《穿越后我谁也不爱》 第1章 穿越 我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头好痛啊!太倒霉了逛个马路还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晕,谁他md这么没公得心坐飞机还乱扔垃圾不知道会砸死人的吗?不对,我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睁不开、手脚怎么动不了,就跟在梦中醒不过来一样,身体好沉重、还浑身很痛,怎么回事,还听到有人哭,难道我死了吗?不会吧!我就这么倒霉,嫁人了我还没享过福呢?孩子也还小没长大呢?自己打工辛苦挣的几万块钱还没花呢?这辈子穷也就罢了,怎么还莫名其妙的被砸死了,我不甘心啊!老天爷你对我太不公平了,我这辈子就只有33岁了,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总是这么对我不公平,我一普通百姓容易吗?我打工挣钱养家容易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吵死了,你的身体醒不过来本尊也没办法,谁让你太虚弱了。啊、啊、谁、谁在说话,别、别吓我啊!我在那,我怎么了,黑区区的一片什么也感觉不到、醒也醒不过来,你说话呀!你是谁,我现在是在那里,回答我啊! 不知过了多久哭泣声没了,不论我问什么也没有人回答我,我的意识慢慢的消失,突然又听到那个声音叫我,醒来,快醒来,不想死的话就快点醒过来,你要是这样沉睡过去本尊也救不了你。我突然惊醒过来又问: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那里,怎么这么黑,我怎么挣不开眼睛,也动弹不得。 那个声音又说:你太虚弱了。 我又问:那我该怎么办。 那个声音又说:本尊传你一套修炼功法,你跟着本尊修炼慢慢恢复就能醒过来。 我:我该怎么做。 那个声音:拜本尊为师,受传本尊衣钵,等你突破元婴境界之后把你的元婴献祭给本尊,让本尊的元神融合你的元婴重生,杀回神界报本尊被卑鄙奸贼灭杀之仇。 我:只要能让我醒过了,我可以答应你的这个要求,可是,可是我的元婴献祭给你我会死吗?之前在小说里看到的元婴就是修炼者的灵魂,你夺舍我吗? 那个声音:你自己心甘情愿献祭的叫取舍、不是被夺舍,本尊只是借你的元婴重新炼塑身体、就等于是你的分身元婴体,对你唯一的影响就是你没有自己的元婴,不能跟正常修炼之人一样调用自己的元婴之力。 我:嗯 那个声音:本尊把意识传给你,你自己慢慢消化完后自然就知道怎么修炼了,你接受本尊意识时、会经历本尊的一生也许你会很痛苦、希望你能撑住 我:只要能活着不死,在大的痛苦我也会坚持的,我还没享受幸福呢?还没挣到钱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来吧!我受着,穷都不怕还怕痛吗? 当我接受这个意识的时候、的确太痛了、感觉就跟坐高铁看窗外的风景一样从我的脑海里飞逝而过,各种情绪心态涌入、感觉脑海就要炸裂了一样,不知昏昏沉沉的过了多久、直到最后非常清晰的看到一个长像非常英俊帅气皮肤白皙高高瘦瘦身穿紫袍手持一把两米长的紫色长剑的男子被三个看起来仙见道骨的白发老者连手围杀,直到战斗到最后紫袍男子浑身是伤、油尽灯枯、爆体而亡 才结束,我也渐渐的恢复意识慢慢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那个紫袍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不是 是两个紫袍男子长得一模一样同时出现在我面前,一个坐在像电视剧里的皇帝坐的大殿龙椅上的朝堂上一样,另一个是站在旁边的。而我却躺在宽敞的大殿前沉重的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挣扎了很久才缓缓的爬起来。 问他们: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那里,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长像穿着一样是双胞胎吗? 站着的男人回答我:本尊是器灵,本尊主人才是你师尊,既然你醒了,还不快跪下磕头拜师。 我慢慢的跪下磕了三个头后台起头看着殿堂上的人没说话 站着的男人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道:主人,你就这样随随便便草率的收徒弟了,确定没问题,还是个女的 坐着的男人开口了说道:还能怎样,本尊的元神越来越虚弱了,离消散不远了,虽然被你保留下来,现在只能靠这个丫头了成败就此一举,毕竟本尊伤得太重又自爆本体能留住元神已经不错了。 男子一台手我就被无型的力量托起来站着,男子开口道:现在你的灵魂在法宝空间里、这是空间里的宫殿、紫元殿,你先打坐把紫元诀从头到尾感悟一篇、以后每次修炼的时候只要重复感悟能有多大的成就就看你自己的悟性。 我盘腿坐下按照意识里的知识点找到紫元诀的功法在脑海里过虑一篇又一篇,就像上学的时候背课文一样把它记住熟练,每过虑一篇就会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上不少。 这种状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的试着动了下自己的身体,我既然能坐起来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咦!这又是那里,怎么跟之前的紫元殿不一样了。 我坐在床上还盖着被子,这是一个房间,到处都古色古香的跟古装剧里的娘娘们住的地方一样还有梳妆台,我起身走过去看了一下,还有风冠头饰珠宝胭脂水粉摆放了满满一梳妆台打开台柜门一看里面也是满满的装着各种珠宝首饰……。 抬头往梳妆台上的镜子里一看,妈呀!这谁呀!怎么瘦成这样皮包骨头、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得招多大的罪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把自己吓住了,又瘦又小皮包骨头皮肤白的都不像正常人,这身体怎么了、不像我110~120斤身高1米5的微胖身才呀!双手摸捧着脸在往镜子里一看,这这这竟然是我自己,不对呀!清楚的记得我在紫元殿拜师初炼紫元诀的时候就是我自己的样子呀!穿的也是被砸那天穿的衣服呀!牛仔裤配红色帽子卫衣,扎着不长不短的齐肩高马尾,脚上穿着舒适休闲的北京老布鞋呢?怎么现在一醒来就不是我的样子了呢?身上还穿着古装剧里单薄的睡衣裤长发及腰,这这这我这是穿越了吗?也不知道我这是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家庭,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地方,什么时代,怎样的世界。 有声音是有人来了吗?我还是先到床上去躺着在慢慢了解自己是谁名谁在那里。 刚躺回床上就有人进来了,我心里还是很紧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是好还是坏,感觉有人在屋子里面没有离开、又没有听到她们说话,我也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躺着、躺着我竟然睡着了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个男人在说话的声音,静静的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他跟谁说话,好像他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说着说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抽涕,我也不明白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又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陪你睡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你就放心好了。有时候真希望你就这样睡着不要醒来,安安静静的躺着不吵不闹,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妈耶!听得我毛骨悚然,变态男啊!这个身体被折磨成这幅鬼样,你tmd还睡我旁边,恶心老子啊!卧槽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抱着我,我不敢动啊!也不敢说话啊!心里恶狠狠的骂了这个变态男千百篇直到骂到在次睡着过去,我太困了,这身体太虚弱了撑不住了。 在次醒来的时候,竟然感觉有人在我身上乱摸,一下子惊醒过大叫了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看都没看清楚就把那人一脚踢开,吓得我跳起来站到床上就骂起来了:“你tmd变态啊!老子忍你很久了,竟然还敢趁老子睡着了之后在老子身上乱摸,找死啊!” 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丫鬟从床面前的地上爬起来看着我,她高兴的笑眯着眼睛说:柳月你快来看咱们公主醒了,咋们公主终于醒过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昏睡了五个多月快半年了总算是醒过来了,呜呜呜呜太好了。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同样穿着打扮年龄差不多的丫鬟走进来,也哭着说差不多意思的话。我一下子也愣了,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两个丫鬟一下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就这样愣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为什么在我身上乱摸。 被我踢的那个丫鬟说:公主奴婢是在给你擦身子呀!每天一早都会把公主擦拭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另一个丫鬟又说: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昏睡了快半年一醒过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还骂人了,竟然还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眼前这两个丫鬟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穿越了却没有原身的一点记忆呢?我尴尬的笑着说: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们叫什么名字。 后面过来的那个丫鬟惊讶的对我说:公主我叫柳月呀!又用手指了指刚才被我踢的那个丫鬟说:她叫连心。 我又问:我是谁怎么会瘦成这个鬼样子。 连心疑惑了一下说:回公主,你本是天香帝国的公主,我们两个是你的陪嫁侍女,我们现在是在启临国皇宫。 柳月又插话哭着说道:你被人陷害失了身子,皇上一回来正好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躺在床上。皇上一怒,就把你打入冷宫,把那个男人打入死牢押去练奴场,去了练奴场就在也没有机会活着走出来,去到那里成为奴隶就是九死一生,会被一直当成活靶子直到被活活打死。 连心悲伤的说:那天晚上我们所有人睡着了后又被人下了迷药,睡到不知道醒,直到皇上回来才把大家弄醒,我们才知道出事了。 柳月又恨恨的开口说:绝对是怡妃干的,平时就她最嚣张老是跟公主过不去,除了她奴婢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毕竟公主嫁到启临国好歹也是个皇后。 连心痛苦的说:我们没有证据,也拿她没有办法啊!空口无评,又不能指证她,就算猜到是她也没用。 过了一会连心又说道:自从这凤梧宫被打入冷宫后,所有的下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跟沈公公还留在这凤梧宫。公主沈公公值得信任,这一两年他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没有离开过我们,还帮我们很多忙。 我问:那怎么没看到他。 柳月回答:沈公公出宫去采购物质去了过几天再回了,因为我们用的东西不够用了,特别是这启临国的冬天太冷了,公主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在加上生完孩子就一直昏迷不醒,你要是在不醒过来,我们就要坚持不住了,看着你的生命气息一直都弱的快没有了,我们太担心了。 连心说:公主你赶快把衣服穿好,我们去给你生盆炭火来暖暖身子、在给你煮些粥来吃。 你们说我生了个孩子,我怎么没看到呢?孩子呢?把他抱过给我看看。 柳月四处张望了一圈小声的说:孩子被沈公公换到外面去寄养着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公主放心你真正生的孩子没事,当时为了避免皇上知道沈公公找来一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女婴,把小公子换走了。 我问:我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启临国的皇帝叫什么名字,什么性格,什么脾气,你俩知道的都告诉我。 看着两个侍女把所有的事情说一篇,我也大慨了解了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身事跟情况。这个身体原主人叫杨倾城是天香帝国的长公主,启临皇叶竞离是原主的丈夫。原主失身被打入冷宫……就这样,等我身体恢复后,就想办法离开这皇宫。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努力修炼突破元婴之境界,完成师尊的夙愿,助他重塑真身,修回巅峰。 第2章 夜深人静沟通器灵 一天的时光结束后洗洗上床睡觉,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却失眠了,反正也睡不着,突然就想到了与器灵沟通,咦!脑子里这么一想就连系上了,一个念想脑海记忆里就出现了一个紫色的珠子,器灵的声音传来“小丫头、自己不修炼找本尊做什么”。 顾!我脑子想着:我不修炼就不能找你了。 我才刚刚有一个念头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器灵劈头盖脸的批评了一顿,这是不给我留说话的机会呀!咦!我怎么忘了,小说电视剧里的器灵认主后都会跟主人心意相通、任何想法对方都知道。 我在脑海里想着要进入空间里修炼,一下子我就进去了又出现在大殿里,台头往上看师尊还是坐在大殿的龙椅上,龙椅挺宽敞的可躺可坐,师尊盘腿往一边挪动了一下开口道:到本尊旁边来打坐吧!教你怎么修炼,天亮之前会叫醒你的,给你5年时间必须突破元婴之境,5年之内你若不能突破本尊不在教你了。 我好奇的问:师尊为什么,我的天赋不行吗? 师尊:你的天赋的确不行,所以给你5年时间。 我:既然我的天赋不行,那为什么还要选择我。 站在旁边的器灵开口:巧合遇到你、只是个意外,你这个身体不能修炼不是天赋不行,只是被人给毁了灵根,这个本尊会帮你修复好的,这个身体可是非常难遇的先天五行灵体又是阴年阴月阴日所生的纯阴之体,天生灵体灵根很适合修炼的,只可惜灵根被毁、纯阴之体也被破,如果还是处子之身修炼紫元诀效果会更好,现在修炼是没问题的只是没之前有优势罢了。 我坐在师尊旁边愣了一会问到:师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器灵气得用手指着我骂道:你蠢呀!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也亏你想的出来,我主人都把意识记忆全部传授给你了,你竟然还不知道主人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有这么蠢这么笨人存在比猪还不如,自己不会用脑子想想在记忆里找答案吗?气死本器灵了 吼。 我突然被骂得都反应不过来了,眼巴巴含着泪望向师尊,心想我一现代人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了,就算是领导爹妈也没这样骂过我啊!顿时感觉好委屈,又不是我的错,我不过只问一下而已就莫名其妙的被一顿骂,谁受得了啊! 任由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器灵看到我流泪了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批评,我的眼泪怎么也制止不住了一直流一直流它一直骂一直打压一直批评 师尊一直在那里盘腿坐着也不说话,也不帮我,任由器灵欺负我,任由他徒弟我坐在旁边两眼泪汪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尊突然开口了:天要亮你该出去了 一股无型的力裹着我一闪,我感觉我回到了床上躺的好好的。 我是灵魂进去了吗?不对呀!我明明记得这次进去的是现在的身体啊!不是灵魂进去是绝对的肉身进去,把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看了一眼周围天才渐渐麻子亮。 嗯,在睡一会,昨晚进入空间本来是打算修炼的,结果就问了一句话被那个破器灵骂了一晚上我都还没开一句口。它骂的也好像有道理,还是我自己想想搜索一下师尊叫什么名字呢? 过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出紫雍神尊这四个字、师尊应该叫紫雍,在想想师尊姓什么?姬,师尊姓姬名紫雍,姬紫雍,原来师尊真正的名字叫姬紫雍呀!这个名字很好听,呵呵!我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被骂了一夜的委屈现在一扫而空,突然心里面就雨过天晴开朗了起来。破器灵太嚣张了,太不讲道理了,还这么凶,动不动就骂人,我都才认识多久点,一点也不宽容,太小气的。 还是师尊温柔点,说话一直都很平稳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温和很舒服靠近他很有安全感。破器灵给我等着,等我变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作为你的主人我就不相信我镇压不住你。哎呀!好困啊!先睡会哒! 刚迷迷糊糊的睡着过去,就听到有人进来了,是连心她笑着说:公主起床梳妆打扮好后我们就去大厅吃早饭了,都是补品,你昨天才醒过来,今天得好好补补身子。今天天气不错已经出太阳了,吃完早饭奴婢就陪你到院子走走晒晒太阳活动活动,在床上躺了快半年时间了身体很虚弱应该多运动运动慢慢恢复 连心给我穿好衣服梳妆好头发洗漱好后就扶着我走出睡的房间去了大厅,果然柳月在那里准备了满满一大桌子吃的。我被连心扶着坐在了主位上。柳月马上给我盛了一碗汤摆在我面前,她高兴的说:公主快吃吧!这些都是奴婢特意为你准备的补品。我看着满满一桌的菜傻眼了,我惊讶的说:这么多都是我一个人吃的吗?连心跟柳月同时点头回答我:都是给公主准备的呀!公主你慢慢享用 我无奈的说: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你们两个也坐下来我们一起吃吧! 两个丫鬟立马跪在地上向我磕头颤颤巍巍的说:奴婢不敢,公主你是主子,那有奴婢跟主子同卓吃食的理,这不合宫里的规则,奴婢怎敢以下犯上,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肯定会砍了奴婢脑袋的……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也没办法,只能淡淡的说一句:你们都起来吧!两个丫鬟见我没说什么,起身继续侍候我吃完早饭。 吃好饭后柳月收拾碗筷桌椅连心扶着我走去院子里晒太阳,刚走出屋子一看到太阳,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阳光太刺眼了,我一边用手捂着眼睛,一边转身准备走回屋子里。连心吓住了连忙问:公主你怎么了,公主小心。我转身的时候没站稳,穿着汉服似的长裙袍,直接踩到裙摆重重的摔了一跤趴在地上,我的额头一痛竟然受伤了手跟膝盖也感觉一痛,md怎么这么倒霉。连心跟柳月吓得身体都在发抖,不过也马上冷静下来把我扶起来送进了屋里大厅的椅踏上坐着。 两个丫鬟还不停的自责,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看管好公主,奴婢马上去找太医来给公主处理伤口,说着柳月就走出去了,连心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些纱布帮我擦拭着流出来的血。 突然脑海里出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又笨又蠢又弱鸡竟然还莫名其妙的成为本器灵的第二任主人,是本器灵倒霉呢?还是蠢丫头太幸运呀!太不合常理了,太不公平了,如果可以从新选择的话本器灵一定要离这个蠢货远一点,免得愚蠢被传染。” 我无语了,破器灵我又招你惹你了,又来无缘无故的骂我,气死我了。破器灵容貌跟师尊一模一样,怎么一点也不像师尊一样温柔、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呢?偏偏长了一张破嘴,太可恶了,太欺负人了,身为器灵一点器灵的样子都没有,怎么跟小说电视剧里的器灵一点都不一样呢?前生的时候看小说电视里的器灵哪一个不扶持主人一步一步的成长走上巅峰,在高冷骄傲强大的器灵也不会无缘无故动不动就骂主人的呀!怎么到我这里画风就不正常了呢?动不动就骂我也就罢了,还脾气这么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师尊也真是的,也不管管这破器灵,任由他这么嚣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忍了谁让我这么弱呢?我委屈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连心看到我掉眼泪了,更加的自责了,连忙道歉说着好话。我一时也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连心你也别自责了,今天这事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自己摔跤的,以后我会小心的。”在这个时候破器灵又阴阳怪气起来了,批批赖赖的又骂了我一顿。我被气炸裂了也一声就怼骂出来,“做好你自己的本份跟职责,别动不动就皮皮赖赖唧唧歪歪的,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欺人太甚,不然老子把你扔出去。” 连心听到我突然大声骂出声来,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磕头一个劲的求饶。看着连心这样的主动,我又懵逼了。赶忙上前把他扶起来。连心你快起来,我没有骂你。 连心吓得磕头磕得更用力了,哎我也没办法呀!破器灵我忍了。又来了,破器灵这张破嘴又劈头盖脸在我脑海里一顿骂骂咧咧,忍住、忍住、自己的器灵自己忍。 没一会儿柳月带着一个小伙子提着医药箱来了,看样子这家伙心不甘情不愿的,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一进来说话也不好听,意思就是太医院的人不愿意来,他是被逼着来的。 这个人来了后态度一傲一傲的半天也没给我上药包扎伤口的意思,破器灵又在我脑海里一口一个蠢货一口一个笨蛋弱鸡的骂着我,这个时候,我又忍不住被气炸裂了,一时没控制住又一声都骂出声来,“闭上你的破嘴,老子现在在弱鸡也是主子,还轮不到你在这里乱骂”。我特么的气呀!我一生气骂出来那个小伙子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说好话然后医药箱都没拿跪着退出去就跑了。 顾、这、我还在懵逼中没反应过来,柳月跟连心又吓得跪在地上磕头自责起来,我彻底无语了,丢下一句话“你们起来吧!不怪你们”说完我就站起来双手薅起裙摆往卧室走去,进了房间把门关起来锁上了。马上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心里默念紫元诀的口诀,一口气把紫元诀的口诀念了三篇,感觉之前摔痛的地方现在不痛了,我了一下自己的手伤口既然好了,在薅起裤腿看自己的膝盖也好了。然后我就这样盘坐在床上心里一篇又一篇的默念紫元诀,只到忘我、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在次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咦!我怎么坐在了师尊的旁边,平时骂骂咧咧的器灵竟然第一次这么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我背后手里掐着指诀在我背上点着,我不敢动,台头眼巴巴的看着师尊,我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师尊”。师尊沉默了一下非常平稳好听又有磁性的声音轻轻的微笑着对我说:你别动,紫灵现在在用祝由术帮你恢复身体,你这身体太虚弱了,你最好继续念紫元诀的口诀有助你更好的恢复。我按照师尊说的做着,念着念着念着慢慢的我又忘我了。 突然感觉额头一痛,我马上惊醒过来。紫灵嘴里又骂骂咧咧起来,“让你练功,谁让你睡觉了………………”我就这样听着它一句句的批评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这次我没有掉眼泪,感觉它骂的也挺有道理的,师尊都能平稳的接受这么吵吵闹闹的器灵,我为什么接受不了要生气呢?我也要跟师尊一样平稳心境,这个时候紫又递了一颗丹药在我面前“蠢货把这颗丹药吃了,压制住你的愚蠢别蔓延开来传染它人”。我接过丹药喂在嘴里吞噬进肚里,立刻就感觉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我的身体里游走特别的舒服。 紫灵又递过来一颗拳头大小的绿色果子我拿过来就吃了起来,果子很香甜,入口即化,吃完果子后,紫灵又指了指大殿中间的八卦阴阳水池道:去那灵泉里去泡着修炼吧! 我惊讶了立刻回怼紫灵:让我当着你们两个大男人的面在大厅广众下泡澡,这不合适吧!好歹我也是女人呀! 紫灵气得跳起来一把就把我像提小猫小狗一样直接走过去像扔垃圾一样扔进水池里去,嘴里气得不停的骂骂咧咧“又蠢又笨也就罢了,脑子还有病呀!竟然还这么肮脏。”“我主人正气凛然,堂堂正正,正人君子,怎么会看你洗澡,收起你那龌龊肮脏的猪脑子。让你在灵泉里面泡着萃体,也是为你好,让你这个弱鸡身体变强……………………” 师尊终于开口:紫灵时间差不多了,把她送出去吧!毕竟现在她还是凡人之躯,这身体才醒过来两天太虚弱了,她还得多吃点东西补补才行。 紫灵气呼呼的走过来一伸手把我又像提小猫小狗一样从水池里拧起来一扔,一股无形的力量裹着我被扔出来了。 第3章 沈公公的归来穿越的感悟 我被扔出来就直接重重的砸在床上,哎呦!痛死我了,连心跟柳月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公主快开门呀!奴婢错了,你别生气把自己关起来。两个丫鬟带着哭腔还边敲打着门,我无奈的起身过去开门。两个丫鬟立马开心的说公主你总算是出来了,担心死奴婢了。昨天回房后一直都不出来,叫你吃饭也不回答,奴婢又不敢闯进去。公主你饿了吗?想吃什么跟奴婢说,奴婢去给你做…… 我看着两个丫鬟无辜的眼神说:随便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的。两个丫鬟愣住了,公主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打奴婢骂奴婢都行,不要这样对自己。 我无语,什么跟什么,我又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吗?我没有为难你们俩啊!怎么说得这么委屈巴巴的,搞得我就好像是一个恶主子动不动就虐待丫鬟下人一样。哎!我妥协好吗?我笑着上前两步,牵着柳月和连心的手,我刚醒来才三天,不适合大补,就炖个鸡汤,煮点粥来就行了,做太多吃的我也吃不完,多浪费呀!柳月应了一声,高高兴兴的走出去了。 连心看着我浑身湿淋淋的,就像淋过雨一样,公主你身上怎么这么湿呀?昨天晚上又没下雨,更何况你一直都在房间里。我很尴尬的说,这一身的汗水太多了,我想洗个澡。连心应了一声去准备去了。 哎!可恶的破器灵,太欺负人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等我强大了之后,一定好好收拾你。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连心柳月奴家回来了,你们要得东西自己分一下。我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见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提着两大包东西走进来。太监男子一进来看到我,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跑到我面前来行个礼,拘谨着身子道:娘娘你醒过来了,你终于醒过来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应该就是沈公公吧!我没有回答他。他走上前扶着我,“娘娘你怎么全身都湿了?连心跟柳月呢他们去哪里了?” 这个时候连心跑过来,“公主热水奴婢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来沐浴了”。 我“嗯”了一声 连心看到沈公公,很高兴的问“沈公公回来啦”然后又四周观望了一下小声的问“去看了吗” 沈公公:看了,长得白白胖胖的,很可爱。娘娘你可别担心,小公子长得很好。 沈公公跟连心一左一右的扶着我走进了房间里,沈公公退了出去。连心继续扶着我往屏风背后走去,洗好澡,换好衣服,擦干头发梳好头。走到大厅柳月已经准备好了吃的,我坐在桌子前吃饱了后,想再出去院子里走走。沈公公跟连心一左一右扶着我走出去,刚走出门看到阳光,好刺眼睛,我马上闭着眼,什么也不敢看。阳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沈公公比较细心,从身上掏出一块手绢,遮挡在我的眼前,我任由他把手绢捆着我的眼睛。娘娘是太久没见到太阳了,还不适应,娘娘醒过来多久了?连心道:今天是第3天了。沈公公说:娘娘躺了这么久,现在醒来了应该多活动活动,多晒晒太阳。奴才这就去搬把躺椅来,说完他就走了。 没一会儿沈公公就搬来一把躺椅,我坐躺在上面晒着太阳了,躺着无聊心里就开始默念紫元诀,念着念着就感觉身体里面有一股力量在游走,暖暖的很是舒服。就这样晒着太阳躺到吃晚饭 ,天一黑我就自己躺床上。想着沟通一下器灵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一晚上,马上又清醒过来,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被骂,还是我自己修练好了,干嘛要求敬它,反正我有师尊的意识传承,破器灵让你嚣张,我就不求你。起来盘腿打坐好心里默念紫元诀,立刻感觉有暖暖的气流在身体里游走特别的舒服。 修炼一晚上眼看天渐渐的亮起来了,我干脆钻进被窝里睡起觉来了,刚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还来不及睡着,又被叫起床了,我特别的困啊!吃完早饭我直接回床上继续睡觉了,一觉睡到吃晚饭才起来,吃完饭继续睡觉修炼,为什么修炼就一定要打坐呢?我不管了,我要躺着修炼,其实也一样的呀!好像区别不大,其实修炼是可以随时谁地的,别人的修炼需要大量的灵力引入萃体,师尊的功法是自己体内的灵力引出来萃体,是跟一般的修炼功法相反的,所以更难修炼。修炼之事急不得,要随心随性。 我得空就修炼消化师尊传承给我的意识,各种修炼法诀,丹器师挺牛逼的还能挣钱快,这个必须要学。这个世界的修炼等级我得了解,从师尊传承给我的意识里去找答案别总是想去问,免得自讨无趣。 修真界: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练虚、合体、大乘。 仙界:仙人、天仙、玄仙、金仙、上仙、仙君、仙帝、仙尊。 神界:神人、真神、大神、天神、主神、神君、神帝、神尊。 了解了修炼等级,我现在练气期都不算,只能算是初期练体,凝气都做不到。“唉!一步一步的来,谁让这个身体一点修炼基础都没有呢!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活过来的,身体这么废。” “我还是好好检查一下这个身体,看能不能联系上原主的记忆” “原主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样样精通,有舞蹈功底就是不能修炼灵力这样也算不错了,至少不是真正的废物傻白甜,原主甚至很心机,自己不能修炼就借助其他的手段来强大自己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主,这次连死亡都是她自己的算计金蝉脱窍,难怪一定要把自己生的孩子送出去。” “九转练魂诀”这就是原主的修魂功法吗?修炼这种功法可以强大魂体灵魂不灭,却有一个弊端只能选择转世重生九次、九次用完了后就会真正的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永远消失。 本来还打算修炼原主的修炼功法的,既然这功法有弊端那就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修炼师尊的功法好了,虽然师尊的功法太难修炼了,修炼过程很慢、一旦学会了后期会很强的,全方面开花六边型战士(紫元诀包括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缺一不可所以才难练)全能的,修炼难度是高了点却适用范围很广! 修炼虽然缓慢也没关系的,有师尊的圣器级法宝紫元剑幻化的紫元珠可以开个挂,也不算难。 一想到开挂还是算了吧,自己修炼慢点就慢点,去找那破器灵等于找虐。别人穿越,器灵扶持主人扶摇直上,生怕主人落下隐患,全方位的辅导。 到我这里就画风跑偏了,器灵动不动就骂骂咧咧,脾气还不好,一点帮我修炼的觉悟都没有。不懂的地方好好的问一句,它就能骂我十句百句,句句不离蠢笨猪,骂我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从来都不教我修炼宝贝也不给我用,修炼功法都还是师尊的元神传授给我的,我联系它它还不一定会搭理我。 时间过得真快,一晚上又过去了,我穿越醒来第四天了,沈公公的声音传来“娘娘该起床了。” 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我可以睡懒觉吗?公公我不想起床”。 沈公公“娘娘,你要起来多活动活动,这样躺着对身体不好,你本来身子就虚弱,得多补补,快起来用餐了,等一会凉了就不好了,还是尽快趁热吃吧!” 我缓缓的起床,连心跟柳月一起帮我穿衣梳妆洗漱,去吃东西。 吃饱喝足,继续准备去院子里走动,刚走出屋子沈公公就拿出一块白绫捆住我的眼睛扶着我走出去。 散步的时候我撤下白绫想试着看看,还是失败了,阳光太刺眼还是睁不开眼睛,沈公公马上帮我把白绫重新捆好。 走了一会儿我有点累了“公公我累了。” 沈公公扶我去坐着,还帮我按摩腿。 这样躺着也够无聊的,心中默念紫元诀,我勤奋好学努力修炼,绝不懒惰。 虽然我以前也喜欢看穿越小说,主脚总是不讲道理,各种偷懒耍滑,动不动就开挂,还各种强大。一个个的我是主脚我怕谁,反正主脚死不了,主脚就是各种机缘,老天爷追着赏饭吃,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会各种被救,各种机遇。 前生看的电视小说穿越情节,一般主脚的情况跟我现在的情况,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别人穿越各种报仇,各种大杀四方,各各强大,各种备胎。 我特喵的,这妥妥的反派心机女二的剧本。想想陷害原主的那个人她除了要当皇后也没错呀!皇后的位置本来就是她的呀!人家还没出生就被原主这位皇帝丈夫的父母定了,一出生是女孩子自己就被封了太子妃,反而是心机原主抢了人家的男人,破坏了本来就该属于人家皇后位子。 穿越有多种,小说一般写的最多的都是魂穿我这种就是魂穿了吧!也有胎穿:胎穿就是主角穿越时空过去之后是保留原来的灵魂,穿越后附身到胎儿身上,等于重新开始一生,但带着前世的记忆。象是在那个时空有了合法正规的身份一样。胎穿即为投胎转世之意,灵魂随机穿越不同的时间或空间,到过去、未来或是异大陆。。穿越后附身到人类腹中胎儿上,没有新肉体的记忆,只有穿越前的前世记忆,属于合法的穿越,被天地法则所认可。 魂穿:魂穿是主角是灵魂穿越,占用了某个人的身体,有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有可能那个人和主角同在一个身体,某种意义上象是偷渡者。魂穿则是仅有灵魂穿越,附体到刚死或是死去不久的肉体上,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异兽或奇物上,穿越来的灵魂是保留前世记忆的。与夺舍是有区别,夺舍是吞噬原来的宿体活的灵魂,占据原来的宿体的记忆和肉体。而魂穿虽然占有了宿体的肉身,也融合了宿体原来的大部分记忆,是融合,并不是吞噬,也是被天地法则所认可。 身体穿:身体穿是身体和灵魂都穿越到另一个时空\/时代(这个时空原本没有这个人)。身体穿则是被电视剧小说称之为肉穿,是连人带记忆的灵魂活生生的穿越到不同的时空世界,是光明正大的偷渡行为。称之为穿越,不如叫传送更好。 穿越文是指当下网络小说最热门题材的一种,属于魔幻现实主义。其基本要点是,主人公由于某种原因从其原本生活的年代离开、穿越时空,到了另一个时代,在这个时空展开了一系列的活动。 穿越,即穿越时空的简称。泛指人物(或者其他)因为某种原因,经历某种过程(也可以无原因以及无过程),从自己的时空转移到另一个时空。 灵魂穿越到另一时空,肉体还在原来的时空,穿越后,可以进入一个死人(或其他)的身体借尸还魂,亦可投胎到一个婴儿身上,还可以进入和他交换肉体的身体。类似仙侠小说里的夺舍。 而身体灵魂一起穿越,其方式种类十分繁多,包括出车祸、跳楼、自杀、上厕所时掉进马桶、掉进没有阴井盖的阴井、睡觉睡过去的、等等。 交错的时空,古代与现代智慧的碰撞和摩擦,古代同现代思想的并立与对立……处理得好,你能看到一个奇特而让你悸动的故事,你会说:哎,如果我在那个时代,我会怎么怎么去做,怎么怎么去说,我会让古人看看现代人思想是如何让他们惊叹的。 当然,你也同样会为古人的一些思想和行为所折服。大世界,古代的世界观,古代的人文风貌、包括战争、政治、商业等等等等,都能通过穿越时空来到古代的主角眼睛里得以体现。 我不算是占有了这具身体,也没必要像其它小说里的主脚一样去完成原主的心愿。是原主自己抛弃了这具身体,她嫌弃这具身体不能修炼的。 所以一生下胎儿,就利用九转炼魂诀的秘法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没有意识灵智的胎儿身上,要求沈公公不论如何都要把孩子送出宫去,这样她就可以苟起来发育。至于沈公公为什么会对她忠心耿耿,原主平时对于自己忠心的人也很大方舍得阔绰,对她不利的人手段也是很残忍的。沈公公得了她那么多的好处,自然会言听计从。也不敢被判,把柄也被原主拿捏了不少,随便捅出去一点都会小命不保。 第4章 神尊器灵太骄傲 一天过得很快四天又过去了,穿越到冷宫也挺不错的,清静,不用像电视剧一样还要面对应付皇帝跟各种麻烦。 这样我就可以清清静静的苟了,五年内突破元婴,等我拥有了元婴境实力,老娘就离开皇宫,天高任鸟飞,水深任鱼游,出去闯荡江湖,自由自在。 完成师尊的意愿,为他重塑身体,重新修回巅峰实力,再次回去神界让那些杀害他的势力付出代价。 五年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里突破元婴要是不开挂很难做到吧。 就算是绝顶天骄,不开挂的话也不能从一个一点修炼基础都没有的人,五年时间突破元婴境界吧!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六边形全面发展包括面太多了(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单一修炼只要有一定的天赋修起来并不难,难的是连起来同时修炼,就跟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一样必须平稳,稍有差错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崩塌。 躺在床上这样想着,闭上眼睛准备用意识沟通器灵去空间里修炼,顺便要个时间加速跟丹药什么的加快修炼速度。 咦!怎么回事,啥也联系不上呢? 我的法宝呢? 我的器灵呢? 我师尊留给我这么大一宝贝疙瘩呢? 去哪里了? 怎么联系不上了 不是说器灵认主后就会跟主人有某种契约,不能背叛离开主人除非主人死了或者被强大的存在强行切断抹除契约意识才会联系不上??? 我大大的问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会感应不上呢? “妈耶,紫色的珠子,紫色的珠子,你在哪里?” “还好还好,还在脑海里。它还没有离开。幸好只是不搭理我而已,要是真离开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呢,毕竟这是修真世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啊!” “现在的我刚穿越过来,一点实力都没有,就跟个凡人一样,手无寸鸡之力,若是没有强大的法宝附体,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呀!” “唉,这法宝的器灵太高冷了,一点也不为我这个弱小无助的主人着想,我若是强大了的话,对你也有好处,也有成就感呀!”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来:“有个屁的好处,本尊会需要你吗?弱鸡愚蠢的跟个白痴一样,让你进入本尊的剑域空间里来修炼,简直就是浪费本尊的灵力。本器灵是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投资的。” “你也别想着打你师尊法宝戒指宝贝的主意了,本器灵是不会给你这种弱鸡蠢货的。哪怕是一颗灵石一颗丹药的资源都不会浪费在你的身上的,你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为好。” “还有你要是想死的话,现在都可以抹脖子自尽,你死了我们的契约也正好解除免得还要受契约的牵制。” “本尊这种高贵圣器级别的存在是可以化成人形自由行走不受限制的,创造出吾的主人已经陨落,没有契约的限制本尊可以更加自由。” “就你这笨蛋蠢货弱鸡哪哪都不行,啥啥也不会,本尊要你干什么?只有那些低级儒弱的器灵才需要主人来温养,本尊不需要因为本尊足够强大。” “本尊主人的原神修复重塑身体不一定需要你来温养,本尊自己也照样能做到,只是时间的问题,别说这是在修真界,就算是神界也没有谁敢随随便便跟本尊扳手腕,毕竟本尊的主人是实打实的真神尊境界强者。” “本尊可没主人的悲天怜人,会对你有同情怜悯之心,你的死活关老子屁事。”…… 我不但没有进去法宝空间里修炼,连进都进不去更别提什么时间加速修炼了。 看来这器灵是真不管我的死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太绝情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两眼泪汪汪起来 这么看来它并不是真正找我做主人的,完全只是个意外的巧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继续两眼泪汪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太悲伤太倒霉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颗灵石一颗丹药一点灵力都不给我修炼,我怎么成长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哭也没用还是自己修炼吧!自己强大了才是硬道理,紫元诀功法练起来。” 谁让人家是神尊器灵呢,强大到不像话,看不上我这种小卡拉米也是正常情况。人家强大,人家高冷,毕竟人家有人家的骄傲,谁让我这么弱小呢? 看来想开挂修炼是走不通了,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啦! 器灵不同意我去开挂,我也没办法,毕竟法宝空间里是它的领域,它才是真正的主人。它要我进去我才能进去,它不要我进去,随时都可以把我踢出来,就算是它的主人也不行,除非比它强大才能自由强行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让我比他强大,那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师尊活过来。 我绝对不能放弃。 一定要努力修炼,早日突破元婴境界。 按照师尊的意思把元婴献祭给他成为我的元婴分身,助他修行,为他重新塑造身体。 毕竟这器灵逆反心这么强,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师尊都这样交代我了,肯定有他的道理,毕竟师尊的元神现在很虚弱,虚弱到随时都有可能消散。这器灵太嚣张,太逆反了,又长了一张嘴,谁知道它是怎么想的。 等它来帮师尊修复元神重塑身体,虽然它有这个心貌似有点不太靠谱 。谁知道它会搞出什么事情来,它的本体毕竟是剑,不是珠子,剑是战斗是杀戮的象征,这货绝对好战赢强,不会安安静静当它的美男子的。 一把圣器级别的神剑锋芒太强盛了,不管放在哪里都会是血风腥雨,祸乱不断。 在我的身体里,只要它稍微收检点,不锋芒毕露是不会被人随随便便发现的。 它能耗费精力保留师尊元神不散,就算它念及主人对它的创造之恩情,非常有良心的了。 要不然师尊也不会把这点微乎其微的希望放在我身上,也许这就是一位强者的求救吧! 一晚上的时光又这样白白的浪费掉了,说修炼结果一晚上,不是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 这器灵太嚣张了,太不讲道理了,太不近人情了。 还是师尊温柔善良,和蔼可亲,给人温暖的感觉看着舒服。这器灵却相反冷冰冰的嘴脸,能冰封三尺冻死人不偿命,看到它就让人畏惧不舒服跟大凶器一样。我想什么呢?人家本来就是凶器,一把绝世神剑的诞生,这得杀死多少人命跟生灵涂炭才能成全它辉煌鼎盛。 其它的不说就师尊陨落这次,战斗场面都让人毛骨悚然,天上虽然只有三个男人围杀他,可地上却是尸山血海密密麻麻全是尸体。虽然最后被逼到爆体而亡,对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位神尊强者的自爆,那三个男人不死也得重伤,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师尊这么骄傲的人,油尽灯枯战斗到最后宁愿自爆也不愿意被抓住妥协。有师如此夫妇何求,我绝对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绝对不能死,绝对不能让那器灵去瞎搞。这次我会被认主绝对是师尊干的,这器灵这么骄傲这么瞧不上我,不太可能会认主,在空间乱流里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这毕竟是神尊的自爆威力可想而知,巧合在错乱的时空遇上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也不知道我地球的身体怎么样了,是被砸死了,还是直接消失了,死得难不难看,还是被带入空间乱流被撕成碎片,老公有没有机会见到我的尸体,还能给我收尸不。 越想越委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又两眼泪汪汪起来了。 睁开眼睛又要起床了,穿越过去第五天了,一套流程下来又准备去院子里走动,刚走到屋檐下,我就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沈公公很主动的拿出白绫。准备把我的眼睛遮起来,我用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等一下。” “让我先试试看吧!” 我睁着眼睛慢慢的走出去,阳光,我好久没有见到阳光了。在地球的时候就已经连着半个月的毛风细雨阴阴沉沉的没有晴过了。 结果还是不能见光,眼睛被刺得生痛,沈公公还是用白绫把我的眼睛捆起来了。把我扶着在院子里散步,走累了就坐在躺椅上休息。 沈公公开口说道“娘娘你醒过来已经五天了,眼睛还是不能见光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奴才去请位太医过来看看。” 我一想到刚醒来的第二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柳月去找来的那个狗屁太医,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就窝火。 “算了吧!就算是去了人家也不一定会来。” 连心跟柳月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公公笑着说:“娘娘放心奴才知道了。”说完他就走进我睡的房间里拿了些东西就出去了。 沈公公去到了太医院拿出了一些珠宝首饰打点着,没想到那些太医,东西收了,却还阴阳怪气的说着风凉话。 沈公公有点生气了 “我家娘娘就算是失了身子,也是被人陷害的,并不是自己私会男人,谁会傻到好好的皇后不当去找一个又丑又矮又拙的男人,皇后娘娘对皇上的心意大家有目共睹,七岁与皇上相识,皇上小时候自从见过皇后娘娘后,就一直囔囔着长大了要娶她当皇后。我家娘娘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要不是那次被卑鄙无耻小人下套会沦落到这一步吗?那些奸人手段到是做得挺干净的,现在都没有合适的证据。” “就算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我家娘娘虽然现在被打入冷宫,娘娘毕竟是娘娘,只要皇上一天不废后,她的身份就摆在这里。” “大人,做好你们自己的份内事就行了,至于其它的事情皇帝陛下自会处理,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指点点,如果要是因为你们太医院的怠慢,皇后娘娘的身子出了问题,万一陛下怪罪下来,你们太医院承受得起吗?” “在说了,皇后娘娘还是天香帝国的长公主呢?如果身体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出了问题,天香帝国以此为由开战的话,别说是你太医院了,就算是咱们启临国也不一定承受得起。” “更何况咱们娘娘现在被打入冷宫,只是被禁足在凤梧宫而已,并没有完全被限制,假如皇上有一天要是想通了不计前嫌,再次宠幸皇后娘娘,那个时奴家在来公报私仇的话,大人可要掂量掂量事情的轻重。” “抛开其他的不说,咱们的皇后娘娘可是天香帝国的公主,瘦死的骡子也比马大,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不顾两国开战的风险,故意恶罚皇后娘娘吧!” “皇后娘娘若真在咱们启临国受尽屈辱或者消香玉损,现在的天香帝国兵强马壮,年年风调雨顺,粮食大丰收。” “哈哈哈哈哈哈” “天香皇会怎么做,正愁没有合适的机会来攻打咱们启临国,为天香帝国开疆扩土呢?” 沈公公把这些利害关系说出来,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吓死了。急忙准备医药箱向沈公公询问情况,各种好话,彩虹屁马上送上,一点也不敢在有半点怠慢,生怕慢一点就会受到惩罚一样。 沈公公带着太医院的人回来了,急忙走到我身边把我扶进大厅里的榻椅上躺着,拿下捆绑着我眼睛的白绫,让太医给我各种检查起来。 检查完后,我的眼睛果然出了问题,太久没见阳光了,又加上经常哭,身体长期过度虚弱,生完孩子又大出血长期昏迷,所以引起了眼角膜发炎。 “两位太医,开了一大堆药,嘱咐完怎么吃,怎么喝后就离开了。” 没一会儿柳月就端着一碗药来给我喝,我喝了一口,忍不住喷了出来。 我皱着眉,痛苦的说:“这,这,这药怎么这么难咽。” 柳月急忙安慰道:“公主你就把这药喝了吧,要不我们加点蜂蜜吧,这样会甜一点,良药苦口利于病。” “嗯!”连心点头应了声 沈公公马上就拿着蜂蜜来加了很多在里面,他高兴的说:“娘娘现在喝吧,这样就不会苦了。” 我试着喝了一口,很甜,我抱着碗一口气把它全部喝完了。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太难了。 第5章 原主丈夫突然来了 明天就是我穿越过来的第六天了,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挨骂?穿越过来五天我就被骂了五天,不分白天黑夜的挨骂! 这挂我必须要开,不然成长太慢,就算天天挨骂也比不能前进强。只要能变强,它要骂就骂吧!我忍了,进去以后一定要挨着师尊坐在一起,只修炼不问话,希望能够避免被无情的谩骂。 我躺床上,试着再次沟通器灵。 果然不让我进去修炼就算了,又被劈头盖脸一顿无情的各种嫌弃各种谩骂。 我躺在床上两眼泪汪汪,太特么的委屈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知不觉的哭睡着过去了。 突然觉得身体暖暖的有股浑厚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游走,挺舒服的。 虽然我睡得昏昏沉沉的,反正舒服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默念起了紫元诀功法。紫元诀口诀一念,那股浑厚的力量被吸收了。 咦!怎么回事,破器灵良心发现了吗?肯给我灵力修炼了。不管了,能吸就多吸点,免得平时想要的时候求都求不来。 我吸我吸我努力的吸收,紫元诀努力的炼着。 突然那股力量停止了。 我在脑海里感慨着,“怎么不在多给我点灵力呢?生为法宝器灵就这么小气的吗?我现在在弱小,也被你认主了,你不认主这契约也不会结成呀!你都这么强大了,别这么小气呀!我们能在冥冥之中相遇,这是缘分也是机遇啊!” 突然脑海里出现了器灵不满的怒骂声:“蠢货,笨蛋,用你的猪脑子想想,那是本尊的灵力吗?本尊怎么可能会是那么弱那么杂碎的低级灵力。” 妈耶!不是法宝的灵力。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傻眼了。 特么的是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吓死人了。 “师尊哦!不不不紫尊我该怎么办,会不会我动一下那人就会杀人灭口呀!” 紫灵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不想死的话,那就别动啊!” 它轻飘飘的一句话我更加害怕了,一动也不敢动一下,明显的感觉有人抱着我的身体,我害怕的感觉更深了。 再加上紫灵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不停的骂骂咧咧,各种恶言恶语跟笨蠢猪之类打压谩骂着……。 两眼泪汪汪又不受控制的开始了。 抱着我的那人好像感觉到了我在哭,他开口说了一句:“你怎么了,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朕的错,是朕没有保护你,如果,”他哽咽了一下继续说到“如果朕早一天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如果朕,那次没有出宫,一直陪着你,也就没有人敢伤害你了。” “你打朕,骂朕都行,朕只求你好好活着,不要想不开,不要离开朕好吗?” 他说话的时候,也一边用手帮我擦拭着眼泪。 原主这皇帝丈夫并没有伤害抛弃原主,把她打入冷宫禁止她出入也是在保护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心里一软,一下子心里没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男人突然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你不知道你的后宫佳丽三千吗? 紫灵感觉到我心一软“更加气的恨铁不成钢的骂骂咧咧更厉害了。还威胁我要是敢心软去谈情说爱,不努力修炼假如影响它的话,它就控制着我让我亲手杀死自己身边的所有人。” 什么情况,这器灵是在吃醋吗? “蠢货就是蠢货,本尊会吃醋吗?吃个毛的醋,本尊是可怜心痛主人,活了整整九十万岁直到陨落膝下也没个孩子徒弟传承他的衣钵修炼功法,一代绝顶天骄强者的崛起跟陨落,就如昙花一现没有留下任何的水花。” “我可怜的主人啊!太不值得啦!好不容易残留的元神收了一个弟子,这又要被情所困。” 我躺在床上不敢说话,两边都惹不起,惹不起啊!都能要我小命啊! 闭着的眼睛不敢睁,只能继续睡觉咯! 慢慢的,我还是失去了意识,睡着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柳月跟连心领着太医走进我睡的房间里来,一声惊吓才把我吵醒,听到惊叫声一下子我蒙逼了,紧张的被子一踢,赶忙跳起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公公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上说:“娘娘皇上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下奴才呢?好歹我们也不至于,直接就走进来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还有昨天来的那两个太医。 两个太医跪在地上口中叫着:“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罪该万死,不知皇上在此,有冒昧之处还望陛下责罚。” 我反应过来扭头往床上看过去,心里一沉完了。我床上什么时候有个男人,我头痛啊!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只记得,我昨晚躺在上床,联系器灵想要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器灵不同意我进去,还把我痛骂了一夜,我被骂睡着了,一醒过来就看到眼前的一切。 我被气得头昏脑胀神志不清,眼一黑脚一软倒下了,没有人来得及扶我,狠狠的摔在地上,我被痛清醒过来,床上的人急忙把我从地上捡起来放床上躺着。 他急切的声音响起来:“太医赶快过来看看,皇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砍了你们。” 两位太医很快就检查好了,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饶命,臣等已经尽力了,皇后娘娘的眼睛比昨天更严重了,今天这一摔正好摔在脑袋,脑震荡神经压迫,有可能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一听到说我会失明,我拼命的要睁开眼睛,却一片黑区区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被吓得晕死过去了,失去啦知觉! “蠢货,蠢货,蠢货啊!怎么这么弱鸡,能成什么大事,关键时刻还得靠本尊,这大的让人不放心,小的又不让人省心。老子是器灵,又不是人,别拿老子当人来使唤 老子不是你爹更不是你妈。”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器灵阴阳怪气骂骂咧咧的声音。 “闭嘴,要不是你天天骂她,她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就这样被气晕死过去,以后少骂她点,你骂得那么难听,又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以后少打压她点,多鼓励她点。就算不支持,也别动不动就贬低它人自信心,要疏导沟通,别三句不离两句骂,更何况她还是女子。女人的心,本来就比男人脆弱,敏感。别总是嫌她爱哭,只要你闭嘴不骂她,本尊相信自己的徒弟会挺过去的,小丫头心里骄傲着呢?没那么容易倒下的,咱们慢慢看着就是了。”师尊不急不躁平稳的说着。 “那现在怎么办,那小子已经一天一夜都没离开了,不好动手啊!主人,今天已经第七天,这具身体不但没有好转,还比刚来的时候更虚弱了。”紫灵有点垂伤的说着。 师尊有点责备的说:“你不骂她会好起来的。” 师尊有点高兴的说:“醒过来了,紫灵别停,继续输送灵力,那小子被时间阵法禁锢着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就算醒了也什么都不会记住的。” 我想睁开眼睛,咦!一下子就睁开了,看见紫灵盘坐在我面前,面对面坐着,它的双手握着我的双手为我传授灵力。 这是空间里,我扭头看向坐在椅榻上的师尊,心里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看什么看,老子跟他长的一模一样,面对面的看不更加清楚吗?非要歪着脖子去看他,有什么好看的,脖子不疼吗?”紫灵不满的怼我。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它的话吸引过来,盯着它看。 它嘚瑟的哈哈笑了起来:“这才对吗?在你面前的才是你真正的靠山。他的元神都虚弱得自身难保了,只能坐在聚魂玉上养着都不敢离开半步。” 打脸来得真快,师尊站起身子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颗丹药,走到我旁边把丹药喂到我嘴里。我开心的看着师尊笑着说:“谁在说不能离开半步的,这不走了好多好多步了吗?” 紫灵没好气的“ 哼了一声。”不在给我输送灵力站起身的时候还把我的手拍了一巴掌,顿时痛得我眼泪就出来了。 我吾着手双手揉搓着,这个痛啊!又不敢说什么。 师尊心痛的握着我被打的那只手,灵力一传过来,疼痛感消失。 师尊看着我说:“帮你把身体修复好,境界提升巩固在练气期,日后你自己修炼也容易点,你在这具身体里也有六七天了,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虚弱,为师不得不帮你一把。” 师尊帮我修复好身体实力提升好后,又伸手递过来一颗丹药:“把这颗巩基丹吃了吧!” 我看着师尊没有用手去接,直接张嘴去吃,师尊还顺带把丹药喂我嘴里。 一颗丹药下肚,练气期修为立马巩固。 我笑嘻嘻的看着师尊,伸出双手握着他的手,心想“这就是神尊强者的元神,摸着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好奇死我了。” “蠢货你的猪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老子一巴掌拍死你算了。”紫灵这个气呀!抬着手就准备打我 师尊一把给我拉在身后用手挡住了这一巴掌,怒对紫灵“你想干什么,她受得起你这一巴掌吗?” 紫灵更气了,大声吼骂起来“这蠢货的猪脑子里想什么龌龊事情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还惯着她,护着她。要是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不觉得你是她的师尊,而是她执裹你的对像。这世上有多少师徒相恋,他们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置身事外,师徒父女乱伦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你是主人,老子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师尊并没有生气而是平稳的的说:“她两世都有丈夫,你说的列子只是懵懂少女。”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紫灵怼得没有了脾气。 我笑嘻嘻的握着师尊的一只手从他背后伸出脑袋看向紫灵。他气呼呼的走过来把我从师尊身后抓出来,双手搓着我的脸“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给老子好好感受是什么感觉,说啊!什么感觉你说啊!实不实,硬不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脸被器灵搓得生痛,我可怜巴巴的向师尊求助:“师尊管管这器灵吧!它又欺负你可怜弱小无助的徒弟了。” 器灵笑得更加开心了,手也搓的更用力了。 嘴里嘚瑟又嚣张的说:“叫他也没用,本器灵实体存在,比他一元神体强大太多了,他现在都得靠本器灵罩着元神体才能不被消散。跟你说过了你真正的靠山是本器灵,也只能是本器灵才能够罩着你。你现在只能求本器灵才有用。说,你师尊的手摸着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说,说,说,快说,说了就放过你,不然老子继续搓,搓到你说为止。老子要看看是你这丫头的脸硬,还是老子的手硬,不说老子就不放过你直到你说为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痛的两眼泪汪汪,看来它是不打算放过我了。非常难为情的说了自己摸师尊手的感受“跟人的肉体一样,没有温度也不算冰凉。” 紫灵并没有因为我说出了摸师尊手的感觉就停止,而是笑得更加溅溅的又问“那你在说说本器灵的手是什么感觉,说了这次绝对放你,还把你送出去。快说,快说,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 我无奈啊!这剑就是溅啊!逃不过,更打不过。只能老老实实的说了:“是能量体凝实一样,是硬的。” 这溅剑灵终于放手了,我的脸,痛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两眼泪汪汪。 器灵看着我满脸泪痕崩溃的样子,它哈哈哈哈哈哈溅笑着说:“打你呢?主人会舍不得,护着你。骂你呢?主人心里又膈应,帮着你说话。以后老子就不打你也不骂你就搓你的脸,这样主人就不会难为情了。” 我直接来了句:“搓我的脸,你还是继续骂我好了” 紫灵溅嘻嘻的笑对师尊说:“主人你自己亲耳听到的,她说的什么,是她求着骂她的。都给你面子了,说好以后不骂她了的,她还不愿意,非要要求骂她。” 师尊不搭理它,手一挥把我从空间里送出来了。 我皱着眉急忙往旁边看了一眼。 他竟然又睡我旁边 ,这混蛋,气死我了。你不去找你的后宫美人,跑我这里来干什么?看他睡得这么死,我想起床算了,既然你想在这里睡就让你睡得了。我怕吵醒他,轻脚轻手的起床自己穿好衣服,头发不会盘就披散着走出屋子。 奇怪,天明明没亮,院子里的东西我怎么却看得清清楚楚。 脑海里浮现紫灵不屑的声音“蠢货,你的猪脑子能不能好好利用一下,主人不惜消耗自己的元神力量帮你提升到练气期境界,这证明你已经脱胎换骨了,一脚踏入了修炼之路啦!你是傻还是怎么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气死人了。” 第6章 恶霸器灵也有暖男的一面 我在院子里随便找一个角落盘腿坐下修炼,浑身力量凝实,炼起紫元诀也是水到渠成,非常顺畅。 我很高兴,也很感激师尊“师尊就是师尊不愧是神,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巧夺天工,无所不能,废柴变天才,这不比前生看小说电视剧里的主脚拥有系统强多了吗?直接拥有神尊元神在身上,虽然破器灵不靠谱看不上我,师尊是爱我的啊!我穿越来身体弱,师尊帮我修复。我太废物了,就算拥有师尊意识记忆传承,也还是不能真正的修炼,师尊就帮我提修为,让我能自己修炼。”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修炼,还是不觉得满足,天又还没亮,“还到想着时间加速这个问题,阵法法宝什么的一起动就可以在里面修炼个十年,百年,千年外面才过去几个时辰或天把的!” 我又不知死活的召唤着器灵,想要它给开个挂,又毫不例外的没有得到修炼还被继续骂到天亮……。 我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坐在地上抬着头仰望着天空,脑海里却是器灵不停的谩骂。 我脑子嗡嗡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紫灵宝贝你骂了这么久,应该骂累了吧!来,姐唱首歌给你听” 器灵的声音总算是消停了 “你会唱歌吗?”器灵怀疑的声音问我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表演起来 “天上飞的是什么鸟儿还是云朵 我把自己唱着你听到了没 风里飘浮着什么花瓣还是露水 我把欢乐散布你收到了吗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天上飞的是什么鸟儿还是云朵 我把自己唱着你听到了没 风里飘浮着什么花瓣还是露水 我把欢乐散布你收到了吗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一首歌唱完我问器灵“怎么样好听吗?不行的话我多练习练习,总会唱好的。” 器灵沉默了半天都没说话 我试着再问他一遍“紫灵宝贝,你觉得好听吗?给个好评呗!” 器灵问“这歌叫什么名字” “天籁之爱”我淡淡的回答 器灵心平气和的问“为什么叫天籁之爱” 我笑着说“天灾人祸,瘟疫肆虐,人间疾苦,天籁之爱是神对人间的悲怜,神心中有大爱,见不得众生疾苦,宁愿牺牲自己,拯救苍生,天籁之爱也是人们对神的敬仰。” 器灵竟然破天荒的给我带上一枚戒指,它这一次竟然非常平稳的对我说:“这枚空间戒指里面有些灵石跟丹药,你自己拿去修炼吧!” 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平时凶神恶煞的器灵,竟然给我满满一空间戒指的灵石丹药来修炼,这空间戒指空间还蛮大的,我竟然一眼看不到头数不清有多少堆成山的灵石山。 我激动的说“这么多我用得完吗?” “蠢货省着点用,这只给你准备用到突破元婴期修炼用的灵石,你要是敢拿灵石当钱花的话,一枚多的都没有,5年之约你别耽误,不然老子就算违背主人的意愿也要弄死你。” 我开心的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吃这一套,恶霸器灵也有暖男的一面呀! 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我看着左手,手母指上的戒指,这什么意思,戒指不应该是戴在中指跟无名指上的吗? 管它戴哪根手指有总比没有强,按照它这意思,这堆成山的巨额灵石,只能够勉勉强强用来突破元婴期。 气死我了,看着这么多灵石,我以为我富婆了,结果跟前生三四千块一个月的工资一样穷啊!月光族啊! 紫灵宝贝,把师尊留给我的财产给我呗!让我享受一下暴富的人生。 “滚,老子收回成命,蠢货,一颗灵石你也别想从老子这里拿去,想要修炼突破自己想办法去。”器灵又凶巴巴的说着。 我害怕极了,赶紧右手捂着左手,生怕小气器灵收回我手上的戒指。 自己的器灵自己哄:“呵呵!紫灵宝贝呀!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有你在,我还要什么财产。我绝对不是馋师尊那点财产,我只是绝得师尊的财产要是被你打包了的话这是好事,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落下了就只会便宜别人,太不值得了。” 器灵非常自信的说道:“这个你放心,不会便宜别人的,主人从人界飞升到仙界神界所有的财产都在本器灵的剑域空间里,他自己从来都没有保管财产的习惯。” 感觉戒指还在手上,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紫灵宝贝,我的宝,我再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紫灵“嗯”了一声 我得继续表演歌曲演唱。 又把《天籁之爱》连唱了好几遍 器灵听了好几篇之后有点不耐烦的说:“蠢货你就只会唱这一首吗?” 我立马回答“没,没,没,没,我会唱很多歌,马上换一首” “黑的夜 湿的月 冷的血 给了我怕光的眼瞳赤裸 是亮的 是暖的 我只能仅凭直觉揣测 可笑从前身披枷锁 孤单封印在命运豢养的穹隆 千万年寂寞 啊 无情无爱般地活着 啊 因果多不赦 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去辩 去驳 挣扎着不见神佛 扶着残存脆弱 凝视天下疯魔 纵我 一生 燃烬吾身因果换这月泽 在与你 共浮生 的虚空 相爱的神魂抵死也相拥 贪恋你 眉间珠 身上麟 收起铠甲一同坠落 若还能与你重来过 一如初见如何 在彼此的梦里 如长月照射 啊 爱倾世如玉 造化我 啊 情丝缠执着 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冲破 挣脱 何以辨正邪善恶 曾有片刻脆弱 以爱吻伤愈合 我的 存在 不会因荆棘而羽翼残破 一念可鉴 众生是我非我 我梦 我惑 对决这因果灼灼 身从纷扰经过 迎着锋利夜色 神话 我名 留下万世赫赫不朽传说 愿你爱的人间 有我缺的喜悦 直到有天 睁开双眼 得见” 器灵淡淡的问“这又是什么歌,还挺好听的。” 我见它平静下来了,心里一喜,呵呵! 不敢怠慢它呀!马上回答它“我爱的这个世界” 它念了一偏“我爱的这个世界” 过了一会它有点垂丧的说“可是这个世界害死了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从来都没有主动去伤害别人,除非别人来害他,他才会杀死那些要他命的人。” 看着它现在孤寂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它了只能在唱一段“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冲破 挣脱 何以辨正邪善恶 曾有片刻脆弱 以爱吻伤愈合 我的 存在 不会因荆棘而羽翼残破 一念可鉴 众生是我非我 ” 唱完这一小段我突然嘻嘻笑着说“所以天道让我来治愈你呀!” 说完这句话它又发作了突然骂起来“蠢货就是蠢货,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治愈我。怎么治愈,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弱成什么鸟样。傻不啦叽的猪脑子不好使也就罢了,还瘦得像只猴,说你是猴都还侮辱猴了,至少猴也比你的猪脑子好使………………”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又破灭了,下次见到师尊一定要问问,这器灵是一直都是这德性,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这样的。要是后者就好办很多,前者就只能习惯它骂下去了,与其改变不了就只能加入。 它继续骂着,我不敢搭理它。 只要它不收回戒指,骂就骂吧!我忍,自己的器灵自己宠,反正也骂不赢它。 骂着骂着这器灵又变了一副嘴脸温和的说:“娟,你会一直活着去到神界吗?” 我,我,我,我,我,我了半天,我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让我怎么回答呀!我说会,万一我活不到那天呢?我不敢说话啊!正在这个时候,原主丈夫叫着她的名字寻来了。 他一来看见我坐在地上,急忙跑过来把我抱起就走,一边还关心的询问着“城儿,你怎么一个人走出来了呢?为什么不叫醒朕呢?什么时候起床出来的。都怪朕睡得太沉了,连你什么时候起的床都不知道。” 他把我抱回床上放着,太医马上过来检查。 他在旁边有点焦急的问“太医好好检查,朕找到皇后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坐在地上的,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太医惊讶的说。 “皇后娘娘身体全愈了,脉象很正常,臣检查不出毛。” “她的眼睛呢?昨天不是说她的眼睛有可能看不见吗?给朕好好看看,皇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唯你是问。” “回皇上,皇后娘娘的眼睛今天看着确实没问题。” 沈公公高兴的说“平时一早去院子里散步娘娘的眼睛都不敢看阳光,今天太阳这么大,娘娘还一个人在院子里看了日出,想必,娘娘眼睛已经痊愈了。” 沈公公继续说道“今天是娘娘醒过来的第八天了,也是娘娘24岁的生辰。” 他一把就吧!躺在床上还在等着被太医检查的人拉入怀里抱着,“城儿,对不起,是朕错了,原谅朕好不好,朕不该把你的生辰给忘了的。” 我把他推开,自己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离他更远点的位置,心里嘀咕“渣男才不要你碰我”。 器灵的声音在我脑海里浮现“对,不能让渣男碰,他是渣男,他的身体不干净了。碰的女人太多了,整个身体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舔过了,这种人绝对不能要。”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器灵不正经,我非常怀疑,师尊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我正这样想着 这器灵又新爆料了 “蠢货,你可以怀疑我不当人,绝对不能怀疑主人的人品。本器灵保证,主人绝对没碰过女人。你要相信我,主人长得比女人好看,自然看不上长得不如自己的女人。” “不对,不对,不对主人的美貌女人见了都自愧不如。” “也不对,主人对女人不感兴趣。” “我主人长的跟女人一样,绝对,对女下不了手。” 这货越说越离谱 “啊!主人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咦,这破器灵被收拾了吗?叫得这么惨,这热闹我必须要看,看师尊是怎么收拾它的,学着点,日后用得上。 我使劲在脑海里寻找,不想错过,看器灵被收拾的每一分每一秒。找到了就在我脑海里师尊高挑挺拔平静的身影浮现,双手搓着紫色的珠子 ,手上还有紫色的闪电火焰,器灵的惨叫声越来越大。 我笑得更开心了,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没了。 终于知道这破器灵为什么对师尊这么恭恭敬敬了,不单单是它主人,还很强大,只剩这残损的元神都还这么强大,要是本体就更不用说了。 看到平时嚣张跋扈,骂骂咧咧,不讲道理的器灵在珠子里逃窜哀嚎。 我笑得特别开心,这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这么开心。 紫色闪电火焰挺厉害的,要是我也会就好了。 我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火焰的信息“灭世紫焰雷火”可以烧毁万物生灵。 “师尊呀师尊你也太妖孽了吧!难怪各大势力这么忌惮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你,如此强大的妖孽天骄,人家谁不怕你。” “倾城你怎么了,别这样好不好,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告诉朕好不好。”他担忧的说道 他沉默了一会又缓缓的说“倾城,不管你做什么都可以,朕只求你一件事情,答应朕别想不开好不好。” “嗯”,我得好好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看看她是怎么个想不开的,原主可是心机女,不像是会寻死觅活的傻白甜女主。 呵呵,原主不愧是心机女挺有头脑的,各种寻死也只是在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才会做做样子表演给他看。要是一般的女人遭遇这种事情,不死,恐怕也翻不了身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而她却只是打入冷宫,被禁足在她的凤梧宫,皇后该有的待遇一样也没少。 原主要是身体正常健康能修炼的话绝对是个妖孽天骄,等我突破元婴境界修为,就去找你。 真想看看,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天才妖孽,反正你是我儿子。 五年内我一定要成为元婴,那时候,你最多也只是五岁的孩子,呵呵!到时候娘亲带你闯荡江湖去。 呵呵!你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活着吧!不知道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觉。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眼前这个男人弄走,最好是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她,我不需要这个人给予什么,也用不着装。 回过神来,看到他靠的越来越近,准备伸手又来抱我。 嘴里还说着:“城儿,别怕,是朕呀!你好好看看,是朕,朕不会伤害你的。” 我用力把他快要抱到我的手推开,还用脚踢他。 “别过来,离我远点,出去。你这皇帝这么闲的吗?不用上朝,不用批阅奏折,不用处理国家大事了吗?没事跑我这里来,你是有多闲呢?或者还是说你就是一个不管朝政的昏君。” 我突然这一举动,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我突然这么说他,他也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了。 我有点愤怒的说:“你听不见吗?出去。没事别往我这里跑,让别人看到了引来没必要的麻烦跟祸端。” 他淡淡的说:“好,朕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以后朕来的时候会注意的,不让任何人知道。还有你们都给朕听好了,不想死的话就闭嘴,要是敢把朕来找皇后的事透露出去半句,朕灭你们九族。”说完他就消失了。 第7章 太医院莫名其妙的嘉赏 皇帝走后,皇后愣了一会神反应过来,开口让跪在地上的人都起来啦!没什么事情太医也回去了,满屋子空荡荡的就只剩下四个人了。 “我信任你们三个是自己人,没事别来打扰我。把门给我看好了,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汇报。”我丢下这句话盘腿坐在床上抓紧时间修炼,看着这三个人出去得这么干脆利索,绝对是惯犯,原主果然是搞事情的主。 这两太医院的人回去后,就把关于皇后的事情全部封死了。 皇帝都开口了,谁敢违背,不怕被诛灭九族吗?有可能整个太医院都得受到牵连,现在整个太医院都得谨言慎行。 太医院自从去凤梧宫的两位大人回来后,一天的时间里所有人,都在紧张的气氛中煎熬着,生怕牵扯到自己。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满朝文武大人有说有笑的在大殿上讨论着等待皇上的到来。 只有太医院的几位大人紧张兮兮的不知道害怕什么。也一句话都不说,有人来问也不答,甚至还被吓一跳。 随着司仪太监的声音响起,皇帝龙行虎步款款走来,早朝也就正式开始了。 在早朝上各位大人都在颂说有词,文采缤纷,讨论有道。 只有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双腿还在瑟瑟发抖。 也有眼尖的大人们注意到了太医院这几位大人的异常举动。有打趣的,有责备的,也有反驳的,还有平时看太医院不爽的人现在正好借机参奏一本打压太医院一头。 要是平时被参奏太医院这几位大人早就反驳了,哪受得了这窝囊气。 今天却是破天荒的被各种挑衅,都没有人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是低着头颤颤巍巍的不知害怕什么? 突然皇帝站起来用力“啪”的一声拍在龙椅前的案桌上。 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下子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皇帝中气十足的说:“太医院可知罪。” “臣等罪该万死,还望皇帝陛下责罚。臣等自愿接受任何惩罚,还望皇帝陛下开恩,莫要连累家簇无辜老幼,臣等感恩戴德。” 皇帝陛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顾形象的越笑越癫狂。 几位太医跪扑在地上瑟瑟发抖,那些平时看太医院不爽的死对头们,现在又纷纷起奏起太医院的各种不是。 平时跟太医院亲近的那些大人,现在都各种担忧起来,看着皇帝陛下又自嘲的笑着问罪太医院。 所有人这个时候都知道出事了,跟太医院有关。 除了太医院的死对头们还在喋喋不休的各种起颂罪状,其他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皇帝陛下突然出声说话了,“说得对,你们都说得对极了。错的是朕,都是朕一个人的错,朕会自己承担责任的,也会改过自新的。” 皇帝陛下继续自嘲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陛下继续说道:“骂得太对了,是朕昏庸,不顾朝政,一意孤行。” “宋太医,吴太医你们说是还是不是,回答朕。” 两位太医跪扑在地上同时回答“是,还望陛下以朝政大事为重,莫要贪恋儿女私情。” 皇帝陛下又坐回龙椅上,淡淡的说了一句“孰轻孰重,朕知道怎么做了,太医院重重有赏,公公念吧!” 司仪太监拿着圣旨把嘉赏念完,“退潮。” 司仪太监说完,皇帝陛下就走了。 留下懵逼的满朝文武,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嘉赏太医院了呢? 一早上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不是还瑟瑟发抖,怕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吗? 刚才皇帝陛下不还在责备他们太医院吗? 怎么突然就重重嘉赏太医院了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也同样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嘉赏了呢?不连累家里老幼,就不错了,吓死了。 其他大人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几位太医大人,询问怎么回事。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心里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下了,用手抹着额头上的汗。 “异口同声的说着,脑袋总算是保住了,不连累家族老幼,真是太好了,”死后劫生,太不容易了,几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自从一年前发生了那种事情后,对皇后的偏见与怠慢日益上升。皇后被宣布打入冷宫后大家对她都是非常不耻,瞧不起她,处处为难她跟她身边的下人。所有人都远离她,冷漠她,嘲讽她,孤弃她。她要不是强大的天香帝国公主的身份怕引起两国战争,早就被处死了。 皇帝的女人失了身子,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大忌。 “物之兴衰,情之起伏,理有固然矣。而崇替去来之甚者,必难宠惑乎?当其接床第,承恩色,虽险情赘行,莫不德焉。及至移意爱,析嬿私,虽惠心研状,愈献丑焉。爱升,则天下不足容其高。欢坠,则九服无所逃其命。” 而这女人遭遇了这种事情,却只是被口头上打入冷宫,禁足的地方,还一直都是她居住的凤梧宫。之前皇后该有的物资一点都没有被减少照常发放,这算哪门子的打入冷宫,几位太医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的感叹着。 几人后悔莫及的感叹,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会不会报复他们,太可怕了,以后不管别人怎么针对她,太医院所有人,都得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得罪那女人。幸好这一次也是有惊无险,绝地逃生。 几人都是人精,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嘉赏而心动高兴忘形。而是把这些赏赐,以各种名义捐献给灾区百姓。 所有人看着这几人的操作也是傻眼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此丰富的嘉赏,几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要是放在平时,皇帝稍微赏赐一星半点的东西什么,都是皇恩浩荡,受宠若惊,谁还不高兴到得瑟好几天( 。 几位太医顶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跟问候,只是笑笑打着哈哈了事,什么都不敢说。 太医院的人焦急m我还在1楼请客万分,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直到五位大人上完早朝,满面春风高高兴兴的回来交代完事情后,所有人悬着的心才轻松下来。 听完五位大人回来后的描述,太医院的一大家子人都在纷纷可惜了那些丰富的嘉赏,却不敢要。 有门徒不解的询问:“皇后明明已经失了身子,为什么还没有被废后,学生不解。” 宋太医回答“陷害皇后失身,挑衅皇家威严,也是打皇帝陛下的脸。这件事情非常棘手,若是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 吴太医若有所思的回答:“最棘手的问题在皇后身上,她是比我们启临国更加强大的天香帝国现任皇帝的长女。两国连姻成责和平相处,不成的话随时都有可能兵戎相见,引导两国大战。皇帝陛下现在的态度无疑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另一位老太医点头道:“皇上是聪明人,他现在的态度就足以证明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做。不管其它人怎么反对,怎么起奏,他到现在也没有被蛊惑动摇,有半点废后的意思。” 又一位太医睿智的说:“不管其它人如何议论,咱们太医院绝对不能掺合才是理智的。你们也别管废不废后的问题是对是错,皇后如果是一般权贵家的女子,要是失了身子被处死废后这是必然的,不管什么原因都不会被幸免。可是这位皇后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最多就是失去宠幸,待遇是不会差的。要是真在咱们启临国有什么三长两短,主动全都在天香国,如果天香以此为由开战的话,试问现在咱们启临国谁能出战。听说天香皇已经突破合体期了,一位49岁50岁不满就突破合体期的天才强者,会忍受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吗?” 宋太医款款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宇皇会在百年之内飞升仙界。” 吴太医:“咱们陛下虽然优秀,毕竟只有元婴期。” 宋太医:“咱们陛下还年轻,今年才24岁就已经元婴中期了,已经很天才了,不出意外,也同样可以百年之内飞升仙界。” 又一位太医:“有传言说天香国太子突破化神期了,咱们皇后的双胞胎兄长跟咱们陛下同年龄。” 这位太医一说出口,所有人都震惊了。 双胞胎哥哥都这么妖孽变态了,要不是她身体不能修炼,说不准现在也是元婴期强者了。 她为什么会不能修炼呢? 她的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同父母生的孩子不可能会有问题的呀! 天赋应该差不多才对。 听说她三岁那年,天香国出事了差点被灭国。宇皇为了保住皇家最后的血脉把当时三岁的太子送去了东方世家。而同样只有三岁的她却留下来,被废了本源根基只能一辈子跟普通的凡人一样活着,就算是仙人下凡也救不了她。 同样是自己生的孩子,宇皇为什么会区别对待。 听说宇皇爱上了一位大世家的女子,才会给天香国引来这灭国之灾。 还有这事情。 儿子跟女儿之间假如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换作是谁都会跟宇皇一样选择保儿子。 自从皇后失了身子到现在快一两年了,天天有人上奏折早朝也是有人提废除皇后之位,重新立后的事情,皇上也只是口头上的打入冷宫了是。 你们说皇上是真的爱皇后在宠溺她,还是忌惮皇后背后的天香国,毕竟皇后的父亲合体期,双胞胎兄长化神期,如此妖孽天才任何势力都会忌惮。 太医院这一天都在关着门,讨论这件事情到天快黑,大家才散去各自回家。 其它各位大人也都奇怪今天太医院的异常,为什么会关门,密不透风的商量什么?还这么严谨不让人知道。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皇帝竟然第一个到,也不知道他是批阅了一晚上的奏折,还是一大早来得早。 满朝文武到齐了之后,一天的早朝也就开始了,这一年来废除皇后之位,重新立后的事情天天上演,今天又不一例外。 皇帝问:“各位爱卿,说说今年的粮食收成不锦,百姓民不聊生,食不饱腹,可有化解之计。”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又扯到皇后的身上去了,认为是皇后带来的恶运。 她嫁到启临国,启临国近几年,年年灾害,她是不祥之人,是灾星啊! 还望皇上定夺…………。 太医院的五位大人又是一言不发,站在那里眼观鼻。 皇帝说:“既然各位爱卿认为是朕娶了皇后,咱们启临国才有的灾难,对吧!” 大臣们立马同意。 皇帝又说:“那以前咱们启临国发生更大的灾难时呢?跟皇后有关系吗?” 所有人一下子都不说话了。 皇帝又说“要不,朕,把皇后带来,跟大家一起商讨破解之法,平定民心。” 过了一会皇帝见没人说话,又开口道:“暗影卫接令。” 暗影卫首领出现,单膝跪下行礼。 皇帝开口“传朕口谕,把皇后带来朝堂。” 暗影卫退出去了。 我在凤梧宫安安静静的修炼了两天。 那皇帝不来,日子就是过得自在,今天来这个世界第九天了。 刚起床吃完早餐在院子里散着步,扭着瘦小的身子,唱着歌。 突然发现少了什么,怎么跟平时不一样,又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 想着想着还是想不起来什么? 自言自语道:“反正想不起来,不想了,不想了,想多了脑袋疼。” 站在原地青蛙跳起来,跳着跳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身体柔韧度如何。” 突然脑袋里响起一个声音“经过为师亲手改造过的身体你放心就是了,虽然现在只有练气期境界,强韧度绝对两个大境界,跟元婴期一战也没问题,毕竟为师可以越级以初期挑战三个大境界巅峰还能赢。” 听到师尊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啦!原来是这两天没有听到器灵的声音,意识回归脑海里,只感觉到师尊盘腿打坐双手为掌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握着紫元珠的样子显现在脑海里里。 突然师尊提醒道:“娟,有人来了。” 我一惊,不会是叶竟离(原主丈夫)又跑来了吧!除了他也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闲。 第8章 去朝堂 师尊刚提醒完,连心就紧张兮兮的跑过来说:“公主,暗影卫来了,说是要带你去朝堂。” 我震惊了,一手指着我自己问“我,要带我去朝堂,什么意思。” 连心摇着头说:“不知道,暗影卫一来到凤梧宫就是这么说的。” 连心又担心的问“公主怎么办。” 我用手拍着胸脯顺了顺气:“别怕去看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去到大厅,看到有一位身穿铠甲,高大威武,腰间还配着一把黑铁长剑,威风凛凛的站在大厅中央。 他看到我走进来躬身行了一礼,道:“娘娘,皇上让手下来带你去朝堂,你一个人跟手下走吧!” 我试探性的问着:“带本宫去朝堂干什么。” 暗影卫说:“这个手下不知,手下只是听命行事。” 我看着紧张的三人安慰道:“不用担心,等我回来。” 说完我就跟着暗影卫走出去了。 我在脑海里问师尊:“师尊怎么办。” 师尊平静的说“你自己看着办。” 我:“师尊,如果遇到危险你会帮我吗?” 师尊“只要不威胁到你生命的事情,本尊都不会出手。还是那句话,你自己看着办。” 听到师尊这样回答,我就放心多了,死不了就行。 我又问师尊“眼前这个人什么境界,我打得过吗?” 师尊“你战斗过吗?” 我“没有。” 师尊“你全力以赴,可以从他手里逃掉。” 我“师尊你快告诉我,他什么境界。” 师尊“元婴后期九级” 我吓了一跳,“我才炼气期一级境界,都还是师尊一手提炼起来的。人家实打实的元婴后期巅峰境界,这怎么逃啊!师尊你太高看你徒弟了。” 师尊“他只要威胁到你的生命,紫元剑会被契约感应自动护主,由不得器灵愿不愿意。除非你遇到更强大的法宝存在,让器灵畏惧,它的本体就会失去自动护主意识。” “我的妈呀!修真世界太可怕了,太残酷了,就算有强大法宝护体,也还是要低调行走,万一运气不好遇到不讲道理的绝世变态妖孽天骄就玩完了,这种人都是大气运大机缘加身,老天爷追着赏饭吃杀不死的那种。”我内心害怕极了 不知不觉就跟着暗影卫走到了朝堂中央。 一走进大厅,我就看到满朝官员不善盯着我看,嘴里还议论着我,有人甚至直接吐口水呸。 我心眼子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害怕的不得了。 心里大骂“叶竟离呀叶竟离你这是干嘛?你要杀我直接动手就行了,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这又是几个意思。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罚我,我好做个心里准备呢?” 暗影卫带领着我走到离他最近的前厅,暗影卫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把娘娘带来了。” 叶竟离一挥手“退下吧!” 暗影卫离去。 我心里好紧张,心里也是小鹿乱跳,脚脚手手有点发抖,听着大臣们的指指点点,愤愤不平,各种批评,我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心里怕怕的呼唤着,回想起原主的记忆,看看她是怎么应对的。 卧槽,每次一遇到事情她就会茶里茶气的投入叶竟离的怀里抱着他楚楚可怜的颂说着茶里茶气的话,好不可怜,全世界都欺负她欠她的一样。只有她的竟离哥哥是最好的,她的竟离哥哥不会抛弃她的,她的竟离哥哥是全天下最好最棒的。 我甩了甩脑袋,把她的记忆甩掉。 不行,老子不是她,不会茶言茶语,也不需要这个男人爱护,这特么的妥妥绿茶恶毒小三女配剧本,老子才不要呢? 我镇定了一下,换回自己的意识。眼睁睁的盯着他不说话。 他也看着我不说话。 满朝大臣越说越离谱,越骂越上头,甚至有人直接要求皇帝马上下旨废后,重新立位品德高尚优良的皇后。 有人马上复议:怡妃,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优秀,如何如何的高贵,又诞生得有两皇子,两皇子小小年纪又如何如何的优秀天才……。 我跟他就这样听着大臣们的各种言论,一上一下互望着,谁也没有先说话打破平静。 突然有一个年纪有点大的大臣,走到我面前离开一米的距离时。用手指着我的头,凶狠的骂到“大胆妖女见了陛下还不赶快跪下,可知罪。” 见我并没有要跪下的意思,他更气了,骂得也更难听了。 见我没有说话,又有一位大臣站到我面前指着我的脑袋骂,越骂越愤怒。 见我还是站在原地盯着皇帝看又不说话,又有一个大臣走到我身边来指着我的头骂。 见我被三位大臣围着脑袋骂,皇帝都还不说话,大臣们骂得更嚣张跋扈起来。 又有一位大臣骂骂咧咧的走到我身边来,准备把我按跪下去,一手抓住我的右手一手按着我的右肩行下压。 我感觉自己要跪下去了,却拼命用力站着,左手抬起从头上取下金簪,顺手就往肩膀上的手扎去。 那位大臣一吃痛就松了手,我转身就躲开,往前面的台阶上走去,跑到案台上右手掐着叶竟离的脖子,左手也用簪子比在他的脖子上。 大声吼着:“都给老子退下,谁tm的敢往前一步,老就灭了这货,反正横竖都是死,拉上他也值了。”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生怕我真杀了他们的皇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先说话。 我又继续吼道:“我是天香国公主,就算我有罪也应该是把我送回天香国,由我父皇处罚 。如果我枉死在这里,这是对天香国的挑衅,我父皇定会出兵。” 我看着叶竟离继续说道“如果我杀了你,你的臣子就可以给我定一个谋杀之罪,是吗?”我把“是吗”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还是没有说话,哈哈笑了起来。 我愤怒的吼道:“笑个毛线,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反正也到了这一步,死有什么好怕的,杀了你也不怕那些狗官怎么给老子定一些虚无缥缈的罪名,老子不在呼,只要我一死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我父都会出兵的,那些狗官照样得给老子陪葬。” 他笑着开口了:“杀朕,掐脖子也不是你这样掐的,应该是用手指头掐才对。簪子比的位置也不对,就算是插进去也不能要朕的命只能让朕吃痛养个十天半月也就康复了,应该这样插进去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着我拿簪子的手调整位子停下来,继续说“脖子上的死穴在这里,从这里插入才会要人命。” 我震惊了,被吓傻了。 太废物了,杀人没经验,人质来教。 正在这时候脑海里又出现了器灵的恶骂声“蠢货中的蠢货,笨蛋中的笨蛋,猪头中的猪头气死本器灵了,杀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等。” 我又被霸道不讲道理的器灵劈头盖脸骂起来。 我被骂傻了,脑袋嗡嗡作响愣住了,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半天没反应过来。 嘴里突然蹦出一句“紫灵宝贝我唱歌给你听。”器灵的骂声也突然停止了,它不在骂骂咧咧啦! 叶竟离奇怪的看着我说:“什么紫灵宝贝,唱什么歌。” 我惊醒回过神来,傻傻的看着他。 心里歪歪着,完蛋了,死定了。 我紧张的不得了 器灵气呼呼的一句话骂过来“蠢货太丢脸了,能不能用你的超级猪脑子想想,人家要杀你直接秒杀,会让你近身,这小子身体里有一件来自神界的强大神器护体。” 我听到器灵的话,吓得腿一软,玩完球了,死定了,神器护体,什么概念。 打不过,打不过,想到之前师尊说过的话,我更害怕了。 颤颤巍巍的在脑海里问器灵“你打得过它吗?” 器灵非常气愤的骂道“老子在厉害,遇上你这种垃圾弱鸡愚蠢智障笨蛋主人也是有力无处使。” 器灵被气得继续在我脑海里吼骂道“蠢货你去死得了,你早点死,老子才好换个真正满意又强大的主人。” 被器灵这样骂着我死心了,真的就这样要死了吗?眼里流下了绝望的泪水,等着死亡的到来。 “倾城,倾城你醒醒呀!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城儿,朕的城儿,你快点醒过来,你别离开朕。” “城儿,不管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给你,哪怕是朕的命都行。” “城儿,你快醒过来,看看朕行不行。” 器灵气得不得了“蠢货谁允许你这么丧志了,给老子志气点好不好,老子不想你死,谁也杀不死你,老子已经是圣器级别的器灵,一件小小神器算个毛,老子圣器气息稍微泄漏一点都得让它瑟瑟发抖毛骨悚然。能不能有点自信心别特喵的给老子丢脸好不。” 感应到器灵的声音这么一骂,我突然自信起来“脑子里飞快滴运转着,我怕个毛啊!我可是有圣器护体,神尊元神守护的人,想杀死我得先干掉神尊元神圣器器灵再说。” 我自信心一上来,满血复活,脑子清醒过来。 眼睛一睁,看到自己软弱无力的躺在叶竟离的怀里被他一边摇晃着,一边焦急的呼唤着原主的名字。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傻傻的看着他。 他看到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一高兴把我抱得更紧了。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城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要是不高兴打朕骂朕都可以,只要你开心就算你要杀了朕,朕的命也给你。不管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答应你。” 这,这,这痴情帝王,无限恩宠。我是无情的离开他,成就无情无爱的修真成仙成神走大道圆满之境呢? 还是留下来替代原主,享受这帝王的无限恩宠呢? 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想到了自己前生在地球看的一部电视剧《长月烬明》里的男主澹台烬,他爱女主,爱得死去活来,爱的那么痛苦,最后还祭了同悲道。 时隔这么久过去了,我依然没有从长月烬明的后劲里走出来。他不是完美人设的男主,他疯批,病娇,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感情。可正是这样一个不完美的人,他挣脱了命运,以身殉道,这样前后反差很大的一个人,才更让人记忆深刻。 澹台烬前期的思维从某种程度上讲像一面镜子,完整的反射着对方的一切形态善恶。他的报复其实非常恰如其分,都是对方要怎么对他,他便如何还回去,让其自食恶果。 但因为他没有产生常人该有的情绪波动,从剧里的兰安,到剧外,都有人说他冷血无情。因为他跟常人不一样,他是个冷血无情的怪胎,所以他理应被放弃,所以他活该受欺负。饿肚子,挨打,被欺负,被放弃,为了活下去宁愿吃泔水,这样的生活构成了澹台烬的前半生。没有人同情他,他也习惯了。 他似乎不能反抗,他吸食梦妖他就是杀妖犯,他逃出盛国便是毁约,犯了错的人他身为景王也不能惩罚,惩罚了就是天怒人怨,刺杀他的人他也必须要原谅。某些人用要求圣父的标准去要求他,这合理吗? 在某些人眼里,澹台烬似乎就不该反抗,他活该留在盛国,作为质子被作践至死,而他何尝没有被作践至死过呢。第一集里那个毁天灭地的二代魔神是怎么来的?那不就是澹台烬没有反抗,被践踏而死的一生吗? 可是有人同情过那个被作践死的凡人澹台烬吗?有人怜惜过他的无辜吗?没有,那些人只是理所应当的看着他死去,继而恐惧怨怼二代魔神屠戮仙门的残忍无情。 身为魔胎,生而有罪,一生的命运都是被安排好的,凭心而论,他这样的人生,换给你,你要吗?澹台烬是魔胎,更是一把锁,是世人的恶念打开了它。他被折磨死了,属于澹台烬的意识消亡,魔神便可以占领魔胎这副身躯复生。而魔神复生,世间则要承受灾厄,这何尝不是因果循环呢。 主女要改变这因果,所以她成为了那段日子里唯一一个说喜欢他,舍命护他的人,她的笑脸背后都是谎言,可澹台烬却信了。分明之前她也欺负过他,打过他,可他还是喜欢上了她。我觉得这才是最悲哀的,一个人怎么能爱上霸凌过自己的人,那何尝不是因为他缺爱到极致,若身边还有第二个对他好的人,舍命护他的人,说喜欢他的人,他又何至于此呢? 她一点点教会了他感情,让他也开始有情绪,懂爱恨,可无情无爱和爱的极端终归都不算是正常人。前边的澹台烬警惕心强,善于观察和模仿,是个努力伪装成正常人的小疯子。而景国时期的澹台烬依然如此,他努力想做个明君的过程里偶尔仍会透露出疯劲儿。 女主每次发现,说的都是,我真后悔,我瞎了眼,我就不该对你怎样怎样…她表露出的失望和后悔其实挺扎心。 澹台烬直到五百年后入了仙门成为了沧九旻才真正变成了正常人。五百年后的剧情里其实有一段我非常喜欢,就是沧九旻下山到一个老婆婆家扮演她的儿子,等梅树开花。这段剧情很有感觉,渡人亦是渡己。劝婆婆放下执念的过程何尝不是让自己放下执念。看起来是他在渡婆婆,实际又何尝不是婆婆在渡他。 仙门里师父和师兄们对他也很好,师父始终相信他,护他,澹台烬终于成有人疼爱的小师弟,过了一段短暂的正常人该有的生活。可身为魔胎的命运终究没有放过他,他还是亲手弑师成魔了。 亲手杀掉师父,对已经懂了感情的澹台烬该有多痛苦?那时候他已经决定以身殉道了,他再也做不成仙门弟子沧九旻了,他还要背负一身骂名。 回顾澹台烬这一生,有人欺凌侮辱他,有人理所应当放弃他,有人冷眼旁观却还觉得没参与欺凌便是对他有恩。他遭遇诸多不公,问过为什么,却没问过凭什么。 剧里剧外的人都在审判他,而他为了这个几乎不曾善待过他的人间,为了那些微茫的爱和善意,牺牲自己,献祭苍生。就像那句歌词,愿你爱的人间,有我缺的喜悦。这个剧,感触太深跟本走不出来。 现在看到叶竟离这样爱着原主,便想到了剧里澹台烬对女主的爱,我开始动摇了。 第9章 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 没想到叶竟离爱原主,爱得跟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一样卑微,妥妥的恋爱脑无疑了。 看着叶竟离抱着我的时候,他说着说着、竟然抽泣起来。让我想到了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他爱女主,爱得很卑微,也对女主说过同样的话。 人虽无法选择自己的宿命,但可以自行决定善恶。善恶并不在自己是仙是魔,而在于他自己的心。而促使男主转变的关键因素,就是来自爱的力量感化了他。多亏有女主的出现加以温暖,给了他生命中仅有的亮光。 哪怕女主对他的好跟关心他的死活是假的,假到女主不想他死,也只是防止他死了之后,魔神从他身上苏醒最后杀戮苍生屠尽仙门。 哪怕澹台烬从未肆意杀戮,一直隐忍只求平安度过此生,奈何总有人非要作恶找他的麻烦要他去死,可他又有什么错,他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女主教会澹台烬如何去爱后,其情丝疯长,眼中再无旁人。比如女主把眼睛还给澹台烬;以仙髓换邪骨,封印在自身体内。神女爱世人亦爱一人,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结果如何,只想改变澹台烬成魔命运让其好好活下去。 即使女主要杀他,依旧还是爱意满满,一次又一次地付诸希望和奢求,挽留她,害怕她的离去。 她逃他追,一边说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恨意,失而复得后又将她抱得死紧,他妥协:“让你当皇后,再跑真的弄死你” 他舍不得的,女主也知道了 大臣进谏,“陛下要是喜欢女主,可以封个美人,实在乐意封个妃子也行,一国之后给了女主,在大臣们看来,陛下就跟卖国无异。” 他却只顾着反驳:“谁告诉你孤喜欢她。” 可一句“她只要皇后”,要什么你给什么,还说不喜欢她吗? 信了融入新人心意的盖头,才能庇佑天长地久,他默默绣好大婚的盖头 “一个邪魔,竟也信了这套,盼诸神降福于他” 他只是……只是不想她再逃跑,再骗他,再……背叛他…… 可六枚灭魂钉钉入心脏 “你一直在骗我,你从来就不喜欢我,你和他们一样,只想让我死” “我的喜欢你不稀罕,那就试试我的恨” 没有情丝的少年帝王啊,终是动了心,有了情 可仍是无果,女主不要他的命了,只愿以神髓和天道换,生生世世,也不要有他…… 般若浮生中,漠河蚌族小公主桑酒一腔孤勇的爱着同样不懂情爱的战神冥夜 蚌族小公主从救他那一刻,就万劫不复了 情窦初开的小公主爱上所向披靡的战神,救他入河,阴差阳错之下失了定水印 嫁入上清神域,冥夜不爱他,诸仙冷嘲热讽她,小公主啊一点都不快乐 她说:“我怕疼,你别让我的蚌壳碎了,会比凡人碎骨还疼呢” 可当得知冥夜战败,掉入弱水时,她却不管不顾,入水寻他,当她的蚌壳一点点溶解时,她一滴泪水都没掉,寻那玄色身影 竹林相守七年,她用心照顾着她 好像一切都可以好起来了 她为他偷花蜜做灵露, 他心疼她,他第一次握住她的手 她喜欢趴在窗柩上,大胆看他 他纵容着,也当不知,只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她故意往他面前凑,想被撞到接在怀里 他避开她,她失落了,他便惯着了,撞上她,唇“恰巧”撞到她额上…… 可最后,父兄,河中生灵,漠河染血,唯余残魂…… 到最后啊,桑酒入魔,冥夜无缘成神 他说: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同你说,桑酒,我是第一次为人丈夫,不懂得疼你,这些年来,也没有为你做过什么,更不曾送你一束花,一颗宝石。等我开始懂,你什么都不想要了,我没保护好你,我很抱歉。 所以,“以吾神髓,换你魔骨” 从此以后,你功德加身,我来承受所有的罪孽。可最后,他还是留不住支离破碎的她。 因为女主爱这个世界,所以澹台烬爱一人也爱苍生,其实他也一直希望有人爱有人疼,有人拉自己一把。就连天道都为其叹息,爱一个人,何至苦涩到此。 我回过神来不再想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了,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抱着我的双手,生气的叫到:“放开我,我都要杀你了,弑君你知道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还要这样子。” 叶竟离看着我含情脉脉的说道:“朕爱你,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朕,怎么样都行。” 他死死的抱着我,不论我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他。 听到他说完这句话,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内心深处好像被触电了一样,刺痛感全来,心脏一紧疼的我哼了一声,用手捂着心脏部位痛苦起来。 他竟然把我抱得更紧了,皱着眉毛谨慎的问“城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心脏疼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顾着自己痛,奇怪了心脏怎么会痛,我知道前世的我是有点心脏上的毛病,被气到了之后心脏就会紧痛,平时也会经常有刺痛。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前世被老公气得心脏痛,这一世又被原主丈夫气得心脏痛。这心脏病也跟着我穿越来了吗? 越疼越厉害,心里面火辣辣的,就像要炸了一样。我痛得蜷缩着身子直不起腰。 叶竟离不知道从哪里拿着一颗丹药塞进我嘴里说“听话,吞下去就不疼了。”他生怕我不吃才.这么说 奇怪的是吞下这颗丹药,果然慢慢的就不痛了。 我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难道我心脏痛是他搞的,下毒控制我吗?我前生的心脏病在地球的身体里不可能连带着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吧!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看是怎么回事。 “阴阳痴情隐莲咒术”我轻轻的念出了声,脑海里从原主的记忆中浮现。 叶竟离听到我说出声,他急忙焦急的道歉责备着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说着:“都是朕的错,如果朕早点找到解除咒术的方法,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如果朕早一天回来帮你解除咒术,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只要咒术解除我们就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恩爱,在一起,生好多孩子。”他说着,脸上竟然出现了泪痕。 他流着泪说:“假如朕不在乎被这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诅咒,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失去你。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朕说什么也不会去找解除咒术的方法了。” 他终于松手了,我感觉身体一轻松,迅速远离他几米远的距离。我弑君的行为,激怒了下面的大臣们,大臣们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在指责我如何该死。也有人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呀!护驾有敌国细作刺杀陛下。没一会儿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的御林军纷纷赶到,把我包围了起来。 见我没有反抗,没有修为,没有武器,就手里捏着一支金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领头的御林军威严的命令道:“身为皇后,为何刺杀皇上,若真有什么冤屈,可以向皇上颂冤上奏。皇上会念在夫妻情份上为你平冤。” 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我大中华上下几千年文化精华智慧会解决不了这点小麻烦吗?。 右手擦了擦眼泪,脑海里沟通器灵,要它等一下如果我发誓,它就只需引来雷劫异象,剩下的我自有办法解决。 它立马笑哈哈的答应了“蠢货,你的猪脑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了,把本器灵丢掉的脸捡回来了一次,引来雷劫小问题。” 我跟器灵商量好了,就可以操作接下来的计划。 看了一眼持枪包围我的御林军,跟那群愤怒谩骂指责我的大臣们,还有那个站着一言不发默认这一切的那个人。 最后我把目光聚在御林军头领身上盯着他愤怒的大声说道:“我的冤屈真能有人做主,我会被逼到这一步吗?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在冷宫度过此生,可你们非要废我。如果我不配当这个皇后,可以废除两国连姻,把我退回天香由我父皇处决。 本宫生为天香国公主,从小到大身份高贵,岂容尔等奸臣蛊惑朝纲,诬陷本宫,对本宫指手画脚。 废了本宫皇后之位,你们还不如直接杀了本宫。自古以来各朝各代,又有那个皇后被废了之后会有好下场的。 本宫做了什么天怒人怨,有伤国体,有违道德人伦的事情,你们一个个的非要废后。 本宫从未亲手伤害过任何人的性命,也从来都是本本分分做人,你们这么做不就是想凌辱我。把本宫的尊严按在地上践踏蹂躏,欺负本宫远嫁别国它乡身边没权没势,身体柔弱不能修炼,所以你们就无下限的羞辱本宫,逼本宫。” 叶竟离命令道:“御林军听令。” 御林军首领:“臣听从皇上命令。” 叶竟离用手指着站在最前面的四个人,也就是之前走近我,对我动手的四人:“把他们四个蛊惑朝纲的奸臣关押,卸官职抄家,所有家产全部充公拿去救济百姓,全家老少发配边疆。” 其它大臣都觉得皇上做的不理智,这是妥妥的偏袒我,都在为那四位大人求情。 叶竟离愤怒的说着:“谁在敢为他四人求情,朕视为同流合污,一并抄家充公。” 顿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叶竟离道:“他们四人犯的可是欺君之罪,以下犯上,蛊惑朕祸乱朝纲,诬陷皇后,好大的胆子,有把朕放在眼里吗? 朕知道,是朕这个当丈夫的失职,没有保护好朕的皇后,让她受屈了。 皇后是朕的女人,谁敢欺负她从朕的尸体上踏过去,在次声明皇后只有一个朕永不废后,谁以后在敢提及此事,视为欺君犯上之罪抄家充公。 之前朕念在君臣之恩情,你们都是国之栋梁,开国以来元老功臣代代为官忠心耿耿,所以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想不到你们把朕的容忍扔在地上践踏。” 叶竟离呵呵一笑:“谁还敢出来挑战朕的容忍度,尽管来试试,朕不介意多抄些家来充公,正好拿去救济百姓,解决目前灾情。” 御林军押着四人出去了,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他走过来很高兴的又把我抱在怀里,宠溺的抚摸着我的头“别怕,有朕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除非朕倒下了。 朕今天把你叫来,是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帮忙的,假如你不愿意,朕也不会逼你。先去看看,你若是觉得可以就同意,不可以你可以拒绝。” 他说完就牵着我的手走过去跟他一起坐在龙椅上,拿来一本奏折给我看,看名字是是宋太医的。 意思是今年民间粮食收成不景气,百姓不能吃饱饭,闹饥荒。天香国风调雨顺年年大丰收有足够的粮食,要求我向天香国要些粮食来解围,救济百姓。 我不忍心了,想到在地球小时候长辈们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50年代末,60年代初闹饥荒的事,三年困难时期,我们国家从1959年至1961年期间由于“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中的严重“左”倾错误,加上从1959年到1961年,我国农田连续几年遭受大面积自然灾害所导致的全国性的粮食和副食品短缺危机,饿死好多人。爷爷辈的人说他们小时候走在路边都能经常看到饿死的人的尸体。也是新中国面临建国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困难。所以90年代出生的我从小到大在老人们的熏陶下,我特别的珍惜粮食,不喜欢浪费。 离我最近的一次大灾难就是新冠病毒肺炎感染,这个时候国家强大了,把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保护的很好,没有被饿着,国家还出各种资源计划医疗等,让大家尽有可能的都活着。三年这三年的时间太难熬了,要是没有强大的国家保护后果该有多严重,我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我泱泱华夏,一撇一捺都是脊梁, 我神州大地,一丝一念皆是未来, 我浩浩九州,一文一墨均是骄阳, 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做中国人! 何其有幸,生于华夏,安于盛世,见证百年。我们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不经战乱、不缺衣食。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目光所致皆华夏、五星闪耀皆信仰。幸逢盛世,当不负盛世,清澈之爱、只为中华。此生无悔生华夏,幸得有你山河无恙。愿与吾辈之青春,扞卫盛世之中华。”我流着泪轻轻的念道,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实在是不想看到死亡,他们都是无辜的普通人。轻轻的问叶竟离:“我愿意,怎么做。” 叶竟离递过来一道密密麻麻写满字的圣旨嘴凑近我耳边温柔的说:“同意的话就在上面签上名字。” 我拿起笔停住了。 他问“怎么了,别怕,有什么话尽管说,让朕来为你分担,你别把我当成皇帝,就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你的丈夫。” 我在脑海里搜索原主的记忆,模仿着她的笔迹写上了名字。 叶竟离叫人把这圣旨送去天香国要粮去了,我是善良的人,见不得世态薄凉。 第10章 魂珠昏暗天香皇怒 天香国皇帝突然有一天,看到掌管灵魂珠的长老拿着一颗昏暗毫无生机的灵魂珠,急匆匆的跑来,“皇上不好了,你看倾城公主的灵魂珠失去生命力了。”长老把灵魂珠递给天香皇。 天香皇手里握着灵魂珠毫无感情的说着:“朕的城儿,你遇难了吗?父皇替你报仇。” 天香皇下令紧急召来文武百官商议,“各位爱卿,朕今天急召你们来有重要的事情宣布,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咱们准备攻打启临国。” 大臣们都非常疑惑,这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打仗?一时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了起来。 天香皇干咳了几声,大家才静止下来。 有人开始询问“皇上为何攻打启临国,倾城公主嫁入启临国,两国联姻本是天作之合,两国之友好,现在攻打启临国不合适吧!” 天香皇把手里的灵魂珠举了起来,“公主的灵魂珠已经熄灭。” 这个时候文武百官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要攻打启临国,大家立马愤愤不平起来,无论如何都要给公主讨回公道,为公主做主。公主才嫁过去六年灵魂珠就熄灭了,太不把天香国放在眼里了,真当我们天香国没有人了好欺负吗。大家纷纷出谋策划,商议如何快速攻下启临国。 君战天君老元帅站出来申请战。 天香皇:“ 准,这次的战争就让年轻人去打,赢了是好事,给咱们天香国立威,是咱们天香国人才辈出,少年强则国强。输了是年轻人不懂事,年轻气盛,还得多锻炼。君老让你的长孙君莫优去把,这孩子今年24岁跟倾城同年的。” 君老元帅“老臣领命。” 天香皇:“唐老将军,你孙子唐源就负责为君莫优支援后勤物资。 李老丞相你孙子李优然责担任使臣多带一些公主喜欢的物资先去启临国探望公主,说是朕担心公主,远嫁异国他乡怕她不习惯,给她送些天香国的特产都是公主喜欢的。 这次战斗我们天香国选去的人不能超过三十岁,朕要让各大势力知道咱们现在的天香国,不在是二十年前那个软弱到差点被灭国的天香国。 这次战斗主要以倾城公主为首,是热血儿郎仰慕公主年轻气盛非要为公主做主,年轻人的事情咱们做长辈的也不好说什么。 假如修真世家门派插手,朕就出动血盟压制。 万一君莫优他们战斗不景气,就把太子叫回来去支援,24岁的化神期强者够他们吃一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20年来的屈辱,朕有多心痛,有多努力,有多不甘。一转眼孩子已经满24岁了。都给朕听好了,以后天香帝国只许强不许弱,少年就应该奋斗自强,才对得起20年前朕的亲生女儿献祭,才保下了现在这盛世崛起,我们每一位天香国人都要珍惜现在的国土。 朕突然召集爱卿们来打扰大家了,这件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去做就行了,都散了吧。” 天香皇一夜没睡,看着昏暗的魂珠盯了一夜。 各位大臣们回家之后也都在安排这件事情,让自家小辈如何做。 两天后一大早天还没亮各位大臣们都安排好了自家出战的弟子去集合,人到齐后就以李优然前锋潜入打探情报、君莫优召兵集将在后方压杀过去、唐源供给物资打扫战场收尾,三人为主分三路出发去了启临国方向。 天香皇站在天香城城楼上看着这些年轻人走出天香城,右手握着魂珠冷漠的自语道:“叶竟离,你答应朕会保护,爱护城儿一辈子的,是你失言在先,就别怪朕灭你在后。” 各位大臣送走小辈后,都纷纷去朝堂汇报情况上早朝去了。 早朝结束的时候,天香皇吩咐各位大臣各就其职,有事情就找平安王,他要去历练一段时间,说完他就直接开辟空间通道离去了。 天香皇离去后,就直接一个人去了启临国。为了保密他并没有飞过去,而是收起灵力混在凡人的商队里走过去,毕竟合体期强者太显眼了容易暴露身份。 明明合体期凭他的实力去启临国几天就到了,结果硬是走了四个月左右。到了启临城,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楼住着,打听起关于宫里跟皇后的事情来。凭他的实力神识覆盖整个启临城不在话下。他没有这么做,毕竟皇城有大量强者高手坐镇盯着。 在启临城一待就一月,听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废后跟各种谣言碎语。他一个人站在酒楼包房的窗户前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右手握着昏暗无光的魂珠,强忍着要爆发的愤怒。 他很想一招炸了这启临城,让整个启临城为他的女儿陪葬,他非常的愤怒了。就在他用神识封锁整个启临城时,他的神识看到了叶竟离跟他的女儿并排坐在龙椅上,写着什么?他注意一看,既然是要向天香国求援要粮的圣旨。 就在他愣神观看的这一下,马上就感觉好多股比他更强大的神识攻过来。他立马收回神识,快速用禁术阵法防御,打开空间通道遁入虚空。 进入虚空安全了之后,他惊讶了,看着手里昏暗的灵魂珠,在想想刚才看到的景象,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叶竟离非常奇怪,刚才感觉浑身一寒,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一样,一下子又消失了,自己的神识扫出去,又什么都没有扫到。 凭自己的修为不会是错觉的,这是怎么回事,他轻轻的说出声来:“杀气,是什么人才会有这么强大的杀气,要不是朕元婴期实力在加上天赋异禀,比常人感知更灵敏还真察觉不到。” 求援圣旨刚送走,我就看到叶竟离的异常,嘴里念着什么杀气,我抬头看一圈所有人也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问“怎么了?” 他搂着我的腰,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对我说“没事。” 他发抖的手,出卖了他,明明紧张得要死,还嘴硬说没事,反正问他他也不说干脆不搭理他。 叶竟离这一下子,他真正的害怕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遇到的感觉。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一闪而过,快得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叶竟离一感觉有神识扫来,自己的神识也顺着那道神识扫过去,直到把整个启临城都笼罩在神识里也没发现它的主人是谁。那神识非常警惕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马上退去消失,让人无法追踪。 天香皇很惊奇,看着手里的珠子,想不明白。 自己感觉的跟自己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自己的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朕不能在用神识了容易暴露身份,得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对了不是还有两个陪嫁侍女吗?得想办法联系一下看。 现在朕暂时不能出去,毕竟神识罩住启临城已经引起大乘期强者的注意了。 叶竟离这是怎么了问他又不说,我自己问一下器灵看它知道不。我沟通器灵问它发现什么异常没,是不是有强者大能在这附近,会有危险吗?这破器灵不说也就罢了,又骂我“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有没有危险你自己感应不到吗?你自己都没有感觉的事情本器灵在你身体里就能感觉得到了吗?本器灵的感知不应该是从宿主身体里输送的吗?……等等。” 我气呀!就这样问一句也有错吗?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破器灵等我有那实力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这样想着,突然骂骂咧咧的器灵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都吓得非常紧张的看着它。 我傻眼了,这破器灵骂得还不过瘾吗?竟然还跑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骂我。 师尊的声音传来“想收拾它尽管收拾就是。” 我看着它这个气呀!叶竟离更紧张了,把我抱得更紧了。 它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停止了对我的骂。 它又变了一副恭敬的样子笑着说“主人别呀!”它非常滑稽的跳着,结果还摔了一跤。它尴尬的爬起来嘴里念念唠唠的说着:“怎么把我扔出来还把我灵力封印了,主人别呀!” 师尊不搭理它,它看向我命令的口吻说:“蠢货用你的意念把老子收回去。” 我看着它这一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嘴脸就来气,没好气的说:“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 它发觉我说话的口气不对劲自己的力量又被封印了,变脸比翻书还快,讨好的说“娟,你别生气,我唱歌给你听。” 我惊讶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货会唱歌,我倒想看看它是怎么唱的。笑着说“你唱啊!” 它竟然学着我之前唱的《我爱的这个世界》迷之自信的唱了起来。 卧槽,这货唱的什么玩意,要命啊!这是唱吗?这是吼好不,太难听了。明明这首歌这么好听,怎么从它嘴里念出来这么尴尬,气死我了,我爱的这个世界完了。 叶竟离气得不得了双手抓着我的双肩质疑的问“倾城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被他这么一问,傻眼了,这歌被器灵这么一唱完全变味了。 它唱完了,还来一句“怎么样,老子唱的好听吧!不要被老子美妙的歌声迷住,清醒点。老子这是第一次唱歌,感觉到了没,老子有多宠幸你了吧!这可是连主人都没有的待遇。” 我这个尴尬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 我这个气呀!把叶竟离的手甩开顺手就抓起按桌上的玉玺骂起来“闭上你的破嘴,今天不收拾你一顿,我就不姓杨”。 叶竟离既然吓了一跳,急忙安慰我说道:“倾城冷静点,朕错了,朕不该怀疑你。”我另一只手把他推开。 走向器灵,举起玉玺就朝它的头砸去。 它见我打它,它怒了骂道“打老子干什么,老子第一次唱歌给你听,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骂道:“你知道你自己唱的什么玩意嘛!” 器灵疑惑的回答“额!这歌不就是你叫我唱的吗?挺好听的。” 我更气了,骂得更大声了“你,你,你,我是像你这样鬼哭狼嚎的唱歌吗?你这张破嘴是怎么长的吐不出一句好话。 在漂亮的话只要从你这张破嘴里说出来,都会变成另类奇葩。” 我边骂边用玉玺打它,“今天你落在老娘手里,看老娘不揍服你,反正你现在被封印,尽管你平时很强大现在反正你也使不出力气。 让你平时嚣张,让你平时骂我,让你平时欺负我,让你平时看不起我,让你平时嘚瑟,让你平时骄傲,让你平时不帮忙,让你平时不教我。器灵了不起得很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越打越舒服,越骂越顺心,紫灵就这样由着我对它打骂,它又不敢还手,打到我觉得累了才停手。 自己这身体太不争气了,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累到不行,气喘吁吁。 紫灵不屑的说:“怎么,就这,还把自己累成狗。” 我看着它,气呀!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呀! 它见我不说话哈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嘴很贱的说:“蠢货你不是要收拾老子吗?来呀!继续打啊!老子就站在这里给你打,怎么样。看你这虚弱的弱鸡样,活的太丢脸了,干脆抹脖子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气死我了,我盯着他恨恨的说“想我死啊!不可能,这世界我还没活够呢?别以为你可以蛊惑我。” 紫灵再一次诱惑的对我说:“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突破元婴期实力跟境界,只要你愿意现在就能做到。” 我疑惑的看着他思考着,这货会这么好心吗?开口道:“你会帮助我修炼,肯定目的不单纯,我可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好心,如果是要我杀人的话还是算了吧。” 紫灵用手指着下面的大臣们继续说道:“你杀了他们,现在就帮你突破元婴期。他们都该死,他们要废了你的皇后之位,他们欺负你,侮辱你,要把你从高高在上的皇后拉下来丢在地上践踏摧残,他们对你的恶你不恨他们吗? 只要你愿意,意念一动,就可以提着老子的本体杀过去,你只会越杀越勇,杀的人越多提升实力越快你也就越强。 难道你就甘心这么懦弱的活着吗?只有你强大了才会被人看得起 ,你强大了才不会被人欺负,你强大了才能被人尊敬,你强大了才能做你想做的事,你强大了才能保护好你自己,你强大了才能让那些欺负你污蔑你的人,像只蝼蚁一样卑微的臣服于你的脚下仰望你的高傲,只要你想一定能行的。” 我镇定了一下,看了一圈瑟瑟发抖的大臣们才缓缓的开口:“虽然我也很想变强,但是我不会为了让自己强大就去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我是人跟你的思想不一样,我有血有肉有感情,不是冷冰冰的凶器,只知道杀戮,那样子跟恶魔又有什么区别,修炼是靠缘分强求不得,不是屠杀肆意妄为。” 第11章 器灵现身所有人瑟瑟发抖 所有人听到器灵的话,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还在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大臣们现在都恨不得立马离开。 还在早朝上皇帝都没开口让他们走,他们也不敢离去。 叶竟离看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跟皇后的关系很亲密,脑子里一下子火冒三丈,还以为皇后私藏男人,气得要炸了。 看到皇后打他骂他他还得哄着,从皇后的骂词中他也听出来了,这个男人原来不是人,是器灵。 叶竟离脑海里沟通自己的神器麒麟神枪的器灵问一下眼前这个器灵的等级品质,得到的结果是自己的器灵感觉不到它。 叶竟离很奇怪,这个器灵明明就在眼前,连神器都感应不到,自己要不是看到它就在眼前的话,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它怎么会在皇后身上,什么时候在皇后身上的,作为丈夫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还有神器法宝守护,看它的样子很是嫌弃皇后不愿意臣服认主,也难怪朕感觉不知道。 连神器都感应不到的存在,看它这高傲的样子,难道它是比神器更强大的超神器吗?叶竟离又沟通麒麟枪器灵问它关于超神器的知识,他听完后明白了。 超神器比神器更高傲也更强大,跟本就不把神器看在眼里。神器感应不到也很正常,这区别就像凡人跟修炼者一样,天差地别。 叶竟离心里一喜,朕的皇后要崛起了,可以跟朕并肩作战,一起成就,朕再也不用担心她不能修炼了。 本来还打算在找几年看能不能找帮她恢复身体的方法,不能的话就只能用这个方法了,献祭自己的元婴,让她成为自己的分外化身带着她修炼,只是这样做的话,自己的修为就会减一半给她,只要能跟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减一半的修为又怎样。 叶竟离一听到器灵说,只要皇后杀了这些大臣,现在就可以突破元婴期修为境界,他心动了,心里想着杀吧!杀吧!杀吧!把他们全都杀了也行,这些大臣的命那能跟自己女人的成就比。你是朕的女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朕都喜欢你宠着你。 可是他听到皇后说的话,有些失望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这眼前,怎么能这样放弃了呢?太可惜了。 走过去抱着她,轻轻的劝说道:“你想杀就杀吧!不用为朕考虑,这些大臣死了就死了,朕还可以从新昭告更优秀的人来为朕所用。这是难得的机会,朕希望你不要错过,比起你的成就,这些大臣的死跟本就不值一提。” 大臣们听到皇上都这么说了,他们心里更慌了,这是拿大家的命去献祭,成就皇后的元婴境界。他们想要逃离这里,叶竟离神识一锁定,把所有想要离开的人都控制住了,大家这下子更加失神落魄了,纷纷跪埔在地上磕头拼命的求饶。 叶竟离冷漠的看着他们:“各位爱卿放心去吧!朕会好好慰问各位爱卿家眷,优待他们的。” 我听到叶竟离这话,气死我了,把他推开,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我就算这辈子不能修炼,也不会滥杀无辜,掠夺他人生命的。人活着应该敬畏天地,敬畏生命,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这是天道规则,不能违背天道。世人不仁天道不容,便降天灾人祸。天道若不仁,便以万物生灵为刍狗。 弱肉强食掠夺他人生命来成长自己的道路,这是魔道。我选择的道是正道,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 只要我不死能守住本心,这天下就一定能守住,可以避免一场生灵涂炭的大劫。 这破器灵的破嘴你也信,这分明就是它赤裸裸的诱惑。它在诱惑我仇恨世人的冷漠无情,拿起手里的剑杀尽天下人,我不如它所愿偏要守住天下人。所以它天天骂我,打击我,贬低我,想要控制我,诱导我一步一步的按照它的意愿去杀戮。 我要是想,只要跟器灵心意一至答应它就行,这样跟被它控制心志有什么区别。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我不想被操控。 假如你在我的境遇你会怎么选择,自己慢慢修炼,还是急于求成甘愿被器灵操控着心志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叶竟离沉默了一会,他理直气壮的说:“假如是我的话,我宁愿成魔也要报仇,把那些欺负我侮辱我的人统统都杀了,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十倍百倍的奉还。” 我无语死了,魔怔了你,太气人了。 器灵看到我被气成这样,他竟然特别的高兴笑着说:“看看,你看看,这小子多觉悟啊!不像你这蠢货,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知道反抗。要不你们夫妻两灵魂互换,让这小子来当老子的主人,这小子老子喜欢呵呵!哈哈。” 我看着这两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气死我了。我拿着玉玺抬手拍在叶竟离胸脯上,看他吃痛的闷哼一声骂道:“你魔怔了啊!清醒点行不行。” 破器灵看老娘怎么收拾你,我拿着玉玺又去打器灵,这货哪来的兴奋感。他一副你不打我我还不开心的架势说道:“用力点,使劲点,快来打老子,不要给老子留面子,快点上,动手啊!” 我停住了,器灵看到我没有在打它的意思,它还不高兴了,“怎么了不是要收拾老子吗?怎么不动手呢?傻愣着干嘛呢?” 我看着它,在思考着,师尊为什么要把它丢出来,还封印了它的力量,这是什么意思,我在扭头去看叶竟离。 心里想,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的表情都变了,贪婪的看着器灵,恨不得把他占为己有一样。 器灵也好像对他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 我发现了现在的气氛不对劲,想用念想把器灵收回脑海里去,既然没用,收不回了。应该是师尊被气到了,才把它丢出来了,不让它待在我身体里了。 我心想你这破器灵,怎么就长了一张破嘴,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师尊,这下好了,收不回了,你被你最亲密的主人丢弃了你知道吗? 哎呀!我也没办法,师尊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伸手大喊一声“剑来。”器灵换回本体飞入我手里,我把它握在手里,走向叶竟离把玉玺还给他转生准备走了,看到眼前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饶的大臣们,哎! 我又折回叶竟离身边把他手里的玉玺夺过来,从新放回按桌上去,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把他牵走了。 走出来后,我看着他说“我肚子饿了,想吃饭,你突然把我带来,我不知道路怎么走回去。” 他既然盯着我的剑两眼放精光,我心里一紧:“看什么看,你想抢啊!” 他笑着说:“把你的剑给朕看一眼好吗?” 我把剑往身后一藏:“不行,不给。” 他并没有生气,还笑着说:“好吧!朕不逼你,你自己的剑自己收好。说想要吃什么朕带你去,朕怎么能饿着自己的皇后呢?” 我奇怪的问,“不管我想吃什么你都会带我去吗?” “嗯,只要你开口,朕都答应你。” 这么好说话的吗?“我想出宫看看,吃馄饨、饺子、茶叶蛋、还有很多小吃的,你会让我去吗。” 走朕现在都带你去。 我看着手里的剑,不知所措的说:“现在这剑得罪它主人了,把它丢出来不让它进我的身体里,它自己又不能被空间法宝收入,放家里又不方便,拿着又别扭,算了吧我不去了,送我回凤梧宫吧!” 他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嘿嘿的说:“你觉得拿在手里别扭,可以把它别在腰间啊!来朕帮你。” 他说话的时候顺手把我手里的剑别在我的腰间。 他等不急了,说:“走吧!朕现在就带你去。” 我说:“不准备一下吗?穿成这样出去不好吧!” 他说:“怕什么这是朕的都城,只是去吃点东西而已,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搂着我的腰,我感觉身体一轻,被他带着飞走了。 在次出现落脚的时候,是在一座很高档很奢华的酒楼前,他说:“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问他“你带钱了吗?” “朕吃东西还要带钱吗?” “你不会是要吃霸王餐吧!” “朕怎么可能会吃霸王餐呢?先吃了,在让他们自己去领或者让人把钱送来不就行了吗?” “花钱是怎么付账的,是金子,银子,还是金币银币又或者是灵石之内的。” “都可以,一般是用钱票代替。” “哦!一般吃一顿饭要多少钱”。 “看你吃什么,有贵的也有便宜的。” “这酒楼一看,里面的东西肯定很贵,我不想去。” 正在这时,我听到有小贩在叫卖茶叶蛋。 我望向他,他说:“想吃就去吧!” 我跑过去问:“老板,你这茶叶蛋怎么卖” “两个铜钱一个” 我愣住了,我现在从那里去找铜钱啊! 我转身准备走了 “全部打包” 我看向叶竟离“你这是干嘛呢?” 他笑着说:“你喜欢吃全买了。” 呃“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 “你喜欢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完的也没关系呀!剩下的她还可以在拿去卖呀!” 这败家男,有你这样败家的吗?一点也不懂得勤俭持家,花钱大手大脚的真不适合过日子。 我看着他说:“我不要了,没铜钱付帐”说完转身准备走了。 他拉着我说“喜欢吃什么就吃吧,你担心钱干嘛!我身上虽然没带钱,但是我有钱票啊!” 他说着就递给摊主一张钱票说“不用找了随便打包几个就行了,我们不缺钱” 卧槽,这妥妥的败家男啊!太败家了,这太大手大脚了。 我问他“这一张钱票是多少钱” “有1万金币” 气死我了,有你这样败家的吗?你在这里大手大脚的乱花钱,你的子民还在饿肚子吃不饱饭呢?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再这样败家下去了。 我很心痛的拿出一颗灵石递给他,“你拿着。” 他拿着那颗灵石奇怪的问“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拿一颗灵石给我,我不缺灵石。” “我不想花你的钱,我自己有。”我花了一颗灵石记小本本,我一定要挣回来。 他一听到我说这话,既然生气了,拿出一枚空间戒指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说“这颗空间戒指里有100亿灵石跟各种丹药你拿着用吧!你看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做你不想花我的钱,我们是夫妻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你不要的钱,以后都可以给老子保管。”我一听到这声音吓得赶忙右手护左手,生怕这货把我手上的戒指扒走。 我紧张的被吓跳起来了,惊叫起来“你敢打老娘钱的主意,跟你没完一颗灵石也不能少我的。” 叶竟离见我这么激动,敢忙握着我的双手安慰道:“我怎么可能会少你的灵石呢?你要多少尽管开口都给你。” 我看着左手上的两枚戒指都还在,才放下心来。 低头看着腰间的剑,气死我了,我恨恨的警告它“破器灵你要是敢打老娘钱的主意少一枚灵石,老娘我把你扔厕所里去泡着,丢死你的脸。” 我骂完器灵从手上把叶竟离给我的戒指扒下来还给他,“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在说了你给我,这些东西我还不一定能用在自己身上。没有危险的时候,这把破剑就是我最大的危险,烫手得很留不得也丢不得,免得被它吞了什么都没有。” 他突然递过来一颗剥好的茶叶蛋,“你喜欢吃茶叶蛋吗?来帮你剥好了。” 我看着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对皇后不好,怎么不按照剧本套路演呢?怎么跟电视剧小说里的宫斗戏份不一样呢?看惯了宫斗剧现在反着来,让我怎么表演。正常剧本不应该是皇后被恶毒妃妾狗皇帝害死在冷宫我穿越在她身上,复仇爽文就这样开始了吗? 哎呀!剧情这样发展下去,他对我这么好到时候要离开的话,我良心会过意不去的,我不是骗感情的。 第12章 穿越后第一次逛街 “倾城你怎么了,”叶竟离见我发愣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走神了一会突然看见他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答他“我没事。” 我吃起了手里的茶叶蛋,他一看见我要吃完了,马上又剥一颗递到我手里。 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在前面走着看着见到有好吃的小吃都会买一些来吃,他在后面跟着。就这样走着逛着,我的脚开始痛起来了。 他问我“你的脚怎么了?” 我回答他“有点疼” 他蹲下去双手握着我的脚说“是哪一只脚给我看看” 我说“两只脚都有点疼” 他脱下了我一只脚的鞋袜,看了起来,“脚都走起泡了,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我不说话 他把我腰间的剑拿了下来,别在自己的腰上对我说“这剑你带在身上,不好抱你,就暂时放在我这里吧” 他把我的鞋袜穿好,把我抱起来走了。没过多久,就走进一家医馆把我的脚伤处理好,上药包扎好。 他在我面前用摸着我的头宠溺的说“你的脚受伤了,不能在走了哦!这街是不能继续逛了,咱们回宫吧!” 我失落的说“我不想回去,被关在那里没有自由,你放我走吧!” 叶竟离压制着心底的怒火勉强笑着说“你说什么呢?我没有把你关起来呀!你想去哪里跟我说一声就行了,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你要是不想回去,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住外面,去找间酒楼住几天好吗?” 他抱着我从医馆走出去,就在最近的一家酒楼走了进去。 他直接很富二代的甩出一张钱票,“最好的一间房。” 明白客官。 然儿很多人看着我们窃窃私语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马上就有人领着我们上了楼,进了一间包间。 “客官要吃点什么吗?我们酒楼的招牌菜有……。” “最贵最好的都来一份” “客官是在包房里吃还是大厅里吃” “包房里安静点” “好嘞!客官请稍等” 我看着他“你吃完饭就可以回去了。” 他不乐意了“为什么,朕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我想一个人静静,在这里一个人待几天,你想住的话就自己去开一间房吧!” “我们不是开了一间房吗?” “你,你不会是想要跟我一间房吧!” “我们是夫妻呀!不应该是住一间房吗?哪有做丈夫的把妻子留守空房的道理。” “你宫里那么多美人,你不去陪,在我这里干什么?” “陪你呀!” “不用,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挺好的” “你就这么急着把朕撵走,你想干什么!” “我,没什么” “没什么的话朕就在这外面陪你玩几天。” “你不用去上早朝了” “不去,朕玩几天怎么了。” “客官饭菜来喽!” “进来吧!” 叶竟离又给出一张钱票,“去给我们准备两套换洗的衣服来剩下的就当小费。” “谢谢客官,小的这就去准备。” 店小二出去后,我们就吃起来了。我一看到叶竟离,我就特别的紧张,只顾自己埋头干饭,不敢抬头看他。一想到他今天晚上要睡我旁边,我怕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危险得很,万一他强行要对我做羞羞的事情怎么办,是给还是反抗,这可怎么办,太难了。 我偷偷的瞄了一眼,他一直盯着我看,太羞人了,我感觉脸好烫啊!他突然问我:“倾城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他把手伸过来摸着我的额头皱着眉头说:“你的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 我一听“啊!我没有,你别想多了。” 他摸了摸我额头又摸了摸自己额头“什么叫朕想多了,你真的很烫,脸都好红了,要找太医来看一下吗?” 我说“不用了,我没事,过一会就好了。只是,只是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别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不行,两个人只有在一张床上睡着感情才不会淡,你别想拒绝朕,以后朕会尽量多陪陪你。不碰你这也是为你好,毕竟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后果很严重,朕只想找到办法为你解除这咒术在跟你好好的在一起。可是现在朕有解除这咒术的方法却晚了,朕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受这咒术的影响你只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才不会遭到反噬。” 我羞羞的说:“男人不都一样吗?你会忍得住吗?我这不是怕你万一忍不住怎么办。” “你担心的是这个,所以才拒绝朕,不让朕上你的床。你放心朕能忍得住的,万一忍不住想要的话还有后宫嫔妃佳丽,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朕如果不陪你,怕时间一长我们的感情淡了,你会忘记朕的,这种事情朕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这个叶竟离不愧是当皇帝的人,心思这么紧密,往往能够想到别人不能想到的事情。 “以后你要是觉得心脏紧痛的话就跟我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身上的咒术应该发作了,把这颗丹药吃了会好点。” 我看着他问:“这是什么丹药” 他无奈的说:“这是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解药,本来当初朕得到解药的配方在配上这咒术是可以完全解除的,只可惜现在没用了,只能在发作的时候暂时缓解疼痛。” 我淡淡的说:“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这一辈子都会受到影响了吗?会死人吗?” 他有点不高兴的说:“不一定会死,发作的时候也就是心脏紧痛跟被火烧到要炸裂一样,说得不好听点就跟吃了春药又没有解决一样难受。不一定会死但是一定会难受看你自己能不能忍住,唯一快速缓解的方法就是跟破咒之人交合,他跟你一样受到牵制不能跟除你以外的人交合,否则就会遭到反噬。” 我心里感觉到痛苦的绝望,“这么可怕,怎么会这样。”我流下了眼泪。 他看到我流泪了,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安慰道:“朕没有碰你并不是害怕只能跟你一个人,除此之外的其她人被反噬,能解除朕会尽量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朕还是会选择跟你的。你嫁给朕那年才18岁,本来洞房花烛夜我们就可以圆房的,可惜正在我们行亲密之事的时候你身体出现了异常朕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是被人下咒术了,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朕不敢在继续碰你了,这种事情朕也不敢宣发。所以朕觉定要在十年内找到解除咒术的方法,就算找不到朕也不会耽搁你太久的,十年你也才28岁我们也都还年轻。” 我问他:“那你知道是谁害我的吗?”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不知道,查不出来,这些人做得很隐秘,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朕不会因为这个就抛弃你的。” 正在这时店小二进来了看见我们抱在一起,“客,客官要不小的等一下在进来。”他准备退出去关门。 叶竟离放开了怀里的我走过去,“慢着,等一下,这衣服先给我,你去备水我们准备洗澡。” “好嘞!客官请稍等” 叶竟离拿过衣服关上了门,他把衣服放好,又走过来把我抱起来直接放床上去了,还把我压在身下,这姿势,吓死我了。我想把他推开,可自己力气太小又推不动他。 我气呀!“叶竟离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快放开我。” 他笑着说:“也没干什么,就想看着你。” 我急了“你想看我就看呗!也不用这姿势呀!万一你控制不住了怎么办。你想要的话就回宫去找个妃子美人的去。” “朕能控制住自己不会走火的,这样看着你能够更亲密点,朕要你永远记得朕现在的样子,答应朕不要忘记朕好吗?” 我不说话,反正反抗不了,自己也懒的动了,见他没有其它的动作,我才放下心来任由他趴在我身上。 “朕知道时间一长你会忘记朕的,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这次睡得太久了,一醒来就变了个人一样很陌生又熟悉,明明是一个人却跟以前不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现在的你让朕害怕感觉危险,这是以前在你身上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我的天他,这人太谨慎了吧!我一醒来他就发现我已经不是她了,感知能力太强了吧! 我试探性的问“既然你觉得我变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感觉告诉朕对你不好的话很危险。” “我一个弱女子能对你有什么威胁,你是元婴期强者,我手无寸肌之力,如何让你危险。” “你不是手无寸肌之力的人,你只是身体柔弱,那天晚上你会失身,只是被人用下三滥的手段下药,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有防备而已。这是预谋已久,不然朕怎么会查不出来呢?唯一能查到的就是,那个男人是被从路边捡来的乞丐。这对朕来说是奇耻大辱,朕的皇后,在朕的皇宫,又是刚好趁朕回来的那天受辱。朕本来晚上就到启临城了,不去找你是怕打扰你睡觉,天一亮朕就去凤梧宫找你,本想把朕找到解除咒术的解药跟办法告诉你,没想到朕一走进去就看到了让朕这辈子都后悔的这一幕,假如朕一回来就去找你或者在早一点去找你,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朕好后悔,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 正在这时听到店小二的声音“客官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叶竟离起身“进来吧!倾城你先洗,等你洗好了我在洗。”说完他跟店小二一起出去了,也顺便把桌上的残羹剩饭一起收出去了。 走出去了后店小二对叶竟离说:“爷今天晚上有灯会,你要不要带着那位夫人一起去赏灯会。” “不知道,她今天脚走出水泡了,可能走不了了吧!” “爷没关系的,可以叫车夫呀!这样就不用走了,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小的也可以帮你安排。” “等会问问我夫人,看她愿不愿意去。” “爷,你很爱你的夫人吧!小的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来听听” “可能会得罪爷” “说,无罪。” “爷不怪罪,小的就说了。” “嗯” “爷,小的在这酒楼当差事快十年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爷是小的见过为数不多最尊贵的客人之一,依小的的眼光看,你的这位夫人并不爱你,不知道小的说的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那你说说你的看法,我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他。” “小的以前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面相,可以看出一二,看这位夫人的面相,爷你驾驭不了她,她现在虽然留在你身边,但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你的,爷晓小的劝你一句,还是别太执着了,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 “你说我驾驭不了他,那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驾驭得了他。” “爷,从这位夫人的眉眼看得出来,她是一位非常高傲的人,她的印堂紫气汇聚笼罩全身,就跟神明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非常的神秘。没有男人能驾驭得了她,如果哪个男人若是心怀不轨侵犯了她就会惹怒天道遭受天罚。”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我洗好澡,穿好衣服走出去,正好看到叶竟离站在走廊上,我走过去对他说:“我洗好了,你可以准备进去了。” “倾城你的脚怎么样了。” “好多了,没之前痛了。” 店小二看见我走出来,马上跑过来笑着说道:“这位夫人你洗好了,小的马上去换桶干净的水给这位爷洗。”说完店小二就去换水去了。 没一会儿店小二跑过来说:“爷,水已经换好了,这位夫人要是不方便的话,小的带你去大厅坐坐等爷。对了,夫人小的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刚才小的跟爷说过了,今天晚上有一场灯会,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去,夫人要是愿意去热闹的话,小的可以帮忙安排车夫。” 我看了一眼叶竟离 “想去就去玩吧!” “嗯” “夫人请跟小的走去大厅吧!” “等一下我去房间里把我的剑带上,免得到时候遇到危险时也好防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跑进房间里把紫元剑带在了身上,跟着店小二走去了大厅。 一走进大厅好多人,店小二给我安排了一张桌子坐着,夫人小的去给你安排一些茶水跟糕点来吧。我点头,“嗯。” 我就这样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喝着茶吃着糕点。 第13章 欺负谁不好偏偏欺负皇后 我一个人坐着吃喝也挺无聊的,突然有几对年轻的男男女女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我奇怪的问:“我们不认识吧!” 她们中有一个人说:“这大厅已经没位子了,我们看了半天也只有你一个人,我们想坐这一桌子。” 我没有说话她们几人都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点着她们喜欢吃的食物。 过了一会她们中有个男的开口说:“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没看到我们坐下来了吗?快走吧!” 另一个男的说“你现在快走,我们也不为难你,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又一女的说:“想走也得先把这桌的单买了在走。” 我说:“我吃的东西不多不用给钱,就一壶茶水跟一盘糕点是送的,我也没点其它的东西。” 又一女的说:“我们都点了这么多了,怎么你也得把单买了在走吧!” 我被这些不要脸的惊讶了“这一桌吃的是你们点的,又不是我点的,凭什么要我买单。” 另一个人又不要脸的说:“因为这桌是你先坐的呀!” 我呐个去,我坐的就要我买单,还要不要点脸? “这桌子是我先坐的,我也没让你们坐我这桌呀!你们自己坐了点的东西我又没吃凭什么要我付钱。”这些不要脸的气死我了。 店小二看到不对劲,马上走过来对我说,“夫人这些人你认识吗?是你的朋友吗” 我没好气的说:“不认识,在这里我没有朋友。” 店小二打圆场,“几位不好意思,今天我们酒楼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位置,小的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还望各位理解。这位夫人是小的安排她坐在这里等爷的,并没有点什么东西,也就是小的觉得这位夫人,一个人坐在这里无聊送来一壶茶跟一盘糕点打发打发时间,送的不收钱。几位想吃什么尽管点,不要为难这位夫人。” “你一个店小二也敢跟本少爷这样说话不想活了吗?。” 老板走过来了问怎么回事,店小二把事情的经过跟老板说了一遍。 老板说:“各位来我这酒楼吃饭,是我们酒楼的荣幸,各位该吃吃该喝喝,不要闹事。这位夫人身份高贵,出了事情我们酒楼担当不起。” “哈哈哈哈你们酒楼担当不起,本少爷你们就得罪得起了吗?” “几位少爷小姐虽然出生权贵之家,可是这位夫人身份更高贵,特别是楼上的那位爷,更得罪不起。” “你们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本少爷是刘丞相的独子,你们这破酒楼得罪不起。” “哎呀!麻烦了,老板你保护好夫人千万不要受到伤害,小的这就上楼上通知爷来。”店小二说完这句话就上楼去了。 店小二不管了,走上楼直接冲进屋里“爷,不好了,有人在找夫人的麻烦,我们老板的能力有限,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 叶竟离一听到店小二急急忙忙的说这话,随便套上内衣裤鞋子,外套都没穿就跑出去了。店小二拿着他刚才买来的衣服,也跟着出去了。 叶竟离刚走出来就看到老板被打在地上,有人还要对我动手。我炼气期一层,又没战斗经历,破剑又不帮我,自然挡不住金丹期高手一击,我被打飞了,完蛋了破剑真的一点也不帮我。我以为我会狠狠的摔在地上,断手断脚或脱一层皮,在我正要落地的时候被人接住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叶竟离抱着我,吓死我了,还好被接住了,不然肯定痛死我了。我脸一红,这男的怎么衣服都不穿好就跑出来了。 那家伙看到有个男人突然出来“小子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别想着英雄救美。少管闲事快走开,不然别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 叶竟离对我说:“倾城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幸亏先前被你接住了,我没有受伤。只是老板为了保护我受伤不轻。” 叶竟离把我放下来,拿出一颗丹药走过去给老板喂下,又用灵力帮老板疗伤,还亲自把老板扶起来。对老板说“有我在,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敢这样跟本少爷说话。得罪本少爷,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叶竟离出来得急内衣也是随便一披都没来得及捆绑好,这样子挺纨绔的身上的肌肉一览无余,叶竟离被周围的人群嘲笑了,谁家的纨绔公子这副德行跑出来英雄救美,得罪刘丞相的公子肯定麻烦了。 正在这个时候店小二拿着叶竟离的衣服跑过来,“爷,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小的给你拿来了。”店小二说着就把衣服给他穿了起来,帮他穿好后对他说,“爷,你一定要为我们老板做主,当一个为民做主的好皇帝,我们老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没权没势,做点小本买卖讨生活而已。这些公子哥们仗着自己家里有权有势,经常来我们这里吃喝不给钱,我们老板也只是普通人,拿他们又没办法。再说了,今年的粮食收成又不好,我们老板的生意做得也挺难的。” 叶竟离点头“嗯”了一声 所有人听到店小二的话吓了一跳,叫这个男人爷,又要求他当个为民做主的好皇帝。眼前这个男人是皇帝所有人都吓得跪在了地上,害怕的不得了。 叶竟离笑着对店小二说:“你想当官吗?朕把刘丞相抄了让你来当丞相替朕为民做主如何。” 店小二吓了一跳赶忙跪下:“谢皇上厚爱,小的只是普通人,没什么文化,当不了这么大的重任。” “朕说你可以就可以,等一下朕就把刘丞相府抄了,让你住进去,再等一段时间,去天香国求粮的使臣回来了,你的任务就是把这些粮食发配给各地灾情严重受苦的百姓 ,朝廷的那些官员朕现在不敢相信他们,怕他们贪污这些粮食。本来朕是打算这些粮食运回来之后,朕亲自去往灾情严重的地方送到百姓们的手里。” 刘丞相府说抄就抄,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叶竟离继续对店小二说:“别听外面的那些谣言,朕不是昏君,皇后也不是妖女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堪,朕没有被任何人蛊惑,朕心里明白的很,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人值得信任,什么人该提防。朝廷蛀虫朕会一个个想办法除掉的,他们欺负朕太年轻了,倚老卖老觉得朕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他拿着一块玉佩递给店小二,“见玉如见朕,你先拿着过几天你去上早朝的时候再还给朕。” 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腰说:“倾城今天不玩了,跟朕回宫先处理一些事情, 等过段时间有空了,朕再带你出来玩好不好。今天抄刘丞相府,肯定有人为他求情,朕要看看谁这时候敢蹦出来求情,正好一起抄了。” 我其实是还想玩的,现在也没心情玩了,我点头“嗯” 他搂着我飞回宫去了。 昨天抄了刘丞相府,今天早朝的时候他竟然又把我带去听政,奇怪的是今天的大臣们都很安静没有人说一句话。 下面的人不说话,他也不搭理那些大臣。既然把我当玩具娃娃一样玩了起来,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捏捏。我气呀!又反抗不了,气鼓鼓的说“叶竟离你放开我,这是朝堂上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朕不放,朕一放手你就跑了。” “我能跑到哪里去,我一弱女子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呀!” “朕现在就要天天看着你,盯着你,把你留在身边才放心,朕怕有一天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再也看不到你。” 他在上面玩我,大臣们在下面看的尴尬的很,又不敢走。 突然有人来报,“启禀陛下天香国使臣李悠然来报。” 他坐正姿势,“宣使臣觐见。” 没一会儿有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走进来,行礼“臣李悠然拜见启临皇拜见公主殿下。” “李爱卿免礼,爱卿不惜万里跋涉来我启临国所为何事。” “回启临皇,臣奉我皇陛下之命前来确定一件事情的” “所谓何事爱卿请说” “5个多月前我皇陛下宣布,我国倾城公主魂珠昏暗失去了生命气息,我皇念女心切特派臣前来确定实情。” “这,爱卿放心,贵国公主无碍,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 “可是臣也亲眼看到我国公主的魂珠失去了生命气息的。” “朕的这位皇后如假包换,爱卿不信可以自己验货。不过之前的确出了些事情,威胁到皇后的生命,让她气息微弱,差点活不过来,不过都过去了,朕的皇后现在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 这个李优然现在问我各种刁钻刻薄的问题,幸好我有原主的记忆回答起来也不难。这个李优然也不简单,不过还是没叶竟离紧密,没有发现我不对,叶竟离眼光太毒辣了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她了。 今天上朝格外安静,所有人这个时候都怕叶竟离,说抄家就抄家,谁敢招惹他,没人敢为刘丞相说一句话。 叶竟离突然问一句“各位爱卿,有事要上奏吗?”所有人都没有回答。 这时候太医院的宋太医说话了,是关于药材问题的,叶竟离一听完马上准了。“宋太医能为朕分担负担有功,朕重赏太医院。” “还有谁要奏” 又有一个平时跟太医院关系好的大臣站出来,说了民间之灾情的事。叶竟离又准了,也给这位大臣奖赏。 还有一位大臣站出来说了皇后的利弊事情,提议他多注重国事民情少沉迷后宫,就算在喜欢皇后也别整天把皇后挂在身上不离手,也应该给皇后适当的自由空间。叶竟离竟然又准了,也嘉赏了这位大臣。 其他的大臣全沉默了,万一说错了话就是抄家,谁敢不知道死活的去试探,为了自己跟家人的安全着想,少说话为好。 李优然说“启临皇,臣有些事情想单独跟我国公主说,还望启临皇允许。” 我看着叶竟离,他不说话,我摇了摇他的手,他还是不说话,我直接开口了“让李优然去凤梧宫站住几天好不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他。” “你同意朕睡你的床上” “你说的” “你同意朕睡床上你不许反抗,朕就答应你。” “好,我不反抗你睡我的床上,今晚你就可以去。” “真的,你真的同意朕睡你的床上了。” “嗯” “李优然我们先回凤梧宫” “是的公主殿下” 就这样带着李优然去了凤梧宫,确定没有其它人的时候,李优然问:“公主你这凤梧宫,就她们三个跟着你。” “李优然你回去说我在这边过得很好就行了,免得大家担心。” “公主,你要是在这边遭遇不公就告诉臣,君莫优带着百万精兵在边境,臣是先来探路的先锋。只要臣这边消息一放他们就会杀过来。” “李优然,真的不用了,我没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你回去一定要报平安。” 这几天叶竟离天天晚上都来,害得我都没法修炼,哎又来了。最近几天叶竟离看李优然好像不顺眼,难道是因为我吗?先跟叶竟离秀恩爱把李优然弄走在说。 待了十来天李优然就走了,接下来就是怎么能让叶竟离不来我这里呢,反正以后他来了我就睡觉,他走了我就炼功。果然有效,慢慢的就不来了,他不来凤梧宫又回归到四个人的天堂。 没有叶竟离的打扰,我修炼很快,一个月就突破练气期二层,这是凭自己的硬本事突破的没有开挂,器灵不是骂我,就是不答理我,反正它靠不着。它给我的灵石丹药是突破元婴期用的,不是用到元婴期,我也不敢花呀!万一到时候不够用咋怎。 突破练气期二层后我很有成就感,信心更足了,练得也更勤快了。可惜的是明明开个挂可以更快更好的,我的法宝器灵不让进,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法宝也一样不能依靠。 第14章 这次我不会在让自己被欺负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胖了不少,脸上肉嘟嘟的,很可爱。哈哈女人呀!要对自己好点,能吃多少吃多少,能吃是福。我现在的生活环境是我想要的那种,吃饭、睡觉、练功、没人打扰、爱干嘛干嘛的安逸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听说叶竟离又出宫去了,他一走作妖的人马上爬起来了,首当其冲的第一人江梦怡(怡妃)第一个来找我麻烦,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紫元剑化为人形,抱着双手坐在我的梳妆柜台上不屑的说:“有什么好看的,长得这么丑。” “我觉得好看呀!你走开别在这里挡着我欣赏自己的美貌。”我回怼它 “你倒是挺自念的,长得这么丑还这么迷恋自己的丑貌,看看老子比你长得好看太多了。” “呵呵!要你管,你这么闲,今天帮个忙开个挂呗。” “想都不要想,老子不会给你的。” “我看你是没那功能吧!你有那功能为什么不给我用呢?” “老子有也不给你这蠢货。” “让我快速成长起来不好吗” “你这蠢货,想要自己修炼去,别想老子给你开后门,老子一点灵力都不会浪费在你身上的。” “既然这样,那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干什么,变回去,又不帮我,就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老子是来看热闹的,有人来找你麻烦了,看看你是怎么死的,那个女人对你恨之入骨哦。来了,来了,她来了,蠢货老子看好你,好好表演,这次别再给老子丢脸,这次你要是成功了干得足够漂亮,老子就给你开挂让你走后门修炼,你不是想要时间加速功能吗?老子给你外面世界一天里面世界一年的修炼时间怎么样。” 我一听到它终于松口要让我进入法宝空间修炼了高兴得不得了。“紫灵宝贝你终于想通了,愿意让我进去修炼了。只要你能让我进去修炼,就算要我去杀人,我也愿意。” 他也很高兴,很惊讶的说:“蠢货你终于想通了,只要你愿意去杀人,老子就让你进空间里去修炼。要不这样吧!你杀一个人,老子就让你进入空间里修炼一天,你杀的人越多给你进入空间修炼的时间越长,灵石灵晶丹药法宝各种修炼功法、天才地宝的你想要什么老子都给你。只要你不断的杀戮在加上主人的修炼功法便可修成苍天霸体,老子就真正的认你这个主人,谁便你进出空间。” 我心动了只要我去杀人它才真正的认可我这个主人,它是剑,剑的使命就是杀戮。它不是什么鼎呀!塔呀!玉呀!葫芦呀!笛子呀!琴呀!图呀!之内的法宝会很良心的辅助主人成长。像剑这种攻击性法宝的器灵都很骄傲,它们瞧不起弱者。 要我去杀人很难做到,我从小是受九年义务中华美德文化熏陶下长大的孩子,出生在中国解放后的和平年代,那里真正的见过战争跟打打杀杀。想起前生在手机上小说里所描述的苍天霸体需要怎样的修炼条件,我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只有不断的杀戮才能成就强大自己,如果不去杀戮就只能代表我就算拥有师尊的修炼功法也无法自己成长,只能跟凡人一样生老病死无法成为真正的修真者飞升成仙成神。 正在这时凤梧宫大门外吵闹声传来了,我并没有去理会,继续在房间里照着镜子。 门外的守门侍卫着急的说“怡妃娘娘你不能进去,皇上说过这是冷宫不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踏入,还请怡妃娘娘自重。” “滚开,本宫今天一定要进去找那个贱人,讨要一个书法。她都已经失身了,凭什么还要一直占着皇后的位置。这算什么冷宫,皇上分明就是偏心那个贱人。本宫一定要弄死那个贱人,她不配当皇后,她凭什么当皇后。只要她死了,皇后的位置就是本宫的了。”怡妃愤怒的说着。 她让高手打伤了守门的侍卫强行闯了进来,骂骂咧咧的冲进房间走进来,看到紫灵坐在我面前的梳妆柜台上抱着双手摇晃着双腿,而我却照着镜子打扮自己,我跟紫灵的距离又如此亲密。 她用手指着我大骂起来,“杨倾城你这个贱人,既然在房间里私藏男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皇上太偏心了,你都失身,怀上别人的孩子了,竟然还留着你,太不公平了。” “皇上刚离宫才几天,你就又找来一个男人,今天要不是本宫突然来访,还真没有人会知道你这么淫贱下作。” “来人呀!给本宫把这对奸夫淫妇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本宫担着。” 江梦怡一声令下很多高手就包围上来,想要把我跟紫灵拿下。 紫灵笑嘻嘻的说“蠢货这一次你要是再不杀人,人家又要杀你一次喽。这次一定要记得还手,人家是来要你命的,不是来陪你玩的。今天你要是敢杀人,老子就给你开挂,杀一个人一天哦!你不要怀疑老子没那功能,天下没有白给的午餐,老子总不能白给你吧!你得自己努力活下去,老子是不会帮你的,你死了就死了,老子正好重新去找一个真正强大又优秀的主人。” 看来这把破剑是靠不住了,二三十个人,这么多高手一拥而上,我一个人能行吗?这破剑的器灵就这么盼着我死吗?太气人了,我才炼气期二层,人家都是筑基期甚至还有金丹期的高手,这怎么打都怪自己太弱了。 我扭过头看着紫灵,他甚至把头扭到一边,鼻孔朝天的说:“别看老子,老子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老子才满意,像你这种弱鸡垃圾老子是看不上眼的,老子只认强者。” 唉!没办法了,打不过也要打,人家直接要我的命,刀都架到脖子上来了。不管了不得不出手了,老娘还不想死呢?这个世界老娘还没活够呢? 眼看就要命中我了,我立马躲开,敌方太强太多了不一定打得过,那我就一定要躲过,我拼命的躲闪着,不让他们打中我,偶尔有机会,也会打他们一拳,踢他们一脚。 没一会儿我就累得气喘吁吁的,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但是我没有放弃。我在脑海里运转紫元诀的功法,紫色的灵力从我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灵力补足我感觉自己的浑身充满了力量。 跟打了鸡血一样,越战越勇,越打越顺手,身体里的灵力越用越浑厚也越凝实,就跟涨洪水一样越涨越猛。紫元诀这种六边形战士功法太难修炼条件太苛刻一但修成,就会成就苍天霸体这种极为强大的身体技能,号称“斗战体系”。及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可以增强身体的力量、速度和耐力,还能够吸收外界的能量来增强补给自身。可以让身体变得异常强壮,具有极高的防御力和恢复力跟攻击战斗力。该躯体最大的标志便是其血力为紫色,为人世大药能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续命疗伤神能,气血如海,肉身恐怖,近战无敌,不受天地的限制,简直就是天道的宠儿在任何时代都可以修行。 这种体质的修炼道法规则跟正常的修炼者不一样,正常的修炼者修炼是靠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来锤炼自己的肉身力量储存于丹田。苍天霸体的力量根源来自自身灵魂深处的力量补给也可以吸收外力补充,紫元诀六边形同修: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这只是成就苍天霸体的基础修炼,需要的条件非常苛刻必须是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灵体之人才能同时承载五行之力平稳运行各种力量于全身内外锤炼,力量储存在全身受脑海意志掌控,不限于丹田所以看不到丹田。 体内灵力就跟涨洪水一样不知疲倦越发汹涌,战斗时间越长对自己越有利。我虽然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但是我可以凭借练气期二层的实力躲过他们的攻击,慢慢的消耗光他们的灵力。他们想用灵力锁定我不让我躲闪,但是他们的灵力一旦触碰到我的身体就被我身上紫色的灵力所吞噬融合。难怪器灵之前说过,师尊可以挑战三个大境界巅峰以上不落下风,也难怪说我现在练气初期也可以跟一个元婴期扳手腕,之前我还不信,觉得是太高看我了,不可能有跟师尊一样的天赋实力。 我还是太弱了,身上多多少少也还是受伤了,虽然很痛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大意,看着自己流出来的血液,并不是正常人的红色血液,而是混杂的紫红色的血液,我惊呆了这这这人的血液还有两种颜色,这红紫分明看来并没有融合,苍天霸体的血液太珍贵了以后我绝对不能再让自己这样流血浪费了,我修炼的功法条件这么苛刻我容易吗?浪费可耻。 凤梧宫的战斗吸引了很多人来,绝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都是想着看我怎么死的,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阻止,就连御林军也忌惮怡妃的威逼不敢上前阻止。 经过半天的战斗,我浑身是血衣服破破烂烂,受伤不轻只能靠意志力坚持不倒下,一旦松懈就意味着死亡,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活够。这个时候紫灵的声音传来:“蠢货笨蛋猪脑子你战斗不用招式的吗?谁告诉你这样硬扛不用攻击的,打到现在没死也是个奇迹。用剑招去杀他们呀!把灵力化为剑型攻击他们的要害之处一击毙命。给老子用你的猪脑子记好了,老子现在教你的每一招一式,以后不要在说老子什么都不教你。气死本器灵了,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就遇上你这么弱鸡又愚蠢的主人。” 所有人听到紫灵的声音都惊呆了,被吓傻了,它不是人既然是器灵,不是怡妃口里所说的私藏男人。人家的器灵跟主人如此亲密也没什么不可厚非有违人伦不堪的事情呀!这不很正常吗?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怡妃故意来找麻烦。 怡妃在皇后嫁来的5年内前后诞生了两位小皇子,而皇后没有诞生龙种还听说皇上都没碰过她,嫁过来5年了都还是处子之身。一年半前,还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子,恐怕以后是没有机会受宠了。 不是说皇后从小不能修炼的吗?为什么现在她还这么厉害?打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倒下。你用灵力探索一下不就知道了,她的确没有丹田不能修炼,至于用什么秘术战斗到现在,那就不为人知了。 皇后要不是没有丹田不能修炼,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她只是不能修炼灵力而已,她会其它的比如阵法符咒秘术而且天赋很高,听说她一学都会一看都懂比皇上在这方面的天赋都还强,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丹田修炼。 这样妖孽的天赋,怡妃故意针对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了,谁让她一个人远嫁异国他乡无亲无故无权无势的,被欺负也没有人敢帮忙说话。在看看怡妃,从小出生在权贵之家,家族背景强大,自身修炼天赋也很不错,听说怡妃现在也有筑基期巅峰实力,离金丹期只差一步之遥,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 我认真竖起耳朵听,生怕自己错过它教我的一招一式,然而听了半天也没有后文。我这个气呀!不是说要教我剑招的吗?还说得那么严肃,怎么就嗝屁了?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下,被击中又多添加了几道伤痕,我痛得不敢在分神了,还是注意战斗防备躲避。 它虽然不靠谱,也不管我的死活,倒也提醒了我用招式去攻击。我用紫色的灵力在手上掐着剑诀攻击这些围攻我的高手,打了这么久现在他们灵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战斗力大减,我这时候出杀招杀他们如杀鸡,然而我的灵力越发的强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招取一命,杀死一个人,我数一个数,直到最后一个我数着“37”声音落下结束。 怡妃带来的37名高手,就这样被我一个一个的杀死了,所有人都镇惊,没想到我这么勇猛。怡妃更是被吓得惊叫着,屁滚尿流的跑出去了。我被气得准备追过去杀了这个罪魁祸首,可是我刚一追到凤梧宫大门处,就被一道灵力墙拦住了出不去。 我记得上次我是可以出去的,怎么现在不行了,肯定是叶竟离用禁术囚禁我,不然为什么这灵力墙只拦截我一个人。 差点就可以把她杀了真是可惜,我气得破口大骂“叶竟离你这个混蛋,既然不爱我了,放我走便是,何必要把我囚禁在这里,用禁术软禁我。”顿时感觉好委屈,浑身疼痛,忍不住摊在地上哭了起来。 第15章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我看着远处那个冷酷面无表情的紫灵,它竟然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杀得遍体鳞伤,被打得浑身是血,而无动于衷,看来它是真的不管我的死活。 我拼命的忍着疼痛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去它的面前,问它要开挂,“你说过的只要我敢杀人你就答应给我开挂的,37天,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它淡淡的说:“嗯,知道了,37天一天都不会少你的。”然而,话是它说了,就是不行动。 我又气又急,在问它,:“你什么时候开始。” 它还是淡淡的说:“老子知道了,37天一天也不会少你的,暂时给你存着,以后会一天不少的给你。” 我气呀!不肯给就直说嘛!什么叫做给我存着以后在慢慢给,我要的是现在啊!现在就修炼啊!谁知道你的这个以后是什么时候猴年还是马月,我气得要发作了。它见我要发作,化为本体装死不搭理我。我拿起地上的剑,骂骂咧咧的对它喷口水,它也不搭理我,我把它扔地上踩,它还是不搭理我,我拿它没办法了,扔了又舍不得拿着又没用。 我坚持不住崩溃了,一屁股下去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太特么的欺负人了。我都伤成一个血人了,鲜血流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跟地上到处都是,也不给我修炼疗伤。 柳月连心沈公公三人急忙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送进房间里,正在这时候太医也赶来了。跟三人配合着帮我处理好伤口,伤口深可见骨,我痛得躺床上动都不敢动。 太医走后她们三个也各忙各的,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床上无聊,哎!紫元诀运转起来灵力汇聚全身,躺着也要修炼,自己太弱了,不好好修炼连活着都困难。 凭借紫元诀功法日夜躺着修炼,我身上的伤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我不敢在松懈,能下床走动了,就努力练剑法招式,先把攻击杀招练熟悉,免得下次战斗的时候又被打得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那一战杀了那么多高手,既然没人来找我麻烦讨回公道,总感觉不太正常,自己还是小心点为好。我没有去招惹谁,反倒是他们来要我的命,虽然表面上是我杀了他们,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师尊出手杀的人,因为当时我不知道怎么使用剑招,第一次打架没经历只知道躲闪。 我一想到师尊,就感动的两眼泪汪汪,要不是这次有师尊出手我又死一次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师尊是爱我的,也只有师尊是真正在这个世界上会无私奉献的帮我成长的人,我一定要努力修炼才对得起师尊对我的厚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是打坐修炼、练习各种招式技能。 不懂的不会的直接问师尊,师尊脾气很好也很耐心的教我,在有些我不知道也想不到的方面,师尊也是很温柔的为我指点提醒。有时候我确实很蠢笨,教我好几篇还是不能理解,师尊都是很温柔很有耐心的把我教会。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师尊,想要里面一年现实中只过去一天的时间加速来更快的修炼,师尊马上就教我一个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用自己的灵力就可以完成,不需要灵石材料之类的。 我很高兴的准备用刚学来的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来修炼,这时师尊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个炉鼎给我,我一见到这个紫黑色的小鼎很是喜欢,以为师尊是要我学炼制丹器用的,毕竟紫元诀的六边形战士功法里就有丹器这两项,想要修炼到更进一步,就必须得六项全能平衡修炼,才能一步一步的发展下去,缺一项就不能平衡继续修炼下去。 我很高兴的接过小鼎,师尊接下来的话虽然还是温柔的,但我却害怕,心里慌得不得了。师尊继续温柔的说“这个炉鼎是为师特意为你才练制的,你的身体太弱了又是女儿身很难练成苍天霸体,这座炉鼎是拿给你锤炼肉身用的,也就是把你自己的肉身当成练丹练器一样的这炉鼎里修炼。” 我听得毛骨悚然,师尊你别用这最温柔的口气说着最狠的话好吗?我害怕。 师尊更加温柔的说:“娟,为师也是为你好,又怎么会害你呢?这个方法修炼虽然是有点残忍,过程会很痛苦,一旦成了你所获得的成就不可估量一飞冲天,乖,听话有为师为你护法,保证你死不了,痛苦只是暂时的,成就那可是一辈子的事。练成生死人肉白骨为人世大药有续命疗伤神能的苍天霸体成就前途无量。” 听师尊这么一说,我又心动了,有师尊这样的大能强者为我护法,痛就痛呗,反正死不了,只要不死我就行。我按照师尊教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做了起来,跟小鼎先契约,再用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加持,用身体进入炉鼎里面去,运转紫元诀的功法力量汇聚于全身,让紫色的火焰焚烧锤炼自己的身体,过程太痛苦了,为了师尊所说的成就,我还是咬牙忍痛坚持。 我的想法:“师尊是对的,也是为我好,让我能够更快更好的修炼,也许过程很痛苦,不管了只要结果是最好的,我不死,能活着就行。” 姬紫雍的想法:“希望你能成功,也许这样做会很危险,一但失败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成功率只有三成,有七成的死亡率。” 紫灵的想法:“疯了疯了,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两个都是疯子,一个是想走捷径急于求成什么都盲目相信的小疯子,老子不让你走捷径,就是不想你赴他的后尘走他的路,不就是为了让你能够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去慢慢修炼吗?臭丫头你没他的气运跟机缘,也更没有他的天赋跟条件,你真的会死的。 另一个是彻头彻尾不顾死活只想强大的真疯子,你以为谁都是跟你一样变态妖孽呀!还真把那个臭丫头当成跟你一样的变态妖孽存在来炼。 气死我了气死我,只有三成的成功率也敢让她去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吗?她可没什么大气运大机缘啊!会死人的她死了就真的死了。她哪能跟你这样天生的大机缘大气运之子比,你可以涅盘重生那是因为你有气运加身。 虽然你的本体现在已经陨落了,可你的元神生命气息并没有减弱反而比你本体的时候更强,这说明了什么,你的元神一但重新塑造身体成功会比之前的本体更强大。 臭丫头老子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奇迹,所谓的奇迹不就是气运加身吗?这臭丫头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没有气运加身。毕竟认识一场老子还是救吧!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臭丫头付出生命的代价为一个气运之子买单她死得太不值得了。 老子早就跟你说过了,老子才是你在这个世上真正的靠山,可你却不信任老子,偏偏要去信任那个人,你能跟他一样吗笨蛋,他只是馋你的身子。哎!臭丫头这么快就不行了生命气息流失的这么快,老子得赶快出手,晚了的话连渣都找不到。 我只知道我要被火焰燃烧殆尽了,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完了完了我要失败了吗,师尊我还不想死啊你快救救我吧。 姬紫雍:“这怎么回事,本尊的神力既然救不了这凡人之躯,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失去,早知道这样就不冒这个险了,没想到这身体这么脆弱,这次失去了的话本尊要去哪里再找一具先天五行灵体的身体,这种灵体太稀缺了就算有也太难遇了。” 紫灵:“气死老子了,姬紫雍你这个疯子,自己疯狂也就罢了还拉上别人,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妖孽变态大气运机缘加身呀!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 姬紫雍:“紫灵你先想想办法把娟保住吧!” 紫灵:“这蠢货怎么这么相信你,明明知道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死,却还要去做。” 姬紫雍:“我也只是想帮她变强而已,没想过她的身体会承受不起,我的神力居然保不住她的肉身,以前我也是凡人之躯这样修炼而来的,我以为有我的帮助她也可以。” 紫灵:“你是男人她是女人这就是区别,关于修炼这种事情老子自己会用最合适的方法教她,以后你别乱来,你的修炼方式不适合她。” 姬紫雍:“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爱过女人也没有教过徒弟没经验,现在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教她爱她,我只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 紫灵:“你这个混蛋气死老子了,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她要学你就教,你也真敢给呀,也不考虑一下后果,她承不承受得起,你没经验就别乱教她,先天五行灵体可遇而不可求,一旦失去了她你还能再遇到吗?假如你在遇到又是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吗?老子不跟你废话了,救人要紧。” 姬紫雍:“连我的神力都没有办法,你能行吗?。” 紫灵被气得现在都懒得搭理他,化为本体护住她的身体,用本源灵力注入她体内不让她被烧到帮她恢复身体,把她收入剑域空间里的灵泉里泡着。 紫灵嘚瑟的对姬紫雍说:“成了,你给老子收捡点别乱来,好好的待在剑域空间里养着,臭丫头老子会帮你教养好的,你别出去瞎操心帮忙不成反而害死她。” 我在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第一次出现的空间里,这是紫元剑的剑域空间里,破器灵终于让我进来修炼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师尊盘腿打坐在熟悉的椅榻上,紫灵呢?咋没看见它。我准备站起来去到师尊身边,紫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给老子坐好别乱动,在乱动踢你出去,挂给你开了自己好好珍惜修炼吧。”我一听它给我开挂了,马上又坐下去修炼,不敢浪费啊!浪费可耻。 我问紫灵“我可以去师尊身边修炼吗?” 紫灵:“你敢过去,老子就敢把你踢出去。” 娟:“那假如师尊自己要来呢?” 紫灵:“老子管不着。” 我看着师尊叫唤一声:“师尊” 师尊:“嗯。”师尊竟然起身走来坐我旁边,我很高兴,脸上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紫灵:“姬紫雍你是神尊哎!能不能有点节操,这么大一神尊一个小丫头想你过来你就真过来了,说出去颜面呢?你还要不要。” 师尊温柔的对我说:“娟天快亮了,你该出去了,晚上没人的时候在进来修炼。” 娟:“师尊,我可以进来修炼吗?” 紫灵:“37天用完了老子就不会让你进来了,你自己省着点在关键时刻得用。” 娟:“那我用了多少时间了。” 紫灵:“今天30天了,你只剩下7天了。” 娟:“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用了30天了。紫灵你一定是在敷衍我。” 紫灵:“不信,问你师尊呀!他的话你不能不信吧!” 我期待的目光,看着师尊。 师尊温柔的说:“你昏迷了30年,在外界也就刚好是30天才醒过来的。” 娟:“我既然昏睡了这么久啊!” 紫灵:“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能醒过来已经幸运的了,老子耗费30年时间好不容易才把你抢救回来,你就知足吧!你以后别跟他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跟他不一样,你是正常人,正常人就要用正常人的方法修炼,别跟他这种妖孽变态的气运之子比,他的修炼方式跟本就不适合正常人修炼的。 老子得提醒你噢!你本身就一倒霉蛋没什么气运,千万别自己作死,如果遇到气运之子不管男女通通给老子躲远点,别去硬刚,人家有气运加身受天道庇护杀不死,人家杀死你就等于白死。” 我看着师尊:“师尊教我一些剑招吧!我想学来保命!免得我下次战斗的时候连剑招都不会用。” 师尊:“嗯!你勤奋好学是好事,为师自然会教你。” 紫灵:“姬紫雍你还敢乱教她,不怕把她玩死吗?再出事情你别求老子帮忙,她是女人你别把她当男人教,你的那些修炼方法不适合她修炼。老子真是服了你们,一个敢教,一个敢学,都不考虑后果的吗?气死本器灵啦!蠢货老看到你就是气的,给老子滚出去。” 第16章 在次受伤被带离皇宫 我被器灵扔出来就躺在床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既然昏睡了一个月呀?白白浪费了30年的修炼时间。 她们三人一听到动静都跑过来问我,去了那里,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到处找都找不到人,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通知一下免得我们担心。“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人来找我吗?”我突然间的问话她们顿时安静下来,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听到说没有,我很满意这样的状态。没有人来打扰,才好方便日后修炼。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白白浪费了两个月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得有,有点遗憾啊!不行,我不能这样浪费时间下去了,自己再不努力,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只能等死了,我吃了点早饭就去院子里练剑法去了。 我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很努力的炼功,日夜不停,一有空就锻炼自己。也一直想要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器灵要么就是骂骂咧咧要么就是直接不搭理我,不论我怎么跟它沟通,它就是不肯给我开挂,哎!只能自己勤奋努力了。 师尊肯教我肯帮我他的方式却不适合我也跟他一样能用得了,我现在学乖了可不敢在乱学乱炼了,得考虑好适不适合能不能用。器灵说得很对,师尊的修炼方法太妖孽变态了不适合正常人修炼。自古以来妖孽变态天骄本身就不是正常人,这种人天生就是气运之子天道追着喂饭吃的那种人。我只能借鉴前车之鉴取其精华自己领悟才是最适合我修炼的。 我脑海里搜索师尊记忆里之前的修炼方式,天呐!太变态了,我可不敢学,也得是师尊,我绝对不行的随便那一下都会死的渣都没有,难怪师尊那么强大,竟然是这样炼出来的太恐怖了。 就师尊的修炼功法(紫元诀)都不是一般的人能修炼的,也就是送出去丢大街上再好的东西也没人能用的着的那种。单单入门第一条件就苛刻到难遇难求先天五行灵体我也就勉勉强强能入门,师尊领进门,修行靠自己,有师尊指点也可事半功倍。 “师尊教我剑法绝招,我要修炼,伊黑!我那么大一师尊怎么不在我的神识海里了,满脑子也联系不上了呢?紫灵是你把我师尊收走了,肯定是那个破器灵把师尊收起来了。”我拿起紫元剑评判起器灵来,不管我怎么折腾它就是一把剑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无奈只能自己搜索剑法绝招自己修炼领悟了,师尊在厉害现在没有本体只有元神也奈何不了拥有本体的器灵,器灵把他限制在剑域空间里,他是自己出不来的除非器灵愿意。 看来我只有自己更加努力了,器灵是不把我看在眼里的了,在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师尊又被器灵限制,我也知道师尊现在跟器灵共用一体师尊离不开它,也只有这样才能保留住师尊的元神体不受影响。 一想到这个我就疯狂的想要变强尽快突破元婴期,把自己的元婴献祭给师尊让他融合我的元婴以我的元婴为引修炼他的真身本体。正如紫灵说的那样他是在馋我的身子,幸好我遇到的是师尊这种善良的人,要是换作别人就直接夺舍我了。 呵呵!他只是要我的元婴,又不是要我的命,给他就是了,我只要活着就行。假如他一定要夺舍我的身体,我这么弱也斗不过他呀! 哎!这种安逸的日子没过上几天,又有元婴期的刺客来杀我。自从两个月前那一战后,除了被请来的太医以外,已经两个月没有任何人踏入我这凤梧宫了,没想到作妖的人还是没有死心又来了,也就是我被器灵扔出了的第六天晚上。 因为白天我练功累了,晚上准备好好睡一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危险,我马上起身到房间里的茶桌上拿起紫元剑,我抬头一看,房顶上果然有一个人。 他看到我抬头看他,马上举着剑冲着我杀了下来,我一闪身躲过了这一剑,跟他打了起来。 太欺负人了,既然是元婴期强者。我问他,“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杀我。” 那人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你必须死。” 我那个气呀!既然有人请杀手来要我的命,我又问:“是谁派你来杀我的,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的价钱去杀她,既然你是收钱办事,我跟你又无冤无仇,你看这怎么样。” 那人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继续对我出手,没一会儿我身上已经有好几处受伤了,白色的睡衣已经被血染成了紫红色。 连心柳月沈公公都被惊醒了,吓得赶忙去叫人。我看到连心柳月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我赶忙出声阻止“连心柳月你们快跟着沈公公一起去叫人来救我,这里太危险了你们快走,我还能再坚持一下。” 看着她们三个都出去了,我放心多了,安心去战斗,把我这几天练的招式全都用上了,还是打不过,现在浑身疼痛我受伤不轻。上次有师尊帮我出手,这次师尊被紫元剑收回剑域空间里了,紫元剑器灵又不搭理我,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对了,师尊之前不是教过我时间加速结界阵法吗?看能不能挡住他的攻击。我把紫色的灵气施展出来凝聚在身上聚结成结界阵法护体,还真能行,挡住了他攻击。 他见我的结界挡住了他杀招,他阴险的一笑,“雕虫小技也敢搬门弄斧,是你非要逼我用神器来杀你,那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 我气呀!“我跟你无冤无仇,用不着这样针对我吧!非要至我于死地,既然还用神器来杀我,你太大才小用欺负人了吧!” 这个时候我心里慌得一批,对着紫元剑说“紫灵宝贝,你快出来救我吧!对方太强了,打不过我真的打不过了,人家还用上了神器,你再不帮我我就死定了,这个世界我还没活够呢,我还不想死呢?。” 那人手里拿出了一只绿色的玉葫芦,朝着我对了过来,顿时就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要把我吸进葫芦里去。我心慌得不得了,心里一直呼唤着紫灵向他求救,这破器灵竟然一直不鸟我。啊啊啊啊啊!我被绿色的葫芦吸进去了,那个人笑得很是疯狂得意,被我的葫芦吸进去,没有人能逃得出来,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被葫芦吸进去了后,就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地方,看到了无数奇型怪状的怪兽跟冤魂鬼哭狼嚎太吓人了。 我手里的紫元剑紫光一闪,那些东西马上被吓到离开了我的身边不敢靠近。这时候紫灵兴奋的声音传来“蠢货这神器很强大神灵之力很浓郁,器灵也一定很好吃,等一下你给老子给力一点,用你的意念控制老子的本体使劲吸食力量,别让到口的食物跑了。说不准你吸收这神器的力量就可你升几级呢?快吸,快吸。” 我按照紫灵说的做了起来,用自己的意念控制紫元剑吸收起力量来,周身的力量被紫元剑疯狂吸走,我自己也吸起来。 没一会有一个青衣老头骂骂咧咧的愤怒出现,紫灵说“器灵现身了,蠢货你给老子使劲吸不要停,老子要去吃器灵饱餐一顿,你给力点。”说完紫灵哈哈!朝青衣老头扑了过去。 那老头惊吓住了,嘴里念叨着“圣器,你竟然是圣器。前辈饶命,小的不知道是前辈这此,多有得罪,望前辈海量,饶了小的一命吧!” 紫灵:“你把老子吸进来之前有放过我吗?老子没记错的话,这丫头是求过你们放她一命的,还给你们出双倍的价钱,可你们放过她了吗?最后还不是对她下了死手。这神器的确很强大,是我老子的胃口,送到口的食物老子为什么要放了你。” 紫灵说完这句话,直接把青衣老头很轻松的抓在手里吸食了起来,没一会老头就消失了,紫灵很舒服的打了个饱嗝说:“这器灵果然强大把老子吃撑了。” 我吐槽它“你一圣器器灵吃一件神器器灵还能吃撑着,你哄我呀!” 紫灵“呵呵!不哄你哄谁。” 我对器灵说:“紫灵我好像感觉我的身体被力量撑到壁境了,可能要突破了。” 紫灵:“忍着,先别突破,咋们出去了后再找个地方慢慢突破,用力一剑把这神器本体劈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我能行吗?”我不自信的说。 “只要你用心点,老子就能帮你劈破它。”紫灵难得的好好说话没有骂我。 我意念一动紫色的灵力注入紫元剑,“紫元剑劈开它。”紫元剑的力量涌出只听见碰、碰、碰、轰隆隆破碎声剧响。 紫元剑化为人型,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提着我飞落在地。我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问它:“这是那里,你快把我放下来。别把我当小猫小狗一样提着好不好,我是人,你应该公主抱才对。” 它“噢”了一声手一松,把我摔落在地上趴着。气死我了:“谁让你把我扔在地上趴着的,你就不能用手把我扶一下让我站着吗?把我摔得这么难看,一点也不优雅。” “这里应该是荒郊野外,你看这杂草重生,树木环绕,你在听还有野兽的嚎叫声。咋们应该是被那个刺客带离皇宫了。”紫灵解释道。 我问紫灵“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紫灵“老子化回本体,你带着老子自己看着办。”说完它还真化成剑体不在搭理我了,不管我怎么折腾它都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它不理我了,又得靠我自己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随便往一个方向走就行了,才刚抬起脚跨出一步,就看到地上有一具尸体“啊!”我吓得惊叫起来,撒腿就跑图也不敢回,跑远好一段距离累得不行了才停顿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太吓人了,我可不敢回去看,稍微休息了一下,又一个劲的往前跑。 后桌跑着突然看见前面有动静,我被吓得不敢再往前跑了,妈呀!狼啊!有好多狼啊!我被吓得转身就跑,狼在后面嚎叫着追上来了,我被吓得一边跑一边惊叫着。 眼看着我又跑回了刚出现有尸体的地方,现在前面有尸体,后面有狼群,我还是选择往尸体的方向跑过去了,毕竟狼群太可怕了,尸体躺在那里又不会吃我狼群那是真的要吃人呀! 狼群发现了地上的尸体吃了起来也没有追我了,我拼命的往前跑不敢停留,跑着跑着直到天黑了,也没有看到人。 我一个人太害怕了,天又黑了,我该怎么办呀!跑了这么久,我又累又饿,这里的树木并不是很高大,我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我在往前走了一会儿,看见前面的悬崖上有石头凹槽并不算很高,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我走进凹槽里刚好可以躺进去,我不敢睡着抱着紫元剑静静的待了一夜。 直到天亮我才出来随便选了个方向继续走。这周围荒芜得很,一点能吃的都没有看见,又没有看见有其它的动物路过,连水也没有,我好渴好饿,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该怎么办。 我走着走着前面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一只受伤的鹿朝我的方向跑了过来,后面有人追它。 我把紫元剑担拐杖撑着,站着不敢往前走,那只鹿跑到我面前来向我点头。我无奈的对它说:“现在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也救不了你,别求我了你自己逃命去吧。” 那鹿好像听懂我说的话了,往我的身后跑了过去,有好几个男人带着弓箭跑了过来说那鹿是他们好不容易射到的,我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他们看我一个女人,穿着单薄的睡衣裤光着脚,手里拿着一把剑,浑身都是伤破破烂烂的衣裤上血都干了,又还披头散发,破烂的衣裤遮挡不住我的身体,大片的雪白粘着干掉的血露在外面一览无余。 我尴尬的低下了头,一句话都没有说,非常的紧张,难道又要打一架吗?我又抬起头来看着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跟他们对望着。 他们其中有一个男人很不友好的说,“这个女人把她杀了算了,看她手里的那把剑应该很值钱。” 另一个人开口说:“不要趁人之危,你没看到吗?一个伤成这样都还能站在这里的人,万一是强大的修真者呢?就算她现在受了伤,咱们也不一定打得过她。” 又有一个人说:“感觉不到她身上有灵力波动,也看不到她的修为,咋们当中有一名筑基初期两名练气后期四名练气中期的人,还怕她一个女人不成。” 另一个人又开口说:“我说咋们还是不要乘人之危,他一个女人伤成这样肯定有她的难处救人要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了她对咱们不一定有好处。”那个人说完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走过来裹在我的身上,把我背起来就走了,也不在跟其他人说话。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虽然我又累又困但是我不敢睡着过去,至少眼前背着我的这个人他是善良的。 他把我背回了一个村子,朝着一个木屋走去,老远就喊着媳妇,娘我回来了,我救回来了一个人,你们赶快去准备热水跟干净的衣服把她收拾干净,我去找个大夫来给她处理身上的伤。 年轻的女子问他“相公,她是什么人啊!” 这个男人尴尬的笑着回答:“不知道,打猎的时候看到她受伤了,就把她救回来了,先别管那么多她伤得不轻救人要紧。” 我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大娘也收拾好了房间给我住,我坐在床上,浑身疼痛的我都忍不住了,眼泪流了出来。 那个男人带着他说的大夫来了,大夫把我上了药包扎好伤口交代了一下也就走了。 第17章 巧遇儿子我们离开 在这个村子里一待就是一个月,经过自己的修炼跟这一家人的照顾,我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天,天气晴朗有好几个邻居抱着自己的孩子来到这家,跟女主人玩聊着天。我从屋里走出来,看了她们一眼,我没有说话。女主人问我“过来晒晒太阳聊聊天吗?” 我拿了一把椅子坐过去,在这几个孩子中,有一个孩子很特别,长得很好看很漂亮,我一看到他心里面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我看着孩子,他也用他那圆溜溜的漂亮大眼睛看着我,我跟他一大一小就这样互望着。 我脑海里搜索原主的记忆,脑海里出现了她被辱的画面,那个男人,一身重伤,面貌全毁,浑身肌肤溃烂,奄奄一息被几个带面具的黑衣人抓来,扒光了衣服扔在我的床上,我也被他们压着灌下了一碗他们掺了药的水,直到药性发作得差不多了就把我推到床上那个男人身上去了,就这样发生了关系失了身子。 药性过后清醒过来时他说:“你记住我的名字叫龙千绝,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我知道你也是无辜被害的,我这里有一块玉,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们各拿一半,以后相遇以玉相认。”他说完就把那块玉佩掰成了两份。原主把半块玉收入手指的空间戒指里去了,那个人也把自己手里的半块玉收了起。这时候叶竟离好巧不巧的就来了,看到这一幕他疯了,当天他杀了好多人,那个男人被他踢了一顿后打入了死牢说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主把戒指用红绳缠着做成一个项链给这孩子带在了脖子上,我往孩子脖子上一看,跟记忆里的红绳项链一模一样,我心里一紧,这个孩子难道就是我生的吗? 抱着那个孩子的那个女人看到我眼睁睁的盯着孩子看,她警惕起来,站起身说了一句家里有事,就走了。 我自己不敢认这个孩子,看沈浪会不会来,免得害了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一直住在这个人家里一边等沈浪,一边自己练功,我也在这段时间里突破了练气三层,我每天时时刻刻一有空都在修炼。 在这里一呆又过去了三个月也没等来沈浪,我从练气三层已经突破了七层,三个月四个小境界,还算不错了,师尊教我的时间加速结界阵法很好用,里面一天外面一年,虽然不是天天用,但也是隔三差五的进去修炼,毕竟我很努力啊。 今天是那个孩子一岁生日,我很高兴的跟着我住的这家主人家也去庆祝,没想到我一走过去,就看到沈浪抱着那个孩子,连心柳月也来了。 我很高兴的叫出她们的名字,她们反应也很快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只是叫我小姐,我跟柳月连心三人抱在了一起。沈浪抱着孩子走过来“小姐这就是你生的孩子。” 我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对沈浪三人说“我一看到这个孩子就已经认出来他是我生的了,只是我怕连累这个孩子,所以一直都没有认他,只敢远远的看他一眼,偶尔也过来抱一抱他。” 他们三个人听到我这么一说也震惊了“小姐,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又问“他回来了没有。” 沈浪说:“他还没有回来过” 我说:“我们不回去了,我们离开这里吧,你们三个是愿意跟我走吗?” 他们三人好奇的问我“准备去哪里。” 我说“去远方,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远方。” 柳月连心点头“小姐,不管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 沈浪“嗯”了一声,也算是答应了。 我说:“等一会儿我们去街上准备一些食物用品跟衣服,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走吧。” 连心说“小姐,我们出来得急没有带得有钱。” 我说“我的嫁妆跟值钱的东西我早就把它收了,现在用来换钱正好用得上。” 我把连心跟柳月的脑袋拍了一下,从孩子的脖子上取下项链拿在手里把红绳拆了,戒指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看着母指上器灵给我戴的戒指,那里面的灵石丹药我可不敢乱花,只能花原主的钱了。 也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使用这颗戒指,我试了一下,咦,还可以呀!我的意识还可以进入戒指空间里,毕竟这身体是原主的戒指也是认过原主为主还是有连系的。 我看了一眼小家伙,他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我笑着对他说“娘亲的家产就是你的家产,你现在还小,娘亲先帮你保管着,等你长大了娘亲再还给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娘亲呀!娘亲用自己的嫁妆换些钱贴补家用而已,也给你买东西啊。” 这个小家伙在别人眼里只是小孩,可我不敢把他当小孩看,他才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真正的原主灵魂重生到这个孩子身上,他绝对有记忆,不然怎么会用如此诡异的眼光看我呢。 我从戒指里拿了些珠宝金子给这两家的主人,说清楚跟这个孩子的关系跟我们要离开这里。我抱着孩子回房间把紫元剑带上,就跟她们三人走了。 去到了街上,我买了很多吃穿住用,柴米油盐,锅碗瓢盆,针线布,家里常用的生活用品什么都买得有,还是一堆一堆的买。他们三人看着我这么夸张的买买买,奇怪的问“小姐,用得着准备这么多吗?” 我回了一句“多准备点,有总比没有好,以防不会之需。”我连洗澡桶都准备了十几二十几个,棉被都准备了几十床,烤火做饭熬药用的铁炉子从大到小也有好几个。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就在镇上找了一家客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沈浪就去准备了一辆马车来,坐上车我们就走了,我们要离开启临国,我在也不想回来了。 一路上我们走得也很顺利,一走就是接进一年,我们终于走到启临国边境了,过了边境就是五大帝国之一的吴越国,出了吴越国就是妖兽纵横的迷雾森林,穿越迷雾森林就是修真者满地走的修真城池,我要去那里叶竟离应该找不到我们了吧。 我们穿着打扮得很普通,衣服上还有补丁,出境得时候也没有被阻拦。电视小说看多了,主角出动,必有事情发生,特别是过境出城什么的总是被阻拦,然后开启主脚光环。她们穿的那么显眼能不被发现才怪,无力吐槽长大后就不喜欢看电视剧了,穷人演得不像穷人,富贵人演得不像富贵人,逃难演的跟玩似的。我觉得我很有当演员的天赋,我这演得多好啊!逃难就要有逃难的觉悟,站在人群里穿得比一般普通百姓还困难,头发随便盘着就绑了一根红绳跟筷子插插着,没有任何发饰。 本来边境百姓就会出境过去赶集做买卖,看境的士兵没什么特殊情况,一般都不会阻拦百姓的。我们出境的时候就一男一女带着孩子走,我跟沈浪演的是夫妻俩,这很正常。柳月连心并没有一起走,而是各自分开过去,我们四个人分三个时间点走过去在汇合。 去到吴越国后我们并没有停留,休息了几天,备了些物资就走,免得夜长梦多他追过来。叶竟离出宫八九个月就回去了,一回宫发现我不见了,他就发疯了,脾气爆燥乱杀人,派人到处找我。 叶竟离,这一走我是不会在回去的,你的爱谁爱要谁要我才不稀罕。那些要杀害我的人,你竟然包庇她们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我却三翻两次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杀害连命都丢了好多次,你竟然查不出凶手,老娘闭着眼睛就知道是怡妃干的,这么明显还用得着找证据吗?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没有为我考虑你的爱是有目的的,难怪原主要用秘术功法灵魂出窍重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也要离开你。 现在儿子两岁了,胖嘟嘟的很是可爱,也会开口叫人说话了,别人把他当小孩子,我可不敢,在他面前说话还是得小心点。 他看到我过来,就直接伸出小手说:“娘亲,我已经长大了,可以把我的财产还回来了吧!” 我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什么财产,小孩子该吃吃该喝喝,别一天到晚惦记什么财产不财产的,我们这一路上还需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把财产交给你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万一弄丢了怎么办?我们都会被饿死的,知道吗。”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那是我的,你好好保管不要弄丢了,不然我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我心里一紧,紧张的说:“等我们安定下来好好安稳过日子的时候,在把它还给你。” 他用他的小奶音不乐意的说:“不行,你现在还我,你没钱我可以给你,我的东西你不能拿。”说完这句话,他两只小手掐着指诀嘴里念着什么,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就飞到他的小手里去了,他把戒指戴在右手母指上后,拿出一大拓钱递给我说:“这里有一千万灵石钱票,每一张是十万灵石钱票,够花了吧!不够的时候在给你。” 我又惊又喜,接过钱票,问他“你为什么把戒指戴在手母指上,有什么含义吗?”他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紫灵也是把戒指戴我手母指上的,它戴的肯定有它的原因我也没有取下来过。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很想知道他能告诉我。我把我手母指上的戒指伸他面前说“ 它把这颗戒指给我的时候就戴在手母指上,我不知道有什么含义,也没有取下来过,总觉得戒指戴手拇指上有点别扭。” 他说“戒指戴手母指上是自高无上的权力也是武器,带左手是权力戴右手是兵器。”听他这么一解释,我明白紫灵的意思了,原来他早就认可我了,只是我自己太笨了没有看出来而已,我心里顿时笑开了花,原来紫灵一直都在乎着我,就是嘴硬。 我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我们快吃,吃饱了就出发吧!”我走进客房看着我放在床上用布包裹起来的紫元剑,我对它说了一句“紫灵我之前对你有偏见,误会你了,谢谢你有你是我的幸运。”我把它背在背上就走出来了。 沈浪去准备了一俩马车来,我就这样又出发了。坐在马车上我右手捂着左手上的戒指用意思去跟它沟通,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这戒指是什么来历。 原来这枚戒指是师尊还在修真界没有飞升仙界前用的空间戒指,飞升仙界后用不着下界的东西了,就把它拿给紫灵保管也希望有机会去修真界收个徒弟好给他。这是师尊炼制的神器级空间戒指里面是另一个世界什么都有是好东西,也正适合现在的我。 没想到原来我这么富有,被紫灵忽悠的守着顶级绝世宝库还以为我很穷舍不得花。师尊可是气运之子,天道追着喂饭吃的人,宝物绝对是顶级的,之前我也就看了灵石跟丹药其它的都没有用心去看,自然也没有看到,现在一看把我惊呆了,满地的天材地宝灵果药材,跟走进大秘境一样啥都有满地都是,看来我修炼的时候就不要舍不得了该花花该用用这都是师尊给我的财产。 现在的我已经筑基期了,这都是我凭自己本事勤奋修炼来的,全程没有用一块灵石一颗丹药的那种,我以为我很穷所以我一直都舍不得用,怕现在乱花了以后不够用。 现在我了解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后,放心多了,以后我可以想花花想用用,不再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正当我想拿灵石丹药修炼的时候,戒指器灵告诉我,“它不敢给我,紫灵说不准给我乱用,不然就打它。”我满头黑线,这个气呀!又拿它没办法。在好的东西干看着又不能花在我身上又有什么用呢?我试了一下连宝贝儿子给我的一千万灵石钱票还有我够买的物资也联系不上了,欲哭无泪我还是穷啊!看来这戒指是只进不出了,以后我有东西不敢在放进去了。 连心跟柳月小家伙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问“怎么回事?” 我才回过神来,问儿子“假如你有一个强大又叛逆的器灵总是欺负你,明明有一法宝空间的宝物就是偏偏不给你用,明明强大到无敌有危险时偏偏见死不救还盼着主人早点死,就连你自己的私人物资它也管控的死死的不给你拿出来用,而且你身上的其它法宝器灵都怕它,它说不给就不给,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儿子非常老成的用小奶音说:“你自己努力修炼,强大了它自然就会听你的话,弱者在那里都不会被认可的,更何况是骄傲的强大器灵。” “这么说来我还是太弱了。”我无力的说。 儿子很成熟老到的说:“你的确太弱了,这样下去确实不行,以后我会监管你修炼的,你现在下马车自己跑,这么大人了才这么点实力修为说出去确实有点丢脸。” 我傻愣了,也不知道小家伙两岁的人三岁不满的孩子那来的力气把我拽着扔下马车了,他的这一举动让三人都惊讶了,“这是对她的训练,你们也不想他这样懦弱下去吧,只有她变强了才不会被人欺负才能有实力保护自己,她现在可是筑基期实力你们不用担心她,这点苦头她还是承受得起的。”小家伙恨铁不成钢的说。 第18章 大孝子的爱太沉重了 我一路上跑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追上去,他们在前面生火做饭搭帐篷。我跑过去说了一句,总算是追上来了你们跑的还真快呀! 沈浪说:“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马不听使唤跑得很快,叫都叫不停它。” 我气喘吁吁的指着小家伙说“他控制着马不停的跑,你能叫停吗?”沈浪连心柳月全都惊呆了,看着小家伙不可思议。 小家伙淡淡的说:“我父亲应该是元婴期以上的强者,所以我一生下来就有元婴实力体质。”我们四人都被小家伙的话惊呆了石化在原地半天动不了。 天啦!天生元婴境界实力修为,还让不让人活,你的开始是多少人的终点,多少人穷尽一生也到达不了这个境界,你一出生就是元婴起步。拼爹啊你,比不得,比不得,真是人比人得气死人。 我彻底的被打击到了,拿出紫元剑就在一边练功去了,如果让我一个大人,被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保护,这太丢脸了。呜呜呜,人家儿子元婴,我这当娘的才筑基,这脸没法要了,再不努力就是肯小族了会被儿子嫌弃是拖油瓶的。 更可气的是,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长柄刀,向我冲了过来,把我手上的剑打飞了,嘴里还说“难怪你的器灵不搭理你,还得多努力修炼才行,先别练了去吃点东西吧。”他收起刀跑去把我的剑捡回来递我手里。 我吃了东西就进入自己的帐篷里打坐修炼,小家伙把脑袋伸进来,“娘亲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我停止了修炼,他走过来趴我怀里,问我:“娘亲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可以教我吗?看娘亲练着很厉害的样子,我也想学。” 我看着他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期盼着,心都要融化了,我笑着对他说:“你修炼的功法也挺厉害的啊!九转练魂诀灵魂远程攻击很强大,只要你防御得好不让敌人近身越级对敌可以堪称无敌。” 他若有所思的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没有一定要学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而已,有些功法是需要传承的修炼条件非常的苛刻,不一定谁都能修炼。九转练魂诀有弊端,我修炼也是没有办法,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感觉你的修炼功法可以弥补九转练魂诀的弊端。” 我怎么没想到,知道这功法有弊端我竟然不敢练,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对呀!我对他说:“我修炼的功法的确挺苛刻的,第一条件就是必须先天五行灵体,我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他说:“我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体质应该没问题。” 我“那我把这套修炼功法心得全部全送给你,你自己看能不能行。”我心想反正师尊的修炼功法这么变态,也是扔大街都没人用得上的那种也不怕有人偷学,教给他又怎样,更何况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师尊不也想多收徒弟吗?只是一直没机会,这可是他的小徒孙呀! 我这晚就把修炼功法教给他,他记忆很好也很聪明,我说一篇他都能一字不漏的记住,我讲解的时候也没有费什么力。反倒是师尊教我的时候很费劲,没办法了,他直接把记忆意识都传入我脑海里了,我还学不会,还好我师尊脾气好耐心好,要不然都会被气成紫灵的暴脾气。 我问他“你觉得怎么样,这功法不是有天赋就能炼的,主要是先天条件太苛刻。” 他口齿不清的小奶音说“还行,幸亏先天条件我有,从你肚子里生出来也同样继承了你的先天五行灵体,不然这功法还真没法用。” 我笑着对他说“你能练就好。” 他说“这功法弥补了九转练魂决的弊端,配合修炼灵魂力量会更强大,你自信一点虽然你现在很弱,不是你的天赋不行,是这功法太变态了太难修炼了,你能在这个年纪凭自己的本事修炼到现在的境界已经算是妖孽变态天才了,多少有权有势的家簇门派用灵石丹药大力培养堆出来的天骄也不一定能在你这个年纪有这般境界,你在同年纪当中已经很强了,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佼佼者。” 我被他吹的这彩虹屁美到了,心里乐滋滋的。 他说“天快要亮了,我们赶快去阳光完全照射的地方修炼,吸收晨光中最精纯的紫灵之气。”他说完就像个小大人一样牵着我的手走出去。 我们修炼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们三个人也收拾好东西了,连心过来说“小姐小公子过去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发吧!东西我们收拾好了。” 吃饱后我们准备坐上马车出发,小家伙第一个上了车,然后他就不让我们四个人上车了,说要锻炼我们几个的体质让我们跑着去,他自己就赶车走了。 气死我了这个大孝子,你让老娘跑着走也就罢了毕竟我现在筑基期,沈浪跑着走他是男人在宫里混怎么也有点修炼底子,你让柳月连心也跟着跑啥意识,她两丫鬟只知道侍候人。 我们追上去的时候满地的尸体这些人应该是刚死没多久,我心里慌了,儿子呀!我的宝贝儿子呀!你不要有事啊!我把紫元剑捏在手里往前跑,没多远就看到马车四分五裂,我更慌了。提着剑往前跑过去,没发现儿子尸体,我儿子呢?这是我的血脉至亲呀!不会就这样弄丢了吧! 看着前面的打斗我准备杀上去,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奶音传来“娘亲你现在的实力太弱了别过来,免得伤到你,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些人最强的也只有金丹期实力还伤不了我。” 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呀!让一个两岁多的小宝宝来保护我,我这个娘亲当得太失败了,我要去帮儿子,我灵力释放杀了上去。 对方人数太多我缺少实战经验,受伤了,儿子元婴境界的实力很快就把他们杀光了。奶凶奶凶的跑到我面前来,气呼呼地说“不是叫你躲远点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现在受伤了,看看你这个样子,很狼狈知道吗。” 他胖嘟嘟的小手递过来一颗丹药道“快吃了我们赶紧走,免得一会有人过来就麻烦了。”连心柳月沈浪这时候也跟了上来,我们一行人赶忙离开了。 跑远一段距离后儿子突然说“我们去那边先躲起来,有人朝这个方向来了,人数还不少。”我们朝着他指的地方走去躲在草从后面,他小手掐着指诀拿出材料布制阵法禁术防御。 那些人走后我们也离开了,几天后我们进了前面的城池,我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后,我们又出发了。 半年后我们到了吴越国边境最后的城池,在过几天就是儿子三岁生日了,这半年的时间里我从筑基初期被大孝子训练到了筑基巅峰时期修为了,离金丹期只差一步之摇了。就连柳月连心也被大孝子练到练气期二层跟三层了,沈浪也筑基二层了。 我对他说:“宝贝,我们在这里多待几天,等你过完三岁生日,后我们在出发吧。” 他不屑的道:“休息一晚明天就走不要浪费时间拖拖拉拉的,快走吧!想买什么今天备齐,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过什么生日逃命要紧,过了迷雾森林就是玄天大陆的中心大陆被称为十地九州,也就是玄天大陆最强大的十大修真家簇跟三大圣地六大门派,离迷雾森林最近的修真家蔟是龙家天龙城。” 第二天一早真的被他叫着走了,这大孝子不让沈浪去备马车什么的非要我们用脚走过迷雾森林,说这样可以锻炼我们的体质,还说这样锻炼下去走出迷雾森林没出什么意外的话我可以突破到元婴境界。连心柳月也被他设置了任务走出迷雾森林必须突破筑基以上,沈浪金丹以上,不能突破预期我们四个都会被他惩罚成了就奖励我们每人一百万灵石跟提升灵力的筑灵丹。 大孝子呀大孝子,你怎么这么看得起你老娘呀!刚走进迷雾森林就麻烦不断各种危险。才第一天进入就有几个粗汉盯上我们,看我们是女人孩子就一个男人才筑基二层境界觉得好欺负。 儿子对我说:“三个筑基巅峰四个中期一个金丹你能拿下吗?” 我对儿子保证到“没问题。” 儿子说“你不许受伤,你这次要是敢受伤我就惩罚你说到做到,他们并算不强。” 那几个粗汉怒了,狂妄小儿,口出狂言找死。 我灵力释放剑诀使出,握着紫元剑杀上去了,没多久就解决了这几个粗汉。儿子笑着对我说“实力是有就是战斗经历不足,多锻炼锻炼就好了,咋们快走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我在给你指点指点,下次战斗的时候你会熟悉点。” 我们找了一处石堆里休息,这次他让我来布阵。我无耐的说:“我没材料布阵,嚣张霸道叛逆不讲道理的器灵不给我用。” 儿子说:“材料我有。”他拿出了一堆材料摆放在地上,让我布阵。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动手用这些材料布置了十几个阵法。 我儿子看傻眼了。 我问他“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说:“我给你的材料只能设置三个阵法,你怎么做到能设置十四个阵法的。” 咦!小样,平时老是教训老娘,今天终于把你拿捏了。我嘚瑟的说:“把紫元诀练熟悉了布置阵法很简单的,多练练,练的时间越长久领悟的也就越多越高级,这功法需要慢慢用心感悟才行,急不得。” 他“噢!知道了娘亲。” 这一晚我跟他坐在一起修炼因为我们现在修炼的功法一样,小家伙这三年来挺勤快的,并没有因为自己天赋好就松懈偷懒咸鱼。 也许是他前生不能修炼的原因,所以现在他比谁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看着他这么努力,我有点心疼起来了,他经历的比我现在经历的更残酷更无情,跟他比起来我的确幸运太多了。他这一生经历的全部都要靠自己努力,而我却有师尊教我帮我。 我问他:“宝贝你手里的那把刀叫什么名字,我没猜错的话它是神器吧!方便说一下吗?娘亲不会害你的。” 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我:“噬魂刀,我修炼的九转练魂诀就是它的器灵传承给我的,它的原主人是一名魂修,优点是灵魂力量很强大适合远程攻击精神控制只要有天赋的人都能修炼并不难,缺陷是肉身力量很弱不适合近身战斗,你教我的紫元诀比九转练魂诀难练太多了,成就太慢无法领悟进步范围受限制,要不是看到你修炼这么强我是不会浪费时间研究这种功法的,成长难度太高了天赋跟先天条件太苛刻一般的人都接受不了这种修炼方式。” 我:“连你这种天赋异禀的天才都觉得难修炼,的确挺难的,可我没得选择。” 他:“你可以修炼五行诀啊!这是天香皇室嫡系传承功法,因为天香国皇室嫡系子孙血脉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之体,五行诀比紫元诀容易练太多了也很强大,没有紫元诀那样变态,我可以教你。” 我:“谢谢你提醒,我自己有五行诀的修炼功法。如果说五行诀很强大,那么紫元诀更妖孽变态强大。” 他咯咯一笑“娘亲放心,我不会因为难修炼就放弃的,娘亲能行我也能行,我会努力的。” 我问他“你有炼丹的材料吗?” 儿子“有你要多少,练什么丹需要那些材料。” 我不好意思的说“宝贝不是娘亲要顺你的东西,因为娘亲很穷,实在是拿不出来,才问你要的,娘亲的器灵不搭理我你这三年也是知道的,就连我的衣服用品放进去也同样拿不出来,现在穿的都还是柳月连心的衣服,她们两的空间戒指太低级了也装不了多少东西。对了,宝贝你有炼制空间戒指的材料吗?有的话我多炼制些空间戒指备用卖钱也行。” 儿子:“有,很多。” 他说完就拿出了很多炼制丹器的材料,问我“你有炼制丹器的炉鼎吗?” 我对他说“不用,我可以炼制丹药器。” 儿子说“你能拿出来吗” 我:“器灵不给我用,我只能靠自己。” 他在旁边看着我,我也双手掐着指诀先把炼器给炼了,在把丹药炼了就行了,一晚上我把他给的材料都炼完了。早晨太阳升起高高挂在天上,我也结束了炼制丹器,她们三个准备好食物我们吃饱也就走了,那些丹器我可不敢收了免得又拿不出来,只能让宝贝收藏了。 第19章 先天元婴体 我们走了大半天后又有人来找麻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身边就两丫鬟跟一个随从。我对儿子说:“宝贝你先保护他们三个人先走,娘亲解决了他们就跟上来。” 儿子:“嗯!娘亲小心点,他们中最强的是那个老头元婴初期,两名金丹期其他的都很弱只有筑基期。” 儿子他们走后我直接提剑就砍最强的元婴,今天紫元剑器灵破天荒的出手帮我了,我的紫元剑刺入元婴期强者身体的时候,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得速度被吸成了干尸,看到这一幕我吓了一跳。 器灵的声音传来“把他们都杀了,血的味道太鲜美了,好久没有尝过了,你现在不把他们全杀了日后会很麻烦的,无止境的有人来找你报仇,杀人要记得灭口,不要留下手尾。” 我一转身把其他人都砍杀了,一个也没放过,他们身上的精血被紫元剑全吸收了,地上的尸体全部都变成了干尸。 我被吓到了提着剑就朝着儿子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没一会就追上他们了,柳月跟连心看我脸色很白,担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儿子说:“不用担心,她只是被吓到了,第一次吸食生命精血跟灵魂力量,没经验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吸食多了以后会慢慢习惯的,习惯就好了。” 我问他“宝贝,这样下去会不会杀戮太重,惹上因果报应。” 儿子很淡定的说:“只要你不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去乱杀无辜屠戮苍生就不会沾上因果。你不主动去杀人不算,他们自己送上门的天道是允许你杀人的,这是他们的报应与你无关,你只是替天行道。” 紫灵剑化为人型“看看,你看看,人家多觉悟,在看看你,蠢货笨蛋猪脑子,人家都杀到你头上来了,骑在你脖子上拉屎拉尿,你还不知道还手,人家主动来杀你,你还手杀人这是替天行道,你主动去找人家麻烦,杀人才叫因果报应。多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什么是因果报应,什么是替天行道…………等等。” 我又被器灵骂了很久,这次是最久的一次,我走到那里它就追到哪里骂,一骂就是三天三夜不带停的那种,我说什么都不好使哄不好的那种。直到师尊看不下去了,出来把它变成紫色珠子握在手里,才没有听到它骂我的声音。 师尊说“娟,善良是好事,但也要有个度,有些人他不值得你善良对待,也应该适当的替天行道,因为这种人就是祸害一个,你若不除掉他,他就会去伤害很多无辜的人,正道应除恶,逆道不可行。人心皆善恶,各道心不同。” 我很感动的看着师尊,感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师尊,我悟了,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师尊就是师尊简单一句话,胜过紫灵骂我三天三天夜有效果。 我低着头走近师尊伸出手手捏着他的衣袖,拉了拉。 师尊另一只手指着一个方向说:“可以,你往哪里一直往前走会遇到秘境里面有灵泥精华,为师到时候塑造真身的材料中需要到它,虽然材料有,这东西越多越好。这紫元剑器灵太吵了为师暂时把它收了,给你的空间戒指不在被它威胁你可以正常使用了,为师还是建议你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灵石丹药来提升修为,修炼之事急不得,主要还是把修炼根基打好练牢一步一个脚印把本事练出来,讲究的就是一个水到渠成。” 我:“师尊,我悟了。我会凭自己的本事去一步一个脚印修炼的,以前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想要开挂了。” “好了,知错能改就行,为师不能出来太久,容易伤到元神。”师尊化作一道紫光从眉心处进入我的脑域空间里去了。我马上意识回归脑海里看到师尊双手握着紫色珠子打坐养神。 他们四个人都很好奇的盯着我看,我尴尬地说:“我们去那个方向吧!去找找秘境。” 这个时候儿子突然问我:“娘亲,你试试看你的空间戒指可以用了没有。” 我试了一下,我的意识可以跟戒指器灵联系了,空间戒指里的东西我看得清清楚楚一览无余,我心里一喜没有紫灵的威胁终于可以用了。 可我高兴没一会儿空间戒指里的东西全消失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好像除了我购买的物资跟宝贝儿子送的钱票,啥也没有了,我惊呆了,这是咋回事?紫灵的声音传来“老子说过的一枚灵石,一颗丹药一点灵力也不会浪费在你身上的,空间戒指里的东西老子全收走了你想都不要想,不服的话你就凭本事来老子的剑域空间自己取自己拿。” 我无语死了,又拿它没办法,意识进入脑海里,师尊不见了,只看到一个紫色的珠子浮现在我脑海里,师尊又被它收了。 它得意洋洋的说:“早就跟你说过了,他是趁老子不注意才偷偷跑出来的。” 我无话可说,骂也骂不过他,说也说不赢他,打的话更不要想了不现实,只能忍着,宝宝心里苦宝宝什么也不说。 “娘亲,我们快躲起来,我听到好多人的脚步声。”儿子突然惊讶的说 我心里一颤“宝贝你别吓娘亲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柳月连心沈浪你们有听到吗?” 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小姐,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啊,连只鸟虫的声音都没有,又怎么会有很多人的脚步声呢?” 我心里不安的说“我们还是相信宝贝说的吧!毕竟他在我们几个当中天赋实力境界修为是最高的,灵敏度也是最强的,也许他真能感觉到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听得到我们听不到的东西,还是快躲起来。”没想到我们刚躲起来不久,就真的有一伙人走过来了,我召唤出紫元剑握在手里,准备随时战斗。 我看了一眼他们四人,宝贝竟然也把他的噬魂刀握在了手里,准备随时战斗。 我们五个人当中只有两个人有武器,柳月连心沈浪两手空空,我问他们三人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她们3人一时也说不出来。宝贝拿出三把剑来“极品仙器你们三个一人一把赶快拿着血契认主。” 他们三个反应也很快,拿着剑在手指上划了血也算契约成功了。宝贝的声音再次响起“仙器级别以上的法宝是可以随着主人的意识变化型态的,如果你们拿在手里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像我一样让它变成空间戒指的形态戴在手上。” 看到突然间跑来这么多人,好像在找什么一样,我紧张得要死。宝贝的小手伸过来牵着我的手,他轻声的说:“娘亲你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他们人数虽然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元婴境的,等会儿要是打起来的话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你们都躲起来,千万别受伤,特别是娘亲这次你一定要听话。” “老大你看,那里果然有人。”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赶快滚出来受死。” 宝贝用手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站起来走了出去,奶声奶气的说:“各位叔叔你们好,我跟娘亲只是害怕才躲起来的,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跟娘亲好吗?” 那些大汉哈哈大笑,“有女人,兄弟们听到了没有,这荒山野外有女人唉!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没想到今天竟然碰上了,老子要好好的玩玩,女人你别躲了,快出来伺候爷们吧!哈哈哈哈。” 宝贝小小的身躯站的笔直,手握噬魂刀,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冷漠的小奶音说:“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求你们放过我,你们不肯,非要逼我动手,那么你们一个人都别想活。” 那些人听到儿子说的话,顿时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三岁的奶娃娃也想杀我们,哈哈哈哈,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儿子冷漠无情的声音说:“我元婴期呀!杀你们这些人跟杀鸡一样,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说完这句话,元婴期强者的威压力量释放,杀了上去,手起刀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三岁的元婴期强者把他们全都震撼住了,他们顿时异口同声的说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三岁的元婴怎么可能。就算在娘胎里修炼也没这么快吧。就算是什么绝世妖孽大能转世重生也没这么快呀。这是什么妖孽。怎么这么变态。他一定是先天元婴体。什么是先天元婴体。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没想到今天却遇到这种变态妖孽天骄了。绝对是他的父母当中有一个是不满二十岁就突破元婴境界以上的绝顶天才,不然生不出先天元婴体的妖孽……。对于修炼者来说年龄越大修为越高生育孩子的机率越低。 我看着儿子心里面五味陈杂不是滋味,从儿子身上我看到了原主的心酸与无奈跟努力,原主很有脑子奈何身体被废,紫元诀现在弥补了九转练魂诀的缺陷在加上一出生就是元婴期境界体质,难怪她会放弃原身,灵魂附身在自己孩子身上重生,一般的人还真想不出这一招。 没一会儿他就把对方全部都杀光了,走到我面前来说:“娘亲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免得等一会儿又有人来了就麻烦了。” 我点头答应“嗯!”此地绝不能久留,我们立刻离开了原来的地方,朝着师尊之前指的那个方向去了。一边跑我一边开始教育起儿子来了,他先天元婴体,一出生的起点就是很多人永远到达不了的终点,在这样锋芒毕露下去容易出事情,麻烦不断。 我牵着他的小手严肃的说:“宝贝呀!娘亲有句话想说,也不知道和不合适。” 儿子好奇的问我:“娘亲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一定会乖乖听娘亲的话。” 我认真的说:“娘亲知道我宝贝力害,一心想保护大家,经过这一路所发生的事情来看分析得出一个结论。娘亲觉得你应该收捡起自己的锋芒,把自己的实力收藏起来,免得被有心之人发现对你心怀不轨,给咱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假如下次再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不到万不得已你先不要出动让娘亲去就行了,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孩子身上却拥有很多人一辈子都到达不了的境界,难免让人引起嫉妒之心,对你痛下杀手,不让你成长起来,娘亲是大人不管有多少实力都是正常的,要记住了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遇到事情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没必要一有事情就冲上去打打杀杀。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世界江湖都不是一定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咱们要懂得人情世故,让你的敌手欠咱们的人情,只有别人欠你的越多你的主动权就越大,但是咱们千万不要去欠人情,欠人情免得沾因果惹上没必要的麻烦。” 他很聪明我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娘亲,我知道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了,他那么聪明是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没必要再解释那么多。 果然我们没走多远,又遇到一伙人来找麻烦,看样子这些人应该是一个修真大家族。 我左手牵着儿子右手握着紫元剑,带着连心沈浪柳月大大方方的往前走,经过前车之鉴这次我们并没有躲藏起来。 距离越走越近,对方先开口了,鼻孔朝天骄傲的说:“你们是什么人,也敢闯迷雾森林,不知死活。” 宝贝没有开口说话,我也冷漠的说:“迷路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这里。” 立马就有狗腿子站出来嚎叫:“说谎,我家少爷最讨厌说谎的人了,你一个女人不在家里带孩子,跑这迷雾森林来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们你带孩子还能随随便便就迷路到这迷雾森林来了吧!” 我没好气的说:“被人追杀我们逃亡的时候误入这里,又跟夫君走散,现在也是没办法,我与各位近日无冤往日无仇,还望各位海涵,让我们离去。”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蹦出来阴阳怪气的说:“想走,哈哈哈哈哈哈!把你们的储物戒指交出来可以放你们走。” “md不要脸想抢老子的储物戒指没门,绝对不能让你这个蠢货给搞丢了,赶快还给老子。”紫灵的声音传来,我两手一空望着眼前紫色的身影,这货既然把我左手上的戒指给扒走了。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这货骂骂咧咧把对方给骂气死了好几个人,都是崩溃到吐血身亡。平时它骂我,我也被气得崩溃到半死,幸好我的承受能力强,慢慢的也被骂习惯了不管它怎么骂都不在乎。 第20章 紫扒皮出手一毛不留 儿子受不了啦!无语的说:“娘亲,我真佩服你,你是怎么忍它的,这谁受得了呀!换谁谁不崩溃呀!” 我淡淡的回答他:“习惯就好了。” 儿子无奈的说“我竟然亲眼看见它骂了娘亲三天三夜都没有停,娘亲竟然也忍得住不崩溃,娘亲的确厉害,娘亲的确了不起。” 我无奈的呵呵笑着什么也不说,因为我也很无语呀,它要骂我,我也骂不过它那张破嘴呀!除了忍我还能咋地? 沈浪也附和儿子说:“他虽然没有骂我,可是现在看得我也受不了要崩溃了。”柳月跟连心也点头附议,自己也同样在崩溃的边缘受不了了。 这货骂着骂着看见有人想撤走,他直接闪身过去挡在人家前面骂。“怎么?现在想走吗?之前不是还想要老子的储物戒指留给你们吗?来呀有本事来拿呀!老子就站在这里快点来拿动手动手快来快来。跑什么跑别怂啊!老子的储物戒指里有好多灵石丹药呢,多得很快点来抢,千万别怂呀!之前不是挺厉害,挺了不起的吗?大家族的人了不起的很啊!牛屁得不得了啊!你tmd通通都是一群渣,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大的年纪了,才这么一点修为实力也敢出来混,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看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的都活到牛屁眼里去了,一群牛屁眼拉出来的渣渣也敢来抢老子的储物戒指,谁他md给你们的勇气……你们一个个的跑什么跑把你们手上的储物戒指交出来,老子要收藏起来给未来的主人留着用,虽然你们这群渣渣太垃圾了手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留着总会有用处的……。” 它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去拔人家的储物戒指跟身上凡是能有一点价值的东西通通一件不留,从头到脚都不放过,可以说是被扒得只剩没有一点价值的内裤了。 我滴天,这器灵师尊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周扒皮,不不不应该是紫扒皮呀! 这紫扒皮硬生生的把人家一个个的给活活骂气死了,我彻底无语了,这群人果然是一群渣渣,承受能力这么弱,就这样被骂几句也能被活活骂死,老娘还经常动不动就被它这张破嘴天天逮着骂呢? 直到最后一个人崩溃到吐血身亡倒下,紫扒皮又把目标转向我了,不管他怎么骂我,我就是不搭理它,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他爱咋地咋地。我牵着儿子的手,带着沈浪柳月连心朝着师尊指的哪个方向继续走去,紫扒皮也跟着一路骂过去,他骂我的理由骂来骂去都差不多跟之前骂的一样的意思。 我现在的承受能力被他骂得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眼看他们三个好像真的受不了了。我放开儿子的手,面对紫灵,我开口道:“骂够了没有,骂够了就给我变回本体。没骂够就继续骂,我承受得起。” 这货却不按套路出牌,“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娟,你唱歌给我听吧!《我爱的这个世界》你最好唱给我听,你要是不唱给我听的话,那么那么那么那么我就唱给你听。” 卧槽,让你唱歌给我听算了吧!想想你之前唱的歌我现在都还后怕,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呀!明明是一首很好听的歌,谁知道从你这张破嘴里吼出来变成什么奇葩味道。 我立马阻止他开口“我唱我唱我唱,你可以闭嘴吧!”儿子好奇的问“娘亲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他唱歌?” “这歌本来挺好听的意境也很高,要是从它那张破嘴里嚎出来还能听吗,绝对是鬼哭狼嚎气死人不偿命。娘亲只是不想它玷污了这么有意境又高尚的一首歌。”我回答完儿子的这句话,就唱了起来,一首歌唱完,他果然安静下来没有骂我了。 “娘亲这首歌太好听了,你教我唱好吗?”儿子期盼的眼神看着我说。 “小家伙你也喜欢这首歌吗?喜欢的话老子可以教你呀!”器灵很骄傲的说。 我一听到他的话,心里一紧,悲从心生。 儿子却很高兴的说“好啊,好啊,你快教我!”沈浪柳月连心三人点头附议儿子的意思表示同意,非常期待的准备认真听它唱歌。 这货一开口就是一顿鬼哭狼嚎,虽然一字不差,却被他唱成了另一种奇葩诡异不可描述的意思,听得让人毛骨悚然,想死的心都有。“老子唱完了,你们几个不要太羡慕我美妙优雅的歌声,想学的话,你们只要多练练也可以唱得跟老子一样美妙优雅好听。” 儿子哭巴着声音说“我终于明白娘亲为什么不让他开口唱歌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要不是先听娘亲唱过这首歌,我真的会崩溃的,师祖你还是快出来管管这器灵吧!我的心脏受不了。” 看着几人生无可恋的哭巴表情,我觉得莫名的开心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器灵突然严肃的说:“有人又来了,这群人绝大部分都是元婴期,你们几个小卡拉咪绝对打不过,二三十人还有一位化神哦!” 我们5人听到器灵这么说,突然心里面紧张了起来。儿子紧张地牵着我的手说:“娘亲我们该怎么办,这下子是真的打不过了。” 我们5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紫灵,紫灵很不要脸的说:“打不过没关系的,不是还有老子在吗?他们要是敢对你们动手,真当老子这个器灵不存在吗?你们放心老子一定会把你们保护在身前的。”说完他退到了我们五人身后“你们几个加油!一定要保护好老子不被他们抢走。” 我被这货气死了,我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好不容易有一个空间戒指,满满的一戒指天材地宝灵石丹药材料灵果药材却被这货忽悠得我一枚灵石一颗丹药也舍不得用,最后还被它全部都收走了,现在连空戒指也被这货拔回去了。 眼见敌人越来越近,我想召唤紫元剑握在手里,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战斗,这货不听使唤拒绝了我:“老子是高贵强大的器灵,不是你呼之即来,唤之即去的附属品。” 走近了之后对方果然不怀好意,一见到我们就要抢要杀。特别是听到紫灵自称是高贵强大的器灵时,两眼都冒金光贪婪的眼神展露无遗还笑得非常的恶心。 紫灵又开始了它那张骂骂咧咧的破嘴模式:“蠢货,你赶快滚吧!老子只认强者为主人,就你这弱鸡垃圾小卡拉米不配老子的青睐,老子瞧不起你这种弱者,要不是遭遇空间乱流巧合遇上你,你以为你真有这么好的运气得到老子…………等等。” 对方听到我被器灵嫌弃,贪婪的目光笑得更加的恶心,特别是他们当中的那位化神期强者更是骄傲的不可一世。 我抱起儿子,吹嘱着三人跟我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些人见我们放弃器灵就这样走了,更加的得意,觉得紫灵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离开好远之后,儿子问我:“娘亲我们真的就这样,放弃它走了吗?” 我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安慰他,“那器灵那么骄傲,不可能看得上那些家伙的,他们并不是什么绝世妖孽天骄,这器灵那张破嘴咋们放心吧!绝对能把对方骂气死,周扒皮的属性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应该是紫扒皮的属性一定会把对方薅得毛都不剩哈哈哈哈哈哈。” “娘亲是真的吗?”儿子好奇的问。 “宝贝娘亲怎么会骗你呢?不信的话咱们回去远远的看看。”我又带着他们4人走回去远远的躲着看戏。 那名化神划破手掌流出了血贪婪的伸手想要契约紫灵,紫灵双手握着他的手抱在嘴边吸允起来,那人看到紫灵吸他的血,他顿时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紫灵吸食光了生命精血力量变成了干尸。 紫灵放下尸体之前不忘扒光那人的戒指跟一身装备,同伙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准备逃跑,紫灵神念锁定,他们动都动不了。骂骂咧咧的去一个一个的扒光所有人身上任何值钱的东西都不放过。 这些人现在非常后悔惹上这么一个祸害,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骂得他们怀疑人生,崩溃到道心不稳,他们一个个的被骂的想死的心都有,他们当中有人受不了直接选择抹脖子自尽,死得直剩最后一个人也受不了摸脖子自尽倒下后紫灵吸食起地上这些刚死没多久还新鲜的尸体精血,真是一点都不带浪费,人家都死了连尸体上最后一点价值也不放过。 它做完这一切跑过来,突然温柔的说“娟,咱们赶快走,还有更多的人朝这个方向来了。”我心里非常的紧张,我也感觉到了,这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我期待的眼神看着紫灵,希望他这次能够帮我。“紫灵宝贝,我现在感觉到很危险,你能把我们收到剑域空间里去暂时避避风头吗?” 我万万没想到紫灵这次破天慌的答应了,他肯认真帮忙太难得了。他意念一动我们几人都被他收进了剑域空间,还是熟悉的紫元神殿,灵力非常浓郁。 紫灵突然质问我“你不是总是怀疑老子没那功能吗?现在就让你好好的感受感受老子对你为数不多的爱。” 我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喜这货终于有点良心了但是不多。“真的吗?紫灵宝贝你终于愿意给我了吗?”我一高兴把他们4人给忘了,他们4人非常惊讶害怕的望着我,她们几人yy的黄脑子在想这什么虎狼之词。 儿子奶凶奶凶的红着脸说:“娘亲,你,你,你,要跟它,那啥的,还这么兴奋,别忘了我们几个还在呢?冷静一点别乱来呀!要想清楚了它可不是人,你真的想要的话也应该去找一个真正的男人解决才行呀。”柳月连心沈浪点头附议觉得儿子说的非常的有道理他们异口同声的劝说起来:“小公子说得对。公主你想要干什么。公主冷静点别乱来呀它不是人你要想清楚了。公主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去找个男人呀至少还是人,也不要跟它吧这有违道德伦理。娘亲你在忍忍吧说不准我爹还活着呢。娘亲,你要是真的忍不住的话我不介意你随便找个男人解决此事至少还是人,毕竟你二十多岁的人了也没真正碰过男人,是人都有需求能理解……。” 我顿时石化了,气死我了这些人脑子里想的什么呢?出声阻止他们继续歪歪黄脑子下去,“你们几个都给我闭嘴,脑子里净给我想的什么呢?我是那种寂寞难耐到这种程度的人吗?我只是想让器灵给我开启时间加速功能来修炼,里面一年现实世界中只算一天的时间大道功能而以。” 他们几人听到我的解释,顿时都羞愧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对不起,误会了,是我们想歪了,还以为你要跟那只器灵那啥的,这不就是担心它不是人吗,对不起,我们错了是我们想歪了,只是这器灵说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无奈的说:“这器灵那张破嘴,习惯就好了,它说话从来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我台头望着坐在大殿高位上的师尊问他:“师尊这破器灵的老六行为你是怎么培养出来的,除了容貌像你其它的一点也不像你,一般主人培养出来的器灵性格脾气容貌形态都应该像主人才对,怎么它就这么列外呢。师尊不会它就是另一面的你吧!你以前的脾气就是它这样的吧!” “他的脾气要是有老子这般的觉悟,就不会从小到大就跟出气包一样总是被别人欺负时连一句屁话都不讲,你师尊他没长嘴跟个哑巴似的,他能跟你说这么多话确实不容易,老子跟着他90来万年了从来都没见过他跟谁讲多少废话,遇上你是他这辈子第1次讲这么多的废话。”听紫灵这么一说我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很同情师尊不知道他小时候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不爱说话,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吧。 我很好奇的问紫灵“紫灵宝贝,我师尊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很自然呀!你说他不爱讲话,是不是他小时候经历了什么才导致他不爱讲话的。” 紫灵说:“我刚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他挺活泼开朗的,他上山拜师学艺的那时候他也就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脾气性格人品天赋也都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好的一个,那时候他蛮喜欢讲话的特别的可爱,他师傅最喜欢他了一生也只收他这么一个独苗徒弟。因为他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之体,找不到适合他修炼的功法他才会被送去山上拜师学艺碰碰运气,这小子的确挺能耐的没有适合他修炼的功法,他竟然能够在12岁那年自己创造出了紫元诀这种功法来,这紫元诀经过他九十万年来的精进演变,你现在修炼的紫元诀功法是最完善易学的时候你要感到庆幸才对,他之前修炼这种功法并不完善碰了多少壁垒那一次不是生死攸关小命不保,也幸亏这小子是气运之子天生就拥有常人不能拥有的大气运大机缘护身才勉勉强强活到90万岁。至于他不爱说话,是从他15岁那年开始的,他本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一个帝国皇帝的嫡长皇子也就是太子,从出生就倍受父母长辈们的期待与爱护,因为体质特殊找不到适合他修炼的功法才会被送去当时最强大的修真门派学习,他自己创造出紫元诀修炼小有成就后他很高兴,他特意选好日子下山准备回去跟他的父母一起过自己的15岁生日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谁知道他一下山就听说自己的国家被灭了,他也就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爱说话了。” 第21章 金丹期渡神雷劫 趁紫扒皮现在高兴道门大开之即,赶紧抓紧时间修炼,这种机会太难得了,平时不管怎么跟他沟通他都不答应。也不知道今天它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转性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好说话,这个机会现在不把握住恐怕以后不一定还会有。 我不再管其他的人了,自己盘腿坐下来抓紧时间修炼突破。我炼着炼着突然间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感觉灵力暴涨身体要爆炸了一样,这应该就是突破吧,怎么跟之前不一样呢? 这个时候儿子的声音传来“这这这这是雷劫啊!娘亲现在不是应该从筑基期巅峰大圆满突破到金丹初期吗?不应该出现这么大的雷劫,这种雷劫不应该是元婴期以上才会有的吗?只有突破元婴期才可以抵御这种雷劫金丹期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雷劫的威压。” 儿子又担心的看向师尊问:“师祖,我娘亲她出了什么问题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雷劫的威压太强大了。” 紫灵这个时候也担心的问师尊:“主人这是怎么回事,金丹期渡这种雷劫前所未有,就连你当初突破金丹期的时候也没有这种雷劫呀!” 师尊平静温柔的说:“以前紫元诀只是雏形并不完善跟普通功法一样没什么区别,现在紫元诀已经非常完善了不再是普通的修炼法诀,而是真正高等级的修神法决,一开始就修炼神力起步自然跟别人修炼灵力不一样,她现在渡的是神雷劫,不是一般人所渡的天雷劫,你们不要太担心,看着就行了。紫灵你把她带到虚空里去把神雷劫给渡了,记得用秘法隐蔽好别让天地异象被发现了,召来没必要的麻烦,虽然这是修真界,神的到来会受天地大道法则的限制影响,也难免会有神界的人会下界来收徒传承修炼功法什么的,我们还是保险为好,要是让神界知道我的元神还活着肯定会三界动乱不顾任何手段代价也要把我的元神全部消灭殆尽才肯罢休。” “嗯,知道了主人。” 师尊这样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被紫灵带着渡劫去了,十二道强大的紫色神雷劫渡过,我的脑海里长出了一个芝麻粒大小的紫色小圆点之外全身上下我到处都用意识扫描了一下,除了体质变强了比以前更加精纯了什么变化都没发现,我的丹田紫府里传说中的金丹呢?我的金丹呢?我不是突破金丹期了吗?怎么没看见我的金丹在丹田紫府里呢,我问紫灵“我现在已经突破金丹期了,为什么我的丹田紫府里却没有金丹呢?” 紫灵难得这么正经的说:“它在你的意识空间里,也就是你的脑域空间里,你现在感应到的那个紫色小芝麻粒就是你的金丹。” 我傻眼了,心想金丹不应该是有婴儿小拳头那么大或者更大金灿灿的那种吗?怎么在我这里就一个小芝麻粒。 我正这样想着,紫灵突然变得温柔耐心的说“实力强大跟金丹形态大小有什么区别,你的这颗小芝麻粒所含的力量比他们的大金丹强多了,小芝麻粒虽小可是经过神雷劫的锤炼锻造而成的,不是像他们那样是靠灵力凝聚而成的,你的小芝麻粒是精华小而精致,不像他们的大金丹虚而不实有其型无其心毫无力量感的那种,虽然道理是一样功能不一样,不在一个级别上所理解的也不一样,这么给你打个比方吧,他们的金丹大是吧就像鸡蛋,你的小芝麻粒虽然小就像钢铁经过打磨练造成芝麻粒大小一样,你想像一下它们相碰谁硬这不就是答案了吗?” 听紫灵这么一解释我明白了,也理解过来了,心里的疑惑全都解开了。 我又问紫灵,“我的小芝麻粒会长成大金丹吗?” “只要你足够努力修炼,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它自然会壮大,按照我们的约定,你离突破元婴期只剩下最后两年了,努力加油修炼,别错过了最佳的时期。” 我一听到只剩下最后两年时间,我心里一紧,我现在才刚刚突破金丹期,你元婴期的时间这么短。“你给我开时间挂好不好两年之内我可以突破的。” “不行,你这么弱鸡老子是不会给你浪费时间精力的,这一次给你这个机会,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要怀疑老子没有这个功能,7年时间已经到了,外面也就是过去了7天,现在老子要把你踢出去了别在老子的剑域空间里碍老子的眼。”他一说完这句话伸手过来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把我提在手里走出空间。 出来到现时世界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傻眼了,怎么这么多人,好像是各大门派世家的人汇聚在这里,我才去空间里修炼了7天出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多人。 紫灵提着我突然出现,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们,这货脸皮很厚有点礼貌但是不多它呵呵一笑“各位不好意思的,出来的时候没算好时间,不知各位在此,打扰各位了,莫要见怪,都怪这臭丫头把老子气糊涂了。”它提着我的手举了举,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脑袋,嘴里呵呵笑着。 有人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紫灵呵呵笑着回答“我家丫头在这里突破,7天前这里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怎么我们才到空间里面去修炼了7天出来就这么多人了呢?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自家孩子实力太弱不给力,为了这个丫头我这颗老父亲的心都操碎了。” “我们最近大量发现这迷雾森林有修炼者被人吸食掉精血死亡,怀疑这是魔修干的,一路追查到这里,也没有见到魔修的影子,所以我们大家聚集在这里商量对策,免得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修魔者太可恶了,竟然吸食他人的精血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剩至还把死者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戒指统统夺走, 其行为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我们明门真派要替天行道,必须要把修魔者揪出来杀了才行,不然大家都活得人心惶惶的,手段残忍程度太可怕了。” 紫灵用手拍着我的脑袋说“幸亏有老子罩着你,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后还是乖乖的呆着好好修炼,不要到处乱跑,你听到了没有,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有多残忍有多可怕。” 我眼睁睁的盯着它看,心想这不就是你干的吗? 它感应到了我的想法,生气了好像我冤枉了它一样,对着我一顿骂不带停的那种……“蠢货笨蛋猪脑子,你竟然敢质疑老子的人品,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一遇到危险老子第一个冲上来保护你,你还想咋地,你怎么这么没良心,那一次你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不都是老子把你救回来的,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像个保姆一样守着你护着你把你拉扯成长起来老子容易吗?你良心不会痛吗?……等等。”这货这么一骂把所有人震撼住了,都在纷纷指责我没良心。也有人上来劝说孩子不懂事,需要慢慢教导。 紫灵更加恨铁不成钢的一只手提着我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脑袋,越骂越气,越想火气越大,骂得也越来越厉害让人听着都开始怀疑人生了,其他的人听着这么厉害的一张破嘴都不敢上来来招惹它。 骂了我半天了,眼看着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被它提在手里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心一横自顾自的唱起歌来《我爱的这个世界》它听到我唱起歌来了,它也停止了骂声,认真的听起来。 这货一副铁汉柔情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次把我放落地的时候还特意把我扶站稳了才松手。 我问他“我们要走吗” “这个时候能走哪里去,用你的猪脑子多想想吧!”他说完这句话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坐起来,我害怕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也盘腿坐在地上,我害怕得往它身边靠了靠,心里面很是不安。 我傻笑着不停的一会看着周围的人一眼,一会看着它的脸一眼,手无聊的玩起了它的长头发,摸着很顺滑,比我现在的头发还要有手感,我羡慕起来了要是我也有这么好的头发多好啊!它感应到我的害怕跟紧张也就由着我继续玩它的头发。 开口安慰道:“怕什么,有老子罩着你,他们不敢杀你也没这个实力。”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一开口就得罪了所有人,我紧张的感觉到好多杀气逼压过来。 我用手捂着他的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闭上你这张破嘴,莫给老娘拉仇恨好不好,我知道你厉害,你能不能收捡一点。” 我呵呵笑着说好话“各位不好意思,还望大家么要见怪,我会管好它的嘴的,不让它伤害到大家的。” 哈哈哈哈你要怎么管他的嘴?亲,上去堵住吗? 就是就是,快点亲上去,把他的嘴堵给我们看看你能不能管得住,哈哈哈哈哈哈 气死我了,我为了你们好,免得这货骂得你们怀疑人生,道心不稳,抹脖子自尽。你们倒好,竟然羞辱起我来了。 紫灵这货果然不要脸的开启骂骂咧咧模式,紫扒皮出手一毛不留展现得淋漓尽致,现在这个时候谁被它逮到谁倒霉。它走过去站在刚才讽刺我亲嘴的那个人面去逮着骂了起来:“来来来刚才你不是说要用嘴来堵住我吗,来,来,来,来亲呀,老子把嘴送过来了,快点来堵,老子不介意你是男人。不就是亲嘴吗?快点亲过来吧,别怂啊!你躲什么,老子这嘴今天就送过来给你赌,快点亲快点亲来来来不要躲不要躲。这可是老子的初吻你要收好了……等等”破嘴不要脸的骂着,手却扒拉着人家身上的戒指跟值钱的东西,那个人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逮着薅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只剩下不值钱的内裤了。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见那个人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跟他门派有关系的人冲上来帮忙,来一个就被薅一个,到最后没有一个人敢再站出来为他们出头。紫灵并没有对他们出手,一张破嘴骂到他们怀疑人生,他们的攻击对紫灵没有任何的伤害,他们攻击的越厉害,紫灵就越兴奋。“你们这群渣渣怎么这么弱啊,还不如我家那个蠢货强呢?还亏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男人太丢男人的脸了,竟然连女人都不如。干脆把下面那玩意嘎了去当女人算了,太丢脸了。你们一个个的活着真是太没用了不如抹脖子自尽死了算了一了百了,想不到你们这群渣渣手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这些东西花在你们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交给老子保管吧!给老子未来的主人留着说不定将来有一天用得着呢?……等等。” 那些冲上去教训紫灵的人被薅得浑身上下干干净净,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留,被骂到怀疑人生,果然有人被骂到受不了啦!抹脖子自尽。紫灵见他们自杀走上去手在他们脖子上一摸伤口立刻愈合又活了过来。这些人现在真的是连想死都没得机会,这就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一个个的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欺负我家丫头的时候意气风发那股狠劲呢,有多牛叉,有多厉害,有多了不起,有多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啊!现在老子只不过是骂了你们几句,这就受不了了,想死呀,老子允许你们死了没。老子不想让你们死,今天你们谁也死不了。真想死的人可以滚远一点去死,别在老子面前死瞧不起谁呢?死一个老子救一个,老子看你们谁还敢在老子面前瞧不起老子。都给老子听好了,做人呀,要有做人的原则,人要以善为本,以恶为耻……等等。”骂骂咧咧个不停,这些人也只敢在它面前自杀要他们真自己滚远一点去死,没有一个人真的走开。 第22章 我不杀人它生气不管我了 紫灵把他们骂了整整一夜,句句诛心,生死不由人,这里所有的人都被骂得怀疑了人生,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蠢货,你给老子把他们通通都杀了,这些人他们那样欺负你不值得同情,他们该死,他们活着只会成为祸害,去伤害更多无辜的人,欺负弱小,你不是才刚刚突破金丹期吗你应该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吧!正好拿这些人练练手,你不就知道你的小芝麻粒到底有多强的吗?还有你只有在不断的战斗当中才可以变得更加的强大。其实你的实力并不弱,你缺的只是实战经历。这些人都是送上门来的靶子还不赶快利用起来,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我弱弱的开口:“我不喜欢杀人,我也不想草菅人命,屠戮苍生,滥杀无辜,放过他们好吗。” 我这句话把紫灵气得暴躁如雷:“蠢货,你的猪脑子里想些什么呢这些人欺负你都欺负到头上拉屎了,你还不知道还手,你被人欺负也是你自己活该,老子,老子,老子不管你的死活了,你要找死就自己快点去找死吧!你死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正好早点解除,老子才好从新去找一个真正优秀强大满意的主人,跟着你这蠢货老子太憋屈了,要你杀人你不敢杀,要你打架你不敢打,老子跟着你这蠢货能有什么用。”它化身成一把剑变回本体,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下子我真的被他骂得生无可恋怀疑人生了,他真的生气了,掐断了我跟它的联系,现在我是真的一点也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了。紫元剑躺在地上就跟一块破铜烂铁一样没有任何的灵性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我动用灵力一伸手想把它召唤到手里来,没反应了,它不再像以前一样我一召唤它就自己飞到我手里来给我握着,这次它真的生气了,真正的不搭理我了。 我心里面莫名的心酸起来,自己走过去几步蹲下身子把它捡起来握在手里,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一个人站着哭了起来,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无助啊! 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想来抢我的剑,周围的人都冷漠的看着,却没有一个人开口阻止他来抢我的剑。那个人很猖狂的大笑起来,一步步的朝我走来,你被你的剑抛弃了,他现在已经不愿意认你为主人,不如把它交给我吧!本少爷正好够强大,够优秀,正适合做他的主人,你把他交给本少爷,本少爷可以不杀你,你要是不肯把他交出来,那就别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了。 他走到我面前,见我没有要把剑交给他的意思,他手里握着自己的剑,本少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手上的剑交给我,我可以不杀你。 我大声吼叫出来“你真的非要这样做吗?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咄咄逼人呢?” 他笑得很猖狂很骄傲的说:“既然这把剑都不愿意认你这个主人,你又何必还要留着它在你这里浪费它真正的价值呢?把他交出来让它在真正适合它的主人手里展现出它真正的价值这才是明智的选择。” 看着周围所有人冷漠的目光,这一刻我真的绝望了,冷淡的说“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非要逼我动手的,天道在上人在做天在看,世人冷酷无情,贪得无厌,我心本善无意杀戮,我在此向天道许愿天道若允许我杀这些人便晴空万里无云,若天道不允许我杀人便乌云遮天出异象阻止。” 没想到刚才天上还飘着的云现在全都散去了,这一片天地间抬头看去全是蓝色没有一点云层,天一下子蓝的很诡异,阳光毒辣的照下来,这一下子有些人开始害怕了逃离这里,不敢在停留,也有胆子大的继续留下来看热闹。 有人开始劝那个人,要他赶快离开不要欺负人家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笑得很猖狂“女人你还不快把你手上的剑交出来,不要逼本少爷动手。” 他一步步逼近,看样子是又要打一架了。我紫色的灵力爆发出来,卯足劲用力劈出一剑。那个人嘲讽的笑着说“金丹期一成境界也想打元婴简直就是笑话”。 当我的灵力近他身时,他不屑的用灵力一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被挡住,而是被劈飞了。我蹭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几道剑招劈出,那人不愧是元婴,反应特别快很快就躲过了这几招的攻击。 我见他这么轻松的就躲过了我的攻击,我的心里开始有点慌了,怎么办人家是元婴境界,我才金丹初期怎么打,跨越这么大的境界,再加上我自己又没什么战斗经历,看样子紫灵又是真的生气了,师尊又被他关在剑域空间里,这个时候谁来帮我呀!我向周围看了一圈,我儿子呢?怎么忘了,他们还在剑域空间里呢?看紫灵现在又跟我切断所有联系,是不想把我儿子放出来了。 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想联系紫灵,却怎么也感应不到它,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我灵力运转在身上护体,双手握着紫元剑直接冲上去跟他硬拼实力。 我没有用剑招,直接把灵力注入剑上往他身上乱砍,我的灵力就像不要钱的一样使出来乱砍,他一边防御一边后退,我步步紧逼一剑一剑的往他身上劈。 用剑招太麻烦了,还要预酿剑诀才能放大招。我见他只顾着防守,来不及出招。我心里一喜,脸上邪魅一笑,真是太好了,机会来了。我不给他任何还击我的机会,不停的往他身上一剑一剑的劈。 这次我不想在让自己受伤流血,那流出来的血可是紫色的苍天霸血,太珍贵了。我修炼真不容易啊,没丹药灵果吃,没灵石宝物用,还没有挂开。并不是我真没有这些东西,而是被器灵管控的死死的不给我用,想想都心酸,所以一滴血也不想浪费。 苍天霸体,气血如海,肉身恐怖,近战接近无敌,而且不受天地大道的限制,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就算他是元婴期,现在他的灵力,已经开始越来越弱了。 就算紫元剑器灵装死不给我用它的力量,我也可以用自己的灵力注入紫元剑来使用剑招。 虽然没有什么威力,但是耐不住多啊,你不停的防御也得消耗力量,不防御就得挨劈 。反正我有用不完的力量,紫色力量打出去凝实厚重,一时半会又不会散反而还能被我的意识控回来,你使出来的力量被我身上运转的紫色灵力碰到就会被吞噬融合成我的力量。 他的同伴见他渐渐落入下风,开始一个个的加入战斗来攻击我,我不敢大意这个时候就得使用剑阵放大招了。 御龙戮仙剑阵,就是用灵力凝聚成千把万把剑汇聚成剑龙,用灵魂精神力量控制攻击目标。剑阵结成龙影盘旋在空中,一声龙吟声响,千把万把灵力凝聚而成的剑向他们攻击过去。 我的力量像用之不尽耗之不竭的一样往剑阵里面输送补给,大杀招太耗灵力跟精神了,要是一般人可能使用一次灵力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大杀招就是大杀招对方加入的人越多,死的人也就越多,灵力凝聚而成的剑不停的从剑龙身上运转散发出去。 他们不停的抵挡防御,灵力也不停的被消耗时间一长他们开始慢慢的体力不支了,有人开始抵挡不住灵力凝聚而成的剑,被射中倒下死亡。 发现我脑海意识里的小芝麻在不停的吸收灵力凝实壮大,我用出去的力量好像不是从它那里使出去的一样。它吸它的,我用我的,互不干涉,这力量明明是从我身上消耗出去的呀! 自从突破金丹期后有了小芝麻,它就一直在自己吸收灵力汇聚凝实力量。 我运转紫色的灵力护住全身,防止被人随随便便的攻击。 手不停的掐着指诀往剑阵里输送灵力,意念不停的凝实幻化剑体攻击我所看到的每一个目标。 果然有人从我背后偷袭我,幸好我用灵力护住了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受到伤害。 那人的剑没有刺入我的身体,而是被我的灵力抵挡住了,他的力量碰到我身上的灵力就被吸食了。他反应过来,想要逃离已经来不及了。 紫色的灵力就像有它自己的意识一样,顺着他的剑延伸到他身上,包裹着他的身体吸食他的力量,直到把他吸光失去了生命气息,紫色灵力又自己顺着回来我身上融合继续运转。 他们当中也有人开始逃离我的攻击范围,离太远我也没法继续锁定目标。 他们看到偷袭我的同伴,被我的灵力吸食变成干尸躺在地上,也不敢继续来偷袭。 他们见有人离远了之后我没法继续锁定目标,开始都逃离开去,实力弱的就直接被射死了。 我见没有目标可攻击了,可我并不敢停止剑阵。灵力继续输入,脑子继续用意念控制着剑阵运转盘旋在我的身边,周围的灵力向剑龙汇聚凝固在我身上的灵力融合,进入我体内浑身上下融入我的肉体血脉肌肤。 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指责我,骂我是魔女,手段太残忍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求我放过他们,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嘲讽的一笑,悲伤的大声叫出来,“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可他们偏要来杀我,他们既然因为看上我手中的剑,就想要来杀人越货,我求着他们放过我的时候,你们有人为我说过一句话了吗?我一个女人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们有想过说一句放过我吗?” 我冰冷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他们被我杀死,是他们活该,我若不是被逼入绝境,又何必不顾生死一战,你们这些人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对我公平吗。” 我流着眼泪冷漠的说“你们不就是看我一个女人家在这荒郊野外,无权无势没有强大的家族门派保护,就欺我辱我杀我吗?我凭自己的本事保护自己,你们又不要脸的,骂我残忍。” 我伤心的继续大声说:“世态炎凉,人心邪恶,贪婪无德,世人对我不公,天道在上,愿苍天有眼,我无心杀戮,只为自保,苍天若是怜悯众生,请为我主持公道,如果连天道也不公,我便燃尽自己的灵魂力量,也要反抗到底,战斗到最后一刻。” 我说完这句话,天上顿时乌云密布,雷鸣交加,狂风暴虐,天上下起雨来了,雷声也越来越大带着闪电一道道的劈下来。 我见情况不对,收起剑阵跟灵力,握起紫元剑用意识联系器灵,这破剑既然真生气了不搭理我。 无奈我只能拿着紫元剑先跑了,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没,却听到身后一道道的惨叫声,那些人被雷电劈了受到了天道的惩罚。 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连天道都看不下去了要惩罚你们,与我无关。 我选了一个方向跑了,也不管是不是去秘境的方向,一路往前跑,我不敢回头。 一跑就是好几天不敢停,听到了有水流的声音,前面应该是有河流吧。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过去,果然有一条河在前面。 我看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有人。自己,自从进了迷雾森林都没怎么洗过澡,今天我要好好的洗个澡。 看着清澈的河水,我用手摸了摸,心里顿时沮丧了下去,我的衣服,我对紫元剑叫着,“紫灵你把我的衣服拿出来,我要洗澡换衣服”。 我这个气呀!你这器灵怎么这么贱,太欺负人了。 我起身在周围到处逛了一圈确定没人,就在附近找了一些比较软和带弹性的树皮树叶跟藤蔓准备自己编织衣服。 我把自己准备好的材料,拿到河边洗了一下,放在旁边晾干,想象了一下该怎么编呢?对了,在地球上刷抖音的时候不是有网红拿树叶什么的做抹胸裙吗?就这样决定了开始编织起来。 做出来后,我看着自己的作品,自我感觉挺满意的。 我又继续在附近几里地的范围,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放心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河边洗起澡来。 第23章 秘境 md气死我了,洗澡洗一半有人闯来了,没办法只能先套上自己编的藤蔓树皮裙拿起紫元剑潜入水底。 听到有人说:“长老这里应该有人,她应该潜入水里去了,我们要不要下去把她抓出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嗯。” 我拼命的往河底深处潜入,生怕慢一步就被他们抓住。 我不知道自己在水底多久多深,只顾着自己一股颈的往深处潜入,也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追。 直到前面有一股漩涡,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走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入漩涡当中,我的力量根本就反抗不了。 后面那些追我的人见我被吸入漩涡当中,他们停止了往前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我心想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脑子里沟通紫元剑器灵,然而没有任何的回应,它真的不肯帮我了,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完蛋了吗?可我还不想死啊! 在我还没有失去意识之前,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释放出灵力把自己的身体包裹着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轻松了起来,我一睁开眼睛灵识外放想探索一下这是哪里,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哎哟妈耶,疼死我了。 “蠢货,反应这么慢,眼看就要落地了也不知道用灵力稳住身体飞下来,活该摔跤。”紫元剑化为人型,嫌弃不屑的眼神冷酷的说着。 我看着紫灵现身了,赶忙站起身来,跑它面前去问它要自己的衣服。 它生气的骂道“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你这一身的灵力是修炼来当摆设的吗?要你用来杀人你不杀,要你用来打架你不打。现在没衣服穿,你不知道用灵力幻化成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吗?你的灵力凝聚而成的衣裳难道不比那些普通布料有防御力吗?老子怎么就遇得到你这么蠢的人。” 听它这么一骂我伸手去摸它的紫色衣服,它并没有躲开,这次很良心的教我怎么凝聚力量,如何设计自己想要的服饰变化出来长久保留。 听它这么说来,自己的灵力凝聚出来的服饰防御力,就等于我平时遇到危险的时候用灵力护体一样,灵力护体是临时的,灵力凝聚出来的服饰,在用一些秘法手段防御力比平时的灵力更强。 我按照它说的方法,用灵力凝聚出自己想要的服饰,一身紫色套装穿在身上,我高兴得不得了,转着圈圈蹦蹦跳跳起来。 我很开心的说:“这样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就可以不用花钱去买衣服什么的了,想要就用自己的灵力变化出来就可以了。” 我好奇的问它:“我们用灵力变化出来的衣服是只有紫色,还是可以自己想要什么颜色就变什么颜色。” 它淡淡的说:“你的灵力是什么颜色。” 我顿时石化愣在原地不动,之前我总是奇怪师尊是有什么癖好,一个男人为什么喜欢紫色服饰。现在终于明白了,难怪它跟师尊一直都穿着紫色的服饰没变过。 我问它:“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这里安全吗?” 它就说了两个字:“秘境。” 我一时高兴得又蹦蹦跳跳了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天爷追着赏饭吃吗?想要找秘境,莫名其妙的就进了秘境。” “蠢货,你高兴个毛线,这是主人的机缘,就凭你这倒霉样还想要秘境,就连水坑都会嫌弃你一颗灵石的机缘也遇不上。”紫灵泼冷水说道。 我这个气呀!你好好的一器灵拥有师尊那比美女还要绝美精致的英俊帅气容颜,咋就长了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破嘴。 它嘴角微微上扬,眉毛轻挑,一只手指了周围一圈,得瑟的说:“这秘境是老子的,蠢货,你一颗灵石灵果药材也别想拿。”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都凉了,赶快自己跑去找宝贝,拿到一个好一个。然而这货出手比我更快,我直接看傻眼了。 紫扒皮所过之去,掘地三尺寸草不留,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连大大小小的山丘泥石全部都被它扒光了,卧槽这太它md绝了。 我转一圈周围光秃秃的一颗草都没有看到了,地都被削了一层,先前明明绿木葱拥,生机勃勃,现在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生无可恋欲哭无泪。 直到那家伙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它看着我这副表情,哈哈笑着说:“是老子带你出去呢?还是你带着老子出去呢?” 我不敢迟疑马上回答:“当然是你带我出去了,我自己怎么出去。” 它走到我面前来,伸手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把我提着往上飞走了。 落地的时候它用手把我扶站稳了才放手,我看着它的脸,这货总算是有点良心肯照顾我一下了。 “你这样看着本尊干什么?虽然本尊绝貌容颜好看,被你这样盯着本尊是不会被你炽热目光吸引的,本尊又不是男人会对你有兴趣。”紫灵自恋的说。 我忍,我忍,我忍,我不生气,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的对他说:“我儿子他们呢?” “你的就是我的,我们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呢?本尊的剑域空间里就是一个世界什么都有,连生命都有就跟你看到的秘境一样自成一个体系一样的道理。唯独没有人类跟活物,本尊创造不出来,总不能从外面抓进去养吧!人家也不愿意那样太亏了对本尊没什么好处,他们四人就留在里面陪本尊玩,等你安全了在说。”它说完就变回本体自己别在我腰间。 我走在河边上去照了起来,面带微笑看着水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一身紫色的服饰看着高贵冷艳又优雅,虽然样貌并不算绝美但也长得不赖,也可以算得上是倾国倾城。 我正欣赏着自己容貌的时候,听到有好十几个人朝着这边过来了。 我站起身对望着他们,有男也有女,他们看到我就一个人,提醒道:“道友你也赶快走吧!后面有元婴级别的妖兽追过来了。” 他们见我没反应,其中有一个身穿铠甲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看起高高瘦瘦身体凹凸有致英姿飒爽的女人,走过来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就跑了。 边跑还边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多危险呀!你的同伴呢?” 我回答她:“我就是一个人,没有同伴。” 她又问:“你一个人也敢闯荡这迷雾森林胆子挺大的呀!” 我呵呵一笑,不说话。 他们当中又有一个男的说“我们再跑快一点,那妖兽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又有另一个人开口说:“前面也有妖兽,看来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兄弟们都给我提起精神来咱们拼了。” 周围的妖兽一靠近,他们每一个人都开始战斗了起来,这个女人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另一只手也提着刀砍向了靠近的妖兽。 她这是在保护我,我心里的软肋被触动了,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人这样保护着我,我顿时感动的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 她看着我带着泪珠的眼睛,安慰道:“小妹妹你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她挥刀使力的时候明显有一点吃力,身上还有流出来未干的血。 我担心的问她“你受伤了。” 她呵呵一笑安慰道:“这一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休养几天就好了。” 她的同伴看到她受了伤,还要一边战斗一边保护我,脱身过来担心的对她说:“吴晴你不要命了,伤得这么重,还要保护一个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这样值得吗?你也真是的,遇到危险自己也不出手,还好意思让别人保护你。” 说完这句话,他把吴晴牵着我的手拿开,保护着她继续战斗起来。 这个时候我落单了,有一只妖兽向我扑来。 吴晴见状,挣脱那个男人牵着的手,跑过来劈死了那只扑向我的妖兽,她也因为受伤太重这一用力顿时口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在我面前。 我蹲下身子把她扶起来,“姐姐谢谢你,你是第一个不顾自己生命危险保护我的人,姐姐的好,我会报答你的。” 说完这句话,我顺手从腰间拔出了紫元剑,灵力释放双手握剑,去劈起妖兽来,我越战越猛,越打越有经验,没一会儿就把这些妖兽全部都杀光了,被我杀死的妖兽它们没有流出血来而是变成了干尸躺在地上。 我手握紫元剑站着深深的呼吸着空气,那些被我杀死的妖兽,都会在倒下去之前生命能量流出被我身上的紫色灵力吞噬。 这一幕把他们所有人都惊呆了,我看着吴晴颤颤巍巍的身子,一时没站稳又摔了下去。 我赶忙跑过去把她扶着,“姐姐,你怎么样了,你身上有疗伤的丹药吗?” 她温柔的笑着对我说“小妹妹,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这点伤还是能扛得住。” 她的另一个同伴不爽的说:“我们身上的疗伤丹药都用完了,要是现在有一颗还命丹的话就好了,可这还命丹是非常珍贵的七品丹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得到。” 看他说话这口气我听着心里面很不舒服,但是也不搭理他,我看着自己的手双吴晴说“姐姐,我想试一下,看我能不能帮你疗伤可以吗?” 她还没来的及开口,我的灵力就探进了她的身体里面去帮她修复受损伤的身体,我在脑子里搜索关于祝由术疗伤的信息,双手掐着指诀在她身用灵力画祝由符。 一番操作下来,她的身体全部恢复了,第一次使用也这么顺利,我很高兴。 笑着说:“姐姐你先活动一下,看好得怎么样了。” 她拿着刀耍了一套刀法,高兴的说“好了,没想到我的伤竟然全好了。小妹妹,你太厉害了,看你也应该才20多岁的样子,30岁都应该还不到吧!你是哪个门派哪个家族的?叫什么名字。” 我忧伤的回答她“姐姐叫我阿娟就行了,我的家族跟身份我不想提起,你们都不要在问了,我今年二十八岁。” 想想我来到这个世界哪里还有家,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一次次的把我一个人丢在皇宫里,我一次次的被人伤害,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竟然怎么也查不出伤害我的凶手,这样的爱我不要也罢,假如你要是真的爱我,又怎么会让我受到伤害呢。 一想到这些伤心事,我的心脏紧痛了起来,越痛越厉害,我的心脏甚至我的全身都像被火烧一样,越来越痛,越来越难受。 我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痛得捂着胸脯,倒在地上翻来覆去。 吴晴见状过来想把我扶起来,她焦急的问“小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帮我疗伤用什么手段遭到反噬了,哎呀!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痛苦的挣扎着,勉强说出一句话来:“姐姐不用担心,这不是因为给你疗伤招到的反噬,我这是咒术发作了,没有办法解决的。” 我痛苦的大叫起来,她把我抱在怀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你能告诉我你中的是什么咒术吗?” 我忍了忍,艰难的回答:“阴阳痴情隐莲咒。” 他们当中有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说:“你怎么会被人下这种咒术,这种咒术一旦发作那可是生不如死浑身都像被火烧一样非常难熬,除非,只有一个办法,找到破咒之人跟他交合才能解决。” 其他的人听到他说的话都惊呆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这咒术曾经也听说过有关的事,一般这咒不会发作,对了可以这样呀!你心里不能想着心爱之人,会慢慢还受点的。 我听他们这么一说,对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想叶竟离干什么,绝对不能在想他。 我拿起紫元剑,对它破口大骂:“破剑我拿着你有什么用,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你都装死不帮我,一遇到机缘你就蹦哒出来收刮得干干净净一毛不留,一枚灵石一颗草药也不给我,你这破器灵这样对待你的主人,你良心都不会痛吗?……等等。” 我对紫灵的怨气越骂越重,越骂越气愤,把他们这一伙人都看傻眼了。 我把全部注意力都用到骂紫灵身上去了,现在我的心脏果然不紧痛了,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越来越中气十足的骂器灵,这一骂都骂上瘾了,根本就停不下来。 吴晴一把拉过我抱着安慰道:“阿娟,你现在好了吧,还痛不痛。” 听到她问话,我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姐姐,我现在不疼了,就是越想越气,这破器灵欺人太甚太不人道了。” 第24章 你的东西都是我的 “妹妹你不痛就好了,看这天也快黑了,我们大家还是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住一晚吧!”吴晴笑着说。 看着他们都走了,我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去,吴晴见我没有跟上去,她又折回来问我“阿娟,你怎么不跟着我一起走,你一个女子在这迷雾森林里面很危险的。” 我低着头小声的说:“姐姐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们,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相识也只是缘分,将来若是有缘,我们自然会再相见。”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跑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看着眼前有一棵很高大的树,我跃上树干找了个合适的位子躺坐下来休息了一晚。 天渐渐亮起来,温暖的阳光慢慢的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好像在这迷雾森林迷路了,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我举着紫元剑,“紫灵宝贝,天龙城在哪个方向,你告诉我呗,你告诉我,我唱歌给你听。” 然而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也感觉不到它,算了吧!我看了一眼天空,往太阳升起,相反的方向跑,西方。 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森林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一边自己赶着不知道什么方向的路,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躲藏免得碰上人。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道乱了,什么人也有。 我看到前面有一棵植物长得比较特别,就走近去一看,上面结了好多个果子,这应该就是灵果了吧! 没想到这是我第一次碰到灵果,师尊意识记忆大百科搜索一下关于天材地宝的知识。 青莲果,咦!怎么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真的不见了,我明明看见它在这里的。 “破器灵是不是你把我的青年果又顺走了。” 我一扭头,正好看见紫灵抱着青莲果吃。 “破器灵,你什么意思,这是我的你快把它还给我。”气死我了,我准备去抢回来。 它见我去抢就跑了,“你追到老子就给你吃,本尊这里还有比青莲果更好的灵果,你都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拿去。” “要我从你身上凭本事拿灵果,现实吗?你都不给我。”我抱着双手嘟着嘴站着不再追它了,气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它走过来,用手把我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这青莲果你不能吃,能吃的话本尊会不给你吃吗?你吃了会跟你身体里的隐莲灵力相冲,隐莲长在地底最阴暗的深处,而这青莲果长在阳光照耀最盛之处,你又是女子阴柔之身,别乱吃,来我这里有其它的灵果给你吃。” 它说完递给我两个红彤彤的果子,有碗口那么大,“这是血灵果,女子吃了补血好。” 我生怕他会反悔,一手一颗灵果,一边咬一口,有得吃总比没有好。 我吃得口齿不清的说“天龙城朝哪个方向走。” “太阳落山的方向,你急什么,别想着走捷径,突破元婴期老子就让你去,还有,这一路不管你遇到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老子的。” “你这器灵怎么这么霸道,不讲道理,有你这样欺负主人的器灵吗。” “正因为现在你是我的主人,所以你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师尊也一样,他的东西一直都是我保管,所以这是你当主人的职责。” “为什么。” “因为本尊是一把空间剑,收藏天材地宝在空间里储存是本尊的主职,你要想自己提升修为快,就去多打打架吧,在战斗中提升才是最好的成长,记住下次吃什么东西前请你先考虑清楚适不适合自己吃,别动不动就乱吃东西,本尊这次又救了你一次。”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的,瑕眦必报。 “有人来了,紫灵变回本体。”我伸出右手做好握剑的准备。 “本尊不是那些低级器灵,任由谁都可以召来唤去,打架你自己上,你的灵力可以凝实幻化成你自己想要的武器,以前本尊跟着主人的时候都是在主人身后捡战利品的,你也不能破例。” 我看了它一眼若有所思“只能靠自己了。” “你这眼神看本尊几个意思,本尊虽然是剑,却是一把没有杀伤力的剑,本尊的主要功能是空间,空间之力会吸收一切包括生命跟精血,你师尊都很少拿老子去战斗所以你也不行,你现在已经是金丹期强者了不在是需要老子贴身保护的小卡拉米。” 我准备跑路了,能不打架尽量不打。 紫灵追上来从我身后一把薅住我的长发,“跑什么跑,你是金丹期强者了,不再是手无寸鸡之力的弱鸡小卡拉米,金丹期强者逃跑丢不丢脸。” “痛,痛,痛你放手,别欺人太甚,我是不会站在这里任人宰割的,你让我跑啊!” “跑跑跑你就知道跑,你只需要一步步稳稳地把境界提上去,在战斗方面同境界中你的实力可以碾压几乎所有人,缺的就是实战锻炼。” 我为自己默哀一下,遇上强大到没原则的器灵,是我幸运还是倒霉,它既不让我跑,也不帮我,就这样赤裸裸的把我丢在大众眼前,看来又要打一架了。 我扭头无助的眼神看着它,它退后一段距离跃上树干坐着,它是做好看戏的准备了。 一群人靠近后,果然来者不善。 我也不废话直接灵力释放化为双剑握在双手,直接上去开干。 这次杀人,血流一地,漫天飞溅,原来之前会变成干尸,是因为我拿紫元剑杀的,不是我的灵力会吸干他们的生命精血。 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那个大门派家簇的弟子,多多少少也有好几百人。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紫灵又一副吊儿郎当不顾我死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觉得对方更好欺负,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嘲讽出手。 经过简单的交手,他们的人就死伤一片,才发现对方就算一个人也这么强。 娟无奈的问,“各位,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至非要来针对我一个女人,家咄咄逼人这样有点不太好吧!” 见现在形势不对,领头的人彻底愤怒了,开口道:“你已经被我们包围啦!无处可逃了,我劝你还是赶紧束手就擒,交出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娟面对几百龙套丝毫不慌,甚至心中还有种莫名的兴奋,自从她出道以来这是第一次真正的用自己的实力自己战斗,有一个种期待感。 “这女人没病吧!” 几百名弟子忍不住发出鹅笑声来,觉得这女人脑子多多有点毛病。 还确定被他们包围了!? 难不成是她一个人包围了他们几百人!? “既然不投降,那就上!” 领头的人一声令下,几百人黑压压冲向娟。 嗡嗡!! 一道道刺耳的剑鸣声陡然响起。 只见娟快速掐出一道指诀,身上紫色的灵力幻化凝固分裂成九把紫色的长剑,漂浮在空中环绕在她的周身。 “九剑齐出!!” 娟又掐出一道指诀,对着冲来的几百人一指。 咻!咻!咻! 大片的破风声连绵不绝,九剑如流星般快速划破虚空,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直来直去疯狂收割着人头。 “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很快就意识到太不对劲了,看着更多的人不断倒下,心中的恐惧也在不断蔓延。 九剑齐发紫色的灵力诡异,速度极快让人防不胜防,没一会就收割了几十个人头,更是无一人能靠近娟。 “快跑,她是魔鬼!是妖孽!”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惊恐的转身开始逃跑,也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凶猛跟她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纪没一点关系。 诡异的紫色灵力快速的剑法速度,来再多人也没用。 有了第一个逃离,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恐惧的情绪开始蔓延,没有人再想着怎么征服眼前的女人,等打败她后在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人荣辱摧残,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女魔王。 “呼呼……” 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挥手将九把长剑控制着快速的追上去收割人命,这是打算一个都不放过他们。 别看她杀起来这些龙套如割韭菜,但控制九把长剑的精神消耗还是很大的。 娟又呼出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其实我也不想杀人的,是你们非要逼我这么做。 并不是我不想放过你们非要杀人灭口,因为你们逃走了之后,一定会来找我报仇的,我只不过是想不留下任何手尾没有后顾之虑而已。 虽说杀戮带来的收益跟战斗经练非常可观,但杀戮也是会上瘾的,容易让人堕入魔道,所以修炼者都十分克制自己,避免自己堕入魔道。 当然有些人为了力量,会选择主动堕入魔道。 战斗结束后,“哈哈哈哈哈哈,不错,该老子收战利品的时候了,以后就得这样干才对。” 我无语,紫扒皮毫不例外的把他们的尸体搜刮得干干净净。 “哈哈,别这样的眼神看本尊,这些都是你的战利品,老子帮你保管。” “师尊你收了它吧,别让它出来丢你的脸了。” “放心,本尊不允许,他出不来。” “你这器灵能不能给你主人留点脸面,毕竟你们容貌穿着一模一样要不是性格不同我都认不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这点脸面他丢得起,你在乎什么,九十万年都丢过来了还在乎现在。” “什么声音,这么大动静。” “你猜” “猜个毛线,这种情况赶快跑才是硬道理呀!你给老娘赶快变回去珠子剑什么的都行。” “老子不变。” “你” 娟抓着紫灵的手就跑,心里想自己跑路没关系,财产不能丢下,可以不用,不能没有。 咦!不对劲啊!方向跑错了吗?怎么前面的动静更大,转身准备往回跑,有人往这边跑过来了。 被包围啦,前后夹击。 “紫灵你变回去。” “老子不受你威逼,在这世上除了我主人姓姬的,谁也别想命令本尊。” 看到有妖兽冲上来了,紫灵把娟推过去当下一击,娟没有任何的防备,背上被妖兽结结实实的拍了一爪受伤了,鲜血从后背那道瘆人的爪印里流出,灵力凝固的霞裳破裂开始消散。 紫灵知道自己闯祸了,在霞裳消散前拿出衣服给她套上,才免了一场春光乍泄。 娟,咬紧了牙关,浑身颤抖着,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那种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只能低声呻吟。 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疼得她只能无力地强撑着不再次倒下去,那种无助的疼痛让人心如刀绞。 冰冷的目光盯着紫灵,身体薇微颤抖,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无力的挣扎,“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明明可以躲开逃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跑。” 在这一刻紫灵也心情复杂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它现在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轻的开口,“以为你会出手反击,用灵力抵挡避开这一击,没想到你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会硬生生的挨这一爪,本以为你现在的实力可以顶住元婴一击,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慢。” “是我自己没用,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做不到。” 她手足无措的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恐惧,仿佛被黑暗的阴云笼罩着,无法突破束缚抽泣起来,每一次抽泣都带着深深的痛苦和绝望,彷佛整个世界的无助和无奈都凝聚在他的胸膛中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脏。 紫灵这是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状态,她以前是多么想要活下去的一个人,现在却心存死志,紫灵幻化成紫色的珠子飞进她胸前的衣兜里去了。 看着紫灵化成珠子藏在自己怀里,也不帮自己一下,这一刻心里又凉了一大截,这次兽潮绝大部分都是金丹跟元婴境界的妖兽太多太强了,难道就这样结束在这里了吗?这破器灵哪怕给疗个伤,给颗丹药也行呀!你这就直接把我给丢在这里,。 “完蛋了,这一次死定了,疗伤已经来不及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坚持不住背上巨大的疼痛感,想想都绝望,意志消沉倒了过去。 第25章 纠结要不要占领这身体 阿娟意志消沉,双腿一软,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恰在此时,一只身形庞大的凶兽猛地张开血盆大口,腥风扑面而来,獠牙闪烁着寒光,眼看就要将阿娟吞入腹中。 千钧一发之际,阿娟的身体里陡然爆发出一股恐怖至极的威压。这股威压如排山倒海一般,瞬间弥漫开来。凶兽们只感觉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顶,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全都后退了一大段距离,而后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敬畏。 阿娟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威严尽显,扫视着眼前这群瑟瑟发抖的凶兽,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修行之路,艰难异常,本尊无意伤害你们,都速速退去!”原来,在阿娟失去意识倒下的瞬间,姬紫雍的元神趁机占据了这具身体。他身为神尊,那股与生俱来的威压,又岂是小小修真界的妖兽能够承受得住的。 姬紫雍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望着这具阿娟的身体,他的内心十分纠结。这具身体资质绝佳,若是用来修炼,定能事半功倍,可一想到要以女子之身进行修炼,身为男子的骄傲让他内心充满了抵触。 姬紫雍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傻丫头,你且先沉睡一段时间吧。这具身体,本尊虽不想据为己有,但眼下也只能先借用一番,去突破元婴期,抵挡天道,重塑真身。”他在心底反复权衡,既不想放弃这难得一遇的身体,又实在难以接受要成为女人的事实,内心的矛盾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姬紫雍静下心来,用神识在四周仔细探索一番后,认准一个方向,稳步走去。不多时,他来到一个山洞前。刚踏入山洞,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洞壁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些光芒仿若有生命一般跳跃闪烁,似乎在诉说着隐藏了无数岁月的秘密。 姬紫雍小心翼翼地稳步前行,一边走一边用神识敏锐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阵低沉且极具威慑力的咆哮声从山洞深处传来,声音在山洞中不断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姬紫雍神色淡定,脚下步伐未停,身形一闪,加快速度朝着声音的源头而去。 越往山洞深处走,洞内的温度急剧升高,一股灼热的气流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姬紫雍的衣衫被热风吹得猎猎作响,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坚定,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声音的源头深入进去。 终于,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具象化。只见一只巨大无比的火焰兽正盘踞在山洞的最深处,它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丘,周身被熊熊烈焰包裹,双目闪烁着炽热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闯入的姬紫雍,眼神中透露出警告与敌意。 姬紫雍毫不畏惧地与火焰兽对视着,刹那间,整个山洞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被冻结。火焰兽身上的火焰愈发旺盛,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如离弦之箭般扑向姬紫雍。 然而,姬紫雍依旧镇定自若,他的目光中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渴望。他不慌不忙,周身神尊威压缓缓释放而出。在这股强大威压之下,火焰兽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双腿一软,直接化为人形,“扑通”一声跪拜在地。 姬紫雍见此,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本尊只想在此处修炼突破元婴期,需借用元婴化行之法,以自己的元神融合元婴,避开天道规则,在这修真界重塑真身,恢复实力修为。” 火焰兽化为人形后,低着头,诚惶诚恐地跪拜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听闻姬紫雍的话,它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面对神尊的要求,它又怎敢有丝毫违抗之意,忙不迭地回应道:“小的愿为神尊效力,必定倾尽全力协助神尊修炼!” 姬紫雍微微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火焰兽就一直跪在地上,身体因为紧张和敬畏而瑟瑟发抖,它既不敢擅自起身,又不敢多问一句,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随后,姬紫雍在山洞中寻了一处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缓缓盘坐下来,开始准备修炼。他旁若无人般闭上眼睛,双手快速地结出复杂的法印,每一个法印的结成都伴随着周围灵气的一阵波动。随着法印的不断变化,他周身的气息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层无形的气场将他笼罩其中。 火焰兽依旧跪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它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滴在地面上瞬间蒸发。它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姬紫雍,目光中既有深深的敬畏,又有一丝担忧。 火焰兽之所以如此害怕,一方面是因为姬紫雍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神尊威压,让它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敬畏。在神尊面前,它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脆弱,就如同蝼蚁面对巨龙,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另一方面,它对姬紫雍的真实想法和脾气一无所知,完全不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会被误解为冒犯。这种未知和不确定性,如同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它内心的恐惧愈发强烈,时刻担心自己会因为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而遭受严厉的惩罚,甚至丢掉性命。 随着姬紫雍修炼的深入,周围的灵气开始剧烈波动,缓缓朝着他的身体汇聚而来,逐渐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灵气漩涡。灵气如同湍急的水流,源源不断地被卷入漩涡之中,涌入姬紫雍的身体。姬紫雍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贪婪地吸收着这些灵气。在灵气的滋养下,他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伤口处的肌肤逐渐变得平整光滑,新生的肌肤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火焰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姬紫雍身上发生的神奇变化,心中的震撼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它愈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极为缓慢和轻柔,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断了这神秘而关键的修炼过程。 随着姬紫雍吸收灵气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空间都似乎产生了微微的扭曲。灵气漩涡不断扩大,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发出呼呼的声响。火焰兽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差点失去平衡。它赶忙稳住身形,双腿用力,更加努力地保持安静与顺从的姿态。 而姬紫雍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仅在快速愈合,伤口处还闪烁着紫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流动的星辰,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神秘而奇妙的蜕变。 火焰兽内心充满了忐忑与敬畏。它暗自思忖着:“这位神尊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我可得小心伺候着,万一惹恼了他,恐怕我瞬间就会被化为灰烬。” 看着姬紫雍疯狂吸收灵气的模样,它惊叹不已:“如此强大的吸收能力,不愧是神尊啊!这等修炼之法,我在这世间修炼了数万年,却从未听闻过。若是能从中学到一星半点,那对我来说,将是莫大的机缘啊!” 同时,它又无比担忧自己的存在是否会影响到神尊修炼。它的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心中不断盘算着,万一神尊怪罪下来,自己该如何是好。 “神尊只是陨落后的元神,就已经这般厉害。若不是遭遇陨落的变故,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地重塑真身。现在,倘若我能帮到他,得到他的赏识,被他收留,那我的地位必将大大提升,飞升仙界也将指日可待。我自己修炼了几万年,都无法突破瓶颈飞升仙界,正担心寿元将至,无法实现飞升的梦想。”火焰兽一边紧张地想着,一边更加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生怕有任何意外打扰到姬紫雍。 姬紫雍完全沉浸在修炼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对身体的状况也全然不顾。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那就是尽快突破元婴期,重塑真身,恢复自己昔日的强大实力。 火焰兽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心中焦急万分:“神尊这般疯狂地吸收灵气,这具身体怕是承受不住啊!可我又不敢贸然提醒,万一触怒了神尊,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它在原地纠结不已,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此时,姬紫雍的身体不断闪烁着紫色的光芒,灵力在他体内疯狂地涌动、碰撞,如同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海岸。他的身体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破裂与愈合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的破裂与愈合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这钻心的疼痛,继续疯狂地吸收着灵力,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而崩溃。 火焰兽握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姬紫雍,心中默默祈祷着姬紫雍能够平安度过这危险的时刻。它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神尊实力强大,定能成功突破。 就在这时,紫灵突然化为人形出现在山洞之中。看到姬紫雍如此疯狂的举动,紫灵顿时气得破口大骂:“姬紫雍,你到底在干什么?老子允许你出来了吗?一会儿没注意,你就又跑出来搞事情!这个蠢货已经没救了,就让她死了算了!” 姬紫雍却仿若未闻,依旧紧闭双眼,疯狂地吸收着灵力,双手结印的速度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更快了几分。周围的灵气漩涡愈发汹涌,仿佛要将整个山洞都吞噬进去。 紫灵见此情形,更是怒火中烧,它猛地冲上前去,试图强行打断姬紫雍的修炼:“你是不是疯了!这样下去,不仅这具身体会毁于一旦,连你的元神都会受到严重的损伤!” 火焰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倒在地,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出。它蜷缩在角落里,眼睛惊恐地看着紫灵和姬紫雍,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紫灵继续对着姬紫雍怒吼着:“姬紫雍,你清醒一点,别给老子在这里胡作非为!”然而,姬紫雍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紫灵的话只是耳边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紫灵望着执迷不悟的姬紫雍,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它大声喊道:“姬紫雍,你忘了吗?我耗费了一半的灵元,才好不容易保住你的元神!若你这般胡来,之前我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姬紫雍微微一怔,手上吸收灵力的动作稍有减缓,但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又继续疯狂地吸收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突破元婴期的决心。 紫灵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如此不懂得珍惜!” 姬紫雍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坚定:“本尊自有分寸。娟,我不能放弃她,若她就此陨落,我心中实有不舍。但本尊绝不会要这具身体做女人!本尊先行一步突破元婴境界,把真身炼塑完成,也顺便帮你恢复灵元。咱们不能再等了,本尊近日心神不宁,感觉这修真界的空间之力在细微波动,似有要被强行打开的迹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尽快恢复实力,有备无患。你也马上做准备,本尊有了真身就无碍了。” 姬紫雍话音刚落,紫灵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急道:“但事已至此,罢了罢了,我听你的。我这就准备,大不了一尸三命!” 紫灵咬了咬牙,神色凝重地开始调动自身力量。它迅速拿出丹器鼎炉,又从自己的空间中取出各种珍稀的材料,一股脑地投入鼎炉之中。它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因为它深知,这一次的炼制关乎着主人的生死存亡,也关乎着自己的命运。 而姬紫雍则双目紧闭,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之中。他周身的灵力漩涡疯狂涌动,力量愈发强大。他的面庞因极度的专注和承受的巨大压力而略显扭曲,每一丝灵力的涌入,都仿佛是在他体内点燃了一把烈火,灼烧着他的经脉,可他紧咬牙关,全然不顾这钻心的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突破! 紫灵这边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手中的丹器鼎炉散发着炽热的光芒,温度越来越高。各种珍稀的材料在鼎炉中翻滚、融合,发出奇异的光芒和声响。紫灵的双手快速地结印,控制着鼎炉中的火候和材料的融合过程。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决绝,因为它知道,这一次的炼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凝固,整个山洞中只有灵力的呼啸声和鼎炉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声音。 第26章 进入虚空突破元婴 就在这时,姬紫雍突然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那疯狂涌入的灵力似乎超出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经脉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痕,鲜血从肌肤裂痕溢出,滴落在地面上,瞬间蒸发。 “不好!”紫灵惊呼一声,想要停下手中的炼制去帮助姬紫雍,但它知道此刻若是中断炼制,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姬紫雍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怕紫灵分心,他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别管我,继续!你只管准备结界阵法、禁术加持和炼制就是了,这身体虽然孱弱,但本尊自会处理,定能突破。” 紫灵不敢分心,它心想,主人如此急切地修炼这具身体,想必自有他的道理。于是,它咬了咬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迅速结印布阵。 紫灵一边布阵一边焦急地问姬紫雍:“时间加速结界阵法要开多少年?” 姬紫雍毫不犹豫地回答道:“30万年!” 紫灵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这得耗费燃烧老子多少灵力和材料啊!你急个毛啊!就不能再等等吗?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连再等个两年的时间都不愿意等?” “少废话!不管耗费多少材料和灵力,必须在两个月内完成,免得被发现。神界的人到处在找你的下落,有可能会派人来这修真界。本尊感觉到这修真界的空间之力在细微波动,有要被强行打开的迹象,所以才心神不宁。”姬紫雍不容置疑地说道。 紫灵听完姬紫雍的话,心中震惊不已,但也彻底安心了。它不再心疼自己空间里的天材地宝、材料、灵石和灵晶。毕竟,与主人的安危相比,这些都显得微不足道。 这个一天能抵一万年的时间结界阵法,消耗的灵力和材料非常巨大。按照姬紫雍的要求开启30万年的时间加速,也就意味着在现实中仅仅只需要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姬紫雍要从金丹期一层境界一路突破到元婴期,这简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他是姬紫雍啊!那只是别人做不到而已。 紫灵彻底无语了,但又不得不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它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心中的杂念,全身心地投入到炼制之中。各类珍贵的材料不断被它投入鼎炉,在鼎炉中化作一道道绚烂的光芒,被迅速炼化。 时间匆匆流逝,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而姬紫雍在这一个月的疯狂修炼中,已经从金丹期一层境界突破到了金丹九层巅峰大圆满之境,距离元婴境界仅一步之遥。 姬紫雍看着阵法里的紫灵什么都不说,化成人型的火焰兽还在跪埔在地不敢动,它害怕极了。 姬紫雍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处于 30 万年时间加速结界阵法中的紫灵,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阵法之内,紫色的光芒闪耀,神秘的符文不断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天地之力。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极为漫长,每一秒的等待都让姬紫雍的心悬得更高。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那光芒逐渐收敛,阵法缓缓消散。紫灵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姬紫雍的眼前,它一挥手鼎炉便幻化成巴掌大小飞到他手中握着。 紫灵迈着轻盈的步伐,向着姬紫雍走来。它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自信,让姬紫雍原本紧张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准备好了吗?”紫灵轻声问道。 姬紫雍点了点头:“嗯。” 紫灵微微一笑,另一只手轻轻一挥,一道空间裂缝瞬间出现,它带着姬紫雍毫不犹豫地踏入其中,瞬间消失在原地。 进入虚空之中,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姬紫雍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来袭身体很是不适,姬紫雍元神在强大这身体始终只是人身肉体,悄然踏入了神秘而危险的虚空之中。这片虚空,无尽的黑暗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能量的波动紊乱且强大,仿佛是一个随时会将闯入者撕成碎片的巨兽之口。 紫灵带着姬紫雍在这虚空中穿梭寻找到一处相对稳定的空间停留,紫灵把手中的鼎炉递给姬紫雍,自己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道神秘的符文从他的指尖飞出,融入周围的虚空之中。这些符文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阵法。阵法的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在与虚空中的未知力量抗衡。 强大的法力从紫灵的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如同奔腾的江河,注入到阵法之中。阵法的光芒逐渐变得稳定而强烈,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护结界,将他们笼罩其中。然而,虚空中的力量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挑衅,开始疯狂地冲击着这个结界, 紫灵不断调整着法力的输出确保结界阵法稳固。 这阵法是由复杂符文交织而成,每一道符文都闪烁着神秘光泽,如古老星辰烙印虚空。符文相互勾连,构成玄奥图案,散发着震慑人心的力量。当紫灵的法力涌入,这些符文先是微光闪烁,似沉睡的巨兽缓缓苏醒。紧接着,符文光芒大盛,彼此间光芒相连,阵法的轮廓愈发清晰,光芒逐渐凝实,朝着上方延展攀升,如同一座光芒铸就的巨塔拔地而起。 随着时间推移,阵法光芒愈发稳定且强烈,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球形结界阵法,结界阵法表面光芒如水波流转,散发着强大且厚重的防护力量。 然而,这片虚空本就充斥着各种狂暴且无序的力量,它们似被激怒的猛兽,察觉到紫灵所设结界的挑衅后,迅速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先是一缕缕幽黑的能量细丝,如鬼魅般缠上结界,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试图腐蚀这层屏障。紧接着,虚空深处传来沉闷轰鸣,一道道粗壮的能量柱裹挟着毁灭气息,狠狠撞击在结界之上。 紫灵眼中寒芒一闪,立刻做出应对。它双手快速结印,十指如灵动飞鸟,每一个印诀都蕴含着磅礴力量。随着印诀变化,紫灵体内法力如被重新点燃的熊熊烈火,以更为迅猛的态势涌入结界。她将意识高度集中于结界之上,敏锐捕捉着每一处波动痕迹调整到最佳状态。 在与虚空力量的持续对抗中,紫灵根据虚空力量的冲击频率与强度,巧妙地调整法力输出的大小和时机。而紫灵凭借着超凡的应变能力与坚韧意志,一次次的让结界始终保持着稳固状态,守护着结界内至关重要的一切直到结界阵法完全稳固后它才回到结界内的姬紫雍身边问道:“可以开始了。” 姬紫雍于虚空之中,周身被混沌气流环绕,缓缓闭上双眸,将一切外界干扰摒弃。他深深吸气,气息悠长而平稳,带动周身法力如涟漪般震荡。紧接着,他心意一动,引导体内法力如归巢之鸟,向着丹田处汇聚。 丹田之内,金丹悬浮其中,绽放夺目华光,恰似一颗即将破壳而出、孕育新生的明珠,光芒流转间,似有无限生机潜藏。姬紫雍的心跳愈发有力,每一下都与法力流动完美契合,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敲响洪钟,推动法力如汹涌浪潮,在经脉中澎湃翻涌。 他的精神力高度凝聚,仿佛实质化的利刃,紧紧锁定金丹。全力压缩、凝练着法力,试图将其化作一柄无坚不摧的神兵,用以冲破那横亘在通往元婴境路上的壁垒。这层壁垒,厚重且坚实,恰似一座亘古耸立的巍峨高山,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威压。 姬紫雍驱动法力,一次次撞向壁垒。每一次冲击,都引得虚空震荡,周围混沌气流被震得四散飞溅。然而,壁垒坚不可摧,强大的反震之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体内经脉似要被这股力量撕裂,骨骼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响。 但他的眼神愈发坚定,未曾有丝毫动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滑落,滴入虚空,瞬间消散不见。他浑然不觉,满心满眼只有那层亟待突破的壁垒。一次又一次,冲击的力量愈发猛烈,他的决心和意志,在这反复的冲击中被磨砺得更加坚韧。 在漫长而艰难的尝试后,那壁垒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微裂痕。如暗夜中的一丝曙光,姬紫雍眼中闪过惊喜光芒,精神陡然一振。他立刻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倾尽全力,将所有法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到这一丝裂痕之上。 裂痕在磅礴法力的冲击下,如同被撑开的伤口,开始缓缓扩大。可就在壁垒即将破碎的关键时刻,天地变色,一股恐怖的天道规则压力,毫无征兆地轰然降临。这股压力,犹如亿万座泰山叠加,重重压在姬紫雍身上,让他几乎窒息。他清晰地意识到,这具承载他元神的凡人肉身,在这恐怖压力下脆弱不堪,随时可能崩溃。 生死攸关之际,姬紫雍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开启全部防御机制。他一只手快速结印另一只手还握着鼎炉,口中念念有词,体内灵力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出,在体表形成一层闪耀着紫色光芒的灵力护盾。护盾之上符文闪烁,每一道符文都蕴含着他对灵力的精妙掌控,试图抵御天道规则的碾压。同时,他的意识在体内飞速游走,不断调整法力的运行轨迹和强度,寻找着与天道压力抗衡的最佳方式。 在艰难抵挡压力的同时,姬紫雍瞅准时机,全力调动剩余法力,准备发起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冲击。此刻,他的身体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每一寸肌肉都在痛苦地抽搐,每一根骨头都仿佛濒临断裂边缘。汗水如雨般涌出,瞬间被虚空的力量蒸发,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地狱熔炉之中。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突破!他咬紧牙关,面庞因用力而扭曲,拼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对法力的绝对控制。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将体内所有力量汇聚成一股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那壁垒发起最后的冲击。 随着时间的过去,周围的灵气不断疯狂的被吸入金丹旋转的速度逐渐缓了下来。而这时候,上空开始劫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上空的劫云压顶,沉闷的雷声阵阵响起。在云层深处,无数的雷鸣电闪划过,照亮昏暗的虚空。 头顶上的劫云开始翻滚起来,云层里传来阵阵沉闷的雷声。 “轰隆!”沉闷的雷声响起,一道巨大的紫色雷电从上空而降,姬紫雍凭着肉身抵挡雷劫从来都是如此,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身体太弱了,第一道雷劫都要了半条命,严重受伤。 紫灵看得气死了。 大骂道“姬紫雍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挡一下吗?那蠢货的身体这么弱那里经得起你这么炼,你就不能把雷劫淬炼干净点在用吗?这身体扛不住的,她是女人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身体,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当场魂飞魄散的。” 在紫灵的破口大骂中姬紫雍才反应过来,接下来的雷劫姬紫雍就用秘法把它挡住引入手里的鼎炉中去了,不在劈到这具肉体上。 金丹表面浮现出无数神秘符文,光芒闪烁不定,像是在进行一场古老而庄严的仪式。随着符文的闪烁,金丹开始缓缓变形,不再是圆润的球体,而是逐渐拉长,轮廓变得愈发柔和。它的表面不断有紫色的光芒逸出,如同烟花绽放,将周围的虚空照亮。 姬紫雍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金丹的变化,操控法力小心翼翼地协助这一过程。光芒愈发耀眼,几乎让人无法直视。突然,一声清脆的“啵”声传来,仿佛蛋壳破裂。从金丹之中,缓缓升起一个微小的身影,这便是元婴的雏形。 元婴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的紫色光晕五官清晰并没有像迷你版的娟,而是与姬紫雍的模样极为相似,只是小巧玲珑。它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透露出灵动与智慧。刚一成型,便在丹田中缓缓转动,周身环绕着丝丝缕缕的法力,似在探索这个全新的世界。 新生的元婴带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滋润着他的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成功突破到了元婴境界! 突破成功后,姬紫雍并未放松。他深知,此时的境界尚不稳定,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他静下心神,引导体内法力,沿着经脉缓缓循环流转。每一次流转,法力都如同温润的泉水,滋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强化着细胞的活力与韧性。 在这个过程中,他敏锐地察觉到,虚空中的能量如同饥饿的猛兽,疯狂地朝着他体内涌来。这些能量狂暴而无序,带着混沌初开时的原始力量,若不加以控制,便会在体内肆虐,破坏刚刚建立的平衡。 姬紫雍立刻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能量引入手中的鼎炉中去淬炼新炼造的真身,因为娟的肉体太弱承受不住。他以强大的精神力为丝线,将这些能量逐一梳理、炼化,使其与自身完美融合直到感觉肉体没有问题时才能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第27章 阿娟被献祭 随着能量的不断融入,操控着那股狂暴的力量在鼎炉中不断翻滚、重塑、凝实、融入鼎炉内的奶白色能量凝脂里。 姬紫雍将鼎炉缓缓放置在一处灵阵之上,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灵阵光芒闪烁,符文如灵动的游鱼围绕着鼎炉游走进入融合。 他深知,这是最为关键的一步,能量在鼎炉内翻涌,光芒夺目,姬紫雍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 他深知,要完成这逆天的重塑真身之术,必须付出巨大代价。 姬紫雍双手飞速结印,口中念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术语“轮回之门开”,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全力往前一压面前出现空间漩涡,双手五指虚空一抓,从漩涡里出现一颗被结界力量包裹着的心脏。 这心脏保存的就像刚从活人身体里刨出来的一样血淋淋的还在跳动,紫色的血液也还在结界里流动,跟富有生命力的活物一样。 这个时候迷你版元婴姬紫雍从身体里出来飞向心脏,一双小手抱着心脏不放视若珍宝。 这时候姬紫雍正常成人版元神体也从娟的身体里出来飘向迷你版姬紫雍,一大一小越来越近。 成人版元神姬紫雍也跟迷你版元婴姬紫雍一样双手握向心脏,元神版姬紫雍引导着秘法能量与元婴版姬紫雍进入鼎炉相融,在这过程中,每一丝能量的融合都像在撕裂他的元神,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 随着献祭的进行,鼎炉内的光芒逐渐内敛,化作一道道奇异的符文缓缓融入心脏跟元神包裹起来。 随着不断的融合,奶白色的凝脂也开始慢慢吸附过来裹着心脏跟元神。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凝聚融合这具正在重塑的身体轮廓愈发清晰。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骨长肉成为人形状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触手温润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就在真身即将大功告成之时,空间突然风云变色。 原本稳定的空间瞬间被滚滚劫云遮蔽,一道道光柱般粗壮的闪电在云层中肆虐游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股磅礴而古老的威压自九天之上轰然降临,似要将世间万物都碾压成齑粉。 姬紫雍心中大惊,他明白这是天道察觉到了他的逆天之举,降下天罚。 但此时的他,真身重塑已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无法停下。 眼神中却满是不屈。“本尊定要重塑真身!”他咬着牙,低声怒吼。 这时,紫灵把娟的身体献祭在阵法之上飘浮着去挡神尊天劫。 天罚的力量愈发强大,一道粗壮的闪电划破长空,直直劈来却没有落下。 天劫就像突然迷路了一样,找不到目标。 强大的神尊天劫就这样一直酝酿着,一次次的眼看要劈下来一靠近娟又及时停住。 然而,天罚并未就此罢休。 紧接着又有闪电接连劈下,一靠近娟又停住。 姬紫雍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知道,这是神尊天劫只冲自己来,娟只是凡胎肉体的人类,穿越而来的灵魂又不属于这个世界,这天劫又不是她的不会伤害她。 但天罚之力不会轻易消散,它依然在天空中肆虐,寻找着能够宣泄的目标。 明明感觉目标就在此处,气势汹汹地降下,却发现只是个凡人。 天劫像是被挑衅了一般,在低空不断盘旋,电弧肆虐,发出阵阵轰鸣,似在宣泄着不满,劈也不是,走也不是。 姬紫雍竟然把自己的心脏刨出来封存在轮回道里,现在又用心脏为媒介重新塑造身体,本身就是神界最强大的神尊,一但成功身体只会比之前更强大。 鼎炉内姬紫雍的身体已经塑造完成了,正常成年男人的身体完美展现,肌肤白皙,身材高挑挺拔纤细,肌肉线条分明,肩宽腰细,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黑发如瀑布般垂下,每一根头发都变得乌黑亮丽,像是被注入了无尽的生机,发量也愈发丰厚,从头顶倾泻而下,如同一条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柔顺地垂落在他身后轻微的摆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美如画卷,精致得就像精雕细琢的手办建模一样。 姬紫雍的身躯重塑圆满,一股打破天地桎梏的气势扑面而来。 他的身材高挑而挺拔,每一寸肌肉线条都蕴含着无尽力量,却又不失优雅流畅。 肌肤白皙似雪,隐隐透着温润光泽,恰似被天地精华反复润泽。 剑眉斜飞入鬓,双眸仿若藏着璀璨星辰,眸光流转间,洞悉世间万象。 唇红齿白,犹如初绽的桃花,带着几分不羁与傲然。 一头乌黑长发如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肆意垂落在身后,每一根发丝都灵动鲜活,散发着蓬勃生机。 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纹理紧致而富有力量感,刚塑造完成的身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还赤裸着。 此时,姬紫雍仰望着苍穹,从鼎炉里飞出迎向苍穹上空的天劫。 此刻天劫仿若寻中目标了,无形大手迅速聚拢,层层叠叠压向姬紫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电芒气息,沉闷的雷声仿若远古巨兽的咆哮,预示着一场恐怖灾难即将降临要将他撕得粉碎。 这便是神尊天劫,威力足以让世间强者闻风丧胆、避之不及。 然而姬紫雍嘴角却勾起一抹肆意笑容,眼眸中燃烧着炽热战意,他非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张开双臂,仰头直面那即将倾泻而下的劫雷。 第一道劫雷轰然劈下,如一条粗壮的猛兽蛟龙裹挟着毁天灭地的雷电力量劈来。 姬紫雍不躲不闪,任由那雷劫狠狠击中身躯。 刹那间,他周身肌肤被雷力肆虐,青烟袅袅,却不见一丝痛苦之色,反而发出畅快的微笑,带着无尽的张狂与挑衅。 第二道劫雷接踵而至,其声势比第一道更为浩大。 它像是一把开天巨斧,带着凌厉的锋芒,直直地劈向姬紫雍。 姬紫雍依旧不做任何防御,任由劫雷在他身上炸开。 这一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中的坚定与兴奋却愈发浓烈。 他感受着雷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冲击着每一个细胞,却也在不断地锤炼着他的筋骨肌肤血脉。 第三道劫雷紧接着落下,汇聚成更为磅礴的雷海,将姬紫雍完全淹没其中。 雷弧在他身上疯狂游走,每一次闪烁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元神都震碎。 可姬紫雍却沉浸其中,感受着雷力对自己身躯的淬炼,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骼都在劫雷的洗礼下变得愈发坚韧。 他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一层紫色的光芒,那是他的身体在劫雷的刺激下,激发出来的潜在力量。 随着劫雷一道道落下,姬紫雍的身体逐渐变得伤痕累累破裂又愈合。 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嘴角的笑容也从未消失。 他一边承受着劫雷的攻击,一边运转体内的力量,将雷力转化为自身的力量。 天劫似乎也被姬紫雍这种疯狂的举动激怒,劫云翻滚得愈发剧烈,酝酿出更为恐怖的力量。 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紫黑色漩涡,从中不断涌出暗紫色的劫雷,这些劫雷带着诡异的气息,与之前的浅紫色劫雷截然不同。 第一缕暗紫色劫雷率先劈下,姬紫雍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这股劫雷中蕴含着腐蚀之力,所到之处,空间都仿佛被腐蚀出一个个黑色的空洞。 姬紫雍不敢大意,他第一次调动体内的力量,在身前形成一道能量护盾。劫雷击中护盾,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护盾瞬间出现无数裂痕。姬紫雍闷哼一声,体内气血翻涌,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住了。 紧接着,更多的暗紫色劫雷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姬紫雍被淹没在劫雷之中,他的灵力护盾在劫雷的持续攻击下,终于破碎。劫雷直接击中他的身体,他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一片片黑色的腐蚀痕迹,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姬紫雍强忍着剧痛,他知道,这是天劫对他的最后考验。 他闭上眼睛,将全部的精神力都集中在体内。他运转着古老的功法,试图将这些暗紫色劫雷的力量转化为己用。在他的努力下,体内的灵力开始与劫雷的力量相互交融。每一次融合,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姬紫雍没有放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姬紫雍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暗紫色劫雷的力量。他的皮肤上,黑色的腐蚀痕迹开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更为耀眼的金紫色光芒。他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强大,仿佛要冲破天地的限制。 天劫似乎察觉到了姬紫雍的变化,它不甘心就这样被姬紫雍战胜。劫云再次发生变化,原本的黑紫色漩涡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金紫色光柱。这道光柱中蕴含着无尽的神圣气息,但同时也带着毁灭的力量。 姬紫雍抬头看着那道光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知道,这是天劫的最后一击,也是最强大的一击。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灵力全部调动起来,汇聚在双手之上。他的双手闪烁着紫色的光芒,与天空中的金紫色光柱相互呼应。 天空中的金紫色光柱轰然落下,与姬紫雍的双手碰撞在一起。刹那间,天地间仿佛被一道强烈的光芒照亮,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破裂。 在光芒与轰鸣声中,姬紫雍咬紧牙关,全力抵抗着金紫色光柱的力量。他的身体在强大的力量下,不断颤抖,但他始终没有后退一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只要熬过这一击,他就能成功渡过神尊天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姬紫雍与金紫色光柱的对抗持续了许久。 终于,金紫色光柱的力量开始逐渐减弱消失在了劫云之中。 随着金紫色光柱的消失,劫云也开始慢慢散去。 他成功渡过了神尊天劫,姬紫雍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他成功度过了神尊天劫,姬紫雍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他嘴角上扬,脸上露出邪魅的一笑,轻声颂说:“本尊回来了,会给你们惊喜的。” 紫灵一只手提着阿娟,兴奋的飞到姬紫雍面前,感受着他身上强大的力量,特别的开心。 “主人,成功了,报仇指日可待,什么时候杀回神界。” 姬紫雍凌厉的眼神看过来,给紫灵感觉到了莫大的威压,紫灵被压迫得都快受被了,被压迫得要跪下去的感觉,它想说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紫灵知道现在的主人太强大了,实力比以前更恐怖,自己被压迫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脾气古怪让人无法琢磨,不喜欢说话喜欢安静,脾气非常稳定,就连杀人都是那种把剑捅进你的心脏,还对你面带微笑的人。 性格清冷孤傲,因此他对人往往冷漠无情。 比如有人故意挡路找麻烦的,从来只走直路的姬紫雍,都是直接出手扫清前方障碍,懒得废话。 但真实的姬紫雍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很细腻温柔的,外冷内热,尤其是对娟格外的温柔,相反对紫灵就是直接动手威胁。 性格复杂且内心强大,他既有强大的实力,又有一颗表面邪恶但实则善良的内心,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冷酷无情手段狠毒,但内心非常柔软,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非常温柔?。 他看着紫灵把阿娟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提在手里,眉头稍微皱了一下,无形的威压却威胁着紫灵无法动弹。 他看到紫灵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没穿衣服。 意念一动紫色的法力从身体里渗出,幻化成紫色的衣袍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 一身紫色长袍与紫晶高发冠相搭配,整体感觉修身挺拔,意气风发,散发着霸气又华丽的光芒,他垂眸冷眼时,仿若站在世界之巅睥睨众生。 第28章 姬紫雍重生归来 穿好衣袍后,还特意张开双臂低头检查一遍,在抬头看向紫灵的方向。 “幸亏娟现在是沉睡状态,还好没被她看到。”嘴里轻声说了这句话,像似问紫灵,又像似自言自语一样。 姬紫雍缓缓走近紫灵,双眸仿若寒夜中的冷星,迸射出凌厉至极的光芒,恐怖威压汹涌而出,如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紫灵疯狂碾压,就是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太强大没有收捡自身气息才导致紫灵呼吸被锁,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死死掐住咽喉,整个身躯好似被万钧巨石狠狠压住,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重压,骨骼不堪重负,发出“咯咯”的哀鸣声。 它拼命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灌了铅,声带也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破碎的声响,双腿发软,几近不受控制地要跪地臣服。 紫灵心中满是惊惶与敬畏,深知如今的主人实力已然超凡入圣,往昔,姬紫雍虽实力不俗,但与当下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世间万物在其面前皆如蝼蚁般渺小。 在这股威压下,紫灵感觉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姬紫雍的脾气一向都是让人难以捉摸,他寡言少语,沉醉于静谧之中,情绪宛如千年不化的寒潭,平静无波。 姬紫雍性格清冷孤傲,这份气质使他对旁人总是冷漠无情。 漫长旅途中,不乏有人故意寻衅滋事、挡在前方。 姬紫雍向来只走直道,从不迂回。 每逢此时,他眼眸中寒芒一闪,便会雷霆出手。 或剑气纵横,仿若星河倒卷;或掌风呼啸,好似天崩地裂。 那些挑衅者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被他轻易斩杀直接给扬了化作尘埃飘散风中。 然而,在姬紫雍那冷若冰霜的外表之下,内心实则细腻温柔。 他宛如一座沉寂的火山,看似冰冷,内里却涌动着炽热岩浆。 尤其在面对娟时,他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辉笼罩,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柔情,与平日的冷酷寡言判若两人。 他会轻声细语十分温和的与娟交谈,会精心为娟准备各种她想要的东西,那份温柔,仿佛能将世间最坚硬的东西融化。 但对待紫灵,他却极为严厉,稍有差池,便直接动手惩戒,让紫灵对他既畏惧又忠心。 姬紫雍性格复杂多面,内心坚韧如钢。 尽管外表冷酷、手段狠辣,宛如从黑暗深渊走出的魔神,但实际上,他内心善良且柔软。 他所做的一切,并非出于邪恶念头去虐夺抢杀,只要不惹他不去找他麻烦就行了,他那么高傲的人是不屑去多看一眼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的。 紫灵就这样惊恐地看着姬紫雍,眼神中满是无助。 姬紫雍心里好奇自己都走到紫灵面前快贴着它了,怎么还这副表情,下意识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衣服都穿好了没问题啊! 紫色长袍,衣袂飘飘,长袍材质仿若由天地间的灵韵与星辰碎片交织而成,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闪烁着神秘而高贵的光芒。搭配上那顶紫晶高发冠,更衬得他气宇轩昂,尊贵非凡,挺拔身姿仿若苍松傲立,站在那里,便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霸气与华丽并存。 深邃的眼眸仿若能洞悉世间万物,仿若站在世界之巅,俯瞰芸芸众生,举手投足间皆是掌控乾坤的气势。 姬紫雍目光如刀,那眼神仿若能将空气冻结。 “紫灵,把娟给本尊?” 姬紫雍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虚空回荡,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审判。紫灵拼命点头,想要说话,却仍被威压压制得无法出声。 姬紫雍从紫灵手中把娟接过来抱在怀里,冷冰冰的对紫灵说道:“以后不许在这样提着她,应该这样抱着。” 看着怀里沉睡状态的娟,他的眼神瞬间温和了不少。 威压瞬间减弱几分,紫灵这才勉强开口,声音颤抖:“主人,我……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姬紫雍凝视紫灵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旋即说道:“念你并非有意,这次便饶过你。但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紫灵连忙谢恩,暗自松了口气。 “娟,别怕,有为师在你会没事的,死不了。”姬紫雍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随后,姬紫雍目光投向远方,神色凝重。 他深知,虽说如今实力大增,但要杀回神界报仇,依旧困难重重。 神界高手如林,势力错综复杂,更有强大的神界规则与上古神器守护。 想要在那里掀起惊涛骇浪,为自己讨回公道,谈何容易。 但姬紫雍眼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充满了坚定与决绝,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凭借一己之力,回到神界,让那些曾经伤害他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姬紫雍眉头微蹙,目光在四周虚空游走,试图捕捉哪怕一丝熟悉气息以确定方位。 “紫灵,”姬紫雍突然冷冽开口,“你是一把强大的空间剑以修炼空间之力为主,对空间之力也有感悟,全力感知,莫要放过任何细微线索。” 紫灵气呀!彻底无语了,是你自己要来的,活却要老子干,你自己到好,抱着破徒弟站一边看着。 紫灵虽然不满又不敢得罪他,连忙应下,周身泛起紫色的光芒,以自身为中心,展开对周遭虚空细密探寻。 时间缓缓流逝,姬紫雍怀里抱着娟,静静等待,沉稳外表下,内心实则暗自焦急。他深知在这茫茫虚空多耽搁一刻,危险便多一分。 自己重塑真身肯定会引来天劫,神尊天劫非常强大,不仅修真界承受不住会空间崩塌,还容易被神界察觉,只有进入虚空完成才能屏蔽被发现的风险,可虚空中也并不安全甚至更危险。 在虚空中,当空间乱流异常强大时,有可能将人卷入维度的夹缝之中。这里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近乎消失,陷入其中的人会不断经历记忆与现实的交错。若身处其中,或许会看到过去的种种片段,亲人的离世、友人的背叛,这些幻象会不断冲击他的心智,让他在绝望与挣扎中消耗精神力。同时,维度夹缝中的压力会逐渐增大,从四面八方挤压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超越极限的力量,仿佛要将他压缩成虚无。 虚空并非完全寂静,其中充斥着各种灵能辐射。这些辐射有的来自遥远星系的能量爆发,有的是古老遗迹泄漏出的神秘力量。长期暴露在灵能辐射下,身体会产生可怕的变异。他的灵力运转可能会失控,时而暴增时而锐减,经脉在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如同要被撕裂。而且辐射还可能侵蚀他的灵魂,让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癫狂之中,记忆开始混乱,分不清自己的目的和使命。 虚空虫洞看似是快速穿越空间的捷径,但实际上充满了危险。有些虫洞是不稳定的,随时可能坍塌。踏入其中,虫洞内部的引力会瞬间变得极其强大,将他的身体拉伸扭曲。如果虫洞连接着未知的恐怖世界,里面可能存在着以吞噬能量为生的恐怖生物。它们会在生物踏入的瞬间蜂拥而上,试图吸干他的灵力和生命力,让他成为一具干瘪的躯壳。 在虚空中的某些角落,存在着熵寂区域。这里的一切都趋于静止和无序,能量迅速消散。一旦进入,会发现自己的灵力如同被一个无形的黑洞吞噬,快速流失。他的动作变得迟缓,思维也逐渐变得迟钝。周围的环境变得死寂,没有一丝生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走向灭亡,而他也将在这无尽的死寂中慢慢失去意识,被彻底埋葬在这片虚空之中。 虚空的空间结构不稳定,存在强大的空间乱流,能轻易撕裂身体和灵力护盾,将人卷入无尽的时空漩涡,导致迷失方向,难以找到回归之路。虚空风暴是由各种能量相互碰撞形成的巨大风暴,风暴中蕴含着毁灭力量,能瞬间将身体和灵魂一同摧毁。 虚空中生存着各种神秘而强大的生物,它们拥有独特的能力和强大的攻击力,以闯入虚空的生物为食,构成致命威胁。 虚空中灵力稀薄且分布不均,难以获取足够的灵力补充消耗,长时间停留会因灵力枯竭而陷入绝境。 虚空中的法则力量混乱无序,与现实世界的法则不同,会干扰法术和神通,使其无法正常施展,甚至产生反噬。 虚空中弥漫着混沌迷雾,这团迷雾拥有篡改认知的诡异力量。一旦踏入,五感会被严重干扰。明明眼前是一条看似安全的通道,实则可能是通往毁灭的深渊。他的视觉会被欺骗,看到的景象可能是扭曲的现实或美好的幻景,比如看到熟悉的友人在前方呼唤,走近却发现是虚幻的陷阱。听觉也会错乱,听到的声音时而尖锐刺耳,破坏他的专注力,时而又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低语,诱导他走向危险之地。更可怕的是,这种迷雾会渗透进他的思维,让他对自身实力和所处环境产生错误判断,削弱他的警惕性。 虚空存在着灵魂漩涡,它宛如一个巨大的灵魂绞肉机。靠近漩涡时,会感觉灵魂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拉扯。灵魂与肉体的连接变得脆弱,仿佛随时都会分离。若被卷入其中,灵魂会遭受无尽的撕裂与重组。每一次的撕扯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他的记忆、情感都会被漩涡搅乱,部分记忆可能会被永远剥离,或者与其他莫名的记忆碎片混杂在一起,导致他精神错乱,实力大打折扣。 虚空的能量潮汐如同汹涌的海浪,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这种潮汐蕴含着正反两种极端能量。当正面能量冲击时,他的身体会瞬间承受巨大的能量过载,经脉如同被滚烫的岩浆浇灌,痛苦不堪。而当负面能量来袭,他的灵力会被迅速腐蚀,身体变得虚弱无力,仿佛生命力在快速流逝。而且潮汐的力量还会干扰他与外界的灵力沟通,使他无法正常汲取灵力补充自身,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 虚空会出现时空逆流现象。时间的流向变得混乱,可能会瞬间回到过去某个危险时刻,重新面对曾经战胜过的敌人,而此时他的灵力和状态却未必能与当时相比。或者在战斗关键时刻,突然被卷入未来,面对未知的强大威胁,却因对环境和敌人的不熟悉而陷入困境。这种时空的错乱不仅考验他的应变能力,还可能导致他的身体因无法适应时间的快速更迭而出现机能紊乱,削弱他的战斗实力。 虚空的这些危险都是姬紫雍所经历过的,他才这么了解,娟也是因为他在错乱的时空虫洞中穿梭才被带到这个世界来的。 忽然,紫灵轻呼:“主人,这边似有微弱空间波动,像是与外界相连痕迹。” 姬紫雍瞬间移步至紫灵所指方位,强大神识探出。果不其然,在层层虚空乱流遮掩下,有一丝极为隐晦的空间通道气息。他抬手一挥,磅礴灵力如利刃般斩向那处,试图拓宽通道。 然而,虚空之力顽抗,刚撕开的缝隙竟有合拢之势。姬紫雍目光一凛,强大的神尊法力爆发,与虚空之力展开激烈抗衡。 “紫灵,助我一臂之力!”姬紫雍喝道。 紫灵不敢懈怠,化作一把紫色的剑飞入姬紫雍右手。 姬紫雍左手抱紧娟,右手握着紫元剑在虚空中战斗,强大的法力一剑又一剑的劈开空间通道。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一抹熟悉亮光,正是回去现实世界缺口。 踏出虚空空间通道瞬间,姬紫雍敏锐感知到周围投来的目光,神识一扫,这些人应该是在搞祭祀活动。 姬紫雍突然从空间裂缝中出现飘浮在空中,这些人也彻底把他当做神明,跪地膜拜起来,祈求保佑他们启临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他们启临国现在多事久秋,民不聊生,内忧外患,瘟疫肆虐,百姓苦不堪言,所以今日祭祀祈求神明保佑。 姬紫雍神色如常,淡淡的目光扫过众人。 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不对劲,一只手握着剑,另一只手抱着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突然有人大叫起来,“护驾、护驾、赶快护驾,保护皇帝陛下。” 姬紫雍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又穿越回到启临国来了。 “启临国皇帝。” 这不就是娟原身的丈夫吗? 第29章 穿回启临国阿娟苏醒 姬紫雍本来就孤言寡语,这时候他也懒得说什么? 叶竟离看着上空这个人的模样,立刻就想到了曾经出现过的器灵。 叶竟离对着空中的人激动的喊道:“是你把朕的皇后带走了吗?把她还给朕。” 姬紫雍落地,站在叶竟离面前。 叶竟离想从姬紫雍手里接过娟,只见眼前紫色光芒绽放,把他逼退好远一段距离,这时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非常强大,叶竟离不敢贸然行动转而变得恭恭敬敬。 叶竟离拱手行礼十分敬畏的问道“敢问前辈为何带着晚辈的妻子,可否把她交还给晚辈。” 姬紫雍懒得废话,犀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叶竟离身后不远处的江梦怡。 就这一眼,江梦怡竟然承受不住威压直接跪下去了。 叶竟离见状赶忙过去把自己的爱妃扶起来,询问姬紫雍,“前辈这是何意。” 姬紫雍并没有回答叶竟离的话。 而是把剑别在腰间,换着双手抱着娟转身离开了,直接去了凤梧宫,把娟放在床上躺着,还贴心的把她身上的外套鞋子脱了放好。 叶竟离见他消失,立刻就用神识追踪,也跟着去了凤梧宫。 正好看到姬紫雍脱她的外套鞋子,一下子心里难受极了,傻傻的站着,也不敢多问。 还好只是脱下她的外套鞋子没有做其它的,心里又安慰了不少。 姬紫雍看着躺在床上的娟,想做点什么,又突然想起紫灵之前说过的话:“她是女人你别把她当男人教,你的那些修炼方法不适合她修炼。”“姬紫雍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挡一下吗?那蠢货的身体这么弱哪里经得起你这么炼,你就不能把雷劫淬炼干净点在用吗?这身体扛不住的,她是女人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身体,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当场魂飞魄散的。” 紫灵,作为紫元剑的器灵,跟随姬紫雍这么多年头,对他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 姬紫雍向来是个钢铁直男,一心只专注于修炼,对于如何照顾她人,尤其是照顾一个娇弱的女子,他几乎一窍不通。 以往他教导徒弟,总是采用简单粗暴极端的方式,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练过来的虽然效果显着,但也没少让徒弟吃尽苦头坑徒弟的事情时常发生,满心的担忧化作了无尽的谨慎。 他深知自己以往坑徒弟的事儿没少干,这次绝不能再弄巧成拙。 想到紫灵的警告,姬紫雍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住了,他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 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太过强大,一个不小心,释放出的力量就可能对娟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回想起在虚空的时候,自己因为一时疏忽,忘记收敛自身的力量威压,结果连紫灵都承受不住,那一次的教训让他明白,对待娟,必须要万分小心。 就这样看着又不知道如何下手,自己的实力得收藏好点,免得一不小心释放出来就不好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检查一下,看看阿娟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在想办法解决。 叶竟离看到他伸手急了,知道眼前这人很强大又不敢得罪,眼睁睁的看着他伸手要碰自己的皇后怎么不紧张。 急忙拱手鞠躬急切的打断阻止,“晚辈妻子,晚辈自会想办法救治,不劳烦前辈太过操劳。” 姬紫雍手抖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叶竟离,“走开,本尊自会救她。” 叶竟离被那眼神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可心中实在不甘就此退缩,望着眼前之人投来的目光,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慑力,竟让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冒。他心里着实是一万个不甘心啊,可那眼神又着实让他有些畏惧,思来想去,也只能咬着牙站在一旁,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紧紧地盯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好似生怕错过什么关键的瞬间似的。 姬紫雍此刻满心满眼都只有如何救治阿娟让她早点醒来,对于叶竟离在一旁的种种表现,他完全当作没看见一般,根本就不理会。只见他神色变得无比专注,缓缓闭上双眼,屏气凝神,开始全神贯注地将自己的心神都投入到对阿娟的救治当中。 他先是默默运转起体内那深厚的法力,法力像是有灵智一般,顺着他的心意,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朝着阿娟的体内探了进去。那法力所到之处,姬紫雍都仔细感知着,试图一点一点地梳理阿娟那已经紊乱不堪的经脉,期望着能修复她那受损严重到几乎快要崩溃的身体机能,好让阿娟能尽快脱离危险,恢复生机苏醒过来。 而此时,一旁的叶竟离看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内心的煎熬达到了顶点。他咬着牙,双手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这可是朕的皇后,朕却只能在一旁看着别人对她施救……”叶竟离心中满是不甘,可每当他对上姬紫雍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强大气息,双腿便忍不住发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姬紫雍沉浸在救治阿娟的过程中,浑然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竟离站在一旁,心中的担忧和焦急丝毫未减。他看着姬紫雍全神贯注地救治他的皇后,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对姬紫雍充满了醋意,觉得他霸占了自己的女人,还不许自己靠近;另一方面,他又对姬紫雍的强大和神秘充满了忌惮。 身为男人,叶竟离的直觉如凄厉警报疯狂作响,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必须严阵以待。 作为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他不得不防,不管他活了多少年月,必竟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看起来就像18岁左右的少年,比他还年轻身材纤细挺拔个头比他还高,比女人还好看精致的容貌身材,一眼看去又有男人的刚毅,是那种美而不娘温润如玉又能一拳头轮死魁梧粗汉的人。 他身为一国之主,却在自己的地盘上,对别人救治自己的妻子无能为力,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憋屈。 姬紫雍的脸庞线条干净利落,透着未经雕琢的青涩,澄澈双眸仿若藏着漫天星辰,周身散发的蓬勃朝气,更衬得他比自己还年轻了许多。 可谁能想到,这看似稚嫩的外表下,竟隐匿着足以撼动天地虚空的恐怖力量。叶竟离身为一国之主,于这广袤山河间,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尊崇地位。平日里,他只需轻轻开口,便能让臣民们唯命是从,一举一动皆能掀起风云变幻。 然而此刻,在这属于自己的宫殿之中,看着心爱的妻子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他却犹如陷入泥沼的困兽,空有一身本领,却无从施展。只能眼睁睁瞧着姬紫雍有条不紊地对自己妻子施救,自己宛如被束缚住手脚的旁观者,无能为力。 这般深深的无力感,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他的心彻底淹没。往昔身为帝王所积攒的骄傲与自信,在姬紫雍强大的气场威压面前,如同脆弱的泡沫,被轻易击得粉碎。他心中满是不甘,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却又因忌惮姬紫雍的强大实力,只能硬生生将这股情绪狠狠压抑在心底。 叶竟离牙关紧咬,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月牙形血痕。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狠狠碾过,令他痛苦万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与坚定决心,在心底暗暗发誓今日所受的憋屈日后定要讨回。 姬紫雍突然停止动作,站起身来,只见他手一挥,叶竟离跟所有在这里的人都被无形的强大力量送了出去,却还能保持原来的姿态没人摔倒。 叶竟离大惊失色又不敢作为,这得强大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有这么稳的力量,可又担心他会对自己的皇后有什么动作,神识扫进去。 叶竟离的神识如丝线般小心翼翼地探入房间,死死锁定观察着屋里的一举一动。姬紫雍对此心知肚明,却全然不予理会,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倾注在救治徒弟之上。叶竟离的神识紧紧相随,不放过丝毫细节。姬紫雍却像完全没感知到,全身心沉浸在救助中。 只见姬紫雍双手如幻影般虚空飞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古老符文接连闪现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天地灵气疯狂汇聚,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团紫色光芒。这光芒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流淌至阿娟体内,细心地修复着她受损的经脉脏腑与神魂。 叶竟离在外面心急如焚,指甲几乎要抠进掌心,他的神识始终悬在自己的皇后身上,感受着她微弱的生命波动,默默祈祷着。 “城儿,你一定要醒来,这一次朕在也不会把你弄丢了,一定会陪着你守着你的。” 叶竟离观察着屋里一刻也不敢离开,看到姬紫雍视若无睹根本就不顾及她是女人的救治方法心疼坏了,又不敢去打扰,半个月过去了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步。 阿娟在姬紫雍的救治下,开始缓缓挣扎着慢慢苏醒,嘴角抽拭着艰难虚弱的发出声来“嗯。” 姬紫雍听到从娟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波澜不惊。 姬紫雍听到声音的刹那间,仿佛时间都为之一滞。周围的一切喧嚣瞬间沉寂,唯有那声音在他耳畔不断回荡。他原本平静的气场,此刻隐隐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恰似平静湖面下潜藏着即将爆发的暗涌。 他的脸庞,宛如被岁月精心雕琢而成的玉像,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不见丝毫喜怒哀乐的表情,冷峻得近乎残酷。那高挺的鼻梁下,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线条冷硬且锋利,恰似能轻易割破这愈发沉闷压抑的氛围。 深邃的双眸仿若寒潭,幽深得望不见底,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让人瞧不见底下潜藏的真实情绪。可他整个人却如同一座伫立万年的冰山,稳稳地矗立在原地,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彻骨寒意,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孤傲与坚毅。谁也猜不透此刻他心底究竟在盘算着什么,是惊涛骇浪般的愤怒,还是暗流涌动般的思索,又或是古井无波般的漠然。 叶竟离很想进去好好的拥抱这个失去了这么多年又失而复得的人,却又忌惮姬紫雍还在那里,叶竟离不敢贸然闯入焦急万分,心脏猛地一缩,忙不迭地,动作急切又略显慌乱的往前走去。 叶竟离神识感应到这一声“嗯”,见状,立刻收回神识,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踱步,非常的惊喜,片刻后才匆忙走进房间,看着床上虚弱挣扎的阿娟,他眼眶泛红,又不敢靠近。 叶竟离突然进来,拱手鞠躬彬彬有礼又时分畏惧的问姬紫雍:“前辈能告知晚辈,晚辈妻子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前辈是怎么认识她的,前辈为什么要把她带走让我们夫妻分离,她又是怎么受伤的,为何前辈会带着她从虚空而来。” 姬紫雍被叶竟离的这一串问题,问得不知所措,姬紫雍眉头微微一挑,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恰似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难以察觉的涟漪,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 。 此时,床上的徒弟手指轻轻动了动,眼睫也微微颤抖,似是即将苏醒。姬紫雍见状,心脏猛地一缩,忙不迭地收敛周身功力,动作急切又略显慌乱。 他一把捞起腰间的紫元剑双手掐着指诀,紫色光芒绽放“嗖嗖嗖”地响了几声紫元剑变成紫色的镯子,迅速的带在阿娟的右手上。 紧接着,他双手抓住被子边缘,快速却又尽量轻柔地将被子往上拉,仔细地为徒弟掖好被角,动作间带着几分少见的小心翼翼。 做完这一切,姬紫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放松,徒弟的眼皮又动了动。他脸色骤变,再也不敢多做停留,身形一闪紫光绽放又消失便如同鬼魅般钻进紫色镯子里去了。 阿娟虚弱得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就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自己心里突然慌的一批。 叶竟离问的这些问题眼前男人一句话都没有回答自己,就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叶竟离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带着紫色镯子的手,用自己的神识灵力去查探,却普通得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就这样查探是不会相信这紫色玉镯子是一件强大的法宝。 叶竟离查探镯子无果,握住她的手又用灵力去查探她的身体,发现还是跟以前一样身体里没有任何灵力,喃喃道:“城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算挺过来了,以后朕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第30章 我的小芝麻不见了 阿娟的手指动了动,似是有所回应,叶竟离守在床边,目光坚定,决心此后绝不让她再受一丝伤害。 叶竟离看到杨倾城手指微动,眼眶瞬间潮热,那股汹涌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动作极缓,生怕弄疼了她,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 “城儿,城儿……”他喃喃低语,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无尽的疼惜。曾经失去她的那些岁月,每一日每一夜都是煎熬,宛如身处永无尽头的黑暗深渊。无数次,他在梦中与她重逢,可醒来却只剩冰冷的床榻和无尽的孤寂。 如今,她真真切切地在他怀里,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平缓的呼吸。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吸着她独有的气息,那熟悉的味道让他紧绷多年的心弦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这些年朕一直都找不到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对不起,是朕的迟来让你受苦了。”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自责与悔恨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身为帝王,他坐拥天下,却没能护她周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些错过的时光,那些她独自承受的苦难,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以前她那么依赖自己,离开的这些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紧紧地拥着她,似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将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外面。“城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算挺过来了,以后朕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往后余生,朕定以命相护,再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你分毫。”他在她耳边许下誓言,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叶竟离微微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温柔且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尽管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在他眼中,她依旧是初见时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子。 阿娟虚弱得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就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心里突然慌得一批。“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该怎么办?”无数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横冲直撞。记忆还停留在迷雾森林那可怕的一刻,兽潮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袭来,遮天蔽日,嘶吼声震得她耳鼓生疼。破器灵紫灵那狰狞的脸在眼前一闪而过,它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推到身前,去阻挡凶兽那致命的攻击。那只凶兽的巨掌裹挟着腥风,带着无可抵挡的力量,重重地拍在她背上,剧痛瞬间将她淹没,眼前的世界陷入无尽黑暗。 可现在,这陌生的人声让她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蔓延。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拼命挣扎,想要抓住一丝熟悉的东西,却一无所获。“难道我没死?可这到底是哪里?这些人又是谁?要是他们心怀不轨,我该怎么逃脱?”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身体却似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分毫,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浸湿了鬓角 。 那男人的声音,像一条无形却坚韧的线,轻轻缠进阿娟混沌的意识里,搅起层层似曾相识的涟漪。她的双眼好似被灌了铅,沉重得每一次试图睁开的努力,都像是在攀爬陡峭的悬崖。刚撑开一丝缝隙,便又无力地合上。潜意识的迷雾中,一张熟悉的面容若隐若现——叶竟离。往昔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如被风吹散又重新聚拢的花瓣,纷至沓来。那些或甜蜜或苦涩的回忆,在这一刻成了她在黑暗中摸索的唯一依靠。 她的手指如风中残烛般微微颤抖,这已是她此刻能做出的最大动作。紧接着,从她干涸的唇间,极其微弱地蹦出一个字:“谁。”这一字,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求救信号,带着无尽的迷茫与恐惧。 那男人听闻,原本沉稳的声音瞬间染上难以抑制的惊喜与激动,他的语调微微发颤,饱含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深情:“城儿!朕的城儿,真的是你吗?你终于要醒了,是竟离啊,是你的竟离哥哥啊!这些日子,你可知道朕有多担心你吗?有多想你吗?朕到处都找不到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要用掌心的温度,将自己的爱意与关切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 这声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瞬间划破阿娟意识里的重重迷雾。叶竟离!真的是他!可她的大脑却像一团混乱的麻线,理不清当下的状况。她想要说话,想要问清楚自己为何会在此处,为何能再听到他的声音,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音节。她的心跳愈发急促,恐惧与期待交织,让她在半梦半醒间备受煎熬。而叶竟离紧紧握着她的手,源源不断的温暖从掌心传来,却依旧无法驱散她心底那浓浓的惶惑。 阿娟再次弱弱发出声“你”“你”“你”“你是叶竟离” 听到阿娟那气若游丝却努力念出自己名字的声音,叶竟离眼眶瞬间被滚烫的热泪盈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他张了张嘴,嘴唇剧烈颤抖,半晌却吐不出一个完整音节。 过往长久积压心底的忧惧、痛苦,刹那间如决堤洪水,汹涌奔涌。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定翻江倒海的情绪,可再度开口,声音依旧忍不住哽咽:“城儿,正是朕,朕是你的竟离哥哥 。” 叶竟离小心翼翼地把阿娟的手捧起,贴在自己面庞,仿佛要将她的温度,深深烙印进灵魂深处。“城儿,你可算回来了。朕寻你寻得好苦,无数个日夜,都在煎熬中度日,你终于回来了,朕找了你好久,好久……。”他的嗓音里,满是疲惫后的欣慰,多年来苦苦寻觅的艰辛、担惊受怕的折磨,此刻通通化作绕指柔肠。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触阿娟的额头,如同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紧将阿娟拥入怀中,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语气里满是后怕与坚定:“这些年,没有你的日子,朕如同行尸走肉。往后,朕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再伤害你。谁要是敢动你分毫,朕定让他血溅五步,让整个天下都为朕的城儿陪葬 。从今往后,朕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朕半步,谁也别想再将你从朕身边夺走。”叶竟离喃喃低语,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欣慰,多年来的苦苦寻觅与担惊受怕,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温柔。 叶竟离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中,却冷不丁感觉到阿娟的手动了动,传来一股微弱却抗拒的力量,试图推开他。紧接着,她那断断续续、虚弱的声音传来:“叶……叶竟离,你走开 。” 这几个字,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叶竟离心窝。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与慌乱。原本紧紧环着阿娟的手,下意识松开,既怕弄疼她,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城儿……”他声音发颤,像在哀求,“为何赶朕走?是朕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他眼中满是委屈与困惑,恰似被最信任之人抛弃的孩子。 叶竟离心如刀绞,疼得几乎窒息。他死死凝视阿娟,渴望从她未完全睁开的眼眸里,寻到一丝往日的温柔眷恋,可入目只有陌生与抗拒。 “城儿,你当真不记得朕了?那些一起看过的日出日落,在御花园的漫步,都忘了吗?”叶竟离的话语里,满是苦涩与绝望,每个字都似从心底最深处挤出。他多希望这只是阿娟刚醒来意识不清,说的胡话。 此时,阿娟在心里疯狂呐喊:“杨倾城是杨倾城,喜欢你的是她。老娘穿越而来,才不会爱上你!给老娘滚开,别挨老子 。”然而,极度的虚弱让她无法将这些话大声说出口,只能任由叶竟离满脸焦急地在面前喃喃询问。 “朕不能走,朕不能再失去你。”叶竟离声音愈发低沉,近乎呢喃。他再次轻轻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唤回往昔深情。“城儿,求你,再看看朕……”豆大的泪珠滚落,滴在阿娟的手上,他已然慌了神,全然没了平日里身为帝王的威严与镇定 。 叶竟离望着阿娟,眼中满是惶惑与急切,双手微微颤抖着捧起她的脸,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意:“城儿,你到底怎么了?是身子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心事?告诉朕,朕定能为你解决。” 此时的阿娟,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叶竟离,你再深情又怎样,她已经死了,我不是她,我只不过是从地球上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身体里的灵魂而已,我跟你没感情。”可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根本无法将内心的想法清晰传达。 看着叶竟离那深情又满含担忧的模样,阿娟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深情感到不知所措,又为无法让他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而焦急。她的神态中满是挣扎与无奈,想要挣脱叶竟离的怀抱,却因身体太过虚弱而无能为力。 叶竟离见阿娟神态游离,眉头紧蹙,以为她是病痛折磨,心揪得更紧了。“城儿,你别吓朕。”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一国之君,此刻在心爱的女子面前,竟如此脆弱。“御医!快传御医!”他猛地转头,朝着殿外大声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 而后又将目光急切地转回阿娟身上,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那是维系两人之间的最后纽带 。 听闻皇帝的嘶吼,殿外值守的太监如惊弓之鸟,瞬间四散开来,扯着嗓子向太医院方向呼喊。不过片刻,太医院院首带着一众太医,拎着药箱,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冲进殿内。 太医们整齐跪地,院首战战兢兢道:“陛下,臣等奉命前来。”叶竟离心急如焚,猛地一挥手,喝道:“免礼,速为皇后诊治!”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急切。 太医们立刻围到阿娟床边,开始有条不紊地诊断。院首先为阿娟把脉,他眉头紧皱,眼神专注,细细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紧接着,另一位太医翻开阿娟的眼皮,查看她的瞳色。还有太医轻触阿娟的额头,测试体温。 叶竟离在一旁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太医们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每一秒的等待都如一年般漫长,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 终于,院首起身,拱手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脉象虚弱,气血亏损严重,不过已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极度虚弱,需长期调养。” 叶竟离听后,微微松了口气,但仍满脸忧虑:“可有良方助皇后尽快恢复?”院首赶紧回应:“臣等会立刻开几副滋补的方子,按时服用,再加以精心调养,娘娘的身体定能逐渐康复。” 叶竟离点头,又转头看向阿娟,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担忧。阿娟躺在那里,听着太医们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看着叶竟离为自己这般操心,既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即便身体能恢复,可我和你之间的隔阂,又该如何跨越?” 在太医们一番紧张有序的诊治与调理后,原本沉重得仿若灌了铅的眼皮,竟渐渐有了一丝力气。她吃力地眨了眨眼睛,那紧闭的双眼,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睁开。 光线一下子涌入眼帘,阿娟下意识地眯起眼,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的床顶,还有周围古色古香的布置,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她的心瞬间揪紧。 紧接着,她瞧见了床边一脸焦急与关切的叶竟离,他的眼神中饱含着深情与担忧,让阿娟莫名有些慌乱,身体里涌起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她双手撑着身子,试图起身。 可由于身体太过虚弱,这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却无比艰难。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刚撑起一点,便又无力地滑落下去,整个人疲惫不堪。 叶竟离见状,心急如焚,连忙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城儿,你身子还未恢复,莫要乱动,快躺下。”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阿娟却像是被烫到一般,本能地避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抗拒:“别碰我!”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透着一股坚定。 叶竟离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满是受伤与不解的神情,仿佛不明白为何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如今对自己如此抗拒。 阿娟大口喘着粗气,靠在床头,眼神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中满是无助与迷茫:“我到底该如何是好,这陌生的一切,还有这个深情却又陌生的男人,我真的不爱他,好不容易离开皇宫跑到迷雾森林里去了,怎么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老娘竟然逃了个寂寞……” 而叶竟离呆呆地站在床边,望着阿娟,眼神中满是失落与不知所措,殿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压抑而凝重 。 迷雾森林,阿娟试图用意识感应自己的身体,结果发现自己的修为全无,老娘金丹期的修为实力呢? 阿娟在这陌生又熟悉的宫殿中,满脑子都是迷雾森林的恐怖场景。她下意识闭上眼,集中全部意识,试图去感应体内那股熟悉的金丹期灵力波动。 可随着意识的探入,她只感觉体内空空如也,原本充盈的灵力仿佛从未存在过。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恐慌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怎么会这样?”阿娟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她不死心,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可结果依旧让她绝望。 “老娘的小芝麻呢?” “小芝麻没了。” “我的小芝麻不见了!”阿娟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与绝望,大声哭了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助与哀伤 。 叶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足无措,他从未见过阿娟如此崩溃。他急忙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安慰她:“城儿,你先别慌,到底怎么了?什么小芝麻,它是何物,朕定帮你寻回。” 阿娟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哭得愈发大声。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修为的消失对她来说,比被叶竟离抓回来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 第31章 阿娟虚弱原主意识出现 阿娟仿若坠入无尽黑暗深渊,对叶竟离的劝慰充耳不闻,只沉浸在修为尽失的巨大悲恸中。哭声愈发凄厉,似要将满心的绝望与痛苦都宣泄出来。 她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不断浮现出在迷雾森林的往昔。曾几何时,凭借着金丹期的修为,她在危机四伏的森林中穿梭,一次次化险为夷。那些与强大的修士珍奇异兽斗智斗勇的场景,每一次险象环生后的胜利,都让她对自己的实力无比骄傲。而如今,一切化为泡影。 “没了,全都没了,小芝麻一点都没有了……”阿娟一边抽泣,一边喃喃自语。对她而言,修为不仅是实力的象征,更是在这陌生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没了修为,她就像一只失去利爪与尖牙的猛兽,脆弱得不堪一击。 反观叶竟离,满脸写着焦急与心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阿娟如此崩溃。“城儿,求你别吓朕,到底发生何事?”他再次尝试询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 在阿娟心中,叶竟离的存在原本就如同迷雾复杂而陌生。可此刻,比起被他禁锢于这座冰冷的宫殿中,修为的消失带来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深知,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失去修为,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未来等待她的,或许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这般念头,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她的心间,让她的哭声愈发悲切,身体也因过度的悲伤与恐惧而痉挛起来 。 叶竟离看着阿娟哭得肝肠寸断,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他定了定神,强压下内心的慌乱,轻声说:“城儿,朕在这。不管发生什么,朕都不会让你在受委屈。” 他温柔地为阿娟拭去泪水,可阿娟却下意识躲开。 叶竟离没有放弃,他放缓语气,缓缓道:“还记得咱们初见时我们俩都只有8岁,你在御花园里追着蝴蝶跑,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却还是笑得那么灿烂。那时朕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长大了一定要娶你为妻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那是朕父皇第一次带朕去天香国议事。”他试图用回忆唤醒阿娟的熟悉感,声音微微颤抖。 见阿娟稍有动容,叶竟离接着说:“后来,你父皇跟朕父皇看咱俩竟然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那时候他们商量完议事,又两国联姻给我们定了这婚事,朕当时特别高兴,那段时间你还为朕亲手做糕点,虽模样奇怪,味道也怪,可朕觉得那是天下最好吃的点心。”说着,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那些日子,是朕最幸福的时光。” 他顿了顿,握住阿娟的手,真诚地说:“城儿,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告诉朕,朕都给你,就算寻遍天涯海角,踏平每一寸山川,也在所不惜。”叶竟离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阿娟听着叶竟离的话,哭声渐渐小了,但内心依旧充满矛盾与挣扎。她知道叶竟离说的是真心话,可自己并非那个跟他深爱的杨倾城,又怎能坦然接受这份深情? 叶竟离看着阿娟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躲避着他,心中满是刺痛与茫然。他试图靠近,轻声唤道:“城儿,朕让你害怕了吗?朕不是有意的……” 阿娟紧咬下唇,双眼死死盯着叶竟离,那目光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此刻在她心里,疯狂地呐喊着:“爱个毛线,老娘又不是她,你他m的后宫佳丽三千,原主能接受老娘凭什么要替她接受你。”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现代社会里爱情的模样,那是一对一的纯粹,是彼此尊重、相濡以沫的坚守。在现代,身边许多同龄人连婚都不想结,就为了追求那份自由与独立,而现在却要面对这三宫六院三千佳丽的局面,她实在无法接受。 叶竟离却浑然不知阿娟内心的惊涛骇浪,还在努力挽回:“城儿,是不是朕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朕,朕改。只要你能像从前一样,多看看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堂堂帝王,此刻却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卑微得如同尘埃。 阿娟看着叶竟离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能感受到他的深情并非作假;另一方面,这份感情所附带的一切,却让她避之不及。她在床角微微颤抖,既害怕叶竟离的靠近,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完全错位的情感与复杂的局面 。 叶竟离声声呼唤,如同咒语,悄然唤醒了沉睡在深处的原主意识,阿娟陡然觉得脑袋一阵剧痛,原意识在与她激烈拉扯,紧接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四肢动作全然脱离她的掌控。 原主身体意识控制着身体主动往叶竟离身上靠去投怀送抱,嘴里还叫着“竟离哥哥。” 叶竟离瞧着阿娟原本满是抗拒的目光渐渐柔化,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心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惊喜。“城儿,你怎么了,你想起朕来了吗?”他声音发颤,双手急切地捧起阿娟的脸,一声“竟离哥哥”叫得他眼中满是期待宠溺。 阿娟想要挣脱,却惊觉连面部肌肉都不听使唤。只见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原主的声音从喉间传出:“竟离哥哥城儿好想你,城儿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你是不是嫌弃城儿失身还有了别人的孩子就在也不爱城儿了,竟离哥哥你要相信城儿,城儿是被人陷害才失身的。” 那声音轻柔婉转又很委屈。 阿娟在意识深处疯狂挣扎,像只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虫,原主与叶竟离亲昵互动,原主伸出手,轻轻抚摸叶竟离的脸庞,眼神里爱意流淌又哭得梨花带雨。 “城儿,这些日子是朕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朕都不会抛弃你的,朕没有嫌弃你。”叶竟离眼眶泛红,将杨倾城紧紧拥入怀中,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 原主还一脸享受的样子,任由叶竟离吻着,嘴里还不停的叫唤着“竟离哥哥”。 阿娟意识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原主都已经死了连灵魂也用秘法重生在儿子身上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失去对身体的掌控,阿娟拼命对抗原主意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挣扎,双手不受控制地挥舞,一下原主意识又想靠近他,一下阿娟意识又想脱离他。叶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连忙松开手,一脸惊恐与关切:“城儿,你怎么了?别吓朕!” 阿娟凭借着顽强意志,一点点夺回身体控制权。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冲着叶竟离喊道:“叶竟离,你离老娘原一点,不许碰我。” 言罢,阿娟耗尽全身力气,瘫倒在床上,可目光依旧警惕地盯着叶竟离,防备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叶竟离站在那里,满心的委屈与痛苦交织。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皇后突然遭此厄运,被人玷污了身子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这个一国之君,却没能护她周全,那自责就如附骨之疽,时刻啃噬着他的心。 那时的杨倾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眼神空洞,常常寻着机会就要寻短见。他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几乎寸步不离,衣不解带地守着,可她还是一次次想尽办法,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每一次看到她那决绝又绝望的模样,叶竟离都觉得心在滴血,他恨自己的无能,恨那些伤害她的人。而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她醒来失而复得,却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对自己这般抗拒,这让他既迷茫又难过。 他看着眼前警惕的阿娟,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缓缓开口道:“城儿,过往那些事,是朕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朕一直悔恨不已。朕以为,只要你能醒来回到朕身边,咱们就能慢慢回到从前,可如今……”他顿了顿,眼中满是哀伤,“朕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变回那个会对朕笑,会依赖朕的城儿啊。” 阿娟听着叶竟离的话,心中也微微一怔,她虽不是杨倾城,可也能想象到当时原主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以及叶竟离的煎熬。但她还是咬了咬牙,硬起心肠说道:“叶竟离,我不是她,过去的事一切与我无关,你别再试图用那些回忆来打动我了,我们之间不在可能了,我身上的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已经被别人破了身,此生只有破咒之人才不会被反噬,你别乱来。” 叶竟离听完阿娟的话,刹那间,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一片骇人的惨白。他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原地,眼神中交织着惊痛与不甘,如同一头受伤后却仍困兽犹斗的猛兽,死死盯着阿娟,似要用目光将她心底的秘密都挖掘出来。 “不,这绝不可能,你绝对不会忘了朕的,我们的过去怎么可能与你无关呢!”叶竟离仰天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疯狂回荡,每一丝尾音都裹挟着无尽的绝望。“朕历经千难万险,踏遍山川湖海,寻来破解阴阳痴情隐莲咒术之法。一路上,朕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能快些回到你身边,让你摆脱这可恶咒术的束缚,与你长相厮守,相伴一生,我们一起生好多孩子呢?” 他脚步虚浮,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伸向阿娟,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赤红色光芒绽放把他的手反噬却仿若被烫到一般猛地停住,他知道这是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发作了感应到宿主会被侵犯就会燃烧宿主的血来保护宿主,这对宿主伤害非常大。 “就算咒术已破,就算命运剥夺了朕与你行夫妻之事的权利,又怎样,朕只是爱你,爱到不能没有你。”叶竟离突然提高音量,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但有一点朕绝不会改变,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朕的身边!”他的眼神中涌动着疯狂的执念,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足以焚毁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东西。 “朕不管到底是谁,究竟是哪个该死的混蛋破了你的咒术,他必须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不过他已经被朕送去练奴场了,去了那里只有死路一条,哈哈哈哈哈哈。”叶竟离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冰碴,“朕要让他血债血偿,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会明白,敢觊觎朕的皇后,敢动朕心尖上的人,这后果,是他穷尽一生也无法承受的!”叶竟离疯狂的说着这些话。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怒火,缓缓靠近阿娟,眼神中痛苦与深情相互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心碎的复杂神情:“城儿,朕知道你只是在气头上,只是一时被糊涂蒙蔽了心智而已,你不会离开朕的对吧!回到朕身边吧,哪怕从今往后,你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或者以兄妹关系相伴,只要能日日看到你的身影,听到你的声音,朕也心甘情愿,心满意足。” 叶竟离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堂堂帝王,平日里威风凛凛,掌控天下生死大权,此刻却为了留住心爱的女子,不惜放下所有尊严,卑微到了尘埃里 。 叶竟离双眼泛红,死死盯着阿娟,脸上的神情因愤怒与不甘而扭曲。他,堂堂一国之君,天之骄子,何时受过这般对待。可眼前这个心心念念的女子,却好似完全变了个人,对他的深情视若无睹。 “你是朕的皇后,这身份永远无法改变,别想着能离开朕!”叶竟离猛地抬手,重重拍在床边的案几上,那案几瞬间崩裂,木屑飞溅。他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宫殿都冻结。 叶竟离怒极反笑,笑声中却满是悲凉:“你生在宫墙之内,长在宫墙之内,这就是你的宿命。从我们幼时相遇起,你就注定是朕的人,你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开朕,朕不会废后的,他们谁要是在敢提废后朕就砍了谁。” 阿娟刚醒来,身体太弱了,不自觉的又从自己最里吐出,“竟离哥哥,城儿好怕。”这几个字,就瞬间清醒过来,心中满是懊恼与惊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原主的意识正拼命想要夺回身体的主导权。 “不,我不能让你得逞!”阿娟在内心深处疯狂怒吼,试图凝聚起所有的意志力,将原主的意识压制下去。她的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穿梭。 原主的意识却如潮水般汹涌,不断冲击着阿娟的防线。“竟离哥哥,他才是最爱你的人,回到他身边吧!你不能这样对他,我很爱他,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他了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我答应过他要跟他生孩子,生好多个孩子……”原主的声音在阿娟的脑海中回荡,温柔却又极具蛊惑性。 阿娟咬着牙,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别做梦了!我不是你,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阿娟集中全部精神,试图将原主的意识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绝不会让你操控我的身体,去做那些违背我意愿的事!”阿娟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 原主的意识却并未放弃,继续在阿娟的脑海中低语:“你不懂,他的爱能给你一切,能保护你……”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阿娟的理智淹没。 “够了!”阿娟在心中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需要他的保护,我要掌控自己的命运,我不是那种靠男人逆来顺受的女人!”她调动起身体里仅存的一丝力量,与原主的意识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在这场激烈的意识交锋中,阿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战场,每一秒都在生死边缘徘徊。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一步一步地将原主的意识逼退。 终于,阿娟感觉到原主的意识渐渐减弱,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到了自己手中。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疲惫地瘫倒在床上,眼神中却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第32章 被紫灵彻底嫌弃了 叶竟离死死盯着阿娟,眸中满是狐疑与惊惶。她的种种表现太过诡异,一会儿亲昵唤他“竟离哥哥”,语气神态与往昔的杨倾城别无二致;转瞬却又冰冷疏离,叫他“叶竟离”,目光里透着陌生与抗拒。 他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脑海中一个可怕的念头愈发清晰。毕竟,杨倾城的魂珠早在几年前就已晦暗无光生机消逝,那时候她又失踪怎么也找不到人,因次天香皇还亲自来过启临国,差点要发兵攻打启临国,如今眼前的她失踪几年又被人突然抱着出现在祭祀那天的虚空,太过诡异了。 叶竟离攥紧双拳,关节泛白,指缝间隐隐有青筋暴起。他想起过往与杨倾城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回忆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他怎能接受,自己倾尽所有去爱的人就这样失去,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话自己也不会独活一世去陪她便是。 可即便满心怀疑,叶竟离仍不愿放弃。他沉默良久,深深看了一眼阿娟,缓缓开口道:“城儿,朕且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如实回答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期待,又藏着害怕听到那个最坏答案的恐惧,“你……还记得咱们刚成亲那年一起在御花园埋下的那坛酒吗?你曾说,要等咱们成婚十周年时,与朕一同挖出,共饮此酒,你可还记得这事?那时候我们说好的这辈子永远在一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永不分开,谁也不许抛弃谁,咱们生在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也在同年同月同日死。”叶竟离紧紧盯着阿娟的眼睛,似要从她的眼神里探寻出那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阿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沉默不语。 叶竟离又开口道“城儿,对你承若过的话朕一定会做到的。” 阿娟还是不说话,她那知道还有这回事,现在自己太虚弱了,不敢向以前一样去搜索原主的意识知道答案。 原主都死了这么多年啦!灵魂也用秘术重生在原主生的儿子身上了,怎么还能在自己虚弱的时候占领身体驱逐自己的意识呢?难道自己的灵魂可以占领原主的身体,原主也可以占领自己的灵魂,“卧槽太可怕了,看来自己以后夜不能寐了,原主随时都可能反杀自己,占领自己的灵魂就像自己占领她的身体一样”心里想想都怕。 叶竟离见她答不上来目光游移、双唇紧闭,迟迟答不上话,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瞬间如泡沫般破碎。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那原本饱含期待的光芒,被深深的失落取而代之。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了色彩。过往与杨倾城的甜蜜回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浮现,可如今眼前的阿娟,却对曾经那些独属于他们的珍贵过往毫无印象。 “朕……明白了。”叶竟离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近听不见,话语里满是无力与落寞。他缓缓松开紧握的双拳,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佝偻,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垮。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内心翻涌的痛苦与失望,可那浓重的失落情绪,却如潮水般,怎么也抑制不住。“城儿,你当真……不再是你了。”叶竟离抬起头,望向阿娟的目光里,尽是哀伤与不舍,“朕寻了你这么久,盼了这么久,以为终于能再与你相伴,可如今……” 他顿了顿,努力平复情绪,眼眶却已微微泛红。“罢了,罢了,你先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答应朕不许在做傻事想不开好吗?朕有些事情还要处理,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朕带你去逛街吃茶叶蛋跟小吃,还有这个给你帮朕好好保存着好吗?” 叶竟离说完把杨倾城的魂珠递到阿娟手里,阿娟却没反应过来,只当成是水晶珠子。 叶竟离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缓缓离开。每一步都踏得无比艰难,仿佛脚下的不是地面,而是他支离破碎的心,他什么都明白了。 叶竟离终于走了,把新来凤梧宫的宫女们全都赶了出了,关门把自己锁在卧室里,躺床上闭目养神默念紫元诀试图恢复实力。 叶竟离走后,一直都用神识锁定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宫女们在凤梧宫外候着,轻声呼唤:“娘娘,该起身用膳了。”可屋内毫无动静,回应她们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为首的宫女面露难色,却又不敢懈怠,壮着胆子再次提高音量:“娘娘,陛下特意吩咐,让我们伺候您用早膳,莫要误了时辰。”然而,屋内依旧鸦雀无声。 宫女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忍不住低声嘟囔:“这可如何是好,娘娘昨日便一直没进食,今日又这般……”另一个年长些的宫女赶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噤声,小声说道:“莫要胡乱猜测,咱们只管守在这儿,等娘娘回应便是。” 而在屋内,阿娟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盯着头顶的床幔,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愈发艰难,原主的意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再次爆发。 叶竟离虽已离去,但他那股若有若无的神识,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罩住,叶竟离不会轻易放弃对她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娟在心里暗暗叫苦,如今修为尽失,身体又虚弱不堪,根本无力反抗。她试图静下心来,思考应对之策,可纷乱的思绪却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外的宫女们愈发着急,她们在门口徘徊踱步,不时凑到门边,试图听听屋内的动静。“要不,咱们进去看看?”有宫女提议道。可众人害怕触怒皇后娘娘,谁也不敢率先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叶竟离在御书房内批阅奏章,看似专注,实则心神早已飘远。他的神识始终锁定着阿娟,心中默默想着:“城儿,你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不管怎样,朕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朕的身边。” 尽管他已对阿娟的身份有所怀疑,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爱,让他无法轻易割舍。 这一天过去了,就在这般僵持与忐忑的氛围中悄然度过,凤梧宫的大门始终紧闭。 阿娟躺在床上练了一天一夜的紫元诀,自己身体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迷雾森林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紫灵,自己怎么把它给忘了,突然坐起身来到处找它,意识也联系不上它,灵魂契约还在,这货真不搭理自己了,紫元剑珠也不见了。 这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右手上的紫色镯子,难道这个就是紫灵变的,顿时满心欢喜,试图联系它。 “紫灵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阿娟欣慰的问。 紫灵己读不回,“老子才不搭理你呢?” 紫灵是真嫌弃她,在自己的剑域空间里早就各种骂她“蠢货笨蛋猪脑子,老子凭什要搭理你,帮助你。” 阿娟在外面试图召唤紫灵,紫灵就在自己的剑域空间里骂骂咧咧就是不出来搭理她。 紫灵不愿意出来帮她的原因在于,叫她杀人她不肯杀,只知道逃跑,只要她愿意杀足够多的人,器灵是可以给宿主开挂的,宿主的实力提升对器灵也是有好处的,宿主杀人越多器灵吸食的精血灵魂也就越多,自身实力也会越强。 阿娟满怀期待地盯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那目光仿佛要将镯子看穿,从中逼出紫灵的回应。“紫灵,你别闹了,快出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满心期盼着能得到回应。 见紫灵毫无动静,阿娟并未气馁,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集中全部精神去感受与紫灵之间的灵魂契约。她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紫灵的名字,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光明。 “紫灵,咱们可是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你不能就这样不理我啊!”阿娟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她紧紧握住戴着手镯的右手,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出她的急切与诚意。 随后,阿娟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唤出紫灵。她轻声细语地哄着:“紫灵,乖,快出来嘛,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帮我恢复修为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可紫灵依旧没有回应,阿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她想起曾经在迷雾森林中,紫灵对她的帮助与陪伴,那些共同度过的艰难时光。“紫灵,你忘了咱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了吗?我现在需要你,你不能不管我。”阿娟的声音微微颤抖,情绪也愈发激动。 阿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一声急切的呼唤:“紫灵!紫灵!你出来我唱歌给你听。”她时而停下,用力晃动着手腕,希望能借此引起紫灵的注意;时而又将镯子贴近耳边,试图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回应。 “紫灵,你要是再不出来,我……我可真的要完蛋了,对你没好处的那种!”阿娟佯装生气地威胁道,可即便如此,紫灵还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动静。 阿娟一屁股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她望着那只紫色镯子,久久不语,心中却在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尽管一次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但她心底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一定要把紫灵唤出来,不然自己真的会死的。 召唤紫灵不管用,她灵机一动又开启了召唤师尊模式。 结果就是紫灵不允许姬紫雍出来帮她,为的就是逼迫她主动去刷怪成长。 阿娟不死心,坐在床边,紧紧盯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又一次呼唤起来:“紫灵,你快出来呀,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可在那剑域空间里,紫灵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一脸嫌弃地嘟囔着:“哼,就你这胆小如鼠的家伙,还指望老子搭理你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可没那闲工夫管你这烂摊子。” 阿娟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急切地喊着:“紫灵,我知道之前没按你说的做,让你失望了,可这次不一样啊,你出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嘛。”紫灵却在空间里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道:“商量个屁啊!每次都这样,叫你杀人提升实力,你倒好,跟个软骨头似的只知道逃,老子跟着你能有啥好处,净拖老子后腿,老子才懒得理你这蠢货呢。” 阿娟停下脚步,双手握住镯子,近乎讨好地说道:“紫灵,你那么厉害,肯定有别的办法能帮我变强呀,不一定非得杀人呀,你就出来帮帮我呗。” 紫灵听了,被气笑了:“别的办法?你想得倒美,这世上哪有不付出代价就能变强的好事,你个猪脑子,老子都懒得跟你多说一句,别再烦老子,老子就是不出去管你。” 阿娟急得眼眶泛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紫灵,求求你了,哪怕你就出来跟我说句话也好呀,我真的好害怕,现在这处境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啊。”紫灵却丝毫不为所动,撇撇嘴道:“害怕?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听老子的,活该你现在这样,老子才不会可怜你,哼,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阿娟依旧不肯放弃,反反复复地尝试召唤紫灵,可紫灵在剑域空间里就只是自顾自地骂骂咧咧,打定了主意绝不出来搭理她,那嫌弃的劲儿啊,仿佛阿娟就是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不用仿佛“本来就是甩不掉也带不动”。 姬紫雍在空间里看着摆烂等死的阿娟,有点不忍心想要出去帮她一把。紫灵立马阻止,“你那破徒弟先晒着吧!什么德性你心里没数吗?你什么都帮她,她就摆烂,你什么都不帮她她就混日子等死,在过几天看,她还混日子等死的话,老子就出去骂她一顿,至少让她知道老子还在。” 阿娟本来身体就虚弱,几天不吃不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双腿也微微发颤,可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她冲着紫色镯子大声喊道:“紫灵!你别以为我会一直这么好欺负,今天我还就跟你耗上了!你躲在里面不出来,我就一直召唤,看是你的耐力强,还是我的决心硬!”阿娟的声音在空旷的四周回荡,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 剑域空间里,紫灵听到这话,不屑地撇嘴,“嘴硬有什么用,真有本事就把我弄出去。”尽管嘴上这么说,紫灵却暗中观察着阿娟的一举一动对姬紫雍说道“又是犟种一个,跟你很像。” 姬紫雍叹了口气,“紫灵,你就别嘴硬了,阿娟这孩子其实挺有韧劲的。”紫灵白了他一眼,“韧劲?我看她就是倔驴脾气,非得撞了南墙才回头。” 阿娟可不知道空间里两人的对话,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重新调整呼吸,再次尝试与紫灵建立联系。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盲目地灌输精神意识浪费时间了,而是静下心来,细细感受法宝内的气息波动存在。 紫灵就是特意掐断连系的,阿娟不管怎么折腾反正没用,阿娟已经意识到紫灵彻底嫌弃自己了。 第33章 皇后娘娘绝食了 阿娟心中一阵酸涩,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紫灵对她如此抗拒,明明灵魂契约烙印还在,却一点也感应不到右手紫色镯子有什么特别存在,明明知道是它本体变的,可就是没有办法跟器灵取得联系。 “在迷雾森林的时候它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去挡凶猛的妖兽,那可是兽潮啊!不是几只几十只妖兽,还是金丹期跟元婴期的兽潮,明明自己先跑了躲避它们不就没事了吗?它非要我一刚踏入金丹期的小卡拉米去刚洪流猛兽,这破器灵脑子有病啊!”阿娟这样想着。 紫灵作为阿娟的契约法宝自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怼着姬紫雍没好气的吐槽到,“你看看你这破徒弟,那猪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不就是小小兽潮吗?拿着紫元剑使劲砍提升作战经历吸收精血灵魂力量不就完了吗?还能挖妖兽内丹跟值钱材料,你有强大法宝傍身开挂你怕啥。” “紫灵,我知道我可能还不够强大,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阿娟轻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不是想强迫你,只是……只是我有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 紫灵邪魅笑着吐槽“还使命,你这使命现在不需要了,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贼笑的看着姬紫雍“主人你说是不是,这蠢货猪脑子不开窍,蠢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自己都被人利用完了还帮人家着想。” 姬紫雍有点心虚的回答紫灵说道“那你就收藏好点别让她知道,咱们利用她。” 紫灵继续对姬紫雍吐槽“你这师尊当得真狠,把人利用完了还欠你一笔债,连老子都害怕。” 阿娟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在她生命中重要的人,他们或是面带微笑给予她鼓励,或是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保护她。而现在,他们都因为她的弱小陷入了困境错失了绝佳机缘。 “现在自己修为全无,五年之约没希望了,师尊不会在教自己本事了,紫灵也彻底不会搭理自己了,往后我的命运该怎么办。”阿娟趴在床边这样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阿娟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决绝。她决定不再被动地等待奢望紫灵的回应,左手握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五年之约是我失信,从今以后我不在依赖你跟师尊了,我可以凭自己的本事从新修炼。宝贝、莲心、柳月、沈浪也不知道你们在空间里怎么样了,也许我强大了之后就能把你们从空间里放出来,等我。” 剑域空间里,紫灵感受到阿娟那越发强烈重新振作的精神状态,原本满不在乎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这丫头,还真有股子倔劲。”它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姬紫雍看着紫灵,微微一笑,“我就说吧,这丫头内心强大骄傲着呢?那有那么烂泥扶不上墙。说不定,她真的能成为那个打破僵局的人。” 紫灵轻哼了一声,“就算她有决心又怎样,老子这剑域空间岂是她一个小丫头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等她能随意进出空间的时候除非她跟你一样强大,老子才阻止不了。”话虽如此,但紫灵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完全放松警惕,而是全神贯注地留意着阿娟的一举一动。 在寝宫门外,一群宫女们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皇后娘娘回来已经半个多月,清醒也有好几天了,可这几天她把自己关在房内,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宫女翠儿眉头紧锁,满脸焦虑地在门前踱步,嘴里不住地念叨:“这都几天了,娘娘还是不肯吃东西,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小桃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说道:“都怪我们没本事,劝了这么久,娘娘根本不听。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呀!” 年纪稍长的秀姑轻叹了一声,无奈地说:“咱们这些天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娘娘就是不开门。依我看,娘娘刚回来,又和陛下闹了别扭,心里肯定委屈。” 翠儿跺了跺脚,一脸焦急:“要不咱们再去请陛下过来吧,说不定陛下亲自开口,娘娘就肯吃东西了。” 秀姑连忙摇头,神色担忧:“可别莽撞!陛下这几日忙于朝政,咱们贸然去请,万一触怒了陛下,不仅帮不了娘娘,还会给娘娘惹麻烦。” 小桃咬了咬嘴唇,怯生生地提议:“要不,咱们找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娘娘进食?” 正当她们一筹莫展时,秀姑灵机一动:“我听说,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喝点甜汤或许能舒缓情绪。咱们去御膳房熬些红枣莲子甜汤来,说不定娘娘会愿意喝一点。” 大家觉得这主意可行,翠儿立刻吩咐小桃:“小桃,你赶紧去御膳房,让他们动作快点,记住,一定要熬得软糯香甜。” 小桃匆匆跑向御膳房。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莲子甜汤回来了。 翠儿小心翼翼地捧着甜汤,走到门前,声音温柔且带着几分哀求:“娘娘,您开开门吧。这是我们特意为您熬的红枣莲子甜汤,您多少喝一点,暖暖身子。您要是一直不进食,身体会垮掉的,我们真的很担心您啊。” 宫女们围在门口,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大气都不敢出,心中默默祈祷着皇后能打开门,喝上一口甜汤。然而,门内依旧毫无动静,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小桃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难道娘娘真的铁了心,连甜汤都不喝吗?” 翠儿轻轻拍了拍小桃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可自己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别慌,咱们再想想办法。” 秀姑抬头看了看天色,心急如焚地说:“这眼瞅着天又要黑了,娘娘再不吃东西,身体肯定吃不消。要不,咱们去打听打听陛下今晚的行程,要是能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娘娘的情况透露给陛下,说不定陛下会有主意。” 翠儿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秀姑,你在这守着,我和小桃去打听。” 说完,便拉着小桃匆匆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翠儿和小桃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翠儿神色有些复杂,说道:“听说陛下今晚要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不让任何人打扰。” 小桃一听,又急得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陛下那边也指望不上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路过,瞧见宫女们愁眉苦脸的模样,好奇地问:“这是咋啦?你们几个咋都这副表情?” 翠儿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皇后的情况说了。 小太监挠了挠头,想了想说:“我听我师傅说,以前宫里有妃子生病不肯喝药,太医就把药做成了糕点的样子,那妃子吃了还挺喜欢。要不你们也把吃的换个花样?” 宫女们听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秀姑连忙说道:“这主意不错!咱们赶紧去御膳房,让他们把食物做成精巧的点心,说不定娘娘会感兴趣。” 于是,宫女们再次奔赴御膳房,和御厨们一番商量后,端着一盘造型别致的点心匆匆返回。 翠儿站在门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娘娘,您看我们给您带来了新做的点心,模样可精致了,您就尝一口吧。您要是还在生陛下的气,等您吃了东西,我们再替您去和陛下说说,让陛下给您赔不是。” 宫女们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希望这一次,皇后能被她们的诚意打动。 然而,房间里依旧如死寂一般,没有半点回应。小桃彻底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门前,大哭起来:“娘娘,您可怜可怜我们吧,您要是再不进食,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会被治罪呀!” 她的哭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翠儿和秀姑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但翠儿还是强打起精神,蹲下身子轻轻扶起小桃:“小桃,别这样,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说完,她转身再次对着紧闭的门说道:“娘娘,我们知道您心里有苦,可您要是一直这样,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您给我们透个信儿,我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您舒心些。” 见还是没有回应,秀姑突然灵机一动,对翠儿说:“翠儿,我听说有些人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喜欢听些舒缓的曲子。咱们当中不是有人会吹笛子吗?要不,让她吹一曲给娘娘听,说不定能让娘娘心情好点。” 翠儿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主意,就这么办!” 她们赶紧招呼来会吹笛子的宫女,让她站在门口,吹奏起一首悠扬的曲子。笛声如潺潺流水,在空气中流淌,可房间里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一曲作罢,宫女们满心的希望再次落空。就在她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翠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主意:“要不,咱们写封信从门缝里塞进去?把咱们的担心和想法都告诉娘娘,说不定娘娘看了信会有回应。” 秀姑和小桃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翠儿匆匆找来纸笔,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她们对皇后的担忧,以及希望皇后保重身体的话语。写完后,她小心翼翼地将信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内依旧毫无动静。 翠儿站起身来,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娘娘再不吃东西,身体一定会垮掉。”小桃和秀姑也站起身,看着彼此,满脸都是无措。 突然,翠儿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有了!咱们去请太医,说不定太医有办法能让娘娘进食。”小桃和秀姑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于是三人匆匆朝着太医院赶去。 到了太医院,翠儿找到院判,焦急地说道:“院判大人,皇后娘娘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您快想想办法救救娘娘吧!”院判听了,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忖:这皇后性格骄傲,连皇上都拿她没办法,如今这事儿可不好办。要是治好了还好说,万一治不好,惹得皇后不高兴,那自己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院判犹豫了一下,赔着笑脸说道:“这位姑娘,不是老夫不肯帮忙,只是这几日老夫身体抱恙,实在是有心无力啊。”翠儿一听,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院判大人,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娘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可怎么办呀!” 一旁的秀姑见状,连忙说道:“院判大人,求您发发慈悲,去看看娘娘吧。”院判还是摇了摇头,坚持道:“实在对不住,老夫真的去不了。” 这时,另一位太医走上前,说道:“姑娘们,要不你们去找刘太医吧,他医术精湛,说不定能有办法。”翠儿等人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道谢,然后又急匆匆地去找刘太医。 可刘太医也早听闻皇后的脾气,哪敢轻易去招惹,找了个借口说正在研究一味重要的药方,脱不开身。其实刘太医心里清楚,这皇后行事向来有自己的主见,这次突然把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肯定不简单,自己去了也未必能解决问题,搞不好还会惹一身麻烦。 宫女们接连碰壁,心中既失望又焦急。小桃忍不住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太医们都不肯去,娘娘要是出了事,我们都活不成了。”翠儿咬了咬牙,说道:“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们再去找其他太医试试。” 于是,宫女们又在太医院里四处奔波,可那些太医们都像商量好似的,一个个找各种理由推脱。有的说自己要去给其他嫔妃煎药,走不开;有的说自己正在给药材分类,不能中断;还有的说自己要去整理医案,实在抽不出时间。宫女们这才明白,这些太医院的“老狐狸”们都怕得罪皇后,根本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无奈之下,宫女们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到皇后寝宫门口。看着那扇依旧紧闭的门,她们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翠儿靠着墙缓缓蹲下,双手抱头,满心的焦虑和无奈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秀姑虽然强忍着泪水,但眼眶也早已泛红,她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皇后能尽快开门。小桃则蹲在地上,小声地抽泣着,哭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 第34章 恶梦很容易暴露秘密 许久,翠儿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说道:“咱们不能再这么干等着了,皇后娘娘的情况刻不容缓。既然太医们都不愿意来,那咱们只能去请皇上了。” 秀姑听了,面露犹豫之色:“可是……皇上之前不是说过,这几日不要有人打扰他处理政务吗?而且,咱们也不确定皇上会不会因为这事怪罪咱们。” 小桃也停止了哭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害怕地说:“万一皇上真的生气了,降罪于咱们,那可怎么办呀?” 翠儿咬了咬嘴唇,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娘娘要是因为我们的犹豫有个三长两短,就算皇上不怪罪,我们也难辞其咎。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冒险试一试。” 秀姑和小桃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们知道,翠儿说得有道理,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三人整理了一下衣衫,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皇帝的御书房走去。一路上,她们的心跳都快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脚步也有些虚浮。每走一步,心中的恐惧和担忧就增加一分,但一想到皇后娘娘的安危,她们又鼓起了勇气。 终于,她们来到了御书房门口。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她们,大声喝道:“皇上正在处理政务,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翠儿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说道:“侍卫大哥,我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皇后娘娘如今情况危急,恳请皇上移步去看看。” 侍卫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你们赶紧回去,别在这里添乱!” 翠儿“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道:“侍卫大哥,求您通融通融吧。皇后娘娘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性命不保啊!”秀姑和小桃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不停地哀求着。 侍卫看着她们,有些犹豫了。他知道皇后在宫中的地位,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但皇上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突然打开,皇帝陛下走了出来,他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第一句话便是:“朕以为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脾气还是一样的犟,还是一样的想不开,朕去看看吧!” 宫女们闻言,心中一喜,赶忙从地上起身,在前面领路。一路上,她们脚步匆匆,满心期待着皇帝的到来能让皇后有所改变。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皇后的寝宫门口。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宫女们退下。他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倾城,是朕,你开开门。” 然而,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片死寂。皇帝微微皱眉,又提高了些音量:“朕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你若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跟朕说。” 房间里依旧安静得可怕,没有丝毫动静,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一般。皇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焦急:“倾城,你莫要再任性了,你这样不吃不喝,朕很担心。” 门外的宫女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默默祈祷着皇后能够开门。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依旧没有打开。 皇帝的耐心渐渐被消磨殆尽,他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急切:“杨倾城!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宫女们,眼中满是疲惫:“你们先退下吧,朕在这里再等等。” 宫女们虽然满心担忧,但也只能遵旨退下。 皇帝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更多的却是对皇后的关心与牵挂。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寝宫内,皇后因身体太过虚弱,趴在床边哭着哭着便沉沉睡去。她眉头紧锁,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睡梦中仍不时发出细微的抽泣声,仿佛在梦中也未能摆脱那些痛苦的纠缠 。 叶竟离神识扫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皇后如此憔悴的模样,他的心猛地揪紧。 再也顾不上许多,叶竟离直接用法力震开了紧闭的门。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突兀。 他快步走进屋内,来到床边,看着趴在那里的皇后,眼神中满是心疼。他小心翼翼地将皇后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躺好,又拉过被子,轻柔地给她盖上,动作里满是温柔与怜惜。 此时,躲在远处偷看的宫女们看到这一幕,既惊讶又欣慰。她们没想到皇帝陛下竟会亲自破门而入,更没想到一向威严的陛下,对待皇后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叶竟离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皇后的睡颜,抬手轻轻抚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低声喃喃道:“倾城,你到底为何如此折磨自己,有何事不能与朕说呢……” 叶竟离一直坐在床边,目光温柔而又担忧地凝视着沉睡的皇后。她的睡颜本应恬静美好,可此刻眉头却紧紧皱着,像是被无形的痛苦缠绕。看到这一幕,叶竟离心如刀绞,满心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 皇后在梦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危机四伏的迷雾森林。四周弥漫着诡异的雾气,危险隐匿其中,让人胆战心惊。她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从眼眶中涌出 。 嘴里喃喃自语着:“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明明可以躲开逃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跑。”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解,带着深深的无助。紧接着,又哽咽着说道:“是我自己没用,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做不到。”自责与悔恨充斥在话语间。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仿佛在梦中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次发出声“完蛋了,这一次死定了,疗伤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又梦到了自己被紫灵拉去挡妖兽绝望地闭上眼睛,意志也在这时逐渐消沉,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的情节。 叶竟离看着皇后痛苦的模样,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他再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倾城,别怕,有朕在,朕不会让你有事的。”然而,皇后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沉浸在那可怕的梦境深渊中无法自拔,眉头依旧紧锁,脸上的痛苦丝毫未减。 叶竟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像一尊永恒的雕塑,守护着皇后,等待她从噩梦中醒来。 皇后一直在恶梦中挣扎,不论叶竟离怎么呼唤,她都醒不过来。 叶竟离用灵力输入她身体里检查,却奇怪的发现她的经脉丹田体质都像突破过元婴期一样,不同的是元婴期没有元婴,自己现在也是元婴期强者这感觉不会错的。 就在这时,又从她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元婴了不起啊!老娘照样要你跪。”叶竟离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接着又听到她说梦话“人家可是元婴强者,老娘那里打得过,幸好师尊元神出手。” 叶竟离听得一愣一愣的,见她说梦话就顺便问她一句“你现在什么修为实力了。” 她这个时候正好梦到连心、柳月、沈浪、宝贝她们问自己什么实力“老娘有个屁的实力,能躲就躲,能跑就跑,实在是没办法的话师尊元神不用白不用拿来开挂火力覆盖。” 叶竟离听到这话,整个人猛地一怔,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讶。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在他的认知里,皇后一直是端庄稳重的,是那个母仪天下、举止优雅的后宫之主。可此刻从皇后口中喊出这样的话,实在是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他不禁反复琢磨着皇后的话,“师尊元神”“开挂火力覆盖”,这些陌生又奇特的词汇让他满心疑惑。他实在难以想象,在皇后失踪的日子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那个所谓的师尊,又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皇后在关键时刻如此依赖。 叶竟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好奇,更多的则是担忧。他再次看向皇后,只见她依旧沉浸在梦境之中,眉头紧皱,表情痛苦。 他不禁回想起祭祀那天,皇后突然和那个神秘人出现的场景。那人实力强大,能在虚空穿梭,还对皇后表现出一种特殊的关切。现在想来,叶竟离越觉得那人不简单,和皇后的关系恐怕极为深厚。 叶竟离低声呢喃:“这个所谓的师尊,到底在你身上做了什么?你的失踪,是不是和他有莫大的关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与不甘,他伸手轻轻握住皇后右手上的紫色镯子用灵力去查探,结果还是跟之前查探的结果一样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感知,可是几天前自己明明亲眼看见那个男人把剑变成镯子带在她手上的。 他就这样守着她度过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在屋内。 而在皇后的寝宫,宫女们也如往常一样,捧着洗漱用具和更换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前来侍候皇后。当她们轻轻推开宫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只见皇帝陛下坐在皇后的床边,神色凝重地看着沉睡的皇后,周身隐隐有灵力波动,似乎在维持着某种术法。 作为元婴强者,叶竟离自然不会感到困倦,但皇后的状况却让他忧心忡忡。他持续不断地将灵力输入皇后体内,可皇后依旧沉睡不醒,眉头始终紧锁,仿佛仍深陷在那可怕的梦境之中无法挣脱。 宫女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们不敢贸然出声,生怕打扰到皇帝陛下的施法。翠儿犹豫了许久,才壮着胆子上前,小声说道:“陛下,是否要准备些滋补的汤药,或许对娘娘的身体有帮助。” 叶竟离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速去太医院,让他们挑选最好的药材,熬制凝神补气的汤药,尽快送来。”翠儿连忙应下,匆匆带着其他宫女退了出去。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叶竟离轻微的灵力运转之声。叶竟离看着皇后苍白的面容,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悔。 “倾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叶竟离喃喃自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竟离始终没有放弃,他不断尝试着用各种灵力的运用方式,希望能唤醒皇后。然而,皇后依旧沉睡在那黑暗的梦境深渊,对外面的一切浑然不知 。 太医院的汤药很快送来了,叶竟离亲自接过,坐在床边,试图用灵力将汤药化作雾气,缓缓渡入皇后口中。可皇后的身体仿佛对一切都产生了抗拒,灵力刚一靠近,便有一股微弱却顽固的力量将其阻挡在外。 突然叶竟离脑海里听到一句话“小子你这样盲目给她灌药,是想把她弄死吗?” 叶竟离心中一惊,瞬间警惕起来,周身灵力波动愈发强烈,他迅速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他把注意力放在皇后右手紫色镯子上。 “前辈是你吗?能告诉晚辈该怎么做吗?”叶竟离恭敬地问。 “那蠢货死不了,你小子要是再这样乱给她灌药,不死也会被你弄死,那蠢货要醒了老子不跟你说话了。”紫灵没好气传话到叶竟离脑海里。 正在这时,有公公来找他去早朝。那公公在门外焦急地喊道:“陛下,陛下!朝堂之上大臣们都已等候多时,恳请陛下速速前去早朝。” 叶竟离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对着门外大声呵斥道:“滚!朕今日不早朝了,朝堂上若有要事,让他们呈折子上来。没朕的旨意,谁也不许再来打扰!”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威严与怒火,震得那公公在门外瑟瑟发抖,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叶竟离重新将目光投向皇后,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而关切。他轻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再次握住皇后的手,低声说道:“倾城,你可知你这般模样,让朕有多心疼。不管遇到什么,你都要快点醒来,朕会一直在你身边。”叶竟离时而凝视着皇后的脸庞,时而轻轻抚摸她的额头,试图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皇后的手动了一下,腿也撑了一下,叶竟离察觉她要醒了,握着她的手,激动的问“城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啊娟一个激灵睁开双眼扒开叶竟离的手,抱着被子躲到床角,惊讶的看着他。 叶竟离知道现在的她抗拒自己,主动起身后退一段距离温柔的问她“朕现在离得这么远可以了吗?” 第35章 怡妃突然到来 阿娟一醒过来,就看到叶竟离在床边坐着吓得赶忙躲开。 眼中满是警惕,她的呼吸急促,眼神慌乱地在屋内扫视着,见叶竟离又起身后退一段距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颤抖着开口:“你……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疑惑与恐惧。 叶竟离尽量温和的语气轻言细语的对她说话“城儿你别怕,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我们是夫妻啊!你别这么怕朕好吗?”说话间,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她能想起往昔的情谊,放下心中的防备 。 见她不安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是没有说话叶竟离又婉婉道来“昨天凤梧宫的人去找朕,说你这几天都未曾进食,把自己锁在室内不与人接触,她们担心你这样绝食下去会出事情,所以才去把朕叫来看看你。” 他的眼神中还隐隐透露出一丝自责,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 看她慢慢回过神来,没之前那么惊恐,叶竟离的嘴角微微下垂,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城儿朕先出去,让宫女们进来伺候你洗浴更衣 ,等你收拾好了,朕陪你一起用早膳。”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接着说道:“朕知道你可能还有些不适应,没关系,慢慢来。朕就在外面等你,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告诉朕。” 说完,叶竟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眷恋与期待,随后缓缓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早已经捧着洗漱用具和更换衣物在外面等待的宫女们看到皇帝陛下一出来纷纷行礼,叶竟离低声吩咐道:“你们进去伺候皇后娘娘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有半点马虎,凡事都顺着娘娘的心意哄她开心,若有半点差迟小心你们的脑袋。”宫女们领命后,进入房间。叶竟离则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期待着与她共进早膳时,能看到她不再充满恐惧的模样。 宫女们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来到皇后床边,整齐地屈膝行礼。翠儿率先开口,声音轻柔又恭敬:“娘娘,奴婢们伺候您洗漱更衣。”说着,她微微侧身,示意身后的小桃将手中的铜盆轻轻放下,盆中热水升腾起袅袅热气,在这清冷的房间里添了几分暖意。 小桃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浸湿、拧干,双手捧着递到皇后跟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娘娘,奴婢帮您擦擦脸。”皇后点头依旧沉默不语。 秀姑见状,赶忙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件柔软的绸缎寝衣,笑着说道:“娘娘,您瞧这件衣裳,是陛下特意吩咐内务府新做的,料子可舒服了,奴婢帮您换上吧。”皇后微微点头,站起身来配合着秀姑换上新衣。 在这过程中,宫女们不停地找着话题,试图逗皇后开心。翠儿笑着说:“娘娘,前几日御花园里的花开得可艳了,等您身子好些,奴婢们陪您去逛逛。”小桃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娘娘,还有那池子里的金鱼,最近又肥了不少,可有趣啦。”然而,皇后只是静静地听着,既不回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尽管皇后没有反应,宫女们却丝毫没有懈怠,依旧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换好衣服后,翠儿又细心地为皇后梳理头发,手法娴熟而轻柔。小桃则在一旁递着各种发饰,嘴里还念叨着:“娘娘,这个发簪可衬您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翠儿走到门口,轻声对门外的叶竟离说道:“陛下,娘娘已经收拾好了。” 叶竟离闻言,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皇后在宫女们的簇拥下缓缓走出房间时,叶竟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的靠近会再次惊扰到她。 许久未见阳光,皇后刚一踏出房门,强烈的光线便刺得她眼睛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宫女们见状,顿时一阵慌乱,翠儿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焦急:“娘娘,您怎么样?” 叶竟离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再也顾不上许多,几步上前,用自己宽大温暖的手掌轻轻捂住了皇后的眼睛,声音温柔得如同潺潺溪流:“城儿,别怕,慢慢适应一下。是朕疏忽了,应该提前让人准备些遮挡光线的物件。” 皇后的身子微微一僵,似乎对叶竟离的突然靠近有些抵触,但叶竟离掌心的温度却让她莫名地安定了一些。叶竟离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一边轻声安慰:“没事的,等眼睛适应了就好,朕在这儿呢。” 过了一会儿,叶竟离感觉到皇后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才慢慢松开了手,目光始终关切地落在她的脸上:“现在感觉好点了吗?”皇后微微点头,依旧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对叶竟离的恐惧似乎又淡了几分。 叶竟离见状,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他微微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城儿,朕陪你去用早膳吧。今日御膳房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点心。”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宫女们,吩咐道:“你们都跟紧些。” 在前往用膳的路上,叶竟离刻意与皇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让她感到压迫,又能在她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一路上,他还时不时地介绍着沿途的一些小变化,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你看,那边的几株桃花开得正盛,过些日子,咱们可以一起去赏花。” 皇后静静地听着,虽然依旧没有回应,但脚步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很快,他们来到了用膳的偏殿。叶竟离率先走进殿内,亲自为皇后拉开了椅子,待皇后坐下后,才在她对面落座。 他轻轻拍了拍手,宫女们便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和点心摆上了桌。叶竟离指着其中一盘桂花糕,说道:“城儿,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桂花糕,尝尝看,是不是还是原来的味道。” 阿娟心里想,“桂花糕我不喜欢吃。” 叶竟离见她没反应,又一一点了其它的东西,一大桌子的吃食都点完了,见她还是没反应。 阿娟看着桌上的各种山珍海味跟各种大补汤心里想着,“我现在身体这么虚弱,给我吃这些东西,想补死我呀!” 宫女们见皇后依旧不吃不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翠儿满脸焦急,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恳切:“娘娘,您多少吃一点吧,您身子这么虚弱,不吃东西可不行。您要是不嫌弃,奴婢去给您煮碗面汤,软软乎乎的,喝下去胃里也舒坦。” 小桃也在一旁附和,眼中满是担忧:“是啊,娘娘,您看这粥还冒着热气呢,喝上一口,身子也能暖和暖和。您要是觉得不合口味,我们马上让御膳房再做。”秀姑微微皱眉,接着说道:“娘娘,您平日里最是善良,可不能让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干着急呀。”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里既无奈又心疼。他强装出一副笑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城儿,你要是不喜欢这些,想吃什么咱重新做。要不,朕让太医来给你看看,问问看你现在吃什么最合适 。”向一个公公招手,那位公公理会到皇帝陛下的意思后走出去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紧紧地盯着皇后,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皇后看着焦急的宫女们,又听着叶竟离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叶竟离见她有了反应,心中一喜,以为她就要松口了。他赶紧接着说:“城儿,你先想想看,不管你想吃什么,只要说出来,朕立马让人去准备。”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声:“怡妃娘娘到——”话音未落,怡妃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罗裙,上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腰间的丝带更衬得她身姿婀娜。她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得意,又有着刻意的温婉。身后跟着的宫女手中捧着还冒着热气的鸡肉粥,粥香随着热气飘散在空气中。 怡妃先是屈膝行礼,姿态优雅,声音娇柔地说道:“陛下,臣妾听闻您昨夜在凤梧宫守着皇后姐姐,一夜未眠,心中实在担忧。想着姐姐许是身子不适,今日定没什么胃口。臣妾便亲手做了这鸡肉粥,这鸡肉是臣妾特意吩咐小厨房选的最鲜嫩的,粥也熬了整整两个时辰,软糯香甜,最是滋补,特来给姐姐送过来,也给陛下您添点吃食。”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拂了拂鬓角,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叶竟离的脸,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对陛下的关心无微不至。 叶竟离微微皱眉,心中对怡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不悦,毕竟此刻他满心都在担忧皇后的状况,只盼着皇后能吃点东西,恢复些精神。但他还是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淡淡说道:“有心了,怡妃,先放着吧。” 怡妃却像是没看出叶竟离不悦的心思一般,莲步轻移到皇后跟前。她微微俯身,看似亲昵地说道:“皇后姐姐,您快尝尝,这可是臣妾花了大心思熬制的呢,如今身子欠安,可得好好补补。臣妾还想着,要是姐姐喜欢,以后臣妾天天给您做。”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故意将“天天”两个字说得很重,仿佛在暗示着自己对皇帝的影响力,也在暗暗向皇后示威,皇帝天天在你这里我也天天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了瞟叶竟离,见叶竟离微微皱着眉头,心中有些失落,但仍不放弃。她又转头看向皇后,接着说道:“姐姐,您瞧陛下多关心您,为了您都不顾自己的龙体了。姐姐要是再不快点好起来,陛下可要一直忧心下去了。”这话表面上是在劝皇后吃东西,实则是在提醒皇后,她的状况让皇帝如此挂心,若不好好回应便是不识抬举,若是你这样下去身子垮了死了,皇后之位就是我的了。 皇后抬眸看了一眼怡妃,又看了看那碗鸡肉粥,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冷淡,仿佛眼前的人和这粥都入不了她的眼。 叶竟离见状,心里暗暗叹气,他知道怡妃这是故意作妖来献殷勤讨好自己打压皇后,可当下也不好发作,只盼着她别再搅和,让皇后能尽快吃些东西才好。 皇后看到她,心里恨啊!又不能发作“这恶婆娘以前没给自己少使拌子,害得自己失身怀孕,又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一点证据都没留,老娘四年前怎么失踪的也是这恶婆娘干的,这恶婆娘手段狠毒没留证据,太狡猾了难对付。” 怡妃似乎感受到了皇后的敌意,但她佯装不知,依旧满脸笑意地说道:“姐姐,您就尝一口嘛,要是不合口味,臣妾再让小厨房重新做。”说着,她还亲自拿起勺子,搅了搅那碗鸡肉粥,做出一副极为贴心的模样。 皇后心中虽然恨意滔天,不停地在心里咒骂:“哼,这恶婆娘假惺惺的,以前没少算计我,今天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但她面上却突然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那就多谢妹妹的好意了。”说着,她缓缓接过怡妃手中的勺子,舀起一小口粥送入口中。 这一举动大大出乎了怡妃的意料,她原本以为皇后会像以前一样,直接拒绝她的“好意”,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场景,那样她便可以在皇帝面前继续扮柔弱,说皇后不领情之类的话。可现在皇后竟然一反常态,不仅接受了,还一口一个妹妹地夸赞:“妹妹这手艺真是不错,这粥熬得软糯香甜,本宫已经很久没吃到这么合口的东西了。” 怡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她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暗暗想:“这皇后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强装镇定地说道:“姐姐喜欢就好,臣妾以后可以多给姐姐做。” 皇后却像是没看到怡妃的异样,继续笑着说道:“妹妹如此贴心,本宫真是欣慰。有妹妹在这后宫,本宫也能省不少心,既然这样那妹妹就记得以后多做点好吃的来哦。”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夸赞,可听在怡妃耳中却格外刺耳。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疑惑。他深知皇后与怡妃之间向来不睦,今天皇后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但他又希望皇后能多吃点东西,便也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观察着。 怡妃见皇后一直在夸赞自己,却又分明能感觉到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之意,却又发作不得。她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心中暗暗叫苦,原本想在皇帝面前打压皇后,没想到却被皇后反将一军。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姐姐,您慢慢吃,臣妾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退了。”说完,她也不等皇后和皇帝回应,便匆匆带着宫女离开了。 第36章 皇后娘娘终于吃东西了 怡妃走后,阿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这个恶婆娘,真当老娘还是以前那个被她拿捏会在叶竟离面前跟她争风吃醋的杨倾城啊!今日你还敢假惺惺地送粥来,若不是老娘忍着,装出一副接受的样子,还真不知道要被你怎样编排。” 阿娟一边挑挑拣拣的满桌子找着吃食,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原主真是不争气,在这充满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地方你就不能低调点吗?跟别人争风吃醋有个毛用,该怂就得怂低调点保小命要紧,老娘日后行事定要谨慎应对,切不可大意,免得又走上原主的路。” 阿娟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叶竟离一眼,心里嫌弃地吐槽原主:“不就是一个男人吗?爱个毛线,结果把小命给丢了不值得。”然后收回目光,继续在桌子上挑挑拣拣,仿佛眼前的饭菜比对面的皇帝重要得多。 叶竟离察觉到皇后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一瞬间,他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自两人之间产生嫌隙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对视了。在他的眼中,皇后的这一眼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像是冰封许久的湖面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 他不禁开始在心中幻想,是不是皇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怨恨与警惕,想要跟自己释怀,重归于好?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升起,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皇帝陛下的眼中瞬间燃起了炽热的光芒,那是一种久违的激情与期待。 他在心里暗自yy着,只要皇后开口,不管是想要珍贵的奇珍异宝,还是想要参与朝政,甚至是想要惩处那些曾经得罪过她的人,他都会像以前一样毫不犹豫地答应。往昔两人恩爱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他几乎能想象到接下来两人重归于好后,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前倾,眼中满是急切与渴望,就等着皇后开口,好将自己满腔的热情与补偿都倾注而出 。 阿娟又台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叶竟离看她的眼神,然后拿勺子舀了一碗比较清淡一点的汤,边喝汤边心里继续吐槽“长得也不咋样,还是师尊长得好看帅气、清爽、 高高瘦瘦身资挺拔,美得像精雕细琢的手办娃娃。”一想到师尊的盛世美颜她就犯花痴了嘴角上扬。 而对面的叶竟离,却完全误解了阿娟的神情。他见皇后嘴角含笑,还以为是皇后终于对自己展露了真心,终于肯放下过去的种种不愉快。他的心瞬间像被灌了蜜一样甜,整个人都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 他眼巴巴地盯着阿娟,脑海里已经开始勾勒出接下来两人郎情妾意、情意浓浓的画面。他想着或许一会儿就能与皇后促膝长谈,倾诉彼此的思念与牵挂;或许今晚就能像从前那样,与皇后在月色下漫步,互诉衷肠。他越想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宫女们看到这一幕也非常的开心,皇后娘娘终于肯吃东西用膳食了。 “还是陛下厉害,一来娘娘就肯吃饭了!”一个小宫女率先开口,脸上洋溢着单纯的喜悦,眼中满是对皇帝的崇敬。 “是啊是啊,”另一个稍年长些的宫女连忙附和道,“娘娘这些日子都没什么胃口,陛下您一来,就不一样了,可见陛下在娘娘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欠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之前还担心娘娘的身子,这下可算能放心了。”旁边一个圆脸宫女也跟着说道,语气里满是欣慰,“陛下对娘娘的关怀,咱们都看在眼里,娘娘肯定也感受得到。” 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这些彩虹屁如同潮水般向叶竟离涌去。 叶竟离坐在那里,听着宫女们的夸赞,心里那股得意劲儿愈发膨胀。他微微仰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矜持的笑容,摆足了皇帝的派头,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得意。他轻轻摆了摆手,故作谦逊地说道:“皇后凤体欠安,朕自然是要多关心,这都是朕分内之事。”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骄傲与自得,仿佛在说他早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能让皇后有所改变。 阿娟听到宫女们的话,差点没忍住翻白眼,心里暗自腹诽:“这群人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我吃饭跟他有什么关系。”但她也懒得戳破,只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喝着汤,对周围的一切假装浑然不觉 。 叶竟离沉浸在宫女们的夸赞中,心情大好,看向阿娟的眼神愈发温柔。他站起身,缓缓走到阿娟身边,亲自拿起汤勺,轻声说道:“这汤若是合你口味,便多喝些。”说着,还细心地为阿娟盛了汤,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阿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叶竟离却好似没察觉到她的抗拒,笑着说:“皇后,你我夫妻许久未曾这般相处,莫要生疏了。”阿娟心中虽觉得别扭,但看着周围宫女们满含期待的目光,又不好发作,只能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叶竟离见阿娟露出笑容,只当她是真的接受了自己的示好,心中愈发欢喜。 阿娟强忍着内心的别扭,接过叶竟离递来的汤碗,那汤碗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让阿娟愈发不自在。她轻轻抿了一口汤,余光瞥见叶竟离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等待着她的认可。阿娟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表面上却微微点了点头。 叶竟离得到了回应,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甜,他趁热打铁地说道:“皇后若是喜欢,朕明日便让御膳房再多做些你爱吃的菜肴来,多吃点身体才恢复的快。”阿娟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敷衍地应了一声:“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好了!边疆急报!”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看了看阿娟,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呈上来。” 小太监连忙将手中的加急文书呈了上去,叶竟离接过,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脸色愈发阴沉。阿娟见状,心中不禁好奇,却也知道此时不宜多问。叶竟离沉默了片刻,对阿娟说道:“皇后,边疆战事吃紧,朕需要去御书房与大臣们商议对策,你好生修养身体,多吃点东西不许在绝食了,知道吗?朕看你也没吃多少东西,等会儿太医来了看看,你想吃什么一定要说。”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阿娟看着叶竟离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她放下手中的汤碗,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这突如其来的边疆战事,不知会给这宫廷带来怎样的变化。她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宫廷之中,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阿娟正想着,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她警惕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她知道,这宫廷里到处都是眼线,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人监视着。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原主曾经得罪过的那些人。她心中暗自盘算着,这边疆战事一起,说不定会有人趁机又要对自己不利。她必须要想办法保护好自己,不能再重蹈原主的覆辙,更不能跟上次一样叶竟离一离宫自己就被元婴杀手掳走,要不是自己开挂那还有命。 宫女们见状,急忙询问“娘娘怎么了。”这些宫女阿娟不熟也就没搭理她们。 阿娟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她想起了自己在现代所学的一些知识和技能,或许可以从中找到一些应对的方法,宫斗电视小说自己也看过不少。 突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她决定利用自己现代人的思维和知识,在这宫廷之中站稳脚跟,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困难,但她相信,只要自己用心去做,一定能够成功,想到了《长月烬明》里的澹台烬回景国那段,正应景现在的自己在回到启临国。 阿娟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浮现出电视剧里澹台烬在景国当质子时的种种画面。此刻,她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个身处敌国、孤立无援的澹台烬,这看似金碧辉煌的宫廷,对她而言却如同龙潭虎穴,每一步都暗藏杀机。 回想起澹台烬在质子时期,虽身处绝境,却从未放弃过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抗争,阿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共鸣。她作为穿越者,在这全然陌生的古代宫廷环境里,同样是举目无亲、危机四伏。原主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就像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像澹台烬那样,即便身处最黑暗的深渊,也要怀揣着破局的决心。 在景国为质时,澹台烬遭受了无尽的欺辱与冷眼,可他懂得隐忍,暗中积蓄力量。阿娟深知,自己如今也必须学会隐忍。在这后宫之中,她不能再像原主那般任性冲动,那些妃嫔们对她的敌意就如同景国众人对澹台烬的恶意,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们抓住把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要将自己的真实情绪和想法深深隐藏起来,以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示人,耐心等待反击的时机。 阿娟又想到,澹台烬在困境中善于观察人心,利用他人之间的矛盾来为自己创造机会。这后宫之中,各宫嫔妃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争斗不断。她决定效仿澹台烬,仔细观察这些妃嫔们的动向,寻找她们之间的利益冲突点。就拿怡妃来说,这个女人之前就给原主使过不少绊子,她在后宫中肯定也有自己的竞争对手。阿娟打算不动声色地在暗中挑起她们之间的矛盾,让她们自顾不暇,从而减轻对自己的威胁,同时也为自己争取发展的空间。 在质子生涯中,澹台烬明白人脉的重要性,即使身处困境,也努力寻找可以依靠的力量。阿娟意识到,自己在这后宫中也不能孤立无援。她要像澹台烬那样,在宫女和太监中寻找忠诚于自己的人。这些看似地位低下的人,在宫廷中却有着巨大的信息传播网络。她可以用一些小恩小惠,或是展现出自己的善意和能力,来赢得他们的信任和支持,让他们成为自己在这宫中的耳目,为自己传递各种关键信息。 同时,阿娟也清楚,澹台烬在艰难的处境中始终保持着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改变命运的执着。她也一样,不能满足于在这后宫中苟且偷生。她要像澹台烬在景国努力积累势力一样,在这后宫中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她要让那些曾经轻视、欺辱过她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然而,阿娟心里非常明白,这条路必定充满了艰难险阻。每一步都需要她小心翼翼地去走,稍有差错,就可能全盘皆输。 就像澹台烬在最黑暗的日子里依然坚定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行一样,阿娟仿若失了神,脑海里全是澹台烬的影子,不知不觉便踱步到了窗边。清晨的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箔,洋洋洒洒地倾洒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微微仰起头,闭上双眼,感受着那丝丝缕缕的温暖,在这看似宁静的后宫之中,她就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的孤舟之上,时刻面临着被吞噬的危险。她深知,若想改变这岌岌可危的处境,唯有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而这紫元诀,便是她手中的利刃。 阿娟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右手,那动作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拨开层层迷雾,探寻着未知的力量。她的掌心朝上,五指微微张开,整只手悬停在半空中,宛如在承接某种神秘的馈赠。此时,她的心中一片澄澈,口中念念有词,正是那神秘的紫元诀。 随着口诀的吐出,阿娟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缓缓融入了那片金色的阳光之中。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阳光里似乎蕴含着一种若有若无、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紫灵之力。这股力量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跳跃、盘旋,却又难以捉摸。 阿娟集中全部的精神,试图牵引这些紫灵之力汇聚到自己的掌心。一开始,那些紫灵之力像是顽皮的孩童,四处逃窜,不愿受她掌控,她不断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凭借着师尊记忆传承中的感悟,耐心地引导着。渐渐地,那些紫灵之力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诚意和决心,开始缓缓向她的掌心靠拢。 一丝、两丝……越来越多的紫灵之力汇聚而来,阿娟能感觉到掌心处传来微微的酥麻感,那是力量汇聚的征兆。她的心跳不禁加快,既紧张又兴奋。随着紫灵之力的不断涌入,她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原本有些疲惫的精神也为之一振。她更加专注,将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紫元诀的运行之中,摒弃了一切杂念。 阿娟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它们,让它们在自己的掌心缓缓盘旋、融合。随着紫灵之力的不断融合,她的掌心渐渐散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阿娟能感觉到,这股力量正通过掌心,缓缓流入自己的经脉之中,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她的身体。每一条经脉都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收着这股力量,随着紫灵之力在体内的运行入体。可由于失去了修为力量,经脉变得脆弱不堪,每一丝灵气的进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穿刺。 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要想真正掌握紫元诀的力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阿娟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掌心中那若隐若现的紫色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第37章 对打针的恐惧记忆犹新 阿娟缓缓放下手,掌心中那抹紫色光芒渐渐隐去,可体内那股紫灵之力带来的温热却还在持续,好似在无声地提醒着她这力量的真实存在。想到自己如今已失去金丹期的修为与实力,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五味杂陈。 但她很快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脑海中浮现出电视剧里澹台烬那坚毅的模样,澹台烬在困境中从未有过丝毫的矫情与退缩,每一步都走得坚定且果决。自己既决心要成为像澹台烬那般的人,就必须学会隐忍与果断。 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的委屈与不甘都统统压下,如今失去修为实力了,那就重新再来,以前是师尊给的,这一次我要自己去创造。 她在心中默默规划着修炼的路径。从基础的吐纳之法开始,她要再次熟悉如何引导天地灵气入体,让自己的经脉重新适应这股力量的流动。回想起刚才修炼紫元诀时的情景,感受到紫灵之力汇聚的瞬间,让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之光。 她环顾四周,这后宫的每一处角落都暗藏着危险与算计。那些曾经在原主得势时就心怀嫉妒的嫔妃们,想必早已在暗中蠢蠢欲动,准备落井下石。 但阿娟不会坐以待毙。她想到了澹台烬在敌国为质时,在众人的冷眼与欺辱下,依旧能暗中积蓄力量,等待反击的时机。自己如今也可以如此。在这后宫之中,她要装作若无其事,暗中抓紧修炼紫元诀,恢复并提升自己的实力。 她开始回忆师尊记忆传承中关于紫元诀修炼的要点。紫元诀与普通的修炼功法不同,它对修炼者的心境要求极高,只有心境平和内心强大、坚定之人,才能更好地引导和掌控紫灵之力。阿娟明白,自己要想在紫元诀的修炼上有所突破,首先要修炼的就是自己的心性。 而围在不远处的宫女们,看着窗边静静站立的阿娟,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为首的翠儿轻轻皱起眉头,小声对身旁的小桃说:“你瞧娘娘,身子这么虚弱,才刚用过早膳,就站在窗边晒太阳,莫不是落下了什么病根,神志都不清醒了?”小桃也紧张地咬着下唇,眼中满是关切:“这可如何是好?陛下都让人去请太医,怎么还不来给娘娘瞧瞧?” 翠儿犹豫了一下,微微摇头:“不可,陛下临走时特意叮嘱过,让娘娘好生修养身子,没出什么大事,不要随意去惊扰娘娘。依我看,咱们先给娘娘准备些滋补的膳食,兴许能让娘娘好受些。”秀姑摇头表示“早膳的时候娘娘都没吃什么东西,就吃了点怡妃送来的鸡肉粥跟一碗清淡一点汤,其它的东西都没吃喂在嘴里都吐出来了”。 于是,宫女们迅速行动起来。翠儿指挥着几个小宫女去御膳房,千叮咛万嘱咐要准备些清淡又滋补的汤羹,像银耳莲子羹、乌鸡汤之类的,还特意交代要快些送来,千万不能用大补食物。剩下的宫女则在房内忙碌着,有的去整理床铺,想着娘娘累了能舒舒服服地休息;有的则拿着软垫铺在椅榻上,准备给站累了的娘娘坐。 小桃则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拿起一件披风,轻轻搭在阿娟的肩上,轻声说道:“娘娘,您站久了怕是会着凉,披上披风吧。”阿娟反应过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小桃以为娘娘是默许了,便安静地退到一旁,和其他宫女一起,静静地守在周围,时刻关注着娘娘的一举一动,一有情况便立刻上前伺候 。 正在这时,去请太医的公公带着太医匆匆赶了回来。那公公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一进屋子便扯着嗓子喊道:“太医来啦,太医来啦!” 原本安静守在阿娟周围的宫女们瞬间忙碌起来。翠儿连忙指挥道:“快,扶娘娘去椅榻上坐着!”几个宫女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阿娟。小桃一边扶着阿娟的胳膊,一边温柔地说道:“娘娘,您慢些,咱们去那边坐着让太医给您瞧瞧。”阿娟没有反抗,顺着宫女们的搀扶缓缓走到椅榻边坐下。 太医神色凝重,背着药箱快步走到阿娟面前。他先是恭敬地行了个大礼,说道:“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随后,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搭在阿娟的手腕上开始把脉。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盯着太医的一举一动。 阿娟在把脉的过程中,静静地观察着太医的表情。只见太医把了一会儿脉,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宫女们见状,愈发着急。翠儿忍不住问道:“太医,娘娘这是怎么了?”太医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娘娘的脉象有些奇特,看似虚弱,却又隐隐透着一股生机,不像是染了什么重病。不过,保险起见,还是需要再仔细诊断一番。” 说着,太医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些银针,准备为阿娟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宫女们纷纷围拢过来,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刚准备用银针进一步为阿娟诊断,阿娟的脸色却瞬间变得煞白。作为一个现代人,从小到大对打针的恐惧深深烙印在她心底,此刻看到那明晃晃的银针,本能的抗拒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阿娟猛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语气坚决地说道:“不要用这个,我不扎针!”这突如其来的拒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太医一脸错愕,手中的银针停在半空中,他连忙解释道:“娘娘,这银针诊断能更准确地知晓您的身体状况,对您的病情诊治极为关键啊。” 宫女们也纷纷劝道:“娘娘,太医是为您好,您就忍一忍吧。”翠儿更是焦急地说道:“娘娘,您的身子重要,可不能耽误了诊治啊。” 阿娟却不为所动,她心里清楚,古代的医疗手段和观念与现代大不相同,自己实在无法接受这扎针诊断。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本宫感觉自己并无大碍,无需用这银针诊断。”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们从未见过皇后如此抗拒太医的诊治。小桃小声说道:“娘娘,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万一……”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娟打断:“不必再说了,本宫心意已决。” 太医无奈之下,只能把银针放回药箱,说道:“那娘娘,微臣先用其他方法为您诊断吧。”说着,他开始询问阿娟一些日常饮食、睡眠等方面的问题,阿娟则谨慎地一一作答。 然而,宫女们依旧忧心忡忡,她们不知道娘娘如此抗拒扎针是否会影响病情的诊断和治疗,也担心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 太医心中明白,仅仅询问而不进行更深入的查看,很难准确判断皇后娘娘的真实状况。从刚才把的脉象来看,娘娘的经脉虽未堵塞,却脆弱得如同被掏空只剩外壳的鸡蛋,稍有不慎便可能彻底崩坏。 他再次拱手,恭敬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娘娘,恕微臣直言,仅靠问诊难以全面了解您的身体状况。您的经脉如今极为脆弱,若不及时施以正确的治疗手段,恐会留下大患。这银针诊断虽会让您稍有不适,但却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 宫女们听太医这么一说,愈发焦急起来。翠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中含泪说道:“娘娘,您就听太医的吧,为了您的凤体安康,求您了。”其他宫女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一时间屋内跪了一片。 皇后娘娘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她深知宫女们是真心为她好,可对扎针的恐惧实在难以克服。她咬了咬下唇,说道:“起来吧,都起来,让本宫再想想。” 太医在一旁耐心等待着,他心里清楚,皇后娘娘身份尊贵,自己不能强行施针。可若不尽快采取措施,娘娘的身体状况只会越来越糟。 皇后娘娘皱着眉头,在心中权衡利弊。她想到自己如今身处这复杂的后宫,若身体真的垮了,那便更难以应对各方的明争暗斗。可一想到那扎针的画面,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过了许久,皇后娘娘缓缓开口:“太医,你可有其他办法,既能诊断清楚,又不用这银针?”太医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后说道:“娘娘,其他方法也有,但准确性恐不如银针诊断,微臣担心会耽误娘娘的病情。” 宫女们再次劝道:“娘娘,太医医术精湛,他不会害您的,您就答应了吧。”皇后娘娘深吸一口气,心中依旧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阿娟坐在椅榻上,心里七上八下,暗自嘀咕着:“妈呀,不会要强行给老娘扎针吧,老娘可不受。”她神色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可这些内心的想法,旁人浑然不知。 此时,在御书房内,皇帝正与大臣们神情严肃地商讨着边疆战事。巨大的舆图摊开在案几上,皇帝手持朱笔,在舆图上比划着,眉头紧锁,说道:“边疆局势吃紧,敌军蠢蠢欲动,咱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大臣们纷纷点头,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就在这时,去请皇帝的小太监一路小跑,来到御书房门口。他气喘吁吁,满脸惶恐,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通禀:“陛下……皇后娘娘那边……有些急事,太医和宫女们请陛下过去一趟。” 御书房内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一位年长的大臣皱着眉头,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如今边疆战事紧急,这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怎能因后宫之事轻易中断商议?”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是啊陛下,此时应以国事为重。” 皇帝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他看了看舆图,又看了看门口的小太监,心中有些不悦。但一想到是皇后那边出了事,又不免有些担心。他沉默片刻,说道:“朕知道了,你们先在此等候,朕去去就回。” 大臣们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跟着小太监匆匆离开御书房。一路上,皇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究竟是皇后出了什么要紧事,竟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商议军国大事 。 而在皇后这边,众人还在焦急地等待着皇帝的到来,皇后娘娘心里愈发不安。 皇帝心急如焚地赶到皇后寝宫,听完太医对皇后身体状况的详细描述,得知经脉脆弱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心里满是担忧。他快步走到皇后身边,放柔了声音劝道:“城儿,听太医的话,扎针才能知道具体病情好对症下药,你莫要再抗拒了。” 然而,皇后一想到打针的恐怖场景,内心的恐惧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神色惊恐地连连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叶竟离,我真的害怕,我不要扎针,不要!” 皇帝眉头紧皱,又耐着性子劝了好几遍,可皇后依旧坚决不肯。此时,大臣们还在御书房等着他商议边疆战事,时间紧迫,皇帝实在没了办法。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伸出手轻轻将皇后抱起,往床边走去。皇后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可皇帝身为元婴大佬,想要拿捏她轻而易举,只是因着心中的疼爱,并未使出多少力气。 皇帝将皇后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身体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对太医说道:“开始吧。”皇后看着那明晃晃的银针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拼命扭动着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叶竟离,你放开我!我不要!”皇后绝望地呼喊着,声音中满是对打针的极度恐惧。但皇帝此刻心意已决,他只能狠下心来,紧紧压制着皇后,让太医顺利施针 。 太医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扎入皇后的穴位,每扎一针,皇后都像是被剧痛击中一般,身体猛地颤抖一下,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皇帝看着皇后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也不好受,可他知道,这是为了皇后好,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忍 。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稳稳扎入穴位,皇后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她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眼神中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太医神色专注,密切观察着银针的反应,时不时调整一下角度和深度。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情,说道:“陛下,娘娘的脉象开始有了些许好转,看来这针灸之法已然起了作用。” 皇帝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他轻轻松开压制着皇后的手,看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心中满是愧疚,柔声道:“城儿,委屈你了。” 皇后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之中,听到皇帝的话,心中的委屈瞬间爆发,她转过头去,不愿看皇帝,哽咽着说:“叶竟离,你明知道我害怕,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皇后的头发,解释道:“城儿,你的身体状况太让人担忧,朕若不这么做,实在怕你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太医开始缓缓拔出银针,每拔出一根,皇后的身体都会轻轻颤抖一下。全部银针拔出后,皇后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疲惫不堪,但奇怪的是,原本体内那股隐隐的胀痛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太医收拾好药箱,恭敬地对皇帝说道:“陛下,娘娘目前的情况已暂时稳住,但后续还需好好调养,微臣会开几副药方,按时服用,有助于娘娘恢复经脉的元气。”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有劳太医了,若皇后的身体有任何反复,你务必第一时间前来诊治。” 待太医退下后,皇帝看着皇后,眼神中满是心疼:“城儿,你好好休息,朕去去就回,等朕处理完朝中事务,便来陪你。”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她此刻身心俱疲,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皇帝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匆匆赶回御书房。 而皇后躺在昏暗的寝宫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扎针的恐怖场景,身体还时不时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 第38章 大臣们对皇后的不满 皇帝匆匆赶回御书房时,天色已然快黑了,大臣们早已等得不耐烦。原本晌午就该继续的商讨,硬是被耽搁了这么久,众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一位平日里就心直口快的大臣率先站了出来,满脸不悦地说道:“陛下,今日边疆战事本就刻不容缓,您却因皇后娘娘那点事儿耽搁了这许久,这让臣等实在难以理解啊。那皇后娘娘莫不是故意闹这么一出,来挑战我等的底线,更是罔顾这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呀。”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交头接耳间满是对皇后的不满。 “陛下,您对皇后娘娘的宠爱,我等自是知晓,可也不该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因后宫之事而置国事于不顾啊。” “是啊,长此以往,怕是会引得后宫众人效仿,朝堂也不得安宁啊。” 皇帝听着大臣们的抱怨,脸色愈发阴沉,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沉声道:“够了!皇后身体抱恙,朕身为她的夫君,怎能坐视不管?今日之事,也是迫不得已,朕自会权衡好后宫与朝堂之事,莫要再妄加揣测皇后了。” 大臣们见皇帝动怒,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一时间御书房内安静得有些压抑。 皇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今日暂且到这儿,诸位先回去好好思量思量应对边疆之策,明日早朝再议。” 大臣们纷纷行礼告退,只是离去时的背影都透着几分不满与无奈。皇帝独自坐在御书房中,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对皇后的愧疚与对大臣们的无奈交织在一起。他知道,自己今日之举确实引得大臣们心生怨怼,可一想到皇后那惊恐害怕的模样,他又觉得自己当时别无选择。 叹了口气后,皇帝站起身来,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暗自思忖着往后该如何平衡好这后宫与朝堂的关系,以免再生出这般矛盾来 。 皇后在经过扎针后以及按时服用太医开的药后,身体果然渐渐有了好转。原本那虚弱无力、经脉处隐隐作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脸色也开始恢复了些许红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了起来。 宫女们看着皇后娘娘这变化,一个个喜笑颜开,围在皇后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翠儿笑着说道:“娘娘,您可算是好起来了,可把咱们给吓坏了呀,多亏了陛下呢,当时那霸气的样子,硬是让您把针给扎了,药也吃了,不然哪能好得这么快呀。” 小桃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娘娘您再犟,那也犟不过皇上呀,陛下那可都是为了您好呢。”其他宫女太监们也纷纷点头赞同,寝宫里一时间满是轻松欢快的氛围。 皇后听着宫女们的说法,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虽说如今身体确实在慢慢变好,可当时被叶竟离强行按着扎针,那满心的委屈和害怕哪能这么快就消散。 正想着,皇帝处理完朝政便来到了皇后寝宫。一进屋,看到皇后气色好了许多,他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皇帝笑着走上前,刚要开口,皇后却扭过头去,直接唤道:“叶竟离,你来做什么?” 皇帝微微一愣,随即明白皇后还在为之前的事儿生气呢,他赶忙走到皇后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说道:“城儿,你还在恼朕呢?朕当时也是担心你的身子,实在没了别的法子呀。” 皇后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叶竟离,你当时那般霸道,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欺负我?” 皇帝面露无奈之色,轻声解释道:“城儿,你当时那般抗拒,朕若不用强,你这身子可怎么好起来呀。朕心里也是疼你的,见你如今好转,才稍稍心安了些。”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的气消了几分,但还是嘴硬道:“哼,那是你觉得心安了,我可还记着呢。” 皇帝看着皇后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他再次握住皇后的手,轻轻摩挲着,温柔地说:“是朕的不是,往后定好好补偿你,只要你身子康健,你要怎么罚朕都行,可好?” 皇后白了皇帝一眼,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耍赖。” 皇帝见皇后态度软了下来,嘴角上扬,将皇后搂入怀中,笑着说道:“朕一言九鼎,绝不耍赖,只要你不再生朕的气便好。” “叶竟离,你放开我。”阿娟还是抗拒他。 皇帝紧紧拥着皇后,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与眷恋:“朕不放,朕要这样一直抱着你,天色已晚,朕累了一天了,咱们合衣而眠吧!” 皇后还在气头上,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又羞又恼,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叶竟离,你放开我,谁要和你一起睡!” 然而叶竟离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他的怀抱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任凭皇后怎么反抗都挣脱不开。皇后又气又急,可她的力气在叶竟离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折腾了好一会儿,她只觉得浑身乏力,气喘吁吁。 “你……你太过分了!”皇后红着脸,怒声说道。但叶竟离却只是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轻声哄道:“好了,别闹了,乖乖睡吧。”皇后又犟了一会儿,可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在叶竟离的怀里睡着了。 感受到怀中皇后平稳的呼吸声,叶竟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看着皇后熟睡的面容,心中满是柔情。可没过多久,他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忧愁与失落。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又充满自责:“要不是朕的疏忽,今晚咱们应该可以做夫妻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合衣而眠,可惜朕失去你了,在也要不回来了。”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皇后的脸颊,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奈 。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叶竟离静静地抱着皇后,思绪飘远,以后定要好好守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绝不再因自己的疏忽而留下遗憾 。 叶竟离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握着她右手上的紫色镯子,疑惑的轻轻自语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朕竟然完全不知,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件法宝的,朕身上也有神器护体连它也感应不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这样朕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法宝。” 叶竟离搂着皇后,一夜好眠。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给这温馨的画面镀上一层金边。叶竟离悠悠转醒,只觉怀中的皇后柔软温热,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寝宫的静谧,紧接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地喊道:“陛下!陛下别睡了,大臣们都来寝宫门口了,您快出去看看吧!” 叶竟离瞬间清醒,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轻将还在熟睡的皇后从自己手上移开,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吵醒了她。 当他走出寝宫大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只见大臣们整齐地跪在门口,人手一份奏折,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为首的是宰相王大人,他满脸严肃,目光中透着焦急与不满,高声说道:“陛下,边疆战事吃紧,军情十万火急!可不能再因后宫之事而耽误了国家大事啊!”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声音此起彼伏:“陛下,应以江山社稷为重啊!”“恳请陛下速速处理边疆战事,莫再沉迷后宫!” 叶竟离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他知道大臣们是为了国家,但在皇后寝宫门口这般逼宫,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都起来吧!”叶竟离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朕自会处理好边疆战事,也会权衡好后宫与朝堂,无需诸位如此兴师动众。” 王大人却并未起身,他叩首在地,语气坚定:“陛下,臣等实在是忧心忡忡。如今边疆局势危急,一日不解决,百姓便多受一日苦难。臣等恳请陛下即刻前往朝堂,商议退敌之策。” 此时,寝宫的门缓缓打开,皇后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走了出来。她看到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和脸色难看的叶竟离,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这群老奸巨猾的家伙,肯定没憋什么好屁,绝对是来找老娘麻烦的,废后一事他们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什么狗屁的边疆战事。”心里这样想着,刚要踏出门的身子,往里面一缩,“老娘现在干不过你们先怂为敬,叶竟离你自己处理。” 叶竟离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此刻他必须做出抉择,平衡好这后宫与朝堂的关系,否则局面将愈发难以收拾 。 经过片刻的犹豫,转身把寝宫的门强行打开,把缩回屋里的皇后强行抱了出来抗在肩膀上走了出来,声音洪亮的说“去大殿上朝。” 皇帝的这一举动,直接把大臣们整懵了。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原本整齐划一的“逼宫”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惊愕之中。大臣们万万没想到,皇帝会用这样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来应对他们的“进谏” 。 而被扛在肩膀上的皇后,又羞又恼,她不停地拍打着叶竟离的后背,低声嗔怒道:“叶竟离,你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可叶竟离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步伐坚定地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心中暗自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一个既能安抚大臣,又能护好皇后的两全之策 。 叶竟离扛着皇后径直朝着大殿走去,一路上,宫女太监们都吓得纷纷避让,大气都不敢出。皇后又羞又气,挣扎的动作却越来越小,毕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怕真闹得太过难堪。 到了大殿之上,叶竟离这才把皇后轻轻放了下来。皇后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站到了一旁。大臣们也陆续进殿,众人还没从刚才那惊人的一幕中回过神来,整个大殿的氛围显得格外怪异。 叶竟离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诸位大臣,沉声道:“今日诸位如此兴师动众,朕已知晓诸位心系边疆战事,那便莫要再耽搁,速速将各方军情、拟定的对策一一道来。” 宰相王大人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开始详细讲述起边疆的最新战况,敌军如何频频侵扰边境城镇,百姓苦不堪言,我方军队虽奋力抵抗,但因兵力调配、粮草补给等方面存在问题,渐显疲态。 其他大臣也纷纷补充,提出各种应对之法,有说要从邻省调兵增援的,有提议加大粮草筹集力度的。叶竟离认真听着,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思索。 就在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一位一直对皇后心存不满的李大人,却突然话锋一转,朝着皇后拱手说道:“娘娘,如今边疆战事吃紧,正是举国上下齐心之时,娘娘身为后宫之主,是否也该为前线将士们做些表率,比如拿出些私库财物以充军饷呀。” 这话一出,大殿之上,众人的目光紧紧聚焦在皇后身上,等着看她如何应对李大人的刁难。 皇后心中暗自腹诽:“我有个屁的财产,嫁妆财产被心机原主早就打包跑路了,我唯一的财产就是我自己。”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清了清嗓子,神色镇定地说道:“这位大人说得太对了,本宫会把自己的所有财产送去战场,鼓舞士气。” 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李大人原本以为能让皇后下不来台,没想到她竟如此干脆地应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其他大臣们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面露疑惑,不明白皇后哪来这么多财产;有的则暗自揣测皇后是不是另有打算。 叶竟离坐在龙椅上,听到皇后这话,也不禁微微皱眉,他虽知道皇后行事向来有自己的主意,但此时这般应下,实在是让他有些担心。 就在这时,皇后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本宫身为后宫之主,虽没有多少金银财宝,但本宫可以为前线将士们亲手缝制战旗。战旗乃军队之魂,有了本宫亲手缝制的战旗,将士们定能士气大振,奋勇杀敌。李大人,有时候精神上的鼓舞可比金银财宝更重要。” 大臣们听了皇后的解释,有的面露恍然之色,有的则依旧半信半疑。李大人冷哼一声,说道:“娘娘此举虽说也算有心,但比起实打实的财物,恐怕还是差了些。” 第39章 皇后要去战场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众人还在为皇后到底能拿出什么“财产”支援前线争论不休时,皇后忽然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说道:“既然诸位觉得本宫的其他心意还不够,那本宫便把自己推荐去战场!我自己就是我自己最大的财产呀!” 这话一出口,宛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皇帝原本正微微皱眉思考着对策,听到皇后这话,整个人猛地一震,脸上的神情从凝重瞬间转为震惊,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脱口而出:“城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大臣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呆若木鸡,嘴巴微张,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场面,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李大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那些刁难的心思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皇后这话一出口江丞相一帮的人开心极了,“这样也好,去吧!别回来了,我女儿就有机会坐上皇后之位了!”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院的刘大人率先回过神来,他拱手劝说道:“娘娘,战场乃凶险之地,岂是您能去的?这万万不可啊!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启临国怎么跟天香帝国交代,陛下又怎么跟您父皇交代。”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娘娘三思。” 皇后却神色坚决,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她高声说道:“本宫深知战场危险,但如今国家有难,边疆将士们浴血奋战,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又怎能置身事外?本宫虽不懂行军打仗,但也能在后方为将士们鼓舞士气,成为他们的精神支柱,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叶竟离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皇后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焦急与担忧:“城儿,朕不许你去冒险。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守护百姓、保卫边疆本就是朕的责任,怎能让你去涉险。” 皇后看着叶竟离那紧张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心想“老娘去了就可以想办法离开你,还回来个屁。也许紫灵说得对,我缺少实战经历,要想成为强者提升实力,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现在紫灵不在搭理我了师尊也见不到了,我只能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活下去。”却还是坚持道:“叶竟离,你是一国之君,要考虑的是天下大事。如今前线吃紧,本宫不能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不做。” 大臣们见皇帝和皇后各执一词,一时之间也不敢再贸然开口。整个大殿陷入了僵局,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一个打破僵局的契机 。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身着盔甲的将军大步走进殿内。他神色匆匆,脸上带着征尘与疲惫,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陛下,边疆急报!” 叶竟离和皇后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叶竟离沉声道:“速速道来!” 将军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启禀陛下,敌军近日来攻势愈发猛烈,我军虽拼死抵抗,但已有几座城池岌岌可危。粮草方面也出现了短缺,若不及时补给,前线将士们的处境将极为艰难。” 这消息如同雪上加霜,让原本就紧张的局势变得更加严峻。大臣们顿时又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主张立刻调兵遣将,有的则提出要优先解决粮草问题。 皇后听到这消息,心中一喜更是坚定了自己去战场的想法。 她向前一步,高声说道:“陛下,诸位大人,如今局势危急,本宫去意已决。本宫此去,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而且,本宫相信,只要本宫出现在前线,将士们定会士气大振,说不定能扭转战局。” 就在大臣们各抒己见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翰林院大学士李大人缓缓开口:“陛下,臣以为皇后娘娘主动请缨,这份勇气和担当值得称赞。虽战场危险,但娘娘若能在后方为将士们鼓舞士气,或许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过,一切还需以陛下的决策为准,臣等定当全力辅佐陛下,共渡难关。”李大人的话比较委婉,既肯定了皇后的心意,又没有忤逆皇帝的意思。 叶竟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知道皇后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但让她去战场,他实在放心不下。他在心中暗自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让皇后打消去战场的念头,又能解决当前的危机。 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一位谏官突然大声说道:“陛下,臣有异议!让皇后娘娘去战场实在是荒谬至极。听闻皇后娘娘此前行事多有怪异之处,若她一出了皇宫,借机逃跑,不但无法为战事助力,还会沦为天下笑柄,让我启临国颜面扫地,更何况她还是天香帝国的公主。”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位谏官。 皇帝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其实,他的心中也隐隐有这样的担忧,只是一直不愿去想。如今谏官将这层担忧说了出来,他的内心更加纠结。 江丞相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道:“这……这万一真如谏官所言,那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身份特殊,若真做出此等事,后果不堪设想。” 赵将军皱了皱眉头,说道:“陛下,臣以为不可因无端猜测而否定皇后娘娘的一片赤诚之心。但谏官所言也不无道理,此事还需陛下慎重考虑。” 这时,江丞相站了出来,他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想着皇后去了战场说不定就回不来了,自己的女儿就能成为皇后。于是他说道:“陛下,臣觉得皇后娘娘的想法虽然有些冒险,但也不失为一种鼓舞士气的办法。或许可以让皇后娘娘去前线慰问一番,不过一定要做好周全的保护措施。” 其他一些大臣也纷纷附和江丞相的话,他们有的是觉得皇后去了确实能提升士气,有的则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江丞相。 叶竟离看着大臣们的态度,心中更加纠结。他转过头,看着皇后,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城儿,你真的要去吗?” 皇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本宫心意已决。” 叶竟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阻止皇后。于是他突然愤怒的吼起来“来人,把皇后送回凤梧宫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离开凤梧宫一步,皇后身体虚弱应当好生休养。朕还没死呢?上战场也轮不到她,一个女人去,咱们启临国没男人了吗?” 两名侍卫领命,小心翼翼地走向皇后,虽心中满是忐忑,但皇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娘娘,请吧。”阿娟屁颠屁颠的就跟着侍卫走了。心想“老娘又不傻还真去送死,这样的禁足我喜欢,有吃有喝还能躺平,自己苟起来活下去慢慢恢复提升实力,比地球上的时候打工强多了。”回到凤梧宫,阿娟开启了她的“躺平”生活,睡到自然醒,美食佳肴不断,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伺候的宫女们见皇后这副模样,虽觉奇怪但也不敢多问。 年迈的礼部尚书王大人率先反应过来,他颤颤巍巍地走出队列,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所言极是。皇后娘娘金尊玉贵,战场乃凶险之地,确实不宜前往。娘娘若有闪失,实乃我朝之殇。如今当务之急,应是尽快调派朝中精锐武将奔赴前线,加强防御,同时筹备粮草,确保我军无后顾之忧。”王大人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见皇帝神色稍有缓和,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武将出身的赵将军也站了出来,他单膝跪地,声如洪钟:“陛下,臣愿领命出征,定当拼死杀敌,保卫边疆,不负陛下重托!”赵将军一脸坚毅,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决心。 然而,户部侍郎孙大人却面露难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臣也赞同不宜让皇后娘娘冒险前往战场。只是如今战事紧急,粮草筹备却困难重重。各地赋税征收不易,加上此前为应对战事已耗费大量财力,国库如今有些吃紧,这粮草补给……”孙大人的话让原本稍微缓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皇帝,等待着他的指示。 江丞相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赵将军英勇无畏,愿出征杀敌,实乃我军之幸。至于粮草之事,臣以为可从周边郡县紧急调配,再发动富商豪绅捐赠,应能解燃眉之急。至于皇后娘娘,虽心系国家令人敬佩,但陛下爱护皇后之情,臣等也都看在眼里,让娘娘安心在宫中修养,才是万全之策。”江丞相表面上言辞恳切,实则心中暗自得意,他巴不得皇后被禁足在宫中,这样他女儿的机会就更大了。 皇帝叶竟离听了江丞相的话,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依旧凝重。他扫视着大殿内的群臣,沉声道:“赵将军,朕命你即刻挑选精锐,三日后启程奔赴边疆。务必守住我启临国的疆土,若有闪失,朕唯你是问!” 赵将军重重地磕了个头,朗声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说罢,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退回到了原位。 叶竟离又将目光转向了户部侍郎孙大人,“孙爱卿,粮草之事至关重要,朕给你五日时间,无论如何都要筹备齐前线所需粮草。若有困难,可与江丞相商议,共同解决。” 孙大人心中一紧,但皇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应道:“臣遵旨!” 处理完这两件事,叶竟离感到身心俱疲。他挥了挥手,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众爱卿退下。” 大臣们纷纷行礼退朝,大殿内渐渐空了下来。叶竟离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皇后那坚定的面容。他知道,皇后绝非一般女子,她的主动请缨背后,或许有着更深的想法。他暗自思忖,皇后平日里行事虽有些怪异,但对国家的忠诚他还是相信的。可谏官所说的话,又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毕竟皇后是天香帝国公主,而天香帝国兵强马壮国运加持年年风调雨顺,让他不得不防。 “天香帝国”叶竟离嘴里念着,“如果朕向天香帝国求援粮草的话”他嘴角上扬“皇后的生辰就在下个月,不如就求援天香皇来看女儿。” 叶竟离心意已决,当即命人拟好国书,详细阐述了边疆战事吃紧,粮草匮乏的困境,言辞恳切地向天香帝国求援。在提及皇后生辰一事时,他特意用了饱含温情的笔触,提及皇后在宫中对亲人的思念,希望天香皇能在女儿生辰之际前来相聚。国书加盖玉玺后,快马加鞭送往天香帝国。 数日后,天香帝国的使者快马赶到京城。叶竟离在朝堂之上,接过使者呈上的回信。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信笺,只见信中写道天香皇念及女儿,又听闻边疆战事艰难,决定亲自率领一支精挑细选的粮草辎重队伍前来。叶竟离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的帝王仪态,微微点头,对使者道:“贵国此举,实乃大义,朕感激不尽。” 待使者退下后,叶竟离屏退左右,独自在御书房中踱步。他深知,天香皇此来,必定不会仅仅是为了给女儿庆生以及援助粮草这般简单。边疆战事复杂,天香帝国实力雄厚,天香皇亲自前来,说不定还有着更深层次的政治考量。但无论如何,粮草的援助对于当下的战局至关重要,而皇后与天香皇父女相聚,或许也能成为缓解两国关系的契机。 叶竟离想到5年前皇后失踪,自己突然感觉到的那股浓厚的杀气绝对是天香皇身上的幸亏自己对他足够了解,察觉不妙怀疑他偷偷浅藏在启临城,故意装疯在宫里乱杀人才躲过一劫,不然他已经做好攻打启临国的准备了就差一声令下。 叶竟离叫来贴身太监,低声吩咐道:“皇后生辰一事,务必用心筹备,切不可有丝毫懈怠。另外,天香皇前来途中的接待事宜,也要安排妥当,不得有半点差池。”太监领命而去,叶竟离则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默默思索着即将到来的一切,暗自谋划着如何在这场微妙的外交与亲情交织的棋局中,为自己的国家谋取最大的利益。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香皇抵达的日子越来越近。京城中开始忙碌起来,大街小巷都在为皇后的生辰庆典做准备。皇宫内更是张灯结彩,宫女太监们穿梭其中,各司其职。叶竟离一面关注着边疆战事的最新动态,一面密切留意着天香皇一行的行程。他知道,一场不同寻常的会面即将来临,而这也可能是改变两国局势的关键转折点。 与此同时,被送回凤梧宫的阿娟,正惬意地享受着她的“躺平”生活。她一边吃着宫女们端来的美味点心,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她知道,皇帝虽然暂时将她禁足,但这只是权宜之计,她必须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第40章 含泪重新修炼 阿娟身处凤梧宫,表面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每日睡到自然醒,享用着精致的美食,宫女们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她慵懒地躺在椅榻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仿佛真的沉浸在这安逸的“躺平”生活之中。然而,没人知道,在这看似闲适的表象下,她正进行着一场艰难而隐秘的修行。 每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阿娟便屏退了所有宫女。她紧闭门窗,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阿娟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开始搜索修炼传承师尊记忆的紫元诀。刚穿越来的时候自己不会修炼还有紫灵师尊元神帮助,可是现在修炼在也没有谁会帮助自己了,只能凭借师尊当初传承给自己的记忆去慢慢琢磨修炼了,以前有紫灵开挂师尊指导帮助,这一次想要重新修炼谈何容易。 微弱的灵力在她的经脉中缓缓流动,每运行一周天,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阿娟紧咬下唇,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因痛苦而变得苍白。但她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她深知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在修炼的过程中,阿娟不断回忆着曾经的修炼心得和技巧。她努力地调整着灵力的运转路线,试图让其更加顺畅。然而,失去的修为就像一片荒芜的土地,想要重新开垦谈何容易。每一次灵力的冲击,都像是撞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 但阿娟没有放弃,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一次次地尝试。有时候,灵力会突然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痛苦不堪。但她咬紧牙关,强行将灵力压制下来,重新引导它回到正轨。 以前修炼风调雨顺水到渠成,紫灵却骂骂咧咧老是说师尊的修炼功法变态难练,正常人都不会去修练那玩意丢大街上都没人要,现在她终于理解紫灵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娟的修炼逐渐有了一些起色。她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比之前更加活跃了,经脉也在慢慢适应灵力的冲击。虽然距离恢复曾经的实力还很遥远,但这一点点的进步,都让她感到无比欣慰。 在白天,阿娟依旧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在花园中散步,躺平晒太阳。宫女们看到她这样,都在私下里议论,觉得皇后被禁足后变得更加懒散了,皇帝陛下也没有来看过她了,所有人都在议论她,什么谣言都有。但阿娟不在乎这些,她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随着天香皇抵达的日子越来越近,皇宫内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起来。叶竟离忙于处理各种事务,几乎没有时间来看望阿娟。这对阿娟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修炼机会,她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修炼中。 一天,阿娟正在修炼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皇宫外传来。她心中一惊,连忙停止修炼,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天空中隐隐有一道光芒闪过,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阿娟能感觉到那股气息的强大。凭借原主的记忆猜测,这可能与父皇的到来有关,“父皇人没到眼线却早就到了”。 阿娟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变数。父皇的到来,不仅会给皇宫带来变化,也可能会影响到她毕竟自己穿越而来占领了人家女儿的身体。 阿娟开始搜索原主的记忆,有关这位父皇的信息细节,原主父亲还是特别宠溺原主的,两个女儿他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交到原主手里由原主分配给妹妹,妹妹也从来都没有跟原主挣抢过任何东西,原主要什么这妹妹都会让给她,非常听原主的话,原主一有危险妹妹就会第一时间保护姐姐,原主不会修炼灵力她妹就努力修炼保护姐姐,原主嫁人之后就很少见面了。 这么看来这父皇应该没那么可怕,自己有原主记忆学原主学像点就是了。 阿娟虽然禁足,宫里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清楚楚,自己只是失去了金丹期修为实力没有灵力又不是残废无知变傻,毕竟自己到达过那种境界好像感知更高,哎想不通自己明明记得是金丹期,怎么感觉却是元婴期,神识意识好像自己就是元婴期境界丢了元婴实力修灵力。 “我有突破过元婴期吗?”阿娟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记得我突破金丹期一层境界啊!五年之约只剩下一年半的时间,有紫灵给开挂自然能随时突破元婴期。” 这样想着阿娟特别疑惑,她前思后想结合起来“紫灵说过师尊元神有消散的迹象,必须要我五年之内突破元婴期,献祭元婴为师尊重塑真身,难道我被紫灵推去挡凶兽没来的及防备躲避,就被凶兽拍昏死过去了。” 阿娟继续想着,“从这具身体迹象来看自己确实是元婴期,自己曾经模模糊糊中感觉师尊想要这具身体又嫌弃是女人身,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回到启临国。” 阿娟突然想明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师尊做事一向又坑又不靠谱连紫灵都害怕,他绝对干得出这事来。”阿娟眼泪汪汪“呜呜呜”只能含泪重新修炼了。 阿娟含泪重新修炼,每一个夜晚对她而言都充满了挑战与未知。她床上躺着修炼就像睡觉一样,摒弃一切杂念,全身心地沉浸在紫元诀的修炼之中。灵力如丝般在她经脉间艰难游走,每一次的运转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无数钢针在体内穿梭。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娟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修炼。她发现,随着不断地钻研紫元诀,一些曾经被忽视的细节和精妙之处慢慢浮现出来。曾经在师尊指导下囫囵吞枣地修炼,如今自己一步步摸索,反而有了更深的体悟。 阿娟正在躺着修炼时突然察觉到体内灵力的运转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原本滞涩的灵力流动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这种细微的改变让她欣喜若狂。她知道,这是自己努力修炼的成果,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进步,也让她看到了希望。阿娟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生怕这一丝不易察觉的进步会因为自己情绪的波动而悄然消失。 她静下心来,更加专注地引导着灵力在体内流转。这一次,她惊喜地发现,原本像是在干涸河道中艰难前行的灵力,此刻竟如同找到了一条更为宽阔且顺畅的溪流,虽然依旧缓慢,但每一次的运转都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随着灵力运转愈发流畅,阿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逐渐凝聚。她的经脉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灵力的冲击,而是开始慢慢适应并接纳这股力量。这种奇妙的变化让阿娟沉浸其中,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破晓。 阿娟就这样在凤梧宫过着吃了睡,睡了玩的生活,她被禁足叶竟离自然是派重兵看守的,当然没人敢来作妖。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直到有一天,阿娟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兴奋的光芒。经过不段的修炼,她不仅感受到了自身实力的提升,更重要的是,她找到了修炼紫元诀的新方向。她深知,接下来的修炼之路依然漫长且充满挑战,但此刻的她,已然有了足够的信心去面对一切。 然而,还没等阿娟好好回味这份喜悦,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阿娟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迅速整理好衣衫,前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名神色慌张的宫女,宫女见到阿娟,立刻屈膝行礼,声音颤抖地说道:“娘娘,不好了,宫里传出了一些关于您的流言蜚语,而且……而且似乎有人在暗中策划着什么针对您的阴谋。” 阿娟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专注于修炼,就能暂时避开宫中的纷争。没想到,麻烦还是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轻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宫女咽了咽口水,说道:“奴婢听说,有人在四处散布消息,说娘娘您被禁足是因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还说您其实根本不会修炼没有任何武功修为还妄想着去边疆战场,还说你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为了故意引起陛下的同情心扰乱国政好让天香国占领启临国。现在宫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对您的态度也变得很奇怪,什么说发都有。” 阿娟心中冷笑,她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鬼,但她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这些流言蜚语打倒。她看着宫女,冷静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相信那些谣言。” 宫女 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说道“还说娘娘是妖孽,我们启临国的灾难都是娘娘带来的,娘娘嫁到启临国来就是为了灭掉启临国,还说娘娘是不祥之人来迷惑陛下的,还说娘娘失踪又突然被人从虚空带出来事有蹊跷,娘娘已经不是原来的娘娘了是妖孽变的来害我们启临国的。” 又有一个宫女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你失踪的这些年去那里了,为什么会在祭祀那天被一个男人抱着出现在虚空。” 阿娟心中暗自哂笑,面上却依旧一派从容,她稳坐在椅榻之上,目光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轻轻扫过眼前的宫女,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本宫失踪这些年是被一名强大的元婴杀手掳走了。” 宫女们听闻又开始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当年凤梧宫发生的事情来。 宫女们的讨论声此起彼伏,阿娟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将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耳中。她一边听,一边留意着宫女们的表情和语气,试图从中找出是否有谁是被人刻意指使来试探她的。 “听说当年那元婴杀手来的时候,凤梧宫周围突然变得寒气逼人,好多侍卫都被冻得动弹不得,还死了好多人,他们的尸体都冻成了冰块。”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满脸惊恐地说道。 另一个宫女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不知道是些什么人要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娘娘动用这么大阵仗,这怎么看都很奇怪啊!好像是针对陛下的。” “我还听说娘娘失踪后,陛下疯了在宫里见人就杀,没人敢靠近他,整个宫里到处都是死人尸体成山血流成河太可怕了。” “那后来陛下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呢?” “听说是天香皇来了才阻止陛下,治好陛下的,直到陛下恢复正常才离开。” “我还听说啊!陛下疯了后的那段时间里启临国还能保持稳定都是天香皇在替陛下处理国事。” 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阿娟依旧慵懒地靠在榻上,神色未变,可心底却泛起了一丝波澜。她未曾料到,自己失踪后,宫中竟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 这时,一个平日里沉稳些的宫女皱着眉打断众人:“都别说了,这些事真假难辨,咱们私下议论,万一被有心人听去,可就麻烦了。” 众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纷纷开始闭上了嘴不在聊这个话题,见阿娟听到这些话后也没什么反应,平淡得就像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一样┄也就纷纷散去。 待宫女们离去,阿娟坐起身来,目光变得幽深。她喃喃自语:“叶竟离,你竟为了我失控至此……”阿娟心中五味杂陈,她与叶竟离之间的感情本就复杂,如今听闻这些,更是百感交集。 这让她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忽视的瞬间。叶竟离总会在不经意间替她挡去外界的风言风语,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也满含着对她的维护。那些他们一同度过的时光,看似平淡,却总有一些他默默付出的小细节,只是自己从未认真留意过。就如同澹台烬在不知不觉中对叶夕雾情根深种,阿娟也在回忆中惊觉,叶竟离早已在她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原来我对他一直以来的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过往对他的冷淡和忽视太重从未理解过他的温热。在这充满算计与争斗的宫廷之中,他是那个在黑暗中为她留了一盏灯的人。 心里想着叶竟离的时候,阿娟的心口突然刺痛了一下紧接着浑身燥热,轻轻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心口这么痛,” 紧接着越来越痛,这才反应过来“阴阳痴情引莲咒又发作了。” 第41章 骂紫灵能让人心情变好 阿娟心口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猛烈冲击着她。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揪住胸口的衣物,仿佛要将那疼痛生生扯出体外。刹那间,她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簌簌滚落,很快便打湿了鬓角。 宫女们瞧见突然脸色煞白、双手紧捂心口且身体微微颤抖的皇后,瞬间慌作一团。“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最先叫嚷起来的是那个年纪尚小的宫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惊恐。 “快,快去请太医!”一个稍年长些的宫女反应过来,赶忙冲着门外大声呼喊。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听到呼喊,立刻像离弦之箭般朝着太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其余宫女们围在阿娟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却都毫无头绪。“娘娘,您再忍忍,太医马上就来了。”有宫女试图安慰阿娟,可自己的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 阿娟只觉心口的疼痛愈发剧烈,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她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钻心的刺痛。与此同时,浑身的燥热让她仿佛置身于一片熊熊火海之中,皮肤像是被烈火无情地灼烧着。 “娘娘!娘娘您撑住啊!”绿儿扑到阿娟身边,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她手足无措地看着痛苦的阿娟,想要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只能紧紧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力量。 翠屏虽也慌了神,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大声喊道:“都别愣着,赶紧想办法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焦急地四处张望,满心希望能找到缓解阿娟痛苦的东西。 阿娟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撕扯着心肺,痛苦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此刻,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唯有那如影随形的剧痛格外清晰。 “水,快拿水来!”青儿突然喊道,接着急忙冲向一旁的桌子,端起茶壶就往阿娟嘴边送。然而,阿娟根本无法吞咽,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打湿了衣衫。 此时,阿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浑身燥热难耐,皮肤像是被烈火灼烧着。她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这无尽的痛苦,可身体却绵软无力,只能任由痛苦将自己淹没。心脏的剧痛愈发强烈,全身好似被烈火焚烧,疼痛如汹涌的浪涛,一波高过一波,令她在痛苦中不断翻来覆去。 “娘娘,您别吓我们啊!”紫鹃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哭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宫女们的呼喊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但阿娟已经听不太清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让人崩溃的疼痛。 就在阿娟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突然脑海中闪过紫灵那嫌弃的面容和冷酷的话语。心里想着“对呀!骂紫灵心情就会变好,上次发作就是骂它就不痛了。”一想到紫扒皮的画面竟让她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中大骂紫灵:“你个破器灵,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现在我这么痛苦,你倒是出来啊!我的灵石,我的丹药,我的灵果,我的财产还给我。” “破剑紫扒皮我拿着你有什么用,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你都装死不帮我,一遇到机缘你就蹦哒出来收刮得干干净净一毛不留,一枚灵石一颗草药也不给我,你这破器灵这样对待你的主人,你良心都不会痛吗?你可还记得那次在秘境之中,我拼尽全力才找到一处机缘之地,满心欢喜以为能有所收获,可你却瞬间出现,将所有宝贝一扫而空,只留给我一片荒芜。还有那次面对强敌,我岌岌可危,满心期待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你却像个缩头乌龟般毫无动静,任由我在生死边缘挣扎。你说,你对得起我这个主人吗?”在心里骂紫灵越骂越舒服,现在满脑子全部注意力都去大骂紫灵,注意力转移后,咒术带来的痛苦得到缓解。 神奇的是,随着这股愤怒的涌起,阿娟竟感觉那如潮水般的痛苦似乎稍微减弱了一些。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继续在心中不停地咒骂紫灵,将自己心中的委屈、痛苦和愤怒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而宫女们看到阿娟原本扭曲痛苦的面容渐渐舒缓了一些,虽然依旧惨白,但那痛苦的神情明显减轻,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停止了哭泣和呼喊,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娟紧闭着双眼,心里脑海里不停地喃喃咒骂,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平息,那钻心的疼痛慢慢退去,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院院首带着几个太医匆匆赶来。他们一进门,便立刻围到皇后床边,神色凝重地开始为她诊治。宫女们见状,纷纷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给太医们让出空间,一个个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地盯着太医们的一举一动。 院首先是伸手搭在皇后的脉搏上,眉头微微皱起,细细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其他太医也各司其职,有的观察皇后的面色,有的翻开她的眼皮查看眼底。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太医们轻微的呼吸声和阿娟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片刻后,院首收回手,与身旁的太医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不解。随后,他站起身,对着皇后微微拱手说道:“娘娘,依臣看来,您这是气血逆行,再加上近日忧思过度,导致体内阴阳失调,才引发了这般剧痛。”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院首问道:“那依太医之见,本宫该如何是好?” 院首连忙说道:“娘娘不必忧心,臣这就为您开几副调理气血、宁心安神的药方,您按时服用,再好好休养几日,想必很快便能恢复。”说罢,他便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提笔写下了药方。 宫女们听太医说皇后并无大碍,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绿儿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此时却破涕为笑:“太好了,娘娘没事就好。” 翠屏也走上前,对皇后说道:“娘娘,您就安心养病吧,奴婢们会好好伺候您的。” 皇后微微点头。 太医们在一旁紧张地忙碌着,院首开好药方后,立刻吩咐身旁的小太医:“快去,按照这药方抓药,一刻也别耽搁。”小太医接过药方,匆匆跑了出去。 这时,阿娟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许多。她靠在床榻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疑惑。她心里清楚,这所谓的气血逆行和忧思过度,不过是太医们敷衍的说法,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明白——那万恶的咒术是谁种的,原主记忆里也没有。 阿娟回想起刚刚咒术发作时的痛苦,不禁心有余悸。若不是最后靠大骂紫灵转移了注意力,缓解了疼痛,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得过去。想到紫灵,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个破器灵,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它是真不搭理我的死活了。 “娘娘,您感觉怎么样?”绿儿轻声问道,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阿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依旧有些压抑。宫女们虽然都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疑惑却并未消除。她们不明白,皇后怎么会突然患上如此怪病。 院首再次走到皇后床边,恭敬地说道:“娘娘,臣斗胆问一句,您近日是否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情绪上有过大的波动?” 阿娟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本宫一切如常,并无什么特别之事。”她知道,这咒术之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否则,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院首微微皱眉,他总觉得皇后的病因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但既然皇后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娘娘,那您就先好好休息,臣等告退。”院首带着其他太医向皇后行了一礼,便准备离开。 “太医留步。”阿娟突然开口道,“此事还望太医们不要声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娘娘放心,臣等明白。”院首连忙应道。 太医们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阿娟和宫女们。阿娟看着宫女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绿儿,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想静一静。”阿娟说道。 “是,娘娘。”绿儿带着其他宫女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阿娟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阿娟独自躺在床上,满心都是对这阴阳痴情引莲咒术的担忧,还有对紫灵的恼恨。没过多久,绿儿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走进了房间。 “娘娘,药煎好了,您趁热喝吧。”绿儿的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关切。 阿娟只是微微抬眼,瞧了瞧那碗药,眉头瞬间紧皱。那药汤黑乎乎的,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儿,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苦涩难耐。以前在地球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打针吃药了,她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说道:“绿儿,本宫现在不想喝,放那儿吧。” 绿儿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走回到床边,轻声劝道:“娘娘,太医说了,您按时喝药才能好得快呀。您瞧您刚才多难受,喝了药把病治好,以后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阿娟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嘟囔着:“这药看着就苦,闻着味儿都难受,本宫实在喝不下去。” 这时,翠屏也走进了房间,听到阿娟的话,便笑着说道:“娘娘,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您要是怕苦,等喝完药,奴婢立马给您拿蜜饯来,甜一甜嘴巴就不苦啦。” 阿娟还是不为所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本宫就是不想喝。”她心里其实是想喝了也没用,这古代的药哪有地球上的药甜,以前感冒发烧都不愿意吃药,能抗就抗,抗不了了在去医院,这药看着就苦,闻着就难受。 青儿也凑了过来,着急地说:“娘娘,您就听太医的话吧,喝了药病才能好,我们也能放心呀。” 阿娟看着宫女们焦急又关切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还是不想喝药。她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 绿儿和其他宫女们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了无奈的神色。绿儿又拿起药碗,走到阿娟床边,耐心地说:“皇后娘娘,您就喝一口试试,要是实在苦,奴婢再想办法。” 阿娟被她们缠得没办法,只好坐起身来,一脸嫌弃地接过药碗。她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嘴里散开,她差点没把药吐出来。“这也太苦了,本宫不喝了。”说着就要把药碗放下。 翠屏眼疾手快,连忙把准备好的蜜饯递到阿娟嘴边,说:“皇后娘娘,快吃颗蜜饯,压压苦味。” 阿娟吃了颗蜜饯,可还是对剩下的药充满抗拒。“绿儿,这药真的能治好本宫的病吗?要是喝了没用可怎么办?”阿娟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绿儿认真地看着阿娟,坚定地说:“皇后娘娘,太医们都是宫里最好的,他们开的药肯定有用。您就相信他们吧,把药喝了,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阿娟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着宫女们期盼的眼神,一咬牙,端起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把药喝了下去。喝完药,她赶紧又吃了好几颗蜜饯,这才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些。 “皇后娘娘,您真棒!”绿儿笑着说道,“您好好休息,药劲儿一会儿就上来了。” 阿娟躺回床上,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这药能不能真的让自己好起来,那万恶的咒术,但看着宫女们为自己操心的样子,她暗暗下定决心,怕它发作就骂紫灵,骂紫灵能让人心情变好,也好不再让身边的人担心 ,绝对不能在想叶竟离,喜欢他的人是原主又不是我,这次发作肯定是原主意识苏醒。 第42章 谣言可危 阿娟喝下药后困意袭缓缓闭上双眼,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球。走在热闹的步行街上,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她兴奋地穿梭在人群中,眼睛发亮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先是来到一家甜品店,点了一份巧克力慕斯蛋糕,细腻的口感在舌尖散开,甜得恰到好处。接着,她又走进一家烧烤摊,点了烤鸡翅、羊肉串,还有香辣的烤茄子火腿肠,每一口都让她吃得满足无比。她还喝到了加了超多珍珠的奶茶,q弹的珍珠在嘴里跳跃,浓郁的奶香和茶香交织在一起,让她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正吃得开心,紫灵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阿娟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说好了一起穿汉服来玩的吗?你怎么没穿汉服呀?”紫灵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嗔怪。 阿娟又惊又喜,“紫灵?你怎么来了,而且你说话怎么……这么温柔?跟平时不一样。” 随后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哎呀,我给忘了这事儿。” 紫灵轻轻一笑,“没关系,那我们现在去换身汉服吧。” 说着,紫灵轻轻一挥手,他们便来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汉服店。店内挂满了各式各样精美华丽的汉服,每一件都绣工精致、色彩鲜艳。 紫灵细心地为阿娟挑选了一件淡粉色的齐胸襦裙,上面绣着精致的桃花图案,裙摆随风飘动,仿佛一片粉色的云霞。阿娟换上汉服后,对着镜子一照,整个人显得温婉动人,如同从画中走出的古代佳人。 “真好看。”紫灵看着阿娟,眼中满是赞赏。 阿娟脸颊微微泛红,有些羞涩地说:“没想到你还挺会挑的。” 之后,穿着汉服走在街头,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上前夸赞他们的汉服漂亮,也有人问你们是演员在拍戏吗?也时不时的有同样穿着汉服的同袍打招呼,阿娟和紫灵相视一笑,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他们一起逛了热闹的集市,品尝了各种传统小吃,玩得不亦乐乎。 现实中,阿娟躺在床上,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之中。紫灵真的化作人形,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他温柔地看着阿娟,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整理凌乱的碎发,嘴里轻声说着鼓励的话语:“小丫头,不要害怕,去闯吧!本尊会陪着你保你性命的,没有人可以害你的命,其实你很强大,很多事情你都可以独自解决的,只是你太依赖本尊了,不愿意去面对成长。” 不知过了多久,阿娟缓缓睁开眼睛。她还有些迷糊,脑海中还残留着梦里的美好画面,她下意识地看向床边,空无一人,低头一看,紫灵已经变回了紫色的镯子安静地套在她的右手上。 阿娟愣了一下,随后自嘲地笑了笑,心想:“原来只是一场梦啊。”可她又觉得,这梦太过真实,真实到她似乎还能感受到紫灵的温柔和关怀,她轻轻抚摸着镯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阿娟的床榻上。绿儿最先走进房间,她脚步轻盈,先是小心翼翼地拉开了窗帘,让更多的光亮照进来。然后,她走到阿娟床边,轻声唤道:“娘娘,该起床了。” 阿娟缓缓睁开双眼,虽然还有些惺忪,但想起昨夜那个奇妙的梦,心中还是泛起一丝温暖。在绿儿和其他宫女的伺候下,阿娟起身梳妆。宫女们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为阿娟梳理好了精致的发髻,又帮她换上了华丽的宫装。 早膳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点心和粥品。阿娟坐在桌前,正准备美美地享用,这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神色焦急地跪地禀报道:“皇后娘娘,不好了!谣言越发严重,宫里各位娘娘都聚在一起,说您失宠了,还在作妖,害得后宫不得安宁。” “还有娘娘们议论说这次皇后娘娘您的生辰,天香皇来是为了逼陛下立您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为太子,逼陛下让位。她们还说您丈着母国强大为所欲为,不守妇道在宫中跟别的男人乱伦,不把陛下当回事,甚至还大胆到当着陛下的面跟那个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夜夜笙歌,连陛下祭祀那天都还跟那个男人抱在一起出现在虚空,装模作样。” 阿娟听到这话,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皱了皱眉头,谣言可危。这些话不仅诋毁她的名声,还暗示她善妒跋扈,搅乱后宫秩序。这要是传到叶竟离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吗?”阿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意。 小宫女吓得浑身一颤,低着头说道:“奴婢暂时还没查清楚,只是听闻各宫娘娘们都在议论,说得有模有样的。” 绿儿在一旁气愤地说:“娘娘,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搞鬼,想要抹黑您,奴婢们天天陪着娘娘自然是相信娘娘是清白的。” 阿娟没有立刻回应,她放下筷子,沉思片刻后说道:“先别着急,去把事情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说完,阿娟又端起了碗,继续用膳,只是此刻她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早膳上了。她心中暗自警惕,“看来这后宫之中,并非表面上那么平静,这么快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生事。” “既来之,则安之,熙哥说过:不活在别人的口舌当中,我就是这样,别人爱咋滴咋滴。” 阿娟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从那扰人的谣言中挣脱出来。她抬眸,目光柔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对着身旁的绿儿轻声吩咐道:“去,将笔墨纸砚速速备好,本宫想作画了。”绿儿虽心底满是疑惑,但还是立刻恭敬应下,带着其他宫女风风火火地忙碌起来。 转瞬之间,笔墨纸砚便整齐有序地在案桌上摆放妥当。阿娟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案前,身姿优雅地轻轻坐下。她伸出如葱玉指,稳稳拿起毛笔,在砚台中轻轻蘸满墨汁。刹那间,她的眼神变得极为专注,柔和之中透着一股执着,脑海里紫灵的模样愈发清晰,仿佛那人就站在眼前。 笔尖轻点,在洁白如雪的宣纸上落下第一道流畅的线条,那便是紫灵高挑而笔挺的身形。阿娟运笔如飞,笔触细腻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每一笔都倾注着她对紫灵深深的眷恋与熟悉。她精心雕琢着紫灵身上肌肉线条,那线条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却又不失优雅流畅,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故事。 随后,她蘸取淡墨,手腕微微翻转,细细地晕染出紫灵白皙似雪、隐隐透着温润光泽的肌肤。在她的笔下,那肌肤宛如被天地间最纯净的精华反复润泽,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阿娟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满是认真与专注,精心勾勒剑眉斜飞入鬓的英气,以及那双仿若藏着浩瀚宇宙中璀璨星辰的双眸,眸光流转间,似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 描绘唇红齿白时,阿娟特意换了鲜艳欲滴的朱砂,轻轻一点,那如初绽桃花般的双唇便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纸上,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不羁与傲然。画及紫灵的乌黑长发,阿娟的手腕灵动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让那如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般的长发肆意地在纸上铺陈开来,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灵动而富有生气。 最后,她着重刻画紫灵那身紫色长袍。她用特制的颜料精心调出神秘而高贵的色泽,全神贯注地描绘着长袍上仿若由天地灵韵与星辰碎片交织而成的独特纹理,每一笔都细腻入微。至于那顶紫晶高发冠,阿娟更是一丝不苟,每一颗紫晶的形状、光泽都被她精准地还原在纸上,衬得画中的紫灵气宇轩昂,尊贵非凡,挺拔的身姿仿若苍松傲立,周身散发着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当最后一笔稳稳落下,阿娟长舒一口气,缓缓靠坐在椅背上。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幅倾注了自己全部心力的画作,眼中满是欣慰与满足。画中的紫灵仿若被赋予了灵魂,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从画中走出。 这时,一旁的宫女们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纷纷发出由衷的赞叹。“娘娘,您这画技真是神了!这画里的公子,就跟真的似的,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呢!”“是啊是啊,奴婢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画作,娘娘不愧是天纵奇才!”宫女们的夸赞声此起彼伏。 阿娟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却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她看向身旁的绿儿,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绿儿,把这幅画仔细包好,送到怡妃那儿去。记住,把本宫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她,就说“本宫很是感激怡妃妹妹一直以来给本宫创造与画中仙人契合的机缘,特意将画中仙人的风采卓越与她分享,相信她一听便知。” 绿儿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立刻恭敬地应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她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幅画,用柔软的锦缎仔细包裹起来,而后快步走了出去。 绿儿走后阿娟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窗外,思绪飘远。她心里清楚,这怡妃平日里就爱搬弄是非,与自己明争暗斗。这次宫中突然传出如此恶毒的谣言,说不定就与她脱不了干系。而这幅画,便是她给怡妃的一个警告。回想起之前与怡妃的几次交锋,怡妃总是在暗中使绊子,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不禁冷笑一声,“哼,怡妃。” 此时,怡妃正坐在自己宫中的庭院里,百无聊赖地逗弄着笼中的鸟儿。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怡妃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不过很快她便强装镇定,故作镇定地挥了挥手让小太监退下。 没过多久,绿儿便来到了怡妃的宫殿。她稳步走进庭院,对着怡妃盈盈福身,说道:“怡妃娘娘,这是皇后娘娘让奴婢送来的画,还有些话要带给您。” 怡妃看着绿儿手中的画,想到自己安排在凤梧宫的人刚传来的话,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哦?皇后姐姐怎么突然送画给本宫了?” 绿儿将阿娟交代的话清晰地复述了一遍。怡妃听到“制造与画中仙人契合的机会”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攥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后竟然用这样隐晦又犀利的方式来警告自己。 “这……这画本宫收下了。”怡妃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声音却还是微微颤抖。 绿儿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又说道:“怡妃娘娘,皇后娘娘还说,希望您看了这幅画后,能明白她的一番心意。”说完,便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 绿儿走后,怡妃颤抖着双手打开画卷。当看到画中那仿若仙人般的男子时,她的眼睛瞪得滚圆,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她想起了几年前那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却没想到皇后还是察觉到了一切。如今这幅画,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她最脆弱的地方。 因为怡妃知道“前不久皇帝陛下举行祭祀仪式,为启临国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时候,就是画中男子一手抱着昏睡不醒的皇后,一手拿着剑,出现在虚空。画中男子当时的强大气息所有人有目共睹,所以怡妃非常害怕,她知道皇后被强大的存在保护着。当时那人看了一眼自己都不自觉的跪下去了。” 怡妃站在原地,紧紧握着那幅画,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动作已经被皇后察觉了。而这幅画,就是皇后对她的警告,如果她再继续兴风作浪,恐怕皇后不会轻易放过她。 绿儿回到凤梧宫把自己看到怡妃的表情告诉阿娟,得知绿儿已经将画送到了怡妃手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怡妃恐怕要收敛许多了。但她也清楚,这后宫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止,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娘娘,您真厉害。”绿儿满脸钦佩地说道,“这下怡妃娘娘肯定不敢再轻易造次了。” 阿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暂时的,后宫之中,人心复杂。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绿儿点了点头,说道:“娘娘放心,奴婢会一直陪着您,为您分忧的。” 阿娟微笑着拍了拍绿儿的手,说道:“有你在,本宫就放心了,这个赏给你。”又从头上摘下一支珠簪塞到她手里,绿儿拿着珠簪很高兴的感谢。 第43章 竟皇又发疯杀人了 就在阿娟与绿儿交谈之际,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又带着几分敬畏,匆匆走进来,“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着说道:“皇后娘娘,大事不好!陛下听闻后宫谣言后,龙颜震怒,此刻正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这次陛下的怒火非同小可,已经有几位大臣因为出言不慎,被陛下当场出手毙命,朝堂上现在一片死寂,大臣们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陛下还放话,定要将造谣之人碎尸万段,为娘娘您讨回公道 。” 阿娟心中猛地一震,她虽知晓叶竟离对自己的维护,也明白他平日里能隐忍,但一旦发起火来便是这般雷霆手段。她深知此刻局势已然超出了她的预期,原本只想着在后宫内部解决谣言之事,可如今朝堂也被卷入其中,事情变得愈发棘手。 “知道了,本宫跟你去朝堂看看。”阿娟强自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之前大臣们要求废后的时候,紫灵在朝堂上说杀了那些大臣可以给提升修为实力修炼灵力时,叶竟离竟然用自己元婴期强大的实力压制着不让大臣们逃跑给她杀。” 阿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宫装,深吸一口气,稳步跟随侍卫朝着朝堂走去。踏入朝堂的瞬间,原本死寂的朝堂泛起一阵轻微骚动。大臣们的目光纷纷投来,怨恨、好奇、期待交织其中。阿娟仿若未见,径直走向叶竟离,既未下跪,也未行礼,只是冷淡地唤了声:“叶竟离。” 叶竟离的目光在触及阿娟的刹那,原本冰冷且充满怒火的眼神瞬间柔和得如同春日暖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快步上前,将阿娟轻轻拥入怀中,全然不顾朝堂之上还有众多大臣在场 ,温柔地说道:“城儿,你来了,朕实在担心你的安危。” 大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一幕,心中却都暗自震惊,皇帝对皇后的宠爱竟到了如此毫无顾忌的地步。 这时,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走出列,“扑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陛下啊,这后宫谣言如今已闹得朝堂不安,百姓们也有所耳闻,实在是有损皇家威严。老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还朝堂和后宫一片安宁。”其他几位大臣见状,纷纷附和。 阿娟从叶竟离的怀抱中轻轻挣脱出来,神色平静地站在一旁,一如往常她来朝堂时那般,并未主动开口说话。她静静地听着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却在快速思索着对策。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大臣突然站出来,语气尖锐:“皇后娘娘,这谣言传得如此之广、如此离谱,仅仅在后宫调查恐怕难以服众。臣怀疑,这背后或许有一股强大势力在操控,而这势力说不定就与娘娘身边的人有关。” 朝堂上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阿娟身上,可阿娟依旧沉默,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叶竟离的脸色愈发阴沉,冷冷地看着那位大臣说:“若无证据,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朕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是让朕发现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挑拨离间,朕绝不轻饶!” 见皇帝发怒,朝堂上再次陷入沉默,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阿娟知道,此刻若再不出面,局面将更加难以收拾。她看向叶竟离,眼神坚定,终于开口说道:“叶竟离,这些谣言竟然因我而起,那就让它因我而止吧!从今天开始,你便把我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将我盯紧一些,如此一来,谣言便不攻自破。” 皇后这句话一出,满朝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都愣在原地。原本准备好的千言万语,在听到皇后这番话后,竟都哽在喉咙,不知从何说起。 叶竟离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皇后主动担当的赞赏,也有对她要被束缚在身边的心疼。但很快,他便恢复了一贯的威严,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便随侍在朕左右。” 一位素来以刚正不阿着称的老臣犹豫再三,还是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此举虽能暂时平息谣言,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皇后娘娘身系后宫,诸多事务需要打理,一直随侍陛下左右,恐有不便。” 皇后一个眼神看过去冷冰冰的道“本宫差不多4年不在这宫里了,后宫好像也没那么需要本宫吧!本宫这才回来还不到两个月就狼烟四起,谣言止于智者,造谣之人终究会为他的作为买单,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尽管来查便是。” 老臣听了皇后的话,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退回到队列之中。 这时,另一位年轻的大臣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后娘娘此举,倒是洒脱。只是不知道这背后是否还有其他深意,毕竟这谣言传得如此蹊跷,不得不让人多想。”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刚要发作,阿娟却轻轻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阿娟目光如炬地看向那名大臣,冷冷地说道:“这位大人,本宫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若你觉得本宫此举有何不妥,大可以拿出证据来。否则,仅凭无端猜测便在此大放厥词,扰乱朝堂,本宫绝不会轻饶,这么着急跳出来,难道说那些谣言跟大人你有关系。” 那名大臣被皇后的气势震慑住,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叶竟离见此情景,心中对皇后的爱怜与信任又多了几分。他大手一挥,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朕倒要看看,那些造谣生事之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退朝之后,阿娟随着叶竟离回到了皇帝的寝宫。一路上,阿娟都在思索着如何从这看似绝境的局面中找到突破口。她知道,将自己置于皇帝身边,虽然能暂时压制谣言,但也将自己置于了一个更为显眼的位置,稍有不慎,便会陷入更大的危机。 刚一踏入寝宫,叶竟离便屏退了左右侍从,将阿娟轻轻地拥入怀中,声音略带愧疚地说道:“城儿,是朕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般委屈。” 阿娟靠在叶竟离的怀里,轻声说道:“这不怪你,这后宫之中,本就波谲云诡。只是这次的谣言来得太过突然,背后之人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竟离微微点头,说道:“朕已经暗中派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传来。在这期间,你只管安心待在朕身边,朕定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分毫。” 阿娟抬起头,看着叶竟离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知道,此刻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她挣脱开叶竟离的怀抱,在寝宫内来回踱步。 叶竟离看她这样子,心疼的在次把她搂入怀抱问她,“城儿,告诉朕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心神不宁。” 阿娟对视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叶竟离,我饿了。” 叶竟离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宠溺:“原来是饿了,朕这就吩咐御膳房准备你最爱吃的点心和菜肴。”说着,他轻轻拍了拍皇后的肩膀,而后走到门口,唤来等候在外的小太监,细细交代了一番。 不一会儿,御膳房的太监们便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的美食摆满了桌子。皇后看着那些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肚子愈发咕咕叫了起来。她也顾不得许多,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 叶竟离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皇后,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城儿,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他一边说着,一边贴心地为皇后递上茶水。 皇后吃得心满意足,放下筷子后,顿觉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架。 叶竟离看着皇后这副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又心疼,轻声说道:“城儿,瞧你困成这样,快上床休息吧。” 说着,他站起身来,轻轻扶起皇后,朝着床边走去。 皇后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任由叶竟离将自己安置在床上。她往柔软的被窝里一钻,瞬间就被温暖包裹。 叶竟离坐在床边,温柔地为皇后掖好被角,眼神里满是宠溺。“安心睡吧,有朕在别怕。” 皇后嘟囔了一句:“嗯……别吵我,我要睡觉……” 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已经沉沉地睡去。 叶竟离静静地看着皇后的睡颜,心中满是柔情。但他知道,外面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那些谣言和背后的势力依旧是个巨大的隐患。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冰冷,一定要将这一切查个水落石出,给皇后一个太平的后宫,一个安稳的环境。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门口,叫来心腹侍卫,低声吩咐道:“密切注意后宫和朝堂的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刻向朕汇报。还有,一定要守好这里,绝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皇后休息。” 侍卫领命后,迅速退下执行任务。 叶竟离又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皇后,这才转身离开寝宫,大步朝着御书房走去。他要在皇后醒来之前,尽可能地处理好这些麻烦事,让她醒来后能没有烦恼。 在御书房里,叶竟离召来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脸色阴沉地说道:“关于后宫谣言一事,朕命你们务必在三日内查出真相,若有懈怠,严惩不贷!” 两位大臣吓得跪地领命,额头满是汗珠。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那些妃嫔们听闻皇后在寝宫呼呼大睡,而皇帝却在为她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在各自的宫殿里暗自揣测和议论,有的心生嫉妒,有的则在暗中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皇后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全然不知外面的世界已经风起云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洒在床边。她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心想“肯定有幺蛾子,我还是继续睡觉得了,给自己盖好被子,继续躺平,躺在床上心里面默念紫元诀,体内调动灵力运转,练功要紧”。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那些妃嫔们听闻皇后在寝宫呼呼大睡,而皇帝却在为她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在各自的宫殿里暗自揣测和议论。怡妃坐在妆台前,手中的玉梳重重地拍在桌上,眼中满是嫉妒与不甘:“那个女人,凭什么能得到陛下如此宠爱,不过就是个只会狐媚惑主的贱人!”她身旁的宫女连忙小声劝慰:“娘娘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怡妃却一把将宫女推开,咬牙切齿道:“我怎能不气?这次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她彻底失宠!” 而在另一处宫殿,贤妃则坐在窗边,眼神深邃,若有所思。她轻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后宫的水越来越深了,这次的谣言恐怕只是个开始。皇后看似得宠,但树大招风,我们且看着,说不定能坐收渔翁之利。”嬷嬷点头附和:“娘娘英明,只是咱们也得小心行事,别被人抓住把柄。” 不知过了多久,叶竟离从御书房匆匆赶来。他一夜未眠,神色间带着几分疲惫,但一想到要带皇后去早朝,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温柔。他走到床边,轻轻坐下,看着皇后假装熟睡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倾城,别装睡了,该起来陪朕去早朝了。” 皇后依旧紧闭双眼,嘴里嘟囔着:“别吵,我要睡觉。”叶竟离无奈地笑了笑:“乖,起来吧!昨天不是说好要朕把你锁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吗?快起来,有朕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皇后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一脸不情愿地看着叶竟离。 叶竟离看着皇后默认,这才松了口气,帮她整理好衣物,两人一同朝着朝堂走去。一路上,皇后心中还在想着练功的事情,暗自运转灵力,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来到朝堂,皇后便找了个角落,靠墙蹲下,闭目养神。大臣们看到皇后这副模样,虽心中不满,但想起之前她犀利的言辞和皇帝的袒护,都选择了沉默。 第44章 毒舌皇后掌控全局 早朝开始,大臣们纷纷上奏国事。突然,一位大臣出列,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近日民间有传言,说皇后娘娘来历不明,恐怕会给我朝带来灾祸。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以安民心。”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发怒时,瞟了一眼蹲在墙角的皇后,他忍了。“皇后哪里来路不明了,这是朕从隔壁天香帝国娶回来的妻子,出生皇室,身份坦荡。” 大臣听闻,微微一怔,却并未就此退缩,硬着头皮继续道:“陛下,可民间传言甚嚣尘上,百姓们人心惶惶。且不说其他,就说皇后娘娘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实在与我朝传统的后宫典范大相径庭,这难免不让人揣测。” 叶竟离听了又想发火,在次又看了角落里的皇后一眼,“朕在说一次,她只是朕的妻子,她只需要做朕的女人就行了。她原本就不是我国之人与我朝传统后宫典范何干,难道爱卿意思是我国朝堂规矩还得去学天香国吗?朕听说天香国的朝堂上大小事务都是各位大臣自己商议解决天香皇很少上朝,甚至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见到他两次。” 那位大臣听闻皇帝这番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臣绝无此意,只是忧心民间流言会动摇国本,一时失言,恳请陛下开恩!”他拼命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皇帝迁怒。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唯有那大臣磕头的声音在空旷大殿中回响。 叶竟离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如炬,扫视着跪在地上的群臣,冷冷说道:“朕看你们是平日里太清闲了,竟有闲心去关注这些毫无根据的流言蜚语。如今朕已明确表态,皇后之事无需再议。若再有谁借此兴风作浪,就休怪朕不念君臣之情!” 此时,朝堂上其他大臣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则微微皱眉。 皇后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从角落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大殿中央走去。她身姿轻盈却又气场十足,每走一步,大臣们的心便跟着揪紧一分。走到大殿中央后,皇后扫视一圈群臣,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说道:“这位大人,照你这么说,民间传言就一定是真的?那本宫倒是好奇,你如此关心本宫,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大臣被皇后这般直视,额头上不禁冒出细密汗珠,但仍强装镇定:“娘娘言重了,臣只是担忧陛下和我朝江山社稷。” 皇后冷笑一声:“好一个为了江山社稷。那本宫问你,若今日有传言说你通敌叛国,仅凭这毫无根据的传言,陛下是不是也该将你定罪,以安民心?” 大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地:“娘娘明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事!” 皇后步步紧逼:“既然你知道仅凭传言不能定罪,为何却要以同样的理由来质疑本宫?莫不是你觉得本宫一介女流,便可以随意污蔑?” 这时,又有一位大臣站出来打圆场:“皇后娘娘息怒,这位大人也是关心则乱。只是如今谣言已经对朝廷造成了影响,还望娘娘能理解我们的担忧。” 皇后目光转向这位大臣:“理解?你们的担忧不过是建立在无端猜测之上。本宫自成为皇后以来,可曾有过半点损害朝廷利益之事?你们身为朝廷大臣,不思如何为百姓谋福祉,为国家出谋划策,却整日盯着后宫之事,捕风捉影,实在是让本宫失望,本宫甚是想念母国的大臣们真正为百姓谋福,为我父皇分忧,造福百姓,国泰民安。” 众大臣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再言语。叶竟离看着在朝堂上气场全开的皇后,心中满是骄傲与欣慰,他开口道:“此事就此打住,朕相信皇后。若再有谁凭借不实传言在此兴风作浪,定斩不饶!” 正当众人以为这场风波就此平息,朝堂即将回归正轨商议政务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名衣衫褴褛、神色慌张的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朝堂,不顾礼仪地高呼:“陛下!皇后娘娘!不好了!” 叶竟离龙颜大怒,喝道:“放肆!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那太监吓得浑身哆嗦,“扑通”一声跪地,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恕罪!可……可御花园惊现一具尸体,死状惨烈,鲜血染红了一地!”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再次陷入慌乱,交头接耳的声音不绝于耳。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准备下令彻查,不经意间瞥见皇后。只见皇后依旧神色淡然,仿佛这一切与她毫无关系,甚至还轻轻打了个哈欠。 叶竟离微微一怔,他深知皇后向来不喜多管闲事,可这御花园命案非同小可,又担心皇后置身事外会遭人诟病。于是,他给皇后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皇后,这命案或许与之前的事有所关联,一同去看看?” 皇后眉头微皱,一脸不情愿,但看着叶竟离那略带恳求的眼神,还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一行人匆匆赶到御花园,只见假山旁躺着一具尸体,周围血迹已然干涸,呈现出诡异的黑色。大臣们纷纷围上去查看,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更是忙前忙后,面色凝重。 皇后则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 就在众人在尸体旁忙碌之际,皇后站在原地,表面上神色淡然,毫无动作,实则悄然释放出神识。刹那间,一股无形的力量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迅速蔓延,整个皇宫都被这股神识笼罩,任何细微之处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在御膳房的角落,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正和一个宫女交头接耳,神色慌张。“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是咱们按吩咐把那东西带进御花园的。”小太监低声嘟囔。宫女紧张地点头,“放心,没人会发现。”皇后的神识清晰捕捉到这一幕。 而在后宫的一处偏殿,怡妃正对着镜子梳妆,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轻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次那皇后怕是自身难保,看她还怎么在本宫面前嚣张。”嬷嬷谄媚回应:“娘娘英明,这一招定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这些话语,也一字不漏地传入皇后的“耳中”。 与此同时,刑部尚书在尸体上发现了一枚小巧的银针,银针通体乌黑,显然淬有剧毒。“陛下,这凶器极为罕见,臣从未见过。”刑部尚书双手捧着银针,呈给叶竟离查看。 叶竟离脸色愈发阴沉,“如此诡异的命案,必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朕给你们五日时间,务必查明真相。”众臣领命,开始在御花园内四处搜寻更多线索,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眉头紧皱,仔细查探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皇后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众人的忙碌。她已知晓,这起命案是怡妃因嫉妒她得宠,联合朝中一位与她家族有隙的大臣精心策划的。他们买通了御膳房的小太监和宫女,将事先准备好的尸体通过密道运进御花园,企图制造混乱,让她陷入危机。但她并不打算现在就揭露真相,就想看着这些人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局中挣扎,等时机成熟,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叶竟离时不时回头看向皇后,希望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线索或建议,可皇后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地望着远方。随着时间推移,天色渐暗,叶竟离无奈宣布众人先行回宫,明日再继续调查。 回到寝宫,叶竟离忍不住问皇后:“今日在御花园,你当真毫无发现?朕知你向来聪慧,此事又关乎你,难道就不想早日查出真相?”皇后轻抿嘴唇,什么也不说,扭头看着屋檐高处墙上角落里的一柄碗口大小的蜂窝趁叶竟离不注意手指一弹紫色灵力眨眼即逝射进蜂窝里,用神识控制着灵力进入每一只蜜蜂身体里,这些蜜蜂瞬间就像被控制了一样飞去各宫嫔妃院里跟蚊虫动物接触。 叶竟离虽满心疑惑,看到皇后一回来就这看看那瞧瞧根本就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也只能作罢。 而在皇宫的暗处,怡妃和那位大臣正暗自得意,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后的掌控之中,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向他们收拢 。 次日清晨,阳光轻柔地洒落在皇宫,本该是静谧安宁的景象,可后宫却瞬间炸开了锅。先是淑妃宫殿传来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蜂在殿内疯狂飞舞,所过之处,宫女太监们抱头鼠窜,淑妃更是吓得瘫倒在床榻之下,脸色煞白如纸。 紧接着,各宫嫔妃的院落里,像是被施了某种邪术,成群的蜜蜂虫子倾巢而出,如乌云般席卷而来。它们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片混乱,妃嫔们的哭喊声、侍从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整个后宫乱成了一锅粥。 怡妃正在殿内与心腹商议着下一步如何进一步陷害皇后,冷不防一群蜜蜂虫子如黑色的洪流般汹涌灌进。众人顿时惊慌失措,四处奔逃。怡妃躲避不及,被蜜蜂蛰了好几下,疼得她面容扭曲,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啊,快把这些该死的东西赶走!” 此时的朝堂之上,大臣们还没来得及上奏国事,后宫大乱的消息就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来。叶竟离龙颜大怒,刚要开口下令派人去查看情况,不经意间瞥向皇后。只见皇后神色无比淡定,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眼神中更是透露出“关我屁事”的漠然。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赶忙出列,躬身奏报:“陛下,臣等经过一夜的仔细查探,在御花园发现了一条极为隐秘的密道,极有可能就是运送尸体的通道。而且在密道附近,还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脚印。” 叶竟离眉头紧皱,正要下令顺着线索追查下去,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好了!怡妃娘娘被蜜蜂蛰伤,现在昏迷不醒!”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叶竟离又气又急,忍不住再次看向皇后,眼神中满是期待她能说些什么。然而,皇后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蹲在墙角靠着墙,眼神散漫地看着朝堂上慌乱的众人,仿佛这场混乱与她毫无关系。 就在这时,殿外一阵嘈杂,一群侍卫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正是御膳房的小太监和宫女。 原来,皇后暗中操控蜜蜂虫子制造混乱的同时,也让蜜蜂虫子引导着侍卫找到了这两个关键人物。在侍卫的威严震慑下,小太监和宫女吓得浑身发抖,一五一十地将怡妃与大臣勾结的阴谋交代了出来。 叶竟离听完,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即刻将那大臣缉拿归案,怡妃等她苏醒后,再严加惩处!” 随着真相逐渐浮出水面,朝堂上的混乱慢慢平息。而皇后依旧是那副“关我屁事”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生活中的小插曲,眼神平静地看着众人,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想法,却又隐隐感受到她深不可测的手段和强大气场。 朝堂之上,众人还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震撼中,尚未缓过神来,又一名侍卫匆匆闯入,单膝跪地,声音急促:“陛下,宫外有百姓聚集请愿,说是听闻宫中出了命案,担忧皇家安稳会影响民生,要求朝廷给个说法。” 叶竟离脸色愈发难看,这一连串的事件让他焦头烂额。他下意识地再次看向皇后,希望她能出谋划策,可皇后依旧维持着那副“事不关己”的姿态,蹲在角落,目光随意地在大殿内游移。 这时,一位大臣壮着胆子说道:“陛下,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宫外百姓,再彻查这起阴谋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其他大臣纷纷点头附和。 叶竟离长叹一口气,道:“就依卿所言,朕这就拟旨,向百姓说明此事已有眉目,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后宫中太医们正围在怡妃床边,紧张地进行救治。而那些被皇后灵力操控的蜜蜂和虫子,在完成引导侍卫找到关键证人的任务后,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习性,不再攻击众人,可后宫依旧一片狼藉,妃嫔们惊魂未定,相互之间开始猜测这场混乱的真正缘由。 淑妃心有余悸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事儿太邪乎了,莫不是有人故意整治怡妃?”嬷嬷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娘娘慎言,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叶竟离处理完朝堂之事后,他看着跟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皇后,神色复杂:“皇后,此次事件如此蹊跷,背后恐怕还有隐情,你当真一无所知?” 皇后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宫墙,依旧没有说话。但她心中清楚,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怡妃和那位大臣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隐藏在暗处,正等待着时机。 第45章 黑袍人们的秘谋 叶竟离见皇后依旧缄默,虽满心疑惑,却也不再追问,只当皇后自有考量。接下来的几日,皇宫里看似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这日,叶竟离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皇后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一旁。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名侍卫匆匆闯入,单膝跪地,神色慌张地禀报:“陛下,不好了!大理寺卿在家中离奇身亡,死状与御花园那具尸体如出一辙!” 叶竟离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竟有此事?速派人彻查!”他转头看向皇后,只见皇后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皇后心中明白,这是幕后黑手按捺不住,开始动手清理可能暴露他们的线索。她暗自运转释放神识,试图探寻更多蛛丝马迹。这一次,她的神识在皇宫的一处禁地边缘感受到了一股强大而诡异的灵力波动。 皇后深知以自己目前微薄的灵力,正面抗衡绝非明智之举。于是,她决定先从外围入手,悄然调动身边的小昆虫。凭借着强大的神识,她与这些小生命建立起微妙的联系,驱使它们朝着禁地探索。 一只身形小巧的蜘蛛率先抵达禁地入口,顺着墙壁缓缓攀爬进去。皇后通过蜘蛛的视角,“看”到了禁地内的大致布局。那里布满了各种复杂的机关和禁制,稍有不慎就会触发致命危险。 紧接着,她又让一群蚂蚁沿着墙角缝隙钻进,着重留意那些被隐藏起来的角落。在蚂蚁的探寻下,皇后发现了一处隐蔽的通风口,通风管道错综复杂,却能通往禁地深处。 为了进一步确认情况,皇后驱使一只飞虫朝着灵力波动的源头飞去。随着飞虫逐渐靠近,她“听”到了低沉的念咒声和奇怪的法器碰撞声,似乎有一场秘密仪式正在进行。 当那只承载着皇后窥探之意的飞虫,终于冲破层层阻碍,抵达灵力波动的核心之处时,眼前的景象让皇后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阴暗的洞穴中,摇曳的幽绿火焰沿着洞壁蜿蜒而上,仿佛一条随时可能苏醒的狰狞巨蟒。一群身披黑袍的身影围成一圈,他们的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只能看到他们口中念念有词时,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眸。 在这群人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制祭台,上面躺着一个身形瘦小的孩子,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被各种散发着寒光的铁链紧紧束缚。孩子的胸口,一颗散发着微弱蓝光的水晶正随着那些黑袍人的咒语有节奏地起伏,每一次起伏,孩子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仿佛生命力正被一点点抽离。 黑袍人手中形状各异的法器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封闭的洞穴中不断回荡,交织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乐章。法器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随着碰撞,符文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与祭台上水晶的蓝光相互呼应,如同两个不同维度的邪恶力量在进行一场恐怖的对话。 皇后通过飞虫的视角,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一名黑袍人微微抬起头,露出的下巴上有一颗醒目的黑痣。她心中一惊,这黑痣的位置和形状,与她记忆中多年前被灭门的叛国贼家族中的一名重要成员极为相似。难道这个消失已久的家族,竟在暗中谋划着如此可怕的阴谋? 正当皇后思索之际,飞虫因距离祭台过近,被其中一道突然迸发的灵力击中,瞬间化为灰烬。皇后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深知,一场关乎王朝命运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 “难怪现在启临国多灾多难,影响国运。”皇后心里呢喃,她深知,这绝非一场简单的邪术仪式,背后定隐藏着足以颠覆整个王朝的惊天阴谋。 叶竟离见皇后神色凝重,忙关切询问。“城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憔悴,那里不舒服吗?” 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淡淡的一句“我困了。” 叶竟离无奈的一笑,把她一把拉过来搂在怀里,亲柔的说“原来是朕的皇后困了啊!那为夫就陪你休息去。” 说罢,他稳稳地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寝宫走去。她在他怀中,脸颊微红,双手下意识地抗拒,“叶竟离,放开我,让人瞧见了多不成体统。”叶竟离却仿若未闻,只是笑意更深,“在朕的宫里,朕抱自己的妻子,谁敢多言。” 踏入寝宫,纱帐低垂,烛光摇曳。叶竟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而后自己也在她身侧缓缓躺下。他轻轻为她掖好被角,动作细致入微,仿佛这简单的举动承载着无尽的深情。“朕自有分寸,你放心睡吧!” “过去远一点,么挨我。” “朕知道了,这样可以了吧!” 睡到半夜,她轻轻叫了声“叶竟离”。 没反应“叶竟离”看来真睡着了。 她又用神识搜索,发现御膳房墙角有一只老鼠,嘴角上扬“就它。”手指弹出一丝紫色灵力用神识控制它飞去御膳房那只老鼠身上,控制着它去那个地方。 老鼠灵活地穿梭在皇宫的各个角落,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顺利地朝着禁地的方向奔去。皇后通过神识紧紧地控制着老鼠,让它从之前发现的通风口悄悄潜入禁地。 老鼠在通风管道中小心翼翼地爬行着,很快便接近了那处举行邪恶仪式的洞穴。皇后通过老鼠的眼睛,再次看到了那些黑袍人,他们似乎已经完成了一部分仪式,正围坐在一起商讨着什么。此时,孩子胸口的水晶光芒更加微弱,身体也越发虚弱。 皇后心急如焚,但她深知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她继续控制着老鼠在洞穴的暗处潜伏着,静静地观察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他们的破绽和弱点。 突然,一名黑袍人站起身来,朝着老鼠的方向走来。皇后心中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连忙控制老鼠躲进了一个狭小的缝隙中。黑袍人在老鼠附近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并未发现异常,便又转身走了回去。 皇后松了一口气,继续等待着时机。过了一会儿,黑袍人们似乎准备再次开始仪式,他们站起身来,重新围聚在祭台周围。皇后看准时机,控制老鼠悄悄地爬到了洞穴的顶部,从上方俯瞰着整个仪式的过程。 就在仪式进行到关键时刻,皇后突然发力,控制老鼠从洞穴顶部一跃而下,朝着其中一名黑袍人扑去。黑袍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手中的法器掉落在地。其他黑袍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试图抓住老鼠。 皇后利用这个机会,迅速控制老鼠在黑袍人之间穿梭,扰乱了他们的仪式。黑袍人们一时间手忙脚乱,阵脚大乱。趁着混乱,皇后集中全部神识,朝着祭台上的水晶发出一股强大的紫色灵力。水晶受到攻击,光芒闪烁不定,孩子的身体也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黑袍人们察觉到了攻击,愤怒地咆哮着,开始反击。他们口中念起咒语,手中的法器散发出强大的灵力波动,朝着皇后所在的方向攻来。皇后深知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连忙收回神识,继续睡觉。 皇后神识修炼师尊的法诀本来就特别又收回得及时,(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还被她师尊偷偷修炼过还拿去替他挡天劫呢?因为做了坑徒弟的亏心事怕她问躲在空间里不出来。)除了一只老鼠黑袍人们一时间什么也没查到,他们明明做得这么隐秘又感觉到被强大的力量攻击。 黑袍人们在那股神秘力量突袭后,陷入了短暂的慌乱。为首的黑袍人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其声音低沉而沙哑,在洞穴中回荡:“能悄无声息突破我们重重禁制,且精准攻击仪式核心的,绝非等闲之辈。此人实力莫测,若不尽快找出,我们的大计必将毁于一旦。”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凝重。一名黑袍人上前一步,恭敬道:“首领,我们要不要暂停仪式,先全力追查此人?那孩子的生命力已所剩无几,即便再进行下去,效果也难如预期。”首领沉思片刻,摇头否决:“不可,我们筹备多年,如今已到关键时刻,绝不能功亏一篑。况且,那孩子的命魂乃是开启上古封印的关键,一旦错过这最佳时机,再想寻得如此契合的祭品,谈何容易。” 于是,黑袍人们决定一边继续仪式,一边加派人手在皇宫内外搜寻线索。他们利用独特的法术,驱使各类邪祟生物,在黑暗的角落穿梭,探查每一丝异常气息。 而皇后这边,深知黑袍人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收回神识后,已经疲惫不堪,直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轻纱,温柔地洒落在寝宫内。皇后悠悠转醒,身旁的叶竟离早已起身,只留下一片尚有余温的空位。她坐起身,脑海中迅速回想起昨夜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心里盘算着“已经引起到他们的注意了,接下来得把自己藏好点,小命要紧,叶竟离不在,嗯,继续睡觉。”又倒下去盖好被子继续懒床。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另一端,黑袍人们已经忙活了整整一夜。他们布下的邪祟在皇宫内四处游走,却一无所获。为首的黑袍人脸色愈发阴沉,他的目光扫过身旁的众人,冷冷说道:“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不能再坐以待毙。今日之内,必须将皇宫翻个底朝天,务必找出那个破坏我们仪式的人。” 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首领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齐声应和。就在这时,一名身形略显佝偻的黑袍人,脚步匆匆地从殿外走进来,其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首……首领,皇宫各处都被我们仔细排查过了,可那股神秘力量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毫无踪迹。会不会……对方并非是宫中之人,而是从宫外潜入的?” 为首的黑袍人冷哼一声,“不可能。我们在皇宫四周布下的禁制,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何况是能突破我们禁地防御的高手。此人必定还在宫中,是我们疏忽了某些关键之处。” 说罢,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从现在起,将搜索范围扩大到每一个宫殿、每一处角落,包括那些平日里无人问津的地方。对了,着重留意最近几日言行举止有异常的人,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都不许放过。” 众人领命后,迅速四散而去。为首的黑袍人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央,目光缓缓落在手中那散发着诡异幽光的法器上。这法器是他们此次阴谋的关键所在,若是被人知晓其中奥秘,整个计划必将功亏一篑。他低声呢喃道:“不管你是谁,只要阻碍了我的大业,都得死。” 叶竟离一醒来,天还没亮,一想到昨天那么多事情没有处理,他轻手轻脚起床先去御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突然有太监跑来汇报“陛下早朝时间快到了,别让大臣们等太久。” “朕知道了,皇后起床了没有。” “回陛下娘娘还在睡。” 叶竟离起身去自己的寝宫,看见皇后还在睡。心里寻思着“倾城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这么噬睡,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他走过来拿起她的右手握着紫色镯子,在次把灵力输入她体内查看,这一次他仔仔细细查看,“元婴境界的肉身实力,身体经脉丹田没有灵力。”又查不出什么其它的原因。 虽然他怀疑,但是他都忍着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杨倾城你别装了,快点起来上早朝去了,是你自己穿衣服还是朕亲自给你穿衣服。”听到这话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看着他傻笑。 第46章 法器丢失黑袍人被捕 叶竟离看着皇后那俏皮的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牵起她的手,缓缓朝着朝堂走去。一路上,皇后紧紧依偎在他身旁,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深知,黑袍人的威胁如高悬的利刃,随时可能落下,而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找到破解这场危机的办法。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就大理寺卿的命案进言献策,言辞间满是忧虑与愤慨。叶竟离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冷峻,认真倾听着每一位大臣的话语,不时提出犀利的见解,展现出一代帝王的睿智与威严。皇后静静地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目光在群臣之间来回扫视,试图从他们的神色与言辞中捕捉到一丝与黑袍人有关的线索。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阴暗角落,黑袍人首领正召集着他的手下,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们必须加快进度,那个神秘人既然能找到我们的禁地,就说明我们的计划已经不再隐秘。”黑袍人首领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可是首领,我们几乎将整个皇宫都翻了个遍,却依然毫无头绪。”一名黑袍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继续找!哪怕将皇宫一寸一寸地搜,也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黑袍人首领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朝堂上皇后蹲坐在角落,宛如透明人一般,周遭的喧嚣仿若潮水,却无法触及她分毫。眼前这一件件离奇怪事,恰似一团团浓重的迷雾,将皇宫紧紧笼罩。朝堂之上,大臣们为了大理寺卿的命案争论不休,可她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些表象背后隐藏着更为可怕的阴谋。 她抱紧双臂,思绪不由自主飘向禁地的那一幕。阴暗洞穴中,幽绿火焰如狰狞蟒蛇蜿蜒,黑袍人围绕祭台念念有词,孩子在寒光铁链束缚下痛苦颤抖,水晶微光闪烁,仿若在抽取他最后的生机。这恐怖场景,如鬼魅般在她脑海中反复闪现。 此时,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一位大臣激昂陈词:“陛下,这接二连三的离奇命案,定是有妖人作祟,我们必须彻查到底,以正国法!”另一位大臣却反驳道:“依臣之见,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背后或许另有隐情,切不可轻举妄动。” 叶竟离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认真倾听着大臣们的每一句话。他的目光偶尔扫向皇后所在的角落,眼中满是担忧。皇后察觉到他的目光,心中一暖,可旋即又被忧虑取代,她清楚,自己与黑袍人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不知道能不能联系紫灵,她又开始默默的用器灵契约联系紫灵。 结果器灵还是联系不上,她在心里叫唤着紫灵“紫灵宝贝,有法宝可以收藏,要不要。” 突然紫灵激动的声音传入阿娟识海,“在那里,快带老子去都是老子的。”阿娟突然一喜,但是她知道这是那里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脸上突然表露出开心快乐的笑容,把自己的想法与器灵联系。紫灵隔空打开空间通道黑袍人们的法器从他们眼前直接消失,“法器确实厉害老子收了,都是老子的,现在他们没有了。”紫扒皮出手,一如既往的,一毛不留,黑袍人们身上所有值钱有价值的东西都被紫灵凭空薅空了。 这一下子黑袍人们全部炸锅了。 在朝堂上角落里蹲着的皇后,内心一喜,“看你们还怎么做坏。”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傻笑。 黑袍人首领怒目圆睁,疯狂咆哮,一道道黑色灵力从他周身汹涌而出,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扭曲变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暗中捣鬼!既然拥有凭空取物的本事,不仅把我们的法宝收了,还把我们身上所有值钱有价值的东西全部薅走了。”他嘶声怒吼,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手下们吓得瑟瑟发抖,面面相觑,无人敢出声应答。 此时,在朝堂之上,叶竟离正与大臣们激烈讨论应对之策。突然,一阵诡异的波动从皇宫深处传来,引得众人一阵慌乱。叶竟离猛地站起身,神色凝重,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强大的元婴神识释放疯狂的到处搜索扫描。 黑袍人首领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对方是谁,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立刻重新部署,继续寻找那神秘人的踪迹,同时,务必尽快,哪怕付出任何代价!”说罢,一众黑袍人惊慌失措,莫名其妙的,身上的东西全部都没了,这一下子失去法器宝物的黑袍人们狗急跳墙了。 而在朝堂角落的皇后,继续蹲在墙角,一个人傻笑发呆,反正她就这样大臣们也没注意她,懒得管她。 叶竟离的神识如细密的网,在皇宫中迅速蔓延,所到之处,每一丝灵力波动、每一处异常气息都被他敏锐捕捉。很快,他便察觉到了禁地方向隐隐散发的诡异气息,那正是黑袍人慌乱间残留的灵力痕迹。 “来人!所有元婴期以上的高手长老们跟朕走。”叶竟离一声令下,皇宫侍卫统领迅速上前,单膝跪地候命。“速带重兵随朕前往禁地,定要将这暗中作祟之人一网打尽!”叶竟离目光如炬,语气不容置疑。 大队人马迅速朝着禁地方向奔去,所到之处,侍卫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彰显着皇家威严。此时的禁地,黑袍人正乱作一团,他们一边匆忙重新布置防御,一边试图寻找新的法器替代可是空空余也什么都没有。 “都给我稳住!”黑袍人首领怒吼道,但声音中已难掩慌乱。就在这时,叶竟离率领的人马已将禁地团团围住。“尔等逆贼,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叶竟离的声音在禁地上空回荡,威严而冰冷。 黑袍人见大势已去,却仍负隅顽抗。他们施展出残余的法术,一道道黑色光芒朝着侍卫们射去。然而,叶竟离岂会让他们得逞。他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金色灵力瞬间爆发,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黑袍人的攻击尽数抵挡,元婴期高手长老们蜂拥而上。 在叶竟离的带领下,侍卫们长老们奋勇向前。一番激烈搏斗后,黑袍人渐渐体力不支,纷纷被擒。黑袍人首领虽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在叶竟离皇家强大的实力面前,也只能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皇后听闻消息,缓缓站起身来。她知道,这场危机已经解除了。她快步跟着大臣们的步伐朝着禁地走去,心中既为危机解除而欣慰,又担心叶竟离是否受伤,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她不敢用神识。 当皇后来到禁地,看到叶竟离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叶竟离也看到了皇后,他快步走到皇后身边,一把握住她的腰,眼中满是关切与疑惑。“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来了,你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朕怎么办?”叶竟离轻声问道。 皇后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边说边挣扎摆脱他“叶竟离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皇后摆脱他后,竟然躲平时对皇后极为不友好的江丞相身后去了,皇帝不明白皇后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抗拒,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与不解。 江丞相被皇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后,竟会躲到自己身后。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的目光迅速在皇后和皇帝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揣测这其中的缘由。 在众大臣眼中,这一幕无疑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惊雷。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纷纷,眼神中满是疑惑与震惊。有人暗自思忖,皇后此举是否意味着宫廷中隐藏着更深的矛盾;也有人猜测,这或许是皇后对皇帝的某种无声抗议。 江丞相微微侧身,用身体半挡着皇后,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这是……”他的话语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试图从皇帝的反应中找出一些头绪。 叶竟离望着躲在江丞相身后的皇后,心中五味杂陈。他强压下内心的失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倾城,你这是为何,告诉朕,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朕只要你留在朕身边就够了,你能告诉朕,你失踪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神中饱含着不解与关切,渴望皇后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皇后从江丞相身后探出半个身子,眼神冷漠地看着叶竟离,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害怕,不想被你触碰。”她的声音清脆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江丞相听了皇后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他察觉到这或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但他很快又收敛了表情,换上一副恭敬的模样,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受惊了,不如先让娘娘回宫休息,此事稍后再议。” 其他大臣们纷纷点头附和,他们深知此时的局势微妙,谁也不想轻易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叶竟离看着皇后决绝的眼神,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皇后闻言,眼巴巴的看着江丞相,声音温柔又清脆的说“江丞相我想去你家住一段时间。” 而江丞相他心中盘算着,或许可以利用皇后与皇帝之间的矛盾,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大臣们的反应,试图拉拢一些人,壮大自己的势力。却突然听到皇后这样的要求,顿时江丞相的天就塌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让原本就复杂的宫廷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众人都在猜测,皇后的这一行为究竟是一时冲动,还是背后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 江丞相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料到,皇后竟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要求。去他府上住一段时间?这岂不是将一个烫手山芋硬生生塞到他怀里。 周围的大臣们同样惊得合不拢嘴,原本低声的议论瞬间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皇后和江丞相,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不仅抗拒自己,还提出要去江丞相府。“倾城,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以身为朕的皇后,去住在大臣府邸成何体统!”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 皇后却仿若未闻,依旧眼巴巴地望着江丞相,眼神中满是恳切:“江丞相,我实在是害怕宫中的一切,您就当行行好,收留我一段时日吧。”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江丞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里暗自叫苦不迭。答应皇后吧,这无疑是公然挑衅皇帝的权威,以后自己在朝中恐怕再无安宁之日;可若是拒绝,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驳了皇后的面子,谁知道皇后会不会怀恨在心,暗中使绊子,在皇帝面前说什么。 犹豫再三,江丞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娘身份尊贵,臣的府邸简陋,恐怕委屈了您。再者,宫中诸多事宜还需娘娘主持,这骤然离开,恐怕不妥。”他试图用委婉的言辞拒绝皇后,又不想太过得罪她。 皇后却不依不饶,秀眉微蹙,说道:“江丞相,你这是不肯帮我了?我一个女人家远嫁邻国他乡在这宫中,实在是没有安全感。”说着,她的眼眶竟微微泛红,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大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他们都清楚,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可能引火烧身。 叶竟离强压着怒火,上前一步,说道:“杨倾城,你到底想怎样,别闹了,跟朕回寝宫,还是回你的凤梧宫。”他的语气不容抗拒,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皇后却倔强地缩回江丞相的身后,冷哼一声:“我不跟你回去。”甚至眼睛还眨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丞相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心中暗暗着急。他深知,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局面将彻底失控。于是,他咬了咬牙,说道:“陛下,娘娘如今心绪不稳免得伤了身子得偿不失,要不先依着娘娘,别刺激到她,再劝劝娘娘?” 第47章 皇后入住丞相府 叶竟离听闻江丞相所言,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看着皇后那倔强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终究还是强压下了满心的怒火。他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先依娘娘所言。江丞相,皇后就暂且安置在你府上,你务必好生照料,若有半点差池,朕唯你是问。”说罢,他甩了甩衣袖,带着无尽的落寞与愤懑,转身大步离去。 待皇帝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江丞相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侧身看向皇后,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说道:“娘娘,臣这就派人备轿,送您回府。”皇后微微点头,收起了眼中的泪光,眼神中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精明。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将皇后安置在最为幽静奢华的院落之中,安排了众多丫鬟婆子悉心伺候。然而,待一切安排妥当,屏退众人后,江丞相却忍不住开口问道:“娘娘,您此番执意来臣府,究竟所为何事?还望娘娘明示,也好让臣心中有数,知晓该如何行事”。 “本宫就是觉得,待在宫里不安全,思来想去本宫自从嫁到启临国来处处遭到针对,甚至威胁到本宫的性命,江丞相,你是聪明人,本宫这些年的遭遇,若不是陛下执意袒护,恐怕本宫已经万劫不复了。”皇后说完这句话,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坦然泪下。 江丞相看着皇后潸然泪下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连忙躬身说道:“娘娘,您切莫伤心,若是有人胆敢对您不利,臣定当为您排忧解难。只是,娘娘能否告知臣,究竟是哪些人在宫中对您如此不敬?也好让臣心里有个底,知道该从何处着手保护娘娘。” 皇后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哀伤与愤恨,说道:“后宫之中,诸多妃嫔对本宫的后位虎视眈眈,小动作不断。在加上本宫失身他人,与陛下成亲快十年未诞下一儿半女,但这些本宫尚可应付,真正让本宫担忧的是,朝堂之上竟也有一股暗流涌动,似乎有人在暗中谋划着颠覆陛下的统治,而本宫的存在,或许妨碍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才被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若本宫在启临国出事,本宫父皇一定会挑起两国大战。” 江丞相听后,心中一凛,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他思索片刻,说道:“娘娘,臣定会暗中留意朝堂动静,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刻向您禀报。只是,如今您暂居臣府,恐怕宫中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行动,毕竟此事怕是会有些棘手。” “此事江丞相莫要太过担忧,本宫陛下生辰临近将至,我父皇会来,若在这期间本宫出事,江丞相告知本宫会怎样。” 江丞相听了皇后这番话,心中猛地一震,额头上瞬间又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心中暗自思忖,皇后的身份特殊,她来自邻国,若在丞相府出事,且正值她跟皇帝生辰、其父皇即将到访的敏感时期,这无疑会成为两国开战的导火索。一旦战事爆发,生灵涂炭不说,朝堂局势必将陷入混乱,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也将毁于一旦,就凭自己女儿怡妃当年设局让皇后失身这事,不但当不成妃子,连后位也没着落,还要连整个江家甚至启临国一起覆灭,想想就可怕。 “娘娘放心,”江丞相声音微微发颤,却又努力让自己显得坚定,“臣定会拼尽全力,保娘娘在丞相府安然无恙。这段时日,臣会加派人手严密守护府邸,同时也会加快调查朝堂上那股暗流的步伐。” 皇后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江丞相,本宫信你定会保本宫安全。” 江丞相得到皇后的肯定,心中虽压力如山,但也涌起一股使命感。他退下后,立刻着手安排府中的防御事宜。不仅加派了数倍的侍卫在皇后所住院落周围日夜巡逻,还亲自挑选了府中最伶俐的丫鬟婆子,吩咐她们时刻留意皇后的需求以及周围是否有任何异常动静。 为了加快调查朝堂暗流的步伐,江丞相秘密召集了几位平日里与他交情深厚且为人可靠的官员,在丞相府的密室中商议对策。“诸位,”江丞相神色凝重地开口,“如今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有人妄图颠覆陛下统治,皇后娘娘安危也受到威胁。此事关乎我启临国的存亡,我们必须尽快揪出幕后黑手。” 官员们听后,皆是一脸震惊,纷纷表态愿意全力协助。其中一位官员皱着眉头说道:“丞相,要在众多大臣中找出心怀不轨之人,犹如大海捞针。不知可有什么线索能让我们缩小调查范围?” 江丞相沉思片刻,说道:“近来礼部侍郎林大人行踪十分可疑,我已派人暗中监视他,发现他曾与几个神秘的黑袍人会面。我想,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众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兵分几路。一路人继续紧盯林侍郎的一举一动,另一路人则负责调查林侍郎在朝中的人脉关系,试图找出与他勾结的同党。 在丞相府内皇后看似过着吃了睡睡了吃天天晒太阳的散慢日子,可皇后也没有闲着。她利用自己与小动物独特的沟通能力,将京城内的飞虫、鼠蚁都化为自己的眼线。这些小动物在大街小巷穿梭,收集着各种信息。一日,一只小鼠悄悄钻进了林侍郎的书房,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封未写完的密信,上面隐约提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以及即将在皇帝生辰宴会上发动的行动。 皇后得到消息后,立刻控制小老鼠刁走证据找到江丞相走到江丞相面前放下证据就跑了,因为只是只老鼠,江丞相也没怎么怀疑。 江丞相得到证据后召集自己心腹大臣聚集商议许久,决定在林侍郎再次与黑袍人会面时,将他们一网打尽。为了确保行动的成功,江丞相亲自挑选了府中最精锐的侍卫,由他亲自带领,埋伏在林侍郎与黑袍人约定的会面地点周围。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侍郎鬼鬼祟祟地出了府门,朝着城郊的一处废弃宅院走去。江丞相带领着侍卫们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待林侍郎与黑袍人都进入宅院后,江丞相一声令下,众人如潮水般涌入。黑袍人见势不妙,立刻施展出法术反抗,但江丞相这边早有准备,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经过一番苦战,江丞相等人成功将黑袍人和林侍郎全部擒获。在审讯过程中,林侍郎起初还百般抵赖,但在铁证面前,最终还是交代了一切。原来,他们背后的主谋竟是一位位高权重的王爷,这位王爷妄图在皇帝皇后生辰宴会上发动政变,夺取皇位,大家都知道皇帝跟皇后是同年同月同一天的生辰。 江丞相理清来龙去脉立刻进宫向皇帝禀报。叶竟离听完,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那位王爷及其党羽全部缉拿归案。一场危及王朝的阴谋终于被成功化解,而皇后也在江丞相的保护下安然无恙。 江丞相向皇帝禀报完毕,火速返回丞相府禀报皇后。他知道这场危机虽已平定,可皇后在府中的日子,依旧让众人心里揣着无数疑问。 江丞相禀报完后,皇后就“嗯,本宫知道了。”继续躺椅子上晒太阳。 江丞相看到她这慵懒散漫躺着晒太阳的样子,心里面其实很后怕冷汗直流,她一个离宫多年又是最近出现才两三个月时间就能看得如此通透,还是掌控全局,此女太可怕了,以后自己千万不能跟她交恶了,此女用得好还好,用不好非常可怕,江丞相心里恐惧极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此女城府极深,难怪皇帝陛下如此宠溺她。后怕的江丞相试着问道“娘娘如今危机已除,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宫。” 皇后抬眸,目光幽幽地看向江丞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慵懒地说道:“江丞相,本宫在这丞相府住得倒也惬意,宫外的风平浪静,可比那皇宫里舒心多了。回宫之事,不急。” 江丞相心中一凛,皇后的话如同重锤,让他本就悬着的心愈发忐忑。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娘能在臣府住得舒心,是臣的荣幸。只是宫中事务繁杂,陛下日理万机,也定是盼着娘娘早日回宫,好为陛下分忧。” 皇后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分忧?谈不上,本宫失踪这几年没在宫中待着,不也过来了吗?本宫的安危更是如同风中残烛。如今,本宫不过是想歇一歇罢了。” 江丞相忙不迭地躬身赔罪,“娘娘恕罪,是臣失言。只是娘娘身份尊贵,长居臣府,恐遭人非议。” “非议?”皇后冷笑一声,“江丞相,你觉得以本宫如今的处境,还会在意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的闲言碎语吗?本宫在这丞相府,也是为了能多过些安宁时日,好好想想这往后的路该如何走。” 江丞相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自己无法轻易劝动皇后回宫,可皇后继续留在丞相府,无疑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雷。他咬了咬牙,决定再做一次尝试,“娘娘,臣听闻陛下近日为了此次阴谋的后续事宜,操劳过度,龙体欠安。娘娘若是回宫,也好让陛下宽心。” 皇后听闻此言,神色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江丞相,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肩负天下重任,些许操劳也是应当的。本宫相信,以陛下的能力,定能妥善处理好一切。至于本宫回宫,等本宫觉得时机合适了在说。” 江丞相见皇后心意已决,不敢再多加劝说,只得告退。走出皇后的院落,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思忖,这皇后留也不是,送也不是,着实让他头疼不已,后悔死了当初自己招惹她干嘛!现在被她抓着不放。 而皇后看着江丞相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光芒逐渐变得深邃。她深知,江丞相心中对她既有忌惮,又有揣测。但她此刻并不在意,她在等,等一个能彻底掌控局面,让所有心怀不轨之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的时机。丞相府的这段日子,不过是她漫长道路中的一程而已,而她的目标始终是那漫长而危险又有着无限机遇的修仙成神之道 。 丞相府女眷们听闻丞相因为帮助皇后为皇帝陛下解决此事,瞬间炸开了锅。江夫人向来掌管府中大小事务,深知这是江家千载难逢的机遇,也是沉甸甸的责任。她雷厉风行,亲自挑选了府中最伶俐乖巧的丫鬟,严词叮嘱:“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在咱府里住了这些时日,如今危机刚解,你们定要小心伺候。稍有差池,我绝不轻饶!” 大夫人整日守在皇后院落附近,就盼着能寻个时机,在皇后面前露个脸,讨个好。 二夫人也不甘示弱,命厨房做了各种精致点心,想着给皇后送去,趁机套套近乎:“皇后娘娘在这肯定想念宫里的吃食,我做的这些,说不定能合她口味。” 丞相的几位庶女也各有盘算。大庶女心灵手巧,日夜赶工绣了一幅百鸟朝凤图,满心期待能借此获得皇后青睐;二庶女则悄悄收集了京城中各种有趣的传闻,想着见到皇后时,能逗她开心。 而京城其他大臣家的女眷们听到皇后暂居丞相府,反应各不相同。 有的是真心担忧皇后安危,毕竟皇帝对皇后的宠爱世人皆知,皇后平安回宫,朝堂才能安稳。镇国大将军的夫人就是如此,她心系皇后,忙前忙后准备了各种滋补品,心急如焚地说:“皇后娘娘遭此大难,定要好好调养。” 有的则是想借此机会攀附权贵,觉得要是能和皇后搭上线,自家在朝中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层楼。吏部侍郎的夫人便是这类人,她翻箱倒柜找出家中最珍贵的珠宝首饰,满脸算计:“只要皇后娘娘能瞧上一眼,往后咱们家可就不一样了。” 一时间,丞相府门前车水马龙。 一日,户部尚书夫人带着厚礼登门拜访。江夫人满脸笑容,亲自迎出门外,两人寒暄几句后,户部尚书夫人便表明来意:“江夫人,听闻皇后娘娘在府上,我实在放心不下,特意来探望,带了些小玩意儿,不成敬意。” 江夫人微笑着点头:“尚书夫人有心了,只是娘娘刚经历这么多,还在休息,不知愿不愿意见客,我这就派人去问问。” 不一会儿,丫鬟回来通报,说“皇后娘娘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奴婢怎么叫也叫就不行醒。” 第48章 各家眷拜访丞相府 丫鬟话音刚落,江夫人和户部尚书夫人脸色骤变。江夫人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叫苦,这皇后在这节骨眼上“叫不醒”,可别再出什么岔子,要是在自家府上出了事,江家可担待不起。户部尚书夫人则是一脸狐疑,心想这皇后莫不是在故意装睡,可又不敢贸然揣测。 大夫人听到消息,匆匆赶来,嘴里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二夫人也随后赶到,手中还端着刚做好的点心,看到这情形,点心差点掉落在地。 丞相府的几位庶女也聚了过来,大庶女小声说:“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二庶女则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别乱说,说不定娘娘只是太累了。” 一时间,丞相府女眷们议论纷纷,猜疑声此起彼伏。有人猜测皇后是在装睡,故意试探众人;有人则担心皇后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么多危机。 江夫人强装镇定,对丫鬟说道:“再去叫叫,务必把娘娘叫醒。”丫鬟哭丧着脸,无奈又返回皇后的院子。 与此同时,江丞相在书房中听到消息,也是大惊失色。他顾不上许多,匆忙朝着皇后的住处赶去。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丫鬟再次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夫人,娘娘还是没反应。”江夫人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户部尚书夫人也面露难色,准备告辞:“江夫人,既然如此,我看今日还是先告辞了,等娘娘醒了,我再来探望。” 就在这时,江丞相赶到,他喝退众人,独自走进皇后的院子。只见皇后依旧躺在椅子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仿佛真的陷入了沉睡。江丞相心中疑虑重重,他轻声唤道:“娘娘,娘娘……”然而,皇后没有任何回应。 江丞相沉思片刻,她失踪回来后一直就是这种状态,又担心她真出什么事,他不敢轻举妄动,决定在一旁守着,等待皇后醒来。 丞相府的女眷们并未离去,她们在院子外焦急地等待着,猜疑声仍在继续。大夫人对二夫人说:“我看皇后娘娘这事儿不简单,会不会是咱们哪里得罪了她?”二夫人连忙摆手:“别胡说,咱们一直小心翼翼的。” 而丞相的几位庶女则在一旁小声议论着皇后醒来后该如何应对。大庶女说:“要是娘娘醒了,我就把绣品献给她,希望能让她开心。”二庶女也跟着说:“我把收集的趣闻讲给娘娘听,说不定能逗她一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丞相府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皇后醒来。 江丞相即担心她出事又不敢离去,心里面坎坷不安,就在样看着她,江丞相实在受不了,“娘娘,要不臣去通知陛下来看看您。”皇后听到这话一口鲜血喷出来,心脏紧痛难耐,浑身燥热难受痛苦起来。 江丞相被皇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手忙脚乱地大声呼喊:“来人啊!快传太医!” 瞬间,整个丞相府乱成一团。听到喊声,院子外的女眷们纷纷探头张望,看到皇后吐血的惨状,众人惊恐地捂住嘴,发出阵阵低呼。大夫人吓得脸色煞白,二夫人手中的点心终于还是掉落在地,碎成了几瓣。丞相的庶女们更是花容失色,大庶女紧紧拉住二庶女的手,身子微微颤抖。 江夫人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快步走进院子,指挥着丫鬟们:“快,把娘娘扶到床上!再去拿干净的帕子!” 江丞相心急如焚,在一旁不断地踱步,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他满心自责,觉得是自己刚刚那句话刺激到了皇后。 不一会儿,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他神色凝重地为皇后把脉,又仔细查看了皇后的气色,眉头越皱越紧。江丞相焦急地问道:“太医,皇后娘娘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犹豫了一下,说道:“丞相,娘娘这脉象紊乱,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又像是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冲撞。臣需要开几副药试试,但……” “但什么?你快说!”江丞相打断太医的话,急切地追问。 “但这病症太过奇怪,臣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太医如实说道。 江丞相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深知皇后身份特殊,若是在丞相府出了什么意外,他和整个江家都将万劫不复。 此时,皇后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江丞相看着皇后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愧疚与不安,一定要想尽办法治好皇后,千万不要出事。 丞相府的女眷们在院子外议论纷纷,猜测着皇后的病情。大夫人忧心忡忡地说:“这皇后娘娘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该不会是……”二夫人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 而丞相的几位庶女也没了主意,大庶女哭着说:“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二庶女也红着眼眶,不知所措。 江丞相守在皇后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他看着太医煎好药,亲自喂皇后服下。时间一点点过去,皇后心里恶骂紫灵逐渐好转的迹象。江丞相心急如焚,看见皇后好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对江夫人说:“夫人,你去准备一下,我要进宫面圣。” “不许去,今天本宫吐血的事情别让叶竟离知道,不许传出去,免得人心惶惶。”听皇后这么说,江夫人明白江丞相的意思,她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江丞相又转头对太医说:“太医,你务必想尽一切办法,救治好皇后娘娘,保密。”太医连忙应下。 太医走后,江丞相坐在皇后床榻边,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娘娘,恕臣冒昧,陛下与娘娘夫妻情深,您如今身染重病,告知陛下,也好有个万全之策,为何……” 皇后半倚在床头,面色依旧苍白如纸,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打断他道:“江丞相,本宫心意已决。朝堂局势波谲云诡,本宫若此刻示弱,那些暗处的敌人定会趁机兴风作浪。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贸然离开皇宫来丞相府,只会让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引发更多动荡。” 江丞相心里明白皇后所言在理,可一想到皇后病情未明,万一有个闪失,江家便大祸临头,不禁心急如焚:“娘娘,可您的身体……” “本宫信你,也信太医。”皇后目光柔和了些,看向江丞相,“只要保密得当,精心调养,本宫定能康复。只是这段时间,还得劳烦丞相多费心思。” 这时,江夫人轻手轻脚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盏参茶。她看了看愁眉不展的丈夫,又瞧了瞧虚弱的皇后,斟酌着说道:“娘娘,这是刚炖好的参茶,您多少喝点,补补身子。” 皇后微微点头,接过参茶浅抿一口。江夫人又转身对江丞相说:“老爷,府里的侍卫我已重新调配,加强了戒备,还安排了几个得力丫鬟,专门在娘娘院子伺候,您放心。” 江丞相叹了口气,“夫人,你做得很好。只是这事儿棘手,皇后娘娘的病容不得半点马虎,还得麻烦你多盯着点打理好。” “妾身明白。”江夫人应下,又看向皇后,“娘娘,您要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奴婢一定办好。” 江丞相每日进宫处理政务,回到府中便直奔皇后住处,向她汇报朝堂动向,同时也不忘询问病情。 一日,江丞相神色凝重地回到府里,径直来到皇后院子。屏退众人后,他忧心忡忡地说:“娘娘,臣听闻朝堂上有些大臣开始质疑您的去向,虽被臣暂时压下,但恐怕瞒不了多久。” 皇后放下手中书卷,沉思片刻道:“丞相可有应对之策?” 江丞相犹豫了一下,“臣想着,要不对外宣称娘娘感染风寒,需在宫外养病,以免引起过多猜测。” 皇后微微皱眉,“各官家眷不是想要见本宫吗?本宫现在身体无恙想见见各位夫人女眷感谢关心,也好让大家放心,江夫人,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务必让众人信以为真。” 江夫人面露难色,但还是应下:“是,娘娘。” 江丞相看着妻子为难的样子,心中满是无奈。他深知,在这宫廷与朝堂的漩涡中,他们夫妻二人如同风中浮萍,只能竭尽全力周旋,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他现在恨死自己了没事招惹皇后干嘛! 自己女儿乖乖当好妃子不就好了非觊觎皇后之位。 江夫人领命而去,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这场会面。她深知此事关乎重大,丝毫不敢懈怠,不仅精心挑选了丞相府中最奢华的厅堂作为接见之所,还亲自过问茶点的准备、布置的细节。每一处装饰、每一道茶点,都力求展现出对皇后的尊崇与敬意,同时也希望能让来访的夫人们感受到丞相府的诚意。 然而,在准备过程中,江夫人遇到了诸多难题。有些夫人家中事务繁忙,时间难以协调;还有些夫人听闻皇后生病,担忧被传染,心存顾虑。江夫人只能一家一家地去解释、去劝说,费尽了口舌。 终于,到了会面的那一天。清晨,江夫人早早地起床,再次检查了一遍准备工作。她亲自前往皇后的住处,陪着皇后梳妆打扮。看着镜子中皇后依旧略显苍白的面容,江夫人不禁担忧地说道:“娘娘,您的身体真的能撑得住吗?要不……咱们还是再缓缓?” 皇后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无妨,本宫心中有数。今日这场会面,至关重要。” 当夫人们陆续抵达丞相府时,江夫人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地迎接她们。夫人们的脸上都带着好奇与关切的神情,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 “听闻皇后娘娘病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咱们可得好好看看娘娘,表表心意。” 江夫人将夫人们引入厅堂,皇后早已端坐在主位之上。夫人们见到皇后,纷纷行礼。皇后微笑着让她们起身,说道:“多谢各位夫人挂念,本宫此次在丞相府养病,多亏了江丞相一家的悉心照料,如今身体已无大碍。今日请各位夫人来,一是为了感谢大家的关心,二是想让大家放心。” 夫人们纷纷表示皇后安好便是国家之幸。这时,一位夫人忍不住问道:“娘娘,听闻您感染风寒,不知这病是如何染上的?” 皇后神色平静,从容地回答道:“许是那日在宫中受了些风寒,本宫便想着出宫调养几日,不想竟让各位夫人如此担忧。” 在交谈过程中,皇后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谈吐间尽显威严与亲和。她与夫人们聊起家常,询问她们家中的情况,一时间,厅堂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然而,江夫人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她站在一旁,密切关注着皇后的一举一动,生怕皇后身体出现不适。同时,她也留意着夫人们的表情和言语,担心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会面结束后,夫人们心满意足地离开。江夫人送完最后一位夫人,回到厅堂,只见皇后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江夫人急忙走上前,轻声问道:“娘娘,您是不是累着了?” 皇后睁开眼睛,勉强笑了笑:“本宫确实有些疲惫,不过今日之事,总算是圆满完成了。” 江夫人扶着皇后回到住处,让皇后好好休息。她深知,这只是暂时缓解了危机,朝堂上的暗流涌动依然存在,而皇后的病情也尚未完全康复。回到自己的房间,江夫人看着疲惫不堪的丈夫,心中五味杂陈。她轻声安慰道:“老爷,别太担心了,咱们一步步来,总会度过难关的。” 江丞相长叹一声,握住江夫人的手:“夫人,多亏了你。只是不知道咱们还得面对多少艰难险阻,都怪梦怡在宫里丈着自己给陛下诞两皇子嚣张跋扈,冲创皇后害得咱们一家现在这个样子,有时间进宫你得好好管教女儿,好好当她的妃子就行了别去想其它的,尤其是争宠。”江夫人听到丈夫这么说脸色吓得煞白。 第49章 执迷不悟的怡妃 江夫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避开了江丞相的目光。她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许久,她才艰涩开口:“老爷,梦怡那孩子…… 我虽一直教导她要谨言慎行,可她在宫中久了,心思难免有些变化。只是,咱们真能劝得动她吗?” 江丞相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若不劝住她,咱们江家迟早会被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皇后此次在府中养病,已然让咱们置身风口浪尖,稍有差错便会粉身碎骨。梦怡再不知收敛,这后果,咱们承担不起啊!” 江夫人默默点头,心中却暗自叫苦。她深知女儿的性子,自小被娇惯,又在宫中凭借皇子站稳脚跟,早已不是那个能随意听人摆布的孩子。可如今江家危在旦夕,她又怎能坐视不管。 第二日,江夫人精心准备了一些女儿最爱吃的点心,带着满心的忐忑进宫。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她只觉一阵压抑扑面而来,宫中的每一处角落似乎都暗藏着窥探的目光。 见到女儿时,江梦怡正逗弄着两个皇子,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见到江夫人,她先是一喜,随即又察觉到母亲神色不对,不禁问道:“母亲,您怎么来了?瞧您这脸色,可是家中出了何事?” 江夫人强挤出一丝笑容,将点心放在一旁,拉着江梦怡的手说道:“梦怡,娘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顺便也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点心。”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江夫人终于鼓起勇气,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梦怡,你如今在宫中也有些时日了,可还记得为娘平日里的教诲?” 江梦怡微微皱眉,心中已然猜到母亲的来意,却佯装不知:“母亲,您的教诲女儿一直铭记于心。只是,您今日这般郑重其事,到底所为何事?” 江夫人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梦怡,你在宫中可莫要再肆意妄为。如今皇后暂居咱们府上,你爹为了此事日夜忧心,生怕出一点差错。你可不能再去招惹皇后,好好当你的妃子,别再争宠了。” 江梦怡脸色一沉,甩开江夫人的手,不悦道:“母亲,您怎么也和爹一样!我为陛下诞下两皇子,为江家立下如此大功,如今却要我处处忍让那个皇后,凭什么?” 江夫人急得眼眶泛红:“梦怡,你莫要糊涂!皇后身份尊贵,背后牵扯的势力众多。如今朝堂局势复杂,咱们江家不能再树敌了。你若再任性,咱们江家可就完了!” 江梦怡却不以为然,冷笑道:“母亲,您就是太胆小了。陛下宠幸我,又有两个皇子傍身,她一无所出,又失了身子,陛下虽然表面上宠爱她,其实从来都没有宠幸过她,那皇后能拿我怎样?她不在宫里最近陛下经常来我宫中过夜宠幸。” 江夫人见女儿如此执迷不悟,心中一阵绝望。她深知,想要说服女儿绝非易事,可若不改变女儿的想法,江家的危机只会越来越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宫女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怡妃娘娘,陛下宣您即刻前往御书房。” 江梦怡看了一眼江夫人,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母亲,您先回去吧。女儿自有分寸。”说罢,便跟着宫女匆匆离去。 江夫人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深知,这场艰难的劝说才刚刚开始,而江家的命运,此刻正悬在女儿一念之间 。 江夫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丞相府,见到江丞相,泪水决堤而出,泣不成声:“老爷,梦怡她……根本不听劝,还说陛下宠幸的人是她,对皇后只是做做样子忌惮强大的天香国而已,咱可如何是好?”江丞相面色如墨,牙关紧咬,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跳落摔碎。“这逆女,真要把江家拖入地狱!明日我进宫,哪怕绑,也要把她弄回来!” 第二日,江丞相费尽心思,以江家祖祠修缮完成,需怡妃回府参与重大祭祀祈福活动为由,恳请皇帝让怡妃出宫。好在皇帝念及怡妃侍奉有功,准她离宫五日。 怡妃一踏入家门,便被江丞相和江夫人拽进密室。江丞相剑眉倒竖,怒目圆睁:“梦怡,你可知自己的张狂,已将江家置于悬崖边缘?皇后如今在府中养病,稍有风吹草动,咱们满门都得陪葬!”怡妃撅起嘴,满脸不服:“爹,您太夸张了。我有皇子傍身,陛下宠爱,皇后能奈我何?” 江丞相气得浑身发抖,“啪”地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桌面木屑飞溅:“无知!朝堂局势波谲云诡,皇后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你以为靠皇子和宠爱就能高枕无忧?一旦皇后回宫,翻手之间,就能让你和皇子还有我们整个江家万劫不复!她要是真出事死在咋们启临国,强大的天香国就会动兵,咱们承受不起呀!女儿。”江夫人在一旁抹着泪苦苦哀求:“梦怡,听你爹的话,别再争宠惹事,咱们江家才能平安啊。” 怡妃被父亲这雷霆之怒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惶。可多年在宫廷中养成的傲慢与固执,却让她依旧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爹,您说的这些,不过是您自己的猜测罢了。皇后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难道还能不顾陛下的宠爱,随意处置我和皇子?”怡妃语气虽强,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心虚。 江丞相怒极反笑,“宠爱?在这朝堂之上,权力的争斗面前,宠爱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东西。你看看这宫中,多少曾经得宠的妃嫔,最后都落得凄惨下场。陛下如今宠爱你,可一旦涉及到江山社稷,涉及到天香国的威胁,你觉得陛下还会顾念这点儿女私情?” 江夫人见女儿仍在执迷不悟,哭着上前拉住她的手,“梦怡,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你可知道,自从皇后在咱们府上养病,你爹整日忧心忡忡,头发都白了不少。咱们江家世代荣耀,不能因为你的任性就毁于一旦啊。” 怡妃心中一阵刺痛,看着父母憔悴的面容,她的内心开始动摇。可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平日里在宫中那些妃嫔们嫉妒的眼神,还有自己凭借皇子和陛下宠爱所享有的尊贵地位,这份虚荣和不甘又让她狠下心来。 “爹娘,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为江家好。可让我就这么放弃,我实在做不到。”怡妃咬着牙说道,“我在这宫中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我不想就这么拱手让人。” 江丞相长叹一声,“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你以为你现在的地位是靠你自己?那是因为江家在背后支撑着你。一旦江家倒下,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宫中立足吗?” 恰在此时,密室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管家在门外焦急地说道:“老爷,夫人,宫中李公公来了,说是陛下有急事宣老爷即刻进宫。” 江丞相和江夫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江丞相转头看向怡妃,“你就在这好好待着,好好想想我说的话。等我回来,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说完,江丞相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出密室。 李公公见到江丞相,脸色凝重地说道:“江丞相,陛下正在御书房大发雷霆,您快随我去看看吧。”江丞相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御书房内,皇帝满脸怒容,桌上的奏折被掀翻在地。见到江丞相进来,皇帝怒声说道:“江丞相,你可知罪?”江丞相心中一惊,连忙跪地,“老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皇帝一脚踢开地上的奏折,“你看看这些奏折,都是弹劾你女儿怡妃的。说她在宫中恃宠而骄,打压其他妃嫔,甚至还对皇后出言不逊。你身为丞相,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 江丞相心中叫苦不迭,他万万没想到,怡妃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朝中大臣如此强烈的不满。“陛下息怒,老臣管教无方,罪该万死。老臣定会好好教训怡妃,让她改过自新。” 皇帝冷哼一声,“改过自新?如今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朝堂之上议论纷纷。若不妥善处理,朕的颜面何存?这后宫又该如何安稳?” 江丞相伏地不起,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次怡妃真的是闯下大祸了。而江家的命运,此刻正悬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而怡妃在密室中,听到父亲被宣进宫的消息,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如今,一切是否还来得及挽回…… 江丞相跪在御书房冰冷的地砖上,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心中暗自叫苦。皇帝盛怒之下,他深知此刻任何辩解都可能火上浇油。只能伏在地上,等待皇帝进一步发落。 “陛下,老臣定当全力弥补,恳请陛下给老臣些时日,让老臣好好整顿家风,教导怡妃。”江丞相声音颤抖,满心皆是对家族命运的担忧。 皇帝来回踱步,神色阴晴不定:“江丞相,你辅佐朕多年,朕一直信任你。可怡妃之事,已然影响朝堂安稳。朕给你五日时间,若不能妥善处理,休怪朕不顾多年情分。” 江丞相如获大赦,忙不迭磕头谢恩,退出御书房。一路之上,他心急如焚,深知这五日是江家最后的生机。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直奔密室。怡妃正焦躁地在屋内踱步,见父亲回来,急切问道:“爹,陛下为何宣你进宫?是不是因为我……” 江丞相抬手打断她,神色凝重:“梦怡,大祸临头了!朝堂上弹劾你的奏折堆积如山,陛下龙颜大怒,只给了咱们五日时间解决此事,否则江家危矣!” 怡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险些瘫倒在地:“怎么会这样……我不过是……” “住口!”江丞相再次怒喝,“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这一切都是你肆意妄为所致!” 江夫人听闻动静赶来,见此情景,泪水再度涌出:“这可如何是好?梦怡,你快想想办法呀。” 怡妃此时方寸大乱,却在慌乱中,突然想起一个人——宫中最受敬重的老嬷嬷。她曾对自己多有关照,或许能指点一二。 江丞相无奈之下,只得同意怡妃进宫求助。怡妃匆忙换上宫装,带着两名亲信宫女,神色匆匆地赶回宫中。 见到老嬷嬷后,怡妃扑通一声跪地,哭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老嬷嬷听完,眉头紧皱:“怡妃娘娘,您这是被一时的宠爱迷了心智啊。这宫中处处是算计,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嬷嬷,求您救救我,救救江家。”怡妃哭得梨花带雨,拽着老嬷嬷的衣角不肯松手。 老嬷嬷沉思许久,缓缓开口:“如今之计,唯有向皇后娘娘低头认错,求得她的谅解。只要皇后娘娘出面,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或许还有转机。” 怡妃咬了咬嘴唇,心中满是不甘,但一想到江家的安危,还是狠狠心点了点头。 第二日,怡妃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在老嬷嬷的陪同下,回江家去找暂住丞相府里的皇后。 江梦怡想不明白皇后她在宫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去丞相府暂住,在她再踏入自己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家的那一刻,怡妃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怡妃迈进院子,看到皇后慵懒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仿若外界的纷扰都与她无关。怡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忐忑,带着老嬷嬷小心翼翼地走近。 “皇后娘娘,臣妾前来向您请罪。”怡妃恭敬地跪地,声音虽轻,却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然而,皇后仿若未闻,依旧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老嬷嬷见状,轻声提醒:“皇后娘娘,怡妃娘娘诚意十足,特来负荆请罪。”可皇后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日光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惊扰到她。 怡妃心中愈发焦急,她不知皇后这是真的睡着,还是故意不理会自己。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娘娘,臣妾之前无知,犯下大错,如今悔不当初。恳请娘娘念在臣妾一片悔过之心,饶恕臣妾这一回。”说着,怡妃将精心准备的厚礼呈上,双手因紧张微微颤抖。 许久,皇后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悠悠地落在怡妃身上,却没有说话,那眼神仿若能看穿人心,让怡妃愈发不安。 就在这时,江夫人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有些诧异。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走到皇后身边,轻声说道:“皇后娘娘,梦怡她已经知道错了,这次回来,一心想着要向您赔罪,改过自新。还望娘娘慈悲,给她一个机会。” 第50章 改过自新 皇后微微挑眉,还是不说话。 怡妃连忙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皇后娘娘,你原谅臣妾吧!臣妾真的错了,以后臣妾再也不敢冲撞你了,以后你要臣妾做什么臣妾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皇后神色依旧冷淡,看向一旁的厚礼,“这些身外之物,本宫并不稀罕。你若真想赎罪,便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从今日起,本宫会留意你的一举一动,若再犯,定不轻饶。” 怡妃刚想松一口气,却见皇后话锋一转:“不过,本宫暂住丞相府这段时间,诸多纷扰不断,各官员家眷每日前来巴结讨好,让本宫心烦意乱。你身为后宫妃嫔,应该知道如何为本宫分忧。” 怡妃心中一凛,她明白皇后这是要给自己出难题。但此刻,为了江家,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臣妾定当竭尽全力,为娘娘排忧解难。” 皇后微微点头,又闭上了眼睛,示意怡妃可以退下了。怡妃如蒙大赦,和老嬷嬷、江夫人一起退出院子。 刚走出院子,江夫人便拉住怡妃的手,忧心忡忡地说:“梦怡,皇后娘娘这是给了你机会,可也给你出了难题,你打算怎么办?” 怡妃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娘,我知道。这次我一定不能再搞砸了。我会想办法让那些官员家眷不再来打扰皇后娘娘,向她证明我的诚意。” 然而,怡妃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对策,就有宫女匆匆来报:“怡妃娘娘,不好了,外面有几位官员家眷吵着要见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怡妃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强装镇定,对宫女说道:“且让她们在厅中稍候,本宫即刻就到。” 整理好情绪,怡妃款步踏入厅中。只见四位身着华服的夫人起身行礼,为首的礼部侍郎夫人率先开口:“怡妃娘娘,听闻您回府,我们姐妹几个便赶忙过来了,实在是有要事相商。” 怡妃微微颔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掩饰内心的慌乱,问道:“不知几位夫人所为何事?” 户部尚书夫人满脸堆笑,凑近说道:“娘娘,我们都是听闻皇后娘娘在丞相府养病,一心想表表心意。可每次去求见,都被挡在门外,还望娘娘能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让我们进去拜见一下皇后娘娘。” 怡妃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几位夫人的心意本宫知晓,只是皇后娘娘近日身体抱恙,实在不宜见客。” 吏部侍郎夫人却不死心,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悄悄塞到怡妃手中:“娘娘,还请您通融通融,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 怡妃脸色一沉,将银票狠狠甩在桌上:“几位夫人这是何意?莫要以为本宫会收受贿赂,做出这等违背宫规之事!” 夫人们见状,脸色骤变,纷纷跪地求饶。怡妃见状,心中一动,觉得这是个机会。 “起来吧,本宫今日便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也知道,皇后娘娘喜清净,如今被这么多人打扰,心中烦闷。若真想表达敬意,不如为皇后娘娘办一场祈福法会,祈求娘娘早日康复。” 夫人们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纷纷点头应允。怡妃见状,继续说道:“这法会要办得隆重,但不可惊扰到皇后娘娘。本宫会让江府的管家协助你们,一切事宜都要听从管家的安排。” 待夫人们离开后,怡妃唤来管家,将事情详细交代一番。管家领命而去,怡妃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怡妃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又有新的麻烦找上门来。傍晚时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匆匆来到丞相府,传皇帝口谕,说是朝中有人弹劾怡妃一事仍在发酵,皇帝命怡妃速速回宫,当面对质。 怡妃心中大惊,她深知此时回宫,若不能妥善应对,不仅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还会连累江家。但圣命难违,她只能匆匆收拾一番,跟随大太监回宫。 回到宫中,怡妃被直接带到御书房。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冷峻,两旁站着几位神色严肃的大臣。 “怡妃,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怡妃连忙跪地,将之前准备好的认错之词娓娓道来,声泪俱下,恳请皇帝饶恕。 这时,一位大臣出列,指着怡妃说道:“陛下,怡妃在宫中横行霸道,扰乱后宫秩序,其罪当诛。臣恳请陛下严惩,以正宫规。” 怡妃心中慌乱,却又不知如何辩驳。就在这时,皇帝的贴身侍卫匆匆进入御书房,在皇帝耳边低语几句。皇帝脸色微变,沉思片刻后,对怡妃说道:“怡妃,朕暂且饶你这一回,若再犯,绝不轻饶。你且先回去,好好反省。” 怡妃如获大赦,磕头谢恩后,匆匆离开御书房。她心中疑惑,不知那侍卫到底跟皇帝说了什么,让皇帝突然改变主意。 回到寝宫,怡妃刚坐下,就见老嬷嬷神色匆匆地走进来:“娘娘,可算回来了。您知道吗?,有人传消息说您为了不让那些官员家眷打扰皇后娘娘,费心安排了一场祈福法会,还拒收贿赂。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陛下耳中。” 怡妃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应对之策。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之机,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而她与江家的命运,依旧悬在这宫廷斗争的风口浪尖,摇摇欲坠 。 怡妃还没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转机中缓过神,老嬷嬷便神色凝重地凑近,压低声音说道:“娘娘,还有一桩事,听闻那弹劾您的风声,背后似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推动,绝非表面这般简单。”怡妃心中一凛,深知平静之下,暗潮汹涌。 几日后,祈福法会筹备工作正式启动。怡妃每日天不亮便起身,与管家细细商讨每一处细节。场地布置需既庄重又不能过于张扬,以免惊扰皇后;僧人的邀请,要确保德高望重,让这场法会显得诚意十足。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有条不紊地进行时,负责采买供品的太监却在市集上与人起了冲突。怡妃得知后,立刻前去查看。原来,对方是礼部尚书的远房亲戚,仗着权势,想要强行压价收购供品,还对太监大打出手。 怡妃脸色阴沉,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法会进度,还可能引发朝堂纷争。她命人将那闹事者带回府中,同时派人去请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匆匆赶来,见到怡妃后,脸色微变,连忙行礼:“娘娘,犬子不懂事,冲撞了您,还望恕罪。”怡妃冷笑一声:“尚书大人,此事可不仅仅是冲撞这么简单。如今是为皇后娘娘祈福,关乎皇室尊严,任何人都不得阻拦。” 在怡妃的威严之下,礼部尚书只能连连赔罪,并表示会严惩自家亲戚。此事解决后,怡妃却陷入沉思,她意识到,每一个环节都可能被人蓄意破坏,往后行事需更加谨慎。 与此同时,宫中传出消息,淑妃近日与几位朝中大臣的家眷往来密切,行为颇为可疑。怡妃心中一动,莫非这一切与淑妃有关?她决定暗中调查淑妃的一举一动。 怡妃派了身边最信任的宫女,悄悄跟踪淑妃的贴身丫鬟。经过几日的盯梢,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淑妃正与吏部侍郎夫人谋划,打算在祈福法会上制造混乱,让怡妃出丑。 怡妃得知此事后,并未慌乱。她一方面加强了法会现场的安保措施,另一方面,准备了一份大礼,亲自前往淑妃宫中。 淑妃见到怡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一副假笑:“哟,这不是怡妃妹妹吗?今日怎么有空来姐姐这宫中了?”怡妃笑着将礼盒呈上:“姐姐,妹妹近日筹备法会,多亏姐姐平日里的教诲,让妹妹知道如何周全行事。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还望姐姐笑纳。” 淑妃狐疑地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套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她心中虽有疑惑,但又舍不得拒绝这份厚礼。怡妃见状,继续说道:“姐姐,此次法会关乎皇家颜面,妹妹希望能顺顺利利。姐姐若有什么好的建议,还望不吝赐教。” 淑妃心中盘算着,若此刻与怡妃撕破脸,恐怕会暴露自己的计划。于是,她假惺惺地说道:“妹妹有心了,姐姐定会全力支持。” 怡妃告辞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知道,淑妃不会轻易罢休,但她早已做好准备。 祈福法会当天,场面宏大而庄重。皇亲国戚、朝中大臣纷纷到场。怡妃站在一旁,神色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淑妃也在人群中,眼神闪烁,似乎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就在法会进行到关键环节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烛火摇曳。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场面顿时有些混乱。怡妃心中一紧,难道淑妃的计划开始了? 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大声说道:“诸位莫慌,这是神灵显圣,想必是感受到了我们的诚意。”众人听后,纷纷安静下来。 原来,怡妃早已料到淑妃可能会利用一些手段制造恐慌,提前安排了人在暗处观察。一旦有异常,便立刻出面稳定局面。 法会顺利结束,皇后也对怡妃的表现颇为满意。“看来她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然而,怡妃知道,这只是一场短暂的胜利。淑妃不会善罢甘休,朝堂与后宫的斗争,依旧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暗藏危机。而她与江家,必须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步步为营,才能求得生机 。 法会圆满结束,怡妃虽松了口气,却丝毫不敢懈怠。回宫后,她每日仍保持着高度警惕,密切留意着淑妃的一举一动。而淑妃那边,表面上风平浪静,对怡妃也客客气气,可暗中却在谋划着新的阴谋。 一日,怡妃在御花园散步,偶然间听到两名宫女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淑妃娘娘近日一直在秘密联络宫外的人,似乎在筹备什么大事。”“嘘,小声点,要是被别人听到可不得了。”怡妃心中一惊,佯装无事地从旁走过,却在心里暗自记下了此事。 回宫后,怡妃立刻招来自己的心腹,让他们想尽办法去打听淑妃究竟在谋划什么。经过几天的调查,终于有了消息。原来,淑妃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一个关于江家的陈年旧案,虽然此事年代久远,且证据不足,但淑妃打算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再次弹劾江家,欲将江家彻底扳倒。 怡妃心急如焚,她深知,若此事处理不当,江家必定遭受灭顶之灾。她决定先稳住淑妃,同时让江丞相在朝中做好应对准备。怡妃再次带着礼物来到淑妃宫中,这次,她带来的是一幅珍贵的前朝名画。 淑妃看到画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妹妹又破费了,这可让姐姐怎么好意思。”怡妃笑着说道:“姐姐喜欢就好。姐姐,妹妹近日听闻一些关于江家的传言,心中实在不安。姐姐在宫中多年,见识广,不知对此事有何看法?” 淑妃心中冷笑,却故作关心地说:“妹妹,这传言可不能轻信。不过,江家在朝中势力庞大,难免会有人眼红,想要找些把柄。妹妹可要提醒江家,做事还是要谨慎些。”怡妃连忙点头称是,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回到丞相府,怡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江丞相。江丞相听完,脸色凝重:“没想到淑妃竟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当年之事虽无实据,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大肆宣扬,也会对江家造成极大的影响。”父女俩商议许久,决定先从当年的知情人入手,看看能否找到证据,证明江家的清白。 在江丞相的安排下,江家的暗卫开始四处寻找当年的证人。经过一番艰苦的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位关键人物——一位早已告老还乡的老官员。他曾参与过当年的事件,手中或许掌握着能证明江家清白的证据。 江丞相亲自带着怡妃前往老官员的住处。见到老官员后,江丞相诚恳地说道:“大人,如今江家深陷危机,还望大人能念在往日情分,出手相助。”老官员长叹一声:“当年之事,我本不想再提。但如今江家有难,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说着,他拿出了一份当年的密函,上面详细记录了事件的真相,足以证明江家的清白。 拿到密函后,江丞相和怡妃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然而,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宫中又传来消息,淑妃已经在朝堂上弹劾江家,皇帝下令彻查此事。 怡妃和江丞相深知,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他们带着密函赶回京城,准备在朝堂上为江家洗清冤屈。在朝堂上,淑妃慷慨陈词,列举了江家的种种“罪行”,引得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江丞相站了出来,呈上密函,并将事情的真相一一阐述。皇帝看完密函后,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淑妃竟为了一己私利,妄图扳倒朝中重臣。皇帝怒声斥责淑妃:“淑妃,你身为后宫妃嫔,不思本分,竟在朝堂上搬弄是非,诬陷大臣。来人,将淑妃打入冷宫,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随着淑妃被惩处,江家终于度过了这场危机。怡妃也在这场风波中,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她深知,在这深宫里,在这朝堂之上,斗争从未停止,未来或许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与江家,但她已做好了准备,将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守护江家,守护自己的地位 。 第51章 我要去逛街 当皇后要见二庶女的消息传来时,整个丞相府都为之一震。二庶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会突然点她前去。 大庶女也慌了神,抓着二庶女的手说:“妹妹,你说皇后娘娘这是为何突然找你?你可要小心应对啊。”二庶女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姐姐放心,我会谨慎行事的。” 二庶女在丫鬟的簇拥下,战战兢兢地来到皇后所在的院子。踏入门槛的那一刻,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 皇后坐在榻上,神色平静,目光却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你就是丞相府的二庶女?”皇后声音不高,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二庶女连忙跪地,声音微微颤抖:“民女正是,不知皇后娘娘召见,所为何事?” 皇后打量着她,缓缓开口:“本宫听闻你收集了不少趣闻,可属实?” 二庶女心中一紧,忙回道:“回禀娘娘,确有此事。民女平日就爱搜罗些奇闻轶事,以供闲暇时消遣。” 皇后微微点头:“那你便讲来听听,若能博本宫一笑,重重有赏。” 二庶女定了定神,开始讲起那些趣闻。她讲着讲着,渐渐放松下来,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故事中的人物和情节。 然而,皇后听完,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淡淡地说:“故事倒也算有趣,可本宫觉得,你这趣闻背后,似乎还有别的心思。” 二庶女心中“咯噔”一下,忙磕头道:“娘娘明鉴,民女绝无其他心思,只是一心想逗娘娘开心。” 皇后冷笑一声:“哼,本宫在这宫中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和你那几位姐妹,整日想着讨好本宫,不就是想借此攀高枝,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二庶女吓得浑身发抖,额头汗珠滚落:“娘娘恕罪,民女不敢有此等想法。” 皇后的目光愈发锐利:“不敢?那你可知,在这宫中,妄图投机取巧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二庶女忙不迭地磕头:“民女知错了,求娘娘饶恕。” 皇后沉默片刻,说道:“本宫今日召你来,便是要告诫你,莫要心存侥幸。你若真想在这世上立足,靠的不该是这些歪门邪道,而是自身的品德与能力。” 二庶女连连称是,心中满是懊悔与后怕。 皇后接着说:“起来吧,回去告诉丞相府的其他人,莫要再做这些无用之事。本宫看重的,是真心实意,而非这些虚情假意的讨好。” 二庶女如获大赦,匆匆退出房间。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大庶女。大庶女听后,也惊出一身冷汗,两人相视无言,都明白,在这复杂的宫廷与权贵交织的世界里,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第二日,当传唤二庶女的旨意再度降临,整个江家女眷的居所瞬间被恐惧笼罩。二庶女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苍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大庶女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妹妹,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又召见你,会不会……”话未说完,大庶女便忍不住抽泣起来。 二庶女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姐姐,莫要惊慌,我去了便知道。不管怎样,我定会小心应对。”尽管嘴上这么说,可她的眼神中满是惶恐。 在前往皇后居所的路上,二庶女的心跳如鼓,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不断在脑海中回想昨日与皇后的对话,揣测着皇后此次召见的意图,却始终毫无头绪。 再次踏入那间让她胆战心惊的房间,二庶女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民女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安康。” 皇后坐在榻上,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起来吧,昨日你讲的趣事倒还有些意思,今日便再讲几个来听听。” 二庶女缓缓起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开始讲起那些平日里搜罗来的趣事。她讲着讲着,却发现皇后的神色始终没有太大变化,既没有露出笑容,也没有不耐烦的神情,这让她愈发紧张,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干涩。 好不容易讲完一个故事,皇后微微皱眉,说道:“今日这故事,似乎不如昨日有趣。” 二庶女心中一紧,忙说道:“娘娘恕罪,民女这就再讲一个更好的。”于是,她搜肠刮肚,将自己记得的趣事一股脑儿地讲了出来。 然而,皇后听完后,却突然冷笑一声:“哼,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讲几个趣事,就能讨本宫欢心?” 二庶女吓得再次跪地,磕头如捣蒜:“民女不敢,民女只是希望能为娘娘解闷。” 皇后目光如炬,盯着她说道:“你可知,这世上有趣的事情多如牛毛,但真心却难得。本宫在这宫中,见过太多阿谀奉承之人,你以为靠这些趣事就能打动本宫?” 二庶女哭着说道:“娘娘,民女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让娘娘开心。” 皇后沉默良久,语气稍微缓和了些:“罢了,本宫也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你回去告诉丞相府的女眷们,若真想与本宫交好,不必用这些手段,拿出真心来便好。” 二庶女连忙应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皇后接着说:“本宫此次在丞相府养病,本就图个清净,不想被这些繁文缛节和刻意讨好打扰。往后,你们若能真心相待,本宫自会看在眼里。” 二庶女磕头谢恩后,匆匆退了出去。回到江家,她将皇后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其他女眷。众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她们终于明白,在这复杂的宫廷与权贵交织的世界里,真心才是最难得、最珍贵的东西 。 第三日,当传唤二庶女的消息传来,江家女眷们再度陷入慌乱。二庶女的面色犹如寒夜的霜雪般惨白,双手不自觉地颤抖。大庶女紧紧攥着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妹妹,这皇后屡次召见你,到底所为何事?这次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二庶女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心神,说道:“姐姐莫慌,我去了便知。总归小心应对,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话虽如此,可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去往皇后居所的路上,二庶女的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刃之上。她满心疑惑,不断猜测皇后此番召见的意图,却始终毫无头绪,内心的焦虑愈发浓烈。 踏入那熟悉又令她胆寒的房间,二庶女双腿一软,“扑通”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民女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安康,福寿绵延。”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和声说道:“起来吧,今日召你前来,是本宫实在烦闷,听闻集市热闹非凡,本宫想乔装出去逛逛,你陪本宫走一遭。” 二庶女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愕,磕磕巴巴道:“娘娘,这……这出去逛街之事,怕是风险极大,万一被人认出,可如何是好?” 皇后轻轻摆手,语气轻松却透着不容置疑:“无妨,本宫自有安排。” 不一会儿,皇后换上一身寻常普通百姓家女儿的衣裳,二庶女也换上简单的素衣,二人带着几个同样乔装打扮的侍卫与丫环,悄然从丞相府的侧门而出。 集市上,人来人往,喧闹非凡。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摊位。皇后兴致勃勃地穿梭在人群中,一会儿拿起这个瞧瞧,一会儿又对那个品头论足。二庶女则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 突然,皇后在一个卖绢花的摊位前停下。摊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热情地向皇后介绍着她的绢花。“这位小姐,您看看这朵牡丹,可是我亲手做的,颜色鲜艳,栩栩如生,戴在您头上,保准您漂亮!” 皇后拿起一朵粉色的绢花,轻轻插在发髻上,转头问二庶女:“你觉得如何?” 二庶女忙不迭点头:“娘娘……哦不,小姐,这花衬得您愈发美丽动人,与您相得益彰。” 皇后满意地笑了笑,正准备付钱,这时,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几个地痞模样的人朝着这边走来,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眼神不怀好意地盯着皇后和二庶女。 “哟,这两位小娘子长得可真标致啊,来,陪大爷我玩玩!”说着,便伸出手要去抓皇后的胳膊。 二庶女脸色大变,正要大声呼救,却见皇后身后的侍卫们迅速围了上来,将那几个地痞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侍卫低声呵斥道:“大胆狂徒,敢对我家小姐无礼,活得不耐烦了!” 地痞们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侍卫们紧紧抓住。二庶女惊魂未定,看向皇后,只见皇后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被刚才的事情吓到。 “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罢了,不必放在心上。”皇后淡淡地说,“难得出来一趟,可不能被这些人坏了兴致。” 接着,皇后又在集市上逛了许久,买了不少小玩意儿。直到天色渐暗,二庶女才小心翼翼地提醒:“娘娘,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皇后这才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今日着实有趣,改日若有机会,再出来逛逛。” 回到丞相府,皇后对二庶女说道:“今日之事,你做得很好。往后,若本宫还有此类安排,你可要继续陪着本宫。” 二庶女连忙跪地谢恩。待皇后离开后,她瘫坐在地上,长舒一口气。这一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宫廷之外的复杂与皇后的威严,也明白自己卷入的这场宫廷风云,远非想象中那般简单 。 自那日后,皇后当真每日都要求二庶女陪她乔装出丞相府去逛街。这消息传到江丞相耳中,他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丞相府的氛围也变得压抑沉重。 “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如此频繁出宫,万一出了事,咱们江家可担待不起啊!”江丞相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满脸忧色。 大庶女在一旁啜泣道:“父亲,妹妹每日跟着皇后娘娘出去,也是提心吊胆的,可皇后娘娘根本不听劝。” 江丞相长叹一声,“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然而,无论江丞相如何委婉进言,皇后依旧我行我素,每天兴致勃勃地拉着二庶女穿梭于市井街巷。 这日,她们又如往常一样来到集市。皇后穿梭在人群中,对街边的各类小物件充满好奇,一会儿拿起一把精巧的团扇细细端详,一会儿又被街边卖艺的杂耍吸引。二庶女则满脸担忧地跟在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异样。 突然,一阵嘈杂的议论声传来。“听说了吗?最近宫里似乎出了大事,有个妃子被打入冷宫了。”“是啊,好像还牵扯到不少朝中大臣呢。”二庶女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看向皇后,只见皇后脸上微微笑着听得津津有味。 “走,过去看看。”皇后开心的说道。 两人来到人群聚集处,原来是几个书生在谈论朝堂之事。“依我看,这次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大势力在操控。”一个书生摇头晃脑地说道。 二庶女强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小……小姐,咱明日真还来呀?”皇后嘴角上扬,兴致勃勃地点点头:“那是自然,这集市上有趣事儿多着呢,还有好多没逛到。” 第二日,尽管江丞相苦劝无果,二庶女还是硬着头皮陪着皇后再度踏入那热闹非凡的集市。集市依旧熙熙攘攘,叫卖声、谈笑声交织一片。皇后像只欢快的雀鸟,在摊位间来回穿梭,时不时被新奇玩意儿吸引驻足。 就在皇后拿起一个木雕小摆件细细把玩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激烈争吵声。二人好奇地凑过去,只见一位年轻妇人正与一个绸缎庄老板理论。妇人满面泪痕,哭诉着自己丈夫重病卧床,她好不容易攒钱来买块绸缎给丈夫做寿衣,却被老板告知价格突然涨了一倍。 皇后眉头紧皱,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他衣着朴素,却透着一股不凡气质。男子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递给妇人,轻声说道:“大嫂,这钱你拿去买绸缎,莫要再与他争执了。” 妇人千恩万谢,拿着钱离去。皇后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待男子转身欲走时,皇后叫住了他:“这位公子,出手如此阔绰,不知是何方人士?” 男子微微拱手,谦逊道:“在下不过是一介书生,路见不平,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交谈中,皇后得知这书生饱读诗书,心怀天下,对当下朝堂局势也颇有见解。 “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可否告知,咱们交个朋友可好”皇后说到。 第52章 朕的皇后朕忍 书生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眼前这位“小姐”如此爽朗直接。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笑意,再次拱手道:“小姐如此抬爱,在下受宠若惊。在下林羽,一介寒士,能与小姐结识,实乃荣幸。” 皇后眼眸一亮,兴致盎然地与林羽攀谈起来。从诗词歌赋到治国理政,林羽言辞恳切、见解独到,让皇后听得频频点头。二庶女在一旁,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心中却满是焦急与担忧。她不停偷瞄四周,生怕有人认出皇后身份,惹出大祸。 不知不觉,日头渐西斜。皇后这才惊觉时间不早,意犹未尽地对林羽说道:“今日与林公子相谈甚欢,明日公子可否相约那家茶楼。”林羽恭敬回道:“小姐客气,明日林羽定当赴约。”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早已在厅中焦急等候。见皇后和二庶女归来,他赶忙上前行礼,目光中满是忧虑:“皇后娘娘,今日外出可还顺利?”皇后心情颇好,摆了摆手:“一切顺遂,丞相不必挂怀。” 待皇后回房休息,江丞相一把拉住二庶女,低声问道:“梦璃,今日可有变故?”二庶女将今日集市上的见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尤其提到了与林羽的事。江丞相听完,脸色愈发凝重:“这林羽身份不明,皇后娘娘却与他相谈甚欢,此事恐怕会生变数。你往后陪皇后娘娘外出,务必要更加小心,留意这个林羽的一举一动。” 二庶女重重点头,心中也隐隐不安。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后又多次与林羽在集市碰面。林羽不仅才学出众,还对民间疾苦了如指掌,总能向皇后讲述许多朝堂之上听不到的百姓实情。皇后对他愈发欣赏,时常向他请教治国良策。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不知从何处传出消息,说皇后与一个陌生男子频繁会面,关系匪浅。这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龙颜大怒,那一个气呀!。 江丞相得知后,心急如焚。 皇帝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然而他也自己乔装打扮出宫打听好皇后会跟林羽出现的茶楼。先隐藏起来,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朕的皇后朕忍,他并没有打草惊蛇。 皇帝身着一袭寻常百姓的粗布麻衣,带着几个贴身侍卫,悄然来到皇后与林羽相约的茶楼。他寻了个极为隐蔽的角落坐下,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内心满是复杂的情绪。身为帝王,自己的皇后竟频繁与陌生男子会面,这让他既愤怒又疑惑,可又按捺住怒火,决心一探究竟 。 不多时,皇后与二庶女步入茶楼。皇后今日着一身浅绿罗裙,妆容淡雅,只在鬓间插了一朵白色绢花,宛如寻常人家的温婉女子。林羽早已候在那里,见皇后进门,立刻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笑意,作揖道:“小姐,今日来得正巧,我刚点了您最爱喝的茶。” 皇后微笑着点头,与林羽相对而坐。二庶女则立在皇后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皇帝在暗处紧紧盯着他们,只见林羽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递给皇后,神情认真地说:“小姐,我近日四处走访,发现城北有不少百姓的房屋因年久失修,每逢雨天便漏雨不止,生活十分艰难。我绘制了一些修缮房屋的草图,还列了所需材料和预算,您看看。” 皇后接过图纸,仔细端详,不时点头,眉头却微微蹙起:“林公子,你考虑得很周全,但这些材料的采购怕是不易,资金也需妥善筹措。” 林羽目光坚定,说道:“小姐放心,我已联系了几位有善心的商贾,他们愿意出资一部分。我想着,若能发动城中百姓出些劳力,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林羽紧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皇后:“小姐,这里还有一些整理出来的关于民生疾苦的记录,还有一些改善的建议,还望小姐过目。” 皇后又接过册子,认真翻阅起来,脸上时而露出欣慰的神情,时而又微微皱眉。许久,她抬起头,对林羽说道:“林公子有心了,这些建议十分中肯。只是这推行起来,恐怕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阻力不小。” 林羽沉思片刻,说道:“小姐所言极是,但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有些阻力也是难免的。若能得到朝中权贵的支持,再徐徐图之,或许可行。” 皇帝在一旁听得入神,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皇后的敬佩和对林羽的欣赏。 这时,邻桌几个茶客的交谈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听说了吗?宫里正在严查一件大事,好像跟皇后娘娘有关。”“是啊,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出了啥事,这皇宫里的事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二庶女脸色骤变,下意识地看向皇后,却见皇后神色平静,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林羽皱了皱眉,对皇后说道:“小姐,看来这传言已经传得很广了,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真是过分。不管怎样,您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就在此时,角落里的皇帝依旧不动声色,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事态发展,心中暗自思忖,看皇后究竟要如何应对这流言蜚语。 邻桌茶客们的谈兴愈发浓厚,一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还听说,皇后娘娘与那男子交往甚密,怕是有失体统喽。”这话一出,二庶女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冲上去理论,却被皇后不着痕迹地拦住。轻声说“慌什么听着就是本小姐都不急,你急什么。” 皇后这话一出口,二庶女虽强压怒火,可眼神里仍满是愤懑。那几个茶客浑然不知大祸将至,依旧口无遮拦。其中一人更是夸张地手舞足蹈道:“听说啊,皇后都要为这男子抛弃后宫荣华了,指不定哪天呐,就要跟他远走高飞咯!”茶楼里哄笑声此起彼伏,不少人还附和着点头。 林羽面色凝重,看向皇后,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小姐,这般诋毁实在过分,要不我……”皇后抬手打断他,脸上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浅笑,轻声说道:“林公子不必介怀,且看他们还能说出什么花样。” 皇帝在角落里,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个“川”字,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他身旁的侍卫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向皇帝投来询问的目光,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便要将这些口出狂言的茶客拿下。可皇帝咬咬牙,强忍着怒气,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们继续隐匿。 “林公子,本小姐想听听百姓们的心声。”皇后还是平淡的说。 林羽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说道:“小姐,依我之见,百姓们所求不过是安居乐业。他们不在乎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只盼能有安稳的生活,吃饱穿暖,不受苛捐杂税之苦。就如城北那些房屋破败的百姓,修缮房屋只是他们生活难题中的冰山一角。更多的是,他们希望能有公平的机会去营生,不必为了生计在权贵的阴影下艰难求生。” 皇后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林公子所言极是,这世间百姓众多,诉求繁杂,想要一一满足谈何容易。但身为上位者,却不能因此而忽视他们的声音。我时常在想,究竟该如何做,才能真正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林羽看向皇后,眼神中满是诚恳,说道:“小姐心怀天下,实乃百姓之福。依我看,首先要从政策改革入手。比如,减轻赋税,让百姓手中有更多余粮,得以休养生息;再者,鼓励农桑,兴修水利,保障粮食生产。同时,对于商业,也不应过度打压,可制定合理的规则,促进其繁荣发展,如此一来,百姓的生活便能逐渐富足起来。” 皇后微微皱眉,叹道:“这些道理我亦明白,可真正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每一项改革都可能触动某些人的利益,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 林羽神情坚定,说道:“小姐,变革之路本就荆棘丛生。但只要小姐坚持初心,以百姓福祉为出发点,徐徐谋划,联合朝中正直之士,想必能逐步推进。况且,百姓的力量是无穷的,若能让他们看到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那些阻力也并非不可战胜。” 此时,邻桌的茶客们仍在高谈阔论着关于皇后的谣言,甚至越发离谱。其中一人竟说道:“说不定啊,这皇后早就被那男子迷得神魂颠倒,把国库的银子都偷偷拿出来给那男子了!” 二庶女听到这话,脸涨得通红,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嵌入掌心。而皇后却仿若未闻,依旧专注地与林羽交谈。 皇后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林公子,你对民间疾苦了解颇深,可有想过,该如何让朝堂之上的官员们也能真切体会到百姓的艰难,从而真正为百姓做事呢?” 林羽目光炯炯,说道:“小姐,或许可以定期选派官员到民间考察,深入百姓家中,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考察结束后,需向朝廷详细汇报,并将其作为官员政绩考核的重要依据。如此一来,官员们便不敢懈怠,会真正用心去关注百姓之事。”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说道:“此计甚妙,只是选派官员一事,需谨慎为之,要确保所选之人清正廉洁,真正能为百姓发声。” 就在这时,茶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一群官兵气势汹汹地赶来,将茶楼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大步走进茶楼,高声喊道:“奉皇上旨意,严查与皇后娘娘有关的传言。在场众人,统统不许动!” 茶楼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将领身上。皇后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却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仪态。林羽神色凝重,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前倾,似是想为身旁的这位小姐遮挡住潜在的危险。 二庶女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在皇后、林羽和官兵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叫苦,担心这场风波会彻底失控。 那将领的目光在茶楼内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了皇后和林羽这一桌。他大步上前,眼神中带着审视与狐疑:“你们二人,与皇后传言之事可有干系?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皇后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向将领,声音清脆却不失威严:“大人,我们不过是寻常百姓在此喝茶聊天,何来干系一说?这传言本就是无稽之谈,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怕是惊扰了无辜之人。” 将领冷哼一声:“哼,还敢狡辩!有人举报,说你们在此密会,形迹可疑。”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林羽放在桌上的那本记录民生疾苦的册子上,伸手一把抓了过去。 林羽见状,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将领快速翻阅着册子,脸色渐渐变得阴晴不定。就在这时,角落里的皇帝终于站起身来,缓缓说道:“住手!”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皇帝,只见他虽身着粗布麻衣,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皇帝大步走到将领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将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地,惶恐道:“臣不知陛下亲临,罪该万死!” 茶楼内众人听闻此言,纷纷惊慌失措地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看到皇帝现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欣慰,却唯独没有一丝慌乱。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起身,目光看向皇后,走过去一把拉起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倾城,出来玩怎么不带朕呢?下次不许把朕丢在宫里一个人跑出来玩。”接着,他又看向林羽,眼中满是赞赏:“林公子心系百姓,见解独到,实乃国之栋梁。朕决定,任命你为钦差大臣,负责督办改善民生之事,所需人力物力,朝廷全力支持。” 林羽受宠若惊,连忙跪地谢恩:“草民定当肝脑涂地,不负陛下重托。” 皇帝转身看向那几个口出狂言的茶客,脸色一沉:“你们几人,毫无根据便肆意诋毁皇后娘娘,扰乱民心,理应严惩。但念在你们不知实情,便罚你们去城北参与百姓房屋修缮之事,以作惩戒。” 那几个茶客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磕头求饶,表示一定改过自新。 皇帝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林卿家不必惶恐,朕的皇后向来行事洒脱,她既愿以寻常女子身份与你结交,你又何罪之有?况且,若非此番机缘,朕也难以知晓民间竟有你这等心怀天下的贤才。” 皇后从皇帝怀中轻轻挣出,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看向林羽说道:“林公子,你无需自责。在这茶楼之中,我们不过是探讨民生的知己。今日之事,反倒让陛下看到了你的才华与担当,这是好事。” 这时,江丞相听闻消息匆匆赶来,见茶楼内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跪地行礼:“臣江远来迟,望陛下恕罪。”皇帝微微颔首,说道:“江丞相,起来吧。此次皇后外出之事,多亏有你家二小姐在旁照应。” 江丞相看向二庶女,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二庶女微微低头,脸颊微红。皇帝接着说道:“林卿家,明日你便进宫,与朕和朝中大臣详细商讨改善民生之策。朕期待你能大展宏图,为我朝百姓谋福祉。” 林羽郑重地点头,心中满是壮志豪情。 “江丞相林卿家,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安排。” 第53章 贤君明臣重用林羽 江丞相领命,挺直了腰杆,声音洪亮而坚定:“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他转向林羽,眼中满是期许与鼓励:“林大人,明日一早,我便派人来接您,一同入宫面圣。今夜,还望林大人好好准备,梳理思绪,以便明日能在朝堂上畅所欲言。” 林羽恭敬地回应:“多谢丞相,下官定不负所托。” 待皇帝与皇后回宫后,茶楼里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江丞相带着二庶女和林羽回到丞相府。一路上,江丞相都在与林羽探讨着改善民生的初步设想,林羽也毫无保留地分享自己的见解,两人相谈甚欢。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命人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宴请林羽。席间,江丞相感慨道:“林大人,今日得见陛下对您的赏识,实乃我朝之幸。您对民间疾苦的洞察,以及那些精妙的治国之策,让老夫深感钦佩。” 林羽连忙起身,谦逊地说:“丞相过誉了,草民不过是将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如实道出。能有机会为百姓做事,为朝廷效力,是林羽毕生之愿。” 二庶女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对林羽充满了好奇与敬意。她不禁开口问道:“林大人,您是如何对民间百姓的生活如此了解的呢?” 林羽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江小姐有所不知,我自幼家境贫寒,在市井中长大,亲眼目睹了百姓们的艰辛。后来虽刻苦读书,却从未忘记那些在底层挣扎的人们。所以闲暇之时,我便四处走访,了解他们的真实状况。” 江丞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林大人这份心系苍生的情怀,实在难得。如今有陛下的支持,再加上您的才华,相信我朝百姓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林羽早早起身,整理好衣冠,等待着江丞相府的来人。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了林羽的住处门口。江丞相的管家恭敬地请林羽上车,随后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宫大殿内,皇后被皇帝硬带来上朝继续蹲墙角,皇帝高坐龙椅,目光炯炯地扫视着下方的群臣。江丞相和林羽稳步走进大殿,跪地行礼。皇帝微笑着示意他们起身,说道:“林卿家,今日便与诸位爱卿好好商讨一下改善民生的具体事宜,朕希望能听到切实可行的方案。” 林羽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开始有条不紊地阐述自己的计划。从改革赋税制度的细则,到兴修水利工程的选址与规划,再到鼓励商业发展的政策扶持,他说得头头是道。朝堂上的大臣们,起初还有些将信将疑,但随着林羽的深入讲解,不少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也有一些保守派的大臣提出了质疑。一位年迈的大臣皱着眉头说道:“林大人所言虽好,但如此大规模的改革,势必会触动各方利益,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朝堂动荡,还望陛下三思啊。” 林羽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大人所言极是,改革确实会面临诸多困难和阻力。但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这些困难我们必须克服。而且,我们可以循序渐进,先在一些地方进行试点,总结经验后再逐步推广。同时,我们也会做好各方的协调工作,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冲突。” 皇帝听后,微微颔首:“林卿家所言有理。朕意已决,此事就按林卿家的方案推行。诸位爱卿,当以百姓利益为重,齐心协力,共同推动改革。若有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者,朕绝不姑息!” 众大臣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臣等定当全力辅佐林大人推行改革。”然而,也有几位大臣面色阴沉,虽口中应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满与担忧。林羽心中明白,改革之路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但有皇帝的支持,他信心倍增。 散朝后,林羽与江丞相并肩走出大殿。江丞相神色凝重,低声对林羽说道:“林大人,此次改革触动诸多利益,那些心怀不满的大臣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我需早做防备。”林羽微微点头,眼神坚定:“丞相所言极是,下官已有心理准备。” “都散朝了,朕的皇后怎么还不走了。”皇帝坐在龙椅上询问。 皇后蹲墙角,不搭理他。 叶竟离缓缓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直接把她抱起就走,消失在大殿上,飞走了。 出现的时候在卖茶叶蛋的小摊前,突然出现把小摊贩吓得不轻。叶竟离给了点钱递在小摊贩手里,直接自己拿起茶叶蛋剥好放在皇后手里。“吃吧!之前答应过带你去逛街的,朕太忙了,一直都没机会,今天散朝散得早,正好趁这个机会来陪陪你。” 街边百姓先是一愣,旋即有人认出了身着龙袍凤袍的二人,瞬间惊呼声此起彼伏:“是陛下和皇后娘娘!”众人慌作一团,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原本热闹的集市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摊主手中的茶叶蛋在锅中翻滚的咕嘟声。 叶竟离见状,微笑着扬了扬手:“都起来吧,今日朕与皇后只是寻常百姓,出来散心,大家不必拘谨。”百姓们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却仍不敢肆意妄为,目光不时偷偷看向这尊贵的二人。 皇后咬了一口茶叶蛋,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轻声嗔怪:“叶竟离,您这一闹,可把大家吓坏了。”叶竟离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朕就是想让你开心,管不了那么多了。难得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便要好好陪你。” 此时,几个官员恰好路过此地。他们刚下朝不久,本想着在集市上放松一番,没想到竟撞见如此场景。其中一位年轻官员惊讶得合不拢嘴,差点叫出声来,身旁的老臣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镇定。 这几位官员赶忙上前,跪地行礼。叶竟离摆了摆手,说道:“今日莫要行礼,就当没看见朕与皇后。你们也难得闲暇,去做自己的事吧。”官员们虽心有疑虑,但不敢违抗圣意,只得恭敬退下。 然而,皇帝与皇后在集市现身的消息,还是如旋风般传遍了整个京城。一些有心之人开始揣测,皇帝此举是否另有深意,是不是在借这看似平常的举动,传达对改革的态度,或是在观察民间的真实情况。 与此同时,林羽与江丞相正在丞相府中商讨改革的下一步计划。听闻皇帝与皇后的意外之举,江丞相微微皱眉:“陛下此举虽随性,却也可能引发不必要的动荡。那些反对改革的人,说不定会借此大做文章。”林羽沉思片刻,说道:“丞相不必过于担忧,陛下英明,想必自有考量。或许这正是陛下亲近百姓的一种方式,让百姓感受到皇家的关怀,对改革或许也有益处。” 在集市这边,叶竟离牵着皇后的手,漫步在街头巷尾。他们走进一家布店,皇后拿起一匹绸缎,轻轻抚摸,眼中满是喜爱。叶竟离见状,二话不说,便要买下。店家哪里敢收钱,连忙摆手拒绝。叶竟离佯装生气:“朕今日是顾客,你若不收钱,便是违抗圣旨。”店家无奈,只得收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百姓们渐渐放松下来,集市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孩子们在街头嬉笑玩耍,大人们也开始正常地做生意、交谈。皇帝与皇后在这烟火人间,尽情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欢乐。 但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不久后,一位密探匆匆赶来,在叶竟离耳边低语几句。叶竟离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平静,对皇后说道:“城儿,朝中有些急事,朕需回去处理。待朕忙完这阵,再好好陪你。”皇后眼中虽有不舍,但还是温柔地点了点头。 叶竟离带着皇后,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集市上的百姓们,望着皇帝与皇后离去的方向,议论纷纷。而这场意外的集市之行,也成为了京城百姓口中一段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同时也在暗流涌动的朝堂中,掀起了新的波澜,为改革的进程增添了更多的变数 。 回到宫中,叶竟离立刻召集一众核心大臣于御书房议事。御书房内气氛凝重,大臣们面色各异,或忧虑、或揣测,都在等待皇帝对此次朝堂波澜与集市之行的表态。 叶竟离神色冷峻,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沉声道:“朕今日于集市之行,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朕意在亲近百姓,了解民间真实状况,这对改革至关重要。然而,朕听闻朝中竟有人借此大做文章,妄图阻碍改革进程。” 言罢,他的目光定格在几位保守派大臣身上,这几位大臣微微低头,眼神闪躲。为首的一位颤声道:“陛下,臣等并非有意阻碍改革,只是陛下此举过于随性,恐失皇家威严,让百姓对朝廷产生轻慢之心。” 叶竟离冷哼一声:“皇家威严,不是靠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来维系,而是靠实实在在为百姓谋福祉。朕问你,若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谈何皇家威严?此次改革,势在必行,任何人不得阻拦。” 林羽见状,上前一步:“陛下圣明。改革之路本就艰难,难免会有波折。此次集市之行,反倒让百姓感受到陛下对他们的关怀,更有利于改革的推行。臣建议,可将陛下此次亲民之举加以宣扬,让百姓知晓陛下的良苦用心,如此一来,改革也能得到更多百姓的支持。” 江丞相也点头附和:“林大人所言极是。陛下,臣等定会全力辅佐,确保改革顺利进行。”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启禀陛下天香皇临近国都,三日后便到。” “好朕知道了,三日后摆驾迎接,不许有半点差迟。”叶竟离既激动又兴奋的说道。 第二天叶竟离还是一如既往的把皇后带来,这次不一样的是把她抱在身边坐着不许她去蹲墙角。在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大臣们个个面色如土,听闻天香皇即将再度驾临三天后进宫的消息后,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翻涌。 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陛下,那天香皇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几年前因皇后之事,他便已大军压境,如今又亲自前来,我国怕是危在旦夕啊!恳请陛下做好打算,莫要让我启临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老臣已是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齐声附和:“陛下三思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大臣们的恳请声,声声急切,仿佛启临国的覆灭就在眼前。 然而,坐在龙椅之上的叶竟离却神色平静搂着他的皇后鬼迷日眼,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爱卿请起,无需如此惊慌。”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在他们看来,叶竟离的镇定实在太过反常。其中一位年轻的大臣鼓起勇气问道:“陛下,这天香皇实力强大,又对我国心怀怨恨,我们怎能不防?万一……” 叶竟离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你们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天香皇虽来势汹汹,但朕并不惧怕。”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的看着怀里的皇后,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待大臣们退朝后,叶竟离望着被自己抱得无语至极的皇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回想起几年前皇后失踪时的种种,心中一阵刺痛。他深知天香皇对女儿的疼爱,也明白天香皇此次前来必定带着满腔怒火。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迟早都得面对。 而天香皇率领着精锐的部队缓缓前行。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望着启临国皇宫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女儿,不管你是生是死,朕都要在这启临国皇宫找出真相,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朕定让整个启临国为你陪葬!” 他的身旁,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将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战争的渴望和对天香皇的绝对忠诚。 随着天香皇的这一路不断逼近,启临国从边境城镇开始到接近都城全是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传言,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一片恐惧的阴影之中。然而,叶竟离却依旧始终按兵不动静静等待着天香皇的到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好像天香皇是他爹一样。 在这紧张的局势之下,启临国的江湖中始终暗流涌动。一些神秘的组织和高手纷纷现身,他们的目的不明,却似乎都与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人在暗中搜集情报,有的人则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在皇宫深处,一位神秘的黑袍人正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注视着叶竟离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察觉。他的手中,握着一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此时的启临国,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只要再有一点火星,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天香皇的到来,究竟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灾难?叶竟离又能否化解这场危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又将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整个启临国,都在这不安的氛围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第54章 天香皇到来 在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大臣们个个面色如土,听闻天香皇即将再度驾临的消息后,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翻涌。 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陛下,那天香皇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几年前因皇后之事,他便已大军压境,如今又亲自前来,我国怕是危在旦夕啊!恳请陛下早做打算,莫要让我启临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老臣已是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齐声附和:“陛下三思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大臣们的恳请声,声声急切,仿佛启临国的覆灭就在眼前。 然而,坐在龙椅之上的叶竟离却神色平静,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爱卿请起,无需如此惊慌。”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在他们看来,叶竟离的镇定实在太过反常。其中一位年轻的大臣鼓起勇气问道:“陛下,这天香皇实力强大,又对我国心怀怨恨,我们怎能不防?万一……” 叶竟离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你们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天香皇虽来势汹汹,但朕并不惧怕。”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待大臣们退下后,叶竟离独自一人站在宫殿的阳台上,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回想起几年前皇后失踪时的种种,心中一阵刺痛。他深知天香皇对女儿的疼爱,也明白天香皇此次前来必定带着满腔怒火。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在启临国的边境,天香皇正率领着一支精锐的部队缓缓前行。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望着启临国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女儿,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要在这启临国找出真相,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我定让整个启临国为你陪葬!” 他的身旁,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将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战争的渴望和对天香皇的绝对忠诚。 随着天香皇的不断逼近,启临国的边境城镇开始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传言,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一片恐惧的阴影之中。然而,叶竟离却依旧按兵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在这紧张的局势之下,启临国的江湖中也开始暗流涌动。一些神秘的组织和高手纷纷现身,他们的目的不明,却似乎都与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人在暗中搜集情报,有的人则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在启临国的皇宫深处,一位神秘的黑袍人正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注视着叶竟离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察觉。他的手中,握着一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此时的启临国,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只要再有一点火星,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天香皇的到来,究竟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灾难?叶竟离又能否化解这场危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又将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整个启临国,都在这不安的氛围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三日后,天香皇的大军已在启临国都城外扎营,旗帜蔽日,刀枪如林。城中百姓紧闭家门,街道上冷冷清清,唯有巡逻士兵沉重的脚步声。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叶竟离端坐龙椅,目光平静地扫视着下方神色慌张的大臣。忽然,宫外传来通传声:“天香皇求见!”声音在寂静的朝堂回荡,大臣们不由得浑身一颤。 叶竟离微微颔首,沉稳下令:“宣!” 片刻后,天香皇大步迈入朝堂,身后跟着几位气势汹汹的将领。他身着黑色华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与决绝让在场众人不寒而栗,修为强大的他明明年至50多了,容貌看起来竟然比叶竟离还显年轻,叶竟离过几天跟皇后满29岁生辰。 “叶竟离!”天香皇怒目而视,“我女儿究竟身在何处?今日你若不给出一个满意答复,这启临国必将血流成河!” 叶竟离站起身,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地说道:“天香皇陛下,朕理解您的心情,但还请稍安勿躁。有些事情,真相并非如您所想。” “少废话!”天香皇身旁的一位将领忍不住喝道,“今日若不交出公主,定叫你们吃不了兜子!”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启临国的大臣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宫殿的偏殿快步走出,正是皇后。 “父皇!”皇后喊道,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天香皇看到皇后,整个人愣住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城儿,真的是你?你……你还活着?” 皇后快步走到天香皇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这些年,女儿在启临国一切安好,竟离哥哥他对女儿宠爱有加,他把女儿保护的很好。”心里慌的一批,我学原主的口吻动作说话太别扭了。 天香皇看看女儿,又看看叶竟离,满脸的疑惑与愤怒渐渐被迷茫所取代。 此时,一直隐匿在皇宫暗处的黑袍人突然现身,几个起落便来到朝堂之上。他猛地扯下面罩,竟是一位白发苍苍却目光如炬的老者。 “老臣有话要说!”老者声音洪亮,“多年前,是老臣暗中将皇后带出启临国,送到清静之地修养。为的就是避免两国因一场误会的联姻而陷入战火。老臣深知,若皇后真在我启临国出事,以两国当时的局势,只会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众人皆惊,叶竟离微微点头,说道:“朕登基之初,便知晓此事。一直以来,朕都在暗中寻找机会化解两国之间的矛盾,与天香国和平共处。” 天香皇眉头紧皱,心中虽有万千疑问,但看着活生生站在眼前的女儿,以及众人诚恳的态度,不由得信了几分。 就在这时,启临国的江湖中那些神秘组织的首领也现身朝堂。为首的一位拱手说道:“陛下,天香皇陛下。我们这些年在江湖中多方探查,知晓有人在暗中挑拨两国关系,妄图引发战争,从中谋取私利。如今,我们已掌握了一些线索。” 随着众人的讲述,事情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多年前有一股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势力,企图通过挑起天香国与启临国的战争,从中获取巨大的利益。他们先是以制造恶化了皇后失身又失踪的假象典论,又在两国之间不断制造摩擦。 天香皇听后,怒不可遏:“好一群奸佞之徒!竟敢如此算计两国百姓!” 叶竟离目光坚定:“如今真相大白,朕愿与天香皇陛下携手,共同铲除这股邪恶势力,还两国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天香皇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好,就依竟离所言。若不将这些恶人绳之以法,难消我心头之恨!” 朝堂之上,众人达成共识。一场针对邪恶势力的追捕行动就此展开,而启临国与天香国之间,也因为这场风波,开始走向真正的和平与合作。 天香皇缓缓道来,“竟离呀!你给朕批的国书,朕看了后,能理解你,只要你对城儿好,帮助支援你启临国也是应该的,你要的粮食药草支援物资,就是朕带来送给女儿女婿的生辰贺礼,朕一路长途奔波也伐了,竟然城儿好好的没事,那朕就休息去了。” 天香皇离去后,朝堂之上众人虽暂时松了口气,但紧张的氛围仍未彻底消散。叶竟离深知,此次危机虽看似化解,可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势力仍未铲除,犹如悬在两国头顶的利刃,随时可能再度落下。 他当即下令,让朝堂上的诸位大臣全力配合江湖组织,深入调查这股邪恶势力的踪迹。同时,又秘密派遣心腹前往民间,收集更多关于该势力的情报。 而皇后,在经历这场风波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己如今的身份责任重大,不仅关乎两国和平,更与百姓的安危息息相关。她心里暗自感慨干,“这就是原主的命运吗?太悲惨了,一个女人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处处被利用暗算不论生死都躲不过这惨不忍睹的利益纠纷。” “ 如果不是我的穿越让原主的身体继续活着改变了这一切,启临国五年前就应该被天香皇灭杀亡国了。”阿娟心里这样想着内心里一阵悲悯。 当晚,启临国皇宫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珍馐美馔摆满了长桌。启临国与天香国的众人围坐在一起,虽表面上一团和气,可天香皇心中的疑虑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女儿身上,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每一次举杯,在天香皇眼中都像是在探寻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他想起以前与女儿分别时的场景,那时的她活泼俏皮,眼神中透着天真烂漫。可如今眼前的女儿,虽说看着安好,却总有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自己女儿从来都没现在的冷淡。 宴会进行到一半,天香皇终于忍不住开口:“城儿,你还记得小时候,朕带你去御花园抓蝴蝶吗?那次你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哭得可伤心了。”天香皇紧紧盯着女儿,试图从她的回答中找到熟悉的感觉。 皇后阿娟心中一惊,原主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段,但细节却模糊不清。她强装镇定,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说道:“父皇,皇儿怎么会不记得呢。当时您还亲手给我包扎,安慰我说,朕的公主是最勇敢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天香皇微微点头,可眼神中的怀疑并未消散。一旁的叶竟离察觉到了天香皇的异样,心中明白,想要彻底打消他的疑虑,还需要时间。 这时,一位天香国的将领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道:“陛下,今日能看到公主安然无恙,实乃我天香国之幸。这杯酒,敬您和公主,也敬启临国与天香国的和平。”众人纷纷举杯,气氛再度热闹起来。 然而,天香皇却趁着众人举杯之际,低声对身旁的亲信说道:“你暗中去查一查,这五年间公主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亲信微微点头,悄然退下。 宴会结束后,阿娟回到寝宫,长舒了一口气。她知道,天香皇对自己的怀疑是个不小的隐患。叶竟离走进来,轻轻握住她的手说:“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面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而另一边,天香皇回到自己的住处,依旧辗转反侧。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默默祈祷:“女儿啊,你若真的还在,一定要让朕知道。朕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 阿娟回到凤梧宫紧张的躺在床上在脑海意识里过滤着与原主相关的所有记忆。 与此同时,启临国的江湖组织传来消息,他们发现了邪恶势力的新动向。原来,在之前的据点被摧毁后,他们转移到了一处更加隐蔽的山谷之中,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叶竟离得知后,天一亮立刻召集大臣和天香国的将领商议对策。 天香皇强打精神参加会议,他心中清楚,不管对女儿的疑虑如何,眼前共同对抗邪恶势力才是当务之急。会议上,众人制定了详细的围剿计划,决定在马上展开行动。 在接下来的时时刻刻,阿娟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让天香皇放下疑虑。她学着原主的记忆陪天香皇在皇宫中散步,讲述着这几年在启临国的趣事,努力模仿着原主可能的神态和语气。而天香皇也在暗中观察着,心中的怀疑渐渐有了一丝动摇,却始终没有放下。 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接触下来,而阿娟则回到凤梧宫,默默在心里祈祷着,“我的爹啊!别在怀疑你女儿了,这身体没死我会替她好好活着的,你女儿灵魂重生在你外孙身上了也活的好好的,别在为难我这个穿越者了,太难了。” 第55章 生日宴 在皇帝皇后生辰这一天,皇宫之内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氛围。然而,天香皇的心情却如坠寒冬,女儿身上种种异样,让他心中的怀疑愈发强烈。 晨曦初露,宫女们便忙碌地为皇后梳妆。阿娟端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今日的一举一动不仅关乎自身,更牵系两国的和平与安宁。原主父亲心思太过敏锐,一直对她心存怀疑,与叶竟离的全然信任截然不同。 与此同时,天香皇在偏殿中来回踱步、沉思。往昔与女儿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那些欢声笑语仿若还在耳畔回荡。可如今眼前的女儿,却似蒙着一层无形的纱,令他感到无比陌生。“城儿从前笑起来,眼睛弯弯如同月牙,满是柔和。可如今的笑容,总觉少了些什么。过去她活泼天真、骄傲自信,一看便是被宠着长大的,现在却像一只孤傲的狼,努力学着幸福的模样,全然像是换了个人。”天香皇低声自语。 当阿娟身着华丽凤袍,仪态万方地现身时,全场一片赞叹。但天香皇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宴会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不断。叶竟离与阿娟携手向众人敬酒,一举一动尽显帝王帝后风范。然而,天香皇敏锐地察觉,女儿与叶竟离互动时,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冷淡,这与记忆中女儿和叶竟离亲昵无间的模样大相径庭。 杂技表演时,台下众人皆被精彩节目吸引,发出阵阵惊叹与欢笑。天香皇却注意到,女儿只是礼貌性微笑,眼神中不见往昔兴奋的光芒。 “难道真的被替换了?朕的女儿究竟去了哪里?有城儿的神态,却无城儿的神韵,有其形而无其魂。”天香皇心中的疑惑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他决意寻机,单独与女儿交谈,探个虚实。 宴会行至一半,天香皇以关心女儿为由,将阿娟单独唤至花园隐秘角落,随后用灵力屏蔽四周。他凝视着阿娟,缓缓说道:“城儿,此处无人,能否让父皇看看你胸口的莲花胎记。” 阿娟心中一紧,急忙在原主记忆中搜寻相关片段,可一无所获。自己洗澡时也从未留意过有此胎记!这该如何作答? 天香皇紧盯着阿娟的眼睛,试图从中寻得熟悉的影子,却只看到紧张与闪躲。他心中愈发笃定,眼前的女儿绝非记忆中的城儿。 “要死了,突然要看什么胎记!反正这身体是你女儿的,想看便看吧!”阿娟心中想着,闭眼说道:“父皇想看便看吧。” 天香皇微微皱眉,眼神闪过一丝狐疑,缓缓伸出手,动作带着几分迟疑,仿佛生怕触碰到禁忌之物。阿娟强装镇定,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能感受到那道锐利目光如芒在背,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天香皇的手轻轻拂开阿娟鬓边发丝,灵力缓缓输入她体内,一寸一寸地在她脸上、脖颈、身上细细搜寻,每一个动作都似一场庄重严肃的审判。周围空气仿若凝固,寂静中,阿娟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许久,天香皇收回手,沉默不语,眼神中交织着失望与疑惑。阿娟偷偷睁眼,见父皇这般模样,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被发现了?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应对之策。 未等阿娟想出办法,天香皇缓缓开口,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城儿,你身上的变化,让父皇好生陌生。曾经你对宫廷礼仪最为上心,一言一行皆规规矩矩,可如今……”天香皇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惋惜。 阿娟心中一紧,低头不敢言语。 天香皇凝视着阿娟,目光深邃难测,良久,长叹一声:“罢了,或许是你前些日子感染风寒,身子未愈,又伤了脑子。这几日便好生休养,莫要再操劳。” 阿娟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天香皇的话看似宽容,可背后隐藏的怀疑,犹如一把尖锐匕首,随时可能刺来。她明白,此次侥幸逃过一劫,绝非终点,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谢父皇关心,儿臣定遵旨调养。”阿娟强装镇定,声音微微发颤。天香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背影满是落寞与沉重。 回到宴会,阿娟努力保持微笑,可内心的惶恐如影随形。叶竟离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问道:“城儿,怎么了?脸色这般苍白。有何事一定要告知朕,莫要独自隐瞒。是不是父皇与你说了什么?别怕,有朕在,即便你与从前不同,朕也一样爱你如初。” 阿娟心慌意乱,轻声回道:“叶竟离,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拿起她的右手,握住她腕上的紫色镯子。 刹那间,阿娟只觉天旋地转。原来,自己的一切,他早已洞悉。 叶竟离见她惊慌害怕的模样,轻声安慰:“城儿,你永远是朕的皇后。有朕在,莫怕。父皇对你的怀疑,交给朕来处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若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阿娟抬眸,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却也隐隐燃起一丝希望。“你……都知道?”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叶竟离微微颔首,目光柔和且深情,轻轻握住阿娟的手,在她耳边低语:“是的,城儿。自你初回朕身边,言行举止间的细微差别,便未能逃过朕的眼睛。” 阿娟眼眶瞬间湿润,心中感动与困惑交织。“可为何?为何你明知我或许不是真正的杨倾城,还愿这般袒护我?” 叶竟离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眼神温柔似水:“还记得我们儿时一同许下的诺言吗?无论世事如何变迁,都要相伴一生。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就算是死,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朕会一直陪着你。当朕发现你变了,也曾困惑、迷茫、绝望。但如今,在你身上,朕看到了不一样的闪光点。你果敢、聪慧,面对困境从不退缩,这些特质深深吸引着朕。比起追究过去,朕更在乎我们的未来。” “而且,”叶竟离微微一顿,神情变得严肃,“这宫中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若父皇真的认定你并非原来的城儿,只怕会掀起轩然大波,危及你的性命,甚至影响两国和平。朕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阿娟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动,她从未想过,在这充满算计与阴谋的宫廷中,竟能得到如此坚定的守护。“叶竟离,谢谢你。可我担心,即便你全力努力,也难以彻底消除父皇的疑虑。” 叶竟离自信一笑,握紧她的手,给予她力量:“放心,朕已有对策。相信朕。接下来,朕会安排你参与更多重要事务,让你在众人面前展现非凡才能。同时,朕也会在父皇身边周旋,逐渐改变他对你的看法。咱们的生辰宴还未结束,且淡定些。” 天香皇的目光始终在女儿女婿身上徘徊,见两人依旧如往常般亲昵,心中暗自思忖。叶竟离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且性情执拗。几年前,女儿魂珠灰暗,他本欲兴师问罪,甚至想吞没启临国。女儿失踪后,他更是几近疯狂,若不是自己阻拦,帮他稳定朝政,他恐怕真会随倾城而去。这份深情,做不了假 。想到此处,天香皇微微叹了口气,或许真如叶竟离这般,该试着接受如今的女儿了。 天香皇缓缓转身,踱步在宴会的边缘,目光虽从女儿女婿身上移开,可心思却依旧缠绕其中。他抬手招来一名贴身侍卫,低声吩咐道:“密切留意皇后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任何异常,即刻向朕禀报。但行事务必隐秘,不可惊扰到旁人。”侍卫领命后,悄然隐没在人群之中。 此时,宴会上的表演进入了高潮,一群舞者身着绚丽服饰,在台上翩翩起舞,灵动的身姿仿若花间彩蝶。阿娟强压下内心的波澜,佯装沉醉在表演之中。叶竟离察觉到她的紧张,不着痕迹地将她的手轻轻包裹在自己掌心,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莫要担忧,有我在。”阿娟微微点头,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放松下来。 而在宴会的另一角,几位大臣正低声议论着。“今日皇后的举止,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一位年长的大臣捋着胡须,眉头微皱说道。“是啊,我也有所察觉。不过陛下与皇后恩爱非常,想必陛下心中有数。”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近来皇后所提新政,看似有理,实则暗藏玄机,恐怕是别有用心。”一位身着绯色朝服的大臣,目光闪烁,压低声音说道。 身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微微皱眉,捋着胡须接话:“是啊,这举措推行下去,怕是要触动不少权贵的利益,背后指不定有什么谋划。” “哼,我看皇后自回来后,行事风格大变,绝非仅仅是性情改变这么简单。”又一位大臣冷哼一声,眼中满是猜忌。 “诸位慎言,这话若传出去,可是大罪。”一位较为谨慎的大臣,环顾四周,神色紧张地提醒道。 他们的声音虽小,但在这热闹的宴会中,还是被天香皇敏锐地捕捉到了。天香皇听到大臣们的议论,神色未动,心中却暗自警惕。他深知朝堂之上暗流涌动,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他佯装无事,继续在宴会上走动,与群臣举杯,可眼角余光却不时留意着阿娟与叶竟离的动向。见两人举止亲昵,配合默契,一时间也挑不出错处。但他心中的疑虑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叶竟离耳力惊人,大臣们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地落入他耳中。他眸光微寒,面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笑意,轻轻拍了拍阿娟的手,示意她安心。 只见叶竟离站起身来,手中端着盛满美酒的金杯,朗声道:“今日乃朕与皇后的生辰,承蒙诸位爱卿前来共贺,实乃幸事。朕见大家兴致颇高,不如借此机会,一同探讨下皇后近来提出的新政。” 说罢,他温柔地看向皇后,眼中满是鼓励:“皇后,不如你再与诸位爱卿详细讲讲新政的深意。” 皇后心领神会,仪态万方地起身,声音清脆却又极具穿透力:“诸位大人,本宫所提新政,旨在富国强兵,改善民生。就如兴修水利一项,能使农田灌溉更为便利,粮食产量必将大幅提升,这对我朝百姓而言,是实实在在的福祉。” 这时,之前质疑新政的绯衣大臣忍不住插话:“皇后娘娘所言虽好,但实施起来,耗费人力物力巨大,国库能否承担得起,还需慎重考虑。” 叶竟离闻言,不紧不慢地说道:“爱卿所言不无道理,但朕以为,目光应放长远。如今看似投入巨大,可一旦水利设施建成,往后数年,粮食丰收,百姓富足,税收自然增加,长远来看,对国库是充盈之效。皇后心系百姓,殚精竭虑为国家谋划,朕深信不疑。” 说罢,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气坚定:“朕既为一国之君,皇后与朕携手,共同为江山社稷操劳。往后若有人再无端质疑皇后,便是质疑朕的决断!” 此话一出,宴会上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纷纷低头,不敢言语。阿娟看着叶竟离,心中满是感动与温暖。 宴会结束后,叶竟离与阿娟回到寝宫。阿娟依偎在叶竟离怀中,轻声说道:“今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叶竟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城儿,你无需道谢。你我夫妻,本就该同生共死,并肩面对一切。那些大臣的质疑,不过是小插曲,朕定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几日后,朝堂上又有大臣联名上书,弹劾皇后干预朝政,扰乱朝纲。叶竟离看着那份奏折,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怒喝道:“这群人,真是不知死活!” 随后,他召集所有大臣,在朝堂上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叶竟离与阿娟相互配合,对大臣们提出的质疑一一进行反驳。阿娟凭借着自己现代人的思维角度和中国历史制度结论,说得众大臣哑口无言。 最终,叶竟离拍板决定:“新政势在必行,皇后的提议对国家有益,朕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中作梗。若再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破坏,朕定严惩不贷!” 在这期间,天香皇一直跟着女婿女儿坐在大殿上,他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没说过一句话的他,“朕的公主就是优秀,我天香帝国以前并没有现在这般富裕,现在能够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多亏当时只有5岁的她跟朕说,父皇我们不如从改新政,从改善民生开始,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了,父皇就不用天天去上朝了,可以天天陪孩儿玩。” 第56章 冰释前嫌共筑盛世 天香皇话音刚落,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位邻国帝王言语间流露出的对自己女儿的肯定与赞许。片刻后,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那位此前质疑新政的绯衣大臣,脸色微微泛红,显得有些局促。他微微欠身,拱手说道:“陛下,臣之前对皇后娘娘多有误解,如今听闻天香皇陛下对娘娘的赞誉,再回想娘娘在新政上的种种举措,方觉自己目光短浅。皇后娘娘心怀天下,一心为民,所提新政确实是利国利民之策,臣愿全力支持新政推行。”说罢,他恭敬地向阿娟行了一礼。 其他大臣见此,也纷纷表态。一位身着蓝色朝服的年轻大臣上前说道:“是啊,陛下。皇后娘娘凭借非凡的智慧,为我启临国的繁荣发展出谋划策,实乃我朝之幸。如今娘娘母国同样繁荣昌盛,这其中想必也有娘娘的智慧与理念在发挥作用。臣等定当摒弃前嫌,携手共进,为国家的昌盛而努力。”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捋着胡须,微微颔首:“老臣也深感惭愧,之前对皇后娘娘的新政心存疑虑,是老臣考虑不周。如今看来,皇后娘娘自小就心系百姓,为国家的发展早早谋划,这般胸怀与远见,实在令人钦佩。老臣愿听从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差遣,为新政的顺利实施贡献自己的力量。” 一时间,大殿内的气氛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大臣们不再是之前那副质疑与猜忌的模样,而是纷纷表达了对皇后的认可与支持。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中欣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头看向阿娟,眼中满是骄傲与爱意:“皇后,今日你也看到了,众爱卿已深知你的良苦用心。朕相信,在你我的共同努力下,在诸位大臣的齐心协力下,我启临国必将迎来更加辉煌的未来。” 阿娟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她仪态万方地扫视了一圈大殿内的大臣们,轻声说道:“多谢诸位大人的支持与理解。本宫推行新政,只为让天下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让我启临国繁荣昌盛。如今有陛下的信任,有诸位大人的协助,本宫相信,我们定能达成目标。” 天香皇看着大殿内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上前一步,目光威严地看向群臣:“朕希望,从今日起,诸位能真正做到齐心协力,辅佐竟离与朕女儿治理国家。若再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破坏新政,阻碍国家发展,玷污我天香公主,朕绝不轻饶!” 叶竟离听闻天香皇之言,神色庄重,向前一步,微微欠身,以表对天香皇的敬重。他目光炯炯,环视群臣,声音清朗却掷地有声:“父皇,此番言辞尽显对启临国的关怀与对小婿及倾城的信任,竟离感激不尽。” “自登基以来,朕便立志让启临国国富民强,让百姓安居乐业。皇后聪慧贤能,她所推行的新政,与朕的治国理念不谋而合。今日,幸得诸位大臣迷途知返,愿意同心协力,朕深感欣慰。”他微微停顿,目光如炬,直视群臣,“往后,若有任何新政推行上的难题,诸位尽管直言,朕与皇后必定与大家共同商讨解决之道。” “竟离在此向父皇保证,定当护倾城周全,绝不让她受一丝委屈。也定将殚精竭虑,治理好启临国,不负父皇所托,不负百姓期望。”叶竟离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阿娟,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似水,轻轻握住阿娟的手,说道:“城儿,有你在朕身边,是朕此生之幸。往后余生,你我携手共进,共同打造启临国的盛世繁华。” 阿娟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感动与深情,紧紧回握住叶竟离的手。 此时,大殿内的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愿为陛下与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誓死守护启临国!”声音响彻大殿,久久不绝。 叶竟离抬手示意群臣起身,接着说道:“诸位请起。新政的推行,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从今日起,我们便要加快新政的实施步伐。朕希望诸位各司其职,积极配合皇后的工作。在水利建设方面,务必确保工程质量与进度,早日让百姓受益;农业技术推广上,要派遣得力官员深入民间,耐心指导,让粮食产量大幅提升。” “还有,”叶竟离目光转向外交事宜,“启临国与天香国向来交好,皇后作为天香公主,更是两国友好的纽带。往后,我们要加强与天香国的贸易往来、文化交流,互通有无,共同进步。” 天香皇听着叶竟离的一番话,心中暗自点头,对这个女婿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深知,有叶竟离与倾城的携手,再加上群臣的辅佐,启临国的未来必将一片光明。而天香国与启临国的关系,也将在这两位年轻人的努力下,更加紧密稳固,共同谱写两国繁荣昌盛的新篇章 。 朝会结束后,叶竟离并未急于返回寝宫,而是吩咐侍从传林羽与江丞相即刻前来御书房。 待二人匆匆赶到,叶竟离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率先看向林羽:“林卿家,此次新政能顺利获得群臣支持,你功不可没。朕还记得初次听闻你对民生的见解,便知你是可用之才。你的那些建议,为皇后推行新政提供了关键思路,朕在此谢过你。” 林羽连忙跪地,诚惶诚恐道:“陛下谬赞,草民不过是将所见所闻如实相告,能为新政出一份力,皆是陛下与皇后娘娘英明领导,臣倍感荣幸。” 叶竟离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接着看向江丞相:“江丞相,皇后此前常外出与林卿家交流,多亏你家悉心照料,未出任何差错。你不仅在朝堂上为朕分忧,还在皇后的安全与行事上费心,朕记在心里。” 江丞相恭敬地回应:“陛下言重,保护皇后娘娘安危,为朝廷尽忠职守,乃是臣分内之事。臣定当不遗余力,辅佐陛下与皇后娘娘。” 叶竟离微微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话题转回新政:“如今新政推行迫在眉睫,林卿家,你对新政实施有何具体想法,尽管说来。” 林羽沉思片刻,有条不紊地说道:“陛下,新政涉及诸多方面,当务之急是水利建设与农业技术推广。水利方面,我们可先集中力量修缮那些关乎大片农田灌溉的关键水利设施,以确保今年春耕不受影响。在农业技术推广上,除了派遣官员深入民间指导,还可设立示范农田,让百姓亲眼看到新技术带来的增产效果。” 江丞相在一旁补充道:“陛下,臣认为在推行过程中,要注重对地方官员的培训与监督。务必让他们清楚新政的重要性与具体实施细则,避免出现执行偏差。” 叶竟离认真听完,颔首赞同:“二位所言极是。朕会安排吏部挑选一批得力官员,配合你们开展工作。林卿家,朕命你为新政督办使,全权负责新政在各地的推行事宜,有任何困难,可随时向朕与皇后禀报。江丞相,你作为内阁首辅,要协调好各部门之间的关系,为新政的顺利推进提供保障。” 林羽与江丞相领命后,叶竟离又叮嘱道:“此次新政关系到启临国的未来,关系到天下百姓的福祉,切不可有丝毫懈怠。朕期待在你们的努力下,能看到启临国日新月异的变化。” 二人退下后,叶竟离靠在龙椅上,闭目沉思。他深知,新政的推行虽已迈出重要一步,但前路依旧布满荆棘。 第二天,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期待。满朝文武整齐排列,天香皇端坐在侧位,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众人。叶竟离神色冷峻,身姿挺拔地坐在龙椅之上,虽一夜未眠,却依然精神矍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众爱卿,”叶竟离的声音打破了朝堂的寂静,“昨日朕已对新政推行做出部署,林羽卿家与江丞相领命督办。今日,朕要听听诸位对新政实施细节的看法与建议,大家畅所欲言。” 话落,一位身着青色官服的礼部侍郎出列,拱手说道:“陛下,新政推行关乎国本,礼部愿全力配合。只是新政中涉及诸多与民生相关的变革,依臣之见,应当加大宣传力度,让百姓知晓新政的益处,如此方能减少推行阻力。” 叶竟离微微点头,目光赞许:“爱卿所言极是。此事便交由礼部负责,务必将新政的内容与好处,以通俗易懂的方式传达给每一位百姓。” 这时,户部尚书皱着眉头出列:“陛下,新政中的水利建设与农业技术推广,均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目前国库虽有储备,但要确保新政顺利推进,还需合理规划开支,开源节流。” 叶竟离沉思片刻,说道:“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朕命你尽快制定详细的财政预算方案,在保障新政实施的同时,也要确保国库的稳定。此外,可考虑鼓励民间资本参与部分项目,给予一定的政策优惠。” 工部尚书紧接着出列:“陛下,水利工程乃是新政的重中之重。臣已安排工部最得力的工匠和官员,准备奔赴各地,负责水利设施的修缮与新建。但工程所需的物资,如木材、石料等,还需协调各方,确保供应充足。” “此事朕会命专人负责协调,”叶竟离果断回应,“务必保证水利工程按时、高质量完成。”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建言献策,围绕新政的实施细节展开激烈讨论。天香皇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脸上虽未显露过多情绪,但眼神中透露出对女婿治理能力的认可。 待大臣们发言完毕,叶竟离目光转向天香皇,恭敬问道:“父皇,您对此有何教诲?” 天香皇缓缓起身,目光威严地扫视着朝堂:“竟离,你能如此用心地治理国家,朕深感欣慰。新政的推行,虽困难重重,但只要君臣一心,定能成功。朕的天香国,也愿为启临国的新政提供必要的支持与帮助。” 叶竟离起身,向天香皇深深鞠躬:“多谢父皇!有父皇的支持,竟离信心倍增。” 叶竟离向天香皇致谢后,刚要开口继续安排朝堂事务,眼神不经意间扫向皇后的位置,这才发现皇后竟不在场。刹那间,他的神色闪过一丝慌乱,全然没了方才的沉稳。 他顾不上满朝文武和天香皇惊讶的目光,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殿外走去。一旁的太监总管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小跑着跟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陛下,陛下,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叶竟离充耳不闻,脚步匆匆,脑海中只有阿娟的身影。他径直朝着皇后寝宫奔去,一路上,宫女太监们见皇上如此匆忙,纷纷跪地行礼,却连头都不敢抬。 待跑到寝宫,叶竟离一把推开房门,屋内静谧无声,唯有阿娟还在床榻上呼呼大睡,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甜美的轮廓。 叶竟离长舒一口气,心中的焦急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俯身看着阿娟,轻声唤道:“城儿,快醒醒,该上朝啦。” 阿娟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着:“再让我睡会儿……” 叶竟离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说:“我的皇后娘娘,朝堂上可都等着您呢。”说着,他也不顾阿娟还睡眼惺忪,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抱了起来。 阿娟这下彻底清醒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叶竟离:“叶竟离,你这是做什么呀?朝堂上到底怎么了?” 叶竟离一边抱着她往朝堂走,一边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发现你不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便想着来把你接过去。” 阿娟又好气又好笑:“叶竟离你干什么,这要是传出去,陛下为了皇后不上朝,成何体统。” 叶竟离却满不在乎地说:“在朕心里,你可比什么都重要。况且,有你在身边,朕处理政务都更有底气。” 不一会儿,叶竟离抱着他的皇后回到了朝堂。满朝文武和天香皇都还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叶竟离仿若无事发生,抱着阿娟稳稳地坐在龙椅上,这才看向众人,说道:“方才有些急事,让大家久等了。继续议事吧。” 第57章 天香皇官方破防 天香皇看到女婿这行为,嘴角微微抽搐,心中忍不住疯狂吐槽:“这小子,平日里看着英明神武,怎么一涉及到倾城就这般没了分寸。堂堂一国之君,竟为了皇后直接撂下满朝文武跑去抱人,成何体统!” 可再瞧向两人,叶竟离眼神中满是宠溺,天香皇到嘴边的责备又咽了回去。“罢了罢了,难得竟离对倾城这般深情,想来是平日里朝堂事务繁忙,夫妻二人聚少离多,这才让竟离心急成这样。” 他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面上虽故作无奈,心底却泛起一丝欣慰。“如此看来,朕的女儿在这启临国,确实被捧在手心里疼爱。有竟离这般全心全意的守护,即便新政推行之路布满荆棘,想必他们夫妻二人携手,也定能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天香皇目光缓缓扫过朝堂上或惊讶、或偷笑的群臣,暗自思忖:“今日这一出,想必会在朝堂上传开,倒也无妨,说不定还能让众人瞧见帝后情深,增进朝堂的凝聚力。只是往后,可得找个机会,好好提醒竟离,在朝堂之上,还是得注意些帝王的威严。” 天香皇看着依偎在叶竟离怀里困成一滩烂泥的女儿,终是彻底破防,忍不住低声嘀咕起来:“倾城这丫头,平日里在我面前还总是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怎么在竟离这儿,就全然没了公主的架子,瞧这困得,简直像个贪睡的孩童。” “想我天香国,她自幼便被悉心教导,礼仪规矩从不曾落下分毫,可如今……”天香皇轻轻摇头,眼中却满是宠溺。“罢了,看来竟离真的让她彻底放松了下来,在这启临国,她过得开心,我也就放心了。” 天香皇抬眼看向叶竟离,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这女婿,平日里处理政务时雷厉风行、果敢决断,可对倾城,却温柔得不像话。今日这般举动,虽说有些荒唐,却也让我看到了他对倾城的真心。” “只是啊,朝堂之上,总归是要讲些规矩的。”天香皇微微皱眉,“日后得寻个时机,好好跟这两个孩子说一说,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就坏了朝堂的威严与秩序。”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虽表面上都在认真听着叶竟离的部署,可时不时还是会有人偷偷瞥向龙椅上的帝后二人,眼神中或是忍俊不禁,或是露出一丝羡慕。 天香皇瞧在眼里,心中暗自思索:“今日这一幕,恐怕很快就会在宫中传开,乃至流传到民间。说不定,百姓们会因为这帝后之间的深情,对朝廷多几分亲近之感。” “只是希望,这不会影响到新政的推行。”天香皇微微眯起眼睛,“新政关乎启临国的未来,也关乎倾城的安稳生活。竟离和倾城,定要携手将这新政推行下去,让启临国繁荣昌盛,如此,我也能安心地将女儿托付给这朝堂。” 想着想着,天香皇的目光再次落在阿娟身上,只见她在叶竟离怀里蹭了蹭,似乎想要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天香皇不禁苦笑:“这丫头,真是拿她没办法。竟离啊竟离,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莫让她受半点委屈。” “至于朝堂上的事儿,”天香皇深吸一口气,“我且先在一旁看着,若有需要,再适时出手相助吧。只愿这两个孩子,能顺利度过新政推行的艰难时期,给启临国带来一片盛世繁华。” 天香皇看着女儿这熊样,女婿这鬼迷日眼样,满朝文武的异样眼神,越想越气,胸腔里像是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这哪像个朝堂该有的样子!”天香皇在心里怒吼,“平日里我苦心教导女儿,端庄贤淑、母仪天下,如今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毫无仪态地窝在竟离怀里,成何体统!竟离也是,一国之君,行为如此随性,全然不顾帝王的威严与朝堂的庄重,让我天香国的颜面往哪儿搁!” 他看着那些偷偷瞥向帝后二人、眼神中带着偷笑或好奇的大臣们,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这些大臣们,平日里都一本正经,如今见了这荒唐事儿,想必日后会在私下议论纷纷。这朝堂的风气,怕是要被这一出给带坏了!” 天香皇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新政推行本就艰难,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若是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抓住把柄,借机生事,搅乱新政的推行,那可如何是好!” “我本以为将女儿托付给竟离,能让她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也能助力启临国的繁荣昌盛。可今日这一幕,让我对这朝堂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天香皇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竟离和倾城啊,你们这般肆意而为,全然不顾后果,这是要把启临国带向何方!”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罢了,罢了,今日在朝堂上,我且先不动声色。但待此事过后,定要好好跟这两个孩子谈谈,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责任与担当,不能再这般任性妄为,坏了朝堂的规矩与新政的大局!” 天香皇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拳头,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威严的神情。他目光冷峻地扫视着朝堂,心中暗自决定,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密切关注启临国朝堂的一举一动,绝不能让这看似甜蜜却又不合时宜的闹剧,影响到新政的推行和女儿的未来。 就在天香皇强压怒火,试图保持镇定之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极轻却异常清晰的嗤笑。这嗤笑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朝堂表面的平静。大臣们原本还只是偷偷瞥向龙椅,此刻却再也忍不住,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起来。 “瞧陛下和皇后这模样,哪还有半点朝堂的威严。” “是啊,这般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往后还如何让咱们信服。” 议论声虽小,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针,直直刺向天香皇的心头。他原本就极力压抑的怒火,此刻如火山喷发般再也控制不住。 天香皇猛地站起身,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够了!这是朝堂,不是你们可以肆意议论、妄加评判的地方!”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大臣们瞬间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天香皇大步走到叶竟离面前,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叶竟离!你身为一国之君,行事如此荒唐,将朝堂规矩置于何地?将我天香国的颜面置于何地?你可曾想过,你这般任性妄为,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后果?” 杨倾城猛地睁开眼睛,还带着困意的眼眸中满是迷茫。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朝堂之上,还被叶竟离抱在怀中,周围是噤若寒蝉的大臣和怒目圆睁的天香皇。她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记忆还停留在昨晚,满心以为终于能摆脱叶竟离的“纠缠”,独自一人睡个好觉。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杨倾城小声呢喃,声音虽轻,却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清晰。 天香皇见女儿这副迷糊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步上前,一把拧住杨倾城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问怎么回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你可是天香国的公主,启临国的皇后,在这朝堂之上,竟这般毫无仪态,你把皇家的威严都丢到哪里去了?” 杨倾城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觉醒来会面对如此阵仗。“父皇,我……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她委屈地辩解着,眼神中满是无辜。 天香皇被女儿这懵懂又无辜的模样彻底激怒,心中积攒的怒火如汹涌的潮水般决堤而出。他的手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却又实在舍不得再加重手上的力道,只能一边狠狠地数落,一边无奈地叹气。 “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自小朕便教导你,一言一行皆代表着皇家颜面,如今你却在这朝堂之上,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叫朕如何向天下交代,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天香皇的声音因愤怒而沙哑,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恨铁不成钢的痛心。 杨倾城从未见过父皇如此生气,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落下。“父皇,女儿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生气了,女儿以后一定改。”她抽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满心懊悔。 叶竟离站在一旁,看着杨倾城被责骂,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他心疼地看着妻子,却又不敢轻易上前阻拦天香皇,生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局面变得更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担忧。 天香皇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身为皇后,你本应母仪天下,为万民表率,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窝在陛下怀里,像什么话!这朝堂之上,皆是国家栋梁,是来商讨国家大事的地方,不是你儿女情长、肆意妄为的场所!” 杨倾城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香皇的眼睛,只能一个劲儿地认错:“女儿辜负了父皇的教导,也辜负了天下百姓的期望,女儿罪该万死。” 天香皇又狠狠地瞪了叶竟离一眼,虽不能打骂女婿,但眼神中的责备之意不言而喻。“竟离,你身为国君,本应以身作则,却做出这等糊涂事,往后如何让臣民信服?今日之事,若不能妥善处理,朕看这新政也别推行了,先把朝堂的规矩整顿好再说!” 叶竟离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又诚恳地说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考虑不周,让倾城受了委屈,也让朝堂蒙羞。儿臣在此向您保证,定会严肃处理此事,整顿朝堂风气,往后绝不再犯。还望父皇能看在儿臣和倾城初犯的份上,饶恕这一次。” 天香皇听了叶竟离这番话,非但没有消气,反而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血压瞬间飙升。他怒目圆睁,心想:“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袒护!”女婿打骂不得,可这女儿,今日必须得好好教训一番,才能让她长记性,也让朝堂众人知道规矩的重要。 “你这逆女!”天香皇猛地伸手,一把将杨倾城从叶竟离怀中拽出,让她背对自己站着,随后大手高高扬起,重重地落在杨倾城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刺耳。 “朕辛苦教导你,你却如此不争气!”天香皇一边揍一边骂,“朝堂之上,庄重肃穆,你却毫无仪态,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今日若不狠狠教训你,你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规矩为何物!” 杨倾城疼得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本就满心懊悔,此刻被父皇这般打骂,更是哭得泣不成声。“父皇……女儿知错了……啊……再也不敢了……”她抽抽噎噎地求饶,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悔恨。 叶竟离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几次想要上前阻拦,却又被天香皇的怒火震慑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倾城挨打,心中如刀绞一般。 “平日里看你端庄稳重,朕还满心欣慰,觉得你定能成为一代贤后,可你今日所作所为,简直让朕失望透顶!”天香皇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也越发重了几分,“你看看你,窝在陛下怀里,成何体统!大臣们会如何看你?百姓们又会如何议论?这启临国的新政,还未推行,就被你这一出闹得人心惶惶!” “父皇……求您别打了……女儿真的知道错得离谱……往后定会谨言慎行……”杨倾城哭得嗓子都快哑了,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朝堂上的大臣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大殿里只有天香皇的责骂声和杨倾城的哭喊声。大家都知道,今日这顿打,不仅仅是对杨倾城的惩戒,更是天香皇在向众人表明对朝堂规矩的重视。 第58章 陛下犯错皇后被揍 杨倾城满心都是委屈与愤懑,从小到大,她何时遭受过这般羞辱?哪怕是儿时顽皮,父皇也未曾如此严厉地惩罚过她。如今,在这众目睽睽的朝堂之上,她的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为什么……”杨倾城在心底不停地呐喊,“就因为睡过头了,就要遭受这一切吗?”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倔强,本就哭得通红的双眼此刻更是怒火燃烧。 叶竟离看着杨倾城这般模样,心疼不已。他暗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帮杨倾城找回颜面,弥补今日的过错。“倾城,”他轻声说道,“此事皆是因我而起,我定会向父皇解释清楚,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杨倾城没有回应,只是咬着嘴唇,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她此刻满心都是混乱,既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愤怒,又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天香皇看着女儿倔强的模样,心中竟有些不忍。可一想到今日朝堂上的混乱局面,他的心又硬了起来。“杨倾城,你给朕听好了,”他冷冷地说道,“今日的惩罚,是让你记住,身为皇后,你肩负着怎样的责任。从现在起,你若再敢有半点懈怠,朕绝不会轻饶。” 杨倾城瘫倒在地上,哭得瘫软无力,她从未想过,自己一时的贪睡,竟会引发如此大的风波。叶竟离见状,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上前,将杨倾城轻轻扶起,护在身后,一脸愧疚地看向天香皇:“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没照顾好倾城,才让她如此失态。求您看在倾城已经受到教训的份上,别再生气了。儿臣定会和倾城一起,弥补今日的过错,让朝堂重回正轨,让新政顺利推行。” 叶竟离刚一开口,天香皇积攒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猛地转身,手指几乎戳到叶竟离的鼻尖,怒不可遏道:“你还有脸说!你身为国君,理当以江山社稷为重,朝堂之上规矩森严,岂是你能肆意妄为的地方?今日这局面,你难辞其咎!” 说罢,天香皇又看向瘫倒在叶竟离怀中、哭得瘫软无力的女儿,心中的愤怒瞬间化作了无尽的心疼与恨铁不成钢。“倾城啊,朕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从小教你礼仪规范,为的就是让你日后能母仪天下,辅佐君王治理好国家。”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有些泛红,“可你瞧瞧你今天的样子,在满朝文武面前如此失态,这让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丢的不只是自己的脸,更是咱们天香国的颜面!” 天香皇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朕本以为将你托付给竟离,你便能在这启临国安稳幸福,施展你的抱负。可如今呢?你如此放纵自己,叫朕怎么放心得下!” “朕知道你自幼备受宠爱,可如今你已为人妇,还是一国皇后,行事怎能还这般孩子气?”天香皇的语气里满是无奈与痛心,“你肩负着启临国万千百姓的期望,新政推行之路本就艰难险阻重重,你却因一时疏忽,险些坏了大局!” 叶竟离见天香皇如此动怒,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他当即双膝跪地,郑重无比地说道:“父皇,儿臣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千错万错皆是儿臣的错。儿臣身为国君,本应以身作则,却因一时儿女私情,罔顾朝堂规矩,致使朝堂失序,让倾城蒙羞,更令父皇您忧心,儿臣罪该万死。” 他抬头望向天香皇,眼神中满是坚定与诚恳:“儿臣在此向您保证,往后必定谨言慎行,时刻以江山社稷为重,以朝堂规矩为先。对待新政,儿臣定会殚精竭虑,亲力亲为,确保新政顺利推行,让启临国的百姓早日受益。” 叶竟离微微侧身,轻轻握住杨倾城的手,继续说道:“至于倾城,儿臣定会好好陪伴她、帮助她,与她一同成长。往后上朝,儿臣定会提前安排妥当,保证不再出现今日这般荒唐之事。若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儿臣甘愿受任何处罚,绝无半句怨言。” 天香皇看着跪地请罪的两人,脸色依旧阴沉,冷冷地说道:“知道错了?仅仅口头认错可不够。你们两个,就给朕在这里跪一天,太阳不下山不许起来!朕希望你们能记住今天的惩罚,往后长点记性!” 叶竟离与杨倾城双双点头,眼中满是认罚的决心。他们深知,此次过错严重,这样的惩罚已然是天香皇的宽容。 杨倾城咬着下唇,狠狠地瞪了叶竟离一眼,那目光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个洞,她满心的委屈如决堤洪水,肆意翻涌。 “叶竟离,都怪你!”杨倾城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埋怨,“原主被你折腾得丢了性命,如今我穿越过来,本想安稳度日,你却又害得我遭受这般无妄之灾。”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想到刚刚在朝堂上被父皇打骂的场景,只觉那耻辱如影随形,深深刺痛着她的自尊。“我不过是想睡个好觉,怎么就摊上了这等事?”杨倾城在心底悲叹,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划过滚烫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瞬间没了痕迹。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凭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 天香皇本就余怒未消,瞥见杨倾城那满含不甘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蹿了起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杨倾城的胳膊,将她从地上硬生生地拽起。 “你这逆女,还敢心有不甘?”天香皇气得浑身发抖,“罚你跪一天,你不但不反思过错,还在这儿委屈上了?”话音未落,他扬起手,“啪啪啪”地朝着杨倾城的屁股又是一顿狠揍。 “朕从小对你悉心教导,寄予厚望,你却如此不争气!”天香皇一边打一边骂,“朝堂之上,庄重之地,你却肆意妄为,全然不顾皇家颜面和朝堂规矩。今日若不把你这性子好好掰正,日后还不知道要闯出多大的祸事!”杨倾城被打得疼得直跳脚,可天香皇此刻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 天香皇越打越激动,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心中长久以来的担忧与愤怒都宣泄出来。“朕还一直护着你,觉得那些弹劾都是无稽之谈,现在看来,你确实太让朕失望了!”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虽平日里畏惧天香皇的威严,但见杨倾城被打得如此凄惨,又深知此事错不在她一人,终是有几位平日里与杨倾城关系较好的大臣壮着胆子站了出来。 为首的老臣王太师颤颤巍巍地向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地,说道:“天香皇陛下,请息怒啊!皇后娘娘向来端庄贤淑,今日之事实属意外。想必是近来为新政劳心劳力,才会如此疲惫疏忽。还望陛下念在皇后娘娘平日的功绩上,饶过她这一回吧。” 紧接着,户部尚书也跟着跪地:“是啊,天香皇陛下。皇后娘娘心系百姓,为了新政推行,没少下功夫。这次不过是一时的小错,实在不该遭受如此重罚。”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求情,一时间,朝堂上黑压压地跪了一片。大家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恳请天香皇饶恕杨倾城。 天香皇听着大臣们的求情,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完全消散。他冷冷地扫视着跪地的大臣们,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朕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今日之事,关乎朝堂规矩,不得不严惩。” 说罢,他又看向杨倾城,此时的杨倾城已被打得瘫软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天香皇长叹一口气,说道:“逆女,你可听到了大臣们的话?他们都为你求情,你若还不知悔改,如何对得起他们的这番心意?” 杨倾城抽泣着,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微弱却坚定:“父皇,女儿知道错了。多谢各位大臣为我求情,女儿以后定会谨言慎行,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叶竟离一直紧紧地盯着杨倾城,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满是心疼。 天香皇看着跪地求情的大臣们,心中暗忖:这群老狐狸终于表态了,再不出声,朕都快装不下去了。宝贝女儿,父皇也是为你好才打骂你的,今日骂你、打你、罚你,是为了让你日后少些麻烦,若今日不如此,日后定是麻烦不断。见此情景,天香皇心中一喜,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逆女,”天香皇故意板起脸,声音依旧威严,“朕看在各位大人为你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你这一回。罚你跪一天,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若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杨倾城忍着疼痛,再次谢恩。叶竟离心疼地看了杨倾城一眼,而后对天香皇说道:“父皇,多谢您饶恕倾城。儿臣定会陪她一起好好反省,保证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天香皇微微点头,挥了挥手,“朕知道了,你们两个就在这大殿跪着反省一天长长记性,退朝。”转身就走了。 杨倾城望着天香皇离去的背影,双腿一软,跪着的身子再次瘫倒在地。叶竟离见状,急忙伸手想要搀扶,却被杨倾城一把甩开。 “别碰我!”杨倾城声泪俱下,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怨恨,“叶竟离,我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全是拜你所赐!我只不过是想要安稳度日,可你却一次次将我拖入深渊。” 叶竟离心中一阵刺痛,他缓缓移动身子靠近她,试图解释:“倾城,我知道如今说什么都难以弥补你所受的委屈与痛苦,但请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之失,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无心之失?”杨倾城怒极反笑,“你可知这‘无心之失’让我承受了怎样的羞辱与打骂,我本与这一切毫无瓜葛,却被你牵连至此。”她目光中满是厌恶,“我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破皇宫,更不想再见到你。” 叶竟离呆立当场,看着杨倾城决绝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深知,此刻杨倾城心中的怨恨已如滔滔江水,难以轻易平息。 叶竟离满脸惶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哪怕杨倾城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他也不肯松开。 “倾城,求你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这皇宫。”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哭腔,平日里沉稳的他此刻慌乱得如同惊弓之鸟,“朕知道错了,朕真的知道错得离谱。这一切都是朕的责任,是朕没有保护好你考虑不周,让你遭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和痛苦,。” “朕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朕会用我的全部去弥补今日的过错。”叶竟离的眼神中满是哀求。 尽管杨倾城不搭理他,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祈求,“朕愿意用余生来赎罪,让你在这皇宫中幸福快乐地生活。若是你觉得在这皇宫中烦闷,我们可以一起出宫游玩,去看看这世间的大好河山,只要你能消消气,不再想离开我。” 见杨倾城依旧满脸冷漠,不为所动,叶竟离急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倾城,这皇宫虽大,但没有你,对我来说就是一座冰冷的牢笼。你是我在这世间最在乎的人,没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朕知道你现在对朕充满了怨恨,不怪你,都是朕的错。”叶竟离哽咽着,“但求你给朕一个机会,让朕证明自己。朕会用行动向你证明,朕会成为一个值得你依靠,能护你周全的丈夫。” 他紧紧抱住杨倾城,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求你了,倾城,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这个家……”叶竟离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了无助的呢喃,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 。 不论叶竟离怎么认错怎么保证,杨倾城都没在搭理过他,直到跪到太阳下山才被凤梧宫的人接回去凤梧宫去。 第59章 离开启临国 皇帝叶竟离与皇后杨倾城被天香皇罚跪一日之事,如惊雷般在启临城炸开了锅。消息似长了翅膀,瞬间传遍后宫每一处角落,妃嫔们聚在一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钟粹宫内,华妃气得将手中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哗啦”一声脆响,碎片四溅。“哼,平日里杨倾城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仗着陛下宠爱就目中无人,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下可好,在朝堂上出这么大丑,真是活该!”她杏目圆睁,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景仁宫里,一向温婉的云妃却面露担忧之色,轻轻叹了口气,对身旁宫女说:“皇后娘娘此次受此大辱,心里定是万分委屈。陛下也是,怎就如此糊涂,做出这等荒唐事,累及皇后。” 而在永和宫,怡妃正慵懒地靠在榻上,听闻此事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后宫啊,总算有了点不一样的热闹,杨倾城本宫这段时间忍你忍得好难受。”她对身旁的贴身宫女说道,“杨倾城失势,往后这宫里的局势,怕是要变一变了。”宫女小心翼翼地附和着:“娘娘圣明,说不定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怡妃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与此同时,长春宫的德妃也收到了消息。她皱着眉头,在殿内来回踱步。“陛下和皇后此番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对咱们启临国的影响可不小。”德妃自言自语道,“不过,这皇后如今遭此劫难,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她转头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准备些滋补的药材和精致的点心,本宫要去凤梧宫探望皇后娘娘。”嬷嬷面露犹豫之色,小声提醒道:“娘娘,华妃那边……似乎对皇后娘娘的遭遇喜闻乐见呢。”德妃眼神一凛,冷冷说道:“本宫做事,何须在意她的看法。皇后娘娘即便如今落魄,可她背后还有天香帝国,咱们不能落井下石。” 德妃带着礼物赶到凤梧宫时,却被挡在了门外。“德妃娘娘,皇后娘娘说她谁都不想见。”宫女低着头,声音怯怯地说道。德妃微微皱眉,将礼物递了过去,说道:“你把这些交给皇后娘娘,就说本宫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并无他意。希望她能早日振作起来。”宫女接过礼物,匆匆进了殿内。 而在钟粹宫,华妃得知德妃去探望杨倾城后,气得暴跳如雷。“这个德妃,真是糊涂!杨倾城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去凑什么热闹!”华妃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行,本宫不能让德妃抢了风头。”她思索片刻,对身边的太监说道:“你去给本宫准备一份大礼,越贵重越好。本宫要让所有人知道,这后宫之中,还是本宫最得陛下欢心。”太监领命而去,华妃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怡妃听闻华妃和德妃的举动后,冷笑一声:“这两人,一个急于落井下石,一个假惺惺地示好,真是可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本宫倒要看看,这出戏接下来该怎么演。”怡妃轻轻抚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凤梧宫内,杨倾城依旧沉浸在痛苦与绝望之中。她对德妃送来的礼物视而不见,只是默默地坐在床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而叶竟离,此时正心急如焚地守在门外,他试图与杨倾城沟通,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这后宫之中,因为皇帝和皇后的这场风波,已然是暗流涌动。华妃、德妃、怡妃等人各怀心思,一场围绕着权力、地位与情感的争斗,正悄然拉开帷幕。而叶竟离和杨倾城,在面对朝堂危机的同时,还要应对这错综复杂的后宫风云。 与此同时,启临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热议此事。集市上,卖菜的大娘与邻摊的小贩聊得热火朝天:“你听说了吗?皇帝和皇后在朝堂上出了大丑,皇帝为了皇后,竟搅乱了朝堂。”小贩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这事儿可太稀奇了,皇家的事儿,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真是想都想不到。” 而在凤梧宫中,杨倾城被接回后,便将自己反锁在寝殿内。她蜷缩在床榻一角,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满心都是朝堂上的屈辱场景,泪水无声地滑落。 叶竟离心急如焚,一路小跑着跟到凤梧宫,却被挡在寝殿门外。“陛下,皇后娘娘说,她谁都不想见。”宫女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叶竟离呆立在原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只觉一颗心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他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满心懊悔。“倾城,都是朕的错,是朕害了你……”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痛苦与自责。 这一夜,叶竟离就靠着寝殿的门,蜷缩着身子睡了。梦中,他看到杨倾城满脸泪痕,转身离他而去,他拼命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倾城!”叶竟离猛地惊醒,满头大汗,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叶竟离便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衫。他眼神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新赢得倾城的心。 朝堂上天香皇继续坐在大殿偏椅上看着,大臣们也都纷纷到齐,唯独皇帝陛下没来早朝。主管太监回来急报大殿上的天香皇,“天香皇陛下不好了,皇帝陛下在皇后娘娘寝殿门前吃了一夜闭门羹,现在不肯来早朝。”天香皇被气炸了破口大骂,“叶竟离你这个混蛋小子,这是你的启临国不是朕的天香帝国,朕来给女儿过生辰而已,没想到还要帮你处理烂摊子,替你坐镇管朝政。” 天香皇气得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矮几,怒吼道:“这个逆子,简直荒唐至极!”整个大殿瞬间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大臣们纷纷低头,大气都不敢出。 天香皇强压着怒火,对主管太监说道:“你再去给朕传旨,就说朕命令他立刻来朝堂,否则……”天香皇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否则朕就把我天香公主带回天香帝国,他就别再认朕这个父皇!朕是来见女儿享受天伦之乐的,不是来替他这个混蛋小子管朝政的!” 主管太监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地领命而去。一路小跑着来到凤梧宫,只见叶竟离依旧站在寝殿门口,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执着。 主管太监气喘吁吁地跪地,将天香皇的口谕一字不差地传达给叶竟离。叶竟离听后,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纠结。他既放不下杨倾城,又不敢违抗岳父的旨意。 叶竟离紧咬下唇,额头上青筋暴起,内心的挣扎如汹涌波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对着紧闭的寝殿门说道:“倾城,我必须去朝堂了,你等我回来,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罢,他狠狠心,大步随着主管太监朝着朝堂走去。 踏入朝堂的那一刻,所有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有惊讶、有不满、更有审视。叶竟离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走到大殿中央,对着天香皇扑通一声跪地,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颤抖:“父皇,儿臣来迟,罪该万死。但儿臣心系倾城,实难割舍,望父皇恕罪。” 天香皇看着跪在地上的叶竟离,眼中怒火未消,冷冷说道:“哼,现在知道来了?你心中若真有这江山社稷,还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叶竟离叩首在地,“父皇教训的是,儿臣已深刻反思。此次事件不仅让朝堂蒙羞,更让倾城受苦,儿臣愿承担一切后果。” 这时,一位年迈的大臣出列,躬身说道:“天香皇陛下,陛下此次虽有过错,但当务之急是稳定朝堂,安抚民心。此次事件在民间已传得沸沸扬扬,若不及时处理,恐生变故。” 其他大臣纷纷点头称是。天香皇冷哼一声,看向叶竟离:“你听到了,若不想启临国因你陷入动荡,就立刻着手处理此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叶竟离忙道:“儿臣遵旨。儿臣打算今日便昭告天下,承认此次事件中朕与倾城的过错,并且宣布将加强朝堂礼仪整顿,同时推行一系列惠民政策,以弥补此次事件对民心的损害。” 天香皇沉思片刻,微微点头:“暂且如此吧。但你记住,自己先把你启临国的烂摊子处理好,城儿朕暂且带回天香帝国一段时间,她母后跟皇祖母甚是想念。” 叶竟离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焦急与不舍,“父皇,求您不要将倾城带回天香帝国。她如今正深陷痛苦之中,儿臣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陪伴在她身边,慢慢抚平她的伤痛。若是她离开儿臣,儿臣……”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哽咽,已然说不下去。 天香皇看着叶竟离如此模样,心中虽有不忍,但为了让女儿能暂时远离这伤心之地,好好调养身心,也为了给叶竟离一个深刻的教训,他心意已决,不为所动。“此事就这么定了,朕明日便启程带城儿回天香帝国。你若真的关心她,就把启临国治理好,处理好了在去接城儿,别这副德行,朕又不是棒打鸳鸯拆散你们夫妻,只是接女儿回娘家暂住一段时日。” 叶竟离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他知道,天香皇一旦做出决定,便很难更改。 回到凤梧宫,叶竟离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他走进寝殿,看到杨倾城依旧坐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无法驱散她周身的阴霾。 叶竟离缓缓走到她身边,声音沙哑地说道:“倾城,父皇他……决定明日带你回天香帝国。”杨倾城闻言,身体微微一震,缓缓转过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解脱,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舍。 “是吗?”杨倾城轻声说道,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叶竟离心中一阵刺痛,他握住杨倾城的手,急切地说道:“倾城,朕不想让你走。朕知道是朕害你遭受了这些,朕正在努力弥补,求你给朕个机会,留下来好不好?” 杨倾城看着叶竟离,眼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泪光,“叶竟离,你知道吗?从朝堂上受辱的那一刻起,我心中的信念就已经崩塌了。我本以为你会是我永远的依靠,可你却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在真正绝对的实力面前你拿什么来保护我,你嘴里的爱吗?” 叶竟离低下头,无言以对,满心的愧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倾城,朕明白你的痛苦,是朕对不起你。但求你相信朕,这次经历让朕彻底清醒了。朕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国君,也会成为一个值得你依靠的丈夫。你走了,我便没有了努力的方向。” 杨倾城沉默良久,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或许回天香帝国,对我来说是个好的选择。”叶竟离心中一凉,但他仍不死心,“倾城,那你能否答应朕,等你在天香帝国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给朕一个机会,让朕去天香帝国见你,让朕有机会重新赢回你的心,朕一定会努力做好的,在天香国等朕去接你。” 杨倾城看着叶竟离眼中的哀求,心中一动,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叶竟离如获至宝,紧紧握住杨倾城的手,“倾城,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启临国的事务,去天香帝国找你。” 第二日,天香皇带着杨倾城启程回天香帝国。叶竟离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去的车队,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启临国变得更好,早日接回自己的皇后。 从此以后,叶竟离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每日天不亮便起身处理政务,与大臣们商讨新政的推行细节,亲自走访民间,了解百姓疾苦。在他的努力下,启临国的朝堂风气焕然一新,新政顺利推行,百姓生活逐渐富足。 而在天香帝国,杨倾城在母后跟皇祖母的陪伴下,心情逐渐平复。 第60章 回家的感觉真好 回到天香帝国的杨倾城,如同一只受伤的鸟儿归巢,被家人的温暖紧紧包裹。 天香皇宫内,太后知道儿子孙女要回宫,早早便在宫殿中翘首以盼。当杨倾城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太后眼眶瞬间泛红,快步迎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我的宝贝孙女啊,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声音里满是心疼与思念。母后亦是眼含热泪,轻轻抚摸着杨倾城的脸庞,“城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在她们的悉心照料下,杨倾城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宫女便会端来精心准备的滋补汤药,轻声说道:“公主,这是太后特意吩咐御膳房熬制的,喝了能调养身子。”紧接着,便是一桌丰盛的早膳,皆是杨倾城平日里最爱吃的点心。 白天,太后总是拉着杨倾城在御花园中散步,给她讲述着宫中最近发生的趣事,逗得她不时露出笑容。母后则会陪着她在宫殿里作画、刺绣,手把手教她一些新的针法技巧,“城儿,你瞧,这样绣出来的花朵会更加栩栩如生。” 这次回家来,天香皇还专门为杨倾城举办盛大的宴会,邀请皇室宗亲齐聚一堂。宴会上,各种奇珍异宝、珍稀佳肴摆满了桌。天香皇满脸慈爱地看着杨倾城,“城儿,今日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皇室宗亲们也纷纷送上祝福与礼物,“公主殿下,愿您往后的日子喜乐无忧。” 在家人的宠爱下,杨倾城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就逐渐走出了阴霾,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红润与光彩。她开始主动与她人说话聊天,与宫女们嬉笑玩闹,笑声时常回荡在宫殿的各个角落。 今天的宴会,更是开心得跟家族宗亲有说有笑载歌载舞,完全没有了在启临国的冷淡、拘谨、防备,天香皇看着现在这个天真、烂漫骄傲的女儿,跟之前在启临国那个冷淡、无情、懒散的女儿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去到启临国初见她时自己甚至还怀疑女儿被调包了。 天香皇望着在宴会上光彩照人的女儿,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微微眯起双眼,往昔杨倾城初嫁启临国时的场景仿若就在眼前。那时的她,虽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也带着初为人妇的羞涩与懵懂。 “当初,朕将城儿托付给叶竟离,本以为能给她一世安稳,让她幸福无忧。”天香皇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懊悔,“谁能想到,竟让她遭受这般磨难,在朝堂上受尽屈辱。”想到此处,天香皇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叶竟离那小子,若是再敢让城儿受半点委屈,朕定不会轻饶!”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太后,太后正满脸欣慰地看着杨倾城,眼角透着笑意。天香皇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母后,多亏有您和连玉的悉心照料,城儿才能这么快恢复过来。朕这做父亲的,实在是失职。” 太后微微摇头,慈爱地拍了拍天香皇的手,“皇儿啊,你也别太自责了。城儿的遭遇,谁都不想看到。如今她能重新展露笑颜,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天香皇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杨倾城身上。此刻的她,正与几位皇室宗亲举杯共饮,笑声清脆悦耳。天香皇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骄傲。“城儿从小便古灵精怪,活泼开朗。朕还记得,她小时候在这宫殿里奔跑嬉戏,笑声能传遍整个皇宫。” “可在启临国的那段日子,朕听闻她变得冷淡、拘谨、懒散拒人于千里之外,朕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天香皇的声音微微颤抖,“朕时常在想,是不是朕做错了,不该将她远嫁他国。” “但今日看到她这般模样,朕又觉得,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天香皇目光坚定起来,“城儿经历了这些磨难,想必也成长了许多。她往后的人生,定会更加精彩。” “朕只希望,叶竟离那小子能真正明白城儿的珍贵,好好守护她。”天香皇暗暗发誓,“若是启临国再有动荡,威胁到城儿的安危,朕定会倾尽天香帝国之力,护她周全。” 宴会上欢声笑语回荡在宫殿上空,天香皇静静地看着杨倾城,心中满是对她未来的期许与祝福。 正当天香皇沉浸在对女儿的万千思绪之中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宴会的另一端传来。“哈哈,城儿,今日你可真是光彩照人呐!”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杨倾国,这位天香国的太子,迈着矫健的步伐,满脸笑意地朝着杨倾城走去。 杨倾国身姿挺拔,一袭华丽的太子袍更衬得他气宇轩昂。他走到杨倾城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眼中满是宠溺:“妹妹,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地笑了,哥哥我打心底里高兴。”杨倾城仰头看向哥哥,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哥,我也特别开心能回家,能和你们在一起。” 天香皇看着这对龙凤胎兄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想起杨倾国和杨倾城小时候,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在宫殿里一同玩耍、一同学习。有一次,杨倾城不小心摔倒,膝盖擦破了皮,杨倾国心疼得眼眶泛红,亲自跑去御膳房为她拿糕点哄她开心。 杨倾国陪着杨倾城与皇室宗亲们寒暄了一阵后,找了个机会,拉着妹妹来到天香皇面前。他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父皇,您瞧,城儿如今回来了,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这都多亏了您、母后还有皇祖母的关怀。”天香皇微笑着点头:“是啊,看到城儿能恢复如初,朕这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杨倾国目光坚定地看向天香皇:“父皇,此次城儿在启临国的遭遇,儿臣也深感痛心。儿臣定会努力提升自己,让天香帝国愈发强大。若日后启临国再有任何对城儿不利的举动,儿臣愿率领大军,为城儿讨回公道。”天香皇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倾国,有你这番话,朕很欣慰。不过,咱们还是希望启临国能与天香帝国和睦相处,只是若有人胆敢伤害城儿,咱们也绝不能退缩。” 正当杨倾国一脸郑重地说出要努力修炼保护妹妹这番话时,宴会上瞬间一片哗然。一位皇室宗亲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太子殿下,您可别谦虚了!您如今不过才刚满29岁,竟已是化神期的修为,这进步速度够变态的了!” 另一位身着华服的贵族子弟也跟着附和,语气中满是惊叹:“是啊是啊,咱们平日里刻苦修炼,年纪还比您大也不过才达到金丹期,跟太子殿下一比,简直云泥之别。殿下您还说要努力,这不是让我们无地自容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对杨倾国天赋和努力的钦佩与惊叹。杨倾国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谦逊的笑容,摆了摆手说道:“诸位过誉了,不敢当,不敢当,父皇才是真正的天才现在都是合体期强者。我不过是比常人多了几分机遇,又在修炼上多用了些心思罢了。城儿是我最珍视的妹妹,为了能护她周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当的。” 众人听闻杨倾国所言,先是一阵短暂的静默,紧接着,席间爆发出更为热烈的惊叹与议论。 “太子殿下太谦虚了,这般天赋与努力,放眼整个修仙界,那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实力超凡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殿下如此年轻就已达化神期,日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感慨万千,眼中满是对杨倾国的赞赏与期许。 “是啊是啊,我等修炼多年,才勉强达到元婴期,与太子殿下相比,实在是望尘莫及。这父子二人,一个比一个强大,有他们守护天香帝国,实乃我等臣民之福。”一位年轻的贵族子弟满脸羡慕,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叹不如。 此时,天香皇面带微笑,眼中满是骄傲地看向杨倾国,说道:“倾国,你能有如此成就,皆是你自身努力的结果。父皇虽为合体期强者,但看到你如今的实力,也深感欣慰。” 杨倾国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谬赞了。若无父皇的悉心教导与栽培,儿臣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儿臣定当继续努力修炼,不辜负父皇的期望,守护好天香帝国,守护好城儿。” 杨倾城看着哥哥被众人簇拥夸赞,眼中满是骄傲与自豪。她走上前,轻轻挽住杨倾国的胳膊,笑着说道:“哥,除了父皇,你一直都是我心中最厉害的人。不过,你也别太辛苦了,我可不希望你为了我累坏了自己。” 杨倾国宠溺地摸了摸杨倾城的头,说道:“傻丫头,只要你能平安快乐,哥哥再辛苦也值得。” 此时,天香皇看着这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心中满是欣慰。他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倾国能有这份心,朕很是欣慰。有如此优秀的太子,是我天香帝国之福。不过,修炼之路,贵在持之以恒,也需劳逸结合。朕希望倾国在提升实力的同时,也能照顾好自己。” 杨倾国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教诲,儿臣铭记于心。儿臣定当不负父皇和妹妹的期望,守护好天香帝国,守护好城儿。” 宴会上的气氛愈发热烈,众人纷纷向杨倾国敬酒,表达着对他的敬意和祝福。杨倾国一一回敬,脸上始终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而在宴会的一角,一位老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微微皱眉,低声自语道:“这太子殿下,天赋如此惊人,日后必成大器。只是,他对妹妹的这份执念,恐怕会成为他的弱点……” 杨倾城看着哥哥和父亲,心中满是感动。她轻声说道:“父皇,皇兄,你们不用担心我。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也成长了不少,以后我会好好修炼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允许自己在被别人欺负。”杨倾国微微皱眉:“城儿,听说那叶竟离虽说现在有悔改之意,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若是他再让你受委屈,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哥哥。”杨倾城乖巧地点点头。 随后,杨倾国又陪着杨倾城在宴会上四处走动,给她介绍一些许久未见的皇室旁支宗亲。在哥哥的陪伴下,杨倾城笑得愈发灿烂。而天香皇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深知,无论未来如何,杨倾城都有着整个天香帝国作为她最坚实的后盾,有杨倾国这样疼爱她的哥哥为她保驾护航。 正当杨倾国陪着杨倾城在宴会上与宗亲们谈笑风生时,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呼喊声从人群后方传来:“姐姐!”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绿色宫廷罗裙的少女,如一只灵动的小鹿般轻盈地穿梭在人群中,向着杨倾城飞奔而来。 这位少女正是杨灵梦,她跑到杨倾城面前,紧紧地抱住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喜悦的光芒:“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你了!”杨倾城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妹妹,心中满是温暖,也回抱住她,温柔地说道:“灵梦,姐姐也想你呀。” 杨灵梦松开杨倾城,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心疼:“姐姐,我听说你在启临国受了好多委屈,我好难过。不过现在好了,你回到家了,有我和哥哥们、父皇、母后、皇祖母保护你,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说着,她还挥了挥小拳头,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杨倾国看着杨灵梦,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灵梦,你能这么关心姐姐,哥哥很高兴。不过你也要好好修炼,以后和哥哥一起保护姐姐。”杨灵梦用力地点点头:“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这样就能更好地保护姐姐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逗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倾城看着杨灵梦这副可爱又坚定的模样,心中感动不已。她轻轻地摸了摸杨灵梦的头,说道:“灵梦,你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姐姐就满足了。”杨灵梦却摇摇头,认真地说道:“姐姐,我不开心。我一想到你在启临国受的那些苦,我就觉得自己不够强大。如果我能早点变得强大,也许就能去启临国把你接回来,不让你受那些委屈了。”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杨倾国见状,连忙安慰道:“灵梦,这不是你的错。姐姐现在已经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而且你现在还小,修炼也不能急于一时。只要你坚持努力,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强者。”杨灵梦听了杨倾国的话,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说道:“哥哥,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这时,天香皇也走了过来,看着孩子们,心中满是欣慰。他说道:“灵梦,你有这份心很好。不过修炼之路,充满艰辛与挑战,不仅需要天赋,更需要毅力和耐心。你要做好准备,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杨灵梦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记住了。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不辜负您和哥哥、姐姐们的期望!”杨灵梦一直紧紧地跟在杨倾城身边,像个小尾巴一样。 第61章 六兄妹齐聚一堂 就在杨灵梦紧紧依偎在杨倾城身边时,人群再次一阵骚动。只见三位身姿各异但同样英气逼人的少年大步走来,为首的二皇弟杨逸风,一袭蓝色锦袍,眼神明亮而锐利,透着与生俱来的洒脱不羁;三皇弟杨靖国,身着玄色长袍,沉稳内敛,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儒雅气质;四皇弟杨启铭,穿着淡青色衣衫,面容稚嫩却难掩眼中的灵动与聪慧。 “姐姐!”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中饱含着热切与思念。杨倾城看着眼前的弟弟们,眼眶瞬间湿润了,自己虽然是穿越者在原主记忆里的这些熟悉的面容承载着她无数童年的欢乐回忆。 杨逸风率先来到杨倾城跟前,一把将她轻轻抱住,略带埋怨地说道:“姐姐,你这一去启临国这么久,可把我们想坏了。这次回来,就别再离开了。”杨倾城拍拍他的后背,温柔回应:“好,姐姐不走了。” 杨靖国走上前,微微欠身,关切问道:“姐姐,听闻你在启临国遭遇诸多不顺,如今身体可都还好?”他的语气轻柔,满是担忧。杨倾城微笑着点头:“多谢皇弟挂怀,我如今已无大碍,多亏了祖母、父皇、母后和哥哥还有妹妹的照顾。” 年纪最小的弟弟杨启铭眨着大眼睛,蹦到杨倾城身边,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姐姐,你不在的日子里,宫里都冷清了好多。我每天都盼着你回来,这下终于能和你一起玩耍了。”杨倾城被他的可爱模样逗乐,捏了捏他的脸蛋:“好呀,以后姐姐常陪你玩。” 杨倾国看着弟弟们对杨倾城的关心,心中暖意融融。他对三位皇弟说道:“此次姐姐归来,是我们一家人的幸事。咱们都要好好守护姐姐,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三位皇弟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杨逸风转头看向杨倾国,一脸钦佩:“太子哥哥,今日听闻你在宴会上说要努力修炼护姐姐周全,我也要向你学习,加紧修炼,将来和你并肩作战。”杨靖国也附和道:“是啊,哥哥,我定会在修炼和学问上刻苦钻研,为天香帝国出一份力,守护好姐姐和我们的国家。”杨启铭也不甘示弱:“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也会努力的,等我长大了,也要保护姐姐!” 此时,天香皇看着齐聚一堂的孩子们,心中感慨万千。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兄妹情深,朕很是欣慰。你们都是天香帝国的未来,希望你们能相互扶持,共同成长。倾国,你身为太子,要多多教导弟弟妹妹们;弟弟妹妹们,也要以太子哥哥为榜样,努力奋进。”众人纷纷领命。 六兄妹齐聚一堂,气氛热烈非凡。杨倾国环顾着身边的弟妹们,心中满是感慨,他提议道:“难得今日咱们兄妹六人聚得这般齐整,不如一同为父皇和母后表演个节目,聊表我们的孝心与对这个家的热爱,如何?”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杨灵梦眼眸一亮,兴奋地跳起来:“好呀好呀,我要为大家跳舞!我最近新学了一套特别好看的舞,就想着能跳给姐姐哥哥们看呢。”说罢,她退到宴会的开阔处,在丝竹声起时,翩翩起舞。她身着的绿色罗裙随着她的动作飘动,宛如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灵动而充满生机。 与此同时,杨启铭也不示弱,他站到一旁,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道道绚丽的光芒从他手中飞出,在空中变幻成各种奇妙的形状,有展翅翱翔的飞鸟,有灵动活泼的游鱼,引得周围宾客们阵阵惊叹。他这一手精妙的法术展示,既展现了他的天赋,也为宴会增添了不少奇幻色彩。 杨逸风则拿起一把长剑,在宴会上耍起了剑法。他的剑招凌厉而不失优雅,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呼呼风声,剑影闪烁间,尽显他的飒爽英姿。他一边舞剑,一边朝杨倾城眨眨眼,仿佛在说:“姐姐,看我厉害吧!” 杨靖国坐到一旁的琴案前,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一首悠扬的曲子流淌而出。这曲子时而如潺潺流水,温柔舒缓;时而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礴,与杨逸风的剑法、杨灵梦的舞蹈和杨启铭的法术相得益彰。 杨倾城看着弟弟妹妹们的精彩表演,心中满是感动。她走到场地中央,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一首故乡的歌谣。她的歌声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饱含着对家人的深情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天香皇和皇后坐在高位上,看着孩子们的表演,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天香皇轻轻握住皇后的手,感慨道:“看到孩子们如此和睦,如此优秀,朕此生无憾了。”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是啊,他们都是我们的骄傲。” 表演结束后,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皇室宗亲们纷纷上前,对六兄妹的才艺赞不绝口。而六兄妹则紧紧围在一起,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关爱与支持。 杨倾国心里一直回味着妹妹刚才说的那句话“父皇,皇兄,你们不用担心我。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也成长了不少,以后我会好好修炼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允许自己在被别人欺负。” 在他的印象里妹妹是不能修炼灵力的,因为小时候天香国异变,哥哥被送去东方世家寄养为保留血脉,妹妹被献祭保天香国兴衰,天香皇拼死搏弈差点被灭族亡国,幸亏东方世家家主东方洪卿带领长老高手及时赶到打败了赫连世家,才救下了姐姐东方红月一家,杨怀宇也因为得到了舅舅的扶持帮助,在加上自己的机缘才有如今的强大实力。 杨倾国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他清楚地记得妹妹因那场变故,身体遭受重创,经脉寸断,根本无法吸纳灵力,别说修炼,能平安活着已是万幸。可如今妹妹竟说出要好好修炼强大自己的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趁着众人沉浸在表演结束后的欢乐氛围中,杨倾国不动声色地拉过杨倾城,轻声问道:“城儿,你刚说要修炼,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莫不是在宽慰大家?”杨倾城看着哥哥满脸的关切与疑惑,微微一笑,说道:“哥,我没骗你,我确实有了修炼的契机。” 杨倾国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城儿,你莫要逞强。当年的事你也清楚,你的身体……”杨倾城轻轻拍了拍杨倾国的手,“皇兄看好了。”她把自己从新修炼后的实力展现出来练气期二层境界修为实力。 当杨倾城毫无保留地展现出练气期二层的修为实力时,整个宴会现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天香皇杨怀宇手中的酒杯不自觉地滑落,“啪”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溅湿了他的衣摆,可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杨倾城,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往昔女儿遭受磨难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那时的她那般脆弱无助,生命垂危,如今竟站在自己面前,展现出如此令人惊叹的修炼成果,这巨大的反差让这位久经风雨的帝王也乱了心神。 杨倾国同样震惊得呆立当场,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撼与惊喜,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疼。他深知妹妹走到这一步有多么不易,曾经经脉寸断的绝境仿佛就在昨天,可眼前的妹妹却以这般耀眼的姿态打破了命运的枷锁。“城儿……”他喃喃自语,声音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 杨逸风满脸惊愕,手中的长剑差点掉落,他原本洒脱不羁的脸上此刻只剩下震惊,“姐姐,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杨靖国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姐姐,这究竟是何种机缘,竟能让你突破如此绝境?” 杨启铭蹦到杨倾城身边,眼睛瞪得溜圆,满是崇拜地说:“姐姐,你太厉害了!以后我也要像你一样厉害!” 杨灵梦紧紧拉着杨倾城的手,兴奋地跳着:“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许久,天香皇杨怀宇才缓过神来,他快步走到杨倾城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微微颤抖:“城儿,告诉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尊这修炼功法不是人炼的,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紫元诀连紫灵想到师尊的修炼历程都吐槽变态妖孽,当初还特意提醒我不能学师尊,自己都琢磨了好久才练到炼气二层。杨倾城深吸一口气,“父皇孩儿不能说,孩儿答应过师尊不经过他的同意绝不传授给别人让他人知晓。” 杨怀宇知道女儿性子倔强,她不想说也就没有多问,这是女儿的机缘,是好事。他强压下满心的好奇与担忧,目光柔和地看着杨倾城,语重心长道:“城儿,既然是你师尊的嘱托,父皇尊重你的决定。但你要记住,不管何时,父皇和你的哥哥弟弟妹妹们,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若修炼过程中有任何困难,或是遇到任何危险,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杨倾城眼眶微红,用力点头:“女儿明白,多谢父皇。” 这时,杨倾国也缓过神来,走上前说道:“父皇,城儿能有如此奇遇,是她的福气,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城儿新得的功法虽已展现出惊人效果,但毕竟来历神秘,我们得确保她修炼的安全性。” 杨怀宇赞同地点点头:“皇儿所言极是。倾国,你立刻挑选几位信得过且精通修炼法门的长老,保护好城儿修炼,毕竟这功法神秘,能让一个从小不能修炼的人恢复正常,免得被有心之人图谋不轨试图抢夺伤她性命。” “儿臣领命。”杨倾国应下,转身便着手安排此事。 而宴会现场,众人虽仍沉浸在杨倾城带来的震撼中,但见皇帝陛下与太子已然开始商议后续事宜,也渐渐回过神来,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这事必须保密,免得被皇帝陛下跟太子殿下怀疑。 杨逸风凑到杨倾城身边,满脸兴奋与期待:“姐姐,你这功法如此神奇,以后肯定能成为超级强者!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你!” 杨靖国也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姐姐,恭喜你突破困境。若在修炼上有任何需要探讨之处,尽管找我,我定会全力以赴。” 杨启铭拉着杨倾城的手,满脸憧憬:“姐姐,能够看到你好起来可以跟我们一样修炼灵力真是太好了,然后我们一起保护天香帝国!” 杨灵梦紧紧挨着杨倾城,一脸骄傲:“姐姐,你就是我的榜样!我以后也要努力修炼,变得和你一样坚强勇敢。” 杨倾城看着弟弟妹妹们真挚的脸庞,心中满是温暖与感动:“有你们在,姐姐什么都不怕。咱们一起努力,让天香帝国越来越好。” 宴会结束几日后,杨倾国挑选保护妹妹的长老们开始暗中观察杨倾城修炼贴身保护她的安全。他们隐匿在暗处,屏气凝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也不打扰公主。然而,杨倾城所施展的功法独特至极,灵力运转路线与他们所熟知的任何功法都大相径庭,长老们虽各个经验丰富,却也看得一头雾水,跟想像中的修炼不搭边,万一有什么事跟本就无从下手帮忙。 其中一位长老捋着胡须,皱眉道:“此功法太过玄妙,我等竟难以捉摸其中奥秘,不知对公主是好是坏,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几个也帮不上忙。” 另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点头附和:“是啊,咱们连这功法的门路都摸不着,若真有歹人觊觎,咱们如何能及时察觉并阻拦?公主身份尊贵,若因我们的疏忽而遭遇不测,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神色凝重。他们深知此次任务责任重大,可面对这神秘莫测的功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跟本没法参考,实在是心中没底。 为首的长老沉思良久,缓缓开口:“依我之见,咱们不能仅仅局限于观察,还得想办法多了解这功法。太子殿下那边,咱们也得如实汇报,让他知晓咱们的困境,或许殿下能有主意。” 于是,长老们结束了当天的观察后,便立刻前往东宫拜见杨倾国。见到杨倾国后,长老们将观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详细汇报。 杨倾国听完,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本以为暗中观察能有所收获也好有底气帮助妹妹,没想到这功法如此奇特。几位长老,你们皆是我天香帝国修炼界的翘楚,就没有任何办法能探清这功法的门道吗?哪怕只是一点线索也好。” 一位长老拱手道:“太子殿下,此功法的灵力运转不仅路线奇特,其吸纳灵力的方式也十分怪异,我们从未见过类似的法门。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公主修炼时并无痛苦之色,且气息稳定,似乎在稳步提升实力。但这功法的后续影响,我们实在难以判断。” 杨倾国微微点头,在殿中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观察还是不能松懈。从明日起,你们分成两组,一组继续严密观察公主修炼,记录下每一个细节,尤其是灵力波动的变化;另一组去藏书阁,将所有与特殊修炼法门相关的古籍都找出来,仔细查阅,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丝关联。” “是,太子殿下。”长老们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杨倾城在修炼之余,也感受到最近周围隐隐的关注。她心中明白,这是哥哥安排的长老在保护自己。虽然她对这功法的安全性有信心,但也理解哥哥和长老们的担忧。 第62章 师尊修炼功法太难了 “师尊这修炼功法不是人炼的,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连紫灵想到师尊的紫元诀修炼历程都吐槽变态妖孽,当初还特意提醒我不能学师尊,自己都琢磨了好久才练到炼气二层。六边形全面发展包括面太多了,修魂(神魂)、修体(武技)、修丹(灵力)、修器(体魄)、修阵(功法)、修符(心境)难的是连起来同时平稳操控自己身体修炼,稍有差错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崩塌。”杨倾城边修炼边在心里盘算着。 一想到破器灵,气就不打一处来,怎么也联系不上,师尊、柳月、连心、沈浪、宝贝都被它关在空间里,现在什么情况自己全然不知。 杨倾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对破器灵的怒火,她深知此刻沉浸在愤怒中毫无益处,唯有专注修炼,提升实力,才有希望救出众人和探寻真相。 她闭上双眼,将意识缓缓沉入体内,感知着那坚韧的灵力流动。如今身处炼气二层,每进一步都艰难无比,可她想起师尊平日教诲的坚毅与执着,便在心中默默发誓,绝不能退缩。 为了平衡六边形的修炼,杨倾城决定从最基础的体魄锻炼开始。她让人寻来最为沉重的巨石跟铁球,每日清晨便背负其上奔跑。沉重的巨石跟铁球压得她脊柱咯咯作响,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又被风吹干,留下一道道盐渍。但在这艰苦的磨砺中,她的体魄逐渐变得强健,能清晰感受到肌肉与骨骼中蕴含的力量在缓缓增长,这股力量为她后续的修炼打下坚实根基。 修炼武技时,杨倾城以木桩为对手。她手持一柄木剑,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师尊传授的精妙剑招。剑招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呼呼风声,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长时间的练习让她的手臂酸痛不已,甚至连握剑都有些颤抖。但她紧咬牙关,不断调整发力技巧与身体协调性。渐渐地,她的剑招愈发熟练,力量与速度完美融合,每次出剑都能精准地击中目标,溅起木屑纷飞。 在修魂方面,杨倾城夜深人静每日夜晚,她端坐着,摒弃一切杂念,专注于识海之中。尝试凝聚神魂之力,去触碰那神秘而又深邃的灵魂世界。起初,她的神魂如同风中残烛,飘摇不定,稍受外界干扰便会散乱。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一次次在识海中稳固神魂。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能感知到周围细微的能量波动,如同拥有了一双无形的眼睛,能洞察周围隐藏的事物。 对于修丹,杨倾城在修炼之余,精心调配各种灵植。她依据丹方,将灵植的精华提炼融合,尝试炼制最基础的灵力丹药。炼丹过程充满艰辛,稍有不慎,炉中的丹药便会化为一滩无用的废渣。但她从失败中不断总结经验,调整火候与灵植的比例。终于,在无数次尝试后,她成功炼制出第一枚灵力丹药。当那枚散发着微光的丹药在掌心成型时,杨倾城感受到了巨大的成就感,而这丹药也为她的灵力增长提供了助力。 修阵时,杨倾城钻研师尊意识里的古老的阵法典籍,在宽广的空地布置各种简单阵法。她仔细研究阵法的每一个符文与线条,通过不断尝试与改进,让阵法的威力逐渐显现,她在阵法之道上不断进步。 而修符,杨倾城则在心境的磨砺上下功夫。面对修炼中的种种困难与挫折,她始终保持平和坚定的心态。当遇到瓶颈时,她不再焦虑急躁,而是静下心来,反思自己的修炼过程,从中寻找突破的契机。在一次又一次的心性考验中,她的心境愈发沉稳坚韧,手中绘制的符篆也愈发灵验强大。 在这漫长而艰苦的修炼过程中,杨倾城不断突破自我。每一次突破,都伴随着身体与灵魂的蜕变。她深知,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早日解开破器灵设下的谜团,见到所珍视的人 。 杨倾国坐在那雕龙画凤的宽敞书房中,手中是长老们最新送来的关于杨倾城修炼情况的密报。他逐字逐句地看着,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惊讶渐渐转为了欣慰与赞叹。 “这丫头,竟如此坚韧。”杨倾国轻声呢喃,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倾城那灵动却又带着几分倔强的模样。他一直知道小妹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可没想到在如此艰难的修炼之路上,她能走得这般坚定。 思索片刻,杨倾国唤来贴身侍卫,“备马,我要去城外的清风观。”那清风观中,隐居着一位曾对修炼的平衡之法颇有研究的老道士,杨倾国想着或许能从他那里寻得一些对杨倾城修炼有帮助的建议。 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清风观时,天色已近黄昏。那老道士白须飘飘,听闻杨倾国来意后,微微颔首,“此女天赋异禀且毅力非凡,只是这六边形修炼之法太过艰难,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老道士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古朴的册子,“这是我早年游历四方时,偶然所得的一本关于修炼平衡的心得,你且带给她,或许能助她一臂之力。” 杨倾国双手接过,如获至宝,当即赶回宫中。他迫不及待地将册子命人快马加鞭送往杨倾城修炼之处。 与此同时,杨倾城在修炼中又遭遇了新的难题。在一次尝试将修丹与修阵结合时,体内的灵力突然紊乱,她瞬间口吐鲜血,脸色变得煞白。但她没有丝毫退缩,利用修魂时锻炼出的强大精神力,努力安抚着体内暴动的灵力。 就在她苦苦支撑之际,杨倾国送来的册子到了。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翻开册子,里面的内容犹如一道曙光,照亮了她迷茫的前路。依照册子中的方法,她调整了修炼的顺序与侧重点,先稳固住体魄与神魂,以这两者为根基,再逐步融合其他方面的修炼。 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整与修炼,杨倾城终于成功地将六边形的修炼初步融合,体内的灵力运转也变得更加顺畅。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距离突破炼气二层已经近在咫尺。 而在空间内,紫灵似乎察觉到了杨倾城的成长,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仿佛在警告,又像是在忌惮。情绪似乎变得有些不稳定,这让他们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这丫头真的在一步步变强想办法 。紫灵一脸嘚瑟的对姬紫雍说“主人看到了没,老子说的没错吧!不搭理她没有了依靠,她自己就知道努力了。你要是一直帮助她,天天叫你给她开挂帮她想办法,这样长此以往如何能真正的成长。” 紫雍微微颔首,目光沉稳而深邃,缓缓说道:“娟向来坚韧,只是此前缺少困境的磨砺。你这做法,看似无情,实则是为她好,。以后本尊不乱教她了,等她自己琢磨参悟本尊传承给她的记忆意识。” 紫灵一脸不屑的说“关于小丫头修炼这事,本器灵自有打算,以后你别在乱插手,她跟你不一样,不能复制你的修炼方法。你是气运之子不讲道理的老天爷追着喂饭,可以作死反正不讲道理的老天爷是你爹。” 姬紫雍听了紫灵这段话,目光柔和地看向紫灵,“你说得对,娟的天赋与机缘和我不同,她需要走出一条专属于自己的路。” 紫灵语气中虽依旧带着几分调侃,但也多了一丝郑重:“哼,你能明白就好。这小丫头潜力无限,可不能因为你的错误引导而被埋没了。咱们得给她足够的空间,让她自己去摸索、去碰壁、去成长。”片刻后紫灵又说:“主人,依我看,咱们不能直接插手她的修炼,看着就是了。” 姬紫雍眼前一亮,点头赞同。 紫灵狡黠一笑:“这你就别操心了,不许跟以前一样她要什么你就真给什么,本器灵自会守护自己的新主人的。” 杨倾城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体内的灵力如脱缰野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然而,她眼神中透着决然,凭借着修魂锻炼出的强大意志力,死死压制着这股紊乱的灵力。 为了突破这层桎梏,杨倾城开始调用修体所积累的力量。她的肌肉紧绷,骨骼发出“咔咔”声响,仿佛在与灵力的狂潮进行一场拔河比赛。在体魄力量的加持下,原本失控的灵力渐渐有了一丝被驯服的迹象,狂暴的势头稍有减弱。 紧接着,杨倾城将注意力转向修阵。她紧闭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复杂而精妙的阵纹。她尝试以自身为阵眼,将周围的天地灵气引入体内,与紊乱的灵力相互调和。起初,外界的灵气与体内灵力相互排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但杨倾城没有放弃,她不断调整着灵气的引入方式和节奏,经过无数次的尝试,终于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外界灵气如涓涓细流,缓缓融入体内,为这场灵力的交锋带来了新的转机。 在修丹方面,杨倾城回忆起炼制丹药时对灵力火候的把控。她把体内的灵力想象成丹炉中的火焰,开始小心翼翼地调节“火势”。太强则会烧毁经脉,太弱又无法突破瓶颈。她全神贯注,凭借着对灵力的细微感知,将灵力的强度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范围。在这一过程中,她敏锐地察觉到灵力之间的相互作用规律,那些原本相互冲突的灵力属性,在她的精细操控下,逐渐开始融合。 随着灵力融合的深入,杨倾城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她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紫色光芒,仿佛被一层神圣的光辉所笼罩。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尽情吸收着灵力带来的滋养。此时,她的心境也在修符的影响下愈发沉稳。面对突破过程中的巨大压力,她心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和焦虑,只有对成功的坚定信念。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倾城感觉到一股力量在体内汇聚。这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海啸,奔腾不息。她知道,这是突破的关键时刻。她用尽全身力气,引导着这股力量朝着瓶颈处发起最后的冲击。 “轰!”一声巨响在她体内响起,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的轰鸣。那层阻碍她已久的瓶颈,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杨倾城成功突破了炼气二层,踏入了炼气三层的境界。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此刻的她,不仅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更在这场艰难的突破中,收获了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对修炼更深层次的理解。 杨倾城深知,这只是漫长修行路上的一个小小里程碑。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的挑战等待着她,而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杨倾城感受着炼气三层带来的全新力量,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的金丹期修为,那是多少修炼者梦寐以求的境界,她却在命运的捉弄下失去了一切。如今,从新修炼到炼气三层,可心境早已截然不同。回想起失去修为的那段黑暗时光,杨倾城眼神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她明白,抱怨和悔恨毫无意义,唯有一步一个脚印,重新攀登修炼的高峰,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倾城每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运转灵力,强化经脉的承受能力。她惊奇地发现,由于曾经拥有金丹期的经验,如今对灵力的理解和运用更加得心应手。每一次灵力的运转,都像是在与一位久违的老友对话,熟悉又亲切。 杨倾城在境界的修炼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此时的她,虽然只是炼气三层,但实力却远超同阶修炼者。 第63章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杨倾国听闻此消息,手中的茶盏险些滑落,惊喜瞬间溢满了他的眼眸。“快,细细说来,倾城此次突破可有什么异样?”他急切地询问着前来报信的长老。 长老恭敬地回道:“回殿下,公主殿下突破时灵力波动极为强烈,周身泛起奇异的淡紫色光芒,似是将多种灵力完美融合,突破之后,气息内敛却又隐隐散发着一股压迫感,绝非普通炼气三层可比。” 杨倾国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皇家的公主,如此坚韧不拔,未来定能大放异彩。”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道:“传令下去,暗中加强对公主修炼之地的守护,任何可能威胁到她的因素都要提前排除。务必确保城儿的安全,如有差池,你们提头来见!”长老领命退下。 杨倾国在宫中日夜盼望着妹妹的消息,当得知杨倾城成功突破到炼气三层时,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回想起自己为了给妹妹寻得那本修炼心得,一切辛苦在这一刻都显得无比值得。 “看来那清风观的老道士确实有些本事。”杨倾国低声自语,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深知妹妹在修炼之路上的艰难,此次突破不仅是实力的提升,更是对她坚韧意志的最好证明。 杨倾国主意既定,当即吩咐贴身侍卫,“速备厚礼,再拨一队精锐护卫,随我亲往清风观,此次定要将那老道士诚心请回。” 杨倾国便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了。一路尘土飞扬,马蹄声急,众人朝着清风观的方向疾驰而去。抵达清风观时,恰逢老道士在庭院中晨练,只见他身形灵动,一招一式皆蕴含着天地间的微妙韵律。 杨倾国屏退众人,独自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道长,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上次承蒙您慷慨相赠修炼心得,舍妹依此修炼,竟成功突破至炼气三层。此等大恩,杨某没齿难忘。今日特来,是想再次恳请道长移步宫中,担任舍妹的修炼导师,传授她修炼平衡之法。杨某愿以国士之礼相待,还望道长成全。” 老道士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如炬地打量着杨倾国,片刻后,缓缓说道:“殿下心意贫道已知,只是这宫中规矩森严,贫道闲散惯了,恐难适应。” 杨倾国闻言,连忙说道:“道长放心,宫中虽有规矩,但为了舍妹的修炼,一切皆可从权。道长在宫中,只需专心指导舍妹修炼,其他琐事皆无需操心。若道长觉得宫中憋闷,也可随时出宫云游,只需在舍妹修炼关键之时,能回宫指导即可。” 老道士捻须沉思良久,最终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公主殿下天赋异禀且勤奋坚韧,实乃修炼界难得的奇才。贫道若能助她一臂之力,也算是一段佳话。既然殿下如此盛情,贫道便应下此事。” 杨倾国大喜过望,当即命人奉上厚礼,又与老道士约定了入宫的日期。回宫后,杨倾国便开始着手为老道士安排住处。他特意挑选了一处幽静雅致的庭院,紧邻杨倾城的修炼之地,方便老道士随时指导。庭院中亭台楼阁、花草树木一应俱全,还配备了专门的侍从,以确保老道士的生活起居舒适无忧。 到了约定的日子,老道士如约入宫。杨倾国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在宫门口迎接,场面十分隆重。老道士入宫后,稍作休息,便与杨倾国会面,商讨杨倾城的修炼计划。 “殿下,公主殿下的六边形修炼之法虽精妙,但也极为艰难。想要平衡发展,需得根据她的自身情况,制定一套详细的修炼计划。”老道士说道。 杨倾国点头称是,急切地问道:“还望道长明示,舍妹该如何修炼?” 老道士思索片刻,道:“公主殿下如今已突破至炼气三层,根基已稳。接下来,可着重在修魂与修丹方面下功夫。修魂能增强她的精神力,使其在修炼其他方面时更加得心应手;修丹则能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灵力支持。同时,也要兼顾修体、修器、修阵和修符,保持六边形的平衡发展。” 随后,老道士详细地为杨倾国讲解了修炼的要点和注意事项,杨倾国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提出一些问题。两人一直商讨到深夜,才确定了最终的修炼计划。 杨倾国将修炼计划交给杨倾城时,她正沉浸在突破后的喜悦与对未来修炼的规划之中。接过计划,杨倾城仔细研读起来,心中对老道士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深知,有了老道士的指导,自己在修炼之路上将会少走许多弯路。 第二天清晨,杨倾城早早地来到了老道士的住处,怀着满心的期待与敬意,郑重地向他行了拜老师之礼。 老道士目光温和,脸上带着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抬手示意杨倾城坐下,随后便开始耐心地为她剖析当前的修炼局势。他的话语犹如一把把钥匙,为杨倾城打开了一扇扇全新的认知大门。 杨倾城静静地聆听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往昔跟随师尊修炼时的画面。曾经,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目标——成为像师尊那般强大的存在,甚至幼稚地认为,只要复刻师尊的修炼路径,便能达成心愿。然而此刻,在老道士深入浅出的讲解下,她渐渐意识到,这条曾经自认为无比正确的道路,其实隐藏着诸多误区。 “每个人的灵根资质、机缘际遇皆不相同,适合的修炼方式自然也千差万别。公主殿下天赋异禀,且身具独特的灵力融合之能,若能找到契合自身的修炼之法,定能在这修炼之路上大放异彩。”老道士的话如黄钟大吕,在杨倾城的心底不断回响。 她的内心开始泛起层层波澜,往昔的执念在这一刻开始动摇。她不禁问自己,为何一直执着于成为师尊的复制品?师尊固然强大无比,可自己也有着独一无二的优势与潜力啊。 “我怎么如此糊涂啊!”杨倾城在心底狠狠地自责,“一直以来,我都盲目地追寻着师尊的脚步,却忽略了自身的特质。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光芒,我又何必非得去模仿他人呢?” 想到这里,杨倾城心中豁然开朗。她深知,为了师尊报仇,并非要成为与师尊一模一样的人,而是要成为最强大的自己。只有找到适合自己的修炼之路,才能在这漫长且艰难的修行途中,不断突破自我,实现心中的宏愿。 而杨倾国,看着妹妹在老道士的指导下若有所思,脸上渐渐露出释然的神情,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自己为妹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倾城在老道士的悉心指导下,修炼成果斐然。她不仅在炼气三层的境界上愈发稳固,更是在修魂、修丹、修体、修器、修阵和修符这六边形修炼体系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各方面能力都得到了显着提升。 在这期间,杨倾国也并未闲着。他不仅关注着妹妹的修炼进展,还将朝中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他深知,一个稳定繁荣的国家,是妹妹安心修炼的坚实后盾。在他的治理下,国内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各行各业都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 与此同时,叶竟离在启临国也一刻未曾松懈。他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国家的治理当中。他大力推行的新政取得了显着成效,朝堂之上,贪污腐败现象得到了有效遏制,官员们各司其职,政务处理效率大幅提高;民间,百姓的生活质量得到了极大改善,商业繁荣,农业丰收,社会治安良好。启临国的国力蒸蒸日上,在周边国家中的威望也日益提升。 叶竟离深知,想要重新赢回杨倾城的心,绝非仅仅依靠治理好国家这般简单。他不仅要在政治上展现出卓越的领导才能,更要在个人修养与情感表达上实现质的蜕变。 在朝堂之上,叶竟离开始广纳谏言,摒弃以往刚愎自用的作风。他设立了专门的谏官制度,鼓励大臣们直言不讳地指出朝政的弊端与他自身的不足。每当有大臣提出不同意见,哪怕言辞激烈,他也总是虚心聆听,认真反思。有一次,一位年轻的大臣在朝堂上直言叶竟离推行的某项新政在实施过程中给部分百姓带来了不便,叶竟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当场宣布暂停该项政策的执行,并组织大臣们重新研讨,力求找到一个既能推动国家发展,又能保障百姓利益的解决方案。这一举动,让大臣们对他的敬重之情油然而生,朝堂之上也逐渐形成了一种敢于直言、积极献策的良好氛围。 在处理国家事务的同时,叶竟离也没有忘记提升自己的文化素养。他深知,一个有内涵、有修养的君主,才能更好地赢得民心,也更有可能打动杨倾城。为此,他专门聘请了国内最顶尖的学者,为他讲解经史子集、治国之道。每天政务处理完毕后,他都会抽出几个时辰,沉浸在书海之中,从古人的智慧中汲取营养。渐渐地,他的谈吐变得更加儒雅,思维也更加开阔。他开始将书中所学运用到国家治理当中,制定政策时更加注重长远利益和民生福祉。 而在情感方面,叶竟离也做出了深刻的反思。他意识到,以往自己对杨倾城的爱虽然真挚,但却过于自我,常常忽略了她的感受。为了改变这一状况,他开始学习如何更好地理解他人的内心世界。他找来一些关于情感沟通和心理学的书籍,认真研读,并向身边那些夫妻关系和睦的大臣请教经验。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细腻、体贴,学会站在杨倾城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竟离的改变在启临国上下有目共睹。百姓们对他的认可度越来越高,启临国的国力也在不断增强。而叶竟离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他在处理好国内事务的同时,时刻关注着天香帝国的动向,期待着有一天能够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杨倾城面前,重新赢得她的芳心。 终于,在叶竟离的不懈努力下,启临国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昌盛。国内政治清明、经济繁荣、军事强大,在周边国家中树立了极高的威望。此时的叶竟离,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决定前往天香帝国,接回自己朝思暮想的皇后。 当叶竟离带着丰厚的礼物和满满的诚意,再次踏入天香帝国的领土时,整个国家都为之震动。天香皇看到叶竟离的那一刻,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惊讶。他发现,曾经那个冲动、鲁莽的女婿,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稳重、有担当的君主。 叶竟离见到天香皇后和杨倾城的皇祖母时,表现得极为恭敬。他诚挚地向两位长辈表达了自己对杨倾城的思念之情,以及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所做出的改变。天香皇后和皇祖母看到叶竟离的真诚,心中也有所动容。 而当叶竟离终于见到杨倾城时,他的眼中满是深情与愧疚。杨倾城看着眼前这个焕然一新的男人,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她发现,叶竟离不仅外表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眼神中还多了一份坚定和自信。 “倾城,我来接你回家了。”叶竟离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守护你。” 杨倾城望着叶竟离,眼中泛起了泪光。她想起了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也看到了叶竟离为了改变所付出的努力。这一刻,杨倾城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所措。“叶竟离,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尽管你现在已经改变了,可我也再也回不去从前的我了,你走吧,叶竟离。”说完这句话门一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第64章 再也回不去了 叶竟离被杨倾城拒之门外,那一刻,他的心仿若被重锤狠狠击中,再次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曾经对杨倾城许下的誓言,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爱,化作一股坚韧的力量,支撑着他绝不退缩半步。 他缓缓蹲下身子,后背轻轻靠在那扇紧闭的门上,与杨倾城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在他脑海中汹涌浮现。从最初邂逅时的心动,到热恋时的甜蜜,再到后来的争吵与矛盾,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在他心中清晰如昨。他深知,杨倾城之所以这般决绝,并非对他彻底绝情,而是曾经遭受的伤痛,仍在她内心深处隐隐作痛,难以消散。 叶竟离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让杨倾城重新信任他、接纳他。此后的日子里,无论风吹日晒,还是雨淋霜打,他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杨倾城的住处门外。 清晨,天光未亮,叶竟离便穿梭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中,目光如炬,精心挑选最新鲜的食材。他记得杨倾城最爱吃的早点,每一道工序都亲力亲为,用心烹饪。做好后,他将早点仔细打包,轻轻放在门口,再附上一张纸条,上面写满了对她的关心与思念,字里行间皆是深情。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花园里,叶竟离会在万花丛中,精心挑选一束刚刚盛开的鲜花。每一朵花,都是他精挑细选的,他希望这些娇艳的花朵,能为杨倾城的生活带来一丝芬芳与温馨。他将花束轻轻放在门口,期待着杨倾城看到时,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不仅如此,叶竟离为了更深入地了解杨倾城在天香帝国的生活,还特意找到她的侍女,诚恳地向她们打听杨倾城的喜好、日常习惯,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心境变化。得知杨倾城喜欢在午后的花园中品茶读书,叶竟离便悄悄在花园的角落种下了她最爱的花卉。他想象着,当杨倾城在花园中漫步时,看到这些盛放的花朵,脸上能露出久违的笑容,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有一次,叶竟离偶然听闻杨倾城因为修炼上的一个难题而愁眉不展,心急如焚。他立刻快马加鞭赶回启临国,召集国内最顶尖的修炼者和学识渊博的学者,共同探讨解决方案。众人围坐在一起,日夜不停地研究、分析,经过几天几夜的不懈努力,终于找到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叶竟离顾不上连日的疲惫,亲自将这个方法写成详细的笔记,还带上从启临国宝库中挑选出的珍贵修炼资源,马不停蹄地送到杨倾城的面前。 在与天香帝国的大臣和贵族交往中,叶竟离始终保持着谦逊有礼的态度。他经常与他们分享启临国在治理国家、发展经济、促进文化繁荣等方面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交流自己的见解和心得。他的真诚和才华,赢得了天香帝国上下的一致赞誉和尊重。就连天香皇,看到叶竟离为了杨倾城所付出的种种努力,以及他在各方面展现出的卓越才能,心中也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天香皇开始在杨倾城面前,有意无意地提及叶竟离的改变和付出,希望能让女儿重新审视这段感情。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杨倾城表面上对叶竟离的举动依旧没有太多回应,但她的内心,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不自觉地留意门口摆放的早点和鲜花,每次看到那些精心准备的食物和娇艳欲滴的花朵,心中都会泛起一丝涟漪。她会认真阅读叶竟离写的纸条,看着那些充满深情的文字,曾经与叶竟离相处的美好回忆,也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对于叶竟离送来的修炼建议,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置之不理,而是会仔细研究,尝试按照他提供的方法去突破修炼瓶颈。 一天,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面上。叶竟离如往常一样,带着早点和鲜花匆匆赶来。雨水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衫,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中满是期待。杨倾城在房间里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幕,心中猛地一阵刺痛。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想起了曾经那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叶竟离,也看到了他如今日复一日的坚持和努力。 然而,就在这时,杨倾城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痛,一股燥热在体内翻涌,痛苦难耐。她知道,痴情阴阳隐莲咒又发作了,而这咒术似乎与她对叶竟离的情感波动紧密相连,只要一想到叶竟离,症状便会加剧。她强忍着痛苦,立即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口中念念有词,默念紫元诀修炼起来。她努力放空自己的心态,回想着师尊跟紫灵以前教导自己的话,试图从师尊的记忆意识中寻找突破困境的方法。 叶竟离在门外,虽不知杨倾城此刻正在屋内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看到她的房间始终没有动静,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他在雨中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雨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模糊了他的视线,全身也早已被浇透,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可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只要他足够坚持,门就会在瞬间打开,杨倾城会像从前那样,笑意盈盈地出现在他面前。 雨水不断地打在身上,寒意渐渐蔓延至全身,叶竟离却浑然不觉。他满心都在想着,杨倾城看到他送来的早点和鲜花时,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内心的坚冰开始融化。他回想起自己为了了解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那些精心准备的早点、用心挑选的鲜花,还有为解决她修炼难题所付出的无数心血,不知道这些能否一点点地打动她的心。 时间在雨中缓缓流逝,叶竟离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但他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强撑着,始终不愿挪动分毫。他害怕自己一旦离开,杨倾城醒来时,就看不到他的心意,就会错过与她和解的宝贵机会。 终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势也逐渐变小。叶竟离知道,今天杨倾城或许不会再出来了。他轻轻地将被雨水打湿的鲜花放在门口,把已经有些凉透的早点也一并放好,然后又掏出一张纸条,用微微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道:“城儿,无论风雨如何肆虐,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我会一直在等你,愿你今日安好,万事顺遂。”写完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压在早点下,这才一步三回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去。 回到自己的寝宫,叶竟离浑身湿透,脚步虚浮。侍从们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都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准备热水、干净衣物,纷纷劝他赶紧休息。可叶竟离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径直走到书桌前,望着窗外还未停歇的小雨,脑海中全是杨倾城的身影。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要付出多少艰辛,不管还要等待多久,哪怕是穷尽一生,他都一定要让杨倾城重新回到他身边,让她再次绽放出幸福的笑颜。 叶竟离满怀期待地在杨倾城住处外等待,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回应他的只有那扇紧闭的房门和杨倾城冷淡的态度。即便看到他被大雨浇得浑身湿透,杨倾城虽心有不忍,可一想到自己肩负的不可逾越的目标,眼神便再次变得冰冷。 这日,杨倾城终于开了口,声音冷漠而决绝:“叶竟离,你别再来了,回你的启临国去,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叶竟离听到这话,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仍不死心,急忙说道:“城儿,是不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你告诉我,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杨倾城别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始终不愿看他的眼睛,冷冷地说道:“没有为什么,你我本就不是同路人,你不要再纠缠了,这对我们都好。” 叶竟离失魂落魄地回到启临国,可对杨倾城的思念却如疯狂生长的野草,愈发浓烈。每当处理完繁重的政务,稍有闲暇之时,他的脑海里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倾城的音容笑貌。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相思之苦,又一次踏上了前往天香帝国的路途。 这一次,叶竟离带来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他在启临国寻到了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按照杨倾城的模样,用珍贵的白玉雕刻了一尊精美的雕像。雕像栩栩如生,眉眼间的神韵与杨倾城别无二致。他希望这尊雕像,能让杨倾城感受到他的思念和心意。 每次到了天香帝国,叶竟离依旧每日在杨倾城住处外送早点、鲜花,附上饱含深情的纸条。这一次,他在纸条上写道:“城儿,这尊雕像如我一般,会一直陪伴着你。我知道你心中有顾虑,但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然而,回应他的依旧只有无尽的沉默。杨倾城一心扑在自己的目标上,哪怕看到叶竟离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只是轻叹一声,不为所动。 一次,叶竟离在送完东西后,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情感,隔着门说道:“城儿,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但我真的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支持你、守护你。我愿意为你改变,为你成为更好的人。”门内传来杨倾城冷漠的声音:“你莫要再执着了,你我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你还是早日回启临国,好好治理你的国家吧,那才是你应尽的责任。” 叶竟离并未因此而退缩。回到启临国后,他更加用心地治理国家。他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疾苦,推行了一系列有利于民生的政策。他鼓励农桑,兴修水利,使得国内的农业生产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他支持商业贸易,减轻赋税,促进了经济的繁荣。在他的努力下,启临国一片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他希望通过这些成绩,让杨倾城看到他的成长与担当,或许能改变她对自己的看法。 同时,只要稍有空闲,他便不顾路途遥远,马不停蹄地赶到天香帝国。这期间,启临国遭遇了一场严重的旱灾,大地干裂,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叶竟离心急如焚,他亲自带领百姓寻找水源,组织人手打井抗旱,四处调配救灾物资。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他日夜奔波,几乎没有合过眼。 可即便如此忙碌,在旱灾稍有缓解时,他还是放心不下杨倾城,又匆匆前往天香帝国。到了杨倾城住处,他满身疲惫,衣服上还沾着尘土,却仍带着微笑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门口。这次,他带来的是一本自己亲手抄写的古籍,里面记载着许多珍贵的修炼心得和奇闻轶事,他觉得杨倾城可能会感兴趣。 这一次,杨倾城打开了门,看着狼狈却满脸期待的叶竟离,心中五味杂陈。但一想到自己的目标,她还是狠下心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你是启临国的国君,不把心思放在国家上,总往我这儿跑算怎么回事?你还是回去吧,别再来了。” 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他很快调整情绪,诚恳地说道:“城儿,治理国家是我的责任,可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来见你,并不耽误我治理国家。我在启临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也为了能给你一个更好的未来。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杨倾城却不为所动,眼神坚定地说道:“机会我给不了你,你若真的为我好,就别再来打扰我。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也有你的责任,我们还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吧。”说完,便缓缓关上了门。 叶竟离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满是失落和无奈。许久之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离开。可回到启临国,他还是在谋划着下次去见杨倾城的时间,想着要怎样做才能打动她。在他心中,杨倾城就是他此生无法割舍的挚爱,无论面对多少困难与拒绝,他都不会放弃。只要一有空,他便又会踏上前往天香帝国的道路,带着他的深情与期待。 叶竟离在天香帝国的日子里,凭借自身的努力与真诚,渐渐赢得了杨家皇室一众的好评。在一次皇室举办的宴会上,众人谈及治国理政之道,叶竟离侃侃而谈,他结合启临国的发展经验,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同时又对天香帝国的国情进行了深入分析,给出了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他的发言不仅展现了他卓越的政治才能,更体现了他对天香帝国的尊重和关心。在场的皇室成员们纷纷点头称赞,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还有一回,天香帝国的几位皇子在治理属地时遇到了棘手的难题,当地的豪强势力勾结官府,欺压百姓,百姓们苦不堪言,却又敢怒不敢言。叶竟离得知后,主动找到几位皇子,分享了启临国在打击地方豪强、整顿吏治方面的成功经验。他详细地讲述了如何收集证据、如何分化瓦解豪强势力、如何选拔清廉官员等一系列措施。在叶竟离的帮助下,几位皇子成功解决了属地的问题,百姓们拍手称快。这件事情之后,皇子们对叶竟离的才能钦佩不已,在皇室中也时常为他说好话。 杨家的长辈们私下里都对叶竟离赞不绝口。杨倾城的皇叔说道:“这叶竟离,真是一表人才,又有如此出众的才华与胸怀,难怪对倾城一往情深。他若能与倾城重修旧好,实乃我杨家之幸。”杨倾城的姑母也附和道:“是啊,看他为了倾城所做的一切,便能看出他的真心。希望倾城能早日放下心结,给彼此一个机会。”然而,尽管叶竟离在杨家皇室中口碑日隆,杨倾城却依旧不为所动。她依旧专注于自己的修炼和目标,对叶竟离的感情始终深埋不敢轻易触碰。 第65章 我有孩子了 杨家的长辈们见杨倾城始终不为所动,终于按捺不住,决定一同出手,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一日,杨倾城正在花园中修炼,杨倾城的皇祖母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看到皇祖母,杨倾城赶忙停下手中的修炼,恭敬地行礼。皇祖母微笑着拉起她的手,说道:“城儿,陪祖母走走。” 两人沿着花园的小径漫步,四周花香四溢,可杨倾城却无心欣赏。皇祖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城儿,祖母知道你心中有执念,可有些事,该放下还是得放下。叶竟离这孩子,为你付出了太多,我们都看在眼里。” 杨倾城低下头,轻声说道:“祖母,我知道他变了,可我……我真的害怕再受到伤害。而且,我还有自己的目标要实现,不能分心。” 皇祖母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傻孩子,爱情和你的目标并不冲突。叶竟离如今是启临国的国君,他有能力也有担当,若你们能携手,说不定还能互相成就。你一味地拒绝他,难道就真的快乐吗?” 杨倾城沉默不语,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皇祖母的话,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与此同时,天香皇把叶竟离召来天香皇宫。天香皇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中满是赞许:“竟离,你为倾城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能有如此转变,实属不易。我杨家虽为皇室,但也看重真心。只要你能让倾城回心转意,我定会全力支持你们。” 叶竟离听后,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连忙跪下,说道:“多谢父皇!我定会竭尽全力,让倾城重新接纳我。” 尽管天香皇室的长辈们苦口婆心,杨倾城却依旧不为所动。皇叔与姑母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叹息。皇叔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感情之事终究不能强求,只希望日后她莫要后悔。” 叶竟离还是不放弃,对天香皇室长辈们尊敬的说,“倾城永远都是朕的皇后,朕爱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朕不会让她后悔的,朕知道她嫁入我启临国的这些年受到的伤害委屈太大了,她不愿意跟朕回启临国也没关系的朕有空就来看她。”叶竟离目光坚定,言辞恳切,这番话让天香皇室的长辈们既动容又感慨。尽管杨倾城依旧不为所动,但叶竟离的执着,已然在众人心中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回到启临国后,叶竟离虽忙于政务,却始终将杨倾城放在心间。每日破晓,他便起身处理国事,推行新政、整饬军备、关怀民生,每一项事务他都亲力亲为。而在繁忙的间隙,他总会抽出时间,为杨倾城准备一些小礼物。或是一封满含思念的书信,或是寻来的珍稀修炼秘籍,又或是偶然发现的、她可能会喜欢的小物件,他都仔细打包,命人快马加鞭送往天香帝国。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杨倾城的寝殿内,光影斑驳。天香皇后迈着轻柔的步伐走进来,见杨倾城正对着窗外怔怔出神,侍女们皆屏退在远处。 “城儿。”天香皇后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慈爱与温柔。 杨倾城回过神,连忙起身行礼:“母后。” 天香皇后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在榻上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女儿:“城儿,母后知道你心里苦,可有些事,憋在心里久了,会成心病的。今日,你且与母后说说,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杨倾城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母后,女儿曾在启临国的那些日子,遭受了太多的冷眼与委屈,那些记忆就像噩梦一样,时常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害怕,害怕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中。” 天香皇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叹道:“傻孩子,过去的已然过去。竟离这孩子,如今的改变大家都有目共睹。他为你付出诸多努力,可见是真心悔过,想要与你重新开始。” 杨倾城微微皱眉,又道:“而且女儿一心想要提升实力,完成自己的修炼目标,我担心,一旦陷入感情,便会分心,前功尽弃。” 天香皇后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城儿,爱情与修炼并非不可兼得。若你们真心相爱,相互扶持,说不定他还能成为你修炼路上的助力。你看你父皇与母后,不也是如此吗?我们携手相伴,共同治理国家,彼此成就。” 杨倾城听着母后的话,陷入了沉思。天香皇后见状,继续说道:“为人妇,并非要你失去自我,而是在一段关系中相互理解、相互成长。竟离他身为一国之君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你若一直紧闭心门,又怎能感受到他的真心,又怎会知道未来的你们不能幸福呢?” 杨倾城心中的枷锁,似乎在母后的这番话下,有了些许松动。她抬起头,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母后,女儿……女儿,已经跟他不可能了?” 天香皇后微笑着点头:“能的,城儿。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竟离一个机会。人生短暂,莫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杨倾城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挣扎而出。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脸上满是痛苦与羞愤交织的神情。“母后,在启临国时,我遭人陷害,失去清白,甚至还怀了身孕…… 生下孩子。这样的我,如何还能坦然回到他身边?我怎能让他承受这份耻辱?” 天香皇后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温柔的目光瞬间被震惊与愤怒填满。她紧紧抱住杨倾城,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颤抖:“城儿,这……这等恶行,为何你从未说起?” 杨倾城靠在母亲怀里,泪水决堤般涌出:“孩儿羞愧难当,一直将这不堪的过往深埋心底。我怎能让皇室蒙羞,又怎能面对叶竟离?他如今越是深情,我便越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天香皇后轻抚着杨倾城的后背,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说道:“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啊。竟离他真心爱你,若知晓真相,定不会在意这些。” 杨倾城苦笑着摇头:“母后,他贵为一国之君,尊严与荣耀对他而言至关重要。即便他此刻不在意,日后朝堂之上,悠悠众口,他又该如何自处?我不能因自己的私欲,毁了他的声誉和威望。” 天香皇后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城儿,你所虑并非没有道理。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若真心爱他,也该相信他有面对一切的勇气。不如将此事告知他,让他来做决定。” 杨倾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犹豫与挣扎:“母后,女儿怀孕生子的事,他什么都知道,就因为他什么都知道还不顾悠悠众口所有人的反对,也要执意坚守这份感情,所以孩儿更怕面对他。” 天香皇后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是更深的怜惜。她捧起杨倾城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语重心长地说道:“城儿,竟离他能在知晓一切后仍这般坚持,不正说明他对你的爱坚如磐石吗?这份深情,世间罕有,你又何苦辜负?” 杨倾城微微颤抖着,心中五味杂陈。“可是母后,我……。” 天香皇后轻轻将杨倾城揽入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那样安抚着她:“傻孩子,你历经磨难,却依然坚强善良,这世间再没有人比你更值得被爱。竟离的坚持,是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你的美好。你若一直逃避,不仅会错过这份真挚的感情,也会让自己在痛苦中越陷越深。” 杨倾城在母亲的怀抱中,情绪渐渐平复了些。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母后,我知道您说得对,可我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天香皇后点头,慈爱地看着她:“好,母后给你时间。但无论如何,都别再独自承受这份痛苦了。” 此后的日子里,杨倾城虽依旧每日修炼,她时常拿出叶竟离送来的书信,反复阅读,那些饱含深情的文字,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过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叶竟离在启临国,一边处理繁重的政务,一边等待着杨倾城的回应。他知道,自己必须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但这份等待,煎熬而漫长。 一日,叶竟离在御书房中审阅奏折,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天香帝国的密信。他的心猛地一紧,急忙拆开。信中,天香皇后将杨倾城的内心挣扎详细地告知了他,并劝他再来一趟天香帝国,与杨倾城做一次深入的交谈。 叶竟离没有丝毫犹豫,即刻安排好朝中事务,再次踏上前往天香帝国的路途。这一次,他心中忐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到达天香帝国后,叶竟离在天香皇后的安排下,与杨倾城在一处幽静的庭院中见面。庭院中繁花似锦,但此刻两人都无心欣赏。 杨倾城看到叶竟离的那一刻,心中一颤。眼前的他,神色略显憔悴,眼神中却满是关切与期待。 叶竟离缓缓走向杨倾城,轻声说道:“朕许久都没有见到自己的皇后了。” 杨倾城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略带沙哑:“叶竟离,你……为何还要来?” 叶竟离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因为朕从未放弃过自己的皇后,也从未停止过爱你。城儿,朕知道你心中的顾虑,但朕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朕只在乎你。” 杨倾城眼中泪光闪烁,“可是,我……我经历了那么多不堪的事,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叶竟离的目光坚定而诚恳:“朕说过,那不是你的错,朕怎么会介意。城儿,你是朕此生唯一认定的皇后,是朕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未来。” 杨倾城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叶竟离,我……我……我都生了别人的孩子了,我身上的阴阳痴情隐莲咒术限制了我们永远都不能在做夫妻了,我怕它发作,我也怕有一天那个男人的出现,毕竟这咒我只能跟他在一起,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我们毕竟没有夫妻之实。” 叶竟离紧紧抱住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不会的,城儿。朕自有分寸,朕只想要跟你在一起,朕说过,就算我们不能在做夫妻了,我们可以做兄妹相守一生,你就把朕当哥哥一样对待就行了,我们可以像之前一样合衣而眠。” 杨倾城听到叶竟离这番话,身子猛地一僵,旋即微微颤抖起来。她缓缓抬起头,双眼紧紧盯着叶竟离,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竟离,你……真的能接受这个孩子吗?那是我不堪过往的印记,是我心底最深的痛。” 叶竟离目光柔和且坚定,他轻轻抚摸着杨倾城的发丝,语气温柔却又不容置疑:“城儿,孩子是无辜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他的选择,却要无端承受本不该有的偏见与苦难,这对他何其不公。在我眼中,他就是你的一部分,而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朝中大臣们……民间的百姓们,他们会如何看待此事?”杨倾城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忧虑,“悠悠众口,足以杀人。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为难,让皇室蒙羞。” 叶竟离微微仰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朕是一国之君,肩负着治理国家、引领百姓的重任。朕会昭告天下,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珍贵礼物。若有大臣敢因此事妄议,朕自会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义与宽容。至于百姓,朕相信,只要我们以真心相待,用行动去感化,他们终会理解和接纳。” “而且,”叶竟离顿了顿,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我会像对待亲生骨肉一样疼爱这个孩子。我会教他读书识字,传授他治国安邦之策,带他领略世间的美好。我要让他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弥补他曾经缺失的一切。” 杨倾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扑进叶竟离的怀里,放声痛哭,这哭声里,有委屈、有感动、更有对未来的憧憬。 “叶竟离,我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厚爱。”杨倾城哽咽着说道。 叶竟离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城儿,这是你应得的。你善良、勇敢、坚强,历经磨难却从未失去对生活的热爱,对美好的向往。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责任与担当。” 第66章 孩子的父亲 在都城最阴暗的角落,龙逸麟如同一具被世界遗弃的躯壳,蜷缩在街边。往昔的意气风发,早已被重伤与剧毒消磨殆尽。他浑身肌肉溃烂,脓血不住地渗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路人纷纷掩鼻匆匆而过,偶尔投来的目光里,满是嫌恶与不屑。 这日,天色阴沉得仿若要塌下来,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着整座都城。龙逸麟在饥寒交迫中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朦胧间,几双有力的大手粗暴地将他拎起。他试图挣扎,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将自己拖入一辆密不透风的马车。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的皇宫内,怡妃端坐在妆台前,宫女正为她精心梳理着繁复的发髻。铜镜中映出她那张明艳动人却又满含阴鸷的脸。 “娘娘,一切俱已安排妥当。”一个身形佝偻、满脸谄媚的老嬷嬷,凑到怡妃耳边低语。 怡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启朱唇:“那乞丐,还活着?” “活着呢,娘娘。就等您下令。” “甚好。灌药,扔去皇后寝宫。皇后那边,吃食里的药已安排妥当。”怡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嫁陛下五年仍是处子,而本宫已为陛下诞下两皇子。只要皇后失身,她便死定了。这皇后之位,今晚过后,必是本宫的。” “娘娘圣明,那贱人本就不该占着后位。”老嬷嬷连忙附和。 怡妃满意点头,拿起桌上玉钗,狠狠插进发髻,似要将所有阻碍一并刺穿。 夜色如墨,被强行灌下汤药的龙逸麟,整个人陷入癫狂状态。他被扔到皇后杨倾城寝宫时,杨倾城刚因吃下掺药膳食,意识开始模糊。 龙逸麟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在看到杨倾城的瞬间,试图压抑体内翻涌的药性。可药力太过霸道,根本无力抵抗。杨倾城在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旁异样,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挣扎、抗拒、绝望,在这小小的寝宫内交织。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眼线看在眼里,只等明日破晓,将这丑闻传遍整个皇宫。 那夜,杨倾城如往常般,吃完晚膳在寝宫内安然入睡。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头晕目眩之感袭来,她只觉脑袋愈发沉重,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与此同时,龙逸麟意识混沌,身体不受控制,被粗暴地拖进皇后寝宫,扔在了床榻之上。药力在他体内翻涌,理智渐渐被欲望吞噬。 杨倾城在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旁异样动静,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皮肤溃烂不堪的男人。她惊恐地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龙逸麟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抬手捂住杨倾城的嘴,声音沙哑又急切:“别出声,我不想害你。”杨倾城拼命点头,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巾。 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意识愈发模糊,身体的本能逐渐占据上风。杨倾城在半推半就、满心恐惧与抗拒中,彻底失去了清白,直到药效过后在次醒来。 “女人,记住我的名字,龙逸麟。今日之后,我若还活着,定会回来找你。这阴阳痴情隐莲咒,注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那个瘦小且浑身皮肤溃烂到几乎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带着不甘心的眼神,用微弱却冰冷的声音说道。 杨倾城惶恐至极,颤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这咒?” 男人冷哼一声:“我又非愚钝之人,这禁咒之术,昨晚你胸口那红莲印记如此醒目,我岂会看不清?与你肌肤相亲之时,自你心脏逸出之物(阴阳痴情隐莲咒),隐莲生双蒂,一朵在心上,一朵在身上,阴阳痴情,阴阳相伴。在你身上种下此咒之人,手段当真狠辣,想必是妄图用这咒将你禁锢一生。” 遭灌药后丢进皇后寝宫,与她有了一夜肌肤之亲,他实则也是无辜之人。而叶竟离一回宫看到这不堪的一幕,顿时怒目圆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内心既对皇后的失身感到愤怒与羞辱,又夹杂着对杨倾城复杂的感情,毕竟夫妻多年,也曾有过些许温情时刻。 恰在此时,怡妃故作惊慌地赶到,掩面哭泣道:“陛下,这皇后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有损皇家颜面,万不可轻饶啊!”叶竟离被怡妃的话语刺激,盛怒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下令将龙逸麟送去了练奴场,生死未卜。 练奴场,堪称人间炼狱,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与残酷气息。这里被划分为多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着不同等级的危险。 最外围的场地,时常进行野兽猎杀比赛。巨大的圆形场地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来自异域的狮子,鬃毛沾满干涸的血迹,眼眸中闪烁着嗜血光芒;老虎在场地中徘徊,发出低沉嘶吼,震得空气都在颤抖。奴隶们手持锈迹斑斑的武器,面对猛兽,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当笼门打开,猛兽如黑色闪电般扑向奴隶,瞬间,惨叫与咆哮交织,血肉飞溅,观众们疯狂地呼喊,眼神中满是对血腥的狂热。 场地中央,设有一些隐藏的机关。奴隶们在与野兽或其他奴隶战斗时,机关可能会突然启动,或是从地下弹出尖锐的刺,或是喷出迷烟,让局势瞬间变得更加复杂危险。 练奴场中的野兽来自世界各地,狮子、老虎、熊、鳄鱼等,无一不是凶猛异常。为了培养野兽的凶残兽性,练奴场的统治者们每日都会从地下室押出几个战俘奴隶,活生生地投喂给这些猛兽。 而在内层区域,则是奴隶之间的生死搏斗。奴隶一旦踏入练奴场,便如坠无间地狱,与外界的自由人生彻底告别。他们在竞技场上赤膊上身,手持武器与同样身不由己的同伴殊死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场面血腥残忍,死亡率极高。 龙逸麟被粗暴地推进地牢,那扇沉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扬起一阵呛鼻的尘土。地牢内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丝丝寒意从地面渗来,让本就虚弱不堪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他奴隶见他被关进来,纷纷面露嫌恶之色,像躲避瘟疫一般迅速远离。有人低声咒骂:“这什么玩意儿,臭成这样还丢进来,熏都要把人熏死了。” 还有人朝他这边啐了一口,满脸不屑。龙逸麟对此毫无反应,他拖着沉重的身体,找了个角落缓缓坐下,靠着冰冷的墙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偶尔从远处传来猛兽的嘶吼,或是奴隶们绝望的惨叫,每一声都像是在为这里的悲惨命运奏响丧歌。龙逸麟的伤势没有丝毫好转,溃烂的皮肤开始滋生出更多的脓疮,散发的恶臭愈发浓烈。但他心中,复仇的火焰却在悄然燃烧。他想起那个夜晚与杨倾城的遭遇,想起怡妃的狠毒阴谋,更想起自己曾经的骄傲与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门再次被打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守卫冲了进来,大声吼道:“都起来,今天有比赛,挑几个上场!” 奴隶们惊恐地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守卫们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了龙逸麟身上,其中一人冷笑一声:“就他了,反正看着也活不了多久,让他去给狮子开开荤。” 说罢,便有两人上前,不顾龙逸麟的虚弱,粗暴地将他架起,拖出了地牢。 龙逸麟被带到了野兽猎杀比赛的场地边缘,笼中的狮子早已按捺不住,发出阵阵咆哮。龙逸麟望着那猛兽,心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无尽的决绝。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哪怕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让那些害他至此的人付出代价。当笼门缓缓打开,狮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龙逸麟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那把破旧不堪的短剑,准备迎接这生死之战。 在练奴场的看台上,一些贵族和达官显贵们正兴奋地等待着血腥的开场。他们对奴隶的生死毫不在意,只把这当成一场刺激的娱乐。 龙逸麟天生拥有大气运大机缘的气运之子,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凶险,最终都会活下来。 与此同时,在皇宫内,杨倾城自从那夜之后,便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自责之中。她虽贵为皇后,但在这深宫中,却毫无反抗之力。怡妃时常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言语中满是嘲讽与羞辱。 杨倾城在这接踵而至的打击下,彻底没了生气。往昔那明艳动人的面容,如今满是憔悴与绝望。怡妃时不时便带着一众妃嫔前来,名为探望,实则羞辱。 “姐姐,您可真是好福气呢,出了这等事,陛下竟还留您在这宫里。要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就被赶出宫去了。”怡妃掩着嘴,眼中却满是得意的讥讽。身旁的妃嫔们也纷纷附和,嬉笑间,句句如刀,割在杨倾城的心尖上。 朝堂之上,大臣们也纷纷上奏,言辞激烈,要求废后。“陛下,皇后此举,有辱皇家门楣,实难母仪天下,恳请陛下废后,以正朝纲!”礼部尚书伏地叩首,语气坚决。一时间,朝堂之上一片附和之声。叶竟离坐在龙椅之上,眉头紧锁,心中烦闷不已。他虽对杨倾城还有一丝旧情,可面对这朝堂与后宫的双重压力,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杨倾城得知大臣们的废后之举后,只觉天旋地转。她本就脆弱的心灵,再也承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无数个夜晚,她以泪洗面,一心求死,或是在深夜偷偷解下衣带,想要悬梁;或是趁人不注意,拿起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每一次,都被叶竟离及时发现,救下性命。叶竟离看着杨倾城这般模样,心中也满是不忍,轻声安慰着:“倾城,莫要再做傻事,朕定会护你。”可这安慰之语,在这重重困境之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两个月后,杨倾城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请来太医把脉,竟得知自己已然怀孕。这本该是天大的喜事,可在此时,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深知,这孩子的身世一旦暴露,必将掀起更大的风浪,自己和孩子都绝无活路。 叶竟离得知此事后,内心五味杂陈。愤怒、痛苦、无奈交织在一起。这孩子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那不堪的耻辱。在这种种压抑之下,他的心彻底如死灰一般。终于,他狠下心来,下旨将皇后打入冷宫,不准离开凤梧宫一步,并派重兵把守。 叶竟离这一决策看似将皇后打入冷宫,可凤梧宫毕竟是皇后的寝宫,且重兵把守,在众人眼中,这更像是一种保护。消息一经传出,朝堂与后宫一片哗然。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站出来,言辞恳切地劝谏皇帝重新考虑。“陛下,冷宫之行本应是惩戒,可如今这般举措,反倒让皇后如处闺阁受护,怎能平息朝堂内外的议论?”一位年迈的老臣痛心疾首,伏地不起。另一位年轻气盛的官员紧接着说道:“陛下,若不废后,难平民愤,皇家威严何在?”一时间,大殿内议论纷纷,群臣皆对叶竟离的决策表示不满,废后之声此起彼伏。 后宫之中,妃嫔们更是怨声载道。怡妃尤为恼怒,她费尽心机策划的阴谋,本以为能将杨倾城彻底打入深渊,如今却被叶竟离这一决定打乱。“这算什么冷宫?陛下分明是还念着旧情,我们这般努力,都成了无用功!”她在自己的宫殿内大发雷霆,摔碎了不少珍贵的瓷器。其他妃嫔们也在各自的宫中私下议论,对叶竟离的偏袒之举表示愤愤不平。 然而,叶竟离对这些反对之声全然不予理会。他深知杨倾城是无辜的,一切皆是怡妃的阴谋。虽然那夜的事情让他心中满是耻辱感,但多年的夫妻情分以及他对杨倾城的了解,让他坚信杨倾城的清白。他每日处理完朝政,便会独自一人来到凤梧宫的宫墙之外,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宫殿的方向。脑海中浮现出与杨倾城曾经的美好时光,那些一起在御花园漫步、一起赏月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朕定会护你周全,哪怕与天下人为敌。”他在心中默默念道。为了不让杨倾城受到伤害,他暗中吩咐守卫,务必保证凤梧宫的安全,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他还安排了可靠的太医,定期为杨倾城检查身体,提供最好的药材。 杨倾城在凤梧宫内,虽被困于此,但也渐渐感受到了叶竟离的保护之意。她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心中对叶竟离充满了感激。她知道,在这艰难的时刻,叶竟离没有完全抛弃她。 自从被打入冷宫后,凤梧宫侍候的宫女太监们仿若树倒猢狲散,纷纷离去,只剩下她陪嫁来的两位宫女连心跟柳月,还有一个从她刚嫁入皇宫就在凤梧宫当差的小太监沈浪。如今,整个凤梧宫就只剩这三人与她相伴。 “连心、柳月,我好像快要生了。”杨倾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虚弱地说道。 连心和柳月赶忙围到床边,一个轻抚着杨倾城的额头,一个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娘娘,您再忍一忍,沈浪公公已经去请产婆了,一定会没事的。”连心强装镇定,安慰着杨倾城。 没多会儿,沈浪带着产婆匆匆赶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让人看不真切。 漫长而痛苦的生产过程终于结束,杨倾城产下一子,那响亮的啼哭声,让整个凤梧宫都仿佛有了生机。可谁也没想到,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新生命诞生的复杂情绪中时,沈浪神色凝重地走到床边,将篮子里的死女婴与刚出生的孩子掉了包。“娘娘,奴才已经安排妥当,您放心。” 杨倾城望着襁褓中的孩子,泪水夺眶而出。她心中满是不甘,这深宫中的阴谋与迫害,让她失去了太多。思索再三,她决定铤而走险。杨倾城虽不能修炼灵力,但她自幼聪慧,精通各种奇术秘法。在生产完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她强撑着施展秘术,将自己的灵魂附身在刚生产的儿子身上。 第67章 引紫灵现身 告诉朕真正的孩子在那里,朕想抱抱,你相信朕是真正的接受这孩子,孩子父亲本是流落街头的乞丐当年也是无辜被卷入这场风波的,朕打探的消息也很少,所有的证据作拥者被人特意处理干净了。杨倾城听完后抬起右手盯着紫色镯子说“孩子在空间里,沈浪、连心、柳月都在,器灵不搭理我,我没办法把孩子带出来。” 叶竟离凝视着杨倾城,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真挚,语气急切却又尽量温和:“城儿,告诉朕真正的孩子在那里,朕想抱抱。你一定要相信,朕是真心实意接纳这孩子的。这些时日,朕暗中查探,发现孩子的父亲本是流落街头的乞丐 ,当年纯粹是无辜被卷入这场恶毒风波。可蹊跷的是,所有证据都被人刻意清理得干干净净,背后之人手段狠辣且心思缜密。” 杨倾城听闻,内心猛地一颤,抬眸对上叶竟离的目光,那里的深情与诚恳让她动容。沉默片刻,她缓缓抬起右手,目光紧锁腕间泛着神秘光泽的紫色镯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惆怅:“孩子在这空间里,沈浪、连心、柳月也都在其中守着。只是这镯子的器灵不知为何,自那之后便不再理会我,任凭我怎么尝试,都无法联系它,它不肯把孩子带出空间。” 叶竟离闻言,目光立刻被那镯子吸引,眼神中满是探究之意。他轻轻握住杨倾城戴着镯子的手,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仔细端详这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镯子。须臾,他抬眸看向杨倾城,眼神坚定且充满力量:“城儿,莫要忧心。这神器既藏着我们的孩子,其中必有缘由。朕虽对神器了解有限,但为了能早日抱抱孩子,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寻出唤醒器灵、开启空间的法门。” 杨倾城很无奈的说“没用的,只有器灵自己愿意才行。” 叶竟离皱着眉头,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定在杨倾城腕间的紫色镯子上,像是要用眼神穿透这镯子,直达其中的神秘空间 。他紧握着杨倾城的手,骨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想将自己的决心与力量一股脑传递给她,“城儿,既然这器灵如此关键,咱们就想法子让它心甘情愿配合。这神器既认你为主,必然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咱们就从这方面深挖,总能找到突破口。” 叶竟离轻轻拉着杨倾城的手,他的视线一刻也未曾从镯子上移开,脑海中念头飞速旋转,试图从繁杂思绪里揪出一丝希望 。“城儿,你好好回想,最初与这器灵沟通时,可有啥特殊情境或条件?是不是在特定时间、地点,又或是你处于某种心境之下,它才现身回应你 ?” 杨倾城缓缓闭上双眼,眉头轻皱,努力在记忆深处探寻那段尘封过往。良久,她睫毛轻颤,缓缓开口:“这……这……。”杨倾城一想到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叶竟离看得着急死了,急忙问“城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 杨倾城没好气的说:“这破器灵对法宝神器灵石之类的灵物感兴趣,它喜欢收藏各种宝物。” 叶竟离听了之后了然,马上从自己的法宝空间里拿出一堆宝物放在眼前。这些宝物皆是他多年来的珍藏,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与强大的灵力波动。有能瞬间治愈重伤的温润玉瓶,据说瓶中所装的神药是从千年灵泉与珍稀仙草中提炼而成;还有一把锋利的宝剑,剑身镌刻着古老符文,轻轻一挥便能划破虚空;更有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灵珠,内含充沛的灵力,可助人突破修炼瓶颈。 杨倾城压制着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对紫色镯子说:“紫灵,把我孩子丫鬟都快带出来,有值钱的法宝给你收藏。” 然而,紫色镯子却毫无反应,依旧静静地躺在杨倾城的手腕上,仿若对眼前的宝物视而不见。杨倾城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叶竟离见状,眉头再次紧锁,他思索片刻,拿起那把宝剑,将自身灵力注入其中,宝剑顿时光芒大盛,嗡嗡作响。 “紫灵,这把宝剑乃是上古神器,拥有毁天灭地之能,只要你将孩子和众人带出,它便归你。”叶竟离对着镯子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镯子依旧没有动静,杨倾城气得跺脚:“这破器灵,到底想要怎样!”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镯子突然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一道淡淡的紫色光芒,紧接着,紫灵的声音高傲传出来:“这些东西点都不值钱老子多的是,老子不稀罕。” 紫灵的声音透着满满的不屑,让杨倾城和叶竟离心中皆是一凛。就在这时,那道淡淡的紫色光芒愈发浓郁,光芒之中,一个身形渐渐凝实。待光芒散去,一位身着紫色长袍、模样在18至20岁左右的少年现身眼前,他剑眉星目,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强大且神秘的气息,正是那神器的器灵紫灵。 叶竟离见到紫灵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自然认得这便是那神秘强大的器灵。没有丝毫犹豫,他恭敬地向前一步,弯腰行礼,态度诚恳且谦卑:“前辈,许久不见。您若有所求,我叶竟离定当竭尽全力满足。” 紫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带着玩味,紧紧盯着叶竟离,慢悠悠地开口道:“把你身上的混沌印给老子,你愿意吗?” 这话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杨倾城和叶竟离耳边炸响。杨倾城满脸惊愕,目光在叶竟离和紫灵之间来回游移,肯定是叶竟离身上的守护法宝,急切地问道:“混沌印?叶竟离,你别理它……这破器灵就是跟我唱反调专门气我的,孩子在它的空间里有连心、柳月、沈浪照顾不会有事的,在它的空间里修炼成长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叶竟离神色凝重,目光在杨倾城与紫灵之间来回游移,内心天人交战。混沌印作为本命法宝,与他性命相连,一旦割舍,必将元气大伤,甚至危及生命;可若不答应,孩子便难以现世,倾城也会一直深陷痛苦之中。 沉吟片刻,叶竟离抬起头,直视紫灵双眼,沉声道:“前辈,混沌印对我意义重大,割舍它,等同割舍我的性命。但为了孩子,为了城儿,我愿意与您谈一谈。若我将混沌印给您,您能否确保我儿在成长过程中,不受任何伤害,且传授他修炼之法,助他强大?” 紫灵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仰天大笑,脸上满是嘲讽:“哈哈哈,孩子又不是你的种,这么做值得吗?你这傻小子,莫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叶竟离面色不改,目光坚定如磐:“前辈,孩子虽非我亲生,可他是城儿的骨肉,是我心爱之人的血脉延续。自知晓他的存在起,我便将他视如己出。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孩子,守护他,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杨倾城听闻,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夺眶而出。她紧握着叶竟离的手,声音颤抖:“叶竟离,你……你不必如此,我不能让你为了孩子,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孩子在它的空间里修炼很好,紫灵不会让他有事的,紫灵只是不肯把孩子给我而已。” 叶竟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紫灵的态度令人生气,但为了孩子,他必须沉住气。“前辈,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孩子在您的空间里或许能得到庇护,可他终究需要回到这世间,在父母的陪伴下成长。”叶竟离微微停顿,目光中满是恳切,“我愿意将混沌印给您,只希望您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童年,不仅是传授他修炼之法,更要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紫灵翻了个白眼,满脸的不耐烦:“爱给不给,别在这啰嗦。那孩子在我这儿,有顶级的修炼资源,说不定未来能成为一代强者,跟着你俩能有什么出息?” 叶竟离依旧不卑不亢,他向前一步,说道:“前辈,您虽强大,可您也清楚,修炼之路,天赋固然重要,可心境更为关键。孩子在没有父母关爱的环境下成长,即便实力再强,心境也难免有缺失。我与城儿定会倾尽全力,给予他关爱与教导,让他成为一个品德高尚、心怀天下的人。” 这时,一直默默流泪的杨倾城也鼓起勇气,说道:“紫灵,我知道您对我有诸多不满,可孩子是无辜的。他已经在您的空间里这么久了我都没见到他,我只想抱抱他,陪着他长大,看着他笑成长……这是每个母亲的心愿啊。” 紫灵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似乎不为所动。 叶竟离回握住杨倾城的手,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城儿,莫要再说。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孩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能忍心看着你为孩子日夜忧心,母子不能相见,自己却袖手旁观。” 说罢,叶竟离再次看向紫灵:“前辈,还望您能给我一个确切答复。” 紫灵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着叶竟离和杨倾城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蠢货!以为几句软话就能让老子心软?别痴心妄想了!在这世上,实力才是一切,你们如此弱小,还妄图跟老子谈条件,简直是不自量力!” 叶竟离和杨倾城被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弄得心头一震,但叶竟离很快便稳住心神,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静静地听着紫灵的发泄。 紫灵骂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平息怒火,冷冷开口:“哼,老子只要混沌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别再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要是你真有诚意,就赶紧把混沌印交出来,不然,你们就别想见到那孩子!” 叶竟离深吸一口气,他微微闭眼,调动体内灵力,试图引出混沌印。可混沌印与他性命相连,在他体内扎根极深,此刻仿佛也知晓即将被割舍,发出一阵抗拒的震颤。 叶竟离额头上瞬间布满汗珠,脸色愈发苍白,身子也因痛苦而微微颤抖。杨倾城见状,心疼不已,连忙伸手扶住他,眼中满是担忧:“竟离,你别勉强,要是太痛苦,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叶竟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城儿,没有其他办法了。为了孩子,我必须这么做。”言罢,他咬紧牙关,加大灵力输出,混沌印终于缓缓从他胸口浮现,散发着神秘而古朴的光芒。 随着混沌印的离体,叶竟离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杨倾城急忙用力搀扶,才勉强稳住他的身形。 紫灵看着缓缓飞来的混沌印,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抓,混沌印稳稳落入他手中。他将混沌印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脸上露出满意至极的笑容:“哼,这才像话。” 紧接着,紫灵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杨倾城手腕上的紫色镯子光芒大放,一股强烈的空间波动弥漫开来。 光芒中,沈浪、连心、柳月的身影逐渐清晰,而在他们中间,那个四五岁的孩子正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孩子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非常灵动,小小瘦瘦的长得很漂亮,很像那个人的身影缩小版。叶竟离看得心里一镇,不过他脸上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杨倾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她紧紧地拥着孩子,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宝贝,娘亲终于见到你了……” 孩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环境,怯生生地问:“娘亲,这是天香国吗?” 这一声“娘亲”,让杨倾城泣不成声,她连连点头:“对,回到天香国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孩子不说话了,扭头看着叶竟离。 叶竟离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缓缓走上前把揽入怀中,看着怀中的孩子,眼眶也湿润了。他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声音略带颤抖:“孩子,我是爹爹。” 孩子看着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因为他就是真正的杨倾城,前世的丈夫爱人就在眼前,但他很快镇定起来学着小孩子的模样,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奶声奶气地叫:“爹爹。”眼中满是泪珠,哭花了他的小脸。 孩子在扭头看了一眼杨倾城,心里默默的想“阿娟你不爱竟离哥哥,你最好不要利用竟离哥哥,你要是敢伤害他我绝不饶你。” 叶竟离感动的笑了笑,尽管叶竟离元气大伤,未来的日子或许充满艰难险阻,但此刻,一家人团聚,所有的付出都变得值得。 紫灵看着这一幕,心中虽依旧不屑,但也隐隐有了一丝触动。他冷哼一声嫌弃的说:“都是蠢货,小小的混沌印老子不稀罕,免得吃了影响老子的智商,身为法宝,竟然被自己的主人抛弃而无能为力,看看老子,实力足够强大,只有老子抛弃主人,没得主人抛弃老子的!就算是有契约怕她个毛啊!不搭理她又能拿老子怎样,看看你这么弱小,活该你会被自己的主人抛弃。”把混沌印往地上一扔,回紫色镯子本体空间里去了。 第68章 孩子的身份 叶竟离看着掉落在地的混沌印,心中百感交集。他深知紫灵此举虽带着几分傲娇与不屑,但确实是手下留情了。若紫灵真的将混沌印据为己有,他失去强大法宝依仗,未来的修炼之路必将艰难重重,甚至可能危及性命。 叶竟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庆幸紫灵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冷酷无情骂骂咧咧,其实它骂的也对。“我确实太过弱小,若想守护好城儿和孩子,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安宁,非得变得更强不可。”他低声呢喃,目光坚定如磐。 他一只手抱着孩子缓缓蹲下身,轻轻拾起混沌印。混沌印入手,那熟悉的温热感传来,仿佛在诉说着往昔与他并肩作战的岁月。叶竟离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混沌印重新纳入体内。尽管元气大伤,但有了混沌印的回归,他感觉自己仿佛有了重新振作的底气。 叶竟离知道将混沌印重新纳入体内后,虽元气大伤,但心中因孩子的归来与混沌印的失而复得,多了几分慰藉。然而,他深知,此次事件只是诸多危机的一个缩影,前路依旧荆棘密布,接下来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叶竟离起身,看着怀中的孩子和一旁满脸泪痕却又洋溢着幸福的杨倾城,心中满是温暖。他紧紧地将妻儿两人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城儿,孩子,咱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孩子听到叶竟离幸福的说出这话,他特别的担心阿娟会伤害他,毕竟阿娟的灵魂占领着自己的身体,她慕强、冷淡、无情性格怪异还不靠谱,她心里想什么没人猜的到,她还有强大的存在保护她的灵魂,如果她真对竟离哥哥不利,后果很严重。 杨倾城抬头看着叶竟离,眼中满是深情与感激:“叶竟离,谢谢你,为了孩子,你付出太多了。”孩子听到这话,心里吓得一激灵,他感觉到阿娟嘴上这么说明显就是在学自己,根据自己对她的了解,这不是她的性格。 叶竟离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拭去杨倾城脸上的泪水:“傻城儿,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只要能看到你们平安快乐,我做什么都值得。” 这时,孩子眨了眨大眼睛,看着叶竟离和杨倾城,奶声奶气地说:“爹爹,娘亲,以后我们都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孩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真担心阿娟会拒绝竟离哥哥, 毕竟阿娟对他是真的没感情,所以他才抢先回答。 叶竟离和杨倾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好,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这句话从阿娟的嘴里说出来,让他毛骨悚然,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阿娟是在学他。 经过此番波折,叶竟离深知,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唯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更好地守护家人。他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刻苦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不再让家人受到任何伤害。 而杨倾城看着叶竟离怀中的孩子,心中也满是感慨。她深知原主对叶竟离的爱,是自己现在模仿不来的。原主灵魂附身在自己儿子身上重活一世归来,自己又以原主的身份活着。这是她跟原主的秘密,原主模仿孩子,自己模仿原主,身份一但暴露她跟原主都会有生命危险。 但此刻,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幸福,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温暖,叶竟离确实是一个好丈夫,可他的身份也给自己跟原主带来巨大的麻烦。 阿娟强扯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目光落在叶竟离身上,学着杨倾城的口吻说道:“叶竟离,你这般为我跟孩子付出,往后可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莫要再这般拼命,以后我不许你在这么不爱惜自己。”叶竟离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冷淡的皇后终于关心一下自己了,心里乐开了花。 阿娟却忧郁的说“叶竟离现在这样的情况,加上你的身份,跟孩子的身份,我们该怎么去面对去解释。” 叶竟离微微一怔,旋即神色变得温和而坚定,他伸手轻轻握住阿娟的手,目光真挚地看着她:“城儿,不必忧心。孩子的身世,虽曲折离奇,但这是我们共同的命运。我既已决定接纳这个孩子,就不会在乎他的血脉是否与我相连。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亲生骨肉。” 叶竟离微微顿了顿,望向孩子,眼神中满是慈爱与不容置疑的决心:“至于如何面对外界,朕身为一国之君,自当有足够的魄力和手段。我会昭告天下,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珍贵礼物。任何人若敢质疑,便是与我为敌,与这天下为敌。” 他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声音沉稳有力:“在这世间,力量固然重要,但真情更为珍贵。我会用我的实力,护你们母子周全,也会用我的真心,让孩子感受到完整的父爱。旁人的眼光,无法左右我们的幸福。” 叶竟离重新将目光投向阿娟,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和温暖传递给她:“城儿,你我夫妻同心,还有什么困难是我们无法克服的呢?过去的事已然过去,未来,我们要一起守护这个家。” 叶竟离抱着孩子牵着妻子,很开心的去跟杨家皇室解释清楚。 叶竟离携着阿娟与孩子步入大殿,殿内杨家皇室众人目光齐聚。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稳而坚定地开口:“父皇、母后,各位皇室宗亲,今日我携妻儿前来,是要向大家说明一件事。” 叶竟离轻抚孩子的头,目光柔和,继续说道:“这孩子,虽非我血脉亲生,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叶竟离的骨血。当年皇后被奸人算计,陷入那场不堪的风波,实则是无辜的。孩子的到来,是命运的安排,更是我们一家人的缘分。” “在这漫长的日子里,我看着皇后为这孩子日夜忧心,也渐渐明白了,亲情并不取决于血脉。我与皇后已然决定,要将这孩子视如己出,给予他全部的爱与关怀。” 他微微停顿,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郑重说道:“我叶竟离,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起誓,定会护这孩子周全,让他平安长大,成为对国家、对百姓有用之人。” 叶竟离紧紧握住阿娟的手,向杨家皇室表明决心:“我与城儿夫妻同心,恳请父皇、母后以及各位宗亲,能接纳这孩子,让他成为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天香皇杨怀宇看着眼前重归于好的女儿女婿,眼眶微微泛红,脸上满是欣慰。他快步走下台阶,目光在叶竟离、阿娟和孩子身上来回打量,许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感慨道:“这些日子,看着你们历经波折,朕这颗心呐,就没安稳过。如今,看到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地站在朕面前,朕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叶竟离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与信任:“竟离啊,朕一直都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在这纷繁复杂的宫廷争斗中,你能坚守对城儿的感情,还愿意接纳这孩子,实在难得。朕相信,你定能护好他们母子,撑起这个家。” 说罢,杨怀宇又看向阿娟,眼神里饱含着慈爱与关切:“城儿,你从小就在朕身边长大,朕看着你一路走到现在,吃了不少苦。以后啊,别再独自扛着,有什么事,就和竟离商量着来。夫妻二人,相互扶持,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最后,杨怀宇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他微微蹲下身子,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小宝贝,欢迎你来到咱们这个大家庭。以后,外公会和你爹爹、娘亲一起,好好疼你、爱你,让你快快乐乐地长大。” 天香皇后目睹这一幕,眼眶瞬间湿润,快步上前,一手拉住阿娟,一手轻轻抚摸孩子的脸庞,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欣慰:“城儿,我的女儿啊,你可算苦尽甘来。这些日子,看着你忧心忡忡,母后的心都要碎了。”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目光满含疼惜,“如今,竟离能这般坚定地站在你身边,愿意接纳孩子,母后真的太高兴了。” 随后,天香皇后转身面向叶竟离,眼中满是感激与认可:“竟离,母后替城儿,也替这孩子,好好谢谢你。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之中,你没有被流言蜚语左右,始终坚守对城儿的爱,还能毫无保留地接纳这个孩子,这份胸怀与担当,实在让母后敬佩。” 她微微俯身,亲昵地将孩子抱在怀中,轻声呢喃:“小宝贝,你以后就是咱们皇室最珍贵的宝贝。外婆会一直陪着你,看着你长大成人,护你一世周全。” 说罢,她直起身子,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今日起,谁若再敢对这孩子的身世说三道四,便是与本宫为敌,与整个皇室为敌!” 天香太子杨倾国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妹妹历经磨难终得圆满的欣慰,也有对叶竟离宽广胸怀的佩服。 他大步向前,重重地拍了拍叶竟离的肩膀,爽朗笑道:“妹夫,好样的!在这皇室之中,诸多事情身不由己,但你对城儿和孩子的这份真心,让我这个做兄长的都深感钦佩。” 杨倾国转向阿娟,眼神中满是兄长的关怀,“妹妹,过去的种种都已过去,如今你有了疼爱你的丈夫,还有了可爱的孩子,往后定要好好生活。若有谁敢欺负你,兄长第一个不饶他!” 接着,他蹲下身子,与孩子平视,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小家伙,以后你就是咱们皇室的宝贝疙瘩。等你长大了,舅舅带你修炼武功去寻机缘历练,教你一身本领,如何?”孩子眨着大眼睛,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杨倾国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直起身来,杨倾国看向众人,神色变得严肃而庄重:“今日妹夫与妹妹一家团聚,这是我们皇室的喜事。孩子的身世虽特殊,但他既是妹妹的骨血,那便是我们杨家的血脉。我在此与母后一同起誓,若有朝臣或皇室宗亲敢对这孩子有半分不敬,质疑他的身份,我杨倾国第一个站出来,与他们理论到底!”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叶竟离,目光中满是期许:“妹夫,你我携手,共同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咱们的国家,如何?” 孩子,这具小小的身躯里藏着真正杨倾城的灵魂,望着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宫殿,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处角落,那些曾与家人欢笑嬉闹、促膝长谈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放映。然而此刻,她却只能将万千感慨深埋心底,以这孩子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应对一切。 她仰起头,目光定格在舅舅杨倾国身上,眼中的情绪复杂得如同乱麻。曾经,他们亲密无间,一同在宫中奔跑嬉戏,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可如今,她满心都是想要倾诉的渴望,却被理智紧紧束缚,像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飞鸟。她太清楚身份暴露的后果,那将是一场足以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不仅会危及自己,更会让阿娟陷入绝境。 当杨倾国满怀期许地说要带她修炼武功、去探寻机缘历练时,她小小的身躯微微一震,内心深处涌起层层波澜。以往的自己,虽无法修炼灵力,但对江湖中的武功秘籍、奇珍异宝以及各种机缘传说,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与了解。在她看来,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就像黑暗中透进的一缕曙光。若能借此提升实力,她便能拥有守护自己和心爱之人的力量,在这危机四伏的世间,为大家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她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叶竟离和阿娟,眼神中瞬间充满担忧。她在心底无数次地默默祈祷,希望阿娟能收起那些冷漠与无情,千万不要做出伤害竟离哥哥的举动。看着叶竟离与杨家皇室众人侃侃而谈,他周身散发的沉稳气息和担当精神,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她。往昔与叶竟离相处的美好时光,那些温馨的瞬间、深情的对视,此刻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让她愈发坚定了守护这份幸福的决心。 尽管心中装满了秘密与担忧,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她深知此刻必须伪装。她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孩子特有的稚嫩,也藏着她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她脆生生地对着杨倾国说道:“舅舅,我一定会好好学本领,以后保护爹爹、娘亲,还有舅舅和外公外婆!跟大家。”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炽热而坚定。这不仅是对杨倾国的回应,更是她对自己许下的庄重承诺。她明白,未来的道路必定荆棘丛生,每一步都可能充满艰辛与危险,但只要能守护住身边的挚爱之人,所有的艰难险阻在她眼中都变得微不足道。在这看似柔弱的孩童躯壳之下,一颗坚韧不拔、炽热滚烫的心正在有力地跳动着。 第69章 孩子的名字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殿内深处传来:“都在这儿热闹呢,哀家也来凑凑热闹。”众人闻声望去,只见皇祖母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大殿。 孩子,也就是藏着杨倾城灵魂的小家伙,心脏猛地一缩,目光中瞬间涌起复杂的情感。曾经,皇祖母对她关怀备至,祖孙俩在御花园中漫步,分享心事的场景历历在目。如今,她只能强装镇定,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皇祖母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孩子身上,眼中满是慈爱与怜惜:“这就是那孩子吧,长得真是可爱。”说着,她微微俯身,想要抱抱孩子。孩子下意识地想要扑进皇祖母怀里,可又猛地想起自己的身份,身体僵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好在杨倾国眼疾手快,笑着说道:“皇祖母,小家伙有些认生呢。”说着,轻轻推了孩子一把。孩子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一丝羞涩,慢慢靠近皇祖母。皇祖母将孩子抱在怀中,感慨道:“经历了这么多,这孩子能平平安安的,也是咱们皇家的福气。” 皇祖母看向叶竟离和阿娟,眼中满是赞许:“竟离啊,你能有这份胸怀,实在难得。城儿,你也有了依靠,哀家也就放心了。这孩子,虽是特殊机缘来到咱们家,但也是上天赐予的宝贝。咱们皇家,自当好好呵护。” 孩子依偎在皇祖母怀里,听着这些温暖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她偷偷看向阿娟,眼神中满是警告与担忧,生怕阿娟在这关键时刻露出破绽。阿娟察觉到孩子的目光,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皇祖母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一丝异样的气氛,但并未多问,只是微笑着说:“今日这团圆的场面,实在难得。以后啊,咱们一家人就和和睦睦的,让那些妄图破坏咱们家的人都瞧瞧,咱们皇家的凝聚力坚不可摧。” 孩子在皇祖母怀里,感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团聚。哪怕未来的道路充满荆棘,她也会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这复杂的宫廷斗争中,为家人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绝不让任何人破坏这份珍贵的幸福 。 话音刚落,一位皇室宗亲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此人平日里便以古板守旧着称,此刻他眉头紧皱,目光在叶竟离、阿娟和孩子之间来回打量,神色间满是质疑与不满。 “陛下,皇后娘娘,不是臣多嘴,这孩子的身世如此离奇,贸然认下,恐怕会遭人非议,影响皇室清誉啊。”他的声音尖锐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傲慢,大殿内原本温馨和睦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孩子听闻,心中“咯噔”一下,紧张得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皇祖母的衣袖。她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偷偷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余光瞥见阿娟的脸色微微一变嘴角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这是她以前战斗杀人杀到兴奋的眼神,不好她不会是要发作吧!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帝王威严:“宗亲此言差矣。这孩子虽非朕亲生血脉,但却是皇后的骨血,更是朕与皇后共同决定要守护之人。在朕心中,他就是朕的亲生孩子,谁若敢质疑他的身份,就是质疑朕的决定,质疑整个皇室的权威!” 天香皇杨怀宇也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声音低沉而有力:“皇室的清誉,绝非靠所谓的身世正统来维系,而是靠我们一家人的团结与担当。这孩子既已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他是朕女儿所出身上也流着我们天香皇室的血脉,就不容任何人诋毁。” 天香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向来疼爱女儿和孩子,此刻毫不客气地说道:“宗亲,莫要再执迷不悟。今日这团圆的局面来之不易,若你再在此胡言乱语,休怪本宫不顾宗亲之情!” 杨倾国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他大步走到那宗亲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你这迂腐之人,只知拘泥于陈旧规矩,却看不到亲情的珍贵。妹妹和妹夫历经磨难才走到今天,这孩子也是无辜的,你若再敢挑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皇祖母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安抚着小家伙,而后目光如炬地看向那位宗亲:“哀家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风浪。这孩子的到来,是命运的安排,也是我们皇家的缘分。你若真心为皇室着想,就该放下那些无谓的偏见,与我们一同守护这个家。否则,莫怪哀家动用族规,严惩不贷!” 孩子听着亲人们为自己据理力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湿润。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保护这些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家人。 那位宗亲被众人的气势所震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嗫嚅着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最终,他只能低下头,灰溜溜地退回到人群中,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 孩子在次看向阿娟跟叶竟离的方向,阿娟脸上现在虽然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知道阿娟越是平淡越危险,她之前失踪离开皇宫后就带着自己离开启临国,这几年的了解明显阿娟现在动了杀心,她的本事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自己必须阻止她乱来,“娘亲你一直叫我宝贝宝贝,你都还没有给我取名字呢?今天你给我取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名字好不好。” 孩子这一声稚嫩的呼唤,宛如一道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阿娟原本隐藏在眼底的冰冷杀意,在这刹那间被错愕所取代。她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孩子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叶竟离听到孩子的话,心中泛起一丝温暖与疑惑。他转头看向阿娟,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城儿,孩子说得对,咱们确实该给他取个好名字。” 阿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她明白,此刻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之前所有的伪装都将功亏一篑。她强扯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缓缓说道:“宝贝,这名字可得好好想想。你爹爹和娘亲都希望能给你取一个既独特又有意义的名字,让它陪伴你一生。” 孩子眨了眨大眼睛,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拉着阿娟的手撒娇道:“娘亲,你就快想想嘛,人家好想快点有自己的名字。” 阿娟思索片刻,说道:“不如就叫杨龙墨吧!” 叶竟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欣赏,追问道:“城儿,这名字颇有深意,快说来听听。” 阿娟微微仰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悠远的神色,缓缓解释道:“龙,在世人眼中,是尊贵与强大的象征。它翱翔于天际,掌控风云变幻,是力量与威严的化身。我期望咱们的孩子,未来能拥有不凡的成就,像龙一般,在自己的天地中纵横驰骋,无所畏惧。” 她微微停顿,目光柔和地落在孩子身上,继续说道:“而墨,代表着学识与智慧。古往今来,文人墨客以墨书写历史、描绘山河、抒发胸臆。墨香之中,蕴含着无尽的知识与深邃的思想。我希望龙墨不仅有强大的力量,更能拥有渊博的学识和聪慧的头脑,以智慧为指引,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做出正确的抉择,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 皇祖母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点头称赞道:“好名字,好寓意。既有对孩子未来成就的美好期许,又兼顾了品德与智慧的培养。这名字,饱含着你们为人父母的深情与厚望啊。” 天香皇杨怀宇也不禁抚须颔首,赞同道:“城儿,竟离,你们为孩子取的这个名字,确实用心良苦。龙墨这名字,定能伴随他一生,成为他前行的动力。” 孩子,也就是藏着杨倾城灵魂的小家伙,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阿娟能给出这样一个充满美好寓意的名字,说明自己的“撒娇求名”之计暂时稳住了她,成功将她从杀意腾腾的边缘拉了回来。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脆生生地说道:“谢谢爹爹,谢谢娘亲,我好喜欢这个名字。我以后一定会努力,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成为像龙一样厉害,又有学问的人。” 叶竟离满心欢喜地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说道:“龙墨,你记住,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爹爹和娘亲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帮助你。” 阿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那股杀意已被深深掩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情。她伸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说道:“龙墨,记住你说的话,要努力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大殿内,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孩子深知,虽然暂时化解了危机,但未来的日子里,阿娟的杀心或许还会再次泛起,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阿娟给自己取这名字有问题,自己的亲生父亲叫龙逸麟,她就给自己取这么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想到阿娟的这个决定,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脑海中一片空白,满心都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的恐惧。 叶竟离只知道孩子的生父是个乞丐,没人知晓那男人的名字。孩子不禁回想起那个夜晚,亲生父亲龙逸麟那不甘坚决郑重地叮嘱自己记住他的名字。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而如今阿娟的这个举动,却将那段尘封的过往毫无征兆地拖入了当下的生活,可能成为摧毁现在家庭幸福的利刃。 如今,所有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只有自己跟阿娟,可她竟直接用自己亲生父亲的姓给自己取名。孩子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边是对叶竟离的心疼与愧疚,担心他知晓真相后会遭受沉重打击;一边是对阿娟此举目的的困惑与不安,不明白她为何要故意埋下这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在不伤害叶竟离的同时,又不让阿娟的秘密引发家庭的崩塌,这种两难的抉择让他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备受煎熬。 孩子深知,一旦叶竟离发现这个秘密,他该有多伤心难过。叶竟离对这个家全心全意的付出,对自己视如己出的疼爱,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他仿佛已经看到叶竟离得知真相后,那震惊、痛苦、失望交织的面容,以及这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支离破碎的场景。想到这些,孩子的眼眶不禁湿润,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 ,一定要想尽办法化解这个危机,守护好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心里想着“竟离哥哥我才是那个爱你的城儿。” 孩子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努力维持着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思绪却如乱麻般纠结。他深知,这个名字一旦叫开,往后怕是会成为叶竟离心中的一根刺,而阿娟此举背后的深意,更让他不寒而栗。 “娘亲,这名字真好听,可我以后要是贪玩,没成为厉害又有学问的人,你和爹爹会不会不喜欢我啦?”孩子故意眨巴着眼睛,装作漫不经心地试探,试图从阿娟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阿娟微微一怔,旋即嘴角上扬,温柔地说道:“傻孩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爹爹和娘亲都永远爱你。这名字,只是希望能给你一些激励罢了。” 叶竟离也在一旁附和:“龙墨,你只管大胆去闯,就算遇到挫折,也是成长的宝贵经历,我们怎会因此就不喜欢你。” 孩子表面上乖巧地点点头,可心底却在盘算着如何化解这潜在的危机。他明白,不能让叶竟离知晓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的秘密,否则,后果很严重。 阿娟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看似温和地想着,“反正你亲爹也姓龙,用龙取名字的人多了去了,我才懒得去想那么多,杨龙墨、龙墨、墨墨也都挺好听的。只要能应付眼下这局面,不暴露身份就行。” 孩子敏锐地捕捉到阿娟转瞬即逝的表情变化,心中愈发不安。他清楚阿娟并未对这名字背后的深意有过多考量,她一向都懒散从来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这随性的态度却可能将他们拖入更深的漩涡。他害怕阿娟不经意间再做出什么危险举动,更怕叶竟离在某个瞬间洞悉名字背后的秘密。 第1章 穿越 我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头好痛啊!太倒霉了逛个马路还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晕,谁他md这么没公得心坐飞机还乱扔垃圾不知道会砸死人的吗?不对,我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睁不开、手脚怎么动不了,就跟在梦中醒不过来一样,身体好沉重、还浑身很痛,怎么回事,还听到有人哭,难道我死了吗?不会吧!我就这么倒霉,嫁人了我还没享过福呢?孩子也还小没长大呢?自己打工辛苦挣的几万块钱还没花呢?这辈子穷也就罢了,怎么还莫名其妙的被砸死了,我不甘心啊!老天爷你对我太不公平了,我这辈子就只有33岁了,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总是这么对我不公平,我一普通百姓容易吗?我打工挣钱养家容易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吵死了,你的身体醒不过来本尊也没办法,谁让你太虚弱了。啊、啊、谁、谁在说话,别、别吓我啊!我在那,我怎么了,黑区区的一片什么也感觉不到、醒也醒不过来,你说话呀!你是谁,我现在是在那里,回答我啊! 不知过了多久哭泣声没了,不论我问什么也没有人回答我,我的意识慢慢的消失,突然又听到那个声音叫我,醒来,快醒来,不想死的话就快点醒过来,你要是这样沉睡过去本尊也救不了你。我突然惊醒过来又问: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那里,怎么这么黑,我怎么挣不开眼睛,也动弹不得。 那个声音又说:你太虚弱了。 我又问:那我该怎么办。 那个声音又说:本尊传你一套修炼功法,你跟着本尊修炼慢慢恢复就能醒过来。 我:我该怎么做。 那个声音:拜本尊为师,受传本尊衣钵,等你突破元婴境界之后把你的元婴献祭给本尊,让本尊的元神融合你的元婴重生,杀回神界报本尊被卑鄙奸贼灭杀之仇。 我:只要能让我醒过了,我可以答应你的这个要求,可是,可是我的元婴献祭给你我会死吗?之前在小说里看到的元婴就是修炼者的灵魂,你夺舍我吗? 那个声音:你自己心甘情愿献祭的叫取舍、不是被夺舍,本尊只是借你的元婴重新炼塑身体、就等于是你的分身元婴体,对你唯一的影响就是你没有自己的元婴,不能跟正常修炼之人一样调用自己的元婴之力。 我:嗯 那个声音:本尊把意识传给你,你自己慢慢消化完后自然就知道怎么修炼了,你接受本尊意识时、会经历本尊的一生也许你会很痛苦、希望你能撑住 我:只要能活着不死,在大的痛苦我也会坚持的,我还没享受幸福呢?还没挣到钱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来吧!我受着,穷都不怕还怕痛吗? 当我接受这个意识的时候、的确太痛了、感觉就跟坐高铁看窗外的风景一样从我的脑海里飞逝而过,各种情绪心态涌入、感觉脑海就要炸裂了一样,不知昏昏沉沉的过了多久、直到最后非常清晰的看到一个长像非常英俊帅气皮肤白皙高高瘦瘦身穿紫袍手持一把两米长的紫色长剑的男子被三个看起来仙见道骨的白发老者连手围杀,直到战斗到最后紫袍男子浑身是伤、油尽灯枯、爆体而亡 才结束,我也渐渐的恢复意识慢慢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那个紫袍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不是 是两个紫袍男子长得一模一样同时出现在我面前,一个坐在像电视剧里的皇帝坐的大殿龙椅上的朝堂上一样,另一个是站在旁边的。而我却躺在宽敞的大殿前沉重的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挣扎了很久才缓缓的爬起来。 问他们: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那里,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长像穿着一样是双胞胎吗? 站着的男人回答我:本尊是器灵,本尊主人才是你师尊,既然你醒了,还不快跪下磕头拜师。 我慢慢的跪下磕了三个头后台起头看着殿堂上的人没说话 站着的男人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道:主人,你就这样随随便便草率的收徒弟了,确定没问题,还是个女的 坐着的男人开口了说道:还能怎样,本尊的元神越来越虚弱了,离消散不远了,虽然被你保留下来,现在只能靠这个丫头了成败就此一举,毕竟本尊伤得太重又自爆本体能留住元神已经不错了。 男子一台手我就被无型的力量托起来站着,男子开口道:现在你的灵魂在法宝空间里、这是空间里的宫殿、紫元殿,你先打坐把紫元诀从头到尾感悟一篇、以后每次修炼的时候只要重复感悟能有多大的成就就看你自己的悟性。 我盘腿坐下按照意识里的知识点找到紫元诀的功法在脑海里过虑一篇又一篇,就像上学的时候背课文一样把它记住熟练,每过虑一篇就会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上不少。 这种状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的试着动了下自己的身体,我既然能坐起来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咦!这又是那里,怎么跟之前的紫元殿不一样了。 我坐在床上还盖着被子,这是一个房间,到处都古色古香的跟古装剧里的娘娘们住的地方一样还有梳妆台,我起身走过去看了一下,还有风冠头饰珠宝胭脂水粉摆放了满满一梳妆台打开台柜门一看里面也是满满的装着各种珠宝首饰……。 抬头往梳妆台上的镜子里一看,妈呀!这谁呀!怎么瘦成这样皮包骨头、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得招多大的罪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把自己吓住了,又瘦又小皮包骨头皮肤白的都不像正常人,这身体怎么了、不像我110~120斤身高1米5的微胖身才呀!双手摸捧着脸在往镜子里一看,这这这竟然是我自己,不对呀!清楚的记得我在紫元殿拜师初炼紫元诀的时候就是我自己的样子呀!穿的也是被砸那天穿的衣服呀!牛仔裤配红色帽子卫衣,扎着不长不短的齐肩高马尾,脚上穿着舒适休闲的北京老布鞋呢?怎么现在一醒来就不是我的样子了呢?身上还穿着古装剧里单薄的睡衣裤长发及腰,这这这我这是穿越了吗?也不知道我这是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家庭,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地方,什么时代,怎样的世界。 有声音是有人来了吗?我还是先到床上去躺着在慢慢了解自己是谁名谁在那里。 刚躺回床上就有人进来了,我心里还是很紧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是好还是坏,感觉有人在屋子里面没有离开、又没有听到她们说话,我也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躺着、躺着我竟然睡着了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个男人在说话的声音,静静的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他跟谁说话,好像他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说着说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抽涕,我也不明白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又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陪你睡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你就放心好了。有时候真希望你就这样睡着不要醒来,安安静静的躺着不吵不闹,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妈耶!听得我毛骨悚然,变态男啊!这个身体被折磨成这幅鬼样,你tmd还睡我旁边,恶心老子啊!卧槽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抱着我,我不敢动啊!也不敢说话啊!心里恶狠狠的骂了这个变态男千百篇直到骂到在次睡着过去,我太困了,这身体太虚弱了撑不住了。 在次醒来的时候,竟然感觉有人在我身上乱摸,一下子惊醒过大叫了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看都没看清楚就把那人一脚踢开,吓得我跳起来站到床上就骂起来了:“你tmd变态啊!老子忍你很久了,竟然还敢趁老子睡着了之后在老子身上乱摸,找死啊!” 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丫鬟从床面前的地上爬起来看着我,她高兴的笑眯着眼睛说:柳月你快来看咱们公主醒了,咋们公主终于醒过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昏睡了五个多月快半年了总算是醒过来了,呜呜呜呜太好了。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同样穿着打扮年龄差不多的丫鬟走进来,也哭着说差不多意思的话。我一下子也愣了,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两个丫鬟一下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就这样愣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为什么在我身上乱摸。 被我踢的那个丫鬟说:公主奴婢是在给你擦身子呀!每天一早都会把公主擦拭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另一个丫鬟又说: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昏睡了快半年一醒过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还骂人了,竟然还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眼前这两个丫鬟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穿越了却没有原身的一点记忆呢?我尴尬的笑着说: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们叫什么名字。 后面过来的那个丫鬟惊讶的对我说:公主我叫柳月呀!又用手指了指刚才被我踢的那个丫鬟说:她叫连心。 我又问:我是谁怎么会瘦成这个鬼样子。 连心疑惑了一下说:回公主,你本是天香帝国的公主,我们两个是你的陪嫁侍女,我们现在是在启临国皇宫。 柳月又插话哭着说道:你被人陷害失了身子,皇上一回来正好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躺在床上。皇上一怒,就把你打入冷宫,把那个男人打入死牢押去练奴场,去了练奴场就在也没有机会活着走出来,去到那里成为奴隶就是九死一生,会被一直当成活靶子直到被活活打死。 连心悲伤的说:那天晚上我们所有人睡着了后又被人下了迷药,睡到不知道醒,直到皇上回来才把大家弄醒,我们才知道出事了。 柳月又恨恨的开口说:绝对是怡妃干的,平时就她最嚣张老是跟公主过不去,除了她奴婢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毕竟公主嫁到启临国好歹也是个皇后。 连心痛苦的说:我们没有证据,也拿她没有办法啊!空口无评,又不能指证她,就算猜到是她也没用。 过了一会连心又说道:自从这凤梧宫被打入冷宫后,所有的下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跟沈公公还留在这凤梧宫。公主沈公公值得信任,这一两年他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没有离开过我们,还帮我们很多忙。 我问:那怎么没看到他。 柳月回答:沈公公出宫去采购物质去了过几天再回了,因为我们用的东西不够用了,特别是这启临国的冬天太冷了,公主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在加上生完孩子就一直昏迷不醒,你要是在不醒过来,我们就要坚持不住了,看着你的生命气息一直都弱的快没有了,我们太担心了。 连心说:公主你赶快把衣服穿好,我们去给你生盆炭火来暖暖身子、在给你煮些粥来吃。 你们说我生了个孩子,我怎么没看到呢?孩子呢?把他抱过给我看看。 柳月四处张望了一圈小声的说:孩子被沈公公换到外面去寄养着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公主放心你真正生的孩子没事,当时为了避免皇上知道沈公公找来一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女婴,把小公子换走了。 我问:我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启临国的皇帝叫什么名字,什么性格,什么脾气,你俩知道的都告诉我。 看着两个侍女把所有的事情说一篇,我也大慨了解了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身事跟情况。这个身体原主人叫杨倾城是天香帝国的长公主,启临皇叶竞离是原主的丈夫。原主失身被打入冷宫……就这样,等我身体恢复后,就想办法离开这皇宫。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努力修炼突破元婴之境界,完成师尊的夙愿,助他重塑真身,修回巅峰。 第2章 夜深人静沟通器灵 一天的时光结束后洗洗上床睡觉,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却失眠了,反正也睡不着,突然就想到了与器灵沟通,咦!脑子里这么一想就连系上了,一个念想脑海记忆里就出现了一个紫色的珠子,器灵的声音传来“小丫头、自己不修炼找本尊做什么”。 顾!我脑子想着:我不修炼就不能找你了。 我才刚刚有一个念头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器灵劈头盖脸的批评了一顿,这是不给我留说话的机会呀!咦!我怎么忘了,小说电视剧里的器灵认主后都会跟主人心意相通、任何想法对方都知道。 我在脑海里想着要进入空间里修炼,一下子我就进去了又出现在大殿里,台头往上看师尊还是坐在大殿的龙椅上,龙椅挺宽敞的可躺可坐,师尊盘腿往一边挪动了一下开口道:到本尊旁边来打坐吧!教你怎么修炼,天亮之前会叫醒你的,给你5年时间必须突破元婴之境,5年之内你若不能突破本尊不在教你了。 我好奇的问:师尊为什么,我的天赋不行吗? 师尊:你的天赋的确不行,所以给你5年时间。 我:既然我的天赋不行,那为什么还要选择我。 站在旁边的器灵开口:巧合遇到你、只是个意外,你这个身体不能修炼不是天赋不行,只是被人给毁了灵根,这个本尊会帮你修复好的,这个身体可是非常难遇的先天五行灵体又是阴年阴月阴日所生的纯阴之体,天生灵体灵根很适合修炼的,只可惜灵根被毁、纯阴之体也被破,如果还是处子之身修炼紫元诀效果会更好,现在修炼是没问题的只是没之前有优势罢了。 我坐在师尊旁边愣了一会问到:师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器灵气得用手指着我骂道:你蠢呀!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也亏你想的出来,我主人都把意识记忆全部传授给你了,你竟然还不知道主人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有这么蠢这么笨人存在比猪还不如,自己不会用脑子想想在记忆里找答案吗?气死本器灵了 吼。 我突然被骂得都反应不过来了,眼巴巴含着泪望向师尊,心想我一现代人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了,就算是领导爹妈也没这样骂过我啊!顿时感觉好委屈,又不是我的错,我不过只问一下而已就莫名其妙的被一顿骂,谁受得了啊! 任由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器灵看到我流泪了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批评,我的眼泪怎么也制止不住了一直流一直流它一直骂一直打压一直批评 师尊一直在那里盘腿坐着也不说话,也不帮我,任由器灵欺负我,任由他徒弟我坐在旁边两眼泪汪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尊突然开口了:天要亮你该出去了 一股无型的力裹着我一闪,我感觉我回到了床上躺的好好的。 我是灵魂进去了吗?不对呀!我明明记得这次进去的是现在的身体啊!不是灵魂进去是绝对的肉身进去,把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看了一眼周围天才渐渐麻子亮。 嗯,在睡一会,昨晚进入空间本来是打算修炼的,结果就问了一句话被那个破器灵骂了一晚上我都还没开一句口。它骂的也好像有道理,还是我自己想想搜索一下师尊叫什么名字呢? 过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出紫雍神尊这四个字、师尊应该叫紫雍,在想想师尊姓什么?姬,师尊姓姬名紫雍,姬紫雍,原来师尊真正的名字叫姬紫雍呀!这个名字很好听,呵呵!我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被骂了一夜的委屈现在一扫而空,突然心里面就雨过天晴开朗了起来。破器灵太嚣张了,太不讲道理了,还这么凶,动不动就骂人,我都才认识多久点,一点也不宽容,太小气的。 还是师尊温柔点,说话一直都很平稳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温和很舒服靠近他很有安全感。破器灵给我等着,等我变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作为你的主人我就不相信我镇压不住你。哎呀!好困啊!先睡会哒! 刚迷迷糊糊的睡着过去,就听到有人进来了,是连心她笑着说:公主起床梳妆打扮好后我们就去大厅吃早饭了,都是补品,你昨天才醒过来,今天得好好补补身子。今天天气不错已经出太阳了,吃完早饭奴婢就陪你到院子走走晒晒太阳活动活动,在床上躺了快半年时间了身体很虚弱应该多运动运动慢慢恢复 连心给我穿好衣服梳妆好头发洗漱好后就扶着我走出睡的房间去了大厅,果然柳月在那里准备了满满一大桌子吃的。我被连心扶着坐在了主位上。柳月马上给我盛了一碗汤摆在我面前,她高兴的说:公主快吃吧!这些都是奴婢特意为你准备的补品。我看着满满一桌的菜傻眼了,我惊讶的说:这么多都是我一个人吃的吗?连心跟柳月同时点头回答我:都是给公主准备的呀!公主你慢慢享用 我无奈的说: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你们两个也坐下来我们一起吃吧! 两个丫鬟立马跪在地上向我磕头颤颤巍巍的说:奴婢不敢,公主你是主子,那有奴婢跟主子同卓吃食的理,这不合宫里的规则,奴婢怎敢以下犯上,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肯定会砍了奴婢脑袋的……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也没办法,只能淡淡的说一句:你们都起来吧!两个丫鬟见我没说什么,起身继续侍候我吃完早饭。 吃好饭后柳月收拾碗筷桌椅连心扶着我走去院子里晒太阳,刚走出屋子一看到太阳,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阳光太刺眼了,我一边用手捂着眼睛,一边转身准备走回屋子里。连心吓住了连忙问:公主你怎么了,公主小心。我转身的时候没站稳,穿着汉服似的长裙袍,直接踩到裙摆重重的摔了一跤趴在地上,我的额头一痛竟然受伤了手跟膝盖也感觉一痛,md怎么这么倒霉。连心跟柳月吓得身体都在发抖,不过也马上冷静下来把我扶起来送进了屋里大厅的椅踏上坐着。 两个丫鬟还不停的自责,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看管好公主,奴婢马上去找太医来给公主处理伤口,说着柳月就走出去了,连心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些纱布帮我擦拭着流出来的血。 突然脑海里出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又笨又蠢又弱鸡竟然还莫名其妙的成为本器灵的第二任主人,是本器灵倒霉呢?还是蠢丫头太幸运呀!太不合常理了,太不公平了,如果可以从新选择的话本器灵一定要离这个蠢货远一点,免得愚蠢被传染。” 我无语了,破器灵我又招你惹你了,又来无缘无故的骂我,气死我了。破器灵容貌跟师尊一模一样,怎么一点也不像师尊一样温柔、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呢?偏偏长了一张破嘴,太可恶了,太欺负人了,身为器灵一点器灵的样子都没有,怎么跟小说电视剧里的器灵一点都不一样呢?前生的时候看小说电视里的器灵哪一个不扶持主人一步一步的成长走上巅峰,在高冷骄傲强大的器灵也不会无缘无故动不动就骂主人的呀!怎么到我这里画风就不正常了呢?动不动就骂我也就罢了,还脾气这么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师尊也真是的,也不管管这破器灵,任由他这么嚣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忍了谁让我这么弱呢?我委屈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连心看到我掉眼泪了,更加的自责了,连忙道歉说着好话。我一时也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连心你也别自责了,今天这事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自己摔跤的,以后我会小心的。”在这个时候破器灵又阴阳怪气起来了,批批赖赖的又骂了我一顿。我被气炸裂了也一声就怼骂出来,“做好你自己的本份跟职责,别动不动就皮皮赖赖唧唧歪歪的,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欺人太甚,不然老子把你扔出去。” 连心听到我突然大声骂出声来,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磕头一个劲的求饶。看着连心这样的主动,我又懵逼了。赶忙上前把他扶起来。连心你快起来,我没有骂你。 连心吓得磕头磕得更用力了,哎我也没办法呀!破器灵我忍了。又来了,破器灵这张破嘴又劈头盖脸在我脑海里一顿骂骂咧咧,忍住、忍住、自己的器灵自己忍。 没一会儿柳月带着一个小伙子提着医药箱来了,看样子这家伙心不甘情不愿的,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一进来说话也不好听,意思就是太医院的人不愿意来,他是被逼着来的。 这个人来了后态度一傲一傲的半天也没给我上药包扎伤口的意思,破器灵又在我脑海里一口一个蠢货一口一个笨蛋弱鸡的骂着我,这个时候,我又忍不住被气炸裂了,一时没控制住又一声都骂出声来,“闭上你的破嘴,老子现在在弱鸡也是主子,还轮不到你在这里乱骂”。我特么的气呀!我一生气骂出来那个小伙子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说好话然后医药箱都没拿跪着退出去就跑了。 顾、这、我还在懵逼中没反应过来,柳月跟连心又吓得跪在地上磕头自责起来,我彻底无语了,丢下一句话“你们起来吧!不怪你们”说完我就站起来双手薅起裙摆往卧室走去,进了房间把门关起来锁上了。马上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心里默念紫元诀的口诀,一口气把紫元诀的口诀念了三篇,感觉之前摔痛的地方现在不痛了,我了一下自己的手伤口既然好了,在薅起裤腿看自己的膝盖也好了。然后我就这样盘坐在床上心里一篇又一篇的默念紫元诀,只到忘我、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在次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咦!我怎么坐在了师尊的旁边,平时骂骂咧咧的器灵竟然第一次这么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我背后手里掐着指诀在我背上点着,我不敢动,台头眼巴巴的看着师尊,我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师尊”。师尊沉默了一下非常平稳好听又有磁性的声音轻轻的微笑着对我说:你别动,紫灵现在在用祝由术帮你恢复身体,你这身体太虚弱了,你最好继续念紫元诀的口诀有助你更好的恢复。我按照师尊说的做着,念着念着念着慢慢的我又忘我了。 突然感觉额头一痛,我马上惊醒过来。紫灵嘴里又骂骂咧咧起来,“让你练功,谁让你睡觉了………………”我就这样听着它一句句的批评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这次我没有掉眼泪,感觉它骂的也挺有道理的,师尊都能平稳的接受这么吵吵闹闹的器灵,我为什么接受不了要生气呢?我也要跟师尊一样平稳心境,这个时候紫又递了一颗丹药在我面前“蠢货把这颗丹药吃了,压制住你的愚蠢别蔓延开来传染它人”。我接过丹药喂在嘴里吞噬进肚里,立刻就感觉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我的身体里游走特别的舒服。 紫灵又递过来一颗拳头大小的绿色果子我拿过来就吃了起来,果子很香甜,入口即化,吃完果子后,紫灵又指了指大殿中间的八卦阴阳水池道:去那灵泉里去泡着修炼吧! 我惊讶了立刻回怼紫灵:让我当着你们两个大男人的面在大厅广众下泡澡,这不合适吧!好歹我也是女人呀! 紫灵气得跳起来一把就把我像提小猫小狗一样直接走过去像扔垃圾一样扔进水池里去,嘴里气得不停的骂骂咧咧“又蠢又笨也就罢了,脑子还有病呀!竟然还这么肮脏。”“我主人正气凛然,堂堂正正,正人君子,怎么会看你洗澡,收起你那龌龊肮脏的猪脑子。让你在灵泉里面泡着萃体,也是为你好,让你这个弱鸡身体变强……………………” 师尊终于开口:紫灵时间差不多了,把她送出去吧!毕竟现在她还是凡人之躯,这身体才醒过来两天太虚弱了,她还得多吃点东西补补才行。 紫灵气呼呼的走过来一伸手把我又像提小猫小狗一样从水池里拧起来一扔,一股无形的力量裹着我被扔出来了。 第3章 沈公公的归来穿越的感悟 我被扔出来就直接重重的砸在床上,哎呦!痛死我了,连心跟柳月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公主快开门呀!奴婢错了,你别生气把自己关起来。两个丫鬟带着哭腔还边敲打着门,我无奈的起身过去开门。两个丫鬟立马开心的说公主你总算是出来了,担心死奴婢了。昨天回房后一直都不出来,叫你吃饭也不回答,奴婢又不敢闯进去。公主你饿了吗?想吃什么跟奴婢说,奴婢去给你做…… 我看着两个丫鬟无辜的眼神说:随便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的。两个丫鬟愣住了,公主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打奴婢骂奴婢都行,不要这样对自己。 我无语,什么跟什么,我又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吗?我没有为难你们俩啊!怎么说得这么委屈巴巴的,搞得我就好像是一个恶主子动不动就虐待丫鬟下人一样。哎!我妥协好吗?我笑着上前两步,牵着柳月和连心的手,我刚醒来才三天,不适合大补,就炖个鸡汤,煮点粥来就行了,做太多吃的我也吃不完,多浪费呀!柳月应了一声,高高兴兴的走出去了。 连心看着我浑身湿淋淋的,就像淋过雨一样,公主你身上怎么这么湿呀?昨天晚上又没下雨,更何况你一直都在房间里。我很尴尬的说,这一身的汗水太多了,我想洗个澡。连心应了一声去准备去了。 哎!可恶的破器灵,太欺负人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等我强大了之后,一定好好收拾你。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连心柳月奴家回来了,你们要得东西自己分一下。我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见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提着两大包东西走进来。太监男子一进来看到我,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跑到我面前来行个礼,拘谨着身子道:娘娘你醒过来了,你终于醒过来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应该就是沈公公吧!我没有回答他。他走上前扶着我,“娘娘你怎么全身都湿了?连心跟柳月呢他们去哪里了?” 这个时候连心跑过来,“公主热水奴婢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来沐浴了”。 我“嗯”了一声 连心看到沈公公,很高兴的问“沈公公回来啦”然后又四周观望了一下小声的问“去看了吗” 沈公公:看了,长得白白胖胖的,很可爱。娘娘你可别担心,小公子长得很好。 沈公公跟连心一左一右的扶着我走进了房间里,沈公公退了出去。连心继续扶着我往屏风背后走去,洗好澡,换好衣服,擦干头发梳好头。走到大厅柳月已经准备好了吃的,我坐在桌子前吃饱了后,想再出去院子里走走。沈公公跟连心一左一右扶着我走出去,刚走出门看到阳光,好刺眼睛,我马上闭着眼,什么也不敢看。阳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沈公公比较细心,从身上掏出一块手绢,遮挡在我的眼前,我任由他把手绢捆着我的眼睛。娘娘是太久没见到太阳了,还不适应,娘娘醒过来多久了?连心道:今天是第3天了。沈公公说:娘娘躺了这么久,现在醒来了应该多活动活动,多晒晒太阳。奴才这就去搬把躺椅来,说完他就走了。 没一会儿沈公公就搬来一把躺椅,我坐躺在上面晒着太阳了,躺着无聊心里就开始默念紫元诀,念着念着就感觉身体里面有一股力量在游走,暖暖的很是舒服。就这样晒着太阳躺到吃晚饭 ,天一黑我就自己躺床上。想着沟通一下器灵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一晚上,马上又清醒过来,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被骂,还是我自己修练好了,干嘛要求敬它,反正我有师尊的意识传承,破器灵让你嚣张,我就不求你。起来盘腿打坐好心里默念紫元诀,立刻感觉有暖暖的气流在身体里游走特别的舒服。 修炼一晚上眼看天渐渐的亮起来了,我干脆钻进被窝里睡起觉来了,刚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还来不及睡着,又被叫起床了,我特别的困啊!吃完早饭我直接回床上继续睡觉了,一觉睡到吃晚饭才起来,吃完饭继续睡觉修炼,为什么修炼就一定要打坐呢?我不管了,我要躺着修炼,其实也一样的呀!好像区别不大,其实修炼是可以随时谁地的,别人的修炼需要大量的灵力引入萃体,师尊的功法是自己体内的灵力引出来萃体,是跟一般的修炼功法相反的,所以更难修炼。修炼之事急不得,要随心随性。 我得空就修炼消化师尊传承给我的意识,各种修炼法诀,丹器师挺牛逼的还能挣钱快,这个必须要学。这个世界的修炼等级我得了解,从师尊传承给我的意识里去找答案别总是想去问,免得自讨无趣。 修真界: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练虚、合体、大乘。 仙界:仙人、天仙、玄仙、金仙、上仙、仙君、仙帝、仙尊。 神界:神人、真神、大神、天神、主神、神君、神帝、神尊。 了解了修炼等级,我现在练气期都不算,只能算是初期练体,凝气都做不到。“唉!一步一步的来,谁让这个身体一点修炼基础都没有呢!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活过来的,身体这么废。” “我还是好好检查一下这个身体,看能不能联系上原主的记忆” “原主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样样精通,有舞蹈功底就是不能修炼灵力这样也算不错了,至少不是真正的废物傻白甜,原主甚至很心机,自己不能修炼就借助其他的手段来强大自己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主,这次连死亡都是她自己的算计金蝉脱窍,难怪一定要把自己生的孩子送出去。” “九转练魂诀”这就是原主的修魂功法吗?修炼这种功法可以强大魂体灵魂不灭,却有一个弊端只能选择转世重生九次、九次用完了后就会真正的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永远消失。 本来还打算修炼原主的修炼功法的,既然这功法有弊端那就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修炼师尊的功法好了,虽然师尊的功法太难修炼了,修炼过程很慢、一旦学会了后期会很强的,全方面开花六边型战士(紫元诀包括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缺一不可所以才难练)全能的,修炼难度是高了点却适用范围很广! 修炼虽然缓慢也没关系的,有师尊的圣器级法宝紫元剑幻化的紫元珠可以开个挂,也不算难。 一想到开挂还是算了吧,自己修炼慢点就慢点,去找那破器灵等于找虐。别人穿越,器灵扶持主人扶摇直上,生怕主人落下隐患,全方位的辅导。 到我这里就画风跑偏了,器灵动不动就骂骂咧咧,脾气还不好,一点帮我修炼的觉悟都没有。不懂的地方好好的问一句,它就能骂我十句百句,句句不离蠢笨猪,骂我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从来都不教我修炼宝贝也不给我用,修炼功法都还是师尊的元神传授给我的,我联系它它还不一定会搭理我。 时间过得真快,一晚上又过去了,我穿越醒来第四天了,沈公公的声音传来“娘娘该起床了。” 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我可以睡懒觉吗?公公我不想起床”。 沈公公“娘娘,你要起来多活动活动,这样躺着对身体不好,你本来身子就虚弱,得多补补,快起来用餐了,等一会凉了就不好了,还是尽快趁热吃吧!” 我缓缓的起床,连心跟柳月一起帮我穿衣梳妆洗漱,去吃东西。 吃饱喝足,继续准备去院子里走动,刚走出屋子沈公公就拿出一块白绫捆住我的眼睛扶着我走出去。 散步的时候我撤下白绫想试着看看,还是失败了,阳光太刺眼还是睁不开眼睛,沈公公马上帮我把白绫重新捆好。 走了一会儿我有点累了“公公我累了。” 沈公公扶我去坐着,还帮我按摩腿。 这样躺着也够无聊的,心中默念紫元诀,我勤奋好学努力修炼,绝不懒惰。 虽然我以前也喜欢看穿越小说,主脚总是不讲道理,各种偷懒耍滑,动不动就开挂,还各种强大。一个个的我是主脚我怕谁,反正主脚死不了,主脚就是各种机缘,老天爷追着赏饭吃,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会各种被救,各种机遇。 前生看的电视小说穿越情节,一般主脚的情况跟我现在的情况,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别人穿越各种报仇,各种大杀四方,各各强大,各种备胎。 我特喵的,这妥妥的反派心机女二的剧本。想想陷害原主的那个人她除了要当皇后也没错呀!皇后的位置本来就是她的呀!人家还没出生就被原主这位皇帝丈夫的父母定了,一出生是女孩子自己就被封了太子妃,反而是心机原主抢了人家的男人,破坏了本来就该属于人家皇后位子。 穿越有多种,小说一般写的最多的都是魂穿我这种就是魂穿了吧!也有胎穿:胎穿就是主角穿越时空过去之后是保留原来的灵魂,穿越后附身到胎儿身上,等于重新开始一生,但带着前世的记忆。象是在那个时空有了合法正规的身份一样。胎穿即为投胎转世之意,灵魂随机穿越不同的时间或空间,到过去、未来或是异大陆。。穿越后附身到人类腹中胎儿上,没有新肉体的记忆,只有穿越前的前世记忆,属于合法的穿越,被天地法则所认可。 魂穿:魂穿是主角是灵魂穿越,占用了某个人的身体,有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有可能那个人和主角同在一个身体,某种意义上象是偷渡者。魂穿则是仅有灵魂穿越,附体到刚死或是死去不久的肉体上,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异兽或奇物上,穿越来的灵魂是保留前世记忆的。与夺舍是有区别,夺舍是吞噬原来的宿体活的灵魂,占据原来的宿体的记忆和肉体。而魂穿虽然占有了宿体的肉身,也融合了宿体原来的大部分记忆,是融合,并不是吞噬,也是被天地法则所认可。 身体穿:身体穿是身体和灵魂都穿越到另一个时空\/时代(这个时空原本没有这个人)。身体穿则是被电视剧小说称之为肉穿,是连人带记忆的灵魂活生生的穿越到不同的时空世界,是光明正大的偷渡行为。称之为穿越,不如叫传送更好。 穿越文是指当下网络小说最热门题材的一种,属于魔幻现实主义。其基本要点是,主人公由于某种原因从其原本生活的年代离开、穿越时空,到了另一个时代,在这个时空展开了一系列的活动。 穿越,即穿越时空的简称。泛指人物(或者其他)因为某种原因,经历某种过程(也可以无原因以及无过程),从自己的时空转移到另一个时空。 灵魂穿越到另一时空,肉体还在原来的时空,穿越后,可以进入一个死人(或其他)的身体借尸还魂,亦可投胎到一个婴儿身上,还可以进入和他交换肉体的身体。类似仙侠小说里的夺舍。 而身体灵魂一起穿越,其方式种类十分繁多,包括出车祸、跳楼、自杀、上厕所时掉进马桶、掉进没有阴井盖的阴井、睡觉睡过去的、等等。 交错的时空,古代与现代智慧的碰撞和摩擦,古代同现代思想的并立与对立……处理得好,你能看到一个奇特而让你悸动的故事,你会说:哎,如果我在那个时代,我会怎么怎么去做,怎么怎么去说,我会让古人看看现代人思想是如何让他们惊叹的。 当然,你也同样会为古人的一些思想和行为所折服。大世界,古代的世界观,古代的人文风貌、包括战争、政治、商业等等等等,都能通过穿越时空来到古代的主角眼睛里得以体现。 我不算是占有了这具身体,也没必要像其它小说里的主脚一样去完成原主的心愿。是原主自己抛弃了这具身体,她嫌弃这具身体不能修炼的。 所以一生下胎儿,就利用九转炼魂诀的秘法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没有意识灵智的胎儿身上,要求沈公公不论如何都要把孩子送出宫去,这样她就可以苟起来发育。至于沈公公为什么会对她忠心耿耿,原主平时对于自己忠心的人也很大方舍得阔绰,对她不利的人手段也是很残忍的。沈公公得了她那么多的好处,自然会言听计从。也不敢被判,把柄也被原主拿捏了不少,随便捅出去一点都会小命不保。 第4章 神尊器灵太骄傲 一天过得很快四天又过去了,穿越到冷宫也挺不错的,清静,不用像电视剧一样还要面对应付皇帝跟各种麻烦。 这样我就可以清清静静的苟了,五年内突破元婴,等我拥有了元婴境实力,老娘就离开皇宫,天高任鸟飞,水深任鱼游,出去闯荡江湖,自由自在。 完成师尊的意愿,为他重塑身体,重新修回巅峰实力,再次回去神界让那些杀害他的势力付出代价。 五年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里突破元婴要是不开挂很难做到吧。 就算是绝顶天骄,不开挂的话也不能从一个一点修炼基础都没有的人,五年时间突破元婴境界吧!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六边形全面发展包括面太多了(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单一修炼只要有一定的天赋修起来并不难,难的是连起来同时修炼,就跟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一样必须平稳,稍有差错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崩塌。 躺在床上这样想着,闭上眼睛准备用意识沟通器灵去空间里修炼,顺便要个时间加速跟丹药什么的加快修炼速度。 咦!怎么回事,啥也联系不上呢? 我的法宝呢? 我的器灵呢? 我师尊留给我这么大一宝贝疙瘩呢? 去哪里了? 怎么联系不上了 不是说器灵认主后就会跟主人有某种契约,不能背叛离开主人除非主人死了或者被强大的存在强行切断抹除契约意识才会联系不上??? 我大大的问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会感应不上呢? “妈耶,紫色的珠子,紫色的珠子,你在哪里?” “还好还好,还在脑海里。它还没有离开。幸好只是不搭理我而已,要是真离开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呢,毕竟这是修真世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啊!” “现在的我刚穿越过来,一点实力都没有,就跟个凡人一样,手无寸鸡之力,若是没有强大的法宝附体,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呀!” “唉,这法宝的器灵太高冷了,一点也不为我这个弱小无助的主人着想,我若是强大了的话,对你也有好处,也有成就感呀!”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来:“有个屁的好处,本尊会需要你吗?弱鸡愚蠢的跟个白痴一样,让你进入本尊的剑域空间里来修炼,简直就是浪费本尊的灵力。本器灵是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投资的。” “你也别想着打你师尊法宝戒指宝贝的主意了,本器灵是不会给你这种弱鸡蠢货的。哪怕是一颗灵石一颗丹药的资源都不会浪费在你的身上的,你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为好。” “还有你要是想死的话,现在都可以抹脖子自尽,你死了我们的契约也正好解除免得还要受契约的牵制。” “本尊这种高贵圣器级别的存在是可以化成人形自由行走不受限制的,创造出吾的主人已经陨落,没有契约的限制本尊可以更加自由。” “就你这笨蛋蠢货弱鸡哪哪都不行,啥啥也不会,本尊要你干什么?只有那些低级儒弱的器灵才需要主人来温养,本尊不需要因为本尊足够强大。” “本尊主人的原神修复重塑身体不一定需要你来温养,本尊自己也照样能做到,只是时间的问题,别说这是在修真界,就算是神界也没有谁敢随随便便跟本尊扳手腕,毕竟本尊的主人是实打实的真神尊境界强者。” “本尊可没主人的悲天怜人,会对你有同情怜悯之心,你的死活关老子屁事。”…… 我不但没有进去法宝空间里修炼,连进都进不去更别提什么时间加速修炼了。 看来这器灵是真不管我的死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太绝情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两眼泪汪汪起来 这么看来它并不是真正找我做主人的,完全只是个意外的巧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继续两眼泪汪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太悲伤太倒霉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颗灵石一颗丹药一点灵力都不给我修炼,我怎么成长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哭也没用还是自己修炼吧!自己强大了才是硬道理,紫元诀功法练起来。” 谁让人家是神尊器灵呢,强大到不像话,看不上我这种小卡拉米也是正常情况。人家强大,人家高冷,毕竟人家有人家的骄傲,谁让我这么弱小呢? 看来想开挂修炼是走不通了,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啦! 器灵不同意我去开挂,我也没办法,毕竟法宝空间里是它的领域,它才是真正的主人。它要我进去我才能进去,它不要我进去,随时都可以把我踢出来,就算是它的主人也不行,除非比它强大才能自由强行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让我比他强大,那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师尊活过来。 我绝对不能放弃。 一定要努力修炼,早日突破元婴境界。 按照师尊的意思把元婴献祭给他成为我的元婴分身,助他修行,为他重新塑造身体。 毕竟这器灵逆反心这么强,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师尊都这样交代我了,肯定有他的道理,毕竟师尊的元神现在很虚弱,虚弱到随时都有可能消散。这器灵太嚣张,太逆反了,又长了一张嘴,谁知道它是怎么想的。 等它来帮师尊修复元神重塑身体,虽然它有这个心貌似有点不太靠谱 。谁知道它会搞出什么事情来,它的本体毕竟是剑,不是珠子,剑是战斗是杀戮的象征,这货绝对好战赢强,不会安安静静当它的美男子的。 一把圣器级别的神剑锋芒太强盛了,不管放在哪里都会是血风腥雨,祸乱不断。 在我的身体里,只要它稍微收检点,不锋芒毕露是不会被人随随便便发现的。 它能耗费精力保留师尊元神不散,就算它念及主人对它的创造之恩情,非常有良心的了。 要不然师尊也不会把这点微乎其微的希望放在我身上,也许这就是一位强者的求救吧! 一晚上的时光又这样白白的浪费掉了,说修炼结果一晚上,不是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 这器灵太嚣张了,太不讲道理了,太不近人情了。 还是师尊温柔善良,和蔼可亲,给人温暖的感觉看着舒服。这器灵却相反冷冰冰的嘴脸,能冰封三尺冻死人不偿命,看到它就让人畏惧不舒服跟大凶器一样。我想什么呢?人家本来就是凶器,一把绝世神剑的诞生,这得杀死多少人命跟生灵涂炭才能成全它辉煌鼎盛。 其它的不说就师尊陨落这次,战斗场面都让人毛骨悚然,天上虽然只有三个男人围杀他,可地上却是尸山血海密密麻麻全是尸体。虽然最后被逼到爆体而亡,对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位神尊强者的自爆,那三个男人不死也得重伤,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师尊这么骄傲的人,油尽灯枯战斗到最后宁愿自爆也不愿意被抓住妥协。有师如此夫妇何求,我绝对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绝对不能死,绝对不能让那器灵去瞎搞。这次我会被认主绝对是师尊干的,这器灵这么骄傲这么瞧不上我,不太可能会认主,在空间乱流里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这毕竟是神尊的自爆威力可想而知,巧合在错乱的时空遇上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也不知道我地球的身体怎么样了,是被砸死了,还是直接消失了,死得难不难看,还是被带入空间乱流被撕成碎片,老公有没有机会见到我的尸体,还能给我收尸不。 越想越委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又两眼泪汪汪起来了。 睁开眼睛又要起床了,穿越过去第五天了,一套流程下来又准备去院子里走动,刚走到屋檐下,我就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沈公公很主动的拿出白绫。准备把我的眼睛遮起来,我用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等一下。” “让我先试试看吧!” 我睁着眼睛慢慢的走出去,阳光,我好久没有见到阳光了。在地球的时候就已经连着半个月的毛风细雨阴阴沉沉的没有晴过了。 结果还是不能见光,眼睛被刺得生痛,沈公公还是用白绫把我的眼睛捆起来了。把我扶着在院子里散步,走累了就坐在躺椅上休息。 沈公公开口说道“娘娘你醒过来已经五天了,眼睛还是不能见光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奴才去请位太医过来看看。” 我一想到刚醒来的第二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柳月去找来的那个狗屁太医,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就窝火。 “算了吧!就算是去了人家也不一定会来。” 连心跟柳月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公公笑着说:“娘娘放心奴才知道了。”说完他就走进我睡的房间里拿了些东西就出去了。 沈公公去到了太医院拿出了一些珠宝首饰打点着,没想到那些太医,东西收了,却还阴阳怪气的说着风凉话。 沈公公有点生气了 “我家娘娘就算是失了身子,也是被人陷害的,并不是自己私会男人,谁会傻到好好的皇后不当去找一个又丑又矮又拙的男人,皇后娘娘对皇上的心意大家有目共睹,七岁与皇上相识,皇上小时候自从见过皇后娘娘后,就一直囔囔着长大了要娶她当皇后。我家娘娘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要不是那次被卑鄙无耻小人下套会沦落到这一步吗?那些奸人手段到是做得挺干净的,现在都没有合适的证据。” “就算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我家娘娘虽然现在被打入冷宫,娘娘毕竟是娘娘,只要皇上一天不废后,她的身份就摆在这里。” “大人,做好你们自己的份内事就行了,至于其它的事情皇帝陛下自会处理,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指点点,如果要是因为你们太医院的怠慢,皇后娘娘的身子出了问题,万一陛下怪罪下来,你们太医院承受得起吗?” “在说了,皇后娘娘还是天香帝国的长公主呢?如果身体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出了问题,天香帝国以此为由开战的话,别说是你太医院了,就算是咱们启临国也不一定承受得起。” “更何况咱们娘娘现在被打入冷宫,只是被禁足在凤梧宫而已,并没有完全被限制,假如皇上有一天要是想通了不计前嫌,再次宠幸皇后娘娘,那个时奴家在来公报私仇的话,大人可要掂量掂量事情的轻重。” “抛开其他的不说,咱们的皇后娘娘可是天香帝国的公主,瘦死的骡子也比马大,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不顾两国开战的风险,故意恶罚皇后娘娘吧!” “皇后娘娘若真在咱们启临国受尽屈辱或者消香玉损,现在的天香帝国兵强马壮,年年风调雨顺,粮食大丰收。” “哈哈哈哈哈哈” “天香皇会怎么做,正愁没有合适的机会来攻打咱们启临国,为天香帝国开疆扩土呢?” 沈公公把这些利害关系说出来,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吓死了。急忙准备医药箱向沈公公询问情况,各种好话,彩虹屁马上送上,一点也不敢在有半点怠慢,生怕慢一点就会受到惩罚一样。 沈公公带着太医院的人回来了,急忙走到我身边把我扶进大厅里的榻椅上躺着,拿下捆绑着我眼睛的白绫,让太医给我各种检查起来。 检查完后,我的眼睛果然出了问题,太久没见阳光了,又加上经常哭,身体长期过度虚弱,生完孩子又大出血长期昏迷,所以引起了眼角膜发炎。 “两位太医,开了一大堆药,嘱咐完怎么吃,怎么喝后就离开了。” 没一会儿柳月就端着一碗药来给我喝,我喝了一口,忍不住喷了出来。 我皱着眉,痛苦的说:“这,这,这药怎么这么难咽。” 柳月急忙安慰道:“公主你就把这药喝了吧,要不我们加点蜂蜜吧,这样会甜一点,良药苦口利于病。” “嗯!”连心点头应了声 沈公公马上就拿着蜂蜜来加了很多在里面,他高兴的说:“娘娘现在喝吧,这样就不会苦了。” 我试着喝了一口,很甜,我抱着碗一口气把它全部喝完了。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太难了。 第5章 原主丈夫突然来了 明天就是我穿越过来的第六天了,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挨骂?穿越过来五天我就被骂了五天,不分白天黑夜的挨骂! 这挂我必须要开,不然成长太慢,就算天天挨骂也比不能前进强。只要能变强,它要骂就骂吧!我忍了,进去以后一定要挨着师尊坐在一起,只修炼不问话,希望能够避免被无情的谩骂。 我躺床上,试着再次沟通器灵。 果然不让我进去修炼就算了,又被劈头盖脸一顿无情的各种嫌弃各种谩骂。 我躺在床上两眼泪汪汪,太特么的委屈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知不觉的哭睡着过去了。 突然觉得身体暖暖的有股浑厚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游走,挺舒服的。 虽然我睡得昏昏沉沉的,反正舒服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默念起了紫元诀功法。紫元诀口诀一念,那股浑厚的力量被吸收了。 咦!怎么回事,破器灵良心发现了吗?肯给我灵力修炼了。不管了,能吸就多吸点,免得平时想要的时候求都求不来。 我吸我吸我努力的吸收,紫元诀努力的炼着。 突然那股力量停止了。 我在脑海里感慨着,“怎么不在多给我点灵力呢?生为法宝器灵就这么小气的吗?我现在在弱小,也被你认主了,你不认主这契约也不会结成呀!你都这么强大了,别这么小气呀!我们能在冥冥之中相遇,这是缘分也是机遇啊!” 突然脑海里出现了器灵不满的怒骂声:“蠢货,笨蛋,用你的猪脑子想想,那是本尊的灵力吗?本尊怎么可能会是那么弱那么杂碎的低级灵力。” 妈耶!不是法宝的灵力。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傻眼了。 特么的是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吓死人了。 “师尊哦!不不不紫尊我该怎么办,会不会我动一下那人就会杀人灭口呀!” 紫灵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不想死的话,那就别动啊!” 它轻飘飘的一句话我更加害怕了,一动也不敢动一下,明显的感觉有人抱着我的身体,我害怕的感觉更深了。 再加上紫灵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不停的骂骂咧咧,各种恶言恶语跟笨蠢猪之类打压谩骂着……。 两眼泪汪汪又不受控制的开始了。 抱着我的那人好像感觉到了我在哭,他开口说了一句:“你怎么了,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朕的错,是朕没有保护你,如果,”他哽咽了一下继续说到“如果朕早一天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如果朕,那次没有出宫,一直陪着你,也就没有人敢伤害你了。” “你打朕,骂朕都行,朕只求你好好活着,不要想不开,不要离开朕好吗?” 他说话的时候,也一边用手帮我擦拭着眼泪。 原主这皇帝丈夫并没有伤害抛弃原主,把她打入冷宫禁止她出入也是在保护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心里一软,一下子心里没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男人突然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你不知道你的后宫佳丽三千吗? 紫灵感觉到我心一软“更加气的恨铁不成钢的骂骂咧咧更厉害了。还威胁我要是敢心软去谈情说爱,不努力修炼假如影响它的话,它就控制着我让我亲手杀死自己身边的所有人。” 什么情况,这器灵是在吃醋吗? “蠢货就是蠢货,本尊会吃醋吗?吃个毛的醋,本尊是可怜心痛主人,活了整整九十万岁直到陨落膝下也没个孩子徒弟传承他的衣钵修炼功法,一代绝顶天骄强者的崛起跟陨落,就如昙花一现没有留下任何的水花。” “我可怜的主人啊!太不值得啦!好不容易残留的元神收了一个弟子,这又要被情所困。” 我躺在床上不敢说话,两边都惹不起,惹不起啊!都能要我小命啊! 闭着的眼睛不敢睁,只能继续睡觉咯! 慢慢的,我还是失去了意识,睡着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柳月跟连心领着太医走进我睡的房间里来,一声惊吓才把我吵醒,听到惊叫声一下子我蒙逼了,紧张的被子一踢,赶忙跳起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公公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上说:“娘娘皇上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下奴才呢?好歹我们也不至于,直接就走进来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还有昨天来的那两个太医。 两个太医跪在地上口中叫着:“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罪该万死,不知皇上在此,有冒昧之处还望陛下责罚。” 我反应过来扭头往床上看过去,心里一沉完了。我床上什么时候有个男人,我头痛啊!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只记得,我昨晚躺在上床,联系器灵想要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器灵不同意我进去,还把我痛骂了一夜,我被骂睡着了,一醒过来就看到眼前的一切。 我被气得头昏脑胀神志不清,眼一黑脚一软倒下了,没有人来得及扶我,狠狠的摔在地上,我被痛清醒过来,床上的人急忙把我从地上捡起来放床上躺着。 他急切的声音响起来:“太医赶快过来看看,皇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砍了你们。” 两位太医很快就检查好了,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饶命,臣等已经尽力了,皇后娘娘的眼睛比昨天更严重了,今天这一摔正好摔在脑袋,脑震荡神经压迫,有可能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一听到说我会失明,我拼命的要睁开眼睛,却一片黑区区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被吓得晕死过去了,失去啦知觉! “蠢货,蠢货,蠢货啊!怎么这么弱鸡,能成什么大事,关键时刻还得靠本尊,这大的让人不放心,小的又不让人省心。老子是器灵,又不是人,别拿老子当人来使唤 老子不是你爹更不是你妈。”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器灵阴阳怪气骂骂咧咧的声音。 “闭嘴,要不是你天天骂她,她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就这样被气晕死过去,以后少骂她点,你骂得那么难听,又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以后少打压她点,多鼓励她点。就算不支持,也别动不动就贬低它人自信心,要疏导沟通,别三句不离两句骂,更何况她还是女子。女人的心,本来就比男人脆弱,敏感。别总是嫌她爱哭,只要你闭嘴不骂她,本尊相信自己的徒弟会挺过去的,小丫头心里骄傲着呢?没那么容易倒下的,咱们慢慢看着就是了。”师尊不急不躁平稳的说着。 “那现在怎么办,那小子已经一天一夜都没离开了,不好动手啊!主人,今天已经第七天,这具身体不但没有好转,还比刚来的时候更虚弱了。”紫灵有点垂伤的说着。 师尊有点责备的说:“你不骂她会好起来的。” 师尊有点高兴的说:“醒过来了,紫灵别停,继续输送灵力,那小子被时间阵法禁锢着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就算醒了也什么都不会记住的。” 我想睁开眼睛,咦!一下子就睁开了,看见紫灵盘坐在我面前,面对面坐着,它的双手握着我的双手为我传授灵力。 这是空间里,我扭头看向坐在椅榻上的师尊,心里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看什么看,老子跟他长的一模一样,面对面的看不更加清楚吗?非要歪着脖子去看他,有什么好看的,脖子不疼吗?”紫灵不满的怼我。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它的话吸引过来,盯着它看。 它嘚瑟的哈哈笑了起来:“这才对吗?在你面前的才是你真正的靠山。他的元神都虚弱得自身难保了,只能坐在聚魂玉上养着都不敢离开半步。” 打脸来得真快,师尊站起身子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颗丹药,走到我旁边把丹药喂到我嘴里。我开心的看着师尊笑着说:“谁在说不能离开半步的,这不走了好多好多步了吗?” 紫灵没好气的“ 哼了一声。”不在给我输送灵力站起身的时候还把我的手拍了一巴掌,顿时痛得我眼泪就出来了。 我吾着手双手揉搓着,这个痛啊!又不敢说什么。 师尊心痛的握着我被打的那只手,灵力一传过来,疼痛感消失。 师尊看着我说:“帮你把身体修复好,境界提升巩固在练气期,日后你自己修炼也容易点,你在这具身体里也有六七天了,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虚弱,为师不得不帮你一把。” 师尊帮我修复好身体实力提升好后,又伸手递过来一颗丹药:“把这颗巩基丹吃了吧!” 我看着师尊没有用手去接,直接张嘴去吃,师尊还顺带把丹药喂我嘴里。 一颗丹药下肚,练气期修为立马巩固。 我笑嘻嘻的看着师尊,伸出双手握着他的手,心想“这就是神尊强者的元神,摸着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好奇死我了。” “蠢货你的猪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老子一巴掌拍死你算了。”紫灵这个气呀!抬着手就准备打我 师尊一把给我拉在身后用手挡住了这一巴掌,怒对紫灵“你想干什么,她受得起你这一巴掌吗?” 紫灵更气了,大声吼骂起来“这蠢货的猪脑子里想什么龌龊事情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还惯着她,护着她。要是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不觉得你是她的师尊,而是她执裹你的对像。这世上有多少师徒相恋,他们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置身事外,师徒父女乱伦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你是主人,老子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师尊并没有生气而是平稳的的说:“她两世都有丈夫,你说的列子只是懵懂少女。”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紫灵怼得没有了脾气。 我笑嘻嘻的握着师尊的一只手从他背后伸出脑袋看向紫灵。他气呼呼的走过来把我从师尊身后抓出来,双手搓着我的脸“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给老子好好感受是什么感觉,说啊!什么感觉你说啊!实不实,硬不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脸被器灵搓得生痛,我可怜巴巴的向师尊求助:“师尊管管这器灵吧!它又欺负你可怜弱小无助的徒弟了。” 器灵笑得更加开心了,手也搓的更用力了。 嘴里嘚瑟又嚣张的说:“叫他也没用,本器灵实体存在,比他一元神体强大太多了,他现在都得靠本器灵罩着元神体才能不被消散。跟你说过了你真正的靠山是本器灵,也只能是本器灵才能够罩着你。你现在只能求本器灵才有用。说,你师尊的手摸着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说,说,说,快说,说了就放过你,不然老子继续搓,搓到你说为止。老子要看看是你这丫头的脸硬,还是老子的手硬,不说老子就不放过你直到你说为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痛的两眼泪汪汪,看来它是不打算放过我了。非常难为情的说了自己摸师尊手的感受“跟人的肉体一样,没有温度也不算冰凉。” 紫灵并没有因为我说出了摸师尊手的感觉就停止,而是笑得更加溅溅的又问“那你在说说本器灵的手是什么感觉,说了这次绝对放你,还把你送出去。快说,快说,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 我无奈啊!这剑就是溅啊!逃不过,更打不过。只能老老实实的说了:“是能量体凝实一样,是硬的。” 这溅剑灵终于放手了,我的脸,痛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两眼泪汪汪。 器灵看着我满脸泪痕崩溃的样子,它哈哈哈哈哈哈溅笑着说:“打你呢?主人会舍不得,护着你。骂你呢?主人心里又膈应,帮着你说话。以后老子就不打你也不骂你就搓你的脸,这样主人就不会难为情了。” 我直接来了句:“搓我的脸,你还是继续骂我好了” 紫灵溅嘻嘻的笑对师尊说:“主人你自己亲耳听到的,她说的什么,是她求着骂她的。都给你面子了,说好以后不骂她了的,她还不愿意,非要要求骂她。” 师尊不搭理它,手一挥把我从空间里送出来了。 我皱着眉急忙往旁边看了一眼。 他竟然又睡我旁边 ,这混蛋,气死我了。你不去找你的后宫美人,跑我这里来干什么?看他睡得这么死,我想起床算了,既然你想在这里睡就让你睡得了。我怕吵醒他,轻脚轻手的起床自己穿好衣服,头发不会盘就披散着走出屋子。 奇怪,天明明没亮,院子里的东西我怎么却看得清清楚楚。 脑海里浮现紫灵不屑的声音“蠢货,你的猪脑子能不能好好利用一下,主人不惜消耗自己的元神力量帮你提升到练气期境界,这证明你已经脱胎换骨了,一脚踏入了修炼之路啦!你是傻还是怎么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气死人了。” 第6章 恶霸器灵也有暖男的一面 我在院子里随便找一个角落盘腿坐下修炼,浑身力量凝实,炼起紫元诀也是水到渠成,非常顺畅。 我很高兴,也很感激师尊“师尊就是师尊不愧是神,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巧夺天工,无所不能,废柴变天才,这不比前生看小说电视剧里的主脚拥有系统强多了吗?直接拥有神尊元神在身上,虽然破器灵不靠谱看不上我,师尊是爱我的啊!我穿越来身体弱,师尊帮我修复。我太废物了,就算拥有师尊意识记忆传承,也还是不能真正的修炼,师尊就帮我提修为,让我能自己修炼。”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修炼,还是不觉得满足,天又还没亮,“还到想着时间加速这个问题,阵法法宝什么的一起动就可以在里面修炼个十年,百年,千年外面才过去几个时辰或天把的!” 我又不知死活的召唤着器灵,想要它给开个挂,又毫不例外的没有得到修炼还被继续骂到天亮……。 我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坐在地上抬着头仰望着天空,脑海里却是器灵不停的谩骂。 我脑子嗡嗡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紫灵宝贝你骂了这么久,应该骂累了吧!来,姐唱首歌给你听” 器灵的声音总算是消停了 “你会唱歌吗?”器灵怀疑的声音问我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表演起来 “天上飞的是什么鸟儿还是云朵 我把自己唱着你听到了没 风里飘浮着什么花瓣还是露水 我把欢乐散布你收到了吗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天上飞的是什么鸟儿还是云朵 我把自己唱着你听到了没 风里飘浮着什么花瓣还是露水 我把欢乐散布你收到了吗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一首歌唱完我问器灵“怎么样好听吗?不行的话我多练习练习,总会唱好的。” 器灵沉默了半天都没说话 我试着再问他一遍“紫灵宝贝,你觉得好听吗?给个好评呗!” 器灵问“这歌叫什么名字” “天籁之爱”我淡淡的回答 器灵心平气和的问“为什么叫天籁之爱” 我笑着说“天灾人祸,瘟疫肆虐,人间疾苦,天籁之爱是神对人间的悲怜,神心中有大爱,见不得众生疾苦,宁愿牺牲自己,拯救苍生,天籁之爱也是人们对神的敬仰。” 器灵竟然破天荒的给我带上一枚戒指,它这一次竟然非常平稳的对我说:“这枚空间戒指里面有些灵石跟丹药,你自己拿去修炼吧!” 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平时凶神恶煞的器灵,竟然给我满满一空间戒指的灵石丹药来修炼,这空间戒指空间还蛮大的,我竟然一眼看不到头数不清有多少堆成山的灵石山。 我激动的说“这么多我用得完吗?” “蠢货省着点用,这只给你准备用到突破元婴期修炼用的灵石,你要是敢拿灵石当钱花的话,一枚多的都没有,5年之约你别耽误,不然老子就算违背主人的意愿也要弄死你。” 我开心的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吃这一套,恶霸器灵也有暖男的一面呀! 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我看着左手,手母指上的戒指,这什么意思,戒指不应该是戴在中指跟无名指上的吗? 管它戴哪根手指有总比没有强,按照它这意思,这堆成山的巨额灵石,只能够勉勉强强用来突破元婴期。 气死我了,看着这么多灵石,我以为我富婆了,结果跟前生三四千块一个月的工资一样穷啊!月光族啊! 紫灵宝贝,把师尊留给我的财产给我呗!让我享受一下暴富的人生。 “滚,老子收回成命,蠢货,一颗灵石你也别想从老子这里拿去,想要修炼突破自己想办法去。”器灵又凶巴巴的说着。 我害怕极了,赶紧右手捂着左手,生怕小气器灵收回我手上的戒指。 自己的器灵自己哄:“呵呵!紫灵宝贝呀!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有你在,我还要什么财产。我绝对不是馋师尊那点财产,我只是绝得师尊的财产要是被你打包了的话这是好事,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落下了就只会便宜别人,太不值得了。” 器灵非常自信的说道:“这个你放心,不会便宜别人的,主人从人界飞升到仙界神界所有的财产都在本器灵的剑域空间里,他自己从来都没有保管财产的习惯。” 感觉戒指还在手上,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紫灵宝贝,我的宝,我再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紫灵“嗯”了一声 我得继续表演歌曲演唱。 又把《天籁之爱》连唱了好几遍 器灵听了好几篇之后有点不耐烦的说:“蠢货你就只会唱这一首吗?” 我立马回答“没,没,没,没,我会唱很多歌,马上换一首” “黑的夜 湿的月 冷的血 给了我怕光的眼瞳赤裸 是亮的 是暖的 我只能仅凭直觉揣测 可笑从前身披枷锁 孤单封印在命运豢养的穹隆 千万年寂寞 啊 无情无爱般地活着 啊 因果多不赦 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去辩 去驳 挣扎着不见神佛 扶着残存脆弱 凝视天下疯魔 纵我 一生 燃烬吾身因果换这月泽 在与你 共浮生 的虚空 相爱的神魂抵死也相拥 贪恋你 眉间珠 身上麟 收起铠甲一同坠落 若还能与你重来过 一如初见如何 在彼此的梦里 如长月照射 啊 爱倾世如玉 造化我 啊 情丝缠执着 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冲破 挣脱 何以辨正邪善恶 曾有片刻脆弱 以爱吻伤愈合 我的 存在 不会因荆棘而羽翼残破 一念可鉴 众生是我非我 我梦 我惑 对决这因果灼灼 身从纷扰经过 迎着锋利夜色 神话 我名 留下万世赫赫不朽传说 愿你爱的人间 有我缺的喜悦 直到有天 睁开双眼 得见” 器灵淡淡的问“这又是什么歌,还挺好听的。” 我见它平静下来了,心里一喜,呵呵! 不敢怠慢它呀!马上回答它“我爱的这个世界” 它念了一偏“我爱的这个世界” 过了一会它有点垂丧的说“可是这个世界害死了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从来都没有主动去伤害别人,除非别人来害他,他才会杀死那些要他命的人。” 看着它现在孤寂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它了只能在唱一段“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冲破 挣脱 何以辨正邪善恶 曾有片刻脆弱 以爱吻伤愈合 我的 存在 不会因荆棘而羽翼残破 一念可鉴 众生是我非我 ” 唱完这一小段我突然嘻嘻笑着说“所以天道让我来治愈你呀!” 说完这句话它又发作了突然骂起来“蠢货就是蠢货,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治愈我。怎么治愈,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弱成什么鸟样。傻不啦叽的猪脑子不好使也就罢了,还瘦得像只猴,说你是猴都还侮辱猴了,至少猴也比你的猪脑子好使………………”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又破灭了,下次见到师尊一定要问问,这器灵是一直都是这德性,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这样的。要是后者就好办很多,前者就只能习惯它骂下去了,与其改变不了就只能加入。 它继续骂着,我不敢搭理它。 只要它不收回戒指,骂就骂吧!我忍,自己的器灵自己宠,反正也骂不赢它。 骂着骂着这器灵又变了一副嘴脸温和的说:“娟,你会一直活着去到神界吗?” 我,我,我,我,我,我了半天,我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让我怎么回答呀!我说会,万一我活不到那天呢?我不敢说话啊!正在这个时候,原主丈夫叫着她的名字寻来了。 他一来看见我坐在地上,急忙跑过来把我抱起就走,一边还关心的询问着“城儿,你怎么一个人走出来了呢?为什么不叫醒朕呢?什么时候起床出来的。都怪朕睡得太沉了,连你什么时候起的床都不知道。” 他把我抱回床上放着,太医马上过来检查。 他在旁边有点焦急的问“太医好好检查,朕找到皇后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坐在地上的,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太医惊讶的说。 “皇后娘娘身体全愈了,脉象很正常,臣检查不出毛。” “她的眼睛呢?昨天不是说她的眼睛有可能看不见吗?给朕好好看看,皇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唯你是问。” “回皇上,皇后娘娘的眼睛今天看着确实没问题。” 沈公公高兴的说“平时一早去院子里散步娘娘的眼睛都不敢看阳光,今天太阳这么大,娘娘还一个人在院子里看了日出,想必,娘娘眼睛已经痊愈了。” 沈公公继续说道“今天是娘娘醒过来的第八天了,也是娘娘24岁的生辰。” 他一把就吧!躺在床上还在等着被太医检查的人拉入怀里抱着,“城儿,对不起,是朕错了,原谅朕好不好,朕不该把你的生辰给忘了的。” 我把他推开,自己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离他更远点的位置,心里嘀咕“渣男才不要你碰我”。 器灵的声音在我脑海里浮现“对,不能让渣男碰,他是渣男,他的身体不干净了。碰的女人太多了,整个身体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舔过了,这种人绝对不能要。”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器灵不正经,我非常怀疑,师尊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我正这样想着 这器灵又新爆料了 “蠢货,你可以怀疑我不当人,绝对不能怀疑主人的人品。本器灵保证,主人绝对没碰过女人。你要相信我,主人长得比女人好看,自然看不上长得不如自己的女人。” “不对,不对,不对主人的美貌女人见了都自愧不如。” “也不对,主人对女人不感兴趣。” “我主人长的跟女人一样,绝对,对女下不了手。” 这货越说越离谱 “啊!主人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咦,这破器灵被收拾了吗?叫得这么惨,这热闹我必须要看,看师尊是怎么收拾它的,学着点,日后用得上。 我使劲在脑海里寻找,不想错过,看器灵被收拾的每一分每一秒。找到了就在我脑海里师尊高挑挺拔平静的身影浮现,双手搓着紫色的珠子 ,手上还有紫色的闪电火焰,器灵的惨叫声越来越大。 我笑得更开心了,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没了。 终于知道这破器灵为什么对师尊这么恭恭敬敬了,不单单是它主人,还很强大,只剩这残损的元神都还这么强大,要是本体就更不用说了。 看到平时嚣张跋扈,骂骂咧咧,不讲道理的器灵在珠子里逃窜哀嚎。 我笑得特别开心,这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这么开心。 紫色闪电火焰挺厉害的,要是我也会就好了。 我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火焰的信息“灭世紫焰雷火”可以烧毁万物生灵。 “师尊呀师尊你也太妖孽了吧!难怪各大势力这么忌惮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你,如此强大的妖孽天骄,人家谁不怕你。” “倾城你怎么了,别这样好不好,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告诉朕好不好。”他担忧的说道 他沉默了一会又缓缓的说“倾城,不管你做什么都可以,朕只求你一件事情,答应朕别想不开好不好。” “嗯”,我得好好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看看她是怎么个想不开的,原主可是心机女,不像是会寻死觅活的傻白甜女主。 呵呵,原主不愧是心机女挺有头脑的,各种寻死也只是在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才会做做样子表演给他看。要是一般的女人遭遇这种事情,不死,恐怕也翻不了身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而她却只是打入冷宫,被禁足在她的凤梧宫,皇后该有的待遇一样也没少。 原主要是身体正常健康能修炼的话绝对是个妖孽天骄,等我突破元婴境界修为,就去找你。 真想看看,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天才妖孽,反正你是我儿子。 五年内我一定要成为元婴,那时候,你最多也只是五岁的孩子,呵呵!到时候娘亲带你闯荡江湖去。 呵呵!你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活着吧!不知道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觉。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眼前这个男人弄走,最好是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她,我不需要这个人给予什么,也用不着装。 回过神来,看到他靠的越来越近,准备伸手又来抱我。 嘴里还说着:“城儿,别怕,是朕呀!你好好看看,是朕,朕不会伤害你的。” 我用力把他快要抱到我的手推开,还用脚踢他。 “别过来,离我远点,出去。你这皇帝这么闲的吗?不用上朝,不用批阅奏折,不用处理国家大事了吗?没事跑我这里来,你是有多闲呢?或者还是说你就是一个不管朝政的昏君。” 我突然这一举动,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我突然这么说他,他也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了。 我有点愤怒的说:“你听不见吗?出去。没事别往我这里跑,让别人看到了引来没必要的麻烦跟祸端。” 他淡淡的说:“好,朕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以后朕来的时候会注意的,不让任何人知道。还有你们都给朕听好了,不想死的话就闭嘴,要是敢把朕来找皇后的事透露出去半句,朕灭你们九族。”说完他就消失了。 第7章 太医院莫名其妙的嘉赏 皇帝走后,皇后愣了一会神反应过来,开口让跪在地上的人都起来啦!没什么事情太医也回去了,满屋子空荡荡的就只剩下四个人了。 “我信任你们三个是自己人,没事别来打扰我。把门给我看好了,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汇报。”我丢下这句话盘腿坐在床上抓紧时间修炼,看着这三个人出去得这么干脆利索,绝对是惯犯,原主果然是搞事情的主。 这两太医院的人回去后,就把关于皇后的事情全部封死了。 皇帝都开口了,谁敢违背,不怕被诛灭九族吗?有可能整个太医院都得受到牵连,现在整个太医院都得谨言慎行。 太医院自从去凤梧宫的两位大人回来后,一天的时间里所有人,都在紧张的气氛中煎熬着,生怕牵扯到自己。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满朝文武大人有说有笑的在大殿上讨论着等待皇上的到来。 只有太医院的几位大人紧张兮兮的不知道害怕什么。也一句话都不说,有人来问也不答,甚至还被吓一跳。 随着司仪太监的声音响起,皇帝龙行虎步款款走来,早朝也就正式开始了。 在早朝上各位大人都在颂说有词,文采缤纷,讨论有道。 只有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双腿还在瑟瑟发抖。 也有眼尖的大人们注意到了太医院这几位大人的异常举动。有打趣的,有责备的,也有反驳的,还有平时看太医院不爽的人现在正好借机参奏一本打压太医院一头。 要是平时被参奏太医院这几位大人早就反驳了,哪受得了这窝囊气。 今天却是破天荒的被各种挑衅,都没有人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是低着头颤颤巍巍的不知害怕什么? 突然皇帝站起来用力“啪”的一声拍在龙椅前的案桌上。 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下子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皇帝中气十足的说:“太医院可知罪。” “臣等罪该万死,还望皇帝陛下责罚。臣等自愿接受任何惩罚,还望皇帝陛下开恩,莫要连累家簇无辜老幼,臣等感恩戴德。” 皇帝陛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顾形象的越笑越癫狂。 几位太医跪扑在地上瑟瑟发抖,那些平时看太医院不爽的死对头们,现在又纷纷起奏起太医院的各种不是。 平时跟太医院亲近的那些大人,现在都各种担忧起来,看着皇帝陛下又自嘲的笑着问罪太医院。 所有人这个时候都知道出事了,跟太医院有关。 除了太医院的死对头们还在喋喋不休的各种起颂罪状,其他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皇帝陛下突然出声说话了,“说得对,你们都说得对极了。错的是朕,都是朕一个人的错,朕会自己承担责任的,也会改过自新的。” 皇帝陛下继续自嘲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陛下继续说道:“骂得太对了,是朕昏庸,不顾朝政,一意孤行。” “宋太医,吴太医你们说是还是不是,回答朕。” 两位太医跪扑在地上同时回答“是,还望陛下以朝政大事为重,莫要贪恋儿女私情。” 皇帝陛下又坐回龙椅上,淡淡的说了一句“孰轻孰重,朕知道怎么做了,太医院重重有赏,公公念吧!” 司仪太监拿着圣旨把嘉赏念完,“退潮。” 司仪太监说完,皇帝陛下就走了。 留下懵逼的满朝文武,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嘉赏太医院了呢? 一早上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不是还瑟瑟发抖,怕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吗? 刚才皇帝陛下不还在责备他们太医院吗? 怎么突然就重重嘉赏太医院了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也同样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嘉赏了呢?不连累家里老幼,就不错了,吓死了。 其他大人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几位太医大人,询问怎么回事。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心里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下了,用手抹着额头上的汗。 “异口同声的说着,脑袋总算是保住了,不连累家族老幼,真是太好了,”死后劫生,太不容易了,几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自从一年前发生了那种事情后,对皇后的偏见与怠慢日益上升。皇后被宣布打入冷宫后大家对她都是非常不耻,瞧不起她,处处为难她跟她身边的下人。所有人都远离她,冷漠她,嘲讽她,孤弃她。她要不是强大的天香帝国公主的身份怕引起两国战争,早就被处死了。 皇帝的女人失了身子,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大忌。 “物之兴衰,情之起伏,理有固然矣。而崇替去来之甚者,必难宠惑乎?当其接床第,承恩色,虽险情赘行,莫不德焉。及至移意爱,析嬿私,虽惠心研状,愈献丑焉。爱升,则天下不足容其高。欢坠,则九服无所逃其命。” 而这女人遭遇了这种事情,却只是被口头上打入冷宫,禁足的地方,还一直都是她居住的凤梧宫。之前皇后该有的物资一点都没有被减少照常发放,这算哪门子的打入冷宫,几位太医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的感叹着。 几人后悔莫及的感叹,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会不会报复他们,太可怕了,以后不管别人怎么针对她,太医院所有人,都得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得罪那女人。幸好这一次也是有惊无险,绝地逃生。 几人都是人精,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嘉赏而心动高兴忘形。而是把这些赏赐,以各种名义捐献给灾区百姓。 所有人看着这几人的操作也是傻眼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此丰富的嘉赏,几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要是放在平时,皇帝稍微赏赐一星半点的东西什么,都是皇恩浩荡,受宠若惊,谁还不高兴到得瑟好几天( 。 几位太医顶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跟问候,只是笑笑打着哈哈了事,什么都不敢说。 太医院的人焦急m我还在1楼请客万分,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直到五位大人上完早朝,满面春风高高兴兴的回来交代完事情后,所有人悬着的心才轻松下来。 听完五位大人回来后的描述,太医院的一大家子人都在纷纷可惜了那些丰富的嘉赏,却不敢要。 有门徒不解的询问:“皇后明明已经失了身子,为什么还没有被废后,学生不解。” 宋太医回答“陷害皇后失身,挑衅皇家威严,也是打皇帝陛下的脸。这件事情非常棘手,若是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 吴太医若有所思的回答:“最棘手的问题在皇后身上,她是比我们启临国更加强大的天香帝国现任皇帝的长女。两国连姻成责和平相处,不成的话随时都有可能兵戎相见,引导两国大战。皇帝陛下现在的态度无疑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另一位老太医点头道:“皇上是聪明人,他现在的态度就足以证明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做。不管其它人怎么反对,怎么起奏,他到现在也没有被蛊惑动摇,有半点废后的意思。” 又一位太医睿智的说:“不管其它人如何议论,咱们太医院绝对不能掺合才是理智的。你们也别管废不废后的问题是对是错,皇后如果是一般权贵家的女子,要是失了身子被处死废后这是必然的,不管什么原因都不会被幸免。可是这位皇后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最多就是失去宠幸,待遇是不会差的。要是真在咱们启临国有什么三长两短,主动全都在天香国,如果天香以此为由开战的话,试问现在咱们启临国谁能出战。听说天香皇已经突破合体期了,一位49岁50岁不满就突破合体期的天才强者,会忍受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吗?” 宋太医款款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宇皇会在百年之内飞升仙界。” 吴太医:“咱们陛下虽然优秀,毕竟只有元婴期。” 宋太医:“咱们陛下还年轻,今年才24岁就已经元婴中期了,已经很天才了,不出意外,也同样可以百年之内飞升仙界。” 又一位太医:“有传言说天香国太子突破化神期了,咱们皇后的双胞胎兄长跟咱们陛下同年龄。” 这位太医一说出口,所有人都震惊了。 双胞胎哥哥都这么妖孽变态了,要不是她身体不能修炼,说不准现在也是元婴期强者了。 她为什么会不能修炼呢? 她的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同父母生的孩子不可能会有问题的呀! 天赋应该差不多才对。 听说她三岁那年,天香国出事了差点被灭国。宇皇为了保住皇家最后的血脉把当时三岁的太子送去了东方世家。而同样只有三岁的她却留下来,被废了本源根基只能一辈子跟普通的凡人一样活着,就算是仙人下凡也救不了她。 同样是自己生的孩子,宇皇为什么会区别对待。 听说宇皇爱上了一位大世家的女子,才会给天香国引来这灭国之灾。 还有这事情。 儿子跟女儿之间假如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换作是谁都会跟宇皇一样选择保儿子。 自从皇后失了身子到现在快一两年了,天天有人上奏折早朝也是有人提废除皇后之位,重新立后的事情,皇上也只是口头上的打入冷宫了是。 你们说皇上是真的爱皇后在宠溺她,还是忌惮皇后背后的天香国,毕竟皇后的父亲合体期,双胞胎兄长化神期,如此妖孽天才任何势力都会忌惮。 太医院这一天都在关着门,讨论这件事情到天快黑,大家才散去各自回家。 其它各位大人也都奇怪今天太医院的异常,为什么会关门,密不透风的商量什么?还这么严谨不让人知道。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皇帝竟然第一个到,也不知道他是批阅了一晚上的奏折,还是一大早来得早。 满朝文武到齐了之后,一天的早朝也就开始了,这一年来废除皇后之位,重新立后的事情天天上演,今天又不一例外。 皇帝问:“各位爱卿,说说今年的粮食收成不锦,百姓民不聊生,食不饱腹,可有化解之计。”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又扯到皇后的身上去了,认为是皇后带来的恶运。 她嫁到启临国,启临国近几年,年年灾害,她是不祥之人,是灾星啊! 还望皇上定夺…………。 太医院的五位大人又是一言不发,站在那里眼观鼻。 皇帝说:“既然各位爱卿认为是朕娶了皇后,咱们启临国才有的灾难,对吧!” 大臣们立马同意。 皇帝又说:“那以前咱们启临国发生更大的灾难时呢?跟皇后有关系吗?” 所有人一下子都不说话了。 皇帝又说“要不,朕,把皇后带来,跟大家一起商讨破解之法,平定民心。” 过了一会皇帝见没人说话,又开口道:“暗影卫接令。” 暗影卫首领出现,单膝跪下行礼。 皇帝开口“传朕口谕,把皇后带来朝堂。” 暗影卫退出去了。 我在凤梧宫安安静静的修炼了两天。 那皇帝不来,日子就是过得自在,今天来这个世界第九天了。 刚起床吃完早餐在院子里散着步,扭着瘦小的身子,唱着歌。 突然发现少了什么,怎么跟平时不一样,又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 想着想着还是想不起来什么? 自言自语道:“反正想不起来,不想了,不想了,想多了脑袋疼。” 站在原地青蛙跳起来,跳着跳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身体柔韧度如何。” 突然脑袋里响起一个声音“经过为师亲手改造过的身体你放心就是了,虽然现在只有练气期境界,强韧度绝对两个大境界,跟元婴期一战也没问题,毕竟为师可以越级以初期挑战三个大境界巅峰还能赢。” 听到师尊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啦!原来是这两天没有听到器灵的声音,意识回归脑海里,只感觉到师尊盘腿打坐双手为掌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握着紫元珠的样子显现在脑海里里。 突然师尊提醒道:“娟,有人来了。” 我一惊,不会是叶竟离(原主丈夫)又跑来了吧!除了他也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闲。 第8章 去朝堂 师尊刚提醒完,连心就紧张兮兮的跑过来说:“公主,暗影卫来了,说是要带你去朝堂。” 我震惊了,一手指着我自己问“我,要带我去朝堂,什么意思。” 连心摇着头说:“不知道,暗影卫一来到凤梧宫就是这么说的。” 连心又担心的问“公主怎么办。” 我用手拍着胸脯顺了顺气:“别怕去看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去到大厅,看到有一位身穿铠甲,高大威武,腰间还配着一把黑铁长剑,威风凛凛的站在大厅中央。 他看到我走进来躬身行了一礼,道:“娘娘,皇上让手下来带你去朝堂,你一个人跟手下走吧!” 我试探性的问着:“带本宫去朝堂干什么。” 暗影卫说:“这个手下不知,手下只是听命行事。” 我看着紧张的三人安慰道:“不用担心,等我回来。” 说完我就跟着暗影卫走出去了。 我在脑海里问师尊:“师尊怎么办。” 师尊平静的说“你自己看着办。” 我:“师尊,如果遇到危险你会帮我吗?” 师尊“只要不威胁到你生命的事情,本尊都不会出手。还是那句话,你自己看着办。” 听到师尊这样回答,我就放心多了,死不了就行。 我又问师尊“眼前这个人什么境界,我打得过吗?” 师尊“你战斗过吗?” 我“没有。” 师尊“你全力以赴,可以从他手里逃掉。” 我“师尊你快告诉我,他什么境界。” 师尊“元婴后期九级” 我吓了一跳,“我才炼气期一级境界,都还是师尊一手提炼起来的。人家实打实的元婴后期巅峰境界,这怎么逃啊!师尊你太高看你徒弟了。” 师尊“他只要威胁到你的生命,紫元剑会被契约感应自动护主,由不得器灵愿不愿意。除非你遇到更强大的法宝存在,让器灵畏惧,它的本体就会失去自动护主意识。” “我的妈呀!修真世界太可怕了,太残酷了,就算有强大法宝护体,也还是要低调行走,万一运气不好遇到不讲道理的绝世变态妖孽天骄就玩完了,这种人都是大气运大机缘加身,老天爷追着赏饭吃杀不死的那种。”我内心害怕极了 不知不觉就跟着暗影卫走到了朝堂中央。 一走进大厅,我就看到满朝官员不善盯着我看,嘴里还议论着我,有人甚至直接吐口水呸。 我心眼子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害怕的不得了。 心里大骂“叶竟离呀叶竟离你这是干嘛?你要杀我直接动手就行了,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这又是几个意思。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罚我,我好做个心里准备呢?” 暗影卫带领着我走到离他最近的前厅,暗影卫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把娘娘带来了。” 叶竟离一挥手“退下吧!” 暗影卫离去。 我心里好紧张,心里也是小鹿乱跳,脚脚手手有点发抖,听着大臣们的指指点点,愤愤不平,各种批评,我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心里怕怕的呼唤着,回想起原主的记忆,看看她是怎么应对的。 卧槽,每次一遇到事情她就会茶里茶气的投入叶竟离的怀里抱着他楚楚可怜的颂说着茶里茶气的话,好不可怜,全世界都欺负她欠她的一样。只有她的竟离哥哥是最好的,她的竟离哥哥不会抛弃她的,她的竟离哥哥是全天下最好最棒的。 我甩了甩脑袋,把她的记忆甩掉。 不行,老子不是她,不会茶言茶语,也不需要这个男人爱护,这特么的妥妥绿茶恶毒小三女配剧本,老子才不要呢? 我镇定了一下,换回自己的意识。眼睁睁的盯着他不说话。 他也看着我不说话。 满朝大臣越说越离谱,越骂越上头,甚至有人直接要求皇帝马上下旨废后,重新立位品德高尚优良的皇后。 有人马上复议:怡妃,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优秀,如何如何的高贵,又诞生得有两皇子,两皇子小小年纪又如何如何的优秀天才……。 我跟他就这样听着大臣们的各种言论,一上一下互望着,谁也没有先说话打破平静。 突然有一个年纪有点大的大臣,走到我面前离开一米的距离时。用手指着我的头,凶狠的骂到“大胆妖女见了陛下还不赶快跪下,可知罪。” 见我并没有要跪下的意思,他更气了,骂得也更难听了。 见我没有说话,又有一位大臣站到我面前指着我的脑袋骂,越骂越愤怒。 见我还是站在原地盯着皇帝看又不说话,又有一个大臣走到我身边来指着我的头骂。 见我被三位大臣围着脑袋骂,皇帝都还不说话,大臣们骂得更嚣张跋扈起来。 又有一位大臣骂骂咧咧的走到我身边来,准备把我按跪下去,一手抓住我的右手一手按着我的右肩行下压。 我感觉自己要跪下去了,却拼命用力站着,左手抬起从头上取下金簪,顺手就往肩膀上的手扎去。 那位大臣一吃痛就松了手,我转身就躲开,往前面的台阶上走去,跑到案台上右手掐着叶竟离的脖子,左手也用簪子比在他的脖子上。 大声吼着:“都给老子退下,谁tm的敢往前一步,老就灭了这货,反正横竖都是死,拉上他也值了。”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生怕我真杀了他们的皇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先说话。 我又继续吼道:“我是天香国公主,就算我有罪也应该是把我送回天香国,由我父皇处罚 。如果我枉死在这里,这是对天香国的挑衅,我父皇定会出兵。” 我看着叶竟离继续说道“如果我杀了你,你的臣子就可以给我定一个谋杀之罪,是吗?”我把“是吗”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还是没有说话,哈哈笑了起来。 我愤怒的吼道:“笑个毛线,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反正也到了这一步,死有什么好怕的,杀了你也不怕那些狗官怎么给老子定一些虚无缥缈的罪名,老子不在呼,只要我一死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我父都会出兵的,那些狗官照样得给老子陪葬。” 他笑着开口了:“杀朕,掐脖子也不是你这样掐的,应该是用手指头掐才对。簪子比的位置也不对,就算是插进去也不能要朕的命只能让朕吃痛养个十天半月也就康复了,应该这样插进去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着我拿簪子的手调整位子停下来,继续说“脖子上的死穴在这里,从这里插入才会要人命。” 我震惊了,被吓傻了。 太废物了,杀人没经验,人质来教。 正在这时候脑海里又出现了器灵的恶骂声“蠢货中的蠢货,笨蛋中的笨蛋,猪头中的猪头气死本器灵了,杀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等。” 我又被霸道不讲道理的器灵劈头盖脸骂起来。 我被骂傻了,脑袋嗡嗡作响愣住了,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半天没反应过来。 嘴里突然蹦出一句“紫灵宝贝我唱歌给你听。”器灵的骂声也突然停止了,它不在骂骂咧咧啦! 叶竟离奇怪的看着我说:“什么紫灵宝贝,唱什么歌。” 我惊醒回过神来,傻傻的看着他。 心里歪歪着,完蛋了,死定了。 我紧张的不得了 器灵气呼呼的一句话骂过来“蠢货太丢脸了,能不能用你的超级猪脑子想想,人家要杀你直接秒杀,会让你近身,这小子身体里有一件来自神界的强大神器护体。” 我听到器灵的话,吓得腿一软,玩完球了,死定了,神器护体,什么概念。 打不过,打不过,想到之前师尊说过的话,我更害怕了。 颤颤巍巍的在脑海里问器灵“你打得过它吗?” 器灵非常气愤的骂道“老子在厉害,遇上你这种垃圾弱鸡愚蠢智障笨蛋主人也是有力无处使。” 器灵被气得继续在我脑海里吼骂道“蠢货你去死得了,你早点死,老子才好换个真正满意又强大的主人。” 被器灵这样骂着我死心了,真的就这样要死了吗?眼里流下了绝望的泪水,等着死亡的到来。 “倾城,倾城你醒醒呀!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城儿,朕的城儿,你快点醒过来,你别离开朕。” “城儿,不管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给你,哪怕是朕的命都行。” “城儿,你快醒过来,看看朕行不行。” 器灵气得不得了“蠢货谁允许你这么丧志了,给老子志气点好不好,老子不想你死,谁也杀不死你,老子已经是圣器级别的器灵,一件小小神器算个毛,老子圣器气息稍微泄漏一点都得让它瑟瑟发抖毛骨悚然。能不能有点自信心别特喵的给老子丢脸好不。” 感应到器灵的声音这么一骂,我突然自信起来“脑子里飞快滴运转着,我怕个毛啊!我可是有圣器护体,神尊元神守护的人,想杀死我得先干掉神尊元神圣器器灵再说。” 我自信心一上来,满血复活,脑子清醒过来。 眼睛一睁,看到自己软弱无力的躺在叶竟离的怀里被他一边摇晃着,一边焦急的呼唤着原主的名字。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傻傻的看着他。 他看到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一高兴把我抱得更紧了。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城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要是不高兴打朕骂朕都可以,只要你开心就算你要杀了朕,朕的命也给你。不管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答应你。” 这,这,这痴情帝王,无限恩宠。我是无情的离开他,成就无情无爱的修真成仙成神走大道圆满之境呢? 还是留下来替代原主,享受这帝王的无限恩宠呢? 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想到了自己前生在地球看的一部电视剧《长月烬明》里的男主澹台烬,他爱女主,爱得死去活来,爱的那么痛苦,最后还祭了同悲道。 时隔这么久过去了,我依然没有从长月烬明的后劲里走出来。他不是完美人设的男主,他疯批,病娇,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感情。可正是这样一个不完美的人,他挣脱了命运,以身殉道,这样前后反差很大的一个人,才更让人记忆深刻。 澹台烬前期的思维从某种程度上讲像一面镜子,完整的反射着对方的一切形态善恶。他的报复其实非常恰如其分,都是对方要怎么对他,他便如何还回去,让其自食恶果。 但因为他没有产生常人该有的情绪波动,从剧里的兰安,到剧外,都有人说他冷血无情。因为他跟常人不一样,他是个冷血无情的怪胎,所以他理应被放弃,所以他活该受欺负。饿肚子,挨打,被欺负,被放弃,为了活下去宁愿吃泔水,这样的生活构成了澹台烬的前半生。没有人同情他,他也习惯了。 他似乎不能反抗,他吸食梦妖他就是杀妖犯,他逃出盛国便是毁约,犯了错的人他身为景王也不能惩罚,惩罚了就是天怒人怨,刺杀他的人他也必须要原谅。某些人用要求圣父的标准去要求他,这合理吗? 在某些人眼里,澹台烬似乎就不该反抗,他活该留在盛国,作为质子被作践至死,而他何尝没有被作践至死过呢。第一集里那个毁天灭地的二代魔神是怎么来的?那不就是澹台烬没有反抗,被践踏而死的一生吗? 可是有人同情过那个被作践死的凡人澹台烬吗?有人怜惜过他的无辜吗?没有,那些人只是理所应当的看着他死去,继而恐惧怨怼二代魔神屠戮仙门的残忍无情。 身为魔胎,生而有罪,一生的命运都是被安排好的,凭心而论,他这样的人生,换给你,你要吗?澹台烬是魔胎,更是一把锁,是世人的恶念打开了它。他被折磨死了,属于澹台烬的意识消亡,魔神便可以占领魔胎这副身躯复生。而魔神复生,世间则要承受灾厄,这何尝不是因果循环呢。 主女要改变这因果,所以她成为了那段日子里唯一一个说喜欢他,舍命护他的人,她的笑脸背后都是谎言,可澹台烬却信了。分明之前她也欺负过他,打过他,可他还是喜欢上了她。我觉得这才是最悲哀的,一个人怎么能爱上霸凌过自己的人,那何尝不是因为他缺爱到极致,若身边还有第二个对他好的人,舍命护他的人,说喜欢他的人,他又何至于此呢? 她一点点教会了他感情,让他也开始有情绪,懂爱恨,可无情无爱和爱的极端终归都不算是正常人。前边的澹台烬警惕心强,善于观察和模仿,是个努力伪装成正常人的小疯子。而景国时期的澹台烬依然如此,他努力想做个明君的过程里偶尔仍会透露出疯劲儿。 女主每次发现,说的都是,我真后悔,我瞎了眼,我就不该对你怎样怎样…她表露出的失望和后悔其实挺扎心。 澹台烬直到五百年后入了仙门成为了沧九旻才真正变成了正常人。五百年后的剧情里其实有一段我非常喜欢,就是沧九旻下山到一个老婆婆家扮演她的儿子,等梅树开花。这段剧情很有感觉,渡人亦是渡己。劝婆婆放下执念的过程何尝不是让自己放下执念。看起来是他在渡婆婆,实际又何尝不是婆婆在渡他。 仙门里师父和师兄们对他也很好,师父始终相信他,护他,澹台烬终于成有人疼爱的小师弟,过了一段短暂的正常人该有的生活。可身为魔胎的命运终究没有放过他,他还是亲手弑师成魔了。 亲手杀掉师父,对已经懂了感情的澹台烬该有多痛苦?那时候他已经决定以身殉道了,他再也做不成仙门弟子沧九旻了,他还要背负一身骂名。 回顾澹台烬这一生,有人欺凌侮辱他,有人理所应当放弃他,有人冷眼旁观却还觉得没参与欺凌便是对他有恩。他遭遇诸多不公,问过为什么,却没问过凭什么。 剧里剧外的人都在审判他,而他为了这个几乎不曾善待过他的人间,为了那些微茫的爱和善意,牺牲自己,献祭苍生。就像那句歌词,愿你爱的人间,有我缺的喜悦。这个剧,感触太深跟本走不出来。 现在看到叶竟离这样爱着原主,便想到了剧里澹台烬对女主的爱,我开始动摇了。 第9章 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 没想到叶竟离爱原主,爱得跟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一样卑微,妥妥的恋爱脑无疑了。 看着叶竟离抱着我的时候,他说着说着、竟然抽泣起来。让我想到了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他爱女主,爱得很卑微,也对女主说过同样的话。 人虽无法选择自己的宿命,但可以自行决定善恶。善恶并不在自己是仙是魔,而在于他自己的心。而促使男主转变的关键因素,就是来自爱的力量感化了他。多亏有女主的出现加以温暖,给了他生命中仅有的亮光。 哪怕女主对他的好跟关心他的死活是假的,假到女主不想他死,也只是防止他死了之后,魔神从他身上苏醒最后杀戮苍生屠尽仙门。 哪怕澹台烬从未肆意杀戮,一直隐忍只求平安度过此生,奈何总有人非要作恶找他的麻烦要他去死,可他又有什么错,他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女主教会澹台烬如何去爱后,其情丝疯长,眼中再无旁人。比如女主把眼睛还给澹台烬;以仙髓换邪骨,封印在自身体内。神女爱世人亦爱一人,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结果如何,只想改变澹台烬成魔命运让其好好活下去。 即使女主要杀他,依旧还是爱意满满,一次又一次地付诸希望和奢求,挽留她,害怕她的离去。 她逃他追,一边说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恨意,失而复得后又将她抱得死紧,他妥协:“让你当皇后,再跑真的弄死你” 他舍不得的,女主也知道了 大臣进谏,“陛下要是喜欢女主,可以封个美人,实在乐意封个妃子也行,一国之后给了女主,在大臣们看来,陛下就跟卖国无异。” 他却只顾着反驳:“谁告诉你孤喜欢她。” 可一句“她只要皇后”,要什么你给什么,还说不喜欢她吗? 信了融入新人心意的盖头,才能庇佑天长地久,他默默绣好大婚的盖头 “一个邪魔,竟也信了这套,盼诸神降福于他” 他只是……只是不想她再逃跑,再骗他,再……背叛他…… 可六枚灭魂钉钉入心脏 “你一直在骗我,你从来就不喜欢我,你和他们一样,只想让我死” “我的喜欢你不稀罕,那就试试我的恨” 没有情丝的少年帝王啊,终是动了心,有了情 可仍是无果,女主不要他的命了,只愿以神髓和天道换,生生世世,也不要有他…… 般若浮生中,漠河蚌族小公主桑酒一腔孤勇的爱着同样不懂情爱的战神冥夜 蚌族小公主从救他那一刻,就万劫不复了 情窦初开的小公主爱上所向披靡的战神,救他入河,阴差阳错之下失了定水印 嫁入上清神域,冥夜不爱他,诸仙冷嘲热讽她,小公主啊一点都不快乐 她说:“我怕疼,你别让我的蚌壳碎了,会比凡人碎骨还疼呢” 可当得知冥夜战败,掉入弱水时,她却不管不顾,入水寻他,当她的蚌壳一点点溶解时,她一滴泪水都没掉,寻那玄色身影 竹林相守七年,她用心照顾着她 好像一切都可以好起来了 她为他偷花蜜做灵露, 他心疼她,他第一次握住她的手 她喜欢趴在窗柩上,大胆看他 他纵容着,也当不知,只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她故意往他面前凑,想被撞到接在怀里 他避开她,她失落了,他便惯着了,撞上她,唇“恰巧”撞到她额上…… 可最后,父兄,河中生灵,漠河染血,唯余残魂…… 到最后啊,桑酒入魔,冥夜无缘成神 他说: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同你说,桑酒,我是第一次为人丈夫,不懂得疼你,这些年来,也没有为你做过什么,更不曾送你一束花,一颗宝石。等我开始懂,你什么都不想要了,我没保护好你,我很抱歉。 所以,“以吾神髓,换你魔骨” 从此以后,你功德加身,我来承受所有的罪孽。可最后,他还是留不住支离破碎的她。 因为女主爱这个世界,所以澹台烬爱一人也爱苍生,其实他也一直希望有人爱有人疼,有人拉自己一把。就连天道都为其叹息,爱一个人,何至苦涩到此。 我回过神来不再想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了,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抱着我的双手,生气的叫到:“放开我,我都要杀你了,弑君你知道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还要这样子。” 叶竟离看着我含情脉脉的说道:“朕爱你,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朕,怎么样都行。” 他死死的抱着我,不论我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他。 听到他说完这句话,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内心深处好像被触电了一样,刺痛感全来,心脏一紧疼的我哼了一声,用手捂着心脏部位痛苦起来。 他竟然把我抱得更紧了,皱着眉毛谨慎的问“城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心脏疼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顾着自己痛,奇怪了心脏怎么会痛,我知道前世的我是有点心脏上的毛病,被气到了之后心脏就会紧痛,平时也会经常有刺痛。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前世被老公气得心脏痛,这一世又被原主丈夫气得心脏痛。这心脏病也跟着我穿越来了吗? 越疼越厉害,心里面火辣辣的,就像要炸了一样。我痛得蜷缩着身子直不起腰。 叶竟离不知道从哪里拿着一颗丹药塞进我嘴里说“听话,吞下去就不疼了。”他生怕我不吃才.这么说 奇怪的是吞下这颗丹药,果然慢慢的就不痛了。 我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难道我心脏痛是他搞的,下毒控制我吗?我前生的心脏病在地球的身体里不可能连带着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吧!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看是怎么回事。 “阴阳痴情隐莲咒术”我轻轻的念出了声,脑海里从原主的记忆中浮现。 叶竟离听到我说出声,他急忙焦急的道歉责备着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说着:“都是朕的错,如果朕早点找到解除咒术的方法,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如果朕早一天回来帮你解除咒术,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只要咒术解除我们就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恩爱,在一起,生好多孩子。”他说着,脸上竟然出现了泪痕。 他流着泪说:“假如朕不在乎被这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诅咒,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失去你。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朕说什么也不会去找解除咒术的方法了。” 他终于松手了,我感觉身体一轻松,迅速远离他几米远的距离。我弑君的行为,激怒了下面的大臣们,大臣们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在指责我如何该死。也有人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呀!护驾有敌国细作刺杀陛下。没一会儿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的御林军纷纷赶到,把我包围了起来。 见我没有反抗,没有修为,没有武器,就手里捏着一支金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领头的御林军威严的命令道:“身为皇后,为何刺杀皇上,若真有什么冤屈,可以向皇上颂冤上奏。皇上会念在夫妻情份上为你平冤。” 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我大中华上下几千年文化精华智慧会解决不了这点小麻烦吗?。 右手擦了擦眼泪,脑海里沟通器灵,要它等一下如果我发誓,它就只需引来雷劫异象,剩下的我自有办法解决。 它立马笑哈哈的答应了“蠢货,你的猪脑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了,把本器灵丢掉的脸捡回来了一次,引来雷劫小问题。” 我跟器灵商量好了,就可以操作接下来的计划。 看了一眼持枪包围我的御林军,跟那群愤怒谩骂指责我的大臣们,还有那个站着一言不发默认这一切的那个人。 最后我把目光聚在御林军头领身上盯着他愤怒的大声说道:“我的冤屈真能有人做主,我会被逼到这一步吗?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在冷宫度过此生,可你们非要废我。如果我不配当这个皇后,可以废除两国连姻,把我退回天香由我父皇处决。 本宫生为天香国公主,从小到大身份高贵,岂容尔等奸臣蛊惑朝纲,诬陷本宫,对本宫指手画脚。 废了本宫皇后之位,你们还不如直接杀了本宫。自古以来各朝各代,又有那个皇后被废了之后会有好下场的。 本宫做了什么天怒人怨,有伤国体,有违道德人伦的事情,你们一个个的非要废后。 本宫从未亲手伤害过任何人的性命,也从来都是本本分分做人,你们这么做不就是想凌辱我。把本宫的尊严按在地上践踏蹂躏,欺负本宫远嫁别国它乡身边没权没势,身体柔弱不能修炼,所以你们就无下限的羞辱本宫,逼本宫。” 叶竟离命令道:“御林军听令。” 御林军首领:“臣听从皇上命令。” 叶竟离用手指着站在最前面的四个人,也就是之前走近我,对我动手的四人:“把他们四个蛊惑朝纲的奸臣关押,卸官职抄家,所有家产全部充公拿去救济百姓,全家老少发配边疆。” 其它大臣都觉得皇上做的不理智,这是妥妥的偏袒我,都在为那四位大人求情。 叶竟离愤怒的说着:“谁在敢为他四人求情,朕视为同流合污,一并抄家充公。” 顿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叶竟离道:“他们四人犯的可是欺君之罪,以下犯上,蛊惑朕祸乱朝纲,诬陷皇后,好大的胆子,有把朕放在眼里吗? 朕知道,是朕这个当丈夫的失职,没有保护好朕的皇后,让她受屈了。 皇后是朕的女人,谁敢欺负她从朕的尸体上踏过去,在次声明皇后只有一个朕永不废后,谁以后在敢提及此事,视为欺君犯上之罪抄家充公。 之前朕念在君臣之恩情,你们都是国之栋梁,开国以来元老功臣代代为官忠心耿耿,所以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想不到你们把朕的容忍扔在地上践踏。” 叶竟离呵呵一笑:“谁还敢出来挑战朕的容忍度,尽管来试试,朕不介意多抄些家来充公,正好拿去救济百姓,解决目前灾情。” 御林军押着四人出去了,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他走过来很高兴的又把我抱在怀里,宠溺的抚摸着我的头“别怕,有朕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除非朕倒下了。 朕今天把你叫来,是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帮忙的,假如你不愿意,朕也不会逼你。先去看看,你若是觉得可以就同意,不可以你可以拒绝。” 他说完就牵着我的手走过去跟他一起坐在龙椅上,拿来一本奏折给我看,看名字是是宋太医的。 意思是今年民间粮食收成不景气,百姓不能吃饱饭,闹饥荒。天香国风调雨顺年年大丰收有足够的粮食,要求我向天香国要些粮食来解围,救济百姓。 我不忍心了,想到在地球小时候长辈们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50年代末,60年代初闹饥荒的事,三年困难时期,我们国家从1959年至1961年期间由于“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中的严重“左”倾错误,加上从1959年到1961年,我国农田连续几年遭受大面积自然灾害所导致的全国性的粮食和副食品短缺危机,饿死好多人。爷爷辈的人说他们小时候走在路边都能经常看到饿死的人的尸体。也是新中国面临建国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困难。所以90年代出生的我从小到大在老人们的熏陶下,我特别的珍惜粮食,不喜欢浪费。 离我最近的一次大灾难就是新冠病毒肺炎感染,这个时候国家强大了,把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保护的很好,没有被饿着,国家还出各种资源计划医疗等,让大家尽有可能的都活着。三年这三年的时间太难熬了,要是没有强大的国家保护后果该有多严重,我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我泱泱华夏,一撇一捺都是脊梁, 我神州大地,一丝一念皆是未来, 我浩浩九州,一文一墨均是骄阳, 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做中国人! 何其有幸,生于华夏,安于盛世,见证百年。我们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不经战乱、不缺衣食。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目光所致皆华夏、五星闪耀皆信仰。幸逢盛世,当不负盛世,清澈之爱、只为中华。此生无悔生华夏,幸得有你山河无恙。愿与吾辈之青春,扞卫盛世之中华。”我流着泪轻轻的念道,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实在是不想看到死亡,他们都是无辜的普通人。轻轻的问叶竟离:“我愿意,怎么做。” 叶竟离递过来一道密密麻麻写满字的圣旨嘴凑近我耳边温柔的说:“同意的话就在上面签上名字。” 我拿起笔停住了。 他问“怎么了,别怕,有什么话尽管说,让朕来为你分担,你别把我当成皇帝,就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你的丈夫。” 我在脑海里搜索原主的记忆,模仿着她的笔迹写上了名字。 叶竟离叫人把这圣旨送去天香国要粮去了,我是善良的人,见不得世态薄凉。 第10章 魂珠昏暗天香皇怒 天香国皇帝突然有一天,看到掌管灵魂珠的长老拿着一颗昏暗毫无生机的灵魂珠,急匆匆的跑来,“皇上不好了,你看倾城公主的灵魂珠失去生命力了。”长老把灵魂珠递给天香皇。 天香皇手里握着灵魂珠毫无感情的说着:“朕的城儿,你遇难了吗?父皇替你报仇。” 天香皇下令紧急召来文武百官商议,“各位爱卿,朕今天急召你们来有重要的事情宣布,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咱们准备攻打启临国。” 大臣们都非常疑惑,这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打仗?一时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了起来。 天香皇干咳了几声,大家才静止下来。 有人开始询问“皇上为何攻打启临国,倾城公主嫁入启临国,两国联姻本是天作之合,两国之友好,现在攻打启临国不合适吧!” 天香皇把手里的灵魂珠举了起来,“公主的灵魂珠已经熄灭。” 这个时候文武百官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要攻打启临国,大家立马愤愤不平起来,无论如何都要给公主讨回公道,为公主做主。公主才嫁过去六年灵魂珠就熄灭了,太不把天香国放在眼里了,真当我们天香国没有人了好欺负吗。大家纷纷出谋策划,商议如何快速攻下启临国。 君战天君老元帅站出来申请战。 天香皇:“ 准,这次的战争就让年轻人去打,赢了是好事,给咱们天香国立威,是咱们天香国人才辈出,少年强则国强。输了是年轻人不懂事,年轻气盛,还得多锻炼。君老让你的长孙君莫优去把,这孩子今年24岁跟倾城同年的。” 君老元帅“老臣领命。” 天香皇:“唐老将军,你孙子唐源就负责为君莫优支援后勤物资。 李老丞相你孙子李优然责担任使臣多带一些公主喜欢的物资先去启临国探望公主,说是朕担心公主,远嫁异国他乡怕她不习惯,给她送些天香国的特产都是公主喜欢的。 这次战斗我们天香国选去的人不能超过三十岁,朕要让各大势力知道咱们现在的天香国,不在是二十年前那个软弱到差点被灭国的天香国。 这次战斗主要以倾城公主为首,是热血儿郎仰慕公主年轻气盛非要为公主做主,年轻人的事情咱们做长辈的也不好说什么。 假如修真世家门派插手,朕就出动血盟压制。 万一君莫优他们战斗不景气,就把太子叫回来去支援,24岁的化神期强者够他们吃一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20年来的屈辱,朕有多心痛,有多努力,有多不甘。一转眼孩子已经满24岁了。都给朕听好了,以后天香帝国只许强不许弱,少年就应该奋斗自强,才对得起20年前朕的亲生女儿献祭,才保下了现在这盛世崛起,我们每一位天香国人都要珍惜现在的国土。 朕突然召集爱卿们来打扰大家了,这件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去做就行了,都散了吧。” 天香皇一夜没睡,看着昏暗的魂珠盯了一夜。 各位大臣们回家之后也都在安排这件事情,让自家小辈如何做。 两天后一大早天还没亮各位大臣们都安排好了自家出战的弟子去集合,人到齐后就以李优然前锋潜入打探情报、君莫优召兵集将在后方压杀过去、唐源供给物资打扫战场收尾,三人为主分三路出发去了启临国方向。 天香皇站在天香城城楼上看着这些年轻人走出天香城,右手握着魂珠冷漠的自语道:“叶竟离,你答应朕会保护,爱护城儿一辈子的,是你失言在先,就别怪朕灭你在后。” 各位大臣送走小辈后,都纷纷去朝堂汇报情况上早朝去了。 早朝结束的时候,天香皇吩咐各位大臣各就其职,有事情就找平安王,他要去历练一段时间,说完他就直接开辟空间通道离去了。 天香皇离去后,就直接一个人去了启临国。为了保密他并没有飞过去,而是收起灵力混在凡人的商队里走过去,毕竟合体期强者太显眼了容易暴露身份。 明明合体期凭他的实力去启临国几天就到了,结果硬是走了四个月左右。到了启临城,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楼住着,打听起关于宫里跟皇后的事情来。凭他的实力神识覆盖整个启临城不在话下。他没有这么做,毕竟皇城有大量强者高手坐镇盯着。 在启临城一待就一月,听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废后跟各种谣言碎语。他一个人站在酒楼包房的窗户前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右手握着昏暗无光的魂珠,强忍着要爆发的愤怒。 他很想一招炸了这启临城,让整个启临城为他的女儿陪葬,他非常的愤怒了。就在他用神识封锁整个启临城时,他的神识看到了叶竟离跟他的女儿并排坐在龙椅上,写着什么?他注意一看,既然是要向天香国求援要粮的圣旨。 就在他愣神观看的这一下,马上就感觉好多股比他更强大的神识攻过来。他立马收回神识,快速用禁术阵法防御,打开空间通道遁入虚空。 进入虚空安全了之后,他惊讶了,看着手里昏暗的灵魂珠,在想想刚才看到的景象,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叶竟离非常奇怪,刚才感觉浑身一寒,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一样,一下子又消失了,自己的神识扫出去,又什么都没有扫到。 凭自己的修为不会是错觉的,这是怎么回事,他轻轻的说出声来:“杀气,是什么人才会有这么强大的杀气,要不是朕元婴期实力在加上天赋异禀,比常人感知更灵敏还真察觉不到。” 求援圣旨刚送走,我就看到叶竟离的异常,嘴里念着什么杀气,我抬头看一圈所有人也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问“怎么了?” 他搂着我的腰,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对我说“没事。” 他发抖的手,出卖了他,明明紧张得要死,还嘴硬说没事,反正问他他也不说干脆不搭理他。 叶竟离这一下子,他真正的害怕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遇到的感觉。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一闪而过,快得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叶竟离一感觉有神识扫来,自己的神识也顺着那道神识扫过去,直到把整个启临城都笼罩在神识里也没发现它的主人是谁。那神识非常警惕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马上退去消失,让人无法追踪。 天香皇很惊奇,看着手里的珠子,想不明白。 自己感觉的跟自己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自己的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朕不能在用神识了容易暴露身份,得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对了不是还有两个陪嫁侍女吗?得想办法联系一下看。 现在朕暂时不能出去,毕竟神识罩住启临城已经引起大乘期强者的注意了。 叶竟离这是怎么了问他又不说,我自己问一下器灵看它知道不。我沟通器灵问它发现什么异常没,是不是有强者大能在这附近,会有危险吗?这破器灵不说也就罢了,又骂我“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有没有危险你自己感应不到吗?你自己都没有感觉的事情本器灵在你身体里就能感觉得到了吗?本器灵的感知不应该是从宿主身体里输送的吗?……等等。” 我气呀!就这样问一句也有错吗?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破器灵等我有那实力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这样想着,突然骂骂咧咧的器灵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都吓得非常紧张的看着它。 我傻眼了,这破器灵骂得还不过瘾吗?竟然还跑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骂我。 师尊的声音传来“想收拾它尽管收拾就是。” 我看着它这个气呀!叶竟离更紧张了,把我抱得更紧了。 它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停止了对我的骂。 它又变了一副恭敬的样子笑着说“主人别呀!”它非常滑稽的跳着,结果还摔了一跤。它尴尬的爬起来嘴里念念唠唠的说着:“怎么把我扔出来还把我灵力封印了,主人别呀!” 师尊不搭理它,它看向我命令的口吻说:“蠢货用你的意念把老子收回去。” 我看着它这一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嘴脸就来气,没好气的说:“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 它发觉我说话的口气不对劲自己的力量又被封印了,变脸比翻书还快,讨好的说“娟,你别生气,我唱歌给你听。” 我惊讶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货会唱歌,我倒想看看它是怎么唱的。笑着说“你唱啊!” 它竟然学着我之前唱的《我爱的这个世界》迷之自信的唱了起来。 卧槽,这货唱的什么玩意,要命啊!这是唱吗?这是吼好不,太难听了。明明这首歌这么好听,怎么从它嘴里念出来这么尴尬,气死我了,我爱的这个世界完了。 叶竟离气得不得了双手抓着我的双肩质疑的问“倾城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被他这么一问,傻眼了,这歌被器灵这么一唱完全变味了。 它唱完了,还来一句“怎么样,老子唱的好听吧!不要被老子美妙的歌声迷住,清醒点。老子这是第一次唱歌,感觉到了没,老子有多宠幸你了吧!这可是连主人都没有的待遇。” 我这个尴尬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 我这个气呀!把叶竟离的手甩开顺手就抓起按桌上的玉玺骂起来“闭上你的破嘴,今天不收拾你一顿,我就不姓杨”。 叶竟离既然吓了一跳,急忙安慰我说道:“倾城冷静点,朕错了,朕不该怀疑你。”我另一只手把他推开。 走向器灵,举起玉玺就朝它的头砸去。 它见我打它,它怒了骂道“打老子干什么,老子第一次唱歌给你听,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骂道:“你知道你自己唱的什么玩意嘛!” 器灵疑惑的回答“额!这歌不就是你叫我唱的吗?挺好听的。” 我更气了,骂得更大声了“你,你,你,我是像你这样鬼哭狼嚎的唱歌吗?你这张破嘴是怎么长的吐不出一句好话。 在漂亮的话只要从你这张破嘴里说出来,都会变成另类奇葩。” 我边骂边用玉玺打它,“今天你落在老娘手里,看老娘不揍服你,反正你现在被封印,尽管你平时很强大现在反正你也使不出力气。 让你平时嚣张,让你平时骂我,让你平时欺负我,让你平时看不起我,让你平时嘚瑟,让你平时骄傲,让你平时不帮忙,让你平时不教我。器灵了不起得很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越打越舒服,越骂越顺心,紫灵就这样由着我对它打骂,它又不敢还手,打到我觉得累了才停手。 自己这身体太不争气了,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累到不行,气喘吁吁。 紫灵不屑的说:“怎么,就这,还把自己累成狗。” 我看着它,气呀!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呀! 它见我不说话哈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嘴很贱的说:“蠢货你不是要收拾老子吗?来呀!继续打啊!老子就站在这里给你打,怎么样。看你这虚弱的弱鸡样,活的太丢脸了,干脆抹脖子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气死我了,我盯着他恨恨的说“想我死啊!不可能,这世界我还没活够呢?别以为你可以蛊惑我。” 紫灵再一次诱惑的对我说:“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突破元婴期实力跟境界,只要你愿意现在就能做到。” 我疑惑的看着他思考着,这货会这么好心吗?开口道:“你会帮助我修炼,肯定目的不单纯,我可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好心,如果是要我杀人的话还是算了吧。” 紫灵用手指着下面的大臣们继续说道:“你杀了他们,现在就帮你突破元婴期。他们都该死,他们要废了你的皇后之位,他们欺负你,侮辱你,要把你从高高在上的皇后拉下来丢在地上践踏摧残,他们对你的恶你不恨他们吗? 只要你愿意,意念一动,就可以提着老子的本体杀过去,你只会越杀越勇,杀的人越多提升实力越快你也就越强。 难道你就甘心这么懦弱的活着吗?只有你强大了才会被人看得起 ,你强大了才不会被人欺负,你强大了才能被人尊敬,你强大了才能做你想做的事,你强大了才能保护好你自己,你强大了才能让那些欺负你污蔑你的人,像只蝼蚁一样卑微的臣服于你的脚下仰望你的高傲,只要你想一定能行的。” 我镇定了一下,看了一圈瑟瑟发抖的大臣们才缓缓的开口:“虽然我也很想变强,但是我不会为了让自己强大就去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我是人跟你的思想不一样,我有血有肉有感情,不是冷冰冰的凶器,只知道杀戮,那样子跟恶魔又有什么区别,修炼是靠缘分强求不得,不是屠杀肆意妄为。” 第11章 器灵现身所有人瑟瑟发抖 所有人听到器灵的话,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还在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大臣们现在都恨不得立马离开。 还在早朝上皇帝都没开口让他们走,他们也不敢离去。 叶竟离看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跟皇后的关系很亲密,脑子里一下子火冒三丈,还以为皇后私藏男人,气得要炸了。 看到皇后打他骂他他还得哄着,从皇后的骂词中他也听出来了,这个男人原来不是人,是器灵。 叶竟离脑海里沟通自己的神器麒麟神枪的器灵问一下眼前这个器灵的等级品质,得到的结果是自己的器灵感觉不到它。 叶竟离很奇怪,这个器灵明明就在眼前,连神器都感应不到,自己要不是看到它就在眼前的话,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它怎么会在皇后身上,什么时候在皇后身上的,作为丈夫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还有神器法宝守护,看它的样子很是嫌弃皇后不愿意臣服认主,也难怪朕感觉不知道。 连神器都感应不到的存在,看它这高傲的样子,难道它是比神器更强大的超神器吗?叶竟离又沟通麒麟枪器灵问它关于超神器的知识,他听完后明白了。 超神器比神器更高傲也更强大,跟本就不把神器看在眼里。神器感应不到也很正常,这区别就像凡人跟修炼者一样,天差地别。 叶竟离心里一喜,朕的皇后要崛起了,可以跟朕并肩作战,一起成就,朕再也不用担心她不能修炼了。 本来还打算在找几年看能不能找帮她恢复身体的方法,不能的话就只能用这个方法了,献祭自己的元婴,让她成为自己的分外化身带着她修炼,只是这样做的话,自己的修为就会减一半给她,只要能跟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减一半的修为又怎样。 叶竟离一听到器灵说,只要皇后杀了这些大臣,现在就可以突破元婴期修为境界,他心动了,心里想着杀吧!杀吧!杀吧!把他们全都杀了也行,这些大臣的命那能跟自己女人的成就比。你是朕的女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朕都喜欢你宠着你。 可是他听到皇后说的话,有些失望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这眼前,怎么能这样放弃了呢?太可惜了。 走过去抱着她,轻轻的劝说道:“你想杀就杀吧!不用为朕考虑,这些大臣死了就死了,朕还可以从新昭告更优秀的人来为朕所用。这是难得的机会,朕希望你不要错过,比起你的成就,这些大臣的死跟本就不值一提。” 大臣们听到皇上都这么说了,他们心里更慌了,这是拿大家的命去献祭,成就皇后的元婴境界。他们想要逃离这里,叶竟离神识一锁定,把所有想要离开的人都控制住了,大家这下子更加失神落魄了,纷纷跪埔在地上磕头拼命的求饶。 叶竟离冷漠的看着他们:“各位爱卿放心去吧!朕会好好慰问各位爱卿家眷,优待他们的。” 我听到叶竟离这话,气死我了,把他推开,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我就算这辈子不能修炼,也不会滥杀无辜,掠夺他人生命的。人活着应该敬畏天地,敬畏生命,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这是天道规则,不能违背天道。世人不仁天道不容,便降天灾人祸。天道若不仁,便以万物生灵为刍狗。 弱肉强食掠夺他人生命来成长自己的道路,这是魔道。我选择的道是正道,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 只要我不死能守住本心,这天下就一定能守住,可以避免一场生灵涂炭的大劫。 这破器灵的破嘴你也信,这分明就是它赤裸裸的诱惑。它在诱惑我仇恨世人的冷漠无情,拿起手里的剑杀尽天下人,我不如它所愿偏要守住天下人。所以它天天骂我,打击我,贬低我,想要控制我,诱导我一步一步的按照它的意愿去杀戮。 我要是想,只要跟器灵心意一至答应它就行,这样跟被它控制心志有什么区别。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我不想被操控。 假如你在我的境遇你会怎么选择,自己慢慢修炼,还是急于求成甘愿被器灵操控着心志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叶竟离沉默了一会,他理直气壮的说:“假如是我的话,我宁愿成魔也要报仇,把那些欺负我侮辱我的人统统都杀了,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十倍百倍的奉还。” 我无语死了,魔怔了你,太气人了。 器灵看到我被气成这样,他竟然特别的高兴笑着说:“看看,你看看,这小子多觉悟啊!不像你这蠢货,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知道反抗。要不你们夫妻两灵魂互换,让这小子来当老子的主人,这小子老子喜欢呵呵!哈哈。” 我看着这两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气死我了。我拿着玉玺抬手拍在叶竟离胸脯上,看他吃痛的闷哼一声骂道:“你魔怔了啊!清醒点行不行。” 破器灵看老娘怎么收拾你,我拿着玉玺又去打器灵,这货哪来的兴奋感。他一副你不打我我还不开心的架势说道:“用力点,使劲点,快来打老子,不要给老子留面子,快点上,动手啊!” 我停住了,器灵看到我没有在打它的意思,它还不高兴了,“怎么了不是要收拾老子吗?怎么不动手呢?傻愣着干嘛呢?” 我看着它,在思考着,师尊为什么要把它丢出来,还封印了它的力量,这是什么意思,我在扭头去看叶竟离。 心里想,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的表情都变了,贪婪的看着器灵,恨不得把他占为己有一样。 器灵也好像对他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 我发现了现在的气氛不对劲,想用念想把器灵收回脑海里去,既然没用,收不回了。应该是师尊被气到了,才把它丢出来了,不让它待在我身体里了。 我心想你这破器灵,怎么就长了一张破嘴,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师尊,这下好了,收不回了,你被你最亲密的主人丢弃了你知道吗? 哎呀!我也没办法,师尊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伸手大喊一声“剑来。”器灵换回本体飞入我手里,我把它握在手里,走向叶竟离把玉玺还给他转生准备走了,看到眼前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饶的大臣们,哎! 我又折回叶竟离身边把他手里的玉玺夺过来,从新放回按桌上去,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把他牵走了。 走出来后,我看着他说“我肚子饿了,想吃饭,你突然把我带来,我不知道路怎么走回去。” 他既然盯着我的剑两眼放精光,我心里一紧:“看什么看,你想抢啊!” 他笑着说:“把你的剑给朕看一眼好吗?” 我把剑往身后一藏:“不行,不给。” 他并没有生气,还笑着说:“好吧!朕不逼你,你自己的剑自己收好。说想要吃什么朕带你去,朕怎么能饿着自己的皇后呢?” 我奇怪的问,“不管我想吃什么你都会带我去吗?” “嗯,只要你开口,朕都答应你。” 这么好说话的吗?“我想出宫看看,吃馄饨、饺子、茶叶蛋、还有很多小吃的,你会让我去吗。” 走朕现在都带你去。 我看着手里的剑,不知所措的说:“现在这剑得罪它主人了,把它丢出来不让它进我的身体里,它自己又不能被空间法宝收入,放家里又不方便,拿着又别扭,算了吧我不去了,送我回凤梧宫吧!” 他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嘿嘿的说:“你觉得拿在手里别扭,可以把它别在腰间啊!来朕帮你。” 他说话的时候顺手把我手里的剑别在我的腰间。 他等不急了,说:“走吧!朕现在就带你去。” 我说:“不准备一下吗?穿成这样出去不好吧!” 他说:“怕什么这是朕的都城,只是去吃点东西而已,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搂着我的腰,我感觉身体一轻,被他带着飞走了。 在次出现落脚的时候,是在一座很高档很奢华的酒楼前,他说:“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问他“你带钱了吗?” “朕吃东西还要带钱吗?” “你不会是要吃霸王餐吧!” “朕怎么可能会吃霸王餐呢?先吃了,在让他们自己去领或者让人把钱送来不就行了吗?” “花钱是怎么付账的,是金子,银子,还是金币银币又或者是灵石之内的。” “都可以,一般是用钱票代替。” “哦!一般吃一顿饭要多少钱”。 “看你吃什么,有贵的也有便宜的。” “这酒楼一看,里面的东西肯定很贵,我不想去。” 正在这时,我听到有小贩在叫卖茶叶蛋。 我望向他,他说:“想吃就去吧!” 我跑过去问:“老板,你这茶叶蛋怎么卖” “两个铜钱一个” 我愣住了,我现在从那里去找铜钱啊! 我转身准备走了 “全部打包” 我看向叶竟离“你这是干嘛呢?” 他笑着说:“你喜欢吃全买了。” 呃“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 “你喜欢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完的也没关系呀!剩下的她还可以在拿去卖呀!” 这败家男,有你这样败家的吗?一点也不懂得勤俭持家,花钱大手大脚的真不适合过日子。 我看着他说:“我不要了,没铜钱付帐”说完转身准备走了。 他拉着我说“喜欢吃什么就吃吧,你担心钱干嘛!我身上虽然没带钱,但是我有钱票啊!” 他说着就递给摊主一张钱票说“不用找了随便打包几个就行了,我们不缺钱” 卧槽,这妥妥的败家男啊!太败家了,这太大手大脚了。 我问他“这一张钱票是多少钱” “有1万金币” 气死我了,有你这样败家的吗?你在这里大手大脚的乱花钱,你的子民还在饿肚子吃不饱饭呢?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再这样败家下去了。 我很心痛的拿出一颗灵石递给他,“你拿着。” 他拿着那颗灵石奇怪的问“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拿一颗灵石给我,我不缺灵石。” “我不想花你的钱,我自己有。”我花了一颗灵石记小本本,我一定要挣回来。 他一听到我说这话,既然生气了,拿出一枚空间戒指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说“这颗空间戒指里有100亿灵石跟各种丹药你拿着用吧!你看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做你不想花我的钱,我们是夫妻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你不要的钱,以后都可以给老子保管。”我一听到这声音吓得赶忙右手护左手,生怕这货把我手上的戒指扒走。 我紧张的被吓跳起来了,惊叫起来“你敢打老娘钱的主意,跟你没完一颗灵石也不能少我的。” 叶竟离见我这么激动,敢忙握着我的双手安慰道:“我怎么可能会少你的灵石呢?你要多少尽管开口都给你。” 我看着左手上的两枚戒指都还在,才放下心来。 低头看着腰间的剑,气死我了,我恨恨的警告它“破器灵你要是敢打老娘钱的主意少一枚灵石,老娘我把你扔厕所里去泡着,丢死你的脸。” 我骂完器灵从手上把叶竟离给我的戒指扒下来还给他,“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在说了你给我,这些东西我还不一定能用在自己身上。没有危险的时候,这把破剑就是我最大的危险,烫手得很留不得也丢不得,免得被它吞了什么都没有。” 他突然递过来一颗剥好的茶叶蛋,“你喜欢吃茶叶蛋吗?来帮你剥好了。” 我看着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对皇后不好,怎么不按照剧本套路演呢?怎么跟电视剧小说里的宫斗戏份不一样呢?看惯了宫斗剧现在反着来,让我怎么表演。正常剧本不应该是皇后被恶毒妃妾狗皇帝害死在冷宫我穿越在她身上,复仇爽文就这样开始了吗? 哎呀!剧情这样发展下去,他对我这么好到时候要离开的话,我良心会过意不去的,我不是骗感情的。 第12章 穿越后第一次逛街 “倾城你怎么了,”叶竟离见我发愣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走神了一会突然看见他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答他“我没事。” 我吃起了手里的茶叶蛋,他一看见我要吃完了,马上又剥一颗递到我手里。 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在前面走着看着见到有好吃的小吃都会买一些来吃,他在后面跟着。就这样走着逛着,我的脚开始痛起来了。 他问我“你的脚怎么了?” 我回答他“有点疼” 他蹲下去双手握着我的脚说“是哪一只脚给我看看” 我说“两只脚都有点疼” 他脱下了我一只脚的鞋袜,看了起来,“脚都走起泡了,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我不说话 他把我腰间的剑拿了下来,别在自己的腰上对我说“这剑你带在身上,不好抱你,就暂时放在我这里吧” 他把我的鞋袜穿好,把我抱起来走了。没过多久,就走进一家医馆把我的脚伤处理好,上药包扎好。 他在我面前用摸着我的头宠溺的说“你的脚受伤了,不能在走了哦!这街是不能继续逛了,咱们回宫吧!” 我失落的说“我不想回去,被关在那里没有自由,你放我走吧!” 叶竟离压制着心底的怒火勉强笑着说“你说什么呢?我没有把你关起来呀!你想去哪里跟我说一声就行了,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你要是不想回去,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住外面,去找间酒楼住几天好吗?” 他抱着我从医馆走出去,就在最近的一家酒楼走了进去。 他直接很富二代的甩出一张钱票,“最好的一间房。” 明白客官。 然儿很多人看着我们窃窃私语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马上就有人领着我们上了楼,进了一间包间。 “客官要吃点什么吗?我们酒楼的招牌菜有……。” “最贵最好的都来一份” “客官是在包房里吃还是大厅里吃” “包房里安静点” “好嘞!客官请稍等” 我看着他“你吃完饭就可以回去了。” 他不乐意了“为什么,朕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我想一个人静静,在这里一个人待几天,你想住的话就自己去开一间房吧!” “我们不是开了一间房吗?” “你,你不会是想要跟我一间房吧!” “我们是夫妻呀!不应该是住一间房吗?哪有做丈夫的把妻子留守空房的道理。” “你宫里那么多美人,你不去陪,在我这里干什么?” “陪你呀!” “不用,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挺好的” “你就这么急着把朕撵走,你想干什么!” “我,没什么” “没什么的话朕就在这外面陪你玩几天。” “你不用去上早朝了” “不去,朕玩几天怎么了。” “客官饭菜来喽!” “进来吧!” 叶竟离又给出一张钱票,“去给我们准备两套换洗的衣服来剩下的就当小费。” “谢谢客官,小的这就去准备。” 店小二出去后,我们就吃起来了。我一看到叶竟离,我就特别的紧张,只顾自己埋头干饭,不敢抬头看他。一想到他今天晚上要睡我旁边,我怕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危险得很,万一他强行要对我做羞羞的事情怎么办,是给还是反抗,这可怎么办,太难了。 我偷偷的瞄了一眼,他一直盯着我看,太羞人了,我感觉脸好烫啊!他突然问我:“倾城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他把手伸过来摸着我的额头皱着眉头说:“你的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 我一听“啊!我没有,你别想多了。” 他摸了摸我额头又摸了摸自己额头“什么叫朕想多了,你真的很烫,脸都好红了,要找太医来看一下吗?” 我说“不用了,我没事,过一会就好了。只是,只是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别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不行,两个人只有在一张床上睡着感情才不会淡,你别想拒绝朕,以后朕会尽量多陪陪你。不碰你这也是为你好,毕竟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后果很严重,朕只想找到办法为你解除这咒术在跟你好好的在一起。可是现在朕有解除这咒术的方法却晚了,朕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受这咒术的影响你只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才不会遭到反噬。” 我羞羞的说:“男人不都一样吗?你会忍得住吗?我这不是怕你万一忍不住怎么办。” “你担心的是这个,所以才拒绝朕,不让朕上你的床。你放心朕能忍得住的,万一忍不住想要的话还有后宫嫔妃佳丽,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朕如果不陪你,怕时间一长我们的感情淡了,你会忘记朕的,这种事情朕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这个叶竟离不愧是当皇帝的人,心思这么紧密,往往能够想到别人不能想到的事情。 “以后你要是觉得心脏紧痛的话就跟我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身上的咒术应该发作了,把这颗丹药吃了会好点。” 我看着他问:“这是什么丹药” 他无奈的说:“这是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解药,本来当初朕得到解药的配方在配上这咒术是可以完全解除的,只可惜现在没用了,只能在发作的时候暂时缓解疼痛。” 我淡淡的说:“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这一辈子都会受到影响了吗?会死人吗?” 他有点不高兴的说:“不一定会死,发作的时候也就是心脏紧痛跟被火烧到要炸裂一样,说得不好听点就跟吃了春药又没有解决一样难受。不一定会死但是一定会难受看你自己能不能忍住,唯一快速缓解的方法就是跟破咒之人交合,他跟你一样受到牵制不能跟除你以外的人交合,否则就会遭到反噬。” 我心里感觉到痛苦的绝望,“这么可怕,怎么会这样。”我流下了眼泪。 他看到我流泪了,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安慰道:“朕没有碰你并不是害怕只能跟你一个人,除此之外的其她人被反噬,能解除朕会尽量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朕还是会选择跟你的。你嫁给朕那年才18岁,本来洞房花烛夜我们就可以圆房的,可惜正在我们行亲密之事的时候你身体出现了异常朕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是被人下咒术了,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朕不敢在继续碰你了,这种事情朕也不敢宣发。所以朕觉定要在十年内找到解除咒术的方法,就算找不到朕也不会耽搁你太久的,十年你也才28岁我们也都还年轻。” 我问他:“那你知道是谁害我的吗?”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不知道,查不出来,这些人做得很隐秘,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朕不会因为这个就抛弃你的。” 正在这时店小二进来了看见我们抱在一起,“客,客官要不小的等一下在进来。”他准备退出去关门。 叶竟离放开了怀里的我走过去,“慢着,等一下,这衣服先给我,你去备水我们准备洗澡。” “好嘞!客官请稍等” 叶竟离拿过衣服关上了门,他把衣服放好,又走过来把我抱起来直接放床上去了,还把我压在身下,这姿势,吓死我了。我想把他推开,可自己力气太小又推不动他。 我气呀!“叶竟离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快放开我。” 他笑着说:“也没干什么,就想看着你。” 我急了“你想看我就看呗!也不用这姿势呀!万一你控制不住了怎么办。你想要的话就回宫去找个妃子美人的去。” “朕能控制住自己不会走火的,这样看着你能够更亲密点,朕要你永远记得朕现在的样子,答应朕不要忘记朕好吗?” 我不说话,反正反抗不了,自己也懒的动了,见他没有其它的动作,我才放下心来任由他趴在我身上。 “朕知道时间一长你会忘记朕的,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这次睡得太久了,一醒来就变了个人一样很陌生又熟悉,明明是一个人却跟以前不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现在的你让朕害怕感觉危险,这是以前在你身上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我的天他,这人太谨慎了吧!我一醒来他就发现我已经不是她了,感知能力太强了吧! 我试探性的问“既然你觉得我变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感觉告诉朕对你不好的话很危险。” “我一个弱女子能对你有什么威胁,你是元婴期强者,我手无寸肌之力,如何让你危险。” “你不是手无寸肌之力的人,你只是身体柔弱,那天晚上你会失身,只是被人用下三滥的手段下药,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有防备而已。这是预谋已久,不然朕怎么会查不出来呢?唯一能查到的就是,那个男人是被从路边捡来的乞丐。这对朕来说是奇耻大辱,朕的皇后,在朕的皇宫,又是刚好趁朕回来的那天受辱。朕本来晚上就到启临城了,不去找你是怕打扰你睡觉,天一亮朕就去凤梧宫找你,本想把朕找到解除咒术的解药跟办法告诉你,没想到朕一走进去就看到了让朕这辈子都后悔的这一幕,假如朕一回来就去找你或者在早一点去找你,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朕好后悔,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 正在这时听到店小二的声音“客官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叶竟离起身“进来吧!倾城你先洗,等你洗好了我在洗。”说完他跟店小二一起出去了,也顺便把桌上的残羹剩饭一起收出去了。 走出去了后店小二对叶竟离说:“爷今天晚上有灯会,你要不要带着那位夫人一起去赏灯会。” “不知道,她今天脚走出水泡了,可能走不了了吧!” “爷没关系的,可以叫车夫呀!这样就不用走了,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小的也可以帮你安排。” “等会问问我夫人,看她愿不愿意去。” “爷,你很爱你的夫人吧!小的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来听听” “可能会得罪爷” “说,无罪。” “爷不怪罪,小的就说了。” “嗯” “爷,小的在这酒楼当差事快十年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爷是小的见过为数不多最尊贵的客人之一,依小的的眼光看,你的这位夫人并不爱你,不知道小的说的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那你说说你的看法,我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他。” “小的以前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面相,可以看出一二,看这位夫人的面相,爷你驾驭不了她,她现在虽然留在你身边,但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你的,爷晓小的劝你一句,还是别太执着了,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 “你说我驾驭不了他,那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驾驭得了他。” “爷,从这位夫人的眉眼看得出来,她是一位非常高傲的人,她的印堂紫气汇聚笼罩全身,就跟神明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非常的神秘。没有男人能驾驭得了她,如果哪个男人若是心怀不轨侵犯了她就会惹怒天道遭受天罚。”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我洗好澡,穿好衣服走出去,正好看到叶竟离站在走廊上,我走过去对他说:“我洗好了,你可以准备进去了。” “倾城你的脚怎么样了。” “好多了,没之前痛了。” 店小二看见我走出来,马上跑过来笑着说道:“这位夫人你洗好了,小的马上去换桶干净的水给这位爷洗。”说完店小二就去换水去了。 没一会儿店小二跑过来说:“爷,水已经换好了,这位夫人要是不方便的话,小的带你去大厅坐坐等爷。对了,夫人小的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刚才小的跟爷说过了,今天晚上有一场灯会,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去,夫人要是愿意去热闹的话,小的可以帮忙安排车夫。” 我看了一眼叶竟离 “想去就去玩吧!” “嗯” “夫人请跟小的走去大厅吧!” “等一下我去房间里把我的剑带上,免得到时候遇到危险时也好防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跑进房间里把紫元剑带在了身上,跟着店小二走去了大厅。 一走进大厅好多人,店小二给我安排了一张桌子坐着,夫人小的去给你安排一些茶水跟糕点来吧。我点头,“嗯。” 我就这样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喝着茶吃着糕点。 第13章 欺负谁不好偏偏欺负皇后 我一个人坐着吃喝也挺无聊的,突然有几对年轻的男男女女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我奇怪的问:“我们不认识吧!” 她们中有一个人说:“这大厅已经没位子了,我们看了半天也只有你一个人,我们想坐这一桌子。” 我没有说话她们几人都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点着她们喜欢吃的食物。 过了一会她们中有个男的开口说:“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没看到我们坐下来了吗?快走吧!” 另一个男的说“你现在快走,我们也不为难你,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又一女的说:“想走也得先把这桌的单买了在走。” 我说:“我吃的东西不多不用给钱,就一壶茶水跟一盘糕点是送的,我也没点其它的东西。” 又一女的说:“我们都点了这么多了,怎么你也得把单买了在走吧!” 我被这些不要脸的惊讶了“这一桌吃的是你们点的,又不是我点的,凭什么要我买单。” 另一个人又不要脸的说:“因为这桌是你先坐的呀!” 我呐个去,我坐的就要我买单,还要不要点脸? “这桌子是我先坐的,我也没让你们坐我这桌呀!你们自己坐了点的东西我又没吃凭什么要我付钱。”这些不要脸的气死我了。 店小二看到不对劲,马上走过来对我说,“夫人这些人你认识吗?是你的朋友吗” 我没好气的说:“不认识,在这里我没有朋友。” 店小二打圆场,“几位不好意思,今天我们酒楼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位置,小的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还望各位理解。这位夫人是小的安排她坐在这里等爷的,并没有点什么东西,也就是小的觉得这位夫人,一个人坐在这里无聊送来一壶茶跟一盘糕点打发打发时间,送的不收钱。几位想吃什么尽管点,不要为难这位夫人。” “你一个店小二也敢跟本少爷这样说话不想活了吗?。” 老板走过来了问怎么回事,店小二把事情的经过跟老板说了一遍。 老板说:“各位来我这酒楼吃饭,是我们酒楼的荣幸,各位该吃吃该喝喝,不要闹事。这位夫人身份高贵,出了事情我们酒楼担当不起。” “哈哈哈哈你们酒楼担当不起,本少爷你们就得罪得起了吗?” “几位少爷小姐虽然出生权贵之家,可是这位夫人身份更高贵,特别是楼上的那位爷,更得罪不起。” “你们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本少爷是刘丞相的独子,你们这破酒楼得罪不起。” “哎呀!麻烦了,老板你保护好夫人千万不要受到伤害,小的这就上楼上通知爷来。”店小二说完这句话就上楼去了。 店小二不管了,走上楼直接冲进屋里“爷,不好了,有人在找夫人的麻烦,我们老板的能力有限,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 叶竟离一听到店小二急急忙忙的说这话,随便套上内衣裤鞋子,外套都没穿就跑出去了。店小二拿着他刚才买来的衣服,也跟着出去了。 叶竟离刚走出来就看到老板被打在地上,有人还要对我动手。我炼气期一层,又没战斗经历,破剑又不帮我,自然挡不住金丹期高手一击,我被打飞了,完蛋了破剑真的一点也不帮我。我以为我会狠狠的摔在地上,断手断脚或脱一层皮,在我正要落地的时候被人接住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叶竟离抱着我,吓死我了,还好被接住了,不然肯定痛死我了。我脸一红,这男的怎么衣服都不穿好就跑出来了。 那家伙看到有个男人突然出来“小子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别想着英雄救美。少管闲事快走开,不然别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 叶竟离对我说:“倾城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幸亏先前被你接住了,我没有受伤。只是老板为了保护我受伤不轻。” 叶竟离把我放下来,拿出一颗丹药走过去给老板喂下,又用灵力帮老板疗伤,还亲自把老板扶起来。对老板说“有我在,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敢这样跟本少爷说话。得罪本少爷,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叶竟离出来得急内衣也是随便一披都没来得及捆绑好,这样子挺纨绔的身上的肌肉一览无余,叶竟离被周围的人群嘲笑了,谁家的纨绔公子这副德行跑出来英雄救美,得罪刘丞相的公子肯定麻烦了。 正在这个时候店小二拿着叶竟离的衣服跑过来,“爷,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小的给你拿来了。”店小二说着就把衣服给他穿了起来,帮他穿好后对他说,“爷,你一定要为我们老板做主,当一个为民做主的好皇帝,我们老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没权没势,做点小本买卖讨生活而已。这些公子哥们仗着自己家里有权有势,经常来我们这里吃喝不给钱,我们老板也只是普通人,拿他们又没办法。再说了,今年的粮食收成又不好,我们老板的生意做得也挺难的。” 叶竟离点头“嗯”了一声 所有人听到店小二的话吓了一跳,叫这个男人爷,又要求他当个为民做主的好皇帝。眼前这个男人是皇帝所有人都吓得跪在了地上,害怕的不得了。 叶竟离笑着对店小二说:“你想当官吗?朕把刘丞相抄了让你来当丞相替朕为民做主如何。” 店小二吓了一跳赶忙跪下:“谢皇上厚爱,小的只是普通人,没什么文化,当不了这么大的重任。” “朕说你可以就可以,等一下朕就把刘丞相府抄了,让你住进去,再等一段时间,去天香国求粮的使臣回来了,你的任务就是把这些粮食发配给各地灾情严重受苦的百姓 ,朝廷的那些官员朕现在不敢相信他们,怕他们贪污这些粮食。本来朕是打算这些粮食运回来之后,朕亲自去往灾情严重的地方送到百姓们的手里。” 刘丞相府说抄就抄,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叶竟离继续对店小二说:“别听外面的那些谣言,朕不是昏君,皇后也不是妖女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堪,朕没有被任何人蛊惑,朕心里明白的很,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人值得信任,什么人该提防。朝廷蛀虫朕会一个个想办法除掉的,他们欺负朕太年轻了,倚老卖老觉得朕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他拿着一块玉佩递给店小二,“见玉如见朕,你先拿着过几天你去上早朝的时候再还给朕。” 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腰说:“倾城今天不玩了,跟朕回宫先处理一些事情, 等过段时间有空了,朕再带你出来玩好不好。今天抄刘丞相府,肯定有人为他求情,朕要看看谁这时候敢蹦出来求情,正好一起抄了。” 我其实是还想玩的,现在也没心情玩了,我点头“嗯” 他搂着我飞回宫去了。 昨天抄了刘丞相府,今天早朝的时候他竟然又把我带去听政,奇怪的是今天的大臣们都很安静没有人说一句话。 下面的人不说话,他也不搭理那些大臣。既然把我当玩具娃娃一样玩了起来,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捏捏。我气呀!又反抗不了,气鼓鼓的说“叶竟离你放开我,这是朝堂上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朕不放,朕一放手你就跑了。” “我能跑到哪里去,我一弱女子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呀!” “朕现在就要天天看着你,盯着你,把你留在身边才放心,朕怕有一天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再也看不到你。” 他在上面玩我,大臣们在下面看的尴尬的很,又不敢走。 突然有人来报,“启禀陛下天香国使臣李悠然来报。” 他坐正姿势,“宣使臣觐见。” 没一会儿有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走进来,行礼“臣李悠然拜见启临皇拜见公主殿下。” “李爱卿免礼,爱卿不惜万里跋涉来我启临国所为何事。” “回启临皇,臣奉我皇陛下之命前来确定一件事情的” “所谓何事爱卿请说” “5个多月前我皇陛下宣布,我国倾城公主魂珠昏暗失去了生命气息,我皇念女心切特派臣前来确定实情。” “这,爱卿放心,贵国公主无碍,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 “可是臣也亲眼看到我国公主的魂珠失去了生命气息的。” “朕的这位皇后如假包换,爱卿不信可以自己验货。不过之前的确出了些事情,威胁到皇后的生命,让她气息微弱,差点活不过来,不过都过去了,朕的皇后现在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 这个李优然现在问我各种刁钻刻薄的问题,幸好我有原主的记忆回答起来也不难。这个李优然也不简单,不过还是没叶竟离紧密,没有发现我不对,叶竟离眼光太毒辣了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她了。 今天上朝格外安静,所有人这个时候都怕叶竟离,说抄家就抄家,谁敢招惹他,没人敢为刘丞相说一句话。 叶竟离突然问一句“各位爱卿,有事要上奏吗?”所有人都没有回答。 这时候太医院的宋太医说话了,是关于药材问题的,叶竟离一听完马上准了。“宋太医能为朕分担负担有功,朕重赏太医院。” “还有谁要奏” 又有一个平时跟太医院关系好的大臣站出来,说了民间之灾情的事。叶竟离又准了,也给这位大臣奖赏。 还有一位大臣站出来说了皇后的利弊事情,提议他多注重国事民情少沉迷后宫,就算在喜欢皇后也别整天把皇后挂在身上不离手,也应该给皇后适当的自由空间。叶竟离竟然又准了,也嘉赏了这位大臣。 其他的大臣全沉默了,万一说错了话就是抄家,谁敢不知道死活的去试探,为了自己跟家人的安全着想,少说话为好。 李优然说“启临皇,臣有些事情想单独跟我国公主说,还望启临皇允许。” 我看着叶竟离,他不说话,我摇了摇他的手,他还是不说话,我直接开口了“让李优然去凤梧宫站住几天好不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他。” “你同意朕睡你的床上” “你说的” “你同意朕睡床上你不许反抗,朕就答应你。” “好,我不反抗你睡我的床上,今晚你就可以去。” “真的,你真的同意朕睡你的床上了。” “嗯” “李优然我们先回凤梧宫” “是的公主殿下” 就这样带着李优然去了凤梧宫,确定没有其它人的时候,李优然问:“公主你这凤梧宫,就她们三个跟着你。” “李优然你回去说我在这边过得很好就行了,免得大家担心。” “公主,你要是在这边遭遇不公就告诉臣,君莫优带着百万精兵在边境,臣是先来探路的先锋。只要臣这边消息一放他们就会杀过来。” “李优然,真的不用了,我没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你回去一定要报平安。” 这几天叶竟离天天晚上都来,害得我都没法修炼,哎又来了。最近几天叶竟离看李优然好像不顺眼,难道是因为我吗?先跟叶竟离秀恩爱把李优然弄走在说。 待了十来天李优然就走了,接下来就是怎么能让叶竟离不来我这里呢,反正以后他来了我就睡觉,他走了我就炼功。果然有效,慢慢的就不来了,他不来凤梧宫又回归到四个人的天堂。 没有叶竟离的打扰,我修炼很快,一个月就突破练气期二层,这是凭自己的硬本事突破的没有开挂,器灵不是骂我,就是不答理我,反正它靠不着。它给我的灵石丹药是突破元婴期用的,不是用到元婴期,我也不敢花呀!万一到时候不够用咋怎。 突破练气期二层后我很有成就感,信心更足了,练得也更勤快了。可惜的是明明开个挂可以更快更好的,我的法宝器灵不让进,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法宝也一样不能依靠。 第14章 这次我不会在让自己被欺负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胖了不少,脸上肉嘟嘟的,很可爱。哈哈女人呀!要对自己好点,能吃多少吃多少,能吃是福。我现在的生活环境是我想要的那种,吃饭、睡觉、练功、没人打扰、爱干嘛干嘛的安逸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听说叶竟离又出宫去了,他一走作妖的人马上爬起来了,首当其冲的第一人江梦怡(怡妃)第一个来找我麻烦,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紫元剑化为人形,抱着双手坐在我的梳妆柜台上不屑的说:“有什么好看的,长得这么丑。” “我觉得好看呀!你走开别在这里挡着我欣赏自己的美貌。”我回怼它 “你倒是挺自念的,长得这么丑还这么迷恋自己的丑貌,看看老子比你长得好看太多了。” “呵呵!要你管,你这么闲,今天帮个忙开个挂呗。” “想都不要想,老子不会给你的。” “我看你是没那功能吧!你有那功能为什么不给我用呢?” “老子有也不给你这蠢货。” “让我快速成长起来不好吗” “你这蠢货,想要自己修炼去,别想老子给你开后门,老子一点灵力都不会浪费在你身上的。” “既然这样,那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干什么,变回去,又不帮我,就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老子是来看热闹的,有人来找你麻烦了,看看你是怎么死的,那个女人对你恨之入骨哦。来了,来了,她来了,蠢货老子看好你,好好表演,这次别再给老子丢脸,这次你要是成功了干得足够漂亮,老子就给你开挂让你走后门修炼,你不是想要时间加速功能吗?老子给你外面世界一天里面世界一年的修炼时间怎么样。” 我一听到它终于松口要让我进入法宝空间修炼了高兴得不得了。“紫灵宝贝你终于想通了,愿意让我进去修炼了。只要你能让我进去修炼,就算要我去杀人,我也愿意。” 他也很高兴,很惊讶的说:“蠢货你终于想通了,只要你愿意去杀人,老子就让你进空间里去修炼。要不这样吧!你杀一个人,老子就让你进入空间里修炼一天,你杀的人越多给你进入空间修炼的时间越长,灵石灵晶丹药法宝各种修炼功法、天才地宝的你想要什么老子都给你。只要你不断的杀戮在加上主人的修炼功法便可修成苍天霸体,老子就真正的认你这个主人,谁便你进出空间。” 我心动了只要我去杀人它才真正的认可我这个主人,它是剑,剑的使命就是杀戮。它不是什么鼎呀!塔呀!玉呀!葫芦呀!笛子呀!琴呀!图呀!之内的法宝会很良心的辅助主人成长。像剑这种攻击性法宝的器灵都很骄傲,它们瞧不起弱者。 要我去杀人很难做到,我从小是受九年义务中华美德文化熏陶下长大的孩子,出生在中国解放后的和平年代,那里真正的见过战争跟打打杀杀。想起前生在手机上小说里所描述的苍天霸体需要怎样的修炼条件,我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只有不断的杀戮才能成就强大自己,如果不去杀戮就只能代表我就算拥有师尊的修炼功法也无法自己成长,只能跟凡人一样生老病死无法成为真正的修真者飞升成仙成神。 正在这时凤梧宫大门外吵闹声传来了,我并没有去理会,继续在房间里照着镜子。 门外的守门侍卫着急的说“怡妃娘娘你不能进去,皇上说过这是冷宫不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踏入,还请怡妃娘娘自重。” “滚开,本宫今天一定要进去找那个贱人,讨要一个书法。她都已经失身了,凭什么还要一直占着皇后的位置。这算什么冷宫,皇上分明就是偏心那个贱人。本宫一定要弄死那个贱人,她不配当皇后,她凭什么当皇后。只要她死了,皇后的位置就是本宫的了。”怡妃愤怒的说着。 她让高手打伤了守门的侍卫强行闯了进来,骂骂咧咧的冲进房间走进来,看到紫灵坐在我面前的梳妆柜台上抱着双手摇晃着双腿,而我却照着镜子打扮自己,我跟紫灵的距离又如此亲密。 她用手指着我大骂起来,“杨倾城你这个贱人,既然在房间里私藏男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皇上太偏心了,你都失身,怀上别人的孩子了,竟然还留着你,太不公平了。” “皇上刚离宫才几天,你就又找来一个男人,今天要不是本宫突然来访,还真没有人会知道你这么淫贱下作。” “来人呀!给本宫把这对奸夫淫妇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本宫担着。” 江梦怡一声令下很多高手就包围上来,想要把我跟紫灵拿下。 紫灵笑嘻嘻的说“蠢货这一次你要是再不杀人,人家又要杀你一次喽。这次一定要记得还手,人家是来要你命的,不是来陪你玩的。今天你要是敢杀人,老子就给你开挂,杀一个人一天哦!你不要怀疑老子没那功能,天下没有白给的午餐,老子总不能白给你吧!你得自己努力活下去,老子是不会帮你的,你死了就死了,老子正好重新去找一个真正强大又优秀的主人。” 看来这把破剑是靠不住了,二三十个人,这么多高手一拥而上,我一个人能行吗?这破剑的器灵就这么盼着我死吗?太气人了,我才炼气期二层,人家都是筑基期甚至还有金丹期的高手,这怎么打都怪自己太弱了。 我扭过头看着紫灵,他甚至把头扭到一边,鼻孔朝天的说:“别看老子,老子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老子才满意,像你这种弱鸡垃圾老子是看不上眼的,老子只认强者。” 唉!没办法了,打不过也要打,人家直接要我的命,刀都架到脖子上来了。不管了不得不出手了,老娘还不想死呢?这个世界老娘还没活够呢? 眼看就要命中我了,我立马躲开,敌方太强太多了不一定打得过,那我就一定要躲过,我拼命的躲闪着,不让他们打中我,偶尔有机会,也会打他们一拳,踢他们一脚。 没一会儿我就累得气喘吁吁的,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但是我没有放弃。我在脑海里运转紫元诀的功法,紫色的灵力从我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灵力补足我感觉自己的浑身充满了力量。 跟打了鸡血一样,越战越勇,越打越顺手,身体里的灵力越用越浑厚也越凝实,就跟涨洪水一样越涨越猛。紫元诀这种六边形战士功法太难修炼条件太苛刻一但修成,就会成就苍天霸体这种极为强大的身体技能,号称“斗战体系”。及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可以增强身体的力量、速度和耐力,还能够吸收外界的能量来增强补给自身。可以让身体变得异常强壮,具有极高的防御力和恢复力跟攻击战斗力。该躯体最大的标志便是其血力为紫色,为人世大药能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续命疗伤神能,气血如海,肉身恐怖,近战无敌,不受天地的限制,简直就是天道的宠儿在任何时代都可以修行。 这种体质的修炼道法规则跟正常的修炼者不一样,正常的修炼者修炼是靠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来锤炼自己的肉身力量储存于丹田。苍天霸体的力量根源来自自身灵魂深处的力量补给也可以吸收外力补充,紫元诀六边形同修: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这只是成就苍天霸体的基础修炼,需要的条件非常苛刻必须是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灵体之人才能同时承载五行之力平稳运行各种力量于全身内外锤炼,力量储存在全身受脑海意志掌控,不限于丹田所以看不到丹田。 体内灵力就跟涨洪水一样不知疲倦越发汹涌,战斗时间越长对自己越有利。我虽然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但是我可以凭借练气期二层的实力躲过他们的攻击,慢慢的消耗光他们的灵力。他们想用灵力锁定我不让我躲闪,但是他们的灵力一旦触碰到我的身体就被我身上紫色的灵力所吞噬融合。难怪器灵之前说过,师尊可以挑战三个大境界巅峰以上不落下风,也难怪说我现在练气初期也可以跟一个元婴期扳手腕,之前我还不信,觉得是太高看我了,不可能有跟师尊一样的天赋实力。 我还是太弱了,身上多多少少也还是受伤了,虽然很痛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大意,看着自己流出来的血液,并不是正常人的红色血液,而是混杂的紫红色的血液,我惊呆了这这这人的血液还有两种颜色,这红紫分明看来并没有融合,苍天霸体的血液太珍贵了以后我绝对不能再让自己这样流血浪费了,我修炼的功法条件这么苛刻我容易吗?浪费可耻。 凤梧宫的战斗吸引了很多人来,绝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都是想着看我怎么死的,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阻止,就连御林军也忌惮怡妃的威逼不敢上前阻止。 经过半天的战斗,我浑身是血衣服破破烂烂,受伤不轻只能靠意志力坚持不倒下,一旦松懈就意味着死亡,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活够。这个时候紫灵的声音传来:“蠢货笨蛋猪脑子你战斗不用招式的吗?谁告诉你这样硬扛不用攻击的,打到现在没死也是个奇迹。用剑招去杀他们呀!把灵力化为剑型攻击他们的要害之处一击毙命。给老子用你的猪脑子记好了,老子现在教你的每一招一式,以后不要在说老子什么都不教你。气死本器灵了,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就遇上你这么弱鸡又愚蠢的主人。” 所有人听到紫灵的声音都惊呆了,被吓傻了,它不是人既然是器灵,不是怡妃口里所说的私藏男人。人家的器灵跟主人如此亲密也没什么不可厚非有违人伦不堪的事情呀!这不很正常吗?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怡妃故意来找麻烦。 怡妃在皇后嫁来的5年内前后诞生了两位小皇子,而皇后没有诞生龙种还听说皇上都没碰过她,嫁过来5年了都还是处子之身。一年半前,还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子,恐怕以后是没有机会受宠了。 不是说皇后从小不能修炼的吗?为什么现在她还这么厉害?打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倒下。你用灵力探索一下不就知道了,她的确没有丹田不能修炼,至于用什么秘术战斗到现在,那就不为人知了。 皇后要不是没有丹田不能修炼,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她只是不能修炼灵力而已,她会其它的比如阵法符咒秘术而且天赋很高,听说她一学都会一看都懂比皇上在这方面的天赋都还强,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丹田修炼。 这样妖孽的天赋,怡妃故意针对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了,谁让她一个人远嫁异国他乡无亲无故无权无势的,被欺负也没有人敢帮忙说话。在看看怡妃,从小出生在权贵之家,家族背景强大,自身修炼天赋也很不错,听说怡妃现在也有筑基期巅峰实力,离金丹期只差一步之遥,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 我认真竖起耳朵听,生怕自己错过它教我的一招一式,然而听了半天也没有后文。我这个气呀!不是说要教我剑招的吗?还说得那么严肃,怎么就嗝屁了?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下,被击中又多添加了几道伤痕,我痛得不敢在分神了,还是注意战斗防备躲避。 它虽然不靠谱,也不管我的死活,倒也提醒了我用招式去攻击。我用紫色的灵力在手上掐着剑诀攻击这些围攻我的高手,打了这么久现在他们灵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战斗力大减,我这时候出杀招杀他们如杀鸡,然而我的灵力越发的强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招取一命,杀死一个人,我数一个数,直到最后一个我数着“37”声音落下结束。 怡妃带来的37名高手,就这样被我一个一个的杀死了,所有人都镇惊,没想到我这么勇猛。怡妃更是被吓得惊叫着,屁滚尿流的跑出去了。我被气得准备追过去杀了这个罪魁祸首,可是我刚一追到凤梧宫大门处,就被一道灵力墙拦住了出不去。 我记得上次我是可以出去的,怎么现在不行了,肯定是叶竟离用禁术囚禁我,不然为什么这灵力墙只拦截我一个人。 差点就可以把她杀了真是可惜,我气得破口大骂“叶竟离你这个混蛋,既然不爱我了,放我走便是,何必要把我囚禁在这里,用禁术软禁我。”顿时感觉好委屈,浑身疼痛,忍不住摊在地上哭了起来。 第15章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我看着远处那个冷酷面无表情的紫灵,它竟然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杀得遍体鳞伤,被打得浑身是血,而无动于衷,看来它是真的不管我的死活。 我拼命的忍着疼痛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去它的面前,问它要开挂,“你说过的只要我敢杀人你就答应给我开挂的,37天,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它淡淡的说:“嗯,知道了,37天一天都不会少你的。”然而,话是它说了,就是不行动。 我又气又急,在问它,:“你什么时候开始。” 它还是淡淡的说:“老子知道了,37天一天也不会少你的,暂时给你存着,以后会一天不少的给你。” 我气呀!不肯给就直说嘛!什么叫做给我存着以后在慢慢给,我要的是现在啊!现在就修炼啊!谁知道你的这个以后是什么时候猴年还是马月,我气得要发作了。它见我要发作,化为本体装死不搭理我。我拿起地上的剑,骂骂咧咧的对它喷口水,它也不搭理我,我把它扔地上踩,它还是不搭理我,我拿它没办法了,扔了又舍不得拿着又没用。 我坚持不住崩溃了,一屁股下去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太特么的欺负人了。我都伤成一个血人了,鲜血流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跟地上到处都是,也不给我修炼疗伤。 柳月连心沈公公三人急忙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送进房间里,正在这时候太医也赶来了。跟三人配合着帮我处理好伤口,伤口深可见骨,我痛得躺床上动都不敢动。 太医走后她们三个也各忙各的,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床上无聊,哎!紫元诀运转起来灵力汇聚全身,躺着也要修炼,自己太弱了,不好好修炼连活着都困难。 凭借紫元诀功法日夜躺着修炼,我身上的伤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我不敢在松懈,能下床走动了,就努力练剑法招式,先把攻击杀招练熟悉,免得下次战斗的时候又被打得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那一战杀了那么多高手,既然没人来找我麻烦讨回公道,总感觉不太正常,自己还是小心点为好。我没有去招惹谁,反倒是他们来要我的命,虽然表面上是我杀了他们,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师尊出手杀的人,因为当时我不知道怎么使用剑招,第一次打架没经历只知道躲闪。 我一想到师尊,就感动的两眼泪汪汪,要不是这次有师尊出手我又死一次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师尊是爱我的,也只有师尊是真正在这个世界上会无私奉献的帮我成长的人,我一定要努力修炼才对得起师尊对我的厚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是打坐修炼、练习各种招式技能。 不懂的不会的直接问师尊,师尊脾气很好也很耐心的教我,在有些我不知道也想不到的方面,师尊也是很温柔的为我指点提醒。有时候我确实很蠢笨,教我好几篇还是不能理解,师尊都是很温柔很有耐心的把我教会。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师尊,想要里面一年现实中只过去一天的时间加速来更快的修炼,师尊马上就教我一个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用自己的灵力就可以完成,不需要灵石材料之类的。 我很高兴的准备用刚学来的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来修炼,这时师尊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个炉鼎给我,我一见到这个紫黑色的小鼎很是喜欢,以为师尊是要我学炼制丹器用的,毕竟紫元诀的六边形战士功法里就有丹器这两项,想要修炼到更进一步,就必须得六项全能平衡修炼,才能一步一步的发展下去,缺一项就不能平衡继续修炼下去。 我很高兴的接过小鼎,师尊接下来的话虽然还是温柔的,但我却害怕,心里慌得不得了。师尊继续温柔的说“这个炉鼎是为师特意为你才练制的,你的身体太弱了又是女儿身很难练成苍天霸体,这座炉鼎是拿给你锤炼肉身用的,也就是把你自己的肉身当成练丹练器一样的这炉鼎里修炼。” 我听得毛骨悚然,师尊你别用这最温柔的口气说着最狠的话好吗?我害怕。 师尊更加温柔的说:“娟,为师也是为你好,又怎么会害你呢?这个方法修炼虽然是有点残忍,过程会很痛苦,一旦成了你所获得的成就不可估量一飞冲天,乖,听话有为师为你护法,保证你死不了,痛苦只是暂时的,成就那可是一辈子的事。练成生死人肉白骨为人世大药有续命疗伤神能的苍天霸体成就前途无量。” 听师尊这么一说,我又心动了,有师尊这样的大能强者为我护法,痛就痛呗,反正死不了,只要不死我就行。我按照师尊教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做了起来,跟小鼎先契约,再用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加持,用身体进入炉鼎里面去,运转紫元诀的功法力量汇聚于全身,让紫色的火焰焚烧锤炼自己的身体,过程太痛苦了,为了师尊所说的成就,我还是咬牙忍痛坚持。 我的想法:“师尊是对的,也是为我好,让我能够更快更好的修炼,也许过程很痛苦,不管了只要结果是最好的,我不死,能活着就行。” 姬紫雍的想法:“希望你能成功,也许这样做会很危险,一但失败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成功率只有三成,有七成的死亡率。” 紫灵的想法:“疯了疯了,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两个都是疯子,一个是想走捷径急于求成什么都盲目相信的小疯子,老子不让你走捷径,就是不想你赴他的后尘走他的路,不就是为了让你能够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去慢慢修炼吗?臭丫头你没他的气运跟机缘,也更没有他的天赋跟条件,你真的会死的。 另一个是彻头彻尾不顾死活只想强大的真疯子,你以为谁都是跟你一样变态妖孽呀!还真把那个臭丫头当成跟你一样的变态妖孽存在来炼。 气死我了气死我,只有三成的成功率也敢让她去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吗?她可没什么大气运大机缘啊!会死人的她死了就真的死了。她哪能跟你这样天生的大机缘大气运之子比,你可以涅盘重生那是因为你有气运加身。 虽然你的本体现在已经陨落了,可你的元神生命气息并没有减弱反而比你本体的时候更强,这说明了什么,你的元神一但重新塑造身体成功会比之前的本体更强大。 臭丫头老子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奇迹,所谓的奇迹不就是气运加身吗?这臭丫头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没有气运加身。毕竟认识一场老子还是救吧!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臭丫头付出生命的代价为一个气运之子买单她死得太不值得了。 老子早就跟你说过了,老子才是你在这个世上真正的靠山,可你却不信任老子,偏偏要去信任那个人,你能跟他一样吗笨蛋,他只是馋你的身子。哎!臭丫头这么快就不行了生命气息流失的这么快,老子得赶快出手,晚了的话连渣都找不到。 我只知道我要被火焰燃烧殆尽了,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完了完了我要失败了吗,师尊我还不想死啊你快救救我吧。 姬紫雍:“这怎么回事,本尊的神力既然救不了这凡人之躯,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失去,早知道这样就不冒这个险了,没想到这身体这么脆弱,这次失去了的话本尊要去哪里再找一具先天五行灵体的身体,这种灵体太稀缺了就算有也太难遇了。” 紫灵:“气死老子了,姬紫雍你这个疯子,自己疯狂也就罢了还拉上别人,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妖孽变态大气运机缘加身呀!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 姬紫雍:“紫灵你先想想办法把娟保住吧!” 紫灵:“这蠢货怎么这么相信你,明明知道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死,却还要去做。” 姬紫雍:“我也只是想帮她变强而已,没想过她的身体会承受不起,我的神力居然保不住她的肉身,以前我也是凡人之躯这样修炼而来的,我以为有我的帮助她也可以。” 紫灵:“你是男人她是女人这就是区别,关于修炼这种事情老子自己会用最合适的方法教她,以后你别乱来,你的修炼方式不适合她。” 姬紫雍:“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爱过女人也没有教过徒弟没经验,现在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教她爱她,我只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 紫灵:“你这个混蛋气死老子了,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她要学你就教,你也真敢给呀,也不考虑一下后果,她承不承受得起,你没经验就别乱教她,先天五行灵体可遇而不可求,一旦失去了她你还能再遇到吗?假如你在遇到又是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吗?老子不跟你废话了,救人要紧。” 姬紫雍:“连我的神力都没有办法,你能行吗?。” 紫灵被气得现在都懒得搭理他,化为本体护住她的身体,用本源灵力注入她体内不让她被烧到帮她恢复身体,把她收入剑域空间里的灵泉里泡着。 紫灵嘚瑟的对姬紫雍说:“成了,你给老子收捡点别乱来,好好的待在剑域空间里养着,臭丫头老子会帮你教养好的,你别出去瞎操心帮忙不成反而害死她。” 我在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第一次出现的空间里,这是紫元剑的剑域空间里,破器灵终于让我进来修炼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师尊盘腿打坐在熟悉的椅榻上,紫灵呢?咋没看见它。我准备站起来去到师尊身边,紫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给老子坐好别乱动,在乱动踢你出去,挂给你开了自己好好珍惜修炼吧。”我一听它给我开挂了,马上又坐下去修炼,不敢浪费啊!浪费可耻。 我问紫灵“我可以去师尊身边修炼吗?” 紫灵:“你敢过去,老子就敢把你踢出去。” 娟:“那假如师尊自己要来呢?” 紫灵:“老子管不着。” 我看着师尊叫唤一声:“师尊” 师尊:“嗯。”师尊竟然起身走来坐我旁边,我很高兴,脸上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紫灵:“姬紫雍你是神尊哎!能不能有点节操,这么大一神尊一个小丫头想你过来你就真过来了,说出去颜面呢?你还要不要。” 师尊温柔的对我说:“娟天快亮了,你该出去了,晚上没人的时候在进来修炼。” 娟:“师尊,我可以进来修炼吗?” 紫灵:“37天用完了老子就不会让你进来了,你自己省着点在关键时刻得用。” 娟:“那我用了多少时间了。” 紫灵:“今天30天了,你只剩下7天了。” 娟:“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用了30天了。紫灵你一定是在敷衍我。” 紫灵:“不信,问你师尊呀!他的话你不能不信吧!” 我期待的目光,看着师尊。 师尊温柔的说:“你昏迷了30年,在外界也就刚好是30天才醒过来的。” 娟:“我既然昏睡了这么久啊!” 紫灵:“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能醒过来已经幸运的了,老子耗费30年时间好不容易才把你抢救回来,你就知足吧!你以后别跟他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跟他不一样,你是正常人,正常人就要用正常人的方法修炼,别跟他这种妖孽变态的气运之子比,他的修炼方式跟本就不适合正常人修炼的。 老子得提醒你噢!你本身就一倒霉蛋没什么气运,千万别自己作死,如果遇到气运之子不管男女通通给老子躲远点,别去硬刚,人家有气运加身受天道庇护杀不死,人家杀死你就等于白死。” 我看着师尊:“师尊教我一些剑招吧!我想学来保命!免得我下次战斗的时候连剑招都不会用。” 师尊:“嗯!你勤奋好学是好事,为师自然会教你。” 紫灵:“姬紫雍你还敢乱教她,不怕把她玩死吗?再出事情你别求老子帮忙,她是女人你别把她当男人教,你的那些修炼方法不适合她修炼。老子真是服了你们,一个敢教,一个敢学,都不考虑后果的吗?气死本器灵啦!蠢货老看到你就是气的,给老子滚出去。” 第16章 在次受伤被带离皇宫 我被器灵扔出来就躺在床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既然昏睡了一个月呀?白白浪费了30年的修炼时间。 她们三人一听到动静都跑过来问我,去了那里,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到处找都找不到人,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通知一下免得我们担心。“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人来找我吗?”我突然间的问话她们顿时安静下来,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听到说没有,我很满意这样的状态。没有人来打扰,才好方便日后修炼。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白白浪费了两个月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得有,有点遗憾啊!不行,我不能这样浪费时间下去了,自己再不努力,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只能等死了,我吃了点早饭就去院子里练剑法去了。 我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很努力的炼功,日夜不停,一有空就锻炼自己。也一直想要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器灵要么就是骂骂咧咧要么就是直接不搭理我,不论我怎么跟它沟通,它就是不肯给我开挂,哎!只能自己勤奋努力了。 师尊肯教我肯帮我他的方式却不适合我也跟他一样能用得了,我现在学乖了可不敢在乱学乱炼了,得考虑好适不适合能不能用。器灵说得很对,师尊的修炼方法太妖孽变态了不适合正常人修炼。自古以来妖孽变态天骄本身就不是正常人,这种人天生就是气运之子天道追着喂饭吃的那种人。我只能借鉴前车之鉴取其精华自己领悟才是最适合我修炼的。 我脑海里搜索师尊记忆里之前的修炼方式,天呐!太变态了,我可不敢学,也得是师尊,我绝对不行的随便那一下都会死的渣都没有,难怪师尊那么强大,竟然是这样炼出来的太恐怖了。 就师尊的修炼功法(紫元诀)都不是一般的人能修炼的,也就是送出去丢大街上再好的东西也没人能用的着的那种。单单入门第一条件就苛刻到难遇难求先天五行灵体我也就勉勉强强能入门,师尊领进门,修行靠自己,有师尊指点也可事半功倍。 “师尊教我剑法绝招,我要修炼,伊黑!我那么大一师尊怎么不在我的神识海里了,满脑子也联系不上了呢?紫灵是你把我师尊收走了,肯定是那个破器灵把师尊收起来了。”我拿起紫元剑评判起器灵来,不管我怎么折腾它就是一把剑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无奈只能自己搜索剑法绝招自己修炼领悟了,师尊在厉害现在没有本体只有元神也奈何不了拥有本体的器灵,器灵把他限制在剑域空间里,他是自己出不来的除非器灵愿意。 看来我只有自己更加努力了,器灵是不把我看在眼里的了,在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师尊又被器灵限制,我也知道师尊现在跟器灵共用一体师尊离不开它,也只有这样才能保留住师尊的元神体不受影响。 一想到这个我就疯狂的想要变强尽快突破元婴期,把自己的元婴献祭给师尊让他融合我的元婴以我的元婴为引修炼他的真身本体。正如紫灵说的那样他是在馋我的身子,幸好我遇到的是师尊这种善良的人,要是换作别人就直接夺舍我了。 呵呵!他只是要我的元婴,又不是要我的命,给他就是了,我只要活着就行。假如他一定要夺舍我的身体,我这么弱也斗不过他呀! 哎!这种安逸的日子没过上几天,又有元婴期的刺客来杀我。自从两个月前那一战后,除了被请来的太医以外,已经两个月没有任何人踏入我这凤梧宫了,没想到作妖的人还是没有死心又来了,也就是我被器灵扔出了的第六天晚上。 因为白天我练功累了,晚上准备好好睡一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危险,我马上起身到房间里的茶桌上拿起紫元剑,我抬头一看,房顶上果然有一个人。 他看到我抬头看他,马上举着剑冲着我杀了下来,我一闪身躲过了这一剑,跟他打了起来。 太欺负人了,既然是元婴期强者。我问他,“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杀我。” 那人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你必须死。” 我那个气呀!既然有人请杀手来要我的命,我又问:“是谁派你来杀我的,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的价钱去杀她,既然你是收钱办事,我跟你又无冤无仇,你看这怎么样。” 那人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继续对我出手,没一会儿我身上已经有好几处受伤了,白色的睡衣已经被血染成了紫红色。 连心柳月沈公公都被惊醒了,吓得赶忙去叫人。我看到连心柳月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我赶忙出声阻止“连心柳月你们快跟着沈公公一起去叫人来救我,这里太危险了你们快走,我还能再坚持一下。” 看着她们三个都出去了,我放心多了,安心去战斗,把我这几天练的招式全都用上了,还是打不过,现在浑身疼痛我受伤不轻。上次有师尊帮我出手,这次师尊被紫元剑收回剑域空间里了,紫元剑器灵又不搭理我,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对了,师尊之前不是教过我时间加速结界阵法吗?看能不能挡住他的攻击。我把紫色的灵气施展出来凝聚在身上聚结成结界阵法护体,还真能行,挡住了他攻击。 他见我的结界挡住了他杀招,他阴险的一笑,“雕虫小技也敢搬门弄斧,是你非要逼我用神器来杀你,那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 我气呀!“我跟你无冤无仇,用不着这样针对我吧!非要至我于死地,既然还用神器来杀我,你太大才小用欺负人了吧!” 这个时候我心里慌得一批,对着紫元剑说“紫灵宝贝,你快出来救我吧!对方太强了,打不过我真的打不过了,人家还用上了神器,你再不帮我我就死定了,这个世界我还没活够呢,我还不想死呢?。” 那人手里拿出了一只绿色的玉葫芦,朝着我对了过来,顿时就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要把我吸进葫芦里去。我心慌得不得了,心里一直呼唤着紫灵向他求救,这破器灵竟然一直不鸟我。啊啊啊啊啊!我被绿色的葫芦吸进去了,那个人笑得很是疯狂得意,被我的葫芦吸进去,没有人能逃得出来,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被葫芦吸进去了后,就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地方,看到了无数奇型怪状的怪兽跟冤魂鬼哭狼嚎太吓人了。 我手里的紫元剑紫光一闪,那些东西马上被吓到离开了我的身边不敢靠近。这时候紫灵兴奋的声音传来“蠢货这神器很强大神灵之力很浓郁,器灵也一定很好吃,等一下你给老子给力一点,用你的意念控制老子的本体使劲吸食力量,别让到口的食物跑了。说不准你吸收这神器的力量就可你升几级呢?快吸,快吸。” 我按照紫灵说的做了起来,用自己的意念控制紫元剑吸收起力量来,周身的力量被紫元剑疯狂吸走,我自己也吸起来。 没一会有一个青衣老头骂骂咧咧的愤怒出现,紫灵说“器灵现身了,蠢货你给老子使劲吸不要停,老子要去吃器灵饱餐一顿,你给力点。”说完紫灵哈哈!朝青衣老头扑了过去。 那老头惊吓住了,嘴里念叨着“圣器,你竟然是圣器。前辈饶命,小的不知道是前辈这此,多有得罪,望前辈海量,饶了小的一命吧!” 紫灵:“你把老子吸进来之前有放过我吗?老子没记错的话,这丫头是求过你们放她一命的,还给你们出双倍的价钱,可你们放过她了吗?最后还不是对她下了死手。这神器的确很强大,是我老子的胃口,送到口的食物老子为什么要放了你。” 紫灵说完这句话,直接把青衣老头很轻松的抓在手里吸食了起来,没一会老头就消失了,紫灵很舒服的打了个饱嗝说:“这器灵果然强大把老子吃撑了。” 我吐槽它“你一圣器器灵吃一件神器器灵还能吃撑着,你哄我呀!” 紫灵“呵呵!不哄你哄谁。” 我对器灵说:“紫灵我好像感觉我的身体被力量撑到壁境了,可能要突破了。” 紫灵:“忍着,先别突破,咋们出去了后再找个地方慢慢突破,用力一剑把这神器本体劈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我能行吗?”我不自信的说。 “只要你用心点,老子就能帮你劈破它。”紫灵难得的好好说话没有骂我。 我意念一动紫色的灵力注入紫元剑,“紫元剑劈开它。”紫元剑的力量涌出只听见碰、碰、碰、轰隆隆破碎声剧响。 紫元剑化为人型,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提着我飞落在地。我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问它:“这是那里,你快把我放下来。别把我当小猫小狗一样提着好不好,我是人,你应该公主抱才对。” 它“噢”了一声手一松,把我摔落在地上趴着。气死我了:“谁让你把我扔在地上趴着的,你就不能用手把我扶一下让我站着吗?把我摔得这么难看,一点也不优雅。” “这里应该是荒郊野外,你看这杂草重生,树木环绕,你在听还有野兽的嚎叫声。咋们应该是被那个刺客带离皇宫了。”紫灵解释道。 我问紫灵“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紫灵“老子化回本体,你带着老子自己看着办。”说完它还真化成剑体不在搭理我了,不管我怎么折腾它都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它不理我了,又得靠我自己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随便往一个方向走就行了,才刚抬起脚跨出一步,就看到地上有一具尸体“啊!”我吓得惊叫起来,撒腿就跑图也不敢回,跑远好一段距离累得不行了才停顿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太吓人了,我可不敢回去看,稍微休息了一下,又一个劲的往前跑。 后桌跑着突然看见前面有动静,我被吓得不敢再往前跑了,妈呀!狼啊!有好多狼啊!我被吓得转身就跑,狼在后面嚎叫着追上来了,我被吓得一边跑一边惊叫着。 眼看着我又跑回了刚出现有尸体的地方,现在前面有尸体,后面有狼群,我还是选择往尸体的方向跑过去了,毕竟狼群太可怕了,尸体躺在那里又不会吃我狼群那是真的要吃人呀! 狼群发现了地上的尸体吃了起来也没有追我了,我拼命的往前跑不敢停留,跑着跑着直到天黑了,也没有看到人。 我一个人太害怕了,天又黑了,我该怎么办呀!跑了这么久,我又累又饿,这里的树木并不是很高大,我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我在往前走了一会儿,看见前面的悬崖上有石头凹槽并不算很高,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我走进凹槽里刚好可以躺进去,我不敢睡着抱着紫元剑静静的待了一夜。 直到天亮我才出来随便选了个方向继续走。这周围荒芜得很,一点能吃的都没有看见,又没有看见有其它的动物路过,连水也没有,我好渴好饿,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该怎么办。 我走着走着前面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一只受伤的鹿朝我的方向跑了过来,后面有人追它。 我把紫元剑担拐杖撑着,站着不敢往前走,那只鹿跑到我面前来向我点头。我无奈的对它说:“现在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也救不了你,别求我了你自己逃命去吧。” 那鹿好像听懂我说的话了,往我的身后跑了过去,有好几个男人带着弓箭跑了过来说那鹿是他们好不容易射到的,我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他们看我一个女人,穿着单薄的睡衣裤光着脚,手里拿着一把剑,浑身都是伤破破烂烂的衣裤上血都干了,又还披头散发,破烂的衣裤遮挡不住我的身体,大片的雪白粘着干掉的血露在外面一览无余。 我尴尬的低下了头,一句话都没有说,非常的紧张,难道又要打一架吗?我又抬起头来看着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跟他们对望着。 他们其中有一个男人很不友好的说,“这个女人把她杀了算了,看她手里的那把剑应该很值钱。” 另一个人开口说:“不要趁人之危,你没看到吗?一个伤成这样都还能站在这里的人,万一是强大的修真者呢?就算她现在受了伤,咱们也不一定打得过她。” 又有一个人说:“感觉不到她身上有灵力波动,也看不到她的修为,咋们当中有一名筑基初期两名练气后期四名练气中期的人,还怕她一个女人不成。” 另一个人又开口说:“我说咋们还是不要乘人之危,他一个女人伤成这样肯定有她的难处救人要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了她对咱们不一定有好处。”那个人说完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走过来裹在我的身上,把我背起来就走了,也不在跟其他人说话。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虽然我又累又困但是我不敢睡着过去,至少眼前背着我的这个人他是善良的。 他把我背回了一个村子,朝着一个木屋走去,老远就喊着媳妇,娘我回来了,我救回来了一个人,你们赶快去准备热水跟干净的衣服把她收拾干净,我去找个大夫来给她处理身上的伤。 年轻的女子问他“相公,她是什么人啊!” 这个男人尴尬的笑着回答:“不知道,打猎的时候看到她受伤了,就把她救回来了,先别管那么多她伤得不轻救人要紧。” 我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大娘也收拾好了房间给我住,我坐在床上,浑身疼痛的我都忍不住了,眼泪流了出来。 那个男人带着他说的大夫来了,大夫把我上了药包扎好伤口交代了一下也就走了。 第17章 巧遇儿子我们离开 在这个村子里一待就是一个月,经过自己的修炼跟这一家人的照顾,我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天,天气晴朗有好几个邻居抱着自己的孩子来到这家,跟女主人玩聊着天。我从屋里走出来,看了她们一眼,我没有说话。女主人问我“过来晒晒太阳聊聊天吗?” 我拿了一把椅子坐过去,在这几个孩子中,有一个孩子很特别,长得很好看很漂亮,我一看到他心里面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我看着孩子,他也用他那圆溜溜的漂亮大眼睛看着我,我跟他一大一小就这样互望着。 我脑海里搜索原主的记忆,脑海里出现了她被辱的画面,那个男人,一身重伤,面貌全毁,浑身肌肤溃烂,奄奄一息被几个带面具的黑衣人抓来,扒光了衣服扔在我的床上,我也被他们压着灌下了一碗他们掺了药的水,直到药性发作得差不多了就把我推到床上那个男人身上去了,就这样发生了关系失了身子。 药性过后清醒过来时他说:“你记住我的名字叫龙千绝,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我知道你也是无辜被害的,我这里有一块玉,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们各拿一半,以后相遇以玉相认。”他说完就把那块玉佩掰成了两份。原主把半块玉收入手指的空间戒指里去了,那个人也把自己手里的半块玉收了起。这时候叶竟离好巧不巧的就来了,看到这一幕他疯了,当天他杀了好多人,那个男人被他踢了一顿后打入了死牢说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主把戒指用红绳缠着做成一个项链给这孩子带在了脖子上,我往孩子脖子上一看,跟记忆里的红绳项链一模一样,我心里一紧,这个孩子难道就是我生的吗? 抱着那个孩子的那个女人看到我眼睁睁的盯着孩子看,她警惕起来,站起身说了一句家里有事,就走了。 我自己不敢认这个孩子,看沈浪会不会来,免得害了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一直住在这个人家里一边等沈浪,一边自己练功,我也在这段时间里突破了练气三层,我每天时时刻刻一有空都在修炼。 在这里一呆又过去了三个月也没等来沈浪,我从练气三层已经突破了七层,三个月四个小境界,还算不错了,师尊教我的时间加速结界阵法很好用,里面一天外面一年,虽然不是天天用,但也是隔三差五的进去修炼,毕竟我很努力啊。 今天是那个孩子一岁生日,我很高兴的跟着我住的这家主人家也去庆祝,没想到我一走过去,就看到沈浪抱着那个孩子,连心柳月也来了。 我很高兴的叫出她们的名字,她们反应也很快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只是叫我小姐,我跟柳月连心三人抱在了一起。沈浪抱着孩子走过来“小姐这就是你生的孩子。” 我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对沈浪三人说“我一看到这个孩子就已经认出来他是我生的了,只是我怕连累这个孩子,所以一直都没有认他,只敢远远的看他一眼,偶尔也过来抱一抱他。” 他们三个人听到我这么一说也震惊了“小姐,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又问“他回来了没有。” 沈浪说:“他还没有回来过” 我说:“我们不回去了,我们离开这里吧,你们三个是愿意跟我走吗?” 他们三人好奇的问我“准备去哪里。” 我说“去远方,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远方。” 柳月连心点头“小姐,不管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 沈浪“嗯”了一声,也算是答应了。 我说:“等一会儿我们去街上准备一些食物用品跟衣服,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走吧。” 连心说“小姐,我们出来得急没有带得有钱。” 我说“我的嫁妆跟值钱的东西我早就把它收了,现在用来换钱正好用得上。” 我把连心跟柳月的脑袋拍了一下,从孩子的脖子上取下项链拿在手里把红绳拆了,戒指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看着母指上器灵给我戴的戒指,那里面的灵石丹药我可不敢乱花,只能花原主的钱了。 也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使用这颗戒指,我试了一下,咦,还可以呀!我的意识还可以进入戒指空间里,毕竟这身体是原主的戒指也是认过原主为主还是有连系的。 我看了一眼小家伙,他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我笑着对他说“娘亲的家产就是你的家产,你现在还小,娘亲先帮你保管着,等你长大了娘亲再还给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娘亲呀!娘亲用自己的嫁妆换些钱贴补家用而已,也给你买东西啊。” 这个小家伙在别人眼里只是小孩,可我不敢把他当小孩看,他才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真正的原主灵魂重生到这个孩子身上,他绝对有记忆,不然怎么会用如此诡异的眼光看我呢。 我从戒指里拿了些珠宝金子给这两家的主人,说清楚跟这个孩子的关系跟我们要离开这里。我抱着孩子回房间把紫元剑带上,就跟她们三人走了。 去到了街上,我买了很多吃穿住用,柴米油盐,锅碗瓢盆,针线布,家里常用的生活用品什么都买得有,还是一堆一堆的买。他们三人看着我这么夸张的买买买,奇怪的问“小姐,用得着准备这么多吗?” 我回了一句“多准备点,有总比没有好,以防不会之需。”我连洗澡桶都准备了十几二十几个,棉被都准备了几十床,烤火做饭熬药用的铁炉子从大到小也有好几个。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就在镇上找了一家客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沈浪就去准备了一辆马车来,坐上车我们就走了,我们要离开启临国,我在也不想回来了。 一路上我们走得也很顺利,一走就是接进一年,我们终于走到启临国边境了,过了边境就是五大帝国之一的吴越国,出了吴越国就是妖兽纵横的迷雾森林,穿越迷雾森林就是修真者满地走的修真城池,我要去那里叶竟离应该找不到我们了吧。 我们穿着打扮得很普通,衣服上还有补丁,出境得时候也没有被阻拦。电视小说看多了,主角出动,必有事情发生,特别是过境出城什么的总是被阻拦,然后开启主脚光环。她们穿的那么显眼能不被发现才怪,无力吐槽长大后就不喜欢看电视剧了,穷人演得不像穷人,富贵人演得不像富贵人,逃难演的跟玩似的。我觉得我很有当演员的天赋,我这演得多好啊!逃难就要有逃难的觉悟,站在人群里穿得比一般普通百姓还困难,头发随便盘着就绑了一根红绳跟筷子插插着,没有任何发饰。 本来边境百姓就会出境过去赶集做买卖,看境的士兵没什么特殊情况,一般都不会阻拦百姓的。我们出境的时候就一男一女带着孩子走,我跟沈浪演的是夫妻俩,这很正常。柳月连心并没有一起走,而是各自分开过去,我们四个人分三个时间点走过去在汇合。 去到吴越国后我们并没有停留,休息了几天,备了些物资就走,免得夜长梦多他追过来。叶竟离出宫八九个月就回去了,一回宫发现我不见了,他就发疯了,脾气爆燥乱杀人,派人到处找我。 叶竟离,这一走我是不会在回去的,你的爱谁爱要谁要我才不稀罕。那些要杀害我的人,你竟然包庇她们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我却三翻两次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杀害连命都丢了好多次,你竟然查不出凶手,老娘闭着眼睛就知道是怡妃干的,这么明显还用得着找证据吗?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没有为我考虑你的爱是有目的的,难怪原主要用秘术功法灵魂出窍重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也要离开你。 现在儿子两岁了,胖嘟嘟的很是可爱,也会开口叫人说话了,别人把他当小孩子,我可不敢,在他面前说话还是得小心点。 他看到我过来,就直接伸出小手说:“娘亲,我已经长大了,可以把我的财产还回来了吧!” 我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什么财产,小孩子该吃吃该喝喝,别一天到晚惦记什么财产不财产的,我们这一路上还需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把财产交给你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万一弄丢了怎么办?我们都会被饿死的,知道吗。”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那是我的,你好好保管不要弄丢了,不然我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我心里一紧,紧张的说:“等我们安定下来好好安稳过日子的时候,在把它还给你。” 他用他的小奶音不乐意的说:“不行,你现在还我,你没钱我可以给你,我的东西你不能拿。”说完这句话,他两只小手掐着指诀嘴里念着什么,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就飞到他的小手里去了,他把戒指戴在右手母指上后,拿出一大拓钱递给我说:“这里有一千万灵石钱票,每一张是十万灵石钱票,够花了吧!不够的时候在给你。” 我又惊又喜,接过钱票,问他“你为什么把戒指戴在手母指上,有什么含义吗?”他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紫灵也是把戒指戴我手母指上的,它戴的肯定有它的原因我也没有取下来过。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很想知道他能告诉我。我把我手母指上的戒指伸他面前说“ 它把这颗戒指给我的时候就戴在手母指上,我不知道有什么含义,也没有取下来过,总觉得戒指戴手拇指上有点别扭。” 他说“戒指戴手母指上是自高无上的权力也是武器,带左手是权力戴右手是兵器。”听他这么一解释,我明白紫灵的意思了,原来他早就认可我了,只是我自己太笨了没有看出来而已,我心里顿时笑开了花,原来紫灵一直都在乎着我,就是嘴硬。 我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我们快吃,吃饱了就出发吧!”我走进客房看着我放在床上用布包裹起来的紫元剑,我对它说了一句“紫灵我之前对你有偏见,误会你了,谢谢你有你是我的幸运。”我把它背在背上就走出来了。 沈浪去准备了一俩马车来,我就这样又出发了。坐在马车上我右手捂着左手上的戒指用意思去跟它沟通,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这戒指是什么来历。 原来这枚戒指是师尊还在修真界没有飞升仙界前用的空间戒指,飞升仙界后用不着下界的东西了,就把它拿给紫灵保管也希望有机会去修真界收个徒弟好给他。这是师尊炼制的神器级空间戒指里面是另一个世界什么都有是好东西,也正适合现在的我。 没想到原来我这么富有,被紫灵忽悠的守着顶级绝世宝库还以为我很穷舍不得花。师尊可是气运之子,天道追着喂饭吃的人,宝物绝对是顶级的,之前我也就看了灵石跟丹药其它的都没有用心去看,自然也没有看到,现在一看把我惊呆了,满地的天材地宝灵果药材,跟走进大秘境一样啥都有满地都是,看来我修炼的时候就不要舍不得了该花花该用用这都是师尊给我的财产。 现在的我已经筑基期了,这都是我凭自己本事勤奋修炼来的,全程没有用一块灵石一颗丹药的那种,我以为我很穷所以我一直都舍不得用,怕现在乱花了以后不够用。 现在我了解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后,放心多了,以后我可以想花花想用用,不再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正当我想拿灵石丹药修炼的时候,戒指器灵告诉我,“它不敢给我,紫灵说不准给我乱用,不然就打它。”我满头黑线,这个气呀!又拿它没办法。在好的东西干看着又不能花在我身上又有什么用呢?我试了一下连宝贝儿子给我的一千万灵石钱票还有我够买的物资也联系不上了,欲哭无泪我还是穷啊!看来这戒指是只进不出了,以后我有东西不敢在放进去了。 连心跟柳月小家伙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问“怎么回事?” 我才回过神来,问儿子“假如你有一个强大又叛逆的器灵总是欺负你,明明有一法宝空间的宝物就是偏偏不给你用,明明强大到无敌有危险时偏偏见死不救还盼着主人早点死,就连你自己的私人物资它也管控的死死的不给你拿出来用,而且你身上的其它法宝器灵都怕它,它说不给就不给,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儿子非常老成的用小奶音说:“你自己努力修炼,强大了它自然就会听你的话,弱者在那里都不会被认可的,更何况是骄傲的强大器灵。” “这么说来我还是太弱了。”我无力的说。 儿子很成熟老到的说:“你的确太弱了,这样下去确实不行,以后我会监管你修炼的,你现在下马车自己跑,这么大人了才这么点实力修为说出去确实有点丢脸。” 我傻愣了,也不知道小家伙两岁的人三岁不满的孩子那来的力气把我拽着扔下马车了,他的这一举动让三人都惊讶了,“这是对她的训练,你们也不想他这样懦弱下去吧,只有她变强了才不会被人欺负才能有实力保护自己,她现在可是筑基期实力你们不用担心她,这点苦头她还是承受得起的。”小家伙恨铁不成钢的说。 第18章 大孝子的爱太沉重了 我一路上跑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追上去,他们在前面生火做饭搭帐篷。我跑过去说了一句,总算是追上来了你们跑的还真快呀! 沈浪说:“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马不听使唤跑得很快,叫都叫不停它。” 我气喘吁吁的指着小家伙说“他控制着马不停的跑,你能叫停吗?”沈浪连心柳月全都惊呆了,看着小家伙不可思议。 小家伙淡淡的说:“我父亲应该是元婴期以上的强者,所以我一生下来就有元婴实力体质。”我们四人都被小家伙的话惊呆了石化在原地半天动不了。 天啦!天生元婴境界实力修为,还让不让人活,你的开始是多少人的终点,多少人穷尽一生也到达不了这个境界,你一出生就是元婴起步。拼爹啊你,比不得,比不得,真是人比人得气死人。 我彻底的被打击到了,拿出紫元剑就在一边练功去了,如果让我一个大人,被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保护,这太丢脸了。呜呜呜,人家儿子元婴,我这当娘的才筑基,这脸没法要了,再不努力就是肯小族了会被儿子嫌弃是拖油瓶的。 更可气的是,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长柄刀,向我冲了过来,把我手上的剑打飞了,嘴里还说“难怪你的器灵不搭理你,还得多努力修炼才行,先别练了去吃点东西吧。”他收起刀跑去把我的剑捡回来递我手里。 我吃了东西就进入自己的帐篷里打坐修炼,小家伙把脑袋伸进来,“娘亲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我停止了修炼,他走过来趴我怀里,问我:“娘亲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可以教我吗?看娘亲练着很厉害的样子,我也想学。” 我看着他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期盼着,心都要融化了,我笑着对他说:“你修炼的功法也挺厉害的啊!九转练魂诀灵魂远程攻击很强大,只要你防御得好不让敌人近身越级对敌可以堪称无敌。” 他若有所思的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没有一定要学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而已,有些功法是需要传承的修炼条件非常的苛刻,不一定谁都能修炼。九转练魂诀有弊端,我修炼也是没有办法,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感觉你的修炼功法可以弥补九转练魂诀的弊端。” 我怎么没想到,知道这功法有弊端我竟然不敢练,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对呀!我对他说:“我修炼的功法的确挺苛刻的,第一条件就是必须先天五行灵体,我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他说:“我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体质应该没问题。” 我“那我把这套修炼功法心得全部全送给你,你自己看能不能行。”我心想反正师尊的修炼功法这么变态,也是扔大街都没人用得上的那种也不怕有人偷学,教给他又怎样,更何况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师尊不也想多收徒弟吗?只是一直没机会,这可是他的小徒孙呀! 我这晚就把修炼功法教给他,他记忆很好也很聪明,我说一篇他都能一字不漏的记住,我讲解的时候也没有费什么力。反倒是师尊教我的时候很费劲,没办法了,他直接把记忆意识都传入我脑海里了,我还学不会,还好我师尊脾气好耐心好,要不然都会被气成紫灵的暴脾气。 我问他“你觉得怎么样,这功法不是有天赋就能炼的,主要是先天条件太苛刻。” 他口齿不清的小奶音说“还行,幸亏先天条件我有,从你肚子里生出来也同样继承了你的先天五行灵体,不然这功法还真没法用。” 我笑着对他说“你能练就好。” 他说“这功法弥补了九转练魂决的弊端,配合修炼灵魂力量会更强大,你自信一点虽然你现在很弱,不是你的天赋不行,是这功法太变态了太难修炼了,你能在这个年纪凭自己的本事修炼到现在的境界已经算是妖孽变态天才了,多少有权有势的家簇门派用灵石丹药大力培养堆出来的天骄也不一定能在你这个年纪有这般境界,你在同年纪当中已经很强了,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佼佼者。” 我被他吹的这彩虹屁美到了,心里乐滋滋的。 他说“天快要亮了,我们赶快去阳光完全照射的地方修炼,吸收晨光中最精纯的紫灵之气。”他说完就像个小大人一样牵着我的手走出去。 我们修炼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们三个人也收拾好东西了,连心过来说“小姐小公子过去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发吧!东西我们收拾好了。” 吃饱后我们准备坐上马车出发,小家伙第一个上了车,然后他就不让我们四个人上车了,说要锻炼我们几个的体质让我们跑着去,他自己就赶车走了。 气死我了这个大孝子,你让老娘跑着走也就罢了毕竟我现在筑基期,沈浪跑着走他是男人在宫里混怎么也有点修炼底子,你让柳月连心也跟着跑啥意识,她两丫鬟只知道侍候人。 我们追上去的时候满地的尸体这些人应该是刚死没多久,我心里慌了,儿子呀!我的宝贝儿子呀!你不要有事啊!我把紫元剑捏在手里往前跑,没多远就看到马车四分五裂,我更慌了。提着剑往前跑过去,没发现儿子尸体,我儿子呢?这是我的血脉至亲呀!不会就这样弄丢了吧! 看着前面的打斗我准备杀上去,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奶音传来“娘亲你现在的实力太弱了别过来,免得伤到你,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些人最强的也只有金丹期实力还伤不了我。” 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呀!让一个两岁多的小宝宝来保护我,我这个娘亲当得太失败了,我要去帮儿子,我灵力释放杀了上去。 对方人数太多我缺少实战经验,受伤了,儿子元婴境界的实力很快就把他们杀光了。奶凶奶凶的跑到我面前来,气呼呼地说“不是叫你躲远点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现在受伤了,看看你这个样子,很狼狈知道吗。” 他胖嘟嘟的小手递过来一颗丹药道“快吃了我们赶紧走,免得一会有人过来就麻烦了。”连心柳月沈浪这时候也跟了上来,我们一行人赶忙离开了。 跑远一段距离后儿子突然说“我们去那边先躲起来,有人朝这个方向来了,人数还不少。”我们朝着他指的地方走去躲在草从后面,他小手掐着指诀拿出材料布制阵法禁术防御。 那些人走后我们也离开了,几天后我们进了前面的城池,我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后,我们又出发了。 半年后我们到了吴越国边境最后的城池,在过几天就是儿子三岁生日了,这半年的时间里我从筑基初期被大孝子训练到了筑基巅峰时期修为了,离金丹期只差一步之摇了。就连柳月连心也被大孝子练到练气期二层跟三层了,沈浪也筑基二层了。 我对他说:“宝贝,我们在这里多待几天,等你过完三岁生日,后我们在出发吧。” 他不屑的道:“休息一晚明天就走不要浪费时间拖拖拉拉的,快走吧!想买什么今天备齐,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过什么生日逃命要紧,过了迷雾森林就是玄天大陆的中心大陆被称为十地九州,也就是玄天大陆最强大的十大修真家簇跟三大圣地六大门派,离迷雾森林最近的修真家蔟是龙家天龙城。” 第二天一早真的被他叫着走了,这大孝子不让沈浪去备马车什么的非要我们用脚走过迷雾森林,说这样可以锻炼我们的体质,还说这样锻炼下去走出迷雾森林没出什么意外的话我可以突破到元婴境界。连心柳月也被他设置了任务走出迷雾森林必须突破筑基以上,沈浪金丹以上,不能突破预期我们四个都会被他惩罚成了就奖励我们每人一百万灵石跟提升灵力的筑灵丹。 大孝子呀大孝子,你怎么这么看得起你老娘呀!刚走进迷雾森林就麻烦不断各种危险。才第一天进入就有几个粗汉盯上我们,看我们是女人孩子就一个男人才筑基二层境界觉得好欺负。 儿子对我说:“三个筑基巅峰四个中期一个金丹你能拿下吗?” 我对儿子保证到“没问题。” 儿子说“你不许受伤,你这次要是敢受伤我就惩罚你说到做到,他们并算不强。” 那几个粗汉怒了,狂妄小儿,口出狂言找死。 我灵力释放剑诀使出,握着紫元剑杀上去了,没多久就解决了这几个粗汉。儿子笑着对我说“实力是有就是战斗经历不足,多锻炼锻炼就好了,咋们快走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我在给你指点指点,下次战斗的时候你会熟悉点。” 我们找了一处石堆里休息,这次他让我来布阵。我无耐的说:“我没材料布阵,嚣张霸道叛逆不讲道理的器灵不给我用。” 儿子说:“材料我有。”他拿出了一堆材料摆放在地上,让我布阵。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动手用这些材料布置了十几个阵法。 我儿子看傻眼了。 我问他“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说:“我给你的材料只能设置三个阵法,你怎么做到能设置十四个阵法的。” 咦!小样,平时老是教训老娘,今天终于把你拿捏了。我嘚瑟的说:“把紫元诀练熟悉了布置阵法很简单的,多练练,练的时间越长久领悟的也就越多越高级,这功法需要慢慢用心感悟才行,急不得。” 他“噢!知道了娘亲。” 这一晚我跟他坐在一起修炼因为我们现在修炼的功法一样,小家伙这三年来挺勤快的,并没有因为自己天赋好就松懈偷懒咸鱼。 也许是他前生不能修炼的原因,所以现在他比谁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看着他这么努力,我有点心疼起来了,他经历的比我现在经历的更残酷更无情,跟他比起来我的确幸运太多了。他这一生经历的全部都要靠自己努力,而我却有师尊教我帮我。 我问他:“宝贝你手里的那把刀叫什么名字,我没猜错的话它是神器吧!方便说一下吗?娘亲不会害你的。” 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我:“噬魂刀,我修炼的九转练魂诀就是它的器灵传承给我的,它的原主人是一名魂修,优点是灵魂力量很强大适合远程攻击精神控制只要有天赋的人都能修炼并不难,缺陷是肉身力量很弱不适合近身战斗,你教我的紫元诀比九转练魂诀难练太多了,成就太慢无法领悟进步范围受限制,要不是看到你修炼这么强我是不会浪费时间研究这种功法的,成长难度太高了天赋跟先天条件太苛刻一般的人都接受不了这种修炼方式。” 我:“连你这种天赋异禀的天才都觉得难修炼,的确挺难的,可我没得选择。” 他:“你可以修炼五行诀啊!这是天香皇室嫡系传承功法,因为天香国皇室嫡系子孙血脉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之体,五行诀比紫元诀容易练太多了也很强大,没有紫元诀那样变态,我可以教你。” 我:“谢谢你提醒,我自己有五行诀的修炼功法。如果说五行诀很强大,那么紫元诀更妖孽变态强大。” 他咯咯一笑“娘亲放心,我不会因为难修炼就放弃的,娘亲能行我也能行,我会努力的。” 我问他“你有炼丹的材料吗?” 儿子“有你要多少,练什么丹需要那些材料。” 我不好意思的说“宝贝不是娘亲要顺你的东西,因为娘亲很穷,实在是拿不出来,才问你要的,娘亲的器灵不搭理我你这三年也是知道的,就连我的衣服用品放进去也同样拿不出来,现在穿的都还是柳月连心的衣服,她们两的空间戒指太低级了也装不了多少东西。对了,宝贝你有炼制空间戒指的材料吗?有的话我多炼制些空间戒指备用卖钱也行。” 儿子:“有,很多。” 他说完就拿出了很多炼制丹器的材料,问我“你有炼制丹器的炉鼎吗?” 我对他说“不用,我可以炼制丹药器。” 儿子说“你能拿出来吗” 我:“器灵不给我用,我只能靠自己。” 他在旁边看着我,我也双手掐着指诀先把炼器给炼了,在把丹药炼了就行了,一晚上我把他给的材料都炼完了。早晨太阳升起高高挂在天上,我也结束了炼制丹器,她们三个准备好食物我们吃饱也就走了,那些丹器我可不敢收了免得又拿不出来,只能让宝贝收藏了。 第19章 先天元婴体 我们走了大半天后又有人来找麻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身边就两丫鬟跟一个随从。我对儿子说:“宝贝你先保护他们三个人先走,娘亲解决了他们就跟上来。” 儿子:“嗯!娘亲小心点,他们中最强的是那个老头元婴初期,两名金丹期其他的都很弱只有筑基期。” 儿子他们走后我直接提剑就砍最强的元婴,今天紫元剑器灵破天荒的出手帮我了,我的紫元剑刺入元婴期强者身体的时候,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得速度被吸成了干尸,看到这一幕我吓了一跳。 器灵的声音传来“把他们都杀了,血的味道太鲜美了,好久没有尝过了,你现在不把他们全杀了日后会很麻烦的,无止境的有人来找你报仇,杀人要记得灭口,不要留下手尾。” 我一转身把其他人都砍杀了,一个也没放过,他们身上的精血被紫元剑全吸收了,地上的尸体全部都变成了干尸。 我被吓到了提着剑就朝着儿子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没一会就追上他们了,柳月跟连心看我脸色很白,担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儿子说:“不用担心,她只是被吓到了,第一次吸食生命精血跟灵魂力量,没经验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吸食多了以后会慢慢习惯的,习惯就好了。” 我问他“宝贝,这样下去会不会杀戮太重,惹上因果报应。” 儿子很淡定的说:“只要你不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去乱杀无辜屠戮苍生就不会沾上因果。你不主动去杀人不算,他们自己送上门的天道是允许你杀人的,这是他们的报应与你无关,你只是替天行道。” 紫灵剑化为人型“看看,你看看,人家多觉悟,在看看你,蠢货笨蛋猪脑子,人家都杀到你头上来了,骑在你脖子上拉屎拉尿,你还不知道还手,人家主动来杀你,你还手杀人这是替天行道,你主动去找人家麻烦,杀人才叫因果报应。多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什么是因果报应,什么是替天行道…………等等。” 我又被器灵骂了很久,这次是最久的一次,我走到那里它就追到哪里骂,一骂就是三天三夜不带停的那种,我说什么都不好使哄不好的那种。直到师尊看不下去了,出来把它变成紫色珠子握在手里,才没有听到它骂我的声音。 师尊说“娟,善良是好事,但也要有个度,有些人他不值得你善良对待,也应该适当的替天行道,因为这种人就是祸害一个,你若不除掉他,他就会去伤害很多无辜的人,正道应除恶,逆道不可行。人心皆善恶,各道心不同。” 我很感动的看着师尊,感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师尊,我悟了,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师尊就是师尊简单一句话,胜过紫灵骂我三天三天夜有效果。 我低着头走近师尊伸出手手捏着他的衣袖,拉了拉。 师尊另一只手指着一个方向说:“可以,你往哪里一直往前走会遇到秘境里面有灵泥精华,为师到时候塑造真身的材料中需要到它,虽然材料有,这东西越多越好。这紫元剑器灵太吵了为师暂时把它收了,给你的空间戒指不在被它威胁你可以正常使用了,为师还是建议你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灵石丹药来提升修为,修炼之事急不得,主要还是把修炼根基打好练牢一步一个脚印把本事练出来,讲究的就是一个水到渠成。” 我:“师尊,我悟了。我会凭自己的本事去一步一个脚印修炼的,以前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想要开挂了。” “好了,知错能改就行,为师不能出来太久,容易伤到元神。”师尊化作一道紫光从眉心处进入我的脑域空间里去了。我马上意识回归脑海里看到师尊双手握着紫色珠子打坐养神。 他们四个人都很好奇的盯着我看,我尴尬地说:“我们去那个方向吧!去找找秘境。” 这个时候儿子突然问我:“娘亲,你试试看你的空间戒指可以用了没有。” 我试了一下,我的意识可以跟戒指器灵联系了,空间戒指里的东西我看得清清楚楚一览无余,我心里一喜没有紫灵的威胁终于可以用了。 可我高兴没一会儿空间戒指里的东西全消失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好像除了我购买的物资跟宝贝儿子送的钱票,啥也没有了,我惊呆了,这是咋回事?紫灵的声音传来“老子说过的一枚灵石,一颗丹药一点灵力也不会浪费在你身上的,空间戒指里的东西老子全收走了你想都不要想,不服的话你就凭本事来老子的剑域空间自己取自己拿。” 我无语死了,又拿它没办法,意识进入脑海里,师尊不见了,只看到一个紫色的珠子浮现在我脑海里,师尊又被它收了。 它得意洋洋的说:“早就跟你说过了,他是趁老子不注意才偷偷跑出来的。” 我无话可说,骂也骂不过他,说也说不赢他,打的话更不要想了不现实,只能忍着,宝宝心里苦宝宝什么也不说。 “娘亲,我们快躲起来,我听到好多人的脚步声。”儿子突然惊讶的说 我心里一颤“宝贝你别吓娘亲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柳月连心沈浪你们有听到吗?” 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小姐,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啊,连只鸟虫的声音都没有,又怎么会有很多人的脚步声呢?” 我心里不安的说“我们还是相信宝贝说的吧!毕竟他在我们几个当中天赋实力境界修为是最高的,灵敏度也是最强的,也许他真能感觉到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听得到我们听不到的东西,还是快躲起来。”没想到我们刚躲起来不久,就真的有一伙人走过来了,我召唤出紫元剑握在手里,准备随时战斗。 我看了一眼他们四人,宝贝竟然也把他的噬魂刀握在了手里,准备随时战斗。 我们五个人当中只有两个人有武器,柳月连心沈浪两手空空,我问他们三人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她们3人一时也说不出来。宝贝拿出三把剑来“极品仙器你们三个一人一把赶快拿着血契认主。” 他们三个反应也很快,拿着剑在手指上划了血也算契约成功了。宝贝的声音再次响起“仙器级别以上的法宝是可以随着主人的意识变化型态的,如果你们拿在手里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像我一样让它变成空间戒指的形态戴在手上。” 看到突然间跑来这么多人,好像在找什么一样,我紧张得要死。宝贝的小手伸过来牵着我的手,他轻声的说:“娘亲你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他们人数虽然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元婴境的,等会儿要是打起来的话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你们都躲起来,千万别受伤,特别是娘亲这次你一定要听话。” “老大你看,那里果然有人。”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赶快滚出来受死。” 宝贝用手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站起来走了出去,奶声奶气的说:“各位叔叔你们好,我跟娘亲只是害怕才躲起来的,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跟娘亲好吗?” 那些大汉哈哈大笑,“有女人,兄弟们听到了没有,这荒山野外有女人唉!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没想到今天竟然碰上了,老子要好好的玩玩,女人你别躲了,快出来伺候爷们吧!哈哈哈哈。” 宝贝小小的身躯站的笔直,手握噬魂刀,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冷漠的小奶音说:“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求你们放过我,你们不肯,非要逼我动手,那么你们一个人都别想活。” 那些人听到儿子说的话,顿时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三岁的奶娃娃也想杀我们,哈哈哈哈,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儿子冷漠无情的声音说:“我元婴期呀!杀你们这些人跟杀鸡一样,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说完这句话,元婴期强者的威压力量释放,杀了上去,手起刀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三岁的元婴期强者把他们全都震撼住了,他们顿时异口同声的说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三岁的元婴怎么可能。就算在娘胎里修炼也没这么快吧。就算是什么绝世妖孽大能转世重生也没这么快呀。这是什么妖孽。怎么这么变态。他一定是先天元婴体。什么是先天元婴体。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没想到今天却遇到这种变态妖孽天骄了。绝对是他的父母当中有一个是不满二十岁就突破元婴境界以上的绝顶天才,不然生不出先天元婴体的妖孽……。对于修炼者来说年龄越大修为越高生育孩子的机率越低。 我看着儿子心里面五味陈杂不是滋味,从儿子身上我看到了原主的心酸与无奈跟努力,原主很有脑子奈何身体被废,紫元诀现在弥补了九转练魂诀的缺陷在加上一出生就是元婴期境界体质,难怪她会放弃原身,灵魂附身在自己孩子身上重生,一般的人还真想不出这一招。 没一会儿他就把对方全部都杀光了,走到我面前来说:“娘亲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免得等一会儿又有人来了就麻烦了。” 我点头答应“嗯!”此地绝不能久留,我们立刻离开了原来的地方,朝着师尊之前指的那个方向去了。一边跑我一边开始教育起儿子来了,他先天元婴体,一出生的起点就是很多人永远到达不了的终点,在这样锋芒毕露下去容易出事情,麻烦不断。 我牵着他的小手严肃的说:“宝贝呀!娘亲有句话想说,也不知道和不合适。” 儿子好奇的问我:“娘亲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一定会乖乖听娘亲的话。” 我认真的说:“娘亲知道我宝贝力害,一心想保护大家,经过这一路所发生的事情来看分析得出一个结论。娘亲觉得你应该收捡起自己的锋芒,把自己的实力收藏起来,免得被有心之人发现对你心怀不轨,给咱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假如下次再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不到万不得已你先不要出动让娘亲去就行了,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孩子身上却拥有很多人一辈子都到达不了的境界,难免让人引起嫉妒之心,对你痛下杀手,不让你成长起来,娘亲是大人不管有多少实力都是正常的,要记住了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遇到事情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没必要一有事情就冲上去打打杀杀。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世界江湖都不是一定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咱们要懂得人情世故,让你的敌手欠咱们的人情,只有别人欠你的越多你的主动权就越大,但是咱们千万不要去欠人情,欠人情免得沾因果惹上没必要的麻烦。” 他很聪明我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娘亲,我知道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了,他那么聪明是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没必要再解释那么多。 果然我们没走多远,又遇到一伙人来找麻烦,看样子这些人应该是一个修真大家族。 我左手牵着儿子右手握着紫元剑,带着连心沈浪柳月大大方方的往前走,经过前车之鉴这次我们并没有躲藏起来。 距离越走越近,对方先开口了,鼻孔朝天骄傲的说:“你们是什么人,也敢闯迷雾森林,不知死活。” 宝贝没有开口说话,我也冷漠的说:“迷路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这里。” 立马就有狗腿子站出来嚎叫:“说谎,我家少爷最讨厌说谎的人了,你一个女人不在家里带孩子,跑这迷雾森林来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们你带孩子还能随随便便就迷路到这迷雾森林来了吧!” 我没好气的说:“被人追杀我们逃亡的时候误入这里,又跟夫君走散,现在也是没办法,我与各位近日无冤往日无仇,还望各位海涵,让我们离去。”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蹦出来阴阳怪气的说:“想走,哈哈哈哈哈哈!把你们的储物戒指交出来可以放你们走。” “md不要脸想抢老子的储物戒指没门,绝对不能让你这个蠢货给搞丢了,赶快还给老子。”紫灵的声音传来,我两手一空望着眼前紫色的身影,这货既然把我左手上的戒指给扒走了。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这货骂骂咧咧把对方给骂气死了好几个人,都是崩溃到吐血身亡。平时它骂我,我也被气得崩溃到半死,幸好我的承受能力强,慢慢的也被骂习惯了不管它怎么骂都不在乎。 第20章 紫扒皮出手一毛不留 儿子受不了啦!无语的说:“娘亲,我真佩服你,你是怎么忍它的,这谁受得了呀!换谁谁不崩溃呀!” 我淡淡的回答他:“习惯就好了。” 儿子无奈的说“我竟然亲眼看见它骂了娘亲三天三夜都没有停,娘亲竟然也忍得住不崩溃,娘亲的确厉害,娘亲的确了不起。” 我无奈的呵呵笑着什么也不说,因为我也很无语呀,它要骂我,我也骂不过它那张破嘴呀!除了忍我还能咋地? 沈浪也附和儿子说:“他虽然没有骂我,可是现在看得我也受不了要崩溃了。”柳月跟连心也点头附议,自己也同样在崩溃的边缘受不了了。 这货骂着骂着看见有人想撤走,他直接闪身过去挡在人家前面骂。“怎么?现在想走吗?之前不是还想要老子的储物戒指留给你们吗?来呀有本事来拿呀!老子就站在这里快点来拿动手动手快来快来。跑什么跑别怂啊!老子的储物戒指里有好多灵石丹药呢,多得很快点来抢,千万别怂呀!之前不是挺厉害,挺了不起的吗?大家族的人了不起的很啊!牛屁得不得了啊!你tmd通通都是一群渣,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大的年纪了,才这么一点修为实力也敢出来混,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看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的都活到牛屁眼里去了,一群牛屁眼拉出来的渣渣也敢来抢老子的储物戒指,谁他md给你们的勇气……你们一个个的跑什么跑把你们手上的储物戒指交出来,老子要收藏起来给未来的主人留着用,虽然你们这群渣渣太垃圾了手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留着总会有用处的……。” 它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去拔人家的储物戒指跟身上凡是能有一点价值的东西通通一件不留,从头到脚都不放过,可以说是被扒得只剩没有一点价值的内裤了。 我滴天,这器灵师尊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周扒皮,不不不应该是紫扒皮呀! 这紫扒皮硬生生的把人家一个个的给活活骂气死了,我彻底无语了,这群人果然是一群渣渣,承受能力这么弱,就这样被骂几句也能被活活骂死,老娘还经常动不动就被它这张破嘴天天逮着骂呢? 直到最后一个人崩溃到吐血身亡倒下,紫扒皮又把目标转向我了,不管他怎么骂我,我就是不搭理它,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他爱咋地咋地。我牵着儿子的手,带着沈浪柳月连心朝着师尊指的哪个方向继续走去,紫扒皮也跟着一路骂过去,他骂我的理由骂来骂去都差不多跟之前骂的一样的意思。 我现在的承受能力被他骂得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眼看他们三个好像真的受不了了。我放开儿子的手,面对紫灵,我开口道:“骂够了没有,骂够了就给我变回本体。没骂够就继续骂,我承受得起。” 这货却不按套路出牌,“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娟,你唱歌给我听吧!《我爱的这个世界》你最好唱给我听,你要是不唱给我听的话,那么那么那么那么我就唱给你听。” 卧槽,让你唱歌给我听算了吧!想想你之前唱的歌我现在都还后怕,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呀!明明是一首很好听的歌,谁知道从你这张破嘴里吼出来变成什么奇葩味道。 我立马阻止他开口“我唱我唱我唱,你可以闭嘴吧!”儿子好奇的问“娘亲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他唱歌?” “这歌本来挺好听的意境也很高,要是从它那张破嘴里嚎出来还能听吗,绝对是鬼哭狼嚎气死人不偿命。娘亲只是不想它玷污了这么有意境又高尚的一首歌。”我回答完儿子的这句话,就唱了起来,一首歌唱完,他果然安静下来没有骂我了。 “娘亲这首歌太好听了,你教我唱好吗?”儿子期盼的眼神看着我说。 “小家伙你也喜欢这首歌吗?喜欢的话老子可以教你呀!”器灵很骄傲的说。 我一听到他的话,心里一紧,悲从心生。 儿子却很高兴的说“好啊,好啊,你快教我!”沈浪柳月连心三人点头附议儿子的意思表示同意,非常期待的准备认真听它唱歌。 这货一开口就是一顿鬼哭狼嚎,虽然一字不差,却被他唱成了另一种奇葩诡异不可描述的意思,听得让人毛骨悚然,想死的心都有。“老子唱完了,你们几个不要太羡慕我美妙优雅的歌声,想学的话,你们只要多练练也可以唱得跟老子一样美妙优雅好听。” 儿子哭巴着声音说“我终于明白娘亲为什么不让他开口唱歌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要不是先听娘亲唱过这首歌,我真的会崩溃的,师祖你还是快出来管管这器灵吧!我的心脏受不了。” 看着几人生无可恋的哭巴表情,我觉得莫名的开心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器灵突然严肃的说:“有人又来了,这群人绝大部分都是元婴期,你们几个小卡拉咪绝对打不过,二三十人还有一位化神哦!” 我们5人听到器灵这么说,突然心里面紧张了起来。儿子紧张地牵着我的手说:“娘亲我们该怎么办,这下子是真的打不过了。” 我们5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紫灵,紫灵很不要脸的说:“打不过没关系的,不是还有老子在吗?他们要是敢对你们动手,真当老子这个器灵不存在吗?你们放心老子一定会把你们保护在身前的。”说完他退到了我们五人身后“你们几个加油!一定要保护好老子不被他们抢走。” 我被这货气死了,我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好不容易有一个空间戒指,满满的一戒指天材地宝灵石丹药材料灵果药材却被这货忽悠得我一枚灵石一颗丹药也舍不得用,最后还被它全部都收走了,现在连空戒指也被这货拔回去了。 眼见敌人越来越近,我想召唤紫元剑握在手里,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战斗,这货不听使唤拒绝了我:“老子是高贵强大的器灵,不是你呼之即来,唤之即去的附属品。” 走近了之后对方果然不怀好意,一见到我们就要抢要杀。特别是听到紫灵自称是高贵强大的器灵时,两眼都冒金光贪婪的眼神展露无遗还笑得非常的恶心。 紫灵又开始了它那张骂骂咧咧的破嘴模式:“蠢货,你赶快滚吧!老子只认强者为主人,就你这弱鸡垃圾小卡拉米不配老子的青睐,老子瞧不起你这种弱者,要不是遭遇空间乱流巧合遇上你,你以为你真有这么好的运气得到老子…………等等。” 对方听到我被器灵嫌弃,贪婪的目光笑得更加的恶心,特别是他们当中的那位化神期强者更是骄傲的不可一世。 我抱起儿子,吹嘱着三人跟我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些人见我们放弃器灵就这样走了,更加的得意,觉得紫灵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离开好远之后,儿子问我:“娘亲我们真的就这样,放弃它走了吗?” 我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安慰他,“那器灵那么骄傲,不可能看得上那些家伙的,他们并不是什么绝世妖孽天骄,这器灵那张破嘴咋们放心吧!绝对能把对方骂气死,周扒皮的属性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应该是紫扒皮的属性一定会把对方薅得毛都不剩哈哈哈哈哈哈。” “娘亲是真的吗?”儿子好奇的问。 “宝贝娘亲怎么会骗你呢?不信的话咱们回去远远的看看。”我又带着他们4人走回去远远的躲着看戏。 那名化神划破手掌流出了血贪婪的伸手想要契约紫灵,紫灵双手握着他的手抱在嘴边吸允起来,那人看到紫灵吸他的血,他顿时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紫灵吸食光了生命精血力量变成了干尸。 紫灵放下尸体之前不忘扒光那人的戒指跟一身装备,同伙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准备逃跑,紫灵神念锁定,他们动都动不了。骂骂咧咧的去一个一个的扒光所有人身上任何值钱的东西都不放过。 这些人现在非常后悔惹上这么一个祸害,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骂得他们怀疑人生,崩溃到道心不稳,他们一个个的被骂的想死的心都有,他们当中有人受不了直接选择抹脖子自尽,死得直剩最后一个人也受不了摸脖子自尽倒下后紫灵吸食起地上这些刚死没多久还新鲜的尸体精血,真是一点都不带浪费,人家都死了连尸体上最后一点价值也不放过。 它做完这一切跑过来,突然温柔的说“娟,咱们赶快走,还有更多的人朝这个方向来了。”我心里非常的紧张,我也感觉到了,这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我期待的眼神看着紫灵,希望他这次能够帮我。“紫灵宝贝,我现在感觉到很危险,你能把我们收到剑域空间里去暂时避避风头吗?” 我万万没想到紫灵这次破天慌的答应了,他肯认真帮忙太难得了。他意念一动我们几人都被他收进了剑域空间,还是熟悉的紫元神殿,灵力非常浓郁。 紫灵突然质问我“你不是总是怀疑老子没那功能吗?现在就让你好好的感受感受老子对你为数不多的爱。” 我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喜这货终于有点良心了但是不多。“真的吗?紫灵宝贝你终于愿意给我了吗?”我一高兴把他们4人给忘了,他们4人非常惊讶害怕的望着我,她们几人yy的黄脑子在想这什么虎狼之词。 儿子奶凶奶凶的红着脸说:“娘亲,你,你,你,要跟它,那啥的,还这么兴奋,别忘了我们几个还在呢?冷静一点别乱来呀!要想清楚了它可不是人,你真的想要的话也应该去找一个真正的男人解决才行呀。”柳月连心沈浪点头附议觉得儿子说的非常的有道理他们异口同声的劝说起来:“小公子说得对。公主你想要干什么。公主冷静点别乱来呀它不是人你要想清楚了。公主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去找个男人呀至少还是人,也不要跟它吧这有违道德伦理。娘亲你在忍忍吧说不准我爹还活着呢。娘亲,你要是真的忍不住的话我不介意你随便找个男人解决此事至少还是人,毕竟你二十多岁的人了也没真正碰过男人,是人都有需求能理解……。” 我顿时石化了,气死我了这些人脑子里想的什么呢?出声阻止他们继续歪歪黄脑子下去,“你们几个都给我闭嘴,脑子里净给我想的什么呢?我是那种寂寞难耐到这种程度的人吗?我只是想让器灵给我开启时间加速功能来修炼,里面一年现实世界中只算一天的时间大道功能而以。” 他们几人听到我的解释,顿时都羞愧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对不起,误会了,是我们想歪了,还以为你要跟那只器灵那啥的,这不就是担心它不是人吗,对不起,我们错了是我们想歪了,只是这器灵说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无奈的说:“这器灵那张破嘴,习惯就好了,它说话从来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我台头望着坐在大殿高位上的师尊问他:“师尊这破器灵的老六行为你是怎么培养出来的,除了容貌像你其它的一点也不像你,一般主人培养出来的器灵性格脾气容貌形态都应该像主人才对,怎么它就这么列外呢。师尊不会它就是另一面的你吧!你以前的脾气就是它这样的吧!” “他的脾气要是有老子这般的觉悟,就不会从小到大就跟出气包一样总是被别人欺负时连一句屁话都不讲,你师尊他没长嘴跟个哑巴似的,他能跟你说这么多话确实不容易,老子跟着他90来万年了从来都没见过他跟谁讲多少废话,遇上你是他这辈子第1次讲这么多的废话。”听紫灵这么一说我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很同情师尊不知道他小时候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不爱说话,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吧。 我很好奇的问紫灵“紫灵宝贝,我师尊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很自然呀!你说他不爱讲话,是不是他小时候经历了什么才导致他不爱讲话的。” 紫灵说:“我刚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他挺活泼开朗的,他上山拜师学艺的那时候他也就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脾气性格人品天赋也都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好的一个,那时候他蛮喜欢讲话的特别的可爱,他师傅最喜欢他了一生也只收他这么一个独苗徒弟。因为他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之体,找不到适合他修炼的功法他才会被送去山上拜师学艺碰碰运气,这小子的确挺能耐的没有适合他修炼的功法,他竟然能够在12岁那年自己创造出了紫元诀这种功法来,这紫元诀经过他九十万年来的精进演变,你现在修炼的紫元诀功法是最完善易学的时候你要感到庆幸才对,他之前修炼这种功法并不完善碰了多少壁垒那一次不是生死攸关小命不保,也幸亏这小子是气运之子天生就拥有常人不能拥有的大气运大机缘护身才勉勉强强活到90万岁。至于他不爱说话,是从他15岁那年开始的,他本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一个帝国皇帝的嫡长皇子也就是太子,从出生就倍受父母长辈们的期待与爱护,因为体质特殊找不到适合他修炼的功法才会被送去当时最强大的修真门派学习,他自己创造出紫元诀修炼小有成就后他很高兴,他特意选好日子下山准备回去跟他的父母一起过自己的15岁生日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谁知道他一下山就听说自己的国家被灭了,他也就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爱说话了。” 第21章 金丹期渡神雷劫 趁紫扒皮现在高兴道门大开之即,赶紧抓紧时间修炼,这种机会太难得了,平时不管怎么跟他沟通他都不答应。也不知道今天它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转性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好说话,这个机会现在不把握住恐怕以后不一定还会有。 我不再管其他的人了,自己盘腿坐下来抓紧时间修炼突破。我炼着炼着突然间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感觉灵力暴涨身体要爆炸了一样,这应该就是突破吧,怎么跟之前不一样呢? 这个时候儿子的声音传来“这这这这是雷劫啊!娘亲现在不是应该从筑基期巅峰大圆满突破到金丹初期吗?不应该出现这么大的雷劫,这种雷劫不应该是元婴期以上才会有的吗?只有突破元婴期才可以抵御这种雷劫金丹期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雷劫的威压。” 儿子又担心的看向师尊问:“师祖,我娘亲她出了什么问题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雷劫的威压太强大了。” 紫灵这个时候也担心的问师尊:“主人这是怎么回事,金丹期渡这种雷劫前所未有,就连你当初突破金丹期的时候也没有这种雷劫呀!” 师尊平静温柔的说:“以前紫元诀只是雏形并不完善跟普通功法一样没什么区别,现在紫元诀已经非常完善了不再是普通的修炼法诀,而是真正高等级的修神法决,一开始就修炼神力起步自然跟别人修炼灵力不一样,她现在渡的是神雷劫,不是一般人所渡的天雷劫,你们不要太担心,看着就行了。紫灵你把她带到虚空里去把神雷劫给渡了,记得用秘法隐蔽好别让天地异象被发现了,召来没必要的麻烦,虽然这是修真界,神的到来会受天地大道法则的限制影响,也难免会有神界的人会下界来收徒传承修炼功法什么的,我们还是保险为好,要是让神界知道我的元神还活着肯定会三界动乱不顾任何手段代价也要把我的元神全部消灭殆尽才肯罢休。” “嗯,知道了主人。” 师尊这样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被紫灵带着渡劫去了,十二道强大的紫色神雷劫渡过,我的脑海里长出了一个芝麻粒大小的紫色小圆点之外全身上下我到处都用意识扫描了一下,除了体质变强了比以前更加精纯了什么变化都没发现,我的丹田紫府里传说中的金丹呢?我的金丹呢?我不是突破金丹期了吗?怎么没看见我的金丹在丹田紫府里呢,我问紫灵“我现在已经突破金丹期了,为什么我的丹田紫府里却没有金丹呢?” 紫灵难得这么正经的说:“它在你的意识空间里,也就是你的脑域空间里,你现在感应到的那个紫色小芝麻粒就是你的金丹。” 我傻眼了,心想金丹不应该是有婴儿小拳头那么大或者更大金灿灿的那种吗?怎么在我这里就一个小芝麻粒。 我正这样想着,紫灵突然变得温柔耐心的说“实力强大跟金丹形态大小有什么区别,你的这颗小芝麻粒所含的力量比他们的大金丹强多了,小芝麻粒虽小可是经过神雷劫的锤炼锻造而成的,不是像他们那样是靠灵力凝聚而成的,你的小芝麻粒是精华小而精致,不像他们的大金丹虚而不实有其型无其心毫无力量感的那种,虽然道理是一样功能不一样,不在一个级别上所理解的也不一样,这么给你打个比方吧,他们的金丹大是吧就像鸡蛋,你的小芝麻粒虽然小就像钢铁经过打磨练造成芝麻粒大小一样,你想像一下它们相碰谁硬这不就是答案了吗?” 听紫灵这么一解释我明白了,也理解过来了,心里的疑惑全都解开了。 我又问紫灵,“我的小芝麻粒会长成大金丹吗?” “只要你足够努力修炼,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它自然会壮大,按照我们的约定,你离突破元婴期只剩下最后两年了,努力加油修炼,别错过了最佳的时期。” 我一听到只剩下最后两年时间,我心里一紧,我现在才刚刚突破金丹期,你元婴期的时间这么短。“你给我开时间挂好不好两年之内我可以突破的。” “不行,你这么弱鸡老子是不会给你浪费时间精力的,这一次给你这个机会,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要怀疑老子没有这个功能,7年时间已经到了,外面也就是过去了7天,现在老子要把你踢出去了别在老子的剑域空间里碍老子的眼。”他一说完这句话伸手过来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把我提在手里走出空间。 出来到现时世界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傻眼了,怎么这么多人,好像是各大门派世家的人汇聚在这里,我才去空间里修炼了7天出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多人。 紫灵提着我突然出现,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们,这货脸皮很厚有点礼貌但是不多它呵呵一笑“各位不好意思的,出来的时候没算好时间,不知各位在此,打扰各位了,莫要见怪,都怪这臭丫头把老子气糊涂了。”它提着我的手举了举,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脑袋,嘴里呵呵笑着。 有人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紫灵呵呵笑着回答“我家丫头在这里突破,7天前这里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怎么我们才到空间里面去修炼了7天出来就这么多人了呢?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自家孩子实力太弱不给力,为了这个丫头我这颗老父亲的心都操碎了。” “我们最近大量发现这迷雾森林有修炼者被人吸食掉精血死亡,怀疑这是魔修干的,一路追查到这里,也没有见到魔修的影子,所以我们大家聚集在这里商量对策,免得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修魔者太可恶了,竟然吸食他人的精血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剩至还把死者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戒指统统夺走, 其行为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我们明门真派要替天行道,必须要把修魔者揪出来杀了才行,不然大家都活得人心惶惶的,手段残忍程度太可怕了。” 紫灵用手拍着我的脑袋说“幸亏有老子罩着你,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后还是乖乖的呆着好好修炼,不要到处乱跑,你听到了没有,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有多残忍有多可怕。” 我眼睁睁的盯着它看,心想这不就是你干的吗? 它感应到了我的想法,生气了好像我冤枉了它一样,对着我一顿骂不带停的那种……“蠢货笨蛋猪脑子,你竟然敢质疑老子的人品,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一遇到危险老子第一个冲上来保护你,你还想咋地,你怎么这么没良心,那一次你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不都是老子把你救回来的,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像个保姆一样守着你护着你把你拉扯成长起来老子容易吗?你良心不会痛吗?……等等。”这货这么一骂把所有人震撼住了,都在纷纷指责我没良心。也有人上来劝说孩子不懂事,需要慢慢教导。 紫灵更加恨铁不成钢的一只手提着我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脑袋,越骂越气,越想火气越大,骂得也越来越厉害让人听着都开始怀疑人生了,其他的人听着这么厉害的一张破嘴都不敢上来来招惹它。 骂了我半天了,眼看着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被它提在手里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心一横自顾自的唱起歌来《我爱的这个世界》它听到我唱起歌来了,它也停止了骂声,认真的听起来。 这货一副铁汉柔情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次把我放落地的时候还特意把我扶站稳了才松手。 我问他“我们要走吗” “这个时候能走哪里去,用你的猪脑子多想想吧!”他说完这句话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坐起来,我害怕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也盘腿坐在地上,我害怕得往它身边靠了靠,心里面很是不安。 我傻笑着不停的一会看着周围的人一眼,一会看着它的脸一眼,手无聊的玩起了它的长头发,摸着很顺滑,比我现在的头发还要有手感,我羡慕起来了要是我也有这么好的头发多好啊!它感应到我的害怕跟紧张也就由着我继续玩它的头发。 开口安慰道:“怕什么,有老子罩着你,他们不敢杀你也没这个实力。”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一开口就得罪了所有人,我紧张的感觉到好多杀气逼压过来。 我用手捂着他的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闭上你这张破嘴,莫给老娘拉仇恨好不好,我知道你厉害,你能不能收捡一点。” 我呵呵笑着说好话“各位不好意思,还望大家么要见怪,我会管好它的嘴的,不让它伤害到大家的。” 哈哈哈哈你要怎么管他的嘴?亲,上去堵住吗? 就是就是,快点亲上去,把他的嘴堵给我们看看你能不能管得住,哈哈哈哈哈哈 气死我了,我为了你们好,免得这货骂得你们怀疑人生,道心不稳,抹脖子自尽。你们倒好,竟然羞辱起我来了。 紫灵这货果然不要脸的开启骂骂咧咧模式,紫扒皮出手一毛不留展现得淋漓尽致,现在这个时候谁被它逮到谁倒霉。它走过去站在刚才讽刺我亲嘴的那个人面去逮着骂了起来:“来来来刚才你不是说要用嘴来堵住我吗,来,来,来,来亲呀,老子把嘴送过来了,快点来堵,老子不介意你是男人。不就是亲嘴吗?快点亲过来吧,别怂啊!你躲什么,老子这嘴今天就送过来给你赌,快点亲快点亲来来来不要躲不要躲。这可是老子的初吻你要收好了……等等”破嘴不要脸的骂着,手却扒拉着人家身上的戒指跟值钱的东西,那个人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逮着薅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只剩下不值钱的内裤了。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见那个人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跟他门派有关系的人冲上来帮忙,来一个就被薅一个,到最后没有一个人敢再站出来为他们出头。紫灵并没有对他们出手,一张破嘴骂到他们怀疑人生,他们的攻击对紫灵没有任何的伤害,他们攻击的越厉害,紫灵就越兴奋。“你们这群渣渣怎么这么弱啊,还不如我家那个蠢货强呢?还亏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男人太丢男人的脸了,竟然连女人都不如。干脆把下面那玩意嘎了去当女人算了,太丢脸了。你们一个个的活着真是太没用了不如抹脖子自尽死了算了一了百了,想不到你们这群渣渣手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这些东西花在你们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交给老子保管吧!给老子未来的主人留着说不定将来有一天用得着呢?……等等。” 那些冲上去教训紫灵的人被薅得浑身上下干干净净,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留,被骂到怀疑人生,果然有人被骂到受不了啦!抹脖子自尽。紫灵见他们自杀走上去手在他们脖子上一摸伤口立刻愈合又活了过来。这些人现在真的是连想死都没得机会,这就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一个个的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欺负我家丫头的时候意气风发那股狠劲呢,有多牛叉,有多厉害,有多了不起,有多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啊!现在老子只不过是骂了你们几句,这就受不了了,想死呀,老子允许你们死了没。老子不想让你们死,今天你们谁也死不了。真想死的人可以滚远一点去死,别在老子面前死瞧不起谁呢?死一个老子救一个,老子看你们谁还敢在老子面前瞧不起老子。都给老子听好了,做人呀,要有做人的原则,人要以善为本,以恶为耻……等等。”骂骂咧咧个不停,这些人也只敢在它面前自杀要他们真自己滚远一点去死,没有一个人真的走开。 第22章 我不杀人它生气不管我了 紫灵把他们骂了整整一夜,句句诛心,生死不由人,这里所有的人都被骂得怀疑了人生,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蠢货,你给老子把他们通通都杀了,这些人他们那样欺负你不值得同情,他们该死,他们活着只会成为祸害,去伤害更多无辜的人,欺负弱小,你不是才刚刚突破金丹期吗你应该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吧!正好拿这些人练练手,你不就知道你的小芝麻粒到底有多强的吗?还有你只有在不断的战斗当中才可以变得更加的强大。其实你的实力并不弱,你缺的只是实战经历。这些人都是送上门来的靶子还不赶快利用起来,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我弱弱的开口:“我不喜欢杀人,我也不想草菅人命,屠戮苍生,滥杀无辜,放过他们好吗。” 我这句话把紫灵气得暴躁如雷:“蠢货,你的猪脑子里想些什么呢这些人欺负你都欺负到头上拉屎了,你还不知道还手,你被人欺负也是你自己活该,老子,老子,老子不管你的死活了,你要找死就自己快点去找死吧!你死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正好早点解除,老子才好从新去找一个真正优秀强大满意的主人,跟着你这蠢货老子太憋屈了,要你杀人你不敢杀,要你打架你不敢打,老子跟着你这蠢货能有什么用。”它化身成一把剑变回本体,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下子我真的被他骂得生无可恋怀疑人生了,他真的生气了,掐断了我跟它的联系,现在我是真的一点也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了。紫元剑躺在地上就跟一块破铜烂铁一样没有任何的灵性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我动用灵力一伸手想把它召唤到手里来,没反应了,它不再像以前一样我一召唤它就自己飞到我手里来给我握着,这次它真的生气了,真正的不搭理我了。 我心里面莫名的心酸起来,自己走过去几步蹲下身子把它捡起来握在手里,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一个人站着哭了起来,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无助啊! 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想来抢我的剑,周围的人都冷漠的看着,却没有一个人开口阻止他来抢我的剑。那个人很猖狂的大笑起来,一步步的朝我走来,你被你的剑抛弃了,他现在已经不愿意认你为主人,不如把它交给我吧!本少爷正好够强大,够优秀,正适合做他的主人,你把他交给本少爷,本少爷可以不杀你,你要是不肯把他交出来,那就别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了。 他走到我面前,见我没有要把剑交给他的意思,他手里握着自己的剑,本少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手上的剑交给我,我可以不杀你。 我大声吼叫出来“你真的非要这样做吗?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咄咄逼人呢?” 他笑得很猖狂很骄傲的说:“既然这把剑都不愿意认你这个主人,你又何必还要留着它在你这里浪费它真正的价值呢?把他交出来让它在真正适合它的主人手里展现出它真正的价值这才是明智的选择。” 看着周围所有人冷漠的目光,这一刻我真的绝望了,冷淡的说“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非要逼我动手的,天道在上人在做天在看,世人冷酷无情,贪得无厌,我心本善无意杀戮,我在此向天道许愿天道若允许我杀这些人便晴空万里无云,若天道不允许我杀人便乌云遮天出异象阻止。” 没想到刚才天上还飘着的云现在全都散去了,这一片天地间抬头看去全是蓝色没有一点云层,天一下子蓝的很诡异,阳光毒辣的照下来,这一下子有些人开始害怕了逃离这里,不敢在停留,也有胆子大的继续留下来看热闹。 有人开始劝那个人,要他赶快离开不要欺负人家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笑得很猖狂“女人你还不快把你手上的剑交出来,不要逼本少爷动手。” 他一步步逼近,看样子是又要打一架了。我紫色的灵力爆发出来,卯足劲用力劈出一剑。那个人嘲讽的笑着说“金丹期一成境界也想打元婴简直就是笑话”。 当我的灵力近他身时,他不屑的用灵力一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被挡住,而是被劈飞了。我蹭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几道剑招劈出,那人不愧是元婴,反应特别快很快就躲过了这几招的攻击。 我见他这么轻松的就躲过了我的攻击,我的心里开始有点慌了,怎么办人家是元婴境界,我才金丹初期怎么打,跨越这么大的境界,再加上我自己又没什么战斗经历,看样子紫灵又是真的生气了,师尊又被他关在剑域空间里,这个时候谁来帮我呀!我向周围看了一圈,我儿子呢?怎么忘了,他们还在剑域空间里呢?看紫灵现在又跟我切断所有联系,是不想把我儿子放出来了。 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想联系紫灵,却怎么也感应不到它,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我灵力运转在身上护体,双手握着紫元剑直接冲上去跟他硬拼实力。 我没有用剑招,直接把灵力注入剑上往他身上乱砍,我的灵力就像不要钱的一样使出来乱砍,他一边防御一边后退,我步步紧逼一剑一剑的往他身上劈。 用剑招太麻烦了,还要预酿剑诀才能放大招。我见他只顾着防守,来不及出招。我心里一喜,脸上邪魅一笑,真是太好了,机会来了。我不给他任何还击我的机会,不停的往他身上一剑一剑的劈。 这次我不想在让自己受伤流血,那流出来的血可是紫色的苍天霸血,太珍贵了。我修炼真不容易啊,没丹药灵果吃,没灵石宝物用,还没有挂开。并不是我真没有这些东西,而是被器灵管控的死死的不给我用,想想都心酸,所以一滴血也不想浪费。 苍天霸体,气血如海,肉身恐怖,近战接近无敌,而且不受天地大道的限制,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就算他是元婴期,现在他的灵力,已经开始越来越弱了。 就算紫元剑器灵装死不给我用它的力量,我也可以用自己的灵力注入紫元剑来使用剑招。 虽然没有什么威力,但是耐不住多啊,你不停的防御也得消耗力量,不防御就得挨劈 。反正我有用不完的力量,紫色力量打出去凝实厚重,一时半会又不会散反而还能被我的意识控回来,你使出来的力量被我身上运转的紫色灵力碰到就会被吞噬融合成我的力量。 他的同伴见他渐渐落入下风,开始一个个的加入战斗来攻击我,我不敢大意这个时候就得使用剑阵放大招了。 御龙戮仙剑阵,就是用灵力凝聚成千把万把剑汇聚成剑龙,用灵魂精神力量控制攻击目标。剑阵结成龙影盘旋在空中,一声龙吟声响,千把万把灵力凝聚而成的剑向他们攻击过去。 我的力量像用之不尽耗之不竭的一样往剑阵里面输送补给,大杀招太耗灵力跟精神了,要是一般人可能使用一次灵力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大杀招就是大杀招对方加入的人越多,死的人也就越多,灵力凝聚而成的剑不停的从剑龙身上运转散发出去。 他们不停的抵挡防御,灵力也不停的被消耗时间一长他们开始慢慢的体力不支了,有人开始抵挡不住灵力凝聚而成的剑,被射中倒下死亡。 发现我脑海意识里的小芝麻在不停的吸收灵力凝实壮大,我用出去的力量好像不是从它那里使出去的一样。它吸它的,我用我的,互不干涉,这力量明明是从我身上消耗出去的呀! 自从突破金丹期后有了小芝麻,它就一直在自己吸收灵力汇聚凝实力量。 我运转紫色的灵力护住全身,防止被人随随便便的攻击。 手不停的掐着指诀往剑阵里输送灵力,意念不停的凝实幻化剑体攻击我所看到的每一个目标。 果然有人从我背后偷袭我,幸好我用灵力护住了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受到伤害。 那人的剑没有刺入我的身体,而是被我的灵力抵挡住了,他的力量碰到我身上的灵力就被吸食了。他反应过来,想要逃离已经来不及了。 紫色的灵力就像有它自己的意识一样,顺着他的剑延伸到他身上,包裹着他的身体吸食他的力量,直到把他吸光失去了生命气息,紫色灵力又自己顺着回来我身上融合继续运转。 他们当中也有人开始逃离我的攻击范围,离太远我也没法继续锁定目标。 他们看到偷袭我的同伴,被我的灵力吸食变成干尸躺在地上,也不敢继续来偷袭。 他们见有人离远了之后我没法继续锁定目标,开始都逃离开去,实力弱的就直接被射死了。 我见没有目标可攻击了,可我并不敢停止剑阵。灵力继续输入,脑子继续用意念控制着剑阵运转盘旋在我的身边,周围的灵力向剑龙汇聚凝固在我身上的灵力融合,进入我体内浑身上下融入我的肉体血脉肌肤。 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指责我,骂我是魔女,手段太残忍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求我放过他们,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嘲讽的一笑,悲伤的大声叫出来,“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可他们偏要来杀我,他们既然因为看上我手中的剑,就想要来杀人越货,我求着他们放过我的时候,你们有人为我说过一句话了吗?我一个女人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们有想过说一句放过我吗?” 我冰冷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他们被我杀死,是他们活该,我若不是被逼入绝境,又何必不顾生死一战,你们这些人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对我公平吗。” 我流着眼泪冷漠的说“你们不就是看我一个女人家在这荒郊野外,无权无势没有强大的家族门派保护,就欺我辱我杀我吗?我凭自己的本事保护自己,你们又不要脸的,骂我残忍。” 我伤心的继续大声说:“世态炎凉,人心邪恶,贪婪无德,世人对我不公,天道在上,愿苍天有眼,我无心杀戮,只为自保,苍天若是怜悯众生,请为我主持公道,如果连天道也不公,我便燃尽自己的灵魂力量,也要反抗到底,战斗到最后一刻。” 我说完这句话,天上顿时乌云密布,雷鸣交加,狂风暴虐,天上下起雨来了,雷声也越来越大带着闪电一道道的劈下来。 我见情况不对,收起剑阵跟灵力,握起紫元剑用意识联系器灵,这破剑既然真生气了不搭理我。 无奈我只能拿着紫元剑先跑了,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没,却听到身后一道道的惨叫声,那些人被雷电劈了受到了天道的惩罚。 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连天道都看不下去了要惩罚你们,与我无关。 我选了一个方向跑了,也不管是不是去秘境的方向,一路往前跑,我不敢回头。 一跑就是好几天不敢停,听到了有水流的声音,前面应该是有河流吧。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过去,果然有一条河在前面。 我看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有人。自己,自从进了迷雾森林都没怎么洗过澡,今天我要好好的洗个澡。 看着清澈的河水,我用手摸了摸,心里顿时沮丧了下去,我的衣服,我对紫元剑叫着,“紫灵你把我的衣服拿出来,我要洗澡换衣服”。 我这个气呀!你这器灵怎么这么贱,太欺负人了。 我起身在周围到处逛了一圈确定没人,就在附近找了一些比较软和带弹性的树皮树叶跟藤蔓准备自己编织衣服。 我把自己准备好的材料,拿到河边洗了一下,放在旁边晾干,想象了一下该怎么编呢?对了,在地球上刷抖音的时候不是有网红拿树叶什么的做抹胸裙吗?就这样决定了开始编织起来。 做出来后,我看着自己的作品,自我感觉挺满意的。 我又继续在附近几里地的范围,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放心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河边洗起澡来。 第23章 秘境 md气死我了,洗澡洗一半有人闯来了,没办法只能先套上自己编的藤蔓树皮裙拿起紫元剑潜入水底。 听到有人说:“长老这里应该有人,她应该潜入水里去了,我们要不要下去把她抓出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嗯。” 我拼命的往河底深处潜入,生怕慢一步就被他们抓住。 我不知道自己在水底多久多深,只顾着自己一股颈的往深处潜入,也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追。 直到前面有一股漩涡,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走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入漩涡当中,我的力量根本就反抗不了。 后面那些追我的人见我被吸入漩涡当中,他们停止了往前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我心想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脑子里沟通紫元剑器灵,然而没有任何的回应,它真的不肯帮我了,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完蛋了吗?可我还不想死啊! 在我还没有失去意识之前,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释放出灵力把自己的身体包裹着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轻松了起来,我一睁开眼睛灵识外放想探索一下这是哪里,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哎哟妈耶,疼死我了。 “蠢货,反应这么慢,眼看就要落地了也不知道用灵力稳住身体飞下来,活该摔跤。”紫元剑化为人型,嫌弃不屑的眼神冷酷的说着。 我看着紫灵现身了,赶忙站起身来,跑它面前去问它要自己的衣服。 它生气的骂道“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你这一身的灵力是修炼来当摆设的吗?要你用来杀人你不杀,要你用来打架你不打。现在没衣服穿,你不知道用灵力幻化成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吗?你的灵力凝聚而成的衣裳难道不比那些普通布料有防御力吗?老子怎么就遇得到你这么蠢的人。” 听它这么一骂我伸手去摸它的紫色衣服,它并没有躲开,这次很良心的教我怎么凝聚力量,如何设计自己想要的服饰变化出来长久保留。 听它这么说来,自己的灵力凝聚出来的服饰防御力,就等于我平时遇到危险的时候用灵力护体一样,灵力护体是临时的,灵力凝聚出来的服饰,在用一些秘法手段防御力比平时的灵力更强。 我按照它说的方法,用灵力凝聚出自己想要的服饰,一身紫色套装穿在身上,我高兴得不得了,转着圈圈蹦蹦跳跳起来。 我很开心的说:“这样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就可以不用花钱去买衣服什么的了,想要就用自己的灵力变化出来就可以了。” 我好奇的问它:“我们用灵力变化出来的衣服是只有紫色,还是可以自己想要什么颜色就变什么颜色。” 它淡淡的说:“你的灵力是什么颜色。” 我顿时石化愣在原地不动,之前我总是奇怪师尊是有什么癖好,一个男人为什么喜欢紫色服饰。现在终于明白了,难怪它跟师尊一直都穿着紫色的服饰没变过。 我问它:“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这里安全吗?” 它就说了两个字:“秘境。” 我一时高兴得又蹦蹦跳跳了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天爷追着赏饭吃吗?想要找秘境,莫名其妙的就进了秘境。” “蠢货,你高兴个毛线,这是主人的机缘,就凭你这倒霉样还想要秘境,就连水坑都会嫌弃你一颗灵石的机缘也遇不上。”紫灵泼冷水说道。 我这个气呀!你好好的一器灵拥有师尊那比美女还要绝美精致的英俊帅气容颜,咋就长了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破嘴。 它嘴角微微上扬,眉毛轻挑,一只手指了周围一圈,得瑟的说:“这秘境是老子的,蠢货,你一颗灵石灵果药材也别想拿。”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都凉了,赶快自己跑去找宝贝,拿到一个好一个。然而这货出手比我更快,我直接看傻眼了。 紫扒皮所过之去,掘地三尺寸草不留,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连大大小小的山丘泥石全部都被它扒光了,卧槽这太它md绝了。 我转一圈周围光秃秃的一颗草都没有看到了,地都被削了一层,先前明明绿木葱拥,生机勃勃,现在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生无可恋欲哭无泪。 直到那家伙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它看着我这副表情,哈哈笑着说:“是老子带你出去呢?还是你带着老子出去呢?” 我不敢迟疑马上回答:“当然是你带我出去了,我自己怎么出去。” 它走到我面前来,伸手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把我提着往上飞走了。 落地的时候它用手把我扶站稳了才放手,我看着它的脸,这货总算是有点良心肯照顾我一下了。 “你这样看着本尊干什么?虽然本尊绝貌容颜好看,被你这样盯着本尊是不会被你炽热目光吸引的,本尊又不是男人会对你有兴趣。”紫灵自恋的说。 我忍,我忍,我忍,我不生气,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的对他说:“我儿子他们呢?” “你的就是我的,我们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呢?本尊的剑域空间里就是一个世界什么都有,连生命都有就跟你看到的秘境一样自成一个体系一样的道理。唯独没有人类跟活物,本尊创造不出来,总不能从外面抓进去养吧!人家也不愿意那样太亏了对本尊没什么好处,他们四人就留在里面陪本尊玩,等你安全了在说。”它说完就变回本体自己别在我腰间。 我走在河边上去照了起来,面带微笑看着水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一身紫色的服饰看着高贵冷艳又优雅,虽然样貌并不算绝美但也长得不赖,也可以算得上是倾国倾城。 我正欣赏着自己容貌的时候,听到有好十几个人朝着这边过来了。 我站起身对望着他们,有男也有女,他们看到我就一个人,提醒道:“道友你也赶快走吧!后面有元婴级别的妖兽追过来了。” 他们见我没反应,其中有一个身穿铠甲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看起高高瘦瘦身体凹凸有致英姿飒爽的女人,走过来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就跑了。 边跑还边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多危险呀!你的同伴呢?” 我回答她:“我就是一个人,没有同伴。” 她又问:“你一个人也敢闯荡这迷雾森林胆子挺大的呀!” 我呵呵一笑,不说话。 他们当中又有一个男的说“我们再跑快一点,那妖兽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又有另一个人开口说:“前面也有妖兽,看来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兄弟们都给我提起精神来咱们拼了。” 周围的妖兽一靠近,他们每一个人都开始战斗了起来,这个女人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另一只手也提着刀砍向了靠近的妖兽。 她这是在保护我,我心里的软肋被触动了,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人这样保护着我,我顿时感动的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 她看着我带着泪珠的眼睛,安慰道:“小妹妹你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她挥刀使力的时候明显有一点吃力,身上还有流出来未干的血。 我担心的问她“你受伤了。” 她呵呵一笑安慰道:“这一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休养几天就好了。” 她的同伴看到她受了伤,还要一边战斗一边保护我,脱身过来担心的对她说:“吴晴你不要命了,伤得这么重,还要保护一个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这样值得吗?你也真是的,遇到危险自己也不出手,还好意思让别人保护你。” 说完这句话,他把吴晴牵着我的手拿开,保护着她继续战斗起来。 这个时候我落单了,有一只妖兽向我扑来。 吴晴见状,挣脱那个男人牵着的手,跑过来劈死了那只扑向我的妖兽,她也因为受伤太重这一用力顿时口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在我面前。 我蹲下身子把她扶起来,“姐姐谢谢你,你是第一个不顾自己生命危险保护我的人,姐姐的好,我会报答你的。” 说完这句话,我顺手从腰间拔出了紫元剑,灵力释放双手握剑,去劈起妖兽来,我越战越猛,越打越有经验,没一会儿就把这些妖兽全部都杀光了,被我杀死的妖兽它们没有流出血来而是变成了干尸躺在地上。 我手握紫元剑站着深深的呼吸着空气,那些被我杀死的妖兽,都会在倒下去之前生命能量流出被我身上的紫色灵力吞噬。 这一幕把他们所有人都惊呆了,我看着吴晴颤颤巍巍的身子,一时没站稳又摔了下去。 我赶忙跑过去把她扶着,“姐姐,你怎么样了,你身上有疗伤的丹药吗?” 她温柔的笑着对我说“小妹妹,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这点伤还是能扛得住。” 她的另一个同伴不爽的说:“我们身上的疗伤丹药都用完了,要是现在有一颗还命丹的话就好了,可这还命丹是非常珍贵的七品丹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得到。” 看他说话这口气我听着心里面很不舒服,但是也不搭理他,我看着自己的手双吴晴说“姐姐,我想试一下,看我能不能帮你疗伤可以吗?” 她还没来的及开口,我的灵力就探进了她的身体里面去帮她修复受损伤的身体,我在脑子里搜索关于祝由术疗伤的信息,双手掐着指诀在她身用灵力画祝由符。 一番操作下来,她的身体全部恢复了,第一次使用也这么顺利,我很高兴。 笑着说:“姐姐你先活动一下,看好得怎么样了。” 她拿着刀耍了一套刀法,高兴的说“好了,没想到我的伤竟然全好了。小妹妹,你太厉害了,看你也应该才20多岁的样子,30岁都应该还不到吧!你是哪个门派哪个家族的?叫什么名字。” 我忧伤的回答她“姐姐叫我阿娟就行了,我的家族跟身份我不想提起,你们都不要在问了,我今年二十八岁。” 想想我来到这个世界哪里还有家,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一次次的把我一个人丢在皇宫里,我一次次的被人伤害,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竟然怎么也查不出伤害我的凶手,这样的爱我不要也罢,假如你要是真的爱我,又怎么会让我受到伤害呢。 一想到这些伤心事,我的心脏紧痛了起来,越痛越厉害,我的心脏甚至我的全身都像被火烧一样,越来越痛,越来越难受。 我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痛得捂着胸脯,倒在地上翻来覆去。 吴晴见状过来想把我扶起来,她焦急的问“小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帮我疗伤用什么手段遭到反噬了,哎呀!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痛苦的挣扎着,勉强说出一句话来:“姐姐不用担心,这不是因为给你疗伤招到的反噬,我这是咒术发作了,没有办法解决的。” 我痛苦的大叫起来,她把我抱在怀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你能告诉我你中的是什么咒术吗?” 我忍了忍,艰难的回答:“阴阳痴情隐莲咒。” 他们当中有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说:“你怎么会被人下这种咒术,这种咒术一旦发作那可是生不如死浑身都像被火烧一样非常难熬,除非,只有一个办法,找到破咒之人跟他交合才能解决。” 其他的人听到他说的话都惊呆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这咒术曾经也听说过有关的事,一般这咒不会发作,对了可以这样呀!你心里不能想着心爱之人,会慢慢还受点的。 我听他们这么一说,对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想叶竟离干什么,绝对不能在想他。 我拿起紫元剑,对它破口大骂:“破剑我拿着你有什么用,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你都装死不帮我,一遇到机缘你就蹦哒出来收刮得干干净净一毛不留,一枚灵石一颗草药也不给我,你这破器灵这样对待你的主人,你良心都不会痛吗?……等等。” 我对紫灵的怨气越骂越重,越骂越气愤,把他们这一伙人都看傻眼了。 我把全部注意力都用到骂紫灵身上去了,现在我的心脏果然不紧痛了,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越来越中气十足的骂器灵,这一骂都骂上瘾了,根本就停不下来。 吴晴一把拉过我抱着安慰道:“阿娟,你现在好了吧,还痛不痛。” 听到她问话,我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姐姐,我现在不疼了,就是越想越气,这破器灵欺人太甚太不人道了。” 第24章 你的东西都是我的 “妹妹你不痛就好了,看这天也快黑了,我们大家还是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住一晚吧!”吴晴笑着说。 看着他们都走了,我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去,吴晴见我没有跟上去,她又折回来问我“阿娟,你怎么不跟着我一起走,你一个女子在这迷雾森林里面很危险的。” 我低着头小声的说:“姐姐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们,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相识也只是缘分,将来若是有缘,我们自然会再相见。”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跑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看着眼前有一棵很高大的树,我跃上树干找了个合适的位子躺坐下来休息了一晚。 天渐渐亮起来,温暖的阳光慢慢的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好像在这迷雾森林迷路了,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我举着紫元剑,“紫灵宝贝,天龙城在哪个方向,你告诉我呗,你告诉我,我唱歌给你听。” 然而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也感觉不到它,算了吧!我看了一眼天空,往太阳升起,相反的方向跑,西方。 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森林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一边自己赶着不知道什么方向的路,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躲藏免得碰上人。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道乱了,什么人也有。 我看到前面有一棵植物长得比较特别,就走近去一看,上面结了好多个果子,这应该就是灵果了吧! 没想到这是我第一次碰到灵果,师尊意识记忆大百科搜索一下关于天材地宝的知识。 青莲果,咦!怎么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真的不见了,我明明看见它在这里的。 “破器灵是不是你把我的青年果又顺走了。” 我一扭头,正好看见紫灵抱着青莲果吃。 “破器灵,你什么意思,这是我的你快把它还给我。”气死我了,我准备去抢回来。 它见我去抢就跑了,“你追到老子就给你吃,本尊这里还有比青莲果更好的灵果,你都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拿去。” “要我从你身上凭本事拿灵果,现实吗?你都不给我。”我抱着双手嘟着嘴站着不再追它了,气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它走过来,用手把我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这青莲果你不能吃,能吃的话本尊会不给你吃吗?你吃了会跟你身体里的隐莲灵力相冲,隐莲长在地底最阴暗的深处,而这青莲果长在阳光照耀最盛之处,你又是女子阴柔之身,别乱吃,来我这里有其它的灵果给你吃。” 它说完递给我两个红彤彤的果子,有碗口那么大,“这是血灵果,女子吃了补血好。” 我生怕他会反悔,一手一颗灵果,一边咬一口,有得吃总比没有好。 我吃得口齿不清的说“天龙城朝哪个方向走。” “太阳落山的方向,你急什么,别想着走捷径,突破元婴期老子就让你去,还有,这一路不管你遇到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老子的。” “你这器灵怎么这么霸道,不讲道理,有你这样欺负主人的器灵吗。” “正因为现在你是我的主人,所以你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师尊也一样,他的东西一直都是我保管,所以这是你当主人的职责。” “为什么。” “因为本尊是一把空间剑,收藏天材地宝在空间里储存是本尊的主职,你要想自己提升修为快,就去多打打架吧,在战斗中提升才是最好的成长,记住下次吃什么东西前请你先考虑清楚适不适合自己吃,别动不动就乱吃东西,本尊这次又救了你一次。”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的,瑕眦必报。 “有人来了,紫灵变回本体。”我伸出右手做好握剑的准备。 “本尊不是那些低级器灵,任由谁都可以召来唤去,打架你自己上,你的灵力可以凝实幻化成你自己想要的武器,以前本尊跟着主人的时候都是在主人身后捡战利品的,你也不能破例。” 我看了它一眼若有所思“只能靠自己了。” “你这眼神看本尊几个意思,本尊虽然是剑,却是一把没有杀伤力的剑,本尊的主要功能是空间,空间之力会吸收一切包括生命跟精血,你师尊都很少拿老子去战斗所以你也不行,你现在已经是金丹期强者了不在是需要老子贴身保护的小卡拉米。” 我准备跑路了,能不打架尽量不打。 紫灵追上来从我身后一把薅住我的长发,“跑什么跑,你是金丹期强者了,不再是手无寸鸡之力的弱鸡小卡拉米,金丹期强者逃跑丢不丢脸。” “痛,痛,痛你放手,别欺人太甚,我是不会站在这里任人宰割的,你让我跑啊!” “跑跑跑你就知道跑,你只需要一步步稳稳地把境界提上去,在战斗方面同境界中你的实力可以碾压几乎所有人,缺的就是实战锻炼。” 我为自己默哀一下,遇上强大到没原则的器灵,是我幸运还是倒霉,它既不让我跑,也不帮我,就这样赤裸裸的把我丢在大众眼前,看来又要打一架了。 我扭头无助的眼神看着它,它退后一段距离跃上树干坐着,它是做好看戏的准备了。 一群人靠近后,果然来者不善。 我也不废话直接灵力释放化为双剑握在双手,直接上去开干。 这次杀人,血流一地,漫天飞溅,原来之前会变成干尸,是因为我拿紫元剑杀的,不是我的灵力会吸干他们的生命精血。 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那个大门派家簇的弟子,多多少少也有好几百人。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紫灵又一副吊儿郎当不顾我死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觉得对方更好欺负,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嘲讽出手。 经过简单的交手,他们的人就死伤一片,才发现对方就算一个人也这么强。 娟无奈的问,“各位,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至非要来针对我一个女人,家咄咄逼人这样有点不太好吧!” 见现在形势不对,领头的人彻底愤怒了,开口道:“你已经被我们包围啦!无处可逃了,我劝你还是赶紧束手就擒,交出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娟面对几百龙套丝毫不慌,甚至心中还有种莫名的兴奋,自从她出道以来这是第一次真正的用自己的实力自己战斗,有一个种期待感。 “这女人没病吧!” 几百名弟子忍不住发出鹅笑声来,觉得这女人脑子多多有点毛病。 还确定被他们包围了!? 难不成是她一个人包围了他们几百人!? “既然不投降,那就上!” 领头的人一声令下,几百人黑压压冲向娟。 嗡嗡!! 一道道刺耳的剑鸣声陡然响起。 只见娟快速掐出一道指诀,身上紫色的灵力幻化凝固分裂成九把紫色的长剑,漂浮在空中环绕在她的周身。 “九剑齐出!!” 娟又掐出一道指诀,对着冲来的几百人一指。 咻!咻!咻! 大片的破风声连绵不绝,九剑如流星般快速划破虚空,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直来直去疯狂收割着人头。 “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很快就意识到太不对劲了,看着更多的人不断倒下,心中的恐惧也在不断蔓延。 九剑齐发紫色的灵力诡异,速度极快让人防不胜防,没一会就收割了几十个人头,更是无一人能靠近娟。 “快跑,她是魔鬼!是妖孽!”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惊恐的转身开始逃跑,也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凶猛跟她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纪没一点关系。 诡异的紫色灵力快速的剑法速度,来再多人也没用。 有了第一个逃离,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恐惧的情绪开始蔓延,没有人再想着怎么征服眼前的女人,等打败她后在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人荣辱摧残,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女魔王。 “呼呼……” 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挥手将九把长剑控制着快速的追上去收割人命,这是打算一个都不放过他们。 别看她杀起来这些龙套如割韭菜,但控制九把长剑的精神消耗还是很大的。 娟又呼出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其实我也不想杀人的,是你们非要逼我这么做。 并不是我不想放过你们非要杀人灭口,因为你们逃走了之后,一定会来找我报仇的,我只不过是想不留下任何手尾没有后顾之虑而已。 虽说杀戮带来的收益跟战斗经练非常可观,但杀戮也是会上瘾的,容易让人堕入魔道,所以修炼者都十分克制自己,避免自己堕入魔道。 当然有些人为了力量,会选择主动堕入魔道。 战斗结束后,“哈哈哈哈哈哈,不错,该老子收战利品的时候了,以后就得这样干才对。” 我无语,紫扒皮毫不例外的把他们的尸体搜刮得干干净净。 “哈哈,别这样的眼神看本尊,这些都是你的战利品,老子帮你保管。” “师尊你收了它吧,别让它出来丢你的脸了。” “放心,本尊不允许,他出不来。” “你这器灵能不能给你主人留点脸面,毕竟你们容貌穿着一模一样要不是性格不同我都认不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这点脸面他丢得起,你在乎什么,九十万年都丢过来了还在乎现在。” “什么声音,这么大动静。” “你猜” “猜个毛线,这种情况赶快跑才是硬道理呀!你给老娘赶快变回去珠子剑什么的都行。” “老子不变。” “你” 娟抓着紫灵的手就跑,心里想自己跑路没关系,财产不能丢下,可以不用,不能没有。 咦!不对劲啊!方向跑错了吗?怎么前面的动静更大,转身准备往回跑,有人往这边跑过来了。 被包围啦,前后夹击。 “紫灵你变回去。” “老子不受你威逼,在这世上除了我主人姓姬的,谁也别想命令本尊。” 看到有妖兽冲上来了,紫灵把娟推过去当下一击,娟没有任何的防备,背上被妖兽结结实实的拍了一爪受伤了,鲜血从后背那道瘆人的爪印里流出,灵力凝固的霞裳破裂开始消散。 紫灵知道自己闯祸了,在霞裳消散前拿出衣服给她套上,才免了一场春光乍泄。 娟,咬紧了牙关,浑身颤抖着,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那种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只能低声呻吟。 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疼得她只能无力地强撑着不再次倒下去,那种无助的疼痛让人心如刀绞。 冰冷的目光盯着紫灵,身体薇微颤抖,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无力的挣扎,“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明明可以躲开逃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跑。” 在这一刻紫灵也心情复杂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它现在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轻的开口,“以为你会出手反击,用灵力抵挡避开这一击,没想到你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会硬生生的挨这一爪,本以为你现在的实力可以顶住元婴一击,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慢。” “是我自己没用,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做不到。” 她手足无措的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恐惧,仿佛被黑暗的阴云笼罩着,无法突破束缚抽泣起来,每一次抽泣都带着深深的痛苦和绝望,彷佛整个世界的无助和无奈都凝聚在他的胸膛中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脏。 紫灵这是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状态,她以前是多么想要活下去的一个人,现在却心存死志,紫灵幻化成紫色的珠子飞进她胸前的衣兜里去了。 看着紫灵化成珠子藏在自己怀里,也不帮自己一下,这一刻心里又凉了一大截,这次兽潮绝大部分都是金丹跟元婴境界的妖兽太多太强了,难道就这样结束在这里了吗?这破器灵哪怕给疗个伤,给颗丹药也行呀!你这就直接把我给丢在这里,。 “完蛋了,这一次死定了,疗伤已经来不及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坚持不住背上巨大的疼痛感,想想都绝望,意志消沉倒了过去。 第25章 纠结要不要占领这身体 阿娟意志消沉,双腿一软,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恰在此时,一只身形庞大的凶兽猛地张开血盆大口,腥风扑面而来,獠牙闪烁着寒光,眼看就要将阿娟吞入腹中。 千钧一发之际,阿娟的身体里陡然爆发出一股恐怖至极的威压。这股威压如排山倒海一般,瞬间弥漫开来。凶兽们只感觉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顶,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全都后退了一大段距离,而后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敬畏。 阿娟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威严尽显,扫视着眼前这群瑟瑟发抖的凶兽,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修行之路,艰难异常,本尊无意伤害你们,都速速退去!”原来,在阿娟失去意识倒下的瞬间,姬紫雍的元神趁机占据了这具身体。他身为神尊,那股与生俱来的威压,又岂是小小修真界的妖兽能够承受得住的。 姬紫雍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望着这具阿娟的身体,他的内心十分纠结。这具身体资质绝佳,若是用来修炼,定能事半功倍,可一想到要以女子之身进行修炼,身为男子的骄傲让他内心充满了抵触。 姬紫雍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傻丫头,你且先沉睡一段时间吧。这具身体,本尊虽不想据为己有,但眼下也只能先借用一番,去突破元婴期,抵挡天道,重塑真身。”他在心底反复权衡,既不想放弃这难得一遇的身体,又实在难以接受要成为女人的事实,内心的矛盾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姬紫雍静下心来,用神识在四周仔细探索一番后,认准一个方向,稳步走去。不多时,他来到一个山洞前。刚踏入山洞,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洞壁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些光芒仿若有生命一般跳跃闪烁,似乎在诉说着隐藏了无数岁月的秘密。 姬紫雍小心翼翼地稳步前行,一边走一边用神识敏锐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阵低沉且极具威慑力的咆哮声从山洞深处传来,声音在山洞中不断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姬紫雍神色淡定,脚下步伐未停,身形一闪,加快速度朝着声音的源头而去。 越往山洞深处走,洞内的温度急剧升高,一股灼热的气流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姬紫雍的衣衫被热风吹得猎猎作响,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坚定,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声音的源头深入进去。 终于,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具象化。只见一只巨大无比的火焰兽正盘踞在山洞的最深处,它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丘,周身被熊熊烈焰包裹,双目闪烁着炽热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闯入的姬紫雍,眼神中透露出警告与敌意。 姬紫雍毫不畏惧地与火焰兽对视着,刹那间,整个山洞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被冻结。火焰兽身上的火焰愈发旺盛,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如离弦之箭般扑向姬紫雍。 然而,姬紫雍依旧镇定自若,他的目光中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渴望。他不慌不忙,周身神尊威压缓缓释放而出。在这股强大威压之下,火焰兽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双腿一软,直接化为人形,“扑通”一声跪拜在地。 姬紫雍见此,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本尊只想在此处修炼突破元婴期,需借用元婴化行之法,以自己的元神融合元婴,避开天道规则,在这修真界重塑真身,恢复实力修为。” 火焰兽化为人形后,低着头,诚惶诚恐地跪拜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听闻姬紫雍的话,它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面对神尊的要求,它又怎敢有丝毫违抗之意,忙不迭地回应道:“小的愿为神尊效力,必定倾尽全力协助神尊修炼!” 姬紫雍微微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火焰兽就一直跪在地上,身体因为紧张和敬畏而瑟瑟发抖,它既不敢擅自起身,又不敢多问一句,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随后,姬紫雍在山洞中寻了一处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缓缓盘坐下来,开始准备修炼。他旁若无人般闭上眼睛,双手快速地结出复杂的法印,每一个法印的结成都伴随着周围灵气的一阵波动。随着法印的不断变化,他周身的气息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层无形的气场将他笼罩其中。 火焰兽依旧跪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它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滴在地面上瞬间蒸发。它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姬紫雍,目光中既有深深的敬畏,又有一丝担忧。 火焰兽之所以如此害怕,一方面是因为姬紫雍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神尊威压,让它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敬畏。在神尊面前,它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脆弱,就如同蝼蚁面对巨龙,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另一方面,它对姬紫雍的真实想法和脾气一无所知,完全不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会被误解为冒犯。这种未知和不确定性,如同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它内心的恐惧愈发强烈,时刻担心自己会因为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而遭受严厉的惩罚,甚至丢掉性命。 随着姬紫雍修炼的深入,周围的灵气开始剧烈波动,缓缓朝着他的身体汇聚而来,逐渐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灵气漩涡。灵气如同湍急的水流,源源不断地被卷入漩涡之中,涌入姬紫雍的身体。姬紫雍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贪婪地吸收着这些灵气。在灵气的滋养下,他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伤口处的肌肤逐渐变得平整光滑,新生的肌肤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火焰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姬紫雍身上发生的神奇变化,心中的震撼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它愈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极为缓慢和轻柔,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断了这神秘而关键的修炼过程。 随着姬紫雍吸收灵气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空间都似乎产生了微微的扭曲。灵气漩涡不断扩大,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发出呼呼的声响。火焰兽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差点失去平衡。它赶忙稳住身形,双腿用力,更加努力地保持安静与顺从的姿态。 而姬紫雍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仅在快速愈合,伤口处还闪烁着紫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流动的星辰,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神秘而奇妙的蜕变。 火焰兽内心充满了忐忑与敬畏。它暗自思忖着:“这位神尊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我可得小心伺候着,万一惹恼了他,恐怕我瞬间就会被化为灰烬。” 看着姬紫雍疯狂吸收灵气的模样,它惊叹不已:“如此强大的吸收能力,不愧是神尊啊!这等修炼之法,我在这世间修炼了数万年,却从未听闻过。若是能从中学到一星半点,那对我来说,将是莫大的机缘啊!” 同时,它又无比担忧自己的存在是否会影响到神尊修炼。它的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心中不断盘算着,万一神尊怪罪下来,自己该如何是好。 “神尊只是陨落后的元神,就已经这般厉害。若不是遭遇陨落的变故,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地重塑真身。现在,倘若我能帮到他,得到他的赏识,被他收留,那我的地位必将大大提升,飞升仙界也将指日可待。我自己修炼了几万年,都无法突破瓶颈飞升仙界,正担心寿元将至,无法实现飞升的梦想。”火焰兽一边紧张地想着,一边更加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生怕有任何意外打扰到姬紫雍。 姬紫雍完全沉浸在修炼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对身体的状况也全然不顾。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那就是尽快突破元婴期,重塑真身,恢复自己昔日的强大实力。 火焰兽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心中焦急万分:“神尊这般疯狂地吸收灵气,这具身体怕是承受不住啊!可我又不敢贸然提醒,万一触怒了神尊,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它在原地纠结不已,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此时,姬紫雍的身体不断闪烁着紫色的光芒,灵力在他体内疯狂地涌动、碰撞,如同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海岸。他的身体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破裂与愈合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的破裂与愈合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这钻心的疼痛,继续疯狂地吸收着灵力,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而崩溃。 火焰兽握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姬紫雍,心中默默祈祷着姬紫雍能够平安度过这危险的时刻。它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神尊实力强大,定能成功突破。 就在这时,紫灵突然化为人形出现在山洞之中。看到姬紫雍如此疯狂的举动,紫灵顿时气得破口大骂:“姬紫雍,你到底在干什么?老子允许你出来了吗?一会儿没注意,你就又跑出来搞事情!这个蠢货已经没救了,就让她死了算了!” 姬紫雍却仿若未闻,依旧紧闭双眼,疯狂地吸收着灵力,双手结印的速度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更快了几分。周围的灵气漩涡愈发汹涌,仿佛要将整个山洞都吞噬进去。 紫灵见此情形,更是怒火中烧,它猛地冲上前去,试图强行打断姬紫雍的修炼:“你是不是疯了!这样下去,不仅这具身体会毁于一旦,连你的元神都会受到严重的损伤!” 火焰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倒在地,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出。它蜷缩在角落里,眼睛惊恐地看着紫灵和姬紫雍,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紫灵继续对着姬紫雍怒吼着:“姬紫雍,你清醒一点,别给老子在这里胡作非为!”然而,姬紫雍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紫灵的话只是耳边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紫灵望着执迷不悟的姬紫雍,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它大声喊道:“姬紫雍,你忘了吗?我耗费了一半的灵元,才好不容易保住你的元神!若你这般胡来,之前我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姬紫雍微微一怔,手上吸收灵力的动作稍有减缓,但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又继续疯狂地吸收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突破元婴期的决心。 紫灵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如此不懂得珍惜!” 姬紫雍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坚定:“本尊自有分寸。娟,我不能放弃她,若她就此陨落,我心中实有不舍。但本尊绝不会要这具身体做女人!本尊先行一步突破元婴境界,把真身炼塑完成,也顺便帮你恢复灵元。咱们不能再等了,本尊近日心神不宁,感觉这修真界的空间之力在细微波动,似有要被强行打开的迹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尽快恢复实力,有备无患。你也马上做准备,本尊有了真身就无碍了。” 姬紫雍话音刚落,紫灵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急道:“但事已至此,罢了罢了,我听你的。我这就准备,大不了一尸三命!” 紫灵咬了咬牙,神色凝重地开始调动自身力量。它迅速拿出丹器鼎炉,又从自己的空间中取出各种珍稀的材料,一股脑地投入鼎炉之中。它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因为它深知,这一次的炼制关乎着主人的生死存亡,也关乎着自己的命运。 而姬紫雍则双目紧闭,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之中。他周身的灵力漩涡疯狂涌动,力量愈发强大。他的面庞因极度的专注和承受的巨大压力而略显扭曲,每一丝灵力的涌入,都仿佛是在他体内点燃了一把烈火,灼烧着他的经脉,可他紧咬牙关,全然不顾这钻心的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突破! 紫灵这边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手中的丹器鼎炉散发着炽热的光芒,温度越来越高。各种珍稀的材料在鼎炉中翻滚、融合,发出奇异的光芒和声响。紫灵的双手快速地结印,控制着鼎炉中的火候和材料的融合过程。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决绝,因为它知道,这一次的炼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凝固,整个山洞中只有灵力的呼啸声和鼎炉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声音。 第26章 进入虚空突破元婴 就在这时,姬紫雍突然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那疯狂涌入的灵力似乎超出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经脉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痕,鲜血从肌肤裂痕溢出,滴落在地面上,瞬间蒸发。 “不好!”紫灵惊呼一声,想要停下手中的炼制去帮助姬紫雍,但它知道此刻若是中断炼制,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姬紫雍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怕紫灵分心,他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别管我,继续!你只管准备结界阵法、禁术加持和炼制就是了,这身体虽然孱弱,但本尊自会处理,定能突破。” 紫灵不敢分心,它心想,主人如此急切地修炼这具身体,想必自有他的道理。于是,它咬了咬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迅速结印布阵。 紫灵一边布阵一边焦急地问姬紫雍:“时间加速结界阵法要开多少年?” 姬紫雍毫不犹豫地回答道:“30万年!” 紫灵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这得耗费燃烧老子多少灵力和材料啊!你急个毛啊!就不能再等等吗?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连再等个两年的时间都不愿意等?” “少废话!不管耗费多少材料和灵力,必须在两个月内完成,免得被发现。神界的人到处在找你的下落,有可能会派人来这修真界。本尊感觉到这修真界的空间之力在细微波动,有要被强行打开的迹象,所以才心神不宁。”姬紫雍不容置疑地说道。 紫灵听完姬紫雍的话,心中震惊不已,但也彻底安心了。它不再心疼自己空间里的天材地宝、材料、灵石和灵晶。毕竟,与主人的安危相比,这些都显得微不足道。 这个一天能抵一万年的时间结界阵法,消耗的灵力和材料非常巨大。按照姬紫雍的要求开启30万年的时间加速,也就意味着在现实中仅仅只需要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姬紫雍要从金丹期一层境界一路突破到元婴期,这简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他是姬紫雍啊!那只是别人做不到而已。 紫灵彻底无语了,但又不得不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它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心中的杂念,全身心地投入到炼制之中。各类珍贵的材料不断被它投入鼎炉,在鼎炉中化作一道道绚烂的光芒,被迅速炼化。 时间匆匆流逝,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而姬紫雍在这一个月的疯狂修炼中,已经从金丹期一层境界突破到了金丹九层巅峰大圆满之境,距离元婴境界仅一步之遥。 姬紫雍看着阵法里的紫灵什么都不说,化成人型的火焰兽还在跪埔在地不敢动,它害怕极了。 姬紫雍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处于 30 万年时间加速结界阵法中的紫灵,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阵法之内,紫色的光芒闪耀,神秘的符文不断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天地之力。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极为漫长,每一秒的等待都让姬紫雍的心悬得更高。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那光芒逐渐收敛,阵法缓缓消散。紫灵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姬紫雍的眼前,它一挥手鼎炉便幻化成巴掌大小飞到他手中握着。 紫灵迈着轻盈的步伐,向着姬紫雍走来。它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自信,让姬紫雍原本紧张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准备好了吗?”紫灵轻声问道。 姬紫雍点了点头:“嗯。” 紫灵微微一笑,另一只手轻轻一挥,一道空间裂缝瞬间出现,它带着姬紫雍毫不犹豫地踏入其中,瞬间消失在原地。 进入虚空之中,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姬紫雍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来袭身体很是不适,姬紫雍元神在强大这身体始终只是人身肉体,悄然踏入了神秘而危险的虚空之中。这片虚空,无尽的黑暗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能量的波动紊乱且强大,仿佛是一个随时会将闯入者撕成碎片的巨兽之口。 紫灵带着姬紫雍在这虚空中穿梭寻找到一处相对稳定的空间停留,紫灵把手中的鼎炉递给姬紫雍,自己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道神秘的符文从他的指尖飞出,融入周围的虚空之中。这些符文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阵法。阵法的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在与虚空中的未知力量抗衡。 强大的法力从紫灵的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如同奔腾的江河,注入到阵法之中。阵法的光芒逐渐变得稳定而强烈,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护结界,将他们笼罩其中。然而,虚空中的力量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挑衅,开始疯狂地冲击着这个结界, 紫灵不断调整着法力的输出确保结界阵法稳固。 这阵法是由复杂符文交织而成,每一道符文都闪烁着神秘光泽,如古老星辰烙印虚空。符文相互勾连,构成玄奥图案,散发着震慑人心的力量。当紫灵的法力涌入,这些符文先是微光闪烁,似沉睡的巨兽缓缓苏醒。紧接着,符文光芒大盛,彼此间光芒相连,阵法的轮廓愈发清晰,光芒逐渐凝实,朝着上方延展攀升,如同一座光芒铸就的巨塔拔地而起。 随着时间推移,阵法光芒愈发稳定且强烈,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球形结界阵法,结界阵法表面光芒如水波流转,散发着强大且厚重的防护力量。 然而,这片虚空本就充斥着各种狂暴且无序的力量,它们似被激怒的猛兽,察觉到紫灵所设结界的挑衅后,迅速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先是一缕缕幽黑的能量细丝,如鬼魅般缠上结界,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试图腐蚀这层屏障。紧接着,虚空深处传来沉闷轰鸣,一道道粗壮的能量柱裹挟着毁灭气息,狠狠撞击在结界之上。 紫灵眼中寒芒一闪,立刻做出应对。它双手快速结印,十指如灵动飞鸟,每一个印诀都蕴含着磅礴力量。随着印诀变化,紫灵体内法力如被重新点燃的熊熊烈火,以更为迅猛的态势涌入结界。她将意识高度集中于结界之上,敏锐捕捉着每一处波动痕迹调整到最佳状态。 在与虚空力量的持续对抗中,紫灵根据虚空力量的冲击频率与强度,巧妙地调整法力输出的大小和时机。而紫灵凭借着超凡的应变能力与坚韧意志,一次次的让结界始终保持着稳固状态,守护着结界内至关重要的一切直到结界阵法完全稳固后它才回到结界内的姬紫雍身边问道:“可以开始了。” 姬紫雍于虚空之中,周身被混沌气流环绕,缓缓闭上双眸,将一切外界干扰摒弃。他深深吸气,气息悠长而平稳,带动周身法力如涟漪般震荡。紧接着,他心意一动,引导体内法力如归巢之鸟,向着丹田处汇聚。 丹田之内,金丹悬浮其中,绽放夺目华光,恰似一颗即将破壳而出、孕育新生的明珠,光芒流转间,似有无限生机潜藏。姬紫雍的心跳愈发有力,每一下都与法力流动完美契合,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敲响洪钟,推动法力如汹涌浪潮,在经脉中澎湃翻涌。 他的精神力高度凝聚,仿佛实质化的利刃,紧紧锁定金丹。全力压缩、凝练着法力,试图将其化作一柄无坚不摧的神兵,用以冲破那横亘在通往元婴境路上的壁垒。这层壁垒,厚重且坚实,恰似一座亘古耸立的巍峨高山,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威压。 姬紫雍驱动法力,一次次撞向壁垒。每一次冲击,都引得虚空震荡,周围混沌气流被震得四散飞溅。然而,壁垒坚不可摧,强大的反震之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体内经脉似要被这股力量撕裂,骨骼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响。 但他的眼神愈发坚定,未曾有丝毫动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滑落,滴入虚空,瞬间消散不见。他浑然不觉,满心满眼只有那层亟待突破的壁垒。一次又一次,冲击的力量愈发猛烈,他的决心和意志,在这反复的冲击中被磨砺得更加坚韧。 在漫长而艰难的尝试后,那壁垒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微裂痕。如暗夜中的一丝曙光,姬紫雍眼中闪过惊喜光芒,精神陡然一振。他立刻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倾尽全力,将所有法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到这一丝裂痕之上。 裂痕在磅礴法力的冲击下,如同被撑开的伤口,开始缓缓扩大。可就在壁垒即将破碎的关键时刻,天地变色,一股恐怖的天道规则压力,毫无征兆地轰然降临。这股压力,犹如亿万座泰山叠加,重重压在姬紫雍身上,让他几乎窒息。他清晰地意识到,这具承载他元神的凡人肉身,在这恐怖压力下脆弱不堪,随时可能崩溃。 生死攸关之际,姬紫雍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开启全部防御机制。他一只手快速结印另一只手还握着鼎炉,口中念念有词,体内灵力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出,在体表形成一层闪耀着紫色光芒的灵力护盾。护盾之上符文闪烁,每一道符文都蕴含着他对灵力的精妙掌控,试图抵御天道规则的碾压。同时,他的意识在体内飞速游走,不断调整法力的运行轨迹和强度,寻找着与天道压力抗衡的最佳方式。 在艰难抵挡压力的同时,姬紫雍瞅准时机,全力调动剩余法力,准备发起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冲击。此刻,他的身体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每一寸肌肉都在痛苦地抽搐,每一根骨头都仿佛濒临断裂边缘。汗水如雨般涌出,瞬间被虚空的力量蒸发,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地狱熔炉之中。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突破!他咬紧牙关,面庞因用力而扭曲,拼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对法力的绝对控制。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将体内所有力量汇聚成一股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那壁垒发起最后的冲击。 随着时间的过去,周围的灵气不断疯狂的被吸入金丹旋转的速度逐渐缓了下来。而这时候,上空开始劫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上空的劫云压顶,沉闷的雷声阵阵响起。在云层深处,无数的雷鸣电闪划过,照亮昏暗的虚空。 头顶上的劫云开始翻滚起来,云层里传来阵阵沉闷的雷声。 “轰隆!”沉闷的雷声响起,一道巨大的紫色雷电从上空而降,姬紫雍凭着肉身抵挡雷劫从来都是如此,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身体太弱了,第一道雷劫都要了半条命,严重受伤。 紫灵看得气死了。 大骂道“姬紫雍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挡一下吗?那蠢货的身体这么弱那里经得起你这么炼,你就不能把雷劫淬炼干净点在用吗?这身体扛不住的,她是女人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身体,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当场魂飞魄散的。” 在紫灵的破口大骂中姬紫雍才反应过来,接下来的雷劫姬紫雍就用秘法把它挡住引入手里的鼎炉中去了,不在劈到这具肉体上。 金丹表面浮现出无数神秘符文,光芒闪烁不定,像是在进行一场古老而庄严的仪式。随着符文的闪烁,金丹开始缓缓变形,不再是圆润的球体,而是逐渐拉长,轮廓变得愈发柔和。它的表面不断有紫色的光芒逸出,如同烟花绽放,将周围的虚空照亮。 姬紫雍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金丹的变化,操控法力小心翼翼地协助这一过程。光芒愈发耀眼,几乎让人无法直视。突然,一声清脆的“啵”声传来,仿佛蛋壳破裂。从金丹之中,缓缓升起一个微小的身影,这便是元婴的雏形。 元婴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的紫色光晕五官清晰并没有像迷你版的娟,而是与姬紫雍的模样极为相似,只是小巧玲珑。它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透露出灵动与智慧。刚一成型,便在丹田中缓缓转动,周身环绕着丝丝缕缕的法力,似在探索这个全新的世界。 新生的元婴带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滋润着他的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成功突破到了元婴境界! 突破成功后,姬紫雍并未放松。他深知,此时的境界尚不稳定,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他静下心神,引导体内法力,沿着经脉缓缓循环流转。每一次流转,法力都如同温润的泉水,滋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强化着细胞的活力与韧性。 在这个过程中,他敏锐地察觉到,虚空中的能量如同饥饿的猛兽,疯狂地朝着他体内涌来。这些能量狂暴而无序,带着混沌初开时的原始力量,若不加以控制,便会在体内肆虐,破坏刚刚建立的平衡。 姬紫雍立刻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能量引入手中的鼎炉中去淬炼新炼造的真身,因为娟的肉体太弱承受不住。他以强大的精神力为丝线,将这些能量逐一梳理、炼化,使其与自身完美融合直到感觉肉体没有问题时才能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第27章 阿娟被献祭 随着能量的不断融入,操控着那股狂暴的力量在鼎炉中不断翻滚、重塑、凝实、融入鼎炉内的奶白色能量凝脂里。 姬紫雍将鼎炉缓缓放置在一处灵阵之上,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灵阵光芒闪烁,符文如灵动的游鱼围绕着鼎炉游走进入融合。 他深知,这是最为关键的一步,能量在鼎炉内翻涌,光芒夺目,姬紫雍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 他深知,要完成这逆天的重塑真身之术,必须付出巨大代价。 姬紫雍双手飞速结印,口中念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术语“轮回之门开”,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全力往前一压面前出现空间漩涡,双手五指虚空一抓,从漩涡里出现一颗被结界力量包裹着的心脏。 这心脏保存的就像刚从活人身体里刨出来的一样血淋淋的还在跳动,紫色的血液也还在结界里流动,跟富有生命力的活物一样。 这个时候迷你版元婴姬紫雍从身体里出来飞向心脏,一双小手抱着心脏不放视若珍宝。 这时候姬紫雍正常成人版元神体也从娟的身体里出来飘向迷你版姬紫雍,一大一小越来越近。 成人版元神姬紫雍也跟迷你版元婴姬紫雍一样双手握向心脏,元神版姬紫雍引导着秘法能量与元婴版姬紫雍进入鼎炉相融,在这过程中,每一丝能量的融合都像在撕裂他的元神,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 随着献祭的进行,鼎炉内的光芒逐渐内敛,化作一道道奇异的符文缓缓融入心脏跟元神包裹起来。 随着不断的融合,奶白色的凝脂也开始慢慢吸附过来裹着心脏跟元神。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凝聚融合这具正在重塑的身体轮廓愈发清晰。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骨长肉成为人形状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触手温润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就在真身即将大功告成之时,空间突然风云变色。 原本稳定的空间瞬间被滚滚劫云遮蔽,一道道光柱般粗壮的闪电在云层中肆虐游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股磅礴而古老的威压自九天之上轰然降临,似要将世间万物都碾压成齑粉。 姬紫雍心中大惊,他明白这是天道察觉到了他的逆天之举,降下天罚。 但此时的他,真身重塑已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无法停下。 眼神中却满是不屈。“本尊定要重塑真身!”他咬着牙,低声怒吼。 这时,紫灵把娟的身体献祭在阵法之上飘浮着去挡神尊天劫。 天罚的力量愈发强大,一道粗壮的闪电划破长空,直直劈来却没有落下。 天劫就像突然迷路了一样,找不到目标。 强大的神尊天劫就这样一直酝酿着,一次次的眼看要劈下来一靠近娟又及时停住。 然而,天罚并未就此罢休。 紧接着又有闪电接连劈下,一靠近娟又停住。 姬紫雍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知道,这是神尊天劫只冲自己来,娟只是凡胎肉体的人类,穿越而来的灵魂又不属于这个世界,这天劫又不是她的不会伤害她。 但天罚之力不会轻易消散,它依然在天空中肆虐,寻找着能够宣泄的目标。 明明感觉目标就在此处,气势汹汹地降下,却发现只是个凡人。 天劫像是被挑衅了一般,在低空不断盘旋,电弧肆虐,发出阵阵轰鸣,似在宣泄着不满,劈也不是,走也不是。 姬紫雍竟然把自己的心脏刨出来封存在轮回道里,现在又用心脏为媒介重新塑造身体,本身就是神界最强大的神尊,一但成功身体只会比之前更强大。 鼎炉内姬紫雍的身体已经塑造完成了,正常成年男人的身体完美展现,肌肤白皙,身材高挑挺拔纤细,肌肉线条分明,肩宽腰细,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黑发如瀑布般垂下,每一根头发都变得乌黑亮丽,像是被注入了无尽的生机,发量也愈发丰厚,从头顶倾泻而下,如同一条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柔顺地垂落在他身后轻微的摆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美如画卷,精致得就像精雕细琢的手办建模一样。 姬紫雍的身躯重塑圆满,一股打破天地桎梏的气势扑面而来。 他的身材高挑而挺拔,每一寸肌肉线条都蕴含着无尽力量,却又不失优雅流畅。 肌肤白皙似雪,隐隐透着温润光泽,恰似被天地精华反复润泽。 剑眉斜飞入鬓,双眸仿若藏着璀璨星辰,眸光流转间,洞悉世间万象。 唇红齿白,犹如初绽的桃花,带着几分不羁与傲然。 一头乌黑长发如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肆意垂落在身后,每一根发丝都灵动鲜活,散发着蓬勃生机。 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纹理紧致而富有力量感,刚塑造完成的身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还赤裸着。 此时,姬紫雍仰望着苍穹,从鼎炉里飞出迎向苍穹上空的天劫。 此刻天劫仿若寻中目标了,无形大手迅速聚拢,层层叠叠压向姬紫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电芒气息,沉闷的雷声仿若远古巨兽的咆哮,预示着一场恐怖灾难即将降临要将他撕得粉碎。 这便是神尊天劫,威力足以让世间强者闻风丧胆、避之不及。 然而姬紫雍嘴角却勾起一抹肆意笑容,眼眸中燃烧着炽热战意,他非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张开双臂,仰头直面那即将倾泻而下的劫雷。 第一道劫雷轰然劈下,如一条粗壮的猛兽蛟龙裹挟着毁天灭地的雷电力量劈来。 姬紫雍不躲不闪,任由那雷劫狠狠击中身躯。 刹那间,他周身肌肤被雷力肆虐,青烟袅袅,却不见一丝痛苦之色,反而发出畅快的微笑,带着无尽的张狂与挑衅。 第二道劫雷接踵而至,其声势比第一道更为浩大。 它像是一把开天巨斧,带着凌厉的锋芒,直直地劈向姬紫雍。 姬紫雍依旧不做任何防御,任由劫雷在他身上炸开。 这一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中的坚定与兴奋却愈发浓烈。 他感受着雷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冲击着每一个细胞,却也在不断地锤炼着他的筋骨肌肤血脉。 第三道劫雷紧接着落下,汇聚成更为磅礴的雷海,将姬紫雍完全淹没其中。 雷弧在他身上疯狂游走,每一次闪烁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元神都震碎。 可姬紫雍却沉浸其中,感受着雷力对自己身躯的淬炼,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骼都在劫雷的洗礼下变得愈发坚韧。 他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一层紫色的光芒,那是他的身体在劫雷的刺激下,激发出来的潜在力量。 随着劫雷一道道落下,姬紫雍的身体逐渐变得伤痕累累破裂又愈合。 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嘴角的笑容也从未消失。 他一边承受着劫雷的攻击,一边运转体内的力量,将雷力转化为自身的力量。 天劫似乎也被姬紫雍这种疯狂的举动激怒,劫云翻滚得愈发剧烈,酝酿出更为恐怖的力量。 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紫黑色漩涡,从中不断涌出暗紫色的劫雷,这些劫雷带着诡异的气息,与之前的浅紫色劫雷截然不同。 第一缕暗紫色劫雷率先劈下,姬紫雍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这股劫雷中蕴含着腐蚀之力,所到之处,空间都仿佛被腐蚀出一个个黑色的空洞。 姬紫雍不敢大意,他第一次调动体内的力量,在身前形成一道能量护盾。劫雷击中护盾,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护盾瞬间出现无数裂痕。姬紫雍闷哼一声,体内气血翻涌,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住了。 紧接着,更多的暗紫色劫雷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姬紫雍被淹没在劫雷之中,他的灵力护盾在劫雷的持续攻击下,终于破碎。劫雷直接击中他的身体,他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一片片黑色的腐蚀痕迹,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姬紫雍强忍着剧痛,他知道,这是天劫对他的最后考验。 他闭上眼睛,将全部的精神力都集中在体内。他运转着古老的功法,试图将这些暗紫色劫雷的力量转化为己用。在他的努力下,体内的灵力开始与劫雷的力量相互交融。每一次融合,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姬紫雍没有放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姬紫雍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暗紫色劫雷的力量。他的皮肤上,黑色的腐蚀痕迹开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更为耀眼的金紫色光芒。他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强大,仿佛要冲破天地的限制。 天劫似乎察觉到了姬紫雍的变化,它不甘心就这样被姬紫雍战胜。劫云再次发生变化,原本的黑紫色漩涡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金紫色光柱。这道光柱中蕴含着无尽的神圣气息,但同时也带着毁灭的力量。 姬紫雍抬头看着那道光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知道,这是天劫的最后一击,也是最强大的一击。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灵力全部调动起来,汇聚在双手之上。他的双手闪烁着紫色的光芒,与天空中的金紫色光柱相互呼应。 天空中的金紫色光柱轰然落下,与姬紫雍的双手碰撞在一起。刹那间,天地间仿佛被一道强烈的光芒照亮,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破裂。 在光芒与轰鸣声中,姬紫雍咬紧牙关,全力抵抗着金紫色光柱的力量。他的身体在强大的力量下,不断颤抖,但他始终没有后退一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只要熬过这一击,他就能成功渡过神尊天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姬紫雍与金紫色光柱的对抗持续了许久。 终于,金紫色光柱的力量开始逐渐减弱消失在了劫云之中。 随着金紫色光柱的消失,劫云也开始慢慢散去。 他成功渡过了神尊天劫,姬紫雍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他成功度过了神尊天劫,姬紫雍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他嘴角上扬,脸上露出邪魅的一笑,轻声颂说:“本尊回来了,会给你们惊喜的。” 紫灵一只手提着阿娟,兴奋的飞到姬紫雍面前,感受着他身上强大的力量,特别的开心。 “主人,成功了,报仇指日可待,什么时候杀回神界。” 姬紫雍凌厉的眼神看过来,给紫灵感觉到了莫大的威压,紫灵被压迫得都快受被了,被压迫得要跪下去的感觉,它想说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紫灵知道现在的主人太强大了,实力比以前更恐怖,自己被压迫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脾气古怪让人无法琢磨,不喜欢说话喜欢安静,脾气非常稳定,就连杀人都是那种把剑捅进你的心脏,还对你面带微笑的人。 性格清冷孤傲,因此他对人往往冷漠无情。 比如有人故意挡路找麻烦的,从来只走直路的姬紫雍,都是直接出手扫清前方障碍,懒得废话。 但真实的姬紫雍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很细腻温柔的,外冷内热,尤其是对娟格外的温柔,相反对紫灵就是直接动手威胁。 性格复杂且内心强大,他既有强大的实力,又有一颗表面邪恶但实则善良的内心,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冷酷无情手段狠毒,但内心非常柔软,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非常温柔?。 他看着紫灵把阿娟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提在手里,眉头稍微皱了一下,无形的威压却威胁着紫灵无法动弹。 他看到紫灵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没穿衣服。 意念一动紫色的法力从身体里渗出,幻化成紫色的衣袍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 一身紫色长袍与紫晶高发冠相搭配,整体感觉修身挺拔,意气风发,散发着霸气又华丽的光芒,他垂眸冷眼时,仿若站在世界之巅睥睨众生。 第28章 姬紫雍重生归来 穿好衣袍后,还特意张开双臂低头检查一遍,在抬头看向紫灵的方向。 “幸亏娟现在是沉睡状态,还好没被她看到。”嘴里轻声说了这句话,像似问紫灵,又像似自言自语一样。 姬紫雍缓缓走近紫灵,双眸仿若寒夜中的冷星,迸射出凌厉至极的光芒,恐怖威压汹涌而出,如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紫灵疯狂碾压,就是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太强大没有收捡自身气息才导致紫灵呼吸被锁,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死死掐住咽喉,整个身躯好似被万钧巨石狠狠压住,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重压,骨骼不堪重负,发出“咯咯”的哀鸣声。 它拼命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灌了铅,声带也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破碎的声响,双腿发软,几近不受控制地要跪地臣服。 紫灵心中满是惊惶与敬畏,深知如今的主人实力已然超凡入圣,往昔,姬紫雍虽实力不俗,但与当下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世间万物在其面前皆如蝼蚁般渺小。 在这股威压下,紫灵感觉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姬紫雍的脾气一向都是让人难以捉摸,他寡言少语,沉醉于静谧之中,情绪宛如千年不化的寒潭,平静无波。 姬紫雍性格清冷孤傲,这份气质使他对旁人总是冷漠无情。 漫长旅途中,不乏有人故意寻衅滋事、挡在前方。 姬紫雍向来只走直道,从不迂回。 每逢此时,他眼眸中寒芒一闪,便会雷霆出手。 或剑气纵横,仿若星河倒卷;或掌风呼啸,好似天崩地裂。 那些挑衅者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被他轻易斩杀直接给扬了化作尘埃飘散风中。 然而,在姬紫雍那冷若冰霜的外表之下,内心实则细腻温柔。 他宛如一座沉寂的火山,看似冰冷,内里却涌动着炽热岩浆。 尤其在面对娟时,他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辉笼罩,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柔情,与平日的冷酷寡言判若两人。 他会轻声细语十分温和的与娟交谈,会精心为娟准备各种她想要的东西,那份温柔,仿佛能将世间最坚硬的东西融化。 但对待紫灵,他却极为严厉,稍有差池,便直接动手惩戒,让紫灵对他既畏惧又忠心。 姬紫雍性格复杂多面,内心坚韧如钢。 尽管外表冷酷、手段狠辣,宛如从黑暗深渊走出的魔神,但实际上,他内心善良且柔软。 他所做的一切,并非出于邪恶念头去虐夺抢杀,只要不惹他不去找他麻烦就行了,他那么高傲的人是不屑去多看一眼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的。 紫灵就这样惊恐地看着姬紫雍,眼神中满是无助。 姬紫雍心里好奇自己都走到紫灵面前快贴着它了,怎么还这副表情,下意识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衣服都穿好了没问题啊! 紫色长袍,衣袂飘飘,长袍材质仿若由天地间的灵韵与星辰碎片交织而成,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闪烁着神秘而高贵的光芒。搭配上那顶紫晶高发冠,更衬得他气宇轩昂,尊贵非凡,挺拔身姿仿若苍松傲立,站在那里,便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霸气与华丽并存。 深邃的眼眸仿若能洞悉世间万物,仿若站在世界之巅,俯瞰芸芸众生,举手投足间皆是掌控乾坤的气势。 姬紫雍目光如刀,那眼神仿若能将空气冻结。 “紫灵,把娟给本尊?” 姬紫雍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虚空回荡,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审判。紫灵拼命点头,想要说话,却仍被威压压制得无法出声。 姬紫雍从紫灵手中把娟接过来抱在怀里,冷冰冰的对紫灵说道:“以后不许在这样提着她,应该这样抱着。” 看着怀里沉睡状态的娟,他的眼神瞬间温和了不少。 威压瞬间减弱几分,紫灵这才勉强开口,声音颤抖:“主人,我……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姬紫雍凝视紫灵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旋即说道:“念你并非有意,这次便饶过你。但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紫灵连忙谢恩,暗自松了口气。 “娟,别怕,有为师在你会没事的,死不了。”姬紫雍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随后,姬紫雍目光投向远方,神色凝重。 他深知,虽说如今实力大增,但要杀回神界报仇,依旧困难重重。 神界高手如林,势力错综复杂,更有强大的神界规则与上古神器守护。 想要在那里掀起惊涛骇浪,为自己讨回公道,谈何容易。 但姬紫雍眼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充满了坚定与决绝,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凭借一己之力,回到神界,让那些曾经伤害他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姬紫雍眉头微蹙,目光在四周虚空游走,试图捕捉哪怕一丝熟悉气息以确定方位。 “紫灵,”姬紫雍突然冷冽开口,“你是一把强大的空间剑以修炼空间之力为主,对空间之力也有感悟,全力感知,莫要放过任何细微线索。” 紫灵气呀!彻底无语了,是你自己要来的,活却要老子干,你自己到好,抱着破徒弟站一边看着。 紫灵虽然不满又不敢得罪他,连忙应下,周身泛起紫色的光芒,以自身为中心,展开对周遭虚空细密探寻。 时间缓缓流逝,姬紫雍怀里抱着娟,静静等待,沉稳外表下,内心实则暗自焦急。他深知在这茫茫虚空多耽搁一刻,危险便多一分。 自己重塑真身肯定会引来天劫,神尊天劫非常强大,不仅修真界承受不住会空间崩塌,还容易被神界察觉,只有进入虚空完成才能屏蔽被发现的风险,可虚空中也并不安全甚至更危险。 在虚空中,当空间乱流异常强大时,有可能将人卷入维度的夹缝之中。这里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近乎消失,陷入其中的人会不断经历记忆与现实的交错。若身处其中,或许会看到过去的种种片段,亲人的离世、友人的背叛,这些幻象会不断冲击他的心智,让他在绝望与挣扎中消耗精神力。同时,维度夹缝中的压力会逐渐增大,从四面八方挤压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超越极限的力量,仿佛要将他压缩成虚无。 虚空并非完全寂静,其中充斥着各种灵能辐射。这些辐射有的来自遥远星系的能量爆发,有的是古老遗迹泄漏出的神秘力量。长期暴露在灵能辐射下,身体会产生可怕的变异。他的灵力运转可能会失控,时而暴增时而锐减,经脉在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如同要被撕裂。而且辐射还可能侵蚀他的灵魂,让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癫狂之中,记忆开始混乱,分不清自己的目的和使命。 虚空虫洞看似是快速穿越空间的捷径,但实际上充满了危险。有些虫洞是不稳定的,随时可能坍塌。踏入其中,虫洞内部的引力会瞬间变得极其强大,将他的身体拉伸扭曲。如果虫洞连接着未知的恐怖世界,里面可能存在着以吞噬能量为生的恐怖生物。它们会在生物踏入的瞬间蜂拥而上,试图吸干他的灵力和生命力,让他成为一具干瘪的躯壳。 在虚空中的某些角落,存在着熵寂区域。这里的一切都趋于静止和无序,能量迅速消散。一旦进入,会发现自己的灵力如同被一个无形的黑洞吞噬,快速流失。他的动作变得迟缓,思维也逐渐变得迟钝。周围的环境变得死寂,没有一丝生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走向灭亡,而他也将在这无尽的死寂中慢慢失去意识,被彻底埋葬在这片虚空之中。 虚空的空间结构不稳定,存在强大的空间乱流,能轻易撕裂身体和灵力护盾,将人卷入无尽的时空漩涡,导致迷失方向,难以找到回归之路。虚空风暴是由各种能量相互碰撞形成的巨大风暴,风暴中蕴含着毁灭力量,能瞬间将身体和灵魂一同摧毁。 虚空中生存着各种神秘而强大的生物,它们拥有独特的能力和强大的攻击力,以闯入虚空的生物为食,构成致命威胁。 虚空中灵力稀薄且分布不均,难以获取足够的灵力补充消耗,长时间停留会因灵力枯竭而陷入绝境。 虚空中的法则力量混乱无序,与现实世界的法则不同,会干扰法术和神通,使其无法正常施展,甚至产生反噬。 虚空中弥漫着混沌迷雾,这团迷雾拥有篡改认知的诡异力量。一旦踏入,五感会被严重干扰。明明眼前是一条看似安全的通道,实则可能是通往毁灭的深渊。他的视觉会被欺骗,看到的景象可能是扭曲的现实或美好的幻景,比如看到熟悉的友人在前方呼唤,走近却发现是虚幻的陷阱。听觉也会错乱,听到的声音时而尖锐刺耳,破坏他的专注力,时而又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低语,诱导他走向危险之地。更可怕的是,这种迷雾会渗透进他的思维,让他对自身实力和所处环境产生错误判断,削弱他的警惕性。 虚空存在着灵魂漩涡,它宛如一个巨大的灵魂绞肉机。靠近漩涡时,会感觉灵魂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拉扯。灵魂与肉体的连接变得脆弱,仿佛随时都会分离。若被卷入其中,灵魂会遭受无尽的撕裂与重组。每一次的撕扯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他的记忆、情感都会被漩涡搅乱,部分记忆可能会被永远剥离,或者与其他莫名的记忆碎片混杂在一起,导致他精神错乱,实力大打折扣。 虚空的能量潮汐如同汹涌的海浪,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这种潮汐蕴含着正反两种极端能量。当正面能量冲击时,他的身体会瞬间承受巨大的能量过载,经脉如同被滚烫的岩浆浇灌,痛苦不堪。而当负面能量来袭,他的灵力会被迅速腐蚀,身体变得虚弱无力,仿佛生命力在快速流逝。而且潮汐的力量还会干扰他与外界的灵力沟通,使他无法正常汲取灵力补充自身,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 虚空会出现时空逆流现象。时间的流向变得混乱,可能会瞬间回到过去某个危险时刻,重新面对曾经战胜过的敌人,而此时他的灵力和状态却未必能与当时相比。或者在战斗关键时刻,突然被卷入未来,面对未知的强大威胁,却因对环境和敌人的不熟悉而陷入困境。这种时空的错乱不仅考验他的应变能力,还可能导致他的身体因无法适应时间的快速更迭而出现机能紊乱,削弱他的战斗实力。 虚空的这些危险都是姬紫雍所经历过的,他才这么了解,娟也是因为他在错乱的时空虫洞中穿梭才被带到这个世界来的。 忽然,紫灵轻呼:“主人,这边似有微弱空间波动,像是与外界相连痕迹。” 姬紫雍瞬间移步至紫灵所指方位,强大神识探出。果不其然,在层层虚空乱流遮掩下,有一丝极为隐晦的空间通道气息。他抬手一挥,磅礴灵力如利刃般斩向那处,试图拓宽通道。 然而,虚空之力顽抗,刚撕开的缝隙竟有合拢之势。姬紫雍目光一凛,强大的神尊法力爆发,与虚空之力展开激烈抗衡。 “紫灵,助我一臂之力!”姬紫雍喝道。 紫灵不敢懈怠,化作一把紫色的剑飞入姬紫雍右手。 姬紫雍左手抱紧娟,右手握着紫元剑在虚空中战斗,强大的法力一剑又一剑的劈开空间通道。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一抹熟悉亮光,正是回去现实世界缺口。 踏出虚空空间通道瞬间,姬紫雍敏锐感知到周围投来的目光,神识一扫,这些人应该是在搞祭祀活动。 姬紫雍突然从空间裂缝中出现飘浮在空中,这些人也彻底把他当做神明,跪地膜拜起来,祈求保佑他们启临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他们启临国现在多事久秋,民不聊生,内忧外患,瘟疫肆虐,百姓苦不堪言,所以今日祭祀祈求神明保佑。 姬紫雍神色如常,淡淡的目光扫过众人。 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不对劲,一只手握着剑,另一只手抱着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突然有人大叫起来,“护驾、护驾、赶快护驾,保护皇帝陛下。” 姬紫雍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又穿越回到启临国来了。 “启临国皇帝。” 这不就是娟原身的丈夫吗? 第29章 穿回启临国阿娟苏醒 姬紫雍本来就孤言寡语,这时候他也懒得说什么? 叶竟离看着上空这个人的模样,立刻就想到了曾经出现过的器灵。 叶竟离对着空中的人激动的喊道:“是你把朕的皇后带走了吗?把她还给朕。” 姬紫雍落地,站在叶竟离面前。 叶竟离想从姬紫雍手里接过娟,只见眼前紫色光芒绽放,把他逼退好远一段距离,这时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非常强大,叶竟离不敢贸然行动转而变得恭恭敬敬。 叶竟离拱手行礼十分敬畏的问道“敢问前辈为何带着晚辈的妻子,可否把她交还给晚辈。” 姬紫雍懒得废话,犀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叶竟离身后不远处的江梦怡。 就这一眼,江梦怡竟然承受不住威压直接跪下去了。 叶竟离见状赶忙过去把自己的爱妃扶起来,询问姬紫雍,“前辈这是何意。” 姬紫雍并没有回答叶竟离的话。 而是把剑别在腰间,换着双手抱着娟转身离开了,直接去了凤梧宫,把娟放在床上躺着,还贴心的把她身上的外套鞋子脱了放好。 叶竟离见他消失,立刻就用神识追踪,也跟着去了凤梧宫。 正好看到姬紫雍脱她的外套鞋子,一下子心里难受极了,傻傻的站着,也不敢多问。 还好只是脱下她的外套鞋子没有做其它的,心里又安慰了不少。 姬紫雍看着躺在床上的娟,想做点什么,又突然想起紫灵之前说过的话:“她是女人你别把她当男人教,你的那些修炼方法不适合她修炼。”“姬紫雍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挡一下吗?那蠢货的身体这么弱哪里经得起你这么炼,你就不能把雷劫淬炼干净点在用吗?这身体扛不住的,她是女人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身体,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当场魂飞魄散的。” 紫灵,作为紫元剑的器灵,跟随姬紫雍这么多年头,对他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 姬紫雍向来是个钢铁直男,一心只专注于修炼,对于如何照顾她人,尤其是照顾一个娇弱的女子,他几乎一窍不通。 以往他教导徒弟,总是采用简单粗暴极端的方式,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练过来的虽然效果显着,但也没少让徒弟吃尽苦头坑徒弟的事情时常发生,满心的担忧化作了无尽的谨慎。 他深知自己以往坑徒弟的事儿没少干,这次绝不能再弄巧成拙。 想到紫灵的警告,姬紫雍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住了,他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 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太过强大,一个不小心,释放出的力量就可能对娟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回想起在虚空的时候,自己因为一时疏忽,忘记收敛自身的力量威压,结果连紫灵都承受不住,那一次的教训让他明白,对待娟,必须要万分小心。 就这样看着又不知道如何下手,自己的实力得收藏好点,免得一不小心释放出来就不好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检查一下,看看阿娟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在想办法解决。 叶竟离看到他伸手急了,知道眼前这人很强大又不敢得罪,眼睁睁的看着他伸手要碰自己的皇后怎么不紧张。 急忙拱手鞠躬急切的打断阻止,“晚辈妻子,晚辈自会想办法救治,不劳烦前辈太过操劳。” 姬紫雍手抖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叶竟离,“走开,本尊自会救她。” 叶竟离被那眼神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可心中实在不甘就此退缩,望着眼前之人投来的目光,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慑力,竟让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冒。他心里着实是一万个不甘心啊,可那眼神又着实让他有些畏惧,思来想去,也只能咬着牙站在一旁,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紧紧地盯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好似生怕错过什么关键的瞬间似的。 姬紫雍此刻满心满眼都只有如何救治阿娟让她早点醒来,对于叶竟离在一旁的种种表现,他完全当作没看见一般,根本就不理会。只见他神色变得无比专注,缓缓闭上双眼,屏气凝神,开始全神贯注地将自己的心神都投入到对阿娟的救治当中。 他先是默默运转起体内那深厚的法力,法力像是有灵智一般,顺着他的心意,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朝着阿娟的体内探了进去。那法力所到之处,姬紫雍都仔细感知着,试图一点一点地梳理阿娟那已经紊乱不堪的经脉,期望着能修复她那受损严重到几乎快要崩溃的身体机能,好让阿娟能尽快脱离危险,恢复生机苏醒过来。 而此时,一旁的叶竟离看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内心的煎熬达到了顶点。他咬着牙,双手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这可是朕的皇后,朕却只能在一旁看着别人对她施救……”叶竟离心中满是不甘,可每当他对上姬紫雍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强大气息,双腿便忍不住发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姬紫雍沉浸在救治阿娟的过程中,浑然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竟离站在一旁,心中的担忧和焦急丝毫未减。他看着姬紫雍全神贯注地救治他的皇后,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对姬紫雍充满了醋意,觉得他霸占了自己的女人,还不许自己靠近;另一方面,他又对姬紫雍的强大和神秘充满了忌惮。 身为男人,叶竟离的直觉如凄厉警报疯狂作响,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必须严阵以待。 作为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他不得不防,不管他活了多少年月,必竟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看起来就像18岁左右的少年,比他还年轻身材纤细挺拔个头比他还高,比女人还好看精致的容貌身材,一眼看去又有男人的刚毅,是那种美而不娘温润如玉又能一拳头轮死魁梧粗汉的人。 他身为一国之主,却在自己的地盘上,对别人救治自己的妻子无能为力,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憋屈。 姬紫雍的脸庞线条干净利落,透着未经雕琢的青涩,澄澈双眸仿若藏着漫天星辰,周身散发的蓬勃朝气,更衬得他比自己还年轻了许多。 可谁能想到,这看似稚嫩的外表下,竟隐匿着足以撼动天地虚空的恐怖力量。叶竟离身为一国之主,于这广袤山河间,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尊崇地位。平日里,他只需轻轻开口,便能让臣民们唯命是从,一举一动皆能掀起风云变幻。 然而此刻,在这属于自己的宫殿之中,看着心爱的妻子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他却犹如陷入泥沼的困兽,空有一身本领,却无从施展。只能眼睁睁瞧着姬紫雍有条不紊地对自己妻子施救,自己宛如被束缚住手脚的旁观者,无能为力。 这般深深的无力感,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他的心彻底淹没。往昔身为帝王所积攒的骄傲与自信,在姬紫雍强大的气场威压面前,如同脆弱的泡沫,被轻易击得粉碎。他心中满是不甘,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却又因忌惮姬紫雍的强大实力,只能硬生生将这股情绪狠狠压抑在心底。 叶竟离牙关紧咬,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月牙形血痕。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狠狠碾过,令他痛苦万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与坚定决心,在心底暗暗发誓今日所受的憋屈日后定要讨回。 姬紫雍突然停止动作,站起身来,只见他手一挥,叶竟离跟所有在这里的人都被无形的强大力量送了出去,却还能保持原来的姿态没人摔倒。 叶竟离大惊失色又不敢作为,这得强大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有这么稳的力量,可又担心他会对自己的皇后有什么动作,神识扫进去。 叶竟离的神识如丝线般小心翼翼地探入房间,死死锁定观察着屋里的一举一动。姬紫雍对此心知肚明,却全然不予理会,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倾注在救治徒弟之上。叶竟离的神识紧紧相随,不放过丝毫细节。姬紫雍却像完全没感知到,全身心沉浸在救助中。 只见姬紫雍双手如幻影般虚空飞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古老符文接连闪现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天地灵气疯狂汇聚,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团紫色光芒。这光芒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流淌至阿娟体内,细心地修复着她受损的经脉脏腑与神魂。 叶竟离在外面心急如焚,指甲几乎要抠进掌心,他的神识始终悬在自己的皇后身上,感受着她微弱的生命波动,默默祈祷着。 “城儿,你一定要醒来,这一次朕在也不会把你弄丢了,一定会陪着你守着你的。” 叶竟离观察着屋里一刻也不敢离开,看到姬紫雍视若无睹根本就不顾及她是女人的救治方法心疼坏了,又不敢去打扰,半个月过去了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步。 阿娟在姬紫雍的救治下,开始缓缓挣扎着慢慢苏醒,嘴角抽拭着艰难虚弱的发出声来“嗯。” 姬紫雍听到从娟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波澜不惊。 姬紫雍听到声音的刹那间,仿佛时间都为之一滞。周围的一切喧嚣瞬间沉寂,唯有那声音在他耳畔不断回荡。他原本平静的气场,此刻隐隐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恰似平静湖面下潜藏着即将爆发的暗涌。 他的脸庞,宛如被岁月精心雕琢而成的玉像,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不见丝毫喜怒哀乐的表情,冷峻得近乎残酷。那高挺的鼻梁下,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线条冷硬且锋利,恰似能轻易割破这愈发沉闷压抑的氛围。 深邃的双眸仿若寒潭,幽深得望不见底,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让人瞧不见底下潜藏的真实情绪。可他整个人却如同一座伫立万年的冰山,稳稳地矗立在原地,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彻骨寒意,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孤傲与坚毅。谁也猜不透此刻他心底究竟在盘算着什么,是惊涛骇浪般的愤怒,还是暗流涌动般的思索,又或是古井无波般的漠然。 叶竟离很想进去好好的拥抱这个失去了这么多年又失而复得的人,却又忌惮姬紫雍还在那里,叶竟离不敢贸然闯入焦急万分,心脏猛地一缩,忙不迭地,动作急切又略显慌乱的往前走去。 叶竟离神识感应到这一声“嗯”,见状,立刻收回神识,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踱步,非常的惊喜,片刻后才匆忙走进房间,看着床上虚弱挣扎的阿娟,他眼眶泛红,又不敢靠近。 叶竟离突然进来,拱手鞠躬彬彬有礼又时分畏惧的问姬紫雍:“前辈能告知晚辈,晚辈妻子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前辈是怎么认识她的,前辈为什么要把她带走让我们夫妻分离,她又是怎么受伤的,为何前辈会带着她从虚空而来。” 姬紫雍被叶竟离的这一串问题,问得不知所措,姬紫雍眉头微微一挑,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恰似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难以察觉的涟漪,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 。 此时,床上的徒弟手指轻轻动了动,眼睫也微微颤抖,似是即将苏醒。姬紫雍见状,心脏猛地一缩,忙不迭地收敛周身功力,动作急切又略显慌乱。 他一把捞起腰间的紫元剑双手掐着指诀,紫色光芒绽放“嗖嗖嗖”地响了几声紫元剑变成紫色的镯子,迅速的带在阿娟的右手上。 紧接着,他双手抓住被子边缘,快速却又尽量轻柔地将被子往上拉,仔细地为徒弟掖好被角,动作间带着几分少见的小心翼翼。 做完这一切,姬紫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放松,徒弟的眼皮又动了动。他脸色骤变,再也不敢多做停留,身形一闪紫光绽放又消失便如同鬼魅般钻进紫色镯子里去了。 阿娟虚弱得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就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自己心里突然慌的一批。 叶竟离问的这些问题眼前男人一句话都没有回答自己,就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叶竟离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带着紫色镯子的手,用自己的神识灵力去查探,却普通得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就这样查探是不会相信这紫色玉镯子是一件强大的法宝。 叶竟离查探镯子无果,握住她的手又用灵力去查探她的身体,发现还是跟以前一样身体里没有任何灵力,喃喃道:“城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算挺过来了,以后朕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第30章 我的小芝麻不见了 阿娟的手指动了动,似是有所回应,叶竟离守在床边,目光坚定,决心此后绝不让她再受一丝伤害。 叶竟离看到杨倾城手指微动,眼眶瞬间潮热,那股汹涌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动作极缓,生怕弄疼了她,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 “城儿,城儿……”他喃喃低语,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无尽的疼惜。曾经失去她的那些岁月,每一日每一夜都是煎熬,宛如身处永无尽头的黑暗深渊。无数次,他在梦中与她重逢,可醒来却只剩冰冷的床榻和无尽的孤寂。 如今,她真真切切地在他怀里,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平缓的呼吸。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吸着她独有的气息,那熟悉的味道让他紧绷多年的心弦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这些年朕一直都找不到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对不起,是朕的迟来让你受苦了。”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自责与悔恨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身为帝王,他坐拥天下,却没能护她周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些错过的时光,那些她独自承受的苦难,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以前她那么依赖自己,离开的这些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紧紧地拥着她,似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将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外面。“城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算挺过来了,以后朕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往后余生,朕定以命相护,再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你分毫。”他在她耳边许下誓言,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叶竟离微微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温柔且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尽管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在他眼中,她依旧是初见时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子。 阿娟虚弱得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就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心里突然慌得一批。“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该怎么办?”无数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横冲直撞。记忆还停留在迷雾森林那可怕的一刻,兽潮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袭来,遮天蔽日,嘶吼声震得她耳鼓生疼。破器灵紫灵那狰狞的脸在眼前一闪而过,它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推到身前,去阻挡凶兽那致命的攻击。那只凶兽的巨掌裹挟着腥风,带着无可抵挡的力量,重重地拍在她背上,剧痛瞬间将她淹没,眼前的世界陷入无尽黑暗。 可现在,这陌生的人声让她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蔓延。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拼命挣扎,想要抓住一丝熟悉的东西,却一无所获。“难道我没死?可这到底是哪里?这些人又是谁?要是他们心怀不轨,我该怎么逃脱?”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身体却似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分毫,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浸湿了鬓角 。 那男人的声音,像一条无形却坚韧的线,轻轻缠进阿娟混沌的意识里,搅起层层似曾相识的涟漪。她的双眼好似被灌了铅,沉重得每一次试图睁开的努力,都像是在攀爬陡峭的悬崖。刚撑开一丝缝隙,便又无力地合上。潜意识的迷雾中,一张熟悉的面容若隐若现——叶竟离。往昔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如被风吹散又重新聚拢的花瓣,纷至沓来。那些或甜蜜或苦涩的回忆,在这一刻成了她在黑暗中摸索的唯一依靠。 她的手指如风中残烛般微微颤抖,这已是她此刻能做出的最大动作。紧接着,从她干涸的唇间,极其微弱地蹦出一个字:“谁。”这一字,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求救信号,带着无尽的迷茫与恐惧。 那男人听闻,原本沉稳的声音瞬间染上难以抑制的惊喜与激动,他的语调微微发颤,饱含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深情:“城儿!朕的城儿,真的是你吗?你终于要醒了,是竟离啊,是你的竟离哥哥啊!这些日子,你可知道朕有多担心你吗?有多想你吗?朕到处都找不到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要用掌心的温度,将自己的爱意与关切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 这声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瞬间划破阿娟意识里的重重迷雾。叶竟离!真的是他!可她的大脑却像一团混乱的麻线,理不清当下的状况。她想要说话,想要问清楚自己为何会在此处,为何能再听到他的声音,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音节。她的心跳愈发急促,恐惧与期待交织,让她在半梦半醒间备受煎熬。而叶竟离紧紧握着她的手,源源不断的温暖从掌心传来,却依旧无法驱散她心底那浓浓的惶惑。 阿娟再次弱弱发出声“你”“你”“你”“你是叶竟离” 听到阿娟那气若游丝却努力念出自己名字的声音,叶竟离眼眶瞬间被滚烫的热泪盈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他张了张嘴,嘴唇剧烈颤抖,半晌却吐不出一个完整音节。 过往长久积压心底的忧惧、痛苦,刹那间如决堤洪水,汹涌奔涌。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定翻江倒海的情绪,可再度开口,声音依旧忍不住哽咽:“城儿,正是朕,朕是你的竟离哥哥 。” 叶竟离小心翼翼地把阿娟的手捧起,贴在自己面庞,仿佛要将她的温度,深深烙印进灵魂深处。“城儿,你可算回来了。朕寻你寻得好苦,无数个日夜,都在煎熬中度日,你终于回来了,朕找了你好久,好久……。”他的嗓音里,满是疲惫后的欣慰,多年来苦苦寻觅的艰辛、担惊受怕的折磨,此刻通通化作绕指柔肠。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触阿娟的额头,如同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紧将阿娟拥入怀中,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语气里满是后怕与坚定:“这些年,没有你的日子,朕如同行尸走肉。往后,朕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再伤害你。谁要是敢动你分毫,朕定让他血溅五步,让整个天下都为朕的城儿陪葬 。从今往后,朕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朕半步,谁也别想再将你从朕身边夺走。”叶竟离喃喃低语,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欣慰,多年来的苦苦寻觅与担惊受怕,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温柔。 叶竟离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中,却冷不丁感觉到阿娟的手动了动,传来一股微弱却抗拒的力量,试图推开他。紧接着,她那断断续续、虚弱的声音传来:“叶……叶竟离,你走开 。” 这几个字,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叶竟离心窝。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与慌乱。原本紧紧环着阿娟的手,下意识松开,既怕弄疼她,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城儿……”他声音发颤,像在哀求,“为何赶朕走?是朕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他眼中满是委屈与困惑,恰似被最信任之人抛弃的孩子。 叶竟离心如刀绞,疼得几乎窒息。他死死凝视阿娟,渴望从她未完全睁开的眼眸里,寻到一丝往日的温柔眷恋,可入目只有陌生与抗拒。 “城儿,你当真不记得朕了?那些一起看过的日出日落,在御花园的漫步,都忘了吗?”叶竟离的话语里,满是苦涩与绝望,每个字都似从心底最深处挤出。他多希望这只是阿娟刚醒来意识不清,说的胡话。 此时,阿娟在心里疯狂呐喊:“杨倾城是杨倾城,喜欢你的是她。老娘穿越而来,才不会爱上你!给老娘滚开,别挨老子 。”然而,极度的虚弱让她无法将这些话大声说出口,只能任由叶竟离满脸焦急地在面前喃喃询问。 “朕不能走,朕不能再失去你。”叶竟离声音愈发低沉,近乎呢喃。他再次轻轻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唤回往昔深情。“城儿,求你,再看看朕……”豆大的泪珠滚落,滴在阿娟的手上,他已然慌了神,全然没了平日里身为帝王的威严与镇定 。 叶竟离望着阿娟,眼中满是惶惑与急切,双手微微颤抖着捧起她的脸,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意:“城儿,你到底怎么了?是身子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心事?告诉朕,朕定能为你解决。” 此时的阿娟,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叶竟离,你再深情又怎样,她已经死了,我不是她,我只不过是从地球上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身体里的灵魂而已,我跟你没感情。”可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根本无法将内心的想法清晰传达。 看着叶竟离那深情又满含担忧的模样,阿娟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深情感到不知所措,又为无法让他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而焦急。她的神态中满是挣扎与无奈,想要挣脱叶竟离的怀抱,却因身体太过虚弱而无能为力。 叶竟离见阿娟神态游离,眉头紧蹙,以为她是病痛折磨,心揪得更紧了。“城儿,你别吓朕。”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一国之君,此刻在心爱的女子面前,竟如此脆弱。“御医!快传御医!”他猛地转头,朝着殿外大声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 而后又将目光急切地转回阿娟身上,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那是维系两人之间的最后纽带 。 听闻皇帝的嘶吼,殿外值守的太监如惊弓之鸟,瞬间四散开来,扯着嗓子向太医院方向呼喊。不过片刻,太医院院首带着一众太医,拎着药箱,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冲进殿内。 太医们整齐跪地,院首战战兢兢道:“陛下,臣等奉命前来。”叶竟离心急如焚,猛地一挥手,喝道:“免礼,速为皇后诊治!”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急切。 太医们立刻围到阿娟床边,开始有条不紊地诊断。院首先为阿娟把脉,他眉头紧皱,眼神专注,细细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紧接着,另一位太医翻开阿娟的眼皮,查看她的瞳色。还有太医轻触阿娟的额头,测试体温。 叶竟离在一旁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太医们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每一秒的等待都如一年般漫长,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 终于,院首起身,拱手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脉象虚弱,气血亏损严重,不过已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极度虚弱,需长期调养。” 叶竟离听后,微微松了口气,但仍满脸忧虑:“可有良方助皇后尽快恢复?”院首赶紧回应:“臣等会立刻开几副滋补的方子,按时服用,再加以精心调养,娘娘的身体定能逐渐康复。” 叶竟离点头,又转头看向阿娟,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担忧。阿娟躺在那里,听着太医们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看着叶竟离为自己这般操心,既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即便身体能恢复,可我和你之间的隔阂,又该如何跨越?” 在太医们一番紧张有序的诊治与调理后,原本沉重得仿若灌了铅的眼皮,竟渐渐有了一丝力气。她吃力地眨了眨眼睛,那紧闭的双眼,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睁开。 光线一下子涌入眼帘,阿娟下意识地眯起眼,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的床顶,还有周围古色古香的布置,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她的心瞬间揪紧。 紧接着,她瞧见了床边一脸焦急与关切的叶竟离,他的眼神中饱含着深情与担忧,让阿娟莫名有些慌乱,身体里涌起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她双手撑着身子,试图起身。 可由于身体太过虚弱,这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却无比艰难。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刚撑起一点,便又无力地滑落下去,整个人疲惫不堪。 叶竟离见状,心急如焚,连忙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城儿,你身子还未恢复,莫要乱动,快躺下。”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阿娟却像是被烫到一般,本能地避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抗拒:“别碰我!”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透着一股坚定。 叶竟离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满是受伤与不解的神情,仿佛不明白为何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如今对自己如此抗拒。 阿娟大口喘着粗气,靠在床头,眼神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中满是无助与迷茫:“我到底该如何是好,这陌生的一切,还有这个深情却又陌生的男人,我真的不爱他,好不容易离开皇宫跑到迷雾森林里去了,怎么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老娘竟然逃了个寂寞……” 而叶竟离呆呆地站在床边,望着阿娟,眼神中满是失落与不知所措,殿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压抑而凝重 。 迷雾森林,阿娟试图用意识感应自己的身体,结果发现自己的修为全无,老娘金丹期的修为实力呢? 阿娟在这陌生又熟悉的宫殿中,满脑子都是迷雾森林的恐怖场景。她下意识闭上眼,集中全部意识,试图去感应体内那股熟悉的金丹期灵力波动。 可随着意识的探入,她只感觉体内空空如也,原本充盈的灵力仿佛从未存在过。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恐慌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怎么会这样?”阿娟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她不死心,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可结果依旧让她绝望。 “老娘的小芝麻呢?” “小芝麻没了。” “我的小芝麻不见了!”阿娟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与绝望,大声哭了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助与哀伤 。 叶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足无措,他从未见过阿娟如此崩溃。他急忙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安慰她:“城儿,你先别慌,到底怎么了?什么小芝麻,它是何物,朕定帮你寻回。” 阿娟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哭得愈发大声。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修为的消失对她来说,比被叶竟离抓回来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 第31章 阿娟虚弱原主意识出现 阿娟仿若坠入无尽黑暗深渊,对叶竟离的劝慰充耳不闻,只沉浸在修为尽失的巨大悲恸中。哭声愈发凄厉,似要将满心的绝望与痛苦都宣泄出来。 她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不断浮现出在迷雾森林的往昔。曾几何时,凭借着金丹期的修为,她在危机四伏的森林中穿梭,一次次化险为夷。那些与强大的修士珍奇异兽斗智斗勇的场景,每一次险象环生后的胜利,都让她对自己的实力无比骄傲。而如今,一切化为泡影。 “没了,全都没了,小芝麻一点都没有了……”阿娟一边抽泣,一边喃喃自语。对她而言,修为不仅是实力的象征,更是在这陌生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没了修为,她就像一只失去利爪与尖牙的猛兽,脆弱得不堪一击。 反观叶竟离,满脸写着焦急与心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阿娟如此崩溃。“城儿,求你别吓朕,到底发生何事?”他再次尝试询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 在阿娟心中,叶竟离的存在原本就如同迷雾复杂而陌生。可此刻,比起被他禁锢于这座冰冷的宫殿中,修为的消失带来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深知,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失去修为,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未来等待她的,或许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这般念头,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她的心间,让她的哭声愈发悲切,身体也因过度的悲伤与恐惧而痉挛起来 。 叶竟离看着阿娟哭得肝肠寸断,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他定了定神,强压下内心的慌乱,轻声说:“城儿,朕在这。不管发生什么,朕都不会让你在受委屈。” 他温柔地为阿娟拭去泪水,可阿娟却下意识躲开。 叶竟离没有放弃,他放缓语气,缓缓道:“还记得咱们初见时我们俩都只有8岁,你在御花园里追着蝴蝶跑,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却还是笑得那么灿烂。那时朕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长大了一定要娶你为妻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那是朕父皇第一次带朕去天香国议事。”他试图用回忆唤醒阿娟的熟悉感,声音微微颤抖。 见阿娟稍有动容,叶竟离接着说:“后来,你父皇跟朕父皇看咱俩竟然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那时候他们商量完议事,又两国联姻给我们定了这婚事,朕当时特别高兴,那段时间你还为朕亲手做糕点,虽模样奇怪,味道也怪,可朕觉得那是天下最好吃的点心。”说着,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那些日子,是朕最幸福的时光。” 他顿了顿,握住阿娟的手,真诚地说:“城儿,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告诉朕,朕都给你,就算寻遍天涯海角,踏平每一寸山川,也在所不惜。”叶竟离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阿娟听着叶竟离的话,哭声渐渐小了,但内心依旧充满矛盾与挣扎。她知道叶竟离说的是真心话,可自己并非那个跟他深爱的杨倾城,又怎能坦然接受这份深情? 叶竟离看着阿娟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躲避着他,心中满是刺痛与茫然。他试图靠近,轻声唤道:“城儿,朕让你害怕了吗?朕不是有意的……” 阿娟紧咬下唇,双眼死死盯着叶竟离,那目光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此刻在她心里,疯狂地呐喊着:“爱个毛线,老娘又不是她,你他m的后宫佳丽三千,原主能接受老娘凭什么要替她接受你。”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现代社会里爱情的模样,那是一对一的纯粹,是彼此尊重、相濡以沫的坚守。在现代,身边许多同龄人连婚都不想结,就为了追求那份自由与独立,而现在却要面对这三宫六院三千佳丽的局面,她实在无法接受。 叶竟离却浑然不知阿娟内心的惊涛骇浪,还在努力挽回:“城儿,是不是朕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朕,朕改。只要你能像从前一样,多看看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堂堂帝王,此刻却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卑微得如同尘埃。 阿娟看着叶竟离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能感受到他的深情并非作假;另一方面,这份感情所附带的一切,却让她避之不及。她在床角微微颤抖,既害怕叶竟离的靠近,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完全错位的情感与复杂的局面 。 叶竟离声声呼唤,如同咒语,悄然唤醒了沉睡在深处的原主意识,阿娟陡然觉得脑袋一阵剧痛,原意识在与她激烈拉扯,紧接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四肢动作全然脱离她的掌控。 原主身体意识控制着身体主动往叶竟离身上靠去投怀送抱,嘴里还叫着“竟离哥哥。” 叶竟离瞧着阿娟原本满是抗拒的目光渐渐柔化,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心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惊喜。“城儿,你怎么了,你想起朕来了吗?”他声音发颤,双手急切地捧起阿娟的脸,一声“竟离哥哥”叫得他眼中满是期待宠溺。 阿娟想要挣脱,却惊觉连面部肌肉都不听使唤。只见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原主的声音从喉间传出:“竟离哥哥城儿好想你,城儿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你是不是嫌弃城儿失身还有了别人的孩子就在也不爱城儿了,竟离哥哥你要相信城儿,城儿是被人陷害才失身的。” 那声音轻柔婉转又很委屈。 阿娟在意识深处疯狂挣扎,像只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虫,原主与叶竟离亲昵互动,原主伸出手,轻轻抚摸叶竟离的脸庞,眼神里爱意流淌又哭得梨花带雨。 “城儿,这些日子是朕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朕都不会抛弃你的,朕没有嫌弃你。”叶竟离眼眶泛红,将杨倾城紧紧拥入怀中,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 原主还一脸享受的样子,任由叶竟离吻着,嘴里还不停的叫唤着“竟离哥哥”。 阿娟意识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原主都已经死了连灵魂也用秘法重生在儿子身上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失去对身体的掌控,阿娟拼命对抗原主意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挣扎,双手不受控制地挥舞,一下原主意识又想靠近他,一下阿娟意识又想脱离他。叶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连忙松开手,一脸惊恐与关切:“城儿,你怎么了?别吓朕!” 阿娟凭借着顽强意志,一点点夺回身体控制权。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冲着叶竟离喊道:“叶竟离,你离老娘原一点,不许碰我。” 言罢,阿娟耗尽全身力气,瘫倒在床上,可目光依旧警惕地盯着叶竟离,防备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叶竟离站在那里,满心的委屈与痛苦交织。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皇后突然遭此厄运,被人玷污了身子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这个一国之君,却没能护她周全,那自责就如附骨之疽,时刻啃噬着他的心。 那时的杨倾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眼神空洞,常常寻着机会就要寻短见。他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几乎寸步不离,衣不解带地守着,可她还是一次次想尽办法,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每一次看到她那决绝又绝望的模样,叶竟离都觉得心在滴血,他恨自己的无能,恨那些伤害她的人。而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她醒来失而复得,却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对自己这般抗拒,这让他既迷茫又难过。 他看着眼前警惕的阿娟,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缓缓开口道:“城儿,过往那些事,是朕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朕一直悔恨不已。朕以为,只要你能醒来回到朕身边,咱们就能慢慢回到从前,可如今……”他顿了顿,眼中满是哀伤,“朕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变回那个会对朕笑,会依赖朕的城儿啊。” 阿娟听着叶竟离的话,心中也微微一怔,她虽不是杨倾城,可也能想象到当时原主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以及叶竟离的煎熬。但她还是咬了咬牙,硬起心肠说道:“叶竟离,我不是她,过去的事一切与我无关,你别再试图用那些回忆来打动我了,我们之间不在可能了,我身上的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已经被别人破了身,此生只有破咒之人才不会被反噬,你别乱来。” 叶竟离听完阿娟的话,刹那间,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一片骇人的惨白。他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原地,眼神中交织着惊痛与不甘,如同一头受伤后却仍困兽犹斗的猛兽,死死盯着阿娟,似要用目光将她心底的秘密都挖掘出来。 “不,这绝不可能,你绝对不会忘了朕的,我们的过去怎么可能与你无关呢!”叶竟离仰天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疯狂回荡,每一丝尾音都裹挟着无尽的绝望。“朕历经千难万险,踏遍山川湖海,寻来破解阴阳痴情隐莲咒术之法。一路上,朕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能快些回到你身边,让你摆脱这可恶咒术的束缚,与你长相厮守,相伴一生,我们一起生好多孩子呢?” 他脚步虚浮,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伸向阿娟,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赤红色光芒绽放把他的手反噬却仿若被烫到一般猛地停住,他知道这是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发作了感应到宿主会被侵犯就会燃烧宿主的血来保护宿主,这对宿主伤害非常大。 “就算咒术已破,就算命运剥夺了朕与你行夫妻之事的权利,又怎样,朕只是爱你,爱到不能没有你。”叶竟离突然提高音量,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但有一点朕绝不会改变,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朕的身边!”他的眼神中涌动着疯狂的执念,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足以焚毁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东西。 “朕不管到底是谁,究竟是哪个该死的混蛋破了你的咒术,他必须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不过他已经被朕送去练奴场了,去了那里只有死路一条,哈哈哈哈哈哈。”叶竟离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冰碴,“朕要让他血债血偿,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会明白,敢觊觎朕的皇后,敢动朕心尖上的人,这后果,是他穷尽一生也无法承受的!”叶竟离疯狂的说着这些话。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怒火,缓缓靠近阿娟,眼神中痛苦与深情相互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心碎的复杂神情:“城儿,朕知道你只是在气头上,只是一时被糊涂蒙蔽了心智而已,你不会离开朕的对吧!回到朕身边吧,哪怕从今往后,你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或者以兄妹关系相伴,只要能日日看到你的身影,听到你的声音,朕也心甘情愿,心满意足。” 叶竟离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堂堂帝王,平日里威风凛凛,掌控天下生死大权,此刻却为了留住心爱的女子,不惜放下所有尊严,卑微到了尘埃里 。 叶竟离双眼泛红,死死盯着阿娟,脸上的神情因愤怒与不甘而扭曲。他,堂堂一国之君,天之骄子,何时受过这般对待。可眼前这个心心念念的女子,却好似完全变了个人,对他的深情视若无睹。 “你是朕的皇后,这身份永远无法改变,别想着能离开朕!”叶竟离猛地抬手,重重拍在床边的案几上,那案几瞬间崩裂,木屑飞溅。他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宫殿都冻结。 叶竟离怒极反笑,笑声中却满是悲凉:“你生在宫墙之内,长在宫墙之内,这就是你的宿命。从我们幼时相遇起,你就注定是朕的人,你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开朕,朕不会废后的,他们谁要是在敢提废后朕就砍了谁。” 阿娟刚醒来,身体太弱了,不自觉的又从自己最里吐出,“竟离哥哥,城儿好怕。”这几个字,就瞬间清醒过来,心中满是懊恼与惊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原主的意识正拼命想要夺回身体的主导权。 “不,我不能让你得逞!”阿娟在内心深处疯狂怒吼,试图凝聚起所有的意志力,将原主的意识压制下去。她的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穿梭。 原主的意识却如潮水般汹涌,不断冲击着阿娟的防线。“竟离哥哥,他才是最爱你的人,回到他身边吧!你不能这样对他,我很爱他,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他了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我答应过他要跟他生孩子,生好多个孩子……”原主的声音在阿娟的脑海中回荡,温柔却又极具蛊惑性。 阿娟咬着牙,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别做梦了!我不是你,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阿娟集中全部精神,试图将原主的意识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绝不会让你操控我的身体,去做那些违背我意愿的事!”阿娟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 原主的意识却并未放弃,继续在阿娟的脑海中低语:“你不懂,他的爱能给你一切,能保护你……”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阿娟的理智淹没。 “够了!”阿娟在心中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需要他的保护,我要掌控自己的命运,我不是那种靠男人逆来顺受的女人!”她调动起身体里仅存的一丝力量,与原主的意识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在这场激烈的意识交锋中,阿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战场,每一秒都在生死边缘徘徊。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一步一步地将原主的意识逼退。 终于,阿娟感觉到原主的意识渐渐减弱,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到了自己手中。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疲惫地瘫倒在床上,眼神中却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第32章 被紫灵彻底嫌弃了 叶竟离死死盯着阿娟,眸中满是狐疑与惊惶。她的种种表现太过诡异,一会儿亲昵唤他“竟离哥哥”,语气神态与往昔的杨倾城别无二致;转瞬却又冰冷疏离,叫他“叶竟离”,目光里透着陌生与抗拒。 他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脑海中一个可怕的念头愈发清晰。毕竟,杨倾城的魂珠早在几年前就已晦暗无光生机消逝,那时候她又失踪怎么也找不到人,因次天香皇还亲自来过启临国,差点要发兵攻打启临国,如今眼前的她失踪几年又被人突然抱着出现在祭祀那天的虚空,太过诡异了。 叶竟离攥紧双拳,关节泛白,指缝间隐隐有青筋暴起。他想起过往与杨倾城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回忆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他怎能接受,自己倾尽所有去爱的人就这样失去,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话自己也不会独活一世去陪她便是。 可即便满心怀疑,叶竟离仍不愿放弃。他沉默良久,深深看了一眼阿娟,缓缓开口道:“城儿,朕且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如实回答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期待,又藏着害怕听到那个最坏答案的恐惧,“你……还记得咱们刚成亲那年一起在御花园埋下的那坛酒吗?你曾说,要等咱们成婚十周年时,与朕一同挖出,共饮此酒,你可还记得这事?那时候我们说好的这辈子永远在一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永不分开,谁也不许抛弃谁,咱们生在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也在同年同月同日死。”叶竟离紧紧盯着阿娟的眼睛,似要从她的眼神里探寻出那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阿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沉默不语。 叶竟离又开口道“城儿,对你承若过的话朕一定会做到的。” 阿娟还是不说话,她那知道还有这回事,现在自己太虚弱了,不敢向以前一样去搜索原主的意识知道答案。 原主都死了这么多年啦!灵魂也用秘术重生在原主生的儿子身上了,怎么还能在自己虚弱的时候占领身体驱逐自己的意识呢?难道自己的灵魂可以占领原主的身体,原主也可以占领自己的灵魂,“卧槽太可怕了,看来自己以后夜不能寐了,原主随时都可能反杀自己,占领自己的灵魂就像自己占领她的身体一样”心里想想都怕。 叶竟离见她答不上来目光游移、双唇紧闭,迟迟答不上话,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瞬间如泡沫般破碎。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那原本饱含期待的光芒,被深深的失落取而代之。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了色彩。过往与杨倾城的甜蜜回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浮现,可如今眼前的阿娟,却对曾经那些独属于他们的珍贵过往毫无印象。 “朕……明白了。”叶竟离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近听不见,话语里满是无力与落寞。他缓缓松开紧握的双拳,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佝偻,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垮。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内心翻涌的痛苦与失望,可那浓重的失落情绪,却如潮水般,怎么也抑制不住。“城儿,你当真……不再是你了。”叶竟离抬起头,望向阿娟的目光里,尽是哀伤与不舍,“朕寻了你这么久,盼了这么久,以为终于能再与你相伴,可如今……” 他顿了顿,努力平复情绪,眼眶却已微微泛红。“罢了,罢了,你先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答应朕不许在做傻事想不开好吗?朕有些事情还要处理,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朕带你去逛街吃茶叶蛋跟小吃,还有这个给你帮朕好好保存着好吗?” 叶竟离说完把杨倾城的魂珠递到阿娟手里,阿娟却没反应过来,只当成是水晶珠子。 叶竟离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缓缓离开。每一步都踏得无比艰难,仿佛脚下的不是地面,而是他支离破碎的心,他什么都明白了。 叶竟离终于走了,把新来凤梧宫的宫女们全都赶了出了,关门把自己锁在卧室里,躺床上闭目养神默念紫元诀试图恢复实力。 叶竟离走后,一直都用神识锁定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宫女们在凤梧宫外候着,轻声呼唤:“娘娘,该起身用膳了。”可屋内毫无动静,回应她们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为首的宫女面露难色,却又不敢懈怠,壮着胆子再次提高音量:“娘娘,陛下特意吩咐,让我们伺候您用早膳,莫要误了时辰。”然而,屋内依旧鸦雀无声。 宫女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忍不住低声嘟囔:“这可如何是好,娘娘昨日便一直没进食,今日又这般……”另一个年长些的宫女赶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噤声,小声说道:“莫要胡乱猜测,咱们只管守在这儿,等娘娘回应便是。” 而在屋内,阿娟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盯着头顶的床幔,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愈发艰难,原主的意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再次爆发。 叶竟离虽已离去,但他那股若有若无的神识,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罩住,叶竟离不会轻易放弃对她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娟在心里暗暗叫苦,如今修为尽失,身体又虚弱不堪,根本无力反抗。她试图静下心来,思考应对之策,可纷乱的思绪却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外的宫女们愈发着急,她们在门口徘徊踱步,不时凑到门边,试图听听屋内的动静。“要不,咱们进去看看?”有宫女提议道。可众人害怕触怒皇后娘娘,谁也不敢率先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叶竟离在御书房内批阅奏章,看似专注,实则心神早已飘远。他的神识始终锁定着阿娟,心中默默想着:“城儿,你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不管怎样,朕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朕的身边。” 尽管他已对阿娟的身份有所怀疑,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爱,让他无法轻易割舍。 这一天过去了,就在这般僵持与忐忑的氛围中悄然度过,凤梧宫的大门始终紧闭。 阿娟躺在床上练了一天一夜的紫元诀,自己身体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迷雾森林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紫灵,自己怎么把它给忘了,突然坐起身来到处找它,意识也联系不上它,灵魂契约还在,这货真不搭理自己了,紫元剑珠也不见了。 这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右手上的紫色镯子,难道这个就是紫灵变的,顿时满心欢喜,试图联系它。 “紫灵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阿娟欣慰的问。 紫灵己读不回,“老子才不搭理你呢?” 紫灵是真嫌弃她,在自己的剑域空间里早就各种骂她“蠢货笨蛋猪脑子,老子凭什要搭理你,帮助你。” 阿娟在外面试图召唤紫灵,紫灵就在自己的剑域空间里骂骂咧咧就是不出来搭理她。 紫灵不愿意出来帮她的原因在于,叫她杀人她不肯杀,只知道逃跑,只要她愿意杀足够多的人,器灵是可以给宿主开挂的,宿主的实力提升对器灵也是有好处的,宿主杀人越多器灵吸食的精血灵魂也就越多,自身实力也会越强。 阿娟满怀期待地盯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那目光仿佛要将镯子看穿,从中逼出紫灵的回应。“紫灵,你别闹了,快出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满心期盼着能得到回应。 见紫灵毫无动静,阿娟并未气馁,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集中全部精神去感受与紫灵之间的灵魂契约。她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紫灵的名字,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光明。 “紫灵,咱们可是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你不能就这样不理我啊!”阿娟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她紧紧握住戴着手镯的右手,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出她的急切与诚意。 随后,阿娟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唤出紫灵。她轻声细语地哄着:“紫灵,乖,快出来嘛,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帮我恢复修为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可紫灵依旧没有回应,阿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她想起曾经在迷雾森林中,紫灵对她的帮助与陪伴,那些共同度过的艰难时光。“紫灵,你忘了咱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了吗?我现在需要你,你不能不管我。”阿娟的声音微微颤抖,情绪也愈发激动。 阿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一声急切的呼唤:“紫灵!紫灵!你出来我唱歌给你听。”她时而停下,用力晃动着手腕,希望能借此引起紫灵的注意;时而又将镯子贴近耳边,试图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回应。 “紫灵,你要是再不出来,我……我可真的要完蛋了,对你没好处的那种!”阿娟佯装生气地威胁道,可即便如此,紫灵还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动静。 阿娟一屁股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她望着那只紫色镯子,久久不语,心中却在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尽管一次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但她心底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一定要把紫灵唤出来,不然自己真的会死的。 召唤紫灵不管用,她灵机一动又开启了召唤师尊模式。 结果就是紫灵不允许姬紫雍出来帮她,为的就是逼迫她主动去刷怪成长。 阿娟不死心,坐在床边,紧紧盯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又一次呼唤起来:“紫灵,你快出来呀,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可在那剑域空间里,紫灵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一脸嫌弃地嘟囔着:“哼,就你这胆小如鼠的家伙,还指望老子搭理你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可没那闲工夫管你这烂摊子。” 阿娟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急切地喊着:“紫灵,我知道之前没按你说的做,让你失望了,可这次不一样啊,你出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嘛。”紫灵却在空间里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道:“商量个屁啊!每次都这样,叫你杀人提升实力,你倒好,跟个软骨头似的只知道逃,老子跟着你能有啥好处,净拖老子后腿,老子才懒得理你这蠢货呢。” 阿娟停下脚步,双手握住镯子,近乎讨好地说道:“紫灵,你那么厉害,肯定有别的办法能帮我变强呀,不一定非得杀人呀,你就出来帮帮我呗。” 紫灵听了,被气笑了:“别的办法?你想得倒美,这世上哪有不付出代价就能变强的好事,你个猪脑子,老子都懒得跟你多说一句,别再烦老子,老子就是不出去管你。” 阿娟急得眼眶泛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紫灵,求求你了,哪怕你就出来跟我说句话也好呀,我真的好害怕,现在这处境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啊。”紫灵却丝毫不为所动,撇撇嘴道:“害怕?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听老子的,活该你现在这样,老子才不会可怜你,哼,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阿娟依旧不肯放弃,反反复复地尝试召唤紫灵,可紫灵在剑域空间里就只是自顾自地骂骂咧咧,打定了主意绝不出来搭理她,那嫌弃的劲儿啊,仿佛阿娟就是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不用仿佛“本来就是甩不掉也带不动”。 姬紫雍在空间里看着摆烂等死的阿娟,有点不忍心想要出去帮她一把。紫灵立马阻止,“你那破徒弟先晒着吧!什么德性你心里没数吗?你什么都帮她,她就摆烂,你什么都不帮她她就混日子等死,在过几天看,她还混日子等死的话,老子就出去骂她一顿,至少让她知道老子还在。” 阿娟本来身体就虚弱,几天不吃不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双腿也微微发颤,可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她冲着紫色镯子大声喊道:“紫灵!你别以为我会一直这么好欺负,今天我还就跟你耗上了!你躲在里面不出来,我就一直召唤,看是你的耐力强,还是我的决心硬!”阿娟的声音在空旷的四周回荡,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 剑域空间里,紫灵听到这话,不屑地撇嘴,“嘴硬有什么用,真有本事就把我弄出去。”尽管嘴上这么说,紫灵却暗中观察着阿娟的一举一动对姬紫雍说道“又是犟种一个,跟你很像。” 姬紫雍叹了口气,“紫灵,你就别嘴硬了,阿娟这孩子其实挺有韧劲的。”紫灵白了他一眼,“韧劲?我看她就是倔驴脾气,非得撞了南墙才回头。” 阿娟可不知道空间里两人的对话,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重新调整呼吸,再次尝试与紫灵建立联系。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盲目地灌输精神意识浪费时间了,而是静下心来,细细感受法宝内的气息波动存在。 紫灵就是特意掐断连系的,阿娟不管怎么折腾反正没用,阿娟已经意识到紫灵彻底嫌弃自己了。 第33章 皇后娘娘绝食了 阿娟心中一阵酸涩,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紫灵对她如此抗拒,明明灵魂契约烙印还在,却一点也感应不到右手紫色镯子有什么特别存在,明明知道是它本体变的,可就是没有办法跟器灵取得联系。 “在迷雾森林的时候它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去挡凶猛的妖兽,那可是兽潮啊!不是几只几十只妖兽,还是金丹期跟元婴期的兽潮,明明自己先跑了躲避它们不就没事了吗?它非要我一刚踏入金丹期的小卡拉米去刚洪流猛兽,这破器灵脑子有病啊!”阿娟这样想着。 紫灵作为阿娟的契约法宝自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怼着姬紫雍没好气的吐槽到,“你看看你这破徒弟,那猪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不就是小小兽潮吗?拿着紫元剑使劲砍提升作战经历吸收精血灵魂力量不就完了吗?还能挖妖兽内丹跟值钱材料,你有强大法宝傍身开挂你怕啥。” “紫灵,我知道我可能还不够强大,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阿娟轻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不是想强迫你,只是……只是我有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 紫灵邪魅笑着吐槽“还使命,你这使命现在不需要了,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贼笑的看着姬紫雍“主人你说是不是,这蠢货猪脑子不开窍,蠢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自己都被人利用完了还帮人家着想。” 姬紫雍有点心虚的回答紫灵说道“那你就收藏好点别让她知道,咱们利用她。” 紫灵继续对姬紫雍吐槽“你这师尊当得真狠,把人利用完了还欠你一笔债,连老子都害怕。” 阿娟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在她生命中重要的人,他们或是面带微笑给予她鼓励,或是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保护她。而现在,他们都因为她的弱小陷入了困境错失了绝佳机缘。 “现在自己修为全无,五年之约没希望了,师尊不会在教自己本事了,紫灵也彻底不会搭理自己了,往后我的命运该怎么办。”阿娟趴在床边这样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阿娟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决绝。她决定不再被动地等待奢望紫灵的回应,左手握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五年之约是我失信,从今以后我不在依赖你跟师尊了,我可以凭自己的本事从新修炼。宝贝、莲心、柳月、沈浪也不知道你们在空间里怎么样了,也许我强大了之后就能把你们从空间里放出来,等我。” 剑域空间里,紫灵感受到阿娟那越发强烈重新振作的精神状态,原本满不在乎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这丫头,还真有股子倔劲。”它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姬紫雍看着紫灵,微微一笑,“我就说吧,这丫头内心强大骄傲着呢?那有那么烂泥扶不上墙。说不定,她真的能成为那个打破僵局的人。” 紫灵轻哼了一声,“就算她有决心又怎样,老子这剑域空间岂是她一个小丫头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等她能随意进出空间的时候除非她跟你一样强大,老子才阻止不了。”话虽如此,但紫灵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完全放松警惕,而是全神贯注地留意着阿娟的一举一动。 在寝宫门外,一群宫女们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皇后娘娘回来已经半个多月,清醒也有好几天了,可这几天她把自己关在房内,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宫女翠儿眉头紧锁,满脸焦虑地在门前踱步,嘴里不住地念叨:“这都几天了,娘娘还是不肯吃东西,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小桃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说道:“都怪我们没本事,劝了这么久,娘娘根本不听。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呀!” 年纪稍长的秀姑轻叹了一声,无奈地说:“咱们这些天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娘娘就是不开门。依我看,娘娘刚回来,又和陛下闹了别扭,心里肯定委屈。” 翠儿跺了跺脚,一脸焦急:“要不咱们再去请陛下过来吧,说不定陛下亲自开口,娘娘就肯吃东西了。” 秀姑连忙摇头,神色担忧:“可别莽撞!陛下这几日忙于朝政,咱们贸然去请,万一触怒了陛下,不仅帮不了娘娘,还会给娘娘惹麻烦。” 小桃咬了咬嘴唇,怯生生地提议:“要不,咱们找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娘娘进食?” 正当她们一筹莫展时,秀姑灵机一动:“我听说,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喝点甜汤或许能舒缓情绪。咱们去御膳房熬些红枣莲子甜汤来,说不定娘娘会愿意喝一点。” 大家觉得这主意可行,翠儿立刻吩咐小桃:“小桃,你赶紧去御膳房,让他们动作快点,记住,一定要熬得软糯香甜。” 小桃匆匆跑向御膳房。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莲子甜汤回来了。 翠儿小心翼翼地捧着甜汤,走到门前,声音温柔且带着几分哀求:“娘娘,您开开门吧。这是我们特意为您熬的红枣莲子甜汤,您多少喝一点,暖暖身子。您要是一直不进食,身体会垮掉的,我们真的很担心您啊。” 宫女们围在门口,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大气都不敢出,心中默默祈祷着皇后能打开门,喝上一口甜汤。然而,门内依旧毫无动静,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小桃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难道娘娘真的铁了心,连甜汤都不喝吗?” 翠儿轻轻拍了拍小桃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可自己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别慌,咱们再想想办法。” 秀姑抬头看了看天色,心急如焚地说:“这眼瞅着天又要黑了,娘娘再不吃东西,身体肯定吃不消。要不,咱们去打听打听陛下今晚的行程,要是能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娘娘的情况透露给陛下,说不定陛下会有主意。” 翠儿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秀姑,你在这守着,我和小桃去打听。” 说完,便拉着小桃匆匆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翠儿和小桃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翠儿神色有些复杂,说道:“听说陛下今晚要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不让任何人打扰。” 小桃一听,又急得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陛下那边也指望不上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路过,瞧见宫女们愁眉苦脸的模样,好奇地问:“这是咋啦?你们几个咋都这副表情?” 翠儿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皇后的情况说了。 小太监挠了挠头,想了想说:“我听我师傅说,以前宫里有妃子生病不肯喝药,太医就把药做成了糕点的样子,那妃子吃了还挺喜欢。要不你们也把吃的换个花样?” 宫女们听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秀姑连忙说道:“这主意不错!咱们赶紧去御膳房,让他们把食物做成精巧的点心,说不定娘娘会感兴趣。” 于是,宫女们再次奔赴御膳房,和御厨们一番商量后,端着一盘造型别致的点心匆匆返回。 翠儿站在门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娘娘,您看我们给您带来了新做的点心,模样可精致了,您就尝一口吧。您要是还在生陛下的气,等您吃了东西,我们再替您去和陛下说说,让陛下给您赔不是。” 宫女们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希望这一次,皇后能被她们的诚意打动。 然而,房间里依旧如死寂一般,没有半点回应。小桃彻底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门前,大哭起来:“娘娘,您可怜可怜我们吧,您要是再不进食,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会被治罪呀!” 她的哭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翠儿和秀姑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但翠儿还是强打起精神,蹲下身子轻轻扶起小桃:“小桃,别这样,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说完,她转身再次对着紧闭的门说道:“娘娘,我们知道您心里有苦,可您要是一直这样,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您给我们透个信儿,我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您舒心些。” 见还是没有回应,秀姑突然灵机一动,对翠儿说:“翠儿,我听说有些人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喜欢听些舒缓的曲子。咱们当中不是有人会吹笛子吗?要不,让她吹一曲给娘娘听,说不定能让娘娘心情好点。” 翠儿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主意,就这么办!” 她们赶紧招呼来会吹笛子的宫女,让她站在门口,吹奏起一首悠扬的曲子。笛声如潺潺流水,在空气中流淌,可房间里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一曲作罢,宫女们满心的希望再次落空。就在她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翠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主意:“要不,咱们写封信从门缝里塞进去?把咱们的担心和想法都告诉娘娘,说不定娘娘看了信会有回应。” 秀姑和小桃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翠儿匆匆找来纸笔,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她们对皇后的担忧,以及希望皇后保重身体的话语。写完后,她小心翼翼地将信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内依旧毫无动静。 翠儿站起身来,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娘娘再不吃东西,身体一定会垮掉。”小桃和秀姑也站起身,看着彼此,满脸都是无措。 突然,翠儿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有了!咱们去请太医,说不定太医有办法能让娘娘进食。”小桃和秀姑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于是三人匆匆朝着太医院赶去。 到了太医院,翠儿找到院判,焦急地说道:“院判大人,皇后娘娘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您快想想办法救救娘娘吧!”院判听了,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忖:这皇后性格骄傲,连皇上都拿她没办法,如今这事儿可不好办。要是治好了还好说,万一治不好,惹得皇后不高兴,那自己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院判犹豫了一下,赔着笑脸说道:“这位姑娘,不是老夫不肯帮忙,只是这几日老夫身体抱恙,实在是有心无力啊。”翠儿一听,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院判大人,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娘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可怎么办呀!” 一旁的秀姑见状,连忙说道:“院判大人,求您发发慈悲,去看看娘娘吧。”院判还是摇了摇头,坚持道:“实在对不住,老夫真的去不了。” 这时,另一位太医走上前,说道:“姑娘们,要不你们去找刘太医吧,他医术精湛,说不定能有办法。”翠儿等人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道谢,然后又急匆匆地去找刘太医。 可刘太医也早听闻皇后的脾气,哪敢轻易去招惹,找了个借口说正在研究一味重要的药方,脱不开身。其实刘太医心里清楚,这皇后行事向来有自己的主见,这次突然把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肯定不简单,自己去了也未必能解决问题,搞不好还会惹一身麻烦。 宫女们接连碰壁,心中既失望又焦急。小桃忍不住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太医们都不肯去,娘娘要是出了事,我们都活不成了。”翠儿咬了咬牙,说道:“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们再去找其他太医试试。” 于是,宫女们又在太医院里四处奔波,可那些太医们都像商量好似的,一个个找各种理由推脱。有的说自己要去给其他嫔妃煎药,走不开;有的说自己正在给药材分类,不能中断;还有的说自己要去整理医案,实在抽不出时间。宫女们这才明白,这些太医院的“老狐狸”们都怕得罪皇后,根本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无奈之下,宫女们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到皇后寝宫门口。看着那扇依旧紧闭的门,她们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翠儿靠着墙缓缓蹲下,双手抱头,满心的焦虑和无奈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秀姑虽然强忍着泪水,但眼眶也早已泛红,她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皇后能尽快开门。小桃则蹲在地上,小声地抽泣着,哭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 第34章 恶梦很容易暴露秘密 许久,翠儿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说道:“咱们不能再这么干等着了,皇后娘娘的情况刻不容缓。既然太医们都不愿意来,那咱们只能去请皇上了。” 秀姑听了,面露犹豫之色:“可是……皇上之前不是说过,这几日不要有人打扰他处理政务吗?而且,咱们也不确定皇上会不会因为这事怪罪咱们。” 小桃也停止了哭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害怕地说:“万一皇上真的生气了,降罪于咱们,那可怎么办呀?” 翠儿咬了咬嘴唇,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娘娘要是因为我们的犹豫有个三长两短,就算皇上不怪罪,我们也难辞其咎。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冒险试一试。” 秀姑和小桃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们知道,翠儿说得有道理,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三人整理了一下衣衫,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皇帝的御书房走去。一路上,她们的心跳都快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脚步也有些虚浮。每走一步,心中的恐惧和担忧就增加一分,但一想到皇后娘娘的安危,她们又鼓起了勇气。 终于,她们来到了御书房门口。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她们,大声喝道:“皇上正在处理政务,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翠儿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说道:“侍卫大哥,我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皇后娘娘如今情况危急,恳请皇上移步去看看。” 侍卫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你们赶紧回去,别在这里添乱!” 翠儿“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道:“侍卫大哥,求您通融通融吧。皇后娘娘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性命不保啊!”秀姑和小桃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不停地哀求着。 侍卫看着她们,有些犹豫了。他知道皇后在宫中的地位,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但皇上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突然打开,皇帝陛下走了出来,他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第一句话便是:“朕以为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脾气还是一样的犟,还是一样的想不开,朕去看看吧!” 宫女们闻言,心中一喜,赶忙从地上起身,在前面领路。一路上,她们脚步匆匆,满心期待着皇帝的到来能让皇后有所改变。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皇后的寝宫门口。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宫女们退下。他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倾城,是朕,你开开门。” 然而,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片死寂。皇帝微微皱眉,又提高了些音量:“朕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你若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跟朕说。” 房间里依旧安静得可怕,没有丝毫动静,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一般。皇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焦急:“倾城,你莫要再任性了,你这样不吃不喝,朕很担心。” 门外的宫女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默默祈祷着皇后能够开门。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依旧没有打开。 皇帝的耐心渐渐被消磨殆尽,他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急切:“杨倾城!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宫女们,眼中满是疲惫:“你们先退下吧,朕在这里再等等。” 宫女们虽然满心担忧,但也只能遵旨退下。 皇帝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更多的却是对皇后的关心与牵挂。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寝宫内,皇后因身体太过虚弱,趴在床边哭着哭着便沉沉睡去。她眉头紧锁,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睡梦中仍不时发出细微的抽泣声,仿佛在梦中也未能摆脱那些痛苦的纠缠 。 叶竟离神识扫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皇后如此憔悴的模样,他的心猛地揪紧。 再也顾不上许多,叶竟离直接用法力震开了紧闭的门。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突兀。 他快步走进屋内,来到床边,看着趴在那里的皇后,眼神中满是心疼。他小心翼翼地将皇后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躺好,又拉过被子,轻柔地给她盖上,动作里满是温柔与怜惜。 此时,躲在远处偷看的宫女们看到这一幕,既惊讶又欣慰。她们没想到皇帝陛下竟会亲自破门而入,更没想到一向威严的陛下,对待皇后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叶竟离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皇后的睡颜,抬手轻轻抚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低声喃喃道:“倾城,你到底为何如此折磨自己,有何事不能与朕说呢……” 叶竟离一直坐在床边,目光温柔而又担忧地凝视着沉睡的皇后。她的睡颜本应恬静美好,可此刻眉头却紧紧皱着,像是被无形的痛苦缠绕。看到这一幕,叶竟离心如刀绞,满心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 皇后在梦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危机四伏的迷雾森林。四周弥漫着诡异的雾气,危险隐匿其中,让人胆战心惊。她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从眼眶中涌出 。 嘴里喃喃自语着:“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明明可以躲开逃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跑。”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解,带着深深的无助。紧接着,又哽咽着说道:“是我自己没用,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做不到。”自责与悔恨充斥在话语间。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仿佛在梦中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次发出声“完蛋了,这一次死定了,疗伤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又梦到了自己被紫灵拉去挡妖兽绝望地闭上眼睛,意志也在这时逐渐消沉,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的情节。 叶竟离看着皇后痛苦的模样,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他再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倾城,别怕,有朕在,朕不会让你有事的。”然而,皇后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沉浸在那可怕的梦境深渊中无法自拔,眉头依旧紧锁,脸上的痛苦丝毫未减。 叶竟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像一尊永恒的雕塑,守护着皇后,等待她从噩梦中醒来。 皇后一直在恶梦中挣扎,不论叶竟离怎么呼唤,她都醒不过来。 叶竟离用灵力输入她身体里检查,却奇怪的发现她的经脉丹田体质都像突破过元婴期一样,不同的是元婴期没有元婴,自己现在也是元婴期强者这感觉不会错的。 就在这时,又从她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元婴了不起啊!老娘照样要你跪。”叶竟离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接着又听到她说梦话“人家可是元婴强者,老娘那里打得过,幸好师尊元神出手。” 叶竟离听得一愣一愣的,见她说梦话就顺便问她一句“你现在什么修为实力了。” 她这个时候正好梦到连心、柳月、沈浪、宝贝她们问自己什么实力“老娘有个屁的实力,能躲就躲,能跑就跑,实在是没办法的话师尊元神不用白不用拿来开挂火力覆盖。” 叶竟离听到这话,整个人猛地一怔,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讶。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在他的认知里,皇后一直是端庄稳重的,是那个母仪天下、举止优雅的后宫之主。可此刻从皇后口中喊出这样的话,实在是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他不禁反复琢磨着皇后的话,“师尊元神”“开挂火力覆盖”,这些陌生又奇特的词汇让他满心疑惑。他实在难以想象,在皇后失踪的日子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那个所谓的师尊,又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皇后在关键时刻如此依赖。 叶竟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好奇,更多的则是担忧。他再次看向皇后,只见她依旧沉浸在梦境之中,眉头紧皱,表情痛苦。 他不禁回想起祭祀那天,皇后突然和那个神秘人出现的场景。那人实力强大,能在虚空穿梭,还对皇后表现出一种特殊的关切。现在想来,叶竟离越觉得那人不简单,和皇后的关系恐怕极为深厚。 叶竟离低声呢喃:“这个所谓的师尊,到底在你身上做了什么?你的失踪,是不是和他有莫大的关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与不甘,他伸手轻轻握住皇后右手上的紫色镯子用灵力去查探,结果还是跟之前查探的结果一样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感知,可是几天前自己明明亲眼看见那个男人把剑变成镯子带在她手上的。 他就这样守着她度过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在屋内。 而在皇后的寝宫,宫女们也如往常一样,捧着洗漱用具和更换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前来侍候皇后。当她们轻轻推开宫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只见皇帝陛下坐在皇后的床边,神色凝重地看着沉睡的皇后,周身隐隐有灵力波动,似乎在维持着某种术法。 作为元婴强者,叶竟离自然不会感到困倦,但皇后的状况却让他忧心忡忡。他持续不断地将灵力输入皇后体内,可皇后依旧沉睡不醒,眉头始终紧锁,仿佛仍深陷在那可怕的梦境之中无法挣脱。 宫女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们不敢贸然出声,生怕打扰到皇帝陛下的施法。翠儿犹豫了许久,才壮着胆子上前,小声说道:“陛下,是否要准备些滋补的汤药,或许对娘娘的身体有帮助。” 叶竟离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速去太医院,让他们挑选最好的药材,熬制凝神补气的汤药,尽快送来。”翠儿连忙应下,匆匆带着其他宫女退了出去。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叶竟离轻微的灵力运转之声。叶竟离看着皇后苍白的面容,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悔。 “倾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叶竟离喃喃自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竟离始终没有放弃,他不断尝试着用各种灵力的运用方式,希望能唤醒皇后。然而,皇后依旧沉睡在那黑暗的梦境深渊,对外面的一切浑然不知 。 太医院的汤药很快送来了,叶竟离亲自接过,坐在床边,试图用灵力将汤药化作雾气,缓缓渡入皇后口中。可皇后的身体仿佛对一切都产生了抗拒,灵力刚一靠近,便有一股微弱却顽固的力量将其阻挡在外。 突然叶竟离脑海里听到一句话“小子你这样盲目给她灌药,是想把她弄死吗?” 叶竟离心中一惊,瞬间警惕起来,周身灵力波动愈发强烈,他迅速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他把注意力放在皇后右手紫色镯子上。 “前辈是你吗?能告诉晚辈该怎么做吗?”叶竟离恭敬地问。 “那蠢货死不了,你小子要是再这样乱给她灌药,不死也会被你弄死,那蠢货要醒了老子不跟你说话了。”紫灵没好气传话到叶竟离脑海里。 正在这时,有公公来找他去早朝。那公公在门外焦急地喊道:“陛下,陛下!朝堂之上大臣们都已等候多时,恳请陛下速速前去早朝。” 叶竟离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对着门外大声呵斥道:“滚!朕今日不早朝了,朝堂上若有要事,让他们呈折子上来。没朕的旨意,谁也不许再来打扰!”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威严与怒火,震得那公公在门外瑟瑟发抖,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叶竟离重新将目光投向皇后,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而关切。他轻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再次握住皇后的手,低声说道:“倾城,你可知你这般模样,让朕有多心疼。不管遇到什么,你都要快点醒来,朕会一直在你身边。”叶竟离时而凝视着皇后的脸庞,时而轻轻抚摸她的额头,试图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皇后的手动了一下,腿也撑了一下,叶竟离察觉她要醒了,握着她的手,激动的问“城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啊娟一个激灵睁开双眼扒开叶竟离的手,抱着被子躲到床角,惊讶的看着他。 叶竟离知道现在的她抗拒自己,主动起身后退一段距离温柔的问她“朕现在离得这么远可以了吗?” 第35章 怡妃突然到来 阿娟一醒过来,就看到叶竟离在床边坐着吓得赶忙躲开。 眼中满是警惕,她的呼吸急促,眼神慌乱地在屋内扫视着,见叶竟离又起身后退一段距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颤抖着开口:“你……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疑惑与恐惧。 叶竟离尽量温和的语气轻言细语的对她说话“城儿你别怕,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我们是夫妻啊!你别这么怕朕好吗?”说话间,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她能想起往昔的情谊,放下心中的防备 。 见她不安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是没有说话叶竟离又婉婉道来“昨天凤梧宫的人去找朕,说你这几天都未曾进食,把自己锁在室内不与人接触,她们担心你这样绝食下去会出事情,所以才去把朕叫来看看你。” 他的眼神中还隐隐透露出一丝自责,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 看她慢慢回过神来,没之前那么惊恐,叶竟离的嘴角微微下垂,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城儿朕先出去,让宫女们进来伺候你洗浴更衣 ,等你收拾好了,朕陪你一起用早膳。”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接着说道:“朕知道你可能还有些不适应,没关系,慢慢来。朕就在外面等你,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告诉朕。” 说完,叶竟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眷恋与期待,随后缓缓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早已经捧着洗漱用具和更换衣物在外面等待的宫女们看到皇帝陛下一出来纷纷行礼,叶竟离低声吩咐道:“你们进去伺候皇后娘娘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有半点马虎,凡事都顺着娘娘的心意哄她开心,若有半点差迟小心你们的脑袋。”宫女们领命后,进入房间。叶竟离则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期待着与她共进早膳时,能看到她不再充满恐惧的模样。 宫女们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来到皇后床边,整齐地屈膝行礼。翠儿率先开口,声音轻柔又恭敬:“娘娘,奴婢们伺候您洗漱更衣。”说着,她微微侧身,示意身后的小桃将手中的铜盆轻轻放下,盆中热水升腾起袅袅热气,在这清冷的房间里添了几分暖意。 小桃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浸湿、拧干,双手捧着递到皇后跟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娘娘,奴婢帮您擦擦脸。”皇后点头依旧沉默不语。 秀姑见状,赶忙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件柔软的绸缎寝衣,笑着说道:“娘娘,您瞧这件衣裳,是陛下特意吩咐内务府新做的,料子可舒服了,奴婢帮您换上吧。”皇后微微点头,站起身来配合着秀姑换上新衣。 在这过程中,宫女们不停地找着话题,试图逗皇后开心。翠儿笑着说:“娘娘,前几日御花园里的花开得可艳了,等您身子好些,奴婢们陪您去逛逛。”小桃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娘娘,还有那池子里的金鱼,最近又肥了不少,可有趣啦。”然而,皇后只是静静地听着,既不回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尽管皇后没有反应,宫女们却丝毫没有懈怠,依旧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换好衣服后,翠儿又细心地为皇后梳理头发,手法娴熟而轻柔。小桃则在一旁递着各种发饰,嘴里还念叨着:“娘娘,这个发簪可衬您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翠儿走到门口,轻声对门外的叶竟离说道:“陛下,娘娘已经收拾好了。” 叶竟离闻言,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皇后在宫女们的簇拥下缓缓走出房间时,叶竟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的靠近会再次惊扰到她。 许久未见阳光,皇后刚一踏出房门,强烈的光线便刺得她眼睛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宫女们见状,顿时一阵慌乱,翠儿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焦急:“娘娘,您怎么样?” 叶竟离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再也顾不上许多,几步上前,用自己宽大温暖的手掌轻轻捂住了皇后的眼睛,声音温柔得如同潺潺溪流:“城儿,别怕,慢慢适应一下。是朕疏忽了,应该提前让人准备些遮挡光线的物件。” 皇后的身子微微一僵,似乎对叶竟离的突然靠近有些抵触,但叶竟离掌心的温度却让她莫名地安定了一些。叶竟离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一边轻声安慰:“没事的,等眼睛适应了就好,朕在这儿呢。” 过了一会儿,叶竟离感觉到皇后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才慢慢松开了手,目光始终关切地落在她的脸上:“现在感觉好点了吗?”皇后微微点头,依旧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对叶竟离的恐惧似乎又淡了几分。 叶竟离见状,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他微微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城儿,朕陪你去用早膳吧。今日御膳房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点心。”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宫女们,吩咐道:“你们都跟紧些。” 在前往用膳的路上,叶竟离刻意与皇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让她感到压迫,又能在她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一路上,他还时不时地介绍着沿途的一些小变化,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你看,那边的几株桃花开得正盛,过些日子,咱们可以一起去赏花。” 皇后静静地听着,虽然依旧没有回应,但脚步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很快,他们来到了用膳的偏殿。叶竟离率先走进殿内,亲自为皇后拉开了椅子,待皇后坐下后,才在她对面落座。 他轻轻拍了拍手,宫女们便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和点心摆上了桌。叶竟离指着其中一盘桂花糕,说道:“城儿,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桂花糕,尝尝看,是不是还是原来的味道。” 阿娟心里想,“桂花糕我不喜欢吃。” 叶竟离见她没反应,又一一点了其它的东西,一大桌子的吃食都点完了,见她还是没反应。 阿娟看着桌上的各种山珍海味跟各种大补汤心里想着,“我现在身体这么虚弱,给我吃这些东西,想补死我呀!” 宫女们见皇后依旧不吃不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翠儿满脸焦急,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恳切:“娘娘,您多少吃一点吧,您身子这么虚弱,不吃东西可不行。您要是不嫌弃,奴婢去给您煮碗面汤,软软乎乎的,喝下去胃里也舒坦。” 小桃也在一旁附和,眼中满是担忧:“是啊,娘娘,您看这粥还冒着热气呢,喝上一口,身子也能暖和暖和。您要是觉得不合口味,我们马上让御膳房再做。”秀姑微微皱眉,接着说道:“娘娘,您平日里最是善良,可不能让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干着急呀。”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里既无奈又心疼。他强装出一副笑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城儿,你要是不喜欢这些,想吃什么咱重新做。要不,朕让太医来给你看看,问问看你现在吃什么最合适 。”向一个公公招手,那位公公理会到皇帝陛下的意思后走出去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紧紧地盯着皇后,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皇后看着焦急的宫女们,又听着叶竟离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叶竟离见她有了反应,心中一喜,以为她就要松口了。他赶紧接着说:“城儿,你先想想看,不管你想吃什么,只要说出来,朕立马让人去准备。”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声:“怡妃娘娘到——”话音未落,怡妃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罗裙,上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腰间的丝带更衬得她身姿婀娜。她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得意,又有着刻意的温婉。身后跟着的宫女手中捧着还冒着热气的鸡肉粥,粥香随着热气飘散在空气中。 怡妃先是屈膝行礼,姿态优雅,声音娇柔地说道:“陛下,臣妾听闻您昨夜在凤梧宫守着皇后姐姐,一夜未眠,心中实在担忧。想着姐姐许是身子不适,今日定没什么胃口。臣妾便亲手做了这鸡肉粥,这鸡肉是臣妾特意吩咐小厨房选的最鲜嫩的,粥也熬了整整两个时辰,软糯香甜,最是滋补,特来给姐姐送过来,也给陛下您添点吃食。”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拂了拂鬓角,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叶竟离的脸,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对陛下的关心无微不至。 叶竟离微微皱眉,心中对怡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不悦,毕竟此刻他满心都在担忧皇后的状况,只盼着皇后能吃点东西,恢复些精神。但他还是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淡淡说道:“有心了,怡妃,先放着吧。” 怡妃却像是没看出叶竟离不悦的心思一般,莲步轻移到皇后跟前。她微微俯身,看似亲昵地说道:“皇后姐姐,您快尝尝,这可是臣妾花了大心思熬制的呢,如今身子欠安,可得好好补补。臣妾还想着,要是姐姐喜欢,以后臣妾天天给您做。”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故意将“天天”两个字说得很重,仿佛在暗示着自己对皇帝的影响力,也在暗暗向皇后示威,皇帝天天在你这里我也天天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了瞟叶竟离,见叶竟离微微皱着眉头,心中有些失落,但仍不放弃。她又转头看向皇后,接着说道:“姐姐,您瞧陛下多关心您,为了您都不顾自己的龙体了。姐姐要是再不快点好起来,陛下可要一直忧心下去了。”这话表面上是在劝皇后吃东西,实则是在提醒皇后,她的状况让皇帝如此挂心,若不好好回应便是不识抬举,若是你这样下去身子垮了死了,皇后之位就是我的了。 皇后抬眸看了一眼怡妃,又看了看那碗鸡肉粥,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冷淡,仿佛眼前的人和这粥都入不了她的眼。 叶竟离见状,心里暗暗叹气,他知道怡妃这是故意作妖来献殷勤讨好自己打压皇后,可当下也不好发作,只盼着她别再搅和,让皇后能尽快吃些东西才好。 皇后看到她,心里恨啊!又不能发作“这恶婆娘以前没给自己少使拌子,害得自己失身怀孕,又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一点证据都没留,老娘四年前怎么失踪的也是这恶婆娘干的,这恶婆娘手段狠毒没留证据,太狡猾了难对付。” 怡妃似乎感受到了皇后的敌意,但她佯装不知,依旧满脸笑意地说道:“姐姐,您就尝一口嘛,要是不合口味,臣妾再让小厨房重新做。”说着,她还亲自拿起勺子,搅了搅那碗鸡肉粥,做出一副极为贴心的模样。 皇后心中虽然恨意滔天,不停地在心里咒骂:“哼,这恶婆娘假惺惺的,以前没少算计我,今天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但她面上却突然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那就多谢妹妹的好意了。”说着,她缓缓接过怡妃手中的勺子,舀起一小口粥送入口中。 这一举动大大出乎了怡妃的意料,她原本以为皇后会像以前一样,直接拒绝她的“好意”,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场景,那样她便可以在皇帝面前继续扮柔弱,说皇后不领情之类的话。可现在皇后竟然一反常态,不仅接受了,还一口一个妹妹地夸赞:“妹妹这手艺真是不错,这粥熬得软糯香甜,本宫已经很久没吃到这么合口的东西了。” 怡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她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暗暗想:“这皇后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强装镇定地说道:“姐姐喜欢就好,臣妾以后可以多给姐姐做。” 皇后却像是没看到怡妃的异样,继续笑着说道:“妹妹如此贴心,本宫真是欣慰。有妹妹在这后宫,本宫也能省不少心,既然这样那妹妹就记得以后多做点好吃的来哦。”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夸赞,可听在怡妃耳中却格外刺耳。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疑惑。他深知皇后与怡妃之间向来不睦,今天皇后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但他又希望皇后能多吃点东西,便也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观察着。 怡妃见皇后一直在夸赞自己,却又分明能感觉到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之意,却又发作不得。她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心中暗暗叫苦,原本想在皇帝面前打压皇后,没想到却被皇后反将一军。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姐姐,您慢慢吃,臣妾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退了。”说完,她也不等皇后和皇帝回应,便匆匆带着宫女离开了。 第36章 皇后娘娘终于吃东西了 怡妃走后,阿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这个恶婆娘,真当老娘还是以前那个被她拿捏会在叶竟离面前跟她争风吃醋的杨倾城啊!今日你还敢假惺惺地送粥来,若不是老娘忍着,装出一副接受的样子,还真不知道要被你怎样编排。” 阿娟一边挑挑拣拣的满桌子找着吃食,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原主真是不争气,在这充满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地方你就不能低调点吗?跟别人争风吃醋有个毛用,该怂就得怂低调点保小命要紧,老娘日后行事定要谨慎应对,切不可大意,免得又走上原主的路。” 阿娟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叶竟离一眼,心里嫌弃地吐槽原主:“不就是一个男人吗?爱个毛线,结果把小命给丢了不值得。”然后收回目光,继续在桌子上挑挑拣拣,仿佛眼前的饭菜比对面的皇帝重要得多。 叶竟离察觉到皇后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一瞬间,他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自两人之间产生嫌隙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对视了。在他的眼中,皇后的这一眼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像是冰封许久的湖面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 他不禁开始在心中幻想,是不是皇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怨恨与警惕,想要跟自己释怀,重归于好?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升起,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皇帝陛下的眼中瞬间燃起了炽热的光芒,那是一种久违的激情与期待。 他在心里暗自yy着,只要皇后开口,不管是想要珍贵的奇珍异宝,还是想要参与朝政,甚至是想要惩处那些曾经得罪过她的人,他都会像以前一样毫不犹豫地答应。往昔两人恩爱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他几乎能想象到接下来两人重归于好后,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前倾,眼中满是急切与渴望,就等着皇后开口,好将自己满腔的热情与补偿都倾注而出 。 阿娟又台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叶竟离看她的眼神,然后拿勺子舀了一碗比较清淡一点的汤,边喝汤边心里继续吐槽“长得也不咋样,还是师尊长得好看帅气、清爽、 高高瘦瘦身资挺拔,美得像精雕细琢的手办娃娃。”一想到师尊的盛世美颜她就犯花痴了嘴角上扬。 而对面的叶竟离,却完全误解了阿娟的神情。他见皇后嘴角含笑,还以为是皇后终于对自己展露了真心,终于肯放下过去的种种不愉快。他的心瞬间像被灌了蜜一样甜,整个人都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 他眼巴巴地盯着阿娟,脑海里已经开始勾勒出接下来两人郎情妾意、情意浓浓的画面。他想着或许一会儿就能与皇后促膝长谈,倾诉彼此的思念与牵挂;或许今晚就能像从前那样,与皇后在月色下漫步,互诉衷肠。他越想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宫女们看到这一幕也非常的开心,皇后娘娘终于肯吃东西用膳食了。 “还是陛下厉害,一来娘娘就肯吃饭了!”一个小宫女率先开口,脸上洋溢着单纯的喜悦,眼中满是对皇帝的崇敬。 “是啊是啊,”另一个稍年长些的宫女连忙附和道,“娘娘这些日子都没什么胃口,陛下您一来,就不一样了,可见陛下在娘娘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欠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之前还担心娘娘的身子,这下可算能放心了。”旁边一个圆脸宫女也跟着说道,语气里满是欣慰,“陛下对娘娘的关怀,咱们都看在眼里,娘娘肯定也感受得到。” 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这些彩虹屁如同潮水般向叶竟离涌去。 叶竟离坐在那里,听着宫女们的夸赞,心里那股得意劲儿愈发膨胀。他微微仰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矜持的笑容,摆足了皇帝的派头,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得意。他轻轻摆了摆手,故作谦逊地说道:“皇后凤体欠安,朕自然是要多关心,这都是朕分内之事。”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骄傲与自得,仿佛在说他早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能让皇后有所改变。 阿娟听到宫女们的话,差点没忍住翻白眼,心里暗自腹诽:“这群人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我吃饭跟他有什么关系。”但她也懒得戳破,只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喝着汤,对周围的一切假装浑然不觉 。 叶竟离沉浸在宫女们的夸赞中,心情大好,看向阿娟的眼神愈发温柔。他站起身,缓缓走到阿娟身边,亲自拿起汤勺,轻声说道:“这汤若是合你口味,便多喝些。”说着,还细心地为阿娟盛了汤,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阿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叶竟离却好似没察觉到她的抗拒,笑着说:“皇后,你我夫妻许久未曾这般相处,莫要生疏了。”阿娟心中虽觉得别扭,但看着周围宫女们满含期待的目光,又不好发作,只能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叶竟离见阿娟露出笑容,只当她是真的接受了自己的示好,心中愈发欢喜。 阿娟强忍着内心的别扭,接过叶竟离递来的汤碗,那汤碗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让阿娟愈发不自在。她轻轻抿了一口汤,余光瞥见叶竟离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等待着她的认可。阿娟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表面上却微微点了点头。 叶竟离得到了回应,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甜,他趁热打铁地说道:“皇后若是喜欢,朕明日便让御膳房再多做些你爱吃的菜肴来,多吃点身体才恢复的快。”阿娟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敷衍地应了一声:“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好了!边疆急报!”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看了看阿娟,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呈上来。” 小太监连忙将手中的加急文书呈了上去,叶竟离接过,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脸色愈发阴沉。阿娟见状,心中不禁好奇,却也知道此时不宜多问。叶竟离沉默了片刻,对阿娟说道:“皇后,边疆战事吃紧,朕需要去御书房与大臣们商议对策,你好生修养身体,多吃点东西不许在绝食了,知道吗?朕看你也没吃多少东西,等会儿太医来了看看,你想吃什么一定要说。”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阿娟看着叶竟离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她放下手中的汤碗,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这突如其来的边疆战事,不知会给这宫廷带来怎样的变化。她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宫廷之中,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阿娟正想着,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她警惕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她知道,这宫廷里到处都是眼线,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人监视着。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原主曾经得罪过的那些人。她心中暗自盘算着,这边疆战事一起,说不定会有人趁机又要对自己不利。她必须要想办法保护好自己,不能再重蹈原主的覆辙,更不能跟上次一样叶竟离一离宫自己就被元婴杀手掳走,要不是自己开挂那还有命。 宫女们见状,急忙询问“娘娘怎么了。”这些宫女阿娟不熟也就没搭理她们。 阿娟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她想起了自己在现代所学的一些知识和技能,或许可以从中找到一些应对的方法,宫斗电视小说自己也看过不少。 突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她决定利用自己现代人的思维和知识,在这宫廷之中站稳脚跟,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困难,但她相信,只要自己用心去做,一定能够成功,想到了《长月烬明》里的澹台烬回景国那段,正应景现在的自己在回到启临国。 阿娟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浮现出电视剧里澹台烬在景国当质子时的种种画面。此刻,她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个身处敌国、孤立无援的澹台烬,这看似金碧辉煌的宫廷,对她而言却如同龙潭虎穴,每一步都暗藏杀机。 回想起澹台烬在质子时期,虽身处绝境,却从未放弃过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抗争,阿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共鸣。她作为穿越者,在这全然陌生的古代宫廷环境里,同样是举目无亲、危机四伏。原主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就像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像澹台烬那样,即便身处最黑暗的深渊,也要怀揣着破局的决心。 在景国为质时,澹台烬遭受了无尽的欺辱与冷眼,可他懂得隐忍,暗中积蓄力量。阿娟深知,自己如今也必须学会隐忍。在这后宫之中,她不能再像原主那般任性冲动,那些妃嫔们对她的敌意就如同景国众人对澹台烬的恶意,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们抓住把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要将自己的真实情绪和想法深深隐藏起来,以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示人,耐心等待反击的时机。 阿娟又想到,澹台烬在困境中善于观察人心,利用他人之间的矛盾来为自己创造机会。这后宫之中,各宫嫔妃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争斗不断。她决定效仿澹台烬,仔细观察这些妃嫔们的动向,寻找她们之间的利益冲突点。就拿怡妃来说,这个女人之前就给原主使过不少绊子,她在后宫中肯定也有自己的竞争对手。阿娟打算不动声色地在暗中挑起她们之间的矛盾,让她们自顾不暇,从而减轻对自己的威胁,同时也为自己争取发展的空间。 在质子生涯中,澹台烬明白人脉的重要性,即使身处困境,也努力寻找可以依靠的力量。阿娟意识到,自己在这后宫中也不能孤立无援。她要像澹台烬那样,在宫女和太监中寻找忠诚于自己的人。这些看似地位低下的人,在宫廷中却有着巨大的信息传播网络。她可以用一些小恩小惠,或是展现出自己的善意和能力,来赢得他们的信任和支持,让他们成为自己在这宫中的耳目,为自己传递各种关键信息。 同时,阿娟也清楚,澹台烬在艰难的处境中始终保持着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改变命运的执着。她也一样,不能满足于在这后宫中苟且偷生。她要像澹台烬在景国努力积累势力一样,在这后宫中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她要让那些曾经轻视、欺辱过她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然而,阿娟心里非常明白,这条路必定充满了艰难险阻。每一步都需要她小心翼翼地去走,稍有差错,就可能全盘皆输。 就像澹台烬在最黑暗的日子里依然坚定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行一样,阿娟仿若失了神,脑海里全是澹台烬的影子,不知不觉便踱步到了窗边。清晨的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箔,洋洋洒洒地倾洒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微微仰起头,闭上双眼,感受着那丝丝缕缕的温暖,在这看似宁静的后宫之中,她就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的孤舟之上,时刻面临着被吞噬的危险。她深知,若想改变这岌岌可危的处境,唯有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而这紫元诀,便是她手中的利刃。 阿娟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右手,那动作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拨开层层迷雾,探寻着未知的力量。她的掌心朝上,五指微微张开,整只手悬停在半空中,宛如在承接某种神秘的馈赠。此时,她的心中一片澄澈,口中念念有词,正是那神秘的紫元诀。 随着口诀的吐出,阿娟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缓缓融入了那片金色的阳光之中。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阳光里似乎蕴含着一种若有若无、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紫灵之力。这股力量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跳跃、盘旋,却又难以捉摸。 阿娟集中全部的精神,试图牵引这些紫灵之力汇聚到自己的掌心。一开始,那些紫灵之力像是顽皮的孩童,四处逃窜,不愿受她掌控,她不断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凭借着师尊记忆传承中的感悟,耐心地引导着。渐渐地,那些紫灵之力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诚意和决心,开始缓缓向她的掌心靠拢。 一丝、两丝……越来越多的紫灵之力汇聚而来,阿娟能感觉到掌心处传来微微的酥麻感,那是力量汇聚的征兆。她的心跳不禁加快,既紧张又兴奋。随着紫灵之力的不断涌入,她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原本有些疲惫的精神也为之一振。她更加专注,将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紫元诀的运行之中,摒弃了一切杂念。 阿娟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它们,让它们在自己的掌心缓缓盘旋、融合。随着紫灵之力的不断融合,她的掌心渐渐散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阿娟能感觉到,这股力量正通过掌心,缓缓流入自己的经脉之中,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她的身体。每一条经脉都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收着这股力量,随着紫灵之力在体内的运行入体。可由于失去了修为力量,经脉变得脆弱不堪,每一丝灵气的进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穿刺。 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要想真正掌握紫元诀的力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阿娟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掌心中那若隐若现的紫色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第37章 对打针的恐惧记忆犹新 阿娟缓缓放下手,掌心中那抹紫色光芒渐渐隐去,可体内那股紫灵之力带来的温热却还在持续,好似在无声地提醒着她这力量的真实存在。想到自己如今已失去金丹期的修为与实力,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五味杂陈。 但她很快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脑海中浮现出电视剧里澹台烬那坚毅的模样,澹台烬在困境中从未有过丝毫的矫情与退缩,每一步都走得坚定且果决。自己既决心要成为像澹台烬那般的人,就必须学会隐忍与果断。 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的委屈与不甘都统统压下,如今失去修为实力了,那就重新再来,以前是师尊给的,这一次我要自己去创造。 她在心中默默规划着修炼的路径。从基础的吐纳之法开始,她要再次熟悉如何引导天地灵气入体,让自己的经脉重新适应这股力量的流动。回想起刚才修炼紫元诀时的情景,感受到紫灵之力汇聚的瞬间,让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之光。 她环顾四周,这后宫的每一处角落都暗藏着危险与算计。那些曾经在原主得势时就心怀嫉妒的嫔妃们,想必早已在暗中蠢蠢欲动,准备落井下石。 但阿娟不会坐以待毙。她想到了澹台烬在敌国为质时,在众人的冷眼与欺辱下,依旧能暗中积蓄力量,等待反击的时机。自己如今也可以如此。在这后宫之中,她要装作若无其事,暗中抓紧修炼紫元诀,恢复并提升自己的实力。 她开始回忆师尊记忆传承中关于紫元诀修炼的要点。紫元诀与普通的修炼功法不同,它对修炼者的心境要求极高,只有心境平和内心强大、坚定之人,才能更好地引导和掌控紫灵之力。阿娟明白,自己要想在紫元诀的修炼上有所突破,首先要修炼的就是自己的心性。 而围在不远处的宫女们,看着窗边静静站立的阿娟,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为首的翠儿轻轻皱起眉头,小声对身旁的小桃说:“你瞧娘娘,身子这么虚弱,才刚用过早膳,就站在窗边晒太阳,莫不是落下了什么病根,神志都不清醒了?”小桃也紧张地咬着下唇,眼中满是关切:“这可如何是好?陛下都让人去请太医,怎么还不来给娘娘瞧瞧?” 翠儿犹豫了一下,微微摇头:“不可,陛下临走时特意叮嘱过,让娘娘好生修养身子,没出什么大事,不要随意去惊扰娘娘。依我看,咱们先给娘娘准备些滋补的膳食,兴许能让娘娘好受些。”秀姑摇头表示“早膳的时候娘娘都没吃什么东西,就吃了点怡妃送来的鸡肉粥跟一碗清淡一点汤,其它的东西都没吃喂在嘴里都吐出来了”。 于是,宫女们迅速行动起来。翠儿指挥着几个小宫女去御膳房,千叮咛万嘱咐要准备些清淡又滋补的汤羹,像银耳莲子羹、乌鸡汤之类的,还特意交代要快些送来,千万不能用大补食物。剩下的宫女则在房内忙碌着,有的去整理床铺,想着娘娘累了能舒舒服服地休息;有的则拿着软垫铺在椅榻上,准备给站累了的娘娘坐。 小桃则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拿起一件披风,轻轻搭在阿娟的肩上,轻声说道:“娘娘,您站久了怕是会着凉,披上披风吧。”阿娟反应过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小桃以为娘娘是默许了,便安静地退到一旁,和其他宫女一起,静静地守在周围,时刻关注着娘娘的一举一动,一有情况便立刻上前伺候 。 正在这时,去请太医的公公带着太医匆匆赶了回来。那公公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一进屋子便扯着嗓子喊道:“太医来啦,太医来啦!” 原本安静守在阿娟周围的宫女们瞬间忙碌起来。翠儿连忙指挥道:“快,扶娘娘去椅榻上坐着!”几个宫女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阿娟。小桃一边扶着阿娟的胳膊,一边温柔地说道:“娘娘,您慢些,咱们去那边坐着让太医给您瞧瞧。”阿娟没有反抗,顺着宫女们的搀扶缓缓走到椅榻边坐下。 太医神色凝重,背着药箱快步走到阿娟面前。他先是恭敬地行了个大礼,说道:“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随后,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搭在阿娟的手腕上开始把脉。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盯着太医的一举一动。 阿娟在把脉的过程中,静静地观察着太医的表情。只见太医把了一会儿脉,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宫女们见状,愈发着急。翠儿忍不住问道:“太医,娘娘这是怎么了?”太医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娘娘的脉象有些奇特,看似虚弱,却又隐隐透着一股生机,不像是染了什么重病。不过,保险起见,还是需要再仔细诊断一番。” 说着,太医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些银针,准备为阿娟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宫女们纷纷围拢过来,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刚准备用银针进一步为阿娟诊断,阿娟的脸色却瞬间变得煞白。作为一个现代人,从小到大对打针的恐惧深深烙印在她心底,此刻看到那明晃晃的银针,本能的抗拒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阿娟猛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语气坚决地说道:“不要用这个,我不扎针!”这突如其来的拒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太医一脸错愕,手中的银针停在半空中,他连忙解释道:“娘娘,这银针诊断能更准确地知晓您的身体状况,对您的病情诊治极为关键啊。” 宫女们也纷纷劝道:“娘娘,太医是为您好,您就忍一忍吧。”翠儿更是焦急地说道:“娘娘,您的身子重要,可不能耽误了诊治啊。” 阿娟却不为所动,她心里清楚,古代的医疗手段和观念与现代大不相同,自己实在无法接受这扎针诊断。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本宫感觉自己并无大碍,无需用这银针诊断。”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们从未见过皇后如此抗拒太医的诊治。小桃小声说道:“娘娘,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万一……”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娟打断:“不必再说了,本宫心意已决。” 太医无奈之下,只能把银针放回药箱,说道:“那娘娘,微臣先用其他方法为您诊断吧。”说着,他开始询问阿娟一些日常饮食、睡眠等方面的问题,阿娟则谨慎地一一作答。 然而,宫女们依旧忧心忡忡,她们不知道娘娘如此抗拒扎针是否会影响病情的诊断和治疗,也担心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 太医心中明白,仅仅询问而不进行更深入的查看,很难准确判断皇后娘娘的真实状况。从刚才把的脉象来看,娘娘的经脉虽未堵塞,却脆弱得如同被掏空只剩外壳的鸡蛋,稍有不慎便可能彻底崩坏。 他再次拱手,恭敬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娘娘,恕微臣直言,仅靠问诊难以全面了解您的身体状况。您的经脉如今极为脆弱,若不及时施以正确的治疗手段,恐会留下大患。这银针诊断虽会让您稍有不适,但却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 宫女们听太医这么一说,愈发焦急起来。翠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中含泪说道:“娘娘,您就听太医的吧,为了您的凤体安康,求您了。”其他宫女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一时间屋内跪了一片。 皇后娘娘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她深知宫女们是真心为她好,可对扎针的恐惧实在难以克服。她咬了咬下唇,说道:“起来吧,都起来,让本宫再想想。” 太医在一旁耐心等待着,他心里清楚,皇后娘娘身份尊贵,自己不能强行施针。可若不尽快采取措施,娘娘的身体状况只会越来越糟。 皇后娘娘皱着眉头,在心中权衡利弊。她想到自己如今身处这复杂的后宫,若身体真的垮了,那便更难以应对各方的明争暗斗。可一想到那扎针的画面,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过了许久,皇后娘娘缓缓开口:“太医,你可有其他办法,既能诊断清楚,又不用这银针?”太医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后说道:“娘娘,其他方法也有,但准确性恐不如银针诊断,微臣担心会耽误娘娘的病情。” 宫女们再次劝道:“娘娘,太医医术精湛,他不会害您的,您就答应了吧。”皇后娘娘深吸一口气,心中依旧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阿娟坐在椅榻上,心里七上八下,暗自嘀咕着:“妈呀,不会要强行给老娘扎针吧,老娘可不受。”她神色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可这些内心的想法,旁人浑然不知。 此时,在御书房内,皇帝正与大臣们神情严肃地商讨着边疆战事。巨大的舆图摊开在案几上,皇帝手持朱笔,在舆图上比划着,眉头紧锁,说道:“边疆局势吃紧,敌军蠢蠢欲动,咱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大臣们纷纷点头,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就在这时,去请皇帝的小太监一路小跑,来到御书房门口。他气喘吁吁,满脸惶恐,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通禀:“陛下……皇后娘娘那边……有些急事,太医和宫女们请陛下过去一趟。” 御书房内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一位年长的大臣皱着眉头,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如今边疆战事紧急,这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怎能因后宫之事轻易中断商议?”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是啊陛下,此时应以国事为重。” 皇帝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他看了看舆图,又看了看门口的小太监,心中有些不悦。但一想到是皇后那边出了事,又不免有些担心。他沉默片刻,说道:“朕知道了,你们先在此等候,朕去去就回。” 大臣们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跟着小太监匆匆离开御书房。一路上,皇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究竟是皇后出了什么要紧事,竟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商议军国大事 。 而在皇后这边,众人还在焦急地等待着皇帝的到来,皇后娘娘心里愈发不安。 皇帝心急如焚地赶到皇后寝宫,听完太医对皇后身体状况的详细描述,得知经脉脆弱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心里满是担忧。他快步走到皇后身边,放柔了声音劝道:“城儿,听太医的话,扎针才能知道具体病情好对症下药,你莫要再抗拒了。” 然而,皇后一想到打针的恐怖场景,内心的恐惧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神色惊恐地连连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叶竟离,我真的害怕,我不要扎针,不要!” 皇帝眉头紧皱,又耐着性子劝了好几遍,可皇后依旧坚决不肯。此时,大臣们还在御书房等着他商议边疆战事,时间紧迫,皇帝实在没了办法。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伸出手轻轻将皇后抱起,往床边走去。皇后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可皇帝身为元婴大佬,想要拿捏她轻而易举,只是因着心中的疼爱,并未使出多少力气。 皇帝将皇后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身体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对太医说道:“开始吧。”皇后看着那明晃晃的银针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拼命扭动着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叶竟离,你放开我!我不要!”皇后绝望地呼喊着,声音中满是对打针的极度恐惧。但皇帝此刻心意已决,他只能狠下心来,紧紧压制着皇后,让太医顺利施针 。 太医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扎入皇后的穴位,每扎一针,皇后都像是被剧痛击中一般,身体猛地颤抖一下,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皇帝看着皇后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也不好受,可他知道,这是为了皇后好,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忍 。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稳稳扎入穴位,皇后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她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眼神中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太医神色专注,密切观察着银针的反应,时不时调整一下角度和深度。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情,说道:“陛下,娘娘的脉象开始有了些许好转,看来这针灸之法已然起了作用。” 皇帝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他轻轻松开压制着皇后的手,看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心中满是愧疚,柔声道:“城儿,委屈你了。” 皇后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之中,听到皇帝的话,心中的委屈瞬间爆发,她转过头去,不愿看皇帝,哽咽着说:“叶竟离,你明知道我害怕,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皇后的头发,解释道:“城儿,你的身体状况太让人担忧,朕若不这么做,实在怕你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太医开始缓缓拔出银针,每拔出一根,皇后的身体都会轻轻颤抖一下。全部银针拔出后,皇后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疲惫不堪,但奇怪的是,原本体内那股隐隐的胀痛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太医收拾好药箱,恭敬地对皇帝说道:“陛下,娘娘目前的情况已暂时稳住,但后续还需好好调养,微臣会开几副药方,按时服用,有助于娘娘恢复经脉的元气。”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有劳太医了,若皇后的身体有任何反复,你务必第一时间前来诊治。” 待太医退下后,皇帝看着皇后,眼神中满是心疼:“城儿,你好好休息,朕去去就回,等朕处理完朝中事务,便来陪你。”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她此刻身心俱疲,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皇帝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匆匆赶回御书房。 而皇后躺在昏暗的寝宫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扎针的恐怖场景,身体还时不时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 第38章 大臣们对皇后的不满 皇帝匆匆赶回御书房时,天色已然快黑了,大臣们早已等得不耐烦。原本晌午就该继续的商讨,硬是被耽搁了这么久,众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一位平日里就心直口快的大臣率先站了出来,满脸不悦地说道:“陛下,今日边疆战事本就刻不容缓,您却因皇后娘娘那点事儿耽搁了这许久,这让臣等实在难以理解啊。那皇后娘娘莫不是故意闹这么一出,来挑战我等的底线,更是罔顾这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呀。”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交头接耳间满是对皇后的不满。 “陛下,您对皇后娘娘的宠爱,我等自是知晓,可也不该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因后宫之事而置国事于不顾啊。” “是啊,长此以往,怕是会引得后宫众人效仿,朝堂也不得安宁啊。” 皇帝听着大臣们的抱怨,脸色愈发阴沉,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沉声道:“够了!皇后身体抱恙,朕身为她的夫君,怎能坐视不管?今日之事,也是迫不得已,朕自会权衡好后宫与朝堂之事,莫要再妄加揣测皇后了。” 大臣们见皇帝动怒,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一时间御书房内安静得有些压抑。 皇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今日暂且到这儿,诸位先回去好好思量思量应对边疆之策,明日早朝再议。” 大臣们纷纷行礼告退,只是离去时的背影都透着几分不满与无奈。皇帝独自坐在御书房中,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对皇后的愧疚与对大臣们的无奈交织在一起。他知道,自己今日之举确实引得大臣们心生怨怼,可一想到皇后那惊恐害怕的模样,他又觉得自己当时别无选择。 叹了口气后,皇帝站起身来,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暗自思忖着往后该如何平衡好这后宫与朝堂的关系,以免再生出这般矛盾来 。 皇后在经过扎针后以及按时服用太医开的药后,身体果然渐渐有了好转。原本那虚弱无力、经脉处隐隐作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脸色也开始恢复了些许红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了起来。 宫女们看着皇后娘娘这变化,一个个喜笑颜开,围在皇后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翠儿笑着说道:“娘娘,您可算是好起来了,可把咱们给吓坏了呀,多亏了陛下呢,当时那霸气的样子,硬是让您把针给扎了,药也吃了,不然哪能好得这么快呀。” 小桃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娘娘您再犟,那也犟不过皇上呀,陛下那可都是为了您好呢。”其他宫女太监们也纷纷点头赞同,寝宫里一时间满是轻松欢快的氛围。 皇后听着宫女们的说法,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虽说如今身体确实在慢慢变好,可当时被叶竟离强行按着扎针,那满心的委屈和害怕哪能这么快就消散。 正想着,皇帝处理完朝政便来到了皇后寝宫。一进屋,看到皇后气色好了许多,他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皇帝笑着走上前,刚要开口,皇后却扭过头去,直接唤道:“叶竟离,你来做什么?” 皇帝微微一愣,随即明白皇后还在为之前的事儿生气呢,他赶忙走到皇后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说道:“城儿,你还在恼朕呢?朕当时也是担心你的身子,实在没了别的法子呀。” 皇后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叶竟离,你当时那般霸道,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欺负我?” 皇帝面露无奈之色,轻声解释道:“城儿,你当时那般抗拒,朕若不用强,你这身子可怎么好起来呀。朕心里也是疼你的,见你如今好转,才稍稍心安了些。”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的气消了几分,但还是嘴硬道:“哼,那是你觉得心安了,我可还记着呢。” 皇帝看着皇后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他再次握住皇后的手,轻轻摩挲着,温柔地说:“是朕的不是,往后定好好补偿你,只要你身子康健,你要怎么罚朕都行,可好?” 皇后白了皇帝一眼,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耍赖。” 皇帝见皇后态度软了下来,嘴角上扬,将皇后搂入怀中,笑着说道:“朕一言九鼎,绝不耍赖,只要你不再生朕的气便好。” “叶竟离,你放开我。”阿娟还是抗拒他。 皇帝紧紧拥着皇后,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与眷恋:“朕不放,朕要这样一直抱着你,天色已晚,朕累了一天了,咱们合衣而眠吧!” 皇后还在气头上,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又羞又恼,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叶竟离,你放开我,谁要和你一起睡!” 然而叶竟离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他的怀抱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任凭皇后怎么反抗都挣脱不开。皇后又气又急,可她的力气在叶竟离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折腾了好一会儿,她只觉得浑身乏力,气喘吁吁。 “你……你太过分了!”皇后红着脸,怒声说道。但叶竟离却只是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轻声哄道:“好了,别闹了,乖乖睡吧。”皇后又犟了一会儿,可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在叶竟离的怀里睡着了。 感受到怀中皇后平稳的呼吸声,叶竟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看着皇后熟睡的面容,心中满是柔情。可没过多久,他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忧愁与失落。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又充满自责:“要不是朕的疏忽,今晚咱们应该可以做夫妻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合衣而眠,可惜朕失去你了,在也要不回来了。”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皇后的脸颊,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奈 。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叶竟离静静地抱着皇后,思绪飘远,以后定要好好守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绝不再因自己的疏忽而留下遗憾 。 叶竟离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握着她右手上的紫色镯子,疑惑的轻轻自语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朕竟然完全不知,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件法宝的,朕身上也有神器护体连它也感应不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这样朕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法宝。” 叶竟离搂着皇后,一夜好眠。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给这温馨的画面镀上一层金边。叶竟离悠悠转醒,只觉怀中的皇后柔软温热,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寝宫的静谧,紧接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地喊道:“陛下!陛下别睡了,大臣们都来寝宫门口了,您快出去看看吧!” 叶竟离瞬间清醒,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轻将还在熟睡的皇后从自己手上移开,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吵醒了她。 当他走出寝宫大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只见大臣们整齐地跪在门口,人手一份奏折,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为首的是宰相王大人,他满脸严肃,目光中透着焦急与不满,高声说道:“陛下,边疆战事吃紧,军情十万火急!可不能再因后宫之事而耽误了国家大事啊!”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声音此起彼伏:“陛下,应以江山社稷为重啊!”“恳请陛下速速处理边疆战事,莫再沉迷后宫!” 叶竟离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他知道大臣们是为了国家,但在皇后寝宫门口这般逼宫,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都起来吧!”叶竟离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朕自会处理好边疆战事,也会权衡好后宫与朝堂,无需诸位如此兴师动众。” 王大人却并未起身,他叩首在地,语气坚定:“陛下,臣等实在是忧心忡忡。如今边疆局势危急,一日不解决,百姓便多受一日苦难。臣等恳请陛下即刻前往朝堂,商议退敌之策。” 此时,寝宫的门缓缓打开,皇后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走了出来。她看到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和脸色难看的叶竟离,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这群老奸巨猾的家伙,肯定没憋什么好屁,绝对是来找老娘麻烦的,废后一事他们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什么狗屁的边疆战事。”心里这样想着,刚要踏出门的身子,往里面一缩,“老娘现在干不过你们先怂为敬,叶竟离你自己处理。” 叶竟离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此刻他必须做出抉择,平衡好这后宫与朝堂的关系,否则局面将愈发难以收拾 。 经过片刻的犹豫,转身把寝宫的门强行打开,把缩回屋里的皇后强行抱了出来抗在肩膀上走了出来,声音洪亮的说“去大殿上朝。” 皇帝的这一举动,直接把大臣们整懵了。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原本整齐划一的“逼宫”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惊愕之中。大臣们万万没想到,皇帝会用这样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来应对他们的“进谏” 。 而被扛在肩膀上的皇后,又羞又恼,她不停地拍打着叶竟离的后背,低声嗔怒道:“叶竟离,你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可叶竟离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步伐坚定地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心中暗自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一个既能安抚大臣,又能护好皇后的两全之策 。 叶竟离扛着皇后径直朝着大殿走去,一路上,宫女太监们都吓得纷纷避让,大气都不敢出。皇后又羞又气,挣扎的动作却越来越小,毕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怕真闹得太过难堪。 到了大殿之上,叶竟离这才把皇后轻轻放了下来。皇后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站到了一旁。大臣们也陆续进殿,众人还没从刚才那惊人的一幕中回过神来,整个大殿的氛围显得格外怪异。 叶竟离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诸位大臣,沉声道:“今日诸位如此兴师动众,朕已知晓诸位心系边疆战事,那便莫要再耽搁,速速将各方军情、拟定的对策一一道来。” 宰相王大人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开始详细讲述起边疆的最新战况,敌军如何频频侵扰边境城镇,百姓苦不堪言,我方军队虽奋力抵抗,但因兵力调配、粮草补给等方面存在问题,渐显疲态。 其他大臣也纷纷补充,提出各种应对之法,有说要从邻省调兵增援的,有提议加大粮草筹集力度的。叶竟离认真听着,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思索。 就在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一位一直对皇后心存不满的李大人,却突然话锋一转,朝着皇后拱手说道:“娘娘,如今边疆战事吃紧,正是举国上下齐心之时,娘娘身为后宫之主,是否也该为前线将士们做些表率,比如拿出些私库财物以充军饷呀。” 这话一出,大殿之上,众人的目光紧紧聚焦在皇后身上,等着看她如何应对李大人的刁难。 皇后心中暗自腹诽:“我有个屁的财产,嫁妆财产被心机原主早就打包跑路了,我唯一的财产就是我自己。”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清了清嗓子,神色镇定地说道:“这位大人说得太对了,本宫会把自己的所有财产送去战场,鼓舞士气。” 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李大人原本以为能让皇后下不来台,没想到她竟如此干脆地应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其他大臣们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面露疑惑,不明白皇后哪来这么多财产;有的则暗自揣测皇后是不是另有打算。 叶竟离坐在龙椅上,听到皇后这话,也不禁微微皱眉,他虽知道皇后行事向来有自己的主意,但此时这般应下,实在是让他有些担心。 就在这时,皇后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本宫身为后宫之主,虽没有多少金银财宝,但本宫可以为前线将士们亲手缝制战旗。战旗乃军队之魂,有了本宫亲手缝制的战旗,将士们定能士气大振,奋勇杀敌。李大人,有时候精神上的鼓舞可比金银财宝更重要。” 大臣们听了皇后的解释,有的面露恍然之色,有的则依旧半信半疑。李大人冷哼一声,说道:“娘娘此举虽说也算有心,但比起实打实的财物,恐怕还是差了些。” 第39章 皇后要去战场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众人还在为皇后到底能拿出什么“财产”支援前线争论不休时,皇后忽然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说道:“既然诸位觉得本宫的其他心意还不够,那本宫便把自己推荐去战场!我自己就是我自己最大的财产呀!” 这话一出口,宛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皇帝原本正微微皱眉思考着对策,听到皇后这话,整个人猛地一震,脸上的神情从凝重瞬间转为震惊,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脱口而出:“城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大臣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呆若木鸡,嘴巴微张,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场面,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李大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那些刁难的心思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皇后这话一出口江丞相一帮的人开心极了,“这样也好,去吧!别回来了,我女儿就有机会坐上皇后之位了!”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院的刘大人率先回过神来,他拱手劝说道:“娘娘,战场乃凶险之地,岂是您能去的?这万万不可啊!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启临国怎么跟天香帝国交代,陛下又怎么跟您父皇交代。”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娘娘三思。” 皇后却神色坚决,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她高声说道:“本宫深知战场危险,但如今国家有难,边疆将士们浴血奋战,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又怎能置身事外?本宫虽不懂行军打仗,但也能在后方为将士们鼓舞士气,成为他们的精神支柱,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叶竟离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皇后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焦急与担忧:“城儿,朕不许你去冒险。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守护百姓、保卫边疆本就是朕的责任,怎能让你去涉险。” 皇后看着叶竟离那紧张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心想“老娘去了就可以想办法离开你,还回来个屁。也许紫灵说得对,我缺少实战经历,要想成为强者提升实力,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现在紫灵不在搭理我了师尊也见不到了,我只能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活下去。”却还是坚持道:“叶竟离,你是一国之君,要考虑的是天下大事。如今前线吃紧,本宫不能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不做。” 大臣们见皇帝和皇后各执一词,一时之间也不敢再贸然开口。整个大殿陷入了僵局,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一个打破僵局的契机 。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身着盔甲的将军大步走进殿内。他神色匆匆,脸上带着征尘与疲惫,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陛下,边疆急报!” 叶竟离和皇后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叶竟离沉声道:“速速道来!” 将军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启禀陛下,敌军近日来攻势愈发猛烈,我军虽拼死抵抗,但已有几座城池岌岌可危。粮草方面也出现了短缺,若不及时补给,前线将士们的处境将极为艰难。” 这消息如同雪上加霜,让原本就紧张的局势变得更加严峻。大臣们顿时又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主张立刻调兵遣将,有的则提出要优先解决粮草问题。 皇后听到这消息,心中一喜更是坚定了自己去战场的想法。 她向前一步,高声说道:“陛下,诸位大人,如今局势危急,本宫去意已决。本宫此去,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而且,本宫相信,只要本宫出现在前线,将士们定会士气大振,说不定能扭转战局。” 就在大臣们各抒己见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翰林院大学士李大人缓缓开口:“陛下,臣以为皇后娘娘主动请缨,这份勇气和担当值得称赞。虽战场危险,但娘娘若能在后方为将士们鼓舞士气,或许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过,一切还需以陛下的决策为准,臣等定当全力辅佐陛下,共渡难关。”李大人的话比较委婉,既肯定了皇后的心意,又没有忤逆皇帝的意思。 叶竟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知道皇后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但让她去战场,他实在放心不下。他在心中暗自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让皇后打消去战场的念头,又能解决当前的危机。 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一位谏官突然大声说道:“陛下,臣有异议!让皇后娘娘去战场实在是荒谬至极。听闻皇后娘娘此前行事多有怪异之处,若她一出了皇宫,借机逃跑,不但无法为战事助力,还会沦为天下笑柄,让我启临国颜面扫地,更何况她还是天香帝国的公主。”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位谏官。 皇帝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其实,他的心中也隐隐有这样的担忧,只是一直不愿去想。如今谏官将这层担忧说了出来,他的内心更加纠结。 江丞相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道:“这……这万一真如谏官所言,那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身份特殊,若真做出此等事,后果不堪设想。” 赵将军皱了皱眉头,说道:“陛下,臣以为不可因无端猜测而否定皇后娘娘的一片赤诚之心。但谏官所言也不无道理,此事还需陛下慎重考虑。” 这时,江丞相站了出来,他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想着皇后去了战场说不定就回不来了,自己的女儿就能成为皇后。于是他说道:“陛下,臣觉得皇后娘娘的想法虽然有些冒险,但也不失为一种鼓舞士气的办法。或许可以让皇后娘娘去前线慰问一番,不过一定要做好周全的保护措施。” 其他一些大臣也纷纷附和江丞相的话,他们有的是觉得皇后去了确实能提升士气,有的则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江丞相。 叶竟离看着大臣们的态度,心中更加纠结。他转过头,看着皇后,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城儿,你真的要去吗?” 皇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本宫心意已决。” 叶竟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阻止皇后。于是他突然愤怒的吼起来“来人,把皇后送回凤梧宫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离开凤梧宫一步,皇后身体虚弱应当好生休养。朕还没死呢?上战场也轮不到她,一个女人去,咱们启临国没男人了吗?” 两名侍卫领命,小心翼翼地走向皇后,虽心中满是忐忑,但皇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娘娘,请吧。”阿娟屁颠屁颠的就跟着侍卫走了。心想“老娘又不傻还真去送死,这样的禁足我喜欢,有吃有喝还能躺平,自己苟起来活下去慢慢恢复提升实力,比地球上的时候打工强多了。”回到凤梧宫,阿娟开启了她的“躺平”生活,睡到自然醒,美食佳肴不断,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伺候的宫女们见皇后这副模样,虽觉奇怪但也不敢多问。 年迈的礼部尚书王大人率先反应过来,他颤颤巍巍地走出队列,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所言极是。皇后娘娘金尊玉贵,战场乃凶险之地,确实不宜前往。娘娘若有闪失,实乃我朝之殇。如今当务之急,应是尽快调派朝中精锐武将奔赴前线,加强防御,同时筹备粮草,确保我军无后顾之忧。”王大人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见皇帝神色稍有缓和,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武将出身的赵将军也站了出来,他单膝跪地,声如洪钟:“陛下,臣愿领命出征,定当拼死杀敌,保卫边疆,不负陛下重托!”赵将军一脸坚毅,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决心。 然而,户部侍郎孙大人却面露难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臣也赞同不宜让皇后娘娘冒险前往战场。只是如今战事紧急,粮草筹备却困难重重。各地赋税征收不易,加上此前为应对战事已耗费大量财力,国库如今有些吃紧,这粮草补给……”孙大人的话让原本稍微缓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皇帝,等待着他的指示。 江丞相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赵将军英勇无畏,愿出征杀敌,实乃我军之幸。至于粮草之事,臣以为可从周边郡县紧急调配,再发动富商豪绅捐赠,应能解燃眉之急。至于皇后娘娘,虽心系国家令人敬佩,但陛下爱护皇后之情,臣等也都看在眼里,让娘娘安心在宫中修养,才是万全之策。”江丞相表面上言辞恳切,实则心中暗自得意,他巴不得皇后被禁足在宫中,这样他女儿的机会就更大了。 皇帝叶竟离听了江丞相的话,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依旧凝重。他扫视着大殿内的群臣,沉声道:“赵将军,朕命你即刻挑选精锐,三日后启程奔赴边疆。务必守住我启临国的疆土,若有闪失,朕唯你是问!” 赵将军重重地磕了个头,朗声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说罢,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退回到了原位。 叶竟离又将目光转向了户部侍郎孙大人,“孙爱卿,粮草之事至关重要,朕给你五日时间,无论如何都要筹备齐前线所需粮草。若有困难,可与江丞相商议,共同解决。” 孙大人心中一紧,但皇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应道:“臣遵旨!” 处理完这两件事,叶竟离感到身心俱疲。他挥了挥手,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众爱卿退下。” 大臣们纷纷行礼退朝,大殿内渐渐空了下来。叶竟离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皇后那坚定的面容。他知道,皇后绝非一般女子,她的主动请缨背后,或许有着更深的想法。他暗自思忖,皇后平日里行事虽有些怪异,但对国家的忠诚他还是相信的。可谏官所说的话,又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毕竟皇后是天香帝国公主,而天香帝国兵强马壮国运加持年年风调雨顺,让他不得不防。 “天香帝国”叶竟离嘴里念着,“如果朕向天香帝国求援粮草的话”他嘴角上扬“皇后的生辰就在下个月,不如就求援天香皇来看女儿。” 叶竟离心意已决,当即命人拟好国书,详细阐述了边疆战事吃紧,粮草匮乏的困境,言辞恳切地向天香帝国求援。在提及皇后生辰一事时,他特意用了饱含温情的笔触,提及皇后在宫中对亲人的思念,希望天香皇能在女儿生辰之际前来相聚。国书加盖玉玺后,快马加鞭送往天香帝国。 数日后,天香帝国的使者快马赶到京城。叶竟离在朝堂之上,接过使者呈上的回信。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信笺,只见信中写道天香皇念及女儿,又听闻边疆战事艰难,决定亲自率领一支精挑细选的粮草辎重队伍前来。叶竟离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的帝王仪态,微微点头,对使者道:“贵国此举,实乃大义,朕感激不尽。” 待使者退下后,叶竟离屏退左右,独自在御书房中踱步。他深知,天香皇此来,必定不会仅仅是为了给女儿庆生以及援助粮草这般简单。边疆战事复杂,天香帝国实力雄厚,天香皇亲自前来,说不定还有着更深层次的政治考量。但无论如何,粮草的援助对于当下的战局至关重要,而皇后与天香皇父女相聚,或许也能成为缓解两国关系的契机。 叶竟离想到5年前皇后失踪,自己突然感觉到的那股浓厚的杀气绝对是天香皇身上的幸亏自己对他足够了解,察觉不妙怀疑他偷偷浅藏在启临城,故意装疯在宫里乱杀人才躲过一劫,不然他已经做好攻打启临国的准备了就差一声令下。 叶竟离叫来贴身太监,低声吩咐道:“皇后生辰一事,务必用心筹备,切不可有丝毫懈怠。另外,天香皇前来途中的接待事宜,也要安排妥当,不得有半点差池。”太监领命而去,叶竟离则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默默思索着即将到来的一切,暗自谋划着如何在这场微妙的外交与亲情交织的棋局中,为自己的国家谋取最大的利益。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香皇抵达的日子越来越近。京城中开始忙碌起来,大街小巷都在为皇后的生辰庆典做准备。皇宫内更是张灯结彩,宫女太监们穿梭其中,各司其职。叶竟离一面关注着边疆战事的最新动态,一面密切留意着天香皇一行的行程。他知道,一场不同寻常的会面即将来临,而这也可能是改变两国局势的关键转折点。 与此同时,被送回凤梧宫的阿娟,正惬意地享受着她的“躺平”生活。她一边吃着宫女们端来的美味点心,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她知道,皇帝虽然暂时将她禁足,但这只是权宜之计,她必须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第40章 含泪重新修炼 阿娟身处凤梧宫,表面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每日睡到自然醒,享用着精致的美食,宫女们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她慵懒地躺在椅榻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仿佛真的沉浸在这安逸的“躺平”生活之中。然而,没人知道,在这看似闲适的表象下,她正进行着一场艰难而隐秘的修行。 每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阿娟便屏退了所有宫女。她紧闭门窗,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阿娟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开始搜索修炼传承师尊记忆的紫元诀。刚穿越来的时候自己不会修炼还有紫灵师尊元神帮助,可是现在修炼在也没有谁会帮助自己了,只能凭借师尊当初传承给自己的记忆去慢慢琢磨修炼了,以前有紫灵开挂师尊指导帮助,这一次想要重新修炼谈何容易。 微弱的灵力在她的经脉中缓缓流动,每运行一周天,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阿娟紧咬下唇,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因痛苦而变得苍白。但她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她深知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在修炼的过程中,阿娟不断回忆着曾经的修炼心得和技巧。她努力地调整着灵力的运转路线,试图让其更加顺畅。然而,失去的修为就像一片荒芜的土地,想要重新开垦谈何容易。每一次灵力的冲击,都像是撞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 但阿娟没有放弃,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一次次地尝试。有时候,灵力会突然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痛苦不堪。但她咬紧牙关,强行将灵力压制下来,重新引导它回到正轨。 以前修炼风调雨顺水到渠成,紫灵却骂骂咧咧老是说师尊的修炼功法变态难练,正常人都不会去修练那玩意丢大街上都没人要,现在她终于理解紫灵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娟的修炼逐渐有了一些起色。她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比之前更加活跃了,经脉也在慢慢适应灵力的冲击。虽然距离恢复曾经的实力还很遥远,但这一点点的进步,都让她感到无比欣慰。 在白天,阿娟依旧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在花园中散步,躺平晒太阳。宫女们看到她这样,都在私下里议论,觉得皇后被禁足后变得更加懒散了,皇帝陛下也没有来看过她了,所有人都在议论她,什么谣言都有。但阿娟不在乎这些,她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随着天香皇抵达的日子越来越近,皇宫内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起来。叶竟离忙于处理各种事务,几乎没有时间来看望阿娟。这对阿娟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修炼机会,她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修炼中。 一天,阿娟正在修炼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皇宫外传来。她心中一惊,连忙停止修炼,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天空中隐隐有一道光芒闪过,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阿娟能感觉到那股气息的强大。凭借原主的记忆猜测,这可能与父皇的到来有关,“父皇人没到眼线却早就到了”。 阿娟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变数。父皇的到来,不仅会给皇宫带来变化,也可能会影响到她毕竟自己穿越而来占领了人家女儿的身体。 阿娟开始搜索原主的记忆,有关这位父皇的信息细节,原主父亲还是特别宠溺原主的,两个女儿他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交到原主手里由原主分配给妹妹,妹妹也从来都没有跟原主挣抢过任何东西,原主要什么这妹妹都会让给她,非常听原主的话,原主一有危险妹妹就会第一时间保护姐姐,原主不会修炼灵力她妹就努力修炼保护姐姐,原主嫁人之后就很少见面了。 这么看来这父皇应该没那么可怕,自己有原主记忆学原主学像点就是了。 阿娟虽然禁足,宫里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清楚楚,自己只是失去了金丹期修为实力没有灵力又不是残废无知变傻,毕竟自己到达过那种境界好像感知更高,哎想不通自己明明记得是金丹期,怎么感觉却是元婴期,神识意识好像自己就是元婴期境界丢了元婴实力修灵力。 “我有突破过元婴期吗?”阿娟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记得我突破金丹期一层境界啊!五年之约只剩下一年半的时间,有紫灵给开挂自然能随时突破元婴期。” 这样想着阿娟特别疑惑,她前思后想结合起来“紫灵说过师尊元神有消散的迹象,必须要我五年之内突破元婴期,献祭元婴为师尊重塑真身,难道我被紫灵推去挡凶兽没来的及防备躲避,就被凶兽拍昏死过去了。” 阿娟继续想着,“从这具身体迹象来看自己确实是元婴期,自己曾经模模糊糊中感觉师尊想要这具身体又嫌弃是女人身,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回到启临国。” 阿娟突然想明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师尊做事一向又坑又不靠谱连紫灵都害怕,他绝对干得出这事来。”阿娟眼泪汪汪“呜呜呜”只能含泪重新修炼了。 阿娟含泪重新修炼,每一个夜晚对她而言都充满了挑战与未知。她床上躺着修炼就像睡觉一样,摒弃一切杂念,全身心地沉浸在紫元诀的修炼之中。灵力如丝般在她经脉间艰难游走,每一次的运转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无数钢针在体内穿梭。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娟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修炼。她发现,随着不断地钻研紫元诀,一些曾经被忽视的细节和精妙之处慢慢浮现出来。曾经在师尊指导下囫囵吞枣地修炼,如今自己一步步摸索,反而有了更深的体悟。 阿娟正在躺着修炼时突然察觉到体内灵力的运转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原本滞涩的灵力流动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这种细微的改变让她欣喜若狂。她知道,这是自己努力修炼的成果,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进步,也让她看到了希望。阿娟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生怕这一丝不易察觉的进步会因为自己情绪的波动而悄然消失。 她静下心来,更加专注地引导着灵力在体内流转。这一次,她惊喜地发现,原本像是在干涸河道中艰难前行的灵力,此刻竟如同找到了一条更为宽阔且顺畅的溪流,虽然依旧缓慢,但每一次的运转都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随着灵力运转愈发流畅,阿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逐渐凝聚。她的经脉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灵力的冲击,而是开始慢慢适应并接纳这股力量。这种奇妙的变化让阿娟沉浸其中,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破晓。 阿娟就这样在凤梧宫过着吃了睡,睡了玩的生活,她被禁足叶竟离自然是派重兵看守的,当然没人敢来作妖。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直到有一天,阿娟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兴奋的光芒。经过不段的修炼,她不仅感受到了自身实力的提升,更重要的是,她找到了修炼紫元诀的新方向。她深知,接下来的修炼之路依然漫长且充满挑战,但此刻的她,已然有了足够的信心去面对一切。 然而,还没等阿娟好好回味这份喜悦,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阿娟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迅速整理好衣衫,前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名神色慌张的宫女,宫女见到阿娟,立刻屈膝行礼,声音颤抖地说道:“娘娘,不好了,宫里传出了一些关于您的流言蜚语,而且……而且似乎有人在暗中策划着什么针对您的阴谋。” 阿娟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专注于修炼,就能暂时避开宫中的纷争。没想到,麻烦还是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轻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宫女咽了咽口水,说道:“奴婢听说,有人在四处散布消息,说娘娘您被禁足是因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还说您其实根本不会修炼没有任何武功修为还妄想着去边疆战场,还说你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为了故意引起陛下的同情心扰乱国政好让天香国占领启临国。现在宫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对您的态度也变得很奇怪,什么说发都有。” 阿娟心中冷笑,她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鬼,但她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这些流言蜚语打倒。她看着宫女,冷静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相信那些谣言。” 宫女 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说道“还说娘娘是妖孽,我们启临国的灾难都是娘娘带来的,娘娘嫁到启临国来就是为了灭掉启临国,还说娘娘是不祥之人来迷惑陛下的,还说娘娘失踪又突然被人从虚空带出来事有蹊跷,娘娘已经不是原来的娘娘了是妖孽变的来害我们启临国的。” 又有一个宫女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你失踪的这些年去那里了,为什么会在祭祀那天被一个男人抱着出现在虚空。” 阿娟心中暗自哂笑,面上却依旧一派从容,她稳坐在椅榻之上,目光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轻轻扫过眼前的宫女,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本宫失踪这些年是被一名强大的元婴杀手掳走了。” 宫女们听闻又开始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当年凤梧宫发生的事情来。 宫女们的讨论声此起彼伏,阿娟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将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耳中。她一边听,一边留意着宫女们的表情和语气,试图从中找出是否有谁是被人刻意指使来试探她的。 “听说当年那元婴杀手来的时候,凤梧宫周围突然变得寒气逼人,好多侍卫都被冻得动弹不得,还死了好多人,他们的尸体都冻成了冰块。”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满脸惊恐地说道。 另一个宫女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不知道是些什么人要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娘娘动用这么大阵仗,这怎么看都很奇怪啊!好像是针对陛下的。” “我还听说娘娘失踪后,陛下疯了在宫里见人就杀,没人敢靠近他,整个宫里到处都是死人尸体成山血流成河太可怕了。” “那后来陛下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呢?” “听说是天香皇来了才阻止陛下,治好陛下的,直到陛下恢复正常才离开。” “我还听说啊!陛下疯了后的那段时间里启临国还能保持稳定都是天香皇在替陛下处理国事。” 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阿娟依旧慵懒地靠在榻上,神色未变,可心底却泛起了一丝波澜。她未曾料到,自己失踪后,宫中竟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 这时,一个平日里沉稳些的宫女皱着眉打断众人:“都别说了,这些事真假难辨,咱们私下议论,万一被有心人听去,可就麻烦了。” 众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纷纷开始闭上了嘴不在聊这个话题,见阿娟听到这些话后也没什么反应,平淡得就像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一样┄也就纷纷散去。 待宫女们离去,阿娟坐起身来,目光变得幽深。她喃喃自语:“叶竟离,你竟为了我失控至此……”阿娟心中五味杂陈,她与叶竟离之间的感情本就复杂,如今听闻这些,更是百感交集。 这让她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忽视的瞬间。叶竟离总会在不经意间替她挡去外界的风言风语,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也满含着对她的维护。那些他们一同度过的时光,看似平淡,却总有一些他默默付出的小细节,只是自己从未认真留意过。就如同澹台烬在不知不觉中对叶夕雾情根深种,阿娟也在回忆中惊觉,叶竟离早已在她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原来我对他一直以来的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过往对他的冷淡和忽视太重从未理解过他的温热。在这充满算计与争斗的宫廷之中,他是那个在黑暗中为她留了一盏灯的人。 心里想着叶竟离的时候,阿娟的心口突然刺痛了一下紧接着浑身燥热,轻轻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心口这么痛,” 紧接着越来越痛,这才反应过来“阴阳痴情引莲咒又发作了。” 第41章 骂紫灵能让人心情变好 阿娟心口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猛烈冲击着她。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揪住胸口的衣物,仿佛要将那疼痛生生扯出体外。刹那间,她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簌簌滚落,很快便打湿了鬓角。 宫女们瞧见突然脸色煞白、双手紧捂心口且身体微微颤抖的皇后,瞬间慌作一团。“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最先叫嚷起来的是那个年纪尚小的宫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惊恐。 “快,快去请太医!”一个稍年长些的宫女反应过来,赶忙冲着门外大声呼喊。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听到呼喊,立刻像离弦之箭般朝着太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其余宫女们围在阿娟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却都毫无头绪。“娘娘,您再忍忍,太医马上就来了。”有宫女试图安慰阿娟,可自己的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 阿娟只觉心口的疼痛愈发剧烈,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她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钻心的刺痛。与此同时,浑身的燥热让她仿佛置身于一片熊熊火海之中,皮肤像是被烈火无情地灼烧着。 “娘娘!娘娘您撑住啊!”绿儿扑到阿娟身边,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她手足无措地看着痛苦的阿娟,想要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只能紧紧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力量。 翠屏虽也慌了神,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大声喊道:“都别愣着,赶紧想办法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焦急地四处张望,满心希望能找到缓解阿娟痛苦的东西。 阿娟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撕扯着心肺,痛苦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此刻,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唯有那如影随形的剧痛格外清晰。 “水,快拿水来!”青儿突然喊道,接着急忙冲向一旁的桌子,端起茶壶就往阿娟嘴边送。然而,阿娟根本无法吞咽,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打湿了衣衫。 此时,阿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浑身燥热难耐,皮肤像是被烈火灼烧着。她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这无尽的痛苦,可身体却绵软无力,只能任由痛苦将自己淹没。心脏的剧痛愈发强烈,全身好似被烈火焚烧,疼痛如汹涌的浪涛,一波高过一波,令她在痛苦中不断翻来覆去。 “娘娘,您别吓我们啊!”紫鹃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哭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宫女们的呼喊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但阿娟已经听不太清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让人崩溃的疼痛。 就在阿娟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突然脑海中闪过紫灵那嫌弃的面容和冷酷的话语。心里想着“对呀!骂紫灵心情就会变好,上次发作就是骂它就不痛了。”一想到紫扒皮的画面竟让她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中大骂紫灵:“你个破器灵,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现在我这么痛苦,你倒是出来啊!我的灵石,我的丹药,我的灵果,我的财产还给我。” “破剑紫扒皮我拿着你有什么用,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你都装死不帮我,一遇到机缘你就蹦哒出来收刮得干干净净一毛不留,一枚灵石一颗草药也不给我,你这破器灵这样对待你的主人,你良心都不会痛吗?你可还记得那次在秘境之中,我拼尽全力才找到一处机缘之地,满心欢喜以为能有所收获,可你却瞬间出现,将所有宝贝一扫而空,只留给我一片荒芜。还有那次面对强敌,我岌岌可危,满心期待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你却像个缩头乌龟般毫无动静,任由我在生死边缘挣扎。你说,你对得起我这个主人吗?”在心里骂紫灵越骂越舒服,现在满脑子全部注意力都去大骂紫灵,注意力转移后,咒术带来的痛苦得到缓解。 神奇的是,随着这股愤怒的涌起,阿娟竟感觉那如潮水般的痛苦似乎稍微减弱了一些。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继续在心中不停地咒骂紫灵,将自己心中的委屈、痛苦和愤怒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而宫女们看到阿娟原本扭曲痛苦的面容渐渐舒缓了一些,虽然依旧惨白,但那痛苦的神情明显减轻,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停止了哭泣和呼喊,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娟紧闭着双眼,心里脑海里不停地喃喃咒骂,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平息,那钻心的疼痛慢慢退去,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院院首带着几个太医匆匆赶来。他们一进门,便立刻围到皇后床边,神色凝重地开始为她诊治。宫女们见状,纷纷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给太医们让出空间,一个个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地盯着太医们的一举一动。 院首先是伸手搭在皇后的脉搏上,眉头微微皱起,细细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其他太医也各司其职,有的观察皇后的面色,有的翻开她的眼皮查看眼底。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太医们轻微的呼吸声和阿娟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片刻后,院首收回手,与身旁的太医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不解。随后,他站起身,对着皇后微微拱手说道:“娘娘,依臣看来,您这是气血逆行,再加上近日忧思过度,导致体内阴阳失调,才引发了这般剧痛。”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院首问道:“那依太医之见,本宫该如何是好?” 院首连忙说道:“娘娘不必忧心,臣这就为您开几副调理气血、宁心安神的药方,您按时服用,再好好休养几日,想必很快便能恢复。”说罢,他便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提笔写下了药方。 宫女们听太医说皇后并无大碍,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绿儿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此时却破涕为笑:“太好了,娘娘没事就好。” 翠屏也走上前,对皇后说道:“娘娘,您就安心养病吧,奴婢们会好好伺候您的。” 皇后微微点头。 太医们在一旁紧张地忙碌着,院首开好药方后,立刻吩咐身旁的小太医:“快去,按照这药方抓药,一刻也别耽搁。”小太医接过药方,匆匆跑了出去。 这时,阿娟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许多。她靠在床榻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疑惑。她心里清楚,这所谓的气血逆行和忧思过度,不过是太医们敷衍的说法,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明白——那万恶的咒术是谁种的,原主记忆里也没有。 阿娟回想起刚刚咒术发作时的痛苦,不禁心有余悸。若不是最后靠大骂紫灵转移了注意力,缓解了疼痛,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得过去。想到紫灵,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个破器灵,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它是真不搭理我的死活了。 “娘娘,您感觉怎么样?”绿儿轻声问道,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阿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依旧有些压抑。宫女们虽然都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疑惑却并未消除。她们不明白,皇后怎么会突然患上如此怪病。 院首再次走到皇后床边,恭敬地说道:“娘娘,臣斗胆问一句,您近日是否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情绪上有过大的波动?” 阿娟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本宫一切如常,并无什么特别之事。”她知道,这咒术之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否则,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院首微微皱眉,他总觉得皇后的病因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但既然皇后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娘娘,那您就先好好休息,臣等告退。”院首带着其他太医向皇后行了一礼,便准备离开。 “太医留步。”阿娟突然开口道,“此事还望太医们不要声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娘娘放心,臣等明白。”院首连忙应道。 太医们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阿娟和宫女们。阿娟看着宫女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绿儿,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想静一静。”阿娟说道。 “是,娘娘。”绿儿带着其他宫女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阿娟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阿娟独自躺在床上,满心都是对这阴阳痴情引莲咒术的担忧,还有对紫灵的恼恨。没过多久,绿儿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走进了房间。 “娘娘,药煎好了,您趁热喝吧。”绿儿的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关切。 阿娟只是微微抬眼,瞧了瞧那碗药,眉头瞬间紧皱。那药汤黑乎乎的,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儿,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苦涩难耐。以前在地球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打针吃药了,她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说道:“绿儿,本宫现在不想喝,放那儿吧。” 绿儿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走回到床边,轻声劝道:“娘娘,太医说了,您按时喝药才能好得快呀。您瞧您刚才多难受,喝了药把病治好,以后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阿娟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嘟囔着:“这药看着就苦,闻着味儿都难受,本宫实在喝不下去。” 这时,翠屏也走进了房间,听到阿娟的话,便笑着说道:“娘娘,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您要是怕苦,等喝完药,奴婢立马给您拿蜜饯来,甜一甜嘴巴就不苦啦。” 阿娟还是不为所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本宫就是不想喝。”她心里其实是想喝了也没用,这古代的药哪有地球上的药甜,以前感冒发烧都不愿意吃药,能抗就抗,抗不了了在去医院,这药看着就苦,闻着就难受。 青儿也凑了过来,着急地说:“娘娘,您就听太医的话吧,喝了药病才能好,我们也能放心呀。” 阿娟看着宫女们焦急又关切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还是不想喝药。她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 绿儿和其他宫女们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了无奈的神色。绿儿又拿起药碗,走到阿娟床边,耐心地说:“皇后娘娘,您就喝一口试试,要是实在苦,奴婢再想办法。” 阿娟被她们缠得没办法,只好坐起身来,一脸嫌弃地接过药碗。她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嘴里散开,她差点没把药吐出来。“这也太苦了,本宫不喝了。”说着就要把药碗放下。 翠屏眼疾手快,连忙把准备好的蜜饯递到阿娟嘴边,说:“皇后娘娘,快吃颗蜜饯,压压苦味。” 阿娟吃了颗蜜饯,可还是对剩下的药充满抗拒。“绿儿,这药真的能治好本宫的病吗?要是喝了没用可怎么办?”阿娟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绿儿认真地看着阿娟,坚定地说:“皇后娘娘,太医们都是宫里最好的,他们开的药肯定有用。您就相信他们吧,把药喝了,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阿娟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着宫女们期盼的眼神,一咬牙,端起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把药喝了下去。喝完药,她赶紧又吃了好几颗蜜饯,这才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些。 “皇后娘娘,您真棒!”绿儿笑着说道,“您好好休息,药劲儿一会儿就上来了。” 阿娟躺回床上,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这药能不能真的让自己好起来,那万恶的咒术,但看着宫女们为自己操心的样子,她暗暗下定决心,怕它发作就骂紫灵,骂紫灵能让人心情变好,也好不再让身边的人担心 ,绝对不能在想叶竟离,喜欢他的人是原主又不是我,这次发作肯定是原主意识苏醒。 第42章 谣言可危 阿娟喝下药后困意袭缓缓闭上双眼,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球。走在热闹的步行街上,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她兴奋地穿梭在人群中,眼睛发亮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先是来到一家甜品店,点了一份巧克力慕斯蛋糕,细腻的口感在舌尖散开,甜得恰到好处。接着,她又走进一家烧烤摊,点了烤鸡翅、羊肉串,还有香辣的烤茄子火腿肠,每一口都让她吃得满足无比。她还喝到了加了超多珍珠的奶茶,q弹的珍珠在嘴里跳跃,浓郁的奶香和茶香交织在一起,让她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正吃得开心,紫灵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阿娟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说好了一起穿汉服来玩的吗?你怎么没穿汉服呀?”紫灵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嗔怪。 阿娟又惊又喜,“紫灵?你怎么来了,而且你说话怎么……这么温柔?跟平时不一样。” 随后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哎呀,我给忘了这事儿。” 紫灵轻轻一笑,“没关系,那我们现在去换身汉服吧。” 说着,紫灵轻轻一挥手,他们便来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汉服店。店内挂满了各式各样精美华丽的汉服,每一件都绣工精致、色彩鲜艳。 紫灵细心地为阿娟挑选了一件淡粉色的齐胸襦裙,上面绣着精致的桃花图案,裙摆随风飘动,仿佛一片粉色的云霞。阿娟换上汉服后,对着镜子一照,整个人显得温婉动人,如同从画中走出的古代佳人。 “真好看。”紫灵看着阿娟,眼中满是赞赏。 阿娟脸颊微微泛红,有些羞涩地说:“没想到你还挺会挑的。” 之后,穿着汉服走在街头,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上前夸赞他们的汉服漂亮,也有人问你们是演员在拍戏吗?也时不时的有同样穿着汉服的同袍打招呼,阿娟和紫灵相视一笑,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他们一起逛了热闹的集市,品尝了各种传统小吃,玩得不亦乐乎。 现实中,阿娟躺在床上,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之中。紫灵真的化作人形,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他温柔地看着阿娟,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整理凌乱的碎发,嘴里轻声说着鼓励的话语:“小丫头,不要害怕,去闯吧!本尊会陪着你保你性命的,没有人可以害你的命,其实你很强大,很多事情你都可以独自解决的,只是你太依赖本尊了,不愿意去面对成长。” 不知过了多久,阿娟缓缓睁开眼睛。她还有些迷糊,脑海中还残留着梦里的美好画面,她下意识地看向床边,空无一人,低头一看,紫灵已经变回了紫色的镯子安静地套在她的右手上。 阿娟愣了一下,随后自嘲地笑了笑,心想:“原来只是一场梦啊。”可她又觉得,这梦太过真实,真实到她似乎还能感受到紫灵的温柔和关怀,她轻轻抚摸着镯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阿娟的床榻上。绿儿最先走进房间,她脚步轻盈,先是小心翼翼地拉开了窗帘,让更多的光亮照进来。然后,她走到阿娟床边,轻声唤道:“娘娘,该起床了。” 阿娟缓缓睁开双眼,虽然还有些惺忪,但想起昨夜那个奇妙的梦,心中还是泛起一丝温暖。在绿儿和其他宫女的伺候下,阿娟起身梳妆。宫女们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为阿娟梳理好了精致的发髻,又帮她换上了华丽的宫装。 早膳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点心和粥品。阿娟坐在桌前,正准备美美地享用,这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神色焦急地跪地禀报道:“皇后娘娘,不好了!谣言越发严重,宫里各位娘娘都聚在一起,说您失宠了,还在作妖,害得后宫不得安宁。” “还有娘娘们议论说这次皇后娘娘您的生辰,天香皇来是为了逼陛下立您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为太子,逼陛下让位。她们还说您丈着母国强大为所欲为,不守妇道在宫中跟别的男人乱伦,不把陛下当回事,甚至还大胆到当着陛下的面跟那个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夜夜笙歌,连陛下祭祀那天都还跟那个男人抱在一起出现在虚空,装模作样。” 阿娟听到这话,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皱了皱眉头,谣言可危。这些话不仅诋毁她的名声,还暗示她善妒跋扈,搅乱后宫秩序。这要是传到叶竟离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吗?”阿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意。 小宫女吓得浑身一颤,低着头说道:“奴婢暂时还没查清楚,只是听闻各宫娘娘们都在议论,说得有模有样的。” 绿儿在一旁气愤地说:“娘娘,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搞鬼,想要抹黑您,奴婢们天天陪着娘娘自然是相信娘娘是清白的。” 阿娟没有立刻回应,她放下筷子,沉思片刻后说道:“先别着急,去把事情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说完,阿娟又端起了碗,继续用膳,只是此刻她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早膳上了。她心中暗自警惕,“看来这后宫之中,并非表面上那么平静,这么快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生事。” “既来之,则安之,熙哥说过:不活在别人的口舌当中,我就是这样,别人爱咋滴咋滴。” 阿娟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从那扰人的谣言中挣脱出来。她抬眸,目光柔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对着身旁的绿儿轻声吩咐道:“去,将笔墨纸砚速速备好,本宫想作画了。”绿儿虽心底满是疑惑,但还是立刻恭敬应下,带着其他宫女风风火火地忙碌起来。 转瞬之间,笔墨纸砚便整齐有序地在案桌上摆放妥当。阿娟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案前,身姿优雅地轻轻坐下。她伸出如葱玉指,稳稳拿起毛笔,在砚台中轻轻蘸满墨汁。刹那间,她的眼神变得极为专注,柔和之中透着一股执着,脑海里紫灵的模样愈发清晰,仿佛那人就站在眼前。 笔尖轻点,在洁白如雪的宣纸上落下第一道流畅的线条,那便是紫灵高挑而笔挺的身形。阿娟运笔如飞,笔触细腻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每一笔都倾注着她对紫灵深深的眷恋与熟悉。她精心雕琢着紫灵身上肌肉线条,那线条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却又不失优雅流畅,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故事。 随后,她蘸取淡墨,手腕微微翻转,细细地晕染出紫灵白皙似雪、隐隐透着温润光泽的肌肤。在她的笔下,那肌肤宛如被天地间最纯净的精华反复润泽,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阿娟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满是认真与专注,精心勾勒剑眉斜飞入鬓的英气,以及那双仿若藏着浩瀚宇宙中璀璨星辰的双眸,眸光流转间,似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 描绘唇红齿白时,阿娟特意换了鲜艳欲滴的朱砂,轻轻一点,那如初绽桃花般的双唇便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纸上,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不羁与傲然。画及紫灵的乌黑长发,阿娟的手腕灵动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让那如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般的长发肆意地在纸上铺陈开来,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灵动而富有生气。 最后,她着重刻画紫灵那身紫色长袍。她用特制的颜料精心调出神秘而高贵的色泽,全神贯注地描绘着长袍上仿若由天地灵韵与星辰碎片交织而成的独特纹理,每一笔都细腻入微。至于那顶紫晶高发冠,阿娟更是一丝不苟,每一颗紫晶的形状、光泽都被她精准地还原在纸上,衬得画中的紫灵气宇轩昂,尊贵非凡,挺拔的身姿仿若苍松傲立,周身散发着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当最后一笔稳稳落下,阿娟长舒一口气,缓缓靠坐在椅背上。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幅倾注了自己全部心力的画作,眼中满是欣慰与满足。画中的紫灵仿若被赋予了灵魂,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从画中走出。 这时,一旁的宫女们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纷纷发出由衷的赞叹。“娘娘,您这画技真是神了!这画里的公子,就跟真的似的,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呢!”“是啊是啊,奴婢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画作,娘娘不愧是天纵奇才!”宫女们的夸赞声此起彼伏。 阿娟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却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她看向身旁的绿儿,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绿儿,把这幅画仔细包好,送到怡妃那儿去。记住,把本宫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她,就说“本宫很是感激怡妃妹妹一直以来给本宫创造与画中仙人契合的机缘,特意将画中仙人的风采卓越与她分享,相信她一听便知。” 绿儿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立刻恭敬地应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她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幅画,用柔软的锦缎仔细包裹起来,而后快步走了出去。 绿儿走后阿娟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窗外,思绪飘远。她心里清楚,这怡妃平日里就爱搬弄是非,与自己明争暗斗。这次宫中突然传出如此恶毒的谣言,说不定就与她脱不了干系。而这幅画,便是她给怡妃的一个警告。回想起之前与怡妃的几次交锋,怡妃总是在暗中使绊子,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不禁冷笑一声,“哼,怡妃。” 此时,怡妃正坐在自己宫中的庭院里,百无聊赖地逗弄着笼中的鸟儿。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怡妃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不过很快她便强装镇定,故作镇定地挥了挥手让小太监退下。 没过多久,绿儿便来到了怡妃的宫殿。她稳步走进庭院,对着怡妃盈盈福身,说道:“怡妃娘娘,这是皇后娘娘让奴婢送来的画,还有些话要带给您。” 怡妃看着绿儿手中的画,想到自己安排在凤梧宫的人刚传来的话,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哦?皇后姐姐怎么突然送画给本宫了?” 绿儿将阿娟交代的话清晰地复述了一遍。怡妃听到“制造与画中仙人契合的机会”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攥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后竟然用这样隐晦又犀利的方式来警告自己。 “这……这画本宫收下了。”怡妃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声音却还是微微颤抖。 绿儿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又说道:“怡妃娘娘,皇后娘娘还说,希望您看了这幅画后,能明白她的一番心意。”说完,便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 绿儿走后,怡妃颤抖着双手打开画卷。当看到画中那仿若仙人般的男子时,她的眼睛瞪得滚圆,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她想起了几年前那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却没想到皇后还是察觉到了一切。如今这幅画,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她最脆弱的地方。 因为怡妃知道“前不久皇帝陛下举行祭祀仪式,为启临国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时候,就是画中男子一手抱着昏睡不醒的皇后,一手拿着剑,出现在虚空。画中男子当时的强大气息所有人有目共睹,所以怡妃非常害怕,她知道皇后被强大的存在保护着。当时那人看了一眼自己都不自觉的跪下去了。” 怡妃站在原地,紧紧握着那幅画,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动作已经被皇后察觉了。而这幅画,就是皇后对她的警告,如果她再继续兴风作浪,恐怕皇后不会轻易放过她。 绿儿回到凤梧宫把自己看到怡妃的表情告诉阿娟,得知绿儿已经将画送到了怡妃手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怡妃恐怕要收敛许多了。但她也清楚,这后宫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止,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娘娘,您真厉害。”绿儿满脸钦佩地说道,“这下怡妃娘娘肯定不敢再轻易造次了。” 阿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暂时的,后宫之中,人心复杂。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绿儿点了点头,说道:“娘娘放心,奴婢会一直陪着您,为您分忧的。” 阿娟微笑着拍了拍绿儿的手,说道:“有你在,本宫就放心了,这个赏给你。”又从头上摘下一支珠簪塞到她手里,绿儿拿着珠簪很高兴的感谢。 第43章 竟皇又发疯杀人了 就在阿娟与绿儿交谈之际,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又带着几分敬畏,匆匆走进来,“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着说道:“皇后娘娘,大事不好!陛下听闻后宫谣言后,龙颜震怒,此刻正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这次陛下的怒火非同小可,已经有几位大臣因为出言不慎,被陛下当场出手毙命,朝堂上现在一片死寂,大臣们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陛下还放话,定要将造谣之人碎尸万段,为娘娘您讨回公道 。” 阿娟心中猛地一震,她虽知晓叶竟离对自己的维护,也明白他平日里能隐忍,但一旦发起火来便是这般雷霆手段。她深知此刻局势已然超出了她的预期,原本只想着在后宫内部解决谣言之事,可如今朝堂也被卷入其中,事情变得愈发棘手。 “知道了,本宫跟你去朝堂看看。”阿娟强自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之前大臣们要求废后的时候,紫灵在朝堂上说杀了那些大臣可以给提升修为实力修炼灵力时,叶竟离竟然用自己元婴期强大的实力压制着不让大臣们逃跑给她杀。” 阿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宫装,深吸一口气,稳步跟随侍卫朝着朝堂走去。踏入朝堂的瞬间,原本死寂的朝堂泛起一阵轻微骚动。大臣们的目光纷纷投来,怨恨、好奇、期待交织其中。阿娟仿若未见,径直走向叶竟离,既未下跪,也未行礼,只是冷淡地唤了声:“叶竟离。” 叶竟离的目光在触及阿娟的刹那,原本冰冷且充满怒火的眼神瞬间柔和得如同春日暖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快步上前,将阿娟轻轻拥入怀中,全然不顾朝堂之上还有众多大臣在场 ,温柔地说道:“城儿,你来了,朕实在担心你的安危。” 大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一幕,心中却都暗自震惊,皇帝对皇后的宠爱竟到了如此毫无顾忌的地步。 这时,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走出列,“扑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陛下啊,这后宫谣言如今已闹得朝堂不安,百姓们也有所耳闻,实在是有损皇家威严。老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还朝堂和后宫一片安宁。”其他几位大臣见状,纷纷附和。 阿娟从叶竟离的怀抱中轻轻挣脱出来,神色平静地站在一旁,一如往常她来朝堂时那般,并未主动开口说话。她静静地听着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却在快速思索着对策。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大臣突然站出来,语气尖锐:“皇后娘娘,这谣言传得如此之广、如此离谱,仅仅在后宫调查恐怕难以服众。臣怀疑,这背后或许有一股强大势力在操控,而这势力说不定就与娘娘身边的人有关。” 朝堂上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阿娟身上,可阿娟依旧沉默,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叶竟离的脸色愈发阴沉,冷冷地看着那位大臣说:“若无证据,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朕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是让朕发现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挑拨离间,朕绝不轻饶!” 见皇帝发怒,朝堂上再次陷入沉默,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阿娟知道,此刻若再不出面,局面将更加难以收拾。她看向叶竟离,眼神坚定,终于开口说道:“叶竟离,这些谣言竟然因我而起,那就让它因我而止吧!从今天开始,你便把我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将我盯紧一些,如此一来,谣言便不攻自破。” 皇后这句话一出,满朝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都愣在原地。原本准备好的千言万语,在听到皇后这番话后,竟都哽在喉咙,不知从何说起。 叶竟离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皇后主动担当的赞赏,也有对她要被束缚在身边的心疼。但很快,他便恢复了一贯的威严,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便随侍在朕左右。” 一位素来以刚正不阿着称的老臣犹豫再三,还是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此举虽能暂时平息谣言,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皇后娘娘身系后宫,诸多事务需要打理,一直随侍陛下左右,恐有不便。” 皇后一个眼神看过去冷冰冰的道“本宫差不多4年不在这宫里了,后宫好像也没那么需要本宫吧!本宫这才回来还不到两个月就狼烟四起,谣言止于智者,造谣之人终究会为他的作为买单,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尽管来查便是。” 老臣听了皇后的话,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退回到队列之中。 这时,另一位年轻的大臣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后娘娘此举,倒是洒脱。只是不知道这背后是否还有其他深意,毕竟这谣言传得如此蹊跷,不得不让人多想。”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刚要发作,阿娟却轻轻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阿娟目光如炬地看向那名大臣,冷冷地说道:“这位大人,本宫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若你觉得本宫此举有何不妥,大可以拿出证据来。否则,仅凭无端猜测便在此大放厥词,扰乱朝堂,本宫绝不会轻饶,这么着急跳出来,难道说那些谣言跟大人你有关系。” 那名大臣被皇后的气势震慑住,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叶竟离见此情景,心中对皇后的爱怜与信任又多了几分。他大手一挥,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朕倒要看看,那些造谣生事之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退朝之后,阿娟随着叶竟离回到了皇帝的寝宫。一路上,阿娟都在思索着如何从这看似绝境的局面中找到突破口。她知道,将自己置于皇帝身边,虽然能暂时压制谣言,但也将自己置于了一个更为显眼的位置,稍有不慎,便会陷入更大的危机。 刚一踏入寝宫,叶竟离便屏退了左右侍从,将阿娟轻轻地拥入怀中,声音略带愧疚地说道:“城儿,是朕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般委屈。” 阿娟靠在叶竟离的怀里,轻声说道:“这不怪你,这后宫之中,本就波谲云诡。只是这次的谣言来得太过突然,背后之人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竟离微微点头,说道:“朕已经暗中派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传来。在这期间,你只管安心待在朕身边,朕定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分毫。” 阿娟抬起头,看着叶竟离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知道,此刻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她挣脱开叶竟离的怀抱,在寝宫内来回踱步。 叶竟离看她这样子,心疼的在次把她搂入怀抱问她,“城儿,告诉朕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心神不宁。” 阿娟对视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叶竟离,我饿了。” 叶竟离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宠溺:“原来是饿了,朕这就吩咐御膳房准备你最爱吃的点心和菜肴。”说着,他轻轻拍了拍皇后的肩膀,而后走到门口,唤来等候在外的小太监,细细交代了一番。 不一会儿,御膳房的太监们便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的美食摆满了桌子。皇后看着那些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肚子愈发咕咕叫了起来。她也顾不得许多,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 叶竟离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皇后,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城儿,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他一边说着,一边贴心地为皇后递上茶水。 皇后吃得心满意足,放下筷子后,顿觉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架。 叶竟离看着皇后这副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又心疼,轻声说道:“城儿,瞧你困成这样,快上床休息吧。” 说着,他站起身来,轻轻扶起皇后,朝着床边走去。 皇后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任由叶竟离将自己安置在床上。她往柔软的被窝里一钻,瞬间就被温暖包裹。 叶竟离坐在床边,温柔地为皇后掖好被角,眼神里满是宠溺。“安心睡吧,有朕在别怕。” 皇后嘟囔了一句:“嗯……别吵我,我要睡觉……” 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已经沉沉地睡去。 叶竟离静静地看着皇后的睡颜,心中满是柔情。但他知道,外面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那些谣言和背后的势力依旧是个巨大的隐患。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冰冷,一定要将这一切查个水落石出,给皇后一个太平的后宫,一个安稳的环境。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门口,叫来心腹侍卫,低声吩咐道:“密切注意后宫和朝堂的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刻向朕汇报。还有,一定要守好这里,绝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皇后休息。” 侍卫领命后,迅速退下执行任务。 叶竟离又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皇后,这才转身离开寝宫,大步朝着御书房走去。他要在皇后醒来之前,尽可能地处理好这些麻烦事,让她醒来后能没有烦恼。 在御书房里,叶竟离召来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脸色阴沉地说道:“关于后宫谣言一事,朕命你们务必在三日内查出真相,若有懈怠,严惩不贷!” 两位大臣吓得跪地领命,额头满是汗珠。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那些妃嫔们听闻皇后在寝宫呼呼大睡,而皇帝却在为她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在各自的宫殿里暗自揣测和议论,有的心生嫉妒,有的则在暗中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皇后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全然不知外面的世界已经风起云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洒在床边。她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心想“肯定有幺蛾子,我还是继续睡觉得了,给自己盖好被子,继续躺平,躺在床上心里面默念紫元诀,体内调动灵力运转,练功要紧”。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那些妃嫔们听闻皇后在寝宫呼呼大睡,而皇帝却在为她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在各自的宫殿里暗自揣测和议论。怡妃坐在妆台前,手中的玉梳重重地拍在桌上,眼中满是嫉妒与不甘:“那个女人,凭什么能得到陛下如此宠爱,不过就是个只会狐媚惑主的贱人!”她身旁的宫女连忙小声劝慰:“娘娘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怡妃却一把将宫女推开,咬牙切齿道:“我怎能不气?这次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她彻底失宠!” 而在另一处宫殿,贤妃则坐在窗边,眼神深邃,若有所思。她轻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后宫的水越来越深了,这次的谣言恐怕只是个开始。皇后看似得宠,但树大招风,我们且看着,说不定能坐收渔翁之利。”嬷嬷点头附和:“娘娘英明,只是咱们也得小心行事,别被人抓住把柄。” 不知过了多久,叶竟离从御书房匆匆赶来。他一夜未眠,神色间带着几分疲惫,但一想到要带皇后去早朝,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温柔。他走到床边,轻轻坐下,看着皇后假装熟睡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倾城,别装睡了,该起来陪朕去早朝了。” 皇后依旧紧闭双眼,嘴里嘟囔着:“别吵,我要睡觉。”叶竟离无奈地笑了笑:“乖,起来吧!昨天不是说好要朕把你锁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吗?快起来,有朕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皇后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一脸不情愿地看着叶竟离。 叶竟离看着皇后默认,这才松了口气,帮她整理好衣物,两人一同朝着朝堂走去。一路上,皇后心中还在想着练功的事情,暗自运转灵力,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来到朝堂,皇后便找了个角落,靠墙蹲下,闭目养神。大臣们看到皇后这副模样,虽心中不满,但想起之前她犀利的言辞和皇帝的袒护,都选择了沉默。 第44章 毒舌皇后掌控全局 早朝开始,大臣们纷纷上奏国事。突然,一位大臣出列,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近日民间有传言,说皇后娘娘来历不明,恐怕会给我朝带来灾祸。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以安民心。”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发怒时,瞟了一眼蹲在墙角的皇后,他忍了。“皇后哪里来路不明了,这是朕从隔壁天香帝国娶回来的妻子,出生皇室,身份坦荡。” 大臣听闻,微微一怔,却并未就此退缩,硬着头皮继续道:“陛下,可民间传言甚嚣尘上,百姓们人心惶惶。且不说其他,就说皇后娘娘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实在与我朝传统的后宫典范大相径庭,这难免不让人揣测。” 叶竟离听了又想发火,在次又看了角落里的皇后一眼,“朕在说一次,她只是朕的妻子,她只需要做朕的女人就行了。她原本就不是我国之人与我朝传统后宫典范何干,难道爱卿意思是我国朝堂规矩还得去学天香国吗?朕听说天香国的朝堂上大小事务都是各位大臣自己商议解决天香皇很少上朝,甚至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见到他两次。” 那位大臣听闻皇帝这番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臣绝无此意,只是忧心民间流言会动摇国本,一时失言,恳请陛下开恩!”他拼命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皇帝迁怒。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唯有那大臣磕头的声音在空旷大殿中回响。 叶竟离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如炬,扫视着跪在地上的群臣,冷冷说道:“朕看你们是平日里太清闲了,竟有闲心去关注这些毫无根据的流言蜚语。如今朕已明确表态,皇后之事无需再议。若再有谁借此兴风作浪,就休怪朕不念君臣之情!” 此时,朝堂上其他大臣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则微微皱眉。 皇后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从角落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大殿中央走去。她身姿轻盈却又气场十足,每走一步,大臣们的心便跟着揪紧一分。走到大殿中央后,皇后扫视一圈群臣,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说道:“这位大人,照你这么说,民间传言就一定是真的?那本宫倒是好奇,你如此关心本宫,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大臣被皇后这般直视,额头上不禁冒出细密汗珠,但仍强装镇定:“娘娘言重了,臣只是担忧陛下和我朝江山社稷。” 皇后冷笑一声:“好一个为了江山社稷。那本宫问你,若今日有传言说你通敌叛国,仅凭这毫无根据的传言,陛下是不是也该将你定罪,以安民心?” 大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地:“娘娘明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事!” 皇后步步紧逼:“既然你知道仅凭传言不能定罪,为何却要以同样的理由来质疑本宫?莫不是你觉得本宫一介女流,便可以随意污蔑?” 这时,又有一位大臣站出来打圆场:“皇后娘娘息怒,这位大人也是关心则乱。只是如今谣言已经对朝廷造成了影响,还望娘娘能理解我们的担忧。” 皇后目光转向这位大臣:“理解?你们的担忧不过是建立在无端猜测之上。本宫自成为皇后以来,可曾有过半点损害朝廷利益之事?你们身为朝廷大臣,不思如何为百姓谋福祉,为国家出谋划策,却整日盯着后宫之事,捕风捉影,实在是让本宫失望,本宫甚是想念母国的大臣们真正为百姓谋福,为我父皇分忧,造福百姓,国泰民安。” 众大臣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再言语。叶竟离看着在朝堂上气场全开的皇后,心中满是骄傲与欣慰,他开口道:“此事就此打住,朕相信皇后。若再有谁凭借不实传言在此兴风作浪,定斩不饶!” 正当众人以为这场风波就此平息,朝堂即将回归正轨商议政务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名衣衫褴褛、神色慌张的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朝堂,不顾礼仪地高呼:“陛下!皇后娘娘!不好了!” 叶竟离龙颜大怒,喝道:“放肆!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那太监吓得浑身哆嗦,“扑通”一声跪地,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恕罪!可……可御花园惊现一具尸体,死状惨烈,鲜血染红了一地!”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再次陷入慌乱,交头接耳的声音不绝于耳。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准备下令彻查,不经意间瞥见皇后。只见皇后依旧神色淡然,仿佛这一切与她毫无关系,甚至还轻轻打了个哈欠。 叶竟离微微一怔,他深知皇后向来不喜多管闲事,可这御花园命案非同小可,又担心皇后置身事外会遭人诟病。于是,他给皇后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皇后,这命案或许与之前的事有所关联,一同去看看?” 皇后眉头微皱,一脸不情愿,但看着叶竟离那略带恳求的眼神,还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一行人匆匆赶到御花园,只见假山旁躺着一具尸体,周围血迹已然干涸,呈现出诡异的黑色。大臣们纷纷围上去查看,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更是忙前忙后,面色凝重。 皇后则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 就在众人在尸体旁忙碌之际,皇后站在原地,表面上神色淡然,毫无动作,实则悄然释放出神识。刹那间,一股无形的力量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迅速蔓延,整个皇宫都被这股神识笼罩,任何细微之处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在御膳房的角落,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正和一个宫女交头接耳,神色慌张。“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是咱们按吩咐把那东西带进御花园的。”小太监低声嘟囔。宫女紧张地点头,“放心,没人会发现。”皇后的神识清晰捕捉到这一幕。 而在后宫的一处偏殿,怡妃正对着镜子梳妆,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轻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次那皇后怕是自身难保,看她还怎么在本宫面前嚣张。”嬷嬷谄媚回应:“娘娘英明,这一招定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这些话语,也一字不漏地传入皇后的“耳中”。 与此同时,刑部尚书在尸体上发现了一枚小巧的银针,银针通体乌黑,显然淬有剧毒。“陛下,这凶器极为罕见,臣从未见过。”刑部尚书双手捧着银针,呈给叶竟离查看。 叶竟离脸色愈发阴沉,“如此诡异的命案,必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朕给你们五日时间,务必查明真相。”众臣领命,开始在御花园内四处搜寻更多线索,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眉头紧皱,仔细查探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皇后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众人的忙碌。她已知晓,这起命案是怡妃因嫉妒她得宠,联合朝中一位与她家族有隙的大臣精心策划的。他们买通了御膳房的小太监和宫女,将事先准备好的尸体通过密道运进御花园,企图制造混乱,让她陷入危机。但她并不打算现在就揭露真相,就想看着这些人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局中挣扎,等时机成熟,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叶竟离时不时回头看向皇后,希望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线索或建议,可皇后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地望着远方。随着时间推移,天色渐暗,叶竟离无奈宣布众人先行回宫,明日再继续调查。 回到寝宫,叶竟离忍不住问皇后:“今日在御花园,你当真毫无发现?朕知你向来聪慧,此事又关乎你,难道就不想早日查出真相?”皇后轻抿嘴唇,什么也不说,扭头看着屋檐高处墙上角落里的一柄碗口大小的蜂窝趁叶竟离不注意手指一弹紫色灵力眨眼即逝射进蜂窝里,用神识控制着灵力进入每一只蜜蜂身体里,这些蜜蜂瞬间就像被控制了一样飞去各宫嫔妃院里跟蚊虫动物接触。 叶竟离虽满心疑惑,看到皇后一回来就这看看那瞧瞧根本就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也只能作罢。 而在皇宫的暗处,怡妃和那位大臣正暗自得意,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后的掌控之中,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向他们收拢 。 次日清晨,阳光轻柔地洒落在皇宫,本该是静谧安宁的景象,可后宫却瞬间炸开了锅。先是淑妃宫殿传来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蜂在殿内疯狂飞舞,所过之处,宫女太监们抱头鼠窜,淑妃更是吓得瘫倒在床榻之下,脸色煞白如纸。 紧接着,各宫嫔妃的院落里,像是被施了某种邪术,成群的蜜蜂虫子倾巢而出,如乌云般席卷而来。它们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片混乱,妃嫔们的哭喊声、侍从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整个后宫乱成了一锅粥。 怡妃正在殿内与心腹商议着下一步如何进一步陷害皇后,冷不防一群蜜蜂虫子如黑色的洪流般汹涌灌进。众人顿时惊慌失措,四处奔逃。怡妃躲避不及,被蜜蜂蛰了好几下,疼得她面容扭曲,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啊,快把这些该死的东西赶走!” 此时的朝堂之上,大臣们还没来得及上奏国事,后宫大乱的消息就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来。叶竟离龙颜大怒,刚要开口下令派人去查看情况,不经意间瞥向皇后。只见皇后神色无比淡定,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眼神中更是透露出“关我屁事”的漠然。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赶忙出列,躬身奏报:“陛下,臣等经过一夜的仔细查探,在御花园发现了一条极为隐秘的密道,极有可能就是运送尸体的通道。而且在密道附近,还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脚印。” 叶竟离眉头紧皱,正要下令顺着线索追查下去,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好了!怡妃娘娘被蜜蜂蛰伤,现在昏迷不醒!”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叶竟离又气又急,忍不住再次看向皇后,眼神中满是期待她能说些什么。然而,皇后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蹲在墙角靠着墙,眼神散漫地看着朝堂上慌乱的众人,仿佛这场混乱与她毫无关系。 就在这时,殿外一阵嘈杂,一群侍卫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正是御膳房的小太监和宫女。 原来,皇后暗中操控蜜蜂虫子制造混乱的同时,也让蜜蜂虫子引导着侍卫找到了这两个关键人物。在侍卫的威严震慑下,小太监和宫女吓得浑身发抖,一五一十地将怡妃与大臣勾结的阴谋交代了出来。 叶竟离听完,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即刻将那大臣缉拿归案,怡妃等她苏醒后,再严加惩处!” 随着真相逐渐浮出水面,朝堂上的混乱慢慢平息。而皇后依旧是那副“关我屁事”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生活中的小插曲,眼神平静地看着众人,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想法,却又隐隐感受到她深不可测的手段和强大气场。 朝堂之上,众人还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震撼中,尚未缓过神来,又一名侍卫匆匆闯入,单膝跪地,声音急促:“陛下,宫外有百姓聚集请愿,说是听闻宫中出了命案,担忧皇家安稳会影响民生,要求朝廷给个说法。” 叶竟离脸色愈发难看,这一连串的事件让他焦头烂额。他下意识地再次看向皇后,希望她能出谋划策,可皇后依旧维持着那副“事不关己”的姿态,蹲在角落,目光随意地在大殿内游移。 这时,一位大臣壮着胆子说道:“陛下,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宫外百姓,再彻查这起阴谋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其他大臣纷纷点头附和。 叶竟离长叹一口气,道:“就依卿所言,朕这就拟旨,向百姓说明此事已有眉目,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后宫中太医们正围在怡妃床边,紧张地进行救治。而那些被皇后灵力操控的蜜蜂和虫子,在完成引导侍卫找到关键证人的任务后,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习性,不再攻击众人,可后宫依旧一片狼藉,妃嫔们惊魂未定,相互之间开始猜测这场混乱的真正缘由。 淑妃心有余悸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事儿太邪乎了,莫不是有人故意整治怡妃?”嬷嬷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娘娘慎言,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叶竟离处理完朝堂之事后,他看着跟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皇后,神色复杂:“皇后,此次事件如此蹊跷,背后恐怕还有隐情,你当真一无所知?” 皇后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宫墙,依旧没有说话。但她心中清楚,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怡妃和那位大臣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隐藏在暗处,正等待着时机。 第45章 黑袍人们的秘谋 叶竟离见皇后依旧缄默,虽满心疑惑,却也不再追问,只当皇后自有考量。接下来的几日,皇宫里看似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这日,叶竟离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皇后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一旁。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名侍卫匆匆闯入,单膝跪地,神色慌张地禀报:“陛下,不好了!大理寺卿在家中离奇身亡,死状与御花园那具尸体如出一辙!” 叶竟离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竟有此事?速派人彻查!”他转头看向皇后,只见皇后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皇后心中明白,这是幕后黑手按捺不住,开始动手清理可能暴露他们的线索。她暗自运转释放神识,试图探寻更多蛛丝马迹。这一次,她的神识在皇宫的一处禁地边缘感受到了一股强大而诡异的灵力波动。 皇后深知以自己目前微薄的灵力,正面抗衡绝非明智之举。于是,她决定先从外围入手,悄然调动身边的小昆虫。凭借着强大的神识,她与这些小生命建立起微妙的联系,驱使它们朝着禁地探索。 一只身形小巧的蜘蛛率先抵达禁地入口,顺着墙壁缓缓攀爬进去。皇后通过蜘蛛的视角,“看”到了禁地内的大致布局。那里布满了各种复杂的机关和禁制,稍有不慎就会触发致命危险。 紧接着,她又让一群蚂蚁沿着墙角缝隙钻进,着重留意那些被隐藏起来的角落。在蚂蚁的探寻下,皇后发现了一处隐蔽的通风口,通风管道错综复杂,却能通往禁地深处。 为了进一步确认情况,皇后驱使一只飞虫朝着灵力波动的源头飞去。随着飞虫逐渐靠近,她“听”到了低沉的念咒声和奇怪的法器碰撞声,似乎有一场秘密仪式正在进行。 当那只承载着皇后窥探之意的飞虫,终于冲破层层阻碍,抵达灵力波动的核心之处时,眼前的景象让皇后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阴暗的洞穴中,摇曳的幽绿火焰沿着洞壁蜿蜒而上,仿佛一条随时可能苏醒的狰狞巨蟒。一群身披黑袍的身影围成一圈,他们的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只能看到他们口中念念有词时,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眸。 在这群人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制祭台,上面躺着一个身形瘦小的孩子,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被各种散发着寒光的铁链紧紧束缚。孩子的胸口,一颗散发着微弱蓝光的水晶正随着那些黑袍人的咒语有节奏地起伏,每一次起伏,孩子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仿佛生命力正被一点点抽离。 黑袍人手中形状各异的法器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封闭的洞穴中不断回荡,交织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乐章。法器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随着碰撞,符文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与祭台上水晶的蓝光相互呼应,如同两个不同维度的邪恶力量在进行一场恐怖的对话。 皇后通过飞虫的视角,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一名黑袍人微微抬起头,露出的下巴上有一颗醒目的黑痣。她心中一惊,这黑痣的位置和形状,与她记忆中多年前被灭门的叛国贼家族中的一名重要成员极为相似。难道这个消失已久的家族,竟在暗中谋划着如此可怕的阴谋? 正当皇后思索之际,飞虫因距离祭台过近,被其中一道突然迸发的灵力击中,瞬间化为灰烬。皇后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深知,一场关乎王朝命运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 “难怪现在启临国多灾多难,影响国运。”皇后心里呢喃,她深知,这绝非一场简单的邪术仪式,背后定隐藏着足以颠覆整个王朝的惊天阴谋。 叶竟离见皇后神色凝重,忙关切询问。“城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憔悴,那里不舒服吗?” 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淡淡的一句“我困了。” 叶竟离无奈的一笑,把她一把拉过来搂在怀里,亲柔的说“原来是朕的皇后困了啊!那为夫就陪你休息去。” 说罢,他稳稳地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寝宫走去。她在他怀中,脸颊微红,双手下意识地抗拒,“叶竟离,放开我,让人瞧见了多不成体统。”叶竟离却仿若未闻,只是笑意更深,“在朕的宫里,朕抱自己的妻子,谁敢多言。” 踏入寝宫,纱帐低垂,烛光摇曳。叶竟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而后自己也在她身侧缓缓躺下。他轻轻为她掖好被角,动作细致入微,仿佛这简单的举动承载着无尽的深情。“朕自有分寸,你放心睡吧!” “过去远一点,么挨我。” “朕知道了,这样可以了吧!” 睡到半夜,她轻轻叫了声“叶竟离”。 没反应“叶竟离”看来真睡着了。 她又用神识搜索,发现御膳房墙角有一只老鼠,嘴角上扬“就它。”手指弹出一丝紫色灵力用神识控制它飞去御膳房那只老鼠身上,控制着它去那个地方。 老鼠灵活地穿梭在皇宫的各个角落,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顺利地朝着禁地的方向奔去。皇后通过神识紧紧地控制着老鼠,让它从之前发现的通风口悄悄潜入禁地。 老鼠在通风管道中小心翼翼地爬行着,很快便接近了那处举行邪恶仪式的洞穴。皇后通过老鼠的眼睛,再次看到了那些黑袍人,他们似乎已经完成了一部分仪式,正围坐在一起商讨着什么。此时,孩子胸口的水晶光芒更加微弱,身体也越发虚弱。 皇后心急如焚,但她深知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她继续控制着老鼠在洞穴的暗处潜伏着,静静地观察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他们的破绽和弱点。 突然,一名黑袍人站起身来,朝着老鼠的方向走来。皇后心中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连忙控制老鼠躲进了一个狭小的缝隙中。黑袍人在老鼠附近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并未发现异常,便又转身走了回去。 皇后松了一口气,继续等待着时机。过了一会儿,黑袍人们似乎准备再次开始仪式,他们站起身来,重新围聚在祭台周围。皇后看准时机,控制老鼠悄悄地爬到了洞穴的顶部,从上方俯瞰着整个仪式的过程。 就在仪式进行到关键时刻,皇后突然发力,控制老鼠从洞穴顶部一跃而下,朝着其中一名黑袍人扑去。黑袍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手中的法器掉落在地。其他黑袍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试图抓住老鼠。 皇后利用这个机会,迅速控制老鼠在黑袍人之间穿梭,扰乱了他们的仪式。黑袍人们一时间手忙脚乱,阵脚大乱。趁着混乱,皇后集中全部神识,朝着祭台上的水晶发出一股强大的紫色灵力。水晶受到攻击,光芒闪烁不定,孩子的身体也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黑袍人们察觉到了攻击,愤怒地咆哮着,开始反击。他们口中念起咒语,手中的法器散发出强大的灵力波动,朝着皇后所在的方向攻来。皇后深知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连忙收回神识,继续睡觉。 皇后神识修炼师尊的法诀本来就特别又收回得及时,(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还被她师尊偷偷修炼过还拿去替他挡天劫呢?因为做了坑徒弟的亏心事怕她问躲在空间里不出来。)除了一只老鼠黑袍人们一时间什么也没查到,他们明明做得这么隐秘又感觉到被强大的力量攻击。 黑袍人们在那股神秘力量突袭后,陷入了短暂的慌乱。为首的黑袍人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其声音低沉而沙哑,在洞穴中回荡:“能悄无声息突破我们重重禁制,且精准攻击仪式核心的,绝非等闲之辈。此人实力莫测,若不尽快找出,我们的大计必将毁于一旦。”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凝重。一名黑袍人上前一步,恭敬道:“首领,我们要不要暂停仪式,先全力追查此人?那孩子的生命力已所剩无几,即便再进行下去,效果也难如预期。”首领沉思片刻,摇头否决:“不可,我们筹备多年,如今已到关键时刻,绝不能功亏一篑。况且,那孩子的命魂乃是开启上古封印的关键,一旦错过这最佳时机,再想寻得如此契合的祭品,谈何容易。” 于是,黑袍人们决定一边继续仪式,一边加派人手在皇宫内外搜寻线索。他们利用独特的法术,驱使各类邪祟生物,在黑暗的角落穿梭,探查每一丝异常气息。 而皇后这边,深知黑袍人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收回神识后,已经疲惫不堪,直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轻纱,温柔地洒落在寝宫内。皇后悠悠转醒,身旁的叶竟离早已起身,只留下一片尚有余温的空位。她坐起身,脑海中迅速回想起昨夜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心里盘算着“已经引起到他们的注意了,接下来得把自己藏好点,小命要紧,叶竟离不在,嗯,继续睡觉。”又倒下去盖好被子继续懒床。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另一端,黑袍人们已经忙活了整整一夜。他们布下的邪祟在皇宫内四处游走,却一无所获。为首的黑袍人脸色愈发阴沉,他的目光扫过身旁的众人,冷冷说道:“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不能再坐以待毙。今日之内,必须将皇宫翻个底朝天,务必找出那个破坏我们仪式的人。” 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首领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齐声应和。就在这时,一名身形略显佝偻的黑袍人,脚步匆匆地从殿外走进来,其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首……首领,皇宫各处都被我们仔细排查过了,可那股神秘力量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毫无踪迹。会不会……对方并非是宫中之人,而是从宫外潜入的?” 为首的黑袍人冷哼一声,“不可能。我们在皇宫四周布下的禁制,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何况是能突破我们禁地防御的高手。此人必定还在宫中,是我们疏忽了某些关键之处。” 说罢,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从现在起,将搜索范围扩大到每一个宫殿、每一处角落,包括那些平日里无人问津的地方。对了,着重留意最近几日言行举止有异常的人,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都不许放过。” 众人领命后,迅速四散而去。为首的黑袍人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央,目光缓缓落在手中那散发着诡异幽光的法器上。这法器是他们此次阴谋的关键所在,若是被人知晓其中奥秘,整个计划必将功亏一篑。他低声呢喃道:“不管你是谁,只要阻碍了我的大业,都得死。” 叶竟离一醒来,天还没亮,一想到昨天那么多事情没有处理,他轻手轻脚起床先去御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突然有太监跑来汇报“陛下早朝时间快到了,别让大臣们等太久。” “朕知道了,皇后起床了没有。” “回陛下娘娘还在睡。” 叶竟离起身去自己的寝宫,看见皇后还在睡。心里寻思着“倾城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这么噬睡,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他走过来拿起她的右手握着紫色镯子,在次把灵力输入她体内查看,这一次他仔仔细细查看,“元婴境界的肉身实力,身体经脉丹田没有灵力。”又查不出什么其它的原因。 虽然他怀疑,但是他都忍着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杨倾城你别装了,快点起来上早朝去了,是你自己穿衣服还是朕亲自给你穿衣服。”听到这话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看着他傻笑。 第46章 法器丢失黑袍人被捕 叶竟离看着皇后那俏皮的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牵起她的手,缓缓朝着朝堂走去。一路上,皇后紧紧依偎在他身旁,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深知,黑袍人的威胁如高悬的利刃,随时可能落下,而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找到破解这场危机的办法。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就大理寺卿的命案进言献策,言辞间满是忧虑与愤慨。叶竟离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冷峻,认真倾听着每一位大臣的话语,不时提出犀利的见解,展现出一代帝王的睿智与威严。皇后静静地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目光在群臣之间来回扫视,试图从他们的神色与言辞中捕捉到一丝与黑袍人有关的线索。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阴暗角落,黑袍人首领正召集着他的手下,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们必须加快进度,那个神秘人既然能找到我们的禁地,就说明我们的计划已经不再隐秘。”黑袍人首领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可是首领,我们几乎将整个皇宫都翻了个遍,却依然毫无头绪。”一名黑袍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继续找!哪怕将皇宫一寸一寸地搜,也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黑袍人首领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朝堂上皇后蹲坐在角落,宛如透明人一般,周遭的喧嚣仿若潮水,却无法触及她分毫。眼前这一件件离奇怪事,恰似一团团浓重的迷雾,将皇宫紧紧笼罩。朝堂之上,大臣们为了大理寺卿的命案争论不休,可她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些表象背后隐藏着更为可怕的阴谋。 她抱紧双臂,思绪不由自主飘向禁地的那一幕。阴暗洞穴中,幽绿火焰如狰狞蟒蛇蜿蜒,黑袍人围绕祭台念念有词,孩子在寒光铁链束缚下痛苦颤抖,水晶微光闪烁,仿若在抽取他最后的生机。这恐怖场景,如鬼魅般在她脑海中反复闪现。 此时,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一位大臣激昂陈词:“陛下,这接二连三的离奇命案,定是有妖人作祟,我们必须彻查到底,以正国法!”另一位大臣却反驳道:“依臣之见,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背后或许另有隐情,切不可轻举妄动。” 叶竟离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认真倾听着大臣们的每一句话。他的目光偶尔扫向皇后所在的角落,眼中满是担忧。皇后察觉到他的目光,心中一暖,可旋即又被忧虑取代,她清楚,自己与黑袍人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不知道能不能联系紫灵,她又开始默默的用器灵契约联系紫灵。 结果器灵还是联系不上,她在心里叫唤着紫灵“紫灵宝贝,有法宝可以收藏,要不要。” 突然紫灵激动的声音传入阿娟识海,“在那里,快带老子去都是老子的。”阿娟突然一喜,但是她知道这是那里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脸上突然表露出开心快乐的笑容,把自己的想法与器灵联系。紫灵隔空打开空间通道黑袍人们的法器从他们眼前直接消失,“法器确实厉害老子收了,都是老子的,现在他们没有了。”紫扒皮出手,一如既往的,一毛不留,黑袍人们身上所有值钱有价值的东西都被紫灵凭空薅空了。 这一下子黑袍人们全部炸锅了。 在朝堂上角落里蹲着的皇后,内心一喜,“看你们还怎么做坏。”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傻笑。 黑袍人首领怒目圆睁,疯狂咆哮,一道道黑色灵力从他周身汹涌而出,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扭曲变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暗中捣鬼!既然拥有凭空取物的本事,不仅把我们的法宝收了,还把我们身上所有值钱有价值的东西全部薅走了。”他嘶声怒吼,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手下们吓得瑟瑟发抖,面面相觑,无人敢出声应答。 此时,在朝堂之上,叶竟离正与大臣们激烈讨论应对之策。突然,一阵诡异的波动从皇宫深处传来,引得众人一阵慌乱。叶竟离猛地站起身,神色凝重,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强大的元婴神识释放疯狂的到处搜索扫描。 黑袍人首领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对方是谁,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立刻重新部署,继续寻找那神秘人的踪迹,同时,务必尽快,哪怕付出任何代价!”说罢,一众黑袍人惊慌失措,莫名其妙的,身上的东西全部都没了,这一下子失去法器宝物的黑袍人们狗急跳墙了。 而在朝堂角落的皇后,继续蹲在墙角,一个人傻笑发呆,反正她就这样大臣们也没注意她,懒得管她。 叶竟离的神识如细密的网,在皇宫中迅速蔓延,所到之处,每一丝灵力波动、每一处异常气息都被他敏锐捕捉。很快,他便察觉到了禁地方向隐隐散发的诡异气息,那正是黑袍人慌乱间残留的灵力痕迹。 “来人!所有元婴期以上的高手长老们跟朕走。”叶竟离一声令下,皇宫侍卫统领迅速上前,单膝跪地候命。“速带重兵随朕前往禁地,定要将这暗中作祟之人一网打尽!”叶竟离目光如炬,语气不容置疑。 大队人马迅速朝着禁地方向奔去,所到之处,侍卫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彰显着皇家威严。此时的禁地,黑袍人正乱作一团,他们一边匆忙重新布置防御,一边试图寻找新的法器替代可是空空余也什么都没有。 “都给我稳住!”黑袍人首领怒吼道,但声音中已难掩慌乱。就在这时,叶竟离率领的人马已将禁地团团围住。“尔等逆贼,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叶竟离的声音在禁地上空回荡,威严而冰冷。 黑袍人见大势已去,却仍负隅顽抗。他们施展出残余的法术,一道道黑色光芒朝着侍卫们射去。然而,叶竟离岂会让他们得逞。他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金色灵力瞬间爆发,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黑袍人的攻击尽数抵挡,元婴期高手长老们蜂拥而上。 在叶竟离的带领下,侍卫们长老们奋勇向前。一番激烈搏斗后,黑袍人渐渐体力不支,纷纷被擒。黑袍人首领虽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在叶竟离皇家强大的实力面前,也只能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皇后听闻消息,缓缓站起身来。她知道,这场危机已经解除了。她快步跟着大臣们的步伐朝着禁地走去,心中既为危机解除而欣慰,又担心叶竟离是否受伤,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她不敢用神识。 当皇后来到禁地,看到叶竟离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叶竟离也看到了皇后,他快步走到皇后身边,一把握住她的腰,眼中满是关切与疑惑。“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来了,你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朕怎么办?”叶竟离轻声问道。 皇后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边说边挣扎摆脱他“叶竟离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皇后摆脱他后,竟然躲平时对皇后极为不友好的江丞相身后去了,皇帝不明白皇后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抗拒,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与不解。 江丞相被皇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后,竟会躲到自己身后。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的目光迅速在皇后和皇帝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揣测这其中的缘由。 在众大臣眼中,这一幕无疑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惊雷。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纷纷,眼神中满是疑惑与震惊。有人暗自思忖,皇后此举是否意味着宫廷中隐藏着更深的矛盾;也有人猜测,这或许是皇后对皇帝的某种无声抗议。 江丞相微微侧身,用身体半挡着皇后,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这是……”他的话语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试图从皇帝的反应中找出一些头绪。 叶竟离望着躲在江丞相身后的皇后,心中五味杂陈。他强压下内心的失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倾城,你这是为何,告诉朕,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朕只要你留在朕身边就够了,你能告诉朕,你失踪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神中饱含着不解与关切,渴望皇后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皇后从江丞相身后探出半个身子,眼神冷漠地看着叶竟离,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害怕,不想被你触碰。”她的声音清脆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江丞相听了皇后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他察觉到这或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但他很快又收敛了表情,换上一副恭敬的模样,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受惊了,不如先让娘娘回宫休息,此事稍后再议。” 其他大臣们纷纷点头附和,他们深知此时的局势微妙,谁也不想轻易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叶竟离看着皇后决绝的眼神,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皇后闻言,眼巴巴的看着江丞相,声音温柔又清脆的说“江丞相我想去你家住一段时间。” 而江丞相他心中盘算着,或许可以利用皇后与皇帝之间的矛盾,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大臣们的反应,试图拉拢一些人,壮大自己的势力。却突然听到皇后这样的要求,顿时江丞相的天就塌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让原本就复杂的宫廷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众人都在猜测,皇后的这一行为究竟是一时冲动,还是背后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 江丞相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料到,皇后竟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要求。去他府上住一段时间?这岂不是将一个烫手山芋硬生生塞到他怀里。 周围的大臣们同样惊得合不拢嘴,原本低声的议论瞬间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皇后和江丞相,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不仅抗拒自己,还提出要去江丞相府。“倾城,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以身为朕的皇后,去住在大臣府邸成何体统!”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 皇后却仿若未闻,依旧眼巴巴地望着江丞相,眼神中满是恳切:“江丞相,我实在是害怕宫中的一切,您就当行行好,收留我一段时日吧。”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江丞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里暗自叫苦不迭。答应皇后吧,这无疑是公然挑衅皇帝的权威,以后自己在朝中恐怕再无安宁之日;可若是拒绝,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驳了皇后的面子,谁知道皇后会不会怀恨在心,暗中使绊子,在皇帝面前说什么。 犹豫再三,江丞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娘身份尊贵,臣的府邸简陋,恐怕委屈了您。再者,宫中诸多事宜还需娘娘主持,这骤然离开,恐怕不妥。”他试图用委婉的言辞拒绝皇后,又不想太过得罪她。 皇后却不依不饶,秀眉微蹙,说道:“江丞相,你这是不肯帮我了?我一个女人家远嫁邻国他乡在这宫中,实在是没有安全感。”说着,她的眼眶竟微微泛红,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大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他们都清楚,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可能引火烧身。 叶竟离强压着怒火,上前一步,说道:“杨倾城,你到底想怎样,别闹了,跟朕回寝宫,还是回你的凤梧宫。”他的语气不容抗拒,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皇后却倔强地缩回江丞相的身后,冷哼一声:“我不跟你回去。”甚至眼睛还眨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丞相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心中暗暗着急。他深知,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局面将彻底失控。于是,他咬了咬牙,说道:“陛下,娘娘如今心绪不稳免得伤了身子得偿不失,要不先依着娘娘,别刺激到她,再劝劝娘娘?” 第47章 皇后入住丞相府 叶竟离听闻江丞相所言,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看着皇后那倔强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终究还是强压下了满心的怒火。他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先依娘娘所言。江丞相,皇后就暂且安置在你府上,你务必好生照料,若有半点差池,朕唯你是问。”说罢,他甩了甩衣袖,带着无尽的落寞与愤懑,转身大步离去。 待皇帝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江丞相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侧身看向皇后,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说道:“娘娘,臣这就派人备轿,送您回府。”皇后微微点头,收起了眼中的泪光,眼神中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精明。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将皇后安置在最为幽静奢华的院落之中,安排了众多丫鬟婆子悉心伺候。然而,待一切安排妥当,屏退众人后,江丞相却忍不住开口问道:“娘娘,您此番执意来臣府,究竟所为何事?还望娘娘明示,也好让臣心中有数,知晓该如何行事”。 “本宫就是觉得,待在宫里不安全,思来想去本宫自从嫁到启临国来处处遭到针对,甚至威胁到本宫的性命,江丞相,你是聪明人,本宫这些年的遭遇,若不是陛下执意袒护,恐怕本宫已经万劫不复了。”皇后说完这句话,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坦然泪下。 江丞相看着皇后潸然泪下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连忙躬身说道:“娘娘,您切莫伤心,若是有人胆敢对您不利,臣定当为您排忧解难。只是,娘娘能否告知臣,究竟是哪些人在宫中对您如此不敬?也好让臣心里有个底,知道该从何处着手保护娘娘。” 皇后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哀伤与愤恨,说道:“后宫之中,诸多妃嫔对本宫的后位虎视眈眈,小动作不断。在加上本宫失身他人,与陛下成亲快十年未诞下一儿半女,但这些本宫尚可应付,真正让本宫担忧的是,朝堂之上竟也有一股暗流涌动,似乎有人在暗中谋划着颠覆陛下的统治,而本宫的存在,或许妨碍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才被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若本宫在启临国出事,本宫父皇一定会挑起两国大战。” 江丞相听后,心中一凛,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他思索片刻,说道:“娘娘,臣定会暗中留意朝堂动静,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刻向您禀报。只是,如今您暂居臣府,恐怕宫中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行动,毕竟此事怕是会有些棘手。” “此事江丞相莫要太过担忧,本宫陛下生辰临近将至,我父皇会来,若在这期间本宫出事,江丞相告知本宫会怎样。” 江丞相听了皇后这番话,心中猛地一震,额头上瞬间又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心中暗自思忖,皇后的身份特殊,她来自邻国,若在丞相府出事,且正值她跟皇帝生辰、其父皇即将到访的敏感时期,这无疑会成为两国开战的导火索。一旦战事爆发,生灵涂炭不说,朝堂局势必将陷入混乱,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也将毁于一旦,就凭自己女儿怡妃当年设局让皇后失身这事,不但当不成妃子,连后位也没着落,还要连整个江家甚至启临国一起覆灭,想想就可怕。 “娘娘放心,”江丞相声音微微发颤,却又努力让自己显得坚定,“臣定会拼尽全力,保娘娘在丞相府安然无恙。这段时日,臣会加派人手严密守护府邸,同时也会加快调查朝堂上那股暗流的步伐。” 皇后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江丞相,本宫信你定会保本宫安全。” 江丞相得到皇后的肯定,心中虽压力如山,但也涌起一股使命感。他退下后,立刻着手安排府中的防御事宜。不仅加派了数倍的侍卫在皇后所住院落周围日夜巡逻,还亲自挑选了府中最伶俐的丫鬟婆子,吩咐她们时刻留意皇后的需求以及周围是否有任何异常动静。 为了加快调查朝堂暗流的步伐,江丞相秘密召集了几位平日里与他交情深厚且为人可靠的官员,在丞相府的密室中商议对策。“诸位,”江丞相神色凝重地开口,“如今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有人妄图颠覆陛下统治,皇后娘娘安危也受到威胁。此事关乎我启临国的存亡,我们必须尽快揪出幕后黑手。” 官员们听后,皆是一脸震惊,纷纷表态愿意全力协助。其中一位官员皱着眉头说道:“丞相,要在众多大臣中找出心怀不轨之人,犹如大海捞针。不知可有什么线索能让我们缩小调查范围?” 江丞相沉思片刻,说道:“近来礼部侍郎林大人行踪十分可疑,我已派人暗中监视他,发现他曾与几个神秘的黑袍人会面。我想,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众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兵分几路。一路人继续紧盯林侍郎的一举一动,另一路人则负责调查林侍郎在朝中的人脉关系,试图找出与他勾结的同党。 在丞相府内皇后看似过着吃了睡睡了吃天天晒太阳的散慢日子,可皇后也没有闲着。她利用自己与小动物独特的沟通能力,将京城内的飞虫、鼠蚁都化为自己的眼线。这些小动物在大街小巷穿梭,收集着各种信息。一日,一只小鼠悄悄钻进了林侍郎的书房,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封未写完的密信,上面隐约提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以及即将在皇帝生辰宴会上发动的行动。 皇后得到消息后,立刻控制小老鼠刁走证据找到江丞相走到江丞相面前放下证据就跑了,因为只是只老鼠,江丞相也没怎么怀疑。 江丞相得到证据后召集自己心腹大臣聚集商议许久,决定在林侍郎再次与黑袍人会面时,将他们一网打尽。为了确保行动的成功,江丞相亲自挑选了府中最精锐的侍卫,由他亲自带领,埋伏在林侍郎与黑袍人约定的会面地点周围。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侍郎鬼鬼祟祟地出了府门,朝着城郊的一处废弃宅院走去。江丞相带领着侍卫们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待林侍郎与黑袍人都进入宅院后,江丞相一声令下,众人如潮水般涌入。黑袍人见势不妙,立刻施展出法术反抗,但江丞相这边早有准备,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经过一番苦战,江丞相等人成功将黑袍人和林侍郎全部擒获。在审讯过程中,林侍郎起初还百般抵赖,但在铁证面前,最终还是交代了一切。原来,他们背后的主谋竟是一位位高权重的王爷,这位王爷妄图在皇帝皇后生辰宴会上发动政变,夺取皇位,大家都知道皇帝跟皇后是同年同月同一天的生辰。 江丞相理清来龙去脉立刻进宫向皇帝禀报。叶竟离听完,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那位王爷及其党羽全部缉拿归案。一场危及王朝的阴谋终于被成功化解,而皇后也在江丞相的保护下安然无恙。 江丞相向皇帝禀报完毕,火速返回丞相府禀报皇后。他知道这场危机虽已平定,可皇后在府中的日子,依旧让众人心里揣着无数疑问。 江丞相禀报完后,皇后就“嗯,本宫知道了。”继续躺椅子上晒太阳。 江丞相看到她这慵懒散漫躺着晒太阳的样子,心里面其实很后怕冷汗直流,她一个离宫多年又是最近出现才两三个月时间就能看得如此通透,还是掌控全局,此女太可怕了,以后自己千万不能跟她交恶了,此女用得好还好,用不好非常可怕,江丞相心里恐惧极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此女城府极深,难怪皇帝陛下如此宠溺她。后怕的江丞相试着问道“娘娘如今危机已除,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宫。” 皇后抬眸,目光幽幽地看向江丞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慵懒地说道:“江丞相,本宫在这丞相府住得倒也惬意,宫外的风平浪静,可比那皇宫里舒心多了。回宫之事,不急。” 江丞相心中一凛,皇后的话如同重锤,让他本就悬着的心愈发忐忑。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娘能在臣府住得舒心,是臣的荣幸。只是宫中事务繁杂,陛下日理万机,也定是盼着娘娘早日回宫,好为陛下分忧。” 皇后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分忧?谈不上,本宫失踪这几年没在宫中待着,不也过来了吗?本宫的安危更是如同风中残烛。如今,本宫不过是想歇一歇罢了。” 江丞相忙不迭地躬身赔罪,“娘娘恕罪,是臣失言。只是娘娘身份尊贵,长居臣府,恐遭人非议。” “非议?”皇后冷笑一声,“江丞相,你觉得以本宫如今的处境,还会在意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的闲言碎语吗?本宫在这丞相府,也是为了能多过些安宁时日,好好想想这往后的路该如何走。” 江丞相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自己无法轻易劝动皇后回宫,可皇后继续留在丞相府,无疑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雷。他咬了咬牙,决定再做一次尝试,“娘娘,臣听闻陛下近日为了此次阴谋的后续事宜,操劳过度,龙体欠安。娘娘若是回宫,也好让陛下宽心。” 皇后听闻此言,神色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江丞相,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肩负天下重任,些许操劳也是应当的。本宫相信,以陛下的能力,定能妥善处理好一切。至于本宫回宫,等本宫觉得时机合适了在说。” 江丞相见皇后心意已决,不敢再多加劝说,只得告退。走出皇后的院落,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思忖,这皇后留也不是,送也不是,着实让他头疼不已,后悔死了当初自己招惹她干嘛!现在被她抓着不放。 而皇后看着江丞相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光芒逐渐变得深邃。她深知,江丞相心中对她既有忌惮,又有揣测。但她此刻并不在意,她在等,等一个能彻底掌控局面,让所有心怀不轨之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的时机。丞相府的这段日子,不过是她漫长道路中的一程而已,而她的目标始终是那漫长而危险又有着无限机遇的修仙成神之道 。 丞相府女眷们听闻丞相因为帮助皇后为皇帝陛下解决此事,瞬间炸开了锅。江夫人向来掌管府中大小事务,深知这是江家千载难逢的机遇,也是沉甸甸的责任。她雷厉风行,亲自挑选了府中最伶俐乖巧的丫鬟,严词叮嘱:“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在咱府里住了这些时日,如今危机刚解,你们定要小心伺候。稍有差池,我绝不轻饶!” 大夫人整日守在皇后院落附近,就盼着能寻个时机,在皇后面前露个脸,讨个好。 二夫人也不甘示弱,命厨房做了各种精致点心,想着给皇后送去,趁机套套近乎:“皇后娘娘在这肯定想念宫里的吃食,我做的这些,说不定能合她口味。” 丞相的几位庶女也各有盘算。大庶女心灵手巧,日夜赶工绣了一幅百鸟朝凤图,满心期待能借此获得皇后青睐;二庶女则悄悄收集了京城中各种有趣的传闻,想着见到皇后时,能逗她开心。 而京城其他大臣家的女眷们听到皇后暂居丞相府,反应各不相同。 有的是真心担忧皇后安危,毕竟皇帝对皇后的宠爱世人皆知,皇后平安回宫,朝堂才能安稳。镇国大将军的夫人就是如此,她心系皇后,忙前忙后准备了各种滋补品,心急如焚地说:“皇后娘娘遭此大难,定要好好调养。” 有的则是想借此机会攀附权贵,觉得要是能和皇后搭上线,自家在朝中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层楼。吏部侍郎的夫人便是这类人,她翻箱倒柜找出家中最珍贵的珠宝首饰,满脸算计:“只要皇后娘娘能瞧上一眼,往后咱们家可就不一样了。” 一时间,丞相府门前车水马龙。 一日,户部尚书夫人带着厚礼登门拜访。江夫人满脸笑容,亲自迎出门外,两人寒暄几句后,户部尚书夫人便表明来意:“江夫人,听闻皇后娘娘在府上,我实在放心不下,特意来探望,带了些小玩意儿,不成敬意。” 江夫人微笑着点头:“尚书夫人有心了,只是娘娘刚经历这么多,还在休息,不知愿不愿意见客,我这就派人去问问。” 不一会儿,丫鬟回来通报,说“皇后娘娘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奴婢怎么叫也叫就不行醒。” 第48章 各家眷拜访丞相府 丫鬟话音刚落,江夫人和户部尚书夫人脸色骤变。江夫人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叫苦,这皇后在这节骨眼上“叫不醒”,可别再出什么岔子,要是在自家府上出了事,江家可担待不起。户部尚书夫人则是一脸狐疑,心想这皇后莫不是在故意装睡,可又不敢贸然揣测。 大夫人听到消息,匆匆赶来,嘴里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二夫人也随后赶到,手中还端着刚做好的点心,看到这情形,点心差点掉落在地。 丞相府的几位庶女也聚了过来,大庶女小声说:“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二庶女则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别乱说,说不定娘娘只是太累了。” 一时间,丞相府女眷们议论纷纷,猜疑声此起彼伏。有人猜测皇后是在装睡,故意试探众人;有人则担心皇后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么多危机。 江夫人强装镇定,对丫鬟说道:“再去叫叫,务必把娘娘叫醒。”丫鬟哭丧着脸,无奈又返回皇后的院子。 与此同时,江丞相在书房中听到消息,也是大惊失色。他顾不上许多,匆忙朝着皇后的住处赶去。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丫鬟再次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夫人,娘娘还是没反应。”江夫人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户部尚书夫人也面露难色,准备告辞:“江夫人,既然如此,我看今日还是先告辞了,等娘娘醒了,我再来探望。” 就在这时,江丞相赶到,他喝退众人,独自走进皇后的院子。只见皇后依旧躺在椅子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仿佛真的陷入了沉睡。江丞相心中疑虑重重,他轻声唤道:“娘娘,娘娘……”然而,皇后没有任何回应。 江丞相沉思片刻,她失踪回来后一直就是这种状态,又担心她真出什么事,他不敢轻举妄动,决定在一旁守着,等待皇后醒来。 丞相府的女眷们并未离去,她们在院子外焦急地等待着,猜疑声仍在继续。大夫人对二夫人说:“我看皇后娘娘这事儿不简单,会不会是咱们哪里得罪了她?”二夫人连忙摆手:“别胡说,咱们一直小心翼翼的。” 而丞相的几位庶女则在一旁小声议论着皇后醒来后该如何应对。大庶女说:“要是娘娘醒了,我就把绣品献给她,希望能让她开心。”二庶女也跟着说:“我把收集的趣闻讲给娘娘听,说不定能逗她一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丞相府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皇后醒来。 江丞相即担心她出事又不敢离去,心里面坎坷不安,就在样看着她,江丞相实在受不了,“娘娘,要不臣去通知陛下来看看您。”皇后听到这话一口鲜血喷出来,心脏紧痛难耐,浑身燥热难受痛苦起来。 江丞相被皇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手忙脚乱地大声呼喊:“来人啊!快传太医!” 瞬间,整个丞相府乱成一团。听到喊声,院子外的女眷们纷纷探头张望,看到皇后吐血的惨状,众人惊恐地捂住嘴,发出阵阵低呼。大夫人吓得脸色煞白,二夫人手中的点心终于还是掉落在地,碎成了几瓣。丞相的庶女们更是花容失色,大庶女紧紧拉住二庶女的手,身子微微颤抖。 江夫人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快步走进院子,指挥着丫鬟们:“快,把娘娘扶到床上!再去拿干净的帕子!” 江丞相心急如焚,在一旁不断地踱步,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他满心自责,觉得是自己刚刚那句话刺激到了皇后。 不一会儿,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他神色凝重地为皇后把脉,又仔细查看了皇后的气色,眉头越皱越紧。江丞相焦急地问道:“太医,皇后娘娘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犹豫了一下,说道:“丞相,娘娘这脉象紊乱,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又像是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冲撞。臣需要开几副药试试,但……” “但什么?你快说!”江丞相打断太医的话,急切地追问。 “但这病症太过奇怪,臣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太医如实说道。 江丞相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深知皇后身份特殊,若是在丞相府出了什么意外,他和整个江家都将万劫不复。 此时,皇后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江丞相看着皇后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愧疚与不安,一定要想尽办法治好皇后,千万不要出事。 丞相府的女眷们在院子外议论纷纷,猜测着皇后的病情。大夫人忧心忡忡地说:“这皇后娘娘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该不会是……”二夫人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 而丞相的几位庶女也没了主意,大庶女哭着说:“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二庶女也红着眼眶,不知所措。 江丞相守在皇后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他看着太医煎好药,亲自喂皇后服下。时间一点点过去,皇后心里恶骂紫灵逐渐好转的迹象。江丞相心急如焚,看见皇后好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对江夫人说:“夫人,你去准备一下,我要进宫面圣。” “不许去,今天本宫吐血的事情别让叶竟离知道,不许传出去,免得人心惶惶。”听皇后这么说,江夫人明白江丞相的意思,她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江丞相又转头对太医说:“太医,你务必想尽一切办法,救治好皇后娘娘,保密。”太医连忙应下。 太医走后,江丞相坐在皇后床榻边,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娘娘,恕臣冒昧,陛下与娘娘夫妻情深,您如今身染重病,告知陛下,也好有个万全之策,为何……” 皇后半倚在床头,面色依旧苍白如纸,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打断他道:“江丞相,本宫心意已决。朝堂局势波谲云诡,本宫若此刻示弱,那些暗处的敌人定会趁机兴风作浪。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贸然离开皇宫来丞相府,只会让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引发更多动荡。” 江丞相心里明白皇后所言在理,可一想到皇后病情未明,万一有个闪失,江家便大祸临头,不禁心急如焚:“娘娘,可您的身体……” “本宫信你,也信太医。”皇后目光柔和了些,看向江丞相,“只要保密得当,精心调养,本宫定能康复。只是这段时间,还得劳烦丞相多费心思。” 这时,江夫人轻手轻脚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盏参茶。她看了看愁眉不展的丈夫,又瞧了瞧虚弱的皇后,斟酌着说道:“娘娘,这是刚炖好的参茶,您多少喝点,补补身子。” 皇后微微点头,接过参茶浅抿一口。江夫人又转身对江丞相说:“老爷,府里的侍卫我已重新调配,加强了戒备,还安排了几个得力丫鬟,专门在娘娘院子伺候,您放心。” 江丞相叹了口气,“夫人,你做得很好。只是这事儿棘手,皇后娘娘的病容不得半点马虎,还得麻烦你多盯着点打理好。” “妾身明白。”江夫人应下,又看向皇后,“娘娘,您要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奴婢一定办好。” 江丞相每日进宫处理政务,回到府中便直奔皇后住处,向她汇报朝堂动向,同时也不忘询问病情。 一日,江丞相神色凝重地回到府里,径直来到皇后院子。屏退众人后,他忧心忡忡地说:“娘娘,臣听闻朝堂上有些大臣开始质疑您的去向,虽被臣暂时压下,但恐怕瞒不了多久。” 皇后放下手中书卷,沉思片刻道:“丞相可有应对之策?” 江丞相犹豫了一下,“臣想着,要不对外宣称娘娘感染风寒,需在宫外养病,以免引起过多猜测。” 皇后微微皱眉,“各官家眷不是想要见本宫吗?本宫现在身体无恙想见见各位夫人女眷感谢关心,也好让大家放心,江夫人,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务必让众人信以为真。” 江夫人面露难色,但还是应下:“是,娘娘。” 江丞相看着妻子为难的样子,心中满是无奈。他深知,在这宫廷与朝堂的漩涡中,他们夫妻二人如同风中浮萍,只能竭尽全力周旋,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他现在恨死自己了没事招惹皇后干嘛! 自己女儿乖乖当好妃子不就好了非觊觎皇后之位。 江夫人领命而去,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这场会面。她深知此事关乎重大,丝毫不敢懈怠,不仅精心挑选了丞相府中最奢华的厅堂作为接见之所,还亲自过问茶点的准备、布置的细节。每一处装饰、每一道茶点,都力求展现出对皇后的尊崇与敬意,同时也希望能让来访的夫人们感受到丞相府的诚意。 然而,在准备过程中,江夫人遇到了诸多难题。有些夫人家中事务繁忙,时间难以协调;还有些夫人听闻皇后生病,担忧被传染,心存顾虑。江夫人只能一家一家地去解释、去劝说,费尽了口舌。 终于,到了会面的那一天。清晨,江夫人早早地起床,再次检查了一遍准备工作。她亲自前往皇后的住处,陪着皇后梳妆打扮。看着镜子中皇后依旧略显苍白的面容,江夫人不禁担忧地说道:“娘娘,您的身体真的能撑得住吗?要不……咱们还是再缓缓?” 皇后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无妨,本宫心中有数。今日这场会面,至关重要。” 当夫人们陆续抵达丞相府时,江夫人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地迎接她们。夫人们的脸上都带着好奇与关切的神情,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 “听闻皇后娘娘病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咱们可得好好看看娘娘,表表心意。” 江夫人将夫人们引入厅堂,皇后早已端坐在主位之上。夫人们见到皇后,纷纷行礼。皇后微笑着让她们起身,说道:“多谢各位夫人挂念,本宫此次在丞相府养病,多亏了江丞相一家的悉心照料,如今身体已无大碍。今日请各位夫人来,一是为了感谢大家的关心,二是想让大家放心。” 夫人们纷纷表示皇后安好便是国家之幸。这时,一位夫人忍不住问道:“娘娘,听闻您感染风寒,不知这病是如何染上的?” 皇后神色平静,从容地回答道:“许是那日在宫中受了些风寒,本宫便想着出宫调养几日,不想竟让各位夫人如此担忧。” 在交谈过程中,皇后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谈吐间尽显威严与亲和。她与夫人们聊起家常,询问她们家中的情况,一时间,厅堂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然而,江夫人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她站在一旁,密切关注着皇后的一举一动,生怕皇后身体出现不适。同时,她也留意着夫人们的表情和言语,担心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会面结束后,夫人们心满意足地离开。江夫人送完最后一位夫人,回到厅堂,只见皇后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江夫人急忙走上前,轻声问道:“娘娘,您是不是累着了?” 皇后睁开眼睛,勉强笑了笑:“本宫确实有些疲惫,不过今日之事,总算是圆满完成了。” 江夫人扶着皇后回到住处,让皇后好好休息。她深知,这只是暂时缓解了危机,朝堂上的暗流涌动依然存在,而皇后的病情也尚未完全康复。回到自己的房间,江夫人看着疲惫不堪的丈夫,心中五味杂陈。她轻声安慰道:“老爷,别太担心了,咱们一步步来,总会度过难关的。” 江丞相长叹一声,握住江夫人的手:“夫人,多亏了你。只是不知道咱们还得面对多少艰难险阻,都怪梦怡在宫里丈着自己给陛下诞两皇子嚣张跋扈,冲创皇后害得咱们一家现在这个样子,有时间进宫你得好好管教女儿,好好当她的妃子就行了别去想其它的,尤其是争宠。”江夫人听到丈夫这么说脸色吓得煞白。 第49章 执迷不悟的怡妃 江夫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避开了江丞相的目光。她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许久,她才艰涩开口:“老爷,梦怡那孩子…… 我虽一直教导她要谨言慎行,可她在宫中久了,心思难免有些变化。只是,咱们真能劝得动她吗?” 江丞相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若不劝住她,咱们江家迟早会被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皇后此次在府中养病,已然让咱们置身风口浪尖,稍有差错便会粉身碎骨。梦怡再不知收敛,这后果,咱们承担不起啊!” 江夫人默默点头,心中却暗自叫苦。她深知女儿的性子,自小被娇惯,又在宫中凭借皇子站稳脚跟,早已不是那个能随意听人摆布的孩子。可如今江家危在旦夕,她又怎能坐视不管。 第二日,江夫人精心准备了一些女儿最爱吃的点心,带着满心的忐忑进宫。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她只觉一阵压抑扑面而来,宫中的每一处角落似乎都暗藏着窥探的目光。 见到女儿时,江梦怡正逗弄着两个皇子,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见到江夫人,她先是一喜,随即又察觉到母亲神色不对,不禁问道:“母亲,您怎么来了?瞧您这脸色,可是家中出了何事?” 江夫人强挤出一丝笑容,将点心放在一旁,拉着江梦怡的手说道:“梦怡,娘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顺便也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点心。”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江夫人终于鼓起勇气,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梦怡,你如今在宫中也有些时日了,可还记得为娘平日里的教诲?” 江梦怡微微皱眉,心中已然猜到母亲的来意,却佯装不知:“母亲,您的教诲女儿一直铭记于心。只是,您今日这般郑重其事,到底所为何事?” 江夫人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梦怡,你在宫中可莫要再肆意妄为。如今皇后暂居咱们府上,你爹为了此事日夜忧心,生怕出一点差错。你可不能再去招惹皇后,好好当你的妃子,别再争宠了。” 江梦怡脸色一沉,甩开江夫人的手,不悦道:“母亲,您怎么也和爹一样!我为陛下诞下两皇子,为江家立下如此大功,如今却要我处处忍让那个皇后,凭什么?” 江夫人急得眼眶泛红:“梦怡,你莫要糊涂!皇后身份尊贵,背后牵扯的势力众多。如今朝堂局势复杂,咱们江家不能再树敌了。你若再任性,咱们江家可就完了!” 江梦怡却不以为然,冷笑道:“母亲,您就是太胆小了。陛下宠幸我,又有两个皇子傍身,她一无所出,又失了身子,陛下虽然表面上宠爱她,其实从来都没有宠幸过她,那皇后能拿我怎样?她不在宫里最近陛下经常来我宫中过夜宠幸。” 江夫人见女儿如此执迷不悟,心中一阵绝望。她深知,想要说服女儿绝非易事,可若不改变女儿的想法,江家的危机只会越来越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宫女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怡妃娘娘,陛下宣您即刻前往御书房。” 江梦怡看了一眼江夫人,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母亲,您先回去吧。女儿自有分寸。”说罢,便跟着宫女匆匆离去。 江夫人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深知,这场艰难的劝说才刚刚开始,而江家的命运,此刻正悬在女儿一念之间 。 江夫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丞相府,见到江丞相,泪水决堤而出,泣不成声:“老爷,梦怡她……根本不听劝,还说陛下宠幸的人是她,对皇后只是做做样子忌惮强大的天香国而已,咱可如何是好?”江丞相面色如墨,牙关紧咬,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跳落摔碎。“这逆女,真要把江家拖入地狱!明日我进宫,哪怕绑,也要把她弄回来!” 第二日,江丞相费尽心思,以江家祖祠修缮完成,需怡妃回府参与重大祭祀祈福活动为由,恳请皇帝让怡妃出宫。好在皇帝念及怡妃侍奉有功,准她离宫五日。 怡妃一踏入家门,便被江丞相和江夫人拽进密室。江丞相剑眉倒竖,怒目圆睁:“梦怡,你可知自己的张狂,已将江家置于悬崖边缘?皇后如今在府中养病,稍有风吹草动,咱们满门都得陪葬!”怡妃撅起嘴,满脸不服:“爹,您太夸张了。我有皇子傍身,陛下宠爱,皇后能奈我何?” 江丞相气得浑身发抖,“啪”地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桌面木屑飞溅:“无知!朝堂局势波谲云诡,皇后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你以为靠皇子和宠爱就能高枕无忧?一旦皇后回宫,翻手之间,就能让你和皇子还有我们整个江家万劫不复!她要是真出事死在咋们启临国,强大的天香国就会动兵,咱们承受不起呀!女儿。”江夫人在一旁抹着泪苦苦哀求:“梦怡,听你爹的话,别再争宠惹事,咱们江家才能平安啊。” 怡妃被父亲这雷霆之怒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惶。可多年在宫廷中养成的傲慢与固执,却让她依旧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爹,您说的这些,不过是您自己的猜测罢了。皇后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难道还能不顾陛下的宠爱,随意处置我和皇子?”怡妃语气虽强,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心虚。 江丞相怒极反笑,“宠爱?在这朝堂之上,权力的争斗面前,宠爱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东西。你看看这宫中,多少曾经得宠的妃嫔,最后都落得凄惨下场。陛下如今宠爱你,可一旦涉及到江山社稷,涉及到天香国的威胁,你觉得陛下还会顾念这点儿女私情?” 江夫人见女儿仍在执迷不悟,哭着上前拉住她的手,“梦怡,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你可知道,自从皇后在咱们府上养病,你爹整日忧心忡忡,头发都白了不少。咱们江家世代荣耀,不能因为你的任性就毁于一旦啊。” 怡妃心中一阵刺痛,看着父母憔悴的面容,她的内心开始动摇。可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平日里在宫中那些妃嫔们嫉妒的眼神,还有自己凭借皇子和陛下宠爱所享有的尊贵地位,这份虚荣和不甘又让她狠下心来。 “爹娘,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为江家好。可让我就这么放弃,我实在做不到。”怡妃咬着牙说道,“我在这宫中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我不想就这么拱手让人。” 江丞相长叹一声,“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你以为你现在的地位是靠你自己?那是因为江家在背后支撑着你。一旦江家倒下,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宫中立足吗?” 恰在此时,密室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管家在门外焦急地说道:“老爷,夫人,宫中李公公来了,说是陛下有急事宣老爷即刻进宫。” 江丞相和江夫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江丞相转头看向怡妃,“你就在这好好待着,好好想想我说的话。等我回来,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说完,江丞相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出密室。 李公公见到江丞相,脸色凝重地说道:“江丞相,陛下正在御书房大发雷霆,您快随我去看看吧。”江丞相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御书房内,皇帝满脸怒容,桌上的奏折被掀翻在地。见到江丞相进来,皇帝怒声说道:“江丞相,你可知罪?”江丞相心中一惊,连忙跪地,“老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皇帝一脚踢开地上的奏折,“你看看这些奏折,都是弹劾你女儿怡妃的。说她在宫中恃宠而骄,打压其他妃嫔,甚至还对皇后出言不逊。你身为丞相,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 江丞相心中叫苦不迭,他万万没想到,怡妃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朝中大臣如此强烈的不满。“陛下息怒,老臣管教无方,罪该万死。老臣定会好好教训怡妃,让她改过自新。” 皇帝冷哼一声,“改过自新?如今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朝堂之上议论纷纷。若不妥善处理,朕的颜面何存?这后宫又该如何安稳?” 江丞相伏地不起,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次怡妃真的是闯下大祸了。而江家的命运,此刻正悬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而怡妃在密室中,听到父亲被宣进宫的消息,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如今,一切是否还来得及挽回…… 江丞相跪在御书房冰冷的地砖上,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心中暗自叫苦。皇帝盛怒之下,他深知此刻任何辩解都可能火上浇油。只能伏在地上,等待皇帝进一步发落。 “陛下,老臣定当全力弥补,恳请陛下给老臣些时日,让老臣好好整顿家风,教导怡妃。”江丞相声音颤抖,满心皆是对家族命运的担忧。 皇帝来回踱步,神色阴晴不定:“江丞相,你辅佐朕多年,朕一直信任你。可怡妃之事,已然影响朝堂安稳。朕给你五日时间,若不能妥善处理,休怪朕不顾多年情分。” 江丞相如获大赦,忙不迭磕头谢恩,退出御书房。一路之上,他心急如焚,深知这五日是江家最后的生机。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直奔密室。怡妃正焦躁地在屋内踱步,见父亲回来,急切问道:“爹,陛下为何宣你进宫?是不是因为我……” 江丞相抬手打断她,神色凝重:“梦怡,大祸临头了!朝堂上弹劾你的奏折堆积如山,陛下龙颜大怒,只给了咱们五日时间解决此事,否则江家危矣!” 怡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险些瘫倒在地:“怎么会这样……我不过是……” “住口!”江丞相再次怒喝,“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这一切都是你肆意妄为所致!” 江夫人听闻动静赶来,见此情景,泪水再度涌出:“这可如何是好?梦怡,你快想想办法呀。” 怡妃此时方寸大乱,却在慌乱中,突然想起一个人——宫中最受敬重的老嬷嬷。她曾对自己多有关照,或许能指点一二。 江丞相无奈之下,只得同意怡妃进宫求助。怡妃匆忙换上宫装,带着两名亲信宫女,神色匆匆地赶回宫中。 见到老嬷嬷后,怡妃扑通一声跪地,哭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老嬷嬷听完,眉头紧皱:“怡妃娘娘,您这是被一时的宠爱迷了心智啊。这宫中处处是算计,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嬷嬷,求您救救我,救救江家。”怡妃哭得梨花带雨,拽着老嬷嬷的衣角不肯松手。 老嬷嬷沉思许久,缓缓开口:“如今之计,唯有向皇后娘娘低头认错,求得她的谅解。只要皇后娘娘出面,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或许还有转机。” 怡妃咬了咬嘴唇,心中满是不甘,但一想到江家的安危,还是狠狠心点了点头。 第二日,怡妃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在老嬷嬷的陪同下,回江家去找暂住丞相府里的皇后。 江梦怡想不明白皇后她在宫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去丞相府暂住,在她再踏入自己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家的那一刻,怡妃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怡妃迈进院子,看到皇后慵懒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仿若外界的纷扰都与她无关。怡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忐忑,带着老嬷嬷小心翼翼地走近。 “皇后娘娘,臣妾前来向您请罪。”怡妃恭敬地跪地,声音虽轻,却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然而,皇后仿若未闻,依旧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老嬷嬷见状,轻声提醒:“皇后娘娘,怡妃娘娘诚意十足,特来负荆请罪。”可皇后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日光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惊扰到她。 怡妃心中愈发焦急,她不知皇后这是真的睡着,还是故意不理会自己。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娘娘,臣妾之前无知,犯下大错,如今悔不当初。恳请娘娘念在臣妾一片悔过之心,饶恕臣妾这一回。”说着,怡妃将精心准备的厚礼呈上,双手因紧张微微颤抖。 许久,皇后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悠悠地落在怡妃身上,却没有说话,那眼神仿若能看穿人心,让怡妃愈发不安。 就在这时,江夫人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有些诧异。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走到皇后身边,轻声说道:“皇后娘娘,梦怡她已经知道错了,这次回来,一心想着要向您赔罪,改过自新。还望娘娘慈悲,给她一个机会。” 第50章 改过自新 皇后微微挑眉,还是不说话。 怡妃连忙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皇后娘娘,你原谅臣妾吧!臣妾真的错了,以后臣妾再也不敢冲撞你了,以后你要臣妾做什么臣妾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皇后神色依旧冷淡,看向一旁的厚礼,“这些身外之物,本宫并不稀罕。你若真想赎罪,便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从今日起,本宫会留意你的一举一动,若再犯,定不轻饶。” 怡妃刚想松一口气,却见皇后话锋一转:“不过,本宫暂住丞相府这段时间,诸多纷扰不断,各官员家眷每日前来巴结讨好,让本宫心烦意乱。你身为后宫妃嫔,应该知道如何为本宫分忧。” 怡妃心中一凛,她明白皇后这是要给自己出难题。但此刻,为了江家,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臣妾定当竭尽全力,为娘娘排忧解难。” 皇后微微点头,又闭上了眼睛,示意怡妃可以退下了。怡妃如蒙大赦,和老嬷嬷、江夫人一起退出院子。 刚走出院子,江夫人便拉住怡妃的手,忧心忡忡地说:“梦怡,皇后娘娘这是给了你机会,可也给你出了难题,你打算怎么办?” 怡妃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娘,我知道。这次我一定不能再搞砸了。我会想办法让那些官员家眷不再来打扰皇后娘娘,向她证明我的诚意。” 然而,怡妃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对策,就有宫女匆匆来报:“怡妃娘娘,不好了,外面有几位官员家眷吵着要见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怡妃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强装镇定,对宫女说道:“且让她们在厅中稍候,本宫即刻就到。” 整理好情绪,怡妃款步踏入厅中。只见四位身着华服的夫人起身行礼,为首的礼部侍郎夫人率先开口:“怡妃娘娘,听闻您回府,我们姐妹几个便赶忙过来了,实在是有要事相商。” 怡妃微微颔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掩饰内心的慌乱,问道:“不知几位夫人所为何事?” 户部尚书夫人满脸堆笑,凑近说道:“娘娘,我们都是听闻皇后娘娘在丞相府养病,一心想表表心意。可每次去求见,都被挡在门外,还望娘娘能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让我们进去拜见一下皇后娘娘。” 怡妃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几位夫人的心意本宫知晓,只是皇后娘娘近日身体抱恙,实在不宜见客。” 吏部侍郎夫人却不死心,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悄悄塞到怡妃手中:“娘娘,还请您通融通融,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 怡妃脸色一沉,将银票狠狠甩在桌上:“几位夫人这是何意?莫要以为本宫会收受贿赂,做出这等违背宫规之事!” 夫人们见状,脸色骤变,纷纷跪地求饶。怡妃见状,心中一动,觉得这是个机会。 “起来吧,本宫今日便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也知道,皇后娘娘喜清净,如今被这么多人打扰,心中烦闷。若真想表达敬意,不如为皇后娘娘办一场祈福法会,祈求娘娘早日康复。” 夫人们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纷纷点头应允。怡妃见状,继续说道:“这法会要办得隆重,但不可惊扰到皇后娘娘。本宫会让江府的管家协助你们,一切事宜都要听从管家的安排。” 待夫人们离开后,怡妃唤来管家,将事情详细交代一番。管家领命而去,怡妃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怡妃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又有新的麻烦找上门来。傍晚时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匆匆来到丞相府,传皇帝口谕,说是朝中有人弹劾怡妃一事仍在发酵,皇帝命怡妃速速回宫,当面对质。 怡妃心中大惊,她深知此时回宫,若不能妥善应对,不仅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还会连累江家。但圣命难违,她只能匆匆收拾一番,跟随大太监回宫。 回到宫中,怡妃被直接带到御书房。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冷峻,两旁站着几位神色严肃的大臣。 “怡妃,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怡妃连忙跪地,将之前准备好的认错之词娓娓道来,声泪俱下,恳请皇帝饶恕。 这时,一位大臣出列,指着怡妃说道:“陛下,怡妃在宫中横行霸道,扰乱后宫秩序,其罪当诛。臣恳请陛下严惩,以正宫规。” 怡妃心中慌乱,却又不知如何辩驳。就在这时,皇帝的贴身侍卫匆匆进入御书房,在皇帝耳边低语几句。皇帝脸色微变,沉思片刻后,对怡妃说道:“怡妃,朕暂且饶你这一回,若再犯,绝不轻饶。你且先回去,好好反省。” 怡妃如获大赦,磕头谢恩后,匆匆离开御书房。她心中疑惑,不知那侍卫到底跟皇帝说了什么,让皇帝突然改变主意。 回到寝宫,怡妃刚坐下,就见老嬷嬷神色匆匆地走进来:“娘娘,可算回来了。您知道吗?,有人传消息说您为了不让那些官员家眷打扰皇后娘娘,费心安排了一场祈福法会,还拒收贿赂。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陛下耳中。” 怡妃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应对之策。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之机,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而她与江家的命运,依旧悬在这宫廷斗争的风口浪尖,摇摇欲坠 。 怡妃还没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转机中缓过神,老嬷嬷便神色凝重地凑近,压低声音说道:“娘娘,还有一桩事,听闻那弹劾您的风声,背后似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推动,绝非表面这般简单。”怡妃心中一凛,深知平静之下,暗潮汹涌。 几日后,祈福法会筹备工作正式启动。怡妃每日天不亮便起身,与管家细细商讨每一处细节。场地布置需既庄重又不能过于张扬,以免惊扰皇后;僧人的邀请,要确保德高望重,让这场法会显得诚意十足。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有条不紊地进行时,负责采买供品的太监却在市集上与人起了冲突。怡妃得知后,立刻前去查看。原来,对方是礼部尚书的远房亲戚,仗着权势,想要强行压价收购供品,还对太监大打出手。 怡妃脸色阴沉,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法会进度,还可能引发朝堂纷争。她命人将那闹事者带回府中,同时派人去请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匆匆赶来,见到怡妃后,脸色微变,连忙行礼:“娘娘,犬子不懂事,冲撞了您,还望恕罪。”怡妃冷笑一声:“尚书大人,此事可不仅仅是冲撞这么简单。如今是为皇后娘娘祈福,关乎皇室尊严,任何人都不得阻拦。” 在怡妃的威严之下,礼部尚书只能连连赔罪,并表示会严惩自家亲戚。此事解决后,怡妃却陷入沉思,她意识到,每一个环节都可能被人蓄意破坏,往后行事需更加谨慎。 与此同时,宫中传出消息,淑妃近日与几位朝中大臣的家眷往来密切,行为颇为可疑。怡妃心中一动,莫非这一切与淑妃有关?她决定暗中调查淑妃的一举一动。 怡妃派了身边最信任的宫女,悄悄跟踪淑妃的贴身丫鬟。经过几日的盯梢,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淑妃正与吏部侍郎夫人谋划,打算在祈福法会上制造混乱,让怡妃出丑。 怡妃得知此事后,并未慌乱。她一方面加强了法会现场的安保措施,另一方面,准备了一份大礼,亲自前往淑妃宫中。 淑妃见到怡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一副假笑:“哟,这不是怡妃妹妹吗?今日怎么有空来姐姐这宫中了?”怡妃笑着将礼盒呈上:“姐姐,妹妹近日筹备法会,多亏姐姐平日里的教诲,让妹妹知道如何周全行事。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还望姐姐笑纳。” 淑妃狐疑地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套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她心中虽有疑惑,但又舍不得拒绝这份厚礼。怡妃见状,继续说道:“姐姐,此次法会关乎皇家颜面,妹妹希望能顺顺利利。姐姐若有什么好的建议,还望不吝赐教。” 淑妃心中盘算着,若此刻与怡妃撕破脸,恐怕会暴露自己的计划。于是,她假惺惺地说道:“妹妹有心了,姐姐定会全力支持。” 怡妃告辞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知道,淑妃不会轻易罢休,但她早已做好准备。 祈福法会当天,场面宏大而庄重。皇亲国戚、朝中大臣纷纷到场。怡妃站在一旁,神色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淑妃也在人群中,眼神闪烁,似乎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就在法会进行到关键环节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烛火摇曳。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场面顿时有些混乱。怡妃心中一紧,难道淑妃的计划开始了? 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大声说道:“诸位莫慌,这是神灵显圣,想必是感受到了我们的诚意。”众人听后,纷纷安静下来。 原来,怡妃早已料到淑妃可能会利用一些手段制造恐慌,提前安排了人在暗处观察。一旦有异常,便立刻出面稳定局面。 法会顺利结束,皇后也对怡妃的表现颇为满意。“看来她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然而,怡妃知道,这只是一场短暂的胜利。淑妃不会善罢甘休,朝堂与后宫的斗争,依旧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暗藏危机。而她与江家,必须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步步为营,才能求得生机 。 法会圆满结束,怡妃虽松了口气,却丝毫不敢懈怠。回宫后,她每日仍保持着高度警惕,密切留意着淑妃的一举一动。而淑妃那边,表面上风平浪静,对怡妃也客客气气,可暗中却在谋划着新的阴谋。 一日,怡妃在御花园散步,偶然间听到两名宫女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淑妃娘娘近日一直在秘密联络宫外的人,似乎在筹备什么大事。”“嘘,小声点,要是被别人听到可不得了。”怡妃心中一惊,佯装无事地从旁走过,却在心里暗自记下了此事。 回宫后,怡妃立刻招来自己的心腹,让他们想尽办法去打听淑妃究竟在谋划什么。经过几天的调查,终于有了消息。原来,淑妃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一个关于江家的陈年旧案,虽然此事年代久远,且证据不足,但淑妃打算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再次弹劾江家,欲将江家彻底扳倒。 怡妃心急如焚,她深知,若此事处理不当,江家必定遭受灭顶之灾。她决定先稳住淑妃,同时让江丞相在朝中做好应对准备。怡妃再次带着礼物来到淑妃宫中,这次,她带来的是一幅珍贵的前朝名画。 淑妃看到画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妹妹又破费了,这可让姐姐怎么好意思。”怡妃笑着说道:“姐姐喜欢就好。姐姐,妹妹近日听闻一些关于江家的传言,心中实在不安。姐姐在宫中多年,见识广,不知对此事有何看法?” 淑妃心中冷笑,却故作关心地说:“妹妹,这传言可不能轻信。不过,江家在朝中势力庞大,难免会有人眼红,想要找些把柄。妹妹可要提醒江家,做事还是要谨慎些。”怡妃连忙点头称是,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回到丞相府,怡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江丞相。江丞相听完,脸色凝重:“没想到淑妃竟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当年之事虽无实据,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大肆宣扬,也会对江家造成极大的影响。”父女俩商议许久,决定先从当年的知情人入手,看看能否找到证据,证明江家的清白。 在江丞相的安排下,江家的暗卫开始四处寻找当年的证人。经过一番艰苦的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位关键人物——一位早已告老还乡的老官员。他曾参与过当年的事件,手中或许掌握着能证明江家清白的证据。 江丞相亲自带着怡妃前往老官员的住处。见到老官员后,江丞相诚恳地说道:“大人,如今江家深陷危机,还望大人能念在往日情分,出手相助。”老官员长叹一声:“当年之事,我本不想再提。但如今江家有难,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说着,他拿出了一份当年的密函,上面详细记录了事件的真相,足以证明江家的清白。 拿到密函后,江丞相和怡妃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然而,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宫中又传来消息,淑妃已经在朝堂上弹劾江家,皇帝下令彻查此事。 怡妃和江丞相深知,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他们带着密函赶回京城,准备在朝堂上为江家洗清冤屈。在朝堂上,淑妃慷慨陈词,列举了江家的种种“罪行”,引得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江丞相站了出来,呈上密函,并将事情的真相一一阐述。皇帝看完密函后,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淑妃竟为了一己私利,妄图扳倒朝中重臣。皇帝怒声斥责淑妃:“淑妃,你身为后宫妃嫔,不思本分,竟在朝堂上搬弄是非,诬陷大臣。来人,将淑妃打入冷宫,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随着淑妃被惩处,江家终于度过了这场危机。怡妃也在这场风波中,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她深知,在这深宫里,在这朝堂之上,斗争从未停止,未来或许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与江家,但她已做好了准备,将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守护江家,守护自己的地位 。 第51章 我要去逛街 当皇后要见二庶女的消息传来时,整个丞相府都为之一震。二庶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会突然点她前去。 大庶女也慌了神,抓着二庶女的手说:“妹妹,你说皇后娘娘这是为何突然找你?你可要小心应对啊。”二庶女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姐姐放心,我会谨慎行事的。” 二庶女在丫鬟的簇拥下,战战兢兢地来到皇后所在的院子。踏入门槛的那一刻,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 皇后坐在榻上,神色平静,目光却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你就是丞相府的二庶女?”皇后声音不高,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二庶女连忙跪地,声音微微颤抖:“民女正是,不知皇后娘娘召见,所为何事?” 皇后打量着她,缓缓开口:“本宫听闻你收集了不少趣闻,可属实?” 二庶女心中一紧,忙回道:“回禀娘娘,确有此事。民女平日就爱搜罗些奇闻轶事,以供闲暇时消遣。” 皇后微微点头:“那你便讲来听听,若能博本宫一笑,重重有赏。” 二庶女定了定神,开始讲起那些趣闻。她讲着讲着,渐渐放松下来,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故事中的人物和情节。 然而,皇后听完,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淡淡地说:“故事倒也算有趣,可本宫觉得,你这趣闻背后,似乎还有别的心思。” 二庶女心中“咯噔”一下,忙磕头道:“娘娘明鉴,民女绝无其他心思,只是一心想逗娘娘开心。” 皇后冷笑一声:“哼,本宫在这宫中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和你那几位姐妹,整日想着讨好本宫,不就是想借此攀高枝,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二庶女吓得浑身发抖,额头汗珠滚落:“娘娘恕罪,民女不敢有此等想法。” 皇后的目光愈发锐利:“不敢?那你可知,在这宫中,妄图投机取巧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二庶女忙不迭地磕头:“民女知错了,求娘娘饶恕。” 皇后沉默片刻,说道:“本宫今日召你来,便是要告诫你,莫要心存侥幸。你若真想在这世上立足,靠的不该是这些歪门邪道,而是自身的品德与能力。” 二庶女连连称是,心中满是懊悔与后怕。 皇后接着说:“起来吧,回去告诉丞相府的其他人,莫要再做这些无用之事。本宫看重的,是真心实意,而非这些虚情假意的讨好。” 二庶女如获大赦,匆匆退出房间。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大庶女。大庶女听后,也惊出一身冷汗,两人相视无言,都明白,在这复杂的宫廷与权贵交织的世界里,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第二日,当传唤二庶女的旨意再度降临,整个江家女眷的居所瞬间被恐惧笼罩。二庶女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苍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大庶女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妹妹,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又召见你,会不会……”话未说完,大庶女便忍不住抽泣起来。 二庶女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姐姐,莫要惊慌,我去了便知道。不管怎样,我定会小心应对。”尽管嘴上这么说,可她的眼神中满是惶恐。 在前往皇后居所的路上,二庶女的心跳如鼓,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不断在脑海中回想昨日与皇后的对话,揣测着皇后此次召见的意图,却始终毫无头绪。 再次踏入那间让她胆战心惊的房间,二庶女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民女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安康。” 皇后坐在榻上,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起来吧,昨日你讲的趣事倒还有些意思,今日便再讲几个来听听。” 二庶女缓缓起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开始讲起那些平日里搜罗来的趣事。她讲着讲着,却发现皇后的神色始终没有太大变化,既没有露出笑容,也没有不耐烦的神情,这让她愈发紧张,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干涩。 好不容易讲完一个故事,皇后微微皱眉,说道:“今日这故事,似乎不如昨日有趣。” 二庶女心中一紧,忙说道:“娘娘恕罪,民女这就再讲一个更好的。”于是,她搜肠刮肚,将自己记得的趣事一股脑儿地讲了出来。 然而,皇后听完后,却突然冷笑一声:“哼,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讲几个趣事,就能讨本宫欢心?” 二庶女吓得再次跪地,磕头如捣蒜:“民女不敢,民女只是希望能为娘娘解闷。” 皇后目光如炬,盯着她说道:“你可知,这世上有趣的事情多如牛毛,但真心却难得。本宫在这宫中,见过太多阿谀奉承之人,你以为靠这些趣事就能打动本宫?” 二庶女哭着说道:“娘娘,民女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让娘娘开心。” 皇后沉默良久,语气稍微缓和了些:“罢了,本宫也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你回去告诉丞相府的女眷们,若真想与本宫交好,不必用这些手段,拿出真心来便好。” 二庶女连忙应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皇后接着说:“本宫此次在丞相府养病,本就图个清净,不想被这些繁文缛节和刻意讨好打扰。往后,你们若能真心相待,本宫自会看在眼里。” 二庶女磕头谢恩后,匆匆退了出去。回到江家,她将皇后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其他女眷。众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她们终于明白,在这复杂的宫廷与权贵交织的世界里,真心才是最难得、最珍贵的东西 。 第三日,当传唤二庶女的消息传来,江家女眷们再度陷入慌乱。二庶女的面色犹如寒夜的霜雪般惨白,双手不自觉地颤抖。大庶女紧紧攥着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妹妹,这皇后屡次召见你,到底所为何事?这次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二庶女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心神,说道:“姐姐莫慌,我去了便知。总归小心应对,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话虽如此,可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去往皇后居所的路上,二庶女的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刃之上。她满心疑惑,不断猜测皇后此番召见的意图,却始终毫无头绪,内心的焦虑愈发浓烈。 踏入那熟悉又令她胆寒的房间,二庶女双腿一软,“扑通”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民女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安康,福寿绵延。”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和声说道:“起来吧,今日召你前来,是本宫实在烦闷,听闻集市热闹非凡,本宫想乔装出去逛逛,你陪本宫走一遭。” 二庶女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愕,磕磕巴巴道:“娘娘,这……这出去逛街之事,怕是风险极大,万一被人认出,可如何是好?” 皇后轻轻摆手,语气轻松却透着不容置疑:“无妨,本宫自有安排。” 不一会儿,皇后换上一身寻常普通百姓家女儿的衣裳,二庶女也换上简单的素衣,二人带着几个同样乔装打扮的侍卫与丫环,悄然从丞相府的侧门而出。 集市上,人来人往,喧闹非凡。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摊位。皇后兴致勃勃地穿梭在人群中,一会儿拿起这个瞧瞧,一会儿又对那个品头论足。二庶女则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 突然,皇后在一个卖绢花的摊位前停下。摊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热情地向皇后介绍着她的绢花。“这位小姐,您看看这朵牡丹,可是我亲手做的,颜色鲜艳,栩栩如生,戴在您头上,保准您漂亮!” 皇后拿起一朵粉色的绢花,轻轻插在发髻上,转头问二庶女:“你觉得如何?” 二庶女忙不迭点头:“娘娘……哦不,小姐,这花衬得您愈发美丽动人,与您相得益彰。” 皇后满意地笑了笑,正准备付钱,这时,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几个地痞模样的人朝着这边走来,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眼神不怀好意地盯着皇后和二庶女。 “哟,这两位小娘子长得可真标致啊,来,陪大爷我玩玩!”说着,便伸出手要去抓皇后的胳膊。 二庶女脸色大变,正要大声呼救,却见皇后身后的侍卫们迅速围了上来,将那几个地痞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侍卫低声呵斥道:“大胆狂徒,敢对我家小姐无礼,活得不耐烦了!” 地痞们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侍卫们紧紧抓住。二庶女惊魂未定,看向皇后,只见皇后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被刚才的事情吓到。 “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罢了,不必放在心上。”皇后淡淡地说,“难得出来一趟,可不能被这些人坏了兴致。” 接着,皇后又在集市上逛了许久,买了不少小玩意儿。直到天色渐暗,二庶女才小心翼翼地提醒:“娘娘,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皇后这才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今日着实有趣,改日若有机会,再出来逛逛。” 回到丞相府,皇后对二庶女说道:“今日之事,你做得很好。往后,若本宫还有此类安排,你可要继续陪着本宫。” 二庶女连忙跪地谢恩。待皇后离开后,她瘫坐在地上,长舒一口气。这一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宫廷之外的复杂与皇后的威严,也明白自己卷入的这场宫廷风云,远非想象中那般简单 。 自那日后,皇后当真每日都要求二庶女陪她乔装出丞相府去逛街。这消息传到江丞相耳中,他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丞相府的氛围也变得压抑沉重。 “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如此频繁出宫,万一出了事,咱们江家可担待不起啊!”江丞相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满脸忧色。 大庶女在一旁啜泣道:“父亲,妹妹每日跟着皇后娘娘出去,也是提心吊胆的,可皇后娘娘根本不听劝。” 江丞相长叹一声,“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然而,无论江丞相如何委婉进言,皇后依旧我行我素,每天兴致勃勃地拉着二庶女穿梭于市井街巷。 这日,她们又如往常一样来到集市。皇后穿梭在人群中,对街边的各类小物件充满好奇,一会儿拿起一把精巧的团扇细细端详,一会儿又被街边卖艺的杂耍吸引。二庶女则满脸担忧地跟在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异样。 突然,一阵嘈杂的议论声传来。“听说了吗?最近宫里似乎出了大事,有个妃子被打入冷宫了。”“是啊,好像还牵扯到不少朝中大臣呢。”二庶女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看向皇后,只见皇后脸上微微笑着听得津津有味。 “走,过去看看。”皇后开心的说道。 两人来到人群聚集处,原来是几个书生在谈论朝堂之事。“依我看,这次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大势力在操控。”一个书生摇头晃脑地说道。 二庶女强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小……小姐,咱明日真还来呀?”皇后嘴角上扬,兴致勃勃地点点头:“那是自然,这集市上有趣事儿多着呢,还有好多没逛到。” 第二日,尽管江丞相苦劝无果,二庶女还是硬着头皮陪着皇后再度踏入那热闹非凡的集市。集市依旧熙熙攘攘,叫卖声、谈笑声交织一片。皇后像只欢快的雀鸟,在摊位间来回穿梭,时不时被新奇玩意儿吸引驻足。 就在皇后拿起一个木雕小摆件细细把玩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激烈争吵声。二人好奇地凑过去,只见一位年轻妇人正与一个绸缎庄老板理论。妇人满面泪痕,哭诉着自己丈夫重病卧床,她好不容易攒钱来买块绸缎给丈夫做寿衣,却被老板告知价格突然涨了一倍。 皇后眉头紧皱,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他衣着朴素,却透着一股不凡气质。男子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递给妇人,轻声说道:“大嫂,这钱你拿去买绸缎,莫要再与他争执了。” 妇人千恩万谢,拿着钱离去。皇后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待男子转身欲走时,皇后叫住了他:“这位公子,出手如此阔绰,不知是何方人士?” 男子微微拱手,谦逊道:“在下不过是一介书生,路见不平,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交谈中,皇后得知这书生饱读诗书,心怀天下,对当下朝堂局势也颇有见解。 “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可否告知,咱们交个朋友可好”皇后说到。 第52章 朕的皇后朕忍 书生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眼前这位“小姐”如此爽朗直接。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笑意,再次拱手道:“小姐如此抬爱,在下受宠若惊。在下林羽,一介寒士,能与小姐结识,实乃荣幸。” 皇后眼眸一亮,兴致盎然地与林羽攀谈起来。从诗词歌赋到治国理政,林羽言辞恳切、见解独到,让皇后听得频频点头。二庶女在一旁,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心中却满是焦急与担忧。她不停偷瞄四周,生怕有人认出皇后身份,惹出大祸。 不知不觉,日头渐西斜。皇后这才惊觉时间不早,意犹未尽地对林羽说道:“今日与林公子相谈甚欢,明日公子可否相约那家茶楼。”林羽恭敬回道:“小姐客气,明日林羽定当赴约。”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早已在厅中焦急等候。见皇后和二庶女归来,他赶忙上前行礼,目光中满是忧虑:“皇后娘娘,今日外出可还顺利?”皇后心情颇好,摆了摆手:“一切顺遂,丞相不必挂怀。” 待皇后回房休息,江丞相一把拉住二庶女,低声问道:“梦璃,今日可有变故?”二庶女将今日集市上的见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尤其提到了与林羽的事。江丞相听完,脸色愈发凝重:“这林羽身份不明,皇后娘娘却与他相谈甚欢,此事恐怕会生变数。你往后陪皇后娘娘外出,务必要更加小心,留意这个林羽的一举一动。” 二庶女重重点头,心中也隐隐不安。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后又多次与林羽在集市碰面。林羽不仅才学出众,还对民间疾苦了如指掌,总能向皇后讲述许多朝堂之上听不到的百姓实情。皇后对他愈发欣赏,时常向他请教治国良策。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不知从何处传出消息,说皇后与一个陌生男子频繁会面,关系匪浅。这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龙颜大怒,那一个气呀!。 江丞相得知后,心急如焚。 皇帝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然而他也自己乔装打扮出宫打听好皇后会跟林羽出现的茶楼。先隐藏起来,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朕的皇后朕忍,他并没有打草惊蛇。 皇帝身着一袭寻常百姓的粗布麻衣,带着几个贴身侍卫,悄然来到皇后与林羽相约的茶楼。他寻了个极为隐蔽的角落坐下,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内心满是复杂的情绪。身为帝王,自己的皇后竟频繁与陌生男子会面,这让他既愤怒又疑惑,可又按捺住怒火,决心一探究竟 。 不多时,皇后与二庶女步入茶楼。皇后今日着一身浅绿罗裙,妆容淡雅,只在鬓间插了一朵白色绢花,宛如寻常人家的温婉女子。林羽早已候在那里,见皇后进门,立刻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笑意,作揖道:“小姐,今日来得正巧,我刚点了您最爱喝的茶。” 皇后微笑着点头,与林羽相对而坐。二庶女则立在皇后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皇帝在暗处紧紧盯着他们,只见林羽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递给皇后,神情认真地说:“小姐,我近日四处走访,发现城北有不少百姓的房屋因年久失修,每逢雨天便漏雨不止,生活十分艰难。我绘制了一些修缮房屋的草图,还列了所需材料和预算,您看看。” 皇后接过图纸,仔细端详,不时点头,眉头却微微蹙起:“林公子,你考虑得很周全,但这些材料的采购怕是不易,资金也需妥善筹措。” 林羽目光坚定,说道:“小姐放心,我已联系了几位有善心的商贾,他们愿意出资一部分。我想着,若能发动城中百姓出些劳力,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林羽紧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皇后:“小姐,这里还有一些整理出来的关于民生疾苦的记录,还有一些改善的建议,还望小姐过目。” 皇后又接过册子,认真翻阅起来,脸上时而露出欣慰的神情,时而又微微皱眉。许久,她抬起头,对林羽说道:“林公子有心了,这些建议十分中肯。只是这推行起来,恐怕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阻力不小。” 林羽沉思片刻,说道:“小姐所言极是,但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有些阻力也是难免的。若能得到朝中权贵的支持,再徐徐图之,或许可行。” 皇帝在一旁听得入神,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皇后的敬佩和对林羽的欣赏。 这时,邻桌几个茶客的交谈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听说了吗?宫里正在严查一件大事,好像跟皇后娘娘有关。”“是啊,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出了啥事,这皇宫里的事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二庶女脸色骤变,下意识地看向皇后,却见皇后神色平静,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林羽皱了皱眉,对皇后说道:“小姐,看来这传言已经传得很广了,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真是过分。不管怎样,您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就在此时,角落里的皇帝依旧不动声色,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事态发展,心中暗自思忖,看皇后究竟要如何应对这流言蜚语。 邻桌茶客们的谈兴愈发浓厚,一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还听说,皇后娘娘与那男子交往甚密,怕是有失体统喽。”这话一出,二庶女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冲上去理论,却被皇后不着痕迹地拦住。轻声说“慌什么听着就是本小姐都不急,你急什么。” 皇后这话一出口,二庶女虽强压怒火,可眼神里仍满是愤懑。那几个茶客浑然不知大祸将至,依旧口无遮拦。其中一人更是夸张地手舞足蹈道:“听说啊,皇后都要为这男子抛弃后宫荣华了,指不定哪天呐,就要跟他远走高飞咯!”茶楼里哄笑声此起彼伏,不少人还附和着点头。 林羽面色凝重,看向皇后,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小姐,这般诋毁实在过分,要不我……”皇后抬手打断他,脸上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浅笑,轻声说道:“林公子不必介怀,且看他们还能说出什么花样。” 皇帝在角落里,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个“川”字,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他身旁的侍卫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向皇帝投来询问的目光,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便要将这些口出狂言的茶客拿下。可皇帝咬咬牙,强忍着怒气,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们继续隐匿。 “林公子,本小姐想听听百姓们的心声。”皇后还是平淡的说。 林羽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说道:“小姐,依我之见,百姓们所求不过是安居乐业。他们不在乎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只盼能有安稳的生活,吃饱穿暖,不受苛捐杂税之苦。就如城北那些房屋破败的百姓,修缮房屋只是他们生活难题中的冰山一角。更多的是,他们希望能有公平的机会去营生,不必为了生计在权贵的阴影下艰难求生。” 皇后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林公子所言极是,这世间百姓众多,诉求繁杂,想要一一满足谈何容易。但身为上位者,却不能因此而忽视他们的声音。我时常在想,究竟该如何做,才能真正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林羽看向皇后,眼神中满是诚恳,说道:“小姐心怀天下,实乃百姓之福。依我看,首先要从政策改革入手。比如,减轻赋税,让百姓手中有更多余粮,得以休养生息;再者,鼓励农桑,兴修水利,保障粮食生产。同时,对于商业,也不应过度打压,可制定合理的规则,促进其繁荣发展,如此一来,百姓的生活便能逐渐富足起来。” 皇后微微皱眉,叹道:“这些道理我亦明白,可真正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每一项改革都可能触动某些人的利益,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 林羽神情坚定,说道:“小姐,变革之路本就荆棘丛生。但只要小姐坚持初心,以百姓福祉为出发点,徐徐谋划,联合朝中正直之士,想必能逐步推进。况且,百姓的力量是无穷的,若能让他们看到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那些阻力也并非不可战胜。” 此时,邻桌的茶客们仍在高谈阔论着关于皇后的谣言,甚至越发离谱。其中一人竟说道:“说不定啊,这皇后早就被那男子迷得神魂颠倒,把国库的银子都偷偷拿出来给那男子了!” 二庶女听到这话,脸涨得通红,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嵌入掌心。而皇后却仿若未闻,依旧专注地与林羽交谈。 皇后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林公子,你对民间疾苦了解颇深,可有想过,该如何让朝堂之上的官员们也能真切体会到百姓的艰难,从而真正为百姓做事呢?” 林羽目光炯炯,说道:“小姐,或许可以定期选派官员到民间考察,深入百姓家中,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考察结束后,需向朝廷详细汇报,并将其作为官员政绩考核的重要依据。如此一来,官员们便不敢懈怠,会真正用心去关注百姓之事。”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说道:“此计甚妙,只是选派官员一事,需谨慎为之,要确保所选之人清正廉洁,真正能为百姓发声。” 就在这时,茶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一群官兵气势汹汹地赶来,将茶楼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大步走进茶楼,高声喊道:“奉皇上旨意,严查与皇后娘娘有关的传言。在场众人,统统不许动!” 茶楼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将领身上。皇后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却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仪态。林羽神色凝重,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前倾,似是想为身旁的这位小姐遮挡住潜在的危险。 二庶女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在皇后、林羽和官兵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叫苦,担心这场风波会彻底失控。 那将领的目光在茶楼内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了皇后和林羽这一桌。他大步上前,眼神中带着审视与狐疑:“你们二人,与皇后传言之事可有干系?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皇后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向将领,声音清脆却不失威严:“大人,我们不过是寻常百姓在此喝茶聊天,何来干系一说?这传言本就是无稽之谈,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怕是惊扰了无辜之人。” 将领冷哼一声:“哼,还敢狡辩!有人举报,说你们在此密会,形迹可疑。”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林羽放在桌上的那本记录民生疾苦的册子上,伸手一把抓了过去。 林羽见状,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将领快速翻阅着册子,脸色渐渐变得阴晴不定。就在这时,角落里的皇帝终于站起身来,缓缓说道:“住手!”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皇帝,只见他虽身着粗布麻衣,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皇帝大步走到将领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将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地,惶恐道:“臣不知陛下亲临,罪该万死!” 茶楼内众人听闻此言,纷纷惊慌失措地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看到皇帝现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欣慰,却唯独没有一丝慌乱。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起身,目光看向皇后,走过去一把拉起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倾城,出来玩怎么不带朕呢?下次不许把朕丢在宫里一个人跑出来玩。”接着,他又看向林羽,眼中满是赞赏:“林公子心系百姓,见解独到,实乃国之栋梁。朕决定,任命你为钦差大臣,负责督办改善民生之事,所需人力物力,朝廷全力支持。” 林羽受宠若惊,连忙跪地谢恩:“草民定当肝脑涂地,不负陛下重托。” 皇帝转身看向那几个口出狂言的茶客,脸色一沉:“你们几人,毫无根据便肆意诋毁皇后娘娘,扰乱民心,理应严惩。但念在你们不知实情,便罚你们去城北参与百姓房屋修缮之事,以作惩戒。” 那几个茶客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磕头求饶,表示一定改过自新。 皇帝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林卿家不必惶恐,朕的皇后向来行事洒脱,她既愿以寻常女子身份与你结交,你又何罪之有?况且,若非此番机缘,朕也难以知晓民间竟有你这等心怀天下的贤才。” 皇后从皇帝怀中轻轻挣出,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看向林羽说道:“林公子,你无需自责。在这茶楼之中,我们不过是探讨民生的知己。今日之事,反倒让陛下看到了你的才华与担当,这是好事。” 这时,江丞相听闻消息匆匆赶来,见茶楼内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跪地行礼:“臣江远来迟,望陛下恕罪。”皇帝微微颔首,说道:“江丞相,起来吧。此次皇后外出之事,多亏有你家二小姐在旁照应。” 江丞相看向二庶女,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二庶女微微低头,脸颊微红。皇帝接着说道:“林卿家,明日你便进宫,与朕和朝中大臣详细商讨改善民生之策。朕期待你能大展宏图,为我朝百姓谋福祉。” 林羽郑重地点头,心中满是壮志豪情。 “江丞相林卿家,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安排。” 第53章 贤君明臣重用林羽 江丞相领命,挺直了腰杆,声音洪亮而坚定:“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他转向林羽,眼中满是期许与鼓励:“林大人,明日一早,我便派人来接您,一同入宫面圣。今夜,还望林大人好好准备,梳理思绪,以便明日能在朝堂上畅所欲言。” 林羽恭敬地回应:“多谢丞相,下官定不负所托。” 待皇帝与皇后回宫后,茶楼里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江丞相带着二庶女和林羽回到丞相府。一路上,江丞相都在与林羽探讨着改善民生的初步设想,林羽也毫无保留地分享自己的见解,两人相谈甚欢。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命人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宴请林羽。席间,江丞相感慨道:“林大人,今日得见陛下对您的赏识,实乃我朝之幸。您对民间疾苦的洞察,以及那些精妙的治国之策,让老夫深感钦佩。” 林羽连忙起身,谦逊地说:“丞相过誉了,草民不过是将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如实道出。能有机会为百姓做事,为朝廷效力,是林羽毕生之愿。” 二庶女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对林羽充满了好奇与敬意。她不禁开口问道:“林大人,您是如何对民间百姓的生活如此了解的呢?” 林羽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江小姐有所不知,我自幼家境贫寒,在市井中长大,亲眼目睹了百姓们的艰辛。后来虽刻苦读书,却从未忘记那些在底层挣扎的人们。所以闲暇之时,我便四处走访,了解他们的真实状况。” 江丞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林大人这份心系苍生的情怀,实在难得。如今有陛下的支持,再加上您的才华,相信我朝百姓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林羽早早起身,整理好衣冠,等待着江丞相府的来人。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了林羽的住处门口。江丞相的管家恭敬地请林羽上车,随后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宫大殿内,皇后被皇帝硬带来上朝继续蹲墙角,皇帝高坐龙椅,目光炯炯地扫视着下方的群臣。江丞相和林羽稳步走进大殿,跪地行礼。皇帝微笑着示意他们起身,说道:“林卿家,今日便与诸位爱卿好好商讨一下改善民生的具体事宜,朕希望能听到切实可行的方案。” 林羽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开始有条不紊地阐述自己的计划。从改革赋税制度的细则,到兴修水利工程的选址与规划,再到鼓励商业发展的政策扶持,他说得头头是道。朝堂上的大臣们,起初还有些将信将疑,但随着林羽的深入讲解,不少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也有一些保守派的大臣提出了质疑。一位年迈的大臣皱着眉头说道:“林大人所言虽好,但如此大规模的改革,势必会触动各方利益,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朝堂动荡,还望陛下三思啊。” 林羽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大人所言极是,改革确实会面临诸多困难和阻力。但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这些困难我们必须克服。而且,我们可以循序渐进,先在一些地方进行试点,总结经验后再逐步推广。同时,我们也会做好各方的协调工作,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冲突。” 皇帝听后,微微颔首:“林卿家所言有理。朕意已决,此事就按林卿家的方案推行。诸位爱卿,当以百姓利益为重,齐心协力,共同推动改革。若有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者,朕绝不姑息!” 众大臣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臣等定当全力辅佐林大人推行改革。”然而,也有几位大臣面色阴沉,虽口中应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满与担忧。林羽心中明白,改革之路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但有皇帝的支持,他信心倍增。 散朝后,林羽与江丞相并肩走出大殿。江丞相神色凝重,低声对林羽说道:“林大人,此次改革触动诸多利益,那些心怀不满的大臣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我需早做防备。”林羽微微点头,眼神坚定:“丞相所言极是,下官已有心理准备。” “都散朝了,朕的皇后怎么还不走了。”皇帝坐在龙椅上询问。 皇后蹲墙角,不搭理他。 叶竟离缓缓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直接把她抱起就走,消失在大殿上,飞走了。 出现的时候在卖茶叶蛋的小摊前,突然出现把小摊贩吓得不轻。叶竟离给了点钱递在小摊贩手里,直接自己拿起茶叶蛋剥好放在皇后手里。“吃吧!之前答应过带你去逛街的,朕太忙了,一直都没机会,今天散朝散得早,正好趁这个机会来陪陪你。” 街边百姓先是一愣,旋即有人认出了身着龙袍凤袍的二人,瞬间惊呼声此起彼伏:“是陛下和皇后娘娘!”众人慌作一团,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原本热闹的集市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摊主手中的茶叶蛋在锅中翻滚的咕嘟声。 叶竟离见状,微笑着扬了扬手:“都起来吧,今日朕与皇后只是寻常百姓,出来散心,大家不必拘谨。”百姓们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却仍不敢肆意妄为,目光不时偷偷看向这尊贵的二人。 皇后咬了一口茶叶蛋,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轻声嗔怪:“叶竟离,您这一闹,可把大家吓坏了。”叶竟离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朕就是想让你开心,管不了那么多了。难得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便要好好陪你。” 此时,几个官员恰好路过此地。他们刚下朝不久,本想着在集市上放松一番,没想到竟撞见如此场景。其中一位年轻官员惊讶得合不拢嘴,差点叫出声来,身旁的老臣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镇定。 这几位官员赶忙上前,跪地行礼。叶竟离摆了摆手,说道:“今日莫要行礼,就当没看见朕与皇后。你们也难得闲暇,去做自己的事吧。”官员们虽心有疑虑,但不敢违抗圣意,只得恭敬退下。 然而,皇帝与皇后在集市现身的消息,还是如旋风般传遍了整个京城。一些有心之人开始揣测,皇帝此举是否另有深意,是不是在借这看似平常的举动,传达对改革的态度,或是在观察民间的真实情况。 与此同时,林羽与江丞相正在丞相府中商讨改革的下一步计划。听闻皇帝与皇后的意外之举,江丞相微微皱眉:“陛下此举虽随性,却也可能引发不必要的动荡。那些反对改革的人,说不定会借此大做文章。”林羽沉思片刻,说道:“丞相不必过于担忧,陛下英明,想必自有考量。或许这正是陛下亲近百姓的一种方式,让百姓感受到皇家的关怀,对改革或许也有益处。” 在集市这边,叶竟离牵着皇后的手,漫步在街头巷尾。他们走进一家布店,皇后拿起一匹绸缎,轻轻抚摸,眼中满是喜爱。叶竟离见状,二话不说,便要买下。店家哪里敢收钱,连忙摆手拒绝。叶竟离佯装生气:“朕今日是顾客,你若不收钱,便是违抗圣旨。”店家无奈,只得收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百姓们渐渐放松下来,集市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孩子们在街头嬉笑玩耍,大人们也开始正常地做生意、交谈。皇帝与皇后在这烟火人间,尽情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欢乐。 但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不久后,一位密探匆匆赶来,在叶竟离耳边低语几句。叶竟离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平静,对皇后说道:“城儿,朝中有些急事,朕需回去处理。待朕忙完这阵,再好好陪你。”皇后眼中虽有不舍,但还是温柔地点了点头。 叶竟离带着皇后,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集市上的百姓们,望着皇帝与皇后离去的方向,议论纷纷。而这场意外的集市之行,也成为了京城百姓口中一段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同时也在暗流涌动的朝堂中,掀起了新的波澜,为改革的进程增添了更多的变数 。 回到宫中,叶竟离立刻召集一众核心大臣于御书房议事。御书房内气氛凝重,大臣们面色各异,或忧虑、或揣测,都在等待皇帝对此次朝堂波澜与集市之行的表态。 叶竟离神色冷峻,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沉声道:“朕今日于集市之行,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朕意在亲近百姓,了解民间真实状况,这对改革至关重要。然而,朕听闻朝中竟有人借此大做文章,妄图阻碍改革进程。” 言罢,他的目光定格在几位保守派大臣身上,这几位大臣微微低头,眼神闪躲。为首的一位颤声道:“陛下,臣等并非有意阻碍改革,只是陛下此举过于随性,恐失皇家威严,让百姓对朝廷产生轻慢之心。” 叶竟离冷哼一声:“皇家威严,不是靠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来维系,而是靠实实在在为百姓谋福祉。朕问你,若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谈何皇家威严?此次改革,势在必行,任何人不得阻拦。” 林羽见状,上前一步:“陛下圣明。改革之路本就艰难,难免会有波折。此次集市之行,反倒让百姓感受到陛下对他们的关怀,更有利于改革的推行。臣建议,可将陛下此次亲民之举加以宣扬,让百姓知晓陛下的良苦用心,如此一来,改革也能得到更多百姓的支持。” 江丞相也点头附和:“林大人所言极是。陛下,臣等定会全力辅佐,确保改革顺利进行。”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启禀陛下天香皇临近国都,三日后便到。” “好朕知道了,三日后摆驾迎接,不许有半点差迟。”叶竟离既激动又兴奋的说道。 第二天叶竟离还是一如既往的把皇后带来,这次不一样的是把她抱在身边坐着不许她去蹲墙角。在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大臣们个个面色如土,听闻天香皇即将再度驾临三天后进宫的消息后,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翻涌。 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陛下,那天香皇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几年前因皇后之事,他便已大军压境,如今又亲自前来,我国怕是危在旦夕啊!恳请陛下做好打算,莫要让我启临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老臣已是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齐声附和:“陛下三思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大臣们的恳请声,声声急切,仿佛启临国的覆灭就在眼前。 然而,坐在龙椅之上的叶竟离却神色平静搂着他的皇后鬼迷日眼,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爱卿请起,无需如此惊慌。”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在他们看来,叶竟离的镇定实在太过反常。其中一位年轻的大臣鼓起勇气问道:“陛下,这天香皇实力强大,又对我国心怀怨恨,我们怎能不防?万一……” 叶竟离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你们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天香皇虽来势汹汹,但朕并不惧怕。”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的看着怀里的皇后,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待大臣们退朝后,叶竟离望着被自己抱得无语至极的皇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回想起几年前皇后失踪时的种种,心中一阵刺痛。他深知天香皇对女儿的疼爱,也明白天香皇此次前来必定带着满腔怒火。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迟早都得面对。 而天香皇率领着精锐的部队缓缓前行。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望着启临国皇宫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女儿,不管你是生是死,朕都要在这启临国皇宫找出真相,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朕定让整个启临国为你陪葬!” 他的身旁,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将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战争的渴望和对天香皇的绝对忠诚。 随着天香皇的这一路不断逼近,启临国从边境城镇开始到接近都城全是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传言,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一片恐惧的阴影之中。然而,叶竟离却依旧始终按兵不动静静等待着天香皇的到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好像天香皇是他爹一样。 在这紧张的局势之下,启临国的江湖中始终暗流涌动。一些神秘的组织和高手纷纷现身,他们的目的不明,却似乎都与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人在暗中搜集情报,有的人则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在皇宫深处,一位神秘的黑袍人正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注视着叶竟离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察觉。他的手中,握着一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此时的启临国,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只要再有一点火星,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天香皇的到来,究竟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灾难?叶竟离又能否化解这场危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又将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整个启临国,都在这不安的氛围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第54章 天香皇到来 在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大臣们个个面色如土,听闻天香皇即将再度驾临的消息后,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翻涌。 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陛下,那天香皇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几年前因皇后之事,他便已大军压境,如今又亲自前来,我国怕是危在旦夕啊!恳请陛下早做打算,莫要让我启临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老臣已是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齐声附和:“陛下三思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大臣们的恳请声,声声急切,仿佛启临国的覆灭就在眼前。 然而,坐在龙椅之上的叶竟离却神色平静,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爱卿请起,无需如此惊慌。”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在他们看来,叶竟离的镇定实在太过反常。其中一位年轻的大臣鼓起勇气问道:“陛下,这天香皇实力强大,又对我国心怀怨恨,我们怎能不防?万一……” 叶竟离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你们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天香皇虽来势汹汹,但朕并不惧怕。”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待大臣们退下后,叶竟离独自一人站在宫殿的阳台上,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回想起几年前皇后失踪时的种种,心中一阵刺痛。他深知天香皇对女儿的疼爱,也明白天香皇此次前来必定带着满腔怒火。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在启临国的边境,天香皇正率领着一支精锐的部队缓缓前行。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望着启临国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女儿,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要在这启临国找出真相,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我定让整个启临国为你陪葬!” 他的身旁,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将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战争的渴望和对天香皇的绝对忠诚。 随着天香皇的不断逼近,启临国的边境城镇开始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传言,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一片恐惧的阴影之中。然而,叶竟离却依旧按兵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在这紧张的局势之下,启临国的江湖中也开始暗流涌动。一些神秘的组织和高手纷纷现身,他们的目的不明,却似乎都与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人在暗中搜集情报,有的人则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在启临国的皇宫深处,一位神秘的黑袍人正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注视着叶竟离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察觉。他的手中,握着一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此时的启临国,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只要再有一点火星,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天香皇的到来,究竟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灾难?叶竟离又能否化解这场危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又将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整个启临国,都在这不安的氛围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三日后,天香皇的大军已在启临国都城外扎营,旗帜蔽日,刀枪如林。城中百姓紧闭家门,街道上冷冷清清,唯有巡逻士兵沉重的脚步声。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叶竟离端坐龙椅,目光平静地扫视着下方神色慌张的大臣。忽然,宫外传来通传声:“天香皇求见!”声音在寂静的朝堂回荡,大臣们不由得浑身一颤。 叶竟离微微颔首,沉稳下令:“宣!” 片刻后,天香皇大步迈入朝堂,身后跟着几位气势汹汹的将领。他身着黑色华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与决绝让在场众人不寒而栗,修为强大的他明明年至50多了,容貌看起来竟然比叶竟离还显年轻,叶竟离过几天跟皇后满29岁生辰。 “叶竟离!”天香皇怒目而视,“我女儿究竟身在何处?今日你若不给出一个满意答复,这启临国必将血流成河!” 叶竟离站起身,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地说道:“天香皇陛下,朕理解您的心情,但还请稍安勿躁。有些事情,真相并非如您所想。” “少废话!”天香皇身旁的一位将领忍不住喝道,“今日若不交出公主,定叫你们吃不了兜子!”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启临国的大臣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宫殿的偏殿快步走出,正是皇后。 “父皇!”皇后喊道,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天香皇看到皇后,整个人愣住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城儿,真的是你?你……你还活着?” 皇后快步走到天香皇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这些年,女儿在启临国一切安好,竟离哥哥他对女儿宠爱有加,他把女儿保护的很好。”心里慌的一批,我学原主的口吻动作说话太别扭了。 天香皇看看女儿,又看看叶竟离,满脸的疑惑与愤怒渐渐被迷茫所取代。 此时,一直隐匿在皇宫暗处的黑袍人突然现身,几个起落便来到朝堂之上。他猛地扯下面罩,竟是一位白发苍苍却目光如炬的老者。 “老臣有话要说!”老者声音洪亮,“多年前,是老臣暗中将皇后带出启临国,送到清静之地修养。为的就是避免两国因一场误会的联姻而陷入战火。老臣深知,若皇后真在我启临国出事,以两国当时的局势,只会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众人皆惊,叶竟离微微点头,说道:“朕登基之初,便知晓此事。一直以来,朕都在暗中寻找机会化解两国之间的矛盾,与天香国和平共处。” 天香皇眉头紧皱,心中虽有万千疑问,但看着活生生站在眼前的女儿,以及众人诚恳的态度,不由得信了几分。 就在这时,启临国的江湖中那些神秘组织的首领也现身朝堂。为首的一位拱手说道:“陛下,天香皇陛下。我们这些年在江湖中多方探查,知晓有人在暗中挑拨两国关系,妄图引发战争,从中谋取私利。如今,我们已掌握了一些线索。” 随着众人的讲述,事情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多年前有一股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势力,企图通过挑起天香国与启临国的战争,从中获取巨大的利益。他们先是以制造恶化了皇后失身又失踪的假象典论,又在两国之间不断制造摩擦。 天香皇听后,怒不可遏:“好一群奸佞之徒!竟敢如此算计两国百姓!” 叶竟离目光坚定:“如今真相大白,朕愿与天香皇陛下携手,共同铲除这股邪恶势力,还两国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天香皇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好,就依竟离所言。若不将这些恶人绳之以法,难消我心头之恨!” 朝堂之上,众人达成共识。一场针对邪恶势力的追捕行动就此展开,而启临国与天香国之间,也因为这场风波,开始走向真正的和平与合作。 天香皇缓缓道来,“竟离呀!你给朕批的国书,朕看了后,能理解你,只要你对城儿好,帮助支援你启临国也是应该的,你要的粮食药草支援物资,就是朕带来送给女儿女婿的生辰贺礼,朕一路长途奔波也伐了,竟然城儿好好的没事,那朕就休息去了。” 天香皇离去后,朝堂之上众人虽暂时松了口气,但紧张的氛围仍未彻底消散。叶竟离深知,此次危机虽看似化解,可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势力仍未铲除,犹如悬在两国头顶的利刃,随时可能再度落下。 他当即下令,让朝堂上的诸位大臣全力配合江湖组织,深入调查这股邪恶势力的踪迹。同时,又秘密派遣心腹前往民间,收集更多关于该势力的情报。 而皇后,在经历这场风波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己如今的身份责任重大,不仅关乎两国和平,更与百姓的安危息息相关。她心里暗自感慨干,“这就是原主的命运吗?太悲惨了,一个女人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处处被利用暗算不论生死都躲不过这惨不忍睹的利益纠纷。” “ 如果不是我的穿越让原主的身体继续活着改变了这一切,启临国五年前就应该被天香皇灭杀亡国了。”阿娟心里这样想着内心里一阵悲悯。 当晚,启临国皇宫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珍馐美馔摆满了长桌。启临国与天香国的众人围坐在一起,虽表面上一团和气,可天香皇心中的疑虑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女儿身上,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每一次举杯,在天香皇眼中都像是在探寻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他想起以前与女儿分别时的场景,那时的她活泼俏皮,眼神中透着天真烂漫。可如今眼前的女儿,虽说看着安好,却总有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自己女儿从来都没现在的冷淡。 宴会进行到一半,天香皇终于忍不住开口:“城儿,你还记得小时候,朕带你去御花园抓蝴蝶吗?那次你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哭得可伤心了。”天香皇紧紧盯着女儿,试图从她的回答中找到熟悉的感觉。 皇后阿娟心中一惊,原主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段,但细节却模糊不清。她强装镇定,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说道:“父皇,皇儿怎么会不记得呢。当时您还亲手给我包扎,安慰我说,朕的公主是最勇敢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天香皇微微点头,可眼神中的怀疑并未消散。一旁的叶竟离察觉到了天香皇的异样,心中明白,想要彻底打消他的疑虑,还需要时间。 这时,一位天香国的将领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道:“陛下,今日能看到公主安然无恙,实乃我天香国之幸。这杯酒,敬您和公主,也敬启临国与天香国的和平。”众人纷纷举杯,气氛再度热闹起来。 然而,天香皇却趁着众人举杯之际,低声对身旁的亲信说道:“你暗中去查一查,这五年间公主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亲信微微点头,悄然退下。 宴会结束后,阿娟回到寝宫,长舒了一口气。她知道,天香皇对自己的怀疑是个不小的隐患。叶竟离走进来,轻轻握住她的手说:“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面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而另一边,天香皇回到自己的住处,依旧辗转反侧。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默默祈祷:“女儿啊,你若真的还在,一定要让朕知道。朕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 阿娟回到凤梧宫紧张的躺在床上在脑海意识里过滤着与原主相关的所有记忆。 与此同时,启临国的江湖组织传来消息,他们发现了邪恶势力的新动向。原来,在之前的据点被摧毁后,他们转移到了一处更加隐蔽的山谷之中,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叶竟离得知后,天一亮立刻召集大臣和天香国的将领商议对策。 天香皇强打精神参加会议,他心中清楚,不管对女儿的疑虑如何,眼前共同对抗邪恶势力才是当务之急。会议上,众人制定了详细的围剿计划,决定在马上展开行动。 在接下来的时时刻刻,阿娟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让天香皇放下疑虑。她学着原主的记忆陪天香皇在皇宫中散步,讲述着这几年在启临国的趣事,努力模仿着原主可能的神态和语气。而天香皇也在暗中观察着,心中的怀疑渐渐有了一丝动摇,却始终没有放下。 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接触下来,而阿娟则回到凤梧宫,默默在心里祈祷着,“我的爹啊!别在怀疑你女儿了,这身体没死我会替她好好活着的,你女儿灵魂重生在你外孙身上了也活的好好的,别在为难我这个穿越者了,太难了。” 第55章 生日宴 在皇帝皇后生辰这一天,皇宫之内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氛围。然而,天香皇的心情却如坠寒冬,女儿身上种种异样,让他心中的怀疑愈发强烈。 晨曦初露,宫女们便忙碌地为皇后梳妆。阿娟端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今日的一举一动不仅关乎自身,更牵系两国的和平与安宁。原主父亲心思太过敏锐,一直对她心存怀疑,与叶竟离的全然信任截然不同。 与此同时,天香皇在偏殿中来回踱步、沉思。往昔与女儿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那些欢声笑语仿若还在耳畔回荡。可如今眼前的女儿,却似蒙着一层无形的纱,令他感到无比陌生。“城儿从前笑起来,眼睛弯弯如同月牙,满是柔和。可如今的笑容,总觉少了些什么。过去她活泼天真、骄傲自信,一看便是被宠着长大的,现在却像一只孤傲的狼,努力学着幸福的模样,全然像是换了个人。”天香皇低声自语。 当阿娟身着华丽凤袍,仪态万方地现身时,全场一片赞叹。但天香皇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宴会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不断。叶竟离与阿娟携手向众人敬酒,一举一动尽显帝王帝后风范。然而,天香皇敏锐地察觉,女儿与叶竟离互动时,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冷淡,这与记忆中女儿和叶竟离亲昵无间的模样大相径庭。 杂技表演时,台下众人皆被精彩节目吸引,发出阵阵惊叹与欢笑。天香皇却注意到,女儿只是礼貌性微笑,眼神中不见往昔兴奋的光芒。 “难道真的被替换了?朕的女儿究竟去了哪里?有城儿的神态,却无城儿的神韵,有其形而无其魂。”天香皇心中的疑惑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他决意寻机,单独与女儿交谈,探个虚实。 宴会行至一半,天香皇以关心女儿为由,将阿娟单独唤至花园隐秘角落,随后用灵力屏蔽四周。他凝视着阿娟,缓缓说道:“城儿,此处无人,能否让父皇看看你胸口的莲花胎记。” 阿娟心中一紧,急忙在原主记忆中搜寻相关片段,可一无所获。自己洗澡时也从未留意过有此胎记!这该如何作答? 天香皇紧盯着阿娟的眼睛,试图从中寻得熟悉的影子,却只看到紧张与闪躲。他心中愈发笃定,眼前的女儿绝非记忆中的城儿。 “要死了,突然要看什么胎记!反正这身体是你女儿的,想看便看吧!”阿娟心中想着,闭眼说道:“父皇想看便看吧。” 天香皇微微皱眉,眼神闪过一丝狐疑,缓缓伸出手,动作带着几分迟疑,仿佛生怕触碰到禁忌之物。阿娟强装镇定,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能感受到那道锐利目光如芒在背,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天香皇的手轻轻拂开阿娟鬓边发丝,灵力缓缓输入她体内,一寸一寸地在她脸上、脖颈、身上细细搜寻,每一个动作都似一场庄重严肃的审判。周围空气仿若凝固,寂静中,阿娟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许久,天香皇收回手,沉默不语,眼神中交织着失望与疑惑。阿娟偷偷睁眼,见父皇这般模样,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被发现了?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应对之策。 未等阿娟想出办法,天香皇缓缓开口,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城儿,你身上的变化,让父皇好生陌生。曾经你对宫廷礼仪最为上心,一言一行皆规规矩矩,可如今……”天香皇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惋惜。 阿娟心中一紧,低头不敢言语。 天香皇凝视着阿娟,目光深邃难测,良久,长叹一声:“罢了,或许是你前些日子感染风寒,身子未愈,又伤了脑子。这几日便好生休养,莫要再操劳。” 阿娟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天香皇的话看似宽容,可背后隐藏的怀疑,犹如一把尖锐匕首,随时可能刺来。她明白,此次侥幸逃过一劫,绝非终点,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谢父皇关心,儿臣定遵旨调养。”阿娟强装镇定,声音微微发颤。天香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背影满是落寞与沉重。 回到宴会,阿娟努力保持微笑,可内心的惶恐如影随形。叶竟离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问道:“城儿,怎么了?脸色这般苍白。有何事一定要告知朕,莫要独自隐瞒。是不是父皇与你说了什么?别怕,有朕在,即便你与从前不同,朕也一样爱你如初。” 阿娟心慌意乱,轻声回道:“叶竟离,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拿起她的右手,握住她腕上的紫色镯子。 刹那间,阿娟只觉天旋地转。原来,自己的一切,他早已洞悉。 叶竟离见她惊慌害怕的模样,轻声安慰:“城儿,你永远是朕的皇后。有朕在,莫怕。父皇对你的怀疑,交给朕来处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若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阿娟抬眸,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却也隐隐燃起一丝希望。“你……都知道?”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叶竟离微微颔首,目光柔和且深情,轻轻握住阿娟的手,在她耳边低语:“是的,城儿。自你初回朕身边,言行举止间的细微差别,便未能逃过朕的眼睛。” 阿娟眼眶瞬间湿润,心中感动与困惑交织。“可为何?为何你明知我或许不是真正的杨倾城,还愿这般袒护我?” 叶竟离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眼神温柔似水:“还记得我们儿时一同许下的诺言吗?无论世事如何变迁,都要相伴一生。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就算是死,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朕会一直陪着你。当朕发现你变了,也曾困惑、迷茫、绝望。但如今,在你身上,朕看到了不一样的闪光点。你果敢、聪慧,面对困境从不退缩,这些特质深深吸引着朕。比起追究过去,朕更在乎我们的未来。” “而且,”叶竟离微微一顿,神情变得严肃,“这宫中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若父皇真的认定你并非原来的城儿,只怕会掀起轩然大波,危及你的性命,甚至影响两国和平。朕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阿娟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动,她从未想过,在这充满算计与阴谋的宫廷中,竟能得到如此坚定的守护。“叶竟离,谢谢你。可我担心,即便你全力努力,也难以彻底消除父皇的疑虑。” 叶竟离自信一笑,握紧她的手,给予她力量:“放心,朕已有对策。相信朕。接下来,朕会安排你参与更多重要事务,让你在众人面前展现非凡才能。同时,朕也会在父皇身边周旋,逐渐改变他对你的看法。咱们的生辰宴还未结束,且淡定些。” 天香皇的目光始终在女儿女婿身上徘徊,见两人依旧如往常般亲昵,心中暗自思忖。叶竟离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且性情执拗。几年前,女儿魂珠灰暗,他本欲兴师问罪,甚至想吞没启临国。女儿失踪后,他更是几近疯狂,若不是自己阻拦,帮他稳定朝政,他恐怕真会随倾城而去。这份深情,做不了假 。想到此处,天香皇微微叹了口气,或许真如叶竟离这般,该试着接受如今的女儿了。 天香皇缓缓转身,踱步在宴会的边缘,目光虽从女儿女婿身上移开,可心思却依旧缠绕其中。他抬手招来一名贴身侍卫,低声吩咐道:“密切留意皇后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任何异常,即刻向朕禀报。但行事务必隐秘,不可惊扰到旁人。”侍卫领命后,悄然隐没在人群之中。 此时,宴会上的表演进入了高潮,一群舞者身着绚丽服饰,在台上翩翩起舞,灵动的身姿仿若花间彩蝶。阿娟强压下内心的波澜,佯装沉醉在表演之中。叶竟离察觉到她的紧张,不着痕迹地将她的手轻轻包裹在自己掌心,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莫要担忧,有我在。”阿娟微微点头,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放松下来。 而在宴会的另一角,几位大臣正低声议论着。“今日皇后的举止,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一位年长的大臣捋着胡须,眉头微皱说道。“是啊,我也有所察觉。不过陛下与皇后恩爱非常,想必陛下心中有数。”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近来皇后所提新政,看似有理,实则暗藏玄机,恐怕是别有用心。”一位身着绯色朝服的大臣,目光闪烁,压低声音说道。 身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微微皱眉,捋着胡须接话:“是啊,这举措推行下去,怕是要触动不少权贵的利益,背后指不定有什么谋划。” “哼,我看皇后自回来后,行事风格大变,绝非仅仅是性情改变这么简单。”又一位大臣冷哼一声,眼中满是猜忌。 “诸位慎言,这话若传出去,可是大罪。”一位较为谨慎的大臣,环顾四周,神色紧张地提醒道。 他们的声音虽小,但在这热闹的宴会中,还是被天香皇敏锐地捕捉到了。天香皇听到大臣们的议论,神色未动,心中却暗自警惕。他深知朝堂之上暗流涌动,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他佯装无事,继续在宴会上走动,与群臣举杯,可眼角余光却不时留意着阿娟与叶竟离的动向。见两人举止亲昵,配合默契,一时间也挑不出错处。但他心中的疑虑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叶竟离耳力惊人,大臣们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地落入他耳中。他眸光微寒,面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笑意,轻轻拍了拍阿娟的手,示意她安心。 只见叶竟离站起身来,手中端着盛满美酒的金杯,朗声道:“今日乃朕与皇后的生辰,承蒙诸位爱卿前来共贺,实乃幸事。朕见大家兴致颇高,不如借此机会,一同探讨下皇后近来提出的新政。” 说罢,他温柔地看向皇后,眼中满是鼓励:“皇后,不如你再与诸位爱卿详细讲讲新政的深意。” 皇后心领神会,仪态万方地起身,声音清脆却又极具穿透力:“诸位大人,本宫所提新政,旨在富国强兵,改善民生。就如兴修水利一项,能使农田灌溉更为便利,粮食产量必将大幅提升,这对我朝百姓而言,是实实在在的福祉。” 这时,之前质疑新政的绯衣大臣忍不住插话:“皇后娘娘所言虽好,但实施起来,耗费人力物力巨大,国库能否承担得起,还需慎重考虑。” 叶竟离闻言,不紧不慢地说道:“爱卿所言不无道理,但朕以为,目光应放长远。如今看似投入巨大,可一旦水利设施建成,往后数年,粮食丰收,百姓富足,税收自然增加,长远来看,对国库是充盈之效。皇后心系百姓,殚精竭虑为国家谋划,朕深信不疑。” 说罢,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气坚定:“朕既为一国之君,皇后与朕携手,共同为江山社稷操劳。往后若有人再无端质疑皇后,便是质疑朕的决断!” 此话一出,宴会上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纷纷低头,不敢言语。阿娟看着叶竟离,心中满是感动与温暖。 宴会结束后,叶竟离与阿娟回到寝宫。阿娟依偎在叶竟离怀中,轻声说道:“今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叶竟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城儿,你无需道谢。你我夫妻,本就该同生共死,并肩面对一切。那些大臣的质疑,不过是小插曲,朕定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几日后,朝堂上又有大臣联名上书,弹劾皇后干预朝政,扰乱朝纲。叶竟离看着那份奏折,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怒喝道:“这群人,真是不知死活!” 随后,他召集所有大臣,在朝堂上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叶竟离与阿娟相互配合,对大臣们提出的质疑一一进行反驳。阿娟凭借着自己现代人的思维角度和中国历史制度结论,说得众大臣哑口无言。 最终,叶竟离拍板决定:“新政势在必行,皇后的提议对国家有益,朕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中作梗。若再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破坏,朕定严惩不贷!” 在这期间,天香皇一直跟着女婿女儿坐在大殿上,他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没说过一句话的他,“朕的公主就是优秀,我天香帝国以前并没有现在这般富裕,现在能够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多亏当时只有5岁的她跟朕说,父皇我们不如从改新政,从改善民生开始,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了,父皇就不用天天去上朝了,可以天天陪孩儿玩。” 第56章 冰释前嫌共筑盛世 天香皇话音刚落,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位邻国帝王言语间流露出的对自己女儿的肯定与赞许。片刻后,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那位此前质疑新政的绯衣大臣,脸色微微泛红,显得有些局促。他微微欠身,拱手说道:“陛下,臣之前对皇后娘娘多有误解,如今听闻天香皇陛下对娘娘的赞誉,再回想娘娘在新政上的种种举措,方觉自己目光短浅。皇后娘娘心怀天下,一心为民,所提新政确实是利国利民之策,臣愿全力支持新政推行。”说罢,他恭敬地向阿娟行了一礼。 其他大臣见此,也纷纷表态。一位身着蓝色朝服的年轻大臣上前说道:“是啊,陛下。皇后娘娘凭借非凡的智慧,为我启临国的繁荣发展出谋划策,实乃我朝之幸。如今娘娘母国同样繁荣昌盛,这其中想必也有娘娘的智慧与理念在发挥作用。臣等定当摒弃前嫌,携手共进,为国家的昌盛而努力。”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捋着胡须,微微颔首:“老臣也深感惭愧,之前对皇后娘娘的新政心存疑虑,是老臣考虑不周。如今看来,皇后娘娘自小就心系百姓,为国家的发展早早谋划,这般胸怀与远见,实在令人钦佩。老臣愿听从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差遣,为新政的顺利实施贡献自己的力量。” 一时间,大殿内的气氛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大臣们不再是之前那副质疑与猜忌的模样,而是纷纷表达了对皇后的认可与支持。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中欣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头看向阿娟,眼中满是骄傲与爱意:“皇后,今日你也看到了,众爱卿已深知你的良苦用心。朕相信,在你我的共同努力下,在诸位大臣的齐心协力下,我启临国必将迎来更加辉煌的未来。” 阿娟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她仪态万方地扫视了一圈大殿内的大臣们,轻声说道:“多谢诸位大人的支持与理解。本宫推行新政,只为让天下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让我启临国繁荣昌盛。如今有陛下的信任,有诸位大人的协助,本宫相信,我们定能达成目标。” 天香皇看着大殿内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上前一步,目光威严地看向群臣:“朕希望,从今日起,诸位能真正做到齐心协力,辅佐竟离与朕女儿治理国家。若再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破坏新政,阻碍国家发展,玷污我天香公主,朕绝不轻饶!” 叶竟离听闻天香皇之言,神色庄重,向前一步,微微欠身,以表对天香皇的敬重。他目光炯炯,环视群臣,声音清朗却掷地有声:“父皇,此番言辞尽显对启临国的关怀与对小婿及倾城的信任,竟离感激不尽。” “自登基以来,朕便立志让启临国国富民强,让百姓安居乐业。皇后聪慧贤能,她所推行的新政,与朕的治国理念不谋而合。今日,幸得诸位大臣迷途知返,愿意同心协力,朕深感欣慰。”他微微停顿,目光如炬,直视群臣,“往后,若有任何新政推行上的难题,诸位尽管直言,朕与皇后必定与大家共同商讨解决之道。” “竟离在此向父皇保证,定当护倾城周全,绝不让她受一丝委屈。也定将殚精竭虑,治理好启临国,不负父皇所托,不负百姓期望。”叶竟离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阿娟,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似水,轻轻握住阿娟的手,说道:“城儿,有你在朕身边,是朕此生之幸。往后余生,你我携手共进,共同打造启临国的盛世繁华。” 阿娟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感动与深情,紧紧回握住叶竟离的手。 此时,大殿内的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愿为陛下与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誓死守护启临国!”声音响彻大殿,久久不绝。 叶竟离抬手示意群臣起身,接着说道:“诸位请起。新政的推行,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从今日起,我们便要加快新政的实施步伐。朕希望诸位各司其职,积极配合皇后的工作。在水利建设方面,务必确保工程质量与进度,早日让百姓受益;农业技术推广上,要派遣得力官员深入民间,耐心指导,让粮食产量大幅提升。” “还有,”叶竟离目光转向外交事宜,“启临国与天香国向来交好,皇后作为天香公主,更是两国友好的纽带。往后,我们要加强与天香国的贸易往来、文化交流,互通有无,共同进步。” 天香皇听着叶竟离的一番话,心中暗自点头,对这个女婿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深知,有叶竟离与倾城的携手,再加上群臣的辅佐,启临国的未来必将一片光明。而天香国与启临国的关系,也将在这两位年轻人的努力下,更加紧密稳固,共同谱写两国繁荣昌盛的新篇章 。 朝会结束后,叶竟离并未急于返回寝宫,而是吩咐侍从传林羽与江丞相即刻前来御书房。 待二人匆匆赶到,叶竟离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率先看向林羽:“林卿家,此次新政能顺利获得群臣支持,你功不可没。朕还记得初次听闻你对民生的见解,便知你是可用之才。你的那些建议,为皇后推行新政提供了关键思路,朕在此谢过你。” 林羽连忙跪地,诚惶诚恐道:“陛下谬赞,草民不过是将所见所闻如实相告,能为新政出一份力,皆是陛下与皇后娘娘英明领导,臣倍感荣幸。” 叶竟离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接着看向江丞相:“江丞相,皇后此前常外出与林卿家交流,多亏你家悉心照料,未出任何差错。你不仅在朝堂上为朕分忧,还在皇后的安全与行事上费心,朕记在心里。” 江丞相恭敬地回应:“陛下言重,保护皇后娘娘安危,为朝廷尽忠职守,乃是臣分内之事。臣定当不遗余力,辅佐陛下与皇后娘娘。” 叶竟离微微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话题转回新政:“如今新政推行迫在眉睫,林卿家,你对新政实施有何具体想法,尽管说来。” 林羽沉思片刻,有条不紊地说道:“陛下,新政涉及诸多方面,当务之急是水利建设与农业技术推广。水利方面,我们可先集中力量修缮那些关乎大片农田灌溉的关键水利设施,以确保今年春耕不受影响。在农业技术推广上,除了派遣官员深入民间指导,还可设立示范农田,让百姓亲眼看到新技术带来的增产效果。” 江丞相在一旁补充道:“陛下,臣认为在推行过程中,要注重对地方官员的培训与监督。务必让他们清楚新政的重要性与具体实施细则,避免出现执行偏差。” 叶竟离认真听完,颔首赞同:“二位所言极是。朕会安排吏部挑选一批得力官员,配合你们开展工作。林卿家,朕命你为新政督办使,全权负责新政在各地的推行事宜,有任何困难,可随时向朕与皇后禀报。江丞相,你作为内阁首辅,要协调好各部门之间的关系,为新政的顺利推进提供保障。” 林羽与江丞相领命后,叶竟离又叮嘱道:“此次新政关系到启临国的未来,关系到天下百姓的福祉,切不可有丝毫懈怠。朕期待在你们的努力下,能看到启临国日新月异的变化。” 二人退下后,叶竟离靠在龙椅上,闭目沉思。他深知,新政的推行虽已迈出重要一步,但前路依旧布满荆棘。 第二天,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期待。满朝文武整齐排列,天香皇端坐在侧位,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众人。叶竟离神色冷峻,身姿挺拔地坐在龙椅之上,虽一夜未眠,却依然精神矍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众爱卿,”叶竟离的声音打破了朝堂的寂静,“昨日朕已对新政推行做出部署,林羽卿家与江丞相领命督办。今日,朕要听听诸位对新政实施细节的看法与建议,大家畅所欲言。” 话落,一位身着青色官服的礼部侍郎出列,拱手说道:“陛下,新政推行关乎国本,礼部愿全力配合。只是新政中涉及诸多与民生相关的变革,依臣之见,应当加大宣传力度,让百姓知晓新政的益处,如此方能减少推行阻力。” 叶竟离微微点头,目光赞许:“爱卿所言极是。此事便交由礼部负责,务必将新政的内容与好处,以通俗易懂的方式传达给每一位百姓。” 这时,户部尚书皱着眉头出列:“陛下,新政中的水利建设与农业技术推广,均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目前国库虽有储备,但要确保新政顺利推进,还需合理规划开支,开源节流。” 叶竟离沉思片刻,说道:“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朕命你尽快制定详细的财政预算方案,在保障新政实施的同时,也要确保国库的稳定。此外,可考虑鼓励民间资本参与部分项目,给予一定的政策优惠。” 工部尚书紧接着出列:“陛下,水利工程乃是新政的重中之重。臣已安排工部最得力的工匠和官员,准备奔赴各地,负责水利设施的修缮与新建。但工程所需的物资,如木材、石料等,还需协调各方,确保供应充足。” “此事朕会命专人负责协调,”叶竟离果断回应,“务必保证水利工程按时、高质量完成。”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建言献策,围绕新政的实施细节展开激烈讨论。天香皇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脸上虽未显露过多情绪,但眼神中透露出对女婿治理能力的认可。 待大臣们发言完毕,叶竟离目光转向天香皇,恭敬问道:“父皇,您对此有何教诲?” 天香皇缓缓起身,目光威严地扫视着朝堂:“竟离,你能如此用心地治理国家,朕深感欣慰。新政的推行,虽困难重重,但只要君臣一心,定能成功。朕的天香国,也愿为启临国的新政提供必要的支持与帮助。” 叶竟离起身,向天香皇深深鞠躬:“多谢父皇!有父皇的支持,竟离信心倍增。” 叶竟离向天香皇致谢后,刚要开口继续安排朝堂事务,眼神不经意间扫向皇后的位置,这才发现皇后竟不在场。刹那间,他的神色闪过一丝慌乱,全然没了方才的沉稳。 他顾不上满朝文武和天香皇惊讶的目光,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殿外走去。一旁的太监总管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小跑着跟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陛下,陛下,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叶竟离充耳不闻,脚步匆匆,脑海中只有阿娟的身影。他径直朝着皇后寝宫奔去,一路上,宫女太监们见皇上如此匆忙,纷纷跪地行礼,却连头都不敢抬。 待跑到寝宫,叶竟离一把推开房门,屋内静谧无声,唯有阿娟还在床榻上呼呼大睡,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甜美的轮廓。 叶竟离长舒一口气,心中的焦急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俯身看着阿娟,轻声唤道:“城儿,快醒醒,该上朝啦。” 阿娟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着:“再让我睡会儿……” 叶竟离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说:“我的皇后娘娘,朝堂上可都等着您呢。”说着,他也不顾阿娟还睡眼惺忪,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抱了起来。 阿娟这下彻底清醒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叶竟离:“叶竟离,你这是做什么呀?朝堂上到底怎么了?” 叶竟离一边抱着她往朝堂走,一边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发现你不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便想着来把你接过去。” 阿娟又好气又好笑:“叶竟离你干什么,这要是传出去,陛下为了皇后不上朝,成何体统。” 叶竟离却满不在乎地说:“在朕心里,你可比什么都重要。况且,有你在身边,朕处理政务都更有底气。” 不一会儿,叶竟离抱着他的皇后回到了朝堂。满朝文武和天香皇都还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叶竟离仿若无事发生,抱着阿娟稳稳地坐在龙椅上,这才看向众人,说道:“方才有些急事,让大家久等了。继续议事吧。” 第57章 天香皇官方破防 天香皇看到女婿这行为,嘴角微微抽搐,心中忍不住疯狂吐槽:“这小子,平日里看着英明神武,怎么一涉及到倾城就这般没了分寸。堂堂一国之君,竟为了皇后直接撂下满朝文武跑去抱人,成何体统!” 可再瞧向两人,叶竟离眼神中满是宠溺,天香皇到嘴边的责备又咽了回去。“罢了罢了,难得竟离对倾城这般深情,想来是平日里朝堂事务繁忙,夫妻二人聚少离多,这才让竟离心急成这样。” 他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面上虽故作无奈,心底却泛起一丝欣慰。“如此看来,朕的女儿在这启临国,确实被捧在手心里疼爱。有竟离这般全心全意的守护,即便新政推行之路布满荆棘,想必他们夫妻二人携手,也定能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天香皇目光缓缓扫过朝堂上或惊讶、或偷笑的群臣,暗自思忖:“今日这一出,想必会在朝堂上传开,倒也无妨,说不定还能让众人瞧见帝后情深,增进朝堂的凝聚力。只是往后,可得找个机会,好好提醒竟离,在朝堂之上,还是得注意些帝王的威严。” 天香皇看着依偎在叶竟离怀里困成一滩烂泥的女儿,终是彻底破防,忍不住低声嘀咕起来:“倾城这丫头,平日里在我面前还总是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怎么在竟离这儿,就全然没了公主的架子,瞧这困得,简直像个贪睡的孩童。” “想我天香国,她自幼便被悉心教导,礼仪规矩从不曾落下分毫,可如今……”天香皇轻轻摇头,眼中却满是宠溺。“罢了,看来竟离真的让她彻底放松了下来,在这启临国,她过得开心,我也就放心了。” 天香皇抬眼看向叶竟离,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这女婿,平日里处理政务时雷厉风行、果敢决断,可对倾城,却温柔得不像话。今日这般举动,虽说有些荒唐,却也让我看到了他对倾城的真心。” “只是啊,朝堂之上,总归是要讲些规矩的。”天香皇微微皱眉,“日后得寻个时机,好好跟这两个孩子说一说,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就坏了朝堂的威严与秩序。”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虽表面上都在认真听着叶竟离的部署,可时不时还是会有人偷偷瞥向龙椅上的帝后二人,眼神中或是忍俊不禁,或是露出一丝羡慕。 天香皇瞧在眼里,心中暗自思索:“今日这一幕,恐怕很快就会在宫中传开,乃至流传到民间。说不定,百姓们会因为这帝后之间的深情,对朝廷多几分亲近之感。” “只是希望,这不会影响到新政的推行。”天香皇微微眯起眼睛,“新政关乎启临国的未来,也关乎倾城的安稳生活。竟离和倾城,定要携手将这新政推行下去,让启临国繁荣昌盛,如此,我也能安心地将女儿托付给这朝堂。” 想着想着,天香皇的目光再次落在阿娟身上,只见她在叶竟离怀里蹭了蹭,似乎想要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天香皇不禁苦笑:“这丫头,真是拿她没办法。竟离啊竟离,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莫让她受半点委屈。” “至于朝堂上的事儿,”天香皇深吸一口气,“我且先在一旁看着,若有需要,再适时出手相助吧。只愿这两个孩子,能顺利度过新政推行的艰难时期,给启临国带来一片盛世繁华。” 天香皇看着女儿这熊样,女婿这鬼迷日眼样,满朝文武的异样眼神,越想越气,胸腔里像是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这哪像个朝堂该有的样子!”天香皇在心里怒吼,“平日里我苦心教导女儿,端庄贤淑、母仪天下,如今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毫无仪态地窝在竟离怀里,成何体统!竟离也是,一国之君,行为如此随性,全然不顾帝王的威严与朝堂的庄重,让我天香国的颜面往哪儿搁!” 他看着那些偷偷瞥向帝后二人、眼神中带着偷笑或好奇的大臣们,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这些大臣们,平日里都一本正经,如今见了这荒唐事儿,想必日后会在私下议论纷纷。这朝堂的风气,怕是要被这一出给带坏了!” 天香皇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新政推行本就艰难,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若是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抓住把柄,借机生事,搅乱新政的推行,那可如何是好!” “我本以为将女儿托付给竟离,能让她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也能助力启临国的繁荣昌盛。可今日这一幕,让我对这朝堂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天香皇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竟离和倾城啊,你们这般肆意而为,全然不顾后果,这是要把启临国带向何方!”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罢了,罢了,今日在朝堂上,我且先不动声色。但待此事过后,定要好好跟这两个孩子谈谈,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责任与担当,不能再这般任性妄为,坏了朝堂的规矩与新政的大局!” 天香皇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拳头,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威严的神情。他目光冷峻地扫视着朝堂,心中暗自决定,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密切关注启临国朝堂的一举一动,绝不能让这看似甜蜜却又不合时宜的闹剧,影响到新政的推行和女儿的未来。 就在天香皇强压怒火,试图保持镇定之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极轻却异常清晰的嗤笑。这嗤笑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朝堂表面的平静。大臣们原本还只是偷偷瞥向龙椅,此刻却再也忍不住,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起来。 “瞧陛下和皇后这模样,哪还有半点朝堂的威严。” “是啊,这般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往后还如何让咱们信服。” 议论声虽小,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针,直直刺向天香皇的心头。他原本就极力压抑的怒火,此刻如火山喷发般再也控制不住。 天香皇猛地站起身,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够了!这是朝堂,不是你们可以肆意议论、妄加评判的地方!”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大臣们瞬间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天香皇大步走到叶竟离面前,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叶竟离!你身为一国之君,行事如此荒唐,将朝堂规矩置于何地?将我天香国的颜面置于何地?你可曾想过,你这般任性妄为,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后果?” 杨倾城猛地睁开眼睛,还带着困意的眼眸中满是迷茫。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朝堂之上,还被叶竟离抱在怀中,周围是噤若寒蝉的大臣和怒目圆睁的天香皇。她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记忆还停留在昨晚,满心以为终于能摆脱叶竟离的“纠缠”,独自一人睡个好觉。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杨倾城小声呢喃,声音虽轻,却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清晰。 天香皇见女儿这副迷糊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步上前,一把拧住杨倾城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问怎么回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你可是天香国的公主,启临国的皇后,在这朝堂之上,竟这般毫无仪态,你把皇家的威严都丢到哪里去了?” 杨倾城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觉醒来会面对如此阵仗。“父皇,我……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她委屈地辩解着,眼神中满是无辜。 天香皇被女儿这懵懂又无辜的模样彻底激怒,心中积攒的怒火如汹涌的潮水般决堤而出。他的手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却又实在舍不得再加重手上的力道,只能一边狠狠地数落,一边无奈地叹气。 “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自小朕便教导你,一言一行皆代表着皇家颜面,如今你却在这朝堂之上,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叫朕如何向天下交代,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天香皇的声音因愤怒而沙哑,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恨铁不成钢的痛心。 杨倾城从未见过父皇如此生气,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落下。“父皇,女儿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生气了,女儿以后一定改。”她抽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满心懊悔。 叶竟离站在一旁,看着杨倾城被责骂,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他心疼地看着妻子,却又不敢轻易上前阻拦天香皇,生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局面变得更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担忧。 天香皇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身为皇后,你本应母仪天下,为万民表率,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窝在陛下怀里,像什么话!这朝堂之上,皆是国家栋梁,是来商讨国家大事的地方,不是你儿女情长、肆意妄为的场所!” 杨倾城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香皇的眼睛,只能一个劲儿地认错:“女儿辜负了父皇的教导,也辜负了天下百姓的期望,女儿罪该万死。” 天香皇又狠狠地瞪了叶竟离一眼,虽不能打骂女婿,但眼神中的责备之意不言而喻。“竟离,你身为国君,本应以身作则,却做出这等糊涂事,往后如何让臣民信服?今日之事,若不能妥善处理,朕看这新政也别推行了,先把朝堂的规矩整顿好再说!” 叶竟离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又诚恳地说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考虑不周,让倾城受了委屈,也让朝堂蒙羞。儿臣在此向您保证,定会严肃处理此事,整顿朝堂风气,往后绝不再犯。还望父皇能看在儿臣和倾城初犯的份上,饶恕这一次。” 天香皇听了叶竟离这番话,非但没有消气,反而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血压瞬间飙升。他怒目圆睁,心想:“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袒护!”女婿打骂不得,可这女儿,今日必须得好好教训一番,才能让她长记性,也让朝堂众人知道规矩的重要。 “你这逆女!”天香皇猛地伸手,一把将杨倾城从叶竟离怀中拽出,让她背对自己站着,随后大手高高扬起,重重地落在杨倾城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刺耳。 “朕辛苦教导你,你却如此不争气!”天香皇一边揍一边骂,“朝堂之上,庄重肃穆,你却毫无仪态,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今日若不狠狠教训你,你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规矩为何物!” 杨倾城疼得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本就满心懊悔,此刻被父皇这般打骂,更是哭得泣不成声。“父皇……女儿知错了……啊……再也不敢了……”她抽抽噎噎地求饶,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悔恨。 叶竟离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几次想要上前阻拦,却又被天香皇的怒火震慑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倾城挨打,心中如刀绞一般。 “平日里看你端庄稳重,朕还满心欣慰,觉得你定能成为一代贤后,可你今日所作所为,简直让朕失望透顶!”天香皇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也越发重了几分,“你看看你,窝在陛下怀里,成何体统!大臣们会如何看你?百姓们又会如何议论?这启临国的新政,还未推行,就被你这一出闹得人心惶惶!” “父皇……求您别打了……女儿真的知道错得离谱……往后定会谨言慎行……”杨倾城哭得嗓子都快哑了,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朝堂上的大臣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大殿里只有天香皇的责骂声和杨倾城的哭喊声。大家都知道,今日这顿打,不仅仅是对杨倾城的惩戒,更是天香皇在向众人表明对朝堂规矩的重视。 第58章 陛下犯错皇后被揍 杨倾城满心都是委屈与愤懑,从小到大,她何时遭受过这般羞辱?哪怕是儿时顽皮,父皇也未曾如此严厉地惩罚过她。如今,在这众目睽睽的朝堂之上,她的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为什么……”杨倾城在心底不停地呐喊,“就因为睡过头了,就要遭受这一切吗?”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倔强,本就哭得通红的双眼此刻更是怒火燃烧。 叶竟离看着杨倾城这般模样,心疼不已。他暗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帮杨倾城找回颜面,弥补今日的过错。“倾城,”他轻声说道,“此事皆是因我而起,我定会向父皇解释清楚,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杨倾城没有回应,只是咬着嘴唇,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她此刻满心都是混乱,既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愤怒,又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天香皇看着女儿倔强的模样,心中竟有些不忍。可一想到今日朝堂上的混乱局面,他的心又硬了起来。“杨倾城,你给朕听好了,”他冷冷地说道,“今日的惩罚,是让你记住,身为皇后,你肩负着怎样的责任。从现在起,你若再敢有半点懈怠,朕绝不会轻饶。” 杨倾城瘫倒在地上,哭得瘫软无力,她从未想过,自己一时的贪睡,竟会引发如此大的风波。叶竟离见状,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上前,将杨倾城轻轻扶起,护在身后,一脸愧疚地看向天香皇:“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没照顾好倾城,才让她如此失态。求您看在倾城已经受到教训的份上,别再生气了。儿臣定会和倾城一起,弥补今日的过错,让朝堂重回正轨,让新政顺利推行。” 叶竟离刚一开口,天香皇积攒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猛地转身,手指几乎戳到叶竟离的鼻尖,怒不可遏道:“你还有脸说!你身为国君,理当以江山社稷为重,朝堂之上规矩森严,岂是你能肆意妄为的地方?今日这局面,你难辞其咎!” 说罢,天香皇又看向瘫倒在叶竟离怀中、哭得瘫软无力的女儿,心中的愤怒瞬间化作了无尽的心疼与恨铁不成钢。“倾城啊,朕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从小教你礼仪规范,为的就是让你日后能母仪天下,辅佐君王治理好国家。”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有些泛红,“可你瞧瞧你今天的样子,在满朝文武面前如此失态,这让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丢的不只是自己的脸,更是咱们天香国的颜面!” 天香皇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朕本以为将你托付给竟离,你便能在这启临国安稳幸福,施展你的抱负。可如今呢?你如此放纵自己,叫朕怎么放心得下!” “朕知道你自幼备受宠爱,可如今你已为人妇,还是一国皇后,行事怎能还这般孩子气?”天香皇的语气里满是无奈与痛心,“你肩负着启临国万千百姓的期望,新政推行之路本就艰难险阻重重,你却因一时疏忽,险些坏了大局!” 叶竟离见天香皇如此动怒,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他当即双膝跪地,郑重无比地说道:“父皇,儿臣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千错万错皆是儿臣的错。儿臣身为国君,本应以身作则,却因一时儿女私情,罔顾朝堂规矩,致使朝堂失序,让倾城蒙羞,更令父皇您忧心,儿臣罪该万死。” 他抬头望向天香皇,眼神中满是坚定与诚恳:“儿臣在此向您保证,往后必定谨言慎行,时刻以江山社稷为重,以朝堂规矩为先。对待新政,儿臣定会殚精竭虑,亲力亲为,确保新政顺利推行,让启临国的百姓早日受益。” 叶竟离微微侧身,轻轻握住杨倾城的手,继续说道:“至于倾城,儿臣定会好好陪伴她、帮助她,与她一同成长。往后上朝,儿臣定会提前安排妥当,保证不再出现今日这般荒唐之事。若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儿臣甘愿受任何处罚,绝无半句怨言。” 天香皇看着跪地请罪的两人,脸色依旧阴沉,冷冷地说道:“知道错了?仅仅口头认错可不够。你们两个,就给朕在这里跪一天,太阳不下山不许起来!朕希望你们能记住今天的惩罚,往后长点记性!” 叶竟离与杨倾城双双点头,眼中满是认罚的决心。他们深知,此次过错严重,这样的惩罚已然是天香皇的宽容。 杨倾城咬着下唇,狠狠地瞪了叶竟离一眼,那目光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个洞,她满心的委屈如决堤洪水,肆意翻涌。 “叶竟离,都怪你!”杨倾城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埋怨,“原主被你折腾得丢了性命,如今我穿越过来,本想安稳度日,你却又害得我遭受这般无妄之灾。”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想到刚刚在朝堂上被父皇打骂的场景,只觉那耻辱如影随形,深深刺痛着她的自尊。“我不过是想睡个好觉,怎么就摊上了这等事?”杨倾城在心底悲叹,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划过滚烫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瞬间没了痕迹。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凭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 天香皇本就余怒未消,瞥见杨倾城那满含不甘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蹿了起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杨倾城的胳膊,将她从地上硬生生地拽起。 “你这逆女,还敢心有不甘?”天香皇气得浑身发抖,“罚你跪一天,你不但不反思过错,还在这儿委屈上了?”话音未落,他扬起手,“啪啪啪”地朝着杨倾城的屁股又是一顿狠揍。 “朕从小对你悉心教导,寄予厚望,你却如此不争气!”天香皇一边打一边骂,“朝堂之上,庄重之地,你却肆意妄为,全然不顾皇家颜面和朝堂规矩。今日若不把你这性子好好掰正,日后还不知道要闯出多大的祸事!”杨倾城被打得疼得直跳脚,可天香皇此刻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 天香皇越打越激动,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心中长久以来的担忧与愤怒都宣泄出来。“朕还一直护着你,觉得那些弹劾都是无稽之谈,现在看来,你确实太让朕失望了!”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虽平日里畏惧天香皇的威严,但见杨倾城被打得如此凄惨,又深知此事错不在她一人,终是有几位平日里与杨倾城关系较好的大臣壮着胆子站了出来。 为首的老臣王太师颤颤巍巍地向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地,说道:“天香皇陛下,请息怒啊!皇后娘娘向来端庄贤淑,今日之事实属意外。想必是近来为新政劳心劳力,才会如此疲惫疏忽。还望陛下念在皇后娘娘平日的功绩上,饶过她这一回吧。” 紧接着,户部尚书也跟着跪地:“是啊,天香皇陛下。皇后娘娘心系百姓,为了新政推行,没少下功夫。这次不过是一时的小错,实在不该遭受如此重罚。”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求情,一时间,朝堂上黑压压地跪了一片。大家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恳请天香皇饶恕杨倾城。 天香皇听着大臣们的求情,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完全消散。他冷冷地扫视着跪地的大臣们,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朕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今日之事,关乎朝堂规矩,不得不严惩。” 说罢,他又看向杨倾城,此时的杨倾城已被打得瘫软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天香皇长叹一口气,说道:“逆女,你可听到了大臣们的话?他们都为你求情,你若还不知悔改,如何对得起他们的这番心意?” 杨倾城抽泣着,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微弱却坚定:“父皇,女儿知道错了。多谢各位大臣为我求情,女儿以后定会谨言慎行,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叶竟离一直紧紧地盯着杨倾城,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满是心疼。 天香皇看着跪地求情的大臣们,心中暗忖:这群老狐狸终于表态了,再不出声,朕都快装不下去了。宝贝女儿,父皇也是为你好才打骂你的,今日骂你、打你、罚你,是为了让你日后少些麻烦,若今日不如此,日后定是麻烦不断。见此情景,天香皇心中一喜,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逆女,”天香皇故意板起脸,声音依旧威严,“朕看在各位大人为你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你这一回。罚你跪一天,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若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杨倾城忍着疼痛,再次谢恩。叶竟离心疼地看了杨倾城一眼,而后对天香皇说道:“父皇,多谢您饶恕倾城。儿臣定会陪她一起好好反省,保证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天香皇微微点头,挥了挥手,“朕知道了,你们两个就在这大殿跪着反省一天长长记性,退朝。”转身就走了。 杨倾城望着天香皇离去的背影,双腿一软,跪着的身子再次瘫倒在地。叶竟离见状,急忙伸手想要搀扶,却被杨倾城一把甩开。 “别碰我!”杨倾城声泪俱下,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怨恨,“叶竟离,我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全是拜你所赐!我只不过是想要安稳度日,可你却一次次将我拖入深渊。” 叶竟离心中一阵刺痛,他缓缓移动身子靠近她,试图解释:“倾城,我知道如今说什么都难以弥补你所受的委屈与痛苦,但请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之失,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无心之失?”杨倾城怒极反笑,“你可知这‘无心之失’让我承受了怎样的羞辱与打骂,我本与这一切毫无瓜葛,却被你牵连至此。”她目光中满是厌恶,“我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破皇宫,更不想再见到你。” 叶竟离呆立当场,看着杨倾城决绝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深知,此刻杨倾城心中的怨恨已如滔滔江水,难以轻易平息。 叶竟离满脸惶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哪怕杨倾城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他也不肯松开。 “倾城,求你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这皇宫。”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哭腔,平日里沉稳的他此刻慌乱得如同惊弓之鸟,“朕知道错了,朕真的知道错得离谱。这一切都是朕的责任,是朕没有保护好你考虑不周,让你遭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和痛苦,。” “朕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朕会用我的全部去弥补今日的过错。”叶竟离的眼神中满是哀求。 尽管杨倾城不搭理他,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祈求,“朕愿意用余生来赎罪,让你在这皇宫中幸福快乐地生活。若是你觉得在这皇宫中烦闷,我们可以一起出宫游玩,去看看这世间的大好河山,只要你能消消气,不再想离开我。” 见杨倾城依旧满脸冷漠,不为所动,叶竟离急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倾城,这皇宫虽大,但没有你,对我来说就是一座冰冷的牢笼。你是我在这世间最在乎的人,没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朕知道你现在对朕充满了怨恨,不怪你,都是朕的错。”叶竟离哽咽着,“但求你给朕一个机会,让朕证明自己。朕会用行动向你证明,朕会成为一个值得你依靠,能护你周全的丈夫。” 他紧紧抱住杨倾城,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求你了,倾城,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这个家……”叶竟离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了无助的呢喃,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 。 不论叶竟离怎么认错怎么保证,杨倾城都没在搭理过他,直到跪到太阳下山才被凤梧宫的人接回去凤梧宫去。 第59章 离开启临国 皇帝叶竟离与皇后杨倾城被天香皇罚跪一日之事,如惊雷般在启临城炸开了锅。消息似长了翅膀,瞬间传遍后宫每一处角落,妃嫔们聚在一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钟粹宫内,华妃气得将手中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哗啦”一声脆响,碎片四溅。“哼,平日里杨倾城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仗着陛下宠爱就目中无人,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下可好,在朝堂上出这么大丑,真是活该!”她杏目圆睁,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景仁宫里,一向温婉的云妃却面露担忧之色,轻轻叹了口气,对身旁宫女说:“皇后娘娘此次受此大辱,心里定是万分委屈。陛下也是,怎就如此糊涂,做出这等荒唐事,累及皇后。” 而在永和宫,怡妃正慵懒地靠在榻上,听闻此事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后宫啊,总算有了点不一样的热闹,杨倾城本宫这段时间忍你忍得好难受。”她对身旁的贴身宫女说道,“杨倾城失势,往后这宫里的局势,怕是要变一变了。”宫女小心翼翼地附和着:“娘娘圣明,说不定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怡妃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与此同时,长春宫的德妃也收到了消息。她皱着眉头,在殿内来回踱步。“陛下和皇后此番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对咱们启临国的影响可不小。”德妃自言自语道,“不过,这皇后如今遭此劫难,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她转头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准备些滋补的药材和精致的点心,本宫要去凤梧宫探望皇后娘娘。”嬷嬷面露犹豫之色,小声提醒道:“娘娘,华妃那边……似乎对皇后娘娘的遭遇喜闻乐见呢。”德妃眼神一凛,冷冷说道:“本宫做事,何须在意她的看法。皇后娘娘即便如今落魄,可她背后还有天香帝国,咱们不能落井下石。” 德妃带着礼物赶到凤梧宫时,却被挡在了门外。“德妃娘娘,皇后娘娘说她谁都不想见。”宫女低着头,声音怯怯地说道。德妃微微皱眉,将礼物递了过去,说道:“你把这些交给皇后娘娘,就说本宫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并无他意。希望她能早日振作起来。”宫女接过礼物,匆匆进了殿内。 而在钟粹宫,华妃得知德妃去探望杨倾城后,气得暴跳如雷。“这个德妃,真是糊涂!杨倾城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去凑什么热闹!”华妃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行,本宫不能让德妃抢了风头。”她思索片刻,对身边的太监说道:“你去给本宫准备一份大礼,越贵重越好。本宫要让所有人知道,这后宫之中,还是本宫最得陛下欢心。”太监领命而去,华妃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怡妃听闻华妃和德妃的举动后,冷笑一声:“这两人,一个急于落井下石,一个假惺惺地示好,真是可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本宫倒要看看,这出戏接下来该怎么演。”怡妃轻轻抚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凤梧宫内,杨倾城依旧沉浸在痛苦与绝望之中。她对德妃送来的礼物视而不见,只是默默地坐在床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而叶竟离,此时正心急如焚地守在门外,他试图与杨倾城沟通,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这后宫之中,因为皇帝和皇后的这场风波,已然是暗流涌动。华妃、德妃、怡妃等人各怀心思,一场围绕着权力、地位与情感的争斗,正悄然拉开帷幕。而叶竟离和杨倾城,在面对朝堂危机的同时,还要应对这错综复杂的后宫风云。 与此同时,启临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热议此事。集市上,卖菜的大娘与邻摊的小贩聊得热火朝天:“你听说了吗?皇帝和皇后在朝堂上出了大丑,皇帝为了皇后,竟搅乱了朝堂。”小贩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这事儿可太稀奇了,皇家的事儿,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真是想都想不到。” 而在凤梧宫中,杨倾城被接回后,便将自己反锁在寝殿内。她蜷缩在床榻一角,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满心都是朝堂上的屈辱场景,泪水无声地滑落。 叶竟离心急如焚,一路小跑着跟到凤梧宫,却被挡在寝殿门外。“陛下,皇后娘娘说,她谁都不想见。”宫女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叶竟离呆立在原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只觉一颗心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他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满心懊悔。“倾城,都是朕的错,是朕害了你……”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痛苦与自责。 这一夜,叶竟离就靠着寝殿的门,蜷缩着身子睡了。梦中,他看到杨倾城满脸泪痕,转身离他而去,他拼命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倾城!”叶竟离猛地惊醒,满头大汗,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叶竟离便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衫。他眼神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新赢得倾城的心。 朝堂上天香皇继续坐在大殿偏椅上看着,大臣们也都纷纷到齐,唯独皇帝陛下没来早朝。主管太监回来急报大殿上的天香皇,“天香皇陛下不好了,皇帝陛下在皇后娘娘寝殿门前吃了一夜闭门羹,现在不肯来早朝。”天香皇被气炸了破口大骂,“叶竟离你这个混蛋小子,这是你的启临国不是朕的天香帝国,朕来给女儿过生辰而已,没想到还要帮你处理烂摊子,替你坐镇管朝政。” 天香皇气得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矮几,怒吼道:“这个逆子,简直荒唐至极!”整个大殿瞬间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大臣们纷纷低头,大气都不敢出。 天香皇强压着怒火,对主管太监说道:“你再去给朕传旨,就说朕命令他立刻来朝堂,否则……”天香皇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否则朕就把我天香公主带回天香帝国,他就别再认朕这个父皇!朕是来见女儿享受天伦之乐的,不是来替他这个混蛋小子管朝政的!” 主管太监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地领命而去。一路小跑着来到凤梧宫,只见叶竟离依旧站在寝殿门口,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执着。 主管太监气喘吁吁地跪地,将天香皇的口谕一字不差地传达给叶竟离。叶竟离听后,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纠结。他既放不下杨倾城,又不敢违抗岳父的旨意。 叶竟离紧咬下唇,额头上青筋暴起,内心的挣扎如汹涌波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对着紧闭的寝殿门说道:“倾城,我必须去朝堂了,你等我回来,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罢,他狠狠心,大步随着主管太监朝着朝堂走去。 踏入朝堂的那一刻,所有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有惊讶、有不满、更有审视。叶竟离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走到大殿中央,对着天香皇扑通一声跪地,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颤抖:“父皇,儿臣来迟,罪该万死。但儿臣心系倾城,实难割舍,望父皇恕罪。” 天香皇看着跪在地上的叶竟离,眼中怒火未消,冷冷说道:“哼,现在知道来了?你心中若真有这江山社稷,还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叶竟离叩首在地,“父皇教训的是,儿臣已深刻反思。此次事件不仅让朝堂蒙羞,更让倾城受苦,儿臣愿承担一切后果。” 这时,一位年迈的大臣出列,躬身说道:“天香皇陛下,陛下此次虽有过错,但当务之急是稳定朝堂,安抚民心。此次事件在民间已传得沸沸扬扬,若不及时处理,恐生变故。” 其他大臣纷纷点头称是。天香皇冷哼一声,看向叶竟离:“你听到了,若不想启临国因你陷入动荡,就立刻着手处理此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叶竟离忙道:“儿臣遵旨。儿臣打算今日便昭告天下,承认此次事件中朕与倾城的过错,并且宣布将加强朝堂礼仪整顿,同时推行一系列惠民政策,以弥补此次事件对民心的损害。” 天香皇沉思片刻,微微点头:“暂且如此吧。但你记住,自己先把你启临国的烂摊子处理好,城儿朕暂且带回天香帝国一段时间,她母后跟皇祖母甚是想念。” 叶竟离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焦急与不舍,“父皇,求您不要将倾城带回天香帝国。她如今正深陷痛苦之中,儿臣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陪伴在她身边,慢慢抚平她的伤痛。若是她离开儿臣,儿臣……”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哽咽,已然说不下去。 天香皇看着叶竟离如此模样,心中虽有不忍,但为了让女儿能暂时远离这伤心之地,好好调养身心,也为了给叶竟离一个深刻的教训,他心意已决,不为所动。“此事就这么定了,朕明日便启程带城儿回天香帝国。你若真的关心她,就把启临国治理好,处理好了在去接城儿,别这副德行,朕又不是棒打鸳鸯拆散你们夫妻,只是接女儿回娘家暂住一段时日。” 叶竟离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他知道,天香皇一旦做出决定,便很难更改。 回到凤梧宫,叶竟离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他走进寝殿,看到杨倾城依旧坐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无法驱散她周身的阴霾。 叶竟离缓缓走到她身边,声音沙哑地说道:“倾城,父皇他……决定明日带你回天香帝国。”杨倾城闻言,身体微微一震,缓缓转过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解脱,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舍。 “是吗?”杨倾城轻声说道,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叶竟离心中一阵刺痛,他握住杨倾城的手,急切地说道:“倾城,朕不想让你走。朕知道是朕害你遭受了这些,朕正在努力弥补,求你给朕个机会,留下来好不好?” 杨倾城看着叶竟离,眼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泪光,“叶竟离,你知道吗?从朝堂上受辱的那一刻起,我心中的信念就已经崩塌了。我本以为你会是我永远的依靠,可你却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在真正绝对的实力面前你拿什么来保护我,你嘴里的爱吗?” 叶竟离低下头,无言以对,满心的愧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倾城,朕明白你的痛苦,是朕对不起你。但求你相信朕,这次经历让朕彻底清醒了。朕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国君,也会成为一个值得你依靠的丈夫。你走了,我便没有了努力的方向。” 杨倾城沉默良久,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或许回天香帝国,对我来说是个好的选择。”叶竟离心中一凉,但他仍不死心,“倾城,那你能否答应朕,等你在天香帝国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给朕一个机会,让朕去天香帝国见你,让朕有机会重新赢回你的心,朕一定会努力做好的,在天香国等朕去接你。” 杨倾城看着叶竟离眼中的哀求,心中一动,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叶竟离如获至宝,紧紧握住杨倾城的手,“倾城,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启临国的事务,去天香帝国找你。” 第二日,天香皇带着杨倾城启程回天香帝国。叶竟离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去的车队,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启临国变得更好,早日接回自己的皇后。 从此以后,叶竟离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每日天不亮便起身处理政务,与大臣们商讨新政的推行细节,亲自走访民间,了解百姓疾苦。在他的努力下,启临国的朝堂风气焕然一新,新政顺利推行,百姓生活逐渐富足。 而在天香帝国,杨倾城在母后跟皇祖母的陪伴下,心情逐渐平复。 第60章 回家的感觉真好 回到天香帝国的杨倾城,如同一只受伤的鸟儿归巢,被家人的温暖紧紧包裹。 天香皇宫内,太后知道儿子孙女要回宫,早早便在宫殿中翘首以盼。当杨倾城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太后眼眶瞬间泛红,快步迎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我的宝贝孙女啊,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声音里满是心疼与思念。母后亦是眼含热泪,轻轻抚摸着杨倾城的脸庞,“城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在她们的悉心照料下,杨倾城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宫女便会端来精心准备的滋补汤药,轻声说道:“公主,这是太后特意吩咐御膳房熬制的,喝了能调养身子。”紧接着,便是一桌丰盛的早膳,皆是杨倾城平日里最爱吃的点心。 白天,太后总是拉着杨倾城在御花园中散步,给她讲述着宫中最近发生的趣事,逗得她不时露出笑容。母后则会陪着她在宫殿里作画、刺绣,手把手教她一些新的针法技巧,“城儿,你瞧,这样绣出来的花朵会更加栩栩如生。” 这次回家来,天香皇还专门为杨倾城举办盛大的宴会,邀请皇室宗亲齐聚一堂。宴会上,各种奇珍异宝、珍稀佳肴摆满了桌。天香皇满脸慈爱地看着杨倾城,“城儿,今日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皇室宗亲们也纷纷送上祝福与礼物,“公主殿下,愿您往后的日子喜乐无忧。” 在家人的宠爱下,杨倾城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就逐渐走出了阴霾,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红润与光彩。她开始主动与她人说话聊天,与宫女们嬉笑玩闹,笑声时常回荡在宫殿的各个角落。 今天的宴会,更是开心得跟家族宗亲有说有笑载歌载舞,完全没有了在启临国的冷淡、拘谨、防备,天香皇看着现在这个天真、烂漫骄傲的女儿,跟之前在启临国那个冷淡、无情、懒散的女儿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去到启临国初见她时自己甚至还怀疑女儿被调包了。 天香皇望着在宴会上光彩照人的女儿,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微微眯起双眼,往昔杨倾城初嫁启临国时的场景仿若就在眼前。那时的她,虽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也带着初为人妇的羞涩与懵懂。 “当初,朕将城儿托付给叶竟离,本以为能给她一世安稳,让她幸福无忧。”天香皇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懊悔,“谁能想到,竟让她遭受这般磨难,在朝堂上受尽屈辱。”想到此处,天香皇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叶竟离那小子,若是再敢让城儿受半点委屈,朕定不会轻饶!”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太后,太后正满脸欣慰地看着杨倾城,眼角透着笑意。天香皇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母后,多亏有您和连玉的悉心照料,城儿才能这么快恢复过来。朕这做父亲的,实在是失职。” 太后微微摇头,慈爱地拍了拍天香皇的手,“皇儿啊,你也别太自责了。城儿的遭遇,谁都不想看到。如今她能重新展露笑颜,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天香皇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杨倾城身上。此刻的她,正与几位皇室宗亲举杯共饮,笑声清脆悦耳。天香皇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骄傲。“城儿从小便古灵精怪,活泼开朗。朕还记得,她小时候在这宫殿里奔跑嬉戏,笑声能传遍整个皇宫。” “可在启临国的那段日子,朕听闻她变得冷淡、拘谨、懒散拒人于千里之外,朕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天香皇的声音微微颤抖,“朕时常在想,是不是朕做错了,不该将她远嫁他国。” “但今日看到她这般模样,朕又觉得,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天香皇目光坚定起来,“城儿经历了这些磨难,想必也成长了许多。她往后的人生,定会更加精彩。” “朕只希望,叶竟离那小子能真正明白城儿的珍贵,好好守护她。”天香皇暗暗发誓,“若是启临国再有动荡,威胁到城儿的安危,朕定会倾尽天香帝国之力,护她周全。” 宴会上欢声笑语回荡在宫殿上空,天香皇静静地看着杨倾城,心中满是对她未来的期许与祝福。 正当天香皇沉浸在对女儿的万千思绪之中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宴会的另一端传来。“哈哈,城儿,今日你可真是光彩照人呐!”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杨倾国,这位天香国的太子,迈着矫健的步伐,满脸笑意地朝着杨倾城走去。 杨倾国身姿挺拔,一袭华丽的太子袍更衬得他气宇轩昂。他走到杨倾城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眼中满是宠溺:“妹妹,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地笑了,哥哥我打心底里高兴。”杨倾城仰头看向哥哥,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哥,我也特别开心能回家,能和你们在一起。” 天香皇看着这对龙凤胎兄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想起杨倾国和杨倾城小时候,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在宫殿里一同玩耍、一同学习。有一次,杨倾城不小心摔倒,膝盖擦破了皮,杨倾国心疼得眼眶泛红,亲自跑去御膳房为她拿糕点哄她开心。 杨倾国陪着杨倾城与皇室宗亲们寒暄了一阵后,找了个机会,拉着妹妹来到天香皇面前。他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父皇,您瞧,城儿如今回来了,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这都多亏了您、母后还有皇祖母的关怀。”天香皇微笑着点头:“是啊,看到城儿能恢复如初,朕这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杨倾国目光坚定地看向天香皇:“父皇,此次城儿在启临国的遭遇,儿臣也深感痛心。儿臣定会努力提升自己,让天香帝国愈发强大。若日后启临国再有任何对城儿不利的举动,儿臣愿率领大军,为城儿讨回公道。”天香皇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倾国,有你这番话,朕很欣慰。不过,咱们还是希望启临国能与天香帝国和睦相处,只是若有人胆敢伤害城儿,咱们也绝不能退缩。” 正当杨倾国一脸郑重地说出要努力修炼保护妹妹这番话时,宴会上瞬间一片哗然。一位皇室宗亲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太子殿下,您可别谦虚了!您如今不过才刚满29岁,竟已是化神期的修为,这进步速度够变态的了!” 另一位身着华服的贵族子弟也跟着附和,语气中满是惊叹:“是啊是啊,咱们平日里刻苦修炼,年纪还比您大也不过才达到金丹期,跟太子殿下一比,简直云泥之别。殿下您还说要努力,这不是让我们无地自容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对杨倾国天赋和努力的钦佩与惊叹。杨倾国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谦逊的笑容,摆了摆手说道:“诸位过誉了,不敢当,不敢当,父皇才是真正的天才现在都是合体期强者。我不过是比常人多了几分机遇,又在修炼上多用了些心思罢了。城儿是我最珍视的妹妹,为了能护她周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当的。” 众人听闻杨倾国所言,先是一阵短暂的静默,紧接着,席间爆发出更为热烈的惊叹与议论。 “太子殿下太谦虚了,这般天赋与努力,放眼整个修仙界,那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实力超凡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殿下如此年轻就已达化神期,日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感慨万千,眼中满是对杨倾国的赞赏与期许。 “是啊是啊,我等修炼多年,才勉强达到元婴期,与太子殿下相比,实在是望尘莫及。这父子二人,一个比一个强大,有他们守护天香帝国,实乃我等臣民之福。”一位年轻的贵族子弟满脸羡慕,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叹不如。 此时,天香皇面带微笑,眼中满是骄傲地看向杨倾国,说道:“倾国,你能有如此成就,皆是你自身努力的结果。父皇虽为合体期强者,但看到你如今的实力,也深感欣慰。” 杨倾国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谬赞了。若无父皇的悉心教导与栽培,儿臣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儿臣定当继续努力修炼,不辜负父皇的期望,守护好天香帝国,守护好城儿。” 杨倾城看着哥哥被众人簇拥夸赞,眼中满是骄傲与自豪。她走上前,轻轻挽住杨倾国的胳膊,笑着说道:“哥,除了父皇,你一直都是我心中最厉害的人。不过,你也别太辛苦了,我可不希望你为了我累坏了自己。” 杨倾国宠溺地摸了摸杨倾城的头,说道:“傻丫头,只要你能平安快乐,哥哥再辛苦也值得。” 此时,天香皇看着这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心中满是欣慰。他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倾国能有这份心,朕很是欣慰。有如此优秀的太子,是我天香帝国之福。不过,修炼之路,贵在持之以恒,也需劳逸结合。朕希望倾国在提升实力的同时,也能照顾好自己。” 杨倾国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教诲,儿臣铭记于心。儿臣定当不负父皇和妹妹的期望,守护好天香帝国,守护好城儿。” 宴会上的气氛愈发热烈,众人纷纷向杨倾国敬酒,表达着对他的敬意和祝福。杨倾国一一回敬,脸上始终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而在宴会的一角,一位老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微微皱眉,低声自语道:“这太子殿下,天赋如此惊人,日后必成大器。只是,他对妹妹的这份执念,恐怕会成为他的弱点……” 杨倾城看着哥哥和父亲,心中满是感动。她轻声说道:“父皇,皇兄,你们不用担心我。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也成长了不少,以后我会好好修炼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允许自己在被别人欺负。”杨倾国微微皱眉:“城儿,听说那叶竟离虽说现在有悔改之意,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若是他再让你受委屈,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哥哥。”杨倾城乖巧地点点头。 随后,杨倾国又陪着杨倾城在宴会上四处走动,给她介绍一些许久未见的皇室旁支宗亲。在哥哥的陪伴下,杨倾城笑得愈发灿烂。而天香皇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深知,无论未来如何,杨倾城都有着整个天香帝国作为她最坚实的后盾,有杨倾国这样疼爱她的哥哥为她保驾护航。 正当杨倾国陪着杨倾城在宴会上与宗亲们谈笑风生时,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呼喊声从人群后方传来:“姐姐!”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绿色宫廷罗裙的少女,如一只灵动的小鹿般轻盈地穿梭在人群中,向着杨倾城飞奔而来。 这位少女正是杨灵梦,她跑到杨倾城面前,紧紧地抱住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喜悦的光芒:“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你了!”杨倾城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妹妹,心中满是温暖,也回抱住她,温柔地说道:“灵梦,姐姐也想你呀。” 杨灵梦松开杨倾城,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心疼:“姐姐,我听说你在启临国受了好多委屈,我好难过。不过现在好了,你回到家了,有我和哥哥们、父皇、母后、皇祖母保护你,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说着,她还挥了挥小拳头,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杨倾国看着杨灵梦,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灵梦,你能这么关心姐姐,哥哥很高兴。不过你也要好好修炼,以后和哥哥一起保护姐姐。”杨灵梦用力地点点头:“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这样就能更好地保护姐姐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逗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倾城看着杨灵梦这副可爱又坚定的模样,心中感动不已。她轻轻地摸了摸杨灵梦的头,说道:“灵梦,你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姐姐就满足了。”杨灵梦却摇摇头,认真地说道:“姐姐,我不开心。我一想到你在启临国受的那些苦,我就觉得自己不够强大。如果我能早点变得强大,也许就能去启临国把你接回来,不让你受那些委屈了。”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杨倾国见状,连忙安慰道:“灵梦,这不是你的错。姐姐现在已经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而且你现在还小,修炼也不能急于一时。只要你坚持努力,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强者。”杨灵梦听了杨倾国的话,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说道:“哥哥,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这时,天香皇也走了过来,看着孩子们,心中满是欣慰。他说道:“灵梦,你有这份心很好。不过修炼之路,充满艰辛与挑战,不仅需要天赋,更需要毅力和耐心。你要做好准备,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杨灵梦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记住了。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不辜负您和哥哥、姐姐们的期望!”杨灵梦一直紧紧地跟在杨倾城身边,像个小尾巴一样。 第61章 六兄妹齐聚一堂 就在杨灵梦紧紧依偎在杨倾城身边时,人群再次一阵骚动。只见三位身姿各异但同样英气逼人的少年大步走来,为首的二皇弟杨逸风,一袭蓝色锦袍,眼神明亮而锐利,透着与生俱来的洒脱不羁;三皇弟杨靖国,身着玄色长袍,沉稳内敛,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儒雅气质;四皇弟杨启铭,穿着淡青色衣衫,面容稚嫩却难掩眼中的灵动与聪慧。 “姐姐!”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中饱含着热切与思念。杨倾城看着眼前的弟弟们,眼眶瞬间湿润了,自己虽然是穿越者在原主记忆里的这些熟悉的面容承载着她无数童年的欢乐回忆。 杨逸风率先来到杨倾城跟前,一把将她轻轻抱住,略带埋怨地说道:“姐姐,你这一去启临国这么久,可把我们想坏了。这次回来,就别再离开了。”杨倾城拍拍他的后背,温柔回应:“好,姐姐不走了。” 杨靖国走上前,微微欠身,关切问道:“姐姐,听闻你在启临国遭遇诸多不顺,如今身体可都还好?”他的语气轻柔,满是担忧。杨倾城微笑着点头:“多谢皇弟挂怀,我如今已无大碍,多亏了祖母、父皇、母后和哥哥还有妹妹的照顾。” 年纪最小的弟弟杨启铭眨着大眼睛,蹦到杨倾城身边,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姐姐,你不在的日子里,宫里都冷清了好多。我每天都盼着你回来,这下终于能和你一起玩耍了。”杨倾城被他的可爱模样逗乐,捏了捏他的脸蛋:“好呀,以后姐姐常陪你玩。” 杨倾国看着弟弟们对杨倾城的关心,心中暖意融融。他对三位皇弟说道:“此次姐姐归来,是我们一家人的幸事。咱们都要好好守护姐姐,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三位皇弟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杨逸风转头看向杨倾国,一脸钦佩:“太子哥哥,今日听闻你在宴会上说要努力修炼护姐姐周全,我也要向你学习,加紧修炼,将来和你并肩作战。”杨靖国也附和道:“是啊,哥哥,我定会在修炼和学问上刻苦钻研,为天香帝国出一份力,守护好姐姐和我们的国家。”杨启铭也不甘示弱:“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也会努力的,等我长大了,也要保护姐姐!” 此时,天香皇看着齐聚一堂的孩子们,心中感慨万千。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兄妹情深,朕很是欣慰。你们都是天香帝国的未来,希望你们能相互扶持,共同成长。倾国,你身为太子,要多多教导弟弟妹妹们;弟弟妹妹们,也要以太子哥哥为榜样,努力奋进。”众人纷纷领命。 六兄妹齐聚一堂,气氛热烈非凡。杨倾国环顾着身边的弟妹们,心中满是感慨,他提议道:“难得今日咱们兄妹六人聚得这般齐整,不如一同为父皇和母后表演个节目,聊表我们的孝心与对这个家的热爱,如何?”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杨灵梦眼眸一亮,兴奋地跳起来:“好呀好呀,我要为大家跳舞!我最近新学了一套特别好看的舞,就想着能跳给姐姐哥哥们看呢。”说罢,她退到宴会的开阔处,在丝竹声起时,翩翩起舞。她身着的绿色罗裙随着她的动作飘动,宛如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灵动而充满生机。 与此同时,杨启铭也不示弱,他站到一旁,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道道绚丽的光芒从他手中飞出,在空中变幻成各种奇妙的形状,有展翅翱翔的飞鸟,有灵动活泼的游鱼,引得周围宾客们阵阵惊叹。他这一手精妙的法术展示,既展现了他的天赋,也为宴会增添了不少奇幻色彩。 杨逸风则拿起一把长剑,在宴会上耍起了剑法。他的剑招凌厉而不失优雅,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呼呼风声,剑影闪烁间,尽显他的飒爽英姿。他一边舞剑,一边朝杨倾城眨眨眼,仿佛在说:“姐姐,看我厉害吧!” 杨靖国坐到一旁的琴案前,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一首悠扬的曲子流淌而出。这曲子时而如潺潺流水,温柔舒缓;时而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礴,与杨逸风的剑法、杨灵梦的舞蹈和杨启铭的法术相得益彰。 杨倾城看着弟弟妹妹们的精彩表演,心中满是感动。她走到场地中央,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一首故乡的歌谣。她的歌声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饱含着对家人的深情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天香皇和皇后坐在高位上,看着孩子们的表演,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天香皇轻轻握住皇后的手,感慨道:“看到孩子们如此和睦,如此优秀,朕此生无憾了。”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是啊,他们都是我们的骄傲。” 表演结束后,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皇室宗亲们纷纷上前,对六兄妹的才艺赞不绝口。而六兄妹则紧紧围在一起,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关爱与支持。 杨倾国心里一直回味着妹妹刚才说的那句话“父皇,皇兄,你们不用担心我。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也成长了不少,以后我会好好修炼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允许自己在被别人欺负。” 在他的印象里妹妹是不能修炼灵力的,因为小时候天香国异变,哥哥被送去东方世家寄养为保留血脉,妹妹被献祭保天香国兴衰,天香皇拼死搏弈差点被灭族亡国,幸亏东方世家家主东方洪卿带领长老高手及时赶到打败了赫连世家,才救下了姐姐东方红月一家,杨怀宇也因为得到了舅舅的扶持帮助,在加上自己的机缘才有如今的强大实力。 杨倾国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他清楚地记得妹妹因那场变故,身体遭受重创,经脉寸断,根本无法吸纳灵力,别说修炼,能平安活着已是万幸。可如今妹妹竟说出要好好修炼强大自己的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趁着众人沉浸在表演结束后的欢乐氛围中,杨倾国不动声色地拉过杨倾城,轻声问道:“城儿,你刚说要修炼,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莫不是在宽慰大家?”杨倾城看着哥哥满脸的关切与疑惑,微微一笑,说道:“哥,我没骗你,我确实有了修炼的契机。” 杨倾国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城儿,你莫要逞强。当年的事你也清楚,你的身体……”杨倾城轻轻拍了拍杨倾国的手,“皇兄看好了。”她把自己从新修炼后的实力展现出来练气期二层境界修为实力。 当杨倾城毫无保留地展现出练气期二层的修为实力时,整个宴会现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天香皇杨怀宇手中的酒杯不自觉地滑落,“啪”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溅湿了他的衣摆,可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杨倾城,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往昔女儿遭受磨难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那时的她那般脆弱无助,生命垂危,如今竟站在自己面前,展现出如此令人惊叹的修炼成果,这巨大的反差让这位久经风雨的帝王也乱了心神。 杨倾国同样震惊得呆立当场,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撼与惊喜,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疼。他深知妹妹走到这一步有多么不易,曾经经脉寸断的绝境仿佛就在昨天,可眼前的妹妹却以这般耀眼的姿态打破了命运的枷锁。“城儿……”他喃喃自语,声音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 杨逸风满脸惊愕,手中的长剑差点掉落,他原本洒脱不羁的脸上此刻只剩下震惊,“姐姐,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杨靖国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姐姐,这究竟是何种机缘,竟能让你突破如此绝境?” 杨启铭蹦到杨倾城身边,眼睛瞪得溜圆,满是崇拜地说:“姐姐,你太厉害了!以后我也要像你一样厉害!” 杨灵梦紧紧拉着杨倾城的手,兴奋地跳着:“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许久,天香皇杨怀宇才缓过神来,他快步走到杨倾城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微微颤抖:“城儿,告诉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尊这修炼功法不是人炼的,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紫元诀连紫灵想到师尊的修炼历程都吐槽变态妖孽,当初还特意提醒我不能学师尊,自己都琢磨了好久才练到炼气二层。杨倾城深吸一口气,“父皇孩儿不能说,孩儿答应过师尊不经过他的同意绝不传授给别人让他人知晓。” 杨怀宇知道女儿性子倔强,她不想说也就没有多问,这是女儿的机缘,是好事。他强压下满心的好奇与担忧,目光柔和地看着杨倾城,语重心长道:“城儿,既然是你师尊的嘱托,父皇尊重你的决定。但你要记住,不管何时,父皇和你的哥哥弟弟妹妹们,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若修炼过程中有任何困难,或是遇到任何危险,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杨倾城眼眶微红,用力点头:“女儿明白,多谢父皇。” 这时,杨倾国也缓过神来,走上前说道:“父皇,城儿能有如此奇遇,是她的福气,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城儿新得的功法虽已展现出惊人效果,但毕竟来历神秘,我们得确保她修炼的安全性。” 杨怀宇赞同地点点头:“皇儿所言极是。倾国,你立刻挑选几位信得过且精通修炼法门的长老,保护好城儿修炼,毕竟这功法神秘,能让一个从小不能修炼的人恢复正常,免得被有心之人图谋不轨试图抢夺伤她性命。” “儿臣领命。”杨倾国应下,转身便着手安排此事。 而宴会现场,众人虽仍沉浸在杨倾城带来的震撼中,但见皇帝陛下与太子已然开始商议后续事宜,也渐渐回过神来,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这事必须保密,免得被皇帝陛下跟太子殿下怀疑。 杨逸风凑到杨倾城身边,满脸兴奋与期待:“姐姐,你这功法如此神奇,以后肯定能成为超级强者!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你!” 杨靖国也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姐姐,恭喜你突破困境。若在修炼上有任何需要探讨之处,尽管找我,我定会全力以赴。” 杨启铭拉着杨倾城的手,满脸憧憬:“姐姐,能够看到你好起来可以跟我们一样修炼灵力真是太好了,然后我们一起保护天香帝国!” 杨灵梦紧紧挨着杨倾城,一脸骄傲:“姐姐,你就是我的榜样!我以后也要努力修炼,变得和你一样坚强勇敢。” 杨倾城看着弟弟妹妹们真挚的脸庞,心中满是温暖与感动:“有你们在,姐姐什么都不怕。咱们一起努力,让天香帝国越来越好。” 宴会结束几日后,杨倾国挑选保护妹妹的长老们开始暗中观察杨倾城修炼贴身保护她的安全。他们隐匿在暗处,屏气凝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也不打扰公主。然而,杨倾城所施展的功法独特至极,灵力运转路线与他们所熟知的任何功法都大相径庭,长老们虽各个经验丰富,却也看得一头雾水,跟想像中的修炼不搭边,万一有什么事跟本就无从下手帮忙。 其中一位长老捋着胡须,皱眉道:“此功法太过玄妙,我等竟难以捉摸其中奥秘,不知对公主是好是坏,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几个也帮不上忙。” 另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点头附和:“是啊,咱们连这功法的门路都摸不着,若真有歹人觊觎,咱们如何能及时察觉并阻拦?公主身份尊贵,若因我们的疏忽而遭遇不测,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神色凝重。他们深知此次任务责任重大,可面对这神秘莫测的功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跟本没法参考,实在是心中没底。 为首的长老沉思良久,缓缓开口:“依我之见,咱们不能仅仅局限于观察,还得想办法多了解这功法。太子殿下那边,咱们也得如实汇报,让他知晓咱们的困境,或许殿下能有主意。” 于是,长老们结束了当天的观察后,便立刻前往东宫拜见杨倾国。见到杨倾国后,长老们将观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详细汇报。 杨倾国听完,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本以为暗中观察能有所收获也好有底气帮助妹妹,没想到这功法如此奇特。几位长老,你们皆是我天香帝国修炼界的翘楚,就没有任何办法能探清这功法的门道吗?哪怕只是一点线索也好。” 一位长老拱手道:“太子殿下,此功法的灵力运转不仅路线奇特,其吸纳灵力的方式也十分怪异,我们从未见过类似的法门。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公主修炼时并无痛苦之色,且气息稳定,似乎在稳步提升实力。但这功法的后续影响,我们实在难以判断。” 杨倾国微微点头,在殿中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观察还是不能松懈。从明日起,你们分成两组,一组继续严密观察公主修炼,记录下每一个细节,尤其是灵力波动的变化;另一组去藏书阁,将所有与特殊修炼法门相关的古籍都找出来,仔细查阅,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丝关联。” “是,太子殿下。”长老们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杨倾城在修炼之余,也感受到最近周围隐隐的关注。她心中明白,这是哥哥安排的长老在保护自己。虽然她对这功法的安全性有信心,但也理解哥哥和长老们的担忧。 第62章 师尊修炼功法太难了 “师尊这修炼功法不是人炼的,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连紫灵想到师尊的紫元诀修炼历程都吐槽变态妖孽,当初还特意提醒我不能学师尊,自己都琢磨了好久才练到炼气二层。六边形全面发展包括面太多了,修魂(神魂)、修体(武技)、修丹(灵力)、修器(体魄)、修阵(功法)、修符(心境)难的是连起来同时平稳操控自己身体修炼,稍有差错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崩塌。”杨倾城边修炼边在心里盘算着。 一想到破器灵,气就不打一处来,怎么也联系不上,师尊、柳月、连心、沈浪、宝贝都被它关在空间里,现在什么情况自己全然不知。 杨倾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对破器灵的怒火,她深知此刻沉浸在愤怒中毫无益处,唯有专注修炼,提升实力,才有希望救出众人和探寻真相。 她闭上双眼,将意识缓缓沉入体内,感知着那坚韧的灵力流动。如今身处炼气二层,每进一步都艰难无比,可她想起师尊平日教诲的坚毅与执着,便在心中默默发誓,绝不能退缩。 为了平衡六边形的修炼,杨倾城决定从最基础的体魄锻炼开始。她让人寻来最为沉重的巨石跟铁球,每日清晨便背负其上奔跑。沉重的巨石跟铁球压得她脊柱咯咯作响,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又被风吹干,留下一道道盐渍。但在这艰苦的磨砺中,她的体魄逐渐变得强健,能清晰感受到肌肉与骨骼中蕴含的力量在缓缓增长,这股力量为她后续的修炼打下坚实根基。 修炼武技时,杨倾城以木桩为对手。她手持一柄木剑,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师尊传授的精妙剑招。剑招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呼呼风声,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长时间的练习让她的手臂酸痛不已,甚至连握剑都有些颤抖。但她紧咬牙关,不断调整发力技巧与身体协调性。渐渐地,她的剑招愈发熟练,力量与速度完美融合,每次出剑都能精准地击中目标,溅起木屑纷飞。 在修魂方面,杨倾城夜深人静每日夜晚,她端坐着,摒弃一切杂念,专注于识海之中。尝试凝聚神魂之力,去触碰那神秘而又深邃的灵魂世界。起初,她的神魂如同风中残烛,飘摇不定,稍受外界干扰便会散乱。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一次次在识海中稳固神魂。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能感知到周围细微的能量波动,如同拥有了一双无形的眼睛,能洞察周围隐藏的事物。 对于修丹,杨倾城在修炼之余,精心调配各种灵植。她依据丹方,将灵植的精华提炼融合,尝试炼制最基础的灵力丹药。炼丹过程充满艰辛,稍有不慎,炉中的丹药便会化为一滩无用的废渣。但她从失败中不断总结经验,调整火候与灵植的比例。终于,在无数次尝试后,她成功炼制出第一枚灵力丹药。当那枚散发着微光的丹药在掌心成型时,杨倾城感受到了巨大的成就感,而这丹药也为她的灵力增长提供了助力。 修阵时,杨倾城钻研师尊意识里的古老的阵法典籍,在宽广的空地布置各种简单阵法。她仔细研究阵法的每一个符文与线条,通过不断尝试与改进,让阵法的威力逐渐显现,她在阵法之道上不断进步。 而修符,杨倾城则在心境的磨砺上下功夫。面对修炼中的种种困难与挫折,她始终保持平和坚定的心态。当遇到瓶颈时,她不再焦虑急躁,而是静下心来,反思自己的修炼过程,从中寻找突破的契机。在一次又一次的心性考验中,她的心境愈发沉稳坚韧,手中绘制的符篆也愈发灵验强大。 在这漫长而艰苦的修炼过程中,杨倾城不断突破自我。每一次突破,都伴随着身体与灵魂的蜕变。她深知,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早日解开破器灵设下的谜团,见到所珍视的人 。 杨倾国坐在那雕龙画凤的宽敞书房中,手中是长老们最新送来的关于杨倾城修炼情况的密报。他逐字逐句地看着,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惊讶渐渐转为了欣慰与赞叹。 “这丫头,竟如此坚韧。”杨倾国轻声呢喃,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倾城那灵动却又带着几分倔强的模样。他一直知道小妹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可没想到在如此艰难的修炼之路上,她能走得这般坚定。 思索片刻,杨倾国唤来贴身侍卫,“备马,我要去城外的清风观。”那清风观中,隐居着一位曾对修炼的平衡之法颇有研究的老道士,杨倾国想着或许能从他那里寻得一些对杨倾城修炼有帮助的建议。 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清风观时,天色已近黄昏。那老道士白须飘飘,听闻杨倾国来意后,微微颔首,“此女天赋异禀且毅力非凡,只是这六边形修炼之法太过艰难,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老道士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古朴的册子,“这是我早年游历四方时,偶然所得的一本关于修炼平衡的心得,你且带给她,或许能助她一臂之力。” 杨倾国双手接过,如获至宝,当即赶回宫中。他迫不及待地将册子命人快马加鞭送往杨倾城修炼之处。 与此同时,杨倾城在修炼中又遭遇了新的难题。在一次尝试将修丹与修阵结合时,体内的灵力突然紊乱,她瞬间口吐鲜血,脸色变得煞白。但她没有丝毫退缩,利用修魂时锻炼出的强大精神力,努力安抚着体内暴动的灵力。 就在她苦苦支撑之际,杨倾国送来的册子到了。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翻开册子,里面的内容犹如一道曙光,照亮了她迷茫的前路。依照册子中的方法,她调整了修炼的顺序与侧重点,先稳固住体魄与神魂,以这两者为根基,再逐步融合其他方面的修炼。 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整与修炼,杨倾城终于成功地将六边形的修炼初步融合,体内的灵力运转也变得更加顺畅。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距离突破炼气二层已经近在咫尺。 而在空间内,紫灵似乎察觉到了杨倾城的成长,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仿佛在警告,又像是在忌惮。情绪似乎变得有些不稳定,这让他们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这丫头真的在一步步变强想办法 。紫灵一脸嘚瑟的对姬紫雍说“主人看到了没,老子说的没错吧!不搭理她没有了依靠,她自己就知道努力了。你要是一直帮助她,天天叫你给她开挂帮她想办法,这样长此以往如何能真正的成长。” 紫雍微微颔首,目光沉稳而深邃,缓缓说道:“娟向来坚韧,只是此前缺少困境的磨砺。你这做法,看似无情,实则是为她好,。以后本尊不乱教她了,等她自己琢磨参悟本尊传承给她的记忆意识。” 紫灵一脸不屑的说“关于小丫头修炼这事,本器灵自有打算,以后你别在乱插手,她跟你不一样,不能复制你的修炼方法。你是气运之子不讲道理的老天爷追着喂饭,可以作死反正不讲道理的老天爷是你爹。” 姬紫雍听了紫灵这段话,目光柔和地看向紫灵,“你说得对,娟的天赋与机缘和我不同,她需要走出一条专属于自己的路。” 紫灵语气中虽依旧带着几分调侃,但也多了一丝郑重:“哼,你能明白就好。这小丫头潜力无限,可不能因为你的错误引导而被埋没了。咱们得给她足够的空间,让她自己去摸索、去碰壁、去成长。”片刻后紫灵又说:“主人,依我看,咱们不能直接插手她的修炼,看着就是了。” 姬紫雍眼前一亮,点头赞同。 紫灵狡黠一笑:“这你就别操心了,不许跟以前一样她要什么你就真给什么,本器灵自会守护自己的新主人的。” 杨倾城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体内的灵力如脱缰野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然而,她眼神中透着决然,凭借着修魂锻炼出的强大意志力,死死压制着这股紊乱的灵力。 为了突破这层桎梏,杨倾城开始调用修体所积累的力量。她的肌肉紧绷,骨骼发出“咔咔”声响,仿佛在与灵力的狂潮进行一场拔河比赛。在体魄力量的加持下,原本失控的灵力渐渐有了一丝被驯服的迹象,狂暴的势头稍有减弱。 紧接着,杨倾城将注意力转向修阵。她紧闭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复杂而精妙的阵纹。她尝试以自身为阵眼,将周围的天地灵气引入体内,与紊乱的灵力相互调和。起初,外界的灵气与体内灵力相互排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但杨倾城没有放弃,她不断调整着灵气的引入方式和节奏,经过无数次的尝试,终于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外界灵气如涓涓细流,缓缓融入体内,为这场灵力的交锋带来了新的转机。 在修丹方面,杨倾城回忆起炼制丹药时对灵力火候的把控。她把体内的灵力想象成丹炉中的火焰,开始小心翼翼地调节“火势”。太强则会烧毁经脉,太弱又无法突破瓶颈。她全神贯注,凭借着对灵力的细微感知,将灵力的强度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范围。在这一过程中,她敏锐地察觉到灵力之间的相互作用规律,那些原本相互冲突的灵力属性,在她的精细操控下,逐渐开始融合。 随着灵力融合的深入,杨倾城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她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紫色光芒,仿佛被一层神圣的光辉所笼罩。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尽情吸收着灵力带来的滋养。此时,她的心境也在修符的影响下愈发沉稳。面对突破过程中的巨大压力,她心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和焦虑,只有对成功的坚定信念。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倾城感觉到一股力量在体内汇聚。这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海啸,奔腾不息。她知道,这是突破的关键时刻。她用尽全身力气,引导着这股力量朝着瓶颈处发起最后的冲击。 “轰!”一声巨响在她体内响起,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的轰鸣。那层阻碍她已久的瓶颈,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杨倾城成功突破了炼气二层,踏入了炼气三层的境界。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此刻的她,不仅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更在这场艰难的突破中,收获了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对修炼更深层次的理解。 杨倾城深知,这只是漫长修行路上的一个小小里程碑。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的挑战等待着她,而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杨倾城感受着炼气三层带来的全新力量,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的金丹期修为,那是多少修炼者梦寐以求的境界,她却在命运的捉弄下失去了一切。如今,从新修炼到炼气三层,可心境早已截然不同。回想起失去修为的那段黑暗时光,杨倾城眼神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她明白,抱怨和悔恨毫无意义,唯有一步一个脚印,重新攀登修炼的高峰,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倾城每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运转灵力,强化经脉的承受能力。她惊奇地发现,由于曾经拥有金丹期的经验,如今对灵力的理解和运用更加得心应手。每一次灵力的运转,都像是在与一位久违的老友对话,熟悉又亲切。 杨倾城在境界的修炼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此时的她,虽然只是炼气三层,但实力却远超同阶修炼者。 第63章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杨倾国听闻此消息,手中的茶盏险些滑落,惊喜瞬间溢满了他的眼眸。“快,细细说来,倾城此次突破可有什么异样?”他急切地询问着前来报信的长老。 长老恭敬地回道:“回殿下,公主殿下突破时灵力波动极为强烈,周身泛起奇异的淡紫色光芒,似是将多种灵力完美融合,突破之后,气息内敛却又隐隐散发着一股压迫感,绝非普通炼气三层可比。” 杨倾国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皇家的公主,如此坚韧不拔,未来定能大放异彩。”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道:“传令下去,暗中加强对公主修炼之地的守护,任何可能威胁到她的因素都要提前排除。务必确保城儿的安全,如有差池,你们提头来见!”长老领命退下。 杨倾国在宫中日夜盼望着妹妹的消息,当得知杨倾城成功突破到炼气三层时,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回想起自己为了给妹妹寻得那本修炼心得,一切辛苦在这一刻都显得无比值得。 “看来那清风观的老道士确实有些本事。”杨倾国低声自语,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深知妹妹在修炼之路上的艰难,此次突破不仅是实力的提升,更是对她坚韧意志的最好证明。 杨倾国主意既定,当即吩咐贴身侍卫,“速备厚礼,再拨一队精锐护卫,随我亲往清风观,此次定要将那老道士诚心请回。” 杨倾国便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了。一路尘土飞扬,马蹄声急,众人朝着清风观的方向疾驰而去。抵达清风观时,恰逢老道士在庭院中晨练,只见他身形灵动,一招一式皆蕴含着天地间的微妙韵律。 杨倾国屏退众人,独自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道长,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上次承蒙您慷慨相赠修炼心得,舍妹依此修炼,竟成功突破至炼气三层。此等大恩,杨某没齿难忘。今日特来,是想再次恳请道长移步宫中,担任舍妹的修炼导师,传授她修炼平衡之法。杨某愿以国士之礼相待,还望道长成全。” 老道士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如炬地打量着杨倾国,片刻后,缓缓说道:“殿下心意贫道已知,只是这宫中规矩森严,贫道闲散惯了,恐难适应。” 杨倾国闻言,连忙说道:“道长放心,宫中虽有规矩,但为了舍妹的修炼,一切皆可从权。道长在宫中,只需专心指导舍妹修炼,其他琐事皆无需操心。若道长觉得宫中憋闷,也可随时出宫云游,只需在舍妹修炼关键之时,能回宫指导即可。” 老道士捻须沉思良久,最终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公主殿下天赋异禀且勤奋坚韧,实乃修炼界难得的奇才。贫道若能助她一臂之力,也算是一段佳话。既然殿下如此盛情,贫道便应下此事。” 杨倾国大喜过望,当即命人奉上厚礼,又与老道士约定了入宫的日期。回宫后,杨倾国便开始着手为老道士安排住处。他特意挑选了一处幽静雅致的庭院,紧邻杨倾城的修炼之地,方便老道士随时指导。庭院中亭台楼阁、花草树木一应俱全,还配备了专门的侍从,以确保老道士的生活起居舒适无忧。 到了约定的日子,老道士如约入宫。杨倾国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在宫门口迎接,场面十分隆重。老道士入宫后,稍作休息,便与杨倾国会面,商讨杨倾城的修炼计划。 “殿下,公主殿下的六边形修炼之法虽精妙,但也极为艰难。想要平衡发展,需得根据她的自身情况,制定一套详细的修炼计划。”老道士说道。 杨倾国点头称是,急切地问道:“还望道长明示,舍妹该如何修炼?” 老道士思索片刻,道:“公主殿下如今已突破至炼气三层,根基已稳。接下来,可着重在修魂与修丹方面下功夫。修魂能增强她的精神力,使其在修炼其他方面时更加得心应手;修丹则能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灵力支持。同时,也要兼顾修体、修器、修阵和修符,保持六边形的平衡发展。” 随后,老道士详细地为杨倾国讲解了修炼的要点和注意事项,杨倾国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提出一些问题。两人一直商讨到深夜,才确定了最终的修炼计划。 杨倾国将修炼计划交给杨倾城时,她正沉浸在突破后的喜悦与对未来修炼的规划之中。接过计划,杨倾城仔细研读起来,心中对老道士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深知,有了老道士的指导,自己在修炼之路上将会少走许多弯路。 第二天清晨,杨倾城早早地来到了老道士的住处,怀着满心的期待与敬意,郑重地向他行了拜老师之礼。 老道士目光温和,脸上带着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抬手示意杨倾城坐下,随后便开始耐心地为她剖析当前的修炼局势。他的话语犹如一把把钥匙,为杨倾城打开了一扇扇全新的认知大门。 杨倾城静静地聆听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往昔跟随师尊修炼时的画面。曾经,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目标——成为像师尊那般强大的存在,甚至幼稚地认为,只要复刻师尊的修炼路径,便能达成心愿。然而此刻,在老道士深入浅出的讲解下,她渐渐意识到,这条曾经自认为无比正确的道路,其实隐藏着诸多误区。 “每个人的灵根资质、机缘际遇皆不相同,适合的修炼方式自然也千差万别。公主殿下天赋异禀,且身具独特的灵力融合之能,若能找到契合自身的修炼之法,定能在这修炼之路上大放异彩。”老道士的话如黄钟大吕,在杨倾城的心底不断回响。 她的内心开始泛起层层波澜,往昔的执念在这一刻开始动摇。她不禁问自己,为何一直执着于成为师尊的复制品?师尊固然强大无比,可自己也有着独一无二的优势与潜力啊。 “我怎么如此糊涂啊!”杨倾城在心底狠狠地自责,“一直以来,我都盲目地追寻着师尊的脚步,却忽略了自身的特质。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光芒,我又何必非得去模仿他人呢?” 想到这里,杨倾城心中豁然开朗。她深知,为了师尊报仇,并非要成为与师尊一模一样的人,而是要成为最强大的自己。只有找到适合自己的修炼之路,才能在这漫长且艰难的修行途中,不断突破自我,实现心中的宏愿。 而杨倾国,看着妹妹在老道士的指导下若有所思,脸上渐渐露出释然的神情,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自己为妹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倾城在老道士的悉心指导下,修炼成果斐然。她不仅在炼气三层的境界上愈发稳固,更是在修魂、修丹、修体、修器、修阵和修符这六边形修炼体系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各方面能力都得到了显着提升。 在这期间,杨倾国也并未闲着。他不仅关注着妹妹的修炼进展,还将朝中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他深知,一个稳定繁荣的国家,是妹妹安心修炼的坚实后盾。在他的治理下,国内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各行各业都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 与此同时,叶竟离在启临国也一刻未曾松懈。他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国家的治理当中。他大力推行的新政取得了显着成效,朝堂之上,贪污腐败现象得到了有效遏制,官员们各司其职,政务处理效率大幅提高;民间,百姓的生活质量得到了极大改善,商业繁荣,农业丰收,社会治安良好。启临国的国力蒸蒸日上,在周边国家中的威望也日益提升。 叶竟离深知,想要重新赢回杨倾城的心,绝非仅仅依靠治理好国家这般简单。他不仅要在政治上展现出卓越的领导才能,更要在个人修养与情感表达上实现质的蜕变。 在朝堂之上,叶竟离开始广纳谏言,摒弃以往刚愎自用的作风。他设立了专门的谏官制度,鼓励大臣们直言不讳地指出朝政的弊端与他自身的不足。每当有大臣提出不同意见,哪怕言辞激烈,他也总是虚心聆听,认真反思。有一次,一位年轻的大臣在朝堂上直言叶竟离推行的某项新政在实施过程中给部分百姓带来了不便,叶竟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当场宣布暂停该项政策的执行,并组织大臣们重新研讨,力求找到一个既能推动国家发展,又能保障百姓利益的解决方案。这一举动,让大臣们对他的敬重之情油然而生,朝堂之上也逐渐形成了一种敢于直言、积极献策的良好氛围。 在处理国家事务的同时,叶竟离也没有忘记提升自己的文化素养。他深知,一个有内涵、有修养的君主,才能更好地赢得民心,也更有可能打动杨倾城。为此,他专门聘请了国内最顶尖的学者,为他讲解经史子集、治国之道。每天政务处理完毕后,他都会抽出几个时辰,沉浸在书海之中,从古人的智慧中汲取营养。渐渐地,他的谈吐变得更加儒雅,思维也更加开阔。他开始将书中所学运用到国家治理当中,制定政策时更加注重长远利益和民生福祉。 而在情感方面,叶竟离也做出了深刻的反思。他意识到,以往自己对杨倾城的爱虽然真挚,但却过于自我,常常忽略了她的感受。为了改变这一状况,他开始学习如何更好地理解他人的内心世界。他找来一些关于情感沟通和心理学的书籍,认真研读,并向身边那些夫妻关系和睦的大臣请教经验。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细腻、体贴,学会站在杨倾城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竟离的改变在启临国上下有目共睹。百姓们对他的认可度越来越高,启临国的国力也在不断增强。而叶竟离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他在处理好国内事务的同时,时刻关注着天香帝国的动向,期待着有一天能够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杨倾城面前,重新赢得她的芳心。 终于,在叶竟离的不懈努力下,启临国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昌盛。国内政治清明、经济繁荣、军事强大,在周边国家中树立了极高的威望。此时的叶竟离,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决定前往天香帝国,接回自己朝思暮想的皇后。 当叶竟离带着丰厚的礼物和满满的诚意,再次踏入天香帝国的领土时,整个国家都为之震动。天香皇看到叶竟离的那一刻,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惊讶。他发现,曾经那个冲动、鲁莽的女婿,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稳重、有担当的君主。 叶竟离见到天香皇后和杨倾城的皇祖母时,表现得极为恭敬。他诚挚地向两位长辈表达了自己对杨倾城的思念之情,以及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所做出的改变。天香皇后和皇祖母看到叶竟离的真诚,心中也有所动容。 而当叶竟离终于见到杨倾城时,他的眼中满是深情与愧疚。杨倾城看着眼前这个焕然一新的男人,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她发现,叶竟离不仅外表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眼神中还多了一份坚定和自信。 “倾城,我来接你回家了。”叶竟离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守护你。” 杨倾城望着叶竟离,眼中泛起了泪光。她想起了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也看到了叶竟离为了改变所付出的努力。这一刻,杨倾城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所措。“叶竟离,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尽管你现在已经改变了,可我也再也回不去从前的我了,你走吧,叶竟离。”说完这句话门一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第64章 再也回不去了 叶竟离被杨倾城拒之门外,那一刻,他的心仿若被重锤狠狠击中,再次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曾经对杨倾城许下的誓言,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爱,化作一股坚韧的力量,支撑着他绝不退缩半步。 他缓缓蹲下身子,后背轻轻靠在那扇紧闭的门上,与杨倾城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在他脑海中汹涌浮现。从最初邂逅时的心动,到热恋时的甜蜜,再到后来的争吵与矛盾,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在他心中清晰如昨。他深知,杨倾城之所以这般决绝,并非对他彻底绝情,而是曾经遭受的伤痛,仍在她内心深处隐隐作痛,难以消散。 叶竟离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让杨倾城重新信任他、接纳他。此后的日子里,无论风吹日晒,还是雨淋霜打,他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杨倾城的住处门外。 清晨,天光未亮,叶竟离便穿梭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中,目光如炬,精心挑选最新鲜的食材。他记得杨倾城最爱吃的早点,每一道工序都亲力亲为,用心烹饪。做好后,他将早点仔细打包,轻轻放在门口,再附上一张纸条,上面写满了对她的关心与思念,字里行间皆是深情。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花园里,叶竟离会在万花丛中,精心挑选一束刚刚盛开的鲜花。每一朵花,都是他精挑细选的,他希望这些娇艳的花朵,能为杨倾城的生活带来一丝芬芳与温馨。他将花束轻轻放在门口,期待着杨倾城看到时,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不仅如此,叶竟离为了更深入地了解杨倾城在天香帝国的生活,还特意找到她的侍女,诚恳地向她们打听杨倾城的喜好、日常习惯,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心境变化。得知杨倾城喜欢在午后的花园中品茶读书,叶竟离便悄悄在花园的角落种下了她最爱的花卉。他想象着,当杨倾城在花园中漫步时,看到这些盛放的花朵,脸上能露出久违的笑容,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有一次,叶竟离偶然听闻杨倾城因为修炼上的一个难题而愁眉不展,心急如焚。他立刻快马加鞭赶回启临国,召集国内最顶尖的修炼者和学识渊博的学者,共同探讨解决方案。众人围坐在一起,日夜不停地研究、分析,经过几天几夜的不懈努力,终于找到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叶竟离顾不上连日的疲惫,亲自将这个方法写成详细的笔记,还带上从启临国宝库中挑选出的珍贵修炼资源,马不停蹄地送到杨倾城的面前。 在与天香帝国的大臣和贵族交往中,叶竟离始终保持着谦逊有礼的态度。他经常与他们分享启临国在治理国家、发展经济、促进文化繁荣等方面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交流自己的见解和心得。他的真诚和才华,赢得了天香帝国上下的一致赞誉和尊重。就连天香皇,看到叶竟离为了杨倾城所付出的种种努力,以及他在各方面展现出的卓越才能,心中也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天香皇开始在杨倾城面前,有意无意地提及叶竟离的改变和付出,希望能让女儿重新审视这段感情。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杨倾城表面上对叶竟离的举动依旧没有太多回应,但她的内心,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不自觉地留意门口摆放的早点和鲜花,每次看到那些精心准备的食物和娇艳欲滴的花朵,心中都会泛起一丝涟漪。她会认真阅读叶竟离写的纸条,看着那些充满深情的文字,曾经与叶竟离相处的美好回忆,也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对于叶竟离送来的修炼建议,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置之不理,而是会仔细研究,尝试按照他提供的方法去突破修炼瓶颈。 一天,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面上。叶竟离如往常一样,带着早点和鲜花匆匆赶来。雨水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衫,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中满是期待。杨倾城在房间里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幕,心中猛地一阵刺痛。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想起了曾经那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叶竟离,也看到了他如今日复一日的坚持和努力。 然而,就在这时,杨倾城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痛,一股燥热在体内翻涌,痛苦难耐。她知道,痴情阴阳隐莲咒又发作了,而这咒术似乎与她对叶竟离的情感波动紧密相连,只要一想到叶竟离,症状便会加剧。她强忍着痛苦,立即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口中念念有词,默念紫元诀修炼起来。她努力放空自己的心态,回想着师尊跟紫灵以前教导自己的话,试图从师尊的记忆意识中寻找突破困境的方法。 叶竟离在门外,虽不知杨倾城此刻正在屋内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看到她的房间始终没有动静,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他在雨中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雨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模糊了他的视线,全身也早已被浇透,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可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只要他足够坚持,门就会在瞬间打开,杨倾城会像从前那样,笑意盈盈地出现在他面前。 雨水不断地打在身上,寒意渐渐蔓延至全身,叶竟离却浑然不觉。他满心都在想着,杨倾城看到他送来的早点和鲜花时,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内心的坚冰开始融化。他回想起自己为了了解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那些精心准备的早点、用心挑选的鲜花,还有为解决她修炼难题所付出的无数心血,不知道这些能否一点点地打动她的心。 时间在雨中缓缓流逝,叶竟离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但他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强撑着,始终不愿挪动分毫。他害怕自己一旦离开,杨倾城醒来时,就看不到他的心意,就会错过与她和解的宝贵机会。 终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势也逐渐变小。叶竟离知道,今天杨倾城或许不会再出来了。他轻轻地将被雨水打湿的鲜花放在门口,把已经有些凉透的早点也一并放好,然后又掏出一张纸条,用微微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道:“城儿,无论风雨如何肆虐,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我会一直在等你,愿你今日安好,万事顺遂。”写完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压在早点下,这才一步三回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去。 回到自己的寝宫,叶竟离浑身湿透,脚步虚浮。侍从们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都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准备热水、干净衣物,纷纷劝他赶紧休息。可叶竟离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径直走到书桌前,望着窗外还未停歇的小雨,脑海中全是杨倾城的身影。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要付出多少艰辛,不管还要等待多久,哪怕是穷尽一生,他都一定要让杨倾城重新回到他身边,让她再次绽放出幸福的笑颜。 叶竟离满怀期待地在杨倾城住处外等待,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回应他的只有那扇紧闭的房门和杨倾城冷淡的态度。即便看到他被大雨浇得浑身湿透,杨倾城虽心有不忍,可一想到自己肩负的不可逾越的目标,眼神便再次变得冰冷。 这日,杨倾城终于开了口,声音冷漠而决绝:“叶竟离,你别再来了,回你的启临国去,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叶竟离听到这话,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仍不死心,急忙说道:“城儿,是不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你告诉我,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杨倾城别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始终不愿看他的眼睛,冷冷地说道:“没有为什么,你我本就不是同路人,你不要再纠缠了,这对我们都好。” 叶竟离失魂落魄地回到启临国,可对杨倾城的思念却如疯狂生长的野草,愈发浓烈。每当处理完繁重的政务,稍有闲暇之时,他的脑海里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倾城的音容笑貌。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相思之苦,又一次踏上了前往天香帝国的路途。 这一次,叶竟离带来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他在启临国寻到了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按照杨倾城的模样,用珍贵的白玉雕刻了一尊精美的雕像。雕像栩栩如生,眉眼间的神韵与杨倾城别无二致。他希望这尊雕像,能让杨倾城感受到他的思念和心意。 每次到了天香帝国,叶竟离依旧每日在杨倾城住处外送早点、鲜花,附上饱含深情的纸条。这一次,他在纸条上写道:“城儿,这尊雕像如我一般,会一直陪伴着你。我知道你心中有顾虑,但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然而,回应他的依旧只有无尽的沉默。杨倾城一心扑在自己的目标上,哪怕看到叶竟离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只是轻叹一声,不为所动。 一次,叶竟离在送完东西后,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情感,隔着门说道:“城儿,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但我真的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支持你、守护你。我愿意为你改变,为你成为更好的人。”门内传来杨倾城冷漠的声音:“你莫要再执着了,你我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你还是早日回启临国,好好治理你的国家吧,那才是你应尽的责任。” 叶竟离并未因此而退缩。回到启临国后,他更加用心地治理国家。他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疾苦,推行了一系列有利于民生的政策。他鼓励农桑,兴修水利,使得国内的农业生产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他支持商业贸易,减轻赋税,促进了经济的繁荣。在他的努力下,启临国一片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他希望通过这些成绩,让杨倾城看到他的成长与担当,或许能改变她对自己的看法。 同时,只要稍有空闲,他便不顾路途遥远,马不停蹄地赶到天香帝国。这期间,启临国遭遇了一场严重的旱灾,大地干裂,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叶竟离心急如焚,他亲自带领百姓寻找水源,组织人手打井抗旱,四处调配救灾物资。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他日夜奔波,几乎没有合过眼。 可即便如此忙碌,在旱灾稍有缓解时,他还是放心不下杨倾城,又匆匆前往天香帝国。到了杨倾城住处,他满身疲惫,衣服上还沾着尘土,却仍带着微笑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门口。这次,他带来的是一本自己亲手抄写的古籍,里面记载着许多珍贵的修炼心得和奇闻轶事,他觉得杨倾城可能会感兴趣。 这一次,杨倾城打开了门,看着狼狈却满脸期待的叶竟离,心中五味杂陈。但一想到自己的目标,她还是狠下心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你是启临国的国君,不把心思放在国家上,总往我这儿跑算怎么回事?你还是回去吧,别再来了。” 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他很快调整情绪,诚恳地说道:“城儿,治理国家是我的责任,可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来见你,并不耽误我治理国家。我在启临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也为了能给你一个更好的未来。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杨倾城却不为所动,眼神坚定地说道:“机会我给不了你,你若真的为我好,就别再来打扰我。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也有你的责任,我们还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吧。”说完,便缓缓关上了门。 叶竟离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满是失落和无奈。许久之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离开。可回到启临国,他还是在谋划着下次去见杨倾城的时间,想着要怎样做才能打动她。在他心中,杨倾城就是他此生无法割舍的挚爱,无论面对多少困难与拒绝,他都不会放弃。只要一有空,他便又会踏上前往天香帝国的道路,带着他的深情与期待。 叶竟离在天香帝国的日子里,凭借自身的努力与真诚,渐渐赢得了杨家皇室一众的好评。在一次皇室举办的宴会上,众人谈及治国理政之道,叶竟离侃侃而谈,他结合启临国的发展经验,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同时又对天香帝国的国情进行了深入分析,给出了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他的发言不仅展现了他卓越的政治才能,更体现了他对天香帝国的尊重和关心。在场的皇室成员们纷纷点头称赞,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还有一回,天香帝国的几位皇子在治理属地时遇到了棘手的难题,当地的豪强势力勾结官府,欺压百姓,百姓们苦不堪言,却又敢怒不敢言。叶竟离得知后,主动找到几位皇子,分享了启临国在打击地方豪强、整顿吏治方面的成功经验。他详细地讲述了如何收集证据、如何分化瓦解豪强势力、如何选拔清廉官员等一系列措施。在叶竟离的帮助下,几位皇子成功解决了属地的问题,百姓们拍手称快。这件事情之后,皇子们对叶竟离的才能钦佩不已,在皇室中也时常为他说好话。 杨家的长辈们私下里都对叶竟离赞不绝口。杨倾城的皇叔说道:“这叶竟离,真是一表人才,又有如此出众的才华与胸怀,难怪对倾城一往情深。他若能与倾城重修旧好,实乃我杨家之幸。”杨倾城的姑母也附和道:“是啊,看他为了倾城所做的一切,便能看出他的真心。希望倾城能早日放下心结,给彼此一个机会。”然而,尽管叶竟离在杨家皇室中口碑日隆,杨倾城却依旧不为所动。她依旧专注于自己的修炼和目标,对叶竟离的感情始终深埋不敢轻易触碰。 第65章 我有孩子了 杨家的长辈们见杨倾城始终不为所动,终于按捺不住,决定一同出手,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一日,杨倾城正在花园中修炼,杨倾城的皇祖母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看到皇祖母,杨倾城赶忙停下手中的修炼,恭敬地行礼。皇祖母微笑着拉起她的手,说道:“城儿,陪祖母走走。” 两人沿着花园的小径漫步,四周花香四溢,可杨倾城却无心欣赏。皇祖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城儿,祖母知道你心中有执念,可有些事,该放下还是得放下。叶竟离这孩子,为你付出了太多,我们都看在眼里。” 杨倾城低下头,轻声说道:“祖母,我知道他变了,可我……我真的害怕再受到伤害。而且,我还有自己的目标要实现,不能分心。” 皇祖母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傻孩子,爱情和你的目标并不冲突。叶竟离如今是启临国的国君,他有能力也有担当,若你们能携手,说不定还能互相成就。你一味地拒绝他,难道就真的快乐吗?” 杨倾城沉默不语,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皇祖母的话,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与此同时,天香皇把叶竟离召来天香皇宫。天香皇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中满是赞许:“竟离,你为倾城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能有如此转变,实属不易。我杨家虽为皇室,但也看重真心。只要你能让倾城回心转意,我定会全力支持你们。” 叶竟离听后,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连忙跪下,说道:“多谢父皇!我定会竭尽全力,让倾城重新接纳我。” 尽管天香皇室的长辈们苦口婆心,杨倾城却依旧不为所动。皇叔与姑母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叹息。皇叔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感情之事终究不能强求,只希望日后她莫要后悔。” 叶竟离还是不放弃,对天香皇室长辈们尊敬的说,“倾城永远都是朕的皇后,朕爱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朕不会让她后悔的,朕知道她嫁入我启临国的这些年受到的伤害委屈太大了,她不愿意跟朕回启临国也没关系的朕有空就来看她。”叶竟离目光坚定,言辞恳切,这番话让天香皇室的长辈们既动容又感慨。尽管杨倾城依旧不为所动,但叶竟离的执着,已然在众人心中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回到启临国后,叶竟离虽忙于政务,却始终将杨倾城放在心间。每日破晓,他便起身处理国事,推行新政、整饬军备、关怀民生,每一项事务他都亲力亲为。而在繁忙的间隙,他总会抽出时间,为杨倾城准备一些小礼物。或是一封满含思念的书信,或是寻来的珍稀修炼秘籍,又或是偶然发现的、她可能会喜欢的小物件,他都仔细打包,命人快马加鞭送往天香帝国。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杨倾城的寝殿内,光影斑驳。天香皇后迈着轻柔的步伐走进来,见杨倾城正对着窗外怔怔出神,侍女们皆屏退在远处。 “城儿。”天香皇后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慈爱与温柔。 杨倾城回过神,连忙起身行礼:“母后。” 天香皇后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在榻上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女儿:“城儿,母后知道你心里苦,可有些事,憋在心里久了,会成心病的。今日,你且与母后说说,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杨倾城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母后,女儿曾在启临国的那些日子,遭受了太多的冷眼与委屈,那些记忆就像噩梦一样,时常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害怕,害怕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中。” 天香皇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叹道:“傻孩子,过去的已然过去。竟离这孩子,如今的改变大家都有目共睹。他为你付出诸多努力,可见是真心悔过,想要与你重新开始。” 杨倾城微微皱眉,又道:“而且女儿一心想要提升实力,完成自己的修炼目标,我担心,一旦陷入感情,便会分心,前功尽弃。” 天香皇后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城儿,爱情与修炼并非不可兼得。若你们真心相爱,相互扶持,说不定他还能成为你修炼路上的助力。你看你父皇与母后,不也是如此吗?我们携手相伴,共同治理国家,彼此成就。” 杨倾城听着母后的话,陷入了沉思。天香皇后见状,继续说道:“为人妇,并非要你失去自我,而是在一段关系中相互理解、相互成长。竟离他身为一国之君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你若一直紧闭心门,又怎能感受到他的真心,又怎会知道未来的你们不能幸福呢?” 杨倾城心中的枷锁,似乎在母后的这番话下,有了些许松动。她抬起头,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母后,女儿……女儿,已经跟他不可能了?” 天香皇后微笑着点头:“能的,城儿。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竟离一个机会。人生短暂,莫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杨倾城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挣扎而出。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脸上满是痛苦与羞愤交织的神情。“母后,在启临国时,我遭人陷害,失去清白,甚至还怀了身孕…… 生下孩子。这样的我,如何还能坦然回到他身边?我怎能让他承受这份耻辱?” 天香皇后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温柔的目光瞬间被震惊与愤怒填满。她紧紧抱住杨倾城,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颤抖:“城儿,这……这等恶行,为何你从未说起?” 杨倾城靠在母亲怀里,泪水决堤般涌出:“孩儿羞愧难当,一直将这不堪的过往深埋心底。我怎能让皇室蒙羞,又怎能面对叶竟离?他如今越是深情,我便越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天香皇后轻抚着杨倾城的后背,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说道:“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啊。竟离他真心爱你,若知晓真相,定不会在意这些。” 杨倾城苦笑着摇头:“母后,他贵为一国之君,尊严与荣耀对他而言至关重要。即便他此刻不在意,日后朝堂之上,悠悠众口,他又该如何自处?我不能因自己的私欲,毁了他的声誉和威望。” 天香皇后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城儿,你所虑并非没有道理。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若真心爱他,也该相信他有面对一切的勇气。不如将此事告知他,让他来做决定。” 杨倾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犹豫与挣扎:“母后,女儿怀孕生子的事,他什么都知道,就因为他什么都知道还不顾悠悠众口所有人的反对,也要执意坚守这份感情,所以孩儿更怕面对他。” 天香皇后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是更深的怜惜。她捧起杨倾城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语重心长地说道:“城儿,竟离他能在知晓一切后仍这般坚持,不正说明他对你的爱坚如磐石吗?这份深情,世间罕有,你又何苦辜负?” 杨倾城微微颤抖着,心中五味杂陈。“可是母后,我……。” 天香皇后轻轻将杨倾城揽入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那样安抚着她:“傻孩子,你历经磨难,却依然坚强善良,这世间再没有人比你更值得被爱。竟离的坚持,是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你的美好。你若一直逃避,不仅会错过这份真挚的感情,也会让自己在痛苦中越陷越深。” 杨倾城在母亲的怀抱中,情绪渐渐平复了些。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母后,我知道您说得对,可我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天香皇后点头,慈爱地看着她:“好,母后给你时间。但无论如何,都别再独自承受这份痛苦了。” 此后的日子里,杨倾城虽依旧每日修炼,她时常拿出叶竟离送来的书信,反复阅读,那些饱含深情的文字,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过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叶竟离在启临国,一边处理繁重的政务,一边等待着杨倾城的回应。他知道,自己必须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但这份等待,煎熬而漫长。 一日,叶竟离在御书房中审阅奏折,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天香帝国的密信。他的心猛地一紧,急忙拆开。信中,天香皇后将杨倾城的内心挣扎详细地告知了他,并劝他再来一趟天香帝国,与杨倾城做一次深入的交谈。 叶竟离没有丝毫犹豫,即刻安排好朝中事务,再次踏上前往天香帝国的路途。这一次,他心中忐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到达天香帝国后,叶竟离在天香皇后的安排下,与杨倾城在一处幽静的庭院中见面。庭院中繁花似锦,但此刻两人都无心欣赏。 杨倾城看到叶竟离的那一刻,心中一颤。眼前的他,神色略显憔悴,眼神中却满是关切与期待。 叶竟离缓缓走向杨倾城,轻声说道:“朕许久都没有见到自己的皇后了。” 杨倾城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略带沙哑:“叶竟离,你……为何还要来?” 叶竟离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因为朕从未放弃过自己的皇后,也从未停止过爱你。城儿,朕知道你心中的顾虑,但朕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朕只在乎你。” 杨倾城眼中泪光闪烁,“可是,我……我经历了那么多不堪的事,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叶竟离的目光坚定而诚恳:“朕说过,那不是你的错,朕怎么会介意。城儿,你是朕此生唯一认定的皇后,是朕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未来。” 杨倾城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叶竟离,我……我……我都生了别人的孩子了,我身上的阴阳痴情隐莲咒术限制了我们永远都不能在做夫妻了,我怕它发作,我也怕有一天那个男人的出现,毕竟这咒我只能跟他在一起,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我们毕竟没有夫妻之实。” 叶竟离紧紧抱住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不会的,城儿。朕自有分寸,朕只想要跟你在一起,朕说过,就算我们不能在做夫妻了,我们可以做兄妹相守一生,你就把朕当哥哥一样对待就行了,我们可以像之前一样合衣而眠。” 杨倾城听到叶竟离这番话,身子猛地一僵,旋即微微颤抖起来。她缓缓抬起头,双眼紧紧盯着叶竟离,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竟离,你……真的能接受这个孩子吗?那是我不堪过往的印记,是我心底最深的痛。” 叶竟离目光柔和且坚定,他轻轻抚摸着杨倾城的发丝,语气温柔却又不容置疑:“城儿,孩子是无辜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他的选择,却要无端承受本不该有的偏见与苦难,这对他何其不公。在我眼中,他就是你的一部分,而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朝中大臣们……民间的百姓们,他们会如何看待此事?”杨倾城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忧虑,“悠悠众口,足以杀人。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为难,让皇室蒙羞。” 叶竟离微微仰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朕是一国之君,肩负着治理国家、引领百姓的重任。朕会昭告天下,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珍贵礼物。若有大臣敢因此事妄议,朕自会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义与宽容。至于百姓,朕相信,只要我们以真心相待,用行动去感化,他们终会理解和接纳。” “而且,”叶竟离顿了顿,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我会像对待亲生骨肉一样疼爱这个孩子。我会教他读书识字,传授他治国安邦之策,带他领略世间的美好。我要让他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弥补他曾经缺失的一切。” 杨倾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扑进叶竟离的怀里,放声痛哭,这哭声里,有委屈、有感动、更有对未来的憧憬。 “叶竟离,我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厚爱。”杨倾城哽咽着说道。 叶竟离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城儿,这是你应得的。你善良、勇敢、坚强,历经磨难却从未失去对生活的热爱,对美好的向往。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责任与担当。” 第66章 孩子的父亲 在都城最阴暗的角落,龙逸麟如同一具被世界遗弃的躯壳,蜷缩在街边。往昔的意气风发,早已被重伤与剧毒消磨殆尽。他浑身肌肉溃烂,脓血不住地渗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路人纷纷掩鼻匆匆而过,偶尔投来的目光里,满是嫌恶与不屑。 这日,天色阴沉得仿若要塌下来,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着整座都城。龙逸麟在饥寒交迫中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朦胧间,几双有力的大手粗暴地将他拎起。他试图挣扎,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将自己拖入一辆密不透风的马车。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的皇宫内,怡妃端坐在妆台前,宫女正为她精心梳理着繁复的发髻。铜镜中映出她那张明艳动人却又满含阴鸷的脸。 “娘娘,一切俱已安排妥当。”一个身形佝偻、满脸谄媚的老嬷嬷,凑到怡妃耳边低语。 怡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启朱唇:“那乞丐,还活着?” “活着呢,娘娘。就等您下令。” “甚好。灌药,扔去皇后寝宫。皇后那边,吃食里的药已安排妥当。”怡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嫁陛下五年仍是处子,而本宫已为陛下诞下两皇子。只要皇后失身,她便死定了。这皇后之位,今晚过后,必是本宫的。” “娘娘圣明,那贱人本就不该占着后位。”老嬷嬷连忙附和。 怡妃满意点头,拿起桌上玉钗,狠狠插进发髻,似要将所有阻碍一并刺穿。 夜色如墨,被强行灌下汤药的龙逸麟,整个人陷入癫狂状态。他被扔到皇后杨倾城寝宫时,杨倾城刚因吃下掺药膳食,意识开始模糊。 龙逸麟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在看到杨倾城的瞬间,试图压抑体内翻涌的药性。可药力太过霸道,根本无力抵抗。杨倾城在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旁异样,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挣扎、抗拒、绝望,在这小小的寝宫内交织。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眼线看在眼里,只等明日破晓,将这丑闻传遍整个皇宫。 那夜,杨倾城如往常般,吃完晚膳在寝宫内安然入睡。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头晕目眩之感袭来,她只觉脑袋愈发沉重,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与此同时,龙逸麟意识混沌,身体不受控制,被粗暴地拖进皇后寝宫,扔在了床榻之上。药力在他体内翻涌,理智渐渐被欲望吞噬。 杨倾城在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旁异样动静,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皮肤溃烂不堪的男人。她惊恐地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龙逸麟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抬手捂住杨倾城的嘴,声音沙哑又急切:“别出声,我不想害你。”杨倾城拼命点头,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巾。 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意识愈发模糊,身体的本能逐渐占据上风。杨倾城在半推半就、满心恐惧与抗拒中,彻底失去了清白,直到药效过后在次醒来。 “女人,记住我的名字,龙逸麟。今日之后,我若还活着,定会回来找你。这阴阳痴情隐莲咒,注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那个瘦小且浑身皮肤溃烂到几乎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带着不甘心的眼神,用微弱却冰冷的声音说道。 杨倾城惶恐至极,颤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这咒?” 男人冷哼一声:“我又非愚钝之人,这禁咒之术,昨晚你胸口那红莲印记如此醒目,我岂会看不清?与你肌肤相亲之时,自你心脏逸出之物(阴阳痴情隐莲咒),隐莲生双蒂,一朵在心上,一朵在身上,阴阳痴情,阴阳相伴。在你身上种下此咒之人,手段当真狠辣,想必是妄图用这咒将你禁锢一生。” 遭灌药后丢进皇后寝宫,与她有了一夜肌肤之亲,他实则也是无辜之人。而叶竟离一回宫看到这不堪的一幕,顿时怒目圆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内心既对皇后的失身感到愤怒与羞辱,又夹杂着对杨倾城复杂的感情,毕竟夫妻多年,也曾有过些许温情时刻。 恰在此时,怡妃故作惊慌地赶到,掩面哭泣道:“陛下,这皇后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有损皇家颜面,万不可轻饶啊!”叶竟离被怡妃的话语刺激,盛怒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下令将龙逸麟送去了练奴场,生死未卜。 练奴场,堪称人间炼狱,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与残酷气息。这里被划分为多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着不同等级的危险。 最外围的场地,时常进行野兽猎杀比赛。巨大的圆形场地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来自异域的狮子,鬃毛沾满干涸的血迹,眼眸中闪烁着嗜血光芒;老虎在场地中徘徊,发出低沉嘶吼,震得空气都在颤抖。奴隶们手持锈迹斑斑的武器,面对猛兽,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当笼门打开,猛兽如黑色闪电般扑向奴隶,瞬间,惨叫与咆哮交织,血肉飞溅,观众们疯狂地呼喊,眼神中满是对血腥的狂热。 场地中央,设有一些隐藏的机关。奴隶们在与野兽或其他奴隶战斗时,机关可能会突然启动,或是从地下弹出尖锐的刺,或是喷出迷烟,让局势瞬间变得更加复杂危险。 练奴场中的野兽来自世界各地,狮子、老虎、熊、鳄鱼等,无一不是凶猛异常。为了培养野兽的凶残兽性,练奴场的统治者们每日都会从地下室押出几个战俘奴隶,活生生地投喂给这些猛兽。 而在内层区域,则是奴隶之间的生死搏斗。奴隶一旦踏入练奴场,便如坠无间地狱,与外界的自由人生彻底告别。他们在竞技场上赤膊上身,手持武器与同样身不由己的同伴殊死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场面血腥残忍,死亡率极高。 龙逸麟被粗暴地推进地牢,那扇沉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扬起一阵呛鼻的尘土。地牢内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丝丝寒意从地面渗来,让本就虚弱不堪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他奴隶见他被关进来,纷纷面露嫌恶之色,像躲避瘟疫一般迅速远离。有人低声咒骂:“这什么玩意儿,臭成这样还丢进来,熏都要把人熏死了。” 还有人朝他这边啐了一口,满脸不屑。龙逸麟对此毫无反应,他拖着沉重的身体,找了个角落缓缓坐下,靠着冰冷的墙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偶尔从远处传来猛兽的嘶吼,或是奴隶们绝望的惨叫,每一声都像是在为这里的悲惨命运奏响丧歌。龙逸麟的伤势没有丝毫好转,溃烂的皮肤开始滋生出更多的脓疮,散发的恶臭愈发浓烈。但他心中,复仇的火焰却在悄然燃烧。他想起那个夜晚与杨倾城的遭遇,想起怡妃的狠毒阴谋,更想起自己曾经的骄傲与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门再次被打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守卫冲了进来,大声吼道:“都起来,今天有比赛,挑几个上场!” 奴隶们惊恐地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守卫们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了龙逸麟身上,其中一人冷笑一声:“就他了,反正看着也活不了多久,让他去给狮子开开荤。” 说罢,便有两人上前,不顾龙逸麟的虚弱,粗暴地将他架起,拖出了地牢。 龙逸麟被带到了野兽猎杀比赛的场地边缘,笼中的狮子早已按捺不住,发出阵阵咆哮。龙逸麟望着那猛兽,心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无尽的决绝。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哪怕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让那些害他至此的人付出代价。当笼门缓缓打开,狮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龙逸麟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那把破旧不堪的短剑,准备迎接这生死之战。 在练奴场的看台上,一些贵族和达官显贵们正兴奋地等待着血腥的开场。他们对奴隶的生死毫不在意,只把这当成一场刺激的娱乐。 龙逸麟天生拥有大气运大机缘的气运之子,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凶险,最终都会活下来。 与此同时,在皇宫内,杨倾城自从那夜之后,便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自责之中。她虽贵为皇后,但在这深宫中,却毫无反抗之力。怡妃时常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言语中满是嘲讽与羞辱。 杨倾城在这接踵而至的打击下,彻底没了生气。往昔那明艳动人的面容,如今满是憔悴与绝望。怡妃时不时便带着一众妃嫔前来,名为探望,实则羞辱。 “姐姐,您可真是好福气呢,出了这等事,陛下竟还留您在这宫里。要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就被赶出宫去了。”怡妃掩着嘴,眼中却满是得意的讥讽。身旁的妃嫔们也纷纷附和,嬉笑间,句句如刀,割在杨倾城的心尖上。 朝堂之上,大臣们也纷纷上奏,言辞激烈,要求废后。“陛下,皇后此举,有辱皇家门楣,实难母仪天下,恳请陛下废后,以正朝纲!”礼部尚书伏地叩首,语气坚决。一时间,朝堂之上一片附和之声。叶竟离坐在龙椅之上,眉头紧锁,心中烦闷不已。他虽对杨倾城还有一丝旧情,可面对这朝堂与后宫的双重压力,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杨倾城得知大臣们的废后之举后,只觉天旋地转。她本就脆弱的心灵,再也承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无数个夜晚,她以泪洗面,一心求死,或是在深夜偷偷解下衣带,想要悬梁;或是趁人不注意,拿起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每一次,都被叶竟离及时发现,救下性命。叶竟离看着杨倾城这般模样,心中也满是不忍,轻声安慰着:“倾城,莫要再做傻事,朕定会护你。”可这安慰之语,在这重重困境之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两个月后,杨倾城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请来太医把脉,竟得知自己已然怀孕。这本该是天大的喜事,可在此时,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深知,这孩子的身世一旦暴露,必将掀起更大的风浪,自己和孩子都绝无活路。 叶竟离得知此事后,内心五味杂陈。愤怒、痛苦、无奈交织在一起。这孩子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那不堪的耻辱。在这种种压抑之下,他的心彻底如死灰一般。终于,他狠下心来,下旨将皇后打入冷宫,不准离开凤梧宫一步,并派重兵把守。 叶竟离这一决策看似将皇后打入冷宫,可凤梧宫毕竟是皇后的寝宫,且重兵把守,在众人眼中,这更像是一种保护。消息一经传出,朝堂与后宫一片哗然。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站出来,言辞恳切地劝谏皇帝重新考虑。“陛下,冷宫之行本应是惩戒,可如今这般举措,反倒让皇后如处闺阁受护,怎能平息朝堂内外的议论?”一位年迈的老臣痛心疾首,伏地不起。另一位年轻气盛的官员紧接着说道:“陛下,若不废后,难平民愤,皇家威严何在?”一时间,大殿内议论纷纷,群臣皆对叶竟离的决策表示不满,废后之声此起彼伏。 后宫之中,妃嫔们更是怨声载道。怡妃尤为恼怒,她费尽心机策划的阴谋,本以为能将杨倾城彻底打入深渊,如今却被叶竟离这一决定打乱。“这算什么冷宫?陛下分明是还念着旧情,我们这般努力,都成了无用功!”她在自己的宫殿内大发雷霆,摔碎了不少珍贵的瓷器。其他妃嫔们也在各自的宫中私下议论,对叶竟离的偏袒之举表示愤愤不平。 然而,叶竟离对这些反对之声全然不予理会。他深知杨倾城是无辜的,一切皆是怡妃的阴谋。虽然那夜的事情让他心中满是耻辱感,但多年的夫妻情分以及他对杨倾城的了解,让他坚信杨倾城的清白。他每日处理完朝政,便会独自一人来到凤梧宫的宫墙之外,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宫殿的方向。脑海中浮现出与杨倾城曾经的美好时光,那些一起在御花园漫步、一起赏月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朕定会护你周全,哪怕与天下人为敌。”他在心中默默念道。为了不让杨倾城受到伤害,他暗中吩咐守卫,务必保证凤梧宫的安全,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他还安排了可靠的太医,定期为杨倾城检查身体,提供最好的药材。 杨倾城在凤梧宫内,虽被困于此,但也渐渐感受到了叶竟离的保护之意。她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心中对叶竟离充满了感激。她知道,在这艰难的时刻,叶竟离没有完全抛弃她。 自从被打入冷宫后,凤梧宫侍候的宫女太监们仿若树倒猢狲散,纷纷离去,只剩下她陪嫁来的两位宫女连心跟柳月,还有一个从她刚嫁入皇宫就在凤梧宫当差的小太监沈浪。如今,整个凤梧宫就只剩这三人与她相伴。 “连心、柳月,我好像快要生了。”杨倾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虚弱地说道。 连心和柳月赶忙围到床边,一个轻抚着杨倾城的额头,一个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娘娘,您再忍一忍,沈浪公公已经去请产婆了,一定会没事的。”连心强装镇定,安慰着杨倾城。 没多会儿,沈浪带着产婆匆匆赶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让人看不真切。 漫长而痛苦的生产过程终于结束,杨倾城产下一子,那响亮的啼哭声,让整个凤梧宫都仿佛有了生机。可谁也没想到,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新生命诞生的复杂情绪中时,沈浪神色凝重地走到床边,将篮子里的死女婴与刚出生的孩子掉了包。“娘娘,奴才已经安排妥当,您放心。” 杨倾城望着襁褓中的孩子,泪水夺眶而出。她心中满是不甘,这深宫中的阴谋与迫害,让她失去了太多。思索再三,她决定铤而走险。杨倾城虽不能修炼灵力,但她自幼聪慧,精通各种奇术秘法。在生产完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她强撑着施展秘术,将自己的灵魂附身在刚生产的儿子身上。 第67章 引紫灵现身 告诉朕真正的孩子在那里,朕想抱抱,你相信朕是真正的接受这孩子,孩子父亲本是流落街头的乞丐当年也是无辜被卷入这场风波的,朕打探的消息也很少,所有的证据作拥者被人特意处理干净了。杨倾城听完后抬起右手盯着紫色镯子说“孩子在空间里,沈浪、连心、柳月都在,器灵不搭理我,我没办法把孩子带出来。” 叶竟离凝视着杨倾城,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真挚,语气急切却又尽量温和:“城儿,告诉朕真正的孩子在那里,朕想抱抱。你一定要相信,朕是真心实意接纳这孩子的。这些时日,朕暗中查探,发现孩子的父亲本是流落街头的乞丐 ,当年纯粹是无辜被卷入这场恶毒风波。可蹊跷的是,所有证据都被人刻意清理得干干净净,背后之人手段狠辣且心思缜密。” 杨倾城听闻,内心猛地一颤,抬眸对上叶竟离的目光,那里的深情与诚恳让她动容。沉默片刻,她缓缓抬起右手,目光紧锁腕间泛着神秘光泽的紫色镯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惆怅:“孩子在这空间里,沈浪、连心、柳月也都在其中守着。只是这镯子的器灵不知为何,自那之后便不再理会我,任凭我怎么尝试,都无法联系它,它不肯把孩子带出空间。” 叶竟离闻言,目光立刻被那镯子吸引,眼神中满是探究之意。他轻轻握住杨倾城戴着镯子的手,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仔细端详这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镯子。须臾,他抬眸看向杨倾城,眼神坚定且充满力量:“城儿,莫要忧心。这神器既藏着我们的孩子,其中必有缘由。朕虽对神器了解有限,但为了能早日抱抱孩子,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寻出唤醒器灵、开启空间的法门。” 杨倾城很无奈的说“没用的,只有器灵自己愿意才行。” 叶竟离皱着眉头,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定在杨倾城腕间的紫色镯子上,像是要用眼神穿透这镯子,直达其中的神秘空间 。他紧握着杨倾城的手,骨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想将自己的决心与力量一股脑传递给她,“城儿,既然这器灵如此关键,咱们就想法子让它心甘情愿配合。这神器既认你为主,必然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咱们就从这方面深挖,总能找到突破口。” 叶竟离轻轻拉着杨倾城的手,他的视线一刻也未曾从镯子上移开,脑海中念头飞速旋转,试图从繁杂思绪里揪出一丝希望 。“城儿,你好好回想,最初与这器灵沟通时,可有啥特殊情境或条件?是不是在特定时间、地点,又或是你处于某种心境之下,它才现身回应你 ?” 杨倾城缓缓闭上双眼,眉头轻皱,努力在记忆深处探寻那段尘封过往。良久,她睫毛轻颤,缓缓开口:“这……这……。”杨倾城一想到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叶竟离看得着急死了,急忙问“城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 杨倾城没好气的说:“这破器灵对法宝神器灵石之类的灵物感兴趣,它喜欢收藏各种宝物。” 叶竟离听了之后了然,马上从自己的法宝空间里拿出一堆宝物放在眼前。这些宝物皆是他多年来的珍藏,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与强大的灵力波动。有能瞬间治愈重伤的温润玉瓶,据说瓶中所装的神药是从千年灵泉与珍稀仙草中提炼而成;还有一把锋利的宝剑,剑身镌刻着古老符文,轻轻一挥便能划破虚空;更有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灵珠,内含充沛的灵力,可助人突破修炼瓶颈。 杨倾城压制着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对紫色镯子说:“紫灵,把我孩子丫鬟都快带出来,有值钱的法宝给你收藏。” 然而,紫色镯子却毫无反应,依旧静静地躺在杨倾城的手腕上,仿若对眼前的宝物视而不见。杨倾城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叶竟离见状,眉头再次紧锁,他思索片刻,拿起那把宝剑,将自身灵力注入其中,宝剑顿时光芒大盛,嗡嗡作响。 “紫灵,这把宝剑乃是上古神器,拥有毁天灭地之能,只要你将孩子和众人带出,它便归你。”叶竟离对着镯子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镯子依旧没有动静,杨倾城气得跺脚:“这破器灵,到底想要怎样!”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镯子突然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一道淡淡的紫色光芒,紧接着,紫灵的声音高傲传出来:“这些东西点都不值钱老子多的是,老子不稀罕。” 紫灵的声音透着满满的不屑,让杨倾城和叶竟离心中皆是一凛。就在这时,那道淡淡的紫色光芒愈发浓郁,光芒之中,一个身形渐渐凝实。待光芒散去,一位身着紫色长袍、模样在18至20岁左右的少年现身眼前,他剑眉星目,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强大且神秘的气息,正是那神器的器灵紫灵。 叶竟离见到紫灵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自然认得这便是那神秘强大的器灵。没有丝毫犹豫,他恭敬地向前一步,弯腰行礼,态度诚恳且谦卑:“前辈,许久不见。您若有所求,我叶竟离定当竭尽全力满足。” 紫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带着玩味,紧紧盯着叶竟离,慢悠悠地开口道:“把你身上的混沌印给老子,你愿意吗?” 这话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杨倾城和叶竟离耳边炸响。杨倾城满脸惊愕,目光在叶竟离和紫灵之间来回游移,肯定是叶竟离身上的守护法宝,急切地问道:“混沌印?叶竟离,你别理它……这破器灵就是跟我唱反调专门气我的,孩子在它的空间里有连心、柳月、沈浪照顾不会有事的,在它的空间里修炼成长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叶竟离神色凝重,目光在杨倾城与紫灵之间来回游移,内心天人交战。混沌印作为本命法宝,与他性命相连,一旦割舍,必将元气大伤,甚至危及生命;可若不答应,孩子便难以现世,倾城也会一直深陷痛苦之中。 沉吟片刻,叶竟离抬起头,直视紫灵双眼,沉声道:“前辈,混沌印对我意义重大,割舍它,等同割舍我的性命。但为了孩子,为了城儿,我愿意与您谈一谈。若我将混沌印给您,您能否确保我儿在成长过程中,不受任何伤害,且传授他修炼之法,助他强大?” 紫灵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仰天大笑,脸上满是嘲讽:“哈哈哈,孩子又不是你的种,这么做值得吗?你这傻小子,莫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叶竟离面色不改,目光坚定如磐:“前辈,孩子虽非我亲生,可他是城儿的骨肉,是我心爱之人的血脉延续。自知晓他的存在起,我便将他视如己出。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孩子,守护他,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杨倾城听闻,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夺眶而出。她紧握着叶竟离的手,声音颤抖:“叶竟离,你……你不必如此,我不能让你为了孩子,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孩子在它的空间里修炼很好,紫灵不会让他有事的,紫灵只是不肯把孩子给我而已。” 叶竟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紫灵的态度令人生气,但为了孩子,他必须沉住气。“前辈,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孩子在您的空间里或许能得到庇护,可他终究需要回到这世间,在父母的陪伴下成长。”叶竟离微微停顿,目光中满是恳切,“我愿意将混沌印给您,只希望您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童年,不仅是传授他修炼之法,更要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紫灵翻了个白眼,满脸的不耐烦:“爱给不给,别在这啰嗦。那孩子在我这儿,有顶级的修炼资源,说不定未来能成为一代强者,跟着你俩能有什么出息?” 叶竟离依旧不卑不亢,他向前一步,说道:“前辈,您虽强大,可您也清楚,修炼之路,天赋固然重要,可心境更为关键。孩子在没有父母关爱的环境下成长,即便实力再强,心境也难免有缺失。我与城儿定会倾尽全力,给予他关爱与教导,让他成为一个品德高尚、心怀天下的人。” 这时,一直默默流泪的杨倾城也鼓起勇气,说道:“紫灵,我知道您对我有诸多不满,可孩子是无辜的。他已经在您的空间里这么久了我都没见到他,我只想抱抱他,陪着他长大,看着他笑成长……这是每个母亲的心愿啊。” 紫灵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似乎不为所动。 叶竟离回握住杨倾城的手,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城儿,莫要再说。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孩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能忍心看着你为孩子日夜忧心,母子不能相见,自己却袖手旁观。” 说罢,叶竟离再次看向紫灵:“前辈,还望您能给我一个确切答复。” 紫灵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着叶竟离和杨倾城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蠢货!以为几句软话就能让老子心软?别痴心妄想了!在这世上,实力才是一切,你们如此弱小,还妄图跟老子谈条件,简直是不自量力!” 叶竟离和杨倾城被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弄得心头一震,但叶竟离很快便稳住心神,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静静地听着紫灵的发泄。 紫灵骂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平息怒火,冷冷开口:“哼,老子只要混沌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别再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要是你真有诚意,就赶紧把混沌印交出来,不然,你们就别想见到那孩子!” 叶竟离深吸一口气,他微微闭眼,调动体内灵力,试图引出混沌印。可混沌印与他性命相连,在他体内扎根极深,此刻仿佛也知晓即将被割舍,发出一阵抗拒的震颤。 叶竟离额头上瞬间布满汗珠,脸色愈发苍白,身子也因痛苦而微微颤抖。杨倾城见状,心疼不已,连忙伸手扶住他,眼中满是担忧:“竟离,你别勉强,要是太痛苦,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叶竟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城儿,没有其他办法了。为了孩子,我必须这么做。”言罢,他咬紧牙关,加大灵力输出,混沌印终于缓缓从他胸口浮现,散发着神秘而古朴的光芒。 随着混沌印的离体,叶竟离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杨倾城急忙用力搀扶,才勉强稳住他的身形。 紫灵看着缓缓飞来的混沌印,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抓,混沌印稳稳落入他手中。他将混沌印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脸上露出满意至极的笑容:“哼,这才像话。” 紧接着,紫灵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杨倾城手腕上的紫色镯子光芒大放,一股强烈的空间波动弥漫开来。 光芒中,沈浪、连心、柳月的身影逐渐清晰,而在他们中间,那个四五岁的孩子正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孩子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非常灵动,小小瘦瘦的长得很漂亮,很像那个人的身影缩小版。叶竟离看得心里一镇,不过他脸上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杨倾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她紧紧地拥着孩子,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宝贝,娘亲终于见到你了……” 孩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环境,怯生生地问:“娘亲,这是天香国吗?” 这一声“娘亲”,让杨倾城泣不成声,她连连点头:“对,回到天香国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孩子不说话了,扭头看着叶竟离。 叶竟离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缓缓走上前把揽入怀中,看着怀中的孩子,眼眶也湿润了。他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声音略带颤抖:“孩子,我是爹爹。” 孩子看着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因为他就是真正的杨倾城,前世的丈夫爱人就在眼前,但他很快镇定起来学着小孩子的模样,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奶声奶气地叫:“爹爹。”眼中满是泪珠,哭花了他的小脸。 孩子在扭头看了一眼杨倾城,心里默默的想“阿娟你不爱竟离哥哥,你最好不要利用竟离哥哥,你要是敢伤害他我绝不饶你。” 叶竟离感动的笑了笑,尽管叶竟离元气大伤,未来的日子或许充满艰难险阻,但此刻,一家人团聚,所有的付出都变得值得。 紫灵看着这一幕,心中虽依旧不屑,但也隐隐有了一丝触动。他冷哼一声嫌弃的说:“都是蠢货,小小的混沌印老子不稀罕,免得吃了影响老子的智商,身为法宝,竟然被自己的主人抛弃而无能为力,看看老子,实力足够强大,只有老子抛弃主人,没得主人抛弃老子的!就算是有契约怕她个毛啊!不搭理她又能拿老子怎样,看看你这么弱小,活该你会被自己的主人抛弃。”把混沌印往地上一扔,回紫色镯子本体空间里去了。 第68章 孩子的身份 叶竟离看着掉落在地的混沌印,心中百感交集。他深知紫灵此举虽带着几分傲娇与不屑,但确实是手下留情了。若紫灵真的将混沌印据为己有,他失去强大法宝依仗,未来的修炼之路必将艰难重重,甚至可能危及性命。 叶竟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庆幸紫灵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冷酷无情骂骂咧咧,其实它骂的也对。“我确实太过弱小,若想守护好城儿和孩子,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安宁,非得变得更强不可。”他低声呢喃,目光坚定如磐。 他一只手抱着孩子缓缓蹲下身,轻轻拾起混沌印。混沌印入手,那熟悉的温热感传来,仿佛在诉说着往昔与他并肩作战的岁月。叶竟离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混沌印重新纳入体内。尽管元气大伤,但有了混沌印的回归,他感觉自己仿佛有了重新振作的底气。 叶竟离知道将混沌印重新纳入体内后,虽元气大伤,但心中因孩子的归来与混沌印的失而复得,多了几分慰藉。然而,他深知,此次事件只是诸多危机的一个缩影,前路依旧荆棘密布,接下来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叶竟离起身,看着怀中的孩子和一旁满脸泪痕却又洋溢着幸福的杨倾城,心中满是温暖。他紧紧地将妻儿两人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城儿,孩子,咱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孩子听到叶竟离幸福的说出这话,他特别的担心阿娟会伤害他,毕竟阿娟的灵魂占领着自己的身体,她慕强、冷淡、无情性格怪异还不靠谱,她心里想什么没人猜的到,她还有强大的存在保护她的灵魂,如果她真对竟离哥哥不利,后果很严重。 杨倾城抬头看着叶竟离,眼中满是深情与感激:“叶竟离,谢谢你,为了孩子,你付出太多了。”孩子听到这话,心里吓得一激灵,他感觉到阿娟嘴上这么说明显就是在学自己,根据自己对她的了解,这不是她的性格。 叶竟离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拭去杨倾城脸上的泪水:“傻城儿,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只要能看到你们平安快乐,我做什么都值得。” 这时,孩子眨了眨大眼睛,看着叶竟离和杨倾城,奶声奶气地说:“爹爹,娘亲,以后我们都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孩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真担心阿娟会拒绝竟离哥哥, 毕竟阿娟对他是真的没感情,所以他才抢先回答。 叶竟离和杨倾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好,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这句话从阿娟的嘴里说出来,让他毛骨悚然,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阿娟是在学他。 经过此番波折,叶竟离深知,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唯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更好地守护家人。他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刻苦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不再让家人受到任何伤害。 而杨倾城看着叶竟离怀中的孩子,心中也满是感慨。她深知原主对叶竟离的爱,是自己现在模仿不来的。原主灵魂附身在自己儿子身上重活一世归来,自己又以原主的身份活着。这是她跟原主的秘密,原主模仿孩子,自己模仿原主,身份一但暴露她跟原主都会有生命危险。 但此刻,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幸福,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温暖,叶竟离确实是一个好丈夫,可他的身份也给自己跟原主带来巨大的麻烦。 阿娟强扯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目光落在叶竟离身上,学着杨倾城的口吻说道:“叶竟离,你这般为我跟孩子付出,往后可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莫要再这般拼命,以后我不许你在这么不爱惜自己。”叶竟离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冷淡的皇后终于关心一下自己了,心里乐开了花。 阿娟却忧郁的说“叶竟离现在这样的情况,加上你的身份,跟孩子的身份,我们该怎么去面对去解释。” 叶竟离微微一怔,旋即神色变得温和而坚定,他伸手轻轻握住阿娟的手,目光真挚地看着她:“城儿,不必忧心。孩子的身世,虽曲折离奇,但这是我们共同的命运。我既已决定接纳这个孩子,就不会在乎他的血脉是否与我相连。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亲生骨肉。” 叶竟离微微顿了顿,望向孩子,眼神中满是慈爱与不容置疑的决心:“至于如何面对外界,朕身为一国之君,自当有足够的魄力和手段。我会昭告天下,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珍贵礼物。任何人若敢质疑,便是与我为敌,与这天下为敌。” 他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声音沉稳有力:“在这世间,力量固然重要,但真情更为珍贵。我会用我的实力,护你们母子周全,也会用我的真心,让孩子感受到完整的父爱。旁人的眼光,无法左右我们的幸福。” 叶竟离重新将目光投向阿娟,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和温暖传递给她:“城儿,你我夫妻同心,还有什么困难是我们无法克服的呢?过去的事已然过去,未来,我们要一起守护这个家。” 叶竟离抱着孩子牵着妻子,很开心的去跟杨家皇室解释清楚。 叶竟离携着阿娟与孩子步入大殿,殿内杨家皇室众人目光齐聚。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稳而坚定地开口:“父皇、母后,各位皇室宗亲,今日我携妻儿前来,是要向大家说明一件事。” 叶竟离轻抚孩子的头,目光柔和,继续说道:“这孩子,虽非我血脉亲生,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叶竟离的骨血。当年皇后被奸人算计,陷入那场不堪的风波,实则是无辜的。孩子的到来,是命运的安排,更是我们一家人的缘分。” “在这漫长的日子里,我看着皇后为这孩子日夜忧心,也渐渐明白了,亲情并不取决于血脉。我与皇后已然决定,要将这孩子视如己出,给予他全部的爱与关怀。” 他微微停顿,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郑重说道:“我叶竟离,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起誓,定会护这孩子周全,让他平安长大,成为对国家、对百姓有用之人。” 叶竟离紧紧握住阿娟的手,向杨家皇室表明决心:“我与城儿夫妻同心,恳请父皇、母后以及各位宗亲,能接纳这孩子,让他成为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天香皇杨怀宇看着眼前重归于好的女儿女婿,眼眶微微泛红,脸上满是欣慰。他快步走下台阶,目光在叶竟离、阿娟和孩子身上来回打量,许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感慨道:“这些日子,看着你们历经波折,朕这颗心呐,就没安稳过。如今,看到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地站在朕面前,朕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叶竟离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与信任:“竟离啊,朕一直都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在这纷繁复杂的宫廷争斗中,你能坚守对城儿的感情,还愿意接纳这孩子,实在难得。朕相信,你定能护好他们母子,撑起这个家。” 说罢,杨怀宇又看向阿娟,眼神里饱含着慈爱与关切:“城儿,你从小就在朕身边长大,朕看着你一路走到现在,吃了不少苦。以后啊,别再独自扛着,有什么事,就和竟离商量着来。夫妻二人,相互扶持,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最后,杨怀宇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他微微蹲下身子,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小宝贝,欢迎你来到咱们这个大家庭。以后,外公会和你爹爹、娘亲一起,好好疼你、爱你,让你快快乐乐地长大。” 天香皇后目睹这一幕,眼眶瞬间湿润,快步上前,一手拉住阿娟,一手轻轻抚摸孩子的脸庞,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欣慰:“城儿,我的女儿啊,你可算苦尽甘来。这些日子,看着你忧心忡忡,母后的心都要碎了。”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目光满含疼惜,“如今,竟离能这般坚定地站在你身边,愿意接纳孩子,母后真的太高兴了。” 随后,天香皇后转身面向叶竟离,眼中满是感激与认可:“竟离,母后替城儿,也替这孩子,好好谢谢你。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之中,你没有被流言蜚语左右,始终坚守对城儿的爱,还能毫无保留地接纳这个孩子,这份胸怀与担当,实在让母后敬佩。” 她微微俯身,亲昵地将孩子抱在怀中,轻声呢喃:“小宝贝,你以后就是咱们皇室最珍贵的宝贝。外婆会一直陪着你,看着你长大成人,护你一世周全。” 说罢,她直起身子,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今日起,谁若再敢对这孩子的身世说三道四,便是与本宫为敌,与整个皇室为敌!” 天香太子杨倾国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妹妹历经磨难终得圆满的欣慰,也有对叶竟离宽广胸怀的佩服。 他大步向前,重重地拍了拍叶竟离的肩膀,爽朗笑道:“妹夫,好样的!在这皇室之中,诸多事情身不由己,但你对城儿和孩子的这份真心,让我这个做兄长的都深感钦佩。” 杨倾国转向阿娟,眼神中满是兄长的关怀,“妹妹,过去的种种都已过去,如今你有了疼爱你的丈夫,还有了可爱的孩子,往后定要好好生活。若有谁敢欺负你,兄长第一个不饶他!” 接着,他蹲下身子,与孩子平视,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小家伙,以后你就是咱们皇室的宝贝疙瘩。等你长大了,舅舅带你修炼武功去寻机缘历练,教你一身本领,如何?”孩子眨着大眼睛,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杨倾国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直起身来,杨倾国看向众人,神色变得严肃而庄重:“今日妹夫与妹妹一家团聚,这是我们皇室的喜事。孩子的身世虽特殊,但他既是妹妹的骨血,那便是我们杨家的血脉。我在此与母后一同起誓,若有朝臣或皇室宗亲敢对这孩子有半分不敬,质疑他的身份,我杨倾国第一个站出来,与他们理论到底!”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叶竟离,目光中满是期许:“妹夫,你我携手,共同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咱们的国家,如何?” 孩子,这具小小的身躯里藏着真正杨倾城的灵魂,望着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宫殿,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处角落,那些曾与家人欢笑嬉闹、促膝长谈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放映。然而此刻,她却只能将万千感慨深埋心底,以这孩子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应对一切。 她仰起头,目光定格在舅舅杨倾国身上,眼中的情绪复杂得如同乱麻。曾经,他们亲密无间,一同在宫中奔跑嬉戏,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可如今,她满心都是想要倾诉的渴望,却被理智紧紧束缚,像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飞鸟。她太清楚身份暴露的后果,那将是一场足以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不仅会危及自己,更会让阿娟陷入绝境。 当杨倾国满怀期许地说要带她修炼武功、去探寻机缘历练时,她小小的身躯微微一震,内心深处涌起层层波澜。以往的自己,虽无法修炼灵力,但对江湖中的武功秘籍、奇珍异宝以及各种机缘传说,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与了解。在她看来,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就像黑暗中透进的一缕曙光。若能借此提升实力,她便能拥有守护自己和心爱之人的力量,在这危机四伏的世间,为大家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她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叶竟离和阿娟,眼神中瞬间充满担忧。她在心底无数次地默默祈祷,希望阿娟能收起那些冷漠与无情,千万不要做出伤害竟离哥哥的举动。看着叶竟离与杨家皇室众人侃侃而谈,他周身散发的沉稳气息和担当精神,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她。往昔与叶竟离相处的美好时光,那些温馨的瞬间、深情的对视,此刻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让她愈发坚定了守护这份幸福的决心。 尽管心中装满了秘密与担忧,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她深知此刻必须伪装。她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孩子特有的稚嫩,也藏着她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她脆生生地对着杨倾国说道:“舅舅,我一定会好好学本领,以后保护爹爹、娘亲,还有舅舅和外公外婆!跟大家。”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炽热而坚定。这不仅是对杨倾国的回应,更是她对自己许下的庄重承诺。她明白,未来的道路必定荆棘丛生,每一步都可能充满艰辛与危险,但只要能守护住身边的挚爱之人,所有的艰难险阻在她眼中都变得微不足道。在这看似柔弱的孩童躯壳之下,一颗坚韧不拔、炽热滚烫的心正在有力地跳动着。 第69章 孩子的名字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殿内深处传来:“都在这儿热闹呢,哀家也来凑凑热闹。”众人闻声望去,只见皇祖母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大殿。 孩子,也就是藏着杨倾城灵魂的小家伙,心脏猛地一缩,目光中瞬间涌起复杂的情感。曾经,皇祖母对她关怀备至,祖孙俩在御花园中漫步,分享心事的场景历历在目。如今,她只能强装镇定,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皇祖母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孩子身上,眼中满是慈爱与怜惜:“这就是那孩子吧,长得真是可爱。”说着,她微微俯身,想要抱抱孩子。孩子下意识地想要扑进皇祖母怀里,可又猛地想起自己的身份,身体僵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好在杨倾国眼疾手快,笑着说道:“皇祖母,小家伙有些认生呢。”说着,轻轻推了孩子一把。孩子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一丝羞涩,慢慢靠近皇祖母。皇祖母将孩子抱在怀中,感慨道:“经历了这么多,这孩子能平平安安的,也是咱们皇家的福气。” 皇祖母看向叶竟离和阿娟,眼中满是赞许:“竟离啊,你能有这份胸怀,实在难得。城儿,你也有了依靠,哀家也就放心了。这孩子,虽是特殊机缘来到咱们家,但也是上天赐予的宝贝。咱们皇家,自当好好呵护。” 孩子依偎在皇祖母怀里,听着这些温暖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她偷偷看向阿娟,眼神中满是警告与担忧,生怕阿娟在这关键时刻露出破绽。阿娟察觉到孩子的目光,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皇祖母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一丝异样的气氛,但并未多问,只是微笑着说:“今日这团圆的场面,实在难得。以后啊,咱们一家人就和和睦睦的,让那些妄图破坏咱们家的人都瞧瞧,咱们皇家的凝聚力坚不可摧。” 孩子在皇祖母怀里,感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团聚。哪怕未来的道路充满荆棘,她也会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这复杂的宫廷斗争中,为家人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绝不让任何人破坏这份珍贵的幸福 。 话音刚落,一位皇室宗亲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此人平日里便以古板守旧着称,此刻他眉头紧皱,目光在叶竟离、阿娟和孩子之间来回打量,神色间满是质疑与不满。 “陛下,皇后娘娘,不是臣多嘴,这孩子的身世如此离奇,贸然认下,恐怕会遭人非议,影响皇室清誉啊。”他的声音尖锐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傲慢,大殿内原本温馨和睦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孩子听闻,心中“咯噔”一下,紧张得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皇祖母的衣袖。她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偷偷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余光瞥见阿娟的脸色微微一变嘴角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这是她以前战斗杀人杀到兴奋的眼神,不好她不会是要发作吧!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帝王威严:“宗亲此言差矣。这孩子虽非朕亲生血脉,但却是皇后的骨血,更是朕与皇后共同决定要守护之人。在朕心中,他就是朕的亲生孩子,谁若敢质疑他的身份,就是质疑朕的决定,质疑整个皇室的权威!” 天香皇杨怀宇也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声音低沉而有力:“皇室的清誉,绝非靠所谓的身世正统来维系,而是靠我们一家人的团结与担当。这孩子既已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他是朕女儿所出身上也流着我们天香皇室的血脉,就不容任何人诋毁。” 天香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向来疼爱女儿和孩子,此刻毫不客气地说道:“宗亲,莫要再执迷不悟。今日这团圆的局面来之不易,若你再在此胡言乱语,休怪本宫不顾宗亲之情!” 杨倾国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他大步走到那宗亲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你这迂腐之人,只知拘泥于陈旧规矩,却看不到亲情的珍贵。妹妹和妹夫历经磨难才走到今天,这孩子也是无辜的,你若再敢挑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皇祖母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安抚着小家伙,而后目光如炬地看向那位宗亲:“哀家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风浪。这孩子的到来,是命运的安排,也是我们皇家的缘分。你若真心为皇室着想,就该放下那些无谓的偏见,与我们一同守护这个家。否则,莫怪哀家动用族规,严惩不贷!” 孩子听着亲人们为自己据理力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湿润。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保护这些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家人。 那位宗亲被众人的气势所震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嗫嚅着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最终,他只能低下头,灰溜溜地退回到人群中,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 孩子在次看向阿娟跟叶竟离的方向,阿娟脸上现在虽然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知道阿娟越是平淡越危险,她之前失踪离开皇宫后就带着自己离开启临国,这几年的了解明显阿娟现在动了杀心,她的本事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自己必须阻止她乱来,“娘亲你一直叫我宝贝宝贝,你都还没有给我取名字呢?今天你给我取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名字好不好。” 孩子这一声稚嫩的呼唤,宛如一道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阿娟原本隐藏在眼底的冰冷杀意,在这刹那间被错愕所取代。她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孩子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叶竟离听到孩子的话,心中泛起一丝温暖与疑惑。他转头看向阿娟,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城儿,孩子说得对,咱们确实该给他取个好名字。” 阿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她明白,此刻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之前所有的伪装都将功亏一篑。她强扯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缓缓说道:“宝贝,这名字可得好好想想。你爹爹和娘亲都希望能给你取一个既独特又有意义的名字,让它陪伴你一生。” 孩子眨了眨大眼睛,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拉着阿娟的手撒娇道:“娘亲,你就快想想嘛,人家好想快点有自己的名字。” 阿娟思索片刻,说道:“不如就叫杨龙墨吧!” 叶竟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欣赏,追问道:“城儿,这名字颇有深意,快说来听听。” 阿娟微微仰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悠远的神色,缓缓解释道:“龙,在世人眼中,是尊贵与强大的象征。它翱翔于天际,掌控风云变幻,是力量与威严的化身。我期望咱们的孩子,未来能拥有不凡的成就,像龙一般,在自己的天地中纵横驰骋,无所畏惧。” 她微微停顿,目光柔和地落在孩子身上,继续说道:“而墨,代表着学识与智慧。古往今来,文人墨客以墨书写历史、描绘山河、抒发胸臆。墨香之中,蕴含着无尽的知识与深邃的思想。我希望龙墨不仅有强大的力量,更能拥有渊博的学识和聪慧的头脑,以智慧为指引,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做出正确的抉择,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 皇祖母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点头称赞道:“好名字,好寓意。既有对孩子未来成就的美好期许,又兼顾了品德与智慧的培养。这名字,饱含着你们为人父母的深情与厚望啊。” 天香皇杨怀宇也不禁抚须颔首,赞同道:“城儿,竟离,你们为孩子取的这个名字,确实用心良苦。龙墨这名字,定能伴随他一生,成为他前行的动力。” 孩子,也就是藏着杨倾城灵魂的小家伙,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阿娟能给出这样一个充满美好寓意的名字,说明自己的“撒娇求名”之计暂时稳住了她,成功将她从杀意腾腾的边缘拉了回来。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脆生生地说道:“谢谢爹爹,谢谢娘亲,我好喜欢这个名字。我以后一定会努力,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成为像龙一样厉害,又有学问的人。” 叶竟离满心欢喜地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说道:“龙墨,你记住,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爹爹和娘亲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帮助你。” 阿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那股杀意已被深深掩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情。她伸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说道:“龙墨,记住你说的话,要努力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大殿内,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孩子深知,虽然暂时化解了危机,但未来的日子里,阿娟的杀心或许还会再次泛起,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阿娟给自己取这名字有问题,自己的亲生父亲叫龙逸麟,她就给自己取这么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想到阿娟的这个决定,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脑海中一片空白,满心都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的恐惧。 叶竟离只知道孩子的生父是个乞丐,没人知晓那男人的名字。孩子不禁回想起那个夜晚,亲生父亲龙逸麟那不甘坚决郑重地叮嘱自己记住他的名字。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而如今阿娟的这个举动,却将那段尘封的过往毫无征兆地拖入了当下的生活,可能成为摧毁现在家庭幸福的利刃。 如今,所有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只有自己跟阿娟,可她竟直接用自己亲生父亲的姓给自己取名。孩子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边是对叶竟离的心疼与愧疚,担心他知晓真相后会遭受沉重打击;一边是对阿娟此举目的的困惑与不安,不明白她为何要故意埋下这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在不伤害叶竟离的同时,又不让阿娟的秘密引发家庭的崩塌,这种两难的抉择让他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备受煎熬。 孩子深知,一旦叶竟离发现这个秘密,他该有多伤心难过。叶竟离对这个家全心全意的付出,对自己视如己出的疼爱,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他仿佛已经看到叶竟离得知真相后,那震惊、痛苦、失望交织的面容,以及这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支离破碎的场景。想到这些,孩子的眼眶不禁湿润,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 ,一定要想尽办法化解这个危机,守护好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心里想着“竟离哥哥我才是那个爱你的城儿。” 孩子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努力维持着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思绪却如乱麻般纠结。他深知,这个名字一旦叫开,往后怕是会成为叶竟离心中的一根刺,而阿娟此举背后的深意,更让他不寒而栗。 “娘亲,这名字真好听,可我以后要是贪玩,没成为厉害又有学问的人,你和爹爹会不会不喜欢我啦?”孩子故意眨巴着眼睛,装作漫不经心地试探,试图从阿娟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阿娟微微一怔,旋即嘴角上扬,温柔地说道:“傻孩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爹爹和娘亲都永远爱你。这名字,只是希望能给你一些激励罢了。” 叶竟离也在一旁附和:“龙墨,你只管大胆去闯,就算遇到挫折,也是成长的宝贵经历,我们怎会因此就不喜欢你。” 孩子表面上乖巧地点点头,可心底却在盘算着如何化解这潜在的危机。他明白,不能让叶竟离知晓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的秘密,否则,后果很严重。 阿娟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看似温和地想着,“反正你亲爹也姓龙,用龙取名字的人多了去了,我才懒得去想那么多,杨龙墨、龙墨、墨墨也都挺好听的。只要能应付眼下这局面,不暴露身份就行。” 孩子敏锐地捕捉到阿娟转瞬即逝的表情变化,心中愈发不安。他清楚阿娟并未对这名字背后的深意有过多考量,她一向都懒散从来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这随性的态度却可能将他们拖入更深的漩涡。他害怕阿娟不经意间再做出什么危险举动,更怕叶竟离在某个瞬间洞悉名字背后的秘密。 第1章 穿越 我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头好痛啊!太倒霉了逛个马路还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晕,谁他md这么没公得心坐飞机还乱扔垃圾不知道会砸死人的吗?不对,我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睁不开、手脚怎么动不了,就跟在梦中醒不过来一样,身体好沉重、还浑身很痛,怎么回事,还听到有人哭,难道我死了吗?不会吧!我就这么倒霉,嫁人了我还没享过福呢?孩子也还小没长大呢?自己打工辛苦挣的几万块钱还没花呢?这辈子穷也就罢了,怎么还莫名其妙的被砸死了,我不甘心啊!老天爷你对我太不公平了,我这辈子就只有33岁了,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总是这么对我不公平,我一普通百姓容易吗?我打工挣钱养家容易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吵死了,你的身体醒不过来本尊也没办法,谁让你太虚弱了。啊、啊、谁、谁在说话,别、别吓我啊!我在那,我怎么了,黑区区的一片什么也感觉不到、醒也醒不过来,你说话呀!你是谁,我现在是在那里,回答我啊! 不知过了多久哭泣声没了,不论我问什么也没有人回答我,我的意识慢慢的消失,突然又听到那个声音叫我,醒来,快醒来,不想死的话就快点醒过来,你要是这样沉睡过去本尊也救不了你。我突然惊醒过来又问: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那里,怎么这么黑,我怎么挣不开眼睛,也动弹不得。 那个声音又说:你太虚弱了。 我又问:那我该怎么办。 那个声音又说:本尊传你一套修炼功法,你跟着本尊修炼慢慢恢复就能醒过来。 我:我该怎么做。 那个声音:拜本尊为师,受传本尊衣钵,等你突破元婴境界之后把你的元婴献祭给本尊,让本尊的元神融合你的元婴重生,杀回神界报本尊被卑鄙奸贼灭杀之仇。 我:只要能让我醒过了,我可以答应你的这个要求,可是,可是我的元婴献祭给你我会死吗?之前在小说里看到的元婴就是修炼者的灵魂,你夺舍我吗? 那个声音:你自己心甘情愿献祭的叫取舍、不是被夺舍,本尊只是借你的元婴重新炼塑身体、就等于是你的分身元婴体,对你唯一的影响就是你没有自己的元婴,不能跟正常修炼之人一样调用自己的元婴之力。 我:嗯 那个声音:本尊把意识传给你,你自己慢慢消化完后自然就知道怎么修炼了,你接受本尊意识时、会经历本尊的一生也许你会很痛苦、希望你能撑住 我:只要能活着不死,在大的痛苦我也会坚持的,我还没享受幸福呢?还没挣到钱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来吧!我受着,穷都不怕还怕痛吗? 当我接受这个意识的时候、的确太痛了、感觉就跟坐高铁看窗外的风景一样从我的脑海里飞逝而过,各种情绪心态涌入、感觉脑海就要炸裂了一样,不知昏昏沉沉的过了多久、直到最后非常清晰的看到一个长像非常英俊帅气皮肤白皙高高瘦瘦身穿紫袍手持一把两米长的紫色长剑的男子被三个看起来仙见道骨的白发老者连手围杀,直到战斗到最后紫袍男子浑身是伤、油尽灯枯、爆体而亡 才结束,我也渐渐的恢复意识慢慢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那个紫袍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不是 是两个紫袍男子长得一模一样同时出现在我面前,一个坐在像电视剧里的皇帝坐的大殿龙椅上的朝堂上一样,另一个是站在旁边的。而我却躺在宽敞的大殿前沉重的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挣扎了很久才缓缓的爬起来。 问他们: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那里,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长像穿着一样是双胞胎吗? 站着的男人回答我:本尊是器灵,本尊主人才是你师尊,既然你醒了,还不快跪下磕头拜师。 我慢慢的跪下磕了三个头后台起头看着殿堂上的人没说话 站着的男人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道:主人,你就这样随随便便草率的收徒弟了,确定没问题,还是个女的 坐着的男人开口了说道:还能怎样,本尊的元神越来越虚弱了,离消散不远了,虽然被你保留下来,现在只能靠这个丫头了成败就此一举,毕竟本尊伤得太重又自爆本体能留住元神已经不错了。 男子一台手我就被无型的力量托起来站着,男子开口道:现在你的灵魂在法宝空间里、这是空间里的宫殿、紫元殿,你先打坐把紫元诀从头到尾感悟一篇、以后每次修炼的时候只要重复感悟能有多大的成就就看你自己的悟性。 我盘腿坐下按照意识里的知识点找到紫元诀的功法在脑海里过虑一篇又一篇,就像上学的时候背课文一样把它记住熟练,每过虑一篇就会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上不少。 这种状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的试着动了下自己的身体,我既然能坐起来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咦!这又是那里,怎么跟之前的紫元殿不一样了。 我坐在床上还盖着被子,这是一个房间,到处都古色古香的跟古装剧里的娘娘们住的地方一样还有梳妆台,我起身走过去看了一下,还有风冠头饰珠宝胭脂水粉摆放了满满一梳妆台打开台柜门一看里面也是满满的装着各种珠宝首饰……。 抬头往梳妆台上的镜子里一看,妈呀!这谁呀!怎么瘦成这样皮包骨头、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得招多大的罪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把自己吓住了,又瘦又小皮包骨头皮肤白的都不像正常人,这身体怎么了、不像我110~120斤身高1米5的微胖身才呀!双手摸捧着脸在往镜子里一看,这这这竟然是我自己,不对呀!清楚的记得我在紫元殿拜师初炼紫元诀的时候就是我自己的样子呀!穿的也是被砸那天穿的衣服呀!牛仔裤配红色帽子卫衣,扎着不长不短的齐肩高马尾,脚上穿着舒适休闲的北京老布鞋呢?怎么现在一醒来就不是我的样子了呢?身上还穿着古装剧里单薄的睡衣裤长发及腰,这这这我这是穿越了吗?也不知道我这是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家庭,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地方,什么时代,怎样的世界。 有声音是有人来了吗?我还是先到床上去躺着在慢慢了解自己是谁名谁在那里。 刚躺回床上就有人进来了,我心里还是很紧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是好还是坏,感觉有人在屋子里面没有离开、又没有听到她们说话,我也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躺着、躺着我竟然睡着了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个男人在说话的声音,静静的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他跟谁说话,好像他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说着说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抽涕,我也不明白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又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陪你睡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你就放心好了。有时候真希望你就这样睡着不要醒来,安安静静的躺着不吵不闹,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妈耶!听得我毛骨悚然,变态男啊!这个身体被折磨成这幅鬼样,你tmd还睡我旁边,恶心老子啊!卧槽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抱着我,我不敢动啊!也不敢说话啊!心里恶狠狠的骂了这个变态男千百篇直到骂到在次睡着过去,我太困了,这身体太虚弱了撑不住了。 在次醒来的时候,竟然感觉有人在我身上乱摸,一下子惊醒过大叫了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看都没看清楚就把那人一脚踢开,吓得我跳起来站到床上就骂起来了:“你tmd变态啊!老子忍你很久了,竟然还敢趁老子睡着了之后在老子身上乱摸,找死啊!” 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丫鬟从床面前的地上爬起来看着我,她高兴的笑眯着眼睛说:柳月你快来看咱们公主醒了,咋们公主终于醒过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昏睡了五个多月快半年了总算是醒过来了,呜呜呜呜太好了。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同样穿着打扮年龄差不多的丫鬟走进来,也哭着说差不多意思的话。我一下子也愣了,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两个丫鬟一下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就这样愣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为什么在我身上乱摸。 被我踢的那个丫鬟说:公主奴婢是在给你擦身子呀!每天一早都会把公主擦拭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另一个丫鬟又说: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昏睡了快半年一醒过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还骂人了,竟然还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眼前这两个丫鬟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穿越了却没有原身的一点记忆呢?我尴尬的笑着说: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们叫什么名字。 后面过来的那个丫鬟惊讶的对我说:公主我叫柳月呀!又用手指了指刚才被我踢的那个丫鬟说:她叫连心。 我又问:我是谁怎么会瘦成这个鬼样子。 连心疑惑了一下说:回公主,你本是天香帝国的公主,我们两个是你的陪嫁侍女,我们现在是在启临国皇宫。 柳月又插话哭着说道:你被人陷害失了身子,皇上一回来正好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躺在床上。皇上一怒,就把你打入冷宫,把那个男人打入死牢押去练奴场,去了练奴场就在也没有机会活着走出来,去到那里成为奴隶就是九死一生,会被一直当成活靶子直到被活活打死。 连心悲伤的说:那天晚上我们所有人睡着了后又被人下了迷药,睡到不知道醒,直到皇上回来才把大家弄醒,我们才知道出事了。 柳月又恨恨的开口说:绝对是怡妃干的,平时就她最嚣张老是跟公主过不去,除了她奴婢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毕竟公主嫁到启临国好歹也是个皇后。 连心痛苦的说:我们没有证据,也拿她没有办法啊!空口无评,又不能指证她,就算猜到是她也没用。 过了一会连心又说道:自从这凤梧宫被打入冷宫后,所有的下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跟沈公公还留在这凤梧宫。公主沈公公值得信任,这一两年他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没有离开过我们,还帮我们很多忙。 我问:那怎么没看到他。 柳月回答:沈公公出宫去采购物质去了过几天再回了,因为我们用的东西不够用了,特别是这启临国的冬天太冷了,公主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在加上生完孩子就一直昏迷不醒,你要是在不醒过来,我们就要坚持不住了,看着你的生命气息一直都弱的快没有了,我们太担心了。 连心说:公主你赶快把衣服穿好,我们去给你生盆炭火来暖暖身子、在给你煮些粥来吃。 你们说我生了个孩子,我怎么没看到呢?孩子呢?把他抱过给我看看。 柳月四处张望了一圈小声的说:孩子被沈公公换到外面去寄养着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公主放心你真正生的孩子没事,当时为了避免皇上知道沈公公找来一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女婴,把小公子换走了。 我问:我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启临国的皇帝叫什么名字,什么性格,什么脾气,你俩知道的都告诉我。 看着两个侍女把所有的事情说一篇,我也大慨了解了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身事跟情况。这个身体原主人叫杨倾城是天香帝国的长公主,启临皇叶竞离是原主的丈夫。原主失身被打入冷宫……就这样,等我身体恢复后,就想办法离开这皇宫。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努力修炼突破元婴之境界,完成师尊的夙愿,助他重塑真身,修回巅峰。 第2章 夜深人静沟通器灵 一天的时光结束后洗洗上床睡觉,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却失眠了,反正也睡不着,突然就想到了与器灵沟通,咦!脑子里这么一想就连系上了,一个念想脑海记忆里就出现了一个紫色的珠子,器灵的声音传来“小丫头、自己不修炼找本尊做什么”。 顾!我脑子想着:我不修炼就不能找你了。 我才刚刚有一个念头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器灵劈头盖脸的批评了一顿,这是不给我留说话的机会呀!咦!我怎么忘了,小说电视剧里的器灵认主后都会跟主人心意相通、任何想法对方都知道。 我在脑海里想着要进入空间里修炼,一下子我就进去了又出现在大殿里,台头往上看师尊还是坐在大殿的龙椅上,龙椅挺宽敞的可躺可坐,师尊盘腿往一边挪动了一下开口道:到本尊旁边来打坐吧!教你怎么修炼,天亮之前会叫醒你的,给你5年时间必须突破元婴之境,5年之内你若不能突破本尊不在教你了。 我好奇的问:师尊为什么,我的天赋不行吗? 师尊:你的天赋的确不行,所以给你5年时间。 我:既然我的天赋不行,那为什么还要选择我。 站在旁边的器灵开口:巧合遇到你、只是个意外,你这个身体不能修炼不是天赋不行,只是被人给毁了灵根,这个本尊会帮你修复好的,这个身体可是非常难遇的先天五行灵体又是阴年阴月阴日所生的纯阴之体,天生灵体灵根很适合修炼的,只可惜灵根被毁、纯阴之体也被破,如果还是处子之身修炼紫元诀效果会更好,现在修炼是没问题的只是没之前有优势罢了。 我坐在师尊旁边愣了一会问到:师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器灵气得用手指着我骂道:你蠢呀!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也亏你想的出来,我主人都把意识记忆全部传授给你了,你竟然还不知道主人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有这么蠢这么笨人存在比猪还不如,自己不会用脑子想想在记忆里找答案吗?气死本器灵了 吼。 我突然被骂得都反应不过来了,眼巴巴含着泪望向师尊,心想我一现代人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了,就算是领导爹妈也没这样骂过我啊!顿时感觉好委屈,又不是我的错,我不过只问一下而已就莫名其妙的被一顿骂,谁受得了啊! 任由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器灵看到我流泪了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批评,我的眼泪怎么也制止不住了一直流一直流它一直骂一直打压一直批评 师尊一直在那里盘腿坐着也不说话,也不帮我,任由器灵欺负我,任由他徒弟我坐在旁边两眼泪汪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尊突然开口了:天要亮你该出去了 一股无型的力裹着我一闪,我感觉我回到了床上躺的好好的。 我是灵魂进去了吗?不对呀!我明明记得这次进去的是现在的身体啊!不是灵魂进去是绝对的肉身进去,把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看了一眼周围天才渐渐麻子亮。 嗯,在睡一会,昨晚进入空间本来是打算修炼的,结果就问了一句话被那个破器灵骂了一晚上我都还没开一句口。它骂的也好像有道理,还是我自己想想搜索一下师尊叫什么名字呢? 过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出紫雍神尊这四个字、师尊应该叫紫雍,在想想师尊姓什么?姬,师尊姓姬名紫雍,姬紫雍,原来师尊真正的名字叫姬紫雍呀!这个名字很好听,呵呵!我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被骂了一夜的委屈现在一扫而空,突然心里面就雨过天晴开朗了起来。破器灵太嚣张了,太不讲道理了,还这么凶,动不动就骂人,我都才认识多久点,一点也不宽容,太小气的。 还是师尊温柔点,说话一直都很平稳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温和很舒服靠近他很有安全感。破器灵给我等着,等我变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作为你的主人我就不相信我镇压不住你。哎呀!好困啊!先睡会哒! 刚迷迷糊糊的睡着过去,就听到有人进来了,是连心她笑着说:公主起床梳妆打扮好后我们就去大厅吃早饭了,都是补品,你昨天才醒过来,今天得好好补补身子。今天天气不错已经出太阳了,吃完早饭奴婢就陪你到院子走走晒晒太阳活动活动,在床上躺了快半年时间了身体很虚弱应该多运动运动慢慢恢复 连心给我穿好衣服梳妆好头发洗漱好后就扶着我走出睡的房间去了大厅,果然柳月在那里准备了满满一大桌子吃的。我被连心扶着坐在了主位上。柳月马上给我盛了一碗汤摆在我面前,她高兴的说:公主快吃吧!这些都是奴婢特意为你准备的补品。我看着满满一桌的菜傻眼了,我惊讶的说:这么多都是我一个人吃的吗?连心跟柳月同时点头回答我:都是给公主准备的呀!公主你慢慢享用 我无奈的说: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你们两个也坐下来我们一起吃吧! 两个丫鬟立马跪在地上向我磕头颤颤巍巍的说:奴婢不敢,公主你是主子,那有奴婢跟主子同卓吃食的理,这不合宫里的规则,奴婢怎敢以下犯上,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肯定会砍了奴婢脑袋的……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也没办法,只能淡淡的说一句:你们都起来吧!两个丫鬟见我没说什么,起身继续侍候我吃完早饭。 吃好饭后柳月收拾碗筷桌椅连心扶着我走去院子里晒太阳,刚走出屋子一看到太阳,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阳光太刺眼了,我一边用手捂着眼睛,一边转身准备走回屋子里。连心吓住了连忙问:公主你怎么了,公主小心。我转身的时候没站稳,穿着汉服似的长裙袍,直接踩到裙摆重重的摔了一跤趴在地上,我的额头一痛竟然受伤了手跟膝盖也感觉一痛,md怎么这么倒霉。连心跟柳月吓得身体都在发抖,不过也马上冷静下来把我扶起来送进了屋里大厅的椅踏上坐着。 两个丫鬟还不停的自责,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看管好公主,奴婢马上去找太医来给公主处理伤口,说着柳月就走出去了,连心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些纱布帮我擦拭着流出来的血。 突然脑海里出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又笨又蠢又弱鸡竟然还莫名其妙的成为本器灵的第二任主人,是本器灵倒霉呢?还是蠢丫头太幸运呀!太不合常理了,太不公平了,如果可以从新选择的话本器灵一定要离这个蠢货远一点,免得愚蠢被传染。” 我无语了,破器灵我又招你惹你了,又来无缘无故的骂我,气死我了。破器灵容貌跟师尊一模一样,怎么一点也不像师尊一样温柔、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呢?偏偏长了一张破嘴,太可恶了,太欺负人了,身为器灵一点器灵的样子都没有,怎么跟小说电视剧里的器灵一点都不一样呢?前生的时候看小说电视里的器灵哪一个不扶持主人一步一步的成长走上巅峰,在高冷骄傲强大的器灵也不会无缘无故动不动就骂主人的呀!怎么到我这里画风就不正常了呢?动不动就骂我也就罢了,还脾气这么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师尊也真是的,也不管管这破器灵,任由他这么嚣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忍了谁让我这么弱呢?我委屈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连心看到我掉眼泪了,更加的自责了,连忙道歉说着好话。我一时也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连心你也别自责了,今天这事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自己摔跤的,以后我会小心的。”在这个时候破器灵又阴阳怪气起来了,批批赖赖的又骂了我一顿。我被气炸裂了也一声就怼骂出来,“做好你自己的本份跟职责,别动不动就皮皮赖赖唧唧歪歪的,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欺人太甚,不然老子把你扔出去。” 连心听到我突然大声骂出声来,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磕头一个劲的求饶。看着连心这样的主动,我又懵逼了。赶忙上前把他扶起来。连心你快起来,我没有骂你。 连心吓得磕头磕得更用力了,哎我也没办法呀!破器灵我忍了。又来了,破器灵这张破嘴又劈头盖脸在我脑海里一顿骂骂咧咧,忍住、忍住、自己的器灵自己忍。 没一会儿柳月带着一个小伙子提着医药箱来了,看样子这家伙心不甘情不愿的,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一进来说话也不好听,意思就是太医院的人不愿意来,他是被逼着来的。 这个人来了后态度一傲一傲的半天也没给我上药包扎伤口的意思,破器灵又在我脑海里一口一个蠢货一口一个笨蛋弱鸡的骂着我,这个时候,我又忍不住被气炸裂了,一时没控制住又一声都骂出声来,“闭上你的破嘴,老子现在在弱鸡也是主子,还轮不到你在这里乱骂”。我特么的气呀!我一生气骂出来那个小伙子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说好话然后医药箱都没拿跪着退出去就跑了。 顾、这、我还在懵逼中没反应过来,柳月跟连心又吓得跪在地上磕头自责起来,我彻底无语了,丢下一句话“你们起来吧!不怪你们”说完我就站起来双手薅起裙摆往卧室走去,进了房间把门关起来锁上了。马上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心里默念紫元诀的口诀,一口气把紫元诀的口诀念了三篇,感觉之前摔痛的地方现在不痛了,我了一下自己的手伤口既然好了,在薅起裤腿看自己的膝盖也好了。然后我就这样盘坐在床上心里一篇又一篇的默念紫元诀,只到忘我、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在次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咦!我怎么坐在了师尊的旁边,平时骂骂咧咧的器灵竟然第一次这么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我背后手里掐着指诀在我背上点着,我不敢动,台头眼巴巴的看着师尊,我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师尊”。师尊沉默了一下非常平稳好听又有磁性的声音轻轻的微笑着对我说:你别动,紫灵现在在用祝由术帮你恢复身体,你这身体太虚弱了,你最好继续念紫元诀的口诀有助你更好的恢复。我按照师尊说的做着,念着念着念着慢慢的我又忘我了。 突然感觉额头一痛,我马上惊醒过来。紫灵嘴里又骂骂咧咧起来,“让你练功,谁让你睡觉了………………”我就这样听着它一句句的批评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这次我没有掉眼泪,感觉它骂的也挺有道理的,师尊都能平稳的接受这么吵吵闹闹的器灵,我为什么接受不了要生气呢?我也要跟师尊一样平稳心境,这个时候紫又递了一颗丹药在我面前“蠢货把这颗丹药吃了,压制住你的愚蠢别蔓延开来传染它人”。我接过丹药喂在嘴里吞噬进肚里,立刻就感觉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我的身体里游走特别的舒服。 紫灵又递过来一颗拳头大小的绿色果子我拿过来就吃了起来,果子很香甜,入口即化,吃完果子后,紫灵又指了指大殿中间的八卦阴阳水池道:去那灵泉里去泡着修炼吧! 我惊讶了立刻回怼紫灵:让我当着你们两个大男人的面在大厅广众下泡澡,这不合适吧!好歹我也是女人呀! 紫灵气得跳起来一把就把我像提小猫小狗一样直接走过去像扔垃圾一样扔进水池里去,嘴里气得不停的骂骂咧咧“又蠢又笨也就罢了,脑子还有病呀!竟然还这么肮脏。”“我主人正气凛然,堂堂正正,正人君子,怎么会看你洗澡,收起你那龌龊肮脏的猪脑子。让你在灵泉里面泡着萃体,也是为你好,让你这个弱鸡身体变强……………………” 师尊终于开口:紫灵时间差不多了,把她送出去吧!毕竟现在她还是凡人之躯,这身体才醒过来两天太虚弱了,她还得多吃点东西补补才行。 紫灵气呼呼的走过来一伸手把我又像提小猫小狗一样从水池里拧起来一扔,一股无形的力量裹着我被扔出来了。 第3章 沈公公的归来穿越的感悟 我被扔出来就直接重重的砸在床上,哎呦!痛死我了,连心跟柳月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公主快开门呀!奴婢错了,你别生气把自己关起来。两个丫鬟带着哭腔还边敲打着门,我无奈的起身过去开门。两个丫鬟立马开心的说公主你总算是出来了,担心死奴婢了。昨天回房后一直都不出来,叫你吃饭也不回答,奴婢又不敢闯进去。公主你饿了吗?想吃什么跟奴婢说,奴婢去给你做…… 我看着两个丫鬟无辜的眼神说:随便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的。两个丫鬟愣住了,公主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打奴婢骂奴婢都行,不要这样对自己。 我无语,什么跟什么,我又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吗?我没有为难你们俩啊!怎么说得这么委屈巴巴的,搞得我就好像是一个恶主子动不动就虐待丫鬟下人一样。哎!我妥协好吗?我笑着上前两步,牵着柳月和连心的手,我刚醒来才三天,不适合大补,就炖个鸡汤,煮点粥来就行了,做太多吃的我也吃不完,多浪费呀!柳月应了一声,高高兴兴的走出去了。 连心看着我浑身湿淋淋的,就像淋过雨一样,公主你身上怎么这么湿呀?昨天晚上又没下雨,更何况你一直都在房间里。我很尴尬的说,这一身的汗水太多了,我想洗个澡。连心应了一声去准备去了。 哎!可恶的破器灵,太欺负人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等我强大了之后,一定好好收拾你。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连心柳月奴家回来了,你们要得东西自己分一下。我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见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提着两大包东西走进来。太监男子一进来看到我,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跑到我面前来行个礼,拘谨着身子道:娘娘你醒过来了,你终于醒过来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应该就是沈公公吧!我没有回答他。他走上前扶着我,“娘娘你怎么全身都湿了?连心跟柳月呢他们去哪里了?” 这个时候连心跑过来,“公主热水奴婢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来沐浴了”。 我“嗯”了一声 连心看到沈公公,很高兴的问“沈公公回来啦”然后又四周观望了一下小声的问“去看了吗” 沈公公:看了,长得白白胖胖的,很可爱。娘娘你可别担心,小公子长得很好。 沈公公跟连心一左一右的扶着我走进了房间里,沈公公退了出去。连心继续扶着我往屏风背后走去,洗好澡,换好衣服,擦干头发梳好头。走到大厅柳月已经准备好了吃的,我坐在桌子前吃饱了后,想再出去院子里走走。沈公公跟连心一左一右扶着我走出去,刚走出门看到阳光,好刺眼睛,我马上闭着眼,什么也不敢看。阳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沈公公比较细心,从身上掏出一块手绢,遮挡在我的眼前,我任由他把手绢捆着我的眼睛。娘娘是太久没见到太阳了,还不适应,娘娘醒过来多久了?连心道:今天是第3天了。沈公公说:娘娘躺了这么久,现在醒来了应该多活动活动,多晒晒太阳。奴才这就去搬把躺椅来,说完他就走了。 没一会儿沈公公就搬来一把躺椅,我坐躺在上面晒着太阳了,躺着无聊心里就开始默念紫元诀,念着念着就感觉身体里面有一股力量在游走,暖暖的很是舒服。就这样晒着太阳躺到吃晚饭 ,天一黑我就自己躺床上。想着沟通一下器灵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一晚上,马上又清醒过来,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被骂,还是我自己修练好了,干嘛要求敬它,反正我有师尊的意识传承,破器灵让你嚣张,我就不求你。起来盘腿打坐好心里默念紫元诀,立刻感觉有暖暖的气流在身体里游走特别的舒服。 修炼一晚上眼看天渐渐的亮起来了,我干脆钻进被窝里睡起觉来了,刚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还来不及睡着,又被叫起床了,我特别的困啊!吃完早饭我直接回床上继续睡觉了,一觉睡到吃晚饭才起来,吃完饭继续睡觉修炼,为什么修炼就一定要打坐呢?我不管了,我要躺着修炼,其实也一样的呀!好像区别不大,其实修炼是可以随时谁地的,别人的修炼需要大量的灵力引入萃体,师尊的功法是自己体内的灵力引出来萃体,是跟一般的修炼功法相反的,所以更难修炼。修炼之事急不得,要随心随性。 我得空就修炼消化师尊传承给我的意识,各种修炼法诀,丹器师挺牛逼的还能挣钱快,这个必须要学。这个世界的修炼等级我得了解,从师尊传承给我的意识里去找答案别总是想去问,免得自讨无趣。 修真界: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练虚、合体、大乘。 仙界:仙人、天仙、玄仙、金仙、上仙、仙君、仙帝、仙尊。 神界:神人、真神、大神、天神、主神、神君、神帝、神尊。 了解了修炼等级,我现在练气期都不算,只能算是初期练体,凝气都做不到。“唉!一步一步的来,谁让这个身体一点修炼基础都没有呢!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活过来的,身体这么废。” “我还是好好检查一下这个身体,看能不能联系上原主的记忆” “原主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样样精通,有舞蹈功底就是不能修炼灵力这样也算不错了,至少不是真正的废物傻白甜,原主甚至很心机,自己不能修炼就借助其他的手段来强大自己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主,这次连死亡都是她自己的算计金蝉脱窍,难怪一定要把自己生的孩子送出去。” “九转练魂诀”这就是原主的修魂功法吗?修炼这种功法可以强大魂体灵魂不灭,却有一个弊端只能选择转世重生九次、九次用完了后就会真正的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永远消失。 本来还打算修炼原主的修炼功法的,既然这功法有弊端那就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修炼师尊的功法好了,虽然师尊的功法太难修炼了,修炼过程很慢、一旦学会了后期会很强的,全方面开花六边型战士(紫元诀包括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缺一不可所以才难练)全能的,修炼难度是高了点却适用范围很广! 修炼虽然缓慢也没关系的,有师尊的圣器级法宝紫元剑幻化的紫元珠可以开个挂,也不算难。 一想到开挂还是算了吧,自己修炼慢点就慢点,去找那破器灵等于找虐。别人穿越,器灵扶持主人扶摇直上,生怕主人落下隐患,全方位的辅导。 到我这里就画风跑偏了,器灵动不动就骂骂咧咧,脾气还不好,一点帮我修炼的觉悟都没有。不懂的地方好好的问一句,它就能骂我十句百句,句句不离蠢笨猪,骂我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从来都不教我修炼宝贝也不给我用,修炼功法都还是师尊的元神传授给我的,我联系它它还不一定会搭理我。 时间过得真快,一晚上又过去了,我穿越醒来第四天了,沈公公的声音传来“娘娘该起床了。” 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我可以睡懒觉吗?公公我不想起床”。 沈公公“娘娘,你要起来多活动活动,这样躺着对身体不好,你本来身子就虚弱,得多补补,快起来用餐了,等一会凉了就不好了,还是尽快趁热吃吧!” 我缓缓的起床,连心跟柳月一起帮我穿衣梳妆洗漱,去吃东西。 吃饱喝足,继续准备去院子里走动,刚走出屋子沈公公就拿出一块白绫捆住我的眼睛扶着我走出去。 散步的时候我撤下白绫想试着看看,还是失败了,阳光太刺眼还是睁不开眼睛,沈公公马上帮我把白绫重新捆好。 走了一会儿我有点累了“公公我累了。” 沈公公扶我去坐着,还帮我按摩腿。 这样躺着也够无聊的,心中默念紫元诀,我勤奋好学努力修炼,绝不懒惰。 虽然我以前也喜欢看穿越小说,主脚总是不讲道理,各种偷懒耍滑,动不动就开挂,还各种强大。一个个的我是主脚我怕谁,反正主脚死不了,主脚就是各种机缘,老天爷追着赏饭吃,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会各种被救,各种机遇。 前生看的电视小说穿越情节,一般主脚的情况跟我现在的情况,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别人穿越各种报仇,各种大杀四方,各各强大,各种备胎。 我特喵的,这妥妥的反派心机女二的剧本。想想陷害原主的那个人她除了要当皇后也没错呀!皇后的位置本来就是她的呀!人家还没出生就被原主这位皇帝丈夫的父母定了,一出生是女孩子自己就被封了太子妃,反而是心机原主抢了人家的男人,破坏了本来就该属于人家皇后位子。 穿越有多种,小说一般写的最多的都是魂穿我这种就是魂穿了吧!也有胎穿:胎穿就是主角穿越时空过去之后是保留原来的灵魂,穿越后附身到胎儿身上,等于重新开始一生,但带着前世的记忆。象是在那个时空有了合法正规的身份一样。胎穿即为投胎转世之意,灵魂随机穿越不同的时间或空间,到过去、未来或是异大陆。。穿越后附身到人类腹中胎儿上,没有新肉体的记忆,只有穿越前的前世记忆,属于合法的穿越,被天地法则所认可。 魂穿:魂穿是主角是灵魂穿越,占用了某个人的身体,有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有可能那个人和主角同在一个身体,某种意义上象是偷渡者。魂穿则是仅有灵魂穿越,附体到刚死或是死去不久的肉体上,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异兽或奇物上,穿越来的灵魂是保留前世记忆的。与夺舍是有区别,夺舍是吞噬原来的宿体活的灵魂,占据原来的宿体的记忆和肉体。而魂穿虽然占有了宿体的肉身,也融合了宿体原来的大部分记忆,是融合,并不是吞噬,也是被天地法则所认可。 身体穿:身体穿是身体和灵魂都穿越到另一个时空\/时代(这个时空原本没有这个人)。身体穿则是被电视剧小说称之为肉穿,是连人带记忆的灵魂活生生的穿越到不同的时空世界,是光明正大的偷渡行为。称之为穿越,不如叫传送更好。 穿越文是指当下网络小说最热门题材的一种,属于魔幻现实主义。其基本要点是,主人公由于某种原因从其原本生活的年代离开、穿越时空,到了另一个时代,在这个时空展开了一系列的活动。 穿越,即穿越时空的简称。泛指人物(或者其他)因为某种原因,经历某种过程(也可以无原因以及无过程),从自己的时空转移到另一个时空。 灵魂穿越到另一时空,肉体还在原来的时空,穿越后,可以进入一个死人(或其他)的身体借尸还魂,亦可投胎到一个婴儿身上,还可以进入和他交换肉体的身体。类似仙侠小说里的夺舍。 而身体灵魂一起穿越,其方式种类十分繁多,包括出车祸、跳楼、自杀、上厕所时掉进马桶、掉进没有阴井盖的阴井、睡觉睡过去的、等等。 交错的时空,古代与现代智慧的碰撞和摩擦,古代同现代思想的并立与对立……处理得好,你能看到一个奇特而让你悸动的故事,你会说:哎,如果我在那个时代,我会怎么怎么去做,怎么怎么去说,我会让古人看看现代人思想是如何让他们惊叹的。 当然,你也同样会为古人的一些思想和行为所折服。大世界,古代的世界观,古代的人文风貌、包括战争、政治、商业等等等等,都能通过穿越时空来到古代的主角眼睛里得以体现。 我不算是占有了这具身体,也没必要像其它小说里的主脚一样去完成原主的心愿。是原主自己抛弃了这具身体,她嫌弃这具身体不能修炼的。 所以一生下胎儿,就利用九转炼魂诀的秘法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没有意识灵智的胎儿身上,要求沈公公不论如何都要把孩子送出宫去,这样她就可以苟起来发育。至于沈公公为什么会对她忠心耿耿,原主平时对于自己忠心的人也很大方舍得阔绰,对她不利的人手段也是很残忍的。沈公公得了她那么多的好处,自然会言听计从。也不敢被判,把柄也被原主拿捏了不少,随便捅出去一点都会小命不保。 第4章 神尊器灵太骄傲 一天过得很快四天又过去了,穿越到冷宫也挺不错的,清静,不用像电视剧一样还要面对应付皇帝跟各种麻烦。 这样我就可以清清静静的苟了,五年内突破元婴,等我拥有了元婴境实力,老娘就离开皇宫,天高任鸟飞,水深任鱼游,出去闯荡江湖,自由自在。 完成师尊的意愿,为他重塑身体,重新修回巅峰实力,再次回去神界让那些杀害他的势力付出代价。 五年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里突破元婴要是不开挂很难做到吧。 就算是绝顶天骄,不开挂的话也不能从一个一点修炼基础都没有的人,五年时间突破元婴境界吧!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六边形全面发展包括面太多了(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单一修炼只要有一定的天赋修起来并不难,难的是连起来同时修炼,就跟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一样必须平稳,稍有差错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崩塌。 躺在床上这样想着,闭上眼睛准备用意识沟通器灵去空间里修炼,顺便要个时间加速跟丹药什么的加快修炼速度。 咦!怎么回事,啥也联系不上呢? 我的法宝呢? 我的器灵呢? 我师尊留给我这么大一宝贝疙瘩呢? 去哪里了? 怎么联系不上了 不是说器灵认主后就会跟主人有某种契约,不能背叛离开主人除非主人死了或者被强大的存在强行切断抹除契约意识才会联系不上??? 我大大的问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会感应不上呢? “妈耶,紫色的珠子,紫色的珠子,你在哪里?” “还好还好,还在脑海里。它还没有离开。幸好只是不搭理我而已,要是真离开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呢,毕竟这是修真世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啊!” “现在的我刚穿越过来,一点实力都没有,就跟个凡人一样,手无寸鸡之力,若是没有强大的法宝附体,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呀!” “唉,这法宝的器灵太高冷了,一点也不为我这个弱小无助的主人着想,我若是强大了的话,对你也有好处,也有成就感呀!”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来:“有个屁的好处,本尊会需要你吗?弱鸡愚蠢的跟个白痴一样,让你进入本尊的剑域空间里来修炼,简直就是浪费本尊的灵力。本器灵是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投资的。” “你也别想着打你师尊法宝戒指宝贝的主意了,本器灵是不会给你这种弱鸡蠢货的。哪怕是一颗灵石一颗丹药的资源都不会浪费在你的身上的,你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为好。” “还有你要是想死的话,现在都可以抹脖子自尽,你死了我们的契约也正好解除免得还要受契约的牵制。” “本尊这种高贵圣器级别的存在是可以化成人形自由行走不受限制的,创造出吾的主人已经陨落,没有契约的限制本尊可以更加自由。” “就你这笨蛋蠢货弱鸡哪哪都不行,啥啥也不会,本尊要你干什么?只有那些低级儒弱的器灵才需要主人来温养,本尊不需要因为本尊足够强大。” “本尊主人的原神修复重塑身体不一定需要你来温养,本尊自己也照样能做到,只是时间的问题,别说这是在修真界,就算是神界也没有谁敢随随便便跟本尊扳手腕,毕竟本尊的主人是实打实的真神尊境界强者。” “本尊可没主人的悲天怜人,会对你有同情怜悯之心,你的死活关老子屁事。”…… 我不但没有进去法宝空间里修炼,连进都进不去更别提什么时间加速修炼了。 看来这器灵是真不管我的死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太绝情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两眼泪汪汪起来 这么看来它并不是真正找我做主人的,完全只是个意外的巧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继续两眼泪汪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太悲伤太倒霉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颗灵石一颗丹药一点灵力都不给我修炼,我怎么成长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哭也没用还是自己修炼吧!自己强大了才是硬道理,紫元诀功法练起来。” 谁让人家是神尊器灵呢,强大到不像话,看不上我这种小卡拉米也是正常情况。人家强大,人家高冷,毕竟人家有人家的骄傲,谁让我这么弱小呢? 看来想开挂修炼是走不通了,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啦! 器灵不同意我去开挂,我也没办法,毕竟法宝空间里是它的领域,它才是真正的主人。它要我进去我才能进去,它不要我进去,随时都可以把我踢出来,就算是它的主人也不行,除非比它强大才能自由强行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让我比他强大,那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师尊活过来。 我绝对不能放弃。 一定要努力修炼,早日突破元婴境界。 按照师尊的意思把元婴献祭给他成为我的元婴分身,助他修行,为他重新塑造身体。 毕竟这器灵逆反心这么强,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师尊都这样交代我了,肯定有他的道理,毕竟师尊的元神现在很虚弱,虚弱到随时都有可能消散。这器灵太嚣张,太逆反了,又长了一张嘴,谁知道它是怎么想的。 等它来帮师尊修复元神重塑身体,虽然它有这个心貌似有点不太靠谱 。谁知道它会搞出什么事情来,它的本体毕竟是剑,不是珠子,剑是战斗是杀戮的象征,这货绝对好战赢强,不会安安静静当它的美男子的。 一把圣器级别的神剑锋芒太强盛了,不管放在哪里都会是血风腥雨,祸乱不断。 在我的身体里,只要它稍微收检点,不锋芒毕露是不会被人随随便便发现的。 它能耗费精力保留师尊元神不散,就算它念及主人对它的创造之恩情,非常有良心的了。 要不然师尊也不会把这点微乎其微的希望放在我身上,也许这就是一位强者的求救吧! 一晚上的时光又这样白白的浪费掉了,说修炼结果一晚上,不是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 这器灵太嚣张了,太不讲道理了,太不近人情了。 还是师尊温柔善良,和蔼可亲,给人温暖的感觉看着舒服。这器灵却相反冷冰冰的嘴脸,能冰封三尺冻死人不偿命,看到它就让人畏惧不舒服跟大凶器一样。我想什么呢?人家本来就是凶器,一把绝世神剑的诞生,这得杀死多少人命跟生灵涂炭才能成全它辉煌鼎盛。 其它的不说就师尊陨落这次,战斗场面都让人毛骨悚然,天上虽然只有三个男人围杀他,可地上却是尸山血海密密麻麻全是尸体。虽然最后被逼到爆体而亡,对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位神尊强者的自爆,那三个男人不死也得重伤,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师尊这么骄傲的人,油尽灯枯战斗到最后宁愿自爆也不愿意被抓住妥协。有师如此夫妇何求,我绝对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绝对不能死,绝对不能让那器灵去瞎搞。这次我会被认主绝对是师尊干的,这器灵这么骄傲这么瞧不上我,不太可能会认主,在空间乱流里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这毕竟是神尊的自爆威力可想而知,巧合在错乱的时空遇上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也不知道我地球的身体怎么样了,是被砸死了,还是直接消失了,死得难不难看,还是被带入空间乱流被撕成碎片,老公有没有机会见到我的尸体,还能给我收尸不。 越想越委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又两眼泪汪汪起来了。 睁开眼睛又要起床了,穿越过去第五天了,一套流程下来又准备去院子里走动,刚走到屋檐下,我就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沈公公很主动的拿出白绫。准备把我的眼睛遮起来,我用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等一下。” “让我先试试看吧!” 我睁着眼睛慢慢的走出去,阳光,我好久没有见到阳光了。在地球的时候就已经连着半个月的毛风细雨阴阴沉沉的没有晴过了。 结果还是不能见光,眼睛被刺得生痛,沈公公还是用白绫把我的眼睛捆起来了。把我扶着在院子里散步,走累了就坐在躺椅上休息。 沈公公开口说道“娘娘你醒过来已经五天了,眼睛还是不能见光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奴才去请位太医过来看看。” 我一想到刚醒来的第二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柳月去找来的那个狗屁太医,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就窝火。 “算了吧!就算是去了人家也不一定会来。” 连心跟柳月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公公笑着说:“娘娘放心奴才知道了。”说完他就走进我睡的房间里拿了些东西就出去了。 沈公公去到了太医院拿出了一些珠宝首饰打点着,没想到那些太医,东西收了,却还阴阳怪气的说着风凉话。 沈公公有点生气了 “我家娘娘就算是失了身子,也是被人陷害的,并不是自己私会男人,谁会傻到好好的皇后不当去找一个又丑又矮又拙的男人,皇后娘娘对皇上的心意大家有目共睹,七岁与皇上相识,皇上小时候自从见过皇后娘娘后,就一直囔囔着长大了要娶她当皇后。我家娘娘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要不是那次被卑鄙无耻小人下套会沦落到这一步吗?那些奸人手段到是做得挺干净的,现在都没有合适的证据。” “就算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我家娘娘虽然现在被打入冷宫,娘娘毕竟是娘娘,只要皇上一天不废后,她的身份就摆在这里。” “大人,做好你们自己的份内事就行了,至于其它的事情皇帝陛下自会处理,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指点点,如果要是因为你们太医院的怠慢,皇后娘娘的身子出了问题,万一陛下怪罪下来,你们太医院承受得起吗?” “在说了,皇后娘娘还是天香帝国的长公主呢?如果身体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出了问题,天香帝国以此为由开战的话,别说是你太医院了,就算是咱们启临国也不一定承受得起。” “更何况咱们娘娘现在被打入冷宫,只是被禁足在凤梧宫而已,并没有完全被限制,假如皇上有一天要是想通了不计前嫌,再次宠幸皇后娘娘,那个时奴家在来公报私仇的话,大人可要掂量掂量事情的轻重。” “抛开其他的不说,咱们的皇后娘娘可是天香帝国的公主,瘦死的骡子也比马大,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不顾两国开战的风险,故意恶罚皇后娘娘吧!” “皇后娘娘若真在咱们启临国受尽屈辱或者消香玉损,现在的天香帝国兵强马壮,年年风调雨顺,粮食大丰收。” “哈哈哈哈哈哈” “天香皇会怎么做,正愁没有合适的机会来攻打咱们启临国,为天香帝国开疆扩土呢?” 沈公公把这些利害关系说出来,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吓死了。急忙准备医药箱向沈公公询问情况,各种好话,彩虹屁马上送上,一点也不敢在有半点怠慢,生怕慢一点就会受到惩罚一样。 沈公公带着太医院的人回来了,急忙走到我身边把我扶进大厅里的榻椅上躺着,拿下捆绑着我眼睛的白绫,让太医给我各种检查起来。 检查完后,我的眼睛果然出了问题,太久没见阳光了,又加上经常哭,身体长期过度虚弱,生完孩子又大出血长期昏迷,所以引起了眼角膜发炎。 “两位太医,开了一大堆药,嘱咐完怎么吃,怎么喝后就离开了。” 没一会儿柳月就端着一碗药来给我喝,我喝了一口,忍不住喷了出来。 我皱着眉,痛苦的说:“这,这,这药怎么这么难咽。” 柳月急忙安慰道:“公主你就把这药喝了吧,要不我们加点蜂蜜吧,这样会甜一点,良药苦口利于病。” “嗯!”连心点头应了声 沈公公马上就拿着蜂蜜来加了很多在里面,他高兴的说:“娘娘现在喝吧,这样就不会苦了。” 我试着喝了一口,很甜,我抱着碗一口气把它全部喝完了。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太难了。 第5章 原主丈夫突然来了 明天就是我穿越过来的第六天了,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挨骂?穿越过来五天我就被骂了五天,不分白天黑夜的挨骂! 这挂我必须要开,不然成长太慢,就算天天挨骂也比不能前进强。只要能变强,它要骂就骂吧!我忍了,进去以后一定要挨着师尊坐在一起,只修炼不问话,希望能够避免被无情的谩骂。 我躺床上,试着再次沟通器灵。 果然不让我进去修炼就算了,又被劈头盖脸一顿无情的各种嫌弃各种谩骂。 我躺在床上两眼泪汪汪,太特么的委屈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知不觉的哭睡着过去了。 突然觉得身体暖暖的有股浑厚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游走,挺舒服的。 虽然我睡得昏昏沉沉的,反正舒服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默念起了紫元诀功法。紫元诀口诀一念,那股浑厚的力量被吸收了。 咦!怎么回事,破器灵良心发现了吗?肯给我灵力修炼了。不管了,能吸就多吸点,免得平时想要的时候求都求不来。 我吸我吸我努力的吸收,紫元诀努力的炼着。 突然那股力量停止了。 我在脑海里感慨着,“怎么不在多给我点灵力呢?生为法宝器灵就这么小气的吗?我现在在弱小,也被你认主了,你不认主这契约也不会结成呀!你都这么强大了,别这么小气呀!我们能在冥冥之中相遇,这是缘分也是机遇啊!” 突然脑海里出现了器灵不满的怒骂声:“蠢货,笨蛋,用你的猪脑子想想,那是本尊的灵力吗?本尊怎么可能会是那么弱那么杂碎的低级灵力。” 妈耶!不是法宝的灵力。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傻眼了。 特么的是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吓死人了。 “师尊哦!不不不紫尊我该怎么办,会不会我动一下那人就会杀人灭口呀!” 紫灵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不想死的话,那就别动啊!” 它轻飘飘的一句话我更加害怕了,一动也不敢动一下,明显的感觉有人抱着我的身体,我害怕的感觉更深了。 再加上紫灵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不停的骂骂咧咧,各种恶言恶语跟笨蠢猪之类打压谩骂着……。 两眼泪汪汪又不受控制的开始了。 抱着我的那人好像感觉到了我在哭,他开口说了一句:“你怎么了,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朕的错,是朕没有保护你,如果,”他哽咽了一下继续说到“如果朕早一天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如果朕,那次没有出宫,一直陪着你,也就没有人敢伤害你了。” “你打朕,骂朕都行,朕只求你好好活着,不要想不开,不要离开朕好吗?” 他说话的时候,也一边用手帮我擦拭着眼泪。 原主这皇帝丈夫并没有伤害抛弃原主,把她打入冷宫禁止她出入也是在保护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心里一软,一下子心里没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男人突然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你不知道你的后宫佳丽三千吗? 紫灵感觉到我心一软“更加气的恨铁不成钢的骂骂咧咧更厉害了。还威胁我要是敢心软去谈情说爱,不努力修炼假如影响它的话,它就控制着我让我亲手杀死自己身边的所有人。” 什么情况,这器灵是在吃醋吗? “蠢货就是蠢货,本尊会吃醋吗?吃个毛的醋,本尊是可怜心痛主人,活了整整九十万岁直到陨落膝下也没个孩子徒弟传承他的衣钵修炼功法,一代绝顶天骄强者的崛起跟陨落,就如昙花一现没有留下任何的水花。” “我可怜的主人啊!太不值得啦!好不容易残留的元神收了一个弟子,这又要被情所困。” 我躺在床上不敢说话,两边都惹不起,惹不起啊!都能要我小命啊! 闭着的眼睛不敢睁,只能继续睡觉咯! 慢慢的,我还是失去了意识,睡着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柳月跟连心领着太医走进我睡的房间里来,一声惊吓才把我吵醒,听到惊叫声一下子我蒙逼了,紧张的被子一踢,赶忙跳起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公公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上说:“娘娘皇上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下奴才呢?好歹我们也不至于,直接就走进来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还有昨天来的那两个太医。 两个太医跪在地上口中叫着:“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罪该万死,不知皇上在此,有冒昧之处还望陛下责罚。” 我反应过来扭头往床上看过去,心里一沉完了。我床上什么时候有个男人,我头痛啊!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只记得,我昨晚躺在上床,联系器灵想要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器灵不同意我进去,还把我痛骂了一夜,我被骂睡着了,一醒过来就看到眼前的一切。 我被气得头昏脑胀神志不清,眼一黑脚一软倒下了,没有人来得及扶我,狠狠的摔在地上,我被痛清醒过来,床上的人急忙把我从地上捡起来放床上躺着。 他急切的声音响起来:“太医赶快过来看看,皇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砍了你们。” 两位太医很快就检查好了,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饶命,臣等已经尽力了,皇后娘娘的眼睛比昨天更严重了,今天这一摔正好摔在脑袋,脑震荡神经压迫,有可能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一听到说我会失明,我拼命的要睁开眼睛,却一片黑区区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被吓得晕死过去了,失去啦知觉! “蠢货,蠢货,蠢货啊!怎么这么弱鸡,能成什么大事,关键时刻还得靠本尊,这大的让人不放心,小的又不让人省心。老子是器灵,又不是人,别拿老子当人来使唤 老子不是你爹更不是你妈。”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器灵阴阳怪气骂骂咧咧的声音。 “闭嘴,要不是你天天骂她,她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就这样被气晕死过去,以后少骂她点,你骂得那么难听,又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以后少打压她点,多鼓励她点。就算不支持,也别动不动就贬低它人自信心,要疏导沟通,别三句不离两句骂,更何况她还是女子。女人的心,本来就比男人脆弱,敏感。别总是嫌她爱哭,只要你闭嘴不骂她,本尊相信自己的徒弟会挺过去的,小丫头心里骄傲着呢?没那么容易倒下的,咱们慢慢看着就是了。”师尊不急不躁平稳的说着。 “那现在怎么办,那小子已经一天一夜都没离开了,不好动手啊!主人,今天已经第七天,这具身体不但没有好转,还比刚来的时候更虚弱了。”紫灵有点垂伤的说着。 师尊有点责备的说:“你不骂她会好起来的。” 师尊有点高兴的说:“醒过来了,紫灵别停,继续输送灵力,那小子被时间阵法禁锢着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就算醒了也什么都不会记住的。” 我想睁开眼睛,咦!一下子就睁开了,看见紫灵盘坐在我面前,面对面坐着,它的双手握着我的双手为我传授灵力。 这是空间里,我扭头看向坐在椅榻上的师尊,心里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看什么看,老子跟他长的一模一样,面对面的看不更加清楚吗?非要歪着脖子去看他,有什么好看的,脖子不疼吗?”紫灵不满的怼我。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它的话吸引过来,盯着它看。 它嘚瑟的哈哈笑了起来:“这才对吗?在你面前的才是你真正的靠山。他的元神都虚弱得自身难保了,只能坐在聚魂玉上养着都不敢离开半步。” 打脸来得真快,师尊站起身子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颗丹药,走到我旁边把丹药喂到我嘴里。我开心的看着师尊笑着说:“谁在说不能离开半步的,这不走了好多好多步了吗?” 紫灵没好气的“ 哼了一声。”不在给我输送灵力站起身的时候还把我的手拍了一巴掌,顿时痛得我眼泪就出来了。 我吾着手双手揉搓着,这个痛啊!又不敢说什么。 师尊心痛的握着我被打的那只手,灵力一传过来,疼痛感消失。 师尊看着我说:“帮你把身体修复好,境界提升巩固在练气期,日后你自己修炼也容易点,你在这具身体里也有六七天了,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虚弱,为师不得不帮你一把。” 师尊帮我修复好身体实力提升好后,又伸手递过来一颗丹药:“把这颗巩基丹吃了吧!” 我看着师尊没有用手去接,直接张嘴去吃,师尊还顺带把丹药喂我嘴里。 一颗丹药下肚,练气期修为立马巩固。 我笑嘻嘻的看着师尊,伸出双手握着他的手,心想“这就是神尊强者的元神,摸着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好奇死我了。” “蠢货你的猪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老子一巴掌拍死你算了。”紫灵这个气呀!抬着手就准备打我 师尊一把给我拉在身后用手挡住了这一巴掌,怒对紫灵“你想干什么,她受得起你这一巴掌吗?” 紫灵更气了,大声吼骂起来“这蠢货的猪脑子里想什么龌龊事情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还惯着她,护着她。要是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不觉得你是她的师尊,而是她执裹你的对像。这世上有多少师徒相恋,他们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置身事外,师徒父女乱伦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你是主人,老子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师尊并没有生气而是平稳的的说:“她两世都有丈夫,你说的列子只是懵懂少女。”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紫灵怼得没有了脾气。 我笑嘻嘻的握着师尊的一只手从他背后伸出脑袋看向紫灵。他气呼呼的走过来把我从师尊身后抓出来,双手搓着我的脸“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给老子好好感受是什么感觉,说啊!什么感觉你说啊!实不实,硬不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脸被器灵搓得生痛,我可怜巴巴的向师尊求助:“师尊管管这器灵吧!它又欺负你可怜弱小无助的徒弟了。” 器灵笑得更加开心了,手也搓的更用力了。 嘴里嘚瑟又嚣张的说:“叫他也没用,本器灵实体存在,比他一元神体强大太多了,他现在都得靠本器灵罩着元神体才能不被消散。跟你说过了你真正的靠山是本器灵,也只能是本器灵才能够罩着你。你现在只能求本器灵才有用。说,你师尊的手摸着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说,说,说,快说,说了就放过你,不然老子继续搓,搓到你说为止。老子要看看是你这丫头的脸硬,还是老子的手硬,不说老子就不放过你直到你说为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痛的两眼泪汪汪,看来它是不打算放过我了。非常难为情的说了自己摸师尊手的感受“跟人的肉体一样,没有温度也不算冰凉。” 紫灵并没有因为我说出了摸师尊手的感觉就停止,而是笑得更加溅溅的又问“那你在说说本器灵的手是什么感觉,说了这次绝对放你,还把你送出去。快说,快说,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 我无奈啊!这剑就是溅啊!逃不过,更打不过。只能老老实实的说了:“是能量体凝实一样,是硬的。” 这溅剑灵终于放手了,我的脸,痛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两眼泪汪汪。 器灵看着我满脸泪痕崩溃的样子,它哈哈哈哈哈哈溅笑着说:“打你呢?主人会舍不得,护着你。骂你呢?主人心里又膈应,帮着你说话。以后老子就不打你也不骂你就搓你的脸,这样主人就不会难为情了。” 我直接来了句:“搓我的脸,你还是继续骂我好了” 紫灵溅嘻嘻的笑对师尊说:“主人你自己亲耳听到的,她说的什么,是她求着骂她的。都给你面子了,说好以后不骂她了的,她还不愿意,非要要求骂她。” 师尊不搭理它,手一挥把我从空间里送出来了。 我皱着眉急忙往旁边看了一眼。 他竟然又睡我旁边 ,这混蛋,气死我了。你不去找你的后宫美人,跑我这里来干什么?看他睡得这么死,我想起床算了,既然你想在这里睡就让你睡得了。我怕吵醒他,轻脚轻手的起床自己穿好衣服,头发不会盘就披散着走出屋子。 奇怪,天明明没亮,院子里的东西我怎么却看得清清楚楚。 脑海里浮现紫灵不屑的声音“蠢货,你的猪脑子能不能好好利用一下,主人不惜消耗自己的元神力量帮你提升到练气期境界,这证明你已经脱胎换骨了,一脚踏入了修炼之路啦!你是傻还是怎么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气死人了。” 第6章 恶霸器灵也有暖男的一面 我在院子里随便找一个角落盘腿坐下修炼,浑身力量凝实,炼起紫元诀也是水到渠成,非常顺畅。 我很高兴,也很感激师尊“师尊就是师尊不愧是神,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巧夺天工,无所不能,废柴变天才,这不比前生看小说电视剧里的主脚拥有系统强多了吗?直接拥有神尊元神在身上,虽然破器灵不靠谱看不上我,师尊是爱我的啊!我穿越来身体弱,师尊帮我修复。我太废物了,就算拥有师尊意识记忆传承,也还是不能真正的修炼,师尊就帮我提修为,让我能自己修炼。”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修炼,还是不觉得满足,天又还没亮,“还到想着时间加速这个问题,阵法法宝什么的一起动就可以在里面修炼个十年,百年,千年外面才过去几个时辰或天把的!” 我又不知死活的召唤着器灵,想要它给开个挂,又毫不例外的没有得到修炼还被继续骂到天亮……。 我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坐在地上抬着头仰望着天空,脑海里却是器灵不停的谩骂。 我脑子嗡嗡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紫灵宝贝你骂了这么久,应该骂累了吧!来,姐唱首歌给你听” 器灵的声音总算是消停了 “你会唱歌吗?”器灵怀疑的声音问我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表演起来 “天上飞的是什么鸟儿还是云朵 我把自己唱着你听到了没 风里飘浮着什么花瓣还是露水 我把欢乐散布你收到了吗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天上飞的是什么鸟儿还是云朵 我把自己唱着你听到了没 风里飘浮着什么花瓣还是露水 我把欢乐散布你收到了吗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一首歌唱完我问器灵“怎么样好听吗?不行的话我多练习练习,总会唱好的。” 器灵沉默了半天都没说话 我试着再问他一遍“紫灵宝贝,你觉得好听吗?给个好评呗!” 器灵问“这歌叫什么名字” “天籁之爱”我淡淡的回答 器灵心平气和的问“为什么叫天籁之爱” 我笑着说“天灾人祸,瘟疫肆虐,人间疾苦,天籁之爱是神对人间的悲怜,神心中有大爱,见不得众生疾苦,宁愿牺牲自己,拯救苍生,天籁之爱也是人们对神的敬仰。” 器灵竟然破天荒的给我带上一枚戒指,它这一次竟然非常平稳的对我说:“这枚空间戒指里面有些灵石跟丹药,你自己拿去修炼吧!” 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平时凶神恶煞的器灵,竟然给我满满一空间戒指的灵石丹药来修炼,这空间戒指空间还蛮大的,我竟然一眼看不到头数不清有多少堆成山的灵石山。 我激动的说“这么多我用得完吗?” “蠢货省着点用,这只给你准备用到突破元婴期修炼用的灵石,你要是敢拿灵石当钱花的话,一枚多的都没有,5年之约你别耽误,不然老子就算违背主人的意愿也要弄死你。” 我开心的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吃这一套,恶霸器灵也有暖男的一面呀! 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我看着左手,手母指上的戒指,这什么意思,戒指不应该是戴在中指跟无名指上的吗? 管它戴哪根手指有总比没有强,按照它这意思,这堆成山的巨额灵石,只能够勉勉强强用来突破元婴期。 气死我了,看着这么多灵石,我以为我富婆了,结果跟前生三四千块一个月的工资一样穷啊!月光族啊! 紫灵宝贝,把师尊留给我的财产给我呗!让我享受一下暴富的人生。 “滚,老子收回成命,蠢货,一颗灵石你也别想从老子这里拿去,想要修炼突破自己想办法去。”器灵又凶巴巴的说着。 我害怕极了,赶紧右手捂着左手,生怕小气器灵收回我手上的戒指。 自己的器灵自己哄:“呵呵!紫灵宝贝呀!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有你在,我还要什么财产。我绝对不是馋师尊那点财产,我只是绝得师尊的财产要是被你打包了的话这是好事,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落下了就只会便宜别人,太不值得了。” 器灵非常自信的说道:“这个你放心,不会便宜别人的,主人从人界飞升到仙界神界所有的财产都在本器灵的剑域空间里,他自己从来都没有保管财产的习惯。” 感觉戒指还在手上,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紫灵宝贝,我的宝,我再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紫灵“嗯”了一声 我得继续表演歌曲演唱。 又把《天籁之爱》连唱了好几遍 器灵听了好几篇之后有点不耐烦的说:“蠢货你就只会唱这一首吗?” 我立马回答“没,没,没,没,我会唱很多歌,马上换一首” “黑的夜 湿的月 冷的血 给了我怕光的眼瞳赤裸 是亮的 是暖的 我只能仅凭直觉揣测 可笑从前身披枷锁 孤单封印在命运豢养的穹隆 千万年寂寞 啊 无情无爱般地活着 啊 因果多不赦 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去辩 去驳 挣扎着不见神佛 扶着残存脆弱 凝视天下疯魔 纵我 一生 燃烬吾身因果换这月泽 在与你 共浮生 的虚空 相爱的神魂抵死也相拥 贪恋你 眉间珠 身上麟 收起铠甲一同坠落 若还能与你重来过 一如初见如何 在彼此的梦里 如长月照射 啊 爱倾世如玉 造化我 啊 情丝缠执着 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冲破 挣脱 何以辨正邪善恶 曾有片刻脆弱 以爱吻伤愈合 我的 存在 不会因荆棘而羽翼残破 一念可鉴 众生是我非我 我梦 我惑 对决这因果灼灼 身从纷扰经过 迎着锋利夜色 神话 我名 留下万世赫赫不朽传说 愿你爱的人间 有我缺的喜悦 直到有天 睁开双眼 得见” 器灵淡淡的问“这又是什么歌,还挺好听的。” 我见它平静下来了,心里一喜,呵呵! 不敢怠慢它呀!马上回答它“我爱的这个世界” 它念了一偏“我爱的这个世界” 过了一会它有点垂丧的说“可是这个世界害死了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从来都没有主动去伤害别人,除非别人来害他,他才会杀死那些要他命的人。” 看着它现在孤寂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它了只能在唱一段“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冲破 挣脱 何以辨正邪善恶 曾有片刻脆弱 以爱吻伤愈合 我的 存在 不会因荆棘而羽翼残破 一念可鉴 众生是我非我 ” 唱完这一小段我突然嘻嘻笑着说“所以天道让我来治愈你呀!” 说完这句话它又发作了突然骂起来“蠢货就是蠢货,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治愈我。怎么治愈,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弱成什么鸟样。傻不啦叽的猪脑子不好使也就罢了,还瘦得像只猴,说你是猴都还侮辱猴了,至少猴也比你的猪脑子好使………………”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又破灭了,下次见到师尊一定要问问,这器灵是一直都是这德性,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这样的。要是后者就好办很多,前者就只能习惯它骂下去了,与其改变不了就只能加入。 它继续骂着,我不敢搭理它。 只要它不收回戒指,骂就骂吧!我忍,自己的器灵自己宠,反正也骂不赢它。 骂着骂着这器灵又变了一副嘴脸温和的说:“娟,你会一直活着去到神界吗?” 我,我,我,我,我,我了半天,我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让我怎么回答呀!我说会,万一我活不到那天呢?我不敢说话啊!正在这个时候,原主丈夫叫着她的名字寻来了。 他一来看见我坐在地上,急忙跑过来把我抱起就走,一边还关心的询问着“城儿,你怎么一个人走出来了呢?为什么不叫醒朕呢?什么时候起床出来的。都怪朕睡得太沉了,连你什么时候起的床都不知道。” 他把我抱回床上放着,太医马上过来检查。 他在旁边有点焦急的问“太医好好检查,朕找到皇后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坐在地上的,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太医惊讶的说。 “皇后娘娘身体全愈了,脉象很正常,臣检查不出毛。” “她的眼睛呢?昨天不是说她的眼睛有可能看不见吗?给朕好好看看,皇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唯你是问。” “回皇上,皇后娘娘的眼睛今天看着确实没问题。” 沈公公高兴的说“平时一早去院子里散步娘娘的眼睛都不敢看阳光,今天太阳这么大,娘娘还一个人在院子里看了日出,想必,娘娘眼睛已经痊愈了。” 沈公公继续说道“今天是娘娘醒过来的第八天了,也是娘娘24岁的生辰。” 他一把就吧!躺在床上还在等着被太医检查的人拉入怀里抱着,“城儿,对不起,是朕错了,原谅朕好不好,朕不该把你的生辰给忘了的。” 我把他推开,自己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离他更远点的位置,心里嘀咕“渣男才不要你碰我”。 器灵的声音在我脑海里浮现“对,不能让渣男碰,他是渣男,他的身体不干净了。碰的女人太多了,整个身体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舔过了,这种人绝对不能要。”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器灵不正经,我非常怀疑,师尊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我正这样想着 这器灵又新爆料了 “蠢货,你可以怀疑我不当人,绝对不能怀疑主人的人品。本器灵保证,主人绝对没碰过女人。你要相信我,主人长得比女人好看,自然看不上长得不如自己的女人。” “不对,不对,不对主人的美貌女人见了都自愧不如。” “也不对,主人对女人不感兴趣。” “我主人长的跟女人一样,绝对,对女下不了手。” 这货越说越离谱 “啊!主人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咦,这破器灵被收拾了吗?叫得这么惨,这热闹我必须要看,看师尊是怎么收拾它的,学着点,日后用得上。 我使劲在脑海里寻找,不想错过,看器灵被收拾的每一分每一秒。找到了就在我脑海里师尊高挑挺拔平静的身影浮现,双手搓着紫色的珠子 ,手上还有紫色的闪电火焰,器灵的惨叫声越来越大。 我笑得更开心了,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没了。 终于知道这破器灵为什么对师尊这么恭恭敬敬了,不单单是它主人,还很强大,只剩这残损的元神都还这么强大,要是本体就更不用说了。 看到平时嚣张跋扈,骂骂咧咧,不讲道理的器灵在珠子里逃窜哀嚎。 我笑得特别开心,这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这么开心。 紫色闪电火焰挺厉害的,要是我也会就好了。 我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火焰的信息“灭世紫焰雷火”可以烧毁万物生灵。 “师尊呀师尊你也太妖孽了吧!难怪各大势力这么忌惮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你,如此强大的妖孽天骄,人家谁不怕你。” “倾城你怎么了,别这样好不好,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告诉朕好不好。”他担忧的说道 他沉默了一会又缓缓的说“倾城,不管你做什么都可以,朕只求你一件事情,答应朕别想不开好不好。” “嗯”,我得好好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看看她是怎么个想不开的,原主可是心机女,不像是会寻死觅活的傻白甜女主。 呵呵,原主不愧是心机女挺有头脑的,各种寻死也只是在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才会做做样子表演给他看。要是一般的女人遭遇这种事情,不死,恐怕也翻不了身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而她却只是打入冷宫,被禁足在她的凤梧宫,皇后该有的待遇一样也没少。 原主要是身体正常健康能修炼的话绝对是个妖孽天骄,等我突破元婴境界修为,就去找你。 真想看看,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天才妖孽,反正你是我儿子。 五年内我一定要成为元婴,那时候,你最多也只是五岁的孩子,呵呵!到时候娘亲带你闯荡江湖去。 呵呵!你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活着吧!不知道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觉。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眼前这个男人弄走,最好是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她,我不需要这个人给予什么,也用不着装。 回过神来,看到他靠的越来越近,准备伸手又来抱我。 嘴里还说着:“城儿,别怕,是朕呀!你好好看看,是朕,朕不会伤害你的。” 我用力把他快要抱到我的手推开,还用脚踢他。 “别过来,离我远点,出去。你这皇帝这么闲的吗?不用上朝,不用批阅奏折,不用处理国家大事了吗?没事跑我这里来,你是有多闲呢?或者还是说你就是一个不管朝政的昏君。” 我突然这一举动,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我突然这么说他,他也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了。 我有点愤怒的说:“你听不见吗?出去。没事别往我这里跑,让别人看到了引来没必要的麻烦跟祸端。” 他淡淡的说:“好,朕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以后朕来的时候会注意的,不让任何人知道。还有你们都给朕听好了,不想死的话就闭嘴,要是敢把朕来找皇后的事透露出去半句,朕灭你们九族。”说完他就消失了。 第7章 太医院莫名其妙的嘉赏 皇帝走后,皇后愣了一会神反应过来,开口让跪在地上的人都起来啦!没什么事情太医也回去了,满屋子空荡荡的就只剩下四个人了。 “我信任你们三个是自己人,没事别来打扰我。把门给我看好了,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汇报。”我丢下这句话盘腿坐在床上抓紧时间修炼,看着这三个人出去得这么干脆利索,绝对是惯犯,原主果然是搞事情的主。 这两太医院的人回去后,就把关于皇后的事情全部封死了。 皇帝都开口了,谁敢违背,不怕被诛灭九族吗?有可能整个太医院都得受到牵连,现在整个太医院都得谨言慎行。 太医院自从去凤梧宫的两位大人回来后,一天的时间里所有人,都在紧张的气氛中煎熬着,生怕牵扯到自己。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满朝文武大人有说有笑的在大殿上讨论着等待皇上的到来。 只有太医院的几位大人紧张兮兮的不知道害怕什么。也一句话都不说,有人来问也不答,甚至还被吓一跳。 随着司仪太监的声音响起,皇帝龙行虎步款款走来,早朝也就正式开始了。 在早朝上各位大人都在颂说有词,文采缤纷,讨论有道。 只有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双腿还在瑟瑟发抖。 也有眼尖的大人们注意到了太医院这几位大人的异常举动。有打趣的,有责备的,也有反驳的,还有平时看太医院不爽的人现在正好借机参奏一本打压太医院一头。 要是平时被参奏太医院这几位大人早就反驳了,哪受得了这窝囊气。 今天却是破天荒的被各种挑衅,都没有人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是低着头颤颤巍巍的不知害怕什么? 突然皇帝站起来用力“啪”的一声拍在龙椅前的案桌上。 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下子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皇帝中气十足的说:“太医院可知罪。” “臣等罪该万死,还望皇帝陛下责罚。臣等自愿接受任何惩罚,还望皇帝陛下开恩,莫要连累家簇无辜老幼,臣等感恩戴德。” 皇帝陛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顾形象的越笑越癫狂。 几位太医跪扑在地上瑟瑟发抖,那些平时看太医院不爽的死对头们,现在又纷纷起奏起太医院的各种不是。 平时跟太医院亲近的那些大人,现在都各种担忧起来,看着皇帝陛下又自嘲的笑着问罪太医院。 所有人这个时候都知道出事了,跟太医院有关。 除了太医院的死对头们还在喋喋不休的各种起颂罪状,其他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皇帝陛下突然出声说话了,“说得对,你们都说得对极了。错的是朕,都是朕一个人的错,朕会自己承担责任的,也会改过自新的。” 皇帝陛下继续自嘲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陛下继续说道:“骂得太对了,是朕昏庸,不顾朝政,一意孤行。” “宋太医,吴太医你们说是还是不是,回答朕。” 两位太医跪扑在地上同时回答“是,还望陛下以朝政大事为重,莫要贪恋儿女私情。” 皇帝陛下又坐回龙椅上,淡淡的说了一句“孰轻孰重,朕知道怎么做了,太医院重重有赏,公公念吧!” 司仪太监拿着圣旨把嘉赏念完,“退潮。” 司仪太监说完,皇帝陛下就走了。 留下懵逼的满朝文武,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嘉赏太医院了呢? 一早上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不是还瑟瑟发抖,怕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吗? 刚才皇帝陛下不还在责备他们太医院吗? 怎么突然就重重嘉赏太医院了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也同样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嘉赏了呢?不连累家里老幼,就不错了,吓死了。 其他大人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几位太医大人,询问怎么回事。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心里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下了,用手抹着额头上的汗。 “异口同声的说着,脑袋总算是保住了,不连累家族老幼,真是太好了,”死后劫生,太不容易了,几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自从一年前发生了那种事情后,对皇后的偏见与怠慢日益上升。皇后被宣布打入冷宫后大家对她都是非常不耻,瞧不起她,处处为难她跟她身边的下人。所有人都远离她,冷漠她,嘲讽她,孤弃她。她要不是强大的天香帝国公主的身份怕引起两国战争,早就被处死了。 皇帝的女人失了身子,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大忌。 “物之兴衰,情之起伏,理有固然矣。而崇替去来之甚者,必难宠惑乎?当其接床第,承恩色,虽险情赘行,莫不德焉。及至移意爱,析嬿私,虽惠心研状,愈献丑焉。爱升,则天下不足容其高。欢坠,则九服无所逃其命。” 而这女人遭遇了这种事情,却只是被口头上打入冷宫,禁足的地方,还一直都是她居住的凤梧宫。之前皇后该有的物资一点都没有被减少照常发放,这算哪门子的打入冷宫,几位太医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的感叹着。 几人后悔莫及的感叹,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会不会报复他们,太可怕了,以后不管别人怎么针对她,太医院所有人,都得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得罪那女人。幸好这一次也是有惊无险,绝地逃生。 几人都是人精,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嘉赏而心动高兴忘形。而是把这些赏赐,以各种名义捐献给灾区百姓。 所有人看着这几人的操作也是傻眼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此丰富的嘉赏,几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要是放在平时,皇帝稍微赏赐一星半点的东西什么,都是皇恩浩荡,受宠若惊,谁还不高兴到得瑟好几天( 。 几位太医顶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跟问候,只是笑笑打着哈哈了事,什么都不敢说。 太医院的人焦急m我还在1楼请客万分,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直到五位大人上完早朝,满面春风高高兴兴的回来交代完事情后,所有人悬着的心才轻松下来。 听完五位大人回来后的描述,太医院的一大家子人都在纷纷可惜了那些丰富的嘉赏,却不敢要。 有门徒不解的询问:“皇后明明已经失了身子,为什么还没有被废后,学生不解。” 宋太医回答“陷害皇后失身,挑衅皇家威严,也是打皇帝陛下的脸。这件事情非常棘手,若是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 吴太医若有所思的回答:“最棘手的问题在皇后身上,她是比我们启临国更加强大的天香帝国现任皇帝的长女。两国连姻成责和平相处,不成的话随时都有可能兵戎相见,引导两国大战。皇帝陛下现在的态度无疑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另一位老太医点头道:“皇上是聪明人,他现在的态度就足以证明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做。不管其它人怎么反对,怎么起奏,他到现在也没有被蛊惑动摇,有半点废后的意思。” 又一位太医睿智的说:“不管其它人如何议论,咱们太医院绝对不能掺合才是理智的。你们也别管废不废后的问题是对是错,皇后如果是一般权贵家的女子,要是失了身子被处死废后这是必然的,不管什么原因都不会被幸免。可是这位皇后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最多就是失去宠幸,待遇是不会差的。要是真在咱们启临国有什么三长两短,主动全都在天香国,如果天香以此为由开战的话,试问现在咱们启临国谁能出战。听说天香皇已经突破合体期了,一位49岁50岁不满就突破合体期的天才强者,会忍受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吗?” 宋太医款款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宇皇会在百年之内飞升仙界。” 吴太医:“咱们陛下虽然优秀,毕竟只有元婴期。” 宋太医:“咱们陛下还年轻,今年才24岁就已经元婴中期了,已经很天才了,不出意外,也同样可以百年之内飞升仙界。” 又一位太医:“有传言说天香国太子突破化神期了,咱们皇后的双胞胎兄长跟咱们陛下同年龄。” 这位太医一说出口,所有人都震惊了。 双胞胎哥哥都这么妖孽变态了,要不是她身体不能修炼,说不准现在也是元婴期强者了。 她为什么会不能修炼呢? 她的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同父母生的孩子不可能会有问题的呀! 天赋应该差不多才对。 听说她三岁那年,天香国出事了差点被灭国。宇皇为了保住皇家最后的血脉把当时三岁的太子送去了东方世家。而同样只有三岁的她却留下来,被废了本源根基只能一辈子跟普通的凡人一样活着,就算是仙人下凡也救不了她。 同样是自己生的孩子,宇皇为什么会区别对待。 听说宇皇爱上了一位大世家的女子,才会给天香国引来这灭国之灾。 还有这事情。 儿子跟女儿之间假如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换作是谁都会跟宇皇一样选择保儿子。 自从皇后失了身子到现在快一两年了,天天有人上奏折早朝也是有人提废除皇后之位,重新立后的事情,皇上也只是口头上的打入冷宫了是。 你们说皇上是真的爱皇后在宠溺她,还是忌惮皇后背后的天香国,毕竟皇后的父亲合体期,双胞胎兄长化神期,如此妖孽天才任何势力都会忌惮。 太医院这一天都在关着门,讨论这件事情到天快黑,大家才散去各自回家。 其它各位大人也都奇怪今天太医院的异常,为什么会关门,密不透风的商量什么?还这么严谨不让人知道。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皇帝竟然第一个到,也不知道他是批阅了一晚上的奏折,还是一大早来得早。 满朝文武到齐了之后,一天的早朝也就开始了,这一年来废除皇后之位,重新立后的事情天天上演,今天又不一例外。 皇帝问:“各位爱卿,说说今年的粮食收成不锦,百姓民不聊生,食不饱腹,可有化解之计。”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又扯到皇后的身上去了,认为是皇后带来的恶运。 她嫁到启临国,启临国近几年,年年灾害,她是不祥之人,是灾星啊! 还望皇上定夺…………。 太医院的五位大人又是一言不发,站在那里眼观鼻。 皇帝说:“既然各位爱卿认为是朕娶了皇后,咱们启临国才有的灾难,对吧!” 大臣们立马同意。 皇帝又说:“那以前咱们启临国发生更大的灾难时呢?跟皇后有关系吗?” 所有人一下子都不说话了。 皇帝又说“要不,朕,把皇后带来,跟大家一起商讨破解之法,平定民心。” 过了一会皇帝见没人说话,又开口道:“暗影卫接令。” 暗影卫首领出现,单膝跪下行礼。 皇帝开口“传朕口谕,把皇后带来朝堂。” 暗影卫退出去了。 我在凤梧宫安安静静的修炼了两天。 那皇帝不来,日子就是过得自在,今天来这个世界第九天了。 刚起床吃完早餐在院子里散着步,扭着瘦小的身子,唱着歌。 突然发现少了什么,怎么跟平时不一样,又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 想着想着还是想不起来什么? 自言自语道:“反正想不起来,不想了,不想了,想多了脑袋疼。” 站在原地青蛙跳起来,跳着跳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身体柔韧度如何。” 突然脑袋里响起一个声音“经过为师亲手改造过的身体你放心就是了,虽然现在只有练气期境界,强韧度绝对两个大境界,跟元婴期一战也没问题,毕竟为师可以越级以初期挑战三个大境界巅峰还能赢。” 听到师尊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啦!原来是这两天没有听到器灵的声音,意识回归脑海里,只感觉到师尊盘腿打坐双手为掌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握着紫元珠的样子显现在脑海里里。 突然师尊提醒道:“娟,有人来了。” 我一惊,不会是叶竟离(原主丈夫)又跑来了吧!除了他也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闲。 第8章 去朝堂 师尊刚提醒完,连心就紧张兮兮的跑过来说:“公主,暗影卫来了,说是要带你去朝堂。” 我震惊了,一手指着我自己问“我,要带我去朝堂,什么意思。” 连心摇着头说:“不知道,暗影卫一来到凤梧宫就是这么说的。” 连心又担心的问“公主怎么办。” 我用手拍着胸脯顺了顺气:“别怕去看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去到大厅,看到有一位身穿铠甲,高大威武,腰间还配着一把黑铁长剑,威风凛凛的站在大厅中央。 他看到我走进来躬身行了一礼,道:“娘娘,皇上让手下来带你去朝堂,你一个人跟手下走吧!” 我试探性的问着:“带本宫去朝堂干什么。” 暗影卫说:“这个手下不知,手下只是听命行事。” 我看着紧张的三人安慰道:“不用担心,等我回来。” 说完我就跟着暗影卫走出去了。 我在脑海里问师尊:“师尊怎么办。” 师尊平静的说“你自己看着办。” 我:“师尊,如果遇到危险你会帮我吗?” 师尊“只要不威胁到你生命的事情,本尊都不会出手。还是那句话,你自己看着办。” 听到师尊这样回答,我就放心多了,死不了就行。 我又问师尊“眼前这个人什么境界,我打得过吗?” 师尊“你战斗过吗?” 我“没有。” 师尊“你全力以赴,可以从他手里逃掉。” 我“师尊你快告诉我,他什么境界。” 师尊“元婴后期九级” 我吓了一跳,“我才炼气期一级境界,都还是师尊一手提炼起来的。人家实打实的元婴后期巅峰境界,这怎么逃啊!师尊你太高看你徒弟了。” 师尊“他只要威胁到你的生命,紫元剑会被契约感应自动护主,由不得器灵愿不愿意。除非你遇到更强大的法宝存在,让器灵畏惧,它的本体就会失去自动护主意识。” “我的妈呀!修真世界太可怕了,太残酷了,就算有强大法宝护体,也还是要低调行走,万一运气不好遇到不讲道理的绝世变态妖孽天骄就玩完了,这种人都是大气运大机缘加身,老天爷追着赏饭吃杀不死的那种。”我内心害怕极了 不知不觉就跟着暗影卫走到了朝堂中央。 一走进大厅,我就看到满朝官员不善盯着我看,嘴里还议论着我,有人甚至直接吐口水呸。 我心眼子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害怕的不得了。 心里大骂“叶竟离呀叶竟离你这是干嘛?你要杀我直接动手就行了,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这又是几个意思。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罚我,我好做个心里准备呢?” 暗影卫带领着我走到离他最近的前厅,暗影卫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把娘娘带来了。” 叶竟离一挥手“退下吧!” 暗影卫离去。 我心里好紧张,心里也是小鹿乱跳,脚脚手手有点发抖,听着大臣们的指指点点,愤愤不平,各种批评,我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心里怕怕的呼唤着,回想起原主的记忆,看看她是怎么应对的。 卧槽,每次一遇到事情她就会茶里茶气的投入叶竟离的怀里抱着他楚楚可怜的颂说着茶里茶气的话,好不可怜,全世界都欺负她欠她的一样。只有她的竟离哥哥是最好的,她的竟离哥哥不会抛弃她的,她的竟离哥哥是全天下最好最棒的。 我甩了甩脑袋,把她的记忆甩掉。 不行,老子不是她,不会茶言茶语,也不需要这个男人爱护,这特么的妥妥绿茶恶毒小三女配剧本,老子才不要呢? 我镇定了一下,换回自己的意识。眼睁睁的盯着他不说话。 他也看着我不说话。 满朝大臣越说越离谱,越骂越上头,甚至有人直接要求皇帝马上下旨废后,重新立位品德高尚优良的皇后。 有人马上复议:怡妃,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优秀,如何如何的高贵,又诞生得有两皇子,两皇子小小年纪又如何如何的优秀天才……。 我跟他就这样听着大臣们的各种言论,一上一下互望着,谁也没有先说话打破平静。 突然有一个年纪有点大的大臣,走到我面前离开一米的距离时。用手指着我的头,凶狠的骂到“大胆妖女见了陛下还不赶快跪下,可知罪。” 见我并没有要跪下的意思,他更气了,骂得也更难听了。 见我没有说话,又有一位大臣站到我面前指着我的脑袋骂,越骂越愤怒。 见我还是站在原地盯着皇帝看又不说话,又有一个大臣走到我身边来指着我的头骂。 见我被三位大臣围着脑袋骂,皇帝都还不说话,大臣们骂得更嚣张跋扈起来。 又有一位大臣骂骂咧咧的走到我身边来,准备把我按跪下去,一手抓住我的右手一手按着我的右肩行下压。 我感觉自己要跪下去了,却拼命用力站着,左手抬起从头上取下金簪,顺手就往肩膀上的手扎去。 那位大臣一吃痛就松了手,我转身就躲开,往前面的台阶上走去,跑到案台上右手掐着叶竟离的脖子,左手也用簪子比在他的脖子上。 大声吼着:“都给老子退下,谁tm的敢往前一步,老就灭了这货,反正横竖都是死,拉上他也值了。”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生怕我真杀了他们的皇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先说话。 我又继续吼道:“我是天香国公主,就算我有罪也应该是把我送回天香国,由我父皇处罚 。如果我枉死在这里,这是对天香国的挑衅,我父皇定会出兵。” 我看着叶竟离继续说道“如果我杀了你,你的臣子就可以给我定一个谋杀之罪,是吗?”我把“是吗”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还是没有说话,哈哈笑了起来。 我愤怒的吼道:“笑个毛线,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反正也到了这一步,死有什么好怕的,杀了你也不怕那些狗官怎么给老子定一些虚无缥缈的罪名,老子不在呼,只要我一死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我父都会出兵的,那些狗官照样得给老子陪葬。” 他笑着开口了:“杀朕,掐脖子也不是你这样掐的,应该是用手指头掐才对。簪子比的位置也不对,就算是插进去也不能要朕的命只能让朕吃痛养个十天半月也就康复了,应该这样插进去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着我拿簪子的手调整位子停下来,继续说“脖子上的死穴在这里,从这里插入才会要人命。” 我震惊了,被吓傻了。 太废物了,杀人没经验,人质来教。 正在这时候脑海里又出现了器灵的恶骂声“蠢货中的蠢货,笨蛋中的笨蛋,猪头中的猪头气死本器灵了,杀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等。” 我又被霸道不讲道理的器灵劈头盖脸骂起来。 我被骂傻了,脑袋嗡嗡作响愣住了,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半天没反应过来。 嘴里突然蹦出一句“紫灵宝贝我唱歌给你听。”器灵的骂声也突然停止了,它不在骂骂咧咧啦! 叶竟离奇怪的看着我说:“什么紫灵宝贝,唱什么歌。” 我惊醒回过神来,傻傻的看着他。 心里歪歪着,完蛋了,死定了。 我紧张的不得了 器灵气呼呼的一句话骂过来“蠢货太丢脸了,能不能用你的超级猪脑子想想,人家要杀你直接秒杀,会让你近身,这小子身体里有一件来自神界的强大神器护体。” 我听到器灵的话,吓得腿一软,玩完球了,死定了,神器护体,什么概念。 打不过,打不过,想到之前师尊说过的话,我更害怕了。 颤颤巍巍的在脑海里问器灵“你打得过它吗?” 器灵非常气愤的骂道“老子在厉害,遇上你这种垃圾弱鸡愚蠢智障笨蛋主人也是有力无处使。” 器灵被气得继续在我脑海里吼骂道“蠢货你去死得了,你早点死,老子才好换个真正满意又强大的主人。” 被器灵这样骂着我死心了,真的就这样要死了吗?眼里流下了绝望的泪水,等着死亡的到来。 “倾城,倾城你醒醒呀!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城儿,朕的城儿,你快点醒过来,你别离开朕。” “城儿,不管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给你,哪怕是朕的命都行。” “城儿,你快醒过来,看看朕行不行。” 器灵气得不得了“蠢货谁允许你这么丧志了,给老子志气点好不好,老子不想你死,谁也杀不死你,老子已经是圣器级别的器灵,一件小小神器算个毛,老子圣器气息稍微泄漏一点都得让它瑟瑟发抖毛骨悚然。能不能有点自信心别特喵的给老子丢脸好不。” 感应到器灵的声音这么一骂,我突然自信起来“脑子里飞快滴运转着,我怕个毛啊!我可是有圣器护体,神尊元神守护的人,想杀死我得先干掉神尊元神圣器器灵再说。” 我自信心一上来,满血复活,脑子清醒过来。 眼睛一睁,看到自己软弱无力的躺在叶竟离的怀里被他一边摇晃着,一边焦急的呼唤着原主的名字。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傻傻的看着他。 他看到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一高兴把我抱得更紧了。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城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要是不高兴打朕骂朕都可以,只要你开心就算你要杀了朕,朕的命也给你。不管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答应你。” 这,这,这痴情帝王,无限恩宠。我是无情的离开他,成就无情无爱的修真成仙成神走大道圆满之境呢? 还是留下来替代原主,享受这帝王的无限恩宠呢? 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想到了自己前生在地球看的一部电视剧《长月烬明》里的男主澹台烬,他爱女主,爱得死去活来,爱的那么痛苦,最后还祭了同悲道。 时隔这么久过去了,我依然没有从长月烬明的后劲里走出来。他不是完美人设的男主,他疯批,病娇,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感情。可正是这样一个不完美的人,他挣脱了命运,以身殉道,这样前后反差很大的一个人,才更让人记忆深刻。 澹台烬前期的思维从某种程度上讲像一面镜子,完整的反射着对方的一切形态善恶。他的报复其实非常恰如其分,都是对方要怎么对他,他便如何还回去,让其自食恶果。 但因为他没有产生常人该有的情绪波动,从剧里的兰安,到剧外,都有人说他冷血无情。因为他跟常人不一样,他是个冷血无情的怪胎,所以他理应被放弃,所以他活该受欺负。饿肚子,挨打,被欺负,被放弃,为了活下去宁愿吃泔水,这样的生活构成了澹台烬的前半生。没有人同情他,他也习惯了。 他似乎不能反抗,他吸食梦妖他就是杀妖犯,他逃出盛国便是毁约,犯了错的人他身为景王也不能惩罚,惩罚了就是天怒人怨,刺杀他的人他也必须要原谅。某些人用要求圣父的标准去要求他,这合理吗? 在某些人眼里,澹台烬似乎就不该反抗,他活该留在盛国,作为质子被作践至死,而他何尝没有被作践至死过呢。第一集里那个毁天灭地的二代魔神是怎么来的?那不就是澹台烬没有反抗,被践踏而死的一生吗? 可是有人同情过那个被作践死的凡人澹台烬吗?有人怜惜过他的无辜吗?没有,那些人只是理所应当的看着他死去,继而恐惧怨怼二代魔神屠戮仙门的残忍无情。 身为魔胎,生而有罪,一生的命运都是被安排好的,凭心而论,他这样的人生,换给你,你要吗?澹台烬是魔胎,更是一把锁,是世人的恶念打开了它。他被折磨死了,属于澹台烬的意识消亡,魔神便可以占领魔胎这副身躯复生。而魔神复生,世间则要承受灾厄,这何尝不是因果循环呢。 主女要改变这因果,所以她成为了那段日子里唯一一个说喜欢他,舍命护他的人,她的笑脸背后都是谎言,可澹台烬却信了。分明之前她也欺负过他,打过他,可他还是喜欢上了她。我觉得这才是最悲哀的,一个人怎么能爱上霸凌过自己的人,那何尝不是因为他缺爱到极致,若身边还有第二个对他好的人,舍命护他的人,说喜欢他的人,他又何至于此呢? 她一点点教会了他感情,让他也开始有情绪,懂爱恨,可无情无爱和爱的极端终归都不算是正常人。前边的澹台烬警惕心强,善于观察和模仿,是个努力伪装成正常人的小疯子。而景国时期的澹台烬依然如此,他努力想做个明君的过程里偶尔仍会透露出疯劲儿。 女主每次发现,说的都是,我真后悔,我瞎了眼,我就不该对你怎样怎样…她表露出的失望和后悔其实挺扎心。 澹台烬直到五百年后入了仙门成为了沧九旻才真正变成了正常人。五百年后的剧情里其实有一段我非常喜欢,就是沧九旻下山到一个老婆婆家扮演她的儿子,等梅树开花。这段剧情很有感觉,渡人亦是渡己。劝婆婆放下执念的过程何尝不是让自己放下执念。看起来是他在渡婆婆,实际又何尝不是婆婆在渡他。 仙门里师父和师兄们对他也很好,师父始终相信他,护他,澹台烬终于成有人疼爱的小师弟,过了一段短暂的正常人该有的生活。可身为魔胎的命运终究没有放过他,他还是亲手弑师成魔了。 亲手杀掉师父,对已经懂了感情的澹台烬该有多痛苦?那时候他已经决定以身殉道了,他再也做不成仙门弟子沧九旻了,他还要背负一身骂名。 回顾澹台烬这一生,有人欺凌侮辱他,有人理所应当放弃他,有人冷眼旁观却还觉得没参与欺凌便是对他有恩。他遭遇诸多不公,问过为什么,却没问过凭什么。 剧里剧外的人都在审判他,而他为了这个几乎不曾善待过他的人间,为了那些微茫的爱和善意,牺牲自己,献祭苍生。就像那句歌词,愿你爱的人间,有我缺的喜悦。这个剧,感触太深跟本走不出来。 现在看到叶竟离这样爱着原主,便想到了剧里澹台烬对女主的爱,我开始动摇了。 第9章 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 没想到叶竟离爱原主,爱得跟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一样卑微,妥妥的恋爱脑无疑了。 看着叶竟离抱着我的时候,他说着说着、竟然抽泣起来。让我想到了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他爱女主,爱得很卑微,也对女主说过同样的话。 人虽无法选择自己的宿命,但可以自行决定善恶。善恶并不在自己是仙是魔,而在于他自己的心。而促使男主转变的关键因素,就是来自爱的力量感化了他。多亏有女主的出现加以温暖,给了他生命中仅有的亮光。 哪怕女主对他的好跟关心他的死活是假的,假到女主不想他死,也只是防止他死了之后,魔神从他身上苏醒最后杀戮苍生屠尽仙门。 哪怕澹台烬从未肆意杀戮,一直隐忍只求平安度过此生,奈何总有人非要作恶找他的麻烦要他去死,可他又有什么错,他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女主教会澹台烬如何去爱后,其情丝疯长,眼中再无旁人。比如女主把眼睛还给澹台烬;以仙髓换邪骨,封印在自身体内。神女爱世人亦爱一人,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结果如何,只想改变澹台烬成魔命运让其好好活下去。 即使女主要杀他,依旧还是爱意满满,一次又一次地付诸希望和奢求,挽留她,害怕她的离去。 她逃他追,一边说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恨意,失而复得后又将她抱得死紧,他妥协:“让你当皇后,再跑真的弄死你” 他舍不得的,女主也知道了 大臣进谏,“陛下要是喜欢女主,可以封个美人,实在乐意封个妃子也行,一国之后给了女主,在大臣们看来,陛下就跟卖国无异。” 他却只顾着反驳:“谁告诉你孤喜欢她。” 可一句“她只要皇后”,要什么你给什么,还说不喜欢她吗? 信了融入新人心意的盖头,才能庇佑天长地久,他默默绣好大婚的盖头 “一个邪魔,竟也信了这套,盼诸神降福于他” 他只是……只是不想她再逃跑,再骗他,再……背叛他…… 可六枚灭魂钉钉入心脏 “你一直在骗我,你从来就不喜欢我,你和他们一样,只想让我死” “我的喜欢你不稀罕,那就试试我的恨” 没有情丝的少年帝王啊,终是动了心,有了情 可仍是无果,女主不要他的命了,只愿以神髓和天道换,生生世世,也不要有他…… 般若浮生中,漠河蚌族小公主桑酒一腔孤勇的爱着同样不懂情爱的战神冥夜 蚌族小公主从救他那一刻,就万劫不复了 情窦初开的小公主爱上所向披靡的战神,救他入河,阴差阳错之下失了定水印 嫁入上清神域,冥夜不爱他,诸仙冷嘲热讽她,小公主啊一点都不快乐 她说:“我怕疼,你别让我的蚌壳碎了,会比凡人碎骨还疼呢” 可当得知冥夜战败,掉入弱水时,她却不管不顾,入水寻他,当她的蚌壳一点点溶解时,她一滴泪水都没掉,寻那玄色身影 竹林相守七年,她用心照顾着她 好像一切都可以好起来了 她为他偷花蜜做灵露, 他心疼她,他第一次握住她的手 她喜欢趴在窗柩上,大胆看他 他纵容着,也当不知,只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她故意往他面前凑,想被撞到接在怀里 他避开她,她失落了,他便惯着了,撞上她,唇“恰巧”撞到她额上…… 可最后,父兄,河中生灵,漠河染血,唯余残魂…… 到最后啊,桑酒入魔,冥夜无缘成神 他说: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同你说,桑酒,我是第一次为人丈夫,不懂得疼你,这些年来,也没有为你做过什么,更不曾送你一束花,一颗宝石。等我开始懂,你什么都不想要了,我没保护好你,我很抱歉。 所以,“以吾神髓,换你魔骨” 从此以后,你功德加身,我来承受所有的罪孽。可最后,他还是留不住支离破碎的她。 因为女主爱这个世界,所以澹台烬爱一人也爱苍生,其实他也一直希望有人爱有人疼,有人拉自己一把。就连天道都为其叹息,爱一个人,何至苦涩到此。 我回过神来不再想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了,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抱着我的双手,生气的叫到:“放开我,我都要杀你了,弑君你知道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还要这样子。” 叶竟离看着我含情脉脉的说道:“朕爱你,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朕,怎么样都行。” 他死死的抱着我,不论我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他。 听到他说完这句话,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内心深处好像被触电了一样,刺痛感全来,心脏一紧疼的我哼了一声,用手捂着心脏部位痛苦起来。 他竟然把我抱得更紧了,皱着眉毛谨慎的问“城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心脏疼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顾着自己痛,奇怪了心脏怎么会痛,我知道前世的我是有点心脏上的毛病,被气到了之后心脏就会紧痛,平时也会经常有刺痛。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前世被老公气得心脏痛,这一世又被原主丈夫气得心脏痛。这心脏病也跟着我穿越来了吗? 越疼越厉害,心里面火辣辣的,就像要炸了一样。我痛得蜷缩着身子直不起腰。 叶竟离不知道从哪里拿着一颗丹药塞进我嘴里说“听话,吞下去就不疼了。”他生怕我不吃才.这么说 奇怪的是吞下这颗丹药,果然慢慢的就不痛了。 我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难道我心脏痛是他搞的,下毒控制我吗?我前生的心脏病在地球的身体里不可能连带着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吧!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看是怎么回事。 “阴阳痴情隐莲咒术”我轻轻的念出了声,脑海里从原主的记忆中浮现。 叶竟离听到我说出声,他急忙焦急的道歉责备着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说着:“都是朕的错,如果朕早点找到解除咒术的方法,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如果朕早一天回来帮你解除咒术,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只要咒术解除我们就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恩爱,在一起,生好多孩子。”他说着,脸上竟然出现了泪痕。 他流着泪说:“假如朕不在乎被这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诅咒,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失去你。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朕说什么也不会去找解除咒术的方法了。” 他终于松手了,我感觉身体一轻松,迅速远离他几米远的距离。我弑君的行为,激怒了下面的大臣们,大臣们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在指责我如何该死。也有人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呀!护驾有敌国细作刺杀陛下。没一会儿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的御林军纷纷赶到,把我包围了起来。 见我没有反抗,没有修为,没有武器,就手里捏着一支金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领头的御林军威严的命令道:“身为皇后,为何刺杀皇上,若真有什么冤屈,可以向皇上颂冤上奏。皇上会念在夫妻情份上为你平冤。” 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我大中华上下几千年文化精华智慧会解决不了这点小麻烦吗?。 右手擦了擦眼泪,脑海里沟通器灵,要它等一下如果我发誓,它就只需引来雷劫异象,剩下的我自有办法解决。 它立马笑哈哈的答应了“蠢货,你的猪脑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了,把本器灵丢掉的脸捡回来了一次,引来雷劫小问题。” 我跟器灵商量好了,就可以操作接下来的计划。 看了一眼持枪包围我的御林军,跟那群愤怒谩骂指责我的大臣们,还有那个站着一言不发默认这一切的那个人。 最后我把目光聚在御林军头领身上盯着他愤怒的大声说道:“我的冤屈真能有人做主,我会被逼到这一步吗?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在冷宫度过此生,可你们非要废我。如果我不配当这个皇后,可以废除两国连姻,把我退回天香由我父皇处决。 本宫生为天香国公主,从小到大身份高贵,岂容尔等奸臣蛊惑朝纲,诬陷本宫,对本宫指手画脚。 废了本宫皇后之位,你们还不如直接杀了本宫。自古以来各朝各代,又有那个皇后被废了之后会有好下场的。 本宫做了什么天怒人怨,有伤国体,有违道德人伦的事情,你们一个个的非要废后。 本宫从未亲手伤害过任何人的性命,也从来都是本本分分做人,你们这么做不就是想凌辱我。把本宫的尊严按在地上践踏蹂躏,欺负本宫远嫁别国它乡身边没权没势,身体柔弱不能修炼,所以你们就无下限的羞辱本宫,逼本宫。” 叶竟离命令道:“御林军听令。” 御林军首领:“臣听从皇上命令。” 叶竟离用手指着站在最前面的四个人,也就是之前走近我,对我动手的四人:“把他们四个蛊惑朝纲的奸臣关押,卸官职抄家,所有家产全部充公拿去救济百姓,全家老少发配边疆。” 其它大臣都觉得皇上做的不理智,这是妥妥的偏袒我,都在为那四位大人求情。 叶竟离愤怒的说着:“谁在敢为他四人求情,朕视为同流合污,一并抄家充公。” 顿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叶竟离道:“他们四人犯的可是欺君之罪,以下犯上,蛊惑朕祸乱朝纲,诬陷皇后,好大的胆子,有把朕放在眼里吗? 朕知道,是朕这个当丈夫的失职,没有保护好朕的皇后,让她受屈了。 皇后是朕的女人,谁敢欺负她从朕的尸体上踏过去,在次声明皇后只有一个朕永不废后,谁以后在敢提及此事,视为欺君犯上之罪抄家充公。 之前朕念在君臣之恩情,你们都是国之栋梁,开国以来元老功臣代代为官忠心耿耿,所以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想不到你们把朕的容忍扔在地上践踏。” 叶竟离呵呵一笑:“谁还敢出来挑战朕的容忍度,尽管来试试,朕不介意多抄些家来充公,正好拿去救济百姓,解决目前灾情。” 御林军押着四人出去了,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他走过来很高兴的又把我抱在怀里,宠溺的抚摸着我的头“别怕,有朕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除非朕倒下了。 朕今天把你叫来,是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帮忙的,假如你不愿意,朕也不会逼你。先去看看,你若是觉得可以就同意,不可以你可以拒绝。” 他说完就牵着我的手走过去跟他一起坐在龙椅上,拿来一本奏折给我看,看名字是是宋太医的。 意思是今年民间粮食收成不景气,百姓不能吃饱饭,闹饥荒。天香国风调雨顺年年大丰收有足够的粮食,要求我向天香国要些粮食来解围,救济百姓。 我不忍心了,想到在地球小时候长辈们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50年代末,60年代初闹饥荒的事,三年困难时期,我们国家从1959年至1961年期间由于“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中的严重“左”倾错误,加上从1959年到1961年,我国农田连续几年遭受大面积自然灾害所导致的全国性的粮食和副食品短缺危机,饿死好多人。爷爷辈的人说他们小时候走在路边都能经常看到饿死的人的尸体。也是新中国面临建国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困难。所以90年代出生的我从小到大在老人们的熏陶下,我特别的珍惜粮食,不喜欢浪费。 离我最近的一次大灾难就是新冠病毒肺炎感染,这个时候国家强大了,把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保护的很好,没有被饿着,国家还出各种资源计划医疗等,让大家尽有可能的都活着。三年这三年的时间太难熬了,要是没有强大的国家保护后果该有多严重,我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我泱泱华夏,一撇一捺都是脊梁, 我神州大地,一丝一念皆是未来, 我浩浩九州,一文一墨均是骄阳, 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做中国人! 何其有幸,生于华夏,安于盛世,见证百年。我们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不经战乱、不缺衣食。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目光所致皆华夏、五星闪耀皆信仰。幸逢盛世,当不负盛世,清澈之爱、只为中华。此生无悔生华夏,幸得有你山河无恙。愿与吾辈之青春,扞卫盛世之中华。”我流着泪轻轻的念道,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实在是不想看到死亡,他们都是无辜的普通人。轻轻的问叶竟离:“我愿意,怎么做。” 叶竟离递过来一道密密麻麻写满字的圣旨嘴凑近我耳边温柔的说:“同意的话就在上面签上名字。” 我拿起笔停住了。 他问“怎么了,别怕,有什么话尽管说,让朕来为你分担,你别把我当成皇帝,就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你的丈夫。” 我在脑海里搜索原主的记忆,模仿着她的笔迹写上了名字。 叶竟离叫人把这圣旨送去天香国要粮去了,我是善良的人,见不得世态薄凉。 第10章 魂珠昏暗天香皇怒 天香国皇帝突然有一天,看到掌管灵魂珠的长老拿着一颗昏暗毫无生机的灵魂珠,急匆匆的跑来,“皇上不好了,你看倾城公主的灵魂珠失去生命力了。”长老把灵魂珠递给天香皇。 天香皇手里握着灵魂珠毫无感情的说着:“朕的城儿,你遇难了吗?父皇替你报仇。” 天香皇下令紧急召来文武百官商议,“各位爱卿,朕今天急召你们来有重要的事情宣布,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咱们准备攻打启临国。” 大臣们都非常疑惑,这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打仗?一时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了起来。 天香皇干咳了几声,大家才静止下来。 有人开始询问“皇上为何攻打启临国,倾城公主嫁入启临国,两国联姻本是天作之合,两国之友好,现在攻打启临国不合适吧!” 天香皇把手里的灵魂珠举了起来,“公主的灵魂珠已经熄灭。” 这个时候文武百官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要攻打启临国,大家立马愤愤不平起来,无论如何都要给公主讨回公道,为公主做主。公主才嫁过去六年灵魂珠就熄灭了,太不把天香国放在眼里了,真当我们天香国没有人了好欺负吗。大家纷纷出谋策划,商议如何快速攻下启临国。 君战天君老元帅站出来申请战。 天香皇:“ 准,这次的战争就让年轻人去打,赢了是好事,给咱们天香国立威,是咱们天香国人才辈出,少年强则国强。输了是年轻人不懂事,年轻气盛,还得多锻炼。君老让你的长孙君莫优去把,这孩子今年24岁跟倾城同年的。” 君老元帅“老臣领命。” 天香皇:“唐老将军,你孙子唐源就负责为君莫优支援后勤物资。 李老丞相你孙子李优然责担任使臣多带一些公主喜欢的物资先去启临国探望公主,说是朕担心公主,远嫁异国他乡怕她不习惯,给她送些天香国的特产都是公主喜欢的。 这次战斗我们天香国选去的人不能超过三十岁,朕要让各大势力知道咱们现在的天香国,不在是二十年前那个软弱到差点被灭国的天香国。 这次战斗主要以倾城公主为首,是热血儿郎仰慕公主年轻气盛非要为公主做主,年轻人的事情咱们做长辈的也不好说什么。 假如修真世家门派插手,朕就出动血盟压制。 万一君莫优他们战斗不景气,就把太子叫回来去支援,24岁的化神期强者够他们吃一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20年来的屈辱,朕有多心痛,有多努力,有多不甘。一转眼孩子已经满24岁了。都给朕听好了,以后天香帝国只许强不许弱,少年就应该奋斗自强,才对得起20年前朕的亲生女儿献祭,才保下了现在这盛世崛起,我们每一位天香国人都要珍惜现在的国土。 朕突然召集爱卿们来打扰大家了,这件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去做就行了,都散了吧。” 天香皇一夜没睡,看着昏暗的魂珠盯了一夜。 各位大臣们回家之后也都在安排这件事情,让自家小辈如何做。 两天后一大早天还没亮各位大臣们都安排好了自家出战的弟子去集合,人到齐后就以李优然前锋潜入打探情报、君莫优召兵集将在后方压杀过去、唐源供给物资打扫战场收尾,三人为主分三路出发去了启临国方向。 天香皇站在天香城城楼上看着这些年轻人走出天香城,右手握着魂珠冷漠的自语道:“叶竟离,你答应朕会保护,爱护城儿一辈子的,是你失言在先,就别怪朕灭你在后。” 各位大臣送走小辈后,都纷纷去朝堂汇报情况上早朝去了。 早朝结束的时候,天香皇吩咐各位大臣各就其职,有事情就找平安王,他要去历练一段时间,说完他就直接开辟空间通道离去了。 天香皇离去后,就直接一个人去了启临国。为了保密他并没有飞过去,而是收起灵力混在凡人的商队里走过去,毕竟合体期强者太显眼了容易暴露身份。 明明合体期凭他的实力去启临国几天就到了,结果硬是走了四个月左右。到了启临城,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楼住着,打听起关于宫里跟皇后的事情来。凭他的实力神识覆盖整个启临城不在话下。他没有这么做,毕竟皇城有大量强者高手坐镇盯着。 在启临城一待就一月,听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废后跟各种谣言碎语。他一个人站在酒楼包房的窗户前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右手握着昏暗无光的魂珠,强忍着要爆发的愤怒。 他很想一招炸了这启临城,让整个启临城为他的女儿陪葬,他非常的愤怒了。就在他用神识封锁整个启临城时,他的神识看到了叶竟离跟他的女儿并排坐在龙椅上,写着什么?他注意一看,既然是要向天香国求援要粮的圣旨。 就在他愣神观看的这一下,马上就感觉好多股比他更强大的神识攻过来。他立马收回神识,快速用禁术阵法防御,打开空间通道遁入虚空。 进入虚空安全了之后,他惊讶了,看着手里昏暗的灵魂珠,在想想刚才看到的景象,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叶竟离非常奇怪,刚才感觉浑身一寒,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一样,一下子又消失了,自己的神识扫出去,又什么都没有扫到。 凭自己的修为不会是错觉的,这是怎么回事,他轻轻的说出声来:“杀气,是什么人才会有这么强大的杀气,要不是朕元婴期实力在加上天赋异禀,比常人感知更灵敏还真察觉不到。” 求援圣旨刚送走,我就看到叶竟离的异常,嘴里念着什么杀气,我抬头看一圈所有人也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问“怎么了?” 他搂着我的腰,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对我说“没事。” 他发抖的手,出卖了他,明明紧张得要死,还嘴硬说没事,反正问他他也不说干脆不搭理他。 叶竟离这一下子,他真正的害怕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遇到的感觉。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一闪而过,快得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叶竟离一感觉有神识扫来,自己的神识也顺着那道神识扫过去,直到把整个启临城都笼罩在神识里也没发现它的主人是谁。那神识非常警惕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马上退去消失,让人无法追踪。 天香皇很惊奇,看着手里的珠子,想不明白。 自己感觉的跟自己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自己的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朕不能在用神识了容易暴露身份,得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对了不是还有两个陪嫁侍女吗?得想办法联系一下看。 现在朕暂时不能出去,毕竟神识罩住启临城已经引起大乘期强者的注意了。 叶竟离这是怎么了问他又不说,我自己问一下器灵看它知道不。我沟通器灵问它发现什么异常没,是不是有强者大能在这附近,会有危险吗?这破器灵不说也就罢了,又骂我“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有没有危险你自己感应不到吗?你自己都没有感觉的事情本器灵在你身体里就能感觉得到了吗?本器灵的感知不应该是从宿主身体里输送的吗?……等等。” 我气呀!就这样问一句也有错吗?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破器灵等我有那实力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这样想着,突然骂骂咧咧的器灵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都吓得非常紧张的看着它。 我傻眼了,这破器灵骂得还不过瘾吗?竟然还跑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骂我。 师尊的声音传来“想收拾它尽管收拾就是。” 我看着它这个气呀!叶竟离更紧张了,把我抱得更紧了。 它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停止了对我的骂。 它又变了一副恭敬的样子笑着说“主人别呀!”它非常滑稽的跳着,结果还摔了一跤。它尴尬的爬起来嘴里念念唠唠的说着:“怎么把我扔出来还把我灵力封印了,主人别呀!” 师尊不搭理它,它看向我命令的口吻说:“蠢货用你的意念把老子收回去。” 我看着它这一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嘴脸就来气,没好气的说:“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 它发觉我说话的口气不对劲自己的力量又被封印了,变脸比翻书还快,讨好的说“娟,你别生气,我唱歌给你听。” 我惊讶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货会唱歌,我倒想看看它是怎么唱的。笑着说“你唱啊!” 它竟然学着我之前唱的《我爱的这个世界》迷之自信的唱了起来。 卧槽,这货唱的什么玩意,要命啊!这是唱吗?这是吼好不,太难听了。明明这首歌这么好听,怎么从它嘴里念出来这么尴尬,气死我了,我爱的这个世界完了。 叶竟离气得不得了双手抓着我的双肩质疑的问“倾城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被他这么一问,傻眼了,这歌被器灵这么一唱完全变味了。 它唱完了,还来一句“怎么样,老子唱的好听吧!不要被老子美妙的歌声迷住,清醒点。老子这是第一次唱歌,感觉到了没,老子有多宠幸你了吧!这可是连主人都没有的待遇。” 我这个尴尬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 我这个气呀!把叶竟离的手甩开顺手就抓起按桌上的玉玺骂起来“闭上你的破嘴,今天不收拾你一顿,我就不姓杨”。 叶竟离既然吓了一跳,急忙安慰我说道:“倾城冷静点,朕错了,朕不该怀疑你。”我另一只手把他推开。 走向器灵,举起玉玺就朝它的头砸去。 它见我打它,它怒了骂道“打老子干什么,老子第一次唱歌给你听,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骂道:“你知道你自己唱的什么玩意嘛!” 器灵疑惑的回答“额!这歌不就是你叫我唱的吗?挺好听的。” 我更气了,骂得更大声了“你,你,你,我是像你这样鬼哭狼嚎的唱歌吗?你这张破嘴是怎么长的吐不出一句好话。 在漂亮的话只要从你这张破嘴里说出来,都会变成另类奇葩。” 我边骂边用玉玺打它,“今天你落在老娘手里,看老娘不揍服你,反正你现在被封印,尽管你平时很强大现在反正你也使不出力气。 让你平时嚣张,让你平时骂我,让你平时欺负我,让你平时看不起我,让你平时嘚瑟,让你平时骄傲,让你平时不帮忙,让你平时不教我。器灵了不起得很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越打越舒服,越骂越顺心,紫灵就这样由着我对它打骂,它又不敢还手,打到我觉得累了才停手。 自己这身体太不争气了,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累到不行,气喘吁吁。 紫灵不屑的说:“怎么,就这,还把自己累成狗。” 我看着它,气呀!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呀! 它见我不说话哈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嘴很贱的说:“蠢货你不是要收拾老子吗?来呀!继续打啊!老子就站在这里给你打,怎么样。看你这虚弱的弱鸡样,活的太丢脸了,干脆抹脖子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气死我了,我盯着他恨恨的说“想我死啊!不可能,这世界我还没活够呢?别以为你可以蛊惑我。” 紫灵再一次诱惑的对我说:“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突破元婴期实力跟境界,只要你愿意现在就能做到。” 我疑惑的看着他思考着,这货会这么好心吗?开口道:“你会帮助我修炼,肯定目的不单纯,我可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好心,如果是要我杀人的话还是算了吧。” 紫灵用手指着下面的大臣们继续说道:“你杀了他们,现在就帮你突破元婴期。他们都该死,他们要废了你的皇后之位,他们欺负你,侮辱你,要把你从高高在上的皇后拉下来丢在地上践踏摧残,他们对你的恶你不恨他们吗? 只要你愿意,意念一动,就可以提着老子的本体杀过去,你只会越杀越勇,杀的人越多提升实力越快你也就越强。 难道你就甘心这么懦弱的活着吗?只有你强大了才会被人看得起 ,你强大了才不会被人欺负,你强大了才能被人尊敬,你强大了才能做你想做的事,你强大了才能保护好你自己,你强大了才能让那些欺负你污蔑你的人,像只蝼蚁一样卑微的臣服于你的脚下仰望你的高傲,只要你想一定能行的。” 我镇定了一下,看了一圈瑟瑟发抖的大臣们才缓缓的开口:“虽然我也很想变强,但是我不会为了让自己强大就去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我是人跟你的思想不一样,我有血有肉有感情,不是冷冰冰的凶器,只知道杀戮,那样子跟恶魔又有什么区别,修炼是靠缘分强求不得,不是屠杀肆意妄为。” 第11章 器灵现身所有人瑟瑟发抖 所有人听到器灵的话,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还在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大臣们现在都恨不得立马离开。 还在早朝上皇帝都没开口让他们走,他们也不敢离去。 叶竟离看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跟皇后的关系很亲密,脑子里一下子火冒三丈,还以为皇后私藏男人,气得要炸了。 看到皇后打他骂他他还得哄着,从皇后的骂词中他也听出来了,这个男人原来不是人,是器灵。 叶竟离脑海里沟通自己的神器麒麟神枪的器灵问一下眼前这个器灵的等级品质,得到的结果是自己的器灵感觉不到它。 叶竟离很奇怪,这个器灵明明就在眼前,连神器都感应不到,自己要不是看到它就在眼前的话,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它怎么会在皇后身上,什么时候在皇后身上的,作为丈夫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还有神器法宝守护,看它的样子很是嫌弃皇后不愿意臣服认主,也难怪朕感觉不知道。 连神器都感应不到的存在,看它这高傲的样子,难道它是比神器更强大的超神器吗?叶竟离又沟通麒麟枪器灵问它关于超神器的知识,他听完后明白了。 超神器比神器更高傲也更强大,跟本就不把神器看在眼里。神器感应不到也很正常,这区别就像凡人跟修炼者一样,天差地别。 叶竟离心里一喜,朕的皇后要崛起了,可以跟朕并肩作战,一起成就,朕再也不用担心她不能修炼了。 本来还打算在找几年看能不能找帮她恢复身体的方法,不能的话就只能用这个方法了,献祭自己的元婴,让她成为自己的分外化身带着她修炼,只是这样做的话,自己的修为就会减一半给她,只要能跟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减一半的修为又怎样。 叶竟离一听到器灵说,只要皇后杀了这些大臣,现在就可以突破元婴期修为境界,他心动了,心里想着杀吧!杀吧!杀吧!把他们全都杀了也行,这些大臣的命那能跟自己女人的成就比。你是朕的女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朕都喜欢你宠着你。 可是他听到皇后说的话,有些失望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这眼前,怎么能这样放弃了呢?太可惜了。 走过去抱着她,轻轻的劝说道:“你想杀就杀吧!不用为朕考虑,这些大臣死了就死了,朕还可以从新昭告更优秀的人来为朕所用。这是难得的机会,朕希望你不要错过,比起你的成就,这些大臣的死跟本就不值一提。” 大臣们听到皇上都这么说了,他们心里更慌了,这是拿大家的命去献祭,成就皇后的元婴境界。他们想要逃离这里,叶竟离神识一锁定,把所有想要离开的人都控制住了,大家这下子更加失神落魄了,纷纷跪埔在地上磕头拼命的求饶。 叶竟离冷漠的看着他们:“各位爱卿放心去吧!朕会好好慰问各位爱卿家眷,优待他们的。” 我听到叶竟离这话,气死我了,把他推开,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我就算这辈子不能修炼,也不会滥杀无辜,掠夺他人生命的。人活着应该敬畏天地,敬畏生命,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这是天道规则,不能违背天道。世人不仁天道不容,便降天灾人祸。天道若不仁,便以万物生灵为刍狗。 弱肉强食掠夺他人生命来成长自己的道路,这是魔道。我选择的道是正道,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 只要我不死能守住本心,这天下就一定能守住,可以避免一场生灵涂炭的大劫。 这破器灵的破嘴你也信,这分明就是它赤裸裸的诱惑。它在诱惑我仇恨世人的冷漠无情,拿起手里的剑杀尽天下人,我不如它所愿偏要守住天下人。所以它天天骂我,打击我,贬低我,想要控制我,诱导我一步一步的按照它的意愿去杀戮。 我要是想,只要跟器灵心意一至答应它就行,这样跟被它控制心志有什么区别。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我不想被操控。 假如你在我的境遇你会怎么选择,自己慢慢修炼,还是急于求成甘愿被器灵操控着心志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叶竟离沉默了一会,他理直气壮的说:“假如是我的话,我宁愿成魔也要报仇,把那些欺负我侮辱我的人统统都杀了,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十倍百倍的奉还。” 我无语死了,魔怔了你,太气人了。 器灵看到我被气成这样,他竟然特别的高兴笑着说:“看看,你看看,这小子多觉悟啊!不像你这蠢货,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知道反抗。要不你们夫妻两灵魂互换,让这小子来当老子的主人,这小子老子喜欢呵呵!哈哈。” 我看着这两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气死我了。我拿着玉玺抬手拍在叶竟离胸脯上,看他吃痛的闷哼一声骂道:“你魔怔了啊!清醒点行不行。” 破器灵看老娘怎么收拾你,我拿着玉玺又去打器灵,这货哪来的兴奋感。他一副你不打我我还不开心的架势说道:“用力点,使劲点,快来打老子,不要给老子留面子,快点上,动手啊!” 我停住了,器灵看到我没有在打它的意思,它还不高兴了,“怎么了不是要收拾老子吗?怎么不动手呢?傻愣着干嘛呢?” 我看着它,在思考着,师尊为什么要把它丢出来,还封印了它的力量,这是什么意思,我在扭头去看叶竟离。 心里想,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的表情都变了,贪婪的看着器灵,恨不得把他占为己有一样。 器灵也好像对他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 我发现了现在的气氛不对劲,想用念想把器灵收回脑海里去,既然没用,收不回了。应该是师尊被气到了,才把它丢出来了,不让它待在我身体里了。 我心想你这破器灵,怎么就长了一张破嘴,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师尊,这下好了,收不回了,你被你最亲密的主人丢弃了你知道吗? 哎呀!我也没办法,师尊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伸手大喊一声“剑来。”器灵换回本体飞入我手里,我把它握在手里,走向叶竟离把玉玺还给他转生准备走了,看到眼前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饶的大臣们,哎! 我又折回叶竟离身边把他手里的玉玺夺过来,从新放回按桌上去,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把他牵走了。 走出来后,我看着他说“我肚子饿了,想吃饭,你突然把我带来,我不知道路怎么走回去。” 他既然盯着我的剑两眼放精光,我心里一紧:“看什么看,你想抢啊!” 他笑着说:“把你的剑给朕看一眼好吗?” 我把剑往身后一藏:“不行,不给。” 他并没有生气,还笑着说:“好吧!朕不逼你,你自己的剑自己收好。说想要吃什么朕带你去,朕怎么能饿着自己的皇后呢?” 我奇怪的问,“不管我想吃什么你都会带我去吗?” “嗯,只要你开口,朕都答应你。” 这么好说话的吗?“我想出宫看看,吃馄饨、饺子、茶叶蛋、还有很多小吃的,你会让我去吗。” 走朕现在都带你去。 我看着手里的剑,不知所措的说:“现在这剑得罪它主人了,把它丢出来不让它进我的身体里,它自己又不能被空间法宝收入,放家里又不方便,拿着又别扭,算了吧我不去了,送我回凤梧宫吧!” 他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嘿嘿的说:“你觉得拿在手里别扭,可以把它别在腰间啊!来朕帮你。” 他说话的时候顺手把我手里的剑别在我的腰间。 他等不急了,说:“走吧!朕现在就带你去。” 我说:“不准备一下吗?穿成这样出去不好吧!” 他说:“怕什么这是朕的都城,只是去吃点东西而已,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搂着我的腰,我感觉身体一轻,被他带着飞走了。 在次出现落脚的时候,是在一座很高档很奢华的酒楼前,他说:“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问他“你带钱了吗?” “朕吃东西还要带钱吗?” “你不会是要吃霸王餐吧!” “朕怎么可能会吃霸王餐呢?先吃了,在让他们自己去领或者让人把钱送来不就行了吗?” “花钱是怎么付账的,是金子,银子,还是金币银币又或者是灵石之内的。” “都可以,一般是用钱票代替。” “哦!一般吃一顿饭要多少钱”。 “看你吃什么,有贵的也有便宜的。” “这酒楼一看,里面的东西肯定很贵,我不想去。” 正在这时,我听到有小贩在叫卖茶叶蛋。 我望向他,他说:“想吃就去吧!” 我跑过去问:“老板,你这茶叶蛋怎么卖” “两个铜钱一个” 我愣住了,我现在从那里去找铜钱啊! 我转身准备走了 “全部打包” 我看向叶竟离“你这是干嘛呢?” 他笑着说:“你喜欢吃全买了。” 呃“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 “你喜欢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完的也没关系呀!剩下的她还可以在拿去卖呀!” 这败家男,有你这样败家的吗?一点也不懂得勤俭持家,花钱大手大脚的真不适合过日子。 我看着他说:“我不要了,没铜钱付帐”说完转身准备走了。 他拉着我说“喜欢吃什么就吃吧,你担心钱干嘛!我身上虽然没带钱,但是我有钱票啊!” 他说着就递给摊主一张钱票说“不用找了随便打包几个就行了,我们不缺钱” 卧槽,这妥妥的败家男啊!太败家了,这太大手大脚了。 我问他“这一张钱票是多少钱” “有1万金币” 气死我了,有你这样败家的吗?你在这里大手大脚的乱花钱,你的子民还在饿肚子吃不饱饭呢?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再这样败家下去了。 我很心痛的拿出一颗灵石递给他,“你拿着。” 他拿着那颗灵石奇怪的问“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拿一颗灵石给我,我不缺灵石。” “我不想花你的钱,我自己有。”我花了一颗灵石记小本本,我一定要挣回来。 他一听到我说这话,既然生气了,拿出一枚空间戒指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说“这颗空间戒指里有100亿灵石跟各种丹药你拿着用吧!你看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做你不想花我的钱,我们是夫妻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你不要的钱,以后都可以给老子保管。”我一听到这声音吓得赶忙右手护左手,生怕这货把我手上的戒指扒走。 我紧张的被吓跳起来了,惊叫起来“你敢打老娘钱的主意,跟你没完一颗灵石也不能少我的。” 叶竟离见我这么激动,敢忙握着我的双手安慰道:“我怎么可能会少你的灵石呢?你要多少尽管开口都给你。” 我看着左手上的两枚戒指都还在,才放下心来。 低头看着腰间的剑,气死我了,我恨恨的警告它“破器灵你要是敢打老娘钱的主意少一枚灵石,老娘我把你扔厕所里去泡着,丢死你的脸。” 我骂完器灵从手上把叶竟离给我的戒指扒下来还给他,“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在说了你给我,这些东西我还不一定能用在自己身上。没有危险的时候,这把破剑就是我最大的危险,烫手得很留不得也丢不得,免得被它吞了什么都没有。” 他突然递过来一颗剥好的茶叶蛋,“你喜欢吃茶叶蛋吗?来帮你剥好了。” 我看着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对皇后不好,怎么不按照剧本套路演呢?怎么跟电视剧小说里的宫斗戏份不一样呢?看惯了宫斗剧现在反着来,让我怎么表演。正常剧本不应该是皇后被恶毒妃妾狗皇帝害死在冷宫我穿越在她身上,复仇爽文就这样开始了吗? 哎呀!剧情这样发展下去,他对我这么好到时候要离开的话,我良心会过意不去的,我不是骗感情的。 第12章 穿越后第一次逛街 “倾城你怎么了,”叶竟离见我发愣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走神了一会突然看见他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答他“我没事。” 我吃起了手里的茶叶蛋,他一看见我要吃完了,马上又剥一颗递到我手里。 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在前面走着看着见到有好吃的小吃都会买一些来吃,他在后面跟着。就这样走着逛着,我的脚开始痛起来了。 他问我“你的脚怎么了?” 我回答他“有点疼” 他蹲下去双手握着我的脚说“是哪一只脚给我看看” 我说“两只脚都有点疼” 他脱下了我一只脚的鞋袜,看了起来,“脚都走起泡了,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我不说话 他把我腰间的剑拿了下来,别在自己的腰上对我说“这剑你带在身上,不好抱你,就暂时放在我这里吧” 他把我的鞋袜穿好,把我抱起来走了。没过多久,就走进一家医馆把我的脚伤处理好,上药包扎好。 他在我面前用摸着我的头宠溺的说“你的脚受伤了,不能在走了哦!这街是不能继续逛了,咱们回宫吧!” 我失落的说“我不想回去,被关在那里没有自由,你放我走吧!” 叶竟离压制着心底的怒火勉强笑着说“你说什么呢?我没有把你关起来呀!你想去哪里跟我说一声就行了,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你要是不想回去,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住外面,去找间酒楼住几天好吗?” 他抱着我从医馆走出去,就在最近的一家酒楼走了进去。 他直接很富二代的甩出一张钱票,“最好的一间房。” 明白客官。 然儿很多人看着我们窃窃私语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马上就有人领着我们上了楼,进了一间包间。 “客官要吃点什么吗?我们酒楼的招牌菜有……。” “最贵最好的都来一份” “客官是在包房里吃还是大厅里吃” “包房里安静点” “好嘞!客官请稍等” 我看着他“你吃完饭就可以回去了。” 他不乐意了“为什么,朕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我想一个人静静,在这里一个人待几天,你想住的话就自己去开一间房吧!” “我们不是开了一间房吗?” “你,你不会是想要跟我一间房吧!” “我们是夫妻呀!不应该是住一间房吗?哪有做丈夫的把妻子留守空房的道理。” “你宫里那么多美人,你不去陪,在我这里干什么?” “陪你呀!” “不用,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挺好的” “你就这么急着把朕撵走,你想干什么!” “我,没什么” “没什么的话朕就在这外面陪你玩几天。” “你不用去上早朝了” “不去,朕玩几天怎么了。” “客官饭菜来喽!” “进来吧!” 叶竟离又给出一张钱票,“去给我们准备两套换洗的衣服来剩下的就当小费。” “谢谢客官,小的这就去准备。” 店小二出去后,我们就吃起来了。我一看到叶竟离,我就特别的紧张,只顾自己埋头干饭,不敢抬头看他。一想到他今天晚上要睡我旁边,我怕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危险得很,万一他强行要对我做羞羞的事情怎么办,是给还是反抗,这可怎么办,太难了。 我偷偷的瞄了一眼,他一直盯着我看,太羞人了,我感觉脸好烫啊!他突然问我:“倾城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他把手伸过来摸着我的额头皱着眉头说:“你的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 我一听“啊!我没有,你别想多了。” 他摸了摸我额头又摸了摸自己额头“什么叫朕想多了,你真的很烫,脸都好红了,要找太医来看一下吗?” 我说“不用了,我没事,过一会就好了。只是,只是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别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不行,两个人只有在一张床上睡着感情才不会淡,你别想拒绝朕,以后朕会尽量多陪陪你。不碰你这也是为你好,毕竟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后果很严重,朕只想找到办法为你解除这咒术在跟你好好的在一起。可是现在朕有解除这咒术的方法却晚了,朕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受这咒术的影响你只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才不会遭到反噬。” 我羞羞的说:“男人不都一样吗?你会忍得住吗?我这不是怕你万一忍不住怎么办。” “你担心的是这个,所以才拒绝朕,不让朕上你的床。你放心朕能忍得住的,万一忍不住想要的话还有后宫嫔妃佳丽,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朕如果不陪你,怕时间一长我们的感情淡了,你会忘记朕的,这种事情朕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这个叶竟离不愧是当皇帝的人,心思这么紧密,往往能够想到别人不能想到的事情。 “以后你要是觉得心脏紧痛的话就跟我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身上的咒术应该发作了,把这颗丹药吃了会好点。” 我看着他问:“这是什么丹药” 他无奈的说:“这是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解药,本来当初朕得到解药的配方在配上这咒术是可以完全解除的,只可惜现在没用了,只能在发作的时候暂时缓解疼痛。” 我淡淡的说:“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这一辈子都会受到影响了吗?会死人吗?” 他有点不高兴的说:“不一定会死,发作的时候也就是心脏紧痛跟被火烧到要炸裂一样,说得不好听点就跟吃了春药又没有解决一样难受。不一定会死但是一定会难受看你自己能不能忍住,唯一快速缓解的方法就是跟破咒之人交合,他跟你一样受到牵制不能跟除你以外的人交合,否则就会遭到反噬。” 我心里感觉到痛苦的绝望,“这么可怕,怎么会这样。”我流下了眼泪。 他看到我流泪了,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安慰道:“朕没有碰你并不是害怕只能跟你一个人,除此之外的其她人被反噬,能解除朕会尽量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朕还是会选择跟你的。你嫁给朕那年才18岁,本来洞房花烛夜我们就可以圆房的,可惜正在我们行亲密之事的时候你身体出现了异常朕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是被人下咒术了,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朕不敢在继续碰你了,这种事情朕也不敢宣发。所以朕觉定要在十年内找到解除咒术的方法,就算找不到朕也不会耽搁你太久的,十年你也才28岁我们也都还年轻。” 我问他:“那你知道是谁害我的吗?”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不知道,查不出来,这些人做得很隐秘,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朕不会因为这个就抛弃你的。” 正在这时店小二进来了看见我们抱在一起,“客,客官要不小的等一下在进来。”他准备退出去关门。 叶竟离放开了怀里的我走过去,“慢着,等一下,这衣服先给我,你去备水我们准备洗澡。” “好嘞!客官请稍等” 叶竟离拿过衣服关上了门,他把衣服放好,又走过来把我抱起来直接放床上去了,还把我压在身下,这姿势,吓死我了。我想把他推开,可自己力气太小又推不动他。 我气呀!“叶竟离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快放开我。” 他笑着说:“也没干什么,就想看着你。” 我急了“你想看我就看呗!也不用这姿势呀!万一你控制不住了怎么办。你想要的话就回宫去找个妃子美人的去。” “朕能控制住自己不会走火的,这样看着你能够更亲密点,朕要你永远记得朕现在的样子,答应朕不要忘记朕好吗?” 我不说话,反正反抗不了,自己也懒的动了,见他没有其它的动作,我才放下心来任由他趴在我身上。 “朕知道时间一长你会忘记朕的,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这次睡得太久了,一醒来就变了个人一样很陌生又熟悉,明明是一个人却跟以前不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现在的你让朕害怕感觉危险,这是以前在你身上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我的天他,这人太谨慎了吧!我一醒来他就发现我已经不是她了,感知能力太强了吧! 我试探性的问“既然你觉得我变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感觉告诉朕对你不好的话很危险。” “我一个弱女子能对你有什么威胁,你是元婴期强者,我手无寸肌之力,如何让你危险。” “你不是手无寸肌之力的人,你只是身体柔弱,那天晚上你会失身,只是被人用下三滥的手段下药,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有防备而已。这是预谋已久,不然朕怎么会查不出来呢?唯一能查到的就是,那个男人是被从路边捡来的乞丐。这对朕来说是奇耻大辱,朕的皇后,在朕的皇宫,又是刚好趁朕回来的那天受辱。朕本来晚上就到启临城了,不去找你是怕打扰你睡觉,天一亮朕就去凤梧宫找你,本想把朕找到解除咒术的解药跟办法告诉你,没想到朕一走进去就看到了让朕这辈子都后悔的这一幕,假如朕一回来就去找你或者在早一点去找你,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朕好后悔,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 正在这时听到店小二的声音“客官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叶竟离起身“进来吧!倾城你先洗,等你洗好了我在洗。”说完他跟店小二一起出去了,也顺便把桌上的残羹剩饭一起收出去了。 走出去了后店小二对叶竟离说:“爷今天晚上有灯会,你要不要带着那位夫人一起去赏灯会。” “不知道,她今天脚走出水泡了,可能走不了了吧!” “爷没关系的,可以叫车夫呀!这样就不用走了,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小的也可以帮你安排。” “等会问问我夫人,看她愿不愿意去。” “爷,你很爱你的夫人吧!小的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来听听” “可能会得罪爷” “说,无罪。” “爷不怪罪,小的就说了。” “嗯” “爷,小的在这酒楼当差事快十年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爷是小的见过为数不多最尊贵的客人之一,依小的的眼光看,你的这位夫人并不爱你,不知道小的说的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那你说说你的看法,我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他。” “小的以前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面相,可以看出一二,看这位夫人的面相,爷你驾驭不了她,她现在虽然留在你身边,但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你的,爷晓小的劝你一句,还是别太执着了,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 “你说我驾驭不了他,那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驾驭得了他。” “爷,从这位夫人的眉眼看得出来,她是一位非常高傲的人,她的印堂紫气汇聚笼罩全身,就跟神明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非常的神秘。没有男人能驾驭得了她,如果哪个男人若是心怀不轨侵犯了她就会惹怒天道遭受天罚。”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我洗好澡,穿好衣服走出去,正好看到叶竟离站在走廊上,我走过去对他说:“我洗好了,你可以准备进去了。” “倾城你的脚怎么样了。” “好多了,没之前痛了。” 店小二看见我走出来,马上跑过来笑着说道:“这位夫人你洗好了,小的马上去换桶干净的水给这位爷洗。”说完店小二就去换水去了。 没一会儿店小二跑过来说:“爷,水已经换好了,这位夫人要是不方便的话,小的带你去大厅坐坐等爷。对了,夫人小的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刚才小的跟爷说过了,今天晚上有一场灯会,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去,夫人要是愿意去热闹的话,小的可以帮忙安排车夫。” 我看了一眼叶竟离 “想去就去玩吧!” “嗯” “夫人请跟小的走去大厅吧!” “等一下我去房间里把我的剑带上,免得到时候遇到危险时也好防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跑进房间里把紫元剑带在了身上,跟着店小二走去了大厅。 一走进大厅好多人,店小二给我安排了一张桌子坐着,夫人小的去给你安排一些茶水跟糕点来吧。我点头,“嗯。” 我就这样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喝着茶吃着糕点。 第13章 欺负谁不好偏偏欺负皇后 我一个人坐着吃喝也挺无聊的,突然有几对年轻的男男女女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我奇怪的问:“我们不认识吧!” 她们中有一个人说:“这大厅已经没位子了,我们看了半天也只有你一个人,我们想坐这一桌子。” 我没有说话她们几人都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点着她们喜欢吃的食物。 过了一会她们中有个男的开口说:“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没看到我们坐下来了吗?快走吧!” 另一个男的说“你现在快走,我们也不为难你,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又一女的说:“想走也得先把这桌的单买了在走。” 我说:“我吃的东西不多不用给钱,就一壶茶水跟一盘糕点是送的,我也没点其它的东西。” 又一女的说:“我们都点了这么多了,怎么你也得把单买了在走吧!” 我被这些不要脸的惊讶了“这一桌吃的是你们点的,又不是我点的,凭什么要我买单。” 另一个人又不要脸的说:“因为这桌是你先坐的呀!” 我呐个去,我坐的就要我买单,还要不要点脸? “这桌子是我先坐的,我也没让你们坐我这桌呀!你们自己坐了点的东西我又没吃凭什么要我付钱。”这些不要脸的气死我了。 店小二看到不对劲,马上走过来对我说,“夫人这些人你认识吗?是你的朋友吗” 我没好气的说:“不认识,在这里我没有朋友。” 店小二打圆场,“几位不好意思,今天我们酒楼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位置,小的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还望各位理解。这位夫人是小的安排她坐在这里等爷的,并没有点什么东西,也就是小的觉得这位夫人,一个人坐在这里无聊送来一壶茶跟一盘糕点打发打发时间,送的不收钱。几位想吃什么尽管点,不要为难这位夫人。” “你一个店小二也敢跟本少爷这样说话不想活了吗?。” 老板走过来了问怎么回事,店小二把事情的经过跟老板说了一遍。 老板说:“各位来我这酒楼吃饭,是我们酒楼的荣幸,各位该吃吃该喝喝,不要闹事。这位夫人身份高贵,出了事情我们酒楼担当不起。” “哈哈哈哈你们酒楼担当不起,本少爷你们就得罪得起了吗?” “几位少爷小姐虽然出生权贵之家,可是这位夫人身份更高贵,特别是楼上的那位爷,更得罪不起。” “你们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本少爷是刘丞相的独子,你们这破酒楼得罪不起。” “哎呀!麻烦了,老板你保护好夫人千万不要受到伤害,小的这就上楼上通知爷来。”店小二说完这句话就上楼去了。 店小二不管了,走上楼直接冲进屋里“爷,不好了,有人在找夫人的麻烦,我们老板的能力有限,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 叶竟离一听到店小二急急忙忙的说这话,随便套上内衣裤鞋子,外套都没穿就跑出去了。店小二拿着他刚才买来的衣服,也跟着出去了。 叶竟离刚走出来就看到老板被打在地上,有人还要对我动手。我炼气期一层,又没战斗经历,破剑又不帮我,自然挡不住金丹期高手一击,我被打飞了,完蛋了破剑真的一点也不帮我。我以为我会狠狠的摔在地上,断手断脚或脱一层皮,在我正要落地的时候被人接住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叶竟离抱着我,吓死我了,还好被接住了,不然肯定痛死我了。我脸一红,这男的怎么衣服都不穿好就跑出来了。 那家伙看到有个男人突然出来“小子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别想着英雄救美。少管闲事快走开,不然别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 叶竟离对我说:“倾城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幸亏先前被你接住了,我没有受伤。只是老板为了保护我受伤不轻。” 叶竟离把我放下来,拿出一颗丹药走过去给老板喂下,又用灵力帮老板疗伤,还亲自把老板扶起来。对老板说“有我在,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敢这样跟本少爷说话。得罪本少爷,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叶竟离出来得急内衣也是随便一披都没来得及捆绑好,这样子挺纨绔的身上的肌肉一览无余,叶竟离被周围的人群嘲笑了,谁家的纨绔公子这副德行跑出来英雄救美,得罪刘丞相的公子肯定麻烦了。 正在这个时候店小二拿着叶竟离的衣服跑过来,“爷,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小的给你拿来了。”店小二说着就把衣服给他穿了起来,帮他穿好后对他说,“爷,你一定要为我们老板做主,当一个为民做主的好皇帝,我们老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没权没势,做点小本买卖讨生活而已。这些公子哥们仗着自己家里有权有势,经常来我们这里吃喝不给钱,我们老板也只是普通人,拿他们又没办法。再说了,今年的粮食收成又不好,我们老板的生意做得也挺难的。” 叶竟离点头“嗯”了一声 所有人听到店小二的话吓了一跳,叫这个男人爷,又要求他当个为民做主的好皇帝。眼前这个男人是皇帝所有人都吓得跪在了地上,害怕的不得了。 叶竟离笑着对店小二说:“你想当官吗?朕把刘丞相抄了让你来当丞相替朕为民做主如何。” 店小二吓了一跳赶忙跪下:“谢皇上厚爱,小的只是普通人,没什么文化,当不了这么大的重任。” “朕说你可以就可以,等一下朕就把刘丞相府抄了,让你住进去,再等一段时间,去天香国求粮的使臣回来了,你的任务就是把这些粮食发配给各地灾情严重受苦的百姓 ,朝廷的那些官员朕现在不敢相信他们,怕他们贪污这些粮食。本来朕是打算这些粮食运回来之后,朕亲自去往灾情严重的地方送到百姓们的手里。” 刘丞相府说抄就抄,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叶竟离继续对店小二说:“别听外面的那些谣言,朕不是昏君,皇后也不是妖女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堪,朕没有被任何人蛊惑,朕心里明白的很,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人值得信任,什么人该提防。朝廷蛀虫朕会一个个想办法除掉的,他们欺负朕太年轻了,倚老卖老觉得朕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他拿着一块玉佩递给店小二,“见玉如见朕,你先拿着过几天你去上早朝的时候再还给朕。” 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腰说:“倾城今天不玩了,跟朕回宫先处理一些事情, 等过段时间有空了,朕再带你出来玩好不好。今天抄刘丞相府,肯定有人为他求情,朕要看看谁这时候敢蹦出来求情,正好一起抄了。” 我其实是还想玩的,现在也没心情玩了,我点头“嗯” 他搂着我飞回宫去了。 昨天抄了刘丞相府,今天早朝的时候他竟然又把我带去听政,奇怪的是今天的大臣们都很安静没有人说一句话。 下面的人不说话,他也不搭理那些大臣。既然把我当玩具娃娃一样玩了起来,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捏捏。我气呀!又反抗不了,气鼓鼓的说“叶竟离你放开我,这是朝堂上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朕不放,朕一放手你就跑了。” “我能跑到哪里去,我一弱女子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呀!” “朕现在就要天天看着你,盯着你,把你留在身边才放心,朕怕有一天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再也看不到你。” 他在上面玩我,大臣们在下面看的尴尬的很,又不敢走。 突然有人来报,“启禀陛下天香国使臣李悠然来报。” 他坐正姿势,“宣使臣觐见。” 没一会儿有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走进来,行礼“臣李悠然拜见启临皇拜见公主殿下。” “李爱卿免礼,爱卿不惜万里跋涉来我启临国所为何事。” “回启临皇,臣奉我皇陛下之命前来确定一件事情的” “所谓何事爱卿请说” “5个多月前我皇陛下宣布,我国倾城公主魂珠昏暗失去了生命气息,我皇念女心切特派臣前来确定实情。” “这,爱卿放心,贵国公主无碍,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 “可是臣也亲眼看到我国公主的魂珠失去了生命气息的。” “朕的这位皇后如假包换,爱卿不信可以自己验货。不过之前的确出了些事情,威胁到皇后的生命,让她气息微弱,差点活不过来,不过都过去了,朕的皇后现在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 这个李优然现在问我各种刁钻刻薄的问题,幸好我有原主的记忆回答起来也不难。这个李优然也不简单,不过还是没叶竟离紧密,没有发现我不对,叶竟离眼光太毒辣了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她了。 今天上朝格外安静,所有人这个时候都怕叶竟离,说抄家就抄家,谁敢招惹他,没人敢为刘丞相说一句话。 叶竟离突然问一句“各位爱卿,有事要上奏吗?”所有人都没有回答。 这时候太医院的宋太医说话了,是关于药材问题的,叶竟离一听完马上准了。“宋太医能为朕分担负担有功,朕重赏太医院。” “还有谁要奏” 又有一个平时跟太医院关系好的大臣站出来,说了民间之灾情的事。叶竟离又准了,也给这位大臣奖赏。 还有一位大臣站出来说了皇后的利弊事情,提议他多注重国事民情少沉迷后宫,就算在喜欢皇后也别整天把皇后挂在身上不离手,也应该给皇后适当的自由空间。叶竟离竟然又准了,也嘉赏了这位大臣。 其他的大臣全沉默了,万一说错了话就是抄家,谁敢不知道死活的去试探,为了自己跟家人的安全着想,少说话为好。 李优然说“启临皇,臣有些事情想单独跟我国公主说,还望启临皇允许。” 我看着叶竟离,他不说话,我摇了摇他的手,他还是不说话,我直接开口了“让李优然去凤梧宫站住几天好不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他。” “你同意朕睡你的床上” “你说的” “你同意朕睡床上你不许反抗,朕就答应你。” “好,我不反抗你睡我的床上,今晚你就可以去。” “真的,你真的同意朕睡你的床上了。” “嗯” “李优然我们先回凤梧宫” “是的公主殿下” 就这样带着李优然去了凤梧宫,确定没有其它人的时候,李优然问:“公主你这凤梧宫,就她们三个跟着你。” “李优然你回去说我在这边过得很好就行了,免得大家担心。” “公主,你要是在这边遭遇不公就告诉臣,君莫优带着百万精兵在边境,臣是先来探路的先锋。只要臣这边消息一放他们就会杀过来。” “李优然,真的不用了,我没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你回去一定要报平安。” 这几天叶竟离天天晚上都来,害得我都没法修炼,哎又来了。最近几天叶竟离看李优然好像不顺眼,难道是因为我吗?先跟叶竟离秀恩爱把李优然弄走在说。 待了十来天李优然就走了,接下来就是怎么能让叶竟离不来我这里呢,反正以后他来了我就睡觉,他走了我就炼功。果然有效,慢慢的就不来了,他不来凤梧宫又回归到四个人的天堂。 没有叶竟离的打扰,我修炼很快,一个月就突破练气期二层,这是凭自己的硬本事突破的没有开挂,器灵不是骂我,就是不答理我,反正它靠不着。它给我的灵石丹药是突破元婴期用的,不是用到元婴期,我也不敢花呀!万一到时候不够用咋怎。 突破练气期二层后我很有成就感,信心更足了,练得也更勤快了。可惜的是明明开个挂可以更快更好的,我的法宝器灵不让进,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法宝也一样不能依靠。 第14章 这次我不会在让自己被欺负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胖了不少,脸上肉嘟嘟的,很可爱。哈哈女人呀!要对自己好点,能吃多少吃多少,能吃是福。我现在的生活环境是我想要的那种,吃饭、睡觉、练功、没人打扰、爱干嘛干嘛的安逸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听说叶竟离又出宫去了,他一走作妖的人马上爬起来了,首当其冲的第一人江梦怡(怡妃)第一个来找我麻烦,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紫元剑化为人形,抱着双手坐在我的梳妆柜台上不屑的说:“有什么好看的,长得这么丑。” “我觉得好看呀!你走开别在这里挡着我欣赏自己的美貌。”我回怼它 “你倒是挺自念的,长得这么丑还这么迷恋自己的丑貌,看看老子比你长得好看太多了。” “呵呵!要你管,你这么闲,今天帮个忙开个挂呗。” “想都不要想,老子不会给你的。” “我看你是没那功能吧!你有那功能为什么不给我用呢?” “老子有也不给你这蠢货。” “让我快速成长起来不好吗” “你这蠢货,想要自己修炼去,别想老子给你开后门,老子一点灵力都不会浪费在你身上的。” “既然这样,那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干什么,变回去,又不帮我,就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老子是来看热闹的,有人来找你麻烦了,看看你是怎么死的,那个女人对你恨之入骨哦。来了,来了,她来了,蠢货老子看好你,好好表演,这次别再给老子丢脸,这次你要是成功了干得足够漂亮,老子就给你开挂让你走后门修炼,你不是想要时间加速功能吗?老子给你外面世界一天里面世界一年的修炼时间怎么样。” 我一听到它终于松口要让我进入法宝空间修炼了高兴得不得了。“紫灵宝贝你终于想通了,愿意让我进去修炼了。只要你能让我进去修炼,就算要我去杀人,我也愿意。” 他也很高兴,很惊讶的说:“蠢货你终于想通了,只要你愿意去杀人,老子就让你进空间里去修炼。要不这样吧!你杀一个人,老子就让你进入空间里修炼一天,你杀的人越多给你进入空间修炼的时间越长,灵石灵晶丹药法宝各种修炼功法、天才地宝的你想要什么老子都给你。只要你不断的杀戮在加上主人的修炼功法便可修成苍天霸体,老子就真正的认你这个主人,谁便你进出空间。” 我心动了只要我去杀人它才真正的认可我这个主人,它是剑,剑的使命就是杀戮。它不是什么鼎呀!塔呀!玉呀!葫芦呀!笛子呀!琴呀!图呀!之内的法宝会很良心的辅助主人成长。像剑这种攻击性法宝的器灵都很骄傲,它们瞧不起弱者。 要我去杀人很难做到,我从小是受九年义务中华美德文化熏陶下长大的孩子,出生在中国解放后的和平年代,那里真正的见过战争跟打打杀杀。想起前生在手机上小说里所描述的苍天霸体需要怎样的修炼条件,我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只有不断的杀戮才能成就强大自己,如果不去杀戮就只能代表我就算拥有师尊的修炼功法也无法自己成长,只能跟凡人一样生老病死无法成为真正的修真者飞升成仙成神。 正在这时凤梧宫大门外吵闹声传来了,我并没有去理会,继续在房间里照着镜子。 门外的守门侍卫着急的说“怡妃娘娘你不能进去,皇上说过这是冷宫不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踏入,还请怡妃娘娘自重。” “滚开,本宫今天一定要进去找那个贱人,讨要一个书法。她都已经失身了,凭什么还要一直占着皇后的位置。这算什么冷宫,皇上分明就是偏心那个贱人。本宫一定要弄死那个贱人,她不配当皇后,她凭什么当皇后。只要她死了,皇后的位置就是本宫的了。”怡妃愤怒的说着。 她让高手打伤了守门的侍卫强行闯了进来,骂骂咧咧的冲进房间走进来,看到紫灵坐在我面前的梳妆柜台上抱着双手摇晃着双腿,而我却照着镜子打扮自己,我跟紫灵的距离又如此亲密。 她用手指着我大骂起来,“杨倾城你这个贱人,既然在房间里私藏男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皇上太偏心了,你都失身,怀上别人的孩子了,竟然还留着你,太不公平了。” “皇上刚离宫才几天,你就又找来一个男人,今天要不是本宫突然来访,还真没有人会知道你这么淫贱下作。” “来人呀!给本宫把这对奸夫淫妇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本宫担着。” 江梦怡一声令下很多高手就包围上来,想要把我跟紫灵拿下。 紫灵笑嘻嘻的说“蠢货这一次你要是再不杀人,人家又要杀你一次喽。这次一定要记得还手,人家是来要你命的,不是来陪你玩的。今天你要是敢杀人,老子就给你开挂,杀一个人一天哦!你不要怀疑老子没那功能,天下没有白给的午餐,老子总不能白给你吧!你得自己努力活下去,老子是不会帮你的,你死了就死了,老子正好重新去找一个真正强大又优秀的主人。” 看来这把破剑是靠不住了,二三十个人,这么多高手一拥而上,我一个人能行吗?这破剑的器灵就这么盼着我死吗?太气人了,我才炼气期二层,人家都是筑基期甚至还有金丹期的高手,这怎么打都怪自己太弱了。 我扭过头看着紫灵,他甚至把头扭到一边,鼻孔朝天的说:“别看老子,老子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老子才满意,像你这种弱鸡垃圾老子是看不上眼的,老子只认强者。” 唉!没办法了,打不过也要打,人家直接要我的命,刀都架到脖子上来了。不管了不得不出手了,老娘还不想死呢?这个世界老娘还没活够呢? 眼看就要命中我了,我立马躲开,敌方太强太多了不一定打得过,那我就一定要躲过,我拼命的躲闪着,不让他们打中我,偶尔有机会,也会打他们一拳,踢他们一脚。 没一会儿我就累得气喘吁吁的,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但是我没有放弃。我在脑海里运转紫元诀的功法,紫色的灵力从我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灵力补足我感觉自己的浑身充满了力量。 跟打了鸡血一样,越战越勇,越打越顺手,身体里的灵力越用越浑厚也越凝实,就跟涨洪水一样越涨越猛。紫元诀这种六边形战士功法太难修炼条件太苛刻一但修成,就会成就苍天霸体这种极为强大的身体技能,号称“斗战体系”。及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可以增强身体的力量、速度和耐力,还能够吸收外界的能量来增强补给自身。可以让身体变得异常强壮,具有极高的防御力和恢复力跟攻击战斗力。该躯体最大的标志便是其血力为紫色,为人世大药能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续命疗伤神能,气血如海,肉身恐怖,近战无敌,不受天地的限制,简直就是天道的宠儿在任何时代都可以修行。 这种体质的修炼道法规则跟正常的修炼者不一样,正常的修炼者修炼是靠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来锤炼自己的肉身力量储存于丹田。苍天霸体的力量根源来自自身灵魂深处的力量补给也可以吸收外力补充,紫元诀六边形同修: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这只是成就苍天霸体的基础修炼,需要的条件非常苛刻必须是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灵体之人才能同时承载五行之力平稳运行各种力量于全身内外锤炼,力量储存在全身受脑海意志掌控,不限于丹田所以看不到丹田。 体内灵力就跟涨洪水一样不知疲倦越发汹涌,战斗时间越长对自己越有利。我虽然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但是我可以凭借练气期二层的实力躲过他们的攻击,慢慢的消耗光他们的灵力。他们想用灵力锁定我不让我躲闪,但是他们的灵力一旦触碰到我的身体就被我身上紫色的灵力所吞噬融合。难怪器灵之前说过,师尊可以挑战三个大境界巅峰以上不落下风,也难怪说我现在练气初期也可以跟一个元婴期扳手腕,之前我还不信,觉得是太高看我了,不可能有跟师尊一样的天赋实力。 我还是太弱了,身上多多少少也还是受伤了,虽然很痛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大意,看着自己流出来的血液,并不是正常人的红色血液,而是混杂的紫红色的血液,我惊呆了这这这人的血液还有两种颜色,这红紫分明看来并没有融合,苍天霸体的血液太珍贵了以后我绝对不能再让自己这样流血浪费了,我修炼的功法条件这么苛刻我容易吗?浪费可耻。 凤梧宫的战斗吸引了很多人来,绝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都是想着看我怎么死的,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阻止,就连御林军也忌惮怡妃的威逼不敢上前阻止。 经过半天的战斗,我浑身是血衣服破破烂烂,受伤不轻只能靠意志力坚持不倒下,一旦松懈就意味着死亡,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活够。这个时候紫灵的声音传来:“蠢货笨蛋猪脑子你战斗不用招式的吗?谁告诉你这样硬扛不用攻击的,打到现在没死也是个奇迹。用剑招去杀他们呀!把灵力化为剑型攻击他们的要害之处一击毙命。给老子用你的猪脑子记好了,老子现在教你的每一招一式,以后不要在说老子什么都不教你。气死本器灵了,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就遇上你这么弱鸡又愚蠢的主人。” 所有人听到紫灵的声音都惊呆了,被吓傻了,它不是人既然是器灵,不是怡妃口里所说的私藏男人。人家的器灵跟主人如此亲密也没什么不可厚非有违人伦不堪的事情呀!这不很正常吗?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怡妃故意来找麻烦。 怡妃在皇后嫁来的5年内前后诞生了两位小皇子,而皇后没有诞生龙种还听说皇上都没碰过她,嫁过来5年了都还是处子之身。一年半前,还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子,恐怕以后是没有机会受宠了。 不是说皇后从小不能修炼的吗?为什么现在她还这么厉害?打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倒下。你用灵力探索一下不就知道了,她的确没有丹田不能修炼,至于用什么秘术战斗到现在,那就不为人知了。 皇后要不是没有丹田不能修炼,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她只是不能修炼灵力而已,她会其它的比如阵法符咒秘术而且天赋很高,听说她一学都会一看都懂比皇上在这方面的天赋都还强,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丹田修炼。 这样妖孽的天赋,怡妃故意针对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了,谁让她一个人远嫁异国他乡无亲无故无权无势的,被欺负也没有人敢帮忙说话。在看看怡妃,从小出生在权贵之家,家族背景强大,自身修炼天赋也很不错,听说怡妃现在也有筑基期巅峰实力,离金丹期只差一步之遥,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 我认真竖起耳朵听,生怕自己错过它教我的一招一式,然而听了半天也没有后文。我这个气呀!不是说要教我剑招的吗?还说得那么严肃,怎么就嗝屁了?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下,被击中又多添加了几道伤痕,我痛得不敢在分神了,还是注意战斗防备躲避。 它虽然不靠谱,也不管我的死活,倒也提醒了我用招式去攻击。我用紫色的灵力在手上掐着剑诀攻击这些围攻我的高手,打了这么久现在他们灵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战斗力大减,我这时候出杀招杀他们如杀鸡,然而我的灵力越发的强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招取一命,杀死一个人,我数一个数,直到最后一个我数着“37”声音落下结束。 怡妃带来的37名高手,就这样被我一个一个的杀死了,所有人都镇惊,没想到我这么勇猛。怡妃更是被吓得惊叫着,屁滚尿流的跑出去了。我被气得准备追过去杀了这个罪魁祸首,可是我刚一追到凤梧宫大门处,就被一道灵力墙拦住了出不去。 我记得上次我是可以出去的,怎么现在不行了,肯定是叶竟离用禁术囚禁我,不然为什么这灵力墙只拦截我一个人。 差点就可以把她杀了真是可惜,我气得破口大骂“叶竟离你这个混蛋,既然不爱我了,放我走便是,何必要把我囚禁在这里,用禁术软禁我。”顿时感觉好委屈,浑身疼痛,忍不住摊在地上哭了起来。 第15章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我看着远处那个冷酷面无表情的紫灵,它竟然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杀得遍体鳞伤,被打得浑身是血,而无动于衷,看来它是真的不管我的死活。 我拼命的忍着疼痛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去它的面前,问它要开挂,“你说过的只要我敢杀人你就答应给我开挂的,37天,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它淡淡的说:“嗯,知道了,37天一天都不会少你的。”然而,话是它说了,就是不行动。 我又气又急,在问它,:“你什么时候开始。” 它还是淡淡的说:“老子知道了,37天一天也不会少你的,暂时给你存着,以后会一天不少的给你。” 我气呀!不肯给就直说嘛!什么叫做给我存着以后在慢慢给,我要的是现在啊!现在就修炼啊!谁知道你的这个以后是什么时候猴年还是马月,我气得要发作了。它见我要发作,化为本体装死不搭理我。我拿起地上的剑,骂骂咧咧的对它喷口水,它也不搭理我,我把它扔地上踩,它还是不搭理我,我拿它没办法了,扔了又舍不得拿着又没用。 我坚持不住崩溃了,一屁股下去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太特么的欺负人了。我都伤成一个血人了,鲜血流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跟地上到处都是,也不给我修炼疗伤。 柳月连心沈公公三人急忙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送进房间里,正在这时候太医也赶来了。跟三人配合着帮我处理好伤口,伤口深可见骨,我痛得躺床上动都不敢动。 太医走后她们三个也各忙各的,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床上无聊,哎!紫元诀运转起来灵力汇聚全身,躺着也要修炼,自己太弱了,不好好修炼连活着都困难。 凭借紫元诀功法日夜躺着修炼,我身上的伤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我不敢在松懈,能下床走动了,就努力练剑法招式,先把攻击杀招练熟悉,免得下次战斗的时候又被打得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那一战杀了那么多高手,既然没人来找我麻烦讨回公道,总感觉不太正常,自己还是小心点为好。我没有去招惹谁,反倒是他们来要我的命,虽然表面上是我杀了他们,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师尊出手杀的人,因为当时我不知道怎么使用剑招,第一次打架没经历只知道躲闪。 我一想到师尊,就感动的两眼泪汪汪,要不是这次有师尊出手我又死一次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师尊是爱我的,也只有师尊是真正在这个世界上会无私奉献的帮我成长的人,我一定要努力修炼才对得起师尊对我的厚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是打坐修炼、练习各种招式技能。 不懂的不会的直接问师尊,师尊脾气很好也很耐心的教我,在有些我不知道也想不到的方面,师尊也是很温柔的为我指点提醒。有时候我确实很蠢笨,教我好几篇还是不能理解,师尊都是很温柔很有耐心的把我教会。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师尊,想要里面一年现实中只过去一天的时间加速来更快的修炼,师尊马上就教我一个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用自己的灵力就可以完成,不需要灵石材料之类的。 我很高兴的准备用刚学来的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来修炼,这时师尊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个炉鼎给我,我一见到这个紫黑色的小鼎很是喜欢,以为师尊是要我学炼制丹器用的,毕竟紫元诀的六边形战士功法里就有丹器这两项,想要修炼到更进一步,就必须得六项全能平衡修炼,才能一步一步的发展下去,缺一项就不能平衡继续修炼下去。 我很高兴的接过小鼎,师尊接下来的话虽然还是温柔的,但我却害怕,心里慌得不得了。师尊继续温柔的说“这个炉鼎是为师特意为你才练制的,你的身体太弱了又是女儿身很难练成苍天霸体,这座炉鼎是拿给你锤炼肉身用的,也就是把你自己的肉身当成练丹练器一样的这炉鼎里修炼。” 我听得毛骨悚然,师尊你别用这最温柔的口气说着最狠的话好吗?我害怕。 师尊更加温柔的说:“娟,为师也是为你好,又怎么会害你呢?这个方法修炼虽然是有点残忍,过程会很痛苦,一旦成了你所获得的成就不可估量一飞冲天,乖,听话有为师为你护法,保证你死不了,痛苦只是暂时的,成就那可是一辈子的事。练成生死人肉白骨为人世大药有续命疗伤神能的苍天霸体成就前途无量。” 听师尊这么一说,我又心动了,有师尊这样的大能强者为我护法,痛就痛呗,反正死不了,只要不死我就行。我按照师尊教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做了起来,跟小鼎先契约,再用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加持,用身体进入炉鼎里面去,运转紫元诀的功法力量汇聚于全身,让紫色的火焰焚烧锤炼自己的身体,过程太痛苦了,为了师尊所说的成就,我还是咬牙忍痛坚持。 我的想法:“师尊是对的,也是为我好,让我能够更快更好的修炼,也许过程很痛苦,不管了只要结果是最好的,我不死,能活着就行。” 姬紫雍的想法:“希望你能成功,也许这样做会很危险,一但失败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成功率只有三成,有七成的死亡率。” 紫灵的想法:“疯了疯了,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两个都是疯子,一个是想走捷径急于求成什么都盲目相信的小疯子,老子不让你走捷径,就是不想你赴他的后尘走他的路,不就是为了让你能够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去慢慢修炼吗?臭丫头你没他的气运跟机缘,也更没有他的天赋跟条件,你真的会死的。 另一个是彻头彻尾不顾死活只想强大的真疯子,你以为谁都是跟你一样变态妖孽呀!还真把那个臭丫头当成跟你一样的变态妖孽存在来炼。 气死我了气死我,只有三成的成功率也敢让她去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吗?她可没什么大气运大机缘啊!会死人的她死了就真的死了。她哪能跟你这样天生的大机缘大气运之子比,你可以涅盘重生那是因为你有气运加身。 虽然你的本体现在已经陨落了,可你的元神生命气息并没有减弱反而比你本体的时候更强,这说明了什么,你的元神一但重新塑造身体成功会比之前的本体更强大。 臭丫头老子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奇迹,所谓的奇迹不就是气运加身吗?这臭丫头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没有气运加身。毕竟认识一场老子还是救吧!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臭丫头付出生命的代价为一个气运之子买单她死得太不值得了。 老子早就跟你说过了,老子才是你在这个世上真正的靠山,可你却不信任老子,偏偏要去信任那个人,你能跟他一样吗笨蛋,他只是馋你的身子。哎!臭丫头这么快就不行了生命气息流失的这么快,老子得赶快出手,晚了的话连渣都找不到。 我只知道我要被火焰燃烧殆尽了,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完了完了我要失败了吗,师尊我还不想死啊你快救救我吧。 姬紫雍:“这怎么回事,本尊的神力既然救不了这凡人之躯,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失去,早知道这样就不冒这个险了,没想到这身体这么脆弱,这次失去了的话本尊要去哪里再找一具先天五行灵体的身体,这种灵体太稀缺了就算有也太难遇了。” 紫灵:“气死老子了,姬紫雍你这个疯子,自己疯狂也就罢了还拉上别人,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妖孽变态大气运机缘加身呀!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 姬紫雍:“紫灵你先想想办法把娟保住吧!” 紫灵:“这蠢货怎么这么相信你,明明知道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死,却还要去做。” 姬紫雍:“我也只是想帮她变强而已,没想过她的身体会承受不起,我的神力居然保不住她的肉身,以前我也是凡人之躯这样修炼而来的,我以为有我的帮助她也可以。” 紫灵:“你是男人她是女人这就是区别,关于修炼这种事情老子自己会用最合适的方法教她,以后你别乱来,你的修炼方式不适合她。” 姬紫雍:“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爱过女人也没有教过徒弟没经验,现在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教她爱她,我只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 紫灵:“你这个混蛋气死老子了,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她要学你就教,你也真敢给呀,也不考虑一下后果,她承不承受得起,你没经验就别乱教她,先天五行灵体可遇而不可求,一旦失去了她你还能再遇到吗?假如你在遇到又是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吗?老子不跟你废话了,救人要紧。” 姬紫雍:“连我的神力都没有办法,你能行吗?。” 紫灵被气得现在都懒得搭理他,化为本体护住她的身体,用本源灵力注入她体内不让她被烧到帮她恢复身体,把她收入剑域空间里的灵泉里泡着。 紫灵嘚瑟的对姬紫雍说:“成了,你给老子收捡点别乱来,好好的待在剑域空间里养着,臭丫头老子会帮你教养好的,你别出去瞎操心帮忙不成反而害死她。” 我在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第一次出现的空间里,这是紫元剑的剑域空间里,破器灵终于让我进来修炼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师尊盘腿打坐在熟悉的椅榻上,紫灵呢?咋没看见它。我准备站起来去到师尊身边,紫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给老子坐好别乱动,在乱动踢你出去,挂给你开了自己好好珍惜修炼吧。”我一听它给我开挂了,马上又坐下去修炼,不敢浪费啊!浪费可耻。 我问紫灵“我可以去师尊身边修炼吗?” 紫灵:“你敢过去,老子就敢把你踢出去。” 娟:“那假如师尊自己要来呢?” 紫灵:“老子管不着。” 我看着师尊叫唤一声:“师尊” 师尊:“嗯。”师尊竟然起身走来坐我旁边,我很高兴,脸上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紫灵:“姬紫雍你是神尊哎!能不能有点节操,这么大一神尊一个小丫头想你过来你就真过来了,说出去颜面呢?你还要不要。” 师尊温柔的对我说:“娟天快亮了,你该出去了,晚上没人的时候在进来修炼。” 娟:“师尊,我可以进来修炼吗?” 紫灵:“37天用完了老子就不会让你进来了,你自己省着点在关键时刻得用。” 娟:“那我用了多少时间了。” 紫灵:“今天30天了,你只剩下7天了。” 娟:“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用了30天了。紫灵你一定是在敷衍我。” 紫灵:“不信,问你师尊呀!他的话你不能不信吧!” 我期待的目光,看着师尊。 师尊温柔的说:“你昏迷了30年,在外界也就刚好是30天才醒过来的。” 娟:“我既然昏睡了这么久啊!” 紫灵:“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能醒过来已经幸运的了,老子耗费30年时间好不容易才把你抢救回来,你就知足吧!你以后别跟他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跟他不一样,你是正常人,正常人就要用正常人的方法修炼,别跟他这种妖孽变态的气运之子比,他的修炼方式跟本就不适合正常人修炼的。 老子得提醒你噢!你本身就一倒霉蛋没什么气运,千万别自己作死,如果遇到气运之子不管男女通通给老子躲远点,别去硬刚,人家有气运加身受天道庇护杀不死,人家杀死你就等于白死。” 我看着师尊:“师尊教我一些剑招吧!我想学来保命!免得我下次战斗的时候连剑招都不会用。” 师尊:“嗯!你勤奋好学是好事,为师自然会教你。” 紫灵:“姬紫雍你还敢乱教她,不怕把她玩死吗?再出事情你别求老子帮忙,她是女人你别把她当男人教,你的那些修炼方法不适合她修炼。老子真是服了你们,一个敢教,一个敢学,都不考虑后果的吗?气死本器灵啦!蠢货老看到你就是气的,给老子滚出去。” 第16章 在次受伤被带离皇宫 我被器灵扔出来就躺在床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既然昏睡了一个月呀?白白浪费了30年的修炼时间。 她们三人一听到动静都跑过来问我,去了那里,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到处找都找不到人,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通知一下免得我们担心。“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人来找我吗?”我突然间的问话她们顿时安静下来,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听到说没有,我很满意这样的状态。没有人来打扰,才好方便日后修炼。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白白浪费了两个月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得有,有点遗憾啊!不行,我不能这样浪费时间下去了,自己再不努力,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只能等死了,我吃了点早饭就去院子里练剑法去了。 我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很努力的炼功,日夜不停,一有空就锻炼自己。也一直想要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器灵要么就是骂骂咧咧要么就是直接不搭理我,不论我怎么跟它沟通,它就是不肯给我开挂,哎!只能自己勤奋努力了。 师尊肯教我肯帮我他的方式却不适合我也跟他一样能用得了,我现在学乖了可不敢在乱学乱炼了,得考虑好适不适合能不能用。器灵说得很对,师尊的修炼方法太妖孽变态了不适合正常人修炼。自古以来妖孽变态天骄本身就不是正常人,这种人天生就是气运之子天道追着喂饭吃的那种人。我只能借鉴前车之鉴取其精华自己领悟才是最适合我修炼的。 我脑海里搜索师尊记忆里之前的修炼方式,天呐!太变态了,我可不敢学,也得是师尊,我绝对不行的随便那一下都会死的渣都没有,难怪师尊那么强大,竟然是这样炼出来的太恐怖了。 就师尊的修炼功法(紫元诀)都不是一般的人能修炼的,也就是送出去丢大街上再好的东西也没人能用的着的那种。单单入门第一条件就苛刻到难遇难求先天五行灵体我也就勉勉强强能入门,师尊领进门,修行靠自己,有师尊指点也可事半功倍。 “师尊教我剑法绝招,我要修炼,伊黑!我那么大一师尊怎么不在我的神识海里了,满脑子也联系不上了呢?紫灵是你把我师尊收走了,肯定是那个破器灵把师尊收起来了。”我拿起紫元剑评判起器灵来,不管我怎么折腾它就是一把剑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无奈只能自己搜索剑法绝招自己修炼领悟了,师尊在厉害现在没有本体只有元神也奈何不了拥有本体的器灵,器灵把他限制在剑域空间里,他是自己出不来的除非器灵愿意。 看来我只有自己更加努力了,器灵是不把我看在眼里的了,在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师尊又被器灵限制,我也知道师尊现在跟器灵共用一体师尊离不开它,也只有这样才能保留住师尊的元神体不受影响。 一想到这个我就疯狂的想要变强尽快突破元婴期,把自己的元婴献祭给师尊让他融合我的元婴以我的元婴为引修炼他的真身本体。正如紫灵说的那样他是在馋我的身子,幸好我遇到的是师尊这种善良的人,要是换作别人就直接夺舍我了。 呵呵!他只是要我的元婴,又不是要我的命,给他就是了,我只要活着就行。假如他一定要夺舍我的身体,我这么弱也斗不过他呀! 哎!这种安逸的日子没过上几天,又有元婴期的刺客来杀我。自从两个月前那一战后,除了被请来的太医以外,已经两个月没有任何人踏入我这凤梧宫了,没想到作妖的人还是没有死心又来了,也就是我被器灵扔出了的第六天晚上。 因为白天我练功累了,晚上准备好好睡一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危险,我马上起身到房间里的茶桌上拿起紫元剑,我抬头一看,房顶上果然有一个人。 他看到我抬头看他,马上举着剑冲着我杀了下来,我一闪身躲过了这一剑,跟他打了起来。 太欺负人了,既然是元婴期强者。我问他,“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杀我。” 那人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你必须死。” 我那个气呀!既然有人请杀手来要我的命,我又问:“是谁派你来杀我的,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的价钱去杀她,既然你是收钱办事,我跟你又无冤无仇,你看这怎么样。” 那人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继续对我出手,没一会儿我身上已经有好几处受伤了,白色的睡衣已经被血染成了紫红色。 连心柳月沈公公都被惊醒了,吓得赶忙去叫人。我看到连心柳月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我赶忙出声阻止“连心柳月你们快跟着沈公公一起去叫人来救我,这里太危险了你们快走,我还能再坚持一下。” 看着她们三个都出去了,我放心多了,安心去战斗,把我这几天练的招式全都用上了,还是打不过,现在浑身疼痛我受伤不轻。上次有师尊帮我出手,这次师尊被紫元剑收回剑域空间里了,紫元剑器灵又不搭理我,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对了,师尊之前不是教过我时间加速结界阵法吗?看能不能挡住他的攻击。我把紫色的灵气施展出来凝聚在身上聚结成结界阵法护体,还真能行,挡住了他攻击。 他见我的结界挡住了他杀招,他阴险的一笑,“雕虫小技也敢搬门弄斧,是你非要逼我用神器来杀你,那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 我气呀!“我跟你无冤无仇,用不着这样针对我吧!非要至我于死地,既然还用神器来杀我,你太大才小用欺负人了吧!” 这个时候我心里慌得一批,对着紫元剑说“紫灵宝贝,你快出来救我吧!对方太强了,打不过我真的打不过了,人家还用上了神器,你再不帮我我就死定了,这个世界我还没活够呢,我还不想死呢?。” 那人手里拿出了一只绿色的玉葫芦,朝着我对了过来,顿时就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要把我吸进葫芦里去。我心慌得不得了,心里一直呼唤着紫灵向他求救,这破器灵竟然一直不鸟我。啊啊啊啊啊!我被绿色的葫芦吸进去了,那个人笑得很是疯狂得意,被我的葫芦吸进去,没有人能逃得出来,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被葫芦吸进去了后,就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地方,看到了无数奇型怪状的怪兽跟冤魂鬼哭狼嚎太吓人了。 我手里的紫元剑紫光一闪,那些东西马上被吓到离开了我的身边不敢靠近。这时候紫灵兴奋的声音传来“蠢货这神器很强大神灵之力很浓郁,器灵也一定很好吃,等一下你给老子给力一点,用你的意念控制老子的本体使劲吸食力量,别让到口的食物跑了。说不准你吸收这神器的力量就可你升几级呢?快吸,快吸。” 我按照紫灵说的做了起来,用自己的意念控制紫元剑吸收起力量来,周身的力量被紫元剑疯狂吸走,我自己也吸起来。 没一会有一个青衣老头骂骂咧咧的愤怒出现,紫灵说“器灵现身了,蠢货你给老子使劲吸不要停,老子要去吃器灵饱餐一顿,你给力点。”说完紫灵哈哈!朝青衣老头扑了过去。 那老头惊吓住了,嘴里念叨着“圣器,你竟然是圣器。前辈饶命,小的不知道是前辈这此,多有得罪,望前辈海量,饶了小的一命吧!” 紫灵:“你把老子吸进来之前有放过我吗?老子没记错的话,这丫头是求过你们放她一命的,还给你们出双倍的价钱,可你们放过她了吗?最后还不是对她下了死手。这神器的确很强大,是我老子的胃口,送到口的食物老子为什么要放了你。” 紫灵说完这句话,直接把青衣老头很轻松的抓在手里吸食了起来,没一会老头就消失了,紫灵很舒服的打了个饱嗝说:“这器灵果然强大把老子吃撑了。” 我吐槽它“你一圣器器灵吃一件神器器灵还能吃撑着,你哄我呀!” 紫灵“呵呵!不哄你哄谁。” 我对器灵说:“紫灵我好像感觉我的身体被力量撑到壁境了,可能要突破了。” 紫灵:“忍着,先别突破,咋们出去了后再找个地方慢慢突破,用力一剑把这神器本体劈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我能行吗?”我不自信的说。 “只要你用心点,老子就能帮你劈破它。”紫灵难得的好好说话没有骂我。 我意念一动紫色的灵力注入紫元剑,“紫元剑劈开它。”紫元剑的力量涌出只听见碰、碰、碰、轰隆隆破碎声剧响。 紫元剑化为人型,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提着我飞落在地。我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问它:“这是那里,你快把我放下来。别把我当小猫小狗一样提着好不好,我是人,你应该公主抱才对。” 它“噢”了一声手一松,把我摔落在地上趴着。气死我了:“谁让你把我扔在地上趴着的,你就不能用手把我扶一下让我站着吗?把我摔得这么难看,一点也不优雅。” “这里应该是荒郊野外,你看这杂草重生,树木环绕,你在听还有野兽的嚎叫声。咋们应该是被那个刺客带离皇宫了。”紫灵解释道。 我问紫灵“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紫灵“老子化回本体,你带着老子自己看着办。”说完它还真化成剑体不在搭理我了,不管我怎么折腾它都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它不理我了,又得靠我自己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随便往一个方向走就行了,才刚抬起脚跨出一步,就看到地上有一具尸体“啊!”我吓得惊叫起来,撒腿就跑图也不敢回,跑远好一段距离累得不行了才停顿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太吓人了,我可不敢回去看,稍微休息了一下,又一个劲的往前跑。 后桌跑着突然看见前面有动静,我被吓得不敢再往前跑了,妈呀!狼啊!有好多狼啊!我被吓得转身就跑,狼在后面嚎叫着追上来了,我被吓得一边跑一边惊叫着。 眼看着我又跑回了刚出现有尸体的地方,现在前面有尸体,后面有狼群,我还是选择往尸体的方向跑过去了,毕竟狼群太可怕了,尸体躺在那里又不会吃我狼群那是真的要吃人呀! 狼群发现了地上的尸体吃了起来也没有追我了,我拼命的往前跑不敢停留,跑着跑着直到天黑了,也没有看到人。 我一个人太害怕了,天又黑了,我该怎么办呀!跑了这么久,我又累又饿,这里的树木并不是很高大,我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我在往前走了一会儿,看见前面的悬崖上有石头凹槽并不算很高,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我走进凹槽里刚好可以躺进去,我不敢睡着抱着紫元剑静静的待了一夜。 直到天亮我才出来随便选了个方向继续走。这周围荒芜得很,一点能吃的都没有看见,又没有看见有其它的动物路过,连水也没有,我好渴好饿,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该怎么办。 我走着走着前面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一只受伤的鹿朝我的方向跑了过来,后面有人追它。 我把紫元剑担拐杖撑着,站着不敢往前走,那只鹿跑到我面前来向我点头。我无奈的对它说:“现在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也救不了你,别求我了你自己逃命去吧。” 那鹿好像听懂我说的话了,往我的身后跑了过去,有好几个男人带着弓箭跑了过来说那鹿是他们好不容易射到的,我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他们看我一个女人,穿着单薄的睡衣裤光着脚,手里拿着一把剑,浑身都是伤破破烂烂的衣裤上血都干了,又还披头散发,破烂的衣裤遮挡不住我的身体,大片的雪白粘着干掉的血露在外面一览无余。 我尴尬的低下了头,一句话都没有说,非常的紧张,难道又要打一架吗?我又抬起头来看着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跟他们对望着。 他们其中有一个男人很不友好的说,“这个女人把她杀了算了,看她手里的那把剑应该很值钱。” 另一个人开口说:“不要趁人之危,你没看到吗?一个伤成这样都还能站在这里的人,万一是强大的修真者呢?就算她现在受了伤,咱们也不一定打得过她。” 又有一个人说:“感觉不到她身上有灵力波动,也看不到她的修为,咋们当中有一名筑基初期两名练气后期四名练气中期的人,还怕她一个女人不成。” 另一个人又开口说:“我说咋们还是不要乘人之危,他一个女人伤成这样肯定有她的难处救人要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了她对咱们不一定有好处。”那个人说完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走过来裹在我的身上,把我背起来就走了,也不在跟其他人说话。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虽然我又累又困但是我不敢睡着过去,至少眼前背着我的这个人他是善良的。 他把我背回了一个村子,朝着一个木屋走去,老远就喊着媳妇,娘我回来了,我救回来了一个人,你们赶快去准备热水跟干净的衣服把她收拾干净,我去找个大夫来给她处理身上的伤。 年轻的女子问他“相公,她是什么人啊!” 这个男人尴尬的笑着回答:“不知道,打猎的时候看到她受伤了,就把她救回来了,先别管那么多她伤得不轻救人要紧。” 我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大娘也收拾好了房间给我住,我坐在床上,浑身疼痛的我都忍不住了,眼泪流了出来。 那个男人带着他说的大夫来了,大夫把我上了药包扎好伤口交代了一下也就走了。 第17章 巧遇儿子我们离开 在这个村子里一待就是一个月,经过自己的修炼跟这一家人的照顾,我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天,天气晴朗有好几个邻居抱着自己的孩子来到这家,跟女主人玩聊着天。我从屋里走出来,看了她们一眼,我没有说话。女主人问我“过来晒晒太阳聊聊天吗?” 我拿了一把椅子坐过去,在这几个孩子中,有一个孩子很特别,长得很好看很漂亮,我一看到他心里面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我看着孩子,他也用他那圆溜溜的漂亮大眼睛看着我,我跟他一大一小就这样互望着。 我脑海里搜索原主的记忆,脑海里出现了她被辱的画面,那个男人,一身重伤,面貌全毁,浑身肌肤溃烂,奄奄一息被几个带面具的黑衣人抓来,扒光了衣服扔在我的床上,我也被他们压着灌下了一碗他们掺了药的水,直到药性发作得差不多了就把我推到床上那个男人身上去了,就这样发生了关系失了身子。 药性过后清醒过来时他说:“你记住我的名字叫龙千绝,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我知道你也是无辜被害的,我这里有一块玉,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们各拿一半,以后相遇以玉相认。”他说完就把那块玉佩掰成了两份。原主把半块玉收入手指的空间戒指里去了,那个人也把自己手里的半块玉收了起。这时候叶竟离好巧不巧的就来了,看到这一幕他疯了,当天他杀了好多人,那个男人被他踢了一顿后打入了死牢说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主把戒指用红绳缠着做成一个项链给这孩子带在了脖子上,我往孩子脖子上一看,跟记忆里的红绳项链一模一样,我心里一紧,这个孩子难道就是我生的吗? 抱着那个孩子的那个女人看到我眼睁睁的盯着孩子看,她警惕起来,站起身说了一句家里有事,就走了。 我自己不敢认这个孩子,看沈浪会不会来,免得害了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一直住在这个人家里一边等沈浪,一边自己练功,我也在这段时间里突破了练气三层,我每天时时刻刻一有空都在修炼。 在这里一呆又过去了三个月也没等来沈浪,我从练气三层已经突破了七层,三个月四个小境界,还算不错了,师尊教我的时间加速结界阵法很好用,里面一天外面一年,虽然不是天天用,但也是隔三差五的进去修炼,毕竟我很努力啊。 今天是那个孩子一岁生日,我很高兴的跟着我住的这家主人家也去庆祝,没想到我一走过去,就看到沈浪抱着那个孩子,连心柳月也来了。 我很高兴的叫出她们的名字,她们反应也很快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只是叫我小姐,我跟柳月连心三人抱在了一起。沈浪抱着孩子走过来“小姐这就是你生的孩子。” 我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对沈浪三人说“我一看到这个孩子就已经认出来他是我生的了,只是我怕连累这个孩子,所以一直都没有认他,只敢远远的看他一眼,偶尔也过来抱一抱他。” 他们三个人听到我这么一说也震惊了“小姐,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又问“他回来了没有。” 沈浪说:“他还没有回来过” 我说:“我们不回去了,我们离开这里吧,你们三个是愿意跟我走吗?” 他们三人好奇的问我“准备去哪里。” 我说“去远方,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远方。” 柳月连心点头“小姐,不管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 沈浪“嗯”了一声,也算是答应了。 我说:“等一会儿我们去街上准备一些食物用品跟衣服,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走吧。” 连心说“小姐,我们出来得急没有带得有钱。” 我说“我的嫁妆跟值钱的东西我早就把它收了,现在用来换钱正好用得上。” 我把连心跟柳月的脑袋拍了一下,从孩子的脖子上取下项链拿在手里把红绳拆了,戒指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看着母指上器灵给我戴的戒指,那里面的灵石丹药我可不敢乱花,只能花原主的钱了。 也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使用这颗戒指,我试了一下,咦,还可以呀!我的意识还可以进入戒指空间里,毕竟这身体是原主的戒指也是认过原主为主还是有连系的。 我看了一眼小家伙,他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我笑着对他说“娘亲的家产就是你的家产,你现在还小,娘亲先帮你保管着,等你长大了娘亲再还给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娘亲呀!娘亲用自己的嫁妆换些钱贴补家用而已,也给你买东西啊。” 这个小家伙在别人眼里只是小孩,可我不敢把他当小孩看,他才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真正的原主灵魂重生到这个孩子身上,他绝对有记忆,不然怎么会用如此诡异的眼光看我呢。 我从戒指里拿了些珠宝金子给这两家的主人,说清楚跟这个孩子的关系跟我们要离开这里。我抱着孩子回房间把紫元剑带上,就跟她们三人走了。 去到了街上,我买了很多吃穿住用,柴米油盐,锅碗瓢盆,针线布,家里常用的生活用品什么都买得有,还是一堆一堆的买。他们三人看着我这么夸张的买买买,奇怪的问“小姐,用得着准备这么多吗?” 我回了一句“多准备点,有总比没有好,以防不会之需。”我连洗澡桶都准备了十几二十几个,棉被都准备了几十床,烤火做饭熬药用的铁炉子从大到小也有好几个。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就在镇上找了一家客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沈浪就去准备了一辆马车来,坐上车我们就走了,我们要离开启临国,我在也不想回来了。 一路上我们走得也很顺利,一走就是接进一年,我们终于走到启临国边境了,过了边境就是五大帝国之一的吴越国,出了吴越国就是妖兽纵横的迷雾森林,穿越迷雾森林就是修真者满地走的修真城池,我要去那里叶竟离应该找不到我们了吧。 我们穿着打扮得很普通,衣服上还有补丁,出境得时候也没有被阻拦。电视小说看多了,主角出动,必有事情发生,特别是过境出城什么的总是被阻拦,然后开启主脚光环。她们穿的那么显眼能不被发现才怪,无力吐槽长大后就不喜欢看电视剧了,穷人演得不像穷人,富贵人演得不像富贵人,逃难演的跟玩似的。我觉得我很有当演员的天赋,我这演得多好啊!逃难就要有逃难的觉悟,站在人群里穿得比一般普通百姓还困难,头发随便盘着就绑了一根红绳跟筷子插插着,没有任何发饰。 本来边境百姓就会出境过去赶集做买卖,看境的士兵没什么特殊情况,一般都不会阻拦百姓的。我们出境的时候就一男一女带着孩子走,我跟沈浪演的是夫妻俩,这很正常。柳月连心并没有一起走,而是各自分开过去,我们四个人分三个时间点走过去在汇合。 去到吴越国后我们并没有停留,休息了几天,备了些物资就走,免得夜长梦多他追过来。叶竟离出宫八九个月就回去了,一回宫发现我不见了,他就发疯了,脾气爆燥乱杀人,派人到处找我。 叶竟离,这一走我是不会在回去的,你的爱谁爱要谁要我才不稀罕。那些要杀害我的人,你竟然包庇她们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我却三翻两次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杀害连命都丢了好多次,你竟然查不出凶手,老娘闭着眼睛就知道是怡妃干的,这么明显还用得着找证据吗?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没有为我考虑你的爱是有目的的,难怪原主要用秘术功法灵魂出窍重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也要离开你。 现在儿子两岁了,胖嘟嘟的很是可爱,也会开口叫人说话了,别人把他当小孩子,我可不敢,在他面前说话还是得小心点。 他看到我过来,就直接伸出小手说:“娘亲,我已经长大了,可以把我的财产还回来了吧!” 我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什么财产,小孩子该吃吃该喝喝,别一天到晚惦记什么财产不财产的,我们这一路上还需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把财产交给你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万一弄丢了怎么办?我们都会被饿死的,知道吗。”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那是我的,你好好保管不要弄丢了,不然我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我心里一紧,紧张的说:“等我们安定下来好好安稳过日子的时候,在把它还给你。” 他用他的小奶音不乐意的说:“不行,你现在还我,你没钱我可以给你,我的东西你不能拿。”说完这句话,他两只小手掐着指诀嘴里念着什么,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就飞到他的小手里去了,他把戒指戴在右手母指上后,拿出一大拓钱递给我说:“这里有一千万灵石钱票,每一张是十万灵石钱票,够花了吧!不够的时候在给你。” 我又惊又喜,接过钱票,问他“你为什么把戒指戴在手母指上,有什么含义吗?”他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紫灵也是把戒指戴我手母指上的,它戴的肯定有它的原因我也没有取下来过。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很想知道他能告诉我。我把我手母指上的戒指伸他面前说“ 它把这颗戒指给我的时候就戴在手母指上,我不知道有什么含义,也没有取下来过,总觉得戒指戴手拇指上有点别扭。” 他说“戒指戴手母指上是自高无上的权力也是武器,带左手是权力戴右手是兵器。”听他这么一解释,我明白紫灵的意思了,原来他早就认可我了,只是我自己太笨了没有看出来而已,我心里顿时笑开了花,原来紫灵一直都在乎着我,就是嘴硬。 我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我们快吃,吃饱了就出发吧!”我走进客房看着我放在床上用布包裹起来的紫元剑,我对它说了一句“紫灵我之前对你有偏见,误会你了,谢谢你有你是我的幸运。”我把它背在背上就走出来了。 沈浪去准备了一俩马车来,我就这样又出发了。坐在马车上我右手捂着左手上的戒指用意思去跟它沟通,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这戒指是什么来历。 原来这枚戒指是师尊还在修真界没有飞升仙界前用的空间戒指,飞升仙界后用不着下界的东西了,就把它拿给紫灵保管也希望有机会去修真界收个徒弟好给他。这是师尊炼制的神器级空间戒指里面是另一个世界什么都有是好东西,也正适合现在的我。 没想到原来我这么富有,被紫灵忽悠的守着顶级绝世宝库还以为我很穷舍不得花。师尊可是气运之子,天道追着喂饭吃的人,宝物绝对是顶级的,之前我也就看了灵石跟丹药其它的都没有用心去看,自然也没有看到,现在一看把我惊呆了,满地的天材地宝灵果药材,跟走进大秘境一样啥都有满地都是,看来我修炼的时候就不要舍不得了该花花该用用这都是师尊给我的财产。 现在的我已经筑基期了,这都是我凭自己本事勤奋修炼来的,全程没有用一块灵石一颗丹药的那种,我以为我很穷所以我一直都舍不得用,怕现在乱花了以后不够用。 现在我了解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后,放心多了,以后我可以想花花想用用,不再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正当我想拿灵石丹药修炼的时候,戒指器灵告诉我,“它不敢给我,紫灵说不准给我乱用,不然就打它。”我满头黑线,这个气呀!又拿它没办法。在好的东西干看着又不能花在我身上又有什么用呢?我试了一下连宝贝儿子给我的一千万灵石钱票还有我够买的物资也联系不上了,欲哭无泪我还是穷啊!看来这戒指是只进不出了,以后我有东西不敢在放进去了。 连心跟柳月小家伙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问“怎么回事?” 我才回过神来,问儿子“假如你有一个强大又叛逆的器灵总是欺负你,明明有一法宝空间的宝物就是偏偏不给你用,明明强大到无敌有危险时偏偏见死不救还盼着主人早点死,就连你自己的私人物资它也管控的死死的不给你拿出来用,而且你身上的其它法宝器灵都怕它,它说不给就不给,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儿子非常老成的用小奶音说:“你自己努力修炼,强大了它自然就会听你的话,弱者在那里都不会被认可的,更何况是骄傲的强大器灵。” “这么说来我还是太弱了。”我无力的说。 儿子很成熟老到的说:“你的确太弱了,这样下去确实不行,以后我会监管你修炼的,你现在下马车自己跑,这么大人了才这么点实力修为说出去确实有点丢脸。” 我傻愣了,也不知道小家伙两岁的人三岁不满的孩子那来的力气把我拽着扔下马车了,他的这一举动让三人都惊讶了,“这是对她的训练,你们也不想他这样懦弱下去吧,只有她变强了才不会被人欺负才能有实力保护自己,她现在可是筑基期实力你们不用担心她,这点苦头她还是承受得起的。”小家伙恨铁不成钢的说。 第18章 大孝子的爱太沉重了 我一路上跑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追上去,他们在前面生火做饭搭帐篷。我跑过去说了一句,总算是追上来了你们跑的还真快呀! 沈浪说:“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马不听使唤跑得很快,叫都叫不停它。” 我气喘吁吁的指着小家伙说“他控制着马不停的跑,你能叫停吗?”沈浪连心柳月全都惊呆了,看着小家伙不可思议。 小家伙淡淡的说:“我父亲应该是元婴期以上的强者,所以我一生下来就有元婴实力体质。”我们四人都被小家伙的话惊呆了石化在原地半天动不了。 天啦!天生元婴境界实力修为,还让不让人活,你的开始是多少人的终点,多少人穷尽一生也到达不了这个境界,你一出生就是元婴起步。拼爹啊你,比不得,比不得,真是人比人得气死人。 我彻底的被打击到了,拿出紫元剑就在一边练功去了,如果让我一个大人,被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保护,这太丢脸了。呜呜呜,人家儿子元婴,我这当娘的才筑基,这脸没法要了,再不努力就是肯小族了会被儿子嫌弃是拖油瓶的。 更可气的是,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长柄刀,向我冲了过来,把我手上的剑打飞了,嘴里还说“难怪你的器灵不搭理你,还得多努力修炼才行,先别练了去吃点东西吧。”他收起刀跑去把我的剑捡回来递我手里。 我吃了东西就进入自己的帐篷里打坐修炼,小家伙把脑袋伸进来,“娘亲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我停止了修炼,他走过来趴我怀里,问我:“娘亲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可以教我吗?看娘亲练着很厉害的样子,我也想学。” 我看着他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期盼着,心都要融化了,我笑着对他说:“你修炼的功法也挺厉害的啊!九转练魂诀灵魂远程攻击很强大,只要你防御得好不让敌人近身越级对敌可以堪称无敌。” 他若有所思的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没有一定要学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而已,有些功法是需要传承的修炼条件非常的苛刻,不一定谁都能修炼。九转练魂诀有弊端,我修炼也是没有办法,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感觉你的修炼功法可以弥补九转练魂诀的弊端。” 我怎么没想到,知道这功法有弊端我竟然不敢练,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对呀!我对他说:“我修炼的功法的确挺苛刻的,第一条件就是必须先天五行灵体,我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他说:“我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体质应该没问题。” 我“那我把这套修炼功法心得全部全送给你,你自己看能不能行。”我心想反正师尊的修炼功法这么变态,也是扔大街都没人用得上的那种也不怕有人偷学,教给他又怎样,更何况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师尊不也想多收徒弟吗?只是一直没机会,这可是他的小徒孙呀! 我这晚就把修炼功法教给他,他记忆很好也很聪明,我说一篇他都能一字不漏的记住,我讲解的时候也没有费什么力。反倒是师尊教我的时候很费劲,没办法了,他直接把记忆意识都传入我脑海里了,我还学不会,还好我师尊脾气好耐心好,要不然都会被气成紫灵的暴脾气。 我问他“你觉得怎么样,这功法不是有天赋就能炼的,主要是先天条件太苛刻。” 他口齿不清的小奶音说“还行,幸亏先天条件我有,从你肚子里生出来也同样继承了你的先天五行灵体,不然这功法还真没法用。” 我笑着对他说“你能练就好。” 他说“这功法弥补了九转练魂决的弊端,配合修炼灵魂力量会更强大,你自信一点虽然你现在很弱,不是你的天赋不行,是这功法太变态了太难修炼了,你能在这个年纪凭自己的本事修炼到现在的境界已经算是妖孽变态天才了,多少有权有势的家簇门派用灵石丹药大力培养堆出来的天骄也不一定能在你这个年纪有这般境界,你在同年纪当中已经很强了,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佼佼者。” 我被他吹的这彩虹屁美到了,心里乐滋滋的。 他说“天快要亮了,我们赶快去阳光完全照射的地方修炼,吸收晨光中最精纯的紫灵之气。”他说完就像个小大人一样牵着我的手走出去。 我们修炼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们三个人也收拾好东西了,连心过来说“小姐小公子过去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发吧!东西我们收拾好了。” 吃饱后我们准备坐上马车出发,小家伙第一个上了车,然后他就不让我们四个人上车了,说要锻炼我们几个的体质让我们跑着去,他自己就赶车走了。 气死我了这个大孝子,你让老娘跑着走也就罢了毕竟我现在筑基期,沈浪跑着走他是男人在宫里混怎么也有点修炼底子,你让柳月连心也跟着跑啥意识,她两丫鬟只知道侍候人。 我们追上去的时候满地的尸体这些人应该是刚死没多久,我心里慌了,儿子呀!我的宝贝儿子呀!你不要有事啊!我把紫元剑捏在手里往前跑,没多远就看到马车四分五裂,我更慌了。提着剑往前跑过去,没发现儿子尸体,我儿子呢?这是我的血脉至亲呀!不会就这样弄丢了吧! 看着前面的打斗我准备杀上去,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奶音传来“娘亲你现在的实力太弱了别过来,免得伤到你,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些人最强的也只有金丹期实力还伤不了我。” 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呀!让一个两岁多的小宝宝来保护我,我这个娘亲当得太失败了,我要去帮儿子,我灵力释放杀了上去。 对方人数太多我缺少实战经验,受伤了,儿子元婴境界的实力很快就把他们杀光了。奶凶奶凶的跑到我面前来,气呼呼地说“不是叫你躲远点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现在受伤了,看看你这个样子,很狼狈知道吗。” 他胖嘟嘟的小手递过来一颗丹药道“快吃了我们赶紧走,免得一会有人过来就麻烦了。”连心柳月沈浪这时候也跟了上来,我们一行人赶忙离开了。 跑远一段距离后儿子突然说“我们去那边先躲起来,有人朝这个方向来了,人数还不少。”我们朝着他指的地方走去躲在草从后面,他小手掐着指诀拿出材料布制阵法禁术防御。 那些人走后我们也离开了,几天后我们进了前面的城池,我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后,我们又出发了。 半年后我们到了吴越国边境最后的城池,在过几天就是儿子三岁生日了,这半年的时间里我从筑基初期被大孝子训练到了筑基巅峰时期修为了,离金丹期只差一步之摇了。就连柳月连心也被大孝子练到练气期二层跟三层了,沈浪也筑基二层了。 我对他说:“宝贝,我们在这里多待几天,等你过完三岁生日,后我们在出发吧。” 他不屑的道:“休息一晚明天就走不要浪费时间拖拖拉拉的,快走吧!想买什么今天备齐,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过什么生日逃命要紧,过了迷雾森林就是玄天大陆的中心大陆被称为十地九州,也就是玄天大陆最强大的十大修真家簇跟三大圣地六大门派,离迷雾森林最近的修真家蔟是龙家天龙城。” 第二天一早真的被他叫着走了,这大孝子不让沈浪去备马车什么的非要我们用脚走过迷雾森林,说这样可以锻炼我们的体质,还说这样锻炼下去走出迷雾森林没出什么意外的话我可以突破到元婴境界。连心柳月也被他设置了任务走出迷雾森林必须突破筑基以上,沈浪金丹以上,不能突破预期我们四个都会被他惩罚成了就奖励我们每人一百万灵石跟提升灵力的筑灵丹。 大孝子呀大孝子,你怎么这么看得起你老娘呀!刚走进迷雾森林就麻烦不断各种危险。才第一天进入就有几个粗汉盯上我们,看我们是女人孩子就一个男人才筑基二层境界觉得好欺负。 儿子对我说:“三个筑基巅峰四个中期一个金丹你能拿下吗?” 我对儿子保证到“没问题。” 儿子说“你不许受伤,你这次要是敢受伤我就惩罚你说到做到,他们并算不强。” 那几个粗汉怒了,狂妄小儿,口出狂言找死。 我灵力释放剑诀使出,握着紫元剑杀上去了,没多久就解决了这几个粗汉。儿子笑着对我说“实力是有就是战斗经历不足,多锻炼锻炼就好了,咋们快走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我在给你指点指点,下次战斗的时候你会熟悉点。” 我们找了一处石堆里休息,这次他让我来布阵。我无耐的说:“我没材料布阵,嚣张霸道叛逆不讲道理的器灵不给我用。” 儿子说:“材料我有。”他拿出了一堆材料摆放在地上,让我布阵。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动手用这些材料布置了十几个阵法。 我儿子看傻眼了。 我问他“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说:“我给你的材料只能设置三个阵法,你怎么做到能设置十四个阵法的。” 咦!小样,平时老是教训老娘,今天终于把你拿捏了。我嘚瑟的说:“把紫元诀练熟悉了布置阵法很简单的,多练练,练的时间越长久领悟的也就越多越高级,这功法需要慢慢用心感悟才行,急不得。” 他“噢!知道了娘亲。” 这一晚我跟他坐在一起修炼因为我们现在修炼的功法一样,小家伙这三年来挺勤快的,并没有因为自己天赋好就松懈偷懒咸鱼。 也许是他前生不能修炼的原因,所以现在他比谁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看着他这么努力,我有点心疼起来了,他经历的比我现在经历的更残酷更无情,跟他比起来我的确幸运太多了。他这一生经历的全部都要靠自己努力,而我却有师尊教我帮我。 我问他:“宝贝你手里的那把刀叫什么名字,我没猜错的话它是神器吧!方便说一下吗?娘亲不会害你的。” 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我:“噬魂刀,我修炼的九转练魂诀就是它的器灵传承给我的,它的原主人是一名魂修,优点是灵魂力量很强大适合远程攻击精神控制只要有天赋的人都能修炼并不难,缺陷是肉身力量很弱不适合近身战斗,你教我的紫元诀比九转练魂诀难练太多了,成就太慢无法领悟进步范围受限制,要不是看到你修炼这么强我是不会浪费时间研究这种功法的,成长难度太高了天赋跟先天条件太苛刻一般的人都接受不了这种修炼方式。” 我:“连你这种天赋异禀的天才都觉得难修炼,的确挺难的,可我没得选择。” 他:“你可以修炼五行诀啊!这是天香皇室嫡系传承功法,因为天香国皇室嫡系子孙血脉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之体,五行诀比紫元诀容易练太多了也很强大,没有紫元诀那样变态,我可以教你。” 我:“谢谢你提醒,我自己有五行诀的修炼功法。如果说五行诀很强大,那么紫元诀更妖孽变态强大。” 他咯咯一笑“娘亲放心,我不会因为难修炼就放弃的,娘亲能行我也能行,我会努力的。” 我问他“你有炼丹的材料吗?” 儿子“有你要多少,练什么丹需要那些材料。” 我不好意思的说“宝贝不是娘亲要顺你的东西,因为娘亲很穷,实在是拿不出来,才问你要的,娘亲的器灵不搭理我你这三年也是知道的,就连我的衣服用品放进去也同样拿不出来,现在穿的都还是柳月连心的衣服,她们两的空间戒指太低级了也装不了多少东西。对了,宝贝你有炼制空间戒指的材料吗?有的话我多炼制些空间戒指备用卖钱也行。” 儿子:“有,很多。” 他说完就拿出了很多炼制丹器的材料,问我“你有炼制丹器的炉鼎吗?” 我对他说“不用,我可以炼制丹药器。” 儿子说“你能拿出来吗” 我:“器灵不给我用,我只能靠自己。” 他在旁边看着我,我也双手掐着指诀先把炼器给炼了,在把丹药炼了就行了,一晚上我把他给的材料都炼完了。早晨太阳升起高高挂在天上,我也结束了炼制丹器,她们三个准备好食物我们吃饱也就走了,那些丹器我可不敢收了免得又拿不出来,只能让宝贝收藏了。 第19章 先天元婴体 我们走了大半天后又有人来找麻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身边就两丫鬟跟一个随从。我对儿子说:“宝贝你先保护他们三个人先走,娘亲解决了他们就跟上来。” 儿子:“嗯!娘亲小心点,他们中最强的是那个老头元婴初期,两名金丹期其他的都很弱只有筑基期。” 儿子他们走后我直接提剑就砍最强的元婴,今天紫元剑器灵破天荒的出手帮我了,我的紫元剑刺入元婴期强者身体的时候,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得速度被吸成了干尸,看到这一幕我吓了一跳。 器灵的声音传来“把他们都杀了,血的味道太鲜美了,好久没有尝过了,你现在不把他们全杀了日后会很麻烦的,无止境的有人来找你报仇,杀人要记得灭口,不要留下手尾。” 我一转身把其他人都砍杀了,一个也没放过,他们身上的精血被紫元剑全吸收了,地上的尸体全部都变成了干尸。 我被吓到了提着剑就朝着儿子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没一会就追上他们了,柳月跟连心看我脸色很白,担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儿子说:“不用担心,她只是被吓到了,第一次吸食生命精血跟灵魂力量,没经验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吸食多了以后会慢慢习惯的,习惯就好了。” 我问他“宝贝,这样下去会不会杀戮太重,惹上因果报应。” 儿子很淡定的说:“只要你不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去乱杀无辜屠戮苍生就不会沾上因果。你不主动去杀人不算,他们自己送上门的天道是允许你杀人的,这是他们的报应与你无关,你只是替天行道。” 紫灵剑化为人型“看看,你看看,人家多觉悟,在看看你,蠢货笨蛋猪脑子,人家都杀到你头上来了,骑在你脖子上拉屎拉尿,你还不知道还手,人家主动来杀你,你还手杀人这是替天行道,你主动去找人家麻烦,杀人才叫因果报应。多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什么是因果报应,什么是替天行道…………等等。” 我又被器灵骂了很久,这次是最久的一次,我走到那里它就追到哪里骂,一骂就是三天三夜不带停的那种,我说什么都不好使哄不好的那种。直到师尊看不下去了,出来把它变成紫色珠子握在手里,才没有听到它骂我的声音。 师尊说“娟,善良是好事,但也要有个度,有些人他不值得你善良对待,也应该适当的替天行道,因为这种人就是祸害一个,你若不除掉他,他就会去伤害很多无辜的人,正道应除恶,逆道不可行。人心皆善恶,各道心不同。” 我很感动的看着师尊,感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师尊,我悟了,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师尊就是师尊简单一句话,胜过紫灵骂我三天三天夜有效果。 我低着头走近师尊伸出手手捏着他的衣袖,拉了拉。 师尊另一只手指着一个方向说:“可以,你往哪里一直往前走会遇到秘境里面有灵泥精华,为师到时候塑造真身的材料中需要到它,虽然材料有,这东西越多越好。这紫元剑器灵太吵了为师暂时把它收了,给你的空间戒指不在被它威胁你可以正常使用了,为师还是建议你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灵石丹药来提升修为,修炼之事急不得,主要还是把修炼根基打好练牢一步一个脚印把本事练出来,讲究的就是一个水到渠成。” 我:“师尊,我悟了。我会凭自己的本事去一步一个脚印修炼的,以前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想要开挂了。” “好了,知错能改就行,为师不能出来太久,容易伤到元神。”师尊化作一道紫光从眉心处进入我的脑域空间里去了。我马上意识回归脑海里看到师尊双手握着紫色珠子打坐养神。 他们四个人都很好奇的盯着我看,我尴尬地说:“我们去那个方向吧!去找找秘境。” 这个时候儿子突然问我:“娘亲,你试试看你的空间戒指可以用了没有。” 我试了一下,我的意识可以跟戒指器灵联系了,空间戒指里的东西我看得清清楚楚一览无余,我心里一喜没有紫灵的威胁终于可以用了。 可我高兴没一会儿空间戒指里的东西全消失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好像除了我购买的物资跟宝贝儿子送的钱票,啥也没有了,我惊呆了,这是咋回事?紫灵的声音传来“老子说过的一枚灵石,一颗丹药一点灵力也不会浪费在你身上的,空间戒指里的东西老子全收走了你想都不要想,不服的话你就凭本事来老子的剑域空间自己取自己拿。” 我无语死了,又拿它没办法,意识进入脑海里,师尊不见了,只看到一个紫色的珠子浮现在我脑海里,师尊又被它收了。 它得意洋洋的说:“早就跟你说过了,他是趁老子不注意才偷偷跑出来的。” 我无话可说,骂也骂不过他,说也说不赢他,打的话更不要想了不现实,只能忍着,宝宝心里苦宝宝什么也不说。 “娘亲,我们快躲起来,我听到好多人的脚步声。”儿子突然惊讶的说 我心里一颤“宝贝你别吓娘亲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柳月连心沈浪你们有听到吗?” 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小姐,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啊,连只鸟虫的声音都没有,又怎么会有很多人的脚步声呢?” 我心里不安的说“我们还是相信宝贝说的吧!毕竟他在我们几个当中天赋实力境界修为是最高的,灵敏度也是最强的,也许他真能感觉到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听得到我们听不到的东西,还是快躲起来。”没想到我们刚躲起来不久,就真的有一伙人走过来了,我召唤出紫元剑握在手里,准备随时战斗。 我看了一眼他们四人,宝贝竟然也把他的噬魂刀握在了手里,准备随时战斗。 我们五个人当中只有两个人有武器,柳月连心沈浪两手空空,我问他们三人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她们3人一时也说不出来。宝贝拿出三把剑来“极品仙器你们三个一人一把赶快拿着血契认主。” 他们三个反应也很快,拿着剑在手指上划了血也算契约成功了。宝贝的声音再次响起“仙器级别以上的法宝是可以随着主人的意识变化型态的,如果你们拿在手里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像我一样让它变成空间戒指的形态戴在手上。” 看到突然间跑来这么多人,好像在找什么一样,我紧张得要死。宝贝的小手伸过来牵着我的手,他轻声的说:“娘亲你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他们人数虽然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元婴境的,等会儿要是打起来的话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你们都躲起来,千万别受伤,特别是娘亲这次你一定要听话。” “老大你看,那里果然有人。”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赶快滚出来受死。” 宝贝用手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站起来走了出去,奶声奶气的说:“各位叔叔你们好,我跟娘亲只是害怕才躲起来的,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跟娘亲好吗?” 那些大汉哈哈大笑,“有女人,兄弟们听到了没有,这荒山野外有女人唉!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没想到今天竟然碰上了,老子要好好的玩玩,女人你别躲了,快出来伺候爷们吧!哈哈哈哈。” 宝贝小小的身躯站的笔直,手握噬魂刀,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冷漠的小奶音说:“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求你们放过我,你们不肯,非要逼我动手,那么你们一个人都别想活。” 那些人听到儿子说的话,顿时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三岁的奶娃娃也想杀我们,哈哈哈哈,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儿子冷漠无情的声音说:“我元婴期呀!杀你们这些人跟杀鸡一样,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说完这句话,元婴期强者的威压力量释放,杀了上去,手起刀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三岁的元婴期强者把他们全都震撼住了,他们顿时异口同声的说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三岁的元婴怎么可能。就算在娘胎里修炼也没这么快吧。就算是什么绝世妖孽大能转世重生也没这么快呀。这是什么妖孽。怎么这么变态。他一定是先天元婴体。什么是先天元婴体。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没想到今天却遇到这种变态妖孽天骄了。绝对是他的父母当中有一个是不满二十岁就突破元婴境界以上的绝顶天才,不然生不出先天元婴体的妖孽……。对于修炼者来说年龄越大修为越高生育孩子的机率越低。 我看着儿子心里面五味陈杂不是滋味,从儿子身上我看到了原主的心酸与无奈跟努力,原主很有脑子奈何身体被废,紫元诀现在弥补了九转练魂诀的缺陷在加上一出生就是元婴期境界体质,难怪她会放弃原身,灵魂附身在自己孩子身上重生,一般的人还真想不出这一招。 没一会儿他就把对方全部都杀光了,走到我面前来说:“娘亲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免得等一会儿又有人来了就麻烦了。” 我点头答应“嗯!”此地绝不能久留,我们立刻离开了原来的地方,朝着师尊之前指的那个方向去了。一边跑我一边开始教育起儿子来了,他先天元婴体,一出生的起点就是很多人永远到达不了的终点,在这样锋芒毕露下去容易出事情,麻烦不断。 我牵着他的小手严肃的说:“宝贝呀!娘亲有句话想说,也不知道和不合适。” 儿子好奇的问我:“娘亲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一定会乖乖听娘亲的话。” 我认真的说:“娘亲知道我宝贝力害,一心想保护大家,经过这一路所发生的事情来看分析得出一个结论。娘亲觉得你应该收捡起自己的锋芒,把自己的实力收藏起来,免得被有心之人发现对你心怀不轨,给咱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假如下次再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不到万不得已你先不要出动让娘亲去就行了,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孩子身上却拥有很多人一辈子都到达不了的境界,难免让人引起嫉妒之心,对你痛下杀手,不让你成长起来,娘亲是大人不管有多少实力都是正常的,要记住了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遇到事情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没必要一有事情就冲上去打打杀杀。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世界江湖都不是一定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咱们要懂得人情世故,让你的敌手欠咱们的人情,只有别人欠你的越多你的主动权就越大,但是咱们千万不要去欠人情,欠人情免得沾因果惹上没必要的麻烦。” 他很聪明我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娘亲,我知道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了,他那么聪明是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没必要再解释那么多。 果然我们没走多远,又遇到一伙人来找麻烦,看样子这些人应该是一个修真大家族。 我左手牵着儿子右手握着紫元剑,带着连心沈浪柳月大大方方的往前走,经过前车之鉴这次我们并没有躲藏起来。 距离越走越近,对方先开口了,鼻孔朝天骄傲的说:“你们是什么人,也敢闯迷雾森林,不知死活。” 宝贝没有开口说话,我也冷漠的说:“迷路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这里。” 立马就有狗腿子站出来嚎叫:“说谎,我家少爷最讨厌说谎的人了,你一个女人不在家里带孩子,跑这迷雾森林来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们你带孩子还能随随便便就迷路到这迷雾森林来了吧!” 我没好气的说:“被人追杀我们逃亡的时候误入这里,又跟夫君走散,现在也是没办法,我与各位近日无冤往日无仇,还望各位海涵,让我们离去。”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蹦出来阴阳怪气的说:“想走,哈哈哈哈哈哈!把你们的储物戒指交出来可以放你们走。” “md不要脸想抢老子的储物戒指没门,绝对不能让你这个蠢货给搞丢了,赶快还给老子。”紫灵的声音传来,我两手一空望着眼前紫色的身影,这货既然把我左手上的戒指给扒走了。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这货骂骂咧咧把对方给骂气死了好几个人,都是崩溃到吐血身亡。平时它骂我,我也被气得崩溃到半死,幸好我的承受能力强,慢慢的也被骂习惯了不管它怎么骂都不在乎。 第20章 紫扒皮出手一毛不留 儿子受不了啦!无语的说:“娘亲,我真佩服你,你是怎么忍它的,这谁受得了呀!换谁谁不崩溃呀!” 我淡淡的回答他:“习惯就好了。” 儿子无奈的说“我竟然亲眼看见它骂了娘亲三天三夜都没有停,娘亲竟然也忍得住不崩溃,娘亲的确厉害,娘亲的确了不起。” 我无奈的呵呵笑着什么也不说,因为我也很无语呀,它要骂我,我也骂不过它那张破嘴呀!除了忍我还能咋地? 沈浪也附和儿子说:“他虽然没有骂我,可是现在看得我也受不了要崩溃了。”柳月跟连心也点头附议,自己也同样在崩溃的边缘受不了了。 这货骂着骂着看见有人想撤走,他直接闪身过去挡在人家前面骂。“怎么?现在想走吗?之前不是还想要老子的储物戒指留给你们吗?来呀有本事来拿呀!老子就站在这里快点来拿动手动手快来快来。跑什么跑别怂啊!老子的储物戒指里有好多灵石丹药呢,多得很快点来抢,千万别怂呀!之前不是挺厉害,挺了不起的吗?大家族的人了不起的很啊!牛屁得不得了啊!你tmd通通都是一群渣,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大的年纪了,才这么一点修为实力也敢出来混,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看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的都活到牛屁眼里去了,一群牛屁眼拉出来的渣渣也敢来抢老子的储物戒指,谁他md给你们的勇气……你们一个个的跑什么跑把你们手上的储物戒指交出来,老子要收藏起来给未来的主人留着用,虽然你们这群渣渣太垃圾了手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留着总会有用处的……。” 它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去拔人家的储物戒指跟身上凡是能有一点价值的东西通通一件不留,从头到脚都不放过,可以说是被扒得只剩没有一点价值的内裤了。 我滴天,这器灵师尊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周扒皮,不不不应该是紫扒皮呀! 这紫扒皮硬生生的把人家一个个的给活活骂气死了,我彻底无语了,这群人果然是一群渣渣,承受能力这么弱,就这样被骂几句也能被活活骂死,老娘还经常动不动就被它这张破嘴天天逮着骂呢? 直到最后一个人崩溃到吐血身亡倒下,紫扒皮又把目标转向我了,不管他怎么骂我,我就是不搭理它,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他爱咋地咋地。我牵着儿子的手,带着沈浪柳月连心朝着师尊指的哪个方向继续走去,紫扒皮也跟着一路骂过去,他骂我的理由骂来骂去都差不多跟之前骂的一样的意思。 我现在的承受能力被他骂得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眼看他们三个好像真的受不了了。我放开儿子的手,面对紫灵,我开口道:“骂够了没有,骂够了就给我变回本体。没骂够就继续骂,我承受得起。” 这货却不按套路出牌,“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娟,你唱歌给我听吧!《我爱的这个世界》你最好唱给我听,你要是不唱给我听的话,那么那么那么那么我就唱给你听。” 卧槽,让你唱歌给我听算了吧!想想你之前唱的歌我现在都还后怕,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呀!明明是一首很好听的歌,谁知道从你这张破嘴里吼出来变成什么奇葩味道。 我立马阻止他开口“我唱我唱我唱,你可以闭嘴吧!”儿子好奇的问“娘亲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他唱歌?” “这歌本来挺好听的意境也很高,要是从它那张破嘴里嚎出来还能听吗,绝对是鬼哭狼嚎气死人不偿命。娘亲只是不想它玷污了这么有意境又高尚的一首歌。”我回答完儿子的这句话,就唱了起来,一首歌唱完,他果然安静下来没有骂我了。 “娘亲这首歌太好听了,你教我唱好吗?”儿子期盼的眼神看着我说。 “小家伙你也喜欢这首歌吗?喜欢的话老子可以教你呀!”器灵很骄傲的说。 我一听到他的话,心里一紧,悲从心生。 儿子却很高兴的说“好啊,好啊,你快教我!”沈浪柳月连心三人点头附议儿子的意思表示同意,非常期待的准备认真听它唱歌。 这货一开口就是一顿鬼哭狼嚎,虽然一字不差,却被他唱成了另一种奇葩诡异不可描述的意思,听得让人毛骨悚然,想死的心都有。“老子唱完了,你们几个不要太羡慕我美妙优雅的歌声,想学的话,你们只要多练练也可以唱得跟老子一样美妙优雅好听。” 儿子哭巴着声音说“我终于明白娘亲为什么不让他开口唱歌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要不是先听娘亲唱过这首歌,我真的会崩溃的,师祖你还是快出来管管这器灵吧!我的心脏受不了。” 看着几人生无可恋的哭巴表情,我觉得莫名的开心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器灵突然严肃的说:“有人又来了,这群人绝大部分都是元婴期,你们几个小卡拉咪绝对打不过,二三十人还有一位化神哦!” 我们5人听到器灵这么说,突然心里面紧张了起来。儿子紧张地牵着我的手说:“娘亲我们该怎么办,这下子是真的打不过了。” 我们5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紫灵,紫灵很不要脸的说:“打不过没关系的,不是还有老子在吗?他们要是敢对你们动手,真当老子这个器灵不存在吗?你们放心老子一定会把你们保护在身前的。”说完他退到了我们五人身后“你们几个加油!一定要保护好老子不被他们抢走。” 我被这货气死了,我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好不容易有一个空间戒指,满满的一戒指天材地宝灵石丹药材料灵果药材却被这货忽悠得我一枚灵石一颗丹药也舍不得用,最后还被它全部都收走了,现在连空戒指也被这货拔回去了。 眼见敌人越来越近,我想召唤紫元剑握在手里,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战斗,这货不听使唤拒绝了我:“老子是高贵强大的器灵,不是你呼之即来,唤之即去的附属品。” 走近了之后对方果然不怀好意,一见到我们就要抢要杀。特别是听到紫灵自称是高贵强大的器灵时,两眼都冒金光贪婪的眼神展露无遗还笑得非常的恶心。 紫灵又开始了它那张骂骂咧咧的破嘴模式:“蠢货,你赶快滚吧!老子只认强者为主人,就你这弱鸡垃圾小卡拉米不配老子的青睐,老子瞧不起你这种弱者,要不是遭遇空间乱流巧合遇上你,你以为你真有这么好的运气得到老子…………等等。” 对方听到我被器灵嫌弃,贪婪的目光笑得更加的恶心,特别是他们当中的那位化神期强者更是骄傲的不可一世。 我抱起儿子,吹嘱着三人跟我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些人见我们放弃器灵就这样走了,更加的得意,觉得紫灵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离开好远之后,儿子问我:“娘亲我们真的就这样,放弃它走了吗?” 我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安慰他,“那器灵那么骄傲,不可能看得上那些家伙的,他们并不是什么绝世妖孽天骄,这器灵那张破嘴咋们放心吧!绝对能把对方骂气死,周扒皮的属性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应该是紫扒皮的属性一定会把对方薅得毛都不剩哈哈哈哈哈哈。” “娘亲是真的吗?”儿子好奇的问。 “宝贝娘亲怎么会骗你呢?不信的话咱们回去远远的看看。”我又带着他们4人走回去远远的躲着看戏。 那名化神划破手掌流出了血贪婪的伸手想要契约紫灵,紫灵双手握着他的手抱在嘴边吸允起来,那人看到紫灵吸他的血,他顿时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紫灵吸食光了生命精血力量变成了干尸。 紫灵放下尸体之前不忘扒光那人的戒指跟一身装备,同伙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准备逃跑,紫灵神念锁定,他们动都动不了。骂骂咧咧的去一个一个的扒光所有人身上任何值钱的东西都不放过。 这些人现在非常后悔惹上这么一个祸害,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骂得他们怀疑人生,崩溃到道心不稳,他们一个个的被骂的想死的心都有,他们当中有人受不了直接选择抹脖子自尽,死得直剩最后一个人也受不了摸脖子自尽倒下后紫灵吸食起地上这些刚死没多久还新鲜的尸体精血,真是一点都不带浪费,人家都死了连尸体上最后一点价值也不放过。 它做完这一切跑过来,突然温柔的说“娟,咱们赶快走,还有更多的人朝这个方向来了。”我心里非常的紧张,我也感觉到了,这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我期待的眼神看着紫灵,希望他这次能够帮我。“紫灵宝贝,我现在感觉到很危险,你能把我们收到剑域空间里去暂时避避风头吗?” 我万万没想到紫灵这次破天慌的答应了,他肯认真帮忙太难得了。他意念一动我们几人都被他收进了剑域空间,还是熟悉的紫元神殿,灵力非常浓郁。 紫灵突然质问我“你不是总是怀疑老子没那功能吗?现在就让你好好的感受感受老子对你为数不多的爱。” 我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喜这货终于有点良心了但是不多。“真的吗?紫灵宝贝你终于愿意给我了吗?”我一高兴把他们4人给忘了,他们4人非常惊讶害怕的望着我,她们几人yy的黄脑子在想这什么虎狼之词。 儿子奶凶奶凶的红着脸说:“娘亲,你,你,你,要跟它,那啥的,还这么兴奋,别忘了我们几个还在呢?冷静一点别乱来呀!要想清楚了它可不是人,你真的想要的话也应该去找一个真正的男人解决才行呀。”柳月连心沈浪点头附议觉得儿子说的非常的有道理他们异口同声的劝说起来:“小公子说得对。公主你想要干什么。公主冷静点别乱来呀它不是人你要想清楚了。公主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去找个男人呀至少还是人,也不要跟它吧这有违道德伦理。娘亲你在忍忍吧说不准我爹还活着呢。娘亲,你要是真的忍不住的话我不介意你随便找个男人解决此事至少还是人,毕竟你二十多岁的人了也没真正碰过男人,是人都有需求能理解……。” 我顿时石化了,气死我了这些人脑子里想的什么呢?出声阻止他们继续歪歪黄脑子下去,“你们几个都给我闭嘴,脑子里净给我想的什么呢?我是那种寂寞难耐到这种程度的人吗?我只是想让器灵给我开启时间加速功能来修炼,里面一年现实世界中只算一天的时间大道功能而以。” 他们几人听到我的解释,顿时都羞愧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对不起,误会了,是我们想歪了,还以为你要跟那只器灵那啥的,这不就是担心它不是人吗,对不起,我们错了是我们想歪了,只是这器灵说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无奈的说:“这器灵那张破嘴,习惯就好了,它说话从来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我台头望着坐在大殿高位上的师尊问他:“师尊这破器灵的老六行为你是怎么培养出来的,除了容貌像你其它的一点也不像你,一般主人培养出来的器灵性格脾气容貌形态都应该像主人才对,怎么它就这么列外呢。师尊不会它就是另一面的你吧!你以前的脾气就是它这样的吧!” “他的脾气要是有老子这般的觉悟,就不会从小到大就跟出气包一样总是被别人欺负时连一句屁话都不讲,你师尊他没长嘴跟个哑巴似的,他能跟你说这么多话确实不容易,老子跟着他90来万年了从来都没见过他跟谁讲多少废话,遇上你是他这辈子第1次讲这么多的废话。”听紫灵这么一说我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很同情师尊不知道他小时候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不爱说话,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吧。 我很好奇的问紫灵“紫灵宝贝,我师尊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很自然呀!你说他不爱讲话,是不是他小时候经历了什么才导致他不爱讲话的。” 紫灵说:“我刚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他挺活泼开朗的,他上山拜师学艺的那时候他也就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脾气性格人品天赋也都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好的一个,那时候他蛮喜欢讲话的特别的可爱,他师傅最喜欢他了一生也只收他这么一个独苗徒弟。因为他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之体,找不到适合他修炼的功法他才会被送去山上拜师学艺碰碰运气,这小子的确挺能耐的没有适合他修炼的功法,他竟然能够在12岁那年自己创造出了紫元诀这种功法来,这紫元诀经过他九十万年来的精进演变,你现在修炼的紫元诀功法是最完善易学的时候你要感到庆幸才对,他之前修炼这种功法并不完善碰了多少壁垒那一次不是生死攸关小命不保,也幸亏这小子是气运之子天生就拥有常人不能拥有的大气运大机缘护身才勉勉强强活到90万岁。至于他不爱说话,是从他15岁那年开始的,他本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一个帝国皇帝的嫡长皇子也就是太子,从出生就倍受父母长辈们的期待与爱护,因为体质特殊找不到适合他修炼的功法才会被送去当时最强大的修真门派学习,他自己创造出紫元诀修炼小有成就后他很高兴,他特意选好日子下山准备回去跟他的父母一起过自己的15岁生日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谁知道他一下山就听说自己的国家被灭了,他也就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爱说话了。” 第21章 金丹期渡神雷劫 趁紫扒皮现在高兴道门大开之即,赶紧抓紧时间修炼,这种机会太难得了,平时不管怎么跟他沟通他都不答应。也不知道今天它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转性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好说话,这个机会现在不把握住恐怕以后不一定还会有。 我不再管其他的人了,自己盘腿坐下来抓紧时间修炼突破。我炼着炼着突然间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感觉灵力暴涨身体要爆炸了一样,这应该就是突破吧,怎么跟之前不一样呢? 这个时候儿子的声音传来“这这这这是雷劫啊!娘亲现在不是应该从筑基期巅峰大圆满突破到金丹初期吗?不应该出现这么大的雷劫,这种雷劫不应该是元婴期以上才会有的吗?只有突破元婴期才可以抵御这种雷劫金丹期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雷劫的威压。” 儿子又担心的看向师尊问:“师祖,我娘亲她出了什么问题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雷劫的威压太强大了。” 紫灵这个时候也担心的问师尊:“主人这是怎么回事,金丹期渡这种雷劫前所未有,就连你当初突破金丹期的时候也没有这种雷劫呀!” 师尊平静温柔的说:“以前紫元诀只是雏形并不完善跟普通功法一样没什么区别,现在紫元诀已经非常完善了不再是普通的修炼法诀,而是真正高等级的修神法决,一开始就修炼神力起步自然跟别人修炼灵力不一样,她现在渡的是神雷劫,不是一般人所渡的天雷劫,你们不要太担心,看着就行了。紫灵你把她带到虚空里去把神雷劫给渡了,记得用秘法隐蔽好别让天地异象被发现了,召来没必要的麻烦,虽然这是修真界,神的到来会受天地大道法则的限制影响,也难免会有神界的人会下界来收徒传承修炼功法什么的,我们还是保险为好,要是让神界知道我的元神还活着肯定会三界动乱不顾任何手段代价也要把我的元神全部消灭殆尽才肯罢休。” “嗯,知道了主人。” 师尊这样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被紫灵带着渡劫去了,十二道强大的紫色神雷劫渡过,我的脑海里长出了一个芝麻粒大小的紫色小圆点之外全身上下我到处都用意识扫描了一下,除了体质变强了比以前更加精纯了什么变化都没发现,我的丹田紫府里传说中的金丹呢?我的金丹呢?我不是突破金丹期了吗?怎么没看见我的金丹在丹田紫府里呢,我问紫灵“我现在已经突破金丹期了,为什么我的丹田紫府里却没有金丹呢?” 紫灵难得这么正经的说:“它在你的意识空间里,也就是你的脑域空间里,你现在感应到的那个紫色小芝麻粒就是你的金丹。” 我傻眼了,心想金丹不应该是有婴儿小拳头那么大或者更大金灿灿的那种吗?怎么在我这里就一个小芝麻粒。 我正这样想着,紫灵突然变得温柔耐心的说“实力强大跟金丹形态大小有什么区别,你的这颗小芝麻粒所含的力量比他们的大金丹强多了,小芝麻粒虽小可是经过神雷劫的锤炼锻造而成的,不是像他们那样是靠灵力凝聚而成的,你的小芝麻粒是精华小而精致,不像他们的大金丹虚而不实有其型无其心毫无力量感的那种,虽然道理是一样功能不一样,不在一个级别上所理解的也不一样,这么给你打个比方吧,他们的金丹大是吧就像鸡蛋,你的小芝麻粒虽然小就像钢铁经过打磨练造成芝麻粒大小一样,你想像一下它们相碰谁硬这不就是答案了吗?” 听紫灵这么一解释我明白了,也理解过来了,心里的疑惑全都解开了。 我又问紫灵,“我的小芝麻粒会长成大金丹吗?” “只要你足够努力修炼,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它自然会壮大,按照我们的约定,你离突破元婴期只剩下最后两年了,努力加油修炼,别错过了最佳的时期。” 我一听到只剩下最后两年时间,我心里一紧,我现在才刚刚突破金丹期,你元婴期的时间这么短。“你给我开时间挂好不好两年之内我可以突破的。” “不行,你这么弱鸡老子是不会给你浪费时间精力的,这一次给你这个机会,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要怀疑老子没有这个功能,7年时间已经到了,外面也就是过去了7天,现在老子要把你踢出去了别在老子的剑域空间里碍老子的眼。”他一说完这句话伸手过来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把我提在手里走出空间。 出来到现时世界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傻眼了,怎么这么多人,好像是各大门派世家的人汇聚在这里,我才去空间里修炼了7天出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多人。 紫灵提着我突然出现,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们,这货脸皮很厚有点礼貌但是不多它呵呵一笑“各位不好意思的,出来的时候没算好时间,不知各位在此,打扰各位了,莫要见怪,都怪这臭丫头把老子气糊涂了。”它提着我的手举了举,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脑袋,嘴里呵呵笑着。 有人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紫灵呵呵笑着回答“我家丫头在这里突破,7天前这里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怎么我们才到空间里面去修炼了7天出来就这么多人了呢?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自家孩子实力太弱不给力,为了这个丫头我这颗老父亲的心都操碎了。” “我们最近大量发现这迷雾森林有修炼者被人吸食掉精血死亡,怀疑这是魔修干的,一路追查到这里,也没有见到魔修的影子,所以我们大家聚集在这里商量对策,免得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修魔者太可恶了,竟然吸食他人的精血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剩至还把死者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戒指统统夺走, 其行为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我们明门真派要替天行道,必须要把修魔者揪出来杀了才行,不然大家都活得人心惶惶的,手段残忍程度太可怕了。” 紫灵用手拍着我的脑袋说“幸亏有老子罩着你,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后还是乖乖的呆着好好修炼,不要到处乱跑,你听到了没有,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有多残忍有多可怕。” 我眼睁睁的盯着它看,心想这不就是你干的吗? 它感应到了我的想法,生气了好像我冤枉了它一样,对着我一顿骂不带停的那种……“蠢货笨蛋猪脑子,你竟然敢质疑老子的人品,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一遇到危险老子第一个冲上来保护你,你还想咋地,你怎么这么没良心,那一次你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不都是老子把你救回来的,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像个保姆一样守着你护着你把你拉扯成长起来老子容易吗?你良心不会痛吗?……等等。”这货这么一骂把所有人震撼住了,都在纷纷指责我没良心。也有人上来劝说孩子不懂事,需要慢慢教导。 紫灵更加恨铁不成钢的一只手提着我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脑袋,越骂越气,越想火气越大,骂得也越来越厉害让人听着都开始怀疑人生了,其他的人听着这么厉害的一张破嘴都不敢上来来招惹它。 骂了我半天了,眼看着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被它提在手里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心一横自顾自的唱起歌来《我爱的这个世界》它听到我唱起歌来了,它也停止了骂声,认真的听起来。 这货一副铁汉柔情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次把我放落地的时候还特意把我扶站稳了才松手。 我问他“我们要走吗” “这个时候能走哪里去,用你的猪脑子多想想吧!”他说完这句话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坐起来,我害怕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也盘腿坐在地上,我害怕得往它身边靠了靠,心里面很是不安。 我傻笑着不停的一会看着周围的人一眼,一会看着它的脸一眼,手无聊的玩起了它的长头发,摸着很顺滑,比我现在的头发还要有手感,我羡慕起来了要是我也有这么好的头发多好啊!它感应到我的害怕跟紧张也就由着我继续玩它的头发。 开口安慰道:“怕什么,有老子罩着你,他们不敢杀你也没这个实力。”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一开口就得罪了所有人,我紧张的感觉到好多杀气逼压过来。 我用手捂着他的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闭上你这张破嘴,莫给老娘拉仇恨好不好,我知道你厉害,你能不能收捡一点。” 我呵呵笑着说好话“各位不好意思,还望大家么要见怪,我会管好它的嘴的,不让它伤害到大家的。” 哈哈哈哈你要怎么管他的嘴?亲,上去堵住吗? 就是就是,快点亲上去,把他的嘴堵给我们看看你能不能管得住,哈哈哈哈哈哈 气死我了,我为了你们好,免得这货骂得你们怀疑人生,道心不稳,抹脖子自尽。你们倒好,竟然羞辱起我来了。 紫灵这货果然不要脸的开启骂骂咧咧模式,紫扒皮出手一毛不留展现得淋漓尽致,现在这个时候谁被它逮到谁倒霉。它走过去站在刚才讽刺我亲嘴的那个人面去逮着骂了起来:“来来来刚才你不是说要用嘴来堵住我吗,来,来,来,来亲呀,老子把嘴送过来了,快点来堵,老子不介意你是男人。不就是亲嘴吗?快点亲过来吧,别怂啊!你躲什么,老子这嘴今天就送过来给你赌,快点亲快点亲来来来不要躲不要躲。这可是老子的初吻你要收好了……等等”破嘴不要脸的骂着,手却扒拉着人家身上的戒指跟值钱的东西,那个人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逮着薅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只剩下不值钱的内裤了。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见那个人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跟他门派有关系的人冲上来帮忙,来一个就被薅一个,到最后没有一个人敢再站出来为他们出头。紫灵并没有对他们出手,一张破嘴骂到他们怀疑人生,他们的攻击对紫灵没有任何的伤害,他们攻击的越厉害,紫灵就越兴奋。“你们这群渣渣怎么这么弱啊,还不如我家那个蠢货强呢?还亏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男人太丢男人的脸了,竟然连女人都不如。干脆把下面那玩意嘎了去当女人算了,太丢脸了。你们一个个的活着真是太没用了不如抹脖子自尽死了算了一了百了,想不到你们这群渣渣手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这些东西花在你们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交给老子保管吧!给老子未来的主人留着说不定将来有一天用得着呢?……等等。” 那些冲上去教训紫灵的人被薅得浑身上下干干净净,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留,被骂到怀疑人生,果然有人被骂到受不了啦!抹脖子自尽。紫灵见他们自杀走上去手在他们脖子上一摸伤口立刻愈合又活了过来。这些人现在真的是连想死都没得机会,这就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一个个的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欺负我家丫头的时候意气风发那股狠劲呢,有多牛叉,有多厉害,有多了不起,有多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啊!现在老子只不过是骂了你们几句,这就受不了了,想死呀,老子允许你们死了没。老子不想让你们死,今天你们谁也死不了。真想死的人可以滚远一点去死,别在老子面前死瞧不起谁呢?死一个老子救一个,老子看你们谁还敢在老子面前瞧不起老子。都给老子听好了,做人呀,要有做人的原则,人要以善为本,以恶为耻……等等。”骂骂咧咧个不停,这些人也只敢在它面前自杀要他们真自己滚远一点去死,没有一个人真的走开。 第22章 我不杀人它生气不管我了 紫灵把他们骂了整整一夜,句句诛心,生死不由人,这里所有的人都被骂得怀疑了人生,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蠢货,你给老子把他们通通都杀了,这些人他们那样欺负你不值得同情,他们该死,他们活着只会成为祸害,去伤害更多无辜的人,欺负弱小,你不是才刚刚突破金丹期吗你应该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吧!正好拿这些人练练手,你不就知道你的小芝麻粒到底有多强的吗?还有你只有在不断的战斗当中才可以变得更加的强大。其实你的实力并不弱,你缺的只是实战经历。这些人都是送上门来的靶子还不赶快利用起来,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我弱弱的开口:“我不喜欢杀人,我也不想草菅人命,屠戮苍生,滥杀无辜,放过他们好吗。” 我这句话把紫灵气得暴躁如雷:“蠢货,你的猪脑子里想些什么呢这些人欺负你都欺负到头上拉屎了,你还不知道还手,你被人欺负也是你自己活该,老子,老子,老子不管你的死活了,你要找死就自己快点去找死吧!你死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正好早点解除,老子才好从新去找一个真正优秀强大满意的主人,跟着你这蠢货老子太憋屈了,要你杀人你不敢杀,要你打架你不敢打,老子跟着你这蠢货能有什么用。”它化身成一把剑变回本体,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下子我真的被他骂得生无可恋怀疑人生了,他真的生气了,掐断了我跟它的联系,现在我是真的一点也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了。紫元剑躺在地上就跟一块破铜烂铁一样没有任何的灵性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我动用灵力一伸手想把它召唤到手里来,没反应了,它不再像以前一样我一召唤它就自己飞到我手里来给我握着,这次它真的生气了,真正的不搭理我了。 我心里面莫名的心酸起来,自己走过去几步蹲下身子把它捡起来握在手里,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一个人站着哭了起来,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无助啊! 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想来抢我的剑,周围的人都冷漠的看着,却没有一个人开口阻止他来抢我的剑。那个人很猖狂的大笑起来,一步步的朝我走来,你被你的剑抛弃了,他现在已经不愿意认你为主人,不如把它交给我吧!本少爷正好够强大,够优秀,正适合做他的主人,你把他交给本少爷,本少爷可以不杀你,你要是不肯把他交出来,那就别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了。 他走到我面前,见我没有要把剑交给他的意思,他手里握着自己的剑,本少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手上的剑交给我,我可以不杀你。 我大声吼叫出来“你真的非要这样做吗?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咄咄逼人呢?” 他笑得很猖狂很骄傲的说:“既然这把剑都不愿意认你这个主人,你又何必还要留着它在你这里浪费它真正的价值呢?把他交出来让它在真正适合它的主人手里展现出它真正的价值这才是明智的选择。” 看着周围所有人冷漠的目光,这一刻我真的绝望了,冷淡的说“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非要逼我动手的,天道在上人在做天在看,世人冷酷无情,贪得无厌,我心本善无意杀戮,我在此向天道许愿天道若允许我杀这些人便晴空万里无云,若天道不允许我杀人便乌云遮天出异象阻止。” 没想到刚才天上还飘着的云现在全都散去了,这一片天地间抬头看去全是蓝色没有一点云层,天一下子蓝的很诡异,阳光毒辣的照下来,这一下子有些人开始害怕了逃离这里,不敢在停留,也有胆子大的继续留下来看热闹。 有人开始劝那个人,要他赶快离开不要欺负人家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笑得很猖狂“女人你还不快把你手上的剑交出来,不要逼本少爷动手。” 他一步步逼近,看样子是又要打一架了。我紫色的灵力爆发出来,卯足劲用力劈出一剑。那个人嘲讽的笑着说“金丹期一成境界也想打元婴简直就是笑话”。 当我的灵力近他身时,他不屑的用灵力一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被挡住,而是被劈飞了。我蹭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几道剑招劈出,那人不愧是元婴,反应特别快很快就躲过了这几招的攻击。 我见他这么轻松的就躲过了我的攻击,我的心里开始有点慌了,怎么办人家是元婴境界,我才金丹初期怎么打,跨越这么大的境界,再加上我自己又没什么战斗经历,看样子紫灵又是真的生气了,师尊又被他关在剑域空间里,这个时候谁来帮我呀!我向周围看了一圈,我儿子呢?怎么忘了,他们还在剑域空间里呢?看紫灵现在又跟我切断所有联系,是不想把我儿子放出来了。 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想联系紫灵,却怎么也感应不到它,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我灵力运转在身上护体,双手握着紫元剑直接冲上去跟他硬拼实力。 我没有用剑招,直接把灵力注入剑上往他身上乱砍,我的灵力就像不要钱的一样使出来乱砍,他一边防御一边后退,我步步紧逼一剑一剑的往他身上劈。 用剑招太麻烦了,还要预酿剑诀才能放大招。我见他只顾着防守,来不及出招。我心里一喜,脸上邪魅一笑,真是太好了,机会来了。我不给他任何还击我的机会,不停的往他身上一剑一剑的劈。 这次我不想在让自己受伤流血,那流出来的血可是紫色的苍天霸血,太珍贵了。我修炼真不容易啊,没丹药灵果吃,没灵石宝物用,还没有挂开。并不是我真没有这些东西,而是被器灵管控的死死的不给我用,想想都心酸,所以一滴血也不想浪费。 苍天霸体,气血如海,肉身恐怖,近战接近无敌,而且不受天地大道的限制,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就算他是元婴期,现在他的灵力,已经开始越来越弱了。 就算紫元剑器灵装死不给我用它的力量,我也可以用自己的灵力注入紫元剑来使用剑招。 虽然没有什么威力,但是耐不住多啊,你不停的防御也得消耗力量,不防御就得挨劈 。反正我有用不完的力量,紫色力量打出去凝实厚重,一时半会又不会散反而还能被我的意识控回来,你使出来的力量被我身上运转的紫色灵力碰到就会被吞噬融合成我的力量。 他的同伴见他渐渐落入下风,开始一个个的加入战斗来攻击我,我不敢大意这个时候就得使用剑阵放大招了。 御龙戮仙剑阵,就是用灵力凝聚成千把万把剑汇聚成剑龙,用灵魂精神力量控制攻击目标。剑阵结成龙影盘旋在空中,一声龙吟声响,千把万把灵力凝聚而成的剑向他们攻击过去。 我的力量像用之不尽耗之不竭的一样往剑阵里面输送补给,大杀招太耗灵力跟精神了,要是一般人可能使用一次灵力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大杀招就是大杀招对方加入的人越多,死的人也就越多,灵力凝聚而成的剑不停的从剑龙身上运转散发出去。 他们不停的抵挡防御,灵力也不停的被消耗时间一长他们开始慢慢的体力不支了,有人开始抵挡不住灵力凝聚而成的剑,被射中倒下死亡。 发现我脑海意识里的小芝麻在不停的吸收灵力凝实壮大,我用出去的力量好像不是从它那里使出去的一样。它吸它的,我用我的,互不干涉,这力量明明是从我身上消耗出去的呀! 自从突破金丹期后有了小芝麻,它就一直在自己吸收灵力汇聚凝实力量。 我运转紫色的灵力护住全身,防止被人随随便便的攻击。 手不停的掐着指诀往剑阵里输送灵力,意念不停的凝实幻化剑体攻击我所看到的每一个目标。 果然有人从我背后偷袭我,幸好我用灵力护住了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受到伤害。 那人的剑没有刺入我的身体,而是被我的灵力抵挡住了,他的力量碰到我身上的灵力就被吸食了。他反应过来,想要逃离已经来不及了。 紫色的灵力就像有它自己的意识一样,顺着他的剑延伸到他身上,包裹着他的身体吸食他的力量,直到把他吸光失去了生命气息,紫色灵力又自己顺着回来我身上融合继续运转。 他们当中也有人开始逃离我的攻击范围,离太远我也没法继续锁定目标。 他们看到偷袭我的同伴,被我的灵力吸食变成干尸躺在地上,也不敢继续来偷袭。 他们见有人离远了之后我没法继续锁定目标,开始都逃离开去,实力弱的就直接被射死了。 我见没有目标可攻击了,可我并不敢停止剑阵。灵力继续输入,脑子继续用意念控制着剑阵运转盘旋在我的身边,周围的灵力向剑龙汇聚凝固在我身上的灵力融合,进入我体内浑身上下融入我的肉体血脉肌肤。 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指责我,骂我是魔女,手段太残忍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求我放过他们,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嘲讽的一笑,悲伤的大声叫出来,“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可他们偏要来杀我,他们既然因为看上我手中的剑,就想要来杀人越货,我求着他们放过我的时候,你们有人为我说过一句话了吗?我一个女人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们有想过说一句放过我吗?” 我冰冷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他们被我杀死,是他们活该,我若不是被逼入绝境,又何必不顾生死一战,你们这些人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对我公平吗。” 我流着眼泪冷漠的说“你们不就是看我一个女人家在这荒郊野外,无权无势没有强大的家族门派保护,就欺我辱我杀我吗?我凭自己的本事保护自己,你们又不要脸的,骂我残忍。” 我伤心的继续大声说:“世态炎凉,人心邪恶,贪婪无德,世人对我不公,天道在上,愿苍天有眼,我无心杀戮,只为自保,苍天若是怜悯众生,请为我主持公道,如果连天道也不公,我便燃尽自己的灵魂力量,也要反抗到底,战斗到最后一刻。” 我说完这句话,天上顿时乌云密布,雷鸣交加,狂风暴虐,天上下起雨来了,雷声也越来越大带着闪电一道道的劈下来。 我见情况不对,收起剑阵跟灵力,握起紫元剑用意识联系器灵,这破剑既然真生气了不搭理我。 无奈我只能拿着紫元剑先跑了,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没,却听到身后一道道的惨叫声,那些人被雷电劈了受到了天道的惩罚。 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连天道都看不下去了要惩罚你们,与我无关。 我选了一个方向跑了,也不管是不是去秘境的方向,一路往前跑,我不敢回头。 一跑就是好几天不敢停,听到了有水流的声音,前面应该是有河流吧。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过去,果然有一条河在前面。 我看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有人。自己,自从进了迷雾森林都没怎么洗过澡,今天我要好好的洗个澡。 看着清澈的河水,我用手摸了摸,心里顿时沮丧了下去,我的衣服,我对紫元剑叫着,“紫灵你把我的衣服拿出来,我要洗澡换衣服”。 我这个气呀!你这器灵怎么这么贱,太欺负人了。 我起身在周围到处逛了一圈确定没人,就在附近找了一些比较软和带弹性的树皮树叶跟藤蔓准备自己编织衣服。 我把自己准备好的材料,拿到河边洗了一下,放在旁边晾干,想象了一下该怎么编呢?对了,在地球上刷抖音的时候不是有网红拿树叶什么的做抹胸裙吗?就这样决定了开始编织起来。 做出来后,我看着自己的作品,自我感觉挺满意的。 我又继续在附近几里地的范围,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放心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河边洗起澡来。 第23章 秘境 md气死我了,洗澡洗一半有人闯来了,没办法只能先套上自己编的藤蔓树皮裙拿起紫元剑潜入水底。 听到有人说:“长老这里应该有人,她应该潜入水里去了,我们要不要下去把她抓出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嗯。” 我拼命的往河底深处潜入,生怕慢一步就被他们抓住。 我不知道自己在水底多久多深,只顾着自己一股颈的往深处潜入,也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追。 直到前面有一股漩涡,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走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入漩涡当中,我的力量根本就反抗不了。 后面那些追我的人见我被吸入漩涡当中,他们停止了往前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我心想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脑子里沟通紫元剑器灵,然而没有任何的回应,它真的不肯帮我了,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完蛋了吗?可我还不想死啊! 在我还没有失去意识之前,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释放出灵力把自己的身体包裹着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轻松了起来,我一睁开眼睛灵识外放想探索一下这是哪里,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哎哟妈耶,疼死我了。 “蠢货,反应这么慢,眼看就要落地了也不知道用灵力稳住身体飞下来,活该摔跤。”紫元剑化为人型,嫌弃不屑的眼神冷酷的说着。 我看着紫灵现身了,赶忙站起身来,跑它面前去问它要自己的衣服。 它生气的骂道“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你这一身的灵力是修炼来当摆设的吗?要你用来杀人你不杀,要你用来打架你不打。现在没衣服穿,你不知道用灵力幻化成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吗?你的灵力凝聚而成的衣裳难道不比那些普通布料有防御力吗?老子怎么就遇得到你这么蠢的人。” 听它这么一骂我伸手去摸它的紫色衣服,它并没有躲开,这次很良心的教我怎么凝聚力量,如何设计自己想要的服饰变化出来长久保留。 听它这么说来,自己的灵力凝聚出来的服饰防御力,就等于我平时遇到危险的时候用灵力护体一样,灵力护体是临时的,灵力凝聚出来的服饰,在用一些秘法手段防御力比平时的灵力更强。 我按照它说的方法,用灵力凝聚出自己想要的服饰,一身紫色套装穿在身上,我高兴得不得了,转着圈圈蹦蹦跳跳起来。 我很开心的说:“这样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就可以不用花钱去买衣服什么的了,想要就用自己的灵力变化出来就可以了。” 我好奇的问它:“我们用灵力变化出来的衣服是只有紫色,还是可以自己想要什么颜色就变什么颜色。” 它淡淡的说:“你的灵力是什么颜色。” 我顿时石化愣在原地不动,之前我总是奇怪师尊是有什么癖好,一个男人为什么喜欢紫色服饰。现在终于明白了,难怪它跟师尊一直都穿着紫色的服饰没变过。 我问它:“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这里安全吗?” 它就说了两个字:“秘境。” 我一时高兴得又蹦蹦跳跳了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天爷追着赏饭吃吗?想要找秘境,莫名其妙的就进了秘境。” “蠢货,你高兴个毛线,这是主人的机缘,就凭你这倒霉样还想要秘境,就连水坑都会嫌弃你一颗灵石的机缘也遇不上。”紫灵泼冷水说道。 我这个气呀!你好好的一器灵拥有师尊那比美女还要绝美精致的英俊帅气容颜,咋就长了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破嘴。 它嘴角微微上扬,眉毛轻挑,一只手指了周围一圈,得瑟的说:“这秘境是老子的,蠢货,你一颗灵石灵果药材也别想拿。”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都凉了,赶快自己跑去找宝贝,拿到一个好一个。然而这货出手比我更快,我直接看傻眼了。 紫扒皮所过之去,掘地三尺寸草不留,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连大大小小的山丘泥石全部都被它扒光了,卧槽这太它md绝了。 我转一圈周围光秃秃的一颗草都没有看到了,地都被削了一层,先前明明绿木葱拥,生机勃勃,现在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生无可恋欲哭无泪。 直到那家伙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它看着我这副表情,哈哈笑着说:“是老子带你出去呢?还是你带着老子出去呢?” 我不敢迟疑马上回答:“当然是你带我出去了,我自己怎么出去。” 它走到我面前来,伸手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把我提着往上飞走了。 落地的时候它用手把我扶站稳了才放手,我看着它的脸,这货总算是有点良心肯照顾我一下了。 “你这样看着本尊干什么?虽然本尊绝貌容颜好看,被你这样盯着本尊是不会被你炽热目光吸引的,本尊又不是男人会对你有兴趣。”紫灵自恋的说。 我忍,我忍,我忍,我不生气,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的对他说:“我儿子他们呢?” “你的就是我的,我们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呢?本尊的剑域空间里就是一个世界什么都有,连生命都有就跟你看到的秘境一样自成一个体系一样的道理。唯独没有人类跟活物,本尊创造不出来,总不能从外面抓进去养吧!人家也不愿意那样太亏了对本尊没什么好处,他们四人就留在里面陪本尊玩,等你安全了在说。”它说完就变回本体自己别在我腰间。 我走在河边上去照了起来,面带微笑看着水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一身紫色的服饰看着高贵冷艳又优雅,虽然样貌并不算绝美但也长得不赖,也可以算得上是倾国倾城。 我正欣赏着自己容貌的时候,听到有好十几个人朝着这边过来了。 我站起身对望着他们,有男也有女,他们看到我就一个人,提醒道:“道友你也赶快走吧!后面有元婴级别的妖兽追过来了。” 他们见我没反应,其中有一个身穿铠甲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看起高高瘦瘦身体凹凸有致英姿飒爽的女人,走过来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就跑了。 边跑还边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多危险呀!你的同伴呢?” 我回答她:“我就是一个人,没有同伴。” 她又问:“你一个人也敢闯荡这迷雾森林胆子挺大的呀!” 我呵呵一笑,不说话。 他们当中又有一个男的说“我们再跑快一点,那妖兽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又有另一个人开口说:“前面也有妖兽,看来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兄弟们都给我提起精神来咱们拼了。” 周围的妖兽一靠近,他们每一个人都开始战斗了起来,这个女人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另一只手也提着刀砍向了靠近的妖兽。 她这是在保护我,我心里的软肋被触动了,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人这样保护着我,我顿时感动的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 她看着我带着泪珠的眼睛,安慰道:“小妹妹你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她挥刀使力的时候明显有一点吃力,身上还有流出来未干的血。 我担心的问她“你受伤了。” 她呵呵一笑安慰道:“这一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休养几天就好了。” 她的同伴看到她受了伤,还要一边战斗一边保护我,脱身过来担心的对她说:“吴晴你不要命了,伤得这么重,还要保护一个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这样值得吗?你也真是的,遇到危险自己也不出手,还好意思让别人保护你。” 说完这句话,他把吴晴牵着我的手拿开,保护着她继续战斗起来。 这个时候我落单了,有一只妖兽向我扑来。 吴晴见状,挣脱那个男人牵着的手,跑过来劈死了那只扑向我的妖兽,她也因为受伤太重这一用力顿时口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在我面前。 我蹲下身子把她扶起来,“姐姐谢谢你,你是第一个不顾自己生命危险保护我的人,姐姐的好,我会报答你的。” 说完这句话,我顺手从腰间拔出了紫元剑,灵力释放双手握剑,去劈起妖兽来,我越战越猛,越打越有经验,没一会儿就把这些妖兽全部都杀光了,被我杀死的妖兽它们没有流出血来而是变成了干尸躺在地上。 我手握紫元剑站着深深的呼吸着空气,那些被我杀死的妖兽,都会在倒下去之前生命能量流出被我身上的紫色灵力吞噬。 这一幕把他们所有人都惊呆了,我看着吴晴颤颤巍巍的身子,一时没站稳又摔了下去。 我赶忙跑过去把她扶着,“姐姐,你怎么样了,你身上有疗伤的丹药吗?” 她温柔的笑着对我说“小妹妹,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这点伤还是能扛得住。” 她的另一个同伴不爽的说:“我们身上的疗伤丹药都用完了,要是现在有一颗还命丹的话就好了,可这还命丹是非常珍贵的七品丹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得到。” 看他说话这口气我听着心里面很不舒服,但是也不搭理他,我看着自己的手双吴晴说“姐姐,我想试一下,看我能不能帮你疗伤可以吗?” 她还没来的及开口,我的灵力就探进了她的身体里面去帮她修复受损伤的身体,我在脑子里搜索关于祝由术疗伤的信息,双手掐着指诀在她身用灵力画祝由符。 一番操作下来,她的身体全部恢复了,第一次使用也这么顺利,我很高兴。 笑着说:“姐姐你先活动一下,看好得怎么样了。” 她拿着刀耍了一套刀法,高兴的说“好了,没想到我的伤竟然全好了。小妹妹,你太厉害了,看你也应该才20多岁的样子,30岁都应该还不到吧!你是哪个门派哪个家族的?叫什么名字。” 我忧伤的回答她“姐姐叫我阿娟就行了,我的家族跟身份我不想提起,你们都不要在问了,我今年二十八岁。” 想想我来到这个世界哪里还有家,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一次次的把我一个人丢在皇宫里,我一次次的被人伤害,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竟然怎么也查不出伤害我的凶手,这样的爱我不要也罢,假如你要是真的爱我,又怎么会让我受到伤害呢。 一想到这些伤心事,我的心脏紧痛了起来,越痛越厉害,我的心脏甚至我的全身都像被火烧一样,越来越痛,越来越难受。 我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痛得捂着胸脯,倒在地上翻来覆去。 吴晴见状过来想把我扶起来,她焦急的问“小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帮我疗伤用什么手段遭到反噬了,哎呀!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痛苦的挣扎着,勉强说出一句话来:“姐姐不用担心,这不是因为给你疗伤招到的反噬,我这是咒术发作了,没有办法解决的。” 我痛苦的大叫起来,她把我抱在怀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你能告诉我你中的是什么咒术吗?” 我忍了忍,艰难的回答:“阴阳痴情隐莲咒。” 他们当中有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说:“你怎么会被人下这种咒术,这种咒术一旦发作那可是生不如死浑身都像被火烧一样非常难熬,除非,只有一个办法,找到破咒之人跟他交合才能解决。” 其他的人听到他说的话都惊呆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这咒术曾经也听说过有关的事,一般这咒不会发作,对了可以这样呀!你心里不能想着心爱之人,会慢慢还受点的。 我听他们这么一说,对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想叶竟离干什么,绝对不能在想他。 我拿起紫元剑,对它破口大骂:“破剑我拿着你有什么用,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你都装死不帮我,一遇到机缘你就蹦哒出来收刮得干干净净一毛不留,一枚灵石一颗草药也不给我,你这破器灵这样对待你的主人,你良心都不会痛吗?……等等。” 我对紫灵的怨气越骂越重,越骂越气愤,把他们这一伙人都看傻眼了。 我把全部注意力都用到骂紫灵身上去了,现在我的心脏果然不紧痛了,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越来越中气十足的骂器灵,这一骂都骂上瘾了,根本就停不下来。 吴晴一把拉过我抱着安慰道:“阿娟,你现在好了吧,还痛不痛。” 听到她问话,我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姐姐,我现在不疼了,就是越想越气,这破器灵欺人太甚太不人道了。” 第24章 你的东西都是我的 “妹妹你不痛就好了,看这天也快黑了,我们大家还是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住一晚吧!”吴晴笑着说。 看着他们都走了,我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去,吴晴见我没有跟上去,她又折回来问我“阿娟,你怎么不跟着我一起走,你一个女子在这迷雾森林里面很危险的。” 我低着头小声的说:“姐姐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们,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相识也只是缘分,将来若是有缘,我们自然会再相见。”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跑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看着眼前有一棵很高大的树,我跃上树干找了个合适的位子躺坐下来休息了一晚。 天渐渐亮起来,温暖的阳光慢慢的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好像在这迷雾森林迷路了,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我举着紫元剑,“紫灵宝贝,天龙城在哪个方向,你告诉我呗,你告诉我,我唱歌给你听。” 然而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也感觉不到它,算了吧!我看了一眼天空,往太阳升起,相反的方向跑,西方。 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森林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一边自己赶着不知道什么方向的路,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躲藏免得碰上人。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道乱了,什么人也有。 我看到前面有一棵植物长得比较特别,就走近去一看,上面结了好多个果子,这应该就是灵果了吧! 没想到这是我第一次碰到灵果,师尊意识记忆大百科搜索一下关于天材地宝的知识。 青莲果,咦!怎么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真的不见了,我明明看见它在这里的。 “破器灵是不是你把我的青年果又顺走了。” 我一扭头,正好看见紫灵抱着青莲果吃。 “破器灵,你什么意思,这是我的你快把它还给我。”气死我了,我准备去抢回来。 它见我去抢就跑了,“你追到老子就给你吃,本尊这里还有比青莲果更好的灵果,你都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拿去。” “要我从你身上凭本事拿灵果,现实吗?你都不给我。”我抱着双手嘟着嘴站着不再追它了,气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它走过来,用手把我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这青莲果你不能吃,能吃的话本尊会不给你吃吗?你吃了会跟你身体里的隐莲灵力相冲,隐莲长在地底最阴暗的深处,而这青莲果长在阳光照耀最盛之处,你又是女子阴柔之身,别乱吃,来我这里有其它的灵果给你吃。” 它说完递给我两个红彤彤的果子,有碗口那么大,“这是血灵果,女子吃了补血好。” 我生怕他会反悔,一手一颗灵果,一边咬一口,有得吃总比没有好。 我吃得口齿不清的说“天龙城朝哪个方向走。” “太阳落山的方向,你急什么,别想着走捷径,突破元婴期老子就让你去,还有,这一路不管你遇到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老子的。” “你这器灵怎么这么霸道,不讲道理,有你这样欺负主人的器灵吗。” “正因为现在你是我的主人,所以你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师尊也一样,他的东西一直都是我保管,所以这是你当主人的职责。” “为什么。” “因为本尊是一把空间剑,收藏天材地宝在空间里储存是本尊的主职,你要想自己提升修为快,就去多打打架吧,在战斗中提升才是最好的成长,记住下次吃什么东西前请你先考虑清楚适不适合自己吃,别动不动就乱吃东西,本尊这次又救了你一次。”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的,瑕眦必报。 “有人来了,紫灵变回本体。”我伸出右手做好握剑的准备。 “本尊不是那些低级器灵,任由谁都可以召来唤去,打架你自己上,你的灵力可以凝实幻化成你自己想要的武器,以前本尊跟着主人的时候都是在主人身后捡战利品的,你也不能破例。” 我看了它一眼若有所思“只能靠自己了。” “你这眼神看本尊几个意思,本尊虽然是剑,却是一把没有杀伤力的剑,本尊的主要功能是空间,空间之力会吸收一切包括生命跟精血,你师尊都很少拿老子去战斗所以你也不行,你现在已经是金丹期强者了不在是需要老子贴身保护的小卡拉米。” 我准备跑路了,能不打架尽量不打。 紫灵追上来从我身后一把薅住我的长发,“跑什么跑,你是金丹期强者了,不再是手无寸鸡之力的弱鸡小卡拉米,金丹期强者逃跑丢不丢脸。” “痛,痛,痛你放手,别欺人太甚,我是不会站在这里任人宰割的,你让我跑啊!” “跑跑跑你就知道跑,你只需要一步步稳稳地把境界提上去,在战斗方面同境界中你的实力可以碾压几乎所有人,缺的就是实战锻炼。” 我为自己默哀一下,遇上强大到没原则的器灵,是我幸运还是倒霉,它既不让我跑,也不帮我,就这样赤裸裸的把我丢在大众眼前,看来又要打一架了。 我扭头无助的眼神看着它,它退后一段距离跃上树干坐着,它是做好看戏的准备了。 一群人靠近后,果然来者不善。 我也不废话直接灵力释放化为双剑握在双手,直接上去开干。 这次杀人,血流一地,漫天飞溅,原来之前会变成干尸,是因为我拿紫元剑杀的,不是我的灵力会吸干他们的生命精血。 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那个大门派家簇的弟子,多多少少也有好几百人。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紫灵又一副吊儿郎当不顾我死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觉得对方更好欺负,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嘲讽出手。 经过简单的交手,他们的人就死伤一片,才发现对方就算一个人也这么强。 娟无奈的问,“各位,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至非要来针对我一个女人,家咄咄逼人这样有点不太好吧!” 见现在形势不对,领头的人彻底愤怒了,开口道:“你已经被我们包围啦!无处可逃了,我劝你还是赶紧束手就擒,交出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娟面对几百龙套丝毫不慌,甚至心中还有种莫名的兴奋,自从她出道以来这是第一次真正的用自己的实力自己战斗,有一个种期待感。 “这女人没病吧!” 几百名弟子忍不住发出鹅笑声来,觉得这女人脑子多多有点毛病。 还确定被他们包围了!? 难不成是她一个人包围了他们几百人!? “既然不投降,那就上!” 领头的人一声令下,几百人黑压压冲向娟。 嗡嗡!! 一道道刺耳的剑鸣声陡然响起。 只见娟快速掐出一道指诀,身上紫色的灵力幻化凝固分裂成九把紫色的长剑,漂浮在空中环绕在她的周身。 “九剑齐出!!” 娟又掐出一道指诀,对着冲来的几百人一指。 咻!咻!咻! 大片的破风声连绵不绝,九剑如流星般快速划破虚空,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直来直去疯狂收割着人头。 “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很快就意识到太不对劲了,看着更多的人不断倒下,心中的恐惧也在不断蔓延。 九剑齐发紫色的灵力诡异,速度极快让人防不胜防,没一会就收割了几十个人头,更是无一人能靠近娟。 “快跑,她是魔鬼!是妖孽!”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惊恐的转身开始逃跑,也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凶猛跟她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纪没一点关系。 诡异的紫色灵力快速的剑法速度,来再多人也没用。 有了第一个逃离,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恐惧的情绪开始蔓延,没有人再想着怎么征服眼前的女人,等打败她后在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人荣辱摧残,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女魔王。 “呼呼……” 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挥手将九把长剑控制着快速的追上去收割人命,这是打算一个都不放过他们。 别看她杀起来这些龙套如割韭菜,但控制九把长剑的精神消耗还是很大的。 娟又呼出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其实我也不想杀人的,是你们非要逼我这么做。 并不是我不想放过你们非要杀人灭口,因为你们逃走了之后,一定会来找我报仇的,我只不过是想不留下任何手尾没有后顾之虑而已。 虽说杀戮带来的收益跟战斗经练非常可观,但杀戮也是会上瘾的,容易让人堕入魔道,所以修炼者都十分克制自己,避免自己堕入魔道。 当然有些人为了力量,会选择主动堕入魔道。 战斗结束后,“哈哈哈哈哈哈,不错,该老子收战利品的时候了,以后就得这样干才对。” 我无语,紫扒皮毫不例外的把他们的尸体搜刮得干干净净。 “哈哈,别这样的眼神看本尊,这些都是你的战利品,老子帮你保管。” “师尊你收了它吧,别让它出来丢你的脸了。” “放心,本尊不允许,他出不来。” “你这器灵能不能给你主人留点脸面,毕竟你们容貌穿着一模一样要不是性格不同我都认不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这点脸面他丢得起,你在乎什么,九十万年都丢过来了还在乎现在。” “什么声音,这么大动静。” “你猜” “猜个毛线,这种情况赶快跑才是硬道理呀!你给老娘赶快变回去珠子剑什么的都行。” “老子不变。” “你” 娟抓着紫灵的手就跑,心里想自己跑路没关系,财产不能丢下,可以不用,不能没有。 咦!不对劲啊!方向跑错了吗?怎么前面的动静更大,转身准备往回跑,有人往这边跑过来了。 被包围啦,前后夹击。 “紫灵你变回去。” “老子不受你威逼,在这世上除了我主人姓姬的,谁也别想命令本尊。” 看到有妖兽冲上来了,紫灵把娟推过去当下一击,娟没有任何的防备,背上被妖兽结结实实的拍了一爪受伤了,鲜血从后背那道瘆人的爪印里流出,灵力凝固的霞裳破裂开始消散。 紫灵知道自己闯祸了,在霞裳消散前拿出衣服给她套上,才免了一场春光乍泄。 娟,咬紧了牙关,浑身颤抖着,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那种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只能低声呻吟。 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疼得她只能无力地强撑着不再次倒下去,那种无助的疼痛让人心如刀绞。 冰冷的目光盯着紫灵,身体薇微颤抖,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无力的挣扎,“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明明可以躲开逃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跑。” 在这一刻紫灵也心情复杂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它现在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轻的开口,“以为你会出手反击,用灵力抵挡避开这一击,没想到你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会硬生生的挨这一爪,本以为你现在的实力可以顶住元婴一击,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慢。” “是我自己没用,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做不到。” 她手足无措的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恐惧,仿佛被黑暗的阴云笼罩着,无法突破束缚抽泣起来,每一次抽泣都带着深深的痛苦和绝望,彷佛整个世界的无助和无奈都凝聚在他的胸膛中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脏。 紫灵这是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状态,她以前是多么想要活下去的一个人,现在却心存死志,紫灵幻化成紫色的珠子飞进她胸前的衣兜里去了。 看着紫灵化成珠子藏在自己怀里,也不帮自己一下,这一刻心里又凉了一大截,这次兽潮绝大部分都是金丹跟元婴境界的妖兽太多太强了,难道就这样结束在这里了吗?这破器灵哪怕给疗个伤,给颗丹药也行呀!你这就直接把我给丢在这里,。 “完蛋了,这一次死定了,疗伤已经来不及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坚持不住背上巨大的疼痛感,想想都绝望,意志消沉倒了过去。 第25章 纠结要不要占领这身体 阿娟意志消沉,双腿一软,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恰在此时,一只身形庞大的凶兽猛地张开血盆大口,腥风扑面而来,獠牙闪烁着寒光,眼看就要将阿娟吞入腹中。 千钧一发之际,阿娟的身体里陡然爆发出一股恐怖至极的威压。这股威压如排山倒海一般,瞬间弥漫开来。凶兽们只感觉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顶,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全都后退了一大段距离,而后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敬畏。 阿娟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威严尽显,扫视着眼前这群瑟瑟发抖的凶兽,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修行之路,艰难异常,本尊无意伤害你们,都速速退去!”原来,在阿娟失去意识倒下的瞬间,姬紫雍的元神趁机占据了这具身体。他身为神尊,那股与生俱来的威压,又岂是小小修真界的妖兽能够承受得住的。 姬紫雍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望着这具阿娟的身体,他的内心十分纠结。这具身体资质绝佳,若是用来修炼,定能事半功倍,可一想到要以女子之身进行修炼,身为男子的骄傲让他内心充满了抵触。 姬紫雍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傻丫头,你且先沉睡一段时间吧。这具身体,本尊虽不想据为己有,但眼下也只能先借用一番,去突破元婴期,抵挡天道,重塑真身。”他在心底反复权衡,既不想放弃这难得一遇的身体,又实在难以接受要成为女人的事实,内心的矛盾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姬紫雍静下心来,用神识在四周仔细探索一番后,认准一个方向,稳步走去。不多时,他来到一个山洞前。刚踏入山洞,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洞壁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些光芒仿若有生命一般跳跃闪烁,似乎在诉说着隐藏了无数岁月的秘密。 姬紫雍小心翼翼地稳步前行,一边走一边用神识敏锐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阵低沉且极具威慑力的咆哮声从山洞深处传来,声音在山洞中不断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姬紫雍神色淡定,脚下步伐未停,身形一闪,加快速度朝着声音的源头而去。 越往山洞深处走,洞内的温度急剧升高,一股灼热的气流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姬紫雍的衣衫被热风吹得猎猎作响,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坚定,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声音的源头深入进去。 终于,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具象化。只见一只巨大无比的火焰兽正盘踞在山洞的最深处,它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丘,周身被熊熊烈焰包裹,双目闪烁着炽热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闯入的姬紫雍,眼神中透露出警告与敌意。 姬紫雍毫不畏惧地与火焰兽对视着,刹那间,整个山洞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被冻结。火焰兽身上的火焰愈发旺盛,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如离弦之箭般扑向姬紫雍。 然而,姬紫雍依旧镇定自若,他的目光中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渴望。他不慌不忙,周身神尊威压缓缓释放而出。在这股强大威压之下,火焰兽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双腿一软,直接化为人形,“扑通”一声跪拜在地。 姬紫雍见此,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本尊只想在此处修炼突破元婴期,需借用元婴化行之法,以自己的元神融合元婴,避开天道规则,在这修真界重塑真身,恢复实力修为。” 火焰兽化为人形后,低着头,诚惶诚恐地跪拜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听闻姬紫雍的话,它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面对神尊的要求,它又怎敢有丝毫违抗之意,忙不迭地回应道:“小的愿为神尊效力,必定倾尽全力协助神尊修炼!” 姬紫雍微微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火焰兽就一直跪在地上,身体因为紧张和敬畏而瑟瑟发抖,它既不敢擅自起身,又不敢多问一句,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随后,姬紫雍在山洞中寻了一处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缓缓盘坐下来,开始准备修炼。他旁若无人般闭上眼睛,双手快速地结出复杂的法印,每一个法印的结成都伴随着周围灵气的一阵波动。随着法印的不断变化,他周身的气息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层无形的气场将他笼罩其中。 火焰兽依旧跪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它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滴在地面上瞬间蒸发。它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姬紫雍,目光中既有深深的敬畏,又有一丝担忧。 火焰兽之所以如此害怕,一方面是因为姬紫雍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神尊威压,让它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敬畏。在神尊面前,它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脆弱,就如同蝼蚁面对巨龙,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另一方面,它对姬紫雍的真实想法和脾气一无所知,完全不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会被误解为冒犯。这种未知和不确定性,如同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它内心的恐惧愈发强烈,时刻担心自己会因为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而遭受严厉的惩罚,甚至丢掉性命。 随着姬紫雍修炼的深入,周围的灵气开始剧烈波动,缓缓朝着他的身体汇聚而来,逐渐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灵气漩涡。灵气如同湍急的水流,源源不断地被卷入漩涡之中,涌入姬紫雍的身体。姬紫雍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贪婪地吸收着这些灵气。在灵气的滋养下,他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伤口处的肌肤逐渐变得平整光滑,新生的肌肤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火焰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姬紫雍身上发生的神奇变化,心中的震撼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它愈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极为缓慢和轻柔,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断了这神秘而关键的修炼过程。 随着姬紫雍吸收灵气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空间都似乎产生了微微的扭曲。灵气漩涡不断扩大,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发出呼呼的声响。火焰兽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差点失去平衡。它赶忙稳住身形,双腿用力,更加努力地保持安静与顺从的姿态。 而姬紫雍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仅在快速愈合,伤口处还闪烁着紫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流动的星辰,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神秘而奇妙的蜕变。 火焰兽内心充满了忐忑与敬畏。它暗自思忖着:“这位神尊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我可得小心伺候着,万一惹恼了他,恐怕我瞬间就会被化为灰烬。” 看着姬紫雍疯狂吸收灵气的模样,它惊叹不已:“如此强大的吸收能力,不愧是神尊啊!这等修炼之法,我在这世间修炼了数万年,却从未听闻过。若是能从中学到一星半点,那对我来说,将是莫大的机缘啊!” 同时,它又无比担忧自己的存在是否会影响到神尊修炼。它的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心中不断盘算着,万一神尊怪罪下来,自己该如何是好。 “神尊只是陨落后的元神,就已经这般厉害。若不是遭遇陨落的变故,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地重塑真身。现在,倘若我能帮到他,得到他的赏识,被他收留,那我的地位必将大大提升,飞升仙界也将指日可待。我自己修炼了几万年,都无法突破瓶颈飞升仙界,正担心寿元将至,无法实现飞升的梦想。”火焰兽一边紧张地想着,一边更加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生怕有任何意外打扰到姬紫雍。 姬紫雍完全沉浸在修炼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对身体的状况也全然不顾。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那就是尽快突破元婴期,重塑真身,恢复自己昔日的强大实力。 火焰兽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心中焦急万分:“神尊这般疯狂地吸收灵气,这具身体怕是承受不住啊!可我又不敢贸然提醒,万一触怒了神尊,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它在原地纠结不已,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此时,姬紫雍的身体不断闪烁着紫色的光芒,灵力在他体内疯狂地涌动、碰撞,如同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海岸。他的身体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破裂与愈合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的破裂与愈合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这钻心的疼痛,继续疯狂地吸收着灵力,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而崩溃。 火焰兽握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姬紫雍,心中默默祈祷着姬紫雍能够平安度过这危险的时刻。它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神尊实力强大,定能成功突破。 就在这时,紫灵突然化为人形出现在山洞之中。看到姬紫雍如此疯狂的举动,紫灵顿时气得破口大骂:“姬紫雍,你到底在干什么?老子允许你出来了吗?一会儿没注意,你就又跑出来搞事情!这个蠢货已经没救了,就让她死了算了!” 姬紫雍却仿若未闻,依旧紧闭双眼,疯狂地吸收着灵力,双手结印的速度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更快了几分。周围的灵气漩涡愈发汹涌,仿佛要将整个山洞都吞噬进去。 紫灵见此情形,更是怒火中烧,它猛地冲上前去,试图强行打断姬紫雍的修炼:“你是不是疯了!这样下去,不仅这具身体会毁于一旦,连你的元神都会受到严重的损伤!” 火焰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倒在地,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出。它蜷缩在角落里,眼睛惊恐地看着紫灵和姬紫雍,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紫灵继续对着姬紫雍怒吼着:“姬紫雍,你清醒一点,别给老子在这里胡作非为!”然而,姬紫雍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紫灵的话只是耳边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紫灵望着执迷不悟的姬紫雍,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它大声喊道:“姬紫雍,你忘了吗?我耗费了一半的灵元,才好不容易保住你的元神!若你这般胡来,之前我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姬紫雍微微一怔,手上吸收灵力的动作稍有减缓,但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又继续疯狂地吸收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突破元婴期的决心。 紫灵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如此不懂得珍惜!” 姬紫雍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坚定:“本尊自有分寸。娟,我不能放弃她,若她就此陨落,我心中实有不舍。但本尊绝不会要这具身体做女人!本尊先行一步突破元婴境界,把真身炼塑完成,也顺便帮你恢复灵元。咱们不能再等了,本尊近日心神不宁,感觉这修真界的空间之力在细微波动,似有要被强行打开的迹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尽快恢复实力,有备无患。你也马上做准备,本尊有了真身就无碍了。” 姬紫雍话音刚落,紫灵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急道:“但事已至此,罢了罢了,我听你的。我这就准备,大不了一尸三命!” 紫灵咬了咬牙,神色凝重地开始调动自身力量。它迅速拿出丹器鼎炉,又从自己的空间中取出各种珍稀的材料,一股脑地投入鼎炉之中。它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因为它深知,这一次的炼制关乎着主人的生死存亡,也关乎着自己的命运。 而姬紫雍则双目紧闭,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之中。他周身的灵力漩涡疯狂涌动,力量愈发强大。他的面庞因极度的专注和承受的巨大压力而略显扭曲,每一丝灵力的涌入,都仿佛是在他体内点燃了一把烈火,灼烧着他的经脉,可他紧咬牙关,全然不顾这钻心的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突破! 紫灵这边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手中的丹器鼎炉散发着炽热的光芒,温度越来越高。各种珍稀的材料在鼎炉中翻滚、融合,发出奇异的光芒和声响。紫灵的双手快速地结印,控制着鼎炉中的火候和材料的融合过程。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决绝,因为它知道,这一次的炼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凝固,整个山洞中只有灵力的呼啸声和鼎炉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声音。 第26章 进入虚空突破元婴 就在这时,姬紫雍突然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那疯狂涌入的灵力似乎超出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经脉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痕,鲜血从肌肤裂痕溢出,滴落在地面上,瞬间蒸发。 “不好!”紫灵惊呼一声,想要停下手中的炼制去帮助姬紫雍,但它知道此刻若是中断炼制,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姬紫雍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怕紫灵分心,他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别管我,继续!你只管准备结界阵法、禁术加持和炼制就是了,这身体虽然孱弱,但本尊自会处理,定能突破。” 紫灵不敢分心,它心想,主人如此急切地修炼这具身体,想必自有他的道理。于是,它咬了咬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迅速结印布阵。 紫灵一边布阵一边焦急地问姬紫雍:“时间加速结界阵法要开多少年?” 姬紫雍毫不犹豫地回答道:“30万年!” 紫灵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这得耗费燃烧老子多少灵力和材料啊!你急个毛啊!就不能再等等吗?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连再等个两年的时间都不愿意等?” “少废话!不管耗费多少材料和灵力,必须在两个月内完成,免得被发现。神界的人到处在找你的下落,有可能会派人来这修真界。本尊感觉到这修真界的空间之力在细微波动,有要被强行打开的迹象,所以才心神不宁。”姬紫雍不容置疑地说道。 紫灵听完姬紫雍的话,心中震惊不已,但也彻底安心了。它不再心疼自己空间里的天材地宝、材料、灵石和灵晶。毕竟,与主人的安危相比,这些都显得微不足道。 这个一天能抵一万年的时间结界阵法,消耗的灵力和材料非常巨大。按照姬紫雍的要求开启30万年的时间加速,也就意味着在现实中仅仅只需要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姬紫雍要从金丹期一层境界一路突破到元婴期,这简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他是姬紫雍啊!那只是别人做不到而已。 紫灵彻底无语了,但又不得不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它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心中的杂念,全身心地投入到炼制之中。各类珍贵的材料不断被它投入鼎炉,在鼎炉中化作一道道绚烂的光芒,被迅速炼化。 时间匆匆流逝,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而姬紫雍在这一个月的疯狂修炼中,已经从金丹期一层境界突破到了金丹九层巅峰大圆满之境,距离元婴境界仅一步之遥。 姬紫雍看着阵法里的紫灵什么都不说,化成人型的火焰兽还在跪埔在地不敢动,它害怕极了。 姬紫雍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处于 30 万年时间加速结界阵法中的紫灵,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阵法之内,紫色的光芒闪耀,神秘的符文不断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天地之力。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极为漫长,每一秒的等待都让姬紫雍的心悬得更高。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那光芒逐渐收敛,阵法缓缓消散。紫灵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姬紫雍的眼前,它一挥手鼎炉便幻化成巴掌大小飞到他手中握着。 紫灵迈着轻盈的步伐,向着姬紫雍走来。它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自信,让姬紫雍原本紧张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准备好了吗?”紫灵轻声问道。 姬紫雍点了点头:“嗯。” 紫灵微微一笑,另一只手轻轻一挥,一道空间裂缝瞬间出现,它带着姬紫雍毫不犹豫地踏入其中,瞬间消失在原地。 进入虚空之中,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姬紫雍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来袭身体很是不适,姬紫雍元神在强大这身体始终只是人身肉体,悄然踏入了神秘而危险的虚空之中。这片虚空,无尽的黑暗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能量的波动紊乱且强大,仿佛是一个随时会将闯入者撕成碎片的巨兽之口。 紫灵带着姬紫雍在这虚空中穿梭寻找到一处相对稳定的空间停留,紫灵把手中的鼎炉递给姬紫雍,自己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道神秘的符文从他的指尖飞出,融入周围的虚空之中。这些符文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阵法。阵法的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在与虚空中的未知力量抗衡。 强大的法力从紫灵的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如同奔腾的江河,注入到阵法之中。阵法的光芒逐渐变得稳定而强烈,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护结界,将他们笼罩其中。然而,虚空中的力量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挑衅,开始疯狂地冲击着这个结界, 紫灵不断调整着法力的输出确保结界阵法稳固。 这阵法是由复杂符文交织而成,每一道符文都闪烁着神秘光泽,如古老星辰烙印虚空。符文相互勾连,构成玄奥图案,散发着震慑人心的力量。当紫灵的法力涌入,这些符文先是微光闪烁,似沉睡的巨兽缓缓苏醒。紧接着,符文光芒大盛,彼此间光芒相连,阵法的轮廓愈发清晰,光芒逐渐凝实,朝着上方延展攀升,如同一座光芒铸就的巨塔拔地而起。 随着时间推移,阵法光芒愈发稳定且强烈,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球形结界阵法,结界阵法表面光芒如水波流转,散发着强大且厚重的防护力量。 然而,这片虚空本就充斥着各种狂暴且无序的力量,它们似被激怒的猛兽,察觉到紫灵所设结界的挑衅后,迅速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先是一缕缕幽黑的能量细丝,如鬼魅般缠上结界,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试图腐蚀这层屏障。紧接着,虚空深处传来沉闷轰鸣,一道道粗壮的能量柱裹挟着毁灭气息,狠狠撞击在结界之上。 紫灵眼中寒芒一闪,立刻做出应对。它双手快速结印,十指如灵动飞鸟,每一个印诀都蕴含着磅礴力量。随着印诀变化,紫灵体内法力如被重新点燃的熊熊烈火,以更为迅猛的态势涌入结界。她将意识高度集中于结界之上,敏锐捕捉着每一处波动痕迹调整到最佳状态。 在与虚空力量的持续对抗中,紫灵根据虚空力量的冲击频率与强度,巧妙地调整法力输出的大小和时机。而紫灵凭借着超凡的应变能力与坚韧意志,一次次的让结界始终保持着稳固状态,守护着结界内至关重要的一切直到结界阵法完全稳固后它才回到结界内的姬紫雍身边问道:“可以开始了。” 姬紫雍于虚空之中,周身被混沌气流环绕,缓缓闭上双眸,将一切外界干扰摒弃。他深深吸气,气息悠长而平稳,带动周身法力如涟漪般震荡。紧接着,他心意一动,引导体内法力如归巢之鸟,向着丹田处汇聚。 丹田之内,金丹悬浮其中,绽放夺目华光,恰似一颗即将破壳而出、孕育新生的明珠,光芒流转间,似有无限生机潜藏。姬紫雍的心跳愈发有力,每一下都与法力流动完美契合,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敲响洪钟,推动法力如汹涌浪潮,在经脉中澎湃翻涌。 他的精神力高度凝聚,仿佛实质化的利刃,紧紧锁定金丹。全力压缩、凝练着法力,试图将其化作一柄无坚不摧的神兵,用以冲破那横亘在通往元婴境路上的壁垒。这层壁垒,厚重且坚实,恰似一座亘古耸立的巍峨高山,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威压。 姬紫雍驱动法力,一次次撞向壁垒。每一次冲击,都引得虚空震荡,周围混沌气流被震得四散飞溅。然而,壁垒坚不可摧,强大的反震之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体内经脉似要被这股力量撕裂,骨骼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响。 但他的眼神愈发坚定,未曾有丝毫动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滑落,滴入虚空,瞬间消散不见。他浑然不觉,满心满眼只有那层亟待突破的壁垒。一次又一次,冲击的力量愈发猛烈,他的决心和意志,在这反复的冲击中被磨砺得更加坚韧。 在漫长而艰难的尝试后,那壁垒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微裂痕。如暗夜中的一丝曙光,姬紫雍眼中闪过惊喜光芒,精神陡然一振。他立刻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倾尽全力,将所有法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到这一丝裂痕之上。 裂痕在磅礴法力的冲击下,如同被撑开的伤口,开始缓缓扩大。可就在壁垒即将破碎的关键时刻,天地变色,一股恐怖的天道规则压力,毫无征兆地轰然降临。这股压力,犹如亿万座泰山叠加,重重压在姬紫雍身上,让他几乎窒息。他清晰地意识到,这具承载他元神的凡人肉身,在这恐怖压力下脆弱不堪,随时可能崩溃。 生死攸关之际,姬紫雍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开启全部防御机制。他一只手快速结印另一只手还握着鼎炉,口中念念有词,体内灵力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出,在体表形成一层闪耀着紫色光芒的灵力护盾。护盾之上符文闪烁,每一道符文都蕴含着他对灵力的精妙掌控,试图抵御天道规则的碾压。同时,他的意识在体内飞速游走,不断调整法力的运行轨迹和强度,寻找着与天道压力抗衡的最佳方式。 在艰难抵挡压力的同时,姬紫雍瞅准时机,全力调动剩余法力,准备发起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冲击。此刻,他的身体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每一寸肌肉都在痛苦地抽搐,每一根骨头都仿佛濒临断裂边缘。汗水如雨般涌出,瞬间被虚空的力量蒸发,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地狱熔炉之中。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突破!他咬紧牙关,面庞因用力而扭曲,拼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对法力的绝对控制。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将体内所有力量汇聚成一股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那壁垒发起最后的冲击。 随着时间的过去,周围的灵气不断疯狂的被吸入金丹旋转的速度逐渐缓了下来。而这时候,上空开始劫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上空的劫云压顶,沉闷的雷声阵阵响起。在云层深处,无数的雷鸣电闪划过,照亮昏暗的虚空。 头顶上的劫云开始翻滚起来,云层里传来阵阵沉闷的雷声。 “轰隆!”沉闷的雷声响起,一道巨大的紫色雷电从上空而降,姬紫雍凭着肉身抵挡雷劫从来都是如此,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身体太弱了,第一道雷劫都要了半条命,严重受伤。 紫灵看得气死了。 大骂道“姬紫雍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挡一下吗?那蠢货的身体这么弱那里经得起你这么炼,你就不能把雷劫淬炼干净点在用吗?这身体扛不住的,她是女人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身体,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当场魂飞魄散的。” 在紫灵的破口大骂中姬紫雍才反应过来,接下来的雷劫姬紫雍就用秘法把它挡住引入手里的鼎炉中去了,不在劈到这具肉体上。 金丹表面浮现出无数神秘符文,光芒闪烁不定,像是在进行一场古老而庄严的仪式。随着符文的闪烁,金丹开始缓缓变形,不再是圆润的球体,而是逐渐拉长,轮廓变得愈发柔和。它的表面不断有紫色的光芒逸出,如同烟花绽放,将周围的虚空照亮。 姬紫雍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金丹的变化,操控法力小心翼翼地协助这一过程。光芒愈发耀眼,几乎让人无法直视。突然,一声清脆的“啵”声传来,仿佛蛋壳破裂。从金丹之中,缓缓升起一个微小的身影,这便是元婴的雏形。 元婴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的紫色光晕五官清晰并没有像迷你版的娟,而是与姬紫雍的模样极为相似,只是小巧玲珑。它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透露出灵动与智慧。刚一成型,便在丹田中缓缓转动,周身环绕着丝丝缕缕的法力,似在探索这个全新的世界。 新生的元婴带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滋润着他的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成功突破到了元婴境界! 突破成功后,姬紫雍并未放松。他深知,此时的境界尚不稳定,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他静下心神,引导体内法力,沿着经脉缓缓循环流转。每一次流转,法力都如同温润的泉水,滋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强化着细胞的活力与韧性。 在这个过程中,他敏锐地察觉到,虚空中的能量如同饥饿的猛兽,疯狂地朝着他体内涌来。这些能量狂暴而无序,带着混沌初开时的原始力量,若不加以控制,便会在体内肆虐,破坏刚刚建立的平衡。 姬紫雍立刻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能量引入手中的鼎炉中去淬炼新炼造的真身,因为娟的肉体太弱承受不住。他以强大的精神力为丝线,将这些能量逐一梳理、炼化,使其与自身完美融合直到感觉肉体没有问题时才能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第27章 阿娟被献祭 随着能量的不断融入,操控着那股狂暴的力量在鼎炉中不断翻滚、重塑、凝实、融入鼎炉内的奶白色能量凝脂里。 姬紫雍将鼎炉缓缓放置在一处灵阵之上,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灵阵光芒闪烁,符文如灵动的游鱼围绕着鼎炉游走进入融合。 他深知,这是最为关键的一步,能量在鼎炉内翻涌,光芒夺目,姬紫雍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 他深知,要完成这逆天的重塑真身之术,必须付出巨大代价。 姬紫雍双手飞速结印,口中念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术语“轮回之门开”,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全力往前一压面前出现空间漩涡,双手五指虚空一抓,从漩涡里出现一颗被结界力量包裹着的心脏。 这心脏保存的就像刚从活人身体里刨出来的一样血淋淋的还在跳动,紫色的血液也还在结界里流动,跟富有生命力的活物一样。 这个时候迷你版元婴姬紫雍从身体里出来飞向心脏,一双小手抱着心脏不放视若珍宝。 这时候姬紫雍正常成人版元神体也从娟的身体里出来飘向迷你版姬紫雍,一大一小越来越近。 成人版元神姬紫雍也跟迷你版元婴姬紫雍一样双手握向心脏,元神版姬紫雍引导着秘法能量与元婴版姬紫雍进入鼎炉相融,在这过程中,每一丝能量的融合都像在撕裂他的元神,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 随着献祭的进行,鼎炉内的光芒逐渐内敛,化作一道道奇异的符文缓缓融入心脏跟元神包裹起来。 随着不断的融合,奶白色的凝脂也开始慢慢吸附过来裹着心脏跟元神。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凝聚融合这具正在重塑的身体轮廓愈发清晰。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骨长肉成为人形状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触手温润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就在真身即将大功告成之时,空间突然风云变色。 原本稳定的空间瞬间被滚滚劫云遮蔽,一道道光柱般粗壮的闪电在云层中肆虐游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股磅礴而古老的威压自九天之上轰然降临,似要将世间万物都碾压成齑粉。 姬紫雍心中大惊,他明白这是天道察觉到了他的逆天之举,降下天罚。 但此时的他,真身重塑已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无法停下。 眼神中却满是不屈。“本尊定要重塑真身!”他咬着牙,低声怒吼。 这时,紫灵把娟的身体献祭在阵法之上飘浮着去挡神尊天劫。 天罚的力量愈发强大,一道粗壮的闪电划破长空,直直劈来却没有落下。 天劫就像突然迷路了一样,找不到目标。 强大的神尊天劫就这样一直酝酿着,一次次的眼看要劈下来一靠近娟又及时停住。 然而,天罚并未就此罢休。 紧接着又有闪电接连劈下,一靠近娟又停住。 姬紫雍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知道,这是神尊天劫只冲自己来,娟只是凡胎肉体的人类,穿越而来的灵魂又不属于这个世界,这天劫又不是她的不会伤害她。 但天罚之力不会轻易消散,它依然在天空中肆虐,寻找着能够宣泄的目标。 明明感觉目标就在此处,气势汹汹地降下,却发现只是个凡人。 天劫像是被挑衅了一般,在低空不断盘旋,电弧肆虐,发出阵阵轰鸣,似在宣泄着不满,劈也不是,走也不是。 姬紫雍竟然把自己的心脏刨出来封存在轮回道里,现在又用心脏为媒介重新塑造身体,本身就是神界最强大的神尊,一但成功身体只会比之前更强大。 鼎炉内姬紫雍的身体已经塑造完成了,正常成年男人的身体完美展现,肌肤白皙,身材高挑挺拔纤细,肌肉线条分明,肩宽腰细,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黑发如瀑布般垂下,每一根头发都变得乌黑亮丽,像是被注入了无尽的生机,发量也愈发丰厚,从头顶倾泻而下,如同一条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柔顺地垂落在他身后轻微的摆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美如画卷,精致得就像精雕细琢的手办建模一样。 姬紫雍的身躯重塑圆满,一股打破天地桎梏的气势扑面而来。 他的身材高挑而挺拔,每一寸肌肉线条都蕴含着无尽力量,却又不失优雅流畅。 肌肤白皙似雪,隐隐透着温润光泽,恰似被天地精华反复润泽。 剑眉斜飞入鬓,双眸仿若藏着璀璨星辰,眸光流转间,洞悉世间万象。 唇红齿白,犹如初绽的桃花,带着几分不羁与傲然。 一头乌黑长发如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肆意垂落在身后,每一根发丝都灵动鲜活,散发着蓬勃生机。 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纹理紧致而富有力量感,刚塑造完成的身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还赤裸着。 此时,姬紫雍仰望着苍穹,从鼎炉里飞出迎向苍穹上空的天劫。 此刻天劫仿若寻中目标了,无形大手迅速聚拢,层层叠叠压向姬紫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电芒气息,沉闷的雷声仿若远古巨兽的咆哮,预示着一场恐怖灾难即将降临要将他撕得粉碎。 这便是神尊天劫,威力足以让世间强者闻风丧胆、避之不及。 然而姬紫雍嘴角却勾起一抹肆意笑容,眼眸中燃烧着炽热战意,他非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张开双臂,仰头直面那即将倾泻而下的劫雷。 第一道劫雷轰然劈下,如一条粗壮的猛兽蛟龙裹挟着毁天灭地的雷电力量劈来。 姬紫雍不躲不闪,任由那雷劫狠狠击中身躯。 刹那间,他周身肌肤被雷力肆虐,青烟袅袅,却不见一丝痛苦之色,反而发出畅快的微笑,带着无尽的张狂与挑衅。 第二道劫雷接踵而至,其声势比第一道更为浩大。 它像是一把开天巨斧,带着凌厉的锋芒,直直地劈向姬紫雍。 姬紫雍依旧不做任何防御,任由劫雷在他身上炸开。 这一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中的坚定与兴奋却愈发浓烈。 他感受着雷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冲击着每一个细胞,却也在不断地锤炼着他的筋骨肌肤血脉。 第三道劫雷紧接着落下,汇聚成更为磅礴的雷海,将姬紫雍完全淹没其中。 雷弧在他身上疯狂游走,每一次闪烁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元神都震碎。 可姬紫雍却沉浸其中,感受着雷力对自己身躯的淬炼,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骼都在劫雷的洗礼下变得愈发坚韧。 他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一层紫色的光芒,那是他的身体在劫雷的刺激下,激发出来的潜在力量。 随着劫雷一道道落下,姬紫雍的身体逐渐变得伤痕累累破裂又愈合。 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嘴角的笑容也从未消失。 他一边承受着劫雷的攻击,一边运转体内的力量,将雷力转化为自身的力量。 天劫似乎也被姬紫雍这种疯狂的举动激怒,劫云翻滚得愈发剧烈,酝酿出更为恐怖的力量。 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紫黑色漩涡,从中不断涌出暗紫色的劫雷,这些劫雷带着诡异的气息,与之前的浅紫色劫雷截然不同。 第一缕暗紫色劫雷率先劈下,姬紫雍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这股劫雷中蕴含着腐蚀之力,所到之处,空间都仿佛被腐蚀出一个个黑色的空洞。 姬紫雍不敢大意,他第一次调动体内的力量,在身前形成一道能量护盾。劫雷击中护盾,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护盾瞬间出现无数裂痕。姬紫雍闷哼一声,体内气血翻涌,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住了。 紧接着,更多的暗紫色劫雷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姬紫雍被淹没在劫雷之中,他的灵力护盾在劫雷的持续攻击下,终于破碎。劫雷直接击中他的身体,他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一片片黑色的腐蚀痕迹,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姬紫雍强忍着剧痛,他知道,这是天劫对他的最后考验。 他闭上眼睛,将全部的精神力都集中在体内。他运转着古老的功法,试图将这些暗紫色劫雷的力量转化为己用。在他的努力下,体内的灵力开始与劫雷的力量相互交融。每一次融合,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姬紫雍没有放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姬紫雍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暗紫色劫雷的力量。他的皮肤上,黑色的腐蚀痕迹开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更为耀眼的金紫色光芒。他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强大,仿佛要冲破天地的限制。 天劫似乎察觉到了姬紫雍的变化,它不甘心就这样被姬紫雍战胜。劫云再次发生变化,原本的黑紫色漩涡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金紫色光柱。这道光柱中蕴含着无尽的神圣气息,但同时也带着毁灭的力量。 姬紫雍抬头看着那道光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知道,这是天劫的最后一击,也是最强大的一击。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灵力全部调动起来,汇聚在双手之上。他的双手闪烁着紫色的光芒,与天空中的金紫色光柱相互呼应。 天空中的金紫色光柱轰然落下,与姬紫雍的双手碰撞在一起。刹那间,天地间仿佛被一道强烈的光芒照亮,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破裂。 在光芒与轰鸣声中,姬紫雍咬紧牙关,全力抵抗着金紫色光柱的力量。他的身体在强大的力量下,不断颤抖,但他始终没有后退一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只要熬过这一击,他就能成功渡过神尊天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姬紫雍与金紫色光柱的对抗持续了许久。 终于,金紫色光柱的力量开始逐渐减弱消失在了劫云之中。 随着金紫色光柱的消失,劫云也开始慢慢散去。 他成功渡过了神尊天劫,姬紫雍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他成功度过了神尊天劫,姬紫雍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他嘴角上扬,脸上露出邪魅的一笑,轻声颂说:“本尊回来了,会给你们惊喜的。” 紫灵一只手提着阿娟,兴奋的飞到姬紫雍面前,感受着他身上强大的力量,特别的开心。 “主人,成功了,报仇指日可待,什么时候杀回神界。” 姬紫雍凌厉的眼神看过来,给紫灵感觉到了莫大的威压,紫灵被压迫得都快受被了,被压迫得要跪下去的感觉,它想说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紫灵知道现在的主人太强大了,实力比以前更恐怖,自己被压迫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脾气古怪让人无法琢磨,不喜欢说话喜欢安静,脾气非常稳定,就连杀人都是那种把剑捅进你的心脏,还对你面带微笑的人。 性格清冷孤傲,因此他对人往往冷漠无情。 比如有人故意挡路找麻烦的,从来只走直路的姬紫雍,都是直接出手扫清前方障碍,懒得废话。 但真实的姬紫雍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很细腻温柔的,外冷内热,尤其是对娟格外的温柔,相反对紫灵就是直接动手威胁。 性格复杂且内心强大,他既有强大的实力,又有一颗表面邪恶但实则善良的内心,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冷酷无情手段狠毒,但内心非常柔软,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非常温柔?。 他看着紫灵把阿娟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提在手里,眉头稍微皱了一下,无形的威压却威胁着紫灵无法动弹。 他看到紫灵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没穿衣服。 意念一动紫色的法力从身体里渗出,幻化成紫色的衣袍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 一身紫色长袍与紫晶高发冠相搭配,整体感觉修身挺拔,意气风发,散发着霸气又华丽的光芒,他垂眸冷眼时,仿若站在世界之巅睥睨众生。 第28章 姬紫雍重生归来 穿好衣袍后,还特意张开双臂低头检查一遍,在抬头看向紫灵的方向。 “幸亏娟现在是沉睡状态,还好没被她看到。”嘴里轻声说了这句话,像似问紫灵,又像似自言自语一样。 姬紫雍缓缓走近紫灵,双眸仿若寒夜中的冷星,迸射出凌厉至极的光芒,恐怖威压汹涌而出,如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紫灵疯狂碾压,就是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太强大没有收捡自身气息才导致紫灵呼吸被锁,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死死掐住咽喉,整个身躯好似被万钧巨石狠狠压住,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重压,骨骼不堪重负,发出“咯咯”的哀鸣声。 它拼命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灌了铅,声带也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破碎的声响,双腿发软,几近不受控制地要跪地臣服。 紫灵心中满是惊惶与敬畏,深知如今的主人实力已然超凡入圣,往昔,姬紫雍虽实力不俗,但与当下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世间万物在其面前皆如蝼蚁般渺小。 在这股威压下,紫灵感觉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姬紫雍的脾气一向都是让人难以捉摸,他寡言少语,沉醉于静谧之中,情绪宛如千年不化的寒潭,平静无波。 姬紫雍性格清冷孤傲,这份气质使他对旁人总是冷漠无情。 漫长旅途中,不乏有人故意寻衅滋事、挡在前方。 姬紫雍向来只走直道,从不迂回。 每逢此时,他眼眸中寒芒一闪,便会雷霆出手。 或剑气纵横,仿若星河倒卷;或掌风呼啸,好似天崩地裂。 那些挑衅者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被他轻易斩杀直接给扬了化作尘埃飘散风中。 然而,在姬紫雍那冷若冰霜的外表之下,内心实则细腻温柔。 他宛如一座沉寂的火山,看似冰冷,内里却涌动着炽热岩浆。 尤其在面对娟时,他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辉笼罩,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柔情,与平日的冷酷寡言判若两人。 他会轻声细语十分温和的与娟交谈,会精心为娟准备各种她想要的东西,那份温柔,仿佛能将世间最坚硬的东西融化。 但对待紫灵,他却极为严厉,稍有差池,便直接动手惩戒,让紫灵对他既畏惧又忠心。 姬紫雍性格复杂多面,内心坚韧如钢。 尽管外表冷酷、手段狠辣,宛如从黑暗深渊走出的魔神,但实际上,他内心善良且柔软。 他所做的一切,并非出于邪恶念头去虐夺抢杀,只要不惹他不去找他麻烦就行了,他那么高傲的人是不屑去多看一眼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的。 紫灵就这样惊恐地看着姬紫雍,眼神中满是无助。 姬紫雍心里好奇自己都走到紫灵面前快贴着它了,怎么还这副表情,下意识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衣服都穿好了没问题啊! 紫色长袍,衣袂飘飘,长袍材质仿若由天地间的灵韵与星辰碎片交织而成,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闪烁着神秘而高贵的光芒。搭配上那顶紫晶高发冠,更衬得他气宇轩昂,尊贵非凡,挺拔身姿仿若苍松傲立,站在那里,便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霸气与华丽并存。 深邃的眼眸仿若能洞悉世间万物,仿若站在世界之巅,俯瞰芸芸众生,举手投足间皆是掌控乾坤的气势。 姬紫雍目光如刀,那眼神仿若能将空气冻结。 “紫灵,把娟给本尊?” 姬紫雍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虚空回荡,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审判。紫灵拼命点头,想要说话,却仍被威压压制得无法出声。 姬紫雍从紫灵手中把娟接过来抱在怀里,冷冰冰的对紫灵说道:“以后不许在这样提着她,应该这样抱着。” 看着怀里沉睡状态的娟,他的眼神瞬间温和了不少。 威压瞬间减弱几分,紫灵这才勉强开口,声音颤抖:“主人,我……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姬紫雍凝视紫灵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旋即说道:“念你并非有意,这次便饶过你。但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紫灵连忙谢恩,暗自松了口气。 “娟,别怕,有为师在你会没事的,死不了。”姬紫雍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随后,姬紫雍目光投向远方,神色凝重。 他深知,虽说如今实力大增,但要杀回神界报仇,依旧困难重重。 神界高手如林,势力错综复杂,更有强大的神界规则与上古神器守护。 想要在那里掀起惊涛骇浪,为自己讨回公道,谈何容易。 但姬紫雍眼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充满了坚定与决绝,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凭借一己之力,回到神界,让那些曾经伤害他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姬紫雍眉头微蹙,目光在四周虚空游走,试图捕捉哪怕一丝熟悉气息以确定方位。 “紫灵,”姬紫雍突然冷冽开口,“你是一把强大的空间剑以修炼空间之力为主,对空间之力也有感悟,全力感知,莫要放过任何细微线索。” 紫灵气呀!彻底无语了,是你自己要来的,活却要老子干,你自己到好,抱着破徒弟站一边看着。 紫灵虽然不满又不敢得罪他,连忙应下,周身泛起紫色的光芒,以自身为中心,展开对周遭虚空细密探寻。 时间缓缓流逝,姬紫雍怀里抱着娟,静静等待,沉稳外表下,内心实则暗自焦急。他深知在这茫茫虚空多耽搁一刻,危险便多一分。 自己重塑真身肯定会引来天劫,神尊天劫非常强大,不仅修真界承受不住会空间崩塌,还容易被神界察觉,只有进入虚空完成才能屏蔽被发现的风险,可虚空中也并不安全甚至更危险。 在虚空中,当空间乱流异常强大时,有可能将人卷入维度的夹缝之中。这里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近乎消失,陷入其中的人会不断经历记忆与现实的交错。若身处其中,或许会看到过去的种种片段,亲人的离世、友人的背叛,这些幻象会不断冲击他的心智,让他在绝望与挣扎中消耗精神力。同时,维度夹缝中的压力会逐渐增大,从四面八方挤压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超越极限的力量,仿佛要将他压缩成虚无。 虚空并非完全寂静,其中充斥着各种灵能辐射。这些辐射有的来自遥远星系的能量爆发,有的是古老遗迹泄漏出的神秘力量。长期暴露在灵能辐射下,身体会产生可怕的变异。他的灵力运转可能会失控,时而暴增时而锐减,经脉在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如同要被撕裂。而且辐射还可能侵蚀他的灵魂,让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癫狂之中,记忆开始混乱,分不清自己的目的和使命。 虚空虫洞看似是快速穿越空间的捷径,但实际上充满了危险。有些虫洞是不稳定的,随时可能坍塌。踏入其中,虫洞内部的引力会瞬间变得极其强大,将他的身体拉伸扭曲。如果虫洞连接着未知的恐怖世界,里面可能存在着以吞噬能量为生的恐怖生物。它们会在生物踏入的瞬间蜂拥而上,试图吸干他的灵力和生命力,让他成为一具干瘪的躯壳。 在虚空中的某些角落,存在着熵寂区域。这里的一切都趋于静止和无序,能量迅速消散。一旦进入,会发现自己的灵力如同被一个无形的黑洞吞噬,快速流失。他的动作变得迟缓,思维也逐渐变得迟钝。周围的环境变得死寂,没有一丝生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走向灭亡,而他也将在这无尽的死寂中慢慢失去意识,被彻底埋葬在这片虚空之中。 虚空的空间结构不稳定,存在强大的空间乱流,能轻易撕裂身体和灵力护盾,将人卷入无尽的时空漩涡,导致迷失方向,难以找到回归之路。虚空风暴是由各种能量相互碰撞形成的巨大风暴,风暴中蕴含着毁灭力量,能瞬间将身体和灵魂一同摧毁。 虚空中生存着各种神秘而强大的生物,它们拥有独特的能力和强大的攻击力,以闯入虚空的生物为食,构成致命威胁。 虚空中灵力稀薄且分布不均,难以获取足够的灵力补充消耗,长时间停留会因灵力枯竭而陷入绝境。 虚空中的法则力量混乱无序,与现实世界的法则不同,会干扰法术和神通,使其无法正常施展,甚至产生反噬。 虚空中弥漫着混沌迷雾,这团迷雾拥有篡改认知的诡异力量。一旦踏入,五感会被严重干扰。明明眼前是一条看似安全的通道,实则可能是通往毁灭的深渊。他的视觉会被欺骗,看到的景象可能是扭曲的现实或美好的幻景,比如看到熟悉的友人在前方呼唤,走近却发现是虚幻的陷阱。听觉也会错乱,听到的声音时而尖锐刺耳,破坏他的专注力,时而又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低语,诱导他走向危险之地。更可怕的是,这种迷雾会渗透进他的思维,让他对自身实力和所处环境产生错误判断,削弱他的警惕性。 虚空存在着灵魂漩涡,它宛如一个巨大的灵魂绞肉机。靠近漩涡时,会感觉灵魂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拉扯。灵魂与肉体的连接变得脆弱,仿佛随时都会分离。若被卷入其中,灵魂会遭受无尽的撕裂与重组。每一次的撕扯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他的记忆、情感都会被漩涡搅乱,部分记忆可能会被永远剥离,或者与其他莫名的记忆碎片混杂在一起,导致他精神错乱,实力大打折扣。 虚空的能量潮汐如同汹涌的海浪,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这种潮汐蕴含着正反两种极端能量。当正面能量冲击时,他的身体会瞬间承受巨大的能量过载,经脉如同被滚烫的岩浆浇灌,痛苦不堪。而当负面能量来袭,他的灵力会被迅速腐蚀,身体变得虚弱无力,仿佛生命力在快速流逝。而且潮汐的力量还会干扰他与外界的灵力沟通,使他无法正常汲取灵力补充自身,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 虚空会出现时空逆流现象。时间的流向变得混乱,可能会瞬间回到过去某个危险时刻,重新面对曾经战胜过的敌人,而此时他的灵力和状态却未必能与当时相比。或者在战斗关键时刻,突然被卷入未来,面对未知的强大威胁,却因对环境和敌人的不熟悉而陷入困境。这种时空的错乱不仅考验他的应变能力,还可能导致他的身体因无法适应时间的快速更迭而出现机能紊乱,削弱他的战斗实力。 虚空的这些危险都是姬紫雍所经历过的,他才这么了解,娟也是因为他在错乱的时空虫洞中穿梭才被带到这个世界来的。 忽然,紫灵轻呼:“主人,这边似有微弱空间波动,像是与外界相连痕迹。” 姬紫雍瞬间移步至紫灵所指方位,强大神识探出。果不其然,在层层虚空乱流遮掩下,有一丝极为隐晦的空间通道气息。他抬手一挥,磅礴灵力如利刃般斩向那处,试图拓宽通道。 然而,虚空之力顽抗,刚撕开的缝隙竟有合拢之势。姬紫雍目光一凛,强大的神尊法力爆发,与虚空之力展开激烈抗衡。 “紫灵,助我一臂之力!”姬紫雍喝道。 紫灵不敢懈怠,化作一把紫色的剑飞入姬紫雍右手。 姬紫雍左手抱紧娟,右手握着紫元剑在虚空中战斗,强大的法力一剑又一剑的劈开空间通道。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一抹熟悉亮光,正是回去现实世界缺口。 踏出虚空空间通道瞬间,姬紫雍敏锐感知到周围投来的目光,神识一扫,这些人应该是在搞祭祀活动。 姬紫雍突然从空间裂缝中出现飘浮在空中,这些人也彻底把他当做神明,跪地膜拜起来,祈求保佑他们启临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他们启临国现在多事久秋,民不聊生,内忧外患,瘟疫肆虐,百姓苦不堪言,所以今日祭祀祈求神明保佑。 姬紫雍神色如常,淡淡的目光扫过众人。 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不对劲,一只手握着剑,另一只手抱着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突然有人大叫起来,“护驾、护驾、赶快护驾,保护皇帝陛下。” 姬紫雍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又穿越回到启临国来了。 “启临国皇帝。” 这不就是娟原身的丈夫吗? 第29章 穿回启临国阿娟苏醒 姬紫雍本来就孤言寡语,这时候他也懒得说什么? 叶竟离看着上空这个人的模样,立刻就想到了曾经出现过的器灵。 叶竟离对着空中的人激动的喊道:“是你把朕的皇后带走了吗?把她还给朕。” 姬紫雍落地,站在叶竟离面前。 叶竟离想从姬紫雍手里接过娟,只见眼前紫色光芒绽放,把他逼退好远一段距离,这时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非常强大,叶竟离不敢贸然行动转而变得恭恭敬敬。 叶竟离拱手行礼十分敬畏的问道“敢问前辈为何带着晚辈的妻子,可否把她交还给晚辈。” 姬紫雍懒得废话,犀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叶竟离身后不远处的江梦怡。 就这一眼,江梦怡竟然承受不住威压直接跪下去了。 叶竟离见状赶忙过去把自己的爱妃扶起来,询问姬紫雍,“前辈这是何意。” 姬紫雍并没有回答叶竟离的话。 而是把剑别在腰间,换着双手抱着娟转身离开了,直接去了凤梧宫,把娟放在床上躺着,还贴心的把她身上的外套鞋子脱了放好。 叶竟离见他消失,立刻就用神识追踪,也跟着去了凤梧宫。 正好看到姬紫雍脱她的外套鞋子,一下子心里难受极了,傻傻的站着,也不敢多问。 还好只是脱下她的外套鞋子没有做其它的,心里又安慰了不少。 姬紫雍看着躺在床上的娟,想做点什么,又突然想起紫灵之前说过的话:“她是女人你别把她当男人教,你的那些修炼方法不适合她修炼。”“姬紫雍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挡一下吗?那蠢货的身体这么弱哪里经得起你这么炼,你就不能把雷劫淬炼干净点在用吗?这身体扛不住的,她是女人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身体,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当场魂飞魄散的。” 紫灵,作为紫元剑的器灵,跟随姬紫雍这么多年头,对他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 姬紫雍向来是个钢铁直男,一心只专注于修炼,对于如何照顾她人,尤其是照顾一个娇弱的女子,他几乎一窍不通。 以往他教导徒弟,总是采用简单粗暴极端的方式,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练过来的虽然效果显着,但也没少让徒弟吃尽苦头坑徒弟的事情时常发生,满心的担忧化作了无尽的谨慎。 他深知自己以往坑徒弟的事儿没少干,这次绝不能再弄巧成拙。 想到紫灵的警告,姬紫雍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住了,他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 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太过强大,一个不小心,释放出的力量就可能对娟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回想起在虚空的时候,自己因为一时疏忽,忘记收敛自身的力量威压,结果连紫灵都承受不住,那一次的教训让他明白,对待娟,必须要万分小心。 就这样看着又不知道如何下手,自己的实力得收藏好点,免得一不小心释放出来就不好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检查一下,看看阿娟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在想办法解决。 叶竟离看到他伸手急了,知道眼前这人很强大又不敢得罪,眼睁睁的看着他伸手要碰自己的皇后怎么不紧张。 急忙拱手鞠躬急切的打断阻止,“晚辈妻子,晚辈自会想办法救治,不劳烦前辈太过操劳。” 姬紫雍手抖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叶竟离,“走开,本尊自会救她。” 叶竟离被那眼神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可心中实在不甘就此退缩,望着眼前之人投来的目光,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慑力,竟让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冒。他心里着实是一万个不甘心啊,可那眼神又着实让他有些畏惧,思来想去,也只能咬着牙站在一旁,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紧紧地盯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好似生怕错过什么关键的瞬间似的。 姬紫雍此刻满心满眼都只有如何救治阿娟让她早点醒来,对于叶竟离在一旁的种种表现,他完全当作没看见一般,根本就不理会。只见他神色变得无比专注,缓缓闭上双眼,屏气凝神,开始全神贯注地将自己的心神都投入到对阿娟的救治当中。 他先是默默运转起体内那深厚的法力,法力像是有灵智一般,顺着他的心意,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朝着阿娟的体内探了进去。那法力所到之处,姬紫雍都仔细感知着,试图一点一点地梳理阿娟那已经紊乱不堪的经脉,期望着能修复她那受损严重到几乎快要崩溃的身体机能,好让阿娟能尽快脱离危险,恢复生机苏醒过来。 而此时,一旁的叶竟离看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内心的煎熬达到了顶点。他咬着牙,双手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这可是朕的皇后,朕却只能在一旁看着别人对她施救……”叶竟离心中满是不甘,可每当他对上姬紫雍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强大气息,双腿便忍不住发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姬紫雍沉浸在救治阿娟的过程中,浑然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竟离站在一旁,心中的担忧和焦急丝毫未减。他看着姬紫雍全神贯注地救治他的皇后,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对姬紫雍充满了醋意,觉得他霸占了自己的女人,还不许自己靠近;另一方面,他又对姬紫雍的强大和神秘充满了忌惮。 身为男人,叶竟离的直觉如凄厉警报疯狂作响,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必须严阵以待。 作为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他不得不防,不管他活了多少年月,必竟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看起来就像18岁左右的少年,比他还年轻身材纤细挺拔个头比他还高,比女人还好看精致的容貌身材,一眼看去又有男人的刚毅,是那种美而不娘温润如玉又能一拳头轮死魁梧粗汉的人。 他身为一国之主,却在自己的地盘上,对别人救治自己的妻子无能为力,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憋屈。 姬紫雍的脸庞线条干净利落,透着未经雕琢的青涩,澄澈双眸仿若藏着漫天星辰,周身散发的蓬勃朝气,更衬得他比自己还年轻了许多。 可谁能想到,这看似稚嫩的外表下,竟隐匿着足以撼动天地虚空的恐怖力量。叶竟离身为一国之主,于这广袤山河间,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尊崇地位。平日里,他只需轻轻开口,便能让臣民们唯命是从,一举一动皆能掀起风云变幻。 然而此刻,在这属于自己的宫殿之中,看着心爱的妻子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他却犹如陷入泥沼的困兽,空有一身本领,却无从施展。只能眼睁睁瞧着姬紫雍有条不紊地对自己妻子施救,自己宛如被束缚住手脚的旁观者,无能为力。 这般深深的无力感,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他的心彻底淹没。往昔身为帝王所积攒的骄傲与自信,在姬紫雍强大的气场威压面前,如同脆弱的泡沫,被轻易击得粉碎。他心中满是不甘,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却又因忌惮姬紫雍的强大实力,只能硬生生将这股情绪狠狠压抑在心底。 叶竟离牙关紧咬,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月牙形血痕。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狠狠碾过,令他痛苦万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与坚定决心,在心底暗暗发誓今日所受的憋屈日后定要讨回。 姬紫雍突然停止动作,站起身来,只见他手一挥,叶竟离跟所有在这里的人都被无形的强大力量送了出去,却还能保持原来的姿态没人摔倒。 叶竟离大惊失色又不敢作为,这得强大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有这么稳的力量,可又担心他会对自己的皇后有什么动作,神识扫进去。 叶竟离的神识如丝线般小心翼翼地探入房间,死死锁定观察着屋里的一举一动。姬紫雍对此心知肚明,却全然不予理会,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倾注在救治徒弟之上。叶竟离的神识紧紧相随,不放过丝毫细节。姬紫雍却像完全没感知到,全身心沉浸在救助中。 只见姬紫雍双手如幻影般虚空飞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古老符文接连闪现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天地灵气疯狂汇聚,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团紫色光芒。这光芒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流淌至阿娟体内,细心地修复着她受损的经脉脏腑与神魂。 叶竟离在外面心急如焚,指甲几乎要抠进掌心,他的神识始终悬在自己的皇后身上,感受着她微弱的生命波动,默默祈祷着。 “城儿,你一定要醒来,这一次朕在也不会把你弄丢了,一定会陪着你守着你的。” 叶竟离观察着屋里一刻也不敢离开,看到姬紫雍视若无睹根本就不顾及她是女人的救治方法心疼坏了,又不敢去打扰,半个月过去了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步。 阿娟在姬紫雍的救治下,开始缓缓挣扎着慢慢苏醒,嘴角抽拭着艰难虚弱的发出声来“嗯。” 姬紫雍听到从娟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波澜不惊。 姬紫雍听到声音的刹那间,仿佛时间都为之一滞。周围的一切喧嚣瞬间沉寂,唯有那声音在他耳畔不断回荡。他原本平静的气场,此刻隐隐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恰似平静湖面下潜藏着即将爆发的暗涌。 他的脸庞,宛如被岁月精心雕琢而成的玉像,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不见丝毫喜怒哀乐的表情,冷峻得近乎残酷。那高挺的鼻梁下,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线条冷硬且锋利,恰似能轻易割破这愈发沉闷压抑的氛围。 深邃的双眸仿若寒潭,幽深得望不见底,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让人瞧不见底下潜藏的真实情绪。可他整个人却如同一座伫立万年的冰山,稳稳地矗立在原地,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彻骨寒意,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孤傲与坚毅。谁也猜不透此刻他心底究竟在盘算着什么,是惊涛骇浪般的愤怒,还是暗流涌动般的思索,又或是古井无波般的漠然。 叶竟离很想进去好好的拥抱这个失去了这么多年又失而复得的人,却又忌惮姬紫雍还在那里,叶竟离不敢贸然闯入焦急万分,心脏猛地一缩,忙不迭地,动作急切又略显慌乱的往前走去。 叶竟离神识感应到这一声“嗯”,见状,立刻收回神识,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踱步,非常的惊喜,片刻后才匆忙走进房间,看着床上虚弱挣扎的阿娟,他眼眶泛红,又不敢靠近。 叶竟离突然进来,拱手鞠躬彬彬有礼又时分畏惧的问姬紫雍:“前辈能告知晚辈,晚辈妻子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前辈是怎么认识她的,前辈为什么要把她带走让我们夫妻分离,她又是怎么受伤的,为何前辈会带着她从虚空而来。” 姬紫雍被叶竟离的这一串问题,问得不知所措,姬紫雍眉头微微一挑,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恰似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难以察觉的涟漪,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 。 此时,床上的徒弟手指轻轻动了动,眼睫也微微颤抖,似是即将苏醒。姬紫雍见状,心脏猛地一缩,忙不迭地收敛周身功力,动作急切又略显慌乱。 他一把捞起腰间的紫元剑双手掐着指诀,紫色光芒绽放“嗖嗖嗖”地响了几声紫元剑变成紫色的镯子,迅速的带在阿娟的右手上。 紧接着,他双手抓住被子边缘,快速却又尽量轻柔地将被子往上拉,仔细地为徒弟掖好被角,动作间带着几分少见的小心翼翼。 做完这一切,姬紫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放松,徒弟的眼皮又动了动。他脸色骤变,再也不敢多做停留,身形一闪紫光绽放又消失便如同鬼魅般钻进紫色镯子里去了。 阿娟虚弱得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就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自己心里突然慌的一批。 叶竟离问的这些问题眼前男人一句话都没有回答自己,就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叶竟离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带着紫色镯子的手,用自己的神识灵力去查探,却普通得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就这样查探是不会相信这紫色玉镯子是一件强大的法宝。 叶竟离查探镯子无果,握住她的手又用灵力去查探她的身体,发现还是跟以前一样身体里没有任何灵力,喃喃道:“城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算挺过来了,以后朕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第30章 我的小芝麻不见了 阿娟的手指动了动,似是有所回应,叶竟离守在床边,目光坚定,决心此后绝不让她再受一丝伤害。 叶竟离看到杨倾城手指微动,眼眶瞬间潮热,那股汹涌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动作极缓,生怕弄疼了她,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 “城儿,城儿……”他喃喃低语,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无尽的疼惜。曾经失去她的那些岁月,每一日每一夜都是煎熬,宛如身处永无尽头的黑暗深渊。无数次,他在梦中与她重逢,可醒来却只剩冰冷的床榻和无尽的孤寂。 如今,她真真切切地在他怀里,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平缓的呼吸。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吸着她独有的气息,那熟悉的味道让他紧绷多年的心弦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这些年朕一直都找不到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对不起,是朕的迟来让你受苦了。”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自责与悔恨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身为帝王,他坐拥天下,却没能护她周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些错过的时光,那些她独自承受的苦难,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以前她那么依赖自己,离开的这些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紧紧地拥着她,似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将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外面。“城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算挺过来了,以后朕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往后余生,朕定以命相护,再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你分毫。”他在她耳边许下誓言,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叶竟离微微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温柔且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尽管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在他眼中,她依旧是初见时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子。 阿娟虚弱得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就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心里突然慌得一批。“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该怎么办?”无数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横冲直撞。记忆还停留在迷雾森林那可怕的一刻,兽潮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袭来,遮天蔽日,嘶吼声震得她耳鼓生疼。破器灵紫灵那狰狞的脸在眼前一闪而过,它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推到身前,去阻挡凶兽那致命的攻击。那只凶兽的巨掌裹挟着腥风,带着无可抵挡的力量,重重地拍在她背上,剧痛瞬间将她淹没,眼前的世界陷入无尽黑暗。 可现在,这陌生的人声让她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蔓延。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拼命挣扎,想要抓住一丝熟悉的东西,却一无所获。“难道我没死?可这到底是哪里?这些人又是谁?要是他们心怀不轨,我该怎么逃脱?”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身体却似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分毫,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浸湿了鬓角 。 那男人的声音,像一条无形却坚韧的线,轻轻缠进阿娟混沌的意识里,搅起层层似曾相识的涟漪。她的双眼好似被灌了铅,沉重得每一次试图睁开的努力,都像是在攀爬陡峭的悬崖。刚撑开一丝缝隙,便又无力地合上。潜意识的迷雾中,一张熟悉的面容若隐若现——叶竟离。往昔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如被风吹散又重新聚拢的花瓣,纷至沓来。那些或甜蜜或苦涩的回忆,在这一刻成了她在黑暗中摸索的唯一依靠。 她的手指如风中残烛般微微颤抖,这已是她此刻能做出的最大动作。紧接着,从她干涸的唇间,极其微弱地蹦出一个字:“谁。”这一字,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求救信号,带着无尽的迷茫与恐惧。 那男人听闻,原本沉稳的声音瞬间染上难以抑制的惊喜与激动,他的语调微微发颤,饱含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深情:“城儿!朕的城儿,真的是你吗?你终于要醒了,是竟离啊,是你的竟离哥哥啊!这些日子,你可知道朕有多担心你吗?有多想你吗?朕到处都找不到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要用掌心的温度,将自己的爱意与关切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 这声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瞬间划破阿娟意识里的重重迷雾。叶竟离!真的是他!可她的大脑却像一团混乱的麻线,理不清当下的状况。她想要说话,想要问清楚自己为何会在此处,为何能再听到他的声音,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音节。她的心跳愈发急促,恐惧与期待交织,让她在半梦半醒间备受煎熬。而叶竟离紧紧握着她的手,源源不断的温暖从掌心传来,却依旧无法驱散她心底那浓浓的惶惑。 阿娟再次弱弱发出声“你”“你”“你”“你是叶竟离” 听到阿娟那气若游丝却努力念出自己名字的声音,叶竟离眼眶瞬间被滚烫的热泪盈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他张了张嘴,嘴唇剧烈颤抖,半晌却吐不出一个完整音节。 过往长久积压心底的忧惧、痛苦,刹那间如决堤洪水,汹涌奔涌。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定翻江倒海的情绪,可再度开口,声音依旧忍不住哽咽:“城儿,正是朕,朕是你的竟离哥哥 。” 叶竟离小心翼翼地把阿娟的手捧起,贴在自己面庞,仿佛要将她的温度,深深烙印进灵魂深处。“城儿,你可算回来了。朕寻你寻得好苦,无数个日夜,都在煎熬中度日,你终于回来了,朕找了你好久,好久……。”他的嗓音里,满是疲惫后的欣慰,多年来苦苦寻觅的艰辛、担惊受怕的折磨,此刻通通化作绕指柔肠。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触阿娟的额头,如同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紧将阿娟拥入怀中,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语气里满是后怕与坚定:“这些年,没有你的日子,朕如同行尸走肉。往后,朕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再伤害你。谁要是敢动你分毫,朕定让他血溅五步,让整个天下都为朕的城儿陪葬 。从今往后,朕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朕半步,谁也别想再将你从朕身边夺走。”叶竟离喃喃低语,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欣慰,多年来的苦苦寻觅与担惊受怕,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温柔。 叶竟离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中,却冷不丁感觉到阿娟的手动了动,传来一股微弱却抗拒的力量,试图推开他。紧接着,她那断断续续、虚弱的声音传来:“叶……叶竟离,你走开 。” 这几个字,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叶竟离心窝。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与慌乱。原本紧紧环着阿娟的手,下意识松开,既怕弄疼她,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城儿……”他声音发颤,像在哀求,“为何赶朕走?是朕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他眼中满是委屈与困惑,恰似被最信任之人抛弃的孩子。 叶竟离心如刀绞,疼得几乎窒息。他死死凝视阿娟,渴望从她未完全睁开的眼眸里,寻到一丝往日的温柔眷恋,可入目只有陌生与抗拒。 “城儿,你当真不记得朕了?那些一起看过的日出日落,在御花园的漫步,都忘了吗?”叶竟离的话语里,满是苦涩与绝望,每个字都似从心底最深处挤出。他多希望这只是阿娟刚醒来意识不清,说的胡话。 此时,阿娟在心里疯狂呐喊:“杨倾城是杨倾城,喜欢你的是她。老娘穿越而来,才不会爱上你!给老娘滚开,别挨老子 。”然而,极度的虚弱让她无法将这些话大声说出口,只能任由叶竟离满脸焦急地在面前喃喃询问。 “朕不能走,朕不能再失去你。”叶竟离声音愈发低沉,近乎呢喃。他再次轻轻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唤回往昔深情。“城儿,求你,再看看朕……”豆大的泪珠滚落,滴在阿娟的手上,他已然慌了神,全然没了平日里身为帝王的威严与镇定 。 叶竟离望着阿娟,眼中满是惶惑与急切,双手微微颤抖着捧起她的脸,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意:“城儿,你到底怎么了?是身子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心事?告诉朕,朕定能为你解决。” 此时的阿娟,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叶竟离,你再深情又怎样,她已经死了,我不是她,我只不过是从地球上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身体里的灵魂而已,我跟你没感情。”可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根本无法将内心的想法清晰传达。 看着叶竟离那深情又满含担忧的模样,阿娟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深情感到不知所措,又为无法让他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而焦急。她的神态中满是挣扎与无奈,想要挣脱叶竟离的怀抱,却因身体太过虚弱而无能为力。 叶竟离见阿娟神态游离,眉头紧蹙,以为她是病痛折磨,心揪得更紧了。“城儿,你别吓朕。”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一国之君,此刻在心爱的女子面前,竟如此脆弱。“御医!快传御医!”他猛地转头,朝着殿外大声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 而后又将目光急切地转回阿娟身上,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那是维系两人之间的最后纽带 。 听闻皇帝的嘶吼,殿外值守的太监如惊弓之鸟,瞬间四散开来,扯着嗓子向太医院方向呼喊。不过片刻,太医院院首带着一众太医,拎着药箱,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冲进殿内。 太医们整齐跪地,院首战战兢兢道:“陛下,臣等奉命前来。”叶竟离心急如焚,猛地一挥手,喝道:“免礼,速为皇后诊治!”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急切。 太医们立刻围到阿娟床边,开始有条不紊地诊断。院首先为阿娟把脉,他眉头紧皱,眼神专注,细细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紧接着,另一位太医翻开阿娟的眼皮,查看她的瞳色。还有太医轻触阿娟的额头,测试体温。 叶竟离在一旁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太医们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每一秒的等待都如一年般漫长,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 终于,院首起身,拱手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脉象虚弱,气血亏损严重,不过已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极度虚弱,需长期调养。” 叶竟离听后,微微松了口气,但仍满脸忧虑:“可有良方助皇后尽快恢复?”院首赶紧回应:“臣等会立刻开几副滋补的方子,按时服用,再加以精心调养,娘娘的身体定能逐渐康复。” 叶竟离点头,又转头看向阿娟,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担忧。阿娟躺在那里,听着太医们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看着叶竟离为自己这般操心,既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即便身体能恢复,可我和你之间的隔阂,又该如何跨越?” 在太医们一番紧张有序的诊治与调理后,原本沉重得仿若灌了铅的眼皮,竟渐渐有了一丝力气。她吃力地眨了眨眼睛,那紧闭的双眼,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睁开。 光线一下子涌入眼帘,阿娟下意识地眯起眼,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的床顶,还有周围古色古香的布置,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她的心瞬间揪紧。 紧接着,她瞧见了床边一脸焦急与关切的叶竟离,他的眼神中饱含着深情与担忧,让阿娟莫名有些慌乱,身体里涌起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她双手撑着身子,试图起身。 可由于身体太过虚弱,这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却无比艰难。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刚撑起一点,便又无力地滑落下去,整个人疲惫不堪。 叶竟离见状,心急如焚,连忙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城儿,你身子还未恢复,莫要乱动,快躺下。”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阿娟却像是被烫到一般,本能地避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抗拒:“别碰我!”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透着一股坚定。 叶竟离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满是受伤与不解的神情,仿佛不明白为何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如今对自己如此抗拒。 阿娟大口喘着粗气,靠在床头,眼神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中满是无助与迷茫:“我到底该如何是好,这陌生的一切,还有这个深情却又陌生的男人,我真的不爱他,好不容易离开皇宫跑到迷雾森林里去了,怎么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老娘竟然逃了个寂寞……” 而叶竟离呆呆地站在床边,望着阿娟,眼神中满是失落与不知所措,殿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压抑而凝重 。 迷雾森林,阿娟试图用意识感应自己的身体,结果发现自己的修为全无,老娘金丹期的修为实力呢? 阿娟在这陌生又熟悉的宫殿中,满脑子都是迷雾森林的恐怖场景。她下意识闭上眼,集中全部意识,试图去感应体内那股熟悉的金丹期灵力波动。 可随着意识的探入,她只感觉体内空空如也,原本充盈的灵力仿佛从未存在过。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恐慌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怎么会这样?”阿娟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她不死心,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可结果依旧让她绝望。 “老娘的小芝麻呢?” “小芝麻没了。” “我的小芝麻不见了!”阿娟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与绝望,大声哭了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助与哀伤 。 叶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足无措,他从未见过阿娟如此崩溃。他急忙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安慰她:“城儿,你先别慌,到底怎么了?什么小芝麻,它是何物,朕定帮你寻回。” 阿娟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哭得愈发大声。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修为的消失对她来说,比被叶竟离抓回来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 第31章 阿娟虚弱原主意识出现 阿娟仿若坠入无尽黑暗深渊,对叶竟离的劝慰充耳不闻,只沉浸在修为尽失的巨大悲恸中。哭声愈发凄厉,似要将满心的绝望与痛苦都宣泄出来。 她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不断浮现出在迷雾森林的往昔。曾几何时,凭借着金丹期的修为,她在危机四伏的森林中穿梭,一次次化险为夷。那些与强大的修士珍奇异兽斗智斗勇的场景,每一次险象环生后的胜利,都让她对自己的实力无比骄傲。而如今,一切化为泡影。 “没了,全都没了,小芝麻一点都没有了……”阿娟一边抽泣,一边喃喃自语。对她而言,修为不仅是实力的象征,更是在这陌生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没了修为,她就像一只失去利爪与尖牙的猛兽,脆弱得不堪一击。 反观叶竟离,满脸写着焦急与心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阿娟如此崩溃。“城儿,求你别吓朕,到底发生何事?”他再次尝试询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 在阿娟心中,叶竟离的存在原本就如同迷雾复杂而陌生。可此刻,比起被他禁锢于这座冰冷的宫殿中,修为的消失带来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深知,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失去修为,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未来等待她的,或许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这般念头,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她的心间,让她的哭声愈发悲切,身体也因过度的悲伤与恐惧而痉挛起来 。 叶竟离看着阿娟哭得肝肠寸断,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他定了定神,强压下内心的慌乱,轻声说:“城儿,朕在这。不管发生什么,朕都不会让你在受委屈。” 他温柔地为阿娟拭去泪水,可阿娟却下意识躲开。 叶竟离没有放弃,他放缓语气,缓缓道:“还记得咱们初见时我们俩都只有8岁,你在御花园里追着蝴蝶跑,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却还是笑得那么灿烂。那时朕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长大了一定要娶你为妻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那是朕父皇第一次带朕去天香国议事。”他试图用回忆唤醒阿娟的熟悉感,声音微微颤抖。 见阿娟稍有动容,叶竟离接着说:“后来,你父皇跟朕父皇看咱俩竟然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那时候他们商量完议事,又两国联姻给我们定了这婚事,朕当时特别高兴,那段时间你还为朕亲手做糕点,虽模样奇怪,味道也怪,可朕觉得那是天下最好吃的点心。”说着,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那些日子,是朕最幸福的时光。” 他顿了顿,握住阿娟的手,真诚地说:“城儿,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告诉朕,朕都给你,就算寻遍天涯海角,踏平每一寸山川,也在所不惜。”叶竟离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阿娟听着叶竟离的话,哭声渐渐小了,但内心依旧充满矛盾与挣扎。她知道叶竟离说的是真心话,可自己并非那个跟他深爱的杨倾城,又怎能坦然接受这份深情? 叶竟离看着阿娟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躲避着他,心中满是刺痛与茫然。他试图靠近,轻声唤道:“城儿,朕让你害怕了吗?朕不是有意的……” 阿娟紧咬下唇,双眼死死盯着叶竟离,那目光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此刻在她心里,疯狂地呐喊着:“爱个毛线,老娘又不是她,你他m的后宫佳丽三千,原主能接受老娘凭什么要替她接受你。”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现代社会里爱情的模样,那是一对一的纯粹,是彼此尊重、相濡以沫的坚守。在现代,身边许多同龄人连婚都不想结,就为了追求那份自由与独立,而现在却要面对这三宫六院三千佳丽的局面,她实在无法接受。 叶竟离却浑然不知阿娟内心的惊涛骇浪,还在努力挽回:“城儿,是不是朕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朕,朕改。只要你能像从前一样,多看看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堂堂帝王,此刻却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卑微得如同尘埃。 阿娟看着叶竟离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能感受到他的深情并非作假;另一方面,这份感情所附带的一切,却让她避之不及。她在床角微微颤抖,既害怕叶竟离的靠近,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完全错位的情感与复杂的局面 。 叶竟离声声呼唤,如同咒语,悄然唤醒了沉睡在深处的原主意识,阿娟陡然觉得脑袋一阵剧痛,原意识在与她激烈拉扯,紧接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四肢动作全然脱离她的掌控。 原主身体意识控制着身体主动往叶竟离身上靠去投怀送抱,嘴里还叫着“竟离哥哥。” 叶竟离瞧着阿娟原本满是抗拒的目光渐渐柔化,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心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惊喜。“城儿,你怎么了,你想起朕来了吗?”他声音发颤,双手急切地捧起阿娟的脸,一声“竟离哥哥”叫得他眼中满是期待宠溺。 阿娟想要挣脱,却惊觉连面部肌肉都不听使唤。只见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原主的声音从喉间传出:“竟离哥哥城儿好想你,城儿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你是不是嫌弃城儿失身还有了别人的孩子就在也不爱城儿了,竟离哥哥你要相信城儿,城儿是被人陷害才失身的。” 那声音轻柔婉转又很委屈。 阿娟在意识深处疯狂挣扎,像只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虫,原主与叶竟离亲昵互动,原主伸出手,轻轻抚摸叶竟离的脸庞,眼神里爱意流淌又哭得梨花带雨。 “城儿,这些日子是朕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朕都不会抛弃你的,朕没有嫌弃你。”叶竟离眼眶泛红,将杨倾城紧紧拥入怀中,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 原主还一脸享受的样子,任由叶竟离吻着,嘴里还不停的叫唤着“竟离哥哥”。 阿娟意识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原主都已经死了连灵魂也用秘法重生在儿子身上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失去对身体的掌控,阿娟拼命对抗原主意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挣扎,双手不受控制地挥舞,一下原主意识又想靠近他,一下阿娟意识又想脱离他。叶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连忙松开手,一脸惊恐与关切:“城儿,你怎么了?别吓朕!” 阿娟凭借着顽强意志,一点点夺回身体控制权。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冲着叶竟离喊道:“叶竟离,你离老娘原一点,不许碰我。” 言罢,阿娟耗尽全身力气,瘫倒在床上,可目光依旧警惕地盯着叶竟离,防备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叶竟离站在那里,满心的委屈与痛苦交织。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皇后突然遭此厄运,被人玷污了身子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这个一国之君,却没能护她周全,那自责就如附骨之疽,时刻啃噬着他的心。 那时的杨倾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眼神空洞,常常寻着机会就要寻短见。他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几乎寸步不离,衣不解带地守着,可她还是一次次想尽办法,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每一次看到她那决绝又绝望的模样,叶竟离都觉得心在滴血,他恨自己的无能,恨那些伤害她的人。而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她醒来失而复得,却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对自己这般抗拒,这让他既迷茫又难过。 他看着眼前警惕的阿娟,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缓缓开口道:“城儿,过往那些事,是朕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朕一直悔恨不已。朕以为,只要你能醒来回到朕身边,咱们就能慢慢回到从前,可如今……”他顿了顿,眼中满是哀伤,“朕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变回那个会对朕笑,会依赖朕的城儿啊。” 阿娟听着叶竟离的话,心中也微微一怔,她虽不是杨倾城,可也能想象到当时原主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以及叶竟离的煎熬。但她还是咬了咬牙,硬起心肠说道:“叶竟离,我不是她,过去的事一切与我无关,你别再试图用那些回忆来打动我了,我们之间不在可能了,我身上的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已经被别人破了身,此生只有破咒之人才不会被反噬,你别乱来。” 叶竟离听完阿娟的话,刹那间,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一片骇人的惨白。他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原地,眼神中交织着惊痛与不甘,如同一头受伤后却仍困兽犹斗的猛兽,死死盯着阿娟,似要用目光将她心底的秘密都挖掘出来。 “不,这绝不可能,你绝对不会忘了朕的,我们的过去怎么可能与你无关呢!”叶竟离仰天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疯狂回荡,每一丝尾音都裹挟着无尽的绝望。“朕历经千难万险,踏遍山川湖海,寻来破解阴阳痴情隐莲咒术之法。一路上,朕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能快些回到你身边,让你摆脱这可恶咒术的束缚,与你长相厮守,相伴一生,我们一起生好多孩子呢?” 他脚步虚浮,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伸向阿娟,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赤红色光芒绽放把他的手反噬却仿若被烫到一般猛地停住,他知道这是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发作了感应到宿主会被侵犯就会燃烧宿主的血来保护宿主,这对宿主伤害非常大。 “就算咒术已破,就算命运剥夺了朕与你行夫妻之事的权利,又怎样,朕只是爱你,爱到不能没有你。”叶竟离突然提高音量,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但有一点朕绝不会改变,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朕的身边!”他的眼神中涌动着疯狂的执念,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足以焚毁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东西。 “朕不管到底是谁,究竟是哪个该死的混蛋破了你的咒术,他必须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不过他已经被朕送去练奴场了,去了那里只有死路一条,哈哈哈哈哈哈。”叶竟离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冰碴,“朕要让他血债血偿,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会明白,敢觊觎朕的皇后,敢动朕心尖上的人,这后果,是他穷尽一生也无法承受的!”叶竟离疯狂的说着这些话。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怒火,缓缓靠近阿娟,眼神中痛苦与深情相互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心碎的复杂神情:“城儿,朕知道你只是在气头上,只是一时被糊涂蒙蔽了心智而已,你不会离开朕的对吧!回到朕身边吧,哪怕从今往后,你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或者以兄妹关系相伴,只要能日日看到你的身影,听到你的声音,朕也心甘情愿,心满意足。” 叶竟离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堂堂帝王,平日里威风凛凛,掌控天下生死大权,此刻却为了留住心爱的女子,不惜放下所有尊严,卑微到了尘埃里 。 叶竟离双眼泛红,死死盯着阿娟,脸上的神情因愤怒与不甘而扭曲。他,堂堂一国之君,天之骄子,何时受过这般对待。可眼前这个心心念念的女子,却好似完全变了个人,对他的深情视若无睹。 “你是朕的皇后,这身份永远无法改变,别想着能离开朕!”叶竟离猛地抬手,重重拍在床边的案几上,那案几瞬间崩裂,木屑飞溅。他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宫殿都冻结。 叶竟离怒极反笑,笑声中却满是悲凉:“你生在宫墙之内,长在宫墙之内,这就是你的宿命。从我们幼时相遇起,你就注定是朕的人,你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开朕,朕不会废后的,他们谁要是在敢提废后朕就砍了谁。” 阿娟刚醒来,身体太弱了,不自觉的又从自己最里吐出,“竟离哥哥,城儿好怕。”这几个字,就瞬间清醒过来,心中满是懊恼与惊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原主的意识正拼命想要夺回身体的主导权。 “不,我不能让你得逞!”阿娟在内心深处疯狂怒吼,试图凝聚起所有的意志力,将原主的意识压制下去。她的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穿梭。 原主的意识却如潮水般汹涌,不断冲击着阿娟的防线。“竟离哥哥,他才是最爱你的人,回到他身边吧!你不能这样对他,我很爱他,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他了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我答应过他要跟他生孩子,生好多个孩子……”原主的声音在阿娟的脑海中回荡,温柔却又极具蛊惑性。 阿娟咬着牙,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别做梦了!我不是你,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阿娟集中全部精神,试图将原主的意识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绝不会让你操控我的身体,去做那些违背我意愿的事!”阿娟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 原主的意识却并未放弃,继续在阿娟的脑海中低语:“你不懂,他的爱能给你一切,能保护你……”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阿娟的理智淹没。 “够了!”阿娟在心中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需要他的保护,我要掌控自己的命运,我不是那种靠男人逆来顺受的女人!”她调动起身体里仅存的一丝力量,与原主的意识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在这场激烈的意识交锋中,阿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战场,每一秒都在生死边缘徘徊。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一步一步地将原主的意识逼退。 终于,阿娟感觉到原主的意识渐渐减弱,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到了自己手中。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疲惫地瘫倒在床上,眼神中却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第32章 被紫灵彻底嫌弃了 叶竟离死死盯着阿娟,眸中满是狐疑与惊惶。她的种种表现太过诡异,一会儿亲昵唤他“竟离哥哥”,语气神态与往昔的杨倾城别无二致;转瞬却又冰冷疏离,叫他“叶竟离”,目光里透着陌生与抗拒。 他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脑海中一个可怕的念头愈发清晰。毕竟,杨倾城的魂珠早在几年前就已晦暗无光生机消逝,那时候她又失踪怎么也找不到人,因次天香皇还亲自来过启临国,差点要发兵攻打启临国,如今眼前的她失踪几年又被人突然抱着出现在祭祀那天的虚空,太过诡异了。 叶竟离攥紧双拳,关节泛白,指缝间隐隐有青筋暴起。他想起过往与杨倾城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回忆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他怎能接受,自己倾尽所有去爱的人就这样失去,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话自己也不会独活一世去陪她便是。 可即便满心怀疑,叶竟离仍不愿放弃。他沉默良久,深深看了一眼阿娟,缓缓开口道:“城儿,朕且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如实回答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期待,又藏着害怕听到那个最坏答案的恐惧,“你……还记得咱们刚成亲那年一起在御花园埋下的那坛酒吗?你曾说,要等咱们成婚十周年时,与朕一同挖出,共饮此酒,你可还记得这事?那时候我们说好的这辈子永远在一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永不分开,谁也不许抛弃谁,咱们生在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也在同年同月同日死。”叶竟离紧紧盯着阿娟的眼睛,似要从她的眼神里探寻出那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阿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沉默不语。 叶竟离又开口道“城儿,对你承若过的话朕一定会做到的。” 阿娟还是不说话,她那知道还有这回事,现在自己太虚弱了,不敢向以前一样去搜索原主的意识知道答案。 原主都死了这么多年啦!灵魂也用秘术重生在原主生的儿子身上了,怎么还能在自己虚弱的时候占领身体驱逐自己的意识呢?难道自己的灵魂可以占领原主的身体,原主也可以占领自己的灵魂,“卧槽太可怕了,看来自己以后夜不能寐了,原主随时都可能反杀自己,占领自己的灵魂就像自己占领她的身体一样”心里想想都怕。 叶竟离见她答不上来目光游移、双唇紧闭,迟迟答不上话,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瞬间如泡沫般破碎。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那原本饱含期待的光芒,被深深的失落取而代之。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了色彩。过往与杨倾城的甜蜜回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浮现,可如今眼前的阿娟,却对曾经那些独属于他们的珍贵过往毫无印象。 “朕……明白了。”叶竟离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近听不见,话语里满是无力与落寞。他缓缓松开紧握的双拳,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佝偻,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垮。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内心翻涌的痛苦与失望,可那浓重的失落情绪,却如潮水般,怎么也抑制不住。“城儿,你当真……不再是你了。”叶竟离抬起头,望向阿娟的目光里,尽是哀伤与不舍,“朕寻了你这么久,盼了这么久,以为终于能再与你相伴,可如今……” 他顿了顿,努力平复情绪,眼眶却已微微泛红。“罢了,罢了,你先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答应朕不许在做傻事想不开好吗?朕有些事情还要处理,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朕带你去逛街吃茶叶蛋跟小吃,还有这个给你帮朕好好保存着好吗?” 叶竟离说完把杨倾城的魂珠递到阿娟手里,阿娟却没反应过来,只当成是水晶珠子。 叶竟离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缓缓离开。每一步都踏得无比艰难,仿佛脚下的不是地面,而是他支离破碎的心,他什么都明白了。 叶竟离终于走了,把新来凤梧宫的宫女们全都赶了出了,关门把自己锁在卧室里,躺床上闭目养神默念紫元诀试图恢复实力。 叶竟离走后,一直都用神识锁定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宫女们在凤梧宫外候着,轻声呼唤:“娘娘,该起身用膳了。”可屋内毫无动静,回应她们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为首的宫女面露难色,却又不敢懈怠,壮着胆子再次提高音量:“娘娘,陛下特意吩咐,让我们伺候您用早膳,莫要误了时辰。”然而,屋内依旧鸦雀无声。 宫女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忍不住低声嘟囔:“这可如何是好,娘娘昨日便一直没进食,今日又这般……”另一个年长些的宫女赶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噤声,小声说道:“莫要胡乱猜测,咱们只管守在这儿,等娘娘回应便是。” 而在屋内,阿娟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盯着头顶的床幔,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愈发艰难,原主的意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再次爆发。 叶竟离虽已离去,但他那股若有若无的神识,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罩住,叶竟离不会轻易放弃对她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娟在心里暗暗叫苦,如今修为尽失,身体又虚弱不堪,根本无力反抗。她试图静下心来,思考应对之策,可纷乱的思绪却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外的宫女们愈发着急,她们在门口徘徊踱步,不时凑到门边,试图听听屋内的动静。“要不,咱们进去看看?”有宫女提议道。可众人害怕触怒皇后娘娘,谁也不敢率先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叶竟离在御书房内批阅奏章,看似专注,实则心神早已飘远。他的神识始终锁定着阿娟,心中默默想着:“城儿,你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不管怎样,朕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朕的身边。” 尽管他已对阿娟的身份有所怀疑,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爱,让他无法轻易割舍。 这一天过去了,就在这般僵持与忐忑的氛围中悄然度过,凤梧宫的大门始终紧闭。 阿娟躺在床上练了一天一夜的紫元诀,自己身体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迷雾森林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紫灵,自己怎么把它给忘了,突然坐起身来到处找它,意识也联系不上它,灵魂契约还在,这货真不搭理自己了,紫元剑珠也不见了。 这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右手上的紫色镯子,难道这个就是紫灵变的,顿时满心欢喜,试图联系它。 “紫灵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阿娟欣慰的问。 紫灵己读不回,“老子才不搭理你呢?” 紫灵是真嫌弃她,在自己的剑域空间里早就各种骂她“蠢货笨蛋猪脑子,老子凭什要搭理你,帮助你。” 阿娟在外面试图召唤紫灵,紫灵就在自己的剑域空间里骂骂咧咧就是不出来搭理她。 紫灵不愿意出来帮她的原因在于,叫她杀人她不肯杀,只知道逃跑,只要她愿意杀足够多的人,器灵是可以给宿主开挂的,宿主的实力提升对器灵也是有好处的,宿主杀人越多器灵吸食的精血灵魂也就越多,自身实力也会越强。 阿娟满怀期待地盯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那目光仿佛要将镯子看穿,从中逼出紫灵的回应。“紫灵,你别闹了,快出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满心期盼着能得到回应。 见紫灵毫无动静,阿娟并未气馁,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集中全部精神去感受与紫灵之间的灵魂契约。她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紫灵的名字,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光明。 “紫灵,咱们可是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你不能就这样不理我啊!”阿娟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她紧紧握住戴着手镯的右手,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出她的急切与诚意。 随后,阿娟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唤出紫灵。她轻声细语地哄着:“紫灵,乖,快出来嘛,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帮我恢复修为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可紫灵依旧没有回应,阿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她想起曾经在迷雾森林中,紫灵对她的帮助与陪伴,那些共同度过的艰难时光。“紫灵,你忘了咱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了吗?我现在需要你,你不能不管我。”阿娟的声音微微颤抖,情绪也愈发激动。 阿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一声急切的呼唤:“紫灵!紫灵!你出来我唱歌给你听。”她时而停下,用力晃动着手腕,希望能借此引起紫灵的注意;时而又将镯子贴近耳边,试图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回应。 “紫灵,你要是再不出来,我……我可真的要完蛋了,对你没好处的那种!”阿娟佯装生气地威胁道,可即便如此,紫灵还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动静。 阿娟一屁股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她望着那只紫色镯子,久久不语,心中却在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尽管一次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但她心底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一定要把紫灵唤出来,不然自己真的会死的。 召唤紫灵不管用,她灵机一动又开启了召唤师尊模式。 结果就是紫灵不允许姬紫雍出来帮她,为的就是逼迫她主动去刷怪成长。 阿娟不死心,坐在床边,紧紧盯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又一次呼唤起来:“紫灵,你快出来呀,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可在那剑域空间里,紫灵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一脸嫌弃地嘟囔着:“哼,就你这胆小如鼠的家伙,还指望老子搭理你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可没那闲工夫管你这烂摊子。” 阿娟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急切地喊着:“紫灵,我知道之前没按你说的做,让你失望了,可这次不一样啊,你出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嘛。”紫灵却在空间里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道:“商量个屁啊!每次都这样,叫你杀人提升实力,你倒好,跟个软骨头似的只知道逃,老子跟着你能有啥好处,净拖老子后腿,老子才懒得理你这蠢货呢。” 阿娟停下脚步,双手握住镯子,近乎讨好地说道:“紫灵,你那么厉害,肯定有别的办法能帮我变强呀,不一定非得杀人呀,你就出来帮帮我呗。” 紫灵听了,被气笑了:“别的办法?你想得倒美,这世上哪有不付出代价就能变强的好事,你个猪脑子,老子都懒得跟你多说一句,别再烦老子,老子就是不出去管你。” 阿娟急得眼眶泛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紫灵,求求你了,哪怕你就出来跟我说句话也好呀,我真的好害怕,现在这处境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啊。”紫灵却丝毫不为所动,撇撇嘴道:“害怕?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听老子的,活该你现在这样,老子才不会可怜你,哼,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阿娟依旧不肯放弃,反反复复地尝试召唤紫灵,可紫灵在剑域空间里就只是自顾自地骂骂咧咧,打定了主意绝不出来搭理她,那嫌弃的劲儿啊,仿佛阿娟就是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不用仿佛“本来就是甩不掉也带不动”。 姬紫雍在空间里看着摆烂等死的阿娟,有点不忍心想要出去帮她一把。紫灵立马阻止,“你那破徒弟先晒着吧!什么德性你心里没数吗?你什么都帮她,她就摆烂,你什么都不帮她她就混日子等死,在过几天看,她还混日子等死的话,老子就出去骂她一顿,至少让她知道老子还在。” 阿娟本来身体就虚弱,几天不吃不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双腿也微微发颤,可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她冲着紫色镯子大声喊道:“紫灵!你别以为我会一直这么好欺负,今天我还就跟你耗上了!你躲在里面不出来,我就一直召唤,看是你的耐力强,还是我的决心硬!”阿娟的声音在空旷的四周回荡,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 剑域空间里,紫灵听到这话,不屑地撇嘴,“嘴硬有什么用,真有本事就把我弄出去。”尽管嘴上这么说,紫灵却暗中观察着阿娟的一举一动对姬紫雍说道“又是犟种一个,跟你很像。” 姬紫雍叹了口气,“紫灵,你就别嘴硬了,阿娟这孩子其实挺有韧劲的。”紫灵白了他一眼,“韧劲?我看她就是倔驴脾气,非得撞了南墙才回头。” 阿娟可不知道空间里两人的对话,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重新调整呼吸,再次尝试与紫灵建立联系。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盲目地灌输精神意识浪费时间了,而是静下心来,细细感受法宝内的气息波动存在。 紫灵就是特意掐断连系的,阿娟不管怎么折腾反正没用,阿娟已经意识到紫灵彻底嫌弃自己了。 第33章 皇后娘娘绝食了 阿娟心中一阵酸涩,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紫灵对她如此抗拒,明明灵魂契约烙印还在,却一点也感应不到右手紫色镯子有什么特别存在,明明知道是它本体变的,可就是没有办法跟器灵取得联系。 “在迷雾森林的时候它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去挡凶猛的妖兽,那可是兽潮啊!不是几只几十只妖兽,还是金丹期跟元婴期的兽潮,明明自己先跑了躲避它们不就没事了吗?它非要我一刚踏入金丹期的小卡拉米去刚洪流猛兽,这破器灵脑子有病啊!”阿娟这样想着。 紫灵作为阿娟的契约法宝自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怼着姬紫雍没好气的吐槽到,“你看看你这破徒弟,那猪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不就是小小兽潮吗?拿着紫元剑使劲砍提升作战经历吸收精血灵魂力量不就完了吗?还能挖妖兽内丹跟值钱材料,你有强大法宝傍身开挂你怕啥。” “紫灵,我知道我可能还不够强大,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阿娟轻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不是想强迫你,只是……只是我有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 紫灵邪魅笑着吐槽“还使命,你这使命现在不需要了,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贼笑的看着姬紫雍“主人你说是不是,这蠢货猪脑子不开窍,蠢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自己都被人利用完了还帮人家着想。” 姬紫雍有点心虚的回答紫灵说道“那你就收藏好点别让她知道,咱们利用她。” 紫灵继续对姬紫雍吐槽“你这师尊当得真狠,把人利用完了还欠你一笔债,连老子都害怕。” 阿娟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在她生命中重要的人,他们或是面带微笑给予她鼓励,或是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保护她。而现在,他们都因为她的弱小陷入了困境错失了绝佳机缘。 “现在自己修为全无,五年之约没希望了,师尊不会在教自己本事了,紫灵也彻底不会搭理自己了,往后我的命运该怎么办。”阿娟趴在床边这样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阿娟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决绝。她决定不再被动地等待奢望紫灵的回应,左手握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五年之约是我失信,从今以后我不在依赖你跟师尊了,我可以凭自己的本事从新修炼。宝贝、莲心、柳月、沈浪也不知道你们在空间里怎么样了,也许我强大了之后就能把你们从空间里放出来,等我。” 剑域空间里,紫灵感受到阿娟那越发强烈重新振作的精神状态,原本满不在乎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这丫头,还真有股子倔劲。”它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姬紫雍看着紫灵,微微一笑,“我就说吧,这丫头内心强大骄傲着呢?那有那么烂泥扶不上墙。说不定,她真的能成为那个打破僵局的人。” 紫灵轻哼了一声,“就算她有决心又怎样,老子这剑域空间岂是她一个小丫头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等她能随意进出空间的时候除非她跟你一样强大,老子才阻止不了。”话虽如此,但紫灵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完全放松警惕,而是全神贯注地留意着阿娟的一举一动。 在寝宫门外,一群宫女们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皇后娘娘回来已经半个多月,清醒也有好几天了,可这几天她把自己关在房内,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宫女翠儿眉头紧锁,满脸焦虑地在门前踱步,嘴里不住地念叨:“这都几天了,娘娘还是不肯吃东西,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小桃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说道:“都怪我们没本事,劝了这么久,娘娘根本不听。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呀!” 年纪稍长的秀姑轻叹了一声,无奈地说:“咱们这些天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娘娘就是不开门。依我看,娘娘刚回来,又和陛下闹了别扭,心里肯定委屈。” 翠儿跺了跺脚,一脸焦急:“要不咱们再去请陛下过来吧,说不定陛下亲自开口,娘娘就肯吃东西了。” 秀姑连忙摇头,神色担忧:“可别莽撞!陛下这几日忙于朝政,咱们贸然去请,万一触怒了陛下,不仅帮不了娘娘,还会给娘娘惹麻烦。” 小桃咬了咬嘴唇,怯生生地提议:“要不,咱们找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娘娘进食?” 正当她们一筹莫展时,秀姑灵机一动:“我听说,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喝点甜汤或许能舒缓情绪。咱们去御膳房熬些红枣莲子甜汤来,说不定娘娘会愿意喝一点。” 大家觉得这主意可行,翠儿立刻吩咐小桃:“小桃,你赶紧去御膳房,让他们动作快点,记住,一定要熬得软糯香甜。” 小桃匆匆跑向御膳房。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莲子甜汤回来了。 翠儿小心翼翼地捧着甜汤,走到门前,声音温柔且带着几分哀求:“娘娘,您开开门吧。这是我们特意为您熬的红枣莲子甜汤,您多少喝一点,暖暖身子。您要是一直不进食,身体会垮掉的,我们真的很担心您啊。” 宫女们围在门口,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大气都不敢出,心中默默祈祷着皇后能打开门,喝上一口甜汤。然而,门内依旧毫无动静,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小桃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难道娘娘真的铁了心,连甜汤都不喝吗?” 翠儿轻轻拍了拍小桃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可自己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别慌,咱们再想想办法。” 秀姑抬头看了看天色,心急如焚地说:“这眼瞅着天又要黑了,娘娘再不吃东西,身体肯定吃不消。要不,咱们去打听打听陛下今晚的行程,要是能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娘娘的情况透露给陛下,说不定陛下会有主意。” 翠儿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秀姑,你在这守着,我和小桃去打听。” 说完,便拉着小桃匆匆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翠儿和小桃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翠儿神色有些复杂,说道:“听说陛下今晚要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不让任何人打扰。” 小桃一听,又急得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陛下那边也指望不上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路过,瞧见宫女们愁眉苦脸的模样,好奇地问:“这是咋啦?你们几个咋都这副表情?” 翠儿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皇后的情况说了。 小太监挠了挠头,想了想说:“我听我师傅说,以前宫里有妃子生病不肯喝药,太医就把药做成了糕点的样子,那妃子吃了还挺喜欢。要不你们也把吃的换个花样?” 宫女们听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秀姑连忙说道:“这主意不错!咱们赶紧去御膳房,让他们把食物做成精巧的点心,说不定娘娘会感兴趣。” 于是,宫女们再次奔赴御膳房,和御厨们一番商量后,端着一盘造型别致的点心匆匆返回。 翠儿站在门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娘娘,您看我们给您带来了新做的点心,模样可精致了,您就尝一口吧。您要是还在生陛下的气,等您吃了东西,我们再替您去和陛下说说,让陛下给您赔不是。” 宫女们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希望这一次,皇后能被她们的诚意打动。 然而,房间里依旧如死寂一般,没有半点回应。小桃彻底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门前,大哭起来:“娘娘,您可怜可怜我们吧,您要是再不进食,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会被治罪呀!” 她的哭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翠儿和秀姑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但翠儿还是强打起精神,蹲下身子轻轻扶起小桃:“小桃,别这样,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说完,她转身再次对着紧闭的门说道:“娘娘,我们知道您心里有苦,可您要是一直这样,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您给我们透个信儿,我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您舒心些。” 见还是没有回应,秀姑突然灵机一动,对翠儿说:“翠儿,我听说有些人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喜欢听些舒缓的曲子。咱们当中不是有人会吹笛子吗?要不,让她吹一曲给娘娘听,说不定能让娘娘心情好点。” 翠儿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主意,就这么办!” 她们赶紧招呼来会吹笛子的宫女,让她站在门口,吹奏起一首悠扬的曲子。笛声如潺潺流水,在空气中流淌,可房间里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一曲作罢,宫女们满心的希望再次落空。就在她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翠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主意:“要不,咱们写封信从门缝里塞进去?把咱们的担心和想法都告诉娘娘,说不定娘娘看了信会有回应。” 秀姑和小桃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翠儿匆匆找来纸笔,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她们对皇后的担忧,以及希望皇后保重身体的话语。写完后,她小心翼翼地将信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内依旧毫无动静。 翠儿站起身来,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娘娘再不吃东西,身体一定会垮掉。”小桃和秀姑也站起身,看着彼此,满脸都是无措。 突然,翠儿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有了!咱们去请太医,说不定太医有办法能让娘娘进食。”小桃和秀姑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于是三人匆匆朝着太医院赶去。 到了太医院,翠儿找到院判,焦急地说道:“院判大人,皇后娘娘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您快想想办法救救娘娘吧!”院判听了,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忖:这皇后性格骄傲,连皇上都拿她没办法,如今这事儿可不好办。要是治好了还好说,万一治不好,惹得皇后不高兴,那自己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院判犹豫了一下,赔着笑脸说道:“这位姑娘,不是老夫不肯帮忙,只是这几日老夫身体抱恙,实在是有心无力啊。”翠儿一听,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院判大人,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娘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可怎么办呀!” 一旁的秀姑见状,连忙说道:“院判大人,求您发发慈悲,去看看娘娘吧。”院判还是摇了摇头,坚持道:“实在对不住,老夫真的去不了。” 这时,另一位太医走上前,说道:“姑娘们,要不你们去找刘太医吧,他医术精湛,说不定能有办法。”翠儿等人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道谢,然后又急匆匆地去找刘太医。 可刘太医也早听闻皇后的脾气,哪敢轻易去招惹,找了个借口说正在研究一味重要的药方,脱不开身。其实刘太医心里清楚,这皇后行事向来有自己的主见,这次突然把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肯定不简单,自己去了也未必能解决问题,搞不好还会惹一身麻烦。 宫女们接连碰壁,心中既失望又焦急。小桃忍不住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太医们都不肯去,娘娘要是出了事,我们都活不成了。”翠儿咬了咬牙,说道:“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们再去找其他太医试试。” 于是,宫女们又在太医院里四处奔波,可那些太医们都像商量好似的,一个个找各种理由推脱。有的说自己要去给其他嫔妃煎药,走不开;有的说自己正在给药材分类,不能中断;还有的说自己要去整理医案,实在抽不出时间。宫女们这才明白,这些太医院的“老狐狸”们都怕得罪皇后,根本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无奈之下,宫女们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到皇后寝宫门口。看着那扇依旧紧闭的门,她们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翠儿靠着墙缓缓蹲下,双手抱头,满心的焦虑和无奈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秀姑虽然强忍着泪水,但眼眶也早已泛红,她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皇后能尽快开门。小桃则蹲在地上,小声地抽泣着,哭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 第34章 恶梦很容易暴露秘密 许久,翠儿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说道:“咱们不能再这么干等着了,皇后娘娘的情况刻不容缓。既然太医们都不愿意来,那咱们只能去请皇上了。” 秀姑听了,面露犹豫之色:“可是……皇上之前不是说过,这几日不要有人打扰他处理政务吗?而且,咱们也不确定皇上会不会因为这事怪罪咱们。” 小桃也停止了哭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害怕地说:“万一皇上真的生气了,降罪于咱们,那可怎么办呀?” 翠儿咬了咬嘴唇,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娘娘要是因为我们的犹豫有个三长两短,就算皇上不怪罪,我们也难辞其咎。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冒险试一试。” 秀姑和小桃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们知道,翠儿说得有道理,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三人整理了一下衣衫,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皇帝的御书房走去。一路上,她们的心跳都快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脚步也有些虚浮。每走一步,心中的恐惧和担忧就增加一分,但一想到皇后娘娘的安危,她们又鼓起了勇气。 终于,她们来到了御书房门口。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她们,大声喝道:“皇上正在处理政务,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翠儿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说道:“侍卫大哥,我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皇后娘娘如今情况危急,恳请皇上移步去看看。” 侍卫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你们赶紧回去,别在这里添乱!” 翠儿“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道:“侍卫大哥,求您通融通融吧。皇后娘娘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性命不保啊!”秀姑和小桃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不停地哀求着。 侍卫看着她们,有些犹豫了。他知道皇后在宫中的地位,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但皇上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突然打开,皇帝陛下走了出来,他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第一句话便是:“朕以为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脾气还是一样的犟,还是一样的想不开,朕去看看吧!” 宫女们闻言,心中一喜,赶忙从地上起身,在前面领路。一路上,她们脚步匆匆,满心期待着皇帝的到来能让皇后有所改变。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皇后的寝宫门口。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宫女们退下。他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倾城,是朕,你开开门。” 然而,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片死寂。皇帝微微皱眉,又提高了些音量:“朕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你若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跟朕说。” 房间里依旧安静得可怕,没有丝毫动静,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一般。皇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焦急:“倾城,你莫要再任性了,你这样不吃不喝,朕很担心。” 门外的宫女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默默祈祷着皇后能够开门。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依旧没有打开。 皇帝的耐心渐渐被消磨殆尽,他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急切:“杨倾城!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宫女们,眼中满是疲惫:“你们先退下吧,朕在这里再等等。” 宫女们虽然满心担忧,但也只能遵旨退下。 皇帝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更多的却是对皇后的关心与牵挂。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寝宫内,皇后因身体太过虚弱,趴在床边哭着哭着便沉沉睡去。她眉头紧锁,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睡梦中仍不时发出细微的抽泣声,仿佛在梦中也未能摆脱那些痛苦的纠缠 。 叶竟离神识扫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皇后如此憔悴的模样,他的心猛地揪紧。 再也顾不上许多,叶竟离直接用法力震开了紧闭的门。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突兀。 他快步走进屋内,来到床边,看着趴在那里的皇后,眼神中满是心疼。他小心翼翼地将皇后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躺好,又拉过被子,轻柔地给她盖上,动作里满是温柔与怜惜。 此时,躲在远处偷看的宫女们看到这一幕,既惊讶又欣慰。她们没想到皇帝陛下竟会亲自破门而入,更没想到一向威严的陛下,对待皇后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叶竟离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皇后的睡颜,抬手轻轻抚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低声喃喃道:“倾城,你到底为何如此折磨自己,有何事不能与朕说呢……” 叶竟离一直坐在床边,目光温柔而又担忧地凝视着沉睡的皇后。她的睡颜本应恬静美好,可此刻眉头却紧紧皱着,像是被无形的痛苦缠绕。看到这一幕,叶竟离心如刀绞,满心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 皇后在梦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危机四伏的迷雾森林。四周弥漫着诡异的雾气,危险隐匿其中,让人胆战心惊。她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从眼眶中涌出 。 嘴里喃喃自语着:“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明明可以躲开逃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跑。”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解,带着深深的无助。紧接着,又哽咽着说道:“是我自己没用,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做不到。”自责与悔恨充斥在话语间。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仿佛在梦中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次发出声“完蛋了,这一次死定了,疗伤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又梦到了自己被紫灵拉去挡妖兽绝望地闭上眼睛,意志也在这时逐渐消沉,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的情节。 叶竟离看着皇后痛苦的模样,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他再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倾城,别怕,有朕在,朕不会让你有事的。”然而,皇后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沉浸在那可怕的梦境深渊中无法自拔,眉头依旧紧锁,脸上的痛苦丝毫未减。 叶竟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像一尊永恒的雕塑,守护着皇后,等待她从噩梦中醒来。 皇后一直在恶梦中挣扎,不论叶竟离怎么呼唤,她都醒不过来。 叶竟离用灵力输入她身体里检查,却奇怪的发现她的经脉丹田体质都像突破过元婴期一样,不同的是元婴期没有元婴,自己现在也是元婴期强者这感觉不会错的。 就在这时,又从她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元婴了不起啊!老娘照样要你跪。”叶竟离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接着又听到她说梦话“人家可是元婴强者,老娘那里打得过,幸好师尊元神出手。” 叶竟离听得一愣一愣的,见她说梦话就顺便问她一句“你现在什么修为实力了。” 她这个时候正好梦到连心、柳月、沈浪、宝贝她们问自己什么实力“老娘有个屁的实力,能躲就躲,能跑就跑,实在是没办法的话师尊元神不用白不用拿来开挂火力覆盖。” 叶竟离听到这话,整个人猛地一怔,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讶。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在他的认知里,皇后一直是端庄稳重的,是那个母仪天下、举止优雅的后宫之主。可此刻从皇后口中喊出这样的话,实在是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他不禁反复琢磨着皇后的话,“师尊元神”“开挂火力覆盖”,这些陌生又奇特的词汇让他满心疑惑。他实在难以想象,在皇后失踪的日子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那个所谓的师尊,又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皇后在关键时刻如此依赖。 叶竟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好奇,更多的则是担忧。他再次看向皇后,只见她依旧沉浸在梦境之中,眉头紧皱,表情痛苦。 他不禁回想起祭祀那天,皇后突然和那个神秘人出现的场景。那人实力强大,能在虚空穿梭,还对皇后表现出一种特殊的关切。现在想来,叶竟离越觉得那人不简单,和皇后的关系恐怕极为深厚。 叶竟离低声呢喃:“这个所谓的师尊,到底在你身上做了什么?你的失踪,是不是和他有莫大的关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与不甘,他伸手轻轻握住皇后右手上的紫色镯子用灵力去查探,结果还是跟之前查探的结果一样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感知,可是几天前自己明明亲眼看见那个男人把剑变成镯子带在她手上的。 他就这样守着她度过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在屋内。 而在皇后的寝宫,宫女们也如往常一样,捧着洗漱用具和更换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前来侍候皇后。当她们轻轻推开宫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只见皇帝陛下坐在皇后的床边,神色凝重地看着沉睡的皇后,周身隐隐有灵力波动,似乎在维持着某种术法。 作为元婴强者,叶竟离自然不会感到困倦,但皇后的状况却让他忧心忡忡。他持续不断地将灵力输入皇后体内,可皇后依旧沉睡不醒,眉头始终紧锁,仿佛仍深陷在那可怕的梦境之中无法挣脱。 宫女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们不敢贸然出声,生怕打扰到皇帝陛下的施法。翠儿犹豫了许久,才壮着胆子上前,小声说道:“陛下,是否要准备些滋补的汤药,或许对娘娘的身体有帮助。” 叶竟离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速去太医院,让他们挑选最好的药材,熬制凝神补气的汤药,尽快送来。”翠儿连忙应下,匆匆带着其他宫女退了出去。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叶竟离轻微的灵力运转之声。叶竟离看着皇后苍白的面容,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悔。 “倾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叶竟离喃喃自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竟离始终没有放弃,他不断尝试着用各种灵力的运用方式,希望能唤醒皇后。然而,皇后依旧沉睡在那黑暗的梦境深渊,对外面的一切浑然不知 。 太医院的汤药很快送来了,叶竟离亲自接过,坐在床边,试图用灵力将汤药化作雾气,缓缓渡入皇后口中。可皇后的身体仿佛对一切都产生了抗拒,灵力刚一靠近,便有一股微弱却顽固的力量将其阻挡在外。 突然叶竟离脑海里听到一句话“小子你这样盲目给她灌药,是想把她弄死吗?” 叶竟离心中一惊,瞬间警惕起来,周身灵力波动愈发强烈,他迅速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他把注意力放在皇后右手紫色镯子上。 “前辈是你吗?能告诉晚辈该怎么做吗?”叶竟离恭敬地问。 “那蠢货死不了,你小子要是再这样乱给她灌药,不死也会被你弄死,那蠢货要醒了老子不跟你说话了。”紫灵没好气传话到叶竟离脑海里。 正在这时,有公公来找他去早朝。那公公在门外焦急地喊道:“陛下,陛下!朝堂之上大臣们都已等候多时,恳请陛下速速前去早朝。” 叶竟离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对着门外大声呵斥道:“滚!朕今日不早朝了,朝堂上若有要事,让他们呈折子上来。没朕的旨意,谁也不许再来打扰!”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威严与怒火,震得那公公在门外瑟瑟发抖,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叶竟离重新将目光投向皇后,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而关切。他轻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再次握住皇后的手,低声说道:“倾城,你可知你这般模样,让朕有多心疼。不管遇到什么,你都要快点醒来,朕会一直在你身边。”叶竟离时而凝视着皇后的脸庞,时而轻轻抚摸她的额头,试图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皇后的手动了一下,腿也撑了一下,叶竟离察觉她要醒了,握着她的手,激动的问“城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啊娟一个激灵睁开双眼扒开叶竟离的手,抱着被子躲到床角,惊讶的看着他。 叶竟离知道现在的她抗拒自己,主动起身后退一段距离温柔的问她“朕现在离得这么远可以了吗?” 第35章 怡妃突然到来 阿娟一醒过来,就看到叶竟离在床边坐着吓得赶忙躲开。 眼中满是警惕,她的呼吸急促,眼神慌乱地在屋内扫视着,见叶竟离又起身后退一段距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颤抖着开口:“你……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疑惑与恐惧。 叶竟离尽量温和的语气轻言细语的对她说话“城儿你别怕,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我们是夫妻啊!你别这么怕朕好吗?”说话间,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她能想起往昔的情谊,放下心中的防备 。 见她不安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是没有说话叶竟离又婉婉道来“昨天凤梧宫的人去找朕,说你这几天都未曾进食,把自己锁在室内不与人接触,她们担心你这样绝食下去会出事情,所以才去把朕叫来看看你。” 他的眼神中还隐隐透露出一丝自责,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 看她慢慢回过神来,没之前那么惊恐,叶竟离的嘴角微微下垂,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城儿朕先出去,让宫女们进来伺候你洗浴更衣 ,等你收拾好了,朕陪你一起用早膳。”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接着说道:“朕知道你可能还有些不适应,没关系,慢慢来。朕就在外面等你,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告诉朕。” 说完,叶竟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眷恋与期待,随后缓缓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早已经捧着洗漱用具和更换衣物在外面等待的宫女们看到皇帝陛下一出来纷纷行礼,叶竟离低声吩咐道:“你们进去伺候皇后娘娘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有半点马虎,凡事都顺着娘娘的心意哄她开心,若有半点差迟小心你们的脑袋。”宫女们领命后,进入房间。叶竟离则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期待着与她共进早膳时,能看到她不再充满恐惧的模样。 宫女们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来到皇后床边,整齐地屈膝行礼。翠儿率先开口,声音轻柔又恭敬:“娘娘,奴婢们伺候您洗漱更衣。”说着,她微微侧身,示意身后的小桃将手中的铜盆轻轻放下,盆中热水升腾起袅袅热气,在这清冷的房间里添了几分暖意。 小桃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浸湿、拧干,双手捧着递到皇后跟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娘娘,奴婢帮您擦擦脸。”皇后点头依旧沉默不语。 秀姑见状,赶忙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件柔软的绸缎寝衣,笑着说道:“娘娘,您瞧这件衣裳,是陛下特意吩咐内务府新做的,料子可舒服了,奴婢帮您换上吧。”皇后微微点头,站起身来配合着秀姑换上新衣。 在这过程中,宫女们不停地找着话题,试图逗皇后开心。翠儿笑着说:“娘娘,前几日御花园里的花开得可艳了,等您身子好些,奴婢们陪您去逛逛。”小桃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娘娘,还有那池子里的金鱼,最近又肥了不少,可有趣啦。”然而,皇后只是静静地听着,既不回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尽管皇后没有反应,宫女们却丝毫没有懈怠,依旧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换好衣服后,翠儿又细心地为皇后梳理头发,手法娴熟而轻柔。小桃则在一旁递着各种发饰,嘴里还念叨着:“娘娘,这个发簪可衬您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翠儿走到门口,轻声对门外的叶竟离说道:“陛下,娘娘已经收拾好了。” 叶竟离闻言,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皇后在宫女们的簇拥下缓缓走出房间时,叶竟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的靠近会再次惊扰到她。 许久未见阳光,皇后刚一踏出房门,强烈的光线便刺得她眼睛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宫女们见状,顿时一阵慌乱,翠儿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焦急:“娘娘,您怎么样?” 叶竟离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再也顾不上许多,几步上前,用自己宽大温暖的手掌轻轻捂住了皇后的眼睛,声音温柔得如同潺潺溪流:“城儿,别怕,慢慢适应一下。是朕疏忽了,应该提前让人准备些遮挡光线的物件。” 皇后的身子微微一僵,似乎对叶竟离的突然靠近有些抵触,但叶竟离掌心的温度却让她莫名地安定了一些。叶竟离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一边轻声安慰:“没事的,等眼睛适应了就好,朕在这儿呢。” 过了一会儿,叶竟离感觉到皇后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才慢慢松开了手,目光始终关切地落在她的脸上:“现在感觉好点了吗?”皇后微微点头,依旧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对叶竟离的恐惧似乎又淡了几分。 叶竟离见状,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他微微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城儿,朕陪你去用早膳吧。今日御膳房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点心。”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宫女们,吩咐道:“你们都跟紧些。” 在前往用膳的路上,叶竟离刻意与皇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让她感到压迫,又能在她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一路上,他还时不时地介绍着沿途的一些小变化,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你看,那边的几株桃花开得正盛,过些日子,咱们可以一起去赏花。” 皇后静静地听着,虽然依旧没有回应,但脚步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很快,他们来到了用膳的偏殿。叶竟离率先走进殿内,亲自为皇后拉开了椅子,待皇后坐下后,才在她对面落座。 他轻轻拍了拍手,宫女们便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和点心摆上了桌。叶竟离指着其中一盘桂花糕,说道:“城儿,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桂花糕,尝尝看,是不是还是原来的味道。” 阿娟心里想,“桂花糕我不喜欢吃。” 叶竟离见她没反应,又一一点了其它的东西,一大桌子的吃食都点完了,见她还是没反应。 阿娟看着桌上的各种山珍海味跟各种大补汤心里想着,“我现在身体这么虚弱,给我吃这些东西,想补死我呀!” 宫女们见皇后依旧不吃不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翠儿满脸焦急,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恳切:“娘娘,您多少吃一点吧,您身子这么虚弱,不吃东西可不行。您要是不嫌弃,奴婢去给您煮碗面汤,软软乎乎的,喝下去胃里也舒坦。” 小桃也在一旁附和,眼中满是担忧:“是啊,娘娘,您看这粥还冒着热气呢,喝上一口,身子也能暖和暖和。您要是觉得不合口味,我们马上让御膳房再做。”秀姑微微皱眉,接着说道:“娘娘,您平日里最是善良,可不能让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干着急呀。”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里既无奈又心疼。他强装出一副笑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城儿,你要是不喜欢这些,想吃什么咱重新做。要不,朕让太医来给你看看,问问看你现在吃什么最合适 。”向一个公公招手,那位公公理会到皇帝陛下的意思后走出去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紧紧地盯着皇后,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皇后看着焦急的宫女们,又听着叶竟离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叶竟离见她有了反应,心中一喜,以为她就要松口了。他赶紧接着说:“城儿,你先想想看,不管你想吃什么,只要说出来,朕立马让人去准备。”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声:“怡妃娘娘到——”话音未落,怡妃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罗裙,上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腰间的丝带更衬得她身姿婀娜。她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得意,又有着刻意的温婉。身后跟着的宫女手中捧着还冒着热气的鸡肉粥,粥香随着热气飘散在空气中。 怡妃先是屈膝行礼,姿态优雅,声音娇柔地说道:“陛下,臣妾听闻您昨夜在凤梧宫守着皇后姐姐,一夜未眠,心中实在担忧。想着姐姐许是身子不适,今日定没什么胃口。臣妾便亲手做了这鸡肉粥,这鸡肉是臣妾特意吩咐小厨房选的最鲜嫩的,粥也熬了整整两个时辰,软糯香甜,最是滋补,特来给姐姐送过来,也给陛下您添点吃食。”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拂了拂鬓角,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叶竟离的脸,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对陛下的关心无微不至。 叶竟离微微皱眉,心中对怡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不悦,毕竟此刻他满心都在担忧皇后的状况,只盼着皇后能吃点东西,恢复些精神。但他还是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淡淡说道:“有心了,怡妃,先放着吧。” 怡妃却像是没看出叶竟离不悦的心思一般,莲步轻移到皇后跟前。她微微俯身,看似亲昵地说道:“皇后姐姐,您快尝尝,这可是臣妾花了大心思熬制的呢,如今身子欠安,可得好好补补。臣妾还想着,要是姐姐喜欢,以后臣妾天天给您做。”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故意将“天天”两个字说得很重,仿佛在暗示着自己对皇帝的影响力,也在暗暗向皇后示威,皇帝天天在你这里我也天天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了瞟叶竟离,见叶竟离微微皱着眉头,心中有些失落,但仍不放弃。她又转头看向皇后,接着说道:“姐姐,您瞧陛下多关心您,为了您都不顾自己的龙体了。姐姐要是再不快点好起来,陛下可要一直忧心下去了。”这话表面上是在劝皇后吃东西,实则是在提醒皇后,她的状况让皇帝如此挂心,若不好好回应便是不识抬举,若是你这样下去身子垮了死了,皇后之位就是我的了。 皇后抬眸看了一眼怡妃,又看了看那碗鸡肉粥,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冷淡,仿佛眼前的人和这粥都入不了她的眼。 叶竟离见状,心里暗暗叹气,他知道怡妃这是故意作妖来献殷勤讨好自己打压皇后,可当下也不好发作,只盼着她别再搅和,让皇后能尽快吃些东西才好。 皇后看到她,心里恨啊!又不能发作“这恶婆娘以前没给自己少使拌子,害得自己失身怀孕,又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一点证据都没留,老娘四年前怎么失踪的也是这恶婆娘干的,这恶婆娘手段狠毒没留证据,太狡猾了难对付。” 怡妃似乎感受到了皇后的敌意,但她佯装不知,依旧满脸笑意地说道:“姐姐,您就尝一口嘛,要是不合口味,臣妾再让小厨房重新做。”说着,她还亲自拿起勺子,搅了搅那碗鸡肉粥,做出一副极为贴心的模样。 皇后心中虽然恨意滔天,不停地在心里咒骂:“哼,这恶婆娘假惺惺的,以前没少算计我,今天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但她面上却突然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那就多谢妹妹的好意了。”说着,她缓缓接过怡妃手中的勺子,舀起一小口粥送入口中。 这一举动大大出乎了怡妃的意料,她原本以为皇后会像以前一样,直接拒绝她的“好意”,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场景,那样她便可以在皇帝面前继续扮柔弱,说皇后不领情之类的话。可现在皇后竟然一反常态,不仅接受了,还一口一个妹妹地夸赞:“妹妹这手艺真是不错,这粥熬得软糯香甜,本宫已经很久没吃到这么合口的东西了。” 怡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她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暗暗想:“这皇后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强装镇定地说道:“姐姐喜欢就好,臣妾以后可以多给姐姐做。” 皇后却像是没看到怡妃的异样,继续笑着说道:“妹妹如此贴心,本宫真是欣慰。有妹妹在这后宫,本宫也能省不少心,既然这样那妹妹就记得以后多做点好吃的来哦。”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夸赞,可听在怡妃耳中却格外刺耳。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疑惑。他深知皇后与怡妃之间向来不睦,今天皇后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但他又希望皇后能多吃点东西,便也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观察着。 怡妃见皇后一直在夸赞自己,却又分明能感觉到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之意,却又发作不得。她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心中暗暗叫苦,原本想在皇帝面前打压皇后,没想到却被皇后反将一军。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姐姐,您慢慢吃,臣妾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退了。”说完,她也不等皇后和皇帝回应,便匆匆带着宫女离开了。 第36章 皇后娘娘终于吃东西了 怡妃走后,阿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这个恶婆娘,真当老娘还是以前那个被她拿捏会在叶竟离面前跟她争风吃醋的杨倾城啊!今日你还敢假惺惺地送粥来,若不是老娘忍着,装出一副接受的样子,还真不知道要被你怎样编排。” 阿娟一边挑挑拣拣的满桌子找着吃食,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原主真是不争气,在这充满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地方你就不能低调点吗?跟别人争风吃醋有个毛用,该怂就得怂低调点保小命要紧,老娘日后行事定要谨慎应对,切不可大意,免得又走上原主的路。” 阿娟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叶竟离一眼,心里嫌弃地吐槽原主:“不就是一个男人吗?爱个毛线,结果把小命给丢了不值得。”然后收回目光,继续在桌子上挑挑拣拣,仿佛眼前的饭菜比对面的皇帝重要得多。 叶竟离察觉到皇后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一瞬间,他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自两人之间产生嫌隙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对视了。在他的眼中,皇后的这一眼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像是冰封许久的湖面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 他不禁开始在心中幻想,是不是皇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怨恨与警惕,想要跟自己释怀,重归于好?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升起,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皇帝陛下的眼中瞬间燃起了炽热的光芒,那是一种久违的激情与期待。 他在心里暗自yy着,只要皇后开口,不管是想要珍贵的奇珍异宝,还是想要参与朝政,甚至是想要惩处那些曾经得罪过她的人,他都会像以前一样毫不犹豫地答应。往昔两人恩爱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他几乎能想象到接下来两人重归于好后,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前倾,眼中满是急切与渴望,就等着皇后开口,好将自己满腔的热情与补偿都倾注而出 。 阿娟又台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叶竟离看她的眼神,然后拿勺子舀了一碗比较清淡一点的汤,边喝汤边心里继续吐槽“长得也不咋样,还是师尊长得好看帅气、清爽、 高高瘦瘦身资挺拔,美得像精雕细琢的手办娃娃。”一想到师尊的盛世美颜她就犯花痴了嘴角上扬。 而对面的叶竟离,却完全误解了阿娟的神情。他见皇后嘴角含笑,还以为是皇后终于对自己展露了真心,终于肯放下过去的种种不愉快。他的心瞬间像被灌了蜜一样甜,整个人都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 他眼巴巴地盯着阿娟,脑海里已经开始勾勒出接下来两人郎情妾意、情意浓浓的画面。他想着或许一会儿就能与皇后促膝长谈,倾诉彼此的思念与牵挂;或许今晚就能像从前那样,与皇后在月色下漫步,互诉衷肠。他越想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宫女们看到这一幕也非常的开心,皇后娘娘终于肯吃东西用膳食了。 “还是陛下厉害,一来娘娘就肯吃饭了!”一个小宫女率先开口,脸上洋溢着单纯的喜悦,眼中满是对皇帝的崇敬。 “是啊是啊,”另一个稍年长些的宫女连忙附和道,“娘娘这些日子都没什么胃口,陛下您一来,就不一样了,可见陛下在娘娘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欠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之前还担心娘娘的身子,这下可算能放心了。”旁边一个圆脸宫女也跟着说道,语气里满是欣慰,“陛下对娘娘的关怀,咱们都看在眼里,娘娘肯定也感受得到。” 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这些彩虹屁如同潮水般向叶竟离涌去。 叶竟离坐在那里,听着宫女们的夸赞,心里那股得意劲儿愈发膨胀。他微微仰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矜持的笑容,摆足了皇帝的派头,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得意。他轻轻摆了摆手,故作谦逊地说道:“皇后凤体欠安,朕自然是要多关心,这都是朕分内之事。”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骄傲与自得,仿佛在说他早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能让皇后有所改变。 阿娟听到宫女们的话,差点没忍住翻白眼,心里暗自腹诽:“这群人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我吃饭跟他有什么关系。”但她也懒得戳破,只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喝着汤,对周围的一切假装浑然不觉 。 叶竟离沉浸在宫女们的夸赞中,心情大好,看向阿娟的眼神愈发温柔。他站起身,缓缓走到阿娟身边,亲自拿起汤勺,轻声说道:“这汤若是合你口味,便多喝些。”说着,还细心地为阿娟盛了汤,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阿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叶竟离却好似没察觉到她的抗拒,笑着说:“皇后,你我夫妻许久未曾这般相处,莫要生疏了。”阿娟心中虽觉得别扭,但看着周围宫女们满含期待的目光,又不好发作,只能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叶竟离见阿娟露出笑容,只当她是真的接受了自己的示好,心中愈发欢喜。 阿娟强忍着内心的别扭,接过叶竟离递来的汤碗,那汤碗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让阿娟愈发不自在。她轻轻抿了一口汤,余光瞥见叶竟离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等待着她的认可。阿娟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表面上却微微点了点头。 叶竟离得到了回应,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甜,他趁热打铁地说道:“皇后若是喜欢,朕明日便让御膳房再多做些你爱吃的菜肴来,多吃点身体才恢复的快。”阿娟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敷衍地应了一声:“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好了!边疆急报!”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看了看阿娟,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呈上来。” 小太监连忙将手中的加急文书呈了上去,叶竟离接过,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脸色愈发阴沉。阿娟见状,心中不禁好奇,却也知道此时不宜多问。叶竟离沉默了片刻,对阿娟说道:“皇后,边疆战事吃紧,朕需要去御书房与大臣们商议对策,你好生修养身体,多吃点东西不许在绝食了,知道吗?朕看你也没吃多少东西,等会儿太医来了看看,你想吃什么一定要说。”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阿娟看着叶竟离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她放下手中的汤碗,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这突如其来的边疆战事,不知会给这宫廷带来怎样的变化。她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宫廷之中,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阿娟正想着,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她警惕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她知道,这宫廷里到处都是眼线,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人监视着。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原主曾经得罪过的那些人。她心中暗自盘算着,这边疆战事一起,说不定会有人趁机又要对自己不利。她必须要想办法保护好自己,不能再重蹈原主的覆辙,更不能跟上次一样叶竟离一离宫自己就被元婴杀手掳走,要不是自己开挂那还有命。 宫女们见状,急忙询问“娘娘怎么了。”这些宫女阿娟不熟也就没搭理她们。 阿娟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她想起了自己在现代所学的一些知识和技能,或许可以从中找到一些应对的方法,宫斗电视小说自己也看过不少。 突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她决定利用自己现代人的思维和知识,在这宫廷之中站稳脚跟,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困难,但她相信,只要自己用心去做,一定能够成功,想到了《长月烬明》里的澹台烬回景国那段,正应景现在的自己在回到启临国。 阿娟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浮现出电视剧里澹台烬在景国当质子时的种种画面。此刻,她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个身处敌国、孤立无援的澹台烬,这看似金碧辉煌的宫廷,对她而言却如同龙潭虎穴,每一步都暗藏杀机。 回想起澹台烬在质子时期,虽身处绝境,却从未放弃过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抗争,阿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共鸣。她作为穿越者,在这全然陌生的古代宫廷环境里,同样是举目无亲、危机四伏。原主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就像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像澹台烬那样,即便身处最黑暗的深渊,也要怀揣着破局的决心。 在景国为质时,澹台烬遭受了无尽的欺辱与冷眼,可他懂得隐忍,暗中积蓄力量。阿娟深知,自己如今也必须学会隐忍。在这后宫之中,她不能再像原主那般任性冲动,那些妃嫔们对她的敌意就如同景国众人对澹台烬的恶意,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们抓住把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要将自己的真实情绪和想法深深隐藏起来,以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示人,耐心等待反击的时机。 阿娟又想到,澹台烬在困境中善于观察人心,利用他人之间的矛盾来为自己创造机会。这后宫之中,各宫嫔妃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争斗不断。她决定效仿澹台烬,仔细观察这些妃嫔们的动向,寻找她们之间的利益冲突点。就拿怡妃来说,这个女人之前就给原主使过不少绊子,她在后宫中肯定也有自己的竞争对手。阿娟打算不动声色地在暗中挑起她们之间的矛盾,让她们自顾不暇,从而减轻对自己的威胁,同时也为自己争取发展的空间。 在质子生涯中,澹台烬明白人脉的重要性,即使身处困境,也努力寻找可以依靠的力量。阿娟意识到,自己在这后宫中也不能孤立无援。她要像澹台烬那样,在宫女和太监中寻找忠诚于自己的人。这些看似地位低下的人,在宫廷中却有着巨大的信息传播网络。她可以用一些小恩小惠,或是展现出自己的善意和能力,来赢得他们的信任和支持,让他们成为自己在这宫中的耳目,为自己传递各种关键信息。 同时,阿娟也清楚,澹台烬在艰难的处境中始终保持着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改变命运的执着。她也一样,不能满足于在这后宫中苟且偷生。她要像澹台烬在景国努力积累势力一样,在这后宫中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她要让那些曾经轻视、欺辱过她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然而,阿娟心里非常明白,这条路必定充满了艰难险阻。每一步都需要她小心翼翼地去走,稍有差错,就可能全盘皆输。 就像澹台烬在最黑暗的日子里依然坚定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行一样,阿娟仿若失了神,脑海里全是澹台烬的影子,不知不觉便踱步到了窗边。清晨的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箔,洋洋洒洒地倾洒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微微仰起头,闭上双眼,感受着那丝丝缕缕的温暖,在这看似宁静的后宫之中,她就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的孤舟之上,时刻面临着被吞噬的危险。她深知,若想改变这岌岌可危的处境,唯有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而这紫元诀,便是她手中的利刃。 阿娟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右手,那动作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拨开层层迷雾,探寻着未知的力量。她的掌心朝上,五指微微张开,整只手悬停在半空中,宛如在承接某种神秘的馈赠。此时,她的心中一片澄澈,口中念念有词,正是那神秘的紫元诀。 随着口诀的吐出,阿娟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缓缓融入了那片金色的阳光之中。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阳光里似乎蕴含着一种若有若无、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紫灵之力。这股力量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跳跃、盘旋,却又难以捉摸。 阿娟集中全部的精神,试图牵引这些紫灵之力汇聚到自己的掌心。一开始,那些紫灵之力像是顽皮的孩童,四处逃窜,不愿受她掌控,她不断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凭借着师尊记忆传承中的感悟,耐心地引导着。渐渐地,那些紫灵之力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诚意和决心,开始缓缓向她的掌心靠拢。 一丝、两丝……越来越多的紫灵之力汇聚而来,阿娟能感觉到掌心处传来微微的酥麻感,那是力量汇聚的征兆。她的心跳不禁加快,既紧张又兴奋。随着紫灵之力的不断涌入,她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原本有些疲惫的精神也为之一振。她更加专注,将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紫元诀的运行之中,摒弃了一切杂念。 阿娟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它们,让它们在自己的掌心缓缓盘旋、融合。随着紫灵之力的不断融合,她的掌心渐渐散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阿娟能感觉到,这股力量正通过掌心,缓缓流入自己的经脉之中,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她的身体。每一条经脉都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收着这股力量,随着紫灵之力在体内的运行入体。可由于失去了修为力量,经脉变得脆弱不堪,每一丝灵气的进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穿刺。 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要想真正掌握紫元诀的力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阿娟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掌心中那若隐若现的紫色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第37章 对打针的恐惧记忆犹新 阿娟缓缓放下手,掌心中那抹紫色光芒渐渐隐去,可体内那股紫灵之力带来的温热却还在持续,好似在无声地提醒着她这力量的真实存在。想到自己如今已失去金丹期的修为与实力,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五味杂陈。 但她很快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脑海中浮现出电视剧里澹台烬那坚毅的模样,澹台烬在困境中从未有过丝毫的矫情与退缩,每一步都走得坚定且果决。自己既决心要成为像澹台烬那般的人,就必须学会隐忍与果断。 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的委屈与不甘都统统压下,如今失去修为实力了,那就重新再来,以前是师尊给的,这一次我要自己去创造。 她在心中默默规划着修炼的路径。从基础的吐纳之法开始,她要再次熟悉如何引导天地灵气入体,让自己的经脉重新适应这股力量的流动。回想起刚才修炼紫元诀时的情景,感受到紫灵之力汇聚的瞬间,让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之光。 她环顾四周,这后宫的每一处角落都暗藏着危险与算计。那些曾经在原主得势时就心怀嫉妒的嫔妃们,想必早已在暗中蠢蠢欲动,准备落井下石。 但阿娟不会坐以待毙。她想到了澹台烬在敌国为质时,在众人的冷眼与欺辱下,依旧能暗中积蓄力量,等待反击的时机。自己如今也可以如此。在这后宫之中,她要装作若无其事,暗中抓紧修炼紫元诀,恢复并提升自己的实力。 她开始回忆师尊记忆传承中关于紫元诀修炼的要点。紫元诀与普通的修炼功法不同,它对修炼者的心境要求极高,只有心境平和内心强大、坚定之人,才能更好地引导和掌控紫灵之力。阿娟明白,自己要想在紫元诀的修炼上有所突破,首先要修炼的就是自己的心性。 而围在不远处的宫女们,看着窗边静静站立的阿娟,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为首的翠儿轻轻皱起眉头,小声对身旁的小桃说:“你瞧娘娘,身子这么虚弱,才刚用过早膳,就站在窗边晒太阳,莫不是落下了什么病根,神志都不清醒了?”小桃也紧张地咬着下唇,眼中满是关切:“这可如何是好?陛下都让人去请太医,怎么还不来给娘娘瞧瞧?” 翠儿犹豫了一下,微微摇头:“不可,陛下临走时特意叮嘱过,让娘娘好生修养身子,没出什么大事,不要随意去惊扰娘娘。依我看,咱们先给娘娘准备些滋补的膳食,兴许能让娘娘好受些。”秀姑摇头表示“早膳的时候娘娘都没吃什么东西,就吃了点怡妃送来的鸡肉粥跟一碗清淡一点汤,其它的东西都没吃喂在嘴里都吐出来了”。 于是,宫女们迅速行动起来。翠儿指挥着几个小宫女去御膳房,千叮咛万嘱咐要准备些清淡又滋补的汤羹,像银耳莲子羹、乌鸡汤之类的,还特意交代要快些送来,千万不能用大补食物。剩下的宫女则在房内忙碌着,有的去整理床铺,想着娘娘累了能舒舒服服地休息;有的则拿着软垫铺在椅榻上,准备给站累了的娘娘坐。 小桃则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拿起一件披风,轻轻搭在阿娟的肩上,轻声说道:“娘娘,您站久了怕是会着凉,披上披风吧。”阿娟反应过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小桃以为娘娘是默许了,便安静地退到一旁,和其他宫女一起,静静地守在周围,时刻关注着娘娘的一举一动,一有情况便立刻上前伺候 。 正在这时,去请太医的公公带着太医匆匆赶了回来。那公公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一进屋子便扯着嗓子喊道:“太医来啦,太医来啦!” 原本安静守在阿娟周围的宫女们瞬间忙碌起来。翠儿连忙指挥道:“快,扶娘娘去椅榻上坐着!”几个宫女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阿娟。小桃一边扶着阿娟的胳膊,一边温柔地说道:“娘娘,您慢些,咱们去那边坐着让太医给您瞧瞧。”阿娟没有反抗,顺着宫女们的搀扶缓缓走到椅榻边坐下。 太医神色凝重,背着药箱快步走到阿娟面前。他先是恭敬地行了个大礼,说道:“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随后,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搭在阿娟的手腕上开始把脉。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盯着太医的一举一动。 阿娟在把脉的过程中,静静地观察着太医的表情。只见太医把了一会儿脉,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宫女们见状,愈发着急。翠儿忍不住问道:“太医,娘娘这是怎么了?”太医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娘娘的脉象有些奇特,看似虚弱,却又隐隐透着一股生机,不像是染了什么重病。不过,保险起见,还是需要再仔细诊断一番。” 说着,太医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些银针,准备为阿娟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宫女们纷纷围拢过来,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刚准备用银针进一步为阿娟诊断,阿娟的脸色却瞬间变得煞白。作为一个现代人,从小到大对打针的恐惧深深烙印在她心底,此刻看到那明晃晃的银针,本能的抗拒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阿娟猛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语气坚决地说道:“不要用这个,我不扎针!”这突如其来的拒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太医一脸错愕,手中的银针停在半空中,他连忙解释道:“娘娘,这银针诊断能更准确地知晓您的身体状况,对您的病情诊治极为关键啊。” 宫女们也纷纷劝道:“娘娘,太医是为您好,您就忍一忍吧。”翠儿更是焦急地说道:“娘娘,您的身子重要,可不能耽误了诊治啊。” 阿娟却不为所动,她心里清楚,古代的医疗手段和观念与现代大不相同,自己实在无法接受这扎针诊断。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本宫感觉自己并无大碍,无需用这银针诊断。”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们从未见过皇后如此抗拒太医的诊治。小桃小声说道:“娘娘,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万一……”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娟打断:“不必再说了,本宫心意已决。” 太医无奈之下,只能把银针放回药箱,说道:“那娘娘,微臣先用其他方法为您诊断吧。”说着,他开始询问阿娟一些日常饮食、睡眠等方面的问题,阿娟则谨慎地一一作答。 然而,宫女们依旧忧心忡忡,她们不知道娘娘如此抗拒扎针是否会影响病情的诊断和治疗,也担心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 太医心中明白,仅仅询问而不进行更深入的查看,很难准确判断皇后娘娘的真实状况。从刚才把的脉象来看,娘娘的经脉虽未堵塞,却脆弱得如同被掏空只剩外壳的鸡蛋,稍有不慎便可能彻底崩坏。 他再次拱手,恭敬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娘娘,恕微臣直言,仅靠问诊难以全面了解您的身体状况。您的经脉如今极为脆弱,若不及时施以正确的治疗手段,恐会留下大患。这银针诊断虽会让您稍有不适,但却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 宫女们听太医这么一说,愈发焦急起来。翠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中含泪说道:“娘娘,您就听太医的吧,为了您的凤体安康,求您了。”其他宫女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一时间屋内跪了一片。 皇后娘娘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她深知宫女们是真心为她好,可对扎针的恐惧实在难以克服。她咬了咬下唇,说道:“起来吧,都起来,让本宫再想想。” 太医在一旁耐心等待着,他心里清楚,皇后娘娘身份尊贵,自己不能强行施针。可若不尽快采取措施,娘娘的身体状况只会越来越糟。 皇后娘娘皱着眉头,在心中权衡利弊。她想到自己如今身处这复杂的后宫,若身体真的垮了,那便更难以应对各方的明争暗斗。可一想到那扎针的画面,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过了许久,皇后娘娘缓缓开口:“太医,你可有其他办法,既能诊断清楚,又不用这银针?”太医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后说道:“娘娘,其他方法也有,但准确性恐不如银针诊断,微臣担心会耽误娘娘的病情。” 宫女们再次劝道:“娘娘,太医医术精湛,他不会害您的,您就答应了吧。”皇后娘娘深吸一口气,心中依旧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阿娟坐在椅榻上,心里七上八下,暗自嘀咕着:“妈呀,不会要强行给老娘扎针吧,老娘可不受。”她神色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可这些内心的想法,旁人浑然不知。 此时,在御书房内,皇帝正与大臣们神情严肃地商讨着边疆战事。巨大的舆图摊开在案几上,皇帝手持朱笔,在舆图上比划着,眉头紧锁,说道:“边疆局势吃紧,敌军蠢蠢欲动,咱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大臣们纷纷点头,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就在这时,去请皇帝的小太监一路小跑,来到御书房门口。他气喘吁吁,满脸惶恐,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通禀:“陛下……皇后娘娘那边……有些急事,太医和宫女们请陛下过去一趟。” 御书房内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一位年长的大臣皱着眉头,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如今边疆战事紧急,这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怎能因后宫之事轻易中断商议?”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是啊陛下,此时应以国事为重。” 皇帝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他看了看舆图,又看了看门口的小太监,心中有些不悦。但一想到是皇后那边出了事,又不免有些担心。他沉默片刻,说道:“朕知道了,你们先在此等候,朕去去就回。” 大臣们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跟着小太监匆匆离开御书房。一路上,皇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究竟是皇后出了什么要紧事,竟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商议军国大事 。 而在皇后这边,众人还在焦急地等待着皇帝的到来,皇后娘娘心里愈发不安。 皇帝心急如焚地赶到皇后寝宫,听完太医对皇后身体状况的详细描述,得知经脉脆弱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心里满是担忧。他快步走到皇后身边,放柔了声音劝道:“城儿,听太医的话,扎针才能知道具体病情好对症下药,你莫要再抗拒了。” 然而,皇后一想到打针的恐怖场景,内心的恐惧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神色惊恐地连连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叶竟离,我真的害怕,我不要扎针,不要!” 皇帝眉头紧皱,又耐着性子劝了好几遍,可皇后依旧坚决不肯。此时,大臣们还在御书房等着他商议边疆战事,时间紧迫,皇帝实在没了办法。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伸出手轻轻将皇后抱起,往床边走去。皇后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可皇帝身为元婴大佬,想要拿捏她轻而易举,只是因着心中的疼爱,并未使出多少力气。 皇帝将皇后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身体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对太医说道:“开始吧。”皇后看着那明晃晃的银针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拼命扭动着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叶竟离,你放开我!我不要!”皇后绝望地呼喊着,声音中满是对打针的极度恐惧。但皇帝此刻心意已决,他只能狠下心来,紧紧压制着皇后,让太医顺利施针 。 太医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扎入皇后的穴位,每扎一针,皇后都像是被剧痛击中一般,身体猛地颤抖一下,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皇帝看着皇后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也不好受,可他知道,这是为了皇后好,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忍 。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稳稳扎入穴位,皇后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她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眼神中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太医神色专注,密切观察着银针的反应,时不时调整一下角度和深度。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情,说道:“陛下,娘娘的脉象开始有了些许好转,看来这针灸之法已然起了作用。” 皇帝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他轻轻松开压制着皇后的手,看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心中满是愧疚,柔声道:“城儿,委屈你了。” 皇后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之中,听到皇帝的话,心中的委屈瞬间爆发,她转过头去,不愿看皇帝,哽咽着说:“叶竟离,你明知道我害怕,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皇后的头发,解释道:“城儿,你的身体状况太让人担忧,朕若不这么做,实在怕你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太医开始缓缓拔出银针,每拔出一根,皇后的身体都会轻轻颤抖一下。全部银针拔出后,皇后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疲惫不堪,但奇怪的是,原本体内那股隐隐的胀痛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太医收拾好药箱,恭敬地对皇帝说道:“陛下,娘娘目前的情况已暂时稳住,但后续还需好好调养,微臣会开几副药方,按时服用,有助于娘娘恢复经脉的元气。”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有劳太医了,若皇后的身体有任何反复,你务必第一时间前来诊治。” 待太医退下后,皇帝看着皇后,眼神中满是心疼:“城儿,你好好休息,朕去去就回,等朕处理完朝中事务,便来陪你。”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她此刻身心俱疲,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皇帝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匆匆赶回御书房。 而皇后躺在昏暗的寝宫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扎针的恐怖场景,身体还时不时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 第38章 大臣们对皇后的不满 皇帝匆匆赶回御书房时,天色已然快黑了,大臣们早已等得不耐烦。原本晌午就该继续的商讨,硬是被耽搁了这么久,众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一位平日里就心直口快的大臣率先站了出来,满脸不悦地说道:“陛下,今日边疆战事本就刻不容缓,您却因皇后娘娘那点事儿耽搁了这许久,这让臣等实在难以理解啊。那皇后娘娘莫不是故意闹这么一出,来挑战我等的底线,更是罔顾这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呀。”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交头接耳间满是对皇后的不满。 “陛下,您对皇后娘娘的宠爱,我等自是知晓,可也不该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因后宫之事而置国事于不顾啊。” “是啊,长此以往,怕是会引得后宫众人效仿,朝堂也不得安宁啊。” 皇帝听着大臣们的抱怨,脸色愈发阴沉,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沉声道:“够了!皇后身体抱恙,朕身为她的夫君,怎能坐视不管?今日之事,也是迫不得已,朕自会权衡好后宫与朝堂之事,莫要再妄加揣测皇后了。” 大臣们见皇帝动怒,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一时间御书房内安静得有些压抑。 皇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今日暂且到这儿,诸位先回去好好思量思量应对边疆之策,明日早朝再议。” 大臣们纷纷行礼告退,只是离去时的背影都透着几分不满与无奈。皇帝独自坐在御书房中,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对皇后的愧疚与对大臣们的无奈交织在一起。他知道,自己今日之举确实引得大臣们心生怨怼,可一想到皇后那惊恐害怕的模样,他又觉得自己当时别无选择。 叹了口气后,皇帝站起身来,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暗自思忖着往后该如何平衡好这后宫与朝堂的关系,以免再生出这般矛盾来 。 皇后在经过扎针后以及按时服用太医开的药后,身体果然渐渐有了好转。原本那虚弱无力、经脉处隐隐作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脸色也开始恢复了些许红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了起来。 宫女们看着皇后娘娘这变化,一个个喜笑颜开,围在皇后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翠儿笑着说道:“娘娘,您可算是好起来了,可把咱们给吓坏了呀,多亏了陛下呢,当时那霸气的样子,硬是让您把针给扎了,药也吃了,不然哪能好得这么快呀。” 小桃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娘娘您再犟,那也犟不过皇上呀,陛下那可都是为了您好呢。”其他宫女太监们也纷纷点头赞同,寝宫里一时间满是轻松欢快的氛围。 皇后听着宫女们的说法,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虽说如今身体确实在慢慢变好,可当时被叶竟离强行按着扎针,那满心的委屈和害怕哪能这么快就消散。 正想着,皇帝处理完朝政便来到了皇后寝宫。一进屋,看到皇后气色好了许多,他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皇帝笑着走上前,刚要开口,皇后却扭过头去,直接唤道:“叶竟离,你来做什么?” 皇帝微微一愣,随即明白皇后还在为之前的事儿生气呢,他赶忙走到皇后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说道:“城儿,你还在恼朕呢?朕当时也是担心你的身子,实在没了别的法子呀。” 皇后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叶竟离,你当时那般霸道,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欺负我?” 皇帝面露无奈之色,轻声解释道:“城儿,你当时那般抗拒,朕若不用强,你这身子可怎么好起来呀。朕心里也是疼你的,见你如今好转,才稍稍心安了些。”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的气消了几分,但还是嘴硬道:“哼,那是你觉得心安了,我可还记着呢。” 皇帝看着皇后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他再次握住皇后的手,轻轻摩挲着,温柔地说:“是朕的不是,往后定好好补偿你,只要你身子康健,你要怎么罚朕都行,可好?” 皇后白了皇帝一眼,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耍赖。” 皇帝见皇后态度软了下来,嘴角上扬,将皇后搂入怀中,笑着说道:“朕一言九鼎,绝不耍赖,只要你不再生朕的气便好。” “叶竟离,你放开我。”阿娟还是抗拒他。 皇帝紧紧拥着皇后,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与眷恋:“朕不放,朕要这样一直抱着你,天色已晚,朕累了一天了,咱们合衣而眠吧!” 皇后还在气头上,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又羞又恼,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叶竟离,你放开我,谁要和你一起睡!” 然而叶竟离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他的怀抱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任凭皇后怎么反抗都挣脱不开。皇后又气又急,可她的力气在叶竟离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折腾了好一会儿,她只觉得浑身乏力,气喘吁吁。 “你……你太过分了!”皇后红着脸,怒声说道。但叶竟离却只是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轻声哄道:“好了,别闹了,乖乖睡吧。”皇后又犟了一会儿,可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在叶竟离的怀里睡着了。 感受到怀中皇后平稳的呼吸声,叶竟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看着皇后熟睡的面容,心中满是柔情。可没过多久,他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忧愁与失落。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又充满自责:“要不是朕的疏忽,今晚咱们应该可以做夫妻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合衣而眠,可惜朕失去你了,在也要不回来了。”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皇后的脸颊,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奈 。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叶竟离静静地抱着皇后,思绪飘远,以后定要好好守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绝不再因自己的疏忽而留下遗憾 。 叶竟离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握着她右手上的紫色镯子,疑惑的轻轻自语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朕竟然完全不知,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件法宝的,朕身上也有神器护体连它也感应不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这样朕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法宝。” 叶竟离搂着皇后,一夜好眠。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给这温馨的画面镀上一层金边。叶竟离悠悠转醒,只觉怀中的皇后柔软温热,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寝宫的静谧,紧接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地喊道:“陛下!陛下别睡了,大臣们都来寝宫门口了,您快出去看看吧!” 叶竟离瞬间清醒,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轻将还在熟睡的皇后从自己手上移开,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吵醒了她。 当他走出寝宫大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只见大臣们整齐地跪在门口,人手一份奏折,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为首的是宰相王大人,他满脸严肃,目光中透着焦急与不满,高声说道:“陛下,边疆战事吃紧,军情十万火急!可不能再因后宫之事而耽误了国家大事啊!”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声音此起彼伏:“陛下,应以江山社稷为重啊!”“恳请陛下速速处理边疆战事,莫再沉迷后宫!” 叶竟离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他知道大臣们是为了国家,但在皇后寝宫门口这般逼宫,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都起来吧!”叶竟离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朕自会处理好边疆战事,也会权衡好后宫与朝堂,无需诸位如此兴师动众。” 王大人却并未起身,他叩首在地,语气坚定:“陛下,臣等实在是忧心忡忡。如今边疆局势危急,一日不解决,百姓便多受一日苦难。臣等恳请陛下即刻前往朝堂,商议退敌之策。” 此时,寝宫的门缓缓打开,皇后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走了出来。她看到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和脸色难看的叶竟离,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这群老奸巨猾的家伙,肯定没憋什么好屁,绝对是来找老娘麻烦的,废后一事他们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什么狗屁的边疆战事。”心里这样想着,刚要踏出门的身子,往里面一缩,“老娘现在干不过你们先怂为敬,叶竟离你自己处理。” 叶竟离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此刻他必须做出抉择,平衡好这后宫与朝堂的关系,否则局面将愈发难以收拾 。 经过片刻的犹豫,转身把寝宫的门强行打开,把缩回屋里的皇后强行抱了出来抗在肩膀上走了出来,声音洪亮的说“去大殿上朝。” 皇帝的这一举动,直接把大臣们整懵了。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原本整齐划一的“逼宫”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惊愕之中。大臣们万万没想到,皇帝会用这样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来应对他们的“进谏” 。 而被扛在肩膀上的皇后,又羞又恼,她不停地拍打着叶竟离的后背,低声嗔怒道:“叶竟离,你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可叶竟离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步伐坚定地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心中暗自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一个既能安抚大臣,又能护好皇后的两全之策 。 叶竟离扛着皇后径直朝着大殿走去,一路上,宫女太监们都吓得纷纷避让,大气都不敢出。皇后又羞又气,挣扎的动作却越来越小,毕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怕真闹得太过难堪。 到了大殿之上,叶竟离这才把皇后轻轻放了下来。皇后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站到了一旁。大臣们也陆续进殿,众人还没从刚才那惊人的一幕中回过神来,整个大殿的氛围显得格外怪异。 叶竟离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诸位大臣,沉声道:“今日诸位如此兴师动众,朕已知晓诸位心系边疆战事,那便莫要再耽搁,速速将各方军情、拟定的对策一一道来。” 宰相王大人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开始详细讲述起边疆的最新战况,敌军如何频频侵扰边境城镇,百姓苦不堪言,我方军队虽奋力抵抗,但因兵力调配、粮草补给等方面存在问题,渐显疲态。 其他大臣也纷纷补充,提出各种应对之法,有说要从邻省调兵增援的,有提议加大粮草筹集力度的。叶竟离认真听着,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思索。 就在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一位一直对皇后心存不满的李大人,却突然话锋一转,朝着皇后拱手说道:“娘娘,如今边疆战事吃紧,正是举国上下齐心之时,娘娘身为后宫之主,是否也该为前线将士们做些表率,比如拿出些私库财物以充军饷呀。” 这话一出,大殿之上,众人的目光紧紧聚焦在皇后身上,等着看她如何应对李大人的刁难。 皇后心中暗自腹诽:“我有个屁的财产,嫁妆财产被心机原主早就打包跑路了,我唯一的财产就是我自己。”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清了清嗓子,神色镇定地说道:“这位大人说得太对了,本宫会把自己的所有财产送去战场,鼓舞士气。” 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李大人原本以为能让皇后下不来台,没想到她竟如此干脆地应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其他大臣们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面露疑惑,不明白皇后哪来这么多财产;有的则暗自揣测皇后是不是另有打算。 叶竟离坐在龙椅上,听到皇后这话,也不禁微微皱眉,他虽知道皇后行事向来有自己的主意,但此时这般应下,实在是让他有些担心。 就在这时,皇后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本宫身为后宫之主,虽没有多少金银财宝,但本宫可以为前线将士们亲手缝制战旗。战旗乃军队之魂,有了本宫亲手缝制的战旗,将士们定能士气大振,奋勇杀敌。李大人,有时候精神上的鼓舞可比金银财宝更重要。” 大臣们听了皇后的解释,有的面露恍然之色,有的则依旧半信半疑。李大人冷哼一声,说道:“娘娘此举虽说也算有心,但比起实打实的财物,恐怕还是差了些。” 第39章 皇后要去战场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众人还在为皇后到底能拿出什么“财产”支援前线争论不休时,皇后忽然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说道:“既然诸位觉得本宫的其他心意还不够,那本宫便把自己推荐去战场!我自己就是我自己最大的财产呀!” 这话一出口,宛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皇帝原本正微微皱眉思考着对策,听到皇后这话,整个人猛地一震,脸上的神情从凝重瞬间转为震惊,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脱口而出:“城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大臣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呆若木鸡,嘴巴微张,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场面,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李大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那些刁难的心思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皇后这话一出口江丞相一帮的人开心极了,“这样也好,去吧!别回来了,我女儿就有机会坐上皇后之位了!”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院的刘大人率先回过神来,他拱手劝说道:“娘娘,战场乃凶险之地,岂是您能去的?这万万不可啊!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启临国怎么跟天香帝国交代,陛下又怎么跟您父皇交代。”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娘娘三思。” 皇后却神色坚决,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她高声说道:“本宫深知战场危险,但如今国家有难,边疆将士们浴血奋战,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又怎能置身事外?本宫虽不懂行军打仗,但也能在后方为将士们鼓舞士气,成为他们的精神支柱,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叶竟离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皇后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焦急与担忧:“城儿,朕不许你去冒险。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守护百姓、保卫边疆本就是朕的责任,怎能让你去涉险。” 皇后看着叶竟离那紧张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心想“老娘去了就可以想办法离开你,还回来个屁。也许紫灵说得对,我缺少实战经历,要想成为强者提升实力,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现在紫灵不在搭理我了师尊也见不到了,我只能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活下去。”却还是坚持道:“叶竟离,你是一国之君,要考虑的是天下大事。如今前线吃紧,本宫不能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不做。” 大臣们见皇帝和皇后各执一词,一时之间也不敢再贸然开口。整个大殿陷入了僵局,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一个打破僵局的契机 。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身着盔甲的将军大步走进殿内。他神色匆匆,脸上带着征尘与疲惫,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陛下,边疆急报!” 叶竟离和皇后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叶竟离沉声道:“速速道来!” 将军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启禀陛下,敌军近日来攻势愈发猛烈,我军虽拼死抵抗,但已有几座城池岌岌可危。粮草方面也出现了短缺,若不及时补给,前线将士们的处境将极为艰难。” 这消息如同雪上加霜,让原本就紧张的局势变得更加严峻。大臣们顿时又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主张立刻调兵遣将,有的则提出要优先解决粮草问题。 皇后听到这消息,心中一喜更是坚定了自己去战场的想法。 她向前一步,高声说道:“陛下,诸位大人,如今局势危急,本宫去意已决。本宫此去,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而且,本宫相信,只要本宫出现在前线,将士们定会士气大振,说不定能扭转战局。” 就在大臣们各抒己见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翰林院大学士李大人缓缓开口:“陛下,臣以为皇后娘娘主动请缨,这份勇气和担当值得称赞。虽战场危险,但娘娘若能在后方为将士们鼓舞士气,或许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过,一切还需以陛下的决策为准,臣等定当全力辅佐陛下,共渡难关。”李大人的话比较委婉,既肯定了皇后的心意,又没有忤逆皇帝的意思。 叶竟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知道皇后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但让她去战场,他实在放心不下。他在心中暗自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让皇后打消去战场的念头,又能解决当前的危机。 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一位谏官突然大声说道:“陛下,臣有异议!让皇后娘娘去战场实在是荒谬至极。听闻皇后娘娘此前行事多有怪异之处,若她一出了皇宫,借机逃跑,不但无法为战事助力,还会沦为天下笑柄,让我启临国颜面扫地,更何况她还是天香帝国的公主。”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位谏官。 皇帝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其实,他的心中也隐隐有这样的担忧,只是一直不愿去想。如今谏官将这层担忧说了出来,他的内心更加纠结。 江丞相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道:“这……这万一真如谏官所言,那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身份特殊,若真做出此等事,后果不堪设想。” 赵将军皱了皱眉头,说道:“陛下,臣以为不可因无端猜测而否定皇后娘娘的一片赤诚之心。但谏官所言也不无道理,此事还需陛下慎重考虑。” 这时,江丞相站了出来,他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想着皇后去了战场说不定就回不来了,自己的女儿就能成为皇后。于是他说道:“陛下,臣觉得皇后娘娘的想法虽然有些冒险,但也不失为一种鼓舞士气的办法。或许可以让皇后娘娘去前线慰问一番,不过一定要做好周全的保护措施。” 其他一些大臣也纷纷附和江丞相的话,他们有的是觉得皇后去了确实能提升士气,有的则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江丞相。 叶竟离看着大臣们的态度,心中更加纠结。他转过头,看着皇后,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城儿,你真的要去吗?” 皇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本宫心意已决。” 叶竟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阻止皇后。于是他突然愤怒的吼起来“来人,把皇后送回凤梧宫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离开凤梧宫一步,皇后身体虚弱应当好生休养。朕还没死呢?上战场也轮不到她,一个女人去,咱们启临国没男人了吗?” 两名侍卫领命,小心翼翼地走向皇后,虽心中满是忐忑,但皇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娘娘,请吧。”阿娟屁颠屁颠的就跟着侍卫走了。心想“老娘又不傻还真去送死,这样的禁足我喜欢,有吃有喝还能躺平,自己苟起来活下去慢慢恢复提升实力,比地球上的时候打工强多了。”回到凤梧宫,阿娟开启了她的“躺平”生活,睡到自然醒,美食佳肴不断,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伺候的宫女们见皇后这副模样,虽觉奇怪但也不敢多问。 年迈的礼部尚书王大人率先反应过来,他颤颤巍巍地走出队列,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所言极是。皇后娘娘金尊玉贵,战场乃凶险之地,确实不宜前往。娘娘若有闪失,实乃我朝之殇。如今当务之急,应是尽快调派朝中精锐武将奔赴前线,加强防御,同时筹备粮草,确保我军无后顾之忧。”王大人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见皇帝神色稍有缓和,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武将出身的赵将军也站了出来,他单膝跪地,声如洪钟:“陛下,臣愿领命出征,定当拼死杀敌,保卫边疆,不负陛下重托!”赵将军一脸坚毅,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决心。 然而,户部侍郎孙大人却面露难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臣也赞同不宜让皇后娘娘冒险前往战场。只是如今战事紧急,粮草筹备却困难重重。各地赋税征收不易,加上此前为应对战事已耗费大量财力,国库如今有些吃紧,这粮草补给……”孙大人的话让原本稍微缓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皇帝,等待着他的指示。 江丞相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赵将军英勇无畏,愿出征杀敌,实乃我军之幸。至于粮草之事,臣以为可从周边郡县紧急调配,再发动富商豪绅捐赠,应能解燃眉之急。至于皇后娘娘,虽心系国家令人敬佩,但陛下爱护皇后之情,臣等也都看在眼里,让娘娘安心在宫中修养,才是万全之策。”江丞相表面上言辞恳切,实则心中暗自得意,他巴不得皇后被禁足在宫中,这样他女儿的机会就更大了。 皇帝叶竟离听了江丞相的话,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依旧凝重。他扫视着大殿内的群臣,沉声道:“赵将军,朕命你即刻挑选精锐,三日后启程奔赴边疆。务必守住我启临国的疆土,若有闪失,朕唯你是问!” 赵将军重重地磕了个头,朗声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说罢,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退回到了原位。 叶竟离又将目光转向了户部侍郎孙大人,“孙爱卿,粮草之事至关重要,朕给你五日时间,无论如何都要筹备齐前线所需粮草。若有困难,可与江丞相商议,共同解决。” 孙大人心中一紧,但皇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应道:“臣遵旨!” 处理完这两件事,叶竟离感到身心俱疲。他挥了挥手,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众爱卿退下。” 大臣们纷纷行礼退朝,大殿内渐渐空了下来。叶竟离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皇后那坚定的面容。他知道,皇后绝非一般女子,她的主动请缨背后,或许有着更深的想法。他暗自思忖,皇后平日里行事虽有些怪异,但对国家的忠诚他还是相信的。可谏官所说的话,又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毕竟皇后是天香帝国公主,而天香帝国兵强马壮国运加持年年风调雨顺,让他不得不防。 “天香帝国”叶竟离嘴里念着,“如果朕向天香帝国求援粮草的话”他嘴角上扬“皇后的生辰就在下个月,不如就求援天香皇来看女儿。” 叶竟离心意已决,当即命人拟好国书,详细阐述了边疆战事吃紧,粮草匮乏的困境,言辞恳切地向天香帝国求援。在提及皇后生辰一事时,他特意用了饱含温情的笔触,提及皇后在宫中对亲人的思念,希望天香皇能在女儿生辰之际前来相聚。国书加盖玉玺后,快马加鞭送往天香帝国。 数日后,天香帝国的使者快马赶到京城。叶竟离在朝堂之上,接过使者呈上的回信。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信笺,只见信中写道天香皇念及女儿,又听闻边疆战事艰难,决定亲自率领一支精挑细选的粮草辎重队伍前来。叶竟离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的帝王仪态,微微点头,对使者道:“贵国此举,实乃大义,朕感激不尽。” 待使者退下后,叶竟离屏退左右,独自在御书房中踱步。他深知,天香皇此来,必定不会仅仅是为了给女儿庆生以及援助粮草这般简单。边疆战事复杂,天香帝国实力雄厚,天香皇亲自前来,说不定还有着更深层次的政治考量。但无论如何,粮草的援助对于当下的战局至关重要,而皇后与天香皇父女相聚,或许也能成为缓解两国关系的契机。 叶竟离想到5年前皇后失踪,自己突然感觉到的那股浓厚的杀气绝对是天香皇身上的幸亏自己对他足够了解,察觉不妙怀疑他偷偷浅藏在启临城,故意装疯在宫里乱杀人才躲过一劫,不然他已经做好攻打启临国的准备了就差一声令下。 叶竟离叫来贴身太监,低声吩咐道:“皇后生辰一事,务必用心筹备,切不可有丝毫懈怠。另外,天香皇前来途中的接待事宜,也要安排妥当,不得有半点差池。”太监领命而去,叶竟离则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默默思索着即将到来的一切,暗自谋划着如何在这场微妙的外交与亲情交织的棋局中,为自己的国家谋取最大的利益。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香皇抵达的日子越来越近。京城中开始忙碌起来,大街小巷都在为皇后的生辰庆典做准备。皇宫内更是张灯结彩,宫女太监们穿梭其中,各司其职。叶竟离一面关注着边疆战事的最新动态,一面密切留意着天香皇一行的行程。他知道,一场不同寻常的会面即将来临,而这也可能是改变两国局势的关键转折点。 与此同时,被送回凤梧宫的阿娟,正惬意地享受着她的“躺平”生活。她一边吃着宫女们端来的美味点心,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她知道,皇帝虽然暂时将她禁足,但这只是权宜之计,她必须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第40章 含泪重新修炼 阿娟身处凤梧宫,表面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每日睡到自然醒,享用着精致的美食,宫女们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她慵懒地躺在椅榻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仿佛真的沉浸在这安逸的“躺平”生活之中。然而,没人知道,在这看似闲适的表象下,她正进行着一场艰难而隐秘的修行。 每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阿娟便屏退了所有宫女。她紧闭门窗,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阿娟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开始搜索修炼传承师尊记忆的紫元诀。刚穿越来的时候自己不会修炼还有紫灵师尊元神帮助,可是现在修炼在也没有谁会帮助自己了,只能凭借师尊当初传承给自己的记忆去慢慢琢磨修炼了,以前有紫灵开挂师尊指导帮助,这一次想要重新修炼谈何容易。 微弱的灵力在她的经脉中缓缓流动,每运行一周天,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阿娟紧咬下唇,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因痛苦而变得苍白。但她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她深知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在修炼的过程中,阿娟不断回忆着曾经的修炼心得和技巧。她努力地调整着灵力的运转路线,试图让其更加顺畅。然而,失去的修为就像一片荒芜的土地,想要重新开垦谈何容易。每一次灵力的冲击,都像是撞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 但阿娟没有放弃,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一次次地尝试。有时候,灵力会突然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痛苦不堪。但她咬紧牙关,强行将灵力压制下来,重新引导它回到正轨。 以前修炼风调雨顺水到渠成,紫灵却骂骂咧咧老是说师尊的修炼功法变态难练,正常人都不会去修练那玩意丢大街上都没人要,现在她终于理解紫灵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娟的修炼逐渐有了一些起色。她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比之前更加活跃了,经脉也在慢慢适应灵力的冲击。虽然距离恢复曾经的实力还很遥远,但这一点点的进步,都让她感到无比欣慰。 在白天,阿娟依旧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在花园中散步,躺平晒太阳。宫女们看到她这样,都在私下里议论,觉得皇后被禁足后变得更加懒散了,皇帝陛下也没有来看过她了,所有人都在议论她,什么谣言都有。但阿娟不在乎这些,她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随着天香皇抵达的日子越来越近,皇宫内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起来。叶竟离忙于处理各种事务,几乎没有时间来看望阿娟。这对阿娟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修炼机会,她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修炼中。 一天,阿娟正在修炼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皇宫外传来。她心中一惊,连忙停止修炼,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天空中隐隐有一道光芒闪过,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阿娟能感觉到那股气息的强大。凭借原主的记忆猜测,这可能与父皇的到来有关,“父皇人没到眼线却早就到了”。 阿娟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变数。父皇的到来,不仅会给皇宫带来变化,也可能会影响到她毕竟自己穿越而来占领了人家女儿的身体。 阿娟开始搜索原主的记忆,有关这位父皇的信息细节,原主父亲还是特别宠溺原主的,两个女儿他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交到原主手里由原主分配给妹妹,妹妹也从来都没有跟原主挣抢过任何东西,原主要什么这妹妹都会让给她,非常听原主的话,原主一有危险妹妹就会第一时间保护姐姐,原主不会修炼灵力她妹就努力修炼保护姐姐,原主嫁人之后就很少见面了。 这么看来这父皇应该没那么可怕,自己有原主记忆学原主学像点就是了。 阿娟虽然禁足,宫里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清楚楚,自己只是失去了金丹期修为实力没有灵力又不是残废无知变傻,毕竟自己到达过那种境界好像感知更高,哎想不通自己明明记得是金丹期,怎么感觉却是元婴期,神识意识好像自己就是元婴期境界丢了元婴实力修灵力。 “我有突破过元婴期吗?”阿娟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记得我突破金丹期一层境界啊!五年之约只剩下一年半的时间,有紫灵给开挂自然能随时突破元婴期。” 这样想着阿娟特别疑惑,她前思后想结合起来“紫灵说过师尊元神有消散的迹象,必须要我五年之内突破元婴期,献祭元婴为师尊重塑真身,难道我被紫灵推去挡凶兽没来的及防备躲避,就被凶兽拍昏死过去了。” 阿娟继续想着,“从这具身体迹象来看自己确实是元婴期,自己曾经模模糊糊中感觉师尊想要这具身体又嫌弃是女人身,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回到启临国。” 阿娟突然想明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师尊做事一向又坑又不靠谱连紫灵都害怕,他绝对干得出这事来。”阿娟眼泪汪汪“呜呜呜”只能含泪重新修炼了。 阿娟含泪重新修炼,每一个夜晚对她而言都充满了挑战与未知。她床上躺着修炼就像睡觉一样,摒弃一切杂念,全身心地沉浸在紫元诀的修炼之中。灵力如丝般在她经脉间艰难游走,每一次的运转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无数钢针在体内穿梭。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娟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修炼。她发现,随着不断地钻研紫元诀,一些曾经被忽视的细节和精妙之处慢慢浮现出来。曾经在师尊指导下囫囵吞枣地修炼,如今自己一步步摸索,反而有了更深的体悟。 阿娟正在躺着修炼时突然察觉到体内灵力的运转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原本滞涩的灵力流动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这种细微的改变让她欣喜若狂。她知道,这是自己努力修炼的成果,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进步,也让她看到了希望。阿娟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生怕这一丝不易察觉的进步会因为自己情绪的波动而悄然消失。 她静下心来,更加专注地引导着灵力在体内流转。这一次,她惊喜地发现,原本像是在干涸河道中艰难前行的灵力,此刻竟如同找到了一条更为宽阔且顺畅的溪流,虽然依旧缓慢,但每一次的运转都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随着灵力运转愈发流畅,阿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逐渐凝聚。她的经脉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灵力的冲击,而是开始慢慢适应并接纳这股力量。这种奇妙的变化让阿娟沉浸其中,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破晓。 阿娟就这样在凤梧宫过着吃了睡,睡了玩的生活,她被禁足叶竟离自然是派重兵看守的,当然没人敢来作妖。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直到有一天,阿娟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兴奋的光芒。经过不段的修炼,她不仅感受到了自身实力的提升,更重要的是,她找到了修炼紫元诀的新方向。她深知,接下来的修炼之路依然漫长且充满挑战,但此刻的她,已然有了足够的信心去面对一切。 然而,还没等阿娟好好回味这份喜悦,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阿娟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迅速整理好衣衫,前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名神色慌张的宫女,宫女见到阿娟,立刻屈膝行礼,声音颤抖地说道:“娘娘,不好了,宫里传出了一些关于您的流言蜚语,而且……而且似乎有人在暗中策划着什么针对您的阴谋。” 阿娟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专注于修炼,就能暂时避开宫中的纷争。没想到,麻烦还是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轻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宫女咽了咽口水,说道:“奴婢听说,有人在四处散布消息,说娘娘您被禁足是因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还说您其实根本不会修炼没有任何武功修为还妄想着去边疆战场,还说你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为了故意引起陛下的同情心扰乱国政好让天香国占领启临国。现在宫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对您的态度也变得很奇怪,什么说发都有。” 阿娟心中冷笑,她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鬼,但她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这些流言蜚语打倒。她看着宫女,冷静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相信那些谣言。” 宫女 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说道“还说娘娘是妖孽,我们启临国的灾难都是娘娘带来的,娘娘嫁到启临国来就是为了灭掉启临国,还说娘娘是不祥之人来迷惑陛下的,还说娘娘失踪又突然被人从虚空带出来事有蹊跷,娘娘已经不是原来的娘娘了是妖孽变的来害我们启临国的。” 又有一个宫女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你失踪的这些年去那里了,为什么会在祭祀那天被一个男人抱着出现在虚空。” 阿娟心中暗自哂笑,面上却依旧一派从容,她稳坐在椅榻之上,目光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轻轻扫过眼前的宫女,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本宫失踪这些年是被一名强大的元婴杀手掳走了。” 宫女们听闻又开始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当年凤梧宫发生的事情来。 宫女们的讨论声此起彼伏,阿娟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将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耳中。她一边听,一边留意着宫女们的表情和语气,试图从中找出是否有谁是被人刻意指使来试探她的。 “听说当年那元婴杀手来的时候,凤梧宫周围突然变得寒气逼人,好多侍卫都被冻得动弹不得,还死了好多人,他们的尸体都冻成了冰块。”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满脸惊恐地说道。 另一个宫女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不知道是些什么人要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娘娘动用这么大阵仗,这怎么看都很奇怪啊!好像是针对陛下的。” “我还听说娘娘失踪后,陛下疯了在宫里见人就杀,没人敢靠近他,整个宫里到处都是死人尸体成山血流成河太可怕了。” “那后来陛下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呢?” “听说是天香皇来了才阻止陛下,治好陛下的,直到陛下恢复正常才离开。” “我还听说啊!陛下疯了后的那段时间里启临国还能保持稳定都是天香皇在替陛下处理国事。” 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阿娟依旧慵懒地靠在榻上,神色未变,可心底却泛起了一丝波澜。她未曾料到,自己失踪后,宫中竟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 这时,一个平日里沉稳些的宫女皱着眉打断众人:“都别说了,这些事真假难辨,咱们私下议论,万一被有心人听去,可就麻烦了。” 众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纷纷开始闭上了嘴不在聊这个话题,见阿娟听到这些话后也没什么反应,平淡得就像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一样┄也就纷纷散去。 待宫女们离去,阿娟坐起身来,目光变得幽深。她喃喃自语:“叶竟离,你竟为了我失控至此……”阿娟心中五味杂陈,她与叶竟离之间的感情本就复杂,如今听闻这些,更是百感交集。 这让她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忽视的瞬间。叶竟离总会在不经意间替她挡去外界的风言风语,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也满含着对她的维护。那些他们一同度过的时光,看似平淡,却总有一些他默默付出的小细节,只是自己从未认真留意过。就如同澹台烬在不知不觉中对叶夕雾情根深种,阿娟也在回忆中惊觉,叶竟离早已在她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原来我对他一直以来的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过往对他的冷淡和忽视太重从未理解过他的温热。在这充满算计与争斗的宫廷之中,他是那个在黑暗中为她留了一盏灯的人。 心里想着叶竟离的时候,阿娟的心口突然刺痛了一下紧接着浑身燥热,轻轻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心口这么痛,” 紧接着越来越痛,这才反应过来“阴阳痴情引莲咒又发作了。” 第41章 骂紫灵能让人心情变好 阿娟心口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猛烈冲击着她。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揪住胸口的衣物,仿佛要将那疼痛生生扯出体外。刹那间,她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簌簌滚落,很快便打湿了鬓角。 宫女们瞧见突然脸色煞白、双手紧捂心口且身体微微颤抖的皇后,瞬间慌作一团。“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最先叫嚷起来的是那个年纪尚小的宫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惊恐。 “快,快去请太医!”一个稍年长些的宫女反应过来,赶忙冲着门外大声呼喊。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听到呼喊,立刻像离弦之箭般朝着太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其余宫女们围在阿娟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却都毫无头绪。“娘娘,您再忍忍,太医马上就来了。”有宫女试图安慰阿娟,可自己的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 阿娟只觉心口的疼痛愈发剧烈,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她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钻心的刺痛。与此同时,浑身的燥热让她仿佛置身于一片熊熊火海之中,皮肤像是被烈火无情地灼烧着。 “娘娘!娘娘您撑住啊!”绿儿扑到阿娟身边,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她手足无措地看着痛苦的阿娟,想要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只能紧紧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力量。 翠屏虽也慌了神,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大声喊道:“都别愣着,赶紧想办法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焦急地四处张望,满心希望能找到缓解阿娟痛苦的东西。 阿娟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撕扯着心肺,痛苦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此刻,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唯有那如影随形的剧痛格外清晰。 “水,快拿水来!”青儿突然喊道,接着急忙冲向一旁的桌子,端起茶壶就往阿娟嘴边送。然而,阿娟根本无法吞咽,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打湿了衣衫。 此时,阿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浑身燥热难耐,皮肤像是被烈火灼烧着。她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这无尽的痛苦,可身体却绵软无力,只能任由痛苦将自己淹没。心脏的剧痛愈发强烈,全身好似被烈火焚烧,疼痛如汹涌的浪涛,一波高过一波,令她在痛苦中不断翻来覆去。 “娘娘,您别吓我们啊!”紫鹃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哭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宫女们的呼喊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但阿娟已经听不太清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让人崩溃的疼痛。 就在阿娟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突然脑海中闪过紫灵那嫌弃的面容和冷酷的话语。心里想着“对呀!骂紫灵心情就会变好,上次发作就是骂它就不痛了。”一想到紫扒皮的画面竟让她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中大骂紫灵:“你个破器灵,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现在我这么痛苦,你倒是出来啊!我的灵石,我的丹药,我的灵果,我的财产还给我。” “破剑紫扒皮我拿着你有什么用,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你都装死不帮我,一遇到机缘你就蹦哒出来收刮得干干净净一毛不留,一枚灵石一颗草药也不给我,你这破器灵这样对待你的主人,你良心都不会痛吗?你可还记得那次在秘境之中,我拼尽全力才找到一处机缘之地,满心欢喜以为能有所收获,可你却瞬间出现,将所有宝贝一扫而空,只留给我一片荒芜。还有那次面对强敌,我岌岌可危,满心期待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你却像个缩头乌龟般毫无动静,任由我在生死边缘挣扎。你说,你对得起我这个主人吗?”在心里骂紫灵越骂越舒服,现在满脑子全部注意力都去大骂紫灵,注意力转移后,咒术带来的痛苦得到缓解。 神奇的是,随着这股愤怒的涌起,阿娟竟感觉那如潮水般的痛苦似乎稍微减弱了一些。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继续在心中不停地咒骂紫灵,将自己心中的委屈、痛苦和愤怒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而宫女们看到阿娟原本扭曲痛苦的面容渐渐舒缓了一些,虽然依旧惨白,但那痛苦的神情明显减轻,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停止了哭泣和呼喊,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娟紧闭着双眼,心里脑海里不停地喃喃咒骂,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平息,那钻心的疼痛慢慢退去,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院院首带着几个太医匆匆赶来。他们一进门,便立刻围到皇后床边,神色凝重地开始为她诊治。宫女们见状,纷纷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给太医们让出空间,一个个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地盯着太医们的一举一动。 院首先是伸手搭在皇后的脉搏上,眉头微微皱起,细细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其他太医也各司其职,有的观察皇后的面色,有的翻开她的眼皮查看眼底。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太医们轻微的呼吸声和阿娟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片刻后,院首收回手,与身旁的太医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不解。随后,他站起身,对着皇后微微拱手说道:“娘娘,依臣看来,您这是气血逆行,再加上近日忧思过度,导致体内阴阳失调,才引发了这般剧痛。”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院首问道:“那依太医之见,本宫该如何是好?” 院首连忙说道:“娘娘不必忧心,臣这就为您开几副调理气血、宁心安神的药方,您按时服用,再好好休养几日,想必很快便能恢复。”说罢,他便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提笔写下了药方。 宫女们听太医说皇后并无大碍,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绿儿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此时却破涕为笑:“太好了,娘娘没事就好。” 翠屏也走上前,对皇后说道:“娘娘,您就安心养病吧,奴婢们会好好伺候您的。” 皇后微微点头。 太医们在一旁紧张地忙碌着,院首开好药方后,立刻吩咐身旁的小太医:“快去,按照这药方抓药,一刻也别耽搁。”小太医接过药方,匆匆跑了出去。 这时,阿娟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许多。她靠在床榻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疑惑。她心里清楚,这所谓的气血逆行和忧思过度,不过是太医们敷衍的说法,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明白——那万恶的咒术是谁种的,原主记忆里也没有。 阿娟回想起刚刚咒术发作时的痛苦,不禁心有余悸。若不是最后靠大骂紫灵转移了注意力,缓解了疼痛,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得过去。想到紫灵,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个破器灵,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它是真不搭理我的死活了。 “娘娘,您感觉怎么样?”绿儿轻声问道,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阿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依旧有些压抑。宫女们虽然都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疑惑却并未消除。她们不明白,皇后怎么会突然患上如此怪病。 院首再次走到皇后床边,恭敬地说道:“娘娘,臣斗胆问一句,您近日是否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情绪上有过大的波动?” 阿娟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本宫一切如常,并无什么特别之事。”她知道,这咒术之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否则,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院首微微皱眉,他总觉得皇后的病因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但既然皇后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娘娘,那您就先好好休息,臣等告退。”院首带着其他太医向皇后行了一礼,便准备离开。 “太医留步。”阿娟突然开口道,“此事还望太医们不要声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娘娘放心,臣等明白。”院首连忙应道。 太医们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阿娟和宫女们。阿娟看着宫女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绿儿,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想静一静。”阿娟说道。 “是,娘娘。”绿儿带着其他宫女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阿娟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阿娟独自躺在床上,满心都是对这阴阳痴情引莲咒术的担忧,还有对紫灵的恼恨。没过多久,绿儿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走进了房间。 “娘娘,药煎好了,您趁热喝吧。”绿儿的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关切。 阿娟只是微微抬眼,瞧了瞧那碗药,眉头瞬间紧皱。那药汤黑乎乎的,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儿,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苦涩难耐。以前在地球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打针吃药了,她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说道:“绿儿,本宫现在不想喝,放那儿吧。” 绿儿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走回到床边,轻声劝道:“娘娘,太医说了,您按时喝药才能好得快呀。您瞧您刚才多难受,喝了药把病治好,以后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阿娟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嘟囔着:“这药看着就苦,闻着味儿都难受,本宫实在喝不下去。” 这时,翠屏也走进了房间,听到阿娟的话,便笑着说道:“娘娘,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您要是怕苦,等喝完药,奴婢立马给您拿蜜饯来,甜一甜嘴巴就不苦啦。” 阿娟还是不为所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本宫就是不想喝。”她心里其实是想喝了也没用,这古代的药哪有地球上的药甜,以前感冒发烧都不愿意吃药,能抗就抗,抗不了了在去医院,这药看着就苦,闻着就难受。 青儿也凑了过来,着急地说:“娘娘,您就听太医的话吧,喝了药病才能好,我们也能放心呀。” 阿娟看着宫女们焦急又关切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还是不想喝药。她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 绿儿和其他宫女们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了无奈的神色。绿儿又拿起药碗,走到阿娟床边,耐心地说:“皇后娘娘,您就喝一口试试,要是实在苦,奴婢再想办法。” 阿娟被她们缠得没办法,只好坐起身来,一脸嫌弃地接过药碗。她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嘴里散开,她差点没把药吐出来。“这也太苦了,本宫不喝了。”说着就要把药碗放下。 翠屏眼疾手快,连忙把准备好的蜜饯递到阿娟嘴边,说:“皇后娘娘,快吃颗蜜饯,压压苦味。” 阿娟吃了颗蜜饯,可还是对剩下的药充满抗拒。“绿儿,这药真的能治好本宫的病吗?要是喝了没用可怎么办?”阿娟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绿儿认真地看着阿娟,坚定地说:“皇后娘娘,太医们都是宫里最好的,他们开的药肯定有用。您就相信他们吧,把药喝了,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阿娟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着宫女们期盼的眼神,一咬牙,端起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把药喝了下去。喝完药,她赶紧又吃了好几颗蜜饯,这才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些。 “皇后娘娘,您真棒!”绿儿笑着说道,“您好好休息,药劲儿一会儿就上来了。” 阿娟躺回床上,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这药能不能真的让自己好起来,那万恶的咒术,但看着宫女们为自己操心的样子,她暗暗下定决心,怕它发作就骂紫灵,骂紫灵能让人心情变好,也好不再让身边的人担心 ,绝对不能在想叶竟离,喜欢他的人是原主又不是我,这次发作肯定是原主意识苏醒。 第42章 谣言可危 阿娟喝下药后困意袭缓缓闭上双眼,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球。走在热闹的步行街上,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她兴奋地穿梭在人群中,眼睛发亮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先是来到一家甜品店,点了一份巧克力慕斯蛋糕,细腻的口感在舌尖散开,甜得恰到好处。接着,她又走进一家烧烤摊,点了烤鸡翅、羊肉串,还有香辣的烤茄子火腿肠,每一口都让她吃得满足无比。她还喝到了加了超多珍珠的奶茶,q弹的珍珠在嘴里跳跃,浓郁的奶香和茶香交织在一起,让她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正吃得开心,紫灵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阿娟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说好了一起穿汉服来玩的吗?你怎么没穿汉服呀?”紫灵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嗔怪。 阿娟又惊又喜,“紫灵?你怎么来了,而且你说话怎么……这么温柔?跟平时不一样。” 随后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哎呀,我给忘了这事儿。” 紫灵轻轻一笑,“没关系,那我们现在去换身汉服吧。” 说着,紫灵轻轻一挥手,他们便来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汉服店。店内挂满了各式各样精美华丽的汉服,每一件都绣工精致、色彩鲜艳。 紫灵细心地为阿娟挑选了一件淡粉色的齐胸襦裙,上面绣着精致的桃花图案,裙摆随风飘动,仿佛一片粉色的云霞。阿娟换上汉服后,对着镜子一照,整个人显得温婉动人,如同从画中走出的古代佳人。 “真好看。”紫灵看着阿娟,眼中满是赞赏。 阿娟脸颊微微泛红,有些羞涩地说:“没想到你还挺会挑的。” 之后,穿着汉服走在街头,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上前夸赞他们的汉服漂亮,也有人问你们是演员在拍戏吗?也时不时的有同样穿着汉服的同袍打招呼,阿娟和紫灵相视一笑,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他们一起逛了热闹的集市,品尝了各种传统小吃,玩得不亦乐乎。 现实中,阿娟躺在床上,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之中。紫灵真的化作人形,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他温柔地看着阿娟,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整理凌乱的碎发,嘴里轻声说着鼓励的话语:“小丫头,不要害怕,去闯吧!本尊会陪着你保你性命的,没有人可以害你的命,其实你很强大,很多事情你都可以独自解决的,只是你太依赖本尊了,不愿意去面对成长。” 不知过了多久,阿娟缓缓睁开眼睛。她还有些迷糊,脑海中还残留着梦里的美好画面,她下意识地看向床边,空无一人,低头一看,紫灵已经变回了紫色的镯子安静地套在她的右手上。 阿娟愣了一下,随后自嘲地笑了笑,心想:“原来只是一场梦啊。”可她又觉得,这梦太过真实,真实到她似乎还能感受到紫灵的温柔和关怀,她轻轻抚摸着镯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阿娟的床榻上。绿儿最先走进房间,她脚步轻盈,先是小心翼翼地拉开了窗帘,让更多的光亮照进来。然后,她走到阿娟床边,轻声唤道:“娘娘,该起床了。” 阿娟缓缓睁开双眼,虽然还有些惺忪,但想起昨夜那个奇妙的梦,心中还是泛起一丝温暖。在绿儿和其他宫女的伺候下,阿娟起身梳妆。宫女们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为阿娟梳理好了精致的发髻,又帮她换上了华丽的宫装。 早膳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点心和粥品。阿娟坐在桌前,正准备美美地享用,这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神色焦急地跪地禀报道:“皇后娘娘,不好了!谣言越发严重,宫里各位娘娘都聚在一起,说您失宠了,还在作妖,害得后宫不得安宁。” “还有娘娘们议论说这次皇后娘娘您的生辰,天香皇来是为了逼陛下立您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为太子,逼陛下让位。她们还说您丈着母国强大为所欲为,不守妇道在宫中跟别的男人乱伦,不把陛下当回事,甚至还大胆到当着陛下的面跟那个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夜夜笙歌,连陛下祭祀那天都还跟那个男人抱在一起出现在虚空,装模作样。” 阿娟听到这话,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皱了皱眉头,谣言可危。这些话不仅诋毁她的名声,还暗示她善妒跋扈,搅乱后宫秩序。这要是传到叶竟离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吗?”阿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意。 小宫女吓得浑身一颤,低着头说道:“奴婢暂时还没查清楚,只是听闻各宫娘娘们都在议论,说得有模有样的。” 绿儿在一旁气愤地说:“娘娘,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搞鬼,想要抹黑您,奴婢们天天陪着娘娘自然是相信娘娘是清白的。” 阿娟没有立刻回应,她放下筷子,沉思片刻后说道:“先别着急,去把事情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说完,阿娟又端起了碗,继续用膳,只是此刻她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早膳上了。她心中暗自警惕,“看来这后宫之中,并非表面上那么平静,这么快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生事。” “既来之,则安之,熙哥说过:不活在别人的口舌当中,我就是这样,别人爱咋滴咋滴。” 阿娟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从那扰人的谣言中挣脱出来。她抬眸,目光柔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对着身旁的绿儿轻声吩咐道:“去,将笔墨纸砚速速备好,本宫想作画了。”绿儿虽心底满是疑惑,但还是立刻恭敬应下,带着其他宫女风风火火地忙碌起来。 转瞬之间,笔墨纸砚便整齐有序地在案桌上摆放妥当。阿娟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案前,身姿优雅地轻轻坐下。她伸出如葱玉指,稳稳拿起毛笔,在砚台中轻轻蘸满墨汁。刹那间,她的眼神变得极为专注,柔和之中透着一股执着,脑海里紫灵的模样愈发清晰,仿佛那人就站在眼前。 笔尖轻点,在洁白如雪的宣纸上落下第一道流畅的线条,那便是紫灵高挑而笔挺的身形。阿娟运笔如飞,笔触细腻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每一笔都倾注着她对紫灵深深的眷恋与熟悉。她精心雕琢着紫灵身上肌肉线条,那线条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却又不失优雅流畅,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故事。 随后,她蘸取淡墨,手腕微微翻转,细细地晕染出紫灵白皙似雪、隐隐透着温润光泽的肌肤。在她的笔下,那肌肤宛如被天地间最纯净的精华反复润泽,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阿娟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满是认真与专注,精心勾勒剑眉斜飞入鬓的英气,以及那双仿若藏着浩瀚宇宙中璀璨星辰的双眸,眸光流转间,似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 描绘唇红齿白时,阿娟特意换了鲜艳欲滴的朱砂,轻轻一点,那如初绽桃花般的双唇便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纸上,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不羁与傲然。画及紫灵的乌黑长发,阿娟的手腕灵动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让那如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般的长发肆意地在纸上铺陈开来,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灵动而富有生气。 最后,她着重刻画紫灵那身紫色长袍。她用特制的颜料精心调出神秘而高贵的色泽,全神贯注地描绘着长袍上仿若由天地灵韵与星辰碎片交织而成的独特纹理,每一笔都细腻入微。至于那顶紫晶高发冠,阿娟更是一丝不苟,每一颗紫晶的形状、光泽都被她精准地还原在纸上,衬得画中的紫灵气宇轩昂,尊贵非凡,挺拔的身姿仿若苍松傲立,周身散发着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当最后一笔稳稳落下,阿娟长舒一口气,缓缓靠坐在椅背上。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幅倾注了自己全部心力的画作,眼中满是欣慰与满足。画中的紫灵仿若被赋予了灵魂,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从画中走出。 这时,一旁的宫女们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纷纷发出由衷的赞叹。“娘娘,您这画技真是神了!这画里的公子,就跟真的似的,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呢!”“是啊是啊,奴婢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画作,娘娘不愧是天纵奇才!”宫女们的夸赞声此起彼伏。 阿娟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却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她看向身旁的绿儿,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绿儿,把这幅画仔细包好,送到怡妃那儿去。记住,把本宫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她,就说“本宫很是感激怡妃妹妹一直以来给本宫创造与画中仙人契合的机缘,特意将画中仙人的风采卓越与她分享,相信她一听便知。” 绿儿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立刻恭敬地应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她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幅画,用柔软的锦缎仔细包裹起来,而后快步走了出去。 绿儿走后阿娟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窗外,思绪飘远。她心里清楚,这怡妃平日里就爱搬弄是非,与自己明争暗斗。这次宫中突然传出如此恶毒的谣言,说不定就与她脱不了干系。而这幅画,便是她给怡妃的一个警告。回想起之前与怡妃的几次交锋,怡妃总是在暗中使绊子,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不禁冷笑一声,“哼,怡妃。” 此时,怡妃正坐在自己宫中的庭院里,百无聊赖地逗弄着笼中的鸟儿。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怡妃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不过很快她便强装镇定,故作镇定地挥了挥手让小太监退下。 没过多久,绿儿便来到了怡妃的宫殿。她稳步走进庭院,对着怡妃盈盈福身,说道:“怡妃娘娘,这是皇后娘娘让奴婢送来的画,还有些话要带给您。” 怡妃看着绿儿手中的画,想到自己安排在凤梧宫的人刚传来的话,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哦?皇后姐姐怎么突然送画给本宫了?” 绿儿将阿娟交代的话清晰地复述了一遍。怡妃听到“制造与画中仙人契合的机会”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攥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后竟然用这样隐晦又犀利的方式来警告自己。 “这……这画本宫收下了。”怡妃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声音却还是微微颤抖。 绿儿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又说道:“怡妃娘娘,皇后娘娘还说,希望您看了这幅画后,能明白她的一番心意。”说完,便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 绿儿走后,怡妃颤抖着双手打开画卷。当看到画中那仿若仙人般的男子时,她的眼睛瞪得滚圆,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她想起了几年前那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却没想到皇后还是察觉到了一切。如今这幅画,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她最脆弱的地方。 因为怡妃知道“前不久皇帝陛下举行祭祀仪式,为启临国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时候,就是画中男子一手抱着昏睡不醒的皇后,一手拿着剑,出现在虚空。画中男子当时的强大气息所有人有目共睹,所以怡妃非常害怕,她知道皇后被强大的存在保护着。当时那人看了一眼自己都不自觉的跪下去了。” 怡妃站在原地,紧紧握着那幅画,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动作已经被皇后察觉了。而这幅画,就是皇后对她的警告,如果她再继续兴风作浪,恐怕皇后不会轻易放过她。 绿儿回到凤梧宫把自己看到怡妃的表情告诉阿娟,得知绿儿已经将画送到了怡妃手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怡妃恐怕要收敛许多了。但她也清楚,这后宫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止,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娘娘,您真厉害。”绿儿满脸钦佩地说道,“这下怡妃娘娘肯定不敢再轻易造次了。” 阿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暂时的,后宫之中,人心复杂。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绿儿点了点头,说道:“娘娘放心,奴婢会一直陪着您,为您分忧的。” 阿娟微笑着拍了拍绿儿的手,说道:“有你在,本宫就放心了,这个赏给你。”又从头上摘下一支珠簪塞到她手里,绿儿拿着珠簪很高兴的感谢。 第43章 竟皇又发疯杀人了 就在阿娟与绿儿交谈之际,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又带着几分敬畏,匆匆走进来,“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着说道:“皇后娘娘,大事不好!陛下听闻后宫谣言后,龙颜震怒,此刻正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这次陛下的怒火非同小可,已经有几位大臣因为出言不慎,被陛下当场出手毙命,朝堂上现在一片死寂,大臣们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陛下还放话,定要将造谣之人碎尸万段,为娘娘您讨回公道 。” 阿娟心中猛地一震,她虽知晓叶竟离对自己的维护,也明白他平日里能隐忍,但一旦发起火来便是这般雷霆手段。她深知此刻局势已然超出了她的预期,原本只想着在后宫内部解决谣言之事,可如今朝堂也被卷入其中,事情变得愈发棘手。 “知道了,本宫跟你去朝堂看看。”阿娟强自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之前大臣们要求废后的时候,紫灵在朝堂上说杀了那些大臣可以给提升修为实力修炼灵力时,叶竟离竟然用自己元婴期强大的实力压制着不让大臣们逃跑给她杀。” 阿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宫装,深吸一口气,稳步跟随侍卫朝着朝堂走去。踏入朝堂的瞬间,原本死寂的朝堂泛起一阵轻微骚动。大臣们的目光纷纷投来,怨恨、好奇、期待交织其中。阿娟仿若未见,径直走向叶竟离,既未下跪,也未行礼,只是冷淡地唤了声:“叶竟离。” 叶竟离的目光在触及阿娟的刹那,原本冰冷且充满怒火的眼神瞬间柔和得如同春日暖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快步上前,将阿娟轻轻拥入怀中,全然不顾朝堂之上还有众多大臣在场 ,温柔地说道:“城儿,你来了,朕实在担心你的安危。” 大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一幕,心中却都暗自震惊,皇帝对皇后的宠爱竟到了如此毫无顾忌的地步。 这时,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走出列,“扑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陛下啊,这后宫谣言如今已闹得朝堂不安,百姓们也有所耳闻,实在是有损皇家威严。老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还朝堂和后宫一片安宁。”其他几位大臣见状,纷纷附和。 阿娟从叶竟离的怀抱中轻轻挣脱出来,神色平静地站在一旁,一如往常她来朝堂时那般,并未主动开口说话。她静静地听着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却在快速思索着对策。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大臣突然站出来,语气尖锐:“皇后娘娘,这谣言传得如此之广、如此离谱,仅仅在后宫调查恐怕难以服众。臣怀疑,这背后或许有一股强大势力在操控,而这势力说不定就与娘娘身边的人有关。” 朝堂上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阿娟身上,可阿娟依旧沉默,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叶竟离的脸色愈发阴沉,冷冷地看着那位大臣说:“若无证据,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朕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是让朕发现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挑拨离间,朕绝不轻饶!” 见皇帝发怒,朝堂上再次陷入沉默,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阿娟知道,此刻若再不出面,局面将更加难以收拾。她看向叶竟离,眼神坚定,终于开口说道:“叶竟离,这些谣言竟然因我而起,那就让它因我而止吧!从今天开始,你便把我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将我盯紧一些,如此一来,谣言便不攻自破。” 皇后这句话一出,满朝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都愣在原地。原本准备好的千言万语,在听到皇后这番话后,竟都哽在喉咙,不知从何说起。 叶竟离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皇后主动担当的赞赏,也有对她要被束缚在身边的心疼。但很快,他便恢复了一贯的威严,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便随侍在朕左右。” 一位素来以刚正不阿着称的老臣犹豫再三,还是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此举虽能暂时平息谣言,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皇后娘娘身系后宫,诸多事务需要打理,一直随侍陛下左右,恐有不便。” 皇后一个眼神看过去冷冰冰的道“本宫差不多4年不在这宫里了,后宫好像也没那么需要本宫吧!本宫这才回来还不到两个月就狼烟四起,谣言止于智者,造谣之人终究会为他的作为买单,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尽管来查便是。” 老臣听了皇后的话,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退回到队列之中。 这时,另一位年轻的大臣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后娘娘此举,倒是洒脱。只是不知道这背后是否还有其他深意,毕竟这谣言传得如此蹊跷,不得不让人多想。”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刚要发作,阿娟却轻轻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阿娟目光如炬地看向那名大臣,冷冷地说道:“这位大人,本宫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若你觉得本宫此举有何不妥,大可以拿出证据来。否则,仅凭无端猜测便在此大放厥词,扰乱朝堂,本宫绝不会轻饶,这么着急跳出来,难道说那些谣言跟大人你有关系。” 那名大臣被皇后的气势震慑住,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叶竟离见此情景,心中对皇后的爱怜与信任又多了几分。他大手一挥,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朕倒要看看,那些造谣生事之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退朝之后,阿娟随着叶竟离回到了皇帝的寝宫。一路上,阿娟都在思索着如何从这看似绝境的局面中找到突破口。她知道,将自己置于皇帝身边,虽然能暂时压制谣言,但也将自己置于了一个更为显眼的位置,稍有不慎,便会陷入更大的危机。 刚一踏入寝宫,叶竟离便屏退了左右侍从,将阿娟轻轻地拥入怀中,声音略带愧疚地说道:“城儿,是朕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般委屈。” 阿娟靠在叶竟离的怀里,轻声说道:“这不怪你,这后宫之中,本就波谲云诡。只是这次的谣言来得太过突然,背后之人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竟离微微点头,说道:“朕已经暗中派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传来。在这期间,你只管安心待在朕身边,朕定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分毫。” 阿娟抬起头,看着叶竟离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知道,此刻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她挣脱开叶竟离的怀抱,在寝宫内来回踱步。 叶竟离看她这样子,心疼的在次把她搂入怀抱问她,“城儿,告诉朕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心神不宁。” 阿娟对视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叶竟离,我饿了。” 叶竟离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宠溺:“原来是饿了,朕这就吩咐御膳房准备你最爱吃的点心和菜肴。”说着,他轻轻拍了拍皇后的肩膀,而后走到门口,唤来等候在外的小太监,细细交代了一番。 不一会儿,御膳房的太监们便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的美食摆满了桌子。皇后看着那些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肚子愈发咕咕叫了起来。她也顾不得许多,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 叶竟离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皇后,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城儿,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他一边说着,一边贴心地为皇后递上茶水。 皇后吃得心满意足,放下筷子后,顿觉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架。 叶竟离看着皇后这副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又心疼,轻声说道:“城儿,瞧你困成这样,快上床休息吧。” 说着,他站起身来,轻轻扶起皇后,朝着床边走去。 皇后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任由叶竟离将自己安置在床上。她往柔软的被窝里一钻,瞬间就被温暖包裹。 叶竟离坐在床边,温柔地为皇后掖好被角,眼神里满是宠溺。“安心睡吧,有朕在别怕。” 皇后嘟囔了一句:“嗯……别吵我,我要睡觉……” 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已经沉沉地睡去。 叶竟离静静地看着皇后的睡颜,心中满是柔情。但他知道,外面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那些谣言和背后的势力依旧是个巨大的隐患。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冰冷,一定要将这一切查个水落石出,给皇后一个太平的后宫,一个安稳的环境。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门口,叫来心腹侍卫,低声吩咐道:“密切注意后宫和朝堂的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刻向朕汇报。还有,一定要守好这里,绝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皇后休息。” 侍卫领命后,迅速退下执行任务。 叶竟离又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皇后,这才转身离开寝宫,大步朝着御书房走去。他要在皇后醒来之前,尽可能地处理好这些麻烦事,让她醒来后能没有烦恼。 在御书房里,叶竟离召来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脸色阴沉地说道:“关于后宫谣言一事,朕命你们务必在三日内查出真相,若有懈怠,严惩不贷!” 两位大臣吓得跪地领命,额头满是汗珠。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那些妃嫔们听闻皇后在寝宫呼呼大睡,而皇帝却在为她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在各自的宫殿里暗自揣测和议论,有的心生嫉妒,有的则在暗中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皇后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全然不知外面的世界已经风起云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洒在床边。她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心想“肯定有幺蛾子,我还是继续睡觉得了,给自己盖好被子,继续躺平,躺在床上心里面默念紫元诀,体内调动灵力运转,练功要紧”。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那些妃嫔们听闻皇后在寝宫呼呼大睡,而皇帝却在为她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在各自的宫殿里暗自揣测和议论。怡妃坐在妆台前,手中的玉梳重重地拍在桌上,眼中满是嫉妒与不甘:“那个女人,凭什么能得到陛下如此宠爱,不过就是个只会狐媚惑主的贱人!”她身旁的宫女连忙小声劝慰:“娘娘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怡妃却一把将宫女推开,咬牙切齿道:“我怎能不气?这次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她彻底失宠!” 而在另一处宫殿,贤妃则坐在窗边,眼神深邃,若有所思。她轻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后宫的水越来越深了,这次的谣言恐怕只是个开始。皇后看似得宠,但树大招风,我们且看着,说不定能坐收渔翁之利。”嬷嬷点头附和:“娘娘英明,只是咱们也得小心行事,别被人抓住把柄。” 不知过了多久,叶竟离从御书房匆匆赶来。他一夜未眠,神色间带着几分疲惫,但一想到要带皇后去早朝,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温柔。他走到床边,轻轻坐下,看着皇后假装熟睡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倾城,别装睡了,该起来陪朕去早朝了。” 皇后依旧紧闭双眼,嘴里嘟囔着:“别吵,我要睡觉。”叶竟离无奈地笑了笑:“乖,起来吧!昨天不是说好要朕把你锁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吗?快起来,有朕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皇后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一脸不情愿地看着叶竟离。 叶竟离看着皇后默认,这才松了口气,帮她整理好衣物,两人一同朝着朝堂走去。一路上,皇后心中还在想着练功的事情,暗自运转灵力,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来到朝堂,皇后便找了个角落,靠墙蹲下,闭目养神。大臣们看到皇后这副模样,虽心中不满,但想起之前她犀利的言辞和皇帝的袒护,都选择了沉默。 第44章 毒舌皇后掌控全局 早朝开始,大臣们纷纷上奏国事。突然,一位大臣出列,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近日民间有传言,说皇后娘娘来历不明,恐怕会给我朝带来灾祸。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以安民心。”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发怒时,瞟了一眼蹲在墙角的皇后,他忍了。“皇后哪里来路不明了,这是朕从隔壁天香帝国娶回来的妻子,出生皇室,身份坦荡。” 大臣听闻,微微一怔,却并未就此退缩,硬着头皮继续道:“陛下,可民间传言甚嚣尘上,百姓们人心惶惶。且不说其他,就说皇后娘娘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实在与我朝传统的后宫典范大相径庭,这难免不让人揣测。” 叶竟离听了又想发火,在次又看了角落里的皇后一眼,“朕在说一次,她只是朕的妻子,她只需要做朕的女人就行了。她原本就不是我国之人与我朝传统后宫典范何干,难道爱卿意思是我国朝堂规矩还得去学天香国吗?朕听说天香国的朝堂上大小事务都是各位大臣自己商议解决天香皇很少上朝,甚至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见到他两次。” 那位大臣听闻皇帝这番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臣绝无此意,只是忧心民间流言会动摇国本,一时失言,恳请陛下开恩!”他拼命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皇帝迁怒。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唯有那大臣磕头的声音在空旷大殿中回响。 叶竟离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如炬,扫视着跪在地上的群臣,冷冷说道:“朕看你们是平日里太清闲了,竟有闲心去关注这些毫无根据的流言蜚语。如今朕已明确表态,皇后之事无需再议。若再有谁借此兴风作浪,就休怪朕不念君臣之情!” 此时,朝堂上其他大臣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则微微皱眉。 皇后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从角落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大殿中央走去。她身姿轻盈却又气场十足,每走一步,大臣们的心便跟着揪紧一分。走到大殿中央后,皇后扫视一圈群臣,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说道:“这位大人,照你这么说,民间传言就一定是真的?那本宫倒是好奇,你如此关心本宫,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大臣被皇后这般直视,额头上不禁冒出细密汗珠,但仍强装镇定:“娘娘言重了,臣只是担忧陛下和我朝江山社稷。” 皇后冷笑一声:“好一个为了江山社稷。那本宫问你,若今日有传言说你通敌叛国,仅凭这毫无根据的传言,陛下是不是也该将你定罪,以安民心?” 大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地:“娘娘明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事!” 皇后步步紧逼:“既然你知道仅凭传言不能定罪,为何却要以同样的理由来质疑本宫?莫不是你觉得本宫一介女流,便可以随意污蔑?” 这时,又有一位大臣站出来打圆场:“皇后娘娘息怒,这位大人也是关心则乱。只是如今谣言已经对朝廷造成了影响,还望娘娘能理解我们的担忧。” 皇后目光转向这位大臣:“理解?你们的担忧不过是建立在无端猜测之上。本宫自成为皇后以来,可曾有过半点损害朝廷利益之事?你们身为朝廷大臣,不思如何为百姓谋福祉,为国家出谋划策,却整日盯着后宫之事,捕风捉影,实在是让本宫失望,本宫甚是想念母国的大臣们真正为百姓谋福,为我父皇分忧,造福百姓,国泰民安。” 众大臣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再言语。叶竟离看着在朝堂上气场全开的皇后,心中满是骄傲与欣慰,他开口道:“此事就此打住,朕相信皇后。若再有谁凭借不实传言在此兴风作浪,定斩不饶!” 正当众人以为这场风波就此平息,朝堂即将回归正轨商议政务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名衣衫褴褛、神色慌张的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朝堂,不顾礼仪地高呼:“陛下!皇后娘娘!不好了!” 叶竟离龙颜大怒,喝道:“放肆!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那太监吓得浑身哆嗦,“扑通”一声跪地,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恕罪!可……可御花园惊现一具尸体,死状惨烈,鲜血染红了一地!”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再次陷入慌乱,交头接耳的声音不绝于耳。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准备下令彻查,不经意间瞥见皇后。只见皇后依旧神色淡然,仿佛这一切与她毫无关系,甚至还轻轻打了个哈欠。 叶竟离微微一怔,他深知皇后向来不喜多管闲事,可这御花园命案非同小可,又担心皇后置身事外会遭人诟病。于是,他给皇后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皇后,这命案或许与之前的事有所关联,一同去看看?” 皇后眉头微皱,一脸不情愿,但看着叶竟离那略带恳求的眼神,还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一行人匆匆赶到御花园,只见假山旁躺着一具尸体,周围血迹已然干涸,呈现出诡异的黑色。大臣们纷纷围上去查看,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更是忙前忙后,面色凝重。 皇后则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 就在众人在尸体旁忙碌之际,皇后站在原地,表面上神色淡然,毫无动作,实则悄然释放出神识。刹那间,一股无形的力量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迅速蔓延,整个皇宫都被这股神识笼罩,任何细微之处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在御膳房的角落,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正和一个宫女交头接耳,神色慌张。“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是咱们按吩咐把那东西带进御花园的。”小太监低声嘟囔。宫女紧张地点头,“放心,没人会发现。”皇后的神识清晰捕捉到这一幕。 而在后宫的一处偏殿,怡妃正对着镜子梳妆,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轻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次那皇后怕是自身难保,看她还怎么在本宫面前嚣张。”嬷嬷谄媚回应:“娘娘英明,这一招定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这些话语,也一字不漏地传入皇后的“耳中”。 与此同时,刑部尚书在尸体上发现了一枚小巧的银针,银针通体乌黑,显然淬有剧毒。“陛下,这凶器极为罕见,臣从未见过。”刑部尚书双手捧着银针,呈给叶竟离查看。 叶竟离脸色愈发阴沉,“如此诡异的命案,必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朕给你们五日时间,务必查明真相。”众臣领命,开始在御花园内四处搜寻更多线索,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眉头紧皱,仔细查探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皇后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众人的忙碌。她已知晓,这起命案是怡妃因嫉妒她得宠,联合朝中一位与她家族有隙的大臣精心策划的。他们买通了御膳房的小太监和宫女,将事先准备好的尸体通过密道运进御花园,企图制造混乱,让她陷入危机。但她并不打算现在就揭露真相,就想看着这些人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局中挣扎,等时机成熟,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叶竟离时不时回头看向皇后,希望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线索或建议,可皇后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地望着远方。随着时间推移,天色渐暗,叶竟离无奈宣布众人先行回宫,明日再继续调查。 回到寝宫,叶竟离忍不住问皇后:“今日在御花园,你当真毫无发现?朕知你向来聪慧,此事又关乎你,难道就不想早日查出真相?”皇后轻抿嘴唇,什么也不说,扭头看着屋檐高处墙上角落里的一柄碗口大小的蜂窝趁叶竟离不注意手指一弹紫色灵力眨眼即逝射进蜂窝里,用神识控制着灵力进入每一只蜜蜂身体里,这些蜜蜂瞬间就像被控制了一样飞去各宫嫔妃院里跟蚊虫动物接触。 叶竟离虽满心疑惑,看到皇后一回来就这看看那瞧瞧根本就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也只能作罢。 而在皇宫的暗处,怡妃和那位大臣正暗自得意,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后的掌控之中,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向他们收拢 。 次日清晨,阳光轻柔地洒落在皇宫,本该是静谧安宁的景象,可后宫却瞬间炸开了锅。先是淑妃宫殿传来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蜂在殿内疯狂飞舞,所过之处,宫女太监们抱头鼠窜,淑妃更是吓得瘫倒在床榻之下,脸色煞白如纸。 紧接着,各宫嫔妃的院落里,像是被施了某种邪术,成群的蜜蜂虫子倾巢而出,如乌云般席卷而来。它们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片混乱,妃嫔们的哭喊声、侍从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整个后宫乱成了一锅粥。 怡妃正在殿内与心腹商议着下一步如何进一步陷害皇后,冷不防一群蜜蜂虫子如黑色的洪流般汹涌灌进。众人顿时惊慌失措,四处奔逃。怡妃躲避不及,被蜜蜂蛰了好几下,疼得她面容扭曲,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啊,快把这些该死的东西赶走!” 此时的朝堂之上,大臣们还没来得及上奏国事,后宫大乱的消息就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来。叶竟离龙颜大怒,刚要开口下令派人去查看情况,不经意间瞥向皇后。只见皇后神色无比淡定,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眼神中更是透露出“关我屁事”的漠然。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赶忙出列,躬身奏报:“陛下,臣等经过一夜的仔细查探,在御花园发现了一条极为隐秘的密道,极有可能就是运送尸体的通道。而且在密道附近,还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脚印。” 叶竟离眉头紧皱,正要下令顺着线索追查下去,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好了!怡妃娘娘被蜜蜂蛰伤,现在昏迷不醒!”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叶竟离又气又急,忍不住再次看向皇后,眼神中满是期待她能说些什么。然而,皇后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蹲在墙角靠着墙,眼神散漫地看着朝堂上慌乱的众人,仿佛这场混乱与她毫无关系。 就在这时,殿外一阵嘈杂,一群侍卫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正是御膳房的小太监和宫女。 原来,皇后暗中操控蜜蜂虫子制造混乱的同时,也让蜜蜂虫子引导着侍卫找到了这两个关键人物。在侍卫的威严震慑下,小太监和宫女吓得浑身发抖,一五一十地将怡妃与大臣勾结的阴谋交代了出来。 叶竟离听完,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即刻将那大臣缉拿归案,怡妃等她苏醒后,再严加惩处!” 随着真相逐渐浮出水面,朝堂上的混乱慢慢平息。而皇后依旧是那副“关我屁事”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生活中的小插曲,眼神平静地看着众人,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想法,却又隐隐感受到她深不可测的手段和强大气场。 朝堂之上,众人还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震撼中,尚未缓过神来,又一名侍卫匆匆闯入,单膝跪地,声音急促:“陛下,宫外有百姓聚集请愿,说是听闻宫中出了命案,担忧皇家安稳会影响民生,要求朝廷给个说法。” 叶竟离脸色愈发难看,这一连串的事件让他焦头烂额。他下意识地再次看向皇后,希望她能出谋划策,可皇后依旧维持着那副“事不关己”的姿态,蹲在角落,目光随意地在大殿内游移。 这时,一位大臣壮着胆子说道:“陛下,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宫外百姓,再彻查这起阴谋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其他大臣纷纷点头附和。 叶竟离长叹一口气,道:“就依卿所言,朕这就拟旨,向百姓说明此事已有眉目,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后宫中太医们正围在怡妃床边,紧张地进行救治。而那些被皇后灵力操控的蜜蜂和虫子,在完成引导侍卫找到关键证人的任务后,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习性,不再攻击众人,可后宫依旧一片狼藉,妃嫔们惊魂未定,相互之间开始猜测这场混乱的真正缘由。 淑妃心有余悸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事儿太邪乎了,莫不是有人故意整治怡妃?”嬷嬷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娘娘慎言,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叶竟离处理完朝堂之事后,他看着跟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皇后,神色复杂:“皇后,此次事件如此蹊跷,背后恐怕还有隐情,你当真一无所知?” 皇后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宫墙,依旧没有说话。但她心中清楚,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怡妃和那位大臣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隐藏在暗处,正等待着时机。 第45章 黑袍人们的秘谋 叶竟离见皇后依旧缄默,虽满心疑惑,却也不再追问,只当皇后自有考量。接下来的几日,皇宫里看似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这日,叶竟离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皇后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一旁。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名侍卫匆匆闯入,单膝跪地,神色慌张地禀报:“陛下,不好了!大理寺卿在家中离奇身亡,死状与御花园那具尸体如出一辙!” 叶竟离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竟有此事?速派人彻查!”他转头看向皇后,只见皇后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皇后心中明白,这是幕后黑手按捺不住,开始动手清理可能暴露他们的线索。她暗自运转释放神识,试图探寻更多蛛丝马迹。这一次,她的神识在皇宫的一处禁地边缘感受到了一股强大而诡异的灵力波动。 皇后深知以自己目前微薄的灵力,正面抗衡绝非明智之举。于是,她决定先从外围入手,悄然调动身边的小昆虫。凭借着强大的神识,她与这些小生命建立起微妙的联系,驱使它们朝着禁地探索。 一只身形小巧的蜘蛛率先抵达禁地入口,顺着墙壁缓缓攀爬进去。皇后通过蜘蛛的视角,“看”到了禁地内的大致布局。那里布满了各种复杂的机关和禁制,稍有不慎就会触发致命危险。 紧接着,她又让一群蚂蚁沿着墙角缝隙钻进,着重留意那些被隐藏起来的角落。在蚂蚁的探寻下,皇后发现了一处隐蔽的通风口,通风管道错综复杂,却能通往禁地深处。 为了进一步确认情况,皇后驱使一只飞虫朝着灵力波动的源头飞去。随着飞虫逐渐靠近,她“听”到了低沉的念咒声和奇怪的法器碰撞声,似乎有一场秘密仪式正在进行。 当那只承载着皇后窥探之意的飞虫,终于冲破层层阻碍,抵达灵力波动的核心之处时,眼前的景象让皇后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阴暗的洞穴中,摇曳的幽绿火焰沿着洞壁蜿蜒而上,仿佛一条随时可能苏醒的狰狞巨蟒。一群身披黑袍的身影围成一圈,他们的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只能看到他们口中念念有词时,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眸。 在这群人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制祭台,上面躺着一个身形瘦小的孩子,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被各种散发着寒光的铁链紧紧束缚。孩子的胸口,一颗散发着微弱蓝光的水晶正随着那些黑袍人的咒语有节奏地起伏,每一次起伏,孩子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仿佛生命力正被一点点抽离。 黑袍人手中形状各异的法器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封闭的洞穴中不断回荡,交织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乐章。法器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随着碰撞,符文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与祭台上水晶的蓝光相互呼应,如同两个不同维度的邪恶力量在进行一场恐怖的对话。 皇后通过飞虫的视角,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一名黑袍人微微抬起头,露出的下巴上有一颗醒目的黑痣。她心中一惊,这黑痣的位置和形状,与她记忆中多年前被灭门的叛国贼家族中的一名重要成员极为相似。难道这个消失已久的家族,竟在暗中谋划着如此可怕的阴谋? 正当皇后思索之际,飞虫因距离祭台过近,被其中一道突然迸发的灵力击中,瞬间化为灰烬。皇后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深知,一场关乎王朝命运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 “难怪现在启临国多灾多难,影响国运。”皇后心里呢喃,她深知,这绝非一场简单的邪术仪式,背后定隐藏着足以颠覆整个王朝的惊天阴谋。 叶竟离见皇后神色凝重,忙关切询问。“城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憔悴,那里不舒服吗?” 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淡淡的一句“我困了。” 叶竟离无奈的一笑,把她一把拉过来搂在怀里,亲柔的说“原来是朕的皇后困了啊!那为夫就陪你休息去。” 说罢,他稳稳地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寝宫走去。她在他怀中,脸颊微红,双手下意识地抗拒,“叶竟离,放开我,让人瞧见了多不成体统。”叶竟离却仿若未闻,只是笑意更深,“在朕的宫里,朕抱自己的妻子,谁敢多言。” 踏入寝宫,纱帐低垂,烛光摇曳。叶竟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而后自己也在她身侧缓缓躺下。他轻轻为她掖好被角,动作细致入微,仿佛这简单的举动承载着无尽的深情。“朕自有分寸,你放心睡吧!” “过去远一点,么挨我。” “朕知道了,这样可以了吧!” 睡到半夜,她轻轻叫了声“叶竟离”。 没反应“叶竟离”看来真睡着了。 她又用神识搜索,发现御膳房墙角有一只老鼠,嘴角上扬“就它。”手指弹出一丝紫色灵力用神识控制它飞去御膳房那只老鼠身上,控制着它去那个地方。 老鼠灵活地穿梭在皇宫的各个角落,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顺利地朝着禁地的方向奔去。皇后通过神识紧紧地控制着老鼠,让它从之前发现的通风口悄悄潜入禁地。 老鼠在通风管道中小心翼翼地爬行着,很快便接近了那处举行邪恶仪式的洞穴。皇后通过老鼠的眼睛,再次看到了那些黑袍人,他们似乎已经完成了一部分仪式,正围坐在一起商讨着什么。此时,孩子胸口的水晶光芒更加微弱,身体也越发虚弱。 皇后心急如焚,但她深知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她继续控制着老鼠在洞穴的暗处潜伏着,静静地观察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他们的破绽和弱点。 突然,一名黑袍人站起身来,朝着老鼠的方向走来。皇后心中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连忙控制老鼠躲进了一个狭小的缝隙中。黑袍人在老鼠附近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并未发现异常,便又转身走了回去。 皇后松了一口气,继续等待着时机。过了一会儿,黑袍人们似乎准备再次开始仪式,他们站起身来,重新围聚在祭台周围。皇后看准时机,控制老鼠悄悄地爬到了洞穴的顶部,从上方俯瞰着整个仪式的过程。 就在仪式进行到关键时刻,皇后突然发力,控制老鼠从洞穴顶部一跃而下,朝着其中一名黑袍人扑去。黑袍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手中的法器掉落在地。其他黑袍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试图抓住老鼠。 皇后利用这个机会,迅速控制老鼠在黑袍人之间穿梭,扰乱了他们的仪式。黑袍人们一时间手忙脚乱,阵脚大乱。趁着混乱,皇后集中全部神识,朝着祭台上的水晶发出一股强大的紫色灵力。水晶受到攻击,光芒闪烁不定,孩子的身体也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黑袍人们察觉到了攻击,愤怒地咆哮着,开始反击。他们口中念起咒语,手中的法器散发出强大的灵力波动,朝着皇后所在的方向攻来。皇后深知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连忙收回神识,继续睡觉。 皇后神识修炼师尊的法诀本来就特别又收回得及时,(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还被她师尊偷偷修炼过还拿去替他挡天劫呢?因为做了坑徒弟的亏心事怕她问躲在空间里不出来。)除了一只老鼠黑袍人们一时间什么也没查到,他们明明做得这么隐秘又感觉到被强大的力量攻击。 黑袍人们在那股神秘力量突袭后,陷入了短暂的慌乱。为首的黑袍人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其声音低沉而沙哑,在洞穴中回荡:“能悄无声息突破我们重重禁制,且精准攻击仪式核心的,绝非等闲之辈。此人实力莫测,若不尽快找出,我们的大计必将毁于一旦。”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凝重。一名黑袍人上前一步,恭敬道:“首领,我们要不要暂停仪式,先全力追查此人?那孩子的生命力已所剩无几,即便再进行下去,效果也难如预期。”首领沉思片刻,摇头否决:“不可,我们筹备多年,如今已到关键时刻,绝不能功亏一篑。况且,那孩子的命魂乃是开启上古封印的关键,一旦错过这最佳时机,再想寻得如此契合的祭品,谈何容易。” 于是,黑袍人们决定一边继续仪式,一边加派人手在皇宫内外搜寻线索。他们利用独特的法术,驱使各类邪祟生物,在黑暗的角落穿梭,探查每一丝异常气息。 而皇后这边,深知黑袍人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收回神识后,已经疲惫不堪,直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轻纱,温柔地洒落在寝宫内。皇后悠悠转醒,身旁的叶竟离早已起身,只留下一片尚有余温的空位。她坐起身,脑海中迅速回想起昨夜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心里盘算着“已经引起到他们的注意了,接下来得把自己藏好点,小命要紧,叶竟离不在,嗯,继续睡觉。”又倒下去盖好被子继续懒床。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另一端,黑袍人们已经忙活了整整一夜。他们布下的邪祟在皇宫内四处游走,却一无所获。为首的黑袍人脸色愈发阴沉,他的目光扫过身旁的众人,冷冷说道:“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不能再坐以待毙。今日之内,必须将皇宫翻个底朝天,务必找出那个破坏我们仪式的人。” 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首领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齐声应和。就在这时,一名身形略显佝偻的黑袍人,脚步匆匆地从殿外走进来,其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首……首领,皇宫各处都被我们仔细排查过了,可那股神秘力量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毫无踪迹。会不会……对方并非是宫中之人,而是从宫外潜入的?” 为首的黑袍人冷哼一声,“不可能。我们在皇宫四周布下的禁制,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何况是能突破我们禁地防御的高手。此人必定还在宫中,是我们疏忽了某些关键之处。” 说罢,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从现在起,将搜索范围扩大到每一个宫殿、每一处角落,包括那些平日里无人问津的地方。对了,着重留意最近几日言行举止有异常的人,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都不许放过。” 众人领命后,迅速四散而去。为首的黑袍人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央,目光缓缓落在手中那散发着诡异幽光的法器上。这法器是他们此次阴谋的关键所在,若是被人知晓其中奥秘,整个计划必将功亏一篑。他低声呢喃道:“不管你是谁,只要阻碍了我的大业,都得死。” 叶竟离一醒来,天还没亮,一想到昨天那么多事情没有处理,他轻手轻脚起床先去御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突然有太监跑来汇报“陛下早朝时间快到了,别让大臣们等太久。” “朕知道了,皇后起床了没有。” “回陛下娘娘还在睡。” 叶竟离起身去自己的寝宫,看见皇后还在睡。心里寻思着“倾城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这么噬睡,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他走过来拿起她的右手握着紫色镯子,在次把灵力输入她体内查看,这一次他仔仔细细查看,“元婴境界的肉身实力,身体经脉丹田没有灵力。”又查不出什么其它的原因。 虽然他怀疑,但是他都忍着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杨倾城你别装了,快点起来上早朝去了,是你自己穿衣服还是朕亲自给你穿衣服。”听到这话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看着他傻笑。 第46章 法器丢失黑袍人被捕 叶竟离看着皇后那俏皮的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牵起她的手,缓缓朝着朝堂走去。一路上,皇后紧紧依偎在他身旁,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深知,黑袍人的威胁如高悬的利刃,随时可能落下,而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找到破解这场危机的办法。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就大理寺卿的命案进言献策,言辞间满是忧虑与愤慨。叶竟离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冷峻,认真倾听着每一位大臣的话语,不时提出犀利的见解,展现出一代帝王的睿智与威严。皇后静静地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目光在群臣之间来回扫视,试图从他们的神色与言辞中捕捉到一丝与黑袍人有关的线索。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阴暗角落,黑袍人首领正召集着他的手下,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们必须加快进度,那个神秘人既然能找到我们的禁地,就说明我们的计划已经不再隐秘。”黑袍人首领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可是首领,我们几乎将整个皇宫都翻了个遍,却依然毫无头绪。”一名黑袍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继续找!哪怕将皇宫一寸一寸地搜,也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黑袍人首领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朝堂上皇后蹲坐在角落,宛如透明人一般,周遭的喧嚣仿若潮水,却无法触及她分毫。眼前这一件件离奇怪事,恰似一团团浓重的迷雾,将皇宫紧紧笼罩。朝堂之上,大臣们为了大理寺卿的命案争论不休,可她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些表象背后隐藏着更为可怕的阴谋。 她抱紧双臂,思绪不由自主飘向禁地的那一幕。阴暗洞穴中,幽绿火焰如狰狞蟒蛇蜿蜒,黑袍人围绕祭台念念有词,孩子在寒光铁链束缚下痛苦颤抖,水晶微光闪烁,仿若在抽取他最后的生机。这恐怖场景,如鬼魅般在她脑海中反复闪现。 此时,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一位大臣激昂陈词:“陛下,这接二连三的离奇命案,定是有妖人作祟,我们必须彻查到底,以正国法!”另一位大臣却反驳道:“依臣之见,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背后或许另有隐情,切不可轻举妄动。” 叶竟离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认真倾听着大臣们的每一句话。他的目光偶尔扫向皇后所在的角落,眼中满是担忧。皇后察觉到他的目光,心中一暖,可旋即又被忧虑取代,她清楚,自己与黑袍人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不知道能不能联系紫灵,她又开始默默的用器灵契约联系紫灵。 结果器灵还是联系不上,她在心里叫唤着紫灵“紫灵宝贝,有法宝可以收藏,要不要。” 突然紫灵激动的声音传入阿娟识海,“在那里,快带老子去都是老子的。”阿娟突然一喜,但是她知道这是那里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脸上突然表露出开心快乐的笑容,把自己的想法与器灵联系。紫灵隔空打开空间通道黑袍人们的法器从他们眼前直接消失,“法器确实厉害老子收了,都是老子的,现在他们没有了。”紫扒皮出手,一如既往的,一毛不留,黑袍人们身上所有值钱有价值的东西都被紫灵凭空薅空了。 这一下子黑袍人们全部炸锅了。 在朝堂上角落里蹲着的皇后,内心一喜,“看你们还怎么做坏。”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傻笑。 黑袍人首领怒目圆睁,疯狂咆哮,一道道黑色灵力从他周身汹涌而出,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扭曲变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暗中捣鬼!既然拥有凭空取物的本事,不仅把我们的法宝收了,还把我们身上所有值钱有价值的东西全部薅走了。”他嘶声怒吼,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手下们吓得瑟瑟发抖,面面相觑,无人敢出声应答。 此时,在朝堂之上,叶竟离正与大臣们激烈讨论应对之策。突然,一阵诡异的波动从皇宫深处传来,引得众人一阵慌乱。叶竟离猛地站起身,神色凝重,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强大的元婴神识释放疯狂的到处搜索扫描。 黑袍人首领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对方是谁,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立刻重新部署,继续寻找那神秘人的踪迹,同时,务必尽快,哪怕付出任何代价!”说罢,一众黑袍人惊慌失措,莫名其妙的,身上的东西全部都没了,这一下子失去法器宝物的黑袍人们狗急跳墙了。 而在朝堂角落的皇后,继续蹲在墙角,一个人傻笑发呆,反正她就这样大臣们也没注意她,懒得管她。 叶竟离的神识如细密的网,在皇宫中迅速蔓延,所到之处,每一丝灵力波动、每一处异常气息都被他敏锐捕捉。很快,他便察觉到了禁地方向隐隐散发的诡异气息,那正是黑袍人慌乱间残留的灵力痕迹。 “来人!所有元婴期以上的高手长老们跟朕走。”叶竟离一声令下,皇宫侍卫统领迅速上前,单膝跪地候命。“速带重兵随朕前往禁地,定要将这暗中作祟之人一网打尽!”叶竟离目光如炬,语气不容置疑。 大队人马迅速朝着禁地方向奔去,所到之处,侍卫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彰显着皇家威严。此时的禁地,黑袍人正乱作一团,他们一边匆忙重新布置防御,一边试图寻找新的法器替代可是空空余也什么都没有。 “都给我稳住!”黑袍人首领怒吼道,但声音中已难掩慌乱。就在这时,叶竟离率领的人马已将禁地团团围住。“尔等逆贼,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叶竟离的声音在禁地上空回荡,威严而冰冷。 黑袍人见大势已去,却仍负隅顽抗。他们施展出残余的法术,一道道黑色光芒朝着侍卫们射去。然而,叶竟离岂会让他们得逞。他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金色灵力瞬间爆发,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黑袍人的攻击尽数抵挡,元婴期高手长老们蜂拥而上。 在叶竟离的带领下,侍卫们长老们奋勇向前。一番激烈搏斗后,黑袍人渐渐体力不支,纷纷被擒。黑袍人首领虽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在叶竟离皇家强大的实力面前,也只能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皇后听闻消息,缓缓站起身来。她知道,这场危机已经解除了。她快步跟着大臣们的步伐朝着禁地走去,心中既为危机解除而欣慰,又担心叶竟离是否受伤,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她不敢用神识。 当皇后来到禁地,看到叶竟离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叶竟离也看到了皇后,他快步走到皇后身边,一把握住她的腰,眼中满是关切与疑惑。“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来了,你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朕怎么办?”叶竟离轻声问道。 皇后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边说边挣扎摆脱他“叶竟离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皇后摆脱他后,竟然躲平时对皇后极为不友好的江丞相身后去了,皇帝不明白皇后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抗拒,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与不解。 江丞相被皇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后,竟会躲到自己身后。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的目光迅速在皇后和皇帝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揣测这其中的缘由。 在众大臣眼中,这一幕无疑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惊雷。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纷纷,眼神中满是疑惑与震惊。有人暗自思忖,皇后此举是否意味着宫廷中隐藏着更深的矛盾;也有人猜测,这或许是皇后对皇帝的某种无声抗议。 江丞相微微侧身,用身体半挡着皇后,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这是……”他的话语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试图从皇帝的反应中找出一些头绪。 叶竟离望着躲在江丞相身后的皇后,心中五味杂陈。他强压下内心的失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倾城,你这是为何,告诉朕,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朕只要你留在朕身边就够了,你能告诉朕,你失踪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神中饱含着不解与关切,渴望皇后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皇后从江丞相身后探出半个身子,眼神冷漠地看着叶竟离,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害怕,不想被你触碰。”她的声音清脆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江丞相听了皇后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他察觉到这或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但他很快又收敛了表情,换上一副恭敬的模样,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受惊了,不如先让娘娘回宫休息,此事稍后再议。” 其他大臣们纷纷点头附和,他们深知此时的局势微妙,谁也不想轻易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叶竟离看着皇后决绝的眼神,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皇后闻言,眼巴巴的看着江丞相,声音温柔又清脆的说“江丞相我想去你家住一段时间。” 而江丞相他心中盘算着,或许可以利用皇后与皇帝之间的矛盾,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大臣们的反应,试图拉拢一些人,壮大自己的势力。却突然听到皇后这样的要求,顿时江丞相的天就塌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让原本就复杂的宫廷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众人都在猜测,皇后的这一行为究竟是一时冲动,还是背后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 江丞相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料到,皇后竟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要求。去他府上住一段时间?这岂不是将一个烫手山芋硬生生塞到他怀里。 周围的大臣们同样惊得合不拢嘴,原本低声的议论瞬间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皇后和江丞相,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不仅抗拒自己,还提出要去江丞相府。“倾城,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以身为朕的皇后,去住在大臣府邸成何体统!”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 皇后却仿若未闻,依旧眼巴巴地望着江丞相,眼神中满是恳切:“江丞相,我实在是害怕宫中的一切,您就当行行好,收留我一段时日吧。”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江丞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里暗自叫苦不迭。答应皇后吧,这无疑是公然挑衅皇帝的权威,以后自己在朝中恐怕再无安宁之日;可若是拒绝,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驳了皇后的面子,谁知道皇后会不会怀恨在心,暗中使绊子,在皇帝面前说什么。 犹豫再三,江丞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娘身份尊贵,臣的府邸简陋,恐怕委屈了您。再者,宫中诸多事宜还需娘娘主持,这骤然离开,恐怕不妥。”他试图用委婉的言辞拒绝皇后,又不想太过得罪她。 皇后却不依不饶,秀眉微蹙,说道:“江丞相,你这是不肯帮我了?我一个女人家远嫁邻国他乡在这宫中,实在是没有安全感。”说着,她的眼眶竟微微泛红,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大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他们都清楚,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可能引火烧身。 叶竟离强压着怒火,上前一步,说道:“杨倾城,你到底想怎样,别闹了,跟朕回寝宫,还是回你的凤梧宫。”他的语气不容抗拒,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皇后却倔强地缩回江丞相的身后,冷哼一声:“我不跟你回去。”甚至眼睛还眨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丞相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心中暗暗着急。他深知,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局面将彻底失控。于是,他咬了咬牙,说道:“陛下,娘娘如今心绪不稳免得伤了身子得偿不失,要不先依着娘娘,别刺激到她,再劝劝娘娘?” 第47章 皇后入住丞相府 叶竟离听闻江丞相所言,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看着皇后那倔强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终究还是强压下了满心的怒火。他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先依娘娘所言。江丞相,皇后就暂且安置在你府上,你务必好生照料,若有半点差池,朕唯你是问。”说罢,他甩了甩衣袖,带着无尽的落寞与愤懑,转身大步离去。 待皇帝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江丞相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侧身看向皇后,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说道:“娘娘,臣这就派人备轿,送您回府。”皇后微微点头,收起了眼中的泪光,眼神中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精明。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将皇后安置在最为幽静奢华的院落之中,安排了众多丫鬟婆子悉心伺候。然而,待一切安排妥当,屏退众人后,江丞相却忍不住开口问道:“娘娘,您此番执意来臣府,究竟所为何事?还望娘娘明示,也好让臣心中有数,知晓该如何行事”。 “本宫就是觉得,待在宫里不安全,思来想去本宫自从嫁到启临国来处处遭到针对,甚至威胁到本宫的性命,江丞相,你是聪明人,本宫这些年的遭遇,若不是陛下执意袒护,恐怕本宫已经万劫不复了。”皇后说完这句话,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坦然泪下。 江丞相看着皇后潸然泪下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连忙躬身说道:“娘娘,您切莫伤心,若是有人胆敢对您不利,臣定当为您排忧解难。只是,娘娘能否告知臣,究竟是哪些人在宫中对您如此不敬?也好让臣心里有个底,知道该从何处着手保护娘娘。” 皇后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哀伤与愤恨,说道:“后宫之中,诸多妃嫔对本宫的后位虎视眈眈,小动作不断。在加上本宫失身他人,与陛下成亲快十年未诞下一儿半女,但这些本宫尚可应付,真正让本宫担忧的是,朝堂之上竟也有一股暗流涌动,似乎有人在暗中谋划着颠覆陛下的统治,而本宫的存在,或许妨碍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才被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若本宫在启临国出事,本宫父皇一定会挑起两国大战。” 江丞相听后,心中一凛,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他思索片刻,说道:“娘娘,臣定会暗中留意朝堂动静,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刻向您禀报。只是,如今您暂居臣府,恐怕宫中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行动,毕竟此事怕是会有些棘手。” “此事江丞相莫要太过担忧,本宫陛下生辰临近将至,我父皇会来,若在这期间本宫出事,江丞相告知本宫会怎样。” 江丞相听了皇后这番话,心中猛地一震,额头上瞬间又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心中暗自思忖,皇后的身份特殊,她来自邻国,若在丞相府出事,且正值她跟皇帝生辰、其父皇即将到访的敏感时期,这无疑会成为两国开战的导火索。一旦战事爆发,生灵涂炭不说,朝堂局势必将陷入混乱,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也将毁于一旦,就凭自己女儿怡妃当年设局让皇后失身这事,不但当不成妃子,连后位也没着落,还要连整个江家甚至启临国一起覆灭,想想就可怕。 “娘娘放心,”江丞相声音微微发颤,却又努力让自己显得坚定,“臣定会拼尽全力,保娘娘在丞相府安然无恙。这段时日,臣会加派人手严密守护府邸,同时也会加快调查朝堂上那股暗流的步伐。” 皇后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江丞相,本宫信你定会保本宫安全。” 江丞相得到皇后的肯定,心中虽压力如山,但也涌起一股使命感。他退下后,立刻着手安排府中的防御事宜。不仅加派了数倍的侍卫在皇后所住院落周围日夜巡逻,还亲自挑选了府中最伶俐的丫鬟婆子,吩咐她们时刻留意皇后的需求以及周围是否有任何异常动静。 为了加快调查朝堂暗流的步伐,江丞相秘密召集了几位平日里与他交情深厚且为人可靠的官员,在丞相府的密室中商议对策。“诸位,”江丞相神色凝重地开口,“如今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有人妄图颠覆陛下统治,皇后娘娘安危也受到威胁。此事关乎我启临国的存亡,我们必须尽快揪出幕后黑手。” 官员们听后,皆是一脸震惊,纷纷表态愿意全力协助。其中一位官员皱着眉头说道:“丞相,要在众多大臣中找出心怀不轨之人,犹如大海捞针。不知可有什么线索能让我们缩小调查范围?” 江丞相沉思片刻,说道:“近来礼部侍郎林大人行踪十分可疑,我已派人暗中监视他,发现他曾与几个神秘的黑袍人会面。我想,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众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兵分几路。一路人继续紧盯林侍郎的一举一动,另一路人则负责调查林侍郎在朝中的人脉关系,试图找出与他勾结的同党。 在丞相府内皇后看似过着吃了睡睡了吃天天晒太阳的散慢日子,可皇后也没有闲着。她利用自己与小动物独特的沟通能力,将京城内的飞虫、鼠蚁都化为自己的眼线。这些小动物在大街小巷穿梭,收集着各种信息。一日,一只小鼠悄悄钻进了林侍郎的书房,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封未写完的密信,上面隐约提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以及即将在皇帝生辰宴会上发动的行动。 皇后得到消息后,立刻控制小老鼠刁走证据找到江丞相走到江丞相面前放下证据就跑了,因为只是只老鼠,江丞相也没怎么怀疑。 江丞相得到证据后召集自己心腹大臣聚集商议许久,决定在林侍郎再次与黑袍人会面时,将他们一网打尽。为了确保行动的成功,江丞相亲自挑选了府中最精锐的侍卫,由他亲自带领,埋伏在林侍郎与黑袍人约定的会面地点周围。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侍郎鬼鬼祟祟地出了府门,朝着城郊的一处废弃宅院走去。江丞相带领着侍卫们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待林侍郎与黑袍人都进入宅院后,江丞相一声令下,众人如潮水般涌入。黑袍人见势不妙,立刻施展出法术反抗,但江丞相这边早有准备,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经过一番苦战,江丞相等人成功将黑袍人和林侍郎全部擒获。在审讯过程中,林侍郎起初还百般抵赖,但在铁证面前,最终还是交代了一切。原来,他们背后的主谋竟是一位位高权重的王爷,这位王爷妄图在皇帝皇后生辰宴会上发动政变,夺取皇位,大家都知道皇帝跟皇后是同年同月同一天的生辰。 江丞相理清来龙去脉立刻进宫向皇帝禀报。叶竟离听完,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那位王爷及其党羽全部缉拿归案。一场危及王朝的阴谋终于被成功化解,而皇后也在江丞相的保护下安然无恙。 江丞相向皇帝禀报完毕,火速返回丞相府禀报皇后。他知道这场危机虽已平定,可皇后在府中的日子,依旧让众人心里揣着无数疑问。 江丞相禀报完后,皇后就“嗯,本宫知道了。”继续躺椅子上晒太阳。 江丞相看到她这慵懒散漫躺着晒太阳的样子,心里面其实很后怕冷汗直流,她一个离宫多年又是最近出现才两三个月时间就能看得如此通透,还是掌控全局,此女太可怕了,以后自己千万不能跟她交恶了,此女用得好还好,用不好非常可怕,江丞相心里恐惧极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此女城府极深,难怪皇帝陛下如此宠溺她。后怕的江丞相试着问道“娘娘如今危机已除,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宫。” 皇后抬眸,目光幽幽地看向江丞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慵懒地说道:“江丞相,本宫在这丞相府住得倒也惬意,宫外的风平浪静,可比那皇宫里舒心多了。回宫之事,不急。” 江丞相心中一凛,皇后的话如同重锤,让他本就悬着的心愈发忐忑。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娘能在臣府住得舒心,是臣的荣幸。只是宫中事务繁杂,陛下日理万机,也定是盼着娘娘早日回宫,好为陛下分忧。” 皇后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分忧?谈不上,本宫失踪这几年没在宫中待着,不也过来了吗?本宫的安危更是如同风中残烛。如今,本宫不过是想歇一歇罢了。” 江丞相忙不迭地躬身赔罪,“娘娘恕罪,是臣失言。只是娘娘身份尊贵,长居臣府,恐遭人非议。” “非议?”皇后冷笑一声,“江丞相,你觉得以本宫如今的处境,还会在意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的闲言碎语吗?本宫在这丞相府,也是为了能多过些安宁时日,好好想想这往后的路该如何走。” 江丞相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自己无法轻易劝动皇后回宫,可皇后继续留在丞相府,无疑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雷。他咬了咬牙,决定再做一次尝试,“娘娘,臣听闻陛下近日为了此次阴谋的后续事宜,操劳过度,龙体欠安。娘娘若是回宫,也好让陛下宽心。” 皇后听闻此言,神色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江丞相,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肩负天下重任,些许操劳也是应当的。本宫相信,以陛下的能力,定能妥善处理好一切。至于本宫回宫,等本宫觉得时机合适了在说。” 江丞相见皇后心意已决,不敢再多加劝说,只得告退。走出皇后的院落,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思忖,这皇后留也不是,送也不是,着实让他头疼不已,后悔死了当初自己招惹她干嘛!现在被她抓着不放。 而皇后看着江丞相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光芒逐渐变得深邃。她深知,江丞相心中对她既有忌惮,又有揣测。但她此刻并不在意,她在等,等一个能彻底掌控局面,让所有心怀不轨之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的时机。丞相府的这段日子,不过是她漫长道路中的一程而已,而她的目标始终是那漫长而危险又有着无限机遇的修仙成神之道 。 丞相府女眷们听闻丞相因为帮助皇后为皇帝陛下解决此事,瞬间炸开了锅。江夫人向来掌管府中大小事务,深知这是江家千载难逢的机遇,也是沉甸甸的责任。她雷厉风行,亲自挑选了府中最伶俐乖巧的丫鬟,严词叮嘱:“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在咱府里住了这些时日,如今危机刚解,你们定要小心伺候。稍有差池,我绝不轻饶!” 大夫人整日守在皇后院落附近,就盼着能寻个时机,在皇后面前露个脸,讨个好。 二夫人也不甘示弱,命厨房做了各种精致点心,想着给皇后送去,趁机套套近乎:“皇后娘娘在这肯定想念宫里的吃食,我做的这些,说不定能合她口味。” 丞相的几位庶女也各有盘算。大庶女心灵手巧,日夜赶工绣了一幅百鸟朝凤图,满心期待能借此获得皇后青睐;二庶女则悄悄收集了京城中各种有趣的传闻,想着见到皇后时,能逗她开心。 而京城其他大臣家的女眷们听到皇后暂居丞相府,反应各不相同。 有的是真心担忧皇后安危,毕竟皇帝对皇后的宠爱世人皆知,皇后平安回宫,朝堂才能安稳。镇国大将军的夫人就是如此,她心系皇后,忙前忙后准备了各种滋补品,心急如焚地说:“皇后娘娘遭此大难,定要好好调养。” 有的则是想借此机会攀附权贵,觉得要是能和皇后搭上线,自家在朝中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层楼。吏部侍郎的夫人便是这类人,她翻箱倒柜找出家中最珍贵的珠宝首饰,满脸算计:“只要皇后娘娘能瞧上一眼,往后咱们家可就不一样了。” 一时间,丞相府门前车水马龙。 一日,户部尚书夫人带着厚礼登门拜访。江夫人满脸笑容,亲自迎出门外,两人寒暄几句后,户部尚书夫人便表明来意:“江夫人,听闻皇后娘娘在府上,我实在放心不下,特意来探望,带了些小玩意儿,不成敬意。” 江夫人微笑着点头:“尚书夫人有心了,只是娘娘刚经历这么多,还在休息,不知愿不愿意见客,我这就派人去问问。” 不一会儿,丫鬟回来通报,说“皇后娘娘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奴婢怎么叫也叫就不行醒。” 第48章 各家眷拜访丞相府 丫鬟话音刚落,江夫人和户部尚书夫人脸色骤变。江夫人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叫苦,这皇后在这节骨眼上“叫不醒”,可别再出什么岔子,要是在自家府上出了事,江家可担待不起。户部尚书夫人则是一脸狐疑,心想这皇后莫不是在故意装睡,可又不敢贸然揣测。 大夫人听到消息,匆匆赶来,嘴里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二夫人也随后赶到,手中还端着刚做好的点心,看到这情形,点心差点掉落在地。 丞相府的几位庶女也聚了过来,大庶女小声说:“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二庶女则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别乱说,说不定娘娘只是太累了。” 一时间,丞相府女眷们议论纷纷,猜疑声此起彼伏。有人猜测皇后是在装睡,故意试探众人;有人则担心皇后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么多危机。 江夫人强装镇定,对丫鬟说道:“再去叫叫,务必把娘娘叫醒。”丫鬟哭丧着脸,无奈又返回皇后的院子。 与此同时,江丞相在书房中听到消息,也是大惊失色。他顾不上许多,匆忙朝着皇后的住处赶去。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丫鬟再次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夫人,娘娘还是没反应。”江夫人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户部尚书夫人也面露难色,准备告辞:“江夫人,既然如此,我看今日还是先告辞了,等娘娘醒了,我再来探望。” 就在这时,江丞相赶到,他喝退众人,独自走进皇后的院子。只见皇后依旧躺在椅子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仿佛真的陷入了沉睡。江丞相心中疑虑重重,他轻声唤道:“娘娘,娘娘……”然而,皇后没有任何回应。 江丞相沉思片刻,她失踪回来后一直就是这种状态,又担心她真出什么事,他不敢轻举妄动,决定在一旁守着,等待皇后醒来。 丞相府的女眷们并未离去,她们在院子外焦急地等待着,猜疑声仍在继续。大夫人对二夫人说:“我看皇后娘娘这事儿不简单,会不会是咱们哪里得罪了她?”二夫人连忙摆手:“别胡说,咱们一直小心翼翼的。” 而丞相的几位庶女则在一旁小声议论着皇后醒来后该如何应对。大庶女说:“要是娘娘醒了,我就把绣品献给她,希望能让她开心。”二庶女也跟着说:“我把收集的趣闻讲给娘娘听,说不定能逗她一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丞相府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皇后醒来。 江丞相即担心她出事又不敢离去,心里面坎坷不安,就在样看着她,江丞相实在受不了,“娘娘,要不臣去通知陛下来看看您。”皇后听到这话一口鲜血喷出来,心脏紧痛难耐,浑身燥热难受痛苦起来。 江丞相被皇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手忙脚乱地大声呼喊:“来人啊!快传太医!” 瞬间,整个丞相府乱成一团。听到喊声,院子外的女眷们纷纷探头张望,看到皇后吐血的惨状,众人惊恐地捂住嘴,发出阵阵低呼。大夫人吓得脸色煞白,二夫人手中的点心终于还是掉落在地,碎成了几瓣。丞相的庶女们更是花容失色,大庶女紧紧拉住二庶女的手,身子微微颤抖。 江夫人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快步走进院子,指挥着丫鬟们:“快,把娘娘扶到床上!再去拿干净的帕子!” 江丞相心急如焚,在一旁不断地踱步,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他满心自责,觉得是自己刚刚那句话刺激到了皇后。 不一会儿,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他神色凝重地为皇后把脉,又仔细查看了皇后的气色,眉头越皱越紧。江丞相焦急地问道:“太医,皇后娘娘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犹豫了一下,说道:“丞相,娘娘这脉象紊乱,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又像是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冲撞。臣需要开几副药试试,但……” “但什么?你快说!”江丞相打断太医的话,急切地追问。 “但这病症太过奇怪,臣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太医如实说道。 江丞相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深知皇后身份特殊,若是在丞相府出了什么意外,他和整个江家都将万劫不复。 此时,皇后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江丞相看着皇后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愧疚与不安,一定要想尽办法治好皇后,千万不要出事。 丞相府的女眷们在院子外议论纷纷,猜测着皇后的病情。大夫人忧心忡忡地说:“这皇后娘娘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该不会是……”二夫人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 而丞相的几位庶女也没了主意,大庶女哭着说:“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二庶女也红着眼眶,不知所措。 江丞相守在皇后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他看着太医煎好药,亲自喂皇后服下。时间一点点过去,皇后心里恶骂紫灵逐渐好转的迹象。江丞相心急如焚,看见皇后好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对江夫人说:“夫人,你去准备一下,我要进宫面圣。” “不许去,今天本宫吐血的事情别让叶竟离知道,不许传出去,免得人心惶惶。”听皇后这么说,江夫人明白江丞相的意思,她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江丞相又转头对太医说:“太医,你务必想尽一切办法,救治好皇后娘娘,保密。”太医连忙应下。 太医走后,江丞相坐在皇后床榻边,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娘娘,恕臣冒昧,陛下与娘娘夫妻情深,您如今身染重病,告知陛下,也好有个万全之策,为何……” 皇后半倚在床头,面色依旧苍白如纸,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打断他道:“江丞相,本宫心意已决。朝堂局势波谲云诡,本宫若此刻示弱,那些暗处的敌人定会趁机兴风作浪。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贸然离开皇宫来丞相府,只会让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引发更多动荡。” 江丞相心里明白皇后所言在理,可一想到皇后病情未明,万一有个闪失,江家便大祸临头,不禁心急如焚:“娘娘,可您的身体……” “本宫信你,也信太医。”皇后目光柔和了些,看向江丞相,“只要保密得当,精心调养,本宫定能康复。只是这段时间,还得劳烦丞相多费心思。” 这时,江夫人轻手轻脚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盏参茶。她看了看愁眉不展的丈夫,又瞧了瞧虚弱的皇后,斟酌着说道:“娘娘,这是刚炖好的参茶,您多少喝点,补补身子。” 皇后微微点头,接过参茶浅抿一口。江夫人又转身对江丞相说:“老爷,府里的侍卫我已重新调配,加强了戒备,还安排了几个得力丫鬟,专门在娘娘院子伺候,您放心。” 江丞相叹了口气,“夫人,你做得很好。只是这事儿棘手,皇后娘娘的病容不得半点马虎,还得麻烦你多盯着点打理好。” “妾身明白。”江夫人应下,又看向皇后,“娘娘,您要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奴婢一定办好。” 江丞相每日进宫处理政务,回到府中便直奔皇后住处,向她汇报朝堂动向,同时也不忘询问病情。 一日,江丞相神色凝重地回到府里,径直来到皇后院子。屏退众人后,他忧心忡忡地说:“娘娘,臣听闻朝堂上有些大臣开始质疑您的去向,虽被臣暂时压下,但恐怕瞒不了多久。” 皇后放下手中书卷,沉思片刻道:“丞相可有应对之策?” 江丞相犹豫了一下,“臣想着,要不对外宣称娘娘感染风寒,需在宫外养病,以免引起过多猜测。” 皇后微微皱眉,“各官家眷不是想要见本宫吗?本宫现在身体无恙想见见各位夫人女眷感谢关心,也好让大家放心,江夫人,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务必让众人信以为真。” 江夫人面露难色,但还是应下:“是,娘娘。” 江丞相看着妻子为难的样子,心中满是无奈。他深知,在这宫廷与朝堂的漩涡中,他们夫妻二人如同风中浮萍,只能竭尽全力周旋,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他现在恨死自己了没事招惹皇后干嘛! 自己女儿乖乖当好妃子不就好了非觊觎皇后之位。 江夫人领命而去,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这场会面。她深知此事关乎重大,丝毫不敢懈怠,不仅精心挑选了丞相府中最奢华的厅堂作为接见之所,还亲自过问茶点的准备、布置的细节。每一处装饰、每一道茶点,都力求展现出对皇后的尊崇与敬意,同时也希望能让来访的夫人们感受到丞相府的诚意。 然而,在准备过程中,江夫人遇到了诸多难题。有些夫人家中事务繁忙,时间难以协调;还有些夫人听闻皇后生病,担忧被传染,心存顾虑。江夫人只能一家一家地去解释、去劝说,费尽了口舌。 终于,到了会面的那一天。清晨,江夫人早早地起床,再次检查了一遍准备工作。她亲自前往皇后的住处,陪着皇后梳妆打扮。看着镜子中皇后依旧略显苍白的面容,江夫人不禁担忧地说道:“娘娘,您的身体真的能撑得住吗?要不……咱们还是再缓缓?” 皇后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无妨,本宫心中有数。今日这场会面,至关重要。” 当夫人们陆续抵达丞相府时,江夫人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地迎接她们。夫人们的脸上都带着好奇与关切的神情,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 “听闻皇后娘娘病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咱们可得好好看看娘娘,表表心意。” 江夫人将夫人们引入厅堂,皇后早已端坐在主位之上。夫人们见到皇后,纷纷行礼。皇后微笑着让她们起身,说道:“多谢各位夫人挂念,本宫此次在丞相府养病,多亏了江丞相一家的悉心照料,如今身体已无大碍。今日请各位夫人来,一是为了感谢大家的关心,二是想让大家放心。” 夫人们纷纷表示皇后安好便是国家之幸。这时,一位夫人忍不住问道:“娘娘,听闻您感染风寒,不知这病是如何染上的?” 皇后神色平静,从容地回答道:“许是那日在宫中受了些风寒,本宫便想着出宫调养几日,不想竟让各位夫人如此担忧。” 在交谈过程中,皇后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谈吐间尽显威严与亲和。她与夫人们聊起家常,询问她们家中的情况,一时间,厅堂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然而,江夫人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她站在一旁,密切关注着皇后的一举一动,生怕皇后身体出现不适。同时,她也留意着夫人们的表情和言语,担心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会面结束后,夫人们心满意足地离开。江夫人送完最后一位夫人,回到厅堂,只见皇后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江夫人急忙走上前,轻声问道:“娘娘,您是不是累着了?” 皇后睁开眼睛,勉强笑了笑:“本宫确实有些疲惫,不过今日之事,总算是圆满完成了。” 江夫人扶着皇后回到住处,让皇后好好休息。她深知,这只是暂时缓解了危机,朝堂上的暗流涌动依然存在,而皇后的病情也尚未完全康复。回到自己的房间,江夫人看着疲惫不堪的丈夫,心中五味杂陈。她轻声安慰道:“老爷,别太担心了,咱们一步步来,总会度过难关的。” 江丞相长叹一声,握住江夫人的手:“夫人,多亏了你。只是不知道咱们还得面对多少艰难险阻,都怪梦怡在宫里丈着自己给陛下诞两皇子嚣张跋扈,冲创皇后害得咱们一家现在这个样子,有时间进宫你得好好管教女儿,好好当她的妃子就行了别去想其它的,尤其是争宠。”江夫人听到丈夫这么说脸色吓得煞白。 第49章 执迷不悟的怡妃 江夫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避开了江丞相的目光。她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许久,她才艰涩开口:“老爷,梦怡那孩子…… 我虽一直教导她要谨言慎行,可她在宫中久了,心思难免有些变化。只是,咱们真能劝得动她吗?” 江丞相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若不劝住她,咱们江家迟早会被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皇后此次在府中养病,已然让咱们置身风口浪尖,稍有差错便会粉身碎骨。梦怡再不知收敛,这后果,咱们承担不起啊!” 江夫人默默点头,心中却暗自叫苦。她深知女儿的性子,自小被娇惯,又在宫中凭借皇子站稳脚跟,早已不是那个能随意听人摆布的孩子。可如今江家危在旦夕,她又怎能坐视不管。 第二日,江夫人精心准备了一些女儿最爱吃的点心,带着满心的忐忑进宫。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她只觉一阵压抑扑面而来,宫中的每一处角落似乎都暗藏着窥探的目光。 见到女儿时,江梦怡正逗弄着两个皇子,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见到江夫人,她先是一喜,随即又察觉到母亲神色不对,不禁问道:“母亲,您怎么来了?瞧您这脸色,可是家中出了何事?” 江夫人强挤出一丝笑容,将点心放在一旁,拉着江梦怡的手说道:“梦怡,娘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顺便也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点心。”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江夫人终于鼓起勇气,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梦怡,你如今在宫中也有些时日了,可还记得为娘平日里的教诲?” 江梦怡微微皱眉,心中已然猜到母亲的来意,却佯装不知:“母亲,您的教诲女儿一直铭记于心。只是,您今日这般郑重其事,到底所为何事?” 江夫人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梦怡,你在宫中可莫要再肆意妄为。如今皇后暂居咱们府上,你爹为了此事日夜忧心,生怕出一点差错。你可不能再去招惹皇后,好好当你的妃子,别再争宠了。” 江梦怡脸色一沉,甩开江夫人的手,不悦道:“母亲,您怎么也和爹一样!我为陛下诞下两皇子,为江家立下如此大功,如今却要我处处忍让那个皇后,凭什么?” 江夫人急得眼眶泛红:“梦怡,你莫要糊涂!皇后身份尊贵,背后牵扯的势力众多。如今朝堂局势复杂,咱们江家不能再树敌了。你若再任性,咱们江家可就完了!” 江梦怡却不以为然,冷笑道:“母亲,您就是太胆小了。陛下宠幸我,又有两个皇子傍身,她一无所出,又失了身子,陛下虽然表面上宠爱她,其实从来都没有宠幸过她,那皇后能拿我怎样?她不在宫里最近陛下经常来我宫中过夜宠幸。” 江夫人见女儿如此执迷不悟,心中一阵绝望。她深知,想要说服女儿绝非易事,可若不改变女儿的想法,江家的危机只会越来越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宫女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怡妃娘娘,陛下宣您即刻前往御书房。” 江梦怡看了一眼江夫人,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母亲,您先回去吧。女儿自有分寸。”说罢,便跟着宫女匆匆离去。 江夫人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深知,这场艰难的劝说才刚刚开始,而江家的命运,此刻正悬在女儿一念之间 。 江夫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丞相府,见到江丞相,泪水决堤而出,泣不成声:“老爷,梦怡她……根本不听劝,还说陛下宠幸的人是她,对皇后只是做做样子忌惮强大的天香国而已,咱可如何是好?”江丞相面色如墨,牙关紧咬,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跳落摔碎。“这逆女,真要把江家拖入地狱!明日我进宫,哪怕绑,也要把她弄回来!” 第二日,江丞相费尽心思,以江家祖祠修缮完成,需怡妃回府参与重大祭祀祈福活动为由,恳请皇帝让怡妃出宫。好在皇帝念及怡妃侍奉有功,准她离宫五日。 怡妃一踏入家门,便被江丞相和江夫人拽进密室。江丞相剑眉倒竖,怒目圆睁:“梦怡,你可知自己的张狂,已将江家置于悬崖边缘?皇后如今在府中养病,稍有风吹草动,咱们满门都得陪葬!”怡妃撅起嘴,满脸不服:“爹,您太夸张了。我有皇子傍身,陛下宠爱,皇后能奈我何?” 江丞相气得浑身发抖,“啪”地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桌面木屑飞溅:“无知!朝堂局势波谲云诡,皇后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你以为靠皇子和宠爱就能高枕无忧?一旦皇后回宫,翻手之间,就能让你和皇子还有我们整个江家万劫不复!她要是真出事死在咋们启临国,强大的天香国就会动兵,咱们承受不起呀!女儿。”江夫人在一旁抹着泪苦苦哀求:“梦怡,听你爹的话,别再争宠惹事,咱们江家才能平安啊。” 怡妃被父亲这雷霆之怒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惶。可多年在宫廷中养成的傲慢与固执,却让她依旧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爹,您说的这些,不过是您自己的猜测罢了。皇后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难道还能不顾陛下的宠爱,随意处置我和皇子?”怡妃语气虽强,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心虚。 江丞相怒极反笑,“宠爱?在这朝堂之上,权力的争斗面前,宠爱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东西。你看看这宫中,多少曾经得宠的妃嫔,最后都落得凄惨下场。陛下如今宠爱你,可一旦涉及到江山社稷,涉及到天香国的威胁,你觉得陛下还会顾念这点儿女私情?” 江夫人见女儿仍在执迷不悟,哭着上前拉住她的手,“梦怡,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你可知道,自从皇后在咱们府上养病,你爹整日忧心忡忡,头发都白了不少。咱们江家世代荣耀,不能因为你的任性就毁于一旦啊。” 怡妃心中一阵刺痛,看着父母憔悴的面容,她的内心开始动摇。可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平日里在宫中那些妃嫔们嫉妒的眼神,还有自己凭借皇子和陛下宠爱所享有的尊贵地位,这份虚荣和不甘又让她狠下心来。 “爹娘,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为江家好。可让我就这么放弃,我实在做不到。”怡妃咬着牙说道,“我在这宫中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我不想就这么拱手让人。” 江丞相长叹一声,“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你以为你现在的地位是靠你自己?那是因为江家在背后支撑着你。一旦江家倒下,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宫中立足吗?” 恰在此时,密室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管家在门外焦急地说道:“老爷,夫人,宫中李公公来了,说是陛下有急事宣老爷即刻进宫。” 江丞相和江夫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江丞相转头看向怡妃,“你就在这好好待着,好好想想我说的话。等我回来,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说完,江丞相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出密室。 李公公见到江丞相,脸色凝重地说道:“江丞相,陛下正在御书房大发雷霆,您快随我去看看吧。”江丞相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御书房内,皇帝满脸怒容,桌上的奏折被掀翻在地。见到江丞相进来,皇帝怒声说道:“江丞相,你可知罪?”江丞相心中一惊,连忙跪地,“老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皇帝一脚踢开地上的奏折,“你看看这些奏折,都是弹劾你女儿怡妃的。说她在宫中恃宠而骄,打压其他妃嫔,甚至还对皇后出言不逊。你身为丞相,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 江丞相心中叫苦不迭,他万万没想到,怡妃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朝中大臣如此强烈的不满。“陛下息怒,老臣管教无方,罪该万死。老臣定会好好教训怡妃,让她改过自新。” 皇帝冷哼一声,“改过自新?如今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朝堂之上议论纷纷。若不妥善处理,朕的颜面何存?这后宫又该如何安稳?” 江丞相伏地不起,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次怡妃真的是闯下大祸了。而江家的命运,此刻正悬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而怡妃在密室中,听到父亲被宣进宫的消息,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如今,一切是否还来得及挽回…… 江丞相跪在御书房冰冷的地砖上,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心中暗自叫苦。皇帝盛怒之下,他深知此刻任何辩解都可能火上浇油。只能伏在地上,等待皇帝进一步发落。 “陛下,老臣定当全力弥补,恳请陛下给老臣些时日,让老臣好好整顿家风,教导怡妃。”江丞相声音颤抖,满心皆是对家族命运的担忧。 皇帝来回踱步,神色阴晴不定:“江丞相,你辅佐朕多年,朕一直信任你。可怡妃之事,已然影响朝堂安稳。朕给你五日时间,若不能妥善处理,休怪朕不顾多年情分。” 江丞相如获大赦,忙不迭磕头谢恩,退出御书房。一路之上,他心急如焚,深知这五日是江家最后的生机。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直奔密室。怡妃正焦躁地在屋内踱步,见父亲回来,急切问道:“爹,陛下为何宣你进宫?是不是因为我……” 江丞相抬手打断她,神色凝重:“梦怡,大祸临头了!朝堂上弹劾你的奏折堆积如山,陛下龙颜大怒,只给了咱们五日时间解决此事,否则江家危矣!” 怡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险些瘫倒在地:“怎么会这样……我不过是……” “住口!”江丞相再次怒喝,“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这一切都是你肆意妄为所致!” 江夫人听闻动静赶来,见此情景,泪水再度涌出:“这可如何是好?梦怡,你快想想办法呀。” 怡妃此时方寸大乱,却在慌乱中,突然想起一个人——宫中最受敬重的老嬷嬷。她曾对自己多有关照,或许能指点一二。 江丞相无奈之下,只得同意怡妃进宫求助。怡妃匆忙换上宫装,带着两名亲信宫女,神色匆匆地赶回宫中。 见到老嬷嬷后,怡妃扑通一声跪地,哭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老嬷嬷听完,眉头紧皱:“怡妃娘娘,您这是被一时的宠爱迷了心智啊。这宫中处处是算计,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嬷嬷,求您救救我,救救江家。”怡妃哭得梨花带雨,拽着老嬷嬷的衣角不肯松手。 老嬷嬷沉思许久,缓缓开口:“如今之计,唯有向皇后娘娘低头认错,求得她的谅解。只要皇后娘娘出面,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或许还有转机。” 怡妃咬了咬嘴唇,心中满是不甘,但一想到江家的安危,还是狠狠心点了点头。 第二日,怡妃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在老嬷嬷的陪同下,回江家去找暂住丞相府里的皇后。 江梦怡想不明白皇后她在宫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去丞相府暂住,在她再踏入自己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家的那一刻,怡妃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怡妃迈进院子,看到皇后慵懒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仿若外界的纷扰都与她无关。怡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忐忑,带着老嬷嬷小心翼翼地走近。 “皇后娘娘,臣妾前来向您请罪。”怡妃恭敬地跪地,声音虽轻,却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然而,皇后仿若未闻,依旧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老嬷嬷见状,轻声提醒:“皇后娘娘,怡妃娘娘诚意十足,特来负荆请罪。”可皇后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日光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惊扰到她。 怡妃心中愈发焦急,她不知皇后这是真的睡着,还是故意不理会自己。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娘娘,臣妾之前无知,犯下大错,如今悔不当初。恳请娘娘念在臣妾一片悔过之心,饶恕臣妾这一回。”说着,怡妃将精心准备的厚礼呈上,双手因紧张微微颤抖。 许久,皇后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悠悠地落在怡妃身上,却没有说话,那眼神仿若能看穿人心,让怡妃愈发不安。 就在这时,江夫人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有些诧异。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走到皇后身边,轻声说道:“皇后娘娘,梦怡她已经知道错了,这次回来,一心想着要向您赔罪,改过自新。还望娘娘慈悲,给她一个机会。” 第50章 改过自新 皇后微微挑眉,还是不说话。 怡妃连忙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皇后娘娘,你原谅臣妾吧!臣妾真的错了,以后臣妾再也不敢冲撞你了,以后你要臣妾做什么臣妾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皇后神色依旧冷淡,看向一旁的厚礼,“这些身外之物,本宫并不稀罕。你若真想赎罪,便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从今日起,本宫会留意你的一举一动,若再犯,定不轻饶。” 怡妃刚想松一口气,却见皇后话锋一转:“不过,本宫暂住丞相府这段时间,诸多纷扰不断,各官员家眷每日前来巴结讨好,让本宫心烦意乱。你身为后宫妃嫔,应该知道如何为本宫分忧。” 怡妃心中一凛,她明白皇后这是要给自己出难题。但此刻,为了江家,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臣妾定当竭尽全力,为娘娘排忧解难。” 皇后微微点头,又闭上了眼睛,示意怡妃可以退下了。怡妃如蒙大赦,和老嬷嬷、江夫人一起退出院子。 刚走出院子,江夫人便拉住怡妃的手,忧心忡忡地说:“梦怡,皇后娘娘这是给了你机会,可也给你出了难题,你打算怎么办?” 怡妃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娘,我知道。这次我一定不能再搞砸了。我会想办法让那些官员家眷不再来打扰皇后娘娘,向她证明我的诚意。” 然而,怡妃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对策,就有宫女匆匆来报:“怡妃娘娘,不好了,外面有几位官员家眷吵着要见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怡妃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强装镇定,对宫女说道:“且让她们在厅中稍候,本宫即刻就到。” 整理好情绪,怡妃款步踏入厅中。只见四位身着华服的夫人起身行礼,为首的礼部侍郎夫人率先开口:“怡妃娘娘,听闻您回府,我们姐妹几个便赶忙过来了,实在是有要事相商。” 怡妃微微颔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掩饰内心的慌乱,问道:“不知几位夫人所为何事?” 户部尚书夫人满脸堆笑,凑近说道:“娘娘,我们都是听闻皇后娘娘在丞相府养病,一心想表表心意。可每次去求见,都被挡在门外,还望娘娘能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让我们进去拜见一下皇后娘娘。” 怡妃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几位夫人的心意本宫知晓,只是皇后娘娘近日身体抱恙,实在不宜见客。” 吏部侍郎夫人却不死心,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悄悄塞到怡妃手中:“娘娘,还请您通融通融,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 怡妃脸色一沉,将银票狠狠甩在桌上:“几位夫人这是何意?莫要以为本宫会收受贿赂,做出这等违背宫规之事!” 夫人们见状,脸色骤变,纷纷跪地求饶。怡妃见状,心中一动,觉得这是个机会。 “起来吧,本宫今日便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也知道,皇后娘娘喜清净,如今被这么多人打扰,心中烦闷。若真想表达敬意,不如为皇后娘娘办一场祈福法会,祈求娘娘早日康复。” 夫人们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纷纷点头应允。怡妃见状,继续说道:“这法会要办得隆重,但不可惊扰到皇后娘娘。本宫会让江府的管家协助你们,一切事宜都要听从管家的安排。” 待夫人们离开后,怡妃唤来管家,将事情详细交代一番。管家领命而去,怡妃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怡妃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又有新的麻烦找上门来。傍晚时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匆匆来到丞相府,传皇帝口谕,说是朝中有人弹劾怡妃一事仍在发酵,皇帝命怡妃速速回宫,当面对质。 怡妃心中大惊,她深知此时回宫,若不能妥善应对,不仅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还会连累江家。但圣命难违,她只能匆匆收拾一番,跟随大太监回宫。 回到宫中,怡妃被直接带到御书房。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冷峻,两旁站着几位神色严肃的大臣。 “怡妃,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怡妃连忙跪地,将之前准备好的认错之词娓娓道来,声泪俱下,恳请皇帝饶恕。 这时,一位大臣出列,指着怡妃说道:“陛下,怡妃在宫中横行霸道,扰乱后宫秩序,其罪当诛。臣恳请陛下严惩,以正宫规。” 怡妃心中慌乱,却又不知如何辩驳。就在这时,皇帝的贴身侍卫匆匆进入御书房,在皇帝耳边低语几句。皇帝脸色微变,沉思片刻后,对怡妃说道:“怡妃,朕暂且饶你这一回,若再犯,绝不轻饶。你且先回去,好好反省。” 怡妃如获大赦,磕头谢恩后,匆匆离开御书房。她心中疑惑,不知那侍卫到底跟皇帝说了什么,让皇帝突然改变主意。 回到寝宫,怡妃刚坐下,就见老嬷嬷神色匆匆地走进来:“娘娘,可算回来了。您知道吗?,有人传消息说您为了不让那些官员家眷打扰皇后娘娘,费心安排了一场祈福法会,还拒收贿赂。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陛下耳中。” 怡妃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应对之策。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之机,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而她与江家的命运,依旧悬在这宫廷斗争的风口浪尖,摇摇欲坠 。 怡妃还没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转机中缓过神,老嬷嬷便神色凝重地凑近,压低声音说道:“娘娘,还有一桩事,听闻那弹劾您的风声,背后似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推动,绝非表面这般简单。”怡妃心中一凛,深知平静之下,暗潮汹涌。 几日后,祈福法会筹备工作正式启动。怡妃每日天不亮便起身,与管家细细商讨每一处细节。场地布置需既庄重又不能过于张扬,以免惊扰皇后;僧人的邀请,要确保德高望重,让这场法会显得诚意十足。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有条不紊地进行时,负责采买供品的太监却在市集上与人起了冲突。怡妃得知后,立刻前去查看。原来,对方是礼部尚书的远房亲戚,仗着权势,想要强行压价收购供品,还对太监大打出手。 怡妃脸色阴沉,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法会进度,还可能引发朝堂纷争。她命人将那闹事者带回府中,同时派人去请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匆匆赶来,见到怡妃后,脸色微变,连忙行礼:“娘娘,犬子不懂事,冲撞了您,还望恕罪。”怡妃冷笑一声:“尚书大人,此事可不仅仅是冲撞这么简单。如今是为皇后娘娘祈福,关乎皇室尊严,任何人都不得阻拦。” 在怡妃的威严之下,礼部尚书只能连连赔罪,并表示会严惩自家亲戚。此事解决后,怡妃却陷入沉思,她意识到,每一个环节都可能被人蓄意破坏,往后行事需更加谨慎。 与此同时,宫中传出消息,淑妃近日与几位朝中大臣的家眷往来密切,行为颇为可疑。怡妃心中一动,莫非这一切与淑妃有关?她决定暗中调查淑妃的一举一动。 怡妃派了身边最信任的宫女,悄悄跟踪淑妃的贴身丫鬟。经过几日的盯梢,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淑妃正与吏部侍郎夫人谋划,打算在祈福法会上制造混乱,让怡妃出丑。 怡妃得知此事后,并未慌乱。她一方面加强了法会现场的安保措施,另一方面,准备了一份大礼,亲自前往淑妃宫中。 淑妃见到怡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一副假笑:“哟,这不是怡妃妹妹吗?今日怎么有空来姐姐这宫中了?”怡妃笑着将礼盒呈上:“姐姐,妹妹近日筹备法会,多亏姐姐平日里的教诲,让妹妹知道如何周全行事。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还望姐姐笑纳。” 淑妃狐疑地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套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她心中虽有疑惑,但又舍不得拒绝这份厚礼。怡妃见状,继续说道:“姐姐,此次法会关乎皇家颜面,妹妹希望能顺顺利利。姐姐若有什么好的建议,还望不吝赐教。” 淑妃心中盘算着,若此刻与怡妃撕破脸,恐怕会暴露自己的计划。于是,她假惺惺地说道:“妹妹有心了,姐姐定会全力支持。” 怡妃告辞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知道,淑妃不会轻易罢休,但她早已做好准备。 祈福法会当天,场面宏大而庄重。皇亲国戚、朝中大臣纷纷到场。怡妃站在一旁,神色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淑妃也在人群中,眼神闪烁,似乎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就在法会进行到关键环节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烛火摇曳。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场面顿时有些混乱。怡妃心中一紧,难道淑妃的计划开始了? 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大声说道:“诸位莫慌,这是神灵显圣,想必是感受到了我们的诚意。”众人听后,纷纷安静下来。 原来,怡妃早已料到淑妃可能会利用一些手段制造恐慌,提前安排了人在暗处观察。一旦有异常,便立刻出面稳定局面。 法会顺利结束,皇后也对怡妃的表现颇为满意。“看来她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然而,怡妃知道,这只是一场短暂的胜利。淑妃不会善罢甘休,朝堂与后宫的斗争,依旧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暗藏危机。而她与江家,必须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步步为营,才能求得生机 。 法会圆满结束,怡妃虽松了口气,却丝毫不敢懈怠。回宫后,她每日仍保持着高度警惕,密切留意着淑妃的一举一动。而淑妃那边,表面上风平浪静,对怡妃也客客气气,可暗中却在谋划着新的阴谋。 一日,怡妃在御花园散步,偶然间听到两名宫女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淑妃娘娘近日一直在秘密联络宫外的人,似乎在筹备什么大事。”“嘘,小声点,要是被别人听到可不得了。”怡妃心中一惊,佯装无事地从旁走过,却在心里暗自记下了此事。 回宫后,怡妃立刻招来自己的心腹,让他们想尽办法去打听淑妃究竟在谋划什么。经过几天的调查,终于有了消息。原来,淑妃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一个关于江家的陈年旧案,虽然此事年代久远,且证据不足,但淑妃打算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再次弹劾江家,欲将江家彻底扳倒。 怡妃心急如焚,她深知,若此事处理不当,江家必定遭受灭顶之灾。她决定先稳住淑妃,同时让江丞相在朝中做好应对准备。怡妃再次带着礼物来到淑妃宫中,这次,她带来的是一幅珍贵的前朝名画。 淑妃看到画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妹妹又破费了,这可让姐姐怎么好意思。”怡妃笑着说道:“姐姐喜欢就好。姐姐,妹妹近日听闻一些关于江家的传言,心中实在不安。姐姐在宫中多年,见识广,不知对此事有何看法?” 淑妃心中冷笑,却故作关心地说:“妹妹,这传言可不能轻信。不过,江家在朝中势力庞大,难免会有人眼红,想要找些把柄。妹妹可要提醒江家,做事还是要谨慎些。”怡妃连忙点头称是,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回到丞相府,怡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江丞相。江丞相听完,脸色凝重:“没想到淑妃竟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当年之事虽无实据,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大肆宣扬,也会对江家造成极大的影响。”父女俩商议许久,决定先从当年的知情人入手,看看能否找到证据,证明江家的清白。 在江丞相的安排下,江家的暗卫开始四处寻找当年的证人。经过一番艰苦的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位关键人物——一位早已告老还乡的老官员。他曾参与过当年的事件,手中或许掌握着能证明江家清白的证据。 江丞相亲自带着怡妃前往老官员的住处。见到老官员后,江丞相诚恳地说道:“大人,如今江家深陷危机,还望大人能念在往日情分,出手相助。”老官员长叹一声:“当年之事,我本不想再提。但如今江家有难,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说着,他拿出了一份当年的密函,上面详细记录了事件的真相,足以证明江家的清白。 拿到密函后,江丞相和怡妃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然而,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宫中又传来消息,淑妃已经在朝堂上弹劾江家,皇帝下令彻查此事。 怡妃和江丞相深知,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他们带着密函赶回京城,准备在朝堂上为江家洗清冤屈。在朝堂上,淑妃慷慨陈词,列举了江家的种种“罪行”,引得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江丞相站了出来,呈上密函,并将事情的真相一一阐述。皇帝看完密函后,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淑妃竟为了一己私利,妄图扳倒朝中重臣。皇帝怒声斥责淑妃:“淑妃,你身为后宫妃嫔,不思本分,竟在朝堂上搬弄是非,诬陷大臣。来人,将淑妃打入冷宫,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随着淑妃被惩处,江家终于度过了这场危机。怡妃也在这场风波中,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她深知,在这深宫里,在这朝堂之上,斗争从未停止,未来或许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与江家,但她已做好了准备,将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守护江家,守护自己的地位 。 第51章 我要去逛街 当皇后要见二庶女的消息传来时,整个丞相府都为之一震。二庶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会突然点她前去。 大庶女也慌了神,抓着二庶女的手说:“妹妹,你说皇后娘娘这是为何突然找你?你可要小心应对啊。”二庶女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姐姐放心,我会谨慎行事的。” 二庶女在丫鬟的簇拥下,战战兢兢地来到皇后所在的院子。踏入门槛的那一刻,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 皇后坐在榻上,神色平静,目光却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你就是丞相府的二庶女?”皇后声音不高,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二庶女连忙跪地,声音微微颤抖:“民女正是,不知皇后娘娘召见,所为何事?” 皇后打量着她,缓缓开口:“本宫听闻你收集了不少趣闻,可属实?” 二庶女心中一紧,忙回道:“回禀娘娘,确有此事。民女平日就爱搜罗些奇闻轶事,以供闲暇时消遣。” 皇后微微点头:“那你便讲来听听,若能博本宫一笑,重重有赏。” 二庶女定了定神,开始讲起那些趣闻。她讲着讲着,渐渐放松下来,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故事中的人物和情节。 然而,皇后听完,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淡淡地说:“故事倒也算有趣,可本宫觉得,你这趣闻背后,似乎还有别的心思。” 二庶女心中“咯噔”一下,忙磕头道:“娘娘明鉴,民女绝无其他心思,只是一心想逗娘娘开心。” 皇后冷笑一声:“哼,本宫在这宫中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和你那几位姐妹,整日想着讨好本宫,不就是想借此攀高枝,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二庶女吓得浑身发抖,额头汗珠滚落:“娘娘恕罪,民女不敢有此等想法。” 皇后的目光愈发锐利:“不敢?那你可知,在这宫中,妄图投机取巧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二庶女忙不迭地磕头:“民女知错了,求娘娘饶恕。” 皇后沉默片刻,说道:“本宫今日召你来,便是要告诫你,莫要心存侥幸。你若真想在这世上立足,靠的不该是这些歪门邪道,而是自身的品德与能力。” 二庶女连连称是,心中满是懊悔与后怕。 皇后接着说:“起来吧,回去告诉丞相府的其他人,莫要再做这些无用之事。本宫看重的,是真心实意,而非这些虚情假意的讨好。” 二庶女如获大赦,匆匆退出房间。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大庶女。大庶女听后,也惊出一身冷汗,两人相视无言,都明白,在这复杂的宫廷与权贵交织的世界里,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第二日,当传唤二庶女的旨意再度降临,整个江家女眷的居所瞬间被恐惧笼罩。二庶女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苍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大庶女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妹妹,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又召见你,会不会……”话未说完,大庶女便忍不住抽泣起来。 二庶女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姐姐,莫要惊慌,我去了便知道。不管怎样,我定会小心应对。”尽管嘴上这么说,可她的眼神中满是惶恐。 在前往皇后居所的路上,二庶女的心跳如鼓,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不断在脑海中回想昨日与皇后的对话,揣测着皇后此次召见的意图,却始终毫无头绪。 再次踏入那间让她胆战心惊的房间,二庶女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民女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安康。” 皇后坐在榻上,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起来吧,昨日你讲的趣事倒还有些意思,今日便再讲几个来听听。” 二庶女缓缓起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开始讲起那些平日里搜罗来的趣事。她讲着讲着,却发现皇后的神色始终没有太大变化,既没有露出笑容,也没有不耐烦的神情,这让她愈发紧张,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干涩。 好不容易讲完一个故事,皇后微微皱眉,说道:“今日这故事,似乎不如昨日有趣。” 二庶女心中一紧,忙说道:“娘娘恕罪,民女这就再讲一个更好的。”于是,她搜肠刮肚,将自己记得的趣事一股脑儿地讲了出来。 然而,皇后听完后,却突然冷笑一声:“哼,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讲几个趣事,就能讨本宫欢心?” 二庶女吓得再次跪地,磕头如捣蒜:“民女不敢,民女只是希望能为娘娘解闷。” 皇后目光如炬,盯着她说道:“你可知,这世上有趣的事情多如牛毛,但真心却难得。本宫在这宫中,见过太多阿谀奉承之人,你以为靠这些趣事就能打动本宫?” 二庶女哭着说道:“娘娘,民女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让娘娘开心。” 皇后沉默良久,语气稍微缓和了些:“罢了,本宫也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你回去告诉丞相府的女眷们,若真想与本宫交好,不必用这些手段,拿出真心来便好。” 二庶女连忙应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皇后接着说:“本宫此次在丞相府养病,本就图个清净,不想被这些繁文缛节和刻意讨好打扰。往后,你们若能真心相待,本宫自会看在眼里。” 二庶女磕头谢恩后,匆匆退了出去。回到江家,她将皇后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其他女眷。众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她们终于明白,在这复杂的宫廷与权贵交织的世界里,真心才是最难得、最珍贵的东西 。 第三日,当传唤二庶女的消息传来,江家女眷们再度陷入慌乱。二庶女的面色犹如寒夜的霜雪般惨白,双手不自觉地颤抖。大庶女紧紧攥着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妹妹,这皇后屡次召见你,到底所为何事?这次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二庶女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心神,说道:“姐姐莫慌,我去了便知。总归小心应对,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话虽如此,可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去往皇后居所的路上,二庶女的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刃之上。她满心疑惑,不断猜测皇后此番召见的意图,却始终毫无头绪,内心的焦虑愈发浓烈。 踏入那熟悉又令她胆寒的房间,二庶女双腿一软,“扑通”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民女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安康,福寿绵延。”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和声说道:“起来吧,今日召你前来,是本宫实在烦闷,听闻集市热闹非凡,本宫想乔装出去逛逛,你陪本宫走一遭。” 二庶女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愕,磕磕巴巴道:“娘娘,这……这出去逛街之事,怕是风险极大,万一被人认出,可如何是好?” 皇后轻轻摆手,语气轻松却透着不容置疑:“无妨,本宫自有安排。” 不一会儿,皇后换上一身寻常普通百姓家女儿的衣裳,二庶女也换上简单的素衣,二人带着几个同样乔装打扮的侍卫与丫环,悄然从丞相府的侧门而出。 集市上,人来人往,喧闹非凡。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摊位。皇后兴致勃勃地穿梭在人群中,一会儿拿起这个瞧瞧,一会儿又对那个品头论足。二庶女则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 突然,皇后在一个卖绢花的摊位前停下。摊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热情地向皇后介绍着她的绢花。“这位小姐,您看看这朵牡丹,可是我亲手做的,颜色鲜艳,栩栩如生,戴在您头上,保准您漂亮!” 皇后拿起一朵粉色的绢花,轻轻插在发髻上,转头问二庶女:“你觉得如何?” 二庶女忙不迭点头:“娘娘……哦不,小姐,这花衬得您愈发美丽动人,与您相得益彰。” 皇后满意地笑了笑,正准备付钱,这时,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几个地痞模样的人朝着这边走来,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眼神不怀好意地盯着皇后和二庶女。 “哟,这两位小娘子长得可真标致啊,来,陪大爷我玩玩!”说着,便伸出手要去抓皇后的胳膊。 二庶女脸色大变,正要大声呼救,却见皇后身后的侍卫们迅速围了上来,将那几个地痞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侍卫低声呵斥道:“大胆狂徒,敢对我家小姐无礼,活得不耐烦了!” 地痞们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侍卫们紧紧抓住。二庶女惊魂未定,看向皇后,只见皇后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被刚才的事情吓到。 “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罢了,不必放在心上。”皇后淡淡地说,“难得出来一趟,可不能被这些人坏了兴致。” 接着,皇后又在集市上逛了许久,买了不少小玩意儿。直到天色渐暗,二庶女才小心翼翼地提醒:“娘娘,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皇后这才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今日着实有趣,改日若有机会,再出来逛逛。” 回到丞相府,皇后对二庶女说道:“今日之事,你做得很好。往后,若本宫还有此类安排,你可要继续陪着本宫。” 二庶女连忙跪地谢恩。待皇后离开后,她瘫坐在地上,长舒一口气。这一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宫廷之外的复杂与皇后的威严,也明白自己卷入的这场宫廷风云,远非想象中那般简单 。 自那日后,皇后当真每日都要求二庶女陪她乔装出丞相府去逛街。这消息传到江丞相耳中,他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丞相府的氛围也变得压抑沉重。 “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如此频繁出宫,万一出了事,咱们江家可担待不起啊!”江丞相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满脸忧色。 大庶女在一旁啜泣道:“父亲,妹妹每日跟着皇后娘娘出去,也是提心吊胆的,可皇后娘娘根本不听劝。” 江丞相长叹一声,“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然而,无论江丞相如何委婉进言,皇后依旧我行我素,每天兴致勃勃地拉着二庶女穿梭于市井街巷。 这日,她们又如往常一样来到集市。皇后穿梭在人群中,对街边的各类小物件充满好奇,一会儿拿起一把精巧的团扇细细端详,一会儿又被街边卖艺的杂耍吸引。二庶女则满脸担忧地跟在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异样。 突然,一阵嘈杂的议论声传来。“听说了吗?最近宫里似乎出了大事,有个妃子被打入冷宫了。”“是啊,好像还牵扯到不少朝中大臣呢。”二庶女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看向皇后,只见皇后脸上微微笑着听得津津有味。 “走,过去看看。”皇后开心的说道。 两人来到人群聚集处,原来是几个书生在谈论朝堂之事。“依我看,这次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大势力在操控。”一个书生摇头晃脑地说道。 二庶女强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小……小姐,咱明日真还来呀?”皇后嘴角上扬,兴致勃勃地点点头:“那是自然,这集市上有趣事儿多着呢,还有好多没逛到。” 第二日,尽管江丞相苦劝无果,二庶女还是硬着头皮陪着皇后再度踏入那热闹非凡的集市。集市依旧熙熙攘攘,叫卖声、谈笑声交织一片。皇后像只欢快的雀鸟,在摊位间来回穿梭,时不时被新奇玩意儿吸引驻足。 就在皇后拿起一个木雕小摆件细细把玩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激烈争吵声。二人好奇地凑过去,只见一位年轻妇人正与一个绸缎庄老板理论。妇人满面泪痕,哭诉着自己丈夫重病卧床,她好不容易攒钱来买块绸缎给丈夫做寿衣,却被老板告知价格突然涨了一倍。 皇后眉头紧皱,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他衣着朴素,却透着一股不凡气质。男子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递给妇人,轻声说道:“大嫂,这钱你拿去买绸缎,莫要再与他争执了。” 妇人千恩万谢,拿着钱离去。皇后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待男子转身欲走时,皇后叫住了他:“这位公子,出手如此阔绰,不知是何方人士?” 男子微微拱手,谦逊道:“在下不过是一介书生,路见不平,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交谈中,皇后得知这书生饱读诗书,心怀天下,对当下朝堂局势也颇有见解。 “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可否告知,咱们交个朋友可好”皇后说到。 第52章 朕的皇后朕忍 书生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眼前这位“小姐”如此爽朗直接。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笑意,再次拱手道:“小姐如此抬爱,在下受宠若惊。在下林羽,一介寒士,能与小姐结识,实乃荣幸。” 皇后眼眸一亮,兴致盎然地与林羽攀谈起来。从诗词歌赋到治国理政,林羽言辞恳切、见解独到,让皇后听得频频点头。二庶女在一旁,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心中却满是焦急与担忧。她不停偷瞄四周,生怕有人认出皇后身份,惹出大祸。 不知不觉,日头渐西斜。皇后这才惊觉时间不早,意犹未尽地对林羽说道:“今日与林公子相谈甚欢,明日公子可否相约那家茶楼。”林羽恭敬回道:“小姐客气,明日林羽定当赴约。”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早已在厅中焦急等候。见皇后和二庶女归来,他赶忙上前行礼,目光中满是忧虑:“皇后娘娘,今日外出可还顺利?”皇后心情颇好,摆了摆手:“一切顺遂,丞相不必挂怀。” 待皇后回房休息,江丞相一把拉住二庶女,低声问道:“梦璃,今日可有变故?”二庶女将今日集市上的见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尤其提到了与林羽的事。江丞相听完,脸色愈发凝重:“这林羽身份不明,皇后娘娘却与他相谈甚欢,此事恐怕会生变数。你往后陪皇后娘娘外出,务必要更加小心,留意这个林羽的一举一动。” 二庶女重重点头,心中也隐隐不安。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后又多次与林羽在集市碰面。林羽不仅才学出众,还对民间疾苦了如指掌,总能向皇后讲述许多朝堂之上听不到的百姓实情。皇后对他愈发欣赏,时常向他请教治国良策。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不知从何处传出消息,说皇后与一个陌生男子频繁会面,关系匪浅。这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龙颜大怒,那一个气呀!。 江丞相得知后,心急如焚。 皇帝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然而他也自己乔装打扮出宫打听好皇后会跟林羽出现的茶楼。先隐藏起来,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朕的皇后朕忍,他并没有打草惊蛇。 皇帝身着一袭寻常百姓的粗布麻衣,带着几个贴身侍卫,悄然来到皇后与林羽相约的茶楼。他寻了个极为隐蔽的角落坐下,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内心满是复杂的情绪。身为帝王,自己的皇后竟频繁与陌生男子会面,这让他既愤怒又疑惑,可又按捺住怒火,决心一探究竟 。 不多时,皇后与二庶女步入茶楼。皇后今日着一身浅绿罗裙,妆容淡雅,只在鬓间插了一朵白色绢花,宛如寻常人家的温婉女子。林羽早已候在那里,见皇后进门,立刻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笑意,作揖道:“小姐,今日来得正巧,我刚点了您最爱喝的茶。” 皇后微笑着点头,与林羽相对而坐。二庶女则立在皇后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皇帝在暗处紧紧盯着他们,只见林羽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递给皇后,神情认真地说:“小姐,我近日四处走访,发现城北有不少百姓的房屋因年久失修,每逢雨天便漏雨不止,生活十分艰难。我绘制了一些修缮房屋的草图,还列了所需材料和预算,您看看。” 皇后接过图纸,仔细端详,不时点头,眉头却微微蹙起:“林公子,你考虑得很周全,但这些材料的采购怕是不易,资金也需妥善筹措。” 林羽目光坚定,说道:“小姐放心,我已联系了几位有善心的商贾,他们愿意出资一部分。我想着,若能发动城中百姓出些劳力,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林羽紧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皇后:“小姐,这里还有一些整理出来的关于民生疾苦的记录,还有一些改善的建议,还望小姐过目。” 皇后又接过册子,认真翻阅起来,脸上时而露出欣慰的神情,时而又微微皱眉。许久,她抬起头,对林羽说道:“林公子有心了,这些建议十分中肯。只是这推行起来,恐怕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阻力不小。” 林羽沉思片刻,说道:“小姐所言极是,但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有些阻力也是难免的。若能得到朝中权贵的支持,再徐徐图之,或许可行。” 皇帝在一旁听得入神,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皇后的敬佩和对林羽的欣赏。 这时,邻桌几个茶客的交谈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听说了吗?宫里正在严查一件大事,好像跟皇后娘娘有关。”“是啊,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出了啥事,这皇宫里的事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二庶女脸色骤变,下意识地看向皇后,却见皇后神色平静,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林羽皱了皱眉,对皇后说道:“小姐,看来这传言已经传得很广了,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真是过分。不管怎样,您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就在此时,角落里的皇帝依旧不动声色,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事态发展,心中暗自思忖,看皇后究竟要如何应对这流言蜚语。 邻桌茶客们的谈兴愈发浓厚,一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还听说,皇后娘娘与那男子交往甚密,怕是有失体统喽。”这话一出,二庶女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冲上去理论,却被皇后不着痕迹地拦住。轻声说“慌什么听着就是本小姐都不急,你急什么。” 皇后这话一出口,二庶女虽强压怒火,可眼神里仍满是愤懑。那几个茶客浑然不知大祸将至,依旧口无遮拦。其中一人更是夸张地手舞足蹈道:“听说啊,皇后都要为这男子抛弃后宫荣华了,指不定哪天呐,就要跟他远走高飞咯!”茶楼里哄笑声此起彼伏,不少人还附和着点头。 林羽面色凝重,看向皇后,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小姐,这般诋毁实在过分,要不我……”皇后抬手打断他,脸上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浅笑,轻声说道:“林公子不必介怀,且看他们还能说出什么花样。” 皇帝在角落里,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个“川”字,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他身旁的侍卫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向皇帝投来询问的目光,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便要将这些口出狂言的茶客拿下。可皇帝咬咬牙,强忍着怒气,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们继续隐匿。 “林公子,本小姐想听听百姓们的心声。”皇后还是平淡的说。 林羽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说道:“小姐,依我之见,百姓们所求不过是安居乐业。他们不在乎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只盼能有安稳的生活,吃饱穿暖,不受苛捐杂税之苦。就如城北那些房屋破败的百姓,修缮房屋只是他们生活难题中的冰山一角。更多的是,他们希望能有公平的机会去营生,不必为了生计在权贵的阴影下艰难求生。” 皇后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林公子所言极是,这世间百姓众多,诉求繁杂,想要一一满足谈何容易。但身为上位者,却不能因此而忽视他们的声音。我时常在想,究竟该如何做,才能真正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林羽看向皇后,眼神中满是诚恳,说道:“小姐心怀天下,实乃百姓之福。依我看,首先要从政策改革入手。比如,减轻赋税,让百姓手中有更多余粮,得以休养生息;再者,鼓励农桑,兴修水利,保障粮食生产。同时,对于商业,也不应过度打压,可制定合理的规则,促进其繁荣发展,如此一来,百姓的生活便能逐渐富足起来。” 皇后微微皱眉,叹道:“这些道理我亦明白,可真正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每一项改革都可能触动某些人的利益,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 林羽神情坚定,说道:“小姐,变革之路本就荆棘丛生。但只要小姐坚持初心,以百姓福祉为出发点,徐徐谋划,联合朝中正直之士,想必能逐步推进。况且,百姓的力量是无穷的,若能让他们看到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那些阻力也并非不可战胜。” 此时,邻桌的茶客们仍在高谈阔论着关于皇后的谣言,甚至越发离谱。其中一人竟说道:“说不定啊,这皇后早就被那男子迷得神魂颠倒,把国库的银子都偷偷拿出来给那男子了!” 二庶女听到这话,脸涨得通红,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嵌入掌心。而皇后却仿若未闻,依旧专注地与林羽交谈。 皇后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林公子,你对民间疾苦了解颇深,可有想过,该如何让朝堂之上的官员们也能真切体会到百姓的艰难,从而真正为百姓做事呢?” 林羽目光炯炯,说道:“小姐,或许可以定期选派官员到民间考察,深入百姓家中,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考察结束后,需向朝廷详细汇报,并将其作为官员政绩考核的重要依据。如此一来,官员们便不敢懈怠,会真正用心去关注百姓之事。”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说道:“此计甚妙,只是选派官员一事,需谨慎为之,要确保所选之人清正廉洁,真正能为百姓发声。” 就在这时,茶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一群官兵气势汹汹地赶来,将茶楼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大步走进茶楼,高声喊道:“奉皇上旨意,严查与皇后娘娘有关的传言。在场众人,统统不许动!” 茶楼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将领身上。皇后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却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仪态。林羽神色凝重,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前倾,似是想为身旁的这位小姐遮挡住潜在的危险。 二庶女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在皇后、林羽和官兵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叫苦,担心这场风波会彻底失控。 那将领的目光在茶楼内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了皇后和林羽这一桌。他大步上前,眼神中带着审视与狐疑:“你们二人,与皇后传言之事可有干系?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皇后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向将领,声音清脆却不失威严:“大人,我们不过是寻常百姓在此喝茶聊天,何来干系一说?这传言本就是无稽之谈,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怕是惊扰了无辜之人。” 将领冷哼一声:“哼,还敢狡辩!有人举报,说你们在此密会,形迹可疑。”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林羽放在桌上的那本记录民生疾苦的册子上,伸手一把抓了过去。 林羽见状,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将领快速翻阅着册子,脸色渐渐变得阴晴不定。就在这时,角落里的皇帝终于站起身来,缓缓说道:“住手!”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皇帝,只见他虽身着粗布麻衣,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皇帝大步走到将领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将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地,惶恐道:“臣不知陛下亲临,罪该万死!” 茶楼内众人听闻此言,纷纷惊慌失措地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看到皇帝现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欣慰,却唯独没有一丝慌乱。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起身,目光看向皇后,走过去一把拉起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倾城,出来玩怎么不带朕呢?下次不许把朕丢在宫里一个人跑出来玩。”接着,他又看向林羽,眼中满是赞赏:“林公子心系百姓,见解独到,实乃国之栋梁。朕决定,任命你为钦差大臣,负责督办改善民生之事,所需人力物力,朝廷全力支持。” 林羽受宠若惊,连忙跪地谢恩:“草民定当肝脑涂地,不负陛下重托。” 皇帝转身看向那几个口出狂言的茶客,脸色一沉:“你们几人,毫无根据便肆意诋毁皇后娘娘,扰乱民心,理应严惩。但念在你们不知实情,便罚你们去城北参与百姓房屋修缮之事,以作惩戒。” 那几个茶客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磕头求饶,表示一定改过自新。 皇帝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林卿家不必惶恐,朕的皇后向来行事洒脱,她既愿以寻常女子身份与你结交,你又何罪之有?况且,若非此番机缘,朕也难以知晓民间竟有你这等心怀天下的贤才。” 皇后从皇帝怀中轻轻挣出,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看向林羽说道:“林公子,你无需自责。在这茶楼之中,我们不过是探讨民生的知己。今日之事,反倒让陛下看到了你的才华与担当,这是好事。” 这时,江丞相听闻消息匆匆赶来,见茶楼内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跪地行礼:“臣江远来迟,望陛下恕罪。”皇帝微微颔首,说道:“江丞相,起来吧。此次皇后外出之事,多亏有你家二小姐在旁照应。” 江丞相看向二庶女,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二庶女微微低头,脸颊微红。皇帝接着说道:“林卿家,明日你便进宫,与朕和朝中大臣详细商讨改善民生之策。朕期待你能大展宏图,为我朝百姓谋福祉。” 林羽郑重地点头,心中满是壮志豪情。 “江丞相林卿家,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安排。” 第53章 贤君明臣重用林羽 江丞相领命,挺直了腰杆,声音洪亮而坚定:“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他转向林羽,眼中满是期许与鼓励:“林大人,明日一早,我便派人来接您,一同入宫面圣。今夜,还望林大人好好准备,梳理思绪,以便明日能在朝堂上畅所欲言。” 林羽恭敬地回应:“多谢丞相,下官定不负所托。” 待皇帝与皇后回宫后,茶楼里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江丞相带着二庶女和林羽回到丞相府。一路上,江丞相都在与林羽探讨着改善民生的初步设想,林羽也毫无保留地分享自己的见解,两人相谈甚欢。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命人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宴请林羽。席间,江丞相感慨道:“林大人,今日得见陛下对您的赏识,实乃我朝之幸。您对民间疾苦的洞察,以及那些精妙的治国之策,让老夫深感钦佩。” 林羽连忙起身,谦逊地说:“丞相过誉了,草民不过是将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如实道出。能有机会为百姓做事,为朝廷效力,是林羽毕生之愿。” 二庶女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对林羽充满了好奇与敬意。她不禁开口问道:“林大人,您是如何对民间百姓的生活如此了解的呢?” 林羽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江小姐有所不知,我自幼家境贫寒,在市井中长大,亲眼目睹了百姓们的艰辛。后来虽刻苦读书,却从未忘记那些在底层挣扎的人们。所以闲暇之时,我便四处走访,了解他们的真实状况。” 江丞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林大人这份心系苍生的情怀,实在难得。如今有陛下的支持,再加上您的才华,相信我朝百姓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林羽早早起身,整理好衣冠,等待着江丞相府的来人。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了林羽的住处门口。江丞相的管家恭敬地请林羽上车,随后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宫大殿内,皇后被皇帝硬带来上朝继续蹲墙角,皇帝高坐龙椅,目光炯炯地扫视着下方的群臣。江丞相和林羽稳步走进大殿,跪地行礼。皇帝微笑着示意他们起身,说道:“林卿家,今日便与诸位爱卿好好商讨一下改善民生的具体事宜,朕希望能听到切实可行的方案。” 林羽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开始有条不紊地阐述自己的计划。从改革赋税制度的细则,到兴修水利工程的选址与规划,再到鼓励商业发展的政策扶持,他说得头头是道。朝堂上的大臣们,起初还有些将信将疑,但随着林羽的深入讲解,不少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也有一些保守派的大臣提出了质疑。一位年迈的大臣皱着眉头说道:“林大人所言虽好,但如此大规模的改革,势必会触动各方利益,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朝堂动荡,还望陛下三思啊。” 林羽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大人所言极是,改革确实会面临诸多困难和阻力。但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这些困难我们必须克服。而且,我们可以循序渐进,先在一些地方进行试点,总结经验后再逐步推广。同时,我们也会做好各方的协调工作,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冲突。” 皇帝听后,微微颔首:“林卿家所言有理。朕意已决,此事就按林卿家的方案推行。诸位爱卿,当以百姓利益为重,齐心协力,共同推动改革。若有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者,朕绝不姑息!” 众大臣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臣等定当全力辅佐林大人推行改革。”然而,也有几位大臣面色阴沉,虽口中应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满与担忧。林羽心中明白,改革之路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但有皇帝的支持,他信心倍增。 散朝后,林羽与江丞相并肩走出大殿。江丞相神色凝重,低声对林羽说道:“林大人,此次改革触动诸多利益,那些心怀不满的大臣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我需早做防备。”林羽微微点头,眼神坚定:“丞相所言极是,下官已有心理准备。” “都散朝了,朕的皇后怎么还不走了。”皇帝坐在龙椅上询问。 皇后蹲墙角,不搭理他。 叶竟离缓缓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直接把她抱起就走,消失在大殿上,飞走了。 出现的时候在卖茶叶蛋的小摊前,突然出现把小摊贩吓得不轻。叶竟离给了点钱递在小摊贩手里,直接自己拿起茶叶蛋剥好放在皇后手里。“吃吧!之前答应过带你去逛街的,朕太忙了,一直都没机会,今天散朝散得早,正好趁这个机会来陪陪你。” 街边百姓先是一愣,旋即有人认出了身着龙袍凤袍的二人,瞬间惊呼声此起彼伏:“是陛下和皇后娘娘!”众人慌作一团,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原本热闹的集市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摊主手中的茶叶蛋在锅中翻滚的咕嘟声。 叶竟离见状,微笑着扬了扬手:“都起来吧,今日朕与皇后只是寻常百姓,出来散心,大家不必拘谨。”百姓们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却仍不敢肆意妄为,目光不时偷偷看向这尊贵的二人。 皇后咬了一口茶叶蛋,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轻声嗔怪:“叶竟离,您这一闹,可把大家吓坏了。”叶竟离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朕就是想让你开心,管不了那么多了。难得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便要好好陪你。” 此时,几个官员恰好路过此地。他们刚下朝不久,本想着在集市上放松一番,没想到竟撞见如此场景。其中一位年轻官员惊讶得合不拢嘴,差点叫出声来,身旁的老臣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镇定。 这几位官员赶忙上前,跪地行礼。叶竟离摆了摆手,说道:“今日莫要行礼,就当没看见朕与皇后。你们也难得闲暇,去做自己的事吧。”官员们虽心有疑虑,但不敢违抗圣意,只得恭敬退下。 然而,皇帝与皇后在集市现身的消息,还是如旋风般传遍了整个京城。一些有心之人开始揣测,皇帝此举是否另有深意,是不是在借这看似平常的举动,传达对改革的态度,或是在观察民间的真实情况。 与此同时,林羽与江丞相正在丞相府中商讨改革的下一步计划。听闻皇帝与皇后的意外之举,江丞相微微皱眉:“陛下此举虽随性,却也可能引发不必要的动荡。那些反对改革的人,说不定会借此大做文章。”林羽沉思片刻,说道:“丞相不必过于担忧,陛下英明,想必自有考量。或许这正是陛下亲近百姓的一种方式,让百姓感受到皇家的关怀,对改革或许也有益处。” 在集市这边,叶竟离牵着皇后的手,漫步在街头巷尾。他们走进一家布店,皇后拿起一匹绸缎,轻轻抚摸,眼中满是喜爱。叶竟离见状,二话不说,便要买下。店家哪里敢收钱,连忙摆手拒绝。叶竟离佯装生气:“朕今日是顾客,你若不收钱,便是违抗圣旨。”店家无奈,只得收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百姓们渐渐放松下来,集市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孩子们在街头嬉笑玩耍,大人们也开始正常地做生意、交谈。皇帝与皇后在这烟火人间,尽情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欢乐。 但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不久后,一位密探匆匆赶来,在叶竟离耳边低语几句。叶竟离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平静,对皇后说道:“城儿,朝中有些急事,朕需回去处理。待朕忙完这阵,再好好陪你。”皇后眼中虽有不舍,但还是温柔地点了点头。 叶竟离带着皇后,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集市上的百姓们,望着皇帝与皇后离去的方向,议论纷纷。而这场意外的集市之行,也成为了京城百姓口中一段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同时也在暗流涌动的朝堂中,掀起了新的波澜,为改革的进程增添了更多的变数 。 回到宫中,叶竟离立刻召集一众核心大臣于御书房议事。御书房内气氛凝重,大臣们面色各异,或忧虑、或揣测,都在等待皇帝对此次朝堂波澜与集市之行的表态。 叶竟离神色冷峻,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沉声道:“朕今日于集市之行,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朕意在亲近百姓,了解民间真实状况,这对改革至关重要。然而,朕听闻朝中竟有人借此大做文章,妄图阻碍改革进程。” 言罢,他的目光定格在几位保守派大臣身上,这几位大臣微微低头,眼神闪躲。为首的一位颤声道:“陛下,臣等并非有意阻碍改革,只是陛下此举过于随性,恐失皇家威严,让百姓对朝廷产生轻慢之心。” 叶竟离冷哼一声:“皇家威严,不是靠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来维系,而是靠实实在在为百姓谋福祉。朕问你,若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谈何皇家威严?此次改革,势在必行,任何人不得阻拦。” 林羽见状,上前一步:“陛下圣明。改革之路本就艰难,难免会有波折。此次集市之行,反倒让百姓感受到陛下对他们的关怀,更有利于改革的推行。臣建议,可将陛下此次亲民之举加以宣扬,让百姓知晓陛下的良苦用心,如此一来,改革也能得到更多百姓的支持。” 江丞相也点头附和:“林大人所言极是。陛下,臣等定会全力辅佐,确保改革顺利进行。”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启禀陛下天香皇临近国都,三日后便到。” “好朕知道了,三日后摆驾迎接,不许有半点差迟。”叶竟离既激动又兴奋的说道。 第二天叶竟离还是一如既往的把皇后带来,这次不一样的是把她抱在身边坐着不许她去蹲墙角。在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大臣们个个面色如土,听闻天香皇即将再度驾临三天后进宫的消息后,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翻涌。 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陛下,那天香皇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几年前因皇后之事,他便已大军压境,如今又亲自前来,我国怕是危在旦夕啊!恳请陛下做好打算,莫要让我启临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老臣已是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齐声附和:“陛下三思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大臣们的恳请声,声声急切,仿佛启临国的覆灭就在眼前。 然而,坐在龙椅之上的叶竟离却神色平静搂着他的皇后鬼迷日眼,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爱卿请起,无需如此惊慌。”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在他们看来,叶竟离的镇定实在太过反常。其中一位年轻的大臣鼓起勇气问道:“陛下,这天香皇实力强大,又对我国心怀怨恨,我们怎能不防?万一……” 叶竟离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你们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天香皇虽来势汹汹,但朕并不惧怕。”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的看着怀里的皇后,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待大臣们退朝后,叶竟离望着被自己抱得无语至极的皇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回想起几年前皇后失踪时的种种,心中一阵刺痛。他深知天香皇对女儿的疼爱,也明白天香皇此次前来必定带着满腔怒火。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迟早都得面对。 而天香皇率领着精锐的部队缓缓前行。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望着启临国皇宫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女儿,不管你是生是死,朕都要在这启临国皇宫找出真相,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朕定让整个启临国为你陪葬!” 他的身旁,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将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战争的渴望和对天香皇的绝对忠诚。 随着天香皇的这一路不断逼近,启临国从边境城镇开始到接近都城全是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传言,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一片恐惧的阴影之中。然而,叶竟离却依旧始终按兵不动静静等待着天香皇的到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好像天香皇是他爹一样。 在这紧张的局势之下,启临国的江湖中始终暗流涌动。一些神秘的组织和高手纷纷现身,他们的目的不明,却似乎都与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人在暗中搜集情报,有的人则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在皇宫深处,一位神秘的黑袍人正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注视着叶竟离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察觉。他的手中,握着一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此时的启临国,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只要再有一点火星,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天香皇的到来,究竟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灾难?叶竟离又能否化解这场危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又将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整个启临国,都在这不安的氛围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第54章 天香皇到来 在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大臣们个个面色如土,听闻天香皇即将再度驾临的消息后,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翻涌。 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陛下,那天香皇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几年前因皇后之事,他便已大军压境,如今又亲自前来,我国怕是危在旦夕啊!恳请陛下早做打算,莫要让我启临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老臣已是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齐声附和:“陛下三思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大臣们的恳请声,声声急切,仿佛启临国的覆灭就在眼前。 然而,坐在龙椅之上的叶竟离却神色平静,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爱卿请起,无需如此惊慌。”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在他们看来,叶竟离的镇定实在太过反常。其中一位年轻的大臣鼓起勇气问道:“陛下,这天香皇实力强大,又对我国心怀怨恨,我们怎能不防?万一……” 叶竟离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你们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天香皇虽来势汹汹,但朕并不惧怕。”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待大臣们退下后,叶竟离独自一人站在宫殿的阳台上,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回想起几年前皇后失踪时的种种,心中一阵刺痛。他深知天香皇对女儿的疼爱,也明白天香皇此次前来必定带着满腔怒火。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在启临国的边境,天香皇正率领着一支精锐的部队缓缓前行。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望着启临国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女儿,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要在这启临国找出真相,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我定让整个启临国为你陪葬!” 他的身旁,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将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战争的渴望和对天香皇的绝对忠诚。 随着天香皇的不断逼近,启临国的边境城镇开始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传言,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一片恐惧的阴影之中。然而,叶竟离却依旧按兵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在这紧张的局势之下,启临国的江湖中也开始暗流涌动。一些神秘的组织和高手纷纷现身,他们的目的不明,却似乎都与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人在暗中搜集情报,有的人则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在启临国的皇宫深处,一位神秘的黑袍人正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注视着叶竟离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察觉。他的手中,握着一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此时的启临国,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只要再有一点火星,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天香皇的到来,究竟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灾难?叶竟离又能否化解这场危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又将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整个启临国,都在这不安的氛围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三日后,天香皇的大军已在启临国都城外扎营,旗帜蔽日,刀枪如林。城中百姓紧闭家门,街道上冷冷清清,唯有巡逻士兵沉重的脚步声。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叶竟离端坐龙椅,目光平静地扫视着下方神色慌张的大臣。忽然,宫外传来通传声:“天香皇求见!”声音在寂静的朝堂回荡,大臣们不由得浑身一颤。 叶竟离微微颔首,沉稳下令:“宣!” 片刻后,天香皇大步迈入朝堂,身后跟着几位气势汹汹的将领。他身着黑色华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与决绝让在场众人不寒而栗,修为强大的他明明年至50多了,容貌看起来竟然比叶竟离还显年轻,叶竟离过几天跟皇后满29岁生辰。 “叶竟离!”天香皇怒目而视,“我女儿究竟身在何处?今日你若不给出一个满意答复,这启临国必将血流成河!” 叶竟离站起身,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地说道:“天香皇陛下,朕理解您的心情,但还请稍安勿躁。有些事情,真相并非如您所想。” “少废话!”天香皇身旁的一位将领忍不住喝道,“今日若不交出公主,定叫你们吃不了兜子!”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启临国的大臣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宫殿的偏殿快步走出,正是皇后。 “父皇!”皇后喊道,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天香皇看到皇后,整个人愣住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城儿,真的是你?你……你还活着?” 皇后快步走到天香皇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这些年,女儿在启临国一切安好,竟离哥哥他对女儿宠爱有加,他把女儿保护的很好。”心里慌的一批,我学原主的口吻动作说话太别扭了。 天香皇看看女儿,又看看叶竟离,满脸的疑惑与愤怒渐渐被迷茫所取代。 此时,一直隐匿在皇宫暗处的黑袍人突然现身,几个起落便来到朝堂之上。他猛地扯下面罩,竟是一位白发苍苍却目光如炬的老者。 “老臣有话要说!”老者声音洪亮,“多年前,是老臣暗中将皇后带出启临国,送到清静之地修养。为的就是避免两国因一场误会的联姻而陷入战火。老臣深知,若皇后真在我启临国出事,以两国当时的局势,只会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众人皆惊,叶竟离微微点头,说道:“朕登基之初,便知晓此事。一直以来,朕都在暗中寻找机会化解两国之间的矛盾,与天香国和平共处。” 天香皇眉头紧皱,心中虽有万千疑问,但看着活生生站在眼前的女儿,以及众人诚恳的态度,不由得信了几分。 就在这时,启临国的江湖中那些神秘组织的首领也现身朝堂。为首的一位拱手说道:“陛下,天香皇陛下。我们这些年在江湖中多方探查,知晓有人在暗中挑拨两国关系,妄图引发战争,从中谋取私利。如今,我们已掌握了一些线索。” 随着众人的讲述,事情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多年前有一股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势力,企图通过挑起天香国与启临国的战争,从中获取巨大的利益。他们先是以制造恶化了皇后失身又失踪的假象典论,又在两国之间不断制造摩擦。 天香皇听后,怒不可遏:“好一群奸佞之徒!竟敢如此算计两国百姓!” 叶竟离目光坚定:“如今真相大白,朕愿与天香皇陛下携手,共同铲除这股邪恶势力,还两国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天香皇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好,就依竟离所言。若不将这些恶人绳之以法,难消我心头之恨!” 朝堂之上,众人达成共识。一场针对邪恶势力的追捕行动就此展开,而启临国与天香国之间,也因为这场风波,开始走向真正的和平与合作。 天香皇缓缓道来,“竟离呀!你给朕批的国书,朕看了后,能理解你,只要你对城儿好,帮助支援你启临国也是应该的,你要的粮食药草支援物资,就是朕带来送给女儿女婿的生辰贺礼,朕一路长途奔波也伐了,竟然城儿好好的没事,那朕就休息去了。” 天香皇离去后,朝堂之上众人虽暂时松了口气,但紧张的氛围仍未彻底消散。叶竟离深知,此次危机虽看似化解,可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势力仍未铲除,犹如悬在两国头顶的利刃,随时可能再度落下。 他当即下令,让朝堂上的诸位大臣全力配合江湖组织,深入调查这股邪恶势力的踪迹。同时,又秘密派遣心腹前往民间,收集更多关于该势力的情报。 而皇后,在经历这场风波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己如今的身份责任重大,不仅关乎两国和平,更与百姓的安危息息相关。她心里暗自感慨干,“这就是原主的命运吗?太悲惨了,一个女人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处处被利用暗算不论生死都躲不过这惨不忍睹的利益纠纷。” “ 如果不是我的穿越让原主的身体继续活着改变了这一切,启临国五年前就应该被天香皇灭杀亡国了。”阿娟心里这样想着内心里一阵悲悯。 当晚,启临国皇宫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珍馐美馔摆满了长桌。启临国与天香国的众人围坐在一起,虽表面上一团和气,可天香皇心中的疑虑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女儿身上,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每一次举杯,在天香皇眼中都像是在探寻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他想起以前与女儿分别时的场景,那时的她活泼俏皮,眼神中透着天真烂漫。可如今眼前的女儿,虽说看着安好,却总有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自己女儿从来都没现在的冷淡。 宴会进行到一半,天香皇终于忍不住开口:“城儿,你还记得小时候,朕带你去御花园抓蝴蝶吗?那次你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哭得可伤心了。”天香皇紧紧盯着女儿,试图从她的回答中找到熟悉的感觉。 皇后阿娟心中一惊,原主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段,但细节却模糊不清。她强装镇定,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说道:“父皇,皇儿怎么会不记得呢。当时您还亲手给我包扎,安慰我说,朕的公主是最勇敢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天香皇微微点头,可眼神中的怀疑并未消散。一旁的叶竟离察觉到了天香皇的异样,心中明白,想要彻底打消他的疑虑,还需要时间。 这时,一位天香国的将领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道:“陛下,今日能看到公主安然无恙,实乃我天香国之幸。这杯酒,敬您和公主,也敬启临国与天香国的和平。”众人纷纷举杯,气氛再度热闹起来。 然而,天香皇却趁着众人举杯之际,低声对身旁的亲信说道:“你暗中去查一查,这五年间公主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亲信微微点头,悄然退下。 宴会结束后,阿娟回到寝宫,长舒了一口气。她知道,天香皇对自己的怀疑是个不小的隐患。叶竟离走进来,轻轻握住她的手说:“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面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而另一边,天香皇回到自己的住处,依旧辗转反侧。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默默祈祷:“女儿啊,你若真的还在,一定要让朕知道。朕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 阿娟回到凤梧宫紧张的躺在床上在脑海意识里过滤着与原主相关的所有记忆。 与此同时,启临国的江湖组织传来消息,他们发现了邪恶势力的新动向。原来,在之前的据点被摧毁后,他们转移到了一处更加隐蔽的山谷之中,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叶竟离得知后,天一亮立刻召集大臣和天香国的将领商议对策。 天香皇强打精神参加会议,他心中清楚,不管对女儿的疑虑如何,眼前共同对抗邪恶势力才是当务之急。会议上,众人制定了详细的围剿计划,决定在马上展开行动。 在接下来的时时刻刻,阿娟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让天香皇放下疑虑。她学着原主的记忆陪天香皇在皇宫中散步,讲述着这几年在启临国的趣事,努力模仿着原主可能的神态和语气。而天香皇也在暗中观察着,心中的怀疑渐渐有了一丝动摇,却始终没有放下。 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接触下来,而阿娟则回到凤梧宫,默默在心里祈祷着,“我的爹啊!别在怀疑你女儿了,这身体没死我会替她好好活着的,你女儿灵魂重生在你外孙身上了也活的好好的,别在为难我这个穿越者了,太难了。” 第55章 生日宴 在皇帝皇后生辰这一天,皇宫之内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氛围。然而,天香皇的心情却如坠寒冬,女儿身上种种异样,让他心中的怀疑愈发强烈。 晨曦初露,宫女们便忙碌地为皇后梳妆。阿娟端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今日的一举一动不仅关乎自身,更牵系两国的和平与安宁。原主父亲心思太过敏锐,一直对她心存怀疑,与叶竟离的全然信任截然不同。 与此同时,天香皇在偏殿中来回踱步、沉思。往昔与女儿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那些欢声笑语仿若还在耳畔回荡。可如今眼前的女儿,却似蒙着一层无形的纱,令他感到无比陌生。“城儿从前笑起来,眼睛弯弯如同月牙,满是柔和。可如今的笑容,总觉少了些什么。过去她活泼天真、骄傲自信,一看便是被宠着长大的,现在却像一只孤傲的狼,努力学着幸福的模样,全然像是换了个人。”天香皇低声自语。 当阿娟身着华丽凤袍,仪态万方地现身时,全场一片赞叹。但天香皇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宴会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不断。叶竟离与阿娟携手向众人敬酒,一举一动尽显帝王帝后风范。然而,天香皇敏锐地察觉,女儿与叶竟离互动时,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冷淡,这与记忆中女儿和叶竟离亲昵无间的模样大相径庭。 杂技表演时,台下众人皆被精彩节目吸引,发出阵阵惊叹与欢笑。天香皇却注意到,女儿只是礼貌性微笑,眼神中不见往昔兴奋的光芒。 “难道真的被替换了?朕的女儿究竟去了哪里?有城儿的神态,却无城儿的神韵,有其形而无其魂。”天香皇心中的疑惑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他决意寻机,单独与女儿交谈,探个虚实。 宴会行至一半,天香皇以关心女儿为由,将阿娟单独唤至花园隐秘角落,随后用灵力屏蔽四周。他凝视着阿娟,缓缓说道:“城儿,此处无人,能否让父皇看看你胸口的莲花胎记。” 阿娟心中一紧,急忙在原主记忆中搜寻相关片段,可一无所获。自己洗澡时也从未留意过有此胎记!这该如何作答? 天香皇紧盯着阿娟的眼睛,试图从中寻得熟悉的影子,却只看到紧张与闪躲。他心中愈发笃定,眼前的女儿绝非记忆中的城儿。 “要死了,突然要看什么胎记!反正这身体是你女儿的,想看便看吧!”阿娟心中想着,闭眼说道:“父皇想看便看吧。” 天香皇微微皱眉,眼神闪过一丝狐疑,缓缓伸出手,动作带着几分迟疑,仿佛生怕触碰到禁忌之物。阿娟强装镇定,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能感受到那道锐利目光如芒在背,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天香皇的手轻轻拂开阿娟鬓边发丝,灵力缓缓输入她体内,一寸一寸地在她脸上、脖颈、身上细细搜寻,每一个动作都似一场庄重严肃的审判。周围空气仿若凝固,寂静中,阿娟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许久,天香皇收回手,沉默不语,眼神中交织着失望与疑惑。阿娟偷偷睁眼,见父皇这般模样,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被发现了?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应对之策。 未等阿娟想出办法,天香皇缓缓开口,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城儿,你身上的变化,让父皇好生陌生。曾经你对宫廷礼仪最为上心,一言一行皆规规矩矩,可如今……”天香皇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惋惜。 阿娟心中一紧,低头不敢言语。 天香皇凝视着阿娟,目光深邃难测,良久,长叹一声:“罢了,或许是你前些日子感染风寒,身子未愈,又伤了脑子。这几日便好生休养,莫要再操劳。” 阿娟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天香皇的话看似宽容,可背后隐藏的怀疑,犹如一把尖锐匕首,随时可能刺来。她明白,此次侥幸逃过一劫,绝非终点,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谢父皇关心,儿臣定遵旨调养。”阿娟强装镇定,声音微微发颤。天香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背影满是落寞与沉重。 回到宴会,阿娟努力保持微笑,可内心的惶恐如影随形。叶竟离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问道:“城儿,怎么了?脸色这般苍白。有何事一定要告知朕,莫要独自隐瞒。是不是父皇与你说了什么?别怕,有朕在,即便你与从前不同,朕也一样爱你如初。” 阿娟心慌意乱,轻声回道:“叶竟离,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拿起她的右手,握住她腕上的紫色镯子。 刹那间,阿娟只觉天旋地转。原来,自己的一切,他早已洞悉。 叶竟离见她惊慌害怕的模样,轻声安慰:“城儿,你永远是朕的皇后。有朕在,莫怕。父皇对你的怀疑,交给朕来处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若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阿娟抬眸,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却也隐隐燃起一丝希望。“你……都知道?”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叶竟离微微颔首,目光柔和且深情,轻轻握住阿娟的手,在她耳边低语:“是的,城儿。自你初回朕身边,言行举止间的细微差别,便未能逃过朕的眼睛。” 阿娟眼眶瞬间湿润,心中感动与困惑交织。“可为何?为何你明知我或许不是真正的杨倾城,还愿这般袒护我?” 叶竟离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眼神温柔似水:“还记得我们儿时一同许下的诺言吗?无论世事如何变迁,都要相伴一生。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就算是死,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朕会一直陪着你。当朕发现你变了,也曾困惑、迷茫、绝望。但如今,在你身上,朕看到了不一样的闪光点。你果敢、聪慧,面对困境从不退缩,这些特质深深吸引着朕。比起追究过去,朕更在乎我们的未来。” “而且,”叶竟离微微一顿,神情变得严肃,“这宫中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若父皇真的认定你并非原来的城儿,只怕会掀起轩然大波,危及你的性命,甚至影响两国和平。朕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阿娟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动,她从未想过,在这充满算计与阴谋的宫廷中,竟能得到如此坚定的守护。“叶竟离,谢谢你。可我担心,即便你全力努力,也难以彻底消除父皇的疑虑。” 叶竟离自信一笑,握紧她的手,给予她力量:“放心,朕已有对策。相信朕。接下来,朕会安排你参与更多重要事务,让你在众人面前展现非凡才能。同时,朕也会在父皇身边周旋,逐渐改变他对你的看法。咱们的生辰宴还未结束,且淡定些。” 天香皇的目光始终在女儿女婿身上徘徊,见两人依旧如往常般亲昵,心中暗自思忖。叶竟离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且性情执拗。几年前,女儿魂珠灰暗,他本欲兴师问罪,甚至想吞没启临国。女儿失踪后,他更是几近疯狂,若不是自己阻拦,帮他稳定朝政,他恐怕真会随倾城而去。这份深情,做不了假 。想到此处,天香皇微微叹了口气,或许真如叶竟离这般,该试着接受如今的女儿了。 天香皇缓缓转身,踱步在宴会的边缘,目光虽从女儿女婿身上移开,可心思却依旧缠绕其中。他抬手招来一名贴身侍卫,低声吩咐道:“密切留意皇后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任何异常,即刻向朕禀报。但行事务必隐秘,不可惊扰到旁人。”侍卫领命后,悄然隐没在人群之中。 此时,宴会上的表演进入了高潮,一群舞者身着绚丽服饰,在台上翩翩起舞,灵动的身姿仿若花间彩蝶。阿娟强压下内心的波澜,佯装沉醉在表演之中。叶竟离察觉到她的紧张,不着痕迹地将她的手轻轻包裹在自己掌心,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莫要担忧,有我在。”阿娟微微点头,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放松下来。 而在宴会的另一角,几位大臣正低声议论着。“今日皇后的举止,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一位年长的大臣捋着胡须,眉头微皱说道。“是啊,我也有所察觉。不过陛下与皇后恩爱非常,想必陛下心中有数。”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近来皇后所提新政,看似有理,实则暗藏玄机,恐怕是别有用心。”一位身着绯色朝服的大臣,目光闪烁,压低声音说道。 身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微微皱眉,捋着胡须接话:“是啊,这举措推行下去,怕是要触动不少权贵的利益,背后指不定有什么谋划。” “哼,我看皇后自回来后,行事风格大变,绝非仅仅是性情改变这么简单。”又一位大臣冷哼一声,眼中满是猜忌。 “诸位慎言,这话若传出去,可是大罪。”一位较为谨慎的大臣,环顾四周,神色紧张地提醒道。 他们的声音虽小,但在这热闹的宴会中,还是被天香皇敏锐地捕捉到了。天香皇听到大臣们的议论,神色未动,心中却暗自警惕。他深知朝堂之上暗流涌动,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他佯装无事,继续在宴会上走动,与群臣举杯,可眼角余光却不时留意着阿娟与叶竟离的动向。见两人举止亲昵,配合默契,一时间也挑不出错处。但他心中的疑虑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叶竟离耳力惊人,大臣们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地落入他耳中。他眸光微寒,面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笑意,轻轻拍了拍阿娟的手,示意她安心。 只见叶竟离站起身来,手中端着盛满美酒的金杯,朗声道:“今日乃朕与皇后的生辰,承蒙诸位爱卿前来共贺,实乃幸事。朕见大家兴致颇高,不如借此机会,一同探讨下皇后近来提出的新政。” 说罢,他温柔地看向皇后,眼中满是鼓励:“皇后,不如你再与诸位爱卿详细讲讲新政的深意。” 皇后心领神会,仪态万方地起身,声音清脆却又极具穿透力:“诸位大人,本宫所提新政,旨在富国强兵,改善民生。就如兴修水利一项,能使农田灌溉更为便利,粮食产量必将大幅提升,这对我朝百姓而言,是实实在在的福祉。” 这时,之前质疑新政的绯衣大臣忍不住插话:“皇后娘娘所言虽好,但实施起来,耗费人力物力巨大,国库能否承担得起,还需慎重考虑。” 叶竟离闻言,不紧不慢地说道:“爱卿所言不无道理,但朕以为,目光应放长远。如今看似投入巨大,可一旦水利设施建成,往后数年,粮食丰收,百姓富足,税收自然增加,长远来看,对国库是充盈之效。皇后心系百姓,殚精竭虑为国家谋划,朕深信不疑。” 说罢,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气坚定:“朕既为一国之君,皇后与朕携手,共同为江山社稷操劳。往后若有人再无端质疑皇后,便是质疑朕的决断!” 此话一出,宴会上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纷纷低头,不敢言语。阿娟看着叶竟离,心中满是感动与温暖。 宴会结束后,叶竟离与阿娟回到寝宫。阿娟依偎在叶竟离怀中,轻声说道:“今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叶竟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城儿,你无需道谢。你我夫妻,本就该同生共死,并肩面对一切。那些大臣的质疑,不过是小插曲,朕定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几日后,朝堂上又有大臣联名上书,弹劾皇后干预朝政,扰乱朝纲。叶竟离看着那份奏折,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怒喝道:“这群人,真是不知死活!” 随后,他召集所有大臣,在朝堂上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叶竟离与阿娟相互配合,对大臣们提出的质疑一一进行反驳。阿娟凭借着自己现代人的思维角度和中国历史制度结论,说得众大臣哑口无言。 最终,叶竟离拍板决定:“新政势在必行,皇后的提议对国家有益,朕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中作梗。若再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破坏,朕定严惩不贷!” 在这期间,天香皇一直跟着女婿女儿坐在大殿上,他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没说过一句话的他,“朕的公主就是优秀,我天香帝国以前并没有现在这般富裕,现在能够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多亏当时只有5岁的她跟朕说,父皇我们不如从改新政,从改善民生开始,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了,父皇就不用天天去上朝了,可以天天陪孩儿玩。” 第56章 冰释前嫌共筑盛世 天香皇话音刚落,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位邻国帝王言语间流露出的对自己女儿的肯定与赞许。片刻后,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那位此前质疑新政的绯衣大臣,脸色微微泛红,显得有些局促。他微微欠身,拱手说道:“陛下,臣之前对皇后娘娘多有误解,如今听闻天香皇陛下对娘娘的赞誉,再回想娘娘在新政上的种种举措,方觉自己目光短浅。皇后娘娘心怀天下,一心为民,所提新政确实是利国利民之策,臣愿全力支持新政推行。”说罢,他恭敬地向阿娟行了一礼。 其他大臣见此,也纷纷表态。一位身着蓝色朝服的年轻大臣上前说道:“是啊,陛下。皇后娘娘凭借非凡的智慧,为我启临国的繁荣发展出谋划策,实乃我朝之幸。如今娘娘母国同样繁荣昌盛,这其中想必也有娘娘的智慧与理念在发挥作用。臣等定当摒弃前嫌,携手共进,为国家的昌盛而努力。”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捋着胡须,微微颔首:“老臣也深感惭愧,之前对皇后娘娘的新政心存疑虑,是老臣考虑不周。如今看来,皇后娘娘自小就心系百姓,为国家的发展早早谋划,这般胸怀与远见,实在令人钦佩。老臣愿听从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差遣,为新政的顺利实施贡献自己的力量。” 一时间,大殿内的气氛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大臣们不再是之前那副质疑与猜忌的模样,而是纷纷表达了对皇后的认可与支持。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中欣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头看向阿娟,眼中满是骄傲与爱意:“皇后,今日你也看到了,众爱卿已深知你的良苦用心。朕相信,在你我的共同努力下,在诸位大臣的齐心协力下,我启临国必将迎来更加辉煌的未来。” 阿娟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她仪态万方地扫视了一圈大殿内的大臣们,轻声说道:“多谢诸位大人的支持与理解。本宫推行新政,只为让天下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让我启临国繁荣昌盛。如今有陛下的信任,有诸位大人的协助,本宫相信,我们定能达成目标。” 天香皇看着大殿内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上前一步,目光威严地看向群臣:“朕希望,从今日起,诸位能真正做到齐心协力,辅佐竟离与朕女儿治理国家。若再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破坏新政,阻碍国家发展,玷污我天香公主,朕绝不轻饶!” 叶竟离听闻天香皇之言,神色庄重,向前一步,微微欠身,以表对天香皇的敬重。他目光炯炯,环视群臣,声音清朗却掷地有声:“父皇,此番言辞尽显对启临国的关怀与对小婿及倾城的信任,竟离感激不尽。” “自登基以来,朕便立志让启临国国富民强,让百姓安居乐业。皇后聪慧贤能,她所推行的新政,与朕的治国理念不谋而合。今日,幸得诸位大臣迷途知返,愿意同心协力,朕深感欣慰。”他微微停顿,目光如炬,直视群臣,“往后,若有任何新政推行上的难题,诸位尽管直言,朕与皇后必定与大家共同商讨解决之道。” “竟离在此向父皇保证,定当护倾城周全,绝不让她受一丝委屈。也定将殚精竭虑,治理好启临国,不负父皇所托,不负百姓期望。”叶竟离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阿娟,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似水,轻轻握住阿娟的手,说道:“城儿,有你在朕身边,是朕此生之幸。往后余生,你我携手共进,共同打造启临国的盛世繁华。” 阿娟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感动与深情,紧紧回握住叶竟离的手。 此时,大殿内的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愿为陛下与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誓死守护启临国!”声音响彻大殿,久久不绝。 叶竟离抬手示意群臣起身,接着说道:“诸位请起。新政的推行,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从今日起,我们便要加快新政的实施步伐。朕希望诸位各司其职,积极配合皇后的工作。在水利建设方面,务必确保工程质量与进度,早日让百姓受益;农业技术推广上,要派遣得力官员深入民间,耐心指导,让粮食产量大幅提升。” “还有,”叶竟离目光转向外交事宜,“启临国与天香国向来交好,皇后作为天香公主,更是两国友好的纽带。往后,我们要加强与天香国的贸易往来、文化交流,互通有无,共同进步。” 天香皇听着叶竟离的一番话,心中暗自点头,对这个女婿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深知,有叶竟离与倾城的携手,再加上群臣的辅佐,启临国的未来必将一片光明。而天香国与启临国的关系,也将在这两位年轻人的努力下,更加紧密稳固,共同谱写两国繁荣昌盛的新篇章 。 朝会结束后,叶竟离并未急于返回寝宫,而是吩咐侍从传林羽与江丞相即刻前来御书房。 待二人匆匆赶到,叶竟离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率先看向林羽:“林卿家,此次新政能顺利获得群臣支持,你功不可没。朕还记得初次听闻你对民生的见解,便知你是可用之才。你的那些建议,为皇后推行新政提供了关键思路,朕在此谢过你。” 林羽连忙跪地,诚惶诚恐道:“陛下谬赞,草民不过是将所见所闻如实相告,能为新政出一份力,皆是陛下与皇后娘娘英明领导,臣倍感荣幸。” 叶竟离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接着看向江丞相:“江丞相,皇后此前常外出与林卿家交流,多亏你家悉心照料,未出任何差错。你不仅在朝堂上为朕分忧,还在皇后的安全与行事上费心,朕记在心里。” 江丞相恭敬地回应:“陛下言重,保护皇后娘娘安危,为朝廷尽忠职守,乃是臣分内之事。臣定当不遗余力,辅佐陛下与皇后娘娘。” 叶竟离微微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话题转回新政:“如今新政推行迫在眉睫,林卿家,你对新政实施有何具体想法,尽管说来。” 林羽沉思片刻,有条不紊地说道:“陛下,新政涉及诸多方面,当务之急是水利建设与农业技术推广。水利方面,我们可先集中力量修缮那些关乎大片农田灌溉的关键水利设施,以确保今年春耕不受影响。在农业技术推广上,除了派遣官员深入民间指导,还可设立示范农田,让百姓亲眼看到新技术带来的增产效果。” 江丞相在一旁补充道:“陛下,臣认为在推行过程中,要注重对地方官员的培训与监督。务必让他们清楚新政的重要性与具体实施细则,避免出现执行偏差。” 叶竟离认真听完,颔首赞同:“二位所言极是。朕会安排吏部挑选一批得力官员,配合你们开展工作。林卿家,朕命你为新政督办使,全权负责新政在各地的推行事宜,有任何困难,可随时向朕与皇后禀报。江丞相,你作为内阁首辅,要协调好各部门之间的关系,为新政的顺利推进提供保障。” 林羽与江丞相领命后,叶竟离又叮嘱道:“此次新政关系到启临国的未来,关系到天下百姓的福祉,切不可有丝毫懈怠。朕期待在你们的努力下,能看到启临国日新月异的变化。” 二人退下后,叶竟离靠在龙椅上,闭目沉思。他深知,新政的推行虽已迈出重要一步,但前路依旧布满荆棘。 第二天,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期待。满朝文武整齐排列,天香皇端坐在侧位,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众人。叶竟离神色冷峻,身姿挺拔地坐在龙椅之上,虽一夜未眠,却依然精神矍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众爱卿,”叶竟离的声音打破了朝堂的寂静,“昨日朕已对新政推行做出部署,林羽卿家与江丞相领命督办。今日,朕要听听诸位对新政实施细节的看法与建议,大家畅所欲言。” 话落,一位身着青色官服的礼部侍郎出列,拱手说道:“陛下,新政推行关乎国本,礼部愿全力配合。只是新政中涉及诸多与民生相关的变革,依臣之见,应当加大宣传力度,让百姓知晓新政的益处,如此方能减少推行阻力。” 叶竟离微微点头,目光赞许:“爱卿所言极是。此事便交由礼部负责,务必将新政的内容与好处,以通俗易懂的方式传达给每一位百姓。” 这时,户部尚书皱着眉头出列:“陛下,新政中的水利建设与农业技术推广,均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目前国库虽有储备,但要确保新政顺利推进,还需合理规划开支,开源节流。” 叶竟离沉思片刻,说道:“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朕命你尽快制定详细的财政预算方案,在保障新政实施的同时,也要确保国库的稳定。此外,可考虑鼓励民间资本参与部分项目,给予一定的政策优惠。” 工部尚书紧接着出列:“陛下,水利工程乃是新政的重中之重。臣已安排工部最得力的工匠和官员,准备奔赴各地,负责水利设施的修缮与新建。但工程所需的物资,如木材、石料等,还需协调各方,确保供应充足。” “此事朕会命专人负责协调,”叶竟离果断回应,“务必保证水利工程按时、高质量完成。”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建言献策,围绕新政的实施细节展开激烈讨论。天香皇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脸上虽未显露过多情绪,但眼神中透露出对女婿治理能力的认可。 待大臣们发言完毕,叶竟离目光转向天香皇,恭敬问道:“父皇,您对此有何教诲?” 天香皇缓缓起身,目光威严地扫视着朝堂:“竟离,你能如此用心地治理国家,朕深感欣慰。新政的推行,虽困难重重,但只要君臣一心,定能成功。朕的天香国,也愿为启临国的新政提供必要的支持与帮助。” 叶竟离起身,向天香皇深深鞠躬:“多谢父皇!有父皇的支持,竟离信心倍增。” 叶竟离向天香皇致谢后,刚要开口继续安排朝堂事务,眼神不经意间扫向皇后的位置,这才发现皇后竟不在场。刹那间,他的神色闪过一丝慌乱,全然没了方才的沉稳。 他顾不上满朝文武和天香皇惊讶的目光,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殿外走去。一旁的太监总管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小跑着跟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陛下,陛下,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叶竟离充耳不闻,脚步匆匆,脑海中只有阿娟的身影。他径直朝着皇后寝宫奔去,一路上,宫女太监们见皇上如此匆忙,纷纷跪地行礼,却连头都不敢抬。 待跑到寝宫,叶竟离一把推开房门,屋内静谧无声,唯有阿娟还在床榻上呼呼大睡,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甜美的轮廓。 叶竟离长舒一口气,心中的焦急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俯身看着阿娟,轻声唤道:“城儿,快醒醒,该上朝啦。” 阿娟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着:“再让我睡会儿……” 叶竟离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说:“我的皇后娘娘,朝堂上可都等着您呢。”说着,他也不顾阿娟还睡眼惺忪,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抱了起来。 阿娟这下彻底清醒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叶竟离:“叶竟离,你这是做什么呀?朝堂上到底怎么了?” 叶竟离一边抱着她往朝堂走,一边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发现你不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便想着来把你接过去。” 阿娟又好气又好笑:“叶竟离你干什么,这要是传出去,陛下为了皇后不上朝,成何体统。” 叶竟离却满不在乎地说:“在朕心里,你可比什么都重要。况且,有你在身边,朕处理政务都更有底气。” 不一会儿,叶竟离抱着他的皇后回到了朝堂。满朝文武和天香皇都还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叶竟离仿若无事发生,抱着阿娟稳稳地坐在龙椅上,这才看向众人,说道:“方才有些急事,让大家久等了。继续议事吧。” 第57章 天香皇官方破防 天香皇看到女婿这行为,嘴角微微抽搐,心中忍不住疯狂吐槽:“这小子,平日里看着英明神武,怎么一涉及到倾城就这般没了分寸。堂堂一国之君,竟为了皇后直接撂下满朝文武跑去抱人,成何体统!” 可再瞧向两人,叶竟离眼神中满是宠溺,天香皇到嘴边的责备又咽了回去。“罢了罢了,难得竟离对倾城这般深情,想来是平日里朝堂事务繁忙,夫妻二人聚少离多,这才让竟离心急成这样。” 他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面上虽故作无奈,心底却泛起一丝欣慰。“如此看来,朕的女儿在这启临国,确实被捧在手心里疼爱。有竟离这般全心全意的守护,即便新政推行之路布满荆棘,想必他们夫妻二人携手,也定能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天香皇目光缓缓扫过朝堂上或惊讶、或偷笑的群臣,暗自思忖:“今日这一出,想必会在朝堂上传开,倒也无妨,说不定还能让众人瞧见帝后情深,增进朝堂的凝聚力。只是往后,可得找个机会,好好提醒竟离,在朝堂之上,还是得注意些帝王的威严。” 天香皇看着依偎在叶竟离怀里困成一滩烂泥的女儿,终是彻底破防,忍不住低声嘀咕起来:“倾城这丫头,平日里在我面前还总是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怎么在竟离这儿,就全然没了公主的架子,瞧这困得,简直像个贪睡的孩童。” “想我天香国,她自幼便被悉心教导,礼仪规矩从不曾落下分毫,可如今……”天香皇轻轻摇头,眼中却满是宠溺。“罢了,看来竟离真的让她彻底放松了下来,在这启临国,她过得开心,我也就放心了。” 天香皇抬眼看向叶竟离,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这女婿,平日里处理政务时雷厉风行、果敢决断,可对倾城,却温柔得不像话。今日这般举动,虽说有些荒唐,却也让我看到了他对倾城的真心。” “只是啊,朝堂之上,总归是要讲些规矩的。”天香皇微微皱眉,“日后得寻个时机,好好跟这两个孩子说一说,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就坏了朝堂的威严与秩序。”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虽表面上都在认真听着叶竟离的部署,可时不时还是会有人偷偷瞥向龙椅上的帝后二人,眼神中或是忍俊不禁,或是露出一丝羡慕。 天香皇瞧在眼里,心中暗自思索:“今日这一幕,恐怕很快就会在宫中传开,乃至流传到民间。说不定,百姓们会因为这帝后之间的深情,对朝廷多几分亲近之感。” “只是希望,这不会影响到新政的推行。”天香皇微微眯起眼睛,“新政关乎启临国的未来,也关乎倾城的安稳生活。竟离和倾城,定要携手将这新政推行下去,让启临国繁荣昌盛,如此,我也能安心地将女儿托付给这朝堂。” 想着想着,天香皇的目光再次落在阿娟身上,只见她在叶竟离怀里蹭了蹭,似乎想要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天香皇不禁苦笑:“这丫头,真是拿她没办法。竟离啊竟离,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莫让她受半点委屈。” “至于朝堂上的事儿,”天香皇深吸一口气,“我且先在一旁看着,若有需要,再适时出手相助吧。只愿这两个孩子,能顺利度过新政推行的艰难时期,给启临国带来一片盛世繁华。” 天香皇看着女儿这熊样,女婿这鬼迷日眼样,满朝文武的异样眼神,越想越气,胸腔里像是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这哪像个朝堂该有的样子!”天香皇在心里怒吼,“平日里我苦心教导女儿,端庄贤淑、母仪天下,如今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毫无仪态地窝在竟离怀里,成何体统!竟离也是,一国之君,行为如此随性,全然不顾帝王的威严与朝堂的庄重,让我天香国的颜面往哪儿搁!” 他看着那些偷偷瞥向帝后二人、眼神中带着偷笑或好奇的大臣们,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这些大臣们,平日里都一本正经,如今见了这荒唐事儿,想必日后会在私下议论纷纷。这朝堂的风气,怕是要被这一出给带坏了!” 天香皇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新政推行本就艰难,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若是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抓住把柄,借机生事,搅乱新政的推行,那可如何是好!” “我本以为将女儿托付给竟离,能让她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也能助力启临国的繁荣昌盛。可今日这一幕,让我对这朝堂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天香皇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竟离和倾城啊,你们这般肆意而为,全然不顾后果,这是要把启临国带向何方!”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罢了,罢了,今日在朝堂上,我且先不动声色。但待此事过后,定要好好跟这两个孩子谈谈,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责任与担当,不能再这般任性妄为,坏了朝堂的规矩与新政的大局!” 天香皇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拳头,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威严的神情。他目光冷峻地扫视着朝堂,心中暗自决定,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密切关注启临国朝堂的一举一动,绝不能让这看似甜蜜却又不合时宜的闹剧,影响到新政的推行和女儿的未来。 就在天香皇强压怒火,试图保持镇定之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极轻却异常清晰的嗤笑。这嗤笑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朝堂表面的平静。大臣们原本还只是偷偷瞥向龙椅,此刻却再也忍不住,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起来。 “瞧陛下和皇后这模样,哪还有半点朝堂的威严。” “是啊,这般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往后还如何让咱们信服。” 议论声虽小,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针,直直刺向天香皇的心头。他原本就极力压抑的怒火,此刻如火山喷发般再也控制不住。 天香皇猛地站起身,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够了!这是朝堂,不是你们可以肆意议论、妄加评判的地方!”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大臣们瞬间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天香皇大步走到叶竟离面前,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叶竟离!你身为一国之君,行事如此荒唐,将朝堂规矩置于何地?将我天香国的颜面置于何地?你可曾想过,你这般任性妄为,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后果?” 杨倾城猛地睁开眼睛,还带着困意的眼眸中满是迷茫。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朝堂之上,还被叶竟离抱在怀中,周围是噤若寒蝉的大臣和怒目圆睁的天香皇。她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记忆还停留在昨晚,满心以为终于能摆脱叶竟离的“纠缠”,独自一人睡个好觉。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杨倾城小声呢喃,声音虽轻,却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清晰。 天香皇见女儿这副迷糊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步上前,一把拧住杨倾城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问怎么回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你可是天香国的公主,启临国的皇后,在这朝堂之上,竟这般毫无仪态,你把皇家的威严都丢到哪里去了?” 杨倾城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觉醒来会面对如此阵仗。“父皇,我……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她委屈地辩解着,眼神中满是无辜。 天香皇被女儿这懵懂又无辜的模样彻底激怒,心中积攒的怒火如汹涌的潮水般决堤而出。他的手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却又实在舍不得再加重手上的力道,只能一边狠狠地数落,一边无奈地叹气。 “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自小朕便教导你,一言一行皆代表着皇家颜面,如今你却在这朝堂之上,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叫朕如何向天下交代,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天香皇的声音因愤怒而沙哑,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恨铁不成钢的痛心。 杨倾城从未见过父皇如此生气,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落下。“父皇,女儿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生气了,女儿以后一定改。”她抽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满心懊悔。 叶竟离站在一旁,看着杨倾城被责骂,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他心疼地看着妻子,却又不敢轻易上前阻拦天香皇,生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局面变得更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担忧。 天香皇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身为皇后,你本应母仪天下,为万民表率,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窝在陛下怀里,像什么话!这朝堂之上,皆是国家栋梁,是来商讨国家大事的地方,不是你儿女情长、肆意妄为的场所!” 杨倾城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香皇的眼睛,只能一个劲儿地认错:“女儿辜负了父皇的教导,也辜负了天下百姓的期望,女儿罪该万死。” 天香皇又狠狠地瞪了叶竟离一眼,虽不能打骂女婿,但眼神中的责备之意不言而喻。“竟离,你身为国君,本应以身作则,却做出这等糊涂事,往后如何让臣民信服?今日之事,若不能妥善处理,朕看这新政也别推行了,先把朝堂的规矩整顿好再说!” 叶竟离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又诚恳地说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考虑不周,让倾城受了委屈,也让朝堂蒙羞。儿臣在此向您保证,定会严肃处理此事,整顿朝堂风气,往后绝不再犯。还望父皇能看在儿臣和倾城初犯的份上,饶恕这一次。” 天香皇听了叶竟离这番话,非但没有消气,反而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血压瞬间飙升。他怒目圆睁,心想:“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袒护!”女婿打骂不得,可这女儿,今日必须得好好教训一番,才能让她长记性,也让朝堂众人知道规矩的重要。 “你这逆女!”天香皇猛地伸手,一把将杨倾城从叶竟离怀中拽出,让她背对自己站着,随后大手高高扬起,重重地落在杨倾城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刺耳。 “朕辛苦教导你,你却如此不争气!”天香皇一边揍一边骂,“朝堂之上,庄重肃穆,你却毫无仪态,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今日若不狠狠教训你,你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规矩为何物!” 杨倾城疼得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本就满心懊悔,此刻被父皇这般打骂,更是哭得泣不成声。“父皇……女儿知错了……啊……再也不敢了……”她抽抽噎噎地求饶,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悔恨。 叶竟离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几次想要上前阻拦,却又被天香皇的怒火震慑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倾城挨打,心中如刀绞一般。 “平日里看你端庄稳重,朕还满心欣慰,觉得你定能成为一代贤后,可你今日所作所为,简直让朕失望透顶!”天香皇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也越发重了几分,“你看看你,窝在陛下怀里,成何体统!大臣们会如何看你?百姓们又会如何议论?这启临国的新政,还未推行,就被你这一出闹得人心惶惶!” “父皇……求您别打了……女儿真的知道错得离谱……往后定会谨言慎行……”杨倾城哭得嗓子都快哑了,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朝堂上的大臣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大殿里只有天香皇的责骂声和杨倾城的哭喊声。大家都知道,今日这顿打,不仅仅是对杨倾城的惩戒,更是天香皇在向众人表明对朝堂规矩的重视。 第58章 陛下犯错皇后被揍 杨倾城满心都是委屈与愤懑,从小到大,她何时遭受过这般羞辱?哪怕是儿时顽皮,父皇也未曾如此严厉地惩罚过她。如今,在这众目睽睽的朝堂之上,她的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为什么……”杨倾城在心底不停地呐喊,“就因为睡过头了,就要遭受这一切吗?”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倔强,本就哭得通红的双眼此刻更是怒火燃烧。 叶竟离看着杨倾城这般模样,心疼不已。他暗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帮杨倾城找回颜面,弥补今日的过错。“倾城,”他轻声说道,“此事皆是因我而起,我定会向父皇解释清楚,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杨倾城没有回应,只是咬着嘴唇,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她此刻满心都是混乱,既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愤怒,又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天香皇看着女儿倔强的模样,心中竟有些不忍。可一想到今日朝堂上的混乱局面,他的心又硬了起来。“杨倾城,你给朕听好了,”他冷冷地说道,“今日的惩罚,是让你记住,身为皇后,你肩负着怎样的责任。从现在起,你若再敢有半点懈怠,朕绝不会轻饶。” 杨倾城瘫倒在地上,哭得瘫软无力,她从未想过,自己一时的贪睡,竟会引发如此大的风波。叶竟离见状,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上前,将杨倾城轻轻扶起,护在身后,一脸愧疚地看向天香皇:“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没照顾好倾城,才让她如此失态。求您看在倾城已经受到教训的份上,别再生气了。儿臣定会和倾城一起,弥补今日的过错,让朝堂重回正轨,让新政顺利推行。” 叶竟离刚一开口,天香皇积攒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猛地转身,手指几乎戳到叶竟离的鼻尖,怒不可遏道:“你还有脸说!你身为国君,理当以江山社稷为重,朝堂之上规矩森严,岂是你能肆意妄为的地方?今日这局面,你难辞其咎!” 说罢,天香皇又看向瘫倒在叶竟离怀中、哭得瘫软无力的女儿,心中的愤怒瞬间化作了无尽的心疼与恨铁不成钢。“倾城啊,朕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从小教你礼仪规范,为的就是让你日后能母仪天下,辅佐君王治理好国家。”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有些泛红,“可你瞧瞧你今天的样子,在满朝文武面前如此失态,这让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丢的不只是自己的脸,更是咱们天香国的颜面!” 天香皇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朕本以为将你托付给竟离,你便能在这启临国安稳幸福,施展你的抱负。可如今呢?你如此放纵自己,叫朕怎么放心得下!” “朕知道你自幼备受宠爱,可如今你已为人妇,还是一国皇后,行事怎能还这般孩子气?”天香皇的语气里满是无奈与痛心,“你肩负着启临国万千百姓的期望,新政推行之路本就艰难险阻重重,你却因一时疏忽,险些坏了大局!” 叶竟离见天香皇如此动怒,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他当即双膝跪地,郑重无比地说道:“父皇,儿臣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千错万错皆是儿臣的错。儿臣身为国君,本应以身作则,却因一时儿女私情,罔顾朝堂规矩,致使朝堂失序,让倾城蒙羞,更令父皇您忧心,儿臣罪该万死。” 他抬头望向天香皇,眼神中满是坚定与诚恳:“儿臣在此向您保证,往后必定谨言慎行,时刻以江山社稷为重,以朝堂规矩为先。对待新政,儿臣定会殚精竭虑,亲力亲为,确保新政顺利推行,让启临国的百姓早日受益。” 叶竟离微微侧身,轻轻握住杨倾城的手,继续说道:“至于倾城,儿臣定会好好陪伴她、帮助她,与她一同成长。往后上朝,儿臣定会提前安排妥当,保证不再出现今日这般荒唐之事。若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儿臣甘愿受任何处罚,绝无半句怨言。” 天香皇看着跪地请罪的两人,脸色依旧阴沉,冷冷地说道:“知道错了?仅仅口头认错可不够。你们两个,就给朕在这里跪一天,太阳不下山不许起来!朕希望你们能记住今天的惩罚,往后长点记性!” 叶竟离与杨倾城双双点头,眼中满是认罚的决心。他们深知,此次过错严重,这样的惩罚已然是天香皇的宽容。 杨倾城咬着下唇,狠狠地瞪了叶竟离一眼,那目光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个洞,她满心的委屈如决堤洪水,肆意翻涌。 “叶竟离,都怪你!”杨倾城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埋怨,“原主被你折腾得丢了性命,如今我穿越过来,本想安稳度日,你却又害得我遭受这般无妄之灾。”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想到刚刚在朝堂上被父皇打骂的场景,只觉那耻辱如影随形,深深刺痛着她的自尊。“我不过是想睡个好觉,怎么就摊上了这等事?”杨倾城在心底悲叹,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划过滚烫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瞬间没了痕迹。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凭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 天香皇本就余怒未消,瞥见杨倾城那满含不甘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蹿了起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杨倾城的胳膊,将她从地上硬生生地拽起。 “你这逆女,还敢心有不甘?”天香皇气得浑身发抖,“罚你跪一天,你不但不反思过错,还在这儿委屈上了?”话音未落,他扬起手,“啪啪啪”地朝着杨倾城的屁股又是一顿狠揍。 “朕从小对你悉心教导,寄予厚望,你却如此不争气!”天香皇一边打一边骂,“朝堂之上,庄重之地,你却肆意妄为,全然不顾皇家颜面和朝堂规矩。今日若不把你这性子好好掰正,日后还不知道要闯出多大的祸事!”杨倾城被打得疼得直跳脚,可天香皇此刻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 天香皇越打越激动,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心中长久以来的担忧与愤怒都宣泄出来。“朕还一直护着你,觉得那些弹劾都是无稽之谈,现在看来,你确实太让朕失望了!”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虽平日里畏惧天香皇的威严,但见杨倾城被打得如此凄惨,又深知此事错不在她一人,终是有几位平日里与杨倾城关系较好的大臣壮着胆子站了出来。 为首的老臣王太师颤颤巍巍地向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地,说道:“天香皇陛下,请息怒啊!皇后娘娘向来端庄贤淑,今日之事实属意外。想必是近来为新政劳心劳力,才会如此疲惫疏忽。还望陛下念在皇后娘娘平日的功绩上,饶过她这一回吧。” 紧接着,户部尚书也跟着跪地:“是啊,天香皇陛下。皇后娘娘心系百姓,为了新政推行,没少下功夫。这次不过是一时的小错,实在不该遭受如此重罚。”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求情,一时间,朝堂上黑压压地跪了一片。大家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恳请天香皇饶恕杨倾城。 天香皇听着大臣们的求情,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完全消散。他冷冷地扫视着跪地的大臣们,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朕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今日之事,关乎朝堂规矩,不得不严惩。” 说罢,他又看向杨倾城,此时的杨倾城已被打得瘫软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天香皇长叹一口气,说道:“逆女,你可听到了大臣们的话?他们都为你求情,你若还不知悔改,如何对得起他们的这番心意?” 杨倾城抽泣着,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微弱却坚定:“父皇,女儿知道错了。多谢各位大臣为我求情,女儿以后定会谨言慎行,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叶竟离一直紧紧地盯着杨倾城,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满是心疼。 天香皇看着跪地求情的大臣们,心中暗忖:这群老狐狸终于表态了,再不出声,朕都快装不下去了。宝贝女儿,父皇也是为你好才打骂你的,今日骂你、打你、罚你,是为了让你日后少些麻烦,若今日不如此,日后定是麻烦不断。见此情景,天香皇心中一喜,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逆女,”天香皇故意板起脸,声音依旧威严,“朕看在各位大人为你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你这一回。罚你跪一天,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若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杨倾城忍着疼痛,再次谢恩。叶竟离心疼地看了杨倾城一眼,而后对天香皇说道:“父皇,多谢您饶恕倾城。儿臣定会陪她一起好好反省,保证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天香皇微微点头,挥了挥手,“朕知道了,你们两个就在这大殿跪着反省一天长长记性,退朝。”转身就走了。 杨倾城望着天香皇离去的背影,双腿一软,跪着的身子再次瘫倒在地。叶竟离见状,急忙伸手想要搀扶,却被杨倾城一把甩开。 “别碰我!”杨倾城声泪俱下,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怨恨,“叶竟离,我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全是拜你所赐!我只不过是想要安稳度日,可你却一次次将我拖入深渊。” 叶竟离心中一阵刺痛,他缓缓移动身子靠近她,试图解释:“倾城,我知道如今说什么都难以弥补你所受的委屈与痛苦,但请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之失,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无心之失?”杨倾城怒极反笑,“你可知这‘无心之失’让我承受了怎样的羞辱与打骂,我本与这一切毫无瓜葛,却被你牵连至此。”她目光中满是厌恶,“我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破皇宫,更不想再见到你。” 叶竟离呆立当场,看着杨倾城决绝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深知,此刻杨倾城心中的怨恨已如滔滔江水,难以轻易平息。 叶竟离满脸惶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哪怕杨倾城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他也不肯松开。 “倾城,求你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这皇宫。”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哭腔,平日里沉稳的他此刻慌乱得如同惊弓之鸟,“朕知道错了,朕真的知道错得离谱。这一切都是朕的责任,是朕没有保护好你考虑不周,让你遭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和痛苦,。” “朕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朕会用我的全部去弥补今日的过错。”叶竟离的眼神中满是哀求。 尽管杨倾城不搭理他,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祈求,“朕愿意用余生来赎罪,让你在这皇宫中幸福快乐地生活。若是你觉得在这皇宫中烦闷,我们可以一起出宫游玩,去看看这世间的大好河山,只要你能消消气,不再想离开我。” 见杨倾城依旧满脸冷漠,不为所动,叶竟离急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倾城,这皇宫虽大,但没有你,对我来说就是一座冰冷的牢笼。你是我在这世间最在乎的人,没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朕知道你现在对朕充满了怨恨,不怪你,都是朕的错。”叶竟离哽咽着,“但求你给朕一个机会,让朕证明自己。朕会用行动向你证明,朕会成为一个值得你依靠,能护你周全的丈夫。” 他紧紧抱住杨倾城,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求你了,倾城,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这个家……”叶竟离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了无助的呢喃,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 。 不论叶竟离怎么认错怎么保证,杨倾城都没在搭理过他,直到跪到太阳下山才被凤梧宫的人接回去凤梧宫去。 第59章 离开启临国 皇帝叶竟离与皇后杨倾城被天香皇罚跪一日之事,如惊雷般在启临城炸开了锅。消息似长了翅膀,瞬间传遍后宫每一处角落,妃嫔们聚在一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钟粹宫内,华妃气得将手中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哗啦”一声脆响,碎片四溅。“哼,平日里杨倾城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仗着陛下宠爱就目中无人,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下可好,在朝堂上出这么大丑,真是活该!”她杏目圆睁,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景仁宫里,一向温婉的云妃却面露担忧之色,轻轻叹了口气,对身旁宫女说:“皇后娘娘此次受此大辱,心里定是万分委屈。陛下也是,怎就如此糊涂,做出这等荒唐事,累及皇后。” 而在永和宫,怡妃正慵懒地靠在榻上,听闻此事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后宫啊,总算有了点不一样的热闹,杨倾城本宫这段时间忍你忍得好难受。”她对身旁的贴身宫女说道,“杨倾城失势,往后这宫里的局势,怕是要变一变了。”宫女小心翼翼地附和着:“娘娘圣明,说不定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怡妃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与此同时,长春宫的德妃也收到了消息。她皱着眉头,在殿内来回踱步。“陛下和皇后此番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对咱们启临国的影响可不小。”德妃自言自语道,“不过,这皇后如今遭此劫难,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她转头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准备些滋补的药材和精致的点心,本宫要去凤梧宫探望皇后娘娘。”嬷嬷面露犹豫之色,小声提醒道:“娘娘,华妃那边……似乎对皇后娘娘的遭遇喜闻乐见呢。”德妃眼神一凛,冷冷说道:“本宫做事,何须在意她的看法。皇后娘娘即便如今落魄,可她背后还有天香帝国,咱们不能落井下石。” 德妃带着礼物赶到凤梧宫时,却被挡在了门外。“德妃娘娘,皇后娘娘说她谁都不想见。”宫女低着头,声音怯怯地说道。德妃微微皱眉,将礼物递了过去,说道:“你把这些交给皇后娘娘,就说本宫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并无他意。希望她能早日振作起来。”宫女接过礼物,匆匆进了殿内。 而在钟粹宫,华妃得知德妃去探望杨倾城后,气得暴跳如雷。“这个德妃,真是糊涂!杨倾城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去凑什么热闹!”华妃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行,本宫不能让德妃抢了风头。”她思索片刻,对身边的太监说道:“你去给本宫准备一份大礼,越贵重越好。本宫要让所有人知道,这后宫之中,还是本宫最得陛下欢心。”太监领命而去,华妃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怡妃听闻华妃和德妃的举动后,冷笑一声:“这两人,一个急于落井下石,一个假惺惺地示好,真是可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本宫倒要看看,这出戏接下来该怎么演。”怡妃轻轻抚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凤梧宫内,杨倾城依旧沉浸在痛苦与绝望之中。她对德妃送来的礼物视而不见,只是默默地坐在床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而叶竟离,此时正心急如焚地守在门外,他试图与杨倾城沟通,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这后宫之中,因为皇帝和皇后的这场风波,已然是暗流涌动。华妃、德妃、怡妃等人各怀心思,一场围绕着权力、地位与情感的争斗,正悄然拉开帷幕。而叶竟离和杨倾城,在面对朝堂危机的同时,还要应对这错综复杂的后宫风云。 与此同时,启临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热议此事。集市上,卖菜的大娘与邻摊的小贩聊得热火朝天:“你听说了吗?皇帝和皇后在朝堂上出了大丑,皇帝为了皇后,竟搅乱了朝堂。”小贩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这事儿可太稀奇了,皇家的事儿,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真是想都想不到。” 而在凤梧宫中,杨倾城被接回后,便将自己反锁在寝殿内。她蜷缩在床榻一角,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满心都是朝堂上的屈辱场景,泪水无声地滑落。 叶竟离心急如焚,一路小跑着跟到凤梧宫,却被挡在寝殿门外。“陛下,皇后娘娘说,她谁都不想见。”宫女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叶竟离呆立在原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只觉一颗心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他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满心懊悔。“倾城,都是朕的错,是朕害了你……”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痛苦与自责。 这一夜,叶竟离就靠着寝殿的门,蜷缩着身子睡了。梦中,他看到杨倾城满脸泪痕,转身离他而去,他拼命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倾城!”叶竟离猛地惊醒,满头大汗,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叶竟离便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衫。他眼神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新赢得倾城的心。 朝堂上天香皇继续坐在大殿偏椅上看着,大臣们也都纷纷到齐,唯独皇帝陛下没来早朝。主管太监回来急报大殿上的天香皇,“天香皇陛下不好了,皇帝陛下在皇后娘娘寝殿门前吃了一夜闭门羹,现在不肯来早朝。”天香皇被气炸了破口大骂,“叶竟离你这个混蛋小子,这是你的启临国不是朕的天香帝国,朕来给女儿过生辰而已,没想到还要帮你处理烂摊子,替你坐镇管朝政。” 天香皇气得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矮几,怒吼道:“这个逆子,简直荒唐至极!”整个大殿瞬间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大臣们纷纷低头,大气都不敢出。 天香皇强压着怒火,对主管太监说道:“你再去给朕传旨,就说朕命令他立刻来朝堂,否则……”天香皇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否则朕就把我天香公主带回天香帝国,他就别再认朕这个父皇!朕是来见女儿享受天伦之乐的,不是来替他这个混蛋小子管朝政的!” 主管太监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地领命而去。一路小跑着来到凤梧宫,只见叶竟离依旧站在寝殿门口,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执着。 主管太监气喘吁吁地跪地,将天香皇的口谕一字不差地传达给叶竟离。叶竟离听后,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纠结。他既放不下杨倾城,又不敢违抗岳父的旨意。 叶竟离紧咬下唇,额头上青筋暴起,内心的挣扎如汹涌波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对着紧闭的寝殿门说道:“倾城,我必须去朝堂了,你等我回来,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罢,他狠狠心,大步随着主管太监朝着朝堂走去。 踏入朝堂的那一刻,所有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有惊讶、有不满、更有审视。叶竟离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走到大殿中央,对着天香皇扑通一声跪地,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颤抖:“父皇,儿臣来迟,罪该万死。但儿臣心系倾城,实难割舍,望父皇恕罪。” 天香皇看着跪在地上的叶竟离,眼中怒火未消,冷冷说道:“哼,现在知道来了?你心中若真有这江山社稷,还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叶竟离叩首在地,“父皇教训的是,儿臣已深刻反思。此次事件不仅让朝堂蒙羞,更让倾城受苦,儿臣愿承担一切后果。” 这时,一位年迈的大臣出列,躬身说道:“天香皇陛下,陛下此次虽有过错,但当务之急是稳定朝堂,安抚民心。此次事件在民间已传得沸沸扬扬,若不及时处理,恐生变故。” 其他大臣纷纷点头称是。天香皇冷哼一声,看向叶竟离:“你听到了,若不想启临国因你陷入动荡,就立刻着手处理此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叶竟离忙道:“儿臣遵旨。儿臣打算今日便昭告天下,承认此次事件中朕与倾城的过错,并且宣布将加强朝堂礼仪整顿,同时推行一系列惠民政策,以弥补此次事件对民心的损害。” 天香皇沉思片刻,微微点头:“暂且如此吧。但你记住,自己先把你启临国的烂摊子处理好,城儿朕暂且带回天香帝国一段时间,她母后跟皇祖母甚是想念。” 叶竟离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焦急与不舍,“父皇,求您不要将倾城带回天香帝国。她如今正深陷痛苦之中,儿臣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陪伴在她身边,慢慢抚平她的伤痛。若是她离开儿臣,儿臣……”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哽咽,已然说不下去。 天香皇看着叶竟离如此模样,心中虽有不忍,但为了让女儿能暂时远离这伤心之地,好好调养身心,也为了给叶竟离一个深刻的教训,他心意已决,不为所动。“此事就这么定了,朕明日便启程带城儿回天香帝国。你若真的关心她,就把启临国治理好,处理好了在去接城儿,别这副德行,朕又不是棒打鸳鸯拆散你们夫妻,只是接女儿回娘家暂住一段时日。” 叶竟离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他知道,天香皇一旦做出决定,便很难更改。 回到凤梧宫,叶竟离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他走进寝殿,看到杨倾城依旧坐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无法驱散她周身的阴霾。 叶竟离缓缓走到她身边,声音沙哑地说道:“倾城,父皇他……决定明日带你回天香帝国。”杨倾城闻言,身体微微一震,缓缓转过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解脱,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舍。 “是吗?”杨倾城轻声说道,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叶竟离心中一阵刺痛,他握住杨倾城的手,急切地说道:“倾城,朕不想让你走。朕知道是朕害你遭受了这些,朕正在努力弥补,求你给朕个机会,留下来好不好?” 杨倾城看着叶竟离,眼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泪光,“叶竟离,你知道吗?从朝堂上受辱的那一刻起,我心中的信念就已经崩塌了。我本以为你会是我永远的依靠,可你却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在真正绝对的实力面前你拿什么来保护我,你嘴里的爱吗?” 叶竟离低下头,无言以对,满心的愧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倾城,朕明白你的痛苦,是朕对不起你。但求你相信朕,这次经历让朕彻底清醒了。朕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国君,也会成为一个值得你依靠的丈夫。你走了,我便没有了努力的方向。” 杨倾城沉默良久,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或许回天香帝国,对我来说是个好的选择。”叶竟离心中一凉,但他仍不死心,“倾城,那你能否答应朕,等你在天香帝国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给朕一个机会,让朕去天香帝国见你,让朕有机会重新赢回你的心,朕一定会努力做好的,在天香国等朕去接你。” 杨倾城看着叶竟离眼中的哀求,心中一动,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叶竟离如获至宝,紧紧握住杨倾城的手,“倾城,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启临国的事务,去天香帝国找你。” 第二日,天香皇带着杨倾城启程回天香帝国。叶竟离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去的车队,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启临国变得更好,早日接回自己的皇后。 从此以后,叶竟离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每日天不亮便起身处理政务,与大臣们商讨新政的推行细节,亲自走访民间,了解百姓疾苦。在他的努力下,启临国的朝堂风气焕然一新,新政顺利推行,百姓生活逐渐富足。 而在天香帝国,杨倾城在母后跟皇祖母的陪伴下,心情逐渐平复。 第60章 回家的感觉真好 回到天香帝国的杨倾城,如同一只受伤的鸟儿归巢,被家人的温暖紧紧包裹。 天香皇宫内,太后知道儿子孙女要回宫,早早便在宫殿中翘首以盼。当杨倾城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太后眼眶瞬间泛红,快步迎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我的宝贝孙女啊,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声音里满是心疼与思念。母后亦是眼含热泪,轻轻抚摸着杨倾城的脸庞,“城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在她们的悉心照料下,杨倾城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宫女便会端来精心准备的滋补汤药,轻声说道:“公主,这是太后特意吩咐御膳房熬制的,喝了能调养身子。”紧接着,便是一桌丰盛的早膳,皆是杨倾城平日里最爱吃的点心。 白天,太后总是拉着杨倾城在御花园中散步,给她讲述着宫中最近发生的趣事,逗得她不时露出笑容。母后则会陪着她在宫殿里作画、刺绣,手把手教她一些新的针法技巧,“城儿,你瞧,这样绣出来的花朵会更加栩栩如生。” 这次回家来,天香皇还专门为杨倾城举办盛大的宴会,邀请皇室宗亲齐聚一堂。宴会上,各种奇珍异宝、珍稀佳肴摆满了桌。天香皇满脸慈爱地看着杨倾城,“城儿,今日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皇室宗亲们也纷纷送上祝福与礼物,“公主殿下,愿您往后的日子喜乐无忧。” 在家人的宠爱下,杨倾城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就逐渐走出了阴霾,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红润与光彩。她开始主动与她人说话聊天,与宫女们嬉笑玩闹,笑声时常回荡在宫殿的各个角落。 今天的宴会,更是开心得跟家族宗亲有说有笑载歌载舞,完全没有了在启临国的冷淡、拘谨、防备,天香皇看着现在这个天真、烂漫骄傲的女儿,跟之前在启临国那个冷淡、无情、懒散的女儿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去到启临国初见她时自己甚至还怀疑女儿被调包了。 天香皇望着在宴会上光彩照人的女儿,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微微眯起双眼,往昔杨倾城初嫁启临国时的场景仿若就在眼前。那时的她,虽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也带着初为人妇的羞涩与懵懂。 “当初,朕将城儿托付给叶竟离,本以为能给她一世安稳,让她幸福无忧。”天香皇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懊悔,“谁能想到,竟让她遭受这般磨难,在朝堂上受尽屈辱。”想到此处,天香皇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叶竟离那小子,若是再敢让城儿受半点委屈,朕定不会轻饶!”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太后,太后正满脸欣慰地看着杨倾城,眼角透着笑意。天香皇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母后,多亏有您和连玉的悉心照料,城儿才能这么快恢复过来。朕这做父亲的,实在是失职。” 太后微微摇头,慈爱地拍了拍天香皇的手,“皇儿啊,你也别太自责了。城儿的遭遇,谁都不想看到。如今她能重新展露笑颜,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天香皇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杨倾城身上。此刻的她,正与几位皇室宗亲举杯共饮,笑声清脆悦耳。天香皇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骄傲。“城儿从小便古灵精怪,活泼开朗。朕还记得,她小时候在这宫殿里奔跑嬉戏,笑声能传遍整个皇宫。” “可在启临国的那段日子,朕听闻她变得冷淡、拘谨、懒散拒人于千里之外,朕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天香皇的声音微微颤抖,“朕时常在想,是不是朕做错了,不该将她远嫁他国。” “但今日看到她这般模样,朕又觉得,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天香皇目光坚定起来,“城儿经历了这些磨难,想必也成长了许多。她往后的人生,定会更加精彩。” “朕只希望,叶竟离那小子能真正明白城儿的珍贵,好好守护她。”天香皇暗暗发誓,“若是启临国再有动荡,威胁到城儿的安危,朕定会倾尽天香帝国之力,护她周全。” 宴会上欢声笑语回荡在宫殿上空,天香皇静静地看着杨倾城,心中满是对她未来的期许与祝福。 正当天香皇沉浸在对女儿的万千思绪之中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宴会的另一端传来。“哈哈,城儿,今日你可真是光彩照人呐!”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杨倾国,这位天香国的太子,迈着矫健的步伐,满脸笑意地朝着杨倾城走去。 杨倾国身姿挺拔,一袭华丽的太子袍更衬得他气宇轩昂。他走到杨倾城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眼中满是宠溺:“妹妹,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地笑了,哥哥我打心底里高兴。”杨倾城仰头看向哥哥,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哥,我也特别开心能回家,能和你们在一起。” 天香皇看着这对龙凤胎兄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想起杨倾国和杨倾城小时候,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在宫殿里一同玩耍、一同学习。有一次,杨倾城不小心摔倒,膝盖擦破了皮,杨倾国心疼得眼眶泛红,亲自跑去御膳房为她拿糕点哄她开心。 杨倾国陪着杨倾城与皇室宗亲们寒暄了一阵后,找了个机会,拉着妹妹来到天香皇面前。他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父皇,您瞧,城儿如今回来了,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这都多亏了您、母后还有皇祖母的关怀。”天香皇微笑着点头:“是啊,看到城儿能恢复如初,朕这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杨倾国目光坚定地看向天香皇:“父皇,此次城儿在启临国的遭遇,儿臣也深感痛心。儿臣定会努力提升自己,让天香帝国愈发强大。若日后启临国再有任何对城儿不利的举动,儿臣愿率领大军,为城儿讨回公道。”天香皇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倾国,有你这番话,朕很欣慰。不过,咱们还是希望启临国能与天香帝国和睦相处,只是若有人胆敢伤害城儿,咱们也绝不能退缩。” 正当杨倾国一脸郑重地说出要努力修炼保护妹妹这番话时,宴会上瞬间一片哗然。一位皇室宗亲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太子殿下,您可别谦虚了!您如今不过才刚满29岁,竟已是化神期的修为,这进步速度够变态的了!” 另一位身着华服的贵族子弟也跟着附和,语气中满是惊叹:“是啊是啊,咱们平日里刻苦修炼,年纪还比您大也不过才达到金丹期,跟太子殿下一比,简直云泥之别。殿下您还说要努力,这不是让我们无地自容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对杨倾国天赋和努力的钦佩与惊叹。杨倾国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谦逊的笑容,摆了摆手说道:“诸位过誉了,不敢当,不敢当,父皇才是真正的天才现在都是合体期强者。我不过是比常人多了几分机遇,又在修炼上多用了些心思罢了。城儿是我最珍视的妹妹,为了能护她周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当的。” 众人听闻杨倾国所言,先是一阵短暂的静默,紧接着,席间爆发出更为热烈的惊叹与议论。 “太子殿下太谦虚了,这般天赋与努力,放眼整个修仙界,那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实力超凡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殿下如此年轻就已达化神期,日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感慨万千,眼中满是对杨倾国的赞赏与期许。 “是啊是啊,我等修炼多年,才勉强达到元婴期,与太子殿下相比,实在是望尘莫及。这父子二人,一个比一个强大,有他们守护天香帝国,实乃我等臣民之福。”一位年轻的贵族子弟满脸羡慕,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叹不如。 此时,天香皇面带微笑,眼中满是骄傲地看向杨倾国,说道:“倾国,你能有如此成就,皆是你自身努力的结果。父皇虽为合体期强者,但看到你如今的实力,也深感欣慰。” 杨倾国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谬赞了。若无父皇的悉心教导与栽培,儿臣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儿臣定当继续努力修炼,不辜负父皇的期望,守护好天香帝国,守护好城儿。” 杨倾城看着哥哥被众人簇拥夸赞,眼中满是骄傲与自豪。她走上前,轻轻挽住杨倾国的胳膊,笑着说道:“哥,除了父皇,你一直都是我心中最厉害的人。不过,你也别太辛苦了,我可不希望你为了我累坏了自己。” 杨倾国宠溺地摸了摸杨倾城的头,说道:“傻丫头,只要你能平安快乐,哥哥再辛苦也值得。” 此时,天香皇看着这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心中满是欣慰。他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倾国能有这份心,朕很是欣慰。有如此优秀的太子,是我天香帝国之福。不过,修炼之路,贵在持之以恒,也需劳逸结合。朕希望倾国在提升实力的同时,也能照顾好自己。” 杨倾国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教诲,儿臣铭记于心。儿臣定当不负父皇和妹妹的期望,守护好天香帝国,守护好城儿。” 宴会上的气氛愈发热烈,众人纷纷向杨倾国敬酒,表达着对他的敬意和祝福。杨倾国一一回敬,脸上始终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而在宴会的一角,一位老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微微皱眉,低声自语道:“这太子殿下,天赋如此惊人,日后必成大器。只是,他对妹妹的这份执念,恐怕会成为他的弱点……” 杨倾城看着哥哥和父亲,心中满是感动。她轻声说道:“父皇,皇兄,你们不用担心我。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也成长了不少,以后我会好好修炼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允许自己在被别人欺负。”杨倾国微微皱眉:“城儿,听说那叶竟离虽说现在有悔改之意,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若是他再让你受委屈,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哥哥。”杨倾城乖巧地点点头。 随后,杨倾国又陪着杨倾城在宴会上四处走动,给她介绍一些许久未见的皇室旁支宗亲。在哥哥的陪伴下,杨倾城笑得愈发灿烂。而天香皇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深知,无论未来如何,杨倾城都有着整个天香帝国作为她最坚实的后盾,有杨倾国这样疼爱她的哥哥为她保驾护航。 正当杨倾国陪着杨倾城在宴会上与宗亲们谈笑风生时,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呼喊声从人群后方传来:“姐姐!”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绿色宫廷罗裙的少女,如一只灵动的小鹿般轻盈地穿梭在人群中,向着杨倾城飞奔而来。 这位少女正是杨灵梦,她跑到杨倾城面前,紧紧地抱住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喜悦的光芒:“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你了!”杨倾城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妹妹,心中满是温暖,也回抱住她,温柔地说道:“灵梦,姐姐也想你呀。” 杨灵梦松开杨倾城,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心疼:“姐姐,我听说你在启临国受了好多委屈,我好难过。不过现在好了,你回到家了,有我和哥哥们、父皇、母后、皇祖母保护你,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说着,她还挥了挥小拳头,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杨倾国看着杨灵梦,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灵梦,你能这么关心姐姐,哥哥很高兴。不过你也要好好修炼,以后和哥哥一起保护姐姐。”杨灵梦用力地点点头:“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这样就能更好地保护姐姐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逗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倾城看着杨灵梦这副可爱又坚定的模样,心中感动不已。她轻轻地摸了摸杨灵梦的头,说道:“灵梦,你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姐姐就满足了。”杨灵梦却摇摇头,认真地说道:“姐姐,我不开心。我一想到你在启临国受的那些苦,我就觉得自己不够强大。如果我能早点变得强大,也许就能去启临国把你接回来,不让你受那些委屈了。”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杨倾国见状,连忙安慰道:“灵梦,这不是你的错。姐姐现在已经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而且你现在还小,修炼也不能急于一时。只要你坚持努力,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强者。”杨灵梦听了杨倾国的话,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说道:“哥哥,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这时,天香皇也走了过来,看着孩子们,心中满是欣慰。他说道:“灵梦,你有这份心很好。不过修炼之路,充满艰辛与挑战,不仅需要天赋,更需要毅力和耐心。你要做好准备,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杨灵梦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记住了。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不辜负您和哥哥、姐姐们的期望!”杨灵梦一直紧紧地跟在杨倾城身边,像个小尾巴一样。 第61章 六兄妹齐聚一堂 就在杨灵梦紧紧依偎在杨倾城身边时,人群再次一阵骚动。只见三位身姿各异但同样英气逼人的少年大步走来,为首的二皇弟杨逸风,一袭蓝色锦袍,眼神明亮而锐利,透着与生俱来的洒脱不羁;三皇弟杨靖国,身着玄色长袍,沉稳内敛,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儒雅气质;四皇弟杨启铭,穿着淡青色衣衫,面容稚嫩却难掩眼中的灵动与聪慧。 “姐姐!”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中饱含着热切与思念。杨倾城看着眼前的弟弟们,眼眶瞬间湿润了,自己虽然是穿越者在原主记忆里的这些熟悉的面容承载着她无数童年的欢乐回忆。 杨逸风率先来到杨倾城跟前,一把将她轻轻抱住,略带埋怨地说道:“姐姐,你这一去启临国这么久,可把我们想坏了。这次回来,就别再离开了。”杨倾城拍拍他的后背,温柔回应:“好,姐姐不走了。” 杨靖国走上前,微微欠身,关切问道:“姐姐,听闻你在启临国遭遇诸多不顺,如今身体可都还好?”他的语气轻柔,满是担忧。杨倾城微笑着点头:“多谢皇弟挂怀,我如今已无大碍,多亏了祖母、父皇、母后和哥哥还有妹妹的照顾。” 年纪最小的弟弟杨启铭眨着大眼睛,蹦到杨倾城身边,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姐姐,你不在的日子里,宫里都冷清了好多。我每天都盼着你回来,这下终于能和你一起玩耍了。”杨倾城被他的可爱模样逗乐,捏了捏他的脸蛋:“好呀,以后姐姐常陪你玩。” 杨倾国看着弟弟们对杨倾城的关心,心中暖意融融。他对三位皇弟说道:“此次姐姐归来,是我们一家人的幸事。咱们都要好好守护姐姐,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三位皇弟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杨逸风转头看向杨倾国,一脸钦佩:“太子哥哥,今日听闻你在宴会上说要努力修炼护姐姐周全,我也要向你学习,加紧修炼,将来和你并肩作战。”杨靖国也附和道:“是啊,哥哥,我定会在修炼和学问上刻苦钻研,为天香帝国出一份力,守护好姐姐和我们的国家。”杨启铭也不甘示弱:“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也会努力的,等我长大了,也要保护姐姐!” 此时,天香皇看着齐聚一堂的孩子们,心中感慨万千。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兄妹情深,朕很是欣慰。你们都是天香帝国的未来,希望你们能相互扶持,共同成长。倾国,你身为太子,要多多教导弟弟妹妹们;弟弟妹妹们,也要以太子哥哥为榜样,努力奋进。”众人纷纷领命。 六兄妹齐聚一堂,气氛热烈非凡。杨倾国环顾着身边的弟妹们,心中满是感慨,他提议道:“难得今日咱们兄妹六人聚得这般齐整,不如一同为父皇和母后表演个节目,聊表我们的孝心与对这个家的热爱,如何?”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杨灵梦眼眸一亮,兴奋地跳起来:“好呀好呀,我要为大家跳舞!我最近新学了一套特别好看的舞,就想着能跳给姐姐哥哥们看呢。”说罢,她退到宴会的开阔处,在丝竹声起时,翩翩起舞。她身着的绿色罗裙随着她的动作飘动,宛如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灵动而充满生机。 与此同时,杨启铭也不示弱,他站到一旁,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道道绚丽的光芒从他手中飞出,在空中变幻成各种奇妙的形状,有展翅翱翔的飞鸟,有灵动活泼的游鱼,引得周围宾客们阵阵惊叹。他这一手精妙的法术展示,既展现了他的天赋,也为宴会增添了不少奇幻色彩。 杨逸风则拿起一把长剑,在宴会上耍起了剑法。他的剑招凌厉而不失优雅,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呼呼风声,剑影闪烁间,尽显他的飒爽英姿。他一边舞剑,一边朝杨倾城眨眨眼,仿佛在说:“姐姐,看我厉害吧!” 杨靖国坐到一旁的琴案前,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一首悠扬的曲子流淌而出。这曲子时而如潺潺流水,温柔舒缓;时而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礴,与杨逸风的剑法、杨灵梦的舞蹈和杨启铭的法术相得益彰。 杨倾城看着弟弟妹妹们的精彩表演,心中满是感动。她走到场地中央,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一首故乡的歌谣。她的歌声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饱含着对家人的深情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天香皇和皇后坐在高位上,看着孩子们的表演,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天香皇轻轻握住皇后的手,感慨道:“看到孩子们如此和睦,如此优秀,朕此生无憾了。”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是啊,他们都是我们的骄傲。” 表演结束后,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皇室宗亲们纷纷上前,对六兄妹的才艺赞不绝口。而六兄妹则紧紧围在一起,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关爱与支持。 杨倾国心里一直回味着妹妹刚才说的那句话“父皇,皇兄,你们不用担心我。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也成长了不少,以后我会好好修炼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允许自己在被别人欺负。” 在他的印象里妹妹是不能修炼灵力的,因为小时候天香国异变,哥哥被送去东方世家寄养为保留血脉,妹妹被献祭保天香国兴衰,天香皇拼死搏弈差点被灭族亡国,幸亏东方世家家主东方洪卿带领长老高手及时赶到打败了赫连世家,才救下了姐姐东方红月一家,杨怀宇也因为得到了舅舅的扶持帮助,在加上自己的机缘才有如今的强大实力。 杨倾国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他清楚地记得妹妹因那场变故,身体遭受重创,经脉寸断,根本无法吸纳灵力,别说修炼,能平安活着已是万幸。可如今妹妹竟说出要好好修炼强大自己的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趁着众人沉浸在表演结束后的欢乐氛围中,杨倾国不动声色地拉过杨倾城,轻声问道:“城儿,你刚说要修炼,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莫不是在宽慰大家?”杨倾城看着哥哥满脸的关切与疑惑,微微一笑,说道:“哥,我没骗你,我确实有了修炼的契机。” 杨倾国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城儿,你莫要逞强。当年的事你也清楚,你的身体……”杨倾城轻轻拍了拍杨倾国的手,“皇兄看好了。”她把自己从新修炼后的实力展现出来练气期二层境界修为实力。 当杨倾城毫无保留地展现出练气期二层的修为实力时,整个宴会现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天香皇杨怀宇手中的酒杯不自觉地滑落,“啪”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溅湿了他的衣摆,可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杨倾城,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往昔女儿遭受磨难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那时的她那般脆弱无助,生命垂危,如今竟站在自己面前,展现出如此令人惊叹的修炼成果,这巨大的反差让这位久经风雨的帝王也乱了心神。 杨倾国同样震惊得呆立当场,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撼与惊喜,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疼。他深知妹妹走到这一步有多么不易,曾经经脉寸断的绝境仿佛就在昨天,可眼前的妹妹却以这般耀眼的姿态打破了命运的枷锁。“城儿……”他喃喃自语,声音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 杨逸风满脸惊愕,手中的长剑差点掉落,他原本洒脱不羁的脸上此刻只剩下震惊,“姐姐,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杨靖国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姐姐,这究竟是何种机缘,竟能让你突破如此绝境?” 杨启铭蹦到杨倾城身边,眼睛瞪得溜圆,满是崇拜地说:“姐姐,你太厉害了!以后我也要像你一样厉害!” 杨灵梦紧紧拉着杨倾城的手,兴奋地跳着:“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许久,天香皇杨怀宇才缓过神来,他快步走到杨倾城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微微颤抖:“城儿,告诉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尊这修炼功法不是人炼的,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紫元诀连紫灵想到师尊的修炼历程都吐槽变态妖孽,当初还特意提醒我不能学师尊,自己都琢磨了好久才练到炼气二层。杨倾城深吸一口气,“父皇孩儿不能说,孩儿答应过师尊不经过他的同意绝不传授给别人让他人知晓。” 杨怀宇知道女儿性子倔强,她不想说也就没有多问,这是女儿的机缘,是好事。他强压下满心的好奇与担忧,目光柔和地看着杨倾城,语重心长道:“城儿,既然是你师尊的嘱托,父皇尊重你的决定。但你要记住,不管何时,父皇和你的哥哥弟弟妹妹们,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若修炼过程中有任何困难,或是遇到任何危险,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杨倾城眼眶微红,用力点头:“女儿明白,多谢父皇。” 这时,杨倾国也缓过神来,走上前说道:“父皇,城儿能有如此奇遇,是她的福气,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城儿新得的功法虽已展现出惊人效果,但毕竟来历神秘,我们得确保她修炼的安全性。” 杨怀宇赞同地点点头:“皇儿所言极是。倾国,你立刻挑选几位信得过且精通修炼法门的长老,保护好城儿修炼,毕竟这功法神秘,能让一个从小不能修炼的人恢复正常,免得被有心之人图谋不轨试图抢夺伤她性命。” “儿臣领命。”杨倾国应下,转身便着手安排此事。 而宴会现场,众人虽仍沉浸在杨倾城带来的震撼中,但见皇帝陛下与太子已然开始商议后续事宜,也渐渐回过神来,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这事必须保密,免得被皇帝陛下跟太子殿下怀疑。 杨逸风凑到杨倾城身边,满脸兴奋与期待:“姐姐,你这功法如此神奇,以后肯定能成为超级强者!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你!” 杨靖国也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姐姐,恭喜你突破困境。若在修炼上有任何需要探讨之处,尽管找我,我定会全力以赴。” 杨启铭拉着杨倾城的手,满脸憧憬:“姐姐,能够看到你好起来可以跟我们一样修炼灵力真是太好了,然后我们一起保护天香帝国!” 杨灵梦紧紧挨着杨倾城,一脸骄傲:“姐姐,你就是我的榜样!我以后也要努力修炼,变得和你一样坚强勇敢。” 杨倾城看着弟弟妹妹们真挚的脸庞,心中满是温暖与感动:“有你们在,姐姐什么都不怕。咱们一起努力,让天香帝国越来越好。” 宴会结束几日后,杨倾国挑选保护妹妹的长老们开始暗中观察杨倾城修炼贴身保护她的安全。他们隐匿在暗处,屏气凝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也不打扰公主。然而,杨倾城所施展的功法独特至极,灵力运转路线与他们所熟知的任何功法都大相径庭,长老们虽各个经验丰富,却也看得一头雾水,跟想像中的修炼不搭边,万一有什么事跟本就无从下手帮忙。 其中一位长老捋着胡须,皱眉道:“此功法太过玄妙,我等竟难以捉摸其中奥秘,不知对公主是好是坏,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几个也帮不上忙。” 另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点头附和:“是啊,咱们连这功法的门路都摸不着,若真有歹人觊觎,咱们如何能及时察觉并阻拦?公主身份尊贵,若因我们的疏忽而遭遇不测,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神色凝重。他们深知此次任务责任重大,可面对这神秘莫测的功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跟本没法参考,实在是心中没底。 为首的长老沉思良久,缓缓开口:“依我之见,咱们不能仅仅局限于观察,还得想办法多了解这功法。太子殿下那边,咱们也得如实汇报,让他知晓咱们的困境,或许殿下能有主意。” 于是,长老们结束了当天的观察后,便立刻前往东宫拜见杨倾国。见到杨倾国后,长老们将观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详细汇报。 杨倾国听完,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本以为暗中观察能有所收获也好有底气帮助妹妹,没想到这功法如此奇特。几位长老,你们皆是我天香帝国修炼界的翘楚,就没有任何办法能探清这功法的门道吗?哪怕只是一点线索也好。” 一位长老拱手道:“太子殿下,此功法的灵力运转不仅路线奇特,其吸纳灵力的方式也十分怪异,我们从未见过类似的法门。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公主修炼时并无痛苦之色,且气息稳定,似乎在稳步提升实力。但这功法的后续影响,我们实在难以判断。” 杨倾国微微点头,在殿中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观察还是不能松懈。从明日起,你们分成两组,一组继续严密观察公主修炼,记录下每一个细节,尤其是灵力波动的变化;另一组去藏书阁,将所有与特殊修炼法门相关的古籍都找出来,仔细查阅,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丝关联。” “是,太子殿下。”长老们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杨倾城在修炼之余,也感受到最近周围隐隐的关注。她心中明白,这是哥哥安排的长老在保护自己。虽然她对这功法的安全性有信心,但也理解哥哥和长老们的担忧。 第62章 师尊修炼功法太难了 “师尊这修炼功法不是人炼的,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连紫灵想到师尊的紫元诀修炼历程都吐槽变态妖孽,当初还特意提醒我不能学师尊,自己都琢磨了好久才练到炼气二层。六边形全面发展包括面太多了,修魂(神魂)、修体(武技)、修丹(灵力)、修器(体魄)、修阵(功法)、修符(心境)难的是连起来同时平稳操控自己身体修炼,稍有差错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崩塌。”杨倾城边修炼边在心里盘算着。 一想到破器灵,气就不打一处来,怎么也联系不上,师尊、柳月、连心、沈浪、宝贝都被它关在空间里,现在什么情况自己全然不知。 杨倾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对破器灵的怒火,她深知此刻沉浸在愤怒中毫无益处,唯有专注修炼,提升实力,才有希望救出众人和探寻真相。 她闭上双眼,将意识缓缓沉入体内,感知着那坚韧的灵力流动。如今身处炼气二层,每进一步都艰难无比,可她想起师尊平日教诲的坚毅与执着,便在心中默默发誓,绝不能退缩。 为了平衡六边形的修炼,杨倾城决定从最基础的体魄锻炼开始。她让人寻来最为沉重的巨石跟铁球,每日清晨便背负其上奔跑。沉重的巨石跟铁球压得她脊柱咯咯作响,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又被风吹干,留下一道道盐渍。但在这艰苦的磨砺中,她的体魄逐渐变得强健,能清晰感受到肌肉与骨骼中蕴含的力量在缓缓增长,这股力量为她后续的修炼打下坚实根基。 修炼武技时,杨倾城以木桩为对手。她手持一柄木剑,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师尊传授的精妙剑招。剑招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呼呼风声,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长时间的练习让她的手臂酸痛不已,甚至连握剑都有些颤抖。但她紧咬牙关,不断调整发力技巧与身体协调性。渐渐地,她的剑招愈发熟练,力量与速度完美融合,每次出剑都能精准地击中目标,溅起木屑纷飞。 在修魂方面,杨倾城夜深人静每日夜晚,她端坐着,摒弃一切杂念,专注于识海之中。尝试凝聚神魂之力,去触碰那神秘而又深邃的灵魂世界。起初,她的神魂如同风中残烛,飘摇不定,稍受外界干扰便会散乱。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一次次在识海中稳固神魂。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能感知到周围细微的能量波动,如同拥有了一双无形的眼睛,能洞察周围隐藏的事物。 对于修丹,杨倾城在修炼之余,精心调配各种灵植。她依据丹方,将灵植的精华提炼融合,尝试炼制最基础的灵力丹药。炼丹过程充满艰辛,稍有不慎,炉中的丹药便会化为一滩无用的废渣。但她从失败中不断总结经验,调整火候与灵植的比例。终于,在无数次尝试后,她成功炼制出第一枚灵力丹药。当那枚散发着微光的丹药在掌心成型时,杨倾城感受到了巨大的成就感,而这丹药也为她的灵力增长提供了助力。 修阵时,杨倾城钻研师尊意识里的古老的阵法典籍,在宽广的空地布置各种简单阵法。她仔细研究阵法的每一个符文与线条,通过不断尝试与改进,让阵法的威力逐渐显现,她在阵法之道上不断进步。 而修符,杨倾城则在心境的磨砺上下功夫。面对修炼中的种种困难与挫折,她始终保持平和坚定的心态。当遇到瓶颈时,她不再焦虑急躁,而是静下心来,反思自己的修炼过程,从中寻找突破的契机。在一次又一次的心性考验中,她的心境愈发沉稳坚韧,手中绘制的符篆也愈发灵验强大。 在这漫长而艰苦的修炼过程中,杨倾城不断突破自我。每一次突破,都伴随着身体与灵魂的蜕变。她深知,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早日解开破器灵设下的谜团,见到所珍视的人 。 杨倾国坐在那雕龙画凤的宽敞书房中,手中是长老们最新送来的关于杨倾城修炼情况的密报。他逐字逐句地看着,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惊讶渐渐转为了欣慰与赞叹。 “这丫头,竟如此坚韧。”杨倾国轻声呢喃,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倾城那灵动却又带着几分倔强的模样。他一直知道小妹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可没想到在如此艰难的修炼之路上,她能走得这般坚定。 思索片刻,杨倾国唤来贴身侍卫,“备马,我要去城外的清风观。”那清风观中,隐居着一位曾对修炼的平衡之法颇有研究的老道士,杨倾国想着或许能从他那里寻得一些对杨倾城修炼有帮助的建议。 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清风观时,天色已近黄昏。那老道士白须飘飘,听闻杨倾国来意后,微微颔首,“此女天赋异禀且毅力非凡,只是这六边形修炼之法太过艰难,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老道士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古朴的册子,“这是我早年游历四方时,偶然所得的一本关于修炼平衡的心得,你且带给她,或许能助她一臂之力。” 杨倾国双手接过,如获至宝,当即赶回宫中。他迫不及待地将册子命人快马加鞭送往杨倾城修炼之处。 与此同时,杨倾城在修炼中又遭遇了新的难题。在一次尝试将修丹与修阵结合时,体内的灵力突然紊乱,她瞬间口吐鲜血,脸色变得煞白。但她没有丝毫退缩,利用修魂时锻炼出的强大精神力,努力安抚着体内暴动的灵力。 就在她苦苦支撑之际,杨倾国送来的册子到了。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翻开册子,里面的内容犹如一道曙光,照亮了她迷茫的前路。依照册子中的方法,她调整了修炼的顺序与侧重点,先稳固住体魄与神魂,以这两者为根基,再逐步融合其他方面的修炼。 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整与修炼,杨倾城终于成功地将六边形的修炼初步融合,体内的灵力运转也变得更加顺畅。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距离突破炼气二层已经近在咫尺。 而在空间内,紫灵似乎察觉到了杨倾城的成长,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仿佛在警告,又像是在忌惮。情绪似乎变得有些不稳定,这让他们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这丫头真的在一步步变强想办法 。紫灵一脸嘚瑟的对姬紫雍说“主人看到了没,老子说的没错吧!不搭理她没有了依靠,她自己就知道努力了。你要是一直帮助她,天天叫你给她开挂帮她想办法,这样长此以往如何能真正的成长。” 紫雍微微颔首,目光沉稳而深邃,缓缓说道:“娟向来坚韧,只是此前缺少困境的磨砺。你这做法,看似无情,实则是为她好,。以后本尊不乱教她了,等她自己琢磨参悟本尊传承给她的记忆意识。” 紫灵一脸不屑的说“关于小丫头修炼这事,本器灵自有打算,以后你别在乱插手,她跟你不一样,不能复制你的修炼方法。你是气运之子不讲道理的老天爷追着喂饭,可以作死反正不讲道理的老天爷是你爹。” 姬紫雍听了紫灵这段话,目光柔和地看向紫灵,“你说得对,娟的天赋与机缘和我不同,她需要走出一条专属于自己的路。” 紫灵语气中虽依旧带着几分调侃,但也多了一丝郑重:“哼,你能明白就好。这小丫头潜力无限,可不能因为你的错误引导而被埋没了。咱们得给她足够的空间,让她自己去摸索、去碰壁、去成长。”片刻后紫灵又说:“主人,依我看,咱们不能直接插手她的修炼,看着就是了。” 姬紫雍眼前一亮,点头赞同。 紫灵狡黠一笑:“这你就别操心了,不许跟以前一样她要什么你就真给什么,本器灵自会守护自己的新主人的。” 杨倾城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体内的灵力如脱缰野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然而,她眼神中透着决然,凭借着修魂锻炼出的强大意志力,死死压制着这股紊乱的灵力。 为了突破这层桎梏,杨倾城开始调用修体所积累的力量。她的肌肉紧绷,骨骼发出“咔咔”声响,仿佛在与灵力的狂潮进行一场拔河比赛。在体魄力量的加持下,原本失控的灵力渐渐有了一丝被驯服的迹象,狂暴的势头稍有减弱。 紧接着,杨倾城将注意力转向修阵。她紧闭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复杂而精妙的阵纹。她尝试以自身为阵眼,将周围的天地灵气引入体内,与紊乱的灵力相互调和。起初,外界的灵气与体内灵力相互排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但杨倾城没有放弃,她不断调整着灵气的引入方式和节奏,经过无数次的尝试,终于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外界灵气如涓涓细流,缓缓融入体内,为这场灵力的交锋带来了新的转机。 在修丹方面,杨倾城回忆起炼制丹药时对灵力火候的把控。她把体内的灵力想象成丹炉中的火焰,开始小心翼翼地调节“火势”。太强则会烧毁经脉,太弱又无法突破瓶颈。她全神贯注,凭借着对灵力的细微感知,将灵力的强度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范围。在这一过程中,她敏锐地察觉到灵力之间的相互作用规律,那些原本相互冲突的灵力属性,在她的精细操控下,逐渐开始融合。 随着灵力融合的深入,杨倾城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她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紫色光芒,仿佛被一层神圣的光辉所笼罩。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尽情吸收着灵力带来的滋养。此时,她的心境也在修符的影响下愈发沉稳。面对突破过程中的巨大压力,她心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和焦虑,只有对成功的坚定信念。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倾城感觉到一股力量在体内汇聚。这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海啸,奔腾不息。她知道,这是突破的关键时刻。她用尽全身力气,引导着这股力量朝着瓶颈处发起最后的冲击。 “轰!”一声巨响在她体内响起,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的轰鸣。那层阻碍她已久的瓶颈,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杨倾城成功突破了炼气二层,踏入了炼气三层的境界。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此刻的她,不仅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更在这场艰难的突破中,收获了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对修炼更深层次的理解。 杨倾城深知,这只是漫长修行路上的一个小小里程碑。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的挑战等待着她,而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杨倾城感受着炼气三层带来的全新力量,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的金丹期修为,那是多少修炼者梦寐以求的境界,她却在命运的捉弄下失去了一切。如今,从新修炼到炼气三层,可心境早已截然不同。回想起失去修为的那段黑暗时光,杨倾城眼神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她明白,抱怨和悔恨毫无意义,唯有一步一个脚印,重新攀登修炼的高峰,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倾城每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运转灵力,强化经脉的承受能力。她惊奇地发现,由于曾经拥有金丹期的经验,如今对灵力的理解和运用更加得心应手。每一次灵力的运转,都像是在与一位久违的老友对话,熟悉又亲切。 杨倾城在境界的修炼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此时的她,虽然只是炼气三层,但实力却远超同阶修炼者。 第63章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杨倾国听闻此消息,手中的茶盏险些滑落,惊喜瞬间溢满了他的眼眸。“快,细细说来,倾城此次突破可有什么异样?”他急切地询问着前来报信的长老。 长老恭敬地回道:“回殿下,公主殿下突破时灵力波动极为强烈,周身泛起奇异的淡紫色光芒,似是将多种灵力完美融合,突破之后,气息内敛却又隐隐散发着一股压迫感,绝非普通炼气三层可比。” 杨倾国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皇家的公主,如此坚韧不拔,未来定能大放异彩。”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道:“传令下去,暗中加强对公主修炼之地的守护,任何可能威胁到她的因素都要提前排除。务必确保城儿的安全,如有差池,你们提头来见!”长老领命退下。 杨倾国在宫中日夜盼望着妹妹的消息,当得知杨倾城成功突破到炼气三层时,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回想起自己为了给妹妹寻得那本修炼心得,一切辛苦在这一刻都显得无比值得。 “看来那清风观的老道士确实有些本事。”杨倾国低声自语,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深知妹妹在修炼之路上的艰难,此次突破不仅是实力的提升,更是对她坚韧意志的最好证明。 杨倾国主意既定,当即吩咐贴身侍卫,“速备厚礼,再拨一队精锐护卫,随我亲往清风观,此次定要将那老道士诚心请回。” 杨倾国便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了。一路尘土飞扬,马蹄声急,众人朝着清风观的方向疾驰而去。抵达清风观时,恰逢老道士在庭院中晨练,只见他身形灵动,一招一式皆蕴含着天地间的微妙韵律。 杨倾国屏退众人,独自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道长,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上次承蒙您慷慨相赠修炼心得,舍妹依此修炼,竟成功突破至炼气三层。此等大恩,杨某没齿难忘。今日特来,是想再次恳请道长移步宫中,担任舍妹的修炼导师,传授她修炼平衡之法。杨某愿以国士之礼相待,还望道长成全。” 老道士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如炬地打量着杨倾国,片刻后,缓缓说道:“殿下心意贫道已知,只是这宫中规矩森严,贫道闲散惯了,恐难适应。” 杨倾国闻言,连忙说道:“道长放心,宫中虽有规矩,但为了舍妹的修炼,一切皆可从权。道长在宫中,只需专心指导舍妹修炼,其他琐事皆无需操心。若道长觉得宫中憋闷,也可随时出宫云游,只需在舍妹修炼关键之时,能回宫指导即可。” 老道士捻须沉思良久,最终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公主殿下天赋异禀且勤奋坚韧,实乃修炼界难得的奇才。贫道若能助她一臂之力,也算是一段佳话。既然殿下如此盛情,贫道便应下此事。” 杨倾国大喜过望,当即命人奉上厚礼,又与老道士约定了入宫的日期。回宫后,杨倾国便开始着手为老道士安排住处。他特意挑选了一处幽静雅致的庭院,紧邻杨倾城的修炼之地,方便老道士随时指导。庭院中亭台楼阁、花草树木一应俱全,还配备了专门的侍从,以确保老道士的生活起居舒适无忧。 到了约定的日子,老道士如约入宫。杨倾国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在宫门口迎接,场面十分隆重。老道士入宫后,稍作休息,便与杨倾国会面,商讨杨倾城的修炼计划。 “殿下,公主殿下的六边形修炼之法虽精妙,但也极为艰难。想要平衡发展,需得根据她的自身情况,制定一套详细的修炼计划。”老道士说道。 杨倾国点头称是,急切地问道:“还望道长明示,舍妹该如何修炼?” 老道士思索片刻,道:“公主殿下如今已突破至炼气三层,根基已稳。接下来,可着重在修魂与修丹方面下功夫。修魂能增强她的精神力,使其在修炼其他方面时更加得心应手;修丹则能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灵力支持。同时,也要兼顾修体、修器、修阵和修符,保持六边形的平衡发展。” 随后,老道士详细地为杨倾国讲解了修炼的要点和注意事项,杨倾国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提出一些问题。两人一直商讨到深夜,才确定了最终的修炼计划。 杨倾国将修炼计划交给杨倾城时,她正沉浸在突破后的喜悦与对未来修炼的规划之中。接过计划,杨倾城仔细研读起来,心中对老道士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深知,有了老道士的指导,自己在修炼之路上将会少走许多弯路。 第二天清晨,杨倾城早早地来到了老道士的住处,怀着满心的期待与敬意,郑重地向他行了拜老师之礼。 老道士目光温和,脸上带着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抬手示意杨倾城坐下,随后便开始耐心地为她剖析当前的修炼局势。他的话语犹如一把把钥匙,为杨倾城打开了一扇扇全新的认知大门。 杨倾城静静地聆听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往昔跟随师尊修炼时的画面。曾经,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目标——成为像师尊那般强大的存在,甚至幼稚地认为,只要复刻师尊的修炼路径,便能达成心愿。然而此刻,在老道士深入浅出的讲解下,她渐渐意识到,这条曾经自认为无比正确的道路,其实隐藏着诸多误区。 “每个人的灵根资质、机缘际遇皆不相同,适合的修炼方式自然也千差万别。公主殿下天赋异禀,且身具独特的灵力融合之能,若能找到契合自身的修炼之法,定能在这修炼之路上大放异彩。”老道士的话如黄钟大吕,在杨倾城的心底不断回响。 她的内心开始泛起层层波澜,往昔的执念在这一刻开始动摇。她不禁问自己,为何一直执着于成为师尊的复制品?师尊固然强大无比,可自己也有着独一无二的优势与潜力啊。 “我怎么如此糊涂啊!”杨倾城在心底狠狠地自责,“一直以来,我都盲目地追寻着师尊的脚步,却忽略了自身的特质。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光芒,我又何必非得去模仿他人呢?” 想到这里,杨倾城心中豁然开朗。她深知,为了师尊报仇,并非要成为与师尊一模一样的人,而是要成为最强大的自己。只有找到适合自己的修炼之路,才能在这漫长且艰难的修行途中,不断突破自我,实现心中的宏愿。 而杨倾国,看着妹妹在老道士的指导下若有所思,脸上渐渐露出释然的神情,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自己为妹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倾城在老道士的悉心指导下,修炼成果斐然。她不仅在炼气三层的境界上愈发稳固,更是在修魂、修丹、修体、修器、修阵和修符这六边形修炼体系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各方面能力都得到了显着提升。 在这期间,杨倾国也并未闲着。他不仅关注着妹妹的修炼进展,还将朝中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他深知,一个稳定繁荣的国家,是妹妹安心修炼的坚实后盾。在他的治理下,国内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各行各业都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 与此同时,叶竟离在启临国也一刻未曾松懈。他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国家的治理当中。他大力推行的新政取得了显着成效,朝堂之上,贪污腐败现象得到了有效遏制,官员们各司其职,政务处理效率大幅提高;民间,百姓的生活质量得到了极大改善,商业繁荣,农业丰收,社会治安良好。启临国的国力蒸蒸日上,在周边国家中的威望也日益提升。 叶竟离深知,想要重新赢回杨倾城的心,绝非仅仅依靠治理好国家这般简单。他不仅要在政治上展现出卓越的领导才能,更要在个人修养与情感表达上实现质的蜕变。 在朝堂之上,叶竟离开始广纳谏言,摒弃以往刚愎自用的作风。他设立了专门的谏官制度,鼓励大臣们直言不讳地指出朝政的弊端与他自身的不足。每当有大臣提出不同意见,哪怕言辞激烈,他也总是虚心聆听,认真反思。有一次,一位年轻的大臣在朝堂上直言叶竟离推行的某项新政在实施过程中给部分百姓带来了不便,叶竟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当场宣布暂停该项政策的执行,并组织大臣们重新研讨,力求找到一个既能推动国家发展,又能保障百姓利益的解决方案。这一举动,让大臣们对他的敬重之情油然而生,朝堂之上也逐渐形成了一种敢于直言、积极献策的良好氛围。 在处理国家事务的同时,叶竟离也没有忘记提升自己的文化素养。他深知,一个有内涵、有修养的君主,才能更好地赢得民心,也更有可能打动杨倾城。为此,他专门聘请了国内最顶尖的学者,为他讲解经史子集、治国之道。每天政务处理完毕后,他都会抽出几个时辰,沉浸在书海之中,从古人的智慧中汲取营养。渐渐地,他的谈吐变得更加儒雅,思维也更加开阔。他开始将书中所学运用到国家治理当中,制定政策时更加注重长远利益和民生福祉。 而在情感方面,叶竟离也做出了深刻的反思。他意识到,以往自己对杨倾城的爱虽然真挚,但却过于自我,常常忽略了她的感受。为了改变这一状况,他开始学习如何更好地理解他人的内心世界。他找来一些关于情感沟通和心理学的书籍,认真研读,并向身边那些夫妻关系和睦的大臣请教经验。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细腻、体贴,学会站在杨倾城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竟离的改变在启临国上下有目共睹。百姓们对他的认可度越来越高,启临国的国力也在不断增强。而叶竟离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他在处理好国内事务的同时,时刻关注着天香帝国的动向,期待着有一天能够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杨倾城面前,重新赢得她的芳心。 终于,在叶竟离的不懈努力下,启临国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昌盛。国内政治清明、经济繁荣、军事强大,在周边国家中树立了极高的威望。此时的叶竟离,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决定前往天香帝国,接回自己朝思暮想的皇后。 当叶竟离带着丰厚的礼物和满满的诚意,再次踏入天香帝国的领土时,整个国家都为之震动。天香皇看到叶竟离的那一刻,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惊讶。他发现,曾经那个冲动、鲁莽的女婿,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稳重、有担当的君主。 叶竟离见到天香皇后和杨倾城的皇祖母时,表现得极为恭敬。他诚挚地向两位长辈表达了自己对杨倾城的思念之情,以及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所做出的改变。天香皇后和皇祖母看到叶竟离的真诚,心中也有所动容。 而当叶竟离终于见到杨倾城时,他的眼中满是深情与愧疚。杨倾城看着眼前这个焕然一新的男人,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她发现,叶竟离不仅外表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眼神中还多了一份坚定和自信。 “倾城,我来接你回家了。”叶竟离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守护你。” 杨倾城望着叶竟离,眼中泛起了泪光。她想起了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也看到了叶竟离为了改变所付出的努力。这一刻,杨倾城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所措。“叶竟离,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尽管你现在已经改变了,可我也再也回不去从前的我了,你走吧,叶竟离。”说完这句话门一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第64章 再也回不去了 叶竟离被杨倾城拒之门外,那一刻,他的心仿若被重锤狠狠击中,再次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曾经对杨倾城许下的誓言,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爱,化作一股坚韧的力量,支撑着他绝不退缩半步。 他缓缓蹲下身子,后背轻轻靠在那扇紧闭的门上,与杨倾城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在他脑海中汹涌浮现。从最初邂逅时的心动,到热恋时的甜蜜,再到后来的争吵与矛盾,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在他心中清晰如昨。他深知,杨倾城之所以这般决绝,并非对他彻底绝情,而是曾经遭受的伤痛,仍在她内心深处隐隐作痛,难以消散。 叶竟离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让杨倾城重新信任他、接纳他。此后的日子里,无论风吹日晒,还是雨淋霜打,他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杨倾城的住处门外。 清晨,天光未亮,叶竟离便穿梭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中,目光如炬,精心挑选最新鲜的食材。他记得杨倾城最爱吃的早点,每一道工序都亲力亲为,用心烹饪。做好后,他将早点仔细打包,轻轻放在门口,再附上一张纸条,上面写满了对她的关心与思念,字里行间皆是深情。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花园里,叶竟离会在万花丛中,精心挑选一束刚刚盛开的鲜花。每一朵花,都是他精挑细选的,他希望这些娇艳的花朵,能为杨倾城的生活带来一丝芬芳与温馨。他将花束轻轻放在门口,期待着杨倾城看到时,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不仅如此,叶竟离为了更深入地了解杨倾城在天香帝国的生活,还特意找到她的侍女,诚恳地向她们打听杨倾城的喜好、日常习惯,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心境变化。得知杨倾城喜欢在午后的花园中品茶读书,叶竟离便悄悄在花园的角落种下了她最爱的花卉。他想象着,当杨倾城在花园中漫步时,看到这些盛放的花朵,脸上能露出久违的笑容,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有一次,叶竟离偶然听闻杨倾城因为修炼上的一个难题而愁眉不展,心急如焚。他立刻快马加鞭赶回启临国,召集国内最顶尖的修炼者和学识渊博的学者,共同探讨解决方案。众人围坐在一起,日夜不停地研究、分析,经过几天几夜的不懈努力,终于找到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叶竟离顾不上连日的疲惫,亲自将这个方法写成详细的笔记,还带上从启临国宝库中挑选出的珍贵修炼资源,马不停蹄地送到杨倾城的面前。 在与天香帝国的大臣和贵族交往中,叶竟离始终保持着谦逊有礼的态度。他经常与他们分享启临国在治理国家、发展经济、促进文化繁荣等方面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交流自己的见解和心得。他的真诚和才华,赢得了天香帝国上下的一致赞誉和尊重。就连天香皇,看到叶竟离为了杨倾城所付出的种种努力,以及他在各方面展现出的卓越才能,心中也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天香皇开始在杨倾城面前,有意无意地提及叶竟离的改变和付出,希望能让女儿重新审视这段感情。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杨倾城表面上对叶竟离的举动依旧没有太多回应,但她的内心,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不自觉地留意门口摆放的早点和鲜花,每次看到那些精心准备的食物和娇艳欲滴的花朵,心中都会泛起一丝涟漪。她会认真阅读叶竟离写的纸条,看着那些充满深情的文字,曾经与叶竟离相处的美好回忆,也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对于叶竟离送来的修炼建议,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置之不理,而是会仔细研究,尝试按照他提供的方法去突破修炼瓶颈。 一天,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面上。叶竟离如往常一样,带着早点和鲜花匆匆赶来。雨水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衫,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中满是期待。杨倾城在房间里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幕,心中猛地一阵刺痛。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想起了曾经那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叶竟离,也看到了他如今日复一日的坚持和努力。 然而,就在这时,杨倾城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痛,一股燥热在体内翻涌,痛苦难耐。她知道,痴情阴阳隐莲咒又发作了,而这咒术似乎与她对叶竟离的情感波动紧密相连,只要一想到叶竟离,症状便会加剧。她强忍着痛苦,立即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口中念念有词,默念紫元诀修炼起来。她努力放空自己的心态,回想着师尊跟紫灵以前教导自己的话,试图从师尊的记忆意识中寻找突破困境的方法。 叶竟离在门外,虽不知杨倾城此刻正在屋内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看到她的房间始终没有动静,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他在雨中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雨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模糊了他的视线,全身也早已被浇透,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可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只要他足够坚持,门就会在瞬间打开,杨倾城会像从前那样,笑意盈盈地出现在他面前。 雨水不断地打在身上,寒意渐渐蔓延至全身,叶竟离却浑然不觉。他满心都在想着,杨倾城看到他送来的早点和鲜花时,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内心的坚冰开始融化。他回想起自己为了了解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那些精心准备的早点、用心挑选的鲜花,还有为解决她修炼难题所付出的无数心血,不知道这些能否一点点地打动她的心。 时间在雨中缓缓流逝,叶竟离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但他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强撑着,始终不愿挪动分毫。他害怕自己一旦离开,杨倾城醒来时,就看不到他的心意,就会错过与她和解的宝贵机会。 终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势也逐渐变小。叶竟离知道,今天杨倾城或许不会再出来了。他轻轻地将被雨水打湿的鲜花放在门口,把已经有些凉透的早点也一并放好,然后又掏出一张纸条,用微微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道:“城儿,无论风雨如何肆虐,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我会一直在等你,愿你今日安好,万事顺遂。”写完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压在早点下,这才一步三回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去。 回到自己的寝宫,叶竟离浑身湿透,脚步虚浮。侍从们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都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准备热水、干净衣物,纷纷劝他赶紧休息。可叶竟离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径直走到书桌前,望着窗外还未停歇的小雨,脑海中全是杨倾城的身影。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要付出多少艰辛,不管还要等待多久,哪怕是穷尽一生,他都一定要让杨倾城重新回到他身边,让她再次绽放出幸福的笑颜。 叶竟离满怀期待地在杨倾城住处外等待,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回应他的只有那扇紧闭的房门和杨倾城冷淡的态度。即便看到他被大雨浇得浑身湿透,杨倾城虽心有不忍,可一想到自己肩负的不可逾越的目标,眼神便再次变得冰冷。 这日,杨倾城终于开了口,声音冷漠而决绝:“叶竟离,你别再来了,回你的启临国去,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叶竟离听到这话,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仍不死心,急忙说道:“城儿,是不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你告诉我,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杨倾城别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始终不愿看他的眼睛,冷冷地说道:“没有为什么,你我本就不是同路人,你不要再纠缠了,这对我们都好。” 叶竟离失魂落魄地回到启临国,可对杨倾城的思念却如疯狂生长的野草,愈发浓烈。每当处理完繁重的政务,稍有闲暇之时,他的脑海里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倾城的音容笑貌。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相思之苦,又一次踏上了前往天香帝国的路途。 这一次,叶竟离带来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他在启临国寻到了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按照杨倾城的模样,用珍贵的白玉雕刻了一尊精美的雕像。雕像栩栩如生,眉眼间的神韵与杨倾城别无二致。他希望这尊雕像,能让杨倾城感受到他的思念和心意。 每次到了天香帝国,叶竟离依旧每日在杨倾城住处外送早点、鲜花,附上饱含深情的纸条。这一次,他在纸条上写道:“城儿,这尊雕像如我一般,会一直陪伴着你。我知道你心中有顾虑,但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然而,回应他的依旧只有无尽的沉默。杨倾城一心扑在自己的目标上,哪怕看到叶竟离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只是轻叹一声,不为所动。 一次,叶竟离在送完东西后,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情感,隔着门说道:“城儿,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但我真的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支持你、守护你。我愿意为你改变,为你成为更好的人。”门内传来杨倾城冷漠的声音:“你莫要再执着了,你我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你还是早日回启临国,好好治理你的国家吧,那才是你应尽的责任。” 叶竟离并未因此而退缩。回到启临国后,他更加用心地治理国家。他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疾苦,推行了一系列有利于民生的政策。他鼓励农桑,兴修水利,使得国内的农业生产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他支持商业贸易,减轻赋税,促进了经济的繁荣。在他的努力下,启临国一片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他希望通过这些成绩,让杨倾城看到他的成长与担当,或许能改变她对自己的看法。 同时,只要稍有空闲,他便不顾路途遥远,马不停蹄地赶到天香帝国。这期间,启临国遭遇了一场严重的旱灾,大地干裂,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叶竟离心急如焚,他亲自带领百姓寻找水源,组织人手打井抗旱,四处调配救灾物资。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他日夜奔波,几乎没有合过眼。 可即便如此忙碌,在旱灾稍有缓解时,他还是放心不下杨倾城,又匆匆前往天香帝国。到了杨倾城住处,他满身疲惫,衣服上还沾着尘土,却仍带着微笑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门口。这次,他带来的是一本自己亲手抄写的古籍,里面记载着许多珍贵的修炼心得和奇闻轶事,他觉得杨倾城可能会感兴趣。 这一次,杨倾城打开了门,看着狼狈却满脸期待的叶竟离,心中五味杂陈。但一想到自己的目标,她还是狠下心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你是启临国的国君,不把心思放在国家上,总往我这儿跑算怎么回事?你还是回去吧,别再来了。” 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他很快调整情绪,诚恳地说道:“城儿,治理国家是我的责任,可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来见你,并不耽误我治理国家。我在启临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也为了能给你一个更好的未来。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杨倾城却不为所动,眼神坚定地说道:“机会我给不了你,你若真的为我好,就别再来打扰我。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也有你的责任,我们还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吧。”说完,便缓缓关上了门。 叶竟离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满是失落和无奈。许久之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离开。可回到启临国,他还是在谋划着下次去见杨倾城的时间,想着要怎样做才能打动她。在他心中,杨倾城就是他此生无法割舍的挚爱,无论面对多少困难与拒绝,他都不会放弃。只要一有空,他便又会踏上前往天香帝国的道路,带着他的深情与期待。 叶竟离在天香帝国的日子里,凭借自身的努力与真诚,渐渐赢得了杨家皇室一众的好评。在一次皇室举办的宴会上,众人谈及治国理政之道,叶竟离侃侃而谈,他结合启临国的发展经验,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同时又对天香帝国的国情进行了深入分析,给出了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他的发言不仅展现了他卓越的政治才能,更体现了他对天香帝国的尊重和关心。在场的皇室成员们纷纷点头称赞,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还有一回,天香帝国的几位皇子在治理属地时遇到了棘手的难题,当地的豪强势力勾结官府,欺压百姓,百姓们苦不堪言,却又敢怒不敢言。叶竟离得知后,主动找到几位皇子,分享了启临国在打击地方豪强、整顿吏治方面的成功经验。他详细地讲述了如何收集证据、如何分化瓦解豪强势力、如何选拔清廉官员等一系列措施。在叶竟离的帮助下,几位皇子成功解决了属地的问题,百姓们拍手称快。这件事情之后,皇子们对叶竟离的才能钦佩不已,在皇室中也时常为他说好话。 杨家的长辈们私下里都对叶竟离赞不绝口。杨倾城的皇叔说道:“这叶竟离,真是一表人才,又有如此出众的才华与胸怀,难怪对倾城一往情深。他若能与倾城重修旧好,实乃我杨家之幸。”杨倾城的姑母也附和道:“是啊,看他为了倾城所做的一切,便能看出他的真心。希望倾城能早日放下心结,给彼此一个机会。”然而,尽管叶竟离在杨家皇室中口碑日隆,杨倾城却依旧不为所动。她依旧专注于自己的修炼和目标,对叶竟离的感情始终深埋不敢轻易触碰。 第65章 我有孩子了 杨家的长辈们见杨倾城始终不为所动,终于按捺不住,决定一同出手,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一日,杨倾城正在花园中修炼,杨倾城的皇祖母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看到皇祖母,杨倾城赶忙停下手中的修炼,恭敬地行礼。皇祖母微笑着拉起她的手,说道:“城儿,陪祖母走走。” 两人沿着花园的小径漫步,四周花香四溢,可杨倾城却无心欣赏。皇祖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城儿,祖母知道你心中有执念,可有些事,该放下还是得放下。叶竟离这孩子,为你付出了太多,我们都看在眼里。” 杨倾城低下头,轻声说道:“祖母,我知道他变了,可我……我真的害怕再受到伤害。而且,我还有自己的目标要实现,不能分心。” 皇祖母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傻孩子,爱情和你的目标并不冲突。叶竟离如今是启临国的国君,他有能力也有担当,若你们能携手,说不定还能互相成就。你一味地拒绝他,难道就真的快乐吗?” 杨倾城沉默不语,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皇祖母的话,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与此同时,天香皇把叶竟离召来天香皇宫。天香皇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中满是赞许:“竟离,你为倾城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能有如此转变,实属不易。我杨家虽为皇室,但也看重真心。只要你能让倾城回心转意,我定会全力支持你们。” 叶竟离听后,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连忙跪下,说道:“多谢父皇!我定会竭尽全力,让倾城重新接纳我。” 尽管天香皇室的长辈们苦口婆心,杨倾城却依旧不为所动。皇叔与姑母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叹息。皇叔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感情之事终究不能强求,只希望日后她莫要后悔。” 叶竟离还是不放弃,对天香皇室长辈们尊敬的说,“倾城永远都是朕的皇后,朕爱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朕不会让她后悔的,朕知道她嫁入我启临国的这些年受到的伤害委屈太大了,她不愿意跟朕回启临国也没关系的朕有空就来看她。”叶竟离目光坚定,言辞恳切,这番话让天香皇室的长辈们既动容又感慨。尽管杨倾城依旧不为所动,但叶竟离的执着,已然在众人心中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回到启临国后,叶竟离虽忙于政务,却始终将杨倾城放在心间。每日破晓,他便起身处理国事,推行新政、整饬军备、关怀民生,每一项事务他都亲力亲为。而在繁忙的间隙,他总会抽出时间,为杨倾城准备一些小礼物。或是一封满含思念的书信,或是寻来的珍稀修炼秘籍,又或是偶然发现的、她可能会喜欢的小物件,他都仔细打包,命人快马加鞭送往天香帝国。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杨倾城的寝殿内,光影斑驳。天香皇后迈着轻柔的步伐走进来,见杨倾城正对着窗外怔怔出神,侍女们皆屏退在远处。 “城儿。”天香皇后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慈爱与温柔。 杨倾城回过神,连忙起身行礼:“母后。” 天香皇后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在榻上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女儿:“城儿,母后知道你心里苦,可有些事,憋在心里久了,会成心病的。今日,你且与母后说说,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杨倾城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母后,女儿曾在启临国的那些日子,遭受了太多的冷眼与委屈,那些记忆就像噩梦一样,时常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害怕,害怕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中。” 天香皇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叹道:“傻孩子,过去的已然过去。竟离这孩子,如今的改变大家都有目共睹。他为你付出诸多努力,可见是真心悔过,想要与你重新开始。” 杨倾城微微皱眉,又道:“而且女儿一心想要提升实力,完成自己的修炼目标,我担心,一旦陷入感情,便会分心,前功尽弃。” 天香皇后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城儿,爱情与修炼并非不可兼得。若你们真心相爱,相互扶持,说不定他还能成为你修炼路上的助力。你看你父皇与母后,不也是如此吗?我们携手相伴,共同治理国家,彼此成就。” 杨倾城听着母后的话,陷入了沉思。天香皇后见状,继续说道:“为人妇,并非要你失去自我,而是在一段关系中相互理解、相互成长。竟离他身为一国之君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你若一直紧闭心门,又怎能感受到他的真心,又怎会知道未来的你们不能幸福呢?” 杨倾城心中的枷锁,似乎在母后的这番话下,有了些许松动。她抬起头,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母后,女儿……女儿,已经跟他不可能了?” 天香皇后微笑着点头:“能的,城儿。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竟离一个机会。人生短暂,莫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杨倾城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挣扎而出。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脸上满是痛苦与羞愤交织的神情。“母后,在启临国时,我遭人陷害,失去清白,甚至还怀了身孕…… 生下孩子。这样的我,如何还能坦然回到他身边?我怎能让他承受这份耻辱?” 天香皇后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温柔的目光瞬间被震惊与愤怒填满。她紧紧抱住杨倾城,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颤抖:“城儿,这……这等恶行,为何你从未说起?” 杨倾城靠在母亲怀里,泪水决堤般涌出:“孩儿羞愧难当,一直将这不堪的过往深埋心底。我怎能让皇室蒙羞,又怎能面对叶竟离?他如今越是深情,我便越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天香皇后轻抚着杨倾城的后背,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说道:“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啊。竟离他真心爱你,若知晓真相,定不会在意这些。” 杨倾城苦笑着摇头:“母后,他贵为一国之君,尊严与荣耀对他而言至关重要。即便他此刻不在意,日后朝堂之上,悠悠众口,他又该如何自处?我不能因自己的私欲,毁了他的声誉和威望。” 天香皇后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城儿,你所虑并非没有道理。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若真心爱他,也该相信他有面对一切的勇气。不如将此事告知他,让他来做决定。” 杨倾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犹豫与挣扎:“母后,女儿怀孕生子的事,他什么都知道,就因为他什么都知道还不顾悠悠众口所有人的反对,也要执意坚守这份感情,所以孩儿更怕面对他。” 天香皇后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是更深的怜惜。她捧起杨倾城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语重心长地说道:“城儿,竟离他能在知晓一切后仍这般坚持,不正说明他对你的爱坚如磐石吗?这份深情,世间罕有,你又何苦辜负?” 杨倾城微微颤抖着,心中五味杂陈。“可是母后,我……。” 天香皇后轻轻将杨倾城揽入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那样安抚着她:“傻孩子,你历经磨难,却依然坚强善良,这世间再没有人比你更值得被爱。竟离的坚持,是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你的美好。你若一直逃避,不仅会错过这份真挚的感情,也会让自己在痛苦中越陷越深。” 杨倾城在母亲的怀抱中,情绪渐渐平复了些。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母后,我知道您说得对,可我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天香皇后点头,慈爱地看着她:“好,母后给你时间。但无论如何,都别再独自承受这份痛苦了。” 此后的日子里,杨倾城虽依旧每日修炼,她时常拿出叶竟离送来的书信,反复阅读,那些饱含深情的文字,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过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叶竟离在启临国,一边处理繁重的政务,一边等待着杨倾城的回应。他知道,自己必须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但这份等待,煎熬而漫长。 一日,叶竟离在御书房中审阅奏折,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天香帝国的密信。他的心猛地一紧,急忙拆开。信中,天香皇后将杨倾城的内心挣扎详细地告知了他,并劝他再来一趟天香帝国,与杨倾城做一次深入的交谈。 叶竟离没有丝毫犹豫,即刻安排好朝中事务,再次踏上前往天香帝国的路途。这一次,他心中忐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到达天香帝国后,叶竟离在天香皇后的安排下,与杨倾城在一处幽静的庭院中见面。庭院中繁花似锦,但此刻两人都无心欣赏。 杨倾城看到叶竟离的那一刻,心中一颤。眼前的他,神色略显憔悴,眼神中却满是关切与期待。 叶竟离缓缓走向杨倾城,轻声说道:“朕许久都没有见到自己的皇后了。” 杨倾城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略带沙哑:“叶竟离,你……为何还要来?” 叶竟离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因为朕从未放弃过自己的皇后,也从未停止过爱你。城儿,朕知道你心中的顾虑,但朕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朕只在乎你。” 杨倾城眼中泪光闪烁,“可是,我……我经历了那么多不堪的事,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叶竟离的目光坚定而诚恳:“朕说过,那不是你的错,朕怎么会介意。城儿,你是朕此生唯一认定的皇后,是朕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未来。” 杨倾城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叶竟离,我……我……我都生了别人的孩子了,我身上的阴阳痴情隐莲咒术限制了我们永远都不能在做夫妻了,我怕它发作,我也怕有一天那个男人的出现,毕竟这咒我只能跟他在一起,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我们毕竟没有夫妻之实。” 叶竟离紧紧抱住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不会的,城儿。朕自有分寸,朕只想要跟你在一起,朕说过,就算我们不能在做夫妻了,我们可以做兄妹相守一生,你就把朕当哥哥一样对待就行了,我们可以像之前一样合衣而眠。” 杨倾城听到叶竟离这番话,身子猛地一僵,旋即微微颤抖起来。她缓缓抬起头,双眼紧紧盯着叶竟离,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竟离,你……真的能接受这个孩子吗?那是我不堪过往的印记,是我心底最深的痛。” 叶竟离目光柔和且坚定,他轻轻抚摸着杨倾城的发丝,语气温柔却又不容置疑:“城儿,孩子是无辜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他的选择,却要无端承受本不该有的偏见与苦难,这对他何其不公。在我眼中,他就是你的一部分,而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朝中大臣们……民间的百姓们,他们会如何看待此事?”杨倾城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忧虑,“悠悠众口,足以杀人。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为难,让皇室蒙羞。” 叶竟离微微仰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朕是一国之君,肩负着治理国家、引领百姓的重任。朕会昭告天下,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珍贵礼物。若有大臣敢因此事妄议,朕自会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义与宽容。至于百姓,朕相信,只要我们以真心相待,用行动去感化,他们终会理解和接纳。” “而且,”叶竟离顿了顿,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我会像对待亲生骨肉一样疼爱这个孩子。我会教他读书识字,传授他治国安邦之策,带他领略世间的美好。我要让他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弥补他曾经缺失的一切。” 杨倾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扑进叶竟离的怀里,放声痛哭,这哭声里,有委屈、有感动、更有对未来的憧憬。 “叶竟离,我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厚爱。”杨倾城哽咽着说道。 叶竟离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城儿,这是你应得的。你善良、勇敢、坚强,历经磨难却从未失去对生活的热爱,对美好的向往。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责任与担当。” 第66章 孩子的父亲 在都城最阴暗的角落,龙逸麟如同一具被世界遗弃的躯壳,蜷缩在街边。往昔的意气风发,早已被重伤与剧毒消磨殆尽。他浑身肌肉溃烂,脓血不住地渗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路人纷纷掩鼻匆匆而过,偶尔投来的目光里,满是嫌恶与不屑。 这日,天色阴沉得仿若要塌下来,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着整座都城。龙逸麟在饥寒交迫中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朦胧间,几双有力的大手粗暴地将他拎起。他试图挣扎,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将自己拖入一辆密不透风的马车。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的皇宫内,怡妃端坐在妆台前,宫女正为她精心梳理着繁复的发髻。铜镜中映出她那张明艳动人却又满含阴鸷的脸。 “娘娘,一切俱已安排妥当。”一个身形佝偻、满脸谄媚的老嬷嬷,凑到怡妃耳边低语。 怡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启朱唇:“那乞丐,还活着?” “活着呢,娘娘。就等您下令。” “甚好。灌药,扔去皇后寝宫。皇后那边,吃食里的药已安排妥当。”怡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嫁陛下五年仍是处子,而本宫已为陛下诞下两皇子。只要皇后失身,她便死定了。这皇后之位,今晚过后,必是本宫的。” “娘娘圣明,那贱人本就不该占着后位。”老嬷嬷连忙附和。 怡妃满意点头,拿起桌上玉钗,狠狠插进发髻,似要将所有阻碍一并刺穿。 夜色如墨,被强行灌下汤药的龙逸麟,整个人陷入癫狂状态。他被扔到皇后杨倾城寝宫时,杨倾城刚因吃下掺药膳食,意识开始模糊。 龙逸麟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在看到杨倾城的瞬间,试图压抑体内翻涌的药性。可药力太过霸道,根本无力抵抗。杨倾城在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旁异样,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挣扎、抗拒、绝望,在这小小的寝宫内交织。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眼线看在眼里,只等明日破晓,将这丑闻传遍整个皇宫。 那夜,杨倾城如往常般,吃完晚膳在寝宫内安然入睡。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头晕目眩之感袭来,她只觉脑袋愈发沉重,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与此同时,龙逸麟意识混沌,身体不受控制,被粗暴地拖进皇后寝宫,扔在了床榻之上。药力在他体内翻涌,理智渐渐被欲望吞噬。 杨倾城在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旁异样动静,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皮肤溃烂不堪的男人。她惊恐地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龙逸麟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抬手捂住杨倾城的嘴,声音沙哑又急切:“别出声,我不想害你。”杨倾城拼命点头,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巾。 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意识愈发模糊,身体的本能逐渐占据上风。杨倾城在半推半就、满心恐惧与抗拒中,彻底失去了清白,直到药效过后在次醒来。 “女人,记住我的名字,龙逸麟。今日之后,我若还活着,定会回来找你。这阴阳痴情隐莲咒,注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那个瘦小且浑身皮肤溃烂到几乎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带着不甘心的眼神,用微弱却冰冷的声音说道。 杨倾城惶恐至极,颤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这咒?” 男人冷哼一声:“我又非愚钝之人,这禁咒之术,昨晚你胸口那红莲印记如此醒目,我岂会看不清?与你肌肤相亲之时,自你心脏逸出之物(阴阳痴情隐莲咒),隐莲生双蒂,一朵在心上,一朵在身上,阴阳痴情,阴阳相伴。在你身上种下此咒之人,手段当真狠辣,想必是妄图用这咒将你禁锢一生。” 遭灌药后丢进皇后寝宫,与她有了一夜肌肤之亲,他实则也是无辜之人。而叶竟离一回宫看到这不堪的一幕,顿时怒目圆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内心既对皇后的失身感到愤怒与羞辱,又夹杂着对杨倾城复杂的感情,毕竟夫妻多年,也曾有过些许温情时刻。 恰在此时,怡妃故作惊慌地赶到,掩面哭泣道:“陛下,这皇后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有损皇家颜面,万不可轻饶啊!”叶竟离被怡妃的话语刺激,盛怒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下令将龙逸麟送去了练奴场,生死未卜。 练奴场,堪称人间炼狱,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与残酷气息。这里被划分为多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着不同等级的危险。 最外围的场地,时常进行野兽猎杀比赛。巨大的圆形场地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来自异域的狮子,鬃毛沾满干涸的血迹,眼眸中闪烁着嗜血光芒;老虎在场地中徘徊,发出低沉嘶吼,震得空气都在颤抖。奴隶们手持锈迹斑斑的武器,面对猛兽,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当笼门打开,猛兽如黑色闪电般扑向奴隶,瞬间,惨叫与咆哮交织,血肉飞溅,观众们疯狂地呼喊,眼神中满是对血腥的狂热。 场地中央,设有一些隐藏的机关。奴隶们在与野兽或其他奴隶战斗时,机关可能会突然启动,或是从地下弹出尖锐的刺,或是喷出迷烟,让局势瞬间变得更加复杂危险。 练奴场中的野兽来自世界各地,狮子、老虎、熊、鳄鱼等,无一不是凶猛异常。为了培养野兽的凶残兽性,练奴场的统治者们每日都会从地下室押出几个战俘奴隶,活生生地投喂给这些猛兽。 而在内层区域,则是奴隶之间的生死搏斗。奴隶一旦踏入练奴场,便如坠无间地狱,与外界的自由人生彻底告别。他们在竞技场上赤膊上身,手持武器与同样身不由己的同伴殊死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场面血腥残忍,死亡率极高。 龙逸麟被粗暴地推进地牢,那扇沉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扬起一阵呛鼻的尘土。地牢内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丝丝寒意从地面渗来,让本就虚弱不堪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他奴隶见他被关进来,纷纷面露嫌恶之色,像躲避瘟疫一般迅速远离。有人低声咒骂:“这什么玩意儿,臭成这样还丢进来,熏都要把人熏死了。” 还有人朝他这边啐了一口,满脸不屑。龙逸麟对此毫无反应,他拖着沉重的身体,找了个角落缓缓坐下,靠着冰冷的墙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偶尔从远处传来猛兽的嘶吼,或是奴隶们绝望的惨叫,每一声都像是在为这里的悲惨命运奏响丧歌。龙逸麟的伤势没有丝毫好转,溃烂的皮肤开始滋生出更多的脓疮,散发的恶臭愈发浓烈。但他心中,复仇的火焰却在悄然燃烧。他想起那个夜晚与杨倾城的遭遇,想起怡妃的狠毒阴谋,更想起自己曾经的骄傲与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门再次被打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守卫冲了进来,大声吼道:“都起来,今天有比赛,挑几个上场!” 奴隶们惊恐地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守卫们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了龙逸麟身上,其中一人冷笑一声:“就他了,反正看着也活不了多久,让他去给狮子开开荤。” 说罢,便有两人上前,不顾龙逸麟的虚弱,粗暴地将他架起,拖出了地牢。 龙逸麟被带到了野兽猎杀比赛的场地边缘,笼中的狮子早已按捺不住,发出阵阵咆哮。龙逸麟望着那猛兽,心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无尽的决绝。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哪怕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让那些害他至此的人付出代价。当笼门缓缓打开,狮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龙逸麟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那把破旧不堪的短剑,准备迎接这生死之战。 在练奴场的看台上,一些贵族和达官显贵们正兴奋地等待着血腥的开场。他们对奴隶的生死毫不在意,只把这当成一场刺激的娱乐。 龙逸麟天生拥有大气运大机缘的气运之子,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凶险,最终都会活下来。 与此同时,在皇宫内,杨倾城自从那夜之后,便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自责之中。她虽贵为皇后,但在这深宫中,却毫无反抗之力。怡妃时常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言语中满是嘲讽与羞辱。 杨倾城在这接踵而至的打击下,彻底没了生气。往昔那明艳动人的面容,如今满是憔悴与绝望。怡妃时不时便带着一众妃嫔前来,名为探望,实则羞辱。 “姐姐,您可真是好福气呢,出了这等事,陛下竟还留您在这宫里。要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就被赶出宫去了。”怡妃掩着嘴,眼中却满是得意的讥讽。身旁的妃嫔们也纷纷附和,嬉笑间,句句如刀,割在杨倾城的心尖上。 朝堂之上,大臣们也纷纷上奏,言辞激烈,要求废后。“陛下,皇后此举,有辱皇家门楣,实难母仪天下,恳请陛下废后,以正朝纲!”礼部尚书伏地叩首,语气坚决。一时间,朝堂之上一片附和之声。叶竟离坐在龙椅之上,眉头紧锁,心中烦闷不已。他虽对杨倾城还有一丝旧情,可面对这朝堂与后宫的双重压力,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杨倾城得知大臣们的废后之举后,只觉天旋地转。她本就脆弱的心灵,再也承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无数个夜晚,她以泪洗面,一心求死,或是在深夜偷偷解下衣带,想要悬梁;或是趁人不注意,拿起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每一次,都被叶竟离及时发现,救下性命。叶竟离看着杨倾城这般模样,心中也满是不忍,轻声安慰着:“倾城,莫要再做傻事,朕定会护你。”可这安慰之语,在这重重困境之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两个月后,杨倾城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请来太医把脉,竟得知自己已然怀孕。这本该是天大的喜事,可在此时,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深知,这孩子的身世一旦暴露,必将掀起更大的风浪,自己和孩子都绝无活路。 叶竟离得知此事后,内心五味杂陈。愤怒、痛苦、无奈交织在一起。这孩子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那不堪的耻辱。在这种种压抑之下,他的心彻底如死灰一般。终于,他狠下心来,下旨将皇后打入冷宫,不准离开凤梧宫一步,并派重兵把守。 叶竟离这一决策看似将皇后打入冷宫,可凤梧宫毕竟是皇后的寝宫,且重兵把守,在众人眼中,这更像是一种保护。消息一经传出,朝堂与后宫一片哗然。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站出来,言辞恳切地劝谏皇帝重新考虑。“陛下,冷宫之行本应是惩戒,可如今这般举措,反倒让皇后如处闺阁受护,怎能平息朝堂内外的议论?”一位年迈的老臣痛心疾首,伏地不起。另一位年轻气盛的官员紧接着说道:“陛下,若不废后,难平民愤,皇家威严何在?”一时间,大殿内议论纷纷,群臣皆对叶竟离的决策表示不满,废后之声此起彼伏。 后宫之中,妃嫔们更是怨声载道。怡妃尤为恼怒,她费尽心机策划的阴谋,本以为能将杨倾城彻底打入深渊,如今却被叶竟离这一决定打乱。“这算什么冷宫?陛下分明是还念着旧情,我们这般努力,都成了无用功!”她在自己的宫殿内大发雷霆,摔碎了不少珍贵的瓷器。其他妃嫔们也在各自的宫中私下议论,对叶竟离的偏袒之举表示愤愤不平。 然而,叶竟离对这些反对之声全然不予理会。他深知杨倾城是无辜的,一切皆是怡妃的阴谋。虽然那夜的事情让他心中满是耻辱感,但多年的夫妻情分以及他对杨倾城的了解,让他坚信杨倾城的清白。他每日处理完朝政,便会独自一人来到凤梧宫的宫墙之外,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宫殿的方向。脑海中浮现出与杨倾城曾经的美好时光,那些一起在御花园漫步、一起赏月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朕定会护你周全,哪怕与天下人为敌。”他在心中默默念道。为了不让杨倾城受到伤害,他暗中吩咐守卫,务必保证凤梧宫的安全,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他还安排了可靠的太医,定期为杨倾城检查身体,提供最好的药材。 杨倾城在凤梧宫内,虽被困于此,但也渐渐感受到了叶竟离的保护之意。她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心中对叶竟离充满了感激。她知道,在这艰难的时刻,叶竟离没有完全抛弃她。 自从被打入冷宫后,凤梧宫侍候的宫女太监们仿若树倒猢狲散,纷纷离去,只剩下她陪嫁来的两位宫女连心跟柳月,还有一个从她刚嫁入皇宫就在凤梧宫当差的小太监沈浪。如今,整个凤梧宫就只剩这三人与她相伴。 “连心、柳月,我好像快要生了。”杨倾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虚弱地说道。 连心和柳月赶忙围到床边,一个轻抚着杨倾城的额头,一个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娘娘,您再忍一忍,沈浪公公已经去请产婆了,一定会没事的。”连心强装镇定,安慰着杨倾城。 没多会儿,沈浪带着产婆匆匆赶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让人看不真切。 漫长而痛苦的生产过程终于结束,杨倾城产下一子,那响亮的啼哭声,让整个凤梧宫都仿佛有了生机。可谁也没想到,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新生命诞生的复杂情绪中时,沈浪神色凝重地走到床边,将篮子里的死女婴与刚出生的孩子掉了包。“娘娘,奴才已经安排妥当,您放心。” 杨倾城望着襁褓中的孩子,泪水夺眶而出。她心中满是不甘,这深宫中的阴谋与迫害,让她失去了太多。思索再三,她决定铤而走险。杨倾城虽不能修炼灵力,但她自幼聪慧,精通各种奇术秘法。在生产完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她强撑着施展秘术,将自己的灵魂附身在刚生产的儿子身上。 第67章 引紫灵现身 告诉朕真正的孩子在那里,朕想抱抱,你相信朕是真正的接受这孩子,孩子父亲本是流落街头的乞丐当年也是无辜被卷入这场风波的,朕打探的消息也很少,所有的证据作拥者被人特意处理干净了。杨倾城听完后抬起右手盯着紫色镯子说“孩子在空间里,沈浪、连心、柳月都在,器灵不搭理我,我没办法把孩子带出来。” 叶竟离凝视着杨倾城,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真挚,语气急切却又尽量温和:“城儿,告诉朕真正的孩子在那里,朕想抱抱。你一定要相信,朕是真心实意接纳这孩子的。这些时日,朕暗中查探,发现孩子的父亲本是流落街头的乞丐 ,当年纯粹是无辜被卷入这场恶毒风波。可蹊跷的是,所有证据都被人刻意清理得干干净净,背后之人手段狠辣且心思缜密。” 杨倾城听闻,内心猛地一颤,抬眸对上叶竟离的目光,那里的深情与诚恳让她动容。沉默片刻,她缓缓抬起右手,目光紧锁腕间泛着神秘光泽的紫色镯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惆怅:“孩子在这空间里,沈浪、连心、柳月也都在其中守着。只是这镯子的器灵不知为何,自那之后便不再理会我,任凭我怎么尝试,都无法联系它,它不肯把孩子带出空间。” 叶竟离闻言,目光立刻被那镯子吸引,眼神中满是探究之意。他轻轻握住杨倾城戴着镯子的手,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仔细端详这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镯子。须臾,他抬眸看向杨倾城,眼神坚定且充满力量:“城儿,莫要忧心。这神器既藏着我们的孩子,其中必有缘由。朕虽对神器了解有限,但为了能早日抱抱孩子,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寻出唤醒器灵、开启空间的法门。” 杨倾城很无奈的说“没用的,只有器灵自己愿意才行。” 叶竟离皱着眉头,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定在杨倾城腕间的紫色镯子上,像是要用眼神穿透这镯子,直达其中的神秘空间 。他紧握着杨倾城的手,骨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想将自己的决心与力量一股脑传递给她,“城儿,既然这器灵如此关键,咱们就想法子让它心甘情愿配合。这神器既认你为主,必然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咱们就从这方面深挖,总能找到突破口。” 叶竟离轻轻拉着杨倾城的手,他的视线一刻也未曾从镯子上移开,脑海中念头飞速旋转,试图从繁杂思绪里揪出一丝希望 。“城儿,你好好回想,最初与这器灵沟通时,可有啥特殊情境或条件?是不是在特定时间、地点,又或是你处于某种心境之下,它才现身回应你 ?” 杨倾城缓缓闭上双眼,眉头轻皱,努力在记忆深处探寻那段尘封过往。良久,她睫毛轻颤,缓缓开口:“这……这……。”杨倾城一想到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叶竟离看得着急死了,急忙问“城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 杨倾城没好气的说:“这破器灵对法宝神器灵石之类的灵物感兴趣,它喜欢收藏各种宝物。” 叶竟离听了之后了然,马上从自己的法宝空间里拿出一堆宝物放在眼前。这些宝物皆是他多年来的珍藏,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与强大的灵力波动。有能瞬间治愈重伤的温润玉瓶,据说瓶中所装的神药是从千年灵泉与珍稀仙草中提炼而成;还有一把锋利的宝剑,剑身镌刻着古老符文,轻轻一挥便能划破虚空;更有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灵珠,内含充沛的灵力,可助人突破修炼瓶颈。 杨倾城压制着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对紫色镯子说:“紫灵,把我孩子丫鬟都快带出来,有值钱的法宝给你收藏。” 然而,紫色镯子却毫无反应,依旧静静地躺在杨倾城的手腕上,仿若对眼前的宝物视而不见。杨倾城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叶竟离见状,眉头再次紧锁,他思索片刻,拿起那把宝剑,将自身灵力注入其中,宝剑顿时光芒大盛,嗡嗡作响。 “紫灵,这把宝剑乃是上古神器,拥有毁天灭地之能,只要你将孩子和众人带出,它便归你。”叶竟离对着镯子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镯子依旧没有动静,杨倾城气得跺脚:“这破器灵,到底想要怎样!”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镯子突然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一道淡淡的紫色光芒,紧接着,紫灵的声音高傲传出来:“这些东西点都不值钱老子多的是,老子不稀罕。” 紫灵的声音透着满满的不屑,让杨倾城和叶竟离心中皆是一凛。就在这时,那道淡淡的紫色光芒愈发浓郁,光芒之中,一个身形渐渐凝实。待光芒散去,一位身着紫色长袍、模样在18至20岁左右的少年现身眼前,他剑眉星目,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强大且神秘的气息,正是那神器的器灵紫灵。 叶竟离见到紫灵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自然认得这便是那神秘强大的器灵。没有丝毫犹豫,他恭敬地向前一步,弯腰行礼,态度诚恳且谦卑:“前辈,许久不见。您若有所求,我叶竟离定当竭尽全力满足。” 紫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带着玩味,紧紧盯着叶竟离,慢悠悠地开口道:“把你身上的混沌印给老子,你愿意吗?” 这话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杨倾城和叶竟离耳边炸响。杨倾城满脸惊愕,目光在叶竟离和紫灵之间来回游移,肯定是叶竟离身上的守护法宝,急切地问道:“混沌印?叶竟离,你别理它……这破器灵就是跟我唱反调专门气我的,孩子在它的空间里有连心、柳月、沈浪照顾不会有事的,在它的空间里修炼成长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叶竟离神色凝重,目光在杨倾城与紫灵之间来回游移,内心天人交战。混沌印作为本命法宝,与他性命相连,一旦割舍,必将元气大伤,甚至危及生命;可若不答应,孩子便难以现世,倾城也会一直深陷痛苦之中。 沉吟片刻,叶竟离抬起头,直视紫灵双眼,沉声道:“前辈,混沌印对我意义重大,割舍它,等同割舍我的性命。但为了孩子,为了城儿,我愿意与您谈一谈。若我将混沌印给您,您能否确保我儿在成长过程中,不受任何伤害,且传授他修炼之法,助他强大?” 紫灵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仰天大笑,脸上满是嘲讽:“哈哈哈,孩子又不是你的种,这么做值得吗?你这傻小子,莫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叶竟离面色不改,目光坚定如磐:“前辈,孩子虽非我亲生,可他是城儿的骨肉,是我心爱之人的血脉延续。自知晓他的存在起,我便将他视如己出。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孩子,守护他,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杨倾城听闻,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夺眶而出。她紧握着叶竟离的手,声音颤抖:“叶竟离,你……你不必如此,我不能让你为了孩子,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孩子在它的空间里修炼很好,紫灵不会让他有事的,紫灵只是不肯把孩子给我而已。” 叶竟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紫灵的态度令人生气,但为了孩子,他必须沉住气。“前辈,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孩子在您的空间里或许能得到庇护,可他终究需要回到这世间,在父母的陪伴下成长。”叶竟离微微停顿,目光中满是恳切,“我愿意将混沌印给您,只希望您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童年,不仅是传授他修炼之法,更要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紫灵翻了个白眼,满脸的不耐烦:“爱给不给,别在这啰嗦。那孩子在我这儿,有顶级的修炼资源,说不定未来能成为一代强者,跟着你俩能有什么出息?” 叶竟离依旧不卑不亢,他向前一步,说道:“前辈,您虽强大,可您也清楚,修炼之路,天赋固然重要,可心境更为关键。孩子在没有父母关爱的环境下成长,即便实力再强,心境也难免有缺失。我与城儿定会倾尽全力,给予他关爱与教导,让他成为一个品德高尚、心怀天下的人。” 这时,一直默默流泪的杨倾城也鼓起勇气,说道:“紫灵,我知道您对我有诸多不满,可孩子是无辜的。他已经在您的空间里这么久了我都没见到他,我只想抱抱他,陪着他长大,看着他笑成长……这是每个母亲的心愿啊。” 紫灵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似乎不为所动。 叶竟离回握住杨倾城的手,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城儿,莫要再说。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孩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能忍心看着你为孩子日夜忧心,母子不能相见,自己却袖手旁观。” 说罢,叶竟离再次看向紫灵:“前辈,还望您能给我一个确切答复。” 紫灵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着叶竟离和杨倾城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蠢货!以为几句软话就能让老子心软?别痴心妄想了!在这世上,实力才是一切,你们如此弱小,还妄图跟老子谈条件,简直是不自量力!” 叶竟离和杨倾城被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弄得心头一震,但叶竟离很快便稳住心神,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静静地听着紫灵的发泄。 紫灵骂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平息怒火,冷冷开口:“哼,老子只要混沌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别再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要是你真有诚意,就赶紧把混沌印交出来,不然,你们就别想见到那孩子!” 叶竟离深吸一口气,他微微闭眼,调动体内灵力,试图引出混沌印。可混沌印与他性命相连,在他体内扎根极深,此刻仿佛也知晓即将被割舍,发出一阵抗拒的震颤。 叶竟离额头上瞬间布满汗珠,脸色愈发苍白,身子也因痛苦而微微颤抖。杨倾城见状,心疼不已,连忙伸手扶住他,眼中满是担忧:“竟离,你别勉强,要是太痛苦,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叶竟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城儿,没有其他办法了。为了孩子,我必须这么做。”言罢,他咬紧牙关,加大灵力输出,混沌印终于缓缓从他胸口浮现,散发着神秘而古朴的光芒。 随着混沌印的离体,叶竟离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杨倾城急忙用力搀扶,才勉强稳住他的身形。 紫灵看着缓缓飞来的混沌印,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抓,混沌印稳稳落入他手中。他将混沌印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脸上露出满意至极的笑容:“哼,这才像话。” 紧接着,紫灵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杨倾城手腕上的紫色镯子光芒大放,一股强烈的空间波动弥漫开来。 光芒中,沈浪、连心、柳月的身影逐渐清晰,而在他们中间,那个四五岁的孩子正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孩子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非常灵动,小小瘦瘦的长得很漂亮,很像那个人的身影缩小版。叶竟离看得心里一镇,不过他脸上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杨倾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她紧紧地拥着孩子,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宝贝,娘亲终于见到你了……” 孩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环境,怯生生地问:“娘亲,这是天香国吗?” 这一声“娘亲”,让杨倾城泣不成声,她连连点头:“对,回到天香国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孩子不说话了,扭头看着叶竟离。 叶竟离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缓缓走上前把揽入怀中,看着怀中的孩子,眼眶也湿润了。他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声音略带颤抖:“孩子,我是爹爹。” 孩子看着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因为他就是真正的杨倾城,前世的丈夫爱人就在眼前,但他很快镇定起来学着小孩子的模样,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奶声奶气地叫:“爹爹。”眼中满是泪珠,哭花了他的小脸。 孩子在扭头看了一眼杨倾城,心里默默的想“阿娟你不爱竟离哥哥,你最好不要利用竟离哥哥,你要是敢伤害他我绝不饶你。” 叶竟离感动的笑了笑,尽管叶竟离元气大伤,未来的日子或许充满艰难险阻,但此刻,一家人团聚,所有的付出都变得值得。 紫灵看着这一幕,心中虽依旧不屑,但也隐隐有了一丝触动。他冷哼一声嫌弃的说:“都是蠢货,小小的混沌印老子不稀罕,免得吃了影响老子的智商,身为法宝,竟然被自己的主人抛弃而无能为力,看看老子,实力足够强大,只有老子抛弃主人,没得主人抛弃老子的!就算是有契约怕她个毛啊!不搭理她又能拿老子怎样,看看你这么弱小,活该你会被自己的主人抛弃。”把混沌印往地上一扔,回紫色镯子本体空间里去了。 第68章 孩子的身份 叶竟离看着掉落在地的混沌印,心中百感交集。他深知紫灵此举虽带着几分傲娇与不屑,但确实是手下留情了。若紫灵真的将混沌印据为己有,他失去强大法宝依仗,未来的修炼之路必将艰难重重,甚至可能危及性命。 叶竟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庆幸紫灵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冷酷无情骂骂咧咧,其实它骂的也对。“我确实太过弱小,若想守护好城儿和孩子,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安宁,非得变得更强不可。”他低声呢喃,目光坚定如磐。 他一只手抱着孩子缓缓蹲下身,轻轻拾起混沌印。混沌印入手,那熟悉的温热感传来,仿佛在诉说着往昔与他并肩作战的岁月。叶竟离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混沌印重新纳入体内。尽管元气大伤,但有了混沌印的回归,他感觉自己仿佛有了重新振作的底气。 叶竟离知道将混沌印重新纳入体内后,虽元气大伤,但心中因孩子的归来与混沌印的失而复得,多了几分慰藉。然而,他深知,此次事件只是诸多危机的一个缩影,前路依旧荆棘密布,接下来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叶竟离起身,看着怀中的孩子和一旁满脸泪痕却又洋溢着幸福的杨倾城,心中满是温暖。他紧紧地将妻儿两人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城儿,孩子,咱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孩子听到叶竟离幸福的说出这话,他特别的担心阿娟会伤害他,毕竟阿娟的灵魂占领着自己的身体,她慕强、冷淡、无情性格怪异还不靠谱,她心里想什么没人猜的到,她还有强大的存在保护她的灵魂,如果她真对竟离哥哥不利,后果很严重。 杨倾城抬头看着叶竟离,眼中满是深情与感激:“叶竟离,谢谢你,为了孩子,你付出太多了。”孩子听到这话,心里吓得一激灵,他感觉到阿娟嘴上这么说明显就是在学自己,根据自己对她的了解,这不是她的性格。 叶竟离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拭去杨倾城脸上的泪水:“傻城儿,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只要能看到你们平安快乐,我做什么都值得。” 这时,孩子眨了眨大眼睛,看着叶竟离和杨倾城,奶声奶气地说:“爹爹,娘亲,以后我们都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孩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真担心阿娟会拒绝竟离哥哥, 毕竟阿娟对他是真的没感情,所以他才抢先回答。 叶竟离和杨倾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好,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这句话从阿娟的嘴里说出来,让他毛骨悚然,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阿娟是在学他。 经过此番波折,叶竟离深知,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唯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更好地守护家人。他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刻苦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不再让家人受到任何伤害。 而杨倾城看着叶竟离怀中的孩子,心中也满是感慨。她深知原主对叶竟离的爱,是自己现在模仿不来的。原主灵魂附身在自己儿子身上重活一世归来,自己又以原主的身份活着。这是她跟原主的秘密,原主模仿孩子,自己模仿原主,身份一但暴露她跟原主都会有生命危险。 但此刻,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幸福,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温暖,叶竟离确实是一个好丈夫,可他的身份也给自己跟原主带来巨大的麻烦。 阿娟强扯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目光落在叶竟离身上,学着杨倾城的口吻说道:“叶竟离,你这般为我跟孩子付出,往后可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莫要再这般拼命,以后我不许你在这么不爱惜自己。”叶竟离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冷淡的皇后终于关心一下自己了,心里乐开了花。 阿娟却忧郁的说“叶竟离现在这样的情况,加上你的身份,跟孩子的身份,我们该怎么去面对去解释。” 叶竟离微微一怔,旋即神色变得温和而坚定,他伸手轻轻握住阿娟的手,目光真挚地看着她:“城儿,不必忧心。孩子的身世,虽曲折离奇,但这是我们共同的命运。我既已决定接纳这个孩子,就不会在乎他的血脉是否与我相连。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亲生骨肉。” 叶竟离微微顿了顿,望向孩子,眼神中满是慈爱与不容置疑的决心:“至于如何面对外界,朕身为一国之君,自当有足够的魄力和手段。我会昭告天下,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珍贵礼物。任何人若敢质疑,便是与我为敌,与这天下为敌。” 他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声音沉稳有力:“在这世间,力量固然重要,但真情更为珍贵。我会用我的实力,护你们母子周全,也会用我的真心,让孩子感受到完整的父爱。旁人的眼光,无法左右我们的幸福。” 叶竟离重新将目光投向阿娟,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和温暖传递给她:“城儿,你我夫妻同心,还有什么困难是我们无法克服的呢?过去的事已然过去,未来,我们要一起守护这个家。” 叶竟离抱着孩子牵着妻子,很开心的去跟杨家皇室解释清楚。 叶竟离携着阿娟与孩子步入大殿,殿内杨家皇室众人目光齐聚。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稳而坚定地开口:“父皇、母后,各位皇室宗亲,今日我携妻儿前来,是要向大家说明一件事。” 叶竟离轻抚孩子的头,目光柔和,继续说道:“这孩子,虽非我血脉亲生,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叶竟离的骨血。当年皇后被奸人算计,陷入那场不堪的风波,实则是无辜的。孩子的到来,是命运的安排,更是我们一家人的缘分。” “在这漫长的日子里,我看着皇后为这孩子日夜忧心,也渐渐明白了,亲情并不取决于血脉。我与皇后已然决定,要将这孩子视如己出,给予他全部的爱与关怀。” 他微微停顿,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郑重说道:“我叶竟离,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起誓,定会护这孩子周全,让他平安长大,成为对国家、对百姓有用之人。” 叶竟离紧紧握住阿娟的手,向杨家皇室表明决心:“我与城儿夫妻同心,恳请父皇、母后以及各位宗亲,能接纳这孩子,让他成为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天香皇杨怀宇看着眼前重归于好的女儿女婿,眼眶微微泛红,脸上满是欣慰。他快步走下台阶,目光在叶竟离、阿娟和孩子身上来回打量,许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感慨道:“这些日子,看着你们历经波折,朕这颗心呐,就没安稳过。如今,看到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地站在朕面前,朕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叶竟离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与信任:“竟离啊,朕一直都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在这纷繁复杂的宫廷争斗中,你能坚守对城儿的感情,还愿意接纳这孩子,实在难得。朕相信,你定能护好他们母子,撑起这个家。” 说罢,杨怀宇又看向阿娟,眼神里饱含着慈爱与关切:“城儿,你从小就在朕身边长大,朕看着你一路走到现在,吃了不少苦。以后啊,别再独自扛着,有什么事,就和竟离商量着来。夫妻二人,相互扶持,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最后,杨怀宇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他微微蹲下身子,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小宝贝,欢迎你来到咱们这个大家庭。以后,外公会和你爹爹、娘亲一起,好好疼你、爱你,让你快快乐乐地长大。” 天香皇后目睹这一幕,眼眶瞬间湿润,快步上前,一手拉住阿娟,一手轻轻抚摸孩子的脸庞,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欣慰:“城儿,我的女儿啊,你可算苦尽甘来。这些日子,看着你忧心忡忡,母后的心都要碎了。”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目光满含疼惜,“如今,竟离能这般坚定地站在你身边,愿意接纳孩子,母后真的太高兴了。” 随后,天香皇后转身面向叶竟离,眼中满是感激与认可:“竟离,母后替城儿,也替这孩子,好好谢谢你。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之中,你没有被流言蜚语左右,始终坚守对城儿的爱,还能毫无保留地接纳这个孩子,这份胸怀与担当,实在让母后敬佩。” 她微微俯身,亲昵地将孩子抱在怀中,轻声呢喃:“小宝贝,你以后就是咱们皇室最珍贵的宝贝。外婆会一直陪着你,看着你长大成人,护你一世周全。” 说罢,她直起身子,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今日起,谁若再敢对这孩子的身世说三道四,便是与本宫为敌,与整个皇室为敌!” 天香太子杨倾国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妹妹历经磨难终得圆满的欣慰,也有对叶竟离宽广胸怀的佩服。 他大步向前,重重地拍了拍叶竟离的肩膀,爽朗笑道:“妹夫,好样的!在这皇室之中,诸多事情身不由己,但你对城儿和孩子的这份真心,让我这个做兄长的都深感钦佩。” 杨倾国转向阿娟,眼神中满是兄长的关怀,“妹妹,过去的种种都已过去,如今你有了疼爱你的丈夫,还有了可爱的孩子,往后定要好好生活。若有谁敢欺负你,兄长第一个不饶他!” 接着,他蹲下身子,与孩子平视,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小家伙,以后你就是咱们皇室的宝贝疙瘩。等你长大了,舅舅带你修炼武功去寻机缘历练,教你一身本领,如何?”孩子眨着大眼睛,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杨倾国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直起身来,杨倾国看向众人,神色变得严肃而庄重:“今日妹夫与妹妹一家团聚,这是我们皇室的喜事。孩子的身世虽特殊,但他既是妹妹的骨血,那便是我们杨家的血脉。我在此与母后一同起誓,若有朝臣或皇室宗亲敢对这孩子有半分不敬,质疑他的身份,我杨倾国第一个站出来,与他们理论到底!”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叶竟离,目光中满是期许:“妹夫,你我携手,共同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咱们的国家,如何?” 孩子,这具小小的身躯里藏着真正杨倾城的灵魂,望着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宫殿,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处角落,那些曾与家人欢笑嬉闹、促膝长谈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放映。然而此刻,她却只能将万千感慨深埋心底,以这孩子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应对一切。 她仰起头,目光定格在舅舅杨倾国身上,眼中的情绪复杂得如同乱麻。曾经,他们亲密无间,一同在宫中奔跑嬉戏,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可如今,她满心都是想要倾诉的渴望,却被理智紧紧束缚,像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飞鸟。她太清楚身份暴露的后果,那将是一场足以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不仅会危及自己,更会让阿娟陷入绝境。 当杨倾国满怀期许地说要带她修炼武功、去探寻机缘历练时,她小小的身躯微微一震,内心深处涌起层层波澜。以往的自己,虽无法修炼灵力,但对江湖中的武功秘籍、奇珍异宝以及各种机缘传说,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与了解。在她看来,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就像黑暗中透进的一缕曙光。若能借此提升实力,她便能拥有守护自己和心爱之人的力量,在这危机四伏的世间,为大家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她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叶竟离和阿娟,眼神中瞬间充满担忧。她在心底无数次地默默祈祷,希望阿娟能收起那些冷漠与无情,千万不要做出伤害竟离哥哥的举动。看着叶竟离与杨家皇室众人侃侃而谈,他周身散发的沉稳气息和担当精神,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她。往昔与叶竟离相处的美好时光,那些温馨的瞬间、深情的对视,此刻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让她愈发坚定了守护这份幸福的决心。 尽管心中装满了秘密与担忧,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她深知此刻必须伪装。她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孩子特有的稚嫩,也藏着她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她脆生生地对着杨倾国说道:“舅舅,我一定会好好学本领,以后保护爹爹、娘亲,还有舅舅和外公外婆!跟大家。”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炽热而坚定。这不仅是对杨倾国的回应,更是她对自己许下的庄重承诺。她明白,未来的道路必定荆棘丛生,每一步都可能充满艰辛与危险,但只要能守护住身边的挚爱之人,所有的艰难险阻在她眼中都变得微不足道。在这看似柔弱的孩童躯壳之下,一颗坚韧不拔、炽热滚烫的心正在有力地跳动着。 第69章 孩子的名字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殿内深处传来:“都在这儿热闹呢,哀家也来凑凑热闹。”众人闻声望去,只见皇祖母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大殿。 孩子,也就是藏着杨倾城灵魂的小家伙,心脏猛地一缩,目光中瞬间涌起复杂的情感。曾经,皇祖母对她关怀备至,祖孙俩在御花园中漫步,分享心事的场景历历在目。如今,她只能强装镇定,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皇祖母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孩子身上,眼中满是慈爱与怜惜:“这就是那孩子吧,长得真是可爱。”说着,她微微俯身,想要抱抱孩子。孩子下意识地想要扑进皇祖母怀里,可又猛地想起自己的身份,身体僵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好在杨倾国眼疾手快,笑着说道:“皇祖母,小家伙有些认生呢。”说着,轻轻推了孩子一把。孩子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一丝羞涩,慢慢靠近皇祖母。皇祖母将孩子抱在怀中,感慨道:“经历了这么多,这孩子能平平安安的,也是咱们皇家的福气。” 皇祖母看向叶竟离和阿娟,眼中满是赞许:“竟离啊,你能有这份胸怀,实在难得。城儿,你也有了依靠,哀家也就放心了。这孩子,虽是特殊机缘来到咱们家,但也是上天赐予的宝贝。咱们皇家,自当好好呵护。” 孩子依偎在皇祖母怀里,听着这些温暖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她偷偷看向阿娟,眼神中满是警告与担忧,生怕阿娟在这关键时刻露出破绽。阿娟察觉到孩子的目光,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皇祖母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一丝异样的气氛,但并未多问,只是微笑着说:“今日这团圆的场面,实在难得。以后啊,咱们一家人就和和睦睦的,让那些妄图破坏咱们家的人都瞧瞧,咱们皇家的凝聚力坚不可摧。” 孩子在皇祖母怀里,感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团聚。哪怕未来的道路充满荆棘,她也会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这复杂的宫廷斗争中,为家人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绝不让任何人破坏这份珍贵的幸福 。 话音刚落,一位皇室宗亲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此人平日里便以古板守旧着称,此刻他眉头紧皱,目光在叶竟离、阿娟和孩子之间来回打量,神色间满是质疑与不满。 “陛下,皇后娘娘,不是臣多嘴,这孩子的身世如此离奇,贸然认下,恐怕会遭人非议,影响皇室清誉啊。”他的声音尖锐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傲慢,大殿内原本温馨和睦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孩子听闻,心中“咯噔”一下,紧张得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皇祖母的衣袖。她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偷偷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余光瞥见阿娟的脸色微微一变嘴角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这是她以前战斗杀人杀到兴奋的眼神,不好她不会是要发作吧!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帝王威严:“宗亲此言差矣。这孩子虽非朕亲生血脉,但却是皇后的骨血,更是朕与皇后共同决定要守护之人。在朕心中,他就是朕的亲生孩子,谁若敢质疑他的身份,就是质疑朕的决定,质疑整个皇室的权威!” 天香皇杨怀宇也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声音低沉而有力:“皇室的清誉,绝非靠所谓的身世正统来维系,而是靠我们一家人的团结与担当。这孩子既已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他是朕女儿所出身上也流着我们天香皇室的血脉,就不容任何人诋毁。” 天香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向来疼爱女儿和孩子,此刻毫不客气地说道:“宗亲,莫要再执迷不悟。今日这团圆的局面来之不易,若你再在此胡言乱语,休怪本宫不顾宗亲之情!” 杨倾国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他大步走到那宗亲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你这迂腐之人,只知拘泥于陈旧规矩,却看不到亲情的珍贵。妹妹和妹夫历经磨难才走到今天,这孩子也是无辜的,你若再敢挑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皇祖母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安抚着小家伙,而后目光如炬地看向那位宗亲:“哀家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风浪。这孩子的到来,是命运的安排,也是我们皇家的缘分。你若真心为皇室着想,就该放下那些无谓的偏见,与我们一同守护这个家。否则,莫怪哀家动用族规,严惩不贷!” 孩子听着亲人们为自己据理力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湿润。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保护这些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家人。 那位宗亲被众人的气势所震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嗫嚅着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最终,他只能低下头,灰溜溜地退回到人群中,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 孩子在次看向阿娟跟叶竟离的方向,阿娟脸上现在虽然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知道阿娟越是平淡越危险,她之前失踪离开皇宫后就带着自己离开启临国,这几年的了解明显阿娟现在动了杀心,她的本事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自己必须阻止她乱来,“娘亲你一直叫我宝贝宝贝,你都还没有给我取名字呢?今天你给我取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名字好不好。” 孩子这一声稚嫩的呼唤,宛如一道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阿娟原本隐藏在眼底的冰冷杀意,在这刹那间被错愕所取代。她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孩子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叶竟离听到孩子的话,心中泛起一丝温暖与疑惑。他转头看向阿娟,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城儿,孩子说得对,咱们确实该给他取个好名字。” 阿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她明白,此刻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之前所有的伪装都将功亏一篑。她强扯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缓缓说道:“宝贝,这名字可得好好想想。你爹爹和娘亲都希望能给你取一个既独特又有意义的名字,让它陪伴你一生。” 孩子眨了眨大眼睛,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拉着阿娟的手撒娇道:“娘亲,你就快想想嘛,人家好想快点有自己的名字。” 阿娟思索片刻,说道:“不如就叫杨龙墨吧!” 叶竟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欣赏,追问道:“城儿,这名字颇有深意,快说来听听。” 阿娟微微仰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悠远的神色,缓缓解释道:“龙,在世人眼中,是尊贵与强大的象征。它翱翔于天际,掌控风云变幻,是力量与威严的化身。我期望咱们的孩子,未来能拥有不凡的成就,像龙一般,在自己的天地中纵横驰骋,无所畏惧。” 她微微停顿,目光柔和地落在孩子身上,继续说道:“而墨,代表着学识与智慧。古往今来,文人墨客以墨书写历史、描绘山河、抒发胸臆。墨香之中,蕴含着无尽的知识与深邃的思想。我希望龙墨不仅有强大的力量,更能拥有渊博的学识和聪慧的头脑,以智慧为指引,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做出正确的抉择,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 皇祖母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点头称赞道:“好名字,好寓意。既有对孩子未来成就的美好期许,又兼顾了品德与智慧的培养。这名字,饱含着你们为人父母的深情与厚望啊。” 天香皇杨怀宇也不禁抚须颔首,赞同道:“城儿,竟离,你们为孩子取的这个名字,确实用心良苦。龙墨这名字,定能伴随他一生,成为他前行的动力。” 孩子,也就是藏着杨倾城灵魂的小家伙,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阿娟能给出这样一个充满美好寓意的名字,说明自己的“撒娇求名”之计暂时稳住了她,成功将她从杀意腾腾的边缘拉了回来。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脆生生地说道:“谢谢爹爹,谢谢娘亲,我好喜欢这个名字。我以后一定会努力,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成为像龙一样厉害,又有学问的人。” 叶竟离满心欢喜地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说道:“龙墨,你记住,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爹爹和娘亲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帮助你。” 阿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那股杀意已被深深掩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情。她伸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说道:“龙墨,记住你说的话,要努力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大殿内,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孩子深知,虽然暂时化解了危机,但未来的日子里,阿娟的杀心或许还会再次泛起,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阿娟给自己取这名字有问题,自己的亲生父亲叫龙逸麟,她就给自己取这么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想到阿娟的这个决定,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脑海中一片空白,满心都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的恐惧。 叶竟离只知道孩子的生父是个乞丐,没人知晓那男人的名字。孩子不禁回想起那个夜晚,亲生父亲龙逸麟那不甘坚决郑重地叮嘱自己记住他的名字。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而如今阿娟的这个举动,却将那段尘封的过往毫无征兆地拖入了当下的生活,可能成为摧毁现在家庭幸福的利刃。 如今,所有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只有自己跟阿娟,可她竟直接用自己亲生父亲的姓给自己取名。孩子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边是对叶竟离的心疼与愧疚,担心他知晓真相后会遭受沉重打击;一边是对阿娟此举目的的困惑与不安,不明白她为何要故意埋下这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在不伤害叶竟离的同时,又不让阿娟的秘密引发家庭的崩塌,这种两难的抉择让他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备受煎熬。 孩子深知,一旦叶竟离发现这个秘密,他该有多伤心难过。叶竟离对这个家全心全意的付出,对自己视如己出的疼爱,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他仿佛已经看到叶竟离得知真相后,那震惊、痛苦、失望交织的面容,以及这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支离破碎的场景。想到这些,孩子的眼眶不禁湿润,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 ,一定要想尽办法化解这个危机,守护好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心里想着“竟离哥哥我才是那个爱你的城儿。” 孩子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努力维持着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思绪却如乱麻般纠结。他深知,这个名字一旦叫开,往后怕是会成为叶竟离心中的一根刺,而阿娟此举背后的深意,更让他不寒而栗。 “娘亲,这名字真好听,可我以后要是贪玩,没成为厉害又有学问的人,你和爹爹会不会不喜欢我啦?”孩子故意眨巴着眼睛,装作漫不经心地试探,试图从阿娟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阿娟微微一怔,旋即嘴角上扬,温柔地说道:“傻孩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爹爹和娘亲都永远爱你。这名字,只是希望能给你一些激励罢了。” 叶竟离也在一旁附和:“龙墨,你只管大胆去闯,就算遇到挫折,也是成长的宝贵经历,我们怎会因此就不喜欢你。” 孩子表面上乖巧地点点头,可心底却在盘算着如何化解这潜在的危机。他明白,不能让叶竟离知晓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的秘密,否则,后果很严重。 阿娟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看似温和地想着,“反正你亲爹也姓龙,用龙取名字的人多了去了,我才懒得去想那么多,杨龙墨、龙墨、墨墨也都挺好听的。只要能应付眼下这局面,不暴露身份就行。” 孩子敏锐地捕捉到阿娟转瞬即逝的表情变化,心中愈发不安。他清楚阿娟并未对这名字背后的深意有过多考量,她一向都懒散从来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这随性的态度却可能将他们拖入更深的漩涡。他害怕阿娟不经意间再做出什么危险举动,更怕叶竟离在某个瞬间洞悉名字背后的秘密。 第1章 穿越 我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头好痛啊!太倒霉了逛个马路还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晕,谁他md这么没公得心坐飞机还乱扔垃圾不知道会砸死人的吗?不对,我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睁不开、手脚怎么动不了,就跟在梦中醒不过来一样,身体好沉重、还浑身很痛,怎么回事,还听到有人哭,难道我死了吗?不会吧!我就这么倒霉,嫁人了我还没享过福呢?孩子也还小没长大呢?自己打工辛苦挣的几万块钱还没花呢?这辈子穷也就罢了,怎么还莫名其妙的被砸死了,我不甘心啊!老天爷你对我太不公平了,我这辈子就只有33岁了,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总是这么对我不公平,我一普通百姓容易吗?我打工挣钱养家容易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吵死了,你的身体醒不过来本尊也没办法,谁让你太虚弱了。啊、啊、谁、谁在说话,别、别吓我啊!我在那,我怎么了,黑区区的一片什么也感觉不到、醒也醒不过来,你说话呀!你是谁,我现在是在那里,回答我啊! 不知过了多久哭泣声没了,不论我问什么也没有人回答我,我的意识慢慢的消失,突然又听到那个声音叫我,醒来,快醒来,不想死的话就快点醒过来,你要是这样沉睡过去本尊也救不了你。我突然惊醒过来又问: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那里,怎么这么黑,我怎么挣不开眼睛,也动弹不得。 那个声音又说:你太虚弱了。 我又问:那我该怎么办。 那个声音又说:本尊传你一套修炼功法,你跟着本尊修炼慢慢恢复就能醒过来。 我:我该怎么做。 那个声音:拜本尊为师,受传本尊衣钵,等你突破元婴境界之后把你的元婴献祭给本尊,让本尊的元神融合你的元婴重生,杀回神界报本尊被卑鄙奸贼灭杀之仇。 我:只要能让我醒过了,我可以答应你的这个要求,可是,可是我的元婴献祭给你我会死吗?之前在小说里看到的元婴就是修炼者的灵魂,你夺舍我吗? 那个声音:你自己心甘情愿献祭的叫取舍、不是被夺舍,本尊只是借你的元婴重新炼塑身体、就等于是你的分身元婴体,对你唯一的影响就是你没有自己的元婴,不能跟正常修炼之人一样调用自己的元婴之力。 我:嗯 那个声音:本尊把意识传给你,你自己慢慢消化完后自然就知道怎么修炼了,你接受本尊意识时、会经历本尊的一生也许你会很痛苦、希望你能撑住 我:只要能活着不死,在大的痛苦我也会坚持的,我还没享受幸福呢?还没挣到钱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来吧!我受着,穷都不怕还怕痛吗? 当我接受这个意识的时候、的确太痛了、感觉就跟坐高铁看窗外的风景一样从我的脑海里飞逝而过,各种情绪心态涌入、感觉脑海就要炸裂了一样,不知昏昏沉沉的过了多久、直到最后非常清晰的看到一个长像非常英俊帅气皮肤白皙高高瘦瘦身穿紫袍手持一把两米长的紫色长剑的男子被三个看起来仙见道骨的白发老者连手围杀,直到战斗到最后紫袍男子浑身是伤、油尽灯枯、爆体而亡 才结束,我也渐渐的恢复意识慢慢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那个紫袍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不是 是两个紫袍男子长得一模一样同时出现在我面前,一个坐在像电视剧里的皇帝坐的大殿龙椅上的朝堂上一样,另一个是站在旁边的。而我却躺在宽敞的大殿前沉重的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挣扎了很久才缓缓的爬起来。 问他们: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那里,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长像穿着一样是双胞胎吗? 站着的男人回答我:本尊是器灵,本尊主人才是你师尊,既然你醒了,还不快跪下磕头拜师。 我慢慢的跪下磕了三个头后台起头看着殿堂上的人没说话 站着的男人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道:主人,你就这样随随便便草率的收徒弟了,确定没问题,还是个女的 坐着的男人开口了说道:还能怎样,本尊的元神越来越虚弱了,离消散不远了,虽然被你保留下来,现在只能靠这个丫头了成败就此一举,毕竟本尊伤得太重又自爆本体能留住元神已经不错了。 男子一台手我就被无型的力量托起来站着,男子开口道:现在你的灵魂在法宝空间里、这是空间里的宫殿、紫元殿,你先打坐把紫元诀从头到尾感悟一篇、以后每次修炼的时候只要重复感悟能有多大的成就就看你自己的悟性。 我盘腿坐下按照意识里的知识点找到紫元诀的功法在脑海里过虑一篇又一篇,就像上学的时候背课文一样把它记住熟练,每过虑一篇就会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上不少。 这种状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的试着动了下自己的身体,我既然能坐起来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咦!这又是那里,怎么跟之前的紫元殿不一样了。 我坐在床上还盖着被子,这是一个房间,到处都古色古香的跟古装剧里的娘娘们住的地方一样还有梳妆台,我起身走过去看了一下,还有风冠头饰珠宝胭脂水粉摆放了满满一梳妆台打开台柜门一看里面也是满满的装着各种珠宝首饰……。 抬头往梳妆台上的镜子里一看,妈呀!这谁呀!怎么瘦成这样皮包骨头、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得招多大的罪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把自己吓住了,又瘦又小皮包骨头皮肤白的都不像正常人,这身体怎么了、不像我110~120斤身高1米5的微胖身才呀!双手摸捧着脸在往镜子里一看,这这这竟然是我自己,不对呀!清楚的记得我在紫元殿拜师初炼紫元诀的时候就是我自己的样子呀!穿的也是被砸那天穿的衣服呀!牛仔裤配红色帽子卫衣,扎着不长不短的齐肩高马尾,脚上穿着舒适休闲的北京老布鞋呢?怎么现在一醒来就不是我的样子了呢?身上还穿着古装剧里单薄的睡衣裤长发及腰,这这这我这是穿越了吗?也不知道我这是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家庭,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地方,什么时代,怎样的世界。 有声音是有人来了吗?我还是先到床上去躺着在慢慢了解自己是谁名谁在那里。 刚躺回床上就有人进来了,我心里还是很紧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是好还是坏,感觉有人在屋子里面没有离开、又没有听到她们说话,我也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躺着、躺着我竟然睡着了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个男人在说话的声音,静静的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他跟谁说话,好像他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说着说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抽涕,我也不明白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又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陪你睡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你就放心好了。有时候真希望你就这样睡着不要醒来,安安静静的躺着不吵不闹,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妈耶!听得我毛骨悚然,变态男啊!这个身体被折磨成这幅鬼样,你tmd还睡我旁边,恶心老子啊!卧槽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抱着我,我不敢动啊!也不敢说话啊!心里恶狠狠的骂了这个变态男千百篇直到骂到在次睡着过去,我太困了,这身体太虚弱了撑不住了。 在次醒来的时候,竟然感觉有人在我身上乱摸,一下子惊醒过大叫了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看都没看清楚就把那人一脚踢开,吓得我跳起来站到床上就骂起来了:“你tmd变态啊!老子忍你很久了,竟然还敢趁老子睡着了之后在老子身上乱摸,找死啊!” 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丫鬟从床面前的地上爬起来看着我,她高兴的笑眯着眼睛说:柳月你快来看咱们公主醒了,咋们公主终于醒过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昏睡了五个多月快半年了总算是醒过来了,呜呜呜呜太好了。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同样穿着打扮年龄差不多的丫鬟走进来,也哭着说差不多意思的话。我一下子也愣了,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两个丫鬟一下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就这样愣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为什么在我身上乱摸。 被我踢的那个丫鬟说:公主奴婢是在给你擦身子呀!每天一早都会把公主擦拭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另一个丫鬟又说: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昏睡了快半年一醒过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还骂人了,竟然还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眼前这两个丫鬟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穿越了却没有原身的一点记忆呢?我尴尬的笑着说: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们叫什么名字。 后面过来的那个丫鬟惊讶的对我说:公主我叫柳月呀!又用手指了指刚才被我踢的那个丫鬟说:她叫连心。 我又问:我是谁怎么会瘦成这个鬼样子。 连心疑惑了一下说:回公主,你本是天香帝国的公主,我们两个是你的陪嫁侍女,我们现在是在启临国皇宫。 柳月又插话哭着说道:你被人陷害失了身子,皇上一回来正好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躺在床上。皇上一怒,就把你打入冷宫,把那个男人打入死牢押去练奴场,去了练奴场就在也没有机会活着走出来,去到那里成为奴隶就是九死一生,会被一直当成活靶子直到被活活打死。 连心悲伤的说:那天晚上我们所有人睡着了后又被人下了迷药,睡到不知道醒,直到皇上回来才把大家弄醒,我们才知道出事了。 柳月又恨恨的开口说:绝对是怡妃干的,平时就她最嚣张老是跟公主过不去,除了她奴婢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毕竟公主嫁到启临国好歹也是个皇后。 连心痛苦的说:我们没有证据,也拿她没有办法啊!空口无评,又不能指证她,就算猜到是她也没用。 过了一会连心又说道:自从这凤梧宫被打入冷宫后,所有的下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跟沈公公还留在这凤梧宫。公主沈公公值得信任,这一两年他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没有离开过我们,还帮我们很多忙。 我问:那怎么没看到他。 柳月回答:沈公公出宫去采购物质去了过几天再回了,因为我们用的东西不够用了,特别是这启临国的冬天太冷了,公主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在加上生完孩子就一直昏迷不醒,你要是在不醒过来,我们就要坚持不住了,看着你的生命气息一直都弱的快没有了,我们太担心了。 连心说:公主你赶快把衣服穿好,我们去给你生盆炭火来暖暖身子、在给你煮些粥来吃。 你们说我生了个孩子,我怎么没看到呢?孩子呢?把他抱过给我看看。 柳月四处张望了一圈小声的说:孩子被沈公公换到外面去寄养着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公主放心你真正生的孩子没事,当时为了避免皇上知道沈公公找来一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女婴,把小公子换走了。 我问:我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启临国的皇帝叫什么名字,什么性格,什么脾气,你俩知道的都告诉我。 看着两个侍女把所有的事情说一篇,我也大慨了解了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身事跟情况。这个身体原主人叫杨倾城是天香帝国的长公主,启临皇叶竞离是原主的丈夫。原主失身被打入冷宫……就这样,等我身体恢复后,就想办法离开这皇宫。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努力修炼突破元婴之境界,完成师尊的夙愿,助他重塑真身,修回巅峰。 第2章 夜深人静沟通器灵 一天的时光结束后洗洗上床睡觉,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却失眠了,反正也睡不着,突然就想到了与器灵沟通,咦!脑子里这么一想就连系上了,一个念想脑海记忆里就出现了一个紫色的珠子,器灵的声音传来“小丫头、自己不修炼找本尊做什么”。 顾!我脑子想着:我不修炼就不能找你了。 我才刚刚有一个念头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器灵劈头盖脸的批评了一顿,这是不给我留说话的机会呀!咦!我怎么忘了,小说电视剧里的器灵认主后都会跟主人心意相通、任何想法对方都知道。 我在脑海里想着要进入空间里修炼,一下子我就进去了又出现在大殿里,台头往上看师尊还是坐在大殿的龙椅上,龙椅挺宽敞的可躺可坐,师尊盘腿往一边挪动了一下开口道:到本尊旁边来打坐吧!教你怎么修炼,天亮之前会叫醒你的,给你5年时间必须突破元婴之境,5年之内你若不能突破本尊不在教你了。 我好奇的问:师尊为什么,我的天赋不行吗? 师尊:你的天赋的确不行,所以给你5年时间。 我:既然我的天赋不行,那为什么还要选择我。 站在旁边的器灵开口:巧合遇到你、只是个意外,你这个身体不能修炼不是天赋不行,只是被人给毁了灵根,这个本尊会帮你修复好的,这个身体可是非常难遇的先天五行灵体又是阴年阴月阴日所生的纯阴之体,天生灵体灵根很适合修炼的,只可惜灵根被毁、纯阴之体也被破,如果还是处子之身修炼紫元诀效果会更好,现在修炼是没问题的只是没之前有优势罢了。 我坐在师尊旁边愣了一会问到:师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器灵气得用手指着我骂道:你蠢呀!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也亏你想的出来,我主人都把意识记忆全部传授给你了,你竟然还不知道主人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有这么蠢这么笨人存在比猪还不如,自己不会用脑子想想在记忆里找答案吗?气死本器灵了 吼。 我突然被骂得都反应不过来了,眼巴巴含着泪望向师尊,心想我一现代人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了,就算是领导爹妈也没这样骂过我啊!顿时感觉好委屈,又不是我的错,我不过只问一下而已就莫名其妙的被一顿骂,谁受得了啊! 任由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器灵看到我流泪了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批评,我的眼泪怎么也制止不住了一直流一直流它一直骂一直打压一直批评 师尊一直在那里盘腿坐着也不说话,也不帮我,任由器灵欺负我,任由他徒弟我坐在旁边两眼泪汪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尊突然开口了:天要亮你该出去了 一股无型的力裹着我一闪,我感觉我回到了床上躺的好好的。 我是灵魂进去了吗?不对呀!我明明记得这次进去的是现在的身体啊!不是灵魂进去是绝对的肉身进去,把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看了一眼周围天才渐渐麻子亮。 嗯,在睡一会,昨晚进入空间本来是打算修炼的,结果就问了一句话被那个破器灵骂了一晚上我都还没开一句口。它骂的也好像有道理,还是我自己想想搜索一下师尊叫什么名字呢? 过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出紫雍神尊这四个字、师尊应该叫紫雍,在想想师尊姓什么?姬,师尊姓姬名紫雍,姬紫雍,原来师尊真正的名字叫姬紫雍呀!这个名字很好听,呵呵!我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被骂了一夜的委屈现在一扫而空,突然心里面就雨过天晴开朗了起来。破器灵太嚣张了,太不讲道理了,还这么凶,动不动就骂人,我都才认识多久点,一点也不宽容,太小气的。 还是师尊温柔点,说话一直都很平稳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温和很舒服靠近他很有安全感。破器灵给我等着,等我变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作为你的主人我就不相信我镇压不住你。哎呀!好困啊!先睡会哒! 刚迷迷糊糊的睡着过去,就听到有人进来了,是连心她笑着说:公主起床梳妆打扮好后我们就去大厅吃早饭了,都是补品,你昨天才醒过来,今天得好好补补身子。今天天气不错已经出太阳了,吃完早饭奴婢就陪你到院子走走晒晒太阳活动活动,在床上躺了快半年时间了身体很虚弱应该多运动运动慢慢恢复 连心给我穿好衣服梳妆好头发洗漱好后就扶着我走出睡的房间去了大厅,果然柳月在那里准备了满满一大桌子吃的。我被连心扶着坐在了主位上。柳月马上给我盛了一碗汤摆在我面前,她高兴的说:公主快吃吧!这些都是奴婢特意为你准备的补品。我看着满满一桌的菜傻眼了,我惊讶的说:这么多都是我一个人吃的吗?连心跟柳月同时点头回答我:都是给公主准备的呀!公主你慢慢享用 我无奈的说: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你们两个也坐下来我们一起吃吧! 两个丫鬟立马跪在地上向我磕头颤颤巍巍的说:奴婢不敢,公主你是主子,那有奴婢跟主子同卓吃食的理,这不合宫里的规则,奴婢怎敢以下犯上,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肯定会砍了奴婢脑袋的……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也没办法,只能淡淡的说一句:你们都起来吧!两个丫鬟见我没说什么,起身继续侍候我吃完早饭。 吃好饭后柳月收拾碗筷桌椅连心扶着我走去院子里晒太阳,刚走出屋子一看到太阳,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阳光太刺眼了,我一边用手捂着眼睛,一边转身准备走回屋子里。连心吓住了连忙问:公主你怎么了,公主小心。我转身的时候没站稳,穿着汉服似的长裙袍,直接踩到裙摆重重的摔了一跤趴在地上,我的额头一痛竟然受伤了手跟膝盖也感觉一痛,md怎么这么倒霉。连心跟柳月吓得身体都在发抖,不过也马上冷静下来把我扶起来送进了屋里大厅的椅踏上坐着。 两个丫鬟还不停的自责,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看管好公主,奴婢马上去找太医来给公主处理伤口,说着柳月就走出去了,连心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些纱布帮我擦拭着流出来的血。 突然脑海里出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又笨又蠢又弱鸡竟然还莫名其妙的成为本器灵的第二任主人,是本器灵倒霉呢?还是蠢丫头太幸运呀!太不合常理了,太不公平了,如果可以从新选择的话本器灵一定要离这个蠢货远一点,免得愚蠢被传染。” 我无语了,破器灵我又招你惹你了,又来无缘无故的骂我,气死我了。破器灵容貌跟师尊一模一样,怎么一点也不像师尊一样温柔、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呢?偏偏长了一张破嘴,太可恶了,太欺负人了,身为器灵一点器灵的样子都没有,怎么跟小说电视剧里的器灵一点都不一样呢?前生的时候看小说电视里的器灵哪一个不扶持主人一步一步的成长走上巅峰,在高冷骄傲强大的器灵也不会无缘无故动不动就骂主人的呀!怎么到我这里画风就不正常了呢?动不动就骂我也就罢了,还脾气这么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师尊也真是的,也不管管这破器灵,任由他这么嚣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忍了谁让我这么弱呢?我委屈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连心看到我掉眼泪了,更加的自责了,连忙道歉说着好话。我一时也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连心你也别自责了,今天这事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自己摔跤的,以后我会小心的。”在这个时候破器灵又阴阳怪气起来了,批批赖赖的又骂了我一顿。我被气炸裂了也一声就怼骂出来,“做好你自己的本份跟职责,别动不动就皮皮赖赖唧唧歪歪的,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欺人太甚,不然老子把你扔出去。” 连心听到我突然大声骂出声来,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磕头一个劲的求饶。看着连心这样的主动,我又懵逼了。赶忙上前把他扶起来。连心你快起来,我没有骂你。 连心吓得磕头磕得更用力了,哎我也没办法呀!破器灵我忍了。又来了,破器灵这张破嘴又劈头盖脸在我脑海里一顿骂骂咧咧,忍住、忍住、自己的器灵自己忍。 没一会儿柳月带着一个小伙子提着医药箱来了,看样子这家伙心不甘情不愿的,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一进来说话也不好听,意思就是太医院的人不愿意来,他是被逼着来的。 这个人来了后态度一傲一傲的半天也没给我上药包扎伤口的意思,破器灵又在我脑海里一口一个蠢货一口一个笨蛋弱鸡的骂着我,这个时候,我又忍不住被气炸裂了,一时没控制住又一声都骂出声来,“闭上你的破嘴,老子现在在弱鸡也是主子,还轮不到你在这里乱骂”。我特么的气呀!我一生气骂出来那个小伙子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说好话然后医药箱都没拿跪着退出去就跑了。 顾、这、我还在懵逼中没反应过来,柳月跟连心又吓得跪在地上磕头自责起来,我彻底无语了,丢下一句话“你们起来吧!不怪你们”说完我就站起来双手薅起裙摆往卧室走去,进了房间把门关起来锁上了。马上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心里默念紫元诀的口诀,一口气把紫元诀的口诀念了三篇,感觉之前摔痛的地方现在不痛了,我了一下自己的手伤口既然好了,在薅起裤腿看自己的膝盖也好了。然后我就这样盘坐在床上心里一篇又一篇的默念紫元诀,只到忘我、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在次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咦!我怎么坐在了师尊的旁边,平时骂骂咧咧的器灵竟然第一次这么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我背后手里掐着指诀在我背上点着,我不敢动,台头眼巴巴的看着师尊,我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师尊”。师尊沉默了一下非常平稳好听又有磁性的声音轻轻的微笑着对我说:你别动,紫灵现在在用祝由术帮你恢复身体,你这身体太虚弱了,你最好继续念紫元诀的口诀有助你更好的恢复。我按照师尊说的做着,念着念着念着慢慢的我又忘我了。 突然感觉额头一痛,我马上惊醒过来。紫灵嘴里又骂骂咧咧起来,“让你练功,谁让你睡觉了………………”我就这样听着它一句句的批评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这次我没有掉眼泪,感觉它骂的也挺有道理的,师尊都能平稳的接受这么吵吵闹闹的器灵,我为什么接受不了要生气呢?我也要跟师尊一样平稳心境,这个时候紫又递了一颗丹药在我面前“蠢货把这颗丹药吃了,压制住你的愚蠢别蔓延开来传染它人”。我接过丹药喂在嘴里吞噬进肚里,立刻就感觉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我的身体里游走特别的舒服。 紫灵又递过来一颗拳头大小的绿色果子我拿过来就吃了起来,果子很香甜,入口即化,吃完果子后,紫灵又指了指大殿中间的八卦阴阳水池道:去那灵泉里去泡着修炼吧! 我惊讶了立刻回怼紫灵:让我当着你们两个大男人的面在大厅广众下泡澡,这不合适吧!好歹我也是女人呀! 紫灵气得跳起来一把就把我像提小猫小狗一样直接走过去像扔垃圾一样扔进水池里去,嘴里气得不停的骂骂咧咧“又蠢又笨也就罢了,脑子还有病呀!竟然还这么肮脏。”“我主人正气凛然,堂堂正正,正人君子,怎么会看你洗澡,收起你那龌龊肮脏的猪脑子。让你在灵泉里面泡着萃体,也是为你好,让你这个弱鸡身体变强……………………” 师尊终于开口:紫灵时间差不多了,把她送出去吧!毕竟现在她还是凡人之躯,这身体才醒过来两天太虚弱了,她还得多吃点东西补补才行。 紫灵气呼呼的走过来一伸手把我又像提小猫小狗一样从水池里拧起来一扔,一股无形的力量裹着我被扔出来了。 第3章 沈公公的归来穿越的感悟 我被扔出来就直接重重的砸在床上,哎呦!痛死我了,连心跟柳月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公主快开门呀!奴婢错了,你别生气把自己关起来。两个丫鬟带着哭腔还边敲打着门,我无奈的起身过去开门。两个丫鬟立马开心的说公主你总算是出来了,担心死奴婢了。昨天回房后一直都不出来,叫你吃饭也不回答,奴婢又不敢闯进去。公主你饿了吗?想吃什么跟奴婢说,奴婢去给你做…… 我看着两个丫鬟无辜的眼神说:随便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的。两个丫鬟愣住了,公主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打奴婢骂奴婢都行,不要这样对自己。 我无语,什么跟什么,我又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吗?我没有为难你们俩啊!怎么说得这么委屈巴巴的,搞得我就好像是一个恶主子动不动就虐待丫鬟下人一样。哎!我妥协好吗?我笑着上前两步,牵着柳月和连心的手,我刚醒来才三天,不适合大补,就炖个鸡汤,煮点粥来就行了,做太多吃的我也吃不完,多浪费呀!柳月应了一声,高高兴兴的走出去了。 连心看着我浑身湿淋淋的,就像淋过雨一样,公主你身上怎么这么湿呀?昨天晚上又没下雨,更何况你一直都在房间里。我很尴尬的说,这一身的汗水太多了,我想洗个澡。连心应了一声去准备去了。 哎!可恶的破器灵,太欺负人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等我强大了之后,一定好好收拾你。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连心柳月奴家回来了,你们要得东西自己分一下。我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见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提着两大包东西走进来。太监男子一进来看到我,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跑到我面前来行个礼,拘谨着身子道:娘娘你醒过来了,你终于醒过来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应该就是沈公公吧!我没有回答他。他走上前扶着我,“娘娘你怎么全身都湿了?连心跟柳月呢他们去哪里了?” 这个时候连心跑过来,“公主热水奴婢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来沐浴了”。 我“嗯”了一声 连心看到沈公公,很高兴的问“沈公公回来啦”然后又四周观望了一下小声的问“去看了吗” 沈公公:看了,长得白白胖胖的,很可爱。娘娘你可别担心,小公子长得很好。 沈公公跟连心一左一右的扶着我走进了房间里,沈公公退了出去。连心继续扶着我往屏风背后走去,洗好澡,换好衣服,擦干头发梳好头。走到大厅柳月已经准备好了吃的,我坐在桌子前吃饱了后,想再出去院子里走走。沈公公跟连心一左一右扶着我走出去,刚走出门看到阳光,好刺眼睛,我马上闭着眼,什么也不敢看。阳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沈公公比较细心,从身上掏出一块手绢,遮挡在我的眼前,我任由他把手绢捆着我的眼睛。娘娘是太久没见到太阳了,还不适应,娘娘醒过来多久了?连心道:今天是第3天了。沈公公说:娘娘躺了这么久,现在醒来了应该多活动活动,多晒晒太阳。奴才这就去搬把躺椅来,说完他就走了。 没一会儿沈公公就搬来一把躺椅,我坐躺在上面晒着太阳了,躺着无聊心里就开始默念紫元诀,念着念着就感觉身体里面有一股力量在游走,暖暖的很是舒服。就这样晒着太阳躺到吃晚饭 ,天一黑我就自己躺床上。想着沟通一下器灵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一晚上,马上又清醒过来,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被骂,还是我自己修练好了,干嘛要求敬它,反正我有师尊的意识传承,破器灵让你嚣张,我就不求你。起来盘腿打坐好心里默念紫元诀,立刻感觉有暖暖的气流在身体里游走特别的舒服。 修炼一晚上眼看天渐渐的亮起来了,我干脆钻进被窝里睡起觉来了,刚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还来不及睡着,又被叫起床了,我特别的困啊!吃完早饭我直接回床上继续睡觉了,一觉睡到吃晚饭才起来,吃完饭继续睡觉修炼,为什么修炼就一定要打坐呢?我不管了,我要躺着修炼,其实也一样的呀!好像区别不大,其实修炼是可以随时谁地的,别人的修炼需要大量的灵力引入萃体,师尊的功法是自己体内的灵力引出来萃体,是跟一般的修炼功法相反的,所以更难修炼。修炼之事急不得,要随心随性。 我得空就修炼消化师尊传承给我的意识,各种修炼法诀,丹器师挺牛逼的还能挣钱快,这个必须要学。这个世界的修炼等级我得了解,从师尊传承给我的意识里去找答案别总是想去问,免得自讨无趣。 修真界: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练虚、合体、大乘。 仙界:仙人、天仙、玄仙、金仙、上仙、仙君、仙帝、仙尊。 神界:神人、真神、大神、天神、主神、神君、神帝、神尊。 了解了修炼等级,我现在练气期都不算,只能算是初期练体,凝气都做不到。“唉!一步一步的来,谁让这个身体一点修炼基础都没有呢!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活过来的,身体这么废。” “我还是好好检查一下这个身体,看能不能联系上原主的记忆” “原主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样样精通,有舞蹈功底就是不能修炼灵力这样也算不错了,至少不是真正的废物傻白甜,原主甚至很心机,自己不能修炼就借助其他的手段来强大自己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主,这次连死亡都是她自己的算计金蝉脱窍,难怪一定要把自己生的孩子送出去。” “九转练魂诀”这就是原主的修魂功法吗?修炼这种功法可以强大魂体灵魂不灭,却有一个弊端只能选择转世重生九次、九次用完了后就会真正的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永远消失。 本来还打算修炼原主的修炼功法的,既然这功法有弊端那就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修炼师尊的功法好了,虽然师尊的功法太难修炼了,修炼过程很慢、一旦学会了后期会很强的,全方面开花六边型战士(紫元诀包括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缺一不可所以才难练)全能的,修炼难度是高了点却适用范围很广! 修炼虽然缓慢也没关系的,有师尊的圣器级法宝紫元剑幻化的紫元珠可以开个挂,也不算难。 一想到开挂还是算了吧,自己修炼慢点就慢点,去找那破器灵等于找虐。别人穿越,器灵扶持主人扶摇直上,生怕主人落下隐患,全方位的辅导。 到我这里就画风跑偏了,器灵动不动就骂骂咧咧,脾气还不好,一点帮我修炼的觉悟都没有。不懂的地方好好的问一句,它就能骂我十句百句,句句不离蠢笨猪,骂我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从来都不教我修炼宝贝也不给我用,修炼功法都还是师尊的元神传授给我的,我联系它它还不一定会搭理我。 时间过得真快,一晚上又过去了,我穿越醒来第四天了,沈公公的声音传来“娘娘该起床了。” 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我可以睡懒觉吗?公公我不想起床”。 沈公公“娘娘,你要起来多活动活动,这样躺着对身体不好,你本来身子就虚弱,得多补补,快起来用餐了,等一会凉了就不好了,还是尽快趁热吃吧!” 我缓缓的起床,连心跟柳月一起帮我穿衣梳妆洗漱,去吃东西。 吃饱喝足,继续准备去院子里走动,刚走出屋子沈公公就拿出一块白绫捆住我的眼睛扶着我走出去。 散步的时候我撤下白绫想试着看看,还是失败了,阳光太刺眼还是睁不开眼睛,沈公公马上帮我把白绫重新捆好。 走了一会儿我有点累了“公公我累了。” 沈公公扶我去坐着,还帮我按摩腿。 这样躺着也够无聊的,心中默念紫元诀,我勤奋好学努力修炼,绝不懒惰。 虽然我以前也喜欢看穿越小说,主脚总是不讲道理,各种偷懒耍滑,动不动就开挂,还各种强大。一个个的我是主脚我怕谁,反正主脚死不了,主脚就是各种机缘,老天爷追着赏饭吃,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会各种被救,各种机遇。 前生看的电视小说穿越情节,一般主脚的情况跟我现在的情况,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别人穿越各种报仇,各种大杀四方,各各强大,各种备胎。 我特喵的,这妥妥的反派心机女二的剧本。想想陷害原主的那个人她除了要当皇后也没错呀!皇后的位置本来就是她的呀!人家还没出生就被原主这位皇帝丈夫的父母定了,一出生是女孩子自己就被封了太子妃,反而是心机原主抢了人家的男人,破坏了本来就该属于人家皇后位子。 穿越有多种,小说一般写的最多的都是魂穿我这种就是魂穿了吧!也有胎穿:胎穿就是主角穿越时空过去之后是保留原来的灵魂,穿越后附身到胎儿身上,等于重新开始一生,但带着前世的记忆。象是在那个时空有了合法正规的身份一样。胎穿即为投胎转世之意,灵魂随机穿越不同的时间或空间,到过去、未来或是异大陆。。穿越后附身到人类腹中胎儿上,没有新肉体的记忆,只有穿越前的前世记忆,属于合法的穿越,被天地法则所认可。 魂穿:魂穿是主角是灵魂穿越,占用了某个人的身体,有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有可能那个人和主角同在一个身体,某种意义上象是偷渡者。魂穿则是仅有灵魂穿越,附体到刚死或是死去不久的肉体上,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异兽或奇物上,穿越来的灵魂是保留前世记忆的。与夺舍是有区别,夺舍是吞噬原来的宿体活的灵魂,占据原来的宿体的记忆和肉体。而魂穿虽然占有了宿体的肉身,也融合了宿体原来的大部分记忆,是融合,并不是吞噬,也是被天地法则所认可。 身体穿:身体穿是身体和灵魂都穿越到另一个时空\/时代(这个时空原本没有这个人)。身体穿则是被电视剧小说称之为肉穿,是连人带记忆的灵魂活生生的穿越到不同的时空世界,是光明正大的偷渡行为。称之为穿越,不如叫传送更好。 穿越文是指当下网络小说最热门题材的一种,属于魔幻现实主义。其基本要点是,主人公由于某种原因从其原本生活的年代离开、穿越时空,到了另一个时代,在这个时空展开了一系列的活动。 穿越,即穿越时空的简称。泛指人物(或者其他)因为某种原因,经历某种过程(也可以无原因以及无过程),从自己的时空转移到另一个时空。 灵魂穿越到另一时空,肉体还在原来的时空,穿越后,可以进入一个死人(或其他)的身体借尸还魂,亦可投胎到一个婴儿身上,还可以进入和他交换肉体的身体。类似仙侠小说里的夺舍。 而身体灵魂一起穿越,其方式种类十分繁多,包括出车祸、跳楼、自杀、上厕所时掉进马桶、掉进没有阴井盖的阴井、睡觉睡过去的、等等。 交错的时空,古代与现代智慧的碰撞和摩擦,古代同现代思想的并立与对立……处理得好,你能看到一个奇特而让你悸动的故事,你会说:哎,如果我在那个时代,我会怎么怎么去做,怎么怎么去说,我会让古人看看现代人思想是如何让他们惊叹的。 当然,你也同样会为古人的一些思想和行为所折服。大世界,古代的世界观,古代的人文风貌、包括战争、政治、商业等等等等,都能通过穿越时空来到古代的主角眼睛里得以体现。 我不算是占有了这具身体,也没必要像其它小说里的主脚一样去完成原主的心愿。是原主自己抛弃了这具身体,她嫌弃这具身体不能修炼的。 所以一生下胎儿,就利用九转炼魂诀的秘法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没有意识灵智的胎儿身上,要求沈公公不论如何都要把孩子送出宫去,这样她就可以苟起来发育。至于沈公公为什么会对她忠心耿耿,原主平时对于自己忠心的人也很大方舍得阔绰,对她不利的人手段也是很残忍的。沈公公得了她那么多的好处,自然会言听计从。也不敢被判,把柄也被原主拿捏了不少,随便捅出去一点都会小命不保。 第4章 神尊器灵太骄傲 一天过得很快四天又过去了,穿越到冷宫也挺不错的,清静,不用像电视剧一样还要面对应付皇帝跟各种麻烦。 这样我就可以清清静静的苟了,五年内突破元婴,等我拥有了元婴境实力,老娘就离开皇宫,天高任鸟飞,水深任鱼游,出去闯荡江湖,自由自在。 完成师尊的意愿,为他重塑身体,重新修回巅峰实力,再次回去神界让那些杀害他的势力付出代价。 五年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里突破元婴要是不开挂很难做到吧。 就算是绝顶天骄,不开挂的话也不能从一个一点修炼基础都没有的人,五年时间突破元婴境界吧!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六边形全面发展包括面太多了(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单一修炼只要有一定的天赋修起来并不难,难的是连起来同时修炼,就跟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一样必须平稳,稍有差错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崩塌。 躺在床上这样想着,闭上眼睛准备用意识沟通器灵去空间里修炼,顺便要个时间加速跟丹药什么的加快修炼速度。 咦!怎么回事,啥也联系不上呢? 我的法宝呢? 我的器灵呢? 我师尊留给我这么大一宝贝疙瘩呢? 去哪里了? 怎么联系不上了 不是说器灵认主后就会跟主人有某种契约,不能背叛离开主人除非主人死了或者被强大的存在强行切断抹除契约意识才会联系不上??? 我大大的问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会感应不上呢? “妈耶,紫色的珠子,紫色的珠子,你在哪里?” “还好还好,还在脑海里。它还没有离开。幸好只是不搭理我而已,要是真离开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呢,毕竟这是修真世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啊!” “现在的我刚穿越过来,一点实力都没有,就跟个凡人一样,手无寸鸡之力,若是没有强大的法宝附体,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呀!” “唉,这法宝的器灵太高冷了,一点也不为我这个弱小无助的主人着想,我若是强大了的话,对你也有好处,也有成就感呀!”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来:“有个屁的好处,本尊会需要你吗?弱鸡愚蠢的跟个白痴一样,让你进入本尊的剑域空间里来修炼,简直就是浪费本尊的灵力。本器灵是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投资的。” “你也别想着打你师尊法宝戒指宝贝的主意了,本器灵是不会给你这种弱鸡蠢货的。哪怕是一颗灵石一颗丹药的资源都不会浪费在你的身上的,你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为好。” “还有你要是想死的话,现在都可以抹脖子自尽,你死了我们的契约也正好解除免得还要受契约的牵制。” “本尊这种高贵圣器级别的存在是可以化成人形自由行走不受限制的,创造出吾的主人已经陨落,没有契约的限制本尊可以更加自由。” “就你这笨蛋蠢货弱鸡哪哪都不行,啥啥也不会,本尊要你干什么?只有那些低级儒弱的器灵才需要主人来温养,本尊不需要因为本尊足够强大。” “本尊主人的原神修复重塑身体不一定需要你来温养,本尊自己也照样能做到,只是时间的问题,别说这是在修真界,就算是神界也没有谁敢随随便便跟本尊扳手腕,毕竟本尊的主人是实打实的真神尊境界强者。” “本尊可没主人的悲天怜人,会对你有同情怜悯之心,你的死活关老子屁事。”…… 我不但没有进去法宝空间里修炼,连进都进不去更别提什么时间加速修炼了。 看来这器灵是真不管我的死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太绝情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两眼泪汪汪起来 这么看来它并不是真正找我做主人的,完全只是个意外的巧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继续两眼泪汪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太悲伤太倒霉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颗灵石一颗丹药一点灵力都不给我修炼,我怎么成长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哭也没用还是自己修炼吧!自己强大了才是硬道理,紫元诀功法练起来。” 谁让人家是神尊器灵呢,强大到不像话,看不上我这种小卡拉米也是正常情况。人家强大,人家高冷,毕竟人家有人家的骄傲,谁让我这么弱小呢? 看来想开挂修炼是走不通了,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啦! 器灵不同意我去开挂,我也没办法,毕竟法宝空间里是它的领域,它才是真正的主人。它要我进去我才能进去,它不要我进去,随时都可以把我踢出来,就算是它的主人也不行,除非比它强大才能自由强行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让我比他强大,那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师尊活过来。 我绝对不能放弃。 一定要努力修炼,早日突破元婴境界。 按照师尊的意思把元婴献祭给他成为我的元婴分身,助他修行,为他重新塑造身体。 毕竟这器灵逆反心这么强,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师尊都这样交代我了,肯定有他的道理,毕竟师尊的元神现在很虚弱,虚弱到随时都有可能消散。这器灵太嚣张,太逆反了,又长了一张嘴,谁知道它是怎么想的。 等它来帮师尊修复元神重塑身体,虽然它有这个心貌似有点不太靠谱 。谁知道它会搞出什么事情来,它的本体毕竟是剑,不是珠子,剑是战斗是杀戮的象征,这货绝对好战赢强,不会安安静静当它的美男子的。 一把圣器级别的神剑锋芒太强盛了,不管放在哪里都会是血风腥雨,祸乱不断。 在我的身体里,只要它稍微收检点,不锋芒毕露是不会被人随随便便发现的。 它能耗费精力保留师尊元神不散,就算它念及主人对它的创造之恩情,非常有良心的了。 要不然师尊也不会把这点微乎其微的希望放在我身上,也许这就是一位强者的求救吧! 一晚上的时光又这样白白的浪费掉了,说修炼结果一晚上,不是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 这器灵太嚣张了,太不讲道理了,太不近人情了。 还是师尊温柔善良,和蔼可亲,给人温暖的感觉看着舒服。这器灵却相反冷冰冰的嘴脸,能冰封三尺冻死人不偿命,看到它就让人畏惧不舒服跟大凶器一样。我想什么呢?人家本来就是凶器,一把绝世神剑的诞生,这得杀死多少人命跟生灵涂炭才能成全它辉煌鼎盛。 其它的不说就师尊陨落这次,战斗场面都让人毛骨悚然,天上虽然只有三个男人围杀他,可地上却是尸山血海密密麻麻全是尸体。虽然最后被逼到爆体而亡,对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位神尊强者的自爆,那三个男人不死也得重伤,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师尊这么骄傲的人,油尽灯枯战斗到最后宁愿自爆也不愿意被抓住妥协。有师如此夫妇何求,我绝对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绝对不能死,绝对不能让那器灵去瞎搞。这次我会被认主绝对是师尊干的,这器灵这么骄傲这么瞧不上我,不太可能会认主,在空间乱流里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这毕竟是神尊的自爆威力可想而知,巧合在错乱的时空遇上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也不知道我地球的身体怎么样了,是被砸死了,还是直接消失了,死得难不难看,还是被带入空间乱流被撕成碎片,老公有没有机会见到我的尸体,还能给我收尸不。 越想越委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又两眼泪汪汪起来了。 睁开眼睛又要起床了,穿越过去第五天了,一套流程下来又准备去院子里走动,刚走到屋檐下,我就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沈公公很主动的拿出白绫。准备把我的眼睛遮起来,我用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等一下。” “让我先试试看吧!” 我睁着眼睛慢慢的走出去,阳光,我好久没有见到阳光了。在地球的时候就已经连着半个月的毛风细雨阴阴沉沉的没有晴过了。 结果还是不能见光,眼睛被刺得生痛,沈公公还是用白绫把我的眼睛捆起来了。把我扶着在院子里散步,走累了就坐在躺椅上休息。 沈公公开口说道“娘娘你醒过来已经五天了,眼睛还是不能见光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奴才去请位太医过来看看。” 我一想到刚醒来的第二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柳月去找来的那个狗屁太医,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就窝火。 “算了吧!就算是去了人家也不一定会来。” 连心跟柳月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公公笑着说:“娘娘放心奴才知道了。”说完他就走进我睡的房间里拿了些东西就出去了。 沈公公去到了太医院拿出了一些珠宝首饰打点着,没想到那些太医,东西收了,却还阴阳怪气的说着风凉话。 沈公公有点生气了 “我家娘娘就算是失了身子,也是被人陷害的,并不是自己私会男人,谁会傻到好好的皇后不当去找一个又丑又矮又拙的男人,皇后娘娘对皇上的心意大家有目共睹,七岁与皇上相识,皇上小时候自从见过皇后娘娘后,就一直囔囔着长大了要娶她当皇后。我家娘娘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要不是那次被卑鄙无耻小人下套会沦落到这一步吗?那些奸人手段到是做得挺干净的,现在都没有合适的证据。” “就算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我家娘娘虽然现在被打入冷宫,娘娘毕竟是娘娘,只要皇上一天不废后,她的身份就摆在这里。” “大人,做好你们自己的份内事就行了,至于其它的事情皇帝陛下自会处理,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指点点,如果要是因为你们太医院的怠慢,皇后娘娘的身子出了问题,万一陛下怪罪下来,你们太医院承受得起吗?” “在说了,皇后娘娘还是天香帝国的长公主呢?如果身体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出了问题,天香帝国以此为由开战的话,别说是你太医院了,就算是咱们启临国也不一定承受得起。” “更何况咱们娘娘现在被打入冷宫,只是被禁足在凤梧宫而已,并没有完全被限制,假如皇上有一天要是想通了不计前嫌,再次宠幸皇后娘娘,那个时奴家在来公报私仇的话,大人可要掂量掂量事情的轻重。” “抛开其他的不说,咱们的皇后娘娘可是天香帝国的公主,瘦死的骡子也比马大,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不顾两国开战的风险,故意恶罚皇后娘娘吧!” “皇后娘娘若真在咱们启临国受尽屈辱或者消香玉损,现在的天香帝国兵强马壮,年年风调雨顺,粮食大丰收。” “哈哈哈哈哈哈” “天香皇会怎么做,正愁没有合适的机会来攻打咱们启临国,为天香帝国开疆扩土呢?” 沈公公把这些利害关系说出来,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吓死了。急忙准备医药箱向沈公公询问情况,各种好话,彩虹屁马上送上,一点也不敢在有半点怠慢,生怕慢一点就会受到惩罚一样。 沈公公带着太医院的人回来了,急忙走到我身边把我扶进大厅里的榻椅上躺着,拿下捆绑着我眼睛的白绫,让太医给我各种检查起来。 检查完后,我的眼睛果然出了问题,太久没见阳光了,又加上经常哭,身体长期过度虚弱,生完孩子又大出血长期昏迷,所以引起了眼角膜发炎。 “两位太医,开了一大堆药,嘱咐完怎么吃,怎么喝后就离开了。” 没一会儿柳月就端着一碗药来给我喝,我喝了一口,忍不住喷了出来。 我皱着眉,痛苦的说:“这,这,这药怎么这么难咽。” 柳月急忙安慰道:“公主你就把这药喝了吧,要不我们加点蜂蜜吧,这样会甜一点,良药苦口利于病。” “嗯!”连心点头应了声 沈公公马上就拿着蜂蜜来加了很多在里面,他高兴的说:“娘娘现在喝吧,这样就不会苦了。” 我试着喝了一口,很甜,我抱着碗一口气把它全部喝完了。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太难了。 第5章 原主丈夫突然来了 明天就是我穿越过来的第六天了,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挨骂?穿越过来五天我就被骂了五天,不分白天黑夜的挨骂! 这挂我必须要开,不然成长太慢,就算天天挨骂也比不能前进强。只要能变强,它要骂就骂吧!我忍了,进去以后一定要挨着师尊坐在一起,只修炼不问话,希望能够避免被无情的谩骂。 我躺床上,试着再次沟通器灵。 果然不让我进去修炼就算了,又被劈头盖脸一顿无情的各种嫌弃各种谩骂。 我躺在床上两眼泪汪汪,太特么的委屈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知不觉的哭睡着过去了。 突然觉得身体暖暖的有股浑厚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游走,挺舒服的。 虽然我睡得昏昏沉沉的,反正舒服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默念起了紫元诀功法。紫元诀口诀一念,那股浑厚的力量被吸收了。 咦!怎么回事,破器灵良心发现了吗?肯给我灵力修炼了。不管了,能吸就多吸点,免得平时想要的时候求都求不来。 我吸我吸我努力的吸收,紫元诀努力的炼着。 突然那股力量停止了。 我在脑海里感慨着,“怎么不在多给我点灵力呢?生为法宝器灵就这么小气的吗?我现在在弱小,也被你认主了,你不认主这契约也不会结成呀!你都这么强大了,别这么小气呀!我们能在冥冥之中相遇,这是缘分也是机遇啊!” 突然脑海里出现了器灵不满的怒骂声:“蠢货,笨蛋,用你的猪脑子想想,那是本尊的灵力吗?本尊怎么可能会是那么弱那么杂碎的低级灵力。” 妈耶!不是法宝的灵力。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傻眼了。 特么的是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吓死人了。 “师尊哦!不不不紫尊我该怎么办,会不会我动一下那人就会杀人灭口呀!” 紫灵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不想死的话,那就别动啊!” 它轻飘飘的一句话我更加害怕了,一动也不敢动一下,明显的感觉有人抱着我的身体,我害怕的感觉更深了。 再加上紫灵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不停的骂骂咧咧,各种恶言恶语跟笨蠢猪之类打压谩骂着……。 两眼泪汪汪又不受控制的开始了。 抱着我的那人好像感觉到了我在哭,他开口说了一句:“你怎么了,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朕的错,是朕没有保护你,如果,”他哽咽了一下继续说到“如果朕早一天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如果朕,那次没有出宫,一直陪着你,也就没有人敢伤害你了。” “你打朕,骂朕都行,朕只求你好好活着,不要想不开,不要离开朕好吗?” 他说话的时候,也一边用手帮我擦拭着眼泪。 原主这皇帝丈夫并没有伤害抛弃原主,把她打入冷宫禁止她出入也是在保护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心里一软,一下子心里没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男人突然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你不知道你的后宫佳丽三千吗? 紫灵感觉到我心一软“更加气的恨铁不成钢的骂骂咧咧更厉害了。还威胁我要是敢心软去谈情说爱,不努力修炼假如影响它的话,它就控制着我让我亲手杀死自己身边的所有人。” 什么情况,这器灵是在吃醋吗? “蠢货就是蠢货,本尊会吃醋吗?吃个毛的醋,本尊是可怜心痛主人,活了整整九十万岁直到陨落膝下也没个孩子徒弟传承他的衣钵修炼功法,一代绝顶天骄强者的崛起跟陨落,就如昙花一现没有留下任何的水花。” “我可怜的主人啊!太不值得啦!好不容易残留的元神收了一个弟子,这又要被情所困。” 我躺在床上不敢说话,两边都惹不起,惹不起啊!都能要我小命啊! 闭着的眼睛不敢睁,只能继续睡觉咯! 慢慢的,我还是失去了意识,睡着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柳月跟连心领着太医走进我睡的房间里来,一声惊吓才把我吵醒,听到惊叫声一下子我蒙逼了,紧张的被子一踢,赶忙跳起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公公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上说:“娘娘皇上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下奴才呢?好歹我们也不至于,直接就走进来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还有昨天来的那两个太医。 两个太医跪在地上口中叫着:“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罪该万死,不知皇上在此,有冒昧之处还望陛下责罚。” 我反应过来扭头往床上看过去,心里一沉完了。我床上什么时候有个男人,我头痛啊!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只记得,我昨晚躺在上床,联系器灵想要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器灵不同意我进去,还把我痛骂了一夜,我被骂睡着了,一醒过来就看到眼前的一切。 我被气得头昏脑胀神志不清,眼一黑脚一软倒下了,没有人来得及扶我,狠狠的摔在地上,我被痛清醒过来,床上的人急忙把我从地上捡起来放床上躺着。 他急切的声音响起来:“太医赶快过来看看,皇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砍了你们。” 两位太医很快就检查好了,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饶命,臣等已经尽力了,皇后娘娘的眼睛比昨天更严重了,今天这一摔正好摔在脑袋,脑震荡神经压迫,有可能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一听到说我会失明,我拼命的要睁开眼睛,却一片黑区区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被吓得晕死过去了,失去啦知觉! “蠢货,蠢货,蠢货啊!怎么这么弱鸡,能成什么大事,关键时刻还得靠本尊,这大的让人不放心,小的又不让人省心。老子是器灵,又不是人,别拿老子当人来使唤 老子不是你爹更不是你妈。”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器灵阴阳怪气骂骂咧咧的声音。 “闭嘴,要不是你天天骂她,她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就这样被气晕死过去,以后少骂她点,你骂得那么难听,又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以后少打压她点,多鼓励她点。就算不支持,也别动不动就贬低它人自信心,要疏导沟通,别三句不离两句骂,更何况她还是女子。女人的心,本来就比男人脆弱,敏感。别总是嫌她爱哭,只要你闭嘴不骂她,本尊相信自己的徒弟会挺过去的,小丫头心里骄傲着呢?没那么容易倒下的,咱们慢慢看着就是了。”师尊不急不躁平稳的说着。 “那现在怎么办,那小子已经一天一夜都没离开了,不好动手啊!主人,今天已经第七天,这具身体不但没有好转,还比刚来的时候更虚弱了。”紫灵有点垂伤的说着。 师尊有点责备的说:“你不骂她会好起来的。” 师尊有点高兴的说:“醒过来了,紫灵别停,继续输送灵力,那小子被时间阵法禁锢着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就算醒了也什么都不会记住的。” 我想睁开眼睛,咦!一下子就睁开了,看见紫灵盘坐在我面前,面对面坐着,它的双手握着我的双手为我传授灵力。 这是空间里,我扭头看向坐在椅榻上的师尊,心里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看什么看,老子跟他长的一模一样,面对面的看不更加清楚吗?非要歪着脖子去看他,有什么好看的,脖子不疼吗?”紫灵不满的怼我。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它的话吸引过来,盯着它看。 它嘚瑟的哈哈笑了起来:“这才对吗?在你面前的才是你真正的靠山。他的元神都虚弱得自身难保了,只能坐在聚魂玉上养着都不敢离开半步。” 打脸来得真快,师尊站起身子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颗丹药,走到我旁边把丹药喂到我嘴里。我开心的看着师尊笑着说:“谁在说不能离开半步的,这不走了好多好多步了吗?” 紫灵没好气的“ 哼了一声。”不在给我输送灵力站起身的时候还把我的手拍了一巴掌,顿时痛得我眼泪就出来了。 我吾着手双手揉搓着,这个痛啊!又不敢说什么。 师尊心痛的握着我被打的那只手,灵力一传过来,疼痛感消失。 师尊看着我说:“帮你把身体修复好,境界提升巩固在练气期,日后你自己修炼也容易点,你在这具身体里也有六七天了,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虚弱,为师不得不帮你一把。” 师尊帮我修复好身体实力提升好后,又伸手递过来一颗丹药:“把这颗巩基丹吃了吧!” 我看着师尊没有用手去接,直接张嘴去吃,师尊还顺带把丹药喂我嘴里。 一颗丹药下肚,练气期修为立马巩固。 我笑嘻嘻的看着师尊,伸出双手握着他的手,心想“这就是神尊强者的元神,摸着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好奇死我了。” “蠢货你的猪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老子一巴掌拍死你算了。”紫灵这个气呀!抬着手就准备打我 师尊一把给我拉在身后用手挡住了这一巴掌,怒对紫灵“你想干什么,她受得起你这一巴掌吗?” 紫灵更气了,大声吼骂起来“这蠢货的猪脑子里想什么龌龊事情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还惯着她,护着她。要是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不觉得你是她的师尊,而是她执裹你的对像。这世上有多少师徒相恋,他们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置身事外,师徒父女乱伦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你是主人,老子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师尊并没有生气而是平稳的的说:“她两世都有丈夫,你说的列子只是懵懂少女。”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紫灵怼得没有了脾气。 我笑嘻嘻的握着师尊的一只手从他背后伸出脑袋看向紫灵。他气呼呼的走过来把我从师尊身后抓出来,双手搓着我的脸“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给老子好好感受是什么感觉,说啊!什么感觉你说啊!实不实,硬不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脸被器灵搓得生痛,我可怜巴巴的向师尊求助:“师尊管管这器灵吧!它又欺负你可怜弱小无助的徒弟了。” 器灵笑得更加开心了,手也搓的更用力了。 嘴里嘚瑟又嚣张的说:“叫他也没用,本器灵实体存在,比他一元神体强大太多了,他现在都得靠本器灵罩着元神体才能不被消散。跟你说过了你真正的靠山是本器灵,也只能是本器灵才能够罩着你。你现在只能求本器灵才有用。说,你师尊的手摸着是什么感觉。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说,说,说,快说,说了就放过你,不然老子继续搓,搓到你说为止。老子要看看是你这丫头的脸硬,还是老子的手硬,不说老子就不放过你直到你说为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痛的两眼泪汪汪,看来它是不打算放过我了。非常难为情的说了自己摸师尊手的感受“跟人的肉体一样,没有温度也不算冰凉。” 紫灵并没有因为我说出了摸师尊手的感觉就停止,而是笑得更加溅溅的又问“那你在说说本器灵的手是什么感觉,说了这次绝对放你,还把你送出去。快说,快说,是虚影,还是实体,是能量体凝实一样硬的,还是跟人类肉体一样软,是液体,还是固体。” 我无奈啊!这剑就是溅啊!逃不过,更打不过。只能老老实实的说了:“是能量体凝实一样,是硬的。” 这溅剑灵终于放手了,我的脸,痛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两眼泪汪汪。 器灵看着我满脸泪痕崩溃的样子,它哈哈哈哈哈哈溅笑着说:“打你呢?主人会舍不得,护着你。骂你呢?主人心里又膈应,帮着你说话。以后老子就不打你也不骂你就搓你的脸,这样主人就不会难为情了。” 我直接来了句:“搓我的脸,你还是继续骂我好了” 紫灵溅嘻嘻的笑对师尊说:“主人你自己亲耳听到的,她说的什么,是她求着骂她的。都给你面子了,说好以后不骂她了的,她还不愿意,非要要求骂她。” 师尊不搭理它,手一挥把我从空间里送出来了。 我皱着眉急忙往旁边看了一眼。 他竟然又睡我旁边 ,这混蛋,气死我了。你不去找你的后宫美人,跑我这里来干什么?看他睡得这么死,我想起床算了,既然你想在这里睡就让你睡得了。我怕吵醒他,轻脚轻手的起床自己穿好衣服,头发不会盘就披散着走出屋子。 奇怪,天明明没亮,院子里的东西我怎么却看得清清楚楚。 脑海里浮现紫灵不屑的声音“蠢货,你的猪脑子能不能好好利用一下,主人不惜消耗自己的元神力量帮你提升到练气期境界,这证明你已经脱胎换骨了,一脚踏入了修炼之路啦!你是傻还是怎么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气死人了。” 第6章 恶霸器灵也有暖男的一面 我在院子里随便找一个角落盘腿坐下修炼,浑身力量凝实,炼起紫元诀也是水到渠成,非常顺畅。 我很高兴,也很感激师尊“师尊就是师尊不愧是神,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巧夺天工,无所不能,废柴变天才,这不比前生看小说电视剧里的主脚拥有系统强多了吗?直接拥有神尊元神在身上,虽然破器灵不靠谱看不上我,师尊是爱我的啊!我穿越来身体弱,师尊帮我修复。我太废物了,就算拥有师尊意识记忆传承,也还是不能真正的修炼,师尊就帮我提修为,让我能自己修炼。”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修炼,还是不觉得满足,天又还没亮,“还到想着时间加速这个问题,阵法法宝什么的一起动就可以在里面修炼个十年,百年,千年外面才过去几个时辰或天把的!” 我又不知死活的召唤着器灵,想要它给开个挂,又毫不例外的没有得到修炼还被继续骂到天亮……。 我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坐在地上抬着头仰望着天空,脑海里却是器灵不停的谩骂。 我脑子嗡嗡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紫灵宝贝你骂了这么久,应该骂累了吧!来,姐唱首歌给你听” 器灵的声音总算是消停了 “你会唱歌吗?”器灵怀疑的声音问我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表演起来 “天上飞的是什么鸟儿还是云朵 我把自己唱着你听到了没 风里飘浮着什么花瓣还是露水 我把欢乐散布你收到了吗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天上飞的是什么鸟儿还是云朵 我把自己唱着你听到了没 风里飘浮着什么花瓣还是露水 我把欢乐散布你收到了吗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幸福随着哎梦想来临哟 用天籁传递哎中国爱拉索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希望不遥远层层歌声飞” 一首歌唱完我问器灵“怎么样好听吗?不行的话我多练习练习,总会唱好的。” 器灵沉默了半天都没说话 我试着再问他一遍“紫灵宝贝,你觉得好听吗?给个好评呗!” 器灵问“这歌叫什么名字” “天籁之爱”我淡淡的回答 器灵心平气和的问“为什么叫天籁之爱” 我笑着说“天灾人祸,瘟疫肆虐,人间疾苦,天籁之爱是神对人间的悲怜,神心中有大爱,见不得众生疾苦,宁愿牺牲自己,拯救苍生,天籁之爱也是人们对神的敬仰。” 器灵竟然破天荒的给我带上一枚戒指,它这一次竟然非常平稳的对我说:“这枚空间戒指里面有些灵石跟丹药,你自己拿去修炼吧!” 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平时凶神恶煞的器灵,竟然给我满满一空间戒指的灵石丹药来修炼,这空间戒指空间还蛮大的,我竟然一眼看不到头数不清有多少堆成山的灵石山。 我激动的说“这么多我用得完吗?” “蠢货省着点用,这只给你准备用到突破元婴期修炼用的灵石,你要是敢拿灵石当钱花的话,一枚多的都没有,5年之约你别耽误,不然老子就算违背主人的意愿也要弄死你。” 我开心的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吃这一套,恶霸器灵也有暖男的一面呀! 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我看着左手,手母指上的戒指,这什么意思,戒指不应该是戴在中指跟无名指上的吗? 管它戴哪根手指有总比没有强,按照它这意思,这堆成山的巨额灵石,只能够勉勉强强用来突破元婴期。 气死我了,看着这么多灵石,我以为我富婆了,结果跟前生三四千块一个月的工资一样穷啊!月光族啊! 紫灵宝贝,把师尊留给我的财产给我呗!让我享受一下暴富的人生。 “滚,老子收回成命,蠢货,一颗灵石你也别想从老子这里拿去,想要修炼突破自己想办法去。”器灵又凶巴巴的说着。 我害怕极了,赶紧右手捂着左手,生怕小气器灵收回我手上的戒指。 自己的器灵自己哄:“呵呵!紫灵宝贝呀!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有你在,我还要什么财产。我绝对不是馋师尊那点财产,我只是绝得师尊的财产要是被你打包了的话这是好事,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落下了就只会便宜别人,太不值得了。” 器灵非常自信的说道:“这个你放心,不会便宜别人的,主人从人界飞升到仙界神界所有的财产都在本器灵的剑域空间里,他自己从来都没有保管财产的习惯。” 感觉戒指还在手上,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紫灵宝贝,我的宝,我再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紫灵“嗯”了一声 我得继续表演歌曲演唱。 又把《天籁之爱》连唱了好几遍 器灵听了好几篇之后有点不耐烦的说:“蠢货你就只会唱这一首吗?” 我立马回答“没,没,没,没,我会唱很多歌,马上换一首” “黑的夜 湿的月 冷的血 给了我怕光的眼瞳赤裸 是亮的 是暖的 我只能仅凭直觉揣测 可笑从前身披枷锁 孤单封印在命运豢养的穹隆 千万年寂寞 啊 无情无爱般地活着 啊 因果多不赦 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去辩 去驳 挣扎着不见神佛 扶着残存脆弱 凝视天下疯魔 纵我 一生 燃烬吾身因果换这月泽 在与你 共浮生 的虚空 相爱的神魂抵死也相拥 贪恋你 眉间珠 身上麟 收起铠甲一同坠落 若还能与你重来过 一如初见如何 在彼此的梦里 如长月照射 啊 爱倾世如玉 造化我 啊 情丝缠执着 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冲破 挣脱 何以辨正邪善恶 曾有片刻脆弱 以爱吻伤愈合 我的 存在 不会因荆棘而羽翼残破 一念可鉴 众生是我非我 我梦 我惑 对决这因果灼灼 身从纷扰经过 迎着锋利夜色 神话 我名 留下万世赫赫不朽传说 愿你爱的人间 有我缺的喜悦 直到有天 睁开双眼 得见” 器灵淡淡的问“这又是什么歌,还挺好听的。” 我见它平静下来了,心里一喜,呵呵! 不敢怠慢它呀!马上回答它“我爱的这个世界” 它念了一偏“我爱的这个世界” 过了一会它有点垂丧的说“可是这个世界害死了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从来都没有主动去伤害别人,除非别人来害他,他才会杀死那些要他命的人。” 看着它现在孤寂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它了只能在唱一段“我不畏这世间 众生如何待我 冲破 挣脱 何以辨正邪善恶 曾有片刻脆弱 以爱吻伤愈合 我的 存在 不会因荆棘而羽翼残破 一念可鉴 众生是我非我 ” 唱完这一小段我突然嘻嘻笑着说“所以天道让我来治愈你呀!” 说完这句话它又发作了突然骂起来“蠢货就是蠢货,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治愈我。怎么治愈,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弱成什么鸟样。傻不啦叽的猪脑子不好使也就罢了,还瘦得像只猴,说你是猴都还侮辱猴了,至少猴也比你的猪脑子好使………………”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又破灭了,下次见到师尊一定要问问,这器灵是一直都是这德性,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这样的。要是后者就好办很多,前者就只能习惯它骂下去了,与其改变不了就只能加入。 它继续骂着,我不敢搭理它。 只要它不收回戒指,骂就骂吧!我忍,自己的器灵自己宠,反正也骂不赢它。 骂着骂着这器灵又变了一副嘴脸温和的说:“娟,你会一直活着去到神界吗?” 我,我,我,我,我,我了半天,我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让我怎么回答呀!我说会,万一我活不到那天呢?我不敢说话啊!正在这个时候,原主丈夫叫着她的名字寻来了。 他一来看见我坐在地上,急忙跑过来把我抱起就走,一边还关心的询问着“城儿,你怎么一个人走出来了呢?为什么不叫醒朕呢?什么时候起床出来的。都怪朕睡得太沉了,连你什么时候起的床都不知道。” 他把我抱回床上放着,太医马上过来检查。 他在旁边有点焦急的问“太医好好检查,朕找到皇后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坐在地上的,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太医惊讶的说。 “皇后娘娘身体全愈了,脉象很正常,臣检查不出毛。” “她的眼睛呢?昨天不是说她的眼睛有可能看不见吗?给朕好好看看,皇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唯你是问。” “回皇上,皇后娘娘的眼睛今天看着确实没问题。” 沈公公高兴的说“平时一早去院子里散步娘娘的眼睛都不敢看阳光,今天太阳这么大,娘娘还一个人在院子里看了日出,想必,娘娘眼睛已经痊愈了。” 沈公公继续说道“今天是娘娘醒过来的第八天了,也是娘娘24岁的生辰。” 他一把就吧!躺在床上还在等着被太医检查的人拉入怀里抱着,“城儿,对不起,是朕错了,原谅朕好不好,朕不该把你的生辰给忘了的。” 我把他推开,自己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离他更远点的位置,心里嘀咕“渣男才不要你碰我”。 器灵的声音在我脑海里浮现“对,不能让渣男碰,他是渣男,他的身体不干净了。碰的女人太多了,整个身体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舔过了,这种人绝对不能要。”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器灵不正经,我非常怀疑,师尊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我正这样想着 这器灵又新爆料了 “蠢货,你可以怀疑我不当人,绝对不能怀疑主人的人品。本器灵保证,主人绝对没碰过女人。你要相信我,主人长得比女人好看,自然看不上长得不如自己的女人。” “不对,不对,不对主人的美貌女人见了都自愧不如。” “也不对,主人对女人不感兴趣。” “我主人长的跟女人一样,绝对,对女下不了手。” 这货越说越离谱 “啊!主人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咦,这破器灵被收拾了吗?叫得这么惨,这热闹我必须要看,看师尊是怎么收拾它的,学着点,日后用得上。 我使劲在脑海里寻找,不想错过,看器灵被收拾的每一分每一秒。找到了就在我脑海里师尊高挑挺拔平静的身影浮现,双手搓着紫色的珠子 ,手上还有紫色的闪电火焰,器灵的惨叫声越来越大。 我笑得更开心了,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没了。 终于知道这破器灵为什么对师尊这么恭恭敬敬了,不单单是它主人,还很强大,只剩这残损的元神都还这么强大,要是本体就更不用说了。 看到平时嚣张跋扈,骂骂咧咧,不讲道理的器灵在珠子里逃窜哀嚎。 我笑得特别开心,这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这么开心。 紫色闪电火焰挺厉害的,要是我也会就好了。 我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火焰的信息“灭世紫焰雷火”可以烧毁万物生灵。 “师尊呀师尊你也太妖孽了吧!难怪各大势力这么忌惮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你,如此强大的妖孽天骄,人家谁不怕你。” “倾城你怎么了,别这样好不好,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告诉朕好不好。”他担忧的说道 他沉默了一会又缓缓的说“倾城,不管你做什么都可以,朕只求你一件事情,答应朕别想不开好不好。” “嗯”,我得好好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看看她是怎么个想不开的,原主可是心机女,不像是会寻死觅活的傻白甜女主。 呵呵,原主不愧是心机女挺有头脑的,各种寻死也只是在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才会做做样子表演给他看。要是一般的女人遭遇这种事情,不死,恐怕也翻不了身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而她却只是打入冷宫,被禁足在她的凤梧宫,皇后该有的待遇一样也没少。 原主要是身体正常健康能修炼的话绝对是个妖孽天骄,等我突破元婴境界修为,就去找你。 真想看看,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天才妖孽,反正你是我儿子。 五年内我一定要成为元婴,那时候,你最多也只是五岁的孩子,呵呵!到时候娘亲带你闯荡江湖去。 呵呵!你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活着吧!不知道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觉。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眼前这个男人弄走,最好是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她,我不需要这个人给予什么,也用不着装。 回过神来,看到他靠的越来越近,准备伸手又来抱我。 嘴里还说着:“城儿,别怕,是朕呀!你好好看看,是朕,朕不会伤害你的。” 我用力把他快要抱到我的手推开,还用脚踢他。 “别过来,离我远点,出去。你这皇帝这么闲的吗?不用上朝,不用批阅奏折,不用处理国家大事了吗?没事跑我这里来,你是有多闲呢?或者还是说你就是一个不管朝政的昏君。” 我突然这一举动,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我突然这么说他,他也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了。 我有点愤怒的说:“你听不见吗?出去。没事别往我这里跑,让别人看到了引来没必要的麻烦跟祸端。” 他淡淡的说:“好,朕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以后朕来的时候会注意的,不让任何人知道。还有你们都给朕听好了,不想死的话就闭嘴,要是敢把朕来找皇后的事透露出去半句,朕灭你们九族。”说完他就消失了。 第7章 太医院莫名其妙的嘉赏 皇帝走后,皇后愣了一会神反应过来,开口让跪在地上的人都起来啦!没什么事情太医也回去了,满屋子空荡荡的就只剩下四个人了。 “我信任你们三个是自己人,没事别来打扰我。把门给我看好了,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汇报。”我丢下这句话盘腿坐在床上抓紧时间修炼,看着这三个人出去得这么干脆利索,绝对是惯犯,原主果然是搞事情的主。 这两太医院的人回去后,就把关于皇后的事情全部封死了。 皇帝都开口了,谁敢违背,不怕被诛灭九族吗?有可能整个太医院都得受到牵连,现在整个太医院都得谨言慎行。 太医院自从去凤梧宫的两位大人回来后,一天的时间里所有人,都在紧张的气氛中煎熬着,生怕牵扯到自己。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满朝文武大人有说有笑的在大殿上讨论着等待皇上的到来。 只有太医院的几位大人紧张兮兮的不知道害怕什么。也一句话都不说,有人来问也不答,甚至还被吓一跳。 随着司仪太监的声音响起,皇帝龙行虎步款款走来,早朝也就正式开始了。 在早朝上各位大人都在颂说有词,文采缤纷,讨论有道。 只有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双腿还在瑟瑟发抖。 也有眼尖的大人们注意到了太医院这几位大人的异常举动。有打趣的,有责备的,也有反驳的,还有平时看太医院不爽的人现在正好借机参奏一本打压太医院一头。 要是平时被参奏太医院这几位大人早就反驳了,哪受得了这窝囊气。 今天却是破天荒的被各种挑衅,都没有人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是低着头颤颤巍巍的不知害怕什么? 突然皇帝站起来用力“啪”的一声拍在龙椅前的案桌上。 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下子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皇帝中气十足的说:“太医院可知罪。” “臣等罪该万死,还望皇帝陛下责罚。臣等自愿接受任何惩罚,还望皇帝陛下开恩,莫要连累家簇无辜老幼,臣等感恩戴德。” 皇帝陛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顾形象的越笑越癫狂。 几位太医跪扑在地上瑟瑟发抖,那些平时看太医院不爽的死对头们,现在又纷纷起奏起太医院的各种不是。 平时跟太医院亲近的那些大人,现在都各种担忧起来,看着皇帝陛下又自嘲的笑着问罪太医院。 所有人这个时候都知道出事了,跟太医院有关。 除了太医院的死对头们还在喋喋不休的各种起颂罪状,其他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皇帝陛下突然出声说话了,“说得对,你们都说得对极了。错的是朕,都是朕一个人的错,朕会自己承担责任的,也会改过自新的。” 皇帝陛下继续自嘲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陛下继续说道:“骂得太对了,是朕昏庸,不顾朝政,一意孤行。” “宋太医,吴太医你们说是还是不是,回答朕。” 两位太医跪扑在地上同时回答“是,还望陛下以朝政大事为重,莫要贪恋儿女私情。” 皇帝陛下又坐回龙椅上,淡淡的说了一句“孰轻孰重,朕知道怎么做了,太医院重重有赏,公公念吧!” 司仪太监拿着圣旨把嘉赏念完,“退潮。” 司仪太监说完,皇帝陛下就走了。 留下懵逼的满朝文武,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嘉赏太医院了呢? 一早上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不是还瑟瑟发抖,怕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吗? 刚才皇帝陛下不还在责备他们太医院吗? 怎么突然就重重嘉赏太医院了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也同样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嘉赏了呢?不连累家里老幼,就不错了,吓死了。 其他大人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几位太医大人,询问怎么回事。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心里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下了,用手抹着额头上的汗。 “异口同声的说着,脑袋总算是保住了,不连累家族老幼,真是太好了,”死后劫生,太不容易了,几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自从一年前发生了那种事情后,对皇后的偏见与怠慢日益上升。皇后被宣布打入冷宫后大家对她都是非常不耻,瞧不起她,处处为难她跟她身边的下人。所有人都远离她,冷漠她,嘲讽她,孤弃她。她要不是强大的天香帝国公主的身份怕引起两国战争,早就被处死了。 皇帝的女人失了身子,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大忌。 “物之兴衰,情之起伏,理有固然矣。而崇替去来之甚者,必难宠惑乎?当其接床第,承恩色,虽险情赘行,莫不德焉。及至移意爱,析嬿私,虽惠心研状,愈献丑焉。爱升,则天下不足容其高。欢坠,则九服无所逃其命。” 而这女人遭遇了这种事情,却只是被口头上打入冷宫,禁足的地方,还一直都是她居住的凤梧宫。之前皇后该有的物资一点都没有被减少照常发放,这算哪门子的打入冷宫,几位太医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的感叹着。 几人后悔莫及的感叹,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会不会报复他们,太可怕了,以后不管别人怎么针对她,太医院所有人,都得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得罪那女人。幸好这一次也是有惊无险,绝地逃生。 几人都是人精,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嘉赏而心动高兴忘形。而是把这些赏赐,以各种名义捐献给灾区百姓。 所有人看着这几人的操作也是傻眼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此丰富的嘉赏,几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要是放在平时,皇帝稍微赏赐一星半点的东西什么,都是皇恩浩荡,受宠若惊,谁还不高兴到得瑟好几天( 。 几位太医顶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跟问候,只是笑笑打着哈哈了事,什么都不敢说。 太医院的人焦急m我还在1楼请客万分,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直到五位大人上完早朝,满面春风高高兴兴的回来交代完事情后,所有人悬着的心才轻松下来。 听完五位大人回来后的描述,太医院的一大家子人都在纷纷可惜了那些丰富的嘉赏,却不敢要。 有门徒不解的询问:“皇后明明已经失了身子,为什么还没有被废后,学生不解。” 宋太医回答“陷害皇后失身,挑衅皇家威严,也是打皇帝陛下的脸。这件事情非常棘手,若是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 吴太医若有所思的回答:“最棘手的问题在皇后身上,她是比我们启临国更加强大的天香帝国现任皇帝的长女。两国连姻成责和平相处,不成的话随时都有可能兵戎相见,引导两国大战。皇帝陛下现在的态度无疑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另一位老太医点头道:“皇上是聪明人,他现在的态度就足以证明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做。不管其它人怎么反对,怎么起奏,他到现在也没有被蛊惑动摇,有半点废后的意思。” 又一位太医睿智的说:“不管其它人如何议论,咱们太医院绝对不能掺合才是理智的。你们也别管废不废后的问题是对是错,皇后如果是一般权贵家的女子,要是失了身子被处死废后这是必然的,不管什么原因都不会被幸免。可是这位皇后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最多就是失去宠幸,待遇是不会差的。要是真在咱们启临国有什么三长两短,主动全都在天香国,如果天香以此为由开战的话,试问现在咱们启临国谁能出战。听说天香皇已经突破合体期了,一位49岁50岁不满就突破合体期的天才强者,会忍受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吗?” 宋太医款款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宇皇会在百年之内飞升仙界。” 吴太医:“咱们陛下虽然优秀,毕竟只有元婴期。” 宋太医:“咱们陛下还年轻,今年才24岁就已经元婴中期了,已经很天才了,不出意外,也同样可以百年之内飞升仙界。” 又一位太医:“有传言说天香国太子突破化神期了,咱们皇后的双胞胎兄长跟咱们陛下同年龄。” 这位太医一说出口,所有人都震惊了。 双胞胎哥哥都这么妖孽变态了,要不是她身体不能修炼,说不准现在也是元婴期强者了。 她为什么会不能修炼呢? 她的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同父母生的孩子不可能会有问题的呀! 天赋应该差不多才对。 听说她三岁那年,天香国出事了差点被灭国。宇皇为了保住皇家最后的血脉把当时三岁的太子送去了东方世家。而同样只有三岁的她却留下来,被废了本源根基只能一辈子跟普通的凡人一样活着,就算是仙人下凡也救不了她。 同样是自己生的孩子,宇皇为什么会区别对待。 听说宇皇爱上了一位大世家的女子,才会给天香国引来这灭国之灾。 还有这事情。 儿子跟女儿之间假如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换作是谁都会跟宇皇一样选择保儿子。 自从皇后失了身子到现在快一两年了,天天有人上奏折早朝也是有人提废除皇后之位,重新立后的事情,皇上也只是口头上的打入冷宫了是。 你们说皇上是真的爱皇后在宠溺她,还是忌惮皇后背后的天香国,毕竟皇后的父亲合体期,双胞胎兄长化神期,如此妖孽天才任何势力都会忌惮。 太医院这一天都在关着门,讨论这件事情到天快黑,大家才散去各自回家。 其它各位大人也都奇怪今天太医院的异常,为什么会关门,密不透风的商量什么?还这么严谨不让人知道。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皇帝竟然第一个到,也不知道他是批阅了一晚上的奏折,还是一大早来得早。 满朝文武到齐了之后,一天的早朝也就开始了,这一年来废除皇后之位,重新立后的事情天天上演,今天又不一例外。 皇帝问:“各位爱卿,说说今年的粮食收成不锦,百姓民不聊生,食不饱腹,可有化解之计。”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又扯到皇后的身上去了,认为是皇后带来的恶运。 她嫁到启临国,启临国近几年,年年灾害,她是不祥之人,是灾星啊! 还望皇上定夺…………。 太医院的五位大人又是一言不发,站在那里眼观鼻。 皇帝说:“既然各位爱卿认为是朕娶了皇后,咱们启临国才有的灾难,对吧!” 大臣们立马同意。 皇帝又说:“那以前咱们启临国发生更大的灾难时呢?跟皇后有关系吗?” 所有人一下子都不说话了。 皇帝又说“要不,朕,把皇后带来,跟大家一起商讨破解之法,平定民心。” 过了一会皇帝见没人说话,又开口道:“暗影卫接令。” 暗影卫首领出现,单膝跪下行礼。 皇帝开口“传朕口谕,把皇后带来朝堂。” 暗影卫退出去了。 我在凤梧宫安安静静的修炼了两天。 那皇帝不来,日子就是过得自在,今天来这个世界第九天了。 刚起床吃完早餐在院子里散着步,扭着瘦小的身子,唱着歌。 突然发现少了什么,怎么跟平时不一样,又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 想着想着还是想不起来什么? 自言自语道:“反正想不起来,不想了,不想了,想多了脑袋疼。” 站在原地青蛙跳起来,跳着跳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身体柔韧度如何。” 突然脑袋里响起一个声音“经过为师亲手改造过的身体你放心就是了,虽然现在只有练气期境界,强韧度绝对两个大境界,跟元婴期一战也没问题,毕竟为师可以越级以初期挑战三个大境界巅峰还能赢。” 听到师尊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啦!原来是这两天没有听到器灵的声音,意识回归脑海里,只感觉到师尊盘腿打坐双手为掌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握着紫元珠的样子显现在脑海里里。 突然师尊提醒道:“娟,有人来了。” 我一惊,不会是叶竟离(原主丈夫)又跑来了吧!除了他也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闲。 第8章 去朝堂 师尊刚提醒完,连心就紧张兮兮的跑过来说:“公主,暗影卫来了,说是要带你去朝堂。” 我震惊了,一手指着我自己问“我,要带我去朝堂,什么意思。” 连心摇着头说:“不知道,暗影卫一来到凤梧宫就是这么说的。” 连心又担心的问“公主怎么办。” 我用手拍着胸脯顺了顺气:“别怕去看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去到大厅,看到有一位身穿铠甲,高大威武,腰间还配着一把黑铁长剑,威风凛凛的站在大厅中央。 他看到我走进来躬身行了一礼,道:“娘娘,皇上让手下来带你去朝堂,你一个人跟手下走吧!” 我试探性的问着:“带本宫去朝堂干什么。” 暗影卫说:“这个手下不知,手下只是听命行事。” 我看着紧张的三人安慰道:“不用担心,等我回来。” 说完我就跟着暗影卫走出去了。 我在脑海里问师尊:“师尊怎么办。” 师尊平静的说“你自己看着办。” 我:“师尊,如果遇到危险你会帮我吗?” 师尊“只要不威胁到你生命的事情,本尊都不会出手。还是那句话,你自己看着办。” 听到师尊这样回答,我就放心多了,死不了就行。 我又问师尊“眼前这个人什么境界,我打得过吗?” 师尊“你战斗过吗?” 我“没有。” 师尊“你全力以赴,可以从他手里逃掉。” 我“师尊你快告诉我,他什么境界。” 师尊“元婴后期九级” 我吓了一跳,“我才炼气期一级境界,都还是师尊一手提炼起来的。人家实打实的元婴后期巅峰境界,这怎么逃啊!师尊你太高看你徒弟了。” 师尊“他只要威胁到你的生命,紫元剑会被契约感应自动护主,由不得器灵愿不愿意。除非你遇到更强大的法宝存在,让器灵畏惧,它的本体就会失去自动护主意识。” “我的妈呀!修真世界太可怕了,太残酷了,就算有强大法宝护体,也还是要低调行走,万一运气不好遇到不讲道理的绝世变态妖孽天骄就玩完了,这种人都是大气运大机缘加身,老天爷追着赏饭吃杀不死的那种。”我内心害怕极了 不知不觉就跟着暗影卫走到了朝堂中央。 一走进大厅,我就看到满朝官员不善盯着我看,嘴里还议论着我,有人甚至直接吐口水呸。 我心眼子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害怕的不得了。 心里大骂“叶竟离呀叶竟离你这是干嘛?你要杀我直接动手就行了,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这又是几个意思。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罚我,我好做个心里准备呢?” 暗影卫带领着我走到离他最近的前厅,暗影卫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把娘娘带来了。” 叶竟离一挥手“退下吧!” 暗影卫离去。 我心里好紧张,心里也是小鹿乱跳,脚脚手手有点发抖,听着大臣们的指指点点,愤愤不平,各种批评,我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心里怕怕的呼唤着,回想起原主的记忆,看看她是怎么应对的。 卧槽,每次一遇到事情她就会茶里茶气的投入叶竟离的怀里抱着他楚楚可怜的颂说着茶里茶气的话,好不可怜,全世界都欺负她欠她的一样。只有她的竟离哥哥是最好的,她的竟离哥哥不会抛弃她的,她的竟离哥哥是全天下最好最棒的。 我甩了甩脑袋,把她的记忆甩掉。 不行,老子不是她,不会茶言茶语,也不需要这个男人爱护,这特么的妥妥绿茶恶毒小三女配剧本,老子才不要呢? 我镇定了一下,换回自己的意识。眼睁睁的盯着他不说话。 他也看着我不说话。 满朝大臣越说越离谱,越骂越上头,甚至有人直接要求皇帝马上下旨废后,重新立位品德高尚优良的皇后。 有人马上复议:怡妃,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优秀,如何如何的高贵,又诞生得有两皇子,两皇子小小年纪又如何如何的优秀天才……。 我跟他就这样听着大臣们的各种言论,一上一下互望着,谁也没有先说话打破平静。 突然有一个年纪有点大的大臣,走到我面前离开一米的距离时。用手指着我的头,凶狠的骂到“大胆妖女见了陛下还不赶快跪下,可知罪。” 见我并没有要跪下的意思,他更气了,骂得也更难听了。 见我没有说话,又有一位大臣站到我面前指着我的脑袋骂,越骂越愤怒。 见我还是站在原地盯着皇帝看又不说话,又有一个大臣走到我身边来指着我的头骂。 见我被三位大臣围着脑袋骂,皇帝都还不说话,大臣们骂得更嚣张跋扈起来。 又有一位大臣骂骂咧咧的走到我身边来,准备把我按跪下去,一手抓住我的右手一手按着我的右肩行下压。 我感觉自己要跪下去了,却拼命用力站着,左手抬起从头上取下金簪,顺手就往肩膀上的手扎去。 那位大臣一吃痛就松了手,我转身就躲开,往前面的台阶上走去,跑到案台上右手掐着叶竟离的脖子,左手也用簪子比在他的脖子上。 大声吼着:“都给老子退下,谁tm的敢往前一步,老就灭了这货,反正横竖都是死,拉上他也值了。”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生怕我真杀了他们的皇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先说话。 我又继续吼道:“我是天香国公主,就算我有罪也应该是把我送回天香国,由我父皇处罚 。如果我枉死在这里,这是对天香国的挑衅,我父皇定会出兵。” 我看着叶竟离继续说道“如果我杀了你,你的臣子就可以给我定一个谋杀之罪,是吗?”我把“是吗”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还是没有说话,哈哈笑了起来。 我愤怒的吼道:“笑个毛线,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反正也到了这一步,死有什么好怕的,杀了你也不怕那些狗官怎么给老子定一些虚无缥缈的罪名,老子不在呼,只要我一死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我父都会出兵的,那些狗官照样得给老子陪葬。” 他笑着开口了:“杀朕,掐脖子也不是你这样掐的,应该是用手指头掐才对。簪子比的位置也不对,就算是插进去也不能要朕的命只能让朕吃痛养个十天半月也就康复了,应该这样插进去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着我拿簪子的手调整位子停下来,继续说“脖子上的死穴在这里,从这里插入才会要人命。” 我震惊了,被吓傻了。 太废物了,杀人没经验,人质来教。 正在这时候脑海里又出现了器灵的恶骂声“蠢货中的蠢货,笨蛋中的笨蛋,猪头中的猪头气死本器灵了,杀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等。” 我又被霸道不讲道理的器灵劈头盖脸骂起来。 我被骂傻了,脑袋嗡嗡作响愣住了,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半天没反应过来。 嘴里突然蹦出一句“紫灵宝贝我唱歌给你听。”器灵的骂声也突然停止了,它不在骂骂咧咧啦! 叶竟离奇怪的看着我说:“什么紫灵宝贝,唱什么歌。” 我惊醒回过神来,傻傻的看着他。 心里歪歪着,完蛋了,死定了。 我紧张的不得了 器灵气呼呼的一句话骂过来“蠢货太丢脸了,能不能用你的超级猪脑子想想,人家要杀你直接秒杀,会让你近身,这小子身体里有一件来自神界的强大神器护体。” 我听到器灵的话,吓得腿一软,玩完球了,死定了,神器护体,什么概念。 打不过,打不过,想到之前师尊说过的话,我更害怕了。 颤颤巍巍的在脑海里问器灵“你打得过它吗?” 器灵非常气愤的骂道“老子在厉害,遇上你这种垃圾弱鸡愚蠢智障笨蛋主人也是有力无处使。” 器灵被气得继续在我脑海里吼骂道“蠢货你去死得了,你早点死,老子才好换个真正满意又强大的主人。” 被器灵这样骂着我死心了,真的就这样要死了吗?眼里流下了绝望的泪水,等着死亡的到来。 “倾城,倾城你醒醒呀!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城儿,朕的城儿,你快点醒过来,你别离开朕。” “城儿,不管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给你,哪怕是朕的命都行。” “城儿,你快醒过来,看看朕行不行。” 器灵气得不得了“蠢货谁允许你这么丧志了,给老子志气点好不好,老子不想你死,谁也杀不死你,老子已经是圣器级别的器灵,一件小小神器算个毛,老子圣器气息稍微泄漏一点都得让它瑟瑟发抖毛骨悚然。能不能有点自信心别特喵的给老子丢脸好不。” 感应到器灵的声音这么一骂,我突然自信起来“脑子里飞快滴运转着,我怕个毛啊!我可是有圣器护体,神尊元神守护的人,想杀死我得先干掉神尊元神圣器器灵再说。” 我自信心一上来,满血复活,脑子清醒过来。 眼睛一睁,看到自己软弱无力的躺在叶竟离的怀里被他一边摇晃着,一边焦急的呼唤着原主的名字。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傻傻的看着他。 他看到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一高兴把我抱得更紧了。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城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要是不高兴打朕骂朕都可以,只要你开心就算你要杀了朕,朕的命也给你。不管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答应你。” 这,这,这痴情帝王,无限恩宠。我是无情的离开他,成就无情无爱的修真成仙成神走大道圆满之境呢? 还是留下来替代原主,享受这帝王的无限恩宠呢? 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想到了自己前生在地球看的一部电视剧《长月烬明》里的男主澹台烬,他爱女主,爱得死去活来,爱的那么痛苦,最后还祭了同悲道。 时隔这么久过去了,我依然没有从长月烬明的后劲里走出来。他不是完美人设的男主,他疯批,病娇,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感情。可正是这样一个不完美的人,他挣脱了命运,以身殉道,这样前后反差很大的一个人,才更让人记忆深刻。 澹台烬前期的思维从某种程度上讲像一面镜子,完整的反射着对方的一切形态善恶。他的报复其实非常恰如其分,都是对方要怎么对他,他便如何还回去,让其自食恶果。 但因为他没有产生常人该有的情绪波动,从剧里的兰安,到剧外,都有人说他冷血无情。因为他跟常人不一样,他是个冷血无情的怪胎,所以他理应被放弃,所以他活该受欺负。饿肚子,挨打,被欺负,被放弃,为了活下去宁愿吃泔水,这样的生活构成了澹台烬的前半生。没有人同情他,他也习惯了。 他似乎不能反抗,他吸食梦妖他就是杀妖犯,他逃出盛国便是毁约,犯了错的人他身为景王也不能惩罚,惩罚了就是天怒人怨,刺杀他的人他也必须要原谅。某些人用要求圣父的标准去要求他,这合理吗? 在某些人眼里,澹台烬似乎就不该反抗,他活该留在盛国,作为质子被作践至死,而他何尝没有被作践至死过呢。第一集里那个毁天灭地的二代魔神是怎么来的?那不就是澹台烬没有反抗,被践踏而死的一生吗? 可是有人同情过那个被作践死的凡人澹台烬吗?有人怜惜过他的无辜吗?没有,那些人只是理所应当的看着他死去,继而恐惧怨怼二代魔神屠戮仙门的残忍无情。 身为魔胎,生而有罪,一生的命运都是被安排好的,凭心而论,他这样的人生,换给你,你要吗?澹台烬是魔胎,更是一把锁,是世人的恶念打开了它。他被折磨死了,属于澹台烬的意识消亡,魔神便可以占领魔胎这副身躯复生。而魔神复生,世间则要承受灾厄,这何尝不是因果循环呢。 主女要改变这因果,所以她成为了那段日子里唯一一个说喜欢他,舍命护他的人,她的笑脸背后都是谎言,可澹台烬却信了。分明之前她也欺负过他,打过他,可他还是喜欢上了她。我觉得这才是最悲哀的,一个人怎么能爱上霸凌过自己的人,那何尝不是因为他缺爱到极致,若身边还有第二个对他好的人,舍命护他的人,说喜欢他的人,他又何至于此呢? 她一点点教会了他感情,让他也开始有情绪,懂爱恨,可无情无爱和爱的极端终归都不算是正常人。前边的澹台烬警惕心强,善于观察和模仿,是个努力伪装成正常人的小疯子。而景国时期的澹台烬依然如此,他努力想做个明君的过程里偶尔仍会透露出疯劲儿。 女主每次发现,说的都是,我真后悔,我瞎了眼,我就不该对你怎样怎样…她表露出的失望和后悔其实挺扎心。 澹台烬直到五百年后入了仙门成为了沧九旻才真正变成了正常人。五百年后的剧情里其实有一段我非常喜欢,就是沧九旻下山到一个老婆婆家扮演她的儿子,等梅树开花。这段剧情很有感觉,渡人亦是渡己。劝婆婆放下执念的过程何尝不是让自己放下执念。看起来是他在渡婆婆,实际又何尝不是婆婆在渡他。 仙门里师父和师兄们对他也很好,师父始终相信他,护他,澹台烬终于成有人疼爱的小师弟,过了一段短暂的正常人该有的生活。可身为魔胎的命运终究没有放过他,他还是亲手弑师成魔了。 亲手杀掉师父,对已经懂了感情的澹台烬该有多痛苦?那时候他已经决定以身殉道了,他再也做不成仙门弟子沧九旻了,他还要背负一身骂名。 回顾澹台烬这一生,有人欺凌侮辱他,有人理所应当放弃他,有人冷眼旁观却还觉得没参与欺凌便是对他有恩。他遭遇诸多不公,问过为什么,却没问过凭什么。 剧里剧外的人都在审判他,而他为了这个几乎不曾善待过他的人间,为了那些微茫的爱和善意,牺牲自己,献祭苍生。就像那句歌词,愿你爱的人间,有我缺的喜悦。这个剧,感触太深跟本走不出来。 现在看到叶竟离这样爱着原主,便想到了剧里澹台烬对女主的爱,我开始动摇了。 第9章 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 没想到叶竟离爱原主,爱得跟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一样卑微,妥妥的恋爱脑无疑了。 看着叶竟离抱着我的时候,他说着说着、竟然抽泣起来。让我想到了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他爱女主,爱得很卑微,也对女主说过同样的话。 人虽无法选择自己的宿命,但可以自行决定善恶。善恶并不在自己是仙是魔,而在于他自己的心。而促使男主转变的关键因素,就是来自爱的力量感化了他。多亏有女主的出现加以温暖,给了他生命中仅有的亮光。 哪怕女主对他的好跟关心他的死活是假的,假到女主不想他死,也只是防止他死了之后,魔神从他身上苏醒最后杀戮苍生屠尽仙门。 哪怕澹台烬从未肆意杀戮,一直隐忍只求平安度过此生,奈何总有人非要作恶找他的麻烦要他去死,可他又有什么错,他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女主教会澹台烬如何去爱后,其情丝疯长,眼中再无旁人。比如女主把眼睛还给澹台烬;以仙髓换邪骨,封印在自身体内。神女爱世人亦爱一人,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结果如何,只想改变澹台烬成魔命运让其好好活下去。 即使女主要杀他,依旧还是爱意满满,一次又一次地付诸希望和奢求,挽留她,害怕她的离去。 她逃他追,一边说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恨意,失而复得后又将她抱得死紧,他妥协:“让你当皇后,再跑真的弄死你” 他舍不得的,女主也知道了 大臣进谏,“陛下要是喜欢女主,可以封个美人,实在乐意封个妃子也行,一国之后给了女主,在大臣们看来,陛下就跟卖国无异。” 他却只顾着反驳:“谁告诉你孤喜欢她。” 可一句“她只要皇后”,要什么你给什么,还说不喜欢她吗? 信了融入新人心意的盖头,才能庇佑天长地久,他默默绣好大婚的盖头 “一个邪魔,竟也信了这套,盼诸神降福于他” 他只是……只是不想她再逃跑,再骗他,再……背叛他…… 可六枚灭魂钉钉入心脏 “你一直在骗我,你从来就不喜欢我,你和他们一样,只想让我死” “我的喜欢你不稀罕,那就试试我的恨” 没有情丝的少年帝王啊,终是动了心,有了情 可仍是无果,女主不要他的命了,只愿以神髓和天道换,生生世世,也不要有他…… 般若浮生中,漠河蚌族小公主桑酒一腔孤勇的爱着同样不懂情爱的战神冥夜 蚌族小公主从救他那一刻,就万劫不复了 情窦初开的小公主爱上所向披靡的战神,救他入河,阴差阳错之下失了定水印 嫁入上清神域,冥夜不爱他,诸仙冷嘲热讽她,小公主啊一点都不快乐 她说:“我怕疼,你别让我的蚌壳碎了,会比凡人碎骨还疼呢” 可当得知冥夜战败,掉入弱水时,她却不管不顾,入水寻他,当她的蚌壳一点点溶解时,她一滴泪水都没掉,寻那玄色身影 竹林相守七年,她用心照顾着她 好像一切都可以好起来了 她为他偷花蜜做灵露, 他心疼她,他第一次握住她的手 她喜欢趴在窗柩上,大胆看他 他纵容着,也当不知,只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她故意往他面前凑,想被撞到接在怀里 他避开她,她失落了,他便惯着了,撞上她,唇“恰巧”撞到她额上…… 可最后,父兄,河中生灵,漠河染血,唯余残魂…… 到最后啊,桑酒入魔,冥夜无缘成神 他说: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同你说,桑酒,我是第一次为人丈夫,不懂得疼你,这些年来,也没有为你做过什么,更不曾送你一束花,一颗宝石。等我开始懂,你什么都不想要了,我没保护好你,我很抱歉。 所以,“以吾神髓,换你魔骨” 从此以后,你功德加身,我来承受所有的罪孽。可最后,他还是留不住支离破碎的她。 因为女主爱这个世界,所以澹台烬爱一人也爱苍生,其实他也一直希望有人爱有人疼,有人拉自己一把。就连天道都为其叹息,爱一个人,何至苦涩到此。 我回过神来不再想电视剧里的澹台烬了,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抱着我的双手,生气的叫到:“放开我,我都要杀你了,弑君你知道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还要这样子。” 叶竟离看着我含情脉脉的说道:“朕爱你,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都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朕,怎么样都行。” 他死死的抱着我,不论我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他。 听到他说完这句话,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内心深处好像被触电了一样,刺痛感全来,心脏一紧疼的我哼了一声,用手捂着心脏部位痛苦起来。 他竟然把我抱得更紧了,皱着眉毛谨慎的问“城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心脏疼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顾着自己痛,奇怪了心脏怎么会痛,我知道前世的我是有点心脏上的毛病,被气到了之后心脏就会紧痛,平时也会经常有刺痛。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前世被老公气得心脏痛,这一世又被原主丈夫气得心脏痛。这心脏病也跟着我穿越来了吗? 越疼越厉害,心里面火辣辣的,就像要炸了一样。我痛得蜷缩着身子直不起腰。 叶竟离不知道从哪里拿着一颗丹药塞进我嘴里说“听话,吞下去就不疼了。”他生怕我不吃才.这么说 奇怪的是吞下这颗丹药,果然慢慢的就不痛了。 我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难道我心脏痛是他搞的,下毒控制我吗?我前生的心脏病在地球的身体里不可能连带着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吧!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看是怎么回事。 “阴阳痴情隐莲咒术”我轻轻的念出了声,脑海里从原主的记忆中浮现。 叶竟离听到我说出声,他急忙焦急的道歉责备着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说着:“都是朕的错,如果朕早点找到解除咒术的方法,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如果朕早一天回来帮你解除咒术,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只要咒术解除我们就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恩爱,在一起,生好多孩子。”他说着,脸上竟然出现了泪痕。 他流着泪说:“假如朕不在乎被这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诅咒,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失去你。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朕说什么也不会去找解除咒术的方法了。” 他终于松手了,我感觉身体一轻松,迅速远离他几米远的距离。我弑君的行为,激怒了下面的大臣们,大臣们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在指责我如何该死。也有人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呀!护驾有敌国细作刺杀陛下。没一会儿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的御林军纷纷赶到,把我包围了起来。 见我没有反抗,没有修为,没有武器,就手里捏着一支金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领头的御林军威严的命令道:“身为皇后,为何刺杀皇上,若真有什么冤屈,可以向皇上颂冤上奏。皇上会念在夫妻情份上为你平冤。” 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我大中华上下几千年文化精华智慧会解决不了这点小麻烦吗?。 右手擦了擦眼泪,脑海里沟通器灵,要它等一下如果我发誓,它就只需引来雷劫异象,剩下的我自有办法解决。 它立马笑哈哈的答应了“蠢货,你的猪脑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了,把本器灵丢掉的脸捡回来了一次,引来雷劫小问题。” 我跟器灵商量好了,就可以操作接下来的计划。 看了一眼持枪包围我的御林军,跟那群愤怒谩骂指责我的大臣们,还有那个站着一言不发默认这一切的那个人。 最后我把目光聚在御林军头领身上盯着他愤怒的大声说道:“我的冤屈真能有人做主,我会被逼到这一步吗?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在冷宫度过此生,可你们非要废我。如果我不配当这个皇后,可以废除两国连姻,把我退回天香由我父皇处决。 本宫生为天香国公主,从小到大身份高贵,岂容尔等奸臣蛊惑朝纲,诬陷本宫,对本宫指手画脚。 废了本宫皇后之位,你们还不如直接杀了本宫。自古以来各朝各代,又有那个皇后被废了之后会有好下场的。 本宫做了什么天怒人怨,有伤国体,有违道德人伦的事情,你们一个个的非要废后。 本宫从未亲手伤害过任何人的性命,也从来都是本本分分做人,你们这么做不就是想凌辱我。把本宫的尊严按在地上践踏蹂躏,欺负本宫远嫁别国它乡身边没权没势,身体柔弱不能修炼,所以你们就无下限的羞辱本宫,逼本宫。” 叶竟离命令道:“御林军听令。” 御林军首领:“臣听从皇上命令。” 叶竟离用手指着站在最前面的四个人,也就是之前走近我,对我动手的四人:“把他们四个蛊惑朝纲的奸臣关押,卸官职抄家,所有家产全部充公拿去救济百姓,全家老少发配边疆。” 其它大臣都觉得皇上做的不理智,这是妥妥的偏袒我,都在为那四位大人求情。 叶竟离愤怒的说着:“谁在敢为他四人求情,朕视为同流合污,一并抄家充公。” 顿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叶竟离道:“他们四人犯的可是欺君之罪,以下犯上,蛊惑朕祸乱朝纲,诬陷皇后,好大的胆子,有把朕放在眼里吗? 朕知道,是朕这个当丈夫的失职,没有保护好朕的皇后,让她受屈了。 皇后是朕的女人,谁敢欺负她从朕的尸体上踏过去,在次声明皇后只有一个朕永不废后,谁以后在敢提及此事,视为欺君犯上之罪抄家充公。 之前朕念在君臣之恩情,你们都是国之栋梁,开国以来元老功臣代代为官忠心耿耿,所以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想不到你们把朕的容忍扔在地上践踏。” 叶竟离呵呵一笑:“谁还敢出来挑战朕的容忍度,尽管来试试,朕不介意多抄些家来充公,正好拿去救济百姓,解决目前灾情。” 御林军押着四人出去了,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他走过来很高兴的又把我抱在怀里,宠溺的抚摸着我的头“别怕,有朕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除非朕倒下了。 朕今天把你叫来,是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帮忙的,假如你不愿意,朕也不会逼你。先去看看,你若是觉得可以就同意,不可以你可以拒绝。” 他说完就牵着我的手走过去跟他一起坐在龙椅上,拿来一本奏折给我看,看名字是是宋太医的。 意思是今年民间粮食收成不景气,百姓不能吃饱饭,闹饥荒。天香国风调雨顺年年大丰收有足够的粮食,要求我向天香国要些粮食来解围,救济百姓。 我不忍心了,想到在地球小时候长辈们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50年代末,60年代初闹饥荒的事,三年困难时期,我们国家从1959年至1961年期间由于“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中的严重“左”倾错误,加上从1959年到1961年,我国农田连续几年遭受大面积自然灾害所导致的全国性的粮食和副食品短缺危机,饿死好多人。爷爷辈的人说他们小时候走在路边都能经常看到饿死的人的尸体。也是新中国面临建国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困难。所以90年代出生的我从小到大在老人们的熏陶下,我特别的珍惜粮食,不喜欢浪费。 离我最近的一次大灾难就是新冠病毒肺炎感染,这个时候国家强大了,把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保护的很好,没有被饿着,国家还出各种资源计划医疗等,让大家尽有可能的都活着。三年这三年的时间太难熬了,要是没有强大的国家保护后果该有多严重,我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我泱泱华夏,一撇一捺都是脊梁, 我神州大地,一丝一念皆是未来, 我浩浩九州,一文一墨均是骄阳, 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做中国人! 何其有幸,生于华夏,安于盛世,见证百年。我们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不经战乱、不缺衣食。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目光所致皆华夏、五星闪耀皆信仰。幸逢盛世,当不负盛世,清澈之爱、只为中华。此生无悔生华夏,幸得有你山河无恙。愿与吾辈之青春,扞卫盛世之中华。”我流着泪轻轻的念道,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实在是不想看到死亡,他们都是无辜的普通人。轻轻的问叶竟离:“我愿意,怎么做。” 叶竟离递过来一道密密麻麻写满字的圣旨嘴凑近我耳边温柔的说:“同意的话就在上面签上名字。” 我拿起笔停住了。 他问“怎么了,别怕,有什么话尽管说,让朕来为你分担,你别把我当成皇帝,就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你的丈夫。” 我在脑海里搜索原主的记忆,模仿着她的笔迹写上了名字。 叶竟离叫人把这圣旨送去天香国要粮去了,我是善良的人,见不得世态薄凉。 第10章 魂珠昏暗天香皇怒 天香国皇帝突然有一天,看到掌管灵魂珠的长老拿着一颗昏暗毫无生机的灵魂珠,急匆匆的跑来,“皇上不好了,你看倾城公主的灵魂珠失去生命力了。”长老把灵魂珠递给天香皇。 天香皇手里握着灵魂珠毫无感情的说着:“朕的城儿,你遇难了吗?父皇替你报仇。” 天香皇下令紧急召来文武百官商议,“各位爱卿,朕今天急召你们来有重要的事情宣布,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咱们准备攻打启临国。” 大臣们都非常疑惑,这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打仗?一时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了起来。 天香皇干咳了几声,大家才静止下来。 有人开始询问“皇上为何攻打启临国,倾城公主嫁入启临国,两国联姻本是天作之合,两国之友好,现在攻打启临国不合适吧!” 天香皇把手里的灵魂珠举了起来,“公主的灵魂珠已经熄灭。” 这个时候文武百官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要攻打启临国,大家立马愤愤不平起来,无论如何都要给公主讨回公道,为公主做主。公主才嫁过去六年灵魂珠就熄灭了,太不把天香国放在眼里了,真当我们天香国没有人了好欺负吗。大家纷纷出谋策划,商议如何快速攻下启临国。 君战天君老元帅站出来申请战。 天香皇:“ 准,这次的战争就让年轻人去打,赢了是好事,给咱们天香国立威,是咱们天香国人才辈出,少年强则国强。输了是年轻人不懂事,年轻气盛,还得多锻炼。君老让你的长孙君莫优去把,这孩子今年24岁跟倾城同年的。” 君老元帅“老臣领命。” 天香皇:“唐老将军,你孙子唐源就负责为君莫优支援后勤物资。 李老丞相你孙子李优然责担任使臣多带一些公主喜欢的物资先去启临国探望公主,说是朕担心公主,远嫁异国他乡怕她不习惯,给她送些天香国的特产都是公主喜欢的。 这次战斗我们天香国选去的人不能超过三十岁,朕要让各大势力知道咱们现在的天香国,不在是二十年前那个软弱到差点被灭国的天香国。 这次战斗主要以倾城公主为首,是热血儿郎仰慕公主年轻气盛非要为公主做主,年轻人的事情咱们做长辈的也不好说什么。 假如修真世家门派插手,朕就出动血盟压制。 万一君莫优他们战斗不景气,就把太子叫回来去支援,24岁的化神期强者够他们吃一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20年来的屈辱,朕有多心痛,有多努力,有多不甘。一转眼孩子已经满24岁了。都给朕听好了,以后天香帝国只许强不许弱,少年就应该奋斗自强,才对得起20年前朕的亲生女儿献祭,才保下了现在这盛世崛起,我们每一位天香国人都要珍惜现在的国土。 朕突然召集爱卿们来打扰大家了,这件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去做就行了,都散了吧。” 天香皇一夜没睡,看着昏暗的魂珠盯了一夜。 各位大臣们回家之后也都在安排这件事情,让自家小辈如何做。 两天后一大早天还没亮各位大臣们都安排好了自家出战的弟子去集合,人到齐后就以李优然前锋潜入打探情报、君莫优召兵集将在后方压杀过去、唐源供给物资打扫战场收尾,三人为主分三路出发去了启临国方向。 天香皇站在天香城城楼上看着这些年轻人走出天香城,右手握着魂珠冷漠的自语道:“叶竟离,你答应朕会保护,爱护城儿一辈子的,是你失言在先,就别怪朕灭你在后。” 各位大臣送走小辈后,都纷纷去朝堂汇报情况上早朝去了。 早朝结束的时候,天香皇吩咐各位大臣各就其职,有事情就找平安王,他要去历练一段时间,说完他就直接开辟空间通道离去了。 天香皇离去后,就直接一个人去了启临国。为了保密他并没有飞过去,而是收起灵力混在凡人的商队里走过去,毕竟合体期强者太显眼了容易暴露身份。 明明合体期凭他的实力去启临国几天就到了,结果硬是走了四个月左右。到了启临城,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楼住着,打听起关于宫里跟皇后的事情来。凭他的实力神识覆盖整个启临城不在话下。他没有这么做,毕竟皇城有大量强者高手坐镇盯着。 在启临城一待就一月,听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废后跟各种谣言碎语。他一个人站在酒楼包房的窗户前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右手握着昏暗无光的魂珠,强忍着要爆发的愤怒。 他很想一招炸了这启临城,让整个启临城为他的女儿陪葬,他非常的愤怒了。就在他用神识封锁整个启临城时,他的神识看到了叶竟离跟他的女儿并排坐在龙椅上,写着什么?他注意一看,既然是要向天香国求援要粮的圣旨。 就在他愣神观看的这一下,马上就感觉好多股比他更强大的神识攻过来。他立马收回神识,快速用禁术阵法防御,打开空间通道遁入虚空。 进入虚空安全了之后,他惊讶了,看着手里昏暗的灵魂珠,在想想刚才看到的景象,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叶竟离非常奇怪,刚才感觉浑身一寒,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一样,一下子又消失了,自己的神识扫出去,又什么都没有扫到。 凭自己的修为不会是错觉的,这是怎么回事,他轻轻的说出声来:“杀气,是什么人才会有这么强大的杀气,要不是朕元婴期实力在加上天赋异禀,比常人感知更灵敏还真察觉不到。” 求援圣旨刚送走,我就看到叶竟离的异常,嘴里念着什么杀气,我抬头看一圈所有人也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问“怎么了?” 他搂着我的腰,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对我说“没事。” 他发抖的手,出卖了他,明明紧张得要死,还嘴硬说没事,反正问他他也不说干脆不搭理他。 叶竟离这一下子,他真正的害怕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遇到的感觉。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一闪而过,快得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叶竟离一感觉有神识扫来,自己的神识也顺着那道神识扫过去,直到把整个启临城都笼罩在神识里也没发现它的主人是谁。那神识非常警惕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马上退去消失,让人无法追踪。 天香皇很惊奇,看着手里的珠子,想不明白。 自己感觉的跟自己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自己的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朕不能在用神识了容易暴露身份,得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对了不是还有两个陪嫁侍女吗?得想办法联系一下看。 现在朕暂时不能出去,毕竟神识罩住启临城已经引起大乘期强者的注意了。 叶竟离这是怎么了问他又不说,我自己问一下器灵看它知道不。我沟通器灵问它发现什么异常没,是不是有强者大能在这附近,会有危险吗?这破器灵不说也就罢了,又骂我“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有没有危险你自己感应不到吗?你自己都没有感觉的事情本器灵在你身体里就能感觉得到了吗?本器灵的感知不应该是从宿主身体里输送的吗?……等等。” 我气呀!就这样问一句也有错吗?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破器灵等我有那实力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这样想着,突然骂骂咧咧的器灵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都吓得非常紧张的看着它。 我傻眼了,这破器灵骂得还不过瘾吗?竟然还跑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骂我。 师尊的声音传来“想收拾它尽管收拾就是。” 我看着它这个气呀!叶竟离更紧张了,把我抱得更紧了。 它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停止了对我的骂。 它又变了一副恭敬的样子笑着说“主人别呀!”它非常滑稽的跳着,结果还摔了一跤。它尴尬的爬起来嘴里念念唠唠的说着:“怎么把我扔出来还把我灵力封印了,主人别呀!” 师尊不搭理它,它看向我命令的口吻说:“蠢货用你的意念把老子收回去。” 我看着它这一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嘴脸就来气,没好气的说:“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 它发觉我说话的口气不对劲自己的力量又被封印了,变脸比翻书还快,讨好的说“娟,你别生气,我唱歌给你听。” 我惊讶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货会唱歌,我倒想看看它是怎么唱的。笑着说“你唱啊!” 它竟然学着我之前唱的《我爱的这个世界》迷之自信的唱了起来。 卧槽,这货唱的什么玩意,要命啊!这是唱吗?这是吼好不,太难听了。明明这首歌这么好听,怎么从它嘴里念出来这么尴尬,气死我了,我爱的这个世界完了。 叶竟离气得不得了双手抓着我的双肩质疑的问“倾城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被他这么一问,傻眼了,这歌被器灵这么一唱完全变味了。 它唱完了,还来一句“怎么样,老子唱的好听吧!不要被老子美妙的歌声迷住,清醒点。老子这是第一次唱歌,感觉到了没,老子有多宠幸你了吧!这可是连主人都没有的待遇。” 我这个尴尬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 我这个气呀!把叶竟离的手甩开顺手就抓起按桌上的玉玺骂起来“闭上你的破嘴,今天不收拾你一顿,我就不姓杨”。 叶竟离既然吓了一跳,急忙安慰我说道:“倾城冷静点,朕错了,朕不该怀疑你。”我另一只手把他推开。 走向器灵,举起玉玺就朝它的头砸去。 它见我打它,它怒了骂道“打老子干什么,老子第一次唱歌给你听,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骂道:“你知道你自己唱的什么玩意嘛!” 器灵疑惑的回答“额!这歌不就是你叫我唱的吗?挺好听的。” 我更气了,骂得更大声了“你,你,你,我是像你这样鬼哭狼嚎的唱歌吗?你这张破嘴是怎么长的吐不出一句好话。 在漂亮的话只要从你这张破嘴里说出来,都会变成另类奇葩。” 我边骂边用玉玺打它,“今天你落在老娘手里,看老娘不揍服你,反正你现在被封印,尽管你平时很强大现在反正你也使不出力气。 让你平时嚣张,让你平时骂我,让你平时欺负我,让你平时看不起我,让你平时嘚瑟,让你平时骄傲,让你平时不帮忙,让你平时不教我。器灵了不起得很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越打越舒服,越骂越顺心,紫灵就这样由着我对它打骂,它又不敢还手,打到我觉得累了才停手。 自己这身体太不争气了,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累到不行,气喘吁吁。 紫灵不屑的说:“怎么,就这,还把自己累成狗。” 我看着它,气呀!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呀! 它见我不说话哈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嘴很贱的说:“蠢货你不是要收拾老子吗?来呀!继续打啊!老子就站在这里给你打,怎么样。看你这虚弱的弱鸡样,活的太丢脸了,干脆抹脖子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气死我了,我盯着他恨恨的说“想我死啊!不可能,这世界我还没活够呢?别以为你可以蛊惑我。” 紫灵再一次诱惑的对我说:“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突破元婴期实力跟境界,只要你愿意现在就能做到。” 我疑惑的看着他思考着,这货会这么好心吗?开口道:“你会帮助我修炼,肯定目的不单纯,我可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好心,如果是要我杀人的话还是算了吧。” 紫灵用手指着下面的大臣们继续说道:“你杀了他们,现在就帮你突破元婴期。他们都该死,他们要废了你的皇后之位,他们欺负你,侮辱你,要把你从高高在上的皇后拉下来丢在地上践踏摧残,他们对你的恶你不恨他们吗? 只要你愿意,意念一动,就可以提着老子的本体杀过去,你只会越杀越勇,杀的人越多提升实力越快你也就越强。 难道你就甘心这么懦弱的活着吗?只有你强大了才会被人看得起 ,你强大了才不会被人欺负,你强大了才能被人尊敬,你强大了才能做你想做的事,你强大了才能保护好你自己,你强大了才能让那些欺负你污蔑你的人,像只蝼蚁一样卑微的臣服于你的脚下仰望你的高傲,只要你想一定能行的。” 我镇定了一下,看了一圈瑟瑟发抖的大臣们才缓缓的开口:“虽然我也很想变强,但是我不会为了让自己强大就去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我是人跟你的思想不一样,我有血有肉有感情,不是冷冰冰的凶器,只知道杀戮,那样子跟恶魔又有什么区别,修炼是靠缘分强求不得,不是屠杀肆意妄为。” 第11章 器灵现身所有人瑟瑟发抖 所有人听到器灵的话,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还在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大臣们现在都恨不得立马离开。 还在早朝上皇帝都没开口让他们走,他们也不敢离去。 叶竟离看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跟皇后的关系很亲密,脑子里一下子火冒三丈,还以为皇后私藏男人,气得要炸了。 看到皇后打他骂他他还得哄着,从皇后的骂词中他也听出来了,这个男人原来不是人,是器灵。 叶竟离脑海里沟通自己的神器麒麟神枪的器灵问一下眼前这个器灵的等级品质,得到的结果是自己的器灵感觉不到它。 叶竟离很奇怪,这个器灵明明就在眼前,连神器都感应不到,自己要不是看到它就在眼前的话,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它怎么会在皇后身上,什么时候在皇后身上的,作为丈夫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还有神器法宝守护,看它的样子很是嫌弃皇后不愿意臣服认主,也难怪朕感觉不知道。 连神器都感应不到的存在,看它这高傲的样子,难道它是比神器更强大的超神器吗?叶竟离又沟通麒麟枪器灵问它关于超神器的知识,他听完后明白了。 超神器比神器更高傲也更强大,跟本就不把神器看在眼里。神器感应不到也很正常,这区别就像凡人跟修炼者一样,天差地别。 叶竟离心里一喜,朕的皇后要崛起了,可以跟朕并肩作战,一起成就,朕再也不用担心她不能修炼了。 本来还打算在找几年看能不能找帮她恢复身体的方法,不能的话就只能用这个方法了,献祭自己的元婴,让她成为自己的分外化身带着她修炼,只是这样做的话,自己的修为就会减一半给她,只要能跟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减一半的修为又怎样。 叶竟离一听到器灵说,只要皇后杀了这些大臣,现在就可以突破元婴期修为境界,他心动了,心里想着杀吧!杀吧!杀吧!把他们全都杀了也行,这些大臣的命那能跟自己女人的成就比。你是朕的女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朕都喜欢你宠着你。 可是他听到皇后说的话,有些失望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这眼前,怎么能这样放弃了呢?太可惜了。 走过去抱着她,轻轻的劝说道:“你想杀就杀吧!不用为朕考虑,这些大臣死了就死了,朕还可以从新昭告更优秀的人来为朕所用。这是难得的机会,朕希望你不要错过,比起你的成就,这些大臣的死跟本就不值一提。” 大臣们听到皇上都这么说了,他们心里更慌了,这是拿大家的命去献祭,成就皇后的元婴境界。他们想要逃离这里,叶竟离神识一锁定,把所有想要离开的人都控制住了,大家这下子更加失神落魄了,纷纷跪埔在地上磕头拼命的求饶。 叶竟离冷漠的看着他们:“各位爱卿放心去吧!朕会好好慰问各位爱卿家眷,优待他们的。” 我听到叶竟离这话,气死我了,把他推开,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我就算这辈子不能修炼,也不会滥杀无辜,掠夺他人生命的。人活着应该敬畏天地,敬畏生命,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这是天道规则,不能违背天道。世人不仁天道不容,便降天灾人祸。天道若不仁,便以万物生灵为刍狗。 弱肉强食掠夺他人生命来成长自己的道路,这是魔道。我选择的道是正道,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 只要我不死能守住本心,这天下就一定能守住,可以避免一场生灵涂炭的大劫。 这破器灵的破嘴你也信,这分明就是它赤裸裸的诱惑。它在诱惑我仇恨世人的冷漠无情,拿起手里的剑杀尽天下人,我不如它所愿偏要守住天下人。所以它天天骂我,打击我,贬低我,想要控制我,诱导我一步一步的按照它的意愿去杀戮。 我要是想,只要跟器灵心意一至答应它就行,这样跟被它控制心志有什么区别。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我不想被操控。 假如你在我的境遇你会怎么选择,自己慢慢修炼,还是急于求成甘愿被器灵操控着心志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叶竟离沉默了一会,他理直气壮的说:“假如是我的话,我宁愿成魔也要报仇,把那些欺负我侮辱我的人统统都杀了,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十倍百倍的奉还。” 我无语死了,魔怔了你,太气人了。 器灵看到我被气成这样,他竟然特别的高兴笑着说:“看看,你看看,这小子多觉悟啊!不像你这蠢货,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知道反抗。要不你们夫妻两灵魂互换,让这小子来当老子的主人,这小子老子喜欢呵呵!哈哈。” 我看着这两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气死我了。我拿着玉玺抬手拍在叶竟离胸脯上,看他吃痛的闷哼一声骂道:“你魔怔了啊!清醒点行不行。” 破器灵看老娘怎么收拾你,我拿着玉玺又去打器灵,这货哪来的兴奋感。他一副你不打我我还不开心的架势说道:“用力点,使劲点,快来打老子,不要给老子留面子,快点上,动手啊!” 我停住了,器灵看到我没有在打它的意思,它还不高兴了,“怎么了不是要收拾老子吗?怎么不动手呢?傻愣着干嘛呢?” 我看着它,在思考着,师尊为什么要把它丢出来,还封印了它的力量,这是什么意思,我在扭头去看叶竟离。 心里想,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的表情都变了,贪婪的看着器灵,恨不得把他占为己有一样。 器灵也好像对他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 我发现了现在的气氛不对劲,想用念想把器灵收回脑海里去,既然没用,收不回了。应该是师尊被气到了,才把它丢出来了,不让它待在我身体里了。 我心想你这破器灵,怎么就长了一张破嘴,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师尊,这下好了,收不回了,你被你最亲密的主人丢弃了你知道吗? 哎呀!我也没办法,师尊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伸手大喊一声“剑来。”器灵换回本体飞入我手里,我把它握在手里,走向叶竟离把玉玺还给他转生准备走了,看到眼前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饶的大臣们,哎! 我又折回叶竟离身边把他手里的玉玺夺过来,从新放回按桌上去,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把他牵走了。 走出来后,我看着他说“我肚子饿了,想吃饭,你突然把我带来,我不知道路怎么走回去。” 他既然盯着我的剑两眼放精光,我心里一紧:“看什么看,你想抢啊!” 他笑着说:“把你的剑给朕看一眼好吗?” 我把剑往身后一藏:“不行,不给。” 他并没有生气,还笑着说:“好吧!朕不逼你,你自己的剑自己收好。说想要吃什么朕带你去,朕怎么能饿着自己的皇后呢?” 我奇怪的问,“不管我想吃什么你都会带我去吗?” “嗯,只要你开口,朕都答应你。” 这么好说话的吗?“我想出宫看看,吃馄饨、饺子、茶叶蛋、还有很多小吃的,你会让我去吗。” 走朕现在都带你去。 我看着手里的剑,不知所措的说:“现在这剑得罪它主人了,把它丢出来不让它进我的身体里,它自己又不能被空间法宝收入,放家里又不方便,拿着又别扭,算了吧我不去了,送我回凤梧宫吧!” 他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嘿嘿的说:“你觉得拿在手里别扭,可以把它别在腰间啊!来朕帮你。” 他说话的时候顺手把我手里的剑别在我的腰间。 他等不急了,说:“走吧!朕现在就带你去。” 我说:“不准备一下吗?穿成这样出去不好吧!” 他说:“怕什么这是朕的都城,只是去吃点东西而已,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搂着我的腰,我感觉身体一轻,被他带着飞走了。 在次出现落脚的时候,是在一座很高档很奢华的酒楼前,他说:“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问他“你带钱了吗?” “朕吃东西还要带钱吗?” “你不会是要吃霸王餐吧!” “朕怎么可能会吃霸王餐呢?先吃了,在让他们自己去领或者让人把钱送来不就行了吗?” “花钱是怎么付账的,是金子,银子,还是金币银币又或者是灵石之内的。” “都可以,一般是用钱票代替。” “哦!一般吃一顿饭要多少钱”。 “看你吃什么,有贵的也有便宜的。” “这酒楼一看,里面的东西肯定很贵,我不想去。” 正在这时,我听到有小贩在叫卖茶叶蛋。 我望向他,他说:“想吃就去吧!” 我跑过去问:“老板,你这茶叶蛋怎么卖” “两个铜钱一个” 我愣住了,我现在从那里去找铜钱啊! 我转身准备走了 “全部打包” 我看向叶竟离“你这是干嘛呢?” 他笑着说:“你喜欢吃全买了。” 呃“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 “你喜欢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完的也没关系呀!剩下的她还可以在拿去卖呀!” 这败家男,有你这样败家的吗?一点也不懂得勤俭持家,花钱大手大脚的真不适合过日子。 我看着他说:“我不要了,没铜钱付帐”说完转身准备走了。 他拉着我说“喜欢吃什么就吃吧,你担心钱干嘛!我身上虽然没带钱,但是我有钱票啊!” 他说着就递给摊主一张钱票说“不用找了随便打包几个就行了,我们不缺钱” 卧槽,这妥妥的败家男啊!太败家了,这太大手大脚了。 我问他“这一张钱票是多少钱” “有1万金币” 气死我了,有你这样败家的吗?你在这里大手大脚的乱花钱,你的子民还在饿肚子吃不饱饭呢?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再这样败家下去了。 我很心痛的拿出一颗灵石递给他,“你拿着。” 他拿着那颗灵石奇怪的问“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拿一颗灵石给我,我不缺灵石。” “我不想花你的钱,我自己有。”我花了一颗灵石记小本本,我一定要挣回来。 他一听到我说这话,既然生气了,拿出一枚空间戒指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说“这颗空间戒指里有100亿灵石跟各种丹药你拿着用吧!你看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做你不想花我的钱,我们是夫妻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你不要的钱,以后都可以给老子保管。”我一听到这声音吓得赶忙右手护左手,生怕这货把我手上的戒指扒走。 我紧张的被吓跳起来了,惊叫起来“你敢打老娘钱的主意,跟你没完一颗灵石也不能少我的。” 叶竟离见我这么激动,敢忙握着我的双手安慰道:“我怎么可能会少你的灵石呢?你要多少尽管开口都给你。” 我看着左手上的两枚戒指都还在,才放下心来。 低头看着腰间的剑,气死我了,我恨恨的警告它“破器灵你要是敢打老娘钱的主意少一枚灵石,老娘我把你扔厕所里去泡着,丢死你的脸。” 我骂完器灵从手上把叶竟离给我的戒指扒下来还给他,“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在说了你给我,这些东西我还不一定能用在自己身上。没有危险的时候,这把破剑就是我最大的危险,烫手得很留不得也丢不得,免得被它吞了什么都没有。” 他突然递过来一颗剥好的茶叶蛋,“你喜欢吃茶叶蛋吗?来帮你剥好了。” 我看着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对皇后不好,怎么不按照剧本套路演呢?怎么跟电视剧小说里的宫斗戏份不一样呢?看惯了宫斗剧现在反着来,让我怎么表演。正常剧本不应该是皇后被恶毒妃妾狗皇帝害死在冷宫我穿越在她身上,复仇爽文就这样开始了吗? 哎呀!剧情这样发展下去,他对我这么好到时候要离开的话,我良心会过意不去的,我不是骗感情的。 第12章 穿越后第一次逛街 “倾城你怎么了,”叶竟离见我发愣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走神了一会突然看见他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答他“我没事。” 我吃起了手里的茶叶蛋,他一看见我要吃完了,马上又剥一颗递到我手里。 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在前面走着看着见到有好吃的小吃都会买一些来吃,他在后面跟着。就这样走着逛着,我的脚开始痛起来了。 他问我“你的脚怎么了?” 我回答他“有点疼” 他蹲下去双手握着我的脚说“是哪一只脚给我看看” 我说“两只脚都有点疼” 他脱下了我一只脚的鞋袜,看了起来,“脚都走起泡了,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我不说话 他把我腰间的剑拿了下来,别在自己的腰上对我说“这剑你带在身上,不好抱你,就暂时放在我这里吧” 他把我的鞋袜穿好,把我抱起来走了。没过多久,就走进一家医馆把我的脚伤处理好,上药包扎好。 他在我面前用摸着我的头宠溺的说“你的脚受伤了,不能在走了哦!这街是不能继续逛了,咱们回宫吧!” 我失落的说“我不想回去,被关在那里没有自由,你放我走吧!” 叶竟离压制着心底的怒火勉强笑着说“你说什么呢?我没有把你关起来呀!你想去哪里跟我说一声就行了,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你要是不想回去,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住外面,去找间酒楼住几天好吗?” 他抱着我从医馆走出去,就在最近的一家酒楼走了进去。 他直接很富二代的甩出一张钱票,“最好的一间房。” 明白客官。 然儿很多人看着我们窃窃私语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马上就有人领着我们上了楼,进了一间包间。 “客官要吃点什么吗?我们酒楼的招牌菜有……。” “最贵最好的都来一份” “客官是在包房里吃还是大厅里吃” “包房里安静点” “好嘞!客官请稍等” 我看着他“你吃完饭就可以回去了。” 他不乐意了“为什么,朕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我想一个人静静,在这里一个人待几天,你想住的话就自己去开一间房吧!” “我们不是开了一间房吗?” “你,你不会是想要跟我一间房吧!” “我们是夫妻呀!不应该是住一间房吗?哪有做丈夫的把妻子留守空房的道理。” “你宫里那么多美人,你不去陪,在我这里干什么?” “陪你呀!” “不用,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挺好的” “你就这么急着把朕撵走,你想干什么!” “我,没什么” “没什么的话朕就在这外面陪你玩几天。” “你不用去上早朝了” “不去,朕玩几天怎么了。” “客官饭菜来喽!” “进来吧!” 叶竟离又给出一张钱票,“去给我们准备两套换洗的衣服来剩下的就当小费。” “谢谢客官,小的这就去准备。” 店小二出去后,我们就吃起来了。我一看到叶竟离,我就特别的紧张,只顾自己埋头干饭,不敢抬头看他。一想到他今天晚上要睡我旁边,我怕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危险得很,万一他强行要对我做羞羞的事情怎么办,是给还是反抗,这可怎么办,太难了。 我偷偷的瞄了一眼,他一直盯着我看,太羞人了,我感觉脸好烫啊!他突然问我:“倾城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他把手伸过来摸着我的额头皱着眉头说:“你的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 我一听“啊!我没有,你别想多了。” 他摸了摸我额头又摸了摸自己额头“什么叫朕想多了,你真的很烫,脸都好红了,要找太医来看一下吗?” 我说“不用了,我没事,过一会就好了。只是,只是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别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不行,两个人只有在一张床上睡着感情才不会淡,你别想拒绝朕,以后朕会尽量多陪陪你。不碰你这也是为你好,毕竟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后果很严重,朕只想找到办法为你解除这咒术在跟你好好的在一起。可是现在朕有解除这咒术的方法却晚了,朕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受这咒术的影响你只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才不会遭到反噬。” 我羞羞的说:“男人不都一样吗?你会忍得住吗?我这不是怕你万一忍不住怎么办。” “你担心的是这个,所以才拒绝朕,不让朕上你的床。你放心朕能忍得住的,万一忍不住想要的话还有后宫嫔妃佳丽,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朕如果不陪你,怕时间一长我们的感情淡了,你会忘记朕的,这种事情朕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这个叶竟离不愧是当皇帝的人,心思这么紧密,往往能够想到别人不能想到的事情。 “以后你要是觉得心脏紧痛的话就跟我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身上的咒术应该发作了,把这颗丹药吃了会好点。” 我看着他问:“这是什么丹药” 他无奈的说:“这是阴阳痴情隐莲咒术的解药,本来当初朕得到解药的配方在配上这咒术是可以完全解除的,只可惜现在没用了,只能在发作的时候暂时缓解疼痛。” 我淡淡的说:“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这一辈子都会受到影响了吗?会死人吗?” 他有点不高兴的说:“不一定会死,发作的时候也就是心脏紧痛跟被火烧到要炸裂一样,说得不好听点就跟吃了春药又没有解决一样难受。不一定会死但是一定会难受看你自己能不能忍住,唯一快速缓解的方法就是跟破咒之人交合,他跟你一样受到牵制不能跟除你以外的人交合,否则就会遭到反噬。” 我心里感觉到痛苦的绝望,“这么可怕,怎么会这样。”我流下了眼泪。 他看到我流泪了,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安慰道:“朕没有碰你并不是害怕只能跟你一个人,除此之外的其她人被反噬,能解除朕会尽量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朕还是会选择跟你的。你嫁给朕那年才18岁,本来洞房花烛夜我们就可以圆房的,可惜正在我们行亲密之事的时候你身体出现了异常朕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是被人下咒术了,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朕不敢在继续碰你了,这种事情朕也不敢宣发。所以朕觉定要在十年内找到解除咒术的方法,就算找不到朕也不会耽搁你太久的,十年你也才28岁我们也都还年轻。” 我问他:“那你知道是谁害我的吗?”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不知道,查不出来,这些人做得很隐秘,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朕不会因为这个就抛弃你的。” 正在这时店小二进来了看见我们抱在一起,“客,客官要不小的等一下在进来。”他准备退出去关门。 叶竟离放开了怀里的我走过去,“慢着,等一下,这衣服先给我,你去备水我们准备洗澡。” “好嘞!客官请稍等” 叶竟离拿过衣服关上了门,他把衣服放好,又走过来把我抱起来直接放床上去了,还把我压在身下,这姿势,吓死我了。我想把他推开,可自己力气太小又推不动他。 我气呀!“叶竟离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快放开我。” 他笑着说:“也没干什么,就想看着你。” 我急了“你想看我就看呗!也不用这姿势呀!万一你控制不住了怎么办。你想要的话就回宫去找个妃子美人的去。” “朕能控制住自己不会走火的,这样看着你能够更亲密点,朕要你永远记得朕现在的样子,答应朕不要忘记朕好吗?” 我不说话,反正反抗不了,自己也懒的动了,见他没有其它的动作,我才放下心来任由他趴在我身上。 “朕知道时间一长你会忘记朕的,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这次睡得太久了,一醒来就变了个人一样很陌生又熟悉,明明是一个人却跟以前不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现在的你让朕害怕感觉危险,这是以前在你身上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我的天他,这人太谨慎了吧!我一醒来他就发现我已经不是她了,感知能力太强了吧! 我试探性的问“既然你觉得我变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感觉告诉朕对你不好的话很危险。” “我一个弱女子能对你有什么威胁,你是元婴期强者,我手无寸肌之力,如何让你危险。” “你不是手无寸肌之力的人,你只是身体柔弱,那天晚上你会失身,只是被人用下三滥的手段下药,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有防备而已。这是预谋已久,不然朕怎么会查不出来呢?唯一能查到的就是,那个男人是被从路边捡来的乞丐。这对朕来说是奇耻大辱,朕的皇后,在朕的皇宫,又是刚好趁朕回来的那天受辱。朕本来晚上就到启临城了,不去找你是怕打扰你睡觉,天一亮朕就去凤梧宫找你,本想把朕找到解除咒术的解药跟办法告诉你,没想到朕一走进去就看到了让朕这辈子都后悔的这一幕,假如朕一回来就去找你或者在早一点去找你,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朕好后悔,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 正在这时听到店小二的声音“客官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叶竟离起身“进来吧!倾城你先洗,等你洗好了我在洗。”说完他跟店小二一起出去了,也顺便把桌上的残羹剩饭一起收出去了。 走出去了后店小二对叶竟离说:“爷今天晚上有灯会,你要不要带着那位夫人一起去赏灯会。” “不知道,她今天脚走出水泡了,可能走不了了吧!” “爷没关系的,可以叫车夫呀!这样就不用走了,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小的也可以帮你安排。” “等会问问我夫人,看她愿不愿意去。” “爷,你很爱你的夫人吧!小的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来听听” “可能会得罪爷” “说,无罪。” “爷不怪罪,小的就说了。” “嗯” “爷,小的在这酒楼当差事快十年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爷是小的见过为数不多最尊贵的客人之一,依小的的眼光看,你的这位夫人并不爱你,不知道小的说的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那你说说你的看法,我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他。” “小的以前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面相,可以看出一二,看这位夫人的面相,爷你驾驭不了她,她现在虽然留在你身边,但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你的,爷晓小的劝你一句,还是别太执着了,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 “你说我驾驭不了他,那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驾驭得了他。” “爷,从这位夫人的眉眼看得出来,她是一位非常高傲的人,她的印堂紫气汇聚笼罩全身,就跟神明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非常的神秘。没有男人能驾驭得了她,如果哪个男人若是心怀不轨侵犯了她就会惹怒天道遭受天罚。”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我洗好澡,穿好衣服走出去,正好看到叶竟离站在走廊上,我走过去对他说:“我洗好了,你可以准备进去了。” “倾城你的脚怎么样了。” “好多了,没之前痛了。” 店小二看见我走出来,马上跑过来笑着说道:“这位夫人你洗好了,小的马上去换桶干净的水给这位爷洗。”说完店小二就去换水去了。 没一会儿店小二跑过来说:“爷,水已经换好了,这位夫人要是不方便的话,小的带你去大厅坐坐等爷。对了,夫人小的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刚才小的跟爷说过了,今天晚上有一场灯会,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去,夫人要是愿意去热闹的话,小的可以帮忙安排车夫。” 我看了一眼叶竟离 “想去就去玩吧!” “嗯” “夫人请跟小的走去大厅吧!” “等一下我去房间里把我的剑带上,免得到时候遇到危险时也好防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跑进房间里把紫元剑带在了身上,跟着店小二走去了大厅。 一走进大厅好多人,店小二给我安排了一张桌子坐着,夫人小的去给你安排一些茶水跟糕点来吧。我点头,“嗯。” 我就这样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喝着茶吃着糕点。 第13章 欺负谁不好偏偏欺负皇后 我一个人坐着吃喝也挺无聊的,突然有几对年轻的男男女女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我奇怪的问:“我们不认识吧!” 她们中有一个人说:“这大厅已经没位子了,我们看了半天也只有你一个人,我们想坐这一桌子。” 我没有说话她们几人都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点着她们喜欢吃的食物。 过了一会她们中有个男的开口说:“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没看到我们坐下来了吗?快走吧!” 另一个男的说“你现在快走,我们也不为难你,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又一女的说:“想走也得先把这桌的单买了在走。” 我说:“我吃的东西不多不用给钱,就一壶茶水跟一盘糕点是送的,我也没点其它的东西。” 又一女的说:“我们都点了这么多了,怎么你也得把单买了在走吧!” 我被这些不要脸的惊讶了“这一桌吃的是你们点的,又不是我点的,凭什么要我买单。” 另一个人又不要脸的说:“因为这桌是你先坐的呀!” 我呐个去,我坐的就要我买单,还要不要点脸? “这桌子是我先坐的,我也没让你们坐我这桌呀!你们自己坐了点的东西我又没吃凭什么要我付钱。”这些不要脸的气死我了。 店小二看到不对劲,马上走过来对我说,“夫人这些人你认识吗?是你的朋友吗” 我没好气的说:“不认识,在这里我没有朋友。” 店小二打圆场,“几位不好意思,今天我们酒楼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位置,小的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还望各位理解。这位夫人是小的安排她坐在这里等爷的,并没有点什么东西,也就是小的觉得这位夫人,一个人坐在这里无聊送来一壶茶跟一盘糕点打发打发时间,送的不收钱。几位想吃什么尽管点,不要为难这位夫人。” “你一个店小二也敢跟本少爷这样说话不想活了吗?。” 老板走过来了问怎么回事,店小二把事情的经过跟老板说了一遍。 老板说:“各位来我这酒楼吃饭,是我们酒楼的荣幸,各位该吃吃该喝喝,不要闹事。这位夫人身份高贵,出了事情我们酒楼担当不起。” “哈哈哈哈你们酒楼担当不起,本少爷你们就得罪得起了吗?” “几位少爷小姐虽然出生权贵之家,可是这位夫人身份更高贵,特别是楼上的那位爷,更得罪不起。” “你们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本少爷是刘丞相的独子,你们这破酒楼得罪不起。” “哎呀!麻烦了,老板你保护好夫人千万不要受到伤害,小的这就上楼上通知爷来。”店小二说完这句话就上楼去了。 店小二不管了,走上楼直接冲进屋里“爷,不好了,有人在找夫人的麻烦,我们老板的能力有限,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 叶竟离一听到店小二急急忙忙的说这话,随便套上内衣裤鞋子,外套都没穿就跑出去了。店小二拿着他刚才买来的衣服,也跟着出去了。 叶竟离刚走出来就看到老板被打在地上,有人还要对我动手。我炼气期一层,又没战斗经历,破剑又不帮我,自然挡不住金丹期高手一击,我被打飞了,完蛋了破剑真的一点也不帮我。我以为我会狠狠的摔在地上,断手断脚或脱一层皮,在我正要落地的时候被人接住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叶竟离抱着我,吓死我了,还好被接住了,不然肯定痛死我了。我脸一红,这男的怎么衣服都不穿好就跑出来了。 那家伙看到有个男人突然出来“小子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别想着英雄救美。少管闲事快走开,不然别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 叶竟离对我说:“倾城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幸亏先前被你接住了,我没有受伤。只是老板为了保护我受伤不轻。” 叶竟离把我放下来,拿出一颗丹药走过去给老板喂下,又用灵力帮老板疗伤,还亲自把老板扶起来。对老板说“有我在,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敢这样跟本少爷说话。得罪本少爷,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叶竟离出来得急内衣也是随便一披都没来得及捆绑好,这样子挺纨绔的身上的肌肉一览无余,叶竟离被周围的人群嘲笑了,谁家的纨绔公子这副德行跑出来英雄救美,得罪刘丞相的公子肯定麻烦了。 正在这个时候店小二拿着叶竟离的衣服跑过来,“爷,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小的给你拿来了。”店小二说着就把衣服给他穿了起来,帮他穿好后对他说,“爷,你一定要为我们老板做主,当一个为民做主的好皇帝,我们老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没权没势,做点小本买卖讨生活而已。这些公子哥们仗着自己家里有权有势,经常来我们这里吃喝不给钱,我们老板也只是普通人,拿他们又没办法。再说了,今年的粮食收成又不好,我们老板的生意做得也挺难的。” 叶竟离点头“嗯”了一声 所有人听到店小二的话吓了一跳,叫这个男人爷,又要求他当个为民做主的好皇帝。眼前这个男人是皇帝所有人都吓得跪在了地上,害怕的不得了。 叶竟离笑着对店小二说:“你想当官吗?朕把刘丞相抄了让你来当丞相替朕为民做主如何。” 店小二吓了一跳赶忙跪下:“谢皇上厚爱,小的只是普通人,没什么文化,当不了这么大的重任。” “朕说你可以就可以,等一下朕就把刘丞相府抄了,让你住进去,再等一段时间,去天香国求粮的使臣回来了,你的任务就是把这些粮食发配给各地灾情严重受苦的百姓 ,朝廷的那些官员朕现在不敢相信他们,怕他们贪污这些粮食。本来朕是打算这些粮食运回来之后,朕亲自去往灾情严重的地方送到百姓们的手里。” 刘丞相府说抄就抄,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叶竟离继续对店小二说:“别听外面的那些谣言,朕不是昏君,皇后也不是妖女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堪,朕没有被任何人蛊惑,朕心里明白的很,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人值得信任,什么人该提防。朝廷蛀虫朕会一个个想办法除掉的,他们欺负朕太年轻了,倚老卖老觉得朕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他拿着一块玉佩递给店小二,“见玉如见朕,你先拿着过几天你去上早朝的时候再还给朕。” 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腰说:“倾城今天不玩了,跟朕回宫先处理一些事情, 等过段时间有空了,朕再带你出来玩好不好。今天抄刘丞相府,肯定有人为他求情,朕要看看谁这时候敢蹦出来求情,正好一起抄了。” 我其实是还想玩的,现在也没心情玩了,我点头“嗯” 他搂着我飞回宫去了。 昨天抄了刘丞相府,今天早朝的时候他竟然又把我带去听政,奇怪的是今天的大臣们都很安静没有人说一句话。 下面的人不说话,他也不搭理那些大臣。既然把我当玩具娃娃一样玩了起来,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捏捏。我气呀!又反抗不了,气鼓鼓的说“叶竟离你放开我,这是朝堂上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朕不放,朕一放手你就跑了。” “我能跑到哪里去,我一弱女子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呀!” “朕现在就要天天看着你,盯着你,把你留在身边才放心,朕怕有一天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再也看不到你。” 他在上面玩我,大臣们在下面看的尴尬的很,又不敢走。 突然有人来报,“启禀陛下天香国使臣李悠然来报。” 他坐正姿势,“宣使臣觐见。” 没一会儿有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走进来,行礼“臣李悠然拜见启临皇拜见公主殿下。” “李爱卿免礼,爱卿不惜万里跋涉来我启临国所为何事。” “回启临皇,臣奉我皇陛下之命前来确定一件事情的” “所谓何事爱卿请说” “5个多月前我皇陛下宣布,我国倾城公主魂珠昏暗失去了生命气息,我皇念女心切特派臣前来确定实情。” “这,爱卿放心,贵国公主无碍,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 “可是臣也亲眼看到我国公主的魂珠失去了生命气息的。” “朕的这位皇后如假包换,爱卿不信可以自己验货。不过之前的确出了些事情,威胁到皇后的生命,让她气息微弱,差点活不过来,不过都过去了,朕的皇后现在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 这个李优然现在问我各种刁钻刻薄的问题,幸好我有原主的记忆回答起来也不难。这个李优然也不简单,不过还是没叶竟离紧密,没有发现我不对,叶竟离眼光太毒辣了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她了。 今天上朝格外安静,所有人这个时候都怕叶竟离,说抄家就抄家,谁敢招惹他,没人敢为刘丞相说一句话。 叶竟离突然问一句“各位爱卿,有事要上奏吗?”所有人都没有回答。 这时候太医院的宋太医说话了,是关于药材问题的,叶竟离一听完马上准了。“宋太医能为朕分担负担有功,朕重赏太医院。” “还有谁要奏” 又有一个平时跟太医院关系好的大臣站出来,说了民间之灾情的事。叶竟离又准了,也给这位大臣奖赏。 还有一位大臣站出来说了皇后的利弊事情,提议他多注重国事民情少沉迷后宫,就算在喜欢皇后也别整天把皇后挂在身上不离手,也应该给皇后适当的自由空间。叶竟离竟然又准了,也嘉赏了这位大臣。 其他的大臣全沉默了,万一说错了话就是抄家,谁敢不知道死活的去试探,为了自己跟家人的安全着想,少说话为好。 李优然说“启临皇,臣有些事情想单独跟我国公主说,还望启临皇允许。” 我看着叶竟离,他不说话,我摇了摇他的手,他还是不说话,我直接开口了“让李优然去凤梧宫站住几天好不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他。” “你同意朕睡你的床上” “你说的” “你同意朕睡床上你不许反抗,朕就答应你。” “好,我不反抗你睡我的床上,今晚你就可以去。” “真的,你真的同意朕睡你的床上了。” “嗯” “李优然我们先回凤梧宫” “是的公主殿下” 就这样带着李优然去了凤梧宫,确定没有其它人的时候,李优然问:“公主你这凤梧宫,就她们三个跟着你。” “李优然你回去说我在这边过得很好就行了,免得大家担心。” “公主,你要是在这边遭遇不公就告诉臣,君莫优带着百万精兵在边境,臣是先来探路的先锋。只要臣这边消息一放他们就会杀过来。” “李优然,真的不用了,我没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你回去一定要报平安。” 这几天叶竟离天天晚上都来,害得我都没法修炼,哎又来了。最近几天叶竟离看李优然好像不顺眼,难道是因为我吗?先跟叶竟离秀恩爱把李优然弄走在说。 待了十来天李优然就走了,接下来就是怎么能让叶竟离不来我这里呢,反正以后他来了我就睡觉,他走了我就炼功。果然有效,慢慢的就不来了,他不来凤梧宫又回归到四个人的天堂。 没有叶竟离的打扰,我修炼很快,一个月就突破练气期二层,这是凭自己的硬本事突破的没有开挂,器灵不是骂我,就是不答理我,反正它靠不着。它给我的灵石丹药是突破元婴期用的,不是用到元婴期,我也不敢花呀!万一到时候不够用咋怎。 突破练气期二层后我很有成就感,信心更足了,练得也更勤快了。可惜的是明明开个挂可以更快更好的,我的法宝器灵不让进,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法宝也一样不能依靠。 第14章 这次我不会在让自己被欺负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胖了不少,脸上肉嘟嘟的,很可爱。哈哈女人呀!要对自己好点,能吃多少吃多少,能吃是福。我现在的生活环境是我想要的那种,吃饭、睡觉、练功、没人打扰、爱干嘛干嘛的安逸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听说叶竟离又出宫去了,他一走作妖的人马上爬起来了,首当其冲的第一人江梦怡(怡妃)第一个来找我麻烦,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紫元剑化为人形,抱着双手坐在我的梳妆柜台上不屑的说:“有什么好看的,长得这么丑。” “我觉得好看呀!你走开别在这里挡着我欣赏自己的美貌。”我回怼它 “你倒是挺自念的,长得这么丑还这么迷恋自己的丑貌,看看老子比你长得好看太多了。” “呵呵!要你管,你这么闲,今天帮个忙开个挂呗。” “想都不要想,老子不会给你的。” “我看你是没那功能吧!你有那功能为什么不给我用呢?” “老子有也不给你这蠢货。” “让我快速成长起来不好吗” “你这蠢货,想要自己修炼去,别想老子给你开后门,老子一点灵力都不会浪费在你身上的。” “既然这样,那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干什么,变回去,又不帮我,就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老子是来看热闹的,有人来找你麻烦了,看看你是怎么死的,那个女人对你恨之入骨哦。来了,来了,她来了,蠢货老子看好你,好好表演,这次别再给老子丢脸,这次你要是成功了干得足够漂亮,老子就给你开挂让你走后门修炼,你不是想要时间加速功能吗?老子给你外面世界一天里面世界一年的修炼时间怎么样。” 我一听到它终于松口要让我进入法宝空间修炼了高兴得不得了。“紫灵宝贝你终于想通了,愿意让我进去修炼了。只要你能让我进去修炼,就算要我去杀人,我也愿意。” 他也很高兴,很惊讶的说:“蠢货你终于想通了,只要你愿意去杀人,老子就让你进空间里去修炼。要不这样吧!你杀一个人,老子就让你进入空间里修炼一天,你杀的人越多给你进入空间修炼的时间越长,灵石灵晶丹药法宝各种修炼功法、天才地宝的你想要什么老子都给你。只要你不断的杀戮在加上主人的修炼功法便可修成苍天霸体,老子就真正的认你这个主人,谁便你进出空间。” 我心动了只要我去杀人它才真正的认可我这个主人,它是剑,剑的使命就是杀戮。它不是什么鼎呀!塔呀!玉呀!葫芦呀!笛子呀!琴呀!图呀!之内的法宝会很良心的辅助主人成长。像剑这种攻击性法宝的器灵都很骄傲,它们瞧不起弱者。 要我去杀人很难做到,我从小是受九年义务中华美德文化熏陶下长大的孩子,出生在中国解放后的和平年代,那里真正的见过战争跟打打杀杀。想起前生在手机上小说里所描述的苍天霸体需要怎样的修炼条件,我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只有不断的杀戮才能成就强大自己,如果不去杀戮就只能代表我就算拥有师尊的修炼功法也无法自己成长,只能跟凡人一样生老病死无法成为真正的修真者飞升成仙成神。 正在这时凤梧宫大门外吵闹声传来了,我并没有去理会,继续在房间里照着镜子。 门外的守门侍卫着急的说“怡妃娘娘你不能进去,皇上说过这是冷宫不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踏入,还请怡妃娘娘自重。” “滚开,本宫今天一定要进去找那个贱人,讨要一个书法。她都已经失身了,凭什么还要一直占着皇后的位置。这算什么冷宫,皇上分明就是偏心那个贱人。本宫一定要弄死那个贱人,她不配当皇后,她凭什么当皇后。只要她死了,皇后的位置就是本宫的了。”怡妃愤怒的说着。 她让高手打伤了守门的侍卫强行闯了进来,骂骂咧咧的冲进房间走进来,看到紫灵坐在我面前的梳妆柜台上抱着双手摇晃着双腿,而我却照着镜子打扮自己,我跟紫灵的距离又如此亲密。 她用手指着我大骂起来,“杨倾城你这个贱人,既然在房间里私藏男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皇上太偏心了,你都失身,怀上别人的孩子了,竟然还留着你,太不公平了。” “皇上刚离宫才几天,你就又找来一个男人,今天要不是本宫突然来访,还真没有人会知道你这么淫贱下作。” “来人呀!给本宫把这对奸夫淫妇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本宫担着。” 江梦怡一声令下很多高手就包围上来,想要把我跟紫灵拿下。 紫灵笑嘻嘻的说“蠢货这一次你要是再不杀人,人家又要杀你一次喽。这次一定要记得还手,人家是来要你命的,不是来陪你玩的。今天你要是敢杀人,老子就给你开挂,杀一个人一天哦!你不要怀疑老子没那功能,天下没有白给的午餐,老子总不能白给你吧!你得自己努力活下去,老子是不会帮你的,你死了就死了,老子正好重新去找一个真正强大又优秀的主人。” 看来这把破剑是靠不住了,二三十个人,这么多高手一拥而上,我一个人能行吗?这破剑的器灵就这么盼着我死吗?太气人了,我才炼气期二层,人家都是筑基期甚至还有金丹期的高手,这怎么打都怪自己太弱了。 我扭过头看着紫灵,他甚至把头扭到一边,鼻孔朝天的说:“别看老子,老子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老子才满意,像你这种弱鸡垃圾老子是看不上眼的,老子只认强者。” 唉!没办法了,打不过也要打,人家直接要我的命,刀都架到脖子上来了。不管了不得不出手了,老娘还不想死呢?这个世界老娘还没活够呢? 眼看就要命中我了,我立马躲开,敌方太强太多了不一定打得过,那我就一定要躲过,我拼命的躲闪着,不让他们打中我,偶尔有机会,也会打他们一拳,踢他们一脚。 没一会儿我就累得气喘吁吁的,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但是我没有放弃。我在脑海里运转紫元诀的功法,紫色的灵力从我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灵力补足我感觉自己的浑身充满了力量。 跟打了鸡血一样,越战越勇,越打越顺手,身体里的灵力越用越浑厚也越凝实,就跟涨洪水一样越涨越猛。紫元诀这种六边形战士功法太难修炼条件太苛刻一但修成,就会成就苍天霸体这种极为强大的身体技能,号称“斗战体系”。及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可以增强身体的力量、速度和耐力,还能够吸收外界的能量来增强补给自身。可以让身体变得异常强壮,具有极高的防御力和恢复力跟攻击战斗力。该躯体最大的标志便是其血力为紫色,为人世大药能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续命疗伤神能,气血如海,肉身恐怖,近战无敌,不受天地的限制,简直就是天道的宠儿在任何时代都可以修行。 这种体质的修炼道法规则跟正常的修炼者不一样,正常的修炼者修炼是靠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来锤炼自己的肉身力量储存于丹田。苍天霸体的力量根源来自自身灵魂深处的力量补给也可以吸收外力补充,紫元诀六边形同修:修魂、修体、修丹、修器、修阵、修符这只是成就苍天霸体的基础修炼,需要的条件非常苛刻必须是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灵体之人才能同时承载五行之力平稳运行各种力量于全身内外锤炼,力量储存在全身受脑海意志掌控,不限于丹田所以看不到丹田。 体内灵力就跟涨洪水一样不知疲倦越发汹涌,战斗时间越长对自己越有利。我虽然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但是我可以凭借练气期二层的实力躲过他们的攻击,慢慢的消耗光他们的灵力。他们想用灵力锁定我不让我躲闪,但是他们的灵力一旦触碰到我的身体就被我身上紫色的灵力所吞噬融合。难怪器灵之前说过,师尊可以挑战三个大境界巅峰以上不落下风,也难怪说我现在练气初期也可以跟一个元婴期扳手腕,之前我还不信,觉得是太高看我了,不可能有跟师尊一样的天赋实力。 我还是太弱了,身上多多少少也还是受伤了,虽然很痛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大意,看着自己流出来的血液,并不是正常人的红色血液,而是混杂的紫红色的血液,我惊呆了这这这人的血液还有两种颜色,这红紫分明看来并没有融合,苍天霸体的血液太珍贵了以后我绝对不能再让自己这样流血浪费了,我修炼的功法条件这么苛刻我容易吗?浪费可耻。 凤梧宫的战斗吸引了很多人来,绝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都是想着看我怎么死的,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阻止,就连御林军也忌惮怡妃的威逼不敢上前阻止。 经过半天的战斗,我浑身是血衣服破破烂烂,受伤不轻只能靠意志力坚持不倒下,一旦松懈就意味着死亡,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活够。这个时候紫灵的声音传来:“蠢货笨蛋猪脑子你战斗不用招式的吗?谁告诉你这样硬扛不用攻击的,打到现在没死也是个奇迹。用剑招去杀他们呀!把灵力化为剑型攻击他们的要害之处一击毙命。给老子用你的猪脑子记好了,老子现在教你的每一招一式,以后不要在说老子什么都不教你。气死本器灵了,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就遇上你这么弱鸡又愚蠢的主人。” 所有人听到紫灵的声音都惊呆了,被吓傻了,它不是人既然是器灵,不是怡妃口里所说的私藏男人。人家的器灵跟主人如此亲密也没什么不可厚非有违人伦不堪的事情呀!这不很正常吗?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怡妃故意来找麻烦。 怡妃在皇后嫁来的5年内前后诞生了两位小皇子,而皇后没有诞生龙种还听说皇上都没碰过她,嫁过来5年了都还是处子之身。一年半前,还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子,恐怕以后是没有机会受宠了。 不是说皇后从小不能修炼的吗?为什么现在她还这么厉害?打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倒下。你用灵力探索一下不就知道了,她的确没有丹田不能修炼,至于用什么秘术战斗到现在,那就不为人知了。 皇后要不是没有丹田不能修炼,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她只是不能修炼灵力而已,她会其它的比如阵法符咒秘术而且天赋很高,听说她一学都会一看都懂比皇上在这方面的天赋都还强,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丹田修炼。 这样妖孽的天赋,怡妃故意针对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了,谁让她一个人远嫁异国他乡无亲无故无权无势的,被欺负也没有人敢帮忙说话。在看看怡妃,从小出生在权贵之家,家族背景强大,自身修炼天赋也很不错,听说怡妃现在也有筑基期巅峰实力,离金丹期只差一步之遥,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 我认真竖起耳朵听,生怕自己错过它教我的一招一式,然而听了半天也没有后文。我这个气呀!不是说要教我剑招的吗?还说得那么严肃,怎么就嗝屁了?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下,被击中又多添加了几道伤痕,我痛得不敢在分神了,还是注意战斗防备躲避。 它虽然不靠谱,也不管我的死活,倒也提醒了我用招式去攻击。我用紫色的灵力在手上掐着剑诀攻击这些围攻我的高手,打了这么久现在他们灵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战斗力大减,我这时候出杀招杀他们如杀鸡,然而我的灵力越发的强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招取一命,杀死一个人,我数一个数,直到最后一个我数着“37”声音落下结束。 怡妃带来的37名高手,就这样被我一个一个的杀死了,所有人都镇惊,没想到我这么勇猛。怡妃更是被吓得惊叫着,屁滚尿流的跑出去了。我被气得准备追过去杀了这个罪魁祸首,可是我刚一追到凤梧宫大门处,就被一道灵力墙拦住了出不去。 我记得上次我是可以出去的,怎么现在不行了,肯定是叶竟离用禁术囚禁我,不然为什么这灵力墙只拦截我一个人。 差点就可以把她杀了真是可惜,我气得破口大骂“叶竟离你这个混蛋,既然不爱我了,放我走便是,何必要把我囚禁在这里,用禁术软禁我。”顿时感觉好委屈,浑身疼痛,忍不住摊在地上哭了起来。 第15章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我看着远处那个冷酷面无表情的紫灵,它竟然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杀得遍体鳞伤,被打得浑身是血,而无动于衷,看来它是真的不管我的死活。 我拼命的忍着疼痛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去它的面前,问它要开挂,“你说过的只要我敢杀人你就答应给我开挂的,37天,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它淡淡的说:“嗯,知道了,37天一天都不会少你的。”然而,话是它说了,就是不行动。 我又气又急,在问它,:“你什么时候开始。” 它还是淡淡的说:“老子知道了,37天一天也不会少你的,暂时给你存着,以后会一天不少的给你。” 我气呀!不肯给就直说嘛!什么叫做给我存着以后在慢慢给,我要的是现在啊!现在就修炼啊!谁知道你的这个以后是什么时候猴年还是马月,我气得要发作了。它见我要发作,化为本体装死不搭理我。我拿起地上的剑,骂骂咧咧的对它喷口水,它也不搭理我,我把它扔地上踩,它还是不搭理我,我拿它没办法了,扔了又舍不得拿着又没用。 我坚持不住崩溃了,一屁股下去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太特么的欺负人了。我都伤成一个血人了,鲜血流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跟地上到处都是,也不给我修炼疗伤。 柳月连心沈公公三人急忙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送进房间里,正在这时候太医也赶来了。跟三人配合着帮我处理好伤口,伤口深可见骨,我痛得躺床上动都不敢动。 太医走后她们三个也各忙各的,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床上无聊,哎!紫元诀运转起来灵力汇聚全身,躺着也要修炼,自己太弱了,不好好修炼连活着都困难。 凭借紫元诀功法日夜躺着修炼,我身上的伤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我不敢在松懈,能下床走动了,就努力练剑法招式,先把攻击杀招练熟悉,免得下次战斗的时候又被打得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那一战杀了那么多高手,既然没人来找我麻烦讨回公道,总感觉不太正常,自己还是小心点为好。我没有去招惹谁,反倒是他们来要我的命,虽然表面上是我杀了他们,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师尊出手杀的人,因为当时我不知道怎么使用剑招,第一次打架没经历只知道躲闪。 我一想到师尊,就感动的两眼泪汪汪,要不是这次有师尊出手我又死一次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师尊是爱我的,也只有师尊是真正在这个世界上会无私奉献的帮我成长的人,我一定要努力修炼才对得起师尊对我的厚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是打坐修炼、练习各种招式技能。 不懂的不会的直接问师尊,师尊脾气很好也很耐心的教我,在有些我不知道也想不到的方面,师尊也是很温柔的为我指点提醒。有时候我确实很蠢笨,教我好几篇还是不能理解,师尊都是很温柔很有耐心的把我教会。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师尊,想要里面一年现实中只过去一天的时间加速来更快的修炼,师尊马上就教我一个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用自己的灵力就可以完成,不需要灵石材料之类的。 我很高兴的准备用刚学来的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来修炼,这时师尊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个炉鼎给我,我一见到这个紫黑色的小鼎很是喜欢,以为师尊是要我学炼制丹器用的,毕竟紫元诀的六边形战士功法里就有丹器这两项,想要修炼到更进一步,就必须得六项全能平衡修炼,才能一步一步的发展下去,缺一项就不能平衡继续修炼下去。 我很高兴的接过小鼎,师尊接下来的话虽然还是温柔的,但我却害怕,心里慌得不得了。师尊继续温柔的说“这个炉鼎是为师特意为你才练制的,你的身体太弱了又是女儿身很难练成苍天霸体,这座炉鼎是拿给你锤炼肉身用的,也就是把你自己的肉身当成练丹练器一样的这炉鼎里修炼。” 我听得毛骨悚然,师尊你别用这最温柔的口气说着最狠的话好吗?我害怕。 师尊更加温柔的说:“娟,为师也是为你好,又怎么会害你呢?这个方法修炼虽然是有点残忍,过程会很痛苦,一旦成了你所获得的成就不可估量一飞冲天,乖,听话有为师为你护法,保证你死不了,痛苦只是暂时的,成就那可是一辈子的事。练成生死人肉白骨为人世大药有续命疗伤神能的苍天霸体成就前途无量。” 听师尊这么一说,我又心动了,有师尊这样的大能强者为我护法,痛就痛呗,反正死不了,只要不死我就行。我按照师尊教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做了起来,跟小鼎先契约,再用时间加速隐藏结界阵法加持,用身体进入炉鼎里面去,运转紫元诀的功法力量汇聚于全身,让紫色的火焰焚烧锤炼自己的身体,过程太痛苦了,为了师尊所说的成就,我还是咬牙忍痛坚持。 我的想法:“师尊是对的,也是为我好,让我能够更快更好的修炼,也许过程很痛苦,不管了只要结果是最好的,我不死,能活着就行。” 姬紫雍的想法:“希望你能成功,也许这样做会很危险,一但失败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成功率只有三成,有七成的死亡率。” 紫灵的想法:“疯了疯了,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两个都是疯子,一个是想走捷径急于求成什么都盲目相信的小疯子,老子不让你走捷径,就是不想你赴他的后尘走他的路,不就是为了让你能够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去慢慢修炼吗?臭丫头你没他的气运跟机缘,也更没有他的天赋跟条件,你真的会死的。 另一个是彻头彻尾不顾死活只想强大的真疯子,你以为谁都是跟你一样变态妖孽呀!还真把那个臭丫头当成跟你一样的变态妖孽存在来炼。 气死我了气死我,只有三成的成功率也敢让她去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吗?她可没什么大气运大机缘啊!会死人的她死了就真的死了。她哪能跟你这样天生的大机缘大气运之子比,你可以涅盘重生那是因为你有气运加身。 虽然你的本体现在已经陨落了,可你的元神生命气息并没有减弱反而比你本体的时候更强,这说明了什么,你的元神一但重新塑造身体成功会比之前的本体更强大。 臭丫头老子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奇迹,所谓的奇迹不就是气运加身吗?这臭丫头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没有气运加身。毕竟认识一场老子还是救吧!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臭丫头付出生命的代价为一个气运之子买单她死得太不值得了。 老子早就跟你说过了,老子才是你在这个世上真正的靠山,可你却不信任老子,偏偏要去信任那个人,你能跟他一样吗笨蛋,他只是馋你的身子。哎!臭丫头这么快就不行了生命气息流失的这么快,老子得赶快出手,晚了的话连渣都找不到。 我只知道我要被火焰燃烧殆尽了,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完了完了我要失败了吗,师尊我还不想死啊你快救救我吧。 姬紫雍:“这怎么回事,本尊的神力既然救不了这凡人之躯,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失去,早知道这样就不冒这个险了,没想到这身体这么脆弱,这次失去了的话本尊要去哪里再找一具先天五行灵体的身体,这种灵体太稀缺了就算有也太难遇了。” 紫灵:“气死老子了,姬紫雍你这个疯子,自己疯狂也就罢了还拉上别人,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妖孽变态大气运机缘加身呀!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 姬紫雍:“紫灵你先想想办法把娟保住吧!” 紫灵:“这蠢货怎么这么相信你,明明知道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死,却还要去做。” 姬紫雍:“我也只是想帮她变强而已,没想过她的身体会承受不起,我的神力居然保不住她的肉身,以前我也是凡人之躯这样修炼而来的,我以为有我的帮助她也可以。” 紫灵:“你是男人她是女人这就是区别,关于修炼这种事情老子自己会用最合适的方法教她,以后你别乱来,你的修炼方式不适合她。” 姬紫雍:“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爱过女人也没有教过徒弟没经验,现在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教她爱她,我只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 紫灵:“你这个混蛋气死老子了,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她要学你就教,你也真敢给呀,也不考虑一下后果,她承不承受得起,你没经验就别乱教她,先天五行灵体可遇而不可求,一旦失去了她你还能再遇到吗?假如你在遇到又是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吗?老子不跟你废话了,救人要紧。” 姬紫雍:“连我的神力都没有办法,你能行吗?。” 紫灵被气得现在都懒得搭理他,化为本体护住她的身体,用本源灵力注入她体内不让她被烧到帮她恢复身体,把她收入剑域空间里的灵泉里泡着。 紫灵嘚瑟的对姬紫雍说:“成了,你给老子收捡点别乱来,好好的待在剑域空间里养着,臭丫头老子会帮你教养好的,你别出去瞎操心帮忙不成反而害死她。” 我在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第一次出现的空间里,这是紫元剑的剑域空间里,破器灵终于让我进来修炼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师尊盘腿打坐在熟悉的椅榻上,紫灵呢?咋没看见它。我准备站起来去到师尊身边,紫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给老子坐好别乱动,在乱动踢你出去,挂给你开了自己好好珍惜修炼吧。”我一听它给我开挂了,马上又坐下去修炼,不敢浪费啊!浪费可耻。 我问紫灵“我可以去师尊身边修炼吗?” 紫灵:“你敢过去,老子就敢把你踢出去。” 娟:“那假如师尊自己要来呢?” 紫灵:“老子管不着。” 我看着师尊叫唤一声:“师尊” 师尊:“嗯。”师尊竟然起身走来坐我旁边,我很高兴,脸上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紫灵:“姬紫雍你是神尊哎!能不能有点节操,这么大一神尊一个小丫头想你过来你就真过来了,说出去颜面呢?你还要不要。” 师尊温柔的对我说:“娟天快亮了,你该出去了,晚上没人的时候在进来修炼。” 娟:“师尊,我可以进来修炼吗?” 紫灵:“37天用完了老子就不会让你进来了,你自己省着点在关键时刻得用。” 娟:“那我用了多少时间了。” 紫灵:“今天30天了,你只剩下7天了。” 娟:“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用了30天了。紫灵你一定是在敷衍我。” 紫灵:“不信,问你师尊呀!他的话你不能不信吧!” 我期待的目光,看着师尊。 师尊温柔的说:“你昏迷了30年,在外界也就刚好是30天才醒过来的。” 娟:“我既然昏睡了这么久啊!” 紫灵:“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能醒过来已经幸运的了,老子耗费30年时间好不容易才把你抢救回来,你就知足吧!你以后别跟他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跟他不一样,你是正常人,正常人就要用正常人的方法修炼,别跟他这种妖孽变态的气运之子比,他的修炼方式跟本就不适合正常人修炼的。 老子得提醒你噢!你本身就一倒霉蛋没什么气运,千万别自己作死,如果遇到气运之子不管男女通通给老子躲远点,别去硬刚,人家有气运加身受天道庇护杀不死,人家杀死你就等于白死。” 我看着师尊:“师尊教我一些剑招吧!我想学来保命!免得我下次战斗的时候连剑招都不会用。” 师尊:“嗯!你勤奋好学是好事,为师自然会教你。” 紫灵:“姬紫雍你还敢乱教她,不怕把她玩死吗?再出事情你别求老子帮忙,她是女人你别把她当男人教,你的那些修炼方法不适合她修炼。老子真是服了你们,一个敢教,一个敢学,都不考虑后果的吗?气死本器灵啦!蠢货老看到你就是气的,给老子滚出去。” 第16章 在次受伤被带离皇宫 我被器灵扔出来就躺在床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既然昏睡了一个月呀?白白浪费了30年的修炼时间。 她们三人一听到动静都跑过来问我,去了那里,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到处找都找不到人,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通知一下免得我们担心。“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人来找我吗?”我突然间的问话她们顿时安静下来,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听到说没有,我很满意这样的状态。没有人来打扰,才好方便日后修炼。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白白浪费了两个月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得有,有点遗憾啊!不行,我不能这样浪费时间下去了,自己再不努力,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只能等死了,我吃了点早饭就去院子里练剑法去了。 我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很努力的炼功,日夜不停,一有空就锻炼自己。也一直想要进法宝空间里去修炼,器灵要么就是骂骂咧咧要么就是直接不搭理我,不论我怎么跟它沟通,它就是不肯给我开挂,哎!只能自己勤奋努力了。 师尊肯教我肯帮我他的方式却不适合我也跟他一样能用得了,我现在学乖了可不敢在乱学乱炼了,得考虑好适不适合能不能用。器灵说得很对,师尊的修炼方法太妖孽变态了不适合正常人修炼。自古以来妖孽变态天骄本身就不是正常人,这种人天生就是气运之子天道追着喂饭吃的那种人。我只能借鉴前车之鉴取其精华自己领悟才是最适合我修炼的。 我脑海里搜索师尊记忆里之前的修炼方式,天呐!太变态了,我可不敢学,也得是师尊,我绝对不行的随便那一下都会死的渣都没有,难怪师尊那么强大,竟然是这样炼出来的太恐怖了。 就师尊的修炼功法(紫元诀)都不是一般的人能修炼的,也就是送出去丢大街上再好的东西也没人能用的着的那种。单单入门第一条件就苛刻到难遇难求先天五行灵体我也就勉勉强强能入门,师尊领进门,修行靠自己,有师尊指点也可事半功倍。 “师尊教我剑法绝招,我要修炼,伊黑!我那么大一师尊怎么不在我的神识海里了,满脑子也联系不上了呢?紫灵是你把我师尊收走了,肯定是那个破器灵把师尊收起来了。”我拿起紫元剑评判起器灵来,不管我怎么折腾它就是一把剑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无奈只能自己搜索剑法绝招自己修炼领悟了,师尊在厉害现在没有本体只有元神也奈何不了拥有本体的器灵,器灵把他限制在剑域空间里,他是自己出不来的除非器灵愿意。 看来我只有自己更加努力了,器灵是不把我看在眼里的了,在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师尊又被器灵限制,我也知道师尊现在跟器灵共用一体师尊离不开它,也只有这样才能保留住师尊的元神体不受影响。 一想到这个我就疯狂的想要变强尽快突破元婴期,把自己的元婴献祭给师尊让他融合我的元婴以我的元婴为引修炼他的真身本体。正如紫灵说的那样他是在馋我的身子,幸好我遇到的是师尊这种善良的人,要是换作别人就直接夺舍我了。 呵呵!他只是要我的元婴,又不是要我的命,给他就是了,我只要活着就行。假如他一定要夺舍我的身体,我这么弱也斗不过他呀! 哎!这种安逸的日子没过上几天,又有元婴期的刺客来杀我。自从两个月前那一战后,除了被请来的太医以外,已经两个月没有任何人踏入我这凤梧宫了,没想到作妖的人还是没有死心又来了,也就是我被器灵扔出了的第六天晚上。 因为白天我练功累了,晚上准备好好睡一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危险,我马上起身到房间里的茶桌上拿起紫元剑,我抬头一看,房顶上果然有一个人。 他看到我抬头看他,马上举着剑冲着我杀了下来,我一闪身躲过了这一剑,跟他打了起来。 太欺负人了,既然是元婴期强者。我问他,“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杀我。” 那人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你必须死。” 我那个气呀!既然有人请杀手来要我的命,我又问:“是谁派你来杀我的,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的价钱去杀她,既然你是收钱办事,我跟你又无冤无仇,你看这怎么样。” 那人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继续对我出手,没一会儿我身上已经有好几处受伤了,白色的睡衣已经被血染成了紫红色。 连心柳月沈公公都被惊醒了,吓得赶忙去叫人。我看到连心柳月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我赶忙出声阻止“连心柳月你们快跟着沈公公一起去叫人来救我,这里太危险了你们快走,我还能再坚持一下。” 看着她们三个都出去了,我放心多了,安心去战斗,把我这几天练的招式全都用上了,还是打不过,现在浑身疼痛我受伤不轻。上次有师尊帮我出手,这次师尊被紫元剑收回剑域空间里了,紫元剑器灵又不搭理我,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对了,师尊之前不是教过我时间加速结界阵法吗?看能不能挡住他的攻击。我把紫色的灵气施展出来凝聚在身上聚结成结界阵法护体,还真能行,挡住了他攻击。 他见我的结界挡住了他杀招,他阴险的一笑,“雕虫小技也敢搬门弄斧,是你非要逼我用神器来杀你,那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 我气呀!“我跟你无冤无仇,用不着这样针对我吧!非要至我于死地,既然还用神器来杀我,你太大才小用欺负人了吧!” 这个时候我心里慌得一批,对着紫元剑说“紫灵宝贝,你快出来救我吧!对方太强了,打不过我真的打不过了,人家还用上了神器,你再不帮我我就死定了,这个世界我还没活够呢,我还不想死呢?。” 那人手里拿出了一只绿色的玉葫芦,朝着我对了过来,顿时就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要把我吸进葫芦里去。我心慌得不得了,心里一直呼唤着紫灵向他求救,这破器灵竟然一直不鸟我。啊啊啊啊啊!我被绿色的葫芦吸进去了,那个人笑得很是疯狂得意,被我的葫芦吸进去,没有人能逃得出来,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被葫芦吸进去了后,就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地方,看到了无数奇型怪状的怪兽跟冤魂鬼哭狼嚎太吓人了。 我手里的紫元剑紫光一闪,那些东西马上被吓到离开了我的身边不敢靠近。这时候紫灵兴奋的声音传来“蠢货这神器很强大神灵之力很浓郁,器灵也一定很好吃,等一下你给老子给力一点,用你的意念控制老子的本体使劲吸食力量,别让到口的食物跑了。说不准你吸收这神器的力量就可你升几级呢?快吸,快吸。” 我按照紫灵说的做了起来,用自己的意念控制紫元剑吸收起力量来,周身的力量被紫元剑疯狂吸走,我自己也吸起来。 没一会有一个青衣老头骂骂咧咧的愤怒出现,紫灵说“器灵现身了,蠢货你给老子使劲吸不要停,老子要去吃器灵饱餐一顿,你给力点。”说完紫灵哈哈!朝青衣老头扑了过去。 那老头惊吓住了,嘴里念叨着“圣器,你竟然是圣器。前辈饶命,小的不知道是前辈这此,多有得罪,望前辈海量,饶了小的一命吧!” 紫灵:“你把老子吸进来之前有放过我吗?老子没记错的话,这丫头是求过你们放她一命的,还给你们出双倍的价钱,可你们放过她了吗?最后还不是对她下了死手。这神器的确很强大,是我老子的胃口,送到口的食物老子为什么要放了你。” 紫灵说完这句话,直接把青衣老头很轻松的抓在手里吸食了起来,没一会老头就消失了,紫灵很舒服的打了个饱嗝说:“这器灵果然强大把老子吃撑了。” 我吐槽它“你一圣器器灵吃一件神器器灵还能吃撑着,你哄我呀!” 紫灵“呵呵!不哄你哄谁。” 我对器灵说:“紫灵我好像感觉我的身体被力量撑到壁境了,可能要突破了。” 紫灵:“忍着,先别突破,咋们出去了后再找个地方慢慢突破,用力一剑把这神器本体劈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我能行吗?”我不自信的说。 “只要你用心点,老子就能帮你劈破它。”紫灵难得的好好说话没有骂我。 我意念一动紫色的灵力注入紫元剑,“紫元剑劈开它。”紫元剑的力量涌出只听见碰、碰、碰、轰隆隆破碎声剧响。 紫元剑化为人型,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提着我飞落在地。我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问它:“这是那里,你快把我放下来。别把我当小猫小狗一样提着好不好,我是人,你应该公主抱才对。” 它“噢”了一声手一松,把我摔落在地上趴着。气死我了:“谁让你把我扔在地上趴着的,你就不能用手把我扶一下让我站着吗?把我摔得这么难看,一点也不优雅。” “这里应该是荒郊野外,你看这杂草重生,树木环绕,你在听还有野兽的嚎叫声。咋们应该是被那个刺客带离皇宫了。”紫灵解释道。 我问紫灵“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紫灵“老子化回本体,你带着老子自己看着办。”说完它还真化成剑体不在搭理我了,不管我怎么折腾它都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它不理我了,又得靠我自己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随便往一个方向走就行了,才刚抬起脚跨出一步,就看到地上有一具尸体“啊!”我吓得惊叫起来,撒腿就跑图也不敢回,跑远好一段距离累得不行了才停顿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太吓人了,我可不敢回去看,稍微休息了一下,又一个劲的往前跑。 后桌跑着突然看见前面有动静,我被吓得不敢再往前跑了,妈呀!狼啊!有好多狼啊!我被吓得转身就跑,狼在后面嚎叫着追上来了,我被吓得一边跑一边惊叫着。 眼看着我又跑回了刚出现有尸体的地方,现在前面有尸体,后面有狼群,我还是选择往尸体的方向跑过去了,毕竟狼群太可怕了,尸体躺在那里又不会吃我狼群那是真的要吃人呀! 狼群发现了地上的尸体吃了起来也没有追我了,我拼命的往前跑不敢停留,跑着跑着直到天黑了,也没有看到人。 我一个人太害怕了,天又黑了,我该怎么办呀!跑了这么久,我又累又饿,这里的树木并不是很高大,我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我在往前走了一会儿,看见前面的悬崖上有石头凹槽并不算很高,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我走进凹槽里刚好可以躺进去,我不敢睡着抱着紫元剑静静的待了一夜。 直到天亮我才出来随便选了个方向继续走。这周围荒芜得很,一点能吃的都没有看见,又没有看见有其它的动物路过,连水也没有,我好渴好饿,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该怎么办。 我走着走着前面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一只受伤的鹿朝我的方向跑了过来,后面有人追它。 我把紫元剑担拐杖撑着,站着不敢往前走,那只鹿跑到我面前来向我点头。我无奈的对它说:“现在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也救不了你,别求我了你自己逃命去吧。” 那鹿好像听懂我说的话了,往我的身后跑了过去,有好几个男人带着弓箭跑了过来说那鹿是他们好不容易射到的,我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他们看我一个女人,穿着单薄的睡衣裤光着脚,手里拿着一把剑,浑身都是伤破破烂烂的衣裤上血都干了,又还披头散发,破烂的衣裤遮挡不住我的身体,大片的雪白粘着干掉的血露在外面一览无余。 我尴尬的低下了头,一句话都没有说,非常的紧张,难道又要打一架吗?我又抬起头来看着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跟他们对望着。 他们其中有一个男人很不友好的说,“这个女人把她杀了算了,看她手里的那把剑应该很值钱。” 另一个人开口说:“不要趁人之危,你没看到吗?一个伤成这样都还能站在这里的人,万一是强大的修真者呢?就算她现在受了伤,咱们也不一定打得过她。” 又有一个人说:“感觉不到她身上有灵力波动,也看不到她的修为,咋们当中有一名筑基初期两名练气后期四名练气中期的人,还怕她一个女人不成。” 另一个人又开口说:“我说咋们还是不要乘人之危,他一个女人伤成这样肯定有她的难处救人要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了她对咱们不一定有好处。”那个人说完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走过来裹在我的身上,把我背起来就走了,也不在跟其他人说话。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虽然我又累又困但是我不敢睡着过去,至少眼前背着我的这个人他是善良的。 他把我背回了一个村子,朝着一个木屋走去,老远就喊着媳妇,娘我回来了,我救回来了一个人,你们赶快去准备热水跟干净的衣服把她收拾干净,我去找个大夫来给她处理身上的伤。 年轻的女子问他“相公,她是什么人啊!” 这个男人尴尬的笑着回答:“不知道,打猎的时候看到她受伤了,就把她救回来了,先别管那么多她伤得不轻救人要紧。” 我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大娘也收拾好了房间给我住,我坐在床上,浑身疼痛的我都忍不住了,眼泪流了出来。 那个男人带着他说的大夫来了,大夫把我上了药包扎好伤口交代了一下也就走了。 第17章 巧遇儿子我们离开 在这个村子里一待就是一个月,经过自己的修炼跟这一家人的照顾,我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天,天气晴朗有好几个邻居抱着自己的孩子来到这家,跟女主人玩聊着天。我从屋里走出来,看了她们一眼,我没有说话。女主人问我“过来晒晒太阳聊聊天吗?” 我拿了一把椅子坐过去,在这几个孩子中,有一个孩子很特别,长得很好看很漂亮,我一看到他心里面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我看着孩子,他也用他那圆溜溜的漂亮大眼睛看着我,我跟他一大一小就这样互望着。 我脑海里搜索原主的记忆,脑海里出现了她被辱的画面,那个男人,一身重伤,面貌全毁,浑身肌肤溃烂,奄奄一息被几个带面具的黑衣人抓来,扒光了衣服扔在我的床上,我也被他们压着灌下了一碗他们掺了药的水,直到药性发作得差不多了就把我推到床上那个男人身上去了,就这样发生了关系失了身子。 药性过后清醒过来时他说:“你记住我的名字叫龙千绝,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我知道你也是无辜被害的,我这里有一块玉,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们各拿一半,以后相遇以玉相认。”他说完就把那块玉佩掰成了两份。原主把半块玉收入手指的空间戒指里去了,那个人也把自己手里的半块玉收了起。这时候叶竟离好巧不巧的就来了,看到这一幕他疯了,当天他杀了好多人,那个男人被他踢了一顿后打入了死牢说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主把戒指用红绳缠着做成一个项链给这孩子带在了脖子上,我往孩子脖子上一看,跟记忆里的红绳项链一模一样,我心里一紧,这个孩子难道就是我生的吗? 抱着那个孩子的那个女人看到我眼睁睁的盯着孩子看,她警惕起来,站起身说了一句家里有事,就走了。 我自己不敢认这个孩子,看沈浪会不会来,免得害了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一直住在这个人家里一边等沈浪,一边自己练功,我也在这段时间里突破了练气三层,我每天时时刻刻一有空都在修炼。 在这里一呆又过去了三个月也没等来沈浪,我从练气三层已经突破了七层,三个月四个小境界,还算不错了,师尊教我的时间加速结界阵法很好用,里面一天外面一年,虽然不是天天用,但也是隔三差五的进去修炼,毕竟我很努力啊。 今天是那个孩子一岁生日,我很高兴的跟着我住的这家主人家也去庆祝,没想到我一走过去,就看到沈浪抱着那个孩子,连心柳月也来了。 我很高兴的叫出她们的名字,她们反应也很快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只是叫我小姐,我跟柳月连心三人抱在了一起。沈浪抱着孩子走过来“小姐这就是你生的孩子。” 我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对沈浪三人说“我一看到这个孩子就已经认出来他是我生的了,只是我怕连累这个孩子,所以一直都没有认他,只敢远远的看他一眼,偶尔也过来抱一抱他。” 他们三个人听到我这么一说也震惊了“小姐,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又问“他回来了没有。” 沈浪说:“他还没有回来过” 我说:“我们不回去了,我们离开这里吧,你们三个是愿意跟我走吗?” 他们三人好奇的问我“准备去哪里。” 我说“去远方,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远方。” 柳月连心点头“小姐,不管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 沈浪“嗯”了一声,也算是答应了。 我说:“等一会儿我们去街上准备一些食物用品跟衣服,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走吧。” 连心说“小姐,我们出来得急没有带得有钱。” 我说“我的嫁妆跟值钱的东西我早就把它收了,现在用来换钱正好用得上。” 我把连心跟柳月的脑袋拍了一下,从孩子的脖子上取下项链拿在手里把红绳拆了,戒指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看着母指上器灵给我戴的戒指,那里面的灵石丹药我可不敢乱花,只能花原主的钱了。 也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使用这颗戒指,我试了一下,咦,还可以呀!我的意识还可以进入戒指空间里,毕竟这身体是原主的戒指也是认过原主为主还是有连系的。 我看了一眼小家伙,他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我笑着对他说“娘亲的家产就是你的家产,你现在还小,娘亲先帮你保管着,等你长大了娘亲再还给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娘亲呀!娘亲用自己的嫁妆换些钱贴补家用而已,也给你买东西啊。” 这个小家伙在别人眼里只是小孩,可我不敢把他当小孩看,他才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真正的原主灵魂重生到这个孩子身上,他绝对有记忆,不然怎么会用如此诡异的眼光看我呢。 我从戒指里拿了些珠宝金子给这两家的主人,说清楚跟这个孩子的关系跟我们要离开这里。我抱着孩子回房间把紫元剑带上,就跟她们三人走了。 去到了街上,我买了很多吃穿住用,柴米油盐,锅碗瓢盆,针线布,家里常用的生活用品什么都买得有,还是一堆一堆的买。他们三人看着我这么夸张的买买买,奇怪的问“小姐,用得着准备这么多吗?” 我回了一句“多准备点,有总比没有好,以防不会之需。”我连洗澡桶都准备了十几二十几个,棉被都准备了几十床,烤火做饭熬药用的铁炉子从大到小也有好几个。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就在镇上找了一家客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沈浪就去准备了一辆马车来,坐上车我们就走了,我们要离开启临国,我在也不想回来了。 一路上我们走得也很顺利,一走就是接进一年,我们终于走到启临国边境了,过了边境就是五大帝国之一的吴越国,出了吴越国就是妖兽纵横的迷雾森林,穿越迷雾森林就是修真者满地走的修真城池,我要去那里叶竟离应该找不到我们了吧。 我们穿着打扮得很普通,衣服上还有补丁,出境得时候也没有被阻拦。电视小说看多了,主角出动,必有事情发生,特别是过境出城什么的总是被阻拦,然后开启主脚光环。她们穿的那么显眼能不被发现才怪,无力吐槽长大后就不喜欢看电视剧了,穷人演得不像穷人,富贵人演得不像富贵人,逃难演的跟玩似的。我觉得我很有当演员的天赋,我这演得多好啊!逃难就要有逃难的觉悟,站在人群里穿得比一般普通百姓还困难,头发随便盘着就绑了一根红绳跟筷子插插着,没有任何发饰。 本来边境百姓就会出境过去赶集做买卖,看境的士兵没什么特殊情况,一般都不会阻拦百姓的。我们出境的时候就一男一女带着孩子走,我跟沈浪演的是夫妻俩,这很正常。柳月连心并没有一起走,而是各自分开过去,我们四个人分三个时间点走过去在汇合。 去到吴越国后我们并没有停留,休息了几天,备了些物资就走,免得夜长梦多他追过来。叶竟离出宫八九个月就回去了,一回宫发现我不见了,他就发疯了,脾气爆燥乱杀人,派人到处找我。 叶竟离,这一走我是不会在回去的,你的爱谁爱要谁要我才不稀罕。那些要杀害我的人,你竟然包庇她们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我却三翻两次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杀害连命都丢了好多次,你竟然查不出凶手,老娘闭着眼睛就知道是怡妃干的,这么明显还用得着找证据吗?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没有为我考虑你的爱是有目的的,难怪原主要用秘术功法灵魂出窍重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也要离开你。 现在儿子两岁了,胖嘟嘟的很是可爱,也会开口叫人说话了,别人把他当小孩子,我可不敢,在他面前说话还是得小心点。 他看到我过来,就直接伸出小手说:“娘亲,我已经长大了,可以把我的财产还回来了吧!” 我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什么财产,小孩子该吃吃该喝喝,别一天到晚惦记什么财产不财产的,我们这一路上还需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把财产交给你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万一弄丢了怎么办?我们都会被饿死的,知道吗。”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那是我的,你好好保管不要弄丢了,不然我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我心里一紧,紧张的说:“等我们安定下来好好安稳过日子的时候,在把它还给你。” 他用他的小奶音不乐意的说:“不行,你现在还我,你没钱我可以给你,我的东西你不能拿。”说完这句话,他两只小手掐着指诀嘴里念着什么,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就飞到他的小手里去了,他把戒指戴在右手母指上后,拿出一大拓钱递给我说:“这里有一千万灵石钱票,每一张是十万灵石钱票,够花了吧!不够的时候在给你。” 我又惊又喜,接过钱票,问他“你为什么把戒指戴在手母指上,有什么含义吗?”他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紫灵也是把戒指戴我手母指上的,它戴的肯定有它的原因我也没有取下来过。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很想知道他能告诉我。我把我手母指上的戒指伸他面前说“ 它把这颗戒指给我的时候就戴在手母指上,我不知道有什么含义,也没有取下来过,总觉得戒指戴手拇指上有点别扭。” 他说“戒指戴手母指上是自高无上的权力也是武器,带左手是权力戴右手是兵器。”听他这么一解释,我明白紫灵的意思了,原来他早就认可我了,只是我自己太笨了没有看出来而已,我心里顿时笑开了花,原来紫灵一直都在乎着我,就是嘴硬。 我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我们快吃,吃饱了就出发吧!”我走进客房看着我放在床上用布包裹起来的紫元剑,我对它说了一句“紫灵我之前对你有偏见,误会你了,谢谢你有你是我的幸运。”我把它背在背上就走出来了。 沈浪去准备了一俩马车来,我就这样又出发了。坐在马车上我右手捂着左手上的戒指用意思去跟它沟通,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这戒指是什么来历。 原来这枚戒指是师尊还在修真界没有飞升仙界前用的空间戒指,飞升仙界后用不着下界的东西了,就把它拿给紫灵保管也希望有机会去修真界收个徒弟好给他。这是师尊炼制的神器级空间戒指里面是另一个世界什么都有是好东西,也正适合现在的我。 没想到原来我这么富有,被紫灵忽悠的守着顶级绝世宝库还以为我很穷舍不得花。师尊可是气运之子,天道追着喂饭吃的人,宝物绝对是顶级的,之前我也就看了灵石跟丹药其它的都没有用心去看,自然也没有看到,现在一看把我惊呆了,满地的天材地宝灵果药材,跟走进大秘境一样啥都有满地都是,看来我修炼的时候就不要舍不得了该花花该用用这都是师尊给我的财产。 现在的我已经筑基期了,这都是我凭自己本事勤奋修炼来的,全程没有用一块灵石一颗丹药的那种,我以为我很穷所以我一直都舍不得用,怕现在乱花了以后不够用。 现在我了解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后,放心多了,以后我可以想花花想用用,不再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正当我想拿灵石丹药修炼的时候,戒指器灵告诉我,“它不敢给我,紫灵说不准给我乱用,不然就打它。”我满头黑线,这个气呀!又拿它没办法。在好的东西干看着又不能花在我身上又有什么用呢?我试了一下连宝贝儿子给我的一千万灵石钱票还有我够买的物资也联系不上了,欲哭无泪我还是穷啊!看来这戒指是只进不出了,以后我有东西不敢在放进去了。 连心跟柳月小家伙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问“怎么回事?” 我才回过神来,问儿子“假如你有一个强大又叛逆的器灵总是欺负你,明明有一法宝空间的宝物就是偏偏不给你用,明明强大到无敌有危险时偏偏见死不救还盼着主人早点死,就连你自己的私人物资它也管控的死死的不给你拿出来用,而且你身上的其它法宝器灵都怕它,它说不给就不给,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儿子非常老成的用小奶音说:“你自己努力修炼,强大了它自然就会听你的话,弱者在那里都不会被认可的,更何况是骄傲的强大器灵。” “这么说来我还是太弱了。”我无力的说。 儿子很成熟老到的说:“你的确太弱了,这样下去确实不行,以后我会监管你修炼的,你现在下马车自己跑,这么大人了才这么点实力修为说出去确实有点丢脸。” 我傻愣了,也不知道小家伙两岁的人三岁不满的孩子那来的力气把我拽着扔下马车了,他的这一举动让三人都惊讶了,“这是对她的训练,你们也不想他这样懦弱下去吧,只有她变强了才不会被人欺负才能有实力保护自己,她现在可是筑基期实力你们不用担心她,这点苦头她还是承受得起的。”小家伙恨铁不成钢的说。 第18章 大孝子的爱太沉重了 我一路上跑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追上去,他们在前面生火做饭搭帐篷。我跑过去说了一句,总算是追上来了你们跑的还真快呀! 沈浪说:“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马不听使唤跑得很快,叫都叫不停它。” 我气喘吁吁的指着小家伙说“他控制着马不停的跑,你能叫停吗?”沈浪连心柳月全都惊呆了,看着小家伙不可思议。 小家伙淡淡的说:“我父亲应该是元婴期以上的强者,所以我一生下来就有元婴实力体质。”我们四人都被小家伙的话惊呆了石化在原地半天动不了。 天啦!天生元婴境界实力修为,还让不让人活,你的开始是多少人的终点,多少人穷尽一生也到达不了这个境界,你一出生就是元婴起步。拼爹啊你,比不得,比不得,真是人比人得气死人。 我彻底的被打击到了,拿出紫元剑就在一边练功去了,如果让我一个大人,被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保护,这太丢脸了。呜呜呜,人家儿子元婴,我这当娘的才筑基,这脸没法要了,再不努力就是肯小族了会被儿子嫌弃是拖油瓶的。 更可气的是,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长柄刀,向我冲了过来,把我手上的剑打飞了,嘴里还说“难怪你的器灵不搭理你,还得多努力修炼才行,先别练了去吃点东西吧。”他收起刀跑去把我的剑捡回来递我手里。 我吃了东西就进入自己的帐篷里打坐修炼,小家伙把脑袋伸进来,“娘亲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我停止了修炼,他走过来趴我怀里,问我:“娘亲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可以教我吗?看娘亲练着很厉害的样子,我也想学。” 我看着他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期盼着,心都要融化了,我笑着对他说:“你修炼的功法也挺厉害的啊!九转练魂诀灵魂远程攻击很强大,只要你防御得好不让敌人近身越级对敌可以堪称无敌。” 他若有所思的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没有一定要学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而已,有些功法是需要传承的修炼条件非常的苛刻,不一定谁都能修炼。九转练魂诀有弊端,我修炼也是没有办法,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感觉你的修炼功法可以弥补九转练魂诀的弊端。” 我怎么没想到,知道这功法有弊端我竟然不敢练,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对呀!我对他说:“我修炼的功法的确挺苛刻的,第一条件就是必须先天五行灵体,我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他说:“我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体质应该没问题。” 我“那我把这套修炼功法心得全部全送给你,你自己看能不能行。”我心想反正师尊的修炼功法这么变态,也是扔大街都没人用得上的那种也不怕有人偷学,教给他又怎样,更何况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师尊不也想多收徒弟吗?只是一直没机会,这可是他的小徒孙呀! 我这晚就把修炼功法教给他,他记忆很好也很聪明,我说一篇他都能一字不漏的记住,我讲解的时候也没有费什么力。反倒是师尊教我的时候很费劲,没办法了,他直接把记忆意识都传入我脑海里了,我还学不会,还好我师尊脾气好耐心好,要不然都会被气成紫灵的暴脾气。 我问他“你觉得怎么样,这功法不是有天赋就能炼的,主要是先天条件太苛刻。” 他口齿不清的小奶音说“还行,幸亏先天条件我有,从你肚子里生出来也同样继承了你的先天五行灵体,不然这功法还真没法用。” 我笑着对他说“你能练就好。” 他说“这功法弥补了九转练魂决的弊端,配合修炼灵魂力量会更强大,你自信一点虽然你现在很弱,不是你的天赋不行,是这功法太变态了太难修炼了,你能在这个年纪凭自己的本事修炼到现在的境界已经算是妖孽变态天才了,多少有权有势的家簇门派用灵石丹药大力培养堆出来的天骄也不一定能在你这个年纪有这般境界,你在同年纪当中已经很强了,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佼佼者。” 我被他吹的这彩虹屁美到了,心里乐滋滋的。 他说“天快要亮了,我们赶快去阳光完全照射的地方修炼,吸收晨光中最精纯的紫灵之气。”他说完就像个小大人一样牵着我的手走出去。 我们修炼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们三个人也收拾好东西了,连心过来说“小姐小公子过去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发吧!东西我们收拾好了。” 吃饱后我们准备坐上马车出发,小家伙第一个上了车,然后他就不让我们四个人上车了,说要锻炼我们几个的体质让我们跑着去,他自己就赶车走了。 气死我了这个大孝子,你让老娘跑着走也就罢了毕竟我现在筑基期,沈浪跑着走他是男人在宫里混怎么也有点修炼底子,你让柳月连心也跟着跑啥意识,她两丫鬟只知道侍候人。 我们追上去的时候满地的尸体这些人应该是刚死没多久,我心里慌了,儿子呀!我的宝贝儿子呀!你不要有事啊!我把紫元剑捏在手里往前跑,没多远就看到马车四分五裂,我更慌了。提着剑往前跑过去,没发现儿子尸体,我儿子呢?这是我的血脉至亲呀!不会就这样弄丢了吧! 看着前面的打斗我准备杀上去,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奶音传来“娘亲你现在的实力太弱了别过来,免得伤到你,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些人最强的也只有金丹期实力还伤不了我。” 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呀!让一个两岁多的小宝宝来保护我,我这个娘亲当得太失败了,我要去帮儿子,我灵力释放杀了上去。 对方人数太多我缺少实战经验,受伤了,儿子元婴境界的实力很快就把他们杀光了。奶凶奶凶的跑到我面前来,气呼呼地说“不是叫你躲远点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现在受伤了,看看你这个样子,很狼狈知道吗。” 他胖嘟嘟的小手递过来一颗丹药道“快吃了我们赶紧走,免得一会有人过来就麻烦了。”连心柳月沈浪这时候也跟了上来,我们一行人赶忙离开了。 跑远一段距离后儿子突然说“我们去那边先躲起来,有人朝这个方向来了,人数还不少。”我们朝着他指的地方走去躲在草从后面,他小手掐着指诀拿出材料布制阵法禁术防御。 那些人走后我们也离开了,几天后我们进了前面的城池,我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后,我们又出发了。 半年后我们到了吴越国边境最后的城池,在过几天就是儿子三岁生日了,这半年的时间里我从筑基初期被大孝子训练到了筑基巅峰时期修为了,离金丹期只差一步之摇了。就连柳月连心也被大孝子练到练气期二层跟三层了,沈浪也筑基二层了。 我对他说:“宝贝,我们在这里多待几天,等你过完三岁生日,后我们在出发吧。” 他不屑的道:“休息一晚明天就走不要浪费时间拖拖拉拉的,快走吧!想买什么今天备齐,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过什么生日逃命要紧,过了迷雾森林就是玄天大陆的中心大陆被称为十地九州,也就是玄天大陆最强大的十大修真家簇跟三大圣地六大门派,离迷雾森林最近的修真家蔟是龙家天龙城。” 第二天一早真的被他叫着走了,这大孝子不让沈浪去备马车什么的非要我们用脚走过迷雾森林,说这样可以锻炼我们的体质,还说这样锻炼下去走出迷雾森林没出什么意外的话我可以突破到元婴境界。连心柳月也被他设置了任务走出迷雾森林必须突破筑基以上,沈浪金丹以上,不能突破预期我们四个都会被他惩罚成了就奖励我们每人一百万灵石跟提升灵力的筑灵丹。 大孝子呀大孝子,你怎么这么看得起你老娘呀!刚走进迷雾森林就麻烦不断各种危险。才第一天进入就有几个粗汉盯上我们,看我们是女人孩子就一个男人才筑基二层境界觉得好欺负。 儿子对我说:“三个筑基巅峰四个中期一个金丹你能拿下吗?” 我对儿子保证到“没问题。” 儿子说“你不许受伤,你这次要是敢受伤我就惩罚你说到做到,他们并算不强。” 那几个粗汉怒了,狂妄小儿,口出狂言找死。 我灵力释放剑诀使出,握着紫元剑杀上去了,没多久就解决了这几个粗汉。儿子笑着对我说“实力是有就是战斗经历不足,多锻炼锻炼就好了,咋们快走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我在给你指点指点,下次战斗的时候你会熟悉点。” 我们找了一处石堆里休息,这次他让我来布阵。我无耐的说:“我没材料布阵,嚣张霸道叛逆不讲道理的器灵不给我用。” 儿子说:“材料我有。”他拿出了一堆材料摆放在地上,让我布阵。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动手用这些材料布置了十几个阵法。 我儿子看傻眼了。 我问他“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说:“我给你的材料只能设置三个阵法,你怎么做到能设置十四个阵法的。” 咦!小样,平时老是教训老娘,今天终于把你拿捏了。我嘚瑟的说:“把紫元诀练熟悉了布置阵法很简单的,多练练,练的时间越长久领悟的也就越多越高级,这功法需要慢慢用心感悟才行,急不得。” 他“噢!知道了娘亲。” 这一晚我跟他坐在一起修炼因为我们现在修炼的功法一样,小家伙这三年来挺勤快的,并没有因为自己天赋好就松懈偷懒咸鱼。 也许是他前生不能修炼的原因,所以现在他比谁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看着他这么努力,我有点心疼起来了,他经历的比我现在经历的更残酷更无情,跟他比起来我的确幸运太多了。他这一生经历的全部都要靠自己努力,而我却有师尊教我帮我。 我问他:“宝贝你手里的那把刀叫什么名字,我没猜错的话它是神器吧!方便说一下吗?娘亲不会害你的。” 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我:“噬魂刀,我修炼的九转练魂诀就是它的器灵传承给我的,它的原主人是一名魂修,优点是灵魂力量很强大适合远程攻击精神控制只要有天赋的人都能修炼并不难,缺陷是肉身力量很弱不适合近身战斗,你教我的紫元诀比九转练魂诀难练太多了,成就太慢无法领悟进步范围受限制,要不是看到你修炼这么强我是不会浪费时间研究这种功法的,成长难度太高了天赋跟先天条件太苛刻一般的人都接受不了这种修炼方式。” 我:“连你这种天赋异禀的天才都觉得难修炼,的确挺难的,可我没得选择。” 他:“你可以修炼五行诀啊!这是天香皇室嫡系传承功法,因为天香国皇室嫡系子孙血脉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之体,五行诀比紫元诀容易练太多了也很强大,没有紫元诀那样变态,我可以教你。” 我:“谢谢你提醒,我自己有五行诀的修炼功法。如果说五行诀很强大,那么紫元诀更妖孽变态强大。” 他咯咯一笑“娘亲放心,我不会因为难修炼就放弃的,娘亲能行我也能行,我会努力的。” 我问他“你有炼丹的材料吗?” 儿子“有你要多少,练什么丹需要那些材料。” 我不好意思的说“宝贝不是娘亲要顺你的东西,因为娘亲很穷,实在是拿不出来,才问你要的,娘亲的器灵不搭理我你这三年也是知道的,就连我的衣服用品放进去也同样拿不出来,现在穿的都还是柳月连心的衣服,她们两的空间戒指太低级了也装不了多少东西。对了,宝贝你有炼制空间戒指的材料吗?有的话我多炼制些空间戒指备用卖钱也行。” 儿子:“有,很多。” 他说完就拿出了很多炼制丹器的材料,问我“你有炼制丹器的炉鼎吗?” 我对他说“不用,我可以炼制丹药器。” 儿子说“你能拿出来吗” 我:“器灵不给我用,我只能靠自己。” 他在旁边看着我,我也双手掐着指诀先把炼器给炼了,在把丹药炼了就行了,一晚上我把他给的材料都炼完了。早晨太阳升起高高挂在天上,我也结束了炼制丹器,她们三个准备好食物我们吃饱也就走了,那些丹器我可不敢收了免得又拿不出来,只能让宝贝收藏了。 第19章 先天元婴体 我们走了大半天后又有人来找麻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身边就两丫鬟跟一个随从。我对儿子说:“宝贝你先保护他们三个人先走,娘亲解决了他们就跟上来。” 儿子:“嗯!娘亲小心点,他们中最强的是那个老头元婴初期,两名金丹期其他的都很弱只有筑基期。” 儿子他们走后我直接提剑就砍最强的元婴,今天紫元剑器灵破天荒的出手帮我了,我的紫元剑刺入元婴期强者身体的时候,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得速度被吸成了干尸,看到这一幕我吓了一跳。 器灵的声音传来“把他们都杀了,血的味道太鲜美了,好久没有尝过了,你现在不把他们全杀了日后会很麻烦的,无止境的有人来找你报仇,杀人要记得灭口,不要留下手尾。” 我一转身把其他人都砍杀了,一个也没放过,他们身上的精血被紫元剑全吸收了,地上的尸体全部都变成了干尸。 我被吓到了提着剑就朝着儿子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没一会就追上他们了,柳月跟连心看我脸色很白,担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儿子说:“不用担心,她只是被吓到了,第一次吸食生命精血跟灵魂力量,没经验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吸食多了以后会慢慢习惯的,习惯就好了。” 我问他“宝贝,这样下去会不会杀戮太重,惹上因果报应。” 儿子很淡定的说:“只要你不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去乱杀无辜屠戮苍生就不会沾上因果。你不主动去杀人不算,他们自己送上门的天道是允许你杀人的,这是他们的报应与你无关,你只是替天行道。” 紫灵剑化为人型“看看,你看看,人家多觉悟,在看看你,蠢货笨蛋猪脑子,人家都杀到你头上来了,骑在你脖子上拉屎拉尿,你还不知道还手,人家主动来杀你,你还手杀人这是替天行道,你主动去找人家麻烦,杀人才叫因果报应。多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什么是因果报应,什么是替天行道…………等等。” 我又被器灵骂了很久,这次是最久的一次,我走到那里它就追到哪里骂,一骂就是三天三夜不带停的那种,我说什么都不好使哄不好的那种。直到师尊看不下去了,出来把它变成紫色珠子握在手里,才没有听到它骂我的声音。 师尊说“娟,善良是好事,但也要有个度,有些人他不值得你善良对待,也应该适当的替天行道,因为这种人就是祸害一个,你若不除掉他,他就会去伤害很多无辜的人,正道应除恶,逆道不可行。人心皆善恶,各道心不同。” 我很感动的看着师尊,感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师尊,我悟了,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师尊就是师尊简单一句话,胜过紫灵骂我三天三天夜有效果。 我低着头走近师尊伸出手手捏着他的衣袖,拉了拉。 师尊另一只手指着一个方向说:“可以,你往哪里一直往前走会遇到秘境里面有灵泥精华,为师到时候塑造真身的材料中需要到它,虽然材料有,这东西越多越好。这紫元剑器灵太吵了为师暂时把它收了,给你的空间戒指不在被它威胁你可以正常使用了,为师还是建议你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灵石丹药来提升修为,修炼之事急不得,主要还是把修炼根基打好练牢一步一个脚印把本事练出来,讲究的就是一个水到渠成。” 我:“师尊,我悟了。我会凭自己的本事去一步一个脚印修炼的,以前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想要开挂了。” “好了,知错能改就行,为师不能出来太久,容易伤到元神。”师尊化作一道紫光从眉心处进入我的脑域空间里去了。我马上意识回归脑海里看到师尊双手握着紫色珠子打坐养神。 他们四个人都很好奇的盯着我看,我尴尬地说:“我们去那个方向吧!去找找秘境。” 这个时候儿子突然问我:“娘亲,你试试看你的空间戒指可以用了没有。” 我试了一下,我的意识可以跟戒指器灵联系了,空间戒指里的东西我看得清清楚楚一览无余,我心里一喜没有紫灵的威胁终于可以用了。 可我高兴没一会儿空间戒指里的东西全消失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好像除了我购买的物资跟宝贝儿子送的钱票,啥也没有了,我惊呆了,这是咋回事?紫灵的声音传来“老子说过的一枚灵石,一颗丹药一点灵力也不会浪费在你身上的,空间戒指里的东西老子全收走了你想都不要想,不服的话你就凭本事来老子的剑域空间自己取自己拿。” 我无语死了,又拿它没办法,意识进入脑海里,师尊不见了,只看到一个紫色的珠子浮现在我脑海里,师尊又被它收了。 它得意洋洋的说:“早就跟你说过了,他是趁老子不注意才偷偷跑出来的。” 我无话可说,骂也骂不过他,说也说不赢他,打的话更不要想了不现实,只能忍着,宝宝心里苦宝宝什么也不说。 “娘亲,我们快躲起来,我听到好多人的脚步声。”儿子突然惊讶的说 我心里一颤“宝贝你别吓娘亲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柳月连心沈浪你们有听到吗?” 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小姐,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啊,连只鸟虫的声音都没有,又怎么会有很多人的脚步声呢?” 我心里不安的说“我们还是相信宝贝说的吧!毕竟他在我们几个当中天赋实力境界修为是最高的,灵敏度也是最强的,也许他真能感觉到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听得到我们听不到的东西,还是快躲起来。”没想到我们刚躲起来不久,就真的有一伙人走过来了,我召唤出紫元剑握在手里,准备随时战斗。 我看了一眼他们四人,宝贝竟然也把他的噬魂刀握在了手里,准备随时战斗。 我们五个人当中只有两个人有武器,柳月连心沈浪两手空空,我问他们三人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她们3人一时也说不出来。宝贝拿出三把剑来“极品仙器你们三个一人一把赶快拿着血契认主。” 他们三个反应也很快,拿着剑在手指上划了血也算契约成功了。宝贝的声音再次响起“仙器级别以上的法宝是可以随着主人的意识变化型态的,如果你们拿在手里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像我一样让它变成空间戒指的形态戴在手上。” 看到突然间跑来这么多人,好像在找什么一样,我紧张得要死。宝贝的小手伸过来牵着我的手,他轻声的说:“娘亲你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他们人数虽然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元婴境的,等会儿要是打起来的话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你们都躲起来,千万别受伤,特别是娘亲这次你一定要听话。” “老大你看,那里果然有人。”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赶快滚出来受死。” 宝贝用手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站起来走了出去,奶声奶气的说:“各位叔叔你们好,我跟娘亲只是害怕才躲起来的,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跟娘亲好吗?” 那些大汉哈哈大笑,“有女人,兄弟们听到了没有,这荒山野外有女人唉!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没想到今天竟然碰上了,老子要好好的玩玩,女人你别躲了,快出来伺候爷们吧!哈哈哈哈。” 宝贝小小的身躯站的笔直,手握噬魂刀,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冷漠的小奶音说:“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求你们放过我,你们不肯,非要逼我动手,那么你们一个人都别想活。” 那些人听到儿子说的话,顿时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三岁的奶娃娃也想杀我们,哈哈哈哈,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儿子冷漠无情的声音说:“我元婴期呀!杀你们这些人跟杀鸡一样,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说完这句话,元婴期强者的威压力量释放,杀了上去,手起刀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三岁的元婴期强者把他们全都震撼住了,他们顿时异口同声的说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三岁的元婴怎么可能。就算在娘胎里修炼也没这么快吧。就算是什么绝世妖孽大能转世重生也没这么快呀。这是什么妖孽。怎么这么变态。他一定是先天元婴体。什么是先天元婴体。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没想到今天却遇到这种变态妖孽天骄了。绝对是他的父母当中有一个是不满二十岁就突破元婴境界以上的绝顶天才,不然生不出先天元婴体的妖孽……。对于修炼者来说年龄越大修为越高生育孩子的机率越低。 我看着儿子心里面五味陈杂不是滋味,从儿子身上我看到了原主的心酸与无奈跟努力,原主很有脑子奈何身体被废,紫元诀现在弥补了九转练魂诀的缺陷在加上一出生就是元婴期境界体质,难怪她会放弃原身,灵魂附身在自己孩子身上重生,一般的人还真想不出这一招。 没一会儿他就把对方全部都杀光了,走到我面前来说:“娘亲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免得等一会儿又有人来了就麻烦了。” 我点头答应“嗯!”此地绝不能久留,我们立刻离开了原来的地方,朝着师尊之前指的那个方向去了。一边跑我一边开始教育起儿子来了,他先天元婴体,一出生的起点就是很多人永远到达不了的终点,在这样锋芒毕露下去容易出事情,麻烦不断。 我牵着他的小手严肃的说:“宝贝呀!娘亲有句话想说,也不知道和不合适。” 儿子好奇的问我:“娘亲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一定会乖乖听娘亲的话。” 我认真的说:“娘亲知道我宝贝力害,一心想保护大家,经过这一路所发生的事情来看分析得出一个结论。娘亲觉得你应该收捡起自己的锋芒,把自己的实力收藏起来,免得被有心之人发现对你心怀不轨,给咱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假如下次再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不到万不得已你先不要出动让娘亲去就行了,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孩子身上却拥有很多人一辈子都到达不了的境界,难免让人引起嫉妒之心,对你痛下杀手,不让你成长起来,娘亲是大人不管有多少实力都是正常的,要记住了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遇到事情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没必要一有事情就冲上去打打杀杀。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世界江湖都不是一定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咱们要懂得人情世故,让你的敌手欠咱们的人情,只有别人欠你的越多你的主动权就越大,但是咱们千万不要去欠人情,欠人情免得沾因果惹上没必要的麻烦。” 他很聪明我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娘亲,我知道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了,他那么聪明是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没必要再解释那么多。 果然我们没走多远,又遇到一伙人来找麻烦,看样子这些人应该是一个修真大家族。 我左手牵着儿子右手握着紫元剑,带着连心沈浪柳月大大方方的往前走,经过前车之鉴这次我们并没有躲藏起来。 距离越走越近,对方先开口了,鼻孔朝天骄傲的说:“你们是什么人,也敢闯迷雾森林,不知死活。” 宝贝没有开口说话,我也冷漠的说:“迷路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这里。” 立马就有狗腿子站出来嚎叫:“说谎,我家少爷最讨厌说谎的人了,你一个女人不在家里带孩子,跑这迷雾森林来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们你带孩子还能随随便便就迷路到这迷雾森林来了吧!” 我没好气的说:“被人追杀我们逃亡的时候误入这里,又跟夫君走散,现在也是没办法,我与各位近日无冤往日无仇,还望各位海涵,让我们离去。”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蹦出来阴阳怪气的说:“想走,哈哈哈哈哈哈!把你们的储物戒指交出来可以放你们走。” “md不要脸想抢老子的储物戒指没门,绝对不能让你这个蠢货给搞丢了,赶快还给老子。”紫灵的声音传来,我两手一空望着眼前紫色的身影,这货既然把我左手上的戒指给扒走了。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这货骂骂咧咧把对方给骂气死了好几个人,都是崩溃到吐血身亡。平时它骂我,我也被气得崩溃到半死,幸好我的承受能力强,慢慢的也被骂习惯了不管它怎么骂都不在乎。 第20章 紫扒皮出手一毛不留 儿子受不了啦!无语的说:“娘亲,我真佩服你,你是怎么忍它的,这谁受得了呀!换谁谁不崩溃呀!” 我淡淡的回答他:“习惯就好了。” 儿子无奈的说“我竟然亲眼看见它骂了娘亲三天三夜都没有停,娘亲竟然也忍得住不崩溃,娘亲的确厉害,娘亲的确了不起。” 我无奈的呵呵笑着什么也不说,因为我也很无语呀,它要骂我,我也骂不过它那张破嘴呀!除了忍我还能咋地? 沈浪也附和儿子说:“他虽然没有骂我,可是现在看得我也受不了要崩溃了。”柳月跟连心也点头附议,自己也同样在崩溃的边缘受不了了。 这货骂着骂着看见有人想撤走,他直接闪身过去挡在人家前面骂。“怎么?现在想走吗?之前不是还想要老子的储物戒指留给你们吗?来呀有本事来拿呀!老子就站在这里快点来拿动手动手快来快来。跑什么跑别怂啊!老子的储物戒指里有好多灵石丹药呢,多得很快点来抢,千万别怂呀!之前不是挺厉害,挺了不起的吗?大家族的人了不起的很啊!牛屁得不得了啊!你tmd通通都是一群渣,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大的年纪了,才这么一点修为实力也敢出来混,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看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的都活到牛屁眼里去了,一群牛屁眼拉出来的渣渣也敢来抢老子的储物戒指,谁他md给你们的勇气……你们一个个的跑什么跑把你们手上的储物戒指交出来,老子要收藏起来给未来的主人留着用,虽然你们这群渣渣太垃圾了手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留着总会有用处的……。” 它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去拔人家的储物戒指跟身上凡是能有一点价值的东西通通一件不留,从头到脚都不放过,可以说是被扒得只剩没有一点价值的内裤了。 我滴天,这器灵师尊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周扒皮,不不不应该是紫扒皮呀! 这紫扒皮硬生生的把人家一个个的给活活骂气死了,我彻底无语了,这群人果然是一群渣渣,承受能力这么弱,就这样被骂几句也能被活活骂死,老娘还经常动不动就被它这张破嘴天天逮着骂呢? 直到最后一个人崩溃到吐血身亡倒下,紫扒皮又把目标转向我了,不管他怎么骂我,我就是不搭理它,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他爱咋地咋地。我牵着儿子的手,带着沈浪柳月连心朝着师尊指的哪个方向继续走去,紫扒皮也跟着一路骂过去,他骂我的理由骂来骂去都差不多跟之前骂的一样的意思。 我现在的承受能力被他骂得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眼看他们三个好像真的受不了了。我放开儿子的手,面对紫灵,我开口道:“骂够了没有,骂够了就给我变回本体。没骂够就继续骂,我承受得起。” 这货却不按套路出牌,“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娟,你唱歌给我听吧!《我爱的这个世界》你最好唱给我听,你要是不唱给我听的话,那么那么那么那么我就唱给你听。” 卧槽,让你唱歌给我听算了吧!想想你之前唱的歌我现在都还后怕,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呀!明明是一首很好听的歌,谁知道从你这张破嘴里吼出来变成什么奇葩味道。 我立马阻止他开口“我唱我唱我唱,你可以闭嘴吧!”儿子好奇的问“娘亲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他唱歌?” “这歌本来挺好听的意境也很高,要是从它那张破嘴里嚎出来还能听吗,绝对是鬼哭狼嚎气死人不偿命。娘亲只是不想它玷污了这么有意境又高尚的一首歌。”我回答完儿子的这句话,就唱了起来,一首歌唱完,他果然安静下来没有骂我了。 “娘亲这首歌太好听了,你教我唱好吗?”儿子期盼的眼神看着我说。 “小家伙你也喜欢这首歌吗?喜欢的话老子可以教你呀!”器灵很骄傲的说。 我一听到他的话,心里一紧,悲从心生。 儿子却很高兴的说“好啊,好啊,你快教我!”沈浪柳月连心三人点头附议儿子的意思表示同意,非常期待的准备认真听它唱歌。 这货一开口就是一顿鬼哭狼嚎,虽然一字不差,却被他唱成了另一种奇葩诡异不可描述的意思,听得让人毛骨悚然,想死的心都有。“老子唱完了,你们几个不要太羡慕我美妙优雅的歌声,想学的话,你们只要多练练也可以唱得跟老子一样美妙优雅好听。” 儿子哭巴着声音说“我终于明白娘亲为什么不让他开口唱歌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要不是先听娘亲唱过这首歌,我真的会崩溃的,师祖你还是快出来管管这器灵吧!我的心脏受不了。” 看着几人生无可恋的哭巴表情,我觉得莫名的开心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器灵突然严肃的说:“有人又来了,这群人绝大部分都是元婴期,你们几个小卡拉咪绝对打不过,二三十人还有一位化神哦!” 我们5人听到器灵这么说,突然心里面紧张了起来。儿子紧张地牵着我的手说:“娘亲我们该怎么办,这下子是真的打不过了。” 我们5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紫灵,紫灵很不要脸的说:“打不过没关系的,不是还有老子在吗?他们要是敢对你们动手,真当老子这个器灵不存在吗?你们放心老子一定会把你们保护在身前的。”说完他退到了我们五人身后“你们几个加油!一定要保护好老子不被他们抢走。” 我被这货气死了,我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好不容易有一个空间戒指,满满的一戒指天材地宝灵石丹药材料灵果药材却被这货忽悠得我一枚灵石一颗丹药也舍不得用,最后还被它全部都收走了,现在连空戒指也被这货拔回去了。 眼见敌人越来越近,我想召唤紫元剑握在手里,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战斗,这货不听使唤拒绝了我:“老子是高贵强大的器灵,不是你呼之即来,唤之即去的附属品。” 走近了之后对方果然不怀好意,一见到我们就要抢要杀。特别是听到紫灵自称是高贵强大的器灵时,两眼都冒金光贪婪的眼神展露无遗还笑得非常的恶心。 紫灵又开始了它那张骂骂咧咧的破嘴模式:“蠢货,你赶快滚吧!老子只认强者为主人,就你这弱鸡垃圾小卡拉米不配老子的青睐,老子瞧不起你这种弱者,要不是遭遇空间乱流巧合遇上你,你以为你真有这么好的运气得到老子…………等等。” 对方听到我被器灵嫌弃,贪婪的目光笑得更加的恶心,特别是他们当中的那位化神期强者更是骄傲的不可一世。 我抱起儿子,吹嘱着三人跟我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些人见我们放弃器灵就这样走了,更加的得意,觉得紫灵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离开好远之后,儿子问我:“娘亲我们真的就这样,放弃它走了吗?” 我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安慰他,“那器灵那么骄傲,不可能看得上那些家伙的,他们并不是什么绝世妖孽天骄,这器灵那张破嘴咋们放心吧!绝对能把对方骂气死,周扒皮的属性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应该是紫扒皮的属性一定会把对方薅得毛都不剩哈哈哈哈哈哈。” “娘亲是真的吗?”儿子好奇的问。 “宝贝娘亲怎么会骗你呢?不信的话咱们回去远远的看看。”我又带着他们4人走回去远远的躲着看戏。 那名化神划破手掌流出了血贪婪的伸手想要契约紫灵,紫灵双手握着他的手抱在嘴边吸允起来,那人看到紫灵吸他的血,他顿时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紫灵吸食光了生命精血力量变成了干尸。 紫灵放下尸体之前不忘扒光那人的戒指跟一身装备,同伙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准备逃跑,紫灵神念锁定,他们动都动不了。骂骂咧咧的去一个一个的扒光所有人身上任何值钱的东西都不放过。 这些人现在非常后悔惹上这么一个祸害,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骂得他们怀疑人生,崩溃到道心不稳,他们一个个的被骂的想死的心都有,他们当中有人受不了直接选择抹脖子自尽,死得直剩最后一个人也受不了摸脖子自尽倒下后紫灵吸食起地上这些刚死没多久还新鲜的尸体精血,真是一点都不带浪费,人家都死了连尸体上最后一点价值也不放过。 它做完这一切跑过来,突然温柔的说“娟,咱们赶快走,还有更多的人朝这个方向来了。”我心里非常的紧张,我也感觉到了,这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我期待的眼神看着紫灵,希望他这次能够帮我。“紫灵宝贝,我现在感觉到很危险,你能把我们收到剑域空间里去暂时避避风头吗?” 我万万没想到紫灵这次破天慌的答应了,他肯认真帮忙太难得了。他意念一动我们几人都被他收进了剑域空间,还是熟悉的紫元神殿,灵力非常浓郁。 紫灵突然质问我“你不是总是怀疑老子没那功能吗?现在就让你好好的感受感受老子对你为数不多的爱。” 我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喜这货终于有点良心了但是不多。“真的吗?紫灵宝贝你终于愿意给我了吗?”我一高兴把他们4人给忘了,他们4人非常惊讶害怕的望着我,她们几人yy的黄脑子在想这什么虎狼之词。 儿子奶凶奶凶的红着脸说:“娘亲,你,你,你,要跟它,那啥的,还这么兴奋,别忘了我们几个还在呢?冷静一点别乱来呀!要想清楚了它可不是人,你真的想要的话也应该去找一个真正的男人解决才行呀。”柳月连心沈浪点头附议觉得儿子说的非常的有道理他们异口同声的劝说起来:“小公子说得对。公主你想要干什么。公主冷静点别乱来呀它不是人你要想清楚了。公主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去找个男人呀至少还是人,也不要跟它吧这有违道德伦理。娘亲你在忍忍吧说不准我爹还活着呢。娘亲,你要是真的忍不住的话我不介意你随便找个男人解决此事至少还是人,毕竟你二十多岁的人了也没真正碰过男人,是人都有需求能理解……。” 我顿时石化了,气死我了这些人脑子里想的什么呢?出声阻止他们继续歪歪黄脑子下去,“你们几个都给我闭嘴,脑子里净给我想的什么呢?我是那种寂寞难耐到这种程度的人吗?我只是想让器灵给我开启时间加速功能来修炼,里面一年现实世界中只算一天的时间大道功能而以。” 他们几人听到我的解释,顿时都羞愧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对不起,误会了,是我们想歪了,还以为你要跟那只器灵那啥的,这不就是担心它不是人吗,对不起,我们错了是我们想歪了,只是这器灵说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无奈的说:“这器灵那张破嘴,习惯就好了,它说话从来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我台头望着坐在大殿高位上的师尊问他:“师尊这破器灵的老六行为你是怎么培养出来的,除了容貌像你其它的一点也不像你,一般主人培养出来的器灵性格脾气容貌形态都应该像主人才对,怎么它就这么列外呢。师尊不会它就是另一面的你吧!你以前的脾气就是它这样的吧!” “他的脾气要是有老子这般的觉悟,就不会从小到大就跟出气包一样总是被别人欺负时连一句屁话都不讲,你师尊他没长嘴跟个哑巴似的,他能跟你说这么多话确实不容易,老子跟着他90来万年了从来都没见过他跟谁讲多少废话,遇上你是他这辈子第1次讲这么多的废话。”听紫灵这么一说我内心深处的软肋被触动了,很同情师尊不知道他小时候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不爱说话,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吧。 我很好奇的问紫灵“紫灵宝贝,我师尊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很自然呀!你说他不爱讲话,是不是他小时候经历了什么才导致他不爱讲话的。” 紫灵说:“我刚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他挺活泼开朗的,他上山拜师学艺的那时候他也就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脾气性格人品天赋也都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好的一个,那时候他蛮喜欢讲话的特别的可爱,他师傅最喜欢他了一生也只收他这么一个独苗徒弟。因为他一出生就是先天五行之体,找不到适合他修炼的功法他才会被送去山上拜师学艺碰碰运气,这小子的确挺能耐的没有适合他修炼的功法,他竟然能够在12岁那年自己创造出了紫元诀这种功法来,这紫元诀经过他九十万年来的精进演变,你现在修炼的紫元诀功法是最完善易学的时候你要感到庆幸才对,他之前修炼这种功法并不完善碰了多少壁垒那一次不是生死攸关小命不保,也幸亏这小子是气运之子天生就拥有常人不能拥有的大气运大机缘护身才勉勉强强活到90万岁。至于他不爱说话,是从他15岁那年开始的,他本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一个帝国皇帝的嫡长皇子也就是太子,从出生就倍受父母长辈们的期待与爱护,因为体质特殊找不到适合他修炼的功法才会被送去当时最强大的修真门派学习,他自己创造出紫元诀修炼小有成就后他很高兴,他特意选好日子下山准备回去跟他的父母一起过自己的15岁生日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谁知道他一下山就听说自己的国家被灭了,他也就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爱说话了。” 第21章 金丹期渡神雷劫 趁紫扒皮现在高兴道门大开之即,赶紧抓紧时间修炼,这种机会太难得了,平时不管怎么跟他沟通他都不答应。也不知道今天它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转性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好说话,这个机会现在不把握住恐怕以后不一定还会有。 我不再管其他的人了,自己盘腿坐下来抓紧时间修炼突破。我炼着炼着突然间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感觉灵力暴涨身体要爆炸了一样,这应该就是突破吧,怎么跟之前不一样呢? 这个时候儿子的声音传来“这这这这是雷劫啊!娘亲现在不是应该从筑基期巅峰大圆满突破到金丹初期吗?不应该出现这么大的雷劫,这种雷劫不应该是元婴期以上才会有的吗?只有突破元婴期才可以抵御这种雷劫金丹期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雷劫的威压。” 儿子又担心的看向师尊问:“师祖,我娘亲她出了什么问题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雷劫的威压太强大了。” 紫灵这个时候也担心的问师尊:“主人这是怎么回事,金丹期渡这种雷劫前所未有,就连你当初突破金丹期的时候也没有这种雷劫呀!” 师尊平静温柔的说:“以前紫元诀只是雏形并不完善跟普通功法一样没什么区别,现在紫元诀已经非常完善了不再是普通的修炼法诀,而是真正高等级的修神法决,一开始就修炼神力起步自然跟别人修炼灵力不一样,她现在渡的是神雷劫,不是一般人所渡的天雷劫,你们不要太担心,看着就行了。紫灵你把她带到虚空里去把神雷劫给渡了,记得用秘法隐蔽好别让天地异象被发现了,召来没必要的麻烦,虽然这是修真界,神的到来会受天地大道法则的限制影响,也难免会有神界的人会下界来收徒传承修炼功法什么的,我们还是保险为好,要是让神界知道我的元神还活着肯定会三界动乱不顾任何手段代价也要把我的元神全部消灭殆尽才肯罢休。” “嗯,知道了主人。” 师尊这样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被紫灵带着渡劫去了,十二道强大的紫色神雷劫渡过,我的脑海里长出了一个芝麻粒大小的紫色小圆点之外全身上下我到处都用意识扫描了一下,除了体质变强了比以前更加精纯了什么变化都没发现,我的丹田紫府里传说中的金丹呢?我的金丹呢?我不是突破金丹期了吗?怎么没看见我的金丹在丹田紫府里呢,我问紫灵“我现在已经突破金丹期了,为什么我的丹田紫府里却没有金丹呢?” 紫灵难得这么正经的说:“它在你的意识空间里,也就是你的脑域空间里,你现在感应到的那个紫色小芝麻粒就是你的金丹。” 我傻眼了,心想金丹不应该是有婴儿小拳头那么大或者更大金灿灿的那种吗?怎么在我这里就一个小芝麻粒。 我正这样想着,紫灵突然变得温柔耐心的说“实力强大跟金丹形态大小有什么区别,你的这颗小芝麻粒所含的力量比他们的大金丹强多了,小芝麻粒虽小可是经过神雷劫的锤炼锻造而成的,不是像他们那样是靠灵力凝聚而成的,你的小芝麻粒是精华小而精致,不像他们的大金丹虚而不实有其型无其心毫无力量感的那种,虽然道理是一样功能不一样,不在一个级别上所理解的也不一样,这么给你打个比方吧,他们的金丹大是吧就像鸡蛋,你的小芝麻粒虽然小就像钢铁经过打磨练造成芝麻粒大小一样,你想像一下它们相碰谁硬这不就是答案了吗?” 听紫灵这么一解释我明白了,也理解过来了,心里的疑惑全都解开了。 我又问紫灵,“我的小芝麻粒会长成大金丹吗?” “只要你足够努力修炼,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它自然会壮大,按照我们的约定,你离突破元婴期只剩下最后两年了,努力加油修炼,别错过了最佳的时期。” 我一听到只剩下最后两年时间,我心里一紧,我现在才刚刚突破金丹期,你元婴期的时间这么短。“你给我开时间挂好不好两年之内我可以突破的。” “不行,你这么弱鸡老子是不会给你浪费时间精力的,这一次给你这个机会,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要怀疑老子没有这个功能,7年时间已经到了,外面也就是过去了7天,现在老子要把你踢出去了别在老子的剑域空间里碍老子的眼。”他一说完这句话伸手过来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把我提在手里走出空间。 出来到现时世界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傻眼了,怎么这么多人,好像是各大门派世家的人汇聚在这里,我才去空间里修炼了7天出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多人。 紫灵提着我突然出现,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们,这货脸皮很厚有点礼貌但是不多它呵呵一笑“各位不好意思的,出来的时候没算好时间,不知各位在此,打扰各位了,莫要见怪,都怪这臭丫头把老子气糊涂了。”它提着我的手举了举,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脑袋,嘴里呵呵笑着。 有人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紫灵呵呵笑着回答“我家丫头在这里突破,7天前这里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怎么我们才到空间里面去修炼了7天出来就这么多人了呢?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自家孩子实力太弱不给力,为了这个丫头我这颗老父亲的心都操碎了。” “我们最近大量发现这迷雾森林有修炼者被人吸食掉精血死亡,怀疑这是魔修干的,一路追查到这里,也没有见到魔修的影子,所以我们大家聚集在这里商量对策,免得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修魔者太可恶了,竟然吸食他人的精血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剩至还把死者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戒指统统夺走, 其行为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我们明门真派要替天行道,必须要把修魔者揪出来杀了才行,不然大家都活得人心惶惶的,手段残忍程度太可怕了。” 紫灵用手拍着我的脑袋说“幸亏有老子罩着你,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后还是乖乖的呆着好好修炼,不要到处乱跑,你听到了没有,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有多残忍有多可怕。” 我眼睁睁的盯着它看,心想这不就是你干的吗? 它感应到了我的想法,生气了好像我冤枉了它一样,对着我一顿骂不带停的那种……“蠢货笨蛋猪脑子,你竟然敢质疑老子的人品,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一遇到危险老子第一个冲上来保护你,你还想咋地,你怎么这么没良心,那一次你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不都是老子把你救回来的,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像个保姆一样守着你护着你把你拉扯成长起来老子容易吗?你良心不会痛吗?……等等。”这货这么一骂把所有人震撼住了,都在纷纷指责我没良心。也有人上来劝说孩子不懂事,需要慢慢教导。 紫灵更加恨铁不成钢的一只手提着我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脑袋,越骂越气,越想火气越大,骂得也越来越厉害让人听着都开始怀疑人生了,其他的人听着这么厉害的一张破嘴都不敢上来来招惹它。 骂了我半天了,眼看着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被它提在手里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心一横自顾自的唱起歌来《我爱的这个世界》它听到我唱起歌来了,它也停止了骂声,认真的听起来。 这货一副铁汉柔情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次把我放落地的时候还特意把我扶站稳了才松手。 我问他“我们要走吗” “这个时候能走哪里去,用你的猪脑子多想想吧!”他说完这句话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坐起来,我害怕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也盘腿坐在地上,我害怕得往它身边靠了靠,心里面很是不安。 我傻笑着不停的一会看着周围的人一眼,一会看着它的脸一眼,手无聊的玩起了它的长头发,摸着很顺滑,比我现在的头发还要有手感,我羡慕起来了要是我也有这么好的头发多好啊!它感应到我的害怕跟紧张也就由着我继续玩它的头发。 开口安慰道:“怕什么,有老子罩着你,他们不敢杀你也没这个实力。”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一开口就得罪了所有人,我紧张的感觉到好多杀气逼压过来。 我用手捂着他的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闭上你这张破嘴,莫给老娘拉仇恨好不好,我知道你厉害,你能不能收捡一点。” 我呵呵笑着说好话“各位不好意思,还望大家么要见怪,我会管好它的嘴的,不让它伤害到大家的。” 哈哈哈哈你要怎么管他的嘴?亲,上去堵住吗? 就是就是,快点亲上去,把他的嘴堵给我们看看你能不能管得住,哈哈哈哈哈哈 气死我了,我为了你们好,免得这货骂得你们怀疑人生,道心不稳,抹脖子自尽。你们倒好,竟然羞辱起我来了。 紫灵这货果然不要脸的开启骂骂咧咧模式,紫扒皮出手一毛不留展现得淋漓尽致,现在这个时候谁被它逮到谁倒霉。它走过去站在刚才讽刺我亲嘴的那个人面去逮着骂了起来:“来来来刚才你不是说要用嘴来堵住我吗,来,来,来,来亲呀,老子把嘴送过来了,快点来堵,老子不介意你是男人。不就是亲嘴吗?快点亲过来吧,别怂啊!你躲什么,老子这嘴今天就送过来给你赌,快点亲快点亲来来来不要躲不要躲。这可是老子的初吻你要收好了……等等”破嘴不要脸的骂着,手却扒拉着人家身上的戒指跟值钱的东西,那个人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逮着薅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只剩下不值钱的内裤了。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见那个人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跟他门派有关系的人冲上来帮忙,来一个就被薅一个,到最后没有一个人敢再站出来为他们出头。紫灵并没有对他们出手,一张破嘴骂到他们怀疑人生,他们的攻击对紫灵没有任何的伤害,他们攻击的越厉害,紫灵就越兴奋。“你们这群渣渣怎么这么弱啊,还不如我家那个蠢货强呢?还亏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男人太丢男人的脸了,竟然连女人都不如。干脆把下面那玩意嘎了去当女人算了,太丢脸了。你们一个个的活着真是太没用了不如抹脖子自尽死了算了一了百了,想不到你们这群渣渣手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这些东西花在你们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交给老子保管吧!给老子未来的主人留着说不定将来有一天用得着呢?……等等。” 那些冲上去教训紫灵的人被薅得浑身上下干干净净,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留,被骂到怀疑人生,果然有人被骂到受不了啦!抹脖子自尽。紫灵见他们自杀走上去手在他们脖子上一摸伤口立刻愈合又活了过来。这些人现在真的是连想死都没得机会,这就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一个个的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欺负我家丫头的时候意气风发那股狠劲呢,有多牛叉,有多厉害,有多了不起,有多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啊!现在老子只不过是骂了你们几句,这就受不了了,想死呀,老子允许你们死了没。老子不想让你们死,今天你们谁也死不了。真想死的人可以滚远一点去死,别在老子面前死瞧不起谁呢?死一个老子救一个,老子看你们谁还敢在老子面前瞧不起老子。都给老子听好了,做人呀,要有做人的原则,人要以善为本,以恶为耻……等等。”骂骂咧咧个不停,这些人也只敢在它面前自杀要他们真自己滚远一点去死,没有一个人真的走开。 第22章 我不杀人它生气不管我了 紫灵把他们骂了整整一夜,句句诛心,生死不由人,这里所有的人都被骂得怀疑了人生,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蠢货,你给老子把他们通通都杀了,这些人他们那样欺负你不值得同情,他们该死,他们活着只会成为祸害,去伤害更多无辜的人,欺负弱小,你不是才刚刚突破金丹期吗你应该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吧!正好拿这些人练练手,你不就知道你的小芝麻粒到底有多强的吗?还有你只有在不断的战斗当中才可以变得更加的强大。其实你的实力并不弱,你缺的只是实战经历。这些人都是送上门来的靶子还不赶快利用起来,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我弱弱的开口:“我不喜欢杀人,我也不想草菅人命,屠戮苍生,滥杀无辜,放过他们好吗。” 我这句话把紫灵气得暴躁如雷:“蠢货,你的猪脑子里想些什么呢这些人欺负你都欺负到头上拉屎了,你还不知道还手,你被人欺负也是你自己活该,老子,老子,老子不管你的死活了,你要找死就自己快点去找死吧!你死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正好早点解除,老子才好从新去找一个真正优秀强大满意的主人,跟着你这蠢货老子太憋屈了,要你杀人你不敢杀,要你打架你不敢打,老子跟着你这蠢货能有什么用。”它化身成一把剑变回本体,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下子我真的被他骂得生无可恋怀疑人生了,他真的生气了,掐断了我跟它的联系,现在我是真的一点也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了。紫元剑躺在地上就跟一块破铜烂铁一样没有任何的灵性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我动用灵力一伸手想把它召唤到手里来,没反应了,它不再像以前一样我一召唤它就自己飞到我手里来给我握着,这次它真的生气了,真正的不搭理我了。 我心里面莫名的心酸起来,自己走过去几步蹲下身子把它捡起来握在手里,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一个人站着哭了起来,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无助啊! 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想来抢我的剑,周围的人都冷漠的看着,却没有一个人开口阻止他来抢我的剑。那个人很猖狂的大笑起来,一步步的朝我走来,你被你的剑抛弃了,他现在已经不愿意认你为主人,不如把它交给我吧!本少爷正好够强大,够优秀,正适合做他的主人,你把他交给本少爷,本少爷可以不杀你,你要是不肯把他交出来,那就别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了。 他走到我面前,见我没有要把剑交给他的意思,他手里握着自己的剑,本少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手上的剑交给我,我可以不杀你。 我大声吼叫出来“你真的非要这样做吗?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咄咄逼人呢?” 他笑得很猖狂很骄傲的说:“既然这把剑都不愿意认你这个主人,你又何必还要留着它在你这里浪费它真正的价值呢?把他交出来让它在真正适合它的主人手里展现出它真正的价值这才是明智的选择。” 看着周围所有人冷漠的目光,这一刻我真的绝望了,冷淡的说“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非要逼我动手的,天道在上人在做天在看,世人冷酷无情,贪得无厌,我心本善无意杀戮,我在此向天道许愿天道若允许我杀这些人便晴空万里无云,若天道不允许我杀人便乌云遮天出异象阻止。” 没想到刚才天上还飘着的云现在全都散去了,这一片天地间抬头看去全是蓝色没有一点云层,天一下子蓝的很诡异,阳光毒辣的照下来,这一下子有些人开始害怕了逃离这里,不敢在停留,也有胆子大的继续留下来看热闹。 有人开始劝那个人,要他赶快离开不要欺负人家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笑得很猖狂“女人你还不快把你手上的剑交出来,不要逼本少爷动手。” 他一步步逼近,看样子是又要打一架了。我紫色的灵力爆发出来,卯足劲用力劈出一剑。那个人嘲讽的笑着说“金丹期一成境界也想打元婴简直就是笑话”。 当我的灵力近他身时,他不屑的用灵力一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被挡住,而是被劈飞了。我蹭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几道剑招劈出,那人不愧是元婴,反应特别快很快就躲过了这几招的攻击。 我见他这么轻松的就躲过了我的攻击,我的心里开始有点慌了,怎么办人家是元婴境界,我才金丹初期怎么打,跨越这么大的境界,再加上我自己又没什么战斗经历,看样子紫灵又是真的生气了,师尊又被他关在剑域空间里,这个时候谁来帮我呀!我向周围看了一圈,我儿子呢?怎么忘了,他们还在剑域空间里呢?看紫灵现在又跟我切断所有联系,是不想把我儿子放出来了。 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想联系紫灵,却怎么也感应不到它,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我灵力运转在身上护体,双手握着紫元剑直接冲上去跟他硬拼实力。 我没有用剑招,直接把灵力注入剑上往他身上乱砍,我的灵力就像不要钱的一样使出来乱砍,他一边防御一边后退,我步步紧逼一剑一剑的往他身上劈。 用剑招太麻烦了,还要预酿剑诀才能放大招。我见他只顾着防守,来不及出招。我心里一喜,脸上邪魅一笑,真是太好了,机会来了。我不给他任何还击我的机会,不停的往他身上一剑一剑的劈。 这次我不想在让自己受伤流血,那流出来的血可是紫色的苍天霸血,太珍贵了。我修炼真不容易啊,没丹药灵果吃,没灵石宝物用,还没有挂开。并不是我真没有这些东西,而是被器灵管控的死死的不给我用,想想都心酸,所以一滴血也不想浪费。 苍天霸体,气血如海,肉身恐怖,近战接近无敌,而且不受天地大道的限制,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就算他是元婴期,现在他的灵力,已经开始越来越弱了。 就算紫元剑器灵装死不给我用它的力量,我也可以用自己的灵力注入紫元剑来使用剑招。 虽然没有什么威力,但是耐不住多啊,你不停的防御也得消耗力量,不防御就得挨劈 。反正我有用不完的力量,紫色力量打出去凝实厚重,一时半会又不会散反而还能被我的意识控回来,你使出来的力量被我身上运转的紫色灵力碰到就会被吞噬融合成我的力量。 他的同伴见他渐渐落入下风,开始一个个的加入战斗来攻击我,我不敢大意这个时候就得使用剑阵放大招了。 御龙戮仙剑阵,就是用灵力凝聚成千把万把剑汇聚成剑龙,用灵魂精神力量控制攻击目标。剑阵结成龙影盘旋在空中,一声龙吟声响,千把万把灵力凝聚而成的剑向他们攻击过去。 我的力量像用之不尽耗之不竭的一样往剑阵里面输送补给,大杀招太耗灵力跟精神了,要是一般人可能使用一次灵力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大杀招就是大杀招对方加入的人越多,死的人也就越多,灵力凝聚而成的剑不停的从剑龙身上运转散发出去。 他们不停的抵挡防御,灵力也不停的被消耗时间一长他们开始慢慢的体力不支了,有人开始抵挡不住灵力凝聚而成的剑,被射中倒下死亡。 发现我脑海意识里的小芝麻在不停的吸收灵力凝实壮大,我用出去的力量好像不是从它那里使出去的一样。它吸它的,我用我的,互不干涉,这力量明明是从我身上消耗出去的呀! 自从突破金丹期后有了小芝麻,它就一直在自己吸收灵力汇聚凝实力量。 我运转紫色的灵力护住全身,防止被人随随便便的攻击。 手不停的掐着指诀往剑阵里输送灵力,意念不停的凝实幻化剑体攻击我所看到的每一个目标。 果然有人从我背后偷袭我,幸好我用灵力护住了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受到伤害。 那人的剑没有刺入我的身体,而是被我的灵力抵挡住了,他的力量碰到我身上的灵力就被吸食了。他反应过来,想要逃离已经来不及了。 紫色的灵力就像有它自己的意识一样,顺着他的剑延伸到他身上,包裹着他的身体吸食他的力量,直到把他吸光失去了生命气息,紫色灵力又自己顺着回来我身上融合继续运转。 他们当中也有人开始逃离我的攻击范围,离太远我也没法继续锁定目标。 他们看到偷袭我的同伴,被我的灵力吸食变成干尸躺在地上,也不敢继续来偷袭。 他们见有人离远了之后我没法继续锁定目标,开始都逃离开去,实力弱的就直接被射死了。 我见没有目标可攻击了,可我并不敢停止剑阵。灵力继续输入,脑子继续用意念控制着剑阵运转盘旋在我的身边,周围的灵力向剑龙汇聚凝固在我身上的灵力融合,进入我体内浑身上下融入我的肉体血脉肌肤。 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指责我,骂我是魔女,手段太残忍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求我放过他们,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嘲讽的一笑,悲伤的大声叫出来,“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可他们偏要来杀我,他们既然因为看上我手中的剑,就想要来杀人越货,我求着他们放过我的时候,你们有人为我说过一句话了吗?我一个女人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们有想过说一句放过我吗?” 我冰冷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他们被我杀死,是他们活该,我若不是被逼入绝境,又何必不顾生死一战,你们这些人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对我公平吗。” 我流着眼泪冷漠的说“你们不就是看我一个女人家在这荒郊野外,无权无势没有强大的家族门派保护,就欺我辱我杀我吗?我凭自己的本事保护自己,你们又不要脸的,骂我残忍。” 我伤心的继续大声说:“世态炎凉,人心邪恶,贪婪无德,世人对我不公,天道在上,愿苍天有眼,我无心杀戮,只为自保,苍天若是怜悯众生,请为我主持公道,如果连天道也不公,我便燃尽自己的灵魂力量,也要反抗到底,战斗到最后一刻。” 我说完这句话,天上顿时乌云密布,雷鸣交加,狂风暴虐,天上下起雨来了,雷声也越来越大带着闪电一道道的劈下来。 我见情况不对,收起剑阵跟灵力,握起紫元剑用意识联系器灵,这破剑既然真生气了不搭理我。 无奈我只能拿着紫元剑先跑了,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没,却听到身后一道道的惨叫声,那些人被雷电劈了受到了天道的惩罚。 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连天道都看不下去了要惩罚你们,与我无关。 我选了一个方向跑了,也不管是不是去秘境的方向,一路往前跑,我不敢回头。 一跑就是好几天不敢停,听到了有水流的声音,前面应该是有河流吧。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过去,果然有一条河在前面。 我看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有人。自己,自从进了迷雾森林都没怎么洗过澡,今天我要好好的洗个澡。 看着清澈的河水,我用手摸了摸,心里顿时沮丧了下去,我的衣服,我对紫元剑叫着,“紫灵你把我的衣服拿出来,我要洗澡换衣服”。 我这个气呀!你这器灵怎么这么贱,太欺负人了。 我起身在周围到处逛了一圈确定没人,就在附近找了一些比较软和带弹性的树皮树叶跟藤蔓准备自己编织衣服。 我把自己准备好的材料,拿到河边洗了一下,放在旁边晾干,想象了一下该怎么编呢?对了,在地球上刷抖音的时候不是有网红拿树叶什么的做抹胸裙吗?就这样决定了开始编织起来。 做出来后,我看着自己的作品,自我感觉挺满意的。 我又继续在附近几里地的范围,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放心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河边洗起澡来。 第23章 秘境 md气死我了,洗澡洗一半有人闯来了,没办法只能先套上自己编的藤蔓树皮裙拿起紫元剑潜入水底。 听到有人说:“长老这里应该有人,她应该潜入水里去了,我们要不要下去把她抓出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嗯。” 我拼命的往河底深处潜入,生怕慢一步就被他们抓住。 我不知道自己在水底多久多深,只顾着自己一股颈的往深处潜入,也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追。 直到前面有一股漩涡,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走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入漩涡当中,我的力量根本就反抗不了。 后面那些追我的人见我被吸入漩涡当中,他们停止了往前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我心想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脑子里沟通紫元剑器灵,然而没有任何的回应,它真的不肯帮我了,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完蛋了吗?可我还不想死啊! 在我还没有失去意识之前,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释放出灵力把自己的身体包裹着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轻松了起来,我一睁开眼睛灵识外放想探索一下这是哪里,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哎哟妈耶,疼死我了。 “蠢货,反应这么慢,眼看就要落地了也不知道用灵力稳住身体飞下来,活该摔跤。”紫元剑化为人型,嫌弃不屑的眼神冷酷的说着。 我看着紫灵现身了,赶忙站起身来,跑它面前去问它要自己的衣服。 它生气的骂道“蠢货笨蛋猪脑子啊你,你这一身的灵力是修炼来当摆设的吗?要你用来杀人你不杀,要你用来打架你不打。现在没衣服穿,你不知道用灵力幻化成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吗?你的灵力凝聚而成的衣裳难道不比那些普通布料有防御力吗?老子怎么就遇得到你这么蠢的人。” 听它这么一骂我伸手去摸它的紫色衣服,它并没有躲开,这次很良心的教我怎么凝聚力量,如何设计自己想要的服饰变化出来长久保留。 听它这么说来,自己的灵力凝聚出来的服饰防御力,就等于我平时遇到危险的时候用灵力护体一样,灵力护体是临时的,灵力凝聚出来的服饰,在用一些秘法手段防御力比平时的灵力更强。 我按照它说的方法,用灵力凝聚出自己想要的服饰,一身紫色套装穿在身上,我高兴得不得了,转着圈圈蹦蹦跳跳起来。 我很开心的说:“这样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就可以不用花钱去买衣服什么的了,想要就用自己的灵力变化出来就可以了。” 我好奇的问它:“我们用灵力变化出来的衣服是只有紫色,还是可以自己想要什么颜色就变什么颜色。” 它淡淡的说:“你的灵力是什么颜色。” 我顿时石化愣在原地不动,之前我总是奇怪师尊是有什么癖好,一个男人为什么喜欢紫色服饰。现在终于明白了,难怪它跟师尊一直都穿着紫色的服饰没变过。 我问它:“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这里安全吗?” 它就说了两个字:“秘境。” 我一时高兴得又蹦蹦跳跳了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天爷追着赏饭吃吗?想要找秘境,莫名其妙的就进了秘境。” “蠢货,你高兴个毛线,这是主人的机缘,就凭你这倒霉样还想要秘境,就连水坑都会嫌弃你一颗灵石的机缘也遇不上。”紫灵泼冷水说道。 我这个气呀!你好好的一器灵拥有师尊那比美女还要绝美精致的英俊帅气容颜,咋就长了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破嘴。 它嘴角微微上扬,眉毛轻挑,一只手指了周围一圈,得瑟的说:“这秘境是老子的,蠢货,你一颗灵石灵果药材也别想拿。”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都凉了,赶快自己跑去找宝贝,拿到一个好一个。然而这货出手比我更快,我直接看傻眼了。 紫扒皮所过之去,掘地三尺寸草不留,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连大大小小的山丘泥石全部都被它扒光了,卧槽这太它md绝了。 我转一圈周围光秃秃的一颗草都没有看到了,地都被削了一层,先前明明绿木葱拥,生机勃勃,现在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生无可恋欲哭无泪。 直到那家伙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它看着我这副表情,哈哈笑着说:“是老子带你出去呢?还是你带着老子出去呢?” 我不敢迟疑马上回答:“当然是你带我出去了,我自己怎么出去。” 它走到我面前来,伸手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把我提着往上飞走了。 落地的时候它用手把我扶站稳了才放手,我看着它的脸,这货总算是有点良心肯照顾我一下了。 “你这样看着本尊干什么?虽然本尊绝貌容颜好看,被你这样盯着本尊是不会被你炽热目光吸引的,本尊又不是男人会对你有兴趣。”紫灵自恋的说。 我忍,我忍,我忍,我不生气,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的对他说:“我儿子他们呢?” “你的就是我的,我们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呢?本尊的剑域空间里就是一个世界什么都有,连生命都有就跟你看到的秘境一样自成一个体系一样的道理。唯独没有人类跟活物,本尊创造不出来,总不能从外面抓进去养吧!人家也不愿意那样太亏了对本尊没什么好处,他们四人就留在里面陪本尊玩,等你安全了在说。”它说完就变回本体自己别在我腰间。 我走在河边上去照了起来,面带微笑看着水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一身紫色的服饰看着高贵冷艳又优雅,虽然样貌并不算绝美但也长得不赖,也可以算得上是倾国倾城。 我正欣赏着自己容貌的时候,听到有好十几个人朝着这边过来了。 我站起身对望着他们,有男也有女,他们看到我就一个人,提醒道:“道友你也赶快走吧!后面有元婴级别的妖兽追过来了。” 他们见我没反应,其中有一个身穿铠甲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看起高高瘦瘦身体凹凸有致英姿飒爽的女人,走过来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就跑了。 边跑还边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多危险呀!你的同伴呢?” 我回答她:“我就是一个人,没有同伴。” 她又问:“你一个人也敢闯荡这迷雾森林胆子挺大的呀!” 我呵呵一笑,不说话。 他们当中又有一个男的说“我们再跑快一点,那妖兽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又有另一个人开口说:“前面也有妖兽,看来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兄弟们都给我提起精神来咱们拼了。” 周围的妖兽一靠近,他们每一个人都开始战斗了起来,这个女人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另一只手也提着刀砍向了靠近的妖兽。 她这是在保护我,我心里的软肋被触动了,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人这样保护着我,我顿时感动的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 她看着我带着泪珠的眼睛,安慰道:“小妹妹你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她挥刀使力的时候明显有一点吃力,身上还有流出来未干的血。 我担心的问她“你受伤了。” 她呵呵一笑安慰道:“这一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休养几天就好了。” 她的同伴看到她受了伤,还要一边战斗一边保护我,脱身过来担心的对她说:“吴晴你不要命了,伤得这么重,还要保护一个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这样值得吗?你也真是的,遇到危险自己也不出手,还好意思让别人保护你。” 说完这句话,他把吴晴牵着我的手拿开,保护着她继续战斗起来。 这个时候我落单了,有一只妖兽向我扑来。 吴晴见状,挣脱那个男人牵着的手,跑过来劈死了那只扑向我的妖兽,她也因为受伤太重这一用力顿时口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在我面前。 我蹲下身子把她扶起来,“姐姐谢谢你,你是第一个不顾自己生命危险保护我的人,姐姐的好,我会报答你的。” 说完这句话,我顺手从腰间拔出了紫元剑,灵力释放双手握剑,去劈起妖兽来,我越战越猛,越打越有经验,没一会儿就把这些妖兽全部都杀光了,被我杀死的妖兽它们没有流出血来而是变成了干尸躺在地上。 我手握紫元剑站着深深的呼吸着空气,那些被我杀死的妖兽,都会在倒下去之前生命能量流出被我身上的紫色灵力吞噬。 这一幕把他们所有人都惊呆了,我看着吴晴颤颤巍巍的身子,一时没站稳又摔了下去。 我赶忙跑过去把她扶着,“姐姐,你怎么样了,你身上有疗伤的丹药吗?” 她温柔的笑着对我说“小妹妹,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这点伤还是能扛得住。” 她的另一个同伴不爽的说:“我们身上的疗伤丹药都用完了,要是现在有一颗还命丹的话就好了,可这还命丹是非常珍贵的七品丹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得到。” 看他说话这口气我听着心里面很不舒服,但是也不搭理他,我看着自己的手双吴晴说“姐姐,我想试一下,看我能不能帮你疗伤可以吗?” 她还没来的及开口,我的灵力就探进了她的身体里面去帮她修复受损伤的身体,我在脑子里搜索关于祝由术疗伤的信息,双手掐着指诀在她身用灵力画祝由符。 一番操作下来,她的身体全部恢复了,第一次使用也这么顺利,我很高兴。 笑着说:“姐姐你先活动一下,看好得怎么样了。” 她拿着刀耍了一套刀法,高兴的说“好了,没想到我的伤竟然全好了。小妹妹,你太厉害了,看你也应该才20多岁的样子,30岁都应该还不到吧!你是哪个门派哪个家族的?叫什么名字。” 我忧伤的回答她“姐姐叫我阿娟就行了,我的家族跟身份我不想提起,你们都不要在问了,我今年二十八岁。” 想想我来到这个世界哪里还有家,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一次次的把我一个人丢在皇宫里,我一次次的被人伤害,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竟然怎么也查不出伤害我的凶手,这样的爱我不要也罢,假如你要是真的爱我,又怎么会让我受到伤害呢。 一想到这些伤心事,我的心脏紧痛了起来,越痛越厉害,我的心脏甚至我的全身都像被火烧一样,越来越痛,越来越难受。 我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痛得捂着胸脯,倒在地上翻来覆去。 吴晴见状过来想把我扶起来,她焦急的问“小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帮我疗伤用什么手段遭到反噬了,哎呀!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痛苦的挣扎着,勉强说出一句话来:“姐姐不用担心,这不是因为给你疗伤招到的反噬,我这是咒术发作了,没有办法解决的。” 我痛苦的大叫起来,她把我抱在怀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你能告诉我你中的是什么咒术吗?” 我忍了忍,艰难的回答:“阴阳痴情隐莲咒。” 他们当中有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说:“你怎么会被人下这种咒术,这种咒术一旦发作那可是生不如死浑身都像被火烧一样非常难熬,除非,只有一个办法,找到破咒之人跟他交合才能解决。” 其他的人听到他说的话都惊呆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这咒术曾经也听说过有关的事,一般这咒不会发作,对了可以这样呀!你心里不能想着心爱之人,会慢慢还受点的。 我听他们这么一说,对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想叶竟离干什么,绝对不能在想他。 我拿起紫元剑,对它破口大骂:“破剑我拿着你有什么用,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你都装死不帮我,一遇到机缘你就蹦哒出来收刮得干干净净一毛不留,一枚灵石一颗草药也不给我,你这破器灵这样对待你的主人,你良心都不会痛吗?……等等。” 我对紫灵的怨气越骂越重,越骂越气愤,把他们这一伙人都看傻眼了。 我把全部注意力都用到骂紫灵身上去了,现在我的心脏果然不紧痛了,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越来越中气十足的骂器灵,这一骂都骂上瘾了,根本就停不下来。 吴晴一把拉过我抱着安慰道:“阿娟,你现在好了吧,还痛不痛。” 听到她问话,我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姐姐,我现在不疼了,就是越想越气,这破器灵欺人太甚太不人道了。” 第24章 你的东西都是我的 “妹妹你不痛就好了,看这天也快黑了,我们大家还是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住一晚吧!”吴晴笑着说。 看着他们都走了,我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去,吴晴见我没有跟上去,她又折回来问我“阿娟,你怎么不跟着我一起走,你一个女子在这迷雾森林里面很危险的。” 我低着头小声的说:“姐姐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们,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相识也只是缘分,将来若是有缘,我们自然会再相见。”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跑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看着眼前有一棵很高大的树,我跃上树干找了个合适的位子躺坐下来休息了一晚。 天渐渐亮起来,温暖的阳光慢慢的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好像在这迷雾森林迷路了,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我举着紫元剑,“紫灵宝贝,天龙城在哪个方向,你告诉我呗,你告诉我,我唱歌给你听。” 然而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也感觉不到它,算了吧!我看了一眼天空,往太阳升起,相反的方向跑,西方。 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森林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一边自己赶着不知道什么方向的路,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躲藏免得碰上人。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道乱了,什么人也有。 我看到前面有一棵植物长得比较特别,就走近去一看,上面结了好多个果子,这应该就是灵果了吧! 没想到这是我第一次碰到灵果,师尊意识记忆大百科搜索一下关于天材地宝的知识。 青莲果,咦!怎么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真的不见了,我明明看见它在这里的。 “破器灵是不是你把我的青年果又顺走了。” 我一扭头,正好看见紫灵抱着青莲果吃。 “破器灵,你什么意思,这是我的你快把它还给我。”气死我了,我准备去抢回来。 它见我去抢就跑了,“你追到老子就给你吃,本尊这里还有比青莲果更好的灵果,你都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拿去。” “要我从你身上凭本事拿灵果,现实吗?你都不给我。”我抱着双手嘟着嘴站着不再追它了,气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它走过来,用手把我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这青莲果你不能吃,能吃的话本尊会不给你吃吗?你吃了会跟你身体里的隐莲灵力相冲,隐莲长在地底最阴暗的深处,而这青莲果长在阳光照耀最盛之处,你又是女子阴柔之身,别乱吃,来我这里有其它的灵果给你吃。” 它说完递给我两个红彤彤的果子,有碗口那么大,“这是血灵果,女子吃了补血好。” 我生怕他会反悔,一手一颗灵果,一边咬一口,有得吃总比没有好。 我吃得口齿不清的说“天龙城朝哪个方向走。” “太阳落山的方向,你急什么,别想着走捷径,突破元婴期老子就让你去,还有,这一路不管你遇到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老子的。” “你这器灵怎么这么霸道,不讲道理,有你这样欺负主人的器灵吗。” “正因为现在你是我的主人,所以你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师尊也一样,他的东西一直都是我保管,所以这是你当主人的职责。” “为什么。” “因为本尊是一把空间剑,收藏天材地宝在空间里储存是本尊的主职,你要想自己提升修为快,就去多打打架吧,在战斗中提升才是最好的成长,记住下次吃什么东西前请你先考虑清楚适不适合自己吃,别动不动就乱吃东西,本尊这次又救了你一次。”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的,瑕眦必报。 “有人来了,紫灵变回本体。”我伸出右手做好握剑的准备。 “本尊不是那些低级器灵,任由谁都可以召来唤去,打架你自己上,你的灵力可以凝实幻化成你自己想要的武器,以前本尊跟着主人的时候都是在主人身后捡战利品的,你也不能破例。” 我看了它一眼若有所思“只能靠自己了。” “你这眼神看本尊几个意思,本尊虽然是剑,却是一把没有杀伤力的剑,本尊的主要功能是空间,空间之力会吸收一切包括生命跟精血,你师尊都很少拿老子去战斗所以你也不行,你现在已经是金丹期强者了不在是需要老子贴身保护的小卡拉米。” 我准备跑路了,能不打架尽量不打。 紫灵追上来从我身后一把薅住我的长发,“跑什么跑,你是金丹期强者了,不再是手无寸鸡之力的弱鸡小卡拉米,金丹期强者逃跑丢不丢脸。” “痛,痛,痛你放手,别欺人太甚,我是不会站在这里任人宰割的,你让我跑啊!” “跑跑跑你就知道跑,你只需要一步步稳稳地把境界提上去,在战斗方面同境界中你的实力可以碾压几乎所有人,缺的就是实战锻炼。” 我为自己默哀一下,遇上强大到没原则的器灵,是我幸运还是倒霉,它既不让我跑,也不帮我,就这样赤裸裸的把我丢在大众眼前,看来又要打一架了。 我扭头无助的眼神看着它,它退后一段距离跃上树干坐着,它是做好看戏的准备了。 一群人靠近后,果然来者不善。 我也不废话直接灵力释放化为双剑握在双手,直接上去开干。 这次杀人,血流一地,漫天飞溅,原来之前会变成干尸,是因为我拿紫元剑杀的,不是我的灵力会吸干他们的生命精血。 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那个大门派家簇的弟子,多多少少也有好几百人。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紫灵又一副吊儿郎当不顾我死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觉得对方更好欺负,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嘲讽出手。 经过简单的交手,他们的人就死伤一片,才发现对方就算一个人也这么强。 娟无奈的问,“各位,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至非要来针对我一个女人,家咄咄逼人这样有点不太好吧!” 见现在形势不对,领头的人彻底愤怒了,开口道:“你已经被我们包围啦!无处可逃了,我劝你还是赶紧束手就擒,交出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娟面对几百龙套丝毫不慌,甚至心中还有种莫名的兴奋,自从她出道以来这是第一次真正的用自己的实力自己战斗,有一个种期待感。 “这女人没病吧!” 几百名弟子忍不住发出鹅笑声来,觉得这女人脑子多多有点毛病。 还确定被他们包围了!? 难不成是她一个人包围了他们几百人!? “既然不投降,那就上!” 领头的人一声令下,几百人黑压压冲向娟。 嗡嗡!! 一道道刺耳的剑鸣声陡然响起。 只见娟快速掐出一道指诀,身上紫色的灵力幻化凝固分裂成九把紫色的长剑,漂浮在空中环绕在她的周身。 “九剑齐出!!” 娟又掐出一道指诀,对着冲来的几百人一指。 咻!咻!咻! 大片的破风声连绵不绝,九剑如流星般快速划破虚空,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直来直去疯狂收割着人头。 “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很快就意识到太不对劲了,看着更多的人不断倒下,心中的恐惧也在不断蔓延。 九剑齐发紫色的灵力诡异,速度极快让人防不胜防,没一会就收割了几十个人头,更是无一人能靠近娟。 “快跑,她是魔鬼!是妖孽!”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惊恐的转身开始逃跑,也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凶猛跟她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纪没一点关系。 诡异的紫色灵力快速的剑法速度,来再多人也没用。 有了第一个逃离,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恐惧的情绪开始蔓延,没有人再想着怎么征服眼前的女人,等打败她后在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人荣辱摧残,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女魔王。 “呼呼……” 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挥手将九把长剑控制着快速的追上去收割人命,这是打算一个都不放过他们。 别看她杀起来这些龙套如割韭菜,但控制九把长剑的精神消耗还是很大的。 娟又呼出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其实我也不想杀人的,是你们非要逼我这么做。 并不是我不想放过你们非要杀人灭口,因为你们逃走了之后,一定会来找我报仇的,我只不过是想不留下任何手尾没有后顾之虑而已。 虽说杀戮带来的收益跟战斗经练非常可观,但杀戮也是会上瘾的,容易让人堕入魔道,所以修炼者都十分克制自己,避免自己堕入魔道。 当然有些人为了力量,会选择主动堕入魔道。 战斗结束后,“哈哈哈哈哈哈,不错,该老子收战利品的时候了,以后就得这样干才对。” 我无语,紫扒皮毫不例外的把他们的尸体搜刮得干干净净。 “哈哈,别这样的眼神看本尊,这些都是你的战利品,老子帮你保管。” “师尊你收了它吧,别让它出来丢你的脸了。” “放心,本尊不允许,他出不来。” “你这器灵能不能给你主人留点脸面,毕竟你们容貌穿着一模一样要不是性格不同我都认不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这点脸面他丢得起,你在乎什么,九十万年都丢过来了还在乎现在。” “什么声音,这么大动静。” “你猜” “猜个毛线,这种情况赶快跑才是硬道理呀!你给老娘赶快变回去珠子剑什么的都行。” “老子不变。” “你” 娟抓着紫灵的手就跑,心里想自己跑路没关系,财产不能丢下,可以不用,不能没有。 咦!不对劲啊!方向跑错了吗?怎么前面的动静更大,转身准备往回跑,有人往这边跑过来了。 被包围啦,前后夹击。 “紫灵你变回去。” “老子不受你威逼,在这世上除了我主人姓姬的,谁也别想命令本尊。” 看到有妖兽冲上来了,紫灵把娟推过去当下一击,娟没有任何的防备,背上被妖兽结结实实的拍了一爪受伤了,鲜血从后背那道瘆人的爪印里流出,灵力凝固的霞裳破裂开始消散。 紫灵知道自己闯祸了,在霞裳消散前拿出衣服给她套上,才免了一场春光乍泄。 娟,咬紧了牙关,浑身颤抖着,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那种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只能低声呻吟。 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疼得她只能无力地强撑着不再次倒下去,那种无助的疼痛让人心如刀绞。 冰冷的目光盯着紫灵,身体薇微颤抖,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无力的挣扎,“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明明可以躲开逃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跑。” 在这一刻紫灵也心情复杂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它现在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轻的开口,“以为你会出手反击,用灵力抵挡避开这一击,没想到你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会硬生生的挨这一爪,本以为你现在的实力可以顶住元婴一击,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慢。” “是我自己没用,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做不到。” 她手足无措的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恐惧,仿佛被黑暗的阴云笼罩着,无法突破束缚抽泣起来,每一次抽泣都带着深深的痛苦和绝望,彷佛整个世界的无助和无奈都凝聚在他的胸膛中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脏。 紫灵这是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状态,她以前是多么想要活下去的一个人,现在却心存死志,紫灵幻化成紫色的珠子飞进她胸前的衣兜里去了。 看着紫灵化成珠子藏在自己怀里,也不帮自己一下,这一刻心里又凉了一大截,这次兽潮绝大部分都是金丹跟元婴境界的妖兽太多太强了,难道就这样结束在这里了吗?这破器灵哪怕给疗个伤,给颗丹药也行呀!你这就直接把我给丢在这里,。 “完蛋了,这一次死定了,疗伤已经来不及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坚持不住背上巨大的疼痛感,想想都绝望,意志消沉倒了过去。 第25章 纠结要不要占领这身体 阿娟意志消沉,双腿一软,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恰在此时,一只身形庞大的凶兽猛地张开血盆大口,腥风扑面而来,獠牙闪烁着寒光,眼看就要将阿娟吞入腹中。 千钧一发之际,阿娟的身体里陡然爆发出一股恐怖至极的威压。这股威压如排山倒海一般,瞬间弥漫开来。凶兽们只感觉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顶,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全都后退了一大段距离,而后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敬畏。 阿娟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威严尽显,扫视着眼前这群瑟瑟发抖的凶兽,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修行之路,艰难异常,本尊无意伤害你们,都速速退去!”原来,在阿娟失去意识倒下的瞬间,姬紫雍的元神趁机占据了这具身体。他身为神尊,那股与生俱来的威压,又岂是小小修真界的妖兽能够承受得住的。 姬紫雍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望着这具阿娟的身体,他的内心十分纠结。这具身体资质绝佳,若是用来修炼,定能事半功倍,可一想到要以女子之身进行修炼,身为男子的骄傲让他内心充满了抵触。 姬紫雍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傻丫头,你且先沉睡一段时间吧。这具身体,本尊虽不想据为己有,但眼下也只能先借用一番,去突破元婴期,抵挡天道,重塑真身。”他在心底反复权衡,既不想放弃这难得一遇的身体,又实在难以接受要成为女人的事实,内心的矛盾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姬紫雍静下心来,用神识在四周仔细探索一番后,认准一个方向,稳步走去。不多时,他来到一个山洞前。刚踏入山洞,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洞壁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些光芒仿若有生命一般跳跃闪烁,似乎在诉说着隐藏了无数岁月的秘密。 姬紫雍小心翼翼地稳步前行,一边走一边用神识敏锐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阵低沉且极具威慑力的咆哮声从山洞深处传来,声音在山洞中不断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姬紫雍神色淡定,脚下步伐未停,身形一闪,加快速度朝着声音的源头而去。 越往山洞深处走,洞内的温度急剧升高,一股灼热的气流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姬紫雍的衣衫被热风吹得猎猎作响,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坚定,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声音的源头深入进去。 终于,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具象化。只见一只巨大无比的火焰兽正盘踞在山洞的最深处,它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丘,周身被熊熊烈焰包裹,双目闪烁着炽热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闯入的姬紫雍,眼神中透露出警告与敌意。 姬紫雍毫不畏惧地与火焰兽对视着,刹那间,整个山洞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被冻结。火焰兽身上的火焰愈发旺盛,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如离弦之箭般扑向姬紫雍。 然而,姬紫雍依旧镇定自若,他的目光中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渴望。他不慌不忙,周身神尊威压缓缓释放而出。在这股强大威压之下,火焰兽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双腿一软,直接化为人形,“扑通”一声跪拜在地。 姬紫雍见此,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本尊只想在此处修炼突破元婴期,需借用元婴化行之法,以自己的元神融合元婴,避开天道规则,在这修真界重塑真身,恢复实力修为。” 火焰兽化为人形后,低着头,诚惶诚恐地跪拜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听闻姬紫雍的话,它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面对神尊的要求,它又怎敢有丝毫违抗之意,忙不迭地回应道:“小的愿为神尊效力,必定倾尽全力协助神尊修炼!” 姬紫雍微微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火焰兽就一直跪在地上,身体因为紧张和敬畏而瑟瑟发抖,它既不敢擅自起身,又不敢多问一句,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随后,姬紫雍在山洞中寻了一处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缓缓盘坐下来,开始准备修炼。他旁若无人般闭上眼睛,双手快速地结出复杂的法印,每一个法印的结成都伴随着周围灵气的一阵波动。随着法印的不断变化,他周身的气息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层无形的气场将他笼罩其中。 火焰兽依旧跪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它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滴在地面上瞬间蒸发。它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姬紫雍,目光中既有深深的敬畏,又有一丝担忧。 火焰兽之所以如此害怕,一方面是因为姬紫雍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神尊威压,让它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敬畏。在神尊面前,它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脆弱,就如同蝼蚁面对巨龙,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另一方面,它对姬紫雍的真实想法和脾气一无所知,完全不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会被误解为冒犯。这种未知和不确定性,如同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它内心的恐惧愈发强烈,时刻担心自己会因为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而遭受严厉的惩罚,甚至丢掉性命。 随着姬紫雍修炼的深入,周围的灵气开始剧烈波动,缓缓朝着他的身体汇聚而来,逐渐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灵气漩涡。灵气如同湍急的水流,源源不断地被卷入漩涡之中,涌入姬紫雍的身体。姬紫雍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贪婪地吸收着这些灵气。在灵气的滋养下,他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伤口处的肌肤逐渐变得平整光滑,新生的肌肤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火焰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姬紫雍身上发生的神奇变化,心中的震撼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它愈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极为缓慢和轻柔,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断了这神秘而关键的修炼过程。 随着姬紫雍吸收灵气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空间都似乎产生了微微的扭曲。灵气漩涡不断扩大,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发出呼呼的声响。火焰兽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差点失去平衡。它赶忙稳住身形,双腿用力,更加努力地保持安静与顺从的姿态。 而姬紫雍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仅在快速愈合,伤口处还闪烁着紫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流动的星辰,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神秘而奇妙的蜕变。 火焰兽内心充满了忐忑与敬畏。它暗自思忖着:“这位神尊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我可得小心伺候着,万一惹恼了他,恐怕我瞬间就会被化为灰烬。” 看着姬紫雍疯狂吸收灵气的模样,它惊叹不已:“如此强大的吸收能力,不愧是神尊啊!这等修炼之法,我在这世间修炼了数万年,却从未听闻过。若是能从中学到一星半点,那对我来说,将是莫大的机缘啊!” 同时,它又无比担忧自己的存在是否会影响到神尊修炼。它的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心中不断盘算着,万一神尊怪罪下来,自己该如何是好。 “神尊只是陨落后的元神,就已经这般厉害。若不是遭遇陨落的变故,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地重塑真身。现在,倘若我能帮到他,得到他的赏识,被他收留,那我的地位必将大大提升,飞升仙界也将指日可待。我自己修炼了几万年,都无法突破瓶颈飞升仙界,正担心寿元将至,无法实现飞升的梦想。”火焰兽一边紧张地想着,一边更加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生怕有任何意外打扰到姬紫雍。 姬紫雍完全沉浸在修炼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对身体的状况也全然不顾。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那就是尽快突破元婴期,重塑真身,恢复自己昔日的强大实力。 火焰兽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心中焦急万分:“神尊这般疯狂地吸收灵气,这具身体怕是承受不住啊!可我又不敢贸然提醒,万一触怒了神尊,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它在原地纠结不已,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此时,姬紫雍的身体不断闪烁着紫色的光芒,灵力在他体内疯狂地涌动、碰撞,如同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海岸。他的身体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破裂与愈合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的破裂与愈合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这钻心的疼痛,继续疯狂地吸收着灵力,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而崩溃。 火焰兽握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姬紫雍,心中默默祈祷着姬紫雍能够平安度过这危险的时刻。它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神尊实力强大,定能成功突破。 就在这时,紫灵突然化为人形出现在山洞之中。看到姬紫雍如此疯狂的举动,紫灵顿时气得破口大骂:“姬紫雍,你到底在干什么?老子允许你出来了吗?一会儿没注意,你就又跑出来搞事情!这个蠢货已经没救了,就让她死了算了!” 姬紫雍却仿若未闻,依旧紧闭双眼,疯狂地吸收着灵力,双手结印的速度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更快了几分。周围的灵气漩涡愈发汹涌,仿佛要将整个山洞都吞噬进去。 紫灵见此情形,更是怒火中烧,它猛地冲上前去,试图强行打断姬紫雍的修炼:“你是不是疯了!这样下去,不仅这具身体会毁于一旦,连你的元神都会受到严重的损伤!” 火焰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倒在地,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出。它蜷缩在角落里,眼睛惊恐地看着紫灵和姬紫雍,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紫灵继续对着姬紫雍怒吼着:“姬紫雍,你清醒一点,别给老子在这里胡作非为!”然而,姬紫雍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紫灵的话只是耳边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紫灵望着执迷不悟的姬紫雍,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它大声喊道:“姬紫雍,你忘了吗?我耗费了一半的灵元,才好不容易保住你的元神!若你这般胡来,之前我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姬紫雍微微一怔,手上吸收灵力的动作稍有减缓,但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又继续疯狂地吸收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突破元婴期的决心。 紫灵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如此不懂得珍惜!” 姬紫雍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坚定:“本尊自有分寸。娟,我不能放弃她,若她就此陨落,我心中实有不舍。但本尊绝不会要这具身体做女人!本尊先行一步突破元婴境界,把真身炼塑完成,也顺便帮你恢复灵元。咱们不能再等了,本尊近日心神不宁,感觉这修真界的空间之力在细微波动,似有要被强行打开的迹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尽快恢复实力,有备无患。你也马上做准备,本尊有了真身就无碍了。” 姬紫雍话音刚落,紫灵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急道:“但事已至此,罢了罢了,我听你的。我这就准备,大不了一尸三命!” 紫灵咬了咬牙,神色凝重地开始调动自身力量。它迅速拿出丹器鼎炉,又从自己的空间中取出各种珍稀的材料,一股脑地投入鼎炉之中。它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因为它深知,这一次的炼制关乎着主人的生死存亡,也关乎着自己的命运。 而姬紫雍则双目紧闭,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之中。他周身的灵力漩涡疯狂涌动,力量愈发强大。他的面庞因极度的专注和承受的巨大压力而略显扭曲,每一丝灵力的涌入,都仿佛是在他体内点燃了一把烈火,灼烧着他的经脉,可他紧咬牙关,全然不顾这钻心的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突破! 紫灵这边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手中的丹器鼎炉散发着炽热的光芒,温度越来越高。各种珍稀的材料在鼎炉中翻滚、融合,发出奇异的光芒和声响。紫灵的双手快速地结印,控制着鼎炉中的火候和材料的融合过程。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决绝,因为它知道,这一次的炼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凝固,整个山洞中只有灵力的呼啸声和鼎炉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声音。 第26章 进入虚空突破元婴 就在这时,姬紫雍突然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那疯狂涌入的灵力似乎超出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经脉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痕,鲜血从肌肤裂痕溢出,滴落在地面上,瞬间蒸发。 “不好!”紫灵惊呼一声,想要停下手中的炼制去帮助姬紫雍,但它知道此刻若是中断炼制,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姬紫雍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怕紫灵分心,他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别管我,继续!你只管准备结界阵法、禁术加持和炼制就是了,这身体虽然孱弱,但本尊自会处理,定能突破。” 紫灵不敢分心,它心想,主人如此急切地修炼这具身体,想必自有他的道理。于是,它咬了咬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迅速结印布阵。 紫灵一边布阵一边焦急地问姬紫雍:“时间加速结界阵法要开多少年?” 姬紫雍毫不犹豫地回答道:“30万年!” 紫灵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这得耗费燃烧老子多少灵力和材料啊!你急个毛啊!就不能再等等吗?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连再等个两年的时间都不愿意等?” “少废话!不管耗费多少材料和灵力,必须在两个月内完成,免得被发现。神界的人到处在找你的下落,有可能会派人来这修真界。本尊感觉到这修真界的空间之力在细微波动,有要被强行打开的迹象,所以才心神不宁。”姬紫雍不容置疑地说道。 紫灵听完姬紫雍的话,心中震惊不已,但也彻底安心了。它不再心疼自己空间里的天材地宝、材料、灵石和灵晶。毕竟,与主人的安危相比,这些都显得微不足道。 这个一天能抵一万年的时间结界阵法,消耗的灵力和材料非常巨大。按照姬紫雍的要求开启30万年的时间加速,也就意味着在现实中仅仅只需要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姬紫雍要从金丹期一层境界一路突破到元婴期,这简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他是姬紫雍啊!那只是别人做不到而已。 紫灵彻底无语了,但又不得不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它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心中的杂念,全身心地投入到炼制之中。各类珍贵的材料不断被它投入鼎炉,在鼎炉中化作一道道绚烂的光芒,被迅速炼化。 时间匆匆流逝,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而姬紫雍在这一个月的疯狂修炼中,已经从金丹期一层境界突破到了金丹九层巅峰大圆满之境,距离元婴境界仅一步之遥。 姬紫雍看着阵法里的紫灵什么都不说,化成人型的火焰兽还在跪埔在地不敢动,它害怕极了。 姬紫雍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处于 30 万年时间加速结界阵法中的紫灵,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阵法之内,紫色的光芒闪耀,神秘的符文不断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天地之力。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极为漫长,每一秒的等待都让姬紫雍的心悬得更高。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那光芒逐渐收敛,阵法缓缓消散。紫灵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姬紫雍的眼前,它一挥手鼎炉便幻化成巴掌大小飞到他手中握着。 紫灵迈着轻盈的步伐,向着姬紫雍走来。它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自信,让姬紫雍原本紧张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准备好了吗?”紫灵轻声问道。 姬紫雍点了点头:“嗯。” 紫灵微微一笑,另一只手轻轻一挥,一道空间裂缝瞬间出现,它带着姬紫雍毫不犹豫地踏入其中,瞬间消失在原地。 进入虚空之中,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姬紫雍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来袭身体很是不适,姬紫雍元神在强大这身体始终只是人身肉体,悄然踏入了神秘而危险的虚空之中。这片虚空,无尽的黑暗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能量的波动紊乱且强大,仿佛是一个随时会将闯入者撕成碎片的巨兽之口。 紫灵带着姬紫雍在这虚空中穿梭寻找到一处相对稳定的空间停留,紫灵把手中的鼎炉递给姬紫雍,自己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道神秘的符文从他的指尖飞出,融入周围的虚空之中。这些符文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阵法。阵法的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在与虚空中的未知力量抗衡。 强大的法力从紫灵的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如同奔腾的江河,注入到阵法之中。阵法的光芒逐渐变得稳定而强烈,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护结界,将他们笼罩其中。然而,虚空中的力量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挑衅,开始疯狂地冲击着这个结界, 紫灵不断调整着法力的输出确保结界阵法稳固。 这阵法是由复杂符文交织而成,每一道符文都闪烁着神秘光泽,如古老星辰烙印虚空。符文相互勾连,构成玄奥图案,散发着震慑人心的力量。当紫灵的法力涌入,这些符文先是微光闪烁,似沉睡的巨兽缓缓苏醒。紧接着,符文光芒大盛,彼此间光芒相连,阵法的轮廓愈发清晰,光芒逐渐凝实,朝着上方延展攀升,如同一座光芒铸就的巨塔拔地而起。 随着时间推移,阵法光芒愈发稳定且强烈,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球形结界阵法,结界阵法表面光芒如水波流转,散发着强大且厚重的防护力量。 然而,这片虚空本就充斥着各种狂暴且无序的力量,它们似被激怒的猛兽,察觉到紫灵所设结界的挑衅后,迅速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先是一缕缕幽黑的能量细丝,如鬼魅般缠上结界,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试图腐蚀这层屏障。紧接着,虚空深处传来沉闷轰鸣,一道道粗壮的能量柱裹挟着毁灭气息,狠狠撞击在结界之上。 紫灵眼中寒芒一闪,立刻做出应对。它双手快速结印,十指如灵动飞鸟,每一个印诀都蕴含着磅礴力量。随着印诀变化,紫灵体内法力如被重新点燃的熊熊烈火,以更为迅猛的态势涌入结界。她将意识高度集中于结界之上,敏锐捕捉着每一处波动痕迹调整到最佳状态。 在与虚空力量的持续对抗中,紫灵根据虚空力量的冲击频率与强度,巧妙地调整法力输出的大小和时机。而紫灵凭借着超凡的应变能力与坚韧意志,一次次的让结界始终保持着稳固状态,守护着结界内至关重要的一切直到结界阵法完全稳固后它才回到结界内的姬紫雍身边问道:“可以开始了。” 姬紫雍于虚空之中,周身被混沌气流环绕,缓缓闭上双眸,将一切外界干扰摒弃。他深深吸气,气息悠长而平稳,带动周身法力如涟漪般震荡。紧接着,他心意一动,引导体内法力如归巢之鸟,向着丹田处汇聚。 丹田之内,金丹悬浮其中,绽放夺目华光,恰似一颗即将破壳而出、孕育新生的明珠,光芒流转间,似有无限生机潜藏。姬紫雍的心跳愈发有力,每一下都与法力流动完美契合,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敲响洪钟,推动法力如汹涌浪潮,在经脉中澎湃翻涌。 他的精神力高度凝聚,仿佛实质化的利刃,紧紧锁定金丹。全力压缩、凝练着法力,试图将其化作一柄无坚不摧的神兵,用以冲破那横亘在通往元婴境路上的壁垒。这层壁垒,厚重且坚实,恰似一座亘古耸立的巍峨高山,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威压。 姬紫雍驱动法力,一次次撞向壁垒。每一次冲击,都引得虚空震荡,周围混沌气流被震得四散飞溅。然而,壁垒坚不可摧,强大的反震之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体内经脉似要被这股力量撕裂,骨骼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响。 但他的眼神愈发坚定,未曾有丝毫动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滑落,滴入虚空,瞬间消散不见。他浑然不觉,满心满眼只有那层亟待突破的壁垒。一次又一次,冲击的力量愈发猛烈,他的决心和意志,在这反复的冲击中被磨砺得更加坚韧。 在漫长而艰难的尝试后,那壁垒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微裂痕。如暗夜中的一丝曙光,姬紫雍眼中闪过惊喜光芒,精神陡然一振。他立刻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倾尽全力,将所有法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到这一丝裂痕之上。 裂痕在磅礴法力的冲击下,如同被撑开的伤口,开始缓缓扩大。可就在壁垒即将破碎的关键时刻,天地变色,一股恐怖的天道规则压力,毫无征兆地轰然降临。这股压力,犹如亿万座泰山叠加,重重压在姬紫雍身上,让他几乎窒息。他清晰地意识到,这具承载他元神的凡人肉身,在这恐怖压力下脆弱不堪,随时可能崩溃。 生死攸关之际,姬紫雍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开启全部防御机制。他一只手快速结印另一只手还握着鼎炉,口中念念有词,体内灵力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出,在体表形成一层闪耀着紫色光芒的灵力护盾。护盾之上符文闪烁,每一道符文都蕴含着他对灵力的精妙掌控,试图抵御天道规则的碾压。同时,他的意识在体内飞速游走,不断调整法力的运行轨迹和强度,寻找着与天道压力抗衡的最佳方式。 在艰难抵挡压力的同时,姬紫雍瞅准时机,全力调动剩余法力,准备发起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冲击。此刻,他的身体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每一寸肌肉都在痛苦地抽搐,每一根骨头都仿佛濒临断裂边缘。汗水如雨般涌出,瞬间被虚空的力量蒸发,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地狱熔炉之中。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突破!他咬紧牙关,面庞因用力而扭曲,拼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对法力的绝对控制。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将体内所有力量汇聚成一股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那壁垒发起最后的冲击。 随着时间的过去,周围的灵气不断疯狂的被吸入金丹旋转的速度逐渐缓了下来。而这时候,上空开始劫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上空的劫云压顶,沉闷的雷声阵阵响起。在云层深处,无数的雷鸣电闪划过,照亮昏暗的虚空。 头顶上的劫云开始翻滚起来,云层里传来阵阵沉闷的雷声。 “轰隆!”沉闷的雷声响起,一道巨大的紫色雷电从上空而降,姬紫雍凭着肉身抵挡雷劫从来都是如此,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身体太弱了,第一道雷劫都要了半条命,严重受伤。 紫灵看得气死了。 大骂道“姬紫雍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挡一下吗?那蠢货的身体这么弱那里经得起你这么炼,你就不能把雷劫淬炼干净点在用吗?这身体扛不住的,她是女人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身体,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当场魂飞魄散的。” 在紫灵的破口大骂中姬紫雍才反应过来,接下来的雷劫姬紫雍就用秘法把它挡住引入手里的鼎炉中去了,不在劈到这具肉体上。 金丹表面浮现出无数神秘符文,光芒闪烁不定,像是在进行一场古老而庄严的仪式。随着符文的闪烁,金丹开始缓缓变形,不再是圆润的球体,而是逐渐拉长,轮廓变得愈发柔和。它的表面不断有紫色的光芒逸出,如同烟花绽放,将周围的虚空照亮。 姬紫雍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金丹的变化,操控法力小心翼翼地协助这一过程。光芒愈发耀眼,几乎让人无法直视。突然,一声清脆的“啵”声传来,仿佛蛋壳破裂。从金丹之中,缓缓升起一个微小的身影,这便是元婴的雏形。 元婴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的紫色光晕五官清晰并没有像迷你版的娟,而是与姬紫雍的模样极为相似,只是小巧玲珑。它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透露出灵动与智慧。刚一成型,便在丹田中缓缓转动,周身环绕着丝丝缕缕的法力,似在探索这个全新的世界。 新生的元婴带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滋润着他的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成功突破到了元婴境界! 突破成功后,姬紫雍并未放松。他深知,此时的境界尚不稳定,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他静下心神,引导体内法力,沿着经脉缓缓循环流转。每一次流转,法力都如同温润的泉水,滋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强化着细胞的活力与韧性。 在这个过程中,他敏锐地察觉到,虚空中的能量如同饥饿的猛兽,疯狂地朝着他体内涌来。这些能量狂暴而无序,带着混沌初开时的原始力量,若不加以控制,便会在体内肆虐,破坏刚刚建立的平衡。 姬紫雍立刻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能量引入手中的鼎炉中去淬炼新炼造的真身,因为娟的肉体太弱承受不住。他以强大的精神力为丝线,将这些能量逐一梳理、炼化,使其与自身完美融合直到感觉肉体没有问题时才能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第27章 阿娟被献祭 随着能量的不断融入,操控着那股狂暴的力量在鼎炉中不断翻滚、重塑、凝实、融入鼎炉内的奶白色能量凝脂里。 姬紫雍将鼎炉缓缓放置在一处灵阵之上,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灵阵光芒闪烁,符文如灵动的游鱼围绕着鼎炉游走进入融合。 他深知,这是最为关键的一步,能量在鼎炉内翻涌,光芒夺目,姬紫雍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 他深知,要完成这逆天的重塑真身之术,必须付出巨大代价。 姬紫雍双手飞速结印,口中念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术语“轮回之门开”,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全力往前一压面前出现空间漩涡,双手五指虚空一抓,从漩涡里出现一颗被结界力量包裹着的心脏。 这心脏保存的就像刚从活人身体里刨出来的一样血淋淋的还在跳动,紫色的血液也还在结界里流动,跟富有生命力的活物一样。 这个时候迷你版元婴姬紫雍从身体里出来飞向心脏,一双小手抱着心脏不放视若珍宝。 这时候姬紫雍正常成人版元神体也从娟的身体里出来飘向迷你版姬紫雍,一大一小越来越近。 成人版元神姬紫雍也跟迷你版元婴姬紫雍一样双手握向心脏,元神版姬紫雍引导着秘法能量与元婴版姬紫雍进入鼎炉相融,在这过程中,每一丝能量的融合都像在撕裂他的元神,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 随着献祭的进行,鼎炉内的光芒逐渐内敛,化作一道道奇异的符文缓缓融入心脏跟元神包裹起来。 随着不断的融合,奶白色的凝脂也开始慢慢吸附过来裹着心脏跟元神。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凝聚融合这具正在重塑的身体轮廓愈发清晰。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骨长肉成为人形状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触手温润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就在真身即将大功告成之时,空间突然风云变色。 原本稳定的空间瞬间被滚滚劫云遮蔽,一道道光柱般粗壮的闪电在云层中肆虐游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股磅礴而古老的威压自九天之上轰然降临,似要将世间万物都碾压成齑粉。 姬紫雍心中大惊,他明白这是天道察觉到了他的逆天之举,降下天罚。 但此时的他,真身重塑已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无法停下。 眼神中却满是不屈。“本尊定要重塑真身!”他咬着牙,低声怒吼。 这时,紫灵把娟的身体献祭在阵法之上飘浮着去挡神尊天劫。 天罚的力量愈发强大,一道粗壮的闪电划破长空,直直劈来却没有落下。 天劫就像突然迷路了一样,找不到目标。 强大的神尊天劫就这样一直酝酿着,一次次的眼看要劈下来一靠近娟又及时停住。 然而,天罚并未就此罢休。 紧接着又有闪电接连劈下,一靠近娟又停住。 姬紫雍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知道,这是神尊天劫只冲自己来,娟只是凡胎肉体的人类,穿越而来的灵魂又不属于这个世界,这天劫又不是她的不会伤害她。 但天罚之力不会轻易消散,它依然在天空中肆虐,寻找着能够宣泄的目标。 明明感觉目标就在此处,气势汹汹地降下,却发现只是个凡人。 天劫像是被挑衅了一般,在低空不断盘旋,电弧肆虐,发出阵阵轰鸣,似在宣泄着不满,劈也不是,走也不是。 姬紫雍竟然把自己的心脏刨出来封存在轮回道里,现在又用心脏为媒介重新塑造身体,本身就是神界最强大的神尊,一但成功身体只会比之前更强大。 鼎炉内姬紫雍的身体已经塑造完成了,正常成年男人的身体完美展现,肌肤白皙,身材高挑挺拔纤细,肌肉线条分明,肩宽腰细,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黑发如瀑布般垂下,每一根头发都变得乌黑亮丽,像是被注入了无尽的生机,发量也愈发丰厚,从头顶倾泻而下,如同一条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柔顺地垂落在他身后轻微的摆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美如画卷,精致得就像精雕细琢的手办建模一样。 姬紫雍的身躯重塑圆满,一股打破天地桎梏的气势扑面而来。 他的身材高挑而挺拔,每一寸肌肉线条都蕴含着无尽力量,却又不失优雅流畅。 肌肤白皙似雪,隐隐透着温润光泽,恰似被天地精华反复润泽。 剑眉斜飞入鬓,双眸仿若藏着璀璨星辰,眸光流转间,洞悉世间万象。 唇红齿白,犹如初绽的桃花,带着几分不羁与傲然。 一头乌黑长发如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肆意垂落在身后,每一根发丝都灵动鲜活,散发着蓬勃生机。 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纹理紧致而富有力量感,刚塑造完成的身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还赤裸着。 此时,姬紫雍仰望着苍穹,从鼎炉里飞出迎向苍穹上空的天劫。 此刻天劫仿若寻中目标了,无形大手迅速聚拢,层层叠叠压向姬紫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电芒气息,沉闷的雷声仿若远古巨兽的咆哮,预示着一场恐怖灾难即将降临要将他撕得粉碎。 这便是神尊天劫,威力足以让世间强者闻风丧胆、避之不及。 然而姬紫雍嘴角却勾起一抹肆意笑容,眼眸中燃烧着炽热战意,他非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张开双臂,仰头直面那即将倾泻而下的劫雷。 第一道劫雷轰然劈下,如一条粗壮的猛兽蛟龙裹挟着毁天灭地的雷电力量劈来。 姬紫雍不躲不闪,任由那雷劫狠狠击中身躯。 刹那间,他周身肌肤被雷力肆虐,青烟袅袅,却不见一丝痛苦之色,反而发出畅快的微笑,带着无尽的张狂与挑衅。 第二道劫雷接踵而至,其声势比第一道更为浩大。 它像是一把开天巨斧,带着凌厉的锋芒,直直地劈向姬紫雍。 姬紫雍依旧不做任何防御,任由劫雷在他身上炸开。 这一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中的坚定与兴奋却愈发浓烈。 他感受着雷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冲击着每一个细胞,却也在不断地锤炼着他的筋骨肌肤血脉。 第三道劫雷紧接着落下,汇聚成更为磅礴的雷海,将姬紫雍完全淹没其中。 雷弧在他身上疯狂游走,每一次闪烁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元神都震碎。 可姬紫雍却沉浸其中,感受着雷力对自己身躯的淬炼,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骼都在劫雷的洗礼下变得愈发坚韧。 他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一层紫色的光芒,那是他的身体在劫雷的刺激下,激发出来的潜在力量。 随着劫雷一道道落下,姬紫雍的身体逐渐变得伤痕累累破裂又愈合。 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嘴角的笑容也从未消失。 他一边承受着劫雷的攻击,一边运转体内的力量,将雷力转化为自身的力量。 天劫似乎也被姬紫雍这种疯狂的举动激怒,劫云翻滚得愈发剧烈,酝酿出更为恐怖的力量。 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紫黑色漩涡,从中不断涌出暗紫色的劫雷,这些劫雷带着诡异的气息,与之前的浅紫色劫雷截然不同。 第一缕暗紫色劫雷率先劈下,姬紫雍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这股劫雷中蕴含着腐蚀之力,所到之处,空间都仿佛被腐蚀出一个个黑色的空洞。 姬紫雍不敢大意,他第一次调动体内的力量,在身前形成一道能量护盾。劫雷击中护盾,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护盾瞬间出现无数裂痕。姬紫雍闷哼一声,体内气血翻涌,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住了。 紧接着,更多的暗紫色劫雷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姬紫雍被淹没在劫雷之中,他的灵力护盾在劫雷的持续攻击下,终于破碎。劫雷直接击中他的身体,他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一片片黑色的腐蚀痕迹,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姬紫雍强忍着剧痛,他知道,这是天劫对他的最后考验。 他闭上眼睛,将全部的精神力都集中在体内。他运转着古老的功法,试图将这些暗紫色劫雷的力量转化为己用。在他的努力下,体内的灵力开始与劫雷的力量相互交融。每一次融合,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姬紫雍没有放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姬紫雍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暗紫色劫雷的力量。他的皮肤上,黑色的腐蚀痕迹开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更为耀眼的金紫色光芒。他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强大,仿佛要冲破天地的限制。 天劫似乎察觉到了姬紫雍的变化,它不甘心就这样被姬紫雍战胜。劫云再次发生变化,原本的黑紫色漩涡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金紫色光柱。这道光柱中蕴含着无尽的神圣气息,但同时也带着毁灭的力量。 姬紫雍抬头看着那道光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知道,这是天劫的最后一击,也是最强大的一击。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灵力全部调动起来,汇聚在双手之上。他的双手闪烁着紫色的光芒,与天空中的金紫色光柱相互呼应。 天空中的金紫色光柱轰然落下,与姬紫雍的双手碰撞在一起。刹那间,天地间仿佛被一道强烈的光芒照亮,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破裂。 在光芒与轰鸣声中,姬紫雍咬紧牙关,全力抵抗着金紫色光柱的力量。他的身体在强大的力量下,不断颤抖,但他始终没有后退一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只要熬过这一击,他就能成功渡过神尊天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姬紫雍与金紫色光柱的对抗持续了许久。 终于,金紫色光柱的力量开始逐渐减弱消失在了劫云之中。 随着金紫色光柱的消失,劫云也开始慢慢散去。 他成功渡过了神尊天劫,姬紫雍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他成功度过了神尊天劫,姬紫雍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他嘴角上扬,脸上露出邪魅的一笑,轻声颂说:“本尊回来了,会给你们惊喜的。” 紫灵一只手提着阿娟,兴奋的飞到姬紫雍面前,感受着他身上强大的力量,特别的开心。 “主人,成功了,报仇指日可待,什么时候杀回神界。” 姬紫雍凌厉的眼神看过来,给紫灵感觉到了莫大的威压,紫灵被压迫得都快受被了,被压迫得要跪下去的感觉,它想说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紫灵知道现在的主人太强大了,实力比以前更恐怖,自己被压迫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脾气古怪让人无法琢磨,不喜欢说话喜欢安静,脾气非常稳定,就连杀人都是那种把剑捅进你的心脏,还对你面带微笑的人。 性格清冷孤傲,因此他对人往往冷漠无情。 比如有人故意挡路找麻烦的,从来只走直路的姬紫雍,都是直接出手扫清前方障碍,懒得废话。 但真实的姬紫雍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很细腻温柔的,外冷内热,尤其是对娟格外的温柔,相反对紫灵就是直接动手威胁。 性格复杂且内心强大,他既有强大的实力,又有一颗表面邪恶但实则善良的内心,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冷酷无情手段狠毒,但内心非常柔软,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非常温柔?。 他看着紫灵把阿娟像提小猫小狗一样提在手里,眉头稍微皱了一下,无形的威压却威胁着紫灵无法动弹。 他看到紫灵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没穿衣服。 意念一动紫色的法力从身体里渗出,幻化成紫色的衣袍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 一身紫色长袍与紫晶高发冠相搭配,整体感觉修身挺拔,意气风发,散发着霸气又华丽的光芒,他垂眸冷眼时,仿若站在世界之巅睥睨众生。 第28章 姬紫雍重生归来 穿好衣袍后,还特意张开双臂低头检查一遍,在抬头看向紫灵的方向。 “幸亏娟现在是沉睡状态,还好没被她看到。”嘴里轻声说了这句话,像似问紫灵,又像似自言自语一样。 姬紫雍缓缓走近紫灵,双眸仿若寒夜中的冷星,迸射出凌厉至极的光芒,恐怖威压汹涌而出,如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紫灵疯狂碾压,就是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太强大没有收捡自身气息才导致紫灵呼吸被锁,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死死掐住咽喉,整个身躯好似被万钧巨石狠狠压住,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重压,骨骼不堪重负,发出“咯咯”的哀鸣声。 它拼命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灌了铅,声带也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破碎的声响,双腿发软,几近不受控制地要跪地臣服。 紫灵心中满是惊惶与敬畏,深知如今的主人实力已然超凡入圣,往昔,姬紫雍虽实力不俗,但与当下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世间万物在其面前皆如蝼蚁般渺小。 在这股威压下,紫灵感觉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姬紫雍的脾气一向都是让人难以捉摸,他寡言少语,沉醉于静谧之中,情绪宛如千年不化的寒潭,平静无波。 姬紫雍性格清冷孤傲,这份气质使他对旁人总是冷漠无情。 漫长旅途中,不乏有人故意寻衅滋事、挡在前方。 姬紫雍向来只走直道,从不迂回。 每逢此时,他眼眸中寒芒一闪,便会雷霆出手。 或剑气纵横,仿若星河倒卷;或掌风呼啸,好似天崩地裂。 那些挑衅者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被他轻易斩杀直接给扬了化作尘埃飘散风中。 然而,在姬紫雍那冷若冰霜的外表之下,内心实则细腻温柔。 他宛如一座沉寂的火山,看似冰冷,内里却涌动着炽热岩浆。 尤其在面对娟时,他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辉笼罩,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柔情,与平日的冷酷寡言判若两人。 他会轻声细语十分温和的与娟交谈,会精心为娟准备各种她想要的东西,那份温柔,仿佛能将世间最坚硬的东西融化。 但对待紫灵,他却极为严厉,稍有差池,便直接动手惩戒,让紫灵对他既畏惧又忠心。 姬紫雍性格复杂多面,内心坚韧如钢。 尽管外表冷酷、手段狠辣,宛如从黑暗深渊走出的魔神,但实际上,他内心善良且柔软。 他所做的一切,并非出于邪恶念头去虐夺抢杀,只要不惹他不去找他麻烦就行了,他那么高傲的人是不屑去多看一眼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的。 紫灵就这样惊恐地看着姬紫雍,眼神中满是无助。 姬紫雍心里好奇自己都走到紫灵面前快贴着它了,怎么还这副表情,下意识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衣服都穿好了没问题啊! 紫色长袍,衣袂飘飘,长袍材质仿若由天地间的灵韵与星辰碎片交织而成,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闪烁着神秘而高贵的光芒。搭配上那顶紫晶高发冠,更衬得他气宇轩昂,尊贵非凡,挺拔身姿仿若苍松傲立,站在那里,便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霸气与华丽并存。 深邃的眼眸仿若能洞悉世间万物,仿若站在世界之巅,俯瞰芸芸众生,举手投足间皆是掌控乾坤的气势。 姬紫雍目光如刀,那眼神仿若能将空气冻结。 “紫灵,把娟给本尊?” 姬紫雍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虚空回荡,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审判。紫灵拼命点头,想要说话,却仍被威压压制得无法出声。 姬紫雍从紫灵手中把娟接过来抱在怀里,冷冰冰的对紫灵说道:“以后不许在这样提着她,应该这样抱着。” 看着怀里沉睡状态的娟,他的眼神瞬间温和了不少。 威压瞬间减弱几分,紫灵这才勉强开口,声音颤抖:“主人,我……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姬紫雍凝视紫灵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旋即说道:“念你并非有意,这次便饶过你。但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紫灵连忙谢恩,暗自松了口气。 “娟,别怕,有为师在你会没事的,死不了。”姬紫雍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随后,姬紫雍目光投向远方,神色凝重。 他深知,虽说如今实力大增,但要杀回神界报仇,依旧困难重重。 神界高手如林,势力错综复杂,更有强大的神界规则与上古神器守护。 想要在那里掀起惊涛骇浪,为自己讨回公道,谈何容易。 但姬紫雍眼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充满了坚定与决绝,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凭借一己之力,回到神界,让那些曾经伤害他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姬紫雍眉头微蹙,目光在四周虚空游走,试图捕捉哪怕一丝熟悉气息以确定方位。 “紫灵,”姬紫雍突然冷冽开口,“你是一把强大的空间剑以修炼空间之力为主,对空间之力也有感悟,全力感知,莫要放过任何细微线索。” 紫灵气呀!彻底无语了,是你自己要来的,活却要老子干,你自己到好,抱着破徒弟站一边看着。 紫灵虽然不满又不敢得罪他,连忙应下,周身泛起紫色的光芒,以自身为中心,展开对周遭虚空细密探寻。 时间缓缓流逝,姬紫雍怀里抱着娟,静静等待,沉稳外表下,内心实则暗自焦急。他深知在这茫茫虚空多耽搁一刻,危险便多一分。 自己重塑真身肯定会引来天劫,神尊天劫非常强大,不仅修真界承受不住会空间崩塌,还容易被神界察觉,只有进入虚空完成才能屏蔽被发现的风险,可虚空中也并不安全甚至更危险。 在虚空中,当空间乱流异常强大时,有可能将人卷入维度的夹缝之中。这里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近乎消失,陷入其中的人会不断经历记忆与现实的交错。若身处其中,或许会看到过去的种种片段,亲人的离世、友人的背叛,这些幻象会不断冲击他的心智,让他在绝望与挣扎中消耗精神力。同时,维度夹缝中的压力会逐渐增大,从四面八方挤压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超越极限的力量,仿佛要将他压缩成虚无。 虚空并非完全寂静,其中充斥着各种灵能辐射。这些辐射有的来自遥远星系的能量爆发,有的是古老遗迹泄漏出的神秘力量。长期暴露在灵能辐射下,身体会产生可怕的变异。他的灵力运转可能会失控,时而暴增时而锐减,经脉在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如同要被撕裂。而且辐射还可能侵蚀他的灵魂,让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癫狂之中,记忆开始混乱,分不清自己的目的和使命。 虚空虫洞看似是快速穿越空间的捷径,但实际上充满了危险。有些虫洞是不稳定的,随时可能坍塌。踏入其中,虫洞内部的引力会瞬间变得极其强大,将他的身体拉伸扭曲。如果虫洞连接着未知的恐怖世界,里面可能存在着以吞噬能量为生的恐怖生物。它们会在生物踏入的瞬间蜂拥而上,试图吸干他的灵力和生命力,让他成为一具干瘪的躯壳。 在虚空中的某些角落,存在着熵寂区域。这里的一切都趋于静止和无序,能量迅速消散。一旦进入,会发现自己的灵力如同被一个无形的黑洞吞噬,快速流失。他的动作变得迟缓,思维也逐渐变得迟钝。周围的环境变得死寂,没有一丝生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走向灭亡,而他也将在这无尽的死寂中慢慢失去意识,被彻底埋葬在这片虚空之中。 虚空的空间结构不稳定,存在强大的空间乱流,能轻易撕裂身体和灵力护盾,将人卷入无尽的时空漩涡,导致迷失方向,难以找到回归之路。虚空风暴是由各种能量相互碰撞形成的巨大风暴,风暴中蕴含着毁灭力量,能瞬间将身体和灵魂一同摧毁。 虚空中生存着各种神秘而强大的生物,它们拥有独特的能力和强大的攻击力,以闯入虚空的生物为食,构成致命威胁。 虚空中灵力稀薄且分布不均,难以获取足够的灵力补充消耗,长时间停留会因灵力枯竭而陷入绝境。 虚空中的法则力量混乱无序,与现实世界的法则不同,会干扰法术和神通,使其无法正常施展,甚至产生反噬。 虚空中弥漫着混沌迷雾,这团迷雾拥有篡改认知的诡异力量。一旦踏入,五感会被严重干扰。明明眼前是一条看似安全的通道,实则可能是通往毁灭的深渊。他的视觉会被欺骗,看到的景象可能是扭曲的现实或美好的幻景,比如看到熟悉的友人在前方呼唤,走近却发现是虚幻的陷阱。听觉也会错乱,听到的声音时而尖锐刺耳,破坏他的专注力,时而又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低语,诱导他走向危险之地。更可怕的是,这种迷雾会渗透进他的思维,让他对自身实力和所处环境产生错误判断,削弱他的警惕性。 虚空存在着灵魂漩涡,它宛如一个巨大的灵魂绞肉机。靠近漩涡时,会感觉灵魂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拉扯。灵魂与肉体的连接变得脆弱,仿佛随时都会分离。若被卷入其中,灵魂会遭受无尽的撕裂与重组。每一次的撕扯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他的记忆、情感都会被漩涡搅乱,部分记忆可能会被永远剥离,或者与其他莫名的记忆碎片混杂在一起,导致他精神错乱,实力大打折扣。 虚空的能量潮汐如同汹涌的海浪,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这种潮汐蕴含着正反两种极端能量。当正面能量冲击时,他的身体会瞬间承受巨大的能量过载,经脉如同被滚烫的岩浆浇灌,痛苦不堪。而当负面能量来袭,他的灵力会被迅速腐蚀,身体变得虚弱无力,仿佛生命力在快速流逝。而且潮汐的力量还会干扰他与外界的灵力沟通,使他无法正常汲取灵力补充自身,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 虚空会出现时空逆流现象。时间的流向变得混乱,可能会瞬间回到过去某个危险时刻,重新面对曾经战胜过的敌人,而此时他的灵力和状态却未必能与当时相比。或者在战斗关键时刻,突然被卷入未来,面对未知的强大威胁,却因对环境和敌人的不熟悉而陷入困境。这种时空的错乱不仅考验他的应变能力,还可能导致他的身体因无法适应时间的快速更迭而出现机能紊乱,削弱他的战斗实力。 虚空的这些危险都是姬紫雍所经历过的,他才这么了解,娟也是因为他在错乱的时空虫洞中穿梭才被带到这个世界来的。 忽然,紫灵轻呼:“主人,这边似有微弱空间波动,像是与外界相连痕迹。” 姬紫雍瞬间移步至紫灵所指方位,强大神识探出。果不其然,在层层虚空乱流遮掩下,有一丝极为隐晦的空间通道气息。他抬手一挥,磅礴灵力如利刃般斩向那处,试图拓宽通道。 然而,虚空之力顽抗,刚撕开的缝隙竟有合拢之势。姬紫雍目光一凛,强大的神尊法力爆发,与虚空之力展开激烈抗衡。 “紫灵,助我一臂之力!”姬紫雍喝道。 紫灵不敢懈怠,化作一把紫色的剑飞入姬紫雍右手。 姬紫雍左手抱紧娟,右手握着紫元剑在虚空中战斗,强大的法力一剑又一剑的劈开空间通道。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一抹熟悉亮光,正是回去现实世界缺口。 踏出虚空空间通道瞬间,姬紫雍敏锐感知到周围投来的目光,神识一扫,这些人应该是在搞祭祀活动。 姬紫雍突然从空间裂缝中出现飘浮在空中,这些人也彻底把他当做神明,跪地膜拜起来,祈求保佑他们启临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他们启临国现在多事久秋,民不聊生,内忧外患,瘟疫肆虐,百姓苦不堪言,所以今日祭祀祈求神明保佑。 姬紫雍神色如常,淡淡的目光扫过众人。 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不对劲,一只手握着剑,另一只手抱着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突然有人大叫起来,“护驾、护驾、赶快护驾,保护皇帝陛下。” 姬紫雍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又穿越回到启临国来了。 “启临国皇帝。” 这不就是娟原身的丈夫吗? 第29章 穿回启临国阿娟苏醒 姬紫雍本来就孤言寡语,这时候他也懒得说什么? 叶竟离看着上空这个人的模样,立刻就想到了曾经出现过的器灵。 叶竟离对着空中的人激动的喊道:“是你把朕的皇后带走了吗?把她还给朕。” 姬紫雍落地,站在叶竟离面前。 叶竟离想从姬紫雍手里接过娟,只见眼前紫色光芒绽放,把他逼退好远一段距离,这时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非常强大,叶竟离不敢贸然行动转而变得恭恭敬敬。 叶竟离拱手行礼十分敬畏的问道“敢问前辈为何带着晚辈的妻子,可否把她交还给晚辈。” 姬紫雍懒得废话,犀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叶竟离身后不远处的江梦怡。 就这一眼,江梦怡竟然承受不住威压直接跪下去了。 叶竟离见状赶忙过去把自己的爱妃扶起来,询问姬紫雍,“前辈这是何意。” 姬紫雍并没有回答叶竟离的话。 而是把剑别在腰间,换着双手抱着娟转身离开了,直接去了凤梧宫,把娟放在床上躺着,还贴心的把她身上的外套鞋子脱了放好。 叶竟离见他消失,立刻就用神识追踪,也跟着去了凤梧宫。 正好看到姬紫雍脱她的外套鞋子,一下子心里难受极了,傻傻的站着,也不敢多问。 还好只是脱下她的外套鞋子没有做其它的,心里又安慰了不少。 姬紫雍看着躺在床上的娟,想做点什么,又突然想起紫灵之前说过的话:“她是女人你别把她当男人教,你的那些修炼方法不适合她修炼。”“姬紫雍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挡一下吗?那蠢货的身体这么弱哪里经得起你这么炼,你就不能把雷劫淬炼干净点在用吗?这身体扛不住的,她是女人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身体,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当场魂飞魄散的。” 紫灵,作为紫元剑的器灵,跟随姬紫雍这么多年头,对他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 姬紫雍向来是个钢铁直男,一心只专注于修炼,对于如何照顾她人,尤其是照顾一个娇弱的女子,他几乎一窍不通。 以往他教导徒弟,总是采用简单粗暴极端的方式,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练过来的虽然效果显着,但也没少让徒弟吃尽苦头坑徒弟的事情时常发生,满心的担忧化作了无尽的谨慎。 他深知自己以往坑徒弟的事儿没少干,这次绝不能再弄巧成拙。 想到紫灵的警告,姬紫雍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住了,他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 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太过强大,一个不小心,释放出的力量就可能对娟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回想起在虚空的时候,自己因为一时疏忽,忘记收敛自身的力量威压,结果连紫灵都承受不住,那一次的教训让他明白,对待娟,必须要万分小心。 就这样看着又不知道如何下手,自己的实力得收藏好点,免得一不小心释放出来就不好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检查一下,看看阿娟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在想办法解决。 叶竟离看到他伸手急了,知道眼前这人很强大又不敢得罪,眼睁睁的看着他伸手要碰自己的皇后怎么不紧张。 急忙拱手鞠躬急切的打断阻止,“晚辈妻子,晚辈自会想办法救治,不劳烦前辈太过操劳。” 姬紫雍手抖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叶竟离,“走开,本尊自会救她。” 叶竟离被那眼神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可心中实在不甘就此退缩,望着眼前之人投来的目光,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慑力,竟让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冒。他心里着实是一万个不甘心啊,可那眼神又着实让他有些畏惧,思来想去,也只能咬着牙站在一旁,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紧紧地盯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好似生怕错过什么关键的瞬间似的。 姬紫雍此刻满心满眼都只有如何救治阿娟让她早点醒来,对于叶竟离在一旁的种种表现,他完全当作没看见一般,根本就不理会。只见他神色变得无比专注,缓缓闭上双眼,屏气凝神,开始全神贯注地将自己的心神都投入到对阿娟的救治当中。 他先是默默运转起体内那深厚的法力,法力像是有灵智一般,顺着他的心意,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朝着阿娟的体内探了进去。那法力所到之处,姬紫雍都仔细感知着,试图一点一点地梳理阿娟那已经紊乱不堪的经脉,期望着能修复她那受损严重到几乎快要崩溃的身体机能,好让阿娟能尽快脱离危险,恢复生机苏醒过来。 而此时,一旁的叶竟离看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内心的煎熬达到了顶点。他咬着牙,双手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这可是朕的皇后,朕却只能在一旁看着别人对她施救……”叶竟离心中满是不甘,可每当他对上姬紫雍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强大气息,双腿便忍不住发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姬紫雍沉浸在救治阿娟的过程中,浑然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竟离站在一旁,心中的担忧和焦急丝毫未减。他看着姬紫雍全神贯注地救治他的皇后,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对姬紫雍充满了醋意,觉得他霸占了自己的女人,还不许自己靠近;另一方面,他又对姬紫雍的强大和神秘充满了忌惮。 身为男人,叶竟离的直觉如凄厉警报疯狂作响,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必须严阵以待。 作为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他不得不防,不管他活了多少年月,必竟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看起来就像18岁左右的少年,比他还年轻身材纤细挺拔个头比他还高,比女人还好看精致的容貌身材,一眼看去又有男人的刚毅,是那种美而不娘温润如玉又能一拳头轮死魁梧粗汉的人。 他身为一国之主,却在自己的地盘上,对别人救治自己的妻子无能为力,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憋屈。 姬紫雍的脸庞线条干净利落,透着未经雕琢的青涩,澄澈双眸仿若藏着漫天星辰,周身散发的蓬勃朝气,更衬得他比自己还年轻了许多。 可谁能想到,这看似稚嫩的外表下,竟隐匿着足以撼动天地虚空的恐怖力量。叶竟离身为一国之主,于这广袤山河间,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尊崇地位。平日里,他只需轻轻开口,便能让臣民们唯命是从,一举一动皆能掀起风云变幻。 然而此刻,在这属于自己的宫殿之中,看着心爱的妻子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他却犹如陷入泥沼的困兽,空有一身本领,却无从施展。只能眼睁睁瞧着姬紫雍有条不紊地对自己妻子施救,自己宛如被束缚住手脚的旁观者,无能为力。 这般深深的无力感,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他的心彻底淹没。往昔身为帝王所积攒的骄傲与自信,在姬紫雍强大的气场威压面前,如同脆弱的泡沫,被轻易击得粉碎。他心中满是不甘,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却又因忌惮姬紫雍的强大实力,只能硬生生将这股情绪狠狠压抑在心底。 叶竟离牙关紧咬,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月牙形血痕。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狠狠碾过,令他痛苦万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姬紫雍的一举一动,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与坚定决心,在心底暗暗发誓今日所受的憋屈日后定要讨回。 姬紫雍突然停止动作,站起身来,只见他手一挥,叶竟离跟所有在这里的人都被无形的强大力量送了出去,却还能保持原来的姿态没人摔倒。 叶竟离大惊失色又不敢作为,这得强大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有这么稳的力量,可又担心他会对自己的皇后有什么动作,神识扫进去。 叶竟离的神识如丝线般小心翼翼地探入房间,死死锁定观察着屋里的一举一动。姬紫雍对此心知肚明,却全然不予理会,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倾注在救治徒弟之上。叶竟离的神识紧紧相随,不放过丝毫细节。姬紫雍却像完全没感知到,全身心沉浸在救助中。 只见姬紫雍双手如幻影般虚空飞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古老符文接连闪现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天地灵气疯狂汇聚,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团紫色光芒。这光芒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流淌至阿娟体内,细心地修复着她受损的经脉脏腑与神魂。 叶竟离在外面心急如焚,指甲几乎要抠进掌心,他的神识始终悬在自己的皇后身上,感受着她微弱的生命波动,默默祈祷着。 “城儿,你一定要醒来,这一次朕在也不会把你弄丢了,一定会陪着你守着你的。” 叶竟离观察着屋里一刻也不敢离开,看到姬紫雍视若无睹根本就不顾及她是女人的救治方法心疼坏了,又不敢去打扰,半个月过去了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步。 阿娟在姬紫雍的救治下,开始缓缓挣扎着慢慢苏醒,嘴角抽拭着艰难虚弱的发出声来“嗯。” 姬紫雍听到从娟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波澜不惊。 姬紫雍听到声音的刹那间,仿佛时间都为之一滞。周围的一切喧嚣瞬间沉寂,唯有那声音在他耳畔不断回荡。他原本平静的气场,此刻隐隐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恰似平静湖面下潜藏着即将爆发的暗涌。 他的脸庞,宛如被岁月精心雕琢而成的玉像,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不见丝毫喜怒哀乐的表情,冷峻得近乎残酷。那高挺的鼻梁下,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线条冷硬且锋利,恰似能轻易割破这愈发沉闷压抑的氛围。 深邃的双眸仿若寒潭,幽深得望不见底,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让人瞧不见底下潜藏的真实情绪。可他整个人却如同一座伫立万年的冰山,稳稳地矗立在原地,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彻骨寒意,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孤傲与坚毅。谁也猜不透此刻他心底究竟在盘算着什么,是惊涛骇浪般的愤怒,还是暗流涌动般的思索,又或是古井无波般的漠然。 叶竟离很想进去好好的拥抱这个失去了这么多年又失而复得的人,却又忌惮姬紫雍还在那里,叶竟离不敢贸然闯入焦急万分,心脏猛地一缩,忙不迭地,动作急切又略显慌乱的往前走去。 叶竟离神识感应到这一声“嗯”,见状,立刻收回神识,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踱步,非常的惊喜,片刻后才匆忙走进房间,看着床上虚弱挣扎的阿娟,他眼眶泛红,又不敢靠近。 叶竟离突然进来,拱手鞠躬彬彬有礼又时分畏惧的问姬紫雍:“前辈能告知晚辈,晚辈妻子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前辈是怎么认识她的,前辈为什么要把她带走让我们夫妻分离,她又是怎么受伤的,为何前辈会带着她从虚空而来。” 姬紫雍被叶竟离的这一串问题,问得不知所措,姬紫雍眉头微微一挑,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恰似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难以察觉的涟漪,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 。 此时,床上的徒弟手指轻轻动了动,眼睫也微微颤抖,似是即将苏醒。姬紫雍见状,心脏猛地一缩,忙不迭地收敛周身功力,动作急切又略显慌乱。 他一把捞起腰间的紫元剑双手掐着指诀,紫色光芒绽放“嗖嗖嗖”地响了几声紫元剑变成紫色的镯子,迅速的带在阿娟的右手上。 紧接着,他双手抓住被子边缘,快速却又尽量轻柔地将被子往上拉,仔细地为徒弟掖好被角,动作间带着几分少见的小心翼翼。 做完这一切,姬紫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放松,徒弟的眼皮又动了动。他脸色骤变,再也不敢多做停留,身形一闪紫光绽放又消失便如同鬼魅般钻进紫色镯子里去了。 阿娟虚弱得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就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自己心里突然慌的一批。 叶竟离问的这些问题眼前男人一句话都没有回答自己,就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叶竟离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带着紫色镯子的手,用自己的神识灵力去查探,却普通得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就这样查探是不会相信这紫色玉镯子是一件强大的法宝。 叶竟离查探镯子无果,握住她的手又用灵力去查探她的身体,发现还是跟以前一样身体里没有任何灵力,喃喃道:“城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算挺过来了,以后朕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第30章 我的小芝麻不见了 阿娟的手指动了动,似是有所回应,叶竟离守在床边,目光坚定,决心此后绝不让她再受一丝伤害。 叶竟离看到杨倾城手指微动,眼眶瞬间潮热,那股汹涌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动作极缓,生怕弄疼了她,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 “城儿,城儿……”他喃喃低语,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无尽的疼惜。曾经失去她的那些岁月,每一日每一夜都是煎熬,宛如身处永无尽头的黑暗深渊。无数次,他在梦中与她重逢,可醒来却只剩冰冷的床榻和无尽的孤寂。 如今,她真真切切地在他怀里,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平缓的呼吸。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吸着她独有的气息,那熟悉的味道让他紧绷多年的心弦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这些年朕一直都找不到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对不起,是朕的迟来让你受苦了。”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自责与悔恨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身为帝王,他坐拥天下,却没能护她周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些错过的时光,那些她独自承受的苦难,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以前她那么依赖自己,离开的这些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紧紧地拥着她,似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将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外面。“城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算挺过来了,以后朕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往后余生,朕定以命相护,再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你分毫。”他在她耳边许下誓言,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叶竟离微微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温柔且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尽管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在他眼中,她依旧是初见时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子。 阿娟虚弱得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就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心里突然慌得一批。“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该怎么办?”无数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横冲直撞。记忆还停留在迷雾森林那可怕的一刻,兽潮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袭来,遮天蔽日,嘶吼声震得她耳鼓生疼。破器灵紫灵那狰狞的脸在眼前一闪而过,它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推到身前,去阻挡凶兽那致命的攻击。那只凶兽的巨掌裹挟着腥风,带着无可抵挡的力量,重重地拍在她背上,剧痛瞬间将她淹没,眼前的世界陷入无尽黑暗。 可现在,这陌生的人声让她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蔓延。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拼命挣扎,想要抓住一丝熟悉的东西,却一无所获。“难道我没死?可这到底是哪里?这些人又是谁?要是他们心怀不轨,我该怎么逃脱?”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身体却似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分毫,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浸湿了鬓角 。 那男人的声音,像一条无形却坚韧的线,轻轻缠进阿娟混沌的意识里,搅起层层似曾相识的涟漪。她的双眼好似被灌了铅,沉重得每一次试图睁开的努力,都像是在攀爬陡峭的悬崖。刚撑开一丝缝隙,便又无力地合上。潜意识的迷雾中,一张熟悉的面容若隐若现——叶竟离。往昔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如被风吹散又重新聚拢的花瓣,纷至沓来。那些或甜蜜或苦涩的回忆,在这一刻成了她在黑暗中摸索的唯一依靠。 她的手指如风中残烛般微微颤抖,这已是她此刻能做出的最大动作。紧接着,从她干涸的唇间,极其微弱地蹦出一个字:“谁。”这一字,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求救信号,带着无尽的迷茫与恐惧。 那男人听闻,原本沉稳的声音瞬间染上难以抑制的惊喜与激动,他的语调微微发颤,饱含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深情:“城儿!朕的城儿,真的是你吗?你终于要醒了,是竟离啊,是你的竟离哥哥啊!这些日子,你可知道朕有多担心你吗?有多想你吗?朕到处都找不到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要用掌心的温度,将自己的爱意与关切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 这声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瞬间划破阿娟意识里的重重迷雾。叶竟离!真的是他!可她的大脑却像一团混乱的麻线,理不清当下的状况。她想要说话,想要问清楚自己为何会在此处,为何能再听到他的声音,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音节。她的心跳愈发急促,恐惧与期待交织,让她在半梦半醒间备受煎熬。而叶竟离紧紧握着她的手,源源不断的温暖从掌心传来,却依旧无法驱散她心底那浓浓的惶惑。 阿娟再次弱弱发出声“你”“你”“你”“你是叶竟离” 听到阿娟那气若游丝却努力念出自己名字的声音,叶竟离眼眶瞬间被滚烫的热泪盈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他张了张嘴,嘴唇剧烈颤抖,半晌却吐不出一个完整音节。 过往长久积压心底的忧惧、痛苦,刹那间如决堤洪水,汹涌奔涌。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定翻江倒海的情绪,可再度开口,声音依旧忍不住哽咽:“城儿,正是朕,朕是你的竟离哥哥 。” 叶竟离小心翼翼地把阿娟的手捧起,贴在自己面庞,仿佛要将她的温度,深深烙印进灵魂深处。“城儿,你可算回来了。朕寻你寻得好苦,无数个日夜,都在煎熬中度日,你终于回来了,朕找了你好久,好久……。”他的嗓音里,满是疲惫后的欣慰,多年来苦苦寻觅的艰辛、担惊受怕的折磨,此刻通通化作绕指柔肠。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触阿娟的额头,如同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紧将阿娟拥入怀中,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语气里满是后怕与坚定:“这些年,没有你的日子,朕如同行尸走肉。往后,朕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再伤害你。谁要是敢动你分毫,朕定让他血溅五步,让整个天下都为朕的城儿陪葬 。从今往后,朕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朕半步,谁也别想再将你从朕身边夺走。”叶竟离喃喃低语,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欣慰,多年来的苦苦寻觅与担惊受怕,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温柔。 叶竟离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中,却冷不丁感觉到阿娟的手动了动,传来一股微弱却抗拒的力量,试图推开他。紧接着,她那断断续续、虚弱的声音传来:“叶……叶竟离,你走开 。” 这几个字,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叶竟离心窝。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与慌乱。原本紧紧环着阿娟的手,下意识松开,既怕弄疼她,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城儿……”他声音发颤,像在哀求,“为何赶朕走?是朕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他眼中满是委屈与困惑,恰似被最信任之人抛弃的孩子。 叶竟离心如刀绞,疼得几乎窒息。他死死凝视阿娟,渴望从她未完全睁开的眼眸里,寻到一丝往日的温柔眷恋,可入目只有陌生与抗拒。 “城儿,你当真不记得朕了?那些一起看过的日出日落,在御花园的漫步,都忘了吗?”叶竟离的话语里,满是苦涩与绝望,每个字都似从心底最深处挤出。他多希望这只是阿娟刚醒来意识不清,说的胡话。 此时,阿娟在心里疯狂呐喊:“杨倾城是杨倾城,喜欢你的是她。老娘穿越而来,才不会爱上你!给老娘滚开,别挨老子 。”然而,极度的虚弱让她无法将这些话大声说出口,只能任由叶竟离满脸焦急地在面前喃喃询问。 “朕不能走,朕不能再失去你。”叶竟离声音愈发低沉,近乎呢喃。他再次轻轻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唤回往昔深情。“城儿,求你,再看看朕……”豆大的泪珠滚落,滴在阿娟的手上,他已然慌了神,全然没了平日里身为帝王的威严与镇定 。 叶竟离望着阿娟,眼中满是惶惑与急切,双手微微颤抖着捧起她的脸,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意:“城儿,你到底怎么了?是身子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心事?告诉朕,朕定能为你解决。” 此时的阿娟,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叶竟离,你再深情又怎样,她已经死了,我不是她,我只不过是从地球上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身体里的灵魂而已,我跟你没感情。”可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根本无法将内心的想法清晰传达。 看着叶竟离那深情又满含担忧的模样,阿娟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深情感到不知所措,又为无法让他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而焦急。她的神态中满是挣扎与无奈,想要挣脱叶竟离的怀抱,却因身体太过虚弱而无能为力。 叶竟离见阿娟神态游离,眉头紧蹙,以为她是病痛折磨,心揪得更紧了。“城儿,你别吓朕。”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一国之君,此刻在心爱的女子面前,竟如此脆弱。“御医!快传御医!”他猛地转头,朝着殿外大声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 而后又将目光急切地转回阿娟身上,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那是维系两人之间的最后纽带 。 听闻皇帝的嘶吼,殿外值守的太监如惊弓之鸟,瞬间四散开来,扯着嗓子向太医院方向呼喊。不过片刻,太医院院首带着一众太医,拎着药箱,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冲进殿内。 太医们整齐跪地,院首战战兢兢道:“陛下,臣等奉命前来。”叶竟离心急如焚,猛地一挥手,喝道:“免礼,速为皇后诊治!”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急切。 太医们立刻围到阿娟床边,开始有条不紊地诊断。院首先为阿娟把脉,他眉头紧皱,眼神专注,细细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紧接着,另一位太医翻开阿娟的眼皮,查看她的瞳色。还有太医轻触阿娟的额头,测试体温。 叶竟离在一旁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太医们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每一秒的等待都如一年般漫长,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 终于,院首起身,拱手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脉象虚弱,气血亏损严重,不过已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极度虚弱,需长期调养。” 叶竟离听后,微微松了口气,但仍满脸忧虑:“可有良方助皇后尽快恢复?”院首赶紧回应:“臣等会立刻开几副滋补的方子,按时服用,再加以精心调养,娘娘的身体定能逐渐康复。” 叶竟离点头,又转头看向阿娟,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担忧。阿娟躺在那里,听着太医们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看着叶竟离为自己这般操心,既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即便身体能恢复,可我和你之间的隔阂,又该如何跨越?” 在太医们一番紧张有序的诊治与调理后,原本沉重得仿若灌了铅的眼皮,竟渐渐有了一丝力气。她吃力地眨了眨眼睛,那紧闭的双眼,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睁开。 光线一下子涌入眼帘,阿娟下意识地眯起眼,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的床顶,还有周围古色古香的布置,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她的心瞬间揪紧。 紧接着,她瞧见了床边一脸焦急与关切的叶竟离,他的眼神中饱含着深情与担忧,让阿娟莫名有些慌乱,身体里涌起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她双手撑着身子,试图起身。 可由于身体太过虚弱,这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却无比艰难。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刚撑起一点,便又无力地滑落下去,整个人疲惫不堪。 叶竟离见状,心急如焚,连忙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城儿,你身子还未恢复,莫要乱动,快躺下。”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阿娟却像是被烫到一般,本能地避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抗拒:“别碰我!”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透着一股坚定。 叶竟离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满是受伤与不解的神情,仿佛不明白为何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如今对自己如此抗拒。 阿娟大口喘着粗气,靠在床头,眼神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中满是无助与迷茫:“我到底该如何是好,这陌生的一切,还有这个深情却又陌生的男人,我真的不爱他,好不容易离开皇宫跑到迷雾森林里去了,怎么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老娘竟然逃了个寂寞……” 而叶竟离呆呆地站在床边,望着阿娟,眼神中满是失落与不知所措,殿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压抑而凝重 。 迷雾森林,阿娟试图用意识感应自己的身体,结果发现自己的修为全无,老娘金丹期的修为实力呢? 阿娟在这陌生又熟悉的宫殿中,满脑子都是迷雾森林的恐怖场景。她下意识闭上眼,集中全部意识,试图去感应体内那股熟悉的金丹期灵力波动。 可随着意识的探入,她只感觉体内空空如也,原本充盈的灵力仿佛从未存在过。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恐慌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怎么会这样?”阿娟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她不死心,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可结果依旧让她绝望。 “老娘的小芝麻呢?” “小芝麻没了。” “我的小芝麻不见了!”阿娟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与绝望,大声哭了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助与哀伤 。 叶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足无措,他从未见过阿娟如此崩溃。他急忙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安慰她:“城儿,你先别慌,到底怎么了?什么小芝麻,它是何物,朕定帮你寻回。” 阿娟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哭得愈发大声。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修为的消失对她来说,比被叶竟离抓回来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 第31章 阿娟虚弱原主意识出现 阿娟仿若坠入无尽黑暗深渊,对叶竟离的劝慰充耳不闻,只沉浸在修为尽失的巨大悲恸中。哭声愈发凄厉,似要将满心的绝望与痛苦都宣泄出来。 她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不断浮现出在迷雾森林的往昔。曾几何时,凭借着金丹期的修为,她在危机四伏的森林中穿梭,一次次化险为夷。那些与强大的修士珍奇异兽斗智斗勇的场景,每一次险象环生后的胜利,都让她对自己的实力无比骄傲。而如今,一切化为泡影。 “没了,全都没了,小芝麻一点都没有了……”阿娟一边抽泣,一边喃喃自语。对她而言,修为不仅是实力的象征,更是在这陌生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没了修为,她就像一只失去利爪与尖牙的猛兽,脆弱得不堪一击。 反观叶竟离,满脸写着焦急与心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阿娟如此崩溃。“城儿,求你别吓朕,到底发生何事?”他再次尝试询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 在阿娟心中,叶竟离的存在原本就如同迷雾复杂而陌生。可此刻,比起被他禁锢于这座冰冷的宫殿中,修为的消失带来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深知,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失去修为,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未来等待她的,或许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这般念头,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她的心间,让她的哭声愈发悲切,身体也因过度的悲伤与恐惧而痉挛起来 。 叶竟离看着阿娟哭得肝肠寸断,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他定了定神,强压下内心的慌乱,轻声说:“城儿,朕在这。不管发生什么,朕都不会让你在受委屈。” 他温柔地为阿娟拭去泪水,可阿娟却下意识躲开。 叶竟离没有放弃,他放缓语气,缓缓道:“还记得咱们初见时我们俩都只有8岁,你在御花园里追着蝴蝶跑,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却还是笑得那么灿烂。那时朕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长大了一定要娶你为妻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那是朕父皇第一次带朕去天香国议事。”他试图用回忆唤醒阿娟的熟悉感,声音微微颤抖。 见阿娟稍有动容,叶竟离接着说:“后来,你父皇跟朕父皇看咱俩竟然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那时候他们商量完议事,又两国联姻给我们定了这婚事,朕当时特别高兴,那段时间你还为朕亲手做糕点,虽模样奇怪,味道也怪,可朕觉得那是天下最好吃的点心。”说着,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那些日子,是朕最幸福的时光。” 他顿了顿,握住阿娟的手,真诚地说:“城儿,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告诉朕,朕都给你,就算寻遍天涯海角,踏平每一寸山川,也在所不惜。”叶竟离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阿娟听着叶竟离的话,哭声渐渐小了,但内心依旧充满矛盾与挣扎。她知道叶竟离说的是真心话,可自己并非那个跟他深爱的杨倾城,又怎能坦然接受这份深情? 叶竟离看着阿娟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躲避着他,心中满是刺痛与茫然。他试图靠近,轻声唤道:“城儿,朕让你害怕了吗?朕不是有意的……” 阿娟紧咬下唇,双眼死死盯着叶竟离,那目光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此刻在她心里,疯狂地呐喊着:“爱个毛线,老娘又不是她,你他m的后宫佳丽三千,原主能接受老娘凭什么要替她接受你。”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现代社会里爱情的模样,那是一对一的纯粹,是彼此尊重、相濡以沫的坚守。在现代,身边许多同龄人连婚都不想结,就为了追求那份自由与独立,而现在却要面对这三宫六院三千佳丽的局面,她实在无法接受。 叶竟离却浑然不知阿娟内心的惊涛骇浪,还在努力挽回:“城儿,是不是朕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朕,朕改。只要你能像从前一样,多看看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堂堂帝王,此刻却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卑微得如同尘埃。 阿娟看着叶竟离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能感受到他的深情并非作假;另一方面,这份感情所附带的一切,却让她避之不及。她在床角微微颤抖,既害怕叶竟离的靠近,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完全错位的情感与复杂的局面 。 叶竟离声声呼唤,如同咒语,悄然唤醒了沉睡在深处的原主意识,阿娟陡然觉得脑袋一阵剧痛,原意识在与她激烈拉扯,紧接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四肢动作全然脱离她的掌控。 原主身体意识控制着身体主动往叶竟离身上靠去投怀送抱,嘴里还叫着“竟离哥哥。” 叶竟离瞧着阿娟原本满是抗拒的目光渐渐柔化,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心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惊喜。“城儿,你怎么了,你想起朕来了吗?”他声音发颤,双手急切地捧起阿娟的脸,一声“竟离哥哥”叫得他眼中满是期待宠溺。 阿娟想要挣脱,却惊觉连面部肌肉都不听使唤。只见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原主的声音从喉间传出:“竟离哥哥城儿好想你,城儿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你是不是嫌弃城儿失身还有了别人的孩子就在也不爱城儿了,竟离哥哥你要相信城儿,城儿是被人陷害才失身的。” 那声音轻柔婉转又很委屈。 阿娟在意识深处疯狂挣扎,像只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虫,原主与叶竟离亲昵互动,原主伸出手,轻轻抚摸叶竟离的脸庞,眼神里爱意流淌又哭得梨花带雨。 “城儿,这些日子是朕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朕都不会抛弃你的,朕没有嫌弃你。”叶竟离眼眶泛红,将杨倾城紧紧拥入怀中,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 原主还一脸享受的样子,任由叶竟离吻着,嘴里还不停的叫唤着“竟离哥哥”。 阿娟意识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原主都已经死了连灵魂也用秘法重生在儿子身上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失去对身体的掌控,阿娟拼命对抗原主意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挣扎,双手不受控制地挥舞,一下原主意识又想靠近他,一下阿娟意识又想脱离他。叶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连忙松开手,一脸惊恐与关切:“城儿,你怎么了?别吓朕!” 阿娟凭借着顽强意志,一点点夺回身体控制权。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冲着叶竟离喊道:“叶竟离,你离老娘原一点,不许碰我。” 言罢,阿娟耗尽全身力气,瘫倒在床上,可目光依旧警惕地盯着叶竟离,防备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叶竟离站在那里,满心的委屈与痛苦交织。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皇后突然遭此厄运,被人玷污了身子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这个一国之君,却没能护她周全,那自责就如附骨之疽,时刻啃噬着他的心。 那时的杨倾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眼神空洞,常常寻着机会就要寻短见。他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几乎寸步不离,衣不解带地守着,可她还是一次次想尽办法,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每一次看到她那决绝又绝望的模样,叶竟离都觉得心在滴血,他恨自己的无能,恨那些伤害她的人。而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她醒来失而复得,却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对自己这般抗拒,这让他既迷茫又难过。 他看着眼前警惕的阿娟,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缓缓开口道:“城儿,过往那些事,是朕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朕一直悔恨不已。朕以为,只要你能醒来回到朕身边,咱们就能慢慢回到从前,可如今……”他顿了顿,眼中满是哀伤,“朕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变回那个会对朕笑,会依赖朕的城儿啊。” 阿娟听着叶竟离的话,心中也微微一怔,她虽不是杨倾城,可也能想象到当时原主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以及叶竟离的煎熬。但她还是咬了咬牙,硬起心肠说道:“叶竟离,我不是她,过去的事一切与我无关,你别再试图用那些回忆来打动我了,我们之间不在可能了,我身上的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已经被别人破了身,此生只有破咒之人才不会被反噬,你别乱来。” 叶竟离听完阿娟的话,刹那间,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一片骇人的惨白。他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原地,眼神中交织着惊痛与不甘,如同一头受伤后却仍困兽犹斗的猛兽,死死盯着阿娟,似要用目光将她心底的秘密都挖掘出来。 “不,这绝不可能,你绝对不会忘了朕的,我们的过去怎么可能与你无关呢!”叶竟离仰天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疯狂回荡,每一丝尾音都裹挟着无尽的绝望。“朕历经千难万险,踏遍山川湖海,寻来破解阴阳痴情隐莲咒术之法。一路上,朕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能快些回到你身边,让你摆脱这可恶咒术的束缚,与你长相厮守,相伴一生,我们一起生好多孩子呢?” 他脚步虚浮,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伸向阿娟,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赤红色光芒绽放把他的手反噬却仿若被烫到一般猛地停住,他知道这是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发作了感应到宿主会被侵犯就会燃烧宿主的血来保护宿主,这对宿主伤害非常大。 “就算咒术已破,就算命运剥夺了朕与你行夫妻之事的权利,又怎样,朕只是爱你,爱到不能没有你。”叶竟离突然提高音量,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但有一点朕绝不会改变,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朕的身边!”他的眼神中涌动着疯狂的执念,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足以焚毁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东西。 “朕不管到底是谁,究竟是哪个该死的混蛋破了你的咒术,他必须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不过他已经被朕送去练奴场了,去了那里只有死路一条,哈哈哈哈哈哈。”叶竟离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冰碴,“朕要让他血债血偿,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会明白,敢觊觎朕的皇后,敢动朕心尖上的人,这后果,是他穷尽一生也无法承受的!”叶竟离疯狂的说着这些话。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怒火,缓缓靠近阿娟,眼神中痛苦与深情相互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心碎的复杂神情:“城儿,朕知道你只是在气头上,只是一时被糊涂蒙蔽了心智而已,你不会离开朕的对吧!回到朕身边吧,哪怕从今往后,你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或者以兄妹关系相伴,只要能日日看到你的身影,听到你的声音,朕也心甘情愿,心满意足。” 叶竟离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堂堂帝王,平日里威风凛凛,掌控天下生死大权,此刻却为了留住心爱的女子,不惜放下所有尊严,卑微到了尘埃里 。 叶竟离双眼泛红,死死盯着阿娟,脸上的神情因愤怒与不甘而扭曲。他,堂堂一国之君,天之骄子,何时受过这般对待。可眼前这个心心念念的女子,却好似完全变了个人,对他的深情视若无睹。 “你是朕的皇后,这身份永远无法改变,别想着能离开朕!”叶竟离猛地抬手,重重拍在床边的案几上,那案几瞬间崩裂,木屑飞溅。他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宫殿都冻结。 叶竟离怒极反笑,笑声中却满是悲凉:“你生在宫墙之内,长在宫墙之内,这就是你的宿命。从我们幼时相遇起,你就注定是朕的人,你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开朕,朕不会废后的,他们谁要是在敢提废后朕就砍了谁。” 阿娟刚醒来,身体太弱了,不自觉的又从自己最里吐出,“竟离哥哥,城儿好怕。”这几个字,就瞬间清醒过来,心中满是懊恼与惊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原主的意识正拼命想要夺回身体的主导权。 “不,我不能让你得逞!”阿娟在内心深处疯狂怒吼,试图凝聚起所有的意志力,将原主的意识压制下去。她的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穿梭。 原主的意识却如潮水般汹涌,不断冲击着阿娟的防线。“竟离哥哥,他才是最爱你的人,回到他身边吧!你不能这样对他,我很爱他,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他了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我答应过他要跟他生孩子,生好多个孩子……”原主的声音在阿娟的脑海中回荡,温柔却又极具蛊惑性。 阿娟咬着牙,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别做梦了!我不是你,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阿娟集中全部精神,试图将原主的意识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绝不会让你操控我的身体,去做那些违背我意愿的事!”阿娟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 原主的意识却并未放弃,继续在阿娟的脑海中低语:“你不懂,他的爱能给你一切,能保护你……”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阿娟的理智淹没。 “够了!”阿娟在心中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需要他的保护,我要掌控自己的命运,我不是那种靠男人逆来顺受的女人!”她调动起身体里仅存的一丝力量,与原主的意识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在这场激烈的意识交锋中,阿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战场,每一秒都在生死边缘徘徊。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一步一步地将原主的意识逼退。 终于,阿娟感觉到原主的意识渐渐减弱,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到了自己手中。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疲惫地瘫倒在床上,眼神中却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第32章 被紫灵彻底嫌弃了 叶竟离死死盯着阿娟,眸中满是狐疑与惊惶。她的种种表现太过诡异,一会儿亲昵唤他“竟离哥哥”,语气神态与往昔的杨倾城别无二致;转瞬却又冰冷疏离,叫他“叶竟离”,目光里透着陌生与抗拒。 他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脑海中一个可怕的念头愈发清晰。毕竟,杨倾城的魂珠早在几年前就已晦暗无光生机消逝,那时候她又失踪怎么也找不到人,因次天香皇还亲自来过启临国,差点要发兵攻打启临国,如今眼前的她失踪几年又被人突然抱着出现在祭祀那天的虚空,太过诡异了。 叶竟离攥紧双拳,关节泛白,指缝间隐隐有青筋暴起。他想起过往与杨倾城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回忆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他怎能接受,自己倾尽所有去爱的人就这样失去,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话自己也不会独活一世去陪她便是。 可即便满心怀疑,叶竟离仍不愿放弃。他沉默良久,深深看了一眼阿娟,缓缓开口道:“城儿,朕且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如实回答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期待,又藏着害怕听到那个最坏答案的恐惧,“你……还记得咱们刚成亲那年一起在御花园埋下的那坛酒吗?你曾说,要等咱们成婚十周年时,与朕一同挖出,共饮此酒,你可还记得这事?那时候我们说好的这辈子永远在一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永不分开,谁也不许抛弃谁,咱们生在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也在同年同月同日死。”叶竟离紧紧盯着阿娟的眼睛,似要从她的眼神里探寻出那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阿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沉默不语。 叶竟离又开口道“城儿,对你承若过的话朕一定会做到的。” 阿娟还是不说话,她那知道还有这回事,现在自己太虚弱了,不敢向以前一样去搜索原主的意识知道答案。 原主都死了这么多年啦!灵魂也用秘术重生在原主生的儿子身上了,怎么还能在自己虚弱的时候占领身体驱逐自己的意识呢?难道自己的灵魂可以占领原主的身体,原主也可以占领自己的灵魂,“卧槽太可怕了,看来自己以后夜不能寐了,原主随时都可能反杀自己,占领自己的灵魂就像自己占领她的身体一样”心里想想都怕。 叶竟离见她答不上来目光游移、双唇紧闭,迟迟答不上话,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瞬间如泡沫般破碎。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那原本饱含期待的光芒,被深深的失落取而代之。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了色彩。过往与杨倾城的甜蜜回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浮现,可如今眼前的阿娟,却对曾经那些独属于他们的珍贵过往毫无印象。 “朕……明白了。”叶竟离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近听不见,话语里满是无力与落寞。他缓缓松开紧握的双拳,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佝偻,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垮。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内心翻涌的痛苦与失望,可那浓重的失落情绪,却如潮水般,怎么也抑制不住。“城儿,你当真……不再是你了。”叶竟离抬起头,望向阿娟的目光里,尽是哀伤与不舍,“朕寻了你这么久,盼了这么久,以为终于能再与你相伴,可如今……” 他顿了顿,努力平复情绪,眼眶却已微微泛红。“罢了,罢了,你先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答应朕不许在做傻事想不开好吗?朕有些事情还要处理,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朕带你去逛街吃茶叶蛋跟小吃,还有这个给你帮朕好好保存着好吗?” 叶竟离说完把杨倾城的魂珠递到阿娟手里,阿娟却没反应过来,只当成是水晶珠子。 叶竟离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缓缓离开。每一步都踏得无比艰难,仿佛脚下的不是地面,而是他支离破碎的心,他什么都明白了。 叶竟离终于走了,把新来凤梧宫的宫女们全都赶了出了,关门把自己锁在卧室里,躺床上闭目养神默念紫元诀试图恢复实力。 叶竟离走后,一直都用神识锁定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宫女们在凤梧宫外候着,轻声呼唤:“娘娘,该起身用膳了。”可屋内毫无动静,回应她们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为首的宫女面露难色,却又不敢懈怠,壮着胆子再次提高音量:“娘娘,陛下特意吩咐,让我们伺候您用早膳,莫要误了时辰。”然而,屋内依旧鸦雀无声。 宫女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忍不住低声嘟囔:“这可如何是好,娘娘昨日便一直没进食,今日又这般……”另一个年长些的宫女赶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噤声,小声说道:“莫要胡乱猜测,咱们只管守在这儿,等娘娘回应便是。” 而在屋内,阿娟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盯着头顶的床幔,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愈发艰难,原主的意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再次爆发。 叶竟离虽已离去,但他那股若有若无的神识,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罩住,叶竟离不会轻易放弃对她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娟在心里暗暗叫苦,如今修为尽失,身体又虚弱不堪,根本无力反抗。她试图静下心来,思考应对之策,可纷乱的思绪却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外的宫女们愈发着急,她们在门口徘徊踱步,不时凑到门边,试图听听屋内的动静。“要不,咱们进去看看?”有宫女提议道。可众人害怕触怒皇后娘娘,谁也不敢率先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叶竟离在御书房内批阅奏章,看似专注,实则心神早已飘远。他的神识始终锁定着阿娟,心中默默想着:“城儿,你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不管怎样,朕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朕的身边。” 尽管他已对阿娟的身份有所怀疑,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爱,让他无法轻易割舍。 这一天过去了,就在这般僵持与忐忑的氛围中悄然度过,凤梧宫的大门始终紧闭。 阿娟躺在床上练了一天一夜的紫元诀,自己身体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迷雾森林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紫灵,自己怎么把它给忘了,突然坐起身来到处找它,意识也联系不上它,灵魂契约还在,这货真不搭理自己了,紫元剑珠也不见了。 这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右手上的紫色镯子,难道这个就是紫灵变的,顿时满心欢喜,试图联系它。 “紫灵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阿娟欣慰的问。 紫灵己读不回,“老子才不搭理你呢?” 紫灵是真嫌弃她,在自己的剑域空间里早就各种骂她“蠢货笨蛋猪脑子,老子凭什要搭理你,帮助你。” 阿娟在外面试图召唤紫灵,紫灵就在自己的剑域空间里骂骂咧咧就是不出来搭理她。 紫灵不愿意出来帮她的原因在于,叫她杀人她不肯杀,只知道逃跑,只要她愿意杀足够多的人,器灵是可以给宿主开挂的,宿主的实力提升对器灵也是有好处的,宿主杀人越多器灵吸食的精血灵魂也就越多,自身实力也会越强。 阿娟满怀期待地盯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那目光仿佛要将镯子看穿,从中逼出紫灵的回应。“紫灵,你别闹了,快出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满心期盼着能得到回应。 见紫灵毫无动静,阿娟并未气馁,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集中全部精神去感受与紫灵之间的灵魂契约。她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紫灵的名字,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光明。 “紫灵,咱们可是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你不能就这样不理我啊!”阿娟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她紧紧握住戴着手镯的右手,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出她的急切与诚意。 随后,阿娟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唤出紫灵。她轻声细语地哄着:“紫灵,乖,快出来嘛,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帮我恢复修为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可紫灵依旧没有回应,阿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她想起曾经在迷雾森林中,紫灵对她的帮助与陪伴,那些共同度过的艰难时光。“紫灵,你忘了咱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了吗?我现在需要你,你不能不管我。”阿娟的声音微微颤抖,情绪也愈发激动。 阿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一声急切的呼唤:“紫灵!紫灵!你出来我唱歌给你听。”她时而停下,用力晃动着手腕,希望能借此引起紫灵的注意;时而又将镯子贴近耳边,试图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回应。 “紫灵,你要是再不出来,我……我可真的要完蛋了,对你没好处的那种!”阿娟佯装生气地威胁道,可即便如此,紫灵还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动静。 阿娟一屁股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她望着那只紫色镯子,久久不语,心中却在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尽管一次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但她心底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一定要把紫灵唤出来,不然自己真的会死的。 召唤紫灵不管用,她灵机一动又开启了召唤师尊模式。 结果就是紫灵不允许姬紫雍出来帮她,为的就是逼迫她主动去刷怪成长。 阿娟不死心,坐在床边,紧紧盯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又一次呼唤起来:“紫灵,你快出来呀,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可在那剑域空间里,紫灵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一脸嫌弃地嘟囔着:“哼,就你这胆小如鼠的家伙,还指望老子搭理你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可没那闲工夫管你这烂摊子。” 阿娟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急切地喊着:“紫灵,我知道之前没按你说的做,让你失望了,可这次不一样啊,你出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嘛。”紫灵却在空间里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道:“商量个屁啊!每次都这样,叫你杀人提升实力,你倒好,跟个软骨头似的只知道逃,老子跟着你能有啥好处,净拖老子后腿,老子才懒得理你这蠢货呢。” 阿娟停下脚步,双手握住镯子,近乎讨好地说道:“紫灵,你那么厉害,肯定有别的办法能帮我变强呀,不一定非得杀人呀,你就出来帮帮我呗。” 紫灵听了,被气笑了:“别的办法?你想得倒美,这世上哪有不付出代价就能变强的好事,你个猪脑子,老子都懒得跟你多说一句,别再烦老子,老子就是不出去管你。” 阿娟急得眼眶泛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紫灵,求求你了,哪怕你就出来跟我说句话也好呀,我真的好害怕,现在这处境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啊。”紫灵却丝毫不为所动,撇撇嘴道:“害怕?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听老子的,活该你现在这样,老子才不会可怜你,哼,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阿娟依旧不肯放弃,反反复复地尝试召唤紫灵,可紫灵在剑域空间里就只是自顾自地骂骂咧咧,打定了主意绝不出来搭理她,那嫌弃的劲儿啊,仿佛阿娟就是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不用仿佛“本来就是甩不掉也带不动”。 姬紫雍在空间里看着摆烂等死的阿娟,有点不忍心想要出去帮她一把。紫灵立马阻止,“你那破徒弟先晒着吧!什么德性你心里没数吗?你什么都帮她,她就摆烂,你什么都不帮她她就混日子等死,在过几天看,她还混日子等死的话,老子就出去骂她一顿,至少让她知道老子还在。” 阿娟本来身体就虚弱,几天不吃不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双腿也微微发颤,可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她冲着紫色镯子大声喊道:“紫灵!你别以为我会一直这么好欺负,今天我还就跟你耗上了!你躲在里面不出来,我就一直召唤,看是你的耐力强,还是我的决心硬!”阿娟的声音在空旷的四周回荡,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 剑域空间里,紫灵听到这话,不屑地撇嘴,“嘴硬有什么用,真有本事就把我弄出去。”尽管嘴上这么说,紫灵却暗中观察着阿娟的一举一动对姬紫雍说道“又是犟种一个,跟你很像。” 姬紫雍叹了口气,“紫灵,你就别嘴硬了,阿娟这孩子其实挺有韧劲的。”紫灵白了他一眼,“韧劲?我看她就是倔驴脾气,非得撞了南墙才回头。” 阿娟可不知道空间里两人的对话,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重新调整呼吸,再次尝试与紫灵建立联系。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盲目地灌输精神意识浪费时间了,而是静下心来,细细感受法宝内的气息波动存在。 紫灵就是特意掐断连系的,阿娟不管怎么折腾反正没用,阿娟已经意识到紫灵彻底嫌弃自己了。 第33章 皇后娘娘绝食了 阿娟心中一阵酸涩,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紫灵对她如此抗拒,明明灵魂契约烙印还在,却一点也感应不到右手紫色镯子有什么特别存在,明明知道是它本体变的,可就是没有办法跟器灵取得联系。 “在迷雾森林的时候它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去挡凶猛的妖兽,那可是兽潮啊!不是几只几十只妖兽,还是金丹期跟元婴期的兽潮,明明自己先跑了躲避它们不就没事了吗?它非要我一刚踏入金丹期的小卡拉米去刚洪流猛兽,这破器灵脑子有病啊!”阿娟这样想着。 紫灵作为阿娟的契约法宝自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怼着姬紫雍没好气的吐槽到,“你看看你这破徒弟,那猪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不就是小小兽潮吗?拿着紫元剑使劲砍提升作战经历吸收精血灵魂力量不就完了吗?还能挖妖兽内丹跟值钱材料,你有强大法宝傍身开挂你怕啥。” “紫灵,我知道我可能还不够强大,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阿娟轻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不是想强迫你,只是……只是我有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 紫灵邪魅笑着吐槽“还使命,你这使命现在不需要了,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贼笑的看着姬紫雍“主人你说是不是,这蠢货猪脑子不开窍,蠢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自己都被人利用完了还帮人家着想。” 姬紫雍有点心虚的回答紫灵说道“那你就收藏好点别让她知道,咱们利用她。” 紫灵继续对姬紫雍吐槽“你这师尊当得真狠,把人利用完了还欠你一笔债,连老子都害怕。” 阿娟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在她生命中重要的人,他们或是面带微笑给予她鼓励,或是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保护她。而现在,他们都因为她的弱小陷入了困境错失了绝佳机缘。 “现在自己修为全无,五年之约没希望了,师尊不会在教自己本事了,紫灵也彻底不会搭理自己了,往后我的命运该怎么办。”阿娟趴在床边这样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阿娟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决绝。她决定不再被动地等待奢望紫灵的回应,左手握着右手上的紫色镯子,“五年之约是我失信,从今以后我不在依赖你跟师尊了,我可以凭自己的本事从新修炼。宝贝、莲心、柳月、沈浪也不知道你们在空间里怎么样了,也许我强大了之后就能把你们从空间里放出来,等我。” 剑域空间里,紫灵感受到阿娟那越发强烈重新振作的精神状态,原本满不在乎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这丫头,还真有股子倔劲。”它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姬紫雍看着紫灵,微微一笑,“我就说吧,这丫头内心强大骄傲着呢?那有那么烂泥扶不上墙。说不定,她真的能成为那个打破僵局的人。” 紫灵轻哼了一声,“就算她有决心又怎样,老子这剑域空间岂是她一个小丫头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等她能随意进出空间的时候除非她跟你一样强大,老子才阻止不了。”话虽如此,但紫灵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完全放松警惕,而是全神贯注地留意着阿娟的一举一动。 在寝宫门外,一群宫女们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皇后娘娘回来已经半个多月,清醒也有好几天了,可这几天她把自己关在房内,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宫女翠儿眉头紧锁,满脸焦虑地在门前踱步,嘴里不住地念叨:“这都几天了,娘娘还是不肯吃东西,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小桃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说道:“都怪我们没本事,劝了这么久,娘娘根本不听。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呀!” 年纪稍长的秀姑轻叹了一声,无奈地说:“咱们这些天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娘娘就是不开门。依我看,娘娘刚回来,又和陛下闹了别扭,心里肯定委屈。” 翠儿跺了跺脚,一脸焦急:“要不咱们再去请陛下过来吧,说不定陛下亲自开口,娘娘就肯吃东西了。” 秀姑连忙摇头,神色担忧:“可别莽撞!陛下这几日忙于朝政,咱们贸然去请,万一触怒了陛下,不仅帮不了娘娘,还会给娘娘惹麻烦。” 小桃咬了咬嘴唇,怯生生地提议:“要不,咱们找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娘娘进食?” 正当她们一筹莫展时,秀姑灵机一动:“我听说,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喝点甜汤或许能舒缓情绪。咱们去御膳房熬些红枣莲子甜汤来,说不定娘娘会愿意喝一点。” 大家觉得这主意可行,翠儿立刻吩咐小桃:“小桃,你赶紧去御膳房,让他们动作快点,记住,一定要熬得软糯香甜。” 小桃匆匆跑向御膳房。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莲子甜汤回来了。 翠儿小心翼翼地捧着甜汤,走到门前,声音温柔且带着几分哀求:“娘娘,您开开门吧。这是我们特意为您熬的红枣莲子甜汤,您多少喝一点,暖暖身子。您要是一直不进食,身体会垮掉的,我们真的很担心您啊。” 宫女们围在门口,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大气都不敢出,心中默默祈祷着皇后能打开门,喝上一口甜汤。然而,门内依旧毫无动静,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小桃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难道娘娘真的铁了心,连甜汤都不喝吗?” 翠儿轻轻拍了拍小桃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可自己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别慌,咱们再想想办法。” 秀姑抬头看了看天色,心急如焚地说:“这眼瞅着天又要黑了,娘娘再不吃东西,身体肯定吃不消。要不,咱们去打听打听陛下今晚的行程,要是能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娘娘的情况透露给陛下,说不定陛下会有主意。” 翠儿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秀姑,你在这守着,我和小桃去打听。” 说完,便拉着小桃匆匆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翠儿和小桃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翠儿神色有些复杂,说道:“听说陛下今晚要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不让任何人打扰。” 小桃一听,又急得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陛下那边也指望不上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路过,瞧见宫女们愁眉苦脸的模样,好奇地问:“这是咋啦?你们几个咋都这副表情?” 翠儿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皇后的情况说了。 小太监挠了挠头,想了想说:“我听我师傅说,以前宫里有妃子生病不肯喝药,太医就把药做成了糕点的样子,那妃子吃了还挺喜欢。要不你们也把吃的换个花样?” 宫女们听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秀姑连忙说道:“这主意不错!咱们赶紧去御膳房,让他们把食物做成精巧的点心,说不定娘娘会感兴趣。” 于是,宫女们再次奔赴御膳房,和御厨们一番商量后,端着一盘造型别致的点心匆匆返回。 翠儿站在门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娘娘,您看我们给您带来了新做的点心,模样可精致了,您就尝一口吧。您要是还在生陛下的气,等您吃了东西,我们再替您去和陛下说说,让陛下给您赔不是。” 宫女们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希望这一次,皇后能被她们的诚意打动。 然而,房间里依旧如死寂一般,没有半点回应。小桃彻底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门前,大哭起来:“娘娘,您可怜可怜我们吧,您要是再不进食,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会被治罪呀!” 她的哭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翠儿和秀姑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但翠儿还是强打起精神,蹲下身子轻轻扶起小桃:“小桃,别这样,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说完,她转身再次对着紧闭的门说道:“娘娘,我们知道您心里有苦,可您要是一直这样,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您给我们透个信儿,我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您舒心些。” 见还是没有回应,秀姑突然灵机一动,对翠儿说:“翠儿,我听说有些人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喜欢听些舒缓的曲子。咱们当中不是有人会吹笛子吗?要不,让她吹一曲给娘娘听,说不定能让娘娘心情好点。” 翠儿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主意,就这么办!” 她们赶紧招呼来会吹笛子的宫女,让她站在门口,吹奏起一首悠扬的曲子。笛声如潺潺流水,在空气中流淌,可房间里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一曲作罢,宫女们满心的希望再次落空。就在她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翠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主意:“要不,咱们写封信从门缝里塞进去?把咱们的担心和想法都告诉娘娘,说不定娘娘看了信会有回应。” 秀姑和小桃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翠儿匆匆找来纸笔,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她们对皇后的担忧,以及希望皇后保重身体的话语。写完后,她小心翼翼地将信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内依旧毫无动静。 翠儿站起身来,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娘娘再不吃东西,身体一定会垮掉。”小桃和秀姑也站起身,看着彼此,满脸都是无措。 突然,翠儿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有了!咱们去请太医,说不定太医有办法能让娘娘进食。”小桃和秀姑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于是三人匆匆朝着太医院赶去。 到了太医院,翠儿找到院判,焦急地说道:“院判大人,皇后娘娘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您快想想办法救救娘娘吧!”院判听了,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忖:这皇后性格骄傲,连皇上都拿她没办法,如今这事儿可不好办。要是治好了还好说,万一治不好,惹得皇后不高兴,那自己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院判犹豫了一下,赔着笑脸说道:“这位姑娘,不是老夫不肯帮忙,只是这几日老夫身体抱恙,实在是有心无力啊。”翠儿一听,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院判大人,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娘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可怎么办呀!” 一旁的秀姑见状,连忙说道:“院判大人,求您发发慈悲,去看看娘娘吧。”院判还是摇了摇头,坚持道:“实在对不住,老夫真的去不了。” 这时,另一位太医走上前,说道:“姑娘们,要不你们去找刘太医吧,他医术精湛,说不定能有办法。”翠儿等人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道谢,然后又急匆匆地去找刘太医。 可刘太医也早听闻皇后的脾气,哪敢轻易去招惹,找了个借口说正在研究一味重要的药方,脱不开身。其实刘太医心里清楚,这皇后行事向来有自己的主见,这次突然把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肯定不简单,自己去了也未必能解决问题,搞不好还会惹一身麻烦。 宫女们接连碰壁,心中既失望又焦急。小桃忍不住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太医们都不肯去,娘娘要是出了事,我们都活不成了。”翠儿咬了咬牙,说道:“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们再去找其他太医试试。” 于是,宫女们又在太医院里四处奔波,可那些太医们都像商量好似的,一个个找各种理由推脱。有的说自己要去给其他嫔妃煎药,走不开;有的说自己正在给药材分类,不能中断;还有的说自己要去整理医案,实在抽不出时间。宫女们这才明白,这些太医院的“老狐狸”们都怕得罪皇后,根本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无奈之下,宫女们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到皇后寝宫门口。看着那扇依旧紧闭的门,她们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翠儿靠着墙缓缓蹲下,双手抱头,满心的焦虑和无奈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秀姑虽然强忍着泪水,但眼眶也早已泛红,她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皇后能尽快开门。小桃则蹲在地上,小声地抽泣着,哭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 第34章 恶梦很容易暴露秘密 许久,翠儿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说道:“咱们不能再这么干等着了,皇后娘娘的情况刻不容缓。既然太医们都不愿意来,那咱们只能去请皇上了。” 秀姑听了,面露犹豫之色:“可是……皇上之前不是说过,这几日不要有人打扰他处理政务吗?而且,咱们也不确定皇上会不会因为这事怪罪咱们。” 小桃也停止了哭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害怕地说:“万一皇上真的生气了,降罪于咱们,那可怎么办呀?” 翠儿咬了咬嘴唇,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娘娘要是因为我们的犹豫有个三长两短,就算皇上不怪罪,我们也难辞其咎。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冒险试一试。” 秀姑和小桃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们知道,翠儿说得有道理,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三人整理了一下衣衫,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皇帝的御书房走去。一路上,她们的心跳都快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脚步也有些虚浮。每走一步,心中的恐惧和担忧就增加一分,但一想到皇后娘娘的安危,她们又鼓起了勇气。 终于,她们来到了御书房门口。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她们,大声喝道:“皇上正在处理政务,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翠儿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说道:“侍卫大哥,我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皇后娘娘如今情况危急,恳请皇上移步去看看。” 侍卫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你们赶紧回去,别在这里添乱!” 翠儿“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道:“侍卫大哥,求您通融通融吧。皇后娘娘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性命不保啊!”秀姑和小桃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不停地哀求着。 侍卫看着她们,有些犹豫了。他知道皇后在宫中的地位,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但皇上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突然打开,皇帝陛下走了出来,他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第一句话便是:“朕以为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脾气还是一样的犟,还是一样的想不开,朕去看看吧!” 宫女们闻言,心中一喜,赶忙从地上起身,在前面领路。一路上,她们脚步匆匆,满心期待着皇帝的到来能让皇后有所改变。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皇后的寝宫门口。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宫女们退下。他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倾城,是朕,你开开门。” 然而,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片死寂。皇帝微微皱眉,又提高了些音量:“朕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你若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跟朕说。” 房间里依旧安静得可怕,没有丝毫动静,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一般。皇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焦急:“倾城,你莫要再任性了,你这样不吃不喝,朕很担心。” 门外的宫女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默默祈祷着皇后能够开门。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依旧没有打开。 皇帝的耐心渐渐被消磨殆尽,他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急切:“杨倾城!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宫女们,眼中满是疲惫:“你们先退下吧,朕在这里再等等。” 宫女们虽然满心担忧,但也只能遵旨退下。 皇帝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更多的却是对皇后的关心与牵挂。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寝宫内,皇后因身体太过虚弱,趴在床边哭着哭着便沉沉睡去。她眉头紧锁,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睡梦中仍不时发出细微的抽泣声,仿佛在梦中也未能摆脱那些痛苦的纠缠 。 叶竟离神识扫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皇后如此憔悴的模样,他的心猛地揪紧。 再也顾不上许多,叶竟离直接用法力震开了紧闭的门。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突兀。 他快步走进屋内,来到床边,看着趴在那里的皇后,眼神中满是心疼。他小心翼翼地将皇后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躺好,又拉过被子,轻柔地给她盖上,动作里满是温柔与怜惜。 此时,躲在远处偷看的宫女们看到这一幕,既惊讶又欣慰。她们没想到皇帝陛下竟会亲自破门而入,更没想到一向威严的陛下,对待皇后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叶竟离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皇后的睡颜,抬手轻轻抚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低声喃喃道:“倾城,你到底为何如此折磨自己,有何事不能与朕说呢……” 叶竟离一直坐在床边,目光温柔而又担忧地凝视着沉睡的皇后。她的睡颜本应恬静美好,可此刻眉头却紧紧皱着,像是被无形的痛苦缠绕。看到这一幕,叶竟离心如刀绞,满心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 皇后在梦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危机四伏的迷雾森林。四周弥漫着诡异的雾气,危险隐匿其中,让人胆战心惊。她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从眼眶中涌出 。 嘴里喃喃自语着:“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明明可以躲开逃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跑。”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解,带着深深的无助。紧接着,又哽咽着说道:“是我自己没用,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做不到。”自责与悔恨充斥在话语间。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仿佛在梦中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次发出声“完蛋了,这一次死定了,疗伤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又梦到了自己被紫灵拉去挡妖兽绝望地闭上眼睛,意志也在这时逐渐消沉,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的情节。 叶竟离看着皇后痛苦的模样,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他再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倾城,别怕,有朕在,朕不会让你有事的。”然而,皇后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沉浸在那可怕的梦境深渊中无法自拔,眉头依旧紧锁,脸上的痛苦丝毫未减。 叶竟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像一尊永恒的雕塑,守护着皇后,等待她从噩梦中醒来。 皇后一直在恶梦中挣扎,不论叶竟离怎么呼唤,她都醒不过来。 叶竟离用灵力输入她身体里检查,却奇怪的发现她的经脉丹田体质都像突破过元婴期一样,不同的是元婴期没有元婴,自己现在也是元婴期强者这感觉不会错的。 就在这时,又从她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元婴了不起啊!老娘照样要你跪。”叶竟离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接着又听到她说梦话“人家可是元婴强者,老娘那里打得过,幸好师尊元神出手。” 叶竟离听得一愣一愣的,见她说梦话就顺便问她一句“你现在什么修为实力了。” 她这个时候正好梦到连心、柳月、沈浪、宝贝她们问自己什么实力“老娘有个屁的实力,能躲就躲,能跑就跑,实在是没办法的话师尊元神不用白不用拿来开挂火力覆盖。” 叶竟离听到这话,整个人猛地一怔,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讶。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在他的认知里,皇后一直是端庄稳重的,是那个母仪天下、举止优雅的后宫之主。可此刻从皇后口中喊出这样的话,实在是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他不禁反复琢磨着皇后的话,“师尊元神”“开挂火力覆盖”,这些陌生又奇特的词汇让他满心疑惑。他实在难以想象,在皇后失踪的日子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那个所谓的师尊,又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皇后在关键时刻如此依赖。 叶竟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好奇,更多的则是担忧。他再次看向皇后,只见她依旧沉浸在梦境之中,眉头紧皱,表情痛苦。 他不禁回想起祭祀那天,皇后突然和那个神秘人出现的场景。那人实力强大,能在虚空穿梭,还对皇后表现出一种特殊的关切。现在想来,叶竟离越觉得那人不简单,和皇后的关系恐怕极为深厚。 叶竟离低声呢喃:“这个所谓的师尊,到底在你身上做了什么?你的失踪,是不是和他有莫大的关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与不甘,他伸手轻轻握住皇后右手上的紫色镯子用灵力去查探,结果还是跟之前查探的结果一样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感知,可是几天前自己明明亲眼看见那个男人把剑变成镯子带在她手上的。 他就这样守着她度过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在屋内。 而在皇后的寝宫,宫女们也如往常一样,捧着洗漱用具和更换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前来侍候皇后。当她们轻轻推开宫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只见皇帝陛下坐在皇后的床边,神色凝重地看着沉睡的皇后,周身隐隐有灵力波动,似乎在维持着某种术法。 作为元婴强者,叶竟离自然不会感到困倦,但皇后的状况却让他忧心忡忡。他持续不断地将灵力输入皇后体内,可皇后依旧沉睡不醒,眉头始终紧锁,仿佛仍深陷在那可怕的梦境之中无法挣脱。 宫女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们不敢贸然出声,生怕打扰到皇帝陛下的施法。翠儿犹豫了许久,才壮着胆子上前,小声说道:“陛下,是否要准备些滋补的汤药,或许对娘娘的身体有帮助。” 叶竟离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速去太医院,让他们挑选最好的药材,熬制凝神补气的汤药,尽快送来。”翠儿连忙应下,匆匆带着其他宫女退了出去。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叶竟离轻微的灵力运转之声。叶竟离看着皇后苍白的面容,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悔。 “倾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叶竟离喃喃自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竟离始终没有放弃,他不断尝试着用各种灵力的运用方式,希望能唤醒皇后。然而,皇后依旧沉睡在那黑暗的梦境深渊,对外面的一切浑然不知 。 太医院的汤药很快送来了,叶竟离亲自接过,坐在床边,试图用灵力将汤药化作雾气,缓缓渡入皇后口中。可皇后的身体仿佛对一切都产生了抗拒,灵力刚一靠近,便有一股微弱却顽固的力量将其阻挡在外。 突然叶竟离脑海里听到一句话“小子你这样盲目给她灌药,是想把她弄死吗?” 叶竟离心中一惊,瞬间警惕起来,周身灵力波动愈发强烈,他迅速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他把注意力放在皇后右手紫色镯子上。 “前辈是你吗?能告诉晚辈该怎么做吗?”叶竟离恭敬地问。 “那蠢货死不了,你小子要是再这样乱给她灌药,不死也会被你弄死,那蠢货要醒了老子不跟你说话了。”紫灵没好气传话到叶竟离脑海里。 正在这时,有公公来找他去早朝。那公公在门外焦急地喊道:“陛下,陛下!朝堂之上大臣们都已等候多时,恳请陛下速速前去早朝。” 叶竟离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对着门外大声呵斥道:“滚!朕今日不早朝了,朝堂上若有要事,让他们呈折子上来。没朕的旨意,谁也不许再来打扰!”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威严与怒火,震得那公公在门外瑟瑟发抖,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叶竟离重新将目光投向皇后,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而关切。他轻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再次握住皇后的手,低声说道:“倾城,你可知你这般模样,让朕有多心疼。不管遇到什么,你都要快点醒来,朕会一直在你身边。”叶竟离时而凝视着皇后的脸庞,时而轻轻抚摸她的额头,试图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皇后的手动了一下,腿也撑了一下,叶竟离察觉她要醒了,握着她的手,激动的问“城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啊娟一个激灵睁开双眼扒开叶竟离的手,抱着被子躲到床角,惊讶的看着他。 叶竟离知道现在的她抗拒自己,主动起身后退一段距离温柔的问她“朕现在离得这么远可以了吗?” 第35章 怡妃突然到来 阿娟一醒过来,就看到叶竟离在床边坐着吓得赶忙躲开。 眼中满是警惕,她的呼吸急促,眼神慌乱地在屋内扫视着,见叶竟离又起身后退一段距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颤抖着开口:“你……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疑惑与恐惧。 叶竟离尽量温和的语气轻言细语的对她说话“城儿你别怕,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我们是夫妻啊!你别这么怕朕好吗?”说话间,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她能想起往昔的情谊,放下心中的防备 。 见她不安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是没有说话叶竟离又婉婉道来“昨天凤梧宫的人去找朕,说你这几天都未曾进食,把自己锁在室内不与人接触,她们担心你这样绝食下去会出事情,所以才去把朕叫来看看你。” 他的眼神中还隐隐透露出一丝自责,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 看她慢慢回过神来,没之前那么惊恐,叶竟离的嘴角微微下垂,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城儿朕先出去,让宫女们进来伺候你洗浴更衣 ,等你收拾好了,朕陪你一起用早膳。”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接着说道:“朕知道你可能还有些不适应,没关系,慢慢来。朕就在外面等你,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告诉朕。” 说完,叶竟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眷恋与期待,随后缓缓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早已经捧着洗漱用具和更换衣物在外面等待的宫女们看到皇帝陛下一出来纷纷行礼,叶竟离低声吩咐道:“你们进去伺候皇后娘娘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有半点马虎,凡事都顺着娘娘的心意哄她开心,若有半点差迟小心你们的脑袋。”宫女们领命后,进入房间。叶竟离则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期待着与她共进早膳时,能看到她不再充满恐惧的模样。 宫女们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来到皇后床边,整齐地屈膝行礼。翠儿率先开口,声音轻柔又恭敬:“娘娘,奴婢们伺候您洗漱更衣。”说着,她微微侧身,示意身后的小桃将手中的铜盆轻轻放下,盆中热水升腾起袅袅热气,在这清冷的房间里添了几分暖意。 小桃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浸湿、拧干,双手捧着递到皇后跟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娘娘,奴婢帮您擦擦脸。”皇后点头依旧沉默不语。 秀姑见状,赶忙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件柔软的绸缎寝衣,笑着说道:“娘娘,您瞧这件衣裳,是陛下特意吩咐内务府新做的,料子可舒服了,奴婢帮您换上吧。”皇后微微点头,站起身来配合着秀姑换上新衣。 在这过程中,宫女们不停地找着话题,试图逗皇后开心。翠儿笑着说:“娘娘,前几日御花园里的花开得可艳了,等您身子好些,奴婢们陪您去逛逛。”小桃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娘娘,还有那池子里的金鱼,最近又肥了不少,可有趣啦。”然而,皇后只是静静地听着,既不回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尽管皇后没有反应,宫女们却丝毫没有懈怠,依旧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换好衣服后,翠儿又细心地为皇后梳理头发,手法娴熟而轻柔。小桃则在一旁递着各种发饰,嘴里还念叨着:“娘娘,这个发簪可衬您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翠儿走到门口,轻声对门外的叶竟离说道:“陛下,娘娘已经收拾好了。” 叶竟离闻言,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皇后在宫女们的簇拥下缓缓走出房间时,叶竟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的靠近会再次惊扰到她。 许久未见阳光,皇后刚一踏出房门,强烈的光线便刺得她眼睛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宫女们见状,顿时一阵慌乱,翠儿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焦急:“娘娘,您怎么样?” 叶竟离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再也顾不上许多,几步上前,用自己宽大温暖的手掌轻轻捂住了皇后的眼睛,声音温柔得如同潺潺溪流:“城儿,别怕,慢慢适应一下。是朕疏忽了,应该提前让人准备些遮挡光线的物件。” 皇后的身子微微一僵,似乎对叶竟离的突然靠近有些抵触,但叶竟离掌心的温度却让她莫名地安定了一些。叶竟离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一边轻声安慰:“没事的,等眼睛适应了就好,朕在这儿呢。” 过了一会儿,叶竟离感觉到皇后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才慢慢松开了手,目光始终关切地落在她的脸上:“现在感觉好点了吗?”皇后微微点头,依旧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对叶竟离的恐惧似乎又淡了几分。 叶竟离见状,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他微微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城儿,朕陪你去用早膳吧。今日御膳房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点心。”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宫女们,吩咐道:“你们都跟紧些。” 在前往用膳的路上,叶竟离刻意与皇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让她感到压迫,又能在她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一路上,他还时不时地介绍着沿途的一些小变化,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你看,那边的几株桃花开得正盛,过些日子,咱们可以一起去赏花。” 皇后静静地听着,虽然依旧没有回应,但脚步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很快,他们来到了用膳的偏殿。叶竟离率先走进殿内,亲自为皇后拉开了椅子,待皇后坐下后,才在她对面落座。 他轻轻拍了拍手,宫女们便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和点心摆上了桌。叶竟离指着其中一盘桂花糕,说道:“城儿,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桂花糕,尝尝看,是不是还是原来的味道。” 阿娟心里想,“桂花糕我不喜欢吃。” 叶竟离见她没反应,又一一点了其它的东西,一大桌子的吃食都点完了,见她还是没反应。 阿娟看着桌上的各种山珍海味跟各种大补汤心里想着,“我现在身体这么虚弱,给我吃这些东西,想补死我呀!” 宫女们见皇后依旧不吃不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翠儿满脸焦急,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恳切:“娘娘,您多少吃一点吧,您身子这么虚弱,不吃东西可不行。您要是不嫌弃,奴婢去给您煮碗面汤,软软乎乎的,喝下去胃里也舒坦。” 小桃也在一旁附和,眼中满是担忧:“是啊,娘娘,您看这粥还冒着热气呢,喝上一口,身子也能暖和暖和。您要是觉得不合口味,我们马上让御膳房再做。”秀姑微微皱眉,接着说道:“娘娘,您平日里最是善良,可不能让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干着急呀。”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里既无奈又心疼。他强装出一副笑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城儿,你要是不喜欢这些,想吃什么咱重新做。要不,朕让太医来给你看看,问问看你现在吃什么最合适 。”向一个公公招手,那位公公理会到皇帝陛下的意思后走出去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紧紧地盯着皇后,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皇后看着焦急的宫女们,又听着叶竟离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叶竟离见她有了反应,心中一喜,以为她就要松口了。他赶紧接着说:“城儿,你先想想看,不管你想吃什么,只要说出来,朕立马让人去准备。”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声:“怡妃娘娘到——”话音未落,怡妃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罗裙,上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腰间的丝带更衬得她身姿婀娜。她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得意,又有着刻意的温婉。身后跟着的宫女手中捧着还冒着热气的鸡肉粥,粥香随着热气飘散在空气中。 怡妃先是屈膝行礼,姿态优雅,声音娇柔地说道:“陛下,臣妾听闻您昨夜在凤梧宫守着皇后姐姐,一夜未眠,心中实在担忧。想着姐姐许是身子不适,今日定没什么胃口。臣妾便亲手做了这鸡肉粥,这鸡肉是臣妾特意吩咐小厨房选的最鲜嫩的,粥也熬了整整两个时辰,软糯香甜,最是滋补,特来给姐姐送过来,也给陛下您添点吃食。”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拂了拂鬓角,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叶竟离的脸,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对陛下的关心无微不至。 叶竟离微微皱眉,心中对怡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不悦,毕竟此刻他满心都在担忧皇后的状况,只盼着皇后能吃点东西,恢复些精神。但他还是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淡淡说道:“有心了,怡妃,先放着吧。” 怡妃却像是没看出叶竟离不悦的心思一般,莲步轻移到皇后跟前。她微微俯身,看似亲昵地说道:“皇后姐姐,您快尝尝,这可是臣妾花了大心思熬制的呢,如今身子欠安,可得好好补补。臣妾还想着,要是姐姐喜欢,以后臣妾天天给您做。”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故意将“天天”两个字说得很重,仿佛在暗示着自己对皇帝的影响力,也在暗暗向皇后示威,皇帝天天在你这里我也天天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了瞟叶竟离,见叶竟离微微皱着眉头,心中有些失落,但仍不放弃。她又转头看向皇后,接着说道:“姐姐,您瞧陛下多关心您,为了您都不顾自己的龙体了。姐姐要是再不快点好起来,陛下可要一直忧心下去了。”这话表面上是在劝皇后吃东西,实则是在提醒皇后,她的状况让皇帝如此挂心,若不好好回应便是不识抬举,若是你这样下去身子垮了死了,皇后之位就是我的了。 皇后抬眸看了一眼怡妃,又看了看那碗鸡肉粥,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冷淡,仿佛眼前的人和这粥都入不了她的眼。 叶竟离见状,心里暗暗叹气,他知道怡妃这是故意作妖来献殷勤讨好自己打压皇后,可当下也不好发作,只盼着她别再搅和,让皇后能尽快吃些东西才好。 皇后看到她,心里恨啊!又不能发作“这恶婆娘以前没给自己少使拌子,害得自己失身怀孕,又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一点证据都没留,老娘四年前怎么失踪的也是这恶婆娘干的,这恶婆娘手段狠毒没留证据,太狡猾了难对付。” 怡妃似乎感受到了皇后的敌意,但她佯装不知,依旧满脸笑意地说道:“姐姐,您就尝一口嘛,要是不合口味,臣妾再让小厨房重新做。”说着,她还亲自拿起勺子,搅了搅那碗鸡肉粥,做出一副极为贴心的模样。 皇后心中虽然恨意滔天,不停地在心里咒骂:“哼,这恶婆娘假惺惺的,以前没少算计我,今天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但她面上却突然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那就多谢妹妹的好意了。”说着,她缓缓接过怡妃手中的勺子,舀起一小口粥送入口中。 这一举动大大出乎了怡妃的意料,她原本以为皇后会像以前一样,直接拒绝她的“好意”,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场景,那样她便可以在皇帝面前继续扮柔弱,说皇后不领情之类的话。可现在皇后竟然一反常态,不仅接受了,还一口一个妹妹地夸赞:“妹妹这手艺真是不错,这粥熬得软糯香甜,本宫已经很久没吃到这么合口的东西了。” 怡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她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暗暗想:“这皇后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强装镇定地说道:“姐姐喜欢就好,臣妾以后可以多给姐姐做。” 皇后却像是没看到怡妃的异样,继续笑着说道:“妹妹如此贴心,本宫真是欣慰。有妹妹在这后宫,本宫也能省不少心,既然这样那妹妹就记得以后多做点好吃的来哦。”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夸赞,可听在怡妃耳中却格外刺耳。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疑惑。他深知皇后与怡妃之间向来不睦,今天皇后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但他又希望皇后能多吃点东西,便也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观察着。 怡妃见皇后一直在夸赞自己,却又分明能感觉到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之意,却又发作不得。她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心中暗暗叫苦,原本想在皇帝面前打压皇后,没想到却被皇后反将一军。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姐姐,您慢慢吃,臣妾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退了。”说完,她也不等皇后和皇帝回应,便匆匆带着宫女离开了。 第36章 皇后娘娘终于吃东西了 怡妃走后,阿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这个恶婆娘,真当老娘还是以前那个被她拿捏会在叶竟离面前跟她争风吃醋的杨倾城啊!今日你还敢假惺惺地送粥来,若不是老娘忍着,装出一副接受的样子,还真不知道要被你怎样编排。” 阿娟一边挑挑拣拣的满桌子找着吃食,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原主真是不争气,在这充满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地方你就不能低调点吗?跟别人争风吃醋有个毛用,该怂就得怂低调点保小命要紧,老娘日后行事定要谨慎应对,切不可大意,免得又走上原主的路。” 阿娟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叶竟离一眼,心里嫌弃地吐槽原主:“不就是一个男人吗?爱个毛线,结果把小命给丢了不值得。”然后收回目光,继续在桌子上挑挑拣拣,仿佛眼前的饭菜比对面的皇帝重要得多。 叶竟离察觉到皇后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一瞬间,他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自两人之间产生嫌隙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对视了。在他的眼中,皇后的这一眼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像是冰封许久的湖面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 他不禁开始在心中幻想,是不是皇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怨恨与警惕,想要跟自己释怀,重归于好?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升起,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皇帝陛下的眼中瞬间燃起了炽热的光芒,那是一种久违的激情与期待。 他在心里暗自yy着,只要皇后开口,不管是想要珍贵的奇珍异宝,还是想要参与朝政,甚至是想要惩处那些曾经得罪过她的人,他都会像以前一样毫不犹豫地答应。往昔两人恩爱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他几乎能想象到接下来两人重归于好后,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前倾,眼中满是急切与渴望,就等着皇后开口,好将自己满腔的热情与补偿都倾注而出 。 阿娟又台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叶竟离看她的眼神,然后拿勺子舀了一碗比较清淡一点的汤,边喝汤边心里继续吐槽“长得也不咋样,还是师尊长得好看帅气、清爽、 高高瘦瘦身资挺拔,美得像精雕细琢的手办娃娃。”一想到师尊的盛世美颜她就犯花痴了嘴角上扬。 而对面的叶竟离,却完全误解了阿娟的神情。他见皇后嘴角含笑,还以为是皇后终于对自己展露了真心,终于肯放下过去的种种不愉快。他的心瞬间像被灌了蜜一样甜,整个人都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 他眼巴巴地盯着阿娟,脑海里已经开始勾勒出接下来两人郎情妾意、情意浓浓的画面。他想着或许一会儿就能与皇后促膝长谈,倾诉彼此的思念与牵挂;或许今晚就能像从前那样,与皇后在月色下漫步,互诉衷肠。他越想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宫女们看到这一幕也非常的开心,皇后娘娘终于肯吃东西用膳食了。 “还是陛下厉害,一来娘娘就肯吃饭了!”一个小宫女率先开口,脸上洋溢着单纯的喜悦,眼中满是对皇帝的崇敬。 “是啊是啊,”另一个稍年长些的宫女连忙附和道,“娘娘这些日子都没什么胃口,陛下您一来,就不一样了,可见陛下在娘娘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欠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之前还担心娘娘的身子,这下可算能放心了。”旁边一个圆脸宫女也跟着说道,语气里满是欣慰,“陛下对娘娘的关怀,咱们都看在眼里,娘娘肯定也感受得到。” 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这些彩虹屁如同潮水般向叶竟离涌去。 叶竟离坐在那里,听着宫女们的夸赞,心里那股得意劲儿愈发膨胀。他微微仰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矜持的笑容,摆足了皇帝的派头,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得意。他轻轻摆了摆手,故作谦逊地说道:“皇后凤体欠安,朕自然是要多关心,这都是朕分内之事。”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骄傲与自得,仿佛在说他早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能让皇后有所改变。 阿娟听到宫女们的话,差点没忍住翻白眼,心里暗自腹诽:“这群人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我吃饭跟他有什么关系。”但她也懒得戳破,只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喝着汤,对周围的一切假装浑然不觉 。 叶竟离沉浸在宫女们的夸赞中,心情大好,看向阿娟的眼神愈发温柔。他站起身,缓缓走到阿娟身边,亲自拿起汤勺,轻声说道:“这汤若是合你口味,便多喝些。”说着,还细心地为阿娟盛了汤,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阿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叶竟离却好似没察觉到她的抗拒,笑着说:“皇后,你我夫妻许久未曾这般相处,莫要生疏了。”阿娟心中虽觉得别扭,但看着周围宫女们满含期待的目光,又不好发作,只能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叶竟离见阿娟露出笑容,只当她是真的接受了自己的示好,心中愈发欢喜。 阿娟强忍着内心的别扭,接过叶竟离递来的汤碗,那汤碗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让阿娟愈发不自在。她轻轻抿了一口汤,余光瞥见叶竟离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等待着她的认可。阿娟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表面上却微微点了点头。 叶竟离得到了回应,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甜,他趁热打铁地说道:“皇后若是喜欢,朕明日便让御膳房再多做些你爱吃的菜肴来,多吃点身体才恢复的快。”阿娟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敷衍地应了一声:“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好了!边疆急报!”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看了看阿娟,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呈上来。” 小太监连忙将手中的加急文书呈了上去,叶竟离接过,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脸色愈发阴沉。阿娟见状,心中不禁好奇,却也知道此时不宜多问。叶竟离沉默了片刻,对阿娟说道:“皇后,边疆战事吃紧,朕需要去御书房与大臣们商议对策,你好生修养身体,多吃点东西不许在绝食了,知道吗?朕看你也没吃多少东西,等会儿太医来了看看,你想吃什么一定要说。”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阿娟看着叶竟离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她放下手中的汤碗,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这突如其来的边疆战事,不知会给这宫廷带来怎样的变化。她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宫廷之中,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阿娟正想着,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她警惕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她知道,这宫廷里到处都是眼线,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人监视着。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原主曾经得罪过的那些人。她心中暗自盘算着,这边疆战事一起,说不定会有人趁机又要对自己不利。她必须要想办法保护好自己,不能再重蹈原主的覆辙,更不能跟上次一样叶竟离一离宫自己就被元婴杀手掳走,要不是自己开挂那还有命。 宫女们见状,急忙询问“娘娘怎么了。”这些宫女阿娟不熟也就没搭理她们。 阿娟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她想起了自己在现代所学的一些知识和技能,或许可以从中找到一些应对的方法,宫斗电视小说自己也看过不少。 突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她决定利用自己现代人的思维和知识,在这宫廷之中站稳脚跟,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困难,但她相信,只要自己用心去做,一定能够成功,想到了《长月烬明》里的澹台烬回景国那段,正应景现在的自己在回到启临国。 阿娟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浮现出电视剧里澹台烬在景国当质子时的种种画面。此刻,她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个身处敌国、孤立无援的澹台烬,这看似金碧辉煌的宫廷,对她而言却如同龙潭虎穴,每一步都暗藏杀机。 回想起澹台烬在质子时期,虽身处绝境,却从未放弃过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抗争,阿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共鸣。她作为穿越者,在这全然陌生的古代宫廷环境里,同样是举目无亲、危机四伏。原主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就像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像澹台烬那样,即便身处最黑暗的深渊,也要怀揣着破局的决心。 在景国为质时,澹台烬遭受了无尽的欺辱与冷眼,可他懂得隐忍,暗中积蓄力量。阿娟深知,自己如今也必须学会隐忍。在这后宫之中,她不能再像原主那般任性冲动,那些妃嫔们对她的敌意就如同景国众人对澹台烬的恶意,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们抓住把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要将自己的真实情绪和想法深深隐藏起来,以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示人,耐心等待反击的时机。 阿娟又想到,澹台烬在困境中善于观察人心,利用他人之间的矛盾来为自己创造机会。这后宫之中,各宫嫔妃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争斗不断。她决定效仿澹台烬,仔细观察这些妃嫔们的动向,寻找她们之间的利益冲突点。就拿怡妃来说,这个女人之前就给原主使过不少绊子,她在后宫中肯定也有自己的竞争对手。阿娟打算不动声色地在暗中挑起她们之间的矛盾,让她们自顾不暇,从而减轻对自己的威胁,同时也为自己争取发展的空间。 在质子生涯中,澹台烬明白人脉的重要性,即使身处困境,也努力寻找可以依靠的力量。阿娟意识到,自己在这后宫中也不能孤立无援。她要像澹台烬那样,在宫女和太监中寻找忠诚于自己的人。这些看似地位低下的人,在宫廷中却有着巨大的信息传播网络。她可以用一些小恩小惠,或是展现出自己的善意和能力,来赢得他们的信任和支持,让他们成为自己在这宫中的耳目,为自己传递各种关键信息。 同时,阿娟也清楚,澹台烬在艰难的处境中始终保持着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改变命运的执着。她也一样,不能满足于在这后宫中苟且偷生。她要像澹台烬在景国努力积累势力一样,在这后宫中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她要让那些曾经轻视、欺辱过她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然而,阿娟心里非常明白,这条路必定充满了艰难险阻。每一步都需要她小心翼翼地去走,稍有差错,就可能全盘皆输。 就像澹台烬在最黑暗的日子里依然坚定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行一样,阿娟仿若失了神,脑海里全是澹台烬的影子,不知不觉便踱步到了窗边。清晨的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箔,洋洋洒洒地倾洒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微微仰起头,闭上双眼,感受着那丝丝缕缕的温暖,在这看似宁静的后宫之中,她就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的孤舟之上,时刻面临着被吞噬的危险。她深知,若想改变这岌岌可危的处境,唯有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而这紫元诀,便是她手中的利刃。 阿娟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右手,那动作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拨开层层迷雾,探寻着未知的力量。她的掌心朝上,五指微微张开,整只手悬停在半空中,宛如在承接某种神秘的馈赠。此时,她的心中一片澄澈,口中念念有词,正是那神秘的紫元诀。 随着口诀的吐出,阿娟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缓缓融入了那片金色的阳光之中。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阳光里似乎蕴含着一种若有若无、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紫灵之力。这股力量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跳跃、盘旋,却又难以捉摸。 阿娟集中全部的精神,试图牵引这些紫灵之力汇聚到自己的掌心。一开始,那些紫灵之力像是顽皮的孩童,四处逃窜,不愿受她掌控,她不断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凭借着师尊记忆传承中的感悟,耐心地引导着。渐渐地,那些紫灵之力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诚意和决心,开始缓缓向她的掌心靠拢。 一丝、两丝……越来越多的紫灵之力汇聚而来,阿娟能感觉到掌心处传来微微的酥麻感,那是力量汇聚的征兆。她的心跳不禁加快,既紧张又兴奋。随着紫灵之力的不断涌入,她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原本有些疲惫的精神也为之一振。她更加专注,将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紫元诀的运行之中,摒弃了一切杂念。 阿娟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它们,让它们在自己的掌心缓缓盘旋、融合。随着紫灵之力的不断融合,她的掌心渐渐散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阿娟能感觉到,这股力量正通过掌心,缓缓流入自己的经脉之中,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她的身体。每一条经脉都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收着这股力量,随着紫灵之力在体内的运行入体。可由于失去了修为力量,经脉变得脆弱不堪,每一丝灵气的进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穿刺。 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要想真正掌握紫元诀的力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阿娟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掌心中那若隐若现的紫色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第37章 对打针的恐惧记忆犹新 阿娟缓缓放下手,掌心中那抹紫色光芒渐渐隐去,可体内那股紫灵之力带来的温热却还在持续,好似在无声地提醒着她这力量的真实存在。想到自己如今已失去金丹期的修为与实力,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五味杂陈。 但她很快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脑海中浮现出电视剧里澹台烬那坚毅的模样,澹台烬在困境中从未有过丝毫的矫情与退缩,每一步都走得坚定且果决。自己既决心要成为像澹台烬那般的人,就必须学会隐忍与果断。 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的委屈与不甘都统统压下,如今失去修为实力了,那就重新再来,以前是师尊给的,这一次我要自己去创造。 她在心中默默规划着修炼的路径。从基础的吐纳之法开始,她要再次熟悉如何引导天地灵气入体,让自己的经脉重新适应这股力量的流动。回想起刚才修炼紫元诀时的情景,感受到紫灵之力汇聚的瞬间,让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之光。 她环顾四周,这后宫的每一处角落都暗藏着危险与算计。那些曾经在原主得势时就心怀嫉妒的嫔妃们,想必早已在暗中蠢蠢欲动,准备落井下石。 但阿娟不会坐以待毙。她想到了澹台烬在敌国为质时,在众人的冷眼与欺辱下,依旧能暗中积蓄力量,等待反击的时机。自己如今也可以如此。在这后宫之中,她要装作若无其事,暗中抓紧修炼紫元诀,恢复并提升自己的实力。 她开始回忆师尊记忆传承中关于紫元诀修炼的要点。紫元诀与普通的修炼功法不同,它对修炼者的心境要求极高,只有心境平和内心强大、坚定之人,才能更好地引导和掌控紫灵之力。阿娟明白,自己要想在紫元诀的修炼上有所突破,首先要修炼的就是自己的心性。 而围在不远处的宫女们,看着窗边静静站立的阿娟,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为首的翠儿轻轻皱起眉头,小声对身旁的小桃说:“你瞧娘娘,身子这么虚弱,才刚用过早膳,就站在窗边晒太阳,莫不是落下了什么病根,神志都不清醒了?”小桃也紧张地咬着下唇,眼中满是关切:“这可如何是好?陛下都让人去请太医,怎么还不来给娘娘瞧瞧?” 翠儿犹豫了一下,微微摇头:“不可,陛下临走时特意叮嘱过,让娘娘好生修养身子,没出什么大事,不要随意去惊扰娘娘。依我看,咱们先给娘娘准备些滋补的膳食,兴许能让娘娘好受些。”秀姑摇头表示“早膳的时候娘娘都没吃什么东西,就吃了点怡妃送来的鸡肉粥跟一碗清淡一点汤,其它的东西都没吃喂在嘴里都吐出来了”。 于是,宫女们迅速行动起来。翠儿指挥着几个小宫女去御膳房,千叮咛万嘱咐要准备些清淡又滋补的汤羹,像银耳莲子羹、乌鸡汤之类的,还特意交代要快些送来,千万不能用大补食物。剩下的宫女则在房内忙碌着,有的去整理床铺,想着娘娘累了能舒舒服服地休息;有的则拿着软垫铺在椅榻上,准备给站累了的娘娘坐。 小桃则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拿起一件披风,轻轻搭在阿娟的肩上,轻声说道:“娘娘,您站久了怕是会着凉,披上披风吧。”阿娟反应过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小桃以为娘娘是默许了,便安静地退到一旁,和其他宫女一起,静静地守在周围,时刻关注着娘娘的一举一动,一有情况便立刻上前伺候 。 正在这时,去请太医的公公带着太医匆匆赶了回来。那公公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一进屋子便扯着嗓子喊道:“太医来啦,太医来啦!” 原本安静守在阿娟周围的宫女们瞬间忙碌起来。翠儿连忙指挥道:“快,扶娘娘去椅榻上坐着!”几个宫女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阿娟。小桃一边扶着阿娟的胳膊,一边温柔地说道:“娘娘,您慢些,咱们去那边坐着让太医给您瞧瞧。”阿娟没有反抗,顺着宫女们的搀扶缓缓走到椅榻边坐下。 太医神色凝重,背着药箱快步走到阿娟面前。他先是恭敬地行了个大礼,说道:“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随后,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搭在阿娟的手腕上开始把脉。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盯着太医的一举一动。 阿娟在把脉的过程中,静静地观察着太医的表情。只见太医把了一会儿脉,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宫女们见状,愈发着急。翠儿忍不住问道:“太医,娘娘这是怎么了?”太医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娘娘的脉象有些奇特,看似虚弱,却又隐隐透着一股生机,不像是染了什么重病。不过,保险起见,还是需要再仔细诊断一番。” 说着,太医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些银针,准备为阿娟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宫女们纷纷围拢过来,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刚准备用银针进一步为阿娟诊断,阿娟的脸色却瞬间变得煞白。作为一个现代人,从小到大对打针的恐惧深深烙印在她心底,此刻看到那明晃晃的银针,本能的抗拒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阿娟猛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语气坚决地说道:“不要用这个,我不扎针!”这突如其来的拒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太医一脸错愕,手中的银针停在半空中,他连忙解释道:“娘娘,这银针诊断能更准确地知晓您的身体状况,对您的病情诊治极为关键啊。” 宫女们也纷纷劝道:“娘娘,太医是为您好,您就忍一忍吧。”翠儿更是焦急地说道:“娘娘,您的身子重要,可不能耽误了诊治啊。” 阿娟却不为所动,她心里清楚,古代的医疗手段和观念与现代大不相同,自己实在无法接受这扎针诊断。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本宫感觉自己并无大碍,无需用这银针诊断。”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们从未见过皇后如此抗拒太医的诊治。小桃小声说道:“娘娘,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万一……”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娟打断:“不必再说了,本宫心意已决。” 太医无奈之下,只能把银针放回药箱,说道:“那娘娘,微臣先用其他方法为您诊断吧。”说着,他开始询问阿娟一些日常饮食、睡眠等方面的问题,阿娟则谨慎地一一作答。 然而,宫女们依旧忧心忡忡,她们不知道娘娘如此抗拒扎针是否会影响病情的诊断和治疗,也担心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 太医心中明白,仅仅询问而不进行更深入的查看,很难准确判断皇后娘娘的真实状况。从刚才把的脉象来看,娘娘的经脉虽未堵塞,却脆弱得如同被掏空只剩外壳的鸡蛋,稍有不慎便可能彻底崩坏。 他再次拱手,恭敬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娘娘,恕微臣直言,仅靠问诊难以全面了解您的身体状况。您的经脉如今极为脆弱,若不及时施以正确的治疗手段,恐会留下大患。这银针诊断虽会让您稍有不适,但却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 宫女们听太医这么一说,愈发焦急起来。翠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中含泪说道:“娘娘,您就听太医的吧,为了您的凤体安康,求您了。”其他宫女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一时间屋内跪了一片。 皇后娘娘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她深知宫女们是真心为她好,可对扎针的恐惧实在难以克服。她咬了咬下唇,说道:“起来吧,都起来,让本宫再想想。” 太医在一旁耐心等待着,他心里清楚,皇后娘娘身份尊贵,自己不能强行施针。可若不尽快采取措施,娘娘的身体状况只会越来越糟。 皇后娘娘皱着眉头,在心中权衡利弊。她想到自己如今身处这复杂的后宫,若身体真的垮了,那便更难以应对各方的明争暗斗。可一想到那扎针的画面,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过了许久,皇后娘娘缓缓开口:“太医,你可有其他办法,既能诊断清楚,又不用这银针?”太医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后说道:“娘娘,其他方法也有,但准确性恐不如银针诊断,微臣担心会耽误娘娘的病情。” 宫女们再次劝道:“娘娘,太医医术精湛,他不会害您的,您就答应了吧。”皇后娘娘深吸一口气,心中依旧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阿娟坐在椅榻上,心里七上八下,暗自嘀咕着:“妈呀,不会要强行给老娘扎针吧,老娘可不受。”她神色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可这些内心的想法,旁人浑然不知。 此时,在御书房内,皇帝正与大臣们神情严肃地商讨着边疆战事。巨大的舆图摊开在案几上,皇帝手持朱笔,在舆图上比划着,眉头紧锁,说道:“边疆局势吃紧,敌军蠢蠢欲动,咱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大臣们纷纷点头,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就在这时,去请皇帝的小太监一路小跑,来到御书房门口。他气喘吁吁,满脸惶恐,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通禀:“陛下……皇后娘娘那边……有些急事,太医和宫女们请陛下过去一趟。” 御书房内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一位年长的大臣皱着眉头,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如今边疆战事紧急,这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怎能因后宫之事轻易中断商议?”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是啊陛下,此时应以国事为重。” 皇帝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他看了看舆图,又看了看门口的小太监,心中有些不悦。但一想到是皇后那边出了事,又不免有些担心。他沉默片刻,说道:“朕知道了,你们先在此等候,朕去去就回。” 大臣们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跟着小太监匆匆离开御书房。一路上,皇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究竟是皇后出了什么要紧事,竟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商议军国大事 。 而在皇后这边,众人还在焦急地等待着皇帝的到来,皇后娘娘心里愈发不安。 皇帝心急如焚地赶到皇后寝宫,听完太医对皇后身体状况的详细描述,得知经脉脆弱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心里满是担忧。他快步走到皇后身边,放柔了声音劝道:“城儿,听太医的话,扎针才能知道具体病情好对症下药,你莫要再抗拒了。” 然而,皇后一想到打针的恐怖场景,内心的恐惧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神色惊恐地连连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叶竟离,我真的害怕,我不要扎针,不要!” 皇帝眉头紧皱,又耐着性子劝了好几遍,可皇后依旧坚决不肯。此时,大臣们还在御书房等着他商议边疆战事,时间紧迫,皇帝实在没了办法。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伸出手轻轻将皇后抱起,往床边走去。皇后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可皇帝身为元婴大佬,想要拿捏她轻而易举,只是因着心中的疼爱,并未使出多少力气。 皇帝将皇后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身体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对太医说道:“开始吧。”皇后看着那明晃晃的银针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拼命扭动着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叶竟离,你放开我!我不要!”皇后绝望地呼喊着,声音中满是对打针的极度恐惧。但皇帝此刻心意已决,他只能狠下心来,紧紧压制着皇后,让太医顺利施针 。 太医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扎入皇后的穴位,每扎一针,皇后都像是被剧痛击中一般,身体猛地颤抖一下,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皇帝看着皇后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也不好受,可他知道,这是为了皇后好,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忍 。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稳稳扎入穴位,皇后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她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眼神中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太医神色专注,密切观察着银针的反应,时不时调整一下角度和深度。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情,说道:“陛下,娘娘的脉象开始有了些许好转,看来这针灸之法已然起了作用。” 皇帝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他轻轻松开压制着皇后的手,看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心中满是愧疚,柔声道:“城儿,委屈你了。” 皇后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之中,听到皇帝的话,心中的委屈瞬间爆发,她转过头去,不愿看皇帝,哽咽着说:“叶竟离,你明知道我害怕,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皇后的头发,解释道:“城儿,你的身体状况太让人担忧,朕若不这么做,实在怕你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太医开始缓缓拔出银针,每拔出一根,皇后的身体都会轻轻颤抖一下。全部银针拔出后,皇后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疲惫不堪,但奇怪的是,原本体内那股隐隐的胀痛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太医收拾好药箱,恭敬地对皇帝说道:“陛下,娘娘目前的情况已暂时稳住,但后续还需好好调养,微臣会开几副药方,按时服用,有助于娘娘恢复经脉的元气。”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有劳太医了,若皇后的身体有任何反复,你务必第一时间前来诊治。” 待太医退下后,皇帝看着皇后,眼神中满是心疼:“城儿,你好好休息,朕去去就回,等朕处理完朝中事务,便来陪你。”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她此刻身心俱疲,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皇帝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匆匆赶回御书房。 而皇后躺在昏暗的寝宫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扎针的恐怖场景,身体还时不时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 第38章 大臣们对皇后的不满 皇帝匆匆赶回御书房时,天色已然快黑了,大臣们早已等得不耐烦。原本晌午就该继续的商讨,硬是被耽搁了这么久,众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一位平日里就心直口快的大臣率先站了出来,满脸不悦地说道:“陛下,今日边疆战事本就刻不容缓,您却因皇后娘娘那点事儿耽搁了这许久,这让臣等实在难以理解啊。那皇后娘娘莫不是故意闹这么一出,来挑战我等的底线,更是罔顾这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呀。”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交头接耳间满是对皇后的不满。 “陛下,您对皇后娘娘的宠爱,我等自是知晓,可也不该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因后宫之事而置国事于不顾啊。” “是啊,长此以往,怕是会引得后宫众人效仿,朝堂也不得安宁啊。” 皇帝听着大臣们的抱怨,脸色愈发阴沉,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沉声道:“够了!皇后身体抱恙,朕身为她的夫君,怎能坐视不管?今日之事,也是迫不得已,朕自会权衡好后宫与朝堂之事,莫要再妄加揣测皇后了。” 大臣们见皇帝动怒,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一时间御书房内安静得有些压抑。 皇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今日暂且到这儿,诸位先回去好好思量思量应对边疆之策,明日早朝再议。” 大臣们纷纷行礼告退,只是离去时的背影都透着几分不满与无奈。皇帝独自坐在御书房中,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对皇后的愧疚与对大臣们的无奈交织在一起。他知道,自己今日之举确实引得大臣们心生怨怼,可一想到皇后那惊恐害怕的模样,他又觉得自己当时别无选择。 叹了口气后,皇帝站起身来,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暗自思忖着往后该如何平衡好这后宫与朝堂的关系,以免再生出这般矛盾来 。 皇后在经过扎针后以及按时服用太医开的药后,身体果然渐渐有了好转。原本那虚弱无力、经脉处隐隐作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脸色也开始恢复了些许红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了起来。 宫女们看着皇后娘娘这变化,一个个喜笑颜开,围在皇后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翠儿笑着说道:“娘娘,您可算是好起来了,可把咱们给吓坏了呀,多亏了陛下呢,当时那霸气的样子,硬是让您把针给扎了,药也吃了,不然哪能好得这么快呀。” 小桃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娘娘您再犟,那也犟不过皇上呀,陛下那可都是为了您好呢。”其他宫女太监们也纷纷点头赞同,寝宫里一时间满是轻松欢快的氛围。 皇后听着宫女们的说法,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虽说如今身体确实在慢慢变好,可当时被叶竟离强行按着扎针,那满心的委屈和害怕哪能这么快就消散。 正想着,皇帝处理完朝政便来到了皇后寝宫。一进屋,看到皇后气色好了许多,他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皇帝笑着走上前,刚要开口,皇后却扭过头去,直接唤道:“叶竟离,你来做什么?” 皇帝微微一愣,随即明白皇后还在为之前的事儿生气呢,他赶忙走到皇后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说道:“城儿,你还在恼朕呢?朕当时也是担心你的身子,实在没了别的法子呀。” 皇后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叶竟离,你当时那般霸道,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欺负我?” 皇帝面露无奈之色,轻声解释道:“城儿,你当时那般抗拒,朕若不用强,你这身子可怎么好起来呀。朕心里也是疼你的,见你如今好转,才稍稍心安了些。”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的气消了几分,但还是嘴硬道:“哼,那是你觉得心安了,我可还记着呢。” 皇帝看着皇后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他再次握住皇后的手,轻轻摩挲着,温柔地说:“是朕的不是,往后定好好补偿你,只要你身子康健,你要怎么罚朕都行,可好?” 皇后白了皇帝一眼,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耍赖。” 皇帝见皇后态度软了下来,嘴角上扬,将皇后搂入怀中,笑着说道:“朕一言九鼎,绝不耍赖,只要你不再生朕的气便好。” “叶竟离,你放开我。”阿娟还是抗拒他。 皇帝紧紧拥着皇后,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与眷恋:“朕不放,朕要这样一直抱着你,天色已晚,朕累了一天了,咱们合衣而眠吧!” 皇后还在气头上,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又羞又恼,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叶竟离,你放开我,谁要和你一起睡!” 然而叶竟离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他的怀抱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任凭皇后怎么反抗都挣脱不开。皇后又气又急,可她的力气在叶竟离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折腾了好一会儿,她只觉得浑身乏力,气喘吁吁。 “你……你太过分了!”皇后红着脸,怒声说道。但叶竟离却只是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轻声哄道:“好了,别闹了,乖乖睡吧。”皇后又犟了一会儿,可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在叶竟离的怀里睡着了。 感受到怀中皇后平稳的呼吸声,叶竟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看着皇后熟睡的面容,心中满是柔情。可没过多久,他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忧愁与失落。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又充满自责:“要不是朕的疏忽,今晚咱们应该可以做夫妻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合衣而眠,可惜朕失去你了,在也要不回来了。”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皇后的脸颊,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奈 。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叶竟离静静地抱着皇后,思绪飘远,以后定要好好守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绝不再因自己的疏忽而留下遗憾 。 叶竟离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握着她右手上的紫色镯子,疑惑的轻轻自语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朕竟然完全不知,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件法宝的,朕身上也有神器护体连它也感应不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这样朕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法宝。” 叶竟离搂着皇后,一夜好眠。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给这温馨的画面镀上一层金边。叶竟离悠悠转醒,只觉怀中的皇后柔软温热,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寝宫的静谧,紧接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地喊道:“陛下!陛下别睡了,大臣们都来寝宫门口了,您快出去看看吧!” 叶竟离瞬间清醒,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轻将还在熟睡的皇后从自己手上移开,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吵醒了她。 当他走出寝宫大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只见大臣们整齐地跪在门口,人手一份奏折,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为首的是宰相王大人,他满脸严肃,目光中透着焦急与不满,高声说道:“陛下,边疆战事吃紧,军情十万火急!可不能再因后宫之事而耽误了国家大事啊!”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声音此起彼伏:“陛下,应以江山社稷为重啊!”“恳请陛下速速处理边疆战事,莫再沉迷后宫!” 叶竟离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他知道大臣们是为了国家,但在皇后寝宫门口这般逼宫,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都起来吧!”叶竟离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朕自会处理好边疆战事,也会权衡好后宫与朝堂,无需诸位如此兴师动众。” 王大人却并未起身,他叩首在地,语气坚定:“陛下,臣等实在是忧心忡忡。如今边疆局势危急,一日不解决,百姓便多受一日苦难。臣等恳请陛下即刻前往朝堂,商议退敌之策。” 此时,寝宫的门缓缓打开,皇后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走了出来。她看到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和脸色难看的叶竟离,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这群老奸巨猾的家伙,肯定没憋什么好屁,绝对是来找老娘麻烦的,废后一事他们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什么狗屁的边疆战事。”心里这样想着,刚要踏出门的身子,往里面一缩,“老娘现在干不过你们先怂为敬,叶竟离你自己处理。” 叶竟离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此刻他必须做出抉择,平衡好这后宫与朝堂的关系,否则局面将愈发难以收拾 。 经过片刻的犹豫,转身把寝宫的门强行打开,把缩回屋里的皇后强行抱了出来抗在肩膀上走了出来,声音洪亮的说“去大殿上朝。” 皇帝的这一举动,直接把大臣们整懵了。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原本整齐划一的“逼宫”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惊愕之中。大臣们万万没想到,皇帝会用这样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来应对他们的“进谏” 。 而被扛在肩膀上的皇后,又羞又恼,她不停地拍打着叶竟离的后背,低声嗔怒道:“叶竟离,你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可叶竟离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步伐坚定地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心中暗自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一个既能安抚大臣,又能护好皇后的两全之策 。 叶竟离扛着皇后径直朝着大殿走去,一路上,宫女太监们都吓得纷纷避让,大气都不敢出。皇后又羞又气,挣扎的动作却越来越小,毕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怕真闹得太过难堪。 到了大殿之上,叶竟离这才把皇后轻轻放了下来。皇后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站到了一旁。大臣们也陆续进殿,众人还没从刚才那惊人的一幕中回过神来,整个大殿的氛围显得格外怪异。 叶竟离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诸位大臣,沉声道:“今日诸位如此兴师动众,朕已知晓诸位心系边疆战事,那便莫要再耽搁,速速将各方军情、拟定的对策一一道来。” 宰相王大人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开始详细讲述起边疆的最新战况,敌军如何频频侵扰边境城镇,百姓苦不堪言,我方军队虽奋力抵抗,但因兵力调配、粮草补给等方面存在问题,渐显疲态。 其他大臣也纷纷补充,提出各种应对之法,有说要从邻省调兵增援的,有提议加大粮草筹集力度的。叶竟离认真听着,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思索。 就在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一位一直对皇后心存不满的李大人,却突然话锋一转,朝着皇后拱手说道:“娘娘,如今边疆战事吃紧,正是举国上下齐心之时,娘娘身为后宫之主,是否也该为前线将士们做些表率,比如拿出些私库财物以充军饷呀。” 这话一出,大殿之上,众人的目光紧紧聚焦在皇后身上,等着看她如何应对李大人的刁难。 皇后心中暗自腹诽:“我有个屁的财产,嫁妆财产被心机原主早就打包跑路了,我唯一的财产就是我自己。”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清了清嗓子,神色镇定地说道:“这位大人说得太对了,本宫会把自己的所有财产送去战场,鼓舞士气。” 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李大人原本以为能让皇后下不来台,没想到她竟如此干脆地应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其他大臣们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面露疑惑,不明白皇后哪来这么多财产;有的则暗自揣测皇后是不是另有打算。 叶竟离坐在龙椅上,听到皇后这话,也不禁微微皱眉,他虽知道皇后行事向来有自己的主意,但此时这般应下,实在是让他有些担心。 就在这时,皇后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本宫身为后宫之主,虽没有多少金银财宝,但本宫可以为前线将士们亲手缝制战旗。战旗乃军队之魂,有了本宫亲手缝制的战旗,将士们定能士气大振,奋勇杀敌。李大人,有时候精神上的鼓舞可比金银财宝更重要。” 大臣们听了皇后的解释,有的面露恍然之色,有的则依旧半信半疑。李大人冷哼一声,说道:“娘娘此举虽说也算有心,但比起实打实的财物,恐怕还是差了些。” 第39章 皇后要去战场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众人还在为皇后到底能拿出什么“财产”支援前线争论不休时,皇后忽然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说道:“既然诸位觉得本宫的其他心意还不够,那本宫便把自己推荐去战场!我自己就是我自己最大的财产呀!” 这话一出口,宛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皇帝原本正微微皱眉思考着对策,听到皇后这话,整个人猛地一震,脸上的神情从凝重瞬间转为震惊,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脱口而出:“城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大臣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呆若木鸡,嘴巴微张,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场面,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李大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那些刁难的心思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皇后这话一出口江丞相一帮的人开心极了,“这样也好,去吧!别回来了,我女儿就有机会坐上皇后之位了!”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院的刘大人率先回过神来,他拱手劝说道:“娘娘,战场乃凶险之地,岂是您能去的?这万万不可啊!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启临国怎么跟天香帝国交代,陛下又怎么跟您父皇交代。”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娘娘三思。” 皇后却神色坚决,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她高声说道:“本宫深知战场危险,但如今国家有难,边疆将士们浴血奋战,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又怎能置身事外?本宫虽不懂行军打仗,但也能在后方为将士们鼓舞士气,成为他们的精神支柱,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叶竟离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皇后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焦急与担忧:“城儿,朕不许你去冒险。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守护百姓、保卫边疆本就是朕的责任,怎能让你去涉险。” 皇后看着叶竟离那紧张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心想“老娘去了就可以想办法离开你,还回来个屁。也许紫灵说得对,我缺少实战经历,要想成为强者提升实力,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现在紫灵不在搭理我了师尊也见不到了,我只能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活下去。”却还是坚持道:“叶竟离,你是一国之君,要考虑的是天下大事。如今前线吃紧,本宫不能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不做。” 大臣们见皇帝和皇后各执一词,一时之间也不敢再贸然开口。整个大殿陷入了僵局,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一个打破僵局的契机 。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身着盔甲的将军大步走进殿内。他神色匆匆,脸上带着征尘与疲惫,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陛下,边疆急报!” 叶竟离和皇后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叶竟离沉声道:“速速道来!” 将军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启禀陛下,敌军近日来攻势愈发猛烈,我军虽拼死抵抗,但已有几座城池岌岌可危。粮草方面也出现了短缺,若不及时补给,前线将士们的处境将极为艰难。” 这消息如同雪上加霜,让原本就紧张的局势变得更加严峻。大臣们顿时又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主张立刻调兵遣将,有的则提出要优先解决粮草问题。 皇后听到这消息,心中一喜更是坚定了自己去战场的想法。 她向前一步,高声说道:“陛下,诸位大人,如今局势危急,本宫去意已决。本宫此去,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而且,本宫相信,只要本宫出现在前线,将士们定会士气大振,说不定能扭转战局。” 就在大臣们各抒己见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翰林院大学士李大人缓缓开口:“陛下,臣以为皇后娘娘主动请缨,这份勇气和担当值得称赞。虽战场危险,但娘娘若能在后方为将士们鼓舞士气,或许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过,一切还需以陛下的决策为准,臣等定当全力辅佐陛下,共渡难关。”李大人的话比较委婉,既肯定了皇后的心意,又没有忤逆皇帝的意思。 叶竟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知道皇后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但让她去战场,他实在放心不下。他在心中暗自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让皇后打消去战场的念头,又能解决当前的危机。 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一位谏官突然大声说道:“陛下,臣有异议!让皇后娘娘去战场实在是荒谬至极。听闻皇后娘娘此前行事多有怪异之处,若她一出了皇宫,借机逃跑,不但无法为战事助力,还会沦为天下笑柄,让我启临国颜面扫地,更何况她还是天香帝国的公主。”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位谏官。 皇帝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其实,他的心中也隐隐有这样的担忧,只是一直不愿去想。如今谏官将这层担忧说了出来,他的内心更加纠结。 江丞相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道:“这……这万一真如谏官所言,那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身份特殊,若真做出此等事,后果不堪设想。” 赵将军皱了皱眉头,说道:“陛下,臣以为不可因无端猜测而否定皇后娘娘的一片赤诚之心。但谏官所言也不无道理,此事还需陛下慎重考虑。” 这时,江丞相站了出来,他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想着皇后去了战场说不定就回不来了,自己的女儿就能成为皇后。于是他说道:“陛下,臣觉得皇后娘娘的想法虽然有些冒险,但也不失为一种鼓舞士气的办法。或许可以让皇后娘娘去前线慰问一番,不过一定要做好周全的保护措施。” 其他一些大臣也纷纷附和江丞相的话,他们有的是觉得皇后去了确实能提升士气,有的则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江丞相。 叶竟离看着大臣们的态度,心中更加纠结。他转过头,看着皇后,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城儿,你真的要去吗?” 皇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本宫心意已决。” 叶竟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阻止皇后。于是他突然愤怒的吼起来“来人,把皇后送回凤梧宫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离开凤梧宫一步,皇后身体虚弱应当好生休养。朕还没死呢?上战场也轮不到她,一个女人去,咱们启临国没男人了吗?” 两名侍卫领命,小心翼翼地走向皇后,虽心中满是忐忑,但皇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娘娘,请吧。”阿娟屁颠屁颠的就跟着侍卫走了。心想“老娘又不傻还真去送死,这样的禁足我喜欢,有吃有喝还能躺平,自己苟起来活下去慢慢恢复提升实力,比地球上的时候打工强多了。”回到凤梧宫,阿娟开启了她的“躺平”生活,睡到自然醒,美食佳肴不断,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伺候的宫女们见皇后这副模样,虽觉奇怪但也不敢多问。 年迈的礼部尚书王大人率先反应过来,他颤颤巍巍地走出队列,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所言极是。皇后娘娘金尊玉贵,战场乃凶险之地,确实不宜前往。娘娘若有闪失,实乃我朝之殇。如今当务之急,应是尽快调派朝中精锐武将奔赴前线,加强防御,同时筹备粮草,确保我军无后顾之忧。”王大人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见皇帝神色稍有缓和,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武将出身的赵将军也站了出来,他单膝跪地,声如洪钟:“陛下,臣愿领命出征,定当拼死杀敌,保卫边疆,不负陛下重托!”赵将军一脸坚毅,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决心。 然而,户部侍郎孙大人却面露难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臣也赞同不宜让皇后娘娘冒险前往战场。只是如今战事紧急,粮草筹备却困难重重。各地赋税征收不易,加上此前为应对战事已耗费大量财力,国库如今有些吃紧,这粮草补给……”孙大人的话让原本稍微缓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皇帝,等待着他的指示。 江丞相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赵将军英勇无畏,愿出征杀敌,实乃我军之幸。至于粮草之事,臣以为可从周边郡县紧急调配,再发动富商豪绅捐赠,应能解燃眉之急。至于皇后娘娘,虽心系国家令人敬佩,但陛下爱护皇后之情,臣等也都看在眼里,让娘娘安心在宫中修养,才是万全之策。”江丞相表面上言辞恳切,实则心中暗自得意,他巴不得皇后被禁足在宫中,这样他女儿的机会就更大了。 皇帝叶竟离听了江丞相的话,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依旧凝重。他扫视着大殿内的群臣,沉声道:“赵将军,朕命你即刻挑选精锐,三日后启程奔赴边疆。务必守住我启临国的疆土,若有闪失,朕唯你是问!” 赵将军重重地磕了个头,朗声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说罢,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退回到了原位。 叶竟离又将目光转向了户部侍郎孙大人,“孙爱卿,粮草之事至关重要,朕给你五日时间,无论如何都要筹备齐前线所需粮草。若有困难,可与江丞相商议,共同解决。” 孙大人心中一紧,但皇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应道:“臣遵旨!” 处理完这两件事,叶竟离感到身心俱疲。他挥了挥手,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众爱卿退下。” 大臣们纷纷行礼退朝,大殿内渐渐空了下来。叶竟离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皇后那坚定的面容。他知道,皇后绝非一般女子,她的主动请缨背后,或许有着更深的想法。他暗自思忖,皇后平日里行事虽有些怪异,但对国家的忠诚他还是相信的。可谏官所说的话,又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毕竟皇后是天香帝国公主,而天香帝国兵强马壮国运加持年年风调雨顺,让他不得不防。 “天香帝国”叶竟离嘴里念着,“如果朕向天香帝国求援粮草的话”他嘴角上扬“皇后的生辰就在下个月,不如就求援天香皇来看女儿。” 叶竟离心意已决,当即命人拟好国书,详细阐述了边疆战事吃紧,粮草匮乏的困境,言辞恳切地向天香帝国求援。在提及皇后生辰一事时,他特意用了饱含温情的笔触,提及皇后在宫中对亲人的思念,希望天香皇能在女儿生辰之际前来相聚。国书加盖玉玺后,快马加鞭送往天香帝国。 数日后,天香帝国的使者快马赶到京城。叶竟离在朝堂之上,接过使者呈上的回信。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信笺,只见信中写道天香皇念及女儿,又听闻边疆战事艰难,决定亲自率领一支精挑细选的粮草辎重队伍前来。叶竟离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的帝王仪态,微微点头,对使者道:“贵国此举,实乃大义,朕感激不尽。” 待使者退下后,叶竟离屏退左右,独自在御书房中踱步。他深知,天香皇此来,必定不会仅仅是为了给女儿庆生以及援助粮草这般简单。边疆战事复杂,天香帝国实力雄厚,天香皇亲自前来,说不定还有着更深层次的政治考量。但无论如何,粮草的援助对于当下的战局至关重要,而皇后与天香皇父女相聚,或许也能成为缓解两国关系的契机。 叶竟离想到5年前皇后失踪,自己突然感觉到的那股浓厚的杀气绝对是天香皇身上的幸亏自己对他足够了解,察觉不妙怀疑他偷偷浅藏在启临城,故意装疯在宫里乱杀人才躲过一劫,不然他已经做好攻打启临国的准备了就差一声令下。 叶竟离叫来贴身太监,低声吩咐道:“皇后生辰一事,务必用心筹备,切不可有丝毫懈怠。另外,天香皇前来途中的接待事宜,也要安排妥当,不得有半点差池。”太监领命而去,叶竟离则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默默思索着即将到来的一切,暗自谋划着如何在这场微妙的外交与亲情交织的棋局中,为自己的国家谋取最大的利益。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香皇抵达的日子越来越近。京城中开始忙碌起来,大街小巷都在为皇后的生辰庆典做准备。皇宫内更是张灯结彩,宫女太监们穿梭其中,各司其职。叶竟离一面关注着边疆战事的最新动态,一面密切留意着天香皇一行的行程。他知道,一场不同寻常的会面即将来临,而这也可能是改变两国局势的关键转折点。 与此同时,被送回凤梧宫的阿娟,正惬意地享受着她的“躺平”生活。她一边吃着宫女们端来的美味点心,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她知道,皇帝虽然暂时将她禁足,但这只是权宜之计,她必须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第40章 含泪重新修炼 阿娟身处凤梧宫,表面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每日睡到自然醒,享用着精致的美食,宫女们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她慵懒地躺在椅榻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仿佛真的沉浸在这安逸的“躺平”生活之中。然而,没人知道,在这看似闲适的表象下,她正进行着一场艰难而隐秘的修行。 每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阿娟便屏退了所有宫女。她紧闭门窗,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阿娟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开始搜索修炼传承师尊记忆的紫元诀。刚穿越来的时候自己不会修炼还有紫灵师尊元神帮助,可是现在修炼在也没有谁会帮助自己了,只能凭借师尊当初传承给自己的记忆去慢慢琢磨修炼了,以前有紫灵开挂师尊指导帮助,这一次想要重新修炼谈何容易。 微弱的灵力在她的经脉中缓缓流动,每运行一周天,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阿娟紧咬下唇,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因痛苦而变得苍白。但她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她深知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在修炼的过程中,阿娟不断回忆着曾经的修炼心得和技巧。她努力地调整着灵力的运转路线,试图让其更加顺畅。然而,失去的修为就像一片荒芜的土地,想要重新开垦谈何容易。每一次灵力的冲击,都像是撞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 但阿娟没有放弃,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一次次地尝试。有时候,灵力会突然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痛苦不堪。但她咬紧牙关,强行将灵力压制下来,重新引导它回到正轨。 以前修炼风调雨顺水到渠成,紫灵却骂骂咧咧老是说师尊的修炼功法变态难练,正常人都不会去修练那玩意丢大街上都没人要,现在她终于理解紫灵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娟的修炼逐渐有了一些起色。她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比之前更加活跃了,经脉也在慢慢适应灵力的冲击。虽然距离恢复曾经的实力还很遥远,但这一点点的进步,都让她感到无比欣慰。 在白天,阿娟依旧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在花园中散步,躺平晒太阳。宫女们看到她这样,都在私下里议论,觉得皇后被禁足后变得更加懒散了,皇帝陛下也没有来看过她了,所有人都在议论她,什么谣言都有。但阿娟不在乎这些,她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随着天香皇抵达的日子越来越近,皇宫内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起来。叶竟离忙于处理各种事务,几乎没有时间来看望阿娟。这对阿娟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修炼机会,她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修炼中。 一天,阿娟正在修炼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皇宫外传来。她心中一惊,连忙停止修炼,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天空中隐隐有一道光芒闪过,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阿娟能感觉到那股气息的强大。凭借原主的记忆猜测,这可能与父皇的到来有关,“父皇人没到眼线却早就到了”。 阿娟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变数。父皇的到来,不仅会给皇宫带来变化,也可能会影响到她毕竟自己穿越而来占领了人家女儿的身体。 阿娟开始搜索原主的记忆,有关这位父皇的信息细节,原主父亲还是特别宠溺原主的,两个女儿他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交到原主手里由原主分配给妹妹,妹妹也从来都没有跟原主挣抢过任何东西,原主要什么这妹妹都会让给她,非常听原主的话,原主一有危险妹妹就会第一时间保护姐姐,原主不会修炼灵力她妹就努力修炼保护姐姐,原主嫁人之后就很少见面了。 这么看来这父皇应该没那么可怕,自己有原主记忆学原主学像点就是了。 阿娟虽然禁足,宫里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清楚楚,自己只是失去了金丹期修为实力没有灵力又不是残废无知变傻,毕竟自己到达过那种境界好像感知更高,哎想不通自己明明记得是金丹期,怎么感觉却是元婴期,神识意识好像自己就是元婴期境界丢了元婴实力修灵力。 “我有突破过元婴期吗?”阿娟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记得我突破金丹期一层境界啊!五年之约只剩下一年半的时间,有紫灵给开挂自然能随时突破元婴期。” 这样想着阿娟特别疑惑,她前思后想结合起来“紫灵说过师尊元神有消散的迹象,必须要我五年之内突破元婴期,献祭元婴为师尊重塑真身,难道我被紫灵推去挡凶兽没来的及防备躲避,就被凶兽拍昏死过去了。” 阿娟继续想着,“从这具身体迹象来看自己确实是元婴期,自己曾经模模糊糊中感觉师尊想要这具身体又嫌弃是女人身,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回到启临国。” 阿娟突然想明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师尊做事一向又坑又不靠谱连紫灵都害怕,他绝对干得出这事来。”阿娟眼泪汪汪“呜呜呜”只能含泪重新修炼了。 阿娟含泪重新修炼,每一个夜晚对她而言都充满了挑战与未知。她床上躺着修炼就像睡觉一样,摒弃一切杂念,全身心地沉浸在紫元诀的修炼之中。灵力如丝般在她经脉间艰难游走,每一次的运转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无数钢针在体内穿梭。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娟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修炼。她发现,随着不断地钻研紫元诀,一些曾经被忽视的细节和精妙之处慢慢浮现出来。曾经在师尊指导下囫囵吞枣地修炼,如今自己一步步摸索,反而有了更深的体悟。 阿娟正在躺着修炼时突然察觉到体内灵力的运转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原本滞涩的灵力流动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这种细微的改变让她欣喜若狂。她知道,这是自己努力修炼的成果,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进步,也让她看到了希望。阿娟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生怕这一丝不易察觉的进步会因为自己情绪的波动而悄然消失。 她静下心来,更加专注地引导着灵力在体内流转。这一次,她惊喜地发现,原本像是在干涸河道中艰难前行的灵力,此刻竟如同找到了一条更为宽阔且顺畅的溪流,虽然依旧缓慢,但每一次的运转都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随着灵力运转愈发流畅,阿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逐渐凝聚。她的经脉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灵力的冲击,而是开始慢慢适应并接纳这股力量。这种奇妙的变化让阿娟沉浸其中,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破晓。 阿娟就这样在凤梧宫过着吃了睡,睡了玩的生活,她被禁足叶竟离自然是派重兵看守的,当然没人敢来作妖。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直到有一天,阿娟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兴奋的光芒。经过不段的修炼,她不仅感受到了自身实力的提升,更重要的是,她找到了修炼紫元诀的新方向。她深知,接下来的修炼之路依然漫长且充满挑战,但此刻的她,已然有了足够的信心去面对一切。 然而,还没等阿娟好好回味这份喜悦,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阿娟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迅速整理好衣衫,前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名神色慌张的宫女,宫女见到阿娟,立刻屈膝行礼,声音颤抖地说道:“娘娘,不好了,宫里传出了一些关于您的流言蜚语,而且……而且似乎有人在暗中策划着什么针对您的阴谋。” 阿娟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专注于修炼,就能暂时避开宫中的纷争。没想到,麻烦还是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轻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宫女咽了咽口水,说道:“奴婢听说,有人在四处散布消息,说娘娘您被禁足是因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还说您其实根本不会修炼没有任何武功修为还妄想着去边疆战场,还说你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为了故意引起陛下的同情心扰乱国政好让天香国占领启临国。现在宫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对您的态度也变得很奇怪,什么说发都有。” 阿娟心中冷笑,她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鬼,但她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这些流言蜚语打倒。她看着宫女,冷静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相信那些谣言。” 宫女 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说道“还说娘娘是妖孽,我们启临国的灾难都是娘娘带来的,娘娘嫁到启临国来就是为了灭掉启临国,还说娘娘是不祥之人来迷惑陛下的,还说娘娘失踪又突然被人从虚空带出来事有蹊跷,娘娘已经不是原来的娘娘了是妖孽变的来害我们启临国的。” 又有一个宫女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你失踪的这些年去那里了,为什么会在祭祀那天被一个男人抱着出现在虚空。” 阿娟心中暗自哂笑,面上却依旧一派从容,她稳坐在椅榻之上,目光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轻轻扫过眼前的宫女,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本宫失踪这些年是被一名强大的元婴杀手掳走了。” 宫女们听闻又开始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当年凤梧宫发生的事情来。 宫女们的讨论声此起彼伏,阿娟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将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耳中。她一边听,一边留意着宫女们的表情和语气,试图从中找出是否有谁是被人刻意指使来试探她的。 “听说当年那元婴杀手来的时候,凤梧宫周围突然变得寒气逼人,好多侍卫都被冻得动弹不得,还死了好多人,他们的尸体都冻成了冰块。”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满脸惊恐地说道。 另一个宫女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不知道是些什么人要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娘娘动用这么大阵仗,这怎么看都很奇怪啊!好像是针对陛下的。” “我还听说娘娘失踪后,陛下疯了在宫里见人就杀,没人敢靠近他,整个宫里到处都是死人尸体成山血流成河太可怕了。” “那后来陛下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呢?” “听说是天香皇来了才阻止陛下,治好陛下的,直到陛下恢复正常才离开。” “我还听说啊!陛下疯了后的那段时间里启临国还能保持稳定都是天香皇在替陛下处理国事。” 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阿娟依旧慵懒地靠在榻上,神色未变,可心底却泛起了一丝波澜。她未曾料到,自己失踪后,宫中竟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 这时,一个平日里沉稳些的宫女皱着眉打断众人:“都别说了,这些事真假难辨,咱们私下议论,万一被有心人听去,可就麻烦了。” 众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纷纷开始闭上了嘴不在聊这个话题,见阿娟听到这些话后也没什么反应,平淡得就像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一样┄也就纷纷散去。 待宫女们离去,阿娟坐起身来,目光变得幽深。她喃喃自语:“叶竟离,你竟为了我失控至此……”阿娟心中五味杂陈,她与叶竟离之间的感情本就复杂,如今听闻这些,更是百感交集。 这让她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忽视的瞬间。叶竟离总会在不经意间替她挡去外界的风言风语,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也满含着对她的维护。那些他们一同度过的时光,看似平淡,却总有一些他默默付出的小细节,只是自己从未认真留意过。就如同澹台烬在不知不觉中对叶夕雾情根深种,阿娟也在回忆中惊觉,叶竟离早已在她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原来我对他一直以来的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过往对他的冷淡和忽视太重从未理解过他的温热。在这充满算计与争斗的宫廷之中,他是那个在黑暗中为她留了一盏灯的人。 心里想着叶竟离的时候,阿娟的心口突然刺痛了一下紧接着浑身燥热,轻轻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心口这么痛,” 紧接着越来越痛,这才反应过来“阴阳痴情引莲咒又发作了。” 第41章 骂紫灵能让人心情变好 阿娟心口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猛烈冲击着她。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揪住胸口的衣物,仿佛要将那疼痛生生扯出体外。刹那间,她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簌簌滚落,很快便打湿了鬓角。 宫女们瞧见突然脸色煞白、双手紧捂心口且身体微微颤抖的皇后,瞬间慌作一团。“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最先叫嚷起来的是那个年纪尚小的宫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惊恐。 “快,快去请太医!”一个稍年长些的宫女反应过来,赶忙冲着门外大声呼喊。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听到呼喊,立刻像离弦之箭般朝着太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其余宫女们围在阿娟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却都毫无头绪。“娘娘,您再忍忍,太医马上就来了。”有宫女试图安慰阿娟,可自己的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 阿娟只觉心口的疼痛愈发剧烈,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她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钻心的刺痛。与此同时,浑身的燥热让她仿佛置身于一片熊熊火海之中,皮肤像是被烈火无情地灼烧着。 “娘娘!娘娘您撑住啊!”绿儿扑到阿娟身边,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她手足无措地看着痛苦的阿娟,想要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只能紧紧握住阿娟的手,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力量。 翠屏虽也慌了神,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大声喊道:“都别愣着,赶紧想办法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焦急地四处张望,满心希望能找到缓解阿娟痛苦的东西。 阿娟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撕扯着心肺,痛苦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此刻,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唯有那如影随形的剧痛格外清晰。 “水,快拿水来!”青儿突然喊道,接着急忙冲向一旁的桌子,端起茶壶就往阿娟嘴边送。然而,阿娟根本无法吞咽,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打湿了衣衫。 此时,阿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浑身燥热难耐,皮肤像是被烈火灼烧着。她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这无尽的痛苦,可身体却绵软无力,只能任由痛苦将自己淹没。心脏的剧痛愈发强烈,全身好似被烈火焚烧,疼痛如汹涌的浪涛,一波高过一波,令她在痛苦中不断翻来覆去。 “娘娘,您别吓我们啊!”紫鹃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哭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宫女们的呼喊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但阿娟已经听不太清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让人崩溃的疼痛。 就在阿娟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突然脑海中闪过紫灵那嫌弃的面容和冷酷的话语。心里想着“对呀!骂紫灵心情就会变好,上次发作就是骂它就不痛了。”一想到紫扒皮的画面竟让她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中大骂紫灵:“你个破器灵,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现在我这么痛苦,你倒是出来啊!我的灵石,我的丹药,我的灵果,我的财产还给我。” “破剑紫扒皮我拿着你有什么用,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你都装死不帮我,一遇到机缘你就蹦哒出来收刮得干干净净一毛不留,一枚灵石一颗草药也不给我,你这破器灵这样对待你的主人,你良心都不会痛吗?你可还记得那次在秘境之中,我拼尽全力才找到一处机缘之地,满心欢喜以为能有所收获,可你却瞬间出现,将所有宝贝一扫而空,只留给我一片荒芜。还有那次面对强敌,我岌岌可危,满心期待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你却像个缩头乌龟般毫无动静,任由我在生死边缘挣扎。你说,你对得起我这个主人吗?”在心里骂紫灵越骂越舒服,现在满脑子全部注意力都去大骂紫灵,注意力转移后,咒术带来的痛苦得到缓解。 神奇的是,随着这股愤怒的涌起,阿娟竟感觉那如潮水般的痛苦似乎稍微减弱了一些。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继续在心中不停地咒骂紫灵,将自己心中的委屈、痛苦和愤怒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而宫女们看到阿娟原本扭曲痛苦的面容渐渐舒缓了一些,虽然依旧惨白,但那痛苦的神情明显减轻,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停止了哭泣和呼喊,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娟紧闭着双眼,心里脑海里不停地喃喃咒骂,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平息,那钻心的疼痛慢慢退去,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院院首带着几个太医匆匆赶来。他们一进门,便立刻围到皇后床边,神色凝重地开始为她诊治。宫女们见状,纷纷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给太医们让出空间,一个个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地盯着太医们的一举一动。 院首先是伸手搭在皇后的脉搏上,眉头微微皱起,细细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其他太医也各司其职,有的观察皇后的面色,有的翻开她的眼皮查看眼底。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太医们轻微的呼吸声和阿娟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片刻后,院首收回手,与身旁的太医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不解。随后,他站起身,对着皇后微微拱手说道:“娘娘,依臣看来,您这是气血逆行,再加上近日忧思过度,导致体内阴阳失调,才引发了这般剧痛。”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院首问道:“那依太医之见,本宫该如何是好?” 院首连忙说道:“娘娘不必忧心,臣这就为您开几副调理气血、宁心安神的药方,您按时服用,再好好休养几日,想必很快便能恢复。”说罢,他便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提笔写下了药方。 宫女们听太医说皇后并无大碍,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绿儿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此时却破涕为笑:“太好了,娘娘没事就好。” 翠屏也走上前,对皇后说道:“娘娘,您就安心养病吧,奴婢们会好好伺候您的。” 皇后微微点头。 太医们在一旁紧张地忙碌着,院首开好药方后,立刻吩咐身旁的小太医:“快去,按照这药方抓药,一刻也别耽搁。”小太医接过药方,匆匆跑了出去。 这时,阿娟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许多。她靠在床榻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疑惑。她心里清楚,这所谓的气血逆行和忧思过度,不过是太医们敷衍的说法,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明白——那万恶的咒术是谁种的,原主记忆里也没有。 阿娟回想起刚刚咒术发作时的痛苦,不禁心有余悸。若不是最后靠大骂紫灵转移了注意力,缓解了疼痛,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得过去。想到紫灵,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个破器灵,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它是真不搭理我的死活了。 “娘娘,您感觉怎么样?”绿儿轻声问道,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阿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依旧有些压抑。宫女们虽然都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疑惑却并未消除。她们不明白,皇后怎么会突然患上如此怪病。 院首再次走到皇后床边,恭敬地说道:“娘娘,臣斗胆问一句,您近日是否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情绪上有过大的波动?” 阿娟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本宫一切如常,并无什么特别之事。”她知道,这咒术之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否则,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院首微微皱眉,他总觉得皇后的病因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但既然皇后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娘娘,那您就先好好休息,臣等告退。”院首带着其他太医向皇后行了一礼,便准备离开。 “太医留步。”阿娟突然开口道,“此事还望太医们不要声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娘娘放心,臣等明白。”院首连忙应道。 太医们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阿娟和宫女们。阿娟看着宫女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绿儿,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想静一静。”阿娟说道。 “是,娘娘。”绿儿带着其他宫女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阿娟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阿娟独自躺在床上,满心都是对这阴阳痴情引莲咒术的担忧,还有对紫灵的恼恨。没过多久,绿儿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走进了房间。 “娘娘,药煎好了,您趁热喝吧。”绿儿的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关切。 阿娟只是微微抬眼,瞧了瞧那碗药,眉头瞬间紧皱。那药汤黑乎乎的,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儿,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苦涩难耐。以前在地球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打针吃药了,她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说道:“绿儿,本宫现在不想喝,放那儿吧。” 绿儿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走回到床边,轻声劝道:“娘娘,太医说了,您按时喝药才能好得快呀。您瞧您刚才多难受,喝了药把病治好,以后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阿娟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嘟囔着:“这药看着就苦,闻着味儿都难受,本宫实在喝不下去。” 这时,翠屏也走进了房间,听到阿娟的话,便笑着说道:“娘娘,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您要是怕苦,等喝完药,奴婢立马给您拿蜜饯来,甜一甜嘴巴就不苦啦。” 阿娟还是不为所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本宫就是不想喝。”她心里其实是想喝了也没用,这古代的药哪有地球上的药甜,以前感冒发烧都不愿意吃药,能抗就抗,抗不了了在去医院,这药看着就苦,闻着就难受。 青儿也凑了过来,着急地说:“娘娘,您就听太医的话吧,喝了药病才能好,我们也能放心呀。” 阿娟看着宫女们焦急又关切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还是不想喝药。她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 绿儿和其他宫女们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了无奈的神色。绿儿又拿起药碗,走到阿娟床边,耐心地说:“皇后娘娘,您就喝一口试试,要是实在苦,奴婢再想办法。” 阿娟被她们缠得没办法,只好坐起身来,一脸嫌弃地接过药碗。她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嘴里散开,她差点没把药吐出来。“这也太苦了,本宫不喝了。”说着就要把药碗放下。 翠屏眼疾手快,连忙把准备好的蜜饯递到阿娟嘴边,说:“皇后娘娘,快吃颗蜜饯,压压苦味。” 阿娟吃了颗蜜饯,可还是对剩下的药充满抗拒。“绿儿,这药真的能治好本宫的病吗?要是喝了没用可怎么办?”阿娟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绿儿认真地看着阿娟,坚定地说:“皇后娘娘,太医们都是宫里最好的,他们开的药肯定有用。您就相信他们吧,把药喝了,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阿娟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着宫女们期盼的眼神,一咬牙,端起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把药喝了下去。喝完药,她赶紧又吃了好几颗蜜饯,这才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些。 “皇后娘娘,您真棒!”绿儿笑着说道,“您好好休息,药劲儿一会儿就上来了。” 阿娟躺回床上,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这药能不能真的让自己好起来,那万恶的咒术,但看着宫女们为自己操心的样子,她暗暗下定决心,怕它发作就骂紫灵,骂紫灵能让人心情变好,也好不再让身边的人担心 ,绝对不能在想叶竟离,喜欢他的人是原主又不是我,这次发作肯定是原主意识苏醒。 第42章 谣言可危 阿娟喝下药后困意袭缓缓闭上双眼,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球。走在热闹的步行街上,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她兴奋地穿梭在人群中,眼睛发亮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先是来到一家甜品店,点了一份巧克力慕斯蛋糕,细腻的口感在舌尖散开,甜得恰到好处。接着,她又走进一家烧烤摊,点了烤鸡翅、羊肉串,还有香辣的烤茄子火腿肠,每一口都让她吃得满足无比。她还喝到了加了超多珍珠的奶茶,q弹的珍珠在嘴里跳跃,浓郁的奶香和茶香交织在一起,让她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正吃得开心,紫灵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阿娟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说好了一起穿汉服来玩的吗?你怎么没穿汉服呀?”紫灵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嗔怪。 阿娟又惊又喜,“紫灵?你怎么来了,而且你说话怎么……这么温柔?跟平时不一样。” 随后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哎呀,我给忘了这事儿。” 紫灵轻轻一笑,“没关系,那我们现在去换身汉服吧。” 说着,紫灵轻轻一挥手,他们便来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汉服店。店内挂满了各式各样精美华丽的汉服,每一件都绣工精致、色彩鲜艳。 紫灵细心地为阿娟挑选了一件淡粉色的齐胸襦裙,上面绣着精致的桃花图案,裙摆随风飘动,仿佛一片粉色的云霞。阿娟换上汉服后,对着镜子一照,整个人显得温婉动人,如同从画中走出的古代佳人。 “真好看。”紫灵看着阿娟,眼中满是赞赏。 阿娟脸颊微微泛红,有些羞涩地说:“没想到你还挺会挑的。” 之后,穿着汉服走在街头,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上前夸赞他们的汉服漂亮,也有人问你们是演员在拍戏吗?也时不时的有同样穿着汉服的同袍打招呼,阿娟和紫灵相视一笑,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他们一起逛了热闹的集市,品尝了各种传统小吃,玩得不亦乐乎。 现实中,阿娟躺在床上,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之中。紫灵真的化作人形,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他温柔地看着阿娟,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整理凌乱的碎发,嘴里轻声说着鼓励的话语:“小丫头,不要害怕,去闯吧!本尊会陪着你保你性命的,没有人可以害你的命,其实你很强大,很多事情你都可以独自解决的,只是你太依赖本尊了,不愿意去面对成长。” 不知过了多久,阿娟缓缓睁开眼睛。她还有些迷糊,脑海中还残留着梦里的美好画面,她下意识地看向床边,空无一人,低头一看,紫灵已经变回了紫色的镯子安静地套在她的右手上。 阿娟愣了一下,随后自嘲地笑了笑,心想:“原来只是一场梦啊。”可她又觉得,这梦太过真实,真实到她似乎还能感受到紫灵的温柔和关怀,她轻轻抚摸着镯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阿娟的床榻上。绿儿最先走进房间,她脚步轻盈,先是小心翼翼地拉开了窗帘,让更多的光亮照进来。然后,她走到阿娟床边,轻声唤道:“娘娘,该起床了。” 阿娟缓缓睁开双眼,虽然还有些惺忪,但想起昨夜那个奇妙的梦,心中还是泛起一丝温暖。在绿儿和其他宫女的伺候下,阿娟起身梳妆。宫女们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为阿娟梳理好了精致的发髻,又帮她换上了华丽的宫装。 早膳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点心和粥品。阿娟坐在桌前,正准备美美地享用,这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神色焦急地跪地禀报道:“皇后娘娘,不好了!谣言越发严重,宫里各位娘娘都聚在一起,说您失宠了,还在作妖,害得后宫不得安宁。” “还有娘娘们议论说这次皇后娘娘您的生辰,天香皇来是为了逼陛下立您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为太子,逼陛下让位。她们还说您丈着母国强大为所欲为,不守妇道在宫中跟别的男人乱伦,不把陛下当回事,甚至还大胆到当着陛下的面跟那个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夜夜笙歌,连陛下祭祀那天都还跟那个男人抱在一起出现在虚空,装模作样。” 阿娟听到这话,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皱了皱眉头,谣言可危。这些话不仅诋毁她的名声,还暗示她善妒跋扈,搅乱后宫秩序。这要是传到叶竟离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吗?”阿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意。 小宫女吓得浑身一颤,低着头说道:“奴婢暂时还没查清楚,只是听闻各宫娘娘们都在议论,说得有模有样的。” 绿儿在一旁气愤地说:“娘娘,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搞鬼,想要抹黑您,奴婢们天天陪着娘娘自然是相信娘娘是清白的。” 阿娟没有立刻回应,她放下筷子,沉思片刻后说道:“先别着急,去把事情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说完,阿娟又端起了碗,继续用膳,只是此刻她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早膳上了。她心中暗自警惕,“看来这后宫之中,并非表面上那么平静,这么快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生事。” “既来之,则安之,熙哥说过:不活在别人的口舌当中,我就是这样,别人爱咋滴咋滴。” 阿娟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从那扰人的谣言中挣脱出来。她抬眸,目光柔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对着身旁的绿儿轻声吩咐道:“去,将笔墨纸砚速速备好,本宫想作画了。”绿儿虽心底满是疑惑,但还是立刻恭敬应下,带着其他宫女风风火火地忙碌起来。 转瞬之间,笔墨纸砚便整齐有序地在案桌上摆放妥当。阿娟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案前,身姿优雅地轻轻坐下。她伸出如葱玉指,稳稳拿起毛笔,在砚台中轻轻蘸满墨汁。刹那间,她的眼神变得极为专注,柔和之中透着一股执着,脑海里紫灵的模样愈发清晰,仿佛那人就站在眼前。 笔尖轻点,在洁白如雪的宣纸上落下第一道流畅的线条,那便是紫灵高挑而笔挺的身形。阿娟运笔如飞,笔触细腻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每一笔都倾注着她对紫灵深深的眷恋与熟悉。她精心雕琢着紫灵身上肌肉线条,那线条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却又不失优雅流畅,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故事。 随后,她蘸取淡墨,手腕微微翻转,细细地晕染出紫灵白皙似雪、隐隐透着温润光泽的肌肤。在她的笔下,那肌肤宛如被天地间最纯净的精华反复润泽,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阿娟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满是认真与专注,精心勾勒剑眉斜飞入鬓的英气,以及那双仿若藏着浩瀚宇宙中璀璨星辰的双眸,眸光流转间,似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 描绘唇红齿白时,阿娟特意换了鲜艳欲滴的朱砂,轻轻一点,那如初绽桃花般的双唇便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纸上,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不羁与傲然。画及紫灵的乌黑长发,阿娟的手腕灵动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让那如奔腾不息的黑色瀑布般的长发肆意地在纸上铺陈开来,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灵动而富有生气。 最后,她着重刻画紫灵那身紫色长袍。她用特制的颜料精心调出神秘而高贵的色泽,全神贯注地描绘着长袍上仿若由天地灵韵与星辰碎片交织而成的独特纹理,每一笔都细腻入微。至于那顶紫晶高发冠,阿娟更是一丝不苟,每一颗紫晶的形状、光泽都被她精准地还原在纸上,衬得画中的紫灵气宇轩昂,尊贵非凡,挺拔的身姿仿若苍松傲立,周身散发着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当最后一笔稳稳落下,阿娟长舒一口气,缓缓靠坐在椅背上。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幅倾注了自己全部心力的画作,眼中满是欣慰与满足。画中的紫灵仿若被赋予了灵魂,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从画中走出。 这时,一旁的宫女们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纷纷发出由衷的赞叹。“娘娘,您这画技真是神了!这画里的公子,就跟真的似的,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呢!”“是啊是啊,奴婢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画作,娘娘不愧是天纵奇才!”宫女们的夸赞声此起彼伏。 阿娟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却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她看向身旁的绿儿,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绿儿,把这幅画仔细包好,送到怡妃那儿去。记住,把本宫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她,就说“本宫很是感激怡妃妹妹一直以来给本宫创造与画中仙人契合的机缘,特意将画中仙人的风采卓越与她分享,相信她一听便知。” 绿儿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立刻恭敬地应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她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幅画,用柔软的锦缎仔细包裹起来,而后快步走了出去。 绿儿走后阿娟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窗外,思绪飘远。她心里清楚,这怡妃平日里就爱搬弄是非,与自己明争暗斗。这次宫中突然传出如此恶毒的谣言,说不定就与她脱不了干系。而这幅画,便是她给怡妃的一个警告。回想起之前与怡妃的几次交锋,怡妃总是在暗中使绊子,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不禁冷笑一声,“哼,怡妃。” 此时,怡妃正坐在自己宫中的庭院里,百无聊赖地逗弄着笼中的鸟儿。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怡妃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不过很快她便强装镇定,故作镇定地挥了挥手让小太监退下。 没过多久,绿儿便来到了怡妃的宫殿。她稳步走进庭院,对着怡妃盈盈福身,说道:“怡妃娘娘,这是皇后娘娘让奴婢送来的画,还有些话要带给您。” 怡妃看着绿儿手中的画,想到自己安排在凤梧宫的人刚传来的话,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哦?皇后姐姐怎么突然送画给本宫了?” 绿儿将阿娟交代的话清晰地复述了一遍。怡妃听到“制造与画中仙人契合的机会”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攥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后竟然用这样隐晦又犀利的方式来警告自己。 “这……这画本宫收下了。”怡妃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声音却还是微微颤抖。 绿儿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又说道:“怡妃娘娘,皇后娘娘还说,希望您看了这幅画后,能明白她的一番心意。”说完,便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 绿儿走后,怡妃颤抖着双手打开画卷。当看到画中那仿若仙人般的男子时,她的眼睛瞪得滚圆,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她想起了几年前那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却没想到皇后还是察觉到了一切。如今这幅画,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她最脆弱的地方。 因为怡妃知道“前不久皇帝陛下举行祭祀仪式,为启临国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时候,就是画中男子一手抱着昏睡不醒的皇后,一手拿着剑,出现在虚空。画中男子当时的强大气息所有人有目共睹,所以怡妃非常害怕,她知道皇后被强大的存在保护着。当时那人看了一眼自己都不自觉的跪下去了。” 怡妃站在原地,紧紧握着那幅画,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动作已经被皇后察觉了。而这幅画,就是皇后对她的警告,如果她再继续兴风作浪,恐怕皇后不会轻易放过她。 绿儿回到凤梧宫把自己看到怡妃的表情告诉阿娟,得知绿儿已经将画送到了怡妃手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怡妃恐怕要收敛许多了。但她也清楚,这后宫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止,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娘娘,您真厉害。”绿儿满脸钦佩地说道,“这下怡妃娘娘肯定不敢再轻易造次了。” 阿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暂时的,后宫之中,人心复杂。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绿儿点了点头,说道:“娘娘放心,奴婢会一直陪着您,为您分忧的。” 阿娟微笑着拍了拍绿儿的手,说道:“有你在,本宫就放心了,这个赏给你。”又从头上摘下一支珠簪塞到她手里,绿儿拿着珠簪很高兴的感谢。 第43章 竟皇又发疯杀人了 就在阿娟与绿儿交谈之际,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又带着几分敬畏,匆匆走进来,“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着说道:“皇后娘娘,大事不好!陛下听闻后宫谣言后,龙颜震怒,此刻正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这次陛下的怒火非同小可,已经有几位大臣因为出言不慎,被陛下当场出手毙命,朝堂上现在一片死寂,大臣们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陛下还放话,定要将造谣之人碎尸万段,为娘娘您讨回公道 。” 阿娟心中猛地一震,她虽知晓叶竟离对自己的维护,也明白他平日里能隐忍,但一旦发起火来便是这般雷霆手段。她深知此刻局势已然超出了她的预期,原本只想着在后宫内部解决谣言之事,可如今朝堂也被卷入其中,事情变得愈发棘手。 “知道了,本宫跟你去朝堂看看。”阿娟强自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之前大臣们要求废后的时候,紫灵在朝堂上说杀了那些大臣可以给提升修为实力修炼灵力时,叶竟离竟然用自己元婴期强大的实力压制着不让大臣们逃跑给她杀。” 阿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宫装,深吸一口气,稳步跟随侍卫朝着朝堂走去。踏入朝堂的瞬间,原本死寂的朝堂泛起一阵轻微骚动。大臣们的目光纷纷投来,怨恨、好奇、期待交织其中。阿娟仿若未见,径直走向叶竟离,既未下跪,也未行礼,只是冷淡地唤了声:“叶竟离。” 叶竟离的目光在触及阿娟的刹那,原本冰冷且充满怒火的眼神瞬间柔和得如同春日暖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快步上前,将阿娟轻轻拥入怀中,全然不顾朝堂之上还有众多大臣在场 ,温柔地说道:“城儿,你来了,朕实在担心你的安危。” 大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一幕,心中却都暗自震惊,皇帝对皇后的宠爱竟到了如此毫无顾忌的地步。 这时,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走出列,“扑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陛下啊,这后宫谣言如今已闹得朝堂不安,百姓们也有所耳闻,实在是有损皇家威严。老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还朝堂和后宫一片安宁。”其他几位大臣见状,纷纷附和。 阿娟从叶竟离的怀抱中轻轻挣脱出来,神色平静地站在一旁,一如往常她来朝堂时那般,并未主动开口说话。她静静地听着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却在快速思索着对策。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大臣突然站出来,语气尖锐:“皇后娘娘,这谣言传得如此之广、如此离谱,仅仅在后宫调查恐怕难以服众。臣怀疑,这背后或许有一股强大势力在操控,而这势力说不定就与娘娘身边的人有关。” 朝堂上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阿娟身上,可阿娟依旧沉默,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叶竟离的脸色愈发阴沉,冷冷地看着那位大臣说:“若无证据,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朕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是让朕发现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挑拨离间,朕绝不轻饶!” 见皇帝发怒,朝堂上再次陷入沉默,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阿娟知道,此刻若再不出面,局面将更加难以收拾。她看向叶竟离,眼神坚定,终于开口说道:“叶竟离,这些谣言竟然因我而起,那就让它因我而止吧!从今天开始,你便把我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将我盯紧一些,如此一来,谣言便不攻自破。” 皇后这句话一出,满朝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都愣在原地。原本准备好的千言万语,在听到皇后这番话后,竟都哽在喉咙,不知从何说起。 叶竟离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皇后主动担当的赞赏,也有对她要被束缚在身边的心疼。但很快,他便恢复了一贯的威严,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便随侍在朕左右。” 一位素来以刚正不阿着称的老臣犹豫再三,还是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此举虽能暂时平息谣言,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皇后娘娘身系后宫,诸多事务需要打理,一直随侍陛下左右,恐有不便。” 皇后一个眼神看过去冷冰冰的道“本宫差不多4年不在这宫里了,后宫好像也没那么需要本宫吧!本宫这才回来还不到两个月就狼烟四起,谣言止于智者,造谣之人终究会为他的作为买单,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尽管来查便是。” 老臣听了皇后的话,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退回到队列之中。 这时,另一位年轻的大臣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后娘娘此举,倒是洒脱。只是不知道这背后是否还有其他深意,毕竟这谣言传得如此蹊跷,不得不让人多想。”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刚要发作,阿娟却轻轻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阿娟目光如炬地看向那名大臣,冷冷地说道:“这位大人,本宫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若你觉得本宫此举有何不妥,大可以拿出证据来。否则,仅凭无端猜测便在此大放厥词,扰乱朝堂,本宫绝不会轻饶,这么着急跳出来,难道说那些谣言跟大人你有关系。” 那名大臣被皇后的气势震慑住,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叶竟离见此情景,心中对皇后的爱怜与信任又多了几分。他大手一挥,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朕倒要看看,那些造谣生事之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退朝之后,阿娟随着叶竟离回到了皇帝的寝宫。一路上,阿娟都在思索着如何从这看似绝境的局面中找到突破口。她知道,将自己置于皇帝身边,虽然能暂时压制谣言,但也将自己置于了一个更为显眼的位置,稍有不慎,便会陷入更大的危机。 刚一踏入寝宫,叶竟离便屏退了左右侍从,将阿娟轻轻地拥入怀中,声音略带愧疚地说道:“城儿,是朕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般委屈。” 阿娟靠在叶竟离的怀里,轻声说道:“这不怪你,这后宫之中,本就波谲云诡。只是这次的谣言来得太过突然,背后之人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竟离微微点头,说道:“朕已经暗中派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传来。在这期间,你只管安心待在朕身边,朕定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分毫。” 阿娟抬起头,看着叶竟离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知道,此刻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她挣脱开叶竟离的怀抱,在寝宫内来回踱步。 叶竟离看她这样子,心疼的在次把她搂入怀抱问她,“城儿,告诉朕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心神不宁。” 阿娟对视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叶竟离,我饿了。” 叶竟离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宠溺:“原来是饿了,朕这就吩咐御膳房准备你最爱吃的点心和菜肴。”说着,他轻轻拍了拍皇后的肩膀,而后走到门口,唤来等候在外的小太监,细细交代了一番。 不一会儿,御膳房的太监们便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的美食摆满了桌子。皇后看着那些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肚子愈发咕咕叫了起来。她也顾不得许多,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 叶竟离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皇后,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城儿,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他一边说着,一边贴心地为皇后递上茶水。 皇后吃得心满意足,放下筷子后,顿觉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架。 叶竟离看着皇后这副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又心疼,轻声说道:“城儿,瞧你困成这样,快上床休息吧。” 说着,他站起身来,轻轻扶起皇后,朝着床边走去。 皇后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任由叶竟离将自己安置在床上。她往柔软的被窝里一钻,瞬间就被温暖包裹。 叶竟离坐在床边,温柔地为皇后掖好被角,眼神里满是宠溺。“安心睡吧,有朕在别怕。” 皇后嘟囔了一句:“嗯……别吵我,我要睡觉……” 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已经沉沉地睡去。 叶竟离静静地看着皇后的睡颜,心中满是柔情。但他知道,外面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那些谣言和背后的势力依旧是个巨大的隐患。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冰冷,一定要将这一切查个水落石出,给皇后一个太平的后宫,一个安稳的环境。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门口,叫来心腹侍卫,低声吩咐道:“密切注意后宫和朝堂的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刻向朕汇报。还有,一定要守好这里,绝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皇后休息。” 侍卫领命后,迅速退下执行任务。 叶竟离又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皇后,这才转身离开寝宫,大步朝着御书房走去。他要在皇后醒来之前,尽可能地处理好这些麻烦事,让她醒来后能没有烦恼。 在御书房里,叶竟离召来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脸色阴沉地说道:“关于后宫谣言一事,朕命你们务必在三日内查出真相,若有懈怠,严惩不贷!” 两位大臣吓得跪地领命,额头满是汗珠。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那些妃嫔们听闻皇后在寝宫呼呼大睡,而皇帝却在为她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在各自的宫殿里暗自揣测和议论,有的心生嫉妒,有的则在暗中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皇后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全然不知外面的世界已经风起云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洒在床边。她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心想“肯定有幺蛾子,我还是继续睡觉得了,给自己盖好被子,继续躺平,躺在床上心里面默念紫元诀,体内调动灵力运转,练功要紧”。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那些妃嫔们听闻皇后在寝宫呼呼大睡,而皇帝却在为她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在各自的宫殿里暗自揣测和议论。怡妃坐在妆台前,手中的玉梳重重地拍在桌上,眼中满是嫉妒与不甘:“那个女人,凭什么能得到陛下如此宠爱,不过就是个只会狐媚惑主的贱人!”她身旁的宫女连忙小声劝慰:“娘娘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怡妃却一把将宫女推开,咬牙切齿道:“我怎能不气?这次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她彻底失宠!” 而在另一处宫殿,贤妃则坐在窗边,眼神深邃,若有所思。她轻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后宫的水越来越深了,这次的谣言恐怕只是个开始。皇后看似得宠,但树大招风,我们且看着,说不定能坐收渔翁之利。”嬷嬷点头附和:“娘娘英明,只是咱们也得小心行事,别被人抓住把柄。” 不知过了多久,叶竟离从御书房匆匆赶来。他一夜未眠,神色间带着几分疲惫,但一想到要带皇后去早朝,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温柔。他走到床边,轻轻坐下,看着皇后假装熟睡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倾城,别装睡了,该起来陪朕去早朝了。” 皇后依旧紧闭双眼,嘴里嘟囔着:“别吵,我要睡觉。”叶竟离无奈地笑了笑:“乖,起来吧!昨天不是说好要朕把你锁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吗?快起来,有朕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皇后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一脸不情愿地看着叶竟离。 叶竟离看着皇后默认,这才松了口气,帮她整理好衣物,两人一同朝着朝堂走去。一路上,皇后心中还在想着练功的事情,暗自运转灵力,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来到朝堂,皇后便找了个角落,靠墙蹲下,闭目养神。大臣们看到皇后这副模样,虽心中不满,但想起之前她犀利的言辞和皇帝的袒护,都选择了沉默。 第44章 毒舌皇后掌控全局 早朝开始,大臣们纷纷上奏国事。突然,一位大臣出列,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近日民间有传言,说皇后娘娘来历不明,恐怕会给我朝带来灾祸。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以安民心。”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发怒时,瞟了一眼蹲在墙角的皇后,他忍了。“皇后哪里来路不明了,这是朕从隔壁天香帝国娶回来的妻子,出生皇室,身份坦荡。” 大臣听闻,微微一怔,却并未就此退缩,硬着头皮继续道:“陛下,可民间传言甚嚣尘上,百姓们人心惶惶。且不说其他,就说皇后娘娘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实在与我朝传统的后宫典范大相径庭,这难免不让人揣测。” 叶竟离听了又想发火,在次又看了角落里的皇后一眼,“朕在说一次,她只是朕的妻子,她只需要做朕的女人就行了。她原本就不是我国之人与我朝传统后宫典范何干,难道爱卿意思是我国朝堂规矩还得去学天香国吗?朕听说天香国的朝堂上大小事务都是各位大臣自己商议解决天香皇很少上朝,甚至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见到他两次。” 那位大臣听闻皇帝这番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臣绝无此意,只是忧心民间流言会动摇国本,一时失言,恳请陛下开恩!”他拼命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皇帝迁怒。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唯有那大臣磕头的声音在空旷大殿中回响。 叶竟离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如炬,扫视着跪在地上的群臣,冷冷说道:“朕看你们是平日里太清闲了,竟有闲心去关注这些毫无根据的流言蜚语。如今朕已明确表态,皇后之事无需再议。若再有谁借此兴风作浪,就休怪朕不念君臣之情!” 此时,朝堂上其他大臣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则微微皱眉。 皇后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从角落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大殿中央走去。她身姿轻盈却又气场十足,每走一步,大臣们的心便跟着揪紧一分。走到大殿中央后,皇后扫视一圈群臣,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说道:“这位大人,照你这么说,民间传言就一定是真的?那本宫倒是好奇,你如此关心本宫,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大臣被皇后这般直视,额头上不禁冒出细密汗珠,但仍强装镇定:“娘娘言重了,臣只是担忧陛下和我朝江山社稷。” 皇后冷笑一声:“好一个为了江山社稷。那本宫问你,若今日有传言说你通敌叛国,仅凭这毫无根据的传言,陛下是不是也该将你定罪,以安民心?” 大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地:“娘娘明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事!” 皇后步步紧逼:“既然你知道仅凭传言不能定罪,为何却要以同样的理由来质疑本宫?莫不是你觉得本宫一介女流,便可以随意污蔑?” 这时,又有一位大臣站出来打圆场:“皇后娘娘息怒,这位大人也是关心则乱。只是如今谣言已经对朝廷造成了影响,还望娘娘能理解我们的担忧。” 皇后目光转向这位大臣:“理解?你们的担忧不过是建立在无端猜测之上。本宫自成为皇后以来,可曾有过半点损害朝廷利益之事?你们身为朝廷大臣,不思如何为百姓谋福祉,为国家出谋划策,却整日盯着后宫之事,捕风捉影,实在是让本宫失望,本宫甚是想念母国的大臣们真正为百姓谋福,为我父皇分忧,造福百姓,国泰民安。” 众大臣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再言语。叶竟离看着在朝堂上气场全开的皇后,心中满是骄傲与欣慰,他开口道:“此事就此打住,朕相信皇后。若再有谁凭借不实传言在此兴风作浪,定斩不饶!” 正当众人以为这场风波就此平息,朝堂即将回归正轨商议政务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名衣衫褴褛、神色慌张的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朝堂,不顾礼仪地高呼:“陛下!皇后娘娘!不好了!” 叶竟离龙颜大怒,喝道:“放肆!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那太监吓得浑身哆嗦,“扑通”一声跪地,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恕罪!可……可御花园惊现一具尸体,死状惨烈,鲜血染红了一地!”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再次陷入慌乱,交头接耳的声音不绝于耳。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准备下令彻查,不经意间瞥见皇后。只见皇后依旧神色淡然,仿佛这一切与她毫无关系,甚至还轻轻打了个哈欠。 叶竟离微微一怔,他深知皇后向来不喜多管闲事,可这御花园命案非同小可,又担心皇后置身事外会遭人诟病。于是,他给皇后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皇后,这命案或许与之前的事有所关联,一同去看看?” 皇后眉头微皱,一脸不情愿,但看着叶竟离那略带恳求的眼神,还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一行人匆匆赶到御花园,只见假山旁躺着一具尸体,周围血迹已然干涸,呈现出诡异的黑色。大臣们纷纷围上去查看,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更是忙前忙后,面色凝重。 皇后则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 就在众人在尸体旁忙碌之际,皇后站在原地,表面上神色淡然,毫无动作,实则悄然释放出神识。刹那间,一股无形的力量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迅速蔓延,整个皇宫都被这股神识笼罩,任何细微之处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在御膳房的角落,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正和一个宫女交头接耳,神色慌张。“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是咱们按吩咐把那东西带进御花园的。”小太监低声嘟囔。宫女紧张地点头,“放心,没人会发现。”皇后的神识清晰捕捉到这一幕。 而在后宫的一处偏殿,怡妃正对着镜子梳妆,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轻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次那皇后怕是自身难保,看她还怎么在本宫面前嚣张。”嬷嬷谄媚回应:“娘娘英明,这一招定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这些话语,也一字不漏地传入皇后的“耳中”。 与此同时,刑部尚书在尸体上发现了一枚小巧的银针,银针通体乌黑,显然淬有剧毒。“陛下,这凶器极为罕见,臣从未见过。”刑部尚书双手捧着银针,呈给叶竟离查看。 叶竟离脸色愈发阴沉,“如此诡异的命案,必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朕给你们五日时间,务必查明真相。”众臣领命,开始在御花园内四处搜寻更多线索,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眉头紧皱,仔细查探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皇后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众人的忙碌。她已知晓,这起命案是怡妃因嫉妒她得宠,联合朝中一位与她家族有隙的大臣精心策划的。他们买通了御膳房的小太监和宫女,将事先准备好的尸体通过密道运进御花园,企图制造混乱,让她陷入危机。但她并不打算现在就揭露真相,就想看着这些人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局中挣扎,等时机成熟,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叶竟离时不时回头看向皇后,希望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线索或建议,可皇后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地望着远方。随着时间推移,天色渐暗,叶竟离无奈宣布众人先行回宫,明日再继续调查。 回到寝宫,叶竟离忍不住问皇后:“今日在御花园,你当真毫无发现?朕知你向来聪慧,此事又关乎你,难道就不想早日查出真相?”皇后轻抿嘴唇,什么也不说,扭头看着屋檐高处墙上角落里的一柄碗口大小的蜂窝趁叶竟离不注意手指一弹紫色灵力眨眼即逝射进蜂窝里,用神识控制着灵力进入每一只蜜蜂身体里,这些蜜蜂瞬间就像被控制了一样飞去各宫嫔妃院里跟蚊虫动物接触。 叶竟离虽满心疑惑,看到皇后一回来就这看看那瞧瞧根本就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也只能作罢。 而在皇宫的暗处,怡妃和那位大臣正暗自得意,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后的掌控之中,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向他们收拢 。 次日清晨,阳光轻柔地洒落在皇宫,本该是静谧安宁的景象,可后宫却瞬间炸开了锅。先是淑妃宫殿传来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蜂在殿内疯狂飞舞,所过之处,宫女太监们抱头鼠窜,淑妃更是吓得瘫倒在床榻之下,脸色煞白如纸。 紧接着,各宫嫔妃的院落里,像是被施了某种邪术,成群的蜜蜂虫子倾巢而出,如乌云般席卷而来。它们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片混乱,妃嫔们的哭喊声、侍从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整个后宫乱成了一锅粥。 怡妃正在殿内与心腹商议着下一步如何进一步陷害皇后,冷不防一群蜜蜂虫子如黑色的洪流般汹涌灌进。众人顿时惊慌失措,四处奔逃。怡妃躲避不及,被蜜蜂蛰了好几下,疼得她面容扭曲,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啊,快把这些该死的东西赶走!” 此时的朝堂之上,大臣们还没来得及上奏国事,后宫大乱的消息就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来。叶竟离龙颜大怒,刚要开口下令派人去查看情况,不经意间瞥向皇后。只见皇后神色无比淡定,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眼神中更是透露出“关我屁事”的漠然。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赶忙出列,躬身奏报:“陛下,臣等经过一夜的仔细查探,在御花园发现了一条极为隐秘的密道,极有可能就是运送尸体的通道。而且在密道附近,还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脚印。” 叶竟离眉头紧皱,正要下令顺着线索追查下去,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好了!怡妃娘娘被蜜蜂蛰伤,现在昏迷不醒!”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叶竟离又气又急,忍不住再次看向皇后,眼神中满是期待她能说些什么。然而,皇后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蹲在墙角靠着墙,眼神散漫地看着朝堂上慌乱的众人,仿佛这场混乱与她毫无关系。 就在这时,殿外一阵嘈杂,一群侍卫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正是御膳房的小太监和宫女。 原来,皇后暗中操控蜜蜂虫子制造混乱的同时,也让蜜蜂虫子引导着侍卫找到了这两个关键人物。在侍卫的威严震慑下,小太监和宫女吓得浑身发抖,一五一十地将怡妃与大臣勾结的阴谋交代了出来。 叶竟离听完,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即刻将那大臣缉拿归案,怡妃等她苏醒后,再严加惩处!” 随着真相逐渐浮出水面,朝堂上的混乱慢慢平息。而皇后依旧是那副“关我屁事”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生活中的小插曲,眼神平静地看着众人,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想法,却又隐隐感受到她深不可测的手段和强大气场。 朝堂之上,众人还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震撼中,尚未缓过神来,又一名侍卫匆匆闯入,单膝跪地,声音急促:“陛下,宫外有百姓聚集请愿,说是听闻宫中出了命案,担忧皇家安稳会影响民生,要求朝廷给个说法。” 叶竟离脸色愈发难看,这一连串的事件让他焦头烂额。他下意识地再次看向皇后,希望她能出谋划策,可皇后依旧维持着那副“事不关己”的姿态,蹲在角落,目光随意地在大殿内游移。 这时,一位大臣壮着胆子说道:“陛下,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宫外百姓,再彻查这起阴谋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其他大臣纷纷点头附和。 叶竟离长叹一口气,道:“就依卿所言,朕这就拟旨,向百姓说明此事已有眉目,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后宫中太医们正围在怡妃床边,紧张地进行救治。而那些被皇后灵力操控的蜜蜂和虫子,在完成引导侍卫找到关键证人的任务后,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习性,不再攻击众人,可后宫依旧一片狼藉,妃嫔们惊魂未定,相互之间开始猜测这场混乱的真正缘由。 淑妃心有余悸地对身旁的嬷嬷说:“这事儿太邪乎了,莫不是有人故意整治怡妃?”嬷嬷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娘娘慎言,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叶竟离处理完朝堂之事后,他看着跟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皇后,神色复杂:“皇后,此次事件如此蹊跷,背后恐怕还有隐情,你当真一无所知?” 皇后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宫墙,依旧没有说话。但她心中清楚,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怡妃和那位大臣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隐藏在暗处,正等待着时机。 第45章 黑袍人们的秘谋 叶竟离见皇后依旧缄默,虽满心疑惑,却也不再追问,只当皇后自有考量。接下来的几日,皇宫里看似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这日,叶竟离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皇后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一旁。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名侍卫匆匆闯入,单膝跪地,神色慌张地禀报:“陛下,不好了!大理寺卿在家中离奇身亡,死状与御花园那具尸体如出一辙!” 叶竟离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竟有此事?速派人彻查!”他转头看向皇后,只见皇后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皇后心中明白,这是幕后黑手按捺不住,开始动手清理可能暴露他们的线索。她暗自运转释放神识,试图探寻更多蛛丝马迹。这一次,她的神识在皇宫的一处禁地边缘感受到了一股强大而诡异的灵力波动。 皇后深知以自己目前微薄的灵力,正面抗衡绝非明智之举。于是,她决定先从外围入手,悄然调动身边的小昆虫。凭借着强大的神识,她与这些小生命建立起微妙的联系,驱使它们朝着禁地探索。 一只身形小巧的蜘蛛率先抵达禁地入口,顺着墙壁缓缓攀爬进去。皇后通过蜘蛛的视角,“看”到了禁地内的大致布局。那里布满了各种复杂的机关和禁制,稍有不慎就会触发致命危险。 紧接着,她又让一群蚂蚁沿着墙角缝隙钻进,着重留意那些被隐藏起来的角落。在蚂蚁的探寻下,皇后发现了一处隐蔽的通风口,通风管道错综复杂,却能通往禁地深处。 为了进一步确认情况,皇后驱使一只飞虫朝着灵力波动的源头飞去。随着飞虫逐渐靠近,她“听”到了低沉的念咒声和奇怪的法器碰撞声,似乎有一场秘密仪式正在进行。 当那只承载着皇后窥探之意的飞虫,终于冲破层层阻碍,抵达灵力波动的核心之处时,眼前的景象让皇后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阴暗的洞穴中,摇曳的幽绿火焰沿着洞壁蜿蜒而上,仿佛一条随时可能苏醒的狰狞巨蟒。一群身披黑袍的身影围成一圈,他们的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只能看到他们口中念念有词时,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眸。 在这群人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制祭台,上面躺着一个身形瘦小的孩子,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被各种散发着寒光的铁链紧紧束缚。孩子的胸口,一颗散发着微弱蓝光的水晶正随着那些黑袍人的咒语有节奏地起伏,每一次起伏,孩子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仿佛生命力正被一点点抽离。 黑袍人手中形状各异的法器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封闭的洞穴中不断回荡,交织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乐章。法器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随着碰撞,符文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与祭台上水晶的蓝光相互呼应,如同两个不同维度的邪恶力量在进行一场恐怖的对话。 皇后通过飞虫的视角,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一名黑袍人微微抬起头,露出的下巴上有一颗醒目的黑痣。她心中一惊,这黑痣的位置和形状,与她记忆中多年前被灭门的叛国贼家族中的一名重要成员极为相似。难道这个消失已久的家族,竟在暗中谋划着如此可怕的阴谋? 正当皇后思索之际,飞虫因距离祭台过近,被其中一道突然迸发的灵力击中,瞬间化为灰烬。皇后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深知,一场关乎王朝命运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 “难怪现在启临国多灾多难,影响国运。”皇后心里呢喃,她深知,这绝非一场简单的邪术仪式,背后定隐藏着足以颠覆整个王朝的惊天阴谋。 叶竟离见皇后神色凝重,忙关切询问。“城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憔悴,那里不舒服吗?” 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淡淡的一句“我困了。” 叶竟离无奈的一笑,把她一把拉过来搂在怀里,亲柔的说“原来是朕的皇后困了啊!那为夫就陪你休息去。” 说罢,他稳稳地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寝宫走去。她在他怀中,脸颊微红,双手下意识地抗拒,“叶竟离,放开我,让人瞧见了多不成体统。”叶竟离却仿若未闻,只是笑意更深,“在朕的宫里,朕抱自己的妻子,谁敢多言。” 踏入寝宫,纱帐低垂,烛光摇曳。叶竟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而后自己也在她身侧缓缓躺下。他轻轻为她掖好被角,动作细致入微,仿佛这简单的举动承载着无尽的深情。“朕自有分寸,你放心睡吧!” “过去远一点,么挨我。” “朕知道了,这样可以了吧!” 睡到半夜,她轻轻叫了声“叶竟离”。 没反应“叶竟离”看来真睡着了。 她又用神识搜索,发现御膳房墙角有一只老鼠,嘴角上扬“就它。”手指弹出一丝紫色灵力用神识控制它飞去御膳房那只老鼠身上,控制着它去那个地方。 老鼠灵活地穿梭在皇宫的各个角落,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顺利地朝着禁地的方向奔去。皇后通过神识紧紧地控制着老鼠,让它从之前发现的通风口悄悄潜入禁地。 老鼠在通风管道中小心翼翼地爬行着,很快便接近了那处举行邪恶仪式的洞穴。皇后通过老鼠的眼睛,再次看到了那些黑袍人,他们似乎已经完成了一部分仪式,正围坐在一起商讨着什么。此时,孩子胸口的水晶光芒更加微弱,身体也越发虚弱。 皇后心急如焚,但她深知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她继续控制着老鼠在洞穴的暗处潜伏着,静静地观察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他们的破绽和弱点。 突然,一名黑袍人站起身来,朝着老鼠的方向走来。皇后心中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连忙控制老鼠躲进了一个狭小的缝隙中。黑袍人在老鼠附近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并未发现异常,便又转身走了回去。 皇后松了一口气,继续等待着时机。过了一会儿,黑袍人们似乎准备再次开始仪式,他们站起身来,重新围聚在祭台周围。皇后看准时机,控制老鼠悄悄地爬到了洞穴的顶部,从上方俯瞰着整个仪式的过程。 就在仪式进行到关键时刻,皇后突然发力,控制老鼠从洞穴顶部一跃而下,朝着其中一名黑袍人扑去。黑袍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手中的法器掉落在地。其他黑袍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试图抓住老鼠。 皇后利用这个机会,迅速控制老鼠在黑袍人之间穿梭,扰乱了他们的仪式。黑袍人们一时间手忙脚乱,阵脚大乱。趁着混乱,皇后集中全部神识,朝着祭台上的水晶发出一股强大的紫色灵力。水晶受到攻击,光芒闪烁不定,孩子的身体也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黑袍人们察觉到了攻击,愤怒地咆哮着,开始反击。他们口中念起咒语,手中的法器散发出强大的灵力波动,朝着皇后所在的方向攻来。皇后深知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连忙收回神识,继续睡觉。 皇后神识修炼师尊的法诀本来就特别又收回得及时,(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还被她师尊偷偷修炼过还拿去替他挡天劫呢?因为做了坑徒弟的亏心事怕她问躲在空间里不出来。)除了一只老鼠黑袍人们一时间什么也没查到,他们明明做得这么隐秘又感觉到被强大的力量攻击。 黑袍人们在那股神秘力量突袭后,陷入了短暂的慌乱。为首的黑袍人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其声音低沉而沙哑,在洞穴中回荡:“能悄无声息突破我们重重禁制,且精准攻击仪式核心的,绝非等闲之辈。此人实力莫测,若不尽快找出,我们的大计必将毁于一旦。”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凝重。一名黑袍人上前一步,恭敬道:“首领,我们要不要暂停仪式,先全力追查此人?那孩子的生命力已所剩无几,即便再进行下去,效果也难如预期。”首领沉思片刻,摇头否决:“不可,我们筹备多年,如今已到关键时刻,绝不能功亏一篑。况且,那孩子的命魂乃是开启上古封印的关键,一旦错过这最佳时机,再想寻得如此契合的祭品,谈何容易。” 于是,黑袍人们决定一边继续仪式,一边加派人手在皇宫内外搜寻线索。他们利用独特的法术,驱使各类邪祟生物,在黑暗的角落穿梭,探查每一丝异常气息。 而皇后这边,深知黑袍人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收回神识后,已经疲惫不堪,直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轻纱,温柔地洒落在寝宫内。皇后悠悠转醒,身旁的叶竟离早已起身,只留下一片尚有余温的空位。她坐起身,脑海中迅速回想起昨夜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心里盘算着“已经引起到他们的注意了,接下来得把自己藏好点,小命要紧,叶竟离不在,嗯,继续睡觉。”又倒下去盖好被子继续懒床。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另一端,黑袍人们已经忙活了整整一夜。他们布下的邪祟在皇宫内四处游走,却一无所获。为首的黑袍人脸色愈发阴沉,他的目光扫过身旁的众人,冷冷说道:“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不能再坐以待毙。今日之内,必须将皇宫翻个底朝天,务必找出那个破坏我们仪式的人。” 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首领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齐声应和。就在这时,一名身形略显佝偻的黑袍人,脚步匆匆地从殿外走进来,其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首……首领,皇宫各处都被我们仔细排查过了,可那股神秘力量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毫无踪迹。会不会……对方并非是宫中之人,而是从宫外潜入的?” 为首的黑袍人冷哼一声,“不可能。我们在皇宫四周布下的禁制,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何况是能突破我们禁地防御的高手。此人必定还在宫中,是我们疏忽了某些关键之处。” 说罢,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从现在起,将搜索范围扩大到每一个宫殿、每一处角落,包括那些平日里无人问津的地方。对了,着重留意最近几日言行举止有异常的人,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都不许放过。” 众人领命后,迅速四散而去。为首的黑袍人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央,目光缓缓落在手中那散发着诡异幽光的法器上。这法器是他们此次阴谋的关键所在,若是被人知晓其中奥秘,整个计划必将功亏一篑。他低声呢喃道:“不管你是谁,只要阻碍了我的大业,都得死。” 叶竟离一醒来,天还没亮,一想到昨天那么多事情没有处理,他轻手轻脚起床先去御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突然有太监跑来汇报“陛下早朝时间快到了,别让大臣们等太久。” “朕知道了,皇后起床了没有。” “回陛下娘娘还在睡。” 叶竟离起身去自己的寝宫,看见皇后还在睡。心里寻思着“倾城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这么噬睡,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他走过来拿起她的右手握着紫色镯子,在次把灵力输入她体内查看,这一次他仔仔细细查看,“元婴境界的肉身实力,身体经脉丹田没有灵力。”又查不出什么其它的原因。 虽然他怀疑,但是他都忍着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杨倾城你别装了,快点起来上早朝去了,是你自己穿衣服还是朕亲自给你穿衣服。”听到这话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看着他傻笑。 第46章 法器丢失黑袍人被捕 叶竟离看着皇后那俏皮的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牵起她的手,缓缓朝着朝堂走去。一路上,皇后紧紧依偎在他身旁,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深知,黑袍人的威胁如高悬的利刃,随时可能落下,而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找到破解这场危机的办法。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就大理寺卿的命案进言献策,言辞间满是忧虑与愤慨。叶竟离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冷峻,认真倾听着每一位大臣的话语,不时提出犀利的见解,展现出一代帝王的睿智与威严。皇后静静地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目光在群臣之间来回扫视,试图从他们的神色与言辞中捕捉到一丝与黑袍人有关的线索。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阴暗角落,黑袍人首领正召集着他的手下,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们必须加快进度,那个神秘人既然能找到我们的禁地,就说明我们的计划已经不再隐秘。”黑袍人首领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可是首领,我们几乎将整个皇宫都翻了个遍,却依然毫无头绪。”一名黑袍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继续找!哪怕将皇宫一寸一寸地搜,也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黑袍人首领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朝堂上皇后蹲坐在角落,宛如透明人一般,周遭的喧嚣仿若潮水,却无法触及她分毫。眼前这一件件离奇怪事,恰似一团团浓重的迷雾,将皇宫紧紧笼罩。朝堂之上,大臣们为了大理寺卿的命案争论不休,可她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些表象背后隐藏着更为可怕的阴谋。 她抱紧双臂,思绪不由自主飘向禁地的那一幕。阴暗洞穴中,幽绿火焰如狰狞蟒蛇蜿蜒,黑袍人围绕祭台念念有词,孩子在寒光铁链束缚下痛苦颤抖,水晶微光闪烁,仿若在抽取他最后的生机。这恐怖场景,如鬼魅般在她脑海中反复闪现。 此时,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一位大臣激昂陈词:“陛下,这接二连三的离奇命案,定是有妖人作祟,我们必须彻查到底,以正国法!”另一位大臣却反驳道:“依臣之见,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背后或许另有隐情,切不可轻举妄动。” 叶竟离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认真倾听着大臣们的每一句话。他的目光偶尔扫向皇后所在的角落,眼中满是担忧。皇后察觉到他的目光,心中一暖,可旋即又被忧虑取代,她清楚,自己与黑袍人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不知道能不能联系紫灵,她又开始默默的用器灵契约联系紫灵。 结果器灵还是联系不上,她在心里叫唤着紫灵“紫灵宝贝,有法宝可以收藏,要不要。” 突然紫灵激动的声音传入阿娟识海,“在那里,快带老子去都是老子的。”阿娟突然一喜,但是她知道这是那里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脸上突然表露出开心快乐的笑容,把自己的想法与器灵联系。紫灵隔空打开空间通道黑袍人们的法器从他们眼前直接消失,“法器确实厉害老子收了,都是老子的,现在他们没有了。”紫扒皮出手,一如既往的,一毛不留,黑袍人们身上所有值钱有价值的东西都被紫灵凭空薅空了。 这一下子黑袍人们全部炸锅了。 在朝堂上角落里蹲着的皇后,内心一喜,“看你们还怎么做坏。”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傻笑。 黑袍人首领怒目圆睁,疯狂咆哮,一道道黑色灵力从他周身汹涌而出,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扭曲变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暗中捣鬼!既然拥有凭空取物的本事,不仅把我们的法宝收了,还把我们身上所有值钱有价值的东西全部薅走了。”他嘶声怒吼,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手下们吓得瑟瑟发抖,面面相觑,无人敢出声应答。 此时,在朝堂之上,叶竟离正与大臣们激烈讨论应对之策。突然,一阵诡异的波动从皇宫深处传来,引得众人一阵慌乱。叶竟离猛地站起身,神色凝重,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强大的元婴神识释放疯狂的到处搜索扫描。 黑袍人首领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对方是谁,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立刻重新部署,继续寻找那神秘人的踪迹,同时,务必尽快,哪怕付出任何代价!”说罢,一众黑袍人惊慌失措,莫名其妙的,身上的东西全部都没了,这一下子失去法器宝物的黑袍人们狗急跳墙了。 而在朝堂角落的皇后,继续蹲在墙角,一个人傻笑发呆,反正她就这样大臣们也没注意她,懒得管她。 叶竟离的神识如细密的网,在皇宫中迅速蔓延,所到之处,每一丝灵力波动、每一处异常气息都被他敏锐捕捉。很快,他便察觉到了禁地方向隐隐散发的诡异气息,那正是黑袍人慌乱间残留的灵力痕迹。 “来人!所有元婴期以上的高手长老们跟朕走。”叶竟离一声令下,皇宫侍卫统领迅速上前,单膝跪地候命。“速带重兵随朕前往禁地,定要将这暗中作祟之人一网打尽!”叶竟离目光如炬,语气不容置疑。 大队人马迅速朝着禁地方向奔去,所到之处,侍卫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彰显着皇家威严。此时的禁地,黑袍人正乱作一团,他们一边匆忙重新布置防御,一边试图寻找新的法器替代可是空空余也什么都没有。 “都给我稳住!”黑袍人首领怒吼道,但声音中已难掩慌乱。就在这时,叶竟离率领的人马已将禁地团团围住。“尔等逆贼,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叶竟离的声音在禁地上空回荡,威严而冰冷。 黑袍人见大势已去,却仍负隅顽抗。他们施展出残余的法术,一道道黑色光芒朝着侍卫们射去。然而,叶竟离岂会让他们得逞。他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金色灵力瞬间爆发,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黑袍人的攻击尽数抵挡,元婴期高手长老们蜂拥而上。 在叶竟离的带领下,侍卫们长老们奋勇向前。一番激烈搏斗后,黑袍人渐渐体力不支,纷纷被擒。黑袍人首领虽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在叶竟离皇家强大的实力面前,也只能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皇后听闻消息,缓缓站起身来。她知道,这场危机已经解除了。她快步跟着大臣们的步伐朝着禁地走去,心中既为危机解除而欣慰,又担心叶竟离是否受伤,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她不敢用神识。 当皇后来到禁地,看到叶竟离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叶竟离也看到了皇后,他快步走到皇后身边,一把握住她的腰,眼中满是关切与疑惑。“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来了,你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朕怎么办?”叶竟离轻声问道。 皇后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边说边挣扎摆脱他“叶竟离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皇后摆脱他后,竟然躲平时对皇后极为不友好的江丞相身后去了,皇帝不明白皇后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抗拒,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与不解。 江丞相被皇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后,竟会躲到自己身后。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的目光迅速在皇后和皇帝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揣测这其中的缘由。 在众大臣眼中,这一幕无疑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惊雷。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纷纷,眼神中满是疑惑与震惊。有人暗自思忖,皇后此举是否意味着宫廷中隐藏着更深的矛盾;也有人猜测,这或许是皇后对皇帝的某种无声抗议。 江丞相微微侧身,用身体半挡着皇后,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这是……”他的话语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试图从皇帝的反应中找出一些头绪。 叶竟离望着躲在江丞相身后的皇后,心中五味杂陈。他强压下内心的失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倾城,你这是为何,告诉朕,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朕只要你留在朕身边就够了,你能告诉朕,你失踪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神中饱含着不解与关切,渴望皇后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皇后从江丞相身后探出半个身子,眼神冷漠地看着叶竟离,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害怕,不想被你触碰。”她的声音清脆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江丞相听了皇后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他察觉到这或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但他很快又收敛了表情,换上一副恭敬的模样,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受惊了,不如先让娘娘回宫休息,此事稍后再议。” 其他大臣们纷纷点头附和,他们深知此时的局势微妙,谁也不想轻易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叶竟离看着皇后决绝的眼神,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皇后闻言,眼巴巴的看着江丞相,声音温柔又清脆的说“江丞相我想去你家住一段时间。” 而江丞相他心中盘算着,或许可以利用皇后与皇帝之间的矛盾,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大臣们的反应,试图拉拢一些人,壮大自己的势力。却突然听到皇后这样的要求,顿时江丞相的天就塌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让原本就复杂的宫廷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众人都在猜测,皇后的这一行为究竟是一时冲动,还是背后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 江丞相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料到,皇后竟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要求。去他府上住一段时间?这岂不是将一个烫手山芋硬生生塞到他怀里。 周围的大臣们同样惊得合不拢嘴,原本低声的议论瞬间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皇后和江丞相,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不仅抗拒自己,还提出要去江丞相府。“倾城,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以身为朕的皇后,去住在大臣府邸成何体统!”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 皇后却仿若未闻,依旧眼巴巴地望着江丞相,眼神中满是恳切:“江丞相,我实在是害怕宫中的一切,您就当行行好,收留我一段时日吧。”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江丞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里暗自叫苦不迭。答应皇后吧,这无疑是公然挑衅皇帝的权威,以后自己在朝中恐怕再无安宁之日;可若是拒绝,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驳了皇后的面子,谁知道皇后会不会怀恨在心,暗中使绊子,在皇帝面前说什么。 犹豫再三,江丞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娘身份尊贵,臣的府邸简陋,恐怕委屈了您。再者,宫中诸多事宜还需娘娘主持,这骤然离开,恐怕不妥。”他试图用委婉的言辞拒绝皇后,又不想太过得罪她。 皇后却不依不饶,秀眉微蹙,说道:“江丞相,你这是不肯帮我了?我一个女人家远嫁邻国他乡在这宫中,实在是没有安全感。”说着,她的眼眶竟微微泛红,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大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他们都清楚,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可能引火烧身。 叶竟离强压着怒火,上前一步,说道:“杨倾城,你到底想怎样,别闹了,跟朕回寝宫,还是回你的凤梧宫。”他的语气不容抗拒,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皇后却倔强地缩回江丞相的身后,冷哼一声:“我不跟你回去。”甚至眼睛还眨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丞相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心中暗暗着急。他深知,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局面将彻底失控。于是,他咬了咬牙,说道:“陛下,娘娘如今心绪不稳免得伤了身子得偿不失,要不先依着娘娘,别刺激到她,再劝劝娘娘?” 第47章 皇后入住丞相府 叶竟离听闻江丞相所言,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看着皇后那倔强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终究还是强压下了满心的怒火。他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先依娘娘所言。江丞相,皇后就暂且安置在你府上,你务必好生照料,若有半点差池,朕唯你是问。”说罢,他甩了甩衣袖,带着无尽的落寞与愤懑,转身大步离去。 待皇帝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江丞相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侧身看向皇后,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说道:“娘娘,臣这就派人备轿,送您回府。”皇后微微点头,收起了眼中的泪光,眼神中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精明。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将皇后安置在最为幽静奢华的院落之中,安排了众多丫鬟婆子悉心伺候。然而,待一切安排妥当,屏退众人后,江丞相却忍不住开口问道:“娘娘,您此番执意来臣府,究竟所为何事?还望娘娘明示,也好让臣心中有数,知晓该如何行事”。 “本宫就是觉得,待在宫里不安全,思来想去本宫自从嫁到启临国来处处遭到针对,甚至威胁到本宫的性命,江丞相,你是聪明人,本宫这些年的遭遇,若不是陛下执意袒护,恐怕本宫已经万劫不复了。”皇后说完这句话,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坦然泪下。 江丞相看着皇后潸然泪下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连忙躬身说道:“娘娘,您切莫伤心,若是有人胆敢对您不利,臣定当为您排忧解难。只是,娘娘能否告知臣,究竟是哪些人在宫中对您如此不敬?也好让臣心里有个底,知道该从何处着手保护娘娘。” 皇后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哀伤与愤恨,说道:“后宫之中,诸多妃嫔对本宫的后位虎视眈眈,小动作不断。在加上本宫失身他人,与陛下成亲快十年未诞下一儿半女,但这些本宫尚可应付,真正让本宫担忧的是,朝堂之上竟也有一股暗流涌动,似乎有人在暗中谋划着颠覆陛下的统治,而本宫的存在,或许妨碍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才被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若本宫在启临国出事,本宫父皇一定会挑起两国大战。” 江丞相听后,心中一凛,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他思索片刻,说道:“娘娘,臣定会暗中留意朝堂动静,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刻向您禀报。只是,如今您暂居臣府,恐怕宫中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行动,毕竟此事怕是会有些棘手。” “此事江丞相莫要太过担忧,本宫陛下生辰临近将至,我父皇会来,若在这期间本宫出事,江丞相告知本宫会怎样。” 江丞相听了皇后这番话,心中猛地一震,额头上瞬间又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心中暗自思忖,皇后的身份特殊,她来自邻国,若在丞相府出事,且正值她跟皇帝生辰、其父皇即将到访的敏感时期,这无疑会成为两国开战的导火索。一旦战事爆发,生灵涂炭不说,朝堂局势必将陷入混乱,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也将毁于一旦,就凭自己女儿怡妃当年设局让皇后失身这事,不但当不成妃子,连后位也没着落,还要连整个江家甚至启临国一起覆灭,想想就可怕。 “娘娘放心,”江丞相声音微微发颤,却又努力让自己显得坚定,“臣定会拼尽全力,保娘娘在丞相府安然无恙。这段时日,臣会加派人手严密守护府邸,同时也会加快调查朝堂上那股暗流的步伐。” 皇后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江丞相,本宫信你定会保本宫安全。” 江丞相得到皇后的肯定,心中虽压力如山,但也涌起一股使命感。他退下后,立刻着手安排府中的防御事宜。不仅加派了数倍的侍卫在皇后所住院落周围日夜巡逻,还亲自挑选了府中最伶俐的丫鬟婆子,吩咐她们时刻留意皇后的需求以及周围是否有任何异常动静。 为了加快调查朝堂暗流的步伐,江丞相秘密召集了几位平日里与他交情深厚且为人可靠的官员,在丞相府的密室中商议对策。“诸位,”江丞相神色凝重地开口,“如今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有人妄图颠覆陛下统治,皇后娘娘安危也受到威胁。此事关乎我启临国的存亡,我们必须尽快揪出幕后黑手。” 官员们听后,皆是一脸震惊,纷纷表态愿意全力协助。其中一位官员皱着眉头说道:“丞相,要在众多大臣中找出心怀不轨之人,犹如大海捞针。不知可有什么线索能让我们缩小调查范围?” 江丞相沉思片刻,说道:“近来礼部侍郎林大人行踪十分可疑,我已派人暗中监视他,发现他曾与几个神秘的黑袍人会面。我想,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众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兵分几路。一路人继续紧盯林侍郎的一举一动,另一路人则负责调查林侍郎在朝中的人脉关系,试图找出与他勾结的同党。 在丞相府内皇后看似过着吃了睡睡了吃天天晒太阳的散慢日子,可皇后也没有闲着。她利用自己与小动物独特的沟通能力,将京城内的飞虫、鼠蚁都化为自己的眼线。这些小动物在大街小巷穿梭,收集着各种信息。一日,一只小鼠悄悄钻进了林侍郎的书房,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封未写完的密信,上面隐约提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以及即将在皇帝生辰宴会上发动的行动。 皇后得到消息后,立刻控制小老鼠刁走证据找到江丞相走到江丞相面前放下证据就跑了,因为只是只老鼠,江丞相也没怎么怀疑。 江丞相得到证据后召集自己心腹大臣聚集商议许久,决定在林侍郎再次与黑袍人会面时,将他们一网打尽。为了确保行动的成功,江丞相亲自挑选了府中最精锐的侍卫,由他亲自带领,埋伏在林侍郎与黑袍人约定的会面地点周围。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侍郎鬼鬼祟祟地出了府门,朝着城郊的一处废弃宅院走去。江丞相带领着侍卫们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待林侍郎与黑袍人都进入宅院后,江丞相一声令下,众人如潮水般涌入。黑袍人见势不妙,立刻施展出法术反抗,但江丞相这边早有准备,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经过一番苦战,江丞相等人成功将黑袍人和林侍郎全部擒获。在审讯过程中,林侍郎起初还百般抵赖,但在铁证面前,最终还是交代了一切。原来,他们背后的主谋竟是一位位高权重的王爷,这位王爷妄图在皇帝皇后生辰宴会上发动政变,夺取皇位,大家都知道皇帝跟皇后是同年同月同一天的生辰。 江丞相理清来龙去脉立刻进宫向皇帝禀报。叶竟离听完,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那位王爷及其党羽全部缉拿归案。一场危及王朝的阴谋终于被成功化解,而皇后也在江丞相的保护下安然无恙。 江丞相向皇帝禀报完毕,火速返回丞相府禀报皇后。他知道这场危机虽已平定,可皇后在府中的日子,依旧让众人心里揣着无数疑问。 江丞相禀报完后,皇后就“嗯,本宫知道了。”继续躺椅子上晒太阳。 江丞相看到她这慵懒散漫躺着晒太阳的样子,心里面其实很后怕冷汗直流,她一个离宫多年又是最近出现才两三个月时间就能看得如此通透,还是掌控全局,此女太可怕了,以后自己千万不能跟她交恶了,此女用得好还好,用不好非常可怕,江丞相心里恐惧极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此女城府极深,难怪皇帝陛下如此宠溺她。后怕的江丞相试着问道“娘娘如今危机已除,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宫。” 皇后抬眸,目光幽幽地看向江丞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慵懒地说道:“江丞相,本宫在这丞相府住得倒也惬意,宫外的风平浪静,可比那皇宫里舒心多了。回宫之事,不急。” 江丞相心中一凛,皇后的话如同重锤,让他本就悬着的心愈发忐忑。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娘能在臣府住得舒心,是臣的荣幸。只是宫中事务繁杂,陛下日理万机,也定是盼着娘娘早日回宫,好为陛下分忧。” 皇后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分忧?谈不上,本宫失踪这几年没在宫中待着,不也过来了吗?本宫的安危更是如同风中残烛。如今,本宫不过是想歇一歇罢了。” 江丞相忙不迭地躬身赔罪,“娘娘恕罪,是臣失言。只是娘娘身份尊贵,长居臣府,恐遭人非议。” “非议?”皇后冷笑一声,“江丞相,你觉得以本宫如今的处境,还会在意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的闲言碎语吗?本宫在这丞相府,也是为了能多过些安宁时日,好好想想这往后的路该如何走。” 江丞相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自己无法轻易劝动皇后回宫,可皇后继续留在丞相府,无疑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雷。他咬了咬牙,决定再做一次尝试,“娘娘,臣听闻陛下近日为了此次阴谋的后续事宜,操劳过度,龙体欠安。娘娘若是回宫,也好让陛下宽心。” 皇后听闻此言,神色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江丞相,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肩负天下重任,些许操劳也是应当的。本宫相信,以陛下的能力,定能妥善处理好一切。至于本宫回宫,等本宫觉得时机合适了在说。” 江丞相见皇后心意已决,不敢再多加劝说,只得告退。走出皇后的院落,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思忖,这皇后留也不是,送也不是,着实让他头疼不已,后悔死了当初自己招惹她干嘛!现在被她抓着不放。 而皇后看着江丞相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光芒逐渐变得深邃。她深知,江丞相心中对她既有忌惮,又有揣测。但她此刻并不在意,她在等,等一个能彻底掌控局面,让所有心怀不轨之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的时机。丞相府的这段日子,不过是她漫长道路中的一程而已,而她的目标始终是那漫长而危险又有着无限机遇的修仙成神之道 。 丞相府女眷们听闻丞相因为帮助皇后为皇帝陛下解决此事,瞬间炸开了锅。江夫人向来掌管府中大小事务,深知这是江家千载难逢的机遇,也是沉甸甸的责任。她雷厉风行,亲自挑选了府中最伶俐乖巧的丫鬟,严词叮嘱:“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在咱府里住了这些时日,如今危机刚解,你们定要小心伺候。稍有差池,我绝不轻饶!” 大夫人整日守在皇后院落附近,就盼着能寻个时机,在皇后面前露个脸,讨个好。 二夫人也不甘示弱,命厨房做了各种精致点心,想着给皇后送去,趁机套套近乎:“皇后娘娘在这肯定想念宫里的吃食,我做的这些,说不定能合她口味。” 丞相的几位庶女也各有盘算。大庶女心灵手巧,日夜赶工绣了一幅百鸟朝凤图,满心期待能借此获得皇后青睐;二庶女则悄悄收集了京城中各种有趣的传闻,想着见到皇后时,能逗她开心。 而京城其他大臣家的女眷们听到皇后暂居丞相府,反应各不相同。 有的是真心担忧皇后安危,毕竟皇帝对皇后的宠爱世人皆知,皇后平安回宫,朝堂才能安稳。镇国大将军的夫人就是如此,她心系皇后,忙前忙后准备了各种滋补品,心急如焚地说:“皇后娘娘遭此大难,定要好好调养。” 有的则是想借此机会攀附权贵,觉得要是能和皇后搭上线,自家在朝中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层楼。吏部侍郎的夫人便是这类人,她翻箱倒柜找出家中最珍贵的珠宝首饰,满脸算计:“只要皇后娘娘能瞧上一眼,往后咱们家可就不一样了。” 一时间,丞相府门前车水马龙。 一日,户部尚书夫人带着厚礼登门拜访。江夫人满脸笑容,亲自迎出门外,两人寒暄几句后,户部尚书夫人便表明来意:“江夫人,听闻皇后娘娘在府上,我实在放心不下,特意来探望,带了些小玩意儿,不成敬意。” 江夫人微笑着点头:“尚书夫人有心了,只是娘娘刚经历这么多,还在休息,不知愿不愿意见客,我这就派人去问问。” 不一会儿,丫鬟回来通报,说“皇后娘娘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奴婢怎么叫也叫就不行醒。” 第48章 各家眷拜访丞相府 丫鬟话音刚落,江夫人和户部尚书夫人脸色骤变。江夫人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叫苦,这皇后在这节骨眼上“叫不醒”,可别再出什么岔子,要是在自家府上出了事,江家可担待不起。户部尚书夫人则是一脸狐疑,心想这皇后莫不是在故意装睡,可又不敢贸然揣测。 大夫人听到消息,匆匆赶来,嘴里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二夫人也随后赶到,手中还端着刚做好的点心,看到这情形,点心差点掉落在地。 丞相府的几位庶女也聚了过来,大庶女小声说:“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二庶女则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别乱说,说不定娘娘只是太累了。” 一时间,丞相府女眷们议论纷纷,猜疑声此起彼伏。有人猜测皇后是在装睡,故意试探众人;有人则担心皇后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么多危机。 江夫人强装镇定,对丫鬟说道:“再去叫叫,务必把娘娘叫醒。”丫鬟哭丧着脸,无奈又返回皇后的院子。 与此同时,江丞相在书房中听到消息,也是大惊失色。他顾不上许多,匆忙朝着皇后的住处赶去。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丫鬟再次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夫人,娘娘还是没反应。”江夫人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户部尚书夫人也面露难色,准备告辞:“江夫人,既然如此,我看今日还是先告辞了,等娘娘醒了,我再来探望。” 就在这时,江丞相赶到,他喝退众人,独自走进皇后的院子。只见皇后依旧躺在椅子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仿佛真的陷入了沉睡。江丞相心中疑虑重重,他轻声唤道:“娘娘,娘娘……”然而,皇后没有任何回应。 江丞相沉思片刻,她失踪回来后一直就是这种状态,又担心她真出什么事,他不敢轻举妄动,决定在一旁守着,等待皇后醒来。 丞相府的女眷们并未离去,她们在院子外焦急地等待着,猜疑声仍在继续。大夫人对二夫人说:“我看皇后娘娘这事儿不简单,会不会是咱们哪里得罪了她?”二夫人连忙摆手:“别胡说,咱们一直小心翼翼的。” 而丞相的几位庶女则在一旁小声议论着皇后醒来后该如何应对。大庶女说:“要是娘娘醒了,我就把绣品献给她,希望能让她开心。”二庶女也跟着说:“我把收集的趣闻讲给娘娘听,说不定能逗她一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丞相府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皇后醒来。 江丞相即担心她出事又不敢离去,心里面坎坷不安,就在样看着她,江丞相实在受不了,“娘娘,要不臣去通知陛下来看看您。”皇后听到这话一口鲜血喷出来,心脏紧痛难耐,浑身燥热难受痛苦起来。 江丞相被皇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手忙脚乱地大声呼喊:“来人啊!快传太医!” 瞬间,整个丞相府乱成一团。听到喊声,院子外的女眷们纷纷探头张望,看到皇后吐血的惨状,众人惊恐地捂住嘴,发出阵阵低呼。大夫人吓得脸色煞白,二夫人手中的点心终于还是掉落在地,碎成了几瓣。丞相的庶女们更是花容失色,大庶女紧紧拉住二庶女的手,身子微微颤抖。 江夫人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快步走进院子,指挥着丫鬟们:“快,把娘娘扶到床上!再去拿干净的帕子!” 江丞相心急如焚,在一旁不断地踱步,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他满心自责,觉得是自己刚刚那句话刺激到了皇后。 不一会儿,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他神色凝重地为皇后把脉,又仔细查看了皇后的气色,眉头越皱越紧。江丞相焦急地问道:“太医,皇后娘娘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犹豫了一下,说道:“丞相,娘娘这脉象紊乱,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又像是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冲撞。臣需要开几副药试试,但……” “但什么?你快说!”江丞相打断太医的话,急切地追问。 “但这病症太过奇怪,臣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太医如实说道。 江丞相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深知皇后身份特殊,若是在丞相府出了什么意外,他和整个江家都将万劫不复。 此时,皇后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江丞相看着皇后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愧疚与不安,一定要想尽办法治好皇后,千万不要出事。 丞相府的女眷们在院子外议论纷纷,猜测着皇后的病情。大夫人忧心忡忡地说:“这皇后娘娘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该不会是……”二夫人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 而丞相的几位庶女也没了主意,大庶女哭着说:“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二庶女也红着眼眶,不知所措。 江丞相守在皇后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他看着太医煎好药,亲自喂皇后服下。时间一点点过去,皇后心里恶骂紫灵逐渐好转的迹象。江丞相心急如焚,看见皇后好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对江夫人说:“夫人,你去准备一下,我要进宫面圣。” “不许去,今天本宫吐血的事情别让叶竟离知道,不许传出去,免得人心惶惶。”听皇后这么说,江夫人明白江丞相的意思,她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江丞相又转头对太医说:“太医,你务必想尽一切办法,救治好皇后娘娘,保密。”太医连忙应下。 太医走后,江丞相坐在皇后床榻边,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娘娘,恕臣冒昧,陛下与娘娘夫妻情深,您如今身染重病,告知陛下,也好有个万全之策,为何……” 皇后半倚在床头,面色依旧苍白如纸,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打断他道:“江丞相,本宫心意已决。朝堂局势波谲云诡,本宫若此刻示弱,那些暗处的敌人定会趁机兴风作浪。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贸然离开皇宫来丞相府,只会让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引发更多动荡。” 江丞相心里明白皇后所言在理,可一想到皇后病情未明,万一有个闪失,江家便大祸临头,不禁心急如焚:“娘娘,可您的身体……” “本宫信你,也信太医。”皇后目光柔和了些,看向江丞相,“只要保密得当,精心调养,本宫定能康复。只是这段时间,还得劳烦丞相多费心思。” 这时,江夫人轻手轻脚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盏参茶。她看了看愁眉不展的丈夫,又瞧了瞧虚弱的皇后,斟酌着说道:“娘娘,这是刚炖好的参茶,您多少喝点,补补身子。” 皇后微微点头,接过参茶浅抿一口。江夫人又转身对江丞相说:“老爷,府里的侍卫我已重新调配,加强了戒备,还安排了几个得力丫鬟,专门在娘娘院子伺候,您放心。” 江丞相叹了口气,“夫人,你做得很好。只是这事儿棘手,皇后娘娘的病容不得半点马虎,还得麻烦你多盯着点打理好。” “妾身明白。”江夫人应下,又看向皇后,“娘娘,您要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奴婢一定办好。” 江丞相每日进宫处理政务,回到府中便直奔皇后住处,向她汇报朝堂动向,同时也不忘询问病情。 一日,江丞相神色凝重地回到府里,径直来到皇后院子。屏退众人后,他忧心忡忡地说:“娘娘,臣听闻朝堂上有些大臣开始质疑您的去向,虽被臣暂时压下,但恐怕瞒不了多久。” 皇后放下手中书卷,沉思片刻道:“丞相可有应对之策?” 江丞相犹豫了一下,“臣想着,要不对外宣称娘娘感染风寒,需在宫外养病,以免引起过多猜测。” 皇后微微皱眉,“各官家眷不是想要见本宫吗?本宫现在身体无恙想见见各位夫人女眷感谢关心,也好让大家放心,江夫人,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务必让众人信以为真。” 江夫人面露难色,但还是应下:“是,娘娘。” 江丞相看着妻子为难的样子,心中满是无奈。他深知,在这宫廷与朝堂的漩涡中,他们夫妻二人如同风中浮萍,只能竭尽全力周旋,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他现在恨死自己了没事招惹皇后干嘛! 自己女儿乖乖当好妃子不就好了非觊觎皇后之位。 江夫人领命而去,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这场会面。她深知此事关乎重大,丝毫不敢懈怠,不仅精心挑选了丞相府中最奢华的厅堂作为接见之所,还亲自过问茶点的准备、布置的细节。每一处装饰、每一道茶点,都力求展现出对皇后的尊崇与敬意,同时也希望能让来访的夫人们感受到丞相府的诚意。 然而,在准备过程中,江夫人遇到了诸多难题。有些夫人家中事务繁忙,时间难以协调;还有些夫人听闻皇后生病,担忧被传染,心存顾虑。江夫人只能一家一家地去解释、去劝说,费尽了口舌。 终于,到了会面的那一天。清晨,江夫人早早地起床,再次检查了一遍准备工作。她亲自前往皇后的住处,陪着皇后梳妆打扮。看着镜子中皇后依旧略显苍白的面容,江夫人不禁担忧地说道:“娘娘,您的身体真的能撑得住吗?要不……咱们还是再缓缓?” 皇后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无妨,本宫心中有数。今日这场会面,至关重要。” 当夫人们陆续抵达丞相府时,江夫人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地迎接她们。夫人们的脸上都带着好奇与关切的神情,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 “听闻皇后娘娘病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咱们可得好好看看娘娘,表表心意。” 江夫人将夫人们引入厅堂,皇后早已端坐在主位之上。夫人们见到皇后,纷纷行礼。皇后微笑着让她们起身,说道:“多谢各位夫人挂念,本宫此次在丞相府养病,多亏了江丞相一家的悉心照料,如今身体已无大碍。今日请各位夫人来,一是为了感谢大家的关心,二是想让大家放心。” 夫人们纷纷表示皇后安好便是国家之幸。这时,一位夫人忍不住问道:“娘娘,听闻您感染风寒,不知这病是如何染上的?” 皇后神色平静,从容地回答道:“许是那日在宫中受了些风寒,本宫便想着出宫调养几日,不想竟让各位夫人如此担忧。” 在交谈过程中,皇后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谈吐间尽显威严与亲和。她与夫人们聊起家常,询问她们家中的情况,一时间,厅堂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然而,江夫人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她站在一旁,密切关注着皇后的一举一动,生怕皇后身体出现不适。同时,她也留意着夫人们的表情和言语,担心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会面结束后,夫人们心满意足地离开。江夫人送完最后一位夫人,回到厅堂,只见皇后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江夫人急忙走上前,轻声问道:“娘娘,您是不是累着了?” 皇后睁开眼睛,勉强笑了笑:“本宫确实有些疲惫,不过今日之事,总算是圆满完成了。” 江夫人扶着皇后回到住处,让皇后好好休息。她深知,这只是暂时缓解了危机,朝堂上的暗流涌动依然存在,而皇后的病情也尚未完全康复。回到自己的房间,江夫人看着疲惫不堪的丈夫,心中五味杂陈。她轻声安慰道:“老爷,别太担心了,咱们一步步来,总会度过难关的。” 江丞相长叹一声,握住江夫人的手:“夫人,多亏了你。只是不知道咱们还得面对多少艰难险阻,都怪梦怡在宫里丈着自己给陛下诞两皇子嚣张跋扈,冲创皇后害得咱们一家现在这个样子,有时间进宫你得好好管教女儿,好好当她的妃子就行了别去想其它的,尤其是争宠。”江夫人听到丈夫这么说脸色吓得煞白。 第49章 执迷不悟的怡妃 江夫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避开了江丞相的目光。她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许久,她才艰涩开口:“老爷,梦怡那孩子…… 我虽一直教导她要谨言慎行,可她在宫中久了,心思难免有些变化。只是,咱们真能劝得动她吗?” 江丞相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若不劝住她,咱们江家迟早会被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皇后此次在府中养病,已然让咱们置身风口浪尖,稍有差错便会粉身碎骨。梦怡再不知收敛,这后果,咱们承担不起啊!” 江夫人默默点头,心中却暗自叫苦。她深知女儿的性子,自小被娇惯,又在宫中凭借皇子站稳脚跟,早已不是那个能随意听人摆布的孩子。可如今江家危在旦夕,她又怎能坐视不管。 第二日,江夫人精心准备了一些女儿最爱吃的点心,带着满心的忐忑进宫。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她只觉一阵压抑扑面而来,宫中的每一处角落似乎都暗藏着窥探的目光。 见到女儿时,江梦怡正逗弄着两个皇子,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见到江夫人,她先是一喜,随即又察觉到母亲神色不对,不禁问道:“母亲,您怎么来了?瞧您这脸色,可是家中出了何事?” 江夫人强挤出一丝笑容,将点心放在一旁,拉着江梦怡的手说道:“梦怡,娘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顺便也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点心。”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江夫人终于鼓起勇气,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梦怡,你如今在宫中也有些时日了,可还记得为娘平日里的教诲?” 江梦怡微微皱眉,心中已然猜到母亲的来意,却佯装不知:“母亲,您的教诲女儿一直铭记于心。只是,您今日这般郑重其事,到底所为何事?” 江夫人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梦怡,你在宫中可莫要再肆意妄为。如今皇后暂居咱们府上,你爹为了此事日夜忧心,生怕出一点差错。你可不能再去招惹皇后,好好当你的妃子,别再争宠了。” 江梦怡脸色一沉,甩开江夫人的手,不悦道:“母亲,您怎么也和爹一样!我为陛下诞下两皇子,为江家立下如此大功,如今却要我处处忍让那个皇后,凭什么?” 江夫人急得眼眶泛红:“梦怡,你莫要糊涂!皇后身份尊贵,背后牵扯的势力众多。如今朝堂局势复杂,咱们江家不能再树敌了。你若再任性,咱们江家可就完了!” 江梦怡却不以为然,冷笑道:“母亲,您就是太胆小了。陛下宠幸我,又有两个皇子傍身,她一无所出,又失了身子,陛下虽然表面上宠爱她,其实从来都没有宠幸过她,那皇后能拿我怎样?她不在宫里最近陛下经常来我宫中过夜宠幸。” 江夫人见女儿如此执迷不悟,心中一阵绝望。她深知,想要说服女儿绝非易事,可若不改变女儿的想法,江家的危机只会越来越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宫女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怡妃娘娘,陛下宣您即刻前往御书房。” 江梦怡看了一眼江夫人,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母亲,您先回去吧。女儿自有分寸。”说罢,便跟着宫女匆匆离去。 江夫人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深知,这场艰难的劝说才刚刚开始,而江家的命运,此刻正悬在女儿一念之间 。 江夫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丞相府,见到江丞相,泪水决堤而出,泣不成声:“老爷,梦怡她……根本不听劝,还说陛下宠幸的人是她,对皇后只是做做样子忌惮强大的天香国而已,咱可如何是好?”江丞相面色如墨,牙关紧咬,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跳落摔碎。“这逆女,真要把江家拖入地狱!明日我进宫,哪怕绑,也要把她弄回来!” 第二日,江丞相费尽心思,以江家祖祠修缮完成,需怡妃回府参与重大祭祀祈福活动为由,恳请皇帝让怡妃出宫。好在皇帝念及怡妃侍奉有功,准她离宫五日。 怡妃一踏入家门,便被江丞相和江夫人拽进密室。江丞相剑眉倒竖,怒目圆睁:“梦怡,你可知自己的张狂,已将江家置于悬崖边缘?皇后如今在府中养病,稍有风吹草动,咱们满门都得陪葬!”怡妃撅起嘴,满脸不服:“爹,您太夸张了。我有皇子傍身,陛下宠爱,皇后能奈我何?” 江丞相气得浑身发抖,“啪”地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桌面木屑飞溅:“无知!朝堂局势波谲云诡,皇后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你以为靠皇子和宠爱就能高枕无忧?一旦皇后回宫,翻手之间,就能让你和皇子还有我们整个江家万劫不复!她要是真出事死在咋们启临国,强大的天香国就会动兵,咱们承受不起呀!女儿。”江夫人在一旁抹着泪苦苦哀求:“梦怡,听你爹的话,别再争宠惹事,咱们江家才能平安啊。” 怡妃被父亲这雷霆之怒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惶。可多年在宫廷中养成的傲慢与固执,却让她依旧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爹,您说的这些,不过是您自己的猜测罢了。皇后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难道还能不顾陛下的宠爱,随意处置我和皇子?”怡妃语气虽强,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心虚。 江丞相怒极反笑,“宠爱?在这朝堂之上,权力的争斗面前,宠爱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东西。你看看这宫中,多少曾经得宠的妃嫔,最后都落得凄惨下场。陛下如今宠爱你,可一旦涉及到江山社稷,涉及到天香国的威胁,你觉得陛下还会顾念这点儿女私情?” 江夫人见女儿仍在执迷不悟,哭着上前拉住她的手,“梦怡,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你可知道,自从皇后在咱们府上养病,你爹整日忧心忡忡,头发都白了不少。咱们江家世代荣耀,不能因为你的任性就毁于一旦啊。” 怡妃心中一阵刺痛,看着父母憔悴的面容,她的内心开始动摇。可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平日里在宫中那些妃嫔们嫉妒的眼神,还有自己凭借皇子和陛下宠爱所享有的尊贵地位,这份虚荣和不甘又让她狠下心来。 “爹娘,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为江家好。可让我就这么放弃,我实在做不到。”怡妃咬着牙说道,“我在这宫中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我不想就这么拱手让人。” 江丞相长叹一声,“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你以为你现在的地位是靠你自己?那是因为江家在背后支撑着你。一旦江家倒下,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宫中立足吗?” 恰在此时,密室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管家在门外焦急地说道:“老爷,夫人,宫中李公公来了,说是陛下有急事宣老爷即刻进宫。” 江丞相和江夫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江丞相转头看向怡妃,“你就在这好好待着,好好想想我说的话。等我回来,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说完,江丞相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出密室。 李公公见到江丞相,脸色凝重地说道:“江丞相,陛下正在御书房大发雷霆,您快随我去看看吧。”江丞相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御书房内,皇帝满脸怒容,桌上的奏折被掀翻在地。见到江丞相进来,皇帝怒声说道:“江丞相,你可知罪?”江丞相心中一惊,连忙跪地,“老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皇帝一脚踢开地上的奏折,“你看看这些奏折,都是弹劾你女儿怡妃的。说她在宫中恃宠而骄,打压其他妃嫔,甚至还对皇后出言不逊。你身为丞相,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 江丞相心中叫苦不迭,他万万没想到,怡妃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朝中大臣如此强烈的不满。“陛下息怒,老臣管教无方,罪该万死。老臣定会好好教训怡妃,让她改过自新。” 皇帝冷哼一声,“改过自新?如今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朝堂之上议论纷纷。若不妥善处理,朕的颜面何存?这后宫又该如何安稳?” 江丞相伏地不起,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次怡妃真的是闯下大祸了。而江家的命运,此刻正悬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而怡妃在密室中,听到父亲被宣进宫的消息,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如今,一切是否还来得及挽回…… 江丞相跪在御书房冰冷的地砖上,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心中暗自叫苦。皇帝盛怒之下,他深知此刻任何辩解都可能火上浇油。只能伏在地上,等待皇帝进一步发落。 “陛下,老臣定当全力弥补,恳请陛下给老臣些时日,让老臣好好整顿家风,教导怡妃。”江丞相声音颤抖,满心皆是对家族命运的担忧。 皇帝来回踱步,神色阴晴不定:“江丞相,你辅佐朕多年,朕一直信任你。可怡妃之事,已然影响朝堂安稳。朕给你五日时间,若不能妥善处理,休怪朕不顾多年情分。” 江丞相如获大赦,忙不迭磕头谢恩,退出御书房。一路之上,他心急如焚,深知这五日是江家最后的生机。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直奔密室。怡妃正焦躁地在屋内踱步,见父亲回来,急切问道:“爹,陛下为何宣你进宫?是不是因为我……” 江丞相抬手打断她,神色凝重:“梦怡,大祸临头了!朝堂上弹劾你的奏折堆积如山,陛下龙颜大怒,只给了咱们五日时间解决此事,否则江家危矣!” 怡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险些瘫倒在地:“怎么会这样……我不过是……” “住口!”江丞相再次怒喝,“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这一切都是你肆意妄为所致!” 江夫人听闻动静赶来,见此情景,泪水再度涌出:“这可如何是好?梦怡,你快想想办法呀。” 怡妃此时方寸大乱,却在慌乱中,突然想起一个人——宫中最受敬重的老嬷嬷。她曾对自己多有关照,或许能指点一二。 江丞相无奈之下,只得同意怡妃进宫求助。怡妃匆忙换上宫装,带着两名亲信宫女,神色匆匆地赶回宫中。 见到老嬷嬷后,怡妃扑通一声跪地,哭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老嬷嬷听完,眉头紧皱:“怡妃娘娘,您这是被一时的宠爱迷了心智啊。这宫中处处是算计,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嬷嬷,求您救救我,救救江家。”怡妃哭得梨花带雨,拽着老嬷嬷的衣角不肯松手。 老嬷嬷沉思许久,缓缓开口:“如今之计,唯有向皇后娘娘低头认错,求得她的谅解。只要皇后娘娘出面,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或许还有转机。” 怡妃咬了咬嘴唇,心中满是不甘,但一想到江家的安危,还是狠狠心点了点头。 第二日,怡妃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在老嬷嬷的陪同下,回江家去找暂住丞相府里的皇后。 江梦怡想不明白皇后她在宫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去丞相府暂住,在她再踏入自己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家的那一刻,怡妃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怡妃迈进院子,看到皇后慵懒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仿若外界的纷扰都与她无关。怡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忐忑,带着老嬷嬷小心翼翼地走近。 “皇后娘娘,臣妾前来向您请罪。”怡妃恭敬地跪地,声音虽轻,却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然而,皇后仿若未闻,依旧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老嬷嬷见状,轻声提醒:“皇后娘娘,怡妃娘娘诚意十足,特来负荆请罪。”可皇后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日光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惊扰到她。 怡妃心中愈发焦急,她不知皇后这是真的睡着,还是故意不理会自己。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娘娘,臣妾之前无知,犯下大错,如今悔不当初。恳请娘娘念在臣妾一片悔过之心,饶恕臣妾这一回。”说着,怡妃将精心准备的厚礼呈上,双手因紧张微微颤抖。 许久,皇后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悠悠地落在怡妃身上,却没有说话,那眼神仿若能看穿人心,让怡妃愈发不安。 就在这时,江夫人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有些诧异。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走到皇后身边,轻声说道:“皇后娘娘,梦怡她已经知道错了,这次回来,一心想着要向您赔罪,改过自新。还望娘娘慈悲,给她一个机会。” 第50章 改过自新 皇后微微挑眉,还是不说话。 怡妃连忙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皇后娘娘,你原谅臣妾吧!臣妾真的错了,以后臣妾再也不敢冲撞你了,以后你要臣妾做什么臣妾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皇后神色依旧冷淡,看向一旁的厚礼,“这些身外之物,本宫并不稀罕。你若真想赎罪,便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从今日起,本宫会留意你的一举一动,若再犯,定不轻饶。” 怡妃刚想松一口气,却见皇后话锋一转:“不过,本宫暂住丞相府这段时间,诸多纷扰不断,各官员家眷每日前来巴结讨好,让本宫心烦意乱。你身为后宫妃嫔,应该知道如何为本宫分忧。” 怡妃心中一凛,她明白皇后这是要给自己出难题。但此刻,为了江家,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臣妾定当竭尽全力,为娘娘排忧解难。” 皇后微微点头,又闭上了眼睛,示意怡妃可以退下了。怡妃如蒙大赦,和老嬷嬷、江夫人一起退出院子。 刚走出院子,江夫人便拉住怡妃的手,忧心忡忡地说:“梦怡,皇后娘娘这是给了你机会,可也给你出了难题,你打算怎么办?” 怡妃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娘,我知道。这次我一定不能再搞砸了。我会想办法让那些官员家眷不再来打扰皇后娘娘,向她证明我的诚意。” 然而,怡妃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对策,就有宫女匆匆来报:“怡妃娘娘,不好了,外面有几位官员家眷吵着要见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怡妃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强装镇定,对宫女说道:“且让她们在厅中稍候,本宫即刻就到。” 整理好情绪,怡妃款步踏入厅中。只见四位身着华服的夫人起身行礼,为首的礼部侍郎夫人率先开口:“怡妃娘娘,听闻您回府,我们姐妹几个便赶忙过来了,实在是有要事相商。” 怡妃微微颔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掩饰内心的慌乱,问道:“不知几位夫人所为何事?” 户部尚书夫人满脸堆笑,凑近说道:“娘娘,我们都是听闻皇后娘娘在丞相府养病,一心想表表心意。可每次去求见,都被挡在门外,还望娘娘能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让我们进去拜见一下皇后娘娘。” 怡妃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几位夫人的心意本宫知晓,只是皇后娘娘近日身体抱恙,实在不宜见客。” 吏部侍郎夫人却不死心,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悄悄塞到怡妃手中:“娘娘,还请您通融通融,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 怡妃脸色一沉,将银票狠狠甩在桌上:“几位夫人这是何意?莫要以为本宫会收受贿赂,做出这等违背宫规之事!” 夫人们见状,脸色骤变,纷纷跪地求饶。怡妃见状,心中一动,觉得这是个机会。 “起来吧,本宫今日便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也知道,皇后娘娘喜清净,如今被这么多人打扰,心中烦闷。若真想表达敬意,不如为皇后娘娘办一场祈福法会,祈求娘娘早日康复。” 夫人们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纷纷点头应允。怡妃见状,继续说道:“这法会要办得隆重,但不可惊扰到皇后娘娘。本宫会让江府的管家协助你们,一切事宜都要听从管家的安排。” 待夫人们离开后,怡妃唤来管家,将事情详细交代一番。管家领命而去,怡妃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怡妃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又有新的麻烦找上门来。傍晚时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匆匆来到丞相府,传皇帝口谕,说是朝中有人弹劾怡妃一事仍在发酵,皇帝命怡妃速速回宫,当面对质。 怡妃心中大惊,她深知此时回宫,若不能妥善应对,不仅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还会连累江家。但圣命难违,她只能匆匆收拾一番,跟随大太监回宫。 回到宫中,怡妃被直接带到御书房。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冷峻,两旁站着几位神色严肃的大臣。 “怡妃,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怡妃连忙跪地,将之前准备好的认错之词娓娓道来,声泪俱下,恳请皇帝饶恕。 这时,一位大臣出列,指着怡妃说道:“陛下,怡妃在宫中横行霸道,扰乱后宫秩序,其罪当诛。臣恳请陛下严惩,以正宫规。” 怡妃心中慌乱,却又不知如何辩驳。就在这时,皇帝的贴身侍卫匆匆进入御书房,在皇帝耳边低语几句。皇帝脸色微变,沉思片刻后,对怡妃说道:“怡妃,朕暂且饶你这一回,若再犯,绝不轻饶。你且先回去,好好反省。” 怡妃如获大赦,磕头谢恩后,匆匆离开御书房。她心中疑惑,不知那侍卫到底跟皇帝说了什么,让皇帝突然改变主意。 回到寝宫,怡妃刚坐下,就见老嬷嬷神色匆匆地走进来:“娘娘,可算回来了。您知道吗?,有人传消息说您为了不让那些官员家眷打扰皇后娘娘,费心安排了一场祈福法会,还拒收贿赂。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陛下耳中。” 怡妃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应对之策。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之机,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而她与江家的命运,依旧悬在这宫廷斗争的风口浪尖,摇摇欲坠 。 怡妃还没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转机中缓过神,老嬷嬷便神色凝重地凑近,压低声音说道:“娘娘,还有一桩事,听闻那弹劾您的风声,背后似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推动,绝非表面这般简单。”怡妃心中一凛,深知平静之下,暗潮汹涌。 几日后,祈福法会筹备工作正式启动。怡妃每日天不亮便起身,与管家细细商讨每一处细节。场地布置需既庄重又不能过于张扬,以免惊扰皇后;僧人的邀请,要确保德高望重,让这场法会显得诚意十足。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有条不紊地进行时,负责采买供品的太监却在市集上与人起了冲突。怡妃得知后,立刻前去查看。原来,对方是礼部尚书的远房亲戚,仗着权势,想要强行压价收购供品,还对太监大打出手。 怡妃脸色阴沉,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法会进度,还可能引发朝堂纷争。她命人将那闹事者带回府中,同时派人去请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匆匆赶来,见到怡妃后,脸色微变,连忙行礼:“娘娘,犬子不懂事,冲撞了您,还望恕罪。”怡妃冷笑一声:“尚书大人,此事可不仅仅是冲撞这么简单。如今是为皇后娘娘祈福,关乎皇室尊严,任何人都不得阻拦。” 在怡妃的威严之下,礼部尚书只能连连赔罪,并表示会严惩自家亲戚。此事解决后,怡妃却陷入沉思,她意识到,每一个环节都可能被人蓄意破坏,往后行事需更加谨慎。 与此同时,宫中传出消息,淑妃近日与几位朝中大臣的家眷往来密切,行为颇为可疑。怡妃心中一动,莫非这一切与淑妃有关?她决定暗中调查淑妃的一举一动。 怡妃派了身边最信任的宫女,悄悄跟踪淑妃的贴身丫鬟。经过几日的盯梢,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淑妃正与吏部侍郎夫人谋划,打算在祈福法会上制造混乱,让怡妃出丑。 怡妃得知此事后,并未慌乱。她一方面加强了法会现场的安保措施,另一方面,准备了一份大礼,亲自前往淑妃宫中。 淑妃见到怡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一副假笑:“哟,这不是怡妃妹妹吗?今日怎么有空来姐姐这宫中了?”怡妃笑着将礼盒呈上:“姐姐,妹妹近日筹备法会,多亏姐姐平日里的教诲,让妹妹知道如何周全行事。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还望姐姐笑纳。” 淑妃狐疑地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套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她心中虽有疑惑,但又舍不得拒绝这份厚礼。怡妃见状,继续说道:“姐姐,此次法会关乎皇家颜面,妹妹希望能顺顺利利。姐姐若有什么好的建议,还望不吝赐教。” 淑妃心中盘算着,若此刻与怡妃撕破脸,恐怕会暴露自己的计划。于是,她假惺惺地说道:“妹妹有心了,姐姐定会全力支持。” 怡妃告辞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知道,淑妃不会轻易罢休,但她早已做好准备。 祈福法会当天,场面宏大而庄重。皇亲国戚、朝中大臣纷纷到场。怡妃站在一旁,神色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淑妃也在人群中,眼神闪烁,似乎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就在法会进行到关键环节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烛火摇曳。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场面顿时有些混乱。怡妃心中一紧,难道淑妃的计划开始了? 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大声说道:“诸位莫慌,这是神灵显圣,想必是感受到了我们的诚意。”众人听后,纷纷安静下来。 原来,怡妃早已料到淑妃可能会利用一些手段制造恐慌,提前安排了人在暗处观察。一旦有异常,便立刻出面稳定局面。 法会顺利结束,皇后也对怡妃的表现颇为满意。“看来她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然而,怡妃知道,这只是一场短暂的胜利。淑妃不会善罢甘休,朝堂与后宫的斗争,依旧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暗藏危机。而她与江家,必须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步步为营,才能求得生机 。 法会圆满结束,怡妃虽松了口气,却丝毫不敢懈怠。回宫后,她每日仍保持着高度警惕,密切留意着淑妃的一举一动。而淑妃那边,表面上风平浪静,对怡妃也客客气气,可暗中却在谋划着新的阴谋。 一日,怡妃在御花园散步,偶然间听到两名宫女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淑妃娘娘近日一直在秘密联络宫外的人,似乎在筹备什么大事。”“嘘,小声点,要是被别人听到可不得了。”怡妃心中一惊,佯装无事地从旁走过,却在心里暗自记下了此事。 回宫后,怡妃立刻招来自己的心腹,让他们想尽办法去打听淑妃究竟在谋划什么。经过几天的调查,终于有了消息。原来,淑妃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一个关于江家的陈年旧案,虽然此事年代久远,且证据不足,但淑妃打算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再次弹劾江家,欲将江家彻底扳倒。 怡妃心急如焚,她深知,若此事处理不当,江家必定遭受灭顶之灾。她决定先稳住淑妃,同时让江丞相在朝中做好应对准备。怡妃再次带着礼物来到淑妃宫中,这次,她带来的是一幅珍贵的前朝名画。 淑妃看到画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妹妹又破费了,这可让姐姐怎么好意思。”怡妃笑着说道:“姐姐喜欢就好。姐姐,妹妹近日听闻一些关于江家的传言,心中实在不安。姐姐在宫中多年,见识广,不知对此事有何看法?” 淑妃心中冷笑,却故作关心地说:“妹妹,这传言可不能轻信。不过,江家在朝中势力庞大,难免会有人眼红,想要找些把柄。妹妹可要提醒江家,做事还是要谨慎些。”怡妃连忙点头称是,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回到丞相府,怡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江丞相。江丞相听完,脸色凝重:“没想到淑妃竟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当年之事虽无实据,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大肆宣扬,也会对江家造成极大的影响。”父女俩商议许久,决定先从当年的知情人入手,看看能否找到证据,证明江家的清白。 在江丞相的安排下,江家的暗卫开始四处寻找当年的证人。经过一番艰苦的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位关键人物——一位早已告老还乡的老官员。他曾参与过当年的事件,手中或许掌握着能证明江家清白的证据。 江丞相亲自带着怡妃前往老官员的住处。见到老官员后,江丞相诚恳地说道:“大人,如今江家深陷危机,还望大人能念在往日情分,出手相助。”老官员长叹一声:“当年之事,我本不想再提。但如今江家有难,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说着,他拿出了一份当年的密函,上面详细记录了事件的真相,足以证明江家的清白。 拿到密函后,江丞相和怡妃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然而,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宫中又传来消息,淑妃已经在朝堂上弹劾江家,皇帝下令彻查此事。 怡妃和江丞相深知,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他们带着密函赶回京城,准备在朝堂上为江家洗清冤屈。在朝堂上,淑妃慷慨陈词,列举了江家的种种“罪行”,引得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江丞相站了出来,呈上密函,并将事情的真相一一阐述。皇帝看完密函后,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淑妃竟为了一己私利,妄图扳倒朝中重臣。皇帝怒声斥责淑妃:“淑妃,你身为后宫妃嫔,不思本分,竟在朝堂上搬弄是非,诬陷大臣。来人,将淑妃打入冷宫,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随着淑妃被惩处,江家终于度过了这场危机。怡妃也在这场风波中,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她深知,在这深宫里,在这朝堂之上,斗争从未停止,未来或许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与江家,但她已做好了准备,将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守护江家,守护自己的地位 。 第51章 我要去逛街 当皇后要见二庶女的消息传来时,整个丞相府都为之一震。二庶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怎么也想不到,皇后会突然点她前去。 大庶女也慌了神,抓着二庶女的手说:“妹妹,你说皇后娘娘这是为何突然找你?你可要小心应对啊。”二庶女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姐姐放心,我会谨慎行事的。” 二庶女在丫鬟的簇拥下,战战兢兢地来到皇后所在的院子。踏入门槛的那一刻,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 皇后坐在榻上,神色平静,目光却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你就是丞相府的二庶女?”皇后声音不高,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二庶女连忙跪地,声音微微颤抖:“民女正是,不知皇后娘娘召见,所为何事?” 皇后打量着她,缓缓开口:“本宫听闻你收集了不少趣闻,可属实?” 二庶女心中一紧,忙回道:“回禀娘娘,确有此事。民女平日就爱搜罗些奇闻轶事,以供闲暇时消遣。” 皇后微微点头:“那你便讲来听听,若能博本宫一笑,重重有赏。” 二庶女定了定神,开始讲起那些趣闻。她讲着讲着,渐渐放松下来,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故事中的人物和情节。 然而,皇后听完,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淡淡地说:“故事倒也算有趣,可本宫觉得,你这趣闻背后,似乎还有别的心思。” 二庶女心中“咯噔”一下,忙磕头道:“娘娘明鉴,民女绝无其他心思,只是一心想逗娘娘开心。” 皇后冷笑一声:“哼,本宫在这宫中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和你那几位姐妹,整日想着讨好本宫,不就是想借此攀高枝,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二庶女吓得浑身发抖,额头汗珠滚落:“娘娘恕罪,民女不敢有此等想法。” 皇后的目光愈发锐利:“不敢?那你可知,在这宫中,妄图投机取巧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二庶女忙不迭地磕头:“民女知错了,求娘娘饶恕。” 皇后沉默片刻,说道:“本宫今日召你来,便是要告诫你,莫要心存侥幸。你若真想在这世上立足,靠的不该是这些歪门邪道,而是自身的品德与能力。” 二庶女连连称是,心中满是懊悔与后怕。 皇后接着说:“起来吧,回去告诉丞相府的其他人,莫要再做这些无用之事。本宫看重的,是真心实意,而非这些虚情假意的讨好。” 二庶女如获大赦,匆匆退出房间。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大庶女。大庶女听后,也惊出一身冷汗,两人相视无言,都明白,在这复杂的宫廷与权贵交织的世界里,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第二日,当传唤二庶女的旨意再度降临,整个江家女眷的居所瞬间被恐惧笼罩。二庶女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苍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大庶女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妹妹,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又召见你,会不会……”话未说完,大庶女便忍不住抽泣起来。 二庶女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姐姐,莫要惊慌,我去了便知道。不管怎样,我定会小心应对。”尽管嘴上这么说,可她的眼神中满是惶恐。 在前往皇后居所的路上,二庶女的心跳如鼓,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不断在脑海中回想昨日与皇后的对话,揣测着皇后此次召见的意图,却始终毫无头绪。 再次踏入那间让她胆战心惊的房间,二庶女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民女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安康。” 皇后坐在榻上,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起来吧,昨日你讲的趣事倒还有些意思,今日便再讲几个来听听。” 二庶女缓缓起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开始讲起那些平日里搜罗来的趣事。她讲着讲着,却发现皇后的神色始终没有太大变化,既没有露出笑容,也没有不耐烦的神情,这让她愈发紧张,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干涩。 好不容易讲完一个故事,皇后微微皱眉,说道:“今日这故事,似乎不如昨日有趣。” 二庶女心中一紧,忙说道:“娘娘恕罪,民女这就再讲一个更好的。”于是,她搜肠刮肚,将自己记得的趣事一股脑儿地讲了出来。 然而,皇后听完后,却突然冷笑一声:“哼,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讲几个趣事,就能讨本宫欢心?” 二庶女吓得再次跪地,磕头如捣蒜:“民女不敢,民女只是希望能为娘娘解闷。” 皇后目光如炬,盯着她说道:“你可知,这世上有趣的事情多如牛毛,但真心却难得。本宫在这宫中,见过太多阿谀奉承之人,你以为靠这些趣事就能打动本宫?” 二庶女哭着说道:“娘娘,民女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让娘娘开心。” 皇后沉默良久,语气稍微缓和了些:“罢了,本宫也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你回去告诉丞相府的女眷们,若真想与本宫交好,不必用这些手段,拿出真心来便好。” 二庶女连忙应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皇后接着说:“本宫此次在丞相府养病,本就图个清净,不想被这些繁文缛节和刻意讨好打扰。往后,你们若能真心相待,本宫自会看在眼里。” 二庶女磕头谢恩后,匆匆退了出去。回到江家,她将皇后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其他女眷。众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她们终于明白,在这复杂的宫廷与权贵交织的世界里,真心才是最难得、最珍贵的东西 。 第三日,当传唤二庶女的消息传来,江家女眷们再度陷入慌乱。二庶女的面色犹如寒夜的霜雪般惨白,双手不自觉地颤抖。大庶女紧紧攥着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妹妹,这皇后屡次召见你,到底所为何事?这次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二庶女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心神,说道:“姐姐莫慌,我去了便知。总归小心应对,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话虽如此,可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去往皇后居所的路上,二庶女的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刃之上。她满心疑惑,不断猜测皇后此番召见的意图,却始终毫无头绪,内心的焦虑愈发浓烈。 踏入那熟悉又令她胆寒的房间,二庶女双腿一软,“扑通”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民女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安康,福寿绵延。”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和声说道:“起来吧,今日召你前来,是本宫实在烦闷,听闻集市热闹非凡,本宫想乔装出去逛逛,你陪本宫走一遭。” 二庶女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愕,磕磕巴巴道:“娘娘,这……这出去逛街之事,怕是风险极大,万一被人认出,可如何是好?” 皇后轻轻摆手,语气轻松却透着不容置疑:“无妨,本宫自有安排。” 不一会儿,皇后换上一身寻常普通百姓家女儿的衣裳,二庶女也换上简单的素衣,二人带着几个同样乔装打扮的侍卫与丫环,悄然从丞相府的侧门而出。 集市上,人来人往,喧闹非凡。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摊位。皇后兴致勃勃地穿梭在人群中,一会儿拿起这个瞧瞧,一会儿又对那个品头论足。二庶女则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 突然,皇后在一个卖绢花的摊位前停下。摊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热情地向皇后介绍着她的绢花。“这位小姐,您看看这朵牡丹,可是我亲手做的,颜色鲜艳,栩栩如生,戴在您头上,保准您漂亮!” 皇后拿起一朵粉色的绢花,轻轻插在发髻上,转头问二庶女:“你觉得如何?” 二庶女忙不迭点头:“娘娘……哦不,小姐,这花衬得您愈发美丽动人,与您相得益彰。” 皇后满意地笑了笑,正准备付钱,这时,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几个地痞模样的人朝着这边走来,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眼神不怀好意地盯着皇后和二庶女。 “哟,这两位小娘子长得可真标致啊,来,陪大爷我玩玩!”说着,便伸出手要去抓皇后的胳膊。 二庶女脸色大变,正要大声呼救,却见皇后身后的侍卫们迅速围了上来,将那几个地痞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侍卫低声呵斥道:“大胆狂徒,敢对我家小姐无礼,活得不耐烦了!” 地痞们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侍卫们紧紧抓住。二庶女惊魂未定,看向皇后,只见皇后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被刚才的事情吓到。 “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罢了,不必放在心上。”皇后淡淡地说,“难得出来一趟,可不能被这些人坏了兴致。” 接着,皇后又在集市上逛了许久,买了不少小玩意儿。直到天色渐暗,二庶女才小心翼翼地提醒:“娘娘,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皇后这才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今日着实有趣,改日若有机会,再出来逛逛。” 回到丞相府,皇后对二庶女说道:“今日之事,你做得很好。往后,若本宫还有此类安排,你可要继续陪着本宫。” 二庶女连忙跪地谢恩。待皇后离开后,她瘫坐在地上,长舒一口气。这一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宫廷之外的复杂与皇后的威严,也明白自己卷入的这场宫廷风云,远非想象中那般简单 。 自那日后,皇后当真每日都要求二庶女陪她乔装出丞相府去逛街。这消息传到江丞相耳中,他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丞相府的氛围也变得压抑沉重。 “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如此频繁出宫,万一出了事,咱们江家可担待不起啊!”江丞相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满脸忧色。 大庶女在一旁啜泣道:“父亲,妹妹每日跟着皇后娘娘出去,也是提心吊胆的,可皇后娘娘根本不听劝。” 江丞相长叹一声,“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然而,无论江丞相如何委婉进言,皇后依旧我行我素,每天兴致勃勃地拉着二庶女穿梭于市井街巷。 这日,她们又如往常一样来到集市。皇后穿梭在人群中,对街边的各类小物件充满好奇,一会儿拿起一把精巧的团扇细细端详,一会儿又被街边卖艺的杂耍吸引。二庶女则满脸担忧地跟在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异样。 突然,一阵嘈杂的议论声传来。“听说了吗?最近宫里似乎出了大事,有个妃子被打入冷宫了。”“是啊,好像还牵扯到不少朝中大臣呢。”二庶女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看向皇后,只见皇后脸上微微笑着听得津津有味。 “走,过去看看。”皇后开心的说道。 两人来到人群聚集处,原来是几个书生在谈论朝堂之事。“依我看,这次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大势力在操控。”一个书生摇头晃脑地说道。 二庶女强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小……小姐,咱明日真还来呀?”皇后嘴角上扬,兴致勃勃地点点头:“那是自然,这集市上有趣事儿多着呢,还有好多没逛到。” 第二日,尽管江丞相苦劝无果,二庶女还是硬着头皮陪着皇后再度踏入那热闹非凡的集市。集市依旧熙熙攘攘,叫卖声、谈笑声交织一片。皇后像只欢快的雀鸟,在摊位间来回穿梭,时不时被新奇玩意儿吸引驻足。 就在皇后拿起一个木雕小摆件细细把玩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激烈争吵声。二人好奇地凑过去,只见一位年轻妇人正与一个绸缎庄老板理论。妇人满面泪痕,哭诉着自己丈夫重病卧床,她好不容易攒钱来买块绸缎给丈夫做寿衣,却被老板告知价格突然涨了一倍。 皇后眉头紧皱,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他衣着朴素,却透着一股不凡气质。男子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递给妇人,轻声说道:“大嫂,这钱你拿去买绸缎,莫要再与他争执了。” 妇人千恩万谢,拿着钱离去。皇后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待男子转身欲走时,皇后叫住了他:“这位公子,出手如此阔绰,不知是何方人士?” 男子微微拱手,谦逊道:“在下不过是一介书生,路见不平,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交谈中,皇后得知这书生饱读诗书,心怀天下,对当下朝堂局势也颇有见解。 “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可否告知,咱们交个朋友可好”皇后说到。 第52章 朕的皇后朕忍 书生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眼前这位“小姐”如此爽朗直接。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笑意,再次拱手道:“小姐如此抬爱,在下受宠若惊。在下林羽,一介寒士,能与小姐结识,实乃荣幸。” 皇后眼眸一亮,兴致盎然地与林羽攀谈起来。从诗词歌赋到治国理政,林羽言辞恳切、见解独到,让皇后听得频频点头。二庶女在一旁,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心中却满是焦急与担忧。她不停偷瞄四周,生怕有人认出皇后身份,惹出大祸。 不知不觉,日头渐西斜。皇后这才惊觉时间不早,意犹未尽地对林羽说道:“今日与林公子相谈甚欢,明日公子可否相约那家茶楼。”林羽恭敬回道:“小姐客气,明日林羽定当赴约。”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早已在厅中焦急等候。见皇后和二庶女归来,他赶忙上前行礼,目光中满是忧虑:“皇后娘娘,今日外出可还顺利?”皇后心情颇好,摆了摆手:“一切顺遂,丞相不必挂怀。” 待皇后回房休息,江丞相一把拉住二庶女,低声问道:“梦璃,今日可有变故?”二庶女将今日集市上的见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尤其提到了与林羽的事。江丞相听完,脸色愈发凝重:“这林羽身份不明,皇后娘娘却与他相谈甚欢,此事恐怕会生变数。你往后陪皇后娘娘外出,务必要更加小心,留意这个林羽的一举一动。” 二庶女重重点头,心中也隐隐不安。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后又多次与林羽在集市碰面。林羽不仅才学出众,还对民间疾苦了如指掌,总能向皇后讲述许多朝堂之上听不到的百姓实情。皇后对他愈发欣赏,时常向他请教治国良策。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不知从何处传出消息,说皇后与一个陌生男子频繁会面,关系匪浅。这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龙颜大怒,那一个气呀!。 江丞相得知后,心急如焚。 皇帝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然而他也自己乔装打扮出宫打听好皇后会跟林羽出现的茶楼。先隐藏起来,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朕的皇后朕忍,他并没有打草惊蛇。 皇帝身着一袭寻常百姓的粗布麻衣,带着几个贴身侍卫,悄然来到皇后与林羽相约的茶楼。他寻了个极为隐蔽的角落坐下,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内心满是复杂的情绪。身为帝王,自己的皇后竟频繁与陌生男子会面,这让他既愤怒又疑惑,可又按捺住怒火,决心一探究竟 。 不多时,皇后与二庶女步入茶楼。皇后今日着一身浅绿罗裙,妆容淡雅,只在鬓间插了一朵白色绢花,宛如寻常人家的温婉女子。林羽早已候在那里,见皇后进门,立刻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笑意,作揖道:“小姐,今日来得正巧,我刚点了您最爱喝的茶。” 皇后微笑着点头,与林羽相对而坐。二庶女则立在皇后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皇帝在暗处紧紧盯着他们,只见林羽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递给皇后,神情认真地说:“小姐,我近日四处走访,发现城北有不少百姓的房屋因年久失修,每逢雨天便漏雨不止,生活十分艰难。我绘制了一些修缮房屋的草图,还列了所需材料和预算,您看看。” 皇后接过图纸,仔细端详,不时点头,眉头却微微蹙起:“林公子,你考虑得很周全,但这些材料的采购怕是不易,资金也需妥善筹措。” 林羽目光坚定,说道:“小姐放心,我已联系了几位有善心的商贾,他们愿意出资一部分。我想着,若能发动城中百姓出些劳力,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林羽紧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皇后:“小姐,这里还有一些整理出来的关于民生疾苦的记录,还有一些改善的建议,还望小姐过目。” 皇后又接过册子,认真翻阅起来,脸上时而露出欣慰的神情,时而又微微皱眉。许久,她抬起头,对林羽说道:“林公子有心了,这些建议十分中肯。只是这推行起来,恐怕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阻力不小。” 林羽沉思片刻,说道:“小姐所言极是,但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有些阻力也是难免的。若能得到朝中权贵的支持,再徐徐图之,或许可行。” 皇帝在一旁听得入神,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皇后的敬佩和对林羽的欣赏。 这时,邻桌几个茶客的交谈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听说了吗?宫里正在严查一件大事,好像跟皇后娘娘有关。”“是啊,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出了啥事,这皇宫里的事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二庶女脸色骤变,下意识地看向皇后,却见皇后神色平静,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林羽皱了皱眉,对皇后说道:“小姐,看来这传言已经传得很广了,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真是过分。不管怎样,您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就在此时,角落里的皇帝依旧不动声色,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事态发展,心中暗自思忖,看皇后究竟要如何应对这流言蜚语。 邻桌茶客们的谈兴愈发浓厚,一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还听说,皇后娘娘与那男子交往甚密,怕是有失体统喽。”这话一出,二庶女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冲上去理论,却被皇后不着痕迹地拦住。轻声说“慌什么听着就是本小姐都不急,你急什么。” 皇后这话一出口,二庶女虽强压怒火,可眼神里仍满是愤懑。那几个茶客浑然不知大祸将至,依旧口无遮拦。其中一人更是夸张地手舞足蹈道:“听说啊,皇后都要为这男子抛弃后宫荣华了,指不定哪天呐,就要跟他远走高飞咯!”茶楼里哄笑声此起彼伏,不少人还附和着点头。 林羽面色凝重,看向皇后,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小姐,这般诋毁实在过分,要不我……”皇后抬手打断他,脸上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浅笑,轻声说道:“林公子不必介怀,且看他们还能说出什么花样。” 皇帝在角落里,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个“川”字,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他身旁的侍卫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向皇帝投来询问的目光,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便要将这些口出狂言的茶客拿下。可皇帝咬咬牙,强忍着怒气,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们继续隐匿。 “林公子,本小姐想听听百姓们的心声。”皇后还是平淡的说。 林羽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说道:“小姐,依我之见,百姓们所求不过是安居乐业。他们不在乎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只盼能有安稳的生活,吃饱穿暖,不受苛捐杂税之苦。就如城北那些房屋破败的百姓,修缮房屋只是他们生活难题中的冰山一角。更多的是,他们希望能有公平的机会去营生,不必为了生计在权贵的阴影下艰难求生。” 皇后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林公子所言极是,这世间百姓众多,诉求繁杂,想要一一满足谈何容易。但身为上位者,却不能因此而忽视他们的声音。我时常在想,究竟该如何做,才能真正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林羽看向皇后,眼神中满是诚恳,说道:“小姐心怀天下,实乃百姓之福。依我看,首先要从政策改革入手。比如,减轻赋税,让百姓手中有更多余粮,得以休养生息;再者,鼓励农桑,兴修水利,保障粮食生产。同时,对于商业,也不应过度打压,可制定合理的规则,促进其繁荣发展,如此一来,百姓的生活便能逐渐富足起来。” 皇后微微皱眉,叹道:“这些道理我亦明白,可真正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每一项改革都可能触动某些人的利益,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 林羽神情坚定,说道:“小姐,变革之路本就荆棘丛生。但只要小姐坚持初心,以百姓福祉为出发点,徐徐谋划,联合朝中正直之士,想必能逐步推进。况且,百姓的力量是无穷的,若能让他们看到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那些阻力也并非不可战胜。” 此时,邻桌的茶客们仍在高谈阔论着关于皇后的谣言,甚至越发离谱。其中一人竟说道:“说不定啊,这皇后早就被那男子迷得神魂颠倒,把国库的银子都偷偷拿出来给那男子了!” 二庶女听到这话,脸涨得通红,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嵌入掌心。而皇后却仿若未闻,依旧专注地与林羽交谈。 皇后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林公子,你对民间疾苦了解颇深,可有想过,该如何让朝堂之上的官员们也能真切体会到百姓的艰难,从而真正为百姓做事呢?” 林羽目光炯炯,说道:“小姐,或许可以定期选派官员到民间考察,深入百姓家中,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考察结束后,需向朝廷详细汇报,并将其作为官员政绩考核的重要依据。如此一来,官员们便不敢懈怠,会真正用心去关注百姓之事。”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说道:“此计甚妙,只是选派官员一事,需谨慎为之,要确保所选之人清正廉洁,真正能为百姓发声。” 就在这时,茶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一群官兵气势汹汹地赶来,将茶楼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大步走进茶楼,高声喊道:“奉皇上旨意,严查与皇后娘娘有关的传言。在场众人,统统不许动!” 茶楼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将领身上。皇后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却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仪态。林羽神色凝重,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前倾,似是想为身旁的这位小姐遮挡住潜在的危险。 二庶女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在皇后、林羽和官兵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叫苦,担心这场风波会彻底失控。 那将领的目光在茶楼内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了皇后和林羽这一桌。他大步上前,眼神中带着审视与狐疑:“你们二人,与皇后传言之事可有干系?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皇后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向将领,声音清脆却不失威严:“大人,我们不过是寻常百姓在此喝茶聊天,何来干系一说?这传言本就是无稽之谈,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怕是惊扰了无辜之人。” 将领冷哼一声:“哼,还敢狡辩!有人举报,说你们在此密会,形迹可疑。”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林羽放在桌上的那本记录民生疾苦的册子上,伸手一把抓了过去。 林羽见状,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将领快速翻阅着册子,脸色渐渐变得阴晴不定。就在这时,角落里的皇帝终于站起身来,缓缓说道:“住手!”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皇帝,只见他虽身着粗布麻衣,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皇帝大步走到将领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将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地,惶恐道:“臣不知陛下亲临,罪该万死!” 茶楼内众人听闻此言,纷纷惊慌失措地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看到皇帝现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欣慰,却唯独没有一丝慌乱。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起身,目光看向皇后,走过去一把拉起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倾城,出来玩怎么不带朕呢?下次不许把朕丢在宫里一个人跑出来玩。”接着,他又看向林羽,眼中满是赞赏:“林公子心系百姓,见解独到,实乃国之栋梁。朕决定,任命你为钦差大臣,负责督办改善民生之事,所需人力物力,朝廷全力支持。” 林羽受宠若惊,连忙跪地谢恩:“草民定当肝脑涂地,不负陛下重托。” 皇帝转身看向那几个口出狂言的茶客,脸色一沉:“你们几人,毫无根据便肆意诋毁皇后娘娘,扰乱民心,理应严惩。但念在你们不知实情,便罚你们去城北参与百姓房屋修缮之事,以作惩戒。” 那几个茶客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磕头求饶,表示一定改过自新。 皇帝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林卿家不必惶恐,朕的皇后向来行事洒脱,她既愿以寻常女子身份与你结交,你又何罪之有?况且,若非此番机缘,朕也难以知晓民间竟有你这等心怀天下的贤才。” 皇后从皇帝怀中轻轻挣出,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看向林羽说道:“林公子,你无需自责。在这茶楼之中,我们不过是探讨民生的知己。今日之事,反倒让陛下看到了你的才华与担当,这是好事。” 这时,江丞相听闻消息匆匆赶来,见茶楼内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跪地行礼:“臣江远来迟,望陛下恕罪。”皇帝微微颔首,说道:“江丞相,起来吧。此次皇后外出之事,多亏有你家二小姐在旁照应。” 江丞相看向二庶女,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二庶女微微低头,脸颊微红。皇帝接着说道:“林卿家,明日你便进宫,与朕和朝中大臣详细商讨改善民生之策。朕期待你能大展宏图,为我朝百姓谋福祉。” 林羽郑重地点头,心中满是壮志豪情。 “江丞相林卿家,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安排。” 第53章 贤君明臣重用林羽 江丞相领命,挺直了腰杆,声音洪亮而坚定:“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他转向林羽,眼中满是期许与鼓励:“林大人,明日一早,我便派人来接您,一同入宫面圣。今夜,还望林大人好好准备,梳理思绪,以便明日能在朝堂上畅所欲言。” 林羽恭敬地回应:“多谢丞相,下官定不负所托。” 待皇帝与皇后回宫后,茶楼里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江丞相带着二庶女和林羽回到丞相府。一路上,江丞相都在与林羽探讨着改善民生的初步设想,林羽也毫无保留地分享自己的见解,两人相谈甚欢。 回到丞相府,江丞相命人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宴请林羽。席间,江丞相感慨道:“林大人,今日得见陛下对您的赏识,实乃我朝之幸。您对民间疾苦的洞察,以及那些精妙的治国之策,让老夫深感钦佩。” 林羽连忙起身,谦逊地说:“丞相过誉了,草民不过是将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如实道出。能有机会为百姓做事,为朝廷效力,是林羽毕生之愿。” 二庶女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对林羽充满了好奇与敬意。她不禁开口问道:“林大人,您是如何对民间百姓的生活如此了解的呢?” 林羽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江小姐有所不知,我自幼家境贫寒,在市井中长大,亲眼目睹了百姓们的艰辛。后来虽刻苦读书,却从未忘记那些在底层挣扎的人们。所以闲暇之时,我便四处走访,了解他们的真实状况。” 江丞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林大人这份心系苍生的情怀,实在难得。如今有陛下的支持,再加上您的才华,相信我朝百姓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林羽早早起身,整理好衣冠,等待着江丞相府的来人。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了林羽的住处门口。江丞相的管家恭敬地请林羽上车,随后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宫大殿内,皇后被皇帝硬带来上朝继续蹲墙角,皇帝高坐龙椅,目光炯炯地扫视着下方的群臣。江丞相和林羽稳步走进大殿,跪地行礼。皇帝微笑着示意他们起身,说道:“林卿家,今日便与诸位爱卿好好商讨一下改善民生的具体事宜,朕希望能听到切实可行的方案。” 林羽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开始有条不紊地阐述自己的计划。从改革赋税制度的细则,到兴修水利工程的选址与规划,再到鼓励商业发展的政策扶持,他说得头头是道。朝堂上的大臣们,起初还有些将信将疑,但随着林羽的深入讲解,不少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也有一些保守派的大臣提出了质疑。一位年迈的大臣皱着眉头说道:“林大人所言虽好,但如此大规模的改革,势必会触动各方利益,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朝堂动荡,还望陛下三思啊。” 林羽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大人所言极是,改革确实会面临诸多困难和阻力。但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这些困难我们必须克服。而且,我们可以循序渐进,先在一些地方进行试点,总结经验后再逐步推广。同时,我们也会做好各方的协调工作,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冲突。” 皇帝听后,微微颔首:“林卿家所言有理。朕意已决,此事就按林卿家的方案推行。诸位爱卿,当以百姓利益为重,齐心协力,共同推动改革。若有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者,朕绝不姑息!” 众大臣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臣等定当全力辅佐林大人推行改革。”然而,也有几位大臣面色阴沉,虽口中应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满与担忧。林羽心中明白,改革之路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但有皇帝的支持,他信心倍增。 散朝后,林羽与江丞相并肩走出大殿。江丞相神色凝重,低声对林羽说道:“林大人,此次改革触动诸多利益,那些心怀不满的大臣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我需早做防备。”林羽微微点头,眼神坚定:“丞相所言极是,下官已有心理准备。” “都散朝了,朕的皇后怎么还不走了。”皇帝坐在龙椅上询问。 皇后蹲墙角,不搭理他。 叶竟离缓缓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直接把她抱起就走,消失在大殿上,飞走了。 出现的时候在卖茶叶蛋的小摊前,突然出现把小摊贩吓得不轻。叶竟离给了点钱递在小摊贩手里,直接自己拿起茶叶蛋剥好放在皇后手里。“吃吧!之前答应过带你去逛街的,朕太忙了,一直都没机会,今天散朝散得早,正好趁这个机会来陪陪你。” 街边百姓先是一愣,旋即有人认出了身着龙袍凤袍的二人,瞬间惊呼声此起彼伏:“是陛下和皇后娘娘!”众人慌作一团,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原本热闹的集市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摊主手中的茶叶蛋在锅中翻滚的咕嘟声。 叶竟离见状,微笑着扬了扬手:“都起来吧,今日朕与皇后只是寻常百姓,出来散心,大家不必拘谨。”百姓们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却仍不敢肆意妄为,目光不时偷偷看向这尊贵的二人。 皇后咬了一口茶叶蛋,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轻声嗔怪:“叶竟离,您这一闹,可把大家吓坏了。”叶竟离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朕就是想让你开心,管不了那么多了。难得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便要好好陪你。” 此时,几个官员恰好路过此地。他们刚下朝不久,本想着在集市上放松一番,没想到竟撞见如此场景。其中一位年轻官员惊讶得合不拢嘴,差点叫出声来,身旁的老臣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镇定。 这几位官员赶忙上前,跪地行礼。叶竟离摆了摆手,说道:“今日莫要行礼,就当没看见朕与皇后。你们也难得闲暇,去做自己的事吧。”官员们虽心有疑虑,但不敢违抗圣意,只得恭敬退下。 然而,皇帝与皇后在集市现身的消息,还是如旋风般传遍了整个京城。一些有心之人开始揣测,皇帝此举是否另有深意,是不是在借这看似平常的举动,传达对改革的态度,或是在观察民间的真实情况。 与此同时,林羽与江丞相正在丞相府中商讨改革的下一步计划。听闻皇帝与皇后的意外之举,江丞相微微皱眉:“陛下此举虽随性,却也可能引发不必要的动荡。那些反对改革的人,说不定会借此大做文章。”林羽沉思片刻,说道:“丞相不必过于担忧,陛下英明,想必自有考量。或许这正是陛下亲近百姓的一种方式,让百姓感受到皇家的关怀,对改革或许也有益处。” 在集市这边,叶竟离牵着皇后的手,漫步在街头巷尾。他们走进一家布店,皇后拿起一匹绸缎,轻轻抚摸,眼中满是喜爱。叶竟离见状,二话不说,便要买下。店家哪里敢收钱,连忙摆手拒绝。叶竟离佯装生气:“朕今日是顾客,你若不收钱,便是违抗圣旨。”店家无奈,只得收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百姓们渐渐放松下来,集市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孩子们在街头嬉笑玩耍,大人们也开始正常地做生意、交谈。皇帝与皇后在这烟火人间,尽情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欢乐。 但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不久后,一位密探匆匆赶来,在叶竟离耳边低语几句。叶竟离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平静,对皇后说道:“城儿,朝中有些急事,朕需回去处理。待朕忙完这阵,再好好陪你。”皇后眼中虽有不舍,但还是温柔地点了点头。 叶竟离带着皇后,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集市上的百姓们,望着皇帝与皇后离去的方向,议论纷纷。而这场意外的集市之行,也成为了京城百姓口中一段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同时也在暗流涌动的朝堂中,掀起了新的波澜,为改革的进程增添了更多的变数 。 回到宫中,叶竟离立刻召集一众核心大臣于御书房议事。御书房内气氛凝重,大臣们面色各异,或忧虑、或揣测,都在等待皇帝对此次朝堂波澜与集市之行的表态。 叶竟离神色冷峻,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沉声道:“朕今日于集市之行,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朕意在亲近百姓,了解民间真实状况,这对改革至关重要。然而,朕听闻朝中竟有人借此大做文章,妄图阻碍改革进程。” 言罢,他的目光定格在几位保守派大臣身上,这几位大臣微微低头,眼神闪躲。为首的一位颤声道:“陛下,臣等并非有意阻碍改革,只是陛下此举过于随性,恐失皇家威严,让百姓对朝廷产生轻慢之心。” 叶竟离冷哼一声:“皇家威严,不是靠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来维系,而是靠实实在在为百姓谋福祉。朕问你,若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谈何皇家威严?此次改革,势在必行,任何人不得阻拦。” 林羽见状,上前一步:“陛下圣明。改革之路本就艰难,难免会有波折。此次集市之行,反倒让百姓感受到陛下对他们的关怀,更有利于改革的推行。臣建议,可将陛下此次亲民之举加以宣扬,让百姓知晓陛下的良苦用心,如此一来,改革也能得到更多百姓的支持。” 江丞相也点头附和:“林大人所言极是。陛下,臣等定会全力辅佐,确保改革顺利进行。”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启禀陛下天香皇临近国都,三日后便到。” “好朕知道了,三日后摆驾迎接,不许有半点差迟。”叶竟离既激动又兴奋的说道。 第二天叶竟离还是一如既往的把皇后带来,这次不一样的是把她抱在身边坐着不许她去蹲墙角。在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大臣们个个面色如土,听闻天香皇即将再度驾临三天后进宫的消息后,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翻涌。 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陛下,那天香皇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几年前因皇后之事,他便已大军压境,如今又亲自前来,我国怕是危在旦夕啊!恳请陛下做好打算,莫要让我启临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老臣已是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齐声附和:“陛下三思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大臣们的恳请声,声声急切,仿佛启临国的覆灭就在眼前。 然而,坐在龙椅之上的叶竟离却神色平静搂着他的皇后鬼迷日眼,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爱卿请起,无需如此惊慌。”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在他们看来,叶竟离的镇定实在太过反常。其中一位年轻的大臣鼓起勇气问道:“陛下,这天香皇实力强大,又对我国心怀怨恨,我们怎能不防?万一……” 叶竟离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你们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天香皇虽来势汹汹,但朕并不惧怕。”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的看着怀里的皇后,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待大臣们退朝后,叶竟离望着被自己抱得无语至极的皇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回想起几年前皇后失踪时的种种,心中一阵刺痛。他深知天香皇对女儿的疼爱,也明白天香皇此次前来必定带着满腔怒火。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迟早都得面对。 而天香皇率领着精锐的部队缓缓前行。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望着启临国皇宫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女儿,不管你是生是死,朕都要在这启临国皇宫找出真相,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朕定让整个启临国为你陪葬!” 他的身旁,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将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战争的渴望和对天香皇的绝对忠诚。 随着天香皇的这一路不断逼近,启临国从边境城镇开始到接近都城全是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传言,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一片恐惧的阴影之中。然而,叶竟离却依旧始终按兵不动静静等待着天香皇的到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好像天香皇是他爹一样。 在这紧张的局势之下,启临国的江湖中始终暗流涌动。一些神秘的组织和高手纷纷现身,他们的目的不明,却似乎都与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人在暗中搜集情报,有的人则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在皇宫深处,一位神秘的黑袍人正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注视着叶竟离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察觉。他的手中,握着一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此时的启临国,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只要再有一点火星,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天香皇的到来,究竟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灾难?叶竟离又能否化解这场危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又将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整个启临国,都在这不安的氛围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第54章 天香皇到来 在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大臣们个个面色如土,听闻天香皇即将再度驾临的消息后,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翻涌。 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出列,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陛下,那天香皇此番前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几年前因皇后之事,他便已大军压境,如今又亲自前来,我国怕是危在旦夕啊!恳请陛下早做打算,莫要让我启临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老臣已是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齐声附和:“陛下三思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大臣们的恳请声,声声急切,仿佛启临国的覆灭就在眼前。 然而,坐在龙椅之上的叶竟离却神色平静,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爱卿请起,无需如此惊慌。”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在他们看来,叶竟离的镇定实在太过反常。其中一位年轻的大臣鼓起勇气问道:“陛下,这天香皇实力强大,又对我国心怀怨恨,我们怎能不防?万一……” 叶竟离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缓缓说道:“你们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天香皇虽来势汹汹,但朕并不惧怕。”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待大臣们退下后,叶竟离独自一人站在宫殿的阳台上,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回想起几年前皇后失踪时的种种,心中一阵刺痛。他深知天香皇对女儿的疼爱,也明白天香皇此次前来必定带着满腔怒火。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在启临国的边境,天香皇正率领着一支精锐的部队缓缓前行。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望着启临国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女儿,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要在这启临国找出真相,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我定让整个启临国为你陪葬!” 他的身旁,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将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战争的渴望和对天香皇的绝对忠诚。 随着天香皇的不断逼近,启临国的边境城镇开始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传言,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一片恐惧的阴影之中。然而,叶竟离却依旧按兵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在这紧张的局势之下,启临国的江湖中也开始暗流涌动。一些神秘的组织和高手纷纷现身,他们的目的不明,却似乎都与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人在暗中搜集情报,有的人则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在启临国的皇宫深处,一位神秘的黑袍人正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注视着叶竟离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察觉。他的手中,握着一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此时的启临国,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只要再有一点火星,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天香皇的到来,究竟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灾难?叶竟离又能否化解这场危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又将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整个启临国,都在这不安的氛围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三日后,天香皇的大军已在启临国都城外扎营,旗帜蔽日,刀枪如林。城中百姓紧闭家门,街道上冷冷清清,唯有巡逻士兵沉重的脚步声。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叶竟离端坐龙椅,目光平静地扫视着下方神色慌张的大臣。忽然,宫外传来通传声:“天香皇求见!”声音在寂静的朝堂回荡,大臣们不由得浑身一颤。 叶竟离微微颔首,沉稳下令:“宣!” 片刻后,天香皇大步迈入朝堂,身后跟着几位气势汹汹的将领。他身着黑色华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与决绝让在场众人不寒而栗,修为强大的他明明年至50多了,容貌看起来竟然比叶竟离还显年轻,叶竟离过几天跟皇后满29岁生辰。 “叶竟离!”天香皇怒目而视,“我女儿究竟身在何处?今日你若不给出一个满意答复,这启临国必将血流成河!” 叶竟离站起身,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地说道:“天香皇陛下,朕理解您的心情,但还请稍安勿躁。有些事情,真相并非如您所想。” “少废话!”天香皇身旁的一位将领忍不住喝道,“今日若不交出公主,定叫你们吃不了兜子!”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启临国的大臣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宫殿的偏殿快步走出,正是皇后。 “父皇!”皇后喊道,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天香皇看到皇后,整个人愣住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城儿,真的是你?你……你还活着?” 皇后快步走到天香皇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这些年,女儿在启临国一切安好,竟离哥哥他对女儿宠爱有加,他把女儿保护的很好。”心里慌的一批,我学原主的口吻动作说话太别扭了。 天香皇看看女儿,又看看叶竟离,满脸的疑惑与愤怒渐渐被迷茫所取代。 此时,一直隐匿在皇宫暗处的黑袍人突然现身,几个起落便来到朝堂之上。他猛地扯下面罩,竟是一位白发苍苍却目光如炬的老者。 “老臣有话要说!”老者声音洪亮,“多年前,是老臣暗中将皇后带出启临国,送到清静之地修养。为的就是避免两国因一场误会的联姻而陷入战火。老臣深知,若皇后真在我启临国出事,以两国当时的局势,只会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众人皆惊,叶竟离微微点头,说道:“朕登基之初,便知晓此事。一直以来,朕都在暗中寻找机会化解两国之间的矛盾,与天香国和平共处。” 天香皇眉头紧皱,心中虽有万千疑问,但看着活生生站在眼前的女儿,以及众人诚恳的态度,不由得信了几分。 就在这时,启临国的江湖中那些神秘组织的首领也现身朝堂。为首的一位拱手说道:“陛下,天香皇陛下。我们这些年在江湖中多方探查,知晓有人在暗中挑拨两国关系,妄图引发战争,从中谋取私利。如今,我们已掌握了一些线索。” 随着众人的讲述,事情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多年前有一股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势力,企图通过挑起天香国与启临国的战争,从中获取巨大的利益。他们先是以制造恶化了皇后失身又失踪的假象典论,又在两国之间不断制造摩擦。 天香皇听后,怒不可遏:“好一群奸佞之徒!竟敢如此算计两国百姓!” 叶竟离目光坚定:“如今真相大白,朕愿与天香皇陛下携手,共同铲除这股邪恶势力,还两国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天香皇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好,就依竟离所言。若不将这些恶人绳之以法,难消我心头之恨!” 朝堂之上,众人达成共识。一场针对邪恶势力的追捕行动就此展开,而启临国与天香国之间,也因为这场风波,开始走向真正的和平与合作。 天香皇缓缓道来,“竟离呀!你给朕批的国书,朕看了后,能理解你,只要你对城儿好,帮助支援你启临国也是应该的,你要的粮食药草支援物资,就是朕带来送给女儿女婿的生辰贺礼,朕一路长途奔波也伐了,竟然城儿好好的没事,那朕就休息去了。” 天香皇离去后,朝堂之上众人虽暂时松了口气,但紧张的氛围仍未彻底消散。叶竟离深知,此次危机虽看似化解,可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势力仍未铲除,犹如悬在两国头顶的利刃,随时可能再度落下。 他当即下令,让朝堂上的诸位大臣全力配合江湖组织,深入调查这股邪恶势力的踪迹。同时,又秘密派遣心腹前往民间,收集更多关于该势力的情报。 而皇后,在经历这场风波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己如今的身份责任重大,不仅关乎两国和平,更与百姓的安危息息相关。她心里暗自感慨干,“这就是原主的命运吗?太悲惨了,一个女人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处处被利用暗算不论生死都躲不过这惨不忍睹的利益纠纷。” “ 如果不是我的穿越让原主的身体继续活着改变了这一切,启临国五年前就应该被天香皇灭杀亡国了。”阿娟心里这样想着内心里一阵悲悯。 当晚,启临国皇宫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珍馐美馔摆满了长桌。启临国与天香国的众人围坐在一起,虽表面上一团和气,可天香皇心中的疑虑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女儿身上,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每一次举杯,在天香皇眼中都像是在探寻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他想起以前与女儿分别时的场景,那时的她活泼俏皮,眼神中透着天真烂漫。可如今眼前的女儿,虽说看着安好,却总有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自己女儿从来都没现在的冷淡。 宴会进行到一半,天香皇终于忍不住开口:“城儿,你还记得小时候,朕带你去御花园抓蝴蝶吗?那次你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哭得可伤心了。”天香皇紧紧盯着女儿,试图从她的回答中找到熟悉的感觉。 皇后阿娟心中一惊,原主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段,但细节却模糊不清。她强装镇定,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说道:“父皇,皇儿怎么会不记得呢。当时您还亲手给我包扎,安慰我说,朕的公主是最勇敢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天香皇微微点头,可眼神中的怀疑并未消散。一旁的叶竟离察觉到了天香皇的异样,心中明白,想要彻底打消他的疑虑,还需要时间。 这时,一位天香国的将领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道:“陛下,今日能看到公主安然无恙,实乃我天香国之幸。这杯酒,敬您和公主,也敬启临国与天香国的和平。”众人纷纷举杯,气氛再度热闹起来。 然而,天香皇却趁着众人举杯之际,低声对身旁的亲信说道:“你暗中去查一查,这五年间公主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亲信微微点头,悄然退下。 宴会结束后,阿娟回到寝宫,长舒了一口气。她知道,天香皇对自己的怀疑是个不小的隐患。叶竟离走进来,轻轻握住她的手说:“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面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而另一边,天香皇回到自己的住处,依旧辗转反侧。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默默祈祷:“女儿啊,你若真的还在,一定要让朕知道。朕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 阿娟回到凤梧宫紧张的躺在床上在脑海意识里过滤着与原主相关的所有记忆。 与此同时,启临国的江湖组织传来消息,他们发现了邪恶势力的新动向。原来,在之前的据点被摧毁后,他们转移到了一处更加隐蔽的山谷之中,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叶竟离得知后,天一亮立刻召集大臣和天香国的将领商议对策。 天香皇强打精神参加会议,他心中清楚,不管对女儿的疑虑如何,眼前共同对抗邪恶势力才是当务之急。会议上,众人制定了详细的围剿计划,决定在马上展开行动。 在接下来的时时刻刻,阿娟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让天香皇放下疑虑。她学着原主的记忆陪天香皇在皇宫中散步,讲述着这几年在启临国的趣事,努力模仿着原主可能的神态和语气。而天香皇也在暗中观察着,心中的怀疑渐渐有了一丝动摇,却始终没有放下。 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接触下来,而阿娟则回到凤梧宫,默默在心里祈祷着,“我的爹啊!别在怀疑你女儿了,这身体没死我会替她好好活着的,你女儿灵魂重生在你外孙身上了也活的好好的,别在为难我这个穿越者了,太难了。” 第55章 生日宴 在皇帝皇后生辰这一天,皇宫之内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氛围。然而,天香皇的心情却如坠寒冬,女儿身上种种异样,让他心中的怀疑愈发强烈。 晨曦初露,宫女们便忙碌地为皇后梳妆。阿娟端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今日的一举一动不仅关乎自身,更牵系两国的和平与安宁。原主父亲心思太过敏锐,一直对她心存怀疑,与叶竟离的全然信任截然不同。 与此同时,天香皇在偏殿中来回踱步、沉思。往昔与女儿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那些欢声笑语仿若还在耳畔回荡。可如今眼前的女儿,却似蒙着一层无形的纱,令他感到无比陌生。“城儿从前笑起来,眼睛弯弯如同月牙,满是柔和。可如今的笑容,总觉少了些什么。过去她活泼天真、骄傲自信,一看便是被宠着长大的,现在却像一只孤傲的狼,努力学着幸福的模样,全然像是换了个人。”天香皇低声自语。 当阿娟身着华丽凤袍,仪态万方地现身时,全场一片赞叹。但天香皇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宴会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不断。叶竟离与阿娟携手向众人敬酒,一举一动尽显帝王帝后风范。然而,天香皇敏锐地察觉,女儿与叶竟离互动时,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冷淡,这与记忆中女儿和叶竟离亲昵无间的模样大相径庭。 杂技表演时,台下众人皆被精彩节目吸引,发出阵阵惊叹与欢笑。天香皇却注意到,女儿只是礼貌性微笑,眼神中不见往昔兴奋的光芒。 “难道真的被替换了?朕的女儿究竟去了哪里?有城儿的神态,却无城儿的神韵,有其形而无其魂。”天香皇心中的疑惑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他决意寻机,单独与女儿交谈,探个虚实。 宴会行至一半,天香皇以关心女儿为由,将阿娟单独唤至花园隐秘角落,随后用灵力屏蔽四周。他凝视着阿娟,缓缓说道:“城儿,此处无人,能否让父皇看看你胸口的莲花胎记。” 阿娟心中一紧,急忙在原主记忆中搜寻相关片段,可一无所获。自己洗澡时也从未留意过有此胎记!这该如何作答? 天香皇紧盯着阿娟的眼睛,试图从中寻得熟悉的影子,却只看到紧张与闪躲。他心中愈发笃定,眼前的女儿绝非记忆中的城儿。 “要死了,突然要看什么胎记!反正这身体是你女儿的,想看便看吧!”阿娟心中想着,闭眼说道:“父皇想看便看吧。” 天香皇微微皱眉,眼神闪过一丝狐疑,缓缓伸出手,动作带着几分迟疑,仿佛生怕触碰到禁忌之物。阿娟强装镇定,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能感受到那道锐利目光如芒在背,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天香皇的手轻轻拂开阿娟鬓边发丝,灵力缓缓输入她体内,一寸一寸地在她脸上、脖颈、身上细细搜寻,每一个动作都似一场庄重严肃的审判。周围空气仿若凝固,寂静中,阿娟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许久,天香皇收回手,沉默不语,眼神中交织着失望与疑惑。阿娟偷偷睁眼,见父皇这般模样,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被发现了?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应对之策。 未等阿娟想出办法,天香皇缓缓开口,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城儿,你身上的变化,让父皇好生陌生。曾经你对宫廷礼仪最为上心,一言一行皆规规矩矩,可如今……”天香皇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惋惜。 阿娟心中一紧,低头不敢言语。 天香皇凝视着阿娟,目光深邃难测,良久,长叹一声:“罢了,或许是你前些日子感染风寒,身子未愈,又伤了脑子。这几日便好生休养,莫要再操劳。” 阿娟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天香皇的话看似宽容,可背后隐藏的怀疑,犹如一把尖锐匕首,随时可能刺来。她明白,此次侥幸逃过一劫,绝非终点,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谢父皇关心,儿臣定遵旨调养。”阿娟强装镇定,声音微微发颤。天香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背影满是落寞与沉重。 回到宴会,阿娟努力保持微笑,可内心的惶恐如影随形。叶竟离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问道:“城儿,怎么了?脸色这般苍白。有何事一定要告知朕,莫要独自隐瞒。是不是父皇与你说了什么?别怕,有朕在,即便你与从前不同,朕也一样爱你如初。” 阿娟心慌意乱,轻声回道:“叶竟离,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拿起她的右手,握住她腕上的紫色镯子。 刹那间,阿娟只觉天旋地转。原来,自己的一切,他早已洞悉。 叶竟离见她惊慌害怕的模样,轻声安慰:“城儿,你永远是朕的皇后。有朕在,莫怕。父皇对你的怀疑,交给朕来处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若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阿娟抬眸,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却也隐隐燃起一丝希望。“你……都知道?”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叶竟离微微颔首,目光柔和且深情,轻轻握住阿娟的手,在她耳边低语:“是的,城儿。自你初回朕身边,言行举止间的细微差别,便未能逃过朕的眼睛。” 阿娟眼眶瞬间湿润,心中感动与困惑交织。“可为何?为何你明知我或许不是真正的杨倾城,还愿这般袒护我?” 叶竟离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眼神温柔似水:“还记得我们儿时一同许下的诺言吗?无论世事如何变迁,都要相伴一生。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就算是死,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朕会一直陪着你。当朕发现你变了,也曾困惑、迷茫、绝望。但如今,在你身上,朕看到了不一样的闪光点。你果敢、聪慧,面对困境从不退缩,这些特质深深吸引着朕。比起追究过去,朕更在乎我们的未来。” “而且,”叶竟离微微一顿,神情变得严肃,“这宫中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若父皇真的认定你并非原来的城儿,只怕会掀起轩然大波,危及你的性命,甚至影响两国和平。朕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阿娟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动,她从未想过,在这充满算计与阴谋的宫廷中,竟能得到如此坚定的守护。“叶竟离,谢谢你。可我担心,即便你全力努力,也难以彻底消除父皇的疑虑。” 叶竟离自信一笑,握紧她的手,给予她力量:“放心,朕已有对策。相信朕。接下来,朕会安排你参与更多重要事务,让你在众人面前展现非凡才能。同时,朕也会在父皇身边周旋,逐渐改变他对你的看法。咱们的生辰宴还未结束,且淡定些。” 天香皇的目光始终在女儿女婿身上徘徊,见两人依旧如往常般亲昵,心中暗自思忖。叶竟离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且性情执拗。几年前,女儿魂珠灰暗,他本欲兴师问罪,甚至想吞没启临国。女儿失踪后,他更是几近疯狂,若不是自己阻拦,帮他稳定朝政,他恐怕真会随倾城而去。这份深情,做不了假 。想到此处,天香皇微微叹了口气,或许真如叶竟离这般,该试着接受如今的女儿了。 天香皇缓缓转身,踱步在宴会的边缘,目光虽从女儿女婿身上移开,可心思却依旧缠绕其中。他抬手招来一名贴身侍卫,低声吩咐道:“密切留意皇后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任何异常,即刻向朕禀报。但行事务必隐秘,不可惊扰到旁人。”侍卫领命后,悄然隐没在人群之中。 此时,宴会上的表演进入了高潮,一群舞者身着绚丽服饰,在台上翩翩起舞,灵动的身姿仿若花间彩蝶。阿娟强压下内心的波澜,佯装沉醉在表演之中。叶竟离察觉到她的紧张,不着痕迹地将她的手轻轻包裹在自己掌心,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莫要担忧,有我在。”阿娟微微点头,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放松下来。 而在宴会的另一角,几位大臣正低声议论着。“今日皇后的举止,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一位年长的大臣捋着胡须,眉头微皱说道。“是啊,我也有所察觉。不过陛下与皇后恩爱非常,想必陛下心中有数。”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近来皇后所提新政,看似有理,实则暗藏玄机,恐怕是别有用心。”一位身着绯色朝服的大臣,目光闪烁,压低声音说道。 身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微微皱眉,捋着胡须接话:“是啊,这举措推行下去,怕是要触动不少权贵的利益,背后指不定有什么谋划。” “哼,我看皇后自回来后,行事风格大变,绝非仅仅是性情改变这么简单。”又一位大臣冷哼一声,眼中满是猜忌。 “诸位慎言,这话若传出去,可是大罪。”一位较为谨慎的大臣,环顾四周,神色紧张地提醒道。 他们的声音虽小,但在这热闹的宴会中,还是被天香皇敏锐地捕捉到了。天香皇听到大臣们的议论,神色未动,心中却暗自警惕。他深知朝堂之上暗流涌动,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他佯装无事,继续在宴会上走动,与群臣举杯,可眼角余光却不时留意着阿娟与叶竟离的动向。见两人举止亲昵,配合默契,一时间也挑不出错处。但他心中的疑虑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叶竟离耳力惊人,大臣们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地落入他耳中。他眸光微寒,面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笑意,轻轻拍了拍阿娟的手,示意她安心。 只见叶竟离站起身来,手中端着盛满美酒的金杯,朗声道:“今日乃朕与皇后的生辰,承蒙诸位爱卿前来共贺,实乃幸事。朕见大家兴致颇高,不如借此机会,一同探讨下皇后近来提出的新政。” 说罢,他温柔地看向皇后,眼中满是鼓励:“皇后,不如你再与诸位爱卿详细讲讲新政的深意。” 皇后心领神会,仪态万方地起身,声音清脆却又极具穿透力:“诸位大人,本宫所提新政,旨在富国强兵,改善民生。就如兴修水利一项,能使农田灌溉更为便利,粮食产量必将大幅提升,这对我朝百姓而言,是实实在在的福祉。” 这时,之前质疑新政的绯衣大臣忍不住插话:“皇后娘娘所言虽好,但实施起来,耗费人力物力巨大,国库能否承担得起,还需慎重考虑。” 叶竟离闻言,不紧不慢地说道:“爱卿所言不无道理,但朕以为,目光应放长远。如今看似投入巨大,可一旦水利设施建成,往后数年,粮食丰收,百姓富足,税收自然增加,长远来看,对国库是充盈之效。皇后心系百姓,殚精竭虑为国家谋划,朕深信不疑。” 说罢,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气坚定:“朕既为一国之君,皇后与朕携手,共同为江山社稷操劳。往后若有人再无端质疑皇后,便是质疑朕的决断!” 此话一出,宴会上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纷纷低头,不敢言语。阿娟看着叶竟离,心中满是感动与温暖。 宴会结束后,叶竟离与阿娟回到寝宫。阿娟依偎在叶竟离怀中,轻声说道:“今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叶竟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城儿,你无需道谢。你我夫妻,本就该同生共死,并肩面对一切。那些大臣的质疑,不过是小插曲,朕定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几日后,朝堂上又有大臣联名上书,弹劾皇后干预朝政,扰乱朝纲。叶竟离看着那份奏折,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怒喝道:“这群人,真是不知死活!” 随后,他召集所有大臣,在朝堂上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叶竟离与阿娟相互配合,对大臣们提出的质疑一一进行反驳。阿娟凭借着自己现代人的思维角度和中国历史制度结论,说得众大臣哑口无言。 最终,叶竟离拍板决定:“新政势在必行,皇后的提议对国家有益,朕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中作梗。若再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破坏,朕定严惩不贷!” 在这期间,天香皇一直跟着女婿女儿坐在大殿上,他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没说过一句话的他,“朕的公主就是优秀,我天香帝国以前并没有现在这般富裕,现在能够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多亏当时只有5岁的她跟朕说,父皇我们不如从改新政,从改善民生开始,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了,父皇就不用天天去上朝了,可以天天陪孩儿玩。” 第56章 冰释前嫌共筑盛世 天香皇话音刚落,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位邻国帝王言语间流露出的对自己女儿的肯定与赞许。片刻后,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那位此前质疑新政的绯衣大臣,脸色微微泛红,显得有些局促。他微微欠身,拱手说道:“陛下,臣之前对皇后娘娘多有误解,如今听闻天香皇陛下对娘娘的赞誉,再回想娘娘在新政上的种种举措,方觉自己目光短浅。皇后娘娘心怀天下,一心为民,所提新政确实是利国利民之策,臣愿全力支持新政推行。”说罢,他恭敬地向阿娟行了一礼。 其他大臣见此,也纷纷表态。一位身着蓝色朝服的年轻大臣上前说道:“是啊,陛下。皇后娘娘凭借非凡的智慧,为我启临国的繁荣发展出谋划策,实乃我朝之幸。如今娘娘母国同样繁荣昌盛,这其中想必也有娘娘的智慧与理念在发挥作用。臣等定当摒弃前嫌,携手共进,为国家的昌盛而努力。”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捋着胡须,微微颔首:“老臣也深感惭愧,之前对皇后娘娘的新政心存疑虑,是老臣考虑不周。如今看来,皇后娘娘自小就心系百姓,为国家的发展早早谋划,这般胸怀与远见,实在令人钦佩。老臣愿听从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差遣,为新政的顺利实施贡献自己的力量。” 一时间,大殿内的气氛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大臣们不再是之前那副质疑与猜忌的模样,而是纷纷表达了对皇后的认可与支持。 叶竟离看着这一幕,心中欣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头看向阿娟,眼中满是骄傲与爱意:“皇后,今日你也看到了,众爱卿已深知你的良苦用心。朕相信,在你我的共同努力下,在诸位大臣的齐心协力下,我启临国必将迎来更加辉煌的未来。” 阿娟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她仪态万方地扫视了一圈大殿内的大臣们,轻声说道:“多谢诸位大人的支持与理解。本宫推行新政,只为让天下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让我启临国繁荣昌盛。如今有陛下的信任,有诸位大人的协助,本宫相信,我们定能达成目标。” 天香皇看着大殿内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上前一步,目光威严地看向群臣:“朕希望,从今日起,诸位能真正做到齐心协力,辅佐竟离与朕女儿治理国家。若再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破坏新政,阻碍国家发展,玷污我天香公主,朕绝不轻饶!” 叶竟离听闻天香皇之言,神色庄重,向前一步,微微欠身,以表对天香皇的敬重。他目光炯炯,环视群臣,声音清朗却掷地有声:“父皇,此番言辞尽显对启临国的关怀与对小婿及倾城的信任,竟离感激不尽。” “自登基以来,朕便立志让启临国国富民强,让百姓安居乐业。皇后聪慧贤能,她所推行的新政,与朕的治国理念不谋而合。今日,幸得诸位大臣迷途知返,愿意同心协力,朕深感欣慰。”他微微停顿,目光如炬,直视群臣,“往后,若有任何新政推行上的难题,诸位尽管直言,朕与皇后必定与大家共同商讨解决之道。” “竟离在此向父皇保证,定当护倾城周全,绝不让她受一丝委屈。也定将殚精竭虑,治理好启临国,不负父皇所托,不负百姓期望。”叶竟离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阿娟,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似水,轻轻握住阿娟的手,说道:“城儿,有你在朕身边,是朕此生之幸。往后余生,你我携手共进,共同打造启临国的盛世繁华。” 阿娟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感动与深情,紧紧回握住叶竟离的手。 此时,大殿内的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愿为陛下与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誓死守护启临国!”声音响彻大殿,久久不绝。 叶竟离抬手示意群臣起身,接着说道:“诸位请起。新政的推行,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从今日起,我们便要加快新政的实施步伐。朕希望诸位各司其职,积极配合皇后的工作。在水利建设方面,务必确保工程质量与进度,早日让百姓受益;农业技术推广上,要派遣得力官员深入民间,耐心指导,让粮食产量大幅提升。” “还有,”叶竟离目光转向外交事宜,“启临国与天香国向来交好,皇后作为天香公主,更是两国友好的纽带。往后,我们要加强与天香国的贸易往来、文化交流,互通有无,共同进步。” 天香皇听着叶竟离的一番话,心中暗自点头,对这个女婿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深知,有叶竟离与倾城的携手,再加上群臣的辅佐,启临国的未来必将一片光明。而天香国与启临国的关系,也将在这两位年轻人的努力下,更加紧密稳固,共同谱写两国繁荣昌盛的新篇章 。 朝会结束后,叶竟离并未急于返回寝宫,而是吩咐侍从传林羽与江丞相即刻前来御书房。 待二人匆匆赶到,叶竟离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率先看向林羽:“林卿家,此次新政能顺利获得群臣支持,你功不可没。朕还记得初次听闻你对民生的见解,便知你是可用之才。你的那些建议,为皇后推行新政提供了关键思路,朕在此谢过你。” 林羽连忙跪地,诚惶诚恐道:“陛下谬赞,草民不过是将所见所闻如实相告,能为新政出一份力,皆是陛下与皇后娘娘英明领导,臣倍感荣幸。” 叶竟离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接着看向江丞相:“江丞相,皇后此前常外出与林卿家交流,多亏你家悉心照料,未出任何差错。你不仅在朝堂上为朕分忧,还在皇后的安全与行事上费心,朕记在心里。” 江丞相恭敬地回应:“陛下言重,保护皇后娘娘安危,为朝廷尽忠职守,乃是臣分内之事。臣定当不遗余力,辅佐陛下与皇后娘娘。” 叶竟离微微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话题转回新政:“如今新政推行迫在眉睫,林卿家,你对新政实施有何具体想法,尽管说来。” 林羽沉思片刻,有条不紊地说道:“陛下,新政涉及诸多方面,当务之急是水利建设与农业技术推广。水利方面,我们可先集中力量修缮那些关乎大片农田灌溉的关键水利设施,以确保今年春耕不受影响。在农业技术推广上,除了派遣官员深入民间指导,还可设立示范农田,让百姓亲眼看到新技术带来的增产效果。” 江丞相在一旁补充道:“陛下,臣认为在推行过程中,要注重对地方官员的培训与监督。务必让他们清楚新政的重要性与具体实施细则,避免出现执行偏差。” 叶竟离认真听完,颔首赞同:“二位所言极是。朕会安排吏部挑选一批得力官员,配合你们开展工作。林卿家,朕命你为新政督办使,全权负责新政在各地的推行事宜,有任何困难,可随时向朕与皇后禀报。江丞相,你作为内阁首辅,要协调好各部门之间的关系,为新政的顺利推进提供保障。” 林羽与江丞相领命后,叶竟离又叮嘱道:“此次新政关系到启临国的未来,关系到天下百姓的福祉,切不可有丝毫懈怠。朕期待在你们的努力下,能看到启临国日新月异的变化。” 二人退下后,叶竟离靠在龙椅上,闭目沉思。他深知,新政的推行虽已迈出重要一步,但前路依旧布满荆棘。 第二天,启临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期待。满朝文武整齐排列,天香皇端坐在侧位,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众人。叶竟离神色冷峻,身姿挺拔地坐在龙椅之上,虽一夜未眠,却依然精神矍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众爱卿,”叶竟离的声音打破了朝堂的寂静,“昨日朕已对新政推行做出部署,林羽卿家与江丞相领命督办。今日,朕要听听诸位对新政实施细节的看法与建议,大家畅所欲言。” 话落,一位身着青色官服的礼部侍郎出列,拱手说道:“陛下,新政推行关乎国本,礼部愿全力配合。只是新政中涉及诸多与民生相关的变革,依臣之见,应当加大宣传力度,让百姓知晓新政的益处,如此方能减少推行阻力。” 叶竟离微微点头,目光赞许:“爱卿所言极是。此事便交由礼部负责,务必将新政的内容与好处,以通俗易懂的方式传达给每一位百姓。” 这时,户部尚书皱着眉头出列:“陛下,新政中的水利建设与农业技术推广,均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目前国库虽有储备,但要确保新政顺利推进,还需合理规划开支,开源节流。” 叶竟离沉思片刻,说道:“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朕命你尽快制定详细的财政预算方案,在保障新政实施的同时,也要确保国库的稳定。此外,可考虑鼓励民间资本参与部分项目,给予一定的政策优惠。” 工部尚书紧接着出列:“陛下,水利工程乃是新政的重中之重。臣已安排工部最得力的工匠和官员,准备奔赴各地,负责水利设施的修缮与新建。但工程所需的物资,如木材、石料等,还需协调各方,确保供应充足。” “此事朕会命专人负责协调,”叶竟离果断回应,“务必保证水利工程按时、高质量完成。”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建言献策,围绕新政的实施细节展开激烈讨论。天香皇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脸上虽未显露过多情绪,但眼神中透露出对女婿治理能力的认可。 待大臣们发言完毕,叶竟离目光转向天香皇,恭敬问道:“父皇,您对此有何教诲?” 天香皇缓缓起身,目光威严地扫视着朝堂:“竟离,你能如此用心地治理国家,朕深感欣慰。新政的推行,虽困难重重,但只要君臣一心,定能成功。朕的天香国,也愿为启临国的新政提供必要的支持与帮助。” 叶竟离起身,向天香皇深深鞠躬:“多谢父皇!有父皇的支持,竟离信心倍增。” 叶竟离向天香皇致谢后,刚要开口继续安排朝堂事务,眼神不经意间扫向皇后的位置,这才发现皇后竟不在场。刹那间,他的神色闪过一丝慌乱,全然没了方才的沉稳。 他顾不上满朝文武和天香皇惊讶的目光,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殿外走去。一旁的太监总管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小跑着跟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陛下,陛下,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叶竟离充耳不闻,脚步匆匆,脑海中只有阿娟的身影。他径直朝着皇后寝宫奔去,一路上,宫女太监们见皇上如此匆忙,纷纷跪地行礼,却连头都不敢抬。 待跑到寝宫,叶竟离一把推开房门,屋内静谧无声,唯有阿娟还在床榻上呼呼大睡,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甜美的轮廓。 叶竟离长舒一口气,心中的焦急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俯身看着阿娟,轻声唤道:“城儿,快醒醒,该上朝啦。” 阿娟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着:“再让我睡会儿……” 叶竟离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说:“我的皇后娘娘,朝堂上可都等着您呢。”说着,他也不顾阿娟还睡眼惺忪,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抱了起来。 阿娟这下彻底清醒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叶竟离:“叶竟离,你这是做什么呀?朝堂上到底怎么了?” 叶竟离一边抱着她往朝堂走,一边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发现你不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便想着来把你接过去。” 阿娟又好气又好笑:“叶竟离你干什么,这要是传出去,陛下为了皇后不上朝,成何体统。” 叶竟离却满不在乎地说:“在朕心里,你可比什么都重要。况且,有你在身边,朕处理政务都更有底气。” 不一会儿,叶竟离抱着他的皇后回到了朝堂。满朝文武和天香皇都还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叶竟离仿若无事发生,抱着阿娟稳稳地坐在龙椅上,这才看向众人,说道:“方才有些急事,让大家久等了。继续议事吧。” 第57章 天香皇官方破防 天香皇看到女婿这行为,嘴角微微抽搐,心中忍不住疯狂吐槽:“这小子,平日里看着英明神武,怎么一涉及到倾城就这般没了分寸。堂堂一国之君,竟为了皇后直接撂下满朝文武跑去抱人,成何体统!” 可再瞧向两人,叶竟离眼神中满是宠溺,天香皇到嘴边的责备又咽了回去。“罢了罢了,难得竟离对倾城这般深情,想来是平日里朝堂事务繁忙,夫妻二人聚少离多,这才让竟离心急成这样。” 他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面上虽故作无奈,心底却泛起一丝欣慰。“如此看来,朕的女儿在这启临国,确实被捧在手心里疼爱。有竟离这般全心全意的守护,即便新政推行之路布满荆棘,想必他们夫妻二人携手,也定能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天香皇目光缓缓扫过朝堂上或惊讶、或偷笑的群臣,暗自思忖:“今日这一出,想必会在朝堂上传开,倒也无妨,说不定还能让众人瞧见帝后情深,增进朝堂的凝聚力。只是往后,可得找个机会,好好提醒竟离,在朝堂之上,还是得注意些帝王的威严。” 天香皇看着依偎在叶竟离怀里困成一滩烂泥的女儿,终是彻底破防,忍不住低声嘀咕起来:“倾城这丫头,平日里在我面前还总是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怎么在竟离这儿,就全然没了公主的架子,瞧这困得,简直像个贪睡的孩童。” “想我天香国,她自幼便被悉心教导,礼仪规矩从不曾落下分毫,可如今……”天香皇轻轻摇头,眼中却满是宠溺。“罢了,看来竟离真的让她彻底放松了下来,在这启临国,她过得开心,我也就放心了。” 天香皇抬眼看向叶竟离,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这女婿,平日里处理政务时雷厉风行、果敢决断,可对倾城,却温柔得不像话。今日这般举动,虽说有些荒唐,却也让我看到了他对倾城的真心。” “只是啊,朝堂之上,总归是要讲些规矩的。”天香皇微微皱眉,“日后得寻个时机,好好跟这两个孩子说一说,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就坏了朝堂的威严与秩序。”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虽表面上都在认真听着叶竟离的部署,可时不时还是会有人偷偷瞥向龙椅上的帝后二人,眼神中或是忍俊不禁,或是露出一丝羡慕。 天香皇瞧在眼里,心中暗自思索:“今日这一幕,恐怕很快就会在宫中传开,乃至流传到民间。说不定,百姓们会因为这帝后之间的深情,对朝廷多几分亲近之感。” “只是希望,这不会影响到新政的推行。”天香皇微微眯起眼睛,“新政关乎启临国的未来,也关乎倾城的安稳生活。竟离和倾城,定要携手将这新政推行下去,让启临国繁荣昌盛,如此,我也能安心地将女儿托付给这朝堂。” 想着想着,天香皇的目光再次落在阿娟身上,只见她在叶竟离怀里蹭了蹭,似乎想要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天香皇不禁苦笑:“这丫头,真是拿她没办法。竟离啊竟离,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莫让她受半点委屈。” “至于朝堂上的事儿,”天香皇深吸一口气,“我且先在一旁看着,若有需要,再适时出手相助吧。只愿这两个孩子,能顺利度过新政推行的艰难时期,给启临国带来一片盛世繁华。” 天香皇看着女儿这熊样,女婿这鬼迷日眼样,满朝文武的异样眼神,越想越气,胸腔里像是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这哪像个朝堂该有的样子!”天香皇在心里怒吼,“平日里我苦心教导女儿,端庄贤淑、母仪天下,如今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毫无仪态地窝在竟离怀里,成何体统!竟离也是,一国之君,行为如此随性,全然不顾帝王的威严与朝堂的庄重,让我天香国的颜面往哪儿搁!” 他看着那些偷偷瞥向帝后二人、眼神中带着偷笑或好奇的大臣们,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这些大臣们,平日里都一本正经,如今见了这荒唐事儿,想必日后会在私下议论纷纷。这朝堂的风气,怕是要被这一出给带坏了!” 天香皇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新政推行本就艰难,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若是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抓住把柄,借机生事,搅乱新政的推行,那可如何是好!” “我本以为将女儿托付给竟离,能让她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也能助力启临国的繁荣昌盛。可今日这一幕,让我对这朝堂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天香皇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竟离和倾城啊,你们这般肆意而为,全然不顾后果,这是要把启临国带向何方!”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罢了,罢了,今日在朝堂上,我且先不动声色。但待此事过后,定要好好跟这两个孩子谈谈,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责任与担当,不能再这般任性妄为,坏了朝堂的规矩与新政的大局!” 天香皇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拳头,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威严的神情。他目光冷峻地扫视着朝堂,心中暗自决定,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密切关注启临国朝堂的一举一动,绝不能让这看似甜蜜却又不合时宜的闹剧,影响到新政的推行和女儿的未来。 就在天香皇强压怒火,试图保持镇定之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极轻却异常清晰的嗤笑。这嗤笑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朝堂表面的平静。大臣们原本还只是偷偷瞥向龙椅,此刻却再也忍不住,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起来。 “瞧陛下和皇后这模样,哪还有半点朝堂的威严。” “是啊,这般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往后还如何让咱们信服。” 议论声虽小,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针,直直刺向天香皇的心头。他原本就极力压抑的怒火,此刻如火山喷发般再也控制不住。 天香皇猛地站起身,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够了!这是朝堂,不是你们可以肆意议论、妄加评判的地方!”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大臣们瞬间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天香皇大步走到叶竟离面前,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叶竟离!你身为一国之君,行事如此荒唐,将朝堂规矩置于何地?将我天香国的颜面置于何地?你可曾想过,你这般任性妄为,会给启临国带来怎样的后果?” 杨倾城猛地睁开眼睛,还带着困意的眼眸中满是迷茫。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朝堂之上,还被叶竟离抱在怀中,周围是噤若寒蝉的大臣和怒目圆睁的天香皇。她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记忆还停留在昨晚,满心以为终于能摆脱叶竟离的“纠缠”,独自一人睡个好觉。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杨倾城小声呢喃,声音虽轻,却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清晰。 天香皇见女儿这副迷糊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步上前,一把拧住杨倾城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问怎么回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你可是天香国的公主,启临国的皇后,在这朝堂之上,竟这般毫无仪态,你把皇家的威严都丢到哪里去了?” 杨倾城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觉醒来会面对如此阵仗。“父皇,我……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她委屈地辩解着,眼神中满是无辜。 天香皇被女儿这懵懂又无辜的模样彻底激怒,心中积攒的怒火如汹涌的潮水般决堤而出。他的手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却又实在舍不得再加重手上的力道,只能一边狠狠地数落,一边无奈地叹气。 “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自小朕便教导你,一言一行皆代表着皇家颜面,如今你却在这朝堂之上,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叫朕如何向天下交代,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天香皇的声音因愤怒而沙哑,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恨铁不成钢的痛心。 杨倾城从未见过父皇如此生气,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落下。“父皇,女儿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生气了,女儿以后一定改。”她抽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满心懊悔。 叶竟离站在一旁,看着杨倾城被责骂,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他心疼地看着妻子,却又不敢轻易上前阻拦天香皇,生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局面变得更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担忧。 天香皇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身为皇后,你本应母仪天下,为万民表率,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窝在陛下怀里,像什么话!这朝堂之上,皆是国家栋梁,是来商讨国家大事的地方,不是你儿女情长、肆意妄为的场所!” 杨倾城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香皇的眼睛,只能一个劲儿地认错:“女儿辜负了父皇的教导,也辜负了天下百姓的期望,女儿罪该万死。” 天香皇又狠狠地瞪了叶竟离一眼,虽不能打骂女婿,但眼神中的责备之意不言而喻。“竟离,你身为国君,本应以身作则,却做出这等糊涂事,往后如何让臣民信服?今日之事,若不能妥善处理,朕看这新政也别推行了,先把朝堂的规矩整顿好再说!” 叶竟离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又诚恳地说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考虑不周,让倾城受了委屈,也让朝堂蒙羞。儿臣在此向您保证,定会严肃处理此事,整顿朝堂风气,往后绝不再犯。还望父皇能看在儿臣和倾城初犯的份上,饶恕这一次。” 天香皇听了叶竟离这番话,非但没有消气,反而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血压瞬间飙升。他怒目圆睁,心想:“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袒护!”女婿打骂不得,可这女儿,今日必须得好好教训一番,才能让她长记性,也让朝堂众人知道规矩的重要。 “你这逆女!”天香皇猛地伸手,一把将杨倾城从叶竟离怀中拽出,让她背对自己站着,随后大手高高扬起,重重地落在杨倾城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刺耳。 “朕辛苦教导你,你却如此不争气!”天香皇一边揍一边骂,“朝堂之上,庄重肃穆,你却毫无仪态,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今日若不狠狠教训你,你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规矩为何物!” 杨倾城疼得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本就满心懊悔,此刻被父皇这般打骂,更是哭得泣不成声。“父皇……女儿知错了……啊……再也不敢了……”她抽抽噎噎地求饶,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悔恨。 叶竟离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几次想要上前阻拦,却又被天香皇的怒火震慑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倾城挨打,心中如刀绞一般。 “平日里看你端庄稳重,朕还满心欣慰,觉得你定能成为一代贤后,可你今日所作所为,简直让朕失望透顶!”天香皇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也越发重了几分,“你看看你,窝在陛下怀里,成何体统!大臣们会如何看你?百姓们又会如何议论?这启临国的新政,还未推行,就被你这一出闹得人心惶惶!” “父皇……求您别打了……女儿真的知道错得离谱……往后定会谨言慎行……”杨倾城哭得嗓子都快哑了,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朝堂上的大臣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大殿里只有天香皇的责骂声和杨倾城的哭喊声。大家都知道,今日这顿打,不仅仅是对杨倾城的惩戒,更是天香皇在向众人表明对朝堂规矩的重视。 第58章 陛下犯错皇后被揍 杨倾城满心都是委屈与愤懑,从小到大,她何时遭受过这般羞辱?哪怕是儿时顽皮,父皇也未曾如此严厉地惩罚过她。如今,在这众目睽睽的朝堂之上,她的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为什么……”杨倾城在心底不停地呐喊,“就因为睡过头了,就要遭受这一切吗?”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倔强,本就哭得通红的双眼此刻更是怒火燃烧。 叶竟离看着杨倾城这般模样,心疼不已。他暗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帮杨倾城找回颜面,弥补今日的过错。“倾城,”他轻声说道,“此事皆是因我而起,我定会向父皇解释清楚,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杨倾城没有回应,只是咬着嘴唇,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她此刻满心都是混乱,既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愤怒,又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天香皇看着女儿倔强的模样,心中竟有些不忍。可一想到今日朝堂上的混乱局面,他的心又硬了起来。“杨倾城,你给朕听好了,”他冷冷地说道,“今日的惩罚,是让你记住,身为皇后,你肩负着怎样的责任。从现在起,你若再敢有半点懈怠,朕绝不会轻饶。” 杨倾城瘫倒在地上,哭得瘫软无力,她从未想过,自己一时的贪睡,竟会引发如此大的风波。叶竟离见状,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上前,将杨倾城轻轻扶起,护在身后,一脸愧疚地看向天香皇:“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没照顾好倾城,才让她如此失态。求您看在倾城已经受到教训的份上,别再生气了。儿臣定会和倾城一起,弥补今日的过错,让朝堂重回正轨,让新政顺利推行。” 叶竟离刚一开口,天香皇积攒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猛地转身,手指几乎戳到叶竟离的鼻尖,怒不可遏道:“你还有脸说!你身为国君,理当以江山社稷为重,朝堂之上规矩森严,岂是你能肆意妄为的地方?今日这局面,你难辞其咎!” 说罢,天香皇又看向瘫倒在叶竟离怀中、哭得瘫软无力的女儿,心中的愤怒瞬间化作了无尽的心疼与恨铁不成钢。“倾城啊,朕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从小教你礼仪规范,为的就是让你日后能母仪天下,辅佐君王治理好国家。”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有些泛红,“可你瞧瞧你今天的样子,在满朝文武面前如此失态,这让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丢的不只是自己的脸,更是咱们天香国的颜面!” 天香皇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朕本以为将你托付给竟离,你便能在这启临国安稳幸福,施展你的抱负。可如今呢?你如此放纵自己,叫朕怎么放心得下!” “朕知道你自幼备受宠爱,可如今你已为人妇,还是一国皇后,行事怎能还这般孩子气?”天香皇的语气里满是无奈与痛心,“你肩负着启临国万千百姓的期望,新政推行之路本就艰难险阻重重,你却因一时疏忽,险些坏了大局!” 叶竟离见天香皇如此动怒,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他当即双膝跪地,郑重无比地说道:“父皇,儿臣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千错万错皆是儿臣的错。儿臣身为国君,本应以身作则,却因一时儿女私情,罔顾朝堂规矩,致使朝堂失序,让倾城蒙羞,更令父皇您忧心,儿臣罪该万死。” 他抬头望向天香皇,眼神中满是坚定与诚恳:“儿臣在此向您保证,往后必定谨言慎行,时刻以江山社稷为重,以朝堂规矩为先。对待新政,儿臣定会殚精竭虑,亲力亲为,确保新政顺利推行,让启临国的百姓早日受益。” 叶竟离微微侧身,轻轻握住杨倾城的手,继续说道:“至于倾城,儿臣定会好好陪伴她、帮助她,与她一同成长。往后上朝,儿臣定会提前安排妥当,保证不再出现今日这般荒唐之事。若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儿臣甘愿受任何处罚,绝无半句怨言。” 天香皇看着跪地请罪的两人,脸色依旧阴沉,冷冷地说道:“知道错了?仅仅口头认错可不够。你们两个,就给朕在这里跪一天,太阳不下山不许起来!朕希望你们能记住今天的惩罚,往后长点记性!” 叶竟离与杨倾城双双点头,眼中满是认罚的决心。他们深知,此次过错严重,这样的惩罚已然是天香皇的宽容。 杨倾城咬着下唇,狠狠地瞪了叶竟离一眼,那目光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个洞,她满心的委屈如决堤洪水,肆意翻涌。 “叶竟离,都怪你!”杨倾城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埋怨,“原主被你折腾得丢了性命,如今我穿越过来,本想安稳度日,你却又害得我遭受这般无妄之灾。”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想到刚刚在朝堂上被父皇打骂的场景,只觉那耻辱如影随形,深深刺痛着她的自尊。“我不过是想睡个好觉,怎么就摊上了这等事?”杨倾城在心底悲叹,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划过滚烫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瞬间没了痕迹。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凭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 天香皇本就余怒未消,瞥见杨倾城那满含不甘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蹿了起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杨倾城的胳膊,将她从地上硬生生地拽起。 “你这逆女,还敢心有不甘?”天香皇气得浑身发抖,“罚你跪一天,你不但不反思过错,还在这儿委屈上了?”话音未落,他扬起手,“啪啪啪”地朝着杨倾城的屁股又是一顿狠揍。 “朕从小对你悉心教导,寄予厚望,你却如此不争气!”天香皇一边打一边骂,“朝堂之上,庄重之地,你却肆意妄为,全然不顾皇家颜面和朝堂规矩。今日若不把你这性子好好掰正,日后还不知道要闯出多大的祸事!”杨倾城被打得疼得直跳脚,可天香皇此刻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 天香皇越打越激动,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心中长久以来的担忧与愤怒都宣泄出来。“朕还一直护着你,觉得那些弹劾都是无稽之谈,现在看来,你确实太让朕失望了!”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虽平日里畏惧天香皇的威严,但见杨倾城被打得如此凄惨,又深知此事错不在她一人,终是有几位平日里与杨倾城关系较好的大臣壮着胆子站了出来。 为首的老臣王太师颤颤巍巍地向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地,说道:“天香皇陛下,请息怒啊!皇后娘娘向来端庄贤淑,今日之事实属意外。想必是近来为新政劳心劳力,才会如此疲惫疏忽。还望陛下念在皇后娘娘平日的功绩上,饶过她这一回吧。” 紧接着,户部尚书也跟着跪地:“是啊,天香皇陛下。皇后娘娘心系百姓,为了新政推行,没少下功夫。这次不过是一时的小错,实在不该遭受如此重罚。”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跪地求情,一时间,朝堂上黑压压地跪了一片。大家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恳请天香皇饶恕杨倾城。 天香皇听着大臣们的求情,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完全消散。他冷冷地扫视着跪地的大臣们,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朕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今日之事,关乎朝堂规矩,不得不严惩。” 说罢,他又看向杨倾城,此时的杨倾城已被打得瘫软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天香皇长叹一口气,说道:“逆女,你可听到了大臣们的话?他们都为你求情,你若还不知悔改,如何对得起他们的这番心意?” 杨倾城抽泣着,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微弱却坚定:“父皇,女儿知道错了。多谢各位大臣为我求情,女儿以后定会谨言慎行,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叶竟离一直紧紧地盯着杨倾城,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满是心疼。 天香皇看着跪地求情的大臣们,心中暗忖:这群老狐狸终于表态了,再不出声,朕都快装不下去了。宝贝女儿,父皇也是为你好才打骂你的,今日骂你、打你、罚你,是为了让你日后少些麻烦,若今日不如此,日后定是麻烦不断。见此情景,天香皇心中一喜,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逆女,”天香皇故意板起脸,声音依旧威严,“朕看在各位大人为你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你这一回。罚你跪一天,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若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杨倾城忍着疼痛,再次谢恩。叶竟离心疼地看了杨倾城一眼,而后对天香皇说道:“父皇,多谢您饶恕倾城。儿臣定会陪她一起好好反省,保证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天香皇微微点头,挥了挥手,“朕知道了,你们两个就在这大殿跪着反省一天长长记性,退朝。”转身就走了。 杨倾城望着天香皇离去的背影,双腿一软,跪着的身子再次瘫倒在地。叶竟离见状,急忙伸手想要搀扶,却被杨倾城一把甩开。 “别碰我!”杨倾城声泪俱下,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怨恨,“叶竟离,我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全是拜你所赐!我只不过是想要安稳度日,可你却一次次将我拖入深渊。” 叶竟离心中一阵刺痛,他缓缓移动身子靠近她,试图解释:“倾城,我知道如今说什么都难以弥补你所受的委屈与痛苦,但请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之失,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无心之失?”杨倾城怒极反笑,“你可知这‘无心之失’让我承受了怎样的羞辱与打骂,我本与这一切毫无瓜葛,却被你牵连至此。”她目光中满是厌恶,“我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破皇宫,更不想再见到你。” 叶竟离呆立当场,看着杨倾城决绝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深知,此刻杨倾城心中的怨恨已如滔滔江水,难以轻易平息。 叶竟离满脸惶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哪怕杨倾城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他也不肯松开。 “倾城,求你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这皇宫。”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哭腔,平日里沉稳的他此刻慌乱得如同惊弓之鸟,“朕知道错了,朕真的知道错得离谱。这一切都是朕的责任,是朕没有保护好你考虑不周,让你遭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和痛苦,。” “朕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朕会用我的全部去弥补今日的过错。”叶竟离的眼神中满是哀求。 尽管杨倾城不搭理他,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祈求,“朕愿意用余生来赎罪,让你在这皇宫中幸福快乐地生活。若是你觉得在这皇宫中烦闷,我们可以一起出宫游玩,去看看这世间的大好河山,只要你能消消气,不再想离开我。” 见杨倾城依旧满脸冷漠,不为所动,叶竟离急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倾城,这皇宫虽大,但没有你,对我来说就是一座冰冷的牢笼。你是我在这世间最在乎的人,没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朕知道你现在对朕充满了怨恨,不怪你,都是朕的错。”叶竟离哽咽着,“但求你给朕一个机会,让朕证明自己。朕会用行动向你证明,朕会成为一个值得你依靠,能护你周全的丈夫。” 他紧紧抱住杨倾城,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求你了,倾城,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这个家……”叶竟离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了无助的呢喃,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 。 不论叶竟离怎么认错怎么保证,杨倾城都没在搭理过他,直到跪到太阳下山才被凤梧宫的人接回去凤梧宫去。 第59章 离开启临国 皇帝叶竟离与皇后杨倾城被天香皇罚跪一日之事,如惊雷般在启临城炸开了锅。消息似长了翅膀,瞬间传遍后宫每一处角落,妃嫔们聚在一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钟粹宫内,华妃气得将手中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哗啦”一声脆响,碎片四溅。“哼,平日里杨倾城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仗着陛下宠爱就目中无人,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下可好,在朝堂上出这么大丑,真是活该!”她杏目圆睁,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景仁宫里,一向温婉的云妃却面露担忧之色,轻轻叹了口气,对身旁宫女说:“皇后娘娘此次受此大辱,心里定是万分委屈。陛下也是,怎就如此糊涂,做出这等荒唐事,累及皇后。” 而在永和宫,怡妃正慵懒地靠在榻上,听闻此事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后宫啊,总算有了点不一样的热闹,杨倾城本宫这段时间忍你忍得好难受。”她对身旁的贴身宫女说道,“杨倾城失势,往后这宫里的局势,怕是要变一变了。”宫女小心翼翼地附和着:“娘娘圣明,说不定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怡妃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与此同时,长春宫的德妃也收到了消息。她皱着眉头,在殿内来回踱步。“陛下和皇后此番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对咱们启临国的影响可不小。”德妃自言自语道,“不过,这皇后如今遭此劫难,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她转头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准备些滋补的药材和精致的点心,本宫要去凤梧宫探望皇后娘娘。”嬷嬷面露犹豫之色,小声提醒道:“娘娘,华妃那边……似乎对皇后娘娘的遭遇喜闻乐见呢。”德妃眼神一凛,冷冷说道:“本宫做事,何须在意她的看法。皇后娘娘即便如今落魄,可她背后还有天香帝国,咱们不能落井下石。” 德妃带着礼物赶到凤梧宫时,却被挡在了门外。“德妃娘娘,皇后娘娘说她谁都不想见。”宫女低着头,声音怯怯地说道。德妃微微皱眉,将礼物递了过去,说道:“你把这些交给皇后娘娘,就说本宫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并无他意。希望她能早日振作起来。”宫女接过礼物,匆匆进了殿内。 而在钟粹宫,华妃得知德妃去探望杨倾城后,气得暴跳如雷。“这个德妃,真是糊涂!杨倾城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去凑什么热闹!”华妃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行,本宫不能让德妃抢了风头。”她思索片刻,对身边的太监说道:“你去给本宫准备一份大礼,越贵重越好。本宫要让所有人知道,这后宫之中,还是本宫最得陛下欢心。”太监领命而去,华妃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怡妃听闻华妃和德妃的举动后,冷笑一声:“这两人,一个急于落井下石,一个假惺惺地示好,真是可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本宫倒要看看,这出戏接下来该怎么演。”怡妃轻轻抚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凤梧宫内,杨倾城依旧沉浸在痛苦与绝望之中。她对德妃送来的礼物视而不见,只是默默地坐在床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而叶竟离,此时正心急如焚地守在门外,他试图与杨倾城沟通,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这后宫之中,因为皇帝和皇后的这场风波,已然是暗流涌动。华妃、德妃、怡妃等人各怀心思,一场围绕着权力、地位与情感的争斗,正悄然拉开帷幕。而叶竟离和杨倾城,在面对朝堂危机的同时,还要应对这错综复杂的后宫风云。 与此同时,启临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热议此事。集市上,卖菜的大娘与邻摊的小贩聊得热火朝天:“你听说了吗?皇帝和皇后在朝堂上出了大丑,皇帝为了皇后,竟搅乱了朝堂。”小贩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这事儿可太稀奇了,皇家的事儿,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真是想都想不到。” 而在凤梧宫中,杨倾城被接回后,便将自己反锁在寝殿内。她蜷缩在床榻一角,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满心都是朝堂上的屈辱场景,泪水无声地滑落。 叶竟离心急如焚,一路小跑着跟到凤梧宫,却被挡在寝殿门外。“陛下,皇后娘娘说,她谁都不想见。”宫女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叶竟离呆立在原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只觉一颗心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他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满心懊悔。“倾城,都是朕的错,是朕害了你……”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痛苦与自责。 这一夜,叶竟离就靠着寝殿的门,蜷缩着身子睡了。梦中,他看到杨倾城满脸泪痕,转身离他而去,他拼命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倾城!”叶竟离猛地惊醒,满头大汗,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叶竟离便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衫。他眼神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新赢得倾城的心。 朝堂上天香皇继续坐在大殿偏椅上看着,大臣们也都纷纷到齐,唯独皇帝陛下没来早朝。主管太监回来急报大殿上的天香皇,“天香皇陛下不好了,皇帝陛下在皇后娘娘寝殿门前吃了一夜闭门羹,现在不肯来早朝。”天香皇被气炸了破口大骂,“叶竟离你这个混蛋小子,这是你的启临国不是朕的天香帝国,朕来给女儿过生辰而已,没想到还要帮你处理烂摊子,替你坐镇管朝政。” 天香皇气得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矮几,怒吼道:“这个逆子,简直荒唐至极!”整个大殿瞬间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大臣们纷纷低头,大气都不敢出。 天香皇强压着怒火,对主管太监说道:“你再去给朕传旨,就说朕命令他立刻来朝堂,否则……”天香皇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否则朕就把我天香公主带回天香帝国,他就别再认朕这个父皇!朕是来见女儿享受天伦之乐的,不是来替他这个混蛋小子管朝政的!” 主管太监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地领命而去。一路小跑着来到凤梧宫,只见叶竟离依旧站在寝殿门口,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执着。 主管太监气喘吁吁地跪地,将天香皇的口谕一字不差地传达给叶竟离。叶竟离听后,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纠结。他既放不下杨倾城,又不敢违抗岳父的旨意。 叶竟离紧咬下唇,额头上青筋暴起,内心的挣扎如汹涌波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对着紧闭的寝殿门说道:“倾城,我必须去朝堂了,你等我回来,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罢,他狠狠心,大步随着主管太监朝着朝堂走去。 踏入朝堂的那一刻,所有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有惊讶、有不满、更有审视。叶竟离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走到大殿中央,对着天香皇扑通一声跪地,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颤抖:“父皇,儿臣来迟,罪该万死。但儿臣心系倾城,实难割舍,望父皇恕罪。” 天香皇看着跪在地上的叶竟离,眼中怒火未消,冷冷说道:“哼,现在知道来了?你心中若真有这江山社稷,还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叶竟离叩首在地,“父皇教训的是,儿臣已深刻反思。此次事件不仅让朝堂蒙羞,更让倾城受苦,儿臣愿承担一切后果。” 这时,一位年迈的大臣出列,躬身说道:“天香皇陛下,陛下此次虽有过错,但当务之急是稳定朝堂,安抚民心。此次事件在民间已传得沸沸扬扬,若不及时处理,恐生变故。” 其他大臣纷纷点头称是。天香皇冷哼一声,看向叶竟离:“你听到了,若不想启临国因你陷入动荡,就立刻着手处理此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叶竟离忙道:“儿臣遵旨。儿臣打算今日便昭告天下,承认此次事件中朕与倾城的过错,并且宣布将加强朝堂礼仪整顿,同时推行一系列惠民政策,以弥补此次事件对民心的损害。” 天香皇沉思片刻,微微点头:“暂且如此吧。但你记住,自己先把你启临国的烂摊子处理好,城儿朕暂且带回天香帝国一段时间,她母后跟皇祖母甚是想念。” 叶竟离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焦急与不舍,“父皇,求您不要将倾城带回天香帝国。她如今正深陷痛苦之中,儿臣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陪伴在她身边,慢慢抚平她的伤痛。若是她离开儿臣,儿臣……”叶竟离的声音带着哽咽,已然说不下去。 天香皇看着叶竟离如此模样,心中虽有不忍,但为了让女儿能暂时远离这伤心之地,好好调养身心,也为了给叶竟离一个深刻的教训,他心意已决,不为所动。“此事就这么定了,朕明日便启程带城儿回天香帝国。你若真的关心她,就把启临国治理好,处理好了在去接城儿,别这副德行,朕又不是棒打鸳鸯拆散你们夫妻,只是接女儿回娘家暂住一段时日。” 叶竟离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他知道,天香皇一旦做出决定,便很难更改。 回到凤梧宫,叶竟离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他走进寝殿,看到杨倾城依旧坐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无法驱散她周身的阴霾。 叶竟离缓缓走到她身边,声音沙哑地说道:“倾城,父皇他……决定明日带你回天香帝国。”杨倾城闻言,身体微微一震,缓缓转过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解脱,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舍。 “是吗?”杨倾城轻声说道,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叶竟离心中一阵刺痛,他握住杨倾城的手,急切地说道:“倾城,朕不想让你走。朕知道是朕害你遭受了这些,朕正在努力弥补,求你给朕个机会,留下来好不好?” 杨倾城看着叶竟离,眼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泪光,“叶竟离,你知道吗?从朝堂上受辱的那一刻起,我心中的信念就已经崩塌了。我本以为你会是我永远的依靠,可你却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在真正绝对的实力面前你拿什么来保护我,你嘴里的爱吗?” 叶竟离低下头,无言以对,满心的愧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倾城,朕明白你的痛苦,是朕对不起你。但求你相信朕,这次经历让朕彻底清醒了。朕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国君,也会成为一个值得你依靠的丈夫。你走了,我便没有了努力的方向。” 杨倾城沉默良久,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或许回天香帝国,对我来说是个好的选择。”叶竟离心中一凉,但他仍不死心,“倾城,那你能否答应朕,等你在天香帝国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给朕一个机会,让朕去天香帝国见你,让朕有机会重新赢回你的心,朕一定会努力做好的,在天香国等朕去接你。” 杨倾城看着叶竟离眼中的哀求,心中一动,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叶竟离如获至宝,紧紧握住杨倾城的手,“倾城,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启临国的事务,去天香帝国找你。” 第二日,天香皇带着杨倾城启程回天香帝国。叶竟离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去的车队,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启临国变得更好,早日接回自己的皇后。 从此以后,叶竟离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每日天不亮便起身处理政务,与大臣们商讨新政的推行细节,亲自走访民间,了解百姓疾苦。在他的努力下,启临国的朝堂风气焕然一新,新政顺利推行,百姓生活逐渐富足。 而在天香帝国,杨倾城在母后跟皇祖母的陪伴下,心情逐渐平复。 第60章 回家的感觉真好 回到天香帝国的杨倾城,如同一只受伤的鸟儿归巢,被家人的温暖紧紧包裹。 天香皇宫内,太后知道儿子孙女要回宫,早早便在宫殿中翘首以盼。当杨倾城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太后眼眶瞬间泛红,快步迎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我的宝贝孙女啊,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声音里满是心疼与思念。母后亦是眼含热泪,轻轻抚摸着杨倾城的脸庞,“城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在她们的悉心照料下,杨倾城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宫女便会端来精心准备的滋补汤药,轻声说道:“公主,这是太后特意吩咐御膳房熬制的,喝了能调养身子。”紧接着,便是一桌丰盛的早膳,皆是杨倾城平日里最爱吃的点心。 白天,太后总是拉着杨倾城在御花园中散步,给她讲述着宫中最近发生的趣事,逗得她不时露出笑容。母后则会陪着她在宫殿里作画、刺绣,手把手教她一些新的针法技巧,“城儿,你瞧,这样绣出来的花朵会更加栩栩如生。” 这次回家来,天香皇还专门为杨倾城举办盛大的宴会,邀请皇室宗亲齐聚一堂。宴会上,各种奇珍异宝、珍稀佳肴摆满了桌。天香皇满脸慈爱地看着杨倾城,“城儿,今日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皇室宗亲们也纷纷送上祝福与礼物,“公主殿下,愿您往后的日子喜乐无忧。” 在家人的宠爱下,杨倾城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就逐渐走出了阴霾,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红润与光彩。她开始主动与她人说话聊天,与宫女们嬉笑玩闹,笑声时常回荡在宫殿的各个角落。 今天的宴会,更是开心得跟家族宗亲有说有笑载歌载舞,完全没有了在启临国的冷淡、拘谨、防备,天香皇看着现在这个天真、烂漫骄傲的女儿,跟之前在启临国那个冷淡、无情、懒散的女儿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去到启临国初见她时自己甚至还怀疑女儿被调包了。 天香皇望着在宴会上光彩照人的女儿,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微微眯起双眼,往昔杨倾城初嫁启临国时的场景仿若就在眼前。那时的她,虽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也带着初为人妇的羞涩与懵懂。 “当初,朕将城儿托付给叶竟离,本以为能给她一世安稳,让她幸福无忧。”天香皇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懊悔,“谁能想到,竟让她遭受这般磨难,在朝堂上受尽屈辱。”想到此处,天香皇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叶竟离那小子,若是再敢让城儿受半点委屈,朕定不会轻饶!”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太后,太后正满脸欣慰地看着杨倾城,眼角透着笑意。天香皇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母后,多亏有您和连玉的悉心照料,城儿才能这么快恢复过来。朕这做父亲的,实在是失职。” 太后微微摇头,慈爱地拍了拍天香皇的手,“皇儿啊,你也别太自责了。城儿的遭遇,谁都不想看到。如今她能重新展露笑颜,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天香皇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杨倾城身上。此刻的她,正与几位皇室宗亲举杯共饮,笑声清脆悦耳。天香皇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骄傲。“城儿从小便古灵精怪,活泼开朗。朕还记得,她小时候在这宫殿里奔跑嬉戏,笑声能传遍整个皇宫。” “可在启临国的那段日子,朕听闻她变得冷淡、拘谨、懒散拒人于千里之外,朕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天香皇的声音微微颤抖,“朕时常在想,是不是朕做错了,不该将她远嫁他国。” “但今日看到她这般模样,朕又觉得,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天香皇目光坚定起来,“城儿经历了这些磨难,想必也成长了许多。她往后的人生,定会更加精彩。” “朕只希望,叶竟离那小子能真正明白城儿的珍贵,好好守护她。”天香皇暗暗发誓,“若是启临国再有动荡,威胁到城儿的安危,朕定会倾尽天香帝国之力,护她周全。” 宴会上欢声笑语回荡在宫殿上空,天香皇静静地看着杨倾城,心中满是对她未来的期许与祝福。 正当天香皇沉浸在对女儿的万千思绪之中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宴会的另一端传来。“哈哈,城儿,今日你可真是光彩照人呐!”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杨倾国,这位天香国的太子,迈着矫健的步伐,满脸笑意地朝着杨倾城走去。 杨倾国身姿挺拔,一袭华丽的太子袍更衬得他气宇轩昂。他走到杨倾城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眼中满是宠溺:“妹妹,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地笑了,哥哥我打心底里高兴。”杨倾城仰头看向哥哥,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哥,我也特别开心能回家,能和你们在一起。” 天香皇看着这对龙凤胎兄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想起杨倾国和杨倾城小时候,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在宫殿里一同玩耍、一同学习。有一次,杨倾城不小心摔倒,膝盖擦破了皮,杨倾国心疼得眼眶泛红,亲自跑去御膳房为她拿糕点哄她开心。 杨倾国陪着杨倾城与皇室宗亲们寒暄了一阵后,找了个机会,拉着妹妹来到天香皇面前。他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父皇,您瞧,城儿如今回来了,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这都多亏了您、母后还有皇祖母的关怀。”天香皇微笑着点头:“是啊,看到城儿能恢复如初,朕这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杨倾国目光坚定地看向天香皇:“父皇,此次城儿在启临国的遭遇,儿臣也深感痛心。儿臣定会努力提升自己,让天香帝国愈发强大。若日后启临国再有任何对城儿不利的举动,儿臣愿率领大军,为城儿讨回公道。”天香皇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倾国,有你这番话,朕很欣慰。不过,咱们还是希望启临国能与天香帝国和睦相处,只是若有人胆敢伤害城儿,咱们也绝不能退缩。” 正当杨倾国一脸郑重地说出要努力修炼保护妹妹这番话时,宴会上瞬间一片哗然。一位皇室宗亲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太子殿下,您可别谦虚了!您如今不过才刚满29岁,竟已是化神期的修为,这进步速度够变态的了!” 另一位身着华服的贵族子弟也跟着附和,语气中满是惊叹:“是啊是啊,咱们平日里刻苦修炼,年纪还比您大也不过才达到金丹期,跟太子殿下一比,简直云泥之别。殿下您还说要努力,这不是让我们无地自容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对杨倾国天赋和努力的钦佩与惊叹。杨倾国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谦逊的笑容,摆了摆手说道:“诸位过誉了,不敢当,不敢当,父皇才是真正的天才现在都是合体期强者。我不过是比常人多了几分机遇,又在修炼上多用了些心思罢了。城儿是我最珍视的妹妹,为了能护她周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当的。” 众人听闻杨倾国所言,先是一阵短暂的静默,紧接着,席间爆发出更为热烈的惊叹与议论。 “太子殿下太谦虚了,这般天赋与努力,放眼整个修仙界,那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实力超凡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殿下如此年轻就已达化神期,日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感慨万千,眼中满是对杨倾国的赞赏与期许。 “是啊是啊,我等修炼多年,才勉强达到元婴期,与太子殿下相比,实在是望尘莫及。这父子二人,一个比一个强大,有他们守护天香帝国,实乃我等臣民之福。”一位年轻的贵族子弟满脸羡慕,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叹不如。 此时,天香皇面带微笑,眼中满是骄傲地看向杨倾国,说道:“倾国,你能有如此成就,皆是你自身努力的结果。父皇虽为合体期强者,但看到你如今的实力,也深感欣慰。” 杨倾国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谬赞了。若无父皇的悉心教导与栽培,儿臣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儿臣定当继续努力修炼,不辜负父皇的期望,守护好天香帝国,守护好城儿。” 杨倾城看着哥哥被众人簇拥夸赞,眼中满是骄傲与自豪。她走上前,轻轻挽住杨倾国的胳膊,笑着说道:“哥,除了父皇,你一直都是我心中最厉害的人。不过,你也别太辛苦了,我可不希望你为了我累坏了自己。” 杨倾国宠溺地摸了摸杨倾城的头,说道:“傻丫头,只要你能平安快乐,哥哥再辛苦也值得。” 此时,天香皇看着这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心中满是欣慰。他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倾国能有这份心,朕很是欣慰。有如此优秀的太子,是我天香帝国之福。不过,修炼之路,贵在持之以恒,也需劳逸结合。朕希望倾国在提升实力的同时,也能照顾好自己。” 杨倾国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教诲,儿臣铭记于心。儿臣定当不负父皇和妹妹的期望,守护好天香帝国,守护好城儿。” 宴会上的气氛愈发热烈,众人纷纷向杨倾国敬酒,表达着对他的敬意和祝福。杨倾国一一回敬,脸上始终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而在宴会的一角,一位老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微微皱眉,低声自语道:“这太子殿下,天赋如此惊人,日后必成大器。只是,他对妹妹的这份执念,恐怕会成为他的弱点……” 杨倾城看着哥哥和父亲,心中满是感动。她轻声说道:“父皇,皇兄,你们不用担心我。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也成长了不少,以后我会好好修炼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允许自己在被别人欺负。”杨倾国微微皱眉:“城儿,听说那叶竟离虽说现在有悔改之意,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若是他再让你受委屈,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哥哥。”杨倾城乖巧地点点头。 随后,杨倾国又陪着杨倾城在宴会上四处走动,给她介绍一些许久未见的皇室旁支宗亲。在哥哥的陪伴下,杨倾城笑得愈发灿烂。而天香皇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深知,无论未来如何,杨倾城都有着整个天香帝国作为她最坚实的后盾,有杨倾国这样疼爱她的哥哥为她保驾护航。 正当杨倾国陪着杨倾城在宴会上与宗亲们谈笑风生时,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呼喊声从人群后方传来:“姐姐!”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绿色宫廷罗裙的少女,如一只灵动的小鹿般轻盈地穿梭在人群中,向着杨倾城飞奔而来。 这位少女正是杨灵梦,她跑到杨倾城面前,紧紧地抱住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喜悦的光芒:“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你了!”杨倾城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妹妹,心中满是温暖,也回抱住她,温柔地说道:“灵梦,姐姐也想你呀。” 杨灵梦松开杨倾城,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心疼:“姐姐,我听说你在启临国受了好多委屈,我好难过。不过现在好了,你回到家了,有我和哥哥们、父皇、母后、皇祖母保护你,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说着,她还挥了挥小拳头,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杨倾国看着杨灵梦,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灵梦,你能这么关心姐姐,哥哥很高兴。不过你也要好好修炼,以后和哥哥一起保护姐姐。”杨灵梦用力地点点头:“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这样就能更好地保护姐姐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逗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倾城看着杨灵梦这副可爱又坚定的模样,心中感动不已。她轻轻地摸了摸杨灵梦的头,说道:“灵梦,你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姐姐就满足了。”杨灵梦却摇摇头,认真地说道:“姐姐,我不开心。我一想到你在启临国受的那些苦,我就觉得自己不够强大。如果我能早点变得强大,也许就能去启临国把你接回来,不让你受那些委屈了。”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杨倾国见状,连忙安慰道:“灵梦,这不是你的错。姐姐现在已经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而且你现在还小,修炼也不能急于一时。只要你坚持努力,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强者。”杨灵梦听了杨倾国的话,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说道:“哥哥,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这时,天香皇也走了过来,看着孩子们,心中满是欣慰。他说道:“灵梦,你有这份心很好。不过修炼之路,充满艰辛与挑战,不仅需要天赋,更需要毅力和耐心。你要做好准备,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杨灵梦恭敬地向天香皇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记住了。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不辜负您和哥哥、姐姐们的期望!”杨灵梦一直紧紧地跟在杨倾城身边,像个小尾巴一样。 第61章 六兄妹齐聚一堂 就在杨灵梦紧紧依偎在杨倾城身边时,人群再次一阵骚动。只见三位身姿各异但同样英气逼人的少年大步走来,为首的二皇弟杨逸风,一袭蓝色锦袍,眼神明亮而锐利,透着与生俱来的洒脱不羁;三皇弟杨靖国,身着玄色长袍,沉稳内敛,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儒雅气质;四皇弟杨启铭,穿着淡青色衣衫,面容稚嫩却难掩眼中的灵动与聪慧。 “姐姐!”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中饱含着热切与思念。杨倾城看着眼前的弟弟们,眼眶瞬间湿润了,自己虽然是穿越者在原主记忆里的这些熟悉的面容承载着她无数童年的欢乐回忆。 杨逸风率先来到杨倾城跟前,一把将她轻轻抱住,略带埋怨地说道:“姐姐,你这一去启临国这么久,可把我们想坏了。这次回来,就别再离开了。”杨倾城拍拍他的后背,温柔回应:“好,姐姐不走了。” 杨靖国走上前,微微欠身,关切问道:“姐姐,听闻你在启临国遭遇诸多不顺,如今身体可都还好?”他的语气轻柔,满是担忧。杨倾城微笑着点头:“多谢皇弟挂怀,我如今已无大碍,多亏了祖母、父皇、母后和哥哥还有妹妹的照顾。” 年纪最小的弟弟杨启铭眨着大眼睛,蹦到杨倾城身边,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姐姐,你不在的日子里,宫里都冷清了好多。我每天都盼着你回来,这下终于能和你一起玩耍了。”杨倾城被他的可爱模样逗乐,捏了捏他的脸蛋:“好呀,以后姐姐常陪你玩。” 杨倾国看着弟弟们对杨倾城的关心,心中暖意融融。他对三位皇弟说道:“此次姐姐归来,是我们一家人的幸事。咱们都要好好守护姐姐,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三位皇弟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杨逸风转头看向杨倾国,一脸钦佩:“太子哥哥,今日听闻你在宴会上说要努力修炼护姐姐周全,我也要向你学习,加紧修炼,将来和你并肩作战。”杨靖国也附和道:“是啊,哥哥,我定会在修炼和学问上刻苦钻研,为天香帝国出一份力,守护好姐姐和我们的国家。”杨启铭也不甘示弱:“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也会努力的,等我长大了,也要保护姐姐!” 此时,天香皇看着齐聚一堂的孩子们,心中感慨万千。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兄妹情深,朕很是欣慰。你们都是天香帝国的未来,希望你们能相互扶持,共同成长。倾国,你身为太子,要多多教导弟弟妹妹们;弟弟妹妹们,也要以太子哥哥为榜样,努力奋进。”众人纷纷领命。 六兄妹齐聚一堂,气氛热烈非凡。杨倾国环顾着身边的弟妹们,心中满是感慨,他提议道:“难得今日咱们兄妹六人聚得这般齐整,不如一同为父皇和母后表演个节目,聊表我们的孝心与对这个家的热爱,如何?”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杨灵梦眼眸一亮,兴奋地跳起来:“好呀好呀,我要为大家跳舞!我最近新学了一套特别好看的舞,就想着能跳给姐姐哥哥们看呢。”说罢,她退到宴会的开阔处,在丝竹声起时,翩翩起舞。她身着的绿色罗裙随着她的动作飘动,宛如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灵动而充满生机。 与此同时,杨启铭也不示弱,他站到一旁,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道道绚丽的光芒从他手中飞出,在空中变幻成各种奇妙的形状,有展翅翱翔的飞鸟,有灵动活泼的游鱼,引得周围宾客们阵阵惊叹。他这一手精妙的法术展示,既展现了他的天赋,也为宴会增添了不少奇幻色彩。 杨逸风则拿起一把长剑,在宴会上耍起了剑法。他的剑招凌厉而不失优雅,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呼呼风声,剑影闪烁间,尽显他的飒爽英姿。他一边舞剑,一边朝杨倾城眨眨眼,仿佛在说:“姐姐,看我厉害吧!” 杨靖国坐到一旁的琴案前,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一首悠扬的曲子流淌而出。这曲子时而如潺潺流水,温柔舒缓;时而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礴,与杨逸风的剑法、杨灵梦的舞蹈和杨启铭的法术相得益彰。 杨倾城看着弟弟妹妹们的精彩表演,心中满是感动。她走到场地中央,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一首故乡的歌谣。她的歌声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饱含着对家人的深情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天香皇和皇后坐在高位上,看着孩子们的表演,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天香皇轻轻握住皇后的手,感慨道:“看到孩子们如此和睦,如此优秀,朕此生无憾了。”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是啊,他们都是我们的骄傲。” 表演结束后,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皇室宗亲们纷纷上前,对六兄妹的才艺赞不绝口。而六兄妹则紧紧围在一起,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关爱与支持。 杨倾国心里一直回味着妹妹刚才说的那句话“父皇,皇兄,你们不用担心我。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也成长了不少,以后我会好好修炼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允许自己在被别人欺负。” 在他的印象里妹妹是不能修炼灵力的,因为小时候天香国异变,哥哥被送去东方世家寄养为保留血脉,妹妹被献祭保天香国兴衰,天香皇拼死搏弈差点被灭族亡国,幸亏东方世家家主东方洪卿带领长老高手及时赶到打败了赫连世家,才救下了姐姐东方红月一家,杨怀宇也因为得到了舅舅的扶持帮助,在加上自己的机缘才有如今的强大实力。 杨倾国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他清楚地记得妹妹因那场变故,身体遭受重创,经脉寸断,根本无法吸纳灵力,别说修炼,能平安活着已是万幸。可如今妹妹竟说出要好好修炼强大自己的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趁着众人沉浸在表演结束后的欢乐氛围中,杨倾国不动声色地拉过杨倾城,轻声问道:“城儿,你刚说要修炼,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莫不是在宽慰大家?”杨倾城看着哥哥满脸的关切与疑惑,微微一笑,说道:“哥,我没骗你,我确实有了修炼的契机。” 杨倾国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城儿,你莫要逞强。当年的事你也清楚,你的身体……”杨倾城轻轻拍了拍杨倾国的手,“皇兄看好了。”她把自己从新修炼后的实力展现出来练气期二层境界修为实力。 当杨倾城毫无保留地展现出练气期二层的修为实力时,整个宴会现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天香皇杨怀宇手中的酒杯不自觉地滑落,“啪”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溅湿了他的衣摆,可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杨倾城,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往昔女儿遭受磨难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那时的她那般脆弱无助,生命垂危,如今竟站在自己面前,展现出如此令人惊叹的修炼成果,这巨大的反差让这位久经风雨的帝王也乱了心神。 杨倾国同样震惊得呆立当场,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撼与惊喜,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疼。他深知妹妹走到这一步有多么不易,曾经经脉寸断的绝境仿佛就在昨天,可眼前的妹妹却以这般耀眼的姿态打破了命运的枷锁。“城儿……”他喃喃自语,声音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 杨逸风满脸惊愕,手中的长剑差点掉落,他原本洒脱不羁的脸上此刻只剩下震惊,“姐姐,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杨靖国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姐姐,这究竟是何种机缘,竟能让你突破如此绝境?” 杨启铭蹦到杨倾城身边,眼睛瞪得溜圆,满是崇拜地说:“姐姐,你太厉害了!以后我也要像你一样厉害!” 杨灵梦紧紧拉着杨倾城的手,兴奋地跳着:“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许久,天香皇杨怀宇才缓过神来,他快步走到杨倾城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微微颤抖:“城儿,告诉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尊这修炼功法不是人炼的,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紫元诀连紫灵想到师尊的修炼历程都吐槽变态妖孽,当初还特意提醒我不能学师尊,自己都琢磨了好久才练到炼气二层。杨倾城深吸一口气,“父皇孩儿不能说,孩儿答应过师尊不经过他的同意绝不传授给别人让他人知晓。” 杨怀宇知道女儿性子倔强,她不想说也就没有多问,这是女儿的机缘,是好事。他强压下满心的好奇与担忧,目光柔和地看着杨倾城,语重心长道:“城儿,既然是你师尊的嘱托,父皇尊重你的决定。但你要记住,不管何时,父皇和你的哥哥弟弟妹妹们,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若修炼过程中有任何困难,或是遇到任何危险,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杨倾城眼眶微红,用力点头:“女儿明白,多谢父皇。” 这时,杨倾国也缓过神来,走上前说道:“父皇,城儿能有如此奇遇,是她的福气,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城儿新得的功法虽已展现出惊人效果,但毕竟来历神秘,我们得确保她修炼的安全性。” 杨怀宇赞同地点点头:“皇儿所言极是。倾国,你立刻挑选几位信得过且精通修炼法门的长老,保护好城儿修炼,毕竟这功法神秘,能让一个从小不能修炼的人恢复正常,免得被有心之人图谋不轨试图抢夺伤她性命。” “儿臣领命。”杨倾国应下,转身便着手安排此事。 而宴会现场,众人虽仍沉浸在杨倾城带来的震撼中,但见皇帝陛下与太子已然开始商议后续事宜,也渐渐回过神来,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这事必须保密,免得被皇帝陛下跟太子殿下怀疑。 杨逸风凑到杨倾城身边,满脸兴奋与期待:“姐姐,你这功法如此神奇,以后肯定能成为超级强者!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你!” 杨靖国也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姐姐,恭喜你突破困境。若在修炼上有任何需要探讨之处,尽管找我,我定会全力以赴。” 杨启铭拉着杨倾城的手,满脸憧憬:“姐姐,能够看到你好起来可以跟我们一样修炼灵力真是太好了,然后我们一起保护天香帝国!” 杨灵梦紧紧挨着杨倾城,一脸骄傲:“姐姐,你就是我的榜样!我以后也要努力修炼,变得和你一样坚强勇敢。” 杨倾城看着弟弟妹妹们真挚的脸庞,心中满是温暖与感动:“有你们在,姐姐什么都不怕。咱们一起努力,让天香帝国越来越好。” 宴会结束几日后,杨倾国挑选保护妹妹的长老们开始暗中观察杨倾城修炼贴身保护她的安全。他们隐匿在暗处,屏气凝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也不打扰公主。然而,杨倾城所施展的功法独特至极,灵力运转路线与他们所熟知的任何功法都大相径庭,长老们虽各个经验丰富,却也看得一头雾水,跟想像中的修炼不搭边,万一有什么事跟本就无从下手帮忙。 其中一位长老捋着胡须,皱眉道:“此功法太过玄妙,我等竟难以捉摸其中奥秘,不知对公主是好是坏,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几个也帮不上忙。” 另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点头附和:“是啊,咱们连这功法的门路都摸不着,若真有歹人觊觎,咱们如何能及时察觉并阻拦?公主身份尊贵,若因我们的疏忽而遭遇不测,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神色凝重。他们深知此次任务责任重大,可面对这神秘莫测的功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跟本没法参考,实在是心中没底。 为首的长老沉思良久,缓缓开口:“依我之见,咱们不能仅仅局限于观察,还得想办法多了解这功法。太子殿下那边,咱们也得如实汇报,让他知晓咱们的困境,或许殿下能有主意。” 于是,长老们结束了当天的观察后,便立刻前往东宫拜见杨倾国。见到杨倾国后,长老们将观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详细汇报。 杨倾国听完,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本以为暗中观察能有所收获也好有底气帮助妹妹,没想到这功法如此奇特。几位长老,你们皆是我天香帝国修炼界的翘楚,就没有任何办法能探清这功法的门道吗?哪怕只是一点线索也好。” 一位长老拱手道:“太子殿下,此功法的灵力运转不仅路线奇特,其吸纳灵力的方式也十分怪异,我们从未见过类似的法门。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公主修炼时并无痛苦之色,且气息稳定,似乎在稳步提升实力。但这功法的后续影响,我们实在难以判断。” 杨倾国微微点头,在殿中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观察还是不能松懈。从明日起,你们分成两组,一组继续严密观察公主修炼,记录下每一个细节,尤其是灵力波动的变化;另一组去藏书阁,将所有与特殊修炼法门相关的古籍都找出来,仔细查阅,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丝关联。” “是,太子殿下。”长老们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杨倾城在修炼之余,也感受到最近周围隐隐的关注。她心中明白,这是哥哥安排的长老在保护自己。虽然她对这功法的安全性有信心,但也理解哥哥和长老们的担忧。 第62章 师尊修炼功法太难了 “师尊这修炼功法不是人炼的,更何况师尊的修炼功法还这么苛刻难练,连紫灵想到师尊的紫元诀修炼历程都吐槽变态妖孽,当初还特意提醒我不能学师尊,自己都琢磨了好久才练到炼气二层。六边形全面发展包括面太多了,修魂(神魂)、修体(武技)、修丹(灵力)、修器(体魄)、修阵(功法)、修符(心境)难的是连起来同时平稳操控自己身体修炼,稍有差错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崩塌。”杨倾城边修炼边在心里盘算着。 一想到破器灵,气就不打一处来,怎么也联系不上,师尊、柳月、连心、沈浪、宝贝都被它关在空间里,现在什么情况自己全然不知。 杨倾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对破器灵的怒火,她深知此刻沉浸在愤怒中毫无益处,唯有专注修炼,提升实力,才有希望救出众人和探寻真相。 她闭上双眼,将意识缓缓沉入体内,感知着那坚韧的灵力流动。如今身处炼气二层,每进一步都艰难无比,可她想起师尊平日教诲的坚毅与执着,便在心中默默发誓,绝不能退缩。 为了平衡六边形的修炼,杨倾城决定从最基础的体魄锻炼开始。她让人寻来最为沉重的巨石跟铁球,每日清晨便背负其上奔跑。沉重的巨石跟铁球压得她脊柱咯咯作响,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又被风吹干,留下一道道盐渍。但在这艰苦的磨砺中,她的体魄逐渐变得强健,能清晰感受到肌肉与骨骼中蕴含的力量在缓缓增长,这股力量为她后续的修炼打下坚实根基。 修炼武技时,杨倾城以木桩为对手。她手持一柄木剑,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师尊传授的精妙剑招。剑招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呼呼风声,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长时间的练习让她的手臂酸痛不已,甚至连握剑都有些颤抖。但她紧咬牙关,不断调整发力技巧与身体协调性。渐渐地,她的剑招愈发熟练,力量与速度完美融合,每次出剑都能精准地击中目标,溅起木屑纷飞。 在修魂方面,杨倾城夜深人静每日夜晚,她端坐着,摒弃一切杂念,专注于识海之中。尝试凝聚神魂之力,去触碰那神秘而又深邃的灵魂世界。起初,她的神魂如同风中残烛,飘摇不定,稍受外界干扰便会散乱。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一次次在识海中稳固神魂。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能感知到周围细微的能量波动,如同拥有了一双无形的眼睛,能洞察周围隐藏的事物。 对于修丹,杨倾城在修炼之余,精心调配各种灵植。她依据丹方,将灵植的精华提炼融合,尝试炼制最基础的灵力丹药。炼丹过程充满艰辛,稍有不慎,炉中的丹药便会化为一滩无用的废渣。但她从失败中不断总结经验,调整火候与灵植的比例。终于,在无数次尝试后,她成功炼制出第一枚灵力丹药。当那枚散发着微光的丹药在掌心成型时,杨倾城感受到了巨大的成就感,而这丹药也为她的灵力增长提供了助力。 修阵时,杨倾城钻研师尊意识里的古老的阵法典籍,在宽广的空地布置各种简单阵法。她仔细研究阵法的每一个符文与线条,通过不断尝试与改进,让阵法的威力逐渐显现,她在阵法之道上不断进步。 而修符,杨倾城则在心境的磨砺上下功夫。面对修炼中的种种困难与挫折,她始终保持平和坚定的心态。当遇到瓶颈时,她不再焦虑急躁,而是静下心来,反思自己的修炼过程,从中寻找突破的契机。在一次又一次的心性考验中,她的心境愈发沉稳坚韧,手中绘制的符篆也愈发灵验强大。 在这漫长而艰苦的修炼过程中,杨倾城不断突破自我。每一次突破,都伴随着身体与灵魂的蜕变。她深知,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早日解开破器灵设下的谜团,见到所珍视的人 。 杨倾国坐在那雕龙画凤的宽敞书房中,手中是长老们最新送来的关于杨倾城修炼情况的密报。他逐字逐句地看着,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惊讶渐渐转为了欣慰与赞叹。 “这丫头,竟如此坚韧。”杨倾国轻声呢喃,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倾城那灵动却又带着几分倔强的模样。他一直知道小妹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可没想到在如此艰难的修炼之路上,她能走得这般坚定。 思索片刻,杨倾国唤来贴身侍卫,“备马,我要去城外的清风观。”那清风观中,隐居着一位曾对修炼的平衡之法颇有研究的老道士,杨倾国想着或许能从他那里寻得一些对杨倾城修炼有帮助的建议。 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清风观时,天色已近黄昏。那老道士白须飘飘,听闻杨倾国来意后,微微颔首,“此女天赋异禀且毅力非凡,只是这六边形修炼之法太过艰难,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老道士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古朴的册子,“这是我早年游历四方时,偶然所得的一本关于修炼平衡的心得,你且带给她,或许能助她一臂之力。” 杨倾国双手接过,如获至宝,当即赶回宫中。他迫不及待地将册子命人快马加鞭送往杨倾城修炼之处。 与此同时,杨倾城在修炼中又遭遇了新的难题。在一次尝试将修丹与修阵结合时,体内的灵力突然紊乱,她瞬间口吐鲜血,脸色变得煞白。但她没有丝毫退缩,利用修魂时锻炼出的强大精神力,努力安抚着体内暴动的灵力。 就在她苦苦支撑之际,杨倾国送来的册子到了。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翻开册子,里面的内容犹如一道曙光,照亮了她迷茫的前路。依照册子中的方法,她调整了修炼的顺序与侧重点,先稳固住体魄与神魂,以这两者为根基,再逐步融合其他方面的修炼。 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整与修炼,杨倾城终于成功地将六边形的修炼初步融合,体内的灵力运转也变得更加顺畅。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距离突破炼气二层已经近在咫尺。 而在空间内,紫灵似乎察觉到了杨倾城的成长,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仿佛在警告,又像是在忌惮。情绪似乎变得有些不稳定,这让他们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这丫头真的在一步步变强想办法 。紫灵一脸嘚瑟的对姬紫雍说“主人看到了没,老子说的没错吧!不搭理她没有了依靠,她自己就知道努力了。你要是一直帮助她,天天叫你给她开挂帮她想办法,这样长此以往如何能真正的成长。” 紫雍微微颔首,目光沉稳而深邃,缓缓说道:“娟向来坚韧,只是此前缺少困境的磨砺。你这做法,看似无情,实则是为她好,。以后本尊不乱教她了,等她自己琢磨参悟本尊传承给她的记忆意识。” 紫灵一脸不屑的说“关于小丫头修炼这事,本器灵自有打算,以后你别在乱插手,她跟你不一样,不能复制你的修炼方法。你是气运之子不讲道理的老天爷追着喂饭,可以作死反正不讲道理的老天爷是你爹。” 姬紫雍听了紫灵这段话,目光柔和地看向紫灵,“你说得对,娟的天赋与机缘和我不同,她需要走出一条专属于自己的路。” 紫灵语气中虽依旧带着几分调侃,但也多了一丝郑重:“哼,你能明白就好。这小丫头潜力无限,可不能因为你的错误引导而被埋没了。咱们得给她足够的空间,让她自己去摸索、去碰壁、去成长。”片刻后紫灵又说:“主人,依我看,咱们不能直接插手她的修炼,看着就是了。” 姬紫雍眼前一亮,点头赞同。 紫灵狡黠一笑:“这你就别操心了,不许跟以前一样她要什么你就真给什么,本器灵自会守护自己的新主人的。” 杨倾城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体内的灵力如脱缰野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然而,她眼神中透着决然,凭借着修魂锻炼出的强大意志力,死死压制着这股紊乱的灵力。 为了突破这层桎梏,杨倾城开始调用修体所积累的力量。她的肌肉紧绷,骨骼发出“咔咔”声响,仿佛在与灵力的狂潮进行一场拔河比赛。在体魄力量的加持下,原本失控的灵力渐渐有了一丝被驯服的迹象,狂暴的势头稍有减弱。 紧接着,杨倾城将注意力转向修阵。她紧闭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复杂而精妙的阵纹。她尝试以自身为阵眼,将周围的天地灵气引入体内,与紊乱的灵力相互调和。起初,外界的灵气与体内灵力相互排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但杨倾城没有放弃,她不断调整着灵气的引入方式和节奏,经过无数次的尝试,终于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外界灵气如涓涓细流,缓缓融入体内,为这场灵力的交锋带来了新的转机。 在修丹方面,杨倾城回忆起炼制丹药时对灵力火候的把控。她把体内的灵力想象成丹炉中的火焰,开始小心翼翼地调节“火势”。太强则会烧毁经脉,太弱又无法突破瓶颈。她全神贯注,凭借着对灵力的细微感知,将灵力的强度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范围。在这一过程中,她敏锐地察觉到灵力之间的相互作用规律,那些原本相互冲突的灵力属性,在她的精细操控下,逐渐开始融合。 随着灵力融合的深入,杨倾城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她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紫色光芒,仿佛被一层神圣的光辉所笼罩。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尽情吸收着灵力带来的滋养。此时,她的心境也在修符的影响下愈发沉稳。面对突破过程中的巨大压力,她心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和焦虑,只有对成功的坚定信念。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倾城感觉到一股力量在体内汇聚。这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海啸,奔腾不息。她知道,这是突破的关键时刻。她用尽全身力气,引导着这股力量朝着瓶颈处发起最后的冲击。 “轰!”一声巨响在她体内响起,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的轰鸣。那层阻碍她已久的瓶颈,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杨倾城成功突破了炼气二层,踏入了炼气三层的境界。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此刻的她,不仅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更在这场艰难的突破中,收获了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对修炼更深层次的理解。 杨倾城深知,这只是漫长修行路上的一个小小里程碑。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的挑战等待着她,而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杨倾城感受着炼气三层带来的全新力量,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的金丹期修为,那是多少修炼者梦寐以求的境界,她却在命运的捉弄下失去了一切。如今,从新修炼到炼气三层,可心境早已截然不同。回想起失去修为的那段黑暗时光,杨倾城眼神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她明白,抱怨和悔恨毫无意义,唯有一步一个脚印,重新攀登修炼的高峰,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倾城每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运转灵力,强化经脉的承受能力。她惊奇地发现,由于曾经拥有金丹期的经验,如今对灵力的理解和运用更加得心应手。每一次灵力的运转,都像是在与一位久违的老友对话,熟悉又亲切。 杨倾城在境界的修炼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此时的她,虽然只是炼气三层,但实力却远超同阶修炼者。 第63章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杨倾国听闻此消息,手中的茶盏险些滑落,惊喜瞬间溢满了他的眼眸。“快,细细说来,倾城此次突破可有什么异样?”他急切地询问着前来报信的长老。 长老恭敬地回道:“回殿下,公主殿下突破时灵力波动极为强烈,周身泛起奇异的淡紫色光芒,似是将多种灵力完美融合,突破之后,气息内敛却又隐隐散发着一股压迫感,绝非普通炼气三层可比。” 杨倾国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皇家的公主,如此坚韧不拔,未来定能大放异彩。”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道:“传令下去,暗中加强对公主修炼之地的守护,任何可能威胁到她的因素都要提前排除。务必确保城儿的安全,如有差池,你们提头来见!”长老领命退下。 杨倾国在宫中日夜盼望着妹妹的消息,当得知杨倾城成功突破到炼气三层时,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回想起自己为了给妹妹寻得那本修炼心得,一切辛苦在这一刻都显得无比值得。 “看来那清风观的老道士确实有些本事。”杨倾国低声自语,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深知妹妹在修炼之路上的艰难,此次突破不仅是实力的提升,更是对她坚韧意志的最好证明。 杨倾国主意既定,当即吩咐贴身侍卫,“速备厚礼,再拨一队精锐护卫,随我亲往清风观,此次定要将那老道士诚心请回。” 杨倾国便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了。一路尘土飞扬,马蹄声急,众人朝着清风观的方向疾驰而去。抵达清风观时,恰逢老道士在庭院中晨练,只见他身形灵动,一招一式皆蕴含着天地间的微妙韵律。 杨倾国屏退众人,独自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道长,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上次承蒙您慷慨相赠修炼心得,舍妹依此修炼,竟成功突破至炼气三层。此等大恩,杨某没齿难忘。今日特来,是想再次恳请道长移步宫中,担任舍妹的修炼导师,传授她修炼平衡之法。杨某愿以国士之礼相待,还望道长成全。” 老道士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如炬地打量着杨倾国,片刻后,缓缓说道:“殿下心意贫道已知,只是这宫中规矩森严,贫道闲散惯了,恐难适应。” 杨倾国闻言,连忙说道:“道长放心,宫中虽有规矩,但为了舍妹的修炼,一切皆可从权。道长在宫中,只需专心指导舍妹修炼,其他琐事皆无需操心。若道长觉得宫中憋闷,也可随时出宫云游,只需在舍妹修炼关键之时,能回宫指导即可。” 老道士捻须沉思良久,最终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公主殿下天赋异禀且勤奋坚韧,实乃修炼界难得的奇才。贫道若能助她一臂之力,也算是一段佳话。既然殿下如此盛情,贫道便应下此事。” 杨倾国大喜过望,当即命人奉上厚礼,又与老道士约定了入宫的日期。回宫后,杨倾国便开始着手为老道士安排住处。他特意挑选了一处幽静雅致的庭院,紧邻杨倾城的修炼之地,方便老道士随时指导。庭院中亭台楼阁、花草树木一应俱全,还配备了专门的侍从,以确保老道士的生活起居舒适无忧。 到了约定的日子,老道士如约入宫。杨倾国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在宫门口迎接,场面十分隆重。老道士入宫后,稍作休息,便与杨倾国会面,商讨杨倾城的修炼计划。 “殿下,公主殿下的六边形修炼之法虽精妙,但也极为艰难。想要平衡发展,需得根据她的自身情况,制定一套详细的修炼计划。”老道士说道。 杨倾国点头称是,急切地问道:“还望道长明示,舍妹该如何修炼?” 老道士思索片刻,道:“公主殿下如今已突破至炼气三层,根基已稳。接下来,可着重在修魂与修丹方面下功夫。修魂能增强她的精神力,使其在修炼其他方面时更加得心应手;修丹则能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灵力支持。同时,也要兼顾修体、修器、修阵和修符,保持六边形的平衡发展。” 随后,老道士详细地为杨倾国讲解了修炼的要点和注意事项,杨倾国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提出一些问题。两人一直商讨到深夜,才确定了最终的修炼计划。 杨倾国将修炼计划交给杨倾城时,她正沉浸在突破后的喜悦与对未来修炼的规划之中。接过计划,杨倾城仔细研读起来,心中对老道士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深知,有了老道士的指导,自己在修炼之路上将会少走许多弯路。 第二天清晨,杨倾城早早地来到了老道士的住处,怀着满心的期待与敬意,郑重地向他行了拜老师之礼。 老道士目光温和,脸上带着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抬手示意杨倾城坐下,随后便开始耐心地为她剖析当前的修炼局势。他的话语犹如一把把钥匙,为杨倾城打开了一扇扇全新的认知大门。 杨倾城静静地聆听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往昔跟随师尊修炼时的画面。曾经,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目标——成为像师尊那般强大的存在,甚至幼稚地认为,只要复刻师尊的修炼路径,便能达成心愿。然而此刻,在老道士深入浅出的讲解下,她渐渐意识到,这条曾经自认为无比正确的道路,其实隐藏着诸多误区。 “每个人的灵根资质、机缘际遇皆不相同,适合的修炼方式自然也千差万别。公主殿下天赋异禀,且身具独特的灵力融合之能,若能找到契合自身的修炼之法,定能在这修炼之路上大放异彩。”老道士的话如黄钟大吕,在杨倾城的心底不断回响。 她的内心开始泛起层层波澜,往昔的执念在这一刻开始动摇。她不禁问自己,为何一直执着于成为师尊的复制品?师尊固然强大无比,可自己也有着独一无二的优势与潜力啊。 “我怎么如此糊涂啊!”杨倾城在心底狠狠地自责,“一直以来,我都盲目地追寻着师尊的脚步,却忽略了自身的特质。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光芒,我又何必非得去模仿他人呢?” 想到这里,杨倾城心中豁然开朗。她深知,为了师尊报仇,并非要成为与师尊一模一样的人,而是要成为最强大的自己。只有找到适合自己的修炼之路,才能在这漫长且艰难的修行途中,不断突破自我,实现心中的宏愿。 而杨倾国,看着妹妹在老道士的指导下若有所思,脸上渐渐露出释然的神情,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自己为妹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倾城在老道士的悉心指导下,修炼成果斐然。她不仅在炼气三层的境界上愈发稳固,更是在修魂、修丹、修体、修器、修阵和修符这六边形修炼体系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各方面能力都得到了显着提升。 在这期间,杨倾国也并未闲着。他不仅关注着妹妹的修炼进展,还将朝中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他深知,一个稳定繁荣的国家,是妹妹安心修炼的坚实后盾。在他的治理下,国内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各行各业都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 与此同时,叶竟离在启临国也一刻未曾松懈。他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国家的治理当中。他大力推行的新政取得了显着成效,朝堂之上,贪污腐败现象得到了有效遏制,官员们各司其职,政务处理效率大幅提高;民间,百姓的生活质量得到了极大改善,商业繁荣,农业丰收,社会治安良好。启临国的国力蒸蒸日上,在周边国家中的威望也日益提升。 叶竟离深知,想要重新赢回杨倾城的心,绝非仅仅依靠治理好国家这般简单。他不仅要在政治上展现出卓越的领导才能,更要在个人修养与情感表达上实现质的蜕变。 在朝堂之上,叶竟离开始广纳谏言,摒弃以往刚愎自用的作风。他设立了专门的谏官制度,鼓励大臣们直言不讳地指出朝政的弊端与他自身的不足。每当有大臣提出不同意见,哪怕言辞激烈,他也总是虚心聆听,认真反思。有一次,一位年轻的大臣在朝堂上直言叶竟离推行的某项新政在实施过程中给部分百姓带来了不便,叶竟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当场宣布暂停该项政策的执行,并组织大臣们重新研讨,力求找到一个既能推动国家发展,又能保障百姓利益的解决方案。这一举动,让大臣们对他的敬重之情油然而生,朝堂之上也逐渐形成了一种敢于直言、积极献策的良好氛围。 在处理国家事务的同时,叶竟离也没有忘记提升自己的文化素养。他深知,一个有内涵、有修养的君主,才能更好地赢得民心,也更有可能打动杨倾城。为此,他专门聘请了国内最顶尖的学者,为他讲解经史子集、治国之道。每天政务处理完毕后,他都会抽出几个时辰,沉浸在书海之中,从古人的智慧中汲取营养。渐渐地,他的谈吐变得更加儒雅,思维也更加开阔。他开始将书中所学运用到国家治理当中,制定政策时更加注重长远利益和民生福祉。 而在情感方面,叶竟离也做出了深刻的反思。他意识到,以往自己对杨倾城的爱虽然真挚,但却过于自我,常常忽略了她的感受。为了改变这一状况,他开始学习如何更好地理解他人的内心世界。他找来一些关于情感沟通和心理学的书籍,认真研读,并向身边那些夫妻关系和睦的大臣请教经验。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细腻、体贴,学会站在杨倾城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竟离的改变在启临国上下有目共睹。百姓们对他的认可度越来越高,启临国的国力也在不断增强。而叶竟离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他在处理好国内事务的同时,时刻关注着天香帝国的动向,期待着有一天能够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杨倾城面前,重新赢得她的芳心。 终于,在叶竟离的不懈努力下,启临国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昌盛。国内政治清明、经济繁荣、军事强大,在周边国家中树立了极高的威望。此时的叶竟离,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决定前往天香帝国,接回自己朝思暮想的皇后。 当叶竟离带着丰厚的礼物和满满的诚意,再次踏入天香帝国的领土时,整个国家都为之震动。天香皇看到叶竟离的那一刻,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惊讶。他发现,曾经那个冲动、鲁莽的女婿,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稳重、有担当的君主。 叶竟离见到天香皇后和杨倾城的皇祖母时,表现得极为恭敬。他诚挚地向两位长辈表达了自己对杨倾城的思念之情,以及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所做出的改变。天香皇后和皇祖母看到叶竟离的真诚,心中也有所动容。 而当叶竟离终于见到杨倾城时,他的眼中满是深情与愧疚。杨倾城看着眼前这个焕然一新的男人,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她发现,叶竟离不仅外表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眼神中还多了一份坚定和自信。 “倾城,我来接你回家了。”叶竟离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守护你。” 杨倾城望着叶竟离,眼中泛起了泪光。她想起了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也看到了叶竟离为了改变所付出的努力。这一刻,杨倾城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所措。“叶竟离,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尽管你现在已经改变了,可我也再也回不去从前的我了,你走吧,叶竟离。”说完这句话门一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第64章 再也回不去了 叶竟离被杨倾城拒之门外,那一刻,他的心仿若被重锤狠狠击中,再次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曾经对杨倾城许下的誓言,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爱,化作一股坚韧的力量,支撑着他绝不退缩半步。 他缓缓蹲下身子,后背轻轻靠在那扇紧闭的门上,与杨倾城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在他脑海中汹涌浮现。从最初邂逅时的心动,到热恋时的甜蜜,再到后来的争吵与矛盾,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在他心中清晰如昨。他深知,杨倾城之所以这般决绝,并非对他彻底绝情,而是曾经遭受的伤痛,仍在她内心深处隐隐作痛,难以消散。 叶竟离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让杨倾城重新信任他、接纳他。此后的日子里,无论风吹日晒,还是雨淋霜打,他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杨倾城的住处门外。 清晨,天光未亮,叶竟离便穿梭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中,目光如炬,精心挑选最新鲜的食材。他记得杨倾城最爱吃的早点,每一道工序都亲力亲为,用心烹饪。做好后,他将早点仔细打包,轻轻放在门口,再附上一张纸条,上面写满了对她的关心与思念,字里行间皆是深情。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花园里,叶竟离会在万花丛中,精心挑选一束刚刚盛开的鲜花。每一朵花,都是他精挑细选的,他希望这些娇艳的花朵,能为杨倾城的生活带来一丝芬芳与温馨。他将花束轻轻放在门口,期待着杨倾城看到时,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不仅如此,叶竟离为了更深入地了解杨倾城在天香帝国的生活,还特意找到她的侍女,诚恳地向她们打听杨倾城的喜好、日常习惯,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心境变化。得知杨倾城喜欢在午后的花园中品茶读书,叶竟离便悄悄在花园的角落种下了她最爱的花卉。他想象着,当杨倾城在花园中漫步时,看到这些盛放的花朵,脸上能露出久违的笑容,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有一次,叶竟离偶然听闻杨倾城因为修炼上的一个难题而愁眉不展,心急如焚。他立刻快马加鞭赶回启临国,召集国内最顶尖的修炼者和学识渊博的学者,共同探讨解决方案。众人围坐在一起,日夜不停地研究、分析,经过几天几夜的不懈努力,终于找到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叶竟离顾不上连日的疲惫,亲自将这个方法写成详细的笔记,还带上从启临国宝库中挑选出的珍贵修炼资源,马不停蹄地送到杨倾城的面前。 在与天香帝国的大臣和贵族交往中,叶竟离始终保持着谦逊有礼的态度。他经常与他们分享启临国在治理国家、发展经济、促进文化繁荣等方面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交流自己的见解和心得。他的真诚和才华,赢得了天香帝国上下的一致赞誉和尊重。就连天香皇,看到叶竟离为了杨倾城所付出的种种努力,以及他在各方面展现出的卓越才能,心中也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天香皇开始在杨倾城面前,有意无意地提及叶竟离的改变和付出,希望能让女儿重新审视这段感情。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杨倾城表面上对叶竟离的举动依旧没有太多回应,但她的内心,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不自觉地留意门口摆放的早点和鲜花,每次看到那些精心准备的食物和娇艳欲滴的花朵,心中都会泛起一丝涟漪。她会认真阅读叶竟离写的纸条,看着那些充满深情的文字,曾经与叶竟离相处的美好回忆,也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对于叶竟离送来的修炼建议,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置之不理,而是会仔细研究,尝试按照他提供的方法去突破修炼瓶颈。 一天,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面上。叶竟离如往常一样,带着早点和鲜花匆匆赶来。雨水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衫,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中满是期待。杨倾城在房间里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幕,心中猛地一阵刺痛。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想起了曾经那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叶竟离,也看到了他如今日复一日的坚持和努力。 然而,就在这时,杨倾城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痛,一股燥热在体内翻涌,痛苦难耐。她知道,痴情阴阳隐莲咒又发作了,而这咒术似乎与她对叶竟离的情感波动紧密相连,只要一想到叶竟离,症状便会加剧。她强忍着痛苦,立即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口中念念有词,默念紫元诀修炼起来。她努力放空自己的心态,回想着师尊跟紫灵以前教导自己的话,试图从师尊的记忆意识中寻找突破困境的方法。 叶竟离在门外,虽不知杨倾城此刻正在屋内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看到她的房间始终没有动静,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他在雨中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雨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模糊了他的视线,全身也早已被浇透,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可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只要他足够坚持,门就会在瞬间打开,杨倾城会像从前那样,笑意盈盈地出现在他面前。 雨水不断地打在身上,寒意渐渐蔓延至全身,叶竟离却浑然不觉。他满心都在想着,杨倾城看到他送来的早点和鲜花时,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内心的坚冰开始融化。他回想起自己为了了解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那些精心准备的早点、用心挑选的鲜花,还有为解决她修炼难题所付出的无数心血,不知道这些能否一点点地打动她的心。 时间在雨中缓缓流逝,叶竟离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但他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强撑着,始终不愿挪动分毫。他害怕自己一旦离开,杨倾城醒来时,就看不到他的心意,就会错过与她和解的宝贵机会。 终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势也逐渐变小。叶竟离知道,今天杨倾城或许不会再出来了。他轻轻地将被雨水打湿的鲜花放在门口,把已经有些凉透的早点也一并放好,然后又掏出一张纸条,用微微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道:“城儿,无论风雨如何肆虐,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我会一直在等你,愿你今日安好,万事顺遂。”写完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压在早点下,这才一步三回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去。 回到自己的寝宫,叶竟离浑身湿透,脚步虚浮。侍从们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都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准备热水、干净衣物,纷纷劝他赶紧休息。可叶竟离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径直走到书桌前,望着窗外还未停歇的小雨,脑海中全是杨倾城的身影。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要付出多少艰辛,不管还要等待多久,哪怕是穷尽一生,他都一定要让杨倾城重新回到他身边,让她再次绽放出幸福的笑颜。 叶竟离满怀期待地在杨倾城住处外等待,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回应他的只有那扇紧闭的房门和杨倾城冷淡的态度。即便看到他被大雨浇得浑身湿透,杨倾城虽心有不忍,可一想到自己肩负的不可逾越的目标,眼神便再次变得冰冷。 这日,杨倾城终于开了口,声音冷漠而决绝:“叶竟离,你别再来了,回你的启临国去,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叶竟离听到这话,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仍不死心,急忙说道:“城儿,是不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你告诉我,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杨倾城别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始终不愿看他的眼睛,冷冷地说道:“没有为什么,你我本就不是同路人,你不要再纠缠了,这对我们都好。” 叶竟离失魂落魄地回到启临国,可对杨倾城的思念却如疯狂生长的野草,愈发浓烈。每当处理完繁重的政务,稍有闲暇之时,他的脑海里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倾城的音容笑貌。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相思之苦,又一次踏上了前往天香帝国的路途。 这一次,叶竟离带来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他在启临国寻到了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按照杨倾城的模样,用珍贵的白玉雕刻了一尊精美的雕像。雕像栩栩如生,眉眼间的神韵与杨倾城别无二致。他希望这尊雕像,能让杨倾城感受到他的思念和心意。 每次到了天香帝国,叶竟离依旧每日在杨倾城住处外送早点、鲜花,附上饱含深情的纸条。这一次,他在纸条上写道:“城儿,这尊雕像如我一般,会一直陪伴着你。我知道你心中有顾虑,但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然而,回应他的依旧只有无尽的沉默。杨倾城一心扑在自己的目标上,哪怕看到叶竟离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只是轻叹一声,不为所动。 一次,叶竟离在送完东西后,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情感,隔着门说道:“城儿,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但我真的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支持你、守护你。我愿意为你改变,为你成为更好的人。”门内传来杨倾城冷漠的声音:“你莫要再执着了,你我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你还是早日回启临国,好好治理你的国家吧,那才是你应尽的责任。” 叶竟离并未因此而退缩。回到启临国后,他更加用心地治理国家。他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疾苦,推行了一系列有利于民生的政策。他鼓励农桑,兴修水利,使得国内的农业生产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他支持商业贸易,减轻赋税,促进了经济的繁荣。在他的努力下,启临国一片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他希望通过这些成绩,让杨倾城看到他的成长与担当,或许能改变她对自己的看法。 同时,只要稍有空闲,他便不顾路途遥远,马不停蹄地赶到天香帝国。这期间,启临国遭遇了一场严重的旱灾,大地干裂,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叶竟离心急如焚,他亲自带领百姓寻找水源,组织人手打井抗旱,四处调配救灾物资。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他日夜奔波,几乎没有合过眼。 可即便如此忙碌,在旱灾稍有缓解时,他还是放心不下杨倾城,又匆匆前往天香帝国。到了杨倾城住处,他满身疲惫,衣服上还沾着尘土,却仍带着微笑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门口。这次,他带来的是一本自己亲手抄写的古籍,里面记载着许多珍贵的修炼心得和奇闻轶事,他觉得杨倾城可能会感兴趣。 这一次,杨倾城打开了门,看着狼狈却满脸期待的叶竟离,心中五味杂陈。但一想到自己的目标,她还是狠下心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你是启临国的国君,不把心思放在国家上,总往我这儿跑算怎么回事?你还是回去吧,别再来了。” 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他很快调整情绪,诚恳地说道:“城儿,治理国家是我的责任,可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来见你,并不耽误我治理国家。我在启临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也为了能给你一个更好的未来。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杨倾城却不为所动,眼神坚定地说道:“机会我给不了你,你若真的为我好,就别再来打扰我。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也有你的责任,我们还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吧。”说完,便缓缓关上了门。 叶竟离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满是失落和无奈。许久之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离开。可回到启临国,他还是在谋划着下次去见杨倾城的时间,想着要怎样做才能打动她。在他心中,杨倾城就是他此生无法割舍的挚爱,无论面对多少困难与拒绝,他都不会放弃。只要一有空,他便又会踏上前往天香帝国的道路,带着他的深情与期待。 叶竟离在天香帝国的日子里,凭借自身的努力与真诚,渐渐赢得了杨家皇室一众的好评。在一次皇室举办的宴会上,众人谈及治国理政之道,叶竟离侃侃而谈,他结合启临国的发展经验,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同时又对天香帝国的国情进行了深入分析,给出了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他的发言不仅展现了他卓越的政治才能,更体现了他对天香帝国的尊重和关心。在场的皇室成员们纷纷点头称赞,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还有一回,天香帝国的几位皇子在治理属地时遇到了棘手的难题,当地的豪强势力勾结官府,欺压百姓,百姓们苦不堪言,却又敢怒不敢言。叶竟离得知后,主动找到几位皇子,分享了启临国在打击地方豪强、整顿吏治方面的成功经验。他详细地讲述了如何收集证据、如何分化瓦解豪强势力、如何选拔清廉官员等一系列措施。在叶竟离的帮助下,几位皇子成功解决了属地的问题,百姓们拍手称快。这件事情之后,皇子们对叶竟离的才能钦佩不已,在皇室中也时常为他说好话。 杨家的长辈们私下里都对叶竟离赞不绝口。杨倾城的皇叔说道:“这叶竟离,真是一表人才,又有如此出众的才华与胸怀,难怪对倾城一往情深。他若能与倾城重修旧好,实乃我杨家之幸。”杨倾城的姑母也附和道:“是啊,看他为了倾城所做的一切,便能看出他的真心。希望倾城能早日放下心结,给彼此一个机会。”然而,尽管叶竟离在杨家皇室中口碑日隆,杨倾城却依旧不为所动。她依旧专注于自己的修炼和目标,对叶竟离的感情始终深埋不敢轻易触碰。 第65章 我有孩子了 杨家的长辈们见杨倾城始终不为所动,终于按捺不住,决定一同出手,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一日,杨倾城正在花园中修炼,杨倾城的皇祖母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看到皇祖母,杨倾城赶忙停下手中的修炼,恭敬地行礼。皇祖母微笑着拉起她的手,说道:“城儿,陪祖母走走。” 两人沿着花园的小径漫步,四周花香四溢,可杨倾城却无心欣赏。皇祖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城儿,祖母知道你心中有执念,可有些事,该放下还是得放下。叶竟离这孩子,为你付出了太多,我们都看在眼里。” 杨倾城低下头,轻声说道:“祖母,我知道他变了,可我……我真的害怕再受到伤害。而且,我还有自己的目标要实现,不能分心。” 皇祖母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傻孩子,爱情和你的目标并不冲突。叶竟离如今是启临国的国君,他有能力也有担当,若你们能携手,说不定还能互相成就。你一味地拒绝他,难道就真的快乐吗?” 杨倾城沉默不语,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皇祖母的话,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与此同时,天香皇把叶竟离召来天香皇宫。天香皇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中满是赞许:“竟离,你为倾城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能有如此转变,实属不易。我杨家虽为皇室,但也看重真心。只要你能让倾城回心转意,我定会全力支持你们。” 叶竟离听后,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连忙跪下,说道:“多谢父皇!我定会竭尽全力,让倾城重新接纳我。” 尽管天香皇室的长辈们苦口婆心,杨倾城却依旧不为所动。皇叔与姑母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叹息。皇叔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感情之事终究不能强求,只希望日后她莫要后悔。” 叶竟离还是不放弃,对天香皇室长辈们尊敬的说,“倾城永远都是朕的皇后,朕爱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朕不会让她后悔的,朕知道她嫁入我启临国的这些年受到的伤害委屈太大了,她不愿意跟朕回启临国也没关系的朕有空就来看她。”叶竟离目光坚定,言辞恳切,这番话让天香皇室的长辈们既动容又感慨。尽管杨倾城依旧不为所动,但叶竟离的执着,已然在众人心中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回到启临国后,叶竟离虽忙于政务,却始终将杨倾城放在心间。每日破晓,他便起身处理国事,推行新政、整饬军备、关怀民生,每一项事务他都亲力亲为。而在繁忙的间隙,他总会抽出时间,为杨倾城准备一些小礼物。或是一封满含思念的书信,或是寻来的珍稀修炼秘籍,又或是偶然发现的、她可能会喜欢的小物件,他都仔细打包,命人快马加鞭送往天香帝国。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杨倾城的寝殿内,光影斑驳。天香皇后迈着轻柔的步伐走进来,见杨倾城正对着窗外怔怔出神,侍女们皆屏退在远处。 “城儿。”天香皇后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慈爱与温柔。 杨倾城回过神,连忙起身行礼:“母后。” 天香皇后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在榻上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女儿:“城儿,母后知道你心里苦,可有些事,憋在心里久了,会成心病的。今日,你且与母后说说,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杨倾城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母后,女儿曾在启临国的那些日子,遭受了太多的冷眼与委屈,那些记忆就像噩梦一样,时常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害怕,害怕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中。” 天香皇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叹道:“傻孩子,过去的已然过去。竟离这孩子,如今的改变大家都有目共睹。他为你付出诸多努力,可见是真心悔过,想要与你重新开始。” 杨倾城微微皱眉,又道:“而且女儿一心想要提升实力,完成自己的修炼目标,我担心,一旦陷入感情,便会分心,前功尽弃。” 天香皇后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城儿,爱情与修炼并非不可兼得。若你们真心相爱,相互扶持,说不定他还能成为你修炼路上的助力。你看你父皇与母后,不也是如此吗?我们携手相伴,共同治理国家,彼此成就。” 杨倾城听着母后的话,陷入了沉思。天香皇后见状,继续说道:“为人妇,并非要你失去自我,而是在一段关系中相互理解、相互成长。竟离他身为一国之君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你若一直紧闭心门,又怎能感受到他的真心,又怎会知道未来的你们不能幸福呢?” 杨倾城心中的枷锁,似乎在母后的这番话下,有了些许松动。她抬起头,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母后,女儿……女儿,已经跟他不可能了?” 天香皇后微笑着点头:“能的,城儿。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竟离一个机会。人生短暂,莫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杨倾城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挣扎而出。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脸上满是痛苦与羞愤交织的神情。“母后,在启临国时,我遭人陷害,失去清白,甚至还怀了身孕…… 生下孩子。这样的我,如何还能坦然回到他身边?我怎能让他承受这份耻辱?” 天香皇后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温柔的目光瞬间被震惊与愤怒填满。她紧紧抱住杨倾城,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颤抖:“城儿,这……这等恶行,为何你从未说起?” 杨倾城靠在母亲怀里,泪水决堤般涌出:“孩儿羞愧难当,一直将这不堪的过往深埋心底。我怎能让皇室蒙羞,又怎能面对叶竟离?他如今越是深情,我便越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天香皇后轻抚着杨倾城的后背,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说道:“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啊。竟离他真心爱你,若知晓真相,定不会在意这些。” 杨倾城苦笑着摇头:“母后,他贵为一国之君,尊严与荣耀对他而言至关重要。即便他此刻不在意,日后朝堂之上,悠悠众口,他又该如何自处?我不能因自己的私欲,毁了他的声誉和威望。” 天香皇后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城儿,你所虑并非没有道理。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若真心爱他,也该相信他有面对一切的勇气。不如将此事告知他,让他来做决定。” 杨倾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犹豫与挣扎:“母后,女儿怀孕生子的事,他什么都知道,就因为他什么都知道还不顾悠悠众口所有人的反对,也要执意坚守这份感情,所以孩儿更怕面对他。” 天香皇后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是更深的怜惜。她捧起杨倾城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语重心长地说道:“城儿,竟离他能在知晓一切后仍这般坚持,不正说明他对你的爱坚如磐石吗?这份深情,世间罕有,你又何苦辜负?” 杨倾城微微颤抖着,心中五味杂陈。“可是母后,我……。” 天香皇后轻轻将杨倾城揽入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那样安抚着她:“傻孩子,你历经磨难,却依然坚强善良,这世间再没有人比你更值得被爱。竟离的坚持,是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你的美好。你若一直逃避,不仅会错过这份真挚的感情,也会让自己在痛苦中越陷越深。” 杨倾城在母亲的怀抱中,情绪渐渐平复了些。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母后,我知道您说得对,可我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天香皇后点头,慈爱地看着她:“好,母后给你时间。但无论如何,都别再独自承受这份痛苦了。” 此后的日子里,杨倾城虽依旧每日修炼,她时常拿出叶竟离送来的书信,反复阅读,那些饱含深情的文字,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过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叶竟离在启临国,一边处理繁重的政务,一边等待着杨倾城的回应。他知道,自己必须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但这份等待,煎熬而漫长。 一日,叶竟离在御书房中审阅奏折,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天香帝国的密信。他的心猛地一紧,急忙拆开。信中,天香皇后将杨倾城的内心挣扎详细地告知了他,并劝他再来一趟天香帝国,与杨倾城做一次深入的交谈。 叶竟离没有丝毫犹豫,即刻安排好朝中事务,再次踏上前往天香帝国的路途。这一次,他心中忐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到达天香帝国后,叶竟离在天香皇后的安排下,与杨倾城在一处幽静的庭院中见面。庭院中繁花似锦,但此刻两人都无心欣赏。 杨倾城看到叶竟离的那一刻,心中一颤。眼前的他,神色略显憔悴,眼神中却满是关切与期待。 叶竟离缓缓走向杨倾城,轻声说道:“朕许久都没有见到自己的皇后了。” 杨倾城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略带沙哑:“叶竟离,你……为何还要来?” 叶竟离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因为朕从未放弃过自己的皇后,也从未停止过爱你。城儿,朕知道你心中的顾虑,但朕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朕只在乎你。” 杨倾城眼中泪光闪烁,“可是,我……我经历了那么多不堪的事,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叶竟离的目光坚定而诚恳:“朕说过,那不是你的错,朕怎么会介意。城儿,你是朕此生唯一认定的皇后,是朕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未来。” 杨倾城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叶竟离,我……我……我都生了别人的孩子了,我身上的阴阳痴情隐莲咒术限制了我们永远都不能在做夫妻了,我怕它发作,我也怕有一天那个男人的出现,毕竟这咒我只能跟他在一起,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我们毕竟没有夫妻之实。” 叶竟离紧紧抱住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不会的,城儿。朕自有分寸,朕只想要跟你在一起,朕说过,就算我们不能在做夫妻了,我们可以做兄妹相守一生,你就把朕当哥哥一样对待就行了,我们可以像之前一样合衣而眠。” 杨倾城听到叶竟离这番话,身子猛地一僵,旋即微微颤抖起来。她缓缓抬起头,双眼紧紧盯着叶竟离,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竟离,你……真的能接受这个孩子吗?那是我不堪过往的印记,是我心底最深的痛。” 叶竟离目光柔和且坚定,他轻轻抚摸着杨倾城的发丝,语气温柔却又不容置疑:“城儿,孩子是无辜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他的选择,却要无端承受本不该有的偏见与苦难,这对他何其不公。在我眼中,他就是你的一部分,而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朝中大臣们……民间的百姓们,他们会如何看待此事?”杨倾城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忧虑,“悠悠众口,足以杀人。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为难,让皇室蒙羞。” 叶竟离微微仰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朕是一国之君,肩负着治理国家、引领百姓的重任。朕会昭告天下,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珍贵礼物。若有大臣敢因此事妄议,朕自会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义与宽容。至于百姓,朕相信,只要我们以真心相待,用行动去感化,他们终会理解和接纳。” “而且,”叶竟离顿了顿,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我会像对待亲生骨肉一样疼爱这个孩子。我会教他读书识字,传授他治国安邦之策,带他领略世间的美好。我要让他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弥补他曾经缺失的一切。” 杨倾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扑进叶竟离的怀里,放声痛哭,这哭声里,有委屈、有感动、更有对未来的憧憬。 “叶竟离,我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厚爱。”杨倾城哽咽着说道。 叶竟离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城儿,这是你应得的。你善良、勇敢、坚强,历经磨难却从未失去对生活的热爱,对美好的向往。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责任与担当。” 第66章 孩子的父亲 在都城最阴暗的角落,龙逸麟如同一具被世界遗弃的躯壳,蜷缩在街边。往昔的意气风发,早已被重伤与剧毒消磨殆尽。他浑身肌肉溃烂,脓血不住地渗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路人纷纷掩鼻匆匆而过,偶尔投来的目光里,满是嫌恶与不屑。 这日,天色阴沉得仿若要塌下来,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着整座都城。龙逸麟在饥寒交迫中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朦胧间,几双有力的大手粗暴地将他拎起。他试图挣扎,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将自己拖入一辆密不透风的马车。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的皇宫内,怡妃端坐在妆台前,宫女正为她精心梳理着繁复的发髻。铜镜中映出她那张明艳动人却又满含阴鸷的脸。 “娘娘,一切俱已安排妥当。”一个身形佝偻、满脸谄媚的老嬷嬷,凑到怡妃耳边低语。 怡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启朱唇:“那乞丐,还活着?” “活着呢,娘娘。就等您下令。” “甚好。灌药,扔去皇后寝宫。皇后那边,吃食里的药已安排妥当。”怡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嫁陛下五年仍是处子,而本宫已为陛下诞下两皇子。只要皇后失身,她便死定了。这皇后之位,今晚过后,必是本宫的。” “娘娘圣明,那贱人本就不该占着后位。”老嬷嬷连忙附和。 怡妃满意点头,拿起桌上玉钗,狠狠插进发髻,似要将所有阻碍一并刺穿。 夜色如墨,被强行灌下汤药的龙逸麟,整个人陷入癫狂状态。他被扔到皇后杨倾城寝宫时,杨倾城刚因吃下掺药膳食,意识开始模糊。 龙逸麟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在看到杨倾城的瞬间,试图压抑体内翻涌的药性。可药力太过霸道,根本无力抵抗。杨倾城在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旁异样,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挣扎、抗拒、绝望,在这小小的寝宫内交织。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眼线看在眼里,只等明日破晓,将这丑闻传遍整个皇宫。 那夜,杨倾城如往常般,吃完晚膳在寝宫内安然入睡。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头晕目眩之感袭来,她只觉脑袋愈发沉重,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与此同时,龙逸麟意识混沌,身体不受控制,被粗暴地拖进皇后寝宫,扔在了床榻之上。药力在他体内翻涌,理智渐渐被欲望吞噬。 杨倾城在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旁异样动静,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皮肤溃烂不堪的男人。她惊恐地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龙逸麟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抬手捂住杨倾城的嘴,声音沙哑又急切:“别出声,我不想害你。”杨倾城拼命点头,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巾。 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意识愈发模糊,身体的本能逐渐占据上风。杨倾城在半推半就、满心恐惧与抗拒中,彻底失去了清白,直到药效过后在次醒来。 “女人,记住我的名字,龙逸麟。今日之后,我若还活着,定会回来找你。这阴阳痴情隐莲咒,注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那个瘦小且浑身皮肤溃烂到几乎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带着不甘心的眼神,用微弱却冰冷的声音说道。 杨倾城惶恐至极,颤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这咒?” 男人冷哼一声:“我又非愚钝之人,这禁咒之术,昨晚你胸口那红莲印记如此醒目,我岂会看不清?与你肌肤相亲之时,自你心脏逸出之物(阴阳痴情隐莲咒),隐莲生双蒂,一朵在心上,一朵在身上,阴阳痴情,阴阳相伴。在你身上种下此咒之人,手段当真狠辣,想必是妄图用这咒将你禁锢一生。” 遭灌药后丢进皇后寝宫,与她有了一夜肌肤之亲,他实则也是无辜之人。而叶竟离一回宫看到这不堪的一幕,顿时怒目圆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内心既对皇后的失身感到愤怒与羞辱,又夹杂着对杨倾城复杂的感情,毕竟夫妻多年,也曾有过些许温情时刻。 恰在此时,怡妃故作惊慌地赶到,掩面哭泣道:“陛下,这皇后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有损皇家颜面,万不可轻饶啊!”叶竟离被怡妃的话语刺激,盛怒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下令将龙逸麟送去了练奴场,生死未卜。 练奴场,堪称人间炼狱,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与残酷气息。这里被划分为多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着不同等级的危险。 最外围的场地,时常进行野兽猎杀比赛。巨大的圆形场地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来自异域的狮子,鬃毛沾满干涸的血迹,眼眸中闪烁着嗜血光芒;老虎在场地中徘徊,发出低沉嘶吼,震得空气都在颤抖。奴隶们手持锈迹斑斑的武器,面对猛兽,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当笼门打开,猛兽如黑色闪电般扑向奴隶,瞬间,惨叫与咆哮交织,血肉飞溅,观众们疯狂地呼喊,眼神中满是对血腥的狂热。 场地中央,设有一些隐藏的机关。奴隶们在与野兽或其他奴隶战斗时,机关可能会突然启动,或是从地下弹出尖锐的刺,或是喷出迷烟,让局势瞬间变得更加复杂危险。 练奴场中的野兽来自世界各地,狮子、老虎、熊、鳄鱼等,无一不是凶猛异常。为了培养野兽的凶残兽性,练奴场的统治者们每日都会从地下室押出几个战俘奴隶,活生生地投喂给这些猛兽。 而在内层区域,则是奴隶之间的生死搏斗。奴隶一旦踏入练奴场,便如坠无间地狱,与外界的自由人生彻底告别。他们在竞技场上赤膊上身,手持武器与同样身不由己的同伴殊死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场面血腥残忍,死亡率极高。 龙逸麟被粗暴地推进地牢,那扇沉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扬起一阵呛鼻的尘土。地牢内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丝丝寒意从地面渗来,让本就虚弱不堪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他奴隶见他被关进来,纷纷面露嫌恶之色,像躲避瘟疫一般迅速远离。有人低声咒骂:“这什么玩意儿,臭成这样还丢进来,熏都要把人熏死了。” 还有人朝他这边啐了一口,满脸不屑。龙逸麟对此毫无反应,他拖着沉重的身体,找了个角落缓缓坐下,靠着冰冷的墙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偶尔从远处传来猛兽的嘶吼,或是奴隶们绝望的惨叫,每一声都像是在为这里的悲惨命运奏响丧歌。龙逸麟的伤势没有丝毫好转,溃烂的皮肤开始滋生出更多的脓疮,散发的恶臭愈发浓烈。但他心中,复仇的火焰却在悄然燃烧。他想起那个夜晚与杨倾城的遭遇,想起怡妃的狠毒阴谋,更想起自己曾经的骄傲与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门再次被打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守卫冲了进来,大声吼道:“都起来,今天有比赛,挑几个上场!” 奴隶们惊恐地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守卫们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了龙逸麟身上,其中一人冷笑一声:“就他了,反正看着也活不了多久,让他去给狮子开开荤。” 说罢,便有两人上前,不顾龙逸麟的虚弱,粗暴地将他架起,拖出了地牢。 龙逸麟被带到了野兽猎杀比赛的场地边缘,笼中的狮子早已按捺不住,发出阵阵咆哮。龙逸麟望着那猛兽,心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无尽的决绝。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哪怕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让那些害他至此的人付出代价。当笼门缓缓打开,狮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龙逸麟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那把破旧不堪的短剑,准备迎接这生死之战。 在练奴场的看台上,一些贵族和达官显贵们正兴奋地等待着血腥的开场。他们对奴隶的生死毫不在意,只把这当成一场刺激的娱乐。 龙逸麟天生拥有大气运大机缘的气运之子,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凶险,最终都会活下来。 与此同时,在皇宫内,杨倾城自从那夜之后,便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自责之中。她虽贵为皇后,但在这深宫中,却毫无反抗之力。怡妃时常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言语中满是嘲讽与羞辱。 杨倾城在这接踵而至的打击下,彻底没了生气。往昔那明艳动人的面容,如今满是憔悴与绝望。怡妃时不时便带着一众妃嫔前来,名为探望,实则羞辱。 “姐姐,您可真是好福气呢,出了这等事,陛下竟还留您在这宫里。要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就被赶出宫去了。”怡妃掩着嘴,眼中却满是得意的讥讽。身旁的妃嫔们也纷纷附和,嬉笑间,句句如刀,割在杨倾城的心尖上。 朝堂之上,大臣们也纷纷上奏,言辞激烈,要求废后。“陛下,皇后此举,有辱皇家门楣,实难母仪天下,恳请陛下废后,以正朝纲!”礼部尚书伏地叩首,语气坚决。一时间,朝堂之上一片附和之声。叶竟离坐在龙椅之上,眉头紧锁,心中烦闷不已。他虽对杨倾城还有一丝旧情,可面对这朝堂与后宫的双重压力,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杨倾城得知大臣们的废后之举后,只觉天旋地转。她本就脆弱的心灵,再也承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无数个夜晚,她以泪洗面,一心求死,或是在深夜偷偷解下衣带,想要悬梁;或是趁人不注意,拿起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每一次,都被叶竟离及时发现,救下性命。叶竟离看着杨倾城这般模样,心中也满是不忍,轻声安慰着:“倾城,莫要再做傻事,朕定会护你。”可这安慰之语,在这重重困境之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两个月后,杨倾城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请来太医把脉,竟得知自己已然怀孕。这本该是天大的喜事,可在此时,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深知,这孩子的身世一旦暴露,必将掀起更大的风浪,自己和孩子都绝无活路。 叶竟离得知此事后,内心五味杂陈。愤怒、痛苦、无奈交织在一起。这孩子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那不堪的耻辱。在这种种压抑之下,他的心彻底如死灰一般。终于,他狠下心来,下旨将皇后打入冷宫,不准离开凤梧宫一步,并派重兵把守。 叶竟离这一决策看似将皇后打入冷宫,可凤梧宫毕竟是皇后的寝宫,且重兵把守,在众人眼中,这更像是一种保护。消息一经传出,朝堂与后宫一片哗然。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站出来,言辞恳切地劝谏皇帝重新考虑。“陛下,冷宫之行本应是惩戒,可如今这般举措,反倒让皇后如处闺阁受护,怎能平息朝堂内外的议论?”一位年迈的老臣痛心疾首,伏地不起。另一位年轻气盛的官员紧接着说道:“陛下,若不废后,难平民愤,皇家威严何在?”一时间,大殿内议论纷纷,群臣皆对叶竟离的决策表示不满,废后之声此起彼伏。 后宫之中,妃嫔们更是怨声载道。怡妃尤为恼怒,她费尽心机策划的阴谋,本以为能将杨倾城彻底打入深渊,如今却被叶竟离这一决定打乱。“这算什么冷宫?陛下分明是还念着旧情,我们这般努力,都成了无用功!”她在自己的宫殿内大发雷霆,摔碎了不少珍贵的瓷器。其他妃嫔们也在各自的宫中私下议论,对叶竟离的偏袒之举表示愤愤不平。 然而,叶竟离对这些反对之声全然不予理会。他深知杨倾城是无辜的,一切皆是怡妃的阴谋。虽然那夜的事情让他心中满是耻辱感,但多年的夫妻情分以及他对杨倾城的了解,让他坚信杨倾城的清白。他每日处理完朝政,便会独自一人来到凤梧宫的宫墙之外,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宫殿的方向。脑海中浮现出与杨倾城曾经的美好时光,那些一起在御花园漫步、一起赏月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朕定会护你周全,哪怕与天下人为敌。”他在心中默默念道。为了不让杨倾城受到伤害,他暗中吩咐守卫,务必保证凤梧宫的安全,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他还安排了可靠的太医,定期为杨倾城检查身体,提供最好的药材。 杨倾城在凤梧宫内,虽被困于此,但也渐渐感受到了叶竟离的保护之意。她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心中对叶竟离充满了感激。她知道,在这艰难的时刻,叶竟离没有完全抛弃她。 自从被打入冷宫后,凤梧宫侍候的宫女太监们仿若树倒猢狲散,纷纷离去,只剩下她陪嫁来的两位宫女连心跟柳月,还有一个从她刚嫁入皇宫就在凤梧宫当差的小太监沈浪。如今,整个凤梧宫就只剩这三人与她相伴。 “连心、柳月,我好像快要生了。”杨倾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虚弱地说道。 连心和柳月赶忙围到床边,一个轻抚着杨倾城的额头,一个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娘娘,您再忍一忍,沈浪公公已经去请产婆了,一定会没事的。”连心强装镇定,安慰着杨倾城。 没多会儿,沈浪带着产婆匆匆赶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让人看不真切。 漫长而痛苦的生产过程终于结束,杨倾城产下一子,那响亮的啼哭声,让整个凤梧宫都仿佛有了生机。可谁也没想到,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新生命诞生的复杂情绪中时,沈浪神色凝重地走到床边,将篮子里的死女婴与刚出生的孩子掉了包。“娘娘,奴才已经安排妥当,您放心。” 杨倾城望着襁褓中的孩子,泪水夺眶而出。她心中满是不甘,这深宫中的阴谋与迫害,让她失去了太多。思索再三,她决定铤而走险。杨倾城虽不能修炼灵力,但她自幼聪慧,精通各种奇术秘法。在生产完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她强撑着施展秘术,将自己的灵魂附身在刚生产的儿子身上。 第67章 引紫灵现身 告诉朕真正的孩子在那里,朕想抱抱,你相信朕是真正的接受这孩子,孩子父亲本是流落街头的乞丐当年也是无辜被卷入这场风波的,朕打探的消息也很少,所有的证据作拥者被人特意处理干净了。杨倾城听完后抬起右手盯着紫色镯子说“孩子在空间里,沈浪、连心、柳月都在,器灵不搭理我,我没办法把孩子带出来。” 叶竟离凝视着杨倾城,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真挚,语气急切却又尽量温和:“城儿,告诉朕真正的孩子在那里,朕想抱抱。你一定要相信,朕是真心实意接纳这孩子的。这些时日,朕暗中查探,发现孩子的父亲本是流落街头的乞丐 ,当年纯粹是无辜被卷入这场恶毒风波。可蹊跷的是,所有证据都被人刻意清理得干干净净,背后之人手段狠辣且心思缜密。” 杨倾城听闻,内心猛地一颤,抬眸对上叶竟离的目光,那里的深情与诚恳让她动容。沉默片刻,她缓缓抬起右手,目光紧锁腕间泛着神秘光泽的紫色镯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惆怅:“孩子在这空间里,沈浪、连心、柳月也都在其中守着。只是这镯子的器灵不知为何,自那之后便不再理会我,任凭我怎么尝试,都无法联系它,它不肯把孩子带出空间。” 叶竟离闻言,目光立刻被那镯子吸引,眼神中满是探究之意。他轻轻握住杨倾城戴着镯子的手,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仔细端详这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镯子。须臾,他抬眸看向杨倾城,眼神坚定且充满力量:“城儿,莫要忧心。这神器既藏着我们的孩子,其中必有缘由。朕虽对神器了解有限,但为了能早日抱抱孩子,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寻出唤醒器灵、开启空间的法门。” 杨倾城很无奈的说“没用的,只有器灵自己愿意才行。” 叶竟离皱着眉头,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定在杨倾城腕间的紫色镯子上,像是要用眼神穿透这镯子,直达其中的神秘空间 。他紧握着杨倾城的手,骨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想将自己的决心与力量一股脑传递给她,“城儿,既然这器灵如此关键,咱们就想法子让它心甘情愿配合。这神器既认你为主,必然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咱们就从这方面深挖,总能找到突破口。” 叶竟离轻轻拉着杨倾城的手,他的视线一刻也未曾从镯子上移开,脑海中念头飞速旋转,试图从繁杂思绪里揪出一丝希望 。“城儿,你好好回想,最初与这器灵沟通时,可有啥特殊情境或条件?是不是在特定时间、地点,又或是你处于某种心境之下,它才现身回应你 ?” 杨倾城缓缓闭上双眼,眉头轻皱,努力在记忆深处探寻那段尘封过往。良久,她睫毛轻颤,缓缓开口:“这……这……。”杨倾城一想到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叶竟离看得着急死了,急忙问“城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 杨倾城没好气的说:“这破器灵对法宝神器灵石之类的灵物感兴趣,它喜欢收藏各种宝物。” 叶竟离听了之后了然,马上从自己的法宝空间里拿出一堆宝物放在眼前。这些宝物皆是他多年来的珍藏,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与强大的灵力波动。有能瞬间治愈重伤的温润玉瓶,据说瓶中所装的神药是从千年灵泉与珍稀仙草中提炼而成;还有一把锋利的宝剑,剑身镌刻着古老符文,轻轻一挥便能划破虚空;更有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灵珠,内含充沛的灵力,可助人突破修炼瓶颈。 杨倾城压制着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对紫色镯子说:“紫灵,把我孩子丫鬟都快带出来,有值钱的法宝给你收藏。” 然而,紫色镯子却毫无反应,依旧静静地躺在杨倾城的手腕上,仿若对眼前的宝物视而不见。杨倾城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叶竟离见状,眉头再次紧锁,他思索片刻,拿起那把宝剑,将自身灵力注入其中,宝剑顿时光芒大盛,嗡嗡作响。 “紫灵,这把宝剑乃是上古神器,拥有毁天灭地之能,只要你将孩子和众人带出,它便归你。”叶竟离对着镯子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镯子依旧没有动静,杨倾城气得跺脚:“这破器灵,到底想要怎样!”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镯子突然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一道淡淡的紫色光芒,紧接着,紫灵的声音高傲传出来:“这些东西点都不值钱老子多的是,老子不稀罕。” 紫灵的声音透着满满的不屑,让杨倾城和叶竟离心中皆是一凛。就在这时,那道淡淡的紫色光芒愈发浓郁,光芒之中,一个身形渐渐凝实。待光芒散去,一位身着紫色长袍、模样在18至20岁左右的少年现身眼前,他剑眉星目,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强大且神秘的气息,正是那神器的器灵紫灵。 叶竟离见到紫灵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自然认得这便是那神秘强大的器灵。没有丝毫犹豫,他恭敬地向前一步,弯腰行礼,态度诚恳且谦卑:“前辈,许久不见。您若有所求,我叶竟离定当竭尽全力满足。” 紫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带着玩味,紧紧盯着叶竟离,慢悠悠地开口道:“把你身上的混沌印给老子,你愿意吗?” 这话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杨倾城和叶竟离耳边炸响。杨倾城满脸惊愕,目光在叶竟离和紫灵之间来回游移,肯定是叶竟离身上的守护法宝,急切地问道:“混沌印?叶竟离,你别理它……这破器灵就是跟我唱反调专门气我的,孩子在它的空间里有连心、柳月、沈浪照顾不会有事的,在它的空间里修炼成长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叶竟离神色凝重,目光在杨倾城与紫灵之间来回游移,内心天人交战。混沌印作为本命法宝,与他性命相连,一旦割舍,必将元气大伤,甚至危及生命;可若不答应,孩子便难以现世,倾城也会一直深陷痛苦之中。 沉吟片刻,叶竟离抬起头,直视紫灵双眼,沉声道:“前辈,混沌印对我意义重大,割舍它,等同割舍我的性命。但为了孩子,为了城儿,我愿意与您谈一谈。若我将混沌印给您,您能否确保我儿在成长过程中,不受任何伤害,且传授他修炼之法,助他强大?” 紫灵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仰天大笑,脸上满是嘲讽:“哈哈哈,孩子又不是你的种,这么做值得吗?你这傻小子,莫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叶竟离面色不改,目光坚定如磐:“前辈,孩子虽非我亲生,可他是城儿的骨肉,是我心爱之人的血脉延续。自知晓他的存在起,我便将他视如己出。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孩子,守护他,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杨倾城听闻,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夺眶而出。她紧握着叶竟离的手,声音颤抖:“叶竟离,你……你不必如此,我不能让你为了孩子,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孩子在它的空间里修炼很好,紫灵不会让他有事的,紫灵只是不肯把孩子给我而已。” 叶竟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紫灵的态度令人生气,但为了孩子,他必须沉住气。“前辈,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孩子在您的空间里或许能得到庇护,可他终究需要回到这世间,在父母的陪伴下成长。”叶竟离微微停顿,目光中满是恳切,“我愿意将混沌印给您,只希望您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童年,不仅是传授他修炼之法,更要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紫灵翻了个白眼,满脸的不耐烦:“爱给不给,别在这啰嗦。那孩子在我这儿,有顶级的修炼资源,说不定未来能成为一代强者,跟着你俩能有什么出息?” 叶竟离依旧不卑不亢,他向前一步,说道:“前辈,您虽强大,可您也清楚,修炼之路,天赋固然重要,可心境更为关键。孩子在没有父母关爱的环境下成长,即便实力再强,心境也难免有缺失。我与城儿定会倾尽全力,给予他关爱与教导,让他成为一个品德高尚、心怀天下的人。” 这时,一直默默流泪的杨倾城也鼓起勇气,说道:“紫灵,我知道您对我有诸多不满,可孩子是无辜的。他已经在您的空间里这么久了我都没见到他,我只想抱抱他,陪着他长大,看着他笑成长……这是每个母亲的心愿啊。” 紫灵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似乎不为所动。 叶竟离回握住杨倾城的手,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城儿,莫要再说。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孩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能忍心看着你为孩子日夜忧心,母子不能相见,自己却袖手旁观。” 说罢,叶竟离再次看向紫灵:“前辈,还望您能给我一个确切答复。” 紫灵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着叶竟离和杨倾城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蠢货!以为几句软话就能让老子心软?别痴心妄想了!在这世上,实力才是一切,你们如此弱小,还妄图跟老子谈条件,简直是不自量力!” 叶竟离和杨倾城被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弄得心头一震,但叶竟离很快便稳住心神,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静静地听着紫灵的发泄。 紫灵骂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平息怒火,冷冷开口:“哼,老子只要混沌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别再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要是你真有诚意,就赶紧把混沌印交出来,不然,你们就别想见到那孩子!” 叶竟离深吸一口气,他微微闭眼,调动体内灵力,试图引出混沌印。可混沌印与他性命相连,在他体内扎根极深,此刻仿佛也知晓即将被割舍,发出一阵抗拒的震颤。 叶竟离额头上瞬间布满汗珠,脸色愈发苍白,身子也因痛苦而微微颤抖。杨倾城见状,心疼不已,连忙伸手扶住他,眼中满是担忧:“竟离,你别勉强,要是太痛苦,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叶竟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城儿,没有其他办法了。为了孩子,我必须这么做。”言罢,他咬紧牙关,加大灵力输出,混沌印终于缓缓从他胸口浮现,散发着神秘而古朴的光芒。 随着混沌印的离体,叶竟离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杨倾城急忙用力搀扶,才勉强稳住他的身形。 紫灵看着缓缓飞来的混沌印,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抓,混沌印稳稳落入他手中。他将混沌印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脸上露出满意至极的笑容:“哼,这才像话。” 紧接着,紫灵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杨倾城手腕上的紫色镯子光芒大放,一股强烈的空间波动弥漫开来。 光芒中,沈浪、连心、柳月的身影逐渐清晰,而在他们中间,那个四五岁的孩子正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孩子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非常灵动,小小瘦瘦的长得很漂亮,很像那个人的身影缩小版。叶竟离看得心里一镇,不过他脸上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杨倾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她紧紧地拥着孩子,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宝贝,娘亲终于见到你了……” 孩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环境,怯生生地问:“娘亲,这是天香国吗?” 这一声“娘亲”,让杨倾城泣不成声,她连连点头:“对,回到天香国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孩子不说话了,扭头看着叶竟离。 叶竟离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缓缓走上前把揽入怀中,看着怀中的孩子,眼眶也湿润了。他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声音略带颤抖:“孩子,我是爹爹。” 孩子看着叶竟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因为他就是真正的杨倾城,前世的丈夫爱人就在眼前,但他很快镇定起来学着小孩子的模样,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奶声奶气地叫:“爹爹。”眼中满是泪珠,哭花了他的小脸。 孩子在扭头看了一眼杨倾城,心里默默的想“阿娟你不爱竟离哥哥,你最好不要利用竟离哥哥,你要是敢伤害他我绝不饶你。” 叶竟离感动的笑了笑,尽管叶竟离元气大伤,未来的日子或许充满艰难险阻,但此刻,一家人团聚,所有的付出都变得值得。 紫灵看着这一幕,心中虽依旧不屑,但也隐隐有了一丝触动。他冷哼一声嫌弃的说:“都是蠢货,小小的混沌印老子不稀罕,免得吃了影响老子的智商,身为法宝,竟然被自己的主人抛弃而无能为力,看看老子,实力足够强大,只有老子抛弃主人,没得主人抛弃老子的!就算是有契约怕她个毛啊!不搭理她又能拿老子怎样,看看你这么弱小,活该你会被自己的主人抛弃。”把混沌印往地上一扔,回紫色镯子本体空间里去了。 第68章 孩子的身份 叶竟离看着掉落在地的混沌印,心中百感交集。他深知紫灵此举虽带着几分傲娇与不屑,但确实是手下留情了。若紫灵真的将混沌印据为己有,他失去强大法宝依仗,未来的修炼之路必将艰难重重,甚至可能危及性命。 叶竟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庆幸紫灵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冷酷无情骂骂咧咧,其实它骂的也对。“我确实太过弱小,若想守护好城儿和孩子,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安宁,非得变得更强不可。”他低声呢喃,目光坚定如磐。 他一只手抱着孩子缓缓蹲下身,轻轻拾起混沌印。混沌印入手,那熟悉的温热感传来,仿佛在诉说着往昔与他并肩作战的岁月。叶竟离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混沌印重新纳入体内。尽管元气大伤,但有了混沌印的回归,他感觉自己仿佛有了重新振作的底气。 叶竟离知道将混沌印重新纳入体内后,虽元气大伤,但心中因孩子的归来与混沌印的失而复得,多了几分慰藉。然而,他深知,此次事件只是诸多危机的一个缩影,前路依旧荆棘密布,接下来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叶竟离起身,看着怀中的孩子和一旁满脸泪痕却又洋溢着幸福的杨倾城,心中满是温暖。他紧紧地将妻儿两人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城儿,孩子,咱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孩子听到叶竟离幸福的说出这话,他特别的担心阿娟会伤害他,毕竟阿娟的灵魂占领着自己的身体,她慕强、冷淡、无情性格怪异还不靠谱,她心里想什么没人猜的到,她还有强大的存在保护她的灵魂,如果她真对竟离哥哥不利,后果很严重。 杨倾城抬头看着叶竟离,眼中满是深情与感激:“叶竟离,谢谢你,为了孩子,你付出太多了。”孩子听到这话,心里吓得一激灵,他感觉到阿娟嘴上这么说明显就是在学自己,根据自己对她的了解,这不是她的性格。 叶竟离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拭去杨倾城脸上的泪水:“傻城儿,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只要能看到你们平安快乐,我做什么都值得。” 这时,孩子眨了眨大眼睛,看着叶竟离和杨倾城,奶声奶气地说:“爹爹,娘亲,以后我们都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孩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真担心阿娟会拒绝竟离哥哥, 毕竟阿娟对他是真的没感情,所以他才抢先回答。 叶竟离和杨倾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好,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这句话从阿娟的嘴里说出来,让他毛骨悚然,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阿娟是在学他。 经过此番波折,叶竟离深知,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唯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更好地守护家人。他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刻苦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不再让家人受到任何伤害。 而杨倾城看着叶竟离怀中的孩子,心中也满是感慨。她深知原主对叶竟离的爱,是自己现在模仿不来的。原主灵魂附身在自己儿子身上重活一世归来,自己又以原主的身份活着。这是她跟原主的秘密,原主模仿孩子,自己模仿原主,身份一但暴露她跟原主都会有生命危险。 但此刻,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幸福,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温暖,叶竟离确实是一个好丈夫,可他的身份也给自己跟原主带来巨大的麻烦。 阿娟强扯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目光落在叶竟离身上,学着杨倾城的口吻说道:“叶竟离,你这般为我跟孩子付出,往后可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莫要再这般拼命,以后我不许你在这么不爱惜自己。”叶竟离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冷淡的皇后终于关心一下自己了,心里乐开了花。 阿娟却忧郁的说“叶竟离现在这样的情况,加上你的身份,跟孩子的身份,我们该怎么去面对去解释。” 叶竟离微微一怔,旋即神色变得温和而坚定,他伸手轻轻握住阿娟的手,目光真挚地看着她:“城儿,不必忧心。孩子的身世,虽曲折离奇,但这是我们共同的命运。我既已决定接纳这个孩子,就不会在乎他的血脉是否与我相连。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亲生骨肉。” 叶竟离微微顿了顿,望向孩子,眼神中满是慈爱与不容置疑的决心:“至于如何面对外界,朕身为一国之君,自当有足够的魄力和手段。我会昭告天下,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珍贵礼物。任何人若敢质疑,便是与我为敌,与这天下为敌。” 他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声音沉稳有力:“在这世间,力量固然重要,但真情更为珍贵。我会用我的实力,护你们母子周全,也会用我的真心,让孩子感受到完整的父爱。旁人的眼光,无法左右我们的幸福。” 叶竟离重新将目光投向阿娟,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和温暖传递给她:“城儿,你我夫妻同心,还有什么困难是我们无法克服的呢?过去的事已然过去,未来,我们要一起守护这个家。” 叶竟离抱着孩子牵着妻子,很开心的去跟杨家皇室解释清楚。 叶竟离携着阿娟与孩子步入大殿,殿内杨家皇室众人目光齐聚。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稳而坚定地开口:“父皇、母后,各位皇室宗亲,今日我携妻儿前来,是要向大家说明一件事。” 叶竟离轻抚孩子的头,目光柔和,继续说道:“这孩子,虽非我血脉亲生,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叶竟离的骨血。当年皇后被奸人算计,陷入那场不堪的风波,实则是无辜的。孩子的到来,是命运的安排,更是我们一家人的缘分。” “在这漫长的日子里,我看着皇后为这孩子日夜忧心,也渐渐明白了,亲情并不取决于血脉。我与皇后已然决定,要将这孩子视如己出,给予他全部的爱与关怀。” 他微微停顿,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郑重说道:“我叶竟离,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起誓,定会护这孩子周全,让他平安长大,成为对国家、对百姓有用之人。” 叶竟离紧紧握住阿娟的手,向杨家皇室表明决心:“我与城儿夫妻同心,恳请父皇、母后以及各位宗亲,能接纳这孩子,让他成为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天香皇杨怀宇看着眼前重归于好的女儿女婿,眼眶微微泛红,脸上满是欣慰。他快步走下台阶,目光在叶竟离、阿娟和孩子身上来回打量,许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感慨道:“这些日子,看着你们历经波折,朕这颗心呐,就没安稳过。如今,看到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地站在朕面前,朕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叶竟离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与信任:“竟离啊,朕一直都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在这纷繁复杂的宫廷争斗中,你能坚守对城儿的感情,还愿意接纳这孩子,实在难得。朕相信,你定能护好他们母子,撑起这个家。” 说罢,杨怀宇又看向阿娟,眼神里饱含着慈爱与关切:“城儿,你从小就在朕身边长大,朕看着你一路走到现在,吃了不少苦。以后啊,别再独自扛着,有什么事,就和竟离商量着来。夫妻二人,相互扶持,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最后,杨怀宇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他微微蹲下身子,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小宝贝,欢迎你来到咱们这个大家庭。以后,外公会和你爹爹、娘亲一起,好好疼你、爱你,让你快快乐乐地长大。” 天香皇后目睹这一幕,眼眶瞬间湿润,快步上前,一手拉住阿娟,一手轻轻抚摸孩子的脸庞,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欣慰:“城儿,我的女儿啊,你可算苦尽甘来。这些日子,看着你忧心忡忡,母后的心都要碎了。”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目光满含疼惜,“如今,竟离能这般坚定地站在你身边,愿意接纳孩子,母后真的太高兴了。” 随后,天香皇后转身面向叶竟离,眼中满是感激与认可:“竟离,母后替城儿,也替这孩子,好好谢谢你。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之中,你没有被流言蜚语左右,始终坚守对城儿的爱,还能毫无保留地接纳这个孩子,这份胸怀与担当,实在让母后敬佩。” 她微微俯身,亲昵地将孩子抱在怀中,轻声呢喃:“小宝贝,你以后就是咱们皇室最珍贵的宝贝。外婆会一直陪着你,看着你长大成人,护你一世周全。” 说罢,她直起身子,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今日起,谁若再敢对这孩子的身世说三道四,便是与本宫为敌,与整个皇室为敌!” 天香太子杨倾国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妹妹历经磨难终得圆满的欣慰,也有对叶竟离宽广胸怀的佩服。 他大步向前,重重地拍了拍叶竟离的肩膀,爽朗笑道:“妹夫,好样的!在这皇室之中,诸多事情身不由己,但你对城儿和孩子的这份真心,让我这个做兄长的都深感钦佩。” 杨倾国转向阿娟,眼神中满是兄长的关怀,“妹妹,过去的种种都已过去,如今你有了疼爱你的丈夫,还有了可爱的孩子,往后定要好好生活。若有谁敢欺负你,兄长第一个不饶他!” 接着,他蹲下身子,与孩子平视,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小家伙,以后你就是咱们皇室的宝贝疙瘩。等你长大了,舅舅带你修炼武功去寻机缘历练,教你一身本领,如何?”孩子眨着大眼睛,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杨倾国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直起身来,杨倾国看向众人,神色变得严肃而庄重:“今日妹夫与妹妹一家团聚,这是我们皇室的喜事。孩子的身世虽特殊,但他既是妹妹的骨血,那便是我们杨家的血脉。我在此与母后一同起誓,若有朝臣或皇室宗亲敢对这孩子有半分不敬,质疑他的身份,我杨倾国第一个站出来,与他们理论到底!”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叶竟离,目光中满是期许:“妹夫,你我携手,共同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咱们的国家,如何?” 孩子,这具小小的身躯里藏着真正杨倾城的灵魂,望着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宫殿,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处角落,那些曾与家人欢笑嬉闹、促膝长谈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放映。然而此刻,她却只能将万千感慨深埋心底,以这孩子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应对一切。 她仰起头,目光定格在舅舅杨倾国身上,眼中的情绪复杂得如同乱麻。曾经,他们亲密无间,一同在宫中奔跑嬉戏,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可如今,她满心都是想要倾诉的渴望,却被理智紧紧束缚,像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飞鸟。她太清楚身份暴露的后果,那将是一场足以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不仅会危及自己,更会让阿娟陷入绝境。 当杨倾国满怀期许地说要带她修炼武功、去探寻机缘历练时,她小小的身躯微微一震,内心深处涌起层层波澜。以往的自己,虽无法修炼灵力,但对江湖中的武功秘籍、奇珍异宝以及各种机缘传说,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与了解。在她看来,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就像黑暗中透进的一缕曙光。若能借此提升实力,她便能拥有守护自己和心爱之人的力量,在这危机四伏的世间,为大家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她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叶竟离和阿娟,眼神中瞬间充满担忧。她在心底无数次地默默祈祷,希望阿娟能收起那些冷漠与无情,千万不要做出伤害竟离哥哥的举动。看着叶竟离与杨家皇室众人侃侃而谈,他周身散发的沉稳气息和担当精神,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她。往昔与叶竟离相处的美好时光,那些温馨的瞬间、深情的对视,此刻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让她愈发坚定了守护这份幸福的决心。 尽管心中装满了秘密与担忧,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她深知此刻必须伪装。她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孩子特有的稚嫩,也藏着她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她脆生生地对着杨倾国说道:“舅舅,我一定会好好学本领,以后保护爹爹、娘亲,还有舅舅和外公外婆!跟大家。”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炽热而坚定。这不仅是对杨倾国的回应,更是她对自己许下的庄重承诺。她明白,未来的道路必定荆棘丛生,每一步都可能充满艰辛与危险,但只要能守护住身边的挚爱之人,所有的艰难险阻在她眼中都变得微不足道。在这看似柔弱的孩童躯壳之下,一颗坚韧不拔、炽热滚烫的心正在有力地跳动着。 第69章 孩子的名字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殿内深处传来:“都在这儿热闹呢,哀家也来凑凑热闹。”众人闻声望去,只见皇祖母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大殿。 孩子,也就是藏着杨倾城灵魂的小家伙,心脏猛地一缩,目光中瞬间涌起复杂的情感。曾经,皇祖母对她关怀备至,祖孙俩在御花园中漫步,分享心事的场景历历在目。如今,她只能强装镇定,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皇祖母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孩子身上,眼中满是慈爱与怜惜:“这就是那孩子吧,长得真是可爱。”说着,她微微俯身,想要抱抱孩子。孩子下意识地想要扑进皇祖母怀里,可又猛地想起自己的身份,身体僵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好在杨倾国眼疾手快,笑着说道:“皇祖母,小家伙有些认生呢。”说着,轻轻推了孩子一把。孩子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一丝羞涩,慢慢靠近皇祖母。皇祖母将孩子抱在怀中,感慨道:“经历了这么多,这孩子能平平安安的,也是咱们皇家的福气。” 皇祖母看向叶竟离和阿娟,眼中满是赞许:“竟离啊,你能有这份胸怀,实在难得。城儿,你也有了依靠,哀家也就放心了。这孩子,虽是特殊机缘来到咱们家,但也是上天赐予的宝贝。咱们皇家,自当好好呵护。” 孩子依偎在皇祖母怀里,听着这些温暖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她偷偷看向阿娟,眼神中满是警告与担忧,生怕阿娟在这关键时刻露出破绽。阿娟察觉到孩子的目光,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皇祖母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一丝异样的气氛,但并未多问,只是微笑着说:“今日这团圆的场面,实在难得。以后啊,咱们一家人就和和睦睦的,让那些妄图破坏咱们家的人都瞧瞧,咱们皇家的凝聚力坚不可摧。” 孩子在皇祖母怀里,感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团聚。哪怕未来的道路充满荆棘,她也会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这复杂的宫廷斗争中,为家人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绝不让任何人破坏这份珍贵的幸福 。 话音刚落,一位皇室宗亲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此人平日里便以古板守旧着称,此刻他眉头紧皱,目光在叶竟离、阿娟和孩子之间来回打量,神色间满是质疑与不满。 “陛下,皇后娘娘,不是臣多嘴,这孩子的身世如此离奇,贸然认下,恐怕会遭人非议,影响皇室清誉啊。”他的声音尖锐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傲慢,大殿内原本温馨和睦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孩子听闻,心中“咯噔”一下,紧张得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皇祖母的衣袖。她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偷偷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余光瞥见阿娟的脸色微微一变嘴角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这是她以前战斗杀人杀到兴奋的眼神,不好她不会是要发作吧! 叶竟离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帝王威严:“宗亲此言差矣。这孩子虽非朕亲生血脉,但却是皇后的骨血,更是朕与皇后共同决定要守护之人。在朕心中,他就是朕的亲生孩子,谁若敢质疑他的身份,就是质疑朕的决定,质疑整个皇室的权威!” 天香皇杨怀宇也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声音低沉而有力:“皇室的清誉,绝非靠所谓的身世正统来维系,而是靠我们一家人的团结与担当。这孩子既已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他是朕女儿所出身上也流着我们天香皇室的血脉,就不容任何人诋毁。” 天香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向来疼爱女儿和孩子,此刻毫不客气地说道:“宗亲,莫要再执迷不悟。今日这团圆的局面来之不易,若你再在此胡言乱语,休怪本宫不顾宗亲之情!” 杨倾国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他大步走到那宗亲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你这迂腐之人,只知拘泥于陈旧规矩,却看不到亲情的珍贵。妹妹和妹夫历经磨难才走到今天,这孩子也是无辜的,你若再敢挑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皇祖母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安抚着小家伙,而后目光如炬地看向那位宗亲:“哀家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风浪。这孩子的到来,是命运的安排,也是我们皇家的缘分。你若真心为皇室着想,就该放下那些无谓的偏见,与我们一同守护这个家。否则,莫怪哀家动用族规,严惩不贷!” 孩子听着亲人们为自己据理力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湿润。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保护这些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家人。 那位宗亲被众人的气势所震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嗫嚅着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最终,他只能低下头,灰溜溜地退回到人群中,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 孩子在次看向阿娟跟叶竟离的方向,阿娟脸上现在虽然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知道阿娟越是平淡越危险,她之前失踪离开皇宫后就带着自己离开启临国,这几年的了解明显阿娟现在动了杀心,她的本事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自己必须阻止她乱来,“娘亲你一直叫我宝贝宝贝,你都还没有给我取名字呢?今天你给我取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名字好不好。” 孩子这一声稚嫩的呼唤,宛如一道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阿娟原本隐藏在眼底的冰冷杀意,在这刹那间被错愕所取代。她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孩子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叶竟离听到孩子的话,心中泛起一丝温暖与疑惑。他转头看向阿娟,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城儿,孩子说得对,咱们确实该给他取个好名字。” 阿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她明白,此刻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之前所有的伪装都将功亏一篑。她强扯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缓缓说道:“宝贝,这名字可得好好想想。你爹爹和娘亲都希望能给你取一个既独特又有意义的名字,让它陪伴你一生。” 孩子眨了眨大眼睛,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拉着阿娟的手撒娇道:“娘亲,你就快想想嘛,人家好想快点有自己的名字。” 阿娟思索片刻,说道:“不如就叫杨龙墨吧!” 叶竟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欣赏,追问道:“城儿,这名字颇有深意,快说来听听。” 阿娟微微仰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悠远的神色,缓缓解释道:“龙,在世人眼中,是尊贵与强大的象征。它翱翔于天际,掌控风云变幻,是力量与威严的化身。我期望咱们的孩子,未来能拥有不凡的成就,像龙一般,在自己的天地中纵横驰骋,无所畏惧。” 她微微停顿,目光柔和地落在孩子身上,继续说道:“而墨,代表着学识与智慧。古往今来,文人墨客以墨书写历史、描绘山河、抒发胸臆。墨香之中,蕴含着无尽的知识与深邃的思想。我希望龙墨不仅有强大的力量,更能拥有渊博的学识和聪慧的头脑,以智慧为指引,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做出正确的抉择,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 皇祖母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点头称赞道:“好名字,好寓意。既有对孩子未来成就的美好期许,又兼顾了品德与智慧的培养。这名字,饱含着你们为人父母的深情与厚望啊。” 天香皇杨怀宇也不禁抚须颔首,赞同道:“城儿,竟离,你们为孩子取的这个名字,确实用心良苦。龙墨这名字,定能伴随他一生,成为他前行的动力。” 孩子,也就是藏着杨倾城灵魂的小家伙,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阿娟能给出这样一个充满美好寓意的名字,说明自己的“撒娇求名”之计暂时稳住了她,成功将她从杀意腾腾的边缘拉了回来。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脆生生地说道:“谢谢爹爹,谢谢娘亲,我好喜欢这个名字。我以后一定会努力,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成为像龙一样厉害,又有学问的人。” 叶竟离满心欢喜地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说道:“龙墨,你记住,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爹爹和娘亲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帮助你。” 阿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那股杀意已被深深掩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情。她伸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说道:“龙墨,记住你说的话,要努力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大殿内,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孩子深知,虽然暂时化解了危机,但未来的日子里,阿娟的杀心或许还会再次泛起,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阿娟给自己取这名字有问题,自己的亲生父亲叫龙逸麟,她就给自己取这么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想到阿娟的这个决定,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脑海中一片空白,满心都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的恐惧。 叶竟离只知道孩子的生父是个乞丐,没人知晓那男人的名字。孩子不禁回想起那个夜晚,亲生父亲龙逸麟那不甘坚决郑重地叮嘱自己记住他的名字。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而如今阿娟的这个举动,却将那段尘封的过往毫无征兆地拖入了当下的生活,可能成为摧毁现在家庭幸福的利刃。 如今,所有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只有自己跟阿娟,可她竟直接用自己亲生父亲的姓给自己取名。孩子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边是对叶竟离的心疼与愧疚,担心他知晓真相后会遭受沉重打击;一边是对阿娟此举目的的困惑与不安,不明白她为何要故意埋下这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在不伤害叶竟离的同时,又不让阿娟的秘密引发家庭的崩塌,这种两难的抉择让他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备受煎熬。 孩子深知,一旦叶竟离发现这个秘密,他该有多伤心难过。叶竟离对这个家全心全意的付出,对自己视如己出的疼爱,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他仿佛已经看到叶竟离得知真相后,那震惊、痛苦、失望交织的面容,以及这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支离破碎的场景。想到这些,孩子的眼眶不禁湿润,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 ,一定要想尽办法化解这个危机,守护好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心里想着“竟离哥哥我才是那个爱你的城儿。” 孩子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努力维持着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思绪却如乱麻般纠结。他深知,这个名字一旦叫开,往后怕是会成为叶竟离心中的一根刺,而阿娟此举背后的深意,更让他不寒而栗。 “娘亲,这名字真好听,可我以后要是贪玩,没成为厉害又有学问的人,你和爹爹会不会不喜欢我啦?”孩子故意眨巴着眼睛,装作漫不经心地试探,试图从阿娟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阿娟微微一怔,旋即嘴角上扬,温柔地说道:“傻孩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爹爹和娘亲都永远爱你。这名字,只是希望能给你一些激励罢了。” 叶竟离也在一旁附和:“龙墨,你只管大胆去闯,就算遇到挫折,也是成长的宝贵经历,我们怎会因此就不喜欢你。” 孩子表面上乖巧地点点头,可心底却在盘算着如何化解这潜在的危机。他明白,不能让叶竟离知晓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的秘密,否则,后果很严重。 阿娟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看似温和地想着,“反正你亲爹也姓龙,用龙取名字的人多了去了,我才懒得去想那么多,杨龙墨、龙墨、墨墨也都挺好听的。只要能应付眼下这局面,不暴露身份就行。” 孩子敏锐地捕捉到阿娟转瞬即逝的表情变化,心中愈发不安。他清楚阿娟并未对这名字背后的深意有过多考量,她一向都懒散从来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这随性的态度却可能将他们拖入更深的漩涡。他害怕阿娟不经意间再做出什么危险举动,更怕叶竟离在某个瞬间洞悉名字背后的秘密。 第70章 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梦 晚饭后,一家三口回到寝殿。阿娟梳洗完,身着睡衣,径直侧身蜷缩在床上,很快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仿佛全然忘记了身旁还有丈夫和孩子。 叶竟离看着阿娟这般模样,虽觉有些异样,但想着她今日经历诸多情绪起伏,许是太过疲惫,便也没放在心上。他蹲下身子,温柔地对孩子说:“龙墨,来,爹爹帮你洗漱,咱们也早些休息。” 孩子乖巧地点点头,跟着叶竟离来到洗漱间。在叶竟离为他擦拭小脸时,孩子忍不住偷偷抬眼观察叶竟离的神情,见他脸上满是慈爱与耐心,丝毫没有因阿娟的冷落而生气,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洗漱完毕,叶竟离将孩子抱到床上,自己也在床边坐下,轻轻为孩子掖好被子。孩子看着叶竟离,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爹爹,你说娘亲今天是不是太累啦,怎么都不跟我们说说话。” 叶竟离微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说道:“是啊,娘亲今天经历了那么多事,肯定累坏了。等她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又是活力满满的娘亲了。” 孩子咬了咬嘴唇,又小心翼翼地问道:“爹爹,你会不会怪娘亲呀?” 叶竟离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孩子的心思,他将孩子轻轻搂入怀中,温柔地说:“傻孩子,爹爹怎么会怪娘亲呢。我们是一家人,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况且,娘亲平日里也很疼爱你,今天她还为你取了这么好的名字呢。” 孩子听着叶竟离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感动于叶竟离的宽容与善良,又为叶竟离即将面临的可能伤害而揪心。他在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不能让叶竟离受到一丝伤害。 此时,寝殿内一片寂静,只有阿娟均匀的呼吸声。叶竟离看着熟睡的阿娟,又看了看怀中的孩子,眼中满是温柔与幸福。 然而,就在孩子迷迷糊糊快要入睡时,他突然听到阿娟在睡梦中喃喃自语。孩子瞬间清醒过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阿娟的声音很低,含糊不清,但孩子还是隐约听到了“龙逸麟你敢抢我孩子,老娘剁了你。” 孩子的心猛地一沉,他惊恐地看向叶竟离,生怕他也听到了。好在叶竟离似乎并未察觉,依旧温柔地抚摸着孩子的头,轻声哼唱着摇篮曲沉浸在幸福中。孩子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闭上眼睛,佯装入睡。但他的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般狂奔,他知道,阿娟的这个秘密,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而今晚的梦话,或许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更加艰难和危险,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悲剧的发生 。 孩子躺在床上,心脏砰砰直跳,大脑飞速运转,根本无法入眠。阿娟那一句 “龙逸麟你敢抢我孩子,老娘剁了你” 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像一记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向熟睡的阿娟,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担忧。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亮,叶竟离像往常一样早早起身处理政务,阿娟则依旧慵懒地沉浸在睡梦中。孩子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溜出了寝殿。他知道,自己必须争分夺秒,赶在更多危机出现前化解名字带来的隐患。 孩子首先奔向皇祖母的宫殿。此时,皇祖母正在花园中散步,活动筋骨。看到孩子匆匆跑来,皇祖母眼中满是关切:“龙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啦,是有什么事吗?” 孩子跑到皇祖母身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太皇祖母,我昨晚做了个特别可怕的噩梦。梦里好多人围着我,说我的名字好奇怪,爹爹和娘亲也因为这个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说着,孩子的眼泪夺眶而出,“太皇祖母,我好害怕,您能不能以后叫我墨墨呀,我觉得这个名字才不会给我带来噩梦。” 皇祖母心疼地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擦拭他的眼泪:“傻孩子,这只是梦,别害怕。以后太皇祖母就叫你墨墨。咱们墨墨这么惹人疼,你爹爹和娘亲怎么会不要你呢。” 孩子抽泣着,继续说道:“太皇祖母,您能不能跟家里其他人也说一声,让大家都叫我墨墨呀。我怕那些说我名字不好的坏人还会来找我。” 皇祖母连忙点头:“好好好,太皇祖母这就吩咐下去。” 离开皇祖母那儿,孩子又赶忙去找杨倾国。杨倾国刚练完武,正准备回房休息,看到孩子,脸上立刻露出笑容:“龙墨,来找舅舅啦,是不是有好玩的事儿要和舅舅分享?” 孩子走到杨倾国身边,拉着他的手说:“舅舅,我有个小请求。我昨晚梦到有人嘲笑我的名字,我心里可难受了。舅舅,您以后叫我墨墨好不好?我觉得这个名字更适合我。” 杨倾国摸了摸孩子的头,爽快地答应:“没问题,墨墨。以后谁要是敢嘲笑你,告诉舅舅,舅舅帮你教训他们。” 孩子接着又去找天香皇和天香皇后。见到他们,孩子故技重施,把做噩梦的事说了一遍。天香皇和天香皇后心疼不已,毫不犹豫地同意以后称呼孩子为墨墨。 解决了名字的问题,孩子稍微松了口气,但阿娟梦话的事儿依旧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回到寝殿,阿娟还在睡觉,孩子坐在床边,看着阿娟,心中暗暗想着:“娘亲,你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乱子了,我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家,保护好爹爹。” 接下来的日子,孩子时刻留意着阿娟的言行。每次阿娟开口说话,孩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她再说出和龙逸麟有关的只言片语。 一日午后,阿娟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孩子在一旁玩耍。突然,一只小鸟飞落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阿娟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眼神有些迷离,像是陷入了回忆。孩子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跑到阿娟身边,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娘亲,你看这小鸟多可爱,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遇到的好玩的事儿呗。”阿娟回过神来,看着孩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过还是笑着开始讲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童年趣事,孩子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又有一次,一位大臣前来拜访,提及曾经在某个偏远之地见过一个和龙姓有关的奇人,他精通各种术法说不准可以帮助公主修炼,要不要把这位奇人请了跟公主的老师一起教导你。孩子当时正在一旁,听到“龙”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张地看向阿娟。好在阿娟只是漫不经心地听着,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孩子深知,只要阿娟的秘密一天不消除,这个家就一天不得安宁。他开始尝试了解阿娟的喜好,试图用亲情和温暖让阿娟真正融入这个家,不再有那些危险的念头。他会在阿娟偶尔清醒时,拉着她一起做点心,虽然阿娟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但孩子依旧耐心地引导她参与。在这个过程中,孩子会观察阿娟的表情和言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危险的蛛丝马迹。 最近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墨墨发现阿娟在安全的环境下就会很懒散动都懒得动,总喜欢把自己卷缩在角落里不与人接触,有人找她也是爱搭不理的,以前她带着自己逃离启临国的时候她非常的谨慎毒舌把欺负她的人骂到怀疑人生。 这天晚上危险的梦话又来了,这一次叶竟离父子俩听清楚了“你敢抢我孩子,老子一剑劈死你”,叶竟离听到就顺便又问她谁抢我们的还了。墨墨担心死了,幸亏没带上龙逸麟三个字阿娟太懒散了天天的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晒太阳这可怎么办,清醒的时候连多一个字的话都懒得讲,问也问不出过所以然。” 可墨墨却怎么也预料不到,危险竟一而再再而三的趁着夜色悄然逼近。睡梦中的墨墨,突然被阿娟那熟悉又充满戾气的梦话惊醒。“不许抢我孩子,紫元剑……!”这声怒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墨墨的心尖上。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叶竟离,只见叶竟离原本平缓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原本微闭的双眸猛地睁开,眼中满是警惕与疑惑。 “城儿,到底是谁要抢咱们孩子?”叶竟离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与紧张,又一次追问。 阿娟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嘴巴一张一合,却只是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嘟囔,好似在与梦境中的敌人奋力厮杀。“哼……敢……”那声音断断续续,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无尽的杀意。 墨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盯着阿娟,又不时偷瞄叶竟离,只见父亲的脸色愈发凝重,眼神中满是探究与思索。墨墨的小手紧紧攥着被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在心底疯狂祈祷,祈求阿娟千万不要说出那个名字。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终于,阿娟不再动弹,重新陷入沉睡,而叶竟离却久久无法释怀。他坐起身,目光紧锁着阿娟,仿佛想要从她平静的面容上找到答案。 “爹爹,”墨墨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娘亲肯定又是做噩梦了,您别多想。”他试图用自己稚嫩的声音安抚叶竟离,可自己的内心却慌乱得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 叶竟离转过头,看着墨墨,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可那动作却显得有些机械。“墨墨,睡吧,爹爹在呢。”他轻声说道,可声音里却满是疲惫与忧虑。 这一夜,叶竟离和墨墨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叶竟离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阿娟的梦话,那些充满杀意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刃,割得他的心隐隐作痛。他实在想不明白,阿娟究竟经历过什么,为何会有如此可怕的梦。 而墨墨则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阿娟,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危险的话。他知道,阿娟的秘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将这个家炸得粉碎。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寝殿,阿娟依旧像往常一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全然不知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起身,准备去院子里晒太阳。 叶竟离看着阿娟,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阿娟若是不想说,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阿娟太懒散了,连多一个字都懒得说,更别提主动坦白心中的秘密了。 墨墨看着叶竟离憔悴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墨墨更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阿娟的一举一动。他发现,阿娟虽然依旧懒散,但在某些瞬间,她的眼神中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与忧伤。墨墨猜测,这些或许都与她的秘密有关。 为了转移叶竟离的注意力,墨墨开始主动找各种事情做。他会拉着叶竟离去御花园玩耍,给他讲自己在书中看到的有趣故事,还会学着做一些简单的点心,给叶竟离和阿娟品尝。 有一回,墨墨偶然间听宫女们说起,城外有个祈福庙会,热闹非凡,去那儿祈福可灵验了。墨墨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他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去跟叶竟离说:“爹爹,我听说庙会可好玩了,咱们一家人一起去吧,我想给咱们家祈福。”那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渴望,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叶竟离看着墨墨那期待的眼神,又想着或许能借此机会让阿娟心情好些,解开她的心结,便微笑着答应了。 庙会那天,阳光明媚,湛蓝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彩。热闹非凡的庙会里,街头巷尾摆满了各种小摊,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小贩们的叫卖声、孩子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欢乐的乐章。 墨墨兴奋地拉着阿娟和叶竟离的手,这儿瞅瞅,那儿看看,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喜悦的光芒。他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在人群中回荡。 阿娟看着周围热闹的景象,脸上也难得地多了几分生气。她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慵懒与淡漠,而是多了一丝好奇与欣喜。墨墨瞧在眼里,暗自高兴,他想,要是能让阿娟一直这么开心,是不是就能让她忘掉那些危险的念头呢?是不是就能守护住这个家的幸福呢? 可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那声音尖锐刺耳,打破了原本的欢乐氛围。墨墨心里“咯噔”一下,心脏猛地悬了起来。他紧张地看向阿娟,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担忧,生怕这争吵声刺激到她,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好在阿娟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过激反应。墨墨松了口气,那口气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第71章 娘亲被器灵带坏了 争吵声如汹涌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引得周遭人群层层围聚,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那女人悲戚的哭声、尖锐的指责声,与男人强词夺理的辩解声,如杂乱音符,交织成一曲令人揪心的嘈杂乐章,将整个庙会的祥和氛围搅得粉碎。 墨墨小脸满是惊惶,下意识地往叶竟离和阿娟身旁紧紧靠去,两只小手像钳子一般,死死拽住他们的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小眼珠滴溜溜地转,偷偷观察着阿娟的表情,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这场闹剧像点燃火药桶的火星,瞬间引爆阿娟潜藏的情绪炸弹。 这时,人群中有人扯着嗓子大喊:“这男人简直没良心到家了,怎能这般对待自己的老婆孩子!”此话一出,恰似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周围众人纷纷附和,指责声如同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阿娟的眼神刹那间闪过一抹复杂情绪,愤怒如熊熊烈火在眼底燃烧,落寞则似一层阴霾,悄然笼罩。墨墨敏锐捕捉到这一变化,心急如焚,脑子飞速运转,突然灵机一动,扯着嗓子喊道:“爹爹,娘亲,咱们快到那边瞅瞅,我瞅见有卖糖人儿的啦!”说罢,便使出浑身解数,拉着两人的手,一心想要带他们逃离这混乱之地。 然而,墨墨和叶竟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拉扯阿娟,她却像被生根在原地,双脚似灌了铅,眼神直勾勾地紧盯着争吵的夫妻,整个人好似被抽离了魂魄,沉浸在难以名状的情绪漩涡中,对父子俩的努力置若罔闻。叶竟离眉头拧成了个“川”字,能清晰感受到阿娟周身散发的异样气息,可对其中缘由,却如坠云雾,摸不着头脑。墨墨更是急得额头布满细密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心里清楚,若不赶紧带阿娟离开,后果不堪设想。 “娘亲,糖人儿可甜啦,您不是最爱吃甜的嘛?咱赶紧去吧。”墨墨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声音里满是无助与惶恐,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叶竟离也在一旁轻言细语哄着:“城儿,咱们先离开这儿,别让这吵闹声坏了兴致。”可阿娟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依旧不为所动,目光中流露出的痛苦愈发浓烈,似要溢出来。 随着争吵愈发激烈,那女人情绪瞬间崩溃,歇斯底里地嘶吼:“你当初信誓旦旦说会一辈子对我好,守护咱们这个家,可现在呢?你把承诺都丢到九霄云外了!”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阿娟的心坎上,她身子猛地一颤,眼眶瞬间红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墨墨瞧出阿娟情绪濒临失控,心急如焚,脑袋一转,绕到阿娟身前,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腿,用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大喊:“娘亲,我害怕,咱们走吧,我不想待在这儿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阿娟恍惚间回过神来,她缓缓低头,看着满脸泪痕的墨墨,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 叶竟离瞅准时机,赶紧握住阿娟的手,柔声道:“城儿,咱们先带墨墨离开,别让孩子受惊。”可阿娟像没听见似的,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父子俩不理不睬。 妻子的叫骂声仿若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刃,在空气中疯狂挥舞,每一个字都精准无误地刺向阿娟内心深处那道隐秘的伤口,狠狠撕扯着。阿娟呼吸愈发急促,胸脯剧烈起伏,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紧,难以挣脱。 墨墨和叶竟离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叶竟离额头上青筋暴起,用力拉着阿娟的手,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与坚定:“城儿,咱们赶紧走,别在这儿待着了!”阿娟双脚却像钉死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对叶竟离的话充耳不闻。 那妻子的哭诉声愈发凄厉:“我为你洗衣做饭,为你生儿育女,放弃了自己的一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阿娟嘴唇微微颤抖,似有千言万语,却又被硬生生憋了回去,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墨墨仰头看着阿娟,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娘亲,求您了,咱们走吧,墨墨真的好害怕呀。”说着,他的眼泪也簌簌地落了下来,小手紧紧抓着阿娟的衣角,仿佛那是他在茫茫大海中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男人突然恼羞成怒,猛地一甩袖子,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够了!不就是在外面有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一句绝情的话语,如同重磅炸弹,在阿娟的心中轰然炸开。阿娟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她咬着牙,握紧了拳头,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气息。 墨墨被阿娟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浑身一颤,叶竟离也敏锐察觉到阿娟的异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他迅速用力将阿娟拉到身后,身姿紧绷如弓,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像守护领地的猛兽,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当那男人一巴掌扇在妻子脸上,清脆的巴掌声瞬间在嘈杂的庙会炸开,紧接着,妻子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龙益林,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这“龙益林”三个字,恰似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向墨墨。 墨墨本就紧绷的心弦,刹那间“啪”地断裂。小脸瞬间没了血色,白得近乎透明,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仿佛寒风中一片飘零的枯叶。他惊恐万分,双眼瞪得滚圆,饱含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死死盯着阿娟。 阿娟这边,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住。原本急促颤抖的身子,此刻一动不动,眼神里的愤怒瞬间被极度的震惊与慌乱取代。她的呼吸陡然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好似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内心的防线。叶竟离迅速将阿娟和墨墨护在身后,身姿紧绷,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时刻准备应对可能降临的危机。 “你居然敢打我!龙益林,你不得好死!”那女人瘫坐在地,哭得撕心裂肺,双手疯狂地捶打着地面,周围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纷纷对男人的暴行予以指责,嘈杂声震耳欲聋。可阿娟和墨墨,已然听不见外界的声响,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膜包裹,置身于一个孤立无援、死寂般的黑暗世界。 阿娟的脑海中,如放映机般,疯狂闪现出那晚与龙逸麟的过往。那段痛苦的回忆,像汹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突然,阿娟像爆发的小宇宙,用力推开父子俩,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去,稳稳扶起妻子,紧接着,转身“啪”地一巴掌,狠狠扇在那男人脸上。 阿娟这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清脆的声响在喧闹的庙会中格外突兀。男人被打得一个踉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犹如熟透的番茄。他恼羞成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看向阿娟,活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你个疯女人,敢打老子!”男人咆哮着,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动手。叶竟离见状,不假思索,准备冲上去保护自己的妻子。这个时候,墨墨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拽着叶竟离,急切说道:“爹爹,咱爷俩还是退后吧!不然路过的一条狗也得挨两巴掌,娘亲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这个时候冲上去,说不准咱们爷俩肯定也会被娘亲揍两巴掌。” 那男人张牙舞爪地冲向阿娟,哪曾想,阿娟身形一闪,敏捷躲过,紧接着飞起一脚,直接将男人踢翻在地。男人摔了个狗吃屎,狼狈地在地上挣扎。阿娟可没打算放过他,像教训调皮孩子一般,对着男人不停猛踢,边踢边骂:“今天这事老娘管定了,就算皇帝来了,也管不着老娘揍你的心。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幸亏你娶了一个好妻子,人家这么温柔善良,要是我男人像你这样敢对老娘动手,老娘早剁了他喂狗。你他娘的知道你有多幸运了吗?还不知道珍惜眼前人!” 阿娟骂骂咧咧,那如连珠炮般的话语,把那男人骂得晕头转向,从刚开始还张牙舞爪地反抗,到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蜷缩在地上,一言不发。阿娟的这一番操作,把父子俩看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惊掉在地上。 墨墨无奈地对叶竟离耸耸肩,摊开双手说:“爹爹,什么样的器灵培养出什么样的小主人,咱爷俩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尽量不要殃及鱼池。”叶竟离看着阿娟,眼中既有担忧,又有一丝别样的欣赏,默默点了点头,和墨墨一同退到一旁,静静看着阿娟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 叶竟离一想到紫灵骂骂咧咧、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样,瞬间恍然大悟,墨墨说的话如同一束光,直直穿透他心底的层层迷雾。他终于明白,阿娟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大概率是受了法宝器灵的教导与影响。 回想起这段时间阿娟的种种表现,那些看似难以理解的行为,此刻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她时而慵懒淡漠,时而又情绪激昂,特别是面对不公之事时所展现出的果断与勇敢,都与紫灵平日里的作风极为相似。 叶竟离心中一直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此刻终于“咚”的一声落了地。这段日子,阿娟性情大变,让他忧心忡忡,无数次在心底猜测缘由,却始终毫无头绪。如今,谜底揭晓,他虽然还有诸多疑问,比如法宝器灵究竟与阿娟经历了什么,才将她塑造成这样,但至少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他的目光落在还在教训那男人的阿娟身上,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对阿娟过往经历的心疼,也有对未来的一丝期许。他深知,阿娟的秘密或许远不止于此,但此刻,能解开这一环,已然让他感到一丝欣慰。 “墨墨,”叶竟离轻声说道,“你说得对,看来咱们往后要多了解一下娘亲背后的故事了。”墨墨用力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爹爹,我会和你一起,守护好娘亲的。” 此时,阿娟终于停下了动作,那男人像只丧家之犬,瘫倒在一旁,周围的人群也都被阿娟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鸦雀无声。阿娟扶着那女人站起身,温柔地安慰着她。 阿娟双手紧紧握住女人的手,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力量一股脑儿注入她体内,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妹子,听好了!从这一刻起,把那个没良心的玩意儿彻底从你的世界里抹掉,就当他从没出现过!” “你为这个家掏心掏肺,洗衣做饭、生儿育女,可得到的却是背叛和打骂,他根本就不配拥有你这样的好女人!你想想,你这么多年的付出,换来的是这些糟心事,难道还不够吗?别再为他浪费哪怕一滴眼泪,他不值得!”阿娟声音激昂,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毅。 “你有两个宝贝孩子,他们是你生命的延续,是你未来的全部希望。为了他们,你必须振作起来,变得无比强大。你要成为他们的骄傲,成为他们最坚实的依靠。别让这个渣男的所作所为,毁了你和孩子们的未来!” “至于以后,别去想什么还能不能遇到对的人。你要相信,没有男人,你照样能活得精彩绝伦!你这么善良、温柔又坚强,就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藏。你要把自己的生活重新掌控在手中,为自己活,为孩子活!” 阿娟微微凑近女人,语气愈发坚定:“今天这事儿,就是你新生活的开端。要是之后他还敢来纠缠,你又没错不要怕他,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欺负你打你,你就去报官,让他牢底坐穿,咱们女人,就得自己撑起一片天,不要为了一个男人,一棵树上吊死,放弃整片森林!” 听到“牢底坐穿”“在一棵树上吊死,放弃整片森林”这些陌生又新奇的词语,叶竟离心里猛地一惊,下意识地看向墨墨,低声说道:“你娘亲绝对是被法宝器灵紫灵带坏了。” 墨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附和道:“是啊,爹爹,娘亲的性格越来越像紫灵了。”父子俩对视一眼,眼中既有对阿娟这番变化的惊讶,又带着一丝对未来未知的隐忧 。 第72章 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那男人瘫坐在地,脸上的红肿还未消去,眼神中满是懊悔与痛苦。他望着眼前的妻子和孩子,泪水夺眶而出,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颤抖地说道:“孩子他娘,我错了,我真的错得离谱。今天要不是这位女侠骂醒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错路上走得这么远。” 周围的人群见此情景,都安静下来,目光纷纷聚焦在这一幕上。女人原本满是泪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与犹豫。孩子们躲在母亲身后,怯生生地看着父亲。 阿娟微微皱起眉头,眼中的警惕并未完全消散,但看着男人真心悔过的模样,心中也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声说道:“既然你真心悔过,往后就好好对待老婆孩子,别再让他们受委屈。”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走到妻子身边,扑通一下再次跪下,双手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泣不成声:“老婆,这些年是我猪油蒙了心,忽略了你的付出,还做出这种伤害你的事。你为这个家洗衣做饭,操持家务,又辛苦地养育孩子,而我却在外面鬼混,还对你动手。我根本就不是人,你打我、骂我都好,只求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们。” 女人听着男人的话,泪水再次涌出,她咬着嘴唇,沉默良久,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男人激动地抱住妻子和孩子,一家人相拥而泣。 叶竟离和墨墨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的紧张也渐渐消散。墨墨拍了拍胸口,说道:“爹爹,还好最后事情有了好的转变。”叶竟离微笑着摸了摸墨墨的头,“是啊,看来有时候,一场激烈的冲突,也能成为改变的契机。” 阿娟走到叶竟离和墨墨身边,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墨墨立刻上前拉住阿娟的手,“娘亲,你刚才太厉害了。”阿娟蹲下身,温柔地抚摸着墨墨的脸,“墨墨,让你担心了,娘亲以后会注意的。” 这时,那男人带着妻子和孩子走到阿娟面前,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女侠,今天真的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清醒过来,会彻底毁掉这个家。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无以为报。” 阿娟摆了摆手,“不用客气,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男人连连点头。 阿娟小女人似的突然,问叶竟离,“我……我从来都没有在你面前这么失态过,你会不会嫌弃我?”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不安,眼神中满是对答案的期待。 叶竟离看着阿娟,眼中满是心疼与温柔。他轻轻伸出手,将阿娟鬓角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而后双手握住阿娟的手,郑重且坚定地说道:“城儿,怎么会呢?今天你展现出的勇敢和善良,让我无比敬佩。我看到的,是你内心深处的正义感,是你对不公之事的零容忍。你为了帮助那个女人,全然不顾自身安危,这份勇气,我又怎么会嫌弃?” 阿娟微微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可我当时那么冲动,又骂骂咧咧的,一点儿都不像个温柔的妻子。”叶竟离笑着摇了摇头,“温柔并非只体现在轻声细语和柔弱姿态上。你今天为他人挺身而出的样子,是另一种更打动我的温柔。这是对弱者的关怀,对正义的守护,是独属于你的温柔。” 墨墨在一旁也用力地点着头,“是啊,娘亲。你今天超酷的!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娘亲。”说着,墨墨张开双臂抱住阿娟的腿,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阿娟看着父子俩,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感动与温暖。她破涕为笑,“有你们在,真好。”叶竟离轻轻将阿娟拥入怀中,像是要将所有的力量与安心传递给她。“城儿,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你不必担心自己的样子不够完美,在我和墨墨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这时,周围路过的人群中,有几个年轻女子停下脚步,眼中带着钦佩与羡慕,小声议论着:“这位女侠好勇敢啊,面对那样的男人毫不畏惧。”“是啊,而且她的丈夫和孩子都这么理解她、支持她,太让人羡慕了。” 那男人和妻子也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男人感慨道:“看看人家这一家人,相互理解,相互支持。今天我不光明白了要珍惜家庭,也学会了怎么去爱家人。”妻子轻轻捏了捏男人的手,温柔地说:“只要你能改,咱们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在这热闹的庙会中,阿娟一家的温馨画面,如同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周围人的心田,而阿娟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不管自己什么样子叶竟离都把所有的温柔给了她。 叶竟离正满心欢喜地拥着妻子,沉浸在这温馨至极的时刻,刹那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一名暗卫现身,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却透着十万火急:“陛下,急报!启临国连日暴雨,引发洪灾,百姓深陷水火,恳请陛下即刻返程,主持大局。” 这消息好似一记惊雷,瞬间震碎了眼前的温馨。叶竟离脸色骤变,眼神里满是忧虑与决然,他太清楚洪灾的恐怖,那是关乎万千百姓生死存亡、家园安危的大事。阿娟敏锐察觉到他的变化,从他怀中仰起头,目光坚定且满含理解:“叶竟离,你速速回去,百姓急需你。” 墨墨乖巧地闭紧嘴巴,没发出一点声响。叶竟离轻抚墨墨的头,而后紧紧握住阿娟的手,言辞恳切:“城儿,我必须赶回。这次洪灾来势凶猛,我实在放心不下百姓。可也放不下你和墨墨,一起跟我回去好吗?……” 阿娟温柔打断:“我们能照顾好自己,你别挂心。去履行你的使命,管理好启临国,我跟孩子有自己的处境不能跟你回去。”叶竟离凝视着阿娟坚定的双眸,心中满是感动与不舍。他俯身,在阿娟额头落下轻轻一吻:“等我解决那边的事,马上就回,等我。” 这时,周围百姓听闻暗卫对叶竟离的称呼,瞬间炸开了锅,人群里爆发出阵阵惊呼。 “天啊,他竟然是皇帝陛下!” “难怪如此气宇轩昂,之前还教训了那负心汉,果然有帝王的正义风范!” 那男人和妻子更是震惊得合不拢嘴,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原……原来您是陛下,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望陛下恕罪。”叶竟离神色匆匆,摆了摆手:“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们好好过日子,珍惜眼前人。”说完,转身直接释放出强大的元婴之力飞走了。 百姓们望着叶竟离远去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人群里一阵骚动,大家交头接耳,话语中满是惊叹与崇敬。 “这就是启临国的那位少年帝王,我听说过他,好强大啊!”一个年轻后生满脸钦佩,忍不住出声赞叹。 “是啊,不仅修为高深,还心怀天下,你瞧他为了洪灾心急如焚的模样,不愧是一国之君。”一位老者捋着胡须,感慨万千。 这时,人群中有个消息灵通的商贩,提高音量说道:“那你们可知,这位便是我们天香帝国皇帝陛下的长公主倾城公主了!”众人听闻,纷纷将目光投向阿娟,眼神里满是惊讶与好奇。 阿娟却浑然不觉周遭的目光,满心满眼都是叶竟离离去的方向。她抱着墨墨,伫立原地,仿佛一尊雕塑,唯有发丝在风中轻轻飘动。墨墨小脸紧紧贴在阿娟怀里,小手拽着她的衣角,小声问道:“娘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 阿娟回过神来,温柔地抚摸着墨墨的头,轻声说道:“墨墨乖,爹爹去帮助很多很多人,等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就会回来陪你。” 就在这时,那位刚刚与丈夫重归于好的妇人,鼓起勇气走上前来,她微微屈膝行礼,说道:“公主殿下,今日多亏您和陛下,让我们一家得以重圆。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阿娟微微一愣,这才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她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必如此客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和夫君往后要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 周围的百姓见状,也纷纷围拢过来,恭敬地向阿娟行礼。阿娟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她不习惯这般被众人簇拥的场面。缓了缓神,她开口说道:“大家都起来吧。希望今日的事能让大家都明白,珍惜身边之人,守护好自己的家。”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对阿娟的敬佩之情又增添了几分。阿娟又叮嘱了众人几句,便抱着墨墨,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庙会。 回到宫里,阿娟虽表面上镇定自若,可她心里知道,此次洪灾必定艰难重重,叶竟离身上的担子极重。 在启临国,叶竟离凭借着强大的元婴之力,迅速赶回受灾最严重的地区。只见洪水如猛兽般肆虐,冲垮了房屋,淹没了农田,百姓们流离失所,哭声震天。叶竟离眉头紧锁,当即指挥士兵和百姓展开救援。他运用灵力,筑起一道道坚固的堤坝,阻挡洪水的侵袭;又施展法术,寻找被困在洪水中的百姓,将他们转移到安全地带。 经过数日的艰苦奋战,洪水终于渐渐退去。叶竟离望着满目疮痍的大地和疲惫不堪的百姓,定要让启临国尽快恢复往日的繁荣。他开始组织百姓重建家园,分发物资,安排农事。 叶竟离一走,而在天香帝国被家人宠溺坏了的母子俩没有了后顾之忧好像彻底的放飞了自我,母子俩一个比一个慕强,修炼紫元诀母子俩一个比一个疯狂。柳月、连心、沈浪每天都能被这一对母子惊得一愣一愣的。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娟和墨墨在修炼紫元诀的道路上愈发勇猛精进。他们日夜沉浸在功法的玄妙世界里,修炼室中时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传出澎湃的灵力波动。每一次修炼的突破,都让阿娟感受到自身与这天地间更为紧密的联系,她越发理解到原主选择墨墨作为灵魂寄托的深意。 在启临国,叶竟离虽忙于灾后重建,却始终心系远在天香帝国的妻儿。他在忙碌的间隙,总会抽出片刻时间,对着天空发呆,思念着阿娟的温柔和墨墨的可爱笑容。他时常在心里默默念叨,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妥当,一定要好好补偿他们母子。 而在天香帝国的皇宫深处,阿娟和墨墨的修炼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朝中的一些老臣听闻这对母子修炼的疯狂程度,不禁摇头叹息,认为这有失皇室的端庄稳重。然而,阿娟和墨墨对此全然不顾,他们心中只有对强大力量的渴望。 一日,柳月忧心忡忡地来到阿娟的修炼室,劝说道:“公主殿下,您和小殿下如此拼命修炼,身体怕是吃不消啊。而且朝中已经有一些闲言碎语了。”阿娟停下修炼,微微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柳月,我明白你的担忧,但如今这世间风云变幻,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保障,我不能总是依赖他人。”墨墨也在一旁用力地点点头,稚嫩的脸上满是认真:“柳月姨,我也要快快变强,以后保护爹爹和娘亲。” 柳月看着这对坚定的母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默默退下。随着修炼的深入,阿娟逐渐掌握了紫元诀中一些更为高深的技巧,她的灵力愈发醇厚,甚至能够施展一些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法术。墨墨的进步更是惊人,他似乎对这门功法有着天生的领悟力,常常能举一反三,提出一些新颖的修炼思路。 随着阿娟与墨墨修炼成果日益显着,整个天香帝国宫廷氛围悄然生变。起初那些对他们修炼方式颇有微词的老臣,在见识到阿娟随手挥出的灵力涟漪轻易震碎巨石,以及墨墨以灵动小巧的法术解决复杂灵力难题后,态度从质疑转为敬畏。 一日,朝堂之上,皇帝正与群臣商议着国家要事。话题不知怎的就转到了杨倾城与墨墨的修炼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率先站了出来,躬身行礼后,满脸感慨地说道:“陛下,臣此前对长公主与小殿下疯狂修炼之举多有误解。如今看来,长公主殿下天赋异禀,短短时日,竟能修炼至如此高深境界,随手一挥,灵力涟漪便震碎巨石,这般实力,实乃我天香帝国之福啊。” 另一位身形清瘦的大臣紧接着附和:“是啊,陛下。长公主不仅自身实力超群,教导小殿下修炼也是成果斐然。小殿下年纪虽小,却能凭借独特思路,以灵动法术化解复杂灵力难题。此等聪慧,实乃罕见。有如此出色的公主与殿下,是我朝之幸,百姓之福。” 又有大臣满脸钦佩地说道:“长公主殿下心怀大义,为求强大力量,日夜苦修,只为能在国家需要之时挺身而出。这份担当,令臣等深感敬佩。此前对殿下修炼方式妄加评论,实在是臣等的不是。” 皇帝听着大臣们的夸赞,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朕的女儿,自小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如今她和墨墨在修炼上取得这般成就,朕甚是骄傲。有他们在,我天香帝国必将更加昌盛。” 退朝之后,消息很快传到了阿娟耳中。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墨墨说:“没想到那些老臣们对咱们的看法转变这么大。”墨墨扬起小脸,一脸自豪地说:“娘亲,这都是你努力修炼的结果呀。大家都看到了你的厉害,当然会佩服你啦。” 第73章 这一家子强得可怕 在天香帝国的市井街巷,有关皇室超凡实力的讨论,如同春日里蓬勃生长的野草,肆意蔓延,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谈资。 暖阳倾洒,集市熙熙攘攘。肉铺前,屠夫一边手起刀落,分割着肉块,一边扯着粗犷的嗓子说道:“嘿,知道不?咱天香皇杨怀宇,那可是合体期的绝顶强者!据说他闭关修炼时,山川都为之震颤,天地灵气疯狂汇聚,那场面,简直神了!”周围的顾客们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惊叹。一位老叟拄着拐杖,接口道:“可不是嘛,有陛下这般强大的实力坐镇,咱们帝国才能安稳昌盛,百姓们也能安居乐业。” 不远处的茶馆内,茶香袅袅。几位长衫公子围坐一桌,正高谈阔论。其中一位折扇轻摇,神色飞扬地说:“太子殿下杨倾国也丝毫不逊色,已然达到化神期。听闻他施展法术时,天空中霞光万丈,瑞彩千条,举手投足间便能改天换地,实乃我天香帝国的擎天玉柱啊!”另一位公子连忙附和:“是啊,有太子殿下在,帝国未来的发展必定一片光明。” 这时,茶馆角落里一位年轻后生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二皇子杨逸风元婴期,三皇子杨靖国、四皇子杨启铭金丹期,小公主杨灵梦筑基期,咱们皇室这一家子,实力简直强到逆天,让其他国家望尘莫及!”众人纷纷叫好,一时间,茶馆内热闹非凡。 而长公主杨倾城的华丽蜕变,更是为这热议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布庄里,几位妇人正挑选着布料,一位眼尖的指着墙上的一幅画说道:“看这画上画的,长公主殿下随手一挥,灵力涟漪如汹涌波涛,瞬间震碎巨石。谁能想到,她短短时间内,竟从练气期一路突破,掌握了这般高深莫测的法术。”另一位妇人不住点头,脸上满是钦佩:“长公主殿下不仅自身实力超凡,教导小殿下更是一绝。小殿下年纪虽幼,却能凭借独特思路,用灵动法术破解复杂灵力难题,想必都是长公主悉心教导的功劳。” 在天香帝国的学府中,一群学子们也在热烈讨论。一位戴着方巾的书生,一脸崇敬地说:“长公主殿下心怀天下,为了国家的强盛,日夜沉浸在修炼之中,这份担当与毅力,令人肃然起敬。她是我们所有学子学习的楷模。”旁边一位身材魁梧的学子握紧拳头,激动地说:“没错!有如此强大且心系苍生的皇室,是我们天香帝国之幸。我们定当努力学习,将来为国家效力,不负皇室的庇佑。” 这些赞美之词,如同灵动的音符,编织成一曲对天香帝国皇室的赞歌,在帝国的每一寸土地上悠扬奏响。而阿娟和墨墨,在皇宫的修炼室中,对此虽有所耳闻,却只是相视一笑,随即将全部的心思重新投入到紫元诀的修炼中。他们的身影在闪烁的灵力光芒中时隐时现,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与天地灵气共鸣。 阿娟心中,对家人的感激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她时常忆起与父亲杨怀宇相处的温馨时光,每当她在修炼中遇到瓶颈,父亲总会以他那沉稳而充满智慧的声音,为她拨开迷雾,指引前行的方向。那些关于修炼的深刻见解,以及为人处世的道理,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她的修炼之路。 太子殿下杨倾国,虽每日被国事缠身,但只要稍有闲暇,便会匆匆赶来,与阿娟分享他在修炼中的奇思妙想与宝贵经验。他的每一句话,都蕴含着对妹妹的殷切期望与深深关爱。在阿娟遇到修炼难题时,太子殿下总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运用他化神期的强大实力,为阿娟演示法术的精妙之处,帮助她突破困境。 二皇子杨逸风性格豪爽,每次见到阿娟,都会热情地送上珍贵的修炼资源,鼓励她勇往直前。他那爽朗的笑声和坚定的支持,让阿娟感受到了兄长的温暖。三皇子杨靖国和四皇子杨启铭,虽各自修炼忙碌,但也会时常交流修炼心得,为阿娟提供不同的思路与方法。小公主杨灵梦更是如同阿娟的小尾巴,眼中满是崇拜与敬仰,她紧紧跟随着姐姐的脚步,努力修炼,希望有朝一日能像姐姐一样强大。 在这如潮的赞誉与满心的期待中,阿娟兄妹六人和墨墨的修炼之路愈发坚实,这一家子修炼起来一个比一个拼。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承载着皇室的荣耀与帝国的未来。每一次灵力的提升,每一个法术的精进,都让他们离守护国家、守护百姓的目标更近一步。 在天香帝国,皇室兄妹六人修炼的热忱与成果,早已成为民间美谈,热度居高不下。 都城的比武场上,一场盛大的演武大会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众多世家子弟与年轻才俊齐聚于此,本欲在这舞台上一展身手、崭露头角。可当众人回想起皇室那几位殿下的超凡实力,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力感。 一位身着锦衣的公子哥儿,在台下摇头叹息道:“哎,瞧瞧咱们,再看看天香皇室的诸位殿下。太子殿下杨倾国,年仅29岁便已达化神期,他在修炼之路上的造诣,咱们怕是穷尽一生也难以望其项背。此次演武大会,即便夺冠,与太子殿下相比,也不过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 身旁一位佩剑的青年,苦笑着附和:“谁说不是呢!二皇子杨逸风,元婴期的实力已然傲视群雄,他平日里修炼的刻苦劲儿,咱们都有所耳闻。据说他为了突破境界,能闭关数月,不问世事。咱们在修炼上的付出,和他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而另一边,几位妙龄少女正聚在一处,谈论着皇室的公主们。其中一位娇俏的少女满脸羡慕地说:“长公主杨倾城,之前或许还不被众人看好,可如今她的蜕变有目共睹。短短时间,练气期一路高歌猛进,实力飙升。她对修炼的专注和执着,让咱们这些女子都深感敬佩。还有小公主杨灵梦,才18岁就达到筑基期,她这般年轻,未来的潜力简直不可限量。” 另一位少女轻轻点头,眼中满是憧憬:“是啊,她们不仅修炼天赋绝伦,还如此努力奋进。反观咱们,平日里还总想着偷懒,实在是自愧不如。” 一位夫子在讲台上感慨万千:“吾辈学子,当以皇室诸位殿下为榜样。他们年纪轻轻,却在修炼之路上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太子殿下杨倾国,凭借化神期的实力,为帝国的稳定与发展立下汗马功劳;长公主杨倾城,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实现了修炼上的飞跃,展现出非凡的勇气与决心;二皇子杨逸风、三皇子杨靖国、四皇子杨启铭,各自在修炼境界上不断突破,为皇室争光,更为帝国的未来筑牢根基;小公主杨灵梦,虽年纪尚小,却已在修炼之途崭露头角,前途一片光明。” 台下的学子们纷纷挺直腰杆,眼中闪烁着崇敬与向往的光芒。其中一位学子激动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夫子所言极是!咱们定要以皇室殿下们为楷模,勤奋学习,努力修炼。将来,也要像他们一样,为天香帝国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力量。” 皇室的修炼狂热仿佛一股强劲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天香帝国。民间的年轻一代,纷纷以皇室兄妹为标杆,投身于修炼之中。原本就充满灵气的天香帝国,一时间修炼氛围愈发浓厚,灵气在大街小巷、山川河流间涌动,仿佛整个帝国都在为这股修炼热潮而欢呼。 而在皇宫深处的修炼密室中,阿娟、墨墨以及皇室兄妹六人,浑然不觉外界那如雷贯耳的夸赞声。他们沉浸在修炼的世界里,忘乎所以。 墨墨虽然年纪小,但修炼时的专注与认真丝毫不输大人。他的小脸因用力而微微泛红,每一次尝试新的法术,都是一次对自我的挑战。他知道,只有变得更强,才能成为娘亲的骄傲,才能和爹爹一起为启临国撑起一片天。 太子杨倾国,在处理完繁忙的国事后,便一头扎进修炼密室。他的修炼方式严谨而高效,每一个法术的施展,都力求完美。他深知,自己作为太子,肩负着帝国的未来,必须在修炼上以身作则,为臣民们树立榜样。 二皇子杨逸风,修炼时的气势犹如猛虎出山。他的灵力雄浑厚重,每一次发力,都能让密室中的空气为之震荡。他一边修炼,一边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变得更强,为皇室增光添彩,为帝国保驾护航。 三皇子杨靖国和四皇子杨启铭,兄弟俩相互切磋,相互促进。他们的修炼方式灵活多样,常常能从彼此的经验中汲取灵感。在修炼的道路上,他们携手共进,共同成长。 小公主杨灵梦,虽然修炼时的身形略显娇小,但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她紧紧跟随着姐姐们的脚步,努力修炼每一个法术。她希望有一天,能和哥哥姐姐们并肩作战,守护帝国的每一寸土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室兄妹六人以及墨墨的实力在飞速提升。他们的修炼成果,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天香帝国的天空。而他们的故事,也在民间口口相传,激励着这一代的天香子民,为了国家的繁荣,为了家族的荣耀,不断拼搏,奋勇向前。 在这股修炼热潮的推动下,天香帝国的综合实力蒸蒸日上。其他国家在听闻天香皇室的强大实力后,纷纷投来敬畏的目光。那些曾经对天香帝国有过不轨企图的势力,也都在这强大的威慑下,收起了野心,不敢轻举妄动。 当众人听闻长公主杨倾城迟至二十余岁才开启灵力修炼之旅,一时间,整个天香帝国乃至周边诸国,都被深深震撼,钦佩之情如汹涌浪潮,席卷而来。 在天香帝国的市井中,一位卖货郎在街头巷尾奔走叫卖时,也忍不住和旁人赞叹:“长公主殿下的事儿你们听说了吗?二十多岁才开始修炼灵力,这起步可比旁人晚太多了。可瞧瞧现在,她的实力有目共睹,随手施展的法术,威力惊人。这背后得付出多少艰辛和汗水啊,太让人佩服了!”周围的百姓们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敬意。一位老妇人感慨道:“是啊,咱们寻常人遇到这情况,说不定早就放弃了,可长公主殿下硬是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一路披荆斩棘,走到了今天。这才是真正的巾帼英雄!” 消息传到邻国,他国的贵族们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也不禁对杨倾城的事迹议论纷纷。一位衣着华丽的伯爵满脸惊叹:“听闻天香帝国的长公主,二十多岁才踏上修炼之路,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取得这般成就,她的毅力和决心简直超乎想象。若是我国的子弟,能有她这般精神,何愁国家不昌盛。”旁边的公爵微微颔首:“确实,这样的人物,即便是在整个大陆,也实属罕见。她的存在,让我们看到了人类潜力的无限可能。” 而在天香帝国的军营中,士兵们在训练之余,也都在传颂着长公主的故事。一位年轻的将领站在高台之上,对着麾下的士兵们激昂地说道:“弟兄们,长公主殿下二十多岁才开始修炼灵力,可她凭借着不懈的努力,成为了我们帝国的骄傲。我们作为帝国的守护者,又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我们要以长公主殿下为榜样,苦练本领,为守护帝国贡献自己的力量!”士兵们听后,热血沸腾,齐声高呼:“以长公主为榜样,守护帝国!” 在这股全民钦佩的热潮中,杨倾城却依旧保持着谦逊与低调。她每日依旧在修炼室中,与墨墨一起,沉浸在紫元诀的玄妙世界里。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灵力的波动在室内激荡,但她从未有过一丝懈怠。 墨墨看着娘亲如此辛苦,眼中满是心疼:“娘亲,您歇一歇吧,您已经很厉害了。”杨倾城却微笑着抚摸着墨墨的头:“墨墨,修炼之路永无止境。娘亲要变得更强,才能更好地保护你,保护咱们的帝国。” 太子杨倾国在处理完繁重的政务后,也常来探望杨倾城。他看着妹妹日益精进的实力,心中满是骄傲:“妹妹,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你不仅为皇室争得了荣耀,更为整个帝国的子民树立了榜样。”杨倾城轻轻摇头:“太子哥哥,这一切都离不开家人的支持和帝国的培养。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二皇子杨逸风、三皇子杨靖国、四皇子杨启铭,每次与杨倾城交流修炼心得时,都对她的毅力和智慧赞叹不已。二皇子杨逸风满脸钦佩,大声说道:“姐姐,你这股子拼劲,让我们这些做弟弟的都自愧不如。有你在,是咱们皇室之幸,更是帝国之幸!”三皇子杨靖国也连忙附和:“是啊,姐姐。练气期能到如今这般强大的实力,你付出的努力难以想象。我们都以你为榜样,不断鞭策自己前进。”四皇子杨启铭眼神中满是崇拜:“姐姐,你就是我心中的英雄。我会像你一样,努力修炼,为皇室争光,为帝国效力。” 小公主杨灵梦更是将杨倾城视为心中的偶像。她紧紧拉着杨倾城的手:“姐姐,你是我学习的榜样。我也要像你一样,努力修炼,变得强大。”杨倾城温柔地看着灵梦:“灵梦,你已经很优秀了。只要坚持不懈,你一定会实现自己的目标。”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倾城的实力愈发强大,她在修炼的道路上,不断突破着自我。她的每一次进步,都在天香帝国掀起一阵波澜,激励着更多的人投身于修炼之中。 第74章 思念着远方的她们 在启临国那片刚刚经历洪灾肆虐的土地上,断壁残垣随处可见,被洪水浸泡过的废墟散发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叶竟离身着一袭沾满尘土的黑袍,奔波于各个受灾区域。他的眼神中透着疲惫,却又饱含着坚定与执着。 每到一处,叶竟离都会亲自指挥百姓重建家园。他帮助工匠们搬运沉重的石块,那强壮的手臂肌肉紧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在他的带动下,百姓们也鼓足了干劲,原本消沉的氛围渐渐被积极向上的情绪所取代。“陛下,您歇一歇吧,这些粗活交给我们就行。”一位年迈的工匠心疼地说道。叶竟离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大家都在努力,我又怎能休息。早日重建好家园,才能让大家安心。” 忙碌的间隙,叶竟离总会不自觉地停下手中的活儿,目光望向天香帝国的方向。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倾城那温柔的笑容,想起她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模样,心中满是思念。还有墨墨那可爱的脸庞,那一声声清脆的“爹爹”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夜晚,万籁俱寂,叶竟离独自一人坐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映照着他那满是疲惫的脸庞。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是倾城送给他的定情信物。玉佩在烛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叶竟离轻轻抚摸着玉佩,仿佛能感受到倾城的温度。“城儿,墨墨,我好想你们。不知道你们在天香帝国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叶竟离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柔情与牵挂。 在一次巡查中,叶竟离看到一对父子在重建房屋时,因为一块木板的拼接产生了分歧,两人互不相让,气氛紧张。叶竟离走上前去,轻声说道:“父子之间,何必如此。大家都是为了重建家园,齐心协力才是。”说着,他亲自帮助两人调整木板的位置,很快就解决了问题。看着父子俩重归于好,叶竟离的思绪又飘到了阿娟和墨墨身上。他想着,要是自己能陪在她们身边,一家人在一起,那该多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启临国的重建工作逐渐步入正轨。但叶竟离对阿娟和墨墨的思念却愈发浓烈。他时常在梦中与他们相聚,可梦醒之后,却只剩下空荡荡的营帐和无尽的思念。 叶竟离从一位来自天香帝国的商旅口中,听闻了杨倾城与墨墨的修炼事迹,那一刻,他的内心被骄傲与急切两种情绪填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唯有启临国迅速从洪灾重创中复苏,他才能毫无牵挂地回到天香帝国,回到挚爱妻儿身旁。 自那之后,叶竟离宛如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每日天未破晓,便已起身,身影匆匆穿梭于启临国的各个重建工地之间。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指挥调度,而是全身心投入,深入研习各类重建技术。在搭建房屋时,他亲自示范如何精准切割木材、巧妙拼接,使房屋更为坚固耐用;修复道路之际,他教导工匠们合理铺设基石、夯实路面,让道路能够承受更重的车马碾压。 为激发工匠们的创造力与积极性,叶竟离精心组织了多场技术交流活动与技能竞赛。对于那些提出创新方法、做出突出贡献的工匠,他毫不吝啬赏赐,给予丰厚奖赏。这一举措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极大地推动了重建工作的高效开展。 在资源调配方面,叶竟离更是殚精竭虑。他迅速派出使者,奔赴周边各国。使者们带着启临国特有的珍稀矿石、奇花异草等资源,与各国进行艰苦卓绝的谈判,最终成功换取了大量急需的建筑材料与生活物资。同时,叶竟离在国内颁布了一系列极具吸引力的优惠政策,减免税收、提供土地,吸引周边地区的商人纷纷前来启临国投资兴业,为重建工作注入了源源不断的资金与活力。 待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其他人都已沉浸在梦乡之中,叶竟离却独自在临时搭建的书房内,伴着如豆的灯光,全神贯注地研究启临国的地理地貌图与城市规划图。他的目光在山川河流、城镇村落间游走,思考着如何利用地形优势,构建更完善的排水系统,增强城市的防洪能力;如何规划布局,让商业区域与居民区相互促进,使国家在重建后更加繁荣昌盛。不仅如此,他还频繁与大臣们商讨教育与修炼方面的发展大计,期望启临国的百姓能够像天香帝国皇室那般,通过修炼提升自身实力,从而更好地守护家园。 在叶竟离的不懈拼搏与努力下,启临国的重建进程如离弦之箭,远超所有人的预期。曾经满目疮痍的断壁残垣,如今已被一栋栋崭新的建筑所替代;曾经荒芜冷清的街道,再度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繁华。叶竟离站在城楼上,俯瞰着这片重新焕发生机的土地,心中满是欣慰。与此同时,他对杨倾城和墨墨的思念愈发浓烈,他深知,与家人团聚的日子,正一天天地向他靠近。 在启临国全力重建的日子里,叶竟离的改变如同一颗璀璨星辰,照亮了整个朝堂与民间。大臣们看着这位曾经懵懂莽撞的少年帝王,如今在治理国家、规划未来的道路上稳健前行,心中满是感慨与欣慰。 想起往昔,叶竟离那不管不顾皇家形象的荒唐事,仿佛还在昨日。那时,他只因早朝时没瞧见皇后杨倾城如往常般出现在朝堂,便毫不犹豫地抛下满朝文武,径直跑去将还在睡梦中的皇后抱到朝堂之上。那一幕,让大臣们瞠目结舌,也让天下人看到了这位帝王对皇后炽热却又略显稚嫩的爱意。 然而,自杨倾城被她父亲天香皇带走后,叶竟离像是经历了一场灵魂的洗礼。曾经的年少轻狂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沉稳与担当。如今,大臣们在与他商讨国事时,总能从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对国家未来清晰的规划。 随着启临国重建工作步入尾声,朝堂之上开始弥漫着另一种气息。有大臣小心翼翼地进言:“陛下,如今国家渐复繁荣,是时候考虑扩充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了。”此言一出,朝堂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齐聚叶竟离。只见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坚定地说道:“朕的心中只有皇后一人,此生不会再纳他人。朕与皇后情比金坚,她是朕的挚爱,亦是朕的灵魂伴侣。待朕处理完国内事务,定要前往天香帝国,将她和墨墨接回。”大臣们听后,虽有人心中略有遗憾,但也被叶竟离这份深情所打动。 与此同时,叶竟离也在积极筹备着前往天香帝国的事宜。他挑选了国内最珍贵的宝物,皆是能够彰显启临国诚意与实力的稀世珍宝。每一件宝物他都亲自过目,仔细考量其是否配得上送给天香帝国皇室,是否能表达他对杨倾城和墨墨的思念。 在民间,百姓们听闻陛下即将前往天香帝国迎接皇后和小皇子,纷纷自发地准备礼物。有人编织精美的手帕,上面绣着对皇后和小皇子的祝福;有人绘制精美的画卷,描绘着启临国如今的繁荣景象,希望能让皇后和小皇子感受到家乡的变化。这些礼物汇聚在一起,承载着启临国百姓对皇室满满的祝福与期待。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叶竟离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踏上了前往天香帝国的道路。一路上,他的心都在急速跳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杨倾城和墨墨重逢的画面。他想象着杨倾城看到他时惊喜的表情,想象着墨墨扑进他怀里喊着“爹爹”的温馨场景。 当队伍抵达天香帝国边境时,叶竟离远远地就看到了城墙上飘扬的旗帜。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期待。他知道,很快,他就能与朝思暮想的家人团聚,开启他们一家幸福生活的新篇章。而这一次,他将以一个更加成熟、更加有担当的帝王形象,站在杨倾城和墨墨身边,守护他们,守护两个国家的和平与繁荣。 当后宫妃嫔们听闻皇后杨倾城回了天香帝国,起初,她们心中那潜藏已久的野心便如同被春风拂过的野草,纷纷破土而出。在这后宫之中,皇后之位犹如那高悬天际的璀璨明珠,引得众人趋之若鹜。怡妃更是其中最为急切的一个,她在这深宫里耗费了无数的心血与年华,原以为只要皇后不在,后位便有了一丝希望。 怡妃自入宫以来,便精心钻研如何讨好皇帝。她学习琴棋书画,只为在皇帝面前展露才情;她精心调制各种美食,盼着能让皇帝的舌尖记住她的用心。每一次皇帝前来她的宫殿,她都使出浑身解数,或是巧笑嫣然地陪皇帝下棋,或是轻歌曼舞为皇帝助兴。然而,即便她如此努力,皇帝的心却始终全系在皇后一人身上。 当得知皇帝陛下不仅无意另立皇后,还打算亲自前往天香帝国接皇后回来时,整个后宫瞬间炸开了锅。妃嫔们在各自的宫殿里,或是愤怒地摔碎了手中的茶具,或是歇斯底里地对着宫女太监们发火。怡妃更是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多年来的付出,在皇帝对皇后的深情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为什么?为什么本宫如此努力,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心?”怡妃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她想起自己为了能在这后宫之中站稳脚跟,不得不与其他妃嫔明争暗斗,那些日子里,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这后宫的喧嚣中,也有一些妃嫔试图劝说皇帝改变主意。她们在皇帝面前哭诉着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列举着各种理由,试图让皇帝相信另立皇后才是对国家、对皇室最为有利的选择。然而,叶竟离对这些劝说充耳不闻,他的决心坚如磐石。 “朕意已决,皇后在朕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你们若能安心在这后宫之中,朕自会善待你们;若再妄图生事,休怪朕不顾往日情分。”叶竟离的声音冰冷而坚定,让那些试图劝说的妃嫔们噤若寒蝉。 怡妃听闻皇帝的这番话后,心中虽有怨恨,但也逐渐冷静下来。她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皇帝对皇后的深情。在这之后,怡妃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她不再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争夺后位上,而是开始学习养花种草,在自己的宫殿后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每当阳光洒在花园里,花朵绽放出绚丽的色彩,怡妃的脸上也会露出一丝久违的宁静笑容。 而其他妃嫔们见怡妃如此,也纷纷效仿。有的妃嫔开始研习佛法,每日在佛堂中诵经祈福;有的妃嫔则专注于刺绣,用一针一线编织出美丽的画卷。后宫之中,那曾经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祥和。 在叶竟离离开启临国前往天香帝国的日子里,后宫的妃嫔们虽心中仍有不甘,但也都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她们知道,皇帝与皇后之间的感情,是她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撼动的。而她们所能做的,便是在这深宫里,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宁静与美好,等待着皇帝与皇后归来的那一天。 怡妃独坐于宫殿之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形成一片片光影,可她却无心欣赏。往昔的一幕幕如汹涌潮水般在她脑海中不断翻涌,尤其是她设计陷害皇后杨倾城的那一幕,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在她的心头,令她痛悔万分。 回想起当初,自己满心满眼只有对皇后之位的贪婪与渴望,被嫉妒蒙蔽了心智,竟做出那般天理难容之事。她精心布局,让皇后失身,致使皇后怀孕生下他人之子。那时的她,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离后位又近了一步,可如今看来,是多么的愚蠢至极。 皇帝叶竟离对皇后的深情,并未因这个孩子的身世而有丝毫改变。相反,他将这个孩子视如己出,疼爱有加。怡妃清楚地看到,皇帝眼中对皇后的那份炽热与深情从未熄灭,而他喜爱的,是皇后所生的孩子,无关血脉。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怡妃低声呢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想起这些年在后宫的种种算计,那些为了争宠而使尽的手段,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又可悲。 怡妃决心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她开始四处搜罗珍稀的药材和奇巧的小物件,打算作为礼物送给即将归来的皇后和小皇子墨墨。每一件礼物,她都亲自挑选,反复斟酌,希望能借此表达自己的悔意。 她还向宫中的老嬷嬷们请教如何制作糕点,每日在御膳房里一待就是许久,常常被炉火烤得满脸通红,手上也布满了被烫伤的痕迹。但她从未有过一丝抱怨,只为能做出让皇后和墨墨满意的点心。 第75章 朕来接你们回家 叶竟离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满怀期待地踏入了天香帝国的皇宫。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满心的喜悦瞬间如坠冰窟。 宫殿内一片寂静,唯有风吹过檐角风铃,发出清脆却又透着几分孤寂的声响。前来迎接的太监总管,一脸惶恐地跪地禀报:“启禀启临皇陛下,长公主殿下与墨墨小殿下,还有皇室的其他几位殿下,早在一个月前便离宫历练去了,具体归期不定。” 叶竟离只觉耳畔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千里迢迢,满心欢喜地赶来,就盼着能立刻见到朝思暮想的妻儿,可如今却扑了个空。身后的随行者们也都面面相觑,原本热闹的队伍此刻陷入了一片死寂。 愣神许久,叶竟离才缓缓回过神来,强压下内心的失落,开口问道:“可知他们去了何处历练?可有留下什么消息?”太监总管战战兢兢地回道:“回陛下,殿下们历练之事向来神秘,并未留下过多信息,只说是为了提升实力,守护两国安宁。” 叶竟离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落寞。他在皇宫的庭院中踱步,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与杨倾城和墨墨相处的点点滴滴。本以为马上就能相拥的画面,此刻却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而在启临国的后宫,怡妃等一众妃嫔听闻皇帝在天香帝国并未见到皇后与小皇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怡妃虽已决心悔改,但心底仍不免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些许意外。她一边继续精心准备着给皇后和墨墨的礼物,一边暗自思忖,若是皇帝因此多在启临国停留些时日,自己是否能有机会进一步弥补过错。 在天香帝国的朝堂上,大臣们见叶竟离满心失落,纷纷上前劝慰。“启临皇陛下莫要忧心,几位殿下实力不凡,此次历练定能平安归来。陛下不妨在我天香帝国多住些时日,待殿下们归来,再一家团聚。”叶竟离思量再三,觉得大臣所言有理,况且自己也实在不甘心就此折返,于是决定暂留天香帝国等候。 等待的日子里,叶竟离并未闲着。他与天香帝国的官员们交流治国理政的经验,分享启临国在重建过程中的种种心得。同时,他还深入民间,了解天香帝国百姓的生活,试图从这些风土人情中找寻到杨倾城和墨墨的影子。 每当夜幕降临,叶竟离总会独自一人登上天香帝国的城楼,望着远方的天际,默默祈祷妻儿平安归来。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孤独而又坚定的身影。他深知,这一次的等待或许漫长,但为了与家人的团聚,无论多久他都愿意等下去。 而此刻,在远离天香帝国皇宫的一片神秘山林中,杨倾城正与墨墨以及皇室兄妹六人一同经历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历练。他们并不知道,叶竟离此刻正在皇宫中焦急地等待着他们,而这场分离与等待,也将让他们彼此的感情在时间的磨砺下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 在天香帝国的日子里,叶竟离每日都在翘首以盼,可一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杨倾城等人依旧毫无音信。启临国那边,不满的声音却如雨后春笋般悄然冒起。 朝堂之上,大臣们私下议论纷纷,忧虑之情溢于言表。“陛下已在天香帝国停留许久,国内事务繁多,诸多决策尚需陛下定夺,长此以往,恐对国家不利。”“是啊,虽说陛下心系皇后与小皇子,但一国之君,应以国事为重,不能在此地久留。”这些话语,像风一样,很快传到了叶竟离耳中。 与此同时,启临国的民间也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百姓们虽理解皇帝对家人的思念,可日子久了,难免会担忧国家的稳定。一些流言蜚语悄然传开,有人说皇帝沉迷于寻亲,不顾国家安危;也有人猜测启临国是否会因皇帝的长时间缺席陷入动荡。 远在天香帝国的叶竟离,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深知大臣们的谏言在理,作为启临国的君主,他有责任和义务回去处理朝政,稳定民心。可一想到妻儿尚未归来,自己若就此离去,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心中便如刀绞一般。 为了能尽快与杨倾城和墨墨取得联系,叶竟离加派人手,四处打听他们的下落。他向天香帝国的各个门派、商会、甚至江湖势力发出求助,只要能提供杨倾城等人的消息,必有重赏。然而,一切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叶竟离心急如焚,他独自在天香帝国的居所内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挣扎。最终,他决定先回启临国,稳定国内局势。但在离开之前,他留下了一封饱含深情的书信,详细说明了自己的无奈与归期,并嘱托天香帝国的官员,一旦杨倾城等人归来,务必第一时间将书信转交给她。 在一个晨曦微露的清晨,叶竟离带着无尽的遗憾,率领着队伍踏上了归程。一路上,他沉默寡言,望着车窗外的景色,脑海中却全是杨倾城和墨墨的模样。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回到启临国后,定会尽快处理好政务,然后再次前来迎接他们。 启临国上下得知启临皇叶竟离奔赴天香帝国,满心期许能接回皇后与小皇子,最终却铩羽而归,一时间,朝野震动,民间也议论纷纷。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进言,神色间满是忧虑。左丞相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陛下,此次接驾未果,实乃意外。但如今国内局势尚需您全力把控,还望陛下莫要因儿女私情过度伤怀,以免耽误国事。”右丞相紧接着附和:“是啊陛下,国内诸多事务亟待处理,若因皇后之事分散精力,恐会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叶竟离面色凝重,微微颔首,心中虽有万般无奈,却也清楚大臣们所言极是。 消息传到民间,百姓们或是摇头叹息,或是为皇帝感到不值。集市上,几位百姓围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一位老者捋着胡须,感慨道:“咱们陛下对皇后的深情,那是有目共睹。此番千里迢迢去接人,却没见到,实在是可惜。”旁边一位年轻后生接口道:“不过我听说,皇后他们是去历练了,想必是为了能更好地守护两国。咱们也该体谅陛下和皇后的难处。”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而在后宫之中,妃嫔们的反应各不相同。怡妃得知此事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既为叶竟离没能接回皇后感到遗憾,又暗自思忖,或许这是一个能让自己弥补过错的机会。她更加用心地准备着给皇后和墨墨的礼物,同时也在思考如何能让叶竟离在这烦闷之际,感受到一丝慰藉。 叶竟离回到皇宫后,整日埋首于政务,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对妻儿的思念。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杨倾城的一颦一笑,墨墨那软糯的呼唤“爹爹”。他会独自一人来到曾经与杨倾城一同漫步的花园,望着那熟悉的花草树木,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 为了能早日再次前往天香帝国接回妻儿,叶竟离对待朝政愈发勤勉。他深入研究各项政策,力求让启临国更加繁荣昌盛。他鼓励农桑,亲自下地耕种,为百姓树立榜样;他大力发展商业,与周边国家建立更加紧密的贸易往来,充实国库。 在朝堂之上,叶竟离积极听取大臣们的意见,广纳贤才。对于那些有能力、有抱负的臣子,他给予充分的信任与重用。在他的带领下,启临国的朝堂呈现出一片蒸蒸日上的景象。 而在民间,叶竟离的种种举措也赢得了百姓的赞誉。百姓们看到皇帝为了国家和家庭如此努力,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他们自发地为皇帝祈福,希望他能早日与皇后、小皇子团聚。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竟离在忙碌与期待中坚守着。他坚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地努力,终有一天,能与杨倾城和墨墨相拥,共享天伦之乐,同时也能让启临国与天香帝国在他们的守护下,永远繁荣昌盛 。 日子如细沙般悄然流逝,叶竟离始终未能等来杨倾城与墨墨的消息。这漫长的等待,如同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噩梦,将他的心一点点啃噬。而凤梧宫,这座承载着他与皇后无数回忆的宫殿,成了他最常去的地方。 每至黄昏,余晖洒落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泛起金色的光晕,叶竟离的身影便会出现在凤梧宫的庭院中。他静静地站在那棵两人曾一同种下的梧桐树下,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思绪早已飘回往昔。 他想起初遇杨倾城时,她那灵动的眼眸与俏皮的笑容,仿佛一道光,瞬间照亮了他的世界。后来,他们在这凤梧宫中,度过了无数个温馨的夜晚。她会在他处理完政务后,为他泡上一杯热茶,与他分享宫中趣事;也会在月圆之夜,与他携手漫步在庭院,共赏月色。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成了他心中最深的痛。 叶竟离缓缓走进宫殿,屋内的一切都还保持着杨倾城离开时的模样。他轻轻抚摸着她用过的梳妆台上的铜镜,仿佛能看到她坐在镜前,精心梳妆的画面。他的手指滑过那熟悉的锦被,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城儿,墨墨,你们到底何时才能回来……”叶竟离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思念。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 在凤梧宫的日子里,叶竟离时常陷入回忆与自责之中。他责怪自己当初没能保护好杨倾城,让她被迫离开。他也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早点去天香帝国,或许那样就能在他们离开之前见到他们。 有时,叶竟离会坐在杨倾城的书桌前,翻开她曾经读过的书籍。书中偶尔会掉落出一张她随手写下的字条,或是几句诗词,或是对生活的感悟。每一张字条,都让叶竟离如获至宝,他会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好,仿佛这些字条是连接他与妻儿的唯一纽带。 在这日复一日的等待中,叶竟离的内心愈发坚定。他决定,无论还要等多久,他都不会放弃。他要让启临国变得更加强大,让杨倾城和墨墨回来时,看到一个更加繁荣昌盛的国家。同时,他也会继续想尽一切办法,寻找他们的下落,哪怕希望渺茫,他也绝不退缩。 而在凤梧宫外,宫女和太监们远远地望着皇帝的身影,眼中满是心疼。他们知道,皇帝对皇后和小皇子的思念,早已深入骨髓。他们默默地为皇帝祈祷,希望上天能早日让这一家人团聚 。 在启临国的朝堂与后宫,皇帝叶竟离的状态众人皆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大臣们瞧见皇帝每日天不亮便起身处理政务,为了制定更完善的国策、推动国家发展,常常废寝忘食,连茶饭都顾不上。那些堆积如山的奏章,叶竟离每一篇都仔细审阅,大到国家战事、外交策略,小到百姓民生、农田水利,他都亲自过问,给出精准且有力的决策。 后宫之中,妃嫔们见皇帝如此拼命,虽心中仍存着各自的小心思,但更多的是对皇帝的心疼。怡妃更是常常以泪洗面,她深知这一切的根源都与自己曾经的恶行脱不了干系。为了弥补过错,她不仅精心打理后宫,让叶竟离无后顾之忧,还主动去收集各种奇珍异宝和修炼秘籍,期望能为叶竟离提升实力提供帮助。 “陛下每日如此操劳,咱们身为后宫妃嫔,却无法为他分忧解难,实在是愧疚。”怡妃在与其他妃嫔的交谈中,常常自责地说道。其他妃嫔们也纷纷点头,她们开始自发地组织起来,为叶竟离祈福。有的妃嫔在佛堂中日夜诵经,祈求佛祖保佑皇后和小皇子早日平安归来;有的妃嫔则亲自下厨,为叶竟离准备他最爱吃的点心,希望能在他忙碌之余,感受到一丝温暖。 朝堂上,大臣们也不甘落后。他们纷纷为叶竟离出谋划策,在国家治理方面,提出了许多建设性的意见。比如,在农业上,鼓励开垦荒地,引进新的种植技术,提高粮食产量;在商业上,拓展贸易路线,加强与周边国家的经济往来,增加国家财政收入。同时,为了提升启临国的整体实力,大臣们还建议叶竟离大力发展修炼事业,培养更多的强者。 叶竟离采纳了大臣们的建议,在全国范围内选拔有天赋的修炼苗子,设立专门的修炼学院,邀请国内顶尖的修炼者担任导师。他自己也以身作则,每日抽出时间进行修炼。在修炼场上,常常能看到叶竟离挥汗如雨的身影,他不断地挑战自我,突破极限,只为了能在见到杨倾城和墨墨时,以更强的姿态守护他们。 “陛下如此努力,咱们做臣子的,更要全力以赴。”一位老臣在朝堂上激动地说道。其他大臣们纷纷响应,整个朝堂上下,形成了一股积极向上的风气。 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启临国的国力蒸蒸日上。城市建设日新月异,百姓生活安居乐业。而叶竟离在这忙碌的日子里,心中对杨倾城和墨墨的思念从未减少半分。他知道,只有让启临国变得更加强大,才能让他们回来后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他也坚信,无论相隔多远,无论等待多久,他们一家人终有团聚的那一天 。 第76章 准备去历练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杨倾城的宫殿内,光影斑驳。杨倾国如往常那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目光在杨倾城和墨墨身上一一扫过。 “城儿,墨墨,今日我来,是有要事相商。”杨倾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兄长的威严与关切。 墨墨一听到“要事”二字,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身子往前凑了凑,满是好奇地问道:“舅舅,是什么事呀?是不是又有好玩的啦?” 杨倾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墨墨的头,笑道:“墨墨,这次可是要去历练,比之前的都更有趣、更刺激,你可敢去?” “我敢!我当然敢!”墨墨兴奋得跳了起来,小脸蛋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在迷雾森林与娘亲一起度过的日子。那些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冒险,让他无比怀念,此刻一听说又能去历练,心思早就飘远了。 杨倾城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看向兄长说道:“兄长,此次历练,可是危险重重,墨墨他年纪尚小……” 杨倾国摆了摆手,打断妹妹的话:“城儿,我知晓你的担忧。但墨墨天赋异禀,且经过之前的磨练,已颇有根基。此次历练,对他而言,是难得的成长机会。咱们兄妹六人一同护着他,定能保他周全。” 杨倾城思忖片刻,心里一想到紫灵之前说的话,苟起来活下,没事别学那些不讲道理的气运之子作死,虽然她懒得走动不想去,终是点了点头,她深知兄长所言在理,且也希望自己与墨墨能在历练中不断成长。 “此次历练,必须严格保密。”杨倾国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目光依次扫过杨倾城和墨墨,“只有咱们兄妹六人,再加上墨墨。传送阵已然准备就绪,三日后的晚上,在东宫集合,咱们即刻出发。” 杨倾城郑重地点头,“兄长放心,我定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墨墨则兴奋地在一旁直跺脚,“太好啦!太好啦!我要和舅舅、娘亲还有舅舅们、姨姨们一起去历练咯!” 接下来的三天,墨墨满心期待,整日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历练做准备。“娘亲咱们去街上收购物资去,还是老规矩吗?”他边说着左手戳着右手拇指上的戒指。 “嗯,一切按照老规矩行动。”杨倾城懒洋洋的回答。 墨墨兴奋的说“娘亲出发去街上,收刮物资,娘亲你有空间戒指吗?还是我帮你准备好。” “老规矩不就是,你准备就行了,我不靠紫灵也不想用它。”杨倾城翻了个白眼,母子俩出发去街上了。 墨墨疑惑地问:“娘亲,确定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又还要买吗?” 杨倾城 “有备无患。” 墨墨 “确定要买这么多吗?” 杨倾城 “娘亲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不是说了按老规矩吗?还问这么多废话。” 二人并肩步入熙攘街市,人流如织,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墨墨似脱缰小马驹,穿梭于摊位间,购买自己喜欢的东西物资。 行至布庄,墨墨被五彩布料吸引,拉住杨倾城衣角:“娘亲,这些布好漂亮,买些做新衣服吧。”杨倾城浅笑:“买,多买点。”墨墨点头,“好嘞,老板,这些全要了多少钱。” 布庄老板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一大一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子,您确定要这么多?这可足够开一家布店啦!”他试探着问。 墨墨小手一挥,带着几分豪气:“没错,全要了!娘亲说了,有备无患。”说着便掏出钱袋,利索地付了账,随后手指轻动,将一匹匹色彩斑斓的布料收进了空间戒指里。 离开布庄,墨墨拉着杨倾城直奔厨具店。店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锅碗瓢盆,在日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墨墨一边打量,一边念念有词:“上次在迷雾森林,做饭的家伙事儿不够趁手,这次可得多备几套。” 他在店内转了一圈,挑出几个不同尺寸的铁锅、铜锅,又选了一大摞厚实的陶瓷碗、精致的竹筷,还有一套锋利的刀具。杨倾城站在一旁,看着墨墨认真挑选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老板,这些统统包起来。”墨墨脆生生地喊道。老板忙得满头大汗,手脚麻利地将货物打包好,看着墨墨将这些东西一件件收入戒指中,忍不住咋舌:“这位小公子,您这戒指可真是神奇啊!” 从厨具店出来,墨墨的购物热情愈发高涨。看到卖家用桌椅的摊位,他眼睛一亮,拉着杨倾城就走过去:“娘亲,咱们在野外休息也需要舒服的桌椅,这些都带上吧。” 摊位上摆放着实木桌椅,样式古朴。墨墨围着桌椅转了几圈,试着坐了坐,觉得满意后,便对老板说:“这几套桌椅,还有那个躺椅,我都要了。”老板乐开了花,赶忙招呼伙计帮忙搬运。 杨倾城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不禁感慨:“墨墨,你这准备得可真是周到,比娘亲想得还细致呢。”墨墨听到夸赞,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娘亲,我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遇到啥都缺这缺那的。” 随后,他们又来到了杂货店。墨墨穿梭在货架间,挑选着各种调料,从盐巴、白糖到花椒、八角,一样不落。看到货架上的蜡烛,他也顺手拿了几包:“晚上在野外,这可是必不可少的。” 买完调料,墨墨又盯上了堆在角落里的帐篷和被褥。“老板,给我来几顶最结实的帐篷,还有这些厚实的棉被。”老板一边帮忙搬东西,一边好奇地问:“小公子,您这是要出远门吗?怎么准备这么多东西。” 墨墨神秘一笑:“这是秘密,总之,准备充足准没错。”说罢,将帐篷和被褥收入戒指。 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母子俩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墨墨像个小大人一样,满载而归,空间戒指里装满了各种物资,仿佛一个移动的仓库。 在回家的路上,杨倾城看着兴致勃勃的墨墨,心中满是欣慰。此次历练之行,虽然危险重重,但有墨墨在身边,她觉得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 走在回宫的路上,日光暖煦,将母子俩的身影拉得斜长。杨倾城神色凝重,再次叮嘱身旁兴奋不已的墨墨:“墨墨,你记住娘亲的话,遇到危险,保命要紧,能跑就跑,能逃就逃。” 墨墨收住满脸笑意,郑重点头,眼神中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坚定:“娘亲,我记住了。” 杨倾城抬手,轻轻抚去墨墨额前的碎发,接着说道:“还有,遇到那些天生不讲道理的气运之子,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墨墨眨了眨眼睛,调皮的回答:“知道娘亲,这次历练咱们继续按老规矩行动?” 杨倾城满意的点点头“嗯。” 杨倾城微微皱眉:“气运之子,大多出生便伴有异象,成长路上机缘不断,仿佛老天都在帮衬。他们身边时常有各种珍稀法宝现世,走到哪儿都能卷入是非,且总能逢凶化吉。这些人啊,有时候行事全凭喜好,不讲道理。你要是碰上,可千万别往上凑上去。” 攥紧小拳头,语气却格外坚决:“娘亲放心,我要是碰到,肯定躲得远远的,绝对不惹事儿,懂。” 杨倾城轻轻叹了口气,“咱们此次历练,本就危险重重,能避开的麻烦,一定不要沾身。” 墨墨似笑非笑的问“娘亲好像咱俩也不讲道理啊!咱俩是不是……。” 杨倾城听到墨墨这古灵精怪的问题,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她轻轻点了点墨墨的鼻头,说道:“傻孩子,咱们和那些气运之子可不一样。他们行事往往不顾及他人,只图自己痛快,为了所谓的机缘和法宝,能搅得一地风雨。” 墨墨歪着头,眼睛滴溜溜地转,好奇问道:“娘亲,那咱们怎么不一样啦?我觉得咱们有时候做事也挺不讲道理的呀。” 杨倾城耐心解释道:“咱们做事不讲道理,可不会去无端招惹别人,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他人死活。咱们是在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前提下,尽量安稳地生活。但气运之子不同,他们走到哪儿,麻烦就跟到哪儿,而且很多时候会连累身边的人。” 墨墨恍然大悟,用力点头:“我明白了,娘亲。咱们是为了自己和家人,平平安安的,不主动惹事儿。气运之子是不管不顾,到处惹麻烦。” 杨倾城欣慰地笑了笑,摸了摸墨墨的头:“对啦,墨墨真聪明。这次历练,你要是遇到那种浑身透着一股‘特殊劲儿’,行事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人,赶紧带着大家躲开,特别是你二舅三舅四舅小姨重点保护,你大舅别太担心他,他比谁都不讲道理,他这次历练你以为只是历练吗?他其实是想突破化神期进入练虚期去渡劫的。” 墨墨拍着胸脯保证:“娘亲放心,我肯定拉着大家躲得远远的。要是他们敢欺负咱们,咱们也可以不讲道理!呵呵……呵呵……” 杨倾城忍不住笑出了声,“好,有墨墨保护大家,娘亲就放心多了。不过,咱们还是尽量别和他们起冲突,能避开才是最好的,免得招惹因果报应。” 杨倾城接着神色一凛,严肃道:“墨墨,这因果报应,可绝非小事。这世间万事皆有因果,就像种下什么种子,便会收获什么果实。咱们若无端与气运之子起冲突,哪怕占了上风,往后也可能会招来意想不到的灾祸。” 墨墨收起嬉笑,一脸认真地听着,小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脑海里努力想象着什么。 “举个例子,”杨倾城继续说道,“若咱们随意抢了别人的机缘,看似得了好处,可之后也许会有更强大的敌人找上门来,或是在关键时刻,本该相助的朋友却因咱们的恶行而袖手旁观。又或者,一次冲动的争斗,会引发一连串连锁反应,让身边亲近之人陷入危险。” 墨墨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害怕:“娘亲,那咱们一定不能招惹因果报应,我可不想因为我怕伤害亲近之人,让大家遇到危险。” 杨倾城温柔地摸了摸墨墨的头发,轻声说:“对,咱们行事坦坦荡荡,不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主动挑起事端。哪怕遇到心怀不轨之人,能躲开便躲开,实在躲不开,也要守住底线,最后才不讲道理。” 墨墨用力地点点头:“我记住啦,娘亲。要是真遇到麻烦,我会先想着怎么保护大家,不让大家陷入因果报应的麻烦里。” 回宫后的日子,墨墨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历练,还有娘亲叮嘱的那些话。他时常一个人坐在宫殿的花园里,琢磨着遇到不同情况时该如何应对。 距离出发只剩一天,墨墨将空间戒指里的物资又重新整理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他拿起那把新买的匕首,反复擦拭,想着在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保护娘亲与舅舅姨姨们。 终于,到了出发的夜晚。墨墨怀揣着紧张与兴奋,紧紧跟在杨倾城身后,朝着东宫走去。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坚定的轮廓。 来到东宫,杨倾国、杨逸风、杨靖国、杨启铭和杨灵梦早已等候在此。众人的目光中都闪烁着期待与斗志。 “都到齐了,那咱们出发吧。”杨倾国低沉的声音响起,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站上传送阵,光芒闪烁间,一阵天旋地转后,他们出现在一片陌生而神秘的山林之中。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山林的古老。 “大家小心,这里看起来平静,实则可能暗藏危机。”杨倾国低声提醒道。众人纷纷点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就在这时,墨墨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波动,他心中一紧,想起娘亲说过的话,赶忙拉了拉杨倾城的衣角,小声说:“娘亲,我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杨倾城立刻警觉起来,示意众人停下脚步。此时,远处缓缓走来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神色傲慢的青年,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凡的气息,手中把玩着一块散发着光芒的玉佩,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之物。 “这恐怕就是气运之子。”杨倾城在墨墨耳边轻声说道。墨墨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对方,心中暗自警惕“这么快就遇到不讲道理的人”。 第77章 小虎加入队伍 那青年看到他们,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到一群人,你们是来干嘛的?不会是想跟我抢机缘吧?” 杨倾国向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们只是路过,无意与阁下起冲突。” 那青年却不依不饶:“路过?哼,这片山林可没那么简单,说不定你们就是冲着我来的。”说着,他身后的人纷纷摆出攻击的架势。 墨墨他悄悄将手伸往后背握去准备召唤出自己的法宝来战斗随时应对危险。但想起娘亲说的因果报应,他强忍着冲动,没有轻举妄动。 杨倾城看出了墨墨的紧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镇定。然后对那青年说道:“阁下误会了,我们的确只是路过,还望阁下莫要无端生事。” 那青年却仰天大笑:“无端生事?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拳头大就是道理。你们若是识相,就赶紧滚蛋,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杨倾国突然开口:“阁下如此咄咄逼人,难道就不怕因果报应吗?为了一时意气,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恐怕得不偿失。” 那青年听到“因果报应”四字,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慢:“哼,少拿这些话吓唬我。今天你们要是不交出身上的宝物,就别想离开这里!” 杨倾国与杨倾城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默契。他们决定先避开这场冲突,毕竟谁也不知道与这气运之子争斗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我们走。”杨倾国一声令下,众人迅速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青年见他们离开,在后面大声嘲讽,但也没有追上来。 墨墨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那青年,心中暗自庆幸没有与对方起冲突。他知道,这次只是有惊无险,在接下来的历练中,还会遇到更多的挑战,但只要和家人在一起,牢记娘亲的叮嘱,就一定能平安度过。 他们继续深入山林,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墨墨一边走,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心中默默想着,一定要保护好大家,不让任何人陷入危险之中。而这片神秘的山林,似乎也在等待着他们去揭开更多的秘密 。 夜深了,山林间万籁俱寂,只有微风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帐篷内,杨倾城轻声安抚着身旁的墨墨。 “墨墨,你也没必要太紧张,你先天元婴体,一出生都比别人强。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让你大舅处理就行了。你的噬魂刀还是别乱用。能用嘴解决的就不动手,能用拳头解决的就不用武器。”杨倾城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墨墨乖乖地点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与疑惑,问道:“娘亲,为啥我的噬魂刀不能随便用呀?它很厉害,能帮我们赶走坏人呢。” 杨倾城轻轻抚摸着墨墨的头发,耐心解释道:“墨墨,噬魂刀威力强大,可它吸取灵魂的特性太过霸道。每用一次,虽说能克敌制胜,却也可能沾染不少因果。那些被噬魂刀伤害之人的怨念,说不定会纠缠着你,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咱们修行之人,讲究的是顺应天道,与万物和谐共处,能不动这般杀伐重器,就尽量不动。” 墨墨似懂非懂,但娘亲的话他向来深信不疑,于是认真地说:“娘亲,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不会乱用噬魂刀。” 母子俩正说着话,突然,帐篷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靠近。墨墨瞬间警觉起来,刚要起身,却被杨倾城一把按住。 “别出声,先看看情况。”杨倾城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两人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见帐篷外,一个黑影缓缓靠近,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就在黑影快要靠近帐篷时,一道凌厉的剑气从旁边的帐篷中射出,瞬间将黑影笼罩。 “什么人!”杨逸风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 黑影被剑气逼得连连后退,慌乱之中,不小心摔倒在地。这时,众人纷纷从帐篷中走出,将黑影团团围住。借着月光,众人看清,黑影竟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脸上满是惊恐。 “你们别杀我,我……我只是太饿了,想找点吃的。”少年颤抖着说道。 墨墨看着少年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不忍:“娘亲,他看起来好饿,咱们给他点吃的吧。” 杨倾城微微点头,墨墨立刻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些干粮和水,递给少年。少年接过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将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多谢你们,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少年吃完后,感激地说道。 杨倾国走上前,问道:“你为何会独自一人在这山林之中?你的家人呢?” 少年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悲伤,说道:“我本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可前段时间,村子被一伙强盗洗劫,我的家人都被杀害了,只有我逃了出来。我在这山林里四处流浪,靠吃野果为生,实在饿极了,才想着来你们这儿找点吃的。” 众人听了,皆是一阵唏嘘。墨墨更是气愤不已:“这些强盗太可恶了,要是被我碰到,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杨倾国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我们吧。我们此次前来山林历练,也能护你周全。等历练结束,再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少年听了,眼中满是惊喜,连忙跪地磕头:“多谢各位恩公,我愿意跟着你们。我叫小虎,以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恩情。” 就这样,小虎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众人在山林中继续前行,一路上,不仅要面对各种凶猛的妖兽,还要小心隐藏在暗处的敌人。而小虎在众人的照顾下,也逐渐恢复了生机,他对墨墨更是十分感激,总是跟在墨墨身边,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一天,众人来到一处山谷。山谷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隐隐传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墨墨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神清气爽,忍不住说道:“这地方好舒服啊,咱们进去看看吧。” 杨倾国却皱起了眉头,警惕地说道:“这山谷有些古怪,大家小心行事。” 众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山谷,随着深入,那股香气愈发浓郁。突然,前方出现了一片五彩斑斓的花海,花海中,一朵巨大的花朵正在缓缓绽放,花朵散发着强烈的光芒,将整个山谷照得如同白昼。 “这是什么花?好美啊!”墨墨惊叹道。 杨倾城脸色微变,连忙说道:“不好,这可能是传说中的幻心花,能迷惑人心,大家快闭上眼睛,不要看它!” 杨倾城紧闭双眸,努力在师尊意识的记忆深处探寻。师尊的记忆如同一座深邃的宝库,浩如烟海,她在其中急切地穿梭,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与幻心花相关的信息。 终于,一段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她看到师尊曾在一处秘境中提及,幻心花绽放时,其光芒蕴含强大的精神冲击,能勾起人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欲望与执念,令人陷入无尽的虚幻,从而迷失自我。 “大家千万不要被光芒诱惑!”杨倾城猛地睁眼,大声呼喊,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这幻心花的光芒会勾起内心执念,一旦陷入,便会迷失心智!咱们必须速速离开!” 此时,小虎的眼神已有些迷离,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幻心花走去。墨墨见状,急忙拉住他,焦急喊道:“小虎,别过去!那花有古怪!” 可小虎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只是痴痴地望着幻心花,口中喃喃:“我要……我要变得强大,为家人报仇……” 杨逸风身形一闪,来到小虎身边,抬手在他后颈轻轻一击,小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杨倾国神色凝重,环顾四周道:“这山谷已被幻心花的力量笼罩,咱们贸然出去,恐怕也会迷失方向。先寻个地方稳住心神,再做打算。” 众人纷纷点头,在杨倾国的带领下,退到山谷一侧的山洞中。山洞里阴暗潮湿,但比起外面幻心花的威胁,这里显得安全许多。 杨倾城盘膝而坐,对众人说道:“大家静下心来,运转灵力,抵御幻心花的影响。墨墨,你更要集中精神,你的先天元婴体虽强,但这幻心花极为诡异,切不可掉以轻心。” 墨墨乖巧地点头,学着娘亲的样子,闭目凝神,运转体内灵力。在他的感知中,一股奇异的力量正不断冲击着山洞,试图突破众人的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墨墨感觉那股冲击的力量渐渐减弱。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娘亲正一脸欣慰地看着他。 “墨墨,做得很好。看来幻心花的力量开始消散了。”杨倾城说道。 就在这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在靠近。众人瞬间警觉起来,纷纷站起身,握紧手中武器。 “准备战斗,不管来的是什么,咱们都不能退缩!”杨倾国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畏。 墨墨看着大家严阵以待,下意识就想召唤出自己的法宝,可娘亲的叮嘱在耳边骤然响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看向杨倾城,小声道:“娘亲,咱俩……” 杨倾城微微摇头,轻声回应:“别急着用武器,先看看情况。” 此时,山洞外的震动愈发强烈,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突然,一只巨大的妖兽从洞口探进头来,这妖兽浑身散发着幽蓝光芒,鳞片闪烁如冰棱,一双巨目仿若两轮血月,透着令人胆寒的凶光。 “是冰魄炎鳞兽!”杨逸风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中满是震惊。这冰魄炎鳞兽极为罕见,且实力强大,不仅拥有冰寒之力,体内还蕴含着炽热的炎能,二者交织,威力惊人。 妖兽看到山洞里的众人,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一股夹杂着冰寒与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杨倾国当机立断,喊道:“大家分散,小心它的冰火双重攻击!” 众人迅速散开,墨墨紧紧跟在杨倾城身旁。冰魄炎鳞兽见状,猛地甩动尾巴,一道冰蓝色的火焰柱朝着他们喷射而来。杨倾城身形一闪,带着墨墨轻巧避开。 “墨墨,你天生元婴期境界实力,娘亲才练气期,靠你了,现在可以用噬魂刀对付它,它又不是人,保命要紧,娘亲先闪了,记住老规矩。”杨倾城说完就跑远了。 墨墨听到娘亲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决然。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翻涌,瞬间,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波动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只见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一声低喝:“噬魂刀,现!”刹那间,一道幽黑的光芒从他掌心绽放,光芒中,一把造型古朴却又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长刀缓缓浮现。噬魂刀通体乌黑,刀身上刻满了神秘符文,符文闪烁着幽绿光芒,仿佛无数怨灵在其中挣扎。 墨墨稳稳握住噬魂刀,感受到刀身传来的丝丝寒意与强烈的杀伐气息。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紧紧盯着眼前的冰魄炎鳞兽。 此时,冰魄炎鳞兽被杨倾城刚才的躲避动作激怒,庞大的身躯猛地扭转,四爪在地面上一蹬,如同一座小山般朝着墨墨碾压过来。墨墨不慌不忙,按照平日里的训练,身形如鬼魅般灵动,在冰魄炎鳞兽的攻击间隙中穿梭。 瞅准时机,墨墨高高跃起,手中噬魂刀裹挟着滚滚灵力,朝着冰魄炎鳞兽的脖颈狠狠斩下。“锵!”一声巨响,如同金属碰撞,噬魂刀砍在冰魄炎鳞兽坚硬的鳞片上,溅起一片火花。 冰魄炎鳞兽吃痛,愤怒地咆哮着,它猛地甩动脑袋,巨大的力量将墨墨震飞出去数丈远。墨墨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地,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鲜血,但眼神中却满是不屈。 “哼,看我这次不收拾你!”墨墨擦去嘴角的血迹,再次冲向冰魄炎鳞兽。这一次,他调动体内全部灵力,注入噬魂刀中。噬魂刀光芒大盛,幽绿的符文疯狂闪烁,仿佛在欢呼即将到来的盛宴。 墨墨绕到冰魄炎鳞兽身后,瞅准它后腿关节处相对薄弱的鳞片,用尽全身力气,一刀刺了进去。“嗷呜!”冰魄炎鳞兽发出痛苦的吼叫,它疯狂地甩动身体,试图将墨墨甩落。 墨墨死死握住噬魂刀,利用冰魄炎鳞兽的挣扎,将噬魂刀在它体内搅动。噬魂刀开始发挥它的恐怖威力,一缕缕幽绿色的光芒从伤口处钻进冰魄炎鳞兽的身体,不断侵蚀它的灵魂。 冰魄炎鳞兽的动作渐渐迟缓,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它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咆哮,轰然倒地。墨墨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旁,手中的噬魂刀光芒逐渐减弱。 “呼……终于解决了。”墨墨长舒一口气,收起噬魂刀。此时,杨倾城和其他人纷纷赶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冰魄炎鳞兽和安然无恙的墨墨,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墨墨,你做得太棒了!”杨倾城紧紧抱住墨墨,眼中满是骄傲。 墨墨靠在娘亲怀里,脸上露出疲惫却又满足的笑容:“娘亲,我听你的话,用噬魂刀保护了大家。” 杨倾国走上前,拍了拍墨墨的肩膀:“墨墨,你这次的表现让我们刮目相看,不过以后遇到危险,还是要量力而行。” 墨墨重重地点点头:“嗯,我记住了,舅舅。” 经过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众人继续踏上了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历练之路。 第78章 古怪的器灵 在接下来的行程中,墨墨凭借此战收获的信心,愈发留意周围环境与潜在危机。一日,众人行至一处地势险要的峡谷,谷中弥漫着诡异的紫雾。杨倾国眉头紧皱,示意众人放缓脚步。 “这雾气透着古怪,大家小心,切勿走散。”杨倾国低声叮嘱。 墨墨紧握着拳头,体内灵力微微运转,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随着深入峡谷,周围传来隐隐约约的嘶吼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突然,一群身形如狼般大小、周身燃烧着紫色火焰的兽影从雾中窜出,张牙舞爪地扑向众人。这些兽影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到了跟前。 “是紫炎魔狼!”杨逸风惊呼。 杨倾城紧闭双眸,刹那间,一股磅礴而古老的气息自她体内隐隐散发。她的意识仿若化作一道流光,穿梭于师尊那宛如浩渺宇宙般的记忆深处。 在这片记忆的星河中,有关紫炎魔狼的信息如同一颗璀璨星辰,瞬间被她捕捉。师尊曾在一场远古战场的回忆里,提及紫炎魔狼这一异种。它们诞生于天地间的狂暴灵能交汇之处,周身紫炎不仅拥有焚烧万物之威,更能干扰对手的灵力运转。 杨倾城猛地睁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大声喊道:“大家小心,它们的紫炎能扰乱灵力!尽量以体术和近身攻击应对!”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紫炎魔狼已如离弦之箭般扑向杨灵梦。杨灵梦俏脸微变,手中长剑一横,一道剑气斩出。然而,剑气触及紫炎魔狼的瞬间,竟如泥牛入海般被那诡异紫炎吞噬。 墨墨见状,心急如焚,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冲向那只魔狼。他运转体内灵力至双拳,带着呼呼风声,朝着魔狼的头颅砸去。魔狼感受到威胁,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炽热紫炎。 墨墨侧身一闪,巧妙避开紫炎,趁势欺身而上,一拳重重地轰在魔狼的侧脑。“嗷呜!”魔狼发出一声惨叫,被强大的力量击飞数丈远。 此时,杨倾国已与数只魔狼缠斗在一起。他身形矫健,每一次出拳踢腿都带着雄浑的灵力波动。一只魔狼瞅准时机,从背后突袭,杨倾国察觉后,猛地转身,一记鞭腿扫出,直接将魔狼抽飞,魔狼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地,挣扎几下后便没了动静。 杨逸风则凭借着灵动的身法,在魔狼群中穿梭自如。他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能精准地刺中魔狼的要害。然而,紫炎魔狼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一波又一波地疯狂进攻,众人逐渐陷入苦战。 小虎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他虽然实力较弱,但也不甘示弱,捡起一块石头,朝着一只魔狼扔去。“哼,欺负我恩公们,看我不砸死你!” 就在众人与紫炎魔狼激战正酣时,峡谷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更为恐怖的咆哮声。这咆哮声如滚滚雷鸣,震得众人耳鼓生疼,紫炎魔狼们听到这声音,竟纷纷停下攻击,朝着咆哮声传来的方向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这……这是什么情况?”杨靖国喘着粗气,一脸震惊地说道。 众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紧紧地靠在一起,警惕地注视着峡谷深处。只见一道巨大的身影缓缓从浓雾中走出,那身影浑身散发着比紫炎魔狼更为浓烈的紫炎光芒,身形足有普通魔狼的数倍之大,一双巨大的眼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有紫炎魔狼王守护的地方肯定有紫炎灵泥精华,灵泥精华可是好东西,师尊要用必须拿下。”杨倾城脸色兴奋地说道。心里联系紫灵,它答应了,有比神器更强大的圣器开挂,这事好办了。“紫元剑。”右手手腕上的紫色镯子紫光芒绽放,变成一把紫色古朴两米长的剑,跟她瘦小玲珑的身材完全不搭配。众人看得一惊。杨倾城尴尬的一笑“破器灵跟我作对,它故意的。” 杨倾城话音刚落,紫炎魔狼王仰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音浪如实质般冲击而来,众人被震得气血翻涌。魔狼王四爪在地面重重一踏,裹挟着熊熊紫炎,如同一座燃烧的小山般朝着杨倾城扑来。 杨倾城眼神一凛,双手紧握紫元剑,剑身紫光大盛,照亮了整个峡谷。面对扑面而来的魔狼王,她不退反进,身形如电般迎了上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杨倾城高高跃起,手中紫元剑划出一道绚烂的紫色弧线,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魔狼王的头颅斩下。 “锵!”一声巨响,宛如天崩地裂,紫元剑砍在魔狼王坚硬的头骨上,溅起无数火花,强大的反震力震得杨倾城手臂发麻,但她咬紧牙关,硬是没有松开手中的剑。 魔狼王吃痛,愤怒地甩动脑袋,巨大的力量将杨倾城甩飞出去。杨倾城在空中接连翻滚数圈,才稳住身形,落地时,她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娘亲!”墨墨见状,心急如焚,就要冲上前去,却被杨倾国一把拉住。 “别冲动,你娘亲有分寸。”杨倾国低声说道。 杨倾城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愈发坚定。她深吸一口气,再次调动体内灵力,注入紫元剑中。紫元剑光芒大盛,剑身颤动,仿佛在回应主人的召唤。 “这次,一定要拿下你!”杨倾城低声呢喃。 说时迟那时快,魔狼王再次发动攻击,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粗壮的紫炎柱,将杨倾城笼罩其中。杨倾城身处火海之中,却丝毫不惧,她运转灵力,在身前形成一道灵力屏障,抵御着紫炎的灼烧。 趁着魔狼王攻击的间隙,杨倾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绕到魔狼王身后。她高高跃起,紫元剑带着凌厉的剑气,朝着魔狼王的后腿砍去。 “噗!”紫元剑锋利无比,轻易地砍入魔狼王的后腿,鲜血如泉涌般喷出。魔狼王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疯狂地甩动身体,试图将杨倾城甩落。 杨倾城死死握住紫元剑,利用魔狼王的挣扎,将剑在它体内搅动。魔狼王的动作渐渐迟缓,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杨倾城瞅准时机,猛地抽出紫元剑,然后高高跃起,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魔狼王的脖颈斩下。 “咔嚓!”一声脆响,魔狼王的头颅被紫元剑斩断,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众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眼中满是震惊与敬佩。 “城儿,你太厉害了!”杨倾国由衷地赞叹道。 “咱们赶紧找找灵池在那,我只要紫炎灵泥精华,灵水,灵泥我不要,不知……。”杨倾城说道。 杨逸风满脸钦佩,竖起大拇指:“姐,你这身手,太飒了!有你在,咱们啥都不怕。” 杨靖国挠挠头,憨厚地笑着:“是啊,姐,多亏了你。找灵池这事,咱听你的,肯定能成。” 杨启铭目光在四周探寻,分析道:“姐,一般灵池附近灵力波动独特,咱静下心感受,应该能发现线索。” 众人分散开来,在峡谷中仔细寻觅。墨墨紧紧跟在杨倾城身旁,时不时警惕地打量周围。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一只身形巨大的紫炎魔狼从浓雾中窜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杨倾城神色一凛,迅速将那把两米长剑扛在肩头,紫色光芒在剑身跳跃。 魔狼率先发动攻击,口中喷出一道粗壮的紫炎柱,炽热的高温让周围空气都扭曲起来。杨倾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避开,扛着长剑迅猛欺身而上。魔狼挥动利爪抵挡,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 墨墨在一旁心急如焚,双手握拳,准备随时帮忙。杨倾城越战越勇,瞅准魔狼攻击间隙,猛地高高跃起,双手举剑,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魔狼头颅斩下。“噗!”魔狼头颅被劈开,庞大身躯轰然倒地。 解决魔狼后,杨倾城继续探寻。不远处,一道奇异光芒从山壁石缝透出。杨倾城伸手触碰,温热灵力传来。她加大灵力输出,推动石壁,石缝扩大,露出一个洞穴。 洞穴中,一汪紫炎灵池散发着浓郁光芒,底部是厚厚的灵泥。杨倾城刚靠近,紫元剑突然剧烈颤动,一股强大吸力传出,紫炎灵泥精华瞬间被吸入剑域空间。 “这破器灵!”杨倾城又气又无奈。就在这时,洞穴深处传来剧烈震动,地面龟裂,岩浆涌出。 “不好,快撤!”杨倾城大喊,一把拉住墨墨就往外冲,同时呼喊其他几人。众人在慌乱中朝着洞口狂奔,身后洞穴不断坍塌,滚烫岩浆和碎石如雨落下。 杨倾国等人听到呼喊,迅速靠拢。千钧一发之际,众人冲出洞穴,身后洞穴彻底坍塌,烟尘漫天。 杨倾国拍了拍杨倾城的肩膀,安慰道:“城儿,人没事就好,灵泥精华到手,也算有收获。” 杨倾城看着手中紫元剑,无奈摇头:“杨倾城看着手中紫元剑,无奈摇头:“这破器灵,总擅自行动,从来都不听我的,它这次肯给我开挂,就是收我机缘,从来都不肯给我用,有收获的时候它出来收刮,我要用的时候它从来都不搭理我,气死我了。” 众人一边朝着峡谷外走去,杨倾城一边仍在气鼓鼓地数落紫元剑的器灵。杨倾国看着妹妹这般模样,不禁莞尔,劝慰道:“城儿,这器灵既然认你为主,总归是和你有缘分的。它虽行事有些莽撞,但想必也有自己的考量。说不定它知晓紫炎灵泥精华的珍贵,生怕有失,才先一步收入剑域空间。” 杨倾城轻哼一声:“它要是真为我着想,就该听我指挥。每次关键时刻掉链子,有用的时候不见影,好处来了跑得比谁都快。” 墨墨眨着大眼睛,拉了拉杨倾城的衣角:“娘亲,要不你再和它好好说说,说不定它以后就听话了。” 杨倾城摸摸墨墨的头,苦笑道:“我和它沟通,有屁用,难道你忘了,以前我问它要一颗丹药吃,它不给也就算了,还骂了我三天三夜,伤口都愈合了也没得到一颗丹药的影子。” 众人听闻,脸上纷纷露出惊愕之色。杨逸风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姐,这也太离谱了吧!哪有器灵这么对待主人的?丹药而已,它留着又没用,居然还骂你,这器灵脾气也太臭了!” 杨靖国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姐,你说它是不是有啥毛病啊?咱们修行之人,和法宝相辅相成,它这么搞,咋一起并肩作战啊?” 杨启铭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一般来说,器灵和主人心意相通,可这紫元剑的器灵却如此反常。姐,你有没有想过,它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或者有什么特殊缘由?” 杨倾城微微一怔,旋即释然地苦笑着摇头:“我师尊元神告诉我,它一直就是这样,它是我师尊的本命法宝,我师尊也经常被它骂,习惯就好了。” 众人听闻,脸上皆是一阵愕然。杨逸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不是吧姐,连师父都拿它没办法?这器灵也太嚣张了,难道就没有能治它的法子?” 杨靖国挠了挠脑袋,憨声憨气地说:“原来这器灵一直这么脾气古怪,师父都忍了,咱也只能认栽咯。” 杨灵梦皱着秀气的眉头,轻声说道:“姐,要不咱以后多留意些法宝相关的古籍,说不定能找到让它听话的办法。” “ 算了别管它习惯了就好,这把剑最开始只是一把普通的灵剑,被炼制出来放在剑阁里没人要它,因为它是一把没有锋芒的空间剑,被人嫌弃不能拿它战斗,它非常渴望跟其它剑一样被主人挑走,它一感应到有弟子去剑阁都会主动去召唤希望被带走,直到我师尊接受了它,成为它的第一位契约主人。”杨倾城款款到来。 众人听了,脸上皆是一片震惊之色,目光纷纷落在杨倾城手中的紫元剑上,仿佛想要透过这把剑,去探寻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杨逸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姐,真没想到这剑还有这样的过去,它原本只是把被嫌弃的灵剑啊!” 杨靖国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怪不得它脾气这么怪,原来是一直被人冷落,憋了一肚子气。” 杨启铭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轻声说道:“姐,如此看来,它对师父的感情应该很深,或许正因如此,才会因为你身上有师父的气息,而认你为主。” 杨灵梦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感慨:“是啊,这紫元剑也挺不容易的,从一把无人问津的灵剑,到如今成为神器,其中定是经历了不少波折。” 墨墨眨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地问道:“娘亲,那后来呢?它是怎么从灵剑变成现在这么厉害的剑呀?” 杨倾城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师尊天生拥有大气运大机缘很强大,一路带飞它没有抛弃它,气运之子的不讲道理,导致它一直提心吊胆的跟着师尊一路成长。” 众人听闻,皆是一阵唏嘘。杨逸风忍不住咋舌:“原来还有这么一段过往,怪不得这器灵脾气这么古怪。” 杨靖国挠挠头,一脸憨态:“不过,师父那么厉害,肯定也有自己的考量。只是这器灵,怕是真被吓得不轻。” 杨启铭目光闪动,若有所思:“如此看来,这器灵对师尊是又敬又怕,敬的是师尊的实力与气运,怕的是师尊那些看似冒险的举动。” 杨灵梦轻轻叹了口气:“想来它也是为了师尊好,只是表达方式太过极端。” 墨墨眨着大眼睛,满脸疑惑:“娘亲,气运之子……?” 杨倾城蹲下身子,温柔地摸了摸墨墨的头:“气运之子就是那些生来便被上天眷顾的人,他们成长路上机缘不断,仿佛一切都在冥冥之中为他们安排好了。就像你舅舅们说的,师尊便是拥有大气运大机缘之人,可也正因如此,行事往往有些冒险。” 墨墨点点头:“那这器灵,是担心师尊会因为这些冒险的事受伤呀?” 杨倾城微笑着点头:“是啊,所以它才会时常骂师尊找死变态不讲道理。在它看来,师尊完全可以避开那些危险,稳稳地走向巅峰。” 第79章 大哥的禁忌招式 正在这时,峡谷外的天空陡然变色,原本湛蓝的苍穹此刻被一层浓厚的墨云所遮蔽,墨云翻滚间,隐隐有电弧闪烁,发出低沉的轰鸣。一股强大且压抑的气息从天际蔓延开来,仿佛有一尊远古魔神即将降临。 “这……这又是什么变故?”杨逸风惊恐地看向天空,手中的剑不自觉地握紧。 杨倾国神色凝重,目光紧紧锁住那片墨云,沉声道:“这股气息太过强大,绝非寻常。看来咱们这次的历练,注定不会平静。” 杨倾城也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紫元剑,试图从这把剑中获取一丝力量与慰藉。而紫元剑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微微颤动着,剑身的紫色光芒愈发浓郁。紫灵的声音传出来,“卧槽,不管老子的事,蠢货你自己解决,能跑就跑,跑不了就看你自己的机缘。”紫光一闪变回镯子套回杨倾城右手手腕上去了,还不忘了掐断连系装死。 众人听闻紫灵这般甩锅言论,皆是又气又急。杨逸风怒目圆睁,狠狠瞪着杨倾城手腕上的镯子,骂道:“这破玩意儿,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算什么法宝!” 杨靖国也是满脸愤懑,重重地啐了一口:“太气人了,早知道它这么不靠谱,之前还指望它帮忙!” 杨灵梦秀眉紧蹙,无奈地叹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当务之急是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杨倾城淡定的说“咱们出来历练不能总是依靠法宝的力量,要靠自己的力量才行,不然这种历练又有什么意义,紫元剑虽然强大,它没有剑芒,本来就不是战斗法宝还奢望它帮你战斗,这也不现实。” 众人听后,皆陷入沉思。杨逸风挠挠头,率先开口:“姐,可紫元剑看着威风凛凛,又有器灵,咱一直以为它主要用来战斗呢。” 杨倾城微微摇头,耐心解释道:“紫元剑本质是空间属性法宝,其核心能力并非用于直接御敌。在剑阁时,就因无战斗锋芒遭人嫌弃,无人问津。虽说如今被师尊以大机缘培育强大,可战斗并非它擅长。” “那它空间能力具体体现在哪儿呀?”墨墨好奇问道。 “它能开辟独立剑域空间 ,像此次紫炎灵泥精华就是被收入其中,你之前不也被它收在里面修炼吗?这空间稳定且隐蔽,能存放珍贵物品。”杨倾城说道,“若碰上强敌,我们甚至能躲进剑域暂避锋芒。但指望它像攻击性法宝那样,瞬间释放毁天灭地剑芒杀敌,是不切实际的。” 杨启铭目光闪动,若有所思:“姐,如此说来,紫元剑的空间之力更像是辅助,你们之前过度依赖它战斗,反倒忽视了自身能力。” “正是如此,所以你姐我只能拿它来保命,要是不用它咱们这一群人也打不过呀。”杨倾城点头,神色严肃,“咱们此次历练,旨在锤炼自身实力、积累战斗经验。若一味依赖紫元剑战斗,一旦它关键时刻掉链子,或者碰上能克制它的对手,咱们便毫无还手之力。” 杨靖国憨笑着说:“姐,明白了,以后咱多练自身本领,紫元剑就当好辅助。” 杨倾城没好气的说“它会辅助你,你姐我想都不敢想,你到是想得美,它没骂你骂到怀疑人生都不错了。” 杨灵梦也轻声附和:“是啊,依靠自己,才能走得更稳更远。” 杨倾城看着众人,眼中满是欣慰:“大家能明白就好。往后遇到危险,先凭借自身能力应对,咱们才能在这艰险的历练之路稳步前行,别想着靠法宝。” 恰在此时,那裹挟着滚滚雷暴的墨云之中,一道更加粗壮的闪电轰然劈下。这闪电如同一把开天巨刃,将峡谷照得亮如白昼,也让众人看清了闪电笼罩下逐渐浮现的身影——竟是一只周身缭绕着紫炎雷光的狰狞巨兽。它的身躯如山岳般庞大,每一次呼吸都喷吐出炽热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味道。 “这可真是个大家伙!”杨逸风咽了咽口水,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杨倾国握紧手中的长剑,目光坚定:“不管它是什么,咱们齐心应对!” 巨兽仰天长啸,声震四野,随即挥动着如巨型石柱般的前爪,朝着众人横扫过来。爪风呼啸,所到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杨倾城抓起儿子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轻巧地避开了这一击,同时喊道:“大家躲开,这里交给大哥,他化神巅峰境界强者抗得住,我们这些小角保命要紧,不要在这里分散大哥的注意力!” 众人闻言,纷纷施展浑身解数,朝着四周飞掠躲避。杨逸风凭借着灵动的身法,在巨石间辗转腾挪,巧妙避开爪风的余波。杨靖国则身形一矮,就地一滚,躲到了一块巨大的岩石背后。杨灵梦挥动手中的法诀,周身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芒,护盾般抵御着那扑面而来的劲风。 杨倾国独自站在巨兽面前,手中长剑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仿若实质,在他周身环绕,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巨兽的前爪重重地拍在这屏障之上,发出一声沉闷巨响,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地面都裂开了一道道缝隙。 “喝!”杨倾国大喝一声,体内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而出,他身形拔地而起,手中长剑自上而下,带着万钧之力朝着巨兽的前爪斩去。“锵!”一声金铁交鸣,巨兽的前爪被这凌厉的一剑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黑色的血液汩汩流出。 巨兽吃痛,愤怒地咆哮着,它猛地甩动前爪,将杨倾国震飞出去数丈之远。杨倾国在空中稳住身形,双脚在地面上犁出两道深深的沟壑,才缓缓停下。 “大哥!”杨倾城心急如焚,可她深知此刻不能贸然上前,否则只会打乱杨倾国的节奏。 杨倾国擦去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眼神愈发坚定。他再次举起长剑,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周围的天地灵气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疯狂地朝着他汇聚而来。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灵力漩涡,那漩涡中闪烁着五彩光芒,充满了毁灭的气息。 “尝尝我这一招,万象归一剑!”杨倾国大喝一声,整个人如同一道璀璨的流星,裹挟着那巨大的灵力漩涡,朝着巨兽冲去。 巨兽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粗壮的紫炎雷光柱,与杨倾国的攻击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光芒四溢,爆炸声震耳欲聋,整个峡谷都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 在这光芒与爆炸声中,杨倾国的身影若隐若现,他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推动着那蕴含着万象之力的一剑。而巨兽也不甘示弱,不断加强紫炎雷光柱的威力。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墨墨心急如焚,“娘亲怎么办,舅舅受伤了。” 杨倾城很淡定的说“你舅舅身上有挂,没事,到是咱们先保命要紧,躲好一点。” 墨墨乖巧地答应,紧紧依偎在杨倾城身旁,眼神却始终紧张地盯着那片光芒与爆炸交织的战场。杨倾城一边留意着战场局势,一边在心中飞速思索应对之策。她深知,杨倾国虽实力强大,但面对如此恐怖的巨兽,即便有底牌,也绝非能轻易取胜。 在那光芒与爆炸交织的战场核心,杨倾国周身被浓郁灵力包裹,恰似一轮烈日,与巨兽展开生死搏杀。巨兽的每一次攻击都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粗壮的前爪如流星锤般砸向杨倾国,爪风所过之处,空气扭曲,地面被犁出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杨倾国身形灵动,在巨兽的攻击间隙中穿梭自如。他手中长剑闪烁着寒芒,每一次挥剑都带出一道凌厉剑气,在巨兽坚硬的鳞片上划出一道道火花。然而,这些攻击仅能让巨兽感受到些许疼痛,远不足以对其造成致命伤害。 巨兽似被杨倾国的反抗彻底激怒,仰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紧接着,它的周身紫炎雷光愈发浓烈,汇聚成一条巨大的能量蟒蛇,朝着杨倾国猛扑过去。杨倾国脸色骤变,深知这一击的威力不容小觑。他当机立断,将体内灵力毫无保留地注入长剑之中,整个人悬浮于半空,口中念念有词,长剑上光芒大盛,符文闪烁。 “破穹剑决——天陨!”杨倾国大喝一声,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将长剑朝着那能量蟒蛇斩去。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剑光闪过,如同一道闪电划破苍穹,与能量蟒蛇碰撞在一起。两者相触的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冲击向四面八方。整个峡谷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剧烈摇晃,无数巨石从山壁上滚落,砸在地面上溅起漫天烟尘。 杨倾国被这股冲击力震得气血翻涌,他在空中接连翻滚数圈,才勉强稳住身形。但他的嘴角已溢出鲜血,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而那巨兽在这次碰撞后,也受到了不小的创伤,身上的紫炎雷光黯淡了几分,巨大的身躯摇晃了几下,眼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与愤怒。 然而,巨兽并未就此罢休,它稍作喘息后,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击。杨倾国看着眼前的巨兽,心中明白,自己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一旦灵力耗尽,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体内的伤痛,准备施展出自己最后的底牌。 在杨倾国的身体周围,空间开始出现扭曲,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正在缓缓汇聚。这股力量仿佛与天地相连,引得周围的灵气都疯狂地朝着他涌来。巨兽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威胁,它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这是……大哥的禁忌招式!”杨倾城在远处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一惊。她知道,杨倾国即将施展的这一招,虽威力巨大,但对自身的损耗也极为严重。 就在杨倾国即将完成招式的蓄力时,巨兽突然猛地一跺脚,整个峡谷的地面瞬间裂开,一道道巨大的裂缝朝着杨倾国蔓延过去。杨倾国躲避不及,被一道裂缝吞噬其中。 “大哥!”杨倾城和众人见状,齐声惊呼。墨墨的眼眶瞬间红了,他紧紧抓住杨倾城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娘亲,舅舅不会有事吧?” 杨倾城的心猛地一揪,可她强自镇定,眼神坚定地安慰墨墨:“别怕,你舅舅吉人自有天相。”实则她的内心焦急万分,目光紧紧盯着那道吞噬杨倾国的裂缝。 就在众人满心忧惧之时,那裂缝之中陡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一股雄浑磅礴的气息冲天而起。紧接着,一道身影裹挟着无尽的灵力,如战神临世般从裂缝中一跃而出,正是杨倾国! 此刻的他,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却难掩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他手中的长剑光芒夺目,剑身之上符文流转,似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毁灭之力。原来,在被裂缝吞噬的瞬间,杨倾国凭借着化神巅峰的强大实力与惊人的反应速度,在裂缝底部稳住了身形,并且趁着这短暂的间隙,成功完成了禁忌招式的蓄力。 “畜生,受死吧!”杨倾国怒目圆睁,大喝一声,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巨兽冲去。他的身形快如闪电,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巨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想要躲避却发现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动弹不得。它只能发出绝望的咆哮,眼睁睁看着杨倾国的攻击越来越近。 杨倾国施展出的这招禁忌招式——“碎星灭世斩”,将他全部的灵力与意志凝聚其中,化作一道数丈之长的璀璨剑气。这剑气蕴含着开天辟地的力量,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重重地斩在了巨兽的头颅之上。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峡谷仿佛都被这股力量震得脱离了原本的空间维度。光芒闪耀间,巨兽的头颅被剑气瞬间斩落,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崩塌的山峰,轰然倒地,激起漫天烟尘。 杨倾城和众人呆立当场,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杨逸风才率先回过神,兴奋地大喊:“大哥,你太牛了!这怪物居然被你一剑给……给解决了!” 杨靖国也激动得满脸通红,手舞足蹈地说道:“是啊,大哥,你这实力简直逆天了!刚才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杨灵梦眼中满是敬佩与欣慰,轻声说道:“大哥,辛苦了。幸好你平安无事。” 杨倾城快步走到杨倾国身边,看着他略显疲惫却充满坚毅的面容,眼眶微微泛红:“大哥,你没事就好。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 杨倾国微微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一家人,说什么谢。咱们是一个团队,只要大家都平安,比什么都强。” 墨墨跑过来,一把抱住杨倾国的腿,仰着小脸说道:“舅舅,你太厉害了!以后我也要像你一样,变得这么强大,保护大家!” 杨倾国摸了摸墨墨的头,鼓励道:“好,墨墨有志气。只要你努力修炼,将来肯定能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强者。” 众人围在杨倾国身边,欢声笑语回荡在这片满是战斗痕迹的峡谷之中。经过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们不仅战胜了强大的敌人,更让彼此之间的情谊愈发深厚。 第80章 合作愉快 战斗的硝烟渐渐散去,可峡谷中依旧弥漫着一股紧张与疲惫交织的气息。杨倾城看着眼前劫后余生的众人,心中五味杂陈。“大家都先聚过来,检查下有没有受伤。”她的声音虽平稳,却难掩其中的关切。 众人缓缓围拢,杨逸风胳膊上划了道口子,鲜血渗出,不过他满不在乎地咧咧嘴:“小伤,不碍事。”杨靖国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嘟囔着:“这次可真是惊险,多亏了大哥。”杨灵梦走到杨逸风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疗伤丹药递给他:“快吃了,别逞强。” 杨倾国坐在一块巨石上,面色苍白,嘴角仍残留着一丝血迹。刚刚那场战斗对他损耗极大,尤其是最后施展的禁忌招式,让他的经脉都有些隐隐作痛。杨倾城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轻声问:“大哥,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杨倾国摆了摆手,强撑着笑道:“放心,死不了。就是灵力消耗过度,休息一阵就好。” 趁着众人休整的间隙,杨倾城开始复盘这场战斗。“这次面对这只强大的巨兽,我们暴露了不少问题。”她目光扫视着众人,神色严肃,“太过依赖个人单打独斗,团队配合不够默契。如果我们能更早地协同作战,或许大哥也不会如此吃力。” 杨逸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姐,是我不好,当时太冲动了,就想着赶紧干掉那怪物。”杨靖国也在一旁点头:“对,以后我们一定听指挥,加强配合。” 众人正说着,墨墨突然指着不远处喊道:“娘亲,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巨兽倒下的地方,有一处地面正散发着微弱的蓝光。 杨倾国强打起精神,站起身来:“过去看看。”众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发现是一块镶嵌在地面的蓝色晶体,晶体周围刻满了奇怪的符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杨启铭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能量结晶,说不定有着非凡的用途。” 就在众人好奇地研究着晶体时,峡谷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杨倾国脸色一变:“不好,有其他人来了。大家小心!”众人迅速拿起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峡谷入口。 片刻后,一群身着黑色长袍的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眼神冰冷,他看到杨倾城等人以及地上的巨兽尸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冷笑一声:“没想到你们这群人居然能干掉这只守护兽,不过,这宝贝现在归我们了。” 杨倾城心中一紧,知道麻烦来了。她挡在众人身前,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这是我们凭本事得到的,凭什么给你们?”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新的冲突一触即发。 在紧张对峙的氛围中,杨倾国悄悄给杨倾城使了个眼色,低声道:“我们现在不宜再战,找机会突围。”杨倾城微微点头,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突然,杨逸风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大喝一声:“想要宝贝,先过我这关!”说着,他挥舞着长剑,冲向对方。这一举动吸引了黑袍人的注意力,杨倾城趁机喊道:“你给老子闭嘴,墨墨拦住他,老规矩行动!” 墨墨心领神会,一把拖住杨逸风,急切说道:“二舅别乱来,看娘亲表演,咱们退后。”心里盘算着娘亲的老规矩就是,遇到拦路贼能动口绝不动手,先退后,把宝贝默默的收起来,商量得下来是好事,商量不下来逃命要紧。 杨逸风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是与众人的既定策略,忙借着墨墨拉扯之势,佯装踉跄着后退。 黑袍人见杨逸风这般“狼狈”,为首之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大手一挥:“一个毛头小子也敢逞能,给我拿下!”一群黑袍人如潮水般朝着杨逸风扑去。 就在这时,杨倾城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然,大声说道“等等,有话好商量,江湖不是打打杀杀”。 这话一出口,黑袍人攻势一顿,为首者挑眉冷笑:“哼,事到如今,想求饶?晚了!那异兽已死,你们手中的宝贝,我们志在必得。” 杨倾城神色镇定,不慌不忙道:“各位想必也是为求机缘,可若是拼个两败俱伤,这宝贝就算到手,诸位又有几人能活着享用?”她目光扫过黑袍众人,续道:“况且,你们真以为能轻易拿下我们?” 黑袍首领闻言,心中一凛,目光在杨倾城及她身后众人身上打量。只见杨倾国虽面色苍白却气势沉稳,杨靖国与杨灵梦周身灵力波动隐隐,皆是有备而战的模样。 恰在此时,杨逸风突然开口,佯装懊恼:“哎呀,都怪我这暴脾气,一上来就动手,姐姐说得对,咱们好好聊聊。”说着,他不着痕迹地将手中长剑微微放下,神色间满是诚恳。 黑袍首领沉默片刻,权衡利弊,开口道:“那依你之见,如何商量?” 杨倾城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这峡谷神秘,说不定还有诸多宝贝。咱们与其在此内耗,不如携手探寻,届时所得,按出力分配,岂不更好?” 黑袍众人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其中一人恶狠狠道:“老大,别信他们,肯定有诈!”但也有人附和:“这提议倒也可行,省得兄弟们拼得你死我活。” 黑袍首领沉思良久,终是一咬牙:“好,就依你所言。但若是你们敢耍花样,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杨倾城微微一笑,点头示意:“爽快!合作愉快。” 表面上,双方握手言和,可暗中,众人皆是戒备万分。杨倾城朝杨倾国递去一个眼神,杨倾国微微点头,示意明白。 墨墨躲在杨倾城身后,小声问道:“娘亲,咱们真要和他们一起找宝贝吗?”杨倾城轻声安抚:“先稳住他们,再寻对策,老规矩懂不懂别问那么多废话。” 此时,众人已朝着峡谷深处进发。一路上,双方各怀心思,看似同行,实则暗自提防。峡谷愈发幽深,四周弥漫着诡异的静谧,只有众人的脚步声在山谷间回荡。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石门,石门上刻满奇异符文,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黑袍首领见状,眼中闪过贪婪之色,急忙上前:“看来宝贝就在里面!” 杨倾城等人紧跟其后,心中警惕。果不其然,当黑袍首领伸手触碰石门时,周围地面陡然震动,无数尖刺从地底破土而出,朝着众人刺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倾国反应迅速,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金色灵力护盾瞬间在众人身前展开。尖刺狠狠刺在护盾上,发出一连串尖锐刺耳的声响,火星四溅。 “小心,这石门周围有陷阱!”杨倾城大声喊道。众人纷纷后退,警惕地观察着四周。黑袍人那边则乱作一团,有几个反应稍慢的成员,被尖刺划伤,发出痛苦的惨叫。 “你们这群人,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有危险!”黑袍首领愤怒地看向杨倾城等人,眼中满是怀疑。 杨倾城皱了皱眉,冷冷回应道:“我们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和你们一样毫不知情。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先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危机,遇到危险保命要紧,连命都没有了,还拿什么去享受。” 此时,地面的震动愈发剧烈,石门上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突然,从石门两侧涌出一群身形巨大的岩石傀儡,它们每一步都让地面为之颤抖,手中巨大的石锤高高举起,朝着众人砸来。 “杀!”杨靖国大吼一声,率先冲了上去,手中长刀闪耀着寒光,朝着最近的一个岩石傀儡砍去。“锵”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岩石傀儡却只是晃了晃,他金丹期的实力却不能让岩石傀儡损伤分豪。 “这些傀儡太硬了,普通攻击根本没用!”杨靖国喊道。 杨灵梦眉头紧皱,筑基期实力,双手快速舞动,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冰蓝色的法术光芒朝着岩石傀儡飞去,瞬间在它们身上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层。然而,岩石傀儡只是稍作停顿,便凭借强大的力量挣脱了冰层的束缚。 杨倾城目光闪烁牵着墨墨的手,紧盯着岩石傀儡,试图找出它们的弱点。突然,她发现傀儡的关节处似乎相对脆弱。“攻击它们的关节!”她大声喊道。 众人闻言,纷纷改变攻击策略。杨逸风身形灵动,元婴期实力如鬼魅般穿梭在傀儡之间,手中长剑专刺它们的关节部位。果然,这一招奏效了,被击中关节的岩石傀儡动作明显迟缓下来,有的甚至直接失去平衡,轰然倒地。 黑袍人见状,也纷纷效仿。一时间,众人与岩石傀儡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混战。战斗中,杨倾城发现这些岩石傀儡似乎受到石门符文的控制,只要能破解石门上的符文,或许就能让它们停止攻击。 她将这个想法告诉了杨倾国,杨倾国点头表示赞同:“我来拖住这些傀儡,你去破解符文。”说罢,杨倾国施展出浑身解数,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从他体内涌出,在他身前形成一道强大的灵力屏障,暂时阻挡住了岩石傀儡的攻击。 杨倾城则带着墨墨,快速朝着石门靠近。她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符文,发现这些符文之间似乎存在某种特定的规律。她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尝试按照自己的理解去破解符文。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紧张。杨倾国虽然实力强大,但面对如此多的岩石傀儡,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灵力护盾开始出现裂痕。杨逸风等人也已经疲惫不堪,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 而黑袍人那边,情况同样不容乐观。他们的人数在战斗中不断减少,士气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就在众人几乎绝望之时,杨倾城突然大喊一声:“我破解了!”只见石门上的符文光芒逐渐黯淡,那些正在攻击的岩石傀儡也随之停止动作,纷纷僵立在原地,随后化作一堆碎石。 众人见状,皆是松了一口气。但他们知道,这仅仅是峡谷中的一个小危机,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随着岩石傀儡化作齑粉,石门缓缓开启,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隐隐约约的神秘灵力波动。众人还来不及缓过神,一阵阴森的寒风从门内呼啸而出,吹得众人衣袂猎猎作响。 “这门后到底藏着什么?”杨逸风警惕地握紧手中长剑,目光死死盯着那逐渐敞开的石门。 杨倾国强撑着疲惫的身躯,挡在众人身前:“不管是什么,都得小心应对。” 当石门完全打开,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条幽深的通道,通道两侧墙壁镶嵌着散发着幽绿光芒的宝石,勉强照亮了前方的路。通道尽头,有一座散发着朦胧光晕的巨大石台,上面似乎摆放着什么物件。 黑袍首领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迫不及待地就要冲进去:“宝贝肯定就在那儿!” 杨倾城伸手拦住他,神色冷峻:“别急,越是接近宝物,危险可能越大。” 众人小心翼翼地走进通道,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突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声音在通道内不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这是什么声音?”墨墨紧紧抓住杨倾城的衣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杨倾城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通道两侧的墙壁上缓缓浮现出一个个巨大的鬼脸,这些鬼脸张牙舞爪,嘴里喷出黑色的烟雾,烟雾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屏住呼吸,这些烟雾有毒!”杨倾国大声提醒道。众人纷纷运转灵力,在口鼻处形成一层防护屏障。 杨灵梦双手快速结印,施展法术,一道冰蓝色的光芒冲向其中一个鬼脸,然而鬼脸只是晃了晃,毫发无损。 “普通法术对它们没用!”杨灵梦焦急地说道。 杨倾城环顾四周,发现这些鬼脸似乎与墙壁上的宝石有着某种联系。她仔细观察,发现当宝石光芒闪烁时,鬼脸的攻击也会随之加强。 “攻击宝石!”杨倾城喊道。众人立刻会意,纷纷朝着墙壁上的宝石发动攻击。 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宝石纷纷碎裂,随着最后一颗宝石的破碎,那些鬼脸也渐渐消失不见。众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通道尽头的石台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从石台上升起。 那身影足有两人多高,全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片,双眼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黑色镰刀,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这……这又是什么怪物?”杨靖国声音颤抖地问道。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怪物挥舞着镰刀,朝着众人冲了过来,镰刀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面对这如鬼魅般冲来的恐怖怪物,杨倾国反应迅猛,瞬间横身挡在众人身前。他强提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汇聚于双手,大喝一声,推出一道雄浑的灵力掌印。“轰”的一声巨响,掌印与镰刀撞击在一起,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地面龟裂,杨倾国却也被这股力量反震得后退数步,嘴角再次溢出鲜血。 “哥哥!”杨倾城见状,心急如焚。她深知此刻团队已历经苦战,众人灵力损耗巨大,必须速战速决。“所有人听好了,先给我退下,大家保命要紧,没必要再此丢掉性命。” 第81章 残魂的复仇与失落的希望 众人听闻杨倾城的命令,虽心有不甘,但看着杨倾国受伤的模样,也明白此刻形势危急,纷纷朝着通道两侧退去,尽量远离怪物的攻击范围。 那怪物一击得手,气焰愈发嚣张,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再次挥舞着镰刀,直逼杨倾国而去。镰刀带起的劲风,刮得周围的空气都发出尖锐的鸣叫。 “大哥先躲着它,别跟他硬刚,等我看看它的命门。”杨倾城急忙提醒,她知道自己练气期,在这一伙人当中是最弱的。 杨倾国听闻,强忍着体内翻涌的气血,侧身一闪,那呼啸而来的镰刀贴着他的衣衫划过,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杨倾城目光紧锁怪物。 她深知自身实力在众人中最为薄弱,正面抗衡毫无胜算,只能凭借敏锐的观察力来感应寻找生机,目光不放过怪物身上任何一处细节。 怪物似乎被杨倾城的举动激怒,舍弃杨倾国,转身朝着她扑来。镰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如同一道黑色闪电,朝着杨倾城的脖颈斩去。杨倾城脸色骤变,急忙向后跃去,说来巧那时快,侥幸躲过一劫。 趁着怪物攻击的间隙,杨倾城迅速观察它的身体结构。她发现怪物每次挥动镰刀时,胸口处的鳞片都会微微开合,露出一丝缝隙,而且那里似乎有微弱的光芒闪烁。 “难道那里就是它的弱点?”杨倾城心中暗自思忖。“大家攻击它的胸口。” 众人听闻,纷纷朝着怪物冲去。杨逸风身形灵动,元婴期实力如闪电般绕到怪物身后,手中长剑刺向怪物的背部,吸引怪物的注意力。杨靖国则挥舞着长刀,从正面朝着怪物砍去,每一刀都带着万钧之力。杨灵梦在后方施展法术,一道道冰蓝色的光芒在空中凝聚成冰刺,朝着怪物的胸口射去。 黑袍人见状,也不甘示弱,纷纷施展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对怪物展开攻击。在众人的合力围攻下,怪物渐渐失去了反抗能力。它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最终,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怪物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众人看着倒地的怪物,都松了一口气,纷纷瘫坐在地上。这场战斗耗尽了他们的体力和灵力,每个人都疲惫不堪。 杨倾城走到杨倾国身边,查看他的伤势:“大哥,你怎么样?”杨倾国脸色苍白,虚弱地说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这次多亏了你,找到了怪物的弱点。” 杨逸风也走了过来,笑着说:“姐,你太厉害了!要不是你,我们这次可就危险了。”杨靖国和杨灵梦也纷纷对杨倾城表示称赞。 黑袍首领走了过来,看着杨倾城,眼中露出一丝敬佩之色:“没想到你一个练气期的修士,竟然能找到这怪物的弱点,带领大家战胜它。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杨倾城微微一笑,说道:“大家都是为了生存,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现在怪物已经被我们打败了,我们去看看通道尽头的石台吧,说不定那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众人站起身来,朝着通道尽头的石台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通道中逐渐远去,而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也将成为他们在这片神秘峡谷中难忘的回忆。 当众人来到石台旁,发现这座石台由一种散发着古朴光泽的黑色石头砌成,石台上刻满了奇异的纹路,那些纹路仿若活物般在微光中若隐若现,流转着神秘的气息。石台中央,静静摆放着一个散发着柔和蓝光的水晶球,水晶球内部似有星辰闪烁,光芒如丝线般蔓延而出,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这……这水晶球到底是什么?”杨靖国瞪大了眼睛,满是好奇地问道。 杨倾城微微皱眉,仔细打量着水晶球,试图从记忆中搜寻与之相关的线索,但一无所获。“我也不清楚,不过能被如此严密守护的东西,必定不凡。” 黑袍首领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伸手就要去拿水晶球。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水晶球的瞬间,水晶球周围突然涌起一层蓝色的光幕,将他的手弹开,黑袍首领惨叫一声,连忙缩回手,只见他的手掌已被灼出一片焦黑。 “大家小心,这水晶球设有防护。”杨倾城提醒道。众人见状,纷纷警惕起来,不敢轻易靠近。 杨逸风绕着石台踱步,仔细观察着那些奇异纹路,突然灵机一动:“姐,你说这些纹路会不会和开启防护有关?”杨倾城眼前一亮,觉得这个猜测很有道理。 于是,众人开始仔细研究起石台上的纹路。杨倾城发现,这些纹路似乎组成了某种古老的文字,她凭借着平日里对古籍的钻研,尝试解读。随着她的解读,石台上的纹路光芒逐渐亮起,与水晶球的蓝光相互呼应。 当杨倾城解读完最后一组纹路时,水晶球周围的光幕缓缓消散。众人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水晶球。杨倾城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握住了水晶球。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信息流涌入她的脑海,一幅幅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一个古老的门派,门中高手如云,正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祭典,而祭典的核心正是这颗水晶球。随后,门派遭遇强敌入侵,掌门无奈之下将水晶球封印在此,并布下重重机关守护。画面的最后,是一段晦涩的文字,讲述着水晶球拥有洞察世间万物本源的能力,若能与之契合,便可获得强大的力量。 杨倾城从信息洪流中回过神来,眼中满是震惊。她将所看到的一切告知众人,众人皆是又惊又喜。 “这简直是个逆天的宝贝!”杨逸风兴奋地说道。 黑袍首领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突然说道:“这水晶球既然如此珍贵,我们应该公平分配它的力量。”杨倾城心中一凛,知道黑袍首领起了异心。 “这水晶球是我们共同找到的,但它的力量并非能随意分割。”杨倾城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而且刚刚我与它接触,隐约感觉到,它似乎在等待一个有缘人,强行争夺,只会适得其反。” 黑袍首领脸色阴沉不定,他身后的黑袍人蠢蠢欲动,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就在这时,水晶球突然从杨倾城手中飞起,悬停在半空中,光芒大盛,将整个通道照得如同白昼。随后,水晶球发出一道道光芒,分别射向杨倾城、杨倾国、杨逸风、杨靖国、杨启铭、杨灵梦以及墨墨、小虎,唯独没有射向黑袍人。 光芒笼罩之下,众人只觉一股温暖的力量涌入体内,疲惫感瞬间消散,灵力也在飞速恢复。更神奇的是,他们对自身修炼的感悟愈发深刻,仿佛有一层迷雾被拨开。 黑袍首领见状,又惊又怒,正要下令黑袍人动手抢夺,水晶球却突然朝着通道深处飞去,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众人望着水晶球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看来,这水晶球自有它的命运。”杨倾国感慨道。 杨倾城点了点头:“虽然我们没能真正拥有它,但它给予我们的力量和感悟,已经是莫大的收获,法宝有灵,它有自己的想法。” 众人不再纠结水晶球的离去,收拾好心情,继续朝着峡谷深处进发。他们不知道的是,水晶球想认杨倾城为主被紫灵骂走了“看什么看,小丫头是老子的,你这么弱鸡也想跟老子抢主人,吃了你影响老子智商,给老子滚。”只有杨倾城自己知道这个气呀!眼看就要到手的宝贝就这么没了。 “气死老子了,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都放你一马了,你还不甘心想要报复,老子今天吃了你,跑到天上去都没用,要怪就怪你非要招惹老子。”紫灵双手掐着指诀空间之力在看不见的虚空蔓延,水晶球跑了之后飞进虚空被紫灵拦截抓在手里。水晶球的器灵知道自己遇到强者大能了,吓得瑟瑟发抖,虽然自己是神器,没想到会遇到比自己更强大的圣器。紫灵抓着它直接喂嘴里扒拉扒拉慢慢的咀嚼起来。 杨倾城强压着内心的恼火,气呀!平时掐断连系装死,现在怎么不装了。佯装镇定,不想让众人看出端倪。队伍继续在峡谷中前行,气氛却因刚才的变故变得有些压抑。 杨逸风凑到杨倾城身边,小声问道:“姐,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水晶球啊?感觉你心情不太好。”杨倾城挤出一丝微笑,摇头道:“没事,只是在想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 走在前方的杨倾国,时不时回头看看杨倾城,他敏锐地察觉到妹妹的异样,但此刻身处险境,只能先将这份担忧藏在心底,专注留意周围环境。 墨墨拉着小虎的手跟在杨倾城的后面,眨着大眼睛说:“娘亲,那水晶球好漂亮,它为什么要走呀?”杨倾城摸了摸墨墨的头无奈的心想,我能说它被吃了吗?“不知道,它有它自己的想法吧!” 队伍中,杨靖国和杨启铭小声议论着:“这峡谷太神秘了,先是那恐怖的怪物,接着是神奇的水晶球,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啥。”杨灵梦听到点头应和:“是啊,大家都得小心点。” 此时,黑袍人那边也是人心惶惶。黑袍首领黑着脸,低声咒骂着,他的手下们都不敢吭声,畏惧首领的怒火,又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担忧。 突然,前方出现一片巨大的石林,石头形状怪异,有的像狰狞的野兽,有的似扭曲的人形。石林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给人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这地方透着古怪,大家小心。”杨倾国提醒道。众人立刻警惕起来,握紧手中武器,缓缓走进石林。 刚踏入石林,众人便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墨墨跟小虎吓得躲到杨倾城身后,紧紧抓住她的衣角。“娘亲。”杨倾城安慰道:“别怕,有危险咱们第一时间跑,保命要紧。” 杨逸风环顾四周,眉头紧皱:“这哭声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别的危险?”杨靖国握紧长刀,啐了一口:“管它呢,来什么咱都不怕!” 黑袍首领冷哼一声:“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是什么妖物在作怪。”话虽如此,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安。 众人小心翼翼地在石林中前行,那哭泣声越来越清晰,突然,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身影出现在雾气中。她长发遮住脸庞,身形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那是什么?”杨灵梦惊恐地指着女子。众人瞬间戒备,杨倾城却发现这女子的气息有些熟悉,脑海中突然闪过水晶球中的画面,难道这与那个古老门派有关? 杨倾城正疑惑间,那白衣女子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毫无血色却异常美丽的面容。她的双眸空洞无神,声音如泣如诉:“我的水晶球……你们为何夺走我的水晶球……” 众人这才明白,这女子与水晶球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杨倾城上前一步,诚恳说道:“前辈,我们并非有意抢夺,只是机缘巧合才发现了它。但那水晶球如今已不知所踪。” 女子听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周身的雾气瞬间翻涌起来,石林中的石头也开始剧烈摇晃。“你们撒谎!它是我守护多年的宝物,你们这群贪婪的人,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说罢,她长袖一挥,无数道冰刃朝着众人射来。 杨倾国等人连忙挥出灵力抵挡,杨倾城则在一旁焦急地思索着对策。她突然想起水晶球中关于门派祭典的画面,大声喊道:“前辈,莫要冲动!那水晶球似乎与您所在的门派祭典有关,我们并无恶意,若您知晓其中奥秘,还望告知。” 女子的攻击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迷茫:“祭典……早已结束,门派也已覆灭,我守着这水晶球,只为了那一丝希望……” 杨倾城心中一动,追问道:“什么希望?前辈不妨与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们能帮您实现。” 女子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水晶球本是门派镇派之宝,拥有回溯时光、扭转乾坤的力量。当年门派遭遇强敌,掌门以无上法力将时间封印在水晶球中,期望有朝一日能借助它的力量重振门派。而我,便是那被封印在时光中的一缕残魂,守护着这最后的希望。” 众人听闻,皆是震惊不已。杨逸风忍不住问道:“那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女子苦笑一声:“水晶球感受到外界的力量波动,我这缕残魂也被唤醒。我本以为是门派复兴的契机,却没想到你们这群人闯入,还弄丢了水晶球……” 杨倾城心中愧疚,正想解释水晶球已被紫灵吃掉,却又担心这女子承受不住。此时,紫灵却在杨倾城识海中冷哼一声:“不过是一缕残魂,也敢在此放肆。”说罢,一道强大的气息从杨倾城体内涌出,瞬间将那女子笼罩。 女子惊恐地瞪大双眼:“这……这是什么力量?” 紫灵的声音传入女子识海:“无知小辈,竟敢妄图报复,若不是看在这小丫头的份上,你这残魂也别想留下。” 女子瘫倒在地,绝望地哭泣着:“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杨倾城心中不忍,在识海里对紫灵说道:“紫灵,她也只是可怜之人,不如我们帮帮她。” 紫灵沉默片刻在杨倾城神识里说道:“罢了,看在你带老子找好吃的份上,嗯!本尊便出手帮她一把。”说罢,一道光芒从杨倾城体内射出,融入女子的身体。 女子的身体渐渐变得凝实,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她感激地看着杨倾城:“多谢姑娘,若不是你,我这残魂恐怕再无解脱之日。” 杨倾城微笑着说:“前辈不必客气,只是那水晶球……实在是抱歉。” 女子摇了摇头:“罢了,一切皆是命运。既然水晶球已毁,我也该放下执念了。”说罢,她的身体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句:“这石林深处,藏着门派最后的秘密,或许对你们有用……” 紫灵高兴的在识海里对杨倾城说“小丫头去吧!里面有好吃的,比水晶球好吃。”杨倾城听到这话被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快要晕倒过去。 第82章 石棺的秘密 杨倾城强忍着被紫灵气晕的冲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抬眼看向众人,只见杨倾国等人皆是一脸疑惑与担忧,显然是对刚才那莫名强大的力量感到震惊。 杨逸风率先跑到杨倾城身边,急切地问道:“姐,刚才那是什么情况?这股强大的力量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杨倾城脑子飞速运转,很快镇定下来,面不改色地编了个借口:“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之前触碰水晶球时,意外获得了某种隐藏力量,刚才那女子攻击我们,生死关头,这股力量就自己爆发了。” 杨倾国作为龙凤胎哥哥,眉头紧蹙,满脸担忧地说道:“倾城,这种未知的力量,你往后运用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可别伤到自己。”杨倾城一脸崇敬回答,“哥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大家不用担心我。” 杨灵梦拉着杨倾城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是啊,姐姐,要是有什么不对劲,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杨倾城宠溺的回答“知道了,我的好妹妹。” 杨靖国把长刀扛在肩上,满不在乎地说:“怕啥,有厉害的力量在,咱还怕什么!姐,以后有危险,我第一个冲上去!” 杨倾城没好气的说“三弟,就你冲动,虽然你想保护姐姐,也得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你这么没头没脑的往上冲只会让哥哥姐姐们担心。”杨靖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敢在说什么? 杨启铭认真分析道:“虽说这力量来得突然,但也未必是坏事,姐,你得找机会好好研究,说不定能挖掘出更大的潜力。” “四弟说的对。”杨倾城若有所思的回答。 墨墨紧紧拽着杨倾城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娘亲,墨墨会保护你的。”杨倾城宠爱的摸了摸他的头,“有墨墨保护娘亲,娘亲什么都不怕。” 小虎也在一旁用力点头:“对,还有我,小虎和墨墨一起保护倾城姨!” 反观黑袍人那边,黑袍首领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本就对水晶球的丢失耿耿于怀,如今又见杨倾城展现出这般神秘强大的力量,心中的嫉妒与贪婪瞬间膨胀到极致。他身后的黑袍人也是交头接耳,神色慌张。 “这小丫头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手段?肯定有古怪!”一个黑袍人小声嘀咕道。 “哼,说不定还有更多宝贝藏着掖着,这次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把好处都抢过来!”另一个黑袍人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黑袍首领冷哼一声,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都给我听好了,这小丫头肯定有大秘密。先别轻举妄动,等进了这石林深处,找到里面的宝贝,就直接动手,把他们都解决掉,所有好处都归我们!”黑袍人们纷纷点头,眼中露出凶狠、不怀好意的神色,手都按在了武器上,只等首领一声令下。 杨倾国敏锐地察觉到黑袍人的异样,他走到杨倾城身边,低声说道:“妹妹,他们怕是心怀不轨,我们得小心,我看他们的样子,恐怕等下会直接对我们动手。” 杨倾城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大哥放心,我会留意的。不管怎样,我们先找到门派最后的秘密再说。” 于是,众人在杨倾国杨倾城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朝着石林深处进发。石林中的雾气愈发浓重,周围的怪石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显得更加阴森恐怖。那隐隐约约的哭泣声虽然已经消失,但众人的心中依旧充满了警惕。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与之前石台上相似的古老纹路,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杨靖国兴奋地说道:“看来就是这里了,这后面肯定藏着大秘密。” 杨逸风摩拳擦掌:“终于要揭开谜底了,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宝贝在等着我们。” 杨灵梦有些紧张地拉住杨倾城的衣袖:“姐姐,我有点害怕,里面会不会有危险啊?” 杨倾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怕,大家都在呢,我们一起面对。” 杨启铭上前仔细端详石门上的纹路:“这些纹路看着复杂,却又好像有某种规律,姐姐,你解读的时候可得多留意。” 杨倾国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管里面有什么,大家都提高警惕,尤其要防着黑袍人搞鬼。” 墨墨仰头看着杨倾城:“娘亲,我先去看看。”墨墨走上前看着石门思考起来。虽然他现在是小孩子模样,可他的灵魂毕竟是天赋异禀绝顶聪明还爱学习的原主,杨倾城看着他。 小虎也在一旁附和:“我也帮忙,墨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杨倾城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纹路,凭借着原主跟师尊的意识记忆在加上之前解读石台上纹路的经验,她开始尝试解读这些纹路。随着她的解读,石门上的纹路逐渐亮起光芒,紧接着,石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心里默默庆幸,幸亏有原主跟师尊意识记忆加持,不然自己那懂这些东西,以后得好好跟原主学习。她不自觉的看向墨墨。 众人握紧手中武器,缓缓走进石门。门后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中弥漫着淡淡的蓝光,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同样刻满了奇异的纹路,棺盖微微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棺而出。 就在众人满心戒备,目光紧盯着晃动的棺盖时,那石棺发出“嘎吱”一声,一道黑影从棺内冲天而起,速度快如闪电,瞬间消失在洞穴的黑暗顶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洞穴内的温度陡然下降,一层薄薄的冰霜迅速在地面和洞壁蔓延开来。 “这是什么东西?”杨灵梦惊恐地问道,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杨靖国握紧长刀,向前跨了一步,大声道:“管它是什么,来了就别想跑!” 杨逸风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大家小心,这东西速度太快,千万别分散。” 杨启铭皱着眉头,分析道:“这洞穴里的异常变化,肯定和刚才那东西有关,我们得尽快找出应对之策。” 杨倾国神色凝重,迅速将杨倾城和墨墨、小虎护在身后,说道:“倾城,你带着墨墨和小虎,千万别离开我们身边。你的实力弱,保护好自己,这里交给我们。”杨倾城心中一暖,默默地点点头。 墨墨虽是小孩子模样,却有着原主淡定成熟稳重的灵魂,他小脸紧绷,冷静地观察着四周,试图寻找黑影的弱点。 突然,杨倾城感觉头顶有一股寒意袭来,抬头一看,只见那黑影正倒挂在洞顶,一双幽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在上面!”杨倾城大声提醒。 众人纷纷抬头,就在这时,那黑影再次发动攻击,如同一道黑色的流星,朝着众人俯冲而下。杨倾国率先反应过来,手中灵力汇聚,形成一道护盾,将众人牢牢地笼罩其中。黑影撞在护盾上,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趁此机会,杨靖国大喝一声,长刀挥舞,一道凌厉的刀气朝着黑影斩去。黑影灵活地一闪,轻松避开了攻击,随后在空中一个盘旋,再次朝着杨靖国扑去。 “三弟小心!”杨倾城焦急地喊道,虽然有心帮忙,可她仅有练气期实力,在这种激烈的战斗中实在难以发挥太大作用,只能干着急。 杨逸风身形一闪,绕到黑影身后,长剑刺出。黑影察觉到危险,猛地转身,一双利爪朝着杨逸风抓去。杨逸风连忙后退,却还是被利爪划破了衣袖。 墨墨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低声念动咒语,手中出现一个小巧的火球,朝着黑影扔去。黑影似乎对这小小的火球不屑一顾,没有躲避,然而当火球触碰到它的瞬间,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黑影震飞出去。 “墨墨,好样的!”小虎兴奋地喊道,同时也学着墨墨的样子,凝聚起一股灵力,准备攻击。 那黑影稳住身形,眼中的幽绿色光芒愈发浓烈,它似乎被激怒了,发出一连串的尖啸,整个洞穴都跟着剧烈震动起来。紧接着,它张开嘴巴,喷出一股刺骨的寒气,朝着众人席卷而来。 杨倾国见状,立刻加大灵力输出,加固护盾抵挡寒气。杨倾城也在一旁努力凝聚灵力,虽然力量微薄,但她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而黑袍人这边,尽管他们心怀不轨,但面对这未知且强大的黑影,也清楚当下若是不共同应对,谁都讨不了好,所以此刻也表现得非常积极。黑袍首领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黑色的灵力光束朝着黑影射去,他身后的黑袍人也纷纷施展绝技,有的操控黑色的藤蔓试图束缚黑影,有的则释放出毒雾干扰黑影的行动,他们实力都不弱,一时间竟也给黑影造成了不小的阻碍 。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杨启铭突然发现石棺上的纹路似乎在随着黑影的攻击节奏闪烁,他心中一动,大声喊道:“大家先别攻击,这石棺上的纹路可能是关键!” 众人听闻杨启铭的呼喊,纷纷停下手中动作,目光聚焦在石棺纹路上。那黑影却趁此时机,再度发起攻击,带着凛冽寒气直逼杨靖国。杨靖国躲避不及,被寒气擦身而过,手臂瞬间覆上一层冰霜,疼得他闷哼出声。 “三弟!”杨倾国和杨倾城异口同声地喊道。杨倾城心急如焚,却因实力悬殊,只能干着急。杨倾国迅速移动身形,挡在杨靖国身前,释放灵力驱散他手臂上的冰霜。 与此同时,黑袍首领咬牙切齿道:“不能让这怪物得逞,继续攻击!”黑袍人们再次出手,可黑影灵活异常,他们的攻击大多落空。 杨启铭顾不上危险,凑近石棺,仔细观察纹路的闪烁规律。墨墨也跟了过去,凭借原主的聪慧,很快发现了端倪:“这些纹路的闪烁,好像和这怪物的行动有某种联系。” 杨启铭眼睛一亮:“没错,或许我们能根据这规律,找到它的弱点。” 杨逸风一边抵挡黑影的攻击,一边喊道:“那你们快些,我们快撑不住了!” 杨倾城努力回忆着原主和师尊意识中关于此类纹路的知识,突然灵光一闪:“我好像明白了,这些纹路是一种古老的封印符文,我们得按照特定顺序激活它们,才能困住这怪物。” 说罢,杨倾城在众人的掩护下,小心翼翼地靠近石棺,伸出手缓缓触摸那些符文。每触碰一个符文,符文便亮起光芒,与黑影的行动产生奇妙的呼应。随着符文被激活得越来越多,黑影的行动逐渐变得迟缓,攻击也不再那么凌厉。 黑袍首领见状,心中不甘被杨倾城抢了风头,带着几个黑袍人冲上前,想要插手激活符文。然而,他们对符文的理解一知半解,错误的触碰导致符文光芒闪烁不定,黑影受到刺激,变得更加狂暴,挣脱了部分束缚,朝着众人疯狂反扑。 “你们在干什么!”杨倾国愤怒地吼道。 黑袍首领脸色阴沉:“哼,这宝物谁找到就是谁的,凭什么都让你们来做。” 杨倾城顾不上与黑袍人争吵,焦急地喊道:“大家别乱,按我说的顺序来。大哥,你帮我挡住黑袍人,其他人继续牵制黑影!” 杨倾国立刻会意,飞身挡在黑袍人面前:“都给我老实待着,别再添乱!” 杨逸风、杨靖国和杨灵梦全力牵制黑影,墨墨和小虎也在一旁帮忙,用灵力干扰黑影的行动。杨倾城集中精神,快速准确地激活剩余符文。 终于,随着最后一个符文亮起,一道光芒冲天而起,将黑影笼罩其中。黑影发出痛苦的嘶吼,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那股强大的封印之力。渐渐地,它的身形变得虚幻,最终消失不见。 洞穴内的温度逐渐恢复正常,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这场激烈的战斗,耗尽了他们的体力和灵力。 第83章 神秘的功法 众人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一时间洞穴内唯有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半晌,杨靖国活动了一下冻得僵硬的手臂,心有余悸道:“此怪物当真棘手,险些让我等折损于此。” 杨逸风收起长剑,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苦笑道:“是啊,若不是姐姐与墨墨,还有大家齐心协力,今日这场危机,怕是难以化解。”说罢,他看向杨倾城与墨墨,眼中满是赞赏。 杨灵梦走到杨倾城身边,拉住她的手,仍心有余悸:“姐姐,方才实在是太凶险了,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杨倾城回握住她的手,温柔浅笑:“莫要担忧,你瞧,咱们这不都平安无事了么。” 杨启铭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石棺前,凝视着石棺上已然黯淡的符文,若有所思:“这些符文玄妙非常,这石棺之中,先前究竟封印着何物?又为何会有这般强大的怪物守护?” 墨墨眨了眨眼睛,凭借原主的见识推断道:“或许这石棺原本封印的,便是这怪物,只是岁月太过漫长,封印松动,它才得以逃脱。”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这时,黑袍首领黑着脸走来,他的手下们跟在身后,一脸不甘。黑袍首领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哼,算你们厉害,不过这地方的秘密必定不止于此,往后的好处,可不能再任由你们独占。” 杨倾国上前一步,挡在杨倾城身前,冷冷地看向黑袍首领:“若想获取好处,便凭真本事。再敢像之前那般捣乱,休怪我等不客气。” 杨倾城也站起身,神色平静:“我等前来,本就是为了探寻秘密。若能携手共进,自然最好;若是心怀不轨,那也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黑袍首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强压下心中怒火,冷哼一声,转身退到一旁。 众人稍作休息,体力与灵力稍有恢复,便开始在洞穴中四处探寻。杨逸风在洞穴角落发现一些刻在石壁上的文字,连忙招呼大家过来。 杨倾城与杨启铭凑近一看,认出这些正是那个古老门派的文字。凭借之前解读纹路的经验,以及原主和师尊意识记忆的助力,杨倾城缓缓解读出上面的内容。原来,这个洞穴是当年门派的禁地,石棺中封印的是一只被门派先辈打败的上古凶兽,而洞穴深处,藏着一本记录着门派最高深功法的秘籍。 众人听闻,皆是又惊又喜。杨靖国兴奋道:“妙哉!此番我们可算不虚此行。这高深功法,若能习得,实力定能大幅提升。” 杨灵梦也一脸期待:“是啊,姐姐,我们快些去找寻吧。” 杨倾城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忽然感觉洞穴深处传来一股神秘波动,似在召唤着他们。 这股神秘波动仿若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杨靖国率先起身,长刀往腰间一挎,急切道:“还等什么?想必是那秘籍在召唤我等,说不定有缘之人便能习得这高深功法!” 杨逸风也站起身,长剑入鞘,神色兴奋:“姐姐,咱们速速前去一探究竟,说不定会有大收获。”杨倾城望向洞穴深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旋即坚定地点点头:“大家务必小心行事,这洞穴诡谲异常,切莫再中了什么陷阱。” 杨倾国走到杨倾城身边,低声道:“妹妹,我走在你前面,若有危险,我自会先挡着。”杨倾城心中一暖,深知哥哥是担忧她实力薄弱,容易遭遇危险。 众人缓缓朝着洞穴深处走去,四周的蓝光愈发浓郁,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墨墨紧紧拉着杨倾城的手,小虎则跟在墨墨身旁,两人的小脸上满是紧张与期待。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刻满了奇异的图案,那些图案似乎在诉说着古老门派的辉煌过往。杨启铭停下脚步,仔细观察这些图案,试图从中探寻更多线索。 “姐姐,你们瞧,这些图案似乎与我们先前遇到的纹路存在某种关联。”杨启铭指着石壁上的图案说道。杨倾城凑近一看,发现图案的线条走势与石棺上的符文确有几分相似。 就在众人研究图案时,黑袍首领带着手下悄悄跟了上来。他看着杨倾城等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就凭你们,也妄图找到秘籍?”杨倾国立刻转身,挡在众人身前,冷冷道:“不想死就闭嘴,再敢捣乱,便把你们丢在此处。” 黑袍首领脸色一沉,但念及秘籍的诱惑,还是强忍着怒火,退到一旁。 众人继续前行,通道愈发狭窄,空气也变得压抑起来。突然,前方出现一道石门,石门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水晶,水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与洞穴中的蓝光相互呼应。 杨靖国上前,伸手想要推开石门,却发现石门纹丝不动。“怪哉,这门为何打不开?”他疑惑道。 杨倾城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水晶,发现水晶表面有一些细微的纹路,这些纹路似乎构成了一个阵法。她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原主和师尊意识中关于阵法的知识,片刻后,睁开眼睛道:“这是一个封印阵法,需特定的灵力波动方能解开。” 说罢,她伸出手,缓缓注入灵力。随着灵力的注入,水晶上的纹路逐渐亮起,石门缓缓晃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石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却又蕴含磅礴力量感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满心戒备,缓缓踏入石门后的空间。这里比之前的洞穴更为宽敞,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散发微光的宝石,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正中央,一座石台之上静静躺着一本散发着微光的古籍,古籍的封皮上刻着复杂的纹路,隐隐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波动,毫无疑问,这正是众人苦苦寻觅的门派高深功法秘籍。杨靖国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就要冲过去拿,杨倾国一把拉住他,沉声道:“小心有诈。” 与此同时,黑袍首领也对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黑袍人悄悄朝着石台靠近。杨倾城察觉到他们的动作,大声喊道:“站住!这秘籍还不知有何奥秘,切莫轻举妄动。”黑袍首领却嗤笑一声:“少在这儿惺惺作态,谁先拿到便是谁的。” 就在黑袍人快要靠近石台时,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无数道剑气,这些剑气纵横交错,如利刃般朝着众人袭来。杨逸风反应迅速,立刻抽出长剑抵挡,大喊道:“大家小心,这是剑气陷阱!”众人纷纷施展灵力抵挡,一时间,洞穴中灵力光芒闪烁,喊叫声此起彼伏。 杨倾城在抵挡剑气的同时,努力思索破解之法。她发现这些剑气似乎按照某种规律运行,只要找到规律,或许便能避开。于是,她一边躲避剑气,一边仔细观察。 墨墨和小虎也在奋力抵抗,他们年纪虽小,但在杨倾城等人的教导下,也掌握了一些灵力运用之法,两人背靠背,相互照应,释放灵力抵挡剑气。 杨启铭则在一旁大声分析:“这些剑气的运行轨迹与我们先前看到的图案有相似之处,姐姐,你快想想办法。”杨倾城听后,更加专注地回忆那些图案,终于,她发现了规律,喊道:“大家随我来,按照这个节奏躲避。” 众人依言,在杨倾城的指挥下,努力躲避着剑气的攻击。杨倾国则气定神闲,周身灵力流转,轻易便将袭来的剑气一一化解。反观黑袍人那边,乱作一团,他们没有掌握规律,被剑气划伤的不在少数。黑袍首领见状,恼羞成怒,却又无计可施。 就在艰难躲避剑气之时,光芒突然一闪,杨倾国的意识被一股神秘力量拉扯进一个奇异的空间。这里,无数金色符文如萤火虫般飘动,一道道古朴晦涩的信息直接涌入他的脑海,正是秘籍中的功法精要。在这股信息流的冲击下,他面色平静,有条不紊地理解消化。 外界,众人焦急万分。杨倾城不断呼喊着:“大哥,你快出来!”可回应她的只有那层无形的屏障。 杨逸风也红了眼,手中长剑疯狂挥舞,试图斩破这层阻碍:“大哥,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杨灵梦早已泣不成声,双手合十,不断祈祷:“大哥,快点出来……” 杨靖国猛地将长刀插入地面,双手抱头,自责道:“都怪我,若不是我如此冲动,大哥也不会……” 墨墨和小虎站在一旁,小手紧紧攥着衣角,小脸满是担忧。墨墨强忍着泪水,安慰小虎:“别怕,舅舅定会平安。” 黑袍首领带着手下在一旁观望,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嫉妒,也有不甘,他低声咒骂:“这小子凭什么独占机缘!”但他也不敢贸然上前,生怕触发新的危险。 不知过了多久,杨倾国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周身气息也悄然发生变化。那层屏障慢慢消散,他威风凛凛地落地。 “大哥(舅舅)!”众人立刻围了上去。 杨倾国微微一笑,安抚道:“我无事,还领悟了这功法的精髓。”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黑袍首领却突然发难,大喝一声:“把功法交出来!”手下们也纷纷祭出武器,朝着杨倾国等人扑来。 杨倾国神色一凛,刹那间,化神巅峰的恐怖实力毫无保留地释放。他周身灵力疯狂翻涌,好似汹涌的金色海啸,在身侧形成了一层凝实厚重的金色护盾,其上神秘符文闪烁跳跃,透着令人胆寒的力量。他仅仅向前踏出一步,强大的灵力波动便让周围的空气瞬间扭曲,仿佛空间都难以承受这股力量开始破碎,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沉声道:“想要功法,就凭你们,还远远不够格!”声音如同洪钟,震得洞穴嗡嗡作响,回音久久不散。 杨逸风毫不犹豫地抽出长剑,剑身光芒闪耀,大声吼道:“大哥,我等与你并肩作战!”说罢,他调动全身灵力,在长剑上凝聚出一道道凌厉剑气,好似灵动的光蛇,在剑刃周围盘旋游走。 杨靖国也猛地拔出长刀,刀身寒光凛冽,“哼,今日便让这些家伙见识一下咱们的厉害!”他猛地跺脚,地面瞬间龟裂,一道道土黄色的灵力柱从地下冲天而起,朝着黑袍人呼啸而去,所到之处,地面被犁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杨灵梦虽然害怕,但还是咬着牙,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冰蓝色的灵力光束朝着黑袍人射去。每一道光束在飞行过程中不断凝结,化作锋利的冰锥,带着刺骨寒意,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墨墨和小虎对视一眼,小手紧握,共同汇聚灵力。墨墨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珠,努力调动体内不多的灵力,与小虎一同施展出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火焰中隐隐有奇异的符文闪烁,虽然规模不大,却也带着不容小觑的气势:“我们也要保护舅舅!” 杨倾城站在后方,虽然实力弱小,但嘴上却毫不示弱:“黑袍首领,你休要痴心妄想!今日你们若是再敢往前一步,就别想完整地走出这个洞穴!我大哥的实力,你们还未见识彻底,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敢来抢夺东西,当真是自不量力!”她的声音清脆响亮,语速极快,一连串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在洞穴中回荡。 黑袍首领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随即被贪婪掩盖,他恶狠狠地说道:“别以为领悟了功法便能无敌,今日这功法,我势在必得!”说罢,他和手下们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杨倾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双手快速结印,每一个动作都带起一道道金色残影。只见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金色的剑影,这些剑影由纯粹的灵力凝聚而成,每一道都足有一人多高,剑身上符文闪烁,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如暴雨梨花般朝着黑袍人射去。剑影所到之处,空气被瞬间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空间都被这股力量硬生生撕开了一道道口子。 黑袍人纷纷施展灵力抵挡,但那金色剑影的威力太过强大,他们的防御在瞬间就被击破。几个实力较弱的黑袍人当场就被剑影击中,身体被强大的力量撕扯得千疮百孔,倒在地上痛苦呻吟,鲜血在地面蔓延开来。 黑袍首领见状,惊恐万分,他连忙凝聚全身灵力,形成一道黑色的灵力屏障。这道屏障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盾牌,表面不断有黑色的雾气翻滚涌动,试图抵御杨倾国的攻击。然而,杨倾国的攻击并未就此结束,他双手猛地向前一推,金色剑影瞬间汇聚,如同一把巨大的金色巨剑,带着无尽的力量朝着黑袍首领的灵力屏障斩去。 “轰!”一声巨响,金色巨剑直接将黑袍首领的灵力屏障斩碎,强大的冲击力将黑袍首领震飞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撞在洞穴的墙壁上,墙壁瞬间被撞出一个巨大的人形坑洞,碎石飞溅。黑袍首领口吐鲜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甘,他的手下们见首领如此,纷纷吓得瘫倒在地,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杨倾国缓缓收起灵力,走到黑袍首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你还想要这功法吗?”黑袍首领满脸不甘,却又不敢再吭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杨倾国转身看向众人,目光中满是欣慰:“此次危机已解,这功法既与我有缘,我定当好好研习,日后带领大家一同提升实力。”众人纷纷点头,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在这古老的洞穴中,他们不仅战胜了敌人,还收获了珍贵的机缘。 第84章 黑袍人们认主 黑袍首领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杨倾国,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眼前这人如此年轻便达到化神巅峰境界的强者,在整个修真界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再看看自己和手下,在杨倾国绝对的实力面前,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他身旁的黑袍人也都低着头,脸上写满了沮丧和懊悔。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悄悄碰了碰黑袍首领,小声说道:“老大,咱们这次算是栽了,不如……不如就投靠他吧,跟着这样的强者,说不定以后咱们也能有出头之日。”黑袍首领闻言,身体一震,他何尝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心中那点自尊让他难以轻易低头。 但此刻,看着杨倾国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以及他身后众人坚定的眼神,黑袍首领明白,若想在这弱肉强食的修真界继续生存,这或许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他咬了咬牙,艰难地站起身,带着手下“扑通”一声,齐刷刷地跪在了杨倾国面前。 “杨前辈,”黑袍首领声音颤抖,“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前辈,自知罪无可恕。但我们真心佩服前辈的实力,恳请前辈收留我们,让我们能追随您左右,做牛做马,绝无怨言。”说着,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脸上满是悔恨之色。 杨倾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黑袍人竟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他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没有立刻作答。 杨逸风皱起眉头,走上前说道:“大哥,这些人反复无常,之前还想抢夺功法,现在就想投靠,实在难以让人相信他们的诚意。” 杨靖国也附和道:“就是,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现在说投靠就投靠,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 杨灵梦躲在杨倾国身后,探出脑袋,小声说:“大哥,我也觉得不能轻易相信他们。” 墨墨和小虎握紧小拳头,站在一旁,警惕地看着黑袍人。墨墨奶声奶气地说:“舅舅,他们之前好坏,不能收留他们。” 杨倾城走到杨倾国身边,轻声说道:“大哥,此事确实得慎重考虑。不过他们既然主动低头,或许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先观察一段时间,若他们真有诚意,再做决定也不迟。” 杨倾国听着众人的话,心中暗自思量。他并非不想扩充自己的势力,只是这些黑袍人的品性实在让他难以完全信任。但妹妹说得也有道理,若是能将他们收归麾下,加以调教,说不定日后也能成为助力。 思索片刻后,杨倾国开口道:“想要认我为主,不是不可以。但你们需立下血誓,此生不得背叛,不得心怀二意。若有违背,必将魂飞魄散,永堕轮回。” 黑袍首领连忙点头,“我们愿意立下血誓,绝无虚言。”说着,他率先割破手腕,滴出一滴精血,在空中凝结成一个诡异的符文,随后念念有词,将自己的誓言融入其中。其他黑袍人见状,也纷纷效仿,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 待黑袍人都立下血誓后,杨倾国看着他们,神色严肃地说:“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杨倾国的人。但若是让我发现你们有任何不轨之心,或是违背誓言,休怪我心狠手辣。” 黑袍首领和手下们连忙磕头谢恩,“多谢前辈收留,我们定当铭记誓言,忠心耿耿。” 杨倾国挥了挥手,“起来吧,以后叫我主人,这前辈不敢当。接下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洞穴深处或许还有其他秘密,你们也都跟紧了,莫要再惹出什么乱子。” 众人纷纷起身,收拾好心情,继续朝着洞穴深处进发。此时,洞穴中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氛围,有对未知的期待,也有新成员加入后的微妙变化。 众人在幽深的洞穴中继续前行,四周静谧得让人发慌,唯有凌乱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洞穴里回响。越往里走,寒意越重,石壁上凝起一层薄霜,每个人呼出的气息瞬间化作白雾消散。 “这鬼地方,冷得骨头都快冻僵了。”杨靖国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往杨倾城身旁凑了凑,寻求一丝温暖。 杨逸风手持长剑,剑身微微颤动,发出嗡嗡的低鸣,仿佛在预警着危险的临近。他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高声提醒道:“大家小心,这反常的寒冷透着古怪,前面恐怕有麻烦。”说着,还担忧地瞧了眼杨倾城。 杨倾城柳眉紧蹙,她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灵力波动杂乱无章,就像有一双隐匿在黑暗中的眼睛正窥视着他们。墨墨和小虎紧紧依偎在她身旁,小手不自觉地攥得死紧。杨倾国见状,立刻大步跨到妹妹身边,将她和两个孩子牢牢护在身后,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别怕,有大哥在。” 杨启铭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一边出声提醒:“大家看,这石壁上的纹路似乎和之前有所不同,会不会与即将到来的危险有关?”众人闻言,立刻围拢过去,仔细端详起来。 就在众人研究纹路时,前方豁然出现一片巨大的冰湖。湖面被厚实的冰层覆盖,冰层之下,隐隐有蓝色的光芒闪烁,透着无尽的神秘与诡异。 黑袍首领带着手下恭恭敬敬地走上前,低声说道:“主人,这冰湖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恐怕暗藏凶险。”此刻的他,态度谦卑得近乎卑微,和之前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手下们也都垂首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杨倾国微微点头,目光紧锁冰湖,试图穿透冰层,探寻其中的秘密,沉声道:“大家先别靠近,仔细观察。” 话音刚落,冰湖中央的冰层骤然裂开一道缝隙,紧接着,一道巨大的冰柱冲天而起,冰柱之上,立着一个身着冰蓝色长袍的女子。她肌肤如冰般晶莹剔透,双眸散发着幽冷的蓝光,一头银发随风飘舞,宛如冰雪女神降临,却又透着彻骨的森冷寒意。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闯入者,好大的胆子,竟敢踏入我这冰魄洞府!”女子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人的灵魂。 杨倾国上前一步,抱拳道:“姑娘,我们并无冒犯之意,只是在探寻这洞穴的秘密,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女子冷哼一声:“探寻秘密?这里的秘密岂是你们能窥探的。你们若想活着离开,就留下身上所有的法宝和功法,否则,就永远留在这里吧!”说罢,她双手猛地一挥,无数冰锥如暴雨般从冰湖中激射而出,朝着众人迅猛袭来。 杨倾国神色一凛,周身灵力汹涌涌动,金色的护盾瞬间展开,将众人稳稳护在其中。冰锥撞击在护盾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溅起一片片冰花。 杨逸风见状,立刻御剑而起,长剑挥舞间,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朝着女子斩去。女子却不慌不忙,轻轻一挥衣袖,剑气便被一层无形的冰墙挡住,消散于无形。 杨靖国怒吼一声,高高举起长刀,狠狠朝着冰湖劈去。强大的刀气斩在冰层上,却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杨灵梦躲在护盾后,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冰蓝色的灵力光束朝着女子射去。然而,这些光束在接近女子时,却被她身上散发的寒气瞬间吞噬。 杨启铭则在一旁迅速翻动着一本古籍,那是他之前在洞穴中发现的,他边翻边喊:“我记得这上面有关于冰系法术的记载,或许能找到破解之法!” 黑袍人见状,纷纷施展各自的功法,试图攻击女子。他们配合默契,有人负责正面吸引女子的注意力,有人则从侧面寻找机会偷袭。尽管他们的攻击在女子强大的实力面前,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但依然没有一人退缩。 杨倾城看着女子,心中突然一动。她想起之前在洞穴中看到的一些图案和文字,似乎与这冰魄洞府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她闭上眼睛,努力回忆那些细节,试图找到破解女子攻击的方法。 杨逸风注意到杨倾城的异样,立刻飞到她身边,低声问道:“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杨倾国和其他几人也迅速围了过来,眼神中满是期待。 杨倾城思索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急切地说道:“大哥,我记得之前那些图案里,好像有关于克制冰系力量的线索,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用高温灵力去破解她的冰盾!” 杨启铭也抬起头,兴奋地说:“我也找到了,古籍上说,冰遇高温则化,我们可以试试!” 杨倾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转头看向杨靖国和墨墨、小虎,沉稳下令:“靖国,墨墨、小虎,你们凝聚火灵力,我们一起攻击!” 杨靖国立刻运转灵力,在长刀上附着一层炽热的火焰,大吼一声,再次朝着冰湖劈去。墨墨和小虎也小手紧握,小脸涨得通红,共同汇聚灵力,施展出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一次,刀气和火焰带着强大的高温力量,成功地劈开了冰层,溅起一阵浓密的冰雾。女子见状,脸色骤变,显然没想到众人能找到克制她的方法。 杨倾国抓住机会,双手快速结印,调动体内强大的气运之力,天空中瞬间出现了无数金色的剑影,每一道都裹挟着滚滚热浪,朝着女子射去。女子连忙凝聚出一层厚厚的冰盾,试图抵挡剑影的攻击。 然而,杨倾国的剑影中蕴含着强大的灵力和高温力量,冰盾在剑影的冲击下,逐渐出现裂痕。女子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她意识到,眼前这群人并非易与之辈。 “哼,算你们厉害,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但你们记住,这冰魄洞府不是你们能随便来的地方,下次再来,就没这么好运了!”说罢,女子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冰湖之中。 众人看着消失的女子,都长舒了一口气。杨逸风笑着走到杨倾城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姐,多亏你机灵,总能想出办法,不然这次可麻烦了。” 杨靖国也憨厚地笑着,挠挠头说:“是啊,姐,你就是我们的福星。每次遇到难题,只要有你在,心里就踏实。” 杨灵梦跑过来,拉住杨倾城的手,满脸崇拜:“姐姐,你太厉害了,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聪明。” 杨启铭走过来,笑着对杨倾城说:“姐,这次也多亏了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不然我找到古籍也没用。” 杨倾国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杨倾城的肩膀,眼中满是宠溺:“妹妹,多亏你观察仔细,又帮大家解决了难题。有你在,大哥心里也多了几分底气。” 黑袍首领带着手下单膝跪地,恭敬说道:“主人英明,今日能化险为夷,全靠主人和各位的智慧与实力。我们定会继续忠心耿耿,追随主人左右。”手下们也齐声附和,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杨倾国微微点头,看向众人,目光坚定:“大家都起来,我们继续前进,不管前面还有什么危险,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杨倾国微微点头,看向众人,目光坚定:“大家都起来,我们继续前进,不管前面还有什么危险,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众人应和着,收拾好心情,再度朝着洞穴深处进发。 一路上,杨倾国的目光不时落在黑袍人身上,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这黑袍首领行事诡异,之前的抢夺与如今的归顺都太过突然。他决定找个时机探探口风。 行至一处较为宽敞的洞穴,杨倾国停下脚步,转头对黑袍首领说道:“你,过来一下。”黑袍首领连忙上前,恭敬地垂首站定。 杨倾国盯着他的眼睛,开门见山地问:“我且问你,你们究竟是何来历?之前抢夺功法,现在又归顺于我,我总不能连自己收下的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黑袍首领微微一怔,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扑通”一声双膝跪地,额头触地,声音颤抖且带着几分急切:“主人,我叫赵猛,本是黑风寨的寨主。黑风寨的兄弟大多出身贫寒,在这修真界,没有资源和背景,修炼之路满是荆棘,为了活下去,才误入歧途,干起抢夺修炼资源的勾当。” 他顿了顿,抬起头,眼中满是恳切:“可自从见到主人您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强者!您的实力和风范,让我赵猛彻底折服。此前我们猪油蒙了心,冒犯了主人,自知罪该万死。但恳请主人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从立下血誓那一刻起,我的命,还有兄弟们的命,就都是您的!” 杨倾国皱了皱眉,神色冷峻:“黑风寨?不过是个臭名昭着的强盗组织。你既出身此地,又怎知不是心怀不轨,假意归顺?” 赵猛听闻,立刻左右开弓,狠狠扇自己耳光,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主人,我若有半分假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从今天起,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您让我赴汤蹈火,我绝不皱一下眉头!兄弟们也都和我一样,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杨倾国冷哼一声:“希望如此。那你再说说,这一路上,你们对这洞穴可有了解?” 赵猛忙不迭地说道:“主人,我们此前听闻这洞穴藏有重宝,便贸然前来探寻。可进来后才发现这里机关重重,危险四伏,本想着找到宝物就赶紧离开,没想到遇上了主人您。至于这洞穴更深层的秘密,我们真的一无所知。但只要主人需要,我赵猛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为您探出个究竟!” 杨倾国沉吟片刻,摆了摆手让他起身:“你且记住今日所言,若有半句虚言,或是敢背叛于我,那血誓的后果,你应该清楚。” 赵猛忙不迭点头,倒退着退到一旁,全程不敢抬头直视杨倾国。杨倾国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依旧警惕。他深知,虽然黑袍人立下血誓,但黑风寨的名声实在太差,不可不防。 这时,杨倾城走了过来,轻声问:“大哥,怎么了?可是对他们不放心?”杨倾国微微点头,将心中的疑虑告知了她。既要小心防备黑袍人,也要继续探寻这神秘洞穴的秘密,绝不能让任何潜在的危险影响到大家。 第85章 在现水晶球又得陨神剑 杨倾城听完,秀眉轻蹙,思索片刻后说道:“大哥,人心难测,我们确实不能掉以轻心。不过,既然他们愿意立下血誓,说不定真有改过的决心,往后不妨多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再做定夺。” 杨倾国微微颔首,目光望向洞穴深处,沉声道:“不管怎样,这洞穴的秘密我们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半途而废。”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进。 众人沿着蜿蜒的洞穴通道前行,一路上小心翼翼,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地方。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奇异的符号和图案,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 杨启铭凑近石门,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符号,兴奋地说道:“大哥,这些符号和我们之前在洞穴中发现的文字似乎有某种关联,或许这石门之后藏着更重要的秘密。” 杨倾国微微点头,示意众人保持警惕,然后走上前去,试图推动石门。然而,石门却纹丝不动,仿佛与山体融为一体。 这时,赵猛带着几个黑袍人走上前,恭敬地说道:“主人,让我们来试试。”说罢,他们各自施展灵力,汇聚在石门之上。在众人的合力推动下,石门缓缓晃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随着石门的打开,一股陈旧而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石门之后是一个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央,矗立着一座高大的石台,石台上摆放着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水晶球。 杨倾国等人小心翼翼地走进石室,朝着水晶球靠近。就在他们快要接近石台时,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无数道黑色的藤蔓,这些藤蔓粗壮而坚韧,迅速将众人团团围住。 杨逸风抽出长剑,奋力斩断靠近的藤蔓,大声喊道:“大家小心,这是陷阱!” 杨靖国也挥舞着长刀,怒吼道:“这些藤蔓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杨灵梦躲在杨倾国身后,双手快速结印,试图用灵力抵挡藤蔓的攻击。墨墨和小虎则紧紧靠在一起,共同施展灵力,形成一道小小的护盾。 杨倾城一边躲避着藤蔓的攻击,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破解陷阱的方法。突然,她发现石室的墙壁上有一些细微的纹路,这些纹路似乎与藤蔓的出现有着某种联系。 她连忙喊道:“大哥,你们看墙壁上的纹路,或许这就是破解陷阱的关键!” 杨倾国闻言,立刻转头看向墙壁,仔细观察起来。与此同时,赵猛和黑袍人也在奋力抵挡着藤蔓的攻击,他们的脸上满是坚定和忠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杨倾国思索片刻,突然双手快速结印,调动体内的灵力,朝着墙壁上的纹路射去。随着灵力的注入,墙壁上的纹路逐渐亮起,那些黑色的藤蔓也开始缓缓退去。 众人见状,纷纷松了一口气。杨逸风笑着说道:“姐,你又立了大功,要不是你发现这秘密,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困多久呢。” 杨靖国也憨厚地笑道:“是啊,有姐在,感觉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杨灵梦跑过来,拉住杨倾城的手,满脸崇拜:“姐姐,你太厉害了,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聪明。” 杨启铭走过来,笑着对杨倾城说:“姐,这次又多亏了你。” 杨倾国看着妹妹,眼中满是宠溺:“妹妹,多亏有你,又帮大家化解了一场危机。” 赵猛带着黑袍人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主人和各位实力超凡、智慧过人,我等愿永远追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倾国微微点头,看向众人,目光坚定:“大家都起来,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继续探寻这石室的秘密。” 众人再次朝着石台靠近,心中充满了期待和警惕,不知道这神秘的水晶球又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惊喜与挑战 。 众人满含期待,缓缓靠近那散发柔和光芒的水晶球,试图揭开它神秘的面纱。杨倾国目光紧紧锁住水晶球,试图从中洞察出一丝关于这古老洞穴秘密的线索;杨逸风手持长剑,剑身微微颤动,时刻警惕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杨靖国则握紧长刀,双眼圆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杨启铭眉头紧皱,口中念念有词,仔细分析着水晶球上的神秘纹路;杨灵梦躲在杨倾国身后,探出脑袋,好奇地张望着。就连新加入的黑袍人赵猛和他的手下们,也都屏气敛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晶球。 就在大家全神贯注观察时,变故突生。原本安静悬浮在石台上的水晶球周围,突然泛起一圈圈诡异的空间裂缝波动,那裂缝如同一头头择人而噬的凶兽,疯狂地扭曲着周围的空间。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水晶球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原地消失了,只留下空荡荡的石台,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杨靖国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杨逸风剑眉紧蹙,快速扫视着四周,长剑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寒光:“大家小心,莫不是又有什么未知的危险。” 杨启铭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石台,试图找到一丝线索:“这空间波动来得蹊跷,水晶球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 杨灵梦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拉住杨倾国的衣袖:“大哥,这太可怕了,水晶球怎么会突然不见呢?” 赵猛和他的手下们也都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而此时,在杨倾城右手戴着的紫色镯子法宝空间里,器灵紫灵正抱着水晶球,得意洋洋。它将水晶球当作宝贝般搂在怀里,还惬意地躺在打坐的师尊腿上,脸上洋溢着得逞后的喜悦,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仿佛在庆祝自己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 紫灵正抱着水晶球,兴奋得手舞足蹈。它嘴角流着亮晶晶的口水,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一口咬向水晶球。神奇的是,水晶球竟像一样,轻易就被它咬下一大块,化作点点光芒融入它体内。紫灵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发出满足的“呜呜”声,不一会儿,偌大的水晶球就被它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紫灵打了个震天响的饱嗝,拍拍圆滚滚的肚皮,翻了个身,舒舒服服地在师尊的腿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一抹甜甜的笑意,似乎在梦中还回味着刚才的美味 。 杨靖国满脸焦急,眼睛瞪得滚圆,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大步跨到石台边,双手用力扒拉着,像是要把石台拆开来找到水晶球,嘴里嘟囔着:“这见鬼的玩意儿,到底跑哪儿去了!” 杨逸风则神色冷峻,薄唇紧抿,手中长剑挽出几个剑花,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试图找出水晶球消失的蛛丝马迹,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疑惑。 杨启铭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蹲在地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地面,嘴里念念有词,不断回忆着刚才水晶球消失瞬间的空间波动,试图从理论上找到线索。 杨灵梦眼眶泛红,差点哭出来,紧紧拽着杨倾国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大哥,水晶球怎么就没了,我们还能找到它吗?” 杨倾国面色凝重,深邃的眼眸中透着沉思,他负手而立,目光在石室中来回巡视,思考着破解这诡异局面的方法。 赵猛和他的手下们面面相觑,一脸惊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赵猛小心翼翼地凑到杨倾国身边,低声说道:“主人,这事儿太邪乎了,我们现在该咋办?” 众人在石室中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和角落。杨倾城心里清楚是紫灵搞的鬼,却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佯装镇定,跟着大家一起寻找,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 杨靖国还在不死心地翻找,嘴里骂骂咧咧:“这破球,难不成自己长翅膀飞了?”他用力踢了一脚石台,却疼得自己龇牙咧嘴。 杨逸风绕着石室飞速踱步,手中长剑时不时刺向虚空,仿佛这样就能逼出隐藏的敌人,“不管是什么妖邪作祟,被我抓到,定不轻饶!”他咬着牙,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杨启铭扶着眼镜,大脑飞速运转,他将水晶球消失前后的细节在脑海里反复推演,试图从复杂的线索中理出头绪。“这空间波动绝非自然形成,背后一定有某种强大的力量在操控。”他自言自语,声音虽小,却透着笃定。 杨灵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紧依偎着杨倾国,“大哥,我好害怕,要是找不到水晶球,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啊?”她声音颤抖,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抖。 杨倾国轻轻拍了拍杨灵梦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目光却始终在石室中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之处。他深知,这水晶球的消失绝非偶然,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秘密,关乎他们此次探险的成败。 赵猛和手下们围成一圈,紧张地注视着四周,手中的武器都握得紧紧的,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主人,我们听您的,您说咋办就咋办!”赵猛一脸坚定,虽然心里害怕,但对杨倾国的信任让他强装镇定。 杨倾城心里七上八下,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大家别慌,再仔细找找,说不定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用神识呼唤紫灵,“紫灵,你可闯大祸了,赶紧给我出来!”然而,紫灵在法宝空间里睡得正香,根本没有回应。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之时,石室的墙壁上突然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那些原本静止的符号和图案开始缓缓流动,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石室墙壁上流动的光芒越来越耀眼,刺得众人不得不眯起眼睛。杨启铭率先反应过来,他凑近墙壁,眼睛瞪得滚圆,试图解读这些变化的符号。“大哥,这些符号好像在传递某种信息,可我一时半会儿还弄不明白。”他的声音里带着焦急与兴奋。 杨倾国走上前,眉头紧锁,仔细观察着符号的变化规律。“大家都别慌,先看看这符号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他沉稳的声音让众人稍稍安定下来。 杨逸风警惕地站在一旁,长剑依然紧握在手中,目光在墙壁和四周来回扫视,以防有未知的危险突然袭来。“不管这是什么,我们都得小心应对。”他的眼神坚定,时刻保持着战斗的姿态。 杨靖国挠了挠头,一脸疑惑:“这符号闪来闪去的,到底啥意思啊?”他的大嗓门在石室里回荡,打破了紧张的沉默。 杨灵梦躲在杨倾国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眼睛紧紧盯着墙壁,“大哥,这会不会和水晶球的消失有关呀?”她的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恐惧。 赵猛和他的手下们也围了过来,他们虽然看不懂符号,但也能感觉到这其中隐藏着重要的线索。“主人,我们能帮上什么忙?”赵猛恭敬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杨倾城心急如焚,她一方面担心紫灵的贪吃会带来严重后果,另一方面又要努力维持镇定,不被众人察觉。她悄悄加大了神识的呼唤,“紫灵,快醒醒,出大事了!”然而,法宝空间里依旧没有回应。 就在众人毫无头绪之时,杨启铭突然大喊:“我好像有点头绪了!这些符号似乎在提示我们,水晶球的力量和这洞穴深处的某个地方息息相关。”他的话让众人燃起了一丝希望。 杨倾国微微点头,目光坚定:“既然如此,我们就顺着线索继续深入。不管遇到什么,大家都要齐心协力。”说罢,他带头朝着洞穴深处走去,众人紧跟其后,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带着一丝不安,不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众人怀揣着紧张与期待,沿着愈发幽深的洞穴鱼贯而入。杨倾国一马当先,周身气势沉稳,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就在前方的黑暗即将将他们彻底笼罩时,洞穴豁然开朗,一座巨大的祭台出现在众人眼前。 祭台之上,一柄神剑散发着冷冽且刺目的光芒,剑身雕刻着繁复的纹路,似山川纵横,又像星河蜿蜒,流动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上古的传奇。符文闪烁,隐隐有龙吟之声传出,每一道光芒的跃动,都让周围的空气为之震颤。 杨倾国的目光瞬间被神剑牢牢吸引,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冥冥之中,他感受到这柄神剑与自己的命运紧紧相连。随着他的靠近,神剑光芒大盛,原本平静的剑身微微颤动,发出阵阵嗡鸣,像是在热烈欢迎它的主人。 杨逸风紧跟其后,看到神剑的刹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大哥,这恐怕就是我们此次探寻的关键所在!” 杨靖国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震撼与激动:“这神剑,简直是天授神兵!大哥,你一定要拿下它!” 杨灵梦躲在杨倾国身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好奇又敬畏地看着神剑:“大哥,这剑好威风,肯定有着惊天动地的力量。” 赵猛和手下们见状,纷纷单膝跪地,齐声高呼:“主人天命所归,此神器定能助主人成就大业!” 杨倾国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握住了“陨神剑”的剑柄。刹那间,一股磅礴且古老的力量汹涌灌入他的体内,与他的灵力相融。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关于这柄神剑的记忆:此剑诞生于远古星辰陨落之时,吸收了无数星辰的精粹与天地间的鸿蒙之气,历经万载岁月方才成型。剑身寄宿着上古战神的残魂,蕴含着破碎星辰、湮灭万物的恐怖力量。只有身负大气运、心怀苍生且天赋绝伦之人,才能掌控这柄神剑。 “从今日起,你我并肩,守护世间正义。”杨倾国低声呢喃,手中陨神剑发出一声激昂的长鸣,回应着他的誓言。 感受到神剑的认可,杨倾国转身看向众人,眼中满是坚定:“此次机缘已得,我们就此离开。”说罢,他手持神剑,带着众人阔步走出洞穴。 洞穴外,阳光洒在众人身上非常的惬意。 第86章 这也能遇到老天爷是你爹 众人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周身的疲惫在这惬意中渐渐消散。杨倾国将陨神剑小心收起,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转头看向弟妹们,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次的冒险可真是惊心动魄,好在都平安无事。”抬眼望向远方连绵的山脉。 杨倾城轻捋鬓边发丝,眼中满是欣慰:“是啊,历经这么多波折,总算是有了收获。大哥,你这手握神剑,往后怕是要威震四方了。” 杨逸风活动了下筋骨,笑着打趣:“那可不,大哥得了这神器,以后咱们行走江湖,看谁还敢轻易招惹。” 杨靖国挠挠头,憨厚地笑道:“就是,以后再碰上那些妖魔鬼怪,直接让大哥用陨神剑把它们打得屁滚尿流。” 杨启铭推了推眼镜,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这趟洞穴之行,神秘的水晶球、奇异的符号,还有这柄神剑,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说不定还牵扯到上古时期的隐秘。” 杨灵梦蹦蹦跳跳地凑过来,拉着杨倾国的胳膊撒娇:“大哥,以后再冒险,可一定要带上我,这次可把我吓坏了,不过也太刺激啦。” 不远处,墨墨和小虎在草地上你追我赶,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墨墨一个不小心摔了个跟头,小虎连忙跑过去将他扶起,两人对视一眼,又咯咯笑起来。 赵猛和手下们在一旁忙碌着准备吃食,不一会儿,烤肉的香气便弥漫开来。赵猛端着一盘烤好的肉走过来,恭敬地说:“主人,各位,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众人围坐在一起,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分享着此次冒险的趣事。杨倾国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满是温暖。经历了这么多艰难险阻,他们不仅找到了神器,还让彼此的情谊更加深厚。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在这短暂的宁静中,他们暂时忘却了江湖的纷争与危险,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光 。吃饱喝足后,杨逸风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大哥,接下来咱们有什么打算?是继续历练,还是先回宫修养一番?” 杨倾国目光炯炯,望向远方连绵的山峦,声音沉稳有力:“回宫修养虽好,但江湖之大,未知的危险与机遇并存,我觉得我们应趁热打铁,继续历练。” 众人听闻杨倾国的决定,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周身洋溢着继续闯荡江湖的热忱。这时,杨灵梦眼尖,瞧见不远处有一块巨大的黑色石头,兴奋地喊道:“大家快看,那边有个好奇怪的大石头!” 在她的呼喊下,众人的好奇心被瞬间勾起,纷纷起身朝着巨石走去。待走到近前,才发现这石头黑得纯粹,没有一丝杂色,表面光滑如镜,却又坚硬无比,杨靖国试着用拳头砸了砸,只震得自己手生疼,石头却纹丝不动。 杨启铭绕着石头踱步,仔细观察,推了推眼镜说道:“这石头看着不一般,可我竟看不出它的材质和来历,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灵力波动。” 杨逸风抽出腰间佩剑,轻轻敲击石头,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皱着眉思索:“奇怪,寻常石头哪有这般坚硬,这其中莫非藏着什么秘密?” 杨倾城轻抚石头表面,同样一脸疑惑:“我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石头,摸起来冰冷刺骨,没有一点生机。” 杨灵梦伸手摸了摸,撅着嘴说:“看起来好普通,就是特别黑特别硬,到底是啥呀?” 墨墨和小虎也凑过来,好奇地打量着,小虎伸手敲了敲,嘟囔道:“这石头怎么这么怪。” 赵猛和手下们也在一旁仔细查看,却同样毫无头绪。 杨倾国微微皱眉,运转灵力,将手掌贴在石头上,试图感知其中奥秘,然而片刻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发现,这石头仿佛只是一块普通的顽石,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众人又围着石头研究了好一会儿,依旧一无所获,最终只能带着满心的疑惑观忘着。 正在这时杨倾城右手上的紫色镯子,发出耀眼的紫光一闪即逝,姬紫雍跟紫灵现身,站在石头前面看着。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紫光吓得浑身一震,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神色警惕。可杨倾城一眼就认出了姬紫雍和紫灵,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激动地喊道:“师尊,您怎么出来了!” 姬紫雍一袭紫色衣袍随风轻摆,衣袂上绣着神秘的古老符文,在阳光下闪烁着紫色微光,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对于杨倾城的询问,他只是微微颔首,从鼻腔中发出一个淡淡的“嗯”字,便不再言语。 紫灵站在姬紫雍身旁,模样与他简直如出一辙,同样一袭紫色长袍,身形、容貌毫无二致,乍一看,活脱脱就是一对双胞胎,唯一不同的是紫灵周身透着股灵动俏皮劲儿,不像姬紫雍那般冷若冰霜。此刻紫灵也收起了活泼,学着姬紫雍的样子,一脸严肃,谁也不搭理。 杨倾国率先回过神,虽对这突兀的出现感到诧异,但还是恭敬地拱手行礼:“不知前辈降临,有失远迎。”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行礼。姬紫雍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免礼,全程一言不发。 众人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那块黑色巨石上。杨启铭急切地问道:“前辈,这石头究竟是什么来历?我们研究了许久,却毫无头绪。”姬紫雍和紫灵仿若未闻,场面瞬间陷入尴尬的寂静。众人见连杨倾城都没多问什么,也自动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看着。 紫灵对自己这主人又敬又怕怯生生的说“气运之子不讲道理,老天爷是你亲爹,你需要什么它就给什么,在这里也能遇上这等机缘。”眼神漂浮不定,又怕自己说错话。 见主人没有动静,紫灵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继续说:“主人,你身为这世间罕有的气运之子,行事当真让人捉摸不透。”它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姬紫雍,又迅速移开,“就拿眼前这石头来说,旁人绞尽脑汁也难以窥探其奥秘,您倒好,机缘主动找上门来。” “回顾过往,不管是上古神器,还是珍稀的修炼功法,无一不是您想要便可得。仿佛这天道都与您心有灵犀,只要您念头一动,机缘便纷至沓来。”紫灵微微攥紧了拳头,似乎在给自己壮胆,“万千修行者,为了一点机缘,在险地出生入死,却往往求而不得。可您一路走来,顺风顺水,毫无阻碍,这差距,实在太过悬殊。”话说完,紫灵便紧紧闭上嘴巴,神色紧张,身体微微蜷缩,仿佛在等待着姬紫雍的斥责,眼睛不时偷偷看向姬紫雍,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 。 姬紫雍仿若未闻紫灵的碎碎念,神色冷峻依旧,双眸紧紧盯着黑色巨石,双手快速结印。刹那间,他周身紫色灵力汹涌澎湃,如灵动的紫色蛟龙,裹挟着神秘的力量,朝着黑色巨石奔腾而去。 那些紫色灵力一接触到巨石,便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就将其完全包裹。紧接着,古老而神秘的印文在紫色灵力中缓缓浮现,符文闪烁着微光,似在诉说着被岁月尘封的秘密。印文沿着石头表面不断游走、交织,繁复的纹路越来越亮,整个巨石被映衬得愈发神秘莫测。 众人都被这一幕深深震撼,眼睛瞪得滚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姬紫雍。杨倾国紧盯着巨石,心中暗自惊叹,这等强大的力量和神秘的手段,让他对姬紫雍的实力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杨倾城满脸崇敬,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师尊,她深知,师尊每次出手,必有惊人之举。 杨逸风握紧了手中的剑,手心微微沁出汗水,眼前的场景让他意识到,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自己与顶尖强者之间的差距。杨靖国挠了挠头,一脸茫然,虽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但也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强大。杨启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这些古老印文背后的秘密。 杨灵梦躲在杨倾国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声问道:“大哥,师尊这是在做什么呀?”杨倾国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也不清楚,不过肯定不简单,咱们先看着。” 墨墨和小虎紧紧靠在一起,好奇地张望着,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赵猛和手下们单膝跪地,眼中满是敬畏,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誓死追随杨倾国,说不定日后也能见识到更多这般强大的力量。 紫灵也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此刻也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巨石。它心中满是震撼,主人的实力,远比它想象的还要强大。一时间,众人都沉浸在这神秘而又震撼的氛围中,静静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 姬紫雍周身气息仿若凝固,时间在他的专注下仿佛静止。双手翻飞间,指尖变幻出常人难以理解的复杂轨迹,每一次摆动,都似在与天地规则共鸣。那紫色灵力,不再仅仅是力量的宣泄,而是如同一股蕴含着宇宙至理的洪流,以一种玄奥的韵律注入黑色巨石。 古老印文在紫色灵力的滋养下,不再是简单的浮现,而是如同拥有生命一般,从巨石内部缓缓生长、蔓延。符文的笔画之间,闪烁着来自远古的光泽,那光芒时明时暗,如同星辰的闪烁,暗藏着宇宙的兴衰密码。印文的线条不断扭曲、交织,构成了一幅幅难以名状的图案,像是山川河海的变迁,又似日月星辰的运转。 随着姬紫雍的灵力持续输入,巨石周围的空间开始泛起层层涟漪,犹如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一圈圈向外扩散。空间涟漪与印文相互呼应,每一次波动,都让印文的光芒更加夺目。而在这光芒之中,隐隐有古老的声音传来,似是远古神灵的低语,又像是岁月长河的呼啸,那声音晦涩难懂,却充满了让人敬畏的力量。 他深知,炼化这块石头,不仅是对自身实力的挑战,更是解开一段被尘封历史的关键。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每一丝灵力的注入,都恰到好处,仿佛他早已洞悉这石头背后的一切,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将其唤醒。 姬紫雍突然冷冰冰的叫了声“紫灵……帮……” 紫灵瞬间爆发起来,破口大骂,“你小子闭嘴,么喊老子,每次都是这样,么想打老子的主意,老子不帮你……。” 紫灵越骂越气“幽紫冥渊石想要练化它,是你自己的事情,这玩意有多棘手,你心里没数吗?总之不管老子的事……。”紫灵一直气鼓鼓的骂骂咧咧。 众人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杨倾城,终于理解她说过的那句话“不骂到你怀疑人生就不错了,不搭理你就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众人之前觉得这器灵不帮自己的主人性质又恶劣非常过份,还为杨倾城愤愤不平。现在亲眼看到它骂师尊,倒吸一口凉气以前骂杨倾城骂轻了,现在骂师尊骂得更过份。 想要炼化并带走幽紫冥渊石,难度极高。此石来历神秘,或许自宇宙初开便已存在,内部法则紊乱且强大,蕴含着能扭曲时空的诡异力量。 姬紫雍虽然是神尊拥有超凡实力与漫长岁月积累的经验,但面对这石头,也需慎重对待。炼化时,他得先以自身磅礴灵力构建起稳固的灵力屏障,抵御幽紫冥渊石散发出的紊乱力量侵蚀,稍有不慎,屏障破碎,便会遭受强大反噬,神魂受损。 在炼化过程中,神尊需施展古老且复杂的法诀,一点点梳理幽紫冥渊石内的混乱法则,让其与自身的法则之力相融合。这就如同驯服一头上古凶兽,每一步都充满危险,一旦法则融合失败,引发的能量风暴足以摧毁周边大片区域。 将其带走同样棘手。幽紫冥渊石与所在之地或许存在着神秘的链接,强行带走可能引发空间坍塌、地脉紊乱等灾难。神尊需施展大神通,切断其与原地的联系,同时开辟出一条稳定的空间通道,在转移过程中,还得时刻警惕幽紫冥渊石力量的不稳定导致通道崩溃。 幽紫冥渊石-外观:石头表面是暗沉的黑色,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没有任何光泽,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黑暗感。内部的紫色则如同一汪深潭,神秘而幽静,偶尔会有一丝紫色的光芒闪烁,如同幽灵的眼睛。 - 特性:具有强大的空间和灵魂双重属性。它能在一定范围内扭曲空间,形成空间陷阱或干扰敌人的空间法术。同时,还能散发出一种灵魂波动,干扰他人的灵魂感知,使敌人迷失方向、产生恐惧等负面情绪。 - 用途:常用于布置空间类和灵魂类的防御阵法或禁制,能有效地阻止敌人的入侵和探查。在一些古老的传承中,也有利用幽紫冥渊石来开辟独立的小空间,作为秘密基地或储存重要物品的地方。” 第87章 他们要来了 姬紫雍并未因紫灵的叫骂而分神,他的双手依旧有条不紊地结着印,周身的紫色灵力愈发浓郁,在他身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灵力漩涡,将他与幽紫冥渊石紧紧包裹其中。那漩涡中的灵力如同一头头暴怒的蛟龙,不断冲击着幽紫冥渊石的表面,试图打破它的防御。 紫灵虽然嘴上骂个不停,但眼睛却始终紧紧盯着姬紫雍和那块石头。它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内心深处对即将发生之事的隐隐不安。尽管它拒绝帮忙,可内心深处对主人的安危还是有着一丝担忧。 杨倾国等人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杨启铭推了推眼镜,小声说道:“这幽紫冥渊石如此神秘,师尊此举怕是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变故。”杨逸风握紧了手中的剑,微微点头:“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随时做好应对的准备。” 就在众人说话间,幽紫冥渊石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整个石头剧烈震动起来。原本在石头表面游走的古老印文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拉扯,开始疯狂地扭曲、变形。那些印文发出的光芒也变得忽明忽暗,时而强烈得让人睁不开眼,时而又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不好,这石头要失控了!”杨倾国脸色骤变,大声喊道。他迅速抽出陨神剑,将灵力注入剑中,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杨倾城也立刻运转灵力,在众人身前布下一道防御屏障。 赵猛和手下们纷纷拿起武器,严阵以待。墨墨和小虎躲在杨灵梦身后,眼睛却好奇地盯着那不断变化的石头。杨灵梦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紧紧地握住了拳头,给自己打气。 姬紫雍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喝一声,双手猛地向前一推。一道更为强大的紫色灵力柱从他手中射出,直接贯穿了幽紫冥渊石。刹那间,石头内部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紫色光芒,那光芒中似乎有无数的符文在闪烁、跳跃,仿佛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与此同时,周围的空间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撕裂。裂痕中不断涌出黑色的雾气,雾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紫灵看到这一幕,终于不再骂骂咧咧,它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灵没帮忙,现在看到形势不对也没骂了,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周身的灵力不自觉地涌动起来,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姬紫雍的脸色愈发凝重,周身气势攀升到了极致。面对幽紫冥渊石疯狂的反抗,他的双手舞动得愈发迅速,指尖的符文犹如漫天繁星,不断融入那汹涌的紫色灵力之中。 周围的空间裂痕越来越大,黑色雾气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出,弥漫在整个区域,腐臭气息愈发浓烈,让人几欲作呕。杨倾国等人的防御屏障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开始剧烈颤抖,随时都有破碎的危险。众人咬紧牙关,拼命维持着屏障,目光紧紧盯着姬紫雍,心中满是担忧。 姬紫雍一声暴喝,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天地,那股强大的音波震得周围的空间都为之一颤。紧接着,他周身的紫色灵力瞬间凝聚成一条巨大的紫色巨龙,巨龙仰天长啸,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朝着幽紫冥渊石扑去。巨龙的身体与幽紫冥渊石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光芒闪耀得让人无法直视。 在这激烈的对抗中,姬紫雍凭借着自己强大的神尊实力,一点点地压制住了幽紫冥渊石的反抗。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稳稳地控制着紫色巨龙,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终于,幽紫冥渊石的震动渐渐平息,那疯狂闪烁的符文也逐渐暗淡下来。 姬紫雍抓住这个机会,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幽紫冥渊石缓缓悬浮起来,周围的紫色灵力如丝线般缠绕着它,将它包裹得严严实实。随后,姬紫雍大手一挥,幽紫冥渊石便如一道流光般,朝着他的设置的空间法则飞去。 随着幽紫冥渊石进入姬紫雍设置的空间法则,周围的空间裂痕开始慢慢愈合,黑色雾气也逐渐消散。众人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杨倾国收起陨神剑,看向姬紫雍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前辈,您实在是太强大了!”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敬畏之色。 紫灵悬在半空,看着被姬紫雍收入空间法则的幽紫冥渊石,心中五味杂陈。它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主人的实力确实超乎想象。它默默地飞到姬紫雍身边,低声说道:“主人,这次算你厉害,以后少干点这种危险的事情,你不怕老子还怕呢?” 姬紫雍微微颔首,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显然刚才的炼化过程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欣慰,因为他知道,这块幽紫冥渊石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杨倾城快步走到姬紫雍身边,关切地问道:“师尊,您没事吧?”姬紫雍摇了摇头,轻声温柔的说道:“无妨,只是耗费了一些灵力,休息片刻便可恢复。”众人围在姬紫雍身边,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众人围在姬紫雍身边,眼中的好奇如潮水般翻涌。杨启铭率先按捺不住,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前辈,这幽紫冥渊石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您耗费如此大的力气将它炼化收入空间法则,想必它有着非凡的作用吧?” 杨逸风也凑上前来,一脸期待地问道:“是啊前辈,这石头刚才的动静如此之大,差点就引发了大祸,您肯定知道它的不凡之处,能不能给我们讲讲?” 杨灵梦拽着杨倾国的衣角,探出脑袋,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大哥,你快帮我问问师尊,这石头以后会用来做什么呀?” 杨倾国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姬紫雍,开口道:“前辈,大家都对这石头充满了好奇,您要是方便的话,就给我们透露一点吧。” 然而,姬紫雍仿若未闻,眼神依旧深邃,望着远方的山峦,对众人的询问充耳不闻。杨倾城见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声说道:“大家别问了,师尊他向来不喜多言,或许等他觉得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我们的。” 可众人哪肯罢休,依旧眼巴巴地望着姬紫雍,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答案。就在这时,紫灵突然飘到众人面前,双手叉腰,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就别白费力气了,我跟他相处这么久,还不知道他的脾气?他不想说的事情,谁问都没用。都散了吧。” 众人听了紫灵的话,虽然心中满是失落,但也只能无奈地散开。杨倾国带着弟妹们回到原来休息的地方,赵猛和手下们也继续忙碌起来,准备收拾行装,继续踏上历练的旅程。 而姬紫雍则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他的心中思绪万千,这块石头不仅关系到他的修炼之路,更可能牵扯到整个神界的命运。他深知,自己不能轻易将其中的秘密透露出去,否则可能会引发一场更大的危机。 过了许久,姬紫雍缓缓闭上眼睛,开始运转灵力,恢复刚才消耗的体力。他的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紫色光晕,仿佛与周围的天地融为一体。在这短暂的宁静中,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幽紫冥渊石中的符文和图案,那些神秘的符号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 紫灵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姬紫雍,心中也在暗自猜测着这块石头的秘密。它知道,主人这次的行动肯定有着深远的意义,而自己作为他的器灵,也将不可避免地被卷入这场神秘的事件之中。想到这里,紫灵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神界深处,一座宏伟的宫殿中,几位身着华丽服饰的神尊正围坐在一起,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表情。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缓开口道:“最近,本尊察觉到一股神秘强大的力量在波动,似乎是从下面的修真界传来的。” 白发苍苍的老者话音刚落,殿内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凝重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一位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意的神尊打破了寂静,他双手抱臂,沉声道:“若这股力量来自修真界,且如此强大神秘,那必定不可小觑。一旦它脱离掌控,很可能会给整个神界带来巨大的威胁。我们必须尽快查清楚,这股力量究竟是何物,以及背后的操控者是谁。” 一位身着红色长袍,眼神中透着精明与狡黠的神尊微微眯起眼睛,接口道:“可贸然前往修真界,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那里的修行者众多,鱼龙混杂,若是我们的行动过于张扬,说不定会引发修真界的恐慌,甚至有可能被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利用。” 一位身形魁梧,肌肉贲张的神尊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器物都晃动起来,他大声说道:“怕什么!咱们身为神尊,还怕那些小小的修真者不成?要是真有谁敢捣乱,直接将他们镇压便是!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这股力量的来源,不能让它继续发展下去,以免酿成大祸。” 白发老者微微摇头,缓缓说道:“不可莽撞行事。修真界虽在我们眼中犹如蝼蚁之地,但其中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势力。我们若是轻易出手,说不定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依我之见,我们可以先派几位得力的使者前往修真界,暗中调查此事。使者们需行事低调,尽量不要暴露身份,以免打草惊蛇。” 冷峻神尊微微点头,赞同道:“前辈所言极是。我们可以挑选一些实力强大且行事谨慎的使者,让他们深入修真界,查明这股力量的来源和性质。同时,我们也可以在神界加强戒备,以防这股力量对神界造成威胁。” 红色长袍神尊思索片刻后,说道:“为了确保使者们的安全,我们可以给他们配备一些强大的法宝和神器。这样,即便他们遇到危险,也有自保之力。而且,我们还可以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神念印记,以便随时掌握他们的行踪和情况。” 魁梧神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众人所言有理,便不再坚持己见,点头表示同意。 经过一番商议,几位神尊最终决定挑选三位实力强大的使者前往修真界。他们分别是擅长追踪和探查的暗影神尊、精通法术和禁制的灵幻神尊,以及拥有强大战斗能力的炎火神尊。这三位神尊在神界都有着极高的威望和实力,他们接到任务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开始准备启程。 在出发前,白发老者语重心长地说道:“此次任务至关重要,你们一定要小心行事。记住,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以大局为重,切不可意气用事。若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要及时向我们汇报。去往修真界的天道规则对神的限制反噬非常强大。几千年前被逼到自曝的那位神尊,他自曝陨落后的力量对神界影响极大几千年过去了不但没有恢复还愈发严重,现在又发现修真界有强大力量波动,这可不是小事。” 三位神尊纷纷点头,表示一定会完成任务。 听闻白发老者提及几千年前那位神尊自爆之事,殿内原本凝重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众人心头仿若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魁梧神尊原本豪迈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凝重,他咽了咽口水,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前辈,那次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那股自爆后的力量引发的余波,让神界的不少区域至今都寸草不生,生灵涂炭。如今若再贸然派人前往,万一又触动了什么禁忌,岂不是……” 冷峻神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没错,天道规则对我们神的限制反噬之力太过强大,稍有不慎,就可能重蹈覆辙。可若放任修真界那股神秘力量不管,任由其发展壮大,一旦它突破界限,对神界的威胁恐怕比之前更加严重。” 红色长袍神尊轻抚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寻找一种方法,既能让使者安全进入修真界,又能最大程度地规避天道规则的反噬。比如说,利用一些特殊的法宝或者阵法,来掩盖使者的气息,使其不被天道规则轻易察觉。” 白发老者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倒是个思路。我记得在神界的秘库中,有一件名为‘隐匿灵珠’的法宝,它能够隐匿持有者的气息,使其看起来与寻常修真者无异。若是将这件法宝赐予使者,或许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灵幻神尊微微皱眉,提出了自己的疑虑:“前辈,即便有了‘隐匿灵珠’,但修真界的情况复杂多变,谁也无法保证使者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会暴露身份。而且,一旦被天道规则察觉到异常,单凭一件法宝,恐怕难以完全抵挡反噬之力。” 众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一时间,大殿内只有沉重的呼吸声。突然,暗影神尊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各位前辈,虽然此次任务危险重重,但我认为我们不能因为害怕而退缩。我们身为神尊,肩负着维护神界和平与安宁的重任。若是连我们都不敢去面对,那还有谁能保护神界的万千生灵?” 炎火神尊也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暗影神尊说得对!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必须去闯一闯。我愿意为了神界,冒这个险!”随后,几位神尊开始忙碌准备起来。 姬紫雍没过多久突然睁开眼睛从嘴里轻轻淡淡的吐出几个字“他们要来了。” 紫灵害怕惊恐的问“主人,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怎么办。” 姬紫雍转身双手掐着法绝紫灵幻化成一颗紫色珠子落在姬紫雍手里,他身体化作紫色能量飞进不远杨倾城的意识空间里去了。 第88章 无情的母亲惹众怒 师尊进入杨倾城意识空间里去后,紧接着陨神剑也进入杨倾国的意识空间里去了,师尊跟紫灵说的话隔的又不远大家都听见了。 杨倾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超想象,他脸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对着弟弟妹妹们大声喊道:“快走,此地不宜久留!”大家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看到大哥如此严肃的神情,也不敢多问,迅速收拾好行囊,紧跟在杨倾国身后,匆匆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他们一路疾行,不敢有丝毫停歇,直到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深处,杨倾国才停下脚步,喘着粗气说道:“大家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想我们暂时安全了,关于师尊跟陨神剑的事情以后不许在提,免得引来杀生之祸。”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答应,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杨倾国皱着眉头,缓缓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能感觉到这件事非常棘手。而陨神剑进入我的意识空间,或许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至于师尊说的那句‘他们要来了’,我猜可能是一些强大的势力,他们察觉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恐怕很快就会追来。” 杨启铭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哥,你说会不会是和幽紫冥渊石有关?师尊耗费那么大的力气炼化它,肯定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那些人说不定想要抢夺幽紫冥渊石,所以才会找上门来。” 杨倾国微微点头,说道:“很有可能。幽紫冥渊石如此神秘,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自然会引来各方势力的觊觎。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他们找到我们。”休息片刻后恢复点体力,众人又跟着杨倾国赶路离开。 众人在杨倾国的带领下,又在山林中艰难行进了数日。一路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都神经紧绷,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森林里弥漫着潮湿的雾气,枝叶交错遮蔽了阳光,偶尔传来的几声兽吼,都能让众人瞬间握紧武器,心跳加速。 这日,正当他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一片荆棘丛中时,走在最前面的杨倾国突然停下了脚步,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不远处,那里有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早已干涸,在地面上留下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痕迹。 杨逸风忍不住低声惊呼:“这……这是怎么回事?” 杨倾国没有回答,他谨慎地靠近尸体,仔细查看起来。这些尸体的死状十分惨烈,身上的伤口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不像是普通野兽所为。杨倾国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人很可能是被追杀他们的势力所杀,对方已经在这附近展开了搜索。 “大家小心,他们很可能就在这附近。”杨倾国压低声音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警惕。 这时墨墨扯了扯杨倾城的手,“娘亲我感觉到有很多人朝这边赶来了。” 杨倾城淡定的说:“宝贝,赶快布阵把大家隐藏起来,一切按老规矩行动。” 墨墨点了点头“收到,娘亲。”他马上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材料布阵把大家隐藏起来。 墨墨的小手飞速地舞动着,从空间里取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那些材料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一接触到周围的空气,便隐隐有能量波动产生。他神情专注,眼神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嘴里念念有词,按照特定的方位和顺序,将材料一一摆放到位。 随着最后一块材料安置妥当,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幕缓缓升起,将众人笼罩其中。光幕与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从外面看,根本察觉不到这里藏着一群人。杨倾国等人见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同时也对墨墨的能力感到惊叹。 就在众人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透过光幕,他们看到一群身着黑袍的人正朝着这边快速靠近。这些人的步伐整齐有力,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为首的黑袍人身材高大,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他走到那几具尸体前,停下了脚步,目光在尸体上扫视了一圈,然后冷哼一声:“哼,看来他们就在这附近。给我仔细搜,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黑袍人们立刻分散开来,开始在周围搜索起来。他们的动作十分敏捷,眼神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杨倾国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 墨墨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他紧咬着嘴唇,双手微微颤抖,全力维持着阵法的运转。杨倾城轻轻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宝贝,你做得很好,别紧张,我们一定能逃过这一劫的。” 黑袍人们在周围搜索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发现众人的踪迹。为首的黑袍人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奇怪,明明就在这附近,怎么会找不到呢?难道他们会隐身术不成?” 就在这时,一个黑袍人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说道:“首领,你看那棵树,好像有点不对劲。”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棵大树的树干上有一道淡淡的痕迹,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为首的黑袍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大步朝着那棵可疑的大树走去。他周身的气息愈发冰冷,身后的黑袍猎猎作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跳上。来到树前,他伸手在树干上轻轻一摸,随后猛地发力,一股黑色的灵力从他掌心涌出,直接将那棵大树连根拔起。 随着大树轰然倒地,一个隐藏在地下的阵法显露了出来。这阵法散发着微弱的蓝光,却在黑袍人的灵力冲击下摇摇欲坠。黑袍人发出一阵冷笑:“果然有人藏在这里,给我把他们揪出来!” 黑袍人们迅速围拢过来,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准备随时发动攻击。只见阵法之中,几道身影缓缓浮现,原来是一群同样在这危机四伏的山林中逃亡的修行者。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黑袍人,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躲在这里?”为首的黑袍人冷冷地问道,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 其中一个身形瘦弱的修行者哆哆嗦嗦地开口:“大……大侠,我们只是路过此地的散修,不想惹麻烦,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哼,放过你们?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黑袍人不屑地说道,“说,有没有看到一群人从这里经过?” 修行者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没有,我们真的没看到。” 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猛地抬手,一道黑色的光芒射向那个瘦弱的修行者。修行者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被光芒击中,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既然你们不肯说实话,那就都去死吧!”黑袍人怒吼一声,带领着黑袍人们向这群修行者发动了攻击。 刹那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那群修行者虽然奋力抵抗,但实力悬殊太大,根本不是黑袍人的对手。很快,他们便死伤惨重,只剩下寥寥几人还在苦苦支撑。 杨倾国等人透过光幕,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暴露自己。 “大哥,我们不能就这样看着他们被杀。”杨逸风小声说道,眼中满是不忍。 杨倾国咬了咬牙:“我知道,可我们现在自身难保,如果贸然出手,不仅救不了他们,还会把我们自己也搭进去。” 就在这时杨倾城突然开口“不要冲动,这是他们的劫数。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好自己,才能有机会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墨墨听到娘亲开口马上接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没有那个实力,那是别人的因果,随便插手他人因果会倒霉的。” 杨倾城微微点头,“宝贝说得在理,有些闲事少管,对自己有好处,墨墨以后这种行为千万不要学,娘亲平时教你的老规矩一定要记住,保命要紧,不要学那些气运之子当英雄。” 黑袍人们解决了那群修行者后,又在周围仔细搜索了一番,确认没有其他发现后,才带着队伍离开了。 直到黑袍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杨倾国等人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墨墨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娘亲,终于走了。” 杨倾城心疼地将墨墨抱在怀里:“宝贝,你做得很好,辛苦你了。” 杨倾国站起身来,看着远处的战场,心中五味杂陈:“看来这片山林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在杨倾国的带领下,他们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刚才的那一幕让他们深刻地认识到了敌人的残忍和危险,也更加坚定了他们要活下去的决心。 在杨倾国的带领下,再度踏上了漫长而艰辛的逃亡之路。为了避开可能的追踪,他们专挑那些崎岖难行、人迹罕至的小路前行。山林间的地势愈发险峻,时而要攀爬陡峭的悬崖,时而要趟过湍急的河流,每个人都疲惫不堪,身上的衣衫也被荆棘划破,沾满了泥土和血迹。 又过了几天,他们来到了一片神秘的山谷。山谷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紫色雾气,这些雾气如梦似幻,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杨倾国停下脚步,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的山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大哥,这山谷看起来有些古怪,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杨逸风谨慎地问道,眼神中满是警惕。 杨倾国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这山谷虽然危险,但或许能让我们暂时摆脱那些追杀者。大家小心一些,跟紧我。” 众人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了山谷。刚一踏入,那紫色的雾气便迅速将他们包裹起来,视线变得极为模糊,只能看清身前几步远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走着走着,杨灵梦突然捂住肚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大哥,我……我有些不舒服。” 众人连忙围了过来,只见杨灵梦的额头布满了冷汗,嘴唇也微微发紫。杨倾国心中一惊,意识到这紫色雾气可能有毒。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丹药递给杨灵梦:“快,把这个吃下去,或许能缓解一下。” 杨灵梦接过丹药,一口吞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还是显得十分虚弱。 “大家小心,这雾气有毒,尽量屏住呼吸。”杨倾国提醒道。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雾气深处传来,声音中透着一股强大的威压,震得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紧接着,一只体型巨大的魔兽从雾气中缓缓走出。这只魔兽浑身长满了黑色的鳞片,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口中不断喷出炽热的火焰。 “是赤焰魔蛟!”杨启铭脸色大变,失声喊道,“这可是极为凶残的魔兽,实力至少相当于元婴境界的强者!” 众人闻言,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元婴境界的强者,。 众人闻言,心中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们淹没。元婴境界,那是修行者们梦寐以求却又难以企及的高度,踏入此境者,能随意操控天地灵力,举手投足间便有排山倒海之威,其灵力凝练程度远超常人,可凝聚出坚不可摧的灵力护盾,寻常攻击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他们施展的法术更是精妙绝伦,威力恐怖,能轻易将一座繁华的城镇化为废墟。而眼前这赤焰魔蛟,身为魔兽,其肉身强度本就远超同境界的人类修行者,皮糙肉厚,筋骨坚韧,防御力堪称变态。 它天生便具备强大的战斗本能和恐怖的恢复能力,凭借着这得天独厚的优势,甚至能跨越境界,轻而易举地击杀一般的化神强者,在这片修行界中,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杨倾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虽然自己有化神境界的修为实力面对如此强大的魔兽,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冷汗从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他深知,此刻他们面对的是一场几乎不可能胜利的战斗,可身后是紧追不舍的敌人,前方是这恐怖的魔蛟,他们已然陷入了绝境,没有丝毫退路可言。 正在这时杨倾城就像没事人一样面带笑容对墨墨说“同境界有把握吗?” 墨墨点了点头“娘亲放心,我可以的。”他手里召唤出噬魂刀,“娘亲,老规矩,看好舅舅他们别插手影响我发挥。”墨墨脸上露出一抹邪笑杀了过去。 这可把众人惊呆了,一个五岁的孩子大战元婴境界的魔兽。众人责备的眼神看向一脸淡定的杨倾城。 众人的目光如针芒般刺向杨倾城,眼中满是责备与不解。杨逸风率先按捺不住,大声质问道:“姐,你疯了吗?墨墨才五岁,他怎么可能是这恐怖魔蛟的对手!你这是在把他往火坑里推!” 杨靖国也是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焦急与愤怒:“姐,你太糊涂了!就算墨墨有些本事,可这赤焰魔蛟实力太过强大,稍有不慎,他就会性命不保啊!” 杨启铭也指责问道“墨墨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就算他的父亲千不该万不该你心里恨他,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杨灵梦也点头同意:“姐姐,你这当娘的也不能不管孩子死活吧,就算你心里有怨气,也别把孩子叫去送死呀!” 杨倾国同样满脸怒容,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太过激动而一时语塞。妹妹怎么这么无情,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愤怒和担忧几乎要将他吞噬。 面对众人的指责,杨倾城却依旧一脸淡定,她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始终追随着墨墨的身影,轻声说道:“你们都别急,墨墨不是冲动的孩子,他既然敢上,就一定有把握,有噬魂刀给他开挂,死不了。” 众人闻言,更加气愤,觉得杨倾城简直是不可理喻。然而,此刻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又被战场吸引了过去。 第89章 战胜赤焰魔蛟 墨墨手持噬魂刀,身形如鬼魅般朝着赤焰魔蛟冲去。他那小小的身躯,在魔蛟庞大的身形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可周身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敢小觑的强大气势。魔蛟察觉到了这个小不点的挑衅,顿时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那声音震得山林都在颤抖,紧接着,它张开血盆大口,一道炽热的火焰柱如汹涌的洪流,朝着墨墨席卷而去。 墨墨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身形如灵猫般一闪,轻松地避开了火焰的攻击。随后,他双脚猛地一蹬,高高跃起,手中的噬魂刀闪烁着诡异的黑色光芒,恰似一道划破夜空的黑色闪电,朝着魔蛟的头部狠狠劈去。 魔蛟反应迅速,猛地抬起头,用坚硬如铁的鳞片挡住了墨墨的攻击。“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强大的反震力将墨墨震得倒飞出去。但墨墨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不羁的邪笑。 “有点意思。”墨墨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来得拿出点真本事了。” 说罢,墨墨双手紧握噬魂刀,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他周身的气息陡然变得愈发强大,一股紫黑色的雾气从他体内汹涌涌出,将他紧紧包裹。在紫黑色雾气的笼罩下,墨墨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让人捉摸不透。 魔蛟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威胁,它警惕地盯着墨墨,巨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突然,墨墨的身影从紫黑色雾气中如炮弹般冲了出来,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他手中的噬魂刀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朝着魔蛟的脖颈刺去。 魔蛟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噬魂刀越来越近,眼中充满了恐惧。 “噗”的一声,噬魂刀准确无误地刺进了魔蛟的脖颈。魔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溅起一片漫天的尘土。 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真的战胜了元婴境界的赤焰魔蛟,把它打倒了。 杨逸风率先回过神来,他看着杨倾城,脸上的责备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敬佩:“姐,我……我错怪你了。墨墨他……他实在是太厉害了!” 杨靖国、杨灵梦、杨启铭和杨倾国也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惊叹之色。杨倾国走到杨倾城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慨地说道:“倾城,没想到墨墨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实力,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 杨倾城微微一笑,看着墨墨的眼神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墨墨先天元婴之体天赋异禀,我一直都相信他。” 正当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以为危机彻底解除时,那原本轰然倒地的赤焰魔蛟突然发出一声低沉而又充满愤怒的咆哮。它的身躯剧烈颤抖,身上的伤口处竟然开始缓缓愈合,丝丝缕缕的红色光芒从伤口中渗出,迅速修复着破损的血肉。 “怎么可能!”杨逸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众人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与担忧。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赤焰魔蛟在遭受如此致命的一击后,竟然还能死而复生。 墨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被兴奋所取代。他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握紧手中的噬魂刀,盯着重新站起的魔蛟,说道:“有点意思,看来还得再陪你玩玩。” 魔蛟完全恢复了生机,它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死死地盯着墨墨,仿佛要将这个胆敢挑衅它威严的小不点碎尸万段。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更加粗壮、炽热的火焰柱,这火焰柱的温度比之前高出数倍,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变形。 墨墨身形一闪,在火焰即将击中他的瞬间,巧妙地避开了攻击。他借助这一闪的力量,高高跃起,如同一道黑色的流星,朝着魔蛟俯冲而下。手中的噬魂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紫黑色光芒。 魔蛟这次早有防备,它挥动巨大的尾巴,如同一条黑色的钢鞭,朝着半空中的墨墨抽去。墨墨在空中一个侧身翻转,惊险地避开了尾巴的攻击。但魔蛟的攻击并未就此结束,它趁墨墨还未站稳之际,突然伸出锋利的爪子,朝着墨墨抓去。 墨墨反应极快,他手中的噬魂刀快速舞动,形成一道紫黑色的刀幕,将魔蛟的爪子挡了回去。然而,魔蛟的力量太过强大,这一击震得墨墨手臂发麻,手中的噬魂刀差点脱手而出。 “看来这大家伙还真有点难缠。”墨墨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一味地被动防守,必须主动出击,寻找魔蛟的破绽。 墨墨深吸一口气,周身的紫黑色雾气再次涌动起来,将他的身体包裹得更加严实。他的气息变得愈发狂暴,仿佛与这紫黑色雾气融为一体。突然,墨墨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出现在魔蛟的身后。手中的噬魂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魔蛟的后背刺去。 魔蛟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它猛地转身,用坚硬的鳞片挡住了墨墨的攻击。“铛”的一声巨响,墨墨再次被强大的反震力震得后退了数步。但他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迅速调整身形,再次发起攻击。 墨墨与魔蛟你来我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魔蛟凭借着庞大的身躯和强大的力量,不断地对墨墨发起猛烈的攻击;而墨墨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诡异的招式,与魔蛟周旋。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震得周围的地面都开始颤抖。 杨倾国等人在一旁紧张地观战,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杨逸风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帮墨墨一把,但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上去不仅帮不上忙,反而可能会成为墨墨的累赘。 “墨墨,一定要坚持住啊!”杨灵梦双手紧握,眼中满是担忧,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杨倾城的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她虽然相信墨墨的实力,但这赤焰魔蛟的顽强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紧紧地盯着战场。 就在众人都为墨墨捏一把汗的时候,墨墨双目圆睁,小脸涨得通红,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噬魂刀丝阵!”刹那间,他手中的噬魂刀爆发出刺目的紫黑色光芒,光芒之中,无数纤细却透着凛冽锋芒的刀丝如潮水般汹涌而出。这些刀丝犹如灵动的灵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眨眼间便密密麻麻地缠上了魔蛟庞大的身躯。 魔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它那铜铃般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愤怒,拼尽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这致命的束缚。它的每一次挣扎都带起一阵狂风,周围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巨石被震得粉碎,可那些刀丝非但没有丝毫松动,反而如影随形,随着魔蛟的动作愈发紧密地缠绕上去,深深嵌入它坚硬的鳞片之下,扎进它的血肉之中。 墨墨双手紧紧握住噬魂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紧咬牙关,全神贯注地操控着刀丝。随着他灵力的不断注入,刀丝上的紫黑色光芒愈发浓郁,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吞噬之力。 “墨墨,加油!”杨灵梦双手紧握,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杨逸风双眼圆睁,拳头攥得“咔咔”作响,大气都不敢出。“这魔蛟太强悍了,墨墨一定要挺住!” 杨倾国神色凝重,目光紧紧锁定在战场上,心里暗暗为墨墨捏了一把汗。 魔蛟在刀丝的束缚下,力量逐渐被削弱,但它仍不甘心就此落败。它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口中喷出一道汹涌的火焰柱,试图用这炽热的火焰将刀丝烧断。然而,那火焰触碰到刀丝的瞬间,就如同泥牛入海,被刀丝轻而易举地吸收殆尽,没有对刀丝造成任何损伤。 墨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加大了灵力的输出,口中念念有词。那些深入魔蛟体内的刀丝瞬间变得更加活跃,如同无数饥饿的吸血鬼,开始疯狂地吸食魔蛟的精血和灵魂力量。 只见魔蛟的身体迅速干瘪下去,原本饱满的肌肉变得松弛,原本油亮的鳞片失去了光泽,变得黯淡无光。它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威风凛凛。而噬魂刀则在不断地吸食中,散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仿佛在享受着这场饕餮盛宴。 在刀丝的吞噬下,魔蛟的身体渐渐变得干瘪下去,它的灵魂也在一点点被刀丝吸食,原本油亮的鳞片变得黯淡无光,周身的气势也在急剧衰退。与此同时,刀丝还在一点点侵蚀魔蛟的肉体,魔蛟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直到它轰然倒下,化作一具干尸。 这时,墨墨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眼神变得专注而坚定。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那些原本密密麻麻缠绕在魔蛟干瘪尸体上的紫黑色刀丝,像是听到了召唤一般,迅速地从魔蛟的身体里抽离出来,化作一道道流光,朝着噬魂刀飞去。眨眼间,所有的刀丝都回到了噬魂刀中,噬魂刀的光芒也逐渐收敛。墨墨轻轻一挥手,噬魂刀瞬间缩小,化作一枚精致的戒指,稳稳地落在他的掌心。他毫不犹豫地将戒指戴在右手拇指上,那戒指与他的小手完美契合,仿佛生来就属于他。随后,墨墨脚尖轻点地面,如同一道闪电,朝着众人飞去。他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眨眼间便来到了众人面前。 “成功了!墨墨做到了!”杨靖国激动地跳了起来,扯着嗓子兴奋地大喊,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震得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嗡嗡作响。 众人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压抑许久的紧张与恐惧瞬间消散,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狂喜。杨灵梦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双手紧紧合十,嘴唇微微颤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墨墨真的做到了!”杨启铭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像个孩子般手舞足蹈,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臂,一把将墨墨高高举过头顶,在空中快速地转着圈,一边转还一边扯着嗓子喊道:“墨墨,你就是咱们的大英雄!太牛啦!简直帅炸了!” 墨墨的小脸因为胜利而涨得通红,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可那笑容却无比灿烂,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他被杨启铭转得晕头转向,却还是笑得合不拢嘴,大声回应道:“我就说我能行!这魔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杨倾城早已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眼中满是骄傲与心疼,她一把将墨墨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宝贝,你累坏了吧?”墨墨靠在杨倾城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撒娇道:“娘亲,我不累,我还能再战!” 杨倾国大步走了过来,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与欣慰。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墨墨的头,感慨地说道:“墨墨,你这次立下了大功,若不是你,我们恐怕都要葬身魔蛟之口。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实力,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墨墨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咧嘴笑道:“舅舅,我厉害吧!”杨倾国笑着点头,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杨逸风脸上绽放出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的笑容:“厉害,太厉害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小战神,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众人纷纷点头附和,一时间,笑声与赞叹声在林间回荡。墨墨被大家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第90章 听到危险的名字 众人沉浸在战胜赤焰魔蛟的喜悦中,欢声笑语回荡在这片充满危机的森林。墨墨在众人的夸赞声中,小脸洋溢着自豪的光彩,正享受着这份荣耀。 就在这时,原本被墨墨斩杀的赤焰魔蛟尸体突然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光芒,光芒中,地面缓缓裂开,露出一个散发着炽热气息的洞穴。众人瞬间警惕起来,杨倾国走上前,目光紧紧盯着那洞穴,沉声道:“看来这赤焰魔蛟守护的东西就在这里面了。” 墨墨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他挣脱杨倾城的怀抱,快步走到洞穴边缘,探头望去,只见洞穴深处散发着一抹耀眼的红光,那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能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那是什么?好强大的气息!”墨墨兴奋地说道。 杨倾国皱了皱眉头,伸手拦住墨墨:“先别冲动,这洞穴中不知道隐藏着什么危险。”就在这时,从洞穴中突然传出一阵低沉的咆哮声,那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威严和警告。 “难道这魔蛟还有同伴?”杨逸风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警惕地说道。众人纷纷抽出武器,严阵以待。 然而,等了许久,洞穴中却没有任何动静。杨倾国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先下去看看,你们在上面接应。”说罢,他身形一闪,朝着洞穴中跃去。 进入洞穴后,杨倾国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洞穴中弥漫着浓郁的火焰灵力,四周的墙壁上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仿佛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他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块巨大的晶体,那晶体通体赤红,散发着炽热的光芒,正是众人猜测的赤焰灵晶。 “果然在这里。”杨倾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刚准备靠近灵晶,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灵晶中爆发出来,一道炽热的火焰屏障瞬间将他与灵晶隔开。 “这……”杨倾国皱了皱眉头,他运转灵力,试图冲破火焰屏障,但却发现这屏障异常坚固,他的灵力在上面如同泥牛入海,没有丝毫作用。 就在这时,洞穴上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墨墨等人见杨倾国许久没有动静,担心他的安危,纷纷跳入洞穴中。“舅舅,你没事吧?”墨墨跑到杨倾国身边,焦急地问道。 杨倾国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只是这灵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守护着,我无法靠近。” 墨墨看着那散发着炽热光芒的灵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握紧了右手拇指上的噬魂刀戒指,说道:“让我试试。”说罢,他周身涌起紫黑色的雾气,朝着火焰屏障冲去。 当墨墨的身体接触到火焰屏障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他震得倒飞出去。“咳咳……”墨墨咳嗽了几声,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但他并没有放弃,再次站起身来,加大了灵力的输出,朝着火焰屏障冲去。 这一次,墨墨的身体在火焰屏障中艰难地前进着,他的头发和衣服都被火焰点燃,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朝着灵晶靠近。终于,在他的努力下,他冲破了火焰屏障,来到了灵晶面前。 “成功了!”众人兴奋地喊道。墨墨伸手结印用自己身上紫色的灵力去炼化赤焰灵晶。 墨墨双手快速结印,周身紫色灵力汹涌澎湃,如两条灵动的蛟龙,朝着赤焰灵晶缠绕而去。赤焰灵晶像是察觉到了威胁,表面的红光陡然大盛,炽热的气息愈发狂暴,试图将墨墨的灵力驱散。一时间,洞穴中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相互碰撞、交织,发出阵阵尖锐的嘶鸣声。 随着墨墨灵力的不断注入,赤焰灵晶的抵抗逐渐减弱,表面的红光也开始变得柔和起来,与墨墨的紫色灵力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奇异而又绚丽的色彩。墨墨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就在墨墨即将成功炼化赤焰灵晶的时候,灵晶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股强大的反噬力量从灵晶中爆发出来,将墨墨震得向后倒退了几步。墨墨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运转灵力,加大了对赤焰灵晶的炼化力度。 这一次,墨墨改变了策略,他不再一味地强攻,而是将灵力分成数股,从不同的方向缓缓渗透进灵晶之中。随着灵力的不断深入,赤焰灵晶的震动逐渐平息,表面的红光也彻底被紫色灵力所包裹。 终于,在墨墨的不懈努力下,赤焰灵晶彻底被炼化,化作一道红光融入了他的体内。刹那间,墨墨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自己的经脉中奔腾涌动,他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活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成功了!”墨墨兴奋地大喊一声,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众人纷纷围了过来,眼中满是惊叹和喜悦。 “墨墨,你太棒了!”杨倾城激动地抱住墨墨,眼中闪烁着泪花。 杨倾国走上前,拍了拍墨墨的肩膀,赞叹道:“墨墨,你这次又创造了奇迹。这赤焰灵晶的力量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好好利用。” 墨墨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舅舅。我一定会好好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洞穴中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无数石块从洞顶掉落下来。 “不好,这洞穴要塌了!”杨倾国脸色大变,大声喊道,“大家快出去!” 众人闻言,纷纷朝着洞穴出口跑去。墨墨在杨倾城的保护下,也快速地朝着出口奔去。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跑出洞穴的时候,一块巨大的石块突然从洞顶掉落下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怎么办?”杨逸风焦急地喊道。 杨倾国皱了皱眉头,说道:“大家别慌,我来想办法。”说罢,他运转灵力,双手凝聚出一道强大的能量波,朝着石块轰去。 “轰”的一声巨响,石块被能量波轰成了无数碎片,但洞穴的震动却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没时间了,大家跟我来!”杨倾国大喊一声,带着众人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在杨倾国的带领下,众人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另一个出口。当他们跑出洞穴的那一刻,身后的洞穴轰然倒塌,激起了一片尘土。 众人看着那倒塌的洞穴,心中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墨墨回头看了一眼,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成功地炼化了赤焰灵晶。 “好了,我们该离开这里了。”杨倾国说道,“接下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众人纷纷点头,跟着杨倾国离开了这片森林。在离开的路上,墨墨不断地感受着体内赤焰灵晶的力量,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他知道,自己的修炼之路还很漫长,但他有信心,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天赋,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强大的修炼者。 几天后,众人来到了一个繁华的城镇。这个城镇名叫清风镇,是附近一带的商业中心,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杨倾国带着众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在客栈里,墨墨开始潜心修炼,试图将赤焰灵晶的力量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在修炼的过程中,墨墨发现,赤焰灵晶不仅增强了他的灵力,还赋予了他一种特殊的能力——操控火焰。 墨墨心中大喜,他开始不断地尝试运用这种能力,经过几天的努力,他终于能够熟练地操控火焰,施展出各种强大的火焰法术。 一天,墨墨正在客栈的房间里修炼,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他好奇地走出房间,只见客栈的大厅里围了一群人,正在议论纷纷。 墨墨好奇地走出房间,只见客栈的大厅里围了一群人,正在议论纷纷。他悄悄凑过去,只听见人群中有人满脸惊恐地说道:“你们听说了吗?龙逸麟那可是个杀人狂魔!前段时间,就因为人家某某门派的弟子得罪了他,他竟然把人家整个门派都给屠了,一个活口都没留,手段那叫一个残忍呐!” “是啊是啊,这龙逸麟简直就是个煞星,以后咱们可得注意点,千万不能得罪姓龙的人,尤其是龙逸麟,惹上他可就没好果子吃了!”另一个人附和着,声音里满是畏惧。 墨墨听到这些话,心中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亲生父亲就叫龙逸麟,虽然他一出生就从未见过亲生父亲,但此刻听到这些关于父亲名字的传言,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不知是真是假,还是同名同姓而已。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念头纷至沓来。“难道真的是我的父亲?他真的如此残暴吗?”墨墨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他很想冲上去,向那些人问个清楚,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他不敢相信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会是这样一个人,但那些人的话语又言之凿凿,让他不得不心生疑虑。他害怕这一切都是真的,更害怕让舅舅和娘亲知道这件事。毕竟,娘亲是被别人陷害才与父亲有了一夜之事,才怀上了他的。他不知道如果让娘亲知道这些传言,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墨墨站在人群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默默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既想弄清楚父亲的真实面目,又害怕真相会让他无法承受,又或许只是同名同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墨墨,你在里面吗?”是杨倾城温柔的声音。 墨墨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娘亲,我在呢,你进来吧。” 杨倾城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墨墨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道:“墨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墨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亲,我没事,可能是修炼有点累了。” 杨倾城摸了摸墨墨的额头,说道:“要是累了就多休息休息,别太勉强自己。” 墨墨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纠结着要不要把刚才听到的事情告诉娘亲。最终,他还是选择了隐瞒,他不想让娘亲伤心难过。 杨倾城在房间里陪了墨墨一会儿,见他似乎没什么大碍,便起身离开了。墨墨看着娘亲离去的背影,心中特别不是滋味,一定要亲自去弄清楚父亲的事情,无论真相如何。 从那天起,墨墨在修炼之余,开始偷偷地打听关于龙逸麟这个名字的消息。他四处询问镇上的居民,还去了一些消息灵通的酒馆和茶楼。随着了解的深入,他发现关于父亲名字的传言越来越多,而且每一个都让人不寒而栗。 而这段时间,幸亏娘亲天天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就是修炼,对外界的这些流言蜚语丝毫没有察觉。墨墨暗自庆幸,要是娘亲听到这些关于龙逸麟的可怕传言,指不定会受到多大的打击。墨墨深知,这个名字对于娘亲来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这些传言一旦传入娘亲耳中,无疑会让她痛苦万分。 “不能在这里待了,舅舅他们不知道龙逸麟这个名字背后的故事,可是娘亲知道呀!这个名字太危险了,得赶快离开这里。”墨墨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一种紧迫感油然而生。他明白,继续留在清风镇,迟早会有暴露的风险,一旦娘亲得知真相,后果不堪设想。 终于,在众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墨墨放下碗筷,神情认真且坚定地对大家说道:“大舅、二舅、三舅、四舅、娘亲、小姨,还有小虎,我觉得咱们该离开清风镇了。” 这话一出口,众人手中的动作纷纷顿住,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大舅杨倾国放下手中的酒杯,温和地看着墨墨,眼中满是疑惑:“墨墨,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要走呢?咱们好不容易才在这安定下来,大家也都累了,想着多休息些时日,何必急着赶路呢?” 二舅也跟着附和:“是啊墨墨,这清风镇繁华热闹,客栈也舒适,再歇几天也不迟嘛。” 三舅点头赞同:“好不容易能好好放松放松,着什么急呀。” 四舅也一脸不解地看着墨墨。 小虎更是满脸委屈:“墨墨,我还没玩够呢,这么快就要走啦?” 墨墨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那些关于龙逸麟的事又不能说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绞尽脑汁找着理由:“咱们都已经休息这么久了,一直这样下去,恐怕会耽误修炼。而且,我总觉得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不太好,还是早点出发去下一个地方,说不定还能有新的机遇。” 娘亲杨倾城微微皱了皱眉头,关切地看着墨墨:“墨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跟娘亲说。” 小姨也凑过来,一脸担忧:“墨墨,你可别瞒着我们呀。” 墨墨强装镇定,挤出一抹笑容:“娘亲、小姨,真的没事,就是我想快点提升实力,早点踏上新的修炼之路。”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太理解墨墨为何如此急切。但墨墨态度坚决,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大家拗不过他,最终还是决定尊重墨墨的想法。 大舅杨倾国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既然墨墨这么坚持,那咱们就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吧。” 听到大舅同意,墨墨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众人很快便开始收拾行囊,为离开清风镇做准备。 第91章 灵雾城中的悬赏画像 众人收拾好行囊,离开了热闹的清风镇,踏上了新的旅程。一路上,墨墨依旧心事重重,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关于龙逸麟的可怕传言,心中对父亲的真实面目充满了疑惑与渴望探寻的冲动。 他们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前行,四周是茂密的树林,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却也无法打破这压抑的氛围。小虎试图打破沉默,一会儿讲讲路上看到的有趣虫子,一会儿又说说自己对前方城镇的期待,可墨墨只是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就这样,一行人赶了几天的路,来到了一个名为“落霞镇”的地方。这个小镇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夕阳的余晖洒在错落有致的房屋上,给整个小镇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看上去宁静而祥和。 他们在小镇的一家小客栈住下。墨墨依旧没有放松对龙逸麟消息的打听,他趁着众人休息的时候,独自在小镇里四处打听。然而,落霞镇的居民们似乎对龙逸麟知之甚少,墨墨一无所获。 就在他准备返回客栈时,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他遇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老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睿智,他看着墨墨,突然开口说道:“小家伙,你在找龙逸麟?” 墨墨心中一紧,警惕地看着老人,问道:“您怎么知道?您认识他?” 老人笑了笑,缓缓说道:“我曾经见过他一面,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过,龙逸麟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找他做什么?” 墨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坦诚相告:“他……他可能是我的父亲。我听到了很多关于他的传言,想要弄清楚真相。” 老人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原来如此。关于龙逸麟,确实有很多传言,但传言往往并非全部属实。当年我见到他时,他并非是个嗜杀之人,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的性情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 墨墨急切地问道:“那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隐约听说与一个神秘的组织有关。那个组织势力庞大,手段狠辣,似乎与龙逸麟有着深仇大恨。” 老人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无奈,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具体的事情我实在是不太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听闻,这一切都与一个神秘组织脱不了干系。那个组织势力庞大,行事诡秘,手段更是极其狠辣。据说,他们与龙逸麟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可这仇恨的根源究竟是什么,我也无从知晓。” 说罢,老人顿了顿,浑浊的眼眸中泛起一丝追忆的光芒,继续说道:“不过,我倒是对龙逸麟的身世略知一二。很多年前,他身负重伤,狼狈地流落到了这里,在我家中养伤,待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时候的他也才满12岁,眼神里满是疲惫与哀伤,却又透着一股坚韧不拔的劲儿。” 老人轻轻拍了拍墨墨的肩膀,感慨道:“他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在家族的残酷争斗中,他的父母惨遭毒手,被无情地害死。从那以后,他便开始了四处逃亡的日子,时刻都在躲避着追杀。就因为他天赋异禀,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天才,引得家簇跟江湖上各大势力心生忌惮,他们都害怕龙逸麟有朝一日成长起来,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所以才想尽办法要除掉他。” 老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墨墨,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着说:“我之所以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是因为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和他长得太像了。无论是眉眼间的神态,还是举手投足间的气质,都像极了他的模样。他很年轻算起来今年也才二十一、二岁,正值青春年少,却历经了这么多的磨难。我这老头子孤苦伶仃、无牵无挂,也没什么可害怕的,能把这些过往说给你听,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墨墨听着老人的讲述,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想过,那个被世人传言为“杀人狂魔”的父亲,竟然有着如此悲惨的身世。那些曾经让他感到恐惧和迷茫的传言,此刻在他心中似乎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还没等墨墨开口询问更多,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担心起娘亲舅舅他们的安危。他连忙向老人深深鞠了一躬,感激地说道:“多谢您,老人家告诉我这么多。” 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墨墨快去。墨墨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脚步匆忙而坚定,心中暗自思索着老人的话,对父亲的身世有了新的认识,也更加坚定了要揭开真相的决心。 墨墨心急如焚地朝着客栈的方向狂奔,一路上,心跳声在耳边如鼓点般急促。等他终于冲进客栈,看到娘亲舅舅他们安然无恙地站在院子里,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 杨倾城见墨墨满脸焦急、气喘吁吁的模样,连忙迎上前,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关切地问道:“墨墨,你去哪儿了?怎么跑得这么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墨墨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亲,我没事,就是听到这边有动静,担心你们有危险,就赶紧跑回来了。”说着,他的目光扫过大舅、二舅、三舅、四舅、小姨和小虎、赵猛跟他的手下们,见大家都安然无恙,心中的担忧彻底消散。 众人围聚在客栈的院子里,开始准备晚餐。墨墨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吃着饭,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老人告诉他的关于父亲的身世。他深知,这个地方虽然目前看似平静,但谁也不知道龙逸麟的名字会不会再次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为了保护娘亲,他觉得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 吃完饭,墨墨放下碗筷,再次鼓起勇气,神情认真且坚定地对大家说道:“大舅、二舅、三舅、四舅、娘亲、小姨,还有小虎,我觉得咱们还是得离开落霞镇。”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露出诧异的神情。杨倾国放下手中的茶杯,眉头微微皱起,不解地问道:“墨墨,咱们刚到落霞镇不久,这里看起来平静祥和,为何又要急着离开?你这几日总是匆匆忙忙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墨墨咬了咬嘴唇,心中纠结万分,他很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可又害怕会让娘亲受到伤害。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决定隐瞒:“大舅,我就是觉得这里不太适合我们继续停留。咱们出来是为了修炼和历练,总在一个地方待着,不利于我们的成长。而且,我有一种预感,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有危险。” 二舅忍不住说道:“墨墨,你这预感也太突然了吧。我们才刚安顿下来,这又要收拾行囊赶路,大家都挺累的。” 小虎也撅着嘴,一脸不情愿地说:“墨墨,我还挺喜欢这个小镇的,不想这么快就走。” 墨墨看向小虎,眼中满是歉意,但他的语气却十分坚决:“小虎,对不起,等我们到了下一个地方,一定会有更有趣的事情等着我们。这次听我的,好吗?” 杨倾城看着墨墨,她能感觉到儿子的异样,却又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她轻轻握住墨墨的手,温柔地说:“墨墨,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们应该离开,那娘亲就听你的。只是,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着了。” 有了娘亲的支持,墨墨的眼神更加坚定。他看向大舅杨倾国,希望能得到他的同意。杨倾国思索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墨墨这么坚持,那我们就收拾东西吧。希望下一个地方能让我们安心待一段时间。” 众人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从了杨倾国的安排,开始收拾行囊。墨墨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愧疚。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任性,却又别无选择。为了保护娘亲,为了探寻父亲的真相,他必须要远离任何可能因龙逸麟这个名字带来的危险。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在落霞镇的屋顶上,墨墨一行人便离开了小镇。他们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前行,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但墨墨的心中却多了一些复杂难受极了。现在自己亲生父亲浮出水面,爹爹他又在启临国盼着跟娘亲和他一家团聚,这可怎么办。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他们经过了一片片荒芜的沙漠,翻越了一座座险峻的山峰。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墨墨都会在修炼之余,悄悄打听关于龙逸麟的消息。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父亲的线索却越来越少,仿佛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直到有一天,他们来到了一个名为“灵雾城”的地方。这座城市被一层神秘的雾气所笼罩,据说里面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机遇。墨墨一行人刚进城,就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息。街道上的行人神色匆匆,似乎都在躲避着什么。 墨墨心中隐隐觉得这座城市有些不寻常,他决定更加小心谨慎。就在他们准备找一家客栈住下时,突然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墨墨好奇地挤过去,只见一群人正围着一张告示议论纷纷。 他定睛一看,告示上竟然画着一个人的画像,而这个人跟自己很像,正是他的父亲——龙逸麟三个字……悬赏一千万灵石,这么高。 墨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告示上龙逸麟的画像,心脏猛地一缩,一千万灵石的悬赏金额,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坎上。周围人的议论声嗡嗡作响,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耳中,可他却像是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 “这龙逸麟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居然能有这么高的悬赏?”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不然怎么会引得各方势力都在通缉他。” 这些议论声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刺痛着墨墨的心。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他渴望了解父亲的真实面目,相信父亲一定有难言之隐;另一方面,如此高额的悬赏又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父亲似乎正陷入一个巨大的危机之中。 “墨墨,你怎么了?”杨倾城不知何时走到了墨墨的身后,她顺着墨墨的目光看向告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虽然她对龙逸麟没有太多感情,但毕竟是墨墨的亲生父亲,看到这样的告示画像跟墨墨模样相似,她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抱起墨墨用衣袖挡住他的脸,淡定的离开了。 墨墨回过神来,连忙强装镇定地对娘亲说:“娘亲,我没事。咱们先回去吧,别管这些了。” “嗯,娘亲也只希望你能够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成长,关于他的事情咋们娘俩不要管,好好活着就行了。”杨倾城安慰道。 回到客栈房间,墨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告示上父亲的画像和那骇人的悬赏金额,像梦魇一般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深知,娘亲是为了保护自己,才选择对这件事避而不谈,可他又怎能做到真的置之不理?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脉,这份羁绊让他无法心安理得地对父亲的困境坐视不管。 杨倾城躺在床上,思绪如乱麻般纠缠不清。她的眼前不断浮现出多年前那个夜晚,那个浑身肌肉腐烂、面容模糊的男子。当时,他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让她记住“龙逸麟”这个名字,那声音仿佛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即便岁月流转,也从未忘却。 而今天看到告示上的画像,那眉眼、那轮廓,与墨墨竟如此相似,她的心再也无法平静。她知道,墨墨对父亲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与渴望,尽管自己想要保护他,让他远离这一切的危险与纷争,可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又怎能轻易割舍。 夜,越来越深,窗外的雾气愈发浓重,将整个灵雾城包裹得严严实实。杨倾城轻轻起身,披上一件外衣,走到窗边,望着那浓稠如墨的雾气,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真的要一直逃避下去吗?墨墨一天天长大,他对父亲的探寻也不会停止。” 就在这时,她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轻微的动静,心中一惊,意识到是墨墨。她知道,墨墨肯定也在为父亲的事情而辗转难眠,甚至可能想要偷偷出去打探消息。杨倾城心中一紧,她不能让墨墨独自涉险。 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来到墨墨的房门前,刚准备敲门,门却突然打开了。墨墨看到娘亲,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墨墨,你要去哪儿?”杨倾城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关切。 墨墨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娘亲,我睡不着,我想出去再打探一下关于父亲的消息。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我真的不能就这么不管他。” 杨倾城看着墨墨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酸楚。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墨墨,娘亲知道你心里难受,也知道你想找到父亲。但这件事太危险了,你不许去,你爹爹还在启临国盼着你呢?去娘亲房间陪娘亲睡吧!”墨墨也没说什么了,跟着娘亲一起睡了。 第92章 灵雾城中的暗流涌动 灵雾城的夜色浓稠如墨,那愈发浓郁的雾气好似一张无形且密不透风的大网,严严实实地将整座城市紧紧包裹。月光艰难地穿透雾气,在地面上投下斑驳而模糊的光影,给这座城市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墨墨躺在娘亲身侧,佯装沉睡,可心底却如同翻涌的海浪,久久无法平静。龙逸麟的画像和那高额的悬赏,如同邪恶的魔咒,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反复闪现,搅得他心烦意乱。那些关于父亲的传言,有的让他恐惧,有的让他疑惑,他渴望去揭开真相,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夜深了,万籁俱寂,唯有窗外的风声在低吟。杨倾城的呼吸逐渐平稳,缓缓进入了梦乡。墨墨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每一个动作都轻得如同羽毛飘落,生怕发出半点声响。他心里清楚,要是让娘亲发现自己打算偷偷溜出去,娘亲肯定会大发雷霆。可对父亲深切的牵挂,让他将一切担忧都抛到了脑后。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刚把脚探到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身,一道温柔却又带着几分嗔怪的声音在黑暗中悠悠响起:“准备去哪里,就知道你这孩子不死心,肯定会这么做。” 墨墨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动弹不得。他缓缓转过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瞧见娘亲杨倾城正靠在床头,满脸无奈又满含担忧地注视着自己。 “娘亲……”墨墨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几分心虚,“我……我……”他嗫嚅着,急切地想要找个借口,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倾城轻轻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了床,缓缓走到墨墨身边,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双手温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温柔却又满是忧虑:“墨墨,娘亲心里明白,你惦记着你父亲的事情,可这灵雾城处处暗藏危险,你一个人出去,娘亲怎么能放心得下呢?这里鱼龙混杂,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墨墨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恳切又执着:“娘亲,我真的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知道外面危险重重,但父亲现在说不定正深陷巨大的危机之中,我是他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地袖手旁观。我就只是想出去打听一下消息,绝对不会冒险的。我会万分小心,一有不对劲就立刻回来。” 杨倾城望着墨墨那倔强又执着的眼神,心中满是心疼。她又何尝不明白墨墨的心情呢?可作为母亲,保护儿子的安全始终是她心头最重要的事。 “墨墨,你听娘亲说,不是娘亲不想让你去探寻真相,只是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咱们需要从长计议,要是贸然行动,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你要知道,冲动行事不仅帮不了你父亲,还可能把自己搭进去,到时候,娘亲该怎么办?”杨倾城语重心长地说道。 墨墨咬了咬嘴唇,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后又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丝哀求:“娘亲,我保证,我一定会小心的。我就去集市那边转一转,听听大家都在说些什么,一察觉到有危险,我就马上回来。求求你了,娘亲。” 杨倾城轻抚着墨墨的脸颊,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怜惜,她温柔且坚定地说道:“墨墨,你要相信娘亲,你父亲他福大命大,身上仿佛带着天赐的庇佑,一般的劫难根本伤不了他,不然又怎么能在那么多的追杀和困境中活到现在呢。他或许是被命运选中的气运之子,肩负着独特的使命,这些磨难不过是他人生路上的考练罢了,没那么容易就被打倒。但如果因为你太过担心他,而不顾自身安危,冒冒失失地出去,结果出了什么意外,那咱们可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咱们得好好活着,平平安安的,才能在未来有机会去解开所有的谜团,帮助到他。所以,今晚就听娘亲的话,别出去了,好吗?” 墨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还想再争取一下。杨倾城见状,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恳切,又接着轻声说道:“墨墨,你可别忘了,你爹爹还在遥远的启临国,满心牵挂地盼着你能平平安安地回去呢。他每天都在期盼着与咱们团聚,要是你因为冲动行事,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最后没能安然无恙地回到他身边,你想过他会有多失望、多伤心吗?这么久以来,他为了咱们这个家,一直都在努力地守护着、拼搏着,付出了无数的心血。他才是娘亲真正的丈夫,是一直陪伴在我们身边,给予我们关怀和依靠的人。他对你的疼爱,你也是能真切感受到的。如今,他满心期待着一家人团聚的那天,我们又怎能让他的这份期待落空呢?” 墨墨的眼眶微微泛红,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叶竟离那温暖的笑容和关切的眼神。他想起爹爹平日里对自己的悉心教导,想起那些一起度过的欢乐时光,心中的执拗渐渐松动。他缓缓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娘亲,我……我知道了。我听你的话,今晚不出去了。” 杨倾城看着儿子,心里默默想着“哎!对付你还得是叶竟离。原主心里一直放不下叶竟离,现在龙逸麟又怎样,血浓于水不也还是取代不了叶竟离对你的长久深情。男人关我屁事,又不是我爱的,还是修炼提升自己实力要紧,这次出来历练一定要把修为稳定在筑基期,一定要压缩到极致才能突破,不能像以前一样急着突破。” 夜深人静,杨倾城却毫无睡意。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那带着丝丝凉意的雾气涌进房间。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脑海中,各种念头如潮水般翻涌,有对墨墨的担忧,有对未来的迷茫,还有对自身修炼的执着追求。 “是时候开始修炼了。”杨倾城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道。她盘腿坐在地上,双手结印,调整呼吸,进入了修炼状态。随着她的意念集中,周围的灵力开始缓缓汇聚,如同细小的丝线,朝着她的身体涌来。灵力在她体内流转,杨倾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经脉在一点点地扩张、强化。她努力将灵力压缩,每一次压缩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刺痛她的身体,但她咬牙坚持着。她深知,只有将灵力压缩到极致,突破进入筑基期才会更加稳固,实力也会得到质的飞跃。 翌日清晨,阳光试图穿透那厚重的雾气,却显得无比乏力,只能在灵雾城的上空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本应是新一天的宁静开端,然而城中的氛围却一反常态,丝毫不见往日的平和。大街小巷里弥漫着各种嘈杂的声音,那细碎的闲言碎语如同无处不在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人们心头,让杨倾城感到无比压抑。 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厌恶。“听说了吗?那龙逸麟手段可残忍了,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双手沾满了鲜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神情紧张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他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仿佛龙逸麟此刻就在他面前。“是啊,他简直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谁要是不小心惹到他,那可就必死无疑了。我听说他还会折磨那些被他抓住的人,手段极其残忍,让人毛骨悚然。”旁边一个年轻人附和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脸色变得煞白,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还听说,他为了抢夺一件宝物,灭了人家整个门派,一个活口都没留,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门派里的男女老少,上至八十岁的长老,下至刚出生的婴儿,都没能逃过他的毒手。”另一个人也加入了议论,脸上满是愤慨,他的拳头紧紧握着,仿佛要将龙逸麟碎尸万段。“这样的人,就应该千刀万剐,现在悬赏一千万灵石,要是能抓住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有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还有人小声嘀咕着:“据说他和一些邪恶的势力勾结在一起,专门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比如用活人炼制丹药,简直丧心病狂。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这些议论声像毒蛇一般,从四面八方钻进杨倾城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锐的针,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她的心。她深知,在这暗流涌动的灵雾城中,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危险,而墨墨的处境更是岌岌可危。因为墨墨与龙逸麟长相相似,一旦被有心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确保墨墨的安全,杨倾城一整天都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为他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护墙。她的手臂牢牢地环绕着墨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守护之意。每走一步,她都小心翼翼,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迹象。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一旦有人的目光投向他们,她就会立刻警惕起来,做好随时应对危险的准备。 墨墨似乎也感受到了娘亲的紧张与担忧,十分乖巧地配合着。在大舅、二舅、三舅、四舅和小姨面前,他努力保持着镇定,不再像往常那样活泼好动。他静静地依偎在娘亲的怀里,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但很快就被他强压了下去。他知道,此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影响到娘亲的心情,更可能给大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紧紧地抓住娘亲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尽管心中对父亲的牵挂依然如潮水般汹涌,但在娘亲的悉心呵护下,墨墨选择了暂时收敛自己的冲动。他默默地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听从娘亲的话,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去探寻关于父亲的真相。他相信,只要自己变得更强大,就一定能够帮助父亲摆脱困境,让他洗清冤屈。 杨倾城微微俯身,与墨墨视线平齐,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认真:“这件事,对大舅、二舅他们,还有身边的所有人,都要守口如瓶。这是只属于咱们娘俩的秘密,绝不能有半分泄露。往后若有人提及龙逸麟,或是对咱们与他的关系有所怀疑,你就一口咬定,不过是世间巧合,同名同姓、相貌相似之人本就不少,切不可让旁人窥探到你探寻父亲真相的心思。稍有不慎,我们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墨墨仰起头,眼中的不舍已然被对娘亲的信任所取代,他重重地点头,语气坚定:“娘亲,我记住了!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就按您说的做。” 客栈内,气氛略显压抑。阳光费力地穿过厚重的雾气,在屋内投下几缕昏黄黯淡的光。杨倾国、杨逸风、杨靖国、杨启铭和杨灵梦围坐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凝重与疑惑。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紧闭的隔壁房门上,那里面住着杨倾城和墨墨。 杨逸风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中满是按捺不住的困惑:“大哥,这事儿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墨墨和那龙逸麟,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只是巧合?”他的眼神里写满了不解,双手摊开,似乎想要从众人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杨靖国微微皱着眉头,附和道:“二哥说得没错,这相似度太高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咱们问姐姐的时候,她却一口咬定只是长得像,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 杨启铭也在一旁急切地说道:“说不定这里面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呢!姐姐和墨墨肯定知道些什么,却一直瞒着咱们。听说墨墨的亲生父亲当时被姐夫一怒之下送去了练奴场,去到那里就是人间地狱必死无疑,这灵雾城离启临国也太远了吧!”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问个清楚。 小妹杨灵梦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坚定:“我觉得姐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苦衷,她既然不愿意说,咱们就别再逼她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关怀,看向隔壁房间的目光里满是担忧。 杨倾国静静地听着弟弟妹妹们的议论,他的眉头紧锁,心中也满是疑虑。但作为大哥,他深知不能在这种时候乱了分寸。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缓缓说道:“大家先别着急,倾城这么做肯定有她的考量。既然她不想说,咱们就尊重她的决定。不管墨墨和龙逸麟之间有没有关系,咱们首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好他们母子俩。” 杨逸风有些不甘心地嘟囔道:“可是大哥,咱们就这样干等着吗?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杨倾国拍了拍杨逸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咱们不能贸然行事,以免给他们母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段时间,大家都多留个心眼,暗中留意周围的动静,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第93章 拍卖会 客栈里,众人围坐一桌,气氛热烈,大家正为即将到来的灵雾城拍卖会出谋划策。 杨倾国神情严肃,目光扫过众人,率先开口:“这灵雾城的拍卖会,据说汇聚了各地奇珍异宝,对咱们的修炼大有裨益。但这其中鱼龙混杂,各方势力都盯着,咱们得小心行事。” “大哥说得对!”杨逸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双手一拍桌子,“要是能在拍卖会上拍得几件宝贝,咱们的实力肯定能上一个台阶!” 杨靖国微微点头,接着说道:“不过,咱们得提前做好周全的准备,以防不测。” 杨启铭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这机会难得,咱们可不能错过。” 这时,一直安静坐着的杨倾城缓缓抬起头,说道:“我和墨墨也想去。”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她,杨倾国眉头微皱,有些担忧地说:“倾城,你也知道现在灵雾城的形势,墨墨和龙逸麟长相相似,太危险了。” 杨倾城轻轻抚了抚墨墨的头,坚定地说:“我知道,但我想为墨墨争取一些提升实力的机会。我打算带上面纱,让墨墨穿上斗篷,再用头巾把脸遮起来,这样应该能掩人耳目。” 墨墨也在一旁用力地点头,奶声奶气地说:“大舅,我会很小心的,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 杨倾国看着他们母子俩坚定的眼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但你们一定要时刻跟紧我们,千万不能乱跑。” “我会保护好墨墨和倾城姐的!”小虎突然站了出来,拍着胸脯保证道。 杨灵梦也笑着说:“我也会帮忙照看他们的。” 赵猛抱拳说道:“主人放心,我定会全力保护大家的安全。” 众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到了拍卖会当天,夜幕降临,灵雾城的雾气愈发浓重,宛如一层神秘的面纱。杨倾城戴着面纱,身姿婀娜,墨墨则穿着宽大的斗篷,头巾将小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朝着拍卖会现场走去。拍卖会现场热闹非凡,来自各地的修炼者们汇聚于此,个个眼神中都透露出对宝物的渴望。杨倾国等人找了个相对隐蔽的位置坐下,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拍卖会上,一件件珍贵的宝物被展示出来,台下的竞价声此起彼伏。杨倾城和墨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拍卖台,不放过任何一件可能对他们有用的宝物。 突然,一件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玉佩被拍卖师拿了出来,拍卖师激动地介绍道:“这是一件上古玉佩,拥有神奇的力量,不仅能提升修炼者的悟性,还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佩戴者的安全!” 杨倾城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深知这件玉佩对墨墨的重要性。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加入了竞价的行列。 随着价格不断攀升,气氛也越来越紧张。杨倾城紧咬着牙关,不断加价,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在价格即将超出他们的承受范围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我出三百万灵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慢。 杨倾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知道遇到劲敌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件玉佩与他们失之交臂时,杨倾国微微向前一步,不慌不忙地开口,声音沉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底气:“三百一十万灵石。”他的眼神坚定,直视着那个面容冷峻的男子,丝毫不惧对方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冷峻男子似乎没想到在这个价格下还有人敢继续加价,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哼一声,再次抬高价格:“四百一十万灵石。”声音在嘈杂的拍卖场中显得格外刺耳,周围的人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都在猜测这两方究竟为何对这块玉佩如此执着。 杨倾城心中一紧,她深知他们的财力有限,若继续这样盲目加价,恐怕最终会陷入困境。但一想到这块玉佩能给墨墨带来的帮助,她又实在不愿放弃。就在她犹豫之际,杨逸风突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大哥,姐姐,我这里还有些积蓄,咱们一起凑凑,无论如何也要拿下这块玉佩!” 杨靖国和杨启铭对视一眼,也纷纷点头表示支持:“对,二哥说得对,咱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说着,他们便开始清点自己身上的灵石。 杨灵梦则走到杨倾城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姐姐,别担心,我们一定能行的。” 小虎也不甘示弱,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他平日里积攒下来的一些零碎灵石,递给墨墨说:“墨墨,这是我攒的,虽然不多,但也能帮上一点忙。” 墨墨看着小虎,眼中满是感动,他接过布袋,坚定地说:“谢谢你,小虎哥。” 在众人的支持下,杨倾国再次加价:“四百二十万灵石。” 冷峻男子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紧盯着杨倾国一行人,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过了片刻,他咬了咬牙,说道:“四百五十万灵石。” 这一次,杨倾国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手中的灵石已经所剩无几,如果再继续加价,恐怕就要超出他们的极限了。 这时,一直默默站在杨倾国身后的赵猛突然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对杨倾国说道:“主人,我在灵雾城有一位旧相识,他为人仗义,且家底丰厚。我与他有过命的交情,或许能说服他帮咱们一把。请主人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他便起身匆匆离开了拍卖场。 众人都有些疑惑,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焦急地等待着赵猛的归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拍卖会现场的气氛也愈发紧张。就在拍卖师即将敲响锤子,宣布玉佩归冷峻男子所有时,赵猛终于回来了。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身着锦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走到杨倾国面前,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赵猛兄弟时常提起的主人,久仰大名。赵猛对我有救命之恩,他今日开口相求,我定当竭尽全力。听闻诸位想要这块玉佩,我这里有一些灵石,虽不多,但也能解燃眉之急。”说着,他便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杨倾国。 杨倾国接过储物袋,心中满是感激,他双手抱拳回礼,诚恳地说道:“多谢阁下慷慨相助,这份恩情,我杨倾国铭记于心,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有了中年男子的帮助,杨倾国再次加价:“四百六十万灵石。” 冷峻男子听到这个价格,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看了看杨倾国一行人,又看了看手中的灵石,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弃了竞价。 拍卖师敲响了锤子,宣布玉佩归杨倾国一行人所有。众人都欢呼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杨倾城走上前去,接过玉佩,眼中闪烁着泪光。她将玉佩递给墨墨,温柔地说:“墨墨,这是大家一起努力为你争取来的,希望它能帮助你变得更强大。” 墨墨双手接过玉佩,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娘亲,我一定会好好利用它,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众人还沉浸在成功拍下玉佩的喜悦之中,眼睛紧盯着拍卖台,期待着下一件宝贝的亮相。没过多久,拍卖师又捧出了一个精致的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株通体散发着柔和蓝光的仙草。拍卖师的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诸位,这可是极其罕见的蓝灵仙草!它不仅能淬炼经脉,让修炼者的根基更加稳固,还对修复受损的灵力有着奇效,是修炼者梦寐以求的宝物!” 墨墨的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他扯了扯杨倾城的衣角,兴奋地说道:“娘亲,这蓝灵仙草对你的修炼肯定有很大的帮助!要是你能得到它,突破筑基期肯定会更加顺利!”杨倾城看着仙草,眼中也闪过一丝渴望,但一想到他们如今所剩无几的灵石,刚刚还因收获玉佩而扬起的嘴角又渐渐耷拉了下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拍卖开始,价格一路飙升,很快就到了一个让杨倾国等人望而却步的高度。他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满心不甘,却又无能为力。就在大家都满心失望,以为要与这仙草失之交臂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在拍卖场中响起:“五百万灵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袍、头戴斗笠的神秘人站在角落里,身形挺拔,气质不凡。大家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高价竞拍者充满了好奇,纷纷猜测他的身份。而冷峻男子看着神秘人,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摸了摸自己的储物袋,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拍卖师激动地喊道:“五百万灵石一次,五百万灵石两次,五百万灵石三次!成交!”黑袍人顺利拍下了蓝灵仙草。随后,他拿着仙草,径直朝着杨倾城一行人走来。 走到杨倾城面前,黑袍人微微俯身,语气轻佻,故意拖长了音调说道:“哟,这位戴着面纱的美人,从你刚才那眼巴巴的眼神里,我就瞧出你对这仙草势在必得。我这花了大价钱把它拍下来,你打算怎么谢我呀?难不成,要以身相许?” 杨倾国等人瞬间警惕起来,纷纷挡在杨倾城身前,眼神中充满了怒意。杨逸风更是怒目圆睁,上前一步,双手握拳,大声喝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登徒子,竟敢在这放肆!再不识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杨靖国和杨启铭也迅速站到杨逸风两侧,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杨灵梦则紧紧拉住杨倾城的手,满脸担忧。 黑袍人却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双手抱臂,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美人儿不愿,这几位兄弟还想动粗不成?我可不怕你们,我这一身的本事,可不是吃素的。”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黑袍人却突然伸手摘下了斗笠和面具。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眼前,竟然是叶竟离! “叶竟离!”杨倾城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惊喜与难以置信,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叶竟离看着杨倾城,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嘴角的笑意却未散去,继续调侃道:“怎么,城儿,才这么久不见,就不认得我了?刚刚那几位兄弟,还想对我动手呢,这可让我好伤心啊。” 杨倾国等人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的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惊喜与激动。杨灵梦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姐夫,你可太会捉弄人了,刚刚可把我们吓坏了。” 墨墨更是直接扑进叶竟离的怀里,兴奋地又蹦又跳,喊道:“爹爹,我好想你呀!你怎么才来!” 叶竟离紧紧抱住墨墨,眼中泛着泪花,一边用手轻轻揉着墨墨的脑袋,一边说道:“爹爹也想你,我的乖儿子。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四处打听你们的下落,听闻你们来到了灵雾城,我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我知道你在为突破筑基期努力,这蓝灵仙草正好能帮到你。”说着,他将手中的蓝灵仙草递给杨倾城,眼神里满是宠溺。 杨倾城接过仙草,眼眶微红,轻轻捶了一下叶竟离的胸口,嗔怪道:“你呀,一见面就这么调皮,差点把我和大家都吓死了。” 叶竟离笑着抓住杨倾城的手,深情地说道:“城儿,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众人围在一起,欢声笑语回荡在拍卖场中。这一刻,所有的担忧和疲惫都烟消云散,他们沉浸在团聚的喜悦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而那株蓝灵仙草,在一旁散发着柔和的蓝光,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团聚而欢呼。 第94章 血魔殿被至尊盟屠了 就在众人沉浸在团聚的喜悦中时,拍卖师的声音再次在拍卖场中响起,将大家的注意力又吸引回了拍卖台。“接下来这件拍品,可绝对是一件惊世奇宝!”拍卖师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两个侍从抬着一个巨大的宝箱走上台来。 打开宝箱,一道璀璨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拍卖场,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把散发着古朴气息的长剑。剑身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符文之间闪烁着流动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拍卖师激动地介绍道:“此剑名为‘破晓剑’,乃是上古时期一位绝世强者的佩剑,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威力。传闻这把剑一旦出鞘,便能划破苍穹,斩破世间一切邪恶!” 杨逸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紧紧盯着那把破晓剑,眼中满是炽热的渴望。“大哥,这把剑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杨逸风激动地说道,“要是我能得到它,实力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杨倾国看着杨逸风那渴望的眼神,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把破晓剑必定价值连城,他们刚刚为了玉佩和蓝灵仙草已经耗费了大量的灵石,如今想要拍下这把剑,谈何容易。但看着弟弟那期待的眼神,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就在杨倾国犹豫之际,拍卖已经开始了。价格一路飙升,很快就突破了千万灵石的大关。杨倾国等人只能无奈地看着,心中满是不甘。 然而,就在这时,叶竟离却突然开口了:“一千五百万灵石。”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在嘈杂的拍卖场中清晰地传了出来。 众人都惊讶地看向叶竟离,杨倾城更是满脸担忧地说道:“叶竟离,咱们的灵石已经不多了,你……” 叶竟离轻轻握住杨倾城的手,微笑着说道:“城儿,别担心。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让大家失望。这把剑对逸风来说意义重大,我想帮他一把。” 杨逸风感动地看着叶竟离,眼眶微微泛红:“姐夫,这……太破费了,我……” 叶竟离拍了拍杨逸风的肩膀,说道:“逸风,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只要你能好好利用这把剑,变得更强大,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在叶竟离的加价下,其他竞拍者纷纷犹豫起来。最终,经过几轮竞价,破晓剑以一千八百万灵石的价格被叶竟离拍下。 当侍从将破晓剑送到杨逸风手中时,杨逸风激动得双手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剑柄,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涌入他的体内,让他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姐夫,谢谢你!”杨逸风声音哽咽地说道,“我一定会好好使用这把剑,不辜负你的期望!” 叶竟离笑着点了点头。就在这时,拍卖场的气氛却突然变得有些异样。原本热闹的拍卖场,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门口。 只见一群身着黑色长袍的神秘人缓缓走进了拍卖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神秘人径直朝着拍卖台走去,拍卖师见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拍卖师颤抖着声音问道。 为首的神秘人冷哼一声,说道:“把今天拍卖的所有宝物都交出来,否则,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听到神秘人的话,拍卖场瞬间一片哗然。杨倾国等人也警惕地站了起来,他们知道,一场恶战恐怕在所难免了…… 叶竟离非常的淡定,脸上始终带着从容的笑容,察觉到杨倾城满脸的担忧,他心疼得不行,大手一伸,温柔又坚定地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拥着,轻声安慰道:“城儿,有我在,别怕。不就是几个贼人吗?你夫君我此次可是带了暗影卫跟十位大乘期强者来压阵,一般的势力家族,能有一位大乘期坐镇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些小喽啰翻不起什么风浪。” 杨倾城靠在叶竟离温暖的怀抱里,原本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了许多,她微微仰头,眼中满是信任与依赖,轻声道:“叶竟离,你……。” 那为首的神秘人见众人没有丝毫交出宝物的意思,脸色愈发阴沉,猛地一挥手,身后的黑袍人瞬间散开,将拍卖场里的众人团团围住。现场气氛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杨倾国等人纷纷摆出战斗姿势,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杨逸风紧紧握住手中的破晓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将剑尖指向神秘人,大声喝道:“你们这些贼人,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神秘人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不管你们是谁,今天的宝物,我们要定了!识相的,就乖乖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叶竟离轻轻放开杨倾城,向前迈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可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想要宝物,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话音刚落,只见几道黑影从暗处闪现,瞬间将叶竟离等人护在中间,正是他带来的暗影卫。与此同时,十位气息强大的大乘期强者也现身在众人面前,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让整个拍卖场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神秘人看到这阵仗,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冷笑道:“没想到,你们还藏着这么大的底牌。不过,就算你们有大乘期强者又如何,今天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而归!”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黑袍人纷纷亮出武器,朝着叶竟离等人冲了过来。 叶竟离眼神一凛,轻声道:“动手。”暗影卫和十位大乘期强者瞬间行动起来,与黑袍人战作一团。一时间,拍卖场内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杨逸风手持破晓剑,身形如电,冲进了敌群之中。破晓剑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剑,都能带起一道凌厉的剑气,将周围的黑袍人击退。杨靖国和杨启铭也不甘示弱,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主攻,一个辅助,将敌人打得节节败退。 杨灵梦则站在杨倾城身边,为她护法。她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匕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叶竟离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战场,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慌乱。他知道,这场战斗,他们必胜无疑。果然,在暗影卫和大乘期强者的强大攻势下,黑袍人的阵型逐渐被打乱,开始出现了溃败的迹象。 为首的神秘人见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今天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叶竟离等人,咬牙道:“撤!”说罢,他转身朝着拍卖场的出口逃去。 叶竟离冷哼一声,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神秘人的面前。他挡住神秘人的去路,冷冷地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神秘人见状,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叶竟离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他咬了咬牙,举起手中的武器,朝着叶竟离攻了过去。 叶竟离不慌不忙,轻轻抬起手,随意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将神秘人击飞出去。神秘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眼中满是恐惧。 “说,你们是什么人?受谁指使?”叶竟离冷冷地问道。 神秘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们是血魔殿的人,此次行动是奉了殿主的命令。” “血魔殿?”叶竟离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听说过这个邪恶的组织,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在江湖上臭名昭着。 “你们殿主为什么要抢夺这些宝物?”叶竟离继续问道。 神秘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殿主只是让我们来抢夺宝物,并没有说原因。” 叶竟离看着神秘人,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知道,血魔殿此次抢夺宝物,背后肯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决定,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以免给天下苍生带来更大的灾难。 “放他走吧。”叶竟离对身边的暗影卫说道。 暗影卫微微一愣,但还是听从了叶竟离的命令,将神秘人放走了。 神秘人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叶竟离,眼中满是感激。他没想到,叶竟离竟然会放过他。他对着叶竟离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了拍卖场。 叶竟离“嗯!”一名暗影卫出现。叶竟离轻轻在他耳边“通知暗夜联盟秘密行动,血魔殿留不得。” 战斗结束后,拍卖场一片狼藉。叶竟离等人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拍卖场。 叶竟离等人带着战利品,在夜色的掩护下,匆匆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拍卖场。回到客栈,众人依旧沉浸在刚刚那惊心动魄的战斗之中,久久不能平静。杨逸风紧紧握着破晓剑,眼中满是兴奋与自豪,这把剑不仅是他实力的象征,更是叶竟离对他深厚情谊的见证。 杨倾国召集众人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地说道:“血魔殿此次抢夺宝物失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在江湖上作恶多端,手段残忍,我们必须小心提防,以防他们再次来袭。” 杨靖国微微点头,补充道:“大哥说得对,而且血魔殿背后肯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主动出击,查清楚他们的目的。” 杨启铭有些心急地说:“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找血魔殿的麻烦,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叶竟离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目光深邃地说道:“血魔殿势力庞大,我们不能贸然行动。此次他们抢夺宝物的举动,背后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我们需要先收集情报,了解血魔殿的动向和计划,再制定相应的对策。”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一直安静的墨墨突然开口道:“爹爹,我也想帮忙。我不想再躲在你们身后,我要变得强大,保护娘亲,保护大家!” 叶竟离看着墨墨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欣慰。他摸了摸墨墨的头,说道:“墨墨,你有这份心很好。但你现在还小,实力还不够。等你长大了,变得足够强大,自然能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墨墨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接下来的几天,叶竟离派出暗影卫四处打探血魔殿的消息。而杨倾城、杨逸风等人则在客栈中抓紧时间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杨逸风日夜钻研破晓剑的使用方法,与剑的契合度越来越高,实力也在不断提升。杨倾城则借助蓝灵仙草的力量,顺利突破了筑基期,进入了更高的境界。 一天,一名暗影卫匆匆赶回客栈,向叶竟离汇报了一个重要消息:“主人,我们打听到血魔殿最近在一个废弃的山谷中集结了大量的人手,似乎在进行着什么秘密行动。” 叶竟离闻言,眼神一凛,说道:“通知暗夜联盟动手屠了血魔殿,放消息是至尊盟干的。” 随着叶竟离一声令下,暗夜联盟迅速展开行动。他们就像一群隐匿在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朝着血魔殿所在的废弃山谷逼近。与此同时,有关至尊盟袭击血魔殿的消息,也在江湖上不胫而走,一时间众说纷纭,各方势力都在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在血魔殿被暗夜联盟屠戮之后,整个江湖都炸开了锅。关于至尊盟的讨论沸沸扬扬,人们都在猜测至尊盟为何会突然对血魔殿出手,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叶竟离依旧在客栈中,他装出一副对此事毫不知情的样子,满脸疑惑地对大家说:“我还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呢,这血魔殿就被至尊盟屠戮了。这至尊盟向来行事神秘,他们这次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杨倾国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这至尊盟一直是江湖上的一股神秘势力,他们的实力深不可测。血魔殿虽然作恶多端,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覆灭的。至尊盟突然出手,难道是血魔殿触动了他们的利益?” 杨逸风握紧了手中的破晓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管他们有什么目的,血魔殿覆灭了,也算是为江湖除了一害。” 杨靖国摇了摇头,冷静地分析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至尊盟突然出手,背后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继续小心谨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气氛十分热烈。而墨墨则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大家的谈话,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修炼,早日成为像爹爹和舅舅们一样强大的人,为江湖正义出一份力。 而叶竟离脸上没有任何的异样,照常跟大家在一起聊得有说有笑。心里却盘算着“至尊盟姓龙的,朕一定要彻底铲出你,才能真正的把她们母子留在朕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