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七日恋人》 第1章 被下药了 金风送爽的金秋时节,帝都城内处处弥漫着浓郁的秋意。微风宛如温柔的仙子,轻轻拂过大街小巷,那丝丝缕缕的凉意,仿若灵动的精灵,悄然沁入人们的心脾,带来一种清爽宜人的惬意之感。街道两旁的树木,仿佛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用斑斓的色彩精心描绘过一般,金黄的叶片在微风的轻抚下,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如同一只只轻盈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时而旋转,时而滑翔,为这座繁华喧嚣的都市增添了一抹别具韵味、如梦如幻的秋日景致,使得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诗意的氛围之中。 在城郊那片宁静清幽、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静静地矗立着一座独栋别墅。这座别墅宛如一位遗世独立的佳人,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别墅内的一间卧房,布置得极为雅致精美,温馨的氛围与精致的装饰相互交融、相得益彰,仿佛每一处角落都在诉说着主人的高雅品味。清晨的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那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窗帘,轻柔地洒落在屋内的梳妆台上,为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那梳妆台的镜子之中,映照出一张宛如精雕细琢的瓷娃娃般精致绝伦的面容。只见那眉眼弯弯,恰似月牙儿般迷人,眉梢微微上扬,透着一股灵动俏皮之气;鼻梁高挺笔直,如同山脉般峻峭,为整个面部增添了立体感;唇色嫣红,犹如春日里盛开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尤其是那双眼睛,恰似熟透的黑葡萄,澄澈明亮得仿若一汪清泉,又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满是灵动俏皮的气息,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和秘密。她长相清纯甜美,未施粉黛的面庞犹如一块天然的璞玉,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青春活力,恰似清晨初绽的露珠,晶莹剔透,清新自然。 洛央央宛如一尊静谧的雕像,静静地端坐在梳妆台前,双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思绪深渊之中,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无法自拔。良久,她才缓缓起身,那动作轻盈而优雅,仿若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袭抹胸淡蓝长裙将她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裙身的褶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流淌的水波,泛着层层涟漪,每一道褶皱都仿佛在诉说着优雅与高贵的故事,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迷人气息。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从容,缓缓地走出房间,朝着楼梯的方向款步而去,那身姿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今日,是母亲人生中最重要的大喜之日,而洛央央则肩负起伴娘这一重要而又特殊的角色。当她沿着楼梯徐徐而下时,在楼梯的转角处,命运的齿轮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悄然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与迎面走来的伴郎撞了个满怀。而这位伴郎,正是继父的大儿子封圣。 封圣身着一袭深蓝色的西服,那西服的裁剪精致考究到了极致,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蕴含着匠人的心血和精湛技艺。流畅的线条仿若灵动的音符,将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有力的腰身完美地展现出来,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气宇轩昂,仿佛一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他的五官犹如被上帝用最细腻、最精巧的刻刀精心雕琢过一般,深邃而立体,剑眉斜插入鬓,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透着一股英气逼人的冷峻;双眸深邃如海,幽深得仿佛能容纳世间万物,又似无尽的黑洞,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鼻梁高直挺拔,如同希腊神话中的雕塑般完美无瑕;薄唇紧抿,仿若一道紧闭的城门,透露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疏离。尤其是那眼神,冷冽得仿佛能穿透世间万物的表象,直击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脆弱,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仿若冬日里的寒风,能瞬间冻结一切热情与温暖。 洛央央微微仰头,目光仅仅在封圣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便被他身上那强大而冰冷的气场震慑住了。她赶忙垂下眼帘,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轻声唤道:“大哥。”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楼梯间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怯懦。 封圣站在楼梯之上,身姿笔挺得仿若一棵参天大树,居高临下地睨视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敛眸静立的洛央央。只见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乖巧而安静得仿若一只温顺的猫咪,那张小脸虽尚显稚嫩,却在这柔和而温暖的光线映照下,意外地绽放出一种动人心魄的惊艳之感。她整个人仿若被一层静谧的光晕所笼罩,周身散发着一种清透纯净的气质,干净得不染纤尘,宛如生长在空谷之中的幽兰,遗世独立,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幽之美。而这份纯净,却无端地在封圣的心底激起了一丝涟漪,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他心中悄然滋生,那是一种想要将这份纯净破坏、占有,或是让其沾染世俗烟火的冲动,这种冲动在他冷漠的心底肆意蔓延,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 然而,封圣向来习惯了用冷漠的面具示人,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并未给予她丝毫的回应,仿佛眼前的她不过是一抹无关紧要的空气,仿若她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两人就这样在这狭窄的楼梯间对峙着,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时间仿若也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一种紧张而又压抑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眼看封圣即将与她擦肩而过,他的脚步却突兀地顿住了,仿若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制住。 “别叫我哥,你没资格当我妹妹。”封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一般,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冷得好似能直直地刺进人的骨髓深处,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瞬间结上了一层薄冰,温度骤降,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那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楼梯间悠悠回荡,仿若恶魔的低语,久久不散,让人毛骨悚然。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如扇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那一瞬间,眼中似有波光闪烁,仿若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却又被她迅速地掩去,仿若害怕被人发现她内心的脆弱。她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垂得更低了,几乎要深深地埋进胸口,仿佛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伤害,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鸟,独自舔舐着伤口。她的心中清楚地知道,继父的孩子们,从来都未曾真正地接纳过她,在他们眼中,她始终是一个外人,这份排斥和冷漠,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将她紧紧包围,让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但即便如此,封圣这句冷若冰霜的话语,还是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毫无征兆地深深刺入她的心房,痛意迅速蔓延至全身,仿若毒药般侵蚀着她的内心。她抿了抿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默默地等待着封圣离开,期盼着时间能够抚平这突然涌起的委屈和难过,让她受伤的心能够寻得一丝安宁,仿若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曙光。 简短的对话过后,封圣仿若什么都未发生一般,继续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上楼而去,那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仿若渐行渐远的鼓点。洛央央则站在台阶上,久久未曾挪动分毫,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封圣的身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仿若有失落,有不甘,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眷恋。直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转角处时,她才缓缓地抬眸望去,那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舍和迷茫。仅仅一眼,封圣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片空旷和寂静。这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都散发着冷峻而危险的气息,仿若一座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冰山,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不敢轻易靠近,仿若靠近就会被那寒冷的气息所冻伤。 婚礼的仪式进行得十分顺利,现场的气氛温馨而融洽,仿若一首舒缓而优美的乐章。亲朋好友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仿若灵动的音符,在空气中流淌,充满了整个空间。只不过,参加婚礼的宾客人数并不多,大多是继父这边的亲朋好友,场面虽然算不上热闹非凡,但也洋溢着浓浓的喜悦之情,仿若一杯淡淡的清茶,虽不浓烈,却别有一番滋味。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降临在城市的上空,华灯初上,一盏盏路灯宛如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将城市的夜晚装点得格外璀璨夺目,仿若一座梦幻的不夜城。年轻一辈的人们或许是被这喜庆的气氛所感染,仿若被点燃的火焰,热情高涨;又或许是想要尽情释放自己的青春活力,仿若脱缰的野马,纷纷叫嚷着要去继续狂欢,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乐时光,仿若要将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夜释放出来。洛央央身为新娘的女儿,在这样的场合下,实在难以推脱众人的热情邀请,无奈之下,她只好跟着大家一同前往了帝都最大的皇冠俱乐部。 这家皇冠俱乐部在帝都可谓是声名远扬,仿若一颗璀璨的明珠,是众多达官贵人、富家子弟们钟爱的休闲娱乐场所,仿若一个充满诱惑的神秘花园。当洛央央踏入那个纸醉金迷的豪华包间时,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仿若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包间内灯光璀璨,五彩斑斓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营造出一种梦幻而迷离的氛围,仿若置身于仙境之中。俊男美女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在这充满奢靡气息的空间里肆意地享受着,仿若一群快乐的精灵。有的优雅地端着酒杯,那酒杯在灯光的映照下仿若一颗晶莹的宝石,轻轻晃动着里面的美酒,然后微仰着头,将那殷红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脸上洋溢着满足而陶醉的神情,仿若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有的则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谈笑风生,他们的笑声爽朗而肆意,仿若清脆的鸟鸣,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片欢乐的海洋,仿若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在了脑后。而洛央央,却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款式简洁大方,颜色素雅质朴,与周围那些华丽耀眼的服饰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仿若一只误入花丛的丑小鸭,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无措,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切,仿若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又仿若一个迷失在繁华世界里的孩子,仿佛自己是一个误入繁华仙境的局外人,无法融入这个喧嚣的世界。 这样喧闹嘈杂而又陌生疏离的环境,让洛央央仅仅在那里坐了不到短短十分钟,内心便已经开始滋生出强烈的退意,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适的地方,仿若逃离一个可怕的噩梦。然而,理智告诉她,自己此刻的身份特殊,一旦贸然离开,必然会引发他人的非议和不满,仿若掀起一场狂风暴雨,甚至可能会给母亲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和麻烦,仿若给母亲的幸福蒙上一层阴影。于是,她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种种不适,仿若一位坚强的战士,默默地继续留在原地,努力让自己融入这个本不属于她的世界,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仿若一阵微风拂过,一名身着整齐制服的侍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手中稳稳地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摆放着各式各样包装精美、价格高昂的酒水,琳琅满目,仿若一座小山,令人目不暇接。洛央央的目光落在侍者身上,犹豫了片刻后,她微微张开嘴唇,轻声说道:“麻烦您,请给我一杯白开水吧。”侍者听到她这简单而又有些突兀的要求,不禁微微一怔,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仿若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似乎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中,很少有人会仅仅点一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仿若一颗星星落在了一群钻石中间。但他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士兵,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悄然退出了包间,仿若一只无声的幽灵。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返回,手中端着一杯冒着丝丝热气的温开水,动作轻柔地将其放在了洛央央的面前,仿若放下一件珍贵的宝物。 洛央央本就对酒精毫无兴趣,此刻看到这杯清澈透明的白开水,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其端了起来,心中没有丝毫的疑虑和戒备,仿若拿起一件熟悉的物品,随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仿若品尝着生活的平淡。坐在她斜对面的叶沙妍,生就一张面容姣好、妩媚动人的脸庞,一头大波浪棕褐色的头发随意而又自然地披散在她那圆润的肩膀上,更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仿若一位从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女神。此时,她看似漫不经心地轻轻撩了一下那如瀑布般的长发,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朝着洛央央所在的方向快速瞟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容之中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不可告人的秘密,仿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人看了心生寒意,仿若被一条冰冷的蛇盯上。 由于实在觉得百无聊赖,洛央央便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杯中的水,试图以此来缓解自己内心的不安与尴尬情绪,仿若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然而,还没等她将这一杯水完全喝完,她的身体就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起初,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流从身体内部缓缓涌起,只是微微的温热,仿若春日里的暖阳轻轻拂过肌肤,让人几乎难以察觉,仿若一丝微风轻轻拂过。但仅仅是转瞬之间,这股热意便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以势不可挡之势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感觉身体变得莫名的炽热难耐,仿若置身于火炉之中。尤其是一股燥热之火,从心头迅猛地向下腹涌去,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感觉让她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心跳加速。 洛央央不禁紧紧蹙起了那形状优美的眉头,脸上露出了痛苦与困惑交织的神情,仿若一幅纠结的画卷。她的脑海中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般,迅速闪过一些零碎而又令她心惊胆战的念头,仿若一群受惊的蝙蝠,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仿若被黑暗笼罩。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手中依然拿着的水杯,顿时像是触碰到了一块滚烫的烙铁一般,急忙将水杯快速地放回桌上,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仿若风中的树叶,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之色,仿若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 她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在不停地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如此燥热?莫非真的像尤尤之前跟我所说的那样,我被人暗中下药了?可是,这并非是那种普通鱼龙混杂、管理混乱的小酒吧啊,这里有着严格规范的管理制度和周全严密的安保措施,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呢?”怀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她缓缓地转动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圈包间里的人。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世界里,忘乎所以地尽情狂欢着,仿若一群疯狂的舞者,并没有谁特别留意到她此刻的异样,仿若她是一个透明人。这一发现让洛央央的心中更加感到不安与无助,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采取何种措施,仿若一艘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只,只能无助地坐在那里,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在这混乱的局面中理清思绪,思考出一个应对之策,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希望。 渐渐地,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发胀,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甚至还有些头晕目眩,仿若被一层迷雾笼罩。她低下头,用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仿若在驱赶一群恼人的苍蝇。就在这时,她没有发现叶沙妍在打量了她一眼后,悄悄地跟一名年轻男子使了个眼色,仿若两个阴谋家在暗中勾结。 江海峰虽然表面上在跟其他美女打情骂俏,仿若一位多情的花花公子,但实际上也在时刻留意着洛央央的情况,仿若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接收到叶沙妍的眼色后,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脸上洋溢着看似友好的笑容,仿若戴上了一张友善的面具,自然而然地走到洛央央身旁坐下,仿若一位亲密的朋友。 “你叫洛央央是吧?你好,我叫江海峰。”江海峰的声音爽朗而热情,仿若一阵温暖的春风,脸上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看上去一脸的友好,仿若一位真诚的伙伴。 然而,洛央央此刻身体的异常状况,再加上江海峰这突然的搭讪,让她心中的警惕瞬间拉满,仿若拉响了警报。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眼神瞬间变得清冷而锐利,仿若一把出鞘的宝剑,回视着江海峰,淡淡地说道:“你好。”那声音仿若冰山上的积雪,透着一股冷意。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吗?”江海峰目光关切地看着洛央央,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脸上似是有些惊讶,仿若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说着就伸出手去拉她,“要不,我送你 第2章 大哥,救我 夜幕笼罩之下,那座宏伟而奢华的别墅宛如一座神秘的城堡,静静地矗立在城郊的幽静之处。封圣与洛央央的身影从别墅中缓缓走出,踏入了这夜色弥漫的世界。封圣身姿挺拔,步伐稳健,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冷傲之气。他的眼神深邃而幽远,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然而,他早已有了其他既定的安排,所以并未随着众人一同踏入那充满纸醉金迷气息的包间,仿佛那喧闹的场所与他格格不入。 彼时,他独自一人稳步走在灯光昏黄黯淡的走廊上。走廊里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迷离的气息,那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又像是神秘的符文,为这狭窄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诡异的氛围。突然,毫无一丝预兆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而猛烈的力量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的面色瞬间变得冷峻无比,犹如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覆盖,他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下意识地迅速垂下双眸,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蛇一般,迅速地抬起,准备毫不留情地推开这莽撞无礼的“物体”,以扞卫自己的领地和尊严。 洛央央身着一袭粉色的小洋裙,那裙子的颜色恰似春日里热烈盛开的娇艳桃花,轻柔地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身材。在这有些迷离恍惚的灯光映照下,她的小脸泛着粉嫩诱人的红晕,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欲滴,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人气息。那红晕仿佛是天边的晚霞,轻轻地晕染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让人看了不禁喉咙发紧,仿若被那甜美的果香所深深吸引,难以自拔。封圣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她的脸上,那原本准备推开她的抬到一半的大手竟然猛地一顿,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无形力量牵制住了,动弹不得。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那光芒中似乎包含着惊讶、疑惑,又或许还有一些其他难以言喻的情愫,但那一丝异样很快就被他眼中的冷漠所掩盖。 原本就被体内那股莫名而起的燥热折磨得头晕目眩、脚步虚浮的洛央央,这一撞之下,只觉得脑袋里仿若瞬间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艰难地抬起双眸,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就在这时,她撞进了封圣那冷冽如冰的眼眸之中。她那如蝴蝶翅膀般扇动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那一瞬间,她似乎从混沌的状态中清醒了一些,嘴唇微微颤抖,轻声呢喃道:“大哥?”那声音轻柔而微弱,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期待。 她眨巴着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却又透着迷蒙的大眼睛,待看清自己撞的人竟然是封圣后,心中竟涌起一丝庆幸。那庆幸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在这慌乱的时刻抓住了一丝希望。她那纤细而柔弱的小手慌乱地抓住封圣胸前的衬衣,仿佛那是她在这汹涌波涛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紧紧地不肯松开,生怕一松手就会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近乎哀求地说道:“大哥,救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热仿佛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从身体的内部逐渐蔓延至全身,要将她的理智都燃烧殆尽,让她逐渐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她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即便封圣平日里对她总是表现出不待见的态度,但看在继母的份上,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平日里对她冷漠的男人身上。 江海峰匆匆忙忙地从包间里冲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慌乱。一眼便看到洛央央紧紧地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的嘴角瞬间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那神情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轻浮”和“不知廉耻”。在他的眼中,洛央央此刻的行为无疑是一种自甘堕落的表现,他心中暗自鄙夷。然而,这抹不屑还未来得及在他的眼中完全绽放,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洛央央所贴的人竟然是封圣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股寒意从他的背脊迅速升起,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到脚,让他瞬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心中满是惊愕与恐惧,瞪大了眼睛,暗自思忖:封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他今晚不会参加这个聚会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封圣冷冷地瞟了一眼江海峰,那眼神犹如冰冷的利箭,仿佛能够穿透他的身体,直达他的灵魂深处。仅仅是这一眼,就让江海峰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随后,封圣的目光又落在了惊恐不安、可怜兮兮地向他求救的洛央央身上。只见她的小脸愈发红润,红得有些异常,那粉嫩的色泽仿若能滴出血来。封圣敏锐地察觉到,隔着那薄薄的衬衣,她抓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温度高得烫手,那热度仿佛是从她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一股火焰。他那深邃而锐利的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洞察一切的猎豹,瞬间便捋清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他心中暗忖:这个江海峰,对付女人还是这般不择手段,真是令人不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屑,对于江海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从心底里感到鄙视。 “救我,大哥……”看到江海峰追了出来,洛央央下意识地往封圣的身上靠得更近了一些,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封圣,仿佛这样就能获得更多的安全感。她的嘴唇颤抖得愈发厉害,仿若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随时都有可能被狂风卷走。尽管她之前从未涉足过这些灯红酒绿、充满诱惑与危险的场所,但她也并非懵懂无知的孩童,心中对可能发生的危险隐隐有着一丝预感。她不明白,自己今日之前从未见过江海峰,为何他要如此针对自己?可如今,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仿佛身体被抽干了一般。她深知如果封圣不施以援手,自己今晚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在这绝望的时刻,她只能拼命地向封圣求救,希望他能看在继母的情分上,拉自己一把,让自己脱离这可怕的困境。 洛央央的求救声让江海峰明显紧张了起来,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写照。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四处张望,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他甚至开始害怕得微微颤抖,双腿仿若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尽管封圣只比他大不了几岁,然而封圣在帝都的雷霆手段却是人尽皆知,犹如一道高悬在天空的利剑,让人望而生畏。他的势力和威严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整个帝都的上流社会,无人敢轻易触碰他的底线。江海峰的目光闪烁不定,他甚至都不敢直视封圣那如寒星般的双眸,仿佛那双眸中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和惩罚。他心中暗自埋怨:这下要被叶沙妍害死了!她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封圣一点也不待见洛央央这个继妹吗?现在可好,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和危险的境地,都是因为听信了她的话。 在洛央央那楚楚可怜的求助声,以及江海峰那紧张万分的神色交织中,封圣的手终于缓缓地搭上了洛央央微微颤抖的小肩膀。那一刻,洛央央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她的心中涌起一丝感激和期待,以为封圣终于肯出手救她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并没有以一个守护者的姿态将洛央央温柔地拥入怀中。相反,他的手猛地一用力,竟然将毫无防备的洛央央狠狠地推倒在地。 瞬间,天翻地覆的眩晕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洛央央涌来,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然而,此刻的她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仿若被抽离了灵魂,眼神空洞而绝望。她那清澈却又染上了水润迷离之色的双眸,满是错愕地仰望着封圣。封圣高高在上地站在她的面前,宛如那不可一世的帝王,身姿挺拔而冷峻,脸上的神情冷漠至极,连垂眸看她一眼都不屑为之。从他那犹如刀削般线条冷硬的峻脸上,以及那双森冷危险、仿若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洛央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厌恶与嫌弃,那目光犹如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让她的心瞬间破碎成无数片。 她的心陡然一凉,仿若被一盆冰水浇灌,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瞬间破灭。她惊慌失措地收回视线,极力地敛下眼眸中那难以掩饰的痛楚,仿若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她在心中默默地想:继父是心甘情愿地娶了她的母亲,没有人逼迫他,她们母女更是从未贪图过封家的钱财,可封圣为何如此不待见她?难道真的会见死不救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像是要残忍地证实洛央央那心凉的想法一般,封圣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仿若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冷漠地从她的身旁走过。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愈发疼痛。只留下洛央央独自躺在地上,周围的喧嚣与热闹仿佛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仿若在这一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她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若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和勇气,周围的人们在她身边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仿佛是这个世界的弃儿,被孤独和绝望所包围…… 第3章 气质干净的女孩子 彼时,灯光昏黄的走廊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眼见封圣对眼前这令人揪心的一幕袖手旁观,江海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先是猛地一愣,整个人呆若木鸡地怔在原地,那模样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凝固成了一幅静止的画面。他的双眼圆睁,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意外,似乎不敢相信封圣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这个“机会”。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就像是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他便如同从沉睡千年的梦境中突然惊醒一般,刹那间恢复了活力。那原本因恐惧而紧绷得像拉满弓弦的身体也随之松弛下来,原本僵硬的肌肉渐渐舒缓,脸上更是重新燃起了一丝得意与嚣张的火焰,那火焰在他的眼底跳跃闪烁,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即将得逞的“胜利”。 “给我起来!”江海峰猛地伸出他那粗壮有力的手,那动作犹如饿狼扑食般迅猛而粗暴。他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抓住兀自沉浸在满心凉意、怔愣出神的洛央央的手臂。那力道极大,仿佛要将她纤细的手臂生生捏碎,疼得洛央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拽着洛央央,就像拖着一件毫无生命、任人摆布的战利品,满脸嚣张地朝着电梯的方向大步走去。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格外用力,鞋底与地面猛烈摩擦,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展示他的“英勇无畏”,又似乎在宣泄着他内心深处那扭曲的欲望和得意之情。 在他那狭隘而自私的心里,洛央央不过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继妹罢了,毫无分量可言。封圣方才的做法在他看来简直堪称英明至极,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心中那阴暗的角落。他暗自思忖,若是换做自己,面对这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凭空出现的妹妹,也定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置之不理。毕竟在这现实而残酷的世间,大多数人都是自私自利的,谁又愿意无端地惹上一身麻烦呢?在他的观念里,自己的利益和舒适才是最重要的,他人的生死与自己何干? “不要!”洛央央尽管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无法找到方向。但她心底深处那一丝顽强的理智在这危急关头宛如一盏微弱却坚定的灯火,拼命地拉扯着她,不让她沉沦。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双腿胡乱地蹬踢着,双手在空中拼命地挥舞,试图挣脱江海峰那如钳子般紧箍的禁锢。她的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变得尖锐且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呐喊:“你别碰我,放开我!”然而,她那柔弱的身躯在江海峰的蛮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就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中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逃脱那致命的束缚。 封圣仿若被一层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他的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任由身后那激烈的抗拒声与挣扎声交织回荡,如同一曲混乱而绝望的乐章,他却充耳不闻。他的步伐依旧稳健而从容,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的身影挺直而冷漠,仿佛洛央央的生死与他毫无关联,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径直走进了包间。然而,就在他踏入包间的那一瞬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走廊上那令人揪心的一幕——洛央央被江海峰连拖带拽地拉进了电梯。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的身影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因为这一眼而有任何的停留,仿若一座冰冷坚硬的雕塑,无情地将那一幕抛在了身后,仿佛那只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男女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巨大,犹如天堑一般难以跨越。更何况此时的洛央央还遭受了药物的侵害,身体虚弱无力,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朵,随时都可能凋零。一路上,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每一次的反抗都像是在消耗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逝,眼前的世界也愈发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浓雾所笼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幻,伸手不见五指。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停止过挣扎,那是她对命运最后的抗争,是她内心深处不屈的呐喊。然而,最终她还是无法抵挡江海峰的恶行,被无情地拖进了房间,像一只破旧的布娃娃一般被甩手扔在了床上。她的身体重重地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绝望的叹息。 另一边,封圣在包间中缓缓落座。包间内灯光璀璨,映照出他那冷峻而帅气的面容。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握住一杯红酒,那手指如同优雅的舞者,轻轻地晃动着酒杯。杯中那殷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荡漾,宛如灵动的精灵在欢快地跳跃。那晃动的红酒折射出他那深邃而复杂的眼神,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和秘密。他的思绪似乎飘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仿佛有什么难以言说的心事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释怀。他的眼神时而空洞,时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轻轻地抿了一口红酒后,还不到一分钟,他突然像是被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驱使一般,猛地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那酒杯与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包间内原本略显沉闷的气氛。他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决然的气势,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圣,你去哪儿?”淳于丞满脸疑惑地看着封圣,眼中充满了不解和关切。他实在不明白,封圣才刚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怎么就又要离开。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完全不符合封圣平日里的行事风格。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疑问,嘴巴也微微张开,似乎想要问个究竟,但又怕触碰到封圣的逆鳞。 “卫生间。”封圣头也不回地抛下这三个字,声音冷硬而简短,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那语气仿佛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他的牙缝中挤出,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他的身影没有丝毫停留,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脚步坚定而迅速,仿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在等待着他去处理。 淳于丞下意识地看了看包间内那装饰豪华得近乎奢侈的卫生间,又将目光投向径自出门的封圣,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那卫生间的墙壁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瓷砖,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洗手台上摆放着各种高档的洗漱用品,一切都显示出这里的奢华与舒适。但封圣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淳于丞深知封圣的脾气秉性,知道此时追问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会惹得封圣不高兴。于是,他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没有再多问一句,只是静静地看着封圣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一出包间,封圣便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动作快如闪电。他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一字一句地说道:“去查江海峰开的房间号,立刻!”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让人不寒而栗。还没等电梯到来,那边的回信便已经传了过来,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封圣乘坐电梯上到顶层,电梯门缓缓打开,他静静地站在其中一扇房门前。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矗立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并没有急于推门而入,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那双常年浸染着冷意的黑瞳中,此刻竟透露出一丝罕见的犹豫。他的内心深处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犹如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方面,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他没有必要去管那个小女孩的死活,这一切本就与他无关。他和洛央央不过是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他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他一直以来奉行的处世原则。可另一方面,当他想到隔音极好的房门内可能正在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安静乖巧、气质纯净得如同山间清泉的女孩的身影。一想到她此刻可能正被江海峰压在身下,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封圣的眉心便微微蹙起,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牵扯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与此同时,他的黑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浓烈的寒意,那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下一秒,他那修长而有力的大长腿忽然高高抬起,然后猛地用力一踢。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扇看上去异常牢固、坚不可摧的房门,竟然硬生生地被他这一脚踹开了。木屑四溅,仿佛是房门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又像是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那扇门被踹开的瞬间,一股陈旧而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酒味和香水味,让人闻之欲呕。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而不友善的噪音,吓得江海峰猛地从洛央央身上爬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他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了下去。他转过身,刚想破口大骂,发泄自己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却在看到封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缓缓走进来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封圣浑身散发着强大而森冷的气场,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乘风破浪般地进入了房间。他那冷冽的双眸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迅速地扫视了一圈整个房间,将房间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仿佛他是这世间的主宰,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径自忽略了站在床边、吓得瑟瑟发抖的江海峰,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洛央央躺在床上,身上那件粉色的小洋裙已经不知去向,海藻般的长发肆意地铺散在深蓝的大床上,形成了一种强烈而鲜明的黑发白肤的对比。那画面如同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油画,每一个细节都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狠狠地撞击在封圣那看似坚强却又悄然悸动的心脏上。药力的作用太过强烈,此时的洛央央通体红润,那娇艳的红色仿佛是被鲜血浸染一般,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视线已经模糊不清,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层浓雾笼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幻。但即便如此,她那纤细而柔弱的双臂还是紧紧地护在胸前,仿佛这是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守护着她仅存的一丝尊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和恐惧,又像是在祈求着谁的救赎。 封圣的目光落在洛央央那娇小脆弱的身躯上,不自觉地想起了白天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的她,乖巧地唤他一声“大哥”,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是天籁之音,在他那早已波澜不惊的心中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惊艳之感。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纯净的美好,那美好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明亮,照进了他内心深处那个黑暗的角落。而此时,再看看眼前这个不省人事、仅着内衣、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洛央央,封圣那双冷眸中莫名地升起了一撮怒火,那怒火仿佛是被点燃的干柴,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双拳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封……啊!”封圣一闯进来,江海峰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见封圣的冷眸终于冷冷地看向自己,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无法呼吸。他连忙开口试图解释,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封圣,这……这是误会,我……我……”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脸就被突然出手的封圣狠狠地一拳打偏了。那拳头带着封圣的愤怒与不屑,重重地落在江海峰的脸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正义的审判之锤落下。江海峰的身体随着这一拳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嘴角渗出了鲜血,脸颊也迅速红肿起来,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第4章 不管不顾 在那灯光昏黄黯淡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封圣静静伫立其中,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一座拔地而起、傲然而立的巍峨山峰,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气息,仿佛能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此刻,他猛地挥出一拳,那拳头仿若裹挟着来自九幽地狱深处的浓烈杀伐之气,阴森而恐怖,以一种近乎决绝、毫无半分犹豫的姿态迅猛朝前砸去。他的动作狠戾果敢,每一个细微之处,从臂膀肌肉的紧绷线条,到手腕扭转的精准角度,再到指尖紧绷的发力态势,都犹如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一般,精美绝伦却又暗藏着致命的危险。但凡稍有武学见识之人,只需一眼,便能断定他定是在武学这片神秘而深邃、浩渺如星海的领域中潜心浸淫已久,日积月累之下,才有了如今这般颇高的造诣,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他身形移动时,矫健敏捷得如同在葱郁山林间飞速穿梭、捕猎的猎豹,身姿矫健,动若行风;出手之际,动作干脆利落恰似漆黑夜空中骤然划过的一道耀眼闪电,转瞬即逝却震撼人心,举手投足间尽显强大实力,这般身手,绝非寻常之人能够望其项背。 封圣冷冽如冰的双眸毫无征兆地猛地一转,刹那间,犀利无比的目光仿若化作一把寒光闪闪、削铁如泥的利剑,直直地射向站在不远处的洛央央。那目光仿若具有实质,似能轻而易举地穿透她的灵魂,将她内心深处潜藏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丝情绪都洞悉得一清二楚。紧接着,他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地向着洛央央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坚实有力,重重地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好似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与坚定不移的决心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回响。与此同时,他双手迅速上扬,干脆利落地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拖沓。而后,他缓缓靠近洛央央,动作轻柔且小心翼翼,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坚定,将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头,再仔细地裹住她的身躯,仿佛此刻他守护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这世间最为珍贵、独一无二的宝物,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随即,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修长有力的长臂,稳稳地将身形娇弱的洛央央拦腰抱起,那怀抱宽厚温暖,充满了力量,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之感,仿若带着与生俱来的掌控力。 猛然间,洛央央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落入了这个满是阳刚男性气息的怀抱之中。她的脸颊几乎是下意识地微微泛红,紧接着,耳边清晰地传来封圣胸膛里传来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那一声声“砰砰”的跳动,仿若被施了神秘的蛊惑咒语一般,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奇异力量,一下下地撩拨着她的心弦。刹那间,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那红颜色愈发显得不自然,恰似春日枝头熟透了、娇艳欲滴的苹果,惹人注目。她痛苦地闭上双眸,贝齿紧咬下唇,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成小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强忍着,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才不至于让双手失控地勾上封圣的脖颈。她的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诫自己: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哥,伦理道德的界限就如同横亘在眼前的一道坚不可摧、不可逾越的鸿沟,自己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越轨。哪怕此刻内心深处有某种微妙的情感正如同春日里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鲜嫩而充满生机,可终究还是被世俗这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难以挣脱。 封圣脸色冷峻,仿若结了一层寒霜,面无表情地抱着洛央央一路前行,径直将她抱到了自己在皇冠俱乐部的专属套房。进入房间后,他没有丝毫怜惜之情,手臂一扬,随手将她重重地扔在了床上,整个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显得有些粗暴。洛央央的身体在床上重重地一颠,裹在身上的封圣的外套顿时散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若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又似是上天耗费心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种难以抵挡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封圣并没有立刻将洛央央推开,只是微微眯起那双危险万分、仿若深不见底寒潭的冷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难辨的情感。那里面既有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与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又似乎隐隐有着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心动之意与内心深处的挣扎之感,仿佛在这一刻,他的内心世界正在经历着一场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洗礼,翻涌的情绪波涛汹涌,而他却全然不知该如何抉择……那情感的旋涡仿若具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紧紧困住,让他只能在理智与情感的边缘无助地徘徊不定,如同迷失在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孤舟,四周皆是迷雾,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第5章 疯了 春末的夜晚,凉意依旧袭人,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寒意,仿若一双双无形的手,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墨黑的浓云层层堆叠,仿若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厚实无比的帷幔,霸道地将那原本高悬天际、倾洒清辉的明月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不露一丝缝隙。仅有几缕微光,宛如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拼尽全身力气左冲右突,才万分艰难地在这重重黑暗的禁锢中撕开几道细微得近乎看不见的口子,吝啬地洒下几团朦胧黯淡、仿若随时都会消散的光影,聊以慰藉这死寂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夜。 洛央央瘦弱单薄的身形孤独地伫立在这混沌幽暗之中,仿若一株在狂风肆虐后的荒原上孤立无援的残荷,瑟瑟发抖。她的内心被惶恐与绝望满满占据,恰似茫茫大海之上,一名孤立无援、即将被汹涌波涛无情吞没的溺水者,双手疯狂地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划动,向着虚空拼命挣扎,那挥动的双臂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只为抓住那稍纵即逝、仿若梦幻泡影般的一线生机。慌乱之中,她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了封圣的手臂。那一刻,于她而言,封圣仿若天神突然抛下的救命浮木,是这绝境之中仅存的希望之光,是漆黑夜幕里怒然划破长空、带来曙光的利刃,能将她从无尽的沉沦深渊中拯救出来,让她得以重见天日,摆脱这如噩梦般的困境。 封圣英挺的眉峰微微一蹙,仿若两座小山之间划过一道细微的沟壑,目光冷峻地看着眼前这位楚楚可怜、仿若受伤小鹿般的女子。他下意识地就想甩开洛央央的手,那只手仿若一块滚烫的烙铁,刚一触碰,便让他心生抵触,仿佛那热度会灼伤他一般。可就在目光触及她眼眸深处那纯粹的无助时,他的心湖竟莫名泛起一丝涟漪,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不经意间掉落的小石子打破了平静。不过,这丝异样转瞬即逝,他迅速敛起情绪,仿若戴上了一层冰冷坚硬的面具,再次恢复了那拒人千里的冷漠,让人望而生畏。 日升月落,时光宛如一条无声无息、静静流淌的隐秘河流,悄然带走了漫长的黑夜,迎来了白昼的曙光。等洛央央悠悠转醒,已是次日午后。温暖的阳光仿若大自然温柔的手,带着满满的爱意,穿过窗棂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进来,仿若金色的丝线,轻柔地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久违的生气,仿若为一幅灰暗的画卷添上了一抹亮丽的色彩。她睡眼惺忪,仿若一只慵懒的小猫,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迎接这崭新的一天,试图抖落昨夜那场荒唐闹剧所带来的阴霾,仿若抖落一身的灰尘,重新开始。可刚一使劲,“嗯……”上身还没来得及完全抬起,一阵剧痛便如闪电般迅猛袭来,好似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身体,痛得她浑身瘫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她无力地倒回床上,眼神空洞而迷茫,仿若迷失在茫茫雾霭中的孤舟,满心都是无助与彷徨,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这般痛苦,更不知道那荒唐的一夜将会给她的未来人生投下怎样沉重的阴影……未知的恐惧仿若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笼罩着她,让她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与不安之中,仿若陷入泥沼的困兽,越挣扎,陷得越深,找不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第6章 今年十九岁 洛央央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她那双明亮而澄澈的双眸,恰似黑葡萄般灵动而深邃,然而此刻,却被一层浓浓的茫然所笼罩。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呆凝望着头顶那雪白的天花板,思绪仿佛飘到了九霄云外。渐渐地,身体各处如同被千万根细针深深刺入一般,酸痛之感源源不断地袭来,这种陌生而又强烈的感觉让她的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仿佛在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 “我和封、封圣……”洛央央浓密修长的睫毛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起来,仿佛两只受惊的蝴蝶在扇动着翅膀。她那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地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细微颤抖,这颤抖顺着她的舌尖蔓延至全身。 偶然间,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家药店,那绿色的招牌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在门口伫立良久,心中进行着激烈的挣扎。最终,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咬牙,缓缓地走进了药店。在药店的角落里,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付完钱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来,手中紧紧握着那一小盒药,像是握着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四下环顾,周围找不到一滴水,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她看着手中的紧急避孕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它放入口中,干咽了下去。那苦涩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随后,她将药盒狠狠地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仿佛这样就能将昨夜的一切都彻底丢弃。 她今年十九岁,已然成年,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在经历了这场荒唐而又刻骨铭心的事情之后,她知道,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哪怕心中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无声地降临,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洛央央失魂落魄地在街上徘徊了几个小时,她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孤独和凄凉。终于,她停下了脚步,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出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电话铃声刚响一秒,便被接通,好友那高分贝的怒吼声随即强势传入她的耳中,仿佛要将她的耳膜震破: “洛央央!你死哪儿去了?我给你打了一整天电话,你竟敢不接!今天两堂课,老师都点你名了,你知道吗?差点就露馅了!” “尤尤。”听到好友那熟悉而又带着愤怒的咆哮,洛央央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我想吃烤串,在老地方等你。” 洛央央强忍着喉间那如鲠在喉的哽咽说完这句话后,不等尤尤回应便挂断了电话。她害怕自己再多说几句,那压抑已久的泪水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竟敢挂我电话?”在大学宿舍里的尤尤,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她怒视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机,大声喊道:“洛央央,你长本事了啊!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尤尤火急火燎地放下手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出了宿舍。她一路小跑,心中满是对洛央央的担忧和愤怒。当她赶到两人常去的街边烤摊时,只见那个平日里从不喝酒的洛央央正像发了疯似的大口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还点这么多烤串!”尤尤风风火火地在洛央央对面坐下,看着摆满小桌的烤串,脸上满是震惊之色。那堆积如山的烤串,哪怕是两个成年男人敞开肚皮吃,也绰绰有余。 “我高兴!”洛央央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了一些,洒在她的手上,她却浑然不觉。她看着好友那张圆圆的可爱脸蛋,嘴角微微上扬,故作爽朗地笑道,“今天我请客,随便吃!” “这可是你说的!”尤尤眼睛一亮,心中的担忧暂时被抛到了脑后。她立刻伸手招呼老板,大声喊道,“老板,再加五十串羊肉串!” 烤摊位于路边,周围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和目的地。不远处便是街道,在这万家灯火的夜色中,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一片热闹繁华之景。 封圣坐在那辆低调奢华的私家车里,结束了一天繁忙而又疲惫的工作,神色略显憔悴和疲惫。他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试图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然而,就在这时,车子缓缓前行,冷冽的双眸不经意间投向窗外,视线忽然一顿,落在街边摊一个披散着黑色长发的纤细身影上。那熟悉的身影让他的心猛地一颤,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说道:“停车。” 第7章 我和男人睡了 深沉夜色中,那辆黑色的轿车仿若一只潜伏的黑豹,稳稳地停靠在了路边。车内,封圣坐在后座上,冷峻的面庞上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棘手的问题,片刻后,他缓缓伸出手,按下了车窗下降的按钮。车窗徐徐降下,刚到一半的位置,街边烤摊处传来的一句如同惊雷般石破天惊的话语,便毫无阻碍地清晰传入了他的耳中。 “我昨晚跟男人上床了!”洛央央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喧闹嘈杂、充满烟火气息的街边,显得格格不入且格外突兀,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封圣原本平静深邃的眸光刹那间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那冰冷刺骨仿若寒星的双眸,直直地望向烤摊那边言辞大胆无忌、披散着一头如黑色绸缎般及腰长发的洛央央。只见那个女孩,身上正穿着他精心为她准备的黑色卫衣,此刻这般情境,再听她那带着几分倔强和不满的语气,似乎对他有着诸多的怨怼,这让封圣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疑惑和莫名的烦躁。 “噗!咳咳……”烤摊这边,尤尤刚刚将一口冰凉的啤酒送入口中,正准备细细品味,却被洛央央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啤酒猛地呛入了喉咙。她顿时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憋得那张原本可爱的娃娃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冲着洛央央大声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尤尤实在是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的印象中,洛央央一直是个单纯羞涩的女孩,连初恋都还没来得及送出,怎么会突然毫无征兆地冒出一个和她上床的男人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尤尤这一呛,口中的啤酒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不少洒落在了面前还冒着热气的烤串上。洛央央轻轻地撇了下嘴角,看着那些被啤酒浸湿的烤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在尤尤既急切又震惊的目光紧紧注视下,她再次仰头,像是要把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口酒咽下一般,猛灌了一大口啤酒,而后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你没听错,我和男人滚床单了。” 尤尤眨了眨那双如同黑宝石般滴溜溜的大眼睛,震惊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她皱着眉头,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试探着问道:“谁?封屹?” 此时,封圣的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尽管尤尤的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那轻柔的夜风缓缓吹入车内,那“封屹”二字还是如同利箭一般,清晰地落入了封圣的耳中。 刹那间,封圣原本高深莫测、平静如深潭的冷眸瞬间暗沉了下去,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冰冷的寒意。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坐在前座的司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切地感受到了从后座传来的那阵阵刺骨的寒意。 紧接着,司机便通过后视镜看到封圣猛地推开车门,动作带着几分凌厉和急切,大步朝着烤摊的方向走了下去。 听到封屹的名字时,洛央央的眉心微微一动,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慌乱、有紧张,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奈。她刚要开口否认不是封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路边有一团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带着强大到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迅速逼近。 她下意识地偏头望去,这一瞬间,她的身体如同被施了最厉害的定身咒一般,瞬间僵住,动弹不得。她满脸惊恐地看着径直朝她走来的封圣,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念头在洛央央的脑海中疯狂闪过。 封圣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二话不说,伸出长长的手臂,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抓住洛央央那纤细的手臂,手上的力气大得让洛央央感到一阵疼痛。他拉起洛央央,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步伐坚定而不容抗拒。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洛央央被强行拽着走了几步后,才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奋力地挣扎。她的眼中满是惊恐和不解,心中不停地想着封圣到底要干什么。 尤尤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两只大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身形高大挺拔、气场强大的封圣,大脑仿佛瞬间停止了运转,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好帅,她的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随即,她又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好像在财经新闻里见过,应该就是封氏集团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让人敬畏的总裁,封圣。 也就是央央继父的儿子?尤尤的心中越发震惊和疑惑。 还没等尤尤从这一连串的震惊中完全反应过来,洛央央便在封圣蛮横无理的拉拽下,被强行塞进了车里。 一坐进车里,洛央央的心中既震惊又错愕,大脑一片混乱。当封圣随后也坐进来时,狭小的车厢内空间似乎变得更加逼仄,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再挣扎分毫,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车内弥漫着封圣身上那浓烈而独特的男性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洛央央紧紧笼罩其中,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关上车门之际,封圣眼角的余光留意到洛央央小心翼翼地往另一侧挪了挪,动作轻柔而谨慎,显然是想尽量离他远一些,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的这个小小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封圣的眼睛,换来的是他冷冷的一瞥,那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和不悦。 她很怕他?封圣的心中不禁泛起这样的疑问。 洛央央即便低垂着眼眸,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封圣那虽未发怒却威严十足、仿若实质般的森冷目光正紧紧地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可她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低垂着脑袋,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乖巧安静,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低眉顺眼、安静乖巧得有些过分的洛央央,封圣那深邃难测如同无尽深渊的冷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恼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继而,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对着司机说道:“去王朝酒店。” 一听“酒店”这两个字,洛央央的身体明显一僵,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第8章 他的霸道命令 洛央央的内心被极度的恐慌所占据,那股恐惧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的理智淹没。“她绝不要去酒店!”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衣角,由于用力过猛,指尖渐渐泛出了刺目的白色,仿佛那是她内心恐惧的外在显现。 在这慌乱无措的时刻,洛央央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猛地抬起了双眸,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无助,直直地看向封圣。而封圣,就如同与她有着心电感应一般,恰好在这一瞬间,将那冷冽如冰的目光投了过来。四目相对的刹那,洛央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处迅速攀升,那寒意仿佛化作了实质的冰棱,直直地刺向她的心底。封圣眼中森冷的眸光,好似能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又仿若具有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足以穿透她的灵魂,将她的一切都暴露无遗。她被这目光盯得呼吸一滞,心脏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紧接着,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迅速垂下眼帘,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动作躲避那令她胆寒的目光,然而,那目光带来的压迫感却如影随形,让她无处可逃。 尽管心中涌动着千般抗议和万般不情愿,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部翻涌的岩浆,但在封圣那记饱含威严的冷眼注视下,洛央央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所有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都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那些原本激昂的反抗之词,还未等冲出喉咙,便已消散在嘴边,只留下满嘴的苦涩和无奈。 车外,尤尤一直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到车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极快的速度飞驰出去,那瞬间爆发的引擎轰鸣声才像是一道凌厉的咒语,将她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惊醒过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幅度之大,甚至带倒了身后的凳子。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渐行渐远的车子,那根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洛央央!你个王八蛋!你还没买单!”声音之大,仿佛要冲破云霄,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然而,车子早已无情地远去,只留下一股刺鼻的尾气在空气中弥漫、扩散,像是一个胜利者留下的嘲笑。尤尤那满含愤怒与无奈的咆哮声,被这空旷的街道无情地吞噬,丝毫没有传递到洛央央的耳朵里。 车内,封圣身上散发的气场犹如一座千年冰窖,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那逼仄狭小的空间,更是让这种压抑的氛围愈发浓烈。洛央央坐在他的身旁,只觉得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股寒意,每一寸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无形的压力。她的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顽石,动也不敢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引起封圣的注意。 她的心中此刻被无数个疑问填满,犹如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不是一向都不待见她吗?”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平日里一直小心翼翼,究竟是哪里招惹到了他,为何他要这般莫名其妙地将她强行拉上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尽管脑海中盘旋着如同繁星般的疑问,但在封圣那张冷峻如霜、仿若刀削斧刻般的脸庞面前,洛央央却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一只蝼蚁,微不足道。那股从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她根本没有勇气将这些问题问出口,只能将所有的疑惑深深地埋在心底。 在这双双沉默、气氛微妙得近乎压抑到让人窒息的空间里,封圣突然有了动作。他缓缓伸出手,那动作在这寂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晰。他拿起一瓶口香糖,随着他的动作,瓶子里的口香糖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他的手掌中堆成了一小堆,那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洛央央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压抑,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果不其然,就在她偷偷用余光瞄向封圣的瞬间,只见封圣的动作突然变得迅猛而凌厉。他猛地伸出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洛央央的下颌,力度之大,让她的下巴传来一阵疼痛。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抓着那把口香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不由分说地就往她嘴里塞。 “你、我不……嗯……”洛央央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慌乱与恐惧。她拼命地扭动着头部,想要别开头,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然而,封圣的手劲实在太大了,她那点微薄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掌控。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把口香糖被强行塞进自己的嘴里,那股浓烈的口香糖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让她几乎窒息。 封圣看着脸颊被口香糖撑得鼓鼓的洛央央,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戏谑或者玩笑之意,只有满满的严肃与不容置疑的命令式口吻。他冷冷地说道:“以后不准去吃那些垃圾!”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让洛央央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洛央央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她在心中大声呐喊着:“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可是,嘴里被口香糖塞得满满的,刚一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冷不丁对上了封圣那仿佛风雨欲来般阴沉的冷眼。那一刻,她只觉得脖子一缩,全身的勇气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抽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立马就怂了下来,不敢再有丝毫的反驳之意,只能用那双满含委屈与无奈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封圣。 “没听到?”迟迟等不来洛央央的回应,封圣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又降低了几个温度,其中隐隐含着一丝不悦与不耐。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冰锥,直直地刺向洛央央的心窝。 “嗯。”洛央央只觉得小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抖,像是被一阵寒风吹过。她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心中暗自祈祷着自己的反应能够快一点,生怕慢上一秒就会再次激怒封圣,引发他更加猛烈的怒火。那股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此时,洛央央的心情犹如一团乱麻,复杂得难以言表,这是她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心境。 本来嘛,封圣对她不待见,她也觉得无所谓,毕竟她住在学校,很少回继父家里,两人平日里几乎没有交集,这样得过且过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也还算凑合。 但自从经历了昨晚那场荒唐而又让她刻骨铭心的事情之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坦然地正视封圣的存在了。每次看到他,或者想到他,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与羞耻。她满心想着要躲开他,恨不得从此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她以为封圣也会抱着同样的想法,可为什么他却偏偏要把她拉到车上来呢?这让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困惑如同迷雾一般,越来越浓。 “点头是什么意思?”封圣微微眯起那双冷眸,在他看来,仅仅点头并不能算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与不容敷衍的意味,那目光仿佛能看穿洛央央的心思,让她无处遁形。 洛央央偷偷看了一眼封圣,却在与他目光交汇的瞬间,又被那股冷意吓得快速收回了视线。她费了好大的劲,才从满嘴的口香糖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我听到了。” 她的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就算烤串在他眼里是垃圾食品,但吃与不吃终究是她自己的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呢?”封圣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显然,他能看出来洛央央只是敷衍地回答,并没有真正将他的话听进去。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像是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洛央央的心思剖析得一清二楚。 洛央央在心中默默斗争了几秒钟,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选择了暂时妥协。她乖巧地说道:“我以后不会去吃烤串了。”在她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她实在不明白封圣为何要如此揪着这件小事不放,但她也清楚,他总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盯着她吧。所以,她暗自想着,以后就算要吃烤串,只要小心一点,他也不可能会知道。 就在这稍稍缓和了一些的气氛中,一阵突兀的铃声突然响起。那铃声在这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刺耳,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洛央央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刚看清来电人是尤尤,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手机便被封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走。封圣看都没看一眼屏幕,直接挂断了尤尤的来电,紧接着又按下了关机键,那动作熟练而果断,然后随手将洛央央的手机丢在了座椅上,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你!”封圣这一连串霸道独裁的举动,终于成功地激怒了洛央央。一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愤怒和不解瞬间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她瞪大双眼,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直直地盯着封圣,大声质问道:“封圣!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这狭小的车内不断回荡,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间。 第9章 我弄死你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被无奈与愤懑交织的情绪充斥着,她满心渴望着能与封圣彻底划清界限,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仿佛这样就能回归到以往平静的生活轨道。在她看来,自己这一整天都过得混乱不堪,而这一切的源头似乎都与眼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她不过是像往常一样,与好友相聚吃了顿烤串而已,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招惹他的意图,可他却莫名其妙地出现,还做出了这一系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洛央央实在想不通,他究竟为何要这般行事,难道他的脑子真的有问题吗? “她是谁?”封圣的声音毫无温度,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面容冷峻,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洛央央眼中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就这样神色冷漠地抛出了这个问题,语调平板得如同机械发出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更听不出任何情绪。 洛央央紧紧地抿着小巧红润的嘴唇,由于用力过度,嘴唇的边缘都微微泛白了。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镇定一些。她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迎上封圣那冰冷刺骨、仿若寒星般闪耀却又毫无温度的双眸,然后狠狠地瞪着他,试图用这样直白而充满挑衅的方式,将内心积压已久的不满宣泄出来。 她的心中不停地抱怨着,他先是毫无缘由地将她从烤摊旁强行抓走,这已经让她十分愤怒和委屈了,如今到了车上,他竟然还如此肆意妄为地无视她最基本的人权,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没有任何尊严和自由的玩偶吗?这种被人完全掌控、无法自主的感觉,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不说?”封圣微微眯起眼睛,上身缓缓地朝洛央央倾过来,那动作看似缓慢,却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性威慑,仿佛一只正在逼近猎物的猎豹,每一寸靠近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与此同时,他的双眸之中突然迸射出犹如猎豹盯上猎物时的锐利而危险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直抵她的内心深处,将她的所有想法和秘密都看穿。 洛央央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处陡然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试图拉开与封圣之间那让人恐惧的距离。然而,她的身后便是车门,冰冷坚硬的车门阻挡了她的退路,她的后背直接抵在了车门上,退无可退,那种被困住的感觉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恐惧也随之加深。 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就像一座无形却沉重无比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洛央央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这不怒自威、冷峻如霜的脸庞面前,洛央央刚刚鼓起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像被一阵狂风吹散的烛火。她再次怂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粉唇轻轻开启,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小声说道:“尤尤,我从小到大的好友。” 尽管洛央央已经回答了问题,可封圣却并没有停止他那步步紧逼的举动。他继续一步一步地缓慢逼近,眼神始终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直到将她紧紧地锁定在车门与他自己的身体之间,那逼仄狭小的空间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压抑,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一丝绝望。 “她知道你喜欢封屹?”封圣的双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某种神秘的魔力,好似能洞察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看穿她每一个想法和念头。他的语调森冷暗沉,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阴森而恐怖,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却又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 洛央央的心中猛地一惊,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划过,将她的思维瞬间照亮,同时也让她更加慌乱。她那如扇般浓密而卷翘的睫毛狠狠地颤动了一下,如同受惊的蝴蝶在扇动翅膀,这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和不安。她不敢直视封圣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默默地别过脸去,声音也变得有些虚浮,带着一丝明显的底气不足,说道:“谁说我喜欢封屹了?你别胡说。” 她的脑海中迅速地回想着之前在烤摊旁的情景,暗自思忖,封圣想必是听到了尤尤的那句话。毕竟当时尤尤的声音虽说不上特别响亮,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周围环境相对安静,也不算小声,被封圣听到也并非没有可能。 洛央央这闪躲的行为,好似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封圣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沉如万年古井,幽深而黑暗,仿若无尽的深渊,让人看不清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汹涌澎湃的情绪,深不可测,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 封圣的目光冷凝在洛央央那线条优美、白皙如雪的小脖子上。在偶尔闪现的路灯那昏黄黯淡的光芒下,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昨晚留下的暧昧吻痕,那淡淡的红色印记,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无声的证据,见证了他们之间那段疯狂而又混乱的过往。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封圣突然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转过头来,再次与他面对面,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恼怒,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期待她能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在他的身下,她曾叫过封屹的名字,难道她真的忘记了?这个念头在封圣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封圣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洛央央的脸上,那气息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让洛央央感到一种陌生而又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洛央央望着他那深不见底、暗沉如夜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宛如被人狠狠地打落至黑暗的地狱之中,周身被恐惧所笼罩,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噩梦,无法醒来。她的小身子禁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因为恐惧而微微打着颤,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昨晚的事,在洛央央那混乱不堪的记忆里,印象最为深刻的,除了封圣那张冷峻而迷人的脸庞,便是他们之间那些疯狂而放纵的纠缠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破碎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却又模糊不清。至于自己在昨晚说过什么,他又说过什么,那些细节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真的记不清了。 难道说…… 洛央央那满是灵气的晶亮眼眸,缓缓地睁大,眼中的惊恐与不敢置信之色愈发浓烈,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封圣这般揪着封屹不放,莫非是她昨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洛央央的脑袋像是拨浪鼓一般,不自觉地快速摇晃起来,她不敢去面对那种可怕的可能性,内心深处充满了抗拒和逃避的情绪。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否定自己的猜测,仿佛只要自己不承认,这件事就不会是真的。 封圣见洛央央被吓得不轻,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心中微微一动,那股怒火也稍稍平息了一些。他缓缓地退开,靠回了椅背之上,重新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漠而又高深莫测的模样。他虽没有再开口说话,但那一双眼眸却始终冷冽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遥远,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内心世界仿佛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 几分钟后,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差点心胆俱裂的洛央央,终于渐渐地缓过神来。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默不作声地乖巧坐在封圣的旁边。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放在膝盖上,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用力地嚼咬着满嘴的口香糖,牙齿不停地用力咬合,仿佛把口香糖都当成了封圣,恶狠狠地咬着,以此来发泄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愤怒与不满。 她的脑子此刻乱成了一锅粥,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烦躁和困惑。本来想着撸串喝酒能让自己捋清这混乱的思绪,可没想到封圣这一出现,一切都变得更加糟糕,更加混乱不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让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波涛汹涌。 只要一想到自己昨晚和身旁这个男人…… 洛央央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脸色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她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尴尬得想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样就不用面对眼前这尴尬而又混乱的局面了。 车子缓缓地抵达了王朝酒店,这座豪华而气派的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威严。在封圣那夹带威胁的强硬态度逼迫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洛央央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机会,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强行带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封圣直接将她像拎小鸡一般毫不费力地拎到了卫生间,随后将她摁在洗漱台前,那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和怜悯。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声音低沉而冷酷地命令道:“刷牙!” 洛央央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封圣,双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那一道道眼刀子好似实质化的利刃,嗖嗖嗖地射向封圣,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以此来表达她对他的不满和反抗。 他说刷牙就刷牙?他凭什么这么对她?洛央央的心中不停地呐喊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和挣扎。 “再瞪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封圣也从镜子中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中的怒火似乎比她还要旺盛,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不刷牙我弄死你!”那充满威胁的话语在这小小的卫生间内不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洛央央的心,让她感到胆寒,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发冷。 第10章 他的危险 洛央央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般伫立在卫生间内,唯有那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仿佛被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悄然操控,缓缓地、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她的指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血液仿佛被瞬间抽离,逐渐失去了原本的红润色泽,变得惨白如纸,恰似皑皑白雪覆盖下的嶙峋怪石,而这一切都源于她内心深处那如汹涌波涛般澎湃翻涌的愤怒情绪。 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死死地凝视着前方,亲眼目睹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躯以一种决然的姿态转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沉稳,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动摇他分毫。随后,他迈着坚定且不疾不徐的步伐,一步步稳稳地走出了卫生间,那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独独留下洛央央一人被困于这狭小局促、令人窒息的空间之内。 刹那间,洛央央的内心仿佛被点燃了一团熊熊烈火,愤怒之情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潮水,在她的胸腔内剧烈地激荡、翻涌,无情地冲击着她的理智与忍耐的堤坝。她狠狠地咬着牙关,上下牙齿剧烈地摩擦碰撞,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卫生间内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好似夜枭凄厉的啼鸣。腮帮子也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鼓起,形成一道紧绷的弧线,恰似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她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能瞬间将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镜子中那个满脸委屈与无奈的自己。在她眼中,此刻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是如此的软弱可欺、可怜可悲,宛如一只受伤后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兽,只能无助地舔舐着伤口。她像是要把所有积压在心底深处的不甘和愤怒,都通过这充满怨恨的目光宣泄在这虚幻的影像之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内心的痛苦与煎熬。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来:“洛央央!你争气点行不行?”那声音虽不算响亮,却饱含着对自己的失望、责备与不甘,仿佛是受伤野兽的最后哀号,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回荡,久久不散,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心。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以一种残酷的方式捉弄人。话音刚落,仅仅过了一秒钟,她刚刚还佯装出的坚强气势便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撇,那细微的动作中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奈,恰似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花朵。眼眶也在转瞬之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而出,恰似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晶莹而脆弱。 在封圣那如泰山压顶般沉重威严的气势面前,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如同沧海一粟,微不足道。尽管内心深处充满了不甘和反抗的强烈念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选择了屈服。她极不情愿地将口中的口香糖吐掉,那动作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仿佛在向自己宣告着最后的倔强与不甘,又像是一个战败者无奈地放下武器。 随后,她缓缓地拿起牙刷,动作迟缓而沉重,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她像个受尽委屈的受气包似的,乖乖地刷起了牙,牙刷在牙齿间机械地移动着,眼神空洞而迷茫,思绪早已飘远,飘到了那些曾经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如今这般困境之中,满心都是对命运的无奈与困惑,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洛央央在心中默默地、暗暗地发誓,等她逃离了封圣的掌控,彻底摆脱了他的“魔爪”,一定要让他见识到自己绝不是好惹的。她想着,到那时,看他还能怎样威胁自己。她满心渴望着能够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那份平静、安宁而又美好的生活,远离这个让她陷入无尽混乱与恐惧深渊的男人,回到那个简单纯粹、充满欢声笑语的世界。 在她的心中,已经开始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生活画卷:自己自由自在地漫步在校园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仿佛是大自然洒下的金色祝福。身边是一群志同道合、真心相待的朋友,大家一起谈天说地、嬉戏玩耍,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而封圣的身影则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这幅画面之中,再也不会有他来打扰自己的生活,仿佛他从未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现过。 当洛央央洗漱完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颗慌乱不已的心镇定下来。然后,她缓缓地走出卫生间,抬眼望去,一眼便看到封圣正悠闲自在地坐在那张宽大豪华、散发着高贵气息的黑皮沙发上。 他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形成一个自然而又随性的姿态,仿佛是一幅漫不经心却又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画面,让人无法忽视。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精致与优雅。指尖轻轻地夹着一根雪茄,那雪茄在他的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深褐色的外皮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微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高贵与神秘。 然而,雪茄却并未点燃,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指间,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仿佛只是他用来彰显自身气质与威严的一个独特道具,无需真正点燃,便已然让人深刻地感受到了它所代表的那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以及封圣身上那让人难以抗拒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就是这空间的主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过来。”封圣微微抬起头,他的目光仿若一道凌厉的冷箭,直直地射向洛央央。那简短的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语气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瞬间穿透了空气,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被一层寒冰所包裹,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要被冻结。 洛央央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瞬间收紧。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揪在了一起,手指不停地缠绕、扭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深处那极度的紧张与不安,可这只是徒劳,紧张感依旧如影随形。她站在原地,双脚像是被牢牢地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分毫,仿佛陷入了一片深深的沼泽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一丝恐惧,心中天人交战,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听从封圣的这道命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每一次心跳都清晰可闻,仿佛是在倒计时着她的命运抉择。最终,在封圣那如炬的目光长时间的注视下,她还是败下阵来。 她的肩膀微微下沉,像是放弃了抵抗,默默地挪动着脚步,一步一步地缓缓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又不情愿,仿佛脚下绑着千斤重的巨石,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步都踏在她那颗紧张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是战鼓在耳边轰鸣。 “昨晚……”封圣端坐在沙发上,坐姿优雅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霸气。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意味,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心思,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难以窥探其究竟。 他冷睨着站在面前一脸局促不安、手足无措的洛央央,那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内心,直达她灵魂的最深处,让洛央央在他的注视下,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所有的心思都被他一览无余,仿佛是透明的玻璃人。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洛央央一直低垂着的小脑袋像是突然被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抬起,她猛然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决绝。她毫不犹豫地抢断了封圣的话头,仿佛只要自己先开口否认,就能阻止封圣继续提及昨晚那令她不堪回首、一想起来就满心羞愧与恐惧的事情。 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封圣能够就此打住,不要再揭开那道她拼命想要掩盖、深埋在心底的伤疤,不要再让她重新陷入那痛苦不堪的回忆之中,仿佛那是一个充满恶魔的深渊,一旦陷入便万劫不复。 她是多么希望封圣能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从前一样,两人继续保持着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和谐状态。在她的记忆深处,过去的日子虽然平淡如水,但却充满了安宁与自由,那是她一直所向往和怀念的生活。 而如今,这一切都被昨晚那场突如其来、荒唐至极的事情彻底打破了,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平静。她真的一点也不想记起昨晚的一切,那些模糊而又疯狂的事情,每一次在她的脑海中闪现,都会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恐惧,仿佛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当时的失态、荒唐与放纵,那些画面如同噩梦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无法逃脱,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些阴影的笼罩,仿佛被黑暗的魔掌紧紧抓住。 “不记得了?”封圣的冷眸危险地微微一眯,那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锐利,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光芒,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尽管他的语气明明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依旧是那样的低沉而平稳,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但不知为何,洛央央却清晰地感觉到后背隐隐发凉。 仿佛有一股冷风顺着脊梁骨缓缓往上爬,所到之处,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却又带着丝丝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洛央央在心中拼命地思索着,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试图从封圣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找出一丝线索,弄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然而,任凭她绞尽脑汁,想破了脑袋瓜,也始终想不出一个合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胆怯,不敢与封圣那犀利的目光对视,仿佛一旦对视,就会被他眼中的寒意所冻伤。她只能硬着头皮,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不、不记得了。”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暴露她内心深处那真实而强烈的恐惧,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发出微弱的哀鸣。 在她的内心深处,如果昨晚注定要失去自己的清白之身,她情愿那个人是那个在电梯里偶然拉住她的陌生人,也绝不希望是封圣。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过复杂、太过混乱,不仅仅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两人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就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让她感到头疼不已。 更是因为封圣身上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和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场,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渺小的蝼蚁,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她根本就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那会让她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挣扎之中,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无边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无法自拔,仿佛是被黑暗吞噬的灵魂。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晚都干过些什么。”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冰天雪地中绽放的一朵寒梅,美丽却又让人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突然,他站起身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瞬间起身,准备扑向猎物。 他的身体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势,让洛央央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点,仿佛要跳出胸膛,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尽管两人之间还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但洛央央的身体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封圣是一个即将对她发动致命攻击的危险分子。 她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微微颤抖着,仿佛踩在棉花上,没有一丝安全感。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别乱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面对强大的敌人时发出的最后挣扎和哀鸣,仿佛是风中残叶,随时可能被狂风卷走。 “我只是要帮你回忆你干过的好事,不乱来。”封圣的脸色依旧冷若冰霜,他说得一脸认真,然而那认真的表情背后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波涛,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猎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执着,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近。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却又充满了威胁,仿佛每一步都在向她宣告着她的无处可逃,让洛央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仿佛是被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 “你别过来!”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封圣步步紧逼,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的双脚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慌乱和无助,仿佛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仿佛是被黑暗笼罩的羔羊,四处逃窜。 她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头发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她的狼狈。她在心中不停地责备着自己,昨晚一定是脑子不清醒,才会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她只想尽快摆脱封圣,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回到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轨道。 她渴望着能够重新回到那个充满阳光和欢笑的世界,忘记这一切的烦恼和痛苦,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渴望着回到那片美丽的花丛中,重新享受自由和安宁,仿佛是干涸的土地渴望着雨水的滋润。 “你很怕我?”封圣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脱下身上那件黑色的西服外套,随后随手将它扔在了沙发上。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决定周围事物的命运,仿佛他就是世界的中心,万物都围绕着他运转。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洛央央,那目光仿佛在说,他对眼前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洛央央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如同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渺小与无力。 “谁说怕了?”洛央央的心中虽然吓得都快颤抖起来了,但她还是倔强地仰起头,硬着脖子,试图给自己壮胆。她的声音虽然响亮,但其中的颤抖却无法掩饰,仿佛是在强装镇定的小丑,外表看似坚强,内心却充满了恐惧,仿佛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实际上,光是封圣那张如同面瘫一般冷若冰霜的脸,就足以让一般人望而生畏了。更何况此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更是让洛央央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困难,仿佛即将窒息而亡,仿佛是被黑暗的力量紧紧束缚。 “不怕?那你退什么?”封圣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一步步地朝着洛央央走去,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加快,如同密集的鼓点,声声震耳,仿佛是在敲响她命运的丧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戏弄,仿佛在欣赏洛央央的挣扎和恐惧,如同猫在玩弄老鼠一般,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他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洛央央实在是被封圣那不怒而威的气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的退缩时,又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硬是停止了后退的脚步。她的身体僵硬地站在沙发旁,双脚像是生根一般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痛苦和挣扎的见证,仿佛是被命运的齿轮深深碾压。她试图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紧张和恐惧,同时也在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扛住,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得太软弱,否则一旦被封圣吃得死死的,就彻底失去了翻身之地,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加艰难。 她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危险的边缘,如果不坚强起来,就会被封圣彻底掌控,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同一只掉进陷阱的猎物,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仿佛是被命运的深渊无情吞噬。 洛央央此时的心思全在如何应对封圣的逼近上,根本没有留意到从在烤摊被他强行抓上车的那一刻起 第11章 清醒下的强吻 “啊!”一声尖锐而惊恐的呼喊声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本静谧得近乎压抑的气氛,洛央央只觉背后一空,整个人毫无预兆且毫无防备地向后踉跄了几步,而后猛地摔在了那张柔软的沙发上。与此同时,封圣高大而矫健的身躯也如同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带着一股汹涌的气势随之重重压下。那突如其来的力量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洛央央的心头,让她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 出于人类最原始的自我保护本能,洛央央下意识地迅速伸出双手,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抵住封圣宽厚结实的肩膀,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将他推开。她的声音也因为紧张与惊惶而变得颤抖不已,带着几分无助的哭腔喊道:“封圣!你……”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来得及完整地从口中吐出,封圣便以一种迅猛而决绝的姿态,如同一头捕食猎物的猎豹般,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强有力地擒住了她那柔软的双唇。这突然的举动瞬间将她未说完的话语尽数封堵在了喉咙深处,只余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此刻,封圣的心中被一种直白而强烈的欲望所占据。在他的认知里,既然彼此之间已然有过亲密无间、肌肤相亲的过往,那么在如今这难以抑制的欲望的强烈驱使下,洛央央那娇柔的身躯和灵动的模样对他而言有着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他的脑海中简单而直接地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已经有过一次,那么再来一次又何妨? 洛央央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推在封圣如同山峦般宽厚结实的肩膀上。她的掌心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与力量的积蓄,然而,她那微薄的力量在封圣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就如同一只妄图撼动大树的蝼蚁,未能使封圣那沉重的身躯有丝毫的挪动。 反倒是唇上突如其来的沉重压力,让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那双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慌乱,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荒诞和恐怖的景象。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心跳也如同密集的鼓点般在胸腔中剧烈跳动,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变得僵硬和颤抖。 封圣这是在吻她?而且是在两人都全然清醒、意识无比清明的此刻?这一认知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毫无征兆地在洛央央的脑海中轰然炸开,让她的思维瞬间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紧接着,“封圣疯了”这样荒诞而惊人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她心间疯狂窜起,迅速蔓延至她的整个身心。 “不可以……”洛央央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双手更加用力地推拒着封圣的胸膛,她的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深知,绝不能在这错误的道路上再次沉沦下去,否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旦发生,将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和难以挽回的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 封圣那高大挺拔且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如同巍峨的山峰般牢牢地压制着洛央央。尽管她挣扎得激烈异常,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和扭动,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未能起到丝毫实质性的作用。封圣轻而易举地伸出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她纤细娇嫩的双手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其稳稳地压在了她头顶上方的沙发靠背上。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瞬间便彻底制住了她的反抗,让她动弹不得。 “嗯……”封圣的吻热烈而霸道,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侵略性。他的嘴唇紧紧地压在洛央央的唇上,舌尖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她的气息。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几乎窒息。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亲昵中,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禁锢着,除了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已然别无他法。 在封圣那浓烈得近乎让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笼罩之下,洛央央那张尚显稚嫩青涩的小脸,迅速泛起了一片鲜艳的红晕。那红色起初只是淡淡的一抹,如同天边的晚霞般轻柔,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深,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炽热。此刻的她,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红了脸,还是源于内心深处那无尽的委屈与愤怒。 洛央央无力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她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不已,身体也因为缺氧而变得虚弱。直至胸腔中的气息愈发稀薄,被这霸道的吻折磨得几近窒息时,封圣似乎才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刚一获得解脱,洛央央便如同一条搁浅在沙滩上许久后重新回到水中的鱼儿般,大口大口贪婪地喘息着。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颤抖和劫后余生的庆幸。那双犹如黑葡萄般明亮而动人的眼眸中,此刻虽还带着一丝因方才那亲密接触而产生的迷乱和恍惚,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恐惧与清明交织的光芒。 她满心疑惑与惊恐地望着封圣,心中不停地呐喊着:封圣为何要这般对她?他这般行事,难道真的是疯了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陷入如此荒唐而可怕的境地? “痛。”就在洛央央还沉浸在这混乱而惊恐的思绪中时,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偏头望去,这才察觉到封圣正在啃咬她娇嫩的肌肤。那轻微的疼痛如同导火索般,瞬间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和恐惧。 “不要,我到现在还疼着,你别碰我,而且我不要再吃避孕药了。”她慌乱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绝望。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尤尤曾经郑重其事地告诫她的话语: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危害极大,一年最多只能服用两次,否则极易引发内分泌紊乱等诸多严重的健康问题。那严肃的神情和担忧的语气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总之,不到万不得已,这种事后药是绝对碰不得的。 而她,就在今天下午,已然在那极度的恐慌和无奈之下,服用过一粒。如今,无论如何,她都绝不能再吃第二次了。她还年轻,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想因为这一时的荒唐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你吃避孕药了?”封圣的动作猛地一顿,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般。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关键信息,随即从她纤细白嫩的颈间抬起头来。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而难以捉摸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和失落。 “不然呢?怀孕怎么办?你知道人工流产对女性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吗?”洛央央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红晕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鲜艳。她毫不畏惧地瞪大双眼,直视着封圣的眼睛,反声质问着。她才年仅十九岁啊,青春的画卷才刚刚在她面前徐徐展开,那上面描绘着无数美好的梦想和憧憬。她怎会愿意在这个如花般美好的年纪就过早地承受怀孕生子这一沉重而可怕的负担呢? 更何况,一旦真的怀孕,这个孩子的父亲竟然是封圣,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和面对的。这不仅仅是对她个人的伤害,更是对两个家庭的沉重打击,会引发怎样的家庭风暴和社会舆论,她简直不敢想象。 封圣双手撑在洛央央上方,目光冰冷地睨视着她,那眼神中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洛央央只觉心底直发毛,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笼罩,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因为这寒冷的目光而凝固。她不敢与他对视太久,只能匆匆地瞥一眼,便又慌乱地移开目光,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在那激情燃烧的时刻,并未采取任何保护措施。虽明知事后避孕是必不可少的举措,但不知为何,当听到她已然吃了避孕药时,内心深处竟涌起一股莫名的不爽。那股情绪如同一团黑色的乌云,迅速在他的心头聚集,强烈而清晰,让他的心情瞬间变得阴霾密布,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就在这气氛诡谲得让人窒息、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的时刻,一个突兀而尖锐的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僵局。洛央央的手机早已被封圣关机,所以这个不合时宜的铃声,自然是从封圣搭在沙发背上的西服里传出的。铃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持续作响,每一声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两人的心上,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紧张对峙间,洛央央见封圣毫无反应,只是那冰冷的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她,让她被盯得再次心生怯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手机响了。”洛央央那如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微微闪烁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小心翼翼。她硬着头皮,轻声地提醒道,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生怕再次激怒封圣。 封圣抿紧了嘴唇,形成了一道坚毅而冷酷的线条。他深深地看了她最后一眼,那目光中饱含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有不舍,有愤怒,也有一丝无奈。这才缓缓地撑起身体,起身去接电话。 身上那沉重得如同大山般的压力刚一撤去,洛央央便如一只受惊的惊弓之鸟般,连忙从沙发上起身。此刻的她,身体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体育考试中进行百米冲刺一般,瞬间便跳离封圣三米开外的距离。她的双脚如同踩在弹簧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逃离危险的急切和慌乱。 封圣才刚将手伸进西服口袋,摸索着掏出手机,就见洛央央已经像脚底抹了油似的,不顾一切地朝着门口奔去。他瞟了眼那如同躲避毒蛇猛兽般避之不及的洛央央,见她迫不及待地冲向门口,那娇小的身影在他的眼中逐渐模糊,封圣竟也并未阻拦。 洛央央此刻只觉心跳如雷,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要震破她的耳膜。她一心想着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无比窒息与恐惧的地方,仿佛这里是一座充满恶魔的地狱。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房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渴望。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房门,小手急切地伸出去,如同饥饿的人扑向食物般,紧紧地抓上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拧,便要开门冲出去,仿佛只要离开这里,就能摆脱这一切的荒唐与混乱,重新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平静而安宁的世界。 第12章 她不需要他负责 洛央央的眉心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那两条弯弯的眉毛此刻仿佛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清晰地展现出她内心深处那如乱麻般的疑惑与焦急情绪。她的嘴唇微微蠕动,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道:“咦,这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如此顽固,怎么就是打不开呢?”说话间,她的目光恰似两道凌厉的闪电,迅速而果断地垂落下来,紧紧地锁定在那扇紧闭的门的把手上,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如同顽石般的倔强与不甘,仿佛在向这扇门宣战,势要将其打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在她的胸腔中急速流转,仿佛在积蓄着全身的力量。紧接着,她再次紧紧地握住了门把手,那纤细的手指如同紧紧缠绕在猎物上的藤蔓,使出了浑身解数,猛地用力一拧。刹那间,她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游动,清晰可见,然而,那扇门却仿若被施加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一般,稳稳地矗立在那里,纹丝未动,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要开启的迹象,无情地拒绝了她的努力。 “这关键时候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啊,求求你,赶紧给我打开吧!”洛央央心急如焚,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个分贝,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突兀。那声音中饱含着几分恼怒与急切,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牢笼中急于逃脱的小鸟,在绝望地啼鸣。她那原本纤细柔弱的小手,此刻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粗暴,开始反复地拧着门把手,白皙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渐渐地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如同被染上了一抹艳丽的晚霞。与此同时,她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助,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能够打开门的方法,然而却一无所获,仿佛陷入了一个绝境,找不到任何出路。 就在这个时候,套房里封圣那冷漠而低沉的讲电话声毫无预兆地打破了这片寂静,仿佛是从遥远的黑暗深渊中传来的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雨滴,直直地落入洛央央的耳中,让她本就慌乱如麻的心更加火急火燎,仿佛被浇上了一桶热油,瞬间燃烧起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封圣那张冷峻得如同冰山般的脸,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以及紧抿的嘴唇,仿佛都在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一想到封圣,她的心中愈发害怕,害怕他会在挂断电话的瞬间,像一只凶猛的猎豹扑向猎物一般,突然冲过来抓住自己。这种未知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比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和不安。 在经过一番毫无头绪、如同无头苍蝇般的捣鼓之后,洛央央终于发现,这个装饰得无比奢侈豪华、宛如宫殿般的总统套房,出门竟然还需要指纹验证。这一发现让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绝望,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洞,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然而,她那倔强的性格却不允许她轻易放弃,那丝绝望很快就被倔强所取代。她紧紧地咬了咬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所有的决心都凝聚在这一咬之中。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十根手指头依次缓缓地放在指纹识别处,每一根手指都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能出现奇迹,仿佛在向神明祈求救赎。然而,现实却残酷地打破了她的幻想,果不其然,门锁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依旧紧紧地闭合着,如同一个忠诚的卫士,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这一瞬间,她气得满脸通红,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迅速蔓延至她的整个脸颊。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头愤怒的公牛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呼吸,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她差一点就冲动地想要脱鞋用脚趾去尝试那几乎不可能成功的开门方式,那模样像极了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小猫,张牙舞爪地对着眼前的“敌人”示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原地干着急,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解决办法。 在这心急如焚的煎熬中,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变得无比漫长。一分钟过去了,封圣终于挂断了电话,而洛央央却还在门口与那扇顽固的房门进行着一场看似毫无胜算、实力悬殊的“战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绝望,但那丝倔强依然存在,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顽强地闪烁着。 “过来。”封圣的声音简洁而冰冷,仿佛是从千年冰窖中传来的一道寒风,没有一丝温度,又仿佛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直直地穿透空气,传入洛央央的耳中。他随手将手机轻轻地丢在茶几上,那动作看似随意自然,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王者的气息。随后,他的目光如同冷箭一般,迅速而犀利地转眸看向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与掌控一切的从容,仿佛在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洛央央想要逃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如同一只渺小的蝼蚁想要逃脱巨人的手掌心,是痴心妄想。 “……”洛央央气鼓鼓地瞪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那扇门是她此刻最大的仇人。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白了,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树枝。她紧咬着下唇,牙齿深深地陷入嘴唇之中,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无奈。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她的心中不停地思索着逃脱的办法,然而却又感到无比的绝望与无助,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只能在黑暗中独自徘徊。 封圣也不着急,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洛央央那既委屈又无奈的小背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那怜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光,转瞬即逝;更多的却是一种想要将她彻底掌控在手中的强烈欲望,那欲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内心。他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挣扎,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在欣赏着自己猎物的无助与反抗,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转动,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任他摆布。 良久,洛央央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与委屈。她猛地抬起脚,那动作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在发动攻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房门狠狠地踢了过去。那一脚仿佛带着她所有的不满和怨恨,仿佛要把这扇门踢穿,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这扇无辜的门上。然而,由于用力过猛,她的脚瞬间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她的脚底,疼得她龇牙咧嘴,小巧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五官都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也充满了痛苦的神色。她的心中更是把封圣骂了无数遍,在她的眼里,封圣此刻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是造成她这一切痛苦与困境的罪魁祸首。她不停地在心中质问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这些问题如同盘旋在她脑海中的幽灵,不断地盘旋着,挥之不去,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慨与无奈,仿佛被一团黑色的乌云所笼罩,找不到一丝阳光。 纵使心中有着无数的愤慨与不甘,下一秒,洛央央还是无奈地耸拉着眉眼,默默地转过身来。她的脚步有些迟缓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有千斤重,微瘸着腿,一步一步地向封圣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中都充满了挣扎与恐惧,仿佛是在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而封圣就是那个掌控着深渊入口的恶魔,等待着将她吞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却又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 在封圣那如深潭般毫无波澜的冷眸注视下,洛央央走到沙发前便再也不敢向前靠近一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的小草,脆弱而无助。她的双手不安地交握着,手指不停地缠绕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她的眼神慌乱地躲避着封圣的目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敢直视猎人的眼睛,害怕被发现自己的恐惧。她看着封圣那张线条冷硬、宛如刀刻般的峻脸,心中已经暗暗地有了一些决定,或者说是为自己寻找的一些退路。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保持冷静,想办法摆脱封圣的掌控,回到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中去。她在心中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不能被封圣的气势所吓倒。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强迫自己迎上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目光,鼓起全身的勇气,用一种故作坚强的语气说道:“我不需要你负责。”尽管她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但她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坚定而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虽然身体的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那种疼痛仿佛在时刻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一直缠绕着她。但她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过几天伤口痊愈了就没事了,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她试图用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来减轻内心的痛苦和恐惧。 封圣的神色瞬间一变,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变得更加冰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他紧紧地盯着故作无所谓的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探究与愤怒,那探究如同猎人在寻找猎物的弱点,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他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看看她到底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只是在强装镇定,试图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不知是不是洛央央的错觉,就在她的话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后脊梁一阵莫名的发寒,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鸡皮疙瘩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冒了出来,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她的皮肤。她知道,这种压迫感毫无疑问来自于封圣,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她的内心,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与不安,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喉咙,无法呼吸。她的眼眸下意识地垂了下去,不敢再与他对视,仿佛只要对上他的目光,就会被他彻底看穿,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同一只飞蛾扑火,瞬间化为灰烬。 “你能这样想最好。”封圣冷冷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冰天雪地中绽放的一朵寒梅,虽然美丽却又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似乎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轻轻地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转身准备离开,那背影仿佛带着一种决然的气息,似乎要将这里的一切都抛在身后。 瞥见封圣要走,洛央央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微微放松了一些,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让她感到恐惧与不安的男人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封圣那有意无意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过。她那突然转变的神色,虽然极其细微,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但还是被封圣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不落的看进了眼里,如同老鹰捕捉猎物一般精准。 于是乎,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封圣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洛央央的面前,那脚步声如同沉重的鼓点,每一步都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再次紧绷起来。然后他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有一丝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眼底跳跃;也有一丝不甘,那不甘如同未被满足的欲望,在他的心中蔓延;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再次掌控局面的决心,那决心如同钢铁般坚硬,不可动摇。 “……”洛央央满脸不解地抬起双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封圣,心中刚刚放松下来的那根弦瞬间又紧绷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再次拉紧。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仿佛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随时可能失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不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道封圣又要做出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举动,害怕再次陷入危险之中,仿佛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让她感到窒息。 洛央央眨巴着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向封圣,那双眼睛如同黑葡萄一般晶亮动人,然而此刻却闪烁着小心翼翼的无措与紧张,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美丽却又充满了不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封圣是一个随时可能伤害她的危险分子,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等待着机会向她扑来。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为什么封圣会对她这样纠缠不休,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与害怕,仿佛迷失在了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封圣缓缓地抬起了手,他的动作看似缓慢而随意,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然而却让洛央央的心中警铃大作,仿佛被敲响了警钟。洛央央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心中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那动作如同受惊的兔子在逃窜,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戒备,仿佛封圣的手是一只即将伸向她的恶魔之爪,会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管怎么样,在她的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越远越好。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稍微感到安全一些,才能避免再次受到伤害,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渴望着远离危险,回到自己温暖的巢穴。 封圣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被彻底激怒的愤怒,那愤怒如同汹涌的波涛,在他的眼中翻腾。他看到洛央央又在躲避他,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躲避他,这种被拒绝、被躲避的感觉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如同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伤。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将他的理智吞噬,让他失去了控制,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愤怒。 随着眼底突然窜起的火焰,封圣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猛地伸出长臂,那手臂如同一条粗壮的蟒蛇,有力地伸展着,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用力地将洛央央拽了回来。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被他紧紧地拉到了身边,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块,无法挣脱。紧接着,他的另一只大手迅速罩上了她的后脑,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如同闪电划过夜空,让人来不及反应。 吻,就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了上去。封圣的吻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充满了粗暴与霸道,仿佛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与不满,如同狂风暴雨在肆虐大地。他的嘴唇狠狠地压在洛央央的唇上,牙齿甚至有些用力地咬着她的嘴唇,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再也无法逃脱,如同一个征服者在占领自己的领地,充满了侵略性。 昨晚上,她热情似火的时候,可没这么怕他,也没有这样拼命地躲避他。现在,她爬了他的床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那得先问问他同不同意。在封圣的心中,洛央央已经是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就这样轻易地离开自己的身边,他要让她知道,她已经陷入了他的世界,再也无法逃脱,如同一只陷入蜘蛛网的昆虫,挣扎也是徒劳。 封圣的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洛央央瞬间傻眼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几秒,唇上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当即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如同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双手用力地推着封圣的胸膛,那双手如同两把软弱的武器,无力地抵抗着。双脚也不停地乱蹬着,试图摆脱封圣的束缚 第13章 惩罚她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被恐惧与反抗的情绪充斥得满满的,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挣扎着,仿佛一只陷入绝境却仍在做最后抗争的小兽。她的双手如同挥舞着的小锤,拼命地推拒着封圣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每一次推搡都带着她对当下局面的抗拒与不满;双脚也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不停地乱蹬着,试图借助这股力量从封圣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窒息的亲昵举动。然而,她的这般挣扎却像是一把意外燃起的烈火,不仅没有让封圣停止,反而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更为汹涌澎湃、难以控制的情感波澜。 封圣的吻在洛央央的挣扎之下,愈发显得凶狠异常,他的双臂如同两根坚不可摧的铁链一般,紧紧地锁住了洛央央那柔弱的身躯,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并且那力道随着他内心情绪的起伏越来越狠,越来越用力,仿佛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又仿佛是要通过这种方式将洛央央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从此再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成为他的所有物。 封圣的这个吻,全然没有一丝一毫正常恋人之间该有的温柔与怜惜之意,反倒像是一场毫无征兆、来势汹汹的狂风暴雨,尽情地发泄着他内心的愤懑与不满。他的嘴唇粗暴狂野地压在洛央央那粉嫩娇柔的唇瓣上,牙齿也毫不留情地啃咬着,每一次的碰撞都让洛央央疼得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那疼痛如同尖锐的针,一下又一下地刺扎着她的神经末梢,使得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一想到她刚刚满不在乎地说出不需要他负责这句话,封圣心中的怒火便如同被浇上了滚烫的热油,瞬间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势迅速攀升至顶点。在他过往的认知里,还从未有过哪个女人敢如此这般地无视他的存在,竟敢擅自替他做下如此重要的决定。在封圣那根深蒂固的观念里,用不用负责,这理应是由他这个当事人根据自己的意愿和判断来决定的事情,而绝不是洛央央能够如此随意地就说了算的。 被紧紧箍在怀里强吻的洛央央,只觉得嘴唇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那雾气如同清晨山间弥漫的霭霭轻烟,起初还只是淡淡的一层,随着疼痛的加剧,却越来越浓,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眼泪也在眼眶里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不停地打转,几乎就要夺眶而出,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仿佛是她内心委屈与疼痛的具象化。她越是挣扎,嘴唇便被封圣咬得越疼,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么的无力和徒劳。后来,她实在是疼得难以忍受了,也渐渐明白自己的挣扎只是在做无用功,于是便识趣地停止了反抗,乖乖地贴着封圣的身体,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强势地掠夺着自己的气息,如同一只受伤后失去反抗能力的小鸟,只能无奈地等待着暴风雨的停歇。 洛央央近距离地看着封圣那如冰山般冷沉的眉目,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双无情的大手狠狠地浸入了冰窖之中,一阵阵地发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包裹,寒彻心扉。她的心中交织着对封圣的恐惧以及对自身遭遇的委屈,眼眶也不自觉地微微泛红,那淡淡的红色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带着一丝凄美的色彩。自从今晚与封圣相遇之后,她静下心来仔细地回想了这短暂而又混乱的经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可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惩罚她呢?她的内心像是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着:还有,他究竟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般莫名其妙的折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解,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封圣沉浸在这个吻中,起初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然而渐渐地,在这混乱的亲昵中,他品尝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甜美的清香,那清香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鲜花所散发的芬芳,短暂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细品味这难得的甜蜜,那甜美的味道中竟突然泛起了苦涩的滋味,那苦涩如同苦艾的汁液,瞬间弥漫在他的口腔之中,让他的心中不禁一紧。他的冷眸微微睁开,这才惊觉洛央央正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那眼睛如同被鲜血浸染过一般,透着一种触目惊心的艳丽。眼神中满是委屈无辜,又暗含着深深的愤慨,直直地盯着他,仿佛要用这眼神将所有的委屈与不满都宣泄出来,如同利箭一般射向他的内心深处。她的眼眶里早已溢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内心的痛苦全部释放。 她哭了。 封圣看着那蜿蜒在她雪白稚嫩小脸上的泪痕,心中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顿时触电般地猛然松开了她。一时间,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四目相对,一双眼睛清澈灵动,却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如同受伤后无助的小鹿;另一双眼睛冷冽深邃,此刻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复杂,仿佛平静的湖面下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一个无声泪下,怒视着眼前的人,那眼神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控诉,将她所遭受的一切不公与委屈都通过这目光传达给对方;一个眉目深锁,凝视着对方,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情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一起,却又无从说起,仿佛陷入了一个复杂的迷宫,找不到出口。 半晌,在洛央央那控诉般的委屈眼神的注视下,封圣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被吻得红肿欲滴的红唇上。那嘴唇肿得厉害,鲜艳的红色中隐隐地渗着血丝,仿佛是一幅被破坏的美丽画卷,又仿佛是无声的语言,在严厉地控诉着他刚才那粗暴无礼的行为。封圣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这景象深深地刺痛了,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后悔,有自责,也有一丝不知所措。他率先挪开了目光,不再看向洛央央,随后便越过她,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脚步略显匆忙,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又仿佛是想要急切地逃离这个让他内心感到无比复杂和混乱的地方,如同一只受伤后急于躲回巢穴的野兽。 封圣开门的声音很大,门板重重地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似乎在暗示着他此刻内心那极不稳定的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面,波涛起伏,难以平静,又仿佛是他内心情绪的一种宣泄,将他内心的烦躁与不安都通过这一声巨响释放了出来。 封圣一走,洛央央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悲伤,哭得更加厉害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那一片片湿润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痛苦的印记。从清醒后就一直强撑着的她,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孤独而无助。心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大海之中,找不到方向。她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该怎么去面对封圣?又该如何去面对她的母亲和继父?还有……封屹。一想到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难以解决的问题,她的头痛得仿佛要炸开,那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穿梭,内心的痛苦也愈发强烈,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如同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鸟,绝望地挣扎着。 这一天之后,洛央央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鸟,整天提心吊胆,躲在学校里不敢回家。好在母亲和继父去度蜜月了,她住在学校里,暂时还没有人发觉出她的异常,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到了一个暂时的避风港。但时光如同流水一般,匆匆流逝,一个半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新婚度蜜月的父母回来了,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不可避免地要回家去面对这一切,如同即将走上战场的士兵,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因为不想太早回到那个让她感到压抑和恐惧的家,不想太早面对封圣,洛央央离开学校后,便没有急着去叫出租车,而是选择了步行。她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独自一人走在街头,那孤独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落寞。走了许久,两腿发酸,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而此时心绪复杂到已经处于神游状态的洛央央,不经意地一抬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一间药房门口。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发生后,她的内心深处就对药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排斥感,仿佛那里隐藏着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噩梦,每次看到药店的招牌,她都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想要逃离。刚想匆匆地从药店门前走过,突然间,洛央央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硬住了。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她一直刻意回避的那个角落,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重要到她刹那间就感觉浑身发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和封圣发生那件事是在一个半月前,可一直到今天,她的经期却迟迟没有到来。这个念头刚一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瞬间被人丢进了冰川河水中,从头冷到了脚,一种深深的恐惧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怀孕这仅仅两个字,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她恐慌到了极点,甚至产生了一种天崩地裂般的眩晕感,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旋转,让她站立不稳,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在崩塌。 在微凉的秋风中,洛央央瑟瑟发抖,那颤抖的身体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内心的恐惧驱使着她再一次冲进了药店,那决绝的身影仿佛是一个奔赴生死战场的战士,明知前方危险重重,却又不得不勇往直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无奈,仿佛是一个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的人,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一个小时后,洛央央回到了汉江府富人区。她的两手不停地发抖,手中紧紧地握着验孕棒,那验孕棒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的心都快喘不过气来。她直接躲进了厕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那剧烈的跳动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寂静的厕所里回响。因为太紧张了,洛央央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忘记关门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验孕棒上,仿佛那是决定她命运的唯一物件。 封圣的卧房就在隔壁,此时的他刚刚从房间里出来,脱去了外套,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和黑色的西裤,整个人显得更加冷峻而帅气,那冷峻的气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当他路过洛央央房间时,看到她的房门微微掩着,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出于一种本能的关心或者说是好奇,他自然而然地推门走了进去,却全然没有料到即将看到的那一幕将会再次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静,也让他们之间本就复杂的关系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14章 测孕结果 踏入这间弥漫着女性柔美气息的卧房,封圣的目光迅速扫过室内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却空无一人。他那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修长的身形伫立在原地,缓缓地环顾了卧室一圈,那眼神仿佛是在审视着这片空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或者他所期待的身影。片刻之后,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视线却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蓦然一顿。刹那间,他的注意力像是被一块强力的磁石牢牢吸引,径直投向了梳妆台上那个静静摆放着的药盒。 封圣迈着沉稳而优雅的步伐走近梳妆台,他那修长好看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拿起了药盒。随着他的目光落在包装盒上那规整的楷体字上,他冷峻的脸庞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渐渐地紧绷起来,那原本就深邃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幽深难测,犹如寒夜中的湖水,平静之下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他的薄唇微微抿起,形成了一道冷硬的线条,仿佛在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 紧接着,他那冷冽的眸子迅速一转,犀利的视线如同利箭般凛射向紧闭的浴室门。那扇紧闭的门在他的注视下,仿佛成了一个隐藏着秘密的神秘入口,而他此刻已然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秘密。封圣紧紧地握着药盒,手掌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也不自觉地陷入了掌心的肌肤之中。他径直朝着浴室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是一位即将踏入战场的将军,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场。 而在浴室里的洛央央,此时正蹲在地上,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洁白瓷砖上那根小小的验孕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她的心里被恐慌的情绪充斥得满满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深怕下一秒就会有第二条红线如同恶魔般突然冒出来,将她的生活彻底拖入深渊。 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那汗水顺着她的手指不断地滴落,在瓷砖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就在她沉浸在这极度紧张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嘭”的一声巨响,浴室门被人用力推开了。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如同一声惊雷,震得洛央央心神一慌,她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来不及去看是谁推开了门,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应,她就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地上的验孕棒,然后迅速站起身来,与此同时,她的小手急忙背到身后,紧紧地握住验孕棒,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命运,那动作快得如同闪电划过夜空。 乍然看到封圣那颀长挺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洛央央紧抓着验孕棒的小手,不由自主地陡然一抖。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才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大、大哥。”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面对猎人时发出的颤抖呜咽。 洛央央的心中此刻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不停地在心中问自己:封圣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他进来究竟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些问题如同盘旋在她脑海中的幽灵,挥之不去,让她的内心更加慌乱不安。 “拿出来。”封圣那如同冰山般气质矜贵的峻颜上,此刻满目森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视线如同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指向洛央央背在身后的小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他已经洞悉了一切,只等待着洛央央乖乖地交出他想要的东西。 “什、什么拿出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洛央央努力地强压着眸中的慌乱,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还是出卖了她。她下意识地更抓紧了手中的验孕棒,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验孕棒捏碎,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僵硬发白。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让封圣知道自己可能怀孕的事情,她害怕他会强迫自己将孩子生下来。她毕竟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承受得起这么早就要生宝宝的沉重负担呢? 然而,一想到如果肚子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而自己却要因为现实的无奈而舍弃这条生命,洛央央的心中除了惊恐之外,又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舍。那是一种源自母性本能的情感,如同春天里破土而出的嫩芽,虽然柔弱却又顽强地生长着。在这片混乱得如同浆糊的脑子与百转千回的心思交织之间,顶着封圣那如同泰山压顶般超低气压的压迫感,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神经紧绷得快要崩溃了,仿佛是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可能断裂。 “啪”的一声轻响,打破了这短暂而又紧张的沉默。封圣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甩手将药盒扔在了洛央央的脚边。那药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她的脚下,仿佛是一个无声的挑衅,又仿佛是在向她宣告着什么。 一看到扔过来的是药盒,洛央央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如同被一颗炸弹击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她低垂着脑袋,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药盒,那药盒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是一个可怕的怪物,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息。纵使她不抬头,封圣仅仅看着她那黑黝黝的小脑袋瓜,以及她微微发抖的小肩膀,也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紧张得不轻。那颤抖的肩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每一次的抖动都仿佛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封圣迈着矜贵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径直走向她。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从洛央央低垂的视野里,她能看到封圣那穿着皮鞋的双脚正一步步地向自己靠近,那鞋子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她想要往后退,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场景,然而她的两条腿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仿佛是两块巨大的石头,让她挪不动半分。 “拿出来。”封圣在洛央央面前站定,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形如同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但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洛央央低垂着小脑袋,她那娇小的身高在封圣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甚至连他的肩头都不到。无形中,强弱的对比分外明显,封圣就像是一个拥有绝对优势的强霸一方,而洛央央则是那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柔弱羔羊。 “……”封圣那夹带着寒意的磁性嗓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雨滴,直直地落入洛央央的耳中。听得洛央央握着验孕棒的小手,因为太用力指节都泛白了,那泛白的指节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树枝,脆弱而又无力。 洛央央的心中清楚地记得,说明书上说未怀孕的结果要三分钟后才能确定,而她才仅仅等了两分钟,封圣就闯了进来。她害怕,害怕在这最后的一分钟里,验孕棒上会出现第二条红线,那将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封圣等了三秒钟,见洛央央跟没听到般,倔着性子硬是没点反应,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直接伸出手,那宽大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抓上她的小肩膀,然后猛地一转。待洛央央手中的验孕棒出现在他的视野时,他毫不犹豫地大掌一伸,一把夺了过来。洛央央虽然抓得再牢再用力,但终究还是抵不过封圣那粗暴的力量。她想要抗议,想要大声呼喊,但那从心底涌起的恐惧却让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验孕棒一脱手,她急忙回转过身来,双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然后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封圣手中的验孕棒,和他一起看那决定命运的结果,那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恐惧和一丝期待,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等待审判的囚犯,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第15章 他的怒火 彼时,那验孕结果宛如一块拥有强大魔力的磁石,将两人的全部心神紧紧地吸附住,使得他们沉浸在极度紧张的氛围之中,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在这一番激烈的情绪波动与肢体动作交织的折腾之下,洛央央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已然不由自主地逐渐靠近封圣,几乎快要紧紧贴到他的身上去了,然而他们对此却毫无察觉,仿佛周围的世界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对那根验孕棒所显示结果的揪心等待。 洛央央的双眼圆睁,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钩子,死死地锁定在验孕棒上,那眼神中的专注与紧张仿佛是在凝视着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稀世圣物,一刻也不敢有丝毫的挪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脯也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挣扎。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变得浓稠起来,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当她那充满期待与恐惧的目光确切地捕捉到验孕棒上至今仅仅显示着一条红线时,仿佛是一道希望的曙光瞬间穿透了无尽的黑暗,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如同紧绷到极限后突然断裂的琴弦,瞬间松弛下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随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她所有的紧张与不安,飘散在空气中。脸上的神情也如同变幻莫测的天空,由先前那如同暴风雨将至般的紧张恐惧,迅速转为了安心与庆幸,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逐渐明亮起来的双眸,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重获新生般的喜悦。 一条红线,在洛央央的眼中,这无疑是一个令她欣喜若狂的结果,仿佛是命运对她的一次仁慈赦免。这意味着她没有怀孕,意味着她不必去面对那一系列如噩梦般令她胆战心惊的难题,不必去承受那过早降临、如沉重巨石般压在心头的生活负担。在她的心中,这个结果让她仿佛看到了生活重新回到正轨的希望之光,她能够继续做那个在阳光下欢笑、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少女,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她暂时获得了解脱,犹如一只挣脱了牢笼束缚的小鸟,重新获得了自由翱翔的权利。 封圣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而冷峻,他的目光也如同被施了咒术一般,紧紧地盯着验孕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当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看到那一条红线时,他那一直高高悬着的心也悄然间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缓缓落地,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未来得及彻底地舒缓下去,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突然投入的石子打破了安宁,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洛央央抬手擦去额头虚汗的细微动作,以及她脸上那副暗自庆幸、如释重负的小模样。顿时,他的脸色仿佛瞬间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变得阴沉得可怕,那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更加冷若冰霜,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一切空气。 “当初你不是吃过避孕药吗?现在又这般紧张地检测什么?莫非那天之后,你又跟其他男人上床了?你就这么喜欢爬男人的床?”封圣的声音冷硬而尖锐,如同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冰碴,直直地刺向洛央央,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扎进她的心里。说话间,他猛地甩开洛央央紧紧抓在他手腕上的小手,那力道之大,仿佛带着他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如同爆发的火山喷涌出的岩浆,要将一切都毁灭殆尽。与此同时,那只刚刚显示着一条红线、在洛央央眼中如同救命稻草般的验孕棒,也被他如同丢弃一件毫无价值、令人厌恶的垃圾般,随手丢在了一边,那验孕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仿佛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孤独而无助。 一想到洛央央有可能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封圣的眸光瞬间变得深沉得如同无尽的黑夜深渊,可怕得让人不敢直视。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能够席卷一切的狂风暴雨,狂暴的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黑暗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双拳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旦爆发,必将烧毁周围的一切,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灰烬。 封圣甩手的劲道着实不小,毫无防备的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甩得一个踉跄,身体如同失去了平衡的陀螺,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她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无助,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脚终于找到了支撑点,才稳住了身形。然而,还未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封圣那一番羞辱性的话语便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插入她的心中,顿时让她如风中的落叶般,心寒得瑟瑟发抖。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牙齿也因为寒冷和愤怒而微微打颤,仿佛是一个置身于冰天雪地中的孤独旅人,找不到一丝温暖和慰藉。 “你!”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愤怒,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的眼眸都燃烧起来。她直直地怒视着封圣,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失望和谴责。她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与她有着亲密关系的男人,竟然会把她想成如此不堪的人。在他的眼中,自己难道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吗?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伤害,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要来得深刻和难以忍受,仿佛是一把钝刀,在她的心上慢慢地割着,让她痛不欲生。 然而,洛央央满腔的怒火却在与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对视的瞬间,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继而清醒过来。她的神色迅速一变,嘴角泛起一抹冷然的苦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嘲与决绝,仿佛是一朵在寒风中独自绽放的残花,虽美丽却又透着无尽的凄凉。“关你什么事?”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冷漠。在她的心中,没怀孕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封圣怎么看待她,已经不再重要。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彻底摆脱这个男人,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今日之后,她要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只要见到他,就绝对绕道走,离他远远的,就像躲避一场可怕的瘟疫,再也不要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痛苦与羞辱之中,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平静生活。 “你没否认。”封圣的冷眸中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冷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他那冷峻的面容,让人胆战心惊。“所以你真的上了其他男人的床?你就真这么不知廉耻?”封圣垂在身侧的大手暗暗一握,由于用力过度,手背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游动,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他仿佛在极力隐忍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旦爆发,必将烧毁周围的一切,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灰烬,让他陷入疯狂的深渊。 洛央央此刻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恼羞成怒的她,丝毫不惧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气场。她怒极反笑,笑声中却透着一种心痛的悲凉,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孤独哀嚎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着伤口。“对,淫你一个就够乱的了!”回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是她太大意了,才会在懵懂无知中酿成大错。她从未怪过封圣,也没有怪过任何人,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然而,难道这一切是她想要发生的吗?难道她就不委屈吗?她将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地往自己肚里吞,独自承受着这份痛苦与煎熬,可到头来,封圣这个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竟然这般无情地中伤她,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何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对待,仿佛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你说什么?”封圣的冷眸危险地一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危险的气息瞬间迸发出来,让人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长腿一抬,迈着缓慢而又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洛央央,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恐惧也如同潮水般随之加深,将她彻底淹没。 浴室中,那扇偌大的镜子如同一个无声的旁观者,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的身影。洛央央看着镜子中步步紧逼的封圣,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的小碎步连连后退,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急于逃离猎人的追捕。然而,身后便是坚硬冰冷的墙壁,她退无可退,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墙壁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是一个被围困在绝境中的囚犯,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紧接着,封圣已然压了上来,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与洛央央娇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将她完全遮挡住,镜子里再也看不到她的丝毫踪迹,仿佛她已经被黑暗彻底吞噬,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你、你要干什么?”洛央央只觉得封圣那硬实的胸膛一压上来,自己的心跳便如同失控的野马,控制不住地慌乱加速。这种加速并非是因为少女的害羞,而是被深深的恐惧所笼罩,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心脏,无法呼吸。封圣的那双眼睛太过危险,森冷得如同浸在北极寒冰之中,寒意直透心扉,冷得刺骨,仅仅是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毫无招架之力,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在恐惧中瑟瑟发抖。 封圣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洛央央嫩滑的小下巴,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如同一张冰冷的面具,声音冷硬地不答反问着:“你想我干什么?”那语气仿佛是在质问,又仿佛是在挑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而洛央央则在这恐惧与迷茫中,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仿佛是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16章 你很怕我? 在这一片死寂般寂静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被冻住,每一丝流动都显得那么艰难。“放……放我走,求你了。”洛央央的声音好似一片被寒冽的北风无情卷落的残叶,在这冰冷且压抑的氛围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悠悠地、轻轻地飘荡开来,那微弱的声波仿佛也被这压抑的空间所束缚,传播得异常缓慢。 封圣那高大而健壮的身躯犹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巍峨山峰,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和不容抗拒的气势,缓缓地朝着洛央央靠近。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坚定,仿佛脚下的地面都在为他的靠近而微微颤抖。瞬间,两人之间原本还存在的那一点距离被急剧地拉近,近到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心脏剧烈跳动的节奏,那富有韵律的跳动声好似一场紧张急促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敲打着两人紧绷的心弦,让周围的空气也似乎跟着这心跳声而颤动起来。 他那微热的呼吸恰似春日里最轻柔、最温暖的微风,轻轻地、缓缓地喷洒在洛央央那白皙得如同羊脂玉般却又略显惊慌失措的脸上。这本该是能让人感到安心和舒适的柔和气息,然而此刻,在洛央央的感知中,却好似带着丝丝细微却又尖锐的电流,无情地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那细微的颤抖最初从指尖悄然泛起,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随后,这颤抖便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迅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仿佛是一场无法停歇的小型地震,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的不安之中。而每一个颤抖,都像是她内心深处那如汹涌澎湃的波涛般恐惧情绪的真实具象化,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封圣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前,让他能够清晰地洞察到她内心的惶恐与无助。 洛央央此刻的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却又无比强大的大手紧紧揪住,那股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唯一的、也是最为强烈和迫切的念头,就是极度渴望封圣能够立刻松开那如同枷锁一般禁锢着她的双手,让她得以从这令人窒息的、几乎要将她完全吞噬的近距离接触中逃离出去,仿佛这是她逃离危险、重获自由的唯一希望。毕竟,这里是她熟悉得如同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家,在她以往那单纯而美好的认知里,封圣尽管有着让人难以捉摸、如同神秘夜空般深邃的性格,但在这样一个充满温暖和安全感的家庭环境下,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逾越常理、过分至极的举动吧?然而,那如影随形的恐惧却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灵,让她始终无法完全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一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与戒备,恰似一只在宁静的森林中突然遭遇凶猛危险的受惊小鹿,那双原本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警惕的光芒,小心翼翼地、谨慎地看着眼前这个让她感到无比危险的男人,仿佛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威胁,给她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你很怕我?”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是深夜里从遥远而幽深的山谷中悠悠传来的悠扬钟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然而,在这低沉而醇厚的声音之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风,能够直接吹进人的心底,将内心的温暖一点点地驱散。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犹如钢铁铸就一般,紧紧地捏在洛央央那小巧玲珑而又尖俏可爱的下巴上,并且微微加大了力道,那手指在这一瞬间仿佛瞬间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化作了一把坚固无比、冷酷无情的钳子,狠狠地、紧紧地钳住她,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分毫,更不要说轻易地挣脱这如同沉重枷锁般的束缚了。 封圣早已习惯了周围的人对他心怀敬畏和畏惧之情,无论是在那充满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商场上的对手,还是在日常生活中那些与他有所交集的旁人,每当他们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敬畏,言行举止都小心翼翼时,他向来都只是冷漠地对待,内心对此毫无波澜,甚至有些不以为然。可不知为何,当他看到洛央央如此害怕,仅仅因为他的靠近就颤抖得如同秋风中无助飘零的残叶时,他的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爽情绪,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心底最深处悄然燃起。然而,这团火焰却又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坚不可摧的屏障所阻挡,让他找不到合适的发泄出口,只能在内心深处不断地翻腾、燃烧,使得他原本就复杂的情绪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难以捉摸,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笼罩的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没……没有!”洛央央下意识地挺直了那原本因为恐惧而有些弯曲的身子,就像是一只在危险面前努力伪装自己、试图让敌人误以为自己很强大的小刺猬。她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坚强、不那么害怕,仿佛这样就能在封圣面前筑起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线。然而,她那微微哆嗦的小肩膀却在瞬间僵硬得如同被冻住的石块,继而又像是一只受到惊吓后本能地蜷缩起来的小鸟,小身子不自觉地、快速地蜷缩起来,试图以此来保护自己那脆弱的身躯免受可能到来的伤害。尽管她的内心早已被恐惧填满,仿佛是一片被无尽黑暗完全笼罩的夜空,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但她的嘴上却依旧逞强,那故作硬气的回答仿佛是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困境中紧紧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来拼命掩饰内心深处那如玻璃般脆弱易碎与不安的真实情感,不想让封圣轻易地看透她的软弱和无助,仿佛只要自己不承认害怕,恐惧就会离她而去。 她的确害怕,而且这种害怕并非毫无缘由、凭空产生的。回想起上一次在王朝酒店的那场惊心动魄、如同噩梦般的经历,她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阵颤抖。那时候,封圣就险些完全失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她感到陌生而又恐惧的疯狂,那一幕幕场景如同被邪恶诅咒的影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深处,无论她如何努力地想要忘记,都无法将其轻易抹去。在那次事件中,她深刻地、真切地明白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那种差距犹如天与地之间的遥远距离,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力。在封圣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茫茫无垠沙漠中一粒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沙子,又仿佛是一只在强大凶猛的猛兽面前微不足道、毫无反抗之力的蝼蚁,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反抗,似乎都无法改变那早已注定的局面,仿佛命运的齿轮已经紧紧咬合,无法逆转。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如同扎根在大地深处的千年古树,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愈发茁壮、坚固,让她更加恐惧此刻这危险而又充满未知的处境,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谎?”封圣冷峻得如同被千年寒冰冻住的脸庞,缓缓地、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前倾,那动作就像是一只即将发动致命攻击的猎豹,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那深邃而又神秘的眸中,瞬间闪烁起危险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隐藏在层层乌云之后的闪电,看似平静的夜空下,实则隐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巨大能量。那光芒一旦闪耀,便足以划破这寂静得让人窒息的空气,带来一场惊心动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风暴,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那未知的、充满恐惧的深渊之中。那犀利的光芒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是一双无形的、强大的大手,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这危险的目光之中,让她无处遁形,仿佛她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丝情绪都被封圣那双敏锐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隐私可言,如同一个透明人站在他的面前,所有的秘密都被无情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慌乱地摇着头,那原本整齐顺滑的发丝此刻也因为她的剧烈动作而有些凌乱地在脸颊两侧晃动,仿佛是风中的野草,失去了原本的秩序。她的下巴被封圣用力捏着,每一下轻微的晃动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从下巴迅速地蔓延至整个脸部,让她的五官都因为这剧痛而有些扭曲变形。疼得眼眶微微湿润的她,那闪烁着泪光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此刻满是可怜兮兮的神情,无助地、哀求地看着封圣,仿佛是一只受伤后等待救援的弱小而又可怜的小动物,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期望,希望他能够看在她这悲惨可怜的模样上,放过自己,不要再这样无情地折磨她,让她能够从这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重新回到那平静而又安宁的生活中去。 事实上,这一辈子至今,她与封圣说过的话简直屈指可数,用十根手指头都能轻松地数得过来。在这短暂而又充满波折的相处过程中,他们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他又怎会有合适的机会跟她提及自己这看似微不足道、实则暗藏玄机的喜好呢?在她看来,封圣的这句话无疑是在故意刁难她,像是一场精心设计、恶意满满的恶作剧,目的就是让她陷入更加窘迫、更加尴尬的境地,让她在这已经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局面中更加不知所措,仿佛是一只陷入蛛网的小昆虫,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就在两人紧张得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变得凝固起来的对峙间,洛央央的卧房里突然如同春日里的第一缕阳光般,传来了一道温柔如水的声音:“央央。”这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瞬间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如同一位天使的轻声呼唤,带来了希望和慰藉。然而,在此刻的洛央央耳中,这声音却如同午夜的钟声,敲响了她心中的警钟,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巨大的大手紧紧揪住,无法呼吸,仿佛即将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妈妈!洛央央的眼睛瞬间睁大,那原本就大而明亮的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措,她在心里无声地、绝望地惊唤了一句,仿佛这一声呼喊能够穿越时空,驱散此刻这如同噩梦般的危机。紧接着,下一秒,她的慌乱更甚,心中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苦而又焦急地不停地思索着应对这突如其来状况的对策。怎么办?妈妈进来了,可封圣却还在这里。要是被妈妈看到封圣在她的房间,两人还鬼鬼祟祟地躲在浴室里……一想到可能出现的那些可怕的后果,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恐惧,仿佛是一个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那最后一丝光明,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经意间,洛央央的目光如同被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一般,瞥到了洁白瓷砖上那根静静躺着的验孕棒,那验孕棒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瞬间变成了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只要被妈妈发现,就必然会引发一场足以摧毁整个家庭的灾难,让她所珍视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仿佛那继续延伸的思绪会将她带入更加黑暗的深渊,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急忙抬起那有些颤抖的小手,食指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声地竖起在粉嫩的嘴唇前,眼神中满是哀求地看向封圣,那眼神仿佛是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最真挚、最迫切的请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出声,不要让妈妈发现我们的关系。” 在她的心中,这个家刚刚组建一个多月,就像是一颗刚刚发芽的幼苗,脆弱而又充满希望。妈妈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之后,好不容易才从过去那充满痛苦和悲伤的生活中走出来,重新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如同在黑暗中徘徊许久后终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她绝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自己的这些事情,让这个家破碎得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完整,让妈妈再次陷入那无尽的痛苦之中。这份对家庭强烈的责任感和对妈妈深深的爱,让她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如同一位守护家园的无畏勇士,哪怕面对封圣这如强大敌人般的威胁,她也要拼尽全力去保护这个家,不让它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求我?”封圣那阅人无数的双眸,犹如深邃而冰冷的寒潭,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一切的人和事,自然一眼就看懂了洛央央眼神中那满是哀求的意味。然而,他的心中却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那情绪仿佛是由多种复杂的元素混合而成,既有一丝想要试探她底线的好奇,又似乎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掌控一切、让别人在自己面前低头的感觉,仿佛他是一位站在世界之巅的王者,俯瞰着众生,随意地摆弄着他们的命运,如同操控着手中的棋子,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求他?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话,瞬间呆滞了一下,那原本灵动活泼的思维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不让她母亲发现两人的关系,这本应是他们心照不宣、共同努力去达成的目标,可为何从封圣的嘴里说出来,却好像成了她单方面的、孤立无援的请求呢?难道他真的不怕两人的关系被发现吗?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一闪而过,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也让她更加害怕封圣接下来那让人捉摸不透的举动,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央央,你在房间吗?”洛瑛那温柔的声音再次如同春风般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关切和疑惑。她四十出头的年龄,由于平日里精心的保养和优雅的生活态度,看上去不过三十几岁,面容温柔细致,浑身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书卷气质,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宝贵财富,如同美酒,越陈越香。此刻,她站在卧房中央,那优雅的身姿如同盛开的花朵,静静地绽放着。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微微蹙了下那形状优美得如同月牙般的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她明明亲眼看到女儿上了楼,在她的认知里,央央对这个新家还不太熟悉,上楼除了回卧房,不可能去其他地方,可为何房间里却不见女儿的踪影呢?这让她感到有些奇怪,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心,仿佛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悄然升起。 “不求?”封圣宛如高山棱角般冷硬的眉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挑起,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挑衅和不屑,仿佛是在向洛央央宣战,又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软弱和无助,如同一个高傲的胜利者在嘲讽失败者的无能。他没有再犹豫,当即如同松开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般,放开了洛央央,那动作干脆而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随后,他转身抬脚便往外走,那步伐坚定而决绝,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又仿佛是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让人无法捉摸他的真实意图,仿佛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谜团,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封圣压制下来的身躯一离开,洛央央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轻松了一些,那原本沉重得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减轻,仿佛是身上的千斤重担被突然卸下,让她能够稍微喘一口气。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刚刚放松的神经还未来得及完全舒缓,却见封圣抬脚就要往外走,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让她的心跳瞬间飙升至顶点,仿佛要冲破胸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她吓得连忙伸出手,那双手如同闪电般迅速地紧紧抱住封圣的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身体力行地拖住他,脸上满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所有的希望都将破灭。她的声音颤抖而低微,如同即将熄灭的烛光,微弱地恳求道:“不行,不要出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封圣这一走,就会将她推向那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永远无法逃脱,仿佛是被命运的洪流无情地卷入了黑暗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她实在不明白,封圣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是故意要让她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困境吗?这个想法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中不断地啃噬着,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是一团燃烧的怒火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无尽的怨恨和不甘。可在这紧急关头,她却又不得不向他低头,如同一个战败的士兵,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为了保护那个她在这世上最为珍视的家,那个如同她生命中最后一片净土的家,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赎,是她在这黑暗困境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求我。”封圣听到洛央央那充满绝望和哀求的恳求,果真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箭,投向大开的浴室门,心中清楚,再往外走几步,外面的人一定能看到他那高大的身影 第17章 曝光了? “求……求你了!”洛央央此时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思考其他事情。眼见封圣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心急如焚地快步绕到他的身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仰起头,目光中满是哀求地望着他,那眼神仿佛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抓取最后的救命稻草,声音也因为焦急和害怕而微微颤抖:“求你了,千万别出去,也别出声,好不好?” 由于极度担心封圣会突然甩开她径直走出去,洛央央下意识地用尽全力抱住他的手臂,甚至将他的整条手臂紧紧环抱在自己的胸前,那姿态仿佛是在守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几乎调动了全身的力量,试图以此来阻止封圣的行动。 洛央央这般紧张的举动完全是出于本能,并没有其他的心思,然而封圣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触动了心弦。他清晰地感觉到洛央央那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臂,那种柔软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回到家后,封圣早已脱了那身笔挺的西服外套,此时仅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衬衣。那薄薄的衣料根本无法阻挡洛央央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那温度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那温热的感觉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似乎能够灼伤他一般。仅仅是这般轻轻的接触,感受了几下那温热的体温,封圣便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不受控制地直往身体的某个部位涌去,让他的脸颊也微微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封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垂落下来,落在了紧贴在他手臂上的、洛央央那特别柔软多肉的隆起之处。刹那间,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多月前两人亲密接触、抵死纠缠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清晰而又生动。即便此时洛央央穿着衣服,他也凭借着记忆和想象,在脑海中勾勒出她衣服下那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那画面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求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封圣微微眯起眼睛,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挑起洛央央的小下巴,那指尖触碰到她嫩滑肌肤的瞬间,一种细腻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的眸光瞬间暗沉了不少,仿佛深邃的夜空中又蒙上了一层更加厚重的乌云,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和冲动。 封圣的话音刚落,还没等洛央央有所回应,另一道温柔的声音便紧接着在卧房里响起。 “央央,你不在吗?”洛瑛的声音从门口一路传进来,听那声音的方向,似乎快要走到浴室门口了。 听到母亲那近在咫尺、响在浴室门外的声音,洛央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根本来不及细想封圣所说的“代价”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求生欲和对当前局面的恐惧,连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暂时稳住封圣,不让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紧接着,洛央央像是与封圣达成了某种默契的交易一般,迅速松开了抱着他手臂的双手,快步朝着浴室门口走去,边走边喊道:“妈妈,我在这里。”在她的心中,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先应付过眼前这道难关,其他的事情都暂时抛诸脑后,只要能不让母亲发现封圣在这里,让这个家保持表面的平静,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你这孩子,在浴室怎么也不应一声,妈妈还以为你乱跑去哪儿了。”看到洛央央从浴室出来,洛瑛便停下了继续靠近的脚步,虽然语气中略带一丝指责,但面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柔如水,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的暖阳,能够驱散一切阴霾,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温暖和关怀。 “嘿嘿,刚在洗脸,没听到您叫我。”洛央央强装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敷衍过去。说着,她张开双臂,像一只欢快的小熊一样,一下子紧紧熊抱住了洛瑛,将脸埋在母亲的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妈妈,我好想你。” 天知道这一个多月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在这个陌生而又充满变数的环境中,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委屈。此刻,靠在妈妈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里,洛央央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涩,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她紧紧抿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生怕被母亲看出一丝异样。 “傻孩子,都多大的人了,还躲在妈妈怀里撒娇。”被女儿这般热情地抱住,洛瑛笑得更加温柔了,她像安抚一个小宝宝一样,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洛央央的后背,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慈爱:“差不多该开饭了,我们下去吧。” “嗯。”洛央央用力吸了吸鼻子,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她试图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让母亲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慌乱和不安。 母女俩手挽手,亲密无间地往外走时,洛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侧过头,对洛央央说道:“你大哥先你一步回来,你见过他了吗?叫上他一起下去吧。” “不用!”洛央央听到母亲的话,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吓得音调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慌乱和紧张:“大哥那么大个人了,他自己会下去的,我们不用叫他了。” “反正我都上来了,只叫你不叫你大哥,多不好。”洛瑛并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走出卧房后,她便拉着洛央央径直往封圣的房间走去,那步伐坚定而又自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会让她多么震惊。 “妈妈,大哥性情那么冷,他肯定不喜欢别人打扰他,我们还是别叫他了吧?”洛央央紧紧跟在母亲身后,脚步有些虚浮,心中充满了心虚和恐惧。她试图用这样的理由劝阻母亲,希望能够改变母亲的想法,避免这场即将到来的尴尬和危机,然而她的声音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秋风中飘摇的落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18章 有鬼啊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封圣仍旧悄无声息地隐匿在洛央央的浴室之中。那紧闭的浴室门,仿佛一道屏障,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他的房间此刻必然是空荡荡的,没有丝毫人气。倘若在这个时候去叫他,无疑是做无用功,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却找不到方向。而且,万一因此而引起母亲的猜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会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家庭中掀起惊涛骇浪,将现有的安宁与和谐瞬间摧毁得支离破碎。 洛央央母女俩那轻声细语的交谈声,好似被一阵无形的风轻轻卷走,渐渐地、缓缓地远去,直至完全消散在那悠长而又寂静的走廊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在那弥漫着静谧氛围的浴室里,封圣果真如之前所料,没有贸然出来吓唬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修长,仿佛一棵苍劲的松树,傲然挺立在山间。他的后背紧紧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那墙壁的凉意透过衣物传递到他的肌肤上,却无法冷却他内心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思绪。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他那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旁人难以企及的沉静,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情感。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柔和的光线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使得他本就冷傲的气质更加凸显,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散发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他的一双冷眸,恰似寒夜中那静谧而又深邃的湖水,幽深得看不见底,神秘得让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世间所有的秘密,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哪怕只是轻轻触碰一下,也会被那股冰冷的气息所冻伤。 终于,到了晚饭时间,那张宽大而精致的餐桌上,仅仅坐着洛央央、封圣、母亲和继父四人。整个餐厅里弥漫着一种庄重而又压抑的气氛,这都源于封家那严格奉行的“食不语”家规,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束缚着每一个人。在这样的氛围约束下,这一顿饭对于洛央央来说,吃得还算相对舒坦。尤其是封圣,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副看都不瞟她一眼的冷漠神情,那神情仿佛她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陌生人,在他的世界里,她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这种刻意的忽视,说来也奇怪,竟让洛央央的胃口莫名地好了不少。她暗自庆幸,在这短暂而又宝贵的用餐时间里,她终于不用面对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和那如同暴风雨般复杂多变的情绪,仿佛暂时逃离了一个危险的漩涡,能够松一口气,享受片刻的安宁与平静,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避风港的小船,虽然只是暂时的安全,但也足以让她感到欣慰。 饭后,一家人来到客厅闲聊。在这个温馨而又明亮的空间里,封圣的表现堪称完美,他在家人面前展现出了极高的素养和得体的举止,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和话语,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地符合封家那严苛的教养和规矩。他的坐姿端正而优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他的言辞简洁而礼貌,既不显得过于热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漠疏离,仿佛是一位经过精心雕琢的绅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这让洛央央原本紧绷得如同弓弦一般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心存一丝侥幸地觉得,也许在家人面前,封圣会有意识地收敛他那让人难以招架的脾性,至少在今晚这个特殊的时刻,她可以平安无事地度过,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能够像往常一样,享受一个宁静而又安稳的夜晚,就像一只在温暖巢穴中沉睡的小鸟,没有外界的干扰和威胁。 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轻轻地覆盖整个世界时,洛央央也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回房休息。然而,一想到封圣就住在她的隔壁,仅仅一墙之隔,她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不安的涟漪,那涟漪如同平静湖面上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逐渐扩散至她的整个心房。为了寻求那一丝难得的安全感,她特意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反锁,那“咔哒”一声清脆的锁门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她为自己筑起的一道坚固的心理防线,将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阻挡在了门外。锁好门后,她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快跑了几步,然后轻盈地一跃,整个人便呈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状,稳稳地摔在了那张柔软而又舒适的床上。她惬意地打了个滚,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地陷入那温暖的被窝里,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那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疲惫,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角落,可以暂时放下所有的防备和担忧,进入甜美的梦乡。 回顾这一整天,由于封圣的存在,洛央央这一整晚的情绪都如同拉紧的弓弦,时刻处于紧绷状态,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她的神经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然而,或许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终于战胜了一切,她上床没多久,便如同一只陷入沉睡的羔羊,沉沉睡去,进入了一个没有烦恼和恐惧的梦乡。 在睡梦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洛央央在那虚幻而又模糊的梦境世界里徘徊。她轻轻地翻了个身,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那动作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一丝细微的涟漪。轻柔的夜风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从窗外潜入,它们像是一群调皮的小精灵,时不时地吹拂在她的脸上,那丝丝凉意仿佛是夜的触手,逐渐渗透进她的梦境,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心灵深处。她下意识地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小巧而精致的眉头仿佛是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接着,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迷茫和恐惧的光芒,仿佛是两颗迷失在夜空中的星星。 “啊——”刹那间,一声惊恐的尖叫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洛央央侧躺着,在那暗淡朦胧的月光下,她一睁眼,便瞥见夜风拂动的窗帘下,落地窗前有一团森冷而又模糊的黑影。那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散发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她吞噬。恐惧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吓得浑身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通上了电流,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她不假思索地尖叫一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穿透这厚厚的墙壁,传向远方。然后,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那被子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为她阻挡一切未知的恐惧和危险。 有鬼啊!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满心都是那恐怖的鬼影,那鬼影如同噩梦一般,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洛央央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躲在被子里死也不敢探出头来,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连带着被子也剧烈地抖动起来,那抖动的被子仿佛是一面旗帜,在寂静的夜晚诉说着她内心的惊惶和无助,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 第19章 封圣 “鬼还会打人?”这荒诞念头在乱麻般脑海一闪而过,如诡异流星划过夜空,瞬间点亮内心恐惧与疑惑。心跳急剧加速,似要冲破胸膛束缚,呼吸急促紊乱,像被困小笼、拼命挣扎的小鸟,每口喘息都满是惊恐。这超自然现象远超认知,思维陷入混沌,仿若迷失黑暗深渊。等等,刚才那声音,有点熟悉?仿若细微电流,在混沌思绪划过,点亮微弱明灯,让大脑有了丝清明,绝望迷雾中现一丝曙光。 封圣不愿承认,两次拍打洛央央,绝非只因她错认自己为鬼这么简单。手掌初次触碰到那细腻肌肤,奇妙难喻之感从指尖传遍全身,仿若微妙电流流淌,心底涌起异样感觉,像春日初绽鲜花,散发诱人芬芳,令他下意识沉醉,仿若陷入温柔危险陷阱,难以自拔。 洛央央双眼紧闭,浓密睫毛如蝴蝶颤翅,在苍白脸颊投下淡淡阴影,此刻正剧烈抖动,每下颤动都诉说内心慌乱,像暴风雨中无助树叶。呼吸急促紊乱,胸脯剧烈起伏,身体因恐惧紧张变得异常敏感,细微变化都能让神经紧绷至极限,仿若拉到极致的橡皮筋,随时可能断裂。突然,睫毛停止颤动,她像被强电流击中,瞬间僵住,时间仿若静止。她听出来了,是封圣的声音!那熟悉又陌生的低沉嗓音,如夜空惊雷,驱散些许恐惧,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愤怒,像钥匙打开被恐惧锁住的门,情绪从恐惧深渊跌入愤怒火山口。 臀部火辣辣疼痛真切,像尖锐针一下下刺扎肌肤,提醒她这并非虚幻噩梦,而是残酷现实。“真的是封圣?”念头迅速扎根,占据大脑,疑惑、震惊与愤怒在心中翻腾,仿若蓄势待发的火药桶,一点火星就能引爆。 唰地,洛央央像敏捷兔子,听到声音飞速抬头,速度惊人,双眼瞪得溜圆,满是惊恐与愤怒光芒,死死盯着黑暗,试图找出熟悉轮廓,如黑暗中迷失的旅人寻找归途。 “封圣!”借着清冷朦胧月光,洛央央一眼认出背向月光的封圣。高大挺拔身影如黑暗中巍峨山峰,散发压迫感,像黑暗主宰掌控生死,月光勾勒冷峻坚毅轮廓,神秘危险。她激动得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蹿起,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声音尖锐高亢:“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门了!还有,你干嘛吓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话语连珠炮般倾泻,字字饱含愤怒委屈,似积蓄已久的暴风雨找到宣泄口,要将封圣淹没。 确认是封圣,洛央央紧缩的心稍安定,像漂泊孤舟见陆地,可愤怒如燎原之火在胸膛越烧越旺,理智几近被吞噬。她对着封圣挺拔冷峻身影,愤慨如决堤洪水,噼里啪啦倾倒,气势汹汹:“这是我家,我想进哪里就进哪里,包括你这个人。”封圣脸上毫无羞愧,平静如水,语气平淡陈述平常事,漫不经心像挑衅底线,似把一切当理所当然,眼神冷漠高傲,视洛央央如蝼蚁,对其愤怒质问不屑一顾。 “你、你……你无耻!”洛央央站在床上,虽比封圣高出小半个头,声音大、满脸震惊愤怒,涨红脸颊如熟透苹果,在封圣强大气势下却觉渺小如蝼蚁,无形压力如巨网笼罩,动弹不得,身体颤抖源于愤怒恐惧交织,双手握拳,指甲陷掌心,疼痛难消怒火,只更清醒意识到无力。 洛央央心中暗咒封圣无耻,恶毒字眼在舌尖翻滚,却硬生生咽下,嘴唇颤抖克制情绪,低声咒骂嘴边打转,不敢当面出口,怕引发更大灾难。眼神透着无奈绝望,自知对峙劣势,只能隐忍待机。 “可我明明锁门了!”洛央央气得够呛,自知脸皮没封圣厚,无奈转移话题,声音无奈委屈,像受欺负无处申诉的孩子。 “那又怎样。”封圣面无表情,冰冷脸庞如霜雪覆湖,洛央央质问于他如微风拂面,眼神冷漠高傲,视她言行可笑微不足道,身体笔直如苍松,散发威严。 洛央央怒火更旺,封圣姿态似表明她房间是他后花园,他随意进出,她没发言权,半夜被吓活该,哪有此理?双手握拳,指甲陷掌心,呼吸急促,胸脯起伏,眼神愤怒不甘:“我不会轻易被你欺负,我一定会反抗到底!” “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干什么?”洛央央深知与封圣讲理无用,强压怒火再转话题,声音警惕不安,像面对危险敌人。 “不……”洛央央回过神,拼命抬手推拒,双手抵在封圣胸膛,眼神坚定决绝:“我绝对不会屈服于你的!” 第20章 求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那令人心悸的时刻,洛央央的内心犹如被一场狂风暴雨所席卷,心急如焚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将她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慌乱之中,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里的小鹿,被恐惧紧紧攫住,全然未曾留意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咬下去的力道。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浓烈而刺鼻的血腥气息在她的口腔中肆意弥漫开来,那股味道如同恶魔的气息,让她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惊恐之中。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恐惧,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混乱的挣扎中,将封圣的舌头咬破了。 封圣的动作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猛地遏制住,瞬间停滞不前。那双深邃得如同无尽黑洞般的眼眸,在黑暗中微微睁开,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冷冽寒光的星辰。此时,两人的呼吸紧密地交织在一起,近得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跳动的心脏的每一次颤动,仿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被一种危险而又微妙的氛围紧紧包裹。洛央央战战兢兢地凝视着他,在那朦胧黯淡的光线之下,她无比清晰地瞧见,封圣那漆黑如夜、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危险的光芒如同一道凌厉而耀眼的闪电骤然闪现。那光芒恰似来自地狱深处恶魔那充满恶意与邪恶的凝视,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能够瞬间将她的灵魂冻结。这突如其来的恐惧,吓得洛央央下意识地松开了牙关,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如同被施了古老而邪恶的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紧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闭嘴,将那“肇事”的牙齿紧紧藏于唇后,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躲避封圣即将爆发的怒火,生怕再次触怒眼前这个如同暴怒雄狮般的男人。在她的眼中,封圣此刻已经化身为危险的代名词,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丝气息的变化,都足以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冷汗如雨而下。 她的心中此刻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满是懊悔与不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她只是单纯地出于本能,想要阻止封圣那霸道而又炽热得仿佛能将她燃烧殆尽的吻,却未曾料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会酿成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她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怯意,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暗自思忖着:他应该不会因此而记仇吧?毕竟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她从未想过要故意伤害他。然而,她又深深地知晓封圣的脾性向来如那变幻莫测的风云,时而平静温和,时而狂风暴雨,让人根本无法捉摸透他的心思。在他的世界里,规则似乎总是由他一人而定,他的喜怒哀乐如同神秘的谜团,谁也无法预料他接下来会做出何种惊人的举动,这让洛央央感到更加的不安和恐惧,仿佛自己正站在一座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坠入无尽的深渊。 “洛央央,你又不记得和我的交易了?”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之意。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穿透她的耳膜,直抵她的内心深处,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那摄人心魄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她是他此生唯一的猎物,不容她有丝毫的逃脱。此时,舌尖上那猩红得如同鲜血般刺目的血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在那朦胧而黯淡的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而惊悚,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而又极度危险的境地。他就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眼中闪烁着狂野的光芒,随时可能爆发出更为凶猛、让人无法抵挡的攻击,将她彻底吞噬。 话音刚落,封圣根本不给洛央央丝毫喘息和反应的机会,再次以一种决绝而迅猛的姿态倾身而上。那炽热的吻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带着排山倒海之势迅猛袭来,比先前更加霸道和强势,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掠夺走。他的吻如同一场遮天蔽日的狂风暴雨,无情地肆虐着她的世界,无所顾忌地掠夺着她的甜美,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几分狂野与粗暴,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他似乎在通过这个吻,宣泄着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某种愤怒与不满,又仿佛在向她昭示着他对她的绝对掌控权,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不容她有任何的反抗和拒绝,她只能乖乖地臣服于他的脚下。 回想起上一次,她竟然忘却了在两人缠绵时所说过的那些话,而这一次,她又一次愚蠢地将承诺抛诸脑后。这接二连三的遗忘,让封圣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该死的,若不让她付出些惨痛的代价,她当真以为他封圣是如此好敷衍、好欺负的吗?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容忍背叛和忽视的余地,尤其是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如同心头刺一般的女人,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深刻地明白,违背与他的约定将会面临怎样的可怕后果,哪怕为此要付出一切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洛央央此刻大惊失色,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难道封圣所说的代价,就是要与她发生那种亲密无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恐惧的关系?这个念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挣扎。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拼命地推搡着封圣那坚实如铁、如同城墙般难以撼动的胸膛,双脚也不停地蹬踹着,试图摆脱他那如钳子般紧箍的怀抱。然而,她的一切挣扎都如同蚍蜉撼树,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和无力,根本无法挣脱封圣那强势而霸道的深吻。在他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柔弱的羔羊,而他则是那凶猛的恶狼,她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和疯狂。 就在封圣好不容易转移阵地,那炽热得仿佛能将一切融化的唇舌缓缓吻向她那敏感得如同薄冰般的小耳垂时,洛央央趁着这短暂而宝贵的喘息之际,喘息着惊恐地大声喊道:“我不要你睡我,封圣,你不要乱来,我不要再吃药了,更不要怀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在黑暗中独自哀鸣、等待死亡降临的小鸟。她深知,自己如果再这样与封圣不清不白地纠缠下去,这不仅会像一场无情的大火,彻底烧毁她曾经憧憬的美好一生,还会让这个刚刚组建不久、她无比珍视和渴望守护的家,瞬间支离破碎,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个家对于她来说,是她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唯一的温暖港湾,她绝不能让它因为自己的过错而毁于一旦。 “不要我睡?那你想要谁睡?封屹?”封圣的声音陡然拔高,犹如夜空中突然炸响的一声惊雷,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震得颤抖起来。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用力地箍住洛央央的下颌,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下巴生生捏碎,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在黑暗中,他的双眸闪烁着丝丝缕缕的残暴之光,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冰冷寒光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那光芒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愤怒,还有深深的嫉妒、不甘和怨恨,仿佛在他的心底深处,有一头被唤醒的凶猛猛兽,正张牙舞爪地准备扑向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存在,无论是谁,只要敢觊觎他的“猎物”,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撕成碎片。 每当与洛央央的身体有所接触,而她又表现出反抗之意时,封圣的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封屹”这两个字,仿佛这是一个被诅咒的禁忌魔咒,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神经。而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冷眸,也总会在此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却又极其危险的光芒,那光芒中隐藏着的嫉妒、愤怒与不甘,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毒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他身边夺走洛央央,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哪怕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谁都不想。”下颌处传来的钻心疼痛以及“封屹”这两个字,让洛央央的小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在寻找着可能的逃生之路。随后,她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忙拼命摇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不要怀孕,绝对不要。”尤其是怀上封圣的孩子,这是她此刻最恐惧的事情,仿佛一旦发生,她的生活将会被彻底拖入黑暗的深渊,永无翻身之日。在她的心中,孩子是一种责任,而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去承担这份责任,更何况是与封圣的孩子,这只会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加复杂和痛苦。 “我会戴套,你不会怀孕的。”封圣的声音冷漠而平淡,那阴冷的眸子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在他看来,这种事情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去在意。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他的决定就是不可更改的命运,而洛央央只能选择接受,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在他的眼中,洛央央的反抗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她迟早会明白,她是无法逃脱他的掌心的。 “那我也不要!”洛央央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点点滴滴地从眼眶中溢出,顺着她那苍白得如同白纸般的脸颊缓缓滑落,仿佛是她心中无尽痛苦和恐惧的宣泄。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无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封圣为何如此执着地纠缠着她,她只是一个渴望平凡生活、拥有简单幸福的普通女孩,为何要遭受这般残忍的折磨?她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未来会被这个男人彻底摧毁,害怕自己会陷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永远失去自由和幸福。 “不要?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封圣微微撑起身子,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地压在洛央央那柔弱得仿佛能被风吹倒的身躯上,但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压迫感却丝毫未减,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依然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如果我们被人发现躺在一张床上,如果我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觉得我爸会怎么想?”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浇落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中充满了寒意。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众人指责、唾弃的画面,看到了母亲失望和伤心的眼神,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封圣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小身子猛地一僵,仿佛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瞬间变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没有了一丝生气。就连她的体温似乎也在这一瞬间降低了不少,仿佛生命的活力正在从她的身体中逐渐流逝,被周围的黑暗所吞噬。 他不紧不慢地伸长手臂,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刹那间,昏黄而黯淡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驱散了些许黑暗带来的恐惧,却也让洛央央那惨白如纸的小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封圣的眼前。她眼中的惊惧显而易见,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她正在直面来自地狱的恶鬼,随时都有可能被其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她的身体甚至还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如同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绝望与无助,让封圣的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的愤怒和不满,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和心疼,但这种怜悯和心疼很快就被他的霸道和占有欲所掩盖。 封圣轻轻地挑起她的小下巴,那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与残忍。他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残忍的弧度,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得意与满足:“如果我们的关系曝光,你说,你母亲和我父亲的婚姻关系,还能维持吗?” 他的声音缓缓地传进洛央央的耳朵里犹如地狱中索命的魔音,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她那原本就微微颤抖的小身子,在这一刻彻底僵硬,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冰所包裹,变得冰冷无比,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周围是无尽的阴寒与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她知道,封圣的话并非只是威胁,而是一种真实的可能性,一旦这种事情发生,她将成为家庭破裂的罪魁祸首,这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后果。 封圣似乎对洛央央的反应极为满意,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她嫩滑得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肤,那触感如同丝绸一般,柔软而细腻,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他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她,一点也不着急,仿佛在等待着她做出一个他早已预知的决定,而他则是这场残酷游戏的主宰者,掌控着一切的生死与命运。在他的眼中,洛央央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屈服于他的意志。 第21章 感觉还不错 在这万籁俱寂的房间之中,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停滞不前,每一秒的流逝都变得异常缓慢,好似沉重的铅块在寂静的空气中艰难挪动。时光仿若在这一刻被施以了最强大的凝固魔法,房间里静谧得让人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压抑,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而厚重,让人难以呼吸。良久,久到封圣那原本沉稳如山的心都开始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他几乎要笃定地以为,洛央央已然被他之前那番冷酷无情、如三九寒天的凛冽寒风般的话语和举动彻底吓傻了,被恐惧冻结成了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失去了思考和言语的能力。 就在这令人胆寒至极的沉默即将把整个房间吞噬的时候,洛央央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开启了那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的嘴唇,打破了这如死寂一般的寂静。那声音,微弱而又颤抖,却如同在这黑暗寂静的世界中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又一圈微弱却又不容忽视的涟漪。 “为什么是我?”洛央央的内心犹如被一场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所席卷,狂风巨浪无情地拍打着她脆弱的心灵之堤。她极力地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上拼命寻找着避风港的水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借助这一丝新鲜的空气来平复内心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激烈情绪。然而,她的努力在这强大的绝望面前,似乎只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那两片原本粉嫩可爱、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樱花花瓣般的唇瓣,此刻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冰冷的手操控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的颤动都仿佛是在绝望地呐喊,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那无尽的恐惧与深深的绝望,如同受伤的小鹿在黑暗的森林中无助地哀鸣。 曾经,在洛央央那充满憧憬和幻想的心中,封圣尽管时常展现出强势霸道得如同掌控一切的王者、狂妄野蛮得好似未被驯化的野兽般的一面,但她依然怀着一丝天真的期待,认为在他那看似坚硬冰冷的内心深处,或许还隐匿着一丝善良和温柔的光芒,就像在黑暗的夜空中,偶尔会有一颗微弱的星星闪烁,给人带来一丝希望。可如今,现实却如同一面无情的镜子,将她那幼稚可笑的幻想彻底击碎,化作无数锋利的碎片,深深地刺入她的心窝。她终于清晰而又痛苦地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这个男人,此刻在她的眼中,简直就是卑鄙无耻的完美化身!他竟然如此残忍、毫无怜悯之心地拿她在这世间最珍视、视作生命中唯一温暖港湾的母亲来威胁她,那犀利的言辞和冷酷的眼神,如同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她最柔软、最脆弱的内心深处,将她毫无防备地逼入了绝境,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洛央央缓缓地抬起头,那动作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如同背负着千斤重担的行者。她的眼神空洞而又无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却又深感恐惧的封圣。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曾经闪烁着青春活力和纯真光芒的大眼睛,此刻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没有任何的光彩,黯淡得仿佛失去了所有对生活的希望和憧憬,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无尽黑暗深渊。在这个繁华却又冰冷的世界上,母亲是她唯一的软肋,是那个在漫长而艰辛的岁月里,独自承受着生活的重重磨难,含辛茹苦地将她拉扯大的人。为了她,母亲不辞辛劳,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默默承受了生活的千钧重压,在岁月无情的磨砺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辛苦劳累了大半辈子。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母亲用她那瘦弱却又无比坚强的身躯,为洛央央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让她免受风雨的侵袭。如今,母亲好不容易在命运的转角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抹幸福的曙光,她又怎么忍心、怎么舍得亲手将这份来之不易、如同珍宝般的幸福毁掉呢?而封圣,这个心思深沉、手段狠辣的男人,显然是如同一位精准的猎手,精准地洞悉了她的这一弱点,毫不犹豫地将母亲这张“王牌”当作最锋利的利刃,狠狠地刺向了她的要害,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 “感觉还不错,懒得换。”封圣那形状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厚薄适宜得恰到好处的性感唇瓣轻轻开启,从那微张的缝隙中,不带丝毫感情地吐出了这几个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般的字眼。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若是在平日里,或许会如同天籁之音般动听,能够轻易地拨动人心弦,让人沉醉其中。然而,在此刻,那冷漠至极的语调却如同凛冽的寒风,裹挟着无尽的寒意,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里,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寒意冻结,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法驱散的寒意,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寒冷彻骨。 感觉还不错?懒得换?洛央央的心中瞬间被一种悲凉与自嘲的情绪所填满,犹如被黑暗的潮水迅速淹没。原来,在封圣的眼中,她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仅仅是因为暂时用着还算顺手,所以他便暂时不想将她丢弃,甚至懒得再去花费心思寻找其他的床伴。这种被人当作没有生命、没有尊严的物品随意对待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心痛,仿佛自己的尊严被人狠狠地践踏在脚下,被无情地碾碎,化作了风中的尘埃。 “你准备什么时候换?”洛央央强忍着心中如汹涌波涛般的悲痛,那悲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次次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灵防线,试图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淹没。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有可能熄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充满了绝望与无奈。此刻,她的心里一片悲凉,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死寂,看不到一丝温暖的曙光,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孤独地在黑暗中徘徊。她深知,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无法逃脱。为了母亲,她不得不屈服于封圣的淫威之下,哪怕这意味着要牺牲自己那曾经无比珍视的尊严和自由,如同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走向那未知的黑暗。 不管是以封圣那矜贵高冷得如同雪山之巅的雪莲般的外形,还是他那令人瞩目的家世背景,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望而生畏,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少女人的环绕,那些女人如同繁星般簇拥着他,争奇斗艳,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绝望,这疑惑如同迷雾般笼罩着她的心头,让她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一时的兴趣和欲望,就要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彻底摧毁吗?她的生活就像一艘在平静海面上航行的小船,突然遭遇了一场狂风暴雨,被无情地掀翻,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你这是默认我们的关系了?”封圣微微挑起那冷峻得如同寒剑般的眉毛,深邃得如同无尽夜空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精密算计之中,如同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而他则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每个人都只是按照他的意愿在舞台上表演。他那副高高在上、仿佛掌控着世间万物的姿态,让洛央央感到更加的愤怒和无奈,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因为她深知自己无力反抗,只能在这痛苦的煎熬中默默忍受。 “总该有个期限吧?”洛央央的一双小手缓缓地握成了拳头,那动作仿佛是在积聚着全身的力量,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希望的稻草。她紧紧地揪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如同失去了血色的玉石。她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为了母亲,她可以忍受这一切的屈辱和痛苦,哪怕这痛苦如同万箭穿心,让她生不如死。她天真地以为,就算封圣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就像小孩子对一件新鲜的玩具,这种兴趣也总有消失殆尽的一天。当他厌倦了,玩腻了,她也就能够从这黑暗的牢笼中获得解脱了。毕竟,像封圣这种有权有势又有钱的男人,似乎都不喜欢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他们的生活如同走马观花,总是在不断地追求新的刺激和乐趣。所以,她天真地认为这一天应该不会太遥远的,她试图在这黑暗无边的困境中寻找一丝微弱得如同萤火虫般的希望之光,哪怕这希望是如此的渺茫和虚幻,随时都有可能被黑暗吞噬。 “有。”封圣的视线缓缓地落到了洛央央那粉嫩诱人、如同熟透的樱桃般的小嘴上,在这漆黑如墨的夜里,那微微张开的唇瓣仿佛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如同黑暗中的一颗璀璨明珠,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那欲望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火苗,虽然微弱,但却炽热而危险。 “多久?”洛央央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微亮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濒临死亡的人在黑暗中看到的一线生机,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她紧紧地盯着封圣的眼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找到那个能够拯救她脱离苦海的答案,那答案就像她生命中的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 “看我心情。”封圣轻轻地抬起那冰冷得如同寒星般的眼眸,凝视着洛央央那充满期待的黑瞳,无情地掐灭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亮光。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宣判,冰冷而又残酷,没有一丝温度和怜悯,让洛央央的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转而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如同从云端跌入了万丈深渊,那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孤独地在黑暗的深渊中挣扎。 刹那间,心中刚刚涌起希冀的洛央央,仿佛从天堂瞬间跌入了地狱,那种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走,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绝望。封圣这个王八蛋,他的一句话就如同将她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如同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上的昆虫,越挣扎越陷入绝望的境地。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有好心情放过她呢?也许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她的未来将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再也没有了光明和自由,她的生活将陷入一片永恒的黑暗之中,没有尽头。 “是不是只要我……”洛央央拼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抓住那已然从指缝间溜走的希望,那希望就像风中的柳絮,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挣扎,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这稻草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但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不是。”封圣不等她说完,便果断地、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洛央央,你没有任何的筹码,别跟我谈条件。”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坚硬而又无情,没有给洛央央留下丝毫商量的余地,如同紧闭的大门,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隔绝在外。 洛央央紧紧地抿住了小嘴,眼神坚定地不躲不闪地直视着封圣,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地直视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看到他内心深处那隐藏的秘密。此刻,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的生活已经被摧毁得支离破碎,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原状。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就是被他睡吗?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她试图用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内心变得坚强一些,然而,一想到两人即将开始的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她的心里还是如同被刀绞一般疼痛,那种痛深入骨髓,让她无法呼吸,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刺痛心灵的疼痛,她的身体也因为这巨大的痛苦而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看来,你想清楚了。”封圣的拇指缓缓地向上移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柔软的唇瓣,那温热的触感如同嫩滑的果冻,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让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发紧,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时隔一个多月后的今晚,封圣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有打算放过洛央央,如今,他的兴致既然已经被彻底挑起,便也不再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那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即将冲破一切理智的防线。 他猛地倾身向前,以一种强势而霸道的姿态吻了下去,那薄薄的嘴唇瞬间便霸道地擒住了她的粉唇,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吞噬,让她成为自己的附属品。洛央央的身体微微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滴落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刻开始,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黑暗漩涡之中,如同被卷入了湍急的河流,只能随着水流漂浮,不知道将被带往何方,她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恐惧,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第22章 地老天荒 夜色深沉如墨,那浓郁的黑暗仿佛是一块化不开的黑色绸缎,轻柔而又紧密地将整个世界紧紧包裹起来,让人感到一种压抑而又神秘的气息。在这如墨的夜色里,卧房之中弥漫着一种仿佛要纠缠到地老天荒的无限激情。那激情如同燃烧的熊熊火焰,在黑暗中肆意地跳跃、舞动,释放出炽热的能量,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化为灰烬,只留下这无尽的欲望之火在黑暗中燃烧。 清晨,那明亮而柔和的亮光,宛如一道金色的利剑,带着希望和生机,从大开的落地窗穿透进来。它划破了夜的寂静与黑暗,如同一位勇敢的骑士,驱散了笼罩在房间里的阴霾,为这个世界带来了新的一天的开始。当第一缕晨阳那温暖而又柔和的光线照射进卧房时,经历了大半夜身心折磨、早已疲惫不堪的洛央央,竟出人意料地早早地就睁开了双眼。 刚睡醒的她,大脑还处于一种半梦半醒、混沌不清的状态,仿佛被一层朦胧的迷雾所笼罩,思维迟缓而又模糊。她眨巴了好几下那犹如晶亮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些许迷茫与懵懂,就像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而又好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从这混沌的状态中反应过来,随后眼睛猛地睁大,眼中的睡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愕与紧张。 入目第一眼,一片古铜色的肌肤映入她的眼帘。那肌肤散发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仿佛是被夏日里炽热的阳光长时间亲吻过的古铜雕塑,散发着迷人而又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感受那蕴含在其中的力量与温度。她的大脑还在努力运转,试图从这混乱的局面中理出头绪,弄清楚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缓缓抬眸往上看,紧接着,一个性感的喉结闯入她的视线。那喉结随着封圣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诱惑,如同一个神秘的音符,在这寂静的空气中轻轻跳动,撩拨着她的心弦。再往上,是刀削般完美的下巴,线条硬朗而流畅,宛如被技艺精湛的工匠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每一道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冷峻而又迷人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最后,当她的目光落到那张熟悉而又让她心生畏惧的脸上时,她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了封圣沉睡的峻颜。那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嘴唇,构成了一幅深邃而又神秘的画面,仿佛是一幅沉睡中的男神画像,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的面容如同被岁月精心打磨过的宝石,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完美而又独特,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背后的故事,揭开那隐藏在这冷峻外表下的内心世界。 话一出口,洛央央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懊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脑子瞬间恢复了正常,懊悔地立即敛眸垂下了小脑袋,此时她简直想拿一根细细的线把自己的嘴缝起来,以免再说出什么让自己更加尴尬的话来。她不停地在心中责怪自己:我这是干嘛呀?干嘛要跟他道早安!简直是脑子抽风了!她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悔恨,觉得自己的行为愚蠢至极,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竟然还说出了这样不合时宜的话。 本以为封圣这冷漠的性情不会理会她的问候,然而,让懊恼中的洛央央感到意外的是,她突然听到头顶传下来一声闷哼:“嗯。”那声音低沉而简短,如同闷雷在耳边响起,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音节,却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狂奔。脸上的红晕也因为这一声闷哼更加明显了,仿佛是被火点燃的晚霞,变得更加绚丽多彩。 洛央央眉心一跳,像是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嗖的一下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疑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声闷哼的不解和对封圣反应的好奇,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然而,她看到的却是封圣还是合着嘴,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神色一点都没变,仿佛刚才的那声闷哼只是她的幻觉,从未发生过。这让她更加困惑和不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嘀咕:难道刚才的闷哼真的是我的幻觉?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听觉和感觉,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出现了错觉,这种不确定让她感到更加的焦虑和不安。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久。几秒后,洛央央就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尴尬的气氛淹没了,她低垂着双眸,不敢再看他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小手轻轻地推着他,声音如同蚊子叫一般低声道:“我要起床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渴望,仿佛只要能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祈求,希望封圣能够松开她,让她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窘迫的场景。 可是,封圣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洛央央怎么推也无法挣脱他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起身的愿望就这样被无情地扼杀在摇篮里。当她再次无奈地抬眸时,封圣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醒的挺早。”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悠扬的大提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虽然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却让洛央央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他的话里隐藏着某种深意,让她捉摸不透。 难道是自己醒得太早,让他觉得不满意?还是他在暗示着什么?洛央央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不知道封圣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不回他,只得嘴角微扯,露出一个僵硬而又尴尬的假笑,敷衍着说道:“呵呵,还好。”那笑容如同冬日里凋零的残花,勉强而又无力,丝毫掩饰不住她内心的紧张与窘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安和迷茫,试图通过这个假笑来缓解尴尬的气氛,但却显得更加不自然。 “累不累?”封圣的声音再次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虽然他将洛央央整个儿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接触着,但他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候,没有任何特别的含义,就像是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累。”洛央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而,就在她看到封圣的神色突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光芒时,她的心中猛地一紧,立刻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点头改口道:“累!累死了!”那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而急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等待着封圣的下一个反应,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否能让他满意,是否能避免一场未知的“灾难”。她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反应。 第23章 不麻烦您了 在这澄澈仿若明镜的光线映照下,封圣的目光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牵拉,缓缓地、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洛央央那红扑扑的脸蛋上。那脸蛋恰似熟透的苹果,鲜嫩又娇羞,晕染着一层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绮丽如梦的朝霞,轻柔地覆在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清纯之中隐隐透着丝丝勾人的魅惑。这般魅惑,恰似娇艳却危险的罂粟花,一旦靠近,便极易让人深陷,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仿若有种魔力,能悄然将人的心神勾走,使人迷失在这温柔的“陷阱”里。 晨阳渐高,时光仿若潺潺溪流,悄然无声地流淌而去。一个小时,就在这起起伏伏、如同汹涌浪潮般的亲昵互动中缓缓消逝。此时的洛央央,疲惫之感汹涌袭来,仿若被一双无形大手抽干了浑身力气,整个人累得眼皮直打架,恨不得马上昏睡过去。她双眼微微眯起,眼中满是困倦与无力,原本灵动明亮的双眸此刻黯淡无光,仿若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仿若一只在狂风暴雨里漂泊许久、历经磨难后刚寻得栖息之所的小船,满心只想静静地停靠在这宁静港湾,沉沉睡去,好似唯有睡眠,才能给予她片刻安宁,助她摆脱这极度的疲惫。 “你昨晚那么……我、我还没恢复好。”洛央央本想以满是控诉的口吻,将内心的委屈如决堤洪水般一股脑儿倾泻而出,可话到嘴边,目光触及封圣那炽热得仿若能融铁化钢的眼神时,气势顿时馁了下去,仿若被戳破的气球,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微弱得如同蚊子嗡嗡,好似生怕封圣听见。说话间,她脸颊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那红色一路蔓延至耳根,烧得滚烫,害羞地低垂眉眼,根本不敢直视封圣那滚烫的目光,仿若犯错的小孩面对大人严厉的审视,只能默默低头,试图以此掩饰内心的慌乱与羞涩,躲避封圣那如炬目光。 洛央央那被晨阳染上金色光辉的长睫毛,仿若蝴蝶轻扇的翅膀,微微颤动着,每一下颤动都似在诉说内心的紧张与娇羞。此刻的她,害羞得仿若那轻轻一碰就会合拢的含羞草,将自己紧紧包裹。小脸早已红透,仿若熟透的苹果,只觉难堪至极,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从这尴尬境地消失。而沉浸在羞涩中的她并未察觉,封圣看向她的冷眸中,刹那间闪过一抹柔情。那柔情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璀璨,一闪即逝,快得连封圣自己都未觉察,仿若只是他心底无意识的情感流露,被冷峻外表深深掩藏,仿若冰层下的火焰,炽热却难见天日。 “冲澡。”封圣言简意赅,仿若冬日凛冽寒风,干脆利落,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似多言一字都是浪费光阴。他面无表情,仿若冰冷雕塑,只是稳稳抱着洛央央,眼神坚定,仿若在执行神圣不可违抗的使命。他大步迈向浴室,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仿若沉重鼓点,声声踏在洛央央心上,令她心跳陡然加速,仿若飞驰马蹄,紧张情绪愈发浓烈,仿若被阴霾笼罩,驱之不散。 “我可以自己洗!真的,不用麻烦!”洛央央一想到封圣可能要帮她冲澡,心底顿时涌起强烈的不安与羞涩,仿若汹涌海浪将她瞬间淹没。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诸多尴尬画面,仿若恶魔在脑里挥之不去,令她脸颊愈发滚烫,仿若被火烘烤。她声音急促慌乱,仿若密集雨点,一连串话语脱口而出,仿若狂风暴雨中挣扎的小鸟,急切渴望寻得安宁。封圣长腿几步就跨进浴室,洛央央顿觉踏入危险境地,仿若置身野兽巢穴,恨不得立刻从封圣怀里跳下,逃离这窘迫之地,仿若这里是噩梦源头。 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仿若初生婴儿,封圣又抱得太紧,仿若坚固牢笼,她根本不敢妄动。再瞧浴室光可鉴人的瓷砖地板,仿若镜子般光滑,万一动作大了,跳下去时不小心扭脚或摔倒,那可就糟了,仿若陷入危险陷阱。她不愿在封圣面前出丑,更不想受伤,无奈只能待在封圣怀里,仿若被困牢笼的小鸟,默默盼着他尽快放下自己,独自面对尴尬,仿若这是唯一的希望之光。 封圣对洛央央的叫嚷仿若未闻,径直走到淋浴花洒下,才缓缓将她放下。洛央央双脚刚着地,便急忙单手环抱住胸部,仿若守护最后尊严,另一只手往下伸,勉强遮住身体其余部位,姿势笨拙却又可爱。她眼神充满警惕与羞涩,仿若受伤蜷缩角落的小动物,用身体护住最后一丝尊严,仿若这是唯一防线。她实在不想封圣帮她冲澡,这般亲密尴尬场景让她难为情极了,紧张之下,连敬语都不自觉用上,试图拉开与封圣的距离,缓解内心紧张,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一丝光明。 洛央央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交错纵横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仿若一幅神秘画作,在洁白瓷砖映衬下格外醒目。这些痕迹仿若昨夜激情的无声见证,诉说着两人热烈缠绵的过往,每一道都仿若一个音符,奏响激情乐章。它们让洛央央愈发娇嫩诱人,仿若清晨带露花朵,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轻易勾起人内心欲望,仿若磁石吸铁。 封圣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些痕迹上,眼神闪过复杂情绪,有欲望,有怜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仿若吞咽难以抑制的冲动,仿若努力克制内心火焰。眸色也在瞬间变得更深,仿若深邃海洋,藏着无尽秘密与情感,让人捉摸不透。 昨晚经历让洛央央深知他这眼神含义,心中一惊,下意识缩起身子,仿若受惊蜗牛缩进硬壳,身体微微颤抖,眼神充满恐惧与不安,以为封圣下一秒就会如饥饿猛兽扑来,将她再次卷入欲望深渊,仿若陷入黑暗绝境无法逃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封圣只是眸光犀利地深深盯了她一眼,便破天荒地转身往外走去。动作干净利落,仿若秋风扫落叶般果断,仿若刚刚那瞬间的冲动与欲望从未存在,仿若一场虚幻梦境。洛央央直愣愣地看着他那健硕宽厚、线条优美的背部肌肉,随着他走动微微起伏,仿若起伏山峦,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她似不敢相信封圣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与预期截然不同,一时呆立原地,眼神迷茫,仿若迷失茫茫大海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第24章 封圣就是个混蛋 在封圣的内心深处,犹如一片深邃而神秘的海洋,那情感的波涛汹涌澎湃,实则是一万个不情愿离开那小小的浴室空间。彼时,洛央央就那般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站在浴室之中,她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仿佛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细腻而又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宛如起伏的山峦,勾勒出少女独有的柔美与娇羞,无一不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恰似一块被赋予了魔力的磁石,从灵魂深处紧紧地吸引着封圣的目光,让他的视线难以移开分毫。他心中如同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斗,一个在呐喊着要留下来,尽情沉醉在这迷人的景象之中,而另一个则在拼命提醒着他要克制,要理智。他深知,即便此刻自己凭借着那最后一丝顽强的意志力强忍着不帮她洗澡,可要是再这样目不转睛、贪婪地看下去,他那一直以来极力克制、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恐怕会在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失控,就像一把被擦拭得锃亮的枪,在这充满暧昧与危险的氛围中,稍有不慎便会走火,进而引发一场难以收拾、如同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烧的情感风暴,将他们两人都彻底吞噬。所以,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转身离开,那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荆棘之上,走得异常艰难,仿佛脚下有千斤重的巨石,每挪动一点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他的心也仿佛被留在了那浴室之中,随着洛央央的身影而跳动。 眼睁睁地看着封圣那高大而略显落寞的身影,如同深秋的落叶般缓缓走出浴室,洛央央那犹如黑宝石般明亮璀璨、闪烁着灵动光芒的大眼睛,接连快速地眨巴了好几下,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敢置信,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微微仰起头,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般伸展着,仔细地瞧了又瞧,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和细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与倔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发生。直至封圣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如同融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连头都未曾回一下,她才终于像是从一场漫长而荒诞的梦境中苏醒过来,确信他是真的离开了。那一刻,她的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既有一丝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般不易察觉的失落,仿佛心中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被掏空,又有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像是终于摆脱了一场沉重的枷锁,让她能够暂时地喘息一下。 封圣这一走,洛央央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注入了自由的因子,变得轻松自在起来。她缓缓地舒展开那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弦的弓般的身子,每一寸肌肉都在这放松的过程中得到了舒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她所有的疲惫与紧张。她像是一只被困在金丝笼中许久、终于挣脱牢笼的小鸟,迫不及待地展开翅膀,尽情地享受着这片刻来之不易的自由与安宁,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而开阔起来。然而,这种轻松愉悦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打破。一想到封圣离开时那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却又带着几分霸道与不容置疑的丢下的那句话,她的小脸瞬间如同被点燃的晚霞,“腾”地一下红了起来,那鲜艳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一路从脸颊烧到耳根,仿佛被炽热的火焰灼烧一般,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地躲避这尴尬的局面。 “王八蛋!你以为我想被你看?就知道逼迫人,不威胁我能死啊?”洛央央气得脸颊鼓鼓的,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全身的毛孔都仿佛散发着愤怒的气息。她猛地抬起手,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然的力量,“啪”的一声用力打开花洒,仿佛这一声响是她对这一切不公与无奈的强烈抗议。温热的水流瞬间如同一群欢快的精灵般洒下,如同细密的雨丝,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似乎在安慰着她那颗受伤而又愤怒的心灵。在这温热的水流的包裹下,她那紧绷得如同琴弦般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觉得身心都舒服了不少,仿佛身上的疲惫与羞耻都被这水流一并冲走,顺着下水道流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让她暂时忘却了这一切的烦恼。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洛央央不经意间一低头,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如同繁星般分布的吻痕时,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脸上满是震惊与懊恼的神情。那些吻痕,犹如一朵朵在寒冬中盛开得格外鲜艳的红梅,娇艳而又刺眼,每一个都像是在诉说着昨晚那场让她既羞涩又无奈、既沉醉又痛苦的缠绵。它们如同一个个烙印,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肤上,也印在了她的心里,成为了她无法抹去的记忆。 “王八蛋王八蛋!封圣就是个混蛋!我还要上课,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短暂的震惊过后,洛央央的嘴里如同连珠炮般不停地咒骂着,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边骂边火急火燎地跑到镜子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担忧,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镜子,看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痕迹。她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被别人看到的角落,手指轻轻地触摸着那些吻痕,仿佛在触摸着自己破碎的尊严。当看到脖子上洁白一片,没有一个可疑的痕迹时,她那颗高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稍稍放了下来,犹如一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让她松了一口气。 “算他还有点理智。”洛央央轻轻地抚摸着锁骨上那些轻轻浅浅、如同蝴蝶轻吻般的吻痕,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情。她在心中暗自想着,只要穿个小圆领卫衣,那柔软的布料应该就可以巧妙地遮挡住这些尴尬的痕迹,如同给她穿上了一层保护衣,不至于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太过难堪,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遭受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十分钟后,封圣在房间里独自整理好自己那如同乱麻般复杂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他迈着沉稳而又坚定的步伐,如同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将军般走进餐厅。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波澜,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仿佛脸上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这层冰霜也未曾有过一丝融化的迹象,没有展现出一丝一毫的温暖与亲昵,让人难以靠近。 此时,封启越早已坐在那宽敞而明亮的餐桌前,手中正拿着一份报纸,神情专注地阅读着,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报纸上的文字,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的坐姿优雅而又从容,透露出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沉稳与淡定。 “爸。”封圣进入餐厅后,淡淡地叫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又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在这安静得如同死寂般的空间里回荡着,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仿佛只是在完成一种必要的、例行公事般的问候。 封启越听到声音,缓缓地从报纸中抬起头来,目光先是落在封圣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片刻的停顿仿佛是在审视着什么。随后,便自然而然地看向手腕上那块名贵的手表,那手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它的奢华与高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时间观念极强的严谨,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看完手表后,又再次抬眸,这次他的目光更加锐利,仔细地打量着封圣,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探究他那隐藏在冷漠外表下的内心世界。 “今天怎么这么晚?”封启越的声音温润而又平和,如同山间的清泉,缓缓流淌,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在他的记忆中,二十多年来,他这个大儿子向来都是极其自律的,仿佛是一个被精准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早晨下楼的时间从未超过七点,几乎是雷打不动地掐着点,七点准时出现在楼下,如同一个精准的时钟,从未有过偏差,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惊叹的规律性。 “昨晚没睡好。”封圣听到父亲的询问,眉心微微动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仿佛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波澜。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神色平静地落座在封启越的右手边,动作优雅而又自然,如同一位训练有素的贵族,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将所有的情绪都深深地隐藏在了心底。 封启越深深地看了封圣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他的外表,洞悉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一点也不相信封圣这看似简单的解释,毕竟封圣那强悍得近乎可怕的自制力,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在他看来,因为没睡好就迟到这种事情,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封圣身上的,这其中必定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也许是一场内心的风暴,也许是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但在封圣那镇定自若、任由他打量的姿态面前,封启越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透他敷衍了事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无奈之下,也只好暂时将心中的疑惑放下,如同放下一块沉重的石头,随他去了,等待着时间来揭开这一切的谜底。 封圣刚拉开座位坐下没多久,厨房的门便缓缓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下意识地转眸看去,见是洛瑛,便微微颔首,那动作礼貌而又疏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客气而又平淡地说道:“洛阿姨,早。”他的声音虽然客气,但却没有太多的情感起伏,仿佛只是在完成一种必要的社交礼仪,遵循着一种无形的规则,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亲近。 “早上好。”洛瑛看到封圣,脸上立刻洋溢起充满母爱的温柔暖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最灿烂的花朵,温暖而又明媚,能够驱散一切阴霾。尽管封圣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妈,但这并没有减少她对封启越的孩子所付出的那满腔泛滥的母爱。她深知,孩子都这么大了,她和封启越才重组家庭,孩子们一时难以改口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央央似乎也不太愿意叫封启越为爸爸一样,这些她都能够理解,封启越同样也能够理解,所以她从未有过丝毫的抱怨,只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关爱着这些孩子,用爱去填补他们心中可能存在的空缺。 “央央这孩子,怎么还没下来。”洛瑛刚想坐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餐厅里缓缓地扫了一圈后,这才发现她的女儿还没有出现。她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嗔怪的神情,那神情中带着一丝母亲对女儿的宠溺与无奈,心中暗自想着,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怎么能让一家人都等着她一个晚辈呢?在她的眼中,央央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需要她的呵护与教导。 而此时,洛央央刚好走到餐厅门口,就听到了妈妈在念叨她的声音。她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随后便忙加快了几步,走进餐厅,脆生生地叫道:“妈妈。”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少女的活泼与俏皮,让人听了心生欢喜。 “央央,快过来,就等你一个人了。”洛瑛看到女儿进来,脸上的嗔怪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如春风般温柔的笑容。她轻轻地招了招手,那动作充满了慈爱与关怀,示意洛央央到她身边去,那眼神中满是对女儿的疼爱与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女儿转动。 洛央央站在长长的餐桌尾,并没有急着走过去。她的目光先是顺着另外两道看过来的视线缓缓移动,心中略微有些紧张,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当她的目光落在温文尔雅的封启越身上时,她微微抿起嘴唇,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轻轻地点头问好道:“叔叔,早上好。”随后,她的目光缓缓转向那个让她又爱又怕、此刻正冷盯着她的封圣,心中一阵慌乱,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但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波澜,硬着头皮说道:“大哥,早上好。”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尽管她极力想要保持镇定,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还是从她的话语中流露了出来,如同风中的烛火,微微摇曳。 第25章 太瘦了 晨光透过明亮的窗户,轻柔地洒在餐厅里,为这方空间勾勒出一层温馨而柔和的光晕。封启越放下手中的报纸,微微侧身,将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在了洛央央的身上。他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与疼惜,仿佛洛央央是他掌心里独一无二的珍宝,轻声说道:“央央,我的乖丫头,你过来这边,让叔叔仔细瞧瞧。”他的声音醇厚而温暖,如同冬日里的一杯热茶,缓缓流淌在空气中,“是不是最近学业压力太大了?你看你这小脸,感觉这阵子好似瘦了不少呢。学习固然重要,但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呀。”封启越的脸上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春日里最灿烂的暖阳,毫无保留地洒在洛央央的身上,暖烘烘的,让人从心底里泛起一股温情。他的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长辈特有的关切与宠溺,眼中的那份关切之意仿佛是一湾清泉,清澈而又明亮,满得快要溢出来,看上去心情格外愉悦,仿佛洛央央的喜怒哀乐就是他生活的晴雨表。 封圣原本正静静地坐在那里,深邃的目光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紧紧地落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目光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似乎要将她看穿。在听到父亲那满含关切的话语后,他的视线微微一顿,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仅仅是短暂的一瞬,他便迅速地转过头,看向封启越,那动作干脆而利落,不带一丝拖沓。不过,只是这匆匆一眼之后,他那犹如寒潭般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便又重新凝注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再也无法移开。尽管此时的洛央央身着一件宽松的卫衣,那柔软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形巧妙地遮去了大半,宛如一层薄纱,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但封圣却如同拥有透视眼一般,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隐藏在衣物之下的身躯究竟有着怎样迷人的线条与轮廓。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幅精美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仔细回想起来,她确实是该凸的地方玲珑有致,曲线柔美得如同蜿蜒的山峦,该凹的地方线条流畅而自然,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然而,那身形却又仿佛太过纤瘦,仿佛是一朵在风中轻轻摇曳的小花,弱不禁风,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便能将她吹倒似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 洛央央敏锐地察觉到封圣那炽热而又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那目光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她吞噬。她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此刻正毫无遮拦地站在他面前,被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她的心中一阵慌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森林中拼命逃窜。她急忙别过脸去,不敢再朝着封圣的方向多看一眼,仿佛只要对上他的视线,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心思便会被他一览无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强自挤出一个笑容,朝着封启越乖巧地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小花,甜美而又羞涩,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与灵动。随后,她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地溜到了洛瑛的身旁,仿佛那里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她紧紧地挨着母亲,试图在母亲身边寻得一丝安全感,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爱怜。 这时,佣人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只优雅的蝴蝶,轻手轻脚地将早餐端上桌。一时间,整个餐厅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安静得只能听到餐具偶尔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如同夜空中最细微的星星闪烁,若有若无。大家都静静地享用着早餐,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早餐的时光在这份宁静中缓缓流逝,一直到所有人都用完餐点,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具,餐厅中才又渐渐响起了交谈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打破寂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打破了这份宁静。 “圣儿。”封启越瞅准时机,赶在封圣准备起身前往公司上班的那一刻,微微提高了音量,率先开口唤住了他。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一位将军在战场上发出的指令,却又饱含着父亲对儿子深深的关切与期待,仿佛是一棵大树对枝头小鸟的牵挂,复杂而又深沉。 封圣刚想起身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施了古老而神秘的定身咒一般,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随后,他缓缓地转过头,动作优雅而从容,看向封启越,神色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微微启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淡淡地应了一声:“爸。”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带着几分清冷与疏离。 洛央央那犹如黑葡萄般明亮而灵动的大眼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地转移到了封圣的身上。当她听到封启越口中亲昵地叫出“圣儿”这两个字时,心中不禁微微一震,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击中,泛起一圈圈涟漪。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神情,那神情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好奇,仿佛是发现了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这个儿字音,从封启越的口中说出,让洛央央顿时觉得有些汗颜不已,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她这才恍然意识到,原来在家人面前,封圣是被如此称呼的,这与他平日里在自己面前那冷峻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象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让她对封圣的认识又多了一层新的维度。 似乎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洛央央那略显怪异的视线,封圣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冷光,那冷光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犀利而又危险。如同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射向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看穿。洛央央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吓得她立刻像是一只受惊的鹌鹑,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她低垂着小脑袋,那模样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眼睛紧紧地盯着脚下,不敢再看封圣一眼,生怕再次触碰到他那冰冷而又危险的目光。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被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他呢?这下可好,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的心里犹如万马奔腾一般,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有尴尬、有羞涩、还有一丝对自己的嗔怪。她觉得自己的脸此刻一定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尴尬的场景中。 “圣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已是二十六岁的年纪,岁月不饶人啊。”封启越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继续说道,“要是在外面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子,不妨带回家来,让我们也见见。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了,别总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他的语气不疾不徐,沉稳而又平和,如同一位智者在讲述着人生的哲理。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微笑如同春风拂面,温柔而又亲切,谈笑自若地看着封圣,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仿佛在憧憬着未来儿媳的样子,那光芒中充满了对家庭新成员的渴望与祝福。 洛央央的耳朵像是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灵敏起来,仿佛是一只竖起耳朵倾听周围动静的小兔子。她心中暗自想着,这一大早的,封圣这是被催婚了?这个念头刚在她脑海中闪过,她便下意识地抬眸看向当事人,想要看看他会作何反应。只见封圣神色镇定自若,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他从容地抿了一口水,那优雅的动作仿佛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随后,他才缓缓地看向封启越,眼神坚定而沉稳,如同深邃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爸,家族里的情况您又不是不了解,如今事业正处于关键时期,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需要我全身心地投入。成家这事我实在是没心思去考虑,还是过几年再说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是一块坚硬的磐石,坚定不移,仿佛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有了自己成熟的打算,不会轻易被他人的意见左右,有着自己独特的坚持和追求。 “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就结婚,只是觉得你都二十六了,也该适当考虑一下自己的感情生活了。要是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可以先试着交往看看,互相了解了解,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嘛。”封启越微微皱起了那温润的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与无奈,仿佛是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他心中暗自思忖,封圣这孩子什么都好,各方面都优秀得让人无可挑剔,从小到大几乎都不需要他这个父亲操心,无论是学业还是事业,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出类拔萃。唯独在感情方面,却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至今仍是一片空白,没有一丝生机与绿意。这怎能不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感到忧心忡忡呢?有时候,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隐疾,才会对感情之事如此淡漠,仿佛与这个充满情感的世界隔绝开来。 封启越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他想起了和封圣同龄的那些年轻男女们。无论是家族里的兄弟姐妹,还是同事朋友家的同龄孩子,他们的感情生活丰富多彩,哪一个不是在情场上经历过几段感情的洗礼?他们或是甜蜜地恋爱着,如同沉浸在蜜罐中的蜜蜂,享受着爱情的滋润;或是在失恋的痛苦中挣扎成长,如同在暴风雨中顽强飞翔的海燕,在挫折中变得更加坚强。而封圣却始终置身事外,仿佛感情与他绝缘一般,孤独地站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却不为所动。上一次参加家族聚会的时候,他甚至无意间听到有人在暗地里悄悄传言,说封圣不喜欢女人,这让他的心中更加焦虑不安,仿佛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知道了。”封圣似乎对这个话题极为抵触,不愿再多做纠缠,仿佛这是一个让他感到痛苦的伤疤。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又简短。随后,他便站起身来,动作利落而果断,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那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骑士,整理着自己的铠甲。他说道:“爸,我先去上班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逃离的急切,仿佛这个话题是一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牢笼,他想要尽快摆脱它,投入到工作的世界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自由。 封启越见封圣起身离开,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叹息,仿佛是一位看着孩子远去却无能为力的父亲。他心中明白,感情这事终究是急不得的,强扭的瓜不甜,就像春天的花朵,需要在合适的时间和条件下才能绽放。还是得让封圣自己想通才行,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等待,等待着儿子自己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启越,你就别再催促圣儿了,他都这么大个人了,心里自然是有自己的分寸的。”封圣走后,洛瑛轻轻地拍了拍封启越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理解,轻声细语地开解道,“也许他只是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合适女孩罢了。缘分这东西,说来就来,说不定哪天他就带个漂亮姑娘回家了。”在她看来,男人在二十六岁这个年纪,正是拼搏事业的黄金时期,如同展翅高飞的雄鹰,想要在广阔的天空中翱翔,追求自己的梦想和成就。不想过早地被家庭束缚,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和节奏。 “你不知道,圣儿这么大了,却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这实在是让我有些担心。”封启越微微叹了口气,满脸忧愁地看着洛瑛,眼中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郁,仿佛是一片被浓重乌云笼罩的天空,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够夹死一只苍蝇,“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呢?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与焦虑,仿佛是一位迷失在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不可能吧?”洛央央听到封启越的话,不禁震惊得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两个铜铃一般,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似乎对封启越的担忧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她的印象中,封圣虽然外表冷峻,如同寒冬里的冰山,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样子啊。他身上那种独特的魅力,无论是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还是眼神中偶尔流露出的温柔,都让她觉得封圣应该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人。那么,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如同一个装满了问题的宝箱,急切地想要打开,探寻其中的奥秘。同时,她也对封圣的感情生活多了一丝关注,仿佛是一颗种子,在她的心底悄悄地种下,开始生根发芽。 第26章 肯定不是新手 在洛央央的内心深处,那个关于“封圣不喜欢女人”的说法刚一冒头,就被她立刻嗤之以鼻,这简直犹如荒诞不经的天方夜谭,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奇谈怪论!她那精致的脸庞上,瞬间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双眉微微上扬,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离谱的事情。此时,她的思绪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卷入了记忆的漩涡,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激情四溢、亲密无间的时刻。封圣在她那如羊脂玉般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的青紫吻痕,宛如一幅神秘而又热烈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心底。每一处痕迹都像是一个鲜活的故事讲述者,深情地诉说着封圣对她那炽热的渴望与深沉的眷恋。那些吻痕,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而夺目,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对女人毫无兴趣、情感淡漠之人的所作所为呢?这简直荒谬到了极点,就如同有人一本正经地宣称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河水会倒流上山那般违背常理,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再者,提及封圣从未交过女朋友这一说法,洛央央更是深表怀疑,内心的质疑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她那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私密的场景,封圣在床上展现出的勇猛和激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与魅惑。那种熟练而又自然的姿态,无论从哪个角度去审视,都绝对不像是一个毫无恋爱经验的青涩新手所能拥有的。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对亲密关系的熟稔与掌控,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舞者在舞台上尽情挥洒自如,绝非一个未经情事的懵懂之人能够轻易模仿和表现出来的。 然而,沉浸在震惊情绪中的洛央央,还未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波澜中完全回过神来,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却如同一条敏捷的蛇,突然从她的背脊迅速升起,眨眼间便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这才如梦初醒般惊觉,自己刚才那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如同一块巨石被狠狠地投入了平静如镜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封启越和洛瑛的注意力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齐刷刷地被吸引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直直地定在她的身上,眼中闪烁着些许讶异和疑惑的光芒,仿佛是两位经验丰富的侦探,正在努力探究她为何会有如此强烈而失态的反应,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答案。 “完了。”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仿佛瞬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黑暗和恐惧瞬间将她笼罩。她的小心脏不受控制地“咯噔”了一下,随后,她的脑神经便如同被上紧了发条的陀螺,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她心急如焚地在心中反复思索着,究竟该如何施展浑身解数,巧妙地圆这个场,化解眼前这尴尬得让人无地自容的局面。她深知,自己必须小心翼翼地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能让他们察觉到丝毫破绽,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央央,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是不是你大哥跟你说了些什么?”洛瑛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天里拂面的微风,温和而又舒缓,眼中满满的都是对女儿的关切之情。在她的认知里,封圣虽然外表总是给人一种冷情冷性的感觉,就像寒冬里坚硬而冰冷的冰块,让人难以轻易靠近,仿佛周身散发着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但她内心却十分清楚,封圣的本质并不坏,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罢了。而且,一直以来,她都天真地以为洛央央和封圣相处得还算融洽,所以对于洛央央此刻的异常反应,她自然感到十分好奇,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倒没有,妈妈。”洛央央强颜欢笑,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讪笑,试图以此来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自然一些,不那么僵硬和慌张。她的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飘忽游离,不敢直视洛瑛和封启越那探寻的目光,仿佛只要一对上他们的眼睛,自己内心的秘密就会被瞬间看穿。“也许是大哥他自身要求比较高吧,毕竟您也知道,大哥他各方面都那么优秀,简直就是出类拔萃。在他的眼中,一般的女孩子可能很难入得了他的法眼。再加上他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整天都扑在事业上,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太多的闲暇时间去谈恋爱。所以,他暂时没交女朋友,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要说他不喜欢女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妈妈,您就别瞎操心了。”她一边故作镇定地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应变能力还算不错,希望这一番说辞能够成功地蒙混过关,让他们不再追究下去。 实际上,洛央央在内心深处早已笃定,那种说封圣不喜欢女人的荒唐言论,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不过,经过这次惊心动魄的事情,她暗暗地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闭紧自己的嘴巴,不能再这样口无遮拦、脱口而出了。否则,真的会惹出天大的麻烦,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是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被自己的鲁莽行为给坑得死死的。 “央央,你要是和你大哥聊得来,就多找机会开导开导他。”封启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无奈和殷切的期望,仿佛在漆黑的夜空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那丝希望之光虽然微弱,但却让他紧紧抓住不放。“你大哥的性子就像那深不可测的大海,太难捉摸了,有时候真的让我这个当父亲的感到无从下手,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他太犟了,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简直就是固执得让人头疼。我实在是拿他没辙了,央央,你就当是帮叔叔一个忙,好吗?”他满含期待地看着洛央央,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仿佛将她视为能够帮助封圣打开紧闭心扉的关键人物,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呵呵……好,好。”洛央央只觉得此刻仿佛有一座巍峨耸立的泰山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沉甸甸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看着封启越那寄予厚望的温润眼神,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实在不忍心拒绝他这充满期待的请求。尽管她心中比谁都清楚,自己和封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永远无法交汇的平行线,平日里的相处也是充满了矛盾和摩擦。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无奈地干笑着答应下来,心中却在不停地盘算着,究竟该如何应对这个棘手得如同烫手山芋般的任务,怎样才能既不违背封启越的嘱托,又能避免与封圣过多地接触和冲突。 事实上,回顾洛央央和封圣之前的几次接触,每一次都如同一场噩梦,给她留下了极其糟糕、不堪回首的印象。在她的眼中,封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是一个只会欺压她、让她受尽委屈和苦头的“恶魔”。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似乎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她心生畏惧和不满。每当想起这些,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对他的怨恨,哪里还会有什么胆量去主动开导他呢?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项比登天还难、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 “叔叔,妈妈,我要去上课了,时间快来不及了。”洛央央心中愈发紧张,担心再继续坐下去,自己会因为过度紧张而不小心露出破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异样。于是,她连忙从餐桌上站起身来,动作显得有些匆忙和慌乱,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在这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明显的焦急,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急于挣脱束缚,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局促不安、如坐针毡的地方,远离这令人尴尬的氛围。 “好好上课,路上注意安全。”洛瑛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慈爱和关心,就像一湾温暖的湖水,轻轻地叮嘱着她。那温柔的语气仿佛是在给洛央央传递一种力量,让她能够安心地去面对接下来的学习生活。 “我知道了,妈妈,我先走了。”洛央央在封启越点头目送的视线中,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不择路地马不停蹄地走出了餐厅。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紧紧追赶着她,每一步都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 拿起放在客厅的小巧背包,洛央央便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地跑出了别墅。刚一出来,她的目光便被一辆低调奢华却又散发着高贵神秘气息的名贵轿车吸引住了。那辆车静静地停在门口,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位高贵的绅士,默默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仅仅是看了一眼,洛央央就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烫到了一般,迅速地低垂下眉眼,假装没有看见。她的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十分清楚这是封圣的车。她不禁暗自纳闷,封圣先前就已经出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走呢?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在等她,这种特殊得让人倍感压力的待遇,她可承受不起。毕竟她和封圣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微妙得如同走在钢丝上,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让她感到既害怕又无奈。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总是在人们最不希望发生某件事情的时候,偏偏让这件事情发生。洛央央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无情地降临了。正当她试图从轿车旁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走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像一个试图避开危险的小老鼠时,后座的车窗缓缓地、悄无声息地摇了下来。紧接着,封圣那好听得如同天籁之音却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悠扬的旋律般轻轻地飘了出来:“上车。” 洛央央在心中忍不住暗暗地骂骂咧咧地低咒了一句,那咒骂声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然而,仅仅一瞬间,她的脸上便瞬间扬起了一抹乖巧得如同小绵羊般的笑脸,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花朵,甜美而又迷人。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婉转,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在向主人撒娇般说道:“,我要去上课呢,和你去公司的方向不同路,就不上车了吧?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就可以了,而且车站也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很方便的。”她试图用这样看似合理的理由来委婉地拒绝封圣,竭尽全力避免和他单独相处在那狭小而又充满尴尬氛围的车厢里。因为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在那封闭的空间里,又会发生什么让她感到尴尬和无奈、手足无措的事情。 封圣微低着头,那深邃的眼神仿佛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中,并没有看向洛央央。他姿态矜贵地倚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那优雅的姿态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族,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息,仿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慢。他的声音比之前冷了一个音调,变得更加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口吻再次简短而有力地说道:“上车。”那简短的两个字,如同两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洛央央,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洛央央站在车旁,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双脚像是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吵,一个小人在大声呼喊着让她赶紧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不要上封圣的车,避免再次陷入尴尬和无奈的境地;而另一个小人却在提醒她,千万不能违抗封圣的命令,否则将会面临更加可怕的后果。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绝望。最终,她还是在封圣那带着强烈警告意味的冰冷音调的威慑下,败下阵来,仿佛被一股的强大力量推动着,无奈地、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缓缓地坐上了车。 “王八蛋。”她在心中暗暗地骂道,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乖巧的表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走个十几分钟就能轻松地坐上公交车,根本不需要坐他的车。但现在,她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坐在车上,如坐针毡,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车子缓缓启动上路了,洛央央目不斜视地正襟危坐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大半晌过去了,车内依旧安静得如同死寂一般,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车子行驶时发出的轻微轰鸣声,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这尴尬得让人窒息的气氛,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煎熬和难受。 眨巴了好几下晶亮的大眼后,洛央央眼珠子一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她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瞅向封圣,那动作轻得如同一只正在偷食的小老鼠,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封圣的注意。她想要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和状态,究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是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情绪。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忐忑,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偷偷观察着大人的反应,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害怕被封圣发现自己在偷看他,从而引发更加尴尬的局面。 第27章 要她吻他 晨光透过车窗的缝隙,悄然洒落在车内,为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勾勒出一道柔和而温暖的金边。封圣身姿闲适地坐在车后座上,他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仿若精心校准过的直尺,自然而优雅地交叠着,恰似一位在喧嚣尘世中寻得片刻宁静的优雅绅士,正悠然地休憩着。他的大腿上,平放着一份文件,纸张洁白如雪,边缘整齐利落,在阳光的映照下微微泛着光泽。封圣微微低着头,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的这份文件能入他的眼、牵他的神。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文件的文字上,深邃而又专注,似乎周围的一切声响、一切动静,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世界里。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座冷峻而又神秘的雕像,又似是故意将身旁的洛央央视作透明的空气,对她的存在置若罔闻,周遭的任何细微变化都无法干扰他此刻如磐石般坚定的专注。 而洛央央呢,今日却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勇气驱使着,全然没有了以往在封圣那冷漠气场面前的怯懦与退缩。她的视线宛如被强力胶水黏住一般,紧紧地定格在封圣的身上,一眨不眨,仿佛生怕错过他哪怕最细微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她就这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封圣,看着他那连斜眼都吝啬给予她一下、完完全全将她当作不存在的模样,心中恰似怀揣着一只活泼乱跳的小兔子,砰砰砰地撞击着她的心房,令她不停地在心底犯嘀咕。她的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一个问题:封圣究竟为何如此行事?明明方才他那般强势霸道地将她唤上车,那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口吻和姿态,就好像她是一个必须无条件服从他指令的下属,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可如今,却又这般将她晾在一旁,仿佛她瞬间变成了一个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物件,被随意地搁置在这狭小的车厢一角。这前后巨大的反差,犹如一道谜题,让她满心疑惑,不由自主地暗自揣测着他那隐藏在深邃眼底的心思,究竟在打着怎样令人捉摸不透的主意。那犹如一片神秘迷雾般的心思,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迷失在了一片未知的森林中,找不到方向,辨不清虚实,只能在困惑与迷茫中徘徊。 封圣那犹如上天用最锋利的刀刃精心雕琢而成的五官,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而精致,仿佛是艺术大师倾尽心血创作的绝世佳作,找不到一丝瑕疵。他的眉峰如剑,斜插入鬓,透着一股英气;双眸深邃如海,幽深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鼻梁高挺笔直,如同峻峭的山峰,彰显出他的坚毅与冷峻;嘴唇线条分明,微微上扬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这些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更是俊逸非凡,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矜贵气质。他整个人仿佛是从那遥不可及的云端漫步而来的神只,周身散发着冷傲而又疏离的气息,让人感觉他与这尘世格格不入,难以轻易亲近,却又不由自主地被他那独特的魅力深深吸引,犹如飞蛾扑火般,明知可能会被灼伤,却依然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 洛央央原本在心底苦苦地思索着封圣叫她上车的目的,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思绪如同杂乱无章的丝线,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缠绕、打转,却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然而,就在她沉浸于这无尽的困惑之中时,不知不觉间,她的目光变得呆滞,眼神开始游离,思绪也渐渐飘远,像是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拉扯进了一个虚幻而又迷离的世界。在那有些飘忽不定的思维空间里,封圣忽然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那炽热而又专注的注视,猛地抬起了双眸。刹那间,他那冰冷锐利的目光如同一道凌厉的寒芒,直直地凛射向洛央央,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洛央央像是从一场深沉的睡梦中被陡然惊醒,慢半拍地眨了眨她那双犹如黑葡萄般晶莹剔透、闪烁着灵动光芒的大眼睛。此时,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些许懵懂与迷茫,仿佛还未完全从那虚幻的世界中脱离出来。待她彻底回神,看清封圣正冷盯着她时,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整个人都变得手忙脚乱起来。她的脸颊也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绚丽晚霞,羞涩与慌乱交织在一起,让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很好看吗?”封圣冷着脸,声音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不带一丝温度,如同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北风,刮过脸颊时带着刺骨的寒冷。在他那长久以来的记忆中,很少有人会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这般毫无顾忌、大胆放肆地盯着他看,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要用那炽热的目光将他看穿,探究他灵魂深处的秘密。这突如其来的注视,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许不悦,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便是他内心情绪的最好写照。 “没有没有。”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质问,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她拼命地摇头,那动作幅度之大、速度之快,显得异常坚定,仿佛要通过这个动作向封圣传达她最坚决的否定态度。与此同时,她的嘴里也连声否认,声音急促而又慌乱,试图以此来掩盖自己刚才那失态的行为,不让封圣察觉到她内心深处对他容貌的一丝欣赏。然而,在她的心底,却暗自懊恼不已,心中不停地咒骂着自己:该死的,我怎么就这么盯着他看了?这下可好,他该不会把我当成那种肤浅的花痴女孩了吧?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担忧与不安,害怕自己在封圣心中的形象会因此而大打折扣。 “我不好看?”封圣见洛央央这般坚决地否认,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蹙,那深邃的冷眸危险地一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就在那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眼中散发的寒气所冻结,变得冰冷刺骨,危险的气息在这狭小车厢里如同烟雾般迅速弥漫、骤然凝聚,让洛央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毕竟是个男人,虽然被人夸赞好看并不一定符合他一贯内敛、冷峻的认知,但洛央央这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决否认,却让他看着心里极为不爽。一种莫名的自尊心在他的心底悄然作祟,让他觉得自己的魅力似乎受到了质疑,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洛央央见状,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再次拼命地摇头,这次摇得更加用力,更加坚定,仿佛要把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摇下来一般。在封圣那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冷眼下,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心中害怕极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本能连连肯定道:“好看,特别好看,老帅老帅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讨好与无奈,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此时,她的心里却在默默叫苦,暗自想着:这要是在古代,如果我是个犯人,封圣要是来审我,我铁定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屈打成招!在他这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场压迫下,我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话,否则还不知道会招来怎样的惩罚呢。 “我很老?”封圣并没有因为洛央央的夸赞而感到满意,他的眼神微微一深,如同深邃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清其中隐藏的情绪。对于洛央央的回答,他显然还是不满意,那语气仿佛是在严厉地质问她,让她更加紧张不安,仿佛坐在了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随时都有可能被炙热的岩浆吞噬。 “不老,不老!绝对不老,风华正茂大好年华说的就是你!”洛央央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的表情认真得近乎夸张,每一个五官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与惶恐,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封圣相信她的话,不再继续为难她。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快要哭出来了。她只想着这尴尬的局面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上了这辆让她如坐针毡的车。她真的后悔极了,恨不得立刻长出一双翅膀,逃离这个让她局促不安的地方,远离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和喜怒无常的脾气。 好在,封圣眸光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后,似乎觉得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有些无趣,也没再继续为难她。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那份文件上,继续专心致志地工作起来。他的眼神再次变得专注而深邃,仿佛刚才那一场小小的风波从未发生过,车厢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与沉默,只有封圣偶尔翻动文件的沙沙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回荡着。 经过这一段令人心焦如焚的小插曲后,洛央央彻底被吓住了。她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敢偷看封圣一眼了,哪怕只是偷偷地瞟一下,她都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往车门边挪过去,动作轻得生怕惊动了封圣。她尽可能地让自己离他远远的,仿佛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最后,她的身体紧紧地靠着车门,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像是被窗外那不断变换的景色深深吸引住了,实则是在刻意躲避封圣的视线。她愣是不敢往车内瞟一眼,生怕再次触碰到封圣的目光,引发新的尴尬和麻烦。 一路上,车子行驶得还算顺畅,没有遭遇严重的堵车情况,如同一条在平静水面上滑行的小船,平稳而又快速地向前行驶着。然而,洛央央的内心却如同在烈火上煎熬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能够快点到达学校,结束这一场让她身心俱疲的旅程。 当车子好不容易缓缓停在电影学院的校门口时,洛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地抓着门把手就要开门下车。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许久的小鸟,终于看到了自由的天空,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如坐针毡的地方,呼吸一口自由清新的空气,摆脱封圣那如影随形的压迫感。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就在洛央央即将打开车门的瞬间,封圣在沉默了大半段路程后,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如同夜空中响起的一道闷雷,打破了车内长久以来的寂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洛央央的动作猛地一顿,她的小手停在了半空中,原本急切想要逃离的心瞬间紧绷起来,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紧紧拉住。她突然就没了开门的勇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她弱弱地回头看着封圣,眼神中满是不解与迷茫,两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了眨,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忘记什么?有吗?好像没有吧。 封圣冷凝了几眼一头雾水的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最后落在她那饱满粉嫩、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上:“你下车前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回荡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了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察觉到封圣的视线转移到了何处,洛央央眸中的不解在怔愣了一瞬后,顷刻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紧张与慌乱。她不自觉地抿了下嘴,那粉嫩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就“嘭嘭嘭”地加速跳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封圣这个王八蛋,不会是要她吻他,来个深情缠绵的吻别?这想法刚一出现,她就立刻在心里狠狠地否定了,觉得他简直是脑子被驴踢了不成?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绝伦的想法。 “那个,大哥,我赶着上课,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洛央央鼓起全身的勇气,结结巴巴地说道,试图以此来打破这尴尬到了极点的局面,逃离封圣的“魔掌”。然而,她一句话最后面的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封圣突然打断了。那未出口的话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拽了回去,让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不知道封圣又要搞什么新花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等待着封圣的下一个举动。 第28章 惨遭一顿强吻 车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封圣身姿挺拔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冷峻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的薄唇微微开启,仅仅简洁而有力地吐出“有事”这两个字,然而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却好似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快如闪电般径直截断了洛央央尚未说完的话语。洛央央只觉喉咙一紧,后半截话就那样生生地被卡在了喉咙之中,不上不下,那股难受劲儿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使劲地揪扯着她的咽喉,让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扭曲,眼中满是惊愕与无奈。 “什么事?”洛央央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那如同黑宝石般明亮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紧张与疑惑,恰似一汪被狂风搅动的湖水。她一连串地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那快速闪动的睫毛仿佛是蝴蝶在不安地扑腾着翅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小鹿,在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面前惊慌失措,拼命地试图从这混沌的局面中寻找到一丝清晰的头绪。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暗自思忖着:这大白天的,阳光如此耀眼,封圣不会这般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胡来吧?这里可是学校门口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到处都是青春洋溢的学生和行色匆匆的老师,他应该是个有分寸的人吧?然而,当她的目光与封圣那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双眸对视的瞬间,心中的不安瞬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愈发强烈,仿佛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揪住,心脏跳动的速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封圣却仿若一位从容不迫、掌控全局的王者,神色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坚冰,静静地盯着洛央央。他的眼神恰似寒夜中闪烁着冷冽光芒的星辰,又带着几分像是锁定猎物的狂霸猎人的锐利与果断,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强烈压迫感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让洛央央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那犹如实质般的注视下,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脆弱无助、暴露在猎人视野中的小兔子,周围的空间仿佛都在逐渐缩小,将她紧紧围困,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未知命运的降临,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将她淹没。 洛央央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处传来的干涩与紧绷感让她愈发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紧张到了极点。不知为何,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对视中,她惊觉自己似乎越来越能读懂封圣那复杂难懂、犹如深邃夜空般神秘的眼神了,这一意外的发现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一片乌云悄然笼罩在心头。这绝非一个好的迹象,绝对不是。刹那间,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荒唐至极、让她脸颊瞬间泛红的念头:难道真的要吻他吗?而且还是要自己主动?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如同在干燥的草原上被点燃的野草般,以燎原之势在她的心底疯狂蔓延开来,让她既感到羞涩难耐,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又觉得慌乱无措,内心深处仿佛瞬间分裂成了两个小人,开始了激烈的争吵。一个小人扯着嗓子在大声呼喊着让她赶紧逃离这个尴尬到极点的局面,千万不要做出如此大胆、违背自己内心矜持的举动;而另一个小人却在耳边轻声提醒她,如果不按照封圣的意思去做,恐怕会招来更大的麻烦,后果将不堪设想。 洛央央就在这煎熬的抉择中徘徊不定、犹豫不决着,迟迟无法拿定主意。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窗外,只见校园外的街道上,快要上课的时间节点就像一道无形的指令,催促着不少学生正从校外匆匆忙忙地赶回来。此时的校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只进不出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着,形成了一片热闹而又喧嚣的景象。她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看似可行的念头:如果她突然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凭借着自己敏捷的身姿和爆发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校门口,在这茫茫人海中穿梭,有没有可能摆脱得了封圣呢?这个想法让她的眼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还未等她将这个念头付诸实践,封圣的话就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微弱希望之火。 “你想清楚了,躲得过今早躲不过今晚。”封圣仿佛拥有神奇的读心术一般,仅仅一眼就精准地看穿了洛央央心里暗自打着的小算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彻骨的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好似冬日里的寒风,却充满了嘲讽与笃定,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的天真幼稚与不自量力。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如同从阴森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洛央央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冷的水,瞬间从头冷到脚,原本还心存一丝侥幸的她,此刻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她在心中暗自嘀咕着:不是都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吗?怎么到了封圣嘴里,就变成了今早今晚了,这时间缩得也太短了吧,简直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然而,她不得不痛苦地承认,封圣说得确实没错。母亲还在家中等待着她,她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回去,而只要回到那个家,就势必会不可避免地碰上封圣。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无奈与悲哀,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无法逃脱的困境之中。她深知,只要碰上封圣,就算躲过了今早这个吻,也绝对躲不过今晚的……种种未知而又让她恐惧的可能,像恶魔的爪子一般在她的脑海中肆意挥舞,让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生怕自己会被这无尽的恐惧彻底吞噬。 想到这里,洛央央心如死灰地打消了逃跑的念头,缓缓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收回投到窗外的视线。她的眼中满是幽怨,恰似一位受尽委屈却又无处诉说的怨妇,目不转睛地看着封圣,那眼神中既有对他的不满与怨恨,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他的霸道与无理,又有一丝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与妥协,就像是一只受伤后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动物。亲就亲吧,又不是没亲过!她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想着早亲完早下车,然后就可以暂时不用再面对封圣这个可恶的王八蛋了,能让自己清静一会儿也好,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安宁,对她来说此刻也成了一种奢望。 打定主意后,洛央央的目光瞟了眼她上车后就隔离开前后座的黑色挡板,那挡板在车内昏暗而又压抑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沉厚重,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她与封圣硬生生地分隔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她微微挪动着小屁股,动作迟缓而又僵硬,像是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每移动一点都显得那么艰难,一点一点地往封圣的方向靠近了几分。每靠近一点,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那“砰砰”的心跳声仿佛是战场上激昂的战鼓在敲响,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艰难战斗”,而她却毫无胜算,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深吸一口气,洛央央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被这口气撑破了,那膨胀的感觉让她几乎有些眩晕。她的樱桃小嘴微微一嘟,像是一个倔强而又无奈的孩子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连眼睛也不闭,就带着一种英勇就义般的决绝决心,快速地凑了上去。那粉嫩的嘴唇仿佛是一片轻盈而又娇嫩的花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啵”的一声暧昧轻响,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微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就在封圣的薄唇上轻轻印下了一个仓促而又羞涩的吻。这个吻来得快去得也快,洛央央亲完后立马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迅速退开,脸颊可疑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绚丽晚霞,娇艳而又羞涩,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脸灼伤。她不敢再多做停留,伸手就要去拉车门下车,此刻的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尴尬到无地自容的地方,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紧紧追赶着她。 然而,她的小脑袋瓜刚退开没几公分,后脑勺就被封圣的大掌突然托住,那手掌宽厚而有力,如同坚固的铁钳一般,让她再也无法撤退分毫。就在她的唇上那柔软的触感刚刚离开封圣的瞬间,封圣几乎是反射性地把洛央央抓了回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与坚决,仿佛是一位扞卫自己领地的王者,想也不想就反亲上去,强势地吻住了她。仿佛在他的眼中,洛央央刚才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挑衅,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明白,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亲一下就想敷衍了事?没那么容易。 洛央央瑟缩着小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瞪大了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无措,看着眼前冷沉着眉目的封圣,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维都在这一刻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抽空,停止了运转。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封圣那近在咫尺、放大的脸庞和那炽热而又霸道的吻,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不复存在。 封圣径自沉醉在这个吻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享受与满足,仿佛洛央央的嘴唇是世间最甜美的糖果,让他有些上瘾,欲罢不能。他的双臂紧紧地拥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那力度大得让洛央央几乎无法挣扎,只能在他的怀抱中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内心的慌乱与无助愈发强烈。 而洛央央却是紧张得要死,她的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这个吻能够快点结束,每一秒的流逝对她来说都如此漫长。虽然她知道车窗贴了车膜,外面的人看进来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但一想到这是校门口,外面的都是熟悉的同学和老师,只要一想到可能有人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车内的这一幕,她就抑制不住地心慌意乱。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明亮舞台上赤身裸体的演员,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那种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她深知自己不适合在大白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激情的事,这与她平日里的矜持和羞涩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让她感到既陌生又害怕,仿佛陷入了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洛央央惨遭一顿强吻,在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封圣终于放开了她。她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刚刚从水底拼命浮出水面的溺水者,那急促的呼吸声在车内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粗重。她连大口呼吸都舍弃了应有的优雅,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尴尬到极点的地方。她不敢多做停留,用力地推开封圣,那双手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掌心满是汗水。她顶着微微红肿的唇瓣,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忙拉开车门逃了出来。 “嘭”的一下,车门被她用力关上,那巨大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愤怒与羞耻的强烈宣泄,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封圣看着她逃也似的飞奔进校门的小身影,冷沉的嘴角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难察觉的清浅弧度,那弧度如同夜空中最微弱、最不起眼的月牙,转瞬即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与洛央央之间的一个小小游戏,而他是这场游戏的最终胜利者,带着一种满足与得意。 舔了下残留着她清香的唇瓣,封圣刚想让司机开车走人,就看到洛央央的手机落在了座位上。那手机静静地躺在那里,屏幕还亮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匆忙与慌乱。封圣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担忧,他下意识地伸手拿起手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手机的外壳,那动作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温柔。心中暗自想着:这丫头,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没了手机可怎么行呢?万一有什么急事找她怎么办? 第29章 约会被抓 封圣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灵动的舞者,优雅地轻轻一勾,便顺势将洛央央遗落在座位上的手机轻巧地拈了起来。他的手指随意地把玩着手机,那姿态宛如一位鉴赏家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又似是手中握着的并非一个普通的通讯工具,而是一件精巧绝伦、散发着独特魅力的玩物。他整个人斜倚在车座上,身姿放松,神情悠然,并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急切之意,深邃的双眸平静地凝视着前方,也未立即向司机做出启动车辆离开的示意。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漫不经心的光晕,然而这看似随意的表象下,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息,仿佛他是这一方小小空间的主宰,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部白色的手机在他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的指尖轻盈地旋转着,封圣的目光专注而又带着几分闲适慵懒,仿佛沉浸在这简单而又微妙的消遣之中,暂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纷扰。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打破平静,还未等他将这把玩的兴致延续几秒,手机便突兀地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铃声。那铃声在安静得近乎死寂的车内显得格外响亮而尖锐,瞬间打破了原本的静谧氛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封圣微微垂下眼帘,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他深邃如幽潭的双眸缓缓看向手机屏幕,只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清晰而醒目地备注着“温老师”三个字。那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一声接着一声,似乎在急切地催促着什么,又像是一个急于传达重要信息的使者,不肯有片刻停歇。封圣的目光在屏幕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静静地凝视着那几个字,仿佛在透过这几个简单的字符探寻着什么。最终,他伸出那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动作不疾不徐地按下了接听键,整个过程优雅而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与仓促。 “央央,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剧本被华一飞华导选中了,他说想和你见一下,问你最近几天有没有时间?”一道音色宛如山间清泉般还算悦耳动听的女性嗓音透过听筒欢快地传了过来,那语气中难掩兴奋与激动的情绪,仿佛带着一种蓬勃而旺盛的活力,能够轻易地感染到周围的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 华一飞,这位在近几年如同璀璨新星般在影视圈中崭露头角的年轻导演,凭借着其独特的才华和敏锐的艺术触觉,逐渐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中声名鹊起。据说他天赋异禀、才华横溢,其导演风格别具一格,常常能以新颖独特的视角和表现手法诠释故事,给观众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深刻而难忘的印象。因此,他被业界众多资深人士赞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怪才导演,其作品也备受关注和好评,成为了影视界一颗冉冉升起的耀眼之星。 封圣平日里总是忙于各种商业事务和重要决策,甚少将精力和时间分散到娱乐新闻的琐碎细节之上。然而,机缘巧合之下,他去年恰好有一次难得的闲暇时光,在友人的推荐下观赏了一部由华一飞执导的电影。那部电影独特而精妙的叙事手法以及深刻而富有内涵的主题,犹如一道明亮的闪电,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所以对于“华一飞”这个名字,他虽谈不上对其生平事迹和所有作品了如指掌,但也不算完全陌生,至少能在脑海中凭借着那部电影勾勒出一个模糊而又独特的轮廓,对其才华有了一定程度的认可。 “洛央央去上课了,你去教室找她。”封圣微微侧过脸,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车内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冷峻而深邃。他的目光透过车窗,投向电影学院那充满青春活力与喧嚣气息的方向,然而此时洛央央早已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鹿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校园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到处都是朝气蓬勃的学生,却不见她的半点踪迹,仿佛她已经融入了这一片热闹的海洋之中。他简短而干脆地说完这句话后,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动作利落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丝毫不给电话那头的温老师留下任何反应和喘息的余地,仿佛他的行事风格一贯如此雷厉风行、坚决果断,不允许有任何的迟疑和拖沓。 封圣将手机轻轻地放在身旁的座位上,动作轻柔而又随意,仿佛那手机只是一片飘落的羽毛。与此同时,他对着司机冷淡而又简洁地吐出一个字:“开。”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没有多余的情感和修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命令式的口吻。司机闻言,立刻心领神会,迅速启动车辆,缓缓地驶离了这个地方,车轮在地面上平稳地滚动着,逐渐消失在远方的道路尽头。 这一天晚上,封圣因有一场至关重要的应酬安排,这场应酬关乎着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和众多商业利益的交织,所以他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便没有回家享用那温馨而宁静的晚餐。在那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的酒楼之中,他置身于一群商业伙伴之间,周旋应酬,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无不是商场上常见的社交常态。每一次举杯,每一个微笑,每一句交谈,都蕴含着深意和目的,他需要时刻保持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冷静的判断力,以应对各种复杂的局面和潜在的商业机会与挑战。待应酬终于结束,他身心俱疲地准备从酒楼离开时,身后簇拥着一群同样满脸疲惫但又强装精神的人,一行人沿着长长的走廊缓缓前行。走着走着,封圣的脚步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瞬间吸引住了目光,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在这夜色迷蒙的落地窗大厅里,透过那明亮而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繁华喧嚣的夜景和闪烁着五彩光芒的霓虹灯。那绚丽多彩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城市画卷,展现出都市夜晚的独特魅力和无尽活力。而在右前方靠窗的某张餐桌上,封圣的目光如同一头敏锐的隼般锐利而精准,竟意外地捕捉到了笑意盎然的洛央央。窗外银白而柔和的月光如水般轻轻洒下,映照在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薄纱,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从童话世界中走出的精灵,如梦如幻,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她身着一袭粉色连衣裙,那柔和而甜美的色彩与她充满朝气的面容相得益彰,将她的少女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涩却又极具吸引力的独特气息,宛如夜空中一颗璀璨夺目的新星,在不经意间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成为了这热闹大厅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封圣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那眸光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已不复存在,他的眼中此时此刻只有她的身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被他尽收眼底,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而旋转。在他的记忆深处,洛央央从未在他的面前展现过如此开怀、毫无拘束的笑容,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为绚烂的繁花,明媚而耀眼,仿佛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和黑暗。然而,此刻这笑容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让他的内心泛起了一丝涟漪,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只是觉得有些酸涩,又有些不甘。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身着一身休闲服饰,款式简约而随性,透着一种不羁的风格。他的下巴上留着未经打理的胡茬,略显凌乱,却反而增添了几分随性不羁的气质,仿佛是一个对生活满不在乎、追求自由洒脱的浪子。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长相颇为俊朗,然而整个人的神态却透露出一种颓废随性的气息,还有几分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味道,让人一眼看去便觉得他是一个特立独行、不拘小节、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独特气场。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跟在他身后的人都不禁心下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住了心脏。他们的脸上纷纷露出担忧和惊恐的神情,后背也开始不自觉地冒汗,一颗颗汗珠顺着脊梁滑落,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封圣的下一步动作,生怕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会影响到他们辛苦经营的合作项目和来之不易的商业利益,心中暗自揣测是不是今晚谈的合作出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让这位平日里沉稳如山的老板如此反常。 洛央央和华一飞正沉浸在热烈而愉快的交谈之中,两人的话题仿佛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源源不断,从剧本的最初创意构思到未来详细的拍摄计划,无一不聊得兴致勃勃、忘乎所以,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正带着一身冷冽如寒风般的煞气,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他们走来。那脚步声沉稳而有节奏,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所以真的下个月就可以开拍了吗?”洛央央的眼睛明亮而有神,宛如两颗珍贵的黑曜石般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而耀眼。她的眼神中洋溢着巨大的喜悦之情,这种喜悦仿佛是即将喷发的火山,蓄势待发,仿佛快要从她的眉梢眼角满溢出来,感染着周围的空气,让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对于自己的剧本能够被选中并即将投入开拍,这对于洛央央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和肯定,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已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前方的曙光。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好的梦境里,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却又令人激动不已,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已离她远去。 “当然,资金早早就筹备好了,过几天选出男女一号,很快就能……”华一飞看着对面这位满脸胶原蛋白、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的洛央央,心情似乎也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变得格外愉悦。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而迷人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给人带来温暖和希望。他说话的语气也充满了对未来拍摄工作的期待和规划,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跳动的音符,奏响了一曲充满希望的乐章。 然而,他的话刚说到一半,便突然察觉到对面的女孩神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青春肆意、活泼开朗的洛央央,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裙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原本灵动而闪烁着光芒的大眼睛中此刻透出一丝明显的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害怕的东西,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惶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华一飞见状,话语也随之戛然而止,他的目光顺着洛央央的视线回头望去,试图找出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的原因。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或事让这个刚才还充满活力的女孩瞬间变得如此惊恐。 洛央央的小手紧紧地揪着裙摆,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更加苍白,几乎失去了血色。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冷沉着脸、一步步逼迫过来的封圣,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仿佛自己正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此刻被人当场抓了个正着,那种尴尬和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 封圣迈着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步伐虽大却不失优雅,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仿佛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他的脚下臣服。他很快就走到了餐桌前,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伟岸,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视线如同一道冰冷的激光,直直地睨视着洛央央,没有丝毫的偏移和动摇,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秘密,让她无所遁形,仿佛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一个透明的人,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华一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不请自来、气场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的封圣,他那略显颓废气质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封圣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但又并不显得特别惊讶,仿佛他早已习惯了生活中的各种突发状况和不期而遇。他依旧坐在座位上,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开口询问着洛央央:“他是谁?”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想要弄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与洛央央之间的关系,也有几分对封圣贸然闯入的不满,但更多的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淡定与从容,仿佛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真正扰乱他的心境,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看看究竟会演绎出怎样的故事。 第30章 你不要命了? 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好似被一双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牵制着,每挪动一丝一毫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艰难地从封圣那张冷峻得仿若寒夜中闪烁着幽光的星辰般的脸上缓缓移开。他的面庞仿佛是由最坚硬的冰块雕琢而成,轮廓分明,线条冷硬,每一处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让她不敢直视太久。她的内心犹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拼命地极力控制着自己如乱麻般的情绪,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正常,如同平日里与人交谈那般自然,不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仿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表演,而观众只有封圣一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两片花瓣,好不容易才吐出了“我大哥”这三个字。然而,那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声音,却还是如同泄露机密的叛徒,将她内心深处潜藏的紧张与不安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听到洛央央这般介绍自己,封圣的双眸中瞬间如同划过夜空的闪电,闪过一道犀利无比、让人胆寒的光芒。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锐利的长剑,直直地甩向洛央央,好似要将她看穿、看透,似乎对她所介绍的这个“大哥”的身份极为不满,甚至可以说是愤怒。在他看来,这个身份就像是一件破旧的衣衫,根本无法匹配他们之间那复杂而微妙的关系,好像这个身份是对他的一种贬低和亵渎,让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与不悦,犹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 封圣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犀利尖锐,犹如两把寒光闪闪、削铁如泥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洛央央只感觉自己被那目光凛射得小心脏猛地一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力大无穷的大手紧紧揪住,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不由自主地抿起了小嘴。那原本粉嫩柔软的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而紧绷,如同被霜打过的花朵。然而,就在下一秒,她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却像是被点燃的小火苗,虽然微弱,但却顽强而坚定地燃烧了起来。她毫不畏惧地回视过去,甚至还大胆地微微瞪大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服气,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看什么看,不说是她大哥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她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吧,这个可恶的王八蛋!这种想法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虽然有些大胆和出格,但却也是她此刻内心真实的写照。 封圣的眸色微微加深,像是深邃的湖水被一阵狂风搅起了波澜,原本平静的湖面变得波涛汹涌。他似乎也没想到,平日里在他面前安静乖巧得如同温顺小绵羊,甚至有些逆来顺受的洛央央,竟然会有这样大胆的举动,竟敢公然瞪他。这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恼怒,心中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岩浆,愈发强烈起来,在他的胸腔内不断翻滚、涌动。 “你大哥?”华一飞依旧保持着那副特别随意的坐姿,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置身于一个属于自己的宁静世界里。他丝毫不惧怕封圣身上那股久居上位而自然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十足的强大气场,就好像一位隐居山林的高人,对尘世的名利与权势不屑一顾。他那颓废随性却又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眸,像是两盏灵动的探照灯,在洛央央和封圣两人的身上来回流转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两人之间的关系绝非像洛央央所说的那么简单,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华一飞身为一名在影视圈摸爬滚打多年的导演,对于演员在镜头前所展现出的每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变化,都有着自己独特而深入的一番钻研,就像是一位精通人体密码的专家,能够轻易地解读出那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情感。洛央央尽管努力地表现得镇定自若,然而她看向封圣时眼睛里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紧张,还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清晰地暴露在华一飞看似随意一瞥的眼神之下,没有逃过他那敏锐得如同鹰隼般的洞察力。 “谈完没?”封圣仿佛将华一飞当作了透明的空气一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那冰冷得如同北极冰川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她就是他整个世界的中心,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只是模糊的背景,无法引起他的丝毫兴趣。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洛央央一个人,只想从她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这种专注和执着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完了,已经完了。”洛央央和华一飞本来就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此时在封圣那冰冷冷调、不容置疑的语气下,她哪里还敢有丝毫的忤逆和违抗,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面对着严厉的家长,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只能下意识地连连点头,那点头的速度快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生怕慢了一秒就会惹来封圣更大的怒火,让自己陷入更加尴尬和危险的境地。 “走。”封圣冷冷地丢下这一个字,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沉着的峻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着,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转身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那背影挺拔而又坚毅,却也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仿佛他与这个世界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洛央央见状,急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伸手拿起座位上的小背包,那动作有些慌乱而仓促,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和淡定。她的脸上堆满了歉意,对着华一飞说道:“华导,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先走,要是剧本有什么问题,我们改天再谈可以吗?”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就像微风拂过琴弦发出的颤音,眼神中满是不安和愧疚,似乎在为自己的突然离开而感到深深的自责,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不礼貌和不负责任。 华一飞的眼中含着一抹深意,静静地看着封圣离去的那个挺拔而又充满神秘气息的背影,仿佛想要从那背影中解读出什么隐藏的信息,就像一位考古学家在研究一件古老的文物,试图揭开它背后的神秘面纱。片刻之后,他将视线收回,看向洛央央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一脸随意的神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境,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事情,淡淡地说道:“当然可以,你去吧。” 洛央央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这个竞争激烈、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业界里,无论是那些才华横溢的编剧、星光熠熠的演员,还是财大气粗的大金主投资人等等,只要是和华一飞这个怪才导演谈剧本谈电影,她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提出先走的人,这无疑是一种极为大胆和罕见的行为,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引起了层层波澜。 封圣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洛央央不得不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也微微泛红,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就像一只在雨中奔跑的小猫咪,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和灵动。 看着快步离去的封圣和紧紧跟随其后的洛央央,封圣的那些生意伙伴们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仿佛看到了一场超乎想象的奇观。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封圣和一个女人走得如此之近,仿佛两人之间有着一种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这种情景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罕见和不可思议,完全颠覆了他们对封圣的认知。 洛央央亦步亦趋地跟着封圣来到了车子旁,下楼后,封圣毫不留情地将司机打发走了,然后亲自坐进了驾驶座。洛央央犹豫了一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不安,她的内心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告诉她要勇敢地坐进去,另一个却让她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最终,她还是默默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像是一个乖巧听话的乘客,等待着未知的旅程,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车子启动后,封圣猛地一踩油门,车子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那速度快得让人胆战心惊,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在狂奔。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头顶的扶手,那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关节也微微泛白,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上路已经五分钟了,封圣的车速却依旧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还是那么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洛央央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嘴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声音弱弱地说道:“你、你别开那么快。”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可是市区,车流量如此之大,封圣开这么快到底是想干什么?她可不想陪着他一起出车祸,她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经历,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束,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车祸场景,让她更加害怕。 封圣的嘴角微微抿起,形成了一道冷峻的弧线,像是一道紧闭的城门,将他内心的想法深深地锁在里面。他似乎没有听到洛央央那吓得颤抖的声音,车速依旧保持着原来的疯狂状态,没有任何要减速的意思,仿佛他已经陷入了一种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发泄着内心的某种不满和愤怒,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独自咆哮。 “嗯!”就在这时,急速行驶中的车子突然毫无预兆地来了一个急转弯,洛央央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一侧倾斜,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看着差点就撞上的那辆越野车,吓得她紧抓在扶手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抠,指甲都陷入了掌心的肉里,她的眼睛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凸瞪了起来,大声尖叫道:“封圣!你不要命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充满了绝望,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看到了死神在向她招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 路上的车子川流不息,一辆接着一辆,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而封圣又开得如此之快,这让洛央央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是真的害怕会出车祸,害怕自己的生命会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才能让封圣停下来,让自己脱离这个危险的境地。 洛央央气呼呼地瞪向封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然而,当她看着他那线条冷硬宛如凝聚了千年冰霜的侧脸时,她的心却像是被一盆冷水猛地浇灭,突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封圣……在生气?这个想法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感到既惊讶又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封圣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她和华一飞的谈话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此时的她却不敢开口询问,只能默默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封圣的情绪慢慢平复,希望他能尽快恢复理智,把车速降下来,让她安全地到达目的地。 第31章 她招惹他了? 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惯性作用,洛央央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她的上身毫无防备地陡然往前倾,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力量拉扯着,朝着挡风玻璃扑了过去。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她的眼前只有那越来越近的挡风玻璃,情况万分危急,差一点她那娇嫩的额头就要与坚硬冰冷的挡风玻璃来一次惊心动魄的亲密接触,仿佛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圈,死神的镰刀已经在她的头顶悄然举起,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在这骤然停止前进的车子里,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空气都被抽干了,让人窒息。洛央央的一只手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紧抓着车内的扶手,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仿佛要深深地嵌入那坚硬的金属之中,留下深深的痕迹。另一只手则慌乱地揪紧胸前的安全带,那安全带紧紧地勒在她的胸前,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不适,满心都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此时的她,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疯狂的小鸟,拼命地撞击着胸膛,试图冲破这禁锢它的牢笼,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那脆弱的胸腔,逃离这可怕的境地,那急促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清晰可闻,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在她看来,自己和华一飞正处于一场愉快而融洽的交谈之中,气氛轻松而和谐,他们分享着对剧本的见解和对未来的憧憬,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然而,封圣却如同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蛮横地将她从那美好的氛围中硬生生地拽走,这已经让她的心中充满了不满和委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而现在,他又莫名其妙地飙车,完全不顾及她的安危,这简直就是在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把他们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不停地在想:我到底招他惹他了?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封圣那如夜般漆黑深邃的双眸微微一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是寒夜中的北极星,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光。他冷冷地睨视着洛央央,那目光就像是两把锐利无比的冰刀,直直地刺向她,仿佛她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个可以随意忽视的存在,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疏离,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被封圣那如鹰般锐利冰冷的眼神这么一扫,洛央央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挺直的小肩膀也瞬间缩了起来,那暴怒的火焰就像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猛地浇灭,顷刻间从她的身上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心的恐惧和不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湾。 封圣的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就这么冷冷地睨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深处,探究她所有的想法和秘密。在他那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场压迫下,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心中充满了心虚和愧疚,尽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在封圣的注视下,她就是莫名地感到不安。她的眼神开始游离,不敢与封圣对视,悄悄地移开了眼睛,耷拉着小肩膀,脑袋也不自觉地低下了,整个人显得无比沮丧和失落,就像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洛央央安静乖巧地端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地相互抠着,仿佛这样能够缓解她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紧张情绪。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那被吓得砰砰乱跳的心脏恢复平静,然而那剧烈的心跳声却依旧在她的耳边回响,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每一下都让她感到更加紧张和不安。 此时,洛央央的小脸惨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在微亮的白炽灯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映衬下,她的脸看起来仿佛是透明的一般,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封圣微微侧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浓密而卷翘的长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如同蝴蝶在寒风中挣扎的翅膀,每一次颤抖都似乎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她晶亮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是迷失在黑暗中的星辰,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那小巧的嘴巴也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仿佛是一道紧闭的城门,将所有的不安和委屈都深深地锁在了里面,不让任何人窥探到她内心的真实感受。看来,她是真的被吓得不轻,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让她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封圣默默地收回视线,转过头看着前方依然亮着的红灯,那红灯像是一只红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仿佛在审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紧抓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松了不少,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下来,仿佛是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暂时放下了武器,松了一口气。他的黑沉眸光冷寂如冰,深邃而神秘,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仿佛他的心中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情感和思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就像是一个谜,让人捉摸不透。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温度急剧下降,降到了冰点以下。整个车厢就像是一个冰冷的牢笼,将他们两人困在其中,无法逃脱。 终于,那象征着希望的绿灯一亮,那绿色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给人带来了一丝生机和希望。洛央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抬手,紧紧地抓着扶手,那动作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次的危险。她的眼神中依然残留着恐惧的痕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身体也依然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 封圣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了她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冷漠,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让人捉摸不透。再次上路时,车速明显慢了很多,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行驶速度,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和危险,仿佛是一只被驯服的野兽,重新回到了温顺的状态。 缓下来的车速,让洛央央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些红润,不再像之前那样惨白吓人。她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憋了很久很久,终于可以缓缓地吐出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再那么虚弱无力。她再次偏头看向封圣,只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着一张脸,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就像是被精心雕琢的冰山,冷峻而坚毅,一如他的人,一如他的性情,冷得让人无法靠近,不近人情得让人感到绝望。他就像是一座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山,矗立在她的面前,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无奈。 “谁让你和他一起吃饭的?”就在这寂静得让人害怕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封圣那冷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就像是低沉的大提琴声悠扬而动听,然而那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仿若天生自带的冷调,如同冰冷的寒风,总能让听者莫名地紧张起来,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他们,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产生想要臣服于他的念头。那声音在车厢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仿佛是一道魔咒,紧紧地缠绕着洛央央,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 洛央央眨巴了几下那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封圣说的是华一飞。一谈到华一飞,洛央央突然像是想起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的手机还在你车上!”她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紧接着,她回转上身,像是一只灵活的小猫,敏捷地往后探去,试图寻找她的手机。 然而,后座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她那心爱的手机的踪影。洛央央却不死心,她的左手用力地撑着椅背,整个上身都探到了后座,那姿势有些狼狈和滑稽,她的眼睛急切地在座位的缝隙和角落里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手机的地方,仿佛那手机是她的命根子,失去了它就失去了一切。 之前温老师找到她的时候,就曾说打她手机怎么是一个男人接的,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怀疑和不满,好像以为她和表演班的女同学一样乱搞男女关系,这让她郁闷极了,满心都是委屈和无奈。她不希望因为手机的事情而引起更多的误会,所以她急于找到它,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第32章 我说不准就不准 洛央央轻轻地仰起那张宛如羊脂玉般白皙细腻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溜圆,仿佛是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纯净无辜的眼神恰似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澄澈而动人,仿佛能倒映出世间最纯净的美好,让人看了心生怜惜。然而,此刻的她却身处于封圣那暗含危险的目光的笼罩之下,那目光犹如一只隐藏在黑暗角落里、蓄势待发的猛兽,散发出冰冷而凌厉的气息,仿佛随时都可能扑出来将她无情地吞噬,让她陷入无尽的恐惧深渊。她的思维像是被一层浓稠的迷雾紧紧地包裹着,迟缓而混沌,慢了好几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刚才那带着压迫感的问题,嘴唇微微颤抖,怯生生地开口说道:“你接了温老师的电话,应该知道华导想和我见一面的事。”说话间,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那颤抖的音符就像是被寒风吹拂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透露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仿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都变得凝重而压抑。 洛央央在心底深处又开始暗暗地咒骂起来,那咒骂声如同汹涌澎湃的暗流,在她的心底深处剧烈地翻涌不息,每一个字都像是愤怒的小火焰,燃烧着她的内心。但在表面上,她除了乖乖地回答问题,根本不敢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情绪,只能拼命地将所有的愤懑都强压在心底深处,如同一座被强力封印的火山,外表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内里岩浆沸腾,炽热而滚烫,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那层脆弱的封印,爆发而出。 “见面可以,但以后不准跟他单独见面。”封圣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就像是一潭深邃得望不见底的湖水,平静而又神秘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他确实早就知道华一飞要见洛央央这件事,只是在他原本的预想中,那个什么温老师应该也会一同在场,这样才符合他心中对于所谓“正常见面”的定义。然而,当他得知他们是单独见面时,心中顿时莫名地涌起一股烦躁和不安,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却又持续不断地拨弄着他的心弦,让他的心绪变得紊乱而复杂,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 一想到她对着华一飞笑得那般肆意而甜美的笑颜,封圣的心中就像是被人猛地打翻了醋坛子,酸意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股酸涩的感觉让他的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再次冷睨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冷冷地说道:“不准跟男人单独见面。”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可违抗的圣旨,一旦违背,就会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 洛央央晶亮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那眼神就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被乌云短暂地遮蔽后,又努力地重新亮起,试图穿透那层黑暗。她接连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珠子,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不满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溢于言表,带着一丝娇嗔地说道:“为什么?我和华导就吃了顿饭而已,又没干什么。”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困惑,实在不明白封圣为什么要这样毫无道理地限制她的自由。在她看来,这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交流,是她为了自己的梦想和未来所做出的努力,却被封圣如此严厉而粗暴地对待。上次封圣不让她吃烤串,这次又不让她和华一飞单独见面,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个令她既生气又无奈的念头:封圣不会是真的想干涉她的生活吧?这个想法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小鸟,原本广阔的天空被无情地剥夺,失去了自由飞翔的权利,只能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挣扎和徘徊。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不准就不准!”封圣的眼中冷光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寒星,瞬间散发出凌厉而摄人的光芒。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命令式的口吻发出了严厉的警告,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在狭小的车厢内轰然回响,震得洛央央的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要将她的耳膜震破。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不满和恐惧也如同滚雪球一般,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淹没。 “……”洛央央听了封圣的话,眼珠子一瞪,眼中仿佛瞬间燃起了愤怒的小火苗,那火苗跳跃着、燃烧着,狠狠地用眼神与封圣进行着无声的厮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服气,仿佛在大声质问:你凭什么这样对我?那无声的抗议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试图抵挡封圣的威严。杀完之后,她猛地一偏头,气呼呼地鼓起了小脸蛋,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可爱又可笑的模样中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愤怒和委屈。她不再看封圣,将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夜景,那模糊的光影在她的眼中变得更加迷离不清。她的心中却在不停地翻腾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暗自想着:他凭什么这样命令我呀?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干涉我的私人生活?越想她就越觉得气不过,仿佛心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怎么也熄灭不了,那火焰炙烤着她的内心,让她痛苦而又无奈。她瞪着窗外的街边夜色,那夜色在她的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她喃喃自语地低声咒骂着:“独裁,禽兽,暴君,冰冷的王八蛋……”那声音虽小,却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她对封圣深深的不满和抗议。 “你说什么?”车上本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狭小的空间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封圣的耳力极好,就像一只敏锐的猎豹,能够精准地捕捉到周围最细微的声响,显然听到了洛央央在骂他。他在心中暗自想着:骂他独裁?这个他承认,或许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有些独断专行,毕竟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不喜欢事情脱离自己的预期。但禽兽和暴君……他有那么王八蛋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那苦笑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心中的情绪复杂而又微妙,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洛央央大眼睛用力一眨,像是被突然惊醒的小鹿,看着危险得眯起黑眸的封圣,这才惊觉自己竟将心里的愤慨呢喃出声了。她的心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和懊悔,仿佛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连忙快速摇头,连声否认着:“我什么都没说!”那声音急促而又慌乱,像是被猎人追赶的兔子,拼命地想要逃脱危险,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和不安。她在心中不停地责怪自己:该死的!我一定是被气晕头了,怎么能在封圣面前骂他呢!下次再生气,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骂个痛快,好好地泄泄愤才行,不能再这么冲动和愚蠢了。 看着明明心里气得要死,却又憋屈着不敢冲他发火的洛央央,封圣的冷眉微微上扬,那冷峻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就像冰原上突然绽放的一朵小花,虽然短暂而又脆弱,却格外引人注目。那丝笑意仿佛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打破了他脸上一贯的冰冷和严肃。他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大好起来,仿佛之前笼罩在心头的阴霾都被这一抹笑意一扫而空,那莫名的愉悦感在他的心中缓缓蔓延开来,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和困惑,不明白为什么看到洛央央这副模样,自己的心情会如此奇妙地转变。 绿灯一亮,汽车朝着家的方向不快不慢地行驶着,车内的气氛也像是被一阵轻柔的春风吹拂过,缓和了不少。之前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感渐渐消散,如同清晨的薄雾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平静,仿佛暴风雨过后的宁静,让人感到格外的安心和舒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难以言喻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两人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关系变化。 良久的沉默之后,洛央央心中的火气也像是被时间这把温柔的刷子慢慢消磨掉了,消了大半。她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冲动行为,意识到自己的咒骂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犹豫了一会儿,她便又偷偷地瞅向封圣,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试探,仿佛一只曾经被狠狠伤害过、现在仍然心有余悸的小猫,害怕再次受到惊吓。映入眼帘的,依然是他专心开车的冷硬侧脸,在忽明忽暗的街灯照耀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深邃而神秘,那硬朗的线条仿佛是被岁月精心雕刻而成。此时,给人的感觉似乎没有先前那么阴沉了,仿佛笼罩在他身上的那层阴霾正在逐渐散去,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如同黑暗中透出的一丝曙光,让人看到了一丝希望和温暖。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他不生气了?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她越想越觉得封圣这人阴晴不定,行为举止怪异得很,就像一本用古老文字写成的、充满神秘符号和未知故事的书籍,每一页都隐藏着让人难以解读的秘密,让她始终无法真正地理解他的内心世界。 两人相安无事地回到家,洛瑛看着同时回来的两人,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或疑惑,竟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是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一幕。她微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那笑容温暖而亲切,如同春日里的阳光。然后便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留下两人站在客厅里,各自怀着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心情,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和沉默。 晚上休息前,洛央央像一只谨慎得有些神经质的小老鼠,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门窗是否锁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仿佛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她,随时都可能有危险降临。确认无误后,她还拿了把椅子顶在门边,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睡觉。她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思绪如同乱麻一般,怎么也理不清。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这两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封圣的冷脸、他的命令、那惊险的车速以及华一飞的笑容,这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交替闪现,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是她在封家住的第二晚,夜,静谧而深沉,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世界都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没有一丝缝隙。洛央央在睡梦中莫名地惊醒,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迷茫,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她的眼睛猛地一睁,窗帘大开,茭白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像是铺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给房间增添了一份朦胧而神秘的氛围。在这朦胧的月光下,她竟看到床前站着一抹颀长的黑影,那黑影像是从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幽灵,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让人恐惧的气息,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未知存在,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啊!”洛央央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要将这黑暗的世界撕裂,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被子一拉,又如一只受惊的缩头乌龟般迅速地躲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所有的危险,寻求到一丝安全感。她的身体在被子里不停地颤抖着,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每一下跳动都像是在敲打着恐惧的鼓点,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种极度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 封圣双手环胸,背对着月光,身姿挺拔而伟岸,宛如一位强大的暗夜神只,静静地站在床前。他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降临而来的使者,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时间都为他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静止而沉默,他的存在仿佛与这夜晚的黑暗融为一体,让人无法忽视却又难以捉摸。其实,他似乎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只是一直静静地看着洛央央入睡,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温柔,有怜惜,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纠结和矛盾。他看着洛央央那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但又有些无奈和矛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对她越来越复杂的情感。 亲眼看着洛央央被惊吓后一喊就不见了踪影,封圣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他特别淡定地开口说道:“是我。”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试图驱散洛央央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然而,他的声音却也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再次在洛央央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捉摸。她躲在被子里,心中既有些庆幸是封圣而不是什么可怕的陌生人,但又对他的突然出现感到困惑和不安,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会在深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情感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第33章 阴魂不散 夜,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紧紧包裹其中,万籁俱寂。在这深沉而静谧的黑暗里,四周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已凝固,唯有彼此那轻微得如同羽毛飘落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回荡着。封圣的声音,好似从那无尽黑暗的最深处悠悠传来,带着一种神秘而又让人不安的气息,轻易地穿透了那层厚厚的、宛如屏障般的被子,清晰而又真切地传入了洛央央的耳中。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熟悉的声音,一瞬间,就精准地辨别出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沉闷冷语调。那声音恰似寒夜中呼啸而过的冷风,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直直地钻进人的心里,让人心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封圣!”洛央央经历了前一晚那惊心动魄的惊吓之后,好似在不知不觉中,胆子稍稍壮实了一些。此刻,她的心中被愤怒填满,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驱使着她猛地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哗啦”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床的另一边。她就那样直直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双眼圆睁,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毫不畏惧地怒视着面前这个宛如鬼魅般的黑影——封圣。 她刚刚才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陡然惊醒,心还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尚未从那恐惧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回想起梦中那一幕幕阴森恐怖的场景,再看看此刻站在床边的封圣,她心中笃定,想来必定是因为封圣这般阴森森地站在她的床边,如同一股无形的黑暗力量,才将她原本平静的梦境搅得如此可怕,让她陷入了那无尽的恐惧深渊之中。而且,她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严重怀疑自己就是被他那如芒在背的注视硬生生给看醒的。这个可恶至极的王八蛋,怎么就像那阴魂不散的幽灵似的,不分昼夜地纠缠着她。她甚至在心底暗暗想着,难道他是从那阴森恐怖的地狱里跑出来的邪恶魔鬼不成?为何要这般折磨她?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自己胆小,能怪得了谁。”封圣的语气平淡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涟漪,仿佛这一切混乱而又令人不安的局面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就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洛央央身着一件带有可爱卡通图案的睡裙,那睡裙的材质并不透明,将她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并没有任何春光外泄的迹象。然而,封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披散着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那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和肩头,以及她躺在床上愤怒地瞪着自己的模样,深邃如夜的黑眸还是不自觉地微微一紧。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莫名情绪在他的心中悄然涌动,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我胆小?在这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你却半夜悄无声息地站在别人的床边,你难道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洛央央觉得封圣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惹人生气”的高手,仿佛有着一种神奇而又可恶的魔力。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都有本事让她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让她失去理智,被愤怒冲昏头脑。 可悲的是,她悲哀地发现,无论自己内心的愤怒有多么强烈,每一次,这股子火气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墙阻挡住了一样,根本没办法对着封圣畅快淋漓地发泄出来。最终,只能无奈地将这满腔的怒火憋回自己的心里,独自承受。她时常在想,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内心恐怕会被这压抑的情绪填满,早晚得憋出一身的病来。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 “我来给你送手机。”封圣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利落地伸出手,将洛央央的手机轻轻放在了床头柜上。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洛央央的眼角忍不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满是疑惑和不满。之前她向他索要手机的时候,他还恶狠狠地说已经扔了,那语气坚决得让人深信不疑。可如今,他却又像变魔术似的将手机送了回来,这人的行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反复无常得如同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送完你可以走了。”她冷冷地说道,话语中带着一丝明显的厌烦和驱赶之意,希望他能立刻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房间。 说完,洛央央下意识地默默抬手护在胸前,这个动作是她在不安时的一种本能反应。她向来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此刻心中除了愤怒和厌烦,又多了一份深深的不安。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朝着那扇拉开窗帘的落地窗看去,窗外的夜色深沉如墨,什么也看不清。她不禁在心底暗自思忖,到底是自己睡得太过深沉,如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察觉,还是封圣的行动太过鬼魅,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以至于连着两个晚上,他闯进自己的卧房,自己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到呢?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既恐惧又困惑,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之中。 “我、我没想和他在一起。”洛央央心中一阵酸涩,那酸涩的感觉如同吃了未成熟的葡萄,让她的喉咙发紧。这种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而上,迅速淹没了她的内心。封圣的话就像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她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 当她当初同意母亲和封启越结婚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心底清醒地断了那些遥不可及的念想。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和封屹之间,从一开始就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可为什么封圣就是不相信她呢? “你这是间接承认你喜欢封屹了?”封圣冷笑一声,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冰霜,透着彻骨的寒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他的眸光森冷慑人,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丝想法,将她的心思看得透彻明白。“你最好给我明白,被我用过的东西,就如同那破旧不堪、被人遗弃的物件,我决不允许它出现在我弟的身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霸道和决绝,让人无法反驳。 在他心中,他一直都认为,他给弟弟的,向来都是最新最好的,任何他认为不好的东西,都不配靠近他的弟弟。洛央央既然已经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居然还敢惦记封屹,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轻饶她,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让她彻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封圣蓦然加大手上的力气,洛央央只觉得下巴一阵剧痛,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入,仿佛真的要被硬生生捏碎了。疼得她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 她深知封家兄弟之间感情深厚,那感情如同钢铁般坚固,牢不可破。所以自从和封圣发生了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后,她就更加不敢对封屹抱有任何一丝幻想了。她知道,自己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不仅会伤害到封屹,还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和痛苦。 在封圣那带着愤怒的大掌肆虐下,洛央央的睡裙很快滑落至一旁,她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第34章 不用劝,没戏 洛央央的内心宛如一片被狂风肆虐后的荒原,满是委屈与困惑的荒草在肆意生长。她在心底无数次地拷问自己,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封圣要这般无情地、残忍地对待她?她那犹如深邃湖水般的眼眸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那些闪烁的泪光就像是夜空中最微弱却又最刺眼的星辰,在封圣的眼中显得格外醒目而扎眼。每一滴泪水,都似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底,在他的内心深处搅起了惊涛骇浪,莫名地触动了那些平日里被深深掩埋、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封圣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猛地俯下身去,那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霸道。他一口擒住她那因恐惧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的唇,仿佛要用这个充满侵略性的激烈举动,将她所有的痛吟、所有的委屈都如同贪婪的黑洞一般,悉数吸进自己的腹中,让她的痛苦与自己的情绪紧密地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在他的心底深处,已然固执地认定,不管她以前对封屹怀着怎样的感情,无论是青涩的爱慕还是纯真的喜欢,如今既然她与自己有了这般亲密无间、无法言说的关系,甚至上了他的床,那么从今往后,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再对其他男人存有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丝想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如磐石的坚决与不可一世的霸道,仿佛在向整个世界高声宣告他对她的绝对主权,那眼神犹如威严的王者在俯瞰自己的领地,不容有任何侵犯。只要他不主动松开那紧紧握住她命运的手,她就休想轻易地全身而退,逃离他的掌控。她的命运,就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在了他的身上,从此与他休戚与共,生死相依。 洛央央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全身心地抗拒着封圣的侵犯。她的身体如同一只惊恐万分、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兽,为了生存而拼命地挣扎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绝望与反抗的力量,试图摆脱封圣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而又无情的掠夺。然而,封圣就像是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山峰,是如此的强势勇猛。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主宰者,丝毫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情地卷入了一个黑暗无边的漩涡,越挣扎就陷得越深,那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让她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无法自拔。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里,给这充满罪恶与痛苦的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与希望。率先睁开眼睛的是封圣,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疲惫,那疲惫如同沉重的枷锁,挂在他的眼眸深处。同时,他的眼神中还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迷茫、有占有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低头看着趴伏在自己胸口,睡得无比深沉的洛央央,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小脸上,一动不动,仿佛被她的睡颜深深吸引住了,陷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宛如刚从母鸡身上剥下的新鲜鸡蛋,水嫩水嫩的,泛着健康而又诱人的光泽。她的气色看起来也不错,小脸蛋红润润的,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这副模样惹得封圣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朝她的小脸摸去,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其损坏。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缓缓地靠近她的脸颊。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嫩滑的脸颊时,那美妙的触感如同触电一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那感觉就像是干涸的沙漠中突然涌出了一股清泉,让他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滋润。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小脸,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滑过,仿佛在弹奏一首轻柔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温柔与爱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仿佛在这一刻,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痛苦,心中只有眼前这个让他心动的女孩。许是被他的抚摸弄得有点痒,洛央央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如同蝴蝶轻扇翅膀。随后,她像是在寻找一个温暖舒适的港湾,不自觉地往封圣怀里钻了钻,她的小鼻子还在他那肌肉厚实的胸前蹭了一蹭,那模样乖巧而又可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仿佛是一只寻求主人庇护的小猫咪。 封圣以为洛央央是要醒了,他的手像是触碰到了滚烫的烙铁,立马闪电般地抽回,僵在了半空中。他紧张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过了半晌,却发现洛央央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压根就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个罕见的微笑,轻声呢喃道:“小东西。”此时,他向来冰冷的目光变得轻柔了不少,眼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仿佛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封圣,而是一个陷入热恋中的普通少年。昨晚他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才放过她,她现在估计是累坏了,这副疲惫的模样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那心疼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他并没有吵醒洛央央,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自己身上轻轻地扒拉下来,动作轻柔得生怕弄醒她,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与谨慎,他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关切与温柔。随后,他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她的卧房,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脚尖轻轻地着地,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扰了她的美梦。他的身影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洛央央,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不舍,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得亏洛央央上午没有课,不然像她这样一觉睡到十二点的情况,肯定又得旷课了。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仿佛是要将这两天的疲惫与痛苦都通过睡眠来消除,进入了一个深沉而又宁静的梦乡,暂时忘却了现实中的烦恼与忧愁。 午饭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子里,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如同金色的鱼鳞,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洛瑛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楼,准备叫洛央央吃饭。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洛央央吓得浑身一紧,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她迅速抓紧了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在里面,只敢露出一个小脑袋瓜,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不安。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害怕,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肯定惨不忍睹,这要是被母亲大人看到了,可就糟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默默地在心中祈祷着母亲不要发现任何异样,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又一日过去了,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降临,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黑暗再次笼罩了大地。在封家那宽敞而又安静的书房里,封圣还坐在书桌前,专注地处理着工作。台灯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那冷峻而又帅气的轮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专注。突然,几下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那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随后,书房门被缓缓推开,封圣微微抬眸,就看到封启越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缓缓走了进来。咖啡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给这严肃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温馨。 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怪异,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父亲手里的咖啡杯,沉默了片刻,率先开口道:“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劝,没戏。”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告诉父亲,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任何劝说对他来说都是徒劳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固执与倔强,仿佛在坚守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笔,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第35章 你别乱来 在封圣那悠长而深邃的记忆长河之中,回溯至他初临人世,从呱呱坠地时的懵懂稚嫩,到牙牙学语阶段的天真无邪,再历经岁月的洗礼,茁壮成长为如今这般挺拔坚毅的模样,直至投身于那繁忙纷扰、错综复杂的工作事务里,在这漫漫的多年岁月中,封启越从未有过哪怕一次这样的举动——亲手为他送上一杯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咖啡。于这看似波澜不惊、平常无奇的夜晚,父亲却好似被神秘的力量驱使,完全背离了往昔的行事风格,带着这份特殊的“礼物”,步伐略显踌躇却又坚定地踏入了他的书房。这般突如其来的殷勤关切之举,让封圣那敏锐如鹰隼的直觉瞬间警醒,他的心中暗自忖度,今晚这周遭的氛围,怕是潜藏着丝丝缕缕的不寻常气息,父亲此番前来,必定是“心怀鬼胎”,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说不定是一场难以招架的“鸿门宴”。 “你小子,我才刚进来,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封启越嘴角原本刚刚微微牵起,那一抹温润而优雅的笑容,宛如春日里初绽的娇花,还未来得及尽情舒展花瓣、释放芬芳,便在这瞬息之间,突兀地僵在了脸上。那笑容仿若被凛冽寒风吹拂而过的娇弱花朵,瞬间失去了生机与活力,只留下一抹尴尬的残痕。他的眼神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尴尬与恼怒之色,恰似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随后,他快走几步,那脚步略显急促,带着几分赌气似的决然,将手中那杯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重重地搁在封圣面前。那放置咖啡杯的动作,仿佛蕴含着他内心深处诸多复杂的情绪,好似在无声地抗议与质问:“老爸好心给你送杯咖啡,怎么,这也不行?你这不知感恩的臭小子可别不知好歹!” “我这不是担心,您老在咖啡里给我下毒吗?”封圣嘴角微微上扬,轻缓地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那弧度中隐隐透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味道。可即便是在调侃自己的父亲,他的语调依旧如往昔那般冰冷彻骨,好似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难以真正触动他内心深处那根紧绷的弦,无法让他的情绪产生哪怕一丝剧烈的波澜起伏。说着,他便不疾不徐地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握住那杯还散发着袅袅热气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在他那看似波澜不惊的心中,实则也悄然泛起了层层涟漪。难得父亲今日竟有这份细腻的心意,知晓他在工作的泥沼中苦苦挣扎的辛苦。即便这咖啡在他那偶尔冒出的荒诞念头里,真的暗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玄机,哪怕有毒,他也会硬着头皮喝下去。这其中蕴含着一种复杂而又微妙的情感,既有对父亲这份难得关怀的珍视与感动,又有对父亲此番“异常举动”的调侃打趣与无奈叹息,种种情绪相互交织,在他的心底搅起了一团难以言说的乱麻。 封启越见封圣喝了咖啡,心中那原本因儿子的调侃而泛起的些许不满,也如同春日里消融的冰雪,随之渐渐消散。他缓缓地在封圣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动作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放松。父子之间,那血脉相连的亲情纽带,本就无需那些繁文缛节的虚与委蛇和拐弯抹角的委婉寒暄。于是,他张口便直截了当地切入了那个令他揪心已久的正题:“我问你,你瞧瞧,你都二十六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就像白驹过隙一般。再过不久,等那生日的钟声悠扬敲响,你可就一脚迈进二十七岁的门槛了。你就实实在在地跟老爸交个底,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想过要交个女朋友?” 封圣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那动作优雅从容得如同一位正在进行庄重仪式的贵族,随后,他的目光才如同慵懒的阳光,缓缓地投向隔着一张宽大书桌的封启越。“真没想过。”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近乎压抑的书房中淡定地响起,恰似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泛起的那一丝几不可察的涟漪,却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本因为父亲的提问而略显紧张凝重的气氛。那声音冷寂得仿佛是从遥远而寒冷的冰原深处悠悠传来,不带丝毫人间的烟火气息与温度,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儿子,你跟老爸说实话。”封启越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那动作中满是急切与关切。他的眼神中更是溢满了认真与执着,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封圣,仿佛要凭借这炽热的目光,穿透儿子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窥探出其内心最真实、最隐秘的想法。“你是不是生理或者心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在他的心底深处,那所谓的生理问题,或许是那些让人羞于提及、难以言说的男性隐疾,就像什么不举之类的尴尬病症,光是想想都让他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而心理方面,如果封圣真的喜欢男人,其实,作为父亲,他在内心深处也曾经历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与权衡。为了儿子的幸福,他觉得自己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与迷茫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只是这一切都需要儿子亲口说出真相,才能让他那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封圣的眼皮猛地一跳,那跳动的频率好似他此刻紊乱的心跳。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荒诞至极、近乎天方夜谭的感觉,仿佛有一群聒噪的乌鸦从他的头顶呱呱叫着飞过,那嘈杂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给他带来了一种莫名的烦躁与深深的无奈。关于他的私生活,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呢?在上流社会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繁花似锦,实则暗潮汹涌、波谲云诡的复杂圈子里,那些流言蜚语就像无孔不入的凛冽寒风,时不时地找准机会,从各个缝隙里钻进他的耳朵里。但他生性高傲倔强,对这些毫无根据、荒谬可笑的传闻向来都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根本懒得去理会。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如今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对这些毫无根基的谣言信以为真,这让他感到既好气又好笑,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无奈。 “爸,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我都很正常。”封圣满脸无奈地解释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力,仿佛是一位在战场上厮杀已久、身心俱疲的战士。他只是有着自己坚守的原则和不可逾越的底线,有着那轻微得如同洁癖般的情感洁癖,不喜欢在感情的泥沼中随意地涉足、沉沦,与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毫无意义地纠缠不清而已。至于父亲竟然怀疑到他的性取向,甚至是无端猜测他的性功能,这实在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暗自腹诽: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在心中默默地想着,照这样下去,恐怕只有洛央央能证明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毕竟,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那样亲密而又复杂的关系,那些夜晚的缠绵悱恻,岂是旁人能够随意揣测和质疑的? “那你……”得到了封圣肯定的回答,封启越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弓弦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那一直高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地。可他并没有就此轻易罢休,而是如同一位经验老到的猎手,决定乘胜追击,试图一举攻破封圣内心深处那座坚固的堡垒,让他彻底敞开心扉,长谈自己的感情生活,也好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能稍稍安心。 “爸!”封圣果断地打断了封启越的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与警告,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你要是再这样催我,小心我给你带个未成年回来。”在他的心中,长久以来,女人在他的认知里一直都是麻烦的代名词。以前,他一门心思地扑在工作上,如同一位虔诚的苦行僧,心无旁骛,从未认真地思考过感情的事情,只觉得那是一片充满未知危险与麻烦的沼泽地,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而现在,情况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而又难以言说的变化。反正有洛央央在身边,她就像一道独特的风景,闯入了他原本单调乏味的生活。他可以在她那里找到一些别样的慰藉,那些温柔的触碰、嗔怒的眼神,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体验。于是,他就更加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些所谓的恋爱关系了,只觉得此刻这样的状态挺好,无需改变。 “未成年?”封启越听了封圣的话,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惊悚、最不可思议的消息。“你小子可别乱来!你不要脸,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懵了。原本只是单纯地担心儿子的感情生活,没想到却引出了这样一个让他胆战心惊、夜不能寐的“秘密”。他在心里暗自揣测,难道封圣一直不恋爱,是因为有这种违背人伦道德、令人不齿的特殊癖好,喜欢那些还未成年的小女孩?这想法一旦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便如同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让他不寒而栗,冷汗浸湿了后背。 “所以,别催。”封圣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一位正在宣读神圣律法的判官。“不然我可不保证封家的颜面还能不能保住。”在他看来,感情的事情本就应该遵循自然的规律,如同潺潺流水,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而不是被人硬生生地逼迫着去做选择,那样只会适得其反。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被父亲这样无休止地催婚,希望能够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去生活,去探索自己的感情世界。如果封圣知道因为这次的对话,封启越在心里已经给他暗暗定义了这样一种令人难堪、难以启齿的癖好,也许他会在话出口之前,深思熟虑,换一个更加合适、更加巧妙的借口来搪塞父亲,而不是说出这样一句让父亲产生严重误会的话,以至于让局面变得如此尴尬和棘手。 父子二人又谈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封启越见封圣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立场,如同一块坚硬无比、历经岁月磨砺而屹立不倒的石头,难以被他的言辞说服和打动。最终,他也只能无奈地放弃,那离去的背影,仿佛带着一丝失落与挫败,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寂,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当封圣终于忙完手中那堆积如山的工作,从书房中走出来时,一打开门,恰好与从楼下上来的洛央央碰了个正着。走廊上的洛央央原本心情愉悦,脚步轻快,恰似一只在春日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然而,当她经过书房时,那扇突然被打开的门却让她毫无防备,吓得她娇躯猛地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脏也仿佛漏跳了一拍。当她那惊恐的目光看清站在门口的是封圣时,脸上原本洋溢着的欢快表情瞬间如同被寒风侵袭的花朵,变得僵硬而不自然起来。她当即一扭头,目视前方,就好像封圣是一团无形无质、根本不存在的空气,试图以这样掩耳盗铃的方式,从他的身边快速溜之大吉,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尴尬万分、局促不安的场景,仿佛只要跑得足够快,就能将这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远远地甩在身后。 “站住!”封圣看到洛央央看到他就跑的行为,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不爽的情绪,那情绪如同燃烧的小火苗,在他的胸腔中迅速蔓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恼怒,暗自思忖:她似乎很不想见到我?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让她如此惧怕和厌恶吗?还是她心中有着其他难以言说的顾虑呢? “……”才小跑了两步的洛央央,听到封圣那充满威严的呵斥声,连忙停下了脚步。她的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就像一只受惊后不知所措的小兔子,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既害怕面对封圣那如炬的目光和喜怒无常的脾气,又担心自己的逃跑行为会更加激怒他,从而让情况变得愈发糟糕,陷入一个无法收拾的境地。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第36章 那你结巴什么? “该死的,让我站住?怎么可能!”洛央央在心底暗自咒骂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惊恐地环顾着四周。这可是在敞亮的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封圣应该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乱来,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吧?毕竟,倘若有人在这个时候上楼,撞见他们这尴尬的一幕,那可就麻烦大了。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可能出现的窘迫场景,脸颊也因为紧张和羞愤而微微泛红。 封圣身姿挺拔,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裤和整洁的衬衣,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交替向前迈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转瞬之间,他便稳稳地站在了洛央央的面前,那高大的身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微微低下头,目光紧紧地锁住洛央央,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问道:“你很怕我?”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疑惑,仿佛在试图窥探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没、没有。”洛央央慌乱地垂下眼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封圣的胸膛,不敢抬头去看他那张冷峻而帅气的脸庞。她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为了让自己的回答更具说服力,她像个拨浪鼓似的连忙摇头,那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这个可恶的家伙!洛央央在心里暗暗埋怨着,既然他都能察觉到她怕他,为什么就不能动动脑子想一想她究竟为什么会如此害怕呢?在这深宅大院般的封家,每当日暮降临,夜色笼罩,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揪紧,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害怕那无尽的黑暗中会突然出现封圣的身影,害怕他会再次无情地折磨她。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恶魔,精力旺盛得让人胆寒,而且行事毫无节制,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呢?一想到那些痛苦的夜晚,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那你结巴什么?”封圣微微皱起眉头,那双深邃而冷冽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他的心中涌起一丝不悦,觉得她这副躲闪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跟他说话的时候,却拿个黑漆漆的头顶对着他,这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态度会让他更加生气吗? 被封圣当面这样呛声,洛央央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心虚之意。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透明人,所有的小心思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无隐私可言。然而,与此同时,她心中的怒火也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只见她猛地抬起眼皮,那双黑曜石般晶亮的大眼睛珠子,此刻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封圣,那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屈,仿佛在向他宣告:她并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被欺负的弱女子。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看着她那满目怒火,眼底深处还隐隐带着丝丝幽怨的眼神,他那双冷眸愈发显得深邃难测,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情绪。经过这几日短暂而又激烈的相处,洛央央的性情他也或多或少地摸清了一些。她长着一张甜美可人的小脸蛋,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看起来安静乖巧,人畜无害,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但实际上,她的性子却颇为倔强,骨子里隐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而且那火气一旦被点燃,似乎也不小,只是平日里被恐惧压抑着,不敢轻易发作而已。 在走廊上那仅有的几盏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洛央央紧紧地抿着那粉嫩的小嘴,小巧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那模样就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可爱又可笑。封圣的目光落在她那尚显稚嫩的小脸上,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他之前跟封启越说过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于是脱口而出:“你真的成年了?”在他看来,洛央央的眼神清澈纯净得如同山间的清泉,没有一丝杂质,再加上这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高中生,最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她已经成年。 “没成年我就去告你,让你坐牢!”洛央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瞪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愤怒地吼道。她简直不敢相信封圣竟然还好意思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他真的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如果她真的没成年,他会为自己所做过的那些荒唐事感到一丝忏悔吗?她在心中冷哼一声,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以她对封圣的了解,他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觉悟,更不会因为她年纪小就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他是那样的霸道和自私,只知道一味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你也许不记得了,当初,是你求着我吻你抱你的。”封圣微微抬起那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捏住了洛央央小巧的下巴,稍稍用力抬高,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和幼稚。告他?她这不是在讲笑话吗?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害怕和退缩这两个词,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得到。 “我当时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洛央央只觉得下巴传来一阵剧痛,她的眉头紧皱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被迫抬起小脸的她,眼中满是屈辱和无奈。她下意识地伸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试图拉下他的手,摆脱他的控制。然而,封圣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那点微弱的反抗在他面前就像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如果知道是我,你会去找别的男人?”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眼睛,那深邃的眸底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能够看穿她的灵魂。从她那清澈的眸底深处,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对自己的排斥与懊悔,那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让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得更加旺盛。 洛央央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凉,她明显地感觉到封圣周围的气场发生了变化。原本就冷冽的气息此刻变得更加森冷,仿佛一层厚厚的冰霜将他笼罩其中,萦绕在他周身的低气压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那股森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但洛央央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却在这个时候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她不甘心就这样一直处于弱势,被他随意地欺凌和羞辱。于是,她硬是梗着脖子,双眼通红地呛声道:“是!”那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向封圣表明她的决心。 她真的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和封圣之间这种不清不楚、充满痛苦和屈辱的关系,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绝望。她渴望的是一份真正的爱情,一份建立在相互尊重和理解基础上的美好感情。爱情在她的心中一直是那么的神圣和纯洁,而她和封圣之间呢?有过最亲密的行为,有过最零距离的接触,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他们之间别说爱情了,就连一丝一毫的感情基础都没有,就像一座没有根基的高楼,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封圣的眸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寒星,让人胆战心惊。他猛地低下头,不给洛央央任何反应的机会,霸道地吻上了她那粉嫩的樱唇。他曾经说过,想要摆脱他的掌控,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点头同意。在他的世界里,洛央央已经成为了他的私有物品,他绝不允许她有任何逃离的想法。 封圣的吻,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突然降临,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而又让人无法抗拒。在他仅用右手捏着她下巴的情况下,洛央央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网中的小鸟,被他轻易地控制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唔……”这个吻太过霸道和凶残,洛央央只觉得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推拒着封圣的胸膛,然而身体却因为他的强势而被迫踮起脚,配合着他的动作。 两人就这样在三楼的走廊上忘情地缠绵着,他们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暧昧。此时的他们,似乎都沉浸在这激烈的情感纠葛之中,完全没有发现楼梯方向传来了那细微得如同猫步般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是命运的脚步声,一步步地朝着他们逼近,而他们却浑然不知,依旧在这危险的边缘疯狂地试探着。 第37章 吓死她了 封圣轻轻抬眸,深邃眼眸中闪过一道锐芒,仿若夜空转瞬即逝的流星,飞速瞥向楼梯方向。此刻楼梯口空荡无人,寂静得透着丝丝诡异,可他那如猎豹般敏锐的直觉却捕捉到某种潜在危险,仿若隐匿于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随时可能现身。 随后,封圣一言不发,冷峻脸庞如同一座冰山,不露丝毫情绪。他果断转身,迈着模特般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大步跨出稳健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眨眼间,高大身影消失在房门后,步入自己房间,独留洛央央一人呆立原地,仿若一尊被抽离灵魂的雕塑,满心困惑与错愕。她眼神空洞迷茫,仿若置身陌生荒诞世界,完全不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究竟为何。 洛央央就那么傻愣愣地站着,脸上写满错愕与迷茫,脑海中不停回响一个问题:封圣这到底是唱哪出?这般突如其来、毫无逻辑的变化,让她感觉迷失在茫茫迷雾,四处摸索却找不到方向,每一步都充满未知与恐惧。 洛瑛在楼梯上隐约捕捉到三楼传来的细微动静,那声音仿若夜空中若有若无的风声,轻轻飘入她耳中。出于母亲对女儿的本能关怀,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走上楼,生怕惊扰到什么。当终于抵达三楼,却只见洛央央静静伫立走廊,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纹丝不动,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仿若灵魂出窍,对周遭一切浑然不觉。 “央央,你站在走廊上干什么?”洛瑛望着女儿背影,声音饱含关切与担忧,轻柔得仿若春日微风,试图唤醒女儿游离的思绪。 此时的洛央央还沉浸在对封圣怪异行径的深深思索中,心里像有只小鼓不停敲打,暗自嘀咕封圣是不是又犯神经了。母亲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仿若一道惊雷,让她心脏猛地一颤,顿感后背发凉,仿若被西伯利亚冷风扫过,寒毛直竖。 她缓缓回身,望着楼梯口的洛瑛,额头瞬间渗出细密虚汗,汗珠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她声音颤抖得仿若风中落叶,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恐轻唤:“妈、妈妈。”心中暗自庆幸封圣走得及时,要是被母亲撞见她和封圣刚刚那暧昧一幕,这个家恐怕会像遭遇超级海啸,瞬间掀起惊涛骇浪,陷入无法收拾的混乱,光是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冷汗不停地从后背冒出。 “早点回房休息,你明天还有课呢。”洛瑛未察觉女儿异样,只是出于母性本能,温柔叮嘱一句,便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仿若归巢小鸟,渐渐没入黑暗。 “好。”洛央央目送母亲离开,心却像受惊小鹿,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仿若要冲破胸膛束缚。她长舒一口气,仿若积压许久的闷气终于得以宣泄。心中暗语:“吓死我了。”接连眨巴大眼睛,试图镇定下来,眼睛仿若闪烁星星,眨动间透露出内心不安。随后,她心有余悸地快步回卧房,每一步都急促慌乱,仿若身后有只无形手追赶。 经此惊心动魄一事,洛央央暗暗发誓,往后除非处在绝对密闭、安全如堡垒的空间,否则绝不许封圣有机可乘,再肆意妄为。尤其在家这个看似温馨实则暗藏危机之地,刚刚那幕实在令她胆战心惊,感觉自己小命随时可能被吓得魂飞魄散。 在封家的第三个晚上,洛央央如往常睡前锁上了门,门锁“咔哒”一响,在寂静房间格外清晰,仿若她的自我保护宣言。但这次,她没像前两晚拿椅子顶门,因这几日经历让她深知,封圣总有法子闯进来,她这些小动作在他面前不过是徒劳,自欺欺人罢了。 然而,睡到半夜,洛央央毫无征兆地惊醒,与前两晚不同,这次没有外界干扰,没有封圣鬼魅身影,没有寂静中突兀的细微声响,是身体内部突如其来的剧痛将她疼醒。 “唔……”洛央央双手紧捂小腹,那里的疼痛仿若电钻高速搅动,钻心刺骨,似千万根钢针同时刺扎内脏,疼得她忍不住痛苦呻吟,声音在寂静房间回荡,格外凄凉。她疼得身体本能蜷缩成一团,像受伤小刺猬将身体缩成球状,试图缓解剧痛。身体不停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伴随更剧烈疼痛,仿若疼痛恶魔无情折磨。 小脑袋在枕头上慌乱辗转,这时,一丝凉意袭来,她惊觉脸上布满汗水,汗水仿若决堤洪水,肆意流淌,睡梦中竟疼出一身冷汗。汗水浸湿头发,贴在脸颊,让她感到黏腻不适。 “嗯……”洛央央疼得眉头紧锁,形成深深“川”字,仿若痛苦在眉间刻下沟壑。剧痛难耐之际,脑海闪过念头:“怎么这么痛,难道生理期到了?”可她记得以往生理期从不痛经,一直风平浪静,此次剧痛异常,仿若体内有陌生恶魔作祟。 她试着挪动双腿,动作缓慢艰难,仿若搬动两座大山。细细感受身体状况时,因疼痛瞪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丝惊讶,察觉到身下湿湿的,心中暗忖:看来真是生理期到了。但这次毫无预兆,且大晚上突然来临,让她措手不及。下意识想到床单要遭殃,洁白床单恐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仿若鲜血,让她莫名烦躁不安。 洛央央强忍着疼,咬着牙试图起身,双手撑床,因用力微微颤抖,手臂青筋暴起。但上半身刚撑起一点,更汹涌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袭来,疼得她“扑通”一声倒回床上,身体重重落下,扬起灰尘,灰尘在黑暗中飞舞,仿若她此刻混乱心情的写照。 “嘶……”洛央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小腹像高速旋转的陀螺,绞痛仿若汹涌潮水,一波接一波冲击身体各处,让她痛苦不堪。“为什么这么痛?”她在心中不停呼喊,仿若从灵魂深处发出呐喊,试图探寻答案,可疼痛丝毫未减,仿若无情刽子手持续折磨。 在这疼痛难耐的黑暗中,洛央央目光不自觉看向紧闭房门,心中涌起疑惑与难以言说的期待:封圣今晚不来了吗?此时,她对封圣产生一种复杂如乱麻的情感。一方面,害怕他来添乱,让自己陷入更尴尬危险境地;另一方面,潜意识里又希望他在身边,给自己些许安慰帮助,仿若他是黑暗痛苦中的救命稻草,尽管不那么可靠,此刻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38章 在等我? 洛央央蜷缩在床榻之上,此刻的她,正遭受着小腹处如尖锐钢刀疯狂绞割般的剧痛折磨。那疼痛仿若汹涌澎湃、毫无止息的潮水,一波紧接着一波,以排山倒海之势无情地冲击着她娇弱的身躯。每一次那疼痛的浪潮袭来,都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中抽离,让她连极其轻微地挪动一下身体都变得难如登天,仿若搬动千斤巨石。每一次尝试,都会瞬间引发一阵钻心刺骨、令人几近昏厥的剧痛,那痛感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她的体内,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冷汗如雨般从她的额头、脸颊以及后背簌簌滚落,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和枕巾。 与前两个夜晚对封圣充斥着的排斥与痛恨截然不同,此时的洛央央,侧身无力地躺着,她那原本黯淡无光、满是痛苦与绝望的双眸,此刻却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中第一次毫无保留地透露出如此强烈而炽热的渴望与期待之光。在这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交织的时刻,她是如此真切而迫切地希望封圣能够奇迹般地出现。仿佛他就是那驱散黑暗的曙光,是这痛苦深渊中唯一的救赎之光,能够将她从这炼狱般的折磨中拯救出来,给予她一丝温暖与慰藉,让她不再独自承受这难以忍受的煎熬。 在这仿若被时间遗忘的煎熬难耐的痛苦深渊中,洛央央凭借着身体对危险和异常的本能警觉,突然敏锐地捕捉到身后传来了一些极为细微、若有若无的动静。那声音恰似夜空中最微弱、最缥缈的风声,轻柔地拂过,几不可闻,但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而突兀,如同在寂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她艰难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去,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强忍着,终于,她看到了那陡然掀开的窗帘之下,不出所料地出现了一抹高大而颀长的黑影。那黑影在如水的月光轻柔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而又带着一丝熟悉的气息,仿若一个来自神秘世界的使者。在看到黑影的瞬间,她的眸光仿若被璀璨的星辰瞬间点亮,在顷刻间明亮了许多,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眸中闪烁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但却如同黑暗中的小火苗,顽强地燃烧着。 这一次,洛央央的心中笃定而坚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再被这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到了。因为在她的心底深处,有一个清晰而明确的认知,那就是除了封圣,在这万籁俱寂的深更半夜,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会毫无预兆地突然闯入她的卧房。她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定在那道黑影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她看着封圣那背对着柔和月光,一步步缓缓走来的修长身影,那身影仿若一棵挺拔的青松,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令她既惊讶又有些无奈的疑问:这几个晚上,难道封圣都是从阳台悄悄进来的吗?这个想法一旦在她的脑海中生根发芽,便迅速蔓延开来,同时也让她对封圣这神秘的行为多了一份别样的好奇,仿若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在她面前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封圣刚一踏入房间,那敏锐的直觉便让他立刻察觉到洛央央竟然醒着,这一情况让他微微一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之色,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在等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悠扬的大提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缓缓回荡,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与疑惑,那声音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魔力,能够穿透黑暗,直抵人心。 “痛……”洛央央满目痛苦地仰望着封圣,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助,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向主人求救。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这极度痛苦的煎熬之下,她的语气中竟不自觉地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撒娇意味,那是她潜意识里对封圣的一种依赖与渴望的自然流露,如同在黑暗中伸出的一只寻求温暖的小手。 “我床都还没上,你痛什么痛?”封圣还没有完全适应室内昏暗朦胧的光线,他的眼睛尚未完全看清洛央央脸上那痛苦不堪、近乎扭曲的神情,因此,他的话语中依然带着几分平日里的不羁与调侃,仿若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伤人的话,没有意识到此刻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乎想象。 “小腹痛……”洛央央委屈地瘪了瘪那粉嫩的小嘴,心中暗暗埋怨封圣的不解风情和冷漠。她都已经疼得死去活来、这般凄惨模样了,他却还如此衣冠禽兽般地没个正经,这让她既生气又无奈,觉得自己的痛苦在他面前仿佛被完全忽视了,仿若一颗被遗落在角落的珍珠,无人问津。 洛央央那带着哭音的娇弱嗓音,仿若破碎的音符,传入封圣的耳中,让他那原本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冷眉瞬间微微一皱,仿若两片乌云在他的眉宇间聚集。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语气与往常大相径庭,这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仿若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涌动。而且,“小腹痛”这几个字更是让他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和担忧,仿若一颗石子投入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他最初想象的那么简单,仿若眼前有一层迷雾,正在逐渐被拨开。 封圣正好走到床前,他毫不犹豫地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长臂,仿若一只展开翅膀的雄鹰。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仿若优雅的舞者,轻轻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瞬间,明亮而温暖的灯光如同一束束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那强烈的光线仿若无数根针,刺得洛央央下意识地猛闭起双眸,她苍白汗湿的小脸,也毫无保留地映入了封圣的眼中。那小脸仿若一张被雨水打湿的宣纸,毫无血色,脆弱得令人心疼。 下一秒,封圣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犹豫,仿若一位果断的将军下达了命令。他猛地一把掀开了被子,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在那亮堂的暖黄灯光下,他清楚地看到,洛央央的身下赫然出现了一摊触目惊心的猩红血迹。那血迹仿若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娇艳花朵,红得这般夺目,这般妖艳,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肆意蔓延,仿若恶魔的爪痕,夺人心魄般刺眼。封圣看到这一幕,眉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他的心中瞬间被一种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所占据,仿若一只惊弓之鸟,心乱如麻。 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封圣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仿若一种原始的保护欲被瞬间激发。他上身迅速一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下意识地打横抱起了洛央央,仿若抱起了整个世界。然后快步朝着门口走去,他的步伐急促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仿若一位奔赴战场的勇士,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失去这珍贵的“宝物”。 “我、我是……”洛央央的一双手依然紧紧地捂在小腹上,仿若在守护着自己最后的防线。她试图告诉封圣,自己是因为生理痛才会如此难受,仿若在黑暗中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腹部猛然一阵更为剧烈的绞痛袭来,那疼痛仿若一场十级台风在她的体内肆虐,瞬间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昏了过去,仿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坠落。 “洛央央?”怀里的小女孩原本还在低喃着什么,仿若在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与委屈,突然就没了声音。封圣垂眸看去,见她竟昏迷不醒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自责:“该死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那声音中充满了懊恼和焦急,仿若一只受伤的狮子在咆哮。 封圣小心翼翼地抱着洛央央,仿若她是一件价值连城、易碎的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谨慎,生怕惊扰了她。他没有吵醒别墅里的任何人,仿若一个无声的幽灵,径直朝着车库走去。他的脚步匆匆却又尽量保持平稳,仿若在走钢丝,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与谨慎。进入车库后,他迅速将洛央央安置在车内,仿若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放置在安全的展柜中。随后发动汽车,直奔封氏旗下的私人医院,仿若一颗射出的子弹,朝着目标飞驰而去。一路上,他的眼神专注而冷峻,仿若夜空中最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道路,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车速飞快却又不失沉稳,仿若一位经验丰富的赛车手,在与时间赛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让洛央央得到救治,仿若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半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医院。在高级病房里,被医生仔细诊治和护理完的洛央央,虚弱不堪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仿若一个破碎的瓷娃娃,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得让人揪心。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床边站着的是依然穿着深蓝睡衣的封圣。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关切与担忧,仿若一位守护天使在守护着自己的挚爱,那冷峻的面容上此刻也多了几分温柔与焦急,仿若坚冰在暖阳下渐渐融化。 “她是什么情况?”封圣的视线从洛央央那依旧苍白的稚嫩小脸上缓缓移开,转过头,冷厉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一旁的医生。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一位正在审问下属的将军,不容置疑的口吻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满,仿若即将爆发的火山,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是封氏旗下的私人医院,而封圣作为封氏集团刚上任不久的执行总裁,在医院里可谓是声名显赫,仿若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对于他的身份,全医院的医护人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对他更是敬畏有加,仿若臣民面对君主,不敢有丝毫懈怠。 “月、月经紊乱,量大了点,伴有生理痛,不、不是什么大问题。”值班女医生在封圣那犹如实质般的冷厉眼神下,吓得低垂着头,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声音颤抖地回道,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传言中不是说,他们的封圣封大总裁,高冷禁欲不近女色吗?怎么会半夜抱着一个痛经的女孩匆匆赶来医院呢?而且,从封总进入医院时那火急火燎、满脸焦急的神情来看,这个女孩对他似乎非常重要?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十分好奇,但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问题,生怕触怒了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裁,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战战兢兢。 “生理痛?”封圣的眉头一下子紧紧锁起,仿若两座山峰紧紧相连,那冷峻的脸庞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不寒而栗:“只是生理痛?你确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怀疑和不满,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诊断结果的不相信,仿若在审视一个罪犯。在他看来,洛央央疼得昏了过去,这绝不可能只是简单的生理痛,一定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紧紧地盯着医生,等待着她的进一步解释,仿若一位等待答案的求知者,焦急而执着。 第39章 她还小 寂静的病房内,灯光惨白地洒在每一个角落,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封圣站在床边,身姿笔挺却散发着阵阵寒意,他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确定吗?”那声音仿佛裹挟着细碎的冰碴,从牙缝中挤出,幽寒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开来,令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结了冰。 女医生就站在他不远处,从业以来,她诊断过形形色色、错综复杂的病症,见过无数焦急或冷静的家属,本不该如此慌张。然而此刻,在封圣那咄咄逼人的强大气场笼罩下,她的额头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白大褂的衣角,无端生出一丝紧张。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原本在心底笃定无疑的诊断,在封圣这简短而充满压迫力的质问下,也变得摇摇欲坠,不那么肯定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下意识地想要重新为病床上的女孩检查一遍,以确认自己的判断没有丝毫偏差。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双深邃眼眸中透露出的森冷压迫感时,刚到嘴边的提议,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硬生生地拽了回去,只能艰难地咽进肚里。 “你们出去。”封圣微微侧过脸,狭长的眼眸冷冷地瞥向屋内的女医生和护士,那低沉的嗓音犹如从寒潭之底缓缓升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穿透每个人的耳膜,让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道命令对于女医生和护士们来说,无异于一道赦令。她们平日里在医院的走廊和病房里穿梭忙碌,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也听闻过这位封大总裁的种种传闻,知晓他的冷酷无情和雷厉风行。虽说封圣那英俊得近乎完美的面容和挺拔修长的身材,让她们在心底悄悄生出几分倾慕之意,可眼下,在这如冰窖般寒冷的氛围中,保住自己的饭碗才是首要之事。封圣身上散发的低气压,仿佛有一种实质化的力量,将她们紧紧包裹,让她们感觉仿佛瞬间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手脚冰凉,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空间。于是,她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挪动脚步,朝着门口快步走去,动作中带着一丝慌乱和迫不及待。 “等等。”就在她们的手即将触碰到病房门的把手时,封圣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突然响起,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病房内短暂的宁静。刚刚走到门口的四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下脚步,身体微微僵硬。她们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心中忐忑不安,犹如揣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怦怦乱跳。她们暗自揣测,这位喜怒无常的封大总裁,究竟又有什么新的吩咐呢? “她身体没问题吧?”封圣剑眉微蹙,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曾经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以及她认真地对自己说吃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有害时的模样。女医生之前说出的“月经紊乱”四个字,此刻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心头,让他心中隐隐有些担忧。毕竟,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目前……没什么大碍。”女医生缓缓转过身,眼神有些复杂地望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形,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轻声说道:“但紧急避孕药一定不能多吃,她年纪还小,身体各方面都还在发育阶段,过多服用这类药物,很可能会对她今后的生育功能以及整体健康状况造成严重的影响……”身为一名女性医生,看到如此年轻鲜活的女孩因为吃避孕药导致月经紊乱,甚至痛经到晕死过去,被紧急送到医院,她的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怜悯和惋惜。因此,即便面对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她还是鼓起勇气,多说了几句。只是,随着封圣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浓烈,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在那强大的压力下,她不得不闭上了嘴,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直视封圣的眼睛,生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女医生站在那里,心中暗自揣测,床上这个可怜的女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到底是不是与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的封大总裁有关呢?她微微抬起眼帘,偷偷地瞥了一眼封圣,然而,就在她的目光与封圣那冷冽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相接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赶忙垂下眼帘,慌乱地将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封圣察觉到女医生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随后收回目光。他自然清楚事后避孕药不能多吃的道理,所以近来每次与洛央央同房,他都谨慎地做好了安全措施。此刻被女医生这样一提,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就好像原本平静的心湖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泛起一圈圈涟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居服饰,可不知为何,他浑身散发的威严气势,却丝毫不减,仿佛此刻他身着的不是柔软的睡衣,而是那裁剪精致、价格不菲的高定西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女医生见他似乎不再关注自己,便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挪动脚步,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走去,动作轻缓而谨慎,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再次引起封圣的注意。 “今晚的事,不准传出去!”就在女医生快要走到门口,以为自己即将成功逃离这个压抑之地时,封圣那冷沉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犹如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瞬间让女医生的身体紧绷起来。 女医生和护士们哪里还敢有丝毫的迟疑,忙不迭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之大,就像是在狂风中的小草,拼命地摇摆着。随后,她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去,头也不敢回一下,仿佛身后真的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他们一般,脚步慌乱而急促,直到跑出一段距离后,才稍稍放慢了脚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庆幸自己终于暂时摆脱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病房门在众人身后缓缓开合,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随后又重重地关上,将屋内的世界与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开来。此时,屋内只剩下昏迷不醒的洛央央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封圣。封圣静静地站在床边,双眼死死地盯着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的洛央央,那毫无血色的面庞,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走。封圣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医生说的那些话——月经紊乱、经量过大、生理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心中五味杂陈。想到自己半夜三更,心急如焚地抱着满是血的洛央央,一路火急火燎地驱车赶来医院,一路上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结果却被告知只是一场普通的生理痛,这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心中既恼火又觉得荒谬至极。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在这场闹剧中被狠狠地戏耍了一番。这一切,简直成了他二十六年人生中的一个大笑话,一个无论如何也抹不掉的污点,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洛央央所赐。 封圣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紧盯着洛央央,眼中怒火闪烁,仿佛有两簇小火苗在熊熊燃烧。有那么一瞬间,一个疯狂而冲动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真想伸出手,狠狠地掐住洛央央那纤细的脖子,把她从昏迷中掐醒,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让他也跟着担惊受怕,出了这么多血,他还以为她性命垂危,结果却是虚惊一场,这让他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而他就是这场闹剧中最可悲的主角,心中满是屈辱和不甘。 封圣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挤出,带着浓浓的不屑和恼怒。他猛地转过身,大步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大,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脚步发泄出去。然而,还没等他走到门口,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封圣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门口,当看清来人是谁时,他的眉头猛地一跳,继而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那丝慌乱就被他眼中的冷漠和愤怒所掩盖…… 第40章 你和她什么关系? 在医院那略显清冷的走廊尽头,高级病房的门被缓缓推开,淳于丞那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刚踏入病房,目光便精准地捕捉到了封圣的身影,嘴角瞬间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玩味与促狭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紧接着,他便开口说道:“哟,听闻咱们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封大总裁,竟然在这深更半夜的,神色慌张地抱了个满身是血的女孩,一路火急火燎地匆匆赶来医院?这可真是稀奇事啊,快赶上这医院里最离奇的急诊病例了。”说罢,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与洒脱,抬腿就朝着病床的方向大剌剌地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在这安静的病房里踏出了声响,似乎是故意要打破这有些凝重的气氛。 封圣站在一旁,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像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平静。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淳于丞的身影,待淳于丞从身旁经过时,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像是在犹豫是否要伸手阻拦。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便又缓缓地松开了手指,终究还是没有做出阻拦的动作。毕竟在他的心底,如同明镜一般清楚,以淳于丞那执着得近乎执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去隐瞒,他总归是会通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知晓得一清二楚的。 “哪能啊,”淳于丞听到封圣的询问,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些许无奈的神情,“我刚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就被那急诊的电话铃声给硬生生地拽回了现实。你也知道的,咱这当医生的,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人受苦呢?这不,二话没说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赶来帮了把手。”一边说着,他一边已经走到了病床的床头位置。只见他微微弯下腰,那动作就像是在探究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上身前倾,将头凑近洛央央,眼睛一眨不眨地近距离端详起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 那是一张未施粉黛、素颜朝天的脸庞,却散发着一种干净纯粹得近乎透明的气息,仿佛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她的眉眼间透着几分稚气未脱的青涩,犹如春日里刚刚冒出新芽的嫩枝,清新而自然;又像是山间清澈见底的小溪,流淌着一股灵动的气息,透着股清秀可人的劲儿。淳于丞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之后,又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盖在洛央央身上的白色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探究,心里暗自思忖着这被子下面的身材究竟如何,不过可惜,这层层叠叠的被子将一切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是瞧不真切。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就这副清汤寡水、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模样,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封圣呢?这可真让人捉摸不透。 “啧啧啧,”淳于丞直起身子,咂了咂嘴,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够鲜嫩的啊。”他双手抱胸,微微歪着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我说圣,怎么我越看这女孩的脸,就越觉着有点眼熟呢?这眉眼、这轮廓,似乎和你那继妹长得有几分相像啊。” 这高级病房的空间宽敞明亮,里面的医疗设备摆放得整齐有序,各种先进的仪器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与一旁温馨舒适的生活家居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和谐感。淳于丞踱步在病房里,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带着一种悠然自得的闲适。他走到一旁的沙发跟前,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自在,一屁股坐下,然后顺势翘起了二郎腿,那穿着米黄色休闲服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散漫又不羁,活脱脱就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这病房里紧张压抑的气氛与他毫无关系。 封圣站在原地,目光在病房门和沙发之间来回游移了一下,像是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还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淳于丞对面的位置,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坐姿端正,脊背挺直,与淳于丞那随意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是她。”封圣的声音低沉而简短,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回荡着,却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噗!”淳于丞正津津有味地啃着一个苹果,那清脆的咀嚼声在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他的耳边炸开。淳于丞被惊得气息一乱,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冷不丁就剧烈地呛了起来。刚咬碎的苹果碎屑,像是天女散花一般,径直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咳!咳咳——”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只手不停地拍着胸口,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 这一喷可真是“战果累累”,其中一小块苹果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引导着,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封圣的胸前。封圣低头看了一眼睡衣上的碎苹果,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嫌恶之色。他的手指快速地动了起来,像是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抬手将那碎苹果快速地扫落,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圣,你说什么?床上这女孩是你继妹?洛央央?”淳于丞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拿着苹果的手猛地反手一指,那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指向床上的洛央央。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在这病房里回荡着,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先前替洛央央诊治的女医生在交接班的时候,可是事无巨细地都跟他交底了。说是这女孩吃了避孕药,从而引发了月经紊乱,导致大出血,这才被紧急送来医院的。一个尚未经历人事、看起来还如此稚嫩的小女孩,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乱吃避孕药这类东西呢?这其中的缘由,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封圣坐在那里,眼神冰冷地扫了过去,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语气却平淡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怎么,你有意见?” “意见倒谈不上,只是你、你……”淳于丞的目光像是探照灯一般,在封圣和洛央央之间来回打转,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解开心中的疑惑,“她、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淳于丞的印象里,封圣平日里对女人可是如同避瘟神一般避之不及的,如今却这般反常地大半夜抱着一个因避孕药后遗症而入院的继妹前来,这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了。他可不相信两人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觉得呢?”封圣没有正面回答淳于丞的问题,而是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挑衅,将问题又巧妙地抛了回去。 封圣的面容冷峻如霜,自始至终都神色如常,犹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然而,作为与封圣相识多年、一同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兄弟,淳于丞还是凭借着那敏锐的直觉,捕捉到了封圣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异样。仅仅是这一瞬间的眼神交汇,淳于丞便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暗示一般,瞬间就心领神会了。 “你该不会真把她给睡了吧?”淳于丞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放下了二郎腿,身体前倾,眼神紧紧地盯着封圣,像是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他的心里忍不住暗自想着,好歹是继妹,封圣这般行事,是不是有些太肆意妄为、不计后果了?这要是传出去,可还得了? 封圣听到淳于丞的话,眉梢轻轻一挑,那动作带着几分不羁与狂妄,神色间也透露出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不可以吗?” 淳于丞像是被封圣的话给狠狠地噎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像是发泄一般,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那“嘎巴”一声脆响,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就如同他此刻复杂而纠结的心情。“可以!当然可以,反正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淳于丞在心里暗自腹诽着,他们封家的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行事乖张、让人捉摸不透,封圣这说做就做的果敢劲儿,可比封屹那犹豫不决的性子强多了。 “你今晚不回去吧?帮我照看着她,我先走了。”封圣说着便站起身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谁说我不回去的?”淳于丞看着封圣这甩手就要走人的架势,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他的手高高地扬起,差点就把手中剩下的苹果朝着封圣砸过去,“我床上还躺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等着我去怜香惜玉呢!” “今晚的事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后果你自行承担。”封圣仿若未闻淳于丞的抱怨,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径直朝着门外走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他口中所说的,自然是自己火急火燎抱着洛央央冲进医院这档子事,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他可不想因此而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你个独裁者!跟你混,我迟早得折寿!”淳于丞扯着嗓子大声抗议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对封圣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 只是这抗议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封圣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头也未回一下,仿佛这病房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逝,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那洁白的窗帘,轻柔地洒进病房时,洛央央像是从一场漫长而深沉的梦境中悠悠转醒。她的眼皮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雪白得有些刺眼的天花板。与此同时,一道悦耳动听却带着几分轻佻的男性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哟,小美女,你可算是醒了。跟你说,封圣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要不你考虑考虑跟我?我可比他温柔多了,跟着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第41章 她要离开 洛央央犹如一只从沉睡中被惊醒的幼兽,缓缓地从混沌而深沉的睡梦中苏醒过来。她的意识还如同被一层薄纱所笼罩,脑子处于一片朦胧混沌的状态,尚未能彻底驱散那残留的困意与迷糊。突然,一道陌生而突兀的声音毫无预兆地钻进了她的耳朵,像是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瞬间打破了她原本混沌的思绪。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她猛地一惊,身体如同触电一般,下意识地紧绷起来,每一根神经都瞬间被拉紧,仿佛拉满的弓弦。 她慌乱地眨动着眼睛,那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蝴蝶扑闪的翅膀,快速地上下起伏着。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迷茫与懵懂,犹如清晨弥漫在山间的薄雾,尚未被阳光完全穿透驱散。随后,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连忙转动着脑袋,顺着声音的方向急切地转过头去,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好奇,只想尽快弄清楚究竟是谁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发出声音。 只见床侧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他宛如一位闲适的贵族,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那姿态闲适而随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男子生得容貌俊逸非凡,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他的眉毛犹如两把锐利的宝剑,斜插入鬓;一双眼睛明亮而深邃,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鼻梁高挺笔直,如同险峻的山峰,彰显出他坚毅的气质;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心思;一头乌黑整齐的短发,根根分明,更衬得他气宇轩昂,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帅气,仿佛是从古老画卷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不认识我?我们可是见过的,就在你妈妈结婚的那天。”淳于丞见洛央央满眼疑惑地上下打量着自己,那目光犹如扫描仪一般,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他,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淳于丞见状,便主动开口说道,声音轻柔而温和,试图唤起她沉睡的记忆。 洛央央听他这么一说,思绪仿若被一阵微风轻轻拂动,悠悠地飘回到了母亲结婚的那一天。那天,婚礼现场宛如一片欢乐的海洋,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涌动的潮水,让她有些应接不暇,眼花缭乱。在那纷繁复杂的场景和众多陌生的面孔中,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只觉得他的面容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微微皱起眉头,那细细的眉间仿佛藏着一道解不开的谜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努力回想却无果的迷茫,犹如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小妹妹,你不是自愿的吧?”淳于丞看着洛央央那张毫无血色、苍白如纸的小脸,那脸色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没有一丝红润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与关切,仿佛想要看穿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洛央央眨巴着她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淳于丞,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疑惑。此刻,她的心中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满是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记得昨晚封圣急匆匆地抱起了自己,那怀抱温暖而有力,之后发生的事情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一片模糊,什么都记不得了。 “小妹妹,封圣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是被他逼的吧?”淳于丞继续追问着,他与封圣相识多年,对封圣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和手段了如指掌,如同熟悉自己的掌纹一般。看到洛央央这般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难免有所猜测,担心她是受到了封圣的胁迫,所以忍不住想要问个清楚,试图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答案。 洛央央心中一凛,仿若被一道寒风吹过,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那股寒意。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的一角,脸上露出一脸戒备的神情,那眼神如同一只警惕的小兽,小心翼翼地警惕地看着淳于丞,仿佛他是一个随时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危险分子。她的心中暗自思忖: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问?他这么做究竟是想干什么?是想要帮助自己,还是另有所图? “小妹妹,我肯定比封圣好,要不你跟我吧,你觉得怎么样?”淳于丞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狡黠星辰,那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靠近床头,那动作带着一种侵略性,仿佛想要侵占她的安全领域。那眼神就像是一只正在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充满了算计与期待,让人不寒而栗。 洛央央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愈发不安,仿若一只惊弓之鸟,惶恐不已。她紧紧地揪着被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小巧的肩膀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然后,她一点一点地往床边缩去,每移动一寸,都带着满满的警惕与不安,试图与淳于丞拉开距离,仿佛这样就能远离危险,保护自己。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母亲结婚当晚的情景,那天晚上,黑暗如同恶魔的披风,笼罩着一切。有人给她下了药,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变得软弱无力。虽然拉她走想伤害她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但她心中不禁暗自怀疑:莫非这个男人和那天晚上下药的人是一伙的?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想到这里,洛央央看着淳于丞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缓缓蔓延开来,逐渐将她淹没,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在小肩膀越发剧烈的颤抖中,洛央央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仿若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猛地掀开被子,那动作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她动作迅速地跳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凉意顺着脚底直窜心头,但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满心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仿佛这里是一个可怕的地狱。她的双脚快速地交替着,如同鼓点一般,朝着门口飞奔而去,齐腰的黑色长发在身后肆意地披散着,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在空中飞扬起来,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若一幅灵动的画卷,但此刻的她却无心欣赏。 这道穿着病号服的瘦小背影,在那一瞬间,竟然让淳于丞有了片刻的惊艳。那身影仿若一只灵动的精灵,虽然瘦小却充满了生命力,在奔跑中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但很快,这种惊艳便被惊讶和愣住所取代。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会把这个小女孩吓得落荒而逃,仿若一只受惊的野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诶,你跑什么?”淳于丞不禁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无奈,“我还没告诉你,我叫淳于丞呢!” 然而,待淳于丞的话落下,洛央央早已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跑出了高级病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淳于丞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并没有起身去追。他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俊逸的脸庞,手指滑过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嘴里喃喃低语道:“这小女孩怎么这么胆小?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那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回荡着,带着一丝自嘲和疑惑。 一天的上班时间又如约而至,封圣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刚走进办公室。他还没来得及坐下,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手机便突然如同一只不安分的小鸟,在口袋里急促地响了起来。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间仿佛藏着一丝淡淡的不悦,拿出手机一看,是淳于丞打来的电话。 “圣,我把你的小女人给吓跑了。”淳于丞双脚随意地搭在病床上,那姿态慵懒而散漫,声音听起来甚是不在意,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的天气如何,或者是路边的花朵开了没有,没有一丝紧张或愧疚的情绪。 “你跟她说什么了?”封圣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办公桌前,那办公桌宽大而整洁,摆放着各种文件和办公用品。他缓缓地在那张黑色的皮椅上坐下,皮椅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的威严。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仿若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的暗涌,虽然细微却真实存在。 “也没说什么,我就是跟她说你不是什么好人,让她换个金主,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然后她就跑了。”淳于丞一晚上没睡,此时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手指用力地按压着那微微跳动的穴位,试图缓解一下疲劳。他打了个哈欠,那哈欠声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带着浓浓的倦意。 “你敢打她主意,小心我废了你。”封圣虽然语气听起来挺平静的,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那警告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利箭,随时可能射向目标。不过,他心中也清楚,淳于丞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他们多年的兄弟情谊,让他对淳于丞的为人有着一定的了解和信任。 “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为了个女人就要废了兄弟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亏我还守了你女人一夜!”淳于丞听到封圣的话,气得一下子把二郎腿放了下来,动作有些粗鲁。他心中暗自想着,要是封圣现在在他面前,他真想一脚踹过去,以解心头之恨,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 “没事的话我挂了。”封圣说着,便打开电脑,那电脑屏幕瞬间亮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准备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显然不想跟淳于丞在电话里闲扯这些有的没的,仿若一个忙碌的工匠,专注于自己手中的活计。 “等等!”淳于丞突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气息,仿若瞬间从一个玩世不恭的浪子变成了一个严肃的学者,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圣,你对洛央央,不会是认真的吧?”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仿若在探索一个未知的领域,想要从封圣的口中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第42章 我不认识你 淳于丞站在电话这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静静地等待着,每一秒的流逝都好似被无限拉长,变得格外漫长而煎熬。足足好几秒钟过去了,电话那头的封圣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渊,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给出哪怕丝毫的回应。淳于丞心中跟明镜似的,封圣此刻定是在犹豫,他的内心深处仿佛正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激烈地争斗着,一个声音或许在理智地权衡利弊,另一个可能被情感所牵绊,这让他一时难以抉择,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我挂了。”就在淳于丞还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封圣回答的时候,封圣那冷沉得如同冬日里最凛冽寒风的语调,毫无预兆地从听筒中传了过来,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感情,好似一块千年寒冰,又硬又冷,没有给淳于丞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 “喂?”淳于丞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一件天方夜谭般荒谬的事情。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电话里便传来了嘟嘟嘟那单调而又刺耳的忙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封圣挂了电话。“该死的!”淳于丞忍不住咬牙咒骂出声,“竟然不回答我,这不明摆着是在逃避问题嘛!”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和无奈交织的神情,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随后又像是发泄一般,用力地插进裤兜里,气呼呼地大步往外走去。走着走着,他像是突然被某个念头击中,脚步微微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不禁感慨道:“这封家两兄弟都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了体一样,浑身都是毛病。尤其是圣那家伙,洛央央那么青涩稚嫩得就像个还挂在枝头、尚未成熟的果子似的小女孩,他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呢?这事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出了病房,淳于丞抬眼望去,远远地就看到洛央央孤单地站在电梯口。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陌生世界里的孤独无助的小鸟,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不安,静静地在那里等待着什么,周围的喧嚣与她似乎毫无关系。淳于丞看到这一幕,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一些,他不紧不慢地朝着洛央央的方向走去,那姿态悠闲得仿佛是在自家花园里散步一般,丝毫没有因为刚刚被封圣挂了电话而影响到此刻的心情,仿佛刚刚的不愉快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洛央央呢,在这弥漫着刺鼻消毒水味的医院环境中醒来,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和冰冷的医疗器械,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在身边,心里顿时像是被一阵狂风卷入了惊涛骇浪之中,涌起一阵强烈的着急和慌乱之感。她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置身于茫茫大海里的一叶孤舟之上,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未知,完全找不到方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焦急地站在电梯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电梯门上方跳动的数字,那数字每变化一下,她心中的焦急便多一分,她满心期待着电梯快点到来,好让她能快点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的地方。就在这时,她不经意地一转头,冷不丁地看到淳于丞朝着自己走来。淳于丞的身影在她的眼中瞬间变得无比高大而具有压迫感,她的眼神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恐,那惊恐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眼眸,眸光也瞬间收紧,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几乎是想都没想,身体本能地立刻转身就走,那动作快得就像一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兔子,只想迅速逃离这个危险的源头。 淳于丞看到洛央央转身就跑,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交织的神情。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一看到自己就跑,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那么可怕吗?他在心里暗自想着,自己难道长得像电影里那些凶神恶煞的土匪吗?还是说像那些让人闻风丧胆的恐怖分子?他一边想着,一边大声喊道:“洛央央!你站住!”那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带着几分威严和急切。 洛央央听到淳于丞的喊声,身体反射性地停下了脚步,就像一只被猎人的喊声吓住的小鹿。但紧接着,她的理智开始慢慢回笼,她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呢?这个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而且他刚刚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自己感到十分不安。于是,她白皙如玉的小脚又抬了起来,这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小心翼翼、慢悠悠地走,而是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然,拼命地跑了起来,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恶魔在追赶着她,让她一刻也不敢停歇。 “诶……你跑什么跑?”淳于丞看到洛央央又跑了,心中既好气又好笑,当即追了上去。他一边跑一边喊道,“鞋都没穿你想跑哪儿去!”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关切,他担心这个小女孩这样光着脚乱跑会受伤。 淳于丞的话让洛央央下意识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光着脚站在地上。脚底已经传来了丝丝凉意,那凉意顺着脚底往上蔓延,让她微微打了个寒颤。但此刻,她心中完全被恐惧和不安占据,只有一个念头无比坚定地在脑海中回响,那就是一定要远离身后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安的男人,其他的一切事情,包括自己没有穿鞋这件事,都被她抛到了脑后,完全顾不上了。 在医院那长长的走廊上,护士和医生们看到两人这样追逐着,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露出了惊疑的眼神。他们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在医院里这样追逐打闹,这不仅违反了医院的规定,会影响到其他病人的休息,而且在这到处都是医疗器械和药品的地方,这样的行为还可能会引发一些意外事故。但因为淳于丞的特殊身份和他在这里的人脉关系,没有人敢上前去提醒他们,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洛央央虽然一开始跑得很快,那娇小的身影在走廊里快速穿梭着,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体力有限,而且又没有穿鞋,脚下的地面冰冷而坚硬,渐渐地,她的速度慢了下来。而淳于丞作为一个成年人,体力和速度都要比她强很多,没一会儿,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她终于被淳于丞牢牢地抓住了手臂,再也动弹不得。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呀?”淳于丞紧紧地抓着洛央央的手臂,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神情。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自己明明没有做什么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啊。 洛央央用力地试着挣脱淳于丞的手,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和淳于丞相比,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用的。她没好气地抬起头,看着淳于丞说道:“我不认识你,你有事吗?”那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满。 “我没事。”淳于丞依旧抓着她的手不放,他看着洛央央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但封圣有事!” “他有什么事?”洛央央听到封圣的名字,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心中暗自疑惑,难道这个男人真的认识封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会突然提到封圣?这一系列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让她更加困惑了。 “你回病房去,等下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淳于丞说着,终于松开了洛央央的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神色,仿佛在告诉洛央央,这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他说完便转身走向楼梯,一步一步地朝下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稳,头也不回,不再理会洛央央。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间,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 洛央央站在原地,看着说走就走的淳于丞,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就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羔羊,傻傻地站在那里。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现在就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离开医院,还是听淳于丞的话回病房去。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淳于丞的话和他的表情,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对了,下个月我生日,你也来呗。”就在洛央央还在为自己的去留问题纠结不已的时候,已经走到楼梯转角间的淳于丞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转过身,看着还站在楼梯口的洛央央,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那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点小小的调皮和狡黠。 “……”洛央央看着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邀请自己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他们之间明明还很陌生啊。而且,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去参加这个派对,毕竟她对淳于丞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这个派对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淳于丞似乎也没有想要等她回答的意思,说完就继续下楼了,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间,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一次的意外事件,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被投入了平静无波的湖面,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击,但还是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不过,这涟漪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湖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待洛央央回到封家时,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没有引起任何的风浪,似乎除了她和封圣,没有其他人知道她半夜痛经被送到了医院这件事,就像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被遗忘的梦。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淳于丞生日这天。封圣早早地就开着车来到了电影学院的门口,他把车停在路边,静静地等待着洛央央下课。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眼神却透着一丝坚定,仿佛在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似乎压根就不给洛央央任何拒绝或者逃避的机会。 封圣先是带着洛央央来到了一家高档的礼服店,店里琳琅满目的礼服让洛央央眼花缭乱。封圣在众多礼服中精心挑选了一件桃红色的公主裙,那裙子的颜色鲜艳夺目,如同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当洛央央穿上那件裙子时,封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那裙子的剪裁十分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洛央央纤细的腰肢和优美的曲线。裙子只到大腿的长度,不仅展现出她那纤细修长、如同模特般的双腿,还增添了一份俏皮和可爱的气息。洛央央有些紧张地揪了揪裙摆,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就像天边的晚霞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对封圣表示感谢,又似乎是在对自己的穿着表示满意。 随后,封圣便驱车带着洛央央来到了港口。港口停靠着一艘豪华游轮,那游轮高大而气派,宛如一座海上的城堡。船身上装饰着各种华丽璀璨的彩灯,在夜晚的海面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都汇聚在了这里,又仿佛一座漂浮在海上的梦幻宫殿,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我有事,你自己玩。”一上游轮,封圣就打算把洛央央“放养”了,让她自己去打发时间。毕竟在他看来,他们两人的身份和关系有些特殊,不太适合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不想让洛央央受到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 “哦。”洛央央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小得几乎听不见。她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揪着裙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她环顾着四周陌生而又华丽的环境,心中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像一只迷失在陌生森林里的小鹿。 封圣转身离开,走了两步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傍晚的余晖洒在洛央央的身上,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让她看起来更加气质纯净,甜美可人。那金色的光芒勾勒出她的轮廓,使她宛如从童话中走出来的公主一般,美丽而动人。封圣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那冰冷的目光中似乎有了一丝温情,但语气依然冷沉地说道:“不准跟其他男人说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第43章 警告她的女人 洛央央听到封圣那不容置疑的话语,娇躯明显地顿了一下,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又像是长久以来早已习惯了对封圣言听计从一般,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那精致的小脸上再次浮现出乖巧温顺的神情,轻轻地点了点头,用如同蚊蚋般细微的声音应道:“哦。”然而,在她那看似顺从听话的外表之下,内心深处却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忍不住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郁闷之情。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封圣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那就痛痛快快地走好了,何必还要这般拖泥带水。把自己就这样孤零零地丢在这全然陌生的环境之中,本就已经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可他倒好,临了还不忘板着脸丢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叮嘱,这不是啰嗦是什么?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犹如星辰般晶亮的大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好奇与不安,望向眼前这艘宏伟壮观的游轮。只见它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海上宫殿,拔地而起,那高大的身躯似乎有五六层高,直插云霄。船身被漆成了华丽而庄重的颜色,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周身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奢华的气息,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它的不凡与尊贵。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今晚能够有幸登上这艘游轮的人,必定都是非富即贵,个个身份地位不凡,他们或是商界的精英巨擘,或是名门望族的子弟后裔,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慢。 想到这里,洛央央不禁感到有些紧张,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手心也微微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毕竟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一个人都不认识。让她独自去“玩”,可这又该从何玩起呢?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误闯入天鹅群中的丑小鸭,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此刻满心只祈求着自己千万别不小心弄坏了什么东西,要知道,这游轮上的任何一件物品恐怕都价值不菲,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摆件,都可能是她辛苦许久都无法企及的价格,她哪里赔得起呢?同时,她也在心底默默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不然的话,就像上次那样被人恶意整蛊、陷入困境的遭遇恐怕又会再次毫无预兆地降临到自己身上。 封圣站在原地,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深邃而复杂。在他的眼中,似乎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像是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挣扎与权衡,反复思考着要不要让她跟在自己身边。洛央央也感受到了封圣那炽热的目光,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封圣能够改变主意。然而,最终封圣还是转过身去,那动作显得有些决绝,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仿佛从未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一样。 洛央央眨了眨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眼珠子如同灵动的黑珍珠般灵活地转动了几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几眼那些陆续上船的年轻男女。只见他们一个个都身着华丽无比的服饰,每一件衣服都像是出自名家之手,剪裁得体,用料考究,上面的装饰和刺绣更是精美绝伦,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品味。他们的举止优雅大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谈笑风生间更是尽显高雅的气质和渊博的学识。这一切都让洛央央愈发觉得自己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于是,她在心底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决定往船尾走去。在她看来,找个没人的安静地方待着,总归是不会出错的,至少可以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获得片刻的安宁。 随着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从天际滑落,渐渐地笼罩了整个大地,游轮也缓缓地驶出了港口。它那巨大的身躯在海面上破浪前行,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朝着未知的海面进发。洛央央静静地站在船尾的护栏前,海风如同温柔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咸湿的气息,那气息中似乎还夹杂着大海的神秘与深邃。她的目光凝视着船尾不断翻滚、向后退去的巨大浪花,那些浪花像是一群奔腾不息的白色骏马,相互追逐、嬉戏,永不停歇。她的心中思绪万千,如同这浪花一般,汹涌澎湃地翻涌着,久久无法平静。 她感到有些迷茫,白天的时候,她的生活还如同平静的湖水,一切正常,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出现任何波澜或问题。她可以像往常一样,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和同学们欢声笑语,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青春时光。可一到了晚上,情况却变得截然不同,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知从何时起,她都快习惯了封圣那温暖而有力的拥抱。每当夜幕降临,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期待着封圣的出现,期待着他那宽厚的胸膛和有力的双臂能够再次将自己紧紧环绕。那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仿佛封圣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她也深知,这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潜在的危险,就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呦!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空降到封家的大小姐呀。”就在洛央央沉浸在自己纷繁复杂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尖锐而充满讽刺意味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利刃一般,瞬间打破了她的宁静,将她硬生生地拉回了现实世界。洛央央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忙警觉地回头看去。只见叶沙妍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穿着一袭艳红紧身的抹胸长裙,那裙子像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紧紧地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将她那迷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每一步走动,都像是在跳一曲性感的舞蹈,散发着足以让人喷鼻血的火热魅力,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你叫洛央央是吧?”叶沙妍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跟礼服配套的精致小手包,那小手包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钻石,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耀眼。她一边高姿态地斜睨着洛央央,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仿佛在她眼中,洛央央只是一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根本不配与她站在同一高度。 “嗯。”洛央央敏锐地察觉到,无论是从叶沙妍那尖酸刻薄的语气,还是那充满鄙夷的眼神中,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不友善。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试图与叶沙妍拉开一点距离,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感到安全一些。 叶沙妍确实很美,她那妩媚动人的五官,像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过一般,每一个线条都恰到好处。搭配上那精心雕琢的妆容,更是美得让人窒息,特别性感。她的眼睛像是一汪秋水,深邃而迷人,嘴唇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风情,让人忍不住为之侧目。洛央央在心中默默想着,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面前这个性感迷人的女人应该叫叶沙妍,她曾经听其他人这样称呼过她,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碰面。 叶沙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洛央央,那目光像是扫描仪一般,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来回游走,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破绽或者弱点。突然,她的目光变得阴鸷起来,犹如暴风雨前乌云密布的天空,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紧接着,她冷不丁地开口质问道:“洛央央,你是不是喜欢封圣?”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心头猛地狠狠一跳,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猛然抬眸,惊讶地看着叶沙妍,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她的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她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封圣之间那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怎么可能呢?她和封圣一直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彼此的秘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干嘛这么惊讶地看着我?莫非被我说中了?”叶沙妍看到洛央央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恶意。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凶狠,仿佛一只被激怒的母狮,一步一步地逼近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洛央央,我警告你!休想打封圣的主意,他是我的!” 原来,上一次叶沙妍给洛央央下药,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万无一失,却没想到竟被洛央央给逃脱了。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最后还是封圣救了洛央央。这件事让叶沙妍一直耿耿于怀,记恨在心,她实在想不明白,封圣怎么会管这些闲事。在她的认知里,封圣一直都是一个冷漠无情、对女人避之不及的人,可为什么会对洛央央这个黄毛丫头如此上心呢?更重要的是,她给洛央央下的可是猛药,按照常理,只有男人才能解此药。而至今,她都没有查出究竟是谁帮洛央央解的药,这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日夜难安。每当一想到封圣有可能就是那个帮洛央央解了药的人,她就恨得牙痒痒,内心的嫉妒和怨恨交织在一起,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恨不得立刻扒了洛央央的皮,以解心头之恨。 “我没打他主意!”叶沙妍那阴鸷的眼神太过具有压迫感,洛央央在她一步步的逼近下,不自觉地往后退着。她的后背已经抵在了护栏上,退无可退,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兔子,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敌人。此时,洛央央心中也明白了,原来叶沙妍喜欢封圣,所以才会对自己如此充满敌意。她的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和悲哀,为什么自己总是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呢? “是吗?”叶沙妍显然不相信洛央央的话,她冷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我问你,你之前中了药,是谁帮你解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被下药了?”洛央央听到叶沙妍的问题,满目震惊地看着她,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她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和隐秘,按理说除了她和封圣,以及那个试图侵犯她的男人,应该没有别人知道才对。可如今叶沙妍这话问得如此笃定,分明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的。这让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仿佛自己一直都被人暗中监视着,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叶沙妍看着洛央央震惊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但她并没有回答洛央央的问题,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无知和愚蠢,让她感到更加屈辱和愤怒。 “是你下的!”叶沙妍的讥笑让洛央央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快速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那些原本看似毫无关联的细节,此刻却如同拼图的碎片一般,慢慢地拼凑在一起。她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什么,心中的怒火也开始燃烧起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证据,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44章 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在这豪华游轮的一隅,海风呼啸着穿梭而过,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吹乱了洛央央的心绪。叶沙妍喜欢封圣,仅仅因为这样无端的臆想,就以为她也对封圣暗生情愫,进而对她做出了那般令人发指的恶行——下药。这般荒谬的逻辑,在这混乱的情境下,细细想来,却似乎又有着那么一丝扭曲的“合理性”。 可令人费解的是,在母亲踏入婚姻的殿堂之前,洛央央的生活轨迹与封圣毫无交集,她根本就未曾见过封圣本人哪怕一面。那么,叶沙妍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这种荒谬念头,竟笃定她喜欢封圣呢?这疑问如同厚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洛央央的心头,让她满心的委屈与愤怒愈发浓烈。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叶沙妍站在那里,身姿摇曳却带着满满的恶意。她那精心描绘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掩饰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嚣张至极的弧度。她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毒箭,直直地挑衅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在向她宣告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就是我让人下的药,你能把我怎么样?”那语气中的不屑与张狂,如同冰冷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洛央央。 洛央央此时只觉得后背抵住的护栏是这世上唯一的屏障,她已经退到了绝境,再无半分退路。慌乱之中,她的手本能地反手紧紧抓住护栏杆,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恐惧与不甘都通过指尖嵌入这冰冷的金属之中。海风愈发凛冽,肆意地吹起她如墨般顺滑的长发,几缕发丝像是调皮的鬼魅,趁机钻进了她的眼睛,让她的眼睛不禁泛起酸涩,而心底,也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深深的寒意,这寒意不仅仅来自海风的侵袭,更来自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女人。 “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在这之前,我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不择手段地害我!”洛央央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要将叶沙妍吞噬。她望着眼前这个性感妩媚却心如蛇蝎的女人,心中恨意滔天。她清楚地知道,就是这个女人,用那罪恶的药,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曾经那些简单而纯粹的日子,如今已化作泡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就这般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面前,没有一丝愧疚,只有无尽的嚣张与恶毒。 洛央央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气得浑身发抖。叶沙妍那嚣张至极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她的心窝,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是啊,她能拿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样呢?在这一瞬间,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报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残酷的现实无情地击碎。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哪里有什么渠道去弄到那种害人的药呢?更何况,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又何来机会给叶沙妍下药?退一万步说,就算她真的有那个胆量和本事做到了,以叶沙妍的性格和手段,事后必定会像疯狗一样疯狂地找她算账。一旦事情闹大,她和封圣之间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必然会被曝光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那将会是一场比现在更加可怕的灾难。 可是,就这么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下去,任由这个女人如此嚣张地践踏自己的尊严和生活,她实在是心有不甘。她在心底无数次地呐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一直本本分分地生活,从未主动招惹过叶沙妍这样的人,为何要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这世间的公平与正义,难道就这样被随意地践踏吗? “你是不认识我,但谁说我们无冤无仇了?”叶沙妍一步一步地朝着洛央央逼近,那高跟鞋踩在甲板上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她眼线下的双眸中,满满的都是恶毒的恨意,那恨意如此浓烈,仿佛要将洛央央生吞活剥,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你住进了封家,成了封圣的妹妹,就凭这一点,我就算找人把你千刀万剐,那也是你罪有应得!”叶沙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她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某个让她痛恨至极的幻影。她的内心已经被嫉妒和仇恨完全占据,扭曲的灵魂驱使着她做出这一系列疯狂的举动。 洛央央听着叶沙妍的这番恶毒话语,只觉得如同一记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心上,让她的心脏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反驳道:“就算我住进了封家,那也只是封圣的妹妹,又不是他的妻子,这和你喜欢封圣根本就没有任何冲突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恐惧。 洛央央紧紧抓着护栏杆的小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都泛出了惨白的颜色,那颜色如同失血过多的惨白面容,显得格外凄凉。她深知,自己和封圣之间那些不堪的关系,是绝对不能被外人知晓的秘密。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她不断地在心里默念:她是无辜的,她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她是被逼无奈才陷入如今这般境地的,她是清白的,一定是这样!她试图用这些自我安慰的话语,来平复自己那颗慌乱而又愤怒的心,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逃离这可怕的现实。 叶沙妍的话实在是太过恶毒,每一个字都像毒液一般侵蚀着洛央央的心灵。她绝不愿意承受这种因为和封圣有所关联,就该被人肆意凌辱、甚至被人轮的咒骂。这是对她人格的极大侮辱,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当然有冲突!封圣的妹妹没一个好东西!都想爬上他的床!”叶沙妍一边恶狠狠地嘶吼着,一边高高地扬起手中的手包,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手包戳向洛央央的额头。那手包的尖锐边角,如同利刃一般,几乎要划破洛央央娇嫩的皮肤,“你,洛央央,也不会是个例外!” 洛央央被叶沙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了原地。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疑问:听叶沙妍这意思,封圣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妹妹?而且那些妹妹都有这般不堪的心思,都想爬上封圣的床?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荒诞和恶心。 此时,叶沙妍离洛央央已经近在咫尺,她那充满恶毒的眼神,以及紧紧戳在洛央央额头上的手包,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洛央央心中积压已久的委屈和愤怒。 “我没想爬封圣的床!”洛央央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愤怒地瞪大了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挥手,狠狠地打掉了那顶在自己额头上、充满侮辱意味的手包。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对叶沙妍的仇恨,也是对自己命运不公的抗争。 叶沙妍把她害得如此凄惨,如今不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还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她的身上,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啪”的一声脆响,划破了夜空的寂静。那是洛央央的手挥打在叶沙妍的手腕上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正义的一声怒吼。 这一挥,叶沙妍手中的手包直接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却又充满讽刺意味的弧线,然后直直地掉进了海里。那手包落水的瞬间,只泛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便迅速被黑暗的海水吞噬,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你竟然敢打我?”叶沙妍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那从小被娇生惯养、养成的骄纵跋扈的性格,让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反抗。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充满了惊愕和愤怒,随后便被无尽的狂暴所取代,“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眼睁睁看着自己新买的手包掉进海里,那可是她精心挑选、价值不菲的宝贝,还没来得及在众人面前好好炫耀,就这般消失了。再加上被洛央央这一巴掌打得脸颊生疼,叶沙妍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朝着洛央央扑了过去。她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指甲在空中划过,仿佛要将洛央央撕成碎片。 “你干什么?放手!”洛央央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叶沙妍的手像是铁钳一般,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头发,那力道之大,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了。她又疼又气,一边拼命地用手推搡着叶沙妍,试图将她推开,一边也伸手去拉扯叶沙妍的头发和衣服,进行着本能的反抗。 两人在这游轮的护栏前扭打在一起,这场景是如此的危险和混乱。海风在耳边呼啸,海浪拍打着船身,仿佛在为这场闹剧呐喊助威。在这不管不顾的激烈拉扯中,叶沙妍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前一推。洛央央原本就站立不稳,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去。她的身体越过了护栏,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啊——救命!”洛央央惊恐地尖叫着,那声音划破了夜空,却被海风迅速吹散。她的身体如同一片脆弱无助的风中落叶,在空中短暂地停留后,便直直地坠入了冰冷而黑暗的海中。海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第45章 她要是有事,我让你陪葬 淳于丞静静地站在游轮的第二层,刚刚迈出那扇紧闭的船舱门,还没来得及尽情地呼吸一口外面那带着大海特有咸湿气息的新鲜空气,感受那轻柔海风的吹拂,就隐隐约约听到下方传来一阵尖锐而激烈的争吵声。那声音犹如夜空中突然响起的炸雷,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让他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紧,随即皱起了眉头,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缓缓涌起。他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了几步,然后神色紧张地向下望去。 这一望,映入他眼帘的竟是一幕让他震惊到几乎灵魂出窍的场景——只见洛央央和叶沙妍正在下方的甲板上激烈地对峙着。洛央央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委屈,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受伤后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而叶沙妍则满脸狰狞,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恶毒与凶狠。淳于丞刚张开嘴,想要竭尽全力地出声制止这混乱而危险的局面,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这一刻无情地转动,还没等他发出那一声可能改变局势的呼喊,就眼睁睁地看到叶沙妍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猛地用尽全身力气,将洛央央狠狠地推下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那一刻,淳于丞仿佛瞬间被施了一道强力的定身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洛央央消失的那片海面,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目睹的这一切。他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清空了所有的思绪,一片空白,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足足有一秒钟的时间,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转动。紧接着,他的理智如同沉睡已久后被猛然唤醒的雄狮,迅速回归到身体里。他的脸上原本的惊愕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愤怒所取代,那愤怒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他冲着叶沙妍大声咆哮道:“叶沙妍!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疯了吗?”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而扭曲,在夜空中回荡着,充满了无尽的威慑力。 下一秒,淳于丞毫不犹豫地转身起跑,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脏上。他心急如焚地朝着楼梯奔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下楼去救洛央央。他觉得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洛央央陷入更加危险、甚至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高高举起,随时可能落下。然而,刚跑了两步,他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折返回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刚才那道紧闭的舱门。 “圣,洛央央掉海里了!”淳于丞冲着豪华船舱里的封圣大声呼喊着,那声音因为焦急和紧张而变得异常尖锐和沙哑,仿佛要冲破这船舱的束缚,传达到封圣的耳朵里。喊完之后,他一刻也不敢停留,再次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奔着冲下楼去,身影迅速消失在楼梯间,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 淳于丞的喊声又急又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他奔跑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脚下生风。封圣此时正坐在船舱里,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声,缓缓地抬起头,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朝着大开的舱门口望去,只见那里已经没有了淳于丞的身影,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通道,仿佛淳于丞从未在那里出现过,只留下那声焦急的呼喊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船舱里还有其他一些人,他们有的正在悠闲地聊天,有的则在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海景。听到淳于丞的喊声,他们先是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猜测。他们的心中都在暗自想着:洛央央是谁呢?为什么淳于丞会如此惊慌失措地呼喊这个名字?而就在这时,封圣突然毫无预兆地站起身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迈着大步朝着舱外走去,那步伐看似和往常一样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就像他平日里那般从容不迫。然而,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步伐中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那是他极力想要隐藏,却又在不经意间从心底流露出来的内心的焦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揪着他的心。 淳于丞在飞奔下楼的同时,迅速地将手伸进了口袋里,手指急促地在手机上按下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拨通了船长的电话。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光芒。他对着电话那头焦急地喊道:“快,立马停船!有人掉海里了!”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看到了洛央央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的身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叶沙妍在将洛央央推得往后倒的那一瞬间,她的大脑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浇醒,瞬间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其实,她一开始只是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地说了那些恶毒的话,本只是想吓唬吓唬洛央央,让她知难而退,根本没有真正想要她的命。 淳于丞那声严厉的咆哮,更是如同一声炸雷,在她的耳边轰然响起,将她从那冲动的疯狂中彻底惊醒。她惊恐地抬起头,先是看向二楼的淳于丞,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她看到淳于丞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心中不禁一阵颤抖。然后,她又低头看向那漆黑一片的海平面,此时的海面波涛汹涌,如同一只愤怒的巨兽在咆哮。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头体型较大的猪掉下去,也会瞬间被那黑暗而冰冷的海水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想到这里,她开始感到后怕了,那种恐惧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心中清楚地知道,如果洛央央真的因此掉下海淹死了,她必将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戴上冰冷手铐,被关进那阴暗潮湿的监狱的场景,等待她的将是漫长而痛苦的铁窗生涯和无尽的悔恨。她不想坐牢,她害怕失去自由,害怕面对法律的严惩,那对她来说,简直比死亡还要可怕。 叶沙妍惊恐地摇着头,试图驱散心中那如影随形的恐惧。随即,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转身拔腿就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现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得越远越好,仿佛只要跑得足够快,就能摆脱这一切的麻烦和责任,就能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淳于丞下到一层时,正好看到叶沙妍从楼梯口惊慌失措地跑过。他眼疾手快,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捕捉猎物一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抓住了叶沙妍:“你跑什么?给我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楼道里回响着,让叶沙妍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不过去,淳于丞,你放开我!”叶沙妍拼命地挣扎着,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在做最后的反抗。她试图挣脱淳于丞的束缚,脸上露出惊恐而又决绝的神情。她的身体扭动着,和淳于丞扭打在一起,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力气远远不及淳于丞。尽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最终还是被淳于丞强行拖到了护栏前。 “到底怎么回事?”随后赶来的封圣,迈着沉稳而又带着一丝冷意的步伐,朝着两人走来。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和伪装,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 “不关我的事,她自己掉下去的,不关我的事!”看到封圣,叶沙妍终于彻底感受到了害怕。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而失控,尖声地解释着,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绝望。她希望封圣能够相信她的话,放过她这一次,仿佛封圣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封圣冷冷地睨了叶沙妍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充满了不屑和鄙夷。随后,他便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正往海里焦急张望的淳于丞身上。 “封圣,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洛央央会掉下去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叶沙妍不顾一切地冲到封圣面前,双手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已经顾不上封圣那冰冷的眼神和他一贯的洁癖。 因为两个多月前下药的那件事,江海峰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她深知封圣手段残忍,如果这次被他认定是自己故意害了洛央央,她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她害怕自己也会像江海峰一样,被打残,甚至失去生命。她的心中不停地埋怨着:都怪淳于丞,为什么偏偏这么倒霉,好死不死被他看见了这一幕。如果没有人看见,她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洛央央去了哪里,洛央央的死活她原本也并不在乎。 封圣冷沉的视线下移,冷凝着被叶沙妍抓着的手。他的眼神太过森冷,仿佛带着千年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叶沙妍感受到了他眼中的寒意,紧张得身体瑟缩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放开了自己的手。她激动得都忘记了,封圣有洁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 “圣,我亲眼看到叶沙妍把洛央央推下了海,大晚上的这么黑,要找到她太难了,这可怎么办?”游轮的速度已经缓了很多,淳于丞收回望向海面的视线,看向封圣的目光变得更加沉重而忧虑。他的心中默默祈祷着:洛央央可千万别出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仿佛在这茫茫大海上,他已经失去了方向。 封圣紧绷着冷脸,一双冷眸深邃而诡谲莫测,视线如同探照灯一般,在漆黑的海平面上仔细地扫视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试图找到洛央央的身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只要他不放弃寻找,洛央央就一定还活着。然而,扫视了一圈之后,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海面上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汹涌的波涛,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希望。 封圣的目光愈发森冷,那森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凛射着叶沙妍:“她要有事,我让你陪葬!”那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从地狱传来的诅咒,让叶沙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第46章 她是他的人 叶沙妍鼓足勇气,微微抬眼,只是匆匆瞥了封圣一眼。就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封圣目光中如利刃般透出的森冷寒意,仿佛能穿透空气,直抵她的灵魂深处,而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而骇人的气场,更是如同一座无形的冰山,将她瞬间笼罩。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她顿感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心尖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仿佛多看一眼封圣,就会被那股彻骨的寒冷彻底冻僵,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随后又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封圣竟然说出如此决绝且狠厉的话,要她给洛央央陪葬?这简直让她无法接受!他们好歹也曾同窗共读,有着这么多年的交情,在她心里,这份情谊虽不至于坚如磐石,却也不该如此轻贱。难道在封圣眼中,这么多年的相处,就真的一文不值吗?仅仅因为那个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继妹,他竟然就能狠下心来,说出这般要她性命的话?叶沙妍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委屈、愤怒、难以置信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缓缓地低垂着那一双原本顾盼生辉、妩媚动人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受惊的蝴蝶。她紧抿着嘴唇,唇色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试图以此来掩饰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的慌乱与愤怒。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从前,想当初,封亦涵遇到各种棘手事情的时候,封圣总是一副置身事外、漠不关心的态度,仿佛那些事与他毫无关系,从未见他这般上心过。叶沙妍越想越气,在她狭隘而偏执的认知里,这个洛央央就是个不祥的灾星,是个专门来破坏她好事的祸害。从洛央央出现在封圣身边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早晚会因为她而坏事,如今看来,这预感果然应验了,这更让她对洛央央恨之入骨。 “少爷,你说有人掉海里了?”船长听闻消息,一路小跑着匆匆赶了过来,脚步急促而慌乱。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远射高强光手电筒,神色极为慌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衣领,显然是心急如焚到了极点。 “快把搜救队叫过来!”淳于丞心急如焚,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他一边大声地吼着,一边下意识地抬起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烦躁地在自己原本精心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上胡乱抓挠着。那原本整齐的发型,在他的这番折腾下,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倔强地竖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的心烦意乱。他在心中暗自咒骂着:这阎王爷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偏偏在他生日这天,要是有人从他的游轮上掉下去淹死了,这不是明摆着成心跟他过不去吗?这生日还怎么能好好过下去?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封圣,眼神中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深深的担忧。 封圣的视线自船长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紧锁定在他手中的手电筒上,仿佛那是此刻唯一能拯救洛央央的希望。就在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与慌乱之中,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封圣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个箭步疾冲上前,动作干净利落,瞬间便将手电筒夺了过来。紧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手电筒,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高强光光束如同一把利剑,猛地射了出去,瞬间划破了漆黑如墨的夜空。这束光远远地洒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那光度极其明亮,犹如白昼的阳光,射程也非常远,仿佛能穿透无尽的黑暗。光束所到之处,原本被黑暗笼罩得严严实实的海平面,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缓缓揭开了神秘的面纱,直径三米的范围内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每一朵跳跃的浪花,都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大海在向人们展示它的神秘与力量;每一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杂物,无论是破碎的木板,还是随风摇曳的海藻,都看得清清楚楚,仿佛它们不再是随意漂浮的物体,而是被赋予了某种特殊的意义。 叶沙妍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着封圣。只见他那冷峻如雕塑般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刀削般的轮廓线条显得格外冷硬,犹如寒冬中矗立的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向来沉稳、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嘴角,此刻却紧紧地绷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透露出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她定定地看着封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凝视着他那双深邃得如同幽暗大海般深不见底的冷眸,试图从那无尽的黑暗中探寻出一些隐藏的秘密。突然,她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那疑惑如同一条细细的虫子,在她的心底缓缓蠕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从这双平日里冷酷无情、让人望而生畏的冷眸中,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这怎么可能呢?封圣向来以情绪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着称,打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天起,他的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仿佛他的内心世界是一座永远无法被打开的冰山,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其他任何情绪的蛛丝马迹。可如今,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心生疑虑,难道他真的是在紧张洛央央吗?这个念头一旦在她心中升起,就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让她越发不安起来。 叶沙妍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暗暗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月牙印,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在她那被嫉妒和占有欲填满的心中,封圣身边的那个位置,就如同她心中至高无上的宝藏,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这个洛央央,就像是一个突然闯入她领地的侵略者,必须除掉!她原本从未想过要走上杀人这条路,在她的认知里,那是一种极其可怕且不可饶恕的行为。可在这一刻,看着封圣那紧张得有些失态的模样,叶沙妍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镇定,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她找到了某种坚定的信念,一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疯狂信念。她甚至开始暗自庆幸自己失手将洛央央推下了海,心中默默地祈祷着:最好,洛央央就淹死在这茫茫大海里,永远也回不来,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抢走封圣了,她就可以重新夺回那个属于她的位置。 船上的搜救队在接到通知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整理着各种救援装备,脚步匆匆,神色严肃。其他乘客看到这阵仗,也都敏锐地意识到出事了,纷纷好奇地聚拢了过来。一时间,船尾的甲板上便聚集了不少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好奇与担忧的神色,都在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乘客小声地嘀咕着,试图从旁人那里获取一些线索;有的则伸长了脖子,努力朝着船边张望,想要看个究竟。 此时,游轮已经缓缓地停了下来,随着海风轻轻摇晃,仿佛在这片浩瀚的大海上叹息。正当搜救队准备放下小船下海展开救援时,一直全神贯注举着强光手电筒在海面上仔细搜寻的封圣,身体突然一僵,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那原本不断移动的光束也猛地一顿,随后死死地停在了一个位置,不再移开分毫,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也为之一滞。 “快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人?”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那声音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有吗?太远了,看不清啊。”有人伸长了脖子,眯着眼睛,努力朝着光束的方向望去,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由于距离较远,再加上光线的干扰,他们很难看清远处的情况。 众人纷纷顺着封圣的光束看去,一时间,甲板上响起了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惊呼。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束光所照亮的地方,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原来,掉下海后的洛央央,在汹涌的海浪中奋力挣扎着。海浪如同一头头凶猛的野兽,不断地冲击着她,试图将她吞噬。她好几次差点被浪打晕,意识也在逐渐模糊。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她终于好不容易从漆黑一片的海里浮出了水面。然而,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束强光照得睁不开眼。那强烈的光线如同一把尖锐的针,刺得她眼睛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只能半眯着眼睛,用手遮挡着部分光束,朝着游轮的方向望去。 远远地,当封圣看到远处的光圈里,真的出现了洛央央那熟悉的身影时,他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地。他不自觉地长舒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神色,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在心中暗自庆幸:该死的,就知道这丫头的命大,老天保佑,她的小命没那么脆弱。仿佛在这一刻,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 淳于丞自然也看到了洛央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便立刻大声吩咐着船长:“快!把游轮往回开!”那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仿佛洛央央就是他最珍视的宝贝,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好!”船长不敢有丝毫耽搁,应了一声后,便一溜烟地跑走了,脚步匆匆地朝着驾驶舱奔去,去操控游轮往回行驶。他深知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洛央央抹了一把脸上冰冷刺骨的海水,那海水带着大海的咸涩和冰冷,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眯着眼睛半挡着那刺眼的光束,再次看向游轮。放眼望去,只见船尾密密麻麻地站了很多人,人头攒动,如同蚁群一般。她心中清楚,自己掉下海后,游轮还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这会儿离自己已经不算近了。她在海水中漂浮着,身体随着海浪轻轻起伏,没有立即朝着游轮游去,而是回头看了看港口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港口的方向,似乎有着某种吸引她的力量,又仿佛隐藏着她的某种决心。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一个利落的划水动作,调转了方向,朝着港口奋力游去。她的双臂有力地挥动着,双腿也在水中不停地蹬踹,溅起一朵朵洁白的水花,仿佛在大海上书写着她的坚持与倔强。 “洛央央!你往哪儿游?”封圣一直紧紧地关注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见她游的方向不对,顿时心急如焚,仿佛有一把火在他心中燃烧。他当即怒声大喊道,“给我回来!”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夜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焦急,仿佛想要将洛央央从那错误的方向拉回来。 第47章 蔫了 海风仿若发狂的野兽,在这茫茫大海上肆意呼啸着,凛冽的风如同尖锐的冰刀,狠狠地刮过海面,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那艘游轮宛如一座漂浮在黑暗中的孤岛,船上灯火通明,远远望去,那些闪烁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耀眼,却也透着一丝冰冷与孤寂。 洛央央在这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奋力游动着,每一次划水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双臂机械地摆动着,身体在海浪的冲击下时起时伏。此时,封圣那声怒吼好似被海风赋予了生命,长了翅膀一般,跨越了这遥远的距离,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中,清晰得一字不落。 洛央央正划水的双臂猛地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她下意识地回头张望。只见那游轮的甲板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那些人在灯光的映照下,身影显得格外渺小却又模糊不清。她微微眯起双眼,试图透过那有些刺眼的光线,顺着那束明亮而又强烈的光,朝着游轮的方向极目遥望。此时,船上灯火辉煌,将周围的海面都照亮了一大片,这倒也让她能够较为清晰地辨认出船上的情景。 最终,她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定格在了那个举着手电筒的人身上。 是封圣吗? 她仔细地打量着那个身影,瞧那高大而又挺拔的身形,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还真有几分像他。 “回什么回,你们船上就没一个好人!”洛央央远远地盯着那个疑似封圣的身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这句低声的咒骂。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嗡嗡叫,在这海风的呼啸声和海浪的拍击声中,也就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该死的!”洛央央又狠狠地回头瞪了他几眼,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与不甘。随后,她竟还是固执地朝着港口的方向继续游去,那决绝的模样气得封圣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扎着。 就在这时,那艘原本静止的游轮缓缓启动了,它那巨大的身躯在海面上划出一道弧线,朝着洛央央的方向驶来。封圣手中的手电光束宛如一道明亮的生命线,紧紧地追随着洛央央游动的身影,一刻也不敢移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紧张与担忧,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洛央央就会再次消失在这浩瀚无垠、深不见底的大海之中,被那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随着游轮逐渐靠近,两者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地缩短。当只剩下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原本游得还算顺畅的洛央央,突然像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拉扯住了一般,开始疯狂地拍打水面。她的双手在海面上胡乱地挥舞着,溅起大片的水花,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挣扎之中。 “怎么回事?别是腿抽筋了吧?”淳于丞此时正站在游轮的护栏边,他双手紧紧地用力撑在护栏上,由于用力过猛,他的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他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探去,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瞧得更真切些,看看洛央央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该死!”封圣看到这一幕,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他心急如焚,一把将手中的手电筒狠狠地塞到淳于丞怀里,紧接着,他那修长而又充满力量的双臂猛地一扬,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迅速而又敏捷地翻过了护栏。在这漆黑夜空的映衬下,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又令人揪心的弧线。 “噗通!”一声沉闷的声响打破了海面的平静,封圣如同一头矫健的鲸鱼跃入深海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 “圣!”淳于丞大惊失色,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担忧。他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会如此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他的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是不是太冲动了?毕竟搜救队可就在旁边严阵以待着呢。 “你们也下去!”淳于丞一边大声地吩咐着搜救队下海,一边赶忙举起手中的手电筒,眼神急切地在海面上四处搜寻着洛央央的位置。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终于,他找到了洛央央,将那束明亮的光束稳稳地照在了她的身上。 叶沙妍站在一旁,她的反应明显慢了好几拍。等她终于意识到封圣跳下海之后,才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急忙几步冲到了最前面。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与慌张,上身拼命地探出护栏,朝着波涛汹涌的海面张望,大声地呼喊着:“封圣!”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与无助,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叶沙妍,你最好祈祷洛央央没事,不然……”淳于丞微微侧过脸,斜睨着叶沙妍,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与冷漠,心中却很清楚封圣的水性极佳,倒是不太担心封圣的安危,只是满心期盼着洛央央能够撑到封圣游到她的身边。 “不然怎样?就算洛央央今晚淹死在海里,我就不信封圣真会让我陪葬!”叶沙妍原本紧张封圣的神情瞬间发生了变化,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怒目圆睁地瞪着淳于丞,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真有那么一天,你就会信了。”淳于丞听到叶沙妍的话,周身的气场猛地一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结成了冰。他深知封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手段狠辣,就说封屹,能在短时间内于国外那复杂而又危险的环境中闯出一片天,并且手握重权,封圣又何曾比他弟弟差过?在淳于丞的眼里,区区一个叶沙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更何况是面对洛央央这件事的封圣。 此时,洛央央的整条右腿抽筋抽得越来越厉害,那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腿撕裂开来。她疼得整个人在水中完全失去了平衡,双臂只能慌乱地在水里毫无章法地扑腾着,试图抓住一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然而却只是徒劳。 “要命啊,这时候抽什么筋!”洛央央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欲哭无泪,只能拼命地挣扎着。她艰难地扭过头,看向那艘游轮,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距离不算远,已经有人放下小船了。 “洛央央!坚持住!”封圣那充满力量的大喊声突然从远处传来,在这空旷的海面上回荡着。这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惊得正被海水淹没的洛央央,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拼了命地挣扎着探出水面。 “封圣!你快点,我腿抽得好痛!”洛央央瞪大了双眼,这才看到,在那暗黑且波涛涌动的海平面上,封圣正如同一条敏捷的鱼儿,飞速地朝她游来。 呜呜,洛央央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能不能再快点啊,我感觉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这抽筋抽得她整个人都没了一丝力气,看着封圣越来越近的身影,她破天荒地承认自己错了,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逞强,非要往回游。 “活该!叫你不听话!”封圣一边奋力地游着,一边没好气地朝着洛央央吼着。可当他一听到洛央央那充满痛苦的喊疼声时,心中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便拼了命地加快速度游得更快了,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紧紧追赶着他,让他一刻也不敢停歇。 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责骂,简直要气炸了肺。她心里想着: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命悬一线,封圣这个混蛋居然还骂她,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 “啊——”就在封圣距离她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洛央央的右腿突然又是一阵剧痛,狠狠地一抽,疼得她五官都扭曲变形了,整个身子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去,周围的海水迅速地将她淹没,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往下坠,一种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 第48章 浪里白条 “该死!”封圣那深邃双眸之中的眸光仿若暗夜流星般骤然收紧,刹那间,他那原本就矫健挺拔、充满力量感的身姿,如同神话中破水而出的浪里白条一般,向着洛央央所处之地,以风驰电掣般令人咋舌的速度,不顾一切地疾游而去。在他的身后,白色的浪花被迅速劈开,像是为他开辟出一条通往洛央央的生命通道。 此时,他与洛央央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眼看着仅仅剩下十米的距离,然而,命运却在这关键时刻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就在这一瞬间,洛央央的身影竟然消失在了海面上,那原本如同灵动小鹿般露出水面的小巧脑袋,也仿佛被这无情的大海张开的黑暗巨口彻底吞噬,没了一丝踪迹。 封圣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果断地深吸一口气,身姿矫健地迅速潜入水中。在那幽蓝深邃的海水里,他的双臂如同有力的船桨,奋力地划动着冰冷刺骨的海水,双腿也似强劲的螺旋桨,有力地踢打着,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满满的决然与力量,整个人就像一只在深海中敏捷穿梭的海豹,全神贯注且心急如焚地在水中急切地搜寻着洛央央的身影。 恰在此时,那皎洁无瑕的月光宛如清澈的泉水,轻柔地如水般倾洒而下,为这波涛汹涌、充满危险气息的海面铺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银色薄纱。与此同时,淳于丞从游轮上照射进水里的那束明亮而耀眼的光束,恰似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穿透了海水的深沉黑暗。封圣凭借着这月光与光束交织而成的光亮,向着洛央央沉海的位置快速游去,很快,他那敏锐的目光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只见洛央央的身体好似一片轻盈的羽毛,轻飘飘地随着海水缓缓浮动着,看上去仿佛已然陷入了昏迷状态,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就如同春日里一片被风雨吹落的凋零花瓣,正无力地慢慢向着海底沉去,仿佛即将被大海永久地掩埋。 实际上,洛央央并未真正完全昏过去,只是那腿部抽筋带来的疼痛实在是太过剧烈,犹如千万根钢针在腿部肌肉中穿刺,疼得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根本无法调动一丝力气挣扎着钻出水面,只能在这冰冷的海水里苦苦挣扎,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就在洛央央感到绝望之时,那道明亮的光束穿透海水照了下来,她在那光影交错、如梦似幻的光斑中,看到了水中的封圣。只见他面色冷峻如霜,仿佛是用寒夜中的坚冰雕刻而成,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决绝与坚定,正拼尽全身的每一分力气,向着她所在之处坚定不移地游来,那模样好似一位无畏的勇士在冲向战场。 在这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紧急时刻,封圣在洛央央的眼中,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神圣神只。那明亮而柔和的月光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巧手精心勾勒,为他环绕出一层璀璨夺目的神圣光环,在她的眼中,他的背后似乎散发着足以驱散黑暗的耀眼光芒,那光芒太过美好,美好得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几乎睁不开双眼。然而,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到封圣那背着光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深邃难测的冷沉面容时,不知为何,心中却陡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觉得他此时像是从地狱深渊而来的撒旦,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息,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她抓回到他的身边,然后给予她最为凶残严厉的惩罚,这种复杂而矛盾的感觉在她心中交织,让她感到既恐惧又期待。 洛央央在这冰冷刺骨、仿若冰窖般的海水中已经缺氧了太长时间,她眼睁睁地看着封圣近在咫尺,那是她求生的希望,然而,身体的虚弱和缺氧的痛苦却让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她再也等不及封圣游到自己身边,那沉重的眼皮缓缓地闭上,身体也仿佛被灌了铅一般,变得越来越沉重,渐渐失去了意识,仿佛正被一只无形却强大的黑暗之手,无情地拖向那无尽的黑暗深渊,沉沦在死亡的边缘。 封圣历经千难万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茫茫大海中捞到了洛央央。当他将她那柔弱的身体紧紧抱入怀中时,却惊觉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已然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陷入了昏迷状态。心急如焚的他,来不及有任何思考,不假思索地托起她的小脑袋,轻轻地按向自己,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那冰冷的双唇,试图用自己的气息为她渡气,为她送去生的希望,那模样仿佛是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拔河比赛。 “该死的,我都已经来了,她要是敢出事,我定不会饶过她!”封圣在心中暗暗发誓,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决绝与担忧,仿佛要将这冰冷的海水都点燃成滚烫的沸水。他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洛央央,似乎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生命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命运的垂怜,洛央央那紧闭的双眼再次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封圣那放大了的深邃冷眸,那双黑沉慑人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带着一种无形的强大压力,吓得她心头猛地一跳,恍惚间竟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来自黑暗深处的恐怖至极的东西,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紧接着,两人身处的危险处境如同凌厉的闪电般迅速蹿进洛央央的意识之中。她那原本无力地飘在水中的双手,出于强烈的求生本能,连忙紧紧搂住了封圣的脖子,仿佛那是她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紧紧地抓着,不敢有一丝松懈。 由于胸腔里严重缺氧,刚刚睁开双眼的洛央央,此刻已然顾不上其他任何事情,只是凭借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贪婪地吸吮着封圣的嘴唇,试图从他那里获取更多的氧气,以缓解那令人窒息的胸闷难受之感,那模样如同在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拼命地汲取着水源。 封圣自然明白洛央央此举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需求,然而她这般毫无保留的“热情”,却让他有些猝不及防,难以招架。他一方面要紧紧抱着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渡气,另一方面又要拼尽全力往上游,与这汹涌的海水和危险的处境做斗争。此时的他,更加需要氧气来维持自己逐渐消耗的体力,每一次划水都变得愈发艰难。更何况,洛央央这般亲密无间的举动,让封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些本能的反应,气血在体内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使得他的脑海中在这紧张的时刻,忍不住浮现出一些不合时宜、不该有的念头,这让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 为了避免两人最终落得个沉尸海底这一悲惨结局,封圣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起伏,狠下心来,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她这带有强烈目的性的缠吻。尽管洛央央紧紧地贴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不断地索求着亲吻,封圣却始终坚守着自己那一丝理智,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不让她得逞。他只是更加奋力地摆臂踢水,每一次划动都带着他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洛央央的责任,加快速度往上游去,每一次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只为了能尽快带着洛央央脱离这危险重重的境地,回到那象征着安全的游轮之上。 然而,封圣拒绝洛央央的求吻,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当他带着她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钻出水面时,低头一看,却发现洛央央的身体软绵绵地挂在他的怀里,双眼紧闭,面色如纸般苍白,她竟然又昏了过去。 “洛央央?”封圣心急如焚,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一边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那白皙的小脸,然而她却毫无反应,如同沉睡在古老城堡中的公主一般,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这让他的心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起来,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封圣望着她在银白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的小脸蛋,心中暗自叹息:这娇滴滴的小东西,可真是脆弱得很,如此经不起这大海的折腾。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疼惜和无奈,那目光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她的担忧和保护欲。 此时,游轮上放下来的小船已然在一旁等候多时,像是一位忠实的守护者,静静地漂浮在海面上。在搜救人员的齐心协力、有条不紊的帮助下,封圣和洛央央很快就回到了游轮上。 昏迷中的洛央央被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甲板上,淳于丞身为医生,深知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当即蹲下身子,神色凝重地准备为她查看病情。当他双手交叠,正要放在洛央央的胸前,准备为她做心肺复苏术和胸外按压时,刚翻过护栏踏上甲板的封圣,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不容侵犯的占有欲。 急于救人的淳于丞满脸错愕地抬起头,看着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但眼神却无比坚定的封圣,他瞬间明白了封圣此举的缘由,心中暗自想着:这定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以及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淳于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焦急,他深知封圣的脾气,也明白他对洛央央的感情,但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洛央央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淳于丞赶忙解释道:“我是医生,此刻救人要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眼神中则透露出对封圣的一丝不满和对洛央央的深切担忧。他试图让封圣明白,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切都应以挽救洛央央的生命为重,其他的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 第49章 他跪在她身侧 海风轻拂,游轮的甲板上灯火通明,气氛却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深邃,当淳于丞准备为昏迷的洛央央进行急救时,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来。”说话间,他的目光淡淡地瞟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犹如寒夜中的星辰,虽清冷却光芒毕露,仿佛在一瞬间就将他的决心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了对方。 封圣怎会不明白淳于丞身为医生所具备的专业急救技能呢?在这危急时刻,淳于丞无疑是最有能力施救的人之一。然而,在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淳于丞首先是一个男人,而让其他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去触碰洛央央的胸部,这对于封圣而言,是一道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的心理鸿沟,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在他的心底,洛央央早已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在不经意间占据了一个特殊而无可替代的位置,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同丝丝细雨,悄无声息地滋润着他那颗看似冰冷坚硬的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将她护在身后,绝不容许任何人轻易冒犯她的分毫。 于是,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平日里总是冷酷矜贵、仿佛被一层寒霜所笼罩,又狂妄不可一世,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总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让人觉得只能远远仰望的男人,缓缓地屈膝跪在了洛央央的身侧。这一举动,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重磅炸弹猛然击中,刹那间,整个甲板上朝这边观望的人,无一例外全都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僵,随后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惊愕与诧异,那眼神中仿佛写满了无数个问号,甚至有人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震惊而看花了眼,出现了荒诞离奇的幻觉,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根本就不可能是真实的。 要知道,能够被淳于丞邀请登上这艘豪华游轮的人,无一不是来自上流社会的名门子弟和富家千金。他们整日穿梭于繁华奢靡的社交场合,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流连忘返,对于封圣这个年纪轻轻便站在帝都金字塔尖的传奇人物,自然是耳熟能详。他拥有着令人瞩目的巨额财富,手中掌控着足以翻云覆雨的权势,在社会各界都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众人的眼中,他一直是那个高不可攀、矜贵疏离的存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得不敢靠近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就是那夜空中最璀璨夺目的星辰,只能远远地欣赏,却无法触及。然而此刻,这个向来被众人仰望、如同神只般的矜贵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在他们眼中看似平凡无奇、毫不起眼的小女孩,主动放下了自己那高高在上的身段,屈膝跪了下来。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震撼,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极限,就像是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故事在他们眼前真实上演。 此时,众人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聚焦在正给洛央央做胸外按压的封圣身上。他们的心中都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个大大的疑问,这个疑问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们的心。这个小女孩究竟是谁?她和封圣之间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何能让封圣如此在意,甚至不惜在众人面前做出这般失态的举动?这一个个问题如同潮水般在他们的脑海中不断翻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我想起来了,这个女孩好像是封圣他爸新娶的老婆的女儿!”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像是被一道灵感击中,低声惊呼了一句。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在寂静得让人窒息的夜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瞬间打破了众人心中那如谜团般的疑惑。 封圣的继妹?原来是这样。有一小部分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似乎稍稍理解了封圣的行为,他们在心中暗自揣测,心想或许是出于对家人的关心和责任,毕竟血浓于水,他才会如此紧张这个小女孩的安危。在他们看来,封圣虽然平日里冷酷高傲,但在亲情面前,也难免会流露出温柔的一面。 但就在这时,一个更加令人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画面出现了。封圣给洛央央做胸外按压的大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像是被一种温柔的力量驱使,轻轻地抚摸上了她的小脸。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怜惜,仿佛他抚摸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接着,他微微俯身,全然不顾周围那些或惊愕、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就这样毫无顾忌地亲上了洛央央那因缺氧而泛白的小嘴。 这一幕,瞬间如同点燃了一桶火药,让人群彻底炸开了锅。众人的心中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席卷,翻起了滔天巨浪,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叶沙妍更是震惊得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像是失去了平衡的风筝,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封圣和洛央央,仿佛要用眼神将他们看穿。她不敢置信地轻轻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这怎么可能……”那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封圣吻了洛央央?尽管这是在进行人工呼吸,是为了挽救她的生命,但在众人那世俗而又充满偏见的眼中,那毕竟也是一个吻啊!他竟然真的吻了上去!整个甲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封圣却仿佛置身于这一切之外,他的眼中只有昏迷不醒的洛央央,那专注的眼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丝毫不关心、更不在意这些人讶异的目光,那些目光对他来说就如同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他全神贯注、一心一意地继续替洛央央做着心肺复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一滴一滴地滴在洛央央的脸上,他也浑然不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让她醒过来,哪怕付出自己的一切代价。 全场最淡定的,当属淳于丞了。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而修长,宛如一棵苍松。他的目光平静地看着脸上和头发上不断滴着水,却忙得没空去擦一把的封圣,目光微微深邃地眯起双眸,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若有所思。淳于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封圣,心中不禁微微震惊。他从封圣那专注而严谨的冷眸中,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认真与执着,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爱与守护的故事。他是真的将洛央央的生死放在了心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与做作,这种真挚的情感让淳于丞也为之动容。 随后,淳于丞缓缓垂下视线,第一次这么认真而仔细地审视着洛央央。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在他眼中,洛央央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已,青涩稚嫩的脸庞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就像一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蕾,散发着清新而单纯的气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看似平凡的小女孩,究竟有什么独特的本事,竟能让封圣这样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在她身上栽了如此大的跟头,全然不顾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和声誉,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疯狂。 “咳……”就在封圣第三次给洛央央做人工呼吸时,洛央央那纤细的喉咙轻轻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了一声轻微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的咳嗽。随后,她从胸腔里吐出了几口海水,“咳咳……”那声音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的叹息,却如同天籁之音一般,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让封圣一直紧绷得如同弓弦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 洛央央才刚刚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与混沌,意识还处于混沌模糊的状态,尚未完全回笼。封圣见她醒来,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欣慰,那光芒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毫不犹豫地,他长臂一伸,动作轻柔而有力,将她轻轻地打横抱起。洛央央只觉得身体突然一轻,重心离地,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吓得反射性搂住了他的脖颈,双手紧紧地抓着,仿佛生怕再次掉进那危险而冰冷的深渊,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安全感的渴望。 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封圣抱着洛央央稳步前行,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所过之处,人群如同潮水般自动向两边让开,为他们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仿佛他和洛央央是这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他们让路。一双双好奇的视线,如同丝线一般,紧紧地黏在他和洛央央的身上,不曾移开半分,那些目光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有惊讶、有好奇、有羡慕,也有嫉妒和不屑。 洛央央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看着一双双打量审视着她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自己是一个置身于陌生舞台上的演员,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演。不经意间,她一眼扫过去,在人群里的一双眼睛中,敏锐地捕捉到了鄙夷与厌恶的神情。那目光如同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她的内心,让她的心中不禁微微一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招来这样的目光,仿佛自己在不经意间做错了什么,却又无从得知。 第50章 真的动怒了 在那灯光明灭不定的甲板上,洛央央的目光偶然间与一位陌生女子相接,刹那间,一股凉意仿若顺着脊梁蹿升而起。那女子的神态举止活脱脱就是叶沙妍的翻版,同样昂首阔步,带着与生俱来、目中无人的高傲,仿佛周围人在她眼里不过是蝼蚁般渺小、不值一提。她看向洛央央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写满鄙夷与厌恶,那目光仿若冰窖中锻造出的利箭,直直戳向洛央央的心窝,刺得她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击中,打了个寒噤,心底泛起丝丝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惶恐。 洛央央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惶之色,光芒闪烁,恰似受了惊的野兔。她仿若被猎人穷追不舍的小鹿,慌乱间,将自己小巧的脸庞深深埋入封圣温暖又坚实的怀里,妄图躲开那些如芒在背的恶意目光。她的身体仍在轻轻颤抖,这是内心恐惧的外化,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封圣的衣角,仿若那是狂风暴雨般恶意侵袭下,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能为她抵挡世间所有恶意与伤害的坚固堡垒。 封圣身形挺拔,宛如苍松傲立天地,深邃双眸透着冷峻与高傲,对周遭目光仿若视而不见。他步伐沉稳坚定,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仿若一位刚从战火硝烟中凯旋的帝王,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那些或讶异、或好奇、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于他而言,就像飘散在空中的微尘,渺小得不值一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搅不乱他的心。他稳稳抱着洛央央,力度恰到好处,仿若捧着世间最珍稀的宝物。他的脚步落地有声,每一步都似在甲板上敲响一记沉闷钟声,深深印刻在众人心里,引得周围人不自觉为他让出一条路,目送他抱着洛央央渐行渐远。 洛央央窝在封圣怀里,脑袋晕乎乎的,仿若被一团迷雾笼罩,思维混沌,没法清晰思考。她没心思留意封圣上了几层楼梯,仅凭模糊感觉,察觉到周遭环境在不断变换,光线愈发柔和,空气中弥漫着奢华静谧之气。终于,她被轻轻抱进一间船舱,舱内装饰奢华至极,每一处细节都尽显无与伦比的精美,仿若一座袖珍宫殿,让人眼花缭乱。 “嘭!”一声巨响打破舱内寂静,原来是封圣猛地一脚踹上舱门。那声响仿若惊雷在狭小空间炸开,瞬间回荡在各个角落,吓得洛央央心头猛地一颤,心脏仿若瞬间停跳,接着又剧烈跳动起来,似要跳出嗓子眼。还没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封圣已突然将她放下,可她双脚还没来得及踏实触地,封圣便迅速伸出双手,仿若钢铁铸就的钳子,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用力一推,将她狠狠抵在门上。 “啊——”洛央央惊恐尖叫,声音颤抖无助,仿若受伤小鸟绝望哀鸣。 就在这一瞬,洛央央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动作,封圣那狂暴如暴风雨的吻已强势压上她娇嫩欲滴的樱唇。 “唔……”洛央央瞪大双眼,满是惊愕与无措。双手下意识挣扎起来,用力推着封圣胸膛,仿若这一刻双手有了自主意识,拼命想挣脱封圣怀抱,逃离这令她恐惧又陌生的场景。 封圣双手如铁钳,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她仿若被猎人拎在半空的无助小鸟,没了自主行动能力。若非封圣炽热强壮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提供支撑,她肯定会因失衡摔得遍体鳞伤,后果不堪设想。 “封……你……”洛央央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封圣怀抱,嘴里含糊不清说着话,声音因恐惧慌乱而支离破碎。她想问封圣到底发什么疯,为何这般对待她。她刚经历生死危机,在冰冷刺骨海水中挣扎求生,体力精力几近耗尽,身心俱疲。本以为回船能得安慰喘息,在封圣怀里感受温暖安全,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场狂风暴雨,一上船就被强吻,这让她委屈又困惑。 灯光大亮的浴室里,刚刚还沉浸激情的封圣,此刻瞬间冷下脸,冷峻面容如寒冬湖面结厚冰。开启教训模式,眼神透着严厉与不满。 “让你自己玩都能玩到海里去,你是太傻还是太蠢?”封圣两条长臂仿若坚实栏杆,有力撑在洛央央左右两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看向她的眼神,冷如寒冬冰刀,仿若能穿透身体,直抵内心深处,让人不寒而栗,仿若要将她看穿,看到灵魂最深处。 洛央央浑身绵软无力,仿若被抽走筋骨的小猫。被封圣一骂,小脖子不由自主一缩,脸上露出委屈害怕神情。偷偷抬眸看向封圣,只见他脸色阴沉可怕,黑沉沉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天空,让人压抑恐惧。 洛央央实在扛不住这双冷眸如刀刃般的凛视,默默垂下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嘴唇微微颤抖,是内心恐惧委屈的外化。不自觉放软语气,轻声说道:“我、我……”心中满是委屈无奈,不明白为何刚刚热情似火的封圣,这会儿突然冷脸相向,仿若变了一个人,变脸速度比女人还快,捉摸不透,只能默默站在那里,等待封圣下一步动作。 “你什么你?你知道这里离港口有多远吗?你以为你游得回去?有没有脑子!”封圣越说越气,眼中怒火仿若要燃烧起来,火焰跳跃,似要将周围一切化为灰烬。他是真的动怒了,声音在浴室回荡,震得洛央央耳朵嗡嗡作响,让她更加害怕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洗手台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那是她内心痛苦的宣泄。 第51章 吻我 海风猎猎,游轮的甲板上,洛央央像只受惊的小鹿,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苍白的脸颊,双眸满是委屈与不安,手指紧张地揪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知道错了……”她嗫嚅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面前的封圣高大而冷峻,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眼神好似裹挟着风暴。一想到叶沙妍那充满恨意的一推,将自己无情地抛入冰冷刺骨的海水,而封圣上船后竟对自己不管不顾,洛央央就满心悲戚。她害怕回到船上后再次面对叶沙妍的刁难,这才拼命朝着港口游去,此刻却要承受封圣的怒火,怎能不让她委屈万分。 “错哪儿了?”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寒夜的风,直直地穿透洛央央的心,他的眼神紧紧锁在她身上,好似要将她看穿。 “不该……不该往港口游。”洛央央倔强地仰起头,小嘴高高噘起,可那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是泄露了她的脆弱,心中暗自懊恼,早知晓会被封圣捞上来,何苦这般折腾,乖乖等着救援就好了。 “还有呢?”封圣微微眯起双眸,那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捉摸不透,对让洛央央认错这件事,他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 洛央央的脑子飞速运转,贝齿轻咬下唇,偷偷抬眼瞧了瞧封圣,见他依旧冷着脸凝视自己,心下有些发慌,却还是逞强地扬起小巧的下巴,带着一丝不服气与疑惑问道:“还有什么?” 封圣凝视着她那满是委屈又透着些许紧张的小脸,冷峻的双眸瞬间暗沉如夜,他猛地伸出手,紧紧搂住洛央央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娇柔的身躯用力压向自己,紧接着,低头吻住了她那如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唇瓣,动作霸道而又充满占有欲。这个让他又爱又气的小女人,总是不经意间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理智全无。 洛央央瞪大了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抵在封圣的胸膛上,试图挣扎,可在封圣强大的气场下,这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唇上那炽热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许久,封圣才结束这个深情而绵长的吻。洛央央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嗔怒与娇羞。她在心底暗暗埋怨,刚经历了海中的生死惊魂,又在门边被他这般“欺负”,这家伙就不能让自己消停会儿?而且,刚上游轮的时候,他明明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生怕别人知晓他们的关系,怎么这会儿又如此放肆?还说什么高冷禁欲,根本就是个被欲望支配的“登徒子”! “以后要乖乖的。”封圣紧紧拥着洛央央,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声音虽然依旧冷漠,却好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宠溺。 “嗯……”洛央央乖巧地点点头,可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她心中委屈极了。明明是叶沙妍恶意推自己下海,为何到头来受罚的却是她?封圣这个霸道的家伙,行事全凭个人意愿,从不考虑她的感受,真是个可恶的独裁者! 封圣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而后一把将她抱起,洛央央整个人便依偎在了他怀里,姿势暧昧而亲昵。“以后还敢不听话?”封圣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与惩罚意味,洛央央只觉身体一紧,心中暗叫不妙,这个冤家,怕是又要“折磨”自己了…… 第52章 不敢了 语罢,他似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澎湃的爱意,不愿再等待洛央央的只言片语,仿若一名虔诚至极、被爱神丘比特的金箭深深射中、完全受其驱使的忠实信徒,缓缓地、带着些许虔诚的颤抖低下头去。他的唇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鹅毛,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轻轻触碰到洛央央那如晚霞般娇红似火、透着青春稚嫩的脸颊。落下的每一个细吻,恰似春日里纷纷扬扬、随风飘舞的绵绵细雨,轻柔得仿若能渗透进灵魂深处,让人心醉神迷,其间又满含着无尽的宠溺,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温柔都倾注于这方寸之间。他的动作是那般轻柔且小心翼翼,仿若此刻怀中拥着的,是这浩渺天地间最珍贵易碎的稀世奇珍,哪怕是稍微重一分的力道,都会如同莽撞无知的孩童打碎水晶摆件一般,惊扰了她的宁静,碰碎这份如梦似幻的美好。 “我以后会……会乖乖听从你的话。”洛央央只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若古代战场上擂动的战鼓,声声震耳欲聋,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胸膛。她的双臂仿若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越抱越紧,像是要拼尽全力将自己的整个身心,都融入封圣那温暖而有力的怀中,好似唯有如此,才能在他的庇护下觅得一丝安宁与慰藉,仿佛只有这般紧密的相拥,才能让她那颗在风雨中慌乱无依、漂泊不定的心,找到可以栖息的港湾。 在这静谧得能听见彼此呼吸的时刻,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如黄莲般苦涩与如置身迷雾般的迷茫。这般疲惫不堪、严重消耗体力与心力的日子,究竟要像那奔腾不息、永无尽头的长河一般,蜿蜒曲折地流淌到何时才能望见终点?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那声音仿若被困在黑暗牢笼中的凶猛困兽,充满了挣扎的无奈与绝望的嘶吼。眼神中透露出的那一丝迷茫与无助,恰似茫茫大海上迷失方向的孤帆,在波涛汹涌中飘摇,找不到前行的航道。缓缓地,她仿若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转动眼眸,看向正站在浴缸前放水的封圣。 只见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古希腊神话中屹立不倒的战神雕像,完美地展现出倒三角形的黄金比例,每一处线条都仿若出自神来之笔。他的每一块肌肉,无论是紧实的腹肌,还是隆起的肱二头肌,都好似被最顶尖的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而优美,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野性与磅礴力量之美,仿若平静的海面下蕴藏着汹涌的暗流,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仅仅是望着他的身材,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内潜藏着的、仿若沉睡雄狮般惊人的爆发力,那绝非是健身房中千篇一律、机械刻意雕琢所能比拟的,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烙印在血脉中的强大力量与独特魅力,让人不禁心生敬畏,又难掩倾慕之情。 察觉到洛央央那偷偷投来的、仿若受惊小兔般怯生生的目光,封圣那冷峻如冰、平日里仿若深不见底寒潭的双眸,仿若瞬间被注入了灵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划过的星辰,刹那间一转,精准无误地捕捉到了她的视线。两人的目光仿若交织在一起的细密丝线,在空中缠绕盘旋,难解难分。封圣微微挑起那仿若利剑出鞘般锋利的剑眉,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仿若来自地狱恶魔般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与不羁,仿若夜空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诡谲星辰,蛊惑人心。他轻声说道:“还想再来?”声音低沉醇厚,仿若古老的大提琴发出的悠扬低音,又似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能轻而易举地撩拨人心弦。 第53章 你有意见? “别紧张,我又不是要把你怎样。”封圣面色平静如水,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如同夜空中闪烁而过的流星,稍纵即逝。他伸出一只大手,动作迅速而敏捷,一把抓住洛央央那正推搡在他身前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之中,那力度仿佛在宣告着他对她的绝对主权,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 “……”洛央央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那尴尬的神情如同被人当场拆穿了小秘密一般。她的双颊瞬间羞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她微微低下头,小声地嘀咕着:“你吃得还少了……”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嗡嗡,若不是封圣听力过人,仿佛能捕捉到空气中最细微的声音,恐怕根本听不见这如同蚊蚋般微弱的话语。她心里想着,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惨不忍睹的吻痕,每一个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肤上,哪一个不是封圣留下的“杰作”。他现在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有意见?”封圣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仿若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夜空。那光芒仿佛一只被挑衅的猎豹,在瞬间锁定了猎物,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洛央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说得这么小声,竟然还是被他听见了。她的心中警铃大作,如同被敲响的洪钟,声音震耳欲聋。她连忙摆手,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语气坚定得不能再坚定:“没有!绝对没有!”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孩子,眼中满是惶恐与不安,生怕受到一点惩罚,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你可以有。”封圣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仿若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他慵懒地倚靠在浴缸边缘,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静而又狂妄的气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羁与邪气,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神秘的星辰,让人捉摸不透:“反正你体力没我好。”言下之意,就算她有意见,在他面前也无力反抗,只能乖乖顺从。 “……”洛央央浓密而卷翘的长睫毛下,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眨了又眨,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无奈。她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会说出这样直白而又略带挑衅的话,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与愤怒,却又无从发泄。 洛央央紧紧地皱着眉头,满脸错愕地看着封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早就知道是她?”那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封圣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可他的眼神却深不可测,仿若一片无尽的黑暗,让她无法窥探其中的秘密。 第54章 是! “嗯。”封圣仿若一尊被岁月精心雕琢的冷峻石像,静静地伫立在那,每一道轮廓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他的面庞线条刚硬,犹如刀削斧刻般深邃而坚毅,双眸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冷星,却又被一层薄霜所覆盖,让人难以窥探其深邃眼眸下潜藏的丝丝情绪。那神色恰似波澜不惊的寒潭,深邃而静谧,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触动他那颗如磐石般坚硬的心,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波澜在其面容上流露,宛如一座沉默的冰山,将内心的想法深深地掩埋在那冰冷的外表之下,让人无从捉摸,难以洞悉其内心的丝毫动静。 “你究竟何时知晓此事的?”洛央央缓缓抬起那如蝴蝶轻扇般的眼眸,望向封圣,眼中曾经闪烁的希望之光此刻却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渐渐黯淡下去,只留下满满的失望与落寞之色。那目光仿若夜空中逐渐失去光芒的星辰,一点点地褪去了原有的璀璨光彩,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她的直觉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穿透层层迷雾,直直地刺进她的心底深处,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告诉她,封圣绝非是在今晚这个看似不经意的时刻才刚刚知晓这一切背后的隐情。 刹那间,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如同一条冰冷而滑腻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她的脚底蜿蜒而上,紧紧缠绕着她那颗脆弱而敏感的心房,让她的心隐隐作痛,仿佛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在她原本纯净而美好的认知里,她与封圣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中,理应是并肩而立、相互扶持的亲密战友,是同一条战壕中生死与共的伙伴,共同抵御外界的风雨侵袭。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清晰地记得自己被人恶意下药,那一刻,世界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恐惧与无助如同潮水般将她紧紧包围,而封圣在那个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宛如从天堂降临的救赎之光,带着温暖与力量,充当了她在那片黑暗中唯一的“解药”,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然而,如今当残酷的现实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时,她不禁在心底深处暗自思忖:难道他对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痛苦与屈辱的罪魁祸首,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触与想法吗?难道自己在他心中就如此无足轻重,以至于连这样关乎生死荣辱的大事,他都能如此冷漠地对待? 可是,无情的现实却如同一堵冰冷坚硬、无法逾越的墙壁,毫不留情地横亘在她的面前,将她所有的幻想与期待击得粉碎。封圣明明早就知道给她下药的人是叶沙妍,那个心怀不轨、不择手段的女人,却选择了沉默,将这个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秘密深深地掩埋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没有对她透露哪怕只言片语。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却又痛苦的声音在呢喃:或许在他那高高在上、冷漠疏离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如同茫茫沙漠中的一粒细沙,轻易就能被狂风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为关键的是,从叶沙妍今晚那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态度中,便可明显看出,封圣并未因这件事而对叶沙妍采取任何实质性的惩处行动,没有让她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一个无辜遭受他人残忍加害的可怜女子,封圣,一个间接被卷入这场阴谋漩涡的男人,他怎能如此心平气和、若无其事地将这一切默默忍受过去?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沉重无比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压在她那柔弱的肩膀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仿佛要将她彻底压垮在这绝望的深渊之中。 “第二天。”封圣的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与赘述,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平淡无奇的日常琐事,如同他平日里随口说出的一句无关痛痒的问候。言罢,他便再次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浴缸中那温热的水面,缓缓撩起一捧水,那动作优雅而从容,看似专注地继续着帮洛央央清洗身体的动作。然而,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隐隐闪烁着一丝别样的光芒,那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享受。与其说他是在真心实意、全心全意地帮她清洗身体,倒不如说,他是在借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尽情地满足自己内心深处对她那如熊熊烈火般炽热的渴望与眷恋。他沉醉于那细腻柔滑的肌肤在指尖轻轻滑过的美妙触感之中,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在他心中弹奏出一曲动人的乐章,让他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他的心中暗自感叹:这般滋味,当真如同品尝了一杯醇厚醉人的美酒,香气四溢,回味无穷,让他深深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就是我被下药后的第二天?”洛央央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那原本如黑曜石般深邃迷人、闪烁着灵动光芒的眼眸,此刻因惊愕而显得更加明亮,仿若夜空中璀璨夺目的星辰被瞬间点亮,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封圣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迅速而精准地查出了是叶沙妍下的药?这怎么可能?在她的认知里,这背后的真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错综复杂,难以捉摸,而封圣却能如此轻易地穿透这层迷雾,直击核心,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有无数个谜团在她脑海中盘旋,等待着被一一解开。 “嗯。”封圣的大手仿若一条灵动而狡黠的游鱼,缓缓地游走在她那纤细如蛇般柔软的腰肢上,动作轻柔而舒缓,却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仿佛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一丝电流,让人心跳加速。他的语气依旧是那般漫不经心,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只是随口敷衍着洛央央那满是震惊与愤怒的问题,没有丝毫的愧疚或不安在其声音中流露,仿佛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而他则是那个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封圣!”洛央央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封圣这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态度。愤怒的火焰在她的胸腔中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熊熊燃烧起来,那火焰迅速蔓延至全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猛地抬起手,带着满心的愤怒与委屈,“啪”的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掉了那只在她腰间肆意游走、如同恶魔之手的“魔手”。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封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封圣吞噬,大声质问道:“你为何不告诉我?倘若不是她……” “倘若不是她!”封圣的神色瞬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仿若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砸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波涛汹涌,澎湃激荡。他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抢断了洛央央的话,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魔咆哮,震得人耳鼓膜生疼:“你我便不会走到如今这般田地,是吗?”封圣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无比的寒剑,直直地刺进洛央央那满是愤怒的眼眸之中,紧紧地锁定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洞悉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最真实的想法,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 被他如此犀利、炽热而又充满压迫力的眼神紧紧凝视,洛央央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迅速上升,瞬间传遍全身,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小巧的肩膀下意识地缩了缩,仿佛这样便能为她筑起一道抵御封圣目光的屏障,躲避那如炬目光的审视。就连原本感觉温暖宜人、让人舒适放松的水温,此刻也仿佛瞬间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热量,变得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窖,让她感到无比的无措与彷徨,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湾。 “回答我!”封圣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最深处传来的低沉咆哮,带着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是死神下达的最后通牒。他伸出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玲珑、如同精致瓷器般的下巴,微微用力,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答案,否则,你将承受我无尽的怒火,那怒火将会如同火山爆发般将你彻底淹没,让你在痛苦与绝望中挣扎。 洛央央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泪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美动人。她的眸光微微闪烁了几下,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而艰难的挣扎与较量,天使与恶魔在她的心中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片刻之后,她暗暗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起了全身的勇气,那勇气仿佛是她最后的武器,坚定地说出了那句一直深埋在心底、如同秘密宝藏般的真心话:“是!” 在她的心中,如果不是叶沙妍那恶毒的黑手,如同邪恶的诅咒一般打破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她与封圣的生活将会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沿着自己既定的轨道平稳而平静地前行。她会将他当作尊敬的兄长,怀着一颗敬畏与仰慕之心与他相处,即便在他的眼中,自己可能只是一个被鄙夷、被忽视的继妹,那又何妨?他们依然可以相安无事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自过着属于自己的宁静而平淡的生活,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如同两条平静流淌的河流,各自奔向属于自己的远方。而且,她深知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容置疑、千真万确的事实。倘若没有叶沙妍的阴谋算计,那如同黑暗中的毒蛇般阴险狡诈的行径,她与封圣之间,决然不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尴尬、亲密而又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局面。他们不会如此坦诚地面对彼此,褪去所有的伪装与防备,更不会出现如今这般她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他大腿上的荒唐而又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这一切都如同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让她想要逃离,却又无法挣脱。 “跟着我,你就这般委屈?”封圣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那光芒中透露出一种野性与霸道,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够好?在床上,难道我没有给予她足够的温柔与呵护、满足与快乐吗?为何她会如此抗拒与我在一起?难道我在她心中就如此不堪吗? “不委屈?难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吗?”洛央央只觉下巴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仿佛顺着神经迅速传遍全身,如同电流般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心中更加苦涩,仿佛吞下了一颗未成熟的苦果。然而,身体上的疼痛相较于心中的伤痛,却又显得微不足道,如同沧海一粟。此刻的她,内心满是伤痕,那些伤痕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深深烙印,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撕裂她的心,让她沉浸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如同勇敢的战士冲破重重阻碍,将内心深处最真实、最隐秘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封圣,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即使知道可能会面临更猛烈的暴风雨,她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 “你可知我有多惧怕回家?每次与妈妈、叔叔交谈,我都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便会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洛央央的声音渐渐哽咽,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那白皙而娇嫩的脸颊肆意流淌,那泪水仿佛是她心中痛苦的宣泄口,源源不断地涌出。她抽泣着,每一声哭泣都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所有不公与磨难,都通过这泪水一次性地宣泄出来,让它们随着泪水飘散在空气中,永远消失。“我们如今这般模样,你可曾想过,若是妈妈和叔叔知晓了这一切,他们会有多伤心、多愤怒?这一切的罪孽,归根结底,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洛央央哭诉着,那哭声在这静谧而狭小的浴室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与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黑暗中独自哀鸣,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第55章 唯一的交流 在命运的长河中徘徊,她那曾经如繁花似锦般绚丽多姿的大好年华,宛如春日里娇艳绽放的繁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无情地摧残,竟这般荒唐而又令人心碎地葬送在了这段隐匿于黑暗深处、充满了不堪与屈辱的关系里。她就像一只原本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广袤天际、无拘无束地追逐着风与阳光的飞鸟,却在毫无防备之时,被一张冷酷无情的大网紧紧捕获,被无情地囚禁于那狭小阴暗、令人窒息的牢笼之中,往昔的光彩与自由瞬间消散如烟云,只留下无尽的黯淡与落寞。每念及此,她的心便好似被千万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刺入,那钻心的疼痛让她怎能不心生无尽的委屈,而这委屈又如同一望无际的汹涌潮水,从她心底最深处奔腾而出,在她的心间肆意地翻涌奔腾,一波接着一波,层层叠叠,几乎要将她那脆弱的心灵彻底淹没,让她在这痛苦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无法自拔。 “嗯,是我一手造成的。”洛央央此时的情绪已然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激动到了极点。她的胸脯如同狂风中的海浪,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愤怒与委屈都通过这起伏的胸膛宣泄出来。她的声音也因这难以抑制的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她破碎心灵的哀鸣。眼眶中早已蓄满了泪水,那些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好似随时都会冲破眼眶的束缚,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然而,封圣静静地凝视着她这般楚楚可怜却又愤怒至极的模样,却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下,那原本可能存在的一丝波澜也瞬间被冻结,他的眼神中迅速褪去了所有可能的情绪,只留下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仿若无尽的黑洞,深不见底,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奥秘。他微微启唇,那动作缓慢而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冷静,轻声吐出两个字:“所以呢?”这两个字如同冰冷的石块,狠狠地砸在了洛央央本就支离破碎的心上,让她更加茫然失措。 “啊?”洛央央那原本委屈地瘪着的嘴,此刻像是受到了一道晴天霹雳般的惊吓,一下子张得大大的,那程度仿佛要将所有的惊愕与不解都通过这张大嘴宣泄出来。她的双眼圆睁,眼中满是茫然与无措,那空洞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点,只是呆呆地望着封圣,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一瞬间被卷入了一个无尽的混沌漩涡之中,所有的思维都被搅得混乱不堪,根本无法理解封圣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抛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又如此冷酷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哭得太过伤心,以至于她的思维都变得迟缓而麻木,像是陷入了一团浓稠的迷雾之中,一时半会儿还无法从那悲伤的泥沼中挣脱出来,更无法理清思绪去理解封圣话语中的深意。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被封圣狠狠地刺痛,那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封圣缓缓抬起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其损坏。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洛央央的脸颊,如同微风拂过花瓣,轻轻地擦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然而,他的语调却依旧冰冷得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洛央央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我对你不好吗?”这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感情,仿佛只是在机械地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却不知这简单的几个字,在洛央央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心中清楚,洛央央之所以如此愤怒,或许是因为他明知叶沙妍对她下了药,让她陷入了那样的绝境,遭受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可在事后,他却表现出了一种令人心寒的无动于衷。他知道,在最初得知此事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也曾燃起过熊熊怒火,那怒火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的脑海中无数次闪过要让叶沙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的念头,那些念头如同疯狂生长的野草,在他的心底蔓延。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偏离了他原本预想的轨道。他不得不承认,因为叶沙妍的这一番捣鬼,竟意外地让他陷入了如今这般复杂而又微妙的局面。而他,在这混乱之中,竟也有些沉沦于这种与洛央央之间亲密而又充满矛盾的关系。至少,在这看似混乱不堪的局面里,他拥有了她,能够在每一个夜晚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尽情地索取那份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温柔。这种意外得来的“福利”摆在眼前,就像一颗甜蜜的毒药,让他暂时放下了对叶沙妍的报复之心,选择了将此事搁置一旁,如同将一颗定时炸弹深埋在了心底。 “好吗?”洛央央再次被问得愣住了,她的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问题。她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紧锁的样子仿佛是在努力解开一道无解的难题。她开始仔细地在脑海中搜寻着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些记忆的碎片如同闪烁的星星,在她的脑海中若隐若现。她试图从那些破碎的记忆中找到封圣对她好的证据,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好。然而,越是回想,她的心便越发沉重,那些曾经的痛苦和屈辱如同沉重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无法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你哪里对我好了!”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那声音如同愤怒的狮子咆哮,充满了愤怒与委屈,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一声怒吼宣泄出来,让整个世界都听到她的痛苦。 自从与封圣相识以来,他们之间的交流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局限在了那一张小小的床上。每一个夜晚,对她而言都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她清晰地记得,每当夜幕降临,封圣便会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边,而后便是无尽的缠绵与折磨。那些夜晚,她常常哭着向他求饶,那凄惨的哭声仿佛是夜空中最哀怨的音符,祈求他能够停下那让她痛苦不堪的行为。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可他却仿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甚至有好几次,她都因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那一刻,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和希望。如今,他竟然还敢问她,对她好不好?在她看来,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一毫能够称得上是对她好,他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屈辱和绝望。 “哪里不好了?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一丝暧昧和戏谑,说出的话语更是暧昧而又露骨,仿佛是在故意挑衅洛央央的底线。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冷若冰霜,如同北极的冰川,没有丝毫的融化迹象,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没有丝毫的真情实意,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被洛央央这般用力地拉下手,封圣却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两眼喷着怒火、气鼓鼓的小女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欣赏。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冷沉地说道:“不哭了?”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洛央央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一些,尽管心中的怒火依然在燃烧,但她的眼泪却奇迹般地止住了。 “叶沙妍的事我会解决。”封圣的面上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然而,当他的脑海中闪过洛央央今晚掉进海里的那一幕时,他的眼眸深处快速闪过一抹狠戾之色,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虽然短暂,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那抹狠戾之色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叶沙妍的仇恨,尽管他之前选择了隐忍,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永远放过她。“但是……” 听到封圣说会收拾叶沙妍,洛央央的心中刚涌起一丝喜悦,那喜悦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段痛苦的回忆,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在脸上绽放出笑容,便被他的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噎了回去。“但是什么?”她的心中警铃大作,暗自思忖着,封圣这个老狐狸,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好心帮她,肯定是有什么条件在等着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在面对一个未知的危险。 “跟着我,你很委屈?”封圣说出这句话时,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之色,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试图从她的眼中找到答案,同时也在向她传达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无法逃避这个问题。 “……”洛央央的小嘴当即就瘪了下来,眼中再次泛起泪光。她委屈,真的是委屈极了,那种委屈如同潮水般将她紧紧包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和追求,那些美好的憧憬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她想起了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和屈辱,那些回忆如同噩梦般萦绕在她的心头。可是…… “不、不委屈。”她开口说道,声音中却充满了无奈与妥协。她深知,封圣是一个独裁而又霸道的人,他的话就如同圣旨一般,不容违抗。她若是不顺从,他必定会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而她,又怎能承受得住他的折磨呢?况且,他还紧紧地捏着她的软肋,让她无从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强大的压力面前,她只能选择乖乖听话,至少这样,能让她暂时免受一些痛苦。尽管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乖。”封圣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洛央央的小脑袋,动作中似乎带着一丝安抚之意,尽管那安抚有些生硬和勉强。随即,他双手一用力,抱着她站起身来。刹那间,浴缸中的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的交响曲,奏响了他们之间这段复杂而又无奈的关系的乐章。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身体一颤,重心不稳地紧紧抱住封圣,小嘴瘪得更厉害了,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好累。”那声音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呼喊,充满了疲惫与绝望,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够早日结束,让她能够重新找回自己的生活。 第56章 循循诱哄 在那装饰奢华的船舱卧室内,浴室中弥漫着的水汽还未完全消散,温润的气息萦绕在四周。“谁说要来了?”封圣刚迈出浴缸,那线条优美而修长的双腿瞬间像是被定住一般,猛地停滞在了原地。下一刻,他那结实有力的臂膀骤然间紧绷,肌肉微微隆起,随即将怀中那如受惊小鹿般娇小的人儿紧紧地搂向自己,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微微低下头,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说道:“你若想来,我求之不得。” “不来!不来!我绝不来!”洛央央的脑袋如同失控的拨浪鼓般,拼了命地左右摇晃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也随之凌乱地飞舞起来。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惶恐与不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就怕自己稍慢那么片刻,封圣那霸道而冲动的性子一上来,又会不管不顾地冲将进来,再次将她卷入那令她既心慌又有些许莫名悸动的漩涡之中。 “既不想来,便乖乖噤声。”封圣那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如同寒夜中的星辰般冰冷刺骨,他淡淡地扫了洛央央一眼,那一眼仿佛带着千钧的压力,让洛央央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他便迈开大步,向着浴室外面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封圣刚将洛央央轻柔地裹进那柔软而温暖的被子里,还没等两人缓过神来,舱门便突兀地传来了“叩叩叩”的叩击声,那声音在这安静的船舱内显得格外清晰而急促。洛央央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冰窖之中。她的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而后一把扯过那宽大的被子,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小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羞怯。毕竟此刻的她,身上未着寸缕,在这尴尬的情境下,她绝不能让旁人瞧见自己这般模样躺在封圣的床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会儿才晓得藏脑袋,不嫌迟了些?”封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调侃与玩味。他朝着洛央央蒙头的被子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那隆起的一团,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亲自下海捞你,在那波涛汹涌的海水中,我几乎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只为了能把你救回来。上岸后,又毫不犹豫地为你做人工呼吸,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之后还抱你回舱,这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期间未曾踏出舱门半步。众目睽睽之下,你觉得外界岂会毫无波澜?那些人啊,恐怕此刻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呢。” 洛央央猛地掀开被子,那动作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她露出脑袋,双眼紧紧地盯着封圣,里面满是哀怨与嗔怪,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就是这一切麻烦的罪魁祸首。“都怪你!”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一想到若是今晚发生的这些事传入母亲那严厉而传统的耳中,她的头皮就一阵发麻,心中满是焦虑与无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解释这一切,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所以,乖乖听话,否则……”封圣随手扯过一条挂在旁边的浴巾,动作随意而自然,那浴巾在他腰间一绕,便系了个结实。他转过头,望向洛央央的双眸冷冽如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一般,那里面的警告之意清晰可见,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洛央央的头顶,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话虽未说完,但正是这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在洛央央听来,威慑力却更甚了,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满是忐忑。 “我会乖乖的。”洛央央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般,缓缓地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她紧抿的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她心中暗自叹息,自己与封圣这般不清不楚、暧昧不明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最初的时候,她天真地以为,最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封圣就会对她感到厌倦,就像对待那些他曾经的玩物一般,将她随意地丢弃,然后还她自由之身。可如今,从他这半威胁半强迫的态度来看,他似乎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像是要将她紧紧地攥在手中,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这般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的旅人,看不到一丝曙光,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恐惧。 “真乖。”封圣低沉着嗓音说道,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许与安抚,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望着他走向舱门的背影,洛央央气鼓鼓地在心底暗自腹诽:好什么好,自己早已成年,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可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孩子!她恨恨地盯着封圣那线条优美的脊背,眼神中仿佛带着两把利剑,似要将其看穿,看透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而后,她像是发泄一般,一头扎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一切的纷扰。 封圣伸手打开舱门,只见淳于丞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刻意装出来的谦卑笑容,正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像模像样地站在门外。“您好,我是 001 号服务生,请问封大少是要按摩,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呢,还是要搓澡,洗去这一身的凡尘呢?”淳于丞尽责地演绎着服务生的角色,嘴角那抹职业微笑恰到好处,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个专业的服务生。只是,他那双眼珠子却不安分地滴溜溜乱转,越过封圣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往舱里瞟,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八卦,实在有些煞风景,与他那服务生的形象格格不入。 “毛病!”封圣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烦,他冷冷地瞥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旋即,他便转过身,准备回到舱内,不再理会淳于丞这幼稚的行为。 “啧!”淳于丞被封圣这般不客气地对待,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满的神情。他撇了撇嘴,提高了音量说道:“我好心给你的小美人送姜汤来,你这是什么眼神,居然嫌弃我?我看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我这个好兄弟都不放在眼里了。”说罢,他也不管封圣同不同意,便大大咧咧地走进舱内,反脚一勾,舱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那声音在船舱内回荡着,显得格外突兀。 “放那儿。”封圣头也不回,只是朝着床头柜的方向随意地一点,那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仿佛他已经习惯了对别人发号施令。 “真把我当服务生了?”淳于丞佯装恼怒地瞪了封圣一眼,那眼神中却没有多少真正的生气,更多的是一种朋友之间的调侃与玩笑。这游轮是淳于丞的,这豪华舱室却是封圣专属的,两人平日里关系极好,虽然偶尔会有些小摩擦,但也无伤大雅。封圣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径直走到衣柜前,伸手解下脖子上的围巾,然后拿起一套挂在里面的西服,动作熟练而优雅地开始穿戴起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淳于丞见封圣不理不睬,也知道自己这是自讨没趣,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姜汤端到床头柜上去,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小央央,我知道你在被子里。”淳于丞放好姜汤后,便走到床边,对着被子里的洛央央循循善诱起来,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出来吧,我可知道一个整治叶沙妍的绝妙法子,你难道不想听听吗?怎么样,出来吧,我保证你会感兴趣的。” 第57章 我封家的人 在那艘豪华游轮的船舱卧室内,一片静谧中唯有洛央央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原本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试图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其实,从淳于丞在舱门外发声的那一刻起,洛央央便凭借着那敏锐的听觉,一下子就辨出了是他的嗓音。起初,她下定了决心要佯装到底,就像一只受惊后紧紧闭着眼睛的鸵鸟,无论如何都不予理会舱外的动静,只盼着这场“风波”能快快过去。 然而,内心那强烈的好奇心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她的心底不停地挠动着,渐渐瓦解着她的决心。那股好奇心好似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势不可挡地生长着,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让她全然没了抵抗之力,没能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渴望。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那动作轻微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几乎没有引起一丝波澜。接着,她用那纤细而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捏住被子的一角,极其缓慢地将被子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那缝隙小得只够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随后,一双犹如夜空中璀璨星辰般晶亮闪烁的大眼睛,带着满满的谨慎与小心,一点一点地从那缝隙中探了出来。那眼睛恰似夜幕中最耀眼的明珠,明亮而动人,又似一泓清泉,澄澈见底,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情感,仅仅是这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整治叶沙妍的法子?”洛央央的心中暗自呢喃着,这个念头一旦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便如同生了根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对于她而言,这无疑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仿佛一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磁石,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虽说她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处境和能力,或许未必有机会将其真正付诸实践,但哪怕只是知晓叶沙妍的弱点,于她而言也是如获至宝,有益无害。毕竟,在这复杂而又充满危险的环境中,多一份保障总是好的。起码日后叶沙妍若是再蓄意寻衅滋事,她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能够凭借着这些信息,为自己筑起一道小小的防线,不至于被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功。 洛央央的眼眸乌黑发亮,宛如一汪深邃而澄澈的深潭,幽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那眼眸又黑又亮,且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灵动而俏皮。当淳于丞不经意间瞧见她这双犹如黑曜石般珍贵而迷人的眼睛,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缓缓显露出来时,他的呼吸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整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这双眼睛是如此纯粹干净,仿若世间最纯净的水晶,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情,仿佛只要轻轻触碰一下,都会亵渎了这份美好,生怕稍有不慎便会破坏了这份难得的纯净与无暇。 望着洛央央这双满含着谨慎与期待的黑亮眼睛,淳于丞的心中刹那间似乎划过一道闪电,他仿佛在一瞬间明白了封圣为何要将她如此悉心地藏起,独自占有。这般纯净无瑕的眼神实在是世间罕有,就如同一张刚刚制作完成、未曾着墨的洁白宣纸,纯净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拿起画笔,去精心描绘出属于自己的色彩,去赋予它独一无二的故事和情感。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又有谁不想拥有一位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子呢?从她那美丽动人的外在,到那温柔善良的内心,每一处都只对自己一人展露最真挚的温柔与深情,仿佛是自己在这纷繁世界中独有的宝藏,珍贵而无可替代。 “什么……”洛央央微微颤动着那如蝴蝶轻盈翅膀般的睫毛,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意,那怯意如同薄薄的雾霭,轻轻地笼罩在她的眼眸之上。她轻声嗫嚅着,那声音微弱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她望向那笑得一脸灿烂、阳光却又带着几分不羁的淳于丞,那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他口中即将说出的秘密。然而,她尚未将后面的两个字说出口,衣柜前的封圣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猛地转过身来。封圣仅仅是一个眼神扫向她,那目光中带着如同帝王般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洛央央。她吓得立即紧紧闭上了嘴巴,那动作快得如同受惊的兔子,迅速将小脑袋一缩,再次消失在了被子的掩护之下,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只受惊后急于躲回巢穴寻求庇护的小兔子,只希望能在这小小的角落里找到一丝安全感。 “……”淳于丞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的神情,那神情就像是突然看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封圣,那冷峻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淳于丞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埋怨之情,不由得开口埋怨道:“我说圣,你吓唬她做什么呢?”在淳于丞看来,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冷眼,任谁都难以承受,那眼神中的威严和冷漠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从心底感到恐惧。也难怪洛央央会如此惧怕他,毕竟,洛央央与那些整天追逐名利、工于心计的女人截然不同,她就像是一朵生长在幽谷中的百合花,纯洁而娇柔。这样娇柔温婉的小女人,理当被人温柔地呵护在怀中,用最温暖的怀抱为她遮风挡雨,而不是被这般冷峻地对待,仿佛置身于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你把姜汤喝了再睡,记得把头发吹干。”封圣的语气虽然依旧冷硬,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但其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就像是冰山下隐藏的一股暖流。这话显然是对着躲在被子里的洛央央说的,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船舱内却格外清晰。说完之后,他才将目光转向淳于丞,简短地吐出一个字:“走。”那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是一位下达命令的将军。淳于丞见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他无奈地跟着封圣走了出去,心中暗自腹诽,自己不过是想和洛央央说上几句话而已,封圣这醋意大发的模样,简直让整个船舱都弥漫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仿佛连空气都变得酸涩起来。 两人走出船舱并关好门后,淳于丞快走几步,那步伐略显急促,仿佛有着什么急事一般。他很快就赶上了封圣的步伐,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而凝重的神色,如同即将面临一场重大战役的将军。他微微低下头,靠近封圣的耳边,低声询问道:“圣,你当真要收拾叶沙妍?”淳于丞心里清楚,洛央央失足落海一事,已然触怒了封圣,那隐藏在封圣眼底的怒火,虽然被他极力压抑着,但还是能让人隐隐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但叶家毕竟是声名显赫的名门世家,在这商业的江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如今封氏集团的内部事务尚未完全稳定下来,就像是一艘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的船只,还未找到安全的港湾。倘若封圣在这个节骨眼上贸然行事,引发混乱,无疑是给本就艰难的局面雪上加霜,让这艘船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你有什么想法?”封圣侧过头,目光如炬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淳于丞,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期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语气就像是一位智者,在等待着对方说出自己的见解,以便做出更明智的决策。 “我的想法是,此事不必急于一时。封氏与叶家在商业上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合作关系,就像是一张紧密交织的大网,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若是对叶沙妍采取什么行动,难保叶家不会在背后使出阴招,反咬你一口,到时候局面就会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控制。”淳于丞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紧锁的样子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极其棘手的问题,言辞恳切地说道。其实,他内心深处更想说的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了大局,毕竟在这残酷的商业世界里,利益和集团的稳定才是最重要的。但回想起封圣毫不犹豫跳下海去救洛央央的那一幕,那决绝的身影和坚定的眼神,他便明智地将这句话咽了回去,他知道,洛央央在封圣心中的地位,或许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洛央央即便不是我的女人,她也是我封家的人。”封圣突然停下了脚步,那动作如同被定格了一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意外,似乎未曾料到淳于丞竟会如此瞻前顾后,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叶沙妍这是第几次招惹我封家的人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压抑的愤怒。 淳于丞望着封圣那双隐含着冷意与愤怒的双眸,默默地伸出了两根手指,缓缓说道:“这是第二次对洛央央下手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心中暗自想着,上次叶沙妍给洛央央下药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次洛央央险些就遭受了不测,而这次又导致她落海,实在是不可饶恕。每一次想到这些,淳于丞的心中就忍不住涌起一股怒火,对叶沙妍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厌恶。 “事不过三,否则她真当我封家是好欺负的。”封圣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后,便继续大步下楼,那离去的背影仿佛都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狠戾之气,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浑身散发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淳于丞望着封圣的背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不太赞同地撇了撇嘴,那表情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他心里清楚,叶沙妍并非首次欺负封家的人,之前她欺负封亦涵的时候,可从未见封圣有过这般强硬的态度。那时的封圣,仿佛对这些事情都漠不关心,任由事情发展。但如今,因为洛央央的出现,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封圣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这让淳于丞感到既意外又有些许的担忧。 两人来到一楼时,恰好看见叶沙妍在甲板上。叶沙妍一见到封圣,就如同蜜蜂发现了花蜜一般,眼睛顿时一亮,立刻满脸堆笑,那笑容灿烂得有些过分,让人看了觉得有些虚假。她迈着矫揉造作的步伐匆匆跑了过来,那步伐轻盈得像是在跳着一支舞,但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做作感。她跑得气喘吁吁,还未站稳脚跟,便迫不及待地哭诉道:“封圣,你可千万不能相信洛央央的片面之词啊,她掉进海里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发出的凄厉叫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焦急,仿佛生怕封圣会听信了洛央央的话而怪罪于她,那模样看起来既可怜又有些可笑。 第58章 又拿我当枪使! 海风猎猎,吹拂着甲板上人们的衣角和发丝,也撩拨着人心深处那最隐秘的角落。“嘿嘿,瞧这阵仗。”淳于丞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目睹着叶沙妍直冲着封圣飞奔而来的身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且略带玩味的弧度,这弧度里藏着他对叶沙妍的嘲讽,以及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某种笃定。继而,他微微仰头,高声说道:“跑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直接扑到人家怀里去?”那声音在空旷的甲板上回荡着,格外清晰,仿佛是一道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叶沙妍。 叶沙妍脚下那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犹如两把尖锐的武器,在甲板上敲打出“咚咚咚”的急促声响,这声响恰似战场上紧密的鼓点,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和急切。然而,就在她即将冲到封圣面前的那一刻,这声音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了一般,瞬间戛然而止。她的身形也随之硬生生地停在了距离封圣两米开外的地方,那姿态就像是被一道坚固且无形的屏障给牢牢地阻挡住了,前进不得半分。 她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刀子来,满含着愤怒与憎恶。而后,她迅速转过头,动作快得像是一只敏捷的狐狸,用那还带着点点泪光、犹如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瓣般楚楚可怜的美眸,满含哀怨与期盼地望向封圣。她微微咬着下唇,肩膀轻轻颤抖着,那副欲语还休、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免会心生怜悯之意,仿佛她真的是一个受尽委屈的无辜之人。 “封圣,洛央央掉进海里,真的和我毫无关系!”叶沙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我不过是好言好语地同她交谈,谁知道她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怒目圆睁,毫无预兆地对我动手。我当时只是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我发誓,我真的没怎么用力,绝对不是我故意推她下去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抽抽搭搭地抹着眼角,那动作看起来极为悲切,像是在擦拭着无尽的泪水。然而,若是有人此时仔细地瞧去,便能发现她那眼角压根就没有半滴眼泪,不过是在那里干打雷不下雨,惺惺作态罢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为了脱罪而精心编排的一场戏。 淳于丞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瞥了封圣一眼,只见封圣面色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双唇紧闭着,犹如一道紧闭的城门,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淳于丞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声,那叹息声中有着对封圣的了解,也有着对眼前这场闹剧的厌烦。他转而对叶沙妍说道:“你的意思是,洛央央并非是你推下海的?”淳于丞在心中暗自冷笑,那笑容里藏着他对叶沙妍谎言的不屑。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目睹了事情的最后一幕,当时的真实情形,分明就是叶沙妍使出全身力气,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狠狠地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洛央央,洛央央才会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不慎跌入那深不见底的海中。 “当然不是!”叶沙妍此时的全部注意力都如同被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紧紧地集中在封圣身上,只是匆匆地抽空瞧了淳于丞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随后,她便立刻大声反驳起来,那声音尖锐而高亢,仿佛是被人狠狠地踩到了痛脚一般,瞬间爆发出来,想要用这高分贝的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谎言。 “洛央央掉进海里的时候,旁边可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推的,难不成还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淳于丞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他的眼神里透着犀利和质疑,像是两把尖锐的剑,直直地刺向叶沙妍的谎言。这夜晚的大海,漆黑一片,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深不见底,神秘而又危险。洛央央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胆子大到敢往海里跳的人,她又不是傻子,主动往海里跳,那不是自讨苦吃吗?且不说这冰冷刺骨的海水,一旦接触,便会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入身体一般,让人痛苦不堪。单是那随时可能出现的汹涌海浪,就像是一只只凶猛的巨兽,一旦不小心被其击中,就极有可能被打晕过去,到时候连小命都得搭进去。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说不定她就是自己跳下去,然后故意来污蔑我的呢?反正我绝对没有推她!”叶沙妍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为自己的“清白”而奋力抗争。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偷偷地观察封圣的神色,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和期盼,像是一只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的狐狸。见封圣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她便愈发地来了劲儿,声音也愈发地大了起来,仿佛是想要用这越来越高的音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让封圣相信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她心里暗自埋怨,自己明明是来跟封圣好好说话的,这个淳于丞老是在中间横插一杠子,简直就是多管闲事!在她的眼里,淳于丞就像是一个破坏她好事的讨厌鬼,她恨不得立刻将他从眼前赶走。 “封圣,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了洛央央的话吧?你怎么能相信她呢?”叶沙妍彻底将淳于丞抛在了脑后,此时在她的眼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封圣一个人。她直勾勾地盯着封圣的眼睛,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疯狂和偏执,咄咄逼人地追问道,“她妈妈当年就是贪图富贵才嫁进你们封家的,有这样的母亲,她又能好到哪里去?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她啊,对不对?”她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把利刃,毫不留情地诋毁着洛央央,试图在封圣的心中种下对洛央央的怀疑和厌恶的种子。 听到叶沙妍用如此不堪的言辞来诋毁洛央央,封圣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那阴沉的程度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那恼怒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火焰,虽然微弱,但却炽热而危险。他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啊?”叶沙妍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一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脸上露出一丝错愕的神情,原本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也变得有些张口结舌。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慌乱和无助,仿佛是一只突然迷失了方向的羔羊,在封圣的威严面前,她那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扑灭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从船舱里缓缓走了出来,踏上了甲板。那脚步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吸引了封圣的目光。封圣微微转过头,看向那个方向,便不再理会叶沙妍。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头像是两座小山丘,紧紧地挤在一起,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淳于丞,淡淡地说道:“让开。”说罢,他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看似轻巧地抓住淳于丞的手臂,就像是老鹰抓住了一只小鸡一般。随后,他稍一用力,那股力量便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势不可挡,将淳于丞往旁边拉去。 封圣这看似随意的一拉,实则暗藏玄机。淳于丞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手臂处传来,那力量大得惊人,让他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叶沙妍撞了过去,而且这力道极大,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着叶沙妍冲过去。 “啊——”叶沙妍冷不丁地被淳于丞狠狠地撞上,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她的脚下像是踩在了一块光滑的冰面上,一下子就滑了出去。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原本就站在护栏边的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那尖叫划破了夜空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瞬间翻出了护栏,朝着那黑沉沉的大海坠落而去。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往下坠落。 淳于丞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中的那副吊儿郎当之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与惶恐。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像是一只疯狂的鼓槌,不停地敲打着。其实,在那一瞬间,他原本是有机会伸手拉住叶沙妍的,可封圣紧紧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传递出来的意思,他又岂会不明白?那是封圣的一种暗示,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他知道自己如果此时出手救叶沙妍,就会违背封圣的意愿,而他,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服从。 “噗通!”随着一声重物砸落在水面上的沉闷声响,叶沙妍的尖叫声也随之响起,那声音在海面上回荡着,渐渐地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那片黑暗的大海之中。她的身影瞬间被海水吞噬,只留下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像是大海无声的嘲笑,证明着刚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靠!”淳于丞连忙探出头,朝着海面望去,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叶沙妍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掉进了海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惶恐,也有一丝对自己的自责。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封圣,却见封圣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臂,神色平静,若无其事地迈开步伐,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悠悠然地走开了。封圣的背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修长而孤独,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像是在践行着某种既定的计划。 淳于丞死死地盯着封圣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该死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这么有心计了?竟然又拿我当枪使!”那声音里透着他对封圣的不满和怨恨,他觉得自己在这场闹剧中,成为了封圣的一枚棋子,被他随意地摆弄,而自己却无力反抗。 第59章 老子又得捞人了! 夜幕笼罩下的游轮上,海风呼啸着吹过,封圣隐隐听到了身后淳于丞那压低声音的咒骂,可他却仿若未闻,依旧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走去,身姿挺拔如松,连头都未曾回一下,仿佛那咒骂声只是海风带过的一丝杂音,与他毫无关系。 淳于丞一脸的无奈,那神情仿佛是吃了黄莲般苦涩,他望着封圣渐行渐远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封圣这次是真的不管这事了,唉,看来这烂摊子终究还是得自己来收拾。 “靠靠靠!”淳于丞转过身,望着那黑漆漆、深不见底的海面,海浪汹涌地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奈。他忍不住又咒骂了一声,声音在海风中被吹散了些许,“老子又得去捞人了!”骂完,他才一脸烦躁地掏出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滑动,拨通了船长的电话,语气急促地让船长停船,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再次把搜救队叫了过来。 叶沙妍落水的时候,游轮上的人大多都在船舱内,没几个目击者。可等她被捞上来后,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整个游轮上蔓延开来,不多时,船上的人便都知晓了此事。 还记得洛央央前脚刚落入水中,叶沙妍后脚也跟着掉了下去,这时间上的巧合,其中的关联,实在是耐人寻味。 关键是,依照叶沙妍那泼辣的脾气,平日里稍有不顺心就会大吵大闹,这次被捞上来后,却绝不可能如此安静,一声不吭,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再联想到封圣之前为救洛央央所展现出的惊人之举,那不顾一切的样子,仿佛洛央央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众人都猜测,肯定是封家出面干预了,以封家的势力和威望,叶沙妍即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选择隐忍,所以她才如此能忍。 毕竟,能让封圣为其出头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在这圈子里都足以令人心生忌惮,谁也不想轻易去招惹。 虽然对于叶沙妍掉下海这件事,没人公开提出疑问,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沉默,但经过今晚,很多人心里都牢牢记住了洛央央这个名字,这个能让封圣如此在意的女子。 某个周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洛央央的房间里。洛央央没课,本打算睡个懒觉,好好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结果一大早就被那锲而不舍的铃声给吵醒了。 从窗外斜照进来的晨光中,只见一条雪白纤细的胳膊从温暖的被子里缓缓伸了出来,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白猫在舒展身体。修长的手指努力地伸长,像是在探寻着什么宝贝,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洛央央眼睛都没睁开,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只是慵懒地、软声说道:“喂……”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娇憨,仿佛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央央!游乐园今天半价哦!全场都半价!我们下午三点去游乐园玩怎么样?”尤尤那响亮的声音乍然响起,音量大得仿佛要把洛央央的瞌睡虫都给震飞了一半,那兴奋的语气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游乐园里尽情玩耍的样子。 “哦。”然而,对于下半夜才睡下的洛央央来说,此刻的她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比起半价的游乐园,温暖的被窝就像一个温柔的怀抱,那尚未享受够的睡眠对她来说才是最珍贵的,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翻了个身,试图继续睡去。 “等游乐园玩完后,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薛逸凡学长主演的那部恐怖片今天上映哦!光看海报,学长就帅得不行!电影肯定超好看!”尤尤越说越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好几个度,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洛央央在电影院里被吓得尖叫的场景。 “薛逸凡学长的电影今天上映?”刹那间,洛央央的瞌睡虫一下子全没了,她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和兴奋,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因为她这突然的惊呼声,睡在她身旁的封圣似乎微微动了一下,被子也跟着轻轻起伏了一下。 洛央央赶忙瞥了眼闭着眼睛的封圣,见他似乎还在熟睡,便悄悄地挪动着身体,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老鼠,轻手轻脚地趴在了床沿边,生怕吵醒了封圣。 “那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尤尤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得意和骄傲,仿佛自己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尤尤,你刚才说几点去游乐园来着?”洛央央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用手捂着话筒,可依然难掩语气里的兴奋,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一直闭着眼睛,看似还在熟睡的封圣,就在这时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眼神微微一冷,目光如电般射向趴在床沿的洛央央,只见她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裸背,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小脑袋几乎垂到了床沿下,就差没直接趴在地板上了,那模样既可爱又有些滑稽。 “三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我还有事,先挂了哈,三点在游乐园门口见,拜拜。”尤尤语速极快地说完,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三点,游乐园。”洛央央生怕自己记错了,嘴里小声地呢喃着,又重复了一遍,还伸出手指在被子上轻轻地写着这几个字,像是要把它们刻在心里。 就在下一秒。 “啊——”洛央央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原来是她的腰被一只如铁钳般有力的胳膊给勒住了,那胳膊的力量大得惊人,整个人被猛地一拽,后背瞬间就撞上了一堵温热而坚实的“肉墙”,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立刻明白过来。 不用想,这罪魁祸首肯定是封圣无疑了。 “你干什么呀?”洛央央惊魂未定地回过头,没好气地瞪着他,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和埋怨,“吓死我了!”一大清早就搞这种突然袭击,幸亏她的心脏够强壮,不然非得被吓出毛病来。 “要去游乐园玩?”封圣将脸埋在洛央央的长发间,深深地嗅着她头发上的香气,那香气混合着洗发水的香味和淡淡的体香,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嗯。”封圣刚睡醒的声音,不似平日里那般冷硬深沉,反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柔和,仿佛是被清晨的阳光晒暖了一般,洛央央听着,只觉得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好听极了,那声音仿佛有一股魔力,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和谁去,是男人吗?”封圣的声音里,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一抹危险的气息,那眼神中闪过的一丝锐利,仿佛是一只护食的狮子,在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威胁。 第60章 封圣这个禽兽 “不是!”洛央央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封圣语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潜藏着的警告意味,那感觉就像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却带着丝丝凉意。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当下便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毫不犹豫地连连摇头否认,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封圣会误解她似的,嘴里急切地说道:“是和尤尤一起去,她是我的女同学,我们俩就是单纯地想去游乐园放松一下。” 洛央央的心里却在暗自腹诽,就算真的是和男同学出去,自己也是个有分寸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可封圣现在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了一样,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不就是去个游乐园嘛,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下午三点去?”封圣的目光宛如两道锐利的激光,紧紧地锁在洛央央那略显慌张的脸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继续追问道。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似乎真的能够穿透她的内心,将她心底的所有想法都探寻出来,一探究竟。 “嗯。”洛央央毫无防备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懵懂和天真,完全没有意识到封圣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她的脑海里此刻还在想着游乐园里那些好玩的游乐设施,以及和尤尤见面后要先去玩哪个项目。 封圣那宽厚而温热的大手,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亲昵与占有欲,在洛央央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了几下。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手臂、肩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让洛央央的身体微微颤抖。而后,他又微微倾身,在她的耳侧轻柔地落下一吻,那触感轻柔得就像春天里最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带着一丝痒痒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洛央央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紧接着,他便利落地起身离开了床铺,那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洛央央原本还满心担忧地提心吊胆,生怕封圣会突然兴致大发,不顾她的意愿再来一场让她疲惫不堪的“晨起运动”,才肯放过她。此刻见他这般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起床,不禁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明显的错愕神情。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仿佛眼前的情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床前,那修长而矫健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洛央央的眼前。阳光透过窗户,像是一层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完美得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身形轮廓。他的肌肉线条紧致而流畅,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散发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魅力,仿佛是一幅由大自然这位顶级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移不开眼。 见洛央央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封圣的冷眉微微一挑,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一丝捉弄,仿佛在说他已经看穿了洛央央的小心思。他用一种略带戏谑的语气调侃道:“怎么,又饿了?” 洛央央对封圣的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接下来往往都会发生一些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事情。她的心里清楚得很,这眼神背后所隐藏的含义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绝对不是在问她肚子饿不饿这么简单的问题。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猎人的目光锁定,下意识地拼命摇头,那动作快得像是一阵风,急忙说道:“没有!我很饱!” 毕竟和封圣相处了这么久,她要是还天真地以为封圣口中所说的“饿”仅仅是指肚子饿的话,那她岂不是白白被他“欺负”了这么长时间,连这点最基本的暗示都猜不透。她的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反应快,没有中了封圣的“圈套”。 封圣深深地看了洛央央好几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一般。洛央央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慌,就像一只在热锅上的蚂蚁,局促不安。最终,封圣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意地将睡衣往身上一披,那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优雅。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洛央央的房间,脚步沉稳而坚定。 洛央央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她一直憋在心里很久的浊气。她暗自庆幸道:还好封圣这个“禽兽”走了。要是早上再来一场激烈的“战斗”,就凭她这柔弱的身子骨,这两条腿下午恐怕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出去玩耍了。她可不想因为封圣的一时兴起,而错过了和尤尤的游乐园之约,那部薛逸凡学长主演的恐怖片她也期待了很久,可不能因为封圣而泡汤。 下午两点五十分,洛央央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准时出现在了游乐园的门口。她身着一件洁白如雪的 t 恤,那 t 恤的质地柔软舒适,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展现出她青春年少的活力。下身搭配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那牛仔裤的款式简约而时尚,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双腿。脚蹬一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色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充满了朝气,就像春日里盛开的最鲜嫩的花朵,那一身装扮活脱脱像个高中生,纯真而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她站在游乐园那装饰得五彩斑斓的大门边,手里拿着一款时尚的智能手机,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滑动着,拨通了尤尤的电话。她微微仰起头,声音清脆得如同山间的清泉,问道:“尤尤,你到哪儿了?” 此时的尤尤正被拥挤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上,周围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场混乱的交响乐。有人们的交谈声、小孩的哭闹声、汽车的喇叭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震得尤尤的耳朵都有些发麻。她不得不提高音量,大声说道:“还在公交车上呢,不过别担心,再过十分钟就能到了。这里的人太多了,车子都快被挤爆了,我都快被挤成肉饼了!” “那你小心点,我已经到游乐园门口了。”洛央央温柔地叮嘱了一句后,便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公交车来的方向,耐心地等待着尤尤的到来。 在游乐园大门左侧的道路旁,静静地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身线条流畅自然,宛如一条优雅的黑色丝带,低调而奢华。车内,封圣正坐在后座上,他的坐姿优雅而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身旁坐着一个神情严肃、眉头紧蹙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助理亚泉。 亚泉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那眼镜的镜框闪烁着银色的光泽,镜片后的眼睛里透露出满满的严谨与认真,仿佛任何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张白皙的娃娃脸,却给他增添了几分少年老成的气质,让人感觉他像是一个过早背负起生活重担的大男孩,虽然外表年轻,但内心却十分成熟稳重。 “封总,下午的会议真的要全部推掉吗?”亚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解,那声音打破了车内原本安静得有些压抑的寂静。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在担心封圣这个决定会带来一些不好的后果。 封圣微微转过头,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冷冽的目光睨了身旁的助理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还有晚上的饭局,也一并推掉。” 这一下,助理亚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那焦急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似乎对封圣的这个决定感到十分意外和担忧。他的心里在想,这些会议和饭局都是之前精心安排好的,对公司的业务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怎么能说推掉就推掉呢?他仍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道:“那市长邀请您的酒宴呢?” 封圣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冰冷的眼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亚泉顿时心生畏惧。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狮子面前的小绵羊,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亚泉镜片后的眸光微微一闪,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懂了,也推掉。” 然而,亚泉的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在他的印象中,他们一向以工作为重,封圣更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几乎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仿佛工作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可今天,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推掉了这么多重要的工作安排,而且还一反常态地出现在了游乐园门口。不仅如此,他还大手一挥,将整个游乐园清场包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停在路边,一停就是半个小时。期间,亚泉还注意到,封圣时不时地就会往游乐园的门口张望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似乎是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人,这让亚泉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封圣如此上心? 就在亚泉满心疑惑的时候,封圣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车门,动作迅速得如同一只猎豹出击,毫不犹豫地走下了车,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吸引着他,让他迫不及待地抛开了所有的工作,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亚泉顺着封圣行走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正静静地站在游乐园的大门旁。她微微低着头,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正在专注地做着什么,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宛如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美好的画卷,充满了宁静与祥和的气息。 此时的洛央央正全神贯注地逛着微博,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动着,就像一个熟练的钢琴家在弹奏着美妙的乐曲。她进入了薛逸凡的主页,因为今天是薛逸凡主演的恐怖片上映的日子,她满心期待着能在他的微博上看到一些关于电影的最新消息,比如拍摄的幕后花絮、演员的采访或者是观众的好评,所以看得格外认真,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就在她低头刷微博的时候,突然,一双黑色的皮鞋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她低垂的视线里。这双皮鞋的款式简洁大方,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但却处处彰显着品质。做工精细考究,每一个针脚都缝得均匀细密,一看便知价格不菲,散发着一种低调而奢华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不凡的品味。 洛央央的目光顺着这双皮鞋缓缓往上移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而笔直的大腿,肌肉线条紧致而有力,像是被精心雕刻过的艺术品,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接着,她看到了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掌,那手掌宽大而修长,手指骨节分明,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玉珠,线条优美,看上去十分好看,给人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美感。 看着这双有些眼熟的大掌,洛央央的眉心微微一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了层层涟漪。她猛地一下抬起头,刹那间,便毫无防备地撞进了封圣那双深邃而熟悉的冷眸之中,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第61章 霸道的柔情 “封、封圣!”洛央央的双眼在刹那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满满的震惊之色瞬间溢满了她那张白皙的小脸,她的目光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聚焦在封圣的身上,那副模样仿佛是目睹了一场违背自然规律的奇景,又或是撞见了来自另一个时空的神秘访客,“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她过往的认知里,这个特定的时间段,封圣就如同被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应该端坐在公司那宽敞明亮且装修奢华的办公室中,周围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如同等待他征服的领地,他会全神贯注地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事务里,有条不紊地处理着那些关乎公司生死存亡、利益得失的决策与任务。可如今,他却像是从一个既定的轨道中脱离出来,突兀地出现在这充满着欢声笑语、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游乐园,这场景的反差实在是太过强烈,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和想象的范围,究竟是何种缘由导致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状况呢? 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惊呼,神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只是轻轻地抬起那宽厚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力量的大手,以一种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抢走了洛央央紧紧握在手中、视作与外界联系唯一纽带的手机。 “你干什么?”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就被封圣收入囊中,整个人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就愣住了,呆若木鸡地傻站在原地。她的眼神中瞬间透露出一丝惊慌失措与无措迷茫,那是一种突然失去重要东西后的本能反应。她的心里也曾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抢回自己的手机,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张冷峻如冰雕、线条刚毅的面容,以及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场时,那股冲动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熄灭了。她只能无奈地站在那里,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干着急却毫无办法。 封圣并没有进一步的过激举动,只是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下了手机的关机键,随着那一声轻微的“咔嚓”声,手机屏幕瞬间黑了下去,切断了洛央央与外界的联系。然而,就在关机前的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瞥见了洛央央正在全神贯注、兴致勃勃地逛着薛逸凡的微博,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封圣的眸光不自觉地微微一暗,深邃的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如同夜空中最微弱星光般的情绪,稍纵即逝,快得让人难以捕捉,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随后,封圣动作娴熟而利落,将已经关机的手机稳稳地揣进了自己那笔挺修身、裁剪精致的西装裤兜里,接着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洛央央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不容她有任何反抗和挣扎的余地,就那样强硬地牵着她,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游乐园的大门方向大步走去。 “封圣,你到底要干什么?”洛央央满心的疑惑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将她的理智淹没,让她完全陷入了一种不明所以的混沌状态。她就这样被封圣拉着往前走,脑海中犹如一团乱麻,无数个疑问像是一群嗡嗡乱飞的蜜蜂,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充斥着,“你把我手机关机了?我还在这儿眼巴巴地等着尤尤呢!” “你不是要玩吗?我陪你。”封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冰冷得如同寒夜中北极星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如流星般一闪而过。若是仔细地去观察,竟像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在神情在其中若隐若现,只是这一丝异样实在是太过细微和短暂,快得如同昙花一现,让人难以精准地捕捉到它的存在。 “啊?”洛央央听闻此言,整个人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瞬间呆立在原地,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 封圣陪她玩?这怎么可能?这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来自外太空的荒诞笑话,比那最离奇的天方夜谭还要让人难以接受和置信。 “你别闹!”洛央央猛地回过神来,像是从一个荒诞的梦境中惊醒。她的脚下像是瞬间生出了无数的根须,深深地扎进了地面,让她立刻停下了脚步,不再向前挪动分毫。同时,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封圣那如同钢铁般坚硬、钳子般有力的手,那双手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枷锁,牢牢地禁锢着她,“我约了尤尤,你不是应该去公司上班吗?赶紧去上班吧,别在这儿瞎捣乱了,好不好?” 洛央央对封圣的行事风格可谓是了如指掌,她深知他一旦说出要陪她玩这样的话,那大概率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而且他还如此果断地关了她的手机,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不想让尤尤联系上她,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她放尤尤鸽子吗?这对于一向重信守诺的洛央央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她可不想因为封圣的任性而成为一个不讲信用的人。 “我牵你进去,我扛你进去,自己选一个。”封圣也随之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他那棱角分明的头,那冰冷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眸淡淡地睨了洛央央一眼。仅仅是这一眼,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让人胆寒的强大气场,让洛央央的心里不禁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脏,一阵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洛央央一下子就怂了,刚刚还在奋力挣扎的双手顿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反抗的劲儿也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小了许多。她的心里清楚得很,以封圣那执拗的脾气和说一不二的性格,他绝对是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封圣紧紧地盯着她看了足足三秒钟,那眼神仿佛具有透视的魔力,能够看穿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和心思。随后,再次牵着她走向大门时,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地顺利,洛央央就像一只被驯服的乖巧小绵羊,不再做任何反抗,任由他拉着一步步往前走,仿佛失去了自主意识一般。 洛央央皱着她那小巧可爱、如同月牙般的眉头,眉头中间挤出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到底有什么锦囊妙计、奇思妙想可以用来对付封圣这个“霸道总裁”,让他改变主意,放自己去和尤尤会合,恢复原本的游玩计划。 直到走进游乐园的大门时,她才像是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刺激到,猛然发现,入口处竟然十分显眼地摆放着一个写着“停止售票”的牌子。 已经停止售票了?那她和封圣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毫无阻碍地进来了呢? 更重要的是,她和封圣自始至终都没有购买门票,按照常理来说,门口那些负责检票和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拦住他们才对,可为什么一路走来都没有人出面阻拦呢? 洛央央的眼皮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那种压抑和不安。她快速地抬起头,以一种急切而又略带恐惧的目光往游乐园里面望去,这一望之下,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偌大的游乐园里,竟然空无一人,安静得如同一片死寂的荒漠,那空旷的场景让人感觉有些诡异和阴森。 “封圣,你不会把整个游乐园都包了吧?”洛央央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像是见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似的看着封圣,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和深深的疑惑。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封圣回答得轻描淡写、理所当然,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之色,也没有任何不自然的神情,仿佛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天经地义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洛央央听到这个回答,五官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而难看。她看着这四下无人、寂静得让人害怕的游乐园,心里更是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难受。来游乐园玩,图的就是那份热闹喧嚣、欢乐愉悦的氛围,人多才有意思,大家一起尖叫、一起欢笑,相互分享快乐和惊喜,这才是游乐园该有的样子和魅力所在。可现在倒好,封圣竟然搞了个清场,把所有人都赶走了,这算什么嘛?这不是明摆着在向她显摆他有钱有势、可以为所欲为吗? “把手机还我,我让尤尤一起进来玩,好不好?”洛央央看着前方那高耸入云、气势恢宏的过山车,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住封圣,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然后,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那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充满了祈求和期待,仿佛在向他诉说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和委屈。 在她看来,只要尤尤在身边,就算游乐园里的人少一些,好歹也能玩得起来,也能找到一点乐趣和欢乐。可要是让她对着封圣这张冷若冰霜、仿佛千年不化的脸,她怎么可能玩得开心呢?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不好。”封圣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像小可怜一样的洛央央,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一口就回绝了她。他的心里十分清楚,他今天可是推掉了所有重要的工作,专门来陪洛央央玩的,怎么可能愿意带上一个“大灯泡”,破坏他和洛央央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呢?他可不想有任何的干扰和阻碍,只想和洛央央单独相处,享受这属于他们的时光。 洛央央听到这个回答,小嘴一努,噘得老高,就像是一个生气的小孩子。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委屈,那神情仿佛在说她受到了全世界最不公平的待遇。瞬间,她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完全没了玩的兴致,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只见一身黑色西服的封圣,那西服剪裁得体,完美地贴合着他挺拔的身材,衬托出他成熟稳重、气宇轩昂的气质。他牵着一脸稚嫩、充满青春活力、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的洛央央,这画面乍一看有些怪异,就像是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被强行拼凑在了一起。一个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气场强大的商业精英,浑身散发着成熟和稳重的气息;一个是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少女,带着青春的懵懂和无邪。两人的气质和年龄似乎有着明显的差距和不搭。然而,不知为何,当仔细去端详这画面时,却又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和谐,仿佛他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应该如此自然地相伴在一起,那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和融洽。 两人缓缓地走到了旋转木马处,封圣停下了脚步,神色严肃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口吻,问道:“要坐旋转木马吗?” 第62章 最惊险刺激的垂直过山车 洛央央那灵动而澄澈的目光,先是缓缓地落在了那径自悠悠旋转着的木马上。瞧啊,那木马被漆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绿的像玉,蓝的像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宛如童话世界中被施了魔法的宝物。伴随着那欢快却又带着几分单调的音乐声,木马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有条不紊地上上下下起伏着,一圈接着一圈,不知疲倦地重复着相同的轨迹,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无尽循环之中的孤独舞者,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旋转,跳着一支无人欣赏的舞蹈。 随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轻轻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封圣那张如古希腊雕塑般冷峻、线条刚硬且面无表情的脸。那脸庞犹如被一层厚厚的坚冰所覆盖,千年不化,看不到丝毫的温度和情绪的起伏,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难以触动他那颗冰冷的心。仅仅是这一眼,洛央央便像是读懂了他内心的想法,心领神会之下,随即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细微而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无奈和笃定,仿佛在这轻轻的摇头之间,已经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在她的心底深处,封圣一直以来都是那样一个平日里总是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浑身散发着成熟稳重且让人敬畏气息的人。在他的眼中,这旋转木马想必是幼稚至极的玩意儿,他又怎会放下身段,纡尊降贵地陪她坐上去呢?而她自己若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木马上,周围没有一个熟悉的伙伴可以一起分享欢笑和尖叫,那将会是怎样一番尴尬的场景啊!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独自坐在木马上,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那目光中或许带着疑惑,或许带着嘲笑,这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么幼稚的东西是没什么好坐的。”就在洛央央摇头的瞬间,封圣那一直紧紧抿着、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的嘴角,似乎微微地向上扬了一下,那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却还是被敏锐的洛央央捕捉到了。他像是暗自松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似乎放松了一些。紧接着,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旋转木马,这次,他眼中的嫌弃之意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仿佛那木马不是一个充满欢乐和童趣的游乐设施,而是一个散发着恶臭、让他避之不及的低级玩意儿。他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他的这个“小东西”不喜欢玩这种幼稚的假马,不然,他还真得咬着牙、硬着头皮陪她坐上去。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件“掉身份”的事情,会让他在众人面前威严扫地。 紧接着,封圣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一位果断的将军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一般,直接紧紧地牵着洛央央那柔软而纤细的手,迈着大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似乎前方有什么重要的使命在等待着他去完成。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帝都游乐园中最负盛名的游乐项目前,那便是同时也是最恐怖、最刺激的垂直过山车。 “坐这个你怕不怕?”封圣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下腰,低下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似乎能够穿透她的眼睛,直接窥探到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和情绪。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握着洛央央的手,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洛央央不由自主地顺着垂直过山车那高耸入云、陡峭得让人胆寒的轨迹慢慢地往上看去。她不得不努力地把脖子仰到最大限度,脖子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直到感觉脖子都有些酸痛麻木了,才终于看到那高耸入云霄的九十度垂直过山车的最顶端。那顶端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冷峻和威严,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巨人,冷冷地俯瞰着世间的一切,让人望而生畏。仅仅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胸膛,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让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在这微热的阳光下,洛央央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那口水顺着喉咙缓缓滑下,却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反而愈发浓烈。她的目光依然紧紧地锁定在垂直过山车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移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那摇头的动作显得有些犹豫和不自信,仿佛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深处如汹涌波涛般的恐惧:“不怕。” 其实,她的心里也在暗暗地给自己打气,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小战士,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玩一下这个最惊险刺激的垂直过山车吧。要是不玩,在封圣面前岂不是显得太怂、太没胆了?她可不想被封圣看扁,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胆小懦弱、不堪一击的人。她要在他面前证明自己,哪怕内心害怕得要死,也要硬着头皮上。 封圣看到她的回答,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赞赏,又似乎隐藏着一些担忧。当即,他便牵着洛央央朝着过山车的入口走去。在工作人员那专业而周到、如同对待贵宾般的专属服务下,他们顺利地坐上了过山车。随着过山车缓缓地、徐徐地上升,洛央央原本还故作镇定、强装坚强的内心开始逐渐瓦解,就像一座被洪水冲击的堤坝,出现了一道道裂缝,紧张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将她淹没。 她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翅膀一般,不停地颤动着,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游离的目光中透露出她内心的心神不宁,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一丝安全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过山车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就像冬日里被霜打过的萝卜,那惨白的颜色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 “紧张?”封圣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洛央央,他就像一位守护着公主的骑士,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见她这样,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那只手宽大而温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勇气都传递给她一般,将她的小手牢牢地包裹在自己的大手中,仿佛为她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不、不紧张。”洛央央努力地扬起嘴角,想要挤出一个自信的笑脸,可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就像被冻住的花朵,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充满了掩饰和逞强的味道,仿佛是在告诉封圣:我没事,我不害怕,你不用担心。 随着过山车越升越高,她的内心也越来越恐惧。天啊,这么高!她在心里暗自惊叹道,这恐怕得有好几百米吧!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置身于云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渺小,那么遥远。虽然高空的空气的确比较清新,凉爽的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丝惬意,但此刻的她却完全无心去感受这些美好的事物。她的脑海中被恐惧所占据,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会不会掉下去? 呜呜,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可不可以现在下去啊?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春天里的野草一般,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生长,无法遏制,让她更加坐立不安。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脚也不自觉地紧紧并拢,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 “不用紧张,很快就掉下去了。”封圣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试图用一种平静而沉稳的语气来安慰她。在他看来,过山车不过是一种短暂的刺激体验,再过个五六秒就升到最高处了,然后一掉下去,再转几个圈,很快就结束了,没什么好害怕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然而,封圣不这么安慰还好,他这一说很快就掉下去,洛央央的心里就更加紧张了。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山车急速下降的画面,那画面中,过山车如同一只失控的野兽,疯狂地向下俯冲,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仿佛要将她的耳膜撕裂。那画面让她的心跳瞬间飙升到了极致,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两人坐在第一排,终于升到了顶端。就在这时,为了给游客制造更加刺激的感觉,机器猛地停顿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洛央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下意识地心发虚地往下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她的小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如雪,没有了一丝血色。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 “我、我不要玩了!封圣,我要下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的空气。高高悬挂在半空中的滋味,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生死边缘,那种强烈的恐惧几乎要把她的胆子彻底吓破了。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肤里,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现在才怕,是不是太晚了?”封圣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神色,那眼神中既有一丝无奈,也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她的胆小,但那笑容中又似乎隐藏着一些宠溺。 “呜呜,我要下去……”洛央央根本不理会封圣的调侃,只是一个劲儿地拼命摇头,双手紧紧地抓着封圣的手臂,用力地把他的手臂拉过来挡在自己的眼睛前,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周围的恐惧和危险。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刺猬,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在她的心中,这种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太吓人了。风在耳边呼呼地刮着,像是鬼哭狼嚎一般,那声音让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的心里不停地胡思乱想,这设备到底安不安全啊?这么大的风,会不会把人吹跑了?这脚不着地的,要是万一出现什么事故,摔下去可就真的摔成肉泥了,到时候连全尸都留不下。她越想越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封圣略带无语地看着洛央央,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机器猛地一动,他们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推了一下,猛一下飞速往下坠。 “啊——”洛央央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离心落差感瞬间袭来,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蠕动。她吓得两眼紧闭,不管不顾地放声尖叫起来,那尖叫声划破了长空,响彻在耳边,因为叫得太过惊悚,听得封圣都不禁寒毛直竖,头皮发麻。他的耳朵被那尖叫声震得嗡嗡作响,仿佛有一群蜜蜂在耳边飞舞。 垂直过山车一轮下来,封圣最大的感受就是洛央央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以及他那被洛央央死死抓住、差点被抠掉皮的左臂。那疼痛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看着身旁惊魂未定的洛央央,她那惨白的小脸,颤抖的身体,他又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情。 过山车终于缓缓停下后,惊魂未定的洛央央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神中依然残留着恐惧和惊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封圣则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轻轻地伸出手,那只手带着一丝温柔,拍了拍她惨白的小脸蛋,调侃道:“吓傻了?”那语气中既有一丝关切,也有一点调侃的意味,仿佛在说:你看你,刚才还逞强,现在被吓成这样了吧。 第63章 没死,就是头有点晕 “这就完了?”洛央央的神情仿若刚从一场极度紧张、令人心悸的噩梦中缓缓苏醒,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丝丝缕缕尚未散尽的惊恐与深深的疑惑,整个人像是还未完全脱离那惊险刺激的情境,依旧沉浸在方才垂直过山车带来的强烈震撼之中,无法自拔。她就这样傻愣愣地凝视着封圣,那副模样仿佛是对刚刚经历的一切仍处于一种懵懂的、难以置信的状态,仿佛眼前的景象与她所熟知的现实世界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割裂感。 “不然呢?”封圣听到洛央央的询问,下意识地微微偏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真实想法和情绪波动。然而,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稍纵即逝的嫌弃之光,却宛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微弱流星,在不经意间将他的心思出卖得一干二净。他轻轻地皱起那英挺的眉头,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口吻,缓缓说道:“你知道你刚才叫得有多惨吗?那声音,简直就像是……被强奸了一样。” 此话一出,他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私密而旖旎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他暗自思忖着,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发出如此这般声嘶力竭的喊叫呢?看来她在这方面的潜力还很大,有待自己在日后的相处中进一步去探索、去开发,挖掘出她更多隐藏的一面。 洛央央的心脏此刻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那跳动的节奏犹如密集的鼓点,又似一只被困在狭小牢笼中、疯狂挣扎的小鹿,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过了片刻,她终于缓过神来,那双明亮而清澈得仿若山间清泉的大眼睛,瞬间瞪大,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毫不畏惧地瞪向封圣,大声驳斥道:“你才被强奸!” 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可恶的家伙,嘴里真是吐不出一句好话来。想想自己第一次坐这垂直过山车,那高耸入云的轨道,当从顶端直直地坠落下去的瞬间,那种失重的感觉,就跟从万丈高楼纵身跳下一般,能不害怕吗?而他居然还说出这么过分、这么伤人的话来嘲笑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想?”封圣并没有因为洛央央的愤怒而表现出丝毫的不悦或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极为不易察觉的细小弧度,那弧度如同新月初升,带着一丝神秘的韵味。他的冷眉轻轻一挑,眼神中透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玩味之色,不紧不慢地说道:“晚上可以试试。” “不要!”话题的陡然转换让毫无防备的洛央央瞬间惊住,她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她立马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胸部,仿佛这样便能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保护自己免受封圣那言语上的侵犯和轻薄。她的脸颊在这一瞬间微微泛起了一抹红晕,这红晕既包含着被封圣言语激怒后的生气,也有着因封圣这突如其来的暧昧话语而产生的害羞与窘迫。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这大白天的,这人怎么又开始精虫上脑了?不上班也就罢了,竟然还跑来调戏自己,封圣实在是太混蛋、太无耻了。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张稚嫩而又清纯的小脸,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仿佛是刚刚被牛奶浸润过一般,吹弹可破,在阳光轻柔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动人,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那原本犀利如鹰隼的眼眸在这一瞬间微微黯淡了下去,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淳于丞曾经说过的话,淳于丞也曾调侃他口味独特,不过并非是指他在床笫之事上的表现和偏好,而是说他对年纪如此之小的洛央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觉得他在这方面的口味有些偏重,不太符合常理。这是封圣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深思起这件事,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的涟漪:莫非……自己真的如淳于丞所言,是个重口味的人? 工作人员始终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微妙距离,他低垂着眉眼,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就好像周围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他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竭尽全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细微举动会惊扰到这两位“贵客”,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洛央央有些不自在地悄悄瞥了工作人员几眼,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尴尬和局促。随后,她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转过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和兴奋的光芒,试探着询问封圣:“再玩一次好不好?” 尽管她的心中依旧残留着些许害怕和恐惧,但那种在过山车上飞驰而下所带来的刺激感觉,却如同一种致命的诱惑,让她欲罢不能,难以抗拒。 “你不是怕吗?”封圣听闻此言,微微有些惊讶,他下意识地挑起那浓密的眉毛,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仔细地端详着洛央央那还带着些许苍白的小脸,心中暗自思忖着,她刚才明明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了,怎么现在还想着要再玩一次呢?这小妮子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是有点怕。”洛央央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要求有些突兀,微微低下头去,那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她弱弱地眨巴了几下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翅膀一般扑闪扑闪的,带着一丝娇柔的、惹人怜爱的撒娇意味说道:“可是……真的好刺激!” 看着洛央央那虽然脸色还有些惨白,但两只眼睛却闪烁着兴奋神采的模样,封圣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动了一下,微微一动。最终,他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应许道:“那就再来。” “耶——”洛央央像是得到了世间最珍贵、最心爱的礼物一般,当即就欢呼雀跃起来。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暖阳下盛开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所有的恐惧和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好棒!” “不过……”封圣见洛央央如此开心,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要捉弄她的念头,便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带着邪恶意味的弧度,那弧度中隐藏着他对洛央央即将到来的反应的期待。 洛央央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就像一朵正娇艳绽放却突然遭遇暴风雨袭击的花朵,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不满地撅起那粉嫩的嘴巴,问道:“不过什么?” 她的心里暗暗想着,封圣这个家伙肯定又要想出什么坏点子来坑她了,每次都是这样,真是讨厌死了。 “你坐几次垂直过山车,晚上就来几次。”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目光灼灼,仿佛两把炽热的火炬,似乎要将她的内心世界看穿一般。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庄重,却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戏谑和调侃,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一时间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而让她回过神的原因并非是封圣的话本身,而是因为,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封圣笑了。封圣这张平日里如同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般冷峻的脸,竟然会露出笑容!这一发现让她感到无比的惊讶和震撼,甚至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和刺激而出现了幻觉。 震惊之中,洛央央瞪大了眼睛,定睛看去,却见封圣的嘴角依旧是微微抿着的,那森冷严谨的表情仿佛从未有过丝毫的改变,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难道刚才真的是她老眼昏花看错了?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摆脱这混乱的思绪。 第二次玩垂直过山车时,洛央央丝毫没有把封圣的话放在心上。她在心里暗自想着,就算自己不玩过山车,封圣又有哪天晚上放过她了?这个所谓的威胁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震慑力,充其量不过是封圣的一句玩笑话罢了,根本无需在意。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玩了三遍垂直过山车后,洛央央逐渐适应了这种极度刺激的感觉,玩着玩着就彻底放开了,沉浸其中,玩得忘乎所以。一开始那惊恐万分、响彻云霄的尖叫声也渐渐变成了充满兴奋和畅快淋漓的大喊,她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在恐惧与刺激之间徘徊、游走的奇妙感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这刺激的过山车。 然而,一连玩了十几遍垂直过山车后,洛央央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到达了极限。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她的胃部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烈搅动,难受至极。“呕……” 她再也忍不住了,蹲在一旁,毫无形象地华丽丽地吐了起来。 一名男性工作人员见状,立刻拿着矿泉水和纸巾,匆匆忙忙却又小心翼翼地默默站在她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但又因为封圣的存在而不敢过于靠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指示,随时准备为她提供帮助。 封圣见状,迅速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矿泉水,手法熟练地拧开瓶盖,然后轻轻地递到洛央央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不能玩就别玩,现在玩死了吧?” 洛央央接过水,抬起那颤抖的手,将水送入口中,咕噜咕噜地漱口了好几次,试图缓解口中那难受至极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她才虚弱地站起身来,身体还微微有些摇晃,像是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草,随时都有可能被吹倒在地,失去支撑。她轻声说道:“没死,就是头有点晕,脚有点软。” 洛央央起身时,身体摇晃得较为厉害,一旁的工作人员见状,急忙伸出手想要搀扶她,以免她摔倒受伤。然而,封圣看到对方伸出的手的瞬间,眼神顿时变得犀利无比,犹如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地射向工作人员,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警告和威慑力,似乎在严厉地告诫他不要轻易触碰自己的女人。工作人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凌厉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把手缩了回去,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和尴尬交织的神情,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64章 帅哥,可以问你要个电话吗? 封圣的眼神恰似两把被精心锻造、锐利无双且寒光四射的寒芒利刃,其所散发而出的犀利之感犹如实质化的锋锐利箭,仿佛拥有着能够洞穿世间一切事物的强大力量,那股强大到令人心生畏惧的迫人气场,则好似一场陡然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实质化的狂暴风暴,在转瞬之间便以一种汹涌澎湃之势在周围的空气之中迅速弥漫开来,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仿佛被其染上了一层压抑而凝重的色彩。 工作人员正处于这风暴的中心,只觉后背毫无征兆地陡然一凉,那凉意仿若有一道冰冷刺骨的寒风,顺着他的脊梁骨直直地窜涌而上,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剧烈地打了个寒颤,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孤雁。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如同寒夜中闪烁的冷星般、紧紧盯着他的手的目光时,他的心脏瞬间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充满力量的大手狠狠地揪住,猛地一缩,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一般。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如同受到了某种来自高压电箱的强大电流的猛烈刺激,瞬间产生了条件反射,以一种近乎本能的速度立马缩了回来,那动作快得犹如受惊的兔子逃窜。而他的指尖更是由于过度的紧张和恐惧情绪的交织影响,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频率恰似在狂风中摇曳不定、随时都可能熄灭的微弱烛火,清晰地显示出他此刻内心深处的极度不安与惶恐,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脑海在这一瞬间仿若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各种各样杂乱无章的思绪疯狂地交织、碰撞在一起,让他感到一片混乱。他不停地在内心深处苦苦思索着: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招致大老板这般犹如实质化的冰冷目光的凝视?为何大老板要用如此具有强烈震慑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呢?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确认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和行为,可无论怎么回想,他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明明连碰都还没有碰到这个刚刚在一旁吐了又吐、看起来虚弱无比的女孩啊,怎么就如此莫名其妙地遭受了这般犹如天降横祸般的待遇呢?这一切的发生让他感到既委屈又困惑,同时还有着深深的恐惧。 在封圣凛射着工作人员的那双冷眸深处,隐隐约约地燃烧着一撮暗流汹涌、充满危险气息的火焰,那火焰仿若被囚禁在黑暗牢笼中的猛兽,正愤怒地跳跃、闪烁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冲破牢笼的束缚,喷薄而出,将眼前的一切都无情地焚烧殆尽,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在封圣的心中,有一个如同钢铁般坚定、不可动摇且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念头在疯狂地咆哮着:敢在他面前触碰他的人?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在他的认知里,这是一种对他权威和尊严的公然挑衅,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对方清楚地、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让对方明白冒犯他的后果将会是多么的严重。 用眼神成功震退男性工作人员后,封圣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仿若一位果断决绝的将军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一般,毫不犹豫地迅速伸出左手,那只手犹如铁钳般稳稳地扶住了洛央央那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的身体。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般从对方手里,一把夺过了纸巾,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拖泥带水,展现出了他果断而凌厉的行事风格。 他微微皱起那两道犹如剑眉般英挺的眉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和焦急之色,动作虽然略显粗鲁,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隐藏在深处的温柔,轻轻地胡乱替洛央央擦了下嘴,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呵护之意。随后,他那精壮有力、充满力量感的腰身微微一弯,仿若一位优雅而果敢的骑士在战场上俯身营救自己心爱的公主一般,动作流畅而自然地打横抱起了洛央央,将她稳稳地护在了自己的怀中。 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本就因为之前乘坐过山车过度刺激以及呕吐而变得虚弱不堪的身体,此刻更是连发出一声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重心突然发生偏移的那一瞬间,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若一块沉重的石头,猛地一沉,径直朝着无底的深渊坠落下去。她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瞪大到了极限,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看得更加清晰,同时,她不受控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凉气顺着喉咙直灌而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小手仿若两只无助的小蛇,乖乖地攀上了封圣的脖颈,紧紧地抓住,仿佛那是她此刻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她在心里暗自庆幸着,不用走路也好,毕竟她现在的双腿软得就像两根煮过头的面条,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支撑她行走哪怕一步的距离,如果强行让她走路,她恐怕会直接瘫倒在地上。 洛央央吐成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显然游乐园是没法继续玩下去了。当他们出了游乐园后,洛央央理所当然地以为封圣会带着她直接回家,让她能够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好好地休息一番,缓解这难受至极的身体状况,让自己疲惫的身心得到一丝慰藉和放松。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封圣驾驶着车子,竟带着她来到了街边的一个烧烤摊前。这正是上一次她和尤尤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地来吃烧烤,结果却被封圣毫不留情地强行拖走的那个街边摊。 “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不让我吃这种垃圾食品吗?” 洛央央虽然才刚刚吐过没多久,身体还处于一种极度虚弱和不适的状态,但当她坐在车上,远远地看到那个此刻人还不算很多的烧烤摊时,那熟悉而诱人的香味仿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瞬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巧妙地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让她馋得口水不受控制地又从嘴角流了出来。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封圣,觉得他这不是故意在折磨她吗?明明知道她对这些烧烤美食垂涎欲滴、想吃得要命,却又一直以来都坚决不让她吃,这实在是太混蛋、太可恶了,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封圣的不满和抱怨。 封圣坐在车上,不经意间微微一转眸,便看到洛央央的两只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星星般晶亮,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个烧烤摊,那眼神活脱脱像一个饥饿已久、濒临绝境的人突然看到了什么惊世罕见、足以拯救自己生命的美食宝藏一般,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和期待。在她的眼中,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仿佛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的烤架,以及烤架上滋滋冒油、散发着诱人光泽和香味的美食,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些美食所吸引,无法自拔。 “不想吃?” 封圣本来就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而艰难的挣扎和犹豫,毕竟他一向对这些在他看来既不卫生又缺乏营养的食物嗤之以鼻,内心深处有着一种深深的抵触情绪。“那就走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和强硬,仿佛已经做好了立刻离开这里的打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 眼看着封圣就要让司机开车离开这个让她心心念念的烧烤摊,洛央央心急如焚,仿佛一只即将失去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她连忙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拉住封圣的胳膊,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他的胳膊捏出淤青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渴望,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大声地说道:“吃!想吃!太想吃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因为激动和期待所导致的,此刻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吃到这些烧烤美食。 五分钟后,人生第一次屈尊坐在街边烤摊前的封圣,依旧身着那身剪裁得恰到好处、笔挺而整洁的西装,身姿挺拔而修长地坐在那个不大的四方桌前。以往在生活中,也不是没有见过穿着西服吃烧烤的人,但封圣身上那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强大气场,却让他在这简陋而嘈杂的街边摊显得格格不入,仿若一个误闯入了平民世界的贵族。再加上他内心深处对这种简陋环境的极度不习惯和排斥,他的峻脸此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冷沉,仿若被一层厚厚的、终年不化的冰霜所覆盖,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对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此时的他坐在街边摊上,就像一个来自遥远异世界的神秘而高贵的访客,突然毫无征兆地空降到了这里,周围的一切——简陋的桌椅、嘈杂的人群、弥漫的油烟,都与他那高雅的气质和出众的形象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反差,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整个烧烤摊的人,除了洛央央能够毫无顾忌、自由自在地坐姿自如地坐在那里,尽情地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美食盛宴所带来的喜悦和期待之中外,其他几桌的客人,竟都被他那强大到让人窒息、仿佛实质化的森冷气场震慑得不敢大声说话,每个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和动作,生怕只要发出一点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就会打破这微妙而紧张的平衡,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灾祸。 不过,封圣就算极力地收敛自己那强大的气场,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不那么鹤立鸡群,但他那张线条冷硬、仿若被雕刻大师精心雕琢出来的五官深邃如同精美艺术品般的帅气峻脸,也依旧足够吸引众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侧目而视,对他投去惊艳和好奇的目光。更何况,此时这小小的四桌烤摊上,有三桌全是女顾客,她们本就对帅哥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观察力和强烈的好奇心,仿佛帅哥对于她们来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于是乎,她们的眼睛仿佛被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所牵引着,经不住封圣这出众男色的巨大诱惑,就不受控制地时不时地朝封圣瞟去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欣赏、爱慕和好奇等复杂的情感。她们的目光仿若一道道柔和的光线,轻轻地落在封圣的身上,想要探究这个如同神秘宝藏般的男人的一切。 被人当作珍稀动物一样肆无忌惮地观看,封圣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愈发阴沉而压抑。他猛地一个厉眼扫过去,那眼神中蕴含着的威严和冰冷,仿若两把锋利的刀刃,让女顾客当场被震慑得手忙脚乱地收回了视线,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被家长当场抓住一般,显得有些尴尬和窘迫。 但是,没过几秒,女顾客们就像是被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驱使着,眼神又“蹭”的一下,仿若死灰复燃的火焰,再次偷偷地朝着封圣瞟去。她们一边和自己的同伴窃窃私语,兴奋地讨论着封圣这枚难得一见的大帅哥,一边眼神便又再次不受控制地飘向封圣,那模样仿佛封圣身上有着某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神秘魅力,即使知道可能会再次被他的眼神所震慑,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 洛央央自然也敏锐地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却故意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权当自己感觉迟钝、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样。在她看来,封圣被人围观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对此习以为常,所以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看看封圣此刻那愈发阴沉的表情,她也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没有人喜欢被当作展品一样被人围观。然而,再看看那烤架上滋滋冒油、香气四溢的美食,她的两只眼睛又全黏在了上面,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的心中,此刻美食的诱惑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一切因素,毕竟对于一个刚刚呕吐过、身体虚弱又饥肠辘辘的人来说,美食就是她此刻最渴望的东西,她实在是难以割舍。 气氛在这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环境中,变得有些微妙而尴尬,仿若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就在这时,其中一张桌的女顾客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仿若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一般,突然站了起来。在同伴们的掩嘴嬉笑和鼓励的眼神中,这名装扮可爱、青春洋溢的美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鼓作气地走到了封圣面前。她微微仰起头,脸上扬起一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大大的甜美笑容,那笑容仿若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轻声说道:“帅哥,你好,可以问你要个电话吗?” 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仿若一只在枝头轻轻鸣叫的小鸟,试图引起封圣的注意。 第65章 诱惑 洛央央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骤然凝滞,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时间也仿若停止了它匆匆的脚步,陷入了短暂的停滞。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位身姿婀娜、袅袅婷婷地朝着他们走来的美女身上,其实从美女刚刚起身的那一刻起,洛央央便已将其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并且凭借着女人敏锐的直觉,在心底里迅速而准确地猜到了对方的来意。那美女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倾慕与期待,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洛央央清晰地知晓她是冲着封圣来的。 然而,尽管心中对此早已有了一定的预料,可当这一幕真切地发生在眼前时,洛央央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暗自惊叹,这位美女竟如此果敢无畏,拥有这般超乎寻常、令人咋舌的勇气!这实在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毕竟在她的认知范畴里,封圣那一张冷峻如霜的面庞,仿佛是被千年寒冰冻住了一般,线条冷硬而坚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强大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仅仅是看上一眼,便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绝非什么和善之人,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冰冷气场,仿若一层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他与周围的人远远地隔开。 哪怕是像洛央央这样与封圣相识已久、朝夕相处的人,平日里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一旦看到他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都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泛起一丝寒意,进而远远地避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他那冰冷的气场,从而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而如今,这位美女却全然不顾及这些,好似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径直朝着封圣大步走去,那坚定的步伐和毫不退缩的姿态,让洛央央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她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以至于无法看清眼前这明显的状况,还是说真的是被封圣那出众的外表所迷惑,以至于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和理智呢? 由于封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实在是太过森冷强大,仿若一座冷峻巍峨、高耸入云的冰山矗立在人群之中,尽管他那深邃立体的五官、挺拔修长的身姿以及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极为惹眼和出众,但旁人往往都被他这张冷脸所散发出的强大威慑力所震慑,对他心怀畏惧之情,不敢轻易地靠近他半步。所以,平日里他极少会遭遇他人的搭讪和主动示好,而此刻,在这狭小而又喧闹的烧烤摊前,竟然有人有胆量上前与他搭话,这实在是让洛央央感到有些意外和惊奇,仿佛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位美女如此大胆的行径,究竟是真的勇气可嘉,敢于挑战未知和困难,还是纯粹的不知天高地厚,盲目地行事而不考虑后果呢? 封圣作为一个对周围环境有着敏锐感知的人,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美女的靠近。他那双犀利如鹰隼般的冷眸轻轻一甩,刹那间,无形的眼刀子仿若密集的箭雨,“刷刷刷”地朝着搭讪他的美女飞速射去。那目光中的寒意犹如实质化的冰霜,仿佛能够瞬间将人冻结在原地,让人动弹不得。美女只觉后脊梁猛地一寒,一股凉意仿若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冷汗也不受控制地从毛孔中渗出,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额头和后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在这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力之下,她的脚下竟不受控制地猛然后退了一步,脸上原本自信满满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那原本稳健而自信的步伐也变得有些凌乱和不稳,仿佛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 封圣的双眸森冷至极,仿若深邃不见底的寒潭,甚至都未曾给予美女一个正眼,那薄而有型的嘴唇轻轻开启,随即陡然发出一声低沉而冰冷的喝声:“滚!”这简短的一个字,却仿若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裂开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凝固,原本喧闹的烧烤摊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跳,纷纷投来惊讶和好奇的目光。 美女妆容精致的眼睛在听到这声呵斥后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她原本设想过会被眼前这位帅哥拒绝,毕竟他的脸色如此冰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气息,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毫不留情、近乎羞辱的责骂。她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得有些尴尬和无措,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绞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洛央央静静地看着满脸震惊、呆愣在桌前的美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同情之意。她暗自想到,这位美女的承受能力如此之弱,仅仅是被封圣呵斥了一声,就已经乱了分寸,而她竟然还敢来找封圣这样的男人搭讪,这不是自讨苦吃、自虐行为又是什么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仿佛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犯错。 “好歹是女孩子,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或许是因为一时的同情心作祟,又或许是被这尴尬到了极点的气氛所影响,洛央央头脑一热,仿若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一般,鬼使神差地看向封圣说道。在她的心底深处,甚至还存有一丝小小的幻想,这位美女长得确实十分好看,倘若封圣对她心生好感,会不会就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呢?毕竟,在与封圣相处的日子里,她时常感受到他那霸道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所带来的巨大压力,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皮痒痒了?”封圣听闻此言,那双原本就冰冷的双眸瞬间变得更加犀利,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洛央央。他的心中满是疑惑和愤怒,暗自思忖道:这个洛央央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没有看到有人在试图挖她的墙角吗?她到底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真的傻得无可救药,竟然会替这个想要接近自己的女人说话?这实在是让他感到既生气又无奈,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劲使不出。 “不痒。”洛央央感受到封圣那犹如实质化的冰冷目光,心中顿时一紧,刚刚涌起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被一阵寒风吹散的烟雾。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立马就怂了下来,连忙用力地摇头,那动作快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生怕封圣会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迁怒于她。她在心中告诫自己,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千万别再去招惹封圣了,万一真的惹恼了他,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至于他的桃花运,还是让它自生自灭吧,自己可不想再卷入这莫名其妙的风波之中,平白无故地遭受无妄之灾。 被封圣的威严震慑得差点打了退堂鼓的美女,看到封圣对洛央央的态度也并非想象中的那般温柔呵护,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拳,仿若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试图鼓起最后的勇气。片刻之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破釜沉舟地说道:“我觉得我比她美!”说话间,她还毫不客气地伸手指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和不甘,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优势,引起封圣的注意,挽回自己刚刚丢失的颜面。 “……”洛央央看着美女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委屈,暗自想着:这是什么情况?我好心好意地帮这位眼力不太好的美女说话,她怎么反倒恩将仇报,把我踩在脚下了呢?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怒的神情,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仿佛在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情绪。 封圣似乎也没有料到这位美女在遭到自己的呵斥后,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他那冷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眸中瞬间涌起滔天怒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让人不寒而栗。他再次冷冷地说道:“滚!还是不滚?”这一次,他的声音中不仅仅蕴含着愤怒,还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慑力,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审判之声,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然而,这一次的封圣所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如此愤怒,并非仅仅是因为美女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和搭讪,更多的是因为洛央央在面对这一切时的无动于衷。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渴望洛央央能够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在意和醋意,可她却如此平静,这让他不禁心生疑虑:难道她真的就这么不在乎我吗?这种想法如同毒蛇一般噬咬着他的心,让他的怒火愈发难以控制,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内部的岩浆在不断地翻滚涌动。 在封圣这怒焰滔天、森冷无比的眼神注视下,美女只觉双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差点就跌倒在地。她的脸上早已失去了之前的那份自信和勇气,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和绝望,眼神中充满了对封圣的恐惧和对自己刚刚行为的懊悔。此刻,她再也没有了面对封圣的胆量和勇气,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辱的地方,仿佛这里是她的噩梦之源。 随着闲杂人等的离去,封圣将那充满危险气息的目光投向了洛央央,仿若一只盯住猎物的猛兽,危险的气息在他的周身弥漫开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质问和不满,似乎在等待着洛央央的一个解释,又似乎在发泄着自己内心的委屈和愤怒,那语气仿佛是在压抑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不可能!”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太明白封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出于本能反应,还是立马反驳道:“你对我哪里好了?差劲死了好吗!”在她的心中,封圣平日里的种种行为确实让她感到有些不满和委屈。她觉得自己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总是处于一种被动和被压制的状态,从未真正感受到他的温柔和关怀,更多的是他的霸道和无理取闹。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丝毫没有注意到封圣那愈发阴沉的脸色,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封圣听闻洛央央的这番话,冷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疑惑。他的眉心微微一动,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打破了他原本冰冷而平静的内心世界。差劲死了?她竟然说自己对她差劲死了?他在心中反复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对她有那么不好吗?他开始回忆起与洛央央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答案,但内心却愈发感到迷茫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洛央央原本以为封圣会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而再次找她的麻烦,毕竟他的脾气向来如此,一旦被触怒,就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封圣只是轻轻地敛下了双眸,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这让洛央央感到有些不安和好奇,她的心中仿若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着,想要知道封圣此刻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烧烤终于端上来了。洛央央看着那香气扑鼻、滋滋冒油的美食,之前的那些烦恼和不安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仿若一阵风吹散了乌云,露出了晴朗的天空。她也懒得再去理会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和心思,自顾自地拿起餐具,开始大吃特吃起来,那副模样仿佛一个饿了许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心爱的食物,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味带来的满足和快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里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咀嚼声。 整整三十分钟过去了,封圣静静地坐在一旁,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洛央央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若一座冰冷的雕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与周围热闹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期间,他自己甚至连尝一口烧烤的欲望都没有,心中只是反复回荡着洛央央之前说的那句话:“你对我哪里好了?差劲死了好吗!”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响,挥之不去。 又过了十分钟,封圣看着洛央央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心中的那份好奇和疑惑愈发强烈。他犹豫了半晌,那两条冷硬的眉毛微微蹙起,仿若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最终,他还是开口问道:“真那么好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似乎想要从洛央央的回答中找到一些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对这烧烤的味道感到好奇,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仿佛在期待着洛央央的一个肯定回答。 第66章 大boss出糗了 “嗯……”洛央央宛如一只贪吃的小仓鼠,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正忘乎所以地沉浸在美味的烧烤世界里。她的嘴里满满当当塞着鲜嫩多汁的肉,上下牙齿欢快地嚼咬着,那陶醉的模样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此时的她,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分出一丝精力去与封圣搭话。她只是一个劲儿地连连点头,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嗯”声以作应和,那声音仿佛是从鼻腔中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因美食而产生的满足的闷哼。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如同灵动的蛇一般熟练地拿起一串新的烤肉,毫不犹豫地再次送往嘴边,眼神中闪烁着对美食的极度专注与享受之光,仿佛那烤肉散发着某种神奇的魔力,将她的全部心神都牢牢吸引住了。 封圣静静地坐在一旁,目睹着洛央央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蹙起,眉心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按压,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沟壑仿佛能够容纳下他此刻满心的疑惑与不解。在他那一贯以高标准衡量事物的认知里,所谓的美食,无疑应当是色香味俱全的完美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要经得起挑剔的眼光。然而,眼前这满桌的烧烤,除了那袅袅升腾、悠悠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还能勉强入鼻,稍稍勾起他一丝食欲之外,其余的方面实在是让他难以苟同,甚至可以说是大失所望。瞧瞧这卖相,只见那一块块烤肉被烤得黑乎乎的,毫无规则地堆积在盘子里,油腻腻的表面泛着暗沉的光,毫无美感可言,看上去就跟一堆被随意丢弃在街边角落、无人问津的垃圾似的。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实在无法想象,这样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陋”的食物,怎么会让洛央央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呢?这情景完全超出了他以往对美食的既定认知范畴,仿佛是一个他无法理解的谜题。 “你要不要尝一下?”洛央央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艰难地将嘴里那一大团肉缓缓咽下。只见她微微仰起头,纤细的脖颈优雅地伸展着,喉咙处微微蠕动,随后轻轻地拍了拍胸口,像是在安抚那因快速吞咽而有些不适的身体部位,顺了顺气。一抬头,她的目光便与封圣的视线交汇,只见封圣正紧紧地盯着那烤肉,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像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吸引住了一般,尽管那表情依旧冷峻,但洛央央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细微的变化。洛央央眼珠子滴溜一转,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般,两眼瞬间晶晶发亮,那光芒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期待,仿佛藏着无数个古灵精怪的小心思。她瞅着封圣,眼神中满是撒娇与诱惑的意味,兴致勃勃地说道:“很好吃的哦!”那声音如同清脆的鸟鸣,婉转悠扬,带着一丝娇柔的拖腔,试图用自己的热情与魅力诱惑封圣也来尝一尝这让她欲罢不能的美食,仿佛这是她此刻最重要的使命一般。 封圣看着洛央央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以及眉梢眼角间不经意流露出的诱哄他的小心机,脸上的表情愈发冷峻,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他的一双冷眉紧紧地蹙在一起,那两道眉毛就像两座即将碰撞的险峻山峰,几乎要拧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死结,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坚决与抗拒。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不吃垃圾!”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这桌上的烧烤在他眼中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洪水猛兽,让他唯恐避之不及,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对自己品味的亵渎。 “……”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呛得眸光一滞,原本灵动闪烁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光彩,像是被一层薄纱蒙住。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也在瞬间凝固,如同绽放到极致却突然遭遇寒霜的花朵,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气愤。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脸颊因为生气而迅速鼓起,活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圆滚滚的,煞是可爱。“不吃就不吃,又没求你吃。”她在心里暗自埋怨着,本来吃得正开心,心情如同阳光明媚的蓝天,封圣却非要来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这不是故意膈应她吗?说她吃的是垃圾,这让她听了心里多不舒服,就像被一根尖锐的刺扎了一下,那股委屈和不满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简直就是在无情地影响她的食欲。她想着,得赶紧吃,不然封圣的脑神经一个错搭,说不定又像上次那样,毫无预兆地拽着她就走,不让她继续享受这美味的烧烤了,那可就太糟糕了,她可不想再次经历那种美食被硬生生剥夺的痛苦。 “你吃慢点,我又没跟你抢。”封圣看着洛央央越吃越快,那张小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像是一只正在拼命努力储存食物的小松鼠,腮帮子撑得圆滚滚的,几乎要爆开。他的五官因为极度的不满而全部挤到了眉头附近,皱得就像那幽深曲折、充满神秘色彩的峡谷一般,脸上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的情绪而变得冰冷压抑。他心想,这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吃起东西来一点吃相都没有,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活脱脱像个粗鲁无礼的土匪似的。平日里看她长得那么斯文安静,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气质,怎么一到吃东西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这么豪放不羁、毫无顾忌,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这巨大的反差让他有些瞠目结舌。 洛央央吃得满嘴都是肉,油渍肆意地沾到了嘴角边,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肉末粘在脸颊上,她却浑然不觉。此刻的她,全身心地沉浸在美食的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那些美味的烤肉就是她的全部世界。她根本没空理会封圣的唠叨,在她看来,自己不过就是吃快了一点而已,吃相也还算合格吧,毕竟美食当前,哪还顾得上那么多繁文缛节和他人的眼光呢?在这一瞬间,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美食盛宴,将所有的烦恼和不快都抛诸脑后。 过了半晌,洛央央终于心满意足地大快朵颐完了盘中的肉。只见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餐具,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咪。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那动作轻柔而舒缓,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这才有空回答封圣之前的问题。她抬起头,看着封圣,眼中还残留着一丝因美食而带来的兴奋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余星,说道:“你是没抢,但跟上次一样被你拖走的话,我不也没得吃。”一想到上次吃烧烤被封圣强行拖走的情景,她的心中就涌起一阵无奈和不满,那股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来回翻涌。不过,洛央央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封圣今天怎么会好端端地突然带她来吃烧烤。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强硬得很,简直就像一块顽固不化的石头,坚决不让她吃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怎么今天就像是突然转性了呢?这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是一个隐藏在迷雾中的谜团,让她怎么也猜不透封圣的心思。 想到自己曾经的那些“暴行”,封圣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一脸严肃地说道:“以后没我陪你来,不准来吃!”在他那根深蒂固的观念里,这些垃圾食品偶尔吃一次也就罢了,就当作是生活中的一点小放纵,但要是经常吃,肯定容易吃出毛病来,那些不健康的油脂和调料会慢慢地侵蚀身体的健康,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洛央央,不能任由她这样任性地吃下去,必须要加以管束,让她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哪怕为此要扮演一个“恶人”的角色,他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洛央央听闻此言,那双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猛地一下圆睁,眼中满是惊讶和不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占据整个脸庞,眼珠子像是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封圣那么忙,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要是非得他陪着才能吃,那她岂不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次烧烤了?这对于热爱美食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这可不行,她绝对不要这样的限制,她的美食自由不能就这样被剥夺。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被我知道你偷吃,后果自负。”封圣冷眉一扬,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胁之意仿佛实质化一般,化作一道道冰冷的寒气,向四周散发开来,让人不寒而栗。他的五官神色都因为这股威严而显得更加冷峻,仿若被冰雪雕琢而成,每一个线条都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仿佛在向洛央央宣告他的绝对权威,不容置疑和挑战,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下达不容违抗的命令。 “……”洛央央已经气得连反驳的话都不想说了,她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胸膛里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随时都可能将她吞噬。她恶狠狠地猛咬着肉,那用力的样子仿佛肉跟她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似的,牙齿深深地陷入肉中,几乎要将其撕裂。一边咬还一边喃喃自语道:“独裁!王八蛋!”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怨恨和不满,那低低的咒骂声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她此刻所有的愤怒和委屈。 “你又骂我。”封圣的耳朵就像装了最先进的雷达一样敏锐,尽管洛央央说得很小声,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像是蚊子嗡嗡的叫声,但他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他的脸色瞬间一黑,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变得更加阴沉可怕,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因为他的情绪变化而变得更加凝重压抑,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洛央央咬肉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惊愣的神情,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封圣,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惊恐,心里暗自想着:自己讲得那么小声,他怎么又听到了?这也太神了吧,难道他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没有!我吃着肉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惊愣过后,洛央央连声否认,脸上堆满了无辜的表情,那表情就像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试图用自己的演技蒙混过关,逃避封圣的怒火。她不禁在心里怀疑,封圣这长的是什么耳朵啊?难道是变异的不成?怎么什么都能听到,这简直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太不可思议了。 “最好是没有。”封圣其实真切地听到了洛央央的咒骂,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多地为难她,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洛央央的脾气,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一点小小的任性空间。于是,他只是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不再追究,那语气虽然依旧冰冷,但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宠溺,仿佛在说:“这次就放过你,但下不为例。” 就这样,洛央央点的那么多烧烤,全被她自己一个人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封圣则坐在一旁,两只冷眸紧紧地黏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紧紧地跟随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他时不时还会开口批评一句,一会儿说她要注意吃相,那语气就像一位严厉的长辈在教导晚辈;一会儿又让她吃慢点,别噎着了,那话语中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他的这些唠叨惹得洛央央只能无奈地干瞪眼,心中暗自腹诽,觉得封圣就像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在她耳边不停地唠叨,烦死了。而他自己却愣是一口都没动,仿佛这些美食在他眼中真的就是一堆毫无价值、令人厌恶的垃圾,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待洛央央吃饱喝足,准备买单时,封圣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信用卡,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高贵的仪式。他轻轻地将信用卡递给老板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老板娘刚要伸手去接钱,眼睛不经意间瞥见那是一张卡,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像是被突然冻结在了脸上。她连忙对封圣赔笑道:“老板,我们店小,只收现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局促,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心里暗自想着:她听说过,黑卡是那种非常非常有钱的人家才有的,这卡黑不隆东的,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尊贵无比的黑卡?这可真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手也不自觉地缩了回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封圣听到老板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刷”的一下直接黑了下来,那速度比黑色信用卡的颜色还要黑得快,仿佛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他在心里暗自懊恼,从小到大他出门只习惯带卡,身上从来都不会带一分钱现金,这可怎么办呢?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两条纠结在一起的麻花,开始思索着解决的办法,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窘迫和无奈,那是一种很少在他脸上出现的神情,此刻却因为这小小的意外而暴露无遗。 第67章 总裁大人,我错了 洛央央那灵动而明亮的目光,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地落在了封圣手中那黑得宛如深邃夜空、毫无杂质的黑卡之上。刹那间,她那张原本白皙嫩滑、精致小巧的脸蛋上,迅速浮现出了一丝窘迫与无奈相互交织的复杂神情。只见她那红润的嘴角微微向下撇去,仿佛是被一阵寒风吹落的花瓣,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与尴尬;眉心也不自觉地轻轻蹙起,犹如平静的湖面泛起的层层涟漪,那细微的褶皱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心思。她的整个模样,就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可如何是好呢?” 在她的内心深处,犹如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暗自腹诽着。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还真是如同那生活在云端的仙子,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瞧瞧这简陋而质朴的街边摊,周围是嘈杂的人声、简陋的桌椅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烟火气息,而他竟然还想着用那张象征着尊贵与财富的黑卡来付账,这行为简直就是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是一颗璀璨的钻石掉进了一堆沙石之中。他根本就不了解这市井生活的真实模样,也难怪会闹出这般令人啼笑皆非的尴尬局面,这就像是一场不合时宜的闹剧,而他却还不自知。 洛央央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微微抬起那犹如蝴蝶轻扇般的眼眸,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悄悄地打量着封圣。此刻的封圣,因为刚刚的尴尬遭遇,那张原本就冷峻如霜的脸庞此刻愈发阴沉得可怕,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眉心处仿佛隐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恼怒与尴尬交织的复杂情绪,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寒星。洛央央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既觉得好笑,仿佛是看到了一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狮子突然掉进了泥坑,有些狼狈不堪;又有些担忧,担心他那敏感而高傲的自尊心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受到极大的伤害,从而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 其实,洛央央心里清楚得很,她自己的钱包虽然不算鼓囊,但里面的钱应付这一顿烧烤的费用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在心底默默地盘算着,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捏着衣角,心中犹豫不决。她在想,自己是否应该主动站出来,化解眼前这略显尴尬的僵局呢?毕竟,她也不忍心看到封圣一直处于这样窘迫的境地。可是,她又害怕自己的这一举动会不小心触碰到封圣那如同玻璃般敏感而高傲的自尊心,万一因此而惹恼了他,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她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默默地观察着封圣的每一个细微反应,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线索。 三分钟的时间,在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终于,洛央央和封圣离开了那家烧烤店。洛央央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吃得圆滚滚、鼓鼓的小肚子,那动作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刚刚吃饱喝足的小宝贝。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而惬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迷人,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在温暖的午后尽情地享受着阳光的轻抚,舒适而自在。她微微仰起头,那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一般,线条优美而流畅。她的目光轻轻地落在封圣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渴望,轻声说道:“我吃太多啦,感觉肚子都要撑破了,想走走消消食,好不好?”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犹如山间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在封圣的耳边,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封圣,这位平日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有过在街边漫步经历的矜贵少爷,此刻不知为何竟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破天荒地微微点了下头。那动作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只是一片羽毛轻轻地飘落,又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挣扎之后,才做出的这个违背他一贯行事风格的艰难决定。随后,他便默默地与洛央央并肩走在街边,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犹如一棵苍松,傲然挺立;而洛央央娇小玲珑的身形则像是一朵依偎在大树旁的小花,柔弱而美丽。两人的身影在街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却又莫名地和谐,仿佛是一幅天然的画卷,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如同奔腾的骏马,呼啸而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声音仿佛是要将整个街道都震得颤抖起来。汽车尾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一团团灰色的烟雾,如同幽灵一般,缓缓飘荡在街道上空,给这原本就有些喧嚣的环境增添了一份朦胧与压抑。封圣微微皱起眉头,那两道浓眉就像是两座即将碰撞的山峰,紧紧地挤在一起。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厌恶之色,那原本就冷峻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难看,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让人几乎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犹如一条紧闭的门缝,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悦,那目光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匕首,冷冷地射向周围的一切,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显然是对这街边嘈杂的环境和刺鼻的尾气极为不适应,仿佛是一个误入了人间炼狱的贵族,满心的嫌弃与无奈。 然而,更让封圣感到惬意的是,两人肩并肩走了还没几分钟,洛央央那瘦弱的肩膀突然微微颤抖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抖动,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紧接着,一阵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她的口中传出。那笑声起初还只是压抑着的低低的轻笑,仿佛是被一层薄纱所掩盖,若有若无;但很快,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再也无法抑制,瞬间爆发成了响亮的大笑声。她的笑声在街道上回荡着,打破了周围原本有些沉闷的氛围,吸引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他们纷纷侧目,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女孩笑得如此开心。而洛央央却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之中,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封圣,正用那充满怒火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不准笑!”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怒吼,又仿佛是被激怒的雄狮发出的咆哮。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浓浓的不悦和一丝被冒犯后的恼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闪电,仿佛是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猎豹,正弓起身子,随时准备发动攻击,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哈哈哈哈!”然而,封圣的呵斥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让洛央央笑得更加厉害了。她笑得前仰后合,那娇小的身体像是风中的柳枝,不停地摇晃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肚子,仿佛是在保护着一个珍贵的宝藏,身体也因为过度的大笑而微微弯曲,那模样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仿佛下一秒就要蹲下去了。她的笑声在街道上此起彼伏,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似乎是在向封圣宣告她的快乐,又似乎是在故意挑衅他的权威。 封圣的峻脸此刻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一般,那原本就冷峻的线条此刻更加深刻,仿佛是被雕刻家用最锋利的刀具刻出来的。他的冷眸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仿佛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口喷出的岩浆,那炽热的岩浆中充满了危险和愤怒,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筋暴起,关节也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不断地翻滚着,随时都可能冲破他的理智,爆发出来。 “哈哈哈……”尽管封圣的眼神中警告味十足,仿佛是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向洛央央,但洛央央却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一般,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传出,每一声都像是在封圣的心上狠狠地刺了一刀,让他的怒火更加旺盛。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是因为笑得太过厉害而导致的。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那灿烂的笑容在封圣的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他的一种无声的、最强烈的挑衅,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你再笑,信不信我在这里上了你!”封圣终于忍不住放出了狠话,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威胁。那声音在街道上回荡着,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顾一切的决绝,仿佛是在告诉洛央央,他已经被她逼到了悬崖边缘,如果她再不停止嘲笑,他将做出一些让她后悔终身的事情,哪怕这些事情会违背他的原则和理智,他也在所不惜。 “你不会的,封大总裁街边兴起狂嗨,这头条太劲爆,你丢不起这个人。”洛央央一边笑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而灵动。显然,她对封圣的威胁毫不在意,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她深知封圣的社会地位和公众形象,明白他是一个极其注重声誉和形象的人,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荒唐、如此有损自己形象的事情来的。所以,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地继续嘲笑他,仿佛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又仿佛是在享受着这种捉弄他的乐趣。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封圣的一双冷眸眯了又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他再次深深地打量起洛央央,那目光仿佛是要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弄清楚她为什么会如此大胆地挑战他的权威,为什么会在他已经如此愤怒的情况下,还敢继续嘲笑他。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难道自己平日里真的对她太好了吗?以至于让这个小东西变得如此肆无忌惮,竟敢公然反将他一军,这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仿佛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一般,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咳咳!咳……”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语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心中顿时一紧,笑声也戛然而止。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的双手捂着胸口,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缓解那因为突然停止大笑而引起的不适。她的脸色微微泛红,那是因为咳嗽而导致的气血上涌。眼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笑意,但此刻却多了一丝担忧和害怕。她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有些过分了,如果再继续刺激封圣,恐怕会招来更大的麻烦,那后果将是她无法承受的。 咳嗽着直起腰,洛央央强忍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她微微抿着嘴唇,那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歉意,小心翼翼地看着封圣,那目光仿佛是在祈求他的原谅。生怕他会突然发作,对她做出什么惩罚。然而,她那因为笑得太久而变得酡红的小脸蛋,却依然在封圣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在提醒着他刚刚所遭受的嘲笑和羞辱,让他的怒火无法轻易平息。 “封总,我绝对没有有恃无恐!我只是觉得,觉得……”洛央央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起来,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中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她试图用一些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希望能够平息封圣的怒火,让他不要再生气了。可是,说着说着,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一时间有些语塞,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是一台突然死机的电脑,所有的思绪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觉得什么?”封圣依旧冷着那张面瘫脸,眼神冰冷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寒剑,直直地刺向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满和愤怒还未消散,那眉头就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横亘在他的脸上,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压抑和怒火。 封圣的追问让洛央央更加紧张了,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仿佛是一群受惊的蜜蜂在里面嗡嗡乱撞。情急之下,她竟然脱口而出:“我觉得你吃软饭其实没有那么丢脸。”话一出口,洛央央就后悔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简直就是在自找麻烦,如同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在心中暗暗埋怨自己的嘴怎么这么快,脑子怎么这么糊涂,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了这么敏感、这么容易触怒封圣的话题,这可如何是好呢? 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洛央央看着封圣的脸瞬间变得更加黑沉,更加冷峻,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那冰霜仿佛是从千年寒洞中取出的,散发着刺骨的寒冷。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踩到了封圣的底线,触碰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就像是揭开了他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伤疤。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封圣会如何处置她,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是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对不起!”趁着封圣还没有发话,洛央央急忙低下头,身体前倾,做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她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和懊悔,仿佛是一个犯错的孩子在向家长认错,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总裁大人,我错了!”她的心中默默祈祷着封圣能够原谅她这一次的口不择言,不要太过生气,希望这场风波能够尽快平息,让她能够从这尴尬而危险的境地中解脱出来。 洛央央一想到刚刚在烧烤店里,老板娘一走过来,封圣二话不说就递出信用卡的那一幕,就觉得既尴尬又好笑。那场景仿佛是一幅定格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结果老板娘因为店小只收现金而不接他的卡,他又掏不出现金时,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罕见的窘迫和尴尬,那原本冷峻的表情变得有些慌乱,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无助,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而当她豪迈地从自己的小钱包里掏出毛爷爷递给老板娘时,她心中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觉得自己仿佛在那一刻掌握了某种主动权,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一直被压抑的人突然得到了释放,变得自由而自信。她能够在封圣面前掏钱付款,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了一个更高的位置,有些飘飘然,甚至忘记了封圣的身份和地位,才会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 封圣看着弯腰在自己面前的小脑袋瓜,眼神冰冷地盯着她那黑黝黝的后脑勺,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说道:“错哪儿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心中虽然愤怒不已,但还是想听听洛央央会如何解释自己的错误,看看她是否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是否是真心诚意地在向他道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但那期待中又夹杂着一丝怀疑和愤怒,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第68章 卡,拿去 洛央央微微垂首,那如丝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仿若蝶翼般扇动着不安的情绪。她的目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白色帆布鞋的鞋尖上,那鞋尖像是被她内心的纠结与忐忑所牵动,随着她不安地扭动着双脚而微微晃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慌乱。她那如糯米般柔软的嗓音,此刻像是被一层淡淡的委屈所包裹,听起来娇滴滴的,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一丝能掐出水来的楚楚可怜,任谁听到这般示弱的口吻,都会笃定地认为她是在真心实意地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懊恼不已,那诚恳的态度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虔诚地忏悔。 然而,在封圣那犹如寒星般锐利的目光无法窥探到的隐秘角落,洛央央的嘴角正如同被春风拂动的花朵一般,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那上扬的弧度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快意。她的眉梢眼角也像是被快乐的精灵施了魔法,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肆意绽放的繁花,鲜艳而夺目,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回想起过往被封圣欺压的点点滴滴,那些如同阴霾般笼罩在她心头的委屈和无奈,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胜利感驱散得一干二净。她此刻第一次如此真切而深刻地感受到了一种咸鱼大翻身般的畅快淋漓,仿佛自己在不经意间竟神奇地骑到了老虎的头上,这种奇妙而刺激的感觉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将她从头到脚都淹没在一种难以名状的爽感之中,她的身心皆被这愉悦的情绪填得满满的,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吃软饭究竟是怎样一种含义?你且给我仔仔细细地好好想想,今晚这烧烤可全然是你点的,我自始至终可曾动过哪怕一口?” 封圣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难看的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咋舌的极致。只因洛央央的缘故,他今晚再度毫无预兆地陷入了尴尬丢脸的窘迫境地。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次大半夜抱着洛央央火急火燎地冲向医院的那一幕,当时的焦急与慌乱,以及事后那种深深的无奈和愤懑,此刻又一次涌上心头。他不禁在心中暗自长叹,这人生中仅有的两次让他觉得颜面扫地、尊严尽失的经历,竟然全都毫无例外地拜洛央央这个“小冤家”所赐。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难道自己上辈子真的欠下了她什么难以偿还的债务吗?为何这辈子要被她如此这般地“祸害”,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这般难堪的局面。 “没有!封总您确实一口烧烤都没吃!” 洛央央此刻正乖巧地弯着腰,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重负一般,微微弯曲着。她的头也低低地垂着,像是一朵在暴风雨中低头的花朵,摆出一副极为认真认错的模样。她的双手不安地交握着,放在身前,那模样仿佛是一个等待着惩罚的犯错学生,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可实际上,她之所以不敢直起腰,是因为内心那如同汹涌潮水般的笑意还未平息,那笑意如同顽皮的孩子,在她的心底肆意地翻腾着。她深知封圣的敏锐,生怕一旦直起身来,封圣就会如同一头警觉的猎豹一般,敏锐地察觉到她在暗自偷笑,从而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怒火,将她吞噬得尸骨无存。 “那所以呢?” 封圣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凛冽的寒风一般,直直地刺向洛央央。他那犹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神,此刻像是两把锐利无比的钩子,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的心思从她的心底硬生生地勾出来一般。他似乎急于从她的回答中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一个可以慰藉自己那受伤的自尊心的理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找回那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尊严。 “所以封总您自然没有吃软饭这一说,软的硬的可全都是我一个人吃的!” 洛央央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略显紧张的空气中回荡着,回答得铿锵有力,仿佛是在向封圣庄严地宣誓着什么。她那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里跟明镜似的,对封圣此刻的心思洞若观火。她深知封圣丢了面子后,此刻急需一个能让他在心理上得到安慰的理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人急需一盏明灯一般。从消费观念的角度来讲,他没吃自然不付钱,这本是天经地义的常理。但是像封圣这样有着强烈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不用过多地思考也能猜到他的自尊心必定是如钢铁般坚硬且极强的。虽说他确实没吃,但他毕竟身处现场,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没有赚钱能力的小女孩掏钱付账,这在他的心里肯定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人怜悯的弱者,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十分丢脸,而且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难堪。即便她好言相劝,说这事与他无关,他并不丢脸,可他内心深处那固执而骄傲的灵魂依然会固执地认为自己的颜面已失。所以,他此刻所寻求的这个心理安慰,与其说是安慰他自己,倒不如说是在警告她。他要让她深刻地明白,她洛央央绝对不能在心里存有一丝一毫他吃了软饭的念头,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也不行。洛央央心里清楚,自己目前根本就不是封圣的对手,所以在嘴上服软对她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至于她内心深处究竟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也无从知晓,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在这场小小的心理博弈中,她似乎暂时占据了上风,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嗯。”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还算识趣、懂得看脸色行事的洛央央,只见她那低眉顺眼的模样,以及诚恳认错的态度,让他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地平息了一些。那原本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在他胸膛的愤怒,此刻像是被一场春雨轻轻地浇灭了一般,只剩下一些微微的火星。他见洛央央如此乖巧,便也没再继续为难她,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对一个犯错后及时悔改的臣民网开一面。 听到封圣这声淡淡的、仿佛从遥远的云端飘来的回应,洛央央那敏锐的直觉瞬间发挥了作用,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已经原谅了自己。于是,她赶忙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收敛了一下那几乎要飞到天上去的无声笑意。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直起腰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可谁曾想,她刚一直起腰,目光便如同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一般,与封圣那张冷峻如霜的脸对上了。紧接着,就听到他用一种充满不屑的语气鄙夷地说道:“区区这点东西,连一百块钱都用不到,果真是些不入流的垃圾。” 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嫌弃,那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他的心里想着这小东西吃了那么多串烧烤,最后结账居然就这么一点钱,这让他不禁对这烧烤的食材质量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暗自思忖,也难怪这烧烤的食材看起来就不怎么样,那黯淡的色泽、可疑的质地,天知道是用什么劣质的原料制作而成的。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去吃这种廉价的垃圾食品了,这简直就是在慢性损害身体,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 洛央央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呆立在原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动弹不得。她先是傻傻地眨巴了好几下那双如同黑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一般,反应过来。原来封圣是在说她吃的烧烤价格低廉,连一百块都不到,所以才如此不屑地将其贬低为垃圾。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委屈和不满,仿佛是一个被误解的孩子,满心的委屈却无从诉说。 “我当然知道你有钱,可你也别在我这个穷人面前这般炫耀你的财富好不好?你知道吗?这一百块钱对我来说,足够在学校食堂吃上一个星期了!” 想明白之后,洛央央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鄙视和侮辱,那股委屈和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迅速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烧云染过一般。她气呼呼地冲着封圣大声反驳道,那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鸟,在拼命地扞卫自己的尊严。在她看来,封圣这个可恶的家伙,平日里在精神上和身体上对她百般欺压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在钱财方面如此赤裸裸地碾压她,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心中不禁呐喊着:他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独自挣扎的可怜人,被封圣的强势和傲慢逼到了绝境。 “你当真很穷吗?” 封圣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讶异之色,似乎对洛央央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他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又有着倔强脾气的女孩。片刻之后,他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象征着尊贵与财富的黑色信用卡,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在进行一场高贵的仪式。他将卡递向洛央央,简洁明了地说道:“拿去。”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冷淡,但却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仿佛是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她解决所谓的“贫穷”问题。 看着那突然递到自己面前的黑卡,洛央央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再次被惊得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懵掉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疯狂地奔跑。一种莫名的惊慌涌上心头,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衣角,仿佛这样才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下一秒,她的情绪瞬间爆发,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激动得满脸通红。她冲着封圣大声咆哮道:“我不要!”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封圣吞噬一般。在她的心里,一旦收下了这张卡,在别人的眼中,她岂不是就成了被人包养的对象了吗?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情,她的尊严绝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仿佛被封圣狠狠地践踏在脚下。 看着气冲冲转身就走的洛央央,封圣拿着卡的那只大手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愣地停在了半空中。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和无奈,似乎不明白洛央央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洛央央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他的眼中越来越模糊,却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他的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静,仿佛有无数的思绪在他的心中缠绕、纠结,让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 第69章 乖乖滚回去 封圣的内心此刻被满满的困惑所占据,犹如置身于一片浓雾弥漫的迷宫之中,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洛央央究竟是因何而气。在他一贯理性且直接的认知体系里,事情的逻辑线条清晰明了,简单得如同一条笔直的通途。她明明在不久之前还言辞凿凿地诉说着自己经济上的困窘,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生活的艰难。那么,当他出于一种本能的保护欲或者说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她解决经济困境,而拿出那张在旁人眼中象征着无尽财富与绝对特权的信用卡递给她时,从最基本的常理推断,她理应表现出欣喜若狂的神情,毕竟这张卡所承载的物质力量足以让她瞬间摆脱经济上的拮据枷锁,从此告别为钱发愁的日子,这难道不是一件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大好事吗?然而,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逻辑脸上。她就像是一颗被瞬间点燃的火药桶,刹那间爆发的怒火汹涌澎湃,那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炙烤得沸腾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完全摸不着方向,陷入了一团深不见底、混沌不清的迷雾之中,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惑的线索。 头顶上方,那些在季节更替中逐渐失去生机的枯黄树叶,在轻柔微风的温柔抚摸下,慢悠悠地脱离了树枝的怀抱,宛如一只只金色的蝴蝶,在空中优雅地翩翩起舞,它们似乎在以这种唯美的方式演绎着生命的最后华章,为这有些沉闷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封圣原本有些杂乱无章的思绪,在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到这一幕时,短暂地被这自然之美所吸引,然而,仅仅是一瞬间,他的注意力就被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洛央央,猛地拉扯了回来。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脚步愈发急促,那越来越快的步伐仿佛是在拼命逃离某种令她心生恐惧的可怕事物。她的身姿显得有些慌乱,丝毫没有要停下脚步等待他的意思,就好像他瞬间变成了一个会给她带来灾难的瘟神,让她只想远远地避开,一刻也不愿多停留。 “站住!”封圣目睹此景,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那是他内心情绪波动的外在体现。紧接着,他当即发出了一声冷喝,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如同古老寺庙中敲响的洪钟,在寂静的空气中剧烈地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口吻,仿佛是一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正在向自己的士兵下达着至关重要的命令,威严而不可侵犯。 洛央央听到这声呵斥,身体几乎是在瞬间做出了反应,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猛地停下了疾走的步子。她的整个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瞬间变得僵硬无比,仿佛是被施了某种神秘的定身咒,刹那间定格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停下之后,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那条行人稀少的街道,那眼神中燃烧着两簇熊熊烈火,炽热而浓烈,仿佛是在盯着一个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充满了愤怒、不甘以及深深的委屈。在她的眼中,这条街道似乎也成为了她情绪的宣泄口,她将内心深处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其中,仿佛要用这怒火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成灰烬,以此来缓解她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痛苦和不满。 在洛央央的认知里,尽管她在经济方面或许并不宽裕,时常需要为了生活中的琐碎开销而精打细算,甚至有时候会为了几块钱而纠结不已,但她始终坚信自己拥有着一种比金钱更为珍贵的财富——骨气。这骨气是她在生活的磨砺中逐渐形成的坚不可摧的精神支柱,是她无论遭遇何种困境都绝不会轻易丢弃的宝贵品质。而封圣刚刚的举动,在她看来,无疑是一种对她人格的严重侮辱,他竟然敢用金钱这种世俗的东西来践踏她的尊严,这在她的心中是一道绝对无法容忍的伤痕,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她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愤怒,这种感觉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底肆意蔓延,侵蚀着她的理智和情感。 “回来!”封圣看着与自己相距大约十米左右的洛央央,再次提高了音量,用那种充满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响亮,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势,仿佛是在向洛央央郑重地宣告他的绝对权威,仿佛在说他的话就是不可违背的圣旨,她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哼!”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话,鼻子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冷哼。由于两人之间此刻相隔的距离较远,封圣的耳朵就算再灵敏,也难以捕捉到这声细微得如同蚊子嗡嗡叫般的冷哼。在洛央央的心里,封圣刚刚的行为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现在竟然还想让她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听从他的训斥,这怎么可能呢?她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向他人低头屈服的软弱之人,她的自尊心如同钢铁般坚硬,绝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妥协,所以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哪怕要和封圣一直这样僵持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她也在所不惜,因为这是她扞卫自己尊严的一场无声之战。 三十秒的时间,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尴尬得让人无所适从的氛围中,缓缓地流逝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从街道的一旁疾驰而过,它们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钢铁猛兽,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和强大的气流,在夜色中穿梭。每一辆车经过时,都会带起一阵又一阵强劲的风,那些风如同无形的手,肆意地吹弄着路边的树叶,使得树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对峙演奏着一首紧张而又压抑的背景音乐。封圣和洛央央就像两尊被时间凝固的雕塑一样,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谁都没有挪动哪怕一下脚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时间也似乎因为他们的僵持而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彼此以及这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 期间,有一对情侣手挽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慢悠悠地从封圣和洛央央身边经过。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不由自主地打量了封圣和洛央央一眼,然而,仅仅是这一眼之后,他们的脸上便露出了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似乎在他们的认知里,小情侣之间偶尔发生争吵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他们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对这两个年轻人的幼稚行为表示一种宽容的理解,然后便继续前行,将封圣和洛央央留在原地,让他们继续着这场充满火药味的对峙。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倔强的小背影,心中第一次涌起了一种复杂而又别样的感觉。他突然惊觉,原来这个平日里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乖巧听话、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绵羊的女孩,在她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如此倔强、如此坚毅的一面。她此刻的表现让他既感到有些意外,仿佛是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她,又有些生气,因为她竟敢公然无视他的存在,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这在他一贯的认知里是一种不可饶恕的行为。然而,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在悄然萌芽,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这份倔强在某种程度上也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他对她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和感受。 “回不回来?”封圣又一次开口发话了。他的声音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冷沉,仿佛是从那寒冷至极的冰窖深处传来的一般,不带任何一丝温度,让人根本听不出其中蕴含着何种情绪,仿佛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水,平静而又冰冷。但洛央央根本不用回头去看,就能凭借着对他的了解以及此刻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敏锐地察觉到,封圣肯定生气了,而且这次的生气程度相较与之前很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封圣的怒火而变得更加凝重,每一丝空气都像是被注入了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犹豫了仅仅几秒之后,洛央央微微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倔强,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明亮而又耀眼。她硬气地说道:“不回!”她深知,这件事与以往他们之间发生的任何情况都截然不同。如果她现在选择回去,那就等同于在封圣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这将会让她在封圣面前永远失去尊严,永远抬不起头来。在她的心中,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争吵问题,而是上升到了一个关乎原则的高度,她绝对不会轻易做出退让,哪怕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坚守自己的立场,因为这是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尊严所在,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轻易践踏。 封圣又耐心地等了十秒,在这十秒钟里,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看穿,让她感受到他的决心和威严。然而,他看到的依旧是洛央央那坚定不移的态度,她丝毫没有要回来的意思,那倔强的模样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无论遇到何种狂风暴雨都不会动摇。封圣的唇角不自觉地抿紧了又抿紧,那线条分明的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心中此刻既有着对洛央央这种倔强行为的不满和无奈,又有着一丝对她这种坚韧性格的钦佩。互不妥协的两人,在这入冬前的夜晚,在这条寂静的街道边,第一次真正地站在了对立面,仿佛是两个来自不同阵营、有着不同信仰的战士,各自坚守着自己的阵地,谁也不肯向对方屈服,谁也不愿意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这场无声的战争似乎陷入了一种僵局,看不到任何和解的曙光。 最终,在那带着微微凉意的夜风中,封圣率先抬起了脚,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洛央央走去。那夜风吹在他的身上,掀起了他衣角的一角,让他的身影看起来更加孤独而又坚定。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稳重,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因为他的脚步而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与决心。地上的落叶被他的脚步无情地践踏,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紧张的对峙增添了一份更加沉重的氛围,仿佛是在默默地诉说着他们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情感纠葛。 洛央央听着身后那熟悉的脚步声,那声音如同鼓点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又加快,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在拼命地扑腾着翅膀,试图挣脱束缚。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脑海中像放电影一般不停地浮现出封圣可能会对她做出的各种惩罚,那些想象中的画面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完了完了,封圣要过来收拾我了。”那种等待审判的煎熬让她的手心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的露珠,在她的掌心滚动,她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是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在洛央央内心的极度煎熬中,封圣终于在她的面前站定。他的身姿挺拔而又威严,如同一位降临人间的神只,让人望而生畏。他紧紧地凝着她的双眸,那眼神森冷暗含危险,仿佛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刺骨,让人仅仅是对视一眼,就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洛央央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大开、眼神暴戾的封圣,她这颗原本就因为紧张而砰砰直跳的小心脏,更是瑟缩了一下,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猎人的注视下,想要拼命地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却又无处可逃。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洛央央却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退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被她从身体最深处艰难地抽取出来的一般,仿佛在给自己鼓足最后的勇气。然后,她说道:“我和你为什么会在一起,原因你一清二楚,我不是为了你的钱才逆来顺受的,你少拿钱侮辱我!”她的眸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坚持和尊严。她抢在封圣开口前,急切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因为她深知,一旦封圣开口,以他的强势和霸道,她可能就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会直接被“判刑”。在她和封圣之间,从来就不存在公平的判决,话语权一直都牢牢地掌握在封圣的手中,他就像是一个独裁的主宰者,掌控着他们之间的一切。但即便如此,就算希望渺茫得如同大海中的一粒沙子,事关自己的尊严,她也必须要为自己争取一下,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她也绝不放弃,因为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体存在的价值所在。 封圣那诡谲莫测的冷眸,在听到洛央央的话后,微微闪了一下,那一闪而过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短暂而又神秘。他似乎有些惊讶,这个平日里在他身边乖巧得如同小猫的“小东西”,竟然会以为,他在侮辱她?这让他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既有些好笑,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幼稚而又天真的想法,又有些心疼,心疼她竟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如此伤心和愤怒,这是他从未预料到的。 看着眼前这个炸毛起来,浑身像是长满刺的小刺猬一样的洛央央,封圣紧绷的神色突然就松懈了下来,那原本如同雕塑般冷峻的面容,此刻仿佛被春风吹拂过一般,变得柔和起来。他的眉眼间甚至浮现出了一丝清浅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他脸上的阴霾,仿佛是一座屹立千年的冰山在这一瞬间融化了,露出了原本隐藏在冰层下的温柔和柔情,让人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就是刚刚那个眼神暴戾的封圣。 洛央央正全身防备地怒目圆睁,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那拳头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她的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抵挡封圣可能爆发出来的怒火。结果,在两人的气焰如此剑拔弩张、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时刻,封圣却做出了一个让洛央央完全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猛地一把搂过洛央央,那动作迅速而又有力,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捕获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毫不犹豫且充满霸气。接着,他对准洛央央抿紧的粉嫩小嘴,霸道地一口擒住,那吻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热烈,仿佛要用这个吻来平息她心中的怒火,又仿佛是在向她传达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一种深沉而又复杂的情感,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愤怒、委屈、困惑和爱意都交织在了一起,让这个夜晚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70章 你说什么? 洛央央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刹那间僵在原地,纹丝不动。那一刻,时间仿若凝固,周遭喧嚣瞬间远去,整个世界似仅剩下她因震惊而急剧起伏的心跳声。她双眼圆睁,仿若被一道威力骇人的闪电直击灵魂深处,震碎了理智与思维。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眼神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仿若目睹世间最荒诞之事在眼前上演,那震惊神情如定格画面,久久印在脸上。随后,她陷入混沌迷雾,大脑空白,被这意外状况弄得不知所措,眼神空洞迷茫,像丢了灵魂的躯壳,机械站着,任由思绪在脑海翻涌,却理不出头绪。 在她预想中,封圣该如发怒狮子,气势汹汹来训斥她。毕竟此前两人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一碰即断。矛盾冲突似汹涌波涛,将情绪推向高潮。可怎料,他毫无征兆地突然吻来,仿若一颗重磅炸弹在混乱脑海轰然炸开,冲击力瞬间将思绪炸得灰飞烟灭,她毫无心理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内心似有声音呐喊:这怎么可能?究竟怎么回事? “喂……”洛央央下意识想开口,微张的嘴唇似在诉说困惑与挣扎,她想弄清楚状况,从封圣那儿求个解释。可嘴唇刚张,还未发出完整音节,就被封圣炽热霸道的吻堵了回去。瞬间,她感觉被强大力量包围,挣脱不得,只能发出呜呜闷哼,像可怜小动物落入猎人陷阱,挣扎无果,徒劳发出求救信号。 她心急如焚,急忙抬起纤细小手,使出浑身力气抵在封圣胸前,双手因紧张用力而颤抖,试图推开他,夺回自由呼吸空间,眼神透着坚定决绝,似向封圣宣告反抗。封圣却像料事如神的将军,早有预料,顺势闪电般握住她手腕,紧接着轻而易举将她双手反剪身后,力度惊人,仿若坚不可摧的高墙,将她禁锢怀中。洛央央感觉双手被巨力束缚,动弹不得,无力感让她沮丧愤怒。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吻如狂风暴雨凶猛,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气势,像肆虐风暴将洛央央卷入,她毫无招架之力。挣扎几秒后,脑海闪过与封圣交锋的惨痛过往,深知不敌,力量与气势皆处劣势,渐渐放弃抵抗,身体软下来,乖乖被吻,仿若温顺羔羊在猎人面前妥协,虽心有不甘委屈,却无可奈何。 “我给你卡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吃多点,吃好点。”封圣说话时,冷眸闪飘忽光芒,藏内心不安不自在,幸亏没人,不然能看到他泛红耳根和不自然神情,声音微颤,因紧张不自在,他很少解释行为。 “……”洛央央大眼睛瞬间睁得很大,像听到不可思议之事。嫌瘦让吃好,封圣在解释?不敢相信耳朵,印象中他独裁专制,说一不二,怎会解释?太阳从西边升起了,惊讶困惑,眼神震惊怀疑,似怀疑听错。 洛央央紧盯街道车流,神情像见鬼般震惊。“啪”一声,小屁股剧痛,她惊呼出声,身体一颤,脸上痛苦委屈,双眼瞬间蓄满泪水,强忍着不让流下,不想在封圣面前示弱。 封圣又打她屁屁,毫无防备,她心中满是愤怒不满。“这次先原谅你,以后不准不听话!”封圣霸道强势,声音森冷威严,像严厉家长训犯错孩子,眼神不容违抗,要她无条件服从。 洛央央屁屁一缩,浑身肌肉紧绷一瞬,像受惊小猫。听完,眼珠子快瞪出来,心中愤怒不满,怎么?封圣拿钱侮辱,反倒成她错?怒火熊熊,双手握拳,身体颤抖克制情绪。 洛央央气冲冲,脸上满是暴风雨前奏的愤怒,可下一秒像泄了气皮球,息怒了。好吧,封圣说让吃多点,不是侮辱,虽不情愿,也承认有道理,眼神无奈妥协,像对无法改变事实。 但她仍有小不满委屈,鼓起勇气抗议:“以后别打我屁股,我都成年了,这样很丢脸……”声音撒娇委屈,盼封圣理解,眼神期待回应。 “你说什么?”封圣低头,脸上似笑非笑,“啪”又拍一掌,比上次轻,洛央央还是叫了一声,身体颤抖,脸上痛苦无奈。 洛央央屁屁一缩,小嘴一瘪,仰头看封圣,眼神哀怨无奈。“或者,打得轻一点。”声音弱弱,像受伤小鸟,没了倔强强硬,似被封圣气势折服,只能妥协退让,眼神无助祈求怜悯。 “看你表现。”封圣板着冷脸,冷酷无私像铁面法官审判,眼神藏不易察觉宠溺,很快被冷峻掩盖,嘴角微扬不易察觉微笑,似对妥协满意。 洛央央仍被封圣紧锁怀里动弹不得。这时,一个清秀俊雅男人从封圣身后走来,目光在封圣背影停片刻,眼中疑惑惊讶,未停步,擦肩而过,目不斜视向前。走几步后,像是想起什么,脚步猛停,缓缓转身,目光紧盯封圣怀里小身影,眼神试探不确定,过片刻,鼓起勇气试探低唤:“洛央央?”声音轻柔温和,生怕惊扰微妙氛围,眼神关切好奇,猜她与封圣关系。 第71章 你和封圣什么关系? 洛央央的身形刹那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滞在了原地。那道男声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入她的心底,熟悉到刻骨铭心的程度,以至于她的身体在意识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动作,双手猛地用力,将身旁的封圣使劲推开。 洛央央的心跳急剧加速,她心急如焚地转过身去。在那昏黄黯淡的路灯散发的微弱光芒之下,那张无数次在她梦境中出现,令她魂牵梦绕的无比俊逸的面庞,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眼帘。惊愕的情绪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她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反射性地抬脚向后退去。而封圣此刻就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她这仓促的一退,后背便硬生生地撞上了他那如同铜墙铁壁般坚实的胸膛,一时间,她被夹在了两人之间,再没有了丝毫可以逃脱的退路。 洛央央这一连串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慌乱动作,全都被封圣看在眼里。他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炬,紧紧地锁住了这个突然现身的陌生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探究。 “苏梵!”洛央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一双小手不自觉地紧紧揪在了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慌乱地四处闪躲着,根本不敢直视苏梵的眼睛,仿佛只要对上那双眼,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就会被一览无余。而当苏梵的目光终于聚焦在洛央央身上,看清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她时,眼中的震惊之色亦是毫不掩饰地溢于言表,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情景给噎了回去。 苏梵的目光从封圣身上快速地扫过,只是轻轻地抬眼瞥了那么一下,便转而将目光柔和地落在了洛央央那略显苍白的脸上,嘴唇微微动了动,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块儿?”虽说此刻夜色深沉如墨,周围的光线并不明亮,但苏梵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自信,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刚才那两人分明就是以一种亲密相拥的姿态站在那里。封圣是谁?那可是在商界翻云覆雨、封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掌舵人,跺一跺脚都能让整个城市的经济震上三震。洛央央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怎会与他有所交集呢?而且还在这街头众目睽睽之下相拥,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一个个疑问在苏梵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我……我和他……”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被熟人如此突然地撞破与封圣的亲密相拥,她的心瞬间乱成了一团麻,慌乱之中,她急中生智,脱口而出道:“他是我大哥!”说完之后,她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没错,这样说的话,苏梵应该就不会再起什么疑心了吧? “你大哥?”苏梵一听这话,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如同璀璨的星辰突然被乌云遮蔽。他直直地盯着洛央央,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在他看来,如果洛央央能够坦然相对,神色自然地回答他的问题,或许他还能够暂时打消心中的疑虑。可眼下她这般眼神闪躲、说话结巴的心虚模样,如何能不让人怀疑?他与洛央央相识多年,对她的家庭状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家里的亲戚朋友他都认识得七七八八,怎么可能会凭空冒出一个大哥来呢?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封圣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如同深邃的寒潭,在苏梵身上不动声色地审视着,似乎想要看穿这个男人的心思。同时,他又稳稳地站在洛央央的身后,身姿挺拔而坚毅,就像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给她一种坚实可靠、无法撼动的依靠感。 洛央央咬了咬下唇,牙齿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印记。她的内心经过短暂的挣扎与犹豫后,终于开口说道:“我继父的儿子。” “你继父?”苏梵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阿姨再婚了?对象是封氏的封启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这么重要的事情,洛央央为何对他只字未提?封圣父亲再婚之事他之前也曾有所耳闻,不过当时也只是当作一个普通的商业新闻听听罢了,却万万没想到,新娘竟然会是洛央央的母亲。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嗯。”洛央央轻轻地低下头,如同一只温顺的小鹿,轻轻地应了一声。封圣站在她的身旁,让她在与苏梵交谈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想到封圣,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蓦地转过头去,这才惊觉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在旁人看来,或许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十分亲昵。 下一刻,洛央央的脸颊微微泛红,脚步匆匆地往旁边移了移,在封圣和苏梵中间寻了一个不远不近、看似十分“安全”的位置站定。她这般刻意避嫌的举动,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让封圣和苏梵两人同时微微皱眉,心中都泛起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苏梵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本厚如砖头的医学书,由于用力过度,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关节处都微微泛白,指节突出,显得有些狰狞。洛央央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在他眼中愈发显得可疑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种种猜测,径直问道:“央央,你和封圣到底是什么关系?” 封圣身上那股久居高位的威严气场如同实质化一般散发开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了几分。然而苏梵却仿若毫无察觉一般,毫无惧色地抬起头,平静地看向这位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封大总裁。在他的眼中,封圣此刻与街边的任何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所关心的,只有洛央央与他之间的真实关系。 “这与你无关。”封圣神色冷峻,如同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微微挑起的眉毛透露出一丝不羁与傲慢。他淡淡地开口,替洛央央挡下了这个尖锐的问题,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72章 侵略性十足 在那有些昏暗的灯光之下,那娇俏可爱的小家伙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唤着他“苏梵”。与此同时,他的手中稳稳地握着一本看上去颇为厚重的医学书,那书的纸张微微泛黄,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医学奥秘。 瞧这苏梵,身姿挺拔地站立在那里,神色泰然自若,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他的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自然而然地散发着清雅的气质,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涵养与底蕴,让人不禁联想到他必定是出自一个不凡的家庭,其家世背景想来亦是颇为不俗。 在这繁华热闹却又暗藏玄机的帝都之中,有一个声名远扬、如雷贯耳的医学世家。世间之事就是这般凑巧,这个世家恰好姓苏。这苏姓家族在医学领域的地位举足轻重,代代相传着精湛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其家族成员在各大医院和医学研究机构中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倘若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和对这城中势力的了解所料不错的话,苏梵的父亲,大概便是那封氏集团旗下那所闻名遐迩的私人医院的现任院长。而追溯其家族渊源,那位备受尊敬的老院长,便是苏梵的爷爷了。这家族传承的脉络清晰可见,底蕴深厚得令人咋舌。 而且,早有传闻在这医学世家中,出了一个医学天赋极高的小孙子,其在医学领域的天赋和造诣远超常人的想象。如今细细打量眼前这位苏梵,从他那沉稳自信的气质以及手中那本被翻阅得略显陈旧的医学书来看,十有八九便是传闻中的这位天之骄子了。 此时的苏梵,他的注意力基本上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集中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眼神中的关切与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眼中唯有洛央央的存在。然而,封氏这边的人却做出了一个略带挑衅意味的举动,或许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又或许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总之这一举动瞬间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 这使得苏梵那双原本清澈如水、透着清雅之气的眸子里,瞬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丝不悦的涟漪。那丝不悦转瞬即逝,但却被敏锐的封圣捕捉到了。 转瞬之间,苏梵的目光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刷”地一下径直投向了封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碰撞出了无形的火花,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就这般无声地较上了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较量与试探,仿佛在通过这无声的对视来窥探对方的内心世界和真实意图。 “封总,我询问的是央央,与您并无关联。”苏梵微微扬起下巴,挺直了胸膛,毫无惧色地开口呛声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回荡着,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怯懦,仿佛在向封圣宣告着他对洛央央的关心和他的立场。 封圣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凭借着男人那与生俱来的直觉,他冷峻深邃的双眸微微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胆敢与他叫板的年轻人。 这苏梵看上去面容青涩,与洛央央的年龄相仿,大约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样子。这般年纪的年轻人,大多还在校园中享受着青春的无忧无虑,或是刚刚踏入社会,对这世间的复杂和艰辛还懵懵懂懂。然而,眼前的苏梵却有着超乎年龄的勇气和胆量,敢如此公然地与他这位在商场上翻云覆雨、威名赫赫的人物叫板,这是他从未遇见过的情况。 而且,从苏梵望向他的眼神之中,封圣明显能够察觉到那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敌意。那敌意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利箭,虽然没有直接射出,但却让人隐隐感觉到一种威胁。这一切迹象,就像一条条无形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结论:苏梵,或许对他的那个小家伙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洛央央站在一旁,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疑惑,眼神在封圣和苏梵两人的脸上来回快速地转动着,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一些答案,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实在不明白,怎么不过是眨眼的工夫,这两人就莫名其妙地杠上了,前一刻还风平浪静,下一刻却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苏梵,我改日再去找你,我们这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洛央央瞧着封圣那不太对劲的眼神,那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怒的狮子,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她生怕再这样下去,这两人之间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乱子来,于是赶忙与苏梵道别,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走了。”说着,她便伸出手去拉封圣的胳膊,那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安抚一只暴躁的野兽。 谁料,封圣却仿若未闻一般,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只是冷冷地盯着苏梵,脚下像是生了根,纹丝未动。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要将苏梵看穿一般,那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洛央央这下可着急了,心猛地一沉,她背对着苏梵,双手紧紧地拽着封圣的手臂,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硬拖。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同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恳求的语气催促道:“我们快走,快点!”那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是一个在暴风雨中无助的孩子。 封圣深深地看了苏梵最后一眼,那眼神仿若帝王睥睨天下般狂妄而冷冽,充满了不屑与警告。在他那深邃的冷眸之中,满满的都是属于男人之间的强悍警告意味,仿佛在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你最好离她远点。” 苏梵的眸光在封圣这极具压迫力的一眼之下,微微晃动了一下,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仿佛被封圣的气势所震慑。但随即,他的眼神中又闪过一丝坚定,封圣的这一眼,更是让他心中笃定了某些想法。他更加确定,封圣和洛央央之间的关系,定然不简单,绝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 最终,在洛央央焦急万分、近乎绝望的催促声中,封圣总算是挪动了脚步。而促使他离开的唯一因素,便是洛央央口中所说的那个“我们”。这一个简单的词语,在封圣的心中却有着无比重要的分量。她选择与苏梵道别,然后和他一起离开,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已然表明了她的立场。在她的心中,他们才是站在同一战线的,是彼此信任和依靠的伙伴。而苏梵,在这一刻,不过只是个外人罢了。 封圣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宣告占有权的姿态,一把紧紧地抓住洛央央那纤细娇嫩的小手,那力度仿佛是在宣誓主权,生怕她会从自己的身边溜走。牵着她转身背对着苏梵,就这样大步流星地径直离去。 在封圣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看向洛央央的那道冷眸,让苏梵的心底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充满了男性特有侵略性的眼神,仿佛在瞬间将洛央央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在向全世界宣誓着他对她的所有权。那眼神中饱含的情感和欲望,让苏梵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刀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看着两人携手离去的亲密背影,苏梵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从他的指缝间悄然溜走,而他却无能为力。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他却浑然不觉。 苏梵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尊雕塑,许久都未曾挪动半步。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只剩下了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和心中那无尽的失落与不甘。 直到再也看不到洛央央的身影,他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一般,缓缓地掏出手机。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手指有些僵硬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尤尤,央央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疲惫和迷茫,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丝光明。 尤尤正在寝室里舒适地窝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部热门电视剧,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完全沉浸在剧情之中。被苏梵这突如其来且带着几分急切的询问弄得有些懵,她的眼睛还盯着屏幕,反射性地回应道:“没有啊。” 一提到两人共同的好友洛央央,尤尤下一秒便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激动了起来。“你现在和央央在一起?让她接电话!她又放我鸽子!还关机!她知道我挤公交挤得有多痛苦吗?真是太过分了!”尤尤越说越激动,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都险些被她震落到地上。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起来。 “我刚刚碰到她了,她和封圣在一起。”苏梵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明,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隐隐还带着几分逼问尤尤的意思。他的心中充满了各种猜测和担忧,迫切地想要从尤尤这里得到一些关于洛央央和封圣关系的信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那如乱麻般的焦虑。 第73章 青梅竹马 “……”宿舍内,尤尤正端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沉浸在精彩的剧情之中。然而,就在那封圣的名字如同炸雷般传入她耳中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笔直的脊背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支撑力,就像是一座坚固的大厦突然失去了承重墙,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整个人也随之瘫靠在椅背上。 与此同时,她那张原本气呼呼、涨得通红,仿佛写满了对洛央央放鸽子不满的娃娃脸,也像是一个被尖锐的针猛地戳破的气球,刚刚还鼓鼓囊囊的愤怒瞬间消散,一下就泄了气,只留下满脸的惊愕与无奈。 “呃……那个,苏梵,是不是你看错了呀?央央怎么会和封圣在一起呢?”尤尤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此时的她,内心犹如一团乱麻,简直抓狂到了极点。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那古灵精怪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丫头抓过来,狠狠地教训一顿,以解自己被放鸽子的心头之恨。她心里不停地犯嘀咕:敢情这丫头放自己鸽子,就是为了和封圣出去潇洒约会?这也太不够朋友了吧!约会也就罢了,怎么还这么倒霉地被苏梵撞见?这下可好,苏梵都追到自己这儿来追问了,这可让她如何是好?还得让她帮忙想办法圆场,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尤尤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 “我亲眼看见的,他们还抱在一起了,别把我当瞎子。”苏梵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口吻。尤尤那明显带有维护洛央央意味的语气,让苏梵的眼神愈发深邃,他更加笃定,尤尤肯定知晓其中的内情,而且似乎在极力隐瞒着什么。 “啊?”尤尤听到苏梵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时间,她只觉得心乱如麻,脑海中一片空白。这都被看到抱在一起了,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让苏梵相信洛央央是清白的呢?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难题,就像一道无解的数学题,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你出来,我们聊一下。”苏梵的语气中透露出焦急与坚决,因为洛央央的这件事,他连回家的心思都没有了,满心焦急地想要立刻、马上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仿佛一刻也等不了。 “呃,太晚了,今晚就算了吧?”尤尤一听这话,立刻就怂了。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她心里清楚得很,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苏梵让她出去是为了什么。洛央央这丫头在感情方面就是个粗线条,根本不明白苏梵这么多年来对她的心意,可她作为旁观者,却是看得明明白白。尤尤心里清楚,要是苏梵知道封圣对洛央央做了那些过分的事,以苏梵的性格,那还了得?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说不定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我在烧烤摊,赶紧过来。”苏梵的语气不容置疑,斩钉截铁,没有给尤尤丝毫商量的余地。显然,他丝毫没有将尤尤的推脱之词放在心上,一心只想尽快从她那里得到答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他心中的谜团。 “……”尤尤听到“烧烤”两个字,原本还算坚定的内心,瞬间就动摇了起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烧烤摊上那滋滋冒油、香气扑鼻的烤串,还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烤鸡翅和烤茄子。美食的诱惑实在是难以抵挡,仅仅犹豫了半秒钟,她就因为这一顿烧烤,决定要“出卖”洛央央这个好友了。毕竟,以苏梵的智商和他背后的势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迟早都会查得一清二楚。就算她现在帮洛央央隐瞒,估计也瞒不了几个小时。说不定明天一大早,苏梵就会知晓所有的事情了。尤尤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抗拒美食的诱惑,同时也安慰自己,也许告诉苏梵一些事情,也不一定是坏事。 洛央央和封圣手牵手走在街道上,已经走了许久,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起初,洛央央的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满心担忧苏梵会产生误会,毕竟被熟人看到自己和封圣如此亲密的举动,这让她有些慌乱。她试图轻轻地抽回被封圣握住的手,可封圣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她又不敢挣扎得太过明显,生怕引起封圣的不满或者让周围的人看出异样。无奈之下,两人就这么一直牵着手走着,洛央央的心跳始终没有平静下来,她的眼神也有些游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弥漫着微妙气氛的沉默之中,封圣突然打破了宁静,开口问道:“他是你什么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夜晚的空气中回荡。 “同学。”洛央央的声音轻柔而怯懦,她心里明白,即便封圣没有明说,他口中的“他”指的肯定是苏梵。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封圣的眼睛,仿佛害怕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不满或者质疑。 “高中同学?”封圣微微侧过脸,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投向她。在或远或近的路灯映照下,洛央央低垂着的脸庞显得忽明忽暗,光影交错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种别样的朦胧之美。她那带着几分朦胧、安安静静的模样,不知为何,让封圣原本有些烦躁的心,一瞬间就安定了下来。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就像是一阵清风拂过心头,也让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了。 “不止,还是初中、小学同学。”洛央央依旧低垂着小脑袋,声音闷闷的,让人听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封圣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他的心里想着:苏梵和他的小家伙,竟然认识这么久了?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词猛地跳进了他的脑海——青梅竹马。这个词让封圣心里极为不爽,仿佛自己像是一个迟到的旁观者,错过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就像是吃了一颗未成熟的葡萄,酸涩在心头蔓延。 洛央央没有抬头看封圣,只是闷声闷气地接着说道:“还有尤尤,我们三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学。”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吃烧烤的女孩?”封圣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心情也稍稍好了那么一点儿。原来青梅竹马的人不止洛央央和苏梵,这样看来,情况似乎还不算太糟,他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 “嗯。”洛央央轻轻点了点头,依旧没有抬起头说话的意思,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有什么心事压在心头,让她提不起精神来。 “你一直低着头干什么?难道地上有金子捡?”封圣对洛央央这心不在焉的态度有些不满,微微提高了声音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恼火,洛央央本来个子就只到他的肩头高,她这一低头,封圣就只能对着她的头顶说话了,连她的脸都看不到,这让他心里有些郁闷,感觉自己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封圣。”洛央央突然停了下来,缓缓仰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轻声说道:“以后,我们不要再一起出来了,好不好?”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无奈,仿佛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已经酝酿了很久。 第74章 准备捕食的猛虎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华灯初上,一盏盏路灯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大街小巷,散发着昏黄而黯淡的光芒。那光线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将并肩而立的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地面上交织、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像今晚这般猝不及防地与熟人碰面的情形,对于洛央央而言,实在是尴尬到了令她无地自容的地步。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而压抑,仿佛有无数双眼睛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死死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让她浑身不自在,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抗拒着这种被曝光的感觉。她心里明镜似的,苏梵那家伙向来心思缜密得如同精心编织的蛛网,而且对她的事情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关注,就像一只敏锐的猎犬紧紧盯着猎物一般。如今,他撞见了她和封圣这般亲密无间的场景,那心中必然会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按捺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疑惑,定会迫不及待地像一只饥饿的野狼扑向猎物般去找尤尤核实情况。 而尤尤呢,那个十足的贪吃鬼,平日里只要一见到美食,眼睛里便会瞬间绽放出如同璀璨星辰般的光芒,那垂涎欲滴的模样仿佛口水都能在瞬间流成一条小河。她的意志力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就像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轻轻一捅就会破。洛央央几乎可以清晰地在脑海中勾勒出这样一幅画面:当苏梵带着各种香气扑鼻、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出现在尤尤面前时,她那原本就薄弱的意志力瞬间就会土崩瓦解。她会像一只被美食诱惑得迷失心智的小猫,哪里还能坚守得住那所谓的秘密?十有八九会在美食的强大诱惑下,将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毕竟,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保证不湿鞋呢?这世间又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倘若这件事一不小心像一阵风般传到了长辈们的耳朵里,那后果简直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不堪设想。必定会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掀起一场家庭的轩然大波,让整个家庭陷入无尽的混乱与纷争之中,给所有人带来如同荆棘缠身般的困扰和麻烦,到时候,家庭的和谐与安宁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鸡飞狗跳、人人自危的景象。 “不好。”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寒风之中。剑眉轻轻扬起,犹如两片飞扬的柳叶,薄唇微微开启,不假思索地吐出这两个字,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仿佛早已在心底将这件事翻来覆去地深思熟虑过无数遍。刚才,看到这小家伙一脸纠结得仿佛麻花般的神情,还有那写满担忧的双眸,他就敏锐地猜到她心里大概就是在琢磨这件让她头疼不已的事了。说起来,之前他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和她如出一辙呢?他也曾像一个小心翼翼的守护者,紧紧守护着这个如同娇嫩花朵般的秘密,生怕被外界窥探到他们之间真实而又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关系。 然而,当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之前叶沙妍那样惊心动魄的状况时,他的心中便如同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忧虑。那一次,叶沙妍就像一个邪恶的女巫,故意找茬,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洛央央使绊子。若不是他像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及时赶到,后果简直如同坠入无尽的深渊,不敢设想。他深知,这小家伙心地善良得如同纯净的白雪,单纯无邪得就像一张未经涂鸦的白纸,在这个纷繁复杂、人心险恶的世界里,她就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太容易成为别人欺负的目标,太容易吃亏了。所以,经过无数次在脑海中的反复权衡和思量,他毅然决然地改变了主意,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决定勇敢地面对这份感情,不再逃避。 由于他们来自重组家庭,这种特殊得如同拼图中不规则碎片的家庭结构,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颇为敏感和微妙,就像一根紧绷在悬崖边缘的钢丝,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不可挽回的后果。封圣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每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都可能被外界那些好事者像拿着放大镜般过度解读,从而引发一场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猜测和风波,将他们平静的生活彻底搅乱。故而,虽说他已经对这种遮遮掩掩、如同戴着面具生活的日子感到厌倦至极,不想再继续像一只生活在黑暗角落里的老鼠般偷偷摸摸地守护着这份感情,但他也明白,将此事毫无保留地彻底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绝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就像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走进一片雷区。毕竟,一旦曝光,无论是对他那在商界有着赫赫威名、如同巍峨高山般的家族声誉,还是对洛央央那如同平静湖水般的生活,都会带来如同海啸般的巨大负面影响,甚至可能会让整个家庭陷入舆论的漩涡之中,被无情地撕扯、破碎,变得支离破碎,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安宁与和谐。 思来想去,他觉得就像在走钢丝时找到那个平衡点一样,折中一下才是最为妥当的办法。让外界清楚地看到,封家对她这个继女关怀备至、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十分看重,而他封圣作为兄长,也会毫不犹豫地像一位英勇的骑士护着、宠着她这个继妹,为她遮风挡雨,抵挡外界的一切伤害。如此一来,两人以兄妹的身份一同公开露面,既能够巧妙地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像为自己穿上了一层坚固的铠甲,又能让她在这个复杂得如同迷宫的环境中得到应有的保护,如同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在他看来,这样做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周全考虑,就像为她精心打造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可是,封圣却未曾将自己内心深处这些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心思,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告知洛央央。洛央央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站在那里,满心焦虑和不安,仿佛被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着,她又怎么可能知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呢?听到封圣这般决然得如同钢铁般的拒绝,洛央央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了上来,瞬间燃烧到了极点,仿佛内心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杏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封圣瞬间燃烧成灰烬,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像汹涌澎湃的海浪,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奔腾。 她猛然用力,使劲甩开了封圣的手,那力量仿佛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不满,如同射出的利箭般决绝。“你不要无理取闹!”她大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在寂静得如同死寂般的夜晚回荡着,仿佛要冲破这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氛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你难道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吗?”洛央央气得浑身发抖,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着。她向前一步,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直直地瞪着封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他瞬间化为乌有。“就算你不考虑我和我妈妈,也该为你父亲着想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是愤怒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的产物,如同苦涩的胆汁在喉咙中蔓延,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仿佛心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着。在她看来,如果这件事情仅仅涉及到她个人的荣辱得失,那么封圣无论怎样对待她,她或许都能咬着牙忍耐下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可是,封圣比她年长七八岁,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难道就不能多为这个家的安宁和幸福考虑一些吗?难道非要因为一时的任性,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般把这个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家搅得支离破碎,他才会感到心满意足吗? “你说我无理取闹?”封圣微微抬起头,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目光平静地迎上洛央央那愤怒得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相较于洛央央的激动情绪,他的反应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就像一潭深邃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神色怪异地凝视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仿佛在看着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他自出生以来,就凭借着超越年龄的成熟稳重,在众人面前树立起了如同巍峨高山般威严的形象,无论是面对商场上那如同战场般的尔虞我诈,还是生活中的种种困难,他都能从容应对,冷静处理,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舵手驾驭着船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然而,如今却被这个小丫头指责无理取闹,这还是头一回,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好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笑话。 “难道不是吗?”洛央央愤怒地反驳道,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怒火,手心都被掐出了深深的红印。“我们像从前那样不好吗?白天你忙你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商业帝国那如同战场般的打拼中,我上我的学,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和校园生活,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各自前行。你为何要像今天这般,突然心血来潮地陪我去游乐园?”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愈发激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你和我不在公众场合一同露面,会死吗?当然不会!”她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被愤怒和委屈逼出来的,如同清晨草叶上晶莹的露珠,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白天我们各自生活,互不干扰,夜晚关起门来,我们可以尽情享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外人谁也不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就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一挺机关枪一样,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倒在封圣的身上。 洛央央越说越激动,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负面情绪,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全宣泄了出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像决堤的河水般夺眶而出,她感到自己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了。她所惧怕的事情,封圣其实一直都心知肚明,可为什么他非要如此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如同一块顽石般不可动摇,如此折磨她呢?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精致笼子里的小鸟,虽然笼子外表华丽,却无法挣脱封圣的掌控,只能在痛苦和无奈中挣扎,如同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各自生活?互不干涉?”封圣那冷峻的脸庞愈发阴沉冰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没有一丝温度。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而冰冷,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看穿,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难道像上次那样,你被叶沙妍推到海里,我即便看到也当作没看见,不用去救你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如同沉闷的雷声在夜空中滚动。他想起那次惊心动魄的场景,心中就充满了后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危险的时刻。如果当时他稍有犹豫,或者真的按照洛央央所说的那样“互不干涉”,那么现在他可能已经永远失去她了,那种失去的痛苦让他的心仿佛被撕裂般难受。他既然有胆量在公众场合与她牵手,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不会让这个家因为他们的关系而分崩离析,就像一位守护城堡的骑士,会拼尽全力保护城堡的安全。可是,这小家伙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他呢?难道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个如此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人吗? “……”原本怒火中烧的洛央央,就好似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愤怒表情也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和困惑,仿佛从一个愤怒的世界突然跌入了一个冰冷的现实。但在她看来,这是两码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如同一只受伤后自我疗伤的小兽。然后抬起头,看着封圣说道:“那不一样,说到底我会掉进海里也是你引起的!叶沙妍是因为喜欢你,才故意针对我!”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但依然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满,如同寒风中的残烛,虽然微弱却依然顽强地燃烧着。“我的人际关系圈子极为狭窄,我身边的朋友都是真心待我的,没有人会伤害我。我活了十九年,一直都平平安安的,从未遭遇过如此危险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别人来救。”她试图为自己的观点辩解,想要让封圣明白,她并不需要他过多的干涉和保护,她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节奏,就像一只习惯了独自飞翔的小鸟,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洛央央企图与封圣划清界限,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想法。她觉得,他们两人之间,仅仅维持那种亲密的床笫关系便足够了。她不想让封圣过多地介入她的日常生活,不想因为他而改变自己原本平静而规律的生活节奏,就像一条在自己熟悉的河道中流淌的小溪,不希望被外来的水流扰乱。她渴望能够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如同一只在广阔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 “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我?”封圣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瞬间迸发出危险的气息,恰似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猛虎,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要将她吞噬,如同黑夜中的恶魔盯着自己的猎物。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前倾,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他无法接受洛央央的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她早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阳光对于花朵、雨水对于大地,他怎么可能容忍她将自己推开呢? 第75章 我懂 洛央央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贝齿轻启,刚要将那个在舌尖打转已久的“是”字吐露出来,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封圣的双眸。那双眼眸犹如寒夜中闪烁着冷冽光芒的星辰,散发着一种让人心生畏惧的危险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邃与神秘,又似能洞悉世间一切的秘密。刹那间,洛央央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道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紧紧扼住了喉咙,那股力量好似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给拽了回去,吞咽下去的话语如同苦涩的药丸,在她的喉咙里艰难地滑落,一路灼烧着她的内心,让她满是苦涩与无奈。 她的心中笃定无疑,如同坚如磐石的信念一般,如果在这一瞬间她真的说出了那个肯定的回答,封圣必然会以一种让她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方式来“收拾”她。至于那究竟会是怎样严苛、可怕的惩罚,她根本不敢去细细思量,仅仅是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猜测,便让她觉得后背仿佛有一股寒意悄然袭来,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令她后背隐隐发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我们现在探讨的重点并非这个话题,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我们绝对不可以再在公众场合一同现身,你难道没有真切地理解我的意思吗?”洛央央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如同一只迷失在茫茫森林中、受到惊吓的小鹿,急切地寻找着可以躲避危险的方向。她不敢与封圣那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表象、洞悉她内心深处每一个想法的目光交汇,那目光好似一把锐利的手术刀,能将她的心思剖析得一清二楚。最终,她的眼神像是漂泊的孤舟找到了暂时的港湾,无意识地落在了封圣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掌上。 那手掌宽大而厚实,就像夏日里为人们带来清凉的大蒲扇一般,每一根指节都清晰分明,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精湛的技艺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而优美。手指修长且充满力量,仿佛蕴含着能够掌控天地万物的强大力量,仅仅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回想起曾经被这双手紧紧牵着的时候,说实话,在她心底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悄然无声地蔓延开来,那种感觉好似在狂风暴雨肆虐的大海中,幸运地寻得了一处宁静而安全的港湾,让她疲惫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慰藉。这是一种她从未在其他任何人身上体会过的安心与踏实,仿佛只要这双手握住她,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能被阻挡在外。 “我懂。”洛央央闪躲的眼神和怯懦的回答,就像春日里的第一缕微风,轻轻地吹拂在封圣那原本如霜雪般寒冷、坚硬的心头。这一丝微弱的“风”,让他眸中的冷厉之意稍微缓和了些许,那原本如霜雪覆盖般寒冷彻骨的眼神中,似乎慢慢地融入了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温柔,犹如寒冬里的坚冰在暖阳的照耀下,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虽然只是细微的变化,但却让人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一丝难得的温暖。 “那你的意思呢?”洛央央像是一个在茫茫大海中即将溺水身亡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仿佛这一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她的生死存亡。她的心中忐忑万分,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暗自揣测着封圣会给出怎样的回应。是同意她的提议,从此两人在公众场合形同陌路,还是不同意,继续维持这种让她内心纠结不已的状态呢?今晚这一场突如其来、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风波,已经让她那颗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饱受折磨,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艰难前行的小船,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危险。她实在不敢再去挑战自己那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刺激,都可能让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一想到如果自己和封圣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任何亲密的举止,而恰好被她的母亲或者他的父亲撞见,那将会引发怎样一场如同世界末日般难以收拾的家庭风暴,她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种种可怕的画面。那些画面犹如恐怖电影中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光是想想,都足以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冷汗如雨般从额头冒出。她不敢再深入去探究那后果究竟会如何,仿佛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旦陷入,便再也无法逃脱。 “看你表现。”封圣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神色淡然地将这个如同烫手山芋般的难题抛回给了洛央央。他的语气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又似乎隐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期待,就像一个神秘的谜题,让人无法洞悉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仿佛在他的眼中,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等待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洛央央沉默良久,眉头微微皱起,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她的心中暗自思忖着封圣这话的深意,犹如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试图寻找一丝光明来照亮前方的道路。许久之后,她还是没能完全明白封圣所指的究竟是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什么表现?”她的声音轻柔而怯懦,仿佛是微风拂过琴弦时发出的细微颤音,生怕自己的问题会触碰到封圣的逆鳞,引发他的不满,从而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就像一个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孩子,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你需不需要我?”封圣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是两道强烈的激光束,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强大压迫感,似乎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探寻到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将她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如同两轮皎洁明亮的满月,脸上写满了错愕与惊讶,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遥远外太空的天方夜谭般的问题。她的小脑袋瓜如同飞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拼命地转动了好几圈,试图从封圣这简短而又充满深意的话语中解读出他的真实意图。然而,她却始终如同在茫茫迷雾中摸索前行的行者,找不到方向,不得要领。但有一点她心里十分清楚,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绝对不能给出否定的答案,否则,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更加让她难以应对的事情。那后果可能比她想象中的任何噩梦都要可怕,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旦陷入,便万劫不复。 “需要。”洛央央咬了咬下唇,那粉嫩的下唇上瞬间出现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仿佛是她内心挣扎的痕迹。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挣扎,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渴望自由却又无法逃脱。犹豫了又犹豫,最终像是做出了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重大决定般,轻轻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微得仿佛是一片轻柔的羽毛飘落,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但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她的内心却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久久无法平静。那波涛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内心防线,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要不要我?”封圣微微弯下上身,身体朝着洛央央轻轻地倾了一倾,那姿态优雅而自然,仿佛是一位绅士在向心爱的女士献上最诚挚的敬意。他与洛央央的目光平视,紧紧地凝望着她的眼睛,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此刻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不复存在。被封圣如此认真且深情地凝望着,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神猛地一颤,仿佛有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那股电流带来的酥麻与震撼。 她不得不承认,封圣长得极为帅气,他的容貌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他的眼睛深邃得如同无尽的夜空,当他这般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他深爱着对方的错觉,那种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将人深深地吸引进去,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仿佛是一个美丽而危险的漩涡,一旦靠近,便会被无情地卷入其中。被这样一位俊朗非凡的男人如此近距离、如此认真地盯着看,洛央央要说自己没有一点反应,那简直是自欺欺人。此刻,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犹如密集的鼓点在她的胸腔内疯狂敲响,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心房,让她的脸颊也不自觉地微微泛起了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娇艳而迷人。 “要。”洛央央垂下眼眸,试图掩饰眼中的慌乱与羞涩,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的翅膀,轻轻地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她深知自己此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在封圣那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下,她就像一只柔弱无助的羔羊,只能顺从地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她的心中忍不住暗自埋怨,封圣就不能换个稍微含蓄一点的词吗?这般直白的“要不要”,听起来实在是太过暧昧,让她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窘迫与娇羞,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涌上了脸颊,让她的脸变得更加滚烫。 “看着我回答。”封圣伸出手,那只手白皙而修长,如同钢琴家在黑白琴键上舞动的手指。他轻轻地捏住洛央央小巧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她那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脸,让她没有丝毫闪躲的机会,只能直面他那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的目光。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鼻尖都快要触碰到彼此,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那是封圣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的心慌乱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不受控制。 她那双晶亮的大眼睛眨动得更加频繁,仿佛闪烁的星星,每一次眨动都像是在传递着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长叶在不停地颤抖着,犹如蝴蝶在狂风中挣扎的翅膀,泄露了她内心的秘密。封圣却并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仿佛在等待着她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气氛变得愈发暧昧不清,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暧昧的气息所填满,变得黏稠而沉重。 洛央央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般在她眼前快速闪现,而画面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她和封圣。那些疯狂纠缠的场景,每一幕都充满了激情与亲密,是那样的少儿不宜,让她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的心跳愈发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与羞涩,但却徒劳无功。 “要……”在封圣的逼迫下,被迫与他近距离对视的洛央央,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娇媚,那是她在极度羞涩与紧张的状态下无法掩饰的本能反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羞涩与无奈,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加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封圣的黑瞳猛地一缩,眼中的光芒瞬间变得炽热而浓烈,仿佛燃烧的火焰,那火焰中燃烧着的是他对洛央央无法抑制的欲望与深情。眼前这张稚嫩的小脸,那娇羞的眼神,无一不让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与她共度的亲密时光。他清晰地记得她在床上时那青涩而动人的反应,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中,让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在他的心底悄然蔓延,仿佛是一颗即将爆发的火山,在他的内心深处不断地积聚着力量。 “大声点,没听到。”封圣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那语气仿佛带着一丝撒娇,又像是一种命令,不依不饶地要求着洛央央。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午夜时分从远处传来的神秘咒语,让人无法抗拒。 洛央央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肩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封圣的气势所震慑。她的心中满是羞怯,但在封圣那炽热的目光下,却又无法逃避,只能鼓起勇气,再次轻声说道:“要。”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无尽的娇羞,仿佛是一首悠扬的小夜小夜曲这暧昧的氛围中轻轻奏响,让人心醉神迷,又让人紧张得心跳加速。 “亲我。”刹那间,封圣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暗沉了不止一个分贝,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在这暧昧的氛围中缓缓响起,如同夜空中最诱人的咒语,让人无法抗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嘴唇,仿佛那里藏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等待着他去开启。 “啊?”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得瞬间懵住了,她的眼睛下意识地四处乱瞟,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躲避的借口。“有人。”她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带着一丝明显的窘迫,仿佛一个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亲。”封圣却像是一个固执的孩子,非要吃到心爱的糖果般,不亲到她誓不罢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用目光将她融化,让她无法逃避自己的要求。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向洛央央传达着他的决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们两人旋转,而此刻,他唯一想要的就是洛央央的一个吻,一个能让他心醉神迷的吻。 第76章 被熟人看到怎么办?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城市的上空,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夜色如水般静谧而深沉,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只留下一片宁静与祥和。在这条略显狭窄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宛如一位位坚守岗位的古老卫士,洒下朦胧而黯淡的光芒,那光芒像是被一层薄纱所过滤,带着一种神秘而暧昧的气息。光影交错之间,路旁的树木像是一群沉默的舞者,它们的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在地面上摇曳生姿,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拉出一道道斑驳陆离的痕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神秘印记,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景致。 目光所及的前后一百米范围内,空无一人,寂静得如同真空一般,只剩下微风宛如一位轻柔的使者,悄然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细响,那声音像是树叶在轻声低语,诉说着夜的秘密。而在这静谧之中,还夹杂着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两颗不安分的心在彼此呼应,打破了夜的宁静,却又为这夜晚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暧昧氛围。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宛如世外桃源般无人窥探的环境下,洛央央却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所包围,她的耳根迅速泛起了红粉之色,那羞涩的红晕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一路迅速蔓延至脸颊,仿佛天边绚丽多彩、如梦幻般的晚霞,将她那原本白皙的脸庞染得通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娇羞与慌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寒风之中,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丝毫没有妥协的迹象。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依旧轻轻地捏着洛央央小巧的下巴,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不容她有丝毫的逃避,仿佛一旦松开手,她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飞走。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激烈地挣扎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慌乱与无助。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一方面,她对封圣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那种情感如同春天里的小草,在心底悄然生长;另一方面,她又深知这种亲密的行为在这样的场合下是多么的不妥,内心的道德感和羞涩感如同一堵墙,横亘在她的面前。最终,在封圣那炽热得仿佛能将她融化的目光逼迫下,她的小嘴微微一嘟,如同一只胆小怯懦却又不得不迈出第一步的小兔子般,带着一丝紧张与羞怯,轻轻地“啵”了一下,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快得如同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瞬间即逝,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和满心的慌乱。 “别怕,有我呢。”封圣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又令人安心,仿佛能驱散她心中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他一个抬手,轻轻地在洛央央的小脑袋瓜上安抚地轻拍了几下,那动作充满了宠溺与关怀,仿佛在告诉她:一切有我,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封圣的安抚,洛央央其实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内心。她知道,事已至此,再纠结也无济于事,如同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于是,她不再犹豫,拉着封圣就像两只受惊的兔子,快速地逃离了现场,仿佛身后有一群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他们,脚步匆匆,慌乱而又急切。 被苏梵撞见的事,如同一片阴云,一直笼罩在洛央央的心头,挥之不去。她心知肚明,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的,就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她却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果然,第二天早上,当温暖的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夜晚的凉意,如同黎明前的黑暗还未完全褪去,洛央央还在睡梦中与周公下棋,沉浸在那虚幻而美好的梦境世界里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如同一声尖锐的警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为了避免吵醒还在熟睡的封圣,洛央央如同一只小心翼翼的猫咪,又一次轻轻地趴在了床沿,尽可能地放低了音量:“苏梵。”她的声音轻柔而慵懒,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糊,仿佛还未完全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不安,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封圣的黑眸突然一睁,那眼神中毫无刚睡醒的朦胧倦意,反而透露出一种警觉与敏锐,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捕食的猎豹,眼神犀利而专注,仿佛能洞察一切。自从两人开始睡在一起后,夜夜裸睡,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如同一种无声的约定,不需要言语的表达。封圣侧眸看向洛央央那雪白美背尽露的诱人姿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醋意,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看到她正以这般诱人的姿态,跟其他男人讲电话,封圣的冷眸瞬间一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在他的心中爆发。他一个翻身,如同一只矫健的狮子,欺压过去,那动作带着一丝愤怒与占有欲,仿佛要将洛央央彻底地据为己有,如同扞卫自己的领地一般,不容他人侵犯。 “央央!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苏梵,听到洛央央的惊呼,连忙关切地询问,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仿佛他就在洛央央的身边,随时准备保护她,那语气真诚而热烈,让洛央央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感动于苏梵的关心,又担心封圣会因此而更加生气,如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无法抉择。 第77章 我在讲电话 在这晨曦初露、静谧温馨的房间之中,洛央央宛如一只受惊后慌乱无措的小鹿,她那原本柔顺的发丝此刻略显凌乱,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她那白皙而泛着淡淡红晕的脸颊旁,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她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之色,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事物突然惊扰,整个身体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变得紧绷起来。刹那间,她的目光与封圣那幽深如无尽寒潭般的黑眸骤然对上,封圣此刻正犹如一尊愤怒的雕塑,死死地凝视着她,那眼神恰似夜空中最为凌厉、能让星辰都为之失色的寒星,其中隐隐散发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是潜藏在黑暗中的猛兽,正欲择人而噬,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恰似汹涌燃烧的火焰,那目光好似有实质一般,直直地射向洛央央,让她的心跳在这一瞬间仿若脱缰的野马,疯狂加速,一种莫名且强烈的紧张感如同潮水般迅速涌上心头,将她紧紧包裹。 “没、没事。”洛央央的眼中瞬间盈满了哀求之色,恰似一只在猎人的陷阱中受伤挣扎、孤立无援的小兽,正拼尽全力向那冷酷无情的猎人发出微弱的求饶声。她贝齿轻咬下唇,强忍着内心如狂风巨浪般的慌乱,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如同往常一般平静自然,而后对着电话那头的苏梵解释道:“我不小心撞到床角了。”然而,她那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却在此时微微颤抖起来,好似被寒风吹拂的琴弦,发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那颤抖的尾音恰似泄露天机的小精灵,无情地出卖了她此刻内心深处的真实情绪,让这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充满了尴尬与慌乱的气息。 封圣见洛央央在这般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近乎窒息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思和精力跟苏梵解释,他心中那积压已久的怒火,仿若被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便熊熊燃烧起来,火势凶猛得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震颤。他气得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动,那模样甚是吓人。紧接着,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如同闪电般迅速而凌厉,用力地抓着洛央央那纤细柔软得仿若柳枝般的小蛮腰,仿起要将心中那如汹涌波涛般急剧飙升的怒火,通过这一抓狠狠地发泄出来。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笼罩,温度急剧下降,好似瞬间降到了冰点,弥漫着一股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肆虐爆发。 “你讲你的。”封圣冷冷地抛下这三个字,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至极的神情,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与固执,仿佛在说:我才不管你在干什么,你今天必须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心中的醋意此时已经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愈发膨胀,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一大清早就看到洛央央接其他男人的电话,而她在接电话时的专注神情,以及那完全忽略他存在的态度,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在角落里的物品,这种被轻视的感觉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让他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一波接着一波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你这样……我怎么讲?”洛央央的两只小手更加用力地捂紧了手机,仿佛那是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困境中最后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能够隔绝封圣带来的尴尬与混乱的屏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无奈,对于封圣的行为,她感到既生气又无助,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王八蛋!封圣也太可恶了。他分明是故意的!那愤怒的小火苗在她的心中越烧越旺,然而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只能在心中不断地煎熬着她。 封圣对她的抱怨与求饶充耳不闻,完全不理会她的感受,径自做着他目前最想做的事,那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他和洛央央,以及他那被怒火和醋意驱使的“报复”行动。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旋涡,越陷越深,完全不顾及这会给洛央央带来多大的困扰和伤害。 电话那头的苏梵,此刻早已阴沉了一张原本俊逸非凡、仿若太阳神阿波罗般光彩照人的帅气脸庞。他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阴沉沉的,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紧蹙的眉头好似两座小山丘,中间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担忧。他微微皱起眉头,将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那动作仿佛生怕错过洛央央那边传来的任何一丝细微的声音,耳朵几乎都要与手机融为一体。他静静地聆听着,试图从那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声音中捕捉到洛央央那边的真实情况。他依稀能听到洛央央的声音细细低低的,仿若被一层轻柔的薄纱所掩盖,听起来充满了神秘与压抑的气息,似在隐忍着什么,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苏梵并不傻,从她时不时惊呼出的娇软吟叫中,他的心中隐隐猜到了她在干什么,那一丝猜测仿若一条冰冷的毒蛇,在他的心中缓缓蠕动,噬咬着他的心,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与愤怒,仿佛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在心头,无法喘息。正因为如此,他的脸才会变得如此阴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看不到一丝阳光,那阴霾的气息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 洛央央见封圣刻意使坏,心中的无奈之感愈发浓烈,她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反抗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只会让这场闹剧愈演愈烈。于是,她只得强忍着心中的尴尬与愤怒,咬着牙,就这么和苏梵继续通话,心中只想着尽快讲完挂断电话,摆脱这如噩梦般尴尬的困境,仿佛这通电话是她目前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绳索,只要结束了通话,一切就会恢复平静。“苏梵,有、有事吗?”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她内心慌乱的真实写照。她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一些,然而那微微的颤抖却如同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记,还是无情地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与不安,让她的话语听起来充满了破绽,仿佛是一个蹩脚的演员在台上表演。 “也没什么事,我晚上约了尤尤吃饭,你也一起来吧?”苏梵故意说得轻松随意,那语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然而,他紧紧握住手机的那只手却微微颤抖着,那细微的颤抖仿若泄露天机的叛徒,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与愤怒。他试图通过这种看似漫不经心的邀请,来试探洛央央的反应,看看她究竟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是否能够坦然地接受他的邀请,同时也想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从容与淡定,不想让她察觉到自己内心那如波涛汹涌般的真实情绪,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着胜负。 第78章 你爱他吗? 在那间弥漫着暧昧与紧张气息的卧房中,封圣犹如一尊冷峻的雕塑矗立在床边,他的那一双黑眸,恰似深邃无垠、寒气逼人的寒潭,幽深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亮,且丝丝寒意从中散发而出,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凝结。此刻,他的目光犹如实质化的绳索,正紧紧地缠绕并锁定在小东西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上。她的小脸恰似春日里熟透的苹果,鲜嫩欲滴,泛着一层诱人的红晕,仿佛是被天边的晚霞轻柔地涂抹过一般,那微微紧皱的小眉头,宛如夜空中初现的一弯月牙,娇俏而惹人怜爱,又似在默默地、无声地控诉着他刚刚那一系列冲动而粗暴的“暴行”。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宛如一只受伤后蜷缩在角落的小兽,看得封圣心中气血仿佛汹涌的潮水般一阵翻涌,一股莫名且强烈的情绪在他心间剧烈地激荡起来,犹如一场风暴在他的内心深处呼啸而过。这股情绪竟使得他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更加汹涌澎湃、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想要以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去对待她,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才能将他内心那复杂而汹涌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般宣泄而出,才能让他那纠结混乱的心绪得到片刻的安宁。 他的目光犹如冰冷的刀刃,顺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躯缓缓而下,最终落在了她那紧紧抓着的手机上。手机屏幕此刻正散发着微弱如萤火虫般的亮光,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那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状态却如同一个异常醒目的标记,深深地刺痛了封圣的眼,仿佛是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心底。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备注上醒目的“苏梵”二字时,心中原本就压抑着的不爽瞬间如同被一颗火星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熊熊烈火越烧越旺,嫉妒的火焰与愤怒的风暴交织缠绕在一起,让他几乎在瞬间失去了理智,陷入了一种疯狂而混沌的状态。只见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抓起那手机,手臂如同紧绷的弓弦,高高扬起,继而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机狠狠地、用力地朝着远处一丢。那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犹如流星坠落般的弧线,仿佛是一颗承载着封圣满腔怒火与浓烈醋意的流星,带着无尽的怨念,向着未知的远处飞驰而去。 “你!”洛央央目睹此景,眼神中瞬间被惊慌与愤怒所充斥,宛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波澜。她连忙转过头,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与急切,看向那无声落地的手机。手机静静地躺在毛绒绒的白色地毯上,背面朝上,像是一个沉默不语的旁观者,静静地见证着这场混乱不堪、令人尴尬至极的闹剧。洛央央心急如焚,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内心的担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将她紧紧地包围在其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根本看不到通话是否被挂掉了,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感到无比的焦虑和不安,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封圣!你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够燃烧一切,她怒瞪着封圣,那眼神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封圣,似乎要将他看穿,看透他内心的想法。然而,她又深知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大声争吵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只会让这场混乱愈演愈烈。因此,她虽然内心的愤怒如汹涌的岩浆般无法抑制,但也只能压低声音,用那充满怨恨与不满的语气轻声咒骂着,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又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 对于洛央央的不满质问,封圣丝毫没有理会,他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而幽深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让人捉摸不透。那目光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具有一种魔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都看穿,窥探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紧紧地揽着她那纤细得仿佛能够轻易折断的小肩膀,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在他的内心深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狂躁不安、犹如暴风雨中的海浪般的心稍微平静一些,才能让他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和掌控感。 该死的!封圣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这个小东西,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愤怒,那火焰仿佛是地狱中的业火,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完全吞噬,让他陷入无尽的疯狂与痛苦之中。 “封圣……”洛央央用力地推搡着封圣,她的双手紧紧地抵在封圣的胸膛上,然而,她那柔弱的力量在封圣强壮得如同钢铁般的身躯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是以卵击石,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封圣伏在她的身上,他那因用力而暴涨的肌肉,如同坚硬的岩石,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彰显着一种蓄满爆发力的美感,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性感惑人得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仿佛是古希腊神话中完美的雕塑,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而此刻,在电话的另一端,心情比封圣更加复杂、沉重的人,当属苏梵了。他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周的寂静仿佛能够将他吞噬。他紧紧地握着手机,那手机仿佛是他与洛央央之间唯一的联系,他将手机贴在耳边,听着洛央央那压抑又越来越真切的呻吟,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那原本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微微泛白,指关节泛着青色,越抓越紧,仿佛要将手机捏碎一般,那手机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心中的愤怒与痛苦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啊——”随着洛央央那魅惑人心的又一声娇吟传入耳中,苏梵像是被滚烫的火焰瞬间灼烧了手一般,猛地一下丢掉了手机。手机在空中翻腾了一圈,如同一个失去控制的风筝,在风中无助地挣扎着,最后摔在柔软的沙发上,还蹦跶了几下,仿佛是在做着最后的抗议,想要摆脱这痛苦的命运。 苏梵瞪大了双眼,眼中的血丝如同蛛网般密布,死死地瞪着对面沙发上的手机,他的双目变得猩红,那眼神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要穿透手机,去瞪死电话那头那个让洛央央吟叫不已的男人。他听得真切,洛央央喊出的名字,是封圣二字!那两个字如同尖锐无比的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瞬间将他的心刺得千疮百孔,让他的心瞬间破碎,痛苦不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眼也不眨地瞪了手机十几秒后,苏梵像是突然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起身,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与决绝,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仿佛是秋风中摇曳的烛火,又仿佛在害怕着什么,又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颤抖的指尖透露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和痛苦。他缓缓地伸出手,指尖微颤地拿起手机,那动作缓慢而艰难,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手机,而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让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苏梵似乎花费了很大的勇气,才将手机重新贴回耳朵,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唔……”洛央央那带着哭音的娇软呻吟再次传入苏梵的耳中,听得苏梵喉咙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无法呼吸,瞳孔也狠狠一缩,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看不到一丝希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同时,他的目中也闪过一丝刻骨铭心的痛苦,那痛苦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底,让他无法忘怀,仿佛是一段被诅咒的记忆,永远地缠绕着他。 这么多年,他默默地守护在洛央央的身边,如同一个忠诚的守护者,默默地为她付出,不求任何回报。他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皱眉都牵动着他的心。然而,此刻的她却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这现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将他心中那美好的幻想一一割碎。那曾经美好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让他的心鲜血淋漓,痛苦万分。 苏梵很想挂掉电话,他的手几次颤抖着想要按下挂断键,想要逃离这个让他心碎的声音,不再去听那让他痛苦不堪的压抑声音,仿佛只要挂断电话,就能将这一切痛苦都抛之脑后。可是,他的身体却突然不听他大脑的使唤了,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控制,他举着手机贴在耳边,久久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无法动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的心伤得如此之深,连带他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仿佛是一座被冰封的雕像,动弹不了半分,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独自品尝着这杯名为“失恋”的苦酒。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同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温柔地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柔和而温馨的色彩,仿佛是大自然用它的画笔勾勒出的一幅美丽画卷。洛央央依旧是那身简单朴素的牛仔裤体恤衫装扮,那修身的牛仔裤将她那纤细的双腿勾勒得更加笔直修长,宛如两根亭亭玉立的翠竹,白色的体恤衫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衬得她更加清新脱俗,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中的青莲,散发着自然而纯净的气息。她那一头黑长直的头发扎起一个高马尾,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晃动,仿佛是一条黑色的绸缎在风中翩翩起舞,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朝气,让人眼前一亮。 当她轻轻地推开包间门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期待,那眼神犹如清澈的湖水,波光粼粼。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饭桌上时,却发现只有苏梵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沉默而变得凝固起来。 “尤尤呢?还没到?”洛央央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发出悦耳的颤音。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只优雅的小鹿,走到苏梵对面,缓缓地坐下,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静静地等待着苏梵的回答,仿佛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忐忑。 打从洛央央进门的那一刻起,苏梵的视线就像是被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仿佛她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他无法自拔。他径自忽略了洛央央的问题,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情感,犹如深邃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视线从她那带有浅淡吻痕的白皙脖颈缓缓往上移,那吻痕仿佛是一道刺眼的伤疤,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最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与不安,仿佛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在表面的平静下隐藏着无尽的岩浆。 “你爱他吗?”苏梵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头,重重地砸在空气中,让整个包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窒息。那简单的四个字,却蕴含着他无尽的痛苦与期待,仿佛是他内心深处最后的挣扎,他在等待着洛央央的回答,然而又害怕听到那个让他心碎的答案,仿佛是一个站在悬崖边缘的人,既期待着救赎,又害怕坠入深渊。 第79章 他的步步紧逼 洛央央刚轻轻落座,那娇小的身板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僵,像是被一道电流瞬间击中,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佯装的镇定与疑惑,轻声问道:“你说什么?”那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是被寒风吹拂的树叶,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苏梵的目光犹如深邃的寒潭,深深地直直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穿透她的眼眸,直抵她的内心深处,似乎要将她心底最隐秘的想法都挖掘出来,看得她有些无所遁形。他的眼神太过锐利,恰似刚开封的绝世宝剑,散发着冰冷而犀利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灵魂,让她无处可逃。 洛央央的眸光微微一闪,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她慌乱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的翅膀,轻轻颤动着,试图掩饰眼中的不安与心虚,不敢与他那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锐利眼神对视,仿佛只要一对上,自己的心思就会被他全部看穿。 早上,当她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时,屏幕上那显示通话已经结束的字样,让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然而,她的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促使她不放心地刻意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这一看,着实让她吃了一惊,通话时间竟长达十五分钟之久。可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和苏梵实际交谈的时间最多不过一分钟而已。苏梵向来是个行事谨慎、心思缜密的人,她当时便敏锐地意识到,他肯定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内容,才会没有及时挂断电话。虽然早上在通话时,她已经极力压低了声音,试图不让苏梵察觉出异样,可封圣却存心捣乱,故意做出那些亲昵的举动,让她总有控制不住情绪和声音的时候。一想到那些暧昧的低语,有可能已经被苏梵听了去,洛央央那白嫩嫩的小耳朵,就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瞬间泛起了红粉之色,那红晕一路蔓延至脸颊,仿佛天边绚丽的晚霞,让她愈发显得娇羞可爱又局促不安。 “为什么不说话?沉默是承认的意思?还是否认?”苏梵的目光微微一沉,仿佛被乌云笼罩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步步紧逼,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洛央央愈发感到压力如山。今晚约她出来,他就已经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苏梵……”洛央央的目光闪烁不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却带着一丝紧张与慌乱。她的双手不安地在桌下交缠,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还是不敢抬起头正视苏梵的眼睛,仿佛那里藏着她无法面对的真相。她知道要瞒住苏梵这样聪明敏锐的人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可她万万没想到,苏梵会如此直接、毫不留情地向她抛出这个让她措手不及的问题。 “你只要回答我,你爱不爱他?”苏梵缓缓往后一靠,身体靠在椅背上,看似放松的姿态下,却隐藏着一颗紧绷的心。他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平静如水,可每当他的目光落在洛央央那低眉敛目的安静小脸上时,内心深处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缠绕,无法放松半分,那种揪心的感觉让他几近窒息。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洛央央终于鼓足勇气,缓缓抬起眼眸,望向苏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逃避,她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来,她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爱情对于她来说,似乎一直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概念;二来,在她看来,这个问题此时此地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她和封圣之间,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复杂而混乱的纠葛,有的只是肉体上的纠缠与亲昵,至于精神上的爱意,她从未敢去探寻,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存在。 “当然重要!你和他都……”苏梵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微微颤抖,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当着洛央央的面,将那两个敏感而直白的字说出口,仿佛那两个字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所以你不回答是因为,真的不爱他?”两人相识多年,他清楚地知道洛央央对于爱情有着怎样纯粹而美好的憧憬。她在感情方面一直洁身自好,从未谈过恋爱,如今她和封圣才认识短短时日,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随便地就接受一个男人呢?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显得那么不合常理,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洛央央桌下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一下揪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一些勇气和力量。她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纠结万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梵的问题,才能既不伤害他,又能让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央央,封圣强迫你的对不对?”苏梵的两个手掌猛地在桌面上一撑,上身禁不住往前倾,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关切,仿佛要冲破两人之间的距离,直接抵达洛央央的身边。“你不要怕,你老实告诉我,他逼你的,是吗?”在他的印象中,洛央央从小到大一直是个果敢决绝的人,对待事情从不拖泥带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从来不会犹豫不决。如今她这般犹豫迟疑,一定是背后隐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而他坚信,这个苦衷一定与封圣有关。 “不是!”洛央央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梵,那眼神仿佛燃烧的火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苏梵,封圣没有逼我,我是自愿的。”她努力牵动嘴角,牵起一抹看似自然却略显牵强的甜笑,试图让苏梵相信自己的话。她深知,如果此时她说自己是被迫的,以苏梵对她的感情和关心,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她摆脱封圣的纠缠,拉她跳出那个看似危险的“深渊”。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想把苏梵牵扯进自己和封圣这复杂混乱的感情旋涡之中,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决定独自去面对要应付这一切,无论结果如何。 “央央,你骗不了我!”苏梵看着洛央央那努力伪装的表情和言辞,不禁哑然失笑,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你不爱封圣!你连爱他都不敢说。”他心中笃定,她越是说得肯定,越是急切地想要让他相信,就越说明她在说谎。他有多爱她,就有多了解她,在他的认知里,洛央央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像是一本打开的书,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能够轻易地读懂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定定地凝视着对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他们两人,似在进行一场无声却激烈的较量。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花,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这份紧张的寂静。紧接着,服务员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随着走廊上明亮的光线照射进略显昏暗的包间,洛央央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突然一握拳,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她挺直了脊背,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铿锵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谁说不敢?我爱封圣,这没什么说不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包间里炸响,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而在包间里的洛央央和苏梵都未曾察觉,在那半开的门缝外,正巧路过的封圣,在听到洛央央那坚定的话语后,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露出一丝复杂而难以捉摸的神情,有惊讶,有欣喜,也有一丝疑惑,仿佛被洛央央的话深深触动,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第80章 我来只是警告你 苏梵静静地坐在包间的椅子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内心的紧张而变得凝重起来。突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剧烈的颤抖好似被一道强大到足以摧毁一切的电流瞬间击中,全身的肌肉在这一瞬间紧绷,每一根神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唤醒。震惊之色在他的眼中如同一道划破漆黑夜空的闪电般一闪而过,那光芒明亮而刺眼,短暂地照亮了他眼底深处的慌乱与不敢置信。但他毕竟不是常人,迅速地,他调动起所有的理智,努力让自己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强自镇定下来,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掩饰住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波澜,不想让对面的人察觉到他此刻的失态。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犹如两把锐利无比、能洞察一切的鹰隼之目,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犀利与专注,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看穿,包括人心最深处的秘密。此刻,这双眼正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小人儿——洛央央。他的目光仿若有实质一般,像是坚韧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没有丝毫的松懈,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仿佛只要稍微眨一下眼睛,洛央央就会像一缕轻烟,从他的眼前瞬间消失不见,再也找寻不到。 “央央这是气话!一定是!”他在心中不停地反复对自己说着,那声音像是在黑暗中自我安慰的咒语,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说服自己相信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切并非真实。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洛央央过往的模样,她的纯真、她的羞涩,以及他们相识多年的点点滴滴。在他的认知里,她才认识封圣短短几天?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让她如此迅速地就产生深厚到足以说出“爱”字的感情!这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如同让河水倒流、让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荒谬。 “我去下洗手间。”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急剧加速,胸腔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在疯狂乱撞。她实在扛不住苏梵这种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犀利眼神,只觉得那目光犹如一道强烈的、直射心底的强光,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不安以及那些试图隐藏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让她觉得自己无处遁形,仿佛赤裸裸地站在苏梵面前。她突然站起身来,动作因为内心的紧张而略显仓促,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包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知道,如果再继续坐在这里,在苏梵那如炬的目光审视下,她肯定会因为内心的慌乱而破绽百出,最终露馅,让苏梵发现她的谎言。 洛央央转过身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还算稳健地走向包间内的洗手间。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如同风中的落叶,还是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情绪。苏梵的视线如同被一块具有强大魔力的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目光中满是疼痛与不舍,仿佛是一位即将失去最珍贵宝物的守护者,紧紧地锁定着她那略显清瘦的小背影,那目光中饱含的深情与眷恋,仿佛要用目光的力量将她留住,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哪怕只是这短暂的片刻。央央为了封圣那个混蛋,竟然不惜欺骗他,这一事实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中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疼痛从心脏蔓延至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谎,这犹如一个沉重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成为了他心中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痕。 封圣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轻轻地推开那扇半开的房门。刹那间,他那高大而威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包间内的光线似乎都因他的出现而变得黯淡了几分。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明显有些微微失神的苏梵。顿时,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海浪般扑面而来,那压迫感强大到让人几乎窒息,仿佛空气都被这无形的力量挤压得稀薄。苏梵下意识地一偏头,就看到了背对着光缓缓走进来的封圣。此时的封圣,在逆光的映衬下,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仿佛是从无尽黑暗中走来的主宰者,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清来人是封圣后,苏梵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那惊讶犹如平静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而泛起的涟漪,短暂地打破了他脸上原本的镇定。随即,他的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警惕与愤怒,像是一只被挑衅的猎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准备随时发起攻击。他大声质问道:“你跟踪央央!”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在包间里回荡着,充满了指责与不满。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安,犹如一团乌云在心头迅速聚集,难道说,他刚才和央央的对话,封圣都听到了?这个想法像一颗点燃的导火索,瞬间让他的心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他在心中暗暗咒骂道:“他大爷的!”那咒骂声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却在他的心中不断回响,表达着他此刻的愤怒与懊恼。 “没有。”不请自来的封圣,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或尴尬,反而显得十分从容淡定,那神情仿佛他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自信,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在了洛央央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也就是苏梵的对面。他的坐姿随意而放松,那姿态仿佛这是他的私人领地,他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充满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傲慢。跟踪这种低级而又不光彩的手法,他自认为以他的身份和手段,还不屑去做。他只是恰巧路过此地,又恰巧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而已,尽管他的心中对于这些“恰巧”也有着自己的一番算计,那是一种深藏在心底的、不为人知的谋略,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在暗中悄然编织着。 服务员原本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准备询问苏梵是否要点菜。然而,此刻当她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两个气场明显不太对劲的男人身上时,她那敏锐的直觉瞬间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这两个男人之间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两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于是,她非常识趣地转身,脚步轻盈而迅速地悄悄地走了出去,还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带上了房门,仿佛生怕惊扰到这两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药桶般的男人,引发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你故意的吧?”相比上一次见面时,苏梵看向封圣的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不善与敌意,那眼神犹如两把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封圣。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中,让他始终耿耿于怀,无法释怀。他坚信,封圣肯定是故意让他听到那些暧昧呻吟的。在他的印象中,洛央央是那么害羞、内敛的一个人,如果手机在她自己手上,在讲完电话后,她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时间就挂断的,怎么可能会让他听到她那娇羞的吟叫声呢?这其中一定是封圣在背后搞鬼,故意设计陷害,想让他误会。他越想越觉得气愤难平,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对于苏梵这没头没尾的质问,封圣瞬间就领会到了他指的是什么。只见封圣的冷眉微微一挑,那动作犹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星,短暂而醒目,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傲与不羁,仿佛世间万物都不放在他的眼里。他冷傲地睥睨着苏梵,那眼神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在俯瞰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他狂妄自信得如同天地间不可一世的主宰,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是。”那声音简洁而有力,没有丝毫的掩饰或愧疚,仿佛在向苏梵宣告他的胜利,以及他对这一切的掌控。至于苏梵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根本就不在乎,仿佛苏梵的愤怒、指责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心境和决定。 “你!”苏梵被封圣这直白而又挑衅的回答激怒了,他的情绪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彻底爆发出来。他激动地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拳,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瞬间泛白,如同冬日里的皑皑白雪。他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那是愤怒到极致的表现,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你无耻!”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包间,充满了愤怒与谴责。在他的心中,一直坚信着单纯善良的央央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开放的行为的,这一切一定都是封圣这个混蛋故意设计陷害的,是他的阴谋,是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结果。 “无耻总比你没种好。”封圣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窖中吹出的寒风,冷冽刺骨,让人不寒而栗。他冷睨着激动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将他一枪毙了的苏梵,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他那森冷的视线,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仿佛一眼就能将苏梵从里到外都看穿,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苏梵在他面前毫无隐私可言。凭借着男人敏锐的直觉以及苏梵此刻的种种表现,他断定,苏梵对他的小东西心怀爱慕之情。喜欢却又不敢去追求,在他看来,不是没种是什么,他在心中暗暗嘲笑着苏梵的怯懦,那嘲笑如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洒落在苏梵的心头。 “你说谁没种?封圣,你别以为我会怕你!”苏梵一握拳,继而怒指着封圣,愤怒地吼道。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公牛,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满心的愤怒与不甘。他知道封圣在鄙视什么,他守护了央央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如同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只是想等她再长大一点、成熟一点,再正式地向她表白追求,给她一个完美的爱情。再过几个月,她就二十岁了,他原本精心计划着在那个时候向她倾诉自己多年来的爱意,可他万万没想到,封圣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出现,如同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杀他个措手不及,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让他陷入了如今这尴尬而又愤怒的境地。 “怕不怕我是你的事,我不关心。”封圣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从容,如同一位高贵的绅士,丝毫没有被苏梵的愤怒所影响。他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苏梵的愤怒,那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琐事,充满了冷漠与疏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在冷眼旁观着苏梵的愤怒与失态。睨着苏梵指着他的食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隐藏在云层后的闪电,短暂而致命。突然,他出手了,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来不及反应,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嗯——”封圣的这一抓速度实在太快,力道又猛得惊人,苏梵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道坚固无比的铁箍紧紧锁住,瞬间被人捏住了死穴一般,疼得他闷哼一声。那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不太敢动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本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此刻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疼痛与恐惧交织的表现。 封圣强行扭转苏梵的手腕,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巨手在操控着一切。他将苏梵怒指他的食指,硬生生地指向了苏梵自己。“我来只是想警告你。”封圣强大的气场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爆发般顷刻间释放出来,他的眼神冷厉万分,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让整个包间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在包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苏梵的心上,让苏梵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一直蔓延到头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心脏,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第81章 他大爷的 苏梵的面色阴沉得好似那被浓厚乌云层层笼罩、暴风雨即将倾盆而下的天空,豆大的冷汗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他的额际冒出,而后顺着脸颊蜿蜒滑落。他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拼尽全力强忍着从手腕处如钢针穿刺骨髓般的剧痛,鼻腔中挤出一声饱含着不屑与愤懑的冷哼,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漏出,随后开口道:“你的人?哼,我看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未必吧!” 在他心灵的最深处,哪怕央央当真在封圣面前情意绵绵、柔情蜜意地倾诉着爱意,他也坚定不移地笃定,那些甜言蜜语绝非出自她的真心实意。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之前的场景,央央那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慌乱眼神,还有她匆匆忙忙躲进那狭小逼仄洗手间的身影,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看来无疑是最具说服力的证据,足以确凿地证实她对封圣的所谓感情,不过是一场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罢了。 封圣的嘴角轻轻上扬,微微牵动着面部肌肉,勾勒出一道若有若无、带着丝丝嘲讽意味的微小弧度,那深邃得仿若幽潭的双眸中,闪烁着狂傲不羁、肆意张扬的光芒。他不紧不慢地启唇,声音悠悠然地飘荡在空气中,却又透着十足的轻蔑与傲慢:“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那语气仿佛是在尽情地嘲笑苏梵的自不量力,就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在他眼中,苏梵的痴心妄想是如此的可笑与荒唐。在封圣的认知里,只要自己紧紧地攥住不松手,如同牢牢握住一件稀世珍宝,苏梵便绝不可能寻得任何可乘之机,从他身边抢走央央。他对自己的掌控力有着近乎自负的绝对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股掌之间,任他操控。 苏梵清晰无比地感觉到封圣紧扣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力道在一点一点地加重,好似一只无形的钳子,逐渐收紧,仿佛要将他的腕骨生生碾碎成粉末。他用力地咬紧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高高隆起,形成一道道清晰可见、紧绷如弦的线条,那模样好似一只愤怒到极致的猛兽,正准备进行殊死搏斗。尽管疼痛难忍,他却仍强撑着,把未说完的话艰难地从喉咙中一字一句地吐出:“我和央央相识相知,岁月悠悠,已然十余载。这漫长岁月沉淀积累下来的深厚情谊,岂是你能轻易望其项背的?就如同巍峨高山与低矮土丘,其间差距不言而喻。就算你暂时得到了她的人……你又怎敢如此盲目自信,觉得自己能比我更轻易地赢得她的倾心?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封圣听到这番话,原本就冷峻如冰、寒气逼人的双眸愈发寒气四溢,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冰碴。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测,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清其中隐藏的情绪。同为男人,苏梵又怎会不明白男人内心深处那些最为敏感、最为忌讳的事情呢?当提及这十几年的交情时,封圣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不悦的涟漪,就好像在往昔那奔腾不息的时光长河中,自己错失了无数珍贵而美好的瞬间,那些他未曾参与的岁月,此刻都化为了心中难以释怀、如鲠在喉的芥蒂,让他的内心隐隐作痛。 突然,封圣毫无预兆地猛然加大手掌的力量,苏梵顿感一阵剧痛如汹涌的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嘴唇也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如雨而下。然而,就在苏梵满心以为自己的手腕即将被无情捏断,陷入绝望的危急时刻,封圣却又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手,仿佛只是在随意地玩弄他于股掌之间。封圣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高高在上,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斜视着苏梵,冷冷地说道:“哼,谁说我要她的心了?”那狂妄至极的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一切的绝对主宰权,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王者,无人能及。 苏梵缓缓放下那已被捏得通红肿胀、好似熟透了的番茄般的手腕,手臂无力地耷拉在身侧,指尖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痛苦。他的心中暗自咒骂道:“他大爷的!这封圣下手也太狠毒了,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不可理喻的疯子!”那咒骂声在他的心底不断回响,犹如愤怒的咆哮。 封圣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却又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仿佛他走过的地方都能留下一层冰霜。同时,他用那冰冷得仿佛能穿透灵魂、直达人心最深处的声音说道:“既然你如此大度,仅仅执着于洛央央的心,那你就慢慢等着吧。等我对她厌烦了,玩腻了的时候,她的人你随时可以带走,我绝不阻拦。”那话语好似一把把尖锐无比、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地刺进苏梵的耳中,让他的内心一阵刺痛。封圣离去的背影更是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酷气息,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冷意凝结成了坚硬的冰块,让人窒息。 “不过……”刚走到门边的封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关键之事,脚步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住。他迅速转过身来,双眸中闪烁着如饿狼扑食般凶狠暴戾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无尽的威胁与警告,恶狠狠地说道:“在我还没对她彻底厌倦之前,你若胆敢对洛央央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会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是什么!” 苏梵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了坚硬如铁的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惨白的色泽,好似失去了血色的骨头。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愤怒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熊熊烈火在胸腔中剧烈燃烧,火势汹涌,恨不能立刻冲上去将封圣狠狠打倒在地,让他为自己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以解心头之恨。他心心念念、视若稀世珍宝般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央央,在封圣这个恶人的口中,竟被说得如此低贱、不堪,如同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怎能不恨得咬牙切齿,牙齿咯咯作响,仿佛要将牙齿咬碎一般。 可是……苏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扇紧闭的洗手间门。他心里清楚得很,尽管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极佳,仿佛能将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门外,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让央央知晓,就在刚刚,自己和封圣之间爆发了如此激烈、惊心动魄的冲突。他实在是不忍心让央央陷入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更不想让她因此而增添烦恼与忧愁,只想将她好好地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尤尤满心欢喜地朝着预定好的包间快步走去,一路上,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明媚、如同春日暖阳般的笑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好友们相聚时的欢乐场景,那些欢声笑语、温馨和睦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让她的心情格外舒畅愉悦,脚步也变得格外轻盈。当她来到包间门前,刚伸出手准备轻轻推开那扇门时,门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神秘的手缓缓推动,自动缓缓打开了。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毫无防备的尤尤吓得浑身一颤,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了几下,好似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门内站着的那个人时,她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圆溜溜的,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小小的“o”型,满脸惊愕地喊道:“封圣?怎么会是你?”那一刻,尤尤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头顶爬行,心中不停地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这封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了所有的思绪,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手中紧紧握着的包间号,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没错啊,就是苏梵告诉她的那个号码,自己明明没有走错地方啊,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与迷茫。 封圣只是淡淡地瞥了尤尤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一颗毫不起眼、被人随意踩踏的石子,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随后便旁若无人地从她身边大步走过,径直向门外走去,仿佛尤尤在他眼中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透明人,连空气都不如,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尤尤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封圣离去的方向,满心的疑惑如同杂乱无章、千头万绪的麻绳一般在她心中缠绕纠结,让她理不出一点头绪。许久之后,直到封圣那高大挺拔却又冷酷无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某个包间的转角处,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仿佛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尤尤心急如焚,她顾不上整理自己此刻凌乱如麻的思绪,那些混乱的念头在脑海中横冲直撞,她急忙走进包间,随后迅速关上了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关在门外。脚步匆匆地几步就冲到了苏梵的面前,神色慌张地问道:“苏梵,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封圣会在这里?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心中默默祈祷着封圣千万不要说出什么对央央不利的话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尤尤又怎会知晓,就在刚刚,封圣已经将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毫无保留地全部倾诉了出来,那些话语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一场更大的危机。 “封圣?”洛央央轻轻推开洗手间的门,刚刚迈出一小步,就听到尤尤那火急火燎、充满焦虑的追问声。她微微皱起秀眉,那细长的眉毛好似两片轻柔的柳叶纠结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缓缓地转动着头,那动作优雅而缓慢,环视了包间一圈,目光在每一个角落搜寻,却并未发现封圣的半点踪影。于是,她轻声问道:“封圣来过这里吗?” “嗯!”尤尤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眼神十分笃定,仿佛在向洛央央传达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没有!”苏梵却斩钉截铁地予以否认,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然而那微微闪烁的目光却似乎在掩盖着什么,就像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暗涌的波涛,让人捉摸不透。 尤尤听到苏梵的回答,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了,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猛地扭过头去,死死地盯着苏梵,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难道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个人是鬼不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央央的目光在苏梵和尤尤的脸上来回游移,她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不对劲,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息。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不安与担忧,那感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再次轻声问道:“封圣到底来没来过啊?”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她已经预感到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第82章 被妈妈怀疑怎么办? 苏梵的目光仿若深邃的幽潭,静静地凝视着尤尤,嘴唇紧闭,一语不发。那眼神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可又似被一层薄纱所笼罩,叫人捉摸不透,似乎有许多心思在心底翻涌,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尤尤呢,也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苏梵,那目光犹如灵动的小鹿,带着几分探究与疑惑,似乎在努力解读苏梵眼中的深意。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仿佛有丝丝缕缕的无形丝线在空气中缠绕,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气息。 片刻之后,尤尤像是内心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最终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只见她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勉强绽放的花朵,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不自然,仿佛是在强颜欢笑。紧接着,她将目光迅速转向洛央央,刚才还隐隐约约存在的坚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全然没了之前的执着劲儿,就像一棵在狂风中毫无根基、摇摆不定的小草,轻易地改变了自己的立场。她笑嘻嘻地说道:“没有。”那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洛央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无奈与无语,就像咽下了一颗未成熟的酸涩果子。她太了解尤尤了,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性子,此刻她心里笃定这丫头十有八九是在给自己挖坑,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应对,只能暗自叹了口气。眼下封圣不在场,洛央央也实在懒得去深究此事,她心里想着,反正若是回去后封圣找自己麻烦,自然就能弄清楚他和苏梵到底有没有见过面,到时候一切便都如同拨云见日般水落石出了,现在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笼罩了整个世界,夜晚悄然降临。洛央央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住处。封圣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充满了无尽的热情和活力,尽情地释放着激情。完事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躺在一旁,那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时刻。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如同温柔的手,轻轻地透过窗户洒在洛央央那白皙的脸上时,她才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伸手在床头摸索着拿起手机,不经意间,目光扫到屏幕上的一条未读短信。原来是苏梵在凌晨三点发来的,这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短信上赫然写着:“央央,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一定会的。”洛央央的目光瞬间被这条短信紧紧吸引,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思索,就像一个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旅人,试图在这寥寥数语中找到方向。她一遍又一遍地仔细研读着每一个字,从那一笔一划中去揣测苏梵的心意,仿佛要从这些看似简单的文字中挖掘出更深层次的含义,那些隐藏在字里行间的情感和意图。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苏梵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呢?是对过去的怀念,还是对未来的期许?或者是有着什么别的暗示?洛央央苦思冥想了许久,却始终没能参透这条短信背后隐藏的真正意图。隐隐约约之间,她猜测这或许与封圣有关,也许是苏梵在向自己传达一种复杂的情感,又或者是在暗暗较劲,但她又不敢确定,毕竟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所以她也没有贸然追问,只是谨慎地回复了一个“嗯”字,便轻轻地将手机放在了一边,可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思绪如同纷飞的柳絮,飘向了远方。 而此时的苏梵,正被宿醉折磨得头疼欲裂,脑袋里就像有无数只调皮的小锤子在不停地敲打着,每一下都让他痛苦不堪。当他看到洛央央回复的短信时,才如梦初醒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昨晚在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情况下,竟然给她发了短信。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紧张与不安,仿佛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层层涟漪。他急忙仔细查看那条短信,逐字逐句地审视着,反复确认没有什么破绽后,这才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酒醉后胡言乱语、乱发信息,否则真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会给他们之间本就复杂的关系带来怎样难以预料的后果。 在一个月黑风高、万籁俱寂的夜晚,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激情过后的封圣,紧紧地拥着洛央央,那有力的臂膀就像一道坚固的城墙,为她抵御着外界的一切,仿佛是她最坚实的港湾。他的嗓音因为疲惫而变得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缓缓地说道:“后天我生日。” “哦。”洛央央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身体软绵绵的。她在封圣温暖的怀里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找了个最为舒适的姿势,便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封圣静静地等待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洛央央能再说些什么,也许是一句祝福,也许是一个亲昵的称呼。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没有等来她的下半句话。他微微低下头,只见洛央央已经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那安静恬美的小脸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暗淡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显得格外动人。封圣看着她,那原本冷沉严肃的眉头竟不由自主地渐渐舒缓下来,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柔和与温情,仿佛坚冰在春日的暖阳下渐渐融化。 “小东西。”封圣轻轻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那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了她。那低低的呢喃声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宠溺与疼爱,仿佛她就是他掌心里最珍贵的宝贝,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不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惊扰,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梦靥。 终于,封圣生日这天来临了。封家别墅的大花园里一片忙碌景象,佣人们来来往往,穿梭不息,就像一群勤劳的蜜蜂。他们精心地布置着场地,从花园的每一个角落摆放着娇艳欲滴的鲜花,到餐桌上精致的餐具和美味佳肴的摆放,无一不透露着用心。从清晨到日暮,一整天都没有片刻的消停,整个花园在他们的努力下被装点得美轮美奂,宛如童话中的梦幻场景,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洛央央站在三楼的阳台上,静静地俯瞰着花园里的一切。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看着那热闹而又庄重的布置场景,她的心情却越发沉重起来,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她心里清楚,封圣的生日宴将在这片花园中盛大举行,而且据说晚上会有许多身份显赫、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前来捧场,那些人或许是商业巨擘,或许是政界精英,他们的到来无疑会让这场宴会更加引人注目。一想到这里,洛央央的心里就忍不住紧张起来,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可不可以偷偷溜走,避开这场宴会呢?这样也许就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尴尬,不用去面对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审视的目光。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叩叩叩”敲门声,那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紧接着,洛瑛那温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央央。” “妈妈。”洛央央连忙回过神来,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转身望去,只见母亲正站在她并未关上的房门外,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大盒子,那盒子看起来十分精致,上面还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大哥让人送了一件礼服回来,你快来试试合不合身。”洛瑛微笑着走进房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女儿穿上礼服美丽动人的模样。 原本慵懒地趴在阳台护栏上的洛央央,听到这句话,猛地一下直起身来,心中顿时一惊,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投入,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她不禁在心里暗自思忖:封圣为什么要给她送礼服?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万一这礼服太合身,被妈妈看出什么端倪,那可就糟了!妈妈一向心思细腻,任何一点小细节都可能引起她的怀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呢? 洛瑛见洛央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便轻声催促道:“傻站在阳台干什么?快进来呀。” 洛央央连忙收敛心神,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慌乱都压下去。她边往房间里走边用轻柔的声音说道:“妈妈,我可以不参加大哥的生日宴吗?”她的心里想着,上次淳于丞生日的时候,就因为叶沙妍的事情出了意外,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和尴尬。而且今晚邀请来的年轻人,想必和淳于丞生日那天的人是同一拨,那些人也许还记得上次的事情。这次宴会是在家里举行,她实在不想出现任何可能会让人怀疑她和封圣关系的意外情况,只想尽量低调行事,像一只躲在暗处的小老鼠,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更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家里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参加?”洛瑛听了女儿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情,她仔细地打量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要把她看穿,问道:“为什么呢?” 第83章 无耻的流氓 “呃……”洛央央被母亲的步步追问搅得心慌意乱,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如同灵动的小鹿在拼命寻找躲避猎人的路径一般,努力在脑海深处搜寻着一个能够让母亲信服的借口。终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微微张开嘴,开口说道:“妈妈,明天有一场至关重要的考试,您也知道的,我最近在学校的课程难度加大了不少,所以我想着回学校好好复习一下,这样才能有十足的把握考出好成绩来。”她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眼神也有些游离不定,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试图以此让自己编造的这个借口听起来更加真实可信,仿佛真的对这场考试忧心忡忡。 “你这孩子,向来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妈妈对你的学习能力有足够的信心。你平日里在课堂上就认真听讲,知识掌握得很扎实,就算不怎么专门抽出时间来复习,凭借你平时积累的那些知识,也肯定能在考试中取得优异的成绩。”洛瑛微微皱起眉头,眼睛里满是对女儿的了解与信任,可看着女儿此时的表现,眼神里又不由自主地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在她心里,复习固然是学生的分内之事,但与封圣的生日相比,显然还是后者在这个家庭的社交场合中更为重要。而且,她清楚地记得,央央以往每次考试前,都很少像其他孩子那样专门进行紧张的复习,靠的就是课堂上全神贯注的听讲以及日常学习中的点滴积累,所以这个借口在她这里一下子就被识破,根本站不住脚。 “妈妈,大哥生日宴会上请来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啊。您想想,到时候我就像一个多余的人,傻傻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种感觉真的会特别尴尬。所以,我干脆就不参加了吧,好不好嘛?”洛央央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妈妈的手臂,就像一个渴望得到庇护的小孩子,轻轻地摇晃着母亲的手臂,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母亲,试图用撒娇这种小女儿的姿态让母亲改变主意。其实,即便不是封圣的生日宴,只要一想到要去参加那种充斥着奢华与陌生感的上流社会宴会,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像敲起了密集的小鼓,紧张得要命。她深知自己和那些宴会中的人仿佛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背景,兴趣爱好更是天差地别,在那样的场合里,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够与他们交流的共同话题,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对这样的宴会心生畏惧。 “不行,这可绝对不行。”洛瑛的态度十分坚决,就像一块坚硬的磐石,丝毫没有被洛央央的撒娇所动摇。她看着女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语重心长地说道:“央央,没人要求你在宴会上做什么特别出彩的事情,哪怕你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品尝着美味的蛋糕,看着大家欢声笑语,这也是一种参与。但你一定要出席,这不仅仅是基本的礼仪问题,更是我们这个家庭团聚的重要时刻。”洛瑛心里跟明镜似的,继父的儿子过生日,如果央央不出席,难免会被那些好事的旁人说三道四,传出一些不太好听的闲话,这无论是对家庭的声誉,还是央央自己的形象,都会产生不太好的影响。 “好吧……”洛央央听了母亲的话,就像一只原本充满希望、鼓足了气的皮球,突然被人扎了一个洞,瞬间泄了气。她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的眼神刹那间黯淡了下来,失落的低下头,小脑袋也无力地低垂着,像一朵被暴风雨打折了茎的小花。她的心里默默盘算着晚上该怎么熬过这场对她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宴会。她想着,到时候自己就找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躲起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谁也别想轻易找到她,这样或许就能减少一些尴尬和不自在,让自己在这场宴会上不至于太过窘迫。 “央央,你为什么这么不想参加呢?”洛瑛不愧是一位心思细腻的母亲,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儿的异样。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地端详着洛央央的脸,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心思,让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在母亲面前无所遁形。“我没有特别不想参加,只是因为谁都不认识,所以不太习惯这种场合而已。”洛央央像是被母亲的目光吓到了,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忙抬起小脸,努力挤出一个看起来甜美的笑容,试图用这个笑容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不想让母亲看出自己的紧张和不安。 “没事的,孩子,放心吧。”洛瑛看着女儿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微微一疼,就像被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刺了一下。她温柔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洛央央的手背,那动作轻柔而温暖,像是在给她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和安慰,希望她能够放松下来,不要对这场宴会过于担忧。 “嗯。”洛央央嘴上虽然答应着,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然而那点头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生硬和勉强,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不安,就像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的暗涌,只有细心观察才能发现。 即便是生日,封圣也依旧像往常一样忙碌于工作之中,照常上班到五点,才结束了一天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下班回家。随着夜幕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从天空垂下,渐渐笼罩了整个世界,封家的大门外变得热闹非凡。一辆辆豪车如同闪耀的明星,接踵而至,陆陆续续地驶了进来,那些锃亮的车身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每一辆车都仿佛在无声地彰显着车主们尊贵无比的身份和不凡的地位,让人不禁感叹这场宴会的奢华与隆重。 洛央央此时正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像个“挺尸”的懒猫,心里对下楼参加宴会这件事充满了抵触情绪,一点想要起身的念头都没有。突然,一阵清脆的“叩叩叩”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洛央央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有气无力地朝着门口喊道:“进。”她心想,这十有八九是妈妈来催她下楼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哀嚎起来:呜呜……她好想当个缩头乌龟,就这么一直躲在楼上,不去面对那些让她头疼的人和事啊,要是能躲过这场宴会,那该多好。 封圣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卧房,刚一进来,他就敏锐地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洛央央甚至连灯都没开。“你在干什么呢?”封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按下了门侧的开关。刹那间,卧房里灯光大亮,那明亮的光束有些刺眼,刺得洛央央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她急忙快速抬手挡在眼前,以遮挡那强烈的光线。过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灯光后,她像是被惊醒的睡美人,猛地一下坐起身来,看着封圣,满脸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不是你让我进的吗?”封圣微微侧过脸,冷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仿佛在嘲笑她的惊慌失措。接着,他迈着悠然自得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洛央央,身上那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形衬托得更加完美,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成熟男性的自信与魅力,整个人仿佛是从时尚杂志中走出来的模特一般。 “不是,你……你进来干什么?”洛央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她有些慌乱地看向门口,只见门还敞开着,这让她更加着急了。“被人看到怎么办?”她在心里暗暗埋怨封圣,明明之前说好在家里要保持低调,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他怎么能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呢?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啊?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不好的画面,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看到就看到呗,好歹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作为大哥,进你房间看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封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说完这句话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身体微微前倾,伸出手轻轻地挑起洛央央嫩滑的小下巴,那原本正经严肃的神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暧昧笑容,轻声说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别闹!”洛央央被他的举动弄得又羞又恼,她“啪”的一下,快速地拍掉封圣的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一般艳丽。她再次紧张地看向门口,说道:“被人看到怎么办?”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和焦急。 “我紧张怎么了?”洛央央突然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试图与封圣拉开距离,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想要逃离危险。她小心翼翼地瞄了门口几眼,确定没有人经过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她看着封圣,气鼓鼓地说道:“而且你吃得还少了?”和封圣接触的时间越长,洛央央就越发深刻地感觉到,他平日里展现出来的冷酷无情不过是一种迷惑人的表象,实际上,他骨子里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无耻的流氓,总是喜欢对她做一些让她又羞又气的事情,让她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承受着他的这些“欺负”。 封圣听了她的话,冷眸微微一眯,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仿佛被她的话激怒了。突然,他长臂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回了洛央央,紧接着,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她轻轻地压在了床上…… 第84章 索吻狂魔 “你简直是疯得无可救药了!”洛央央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微微发颤,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暴风雨中的树叶,飘摇不定。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双手不停地推搡着封圣宽厚结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恰似一只陷入绝境的小兽,急于寻找逃脱的路径。此时,房间的门大敞着,楼下宴会的喧闹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和热烈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隐隐约约地传入耳中,仿佛在嘲笑着她此刻的窘迫与慌乱。在这样一个宾客云集、众目睽睽的情境下,封圣竟然还这般肆意妄为,洛央央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他莫不是脑子被雷劈了,以至于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和判断力? “哼,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疯子,分明就是你在蓄意地诱惑我。”封圣不仅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反而顺势将洛央央压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他的指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却又撩人心弦的暧昧气息,轻轻地磨蹭着她那粉嫩如春日樱花瓣般娇嫩欲滴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充满怀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得意与不羁。 “你是不是眼神有毛病啊!我哪里诱惑你了?”洛央央又气又急,心中的担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她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那一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而深邃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眼神中透露出的紧张与警惕,仿佛是在以眼神为材料,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试图阻挡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她的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走廊上千万别有人出现,若是在这时候被人撞见这令人面红耳赤、尴尬至极的一幕,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的生活恐怕会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不是嫌弃我吃你吃得太少了吗?”封圣的目光宛如两道炽热的火焰,紧紧地锁在身下的洛央央身上,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心思,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就喜欢看她这副害怕得目光闪烁不定的模样,那楚楚可怜的神态,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不已。这种能够主导着她的情绪和心神的奇妙感觉,让他莫名地着迷,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旋涡,甚至有些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你不是眼神有问题,你是脑子彻底坏掉了!”洛央央的怒火噌蹭地往上冒,如同燃烧的熊熊烈火,瞬间将她的理智吞噬。“我明明是嫌弃你吃得太多了!”她在心里暗自咒骂着,这个封圣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流氓,怎么总是不分场合、毫无顾忌地精虫上脑,这般肆意妄为的行为,简直是要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他逼得精神失常,闹出人命来。 “是吗?我倒觉得你是欲求不满,在主动求欢呢。”封圣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依旧稳稳地压在洛央央身上,尽情地感受着她因挣扎而乱扭乱动的娇躯所带来的温热触感。那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仿佛是一股电流,轻轻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竟让他觉得十分惬意,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他有些舍不得起身,仿佛沉溺在了温柔乡中,难以割舍。 “你快起来!等下要是被人看到了,我们就全完了!”洛央央心急如焚,心急火燎地手脚并用,像一只发狂的小兽,拼命地推打着封圣。然而,封圣身材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她的挣扎在他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他分毫。这让她更加绝望和着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你亲我一下,我就考虑起来。”封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洛央央那一张一合、宛如娇艳花朵般的粉嫩唇瓣上,心中突然一动,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被那诱人的模样挑拨得心神荡漾,一时之间,理智被欲望所淹没,不由自主地提出了这个让洛央央又羞又恼的要求。 “……”洛央央听到这话,挣扎的手脚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那里。她的心中满是无奈和无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她不禁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个封圣难道是个索吻狂魔吗?怎么随时随地都想着要索吻,这到底是什么奇怪而又让人难以捉摸的癖好?简直就像一个谜团,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亲?”封圣见她犹豫,那不安分的大掌悄然顺着她家居服的领口探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她嫩滑如丝的肌肤,引得洛央央浑身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别!”洛央央吓得飞快地抓住封圣作乱的大手,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封圣烧成灰烬。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无奈地妥协道,“我亲。”经历了前几次的亲吻,洛央央也想开了,反正都已经亲过那么多次,再害羞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她小手缓缓抬起,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捧着封圣那冷峻而又帅气的脸庞,微微嘟起小嘴,带着几分决然的气势,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为了让封圣相信她不是敷衍了事,她还轻轻地摇晃着小脑袋,粉嫩的嘴唇在他的唇上左左右右地重重摩擦了好几下,那模样既认真又有些笨拙,就像一个初次尝试恋爱的小女孩,紧张而又努力。 “亲完了。”洛央央迅速退开嘴唇,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地缩回手,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弱弱地看着封圣,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这样的亲吻能不能让他满意,会不会就此放过自己,心中充满了不安和迷茫。 “……”封圣盯着她,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好几秒,那眼神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捉摸不透其中蕴含的情绪。突然,他冷冷地开口道:“你以为你在涂墙吗?”语气中满是嫌弃和不满,仿佛她刚刚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这哪是什么吻,简直毫无技巧可言,乱七八糟的,就像一个小孩子在胡闹,完全没有达到他心中的预期。 “你见过用嘴涂墙的吗?”洛央央一听,小嘴一撅,大眼睛一瞪,心中的不满瞬间像火山喷发一样爆发出来,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这个封圣还这么挑剔,真是得寸进尺,给了他亲吻还这么多要求,简直不可理喻。她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小狮子。 这一次,封圣却反常地没有再为难洛央央。他深深地看了她几眼,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一些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情绪,仿佛是一片迷雾,让人看不懂其中的奥秘。随后,他双臂用力一撑,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一般,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 洛央央见状,如蒙大赦,下一秒便以最快的速度跟着爬起身来。这次,她刻意与床保持了一段相当远的距离,仿佛那床是一个危险的沼泽地,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噬。同时,她也尽可能地远离封圣,警惕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恐惧,暗自下定决心,决不能再让他有机会把自己压到床上去,刚刚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 “拿来。”封圣站在床前,身姿挺拔如松,神色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朝着洛央央伸出了右手。那手掌宽大而有力,掌心向上,仿佛是一个等待被填满的容器,又似乎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权威和期待,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中隐藏的秘密。 “什么?”洛央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眼睛像两个探照灯一样,在封圣的脸上和他伸出的手之间来回扫视,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弄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搅得她心烦意乱。 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睛一眨不眨,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和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当他确定洛央央不是在装傻充愣,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无辜是如此真切,毫无做作之态时,他那冷峻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变得漆黑一片,那乌云中似乎还酝酿着一场暴风雨,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生日礼物!”封圣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一字一句都带着浓浓的不满和愤怒,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如果洛央央敢说没有准备礼物,她就死定了。他满心期待着这个特别的日子能收到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那礼物承载着他对她的期待和渴望,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第85章 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洛央央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刹那间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彻底傻眼了。她的脑海中瞬间变得一片混乱不堪,思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狂风中毫无方向地四处飘散。她的心里明明白白地清楚,自己的确是知晓封圣生日的,然而,在这之前的日子里,她压根就未曾有过哪怕一丝一毫要送他生日礼物的念头。此时此刻,这突如其来的索要礼物的场景,让她完全乱了分寸,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脚下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茫然与无措,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啊什么啊?”封圣此刻宛如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凶猛狮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胆战心惊、危险至极的气息。他的双眼好似两把锐利的寒剑,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高高在上的威严。他猛地张开嘴,大声吼道:“我的礼物,赶紧给我拿来!”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穿透墙壁,让整个房间都为之震颤。看着封圣如此理直气壮、毫无顾忌地索要礼物,洛央央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这家伙的脸皮简直厚得超乎了她所有的想象。他这般行径,无疑是果断地刷新了自己心目中对于“不要脸”的认知下限,让她对封圣的厚颜无耻有了一种全新的、更为深刻的“认识”,仿佛在她的心里重新勾勒出了一个更加无赖的封圣形象。 “你想要什么礼物呢?”洛央央因为内心深处的心虚,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格外柔弱,那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将其轻而易举地吹散。她在心里暗自思忖着,封圣拥有着如此尊贵的身份和显赫的地位,他的生活中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像他这样的人,又哪里还需要自己送什么东西呢?再说了,那些价格昂贵的礼物,自己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财力去购买,而那些便宜的礼物,以封圣那挑剔的眼光和高雅的品味,肯定是瞧不上眼的。如此一来,自己究竟能送他什么合适的礼物呢?这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迷茫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笼罩的森林,找不到任何方向。 “你送什么,我要什么。”封圣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可怕,犹如那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黑暗天空,阴云密布,让人不寒而栗。看着洛央央那犹犹豫豫、瑟瑟缩缩的小模样,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难道她真的没有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他前几天就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跟她说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她竟然这般不放在心上!这该死的女人,看他晚上怎么好好地收拾她,非得让她深刻地知道忽视自己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的事情。 “真的送什么要什么?”洛央央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太相信的神情。她的眼睛眨了眨,在心里暗自想着,封圣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呢?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玄机,绝对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少废话,快点!”封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不耐烦神色。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伸手跟别人要礼物,可这个小东西竟然如此磨蹭,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真是让他又气又急,恨不得上前去催促她。 “送什么要什么。”洛央央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凝固的雕像,一动不动,只是嘴里轻轻地、弱弱地低声呢喃着,“是不是不送什么就不要什么呢?”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呜呜,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她是真的没有给封圣准备生日礼物啊,现在让她凭空变出一个礼物来,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绝境,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说什么?”封圣身上的气场瞬间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汹涌澎湃地汹涌而出,那强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人感觉仿佛窒息一般。他怒目圆睁,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充满了愤怒和谴责。“洛央央!我生日,你竟然真的没有给我准备礼物!”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不满和严厉的谴责,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的怒火。 “有!我有给你准备礼物!”在封圣那强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场压迫下,洛央央感觉自己简直快要崩溃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巨大的压力彻底碾碎。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在这紧急关头,她的脑海中飞快地转动着,心想就是没有礼物,也得想方设法变出一个来,否则的话,以封圣此刻的愤怒程度,还不知道会怎么狠狠地收拾自己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安。 封圣狠狠地瞪了洛央央几眼,那眼神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能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地,让她无法逃脱。随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一旁的沙发,那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和高大挺拔的身材,让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霸气,仿佛一位正在巡视领地的王者。他如同帝王般优雅地坐下,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场,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变得异常沉重和压抑。在这强大的气场笼罩下,他出口的话语带着一种霸道无比的命令式口吻:“有就快拿来!”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他的话就是圣旨,必须立即执行。 “好,好。”洛央央被吓得连连点头,那动作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快速而慌乱。她的两只小手不自觉地紧紧揪在了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这细微的变化清晰地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强大的敌人面前瑟瑟发抖。呜呜,她心中委屈极了。明明是封圣在索要礼物,按理说他应该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吧?自己作为被索要的对象,应该有权利选择不送的吧?可为什么现在的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封圣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整得自己好像必须要向他进贡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十分憋屈和愤怒,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 洛央央紧张地揪在一起的细长手指突然停顿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她想起了上个星期和尤尤逛街时买的一个东西,此刻,这个东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也许能够暂时应付一下封圣,让自己逃过这一劫,不至于在他的怒火下遭受太过严厉的惩罚。 在封圣那如同霸王般威严的视线注视下,洛央央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朝着他挪过去,每一步都迈得异常沉重和艰难,仿佛脚下绑着千斤重的石头,让她举步维艰。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既担心封圣会识破自己的“小伎俩”,又希望这个临时想出的办法能够奏效。 “把你手机给我。”洛央央缓缓地伸出小手,那白嫩的小手掌如同一片柔弱的花瓣,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摊开在封圣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封圣的回应,又害怕他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干什么?”封圣依旧保持着那霸气十足的坐姿,身体没有丝毫的移动,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坐在那里。他只是用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可疑的敌人,试图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出任何一丝不寻常的迹象。 “要礼物就快点!”洛央央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硬气地反驳了一句。这段时间以来,封圣总是对她大吼大叫,她心中早就积攒了不少的怨气,此刻在这紧张的氛围下,这些怨气如同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大不了就是被封圣更加严厉地惩罚,还不如在这时候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也让自己好受一些。 “……”封圣紧紧地审视了洛央央几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直直地看到她的心底,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最终,他还是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那部金色的手机,有些不情愿地放在了洛央央的小掌心上。他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又被自己气得炸毛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了,竟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不过这反而让他对她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好奇了。 洛央央拿着手机,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她的背紧紧地对着封圣,那娇小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单和无助,仿佛一个独自面对困境的战士。封圣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洛央央的小背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行为有些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猜测,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到底要搞什么鬼,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惊吓”。 第86章 不许跟我讲条件 “住口!”洛央央突然一声怒吼,那嗓音高亢嘹亮,竟比封圣还要霸气几分。她的双眼圆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毅,大声说道:“你要是再敢问东问西,我就不给你礼物了!”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是打算造反了吗?”封圣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片漆黑。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声音冷沉而威严地发出警告,那语气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君主在斥责犯错的臣子。 “哼,就算我想造反又能怎样?我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打也打不过你,可难道连想一想的权利都没有吗?”洛央央一边暗自嘀咕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很快就捣鼓好了手中的东西。随后,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将其背在身后,像是守护着一个珍贵的秘密,然后迈着略显紧张的步伐,朝着封圣缓缓走去。 “哼,若是你送的礼物能让我满意,姑且就允许你这荒唐的想法在脑海中停留片刻。”封圣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与不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洛央央,那故作大度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洛央央听了这话,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个可恶的封圣,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简直是无耻之极! 洛央央站在距离封圣一米左右的地方,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有些踌躇不前。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底气不足的怯懦,小心翼翼地看着封圣,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可是说好的,我送什么,你就得要什么,你可不许……” “哼,不许跟我讲条件!”封圣根本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霸气地抢断了洛央央的话,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将洛央央的话语硬生生地挡了回去。 “……你这个混蛋!”洛央央气得眼睛猛地一下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手中紧紧握着的手机一下子亮了出来,大声吼道:“给你!”那动作迅速而果断,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封圣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那原本光洁亮丽的手机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贴图。仔细一瞧,竟然是一个叮当猫!那是一个通体蓝色的卡通叮当猫,此刻正咧着嘴,笑得格外夸张,那张大的嘴巴仿佛一个血盆大口,看起来十分幼稚可笑。 “……”刹那间,封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那原本就阴沉的脸庞瞬间又黑又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嫌弃,说道:“这就是你准备的礼物?” “没错!”洛央央此刻就像一只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她明明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很大,显得特别肯定,似乎在向封圣宣告她对这个礼物的坚定信心,可实际上,她的手心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暗自庆幸,幸亏之前买回来这个贴图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的手机贴上,不然的话,在这紧急关头,她还真的拿不出任何礼物来应付封圣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尽管这个礼物看起来有些寒酸和幼稚。 “这么幼稚的东西,你觉得和我的身份相称吗?”封圣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紧接着,嘴角也跟着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看着自己那原本尊贵无比、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手机,如今却被贴上了这么一个幼稚的破玩意儿,心中的郁闷简直无法言表。在他看来,这一下子就让手机的档次直线下降,变得俗气不堪,完全配不上他的身份和品味。 “怎么不相称?我觉得特别合适!”洛央央虽然嘴上毫不示弱地呛声,但心里却虚得厉害。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也有些游离,不敢直视封圣那犀利的目光。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个礼物确实有些拿不出手,可她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在心里默默琢磨着,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封圣虽然总是表现得很强势、很霸道,但除了在床上精力旺盛地折腾她之外,似乎并不会真的对她做出什么过分残忍的事情。这个叮当猫贴图已经是她整个卧室里,唯一一个还未开封使用过的新东西了,她根本拿不出别的礼物来讨好封圣。如果封圣不满意,她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真的觉得我是个流氓吗?”封圣缓缓伸出手,拿回自己的手机。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笑得无比欠揍的叮当猫贴图上,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将它撕下来,但不知为何,最终还是强忍住了。 “当然!你要是不流氓,怎么会……”洛央央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旁边的大床,可话刚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说出的话有些不妥,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剩下的话便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真是个笨蛋,怎么能跟封圣讨论起这种私密而尴尬的问题呢?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封圣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紧紧地凝视着突然就红了小脸的洛央央,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这个礼物实在是太幼稚了,我不太满意。”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满和嫌弃。 “你可是说过的,我送什么,你就要什么的!”洛央央一听这话,脸颊顿时鼓了起来,像一只生气的河豚。她也开始有些不高兴了,心想:就算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好歹也假装着喜欢一下吧?何必这么直白地说不满意呢?这也太伤人自尊心了。 “我确实要了。”封圣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地将手机揣回兜里,那动作显得有些无奈。“但我还是要强调,我对这个礼物并不满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似乎在向洛央央表明他不会轻易妥协的态度。 洛央央在心里早已将封圣骂了无数遍,那些恶毒的话语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然而,她也清楚,此刻自己不能轻易发火,否则可能会招来更大的麻烦。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嘴上尽量保持平静地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再送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礼物。”封圣悠然自得地将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沙发上,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挑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在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花样来。 “你!”洛央央这次是真的被封圣的无耻彻底激怒了,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地看着封圣,心中暗自想着: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家伙?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无奈地说道:“我送的你又不满意!那你直接说你到底想要什么礼物吧?只要是我买得起的,我一定送给你,行了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仿佛已经被封圣折磨得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和他继续争论下去了。 封圣听到她的话,冷眸微微一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言简意赅、简单直白而又霸气十足地说道:“我要你。”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第87章 流氓 “……”那一刻,洛央央仿佛被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击中,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傻愣在原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足足好几秒钟过去了,她才像是从深深的梦魇中猛地惊醒,回过神来。紧接着,她的眼睛在瞬间瞪得极大,仿佛铜铃一般,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那表情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即将掀起惊涛骇浪。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大声吼道:“变态!你竟然说我是礼物!你怎么不干脆说你自己是礼物呢?哦不,你全家都是……”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房间的墙壁,直直地刺向封圣。 然而,就在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脱口而出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封圣的脸色。只见封圣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那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黑得让人胆战心惊,冷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那一瞬间,洛央央心中的警铃疯狂作响,如同敲响了急促的警钟,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仿佛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兽,周围皆是危险的气息。于是,她硬生生地将后半截还在嘴边、尚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喉咙,让她无法呼吸。只见她原本硬气地高高昂起的小脑袋,此刻像是一个被扎破的气球,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又合上,最终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好吧,我是礼物。”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洛央央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此刻的表现实在是有些懦弱可欺,但她的内心却犹如一座压抑已久、即将猛烈喷发的火山,在不停地咆哮着、翻滚着。她在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让封圣为他的这些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到那个时候,她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不,仅仅八块还远远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一定要将他碎尸十六块才行!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息她此刻内心深处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与屈辱。她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因为用力,指关节都变得微微泛白,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不甘与反抗。 看着洛央央这副敢怒不敢言、憋屈到了极点的小怂样,封圣的心情却莫名其妙地大好起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牵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他慢悠悠地张开嘴,那语气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在召唤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充满了戏谑与傲慢,开口说道:“礼物,过来。” 洛央央听了这话,小嘴不自觉地撅了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粉嫩的嘴唇仿佛能挂住一个小油瓶。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握成了小拳头,由于用力过猛,指关节都已经微微泛白,如同被霜打过的萝卜。她愤怒地瞪着封圣,那眼神仿佛是两把熊熊燃烧的火炬,如果眼神真的能够杀人,封圣恐怕早已被烧得千疮百孔,化为灰烬。然而,尽管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炽热而猛烈,她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后,便又一次无奈地屈服在了封圣那强大的淫威之下。她极不情愿地慢慢抬起脚,一步一步地朝着封圣缓缓靠近,那脚步沉重得仿佛灌了铅一般。她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小声地嘟囔着:“你有见过会自己走的礼物吗?真是的,我有名有姓,什么礼物啊礼物,哪有这样叫人的?简直就是个王八蛋!”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那充满怨恨的语气却如同冬天的寒风,清晰可闻,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一层冰霜。 “弯下腰来。”封圣依旧稳稳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动也不动。他只是径自下达着命令,那口吻不容置疑,仿佛他的话就是来自天庭的圣旨,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干什么?”洛央央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森林,找不到方向,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又一次乖乖地按照封圣的要求做了。她的心里既害怕又好奇,害怕封圣会对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好奇封圣到底又要搞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花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与紧张。 封圣也不多做任何解释,直接伸出手,那只手如同钳子一般有力。他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玲珑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将她的脸轻而易举地拉到了自己面前。紧接着,他二话不说,猛地低下头,朝着洛央央的嘴唇吻了上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洛央央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仿佛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船,差点被拉得整个人倒在封圣身上。幸亏她反应迅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及时伸出双手,用力地撑在了沙发椅背上,这才避免了与封圣胸膛的亲密碰撞。 洛央央双手紧紧地撑在封圣身侧,刚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挣脱他的束缚,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渴望自由的天空。然而,封圣却像是一个敏锐的猎人,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就在她即将发力的瞬间,封圣突然松开了手。洛央央那被制住的下巴一得到解脱,便连忙直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慌乱。此时,她的心跳得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又或许两者皆有。她下意识地快速瞄了一眼门口,见没有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已经在她的胸腔中憋了很久很久。 “你吓死我了!”洛央央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封圣,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她没好气地大声怒视着他,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树叶,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稳定。 “去换礼服,换好赶紧下来。”封圣站起身来,他的身形高大而挺拔,如同参天大树。他完全无视洛央央那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怒火,神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有条不紊地说道:“第二个礼物我晚点再来收。”说完,他伸出那宽大而温暖的手掌,在洛央央的头顶用力地揉了几下,那动作看似亲昵,却又带着几分霸道,仿佛在宣告他对洛央央的所有权。随后,他便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还不忘顺手帮洛央央带上房门,那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洛央央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那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的心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起起伏伏,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不停地在问自己:封圣进来就是为了调戏她吗?这个可恶的流氓!简直就是一个大流氓!她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拳头,又松开,反复几次,显示出她内心的纠结与挣扎。 封圣为洛央央挑选的礼服十分保守,既没有露出那白皙如雪的胸部,也没有展现那修长迷人的美腿,仿佛是一件精心打造的艺术品,只为了衬托她的优雅与端庄。双肩处点缀着淡淡的粉色,那粉色如同春天里盛开的樱花,娇艳而柔美,为礼服增添了一抹淡淡的温馨与浪漫。裙摆长得几乎要拖到地上,走起路来,仿佛是一位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仙子,飘逸而庄重。封圣都已经来催她了,洛央央心中虽然百般不情愿,如同被强迫去做一件极其厌恶的事情,但她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不情不愿地换上了礼服。她甚至连妆都懒得化,只是随意地披散着一头齐腰的黑色直发,那头发如同黑色的绸缎,柔顺而亮丽。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便下楼去了。为了避免惹人注意,她特意从后门悄悄地溜到了花园里,那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一只夜间出没的小猫。 此时的花园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精英人士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散发着自信与优雅的气息。与那些身着华美礼服、妆容艳丽的美女们相互交谈着,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交响曲,热闹非凡。洛央央只是大致地环视了一圈这热闹的大花园,那眼神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快速而警惕。随后,她便迅速地端起一杯果汁和一小叠蛋糕,像一只敏捷的小猫,悄无声息地溜到了角落里。那里有一张不大的圆形茶几,她便在那里坐了下来,动作轻柔而缓慢,开始自得其乐地吃着喝着,试图将自己隐藏在这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避开那些繁杂的人和事,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隐者。 然而,隐隐约约之间,她感觉到有好几道目光如同锐利的利箭一般射向自己,那目光带着一丝探究和灼人的热度,让人想要忽视都难,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微弱却又格外引人注目。她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地顺着目光的方向看去,赫然看到左前方有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正站在一起。她们的礼服华丽而耀眼,妆容精致而妩媚,每个人都像是精心包装的礼物。她们时不时地朝着她这边瞟上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有好奇,也有不屑,仿佛在审视一个来自外星球的怪物。 洛央央仔细一看,竟然发现叶沙妍也站在那里。叶沙妍似乎也察觉到了洛央央的目光,她将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动作优雅而从容。然后,她扭动着她那婀娜多姿、性感迷人的身段,一步一步地朝着洛央央走来,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富有韵律,仿佛是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洛央央心中一紧,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收紧,指甲都几乎要嵌入掌心之中,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在叶沙妍走近之前,她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一般,猛地一口将杯中的果汁喝光了,那果汁顺着喉咙流下,却无法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她心中清楚,叶沙妍来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她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那杀气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不请自来的叶沙妍走到洛央央面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她的脸上虽然挂着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看似温暖却无法触及心底,不达眼底。她看向洛央央的目光更是充满了不友善和敌意,仿佛是两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只听她开口说道:“哟,一个人坐在这角落里,也没人搭理你,看来你这人缘可不怎么样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奚落,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是一把粗糙的砂纸,在人的心上轻轻地摩擦。 第88章 有个秘密你一定不知道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洛央央挺直了脊背,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镇定自若,可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她在心底默默地给自己鼓劲,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坚强。毕竟此刻身处封家这豪华庄重的府邸之中,周围是来来往往、身份各异的众多宾客,她深知叶沙妍就算心怀叵测、对她有着诸多不满,也绝不敢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轻易地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这般想着,她像是找到了一丝底气,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轻声说道:“这与你有何相干?”那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的确与我无关。”叶沙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听到洛央央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充满嘲讽与得意的冷笑。那笑容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的眼睛,让人看了心生厌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恶毒的光芒,悠悠地开口说道:“不过是见你这般如丧家之犬般不受人待见,我这心里啊,便觉得畅快无比罢了。仿佛看到了一只在泥沼中挣扎的丑小鸭,实在是可笑至极。”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引得旁人纷纷侧目,似乎在好奇这两位年轻女子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 “……”洛央央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厌恶与膈应之感,犹如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她的双手在桌子下面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压抑住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强忍着没有发作。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叶沙妍一直以来都对她心存敌意,自从得知自己上次被下药那件卑鄙无耻的事情是叶沙妍在背后搞鬼后,她对叶沙妍的厌恶之情便如同野草一般,在心底疯狂地生长,如今甚至恨不得立刻找个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叶沙妍也亲身尝尝那种被人算计、被人羞辱的耻辱滋味,让她也知道被人伤害的痛苦。 “洛央央,你可别痴心妄想能够长久地霸占着封圣。”叶沙妍此刻正襟危坐,身姿优雅得如同一只高傲的白天鹅,那一举一动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雕琢,尽显她的高贵与端庄。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与这优雅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讥讽与不屑。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正在上演一场滑稽可笑的闹剧。 “你真是想太多了,我从未有过霸占他的念头。”洛央央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试图理直气壮地反驳叶沙妍,可不知为何,话一出口,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发虚。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游离了一下,避开了叶沙妍那犀利的目光。从感情上来说,她的确没有想过要刻意地去霸占封圣,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与封圣之间的关系是复杂而又微妙的,充满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一想到两人每晚那些亲密无间、令人脸红心跳的缠绵时刻,她又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自己确实占据了封圣的肉体,这种亲密的关系让她在面对叶沙妍的质问时,有些底气不足。 “哼!”叶沙妍不屑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用力地挤出,充满了轻蔑与鄙夷。“没有最好,不过即便你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思,你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似乎已经看到了洛央央即将面临的悲惨下场,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洛央央微微皱起秀眉,那两条弯弯的眉毛就像是两片被微风吹皱的柳叶,好看极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疑惑,敏锐地察觉到叶沙妍的话语中似乎暗藏玄机,别有深意。她心中暗自思忖,叶沙妍究竟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难道是又要使出什么阴招对付自己吗?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今日是封圣的生日,封亦涵必定会回来。”叶沙妍脸上挂着一丝看似友善的笑容,然而那笑意却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看似温暖,却无法触及人的心底,并未抵达眼底。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谋划着一场阴谋。说话间,她刻意加重了“秘密”二字的语气,声音也微微提高了一些,似乎想要以此来引起洛央央的好奇心和不安,让她陷入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然而,洛央央却并未被她的重点所吸引,反而对“封亦涵”这个陌生的名字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眼中充满了困惑,轻声问道:“封亦涵?她究竟是谁?”在她的记忆长河中,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而叶沙妍提到“回来”二字,且此人又姓封,按照常理推断,想必是封家的一员。可是,她在封家生活了这么久,却对这个人毫无印象,这让她感到十分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你竟然不知道封亦涵是谁?”叶沙妍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震惊。她瞪大了双眼,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她心中暗自疑惑,洛央央不是一直跟着她妈妈住在封家吗?怎么会连封亦涵是谁都不知道呢?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仿佛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我确实不知道,她也是封家的人吗?”洛央央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那动作轻柔而缓慢,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她并非是在装傻充愣,而是真的对封亦涵这个名字毫无头绪,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与之相关的信息。 “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愚蠢的人!”叶沙妍看着洛央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充满了鄙夷和嘲笑。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仿佛在对一个低智商的生物说话,“封亦涵是封家的养女,和你一样,也是封圣的妹妹,你当真不知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原本相对安静的空气,引得周围一些人再次投来异样的目光。 洛央央再次摇了摇头,那动作显得更加无辜了,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我只知道封圣有一个弟弟叫封屹,何时又多了一个养女?这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清楚。”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叶沙妍所言属实,那自己这次可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封家有养女这件事,妈妈从未跟她提起过,她也从未在封家的日常生活中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这实在是让她感到有些意外和困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多了?”叶沙妍觉得洛央央用“冒出”这个词来形容封亦涵的出现十分可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在洛央央听来,格外刺耳,仿佛是对她的一种嘲讽。“你才是那个突然闯入封家的人,封亦涵自幼就被抱到封家,是在封家长大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对封家的了解,而洛央央的无知在她眼中则成了一种笑柄。 洛央央的眼睛微微转动,那灵动的眼珠仿佛两颗晶莹剔透的黑珍珠,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心中暗自琢磨着:从小在封家长大?如此说来,这个封亦涵岂不是和封圣、封屹青梅竹马,一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一想到有一个女孩与封屹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即将离她而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像是被一层乌云遮住了光芒,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变得有些灰暗。 “但是,封亦涵回来,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洛央央依旧没有领会叶沙妍的意图,在她看来,封亦涵回来就回来吧,她又不是要争夺封家财产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即便与封亦涵相处不来,大不了就搬回学校去住,反正学校才是她原本应该待的地方,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坦然,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哼!”叶沙妍再次冷哼一声,只要一想到封亦涵,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嫉妒和怨恨。那嫉妒之火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让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扭曲。“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封亦涵一直深深地喜欢着封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酸味,仿佛在诉说着一件让她痛心疾首的事情。 洛央央正用叉子叉起一小块蛋糕,那蛋糕看起来十分美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刚准备将蛋糕放入口中,享受这片刻的甜蜜,冷不丁被叶沙妍的这句话惊到。慌乱之中,她下意识地用力咬了下去,结果牙齿狠狠地撞上了冰冷坚硬的叉子,一阵剧痛袭来,差点把门牙都给崩掉了。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那泪水在眼眶中汇聚,仿佛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她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久久无法平静。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断地回荡着叶沙妍的那句话,封亦涵喜欢封圣?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第89章 你以为我会信? “你说什么?”洛央央刹那间花容失色,那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满是震惊与慌张之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随后手忙脚乱地连忙将叉子从嘴中抽出,那叉子在她的仓促动作下差点掉落地面。紧接着,她紧紧地捂着嘴,眉头因那突如其来的牙疼而深深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痛苦之色,那牙疼的感觉犹如无数根尖锐的针在狠狠地刺着她的牙龈,每一下都让她疼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这种痛苦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封亦涵喜欢封圣?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地敲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男女之间炽热的喜欢吗?她的心中瞬间被疑惑与不安所填满,犹如汹涌的波涛在翻涌,思绪也随之变得纷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关于封亦涵和封圣的画面,试图从过往的点滴中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解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谜团。 “封亦涵和你一样,都妄图爬上封圣的床!”叶沙妍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姿优雅,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阴狠与嫉妒,仿佛一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她的话语如同锋利无比的利刃,简单粗暴地直直刺向洛央央,可谓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愤怒与委屈交织的复杂情绪。 “我和她不一样!”洛央央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随时准备奋起反抗。她的双手在桌子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传来一阵刺痛,但她却浑然不觉。她愤怒地低声反驳道:“我从未想过要爬上封圣的床!”尽管她的心中清楚,自己和封圣已经有过许多亲密的接触,那些夜晚的缠绵画面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闪现,但在她看来,那些事情从来都不是她主动去寻求的,她只是身不由己地陷入了这复杂的情感旋涡之中,就像是一片飘零的落叶,被命运的洪流无情地卷走,无法自拔。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叶沙妍不屑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轻轻挤出,充满了鄙夷之色,还隐隐带着一丝恨意。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洛央央,仿佛在看一个卑微的蝼蚁,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质疑,似乎已经认定了洛央央在说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讥讽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自不量力和虚伪。 “我溺水了,总归是需要有人下海救我的吧?难不成你们所有人都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海里吗?”洛央央心急如焚地试图解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无奈,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清泉,却又带着一丝浑浊,让人能清晰地看到她内心的挣扎与不安。在她看来,当时游轮上那么多人,即使不是封圣,也必然会有其他人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下海救她的,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特殊的问题,只是一个人在生死关头的本能反应罢了,为何叶沙妍要如此揪着这一点不放呢?这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和不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不想在叶沙妍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你觉得封圣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吗?”叶沙妍根本不认可洛央央的解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听一个荒谬至极的笑话。“还有,把你救上来后,封圣竟然亲自帮你做了人工呼吸!”说到这里,叶沙妍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嫉妒,那嫉妒之火仿佛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这才是她最在意、最耿耿于怀、最恨洛央央的一点。她深知封圣一向对女人保持着距离,从不允许女人靠近他身边一米之内,就算是封亦涵也不例外,这已经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可他却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亲了洛央央,这让叶沙妍如何能不心生怨恨?她的双手在桌子下紧紧地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微微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情绪。 “我当时都昏迷不醒了,人工呼吸只是正常的救治措施而已!”洛央央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据理力争道。在她的认知里,溺水后被救上岸进行人工呼吸是再正常不过的急救手段了,这是每一个有基本急救知识的人都会做的事情,叶沙妍为何要如此揪着这一点不放呢?这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和不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仿佛在向叶沙妍宣告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封圣又不是医生!本来淳于丞要帮你做胸外按压的,是封圣阻止了他!”叶沙妍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是一颗即将爆发的炸弹。她认识封圣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特殊,从未有女人享受过这份殊荣。若洛央央只是单纯的继妹,封圣为何不让身为医生的淳于丞去救她?反而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亲自给洛央央做起了人工呼吸,这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不合理,也说不通,这背后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她叶沙妍最想知道的,也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洛央央顿时语塞,心中一阵慌乱,底气也瞬间不足了。她的眼神开始游离,目光微微闪烁,不敢直视叶沙妍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试图继续解释道:“我又不是封圣,我怎么会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她的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完了,难道自己和封圣的关系就这样要被曝光了吗?千万不要啊!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能够逃过这一劫,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渴望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风港,躲避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不管封圣怎么想的,洛央央,我警告你!”叶沙妍突然身体前倾,靠近洛央央,她的动作有些突兀,让人猝不及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威胁之意,仿佛是一片黑暗的深渊,让人望而生畏。“不准打封圣的主意!否则……”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气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洛央央的心上。 “否则什么?”洛央央被叶沙妍那恶毒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肩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无处可逃。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给予她一丝安全感。 看着被自己唬住的洛央央,叶沙妍的眸光微微一收,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美艳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未达眼底,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反而充满了寒意。“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与恐吓,仿佛在暗示着洛央央将会面临一些可怕的后果,那些后果是如此的恐怖,以至于让人不敢去想象。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威慑力而感到自豪,又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胆小和懦弱。 叶沙妍这浸满毒汁的警告之语,让洛央央感觉背脊发凉,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那股冷意直透心底,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差点被人糟蹋蹂躏的夜晚,那个夜晚的恐惧和绝望再次涌上心头,让她的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抓住,无法挣脱。 带着胜利者般得意的笑容,叶沙妍缓缓起身,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开,很快便融入了那些名媛们的觥筹交错之中,成为了人群中的一员,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她的内心仿佛是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迷茫。 洛央央看着面前那半块原本看起来十分诱人的小蛋糕,此刻却突然觉得没了食欲。那蛋糕上的奶油仿佛也失去了光泽,变得黯淡无光。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封亦涵的好奇与担忧。封亦涵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真的像叶沙妍所说的那样,封亦涵喜欢封圣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她和封亦涵肯定相处不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在为未来的日子而感到担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即将出现的封亦涵,也不知道自己和封圣的关系将会何去何从。 封圣的生日宴,实际上无非就是一场商业宴会,现场到处都是商界的精英人士,他们身着华丽的西装和礼服,手持香槟酒杯,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谈笑风生。他们都在借着这个机会,洽谈着各种商业上的合作项目,气氛热烈而忙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机遇的气息。宴会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由于晚饭没吃,洛央央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那声音在她的肚子里回响,仿佛在催促着她去寻找食物。她实在坐不住了,便起身朝着食品区走去。然而,还没等她走到食品区,她便发现附近的人群开始有些骚动。她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地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去,在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鹤立鸡群、自带闪光点的封圣。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身材高大挺拔,犹如一棵苍松,屹立在人群之中。他的面容英俊而冷峻,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身上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强大的气场,无论身处何处,都能轻易地吸引住人们的目光,就像一颗璀璨的明星,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让人无法忽视。 第90章 被挑起的神经 在那奢华璀璨的宴会现场,如梦幻星辰般的灯光洋洋洒洒地倾洒而下,柔和而明亮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仿佛为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色薄纱。光芒精准地映照在封圣那挺拔修长的身躯之上,他身姿笔直,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这繁华喧嚣之中。此刻的封圣,正全神贯注地讲着电话,深邃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前方的某一点,薄唇微微开合,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沉浸在自己的通话世界里,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引发周围人群中阵阵此起彼伏的骚动与此起彼伏的私语的,竟然是他手中那部手机上一个极为显眼的卡通叮当猫图案。那只蓝色的叮当猫咧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与周围庄重奢华的氛围形成了一种强烈而又突兀的对比,仿佛是一个闯入了高雅艺术殿堂的顽皮孩童,格格不入却又引人注目。 洛央央远远地瞧见这一幕,脸上瞬间如同被火烧云掠过一般,浮现出一抹极为尴尬的囧态。她的双颊微微泛红,眼睛不自觉地睁大,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无奈交织的神情。她心底犹如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这哪里仅仅是显眼啊,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到了令人无地自容的极点!封圣身处这形形色色、衣香鬓影的人群之中,本就如同那鹤立鸡群的仙鹤一般,凭借着他那与生俱来的卓越气质和高大挺拔的身形,轻而易举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他身姿矫健而优雅,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雕琢,气质卓然不凡,仿佛是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犹如实质化的寒风,冷酷而慑人,让周围的人在不自觉中对他产生一种敬畏之情。他手中握着的那部金灿灿的手机,更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宝,散发着尊贵非凡的气息。那手机的外壳采用了顶级的金属材质,经过精细的打磨和抛光工艺,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与精致,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着主人的高贵身份与尊崇地位。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从头矜贵到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高不可攀气质的男人,此刻举在耳畔的金色手机上,却突兀地贴着一个如此幼稚可爱、充满童趣的卡通人物形象,这两者之间的巨大反差,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两个来自不同维度、截然不同的世界的事物,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硬生生地拼凑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和心理反差。 直到此刻,在这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人群里,洛央央才真切而深刻地体会到,之前封圣为何会一脸严肃地问她叮当猫和他搭不搭。这二者之间的不协调,又何止是简单的不搭调,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犹如璀璨星辰与黯淡尘埃的对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当她站在原地,心中被这荒诞的一幕搅得感慨万千、思绪如麻之际,旁边那些名媛们略显兴奋的窃窃私语,也如同顽皮的小精灵一般,纷纷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 “真的是太出乎意料了!平日里总是看到封圣一副冷酷无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谁能想到他竟然也会喜欢叮当猫这样可爱幼稚的卡通形象呢?这种反差萌简直太酥了,就像是一道甜蜜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让人忍不住心动啊!”一位身着华丽拖地礼服的女子,眼中闪烁着如同璀璨星辰般的光芒,她微微侧身,靠近旁边的同伴,用一只手轻轻掩住嘴唇,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与爱慕之情,仿佛封圣的这个小细节让她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宝藏,对他的喜爱又增添了几分。 “就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呢。说起来,我个人一直觉得 hellokitty 比叮当猫可爱多了,真不明白封圣为什么会选择叮当猫。要是他贴的是 hellokitty,说不定会更加可爱迷人呢。”另一位女子微微撅着嘴,脸上带着一丝遗憾的神情,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封圣的选择有些不太满意,仿佛她自己才是那个最了解封圣喜好的人,对封圣的这个“错误”选择感到有些惋惜。 “天呐,这样的封圣真的是越来越让人着迷了!他就像是一个神秘的谜团,每一次的新发现都让我更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好想嫁给他啊,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享受他的宠爱与呵护。”一个年轻的女孩双手紧紧地握在胸前,脸上洋溢着花痴般的灿烂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封圣的爱慕与向往,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仿佛已经陷入了一场美好的爱情幻想之中,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嫁?你就别做这种不切实际的美梦了!”旁边一位女子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冷地说道。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嫉妒与嘲讽,仿佛是在扞卫自己心中那一份对封圣的“专属”情感,不允许别人轻易地亵渎和觊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嫁给封圣了?我家世背景和他可是门当户对得很呢!论出身,我并不比任何人差,而且我也有足够的魅力吸引他。”被嘲讽的女孩顿时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她有些生气地反驳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不甘,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准备为自己的尊严和梦想而战。 “切……真是不自量力!”那位女子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她,仿佛她已经不屑于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争论,认为她的想法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根本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和精力。 听着这些名媛们说翻脸就翻脸的低声交谈,洛央央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寒,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风从心底吹过。她在心里暗暗咒骂道:封圣那个王八蛋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些女人一个两个都像着了魔似的,为了他争风吃醋,简直就是脑子有问题。在她看来,封圣虽然有着出众的外表和令人瞩目的家世,但他的性格却让人捉摸不透,时而冷酷无情,时而又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她实在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会如此盲目地迷恋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心智。 封圣自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遭投来的那一道道异样的视线,那些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好奇、爱慕以及各种复杂的情绪。然而,他却镇定自若地继续讲着电话,仿佛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没有丝毫的在意。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冷峻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置身于这喧嚣的世界之外,沉浸在自己的通话之中。等到他终于结束了通话,缓缓放下手机,那双深邃而冷冽的眼眸轻轻一扫,犹如夜空中最锐利的寒星,便在这偌大的花园里,精准无误地搜寻到了洛央央那娇小玲珑的身影。 此时的洛央央,左手正拿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小碟子,碟子上绘制着精美的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的右手夹起一块小巧玲珑的蛋糕,那蛋糕看上去色香味俱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正要将蛋糕往碟子里放,突然,她就像是被一位神秘的魔法师施了定身咒一般,浑身猛地一震,动作瞬间僵在了那里。只因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直直地投射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仿佛具有实质化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而她也深知,这目光的主人,正是封圣。那目光森冷得吓人,仿佛是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能够穿透人的肌肤,直抵内心深处。然而,当这目光落在洛央央身上时,却又奇怪地灼人得厉害,好似要将她烫伤一般,让她的脸颊不自觉地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洛央央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夹子,由于用力过猛,那原本松软的小蛋糕被夹得微微凹陷了下去,奶油也从边缘处溢了出来,沾在了夹子上。她心中明白,自己和封圣之间仿佛有着一种奇妙的心电感应,这种感应无需言语,无需眼神的交汇,仅仅是一种心灵上的默契和直觉。即便她不用抬头去看,也能清楚地知道这道灼人视线究竟来自何人。 短暂的停顿之后,洛央央猛地一下抬起了双眸,那双眼眸犹如两颗黑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隔着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人群,直直地看进了封圣那双冷眸之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与嗔怒,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她!难道他没看到周围这么多人都在留意着他吗?他这样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只会让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洛央央小嘴微微一抿,那粉嫩的嘴唇如同娇艳的花瓣,紧紧地抿在了一起。她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用力地瞪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在向封圣传达着自己的愤怒:还看! 在这不远不近的距离里,封圣看着洛央央暗自炸毛的小模样,原本因为应酬而显得眉目冷沉的他,那冷峻的脸上几不可见地轻轻扬了下眉头。他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东西,胆子倒是不小,竟然还敢瞪他?在他眼中,洛央央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刺猬,总是在不经意间竖起自己的刺,试图反抗和挑战他的权威,但却又让他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和有趣。 就这样,两人隔着人群,默默地眉目传情了几眼后,封圣便潇洒地一转身,再次投入到了那热闹非凡的应酬之中,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的身影很快就融入了人群之中,与那些商界精英和名媛们交谈甚欢,举止优雅得体,让人难以移开目光。而洛央央则端着蛋糕和果汁,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继续溜回到她在角落里的茶几旁。她轻轻地放下碟子和杯子,缓缓地坐了下来,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打算继续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孤独,避开这喧嚣繁华的世界,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然而,他们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是,叶沙妍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女人堆里。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礼服,那鲜艳的颜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将她衬托得更加艳丽动人。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冷意和嫉妒。她的视线在封圣和洛央央的脸上,来回流转了好几个回合,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嫉妒、有怨恨、也有一丝不甘。此刻,她的眼中正闪过一抹歹毒的恨意:洛央央这个小狐狸精!虽然封圣看向她时,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冷沉着峻脸的模样,但是,仅仅是能让封圣在这宴会中多看她一眼,就足以说明洛央央和他的关系绝非一般了。在叶沙妍心中,封圣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对象,她无法容忍其他女人接近他,更无法接受洛央央在封圣心中的特殊地位。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洛央央付出代价,将封圣从她身边夺回来。 洛央央对这场宴会实在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当她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肚子也不再咕咕叫了,心中便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偷偷地躲回房间去。她觉得在这个充满虚伪和虚荣的地方,自己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找不到一丝归属感。就在这时,靠近大门口方向的人群,又一次掀起了一阵骚动,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涟漪。 “我看到封屹了!”一个尖锐而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原本嘈杂但又相对平稳的氛围。那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激动,仿佛是看到了一位久别重逢的亲人。 “看到谁?封屹?”旁边有人疑惑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惊讶,他们纷纷转过头,朝着大门口的方向望去,试图寻找那个被提及的身影。 “真的是封屹回来了!”又有人兴奋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惊喜。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朝着花园入口处张望过去,想要一睹封屹的风采。 这高高低低惊呼出的“封屹”二字,清晰地传入了洛央央的耳中,让她的心神不禁为之一动,仿佛是某根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神经,被人猛地挑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身体微微前倾,伸长了脖子,努力地越过那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人群,朝着花园入口处张望过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好奇,不知道这个封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他的出现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第91章 动作太过亲密 在这奢华而喧闹的宴会现场,洛央央身着一袭简约却不失优雅的淡蓝色晚礼服,站在角落里,她的一双小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地缓缓揪紧,指节也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朱唇轻抿,贝齿轻咬下唇,心中暗自思忖道:封屹,他当真回来了吗?这念头一起,便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搅乱了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绪。 放眼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仿若一片色彩斑斓的海洋,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之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而在这片“人海”之中,封圣那接近一米九的挺拔身形宛如一棵苍松,卓然而立,显得格外醒目。洛央央的目光先是不经意地扫到封圣的后脑勺,那利落的短发下是宽阔而坚实的肩膀,透着一种成熟稳重的气息。她的视线微微上移,继而便瞧见了同样身姿高挑、气宇轩昂的封屹。封屹身姿笔挺如竹,气质优雅似兰,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与从容。兄弟二人在人群中短暂相拥,封圣背对着她,那被遮挡住的神情仿若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掩盖,洛央央无从知晓他此刻的情绪。然而,封屹那张英俊潇洒、温润如玉的脸庞却毫无保留地清晰映入她的眼帘。那面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耀眼而迷人的光芒,又似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高贵的气质从他的眉梢眼角、一举一动中自然流露,让洛央央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仿若瞬间停止了呼吸,片刻后才又急促地喘息起来,呼吸也为之一滞。 封屹,实实在在地回来了。 洛央央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强自镇定下来。她轻轻地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不动声色地缓缓坐下,身姿优雅而端庄,仿佛只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旁观者,以免旁人敏锐地察觉出她内心的异样与慌乱。封屹的现身,无疑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使得整个宴会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愈发热烈欢快起来。宾客们纷纷围绕在封屹身边,或热情寒暄,或阿谀奉承,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唯有蜷缩在角落里的洛央央,仿若被世界遗忘的孤舟,与这热闹喧嚣的场景格格不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与迷茫,封屹已然归来,自己究竟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呢?她的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茶几上的空碟子,仿若木雕泥塑一般,思绪早已飘远,呆坐良久,也不知时光在这悄然的静谧中流逝了几许。 良久,洛央央像是从一场冗长的梦境中惊醒,她缓缓抬眸,望向依旧喧闹非凡的花园。花园中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灯光的映照下愈发娇艳欲滴,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然而,洛央央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她心下想着,只消最后再瞧一眼封屹,便回房去,将这纷扰的一切都抛诸脑后。她灵动的双眸滴溜溜地转动,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在偌大的花园中仔细地搜寻着封屹的身影。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又带着些许的不安。待终于望见他时,却惊觉封屹正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温润浅笑,那笑容仿若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能驱散世间一切的阴霾。他迈着从容而优雅的步伐,朝着她所在的角落款步走来。刹那间,四目相对,洛央央只觉得心底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她暗自揣测封屹此举莫非是冲着自己而来?这般念头一起,紧张之感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她淹没,促使她想要即刻逃离这尴尬而又让她心慌意乱的场景。她的目光闪烁不定,仿若夜空中摇曳的星辰,匆忙站起身来,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裙摆,指节泛白。 “央央!”封屹的目光始终在人群中搜寻着洛央央的身影,当他敏锐地察觉到洛央央的意图,见她突然起身欲走,急忙出声唤住她。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的悠扬旋律,在喧闹的环境中格外清晰,直直地传入洛央央的耳中。 洛央央娇弱的身躯猛地一僵,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她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仿若坠入了无尽的深渊。紧张的情绪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之色,那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她极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心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张满是紧张之色的小脸终究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里即将凋零的花朵,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韵味。她轻声说道:“屹学长。”那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发出的细微颤音。 “一年未见,央央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了。”封屹已然走到近前,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与欣赏。他自然而然地抬手,动作轻柔而优雅,轻轻揉了揉洛央央的脑袋,掌心的温热透过她柔顺的发丝传递至头顶,仿若一股暖流,让洛央央的心中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洛央央仰望着封屹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他唇角那温柔的笑意,仿若春日暖阳,洒在她的身上,令她的双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仿若天边的晚霞,羞怯地垂下了头,轻声应道:“嗯。”那声音仿若蚊子的嗡嗡声,细微而又带着一丝甜蜜的羞涩。 此刻,她的内心恰似小鹿乱撞,心跳急剧加速,仿若密集的鼓点,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下一刻便要破胸而出。 “央央。”封屹见洛央央低垂着头,仿若一朵羞涩的睡莲,便伸出手,手指修长而白皙,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亲昵。他微微用力,轻轻抬起她那张红润娇俏的小脸,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欢迎你来到封家。”那声音仿若山间的清泉,叮咚作响,在洛央央的耳边回荡,透着真诚与温暖。 被迫抬起脸的洛央央,一眼便撞进了封屹那双温润而又诚挚的眼眸之中。那眼眸仿若一汪深邃的湖水,清澈而又明亮,湖底闪烁着点点星光,没有丝毫的疏离与冷淡,唯有真诚的欢迎之意,仿若能包容世间一切的温柔。 “谢谢屹学长。”洛央央的鼻尖微微发酸,眼眶也有些湿润,仿若被清晨的薄雾笼罩。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暖流,那暖流仿若春日里融化的冰雪,缓缓流淌,感动之情溢于言表。她不禁想起平日里封圣对自己的冷漠与疏离,同样身为兄弟,对待同一件事,封圣若是也能这般温和友善地对待她,那该有多好。 “傻丫头。”封屹的笑容愈发温柔和煦,仿若春风拂面,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洛央央柔顺的发丝,动作亲昵而又宠溺,“都到家里了,还叫什么学长,以后唤我二哥吧。”那语气仿若一位疼爱妹妹的兄长,透着无尽的关怀与爱护。 洛央央的心头又是一阵波澜起伏,仿若平静的海面掀起狂风巨浪。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她乖巧而又轻声地唤道:“二哥。”那一声“二哥”,仿若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封屹之间那曾经懵懂的情愫彻底隔开。她清楚地知晓,从今往后,她与封屹,或许便只能以兄妹相称,那些未曾言说的情愫,只能深埋于心底,仿若被尘封的宝藏,永远不见天日。 “真乖。”封屹本欲放下的手,在触碰到洛央央粉嫩娇嫩的小脸时,终是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那触感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般滑嫩,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掐出水来,细腻而又柔软。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愈发羞怯,小巧的耳朵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仿若天边的一抹云霞。她微微颤动着浓密修长的睫毛,仿若蝴蝶轻扇翅膀,努力扬起一个乖巧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花朵。于她而言,能够与封屹以兄妹的身份平和友好地相处,便已是心满意足,仿若一个在黑暗中徘徊许久的人,终于寻得了一丝温暖的曙光。 洛央央这边刚刚暗自满足,殊不知,不远处的封圣早已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天空,黑沉得近乎要凝结成冰。他的双眸仿若深邃的寒潭,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寒意,紧紧地盯着洛央央和封屹的方向,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紧紧的,指节泛白,仿若要将酒杯捏碎一般。 待封屹被众人簇拥着离开后,洛央央便转身朝着别墅走去。她的步伐略显沉重,仿若带着无尽的心事。封圣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手中的酒杯随手一放,那酒杯在桌上晃了晃,险些倾倒。他全然不顾自己身为生日主角的身份,抛下满花园的宾客,那些宾客们投来惊讶与疑惑的目光,他却仿若未闻。他迈着矜贵而又冷冽的步伐,仿若一位高傲的王者,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紧跟在洛央央身后步入了别墅。 第92章 站住 墨色的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笼罩着大地,将整个世界都包裹在它的怀抱之中,万籁俱寂,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止了流动。洛央央趁着这四下无人的绝佳时机,身姿轻盈得如同一片随风舞动的羽毛,小心翼翼地从别墅的后门悄然潜入。她的每一步都落得极轻极缓,犹如一只灵活而警觉的猫在黑暗中穿梭,那微微踮起的脚尖,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谨慎,生怕发出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丝声响,惊扰了这沉睡的夜。 她一路沿着墙根前行,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终于顺利地来到了楼梯口。此时的她,刚鬼鬼祟祟地迈出脚步,正欲抬脚踏上那通往楼上的楼梯之时,突然,前门处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清脆的开门声,那声音在这静谧得如同真空般的空间里骤然响起,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仿佛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洛央央的身形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一顿,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满是惊恐与慌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在这一刻好似要挣脱胸膛的束缚,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在她耳边擂起了战鼓。仅仅几秒后,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他身着一套剪裁精致得体的黑色西服,那流畅而利落的线条,仿佛是顶级裁缝用夜色与星光精心勾勒而成,衬得他原本就修长的身姿更加笔直而威严,仿佛是从黑暗中走出的主宰者,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封圣的目光冷冽如冰,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寒星,森冷地直直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让洛央央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暴露在猎人视野中的无处可逃的猎物,被那冰冷的目光紧紧缠绕,无法挣脱。 刹那间,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好似被一条隐藏在黑暗深处、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那冰冷的触感仿佛已经顺着她的脊梁攀爬而上,让她周身寒毛直立,每一根神经都在这一瞬间被拉到了极致的紧绷状态。封圣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恐怖,阴森嗜血,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在其中翻涌着的是他对她的愤怒与厌恶,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无情地吞噬,将她的灵魂都卷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下一瞬,洛央央像是被这无法言喻的恐惧驱使着,猛地扭过头,那动作快得几乎扯到了她的脖颈,她抬脚便不顾一切地往楼上冲去,此刻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逃离这如恶魔般的存在,逃离这让她窒息的危险境地。 “站住!”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一道炸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轰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那声音仿佛穿透了空气,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让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 “……”洛央央抬起的右脚在半空中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仅仅是一瞬间的犹豫,求生的本能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促使她像一只被猎人追赶得走投无路的野兔,逃命般地朝着楼上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毫无章法,仿佛是在黑暗中盲目逃窜的困兽,身后是那如影随形的危险气息。 洛央央一边狂奔,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封圣这般盛怒的模样,想必是看到她和封屹交谈,所以此刻要来狠狠地收拾她了。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柔弱羔羊,自然不会傻站在原地等着被他惩处,她的心中还留存着一丝倔强与反抗的火焰。 “小东西。”封圣看着洛央央逃窜的背影,深邃的黑眸越发阴沉,那黑色仿佛是被最浓稠的墨汁浸染过一般,深不见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与不甘,竟敢如此不听话!猎物虽然跑了,但他丝毫不显急躁,依旧迈着沉稳而矫健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脚下的楼梯是他的领地,他在坚定不移地循着洛央央的身影踏上楼梯,那沉稳的脚步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紧绷的心弦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洛央央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地跑回卧房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她的双手颤抖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手忙脚乱地将门锁落下,那锁舌与锁芯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仿佛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试图以此将危险阻挡在门外。但心中那如影随形的恐惧让她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保险,于是她费力地拖着沙发,那沙发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她却全然不顾,只想将其顶在门后,为自己增加一份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站在她这边。就在她奋力拖着沙发,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沙发才挪动一半的时候,门锁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惊悚,仿佛是恶魔的低吟,房门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了。 “你怎么打开门的?”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死死地瞪着门口的封圣。她分明记得锁孔上并没有插着钥匙,而封圣搭在门把手上的大手也是空空如也,这让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莫非,赤手空拳的他,是凭借着一身蛮力硬生生地拧开了她的门?这可是她锁好的门啊,如此轻易地就被打开,他的行为是不是太粗暴了些?这想法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你这门锁,锁与不锁有区别吗?”封圣神色淡定自若,仿若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与不屑。他不紧不慢地关上房门,然后将门锁重新锁上,那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他已经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仿佛在宣告着洛央央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如同困在蛛网中的飞蛾,无论如何扑腾,都无法挣脱那早已注定的命运。 “你别过来!”洛央央此刻只觉得大祸临头,声音颤抖地喊道。她慌乱地放弃了继续挪动沙发,开始一步步地往后退,每一步都带着绝望与恐惧,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惊恐,仿佛封圣是一只随时可能扑上来将她撕咬的猛兽。她听出来了,封圣这是在赤裸裸地鄙视她的门,可这再怎么说也是他封家的门,自家的门如此薄弱,安全措施这般差劲,他竟然还有脸来鄙视她,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委屈,但这愤怒在恐惧面前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还没干什么,你退什么退?”封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优雅地搭在西服的扣子上,那手指仿佛是白玉雕琢而成,散发着一种冷硬的光泽。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解着扣子,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洛央央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那动作在洛央央眼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惊恐地看着封圣解衣扣的动作,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他脱衣服干什么?楼下此刻还有那么多人呢,他应该不会乱来的,对吧?洛央央在心中暗自安慰着自己,可恐惧却如影随形,让她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没有。”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仿若寒夜中的冷月,散发着清冷而孤寂的光芒。他随手将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那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却让洛央央更加胆战心惊。她想起刚才自己和封屹交谈时笑得那般甜美,那笑容仿佛还在眼前闪烁,现在却要面对封圣的怒火,是不是一切都太晚了?她的心中满是懊悔与绝望。 “封圣!”洛央央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她惊慌失措地指着未关的阳台门,声音尖锐而颤抖地喊道:“楼下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别乱来!”她试图用这最后的防线来阻止封圣的逼近,可声音中的恐惧却出卖了她的无助,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三楼,他们看不到。”封圣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呼喊,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白衬衫上的精致衣扣已经解开了一半,微微露出的厚实胸膛,肌肉线条犹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那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诱人的光泽,散发着一种男性的阳刚之气,可在洛央央眼中,这却成了危险的信号,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可是他们听得到!”洛央央此刻已经退无可退,再不想面对这可怕的场景,可她还是清楚地看出了封圣想要干什么。她在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禽兽!简直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大禽兽!她的眼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但这愤怒与厌恶在恐惧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 “放心,你忍着点,别叫那么大声,他们听不到的。”封圣淡淡地瞥了一眼窗帘随风浮动、玻璃门大开的阳台,并没有前去关上的意思,那眼神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天真与挣扎,仿佛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如此的可笑与微不足道。 “你!变态!”随着封圣的衬衫落地,洛央央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为了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面子和尊严,她咬了咬牙,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快步冲向阳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至少要把阳台门关上,把窗帘拉上,不能让这羞耻的一幕暴露在这夜色之下,她的身体在恐惧与绝望中颤抖着,却依然顽强地朝着那最后的希望奔去。 封圣看着洛央央的举动,狭长的冷眸微微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凌厉的闪电,顿时如同一只捕食的猛虎发现了猎物的逃窜,毫不犹豫地箭步一冲,瞬间便将洛央央扑在了玻璃门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洛央央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洛央央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她能感受到封圣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那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寒风,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第93章 玩弄心跳 “你疯了!”洛央央惊恐地尖叫出声,那声音仿佛被扯破的绸缎,尖锐而绝望。此刻,她被封圣紧紧地压在那冰冷刺骨的玻璃门上,好似被恶魔擒住的柔弱羔羊。刹那间,她的面容变得惨白如纸,花容失色,那原本灵动而清澈的双眸此刻瞪得极大,满满的皆是惊慌失措,仿佛一只受惊后暴露在猎人眼前的野兔,眼中尽是恐惧与无助。她的一双小手竭尽全力地撑在玻璃门上,掌心因用力而泛白,十指微微颤抖,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往后退,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试图挣脱封圣那如铁钳般的禁锢,那挣扎的模样,恰似一只陷入绝境、走投无路却仍拼命挣扎的小鸟,虽渺小却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封屹才刚回来,你不该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封圣的声音冷硬如冰,仿佛是冬日里最寒冷的北风,带着浓浓的醋意和不满,那语气好似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双手在洛央央的身后摸索着,动作略显急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终于,他找到了礼服的拉链,手指轻轻捏住拉链头,缓缓地向下拉动。那轻微的“滋滋”声,在这寂静而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洛央央被死死地锁定在玻璃门前,犹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动弹不得,挣脱不开丝毫。她心急如焚,双眼圆睁,眼中满是焦急与恐慌。双手慌乱地绕到身后,试图阻止封圣这大胆而放肆的行为,手指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之中,仿佛要用这最后的力气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和清白。 “真的?”洛央央的阻止对于封圣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微不足道。拉链依旧坚定不移地沿着轨道下滑着,每下滑一寸,都仿佛是在洛央央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真的!”随着身上礼服的逐渐松懈下滑,洛央央那晶亮的大眼睛中开始溢满了水雾,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她是真的没有主动接近封屹,此刻的她,心中甚至萌生出想要远远躲开他的念头。她害怕,害怕封屹知晓她这般不堪的处境,知晓她与封圣之间这混乱而又复杂的关系,害怕在封屹的眼中看到鄙夷与嫌弃,那将是比死亡更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心颤的恐惧之中,洛央央的视线突然落在墙角那厚重的窗帘上。那窗帘的颜色深沉而黯淡,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守护者。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既然无法阻止封圣,那便另寻他法。于是,她也不再徒劳地去阻止封圣的动作,而是伸长了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勾住窗帘。紧接着,她猛地一用力,“哗”的一声将窗帘拽了过来,那声音打破了原本紧张而压抑的寂静。然后迅速地将窗帘塞在自己的身体和玻璃门之间,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那窗帘像是一道坚实的屏障,瞬间将卧室与花园隔绝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让洛央央稍稍放心了一些,仿佛一只躲进树洞的松鼠,暂时获得了一丝安全感,虽然这安全感是如此的脆弱和短暂。 封圣其实倒也并未真的打算在这如此显眼、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做出格的事情。毕竟,小东西的身体这般诱人,如同稀世珍宝,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又怎舍得让别人窥见分毫。但是,既然小东西都已经开始自救了,他也就懒得挪动地方了。他心想,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地惩治她一番,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让她今后再也不敢在他的面前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的亲昵举动,让她明白她是属于他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封圣身为今晚这场宴会的主角,他消失的时间一旦过长,难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果不其然,身负寻找封圣重任的洛瑛,一路匆匆忙忙地上了楼,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她径直朝着三楼封圣的卧室走去,那目标明确的样子,好似一支离弦的箭。而去封圣的房间需要先经过洛央央的房间,这看似偶然的布局,却成为了命运的转折点。巧的是,当洛瑛从洛央央的门口路过时,洛央央的房门好巧不巧地开着,那扇门就像是命运的嘲讽,在不经意间开启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闹剧。洛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反射性地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一偏头,冷不丁地看到封圣站在门内,那画面瞬间让她呆立在原地,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只有她那因震惊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胸腔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第94章 抓奸在床? 在这深宅大院的静谧夜晚,洛瑛的声音陡然打破了原本的寂静,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与惊讶,高声问道:“圣儿,你究竟是缘何会在央央的房间之中啊?”那语调微微上扬,其中的讶异之情仿佛能穿透这寂静的空气,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洛瑛此刻就像是目睹了一场违背自然规律的奇景一般,脸上的震惊之色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溢于言表。她的双眼瞪大,眸中满是疑惑与诧异,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一时语塞。在他们所处的这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封圣有洁癖一事几乎是众人皆知、毋庸置疑的事实。他对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有着近乎严苛的要求,极其不喜欢别人贸然进入他的房间,那种抵触情绪仿佛是写在脸上的标签,清晰可见。同样地,他似乎也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免踏入别人的房间,仿佛那扇门后隐藏着什么令他恐惧或厌恶的事物,久而久之,这便成为了一种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忌。 而如今,他却毫无预兆地从央央的房间里现身,这情景怎能不让洛瑛感到目瞪口呆、惊愕万分?更何况,回想起来,他从那热闹非凡、灯火辉煌的宴会场上悄然离去,已然过去了许久的时间。洛瑛的心中不禁泛起层层疑虑的涟漪,难不成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他一直都静静地待在央央的房间里吗?这一猜测让她的内心愈发不安起来。再看这房间,此刻黑漆漆的一片,如同一团神秘的黑色迷雾,将所有的秘密都笼罩其中,甚至连一盏灯都未曾开启,仿佛是故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这愈发增添了事情的神秘感和诡异感,让人忍不住脊背发凉。 “洛阿姨。”封圣在与洛瑛的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尽管那冷峻如寒星的双眸中也闪过了一丝短暂的愣神,但他那张犹如被冰雪雕琢而成的冷峻脸庞,却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情。他的面部肌肉没有丝毫的颤动,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这种平静的表象下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让人难以捉摸透他的心思。 封圣那高大而挺拔的身躯,宛如一棵古老而苍劲的参天大树,稳稳地矗立在门缝之间。他身姿笔挺,双肩宽阔,仿佛能够扛起世间所有的秘密与责任。此刻,他巧妙地用自己的身体阻挡了洛瑛看向房内的视线,如同一位忠诚的卫士,坚定地守护着一个不为人知、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动作看似自然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微微侧过头,他朝着还在床上的洛央央的方向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中蕴含着关切、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安抚,仿佛在瞬间便将千言万语都传递给了她,告诉她不要惊慌,一切有他。随后,他神色淡定地转过头来,面向洛瑛,用一种平稳而低沉的声音说道:“央央有些不舒服,我上来看看她的情况。”那声音就像是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 彼时,洛央央正躺在床上,尚未入眠。她的神经本就因为之前与封圣的种种纠葛而紧绷着,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母亲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外陡然响起,仿佛是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击中了她。她的内心先是猛地一惊,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紧接着,便是一阵强烈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将她彻底淹没。那种感觉就像是毫无防备地被一道惊雷狠狠地劈中,整个人都懵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别说是思考问题的脑子,就连胆子都仿佛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给炸得粉碎,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借着走廊上透进来的那一缕微弱而昏黄的灯光,洛央央敏锐地捕捉到了封圣使来的眼色。那眼神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力量和指引。在那一瞬间,她读懂了他的意思,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急切地告诉她,让她赶紧躲到卫生间去暂避风头,仿佛那里是此刻唯一的安全港湾。于是,前一秒还疲惫不堪、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连动弹一下都觉得困难的洛央央,刹那间像是被一股神奇而强大的力量注入了身体。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绝和求生的欲望,一个挺身便从床上迅速坐了起来,动作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她的目光慌乱地在房间里扫视着,最后落在了散落在地上的礼物以及自己的内衣上。那些礼物包装精美,却在此时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这场危机。她的内心更加慌乱了,手忙脚乱地伸出手,将这些东西匆匆搜罗起来,然后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抱着的是自己最后的尊严和秘密。接着,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朝着卫生间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将这地板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那速度简直堪比专业运动员在赛场上的百米冲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在母亲发现之前,将自己完美地隐藏起来,不让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波及到自己。 “央央怎么了?为何会不舒服呢?”听到女儿身体不适的消息,洛瑛那原本满是惊讶和疑惑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担忧的神情。那是一种母亲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仿佛世间所有的其他事情在这一刻都变得不再重要,女儿的健康状况成为了她心中唯一的牵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眉头微微皱起,嘴唇也紧紧地抿着,仿佛在思考着女儿可能出现的病情。在这种母爱的驱使下,她立刻将封圣从央央房间出来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在她心中,女儿的安危才是最为关键、最为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暂且搁置一旁。 “或许是吃错了东西吧。”封圣稳稳地站在门口,身姿挺拔而坚定,如同一位坚守阵地的战士。他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仿佛生根一般,没有丝毫的移动。他的双手自然下垂,手指微微弯曲,显示出他内心的一丝紧张,但表面上却依然镇定自若。他并没有立刻让洛瑛进入房间的意思,仿佛房间里隐藏着什么不能被他人知晓的秘密。微微抬眸,他的目光与洛瑛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和疑惑,看着洛瑛问道:“洛阿姨,您此番上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上来就是为了找你啊!”洛瑛这才猛地从对女儿的担忧中回过神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被遗忘已久的重要事情,连忙说道,“央央交给我来照顾就好,你快些下楼去吧,毕竟下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在等着你去应酬呢。这场宴会可是为你举办的,你作为主角,长时间不在场,难免会让宾客们感到有些失落和不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催促,希望封圣能够尽快回到宴会现场,履行他作为主人的职责。 “那我先下去了。”封圣在听到卫生间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后,那细微的声音仿佛是一颗定心丸,让他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的肩膀微微下沉,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这才缓缓地从门口移开脚步,动作缓慢而沉稳,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刻意掩饰着内心的情绪。 封圣刚一离开,洛瑛便迫不及待地连忙进入房间。她的脚步急促,带着一丝急切和好奇,想要弄清楚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房间怎么这么黑啊,也不知道开灯。”她一边嘟囔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心中满是对这黑暗房间的不解。一边顺手按下了门侧的开关,刹那间,房间里亮堂了起来,那明亮的灯光仿佛是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黑暗,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而此时,躲在卫生间里的洛央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晕头转向。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那镜子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仿佛也在掩盖着她内心的慌乱。她快速地转动着身体,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紧张,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急于寻找出路。她仔细地查看着封圣留在她身上的吻痕,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心中暗自祈祷着这些痕迹不要太过显眼,仿佛在祈求着上天的庇佑。好在封圣平日里行事还算有分寸,并未在她那显眼的脖子和手臂等部位留下痕迹,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紧张却依然没有完全消散。 “央央,你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卧房里空无一人,洛瑛的声音便朝着紧闭着门的卫生间传了过来。那声音透过门板,显得有些沉闷,但却依然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为了和封圣统一口径,洛央央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冲进卫生间时听到的封圣所说的话,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她连忙对母亲说道:“妈妈,我没事,就是有点闹肚子而已。”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紧张和不自然,仿佛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一边与洛瑛交谈着,洛央央一边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穿着礼服。她的双手慌乱地拉扯着礼服的裙摆和衣袖,双脚也不停地移动着,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穿上鞋子。她躲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尽管心里清楚母亲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不会贸然地推门进来,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依旧充满了紧张与不安。那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紧紧地缠绕着她,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紧张得舌头都快要打结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 “怎么会闹肚子呢?你吃药了吗?妈妈这就去给你找点药来。”洛瑛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担忧之色,那担忧仿佛是一团浓浓的迷雾,笼罩在她的心头。说着便要转身出去拿药,她的脚步已经朝着门口迈出了一步。 “妈妈,不用了!刚刚大哥已经拿药给我吃过了。”隔着那扇卫生间的门,洛央央急忙出声制止道。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带着一丝慌乱和急切。她心里清楚,自己的肚子根本没有毛病,自然是不想真的吃药,生怕这会引起母亲更多的怀疑。 “你不舒服就别下楼了,好好在房间里休息吧。”洛瑛觉得女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从卫生间里出来,便打算先下楼去。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担忧,但也知道此刻女儿可能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来恢复。 而此时,洛央央正好穿好了礼服,她对着镜子,伸出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略显凌乱的满头长发。她的手指有些颤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随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 “妈妈。”洛央央强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那笑容有些僵硬,仿佛是贴在脸上的面具。她迈着小碎步小跑着追上准备出门的母亲,然后伸出手拉住母亲的手臂说道,“有个事情我想问问您一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好奇,试图用这个问题转移母亲的注意力,让这场风波尽快平息下去。 第95章 三更半夜,私闯她闺房 “何事?”洛瑛听到女儿的呼唤,脚步顿住,旋即折返回来,拉着洛央央在床沿坐下,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疑惑。 “妈妈,封家是不是有一位养女?”洛央央抬头望向母亲,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轻声问道。 “确有此事。”洛瑛微微点头,继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竟不知?” “妈妈,您从未向我提及此事,我又怎会知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洛央央脸上的惊讶之色更甚,心中暗自思忖,这般重要的事情,为何自己如今才刚刚知晓?而且看这情形,自己似乎是这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这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与局促。 “妈妈未曾与你说过吗?”洛瑛也是一脸茫然,“我原以为你是清楚的。”虽说封亦涵一直在国外求学深造,可央央作为家里的一员,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对她毫无耳闻啊,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妈妈,您真的未曾跟我讲过!”洛央央懊恼不已,眉头紧蹙,“我今夜才刚刚听闻此事!”在这个复杂的重组家庭之中,她与封圣之间那微妙而禁忌的关系本就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倘若封亦涵这个封家的养女,真如叶沙妍所言那般钟情于封圣,那自己夹在封圣与封亦涵之间,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岂不是乱成了一团麻? “未曾提及便罢了,如今知晓也不算太晚。”洛瑛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试图安抚她那略显慌乱的情绪。显然,在她看来,这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是家庭中的一个普通情况罢了。 “……”洛央央的心情宛如一团乱麻,五味杂陈。她很想冲口而出说此刻知晓已经太迟了,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深知不能如此直白地对母亲讲。倘若她早早就知道封家有这样一位养女,且知晓其对封圣的心意,那么当初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与封圣定下那个约定。这关系实在是太过混乱复杂,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而且,封圣应该对封亦涵并无男女之情吧?毕竟,以他那天不怕地不怕、行事果敢又有些独断专行的脾性,若是钟情于封亦涵,恐怕早就与她双宿双飞了,又怎会来招惹自己呢? 叶沙妍曾透露,封亦涵即将归来。一想到倘若被封亦涵察觉自己与封圣私下里那真实而微妙的关系,这家里恐怕会掀起一场惊涛骇浪,洛央央就不禁吓得慌忙摇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封亦涵知晓此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央央,你的脸色为何这般苍白?”洛瑛见女儿又是摇头又是眼神中满是恐慌,心中的担忧愈发浓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啊?”洛央央一时有些傻眼,愣了片刻后连忙说道,“妈妈,我没事,只是有些乏累,想休息一下。” “那你便好生歇息,妈妈还得下楼去招呼宾客。”洛瑛起身,神色关切地叮嘱道。 “嗯。”洛央央目送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她才缓缓收回目光,然后一直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思绪早已飘远。 良久,她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机械地起身,关了灯,又将阳台门紧紧关闭,还把窗帘一一拉拢,仿佛要将自己与外界的一切纷扰彻底隔绝开来。做完这一切后,她便早早地躺回床上,试图让自己进入梦乡,舒缓这疲惫而又纷乱的心情。她睡得很沉,以至于花园里的宴会何时结束的都浑然不知。 也许是因为入睡过早,凌晨三点,洛央央毫无征兆地突然醒来。在这漆黑一片的黑暗中,她缓缓睁开睡眼,大脑有好几秒都处于混沌迟钝的状态,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一丝凉飕飕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下意识地偏头看向阳台的方向。睡前,她明明记得已经将阳台门牢牢关好,可此刻,那窗帘却在皎洁月光映照下轻轻飘动,仿佛有什么人或东西刚刚经过。 在这如水的月色中,她恍惚间又一次看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玻璃门前,那轮廓在月光的勾勒下显得格外清晰。 “你险些将我吓死!”洛央央一眼便认出那是封圣,此刻的她,被这般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不轻,虽说此前已经被吓过数次,心中对这类场景已有了些许免疫力,但还是忍不住被惊到,心跳陡然加快。 “吵醒你了?”封圣夹着雪茄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投向床上的洛央央。他心中暗自疑惑,自己明明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也未弄出丝毫动静,她究竟是如何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醒来的呢? “没有。”洛央央轻声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与迷糊。 随后,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封圣的手上。在这银白月色的映照下,她清楚地看到他手中夹着的雪茄,沉默了两秒后,忍不住撇了撇嘴,小声说道:“是被烟味呛醒的。”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烟味,她的鼻子对此颇为敏感,自然是闻得出来。 封圣闻言,微微皱眉,随即将手中的雪茄熄灭,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朝她走来,每一步都踏得很轻,仿佛生怕再次惊扰到她。 第96章 第二份礼物我还没收 “礼物我已经给你了,就贴在你手机上呢!”洛央央瞪大了双眼,那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惊恐地看着封圣步步紧逼。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被子,那被子仿佛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抓得是那样紧,指甲因用力而泛白,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而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那只是第一份,这第二份礼物,我还未曾收取。”封圣猛地一伸手,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蛮横的力量,将那紧紧守护着洛央央的被子一把掀开。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随后便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般,强势地爬上了床,那气势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让她在这黑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洛央央顿时小脸皱成一团,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我……我可以抗议吗?”她的心中早就知晓封圣不会轻易放过她,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就像在黑暗中寻找那一丝几乎不存在的曙光。此刻,在她心中,封圣已然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混蛋,一个只知道满足自己私欲的恶魔,他的存在仿佛是她生命中的一场灾难,让她痛苦不堪。 “可以。”封圣微微挑眉,那眉毛挑起的弧度仿佛是一道嘲讽的弧线,似乎今晚格外好说话。然而还未等洛央央心中涌起一丝庆幸,他便紧接着冷冷地吐出后半句,“但抗议无效。”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宣判,冰冷而决绝,彻底断绝了她的念想,让她从那短暂的幻想中瞬间跌入了更深的绝望深渊。 洛央央的小嘴一撇,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却又带着无尽的苦涩。身旁封圣那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烫得她的肌肤生疼,却又无法躲避,就像她此刻无法逃脱的命运一般。在这心情跌落谷底的绝望之中,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那光芒虽然微弱,却给了她一丝挣扎的勇气。 趁着封圣还未有所动作,她心一横,牙一咬,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个翻身,然后如同一只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紧紧地抱住了封圣。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让封圣顿时愣在了原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错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时之间竟没能反应过来她此番举动的意图。他就像一座被瞬间冰封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在封圣那满是疑惑与惊讶的盯视下,洛央央缓缓地将小脑袋从他那坚硬而厚实的胸膛上抬起,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泪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怯生生地瞅着他:“今晚……就这样抱着睡好不好?”她的语调刻意放软,带着一丝娇嗔,又有一丝委屈与埋怨,那声音仿佛是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轻轻地拂过封圣的心弦,让他的喉咙不禁一紧,一种莫名的燥热涌上心头,瞬间口干舌燥起来,仿佛是被一团火焰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愫。 “为什么?”封圣强压下心中那股异样的情愫,声音微微沙哑地问道,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探究与警惕,似乎想要看穿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心思。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锐利的手术刀,想要剖析她的内心世界,找出那隐藏在深处的秘密。 “腰酸软得厉害,实在是不想动了。”洛央央见封圣似乎有所动摇,心中微微一喜,那喜悦如同黑暗中绽放的花朵,虽然短暂却给了她一丝希望。她赶紧乘胜追击,继续施展她的柔情攻势。她的小脸愈发红润起来,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桃花,带着一丝羞涩与妩媚,“而且……那里也有点不舒服。”她故意咬了咬下唇,那动作带着一丝娇俏与可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是她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后一招了,只盼着封圣能心软上钩,在这禽兽行径之余,还能尚存一丝怜悯与体谅,就像在狂风暴雨中寻找那一片宁静的港湾。 就在洛央央提及腰酸之时,封圣那温热而宽大的手掌,已然不自觉地转移到了她的腰部,轻轻地按揉起来,那动作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温柔与关切,仿佛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然而,当听到她后半句所说的话后,他的手猛地一顿,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与担忧。那紧张如同紧绷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而那担忧则像是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 “不听不听。”洛央央此刻已经被羞愤冲昏了头脑,完全听不进封圣的话。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挣脱封圣的禁锢,然后卷着被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场景,仿佛只要逃离这里,就能摆脱这一切的痛苦和折磨,重新找回自己的尊严和安宁。 第97章 小秘密 封圣目睹洛央央企图卷被逃离的举动,那深邃的眼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寒星,锐利而摄人。紧接着,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果断地伸出那修长而充满力量的手臂。这手臂犹如古希腊雕塑中男神的臂膀,线条优美且肌肉紧实,每一寸肌肤下都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他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恰似那经验丰富的老鹰捕捉兔子一般,“嗖”地一下,瞬间便将妄图卷着被子逃跑的洛央央紧紧地控制在了怀中。洛央央只觉眼前一花,自己便已落入了封圣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这一晚,对于洛央央而言,无疑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折磨,就像是置身于炼狱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痛苦与无奈,注定又是一个无法入眠的黑夜。而封圣对于今晚的第二份“礼物”,则是餍足地抱着浑身无力的洛央央,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得意的神情,仿佛一个刚刚收获了丰硕猎物的猎人,显然他对自己的“收获”十分满意。两人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色破晓,那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他们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仿佛两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陷入了深深的梦乡。 因为要参加考试,洛央央特意调好了闹钟。可她刚眯上眼睛,还没十几分钟,那恼人的闹铃便如同夺命的咒语般骤然响起。“呜呜……”闹钟那尖锐而刺耳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犹如一把利刃划破了平静的湖面。洛央央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般的小嘴一撇,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她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已经委屈得要哭出来了,只觉得身心俱疲,满心满眼都是对这闹铃的怨恨。她在心中不停地呐喊着:我不要起床,不要起床!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虫,连片刻的安宁都无法享受。 而奋战了一整晚的封圣,却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如同神话中的战神一般,不知疲倦。此时,他睁开眼睛,眼中依旧炯炯有神,不见丝毫疲惫之色,那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怀中传来的悲戚的呜呜声,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那感觉就像是被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刺了一下。他伸出那宽大的手掌,如同呵护稀世珍宝一般,轻轻地揉弄着洛央央那柔顺得如同瀑布般的脑袋,试图安抚她那烦躁不安的情绪。同时,他伸长了手臂,那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捞过床头的手机,熟练地替她关掉了闹铃,然后温柔地在她发丝柔软的头顶落下轻轻一吻,那吻如同春风拂面般轻柔,轻声说道:“继续睡。” 闹铃停止了鸣叫,埋首在封圣怀里的洛央央,紧皱的小眉头也稍稍舒缓了一些,那原本如同麻花般纠结在一起的眉头逐渐松开,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温暖的巢穴中找到了安全感,似乎又要陷入沉睡。然而,仅仅五分钟后,那该死的闹铃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仿佛是一个故意捣乱的顽皮孩子,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呜呜……封圣,我恨你。”这一次,洛央央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小嘴依旧瘪着,那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封圣自然明白,小东西是在埋怨他昨晚太过纵欲,以至于让她无法好好休息,导致现在被这闹铃折磨得苦不堪言。他刚要伸手去按掉闹铃,却见洛央央光溜溜的小手臂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那白皙的肌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仿佛是一块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美玉。封圣心中一动,为了欣赏她这不经意间露出的迷人春色,他缓缓收回了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与爱慕。 床头柜上摆放着两个手机,一个金色,一个白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不同的光泽,仿佛是两颗璀璨的宝石。洛央央睡眼惺忪地动作迟缓地探过手去,她的动作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充满了慵懒与疲惫。她也不看手机,只是凭着感觉摸索到一个手机便拿了过来,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盲人。她大拇指习惯性地在屏幕上用力一按,本以为能够关掉闹铃,可闹铃依旧在响,那声音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她有些不耐烦地继续按,然而闹铃还是顽强地响着,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迹象,那声音越来越魔性,仿佛是一个邪恶的幽灵在耳边低语,嘲笑洛央央的无能。 洛央央的小眉头瞬间紧紧皱起,那皱纹如同沟壑般深刻,心中的怒火被这恼人的闹铃彻底点燃,仿佛是一堆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她大拇指狠狠地点在屏幕关闹铃的位置,如同失控的机关枪般抽搐般狂按起来,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平日里,洛央央总是将自己的小暴脾气隐藏得很深,就像是平静海面下的暗涌,而此刻,因为睡眠严重不足,这隐藏已久的小暴脾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那闹铃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坚持不懈地响着,那声音越来越魔性,仿佛是在嘲笑洛央央的无能。终于,在这无尽的折磨下,洛央央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那眼中满是愤怒与疲惫,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母狮。映入她眼帘的手机画面,却并非是熟悉的闹铃界面。只见屏幕上是一张五官面容熟悉,但照片陌生的睡颜,仔细一看,这屏保里躺在床上睡觉的人,不正是她自己吗? 此时的洛央央,脑子还处于混沌迷糊的状态,就像是一团浆糊,手上一个不稳,手机便从她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砸在了她的胸口。她连忙伸手拿起手机,却在不经意间看到手机背面,贴着一个笑得大张着血盆大口的叮当猫贴纸,那模样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仿佛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小丑,给这充满火药味的场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第98章 失了人性 洛央央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手机,那眼神好似一潭被搅乱的湖水,满是茫然与困惑,波光粼粼中尽是不解的涟漪。她整个人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没有丝毫的松弛与晃动。她的脑子此时就像一台陷入死机状态的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杂乱无章的雪花点,又仿佛是被一层浓厚而混沌的迷雾紧紧包裹,思维在这迷雾中四处碰壁,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整个人处于一种完全懵掉的状态。 那只咧着大嘴、露出两颗大门牙,仿佛在肆无忌惮地嘲笑这个世界的叮当猫贴纸,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视野,如同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她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她的思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拽了回来,从那片迷茫的混沌中瞬间回到了现实世界——这是封圣的手机!这个认知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可是,封圣啊,那是一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杀伐果断,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冷峻坚毅气息的男人,犹如一座巍峨高耸、难以攀登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这样的一个人,他的手机屏保怎么会是自己那毫无防备、安然入睡的睡颜照呢?这张照片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偷拍的?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搜索引擎,在记忆的广袤海洋中拼命地搜索着相关的片段,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最终都是一无所获,那些记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橡皮擦轻轻抹去,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她竟然完完全全没有察觉到封圣的这个举动,这让她既感到震惊又有些许的恼怒。 被洛央央无意中窥探到自己精心设置的屏保,封圣那向来沉稳如山、波澜不惊,仿佛即使泰山在眼前崩塌也能面不改色的面容,此刻竟像是被春日的暖阳轻轻拂过,微微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若隐若现,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然而,他毕竟是站在商业帝国顶端的封氏集团的大总裁,身上流淌着高贵而骄傲的血液,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矜持,如同守护着自己领地的雄狮,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失态。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贸然地去抢夺手机,岂不是就像那个掩耳盗铃的人,把自己隐藏已久的小心思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吗?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于是,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窘迫,愣是没有伸出手去拿回手机。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眼神却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应,又像是在害怕她会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然而,当洛央央那纤细得如同刚刚破土而出的葱根一般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手机背面,那指尖传来的微微凉意让她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她微微用力,试图抠动那张看起来有些突兀的叮当猫贴纸,那贴纸仿佛是一个顽固的小恶魔,紧紧地贴在手机上,怎么也不肯松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它撕下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混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就在这时,封圣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他像是一只潜伏已久、等待最佳时机出击的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将手机夺了回来。洛央央只觉手上一空,原本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就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羽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先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随即,她像是从睡梦中突然被惊醒的孩子,眨巴了一下那双明亮而清澈,宛如夜空中最璀璨星辰的大眼睛,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未消散的惊愕与迷茫,仿佛在疑惑刚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短暂的惊愕过后,洛央央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急切的火焰,毫不犹豫地立刻转身,朝着封圣扑了过去。她的身体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双手像是两把挥舞的利剑,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劈开。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急切地喊道:“把蓝胖子给我!”那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尖锐,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在她看来,那张贴在封圣手机上的叮当猫实在是太丑了,就像是一块洁白的美玉上突然出现的一块黑斑,与封圣平日里那冷峻高贵、如同神只般的气质格格不入,简直是一种亵渎。她实在无法忍受它继续留在手机上,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小虫在她的心头不停地挠痒痒,让她坐立不安,一心只想将它撕下来,让手机恢复原本的“纯净”。 “什么蓝胖子?”封圣看着洛央央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就像是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鲜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戏谑,似乎是在故意逗弄眼前这个像炸毛小猫一样的洛央央。他的手臂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鹏,猛地一展,右手高高地举了起来,那手臂伸得老长老长,仿佛是要触摸天空中的云朵,直插云霄。以洛央央这样娇小玲珑、宛如精致玩偶般的身材,和那短小而纤细的手臂长度,想要从他手中拿到手机,无疑是痴人说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送你的手机贴图啊。”洛央央此刻心急如焚,心中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完全顾不上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眼中只有封圣手中的手机。她毫不犹豫地趴在封圣身上,像一只灵活而调皮的小猫,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挣扎着,试图去抢夺手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是一位勇往直前的战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手机上的叮当猫,就是蓝胖子,快还给我!”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哭腔,那是一种无奈与绝望交织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了,你凭什么拿回去?”封圣轻轻地伸出手,那动作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温柔而又坚定地推开洛央央那双挣抢的小手。他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满园鲜花,灿烂而又迷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宠溺,仿佛在看着一个正在无理取闹、但又让人忍不住心疼的小孩子,那眼神中充满了包容与疼爱。但同时,他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如同钢铁般坚硬,表明他不会轻易妥协,这是他的东西,他有权利决定它的去留。 “你不是不满意吗?我改天再送你一个礼物,这个蓝胖子贴在你手机上真的好丑,让我撕下来吧。”洛央央并没有因为封圣的拒绝而气馁,反而像是一位愈挫愈勇的勇士,更加锲而不舍地继续抢夺着。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危险。封圣拿出这个手机的时候,那吸睛能力简直堪称百分之百,仿佛是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颗星星,让人无法忽视。她深知,要是被人知道这蓝胖子是她送的,那她肯定会跟着丢脸,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而且,万一有人因此而怀疑她和封圣之间那微妙而又复杂的关系,那可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了。 “谁说丑的?我弄死他!”封圣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瞬间像是被暴风雨笼罩,阴沉了下来。那双深邃得如同神秘黑洞的黑眸中,仿佛瞬间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那冰霜散发着刺骨的寒冷,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危险的气场从他的身上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地散发出来,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向四周扩散开来,所到之处仿佛都被一层阴霾笼罩。这可是小东西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啊,在他心中的地位犹如稀世珍宝,有着无比特殊的意义,怎么能容忍别人说它丑呢?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敢这样诋毁这个礼物,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就算是挖了那个人的眼珠子喂狗,也难解他心头之恨。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愤怒,仿佛被触动了逆鳞的巨龙,即将展开一场血腥的报复。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洛央央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自己那娇小的肩膀,仿佛是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扑面而来的寒冷与恐惧。随后,她弱弱地举起小手,那只手像是一片在风中颤抖的落叶,声音如同蚊子嗡嗡一般小声地说道:“没人说,是我自己觉得丑而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害怕,如同受惊的小鹿,但同时也带着一丝倔强,像是燃烧在黑暗中的小火苗,似乎并不想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即使面对封圣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愤怒,她也依然坚守着自己内心的那一丝坚持。 封圣睨视着洛央央,那冷峻的脸庞变得更加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让人感到一种窒息的压抑。他一言不发,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突然一个翻身,将洛央央再次压在了身下。他的双手像是两把沉重的铁钳,紧紧地按住她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肩膀捏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冷冷地说道:“那就弄死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与恐怖,仿佛是恶魔在低语,让人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你好歹是个总裁,能不能文明点?”洛央央试图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封圣的束缚,但却发现自己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心底不停地翻滚。平日里,封圣除了整天冷着一张脸,让人难以亲近,仿佛是一座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山之外,看起来还算正常,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她感到恐惧和无助。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一旦到了床上,他就像是被恶魔附身,完全失去了理智和人性,变得跟个禽兽一样残暴,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中,这种感觉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噩梦,让她苦不堪言。 “我行不行你难道不知道?”封圣根本不理会洛央央的抗议,仿佛她的声音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轻轻地从他耳边吹过。他随手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丢,那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仿佛手机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随后,他便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如同熊熊烈火,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洛央央的挣扎和反抗视而不见,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眼中只有自己的猎物。 “我要赶去学校考试,你别这样,我会迟到的……唔……”洛央央见封圣要来真的,心中更加慌乱起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像是两把疯狂挥舞的锤子,不停地捶打着封圣的胸膛,双脚也在空中乱蹬,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封圣的行为。然而,她和封圣之间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反抗在封圣看来就像是小孩子的打闹一般,毫无威胁,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是徒增了一份无力感。 当浑身酸软无力的洛央央,扶着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小蛮腰,艰难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按照平日里的时间,她早就应该到达学校了。她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她的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让她找不到方向。房门刚一打开,她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那“叩叩”声像是命运的敲门声,从隔壁房间清晰地传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也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大哥,你还没起床吗?”一道细柔娇软的女性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宛如黄莺出谷,婉转悦耳,仿佛是春日里最动听的乐章。这道陌生的声音传入洛央央的耳中,让她的眉心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仿佛是被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整个三楼,只有两个房间住人,一个是她的,另一个就是封圣的。既然敲的不是她的门,那自然是封圣的门了。而且,这个陌生的女生还叫封圣大哥……洛央央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名字,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是一片乌云悄悄地笼罩在了心头。她轻轻地将扶在腰上的手放了下来,那动作如同放下了千斤重担,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门,站在了走廊上。她微微偏着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那动作如同一只警惕的小鹿,与此同时,对方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也朝着她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擦出了一道无形的火花,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微妙。 第99章 金屋藏娇 在这略显狭窄的走廊空间里,气氛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与紧绷。两人的目光毫无征兆地交汇在一起,那一刻,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强烈的目光碰撞所点燃,星星点点的火花似乎在这无形的空气中闪烁跳跃,散发着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他们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封亦涵的眼神犹如一湾深邃的湖水,湖底暗流涌动,其中隐隐带着一丝惊讶,那是对眼前这个陌生女孩出现的意外之感,同时还掺杂着几分审视,像是在探究洛央央究竟是何来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洛央央呢,心中则满是警惕,犹如一只独自闯入陌生领地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生怕遭遇未知的危险。 封亦涵瞧见洛央央的那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一道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紧紧束缚,猛地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施了魔法,陷入了停滞。她的双眼像是被一层无形的、黏性极强的胶水死死黏住,眨都不眨一下地紧紧盯着洛央央,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手术刀,仿佛要一层一层地将洛央央看穿,看透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就这样持续了好几秒钟,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紧接着,像是蓄积已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突破口,封亦涵的双眼骤然瞪大,眼中的怒火好似即将汹涌喷发的岩浆,炽热而狂暴地熊熊燃烧起来。她的胸脯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剧烈地起伏着,这清晰地显示出她内心此刻正被极度的愤怒所充斥,已然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随后,她便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怒气冲冲地朝着洛央央快步走去。她的每一步都迈得坚实而有力,脚下的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她那沉重的愤怒情绪,每一步都带着满满的威胁与压迫感,迫不及待地要向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敌人”发起猛烈的进攻,仿佛要将洛央央从这个她认为不该出现的地方彻底驱赶出去。 洛央央见状,心中顿时暗叫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一般迅速涌上心头,将她原本还算平静的内心搅得波涛汹涌。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气势汹汹、满脸怒容的女人恐怕绝非善茬,来者不善这四个字如同警钟在她脑海中不停地敲响。 封亦涵连最基本的礼貌性招呼都顾不上打,脚步未停,刚走到洛央央面前,那积蓄已久的第一句话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口而出。她高高地伸出那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怒指着身后的房间,那指尖仿佛凝聚着她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大声地质问洛央央:“你住这里?”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了这原本安静得有些压抑的走廊上空,打破了周围那如死寂一般的宁静,让这紧张的气氛更加浓烈,仿佛一点即燃的火药桶。 “嗯。”洛央央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树叶,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在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如同一个心思缜密的特工,特意留意关上了房门,只因封圣还在房间里熟睡着。此刻,回想起自己的这个举动,她心中暗自庆幸不已,仿佛躲过了一场即将降临的灾难。若不然,以封亦涵这风风火火、气势汹汹冲过来的架势,恐怕只要一眼就能看到床上的封圣,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一阵后怕,冷汗都差点从额头冒出。 “什么?”封亦涵听闻洛央央这简单而肯定的回答,脸上先是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情,那表情就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突然听到了对神明的亵渎之语,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违背常理的事情。紧接着,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以势不可挡的速度迅速涌上她的脸颊,将那丝震惊瞬间淹没得无影无踪。她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那眉毛仿佛两把倒立的锋利匕首,直直地刺向空中,眼睛瞪得滚圆,好似两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火球,死死地盯着洛央央,大声咆哮道:“你真的住这个房间?谁让你住进来的?谁准你住进来的!”从她住进封家的第一天起,这个房间就像是一颗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光芒的璀璨星辰,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和渴望。十几年来,她明示暗示,用尽了各种心思和手段,软磨硬泡,无论是撒娇卖萌还是故作可怜,只为能住进封圣隔壁这个房间,在她心中,这个房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居住的空间,更像是她与封圣之间那层微妙而又难以言说的情感寄托。可封圣却始终如同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不为所动,坚决不让她搬下来住。如今,眼前这个洛央央,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究竟何德何能,一来就能轻而易举地住进这个她梦寐以求、为之奋斗了多年的房间?这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如何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 洛央央看着愤怒得几近失控的封亦涵,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嘴巴微微张开,像是一条缺氧的鱼,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怒火。她自打进了封家,就被安排住到了这个房间,对于其中的缘由,她也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为何自己会被安置在此处。听封亦涵这意思,这个房间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而自己住在这里似乎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从她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人跟她说过不能住啊,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困境之中。 封亦涵见洛央央不说话,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噌地往上冒,仿佛被浇了一桶汽油的烈火,烧得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右手猛地一伸,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地将洛央央拉开。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洛央央就像一个毫无重量的玩偶,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拉扯得一个踉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她慌乱地挥舞着双手,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刚稳住身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平复一下那受惊的心情,就看见封亦涵的左手已经朝着房门伸了过去,那只手如同一只即将抓住猎物的猛兽爪子,眼看就要推开房门,而这扇门后的秘密即将被揭开,这让洛央央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要!”洛央央吓得脸色惨白,如同一张被抽干了血液的白纸,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那种紧张和恐惧让她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她连忙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拉住封亦涵,双手紧紧地抓住封亦涵的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阻止她的行为,仿佛在与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无法停止。 门锁被拧动的细微声响传来,那声音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钟声,每一声都敲在洛央央的心上。下一瞬,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门缓缓打开,那一刻,她的呼吸都几乎停止了,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紧张地盯着那扇逐渐打开的门,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伴随着大大敞开的房门,洛央央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大床。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并没有出现她预想中封圣那熟悉的身影。不仅如此,被子平铺得十分平整,没有一丝褶皱,完全没有封圣躲藏的迹象,仿佛这个房间从来没有人在这里睡过一样。洛央央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人呢?她的视线迅速在房间里搜寻着,如同一只敏锐的鹰在寻找猎物,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从床头到床尾,从衣柜到窗户,可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异常,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正常,就好像封圣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样。就在她出门前,封圣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这让她感到既惊讶又困惑,同时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封圣没有被封亦涵发现,避免了一场可能的更大的麻烦。 而当封亦涵推开门,看到房间里那充满女性气息的床具用品时,她整个人宛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当场怔在了门口,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如同被冰封的湖面,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失落。这个房间,对于她来说,早已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睡觉地方,而是她多年来的一个执念,是她心中那一抹无法触及却又无比渴望的温柔乡,是整个封家离封圣最近的地方,承载着她无数的幻想和期待。如今,这个她肖想了这么久的房间,终于有人住进去了,可住进去的人,却不是她,这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泡沫突然在她眼前破灭,让她如何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痛得无法呼吸,那种失落和绝望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 洛央央看到封圣不在房间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憋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默默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震惊又愤怒的封亦涵,心中突然恍然大悟。她想起叶沙妍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如今看来,恐怕都是真的。这栋别墅,只有二、三、四楼住人,而三楼,一直以来就只有封圣和她居住。封亦涵此刻如此激烈的反应,恐怕就是不想她和封圣一起住在三楼吧?她终于明白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复杂的情感漩涡之中,而封亦涵就是那股搅动漩涡的强大力量。 “搬出去!”封亦涵在怔愣了片刻之后,突然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转身,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她恶狠狠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盯着眼前的猎物,眼中充满了敌意和威胁,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啊?”洛央央被封亦涵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盯着她打量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露出傻眼般的神情,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般近距离地正面看着封亦涵,洛央央不得不承认,她长得确实挺美。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五官精致娇俏,每一个部位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比例完美,线条柔美。然而,此刻那因愤怒而略扭曲的表情,却像是美玉上的一道裂痕,瞬间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让原本美丽的容颜变得有些狰狞,大大降低了她原本的魅力,让人看着心生厌恶,仿佛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丑陋的心。 “我让你搬出这个房间!”封亦涵怒不可遏,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再也无法控制。她抬起脚,朝着房门狠狠地踹了过去,那一脚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力量。“嘭!”一声巨响,房门像是一个遭受了重击的巨人,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撞上墙壁后又反弹了出来,整个走廊都仿佛被这声巨响震得颤抖了一下,墙壁上的灰尘都簌簌地掉落下来,仿佛在为这激烈的冲突而颤抖。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洛央央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右侧光线明暗一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移动。紧接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走廊上,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英雄,瞬间吸引了两人的目光。他的出现仿佛给这紧张得即将爆炸的气氛带来了一丝变数,让人不禁猜测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第100章 让二哥抱一下 刹那间,封圣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之中,洛央央和封亦涵都不禁微微一怔,仿佛时间在这一刻短暂地停滞了一下。 洛央央满心疑惑与惊愕,她明明清楚地记得,就在自己出门前的那一刻,封圣还安然地躺在她的床上沉睡,那安静的睡颜仿佛还在她的眼前清晰浮现。然而,不过是转瞬之间,封圣却已身着笔挺的西装,身姿潇洒地从他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这变化之快,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在见证一场神奇的魔术表演,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如此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 而封亦涵这边,她的愣神则是源于内心的慌乱与不安。她万万没有料到,封圣会在她情绪失控、大发雷霆的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现身。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刚才自己那火爆地踹门的举动,封圣究竟有没有看到呢?这个想法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感到一阵揪心的紧张。她在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千万不要让封圣看见,否则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小心翼翼维护的淑女形象,恐怕就要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化为泡影。 在这揪心的紧张情绪的驱使下,封亦涵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猛然伸出手,用力地推开了洛央央。她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全然不顾及洛央央的感受。洛央央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不稳,仿佛是狂风中的一片落叶,飘摇不定。她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走廊的墙壁上,那坚硬的墙壁传来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微微一痛,这才勉强稳住了不断后退的身体。 封圣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当他看到洛央央被推得差点摔倒在地时,那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泛起了丝丝涟漪。 封亦涵此刻满心焦急,她顾不上其他,脚下生风般朝着封圣疾跑而去。然而,就在距离封圣仅仅一米之遥的地方,她却像是突然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猛地停了下来。她的心中十分清楚,大哥封圣一向有洁癖,极其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即便是她作为妹妹,一旦触犯了这条“禁忌”,也难免会遭到他的冷脸相待。 “大哥,我没赶上你的生日,对不起。”封亦涵微微仰起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抹委屈的神情,那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起,眉头轻轻皱着,一双眼睛却贪婪地紧紧锁定着封圣,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丝情绪都尽收眼底。她特意将语调放得轻柔婉转,那娇滴滴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听了只觉得骨头都要酥软了。 然而,封圣的目光却只是在她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便迅速移开了。在确认洛央央并无大碍之后,他那冷冽的眼眸随意地一转,带着几分冷漠与疏离,淡淡地睨视着封亦涵,不咸不淡地吐出三个字:“没关系。” 封亦涵见状,立刻收起了那看似委屈实则撒娇的神情,像是一位熟练的演员迅速切换了表情,脸上瞬间洋溢起一抹娇俏动人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灿烂:“大哥,迟到的祝福我也要送上,生日快乐!我给你带了礼物,现在就上楼拿给你!”她说话的语速极快,仿佛生怕封圣会拒绝她的礼物。话音未落,她便转身快步跑开了,那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封亦涵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靠在墙边的洛央央。当她从洛央央身边匆匆跑过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恶狠狠的怒瞪。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其中似乎饱含着警告与威胁的意味,仿佛在向她宣示着什么。 就这样,封亦涵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口,走廊里只剩下了洛央央和封圣两人,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这个房间很特别吗?”洛央央抬起手,指着自己那扇大开着的卧室门,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轻声询问着封圣。 封圣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她走来。 “我不能住吗?”洛央央看着封圣越来越近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紧张,于是继续问道。 “当然可以。”封圣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洛央央默默地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封圣,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起来,心情也随之略微沉重了一些。从封圣和封亦涵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答案:封亦涵之所以如此生气,恐怕真的是因为自己住进了封圣隔壁的这个房间。想到这里,她更加确定了封亦涵对封圣的那份特殊的感情,那是一种无法言说却又显而易见的喜欢。 封圣走到洛央央面前,缓缓停下了脚步。他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微微低着头的女孩,只见她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小脑袋瓜低低地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封圣微微伸出手,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洛央央的小下巴,微微用力,便将她的小脸抬了起来,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量。 被迫抬起头的洛央央,眼皮轻轻一掀,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看着封圣问道:“干嘛?”她的心中有些不满,毕竟封屹和封亦涵都住在楼上,家里多了人,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在这种时候,封圣还这样动手动脚的,实在是让她有些恼火。 封圣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看了两秒钟,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深邃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突然,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朝着洛央央的嘴唇亲了上去。 “……”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涌入肺腑,那是封圣身上独有的味道,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与此同时,唇上也传来了那熟悉的柔软触感,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封圣却只是轻啄了一口,便迅速退开了,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简单而又随意的动作。 随后,封圣放开了洛央央,转身便朝着楼梯口走去,没有留下只言片语,那背影显得有些冷漠而又决绝。 “这个王八蛋,耍我吗?”洛央央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嘴巴微微一撇,暗自咒骂道。 “快点,我送你去学校。”就在洛央央心中愤愤不平时,已经走到楼梯口的封圣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着她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哦。”洛央央想到自己本来就快迟到了,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耽搁,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洛央央小跑到楼梯口时,脚步却突然像是被钉住了一般,猛地停了下来。她听到楼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说话声,那声音温柔而又亲切,是封屹的声音:“涵涵,让二哥抱一下。”这声音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的心中泛起了一圈圈涟漪,让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莫名的好奇与疑惑,不知道楼上的两人正在发生着怎样的故事。 第101章 他的宠溺,他的霸道 三楼。 封亦涵结束了在房间内的独处时光,带着满满的期待与兴奋,轻轻推开房门,随后便如同一只欢快的雀儿,一路蹦蹦跳跳地朝着楼梯口奔去。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屹那熟悉而亲切的身影时,刹那间,她的双眼犹如璀璨星辰被瞬间点亮,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灵动的音符,欢快地喊道:“二哥,我可想你啦!” 话语未落,她整个人就如同一只敏捷矫健的小鹿,身姿轻盈而迅速地猛地加速冲刺,毫不犹豫地朝着封屹扑了过去。封屹呢,就像一棵苍劲挺拔的青松,稳稳地伫立在那里,仿佛早已预料到妹妹的这一番热情举动。只见他沉稳而自信地双臂一展,动作流畅自然,轻而易举地便将封亦涵稳稳地接住。他的双脚仿若在地面生了根一般,坚实而有力,纹丝未动,身姿挺拔而矫健,尽显兄长的可靠与担当。 “毕业考怎么样?”封屹微微低下头,一边用他那温暖而有力的双臂轻柔地环抱着封亦涵,一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能驱散一切阴霾。同时,他亲昵地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封亦涵的脑袋,那动作舒缓而温柔,满是兄长对妹妹无微不至的关爱与呵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饱含着深深的亲情。 “完美!”封亦涵听到二哥的询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那红扑扑的脸蛋洋溢着自豪与喜悦。她紧紧地抱着封屹的双手高高举起,像是一位凯旋而归的小战士,在向全世界骄傲地宣告她的胜利,那娇俏可爱的笑脸上,眼睛弯弯的,宛如夜空中明亮的月牙儿,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仿佛藏着无数颗璀璨的星星,每一颗都代表着她此刻的开心与满足。 “真棒,我们家涵涵真的长大了。”封屹的手臂依旧紧紧地环绕在封亦涵的腰上,那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太紧让她感到不适,又不会太松而失去那份亲密感,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这份浓厚的亲情的温暖长久地传递给她,不舍得松开分毫,仿佛一旦松开,这份美好的亲情就会像沙子一样从指缝间溜走。 “也?”封亦涵脸上原本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恰似晴朗的天空中突然毫无征兆地飘来一片乌云,将所有的明媚都遮挡了起来。她的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那不满的情绪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微弱流星,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敏锐的二哥捕捉到了一丝痕迹。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与淡淡的醋意,轻声问道:“二哥,你是不是也喜欢楼下那个洛央央?” 封屹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般轻柔温和,仿佛能吹散妹妹心中的那一丝阴霾。他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搂着封亦涵的肩膀,动作舒缓而自然,然后缓缓地朝着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用那温和得如同山间清泉般的声音说道:“央央是个好女孩,你要跟她好好相处,知道吗?”那语气,就像是在教导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充满了耐心与关怀。 听到封屹这般明显地维护洛央央,封亦涵眼中的不满情绪愈发浓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眼底肆意蔓延。但她深知二哥的敏锐洞察力,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于是,她赶忙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不让封屹察觉到丝毫异样,生怕被二哥看穿自己的小心思。 “二哥你放心,我会的。”眨眼间,那如同春日花朵般娇俏可人的笑颜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只是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如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玄机。 自从洛央央来到这个家之后,封亦涵的生活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先是洛央央占据了原本属于她的房间,这让她的心中如同被人强行塞进了一块石头,十分不快,感觉自己的领地被无端侵犯。如今,连一向最疼爱她的二哥都为洛央央说话,这更是让她心中的怨气如同雨后春笋般暗暗滋生,在心底不断蔓延生长。 封亦涵紧紧地握着手中带给封圣的礼物盒,由于用力过度,她的手指都微微泛白,指关节也因为紧绷而显得有些突出。她的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个洛央央,一来就抢了她的东西,现在还想让她怎么跟她和平共处?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理喻! 两人一边沿着楼梯缓缓下楼,封屹一边微笑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指着封亦涵手中的黑色礼物盒,轻声问道:“这是给大哥的生日礼物?” “嗯嗯。”封亦涵像是一只小鸡啄米般用力地点点头,那俏美的脸庞不知为何突然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绚烂而迷人。也许是因为她对这份礼物寄予了太多太多的期待,希望这份礼物能够完美地表达自己对大哥的敬爱与关心;又或许是因为提到了她最敬爱的大哥,心中涌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之情,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心仪的对象一般。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可是她精心挑选了许久许久的礼物啊,为了找到这份最合适的礼物,她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她的反复斟酌,都倾注了她对大哥的深厚敬爱与无微不至的关心。只是不知道大哥看到后会不会喜欢,会不会明白她这份深藏在心底的心意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忐忑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未知的宣判。 “你心里就只有大哥。”封屹看着妹妹那副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忍不住故作嗔怪地挑了挑眉,眼神中却满是宠溺与疼爱,就像一汪深邃的湖水,温柔而包容。他半开玩笑半指责地看着她说道:“那二哥呢?二哥就没有礼物吗?” “有!二哥当然有!”封亦涵一听这话,立刻像一只活泼机灵的小兔子般,快步跨下一个台阶,动作敏捷而迅速,灵活地拦住了下楼的封屹。接着,她毫不犹豫地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拥抱充满了依赖与亲昵,仿佛在这一刻,二哥就是她的全世界。她微微仰起头,轻声安抚道:“晚上再拿给二哥好不好?”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封屹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笑意,静静地看着怀中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人儿。只见她正仰着头,眼睛里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的光芒,神采奕奕地仰视着自己,那模样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贝,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里呵护。 封屹眼中的宠溺愈发浓郁,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他轻轻地伸出手指,温柔地刮了刮她的鼻梁,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地说道:“好,二哥等着。”那声音如同低沉的大提琴声,悠扬而深情,在楼梯间缓缓回荡,让人感受到一种浓浓的亲情氛围。 随着两人“噔噔”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躲在一旁的洛央央听到后,心中猛地一紧,就像一根紧绷的弦被突然拉紧。她不敢再继续逗留,生怕被发现自己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她小心翼翼地放轻了脚步,每一步都轻轻地落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悄无声息地快速跑下了楼,那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氛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有人在后面追赶她。 洛央央下到一楼,只见客厅里除了站在楼梯口的封圣外,就只有封启越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报纸,整个客厅弥漫着一种安静而祥和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在这里静止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光斑,给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感觉。 “爸,央央上学要迟到了,我送她去学校。”封圣看都不看一眼洛央央,直接对着封启越说道,那语气简短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当着封启越的面,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洛央央的小手,那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不容置疑。 “……”洛央央的身体瞬间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一般,反射性地一僵,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脸上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像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她连忙紧张地看向封启越,眼神中充满了求助与不安,希望封启越能够阻止封圣的这一行为。 对于封圣主动提出要送洛央央去上学这件事,封启越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但他的神情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或疑惑,依然保持着那份平静与沉稳。他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关切,温和地问道:“不吃了早餐再去?” “不了。”封圣简短而果断地回答道,说完便牵着洛央央大步向门口走去,步伐坚定而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 被吓得不轻的洛央央,此时根本不敢挣扎,只能艰难地扬起一抹僵硬的甜笑,那笑容如同被冻住的花朵,没有丝毫的生气。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叔叔,那我们先走了。”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仿佛稍不注意就会被风吹散。 “去吧。”封启越没有多想,随意地挥了下手,便又将注意力放回了报纸上,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洛央央跟在封圣身后,由于封圣腿长步伐大,她只能一路小碎步地小跑着,那模样就像是后背有一支无形的箭在追赶着她,紧张得浑身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她的神情中满是逃离的急切,仿佛是在逃离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局促和不安的地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自在的环境。 封亦涵拿着礼物从三楼下到一楼后,满怀期待地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寻找的渴望。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却没有看到封圣的身影时,心中不禁有些失落,那失落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她原本的兴奋与期待瞬间淹没。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只得走向客厅,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求助,轻声对正在看报的封启越说道:“爸爸,大哥呢?”那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失落与委屈。 第102章 我和洛央央,你更喜欢谁?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封启越安静地坐在那张柔软的沙发上,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他双手稳稳地捧着一份报纸,眼睛眨也不眨地全神贯注盯着报纸上的文字,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那专注的神情就像是一位沉浸在知识海洋中的学者,对周围的动静置若罔闻,连头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从他那紧闭的嘴唇间淡淡地飘出一句话:“送央央上学去了。” 封亦涵原本洋溢着期待与兴奋的脸庞,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袭击,顿时变得黯淡无光。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无比沉重的石头狠狠地压了下去,让她的胸口一阵憋闷,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迅速将她淹没。她的双眼瞬间失去了光彩,原本灵动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茫然,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前进的方向。来不及有过多的思考,她二话不说,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点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晚一步就会错过什么至关重要、无法挽回的事情。 封屹一直站在不远处,他的目光始终留意着封亦涵的一举一动。当他察觉到封亦涵那异常的举动时,眉心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蹙,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他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担忧,那担忧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虽然短暂却异常明亮。他深知封亦涵此刻内心的波澜,于是毫不犹豫地随即加快脚步,身姿矫健而敏捷地朝着封亦涵追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心,紧紧地跟随着封亦涵的身影,仿佛是她的守护使者,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离不弃。 刚一踏出那扇高大而厚重的大门,封亦涵便一眼瞧见了封圣那辆黑色的轿车。那辆车宛如一只黑色的猎豹,缓缓地驶出大门,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硬而耀眼的光泽,刺痛了封亦涵的眼睛。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影,眼神中充满了失落与不甘,仿佛被夺走了最珍贵的宝物。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着那个原本准备送给大哥的礼物盒,由于内心的痛苦和愤怒,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抠着盒子,那指痕深深地印在了盒子上,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痛苦的深深印记,每一道痕迹都诉说着她的委屈和不满。 “二哥。”封亦涵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她喃喃地轻声说道,声音微弱而沙哑,其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委屈与酸涩,那声音仿佛是从她心底最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伤感。 她的心里此刻像是有一团乱麻,不停地想着:大哥的车从来都不让她坐,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无论她如何撒娇、如何恳求,大哥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她。可如今,这个刚来没几天的洛央央却轻而易举地坐了上去,而且大哥还亲自送她去上学?明明自己才是和大哥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妹妹,论情分,他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有着深厚的亲情基础;论时间,她陪伴大哥走过了十几年的岁月,岂是洛央央这短短几天能比的?她才应该是更重要的那个啊。这个洛央央究竟有什么魔力,就像一个神秘的闯入者,才来了这么几天,受到的待遇竟然比她好了这么多?这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心中的不平衡感愈发强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胸膛里肆意蔓延,灼烧着她的内心。 “嗯。”封屹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也紧紧地追随着那辆远去的车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他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睛,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复杂的情绪。他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极其复杂、难以理清的问题,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与他隔绝开来,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 “大哥好像很喜欢这个继妹?”封亦涵的视线依旧紧紧地黏在那已经快要看不见的车身上,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吸引住了,怎么也移不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还有一丝淡淡的愤怒。她满心期待着能亲手把礼物送给大哥,想象着大哥收到礼物时惊喜的表情,那是她这几天来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可大哥却连等她一下都不愿意,就这么为了送洛央央上学而匆匆离去,甚至连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都弃之不顾,仿佛她的心意一文不值。这让她的心里充满了失落与愤怒,那种滋味就像吃了一颗酸涩的果子,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让她难受至极。 封屹听到封亦涵的话,那双深邃而温润的眼眸变得越发幽深,犹如一潭被乌云笼罩的湖水,看不到底。他只是微微抿了抿嘴,试图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然后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即将凋谢的花朵,带着一丝勉强。他轻声说道:“都是一家人,不喜欢难道还讨厌?”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纱幕,将他的内心世界与外界隔绝开来。 “那你呢?”封亦涵这时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转过头,眼巴巴地看向封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哥,你也喜欢这个继妹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连着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那模样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生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害怕这个唯一疼爱她的二哥也会被洛央央抢走。 在整个封家,封屹一直都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他的关心无微不至,他的爱护如影随形,对于封亦涵来说,就像是冬日里那温暖而珍贵的暖阳,照亮了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给予了她不可或缺的温暖和安全感。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洛央央会像一个贪婪的掠夺者,把封屹也从她身边无情地抢走。如果那样的话,她在这个家里就真的会感到无比的孤单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荒野之中,找不到方向,也没有一丝温暖。 “当然喜欢,她是妹妹。”封屹缓缓地垂下眼眸,看向封亦涵。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如沐春风的友好温润的神情,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宠溺,仿佛在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他试图用这样的表情和话语来安抚封亦涵那颗不安的心,让她相信自己的地位不会被轻易撼动。 “二哥!”封亦涵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封屹的手,那力度像是要把自己的恐惧和不安都通过这双手传递给他。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大声说道:“我和洛央央,你更喜欢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紧紧地盯着封屹的眼睛,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穿透他的内心,找到那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那个能够让她重新获得安全感的答案。 封屹那温润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那情绪如同夜空中闪烁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沉默了片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他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回答这个有些棘手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砝码,在他的心中权衡着利弊。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们都是妹妹,我都喜欢。”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不想让封亦涵感到伤心,但又似乎有着一些难以言说的隐忧,像是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不敢轻易示人。 其实有些事情,他心里清楚,大哥心里也明白,封亦涵同样也是心知肚明。然而,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事情,尽管大家都心照不宣,但却始终都不能轻易地捅破那层窗户纸。这些事情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暗流,危险而又神秘,只能任由这些微妙的情感和复杂的关系在暗中涌动、发酵,如同被捂住的火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封亦涵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执着,像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战士。她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着,还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身体紧紧地贴着封屹,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强调自己的存在,强调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哀求,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拼命寻找光明的孩子,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在封家这个看似繁华却又充满着各种复杂关系的大家庭里,封屹对于封亦涵来说,就是她唯一的心灵倚靠。在这个充满利益纷争和情感纠葛的家族中,她像是一艘在狂风巨浪中漂泊的小船,而封屹就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她绝对不能容忍封屹的情感天平哪怕是稍微地倾向于别人,尤其是这个她打从心底里就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的洛央央。洛央央的出现,就像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她原本平静而美好的生活旋律。 “你们一样是妹妹,我一样喜欢。”封屹轻轻地伸出手,捏了捏封亦涵那娇俏可爱的小脸,动作温柔而亲昵,眼神中也满是宠溺。然而,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眼底深处隐藏着的神色,却是异常的复杂,仿佛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又被他强行压抑在了心底。那是一种矛盾的情感交织,有爱怜,有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担忧,像是一幅色彩斑斓却又让人看不懂的抽象画。 “不一样!我不要和她一样!”封亦涵用力地摇着头,脸上露出急躁的神情,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她大声说道:“二哥,你比较喜欢我好不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哀求,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拼命寻找光明的孩子,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要和洛央央分享封屹的宠爱,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行,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一旦越过,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封屹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定定地看着这个紧紧地贴着他撒娇的封亦涵,一时间没有说话,径自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与无奈,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像是天使与恶魔在争夺他的灵魂。他一方面想要安抚封亦涵,让她不再伤心难过;另一方面,又有着一些无法言说的顾虑,让他不能轻易地给出一个让封亦涵完全满意的答案。 “二哥……”封亦涵见封屹没有立刻回答,心中愈发焦急,于是收紧了手臂,更加用力地贴紧了封屹,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他的身体里一般,娇滴滴地撒着娇,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好不好嘛?”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委屈和不安,仿佛一个受伤的孩子在向大人寻求安慰。 封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纠结和无奈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冷静和镇定,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波澜。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封亦涵,依旧保持着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那个决定关乎着封亦涵的心情,也关乎着这个家未来的走向,仿佛他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未知和风险。 就在封亦涵快要失去耐心,眼眶中已经盈满了委屈的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的时候,封屹终于轻轻地张开了嘴唇,用那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好。” “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封亦涵原本那副委屈哭泣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绽放着灿烂笑容的脸。只见她开心地笑着,脑袋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埋在封屹的怀里,幸福地蹭了又蹭,仿佛这一刻,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的笑声清脆而响亮,像是春天里欢快的鸟鸣,回荡在空气中,驱散了之前的阴霾和不快。 封屹轻轻地抬起手,安抚地拍了拍封亦涵的脑袋,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易碎品。然而,封亦涵却没有看到,此时封屹那原本温润的双眸中,已经褪去了所有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虑和无奈,仿佛在为未来的某些事情而担忧着。那忧虑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似乎预见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却又无力阻止,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叹息。 另一边,洛央央刚一坐进封圣的车里,就像是触了电一般,急忙用力甩开他的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和嗔怪的神情,那神情像是被冒犯的公主。她大声说道:“封圣!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要低调行事的吗?你怎么能当着叔叔的面牵我的手呢?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封圣,仿佛在等待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封圣对于洛央央的质问仿佛充耳不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像是在思考着一个重大的决定。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地说道:“洛央央,我们搬出去住。”那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仿佛这是一个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车内的空气中炸开,让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 第103章 同居 “啊?”洛央央此时犹如一座熊熊燃烧的火山,满腔的怒火正肆意翻腾,满心都是对封圣之前行径的愤懑。就在这情绪高涨的当口,封圣冷不丁冒出来的那句话,仿若一道离奇的闪电,直直劈进她的世界,瞬间让她一头雾水,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懵得不知所措。 “我说,咱们搬出去住。”封圣微微扬起下巴,双眸轻轻眯起,狭长的眼眸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冷箭,直直睨向洛央央。他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一字一顿,再次强调着刚刚的话语,仿佛他说出的就是板上钉钉的铁律。 “我不要!”洛央央就像一只被踩到痛处的小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都没想,脑袋一扬,清亮的嗓音瞬间打破周遭的空气,直接脱口而出,那坚决的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态度。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封圣见状,神色一凛,高大挺拔的身形微微前倾,瞬间缩短了与洛央央之间的距离。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迅速且有力,紧紧箍住洛央央小巧的下颌,微微用力,便将她拉近到自己跟前。他目光冷峻如冰,仿若能看穿一切,直直盯着洛央央的眼睛,低沉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我是在通知你。” “那我也不答应!”洛央央仿若被激起了全身的斗志,脖子一梗,像个倔强的小战士,脸上写满了抗争到底的坚毅。她瞪大双眼,直视着封圣的眼睛,大声叫嚷道:“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惨了!”一想到可能出现的可怕后果,她的心里就忍不住打起鼓来,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些颤抖。 开什么玩笑?洛央央心里暗忖,封圣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要让她和他同居?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可比让她面对什么洪水猛兽还可怕,在她看来,这简直就跟直接拿刀砍她没啥两样,还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我有栋别墅,离你学校很近,搬过去住,你上学方便。”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微微蹙了蹙眉,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松。随后,他大手一抬,轻轻捏住洛央央粉嫩的脸蛋,微微晃了晃,语气也稍稍放缓,带着些许诱哄的意味,“就算被发现了,又怎样?妹妹住哥哥家,没什么不妥吧?” “可是,可是……”洛央央只觉脑子瞬间高速运转起来,好似一台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各种念头走马灯似的快速闪过。她心急如焚,绞尽脑汁想着拒绝的理由,光洁的额头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妈不会同意的!”终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脱口而出。 “又没让你跟你妈说。你就讲快期末了,要住校复习。”封圣听了,眉头轻挑,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那语气就好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这不是骗人吗?”洛央央一听这话,情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就蹿得更高了。她眼眶微红,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脸上满是委屈与不甘。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诚实守信更是她做人的准则,从没骗过妈妈哪怕一次。何况,这次要是骗人,竟然是为了方便跟封圣同住,这算怎么回事啊?她越想越觉得愧疚,心里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大不孝,是要遭天谴的。 “不想说?”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又气又急的模样,双眸瞬间一冷,如寒星般的目光快速瞥向她,那眼神仿若能将人冻住,“那行,你什么都别说,我去跟你妈讲。” “你跟我妈说?你打算怎么说?”洛央央这下不光激动,心里更是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紧张得不行。她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封圣,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起来,“你不许在我妈面前乱说!”一想到封圣可能会在妈妈面前胡言乱语,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心急如焚。 “我只给你一晚上时间,明天就搬。”封圣双手抱胸,微微仰头,高大的身形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他的霸道独裁展露无遗,“你说,还是我说,自己选。” 洛央央瞧着心意已决、仿若一座冰山般难以撼动的封圣,心里窝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那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可最终,在现实面前,她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肩膀一耷拉,所有的气势瞬间消散,只能服软道:“我说。”她心里清楚,自己实在是摸不准封圣这人的性子,万一他真在妈妈那儿乱说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乖宝宝。”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副乖巧认输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浅笑。为了嘉奖洛央央的识趣,他微微俯身,高大的身形笼罩住洛央央娇小的身躯。随后,他缓缓低下头,在她娇艳欲滴、仿若清晨玫瑰般娇嫩的樱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唔……”封圣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可即便如此,洛央央还是疼得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赶忙抬手捂住嘴。“你属狗的呀!”她撅着嘴,满心委屈地抱怨着,声音带着哭腔,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在唇瓣上绕了一圈,确认没有血腥味,也没咬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属狼。”封圣双眸冷冽如霜,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刀,扫向洛央央,一瞬间,危险摄人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阴霾,从他身上四散开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狼会咬人吗?”洛央央气鼓鼓地瞪着他,双手握拳,仿若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刺猬,那模样可爱又倔强。 “会。”封圣神色冷峻,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一本正经地回答,声音低沉而简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洛央央眼珠子一转,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突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凑近封圣,在他线条硬朗、仿若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般透着性感的下巴上,张嘴就是一口,咬得结结实实,仿若要把刚刚的委屈和不甘都宣泄在这一口之中。 “……”这一口咬得不轻,封圣双眸瞬间眯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过,封圣愣是一声没吭,也没推开她,仿若一座沉稳的大山,静静地承受着这一切。 狠狠咬了这一口后,洛央央心里的火气好似被一阵清风拂过,散了些。哼,一报还一报,这下扯平了。 生怕被惩罚,她一松口,就挺起小胸脯,仰着脖子,故作强硬:“我属小狼!”那模样就像一只在向对手示威的小兽,虽然身形娇小,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小狼?”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的封圣,竟没一点儿要责备她的意思。他微微低头,深深凝视着眼前这只张牙舞爪、狐假虎威的“小兽”,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小猫还差不多,而且……” “而且什么?”洛央央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勾走了,仿若一只被鱼腥味吸引的小猫,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好奇。 “而且,还是宠物猫。”封圣手指轻轻摩挲着被她咬过的下巴,指尖触感坑洼,想来是被咬出牙印了。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 “你才是猫!你才是宠物!”洛央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炸了毛,双手挥舞着,仿若风中凌乱的柳枝,就朝封圣扑过去,那架势仿若要跟封圣拼个你死我活。 面对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封圣只用一招应对。他身形一动,仿若猎豹出击,猛地将洛央央扑倒在地。这一扑,可没有半分旖旎,只有无尽的霸道,仿若宣告着他的绝对主权。 第104章 你别乱动,我有事要问你 “翻墙。”封圣随口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此刻,在他心里,近在咫尺的洛央央就像一块强力磁石,散发着无尽的吸引力,相比之下,她本人可比这问题有意思多了,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触碰。 “我知道你是翻墙过去的,可哪能那么快啊?”洛央央眼中光芒一闪,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她再次发力,抓住封圣那仿佛有了自己意识、总是不安分的手,眉头紧锁,满心的不解。 从她踏出卧室门的那一刻起,到封亦涵推门而入,再到封圣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现身走廊,前后总共不过转瞬即逝的几秒钟。这期间,他得迅速翻墙回卧室,再以闪电般的速度刷牙洗脸、换好衣服,最后还得整理得西装笔挺,气定神闲地出现,这一连串复杂又繁琐的动作,加起来竟然两分钟都不到,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还会什么神奇的分身术不成? “速度都是练出来的。”封圣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伸手拉下西装裤的拉链,神色镇定自若,仿若周围这暧昧又紧张的气氛与他毫无关系。 在学校的一整天,洛央央都显得格外拘束,仿若一只误闯入陌生领地的受惊小兔子。她总是低垂着头,眼神闪躲,不敢与人对视,平日里的活泼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央央,你怎么了?一整天都眉头紧锁的。”好友兼同学尤尤,满脸担忧地看着趴在课桌上、无精打采的洛央央。她轻轻走近,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洛央央,眼中满是关切。 “……”洛央央像是心底最隐秘的秘密被人窥探到一般,身体猛地一僵,警觉地迅速瞥了尤尤一眼,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慌乱。接着,她又赶忙快速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似的,试图掩饰自己的异样。 哪怕和尤尤关系再好,这种私密又难为情的事儿,她实在没法说出口。这就像心底最柔软、最隐秘的角落,被一层厚厚的面纱遮盖着,她不愿也不敢轻易揭开。 “生病了吗?”尤尤见洛央央连话都懒得说,心里更着急了,抬手轻轻摸上她的额头,手指温柔地触碰着她的肌肤,试试体温。 “尤尤,我没事,估计昨晚没睡好,有点困。”洛央央轻轻拉着尤尤的手,慢慢放下,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然后,她继续趴在课桌上,把脸深深埋进臂弯,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 “哦,我懂了。”尤尤一听洛央央说没睡好,那担忧瞬间消散,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暧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心里笃定,肯定是封圣昨晚折腾得她没睡好! “……”洛央央瞧出尤尤在取笑自己,窘得满脸通红,一扭头,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午下课回到家,洛央央第一件事就是像一只脱缰的野马般,不顾一切地冲进浴室洗澡。身上那黏腻的感觉,仿若一层湿布紧紧裹在身上,让她难受极了,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 晚饭后,洛央央怀揣着满心的忐忑去找母亲时,封圣和封屹两兄弟一同进了书房。 “大哥,早上央央上学,是你送去的?”封屹刚一坐下,便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嗯。”兄弟俩面对面坐在办公桌前,封圣望向对面的封屹,面容冷峻,如同一座冰山,眼神却透着几分深邃,仿若藏着无尽的秘密。 “都是妹妹,你会不会太偏心了?你可从没送涵涵上学。”封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容,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 “我有说洛央央是我妹妹吗?”封圣看着一起长大的弟弟,嘴角微微勾起,那笑容带着一丝不羁,仿若冲破云层的阳光,肆意洒脱。 封屹眼眸微微眯起,大哥这笑,邪气又肆意,不对劲!绝对有情况!他的心里警铃大作,仿若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大哥,你别告诉我……”封屹皱着眉,眯着眼,神色间有些纠结,“你把央央给睡了。” “不可以吗?”面对封屹,封圣一脸坦然,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目光直直地迎上去,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主权。 第105章 兄弟之间的暗语 “靠!”封屹就像一个被高压电流瞬间击中的人,浑身猛地一震,原本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身躯,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瞬间挺直了背脊。他的双眼瞪得极大,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大张着,随后便声嘶力竭地吼出了那句:“她可是妹妹!”那音量之大,仿佛要冲破这房间的四壁,宣泄出他内心此刻汹涌澎湃的情绪。 “那又怎样?”封圣仿若一座岿然不动的冰山,坐姿优雅得如同中世纪的贵族。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双腿交叠,右手轻轻搭在扶手上,食指不紧不慢地、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那笃笃声就像倒计时的钟声,一下一下地敲在封屹的心上。他的语调平淡如水,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金科玉律,不容反驳:“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封圣这般淡定自若,仿若一潭深不见底、平静无波的寒潭,任外界如何风云变幻,都难以扰动他分毫。可封屹却截然不同,他的内心此刻恰似被一场超级海啸席卷而过,波涛汹涌,翻天覆地,各种复杂的情绪相互碰撞、撕扯。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街道上车水马龙,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早晨,封屹不经意间瞥见封圣亲自送洛央央上学的那一幕。那一刻,他的心脏仿若漏跳了一拍,心里瞬间就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他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去的车辆,暗自揣测,大哥与央央之间的关系,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一整天,那画面就像幽灵一般,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而此刻,当心中的疑虑得到确切证实,他依旧震惊得难以自已,满心都是无法解开的疑惑:大哥,怎么就……怎么就偏偏看上央央了呢?这简直就像一道无解的谜题,让他的思维陷入了混乱的旋涡。 短暂的惊讶如一阵疾风掠过,封屹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平静下来。可他还是觉得有些话就像鱼刺一般,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至极,不吐不快:“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是……” “没有但是!”封圣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无比,仿若夜空中划过的寒星,疾言厉色地打断他。那声音冷硬得如同三九寒冬屋檐下倒挂的冰棱,又尖又利,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瞬间斩断封屹未尽的话语。事已至此,再去纠结那些所谓的“但是”,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切都如同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挽回,太晚了。 “大哥,你是认真的?”封屹微微皱起眉头,眉心处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仿若探照灯一般,紧紧锁住封圣。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这位平日里总是一脸严肃、眉目森严的兄长,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探寻到他内心真实的想法。“还是仅仅玩玩而已?”在封屹看来,大哥此举无异于玩火自焚。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交过,一直洁身自好,如今却突然对洛央央这颗近在咫尺的“窝边草”动了心思,这不是自找麻烦又是什么?这就好比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一颗重磅炸弹,掀起惊涛骇浪,只会让原本安稳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封圣双唇微张,本是一句简单明了、脱口而出的话,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眼前这位神色认真、满脸担忧的弟弟时,不知为何,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莫名地难以启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 最终,他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逼迫着,缓缓垂下眼眸,沉默了几秒。这几秒的时间仿若被无限拉长,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随后,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先玩着。”那声音虽然低沉,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在房间里回荡。 封屹听到这个回答,心情瞬间变得复杂无比,仿若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其间还夹杂着些许难以抑制的愤怒。他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猛地站起身来,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仿若连珠炮一般冲着封圣吼道:“先玩着?大哥,她可是你继母的女儿!亲生女儿!”封屹刻意强调着这一点,每一个字都说得很重,仿佛要用这些字敲醒封圣,让他认清现实,“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么玩她,真的合适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奈,就像一个看着亲人即将犯错却无力阻止的人。 “你觉得不合适?”封圣双眸微微一眯,目光仿若寒夜中的两把利刃,冷冷地打量着封屹,仿佛要将他看穿,看透他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其实,封屹心里也清楚,即便真的觉得不合适,以自己如今这一团乱麻的情况,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大哥呢?毕竟,他自己的感情生活也是剪不断理还乱,一团糟。 被封圣这般注视,封屹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气势瞬间消散,又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他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在逃避封圣的目光,随后还是嘴硬地嘟囔着:“本来就挺不合适的,你这不是乱来吗?”那语气虽然带着几分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力感。 “说了没有血缘关系。”封圣语气依旧平淡,却再次强调这个关键事实,仿若这是他最后的防线,要用这个事实来为自己的行为正名,让自己的所作所为变得合理化。 “那也一样!央央不一样叫你一声大哥?”封屹不甘示弱,据理力争。在他的观念里,即便没有血缘牵绊,这一声“大哥”,也承载着太多的伦理与情感分量,是一种无形的约束,绝不能轻易逾越。 “她很少叫,私底下从不叫我大哥。”封圣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辩驳着,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想起央央私下里对他的那些别样称呼,比如偶尔咬牙切齿地嘀咕“圣混蛋”“圣冷血”之类的,心里总会泛起一丝别样的涟漪,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被冒犯的恼怒,又有莫名的欣喜。 “那她叫你什么?”封屹顺口追问,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仿若一个被神秘宝藏吸引的探险家,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谜底。 “封圣。”封圣不假思索,顺口一答。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画面:小东西双手握拳,涨红着脸,偶尔咬牙切齿地嘀咕着那些对他的“昵称”,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仿佛在回味那些有趣的瞬间。但很快,他便意识到此刻的场合,又迅速恢复了冷峻,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封屹搓着手,若有所思地思索了片刻,手指不停地相互摩擦,仿佛这样就能摩擦出智慧的火花,帮他解开心中的疑惑。继而,他再次追问:“大哥,你真的只是玩玩?”那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担忧,仿若在看着一个即将踏上危险之路的人。 “不然呢?”封圣冷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事儿还用得着问?简单明了,又透着一丝不耐烦。 其实,他和洛央央一开始就有过约定,两人的相处以他的意愿为唯一宗旨,在此基础上,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肉体关系。这是他们之间的私密默契,外人无从知晓。 “玩就玩,但你有这么玩的吗?你不觉得你对央央太好了吗?”封屹眉头紧锁,试图让大哥正视一些问题。他深知,如果大哥的终身大事能就此尘埃落定,那么一直对大哥不死心的涵涵,也只能无奈地死心了。在他看来,这对大哥的未来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你怪我对她比封亦涵好?”封圣双手交握在前,指腹间缓缓摩擦着,仿若在通过这个细微动作平复内心的些许波澜。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怎会不清楚封屹在想什么。这小子,自己的事儿还没捋清楚,就想来插手管他的事,也不嫌麻烦。“我要是对封亦涵好,你受得了吗?”他反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仿若在挑战封屹的底线。 “大哥!咱说话能不这么直接吗?”封屹略带埋怨地看着封圣,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仿若一个被当众揭穿心事的孩子。 “谁爱跟你直接这些事,你别跟爸一样催我结婚催我谈恋爱,我才懒得理你这些事。”封圣毫不掩饰对这类话题的嫌弃,语气生硬得仿若能把空气冻住,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想跟你聊私事,谈谈公事。”封圣不等封屹接话,便如同一位果断的将军,干净利落地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工作,仿若工作才是他唯一关注的焦点,“国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进展不错,实权已经在我手里了。”一谈及正事,封屹仿若瞬间换了个人,刚才的那些纠结、无奈、埋怨统统消失不见。他的神色变得冷峻坚毅,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温润的脸庞瞬间染上彻骨的狠戾,那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练就的独特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见封圣点头认可后,封屹脑海中突然闪过家族里的情况,尤其是那个一直与他们明争暗斗、处处作对的堂哥,不禁问道:“封珩有没有什么大行动?”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仿若在防范着潜在的危险。 第106章 央央越长越漂亮了 “大动作倒没有,但是……”封圣刚微微启唇,吐出这几个字,那话语却仿佛被一只隐藏在暗处、神秘而又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戛然而止,徒留下半截未说完的悬念,在空气中诡谲地飘荡。 封屹的目光仿若两根坚韧的钢索,又似定海神针一般,稳稳当当、紧紧地锁住封圣。他的眼神里盈满了耐心,恰似一泓静谧而深沉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就这样静静地、执拗地等待着封圣继续往下说。其实,封屹的心里此刻正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犯着嘀咕,暗自讶异不已。在他长久以来的印象中,大哥封圣那可是个杀伐决断、从不拖泥带水的狠角色,行事风格犹如一阵疾风骤雨,雷厉风行得让人敬畏。可今天,他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这般一反常态,纠结犹豫得如同深陷泥沼的困兽,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实在是让人费解。 短暂得如同白驹过隙的沉默过后,封圣像是终于冲破了内心重重的阻碍,下定了某种决心。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那眉心处仿佛藏着一道解不开的谜题,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仿若即将揭晓一个惊天秘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沉声道:“封珩在调查洛央央。”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却又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这安静的空间里炸开。 封屹听闻此言,眉头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拧成了一个紧紧的“川”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满是疑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雾中的旅人,急切地想要寻找方向,他开口问道:“他调查央央干什么?”在封屹的认知里,央央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每日里的生活就是埋头于堆积如山的书本知识,像家族企业里那些错综复杂、仿若迷宫般的事务,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插手。从事业发展这一理性的角度去考量,封珩实在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去调查她呀,这实在是太蹊跷了。 封圣微微低垂着头,仿若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眉心依旧紧紧地锁着,没有搭话。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更深层次、更为隐秘的问题,旁人无法窥探。 封屹又沉思了半晌,那眼神中仿若划过一道细微的闪电,闪过一丝试探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莫非他知道了你和央央的事情?”那语气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灾祸。 封圣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瞟了封屹一眼,那一眼仿若寒夜中的冷箭,带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随后,他语气笃定得如同宣读圣旨一般,说道:“这个事他调查不到。”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自信。 “像你这样每天送她上下学,封珩就算查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心里也肯定会有所怀疑。”封屹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盆冷水,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仿若一个看着孩子即将犯错却无力阻止的家长。毕竟,他们和封珩打交道多年,彼此之间的了解就像熟悉自己的手背一样,封珩有多了解他们,他们就有多了解封珩。大哥如今对新来的继妹这般呵护备至,封珩要是不心生怀疑,那才是怪事呢,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将把柄递到人家手里。 “怎么,我送洛央央上学,你有意见?”封圣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眼中寒意顿生,仿佛封屹的话如同尖锐的刺,精准地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其实,他的心里还藏着一件事,那是一个让他每每想起就心里不是滋味的夜晚。在洛央央第一次躺在他身下的那晚,迷迷糊糊中,她喊得竟是封屹的名字,这件事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让他耿耿于怀。 “没有!”封屹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大哥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那眼神里仿若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他连忙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摆了摆手,解释道:“我是没有意见,但大哥,你对央央太好,另一个妹妹估计就有意见了。”他试图用这样的话语,将这即将燃起的战火扑灭。 “封亦涵怎么想是她的事,我懒得理她。”封圣直接连名带姓地称呼封亦涵,言语间透着一股厌烦与冷漠,仿若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显然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想快刀斩乱麻,结束这让他心烦意乱的讨论。 封屹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若在空荡荡的山谷里回荡,无奈地接着道:“大哥,你让央央住三楼,到底是帮我还是你有私心?”在封家,长辈们都住在二楼,这是家族多年的规矩,按照常理,央央自然是不能去住的。而且,大哥从小就立下了如同铁律般的规矩,拒绝和任何人住在同一层楼。所以,央央刚到封家的时候,理应是住四楼,跟他和涵涵一起住才对。起初,封屹还单纯地以为,大哥不让央央住四楼,是为了不打扰他和涵涵,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背后仿若隐藏着更深的缘由。 “一开始的确是帮你。”封圣倒也坦荡,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仿若一个敢于直面真相的勇士。他心里清楚,洛央央喜欢封屹,而封屹又对封亦涵有着别样的心思,这几个人要是住在一层楼,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呢,那场面简直不堪设想。 “后来呢?”封屹挑了挑眉头,眼中闪烁着如同星辰般好奇的光芒,显然是不想放过这个问题,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仿若一个执着的探险家,非要挖掘出宝藏背后的秘密。 “……”封圣只是睨着封屹,嘴唇紧闭,一言不发,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仿若神秘的夜空,让人看不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得了,我经验了。”封屹见此情形,抬手摆了摆,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仿若有一层无形的纱幕笼罩着,让人有些压抑,又有些期待,不知道这背后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当封屹从书房出来时,时针已经悄然转过了一个半小时,仿若时间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偷偷溜走。此时,洛央央刚和母亲聊完天,心情似乎有些沉重,她迈着缓慢而轻柔的步伐,正从楼下缓缓往上走,恰好与封屹在楼梯口不期而遇。 “二、二哥。”洛央央像是怀揣着满腹心事,神色有些慌张,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乍一看到封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小嘴一张,便结巴了起来,那模样让人有些心疼。 “唔……”封屹脸上瞬间绽放出温润如玉的暖笑,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能驱散一切阴霾。他的目光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细细地打量着洛央央,眼神中透着几分欣赏,仿若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他轻声说道:“央央越长越漂亮了。”其实,封屹心里也明白,瞧这稚嫩小脸上透着的那股清纯劲儿,也难怪大哥会对她另眼相看,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洛央央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如同熟透的苹果,那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密长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般狠狠颤动着,她赶忙低敛着眉目,不敢直视封屹,仿佛封屹的目光带着某种灼人的温度,让她有些羞怯。同时,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悄悄地背到了身后,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着,仿若在抓住最后一丝安全感,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央央……”封屹只当洛央央是单纯的害羞,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缓解一下这略显尴尬的气氛,楼上却突然插进了一道娇俏的声音。 “二哥!我正找你呢!” 封亦涵迈着轻快的步伐从楼上下来,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鸟。一眼看到洛央央和封屹站在一起,当即扬起笑脸,热情地叫着封屹,那笑容仿若能点亮整个楼道。 洛央央下意识地偏了偏头,目光正好对上楼梯上的她。只见封亦涵笑容满面,眼神中却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仿若隐藏在笑容背后的暗流,正看着她。 “妹妹也在。”封亦涵语气亲昵,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唤着洛央央,“二哥在和妹妹说很重要的事情吗?”那语气里仿若带着一丝探究,又仿若只是单纯的问候,让人难以分辨。 第107章 没洗澡? 封屹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瞧着“蹬蹬蹬”一路小跑下楼的封亦涵,他那线条柔和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温润如水的笑意,嗓音低沉且轻柔地说道:“没什么事儿,就只是随便聊聊而已。”那语气,就好像能瞬间抚平世间所有的喧嚣与纷扰。 洛央央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此刻笑容甜得腻人的封亦涵,脑袋里像是被人搅进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早上的时候,封亦涵还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对着她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可谁能料到,到了这华灯初上的夜晚,封亦涵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亲昵无比地唤她妹妹,这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洛央央的后背不禁蹿起一股寒意,浑身的寒毛都齐刷刷地竖了起来,好似有一股冷风直灌心底。 “既然没什么事儿耽搁,那二哥这会儿就陪陪我吧。”封亦涵莲步轻移,走上前,白皙纤细的双手向前一伸,熟稔又自然地挽住了封屹的胳膊,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到极致的繁花,愈发灿烂夺目,那股子亲昵劲儿,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兄妹感情深厚得很。 洛央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有微光轻轻一闪而过。心下暗自想着,看来,封屹和封亦涵平日里的兄妹情谊着实不浅呐,瞧瞧这相处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都是满满的亲昵。 “妹妹,”封亦涵微微弯下腰,身姿优雅得如同一只高贵的白天鹅,缓缓凑到洛央央的跟前,脸上依旧笑意盈盈,好似能滴出水来。可若是仔细瞧她的眼神,便能发现那里面透着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寒意,仿若隐藏在花丛中的冷箭,“我和二哥先上楼啦,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歇息吧。”话虽说得动听,可在封亦涵的心里,却早已是另一番光景:_这小蹄子,和大哥住在同一层也就罢了,如今还妄图勾引二哥,哼,门儿都没有!_她暗自咒骂着,那眼神里的厌恶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洛央央被封亦涵那暗藏锋芒的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怵,手脚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只能愣愣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被封亦涵拽着上楼前,封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脚步顿住,回首,冲着洛央央投去一个温柔得能将人融化的微笑,轻声说道:“央央,晚安。”那声音,仿若夜间最轻柔的晚风,轻轻拂过洛央央的心尖。 “晚安,二哥。”洛央央下意识地嘴角上扬,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回应着,可那笑容里,却透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封圣刚从弥漫着书香与静谧气息的书房出来,高大的身影迈出门槛的瞬间,恰好瞧见封亦涵拉着封屹上楼的背影,以及洛央央怔怔地望着封屹离去方向的模样。他那深邃如海的双眸微微眯起,静静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座冷峻的雕像,片刻都未曾挪动。他就那样看着,直到封屹的身影已然彻底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不见了踪影,可那让他心里有些膈应的小东西,还像个望夫石似的傻站在楼梯口,眼神里透着些期许,像是在盼着封屹再度现身一般。 封圣那双好看的双眸瞬间笼上一层阴霾,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黑沉沉的。他薄唇轻启,冷喝一声:“过来!”那声音仿若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震得洛央央身形一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机械地回头,瞧见走廊尽头站着的封圣,那高大又带着压迫感的身形,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她赶忙垂下双眸,像是不敢与他对视一般,双脚如同灌了铅,却又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封圣就那样静静地立于原地,宛如一棵苍松,挺拔而又威严。待洛央央走近,他缓缓伸出手,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干什么?”洛央央满心的不悦瞬间爆发,她瞪大了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他质问道,那眼神里满是委屈与不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冲自己发火,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还喜欢封屹?”封圣目光深邃冰冷,仿若无尽的寒夜深渊,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那眼神仿佛能直直地穿透洛央央的灵魂,将她心底的秘密窥探得一清二楚。 洛央央心口猛地一颤,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不敢直视他那冷峻得近乎残酷的黑眸,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小得如同微风拂过的花瓣颤抖。她心里清楚,自己从未在封圣面前坦露过对封屹的心思,可封圣却像是有读心术一般,似乎早已笃定了这件事。 “最好是这样。”封圣见她摇头,也没再追问,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随后,他伸出手,揽住她瘦弱的肩头,转身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被他带着走了几步,洛央央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忙出声抗议:“我房间过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身后,眼神里透着几分焦急。再往前,那扇紧闭着的门后,便是封圣的卧房了,那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神秘又危险的未知领地。 “我知道。”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抗议,脚步未停,径直伸手推开那扇厚重的房门,一把将洛央央拥入了卧房。“嘭”的一声,关门声骤然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洛央央莫名地紧张起来,心跳陡然加快,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虽说不是头一回与封圣独处,可今晚却是她初次踏入封圣的房间,这种陌生感让她的不安愈发强烈。 屋内灯火通明,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封圣的卧房主色调是暗沉的黑色,仿若夜空中最神秘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光线,和他平日里给人的冷峻、强硬的性子一般,透着一股冷硬之感。洛央央的目光慌乱地扫过房间,当看到房间中央那张超大的深蓝色大床时,她像是触了电一般,转身便要离开:“我要回自己房间!”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在这儿,她着实没有安全感,仿佛每一寸空气都让她感到压抑。 “不许走!”封圣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举,一个箭步上前,他那健硕的身躯瞬间如同小山一般将她笼罩,将她抵在门后,紧紧锁在怀里。洛央央只觉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封圣俯身,滚烫的唇轻咬她粉嫩的耳垂,那暧昧的触感让洛央央的肩头一抖,缩了缩脖子,只听他低声问道:“你妈妈怎么说?”声音低哑而又蛊惑。 耳垂被他含住,洛央央只觉一股电流从耳垂传遍全身,她肩头一抖,缩了缩脖子,小声答道:“她答应让我住校,不用回家了。”声音如同蚊蝇嗡嗡,小得可怜。 “嗯。”封圣轻声应和,手上动作不停,利索地褪去洛央央的上衣,那动作熟练得让人有些心惊。随后,他横抱起她,大步迈向浴室,“正好,我帮你洗。”那语气,仿若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可落在洛央央的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 第108章 冤家路窄,挑衅? “还好,封圣嫌家里人多,我们搬出去住了。”洛央央下意识地紧握着手中的咖啡纸杯,试图从那微微散发的热气中汲取些许温暖,驱散心中的寒意。可那热气虽短暂地暖了手,却怎么也暖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搬出来之后,她确实感觉松快了些,起码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地害怕被妈妈和封叔叔发现那不堪的秘密,也不用面对封亦涵时不时投来的若有若无、充满敌意的目光了。然而,有得必有失,她也因此很难再见到封屹。封屹回来都快一个星期了,可她细细回想起来,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竟不超过十句,每次碰面也只是简单寒暄几句,便匆匆擦肩而过。 “搬出去了?”尤尤眼珠子滴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们这算是正式同居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封圣那般霸道强势、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怎会容忍央央和封屹共处一室,只要有机会,肯定会把央央牢牢地拴在身边。 洛央央瞥了尤尤一眼,对于她这直白又有些刺耳的用词,心里虽不太认同,可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同居,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在家的时候,两人每次相处都得偷偷摸摸的,行事像极了偷情的男女,如今搬出来,可不就形同正式同居了。“同居”二字在洛央央脑海中不停盘旋,她越想越觉得委屈,满心都是疑惑,自己和封圣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这尴尬又难堪的境地,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迷宫。 “我滴个乖乖!”尤尤那张娇嫩可人的娃娃脸瞬间布满了担忧,就像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央央,你和封圣这样纠缠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儿啊?”还好她知晓央央是为了母亲的婚姻幸福,才被迫与封圣在一起,不然,她真想把央央狠狠骂醒,走到央央面前,双手叉腰,告诫她做人不能这般作践自己,要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不知道。”洛央央眼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下去,如同璀璨的星辰突然熄灭,她何尝不想知道,自己和封圣这种难以启齿、错综复杂的关系,究竟何时才能终结,难道要这样一直耗下去吗? “央央,我明白你是为了阿姨才委曲求全的,可是……”尤尤实在不忍心看着好友如此痛苦,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你为了阿姨的幸福牺牲自己,可曾想过自身的幸福呢?”她心想,倘若洛阿姨知道央央为了她付出这般代价,定会心疼不已,说不定会懊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洛央央握着咖啡杯的一只手猛地收紧,纸杯在她的力道下险些被捏变形,她苦笑着说:“我妈妈含辛茹苦地独自把我养大,如今好不容易寻得自己的幸福,我怎忍心亲手毁掉,那样我成什么人了,不孝啊。”她不是没考虑过自身幸福,只是在亲情与自我之间抉择时,实在狠不下心。在她心里,如果只能成全一方的幸福,她宁愿牺牲自己,让妈妈能安心享受来之不易的新生活。 尤尤不愿好友一直沉浸在这些愁绪里,她深知再这样下去,央央非得被这沉重的心理负担压垮不可。于是,她一把拽住洛央央的胳膊,就往商场里面冲,边跑边大声喊:“走,咱们去买漂亮衣服,换换心情!”一路上,两人穿梭在各个店铺之间,看看这儿、买买那儿,洛央央被尤尤的热情带动着,心情倒也着实好了不少,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 可当两人踏入一家女装专卖店,洛央央正站在一件款式别致的外套前驻足打量,心中盘算着这件衣服是否适合自己时,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极其刺耳、充满讥讽意味的声音:“呦!这不是我后妈的女儿吗?” 第109章 贱人的贱招 在这家装修奢华得如同宫殿般的高档服装店里,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肆意流转,折射在一件件精致华服上,仿佛给它们披上了梦幻的薄纱。洛央央就站在这一片珠光宝气之中,她那如同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扇动,恰似翩跹的蝶翼。片刻后,她身姿轻盈地慢悠悠转过身去,果不其然,封亦涵那张小巧玲珑却又透着几分娇俏的脸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视线。 封亦涵一开口,那股子刻薄劲儿就如同凛冽的寒风,直刺人心。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像两把锐利的刀子,上上下下、一寸不落地将洛央央打量了个遍,从她略显凌乱的头发,到她身上那件朴素得近乎寒酸的衣服,再到她脚上那双洗得发白的平底鞋,没有一处逃过她的审视。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刺,在洛央央身上游移一圈后,封亦涵嘴角向下一撇,原本还算精致的五官瞬间扭曲,满眼都是不屑,心里更是止不住地犯嘀咕:瞧瞧这一身打扮,穿这么廉价的地摊货,也敢大摇大摆地来这儿逛,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嗯。”洛央央下意识地就想摇头,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不过是陪着尤尤进来随便看看,怎么就招惹上了封亦涵这尊“大佛”。可脑袋刚一动,鬼使神差地,却又轻点了两下。其实她压根没动过买衣服的心思,要不是尤尤一脸兴奋地拉着她,信誓旦旦地说就看看不花钱,她才不会踏入这个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你知道这儿的衣服,最便宜的得多少钱一件吗?就凭你,买得起?”封亦涵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那保养得如同玉葱般的手,涂着鲜亮指甲油的指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她轻轻撩了撩自己那一头褐色的大波浪长发,发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她言语间的刻薄,让人闻之生厌。 洛央央淡淡地瞧了封亦涵一眼,没有吭声。她的目光掠过封亦涵,看向周围那些陈列在橱窗里、模特身上的衣服,仅是瞅见这店铺奢华到极致的装修,墙壁上挂着的名家画作,还有那摆放着进口鲜花的欧式雕花茶几,她就心里有数,这儿的衣服指定贵得离谱。说不定随便一件,就是什么国际大牌的限量款专卖店呢,只是她向来对时尚大牌没什么研究,那些拗口的外文品牌名,对她来说就跟天书似的。 “亦涵,跟谁唠呢?”叶沙妍刚从试衣间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尚未决定要不要购买的裙子,她远远瞧见封亦涵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跟谁搭话,好奇心顿起,便迈着婀娜多姿、袅袅婷婷的步伐走了过来。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仿佛每一步都在宣告着她的高贵身份。 听到这熟悉得有些刺耳的嗓音,洛央央顺势一瞧,嘿,竟然是叶沙妍。只见叶沙妍几步走到封亦涵身旁,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洛央央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那丝讶异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接着,她便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封亦涵说道:“这不是你们封家那位继妹嘛。” “可不是。”封亦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声音不大,却饱含嫌弃,那模样就好像洛央央是什么脏东西,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她的眼。 洛央央瞅瞅叶沙妍,又看看封亦涵,心里满是疑惑:她俩这是一道来的?看这样子,关系还挺铁啊。可之前叶沙妍在自己跟前的时候,对封亦涵不是挺不待见的吗?每次见面,不是明里暗里地互相挤兑,怎么这会儿就跟连体婴似的,穿一条裤子了。 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叶沙妍钟情于封圣,这点从她平日里看向封圣的眼神就能看出来,那眼神里的爱慕藏都藏不住。而且她还不止一次地在洛央央面前提起,封亦涵也对封圣有意思。瞅着眼前这俩看似姐妹情深,实则各怀鬼胎的富家女,洛央央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这些富家千金所谓的交情,可真够逗的,表面上亲亲热热,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算计对方呢。 “你笑什么?”封亦涵眼神一凛,原本还算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沉下来,染上了浓浓的怒意。不知怎的,洛央央这轻轻一笑,在她看来竟满是讽刺。她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挖苦洛央央这个“穷酸货”呢,倒先被她给嘲讽了,这怎么能行? “没什么。”洛央央眉毛一挑,眼神中透着几分不羁。她深知跟这些人多说无益,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是面对这几个对自己满怀敌意的人,实在没什么好唠的,还不如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站住!”封亦涵这下更气不打一处来,她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她还没发话让走呢,洛央央就敢抬腿走人,当她是空气啊!这要是传出去,她封亦涵的面子往哪儿搁。 刚转过身的洛央央,就被封亦涵一个箭步给拦住了。封亦涵此刻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扞卫”着自己的领地。“你不是看上这件外套了吗?”封亦涵手一伸,那涂着指甲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洛央央先前瞅过的那件外套,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接着猛地推了她一把,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这一推上,“那你掏钱买啊!” 洛央央手里正端着杯咖啡,这咖啡还是尤尤进店前硬塞给她的,说是逛累了可以提神。封亦涵这一推用力不小,她瘦小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个踉跄向前冲去,手中的咖啡瞬间晃出纸杯,“哗啦”一下,如开闸的洪水般,全数泼在了那件外套上。褐色的咖啡渍在黑色毛呢外套上肆意蔓延,像是一幅诡异的抽象画。 一时间,望着被褐色咖啡渍浸染的黑色毛呢外套,洛央央只觉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狼藉,不敢相信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 “啊!”叶沙妍反应极快,她等这一刻似乎等了很久,立马配合地尖叫一声,声音尖锐得划破空气,“你怎么把咖啡泼衣服上了!”那语气,仿佛洛央央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店里其他人的目光。那些原本在挑选衣服的顾客,还有忙碌的店员,都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眼光。紧接着,一名店员匆匆忙忙小跑过来,他穿着整齐的制服,胸前的名牌在灯光下闪烁,脸上带着职业性的担忧,脚步急促却又不失礼貌。 在另一边的尤尤,眼瞅着洛央央站在事儿发现场,心里“咯噔”一下,她太了解洛央央了,知道她是被人欺负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她跑得气喘吁吁,头发都有些凌乱了,脸上带着焦急与愤怒,一心只想护在洛央央身前。 “央央,怎么回事?”尤尤站到洛央央身旁,一眼就瞧见外套上那扎眼的咖啡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咬着嘴唇,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绝不能让洛央央受委屈。 还没等洛央央回应,眼尖的店员就已经堆起职业性的微笑,还算客气地看向洛央央:“这位小姐,这件新上市的黑色毛呢外套,售价三万五千元,请问需要帮您包起来吗?”那店员心里也犯嘀咕,看这姑娘的穿着不像是能买得起的样子,可职责所在,又不得不问。 第110章 要她卖身赔钱? “你说多少?”尤尤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那一对原本就圆溜溜的黑眼睛,此刻仿若被施了放大咒一般,“噌”地一下睁得如同寺庙里的铜铃,满满的惊愕溢于言表,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三万五? 老天爷啊,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耳朵,满心狐疑,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幻听了。这衣服,不就是几块布料裁剪拼凑缝在一块儿嘛,虽说看着是精致些,可也不至于价格高得如此离谱啊,难不成这布料是金丝银缕织就,难道这衣服是拿黄金做的不成? “三万五,这可是今天刚到的新款,设计独特,面料也是上乘的。”店员瞧着尤尤这副大惊失色、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的模样,眉头微微一蹙,脸色也跟着微微一沉,心里暗自叫苦,碰上这档子事儿。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强压下内心的无奈,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职业性笑容,试图维持住场面的平和。 洛央央站在一旁,贝齿轻咬下唇,紧紧地抿着小嘴,手中纸杯因为她指尖的颤抖,底部残留的那一点咖啡也跟着不安分地晃悠了一下,泛起几圈细微的涟漪。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店从装修风格到陈列的服饰,处处都彰显着奢华贵气,她早就料到衣服价格不菲,只是真到了直面价格的这一刻,还是没想到会贵得如此让人咋舌。别说是三万五了,她浑身上下翻遍所有口袋,把零零散散的钱凑一块儿,连三千五都凑不出来,这点家底此刻在这昂贵的价格面前显得如此寒酸。 “怎么,洛央央,你没钱?”封亦涵眼角的余光瞥见洛央央低垂着脑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一声不吭,心中顿感畅快,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笑得越发娇俏动人了。这一回,她是彻彻底底地开怀大笑,毫无保留,肩膀都跟着微微抖动起来。看样子,大哥并没有给洛央央钱花,这个意外的发现如同给她打了一针兴奋剂,让她心情瞬间大好,连日来因为洛央央出现而积攒的阴霾一扫而空。 “没钱?”叶沙妍本就和封亦涵不对付,可在这事儿上,她却异常默契地立马跟风,和封亦涵一唱一和起来,像是提前排练过无数次的舞台剧演员,“你把咖啡泼到衣服上,这下可好,又没钱赔,这外套可怎么办哟?难不成还想耍赖皮不成?”她边说边挑了挑精心修整过的眉毛,眼神里透着一丝得意与嘲讽,似乎很享受此刻洛央央的窘迫。 封亦涵和叶沙妍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那语气、那神态,摆明了就是在落井下石,看洛央央的笑话。洛央央站在两人对面,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紧张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小拳头,因为用力,修长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指关节泛着白,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她心里明白,叶沙妍所言不虚,自己确实没钱赔,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央的小虫子,无力挣扎。 “这位小姐?”听到这儿,店员就算再有职业素养,脸上那勉强维持的笑容也快挂不住了,像是被狂风吹拂的残烛,摇摇欲灭。只见她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宛如两把出鞘的利剑,直勾勾地盯着洛央央,先前的客气劲儿荡然无存:“我帮您把衣服包起来,麻烦跟我到柜台结账,行吧?这衣服被泼了咖啡渍,基本算是报废了,这损失我可担不起,店里肯定也不会认账,您总得给个说法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一丝焦急与无奈。 “等等!”尤尤见状,心急如焚,猛地大喊一声,如同炸雷般在店内响起,及时拦住了正欲将洛央央往柜台领的店员。她一个箭步跨到洛央央身前,像只护崽的母鸡,张开双臂,试图挡住那扑面而来的压力。 封亦涵和叶沙妍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幸灾乐祸,仿佛在说她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两人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就等着看洛央央如何收场,像两个坐在台下等着看好戏的观众。 “央央,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尤尤凑近洛央央耳边,压低声音,小声嘀咕着,眼神里透着焦急与无奈,“我这儿只有一千六,这点钱在这三万五面前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啊。”她边说边悄悄翻了翻自己的钱包,确认了一下金额,眉头皱得更紧了。 洛央央虽说不太确定自己钱包里具体的数目,但平日里对自己的财务状况大致还是有数的,她微微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不超过两千。”此刻的她,满心懊悔,早知道就不该跟着尤尤进这家店,这下可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那可咋整啊?咱俩的钱加一块儿,连零头都不够。”尤尤瞅着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松口意思的店员,苦着脸,一脸懊恼。她不停地在心里埋怨自己,都怪自己一时兴起,非得拉着央央进这么贵的店,要是不进来逛就啥事没有了,现在可好,把央央也连累了。 封圣的车恰好从商场前驶过,他正慵懒地靠在车后座,处理着一些手头的事务,不经意间偏了偏头,眼角余光瞥见街对面二楼的落地窗里,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乍一看是洛央央,他心里没啥波澜,只当是寻常偶遇,可再仔细一瞧,发现里头还有几张熟面孔,封亦涵和叶沙妍那两张标志性的脸也在其中。 “停车。”一道冷冽的声音骤然在车内响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封圣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他放下手中的事务,坐直身子,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扇落地窗上。 洛央央身旁的尤尤,他认识,是她的好友,两人时常形影不离。而站在两人对面的封亦涵和叶沙妍,这俩可都不是善茬儿,平日里就爱惹是生非,仗着家世在圈子里横行霸道。隔着商场的玻璃窗,封圣的目光停留了好一阵子,本以为几人只是逛街偶然碰上,正欲收回视线时,却瞧见封亦涵猛地推了洛央央一把。 洛央央被推得向后踉跄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挂着的衣服上,那些高档的衣物随着撞击晃动起来,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可她压根儿没有反抗的举动,如同一只受伤后默默隐忍的小鹿,脑袋反而垂得更低了,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避开这难堪的一切。 看到这一幕,封圣坐不住了,“砰”的一声推开了车门,大步流星地朝着店里走去,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冷了下来,散发着森冷的气场。他的人,也敢随便欺负!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就在封圣浑身散发着森冷气场,直奔店里而来的时候,叶沙妍那极尽讽刺的声音也钻进了他的耳朵:“洛央央,你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要是真没钱赔,就去街上找个男人,你听话点儿,配合点儿,没准儿一晚上就把钱赚回来了。”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打破了店内原本就紧张的气氛,让众人都为之一愣。 第111章 她的软肋,她的小爆脾气 封亦涵站在那儿,嘴角挂着一抹略带得意的轻笑,心里正盘算着要如何附和叶沙妍,好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尽情打压一下洛央央,把这平日里看着就不顺眼的丫头的锐气狠狠挫一挫。她微微扬起下巴,刚要启唇,那股子尖酸刻薄的话语都已经在舌尖打转,准备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却像被什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蓦地扫到一个身影。 那身影仿若携着千钧之势,带着一股排山倒海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场,压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封亦涵淹没,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不由自主地偏头侧目望去。 一眼瞧见封圣的刹那,封亦涵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干了那点欺负人的亏心事,心虚得厉害,她脸上原本挂着的那副假笑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了那儿,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磕磕巴巴地开口:“大……大……”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还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她这结巴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吐出完整的称呼,就被另一道愤怒至极、仿若要冲破云霄的吼声给硬生生打断了。 “叶沙妍!你别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洛央央此刻就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小兽,双眼圆睁,那原本灵动的眼眸中此刻蹿起熊熊怒火,怒视着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叶沙妍,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灼烧。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你才是该出去卖的,你全家都是!” 许是因为封圣在场,洛央央格外听不得这种羞辱的话。在她心里,封圣虽说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不知怎的,在他身边,她就莫名地想要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而叶沙妍这次可好,连点委婉的暗示都省了,直接肆无忌惮地让她去出卖肉体,这不是明摆着往她的逆鳞上踩吗?她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瞬间被点燃,怎么可能再忍气吞声。 “洛央央,你个贱人!你骂谁呢?”叶沙妍从小到大,哪曾被人这般当面痛骂过。她一直都活在众人的吹捧与奉承之中,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这一下,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那火势丝毫不比洛央央的小,烧得她理智全无。 叶沙妍此刻气得头脑发昏,满心满眼都只有洛央央这个“罪魁祸首”,压根没察觉到店里其他人都像是被施了噤声咒,噤若寒蝉,全场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尤尤站的位置正对着门口,所以她是第一个瞅见封圣进来的。一开始,她眼睛眨了眨,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待确认无误后,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伸手拉扯洛央央的袖子,想偷偷提醒她,那动作又轻又急,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可洛央央正在气头上,满心的怒火正没处发泄,只觉胳膊被人拽了一下,想都没想,一下甩开尤尤的手,伸直了胳膊,那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怒指叶沙妍:“骂的就是你!你才是该卖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店里回荡着,带着满满的愤怒与不甘。 就在洛央央话音刚落的瞬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仿若从天而降,在她身旁戛然而止。一股森冷强大的气场随之扑面而来,仿若一阵凛冽的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现场,将空气都给冻住了,温度骤降,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洛央央这一怒指,气势汹汹,娇软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店里格外响亮。突然感受到身旁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她心头不禁一凛,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缓缓转过头,封圣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冷峻侧脸,就这么直直地映入她的眼帘。他的脸部线条硬朗,仿若刀刻一般,深邃的眼眸中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意。 “封……封圣?”洛央央原本怒指着叶沙妍的食指,像是受到了惊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疑惑,封圣怎么会在这儿?她的脑子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封圣的目光仿若实质的寒刀,紧紧盯着叶沙妍,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活腻歪了吧?他刚一进来,就听到如此混账、该死的话,更要命的是,这话还是冲着他在意的小东西说的! “我……我什么都没说!”叶沙妍太清楚封圣这眼神意味着什么了,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吓得哆嗦起来。她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封圣应该没听到她说什么吧?肯定没听到!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惊恐与无助。 “说话给我小心点!”封圣低沉的嗓音仿若从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威慑力,警告的眼神狠戾森冷,让人不寒而栗。仅仅是这简短的一句话,在场的几个人,别说是直视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了,单是听他这冷沉慑人的语调,都紧张得心跳加速,心惊胆颤,后背都沁出了冷汗。 洛央央慢慢放下指着叶沙妍的手,微微仰头,眼中满是疑惑,静静地看着封圣。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探究,所以,封圣这是在替她说话?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是真的吗?她的心里犹如小鹿乱撞,既有些许期待,又带着几分忐忑。 封亦涵显然也大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一露面就呵斥叶沙妍,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愣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赶忙开口:“大哥……”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试图引起封圣的注意。 然而,封圣就像没听见似的,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封亦涵一点,冷眸一转,直直对上洛央央的眼睛:“怎么回事?”那眼神里透着关切,与面对其他人时的冷漠截然不同。 被彻底无视的封亦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眸光中闪过一丝怨愤,转而怒瞪着洛央央,那双平日里娇俏的双眸此刻满是狠意,还暗暗地给洛央央使眼色,警告她别乱说话,仿佛在说要是敢乱讲,有你好看的。 叶沙妍也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怒不可遏地瞪着洛央央,眼中的恨意仿若实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一时间,洛央央成了全场焦点,承受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疑惑、有嫉恨、有关切,错综复杂。 洛央央心里当然清楚封亦涵眼神里的意思,不过她也只有在知晓自己软肋的封圣面前,才会偶尔示弱。当下,她毫不示弱地一个眼神瞪回去,小爆脾气瞬间爆发,冲着封亦涵就喷了过去:“封亦涵故意推我!我手里的咖啡才泼在了衣服上,然后……” 第112章 霸气的为她撑腰 “我没有推你!”洛央央的控诉刚起了个头,封亦涵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音量瞬间盖过了她,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要把店顶给冲破。 封亦涵看向洛央央的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阴鸷冰冷,仿若寒冰刺骨的毒汁在眼眶里翻涌,让人瞧上一眼,都忍不住脊背发凉,不敢再多看分毫。 这段日子,洛央央与封圣在无数个夜晚有过交集,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他的脾性。此刻,她毫不畏惧地直面封亦涵恶毒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那笑容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封亦涵:“你推了,别不承认。” 洛央央心里犯嘀咕,不清楚封亦涵和封圣之间的兄妹情,能不能比得上封屹和封圣。不过,封圣一现身就径直站到她身旁,这举动让她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看样子,他或许真的是向着自己的。 “然后呢?”封圣低沉的嗓音打破短暂的沉默,他可没忘了,小东西正说着话就被人蛮横地打断了,他的目光犹如寒星,冷冷地扫向封亦涵,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封亦涵还想张嘴狡辩,一口咬定自己没推洛央央。在她心里,笃定封圣没瞧见那一幕,只要死不承认,说不定就能逃过这一劫,让封圣信了她的鬼话。然而,当她满心期待地看向封圣,却如坠冰窖,心灰意冷地发现,他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她,自始至终,视线都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定焦在洛央央身上。 这个发现,让封亦涵恶毒的眼神里,又添了几缕恨意,那恨意仿若实质的丝线,在空气中扭动。 “然后……”洛央央眼珠子转了几圈,波光闪烁,带着几分怯意看向封圣,纤细的手指缓缓抬起,指向那件沾满褐色咖啡渍的黑色毛呢外套,声音弱弱地说:“店员让我买下这件衣服,要三万五呢。” 封圣听了,薄唇轻轻抿了一下,心中已然明了,小东西是被这高价难住了。 将其他人视作空气的封圣,深邃的眼眸只盯着洛央央,开口问道:“你喜欢这家店的衣服?” 洛央央抬眸,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可随即又像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出了这么档子糗事,本就够难为情的了,还偏偏让封圣撞见,她只觉得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封圣二话不说,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打开黑色真皮钱包,从中随意抽出一张黑卡,动作潇洒地递到店员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把店里的衣服全给我包起来。” 啥?全包起来?店员瞪大了眼睛,盯着黑卡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嘴里一连串地应着“好的,好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店长听闻动静,一路小跑过来,一看这架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嘴巴咧到了耳根子,店里近十名店员也麻溜地动了起来,此时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店里能瞅见的衣服,统统打包。 “你要干什么?”洛央央看着店员们瞬间忙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惊愕得眼睛瞪得溜圆,满眼震惊地望向封圣。 “给你买衣服。”封圣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不是喜欢这家店的衣服吗?” “那你也不能把衣服全买下来呀!”洛央央急得直跺脚,只觉得和封圣简直没法沟通,“而且,我也没有多喜欢这里的衣服。” 这得花多少钱啊!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吧,再说,买那么多衣服,她哪穿得过来。 “不喜欢?”封圣微微皱眉,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认真地看着她询问。 “不喜欢!”洛央央把头摇得像风中的柳枝,态度坚决得很。她寻思着,只要表明态度,封圣就该打消这荒唐的念头了。 这时,店长刷完卡,双手捧着黑卡,毕恭敬地递还给封圣,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轻声问道:“封先生,请问这些衣服要送到哪里?” 洛央央眼巴巴地望着封圣,眼中满是希冀,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他能改口说不买了。 可万万没想到,封圣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楼下垃圾桶。” 洛央央怀疑自己听错了,使劲揉了揉耳朵,店长的笑脸也瞬间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追问:“什、什么?” “楼下垃圾桶!”封圣眉头微蹙,似有不耐,大手一伸,稳稳牵住洛央央的小手,转身大步流星地就走,留下一屋子惊愕的人。 第113章 被人拔了毛一样 “你为什么要把衣服扔掉?”洛央央心急如焚,眼眶都急得微微泛红,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拽住封圣的胳膊,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她心里清楚得很,绝不能就这么让封圣抛下这句惊世骇俗的话后一走了之,要是真由着他去了,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想想看啊,这花钱如流水,也不该这般肆意挥霍啊!那些衣服,哪一件不是出自知名设计师之手,用料上乘、做工精细,件件价格不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扔掉,简直就是把白花花的银子往水里扔,实在是暴殄天物,任谁见了都得心疼不已。 然而,封圣此时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走,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紧紧攥着洛央央的手腕,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腕骨生生捏碎。他脚步匆匆,一刻都不愿多停留,仿佛这店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洛央央纵使满心不愿,双脚都好似在地上生了根,拼命地挣扎、抗拒,可在封圣强大的力量面前,也只能被他强行拖着前行,一路上踉踉跄跄。 眨眼间,两人就被带出了那奢华的专卖店。 尤尤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瞪口呆地望着封圣决绝离去的背影,下巴都快惊得掉到地上了。她只觉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三观,在这一瞬间被震得粉碎,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一个声音:这就是有钱人的做派?简直荒唐至极!太不像话了!在她看来,就算是家财万贯,也不能这么糟践东西啊,这些衣服要是送给有需要的人,能帮多少忙啊。 封亦涵和叶沙妍同样惊愕万分,不过她们毕竟在名利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见多识广,还不至于像尤尤那般失态。封圣前脚刚迈出门,两人便心照不宣地黑着脸,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一言不发地紧跟其后离开了,那背影仿佛都透着几分尴尬与无奈。 “店长,这些衣服要送去哪个富人区?”衣服全部打包妥当,副店长满心欢喜地以为能接一笔大订单,赶忙一路小跑走到店长跟前询问,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店长抬眼瞥了瞥副店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满眼都是惋惜之色,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愁:“楼下垃圾桶。” 副店长一听,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自家店里的衣服就这么不堪入目?他惊得合不拢嘴,嘴巴张得足能塞进一个成年人的拳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啊?”那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这是顾客要求的,楼下垃圾桶,赶紧去吧。”店长无奈地挥挥手,像是驱赶着满心的烦恼,他心里也在纳闷,这究竟是碰上了怎样的金主,行事如此古怪。 紧接着,专卖店内十位店员鱼贯而出,他们两两一组,个个双手被大包小包塞得满满当当,那些精美的包装袋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可此刻却显得有些讽刺。店员们低垂着头,脚步沉重,径直朝着楼下垃圾桶走去,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诧异的目光。 尤尤望着那一件件即将被丢弃的高档女装,心疼得眼眶泛红,仿若心尖在滴血。她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真想仰天长啸:不想要就给我啊!扔了多浪费,算什么好汉!这些衣服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如今却要被这般糟蹋。 洛央央一路被封圣拉扯到楼下,两人一同过马路。也许是这俊男美女的组合太过扎眼,三楼咖啡厅里,一道目光如同精准的狙击枪瞄准镜一般,紧紧锁住了他们。 “副总,瞅啥呢?”秃顶中年男人正陪着笑,想在封珩面前讨好卖乖,他满脸堆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讨好地望向对面那位妖孽般的男人——封珩。 封珩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神中透着几分玩味,下巴轻扬,示意马路中央:“瞧瞧那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秃顶男人顺着方向看去,顿时大惊失色,身体猛地一僵,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那不是封总吗?他咋牵着个姑娘?”在他印象里,封圣可是向来不近女色啊,平日里在公司总是冷着一张脸,对女员工更是目不斜视,此刻却牵着个女孩过马路,怎能不让他惊讶。 “他继妹。”封珩不紧不慢地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那优雅的姿态仿佛在品尝世间最顶级的美酒。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光影交错,他那高挺鼻梁上半掩的桃花眼,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邪魅之气,更添几分阴冷。单是这半张侧脸,便能让女人心旌摇曳、为之癫狂,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继妹?”秃顶男人虽吃惊,却也略知一二,只是随口应道,“没想到封总那么高冷的人,对后妈家的闺女还挺关照。”他心里暗自揣测着两人的关系,总觉得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故事。 “是挺关照的。”封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桃花眼中寒意更甚,“就怕这好得过了头,封家要闹翻天咯。”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又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算计。 “啥意思?”秃顶男人一脸茫然,没领会这话里的深意,他挠了挠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你不必明白。”封珩目光再度下移,此时,洛央央已被封圣塞进了车里。 封圣粗暴地把司机撵下车,自己长腿一迈,亲自坐进驾驶座。刚上车,他启动车子的同时,顺手将手中黑卡朝副驾驶座甩去,那黑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洛央央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没反应过来,黑卡就不偏不倚落在大腿上,她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胸脯剧烈起伏,活像被人拔了毛的斗鸡。她怒不可遏地抓起黑卡,手臂高高扬起,狠狠丢回给封圣,大声吼道:“封圣!你别太过分!你真当我是卖的?”那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第114章 为了小东西,啪啪啪打脸的男人 封圣的身形明显一滞,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的愣神之后,他立刻回过神来。只见他微微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捡起那张被洛央央带着满腔怒火摔在他身上的黑卡,再次递向她,脸上的恼怒清晰可见,语气也带着几分暴躁:“该死的!谁把你当成卖的了?”在他心底深处,一直觉得给自己心爱的女人钱花,本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儿,这难道还能有错了? 此刻的洛央央,就宛如一只被狠狠触碰到逆鳞的凶猛野兽,怒火在胸腔之中熊熊燃烧,噌噌直冒,那火势甚至比封圣的火气还要来得猛烈。她的双眼像是燃着两簇火焰,再次不顾一切地伸手,一把抓起黑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丢回去,大声叫嚷道:“我要是收了你的卡……”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狭小的车厢内不断回荡。 “再敢扔回来,老子跟你没完!”封圣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那骤然发出的一声冷喝,仿若一道惊雷,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整个车内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结。 洛央央高高扬起的手臂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僵在半空,手中的黑卡被她紧紧攥着,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出了刺目的白色。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心中清楚得很,自己确实有点怕封圣,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总能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怯意,仿佛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乖乖服从。 可要是真收下这张卡,她又算什么呢?洛央央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她既没有胆量再把黑卡丢回给此刻冷着脸、周身散发着寒意的封圣,又打心底里一万个不愿意收下。 就这样僵持了好几秒钟,空气好似都变得黏稠起来。突然,她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气得猛地一甩手,黑卡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扔在了自己脚下。看着黑卡落地后弹跳几下,最后无助地静静躺在脚边,她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犹不解气,索性抬起脚,狠狠地踩上去,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不满和愤怒都通过这双脚宣泄出去。 她满心愤懑地想着,封圣凭什么这么对她?凭什么用这张卡来羞辱她!她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吗?她虽然手头拮据,生活过得紧巴巴的,可她也有一身铮铮傲骨,还没沦落到为了几个臭钱就出卖自己灵魂的地步! 封圣就这么冷眼瞧着洛央央拿他的黑卡撒气,看着她一脚接着一脚地猛踩,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奈。他启动车子,缓缓上路,眼睛看似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可心思却大半都放在了副驾驶座上那个正在气头上的小身影上。想起上次给这小家伙卡的时候,她就表现出一脸的不乐意,死活都不肯要,这次更是火冒三丈,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向来隐忍,总是把委屈和痛苦默默咽下,如今却在他面前这般发飙,难不成在她眼里,他的钱就那么脏,她就这么嫌弃? 洛央央发泄似的一脚又一脚踩着,踩得双眸泛红,眼眶里像是蓄满了委屈的泪水,随时都会决堤。突然,所有的情绪像是冲破了堤坝,她崩溃大哭,冲着封圣大喊:“封圣!你到底有完没完?”那哭声撕心裂肺,饱含着无尽的痛苦。 “该死的!”封圣低声咒骂一句,脸上满是莫名其妙的神情,眉头紧紧皱起,“我怎么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地坐在这儿,怎么就被她吼得狗血淋头,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洛央央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你当初明明说只是玩玩,你到底玩腻我这具身体没有?你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她越说越激动,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像是砸在封圣的心上。 那些不堪的字眼,她从未想过会用在自己身上,可封圣当初确实是这么跟她说的,她也只能无奈接受。如今,再怎么不愿面对,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就在这时,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急速刹车声,两人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倾。洛央央上车时心情激动,压根没系安全带,好在她反应够快,及时伸手抵住前方,才没撞上挡风玻璃。 “fuck!谁跟你说我是玩玩的?”封圣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脸上满是怒容,双眼瞪得滚圆。他不止一次对外宣称,和这小东西只是玩玩,跟淳于丞说过,跟封屹也说过,那时的他,没心没肺,觉得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游戏。 可此刻,亲耳听到小东西这么哭诉,他心里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闷得难受,甚至有些反感至极,恨不得揪出那个让小东西这么想的人,狠狠教训一顿。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有那么不堪! “难道不是吗?”洛央央哭得更大声,声嘶力竭地吼回去,“你自己说对我没兴趣了就放我走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放我走!” 叶沙妍的那番话,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让她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毫无尊严,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示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瞧不起自己。 毫无防备地,看到小东西哭得如此伤心,封圣心底一阵心疼,想要安慰她,可从小到大,他从未安慰过人,一时竟手足无措,只能尽量放缓语气,轻声问:“我说过那样的话吗?”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第115章 别闹,听话 泪眼朦胧之中,洛央央的双眸仿若燃着两簇愤怒的火苗,死死地瞪着封圣,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匕首,似要直直地刺进对方心里,仿佛在宣告她已然将他那点佯装的无辜看得透彻分明。 “你还敢在这儿装蒜?”洛央央只觉一股热血“噌”地涌上脑门,气得柳眉瞬间倒竖,宛如一只被激怒的母豹,娇叱一声,猛地抬起左腿。她牙关紧咬,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封圣狠狠地踢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积攒的怒火,统统通过这一脚宣泄而出,“封圣,你就是个十足的禽兽、混蛋!”此刻,她胸腔之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火势汹涌,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始作俑者一并烧个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灰烬。 洛央央这一连串的攻击可是动了真格,一脚紧接着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向封圣。她那看似柔弱的身躯里,此刻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脚下去,劲道十足,封圣只觉大腿处像是被密集的小鼓槌接连敲打,一阵接一阵地发麻。他却仿若石化了一般,既不闪躲,也不招架,就这么直挺挺地硬生生挨了六七脚,直到瞧见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稍稍宣泄了些,才终于出手。 封圣目光如隼,眼疾手快,在洛央央又一次抬腿踹来之际,他身形一闪,一只手如钳子般稳稳抓住她踹过来的纤细脚踝。那脚踝在他的大手中,显得愈发娇弱,仿佛轻轻一握就会折断。他微微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轻声说道:“别闹了,听话。” “不要!”洛央央左脚被制,心中的火气却如同被浇了一桶油,烧得更旺了。她二话不说,右脚迅速抬起,带着满满的不甘与愤怒,又朝着封圣踹过去,边踹边喊:“封圣,你就是个混蛋!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了!”在她心底深处,如今这生活里的一切不如意、所有的狼狈与困境,都如同一条条绳索,紧紧地勒在她的心头,而这一切的源头,她都认定是封圣。若不是他,自己何至于从原本平静的日子沦落到这般田地,满心的委屈如潮水般涌来,满心的悲愤更是让她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你!”封圣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紧,仿若两个拧紧的麻花,心中也涌起一阵不悦,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可就在这情绪刚起之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那粉嫩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若清晨花瓣上摇摇欲坠的露珠。一瞬间,他心间那股子硬气就像春日里暖阳照耀下的冰雪,刹那间消融得无影无踪,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他顺势又抓住她另一只乱踹的脚,入手只觉她的脚踝纤细得超乎想象,他一只手圈过去,竟还空出不少地方。这般小巧玲珑的脚踝,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底深处那扇紧闭的门,让他蓦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紧紧锁在怀里,从此为她遮风挡雨,悉心呵护、百般宠爱,绝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受过的伤痛。 洛央央双脚被封圣牢牢抓住,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道,这才像是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突然回过神来。此刻,两人的姿势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她只觉一股热气“腾”地从脚底涌上脸颊,瞬间羞红了脸,仿若天边绚烂的晚霞。 封圣瞧着前一秒还气鼓鼓、像只炸毛小兽张牙舞爪的她,下一秒就娇羞满面,那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这般模样,就像一把炽热的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沉睡的欲望,下腹不由得一紧,仿若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你、你放手。”洛央央太熟悉封圣这种炽热又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了,被他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她顿觉心跳如鼓,仿若密集的鼓点在胸腔里敲响,率先败下阵来。 “不哭了?”封圣并未依言松手,深邃的双眸仿若两个深不见底的幽潭,紧紧锁住她,认真地审视着,似要将她的心思、她的情绪统统看穿,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洛央央试图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纹丝不动,只能略带幽怨地瞪着他:“嗯,不哭了。”此刻她心里慌得很,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大马路中央,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封圣那不管不顾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她真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可就丢人现眼了。 封圣又细细打量了她几眼,确定她是真的收了泪,情绪平复了些,这才缓缓松开手。 此时,因车子停在路中未靠边,后面被堵的小轿车司机们早就不耐烦了,“叭叭叭”的喇叭声此起彼伏,仿若一群愤怒的黄蜂在耳边嗡嗡作响。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焦躁与催促,每一声都直直地刺进人的耳膜,听得人心烦意乱,只想赶紧逃离这嘈杂之地。 洛央央听着这接连不断的喇叭声,只觉那声音像是在对她厉声斥责,心中满是愧疚,仿若一只犯错的小兽,不由得垂下了小脑袋,不敢直视周围人的目光。 她原以为封圣听到这催促声,会立刻驱车前行,谁知,他竟突然倾身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吓得洛央央身子一侧,后背紧紧抵住车门,惊恐地瞪大双眼:“你想干什么?”她心想,自己刚收了泪,这禽兽不会又起了什么坏心思吧? “帮你系安全带。”封圣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道。心想,都亲密无间这么久了,这小东西还紧张成这样,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哦。”洛央央一听,顿时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小脸愈发红扑扑的,仿若熟透的苹果,尴尬地自己迅速抽出安全带,小声说道:“我自己系。” 在后面车主愈发焦急,眼看就要有人下车拍车窗的当口,封圣这才启动车子,缓缓开走。 车子上路后,车内的气氛却诡异得很。封圣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带着深意,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让洛央央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在这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氛围里,洛央央偷偷瞄了一眼封圣,却冷不丁对上他“刷”地一下斜睨过来的冷峻双眸,吓得她赶忙收回视线,心跳再度加速,仿若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慌乱地蹦跳。 第116章 她不要我了 洛央央本想偷偷瞧一眼封圣的反应,哪晓得目光刚落过去,就对上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偷瞄的动作被抓了个结结实实。这一瞬间,她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巨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炸开了锅。 慌乱之中,她极力扯动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假笑,试图打破这尴尬得快要凝固的气氛,磕磕绊绊地开口道:“你看,你之前买了那么多衣服,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扔了,多可惜呀,毕竟也是花钱买来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眼神也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封圣。 封圣却神色淡然,仿若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从容地收回目光,语气里透着一股理所当然:“你又不喜欢,留着能有什么用?”那口吻,就好像他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小事,丝毫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妥。 “……”洛央央像是被人突然扼住了咽喉,张了张嘴,愣是半天都没能吐出一个完整的字来。她满心的话语,此时都堵在了嗓子眼儿,上不去也下不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心疼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眶都微微泛红,提高了音量说道:“那家店的衣服可不便宜啊!你一买还买那么多,这得花多少钱啊!说扔就扔,你这也太败家了吧!”洛央央在心里不停地暗自腹诽,这都什么事儿啊,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封圣的脑袋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正常人哪能这么干呐。 “很贵吗?”封圣微微侧过头,睨了一眼站在旁边气得脸颊鼓鼓的洛央央,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喜欢的、派不上用场的东西,不扔掉难道还留着过年,占地方?”说实在的,那些衣服究竟花了多少钱,封圣心里还真没个准数,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街边的一间普通小店,能贵到哪儿去,没必要大惊小怪。 洛央央瞪大了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黑溜溜的眼睛,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就因为自己随口说了一句不喜欢,他就把那些衣服都扔了?这要是哪天她一个不留神,说不喜欢他了,是不是他也能像扔这些衣服一样,把自己给扔了?不过,在这股子气愤之余,她心底也悄然泛起一丝异样,以前怎么就没察觉到封圣对自己这么上心呢,就因为自己的喜好,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衣服处理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急赤白脸地反驳道:“就算我不喜欢,衣服总归是有用的啊!拿回家怎么就不能穿穿了?起码能应个急吧!”在洛央央的观念里,浪费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可耻行径,而封圣今天这做法,在她眼里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你都不喜欢,穿它干嘛?”封圣双手抱在胸前,依旧是那副振振有词的模样,在他看来,女孩子不都图个开心,爱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嘛,要是连自己都不喜欢,谁还乐意往身上套,多别扭啊。 “没法跟你沟通!”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冲,她觉得,要是再跟封圣这么理论下去,自己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典型的败家子做派,根本就不懂得珍惜! 封圣开车把洛央央送回了两人同居的豪华别墅,车子刚停稳,洛央央就气呼呼地推开车门,跳下车去。她此刻满心的怒火,压根儿没注意脚下,直接一脚踩在了封圣那张黑卡上,而且她瞅都没瞅一眼,就像这卡是个什么脏东西似的,径直往屋里走去。此刻的她,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周身都散发着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周围的一切都给吞噬了。 封圣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弯腰捡起那张黑卡,看着卡面上那一串脏兮兮的脚印,他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回到封氏集团那宽敞气派的总裁办公室,封圣刚一推门进去,就瞧见淳于丞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玩着平板电脑。冷不丁听到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淳于丞惊得眼珠子差点没飞出去,手一抖,差点把平板电脑都给扔了,他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回道:“你说啥?”心里却在暗自寻思,这家伙,莫不是终于开窍了? 封圣没理会他的惊讶,径直走到那张专属的真皮椅前,缓缓坐下,又重复了一遍:“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谈恋爱的时候,到底啥感觉?” 淳于丞“噌”地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随手把平板电脑往沙发上一扔,顾不上心疼,满脸狐疑地盯着封圣,脱口而出:“圣,你动心了?” “先回答我问题。”封圣刚闭上眼,想稍微歇会儿,平复一下心情,可一听淳于丞这不靠谱的追问,又不耐烦地睁开了那双冷眸,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悦,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多事儿,问东问西的,烦死个人。 “我答不上来。”淳于丞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封圣的办公桌前,一脸无奈地耸耸肩,“我是交过不少女朋友,可我从来都不谈感情,每次感觉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说着,他拉开皮椅,大大咧咧地在封圣对面坐下,隔着那张霸气十足、光可鉴人的黑色办公桌,淳于丞一脸坏笑地看着封圣,挤眉弄眼地调侃道:“圣,你和你那位小女友,闹别扭了?”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封圣和洛央央之间,可不只是睡一觉那么简单,这里面的事儿,大有文章。 封圣也不搭话,默默地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张黑卡,手指轻轻一甩,黑卡便“啪”的一声,稳稳地落在了桌上,他低沉地吐出几个字:“她不收我的卡。”话语里透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第117章 看见她就想扑倒 淳于丞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目光随意一扫,瞥见了桌上那张黑卡脏兮兮的卡面,那卡面上还留着几个清晰的脚印,显然是被人狠狠踩踏过。他眉梢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调侃道:“怎么,你这是想包养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直直扎进了封圣的心里,让他莫名地一阵恼火。封圣眉头紧紧皱起,以往他可从不觉得淳于丞的言辞有什么问题,可这会儿,却头一回觉得这话听起来格外刺耳,心里那股子不舒坦一个劲儿地往上涌。 “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儿?”封圣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明显的不满,他撇了撇嘴,眼神里透着一丝嗔怪,仿佛在指责淳于丞的口无遮拦。 “懂了懂了。”淳于丞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瞬间像变戏法似的,浮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是单纯想给洛央央些钱花,对吧?”那刻意拖长的语调,仿佛在暗示他早已洞悉一切。 “嗯。”封圣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低低的,神色间透着些许无奈。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做法有些欠考虑了。 “你是不是啥都没说,直接把卡扔给她了?”淳于丞身子微微前倾,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盯着封圣,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非要问出个究竟不可。 “嗯。”封圣再次点了点头,这次头垂得更低了些,心里却隐隐觉得自己当时的举动实在是太莽撞、太简单粗暴了。他暗自思忖,就洛央央那倔强的性子,自己这么做,她能接受才怪呢。 “就知道你会这么干!”淳于丞像是找到了某种胜利的快感,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瘫在皮椅里,双手还惬意地搭在扶手上,脸上尽是一副“我早就料到”的神情,那副模样仿佛在说他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虽说他和洛央央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就这么几次短暂的碰面,他也瞧出了几分门道。这姑娘性子倔得很,三观又正,封圣这么直愣愣地丢张卡给她,根本就是自讨没趣,她不收才怪呢。 “你这话啥意思?”封圣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刚有点头绪,却又一时半会儿理不清楚。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疑惑,难道说,小东西不是不愿意收他的卡,而是他给的方式不对头?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越发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愚蠢至极。 见封圣这副似懂非懂的模样,淳于丞玩心大起,有心逗逗他:“你不是成天觉着自己智商高,优越感爆棚吗?这点事儿都想不明白?”他挑了挑眉毛,眼神里透着一丝嘲讽,那语气就好像在看一个智商掉线的人。 “我智商高,优越一下又怎么了?”封圣下巴微微扬起,一脸傲意,坦然承认了淳于丞的前半句,可对于后半句的揶揄,他直接选择无视,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仿佛在维护自己最后的那点骄傲。 淳于丞见状,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因为你智商太高,情商才低得够呛!”在他看来,这么多年,要不是自己在封圣身边时不时提点几句,封圣指不定在生活里得闹出多少笑话,变成个生活白痴都有可能。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别扯远了,赶紧回答我问题!”封圣有些不耐烦了,他烦躁地敲了敲桌子,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他可不想让淳于丞把话题越带越偏,他现在满心都想着弄清楚自己对洛央央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淳于丞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坐姿,眯缝着眼睛,像是在努力回忆:“喜欢一个人啊,大概、也许就是看见她,心里就直痒痒,恨不得立马扑倒。”他说得绘声绘色,脸上还带着一丝坏笑,仿佛在分享什么私密的趣事。 “还有呢?”封圣一听,心下想这一条自己可太符合了,每次见到洛央央,心里那种莫名的悸动他可再熟悉不过了,不过肯定不止这点,便接着追问。 “还有……”淳于丞歪着头,认真想了想,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变得稍微正经了些,“老是想见她,见不得别人欺负她。” “……”封圣顿时沉默了。他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被封亦涵推搡的画面,当时她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还有被人欺负了也不晓得反抗的神情,让他的怒火“噌”地就冒上来了。不管是叶沙妍还是封亦涵,是得做点什么了,绝不能让小东西再受欺负。他暗暗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淳于丞微微眯着双眸,视线全落在封圣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啧啧啧!”沉默之中,淳于丞突然倾身向前,目光紧紧锁住封圣,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和笃定,“圣,你动心了,喜欢上洛央央了,是不是?” 封圣迎着淳于丞的目光,凝视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真有那么轻而易举?封圣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他眼神迷茫,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淳于丞毫不客气,又赏了他一个白眼:“你就是情商太低,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在淳于丞眼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什么模棱两可的“不知道”。而且,他还坚信,感情这东西,睡出来也不是没可能。他双手一摊,脸上写满了无奈。 被淳于丞拐弯抹角地骂了一顿,封圣倒也不气,神色平静地下起了逐客令:“我要工作了,你可以走了。”他的语气淡淡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淳于丞来找封圣本就没啥正事儿,这时候刚巧想起还有件事儿没干,正打算抬脚走人。结果被封圣这么一赶,心里顿时不乐意了,他伸手拍了下桌子,抗议道:“你这是过河拆桥!白眼狼!”虽说封圣赶他走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哪能说赶就赶,连点面子都不给。他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眼神中透着一丝愤怒。 “我情商低,你多担待。”封圣嘴角微微上扬,把淳于丞刚才骂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噎得淳于丞够呛。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仿佛在为自己的反击成功而得意。 “你、你!大白眼狼!”淳于丞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接电话,嘴里还不忘数落封圣。他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一丝狼狈。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封圣却没急着工作,而是盯着桌面上的黑卡,陷入了沉思。他眼神深邃,仿佛要把这张卡看穿,试图从它身上找到解开自己内心疑惑的答案。 晚上。 洛央央洗完澡,热气腾腾的水汽弥漫在浴室里,她伸手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中略显疲惫却依然清丽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她裹着浴巾,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出浴室。刚一出来,就瞧见封圣坐在床上。卧室里灯光昏黄,柔和的光线洒在封圣身上,却勾勒出他深沉冷峻的轮廓。他的目光沉沉的,紧紧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穿透力,仿佛要把她的心思全部看穿,盯得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不禁脱口问道:“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第118章 我们交往吧 卧室里,灯光昏黄而暧昧,洒在封圣棱角分明的脸上,却仿佛被他周身散发的冷峻气息吞噬,未能增添半分暖意。他的眼神仿若幽深得不见底的古井,暗沉无光,恰似无尽的深渊,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奥秘,更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此刻,他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洛央央,那目光,冷冽中透着一丝探究,仿佛她是个什么从神秘异域而来、新奇罕见的怪物一般。 刚沐浴完的洛央央,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水汽,湿发如瀑般肆意地披散在她那瘦削的肩头,几缕发丝还俏皮地贴在她如凝脂般的脸颊上,仿若为她精心勾勒出一幅天然的柔美画卷,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动人,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鲜花。“洛央央。”封圣微微启唇,薄唇轻动,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不知从何时起,每次这般在唇齿间呢喃这三个字,他心底竟会悄然泛起一丝愉悦,宛如春日里的第一缕暖阳,丝丝缕缕的暖意缓缓流淌而过,驱散了他心底的些许阴霾。 “嗯。”封圣应了一声,嗓音醇厚而富有磁性,恰似那低沉悦耳的大提琴音,悠悠地在这静谧得有些压抑的氛围里回荡。然而,这声音落入洛央央耳中,却莫名让她感到一阵紧张,仿若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了她的心。她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只觉得封圣今晚的状态实在是怪异得很,与平日里的他判若两人,这让她心底的不安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瞧着刚沐浴完的洛央央,小脸粉嫩水润,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沁出水来,那肌肤吹弹可破,恰似刚剥壳的鸡蛋般嫩滑。封圣微微眯起双眸,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之光,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过来。”这简短的两个字,仿若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又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洛央央身形娇小,骨架纤细得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本就不喜欢穿睡裙的她,此刻身上那件宽大的长睡衣松松垮垮地挂着,愈发显得她身姿楚楚可怜,娇弱动人。睡衣上印着的叮当猫卡通图案,和她那张带着几分稚气的小脸相互映衬,透着股子纯真无邪的味道,仿若将她的青春年少与俏皮可爱展露无遗。 封圣凝视着她,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这小东西,还如此稚嫩,才不过十九岁,自己却……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过往的种种,那些冲动与孟浪,让他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将这股情绪压下去,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定会好好补偿她,用自己的全部去守护这份纯真。 “你想干嘛?”洛央央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咬了咬牙,缓缓朝他迈了几步。这房间本就狭小,不过巴掌大的地儿,她心里明白,有些事儿,不管自己怎么躲,终究是躲不开的,就像命运的齿轮,一旦咬合,便只能沿着既定的轨迹前行。 “想。”封圣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她,神色笃定地点了点头,那直白的模样,毫无掩饰,让洛央央瞬间反应过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小脸“噌”地一下就红了,仿若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脱口而出:“流氓!”这一声娇斥,打破了房间短暂的寂静,仿若一道利剑,划破了这有些沉闷的空气。 话音未落,原本快要走到封圣面前的洛央央,猛地一个转身,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快步走到床头柜前,伸手端起一个水杯,背对着封圣,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试图借这清凉的液体平复内心的慌乱,那“咕咚咕咚”的喝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小东西。”封圣看着她扬起那雪白纤细的脖颈,自顾自地喝水,微微提高了音量,打破了短暂的寂静,“我们交往吧。”这几个字说得不紧不慢,却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噗——”正喝着水的洛央央,毫无防备,一口水全喷了出来,而罪魁祸首正是近在咫尺的封圣。那水花四溅,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封圣脸上。 “咳……咳咳……”洛央央手忙脚乱地放下水杯,另一只手不停地捶着胸口,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死死瞪着封圣,仿佛见了鬼似的,大声嚷道:“封圣!你刚才说什么?”她的声音因为震惊和呛水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依旧难掩其中的诧异,老天爷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听错了吧! 被喷了一脸水的封圣,却只是微微皱眉,冷眸依旧镇定地凝视着震惊不已的洛央央。他心里纳闷,这小东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反应也太过夸张了吧,不过是一句交往的提议,怎就引得她这般失态。 封圣就那样静静地盯着她,一言不发。洛央央瞧着他满脸的水珠,心里莫名一怂,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他那冷沉得让人发怵的视线注视下,默默替他擦拭脸上的水。哼,虽说水是她喷的,可谁让他语出惊人呢,没让他自己擦就不错了,道歉?想都别想!她一边擦着,一边暗自腹诽,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 洛央央刚要抽回手,封圣却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厚炽热,带着灼人的温度,仿若一个炽热的火炉,瞬间将她的手包裹其中。洛央央的身子微微一颤,想要抽回手,却又不敢,只能僵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惊恐万分。 封圣凝视着手中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纤细的小手,缓缓低下头,轻轻落下一吻。看似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洛央央心底激起惊涛骇浪,她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心也跟着“砰砰”乱跳,仿若敲起了密集的鼓点,那心跳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这个封圣,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满心疑惑,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忐忑不安的洛央央就被轻轻按坐在了床沿。封圣一言不发地拿起吹风筒,打开开关,“嗡嗡嗡”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房间的寂静。他专注地帮她吹着那长及腰间的湿发,洛央央低垂着头,目光慌乱地盯着地板,脑子一片混沌,完全懵了。她心里一个劲儿地犯嘀咕,事出反常必有妖,封圣这般反常,到底是想使出什么大招来折磨她呀?她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迷茫与恐惧。 在这令人窒息的诡异沉默氛围中,好不容易吹干了头发,洛央央眼神闪烁,慌乱地避开封圣的目光。下一秒,封圣长臂一伸,轻轻一捞一抱,她就整个人稳稳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洛央央身子瞬间绷得紧紧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封、封圣,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仿若风中的残叶,瑟瑟发抖,充满了无助与不安。 第119章 霸道男人的命令 昏黄的灯光轻柔地洒在卧室里,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央央。”封圣微微低下头,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尽显温柔,他的鼻尖轻轻触碰到洛央央那如丝般柔顺的发丝,刹那间,一股清幽淡雅的发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仿若灵动的精灵,在他鼻息间萦绕不散,撩拨着他的心弦。他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双臂如同坚实的壁垒,温柔又紧实的环抱着她,就这么静静地、安分地拥着,仿佛时光都被这温情的画面所吸引,不舍得流转,就此停驻。 “嗯。”洛央央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轻盈的蝴蝶在扇动翅膀,眨巴了好几下她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且深邃的大眼睛,眼中的疑惑与不安仿若潮水般,愈发浓重,心里更是一点儿底都没有。平日里,封圣本就极少唤她的名字,大多时候都是连名带姓,像这般不带姓,只亲昵地喊名,更是屈指可数。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好似一道陌生的电流划过她的身体,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甚至心底泛起丝丝寒意,有点瘆得慌。 封圣将小小的洛央央整个儿圈在怀里,仿若她是这世间最易碎、最珍贵的宝物,要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去守护。他宽厚的大掌轻轻握住她的双手,瞬间,细腻柔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那温度仿佛顺着掌心,一路蔓延到心底。封圣垂眸凝视着那被自己掌心包裹的小手,心底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仿若拥有了全世界。心境悄然转变后,他恍然发觉,原来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她,什么也不做,竟也能如此美好,这般温馨,宛如置身于梦幻的桃花源,远离尘世喧嚣。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对不对?”封圣一边压低嗓音,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呢喃,好似怕惊扰了这片刻宁静,一边轻轻把玩着洛央央纤细修长的手指。他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舞者,一根一根地抚弄着她的手指,眼中满是宠溺与爱不释手。小东西的手指又细又长,白皙娇嫩得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生笋尖,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这般脆弱,让他心底的保护欲瞬间爆棚,忍不住想要倾尽所有去呵护,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洛央央的身子在他怀里瞬间一僵,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警觉地竖起了耳朵。她抿紧嘴唇,选择了沉默,可内心却如汹涌的海浪,澎湃不止。她怎么可能没听到?就是因为听得清清楚楚,才被惊得一口水喷了出来,那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她一直佯装不提,也是因为内心深处在逃避,她根本不想直面这个问题,仿佛只要不回应,它就会像泡沫一样,自动消失在空气中。 “小东西,我们交往吧。”封圣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醇厚的美酒,只需轻轻一品,便能让人沉醉。那声亲昵的“小东西”,像是一道霸道的宣告,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掷地有声,彰显着他强大的占有欲,也暗示着眼前的女孩,从此刻起,只能属于他,再无别的选择。他认定了她,她便如同被打上了专属烙印,只能是他的。 “……”封圣再次重复,语气愈发坚定,不容置疑,仿若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洛央央的心猛地一沉,仿若坠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窖,全身的血液都仿若凝固了。她愈发沉默,脑袋里一片混乱,仿若千头万绪的丝线缠绕在一起,理也理不清。封圣说要交往?他们两个?一想到两人背后那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仿若迷宫般让人迷失方向,她就满心无奈与迷茫,这怎么可能交往?他莫不是疯了吧! “嗯?”许久都等不来洛央央的回答,封圣微微皱眉,那英挺的剑眉仿若两座小山,微微隆起。他修长的手指仿若灵动的画笔,轻轻撩开她侧脸的长发,将那柔顺的发丝温柔地拨到耳后,随即,他倾身向前,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轻轻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 “嗯……”洛央央身体猛地一抖,仿若触碰到了电流,敏感的耳垂传来的暧昧触感让她羞怯不已,小肩膀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仿若寒风中的雏鸟。她娇嗔道:“别咬。”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怯,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拂面。 封圣闻言,当真松了口,却并未彻底离开,只是暧昧地含在嘴里,舌尖若有若无地轻触着,仿若在弹奏一曲撩人的乐章。这般过于亲昵敏感的撩拨,让洛央央吃不消,她微侧起脑袋,试图躲开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暧昧,鼓起勇气大声问道:“封圣,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话一出口,她又有些后悔,生怕激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给自己招来灾祸。 封圣火舌的动作一顿,抬眸望向她,看着小东西那颤动如同蝶翼般的长睫毛,他黑眸一眯,似有些不悦,仿若乌云遮住了太阳。微微用力,又一口咬了下去,仿若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的出言不逊。 “啊——”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撩拨得再也无法忍受,小手一抬,抵在他胸前,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可刚一推开,她就想起封圣向来不喜欢她的反抗,顿时后怕起来,担心他会施以暴力惩罚,仿若惊弓之鸟。慌乱之中,她灵机一动,小嘴一噘,半撒娇半幽怨地望着他:“咬得痛。”那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可怜,眼眶里甚至泛起了点点泪花。 封圣瞧了眼她红透的耳朵,分不清究竟是咬红的还是羞红的。他心底微微一软,仿若春日里的冰雪消融,抬手轻轻揉着,指尖带着无尽温柔,细细抚弄着她的耳朵,仿若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洛央央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愕,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她赶忙低敛下眸光,不敢直视封圣。他突然变得这般温柔,让她极不适应,这接二连三的反常表现,让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 封圣伸出手指,轻轻捏住她嫩滑的小下巴,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脸轻轻抬起,深邃如大海的黑眸,牢牢锁定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要你。”简单的三个字,却饱含深情与坚定,仿若从心底最深处涌出的呐喊,穿透了一切阻碍,直击她的心房。 洛央央的小心脏猛地一缩,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揪心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她抬眸望向封圣,眼前的男人五官深邃,剑眉星目,英俊非凡,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此刻被他这般认真地盯着,说着如此露骨的话,她恍惚间有种错觉,仿佛在他的眼里、心里,自己是独一无二、无比重要的存在,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她不得不承认,面对这样的封圣,她心动了,是有感觉的。但理智尚存,她告诫自己,这还不足以让她盲目沉沦:“你要的还少了?”言下之意,过往种种,他予取予求,难道还不够吗? 封圣双手捧着洛央央的小脸,猛地一个前倾,两人瞬间眼对眼、鼻对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仿若融为一体。他目光炽热,不容抗拒,仿若燃烧的火焰,要将她彻底融化:“听着,我要你和我交往!”语气强硬,似是在下一道不容违背的命令,要将她的未来与自己紧紧捆绑在一起。 第120章 他的坏心眼 暖黄色的灯光如蜜般流淌在房间里,为这方小小的空间晕染出一层暧昧又朦胧的光晕。在封圣接二连三、好似变魔术般花样百出的变相表白猛烈攻势下,洛央央那颗原本如同被狂风骤雨拍击、波涛翻涌的心湖,竟好似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奇迹般地渐渐归于平静,慢慢镇定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缓缓抬眸,那双如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望向眼前这个认真得近乎执拗、如雕塑般冷峻又帅气的封圣。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积攒力量,随后也一脸严肃、掷地有声地回道:“你有病!”在她的预想里,本以为这话一出口,封圣定会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怒不可遏,那双眼眸会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能射出利箭一般,狠狠瞪向她,让她真切地感受到如坠冰窖的寒意。 可谁能料到,封圣不但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却又无比正确的至理名言一般,嘴角微微上扬,特别赞同地点着头,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些许玩味,就好像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我也觉得自己有病。”说着,他伸出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了捏洛央央白皙粉嫩得如同春日初绽、娇艳欲滴花朵般的小脸蛋,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仿佛能融化人心,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接着道,“没病的话,怎么会一门心思地想和你这个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的小东西在一起。” 洛央央听了这话,心里别提多别扭、多不是滋味了。虽说她一直认定封圣脑子不正常,行为举止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可这会儿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就像一根细小的刺,悄无声息地扎进心里。这意思难道是,非得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瞧上自己?她不禁暗自思忖,是自己长得太过吓人,像个夜叉似的,还是性格乖张得让人难以忍受,如同浑身长满刺的刺猬?哼,这个封圣,肯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说出这般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同意!”洛央央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咆哮完,如同喷发的火山,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封圣。开什么玩笑,交往?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本就乱得像一团理不清的麻绳,错综复杂得让人头疼。这要是贸然交往,岂不是一脚踩进更大的、深不见底的坑里,万劫不复?她可清醒得很,又没病,才不会跟着他瞎胡闹,把自己的生活搅得更乱。再说了,感情的事儿哪能这么草率,说交往就能交往的?爱情不是儿戏,得有心动,有相互吸引,可她和封圣之间明明就没有所谓爱情的火花碰撞,连一丝微弱的光亮都看不到,交哪门子往啊。 “我可没征求你的意见,也不是在跟你商量。”洛央央的决绝拒绝,就像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封圣。他那张原本冷峻帅气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在命令你!”在他看来,这小东西平日里不是总嫌弃他们的关系见不得人,像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秘密吗?如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升级两人的关系,给彼此一个名分,她怎么反倒不乐意了?果然,女人心就像海底针,再年轻单纯的小女人也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就像迷雾中的灯塔,时隐时现,难以找寻方向。 “交往这事哪有命令的?”洛央央又气又急,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她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抓下封圣捧着她脸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大声叫嚷道:“封圣,你别太霸道、太独裁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愤怒,在房间里回荡。 “我就独裁了,怎么着吧?”封圣眼眸中闪过一丝倔强与霸道,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就是这天地间的主宰,谁也无法忤逆。长臂一伸,猛地搂住洛央央的背部,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用力一收,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前,那架势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从此融为一体,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霸道的话语如同滚滚雷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你混蛋!”洛央央这下彻底被激怒了,也顾不上后果,小手高高扬起,对着封圣的脑门,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一掌拍了下去。反正她心里清楚,封圣要是想收拾她,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他的权势和脾气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那她还不如先出这口恶气再说,至少能让自己心里痛快些。 兴许是洛央央这一掌拍得太过用力,又或许是封圣有意为之,只见她手掌落下的瞬间,封圣整个人就往后倒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洛央央,自然也身不由己地顺势倒了下去。洛央央惊慌失措地瞪大了双眼,眼眸里满是惊恐与无助,还没等看清状况,就在封圣的后背即将摔在大床上的刹那,他竟如同练就了绝世轻功一般,一个凌空帅气翻身,动作敏捷得如同猎豹捕猎。 眨眼间,两人的位置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洛央央由原本的上风,一下子变成了下方,如同被翻了个面的煎饼。紧接着,封圣那强壮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就带着一股霸气,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如同泰山压顶,让洛央央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前后不过短短三秒,一切发生得太快,洛央央披散着长发,傻愣愣地躺在床上,仰头望着上方的封圣,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出窍,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和我交往,给你两个选择。”封圣目光灼灼,里面透着几分狠戾,紧紧盯着身下的洛央央,仿若要把她看穿,看到她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一,乖乖答应,二……” “我选第二个!”洛央央不等封圣把话说完,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出于本能地快速做出了选择,只想赶紧摆脱这窘迫的局面,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很好!”封圣嘴角一勾,瞬间勾出一抹浑然天成的坏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如同狡猾的狐狸,让人不寒而栗,“二是先强上再答应!”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如狂风暴雨般强势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仿佛要把洛央央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你骗人!大骗子!”洛央央惊恐地一偏头,避开了封圣的吻,嘴里嗷嗷叫着,大骂不止,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好在封圣倒也没有真的做出过分的举动,他双手轻轻摆正洛央央的小脸,让她正视自己,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轻声问道:“我们现在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喜欢?”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一丝疑惑,似乎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不喜欢!”洛央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回答得异常肯定。她心想,自己就算是脑子进水了,也不可能喜欢这种不明不耻的关系,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让人心里发堵。 “我也不喜欢。”封圣似乎全然忘了,这种尴尬的关系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微微皱眉,一脸诚恳地看着洛央央,继续说道:“我们交往恋爱,我当你的男朋友,难道不比现在的关系好?”话语里透着几分急切,几分渴望,希望能说服洛央央改变主意。 第121章 没有但是 洛央央蛾眉轻蹙,贝齿下意识地轻咬住下唇,一双翦水秋瞳专注地凝视着封圣,纤长的睫毛不时扑闪,将他的一字一句都听进了心里,暗自反复琢磨着。不得不承认,封圣这一番剖析,乍一听还真有些道理,她微微颔首,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是比现在的关系要好些,可是……”话未说完,她的眉心便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澄澈的眼眸中雾气氤氲,满是迷茫与无措。 谈恋爱,本就应是两个人情根深种、灵魂相契,可她与封圣之间,哪有什么柔情蜜意?没有爱的恋爱,又怎能称之为恋爱?这简直如同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诞闹剧。 “没有但是!”封圣剑眉一凛,目光如炬,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瞬间截断了洛央央的犹疑。他微微倾身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他深深凝视着她的双眸,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或者,你想要和我结婚。”话一出口,封圣自己都仿若遭了电击,瞬间僵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般石破天惊的话语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脱口而出。心尖猛地一颤,像是被自己的冒失惊到了,可更让他讶异的是,心底深处竟悄然泛起一丝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封圣,你疯了不成!”洛央央杏目圆睁,眼中的惊恐如潮水般汹涌,音量也不自觉地拔得老高,好似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奇谈。结婚?这两个字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回荡,封圣今晚到底是撞了什么邪,还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们俩怎么可能携手步入婚姻殿堂?这简直是痴人说梦,遥不可及! 洛央央过激的反应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进封圣的心窝,他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旋即又恢复了那副霸道高冷的模样,薄唇轻抿,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交往,结婚,二选一,你自己选。”心底不禁泛起一阵嘀咕,这小丫头片子就真的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哪怕只是一点点心动的涟漪都不曾泛起? 洛央央贝齿紧咬下唇,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仿若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那双灵动俏皮的大眼睛里,怒火熊熊燃烧,又夹杂着几分幽怨,死死地瞪着封圣,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化的攻击力,要在他身上穿出几个窟窿来。这让她如何抉择?选结婚?这绝对是天方夜谭,暂且不说她对封圣还远未到生死相依的程度,就算她一时头脑发热动了嫁人的念头,就凭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他真有勇气娶她吗?至于交往,那更是不行,一旦应允,无异于踏上贼船,上船容易下船难,她又怎会傻到自投罗网。 犹豫斟酌了好一会儿,洛央央轻抿干涩起皮的嘴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怯生生地开口:“有第三个选项吗?” “有。”封圣瞧着她那副纠结犹豫、楚楚可怜的模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先交往后结婚。” “那我不选了!什么都不选!”洛央央像只受惊的小鹿,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眼中的抗拒如同燃烧的烽火。这个封圣,简直就是个蛮不讲理的霸道狂徒,这不明摆着霸王硬上弓嘛! “我给你机会了,既然你不珍惜,那就我来选!”封圣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猛地向前倾身,一口咬住洛央央的嘴唇,那力道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决心与霸道都倾注其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嗯……疼!”洛央央只觉嘴唇上一阵尖锐的刺痛,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差点夺眶而出,双手奋力推着封圣,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听着!”封圣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洛央央的下颔,迫使她对上自己炽热的目光,他眼神滚烫,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蹦出,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今晚开始,我们正式交往!” “我抗议!”洛央央眼眶泛红,带着哭腔高声喊道,她才不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定下终身,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无效!”封圣眉头都未皱一下,冷酷无情地一口回绝,语气冷硬得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要上诉!”洛央央仍不死心,像个倔强的孩子,做着最后的挣扎。 “驳回!”封圣微微仰头,眼神愈发霸气凌人,声音在房间里轰然回荡,震得洛央央的心都跟着颤抖。 洛央央心中憋着满腔的怒火与哀怨,胸脯剧烈起伏,好似一只即将喷发的小火山。她狠狠地盯着封圣,那眼神仿若带着千刀万剐的力量,恨不得用眼刀子将他碎尸万段。“你知道怎么谈恋爱吗?”她突然想起封叔叔曾无意间提及,封圣从未交过女朋友,所以,他怎会知晓恋爱的门道? “不知道。”被洛央央这般直白地质问,封圣脸上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有些许窘迫,但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不愿低头,反而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回道:“正好拿你做个试验品。” “你才是试验品!你全家都是试验品!”洛央央彻底被激怒了,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像只发狂的小兽,猛地抬起两条纤细的小腿,朝着封圣拼命猛踹过去,好似要把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几脚发泄出来。 “你别忘了,就算我们没结婚,我全家也包括了你。”封圣反应迅捷无比,一把抓住她乱踢乱踹的细腿,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无比地将她压制住。 洛央央只觉脑中警铃大作,危机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挣扎得愈发剧烈,一头乌发都被弄乱了,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滚烫的脸颊上,她双眼通红,嘶吼道:“你不要脸!才不要和你全家!” 在封圣这栋奢华却又透着几分冷清孤寂的私人别墅里,从这一晚起,他们算是真正开启了同居生活。别墅宽敞气派,房间众多,可他们却共处一室,洛央央连个专属的独立小天地都没有。 在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抗中,洛央央终究不是封圣的对手,没过多久就被死死压制住了,双手双脚被禁锢得纹丝不动,只能无助地大口喘着粗气。 “封圣,你松开。”洛央央瞧着眼前这个目光炽热得仿若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男人,心中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她眨了眨眼睛,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试图分散封圣的注意力。 “小东西。”封圣左手如同坚硬的手铐一般,紧紧抓住洛央央的双手,高高举过她头顶,另一只手则轻轻捏着她挺翘的小鼻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轻声低语道:“我要是不松呢?” 第122章 咸鱼翻身 “笨蛋!”洛央央瞬间柳眉倒竖,仿若两片柳叶被疾风骤起,双眸更是瞪得仿若铜铃,圆滚滚地盛满了怒火,那伶牙俐齿毫无遮拦,张嘴便如连珠炮般大骂出口,气势汹汹得活像一只被彻底激怒、浑身尖刺根根直立的小刺猬,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人拼命。 封圣显然毫无防备,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脸上如同被速冻一般,短暂地闪过一丝懵怔与茫然,仿佛大脑瞬间宕机,还没来得及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不过眨眼间,他的脸色便风云突变,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肆虐的夜空,乌云层层堆叠,黑沉沉地压下来。他黑着脸,脖颈处青筋微微跳动,怒目而视,嘴里毫不示弱地怼回去:“就你这智商,还有脸骂我笨蛋?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到底是谁更迷糊!” 洛央央眼珠子机灵地滴溜一转,恰似两颗灵动的黑珍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刹那间像是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捕捉到了一个绝妙至极的主意。她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俏皮与自信,一抹狡黠的光芒如同暗夜流星般在眼底一闪而过,旋即开启了她的“恋爱调教大作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交往吗?你倒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把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你扪心自问,真觉得合适吗?”实际上,她心底跟明镜似的,论起恋爱这档子事儿,封圣脑袋里那点储备知识,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毕竟平日里闲暇时光,那些浪漫得冒泡的偶像剧可都是她的心头好,剧中男女主的相处细节、恋爱套路,她看得多了,理论经验自是积累得相当深厚,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怎么不合适?”封圣听了这话,剑眉一挑,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英气逼人。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两人此时的姿势,他高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在洛央央身上,彼此间近得能清晰捕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每一次气息的交融仿佛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羁又略带玩味的笑,那笑容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我倒觉得挺合适的。”说起来,这场景于他而言并非初次经历,以往每次这般亲密接触,将她压在身下,他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种莫名的踏实感,那种肌肤相亲、亲密无间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甚至心底隐隐有些贪恋这种亲近,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确认她是真实地在自己身边。 “先不管合适不合适,首要之务,恋爱中的男人,得学会尊重女朋友!”洛央央小脸紧绷,眉心处那个“川”字皱得愈发深刻,仿若一道岁月镌刻的沟壑,语气不善地高声质问,那神态、那气势,活脱脱就是一位严厉古板的教导主任在训斥台下不听话、闯了祸的顽皮学生,只差手中没拿根教鞭来加强威慑力了。 “我怎么就不尊重你了?”封圣听闻此言,峻脸猛地一拉,仿若一道寒冬腊月里骤然落下的闸门,将所有的温暖瞬间隔绝在外,冷意扑面而来,冻得人瑟瑟发抖。他板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洛央央,双眸中透着深深的不解与倔强,仿佛在无声地抗议:我这般行为再正常不过,何谈不尊重? 洛央央见状,气得脸颊如同充了气一般,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急需找个出口宣泄。她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刚刚好声好气让你松手,你却纹丝不动,这就是你所谓的尊重?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不成是任由你随意摆弄、没有自主意识的玩具吗?” 封圣被这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心头一震,目光仿若两道探照灯,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似是要穿透她的灵魂,仔仔细细探究她话语里究竟藏着几分真心、几分真实的含金量。在他的认知里,交往,不就是两个人简简单单、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吗?哪来这么多繁琐复杂的繁文缛节,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对他而言就像是来自外太空的神秘代码,陌生又遥远,完全摸不着头脑。 虽说心里头装满了一箩筐的疑问,以及对这些莫名规矩的不满,但最终,封圣还是紧咬牙关,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洛央央。他一个翻身,动作仿若一条慵懒惬意、在深海里自在游弋的大鱼,侧身躺到一旁,不再压着她,只是闷声闷气地嘟囔了一句:“这总行了吧?”那语气,活像一个被迫向家长妥协、满心委屈与不服气的小孩子,嘴巴虽服了软,心里却依旧憋着一股劲儿。 “勉强还行。”身上那沉甸甸的重压一旦消失,洛央央顿时感觉浑身一轻,仿若一只挣脱牢笼束缚的飞鸟,长舒一口气,那轻松劲儿仿佛能将肺里的浊气全部排空。她一边轻轻揉着被封圣禁锢得酸痛难忍的手腕,一边暗自腹诽:这家伙,手劲大得没边儿了,我又跑不掉,平白无故用这么大力气,纯粹是成心折腾人,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少给我得寸进尺。”封圣听着洛央央那明显带着勉强、透着几分敷衍的语气,心里就像被一只调皮的小猫用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又气又恼,仿若一团点燃的火苗在胸腔里噼里啪啦地烧。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暗暗思忖:这局势怎么发展成这样了?我们俩到底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这小东西还妄图爬到我头上来了?这可绝对不行,往后还不得翻天了! 洛央央眼珠子又是一转,计上心来,动作轻盈敏捷得仿若一只在月光下穿梭的小猫,悄无声息地一个翻身,还特别识相地翻到了封圣身上。她趴在封圣胸口,双手乖巧地撑着下巴,眨巴着那双仿若藏着星辰大海的灵动大眼睛,说得一本正经:“我这可是在教你怎么谈恋爱呢!”此刻的她,已然下定决心,定要牢牢抓住这个天赐良机,既然封圣在恋爱方面如同一张白纸,懵懂无知,那她正好可以大展身手,将他一步步调教成一个温柔体贴、合乎心意的合格男朋友。往后,绝不能再让封圣像使唤丫鬟似的随意差遣她,她要彻底咸鱼翻身,将恋爱的主动权稳稳攥在自己手心。 “你谈过恋爱?”封圣听闻此言,冷眸瞬间一沉,仿若寒潭深处凝结的坚冰,寒意四溢,危险的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棱,瞬间迸射而出,那眼神仿佛具有强大的魔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冻成冰碴,让人不寒而栗。一想到洛央央或许曾与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无间的过往,他心底就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各种酸涩、苦楚、嫉妒混杂在一起,那股酸溜溜的醋意更是不受控制地直往上涌,仿若决堤的洪水,瞬间将理智淹没了一大半。 “这不是正和你谈着吗?”洛央央一脸无辜,仿若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疑有他地回着。实则,她心底刚刚悄然转变了想法,既然封圣如此执着地要与她交往,那便依他好了。她正好可以巧妙利用女朋友这个得天独厚的身份,为自己谋取些实实在在的福利,彻底杜绝封圣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差遣她。而且,她心里门儿清,就封圣这般身份显赫、家族背景深厚的大少爷,就算两人交往,他也必定不敢大肆张扬。毕竟,一旦曝光,随之而来的舆论压力、家族压力,足够让他头疼欲裂,吃不了兜着走。 “在我之前!谈没谈过?”封圣的脸色并未因洛央央的回答而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中的大海,波涛汹涌,暗潮涌动,仿若下一秒就要掀起惊涛骇浪。他大掌猛地一握拳,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仿若骨骼在愤怒地抗议,心里头恨不得立刻化身成一名勇猛的猎手,揪出那个可能存在的“情敌”,将其狠狠教训一顿,方能解心头之恨。 “没有。”洛央央见状,连忙摇头,那动作快得仿若风中舞动的拨浪鼓,几缕如丝般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散落,仿若天女散花,轻柔地搭在封圣的脖颈上,仿若几缕撩人的情丝,无端增添了几分暧昧气息。 “那你怎么知道恋爱要怎么谈?”封圣依旧冷沉着那张峻脸,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怀疑与不屑。他心底暗自思忖:就她还妄图教我,我封圣从小到大,哪样不是出类拔萃,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真是笑话!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好歹我也看别人谈过!”洛央央丝毫不以为意,仿若谈论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她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封圣,眼神里甚至透着几分小小的得意。在她眼里,也就封圣这种,整日里养尊处优、等着女人自动送上门来的大少爷,才会连别人谈恋爱的基本模样都没见过,孤陋寡闻得可怜。她心里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撇了撇嘴,悄悄在心底嘲笑他的见识浅薄。 封圣眉尾微微一挑,那微微上扬的弧度仿若一道挑衅的战书,仿若在向洛央央宣战:我倒要看看,你这古灵精怪的小东西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他狭长的双眸眯起,紧盯洛央央,口中吐出两个字:“然后呢?” “然后……”洛央央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点子,主动伸出手,仿若一位优雅的舞者在翩翩起舞,轻柔地将封圣的双手缓缓环到自己身上,然后她就这么舒舒服服地趴在封圣身上,仿若一只慵懒的小猫找到了温暖无比的怀抱,还煞有介事地轻声说道:“然后睡觉!” 第123章 他可恶的歪心思 “这个主意还挺有意思。”封圣狭长的双眸中瞬间闪过一抹狡黠的亮光,仿若暗夜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那嘴角也跟着轻轻上扬,勾起一抹似有若无、透着几分邪气的坏笑,仿佛藏着无尽的促狭心思。紧接着,他身姿矫健,如同一头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猎豹捕捉猎物那般,身手敏捷地一个翻身,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拖泥带水。眨眼间,便将洛央央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他那两条结实有力的臂膀,仿若铸就的钢铁牢笼,将洛央央牢牢困于他与柔软床铺之间的狭小空间。温热的气息,裹挟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如丝丝缕缕的微风,轻轻喷洒在洛央央的脸颊上,带着亲昵,更透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你别闹!”洛央央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她那双杏眼瞬间瞪得溜圆,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眼中满是惊慌失措与六神无主。身体也像是被触发了应激反应,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她似乎察觉到自己方才那番话并未表述清晰,心急之下,脸颊迅速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的晚霞悄然爬上了面庞,一直蔓延至小巧的耳根。她急得双手在空中慌乱挥舞,用力推搡着封圣,同时大声解释道:“我是说单纯的睡觉!你千万别乱来啊!”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真切的害怕,生怕封圣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逾越雷池的出格举动。 “单纯的睡觉?”封圣听闻此言,英挺的眉头微微一蹙,眉心处缓缓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仿若平静湖面泛起的细微涟漪。眼中满是疑惑与深深的不解,仿若陷入了一团迷雾,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微微扬起下巴,脖颈处的线条随之绷紧,目光仿若两道炽热的探照灯,紧紧锁住洛央央的双眸,仿佛要从她那澄澈的眼眸深处,探寻出这句话背后潜藏的深意,“为什么?”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夜深人静之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躺在同一张床上,仅仅是干巴巴地睡觉?这场景怎么瞧都透着几分不合常理。在他过往的认知里,情侣同榻而眠,哪有这般“清心寡欲”、如同苦行僧般的相处模式?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恋爱中的男人,要尊重女朋友?”洛央央见封圣一脸茫然,仿若置身云里雾里,心中愈发焦急如焚。她双手迅速交叉,动作敏捷而决绝,紧紧护在胸前,仿若那是一道用钢铁铸就的、坚不可摧的防线,能够抵御住封圣所有可能的“进攻”。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与不容置疑,仿若一位坚守阵地、永不退缩的英勇战士,誓死扞卫自己的原则。 “说了。”封圣瞧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紧张兮兮的模样,心中既觉得有些好笑,又涌起一股无奈之感,仿若被一团柔软的棉花堵住了胸口,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肯定地回答道。 “现在我不同意和你……”洛央央那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那粉嫩的色泽仿若被点燃的火苗,迅速从脸颊蔓延至小巧的耳根,烫得厉害。她突然就有些难以启齿了,毕竟这种私密话题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太过羞涩腼腆,仿若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但她深知此刻若不把话讲明白,后续恐怕会引发难以预料的麻烦,于是她贝齿轻咬下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压低声音,但语气依旧强硬得如同磐石,说道:“和你做那事,所以你得尊重我!乖乖睡觉!什么都不准干!”她的眼神中透着一抹倔强,仿若荒野中独自绽放的劲草,任凭风雨侵袭,也绝不低头,仿佛在向封圣郑重宣告自己不可逾越的底线。 “凭什么?”封圣一听这话,心中积压的不满瞬间如同火山喷发,炽热的岩浆汹涌而出,势不可挡。他剑眉倒竖,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锋芒毕露。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若两团跳跃的火焰,一直以来,他在众人眼中都是说一不二的主,何时受过这般“委屈”?被人明令禁止做某件事,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仿若有人当众扇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就凭我是你女朋友!”洛央央也毫不示弱,她那双大眼睛猛地一瞪,眼中迸射出的光芒仿若璀璨的星辰,能够穿透黑暗的夜空。此刻的她,全然没了方才的羞涩,仿若被点燃的小爆竹,声音比封圣还大,扯着嗓子吼他,仿若要用这高分贝的音量,将封圣的反抗彻底压制下去,“你得尊重我!”她的每一个字都仿若重磅炸弹,在静谧的房间里轰然回荡,振聋发聩。 “……”封圣脑子里仿若有一根紧绷到极致的弦,被洛央央这一吼,狠狠弹了一下。他整个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身下这个看似柔弱娇小,实则倔强无比的女子。从来都是他凭借着家世、地位和出众的口才,在任何场合都能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局,将别人堵得哑口无言。可如今,看着眼前的洛央央,他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仿若陷入了一片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洛央央见封圣被吼住了,心中底气愈发充足,仿若吃饱喝足的战士,准备继续冲锋陷阵。她微微扬起下巴,仿若一只得胜回朝的将军,带着几分骄傲与得意,继续乘胜追击:“女朋友说不让做,你身为男朋友,就得乖乖遵命不能做!这是最基本的恋爱准则,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恋爱?”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快地点来点去,仿若灵动的指挥棒,配合着她掷地有声的话语,不断增强着威慑力,仿若在奏响一首胜利的凯歌。 “……”封圣的脸越来越黑,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夜空,乌云层层堆叠,密不透风。他心中憋着一股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又无从发泄,仿若被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黑匣子。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拿捏得死死的,仿若被蜘蛛网缠住的飞虫,挣脱不得。 然而,洛央央显然还不想放过他。“这就是男女朋友的相处之道,你得学会尊重女性,尊重你女朋友!”她越说越激动,情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一点就炸。右手高高抬起,食指直直地伸出,仿若一根锐利的长矛,一下接一下地戳着他硬实的胸膛,每戳一下,都仿若在他心上敲了一记沉重的警钟,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如果我说不呢?”封圣毕竟习惯于掌控一切,这种被人骑到头上、完全处于被动的巨大转变,让他极度不适应,仿若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满心不甘。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危险的光芒,仿若暗夜中隐藏的匕首,随时准备出鞘反击,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猛兽,虽身处劣势,却仍保留着致命的反扑之力。 “那就不要交往!”洛央央说得特别果决,没有丝毫犹豫,仿若斩断乱麻的快刀。其实,她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不交往,虽然两人的关系会让她心里有些许不舒服,仿若被一根细小的刺扎了一下,但好歹纠葛没那么多,仿若一片平静的湖面,没有波澜。一旦交往,感情这事太麻烦,牵扯会非常非常多,仿若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万一两人越陷越深怎么办?眼下的情形看,她是没有资格说分手的,谁知道封圣要交往到什么时候去。交往时间越久,纠葛就越深,对两人而言,越是不利,仿若陷入了一个越挣扎越深陷的泥潭。 “……”封圣被这简短而有力的话语小小地气到了,他冷沉的目光,就这么暗含危险地盯着洛央央,仿若要用眼神将她看穿,仿若两道x光射线,扫描着她的内心。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他说要交往的,现在反悔,那岂不是太不男人了?他的自尊心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绝不允许他做出这种自损颜面的事。 良久,就在洛央央被他盯得快要怂下来时,他一个翻身,又躺在一旁。他的动作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仿若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得不到想要的糖果,满心委屈与不甘。“小东西。”封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着洛央央,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无奈与懊恼,仿若被雨水打湿的柴火,怎么也点不燃。“你说我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他只是想要小东西过得开心点,不想她被人欺负还抬不起头来。哪曾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仿若作茧自缚,真是自作自受,仿若陷入了一个自己亲手打造的牢笼。 “嗯。”洛央央非常赞同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她很快收敛起来,仿若收起翅膀的蝴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还特别欢快地跳进了坑里。”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仿若一阵轻柔的微风,试图缓解一下紧张得仿若拉满弓弦的气氛,仿若在紧绷的琴弦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你在幸灾乐祸?”封圣偏头看向洛央央,冷眸眯出了一条危险的缝隙,仿若一道寒光闪过,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冰窖中传出,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仿若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洛央央。 “绝对没有!”封圣的眼神太危险,气息也不安全,吓得洛央央连声否认,仿若受惊的小鹿,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还不太想和封圣这个混蛋交往呢,有什么好幸灾乐祸的。但她也知道,此时此刻,封圣心里肯定不平衡。为了安抚他,洛央央挪动着小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一只小猫,主动挪过去抱着他,轻声说道:“我抱着你睡。”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仿若春天里的第一缕春风,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仿若献上了一朵娇艳的花朵。 “今晚不做是吗?”封圣觉得自己有点凄惨,连声音都颓废了不少,仿若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仿若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眼巴巴地望着洛央央,希望她能改变主意,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不做!”洛央央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了,仿若一块坚硬的磐石,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指引着方向。 “可我难受。”封圣捧起还没他巴掌大的小脸,眼神中满是凄凉,仿若在诉说着世间最悲惨的故事,仿若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特别难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仿若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让人听了心生怜悯,仿若触动了心中最柔软的角落。 “……”洛央央嘴角狠抽了一下,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封圣的这番“撒娇”,仿若面对一道无解的难题,只能选择沉默,仿若躲进了一个无声的世界。 “不做可以,但是……”封圣的视线,全被洛央央诱人的樱桃小嘴吸引了去。他温热的指腹,也时轻时重的揉按她的粉嫩唇瓣,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仿若被点燃的火焰,“要不你用……” 第124章 太无耻了 洛央央顿觉脑袋“嗡”地一响,恰似一道晴天霹雳在颅内炸开,又仿若有个莽撞的恶徒,恶狠狠地将一串噼里啪啦爆响的鞭炮径直塞进了她的脑子深处,刹那间,“砰”地一下,她的思绪被炸得粉碎,怒火汹涌燃起。 “休想!”她杏目圆睁,眼眸中瞬间腾起愤怒的火苗,那火焰灼灼燃烧,似要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几乎是不假思索,她猛地扬起手臂,如同挥舞着一把利剑,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打掉封圣那只正暧昧地在她唇瓣上轻轻厮磨的大手。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满腔怒火的呼啸,这个封圣……他……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她的心底泛起一阵惊涛骇浪,怎么也想不到,他竟如此荒唐,妄图让她用嘴帮他……光是脑海中稍稍勾勒出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厌恶感便如汹涌的潮水,迅猛袭来,直捣心窝,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冒,根本不敢再往下细想。只要一触及那场景,她就觉得恶心反胃,仿若无数只黏腻的虫子在心头肆意乱爬,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甚至绝望地想,若是真依从了他这荒唐透顶的要求,日后怕是看见饭菜都会条件反射地作呕,还哪有什么胃口吃饭,简直是要把生活搅得一团糟!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今晚让我怎么过?”封圣强压着心底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在胸腔里左冲右突,好似一头被困的猛兽,疯狂地撞击着牢笼。他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夜空,墨黑的乌云层层堆叠,密不透风,难看至极,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心底暗自恼火:这小东西,是要造反了不成?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忤逆他的心意,将他的想法全盘否定,丝毫不留情面,真当他是好欺负的? “闭着眼睛过!”洛央央柳眉倒竖,仿若两片柳叶被疾风骤起,杏目瞪得溜圆,宛如一只被彻底激怒、威风凛凛的母狮,霸气四溢地冲着封圣怒喝一声。话落,她赌气似的一个利落翻身,将后背毫无眷恋地甩给封圣,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然与倔强,仿佛在向他高傲地宣告自己的态度,不容置疑,也不容侵犯。她满心腹诽,这封圣,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不良思想,天一黑就只知道寻思那些少儿不宜的事儿,整天一门心思琢磨着男女之事,跟中了邪似的,肯定脑子有问题! 即便背对着封圣,洛央央也仿若背后长了眼睛,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气压仿若瞬间降至冰点,森冷森冷的寒意如同一波波锐利的冷箭,带着刺骨的冰碴,直直地刺向她,让她的脊梁骨禁不住微微发寒,仿若一条冰冷的小蛇顺着脊背蜿蜒而下,一路将寒意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被这股寒意浸透。她心中一紧,暗自思忖,这家伙不会是真被惹毛了吧?万一他暴脾气上来,丧失理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那可如何是好?想到这儿,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反手小心翼翼地抓起封圣的大掌,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弄疼了它,轻轻拽到身前,语气也随之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哄小孩似的安抚意味说道:“抱着睡。”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和封圣这尊大佛打交道,那可得步步为营,悠着点儿,千万别把他逼急了,否则一旦触碰到他的逆鳞,那后果不堪设想,适得其反不说,还可能引火烧身,把自己给搭进去。 洛央央那软绵娇柔的声音,仿若一阵轻柔的春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轻轻拂过封圣的心间,让他心里莫名地一阵舒畅,原本心底那股如熊熊烈火般的恼意,仿若春日里的残雪,在这春风的吹拂下,不知不觉间消融了大半,莫名就不恼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而卧,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停滞不前,一分一秒悄然流逝。整整十分钟过去了,封圣却依旧毫无睡意,双眼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仿若要把那单调的白色盯出个洞来。他心中的那股燥热如野草般在荒芜的心田里疯狂生长,不受控制,肆意蔓延。 “它蠢蠢欲动了。”封圣低低地呢喃了一句,那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与隐忍,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在暗夜中低吟。说着,他的大手仿若一只不安分的野兽,缓缓罩在了洛央央的下腹部,随后猛地一用力,仿若要把心底的那股渴望通过这力道传递出去,将她紧紧地往自己身体这边按,试图以此缓解内心如焚的煎熬。 洛央央只觉眉心猛地一跳,仿若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心跳也仿若脱缰的野马,瞬间加速,“砰砰”直响。她那张小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滚烫滚烫的。但即便如此,她心中的那股倔强依旧如巍峨的磐石,坚定不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憋着!”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让封圣得逞,无论如何,都得让他清楚明白,不能随心所欲、全然不顾她的意愿就对她动手动脚,她可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任他予取予求。 “憋出毛病怎么办?”封圣瞪大了双眼,仿若铜铃一般,眼神中透着几分焦急与不甘,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黑黝黝的后脑勺,恨不得此刻就有一双透视眼,能够破开她的小脑袋瓜,瞧瞧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如此固执。他撇了撇嘴,带着几分调侃又有些懊恼的语气说道:“你下辈子的性福可就毁了。” “快睡觉!”洛央央只觉脸上的热度愈发滚烫,仿若被架在火上烤着一般,好在封圣看不到她此刻窘迫的模样,否则真要羞死人了。她又羞又恼,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说道:“不然我拿把剪刀,‘咔嚓’一刀下去,让你这辈子都性福不了!” “你敢威胁我?”封圣一听这话,大腿肌肉瞬间绷紧,仿若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紧接着,他猛地挺了一下身子,那力道带着他满腔的怒火,仿若汹涌的海浪冲击着礁石,让洛央央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愤怒,身体也禁不住跟着往前挪了一下,仿若一片飘零的落叶,在狂风中无助地颤抖。 “嗯……”洛央央只觉小身板一阵颤抖,仿若弱不禁风的幼苗在暴风雨中飘摇,经不住这股冲击力,往前挪了一下。她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紧握拳,仿若要把指甲都嵌进掌心,心中的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心底翻滚,“就威胁你怎么了?谁让你要我当你女朋友的!”她在心底不停地咒骂着:王八蛋王八蛋!这封圣就是个无耻的王八蛋!这突如其来的女朋友身份,本就打得她措手不及,现在倒好,还得应付他这一连串的荒唐要求,简直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麻烦坑。 小东西又拿话哽他,封圣只觉胸口一阵憋闷,仿若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心口,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强忍着怒火,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被捏得发白,仿若失去了血色,才总算没有失去理智,将她再度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否则真要酿成大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你这个女朋友也太不体贴了。”末了,封圣虽说终究还是没有乱来,但言语间依旧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仿若冬日里的寒雾,久久不散。他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正常交往反倒只能看不能吃,像守着一块到嘴边却吃不着的肥肉,心里直痒痒,他当初一定得慎重考虑,不会这么轻易就跳进这“温柔陷阱”。这也太憋屈了,简直是对他耐心的极大考验,仿若在烈火中炙烤,备受煎熬。 “你知道就好。”洛央央心里也是一肚子委屈,这突如其来的女朋友身份,差点没把她吓懵,她压根就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封圣此刻是怎么想的,反正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当一个温柔体贴、逆来顺受的女朋友,她有自己的脾气和原则,绝不可能轻易妥协,任人摆布。 封圣见洛央央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彻底泄了气,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赌气的口吻说道:“我可以退货吗?” “货已出手,休想退!”洛央央此刻头枕着封圣的手臂,一天的折腾下来,她还真有点困了,眼皮都开始打架,仿若有千斤重。说完,她像是为了强调自己的决心,又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再不睡觉就把你肉咬下来!” “……”封圣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既好气又好笑。他无奈地伸出手,在洛央央的头顶轻轻揉着,不过那力道可不小,仿若在发泄心中的郁闷,直把她的头发全揉了个乱,才闷声闷气地说道:“睡就睡!”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金色的阳光仿若细密的丝线,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向大地,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洛央央今儿个不用上课,本想着能好好放松一下,可谁成想,在封圣那近乎“威逼利诱”的手段下,她极不情愿地去了封氏集团总部,最后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 封圣正襟危坐于办公桌前,全神贯注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工作,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手中的钢笔在文件上不停地舞动着,发出沙沙的响声,仿若一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专注而威严。而洛央央则像一只慵懒的小猫,窝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手中捧着平板电脑,津津有味地看着电影,时不时还被影片中的搞笑情节逗得“咯咯”直笑,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鸟,或是被紧张的剧情吓得捂住嘴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 正看到电影高潮处,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洛央央下意识地顺势看去,这一眼,却仿若被一道强力的磁场所吸引,突然就被一双妖孽的桃花眼夺了视线。那双眼仿若两汪深邃的清泉,波光粼粼,眼眸中透着几分邪气与魅惑,让人一眼望去便难以移开目光。是封珩? 第125章 妖孽男人惹上勾 封珩迈着那一贯潇洒不羁的步伐,刚一踏入办公室的门,目光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径直锁定在了洛央央身上。那一刻,他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奇异的定身咒,身形猛地一顿,明显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不过,这短暂的失态就如同春日里刚刚凝结在湖面的薄冰,在暖阳的轻抚下,眨眼间便消融得无影无踪,仅仅是一瞬而已,他便迅速恢复了往日那玩世不恭的常态。随即,嘴角像是被一只无形却又俏皮的手轻轻牵起,优雅地扬起一抹满是玩世不恭、邪气四溢的迷人弧度,那双仿若藏着万千星辰、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波光潋滟间尽是戏谑之意,侧头看向封圣,带着几分调侃地开口道:“大哥,上班还把妹妹带在身边,您可真是会享受啊,工作休闲两不误,这如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精妙绝伦,旁人怕是学都学不来。” “有事?”封圣仿若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仿若未闻,头也不抬,依旧全身心地扎在那堆积如山的文件之中。手中的钢笔在纸页上沙沙游走,那声音急促而又有节奏,如同密集敲响的战鼓,声声催人奋进。片刻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眼眸中透着疏离尘世的淡漠,宛如冬日里深邃而又冰冷的寒潭,不带一丝温度地冷睨了封珩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冻结。旋即,又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继续埋头于工作之中,仿佛封珩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缕偶然闯入、转瞬即逝、无关紧要的清风罢了。 “没事,就是实在太无聊了,上来找你唠唠嗑,解解闷儿。”封珩嘴上这般随意地说着,视线却仿若两条灵动狡黠的蛇,在封圣和洛央央身上来回游移穿梭,那目光仿若带着隐形的钩子,似要将两人心底的隐秘心思都一点点勾出来。话落,他也不等封圣回应,便迈着那大摇大摆、仿若整个世界都在脚下的步伐,径自朝着洛央央走去,那步伐轻盈得如同在云端漫步,又随性得好似漫步在自家的后花园,惬意悠然,毫无拘束。 封珩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裁,在这众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争分夺秒为工作拼搏的上班时间,他却公然宣称无聊,还堂而皇之地找人聊天,这场景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与周围紧张忙碌的氛围格格不入。然而,从封圣那爱搭不理、冷淡至极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对封珩此举早已见怪不怪,仿若一位久经风浪、见惯了风雨洗礼的老水手,面对这点小小的波澜,内心根本掀不起一丝涟漪,全然不放在心上。 封圣自是淡定自若,稳如泰山,仿若外界的一切纷扰都无法撼动他分毫。可洛央央却截然不同,此刻她的内心仿若一锅煮开的沸水,剧烈地翻腾着,波澜起伏。特别是当封珩竟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在她旁边落座时,她的心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起,提到了嗓子眼儿,愈发慌乱不淡定了。她只觉身旁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黏稠厚重起来,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仿若带着丝丝缕缕的压迫感。 封圣看似眼睛自始至终都没从文件上移开过,一副全身心专注工作的模样,可封珩刻意靠近洛央央的举动,却如同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尽管细微,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敏锐目光。他冷眉微微一蹙,眉心处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巧手轻轻捏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那细微的表情变化,虽然转瞬即逝,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潜藏的一丝不悦。然而,他却仿若一位技艺超凡入圣的演员,装作全然没有看见这一幕,继续不紧不慢地批阅着他的文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干扰他手头正在进行的重要工作。 “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洛央央是吧?”封珩坐下后,右臂极为自然又带着几分刻意的张扬,高高地抬起,大剌剌地搭在椅背上。乍然看去,那姿势就仿若他的手臂顺势亲昵地搭在了洛央央的肩膀之上,暧昧的气息仿若春日里弥漫的花香,悄然在两人之间缓缓蔓延开来。 “嗯。”洛央央察觉到封珩这有些过火、近乎亲昵的动作,心中警铃大作,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敲响了急促的警钟。她原本惬意倚靠在沙发背上,此刻却像是被一根无形却坚韧的线拉扯着,默默地、带着几分僵硬地挺直了背脊,试图以这种方式拉开与封珩的距离,仿若只要拉开了物理距离,就能驱散那股莫名萦绕在身边的暧昧氛围。 今天之前,她其实也曾与封珩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她母亲的婚礼上。当时的封珩,在人群之中仿若一颗最为耀眼的星辰,玩世不恭的性格仿若一团熊熊燃烧、炽热奔放的火焰,热烈又不羁,肆意绽放着光芒。还有那双妖孽般的桃花眼,仿若藏着无尽的传奇故事,只需轻轻一眼,便能仿若施展魔法一般,勾人魂魄,让她在那一瞬间就印象深刻,难以忘怀。所以,她刚才一眼就认出了他。 但她和封珩此前从未有过交流,两人之间连最基本的熟悉感都谈不上,在她心里,彼此就仿若两条在茫茫宇宙中偶尔交汇的平行线,短暂相遇后便会渐行渐远。她不敢贸然装作熟悉、套近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陷入某种尴尬得让她无地自容的境地,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 “你知道我是谁吗?”封珩注意到了洛央央刻意避嫌的动作,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深意,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璀璨流星,稍纵即逝。那抹深意里,既有对眼前这个女孩的好奇,也藏着一丝探究的欲望,仿若想要剥开层层迷雾,看清她的内心世界。 “知道。”洛央央偷偷地、仿若做贼心虚般地看向封圣,见他心思依旧全在工作上,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抿了抿嘴唇,带着几分忐忑与小心翼翼地回道,“堂、堂哥。”她心里清楚,封珩的父亲,是封叔叔的哥哥,这个家族关系她还是知晓的。只是,有件事在她心里一直仿若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当初,她怀着几分亲近之意叫封圣大哥时,封圣却仿若被触碰到了逆鳞,冷眼瞧着她,语气冰冷地警告她说,不准她叫,她没资格当他妹妹。如今,面对封珩,她说出口的“堂哥”二字,都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她不确定封珩会不会和当初的封圣一样生气,心里仿若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还不错,知道我是你哥,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封珩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脸上反而挂着似有若无、仿若春日繁花绽放般灿烂迷人的笑。看起来,他似乎还挺喜欢洛央央的,没有丝毫排斥之意。也对,毕竟突然多了个后妈的人不是他,对于洛央央这个隔了一层关系的继妹,他自然没那么反感,心态也就平和许多,能够以一种较为友善的态度去接纳她。 “封珩。”洛央央垂眸看着手中画面静止的平板电脑,仿若那里面藏着她此刻全部的安全感,只要盯着它,就能躲避外界的纷扰。除了封珩进门那一眼,她的视线就再没落到封珩那张妖孽脸上,她刻意避开与他的眼神交汇,生怕不经意间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让自己陷入窘境。 封珩不是口口声声说来找封圣的吗?可为什么从坐下后就一直找她说话?她心里满是疑惑,仿若置身于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就不能无视她吗!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满心的无奈与困惑。 “你怎么会在这里?”封珩的坐姿一点也不正派,整个人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大幅度地朝向洛央央,那姿势看起来极为亲昵。此时,他虽是侧对着封圣的坐姿,看似凝视洛央央的桃花眼,眼角余光却仿若细密的针,细心地观察着封圣的一举一动,仿若在等待着什么,仿若一场好戏即将开场,而他就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 “我下午没课,就过来了。”洛央央又一次偷偷地抬眸看向封圣,那眼神仿若在向他求助,又仿若在试探他的态度。她不敢说得太多,生怕说错什么,惹得两位哥哥不高兴,只能言简意赅地回答,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 “我明白了。”封珩仿若恍然大悟般,脸上瞬间扬起一抹极为夸张的神情,仿若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仿若找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你也是无聊才来找大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封圣,却发现封圣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到现在都没点反应。他就不信封圣能一直沉得住气,仿若一个调皮捣蛋、喜欢挑衅的孩子,非要搅出些动静来,打破这看似平静的局面。 “走!”封珩突然站起身来,动作干脆利落,仿若一阵迅猛的旋风。还没等洛央央反应过来,他便伸手拉住洛央央的手腕,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容置疑,不由分说地往外走,“既然我们都无聊,那我带你玩去!”那语气仿若一道强硬的命令,又仿若带着几分难以抗拒的诱惑,让人在瞬间便有些心动,想要跟随他去一探究竟。 第126章 调戏她 “封珩。”封圣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拈花般,轻盈地将手中的钢笔搁置于摊开的文件之上,动作优雅而沉稳。随即,他仿若被丝线牵动,缓缓抬起头,冷峻如霜的面容恰似精心雕琢的寒玉,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深邃幽邃的双眸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穿透空气,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那目光仿若能洞悉一切。 封珩宛如猎豹出击,动作迅猛如电,在洛央央毫无防备之际,他猛地一伸手,如铁钳般紧紧拉住洛央央的手腕,力气之大,让洛央央瞬间失去了反抗的余地,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只能惊愕地瞪大双眼。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下一秒,封珩却仿若被一道神秘的定身咒击中,身形陡然僵住,猛地顿住了脚步。与此同时,洛央央也仿若被一股无形且冰冷的力量禁锢,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直地挺立在原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心跳陡然加速。 封圣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透着冷沉,仿若从千年冰窖深处幽幽传来,音调并没有刻意拔高,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仿若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洛央央听到他喊封珩的名字,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紧,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心底仿若有一股暗流涌动,涌起一股莫名而强烈的紧张情绪,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封珩那双狭长而迷人的桃花眼仿若被瞬间点亮,一道亮光闪过,那光芒中透着几分狡黠与得意,恰似一只偷了腥的猫,活脱脱就是阴谋得逞后的邪笑,让人不寒而栗。他微微偏头,动作慵懒而随性,看向封圣,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大了,笑容也越发邪魅,仿若挑衅一般,故意拖长了音调,悠悠问道:“大哥,有事?”那语气,好似在故意撩拨封圣的怒火。 封圣仿若对封珩的问话充耳不闻,他的目光仿若利箭,径直越过封珩,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封珩牵着洛央央的那只手上。封圣的眼眸冷若冰霜,沉静得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幽深得看不到一丝波澜。可洛央央却莫名觉得手背像是被一根尖锐无比的针刺中,一阵灼热感仿若电流般,迅速沿着手臂蔓延开来,让她的手心都沁出了冷汗。察觉到封圣的眼光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封珩还紧紧牵着她,慌乱之中,下意识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仿若要挣脱一道危险的束缚。 手上陡然一空,封珩的桃花眼仿若灵动的珠子,滴溜一转,带着审视与探究的意味,目光像强力探照灯一样迅速瞟向洛央央。在封圣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洛央央就这么反射性地抽回了手,这一细微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封珩的敏锐目光。他不禁在心底暗自揣测:她很怕封圣?这一疑问仿若一颗投入心湖的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洛央央越是回避封珩,封珩就越发来了兴致,仿若发现了新奇的猎物,越是不想轻易放过她。只见他手臂一扬,带着几分霸道与任性,直接搂住洛央央的肩膀,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对着封圣说道:“大哥,正好我这会儿有空,带小妹出去玩玩,你没什么意见吧?”说着,他的手掌在洛央央那纤细得仿若弱柳扶风的小肩膀上轻轻一抓,入手的触感却让他微微一怔,掌下竟是硌人的骨头,几乎没有什么肉感,仿若这副身躯承载了太多的柔弱。 他不由得再次侧目,目光仿若x光,仔细打量起洛央央。这一瞧,他才发现洛央央个头还没他肩头高,身形娇小瘦弱,仿若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把她吹倒,看起来就跟个稚嫩的小孩子似的。再加上她那张清纯稚嫩得如同春日初绽、带着朝露的花朵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封珩心底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原来大哥喜欢这种款的小女人?这想法仿若一道隐秘的光,在他心底闪烁。 洛央央完全没想到封珩会如此大胆,竟敢当着封圣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搂着她。虽说她和封珩名义上也算是兄妹,平日里这种搭肩的举动按理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仿若寻常的亲昵问候。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和封圣的关系非比寻常,仿若心有灵犀的羁绊,而且从封圣一直以来冷淡得仿若冰山的态度便能察觉出,他和封珩之间貌似关系并不融洽,仿若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鸿沟。在这种微妙得仿若薄冰的时刻,洛央央哪里敢任由封珩搂着她。 “你别碰我!”她仿若一只受惊过度、野性爆发的小鹿,猛地抬起手,五指如钩,抓起封珩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使出全身力气一把甩开,仿若要甩开某种不祥的预兆。为了避免封珩再对她动手动脚,她还连退几步,动作敏捷得仿若逃窜的野兔,迅速跳开,与封珩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仿若要拉开一道安全防线。 洛央央这过激的反应让封珩孤零零地站在沙发前,一时间仿若迷失方向的孤舟,有些不知所措,他怔愣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仿若陷入了思维的泥沼。刹那间,办公室里的气氛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层严严实实笼罩,僵硬了那么几秒,仿若时间都为之凝固。最终,还是封圣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僵局,仿若暖阳穿透阴霾。 “封珩,这个项目交给你,客户三十分钟后就到,你去谈。”封圣面无表情地合上正仔细看着的文件,动作仿若机械般刻板,手臂微微一扬,将文件丢在偌大桌面的另一边,仿若抛下一个不容拒绝的指令。 “……”封珩的目光仿若蜻蜓点水,扫了一眼那份文件,又仿若探究真相般抬眼看看封圣那万年不变、冷酷得仿若石雕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封圣这半路突然丢出这么个紧急任务,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带走洛央央,仿若筑起一道阻拦的高墙。 “行!你是总裁,你吩咐什么我就干什么。”封珩不甚在意地耸耸肩,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仿若与生俱来,走路都没个正形,晃晃悠悠地走向办公桌,仿若漫步在自家后花园,自在又随性。 隔着一张堆满各类文件、仿若小山般的大办公桌,封珩伸手拿起文件时,那双平日里总是透着玩世不恭、仿若星辰闪烁的桃花眼瞬间褪去了笑意,仿若换了一个人,与封圣正面交锋般,冷眼相看,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倔强,仿若两只对峙的猛兽,互不相让。 打从封珩进门开始,封圣对他始终是这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仿若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冰墙,仿若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而这般看似疏离的交流方式,他们兄弟俩却好似都习以为常了,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仿若这就是他们独特的相处之道。 封珩出门经过洛央央身边时,还不忘轻佻地伸出手,仿若逗弄宠物般撩了一下她高高扎起的马尾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不羁的笑容,仿若春风拂过湖面,调侃道:“小妹,改天哥哥带你出去玩。”那语气,仿若带着几分亲昵,又藏着几分戏谑。 “……”洛央央察觉到他的动作,仿若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微微偏头,试图避开,可马尾辫却仿若被强力胶水黏住,依旧在封珩放手后,才缓缓脱离他的手掌。洛央央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他这是在调戏我吗?这疑问仿若一团迷雾,在她心头萦绕。 对于洛央央这般戒备他的行为,封珩却丝毫不在意,仿若超脱尘世,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潇洒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那背影仿若带着几分得意,仿若凯旋而归的将军,留下一抹让人回味的洒脱。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洛央央和封圣两人时,封圣的目光仿若聚光灯,落在低垂着小脑袋、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仿若犯错小孩般的洛央央身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的低吟,沉声道:“过来。” 第127章 这个男人太坏了 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缓缓抬起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眸,怯生生地望向封圣。此刻,封圣宛如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冷峻的面庞上找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仿若被一层坚冰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让人根本无从窥探他内心的丝毫波澜。洛央央瞧着他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底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弄,莫名泛起一阵怂意,原本想要挪动的脚步,仿若瞬间被钉在了原地,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怎么也不敢往前踏出那一小步。 “干嘛?”她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试图佯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如风中残叶,止不住地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双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执拗地扎根于此,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唯有那不停眨动的双眼,透露出她此刻的不安。 “让你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封圣的语气瞬间冷沉了一分,仿若裹挟着细碎的冰碴,带着不容置疑、令人胆寒的威严。那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寒风,在静谧得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幽幽回荡,直直撞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颤了一颤,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他心底暗自思忖着)小东西,知道错了?就这点胆量,还敢在我面前,跟封珩拉拉扯扯的,真是胆大包天。 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今日这一劫怕是难以逃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那双仿若灌了铅的双腿,一边如蜗牛爬行般缓缓朝封圣走去,一边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声嘀咕道:“就是担心你吃了我。”那声音,轻得恰似夏夜的蚊子嗡嗡,若有若无,带着几分小女孩特有的娇嗔与忐忑,仿若在向人撒娇,又怕被旁人听见。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封圣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食指仿若一位优雅的钢琴家在弹奏世界名曲,微微屈起,轻轻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的“哒哒”声,每一下都仿若精准地敲在洛央央紧绷的心弦上。(他暗自腹诽)这小东西,老是背着我嘀咕,这毛病怕是永远也改不了,还真以为我耳朵不好使,听不到她那些小动作是吧。 “你听到了什么?”洛央央懊恼地轻吐一口气,粉嫩的脸颊仿若一只生气鼓胀的河豚,微微鼓起。她满心满眼都是疑惑,封圣这耳朵是怎么长的?怎么每次她小声说话,哪怕是用气声吐露只言片语,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简直就像在她身边悄无声息地安了个高级窃听器似的,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听到了吃。”封圣双眸仿若慵懒却又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双眸,微微眯起,紧紧盯着小步挪近的洛央央。就在目光触及她的瞬间,那冷沉如寒夜的眉眸竟不可思议地柔和了些许,仿若春雪初融,悄然渗出丝丝暖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变得温和了起来。(他心底暗自念叨着)小东西,又在背后偷偷骂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她。 洛央央那犹如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双眼瞬间瞪大,仿若两颗受惊滚落的黑珍珠,满是惊愕。她心里暗叫糟糕,封圣听到哪个字不好,偏偏听到了这最关键、最容易让人误会的那个。“我是说我饿了,想吃东西。”洛央央好不容易挪到封圣身旁,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无辜与急切,仿若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崽,试图解释清楚,以免再度触怒这尊“冰山”,惹得他不快。 “饿?”封圣的冷眸仿若深不见底、神秘莫测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却又暗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仿若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上臂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陡然发力,精准而有力地揽住洛央央纤细如柳丝、仿若小蛇般柔软的腰肢,直接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正好我也饿了。”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仿若贴着洛央央的耳畔轻轻呢喃,带着几分撩人的暧昧与蛊惑,让洛央央的耳根瞬间红透。 紧接着,封圣仿若一位技巧娴熟的舞者,身体一个旋转前倾,动作流畅自然、果断决绝,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这么稀里糊涂、晕头转向地坐在了封圣的大腿上。刹那间,她只觉一股滚烫炽热的热流从接触的部位仿若决堤的洪水,迅速蔓延至全身,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仿若天边绚丽夺目的晚霞,娇艳欲滴。 “要不,我去买蛋糕回来吃?”洛央央眨巴着那双仿若闪烁繁星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渴望,仿若一只馋嘴的小猫盯上了鲜美的鱼。此刻,她只觉封圣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仿若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透着灼人的温度,让她愈发心慌意乱。(她暗自祈祷)封圣这个不要脸的,他说的饿,可千万别是那种让人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可耻方面的。 “蛋糕太腻,我不吃。”封圣抬手,那宽大厚实的手掌仿若夏日的蒲扇,不轻不重、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洛央央靠向他的左肩,也就是刚刚封珩亲昵搂过的那半边肩膀。每拍一下,他心底的火气就仿若被浇了一桶汽油,“噌”地一下被点燃一分。(他咬牙切齿地想)该死的。封珩那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这么明目张胆地搂我的小东西,简直是在挑衅。 “你干嘛?”封圣拍得力气着实不小,洛央央只觉肩膀一阵酸痛袭来,满心的委屈与疑惑瞬间涌上心头,脑袋里仿若一团乱麻,装满了浆糊,全是疑问。她暗自埋怨,封圣这又是发什么神经,再这么拍下去,她这肩膀怕是要脱臼了,到时候可就遭罪了。 “封珩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离他远点。”拍完肩膀后,封圣仿若一只矫健的老鹰抓捕小鸡崽,迅速抓起洛央央被封珩牵过的手腕。他的动作看似粗鲁豪放,实则透着几分小心翼翼,仿若生怕弄疼了她。随后,他微微低头,眼神专注而认真,仿若一位正在精心雕琢艺术品的大师,细心地擦拭着,仿若要把封珩留在她手腕上的任何一丝印迹都彻底抹掉,不容许有半点残留。 “哦。”洛央央并没有刨根问底地追问下去,只是乖巧得如同温顺的小羊羔,轻轻点了点头。她心里清楚,封珩这人究竟咋样,她其实并没有完全摸透,但仅凭这短短两次的接触,对封珩仅有一点皮毛的了解,她也实在不太喜欢这个人。他太轻浮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仿若带着透视功能,满肚子的坏水,直勾勾地盯着人,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看得她心里直发毛,浑身不自在,特别不舒服。 “不喜欢吃蛋糕,那你喜欢吃什么?我现在去买,然后我们一起吃。”洛央央一门心思全扑在吃上,仿若一只贪吃的小馋猫,根本没有注意到封圣擦拭她手腕的细微动作。一说饿就真的饿了,此刻,她满心惦记着能填饱肚子的食物,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摆到桌上给我吃?”封圣仿若逗弄心爱的宠物,轻轻抬起洛央央的小手,在被他擦拭过后的手腕上,轻轻落下一吻。那吻轻柔得仿若春日里飘落的一片羽毛,带着他独有的宠溺与温柔,仿若在诉说着什么甜蜜的情话。 “只要不是太远,我尽量买回来。”洛央央看着说亲就亲的封圣,并没有抽回自己被亲吻的手。她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懵懂无知与纯真信任,仿若一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孩童,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听到洛央央承诺下来的答应,封圣的亲吻仿若瞬间变了戏法,转瞬变成了轻咬。那轻咬带着几分俏皮与亲昵,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主权,告诉旁人,这是他的专属。 “别咬。”洛央央小眉头一皱,仿若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虽然那轻咬并不疼,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抽回自己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仿若被春日暖阳轻吻过。 封圣双手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轻轻推着洛央央,让她站起身来,随后,他那修长如竹枝的手指仿若一根神奇的指挥棒,指着身前的办公桌,冷眸中闪过一抹坏笑:“坐到桌上去。”那笑容里,仿若藏着一个神秘莫测、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让人既好奇又忐忑,仿若即将踏入一个未知的奇妙世界。 第128章 我又不是食物 “干什么?”洛央央宛如一只受惊后瞬间竖起耳朵、全身紧绷的小鹿,警觉的神经刹那间被全数挑起,双眸瞪得如同铜铃般溜圆,目光中满是警惕,直直地射向封圣,仿若要将他心底的盘算看穿。她的心里仿若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暗自思忖着:这封圣究竟又在谋划什么鬼点子?平白无故地,非要她坐到桌子上去,能藏着什么好心? 封圣瞧着她这如临大敌、仿若面对劲敌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恰似一弯新月悄然浮现,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似藏着无尽狡黠的弧度。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口,那语气笃定而坦然,仿佛正在陈述世间最不容置疑的真理:“你自己说的,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让我吃什么。”一字一句,说得那般理所当然,任谁听了,都仿若被他的逻辑裹挟,难以找出半分破绽。 “我又不是食物!”洛央央的脸颊仿若被春日的晚霞悄然晕染,泛起丝丝红晕。这段时间与封圣朝夕相对、日夜相处,她要是还参不透封圣话语中的隐晦暗示,那可真成了冥顽不灵的榆木疙瘩。此刻,她的心中既羞怯又恼意横生,暗暗嗔怪:这家伙,整日里没个正形,三番五次地拿这种羞人的事儿打趣她,当真可恶。 封圣见状,深邃冷峻的双眸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微微一眯,刹那间化身为一只锁定猎物、伺机而动的猎豹。他的目光仿若x光,将洛央央从头到脚扫视一番,瞧着她那双因紧张而睁得极大的眼睛,以及微微颤抖、仿若拉紧弓弦的身体,心中便已了然——这小东西,下一秒怕是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果不其然,就在洛央央悄悄挪动脚步,试图趁着他不注意,寻机溜走之际,封圣仿若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发力,他身下那原本静止的皮椅仿若被施了魔法,“嗖”地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往前飞速滑了过去。转瞬之间,洛央央就被他困在了与办公桌之间那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令她插翅难逃的“包围圈”。 “你让我出去!”洛央央的如意算盘瞬间落空,懊恼与不甘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柳眉倒竖,不满地怒瞪着封圣,双手徒劳地推着身前的“铜墙铁壁”,试图从这方寸之地挤出一条逃生之路,然而,一切皆是徒劳,四周仿若被封圣的气场禁锢,哪还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看我心情。”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抗议,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仿若神秘迷雾笼罩的神情。他仿若一位从容不迫的主宰者,缓缓伸出两只宽厚似熊掌、温暖而有力的大掌,轻轻搭在洛央央纤细如弱柳扶风、仿若能盈盈一握的小蛇腰上。紧接着,双手骤然发力,猛地向上一提,洛央央只觉身体仿若一片轻盈的羽毛,瞬间腾空而起,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砰”地一声,一屁股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办公桌上。 “这可是办公室,你别乱来!”被迫坐在办公桌桌沿的洛央央,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她双手仿若两把挥舞的小锤,拼尽全力推搡着封圣那如磐石般坚硬的胸膛,试图挣脱他的禁锢,好从这尴尬又危险的高处跳下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慌乱,仿若迷途的羔羊,脸颊更是因为羞愤,仿若被烈火灼烧,滚烫得吓人。 然而,封圣却仿若铁了心要将这场“闹剧”进行到底,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身下的皮椅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又往前悄无声息地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仿若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拉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仅如此,他还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放肆的举动——双手仿若两把有力的钳子,缓缓扳开洛央央那两条仿若玉柱般纤细的细腿,而后,他仿若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悠然自得地坐在老板椅上,顺势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挤进了洛央央的双腿之间,彻底斩断了她想要逃跑的所有念想,将她的反抗扼杀在了摇篮里。 “你、你……”洛央央见大势已去,深知挣扎已是徒劳,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顿时没了气焰,双手无力地垂落,最后只能无助地搭在封圣厚实得仿若城墙的肩膀上。她的眼神慌乱地投向办公室的门口,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在窥探四周的危险,一脸紧张与惶恐。她的心里仿若有一面鼓在“咚咚”敲响:办公室的门此刻紧闭着,可谁又能保证它上了锁呢?封圣的秘书和助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如鬼魅般敲门进来,要是被他们撞见这一幕,她可就真的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了。更何况,办公室的这扇落地窗仿若一块通透的明镜,连个遮挡的窗帘都没有,虽说封氏集团的大厦在帝都那可是鹤立鸡群、一枝独秀,高耸入云,仿若直插云霄的巨人,从外面窥探里面的情况仿若海底捞针。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前方那座稍矮一点的大厦里,有人拿着长焦镜头,仿若一只隐藏在暗处的“偷窥眼”,偷偷地偷拍,那她可就彻底沦为众人的笑柄,“出名”得狼狈不堪了。 洛央央急得小眉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封圣却仿若置身事外,仿若一位超脱尘世的旁观者,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这副愁眉苦脸、仿若世界末日来临的模样,并没有急着“开吃”,反倒像是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或是欣赏一场趣味十足的滑稽戏。 “晚上!”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灵光击中,绞尽脑汁后,突然眼前一亮,仿若在黑暗中寻到了一丝曙光,想到了一个暂时保全自己的“妙计”。她的脸颊仿若被点燃的红烛,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仿若被掐住脖子的小鸟,断断续续:“晚上回去再吃好不好?”话一出口,她就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这说的是什么呀!竟然主动让封圣“吃”她,还用了这么暧昧、引人遐想的“吃”字,刹那间,洛央央觉得自己的小脸都苦得能和黄连媲美了,仿若吞下了一颗苦涩的恶果。她在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我怎么可以这么堕落!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封圣腻在一起,她都快被他带坏了,变得这般不知羞。 “现在饿怎么能晚上再吃?饿坏了怎么办?你赔?”封圣仿若未闻她的哀求,右手仿若一条灵活的蛇,依旧扳着洛央央的细腿,不仅如此,还得寸进尺地慢慢滑动,仿若在探索未知的宝藏,一路从她的大腿外侧,仿若突破层层防线般放肆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动作大胆而亲昵,仿若全然不顾及这是在严肃的办公室环境。 “赔!”洛央央又羞又急,仿若被激怒的小兽,猛地一把抓住封圣作乱的大手,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可怜兮兮地瞅着封圣,眼眶里仿若瞬间蓄满了一层晶莹的雾气,仿若被欺负的孩子,“我赔还不行吗?”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在办公室里跟他胡闹,这要是传出去,可就太羞耻了,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赔的话,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昨晚到现在都没吃,我很饿!”封圣仿若未闻她的哭诉,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王者,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捏着洛央央白嫩得仿若羊脂玉的小下巴,微微用力,仿若在拿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拉低她的小脸,双眼仿若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紧紧盯着她,眼含深意,仿若在向她传递着某种隐秘而不可言说的信息,让她仿若置身于一场神秘的迷雾之中,摸不着头脑。 “……”洛央央耷拉着一张脸,眼睫毛仿若被寒风吹拂的蝴蝶翅膀,因为委屈而轻轻颤动着。她仿若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小鸟,知道自己此时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嗯。”声音仿若蚊子嗡嗡,轻得几乎听不见。 “先来点点心,吻一个。”封圣见她妥协,仿若一位得到战利品的胜利者,满意地把手从洛央央衣服里抽了出来,然后,他仿若一位慵懒的贵族,微微后仰,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洛央央,摆明了是在等她主动献吻,仿若在等待一场专属他的盛宴开场。 坐在办公桌上的洛央央,此刻比封圣高出了大半个头,这样的姿势让她仿若站在舞台中央,尴尬得仿若全身都长满了刺。无奈之下,她只得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般,伸出双手,轻轻捧着封圣那冷峻帅气、仿若雕刻艺术品般的脸庞,像是要固定住某个极易破碎的珍贵物件,然后,闭上眼睛,仿若壮士断腕般心一横,一股脑儿地亲了下去。她心里暗自咒骂:王八蛋,没事就知道吻吻吻,吻上瘾了不成,真把她当什么了。 “唔……”洛央央本想着蜻蜓点水般吻一下就赶紧退开,仿若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可没想到,刚吻上,封圣就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搂紧她的上身,紧接着,一个用力,突然将她抱到了大腿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吓得她轻呼了一声,仿若受惊的小鹿发出的悲鸣。 第129章 圣禽兽 洛央央宛如一只陷入绝境、惊惶失措的小兽,内心被满满的抗拒情绪充斥,为了扞卫自己的“领地”,她可谓是拼尽了浑身解数,使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抗议手段。然而,封圣那一连串近乎半强迫式的撩拨,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将她的抵抗无情地冲垮。她就像一朵在狂风骤雨中飘摇的娇花,衣裳仿若凋零的花瓣,一片、两片……徐徐散落,直至彻底尽褪,最终只能无助地在这“风暴”中婉转娇吟,那声音里透着委屈、不甘与羞怯。 所幸,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封圣总算是守住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当真践行了不在办公室里将她“吃干抹净”的郑重承诺。可对于洛央央而言,此番惊心动魄的遭遇,又与被彻底“吞噬”相差几何呢?此刻的她,仿若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几近赤诚相见,心中的羞愤与恼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熊熊燃烧。即便封圣事后试图用那些冠冕堂皇、听起来煞有介事的借口来粉饰太平,在她看来,也根本无法掩盖他刚刚那近乎失控、仿若野兽般的行径。 激情仿若汹涌的潮水,渐渐褪去之后,办公室里被一片静谧笼罩,可这静谧却让人莫名地心头发慌,仿佛空气中都残留着暧昧与尴尬的气息。洛央央仿若一只受伤后,悄悄躲进阴暗角落,独自默默舔舐伤口的可怜小猫,气鼓鼓地蜷缩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她那张小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得快要爆开的番茄,腮帮子鼓鼓的,犹如一只正在憋气的河豚,时不时就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利箭,狠狠地瞪向封圣,那眼神中的怒火,分明昭示着她心底的火气正大着呢。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王八蛋!圣禽兽!明明事先说好就只吻一下的,可结果…… 封圣微微低着头,看似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手头的工作之中,目不斜视,仿若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实则,他根本无需抬头,便能凭借着敏锐的感知,精准地察觉到洛央央投射过来的每一道饱含怒火与怨念的眼神。他心底暗自思量:小东西,又炸毛了。封圣不但没有起身去安抚她那颗受伤的心,反倒像是发现了世间最有趣的乐子,嘴角微微上扬,冷峻的面容上竟难得地勾起一条浅浅的、仿若晨曦初露般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心想,说来也怪,有这小东西在办公室里陪着,哪怕是平日里枯燥乏味得让他头疼欲裂的工作,此刻都仿佛被施了神奇的魔法,无端地变得有趣多了。 终于,盼到了周六这一天,洛央央仿若一只重获自由的小鸟,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日,不必再去学校上课。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如同唐僧念紧箍咒般,好不容易才争得封圣的点头同意。她顿时如同一只脱缰的小野马,满心欢喜、脚步轻快地独自一人奔赴剧组。要知道,她亲手撰写的剧本开拍了,这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就像是自己孕育的孩子即将走向广阔天地。华一飞导演特意发来邀请,让她去探班,她早就心痒痒得如同百爪挠心。 洛央央一路哼着欢快的小曲,蹦蹦跳跳地走着,那脚步轻盈得仿若踩在云朵之上。当她抵达片场时,放眼望去,只见片场设立在一座山的山脚下,那里仿若一个热闹非凡的集市,密密麻麻地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各种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道具随意地散落一地,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片狼藉。洛央央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仿若一只怕惊了旁人的小鹿,既不想贸然打扰到别人忙碌的工作,又满是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凑巧的是,正好瞧见男女主正在紧锣密鼓地拍摄当中。 她定睛一看,男主竟然是和她同一个电影学院的学长,薛逸凡。这一眼,仿若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记忆的匣子,勾起了一段小小的回忆。前段时间,尤尤还满脸兴奋地拉着她,信誓旦旦地说要和她一起去看薛逸凡主演的恐怖片,那股子热情劲儿,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点燃。结果呢,半路上仿若平地里杀出个程咬金,突然冒出来个封圣,把她们原本美好的计划搅得粉碎,以至于到现在,她都还没看成那部心心念念、满怀期待的恐怖片。 “卡!”一声响亮得仿若惊雷的指令声骤然传来,洛央央下意识地循声望去,正好看到导演华一飞仿若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大手一挥,中气十足地喊道:“过!休息十分钟。”华一飞那一头随意打理的短发,仿若被狂风吹乱的野草,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嘴角还残留着没来得及剃掉的胡子渣,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又邋遢至极。洛央央瞧着他这副一如既往、仿若从时光深处走来的颓废模样,忍不住抿嘴浅笑了一下,那笑容仿若春日里悄然绽放的第一朵小花,清新而又带着几分俏皮,仿若能驱散周围的阴霾。 在整个剧组里,洛央央认识的人着实不多,掰着手指头细细数来,也就只有华一飞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仿若一位奔赴战场的勇士,朝着华一飞大步走去。至于学长薛逸凡,虽说她认识他,可在人家眼里,她或许只是个名不见经传、仿若沧海一粟的小透明,对方未必知道她是哪根葱呢。 拍摄了整整一个上午,华一飞显然累得不轻,他疲惫地抬起手,仿若举着千斤重担,使劲地揉着眉心,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仿若毒蛇缠绕般的疲倦。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略带熟悉、仿若清风拂面般轻柔的嗓音:“华导。”华一飞下意识地偏头一看,刹那间,仿若被一道强光击中,一头撞进一双清纯灵动、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最璀璨的黑曜石般的双眸里。 “央央,你总算来了!”华一飞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得仿若骄阳的笑容,仿若阴霾过后的暖阳,将周围的一切都照亮了。他热情地说着,同时伸手拍了拍左手边的空椅子,爽朗地招呼道:“来,这里坐。” “华导,你这么热情,我有点不习惯。”洛央央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灵动一笑,仿若一只活泼机灵的小狐狸,然后大大方方地在他旁边坐下。 “这话说得。”华一飞故意板起了脸,佯装生气,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好心情,“我以前对你很冷情吗?”他心里暗自想着:几天不见,这小妮子翅膀硬了,都敢调侃他了,他好不容易在众人面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可别就这么崩塌得太快了。 “那倒没有,就是吧,你现在更有人情味了。”洛央央一点也不怕华一飞故意板起的脸,她心里清楚,华一飞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呢,根本没有恶意。要是换做封圣板起脸来,她怕是早就吓得腿软,乖乖投降了。 华一飞听闻,露出了一道嫌弃的眼神,不过这嫌弃可不是针对洛央央,他嫌弃的是“人情味”这种虚无缥缈、仿若空中楼阁的东西,在他看来,拍戏才是最重要的,那些繁文缛节、人情世故有时候反倒会成为累赘,阻碍创作的脚步。 “之前催你几百遍都不来,今天是哪股西北风把你吹来的?”华一飞抬手,用五指随意地梳了一把他那略显凌乱的老本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仿若要重振旗鼓。 “前几天没空,要上课。”洛央央耐心地解释道,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面,带着几分歉意。 华一飞慵懒地转动着眼珠子,眼神迷离地看着身旁的洛央央:“你今天不用上课?” “今天周六,上什么上。”洛央央心里很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但顾及形象,她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那语气里还是忍不住带出了一丝小傲娇,仿若在宣告自己的自由时光。 “哦,今天周六啊。”华一飞随口应着,自从毕业后,他就全身心地投入到拍戏当中,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什么是周末,对他来说,每一天都是片场的工作日,不分昼夜,忙碌不休。 “你……”洛央央刚想问华一飞什么,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另一道娇柔做作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娇媚声音,就如同具有强大魔力的磁石一般,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第130章 倒贴他 “逸凡,来,吃葡萄啦。”牛配配恰似一朵绽放在夜色中的娇艳玫瑰,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风情。只见她青葱般纤细修长的玉指,轻柔地捏着一只精致小巧的叉子,叉子之上,稳稳当当地叉着一颗仿若黑宝石雕琢而成的饱满多汁的黑葡萄,在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身姿轻盈婀娜,仿若随风舞动的柳枝,微微前倾着身子,那姿态优雅中又透着几分刻意营造的亲昵,举着这颗令人垂涎欲滴的葡萄,径直朝着薛逸凡的嘴边送去,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拂面。 而在这过程中,她更是不忘使出浑身解数,挺了挺那傲人得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胸脯,那饱满的弧度可比黑葡萄更加丰盈诱人,随着她这轻轻的动作,胸前仿若有灵性一般,微微颤动,瞬间散发出一种难以抵挡的妩媚韵味,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与此同时,她的手臂仿若一条灵动的蛇,似有若无地轻轻蹭着薛逸凡的胳膊,每一下细微的触碰,都好似一道细微的电流划过,让暧昧的气息如同烟雾一般,在两人之间迅速地弥漫开来,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都填满了。 洛央央精心创作的这个剧本,本是一部满溢奇幻色彩、能带领观众踏入神秘异世界的玄幻佳作。在她的构思里,剧中女主的服装设计风格主打飘逸、清凉,旨在通过那灵动的衣袂和恰到好处的露肤设计,完美展现角色超凡脱俗、灵动俏皮的独特气质,仿若从仙境下凡的精灵。牛配配身为这部剧重中之重的女一号,此刻正身着那身极具标志性的戏服,站在片场之中。 洛央央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牛配配那几乎要夺眶而出、白得晃眼的肌肤,尤其是她这般毫无顾忌、豪放至极地蹭在薛逸凡手臂上的场景,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中了她,惊得她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空白,思维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停滞不前。其实,早在刚才,她心底就暗自犯嘀咕,觉得女一号的这身衣服实在是过于暴露了些,与她心中那个唯美、矜持,仿若从古画中走出的女主形象有着不小的出入。可谁能料到,如今的牛配配不仅穿着暴露得让人咋舌,行为举止更是大胆豪放到了极点,这一下,好似一记重拳,彻底将她心目中那个精心雕琢、如梦如幻的女主形象击得粉碎,只留下满心的幻灭之感,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看什么呢?”华一飞身为片场的绝对掌控者,仿若一位拥有超凡洞察力的智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洛央央那瞬间的怔愣。不过,这老狐狸的关注点却好似完全偏离了正轨,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带着促狭意味的笑意,用那调侃的语气开口说道:“不用羡慕,你还在发育呢,再过几年,保准会比她更有料的。”那语气,既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那种亲昵的打趣,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若在逗弄一只懵懂的小猫。 “……”洛央央的视线仿若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鸟,匆忙地从牛配配身边移开,转而投向华一飞那张带着狡黠坏笑的脸上。她那一双大眼睛仿若灵动的扇子,眨巴了好几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深意。刹那间,她的小脸仿若被春日傍晚那绚丽的晚霞轻柔地染透,泛起一片可疑的红晕,羞恼地瞪着面前这位假正经的华一飞,没好气地嗔怪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什么呢!”她在心里暗自腹诽,牛配配那事业线简直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眼望去便让人咋舌,她自然清楚自己没法跟人家比,可她压根就没动过羡慕的心思啊!再说了,平日里封圣与她相处时,也从未嫌弃过她,还时常温柔地说她这样挺好、挺合适他的,她又何必去羡慕别人。而且,华一飞凭什么就如此笃定她是羡慕,难道他偷偷瞄过她,知晓她身材并没有那般傲人?啊啊啊啊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简直乱成一锅粥,她感觉自己都要被逼疯了! “哈哈哈……”华一飞仿若听到了这世间最最有趣的笑话,毫无预兆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豪迈,仿若洪钟鸣响,在片场空旷开阔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一点也不顾及此刻正是众人忙碌得如同陀螺一般的工作场合。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仿若被一阵狂风席卷,微微颤抖起来,仿佛被神秘的点笑穴高手点中了要害,完全停不下来。 华一飞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实在是太大声、太突兀了,仿若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静谧的夜空,刹那间,就像一块拥有超强磁力的磁石,将全剧组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过来。众人的视线先是被华一飞那夸张的模样吸引,而后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顺带着看到了站在一旁、显得无比窘迫的洛央央,这个在剧组里如同小透明一般、谁都不太认识的小女孩。 被众人那仿若芒刺在背的余光扫射到,洛央央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袭来,尴尬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她只能低垂着小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仿若地面有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根本不敢抬头,生怕与他人的目光交汇,徒增更多的难堪。她在心里笃定无疑,华一飞这老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出丑,好以此为乐! 十几秒过去了,华一飞依旧沉浸在那肆意的笑声之中,仿若被笑声的魔力紧紧束缚,停不下来。洛央央抿着那小巧的嘴,脸颊鼓鼓的,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河豚,没好气地看着幸灾乐祸的他,用那带着几分小女孩娇嗔与急切的声音娇声喝斥道:“还笑,不许笑!”那语气仿若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 “好,不笑了。”华一飞像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仿若一只被驯服的野兽,果然收起了笑声。不过,嘴角那抹大大的笑容却仿若被定格在了脸上,怎么也抹不掉,仿若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欢乐的“闹剧”。他在导演这个鱼龙混杂的行当摸爬滚打了几年,见过形形色色、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将尊严和底线都抛诸脑后的女人,早已对那些世俗的诱惑、谄媚的嘴脸麻木不仁,仿若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在他眼中,洛央央就如同一股从山间潺潺流淌而下的清流,清澈见底、干净纯粹,不带一丝杂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呵护之意,仿若面对一件稀世珍宝,根本不敢有半分亵渎之心。 由华一飞引发的这一小段插曲过后,剧组仿若一台被重新注入能量、精密校准的机器,迅速恢复了忙碌,工作人员们仿若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士兵,各司其职,各忙各的,谁也没空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闲事了,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华导,怎么……”洛央央的视线仿若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又不自觉地落到了女一号牛配配身上,这一看,她不禁瞪大了眼睛,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只见牛配配整个人几乎都要紧紧贴到薛逸凡身上去了,那姿态亲昵得近乎谄媚,让人看了心生反感。 “说多少遍了,你不要叫我华导,显得我太老了,叫一飞就可以了。”华一飞不等洛央央说完,就仿若一个任性的孩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仿若在强调自己的年轻活力。 “……”洛央央瞅了华一飞几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妥协,仿若一只妥协的小绵羊,随后只得改口,并小声问道,“一飞,男一号分明就不喜欢女一号,为什么女一号倒贴他,他却不推开?”她刻意没说名字,目光仿若探照灯,看向十米开外的薛逸凡,此刻,从他的神情便能清晰地看出,他眼神里透露出的,分明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她满心疑惑,既然薛逸凡如此不喜欢牛配配黏着他,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反而一边面露厌恶之色,一边又吃下牛配配送上的葡萄,这实在是让人费解,仿若一道无解的谜题摆在她面前。 “因为女一号有后台呗。”华一飞倒是一点也不避嫌,音量依旧保持正常,仿若在陈述一个众所周知、无需隐瞒的事实,“以前有个同剧组男演员拒绝了她,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微微顿了顿,仿若一位擅长讲故事的高手,吊起众人的胃口,准备讲述一个娱乐圈背后不为人知的“潜规则”故事,让众人一窥其中的黑暗与无奈。 第131章 劈腿当场被抓 “怎么着?”洛央央蛾眉轻蹙,脑袋稍稍一偏,那双清透如水的眼眸里,满是懵懂与茫然,恰似误入迷雾森林的小鹿,带着几分无措向周围探寻着答案,语气中尽是不解与疑惑,轻声反问着。 华一飞仿若一只慵懒闲适的波斯猫,散漫地斜靠在那把黑得发亮的皮质座椅上。他身姿微微倾斜,一条腿随性地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双手软绵绵地耷拉在扶手上,微张的嘴角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被黑得底儿掉,粉丝跟下饺子似的哗哗直掉,如今在圈里基本算是半封杀的境地喽。”他语调平淡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波澜不惊,让人实在难以从他的语气里咂摸出对这事究竟是个啥态度,仿佛只是在闲扯邻里间的一桩鸡毛蒜皮小事。 洛央央听闻这话,心底陡然一震,仿若一道闪电划过,瞬间就洞悉了薛逸凡如今的艰难处境。她心里透亮得很,薛逸凡打心眼里反感牛配配,可在对方面前却始终不敢有半分忤逆,既不拒绝她的亲近,也不敢轻易推开。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惧怕嘛!一旦惹恼了牛配配,就凭她在娱乐圈里的那些手腕,还不得把薛逸凡往死里整,往他身上泼脏水,到时候,他那刚刚起步、满是希望的演艺之路,怕是要被无情斩断。 说起薛逸凡的情况,洛央央或多或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就是个普普通通、怀揣梦想的年轻人,背后既没有权势滔天的家族撑腰,也没有四通八达的人脉助力,纯粹靠着那帅气亮眼的外形、扎实深厚的演技功底,以及对表演如痴如狂的热爱,才好不容易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签约了一家大型经纪公司。要知道,这类大公司虽说资源丰富得让人眼馋,影视项目、广告代言如同雪花片般纷纷向艺人飞来,可竞争的激烈程度,那简直就是白热化。像薛逸凡这样初出茅庐、刚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的新人,在公司里一抓一大把,毫不起眼。他们唯有紧紧抱住公司大腿,得到公司全力捧红,才有可能在这荆棘密布、残酷异常的娱乐圈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稍有不慎,要是惹得公司不高兴被雪藏了,那可就真的是陷入绝境,之前所有的拼搏与汗水都将付诸东流,一切归零。 再瞧瞧牛配配,传闻她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强大到超乎想象。薛逸凡所属的公司,难免会对她背后的势力有所忌惮。一旦公司和她之间产生利益冲突,权衡利弊之下,公司十有八九不会为了旗下一个还没为公司创造多少效益的新人,去贸然得罪牛配配背后那座惹不起的“大山”。 洛央央的目光悠悠投向不远处强颜欢笑的薛逸凡,他嘴角那丝笑意,怎么看都藏着深深的无奈与苦涩,仿若被一层阴霾死死笼罩,挥之不去。见此情景,洛央央的心情也随之“哐当”一声跌入谷底,胸口像被一块千斤重石狠狠压着,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突然,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像只悄无声息的小猫,轻轻凑近华一飞,嘴唇都快贴上他的耳朵了,用只能两人听见的蚊子般细小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女一号是靠关系混进剧组的吧?”这问题太过敏感,仿若一颗一触即发的定时炸弹,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引爆一场大麻烦,她可不敢大声张扬,只能屏气敛息。 “是。”华一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平静得仿若深邃的寒潭,不起一丝涟漪。 “你!”洛央央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那对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里,“噌”地蹿起一小簇愤怒的火苗。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委屈与怒火,音量陡然拔高:“华一飞!你当初可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演员想上你的戏,演技必须过你这关,这话到底还算不算数?”想到自己不过是个初出茅庐、毫无根基的小编剧,在剧组里本就人微言轻,没有半分指手画脚的资格。之前对剧组的事儿不管不问,纯粹是源于对华一飞无条件的信任。他曾言辞凿凿地保证,他的戏就是他的命根子,作品就是他的全部心血,定会严格把关每一个角色,只选演技精湛、能撑起角色的演员参演。 可如今呢?她傻乎乎地将自己辛苦打磨、寄予厚望的剧本交给他后便撒手不管,满心期待能打造出一部惊艳众人的佳作,换来的却是这般让人失望透顶的结果——女一号居然是个走后门的关系户! “对,我是说过这话。”华一飞倒是坦荡得很,没有丝毫推诿扯皮的意思,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好似他的做法天经地义,无可指责。 “那女一号到底怎么回事?”洛央央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神犀利得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刺向华一飞,满心渴望从他口中撬出一个能让自己心服口服的解释,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撸起袖子跟他理论到底。 一想到自己的信任被如此无情地辜负,洛央央就气不打一处来,万一这部剧被搞砸,沦为众人唾弃的烂片,她该如何是好?恍惚间,她耳边响起封圣常说的那句狠话:弄死他!此刻,她心里还真就涌起一股想把华一飞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 “瞧你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华一飞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优哉游哉的懒散模样,不紧不慢地开口:“牛配配是投资人硬塞进来的,这没错,不过你可别小瞧她,演技这块,人家确实是过关的。” “我不管演员私下为人怎样,”华一飞顿了顿,眼神透着几分专业的执拗与坚持,“只要站在我的镜头前,能精准无误地演出我想要的感觉,把角色演绎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我就用。”他一五一十地向洛央央阐述自己的用人准则,试图让她理解自己的苦衷,体谅他的难处。 洛央央毕竟是个刚入行的新人编剧,娱乐圈那些暗藏的门道、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人际关系,她还没摸透。其实,站在导演的角度想想,要是单凭对演员性格、处世作风或者生活习性的喜恶,就将人拒之门外,那这导演在娱乐圈可就寸步难行了,毕竟完美无瑕的演员,那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洛央央听了华一飞这番话,沉默良久。静下心来仔细一琢磨,站在华一飞的立场,他似乎也有自己的无奈,作为导演,要平衡各方利益,考虑的事儿确实千头万绪,错综复杂。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眼前的一幕又让她气血上涌。 “她也太过分了!”洛央央猛地伸出手,紧紧攥住华一飞的胳膊,双眼圆睁,满是震惊与愤怒,目光如炬地射向男女一号休息的方位。 华一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牛配配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到薛逸凡大腿上,双手还亲昵地环抱住薛逸凡的脖子,那股子热乎劲儿,看得人心里直犯膈应。 “习惯就好。”华一飞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这种场景于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早就见怪不怪了。 华一飞话音刚落,一道仿若炸雷般的怒吼陡然响起:“牛配配!”这吼声中气十足,震得片场嗡嗡作响,满满的愤怒如决堤洪水倾泻而出,剧组众人都被惊得呆若木鸡。洛央央忙不迭地循声望去。 不远处,一个挺着圆滚滚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满脸怒容,火急火燎地从房车里冲出来,那声怒吼正是出自他口。 “他就是投资人,牛配配是他强行塞进剧组的。”华一飞还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懒散神情,语气淡淡地给洛央央介绍着。 “啊?”洛央央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惊愕。她先瞅了瞅一脸漠然的华一飞,又瞧了瞧仍坐在薛逸凡大腿上的牛配配,最后,目光定格在那个怒火中烧的投资人身上。 牛配配这算是明目张胆地劈腿,被当场抓包了吧?洛央央心里暗自揣测。这投资人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该不会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整个片场给掀了吧?她满心担忧,又夹杂着几分好奇,不知道接下来这场闹剧要如何收场。 第132章 亲爱的…… “怎么办?他那模样,气得像只被激怒的公牛。”洛央央圆睁双眸,一眨不眨,眼神中满是惊恐,死死地盯着正大步流星、裹挟着满腔怒火直扑而来的投资人,姣好的面容上,担忧与无措如藤蔓般肆意蔓延。她的上身不由自主地朝华一飞那边倾斜过去,仿若一只受到惊吓、慌不择路的雏鸟,急切地寻觅着一处安全的庇护所,那副小心翼翼、时刻提防被怒火灼伤的姿态,任谁瞧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心底暗自腹诽,这牛配配实在是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干出这般丢人现眼、伤风败俗的事儿,纯粹就是自作自受,活该被收拾。不过,洛央央可没打算卷入这场是非漩涡,她悄咪咪地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不过是个清清白白、无辜的看客,恰似一尾在旁悠然游弋的小鱼,满心祈愿能平平静静地看一场热闹,千万别被这毫无征兆爆发的“狂风暴雨”殃及池鱼。 “被人当众戴了绿帽,还当着这么多双眼睛,是个男人都得气炸了肺。”华一飞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那股子懒散劲儿愈发浓烈,仿佛周遭的混乱都与他绝缘,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儿顶着似的。 “他会怎么着?该不会动手打牛配配吧?”洛央央压着嗓子,悄声低语,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追随着已然如受惊小鹿般,从薛逸凡大腿上慌乱跳下的牛配配。此刻,她的心底竟不合时宜地泛起一丝怜悯。心想,这牛配配既然铁了心要攀附大老板上位,行事作风就该收敛几分、检点一些,无论如何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妄为,好歹给大老板留一丝颜面吧。靠着人家的势力撑腰,还明目张胆地去勾搭男演员,这不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又是什么?哪怕真想暗通款曲,私底下悄无声息地搞点小动作,掩人耳目也好啊,何苦这般张狂,肆无忌惮。 “要打就打呗,反正疼的又不是你,你担哪门子心?”华一飞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揶揄,调侃的话语脱口而出。实则,他心底真正忧虑的事儿,旁人一时半会儿根本捉摸不透,压根儿就不是这表面上打不打的问题。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洛央央翻了个白眼,满脸尽是对他的无语。眼瞅着投资人和女一号这火药桶一点就着,马上就要在片场炸翻天,这都火烧眉毛、十万火急了,身为导演的华一飞怎么还能如此气定神闲,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真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正经得很,牛配配这回可是被抓了个现行,把人家男人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投资人十有八九会跟她彻底掰了。要是他一怒之下把女一号给换了,我可就头大了,上哪儿去找个能顶得上的合适人选呢?”华一飞慵懒的目光仿若两道探照灯,直直地投射在紧张得浑身颤抖、如筛糠般的牛配配身上,可又仿佛穿透了她的躯体,像是在脑海深处搜寻某个能解燃眉之急的潜在人选。 “……”洛央央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眼睛瞪得溜圆,仿若瞧见了天外来客一般,死死地盯着华一飞。这投资人不过才扯着嗓子吼了一句牛配配的名字而已,华一飞竟然瞬间就联想到了这一大串后续麻烦事儿,这心思缜密得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因着投资人毫无预警的突然现身,再加上牛配配这作死的荒唐行径,整个片场刹那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木雕泥塑般目不转睛地盯着牛配配和投资人,脸上大多挂着看好戏的神情,仿佛都在满心期待一场精彩纷呈、鸡飞狗跳的闹剧开场。 洛央央压得极低的声音,仿若一缕轻柔的晚风,瞬间打断了华一飞的思绪:“你也太冷酷无情了!”在她眼中,牛配配再怎么说也是女一号,这刚一出事,华一飞身为导演,竟然没有一星半点要出面斡旋、帮忙化解危机的意思,脑子里头一个蹦出来的念头,居然是换掉女一号,这也太让人寒心彻骨了。 华一飞立马就洞悉了洛央央言语中的埋怨与控诉,他同样压低声音,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不然能怎样?我又不是牛配配的护花使者,她的死活与我何干?我是导演,我唯一的职责就是确保这部剧顺顺利利地拍下去,拍出彩,女演员那些乌七八糟的私生活,我既没闲工夫理会,也根本管不着。” 华一飞话音刚落,处于这场风暴正中心的牛配配,终于打破僵局开了口。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牛配配强撑着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张原本还算娇艳妩媚的脸蛋儿,此刻却透着几分惨白,毫无血色。即便如此,她还是硬着头皮扬起那张狐媚到骨子里的笑脸,嗲声嗲气地扭动着水蛇腰,作势就要往投资人身上贴。 “滚!”投资人仿若一头发狂的蛮牛,不等牛配配近身,那粗壮得如同树干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挥,牛配配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瞬间被甩得摔倒在地。 “……”洛央央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极大,仿若目睹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场景,似乎不敢相信投资人真的会动手。瞧牛配配那猛然跌倒、狼狈不堪的姿势,不难看出投资人这一推力道极大。 令人惊诧的是,即便摔得七荤八素,牛配配也硬是咬紧牙关,没痛呼出声,她甚至都没急着爬起来,只是缓缓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欲哭不哭的,那委屈又无辜的小模样直勾勾地看着投资人,嘴里还不死心地娇嗔道:“亲爱的……” “别叫我!”投资人此刻已然被愤怒彻底蒙蔽了双眼,对牛配配的示弱示好全然不顾,反而抬脚狠狠一脚踹向她,嘴里还恶狠狠地咒骂着:“你这个贱人!别人跟我说你水性杨花,我还不信,老子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 “不是的!”牛配配仿若发了疯的母兽,全然不顾投资人踢过来的那记狠脚,拼了命地迎难而上,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抱住他肥硕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亲爱的,我是无辜的!”说着,她腾出一只手指向薛逸凡,哭得更是肝肠寸断,“是他!是他先勾引我,强迫我的!还说我要是不从,就再也别想在圈里混下去了!” 第133章 甜蜜传情 方才还如同紧绷弓弦、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刹那间仿若被施了速冻魔法,瞬间凝固。毫无预警地,矛头陡然一转,直直指向了薛逸凡,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变化,让在场所有人都像被点了穴道一般,猛地僵在原地,大脑仿若瞬间断了电,一片空白,懵怔地回不过神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可心底却像是被同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默契十足地涌起同一个念头:这牛配配实在是太不要脸、太下作了!剧组开机都好些日子了,但凡眼睛没瞎的,谁没瞧得清清楚楚。平日里,她就跟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上赶着往薛逸凡身边凑,那股子谄媚劲儿,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人家身上,各种亲昵的小动作、小眼神,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可眼下倒好,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竟厚颜无耻地反咬一口,妄图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将所有黑锅一股脑儿扣到薛逸凡头上,变脸之快,简直比川剧变脸大师还厉害,实在是令人唾弃。 薛逸凡无疑是最冤枉、最无辜的那个,平白无故地在这节骨眼上,被牛配配这疯狗般的行径狠狠咬了一口。好在他还算沉得住气,依旧身姿笔挺地稳稳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像棵苍松,没有像一般人受了委屈后立刻跳起来反驳。只是他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黑沉沉的,仿佛能拧出水来,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眼眸中,眸光却沉静如水,波澜不惊,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面前肥头大耳、此刻满脸怒容的投资人,不卑不亢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信吗?”那语气,平和之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仿若一道利剑,直直刺向投资人的内心,似在质问他的判断力与公正心。 投资人这会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青一块紫一块的,像调色盘似的,难看至极。他紧紧地盯着薛逸凡,嘴唇微微抖动,嗫嚅着,像是有满腹的话要讲,却又卡在嗓子眼儿,一时半会儿倒不出来。还没等他开口,原本坐在地上撒泼耍赖、死死抱着他大腿的牛配配却先沉不住气了。她全然不顾自己此刻形象全无,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像根被点燃的炮仗,伸出一根手指,直戳向薛逸凡,扯着嗓子嘶吼道:“薛逸凡!你给我听好了,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闭嘴!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在这娱乐圈里彻底销声匿迹,封杀得你连个龙套都跑不了!”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仿佛她已然站在了世界之巅,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却全然忘了自己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投资人能在商场的惊涛骇浪中摸爬滚打,赚得盆满钵满,攒下足够的资金来投资电影,自然不是能被轻易糊弄的主儿。他本就因牛配配平日里的种种做派,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如今她这狗急跳墙、急于给薛逸凡扣帽子的警告行为,在投资人眼里,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成了坐实她心虚的铁证,让她的丑陋面目愈发清晰。 “你个贱婊!”投资人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熊熊怒火,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扬起那肥厚得如同熊掌的手掌,裹挟着满腔的愤怒,狠狠一巴掌朝着牛配配的脸上抡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得仿若惊雷乍响的巴掌声,瞬间在片场炸开,震得每个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那声音太过尖锐、刺耳,洛央央浓密卷翘得如同蝴蝶翅膀的长睫毛,也跟着狠狠一颤,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光是听着这声音,都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子火辣辣的疼,好似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自己脸上一般。 投资人挥掌的瞬间,华一飞的目光就像黏在了洛央央身上似的,眼尖地捕捉到她的肩膀轻轻抖动了一下,便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景吓到她了。他微微侧身,带着几分玩闹的心思,凑近洛央央的耳边,轻声笑道:“你放心,我可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试图用这句俏皮话驱散她心头的恐惧。 “别闹。”华一飞这冷不丁凑近说话的举动,吓得洛央央一个激灵,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伸手推了他一下,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娇俏又可爱。 虽说牛配配如今这凄惨狼狈的下场,纯粹是她自己作风不检点、咎由自取,但看着她此刻低声下气、受尽羞辱的模样,洛央央的心底还是泛起了一阵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她的思绪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不由自主地想起封圣平日里对自己的点点滴滴,刹那间,心里就涌起一个念头:封圣其实对她还挺好的。当然,洛央央对自己的生活作风一向自信满满,自认严谨自律,和牛配配简直是云泥之别。 望着投资人那张说翻脸就翻脸、一动怒就大打出手的脸,洛央央心里有些慌了神,她手忙脚乱地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着,点开了封圣的聊天框,迅速地敲下一行字发了出去。 洛央央:‘圣混蛋,你还是不错的。’这条看似简单直白的信息,实则蕴含着她此刻内心诸多的感慨与庆幸。见识了投资人的粗暴无礼和牛配配的不堪行径后,她越发觉得封圣平日里那些看似霸道强势的举动背后,藏着别样的温柔与体贴。 至少,封圣从不在床笫之事以外的地方对她动粗。虽说他有时表现得挺莽撞、挺野性的,说话直来直去,做事风风火火,但在关键时刻,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照顾她的感受,只要她打心底里不愿意做某件事,他从不勉强,这份尊重与呵护,让洛央央倍感安心。 洛央央原本以为,以封圣那般高傲冷峻、目空一切的性子,是不屑于摆弄手机、回复短信这种琐碎小事的。可没想到,信息才发出去没五秒,手机就“滴滴”响了两声,屏幕亮起,提示有短信进来。她心头一紧,手指快速滑动屏幕,点开一看,果不其然,是封圣的回复。 封圣:‘什么叫不错?是很好!非常好!’短短几个字,后面却跟着一连三个醒目得仿若要跳出屏幕的感叹号,那股子傲娇劲儿、得意劲儿,隔着屏幕都能扑面而来,直扑鼻腔。洛央央看着这回复,额头不自觉地落下几根黑线,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封圣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桌前,冷着脸、嘴角却微微上扬,快速敲打着手机回复短信的模样,那表情一定是既志得意满又带着几分假装的恼怒。 无语凝噎了片刻,洛央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与嗔怪,又回了一条短信过去。 洛央央:‘自恋被雷劈!’发送完,她仿佛已经看到封圣看到这条短信时,那微微瞪大的眼睛和佯装生气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果不其然,几秒后,封圣的短信也回了过来。 封圣:‘本总裁这叫自信!用词不正确,晚上回去收拾你!’看着这条短信,洛央央嘴角抽搐了一下,既无奈又有些甜蜜。她心里明白,封圣这是在和她逗趣儿呢,故意气她,实则饱含着对她的宠溺。她轻轻摇了摇头,仿若要把这甜蜜的烦恼甩出脑袋,收起手机,决定不和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计较了,这一来一往的短信互动,就像一场温暖的小游戏,让她原本慌乱如麻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洛央央刚把手机塞回包里,一旁的华一飞就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好奇宝宝似的,眼睛瞪得溜圆,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凑过来调侃道:“哟,笑得这么甜,跟男朋友发信息呢吧?” 洛央央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反问道:“我刚才笑了吗?”她还沉浸在与封圣的短信小世界里,压根儿没留意到自己的表情变化,被华一飞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笑了。 “笑了。”华一飞十分肯定地点头,还不忘打趣,“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特别欠揍。” “你才欠揍!”洛央央被他这话一激,像只被挑衅的小刺猬,立马竖起浑身的刺,呛声回怼过去,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活脱脱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滚你妈的!老子要撤资!”就在这时,投资人仿若一颗被点燃的炸弹,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愤怒大喊,那声音如同洪钟鸣响,响彻整个片场,吓得洛央央浑身一哆嗦,手一松,差点把手机给扔了。 撤资?这两个字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进洛央央的脑海,瞬间炸开。投资人要是撤资了,这电影可怎么往下拍啊?前期投入的海量心血、人力、物力岂不都要打水漂?她不过是趁着这混乱不堪的间隙发了几条短信,稍微分了下神而已,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眨眼之间投资人就要撤资了?她满心狐疑,瞪大了眼睛,像只受惊的猫头鹰,急切地环顾四周,试图从众人各异的表情中探寻出答案。 第134章 流产了? “哎,千般筹谋,万般小心,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最坏的结果终究还是如同鬼魅般缠上了我们,如期而至了。”华一飞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带着几分沧桑与无奈,悠悠地投向那正处于盛怒之中的投资人。此刻的投资人,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狂暴的气息,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向外喷射着怒火。华一飞的语气里满是感慨,那叹息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透着几分无力回天的认命之感。 洛央央耳朵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了华一飞的话语,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用那双澄澈而带着担忧的眼眸,细细地打量起华一飞来。这一瞧,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里暗自腹诽:这都什么时候了,虽说华一飞嘴里正说着这般透着惋惜的叹息之语,可脸上的神情却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透着一种让人寒心的淡漠。他那模样,就好像这事儿跟他压根儿没多大关系似的,哪里有半分身为导演该有的焦急与在意?完全就是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这一下可把洛央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就像被点了一把熊熊烈火,焦灼不已。她满心满眼都是对投资人撤资的恐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剧组停工、心血付诸东流的凄惨画面。在她看来,华一飞身为这部电影的掌舵人——导演,此刻理应挺身而出,展现出非凡的担当与十二分的上心才对啊。越想越气,越急越躁,洛央央忍不住柳眉倒竖,冲华一飞埋怨起来:“身为导演,你能不能稍微上点心啊?你看看现在这情况,要是投资人一个冲动真撤资走人了,这电影还怎么往下拍?你到底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多少人的心血都系在这上头呢。”一想到资金链一旦断裂,那如多米诺骨牌般倒下的灾难性后果,洛央央就心急如焚,而华一飞这副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姿态,更是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尖刺,直直地扎进她的心里,狠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毕竟,资金一断,首当其冲要面对这烂摊子、最头疼的不就应该是导演嘛!可华一飞倒好,全然没有一点儿导演该有的果敢、雷厉风行与担当,这让洛央央又气又急,恨不能上前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的责任心给摇醒。 华一飞却仿若老僧入定,依旧是那副无可奈何到了极点的样子,他微微耸了耸肩膀,那动作缓慢而无力,像是肩头扛着千斤重担却又无力卸下。接着,他不紧不慢地张开嘴,用那慢悠悠的语速解释道:“投资人当初之所以心甘情愿地掏腰包,投资咱们这部电影,他那点儿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纯粹就是为了捧牛配配上位。你瞧瞧现在这场面,乱成什么样了?牛配配闹出这么一档子丢人现眼、堪称劈腿的丑事,还被投资人当场抓了个正着,这无异于当众狠狠扇了投资人一记耳光,他心里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撤资那是再正常不过、意料之中的事儿了,我就是有三头六臂,在这种情况下,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说着,他还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他已经黔驴技穷、无能为力的姿态,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无奈。在华一飞心里,这投资人投资这电影压根儿就不是奔着赚钱去的,纯粹是为了捧人,既然如此,他又能拿什么理由去说服对方回心转意、不撤资呢?总不能真像那些不靠谱、上不得台面的法子一样,临时抱佛脚,送个美女上去讨好人家吧,这显然不切实际,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那怎么办啊?这要是资金断了,电影还能继续拍下去吗?”洛央央心急如焚,小巧玲珑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焦虑万分的小猫咪,那无助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这部电影对她而言,意义非凡,那可是她第一部投入拍摄的剧本啊,承载着她多年来的梦想,凝聚着她无数个日夜的心血与期望。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它就这么夭折、半路“流产”,化为泡影呢?光是想想,洛央央心里就一阵酸涩,眼眶也不自觉地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没资金肯定拍不下去啊,这剧组一天的开销可不是小数目,少说得几十万,没钱就等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咱们拿什么拍?难道要靠意念不成?”华一飞一边说着,一边懒散地将视线如同探照灯般,在牛配配和投资人身上来回游移,那模样像是在密切观察局势的发展,又似乎心里正打着什么让人捉摸不透的小算盘,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洛央央听闻此言,整个人瞬间像一只被扎破的气球,精气神一下子全没了,小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原本粉嫩娇艳的小脸也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变得蔫蔫的,满是沮丧与失落。她满心懊悔,暗暗想着:真是出师不利啊,早知道今天会碰上这么个倒霉事儿,我就是打死也不来探班了,省得在这儿干着急,还无能为力,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郁闷至极之际,洛央央习惯性地将手伸进衣兜里,手指摸索了一阵,掏出手机。她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几秒,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无助,手指下意识地滑动着通讯录,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最终,她还是轻点屏幕,点开了封圣的聊天框,带着满心的委屈与无助,颤抖着手指敲下一行字,发了条信息过去。 洛央央:‘圣混蛋,呜呜,我的处女作要流产了。’发完这条信息,洛央央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彼时,封圣正在会议室里主持一场关乎公司生死存亡的至关重要的会议,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所有人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突然,封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那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微微皱眉,带着几分不悦低头扫了一眼,当看到“处女”又瞧见“流产”这两个格外扎眼、仿若两颗重磅炸弹的关键词时,他的心脏猛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窒息了一下。刹那间,各种不好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想法就是:该死的!这小东西难道是意外怀孕又不小心流产了?一想到这儿,封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那冷冽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好在,他毕竟是久经商场、练就了一颗钢铁般的心,很快就冷静下来,仔细看清楚短信内容,发现原来是小东西在为她的剧本事儿发愁,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洛央央那满是委屈的文字,封圣还是心疼不已,他的短信迅速回了过去。 封圣:‘怎么回事?’简洁明了的三个字,却透着他对洛央央的关切,仿佛一道温暖的曙光,穿透阴霾,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原委,帮她排忧解难。 洛央央见封圣秒回,心里稍稍慰藉了一些,像是在黑暗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封圣:‘投资人和女一号有一腿,女一号勾引男一号被投资人当场抓奸,投资人很生气,要撤资。’ 封圣看完短信,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原本他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儿,闹得小东西这么委屈,现在看来,虽然棘手,但也并非无解。这抹浅笑虽然淡得几乎让人难以察觉,可会议室里的一众下属却仿若看到了什么稀世奇观。他们平日里见惯了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高冷总裁,此刻竟瞧见他笑了,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人惊讶。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纷纷犯嘀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今晚要加班?难不成总裁心情好,要给大家发福利?各种猜测在众人脑海中此起彼伏,会议室里原本凝重的气氛也因这一抹浅笑而泛起了一丝涟漪。 封圣可没心思理会下属们的惊讶,他快速地回了一条短信,而后朝站在一旁、静静候着的助理亚泉招了招手。 亚泉生得一张娃娃脸,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厚重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见封圣招手,连忙小步快走过去,微微弓着身子,恭敬地问道:“封总,有什么吩咐?” “亚泉,洛央央的电影出现了资金问题,你去了解一下他们剧组需要多少资金,直接把钱打过去,别耽误事儿。”封圣压低声音说道,毕竟此刻正在开会,这件事又与会议内容毫不相干,他不想过多声张,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亚泉微微点头,大脑飞速运转,自动搜寻了一秒,才恍然想起洛央央是何等人物。上次不就是这个洛央央,害得他们的封大 boss 丢下手头重要的工作,还在游乐园苦等了大半个小时嘛。一想到这儿,亚泉心里就对洛央央这个名字印象深刻,深知她在封圣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是。”亚泉领了命令,转身正要抬脚离开,可刚迈出的脚又立马收了回来,他有些犹豫地看着封圣,小心翼翼地问道:“封总,洛央央小姐的电影,片名是什么?” 亚泉这一反问,让封圣的冷眸瞬间怔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和小东西相处,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写的剧本名字是什么,实在是有些疏忽了。封圣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关于剧本名字的蛛丝马迹,可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 第135章 贪婪的目光 “哼,这种芝麻绿豆大的琐碎小事,也值得我亲口来吩咐?你好歹也在我身边跟了这么久,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麻溜儿地去查清楚?”封圣微微皱起剑眉,那眉心处仿佛藏着千年不化的寒霜,神色冷峻得如同寒夜中高悬的孤星,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他的语气更是冷硬无比,裹挟着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威严,就好像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能瞬间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在他心底深处,那股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高傲劲儿,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且汹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助理察觉到,自己竟然连洛央央电影的剧名这般微不足道、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都一无所知。在他的认知体系里,这纯粹是属于他私人生活范畴的一亩三分地,就如同上了锁的私密宝箱,绝不能让工作上的助理窥探得明明白白。毕竟,这可不仅仅关乎他身为上司的颜面,更紧密维系着他在下属心中长久以来精心树立的无所不知、掌控全局的高大形象。一旦助理知晓了这一疏漏,那他煞费苦心才维系起来的权威感,岂不是要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下去,大打折扣? “……是。”亚泉只觉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兜头浇下,整个人瞬间从头凉到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那颜色变幻之快,活像个被人肆意摆弄的调色盘。他满心委屈,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红,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他本是秉持着提高办事效率、为老板分忧的质朴初衷,想着若是能提前知晓剧名,去了解剧组资金需求时,便能如同开了精准导航的船只,巧妙避开诸多暗礁与弯路,顺顺利利、直截了当地抵达目的地,如此一来,大把宝贵的时间不就节省下来了吗?可谁能料到,自己这一片好心,换来的竟是老板这般冷漠的回应,好似满腔热忱贴上了冰冷的石壁,热脸实实在在地贴了冷屁股。他虽心里满是不忿,委屈得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可又深知老板那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脾性,哪里敢表露分毫?只能强忍着将这口苦水咽下,灰溜溜地转过身,脚步匆匆又略显慌乱地快步离开了会议室。那落寞孤寂的背影,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无奈与失落,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只觉心酸不已。 另一边,洛央央瞅见封圣发来的短信,刹那间,心里仿若被人狠狠丢进了一把干燥易燃的干柴,“腾”地一下蹿起一股熊熊怒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仿若一只即将展翅搏击的愤怒雄鹰。只见短信里,封圣那家伙竟云淡风轻地写道:‘这种小事不算事。’可这事儿对她而言,简直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为了这个剧本,她可谓是耗尽心力、呕心沥血,投入了无数的时间与精力,每一分每一秒都浸透着她的汗水与梦想。从最初脑海中偶然闪过一道灵光,宛如一颗流星划过黑暗夜空,萌生出创作的念头开始,她便如同虔诚的苦行僧,一头扎进堆积如山的资料堆里,精心构思每一个情节,字斟句酌地雕琢每一句台词,写了改,改了写,反反复复,不知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不休的日夜。好不容易完成初稿,那纸张上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她的希望,紧接着,她又马不停蹄地四处奔走,赔着笑脸,周旋于形形色色的投资人与制片人之间,拉投资、找人脉,其中的艰辛与酸涩,不足为外人道。再到如今,眼瞅着它一步步艰难地走向拍摄阶段,就像看着自己亲手栽种的幼苗,历经风雨,好不容易茁壮成长,桩桩件件,哪一步不是她的心血与汗水凝结而成?这可是承载着她梦想扬帆起航的第一个剧本,是她踏入影视圈那扇紧闭大门的敲门砖,要是就这么夭折了,如同尚未出世便胎死腹中的婴儿,她感觉就像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即将在眼前悲惨地夭折一般,那种痛心疾首,深入骨髓,令她难以承受,仿佛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片场那边已然乱成了一锅沸腾的热粥。投资人被怒火彻底冲昏了头脑,仿若一头发狂失控的蛮牛,肥硕的手臂高高扬起,在空中迅猛一挥,带起一阵呼呼作响的狂风,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席卷而去。他怒目圆睁,那双铜铃般的眼珠子瞪得仿佛要蹦出眼眶,那猩红的双眼,仿若燃烧的炭火,喷射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死死地盯着牛配配,扯开嗓子,发出一声如同洪钟般的怒吼:“滚!现在就给老子滚!”那音量之大,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好似要将内心积压已久的憋屈与愤怒,如同汹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股脑儿全都宣泄出来,惊得旁人纷纷侧目,面露惊恐之色。 “滚就滚!就你这身肥得流油、令人作呕的赘肉,我还不想伺候你了呢!”牛配配也绝非善茬儿,明显是个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她捂着火辣辣疼得钻心的脸,那原本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足以惊艳众人的妆容,此刻已被打得七零八落,红肿不堪,活像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子,鬃毛倒竖,气势汹汹。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转身就走,脚下的高跟鞋跺得地面“哒哒”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此处不留老娘,老娘自有去处!哼,追老娘的人多得能排到长城去,不差你这一个糟老头子!”在她心底,要不是瞧着投资人财大气粗,出手阔绰,能像神奇的哆啦 a 梦的口袋一样,源源不断地在资源上给自己带来诸多便利,助她在娱乐圈平步青云,一步步迈向那耀眼的星光大道,她才懒得跟这种跟猪一样满身赘肉、油腻不堪的老男人周旋,更别提陪睡了,光是想想,胃里就一阵翻腾,恶心不已,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牛配配!你给老子滚回来!你 tm 说谁肥?”投资人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怒焰仿佛要直冲云霄,烧尽世间一切。他怒指着已然渐行渐远的牛配配,气得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乱颤,一颤一颤的,仿若层层汹涌的波浪在脸上翻滚,每一块肉都像是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他的愤怒,那模样既滑稽可笑,让人忍俊不禁,又透着几分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望而生畏。 “说得就是你!”牛配配当即一个干脆利落的转身,仿若一位英勇无畏、冲锋陷阵的女战士,毫不畏惧地怒对投资人,“你那身两百多斤的肥肉都快压死老娘了!”此刻的她,已然彻底撕破脸,将所有的顾虑与后果统统抛诸脑后,仿若破茧而出的蝴蝶,不再受任何束缚。任由投资人在后面如何暴跳如雷,扯着嗓子跳脚大骂,甚至不惜动用背后那错综复杂、深不可测的关系网,扬言要封杀她,让她在娱乐圈无立锥之地,彻底销声匿迹,她都全然不惧。只见她潇洒地一仰头,仿若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人,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仿若奏响的是她最后的宣战鼓点,宣告着她的绝不妥协,让众人见识到她的倔强与烈性。 待牛配配上了车,扬尘而去,离开了片场,投资人那愤愤不平的怒骂声也渐渐停歇,仿若一场来势汹汹、摧毁一切的暴风雨终于偃旗息鼓,归于平静。此时,山脚下的片场仿若被施了神奇的静音咒,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慌,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投资人一屁股重重地坐到牛配配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那订做的加大码西装,此刻穿在他身上,却也显得有些局促,像是小了一号,没能更好地遮住他那肥硕得夸张、仿若小山般的体型,仿佛那西装随时都会被他撑破。许是刚刚骂得太过用力,累得气喘吁吁,又或许是本身体胖就容易出汗的缘故,此刻的他满头大汗,一颗颗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阳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那狼狈的模样与之前的盛怒形成鲜明对比。身材高挑、穿着紧身短裙的性感秘书,赶忙扭动着纤细得仿若水蛇的腰肢,袅袅婷婷地走到他身旁,眼神里满是讨好与谄媚,仿若古代的宫女伺候皇上一般,轻声细语地说道:“鲁老板,擦擦汗吧。” 洛央央站在一旁,目光仿若两束强力的探照灯,在投资人与华一飞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举止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转机。随后,她又像个小心翼翼、做贼心虚的小偷一般,悄悄打量了一圈剧组的工作人员,却发现大家都和她一样,视线仿若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在这两人身上打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迷茫与期待,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奇迹发生,又都有些不知所措,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洛央央凑近华一飞,压低声音,仿若蚊子哼哼一般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与焦急。牛配配已然离去,这会儿的当务之急,无疑是稳住投资人,千万不能再让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缺个女一号,虽说麻烦,但好歹能通过各种渠道,发动人脉,总能想办法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可要是资金断了,这电影就真的是陷入绝境,如同深陷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再想盘活,那可就难如登天了,前期投入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是该说点什么。”华一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些许坚定,仿若下定决心要背水一战,那模样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准备孤注一掷,力挽狂澜。 洛央央刚想张嘴,心急火燎地说出‘那就快说,不然投资人就走了’,结果就听华一飞扯着嗓子,仿若吹响冲锋号角一般,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鲁老板,你真的要撤资?”那语气直白得仿若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投资人的心窝,没有丝毫缓冲与委婉,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原本就脆弱的平静。 一听这话,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差点气炸了肺,她简直想当场撸起袖子,暴揍华一飞一顿。心里直骂: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啊!男人,尤其是像投资人这般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历经风雨、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男人,之前都已经在众人面前放出狠话要撤资了,这会儿你再这么直白地问,他岂不是下不来台,要打自己脸?华一飞就不能委婉一点、婉转一点问吗?哪怕绕个圈子,旁敲侧击一下也好啊!这下可好,局面怕是更难收拾了,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撤!”鲁老板本来正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仿若一只被惹怒的蛤蟆,肚子一鼓一鼓的。听到华一飞这话,顺势抬眼看向他,眼神里透着被挑衅后的恼怒,仿若一只被抢走猎物的猛兽,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然而,就在他的目光触及华一飞身旁的洛央央时,却仿若突然被一道强光点亮,眼神陡然一亮,目光越过华一飞,仿若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直直地落在了一旁洛央央那略显稚嫩却楚楚动人的脸上。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个小女孩看着真合我胃口!瞧这纯情的模样,小小的身板,开发起来肯定特有乐趣,带在身边,可比牛配配那泼辣货强多了,既能赏心悦目,又能满足自己的别样心思,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新宠。 鲁老板这脱口而出的“撤”字,让洛央央的心情瞬间仿若坠入万丈冰窖,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满心的绝望与无助。她沉浸在剧本即将泡汤的悲伤中,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鸟,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觉,进而忽略了对方看向她时,那隐藏在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目光。 洛央央没察觉,可华一飞却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本懒散的眼神,刹那间忽的闪过一抹厉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星,透着冷峻与警告。他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仿若一位技艺高超的魔术师,不着痕迹地将洛央央挡在身后,像是一只护崽的老狼,暗暗发誓绝不让这心怀不轨的投资人靠近她分毫,哪怕拼上自己的一切,也要护她周全。 “谁、谁说要撤的?”鲁老板两眼放光地盯着洛央央,仿若完全忘了自己刚刚的狠话,突然就改变了主意,那语气里透着几分急切与讨好,与之前的盛怒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仿若川剧变脸一般,让人猝不及防,一头雾水。 第136章 护着她 彼时,洛央央宛如一只惊弓之鸟,满心忧惧,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又仿若置身于寒冷刺骨、暗无天日的冰窖之中,每一丝空气都似带着冰碴,冻得她瑟瑟发抖。就在这绝望蔓延至每一寸肌肤的时刻,一声仿若来自天堂的转机之音,陡然撞入她的耳膜。刹那间,她黯淡无光、写满无助的眼眸,仿若被一道神奇的闪电击中,瞬间被点亮,恰似漆黑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夺目而耀眼。她两眼“唰”地一下瞪大,眼眸中满是惊喜与期待,那光芒炽热得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长睫急切地掀起,仿若蝴蝶振翅,每一下都扇动着希望的微风,她整个人仿若在黑暗中艰难摸索了许久许久的旅人,于茫茫迷雾中乍然觅见了曙光,那是一种绝处逢生的狂喜。 然而,这喜悦的火苗才刚刚在心头燃起,还没来得及熊熊燃烧,绽放出最绚烂的火花,她的目光不经意间向前方一扫,瞬间,仿若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她重新拉回现实,再次坠入冰窟。只见投资人鲁老板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目光仿若两道实质化的火焰,滚烫炽热得好似能将钢铁瞬间熔化,又似要直直地穿透她的灵魂,将她的内心世界窥探得一清二楚。洛央央的心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下意识地,她那小巧玲珑的眉头立即紧紧皱起,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眸中满是警惕与嫌恶,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后仰,似要与这危险的目光拉开距离。 鲁老板看她的眼神,竟有着一种微妙而熟悉的灼热感,细细回想,和夜晚封圣望向她时眼中的炽热有着几分相似。可若是定睛再瞧,却又有着天壤之别。鲁老板的眼神深处,隐匿着一抹让洛央央极为反感、作呕的贪婪,那贪婪仿若一条隐藏在阴暗角落、吐着信子的毒蛇,周身散发着黏腻、阴险的气息,觊觎着眼前的“猎物”,仅仅是这一眼,仿若一道邪恶的咒语,就让洛央央的心里泛起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恶心之感。那股恶心劲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胃部,直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鲁老板,非常抱歉,我们已经有新的投资人了。”就在这气氛紧张得仿若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且微妙至极的关键时刻,原本坐姿懒散、仿若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华一飞,仿若被一道超强电流击中,猛地挺直了脊梁,坐直了身躯。他身形矫健敏捷,动作一气呵成,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紧接着,他微微侧身,那姿态优雅自然,仿若一位在华丽舞台上翩翩起舞的风度翩翩的舞者,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身体,筑起了一道坚实无比的屏障,将鲁老板看向洛央央的那道炽热、危险的视线,严严实实地隔绝在外,仿若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华一飞的话音刚落,片场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诡异的定身咒,刹那间陷入一片死寂,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紧接着,“嘶”的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整齐划一地突然响起,仿若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全剧组的工作人员,仿若被同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都瞪大了眼睛,眼睛瞪得仿若铜铃,满脸惊愕,嘴巴微张,不敢置信地死死瞪着华一飞,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仿若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的内心仿若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波涛汹涌得几乎要将理智的小船掀翻:他这是干什么?疯了吗?竟然要把投资人往外推?没了投资人,没有了资金,这电影还怎么拍下去?大家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仿若末日即将来临,每个人都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相较于其他工作人员这般直白、毫不掩饰的震惊,小跑着朝华一飞赶来的财务小张,虽然起初也惊了一瞬,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诧异,但他毕竟久经财务沙场,练就了一颗处变不惊的“大心脏”,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模样。他的脚步轻盈而急促,仿若一只灵动的小鹿,三两步就跨到华一飞身边,微微欠身,凑近华一飞耳边,压低声线,那声音仿若蚊子哼哼,却难掩其中的兴奋,仿若发现了深埋地下的宝藏一般:“华导,你够有速度的,资金都到账了!”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上司的钦佩与赞叹,仿若下属在向英明神武的将领表达忠心与敬仰。 旧的投资人还在片场呢,这边新的投资资金就如同神兵天降,火速到账了,这场景,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惊叹连连。小张心中暗自庆幸:果然跟着华一飞导演干是没错的,还是他有眼光,这下不愁没钱拍戏啦!想到这儿,小张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笑得几乎要咧到耳根,那灿烂的笑容仿若春日里争奇斗艳、绽放得最为绚烂的繁花,灿烂夺目,仿若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什么资金?”华一飞仿若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外星语,一脸惊讶地看着小张,眼中满是迷茫与不解,仿若迷失在茫茫宇宙中的孤舟。在他的认知里,鲁老板不把账号里的资金调走,让剧组不至于陷入资金绝境,就够他烧高香了,这资金到账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自己听错了?他满心狐疑,眉头紧锁,仿若两座小山隆起,眼神急切地等待着小张的解释,仿若等待着救命稻草。 “你刚才不是说找了新的投资人吗?这个新投资人够麻利的,我都收到资金到账的短信了,足足两个亿呢!”小张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仿若被点燃的烟花,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仿若要向全世界宣告这个震撼人心的喜讯。他的眼睛瞪得仿若铜铃,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仿若在描绘一幅宏伟壮丽的画卷:“我可是一连数了三遍!绝对错不了!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两亿可比鲁老板的八千万多多了,如果我是导演,我肯定也换投资人。”一想到那白花花的巨额资金,小张就兴奋得满脸通红,仿若喝醉了酒一般,脚步都有些虚浮,仿若踩在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 “……”华一飞这下彻底懵了,一向慵懒、仿若蒙着一层神秘薄雾的双眸,难得地清明起来,仿若被一场春雨洗刷过,褪去了所有的朦胧与迷茫。他直勾勾地瞅着小张,眼神中满是求证与探寻,仿若一位执着的考古学家,要从对方脸上找出隐藏的历史密码。他一再确认,小张的笑容是真实不掺假的后,这才微微点头,强装淡定道:“去查查这笔账从哪里来的,谁汇的。”虽说心里也是波涛汹涌,仿若汹涌澎湃的大海,但多年的导演生涯让他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沉稳,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此刻,他急需弄清楚这笔钱的来历,仿若一个精明的侦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试图揭开这背后的神秘面纱。 “好勒。”小张虽然奇怪华一飞为什么要查账,但此刻满心沉浸在巨额资金带来的喜悦中,也无暇多想。况且,能有资金进账就是好事,管它来自哪里呢!这么一想,小张麻溜地就干活查账去了,脚步轻快得仿若踩在云端,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视野中,仿若一阵风掠过,只留下些许兴奋的余韵。 洛央央因为就站在一旁,位置得天独厚,仿若占据了最佳观景台,再加上小张过于兴奋,压低的声音难免有些失控,所以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她的耳中。 “有新投资人了?”洛央央满心好奇,仿若一个好奇宝宝,抬手轻轻拍了拍华一飞的肩膀,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示意他转过身来,别侧着身都背对着她,仿若被隔绝在信息之外,让她干着急。 “我正奇怪呢,谁那么大手笔打了笔钱进来,两亿够我放开手脚拍的了。”华一飞依言转过身来,目光对上洛央央的眼眸,眼中满是思索与探寻,仿若在解一道复杂的谜题。看着洛央央,华一飞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她刚才一直在发短信。 “你刚才跟谁发短信?有聊投资人要撤资,我们缺资金吗?”华一飞仿若一位目光敏锐的侦探,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突然进账的、来源不明的资金,很有可能与洛央央有关,说不定就是她拉来的。他的眼神紧紧锁住洛央央,仿若要将她看穿,等待着她的回答,仿若等待着案件的关键线索。 “我……大哥,我说了投资人要撤资。”洛央央心头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想起封圣说的男女朋友身份,又突然意识到两人关系太过敏感,在这公众场合若是直言,难免会引发不必要的猜测与麻烦。于是,她慌乱地改口,眼神闪躲,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找个洞钻进去躲避危险。 “就是我们第一次吃饭时,遇到的那个封氏集团的总裁封圣?”华一飞虽然不太关心商界的事,但身在帝都这藏龙卧虎之地,封圣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虽说他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洛央央的大哥没跟她一样姓洛,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封圣财力的认知。他非常肯定一件事,封圣身为封氏集团的总裁,拿两个亿投资一个电影,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仿若囊中取物一般轻松,仿若拥有点石成金的魔力。 “嗯。”洛央央轻轻点头,仿若小鸡啄米,动作轻柔而羞涩。她想起封圣最后回她的那条短信,说什么“这种小事不算事”。此刻,她心中仿若被一道光照亮,豁然开朗:所以,他之所以说不算事,是因为他不缺钱,他可以投资,不是不理她、没把她的事当回事的意思?一想到这儿,洛央央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之前的阴霾,仿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鲁老板一开始听到华一飞说有了新的投资人,还以为他是变相想让自己增加投资资金的意思,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这种小手段他见多了。所以,他也没急,仿若稳坐钓鱼台的姜太公,悠然自得地等着华一飞的下 文。但见华一飞和财务嘀咕完,又跟他看上的女孩不知道在嘀咕个什么劲儿,他就有点儿不踏实了。那感觉仿若坐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随时可能被炙热的岩浆吞没,仿若置身于危险的绝境,惶惶不安。 “华导,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我再投入一点资金拍电影吗?可以!我再加两千万,一共一个亿!”鲁老板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竖起一根又短又肥的手指,在空中挥舞着,说得特别豪爽大方,仿若一位慷慨解囊的慈善家,试图挽回局面。在他心里,从他说要撤资到现在,才过去几分钟,华一飞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新的投资人,这肯定是他的谈判策略,自己可不能输了阵脚,仿若在一场激烈的棋局中,必须抢占先机。 第137章 得寸进尺 片场之中,一众工作人员犹如置身迷雾,对背后的弯弯绕绕全然摸不着头脑。先前,听闻投资人要撤资的消息,如同一记闷雷在众人头顶炸响,大家瞬间被愁云惨雾笼罩,满心都是对电影前途未卜的忧虑。一个个眉头紧锁,唉声叹气,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工作起来都无精打采,手头的事务也进展得磕磕绊绊,每一步都充满艰辛。 然而,峰回路转,此刻竟听闻鲁老板打算增加资金,这消息仿若一道穿透阴霾的曙光,刹那间让众人喜上眉梢。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脸上的阴霾仿若被一阵春风吹散,纷纷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那股子兴奋劲儿,恰似久旱逢甘霖的庄稼人,重新燃起了对丰收的热切期盼。毕竟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旦资金充裕起来,诸多原本棘手得如同乱麻、让人捉襟见肘的难题便能迎刃而解。拍摄进度得以大步迈进,再也不用为了节约那点可怜的开支,在租赁道具、设备时抠抠搜搜,挑三拣四;人员调配也能得心应手,不必再担心人手不足或是预算不够而畏首畏尾。一切都将变得顺遂如意,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整个剧组都焕发出勃勃生机。 鲁老板却没那个耐心,眼巴巴等着华一飞回应。只见他那肥胖得如同小山丘般的身躯猛地一挺,伴随着“呼”的一声,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轰然起立,气势惊人。紧接着,他迈开大步,大步流星地朝着华一飞径直走去,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发出“咚咚”的闷响,好似战鼓擂动,那股子一往无前的劲头,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定神圣不可侵犯,不容有丝毫置疑。 “华导,我加资金是有条件的。”鲁老板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道,那粗犷的声音在片场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蛮横霸道,让人听了心头一凛。虽说这话明面上是冲着华一飞去的,可他那双被层层赘肉挤得只剩一条窄缝、仿若两颗黑豆般细小的眼睛,却滴溜溜地转,色眯眯地紧紧锁住洛央央,目光里的贪婪与欲望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毫无掩饰之意,仿佛洛央央已然是他盘中的美食、掌心的玩物,势在必得。那副丑恶的嘴脸,活脱脱就是一只垂涎欲滴的恶狼,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实在是令人作呕。 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恶心之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心底直涌上喉头,鲁老板这般露骨、近乎猥亵的眼神,让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自在到了极点。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冒,差点就当场忍不住,吐得稀里哗啦。她紧咬下唇,下唇都快被咬出了血印,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嫌恶与愤怒之火,恨不得此刻立马生出一对翅膀,逃离这个乌烟瘴气的是非之地,离这个恶心的男人越远越好。 华一飞将鲁老板这副明目张胆、妄图对洛央央伸出罪恶黑手、实施潜规则的丑恶嘴脸尽收眼底,他原本那副懒散闲适、仿若事不关己的神色,仿若被一层寒霜迅速覆盖,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冷刺骨的寒意,仿若冬日的霜雪悄然降临,悄无声息却又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透着冷峻与警告,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熠熠生辉,仿佛在无声地向鲁老板诉说:“别乱来,有我在这儿,你休想动她一根汗毛,否则,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华一飞刚张嘴,欲开口怒斥这等腌臜之事,鲁老板却抢先一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突然扬起那短粗得像根胖萝卜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洛央央,扯着嗓子,用那破锣般的嗓音叫嚷道:“我要她当女一号!”这一嗓子,音量极高,仿若平地一声惊雷,顿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片场轰然炸开。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洛央央身上,片场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众人的脸上满是惊愕与诧异。 原本,洛央央安静地坐在华一飞旁边,低调内敛,仿若一朵隐匿在角落里的小花,不张扬,不惹眼。片场的工作人员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得像陀螺,偶尔有人匆匆瞥她一眼,也只当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并未将她放在心上,转瞬间便又埋头苦干。可眼下,鲁老板这极具指向性、饱含深意的一指,仿若一道强光,瞬间将洛央央从黑暗的角落里拽了出来,让众人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多样起来。有惊讶,仿若看到了天外来客;有疑惑,心中暗自揣测这其中的缘由;更有几分心照不宣的了然,毕竟在这纷繁复杂、暗流涌动的娱乐圈里,甭说是混迹多年、历经沧桑的老江湖,哪怕只是稍稍浸淫一个月,任谁都能品出鲁老板这一指背后暗藏的龌龊潜台词。众人心中不禁对洛央央的处境泛起一丝同情,仿若看到一只无辜的小羊羔落入了恶狼的陷阱。 “抱歉,我不是演员,不演戏!”洛央央强忍着内心如排山倒海般的厌恶,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挺直脊梁,双眼直视那根指向自己的肥短手指,只觉胃里一阵痉挛,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蠕动,心里阵阵反胃。她在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这个肥猪真以为自己是风流倜傥、才情出众的唐伯虎,在这儿肆意点秋香呢?简直是个无耻之徒!什么玩意儿!她越想越气,紧攥双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身子微微颤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努力压抑着怒火。 华一飞侧目看了洛央央一眼,将她冷若冰霜、仿若能冻死人的小脸,以及那满是厌恶、仿若能射出毒箭的眼神全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对她的骨气暗暗赞赏。他深知,洛央央绝非那种会为了蝇头小利、屈从权贵的人,面对鲁老板这般无理、近乎羞辱的要求,她定会坚守自己的底线,像一棵傲立在风雪中的青松,绝不弯腰。 “你不是演员?不是演员你怎么坐导演旁边?”鲁老板见洛央央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仿若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难看,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黑沉沉的,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柔弱无骨、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竟有如此硬气的一面。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虽外形欠佳,与娱乐圈里那些帅气逼人的偶像明星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他有钱啊!只要他动动手指,大把的钞票撒下去,便能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路人捧成超一线巨星,让她在娱乐圈里风光无限。在他过往的经历中,多少女人为了成名,为了捞取资源,上赶着求他捧,对他献媚讨好,可眼前这个小不点,却这般不识趣,竟敢公然拂逆他的“好意”,这让他面子上如何过得去?仿若被人当众扒了衣服,尴尬至极。 “我是编剧。”洛央央冷冷地拉着一张小脸,语气坚定得仿若钢铁铸就,不容置疑。她心中暗自想着,要不是这个电影剧本是她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承载着她的梦想与期望,是她踏入影视圈的敲门砖,她早就拎起包,头也不回地走人了,哪里还会在这儿受这份窝囊气。哼,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才不稀罕赚这种靠出卖尊严换来的的钱。再说了,她家的圣混蛋,那可是富甲一方,财大气粗,比这鲁老板有钱多了,她犯不着为了这点小钱,把自己给卖了。 “你是这个电影的编剧?”鲁老板听闻此言,微微一愣,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随即更仔细地打量起洛央央,仿若要用目光将她看穿,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这一打量,他心中更是兴趣盎然,眼中的贪婪之光愈发浓烈,仿若燃烧的炭火,越烧越旺。“那更好!编剧演女一号,连话题都有了!你就拍女一号!肯定能红!不红我就再投几部电影给你演,一直演到你红为止!”鲁老板越看洛央央越满意,在他那满是腐朽思想、满脑子歪门邪道的脑袋里,已经勾勒出一幅凭借洛央央制造话题、赚取眼球、大赚票房的“美好蓝图”。他就喜欢长得漂亮又有才华的女人,如今这两者兼备的洛央央出现在眼前,他怎能不心动?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上天赐给他的绝佳机会,一定要牢牢把握,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华一飞脸上的懒散彻底褪去,仿若换了一个人,他看着沉浸在幻想中、想入非非的鲁老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仿若弯月倒挂,冷哼一声道:“呵!鲁老板可真是大手笔!”那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仿若冰冷的利箭,直射向鲁老板,仿若要将他的美梦击碎。然而,满脑子都是歪门邪道、腐败思想的鲁老板,此刻正被欲望冲昏头脑,哪里听得出华一飞话中的讥讽,还以为华一飞是在夸赞他有魄力,仿若得到了老师表扬的小学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是必须的!男人对女人必须出手阔绰!”鲁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地走到洛央央面前,那肥硕的身躯几乎要将她的视线完全遮挡,仿若一堵移动的肉墙。他微微弯腰,凑近洛央央,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实则丑陋无比的笑容,仿若一个滑稽的小丑,轻声说道:“你考虑得怎么样,演不演?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可要把握住。”那语气,仿佛他是主宰洛央央命运的上帝,只要他点头,就能赐予她无尽的荣华富贵,仿若童话里的魔法棒,轻轻一挥,就能实现所有愿望。 “鲁老板!”华一飞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站起身来,身形矫健,脚下步伐迅速一移,如同一堵坚实无比的城墙般,瞬间挡在洛央央身前,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他目光冷峻,直视鲁老板,掷地有声地说道:“新投资人的资金已经到账,你的八千万我马上让财务退还给你。”那决绝的态度,仿若在向鲁老板宣告这场闹剧该收场了,他绝不允许洛央央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得罪投资人也在所不惜,仿若一位守护公主的骑士,英勇无畏。 第138章 哥哥救场 “你什么意思?”鲁老板此刻仿若一头在迷雾中迷失方向的困兽,满心的困惑与茫然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麻。直到此刻,他才仿若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猛然回过味儿来,一股大事不妙的强烈预感,恰似一股冰寒彻骨的冷风,“嗖”地一下从脚底直蹿头顶,让他瞬间寒毛直立,警觉顿生。“什么叫新投资人的资金已经到账了?”他的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神中写满了惊愕与狐疑,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离奇、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那肥胖的脸颊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更是在转瞬之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晶莹剔透,仿若清晨草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这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滴在地上,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慌乱,他整个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捕捉到的这一惊人信息。 “你刚才说你要撤资,然后新投资人立马就入伙了。”华一飞身姿笔挺如松,昂首挺胸,双手潇洒利落地一插兜,仿若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山峰,稳稳地矗立在鲁老板面前。他的身姿仿若被定住了一般,纹丝不动,摆明了就是要将身后的洛央央护得严严实实,不让鲁老板那满是贪婪与不轨企图的目光瞥到分毫。华一飞的眼神冷峻得仿若寒夜中的孤星,坚定得如同屹立千年的磐石,仿若在守护着这世间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带着不容置疑、不容撼动的决心,与鲁老板的目光直直对视,那眼神仿佛在说:“有我在,你休想打她的主意。”没有丝毫退缩、避让之意,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冒犯的气场。 “怎么可能!八千万你以为谁都可以说拿出就拿出,连考虑都不用啊?”鲁老板依然深陷在自己的震惊与怀疑构成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他肥厚的嘴唇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声音也因情绪的激荡而不自觉地拔高,仿若一道尖锐的破空之声,划破片场原本就紧绷的空气。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华一飞所言的不信任,仿若看着一个正在讲述天方夜谭的幻想家,在他看来,这一切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如此一笔巨额的资金,在他的认知里,那可是需要长时间的筹措、权衡与考量,怎么可能在他刚刚撂下撤资的狠话之后,转瞬之间就有了着落?这太不符合商业常理,太违背他多年摸爬滚打所积累的经验了,他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内心的抵触仿若一道坚固的城墙,横亘在他与相信这件事之间。 “华导!”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绷得仿若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之时,财务小张一路小跑着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在身后推着。眼见着这么多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华一飞和鲁老板身上,他也顾不上平日里的谨小慎微,顾不上压低声音小声嘀咕了,直接用正常的音量对华一飞说道:“查到了,那两亿是封氏集团汇款过来的。”小张的声音因为一路的奔跑而微微喘息,带着几分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感,但这丝毫不影响其中难掩的兴奋与激动,他的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亮晶晶的,仿若发现了深埋地下、隐匿千年的宝藏,又仿若一个在茫茫大海中漂泊许久的水手,终于望见了陆地,为能及时带来这个关键、足以扭转乾坤的消息而感到无比自豪,胸膛都不自觉地微微挺起。 听到封氏集团这几个字,华一飞却仿若一位料事如神的智者,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神情流露,仿若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心底,他暗自想着:果然跟我猜得一样。他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仿若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眼神中透着一丝笃定,仿若在心底早已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对于这个结果,他之前就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有了几分预感,此刻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罢了,他的内心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坦然。 “什么?两亿!封氏集团?”鲁老板听到这话,先是被那如天文数字般的“两亿”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o”型,脸上的肌肉仿若瞬间石化,满是震惊之色,仿若看到了来自外太空的神秘景象。而紧接着“封氏集团”这四个字更是如同一记重达千斤的重锤,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瞬间如遭高压电击,身体猛地一震,身上的肥肉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撼动,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他心中清楚,封氏集团在业界那可是有着翻云覆雨、举足轻重的地位,是跺跺脚就能让商界震三震、掀起惊涛骇浪的超级巨擘,如今这个庞然大物毫无征兆地突然涉足这部电影的投资领域,怎能不让他惊愕万分,仿若一个小虾米突然直面一头史前巨兽,内心的震撼与慌乱难以言表。 剧组的工作人员们听到这些话,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重磅炸弹投入,瞬间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窃窃私语着,讨论的声音仿若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孩童般好奇与惊讶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狂风骤雨般的风暴打破了原本平静如镜的局面,泛起层层涟漪,大家都仿若置身于一场精彩绝伦的悬疑大戏之中,在揣测着这背后隐藏的缘由,以及接下来局势将会如何惊心动魄地发展,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期待与好奇。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好奇心爆棚之时,一阵低沉而悠远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仿若一首激昂澎湃、气势恢宏的交响曲前奏,缓缓奏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众人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仿若一只优雅神秘、从黑暗森林中缓缓走出的黑豹,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冷艳的气质,从远处缓缓驶来。待车渐渐靠近,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辆价值不菲、仿若艺术品般的加长限量版劳斯莱斯。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仿若被一层璀璨的星光笼罩,闪烁着冷峻而奢华的光芒,每一道线条、每一个弧度都仿若经过精心雕琢,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高雅,瞬间成为全场最耀眼的焦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随着车声越来越近,仿若心跳的鼓点越来越急促,以及工作人员此起彼伏、仿若浪潮般的惊呼声,洛央央的视线也仿若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不由自主地投射到了那辆车上。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满是疑惑,仿若一只在黑暗中探寻的小猫,暗自思忖着会是什么人乘坐如此豪车前来,仿若即将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心中既紧张又期待。此刻,片场的气氛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愈发紧张而充满期待,仿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劳斯莱斯在众人面前稳稳停下,仿若一位优雅的绅士结束了它华丽的旅程,缓缓落定。紧接着,车门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推开,一条穿着黑色西装裤的大长腿率先伸了出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空气,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那腿修长笔直,仿若古希腊雕塑中完美的人体线条,线条优美流畅,让人不禁遐想拥有如此双腿的主人该是何等风姿绰约、气宇轩昂。随后,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仿若从梦幻的云端钻出,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洛央央定睛一看,待看清来人是谁,她的两只大眼睛瞬间睁得更大了,仿若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仿若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神秘人。 封珩!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来干什么?一连串的疑问仿若一群脱缰的野马,在洛央央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仿若置身于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封珩的视线仿若一道强力的探照灯,在山脚下缓缓环视一圈,所到之处,众人皆仿若被一道无形的压力笼罩,感受到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威严。最终,他的目光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精准地落在洛央央的身上,随即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迷人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魅力,仿若一个神秘的谜题,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紧接着,他迈着大步,仿若带着一阵风,径直朝她走来,每一步都仿若踏在众人的心上,让人愈发好奇他的来意。 华一飞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从侧面而来的封珩,神色微微一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轻轻击中,泛起一丝涟漪。他目光敏锐,仿若一只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非常确定,封珩是冲着洛央央来的。而且,不知为何,他看着封珩看洛央央的眼神,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虽然没有鲁老板那般露骨、让人厌恶,但总归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若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觊觎一般,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酸意,反正他就是喜欢不起来,仿若两个磁极相同的磁铁,相互排斥。 “这人是谁?”华一飞微微侧身,回头轻声问着身后的洛央央。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好奇,几分探寻的疑惑,看着眼前这枚大帅哥,心中暗自思忖:怎么洛央央身边总是围绕着这些不凡之人,她很受欢迎吗?他一边想着,一边用手随意地撩了把他松散的短发,仿若想要以此驱散心中莫名的情绪,仿若一只在梳理自己羽毛的小鸟,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淡定。 因为封珩的出现,片场不少女性工作人员仿若瞬间被施了魔法,都双眼放光,仿若眼中冒着粉色的泡泡,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身上那种风流倜傥、邪魅狂狷的气质,仿若一把锐利无比的钩子,太能勾动她们心底深处的少女心了,让她们仿若置身于浪漫的偶像剧之中,无法自拔,仿若一群痴迷的追星族,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偶像。 “我哥哥。”洛央央这时候也站起身来,她的动作略显局促,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说完见华一飞眼神怪异,似乎在探寻着什么,又连忙补充道:“堂哥。”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仿若生怕华一飞看出什么端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却是皮笑肉不笑那种,带着几分尴尬与不自然,仿若戴着一张不合身的面具。她心中清楚,再这样相处下去,她复杂的家庭关系,肯定瞒不过华一飞这个聪明人,毕竟纸包不住火,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其实,两个哥哥已经不算多了,她还有一个二哥封屹呢,只是此刻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仿若一个守着秘密的人,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沉默。 交谈间,封珩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还没说话,先前还一副‘我有钱是大爷’姿态的鲁老板,仿若瞬间被抽走了脊梁骨,立马狗腿地低头哈腰起来。他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仿若一朵盛开得过了头的向日葵,那笑容看起来极为夸张,与他之前的嚣张跋扈形成鲜明对比,仿若一个变脸的小丑,瞬间从趾高气扬变成了低声下气。 “封副总,您怎么会到这个偏僻地方来?”鲁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擦着额头上如泉涌般的汗水,那汗流浃背的模样,仿若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几分畏惧,心中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和封氏合作,此刻见着封珩,仿若看到了救命稻草,要是能把握住这个机会攀上关系,那就再好不过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商界平步青云的美好未来,仿若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人,终于望见了曙光。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封珩仿若没看到鲁老板一般,连正眼都不带看他的,眼神仿若冰冷的霜雪,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仿若一个站在云端的神祗,对凡人的谄媚不屑一顾。他今天来,可不是冲着外人来的,他心中自有打算,旁人的阿谀奉承对他来说仿若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仿若一阵风过,不留痕迹。 “当然不是,我就随口问问,随口问问。”鲁老板一听这话,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差点被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暗叫不好,他还以为,自己一句话就得罪了集团老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仿若戴着一张劣质的面具,尴尬地站在那里,进退两难,仿若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挣扎无果。 封珩懒得理会鲁老板,仿若将他当作空气一般,桃花眼轻轻一转,看向华一飞身后被挡了大半个身形,只露出一条胳膊的洛央央,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央央,出来,你躲别人身后干什么?”那语气仿若兄长在呼唤自家小妹,又仿若带着几分探究,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正意图,仿若一个神秘的谜题,等待着洛央央去解开。 第139章 玩而已 洛央央本满心期许着,能凭借佯装不认识封珩这一招,在众人灼灼目光的审视下蒙混过关,如同一只隐匿在暗处的小兽,继续安然无恙地当她的“隐形人”。可谁能料到,封珩那看似轻飘飘、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仿若一道凌厉无比、不容违抗的指令,瞬间将她的如意算盘击得粉碎。刹那间,那点小心思被全盘打翻,她再没了机会瑟缩在华一飞身后,做那只胆小怯懦、畏首畏尾的“缩头乌龟”。 “你怎么来了?”洛央央轻启朱唇,悠悠地轻叹一声,那声音仿若微风轻柔拂过静谧的湖面,带起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涟漪,满是轻柔与无奈。她莲步轻移,缓缓地从华一飞身后探出纤细的身子,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迟缓,那脚步好似被无形的丝线牵绊着,略显迟疑,仿佛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布满荆棘,每一步前行都承载着千般不愿、万般纠结。她心底跟明镜似的,封圣曾多次神色严肃、三令五申地跟她交代过,封珩绝非善茬,让她务必与这个人保持距离,有多远躲多远。在往昔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她更是真切地察觉到,封珩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过于轻浮的气息,那眼神飘忽不定,似能洞察一切却又让人难以捉摸,那笑容肆意张扬,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如此种种,让她心里愈发笃定了不想和他有过多纠葛、牵扯的念头,即便他在名义上是自己的堂哥,有着这一层血缘关系的羁绊。 “听说你出了点问题。”封珩身形修长挺拔,宛如一棵傲立在天地间的白杨,身姿卓绝,可那两手却极为随意地揣进裤兜里,站姿松松垮垮,全无半分庄重之态,活脱脱就是一副玩世不恭、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今儿个他本就开会迟到了,这事儿已然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偏生在路上又心急火燎地撞见了忙得晕头转向、仿若热锅上蚂蚁的亚泉。亚泉那家伙,嘴严得如同上了锁的保险箱,只含含糊糊、言辞闪烁地说了句洛央央出了点事,便仿若一只受惊的鹌鹑,死活不肯再多吐露半个字。可这又怎能难得住在封氏家族里摸爬滚打多年、深谙世故的封珩,他眼线众多,耳目遍布,自有一套神不知鬼不觉打听消息的法子。这不,一听闻洛央央深陷麻烦,他二话不说,仿若一阵旋风,直接将那重要的会议抛到九霄云外,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直奔这儿而来。那急切的模样,那风风火火的劲儿,仿佛此刻在这世上,洛央央就是他最最挂心、最放不下的人,为了她,一切都可暂且搁置。 “你怎么知道?”洛央央仿若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瞬间瞪大了双眸,眼中满是惊愕、诧异与疑惑,仿若撞见了天外来客,又似看到了什么颠覆认知的奇景。这撤资的烦心事,可是她心底的秘密,只跟封圣一人倾诉过,按道理讲,以封圣那谨慎、护短的性子,绝不可能把这事儿捅给封珩啊。她满心狐疑,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匕首,紧紧地盯着封珩,似要穿透他的眼眸,直抵内心深处,试图从他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出答案,破解这突如其来的谜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封珩眼神仿若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一闪,仿若被洛央央的目光灼到,急急地避开了她探寻的视线。他心底暗自打定主意,自然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暗中派人调查她的事儿。他深知这般行径有些不太光明磊落,虽说本意是出于关心,可手段总归有些上不得台面,要是让洛央央知晓了,怕是会引得她反感,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华一飞宛如一座纹丝不动、沉默坚毅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目光却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灼灼生辉,默默地审视着封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记忆力向来超群出众,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封珩在封氏集团看似风光无限、位高权重,顶着个副总裁的头衔,实则是被架空的,犹如一只徒有其表、华而不实的纸老虎,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封氏作为家族企业,内部权力斗争波谲云诡、激烈异常,如今是大哥掌权,大权在握,封珩这个副总,空有其名,手中没有半点实权,日子过得想必是如履薄冰、不太舒坦。如此情形之下,他和封圣之间的关系,必然是微妙至极又错综复杂,好不到哪儿去,两人之间怕是隔着一道无形却又难以逾越的沟壑。而洛央央这个不同姓的妹妹,和封圣走得倒是很近,关系颇为融洽,两人之间情谊深厚,照常理推断,她和封珩的关系应该也是疏离淡漠、如同陌生人一般。可今日这乍然一见,怎么看封珩对洛央央的态度,好像还挺上心、挺在意的样子,这着实让华一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仿若沉甸甸的铅块,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鲁老板在一旁瞧得真真切切,仿若一只暗中窥探的老猫,见封珩这般风风火火、心急如焚地赶来,又瞧他那直勾勾盯着洛央央的眼神,摆明了是冲着洛央央来的,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暗叫不妙,顿觉一股寒意仿若冰冷的蛇,从脊梁骨迅速蹿起。他额头本就密布着一层细密的虚汗,此刻更是仿若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豆大的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衣衫,仿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心乱如麻,仿若一团被猫搅乱的毛线,暗自思忖:莫非,自己看上的这个女人,其实是封珩的禁脔?封珩向来风流不羁,身边的女人仿若过江之鲫,多不胜数,这种可能性还真不是没有。天呐,倘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今日这一番行径,可真是捅了大篓子,坏了自己的大事啊!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挽回局面,女人嘛,丢了就丢了,反正这世上的女人多如繁星,不差这一个,可要是得罪了封氏大集团的总裁,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这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家业,怕是要一朝化为泡影,直接走向破产的深渊,那可就全完了,自己多年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 因为封珩的突然出现,洛央央心里原本笃定的一件事,此刻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开始出现了动摇与疑问。她深吸一口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鼓起了勇气,主动迈着小碎步走到封珩面前,微微仰头,仿若一朵向阳而生的小花,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极低极低的音量,仿若蚊蝇嗡嗡,低声问道:“那两亿是你打的?”她的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眼神中满是探寻与期待,仿若在黑暗中寻找曙光的旅人,迫切地想知道答案,那目光仿若能将封珩看穿。 偏巧不巧,就在洛央央问出这话的时候,一旁的鲁老板仿若一只突然炸毛的公鸡,扯着嗓子开了腔。鲁老板那大嗓门,在这空旷的片场里格外响亮,仿若一声惊雷,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仿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封珩的思绪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给打断,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分散到了他的身上。鲁老板滔滔不绝地说着,仿若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封珩只是淡淡地瞥了他几眼,眼神中满是厌烦与不屑,仿若看着一只令人厌恶的臭虫,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会他,连开口回应的意思都没有,仿若在听一只聒噪的苍蝇嗡嗡叫,只当他是空气。 待视线重新收回,封珩才发现洛央央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可刚才鲁老板那一阵叫嚷,让他压根儿没听清洛央央说了什么。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仿若被迷雾笼罩,便顺口反问:“怎么了?”那语气随意且漫不经心,仿若对洛央央的问题毫不在意,又仿若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仿佛此刻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关注。 “没什么。”洛央央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仿若璀璨的星辰瞬间黯淡无光,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了下来,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失去了生机。封珩这反问的态度,让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误以为封珩是默认了这件事,那潜台词仿佛是在说“这有什么问题吗”,这般模棱两可的回应,让她更加困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能将满心的疑惑深埋心底。 “你这班也探得差不多了吧?”封珩见洛央央不再言语,也没打算深究,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邪肆笑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邪星,散发着迷人却又危险的魅力。他右手猛地一伸,动作敏捷而果断,仿若一只捕猎的苍鹰,一把精准地抓住洛央央纤细的手腕,仿若老鹰捉小鸡一般,拉着她就走,嘴里还念念有词:“带你玩去。”那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分享一个无比美妙的惊喜,实则霸道无比,根本不给洛央央拒绝的机会,仿若一位独裁的君王,掌控着一切。 “我不去!”洛央央只觉手腕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拉着向前,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裹挟,被迫跟着封珩的脚步前行。她当即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抗拒与愤怒,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小猫,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抗议道:“你放手!”她心里委屈极了,想着自己和封珩本就没什么交情,才不要跟他去玩什么莫名其妙的游戏。更何况,要是让封圣知道了这事儿,还不得大发雷霆,扒了她的皮啊,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玩而已,为什么不去?”封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那玩世不恭的劲儿更浓了,仿若春风得意的纨绔子弟,回头看着奋力挣扎的洛央央,反问着她。他脚下的步伐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愈发大了起来,仿若带着一阵风,大步流星地朝着劳斯莱斯的方向走去,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仿若认定了洛央央一定会跟他走似的,仿若一位自信满满的征服者。 “不去就不去!你快放手!”洛央央身板娇小,体重轻盈,哪敌得过封珩的力气。她被拽得脚步踉跄,只能一步步往前小跑,狼狈极了,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鹿,在猎人的追捕下仓皇逃窜。她涨红了脸,眼中满是倔强与不甘,双手不停地掰扯着封珩的手,试图挣脱他的桎梏,仿若一位不屈的战士,在困境中顽强抗争。 华一飞在一旁将两人这一番拉扯尽收眼底,他微微皱眉,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思索了短短几秒,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身形一动,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了上去。他目光如炬,看准封珩拉洛央央的右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仿若要把封珩的手捏碎,仿若一位扞卫正义的英雄,挺身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外力,让封珩的脚步戛然而止,他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华一飞会突然插手。随即,他那双桃花眼仿若利箭一般,瞬间射向多管闲事的华一飞,眼神中满是怒火与质问:“你什么意思?”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在空气中回荡,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仿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硝烟弥漫。 第140章 露馅了 “没听到她说吗?她不想跟你走。”华一飞身姿笔挺,仿若一棵傲立霜雪的苍松,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坚毅之气。他直面封珩那仿佛能喷射出火焰、将人瞬间灼烧的警告目光,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眼神中透着的坚定与无畏,犹如熠熠生辉的星辰,仿若在向封珩掷地有声地宣告:今日这场风波,他管定了!那洪亮的嗓音,恰似洪钟鸣响,在这片略显空旷的场地内久久回荡,每一个音符都携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气场,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震颤。 洛央央万万没料到,在这千钧一发、危机四伏的关键时刻,华一飞竟如一位身披金甲圣衣的英雄,毅然挺身而出,及时制止了封珩的霸道行径。刹那间,一股暖流仿若春日里破冰的溪流,缓缓淌过她的心田,让她当下心里满是难以言表的小感动。这种感觉,仿若在寒风呼啸、冰天雪地的冬日里,她正瑟瑟发抖之时,突然有人温柔地为她披上了一件毛茸茸、暖烘烘的棉衣,将刺骨的寒冷尽数驱散。她暗自庆幸,还好华一飞有着一副侠肝义胆,看不惯封珩这般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模样,要是没有他仗义执言,在这孤立无援的当口,自己恐怕真的要被封珩像拖拽猎物一般强行拖走,然后被卷入那深不可测、充满未知恐惧的黑暗漩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封珩仿若被触怒的雄狮,猛地转过头来,那看向华一飞的眼神,仿若两把寒光凛冽、锋利无比的利刃,冰冷刺骨且充斥着满满的敌意,仿佛华一飞瞬间成了他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其不友善的程度,让人脊背发凉。他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暗自思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导演,竟敢冒冒失失地来坏他的好事,这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大包天! 华一飞不仅没有在封珩的威慑下退缩半步,反而手上力道猛然加重了几分,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攥住封珩的手腕不放,那劲道,仿若真要把封珩的手腕生生捏碎才肯罢休。与此同时,他微微侧身,目光仿若春日暖阳,温柔地洒向眼神清澈如水、此刻却略带惊慌失措的洛央央,随后,他神色坦然,语气平和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开口说道:“朋友。”在他心底,一直坚守着一个信条:朋友身处困境、遭受欺负,自己倘若袖手旁观,那还算什么朋友?挺身而出、伸出援手搭救一把,本就是天经地义、义不容辞之事,更何况面对的是洛央央这样一位楚楚可怜、让他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的女子。 “我看你是不想拍这个电影了吧?”封珩听闻华一飞的回应,脸上的怒意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涨得更高,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爆发。他紧咬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更用力地抓紧洛央央纤细娇嫩得仿若嫩藕一般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人胆寒,仿佛手指都要直接穿透皮肉,深深嵌入她的骨头里一样。洛央央顿感一阵钻心剧痛从手腕处袭来,疼得她一双小巧的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痛苦之色,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与此同时,封珩暗含警告地乜斜着华一飞,那眼神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仿佛在恶狠狠地说:“你若再敢阻拦,我定让你在这影视圈里彻底混不下去,永无出头之日!”他心底冷哼一声,暗自鄙夷:小小一个导演,也敢跟他这般公然呛声,简直是自不量力,他莫不是不想在这行里混了吧。 封珩抓得实在太过用力,洛央央只觉手腕处仿若有千万根钢针在同时猛刺,一阵接一阵的钻心疼痛,疼得她脸色愈发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若一朵被霜打过的娇花,瞬间失去了生机。她强忍着剧痛,艰难地抬起那张疼得毫无血色的小脸,望向华一飞,声音因疼痛而带着几分颤抖,仿若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地说道:“一飞,你先回去,我没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绝不能拖累华一飞。华一飞固然才华横溢,在导演领域仿若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有着无限的潜力,可他毕竟根基尚浅,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撑腰。要是封珩怀恨在心,背地里动用家族那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势力,给他使绊子,在这鱼龙混杂、暗潮涌动的娱乐圈和商业圈里,他往后的日子肯定如履薄冰、艰难万分,她实在不忍心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华一飞陷入如此困境,遭受无妄之灾。 “你不是说你不想跟他走吗?”华一飞听闻此言,眸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芒,陡然锐利起来,带着几分责怪洛央央的意味。他心里通透得仿若澄澈的湖水,怎会不知洛央央这番话的用意,她不就是生怕自己和封珩起激烈冲突,担心他受到伤害吗?可他又岂是贪生怕死、畏惧强权之辈,他骨子里的倔强与勇敢,让他根本无惧封珩的威胁。反倒是洛央央这副畏畏缩缩、轻易退缩的模样,让他有些生气,心底暗自埋怨:她怂什么怂,为何就不能跟自己一起并肩抗争到底,非要独自隐忍? “跟他走也没什么,他是我哥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洛央央的后半句话,仿若蚊蝇嗡嗡,细若游丝,声音极小,带着几分不自信与忐忑不安。她心里其实也一点儿底都没有,虽说封珩名义上是她的堂哥,可平日里两人接触少得可怜,对他的为人品性了解犹如盲人摸象,所知甚少。封珩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对吧?她暗自揣测,试图给自己寻得些许安慰,仿若在黑暗中摸索的旅人,渴望抓住一丝光亮。 “你确定?”华一飞眉头紧锁,仿若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虑,仿若浓重的阴霾。他先是目光冷峻地看了看嚣张跋扈、满脸怒容仿若雷公的封珩,又将饱含关切的目光缓缓移到洛央央身上,看着她那略显苍白却又透着倔强的小脸,心中依旧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放心不下将她交给封珩。他心里犯嘀咕,封圣自己不来也就罢了,干什么非要把封珩这个“麻烦精”派过来,这不是明摆着给洛央央找麻烦、添乱子吗?他还误以为封珩会出现在这里,是封圣特意指派过来的,殊不知其中另有隐情,仿若隐藏在迷雾背后的真相,让人捉摸不透。 “嗯。”洛央央不敢让华一飞看出她内心深处的犹豫与挣扎,连忙像小鸡啄米一般,用力点头,仿若这样就能让华一飞彻底安心。接着,她伸出手,仿若在触碰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掰开华一飞抓着封珩的手,轻声说道:“你回去吧。”那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却又带着几分决然,仿若已经下定了某种生死攸关的决心,让人听了心生怜惜。 “哼!”封珩仿若一只高傲的孔雀,盯着华一飞,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仿若在嘲笑华一飞的不自量力、螳臂当车。随后,他仿若一只捕猎的苍鹰,猛地一拉洛央央,动作粗鲁而霸道,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拉着她就大步流星地迈向那辆停在一旁、仿若陆地游艇般奢华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全然不顾洛央央的微弱挣扎,强行将她带上了车,仿若将一件战利品收入囊中。 华一飞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豪车仿若一只优雅而敏捷的猎豹,一个帅气利落的调头,车轮仿若高速旋转的风火轮,扬起一地的黄色灰尘,仿若一条黄龙腾空而起,张牙舞爪。接着,车子绝尘而去,只留下他孤独的身影,仿若被遗弃在荒野的孤狼,伫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无奈与不甘,仿若失去了最珍贵的宝物,满心怅惘。 山路仿若一条蜿蜒曲折的巨蟒,崎岖不平,车子行驶在上面,有些颠簸。洛央央坐在车内,眼神有些空洞,看着驾驶座上专心开车、仿若掌控一切的封珩,心思却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飘到了九霄云外,一时间有些走神。她心里还在暗自琢磨,原本她还笃定地以为那两亿是封圣打的,毕竟平日里封圣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完全在情理之中,可没想到,到头来竟是封珩。这让她满心疑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出口:他怎么知道投资人要撤资的?又为什么要帮她?总不会是纯粹钱多了没地方用,闲得发慌吧?她越想越觉得蹊跷诡异,而且,不知为何,她一点也不觉得封珩突然对她好,是一件好事,反而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之感,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让她坐立不安。 离开山林,行驶上郊外公路后,路况仿若从波涛汹涌的海面驶入了风平浪静的港湾,好了许多。封珩仿若有着敏锐的第六感,像是察觉到了洛央央时不时投来的目光,突然偏头,满眼邪笑地看着她,那笑容仿若夜空中闪烁的诡异星辰,透着几分调侃与玩味,仿若一个狡黠的顽童,开口说道:“老是偷看我是什么意思?发现我长得比封圣帅了?” “谁老是偷看你了?”洛央央一听这话,脸上仿若被人轻轻抹了一层胭脂,泛起一丝红晕,既有些羞涩又满是不满,连忙辩解道,她心里清楚,自己也就不经意间看了两次而已,哪算得上老是偷看,这家伙真是太自恋了,仿若古希腊神话中的纳西索斯,只爱自己的倒影。 “看了就看了,我又不会笑你,还不承认。”封珩却仿若没听见她的辩解,桃花眼笑得仿若弯弯的月牙,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仿若逗弄洛央央让他找到了极大的乐趣,仿若一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洛央央看着笑容灿烂的封珩,略无语地抿了抿嘴。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是挺好看的,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绚丽夺目,真的是好看,可在她心里,还是觉得没封圣帅,封圣身上那种沉稳内敛、仿若深邃夜空的气质,让她更为倾心,仿若一颗心被磁石牢牢吸引。 “想去哪儿玩?”封珩仿若没察觉到洛央央的心思,依旧自来熟的和她交谈着,试图打破车内略显沉闷的气氛,那语气仿若他们是多年的老友,亲密无间,仿若要将之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 “我想回家。”洛央央毫不犹豫地说道,她是想出去玩,放松一下心情,可一点儿也不想和封珩一起玩。她心里犯嘀咕,谁知道封珩会把她带到哪儿去,要是去酒吧什么的地方,乌烟瘴气的,她才不去呢,还是回家最安心,仿若倦鸟归巢,那里才是她的避风港。 “回哪个家?”封珩看似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道路,可眼角余光却像两把小刷子,特别留意起洛央央的神色变化,试图从她的反应中窥探出一些秘密,他心里清楚,洛央央的身世似乎并不简单,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仿若一个神秘的宝盒,等待着他去开启。 第141章 掐死你 “……”封珩这出其不意的反问,仿若一道凌厉的警钟,在寂静之中骤然鸣响,瞬间将洛央央从纷繁思绪的旋涡深处惊觉而起。那一刻,她的眼神中仿若划过一道慌乱的闪电,闪过一丝惊惶失措,恰似一只在密林中不慎踏入陷阱的受惊小鹿,满心警惕与不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在恍惚间心心念念的那个“家”,压根儿不是封家那座气派恢宏、充满家族威严的别墅,而是和封圣一同居住的温馨小别墅。在那个被爱与温暖填满的秘密小窝里,珍藏着她与封圣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微笑、每一次争吵、每一回相拥,都化作了心底最珍视、最柔软的角落,承载着独属于他们的甜蜜与酸涩。而母亲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满心以为她在学校住宿,身边的其他人亦是毫不知情,没人知晓她和封圣同住的事儿。所以,此刻在封珩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锐利目光注视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深知肯定不能直言要回封圣那儿,万一不小心泄露了这个秘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仿若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麻烦。 “什么哪个家?当然是封家。”洛央央在心底暗自埋怨自己,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差点就因一时疏忽露出了致命的马脚,惊出一身冷汗,后背的衣衫仿若瞬间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不过,她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如同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努力挤出一脸坦然自若的模样,不慌不忙地开口回道。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仿若被风拂动的蛛丝,还是不经意间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惶恐。该死的,她又差点说错话了!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仿若恼人的咒语,不断回响、盘旋,让她懊悔不已,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该死该死,仿若在虔诚地忏悔自己的粗心大意。 “……”封珩嘴角微微上扬,仿若夜空中悄然升起的新月,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却并未言语作答。只是那双仿若藏着万千星辰、深邃迷人的桃花眼底,悄然闪过一抹了然于心的复杂神色。这神色里,有丝丝缕缕的疑惑,仿若弥漫的晨雾,有抑制不住的好奇,仿若燃烧的小火苗,更多的则是对洛央央欲言又止背后隐秘的探究,仿佛他已然凭借着超凡的洞察力,洞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却又仿若一位狡黠的智者,不点破这层窗户纸,只是静静等待着洛央央自己揭开谜底,仿若在等待一场精彩大戏的开场。 从郊区返回市区,路途仿若一条蜿蜒漫长的丝带,遥远而又漫长,至少要耗费一个小时的车程。在这仿若蜗牛爬行般缓慢的时光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气氛仿若被一层薄纱笼罩,略显尴尬。大多时候都是封珩主动出击,仿若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探险家,抛出一个个问题,试图挖掘洛央央内心深处的宝藏。而洛央央呢,总是以最简洁的方式回应,不是轻轻地点点头,仿若微风拂动的花朵,就是微微地摇摇头,仿若摇曳的柳枝,或者干脆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嗯”字,就把封珩的热情给敷衍过去了。封珩心里跟明镜似的,敏锐地感觉到洛央央这哪是不善言辞、不会聊天啊,分明就是心里抵触,不想和他多做交流。不过,封珩是谁啊?他可是出了名的执着,仿若一块顽固的磐石,即便洛央央再怎么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也绝不轻言放弃,铁了心要打破这层坚冰般的隔阂,拉近与她的距离,仿若一位英勇的骑士,立志要征服眼前的“城堡”。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在双双沉默了十几分钟后,空气仿若被冻住的湖水,凝固得让人窒息。洛央央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一闪即逝的景色,仿若一只慵懒的猫咪,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仿若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微微一偏,仿若一只机警的小猫,精准地捕捉到了封珩偷瞄她的目光。彼时,封珩的桃花眼还没来得及撤开,就这么直勾勾地与洛央央对视上了,场面一时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有些窘迫。“干嘛一直看我?”洛央央忍不住出声质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仿若被人扰了清梦的小猫,透着些许不满。这一路上,十几秒封珩就看过来一眼,十几秒就看过来一眼,仿若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时刻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仿若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肆意爬行,那种被人紧紧盯着的感觉,让她心里直发毛,仿若置身于荆棘丛中。 “你好看呗。”封珩被抓了个现行,却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的神色,反而嘴角上扬,瞬间洋溢起那魅惑人心、仿若夜空中最璀璨星辰的邪魅笑颜,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仿若一个狡黠的顽童,故意逗弄洛央央,仿若在逗弄一只胆小的兔子,看她害羞窘迫的模样,仿若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妖孽。”洛央央在心里暗自腹诽,不得不承认,美好的事物谁看着都养眼,封珩这长相,确实美得有些过分了。可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身为男人的封珩,身高至少一米八五,体型修长精壮,本应是阳刚硬朗、仿若巍峨高山的形象,却长了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仿若春日里娇艳欲滴的花朵,这让她心里很是不平衡。还有没有天理了,她忍不住在心底抱怨,仿若在向命运发出抗议。 “什么意思?我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轻蔑。”封珩脸上的笑容仿若被一阵寒风拂过,瞬间消失,故意板起了脸,佯装生气,仿若一位被冒犯的君王。他肤色白皙如雪,五官精致柔美,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心里清楚自己这长相偏女性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别人拿他的外貌说事,仿若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蛟龙。可今日,妖孽这个词从洛央央嘴里蹦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她眼神太过清澈纯粹的原因,竟神奇地让他情绪稳定,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想逗逗她,看看她的反应,仿若一位宽容大度的长者。 “绝对没有!”洛央央见封珩脸色突变,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心里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慌,连忙摆手解释,“我哪敢轻蔑你?我是羡慕你。”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这话说得也太没水平了。羡慕一个男人长得比自己好看,这不是往人家枪口上撞吗?想必封珩听了,心情也不会太好吧?她小心翼翼地瞅着封珩,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补救一下,可转念一想,又怕越描越黑,说多错多,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况且,她心底还有个小算盘,要是封珩真生气了,把她扔下车更好,这样她就不用再对着他这张让人又气又无奈的脸了,仿若一位试图逃离困境的囚徒。 “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封珩故意冷厉着眼,目光仿若两把寒刀,凛射着洛央央,试图给她一点“威慑”,仿若一位威严的将军。 “会怎样?”洛央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小身子默默地往车门方向靠,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离封珩远一点,拉开安全距离,仿若在寻找一处安全的避风港。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封珩会使出什么“惩罚”手段,仿若一位等待审判的犯人。 “掐死你!”封珩突然抬起右手,虎口大张,作势伸向洛央央,动作看似凶狠,实则带着几分玩笑意味,仿若一位调皮的孩子在恶作剧。 “啊——”洛央央反应迅速,双手一抬,以更快的速度护住自己的小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恐,仿若真的面临生死危机,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 看着缩着小身子、后背紧抵着车门,两只小手还紧紧护着细嫩脖颈的洛央央,封珩那冷厉的神色仿若被春日暖阳融化,瞬间瓦解,再也绷不住了。 “哈哈哈哈——”他仿若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车内回荡,打破了之前的紧张气氛,仿若一阵春风吹散了阴霾。 看着突然就放声大笑的封珩,洛央央惊恐的小眼神一愣,继而怒瞪着他,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吓她很好玩吗?她想起封圣平日里的叮嘱,越发觉得封圣说得对,封珩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仿若一位被欺骗的信徒,对“叛徒”充满了怨念。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仿若一对欢喜冤家,终于回到了市区。这时候,午饭时间也悄然来临,仿若一位准时赴约的老友。不管洛央央愿不愿意,最终她都被封珩半拉半拽地和他坐在了同一张饭桌上,仿若两只被命运捆绑在一起的羔羊。封珩刚点完餐,正准备和洛央央聊点什么,打破这略显尴尬的用餐氛围,洛央央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拿出手机一看,小心脏突然就瑟缩了一下。完了完了,是封圣打来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手微微颤抖着,心里纠结万分:接还是不接?这一瞬间,她仿若站在了十字路口,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仿若一位迷失在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第142章 一个人? “怎么了?”封珩仿若一只时刻警觉的猎豹,那目光锐利得如同两道强光探照灯,刹那间就精准捕捉到了洛央央的异样。此时的她,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小脸紧绷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慌乱,那副小模样,恰似一个正在偷偷摸摸做坏事,冷不丁被人当场抓了个现行、抓奸在床的人,整个人瞬间懵住,满脸都是无措与惊恐,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在这略显局促逼仄的空间里,一张不大的四方桌稳稳摆放着,洛央央和封珩两人面面相对而坐,周围的空气仿若都被这莫名压抑的气氛给冻结了,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封珩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带着几分探究、几分玩味的意味,慢悠悠地瞄了眼洛央央手中的手机。那屏幕上的备注是三个字,只因手机放置的角度有些刁钻,字体是颠倒过来的,看起来影影绰绰、模糊不清,极难辨认。可封珩是何等精明之人,心思细腻得如同古时擅绣的大家闺秀,针脚密得不漏分毫,他依然凭借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机灵劲儿,一眼就认出了第一个字是“圣”。 洛央央此刻满心纠结,恰似一团乱麻在心底搅扰,压根没心思理会封珩那探究的目光,只是一门心思地死盯着手机,内心仿若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天人交战,犹豫着到底是接还是不接这个电话。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得很,封圣要是知晓她此刻正和封珩一起吃饭,以他那霸道得如同帝王、护短起来像头护崽的猛虎的性子,还不得暴跳如雷,大发雷霆,恨不得把她给劈了才解气。 “是封圣吧?”封珩见洛央央对自己仿若空气般不理不睬,仿若一个满心期待被关注却惨遭无视的孩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酸溜溜、气鼓鼓的,便径自开口调笑道,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狡黠,活像一只偷了腥还卖乖的猫。 洛央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地拉回现实,仿若从混沌梦境中陡然惊醒,注意力终于转到了封珩身上,她不满地抬眸,眼眸中仿若燃着两簇小火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就你多事,净给我添乱”。随后,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她深吸一口气,接起通话,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喂。” 电话那头,封圣在宽敞气派得如同宫殿般的办公室里,忙碌了一上午,此刻正疲惫地坐在那张真皮办公椅上,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略疲惫的眉心,试图将工作带来的如山压力驱散些许。剧组资金的问题好不容易解决了,他本以为小东西会第一时间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蹦跶过来,给他打个电话报喜,或者发一条温馨得如同春日暖阳的短信,可左等右等,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可不太正常,完全不像她平日里那咋咋呼呼、爱分享的作风。 “回来没有?”封圣的声音低沉醇厚,仿若大提琴奏响的悠扬音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却又真实存在的关切,透过听筒,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低语般传了过来。 “回来了。”洛央央低垂着小脑袋,仿若一个在课堂上答错问题的孩子,左手举着手机,右手食指下意识地轻轻抠动着桌面,那细微得如同蚂蚁爬行的动作,将她内心的不安暴露无遗。她是真不想对封圣撒谎,心里跟虔诚拜佛的信徒般默默祈祷着,希望封圣千万别问她在哪里之类的问题,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到公司来,陪我吃饭。”封圣直接下达命令,那口吻强硬得如同将军对士兵发号施令,不容置疑,仿佛他早已习惯了掌控一切,世间万物都得按照他的意志运转,让人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我已经在饭桌上了。”洛央央像是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瞅了眼对面似笑非笑、仿若看好戏的封珩,手指抠动得愈发快了,仿佛这样就能像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一般,缓解内心的紧张。 “一个人?”封圣下意识地追问,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仿若平静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激起涟漪,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拉扯他的心弦。 “不是。”洛央央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仿若蚊蝇嗡嗡,轻得几乎听不见,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像捅了马蜂窝般惹来大麻烦。 封圣轻揉眉心的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心中的疑惑仿若雪球般越滚越大,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和谁?” “封、封珩。”洛央央又抬眸瞄了封珩几眼,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忐忑,仿若在向他求助,又像是在埋怨他给自己带来了这麻烦得如同乱麻的局面。此时的她,只盼着这场“暴风雨”能快点过去。 此时,封珩正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那目光仿若黏在洛央央的小脸上,一刻都没移开过,眼神仿若能穿透她的灵魂,脸上的笑容玩味十足,仿若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高潮迭起的闹剧,他倒要看看这事儿最后如何收场。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封圣原本闭着的冷眸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陡然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愠怒,仿若平静的海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原本还以为,小东西是和华一飞在一起吃饭,毕竟两人在片场的时候,看起来关系就如同亲兄妹般不一般,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和封珩搅和在一起。不过他转念一想,瞬间就理解了。封珩觊觎家族的掌控权已久,如今想从小东西这里下手,自然会不择手段地想办法接近她,难怪他一上午没来上班,原来是跑去搞这些小动作了,还真是煞费苦心。 洛央央刚想开口解释,说自己是在片场遇到封珩的,手机里就紧接着传来封圣的声音:“说你的位置。”那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判官,洛央央反射性地脱口而出所在位置后,还没机会说其他的,封圣就先挂断了通话,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仿若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与恐惧之中。 “封圣要过来?”封珩见洛央央放下手机,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仿若洞察一切的表情,追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似乎很想看看接下来这场“大戏”该如何上演,他就像一个坐等好戏开场的观众,满心期待着高潮的到来。 “不知道,他没说来。”洛央央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四周都是汹涌的波涛,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面对怎样的狂风暴雨,她感觉自己仿若被命运的洪流裹挟,无力挣脱。 封珩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笑,可那笑意仿若浮在水面的油花,浅薄得很,根本没达到眼底,没融入他那双深邃得仿若神秘黑洞的桃花眼中。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得很,封圣既然都问了具体位置,依照他那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性格,肯定会火速赶过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他,正拭目以待。 “央央。”封珩姿态随意地往椅背一靠,仿若一位慵懒闲适的贵公子,在自家花园里惬意地赏着花,“你和大哥好像相处得不错。”他看似闲聊,实则暗藏玄机,仿若一只狡猾的狐狸,试图从洛央央的回答中窥探出一些秘密,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洛央央心中一凛,仿若被一道寒风吹过,立即警惕了起来。她目光中带着几分防备,仿若一只护食的小兽,看了封珩好几眼,这才打着太极,模棱两可地回道:“还行。”那语气平淡如水,仿若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仿若她的心底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秘密洞穴。 封珩又笑了一下,那笑容仿若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稍纵即逝。先不论在商业上封圣是多么令人敬畏的伙伴,单就家族里的兄弟姐妹而言,可没人觉得封圣那座冰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好相处之人。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仿若寒冬腊月的湖面,让人望而生畏,可洛央央的回答却如此平淡,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他心中的好奇仿若野草般,愈发浓重,疯狂生长。 “封屹和封亦涵对你怎么样?”封珩又抛出一个问题,仿若一位经验老到的渔夫,不断撒网,试图捞出更多的“鱼”,揭开更多的秘密。说到封屹,洛央央眸光微闪了一下,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封珩敏锐地捕捉到了。自从她和封屹搬出来住后,她连见都见不到封屹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仿若失去了一件心爱的宝贝。至于封亦涵,她不找自己麻烦就不错了,哪还敢奢望她能对自己好,能相安无事就谢天谢地了。 “也还行。”洛央央不露痕迹地回道,语气依旧平淡,试图掩盖内心的波澜,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在舞台上完美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封珩继续和洛央央闲聊着,仿若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实则各怀心思,仿若怀揣着不同目的的间谍。没多久,菜还没上,包间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封圣高大挺拔的身影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出现在门口,他冷着脸,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冷着脸走进来的封圣,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自觉地起身往里面一个座位坐,试图离“风暴中心”远一点,仿若躲避狂风暴雨的小鸟,寻找一处安全的栖息地。封圣也不客气,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径直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和封珩面对面,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若有火花迸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仿若两个即将决斗的武士,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大哥,我们都多久没一起吃过饭了?看来你今天雅兴不错。”封珩仿若看不到封圣的冷脸,依旧嘴角一勾,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试图打破这僵局,可那语气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挑衅,仿若在向封圣宣战,又仿若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第143章 会剥虾的好男友 “雅兴不错的是你吧?”封圣的鼻腔中冷冷地挤出一声冷哼,那声音恰似锐利的冰刀迅猛划过空气,寒意四溢,冷冽刺骨,直叫人脊背发凉。紧接着,他目光如炬,眼神仿若两把寒光闪烁、锐利无比的利刃,毫不留情地直直刺向封珩,里面裹挟着满满的质问与毫不掩饰的不满,仿佛带着一种能看穿一切的魔力,似乎下定决心要将封珩心底潜藏的秘密一下子全部看穿,让其无所遁形。 “大哥消息可真够灵通的,我不过就去趟郊外,您这都能立马知晓。”封珩搭在扶手上的左臂轻轻屈起,动作舒缓而优雅,仿若一位在自家奢华府邸中惬意休憩的优雅贵族,悠悠然地缓缓撑着额角。他这姿势看似漫不经心、随意至极,实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都透着几分慵懒闲适的从容,宛如一湾平静的湖水,表面波澜不惊,深处却暗流涌动。此刻,他看向封圣的眼神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如海、让人难以捉摸的幽光,仿若平静湖面之下,隐藏着无数错综复杂、神秘莫测的暗流,任谁也猜不透他心中究竟在默默盘算着什么精妙棋局。 洛央央置身于这场微妙的对峙之中,活脱脱像个手足无措的旁观者,一会儿看看封珩,那眼神里满是懵懂与疑惑;一会儿又瞅瞅身旁一脸冷峻、仿若寒冬霜雪的封圣,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解读出什么。听着他们这番你来我往、话里有话、暗藏玄机的对话,只觉脑袋里仿若瞬间被人塞进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直叫她一个头两个大。她在心底暗自腹诽,满心无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说几句话还搞得跟谍战片里的特工接头似的,一句句暗藏玄机、互相打着哑谜,累不累人啊!这两兄弟看似在进行一场稀松平常的交谈,可洛央央听着听着,就如同不慎陷入了一团厚重浓稠、密不透风的迷雾之中,愈发摸不着头脑,听不懂其中的深意了。好在她心思细腻,又何其敏锐,分明能清晰地感觉到包间里那股子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仿若有无数根纤细却尖锐的针芒在空气中交错碰撞,噼里啪啦地闪烁着火花,那种针尖对麦芒的紧绷感,从始至终就如影随形,从未有一刻消失过。既然实在听不懂,她索性也就不再费神去听了,眼不见心不烦,权当自己是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闷头做自己的事儿。 不多时,菜品陆陆续续上桌了,洛央央一看到满桌的美味佳肴,眼睛瞬间亮得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仿若一只饿极了、许久未曾进食的小馋猫,瞬间将其他事儿抛诸脑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埋头一门心思地尽情吃起菜来。这一大桌琳琅满目的菜品,几乎都是封珩凭借着自己对美食的独特见解和对洛央央口味的揣摩精心点就的,而洛央央呢,只是怯生生地加了一个——虾。在她满心欢喜、望眼欲穿的期待中,一大盘色泽鲜艳诱人、散发着阵阵鲜香的虾终于上桌了。洛央央见状,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碗,迫不及待地快速喝着碗里仅剩的半碗汤,那风卷残云的架势,就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小战士,在为即将开启的“吃虾大战”做最后的热身,准备要鼓足士气、毫不犹豫地朝大虾果断出击,大快朵颐一番。 喝完汤,她小心翼翼地将空碗轻轻放在桌上,刚满心欢喜、摩拳擦掌地准备去夹虾,一只剥了虾壳的白嫩虾肉,仿若从九天云霄之上意外坠落的惊喜礼物,冷不丁“啪嗒”一声掉在了她的碗里。洛央央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直勾勾地盯着碗底的虾肉,足足愣了一秒,脸上写满了惊愕与诧异,仿佛看到了什么世间罕见的奇景。随后,她才如梦初醒,连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看向把虾肉丢到她碗里的封圣。这一眼,可不得了,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满是不可思议:封圣这个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奢靡生活的大少爷,居然还会剥虾?而且,竟然还这般体贴入微地剥给她吃?这还是那个高冷疏离、仿若冰山雪莲般遥不可及的封圣吗?自从他当了自己男朋友后,怎么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往日的清冷高傲仿佛一夜之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这般细致入微、暖人心扉的柔情。 封圣仿若一位沉浸在艺术创作中的顶级艺术家,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长指熟练地剥着手中的大虾,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优雅至极,就跟精心捣鼓着一件举世罕见、价值连城的稀世艺术品一般,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之气。洛央央瞧得入了迷,眼神中满是痴迷与倾慕,只觉得他的手指仿若被上天耗费了无数心血、精心雕琢过一般,好看得有些过分,甚至心底还荒唐地闪过一个念头:这手指吃起来肯定也很好吃。瞧他剥个虾都剥得如此高贵非凡,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还好看得要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剥虾,怎么他剥出来的就跟别人有着天壤之别呢? “看什么?快吃。”又一只虾稳稳当当地放到洛央央的碗里时,封圣那张脸依旧如同寒冬腊月里冰封的湖面,波澜不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只是,从他那万年不变、仿若深邃寒潭般的冷眸里,封珩却凭借着自己敏锐如鹰的洞察力,捕捉到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宠溺之光,仿若夜空中偶然划过的微弱流星,稍纵即逝,若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 封珩仿若一只机警敏锐、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察觉到了异样,桃花眼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目光仿若穿透力极强的探照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而他审视的对象,自然是坐在他对面的封圣。封圣这明目张胆、毫不避讳地秀恩爱行径,可真就做得有些过火了,仿若完全旁若无人地在他面前肆意展示着甜蜜,丝毫不顾及他这个旁人的感受。还是说,他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可封珩又分明从封圣那低沉冷冽的语调里,真切地感受到了宠溺,那绝非刻意伪装所能达到的深情,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爱意,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假的。 “大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给女人剥虾的习惯?”封珩嘴角轻轻一勾,扯出一抹邪魅诡异、仿若夜空中闪烁的诡异星辰般的笑容,直直地盯着封圣,那眼神里既有几分调侃打趣的意味,又藏着深深的探究之意,似乎下定决心要从封圣的反应中挖出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解开心中的谜团。 洛央央瞧见封珩那暧昧不已、让人浮想联翩的笑容,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瞬间意识到此刻可不是在家中温馨舒适、只有他们两人的餐桌旁吃饭,对面还坐着一个封珩呢。而且,封圣给她剥虾的行为,怎么看都太过亲密了,这在外人面前,多难为情、多尴尬啊!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洛央央心里一慌,仿若犯错的孩子害怕被家长责骂,不敢多说话,小脑袋一垂,仿若鸵鸟埋头沙堆,自顾自地吃虾,试图用美食掩盖内心的慌乱与窘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你要是女人,我也可以给你剥。”封圣仿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君王,微微扬起下巴,冷睨了封珩一眼,那眼神仿若在看一个不懂事、贸然闯入自己领地的臣子,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随后,便继续全神贯注地专注于手中的剥虾大业,仿若在他眼中,这世上除了让洛央央开心吃虾,再无其他重要之事,其余的一切统统都可抛诸脑后。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小东西喜欢吃海鲜,蟹倒是吃得少,就是这个虾,别看她那副娇弱纤细的小身板,竟然能一顿吃下一大盘,也不担心撑坏,真是个十足的小吃货,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改天我要是去变性了,大哥可要记得给我剥虾。”封珩还是那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笑容,仿若在讲一个能逗乐众人的天大笑话,试图用幽默诙谐的方式缓解略显尴尬的气氛,打破这僵局。 “一定。”封圣也扯动嘴角,极其勉强地笑了一下,不过那笑容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透着几分冷意,是十足的冷笑,仿若在回应封珩的调侃,又仿若在向所有人宣告主权,表明洛央央是他的专属,旁人休得觊觎。 一顿午饭下来,洛央央仿若一只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小仓鼠,腮帮子鼓鼓的,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不经意间抬眼一瞧,发现封圣和封珩都没怎么动筷子吃饭,心里不禁犯嘀咕,不知道他们到底吃饱没有,反正她吃得特别饱,这满桌的美味佳肴可都没辜负,每一口都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出来,洛央央仿若一只温顺听话的小绵羊,乖乖巧巧地跟着封圣,上了他那辆低调奢华、仿若黑色巨兽般威严霸气的轿车。封珩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车潇洒离去的车屁股,仿若一只被主人遗弃在荒野的孤狼,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与狐疑,随后,像是在对自己诉说着什么秘密,自言自语地低喃道: “封圣,你故意让我知道你和洛央央的关系,到底有什么意图?”因为封圣今日在他面前丝毫不避嫌的态度,封珩反倒像一只惊弓之鸟,愈发多疑起来。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担心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他还没参透的阴谋,仿若黑暗中潜藏的未知猛兽,随时可能扑出来将他吞噬,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因此,他不得不处处提防着,不敢轻易揭露真相,只能暗自揣测,在心中反复掂量。 洛央央被封圣带回了公司。一路上,封圣仿若一座沉默不语、散发着寒气的冰山,冷沉着脸,没说一句话,周身散发着低气压,让人望而生畏,仿若只要靠近他,就能被冻成冰块。洛央央好几次偷偷摸摸地瞧了瞧封圣的脸色,想要开口打破僵局,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愣是没敢出声,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 乘坐总裁的专属电梯上到顶层,一进办公室,门一关,仿若瞬间与世隔绝,进入了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洛央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封圣仿若老鹰捉小鸡般迅猛地推到了门上。“你干……”后背突然撞上门板,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整个人懵了一下,话还没说完,封圣就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霸道地压了上来。他那炽热而霸道的吻,仿若夏日里的狂风暴雨,强势落下,让洛央央瞬间迷失其中,大脑一片空白,仿若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第144章 乖乖就范? “唔……”洛央央顿感大脑仿若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刹那间空白一片,思维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无处可依。这个吻恰似一道毫无征兆、突兀至极的晴天霹雳,“咔嚓”一声,在她头顶轰然炸响,震得她整个人都懵了。她的心仿若受惊的小鹿,猛地乱撞起来,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那种慌乱与震惊,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恐惧如藤蔓般缠上心头,吓得她下意识地、条件反射般地伸出双手,好似溺水之人拼命抓取救命稻草一般,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封圣。此刻,她的双手颤抖得仿若深秋里在狂风中无助飘零的落叶,掌心也早已被冷汗浸湿,黏腻而冰冷。 封圣仿若被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的火药桶,满腔的激情在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他宛如一头在黑暗中潜伏许久、饥饿难耐,终于觅得猎物的凶猛猛兽,眼眸中闪烁着炽热而狂野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擒住洛央央那如春日里刚刚成熟、鲜嫩欲滴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的樱桃小嘴。紧接着,他仿若陷入了一场疯狂的掠夺之战,吻得炽热而霸道,辗转反复,好似要将她的呼吸、她的灵魂一股脑儿地全部吞噬,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下,仿佛要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的气息。 直至洛央央感觉自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胸腔里的空气被压榨得所剩无几,好似即将干涸的小水洼,小脸也憋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红苹果。他才仿若稍稍恢复了一丝理智,略微松开她那已然微微红肿、仿若被蹂践过的娇嫩双唇,转而将目标迅速锁定在她那白嫩得如同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小脖颈上。此时的他,仿若一位驰骋沙场、英勇无畏的将军,向着新的“领地”发起更为猛烈的“进攻”,在那细腻得仿若丝绸的肌肤上,肆意地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仿若烙印般的印记,宣誓着他的“主权”。 “你又,嗯……发什么神经?”洛央央只觉脖子一痛,仿若被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了一下,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眼中满是委屈与嗔怪,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封圣竟然咬她,这一口下去,仿若尖锐的牙齿径直穿透肌肤,深深刺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又疼又气。她在心底暗自腹诽:狼什么狼,封圣简直就是属狗的,这般爱咬人,就像个无法无天的“野蛮暴君”,霸道得让人抓狂。 “谁准你跟封珩一起去吃饭?还是只有两个人!”封圣一想到那个画面,仿若心中被人猛地浇了一桶汽油,怒火“噌”地一下,如同火箭升空般从心底蹿了起来,烧得他理智全无,仿若被怒火蒙蔽了双眼的狂徒。他的双眼仿若两团熊熊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若两把锐利无比的钢刀,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看透她心底的每一个想法。与此同时,心中的醋意仿若汹涌澎湃、铺天盖地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地袭来,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让他窒息。一气之下,他仿若失控的野兽,又狠狠地咬了一口,仿若只有这般发泄,才能稍稍缓解他心中那快要爆棚的愤懑。 “啊——”洛央央顿觉脖子上的皮肤仿若被一双无情的大手硬生生地撕裂开来,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仿若晶莹的珍珠在眼眶里滚动,差点就簌簌而下,夺眶而出。她满心委屈,暗自埋怨:这家伙是要把她脖子上的皮都咬下来才肯罢休吗?下手也太狠了,简直就是在折磨她。 “他去片场,我要是不跟他走,他就威胁导演让电影拍不成。”洛央央苦着一张小脸,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生机,蔫蔫地耷拉着脑袋。她可怜巴巴地解释着,声音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带着一丝颤抖,眼睛里满是无奈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渴望着封圣能给予她一丝理解,放过她这一回,别再这般生气了。 “他威胁你,你就乖乖就范?”封圣猛地抬起头,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额头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扭动。他死死地盯着洛央央,眼中的怒火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他心中怒火中烧,暗自咒骂:该死的,封珩威胁她,她不会第一时间找他吗?这可是他投资的电影,在他的地盘上,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王者,他倒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给他搅糊了! “我也没有乖乖就范,也就他载我回来,然后午饭时间也到了,就去吃饭而已。”在封圣那仿若能冻死人的怒容冷脸下,洛央央的声音越来越小,仿若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仿若被寒风卷走的一丝轻烟。她心里委屈极了,呜呜,她就知道,封圣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下可好,自己莽撞得如同无头苍蝇,直接撞枪口上了,真是倒霉透顶。 “你就光想着和他吃饭,你怎么不让他把你载到楼下,我们俩一起吃饭?”封圣只要一想到洛央央和封珩面对面坐着,有说有笑地吃饭,仿若亲眼目睹了一场噩梦,他这心里就像被千万根细密的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难受得要命。吃什么吃,有什么好吃的!在他看来,那场景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可怕,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其从脑海中抹去。 “我说了,他不肯。”洛央央弱弱地缩了缩小脖子,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鹌鹑,惊恐地试图躲避封圣那如烈火般的怒火。“而且……”她欲言又止,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仿若心中藏着一个不敢轻易触碰的秘密。 “而且什么?”封圣冷着脸,仿若寒冬腊月的湖面,没有一丝温度,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层覆盖,怒火还在胸腔里熊熊燃烧,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仿若永不停息的火山熔岩,持续炙烤着他的内心。 “那个两亿,是你打的,还是封珩?”洛央央本来想说,封珩投资了两亿,也没对她干什么太过分的事,就一起吃个饭,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转念一想,这话可不能这么直接地说出口。她一开始怀疑那笔钱是封圣投资的,万一真是封圣投资的,要是她说,她为了那两亿才勉为其难地跟封珩吃了顿饭,封圣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想想都后怕。 “当然是我!”封圣听后反而更气了,火气直往头上涌,仿若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岩浆在山体内部翻滚沸腾。他瞪大了眼睛,仿若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事,“不然你以为是封珩?”他心中鄙夷:什么玩意儿!封珩能有他这般大手笔吗?论财力、论魄力,他哪点比不上封珩,洛央央竟然还敢怀疑,真是让他又气又恼。 “没有!绝对没有!”洛央央见势不妙,是坚决不会在封圣面前承认,她曾怀疑过是封珩。她赶忙摆手,仿若在驱赶厄运,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仿若冬日里勉强挤出的一缕暖阳,“我一猜就是你。”可心里却在暗自埋怨:王八蛋王八蛋!封珩没事跑片场去干什么?还偏偏在关键时刻,那么巧地就冒出来,她会怀疑,应该也是正常的吧。毕竟,资金是从封氏集团汇款出去的,封珩也属于封氏集团的总裁,虽然是个副的,有嫌疑也在所难免。 “哼!”封圣冷哼一声,仿若从鼻腔里喷出一道冷气,仿若凛冽的寒风,冻得周围空气都似乎凝结了,仿若瞬间将周围的空间变成了冰窖。看样子,他的怒火是不会这么快就消散的,仿若顽固的冰层,需要时间慢慢融化,仿若漫长的寒冬,需要春天的暖阳来驱散。 “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封珩再找我,我一定第一时间跟你汇报!”为了避免封圣那粗暴又野性的惩罚,洛央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认怂。她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若犯错的小孩在祈求大人的原谅,一脸诚恳地保证着,仿若在向神明许下最虔诚的诺言。 “你还想跟他出去?”封圣冷脸一黑,仿若被墨汁浸染,火气更旺盛了,仿若被浇了一桶汽油的烈火,烧得更旺了,仿若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以后见他,我一定远远避开绕道走!”洛央央的小脸一本正经,仿若在宣读神圣的誓言,连声保证着,仿若在向封圣递交一份最忠诚的保证书。她可不想再惹封圣生气了,这家伙生气起来,简直就是个“恶魔”,太可怕了,仿若能将她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封圣看着洛央央,就这么冷眼看着,仿若在审视一个犯人,看她还有什么招。他心中的怒火虽然稍有缓和,但依旧在心底隐隐燃烧,需要时间来彻底平息,仿若余烬未灭的炭火,需要时间来慢慢冷却。 第145章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 “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嘛。”洛央央那如嫩笋般纤细娇小的小手,仿若被春风轻轻拂动,悠悠然地轻轻一抬,动作轻盈而曼妙,恰似一只灵动翩跹的蝴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精准无误地一把抓住了封圣那质感上乘的领带。那领带仿若用顶级丝绸精心织造而成,顺滑无比,触手生温。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蜷缩,如同抓住了最后一线希望,紧紧握住那领带,仿佛握住了与封圣沟通、化解这场僵局的救命稻草,随后,带着几分怯生生又娇俏可人的劲儿,轻轻摇晃起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在糖果店前,眼巴巴望着大人,满心期盼央求着买糖吃的小女孩,眼神里透着讨好与渴望。 “……”封圣仿若一座亘古不化、冷峻威严的冰山,纹丝不动地伫立在那儿,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用他那双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的深邃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眼神,恰似无尽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内心究竟涌动着怎样的情绪波澜,仿佛周身都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森冷寒意,令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洛央央眼见撒娇这一平日里屡试不爽的常规“武器”,此刻竟全然失效,粉嫩如花瓣的小嘴微微噘起,仿若一颗熟透后娇艳欲滴、饱满圆润的樱桃,透着一股子委屈与不甘,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她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常规手段行不通,只得使出终极必杀技了。念头一闪,她抓着领带的手猛地一用力,那劲头,好似要把积攒了许久的委屈与不满,一股脑儿地全都倾注其中。与此同时,在拉低封圣的头时,她脚尖如同芭蕾舞演员在华丽舞台上表演时那般,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踮起脚尖,朝着他那张冷峻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无瑕、线条硬朗的脸,义无反顾地凑了上去。她心里还惦记着,之前封圣就这么干过,每当两人闹别扭,他不说话的时候,就直接撬开她的嘴,用热吻来化解矛盾。哼,这招她也会,今儿个就看看能不能依样画葫芦,把这尊难伺候的“大佛”给哄得开心了,消了这满腹的火气。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洛央央这般主动又大胆的献吻,封圣却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神秘的定身咒,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反常态地全然不为所动。她吻都吻了,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可封圣愣是仿若一座历经千年风雨、依旧纹丝不动的古老石雕,没有丝毫反应。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发慌,就像一只在黑暗中小心翼翼摸索的小猫,左眼紧闭,右眼悄悄睁开一条窄窄的缝隙,试图从这细微的角度,窥探一下封圣的反应,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刹那间,封圣那深不可测、仿若宇宙黑洞般能吞噬吸纳一切光芒的暗黑冷眸,毫无预兆地直直射进了她的眼里,仿若一道犀利无比、划破夜空的凌厉闪电,让她瞬间慌乱失措,心跳陡然加快。洛央央反射性地急忙闭上右眼,两只眼睛紧紧闭着,一丁点的缝隙都不敢留,仿若一只受惊的鸵鸟,把头深深埋进沙堆里,生怕被那仿若能看穿灵魂的冷眸,窥探到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的所有小秘密。 封圣瞧见洛央央这想看又不敢看、又惊又怕的小样儿,冷眸深处仿若千年冰封的冰湖,悄然解冻,闪过一抹极其不易察觉的笑意,仿若夜空中偶尔划过、稍纵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然而,洛央央此刻正全身心沉浸在慌乱与紧张之中,紧闭双眼,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变化,自然是错过了这一抹难得的温情。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洛央央只觉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力大无穷的大手狠狠攥住,疯狂跳动起来,那心跳的速度,几乎是眨眼间就飙升到了每分钟两百下,“砰砰砰”,每一下都仿若重锤敲击,剧烈得仿佛要直接跳出胸腔似的,震得她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仿若时间都被施了魔法,为他们悄然静止。贴唇相吻了近十秒,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十秒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愈发浓烈、越来越尴尬诡谲的微妙气氛,仿若有无数根纤细透明、肉眼难辨的丝线,在他们周围缠绕、拉扯,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困在其中。渐渐平复下心跳的洛央央,暗暗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沙场、英勇无畏的战士,决然开启了她征服封圣的行动。她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两只小手缓缓地、轻轻地抬起,小心翼翼地捧住封圣那如刀削般峻峭有型的脸,在彼此呼吸相融、温热交织的瞬间,洛央央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就学着封圣平日里对她的亲昵模样,细细啃咬起来。只是,她这模样虽认真,却难免带着几分初学者的笨拙与青涩,全然没有封圣的那种游刃有余。 可站在封圣的角度来看,洛央央这所谓的“吻”,根本就称不上是吻。小东西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又啃又咬,力道拿捏得极差,时轻时重,就像是一个初次拿起雕刻刀具、懵懂无知的新手,面对珍贵无比的玉石,慌乱得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凭着本能乱戳一气。这般“折磨”,咬得他冷眉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若正在忍受着一种莫大的痛苦,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心底不禁严重怀疑,小东西是不是把他的嘴唇当成了香甜可口的苹果,在这儿尽情“享用”呢。 “你确定你是在吻我?”将洛央央牢牢控制在门板与胸前这一方狭小空间的封圣,仿若一头从沉睡中被惊醒、慵懒却不失威严的雄狮,冷不丁发出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闷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那声音,虽带着几分调侃与质疑,却又仿若有一种别样的蛊惑力,让人无法忽视。 “……”自以为吻技还算说得过去的洛央央,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高压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懵了几秒,随即像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兔子,迅速从封圣唇上退开,睁着那双仿若澄澈见底、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满是疑惑与不服气地回道:“不然呢?”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她当然是在吻他,不然还能吻谁?总不能去吻大猩猩吧!这男人也太挑剔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封圣毫不留情地直言批评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嫌弃与恨铁不成钢。他都吻过小东西多少次了?每一次他都倾尽全力,用最炽热的吻、最深情的方式,试图向她传递爱意,可她怎么就还没学会怎么接吻呢?接吻这门看似简单的功课,有那么难学吗?他反观自己,根本不用刻意去学,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与对她的爱意,每次都能让她沉醉其中,直接考试那肯定是满分。哪像她,这么笨,学了这么久还是不得要领。想到这儿,他在心里轻轻念叨了一声:小笨蛋。 “要求太高小心被雷劈!”深受打击的洛央央,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野性大发的小兽,手指下意识地一紧,就狠狠地捏了把封圣那如雕塑般冷峻有型的峻脸,仿若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不满与愤怒,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这一捏上。她在心底咒骂:王八蛋!有得吻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封圣咋不上天呢?这要求也太离谱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我被雷劈前,你应该小心我先劈了你!”封圣语气发狠,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在下达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可那眼神深处,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纵容,任由洛央央的小手在他脸上肆意揉搓着、“虐待”着,仿若在享受着这别样的亲昵与温情,全然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 “……”洛央央一点也不担心封圣会真的劈了她,她心里门儿清,那不过是句气话罢了。但她的小手还是仿若一条灵动俏皮、自由自在的小鱼,沿着封圣的脖颈缓缓往下游弋。领带重新回到洛央央的手中后,她犹豫了一瞬,仿若站在人生十字路口、面临艰难抉择的旅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光芒,随后便仿若一位风情万种、仪态万千的佳人,睫毛轻轻颤动,眼波流转间,动手解开领带。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只要把封圣弄到床上,让他尽情发泄一番,他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基本气就消了。又不是没睡过,是吧。 封圣非常满意洛央央的识趣,仿若一位看到学生终于开窍、取得进步的老师,心中暗赞:孺子可教,不错不错,还不算太笨。然而,洛央央解开领带又解开三颗衬衫纽扣后,她就停住了。 “怎么不继续?”封圣的声音,仿若从幽深昏暗、神秘莫测的谷底悠悠传来,隐隐透着些不满,仿若一位满心期待收到礼物的孩子,在愿望落空、没得到满足时发出的嗔怪,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急切与渴望。 第146章 你这是在找死 办公室内,暧昧的气息仿若春日里逐渐攀升的气温,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使得整个空间都沉浸在一种旖旎而又令人心旌荡漾的氛围之中。封圣那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仿若一扇在静谧深夜里悄然开启的神秘之门,通往那禁忌而又充满诱惑的深处,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吸引着洛央央的目光。 洛央央的视线仿若被一块强力磁石紧紧吸附,不由自主地、仿若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率先落在了封圣那精致宛如艺术品般的锁骨上。彼时,窗外的阳光仿若细碎的金子,透过玻璃洋洋洒洒地倾落,轻柔地洒在封圣的身上,那锁骨在这斑驳的光影映照下,泛着一层如梦似幻、迷人至极的光泽,仿若一条用月光编织而成的优雅弧线,将男性独有的刚健与性感勾勒得淋漓尽致,使得洛央央瞬间便看痴了,眼神中满是痴迷与沉醉,仿若整个灵魂都被那一抹光影下的锁骨所俘获。 紧接着,她仿若从一场如梦如幻的绮丽幻境中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却依旧不舍得移开,只是缓缓上移,这一下,又被封圣那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给牢牢地吸引住了。那喉结,仿若一颗被赋予了神秘魔力的黑色珍珠,随着封圣每一次不经意的吞咽动作,富有韵律地起伏着,每一下的律动都仿若在弹奏着一曲撩人心弦的乐章,散发着无尽的蛊惑之力,仿若在向她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私密情话。洛央央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仿若都瞬间与她绝缘,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无形的纱幕所笼罩,只剩下封圣那引人无限遐想的喉结,在她的视野中不断放大、放大,直至占据她全部的心神。 她仿若一个不小心失足跌入了梦幻仙境的旅人,沉浸在这场迷幻得让人几乎忘却现实的梦境之中,全然没有听到封圣在她耳畔轻言细语说了些什么。足足盯着那喉结,仿若时间都为她静止了一般,好几秒过后,她仿若被一股来自灵魂深处、莫名而又强大的冲动驱使着,猛地像是一只扑食的猎豹,毫无预兆地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那喉结上。 “嗯……”男人的喉结本就仿若一层薄如蝉翼的宣纸,仅仅覆盖着薄薄一层皮,被她这突如其来、仿若一道晴天霹雳般毫无防备的猛一口咬住,封圣仿若瞬间被一道强劲的电流击中,疼得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冻结。他的身子仿若秋风中的落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眉头也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可就在这钻心的疼痛之中,却又诡谲地夹杂着一种异样而又炽热的感觉,仿若体内的血液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倒流般,一股汹涌磅礴的气血,迅猛地朝着身体的某个隐秘之处涌去,瞬间便撩起了封圣心底深处蛰伏已久的冲动。他仿若一座沉寂许久、被突然点燃的火山,激情瞬间如同滚烫的岩浆喷发而出,眼神中闪过一抹炽热得仿若能将钢铁融化的狂野,二话不说,仿若一位威风凛凛、抢夺珍宝的古代战神,拦腰抱起洛央央,如同抱起这世间最珍贵的稀世奇珍,大跨步就朝着办公室里那私密的休息室走去,边走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低沉沙哑的吼声:“小东西!你这是在找死!”那声音,因愤怒与欲望疯狂交织,仿若夜空中滚滚而过的闷雷,低沉而又极具威慑力。 该死的!封圣在心底仿若一个被激怒的困兽,暗自咒骂着,要不是这鬼灵精怪的小东西这突如其来、让人防不胜防的一咬,他都不知道自己喉结这般敏感,仿若身体里隐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秘密开关,被她无意间触碰开启。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总能出其不意地撩拨他的心弦。 洛央央此刻也仿若一个偷吃了禁果被当场抓住的孩子,懊恼得小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仿若被天边最艳丽的晚霞浸染过一般,那滚烫的热度,似乎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让她几乎窒息。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鹌鹑,慌乱地埋进了封圣的脖颈间,身子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那颤抖里既有害怕受到惩罚的恐惧,又带着几分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期待。她在心底暗自揣测,封圣下午还要上班呢,他应该会节制一点的,对吧?毕竟,在她的印象中,他向来是个以工作为重、自律严谨得仿若苦行僧般的人,怎么也不至于为了儿女情长而耽误正事吧。 然而,事实却仿若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洛央央那充满幻想的小脸上。封圣仿若被爱欲的恶魔彻底附身,完全沉浸在二人的甜蜜世界里,仿若时间都失去了意义,一直到下午三点钟,才心满意足、仿若刚从温柔乡中凯旋而归的王者,悠然自得地从休息室里踱步出来。而且,他全然没有丝毫疲惫之态,竟是精神百倍、神采奕奕的模样,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酣畅淋漓的大战,周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仿若征服了全世界的满足感。反观洛央央,躺在床上仿若一滩被抽干了力气的软泥,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最后还一直睡到了封圣下班,仿若被抽走了精气神,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昏睡之中。 亚泉,身为封圣身边最得力、最兢兢业业的助理,仿若一位忠诚的御前侍卫,一直以来都对封圣的工作习惯和日常作息了如指掌。今日,见封圣上班迟到这件事,他心里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狠狠砸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震惊得仿若见到了天塌地陷般的奇景。要知道,打从他踏入封氏集团这威严庄重的大门开始,他们这位封大 boss 可是在整个集团都出了名的自律严谨,仿若一座永不偏移的灯塔,从没迟到早退过,哪怕是遇到足以让常人乱了阵脚的天大的事儿,也总能凭借着超强的自制力和时间管理能力,准时无误地出现在办公室,成为众人眼中的楷模。 更让他震惊的是,当他像往常一样,仿若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毕恭毕敬地站在办公桌前,有条不紊地汇报完工作,一抬头,不经意间瞥见大 boss 脖子上那道醒目得仿若一道红色闪电的勒痕时,他镜片下的眼睛,瞳孔仿若被施了放大咒,瞬间不受控制地直接放大了一倍,仿若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违背人伦常理的场景,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跳动得仿若要冲破胸膛。boss 这是被人勒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仿若脑海中瞬间被一道惊雷劈中,空白一片,只剩下这一个惊恐万分的念头。 当他定了定神,仿若从一场噩梦中缓缓苏醒过来,仔细看去时,才发现那并非普通的条形勒痕,而是喉结处一团暗红色的印记,形状、色泽看起来跟吻痕简直如出一辙。等等,吻痕?亚泉那原本就显稚嫩、仿若孩童般的娃娃脸,此刻因为极度震惊,肌肉紧绷得仿若石头雕刻而成,脸颊僵硬得微微抽搐着,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半天合不拢,仿若被点了穴道,定格在了这一副惊愕万分的表情上。整个中午,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们 boss 和洛央央小姐,而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对办公室日常的熟悉程度,非常确定,boss 进入办公室前,脖子上可是白净一片,什么都没有的。所以,boss 午睡到三点才出来,难道是因为他和洛央央小姐……亚泉不敢再往下想,仿若一旦深入思考,就会陷入一个深不见底、充满禁忌的黑洞,只觉脑袋里仿若有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仿若被无数细密的蛛丝缠绕,找不到出口。 “你可以出去了!”就在亚泉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与胡思乱想中,仿若陷入了一片迷茫的沼泽地无法自拔时,boss 比平常提高了不少音量的冷声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在他耳边炸响,他这才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回过神来。再看大 boss,正一脸黑沉地看着他,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若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那眼神里,透着明显的不悦与不耐烦,仿若在责怪他办事不力,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又仿若在嗔怒他的失态,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丢了自己的面子。 “是!”亚泉慌忙俯首,仿若一个犯下大错、在帝王面前请罪的臣子,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速退出办公室。一出门,他才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完蛋了,他竟然在跟 boss 汇报工作的时候走神了!boss 的脸那么黑,肯定是叫了他不止一遍,他还跟个二傻子似的没反应,boss 才会黑脸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亚泉,仿若丢了魂儿,心神不定的,走起路来都有些飘飘然,仿若踩在棉花上,仿若失去了重心,找不到前行的方向。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boss 不会炒他鱿鱼吧?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要是就这么丢了,可怎么养家糊口啊,仿若被推到了悬崖边缘,面临着人生的绝境。 亚泉担心完自己后,注意力又慢慢回到了让他工作出差错的事情上。洛央央小姐可是他们大 boss 的妹妹!虽说只是继妹,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毕竟名义上是兄妹,竟然……他越想越觉得不妥,仿若陷入了一个道德与伦理的漩涡,仿若被一股强大的漩涡之力拉扯,无法自拔,仿若要将他的理智和良心都吞噬。 “哦……”亚泉头疼得仿若脑袋要炸开,仿若被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刺,无奈地揉着自己太阳穴,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头疼。随即,又仿若鸵鸟埋头沙堆,自我催眠起来:“保住工作要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当作没看见,或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不至于丢了饭碗,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希望。 下午下班,当洛央央被封圣牵着手,仿若一对恩爱的神仙眷侣,大大方方地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仿若一只敏锐的小鹿,明显察觉到,有一道异样的目光,仿若一道无形的射线,直直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地顺势看去,发现那道视线来自门边的助理办公桌,亚泉正站在桌后,那原本可爱的娃娃脸此刻满是郁闷,仿若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阴沉沉的,他正眼巴巴地看着她,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有不满,仿若在无声地质问她,又仿若在为自己的发现而苦恼。 亚泉发现洛央央在看他后,仿若做贼心虚,连忙像受惊的小鹿般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仿若生怕被她看穿自己内心的想法,仿若在逃避一场即将到来的审判。洛央央看了他好几眼,心里满是疑惑。她可不是第一次来封圣的办公室,以前,这个助理可从没拿这种郁闷眼神看她。因为亚泉这莫名郁闷的眼神,洛央央被他看得也有些郁闷了,仿若被一片乌云笼罩,心情顿时低落下来,仿若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霾密布。 更让她郁闷的是,晚上,她正准备放松一下,好好休息,电话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慵懒地伸手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华一飞不容置疑的声音:“我让你明天过来试镜!”洛央央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又重新贴近耳朵,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华导,你再说一遍?” 第147章 他强大的占有欲 “试什么镜?我又不是演员!”洛央央原本慵懒惬意地靠坐在梳妆台前,周身散发着松弛悠然的气息,仿佛沉浸在属于自己的静谧小世界里。可就在听到华一飞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那一瞬间,她仿若被一道凌厉的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间风云变幻,惊愕与抗拒如潮水般汹涌地涌上脸颊,迅速取代了那份慵懒放松。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在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几乎是本能反应般,不假思索地立刻反驳出声。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虽说自己就读的是电影学院,整日浸润在影视艺术的氛围之中,可学的是编剧专业啊!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待雕琢的剧本,一门心思钻研的是如何匠心独运地构思精妙绝伦的故事,如何让笔下的人物活灵活现、跃然纸上,这和在镜头前光鲜亮丽地表演,那可完全是两条平行线,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啊!让她去演戏,这不是硬生生地赶鸭子上架嘛,想想都觉得离谱。 华一飞在电话那头,听着洛央央这一连串的反驳,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裹挟着这段时间四处奔波的疲惫与焦虑,通过电波清晰地传了过来。他苦口婆心地解释道:“我找了好几个女演员,各个都是圈内小有名气的角儿,可这段时间影视行业旺季,她们手头的戏一部接着一部,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跟被上了发条似的,连轴转,根本抽不出一星半点的档期来救场啊。”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心力交瘁,为了这部寄予厚望的戏,他这段时间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各个片场、经纪公司之间,头发都愁白了不少,整个人看着憔悴又沧桑。他也是实在被逼到了墙角,毫无办法了,把整个演艺圈翻了个底朝天,都寻觅不到一个更契合角色的人选,这才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洛央央身上。倒不是没有其他人眼巴巴地觊觎女一号这个光芒万丈、炙手可热的角色,只是他眼光独到、经验老到,经过层层严苛筛选,总觉得那些毛遂自荐或是被推荐来的人,首先在形象气质上就与剧本中精心雕琢的角色相差甚远,根本无法精准诠释出角色独特的神韵,仿佛总是差了那么点火候。后来,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偶然间想起鲁老板之前曾指着洛央央,那眼神坚定、信誓旦旦地要让她出演女一号,他这才仿若被一道强光瞬间穿透混沌思绪,从一场迷茫混沌的梦中猛然惊醒,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可不是嘛!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寻找,却愣是忽略了眼前这颗蒙尘的明珠,洛央央无论是清新脱俗的外在形象,还是那由内而外散发的独特气质,与剧本中的女一号简直像是量身定制般契合,再合适不过了。 “那也不能让我演吧?我又没演过戏。”洛央央急得直在原地跺脚,脚下的地板都仿佛要被她跺出个窟窿来。她心里油煎似的,女一号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演,这戏可怎么开拍啊?这就好比一艘即将启航的巨轮,却卡在了船坞出不去,她作为编剧,心里能不跟着干着急吗?可虽说着急上火,她还尚存几分理智,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冲昏头脑。她心里明镜似的,以自己这毫无表演经验的“小白”状态,根本驾驭不了笔下这个性格复杂、层次丰富的角色。再说了,当初填报专业的时候,她可是深思熟虑、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编剧方向,要是真想投身演艺事业,早就义无反顾地直接报表演专业了,何必耗费这几年的青春精力去钻研编剧技艺呢?这两者之间的专业鸿沟,可不是一星半点,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知道你没演过戏,所以才让你明天来试镜,要是不行我也不勉强你。”华一飞的声音愈发温和,仿若春日暖阳,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耐心劲儿,就像一位经验丰富、和蔼可亲的长者,在轻声细语地开导一个迷茫懵懂的晚辈。“你明天到片场来再说,说不定试过之后,你会惊喜地发现自己潜藏已久、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表演天赋呢。”他试图用这种委婉且充满期许的方式,慢慢撬动洛央央的心,说服她迈出这看似冒险的一步,心里也怀揣着一丝侥幸,盼望着她能点头答应,解了自己这燃眉之急,让剧组能顺利开机。 “啊?”洛央央彻底懵了,脑袋里仿若瞬间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华一飞这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要求,对她来说无异于被人硬生生地架到了火上烤,完全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整个人仿若掉进了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那声音轻得仿若蚊子哼哼,透着满心的纠结与迷茫,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封圣刚从浴室出来,仿若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海神,身上还缭绕着氤氲的水汽,湿漉漉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滴着水,一路蜿蜒而下,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洁白无瑕的浴巾,那浴巾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紧实有型的腹肌,以及泛着健康光泽的小麦色肌肤,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他眼神不经意间一扫,一眼就瞧见洛央央像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在梳妆台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的手机,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进了某个困境,整个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怎么了?”封圣迈着大步流星般的步伐走过去,每一步都带着沉稳与力量,眼神里满是关切,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暖星,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奏响的醇厚音符,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女一号被之前的投资人赶走,华导让我明天去试镜。”洛央央微微偏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看向封圣,眼神里满是无助与迷茫,像是在漆黑的夜里迷失方向的旅人,急切地向他寻求答案。可就在这不经意的一眼间,她仿若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击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更为棘手、仿若烫手山芋般的关键问题。如果她真的要演戏,就算她自己愿意挺身而出,可还有一个仿若巍峨大山般横亘在面前、难以逾越的最大障碍,那就是封圣。他会同意吗?以他那霸道专横、唯我独尊的性格,恐怕……洛央央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细究。 “试镜?让你演女一号?”封圣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住了心,冷眉瞬间仿若被一双铁钳拧在了一起,果不其然地深深皱了起来,仿若川字刻在了眉间,眼神也在刹那间变得冰冷刺骨,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在他自小根深蒂固的观念里,演员,虽说包装一下能成为众人追捧、风光无限的明星艺人,可要是直白点、往难听了说,不就是个在舞台上、镜头前卖笑卖艺的戏子嘛。封圣出身世家豪门,打从娘胎里呱呱坠地,身份就尊贵非凡,自幼在锦衣玉食、优渥奢靡的环境中长大,接受的是顶级的精英教育,往来接触的无一不是上流社会的权贵名流、高雅之士。此时的他,心里正不屑地暗自想着,他可绝不忍心让自己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的小东西去当个抛头露面、任人评说的戏子,那简直是折煞了她。当明星图的不就是名利嘛,哼,他挣的钱堆起来都能把人给埋了,足够小东西挥霍几辈子都绰绰有余,犯得着让她去外面辛辛苦苦地抛头露面,自己挣那仨瓜俩枣?至于名,一想到要是小东西演了戏出了名,身后便会如潮水般涌来一大堆如苍蝇般赶也赶不走的粉丝,天天围着她转,他的冷脸瞬间黑了下来,仿若被墨汁浸染,黑得能滴出水来。小东西是他一个人专属的!谁也休想染指!哪怕是脑子里仅仅闪过一丝别人觊觎她的念头,他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无法容忍! “不准去演!”封圣根本不等洛央央回答,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毫不留情地下达了不可违抗的命令,黑着脸,语气强硬得如同钢铁浇筑,不容置疑。 “我也没说要演,就是华导说……”洛央央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仿若被暴风雨淋湿的小鸟,瑟瑟发抖。她就知道,封圣这混蛋占有欲强得离谱,像头护食的猛兽,根本不会同意她去试镜,可她也只是接了个电话,还没来得及表态呢,他就急成这样,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真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华导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说不准演就不准演!”封圣以为她是想继续为华一飞说情,不但霸道地打断了她,还仿若一头发怒失控的公牛,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床上一抛。该死的,都回到家了,小东西满脑子还想着别的男人,这怎么能行?他心里妒火中烧,仿若燃烧的炼狱之火,暗自想着:怎么,那个华一飞很有魅力吗?竟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被扔在柔软大床上的洛央央,小身板随着床垫的弹性上下颠簸了一下,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蜷缩在角落里。她略无语地看着封圣,心里满是埋怨:她又没说自己要演,他发什么神经啊,简直不可理喻!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这么粗暴。 “你要是敢跑去演戏,老子弄死你!”封圣浑身上下只围着那条浴巾,此刻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步跨到床边,就这么压上了洛央央,眼神里透着疯狂与决绝,仿若要将她彻底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让她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封圣实在太独裁了,洛央央可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火药味十足的话题,否则今晚恐怕别想安宁了。于是,她小手一抬,仿若一条灵动俏皮的小鱼,迅速搂上他的脖颈,使出浑身解数,拉低他那张冷峻如霜的脸,就主动吻了上去。她心想:堵住他的嘴,他就不会再威胁她了,说不定还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这场风波平息下去。 第148章 惊艳了谁 在那温馨旖旎得仿若梦幻仙境的卧室之中,洛央央仿若化作了一泓柔情似水的清泉,她的柔情攻势恰似潺潺流淌的溪流,带着无尽的温婉与娇媚,悠悠然地缓缓流淌开来。封圣卧于这温柔乡内,自是满心愉悦,坦然乐得全盘接受。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笃定,在他心底,这小东西就是只胆小的兔子,就凭她那点胆量,谅她也不敢背着自己,像个叛逆的孩子般偷偷跑去演戏。在他精心构筑的“掌控范围”内,她就如同被丝线牵引的木偶,哪能翻出什么花样? “笨死了。”封圣微微咂咂嘴,那模样带着几分无奈,又透着些许亲昵。对于洛央央那尚显青涩稚嫩的吻技,他可是一直都“耿耿于怀”,至今仍是不满意。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眼底如春日暖阳般的宠溺,他轻声嗔骂了一句,那语调仿若调侃逗趣的挚友,又仿若嗔怪娇惯的恋人,下一秒,便仿若被点燃的火焰,反被动为主动,猛地用力吻了下去。刹那间,唇齿相融,仿若两朵盛开的繁花热烈相拥,那股缠绵之意如同春日里肆意绽放、争奇斗艳的繁花,热烈而迷人,馥郁的芬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两人的身体也仿若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烈火“噌”地一下燃起,渐渐变得火热滚烫起来,体温急剧上升,心跳仿若密集的鼓点,愈发急促。 “嗯……”洛央央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那细细软软的声音,恰似一只撒娇卖萌、憨态可掬的幼小奶猫,用它那毛茸茸的小爪子轻轻挠着封圣的心尖儿,挠得他的心尖儿直发颤,酥酥麻麻的,仿若被一道温柔的电流击中。封圣心神一荡,一时仿若被爱神的箭射中,情难自抑,原本落在她白嫩小脖子上轻柔如春风拂柳的吻,竟在冲动的驱使下,猝不及防地变成了狠狠一咬。 “疼。”洛央央脖子仿若受惊的小鹿般猛地一缩,瞬间睁开了那双迷蒙仿若被清晨薄雾笼罩着一层水雾的双眸,满目幽怨,仿若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眼眶中似有晶莹的泪花在打转,直直地控诉着封圣。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哼,就说这家伙是属狗的,之前还嘴硬狡辩说是狼,狼个鬼的狼,这么爱咬人,分明就是狗嘛! “乖。”封圣瞧着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心下仿若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动,有些不忍,复又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般,轻轻吻上她那粉嫩诱人的粉唇,柔声哄道:“我轻点,就不疼了。”那声音温柔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安抚,试图抚平她的小情绪,让她重新展露笑颜。 此时,月色朦胧,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带着神秘的气息,轻轻笼罩着大地。落地窗外,那轮圆月宛如一位娇羞的仙子,迈着轻盈的步伐,悄然爬上枝头,丝丝缕缕的银辉仿若灵动的丝线,带着梦幻的光泽,映照着室内这一片暖烘烘的旖旎春色,仿若将整个房间装点成了童话中的梦幻城堡,如梦如幻,美不胜收,让人沉醉其中。 时光仿若指尖流沙,悠悠流转,眨眼间便到了第二天。封圣身为职场中雷厉风行的精英,自是要按时奔赴忙碌的工作岗位,开启新一天的拼搏。而洛央央恰好不用上课,时间上宽裕得仿若一片广阔的平原,任由她驰骋。封圣前脚刚踏出卧室,那脚步声仿若开启了某种开关,洛央央后脚便仿若被急促的闹钟唤醒一般,在下一秒“噌”地睁开了那双纯净得仿若一汪清泉、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平日里贪睡的小脸,此刻竟仿若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毫无睡意,精神抖擞。她仿若一只灵活的小猴子,一个骨碌就麻利地爬了起来,紧接着仿若展翅的小鸟,纵身一跃跳下床。 虽说她和封圣难得地在拍戏这件事上想法一致,都觉得此事有些不妥,如同两条并行却方向略有偏差的小船。但洛央央身为编剧,剧本于她而言,就如同怀胎十月、精心孕育的孩子,她又怎忍心看着自己倾注心血的“孩子”夭折,拍不了戏呢?所以,试镜这档子事先暂且搁置一旁,如同将一颗暂时不用的棋子放在棋盘角落,今天她是铁了心,仿若坚定的战士,必须去片场瞧一瞧情况,探个究竟,看看自己的“孩子”命运究竟如何。 还是那个熟悉得如同老友般、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的郊外片场,四周青山环绕,仿若绿色的巨人静静守护,只是遗憾的是少了绿水流淌,仿若一幅美丽的画卷缺了点睛之笔,少了几分灵动之气。洛央央打车来到片场,一下车,还没来得及睁大眼睛看清周围的状况,寻觅华一飞的身影,就感觉胳膊一紧,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被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拉走了。 “你们要干什么?”洛央央大惊失色,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仿若尖锐的警报划破长空。待她定睛一看,发现这些人和昨天剧组的工作人员竟是同一拨,这才仿若找到了救命稻草,稍稍松了口气,不然在这荒郊野外的,她真要以为自己遇上穷凶极恶的绑匪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化妆。”一个身材瘦长,仿若竹竿般纤细,穿着紧身黑裤,妆容精致妖娆到近乎夸张、仿若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此人正是泡泡,乃剧组大名鼎鼎的化妆师,他的化妆造诣堪称一绝,仿若拥有神奇的魔法棒,达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能把平凡无奇之人瞬间打造成惊艳全场的焦点,让普通化妆师望尘莫及,只能站在一旁自叹弗如,也正因如此,他在业内被传有“变态”之称,这称呼里既有对他技艺的惊叹,又带着几分对他独特风格的调侃。另外,这妖娆的男性化妆师,性取向不明,仿若笼罩在一层神秘的迷雾之中,身上总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你们先放开我,我有急事要去找华导。”洛央央一听这话,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立马就明白了,他们这是要逼她试镜啊。她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奋力挣扎着,两条胳膊被他们拽得生疼,仿若被钳子紧紧夹住。 “洛小姐,导演吩咐过,你一来就抓去定妆然后试镜。”财务小张屁颠屁颠地跟在外围,那模样仿若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尾巴都快摇断了。他瞧着被四个人拖走的洛央央,眼中虽流露出一丝同情,可丝毫没有要援手相助的意思。他心里门儿清,华导跟他透露过,新的投资人可是编剧拉来的,而剧组的编剧不就是眼前这位洛央央嘛。这可是一尊活生生、看得见摸得着的大金主,他可得好生伺候着,万万不能让洛央央给跑了,要是出了岔子,他这饭碗可就不保了,仿若站在悬崖边缘,岌岌可危。 “我不想演戏!”洛央央仿若被激怒的母狮,声嘶力竭地喊道,两条胳膊被拉拽得都快脱臼了,仿若脆弱的树枝即将折断,整个人被强行架往化妆室。她心急如焚,仿若一只警惕的鸵鸟,伸长了脖子,四下探着头,试图在人群中找到华一飞的身影:“华一飞呢?”片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仿若热闹的集市,可她瞪大了眼睛,瞅了半天,就是没找到华一飞。她满心狐疑:导演怎么可能不在片场?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诡异的涟漪。 因为地处郊外,条件简陋,化妆室也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仿若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在微风中摇摇欲坠。“哦,导演刚才说尿急,估计上山放水去了。”一行人走到帐篷前,小张嘿嘿一笑,脸上带着几分谄媚,仿若狡猾的狐狸,伸手一推,就将不太肯进帐篷的洛央央,给毫不留情地一把推了进去。随后,小张还特别尽职,仿若忠诚的卫士,守在帐篷外,跟守犯人一样,寸步不离,仿若生怕洛央央逃跑。 洛央央再怎么不情愿,也终究敌不过众人的“热情”,被泡泡按坐在了化妆镜前。她瞧着镜子中扎着马尾、素面朝天的自己,仿若看到了一个无助的陌生人,轻叹一声,心中暗恨:华一飞这个王八蛋,净给她找麻烦。再怎么着这也是自己的剧本,自己的心血,洛央央虽然满心不乐意,但也没再反抗,算是默认了这一切,仿若无奈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当华一飞从山上下来时,隔着三十米的距离,他的脚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猛地一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只见一抹飘逸的身影从化妆室款款走出,仿若从天而降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般,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飘逸仙气,那超凡脱俗的气质,瞬间狠狠惊艳了他,让他看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仿若被一道强光击中,大脑瞬间空白。 第149章 要多水灵有多水灵 在这略显偏远却又充满故事的郊外片场之中,洛央央宛如一颗遗世明珠,甫一亮相,那惊艳众人的风姿瞬间如同璀璨星辰,点亮了众人的眼眸,剧组里的其他工作人员无一不被深深震撼。彼时,洛央央正置身于那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满心忐忑地更换戏服。那件戏服仿若承载着岁月的厚重与神秘,精致的面料上,繁复华丽的花纹相互交织、蜿蜒盘旋,似在娓娓诉说着一段古老而悠远的传奇,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藏着匠人的心血与期许。 泡泡,这位在化妆领域堪称鬼斧神工的化妆师,率先圆满完成了他的“艺术创作”,迈着轻盈得仿若舞步的步伐,率先一步优雅地走出帐篷。他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韵味,仿若从旧时光画报中走出来的名伶,袅袅婷婷地站在了帐篷门口。修长且纤细的手指轻轻翘起兰花指,那指尖仿佛流淌着灵动的韵律,脸上洋溢着的兴奋之色犹如即将破晓的曙光,按捺不住地喷薄欲出,整个人仿佛一位踌躇满志、即将向世人展示稀世珍宝的收藏家,眼中闪烁着骄傲与自豪的光芒。 果不其然,当洛央央莲步轻移,仿若穿越千年而来的仙子,缓缓从帐篷内走出的那一刹那,泡泡放眼望去,不出所料地瞧见了一双双瞪得仿若铜铃般硕大、惊艳得两眼放光的眼睛。那些目光恰似夜空中聚焦的探照灯,齐刷刷地、炽热地聚焦在了洛央央身上,仿佛她就是此刻世界的唯一中心,所有的光芒与赞叹都应理所应当地为她加冕。 “这妆容这五官怎么样?”泡泡瞬间挺直了那如青竹般的腰杆,下巴微微上扬,角度刚刚好,勾勒出一抹近乎自负的傲娇弧线,整个人仿若一只在春日暖阳下尽情开屏的孔雀,绚烂夺目、自信满满。他站在洛央央身旁,目光仿若带着审判的威严,缓缓扫过全场已然看呆、鸦雀无声的工作人员,而后,用那尖细却极具穿透力的嗓音,仿若宣告神谕一般,高声宣布:“完美!”那语气坚定而豪迈,仿佛在向整个广袤天地宣告他这一伟大杰作的横空出世,不容置疑,亦不容挑战。 “……”洛央央站在一旁,微微侧身,略带无语地看着这个径自炫耀的泡泡。她心底仿若有个小人在暗自腹诽:这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这夸夸其谈的劲儿,也不怕一阵大风刮来,把他那大言不惭的舌头给闪了。想到这儿,她不禁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仿若天边被夕阳染透的晚霞,悄然爬上脸庞,烫烫的热度仿若泄露了她内心的羞涩。不过,她心底也不得不承认,泡泡的化妆技术那可真是出神入化、牛掰到家了。刚才她在镜子前一睁眼,仿若被一道强光瞬间击中,愣是被自己的模样给惊到了,甚至一度恍惚,怀疑坐在镜子面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某位从古典名画中破壁而出、下凡人间的仙子。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镜子,足足傻愣了有十秒钟,脑海中还荒唐地闪过一个近乎天方夜谭的念头,怀疑泡泡趁着她打盹的间隙,施展了什么神秘莫测、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整容术,不然怎么能让她有如此脱胎换骨、仿若重生的变化。 泡泡这一番自吹自擂的话,仿若一颗重磅炮弹,“轰”地一声在平静如镜的湖面炸开,瞬间激起千层汹涌的浪花。剧组的人听了,看着他那副得意忘形、仿若已然站在世界之巅的模样,纷纷开启了笑骂模式: “泡泡,你的脸呢?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吧!这脸皮厚得,都能挡子弹了。”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不就是化个妆嘛,瞧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和太阳肩并肩去。” “完美?那也是人家底子好,你在这儿得瑟个什么劲儿啊,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点脸行不?” “瞧把你得意的,咋不上天呢?我看你都快飘到外太空去了,找不着北了吧。” “……” 面对众人如潮水般涌来的调侃与指责,泡泡瘦长的手臂仿若舞动的绸缎,潇洒地一挥,仿若一位超凡脱俗的大侠在驱赶着一群恼人的苍蝇,没好气地回道:“去去去!你们就是嫉妒我技术好,有本事你们也化出这效果来啊!别在这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语气既带着几分被激怒的生气,又透着十足在专业领域唯我独尊的傲娇,仿佛在他的化妆王国里,他就是当之无愧、君临天下的王者,无人能及,亦无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洛央央静静地站在一旁,仿若一个误入陌生派对的旅人,静静地看着这些笑闹着、脸上洋溢着蓬勃活力与热情的工作人员,只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手脚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不知该往何处安放。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和剧组的人都不熟,稍微熟悉一点的,也就刚才帮她耗费了近一个小时精心雕琢、仿若在创作一件稀世艺术品般化妆的泡泡了。而从眼前这热热闹闹、仿若烟火人间的场景便能看出,泡泡和其他人显然是非常熟悉的,他们之间那种随意调侃、嬉笑怒骂的相处模式,是她这个“外来者”凭借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轻易融入的。洛央央看着剧组人员你一言我一语,仿若置身于一场人声鼎沸的热闹聚会,却只能独自落寞地站在昏暗的角落,无人问津,心中涌起一种深深的、插不上话的莫名尴尬,仿若被一层冰冷的雾气笼罩,寒意顿生。 正当她满心局促,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轻轻一扫,恰巧看到华一飞迈着那一贯不紧不慢、仿若丈量天地般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 “怎么样?”洛央央微微抬起那仿若藏着星辰的眼眸,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忐忑,仿若怀揣着小鹿乱撞的心,望向华一飞。她此刻这身装扮,可是严格按照剧本中女主的形象,一针一线、一颦一笑都精心量身打造的,当看到自己笔下那个在脑海中构思了无数次、仿若梦中情人般的女主,如今活灵活现地跃然出现在镜子里时,洛央央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仿若心中有烟花在盛放,绚烂无比。她深知,华一飞作为导演,对剧本自有他的一番深刻见解,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他的眼光独到而犀利,仿若能看穿一切表象,直击灵魂深处。虽然自己原本没打算真的演戏,但此刻,洛央央还是抑制不住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渴望,想要知道他对自己这身扮相的看法,仿若一个等待老师打分的学生,既紧张又期待。 华一飞还是那副懒散闲适的神色,仿若世间万物的喧嚣与繁华都难以在他眼中掀起一丝波澜,他仿若一位遗世独立的隐者,迈着沉稳得仿若岁月沉淀的步伐,绕着洛央央缓缓转了一圈。目光仿若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一寸一寸地细致打量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其实,他心里对洛央央的扮相是极为满意的,那妆容、那气质,与剧本中的女主形象契合度极高,仿若天作之合,简直是天衣无缝,找不到一丝瑕疵。但这位向来不轻易表露内心真实情感的导演,最后看着巧笑嫣然的洛央央,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还行。”那语气平淡得仿若在谈论今日这无风无雨、平淡无奇的天气,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仿若一潭静谧的深水,波澜不惊。 “还行?”第一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般,瞬间炸毛跳出来表示不满的,非泡泡莫属。“华导!你眼睛被眼屎糊住了不成?”一心期盼着等人夸奖自己杰作的泡泡,此刻抗议声格外响亮,仿若一道划破苍穹的惊雷,要冲破云霄,让整个片场都能听到他这满是委屈与愤怒的不满。 “牛配配当初定妆的时候,你还点头说非常不错,你瞧瞧咱编剧这张小脸。”泡泡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若抚摸稀世珍宝,却又带着几分急切,手一托,稳稳地抬起洛央央的小下巴,将她那张精致得仿若瓷娃娃的脸蛋展示给众人,“要多水灵有多水灵,连头发丝都散发着一股仙气,这比牛配配强多了吧?还行是几个意思?”泡泡此刻是真的气得不行,仿若胸膛中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胸脯剧烈起伏,脸上因为生气而泛起丝丝红晕,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红梅,心里暗自埋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咱们华导的眼光这么“独到”呢,这么明显的差距都看不出来,真是让人无语。 洛央央斜了几眼激动异常的泡泡,心里既觉得有些好笑,仿若看到一个为了糖果而耍赖的孩子,又有些无奈。她默默伸出手,将泡泡托着她下巴的手,轻轻地给拿了下来,仿若在安抚一个情绪失控的孩子,让他冷静下来。她暗自思忖:我都还没激动呢,泡泡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这也太夸张了吧,至于这么较真吗? 华一飞看了眼神情依旧淡定、仿若置身事外的洛央央,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泡泡,语气依旧平静得仿若无风的湖面:“还行就是还行。”那态度仿佛在说,他的评价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抗议而改变,仿若一座屹立千年的高山,坚定不移。 “不行!我这么满意的作品,我自己都爱不释手,你就给这个评价,我不满意,你还个评价!”泡泡两手一叉腰,那架势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风范,全然不顾自己平日里优雅的化妆师形象,此刻在他心中,扞卫自己的化妆成果远比形象重要得多,仿若一位为了守护家园而不惜一切代价的战士。 洛央央汗颜地看着这个强行撒泼的泡泡,心里不禁感叹:敢跟导演叫板,这化妆师还真挺不怕死的。在这等级分明、仿若金字塔般严谨的剧组里,导演可是说一不二的权威,泡泡此举,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仿若一只勇敢却又莽撞的小羔羊,挑战着凶猛的狮子。 “勉强还行。”华一飞依旧懒懒散散的,仿若故意要气泡泡似的,又丢下一个更让泡泡接受不了的评价。那语气轻描淡写,却如同火上浇油,让泡泡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仿若被狂风吹拂的烈火,愈烧愈烈。 “……”洛央央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她算是看出来了,华一飞这家伙是故意气泡泡的吧?看这一唱一和的,倒把她这个当事人晾在了一边,仿若一场热闹的舞台剧,主角却成了配角,配角反倒成了主角。 泡泡被气得牛眼一瞪,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公牛,正欲再次开口咆哮,仿若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喷吐出来。华一飞却仿若早有预料,根本不想听他继续没完没了地唠叨,仿若一位果断的将军,上前一步,动作敏捷地抓上洛央央的手腕,拉着她就走:“你到这边来。”那语气不容置疑,仿若下达了一道十万火急的紧急军令,让人不敢违抗。 “干嘛?”洛央央一头雾水,脚步慌乱地跟着华一飞往前走。她心里满是疑惑,仿若走进了一座迷宫,完全不知道这位导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仿若被蒙在鼓里的局外人,只能被动地跟随。 “试镜,演昨天牛配配那场戏。”华一飞言简意赅,将洛央央拉到拍摄位置后,便仿若完成任务般,转身快步离开。那速度快得让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不想演的想法,他就已经稳稳地坐到了机器前,准备开拍了,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人措手不及。 第1章 被下药了 金风送爽的金秋时节,帝都城内处处弥漫着浓郁的秋意。微风宛如温柔的仙子,轻轻拂过大街小巷,那丝丝缕缕的凉意,仿若灵动的精灵,悄然沁入人们的心脾,带来一种清爽宜人的惬意之感。街道两旁的树木,仿佛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用斑斓的色彩精心描绘过一般,金黄的叶片在微风的轻抚下,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如同一只只轻盈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时而旋转,时而滑翔,为这座繁华喧嚣的都市增添了一抹别具韵味、如梦如幻的秋日景致,使得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诗意的氛围之中。 在城郊那片宁静清幽、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静静地矗立着一座独栋别墅。这座别墅宛如一位遗世独立的佳人,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别墅内的一间卧房,布置得极为雅致精美,温馨的氛围与精致的装饰相互交融、相得益彰,仿佛每一处角落都在诉说着主人的高雅品味。清晨的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那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窗帘,轻柔地洒落在屋内的梳妆台上,为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那梳妆台的镜子之中,映照出一张宛如精雕细琢的瓷娃娃般精致绝伦的面容。只见那眉眼弯弯,恰似月牙儿般迷人,眉梢微微上扬,透着一股灵动俏皮之气;鼻梁高挺笔直,如同山脉般峻峭,为整个面部增添了立体感;唇色嫣红,犹如春日里盛开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尤其是那双眼睛,恰似熟透的黑葡萄,澄澈明亮得仿若一汪清泉,又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满是灵动俏皮的气息,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和秘密。她长相清纯甜美,未施粉黛的面庞犹如一块天然的璞玉,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青春活力,恰似清晨初绽的露珠,晶莹剔透,清新自然。 洛央央宛如一尊静谧的雕像,静静地端坐在梳妆台前,双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思绪深渊之中,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无法自拔。良久,她才缓缓起身,那动作轻盈而优雅,仿若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袭抹胸淡蓝长裙将她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裙身的褶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流淌的水波,泛着层层涟漪,每一道褶皱都仿佛在诉说着优雅与高贵的故事,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迷人气息。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从容,缓缓地走出房间,朝着楼梯的方向款步而去,那身姿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今日,是母亲人生中最重要的大喜之日,而洛央央则肩负起伴娘这一重要而又特殊的角色。当她沿着楼梯徐徐而下时,在楼梯的转角处,命运的齿轮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悄然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与迎面走来的伴郎撞了个满怀。而这位伴郎,正是继父的大儿子封圣。 封圣身着一袭深蓝色的西服,那西服的裁剪精致考究到了极致,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蕴含着匠人的心血和精湛技艺。流畅的线条仿若灵动的音符,将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有力的腰身完美地展现出来,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气宇轩昂,仿佛一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他的五官犹如被上帝用最细腻、最精巧的刻刀精心雕琢过一般,深邃而立体,剑眉斜插入鬓,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透着一股英气逼人的冷峻;双眸深邃如海,幽深得仿佛能容纳世间万物,又似无尽的黑洞,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鼻梁高直挺拔,如同希腊神话中的雕塑般完美无瑕;薄唇紧抿,仿若一道紧闭的城门,透露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疏离。尤其是那眼神,冷冽得仿佛能穿透世间万物的表象,直击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脆弱,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仿若冬日里的寒风,能瞬间冻结一切热情与温暖。 洛央央微微仰头,目光仅仅在封圣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便被他身上那强大而冰冷的气场震慑住了。她赶忙垂下眼帘,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轻声唤道:“大哥。”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楼梯间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怯懦。 封圣站在楼梯之上,身姿笔挺得仿若一棵参天大树,居高临下地睨视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敛眸静立的洛央央。只见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乖巧而安静得仿若一只温顺的猫咪,那张小脸虽尚显稚嫩,却在这柔和而温暖的光线映照下,意外地绽放出一种动人心魄的惊艳之感。她整个人仿若被一层静谧的光晕所笼罩,周身散发着一种清透纯净的气质,干净得不染纤尘,宛如生长在空谷之中的幽兰,遗世独立,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幽之美。而这份纯净,却无端地在封圣的心底激起了一丝涟漪,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他心中悄然滋生,那是一种想要将这份纯净破坏、占有,或是让其沾染世俗烟火的冲动,这种冲动在他冷漠的心底肆意蔓延,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 然而,封圣向来习惯了用冷漠的面具示人,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并未给予她丝毫的回应,仿佛眼前的她不过是一抹无关紧要的空气,仿若她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两人就这样在这狭窄的楼梯间对峙着,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时间仿若也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一种紧张而又压抑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眼看封圣即将与她擦肩而过,他的脚步却突兀地顿住了,仿若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制住。 “别叫我哥,你没资格当我妹妹。”封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一般,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冷得好似能直直地刺进人的骨髓深处,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瞬间结上了一层薄冰,温度骤降,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那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楼梯间悠悠回荡,仿若恶魔的低语,久久不散,让人毛骨悚然。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如扇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那一瞬间,眼中似有波光闪烁,仿若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却又被她迅速地掩去,仿若害怕被人发现她内心的脆弱。她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垂得更低了,几乎要深深地埋进胸口,仿佛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伤害,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鸟,独自舔舐着伤口。她的心中清楚地知道,继父的孩子们,从来都未曾真正地接纳过她,在他们眼中,她始终是一个外人,这份排斥和冷漠,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将她紧紧包围,让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但即便如此,封圣这句冷若冰霜的话语,还是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毫无征兆地深深刺入她的心房,痛意迅速蔓延至全身,仿若毒药般侵蚀着她的内心。她抿了抿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默默地等待着封圣离开,期盼着时间能够抚平这突然涌起的委屈和难过,让她受伤的心能够寻得一丝安宁,仿若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曙光。 简短的对话过后,封圣仿若什么都未发生一般,继续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上楼而去,那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仿若渐行渐远的鼓点。洛央央则站在台阶上,久久未曾挪动分毫,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封圣的身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仿若有失落,有不甘,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眷恋。直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转角处时,她才缓缓地抬眸望去,那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舍和迷茫。仅仅一眼,封圣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片空旷和寂静。这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都散发着冷峻而危险的气息,仿若一座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冰山,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不敢轻易靠近,仿若靠近就会被那寒冷的气息所冻伤。 婚礼的仪式进行得十分顺利,现场的气氛温馨而融洽,仿若一首舒缓而优美的乐章。亲朋好友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仿若灵动的音符,在空气中流淌,充满了整个空间。只不过,参加婚礼的宾客人数并不多,大多是继父这边的亲朋好友,场面虽然算不上热闹非凡,但也洋溢着浓浓的喜悦之情,仿若一杯淡淡的清茶,虽不浓烈,却别有一番滋味。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降临在城市的上空,华灯初上,一盏盏路灯宛如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将城市的夜晚装点得格外璀璨夺目,仿若一座梦幻的不夜城。年轻一辈的人们或许是被这喜庆的气氛所感染,仿若被点燃的火焰,热情高涨;又或许是想要尽情释放自己的青春活力,仿若脱缰的野马,纷纷叫嚷着要去继续狂欢,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乐时光,仿若要将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夜释放出来。洛央央身为新娘的女儿,在这样的场合下,实在难以推脱众人的热情邀请,无奈之下,她只好跟着大家一同前往了帝都最大的皇冠俱乐部。 这家皇冠俱乐部在帝都可谓是声名远扬,仿若一颗璀璨的明珠,是众多达官贵人、富家子弟们钟爱的休闲娱乐场所,仿若一个充满诱惑的神秘花园。当洛央央踏入那个纸醉金迷的豪华包间时,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仿若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包间内灯光璀璨,五彩斑斓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营造出一种梦幻而迷离的氛围,仿若置身于仙境之中。俊男美女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在这充满奢靡气息的空间里肆意地享受着,仿若一群快乐的精灵。有的优雅地端着酒杯,那酒杯在灯光的映照下仿若一颗晶莹的宝石,轻轻晃动着里面的美酒,然后微仰着头,将那殷红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脸上洋溢着满足而陶醉的神情,仿若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有的则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谈笑风生,他们的笑声爽朗而肆意,仿若清脆的鸟鸣,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片欢乐的海洋,仿若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在了脑后。而洛央央,却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款式简洁大方,颜色素雅质朴,与周围那些华丽耀眼的服饰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仿若一只误入花丛的丑小鸭,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无措,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切,仿若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又仿若一个迷失在繁华世界里的孩子,仿佛自己是一个误入繁华仙境的局外人,无法融入这个喧嚣的世界。 这样喧闹嘈杂而又陌生疏离的环境,让洛央央仅仅在那里坐了不到短短十分钟,内心便已经开始滋生出强烈的退意,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适的地方,仿若逃离一个可怕的噩梦。然而,理智告诉她,自己此刻的身份特殊,一旦贸然离开,必然会引发他人的非议和不满,仿若掀起一场狂风暴雨,甚至可能会给母亲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和麻烦,仿若给母亲的幸福蒙上一层阴影。于是,她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种种不适,仿若一位坚强的战士,默默地继续留在原地,努力让自己融入这个本不属于她的世界,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仿若一阵微风拂过,一名身着整齐制服的侍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手中稳稳地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摆放着各式各样包装精美、价格高昂的酒水,琳琅满目,仿若一座小山,令人目不暇接。洛央央的目光落在侍者身上,犹豫了片刻后,她微微张开嘴唇,轻声说道:“麻烦您,请给我一杯白开水吧。”侍者听到她这简单而又有些突兀的要求,不禁微微一怔,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仿若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似乎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中,很少有人会仅仅点一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仿若一颗星星落在了一群钻石中间。但他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士兵,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悄然退出了包间,仿若一只无声的幽灵。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返回,手中端着一杯冒着丝丝热气的温开水,动作轻柔地将其放在了洛央央的面前,仿若放下一件珍贵的宝物。 洛央央本就对酒精毫无兴趣,此刻看到这杯清澈透明的白开水,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其端了起来,心中没有丝毫的疑虑和戒备,仿若拿起一件熟悉的物品,随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仿若品尝着生活的平淡。坐在她斜对面的叶沙妍,生就一张面容姣好、妩媚动人的脸庞,一头大波浪棕褐色的头发随意而又自然地披散在她那圆润的肩膀上,更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仿若一位从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女神。此时,她看似漫不经心地轻轻撩了一下那如瀑布般的长发,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朝着洛央央所在的方向快速瞟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容之中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不可告人的秘密,仿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人看了心生寒意,仿若被一条冰冷的蛇盯上。 由于实在觉得百无聊赖,洛央央便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杯中的水,试图以此来缓解自己内心的不安与尴尬情绪,仿若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然而,还没等她将这一杯水完全喝完,她的身体就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起初,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流从身体内部缓缓涌起,只是微微的温热,仿若春日里的暖阳轻轻拂过肌肤,让人几乎难以察觉,仿若一丝微风轻轻拂过。但仅仅是转瞬之间,这股热意便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以势不可挡之势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感觉身体变得莫名的炽热难耐,仿若置身于火炉之中。尤其是一股燥热之火,从心头迅猛地向下腹涌去,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感觉让她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心跳加速。 洛央央不禁紧紧蹙起了那形状优美的眉头,脸上露出了痛苦与困惑交织的神情,仿若一幅纠结的画卷。她的脑海中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般,迅速闪过一些零碎而又令她心惊胆战的念头,仿若一群受惊的蝙蝠,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仿若被黑暗笼罩。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手中依然拿着的水杯,顿时像是触碰到了一块滚烫的烙铁一般,急忙将水杯快速地放回桌上,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仿若风中的树叶,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之色,仿若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 她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在不停地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如此燥热?莫非真的像尤尤之前跟我所说的那样,我被人暗中下药了?可是,这并非是那种普通鱼龙混杂、管理混乱的小酒吧啊,这里有着严格规范的管理制度和周全严密的安保措施,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呢?”怀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她缓缓地转动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圈包间里的人。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世界里,忘乎所以地尽情狂欢着,仿若一群疯狂的舞者,并没有谁特别留意到她此刻的异样,仿若她是一个透明人。这一发现让洛央央的心中更加感到不安与无助,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采取何种措施,仿若一艘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只,只能无助地坐在那里,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在这混乱的局面中理清思绪,思考出一个应对之策,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希望。 渐渐地,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发胀,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甚至还有些头晕目眩,仿若被一层迷雾笼罩。她低下头,用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仿若在驱赶一群恼人的苍蝇。就在这时,她没有发现叶沙妍在打量了她一眼后,悄悄地跟一名年轻男子使了个眼色,仿若两个阴谋家在暗中勾结。 江海峰虽然表面上在跟其他美女打情骂俏,仿若一位多情的花花公子,但实际上也在时刻留意着洛央央的情况,仿若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接收到叶沙妍的眼色后,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脸上洋溢着看似友好的笑容,仿若戴上了一张友善的面具,自然而然地走到洛央央身旁坐下,仿若一位亲密的朋友。 “你叫洛央央是吧?你好,我叫江海峰。”江海峰的声音爽朗而热情,仿若一阵温暖的春风,脸上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看上去一脸的友好,仿若一位真诚的伙伴。 然而,洛央央此刻身体的异常状况,再加上江海峰这突然的搭讪,让她心中的警惕瞬间拉满,仿若拉响了警报。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眼神瞬间变得清冷而锐利,仿若一把出鞘的宝剑,回视着江海峰,淡淡地说道:“你好。”那声音仿若冰山上的积雪,透着一股冷意。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吗?”江海峰目光关切地看着洛央央,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脸上似是有些惊讶,仿若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说着就伸出手去拉她,“要不,我送你 第2章 大哥,救我 夜幕笼罩之下,那座宏伟而奢华的别墅宛如一座神秘的城堡,静静地矗立在城郊的幽静之处。封圣与洛央央的身影从别墅中缓缓走出,踏入了这夜色弥漫的世界。封圣身姿挺拔,步伐稳健,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冷傲之气。他的眼神深邃而幽远,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然而,他早已有了其他既定的安排,所以并未随着众人一同踏入那充满纸醉金迷气息的包间,仿佛那喧闹的场所与他格格不入。 彼时,他独自一人稳步走在灯光昏黄黯淡的走廊上。走廊里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迷离的气息,那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又像是神秘的符文,为这狭窄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诡异的氛围。突然,毫无一丝预兆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而猛烈的力量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的面色瞬间变得冷峻无比,犹如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覆盖,他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下意识地迅速垂下双眸,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蛇一般,迅速地抬起,准备毫不留情地推开这莽撞无礼的“物体”,以扞卫自己的领地和尊严。 洛央央身着一袭粉色的小洋裙,那裙子的颜色恰似春日里热烈盛开的娇艳桃花,轻柔地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身材。在这有些迷离恍惚的灯光映照下,她的小脸泛着粉嫩诱人的红晕,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欲滴,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人气息。那红晕仿佛是天边的晚霞,轻轻地晕染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让人看了不禁喉咙发紧,仿若被那甜美的果香所深深吸引,难以自拔。封圣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她的脸上,那原本准备推开她的抬到一半的大手竟然猛地一顿,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无形力量牵制住了,动弹不得。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那光芒中似乎包含着惊讶、疑惑,又或许还有一些其他难以言喻的情愫,但那一丝异样很快就被他眼中的冷漠所掩盖。 原本就被体内那股莫名而起的燥热折磨得头晕目眩、脚步虚浮的洛央央,这一撞之下,只觉得脑袋里仿若瞬间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艰难地抬起双眸,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就在这时,她撞进了封圣那冷冽如冰的眼眸之中。她那如蝴蝶翅膀般扇动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那一瞬间,她似乎从混沌的状态中清醒了一些,嘴唇微微颤抖,轻声呢喃道:“大哥?”那声音轻柔而微弱,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期待。 她眨巴着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却又透着迷蒙的大眼睛,待看清自己撞的人竟然是封圣后,心中竟涌起一丝庆幸。那庆幸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在这慌乱的时刻抓住了一丝希望。她那纤细而柔弱的小手慌乱地抓住封圣胸前的衬衣,仿佛那是她在这汹涌波涛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紧紧地不肯松开,生怕一松手就会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近乎哀求地说道:“大哥,救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热仿佛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从身体的内部逐渐蔓延至全身,要将她的理智都燃烧殆尽,让她逐渐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她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即便封圣平日里对她总是表现出不待见的态度,但看在继母的份上,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平日里对她冷漠的男人身上。 江海峰匆匆忙忙地从包间里冲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慌乱。一眼便看到洛央央紧紧地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的嘴角瞬间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那神情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轻浮”和“不知廉耻”。在他的眼中,洛央央此刻的行为无疑是一种自甘堕落的表现,他心中暗自鄙夷。然而,这抹不屑还未来得及在他的眼中完全绽放,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洛央央所贴的人竟然是封圣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股寒意从他的背脊迅速升起,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到脚,让他瞬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心中满是惊愕与恐惧,瞪大了眼睛,暗自思忖:封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他今晚不会参加这个聚会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封圣冷冷地瞟了一眼江海峰,那眼神犹如冰冷的利箭,仿佛能够穿透他的身体,直达他的灵魂深处。仅仅是这一眼,就让江海峰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随后,封圣的目光又落在了惊恐不安、可怜兮兮地向他求救的洛央央身上。只见她的小脸愈发红润,红得有些异常,那粉嫩的色泽仿若能滴出血来。封圣敏锐地察觉到,隔着那薄薄的衬衣,她抓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温度高得烫手,那热度仿佛是从她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一股火焰。他那深邃而锐利的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洞察一切的猎豹,瞬间便捋清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他心中暗忖:这个江海峰,对付女人还是这般不择手段,真是令人不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屑,对于江海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从心底里感到鄙视。 “救我,大哥……”看到江海峰追了出来,洛央央下意识地往封圣的身上靠得更近了一些,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封圣,仿佛这样就能获得更多的安全感。她的嘴唇颤抖得愈发厉害,仿若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随时都有可能被狂风卷走。尽管她之前从未涉足过这些灯红酒绿、充满诱惑与危险的场所,但她也并非懵懂无知的孩童,心中对可能发生的危险隐隐有着一丝预感。她不明白,自己今日之前从未见过江海峰,为何他要如此针对自己?可如今,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仿佛身体被抽干了一般。她深知如果封圣不施以援手,自己今晚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在这绝望的时刻,她只能拼命地向封圣求救,希望他能看在继母的情分上,拉自己一把,让自己脱离这可怕的困境。 洛央央的求救声让江海峰明显紧张了起来,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写照。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四处张望,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他甚至开始害怕得微微颤抖,双腿仿若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尽管封圣只比他大不了几岁,然而封圣在帝都的雷霆手段却是人尽皆知,犹如一道高悬在天空的利剑,让人望而生畏。他的势力和威严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整个帝都的上流社会,无人敢轻易触碰他的底线。江海峰的目光闪烁不定,他甚至都不敢直视封圣那如寒星般的双眸,仿佛那双眸中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和惩罚。他心中暗自埋怨:这下要被叶沙妍害死了!她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封圣一点也不待见洛央央这个继妹吗?现在可好,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和危险的境地,都是因为听信了她的话。 在洛央央那楚楚可怜的求助声,以及江海峰那紧张万分的神色交织中,封圣的手终于缓缓地搭上了洛央央微微颤抖的小肩膀。那一刻,洛央央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她的心中涌起一丝感激和期待,以为封圣终于肯出手救她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并没有以一个守护者的姿态将洛央央温柔地拥入怀中。相反,他的手猛地一用力,竟然将毫无防备的洛央央狠狠地推倒在地。 瞬间,天翻地覆的眩晕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洛央央涌来,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然而,此刻的她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仿若被抽离了灵魂,眼神空洞而绝望。她那清澈却又染上了水润迷离之色的双眸,满是错愕地仰望着封圣。封圣高高在上地站在她的面前,宛如那不可一世的帝王,身姿挺拔而冷峻,脸上的神情冷漠至极,连垂眸看她一眼都不屑为之。从他那犹如刀削般线条冷硬的峻脸上,以及那双森冷危险、仿若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洛央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厌恶与嫌弃,那目光犹如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让她的心瞬间破碎成无数片。 她的心陡然一凉,仿若被一盆冰水浇灌,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瞬间破灭。她惊慌失措地收回视线,极力地敛下眼眸中那难以掩饰的痛楚,仿若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她在心中默默地想:继父是心甘情愿地娶了她的母亲,没有人逼迫他,她们母女更是从未贪图过封家的钱财,可封圣为何如此不待见她?难道真的会见死不救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像是要残忍地证实洛央央那心凉的想法一般,封圣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仿若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冷漠地从她的身旁走过。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愈发疼痛。只留下洛央央独自躺在地上,周围的喧嚣与热闹仿佛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仿若在这一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她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若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和勇气,周围的人们在她身边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仿佛是这个世界的弃儿,被孤独和绝望所包围…… 第3章 气质干净的女孩子 彼时,灯光昏黄的走廊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眼见封圣对眼前这令人揪心的一幕袖手旁观,江海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先是猛地一愣,整个人呆若木鸡地怔在原地,那模样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凝固成了一幅静止的画面。他的双眼圆睁,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意外,似乎不敢相信封圣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这个“机会”。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就像是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他便如同从沉睡千年的梦境中突然惊醒一般,刹那间恢复了活力。那原本因恐惧而紧绷得像拉满弓弦的身体也随之松弛下来,原本僵硬的肌肉渐渐舒缓,脸上更是重新燃起了一丝得意与嚣张的火焰,那火焰在他的眼底跳跃闪烁,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即将得逞的“胜利”。 “给我起来!”江海峰猛地伸出他那粗壮有力的手,那动作犹如饿狼扑食般迅猛而粗暴。他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抓住兀自沉浸在满心凉意、怔愣出神的洛央央的手臂。那力道极大,仿佛要将她纤细的手臂生生捏碎,疼得洛央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拽着洛央央,就像拖着一件毫无生命、任人摆布的战利品,满脸嚣张地朝着电梯的方向大步走去。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格外用力,鞋底与地面猛烈摩擦,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展示他的“英勇无畏”,又似乎在宣泄着他内心深处那扭曲的欲望和得意之情。 在他那狭隘而自私的心里,洛央央不过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继妹罢了,毫无分量可言。封圣方才的做法在他看来简直堪称英明至极,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心中那阴暗的角落。他暗自思忖,若是换做自己,面对这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凭空出现的妹妹,也定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置之不理。毕竟在这现实而残酷的世间,大多数人都是自私自利的,谁又愿意无端地惹上一身麻烦呢?在他的观念里,自己的利益和舒适才是最重要的,他人的生死与自己何干? “不要!”洛央央尽管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无法找到方向。但她心底深处那一丝顽强的理智在这危急关头宛如一盏微弱却坚定的灯火,拼命地拉扯着她,不让她沉沦。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双腿胡乱地蹬踢着,双手在空中拼命地挥舞,试图挣脱江海峰那如钳子般紧箍的禁锢。她的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变得尖锐且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呐喊:“你别碰我,放开我!”然而,她那柔弱的身躯在江海峰的蛮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就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中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逃脱那致命的束缚。 封圣仿若被一层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他的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任由身后那激烈的抗拒声与挣扎声交织回荡,如同一曲混乱而绝望的乐章,他却充耳不闻。他的步伐依旧稳健而从容,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的身影挺直而冷漠,仿佛洛央央的生死与他毫无关联,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径直走进了包间。然而,就在他踏入包间的那一瞬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走廊上那令人揪心的一幕——洛央央被江海峰连拖带拽地拉进了电梯。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的身影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因为这一眼而有任何的停留,仿若一座冰冷坚硬的雕塑,无情地将那一幕抛在了身后,仿佛那只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男女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巨大,犹如天堑一般难以跨越。更何况此时的洛央央还遭受了药物的侵害,身体虚弱无力,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朵,随时都可能凋零。一路上,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每一次的反抗都像是在消耗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逝,眼前的世界也愈发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浓雾所笼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幻,伸手不见五指。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停止过挣扎,那是她对命运最后的抗争,是她内心深处不屈的呐喊。然而,最终她还是无法抵挡江海峰的恶行,被无情地拖进了房间,像一只破旧的布娃娃一般被甩手扔在了床上。她的身体重重地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绝望的叹息。 另一边,封圣在包间中缓缓落座。包间内灯光璀璨,映照出他那冷峻而帅气的面容。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握住一杯红酒,那手指如同优雅的舞者,轻轻地晃动着酒杯。杯中那殷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荡漾,宛如灵动的精灵在欢快地跳跃。那晃动的红酒折射出他那深邃而复杂的眼神,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和秘密。他的思绪似乎飘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仿佛有什么难以言说的心事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释怀。他的眼神时而空洞,时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轻轻地抿了一口红酒后,还不到一分钟,他突然像是被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驱使一般,猛地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那酒杯与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包间内原本略显沉闷的气氛。他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决然的气势,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圣,你去哪儿?”淳于丞满脸疑惑地看着封圣,眼中充满了不解和关切。他实在不明白,封圣才刚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怎么就又要离开。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完全不符合封圣平日里的行事风格。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疑问,嘴巴也微微张开,似乎想要问个究竟,但又怕触碰到封圣的逆鳞。 “卫生间。”封圣头也不回地抛下这三个字,声音冷硬而简短,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那语气仿佛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他的牙缝中挤出,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他的身影没有丝毫停留,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脚步坚定而迅速,仿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在等待着他去处理。 淳于丞下意识地看了看包间内那装饰豪华得近乎奢侈的卫生间,又将目光投向径自出门的封圣,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那卫生间的墙壁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瓷砖,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洗手台上摆放着各种高档的洗漱用品,一切都显示出这里的奢华与舒适。但封圣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淳于丞深知封圣的脾气秉性,知道此时追问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会惹得封圣不高兴。于是,他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没有再多问一句,只是静静地看着封圣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一出包间,封圣便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动作快如闪电。他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一字一句地说道:“去查江海峰开的房间号,立刻!”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让人不寒而栗。还没等电梯到来,那边的回信便已经传了过来,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封圣乘坐电梯上到顶层,电梯门缓缓打开,他静静地站在其中一扇房门前。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矗立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并没有急于推门而入,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那双常年浸染着冷意的黑瞳中,此刻竟透露出一丝罕见的犹豫。他的内心深处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犹如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方面,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他没有必要去管那个小女孩的死活,这一切本就与他无关。他和洛央央不过是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他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他一直以来奉行的处世原则。可另一方面,当他想到隔音极好的房门内可能正在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安静乖巧、气质纯净得如同山间清泉的女孩的身影。一想到她此刻可能正被江海峰压在身下,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封圣的眉心便微微蹙起,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牵扯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与此同时,他的黑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浓烈的寒意,那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下一秒,他那修长而有力的大长腿忽然高高抬起,然后猛地用力一踢。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扇看上去异常牢固、坚不可摧的房门,竟然硬生生地被他这一脚踹开了。木屑四溅,仿佛是房门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又像是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那扇门被踹开的瞬间,一股陈旧而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酒味和香水味,让人闻之欲呕。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而不友善的噪音,吓得江海峰猛地从洛央央身上爬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他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了下去。他转过身,刚想破口大骂,发泄自己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却在看到封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缓缓走进来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封圣浑身散发着强大而森冷的气场,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乘风破浪般地进入了房间。他那冷冽的双眸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迅速地扫视了一圈整个房间,将房间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仿佛他是这世间的主宰,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径自忽略了站在床边、吓得瑟瑟发抖的江海峰,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洛央央躺在床上,身上那件粉色的小洋裙已经不知去向,海藻般的长发肆意地铺散在深蓝的大床上,形成了一种强烈而鲜明的黑发白肤的对比。那画面如同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油画,每一个细节都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狠狠地撞击在封圣那看似坚强却又悄然悸动的心脏上。药力的作用太过强烈,此时的洛央央通体红润,那娇艳的红色仿佛是被鲜血浸染一般,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视线已经模糊不清,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层浓雾笼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幻。但即便如此,她那纤细而柔弱的双臂还是紧紧地护在胸前,仿佛这是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守护着她仅存的一丝尊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和恐惧,又像是在祈求着谁的救赎。 封圣的目光落在洛央央那娇小脆弱的身躯上,不自觉地想起了白天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的她,乖巧地唤他一声“大哥”,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是天籁之音,在他那早已波澜不惊的心中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惊艳之感。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纯净的美好,那美好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明亮,照进了他内心深处那个黑暗的角落。而此时,再看看眼前这个不省人事、仅着内衣、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洛央央,封圣那双冷眸中莫名地升起了一撮怒火,那怒火仿佛是被点燃的干柴,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双拳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封……啊!”封圣一闯进来,江海峰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见封圣的冷眸终于冷冷地看向自己,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无法呼吸。他连忙开口试图解释,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封圣,这……这是误会,我……我……”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脸就被突然出手的封圣狠狠地一拳打偏了。那拳头带着封圣的愤怒与不屑,重重地落在江海峰的脸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正义的审判之锤落下。江海峰的身体随着这一拳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嘴角渗出了鲜血,脸颊也迅速红肿起来,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第4章 不管不顾 在那灯光昏黄黯淡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封圣静静伫立其中,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一座拔地而起、傲然而立的巍峨山峰,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气息,仿佛能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此刻,他猛地挥出一拳,那拳头仿若裹挟着来自九幽地狱深处的浓烈杀伐之气,阴森而恐怖,以一种近乎决绝、毫无半分犹豫的姿态迅猛朝前砸去。他的动作狠戾果敢,每一个细微之处,从臂膀肌肉的紧绷线条,到手腕扭转的精准角度,再到指尖紧绷的发力态势,都犹如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一般,精美绝伦却又暗藏着致命的危险。但凡稍有武学见识之人,只需一眼,便能断定他定是在武学这片神秘而深邃、浩渺如星海的领域中潜心浸淫已久,日积月累之下,才有了如今这般颇高的造诣,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他身形移动时,矫健敏捷得如同在葱郁山林间飞速穿梭、捕猎的猎豹,身姿矫健,动若行风;出手之际,动作干脆利落恰似漆黑夜空中骤然划过的一道耀眼闪电,转瞬即逝却震撼人心,举手投足间尽显强大实力,这般身手,绝非寻常之人能够望其项背。 封圣冷冽如冰的双眸毫无征兆地猛地一转,刹那间,犀利无比的目光仿若化作一把寒光闪闪、削铁如泥的利剑,直直地射向站在不远处的洛央央。那目光仿若具有实质,似能轻而易举地穿透她的灵魂,将她内心深处潜藏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丝情绪都洞悉得一清二楚。紧接着,他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地向着洛央央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坚实有力,重重地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好似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与坚定不移的决心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回响。与此同时,他双手迅速上扬,干脆利落地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拖沓。而后,他缓缓靠近洛央央,动作轻柔且小心翼翼,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坚定,将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头,再仔细地裹住她的身躯,仿佛此刻他守护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这世间最为珍贵、独一无二的宝物,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随即,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修长有力的长臂,稳稳地将身形娇弱的洛央央拦腰抱起,那怀抱宽厚温暖,充满了力量,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之感,仿若带着与生俱来的掌控力。 猛然间,洛央央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落入了这个满是阳刚男性气息的怀抱之中。她的脸颊几乎是下意识地微微泛红,紧接着,耳边清晰地传来封圣胸膛里传来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那一声声“砰砰”的跳动,仿若被施了神秘的蛊惑咒语一般,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奇异力量,一下下地撩拨着她的心弦。刹那间,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那红颜色愈发显得不自然,恰似春日枝头熟透了、娇艳欲滴的苹果,惹人注目。她痛苦地闭上双眸,贝齿紧咬下唇,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成小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强忍着,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才不至于让双手失控地勾上封圣的脖颈。她的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诫自己: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哥,伦理道德的界限就如同横亘在眼前的一道坚不可摧、不可逾越的鸿沟,自己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越轨。哪怕此刻内心深处有某种微妙的情感正如同春日里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鲜嫩而充满生机,可终究还是被世俗这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难以挣脱。 封圣脸色冷峻,仿若结了一层寒霜,面无表情地抱着洛央央一路前行,径直将她抱到了自己在皇冠俱乐部的专属套房。进入房间后,他没有丝毫怜惜之情,手臂一扬,随手将她重重地扔在了床上,整个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显得有些粗暴。洛央央的身体在床上重重地一颠,裹在身上的封圣的外套顿时散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若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又似是上天耗费心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种难以抵挡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封圣并没有立刻将洛央央推开,只是微微眯起那双危险万分、仿若深不见底寒潭的冷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难辨的情感。那里面既有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与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又似乎隐隐有着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心动之意与内心深处的挣扎之感,仿佛在这一刻,他的内心世界正在经历着一场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洗礼,翻涌的情绪波涛汹涌,而他却全然不知该如何抉择……那情感的旋涡仿若具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紧紧困住,让他只能在理智与情感的边缘无助地徘徊不定,如同迷失在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孤舟,四周皆是迷雾,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第5章 疯了 春末的夜晚,凉意依旧袭人,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寒意,仿若一双双无形的手,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墨黑的浓云层层堆叠,仿若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厚实无比的帷幔,霸道地将那原本高悬天际、倾洒清辉的明月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不露一丝缝隙。仅有几缕微光,宛如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拼尽全身力气左冲右突,才万分艰难地在这重重黑暗的禁锢中撕开几道细微得近乎看不见的口子,吝啬地洒下几团朦胧黯淡、仿若随时都会消散的光影,聊以慰藉这死寂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夜。 洛央央瘦弱单薄的身形孤独地伫立在这混沌幽暗之中,仿若一株在狂风肆虐后的荒原上孤立无援的残荷,瑟瑟发抖。她的内心被惶恐与绝望满满占据,恰似茫茫大海之上,一名孤立无援、即将被汹涌波涛无情吞没的溺水者,双手疯狂地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划动,向着虚空拼命挣扎,那挥动的双臂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只为抓住那稍纵即逝、仿若梦幻泡影般的一线生机。慌乱之中,她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了封圣的手臂。那一刻,于她而言,封圣仿若天神突然抛下的救命浮木,是这绝境之中仅存的希望之光,是漆黑夜幕里怒然划破长空、带来曙光的利刃,能将她从无尽的沉沦深渊中拯救出来,让她得以重见天日,摆脱这如噩梦般的困境。 封圣英挺的眉峰微微一蹙,仿若两座小山之间划过一道细微的沟壑,目光冷峻地看着眼前这位楚楚可怜、仿若受伤小鹿般的女子。他下意识地就想甩开洛央央的手,那只手仿若一块滚烫的烙铁,刚一触碰,便让他心生抵触,仿佛那热度会灼伤他一般。可就在目光触及她眼眸深处那纯粹的无助时,他的心湖竟莫名泛起一丝涟漪,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不经意间掉落的小石子打破了平静。不过,这丝异样转瞬即逝,他迅速敛起情绪,仿若戴上了一层冰冷坚硬的面具,再次恢复了那拒人千里的冷漠,让人望而生畏。 日升月落,时光宛如一条无声无息、静静流淌的隐秘河流,悄然带走了漫长的黑夜,迎来了白昼的曙光。等洛央央悠悠转醒,已是次日午后。温暖的阳光仿若大自然温柔的手,带着满满的爱意,穿过窗棂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进来,仿若金色的丝线,轻柔地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久违的生气,仿若为一幅灰暗的画卷添上了一抹亮丽的色彩。她睡眼惺忪,仿若一只慵懒的小猫,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迎接这崭新的一天,试图抖落昨夜那场荒唐闹剧所带来的阴霾,仿若抖落一身的灰尘,重新开始。可刚一使劲,“嗯……”上身还没来得及完全抬起,一阵剧痛便如闪电般迅猛袭来,好似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身体,痛得她浑身瘫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她无力地倒回床上,眼神空洞而迷茫,仿若迷失在茫茫雾霭中的孤舟,满心都是无助与彷徨,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这般痛苦,更不知道那荒唐的一夜将会给她的未来人生投下怎样沉重的阴影……未知的恐惧仿若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笼罩着她,让她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与不安之中,仿若陷入泥沼的困兽,越挣扎,陷得越深,找不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第6章 今年十九岁 洛央央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她那双明亮而澄澈的双眸,恰似黑葡萄般灵动而深邃,然而此刻,却被一层浓浓的茫然所笼罩。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呆凝望着头顶那雪白的天花板,思绪仿佛飘到了九霄云外。渐渐地,身体各处如同被千万根细针深深刺入一般,酸痛之感源源不断地袭来,这种陌生而又强烈的感觉让她的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仿佛在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 “我和封、封圣……”洛央央浓密修长的睫毛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起来,仿佛两只受惊的蝴蝶在扇动着翅膀。她那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地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细微颤抖,这颤抖顺着她的舌尖蔓延至全身。 偶然间,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家药店,那绿色的招牌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在门口伫立良久,心中进行着激烈的挣扎。最终,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咬牙,缓缓地走进了药店。在药店的角落里,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付完钱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来,手中紧紧握着那一小盒药,像是握着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四下环顾,周围找不到一滴水,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她看着手中的紧急避孕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它放入口中,干咽了下去。那苦涩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随后,她将药盒狠狠地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仿佛这样就能将昨夜的一切都彻底丢弃。 她今年十九岁,已然成年,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在经历了这场荒唐而又刻骨铭心的事情之后,她知道,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哪怕心中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无声地降临,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洛央央失魂落魄地在街上徘徊了几个小时,她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孤独和凄凉。终于,她停下了脚步,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出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电话铃声刚响一秒,便被接通,好友那高分贝的怒吼声随即强势传入她的耳中,仿佛要将她的耳膜震破: “洛央央!你死哪儿去了?我给你打了一整天电话,你竟敢不接!今天两堂课,老师都点你名了,你知道吗?差点就露馅了!” “尤尤。”听到好友那熟悉而又带着愤怒的咆哮,洛央央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我想吃烤串,在老地方等你。” 洛央央强忍着喉间那如鲠在喉的哽咽说完这句话后,不等尤尤回应便挂断了电话。她害怕自己再多说几句,那压抑已久的泪水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竟敢挂我电话?”在大学宿舍里的尤尤,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她怒视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机,大声喊道:“洛央央,你长本事了啊!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尤尤火急火燎地放下手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出了宿舍。她一路小跑,心中满是对洛央央的担忧和愤怒。当她赶到两人常去的街边烤摊时,只见那个平日里从不喝酒的洛央央正像发了疯似的大口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还点这么多烤串!”尤尤风风火火地在洛央央对面坐下,看着摆满小桌的烤串,脸上满是震惊之色。那堆积如山的烤串,哪怕是两个成年男人敞开肚皮吃,也绰绰有余。 “我高兴!”洛央央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了一些,洒在她的手上,她却浑然不觉。她看着好友那张圆圆的可爱脸蛋,嘴角微微上扬,故作爽朗地笑道,“今天我请客,随便吃!” “这可是你说的!”尤尤眼睛一亮,心中的担忧暂时被抛到了脑后。她立刻伸手招呼老板,大声喊道,“老板,再加五十串羊肉串!” 烤摊位于路边,周围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和目的地。不远处便是街道,在这万家灯火的夜色中,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一片热闹繁华之景。 封圣坐在那辆低调奢华的私家车里,结束了一天繁忙而又疲惫的工作,神色略显憔悴和疲惫。他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试图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然而,就在这时,车子缓缓前行,冷冽的双眸不经意间投向窗外,视线忽然一顿,落在街边摊一个披散着黑色长发的纤细身影上。那熟悉的身影让他的心猛地一颤,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说道:“停车。” 第7章 我和男人睡了 深沉夜色中,那辆黑色的轿车仿若一只潜伏的黑豹,稳稳地停靠在了路边。车内,封圣坐在后座上,冷峻的面庞上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棘手的问题,片刻后,他缓缓伸出手,按下了车窗下降的按钮。车窗徐徐降下,刚到一半的位置,街边烤摊处传来的一句如同惊雷般石破天惊的话语,便毫无阻碍地清晰传入了他的耳中。 “我昨晚跟男人上床了!”洛央央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喧闹嘈杂、充满烟火气息的街边,显得格格不入且格外突兀,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封圣原本平静深邃的眸光刹那间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那冰冷刺骨仿若寒星的双眸,直直地望向烤摊那边言辞大胆无忌、披散着一头如黑色绸缎般及腰长发的洛央央。只见那个女孩,身上正穿着他精心为她准备的黑色卫衣,此刻这般情境,再听她那带着几分倔强和不满的语气,似乎对他有着诸多的怨怼,这让封圣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疑惑和莫名的烦躁。 “噗!咳咳……”烤摊这边,尤尤刚刚将一口冰凉的啤酒送入口中,正准备细细品味,却被洛央央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啤酒猛地呛入了喉咙。她顿时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憋得那张原本可爱的娃娃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冲着洛央央大声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尤尤实在是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的印象中,洛央央一直是个单纯羞涩的女孩,连初恋都还没来得及送出,怎么会突然毫无征兆地冒出一个和她上床的男人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尤尤这一呛,口中的啤酒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不少洒落在了面前还冒着热气的烤串上。洛央央轻轻地撇了下嘴角,看着那些被啤酒浸湿的烤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在尤尤既急切又震惊的目光紧紧注视下,她再次仰头,像是要把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口酒咽下一般,猛灌了一大口啤酒,而后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你没听错,我和男人滚床单了。” 尤尤眨了眨那双如同黑宝石般滴溜溜的大眼睛,震惊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她皱着眉头,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试探着问道:“谁?封屹?” 此时,封圣的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尽管尤尤的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那轻柔的夜风缓缓吹入车内,那“封屹”二字还是如同利箭一般,清晰地落入了封圣的耳中。 刹那间,封圣原本高深莫测、平静如深潭的冷眸瞬间暗沉了下去,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冰冷的寒意。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坐在前座的司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切地感受到了从后座传来的那阵阵刺骨的寒意。 紧接着,司机便通过后视镜看到封圣猛地推开车门,动作带着几分凌厉和急切,大步朝着烤摊的方向走了下去。 听到封屹的名字时,洛央央的眉心微微一动,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慌乱、有紧张,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奈。她刚要开口否认不是封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路边有一团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带着强大到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迅速逼近。 她下意识地偏头望去,这一瞬间,她的身体如同被施了最厉害的定身咒一般,瞬间僵住,动弹不得。她满脸惊恐地看着径直朝她走来的封圣,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念头在洛央央的脑海中疯狂闪过。 封圣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二话不说,伸出长长的手臂,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抓住洛央央那纤细的手臂,手上的力气大得让洛央央感到一阵疼痛。他拉起洛央央,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步伐坚定而不容抗拒。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洛央央被强行拽着走了几步后,才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奋力地挣扎。她的眼中满是惊恐和不解,心中不停地想着封圣到底要干什么。 尤尤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两只大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身形高大挺拔、气场强大的封圣,大脑仿佛瞬间停止了运转,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好帅,她的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随即,她又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好像在财经新闻里见过,应该就是封氏集团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让人敬畏的总裁,封圣。 也就是央央继父的儿子?尤尤的心中越发震惊和疑惑。 还没等尤尤从这一连串的震惊中完全反应过来,洛央央便在封圣蛮横无理的拉拽下,被强行塞进了车里。 一坐进车里,洛央央的心中既震惊又错愕,大脑一片混乱。当封圣随后也坐进来时,狭小的车厢内空间似乎变得更加逼仄,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再挣扎分毫,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车内弥漫着封圣身上那浓烈而独特的男性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洛央央紧紧笼罩其中,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关上车门之际,封圣眼角的余光留意到洛央央小心翼翼地往另一侧挪了挪,动作轻柔而谨慎,显然是想尽量离他远一些,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的这个小小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封圣的眼睛,换来的是他冷冷的一瞥,那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和不悦。 她很怕他?封圣的心中不禁泛起这样的疑问。 洛央央即便低垂着眼眸,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封圣那虽未发怒却威严十足、仿若实质般的森冷目光正紧紧地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可她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低垂着脑袋,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乖巧安静,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低眉顺眼、安静乖巧得有些过分的洛央央,封圣那深邃难测如同无尽深渊的冷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恼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继而,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对着司机说道:“去王朝酒店。” 一听“酒店”这两个字,洛央央的身体明显一僵,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第8章 他的霸道命令 洛央央的内心被极度的恐慌所占据,那股恐惧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的理智淹没。“她绝不要去酒店!”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衣角,由于用力过猛,指尖渐渐泛出了刺目的白色,仿佛那是她内心恐惧的外在显现。 在这慌乱无措的时刻,洛央央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猛地抬起了双眸,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无助,直直地看向封圣。而封圣,就如同与她有着心电感应一般,恰好在这一瞬间,将那冷冽如冰的目光投了过来。四目相对的刹那,洛央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处迅速攀升,那寒意仿佛化作了实质的冰棱,直直地刺向她的心底。封圣眼中森冷的眸光,好似能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又仿若具有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足以穿透她的灵魂,将她的一切都暴露无遗。她被这目光盯得呼吸一滞,心脏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紧接着,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迅速垂下眼帘,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动作躲避那令她胆寒的目光,然而,那目光带来的压迫感却如影随形,让她无处可逃。 尽管心中涌动着千般抗议和万般不情愿,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部翻涌的岩浆,但在封圣那记饱含威严的冷眼注视下,洛央央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所有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都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那些原本激昂的反抗之词,还未等冲出喉咙,便已消散在嘴边,只留下满嘴的苦涩和无奈。 车外,尤尤一直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到车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极快的速度飞驰出去,那瞬间爆发的引擎轰鸣声才像是一道凌厉的咒语,将她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惊醒过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幅度之大,甚至带倒了身后的凳子。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渐行渐远的车子,那根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洛央央!你个王八蛋!你还没买单!”声音之大,仿佛要冲破云霄,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然而,车子早已无情地远去,只留下一股刺鼻的尾气在空气中弥漫、扩散,像是一个胜利者留下的嘲笑。尤尤那满含愤怒与无奈的咆哮声,被这空旷的街道无情地吞噬,丝毫没有传递到洛央央的耳朵里。 车内,封圣身上散发的气场犹如一座千年冰窖,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那逼仄狭小的空间,更是让这种压抑的氛围愈发浓烈。洛央央坐在他的身旁,只觉得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股寒意,每一寸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无形的压力。她的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顽石,动也不敢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引起封圣的注意。 她的心中此刻被无数个疑问填满,犹如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不是一向都不待见她吗?”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平日里一直小心翼翼,究竟是哪里招惹到了他,为何他要这般莫名其妙地将她强行拉上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尽管脑海中盘旋着如同繁星般的疑问,但在封圣那张冷峻如霜、仿若刀削斧刻般的脸庞面前,洛央央却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一只蝼蚁,微不足道。那股从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她根本没有勇气将这些问题问出口,只能将所有的疑惑深深地埋在心底。 在这双双沉默、气氛微妙得近乎压抑到让人窒息的空间里,封圣突然有了动作。他缓缓伸出手,那动作在这寂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晰。他拿起一瓶口香糖,随着他的动作,瓶子里的口香糖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他的手掌中堆成了一小堆,那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洛央央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压抑,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果不其然,就在她偷偷用余光瞄向封圣的瞬间,只见封圣的动作突然变得迅猛而凌厉。他猛地伸出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洛央央的下颌,力度之大,让她的下巴传来一阵疼痛。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抓着那把口香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不由分说地就往她嘴里塞。 “你、我不……嗯……”洛央央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慌乱与恐惧。她拼命地扭动着头部,想要别开头,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然而,封圣的手劲实在太大了,她那点微薄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掌控。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把口香糖被强行塞进自己的嘴里,那股浓烈的口香糖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让她几乎窒息。 封圣看着脸颊被口香糖撑得鼓鼓的洛央央,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戏谑或者玩笑之意,只有满满的严肃与不容置疑的命令式口吻。他冷冷地说道:“以后不准去吃那些垃圾!”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让洛央央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洛央央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她在心中大声呐喊着:“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可是,嘴里被口香糖塞得满满的,刚一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冷不丁对上了封圣那仿佛风雨欲来般阴沉的冷眼。那一刻,她只觉得脖子一缩,全身的勇气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抽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立马就怂了下来,不敢再有丝毫的反驳之意,只能用那双满含委屈与无奈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封圣。 “没听到?”迟迟等不来洛央央的回应,封圣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又降低了几个温度,其中隐隐含着一丝不悦与不耐。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冰锥,直直地刺向洛央央的心窝。 “嗯。”洛央央只觉得小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抖,像是被一阵寒风吹过。她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心中暗自祈祷着自己的反应能够快一点,生怕慢上一秒就会再次激怒封圣,引发他更加猛烈的怒火。那股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此时,洛央央的心情犹如一团乱麻,复杂得难以言表,这是她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心境。 本来嘛,封圣对她不待见,她也觉得无所谓,毕竟她住在学校,很少回继父家里,两人平日里几乎没有交集,这样得过且过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也还算凑合。 但自从经历了昨晚那场荒唐而又让她刻骨铭心的事情之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坦然地正视封圣的存在了。每次看到他,或者想到他,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与羞耻。她满心想着要躲开他,恨不得从此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她以为封圣也会抱着同样的想法,可为什么他却偏偏要把她拉到车上来呢?这让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困惑如同迷雾一般,越来越浓。 “点头是什么意思?”封圣微微眯起那双冷眸,在他看来,仅仅点头并不能算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与不容敷衍的意味,那目光仿佛能看穿洛央央的心思,让她无处遁形。 洛央央偷偷看了一眼封圣,却在与他目光交汇的瞬间,又被那股冷意吓得快速收回了视线。她费了好大的劲,才从满嘴的口香糖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我听到了。” 她的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就算烤串在他眼里是垃圾食品,但吃与不吃终究是她自己的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呢?”封圣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显然,他能看出来洛央央只是敷衍地回答,并没有真正将他的话听进去。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像是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洛央央的心思剖析得一清二楚。 洛央央在心中默默斗争了几秒钟,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选择了暂时妥协。她乖巧地说道:“我以后不会去吃烤串了。”在她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她实在不明白封圣为何要如此揪着这件小事不放,但她也清楚,他总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盯着她吧。所以,她暗自想着,以后就算要吃烤串,只要小心一点,他也不可能会知道。 就在这稍稍缓和了一些的气氛中,一阵突兀的铃声突然响起。那铃声在这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刺耳,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洛央央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刚看清来电人是尤尤,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手机便被封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走。封圣看都没看一眼屏幕,直接挂断了尤尤的来电,紧接着又按下了关机键,那动作熟练而果断,然后随手将洛央央的手机丢在了座椅上,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你!”封圣这一连串霸道独裁的举动,终于成功地激怒了洛央央。一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愤怒和不解瞬间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她瞪大双眼,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直直地盯着封圣,大声质问道:“封圣!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这狭小的车内不断回荡,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间。 第9章 我弄死你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被无奈与愤懑交织的情绪充斥着,她满心渴望着能与封圣彻底划清界限,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仿佛这样就能回归到以往平静的生活轨道。在她看来,自己这一整天都过得混乱不堪,而这一切的源头似乎都与眼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她不过是像往常一样,与好友相聚吃了顿烤串而已,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招惹他的意图,可他却莫名其妙地出现,还做出了这一系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洛央央实在想不通,他究竟为何要这般行事,难道他的脑子真的有问题吗? “她是谁?”封圣的声音毫无温度,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面容冷峻,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洛央央眼中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就这样神色冷漠地抛出了这个问题,语调平板得如同机械发出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更听不出任何情绪。 洛央央紧紧地抿着小巧红润的嘴唇,由于用力过度,嘴唇的边缘都微微泛白了。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镇定一些。她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迎上封圣那冰冷刺骨、仿若寒星般闪耀却又毫无温度的双眸,然后狠狠地瞪着他,试图用这样直白而充满挑衅的方式,将内心积压已久的不满宣泄出来。 她的心中不停地抱怨着,他先是毫无缘由地将她从烤摊旁强行抓走,这已经让她十分愤怒和委屈了,如今到了车上,他竟然还如此肆意妄为地无视她最基本的人权,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没有任何尊严和自由的玩偶吗?这种被人完全掌控、无法自主的感觉,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不说?”封圣微微眯起眼睛,上身缓缓地朝洛央央倾过来,那动作看似缓慢,却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性威慑,仿佛一只正在逼近猎物的猎豹,每一寸靠近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与此同时,他的双眸之中突然迸射出犹如猎豹盯上猎物时的锐利而危险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直抵她的内心深处,将她的所有想法和秘密都看穿。 洛央央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处陡然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试图拉开与封圣之间那让人恐惧的距离。然而,她的身后便是车门,冰冷坚硬的车门阻挡了她的退路,她的后背直接抵在了车门上,退无可退,那种被困住的感觉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恐惧也随之加深。 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就像一座无形却沉重无比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洛央央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这不怒自威、冷峻如霜的脸庞面前,洛央央刚刚鼓起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像被一阵狂风吹散的烛火。她再次怂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粉唇轻轻开启,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小声说道:“尤尤,我从小到大的好友。” 尽管洛央央已经回答了问题,可封圣却并没有停止他那步步紧逼的举动。他继续一步一步地缓慢逼近,眼神始终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直到将她紧紧地锁定在车门与他自己的身体之间,那逼仄狭小的空间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压抑,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一丝绝望。 “她知道你喜欢封屹?”封圣的双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某种神秘的魔力,好似能洞察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看穿她每一个想法和念头。他的语调森冷暗沉,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阴森而恐怖,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却又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 洛央央的心中猛地一惊,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划过,将她的思维瞬间照亮,同时也让她更加慌乱。她那如扇般浓密而卷翘的睫毛狠狠地颤动了一下,如同受惊的蝴蝶在扇动翅膀,这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和不安。她不敢直视封圣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默默地别过脸去,声音也变得有些虚浮,带着一丝明显的底气不足,说道:“谁说我喜欢封屹了?你别胡说。” 她的脑海中迅速地回想着之前在烤摊旁的情景,暗自思忖,封圣想必是听到了尤尤的那句话。毕竟当时尤尤的声音虽说不上特别响亮,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周围环境相对安静,也不算小声,被封圣听到也并非没有可能。 洛央央这闪躲的行为,好似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封圣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沉如万年古井,幽深而黑暗,仿若无尽的深渊,让人看不清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汹涌澎湃的情绪,深不可测,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 封圣的目光冷凝在洛央央那线条优美、白皙如雪的小脖子上。在偶尔闪现的路灯那昏黄黯淡的光芒下,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昨晚留下的暧昧吻痕,那淡淡的红色印记,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无声的证据,见证了他们之间那段疯狂而又混乱的过往。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封圣突然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转过头来,再次与他面对面,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恼怒,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期待她能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在他的身下,她曾叫过封屹的名字,难道她真的忘记了?这个念头在封圣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封圣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洛央央的脸上,那气息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让洛央央感到一种陌生而又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洛央央望着他那深不见底、暗沉如夜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宛如被人狠狠地打落至黑暗的地狱之中,周身被恐惧所笼罩,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噩梦,无法醒来。她的小身子禁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因为恐惧而微微打着颤,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昨晚的事,在洛央央那混乱不堪的记忆里,印象最为深刻的,除了封圣那张冷峻而迷人的脸庞,便是他们之间那些疯狂而放纵的纠缠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破碎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却又模糊不清。至于自己在昨晚说过什么,他又说过什么,那些细节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真的记不清了。 难道说…… 洛央央那满是灵气的晶亮眼眸,缓缓地睁大,眼中的惊恐与不敢置信之色愈发浓烈,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封圣这般揪着封屹不放,莫非是她昨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洛央央的脑袋像是拨浪鼓一般,不自觉地快速摇晃起来,她不敢去面对那种可怕的可能性,内心深处充满了抗拒和逃避的情绪。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否定自己的猜测,仿佛只要自己不承认,这件事就不会是真的。 封圣见洛央央被吓得不轻,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心中微微一动,那股怒火也稍稍平息了一些。他缓缓地退开,靠回了椅背之上,重新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漠而又高深莫测的模样。他虽没有再开口说话,但那一双眼眸却始终冷冽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遥远,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内心世界仿佛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 几分钟后,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差点心胆俱裂的洛央央,终于渐渐地缓过神来。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默不作声地乖巧坐在封圣的旁边。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放在膝盖上,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用力地嚼咬着满嘴的口香糖,牙齿不停地用力咬合,仿佛把口香糖都当成了封圣,恶狠狠地咬着,以此来发泄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愤怒与不满。 她的脑子此刻乱成了一锅粥,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烦躁和困惑。本来想着撸串喝酒能让自己捋清这混乱的思绪,可没想到封圣这一出现,一切都变得更加糟糕,更加混乱不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让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波涛汹涌。 只要一想到自己昨晚和身旁这个男人…… 洛央央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脸色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她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尴尬得想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样就不用面对眼前这尴尬而又混乱的局面了。 车子缓缓地抵达了王朝酒店,这座豪华而气派的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威严。在封圣那夹带威胁的强硬态度逼迫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洛央央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机会,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强行带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封圣直接将她像拎小鸡一般毫不费力地拎到了卫生间,随后将她摁在洗漱台前,那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和怜悯。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声音低沉而冷酷地命令道:“刷牙!” 洛央央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封圣,双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那一道道眼刀子好似实质化的利刃,嗖嗖嗖地射向封圣,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以此来表达她对他的不满和反抗。 他说刷牙就刷牙?他凭什么这么对她?洛央央的心中不停地呐喊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和挣扎。 “再瞪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封圣也从镜子中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中的怒火似乎比她还要旺盛,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不刷牙我弄死你!”那充满威胁的话语在这小小的卫生间内不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洛央央的心,让她感到胆寒,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发冷。 第10章 他的危险 洛央央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般伫立在卫生间内,唯有那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仿佛被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悄然操控,缓缓地、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她的指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血液仿佛被瞬间抽离,逐渐失去了原本的红润色泽,变得惨白如纸,恰似皑皑白雪覆盖下的嶙峋怪石,而这一切都源于她内心深处那如汹涌波涛般澎湃翻涌的愤怒情绪。 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死死地凝视着前方,亲眼目睹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躯以一种决然的姿态转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沉稳,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动摇他分毫。随后,他迈着坚定且不疾不徐的步伐,一步步稳稳地走出了卫生间,那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独独留下洛央央一人被困于这狭小局促、令人窒息的空间之内。 刹那间,洛央央的内心仿佛被点燃了一团熊熊烈火,愤怒之情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潮水,在她的胸腔内剧烈地激荡、翻涌,无情地冲击着她的理智与忍耐的堤坝。她狠狠地咬着牙关,上下牙齿剧烈地摩擦碰撞,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卫生间内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好似夜枭凄厉的啼鸣。腮帮子也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鼓起,形成一道紧绷的弧线,恰似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她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能瞬间将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镜子中那个满脸委屈与无奈的自己。在她眼中,此刻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是如此的软弱可欺、可怜可悲,宛如一只受伤后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兽,只能无助地舔舐着伤口。她像是要把所有积压在心底深处的不甘和愤怒,都通过这充满怨恨的目光宣泄在这虚幻的影像之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内心的痛苦与煎熬。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来:“洛央央!你争气点行不行?”那声音虽不算响亮,却饱含着对自己的失望、责备与不甘,仿佛是受伤野兽的最后哀号,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回荡,久久不散,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心。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以一种残酷的方式捉弄人。话音刚落,仅仅过了一秒钟,她刚刚还佯装出的坚强气势便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撇,那细微的动作中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奈,恰似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花朵。眼眶也在转瞬之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而出,恰似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晶莹而脆弱。 在封圣那如泰山压顶般沉重威严的气势面前,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如同沧海一粟,微不足道。尽管内心深处充满了不甘和反抗的强烈念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选择了屈服。她极不情愿地将口中的口香糖吐掉,那动作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仿佛在向自己宣告着最后的倔强与不甘,又像是一个战败者无奈地放下武器。 随后,她缓缓地拿起牙刷,动作迟缓而沉重,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她像个受尽委屈的受气包似的,乖乖地刷起了牙,牙刷在牙齿间机械地移动着,眼神空洞而迷茫,思绪早已飘远,飘到了那些曾经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如今这般困境之中,满心都是对命运的无奈与困惑,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洛央央在心中默默地、暗暗地发誓,等她逃离了封圣的掌控,彻底摆脱了他的“魔爪”,一定要让他见识到自己绝不是好惹的。她想着,到那时,看他还能怎样威胁自己。她满心渴望着能够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那份平静、安宁而又美好的生活,远离这个让她陷入无尽混乱与恐惧深渊的男人,回到那个简单纯粹、充满欢声笑语的世界。 在她的心中,已经开始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生活画卷:自己自由自在地漫步在校园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仿佛是大自然洒下的金色祝福。身边是一群志同道合、真心相待的朋友,大家一起谈天说地、嬉戏玩耍,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而封圣的身影则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这幅画面之中,再也不会有他来打扰自己的生活,仿佛他从未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现过。 当洛央央洗漱完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颗慌乱不已的心镇定下来。然后,她缓缓地走出卫生间,抬眼望去,一眼便看到封圣正悠闲自在地坐在那张宽大豪华、散发着高贵气息的黑皮沙发上。 他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形成一个自然而又随性的姿态,仿佛是一幅漫不经心却又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画面,让人无法忽视。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精致与优雅。指尖轻轻地夹着一根雪茄,那雪茄在他的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深褐色的外皮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微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高贵与神秘。 然而,雪茄却并未点燃,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指间,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仿佛只是他用来彰显自身气质与威严的一个独特道具,无需真正点燃,便已然让人深刻地感受到了它所代表的那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以及封圣身上那让人难以抗拒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就是这空间的主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过来。”封圣微微抬起头,他的目光仿若一道凌厉的冷箭,直直地射向洛央央。那简短的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语气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瞬间穿透了空气,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被一层寒冰所包裹,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要被冻结。 洛央央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瞬间收紧。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揪在了一起,手指不停地缠绕、扭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深处那极度的紧张与不安,可这只是徒劳,紧张感依旧如影随形。她站在原地,双脚像是被牢牢地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分毫,仿佛陷入了一片深深的沼泽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一丝恐惧,心中天人交战,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听从封圣的这道命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每一次心跳都清晰可闻,仿佛是在倒计时着她的命运抉择。最终,在封圣那如炬的目光长时间的注视下,她还是败下阵来。 她的肩膀微微下沉,像是放弃了抵抗,默默地挪动着脚步,一步一步地缓缓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又不情愿,仿佛脚下绑着千斤重的巨石,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步都踏在她那颗紧张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是战鼓在耳边轰鸣。 “昨晚……”封圣端坐在沙发上,坐姿优雅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霸气。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意味,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心思,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难以窥探其究竟。 他冷睨着站在面前一脸局促不安、手足无措的洛央央,那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内心,直达她灵魂的最深处,让洛央央在他的注视下,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所有的心思都被他一览无余,仿佛是透明的玻璃人。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洛央央一直低垂着的小脑袋像是突然被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抬起,她猛然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决绝。她毫不犹豫地抢断了封圣的话头,仿佛只要自己先开口否认,就能阻止封圣继续提及昨晚那令她不堪回首、一想起来就满心羞愧与恐惧的事情。 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封圣能够就此打住,不要再揭开那道她拼命想要掩盖、深埋在心底的伤疤,不要再让她重新陷入那痛苦不堪的回忆之中,仿佛那是一个充满恶魔的深渊,一旦陷入便万劫不复。 她是多么希望封圣能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从前一样,两人继续保持着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和谐状态。在她的记忆深处,过去的日子虽然平淡如水,但却充满了安宁与自由,那是她一直所向往和怀念的生活。 而如今,这一切都被昨晚那场突如其来、荒唐至极的事情彻底打破了,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平静。她真的一点也不想记起昨晚的一切,那些模糊而又疯狂的事情,每一次在她的脑海中闪现,都会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恐惧,仿佛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当时的失态、荒唐与放纵,那些画面如同噩梦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无法逃脱,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些阴影的笼罩,仿佛被黑暗的魔掌紧紧抓住。 “不记得了?”封圣的冷眸危险地微微一眯,那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锐利,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光芒,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尽管他的语气明明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依旧是那样的低沉而平稳,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但不知为何,洛央央却清晰地感觉到后背隐隐发凉。 仿佛有一股冷风顺着脊梁骨缓缓往上爬,所到之处,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却又带着丝丝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洛央央在心中拼命地思索着,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试图从封圣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找出一丝线索,弄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然而,任凭她绞尽脑汁,想破了脑袋瓜,也始终想不出一个合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胆怯,不敢与封圣那犀利的目光对视,仿佛一旦对视,就会被他眼中的寒意所冻伤。她只能硬着头皮,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不、不记得了。”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暴露她内心深处那真实而强烈的恐惧,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发出微弱的哀鸣。 在她的内心深处,如果昨晚注定要失去自己的清白之身,她情愿那个人是那个在电梯里偶然拉住她的陌生人,也绝不希望是封圣。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过复杂、太过混乱,不仅仅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两人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就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让她感到头疼不已。 更是因为封圣身上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和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场,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渺小的蝼蚁,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她根本就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那会让她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挣扎之中,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无边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无法自拔,仿佛是被黑暗吞噬的灵魂。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晚都干过些什么。”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冰天雪地中绽放的一朵寒梅,美丽却又让人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突然,他站起身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瞬间起身,准备扑向猎物。 他的身体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势,让洛央央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点,仿佛要跳出胸膛,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尽管两人之间还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但洛央央的身体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封圣是一个即将对她发动致命攻击的危险分子。 她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微微颤抖着,仿佛踩在棉花上,没有一丝安全感。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别乱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面对强大的敌人时发出的最后挣扎和哀鸣,仿佛是风中残叶,随时可能被狂风卷走。 “我只是要帮你回忆你干过的好事,不乱来。”封圣的脸色依旧冷若冰霜,他说得一脸认真,然而那认真的表情背后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波涛,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猎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执着,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近。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却又充满了威胁,仿佛每一步都在向她宣告着她的无处可逃,让洛央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仿佛是被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 “你别过来!”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封圣步步紧逼,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的双脚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慌乱和无助,仿佛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仿佛是被黑暗笼罩的羔羊,四处逃窜。 她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头发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她的狼狈。她在心中不停地责备着自己,昨晚一定是脑子不清醒,才会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她只想尽快摆脱封圣,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回到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轨道。 她渴望着能够重新回到那个充满阳光和欢笑的世界,忘记这一切的烦恼和痛苦,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渴望着回到那片美丽的花丛中,重新享受自由和安宁,仿佛是干涸的土地渴望着雨水的滋润。 “你很怕我?”封圣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脱下身上那件黑色的西服外套,随后随手将它扔在了沙发上。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决定周围事物的命运,仿佛他就是世界的中心,万物都围绕着他运转。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洛央央,那目光仿佛在说,他对眼前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洛央央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如同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渺小与无力。 “谁说怕了?”洛央央的心中虽然吓得都快颤抖起来了,但她还是倔强地仰起头,硬着脖子,试图给自己壮胆。她的声音虽然响亮,但其中的颤抖却无法掩饰,仿佛是在强装镇定的小丑,外表看似坚强,内心却充满了恐惧,仿佛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实际上,光是封圣那张如同面瘫一般冷若冰霜的脸,就足以让一般人望而生畏了。更何况此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更是让洛央央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困难,仿佛即将窒息而亡,仿佛是被黑暗的力量紧紧束缚。 “不怕?那你退什么?”封圣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一步步地朝着洛央央走去,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加快,如同密集的鼓点,声声震耳,仿佛是在敲响她命运的丧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戏弄,仿佛在欣赏洛央央的挣扎和恐惧,如同猫在玩弄老鼠一般,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他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洛央央实在是被封圣那不怒而威的气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的退缩时,又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硬是停止了后退的脚步。她的身体僵硬地站在沙发旁,双脚像是生根一般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痛苦和挣扎的见证,仿佛是被命运的齿轮深深碾压。她试图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紧张和恐惧,同时也在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扛住,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得太软弱,否则一旦被封圣吃得死死的,就彻底失去了翻身之地,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加艰难。 她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危险的边缘,如果不坚强起来,就会被封圣彻底掌控,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同一只掉进陷阱的猎物,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仿佛是被命运的深渊无情吞噬。 洛央央此时的心思全在如何应对封圣的逼近上,根本没有留意到从在烤摊被他强行抓上车的那一刻起 第11章 清醒下的强吻 “啊!”一声尖锐而惊恐的呼喊声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本静谧得近乎压抑的气氛,洛央央只觉背后一空,整个人毫无预兆且毫无防备地向后踉跄了几步,而后猛地摔在了那张柔软的沙发上。与此同时,封圣高大而矫健的身躯也如同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带着一股汹涌的气势随之重重压下。那突如其来的力量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洛央央的心头,让她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 出于人类最原始的自我保护本能,洛央央下意识地迅速伸出双手,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抵住封圣宽厚结实的肩膀,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将他推开。她的声音也因为紧张与惊惶而变得颤抖不已,带着几分无助的哭腔喊道:“封圣!你……”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来得及完整地从口中吐出,封圣便以一种迅猛而决绝的姿态,如同一头捕食猎物的猎豹般,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强有力地擒住了她那柔软的双唇。这突然的举动瞬间将她未说完的话语尽数封堵在了喉咙深处,只余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此刻,封圣的心中被一种直白而强烈的欲望所占据。在他的认知里,既然彼此之间已然有过亲密无间、肌肤相亲的过往,那么在如今这难以抑制的欲望的强烈驱使下,洛央央那娇柔的身躯和灵动的模样对他而言有着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他的脑海中简单而直接地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已经有过一次,那么再来一次又何妨? 洛央央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推在封圣如同山峦般宽厚结实的肩膀上。她的掌心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与力量的积蓄,然而,她那微薄的力量在封圣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就如同一只妄图撼动大树的蝼蚁,未能使封圣那沉重的身躯有丝毫的挪动。 反倒是唇上突如其来的沉重压力,让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那双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慌乱,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荒诞和恐怖的景象。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心跳也如同密集的鼓点般在胸腔中剧烈跳动,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变得僵硬和颤抖。 封圣这是在吻她?而且是在两人都全然清醒、意识无比清明的此刻?这一认知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毫无征兆地在洛央央的脑海中轰然炸开,让她的思维瞬间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紧接着,“封圣疯了”这样荒诞而惊人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她心间疯狂窜起,迅速蔓延至她的整个身心。 “不可以……”洛央央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双手更加用力地推拒着封圣的胸膛,她的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深知,绝不能在这错误的道路上再次沉沦下去,否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旦发生,将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和难以挽回的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 封圣那高大挺拔且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如同巍峨的山峰般牢牢地压制着洛央央。尽管她挣扎得激烈异常,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和扭动,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未能起到丝毫实质性的作用。封圣轻而易举地伸出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她纤细娇嫩的双手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其稳稳地压在了她头顶上方的沙发靠背上。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瞬间便彻底制住了她的反抗,让她动弹不得。 “嗯……”封圣的吻热烈而霸道,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侵略性。他的嘴唇紧紧地压在洛央央的唇上,舌尖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她的气息。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几乎窒息。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亲昵中,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禁锢着,除了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已然别无他法。 在封圣那浓烈得近乎让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笼罩之下,洛央央那张尚显稚嫩青涩的小脸,迅速泛起了一片鲜艳的红晕。那红色起初只是淡淡的一抹,如同天边的晚霞般轻柔,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深,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炽热。此刻的她,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红了脸,还是源于内心深处那无尽的委屈与愤怒。 洛央央无力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她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不已,身体也因为缺氧而变得虚弱。直至胸腔中的气息愈发稀薄,被这霸道的吻折磨得几近窒息时,封圣似乎才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刚一获得解脱,洛央央便如同一条搁浅在沙滩上许久后重新回到水中的鱼儿般,大口大口贪婪地喘息着。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颤抖和劫后余生的庆幸。那双犹如黑葡萄般明亮而动人的眼眸中,此刻虽还带着一丝因方才那亲密接触而产生的迷乱和恍惚,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恐惧与清明交织的光芒。 她满心疑惑与惊恐地望着封圣,心中不停地呐喊着:封圣为何要这般对她?他这般行事,难道真的是疯了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陷入如此荒唐而可怕的境地? “痛。”就在洛央央还沉浸在这混乱而惊恐的思绪中时,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偏头望去,这才察觉到封圣正在啃咬她娇嫩的肌肤。那轻微的疼痛如同导火索般,瞬间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和恐惧。 “不要,我到现在还疼着,你别碰我,而且我不要再吃避孕药了。”她慌乱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绝望。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尤尤曾经郑重其事地告诫她的话语: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危害极大,一年最多只能服用两次,否则极易引发内分泌紊乱等诸多严重的健康问题。那严肃的神情和担忧的语气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总之,不到万不得已,这种事后药是绝对碰不得的。 而她,就在今天下午,已然在那极度的恐慌和无奈之下,服用过一粒。如今,无论如何,她都绝不能再吃第二次了。她还年轻,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想因为这一时的荒唐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你吃避孕药了?”封圣的动作猛地一顿,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般。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关键信息,随即从她纤细白嫩的颈间抬起头来。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而难以捉摸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和失落。 “不然呢?怀孕怎么办?你知道人工流产对女性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吗?”洛央央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红晕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鲜艳。她毫不畏惧地瞪大双眼,直视着封圣的眼睛,反声质问着。她才年仅十九岁啊,青春的画卷才刚刚在她面前徐徐展开,那上面描绘着无数美好的梦想和憧憬。她怎会愿意在这个如花般美好的年纪就过早地承受怀孕生子这一沉重而可怕的负担呢? 更何况,一旦真的怀孕,这个孩子的父亲竟然是封圣,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和面对的。这不仅仅是对她个人的伤害,更是对两个家庭的沉重打击,会引发怎样的家庭风暴和社会舆论,她简直不敢想象。 封圣双手撑在洛央央上方,目光冰冷地睨视着她,那眼神中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洛央央只觉心底直发毛,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笼罩,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因为这寒冷的目光而凝固。她不敢与他对视太久,只能匆匆地瞥一眼,便又慌乱地移开目光,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在那激情燃烧的时刻,并未采取任何保护措施。虽明知事后避孕是必不可少的举措,但不知为何,当听到她已然吃了避孕药时,内心深处竟涌起一股莫名的不爽。那股情绪如同一团黑色的乌云,迅速在他的心头聚集,强烈而清晰,让他的心情瞬间变得阴霾密布,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就在这气氛诡谲得让人窒息、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的时刻,一个突兀而尖锐的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僵局。洛央央的手机早已被封圣关机,所以这个不合时宜的铃声,自然是从封圣搭在沙发背上的西服里传出的。铃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持续作响,每一声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两人的心上,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紧张对峙间,洛央央见封圣毫无反应,只是那冰冷的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她,让她被盯得再次心生怯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手机响了。”洛央央那如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微微闪烁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小心翼翼。她硬着头皮,轻声地提醒道,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生怕再次激怒封圣。 封圣抿紧了嘴唇,形成了一道坚毅而冷酷的线条。他深深地看了她最后一眼,那目光中饱含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有不舍,有愤怒,也有一丝无奈。这才缓缓地撑起身体,起身去接电话。 身上那沉重得如同大山般的压力刚一撤去,洛央央便如一只受惊的惊弓之鸟般,连忙从沙发上起身。此刻的她,身体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体育考试中进行百米冲刺一般,瞬间便跳离封圣三米开外的距离。她的双脚如同踩在弹簧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逃离危险的急切和慌乱。 封圣才刚将手伸进西服口袋,摸索着掏出手机,就见洛央央已经像脚底抹了油似的,不顾一切地朝着门口奔去。他瞟了眼那如同躲避毒蛇猛兽般避之不及的洛央央,见她迫不及待地冲向门口,那娇小的身影在他的眼中逐渐模糊,封圣竟也并未阻拦。 洛央央此刻只觉心跳如雷,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要震破她的耳膜。她一心想着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无比窒息与恐惧的地方,仿佛这里是一座充满恶魔的地狱。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房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渴望。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房门,小手急切地伸出去,如同饥饿的人扑向食物般,紧紧地抓上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拧,便要开门冲出去,仿佛只要离开这里,就能摆脱这一切的荒唐与混乱,重新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平静而安宁的世界。 第12章 她不需要他负责 洛央央的眉心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那两条弯弯的眉毛此刻仿佛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清晰地展现出她内心深处那如乱麻般的疑惑与焦急情绪。她的嘴唇微微蠕动,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道:“咦,这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如此顽固,怎么就是打不开呢?”说话间,她的目光恰似两道凌厉的闪电,迅速而果断地垂落下来,紧紧地锁定在那扇紧闭的门的把手上,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如同顽石般的倔强与不甘,仿佛在向这扇门宣战,势要将其打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在她的胸腔中急速流转,仿佛在积蓄着全身的力量。紧接着,她再次紧紧地握住了门把手,那纤细的手指如同紧紧缠绕在猎物上的藤蔓,使出了浑身解数,猛地用力一拧。刹那间,她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游动,清晰可见,然而,那扇门却仿若被施加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一般,稳稳地矗立在那里,纹丝未动,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要开启的迹象,无情地拒绝了她的努力。 “这关键时候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啊,求求你,赶紧给我打开吧!”洛央央心急如焚,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个分贝,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突兀。那声音中饱含着几分恼怒与急切,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牢笼中急于逃脱的小鸟,在绝望地啼鸣。她那原本纤细柔弱的小手,此刻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粗暴,开始反复地拧着门把手,白皙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渐渐地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如同被染上了一抹艳丽的晚霞。与此同时,她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助,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能够打开门的方法,然而却一无所获,仿佛陷入了一个绝境,找不到任何出路。 就在这个时候,套房里封圣那冷漠而低沉的讲电话声毫无预兆地打破了这片寂静,仿佛是从遥远的黑暗深渊中传来的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雨滴,直直地落入洛央央的耳中,让她本就慌乱如麻的心更加火急火燎,仿佛被浇上了一桶热油,瞬间燃烧起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封圣那张冷峻得如同冰山般的脸,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以及紧抿的嘴唇,仿佛都在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一想到封圣,她的心中愈发害怕,害怕他会在挂断电话的瞬间,像一只凶猛的猎豹扑向猎物一般,突然冲过来抓住自己。这种未知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比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和不安。 在经过一番毫无头绪、如同无头苍蝇般的捣鼓之后,洛央央终于发现,这个装饰得无比奢侈豪华、宛如宫殿般的总统套房,出门竟然还需要指纹验证。这一发现让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绝望,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洞,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然而,她那倔强的性格却不允许她轻易放弃,那丝绝望很快就被倔强所取代。她紧紧地咬了咬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所有的决心都凝聚在这一咬之中。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十根手指头依次缓缓地放在指纹识别处,每一根手指都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能出现奇迹,仿佛在向神明祈求救赎。然而,现实却残酷地打破了她的幻想,果不其然,门锁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依旧紧紧地闭合着,如同一个忠诚的卫士,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这一瞬间,她气得满脸通红,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迅速蔓延至她的整个脸颊。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头愤怒的公牛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呼吸,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她差一点就冲动地想要脱鞋用脚趾去尝试那几乎不可能成功的开门方式,那模样像极了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小猫,张牙舞爪地对着眼前的“敌人”示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原地干着急,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解决办法。 在这心急如焚的煎熬中,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变得无比漫长。一分钟过去了,封圣终于挂断了电话,而洛央央却还在门口与那扇顽固的房门进行着一场看似毫无胜算、实力悬殊的“战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绝望,但那丝倔强依然存在,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顽强地闪烁着。 “过来。”封圣的声音简洁而冰冷,仿佛是从千年冰窖中传来的一道寒风,没有一丝温度,又仿佛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直直地穿透空气,传入洛央央的耳中。他随手将手机轻轻地丢在茶几上,那动作看似随意自然,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王者的气息。随后,他的目光如同冷箭一般,迅速而犀利地转眸看向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与掌控一切的从容,仿佛在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洛央央想要逃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如同一只渺小的蝼蚁想要逃脱巨人的手掌心,是痴心妄想。 “……”洛央央气鼓鼓地瞪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那扇门是她此刻最大的仇人。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白了,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树枝。她紧咬着下唇,牙齿深深地陷入嘴唇之中,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无奈。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她的心中不停地思索着逃脱的办法,然而却又感到无比的绝望与无助,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只能在黑暗中独自徘徊。 封圣也不着急,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洛央央那既委屈又无奈的小背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那怜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光,转瞬即逝;更多的却是一种想要将她彻底掌控在手中的强烈欲望,那欲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内心。他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挣扎,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在欣赏着自己猎物的无助与反抗,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转动,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任他摆布。 良久,洛央央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与委屈。她猛地抬起脚,那动作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在发动攻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房门狠狠地踢了过去。那一脚仿佛带着她所有的不满和怨恨,仿佛要把这扇门踢穿,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这扇无辜的门上。然而,由于用力过猛,她的脚瞬间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她的脚底,疼得她龇牙咧嘴,小巧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五官都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也充满了痛苦的神色。她的心中更是把封圣骂了无数遍,在她的眼里,封圣此刻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是造成她这一切痛苦与困境的罪魁祸首。她不停地在心中质问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这些问题如同盘旋在她脑海中的幽灵,不断地盘旋着,挥之不去,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慨与无奈,仿佛被一团黑色的乌云所笼罩,找不到一丝阳光。 纵使心中有着无数的愤慨与不甘,下一秒,洛央央还是无奈地耸拉着眉眼,默默地转过身来。她的脚步有些迟缓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有千斤重,微瘸着腿,一步一步地向封圣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中都充满了挣扎与恐惧,仿佛是在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而封圣就是那个掌控着深渊入口的恶魔,等待着将她吞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却又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 在封圣那如深潭般毫无波澜的冷眸注视下,洛央央走到沙发前便再也不敢向前靠近一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的小草,脆弱而无助。她的双手不安地交握着,手指不停地缠绕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她的眼神慌乱地躲避着封圣的目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敢直视猎人的眼睛,害怕被发现自己的恐惧。她看着封圣那张线条冷硬、宛如刀刻般的峻脸,心中已经暗暗地有了一些决定,或者说是为自己寻找的一些退路。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保持冷静,想办法摆脱封圣的掌控,回到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中去。她在心中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不能被封圣的气势所吓倒。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强迫自己迎上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目光,鼓起全身的勇气,用一种故作坚强的语气说道:“我不需要你负责。”尽管她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但她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坚定而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虽然身体的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那种疼痛仿佛在时刻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一直缠绕着她。但她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过几天伤口痊愈了就没事了,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她试图用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来减轻内心的痛苦和恐惧。 封圣的神色瞬间一变,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变得更加冰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他紧紧地盯着故作无所谓的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探究与愤怒,那探究如同猎人在寻找猎物的弱点,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他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看看她到底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只是在强装镇定,试图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不知是不是洛央央的错觉,就在她的话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后脊梁一阵莫名的发寒,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鸡皮疙瘩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冒了出来,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她的皮肤。她知道,这种压迫感毫无疑问来自于封圣,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她的内心,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与不安,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喉咙,无法呼吸。她的眼眸下意识地垂了下去,不敢再与他对视,仿佛只要对上他的目光,就会被他彻底看穿,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同一只飞蛾扑火,瞬间化为灰烬。 “你能这样想最好。”封圣冷冷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冰天雪地中绽放的一朵寒梅,虽然美丽却又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似乎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轻轻地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转身准备离开,那背影仿佛带着一种决然的气息,似乎要将这里的一切都抛在身后。 瞥见封圣要走,洛央央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微微放松了一些,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让她感到恐惧与不安的男人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封圣那有意无意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过。她那突然转变的神色,虽然极其细微,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但还是被封圣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不落的看进了眼里,如同老鹰捕捉猎物一般精准。 于是乎,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封圣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洛央央的面前,那脚步声如同沉重的鼓点,每一步都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再次紧绷起来。然后他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有一丝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眼底跳跃;也有一丝不甘,那不甘如同未被满足的欲望,在他的心中蔓延;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再次掌控局面的决心,那决心如同钢铁般坚硬,不可动摇。 “……”洛央央满脸不解地抬起双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封圣,心中刚刚放松下来的那根弦瞬间又紧绷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再次拉紧。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仿佛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随时可能失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不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道封圣又要做出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举动,害怕再次陷入危险之中,仿佛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让她感到窒息。 洛央央眨巴着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向封圣,那双眼睛如同黑葡萄一般晶亮动人,然而此刻却闪烁着小心翼翼的无措与紧张,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美丽却又充满了不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封圣是一个随时可能伤害她的危险分子,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等待着机会向她扑来。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为什么封圣会对她这样纠缠不休,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与害怕,仿佛迷失在了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封圣缓缓地抬起了手,他的动作看似缓慢而随意,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然而却让洛央央的心中警铃大作,仿佛被敲响了警钟。洛央央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心中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那动作如同受惊的兔子在逃窜,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戒备,仿佛封圣的手是一只即将伸向她的恶魔之爪,会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管怎么样,在她的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越远越好。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稍微感到安全一些,才能避免再次受到伤害,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渴望着远离危险,回到自己温暖的巢穴。 封圣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被彻底激怒的愤怒,那愤怒如同汹涌的波涛,在他的眼中翻腾。他看到洛央央又在躲避他,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躲避他,这种被拒绝、被躲避的感觉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如同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伤。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将他的理智吞噬,让他失去了控制,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愤怒。 随着眼底突然窜起的火焰,封圣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猛地伸出长臂,那手臂如同一条粗壮的蟒蛇,有力地伸展着,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用力地将洛央央拽了回来。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被他紧紧地拉到了身边,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块,无法挣脱。紧接着,他的另一只大手迅速罩上了她的后脑,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如同闪电划过夜空,让人来不及反应。 吻,就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了上去。封圣的吻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充满了粗暴与霸道,仿佛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与不满,如同狂风暴雨在肆虐大地。他的嘴唇狠狠地压在洛央央的唇上,牙齿甚至有些用力地咬着她的嘴唇,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再也无法逃脱,如同一个征服者在占领自己的领地,充满了侵略性。 昨晚上,她热情似火的时候,可没这么怕他,也没有这样拼命地躲避他。现在,她爬了他的床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那得先问问他同不同意。在封圣的心中,洛央央已经是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就这样轻易地离开自己的身边,他要让她知道,她已经陷入了他的世界,再也无法逃脱,如同一只陷入蜘蛛网的昆虫,挣扎也是徒劳。 封圣的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洛央央瞬间傻眼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几秒,唇上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当即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如同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双手用力地推着封圣的胸膛,那双手如同两把软弱的武器,无力地抵抗着。双脚也不停地乱蹬着,试图摆脱封圣的束缚 第13章 惩罚她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被恐惧与反抗的情绪充斥得满满的,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挣扎着,仿佛一只陷入绝境却仍在做最后抗争的小兽。她的双手如同挥舞着的小锤,拼命地推拒着封圣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每一次推搡都带着她对当下局面的抗拒与不满;双脚也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不停地乱蹬着,试图借助这股力量从封圣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窒息的亲昵举动。然而,她的这般挣扎却像是一把意外燃起的烈火,不仅没有让封圣停止,反而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更为汹涌澎湃、难以控制的情感波澜。 封圣的吻在洛央央的挣扎之下,愈发显得凶狠异常,他的双臂如同两根坚不可摧的铁链一般,紧紧地锁住了洛央央那柔弱的身躯,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并且那力道随着他内心情绪的起伏越来越狠,越来越用力,仿佛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又仿佛是要通过这种方式将洛央央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从此再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成为他的所有物。 封圣的这个吻,全然没有一丝一毫正常恋人之间该有的温柔与怜惜之意,反倒像是一场毫无征兆、来势汹汹的狂风暴雨,尽情地发泄着他内心的愤懑与不满。他的嘴唇粗暴狂野地压在洛央央那粉嫩娇柔的唇瓣上,牙齿也毫不留情地啃咬着,每一次的碰撞都让洛央央疼得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那疼痛如同尖锐的针,一下又一下地刺扎着她的神经末梢,使得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一想到她刚刚满不在乎地说出不需要他负责这句话,封圣心中的怒火便如同被浇上了滚烫的热油,瞬间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势迅速攀升至顶点。在他过往的认知里,还从未有过哪个女人敢如此这般地无视他的存在,竟敢擅自替他做下如此重要的决定。在封圣那根深蒂固的观念里,用不用负责,这理应是由他这个当事人根据自己的意愿和判断来决定的事情,而绝不是洛央央能够如此随意地就说了算的。 被紧紧箍在怀里强吻的洛央央,只觉得嘴唇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那雾气如同清晨山间弥漫的霭霭轻烟,起初还只是淡淡的一层,随着疼痛的加剧,却越来越浓,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眼泪也在眼眶里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不停地打转,几乎就要夺眶而出,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仿佛是她内心委屈与疼痛的具象化。她越是挣扎,嘴唇便被封圣咬得越疼,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么的无力和徒劳。后来,她实在是疼得难以忍受了,也渐渐明白自己的挣扎只是在做无用功,于是便识趣地停止了反抗,乖乖地贴着封圣的身体,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强势地掠夺着自己的气息,如同一只受伤后失去反抗能力的小鸟,只能无奈地等待着暴风雨的停歇。 洛央央近距离地看着封圣那如冰山般冷沉的眉目,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双无情的大手狠狠地浸入了冰窖之中,一阵阵地发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包裹,寒彻心扉。她的心中交织着对封圣的恐惧以及对自身遭遇的委屈,眼眶也不自觉地微微泛红,那淡淡的红色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带着一丝凄美的色彩。自从今晚与封圣相遇之后,她静下心来仔细地回想了这短暂而又混乱的经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可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惩罚她呢?她的内心像是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着:还有,他究竟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般莫名其妙的折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解,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封圣沉浸在这个吻中,起初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然而渐渐地,在这混乱的亲昵中,他品尝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甜美的清香,那清香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鲜花所散发的芬芳,短暂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细品味这难得的甜蜜,那甜美的味道中竟突然泛起了苦涩的滋味,那苦涩如同苦艾的汁液,瞬间弥漫在他的口腔之中,让他的心中不禁一紧。他的冷眸微微睁开,这才惊觉洛央央正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那眼睛如同被鲜血浸染过一般,透着一种触目惊心的艳丽。眼神中满是委屈无辜,又暗含着深深的愤慨,直直地盯着他,仿佛要用这眼神将所有的委屈与不满都宣泄出来,如同利箭一般射向他的内心深处。她的眼眶里早已溢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内心的痛苦全部释放。 她哭了。 封圣看着那蜿蜒在她雪白稚嫩小脸上的泪痕,心中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顿时触电般地猛然松开了她。一时间,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四目相对,一双眼睛清澈灵动,却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如同受伤后无助的小鹿;另一双眼睛冷冽深邃,此刻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复杂,仿佛平静的湖面下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一个无声泪下,怒视着眼前的人,那眼神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控诉,将她所遭受的一切不公与委屈都通过这目光传达给对方;一个眉目深锁,凝视着对方,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情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一起,却又无从说起,仿佛陷入了一个复杂的迷宫,找不到出口。 半晌,在洛央央那控诉般的委屈眼神的注视下,封圣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被吻得红肿欲滴的红唇上。那嘴唇肿得厉害,鲜艳的红色中隐隐地渗着血丝,仿佛是一幅被破坏的美丽画卷,又仿佛是无声的语言,在严厉地控诉着他刚才那粗暴无礼的行为。封圣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这景象深深地刺痛了,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后悔,有自责,也有一丝不知所措。他率先挪开了目光,不再看向洛央央,随后便越过她,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脚步略显匆忙,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又仿佛是想要急切地逃离这个让他内心感到无比复杂和混乱的地方,如同一只受伤后急于躲回巢穴的野兽。 封圣开门的声音很大,门板重重地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似乎在暗示着他此刻内心那极不稳定的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面,波涛起伏,难以平静,又仿佛是他内心情绪的一种宣泄,将他内心的烦躁与不安都通过这一声巨响释放了出来。 封圣一走,洛央央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悲伤,哭得更加厉害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那一片片湿润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痛苦的印记。从清醒后就一直强撑着的她,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孤独而无助。心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大海之中,找不到方向。她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该怎么去面对封圣?又该如何去面对她的母亲和继父?还有……封屹。一想到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难以解决的问题,她的头痛得仿佛要炸开,那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穿梭,内心的痛苦也愈发强烈,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如同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鸟,绝望地挣扎着。 这一天之后,洛央央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鸟,整天提心吊胆,躲在学校里不敢回家。好在母亲和继父去度蜜月了,她住在学校里,暂时还没有人发觉出她的异常,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到了一个暂时的避风港。但时光如同流水一般,匆匆流逝,一个半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新婚度蜜月的父母回来了,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不可避免地要回家去面对这一切,如同即将走上战场的士兵,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因为不想太早回到那个让她感到压抑和恐惧的家,不想太早面对封圣,洛央央离开学校后,便没有急着去叫出租车,而是选择了步行。她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独自一人走在街头,那孤独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落寞。走了许久,两腿发酸,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而此时心绪复杂到已经处于神游状态的洛央央,不经意地一抬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一间药房门口。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发生后,她的内心深处就对药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排斥感,仿佛那里隐藏着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噩梦,每次看到药店的招牌,她都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想要逃离。刚想匆匆地从药店门前走过,突然间,洛央央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硬住了。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她一直刻意回避的那个角落,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重要到她刹那间就感觉浑身发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和封圣发生那件事是在一个半月前,可一直到今天,她的经期却迟迟没有到来。这个念头刚一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瞬间被人丢进了冰川河水中,从头冷到了脚,一种深深的恐惧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怀孕这仅仅两个字,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她恐慌到了极点,甚至产生了一种天崩地裂般的眩晕感,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旋转,让她站立不稳,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在崩塌。 在微凉的秋风中,洛央央瑟瑟发抖,那颤抖的身体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内心的恐惧驱使着她再一次冲进了药店,那决绝的身影仿佛是一个奔赴生死战场的战士,明知前方危险重重,却又不得不勇往直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无奈,仿佛是一个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的人,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一个小时后,洛央央回到了汉江府富人区。她的两手不停地发抖,手中紧紧地握着验孕棒,那验孕棒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的心都快喘不过气来。她直接躲进了厕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那剧烈的跳动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寂静的厕所里回响。因为太紧张了,洛央央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忘记关门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验孕棒上,仿佛那是决定她命运的唯一物件。 封圣的卧房就在隔壁,此时的他刚刚从房间里出来,脱去了外套,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和黑色的西裤,整个人显得更加冷峻而帅气,那冷峻的气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当他路过洛央央房间时,看到她的房门微微掩着,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出于一种本能的关心或者说是好奇,他自然而然地推门走了进去,却全然没有料到即将看到的那一幕将会再次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静,也让他们之间本就复杂的关系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14章 测孕结果 踏入这间弥漫着女性柔美气息的卧房,封圣的目光迅速扫过室内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却空无一人。他那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修长的身形伫立在原地,缓缓地环顾了卧室一圈,那眼神仿佛是在审视着这片空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或者他所期待的身影。片刻之后,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视线却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蓦然一顿。刹那间,他的注意力像是被一块强力的磁石牢牢吸引,径直投向了梳妆台上那个静静摆放着的药盒。 封圣迈着沉稳而优雅的步伐走近梳妆台,他那修长好看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拿起了药盒。随着他的目光落在包装盒上那规整的楷体字上,他冷峻的脸庞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渐渐地紧绷起来,那原本就深邃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幽深难测,犹如寒夜中的湖水,平静之下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他的薄唇微微抿起,形成了一道冷硬的线条,仿佛在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 紧接着,他那冷冽的眸子迅速一转,犀利的视线如同利箭般凛射向紧闭的浴室门。那扇紧闭的门在他的注视下,仿佛成了一个隐藏着秘密的神秘入口,而他此刻已然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秘密。封圣紧紧地握着药盒,手掌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也不自觉地陷入了掌心的肌肤之中。他径直朝着浴室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是一位即将踏入战场的将军,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场。 而在浴室里的洛央央,此时正蹲在地上,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洁白瓷砖上那根小小的验孕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她的心里被恐慌的情绪充斥得满满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深怕下一秒就会有第二条红线如同恶魔般突然冒出来,将她的生活彻底拖入深渊。 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那汗水顺着她的手指不断地滴落,在瓷砖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就在她沉浸在这极度紧张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嘭”的一声巨响,浴室门被人用力推开了。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如同一声惊雷,震得洛央央心神一慌,她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来不及去看是谁推开了门,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应,她就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地上的验孕棒,然后迅速站起身来,与此同时,她的小手急忙背到身后,紧紧地握住验孕棒,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命运,那动作快得如同闪电划过夜空。 乍然看到封圣那颀长挺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洛央央紧抓着验孕棒的小手,不由自主地陡然一抖。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才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大、大哥。”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面对猎人时发出的颤抖呜咽。 洛央央的心中此刻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不停地在心中问自己:封圣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他进来究竟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些问题如同盘旋在她脑海中的幽灵,挥之不去,让她的内心更加慌乱不安。 “拿出来。”封圣那如同冰山般气质矜贵的峻颜上,此刻满目森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视线如同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指向洛央央背在身后的小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他已经洞悉了一切,只等待着洛央央乖乖地交出他想要的东西。 “什、什么拿出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洛央央努力地强压着眸中的慌乱,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还是出卖了她。她下意识地更抓紧了手中的验孕棒,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验孕棒捏碎,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僵硬发白。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让封圣知道自己可能怀孕的事情,她害怕他会强迫自己将孩子生下来。她毕竟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承受得起这么早就要生宝宝的沉重负担呢? 然而,一想到如果肚子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而自己却要因为现实的无奈而舍弃这条生命,洛央央的心中除了惊恐之外,又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舍。那是一种源自母性本能的情感,如同春天里破土而出的嫩芽,虽然柔弱却又顽强地生长着。在这片混乱得如同浆糊的脑子与百转千回的心思交织之间,顶着封圣那如同泰山压顶般超低气压的压迫感,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神经紧绷得快要崩溃了,仿佛是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可能断裂。 “啪”的一声轻响,打破了这短暂而又紧张的沉默。封圣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甩手将药盒扔在了洛央央的脚边。那药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她的脚下,仿佛是一个无声的挑衅,又仿佛是在向她宣告着什么。 一看到扔过来的是药盒,洛央央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如同被一颗炸弹击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她低垂着脑袋,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药盒,那药盒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是一个可怕的怪物,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息。纵使她不抬头,封圣仅仅看着她那黑黝黝的小脑袋瓜,以及她微微发抖的小肩膀,也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紧张得不轻。那颤抖的肩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每一次的抖动都仿佛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封圣迈着矜贵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径直走向她。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从洛央央低垂的视野里,她能看到封圣那穿着皮鞋的双脚正一步步地向自己靠近,那鞋子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她想要往后退,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场景,然而她的两条腿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仿佛是两块巨大的石头,让她挪不动半分。 “拿出来。”封圣在洛央央面前站定,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形如同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但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洛央央低垂着小脑袋,她那娇小的身高在封圣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甚至连他的肩头都不到。无形中,强弱的对比分外明显,封圣就像是一个拥有绝对优势的强霸一方,而洛央央则是那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柔弱羔羊。 “……”封圣那夹带着寒意的磁性嗓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雨滴,直直地落入洛央央的耳中。听得洛央央握着验孕棒的小手,因为太用力指节都泛白了,那泛白的指节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树枝,脆弱而又无力。 洛央央的心中清楚地记得,说明书上说未怀孕的结果要三分钟后才能确定,而她才仅仅等了两分钟,封圣就闯了进来。她害怕,害怕在这最后的一分钟里,验孕棒上会出现第二条红线,那将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封圣等了三秒钟,见洛央央跟没听到般,倔着性子硬是没点反应,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直接伸出手,那宽大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抓上她的小肩膀,然后猛地一转。待洛央央手中的验孕棒出现在他的视野时,他毫不犹豫地大掌一伸,一把夺了过来。洛央央虽然抓得再牢再用力,但终究还是抵不过封圣那粗暴的力量。她想要抗议,想要大声呼喊,但那从心底涌起的恐惧却让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验孕棒一脱手,她急忙回转过身来,双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然后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封圣手中的验孕棒,和他一起看那决定命运的结果,那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恐惧和一丝期待,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等待审判的囚犯,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第15章 他的怒火 彼时,那验孕结果宛如一块拥有强大魔力的磁石,将两人的全部心神紧紧地吸附住,使得他们沉浸在极度紧张的氛围之中,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在这一番激烈的情绪波动与肢体动作交织的折腾之下,洛央央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已然不由自主地逐渐靠近封圣,几乎快要紧紧贴到他的身上去了,然而他们对此却毫无察觉,仿佛周围的世界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对那根验孕棒所显示结果的揪心等待。 洛央央的双眼圆睁,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钩子,死死地锁定在验孕棒上,那眼神中的专注与紧张仿佛是在凝视着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稀世圣物,一刻也不敢有丝毫的挪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脯也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挣扎。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变得浓稠起来,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当她那充满期待与恐惧的目光确切地捕捉到验孕棒上至今仅仅显示着一条红线时,仿佛是一道希望的曙光瞬间穿透了无尽的黑暗,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如同紧绷到极限后突然断裂的琴弦,瞬间松弛下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随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她所有的紧张与不安,飘散在空气中。脸上的神情也如同变幻莫测的天空,由先前那如同暴风雨将至般的紧张恐惧,迅速转为了安心与庆幸,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逐渐明亮起来的双眸,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重获新生般的喜悦。 一条红线,在洛央央的眼中,这无疑是一个令她欣喜若狂的结果,仿佛是命运对她的一次仁慈赦免。这意味着她没有怀孕,意味着她不必去面对那一系列如噩梦般令她胆战心惊的难题,不必去承受那过早降临、如沉重巨石般压在心头的生活负担。在她的心中,这个结果让她仿佛看到了生活重新回到正轨的希望之光,她能够继续做那个在阳光下欢笑、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少女,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她暂时获得了解脱,犹如一只挣脱了牢笼束缚的小鸟,重新获得了自由翱翔的权利。 封圣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而冷峻,他的目光也如同被施了咒术一般,紧紧地盯着验孕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当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看到那一条红线时,他那一直高高悬着的心也悄然间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缓缓落地,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未来得及彻底地舒缓下去,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突然投入的石子打破了安宁,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洛央央抬手擦去额头虚汗的细微动作,以及她脸上那副暗自庆幸、如释重负的小模样。顿时,他的脸色仿佛瞬间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变得阴沉得可怕,那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更加冷若冰霜,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一切空气。 “当初你不是吃过避孕药吗?现在又这般紧张地检测什么?莫非那天之后,你又跟其他男人上床了?你就这么喜欢爬男人的床?”封圣的声音冷硬而尖锐,如同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冰碴,直直地刺向洛央央,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扎进她的心里。说话间,他猛地甩开洛央央紧紧抓在他手腕上的小手,那力道之大,仿佛带着他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如同爆发的火山喷涌出的岩浆,要将一切都毁灭殆尽。与此同时,那只刚刚显示着一条红线、在洛央央眼中如同救命稻草般的验孕棒,也被他如同丢弃一件毫无价值、令人厌恶的垃圾般,随手丢在了一边,那验孕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仿佛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孤独而无助。 一想到洛央央有可能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封圣的眸光瞬间变得深沉得如同无尽的黑夜深渊,可怕得让人不敢直视。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能够席卷一切的狂风暴雨,狂暴的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黑暗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双拳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旦爆发,必将烧毁周围的一切,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灰烬。 封圣甩手的劲道着实不小,毫无防备的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甩得一个踉跄,身体如同失去了平衡的陀螺,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她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无助,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脚终于找到了支撑点,才稳住了身形。然而,还未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封圣那一番羞辱性的话语便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插入她的心中,顿时让她如风中的落叶般,心寒得瑟瑟发抖。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牙齿也因为寒冷和愤怒而微微打颤,仿佛是一个置身于冰天雪地中的孤独旅人,找不到一丝温暖和慰藉。 “你!”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愤怒,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的眼眸都燃烧起来。她直直地怒视着封圣,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失望和谴责。她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与她有着亲密关系的男人,竟然会把她想成如此不堪的人。在他的眼中,自己难道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吗?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伤害,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要来得深刻和难以忍受,仿佛是一把钝刀,在她的心上慢慢地割着,让她痛不欲生。 然而,洛央央满腔的怒火却在与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对视的瞬间,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继而清醒过来。她的神色迅速一变,嘴角泛起一抹冷然的苦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嘲与决绝,仿佛是一朵在寒风中独自绽放的残花,虽美丽却又透着无尽的凄凉。“关你什么事?”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冷漠。在她的心中,没怀孕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封圣怎么看待她,已经不再重要。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彻底摆脱这个男人,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今日之后,她要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只要见到他,就绝对绕道走,离他远远的,就像躲避一场可怕的瘟疫,再也不要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痛苦与羞辱之中,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平静生活。 “你没否认。”封圣的冷眸中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冷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他那冷峻的面容,让人胆战心惊。“所以你真的上了其他男人的床?你就真这么不知廉耻?”封圣垂在身侧的大手暗暗一握,由于用力过度,手背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游动,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他仿佛在极力隐忍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旦爆发,必将烧毁周围的一切,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灰烬,让他陷入疯狂的深渊。 洛央央此刻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恼羞成怒的她,丝毫不惧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气场。她怒极反笑,笑声中却透着一种心痛的悲凉,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孤独哀嚎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着伤口。“对,淫你一个就够乱的了!”回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是她太大意了,才会在懵懂无知中酿成大错。她从未怪过封圣,也没有怪过任何人,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然而,难道这一切是她想要发生的吗?难道她就不委屈吗?她将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地往自己肚里吞,独自承受着这份痛苦与煎熬,可到头来,封圣这个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竟然这般无情地中伤她,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何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对待,仿佛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你说什么?”封圣的冷眸危险地一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危险的气息瞬间迸发出来,让人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长腿一抬,迈着缓慢而又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洛央央,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恐惧也如同潮水般随之加深,将她彻底淹没。 浴室中,那扇偌大的镜子如同一个无声的旁观者,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的身影。洛央央看着镜子中步步紧逼的封圣,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的小碎步连连后退,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急于逃离猎人的追捕。然而,身后便是坚硬冰冷的墙壁,她退无可退,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墙壁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是一个被围困在绝境中的囚犯,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紧接着,封圣已然压了上来,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与洛央央娇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将她完全遮挡住,镜子里再也看不到她的丝毫踪迹,仿佛她已经被黑暗彻底吞噬,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你、你要干什么?”洛央央只觉得封圣那硬实的胸膛一压上来,自己的心跳便如同失控的野马,控制不住地慌乱加速。这种加速并非是因为少女的害羞,而是被深深的恐惧所笼罩,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心脏,无法呼吸。封圣的那双眼睛太过危险,森冷得如同浸在北极寒冰之中,寒意直透心扉,冷得刺骨,仅仅是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毫无招架之力,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在恐惧中瑟瑟发抖。 封圣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洛央央嫩滑的小下巴,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如同一张冰冷的面具,声音冷硬地不答反问着:“你想我干什么?”那语气仿佛是在质问,又仿佛是在挑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而洛央央则在这恐惧与迷茫中,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仿佛是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16章 你很怕我? 在这一片死寂般寂静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被冻住,每一丝流动都显得那么艰难。“放……放我走,求你了。”洛央央的声音好似一片被寒冽的北风无情卷落的残叶,在这冰冷且压抑的氛围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悠悠地、轻轻地飘荡开来,那微弱的声波仿佛也被这压抑的空间所束缚,传播得异常缓慢。 封圣那高大而健壮的身躯犹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巍峨山峰,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和不容抗拒的气势,缓缓地朝着洛央央靠近。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坚定,仿佛脚下的地面都在为他的靠近而微微颤抖。瞬间,两人之间原本还存在的那一点距离被急剧地拉近,近到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心脏剧烈跳动的节奏,那富有韵律的跳动声好似一场紧张急促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敲打着两人紧绷的心弦,让周围的空气也似乎跟着这心跳声而颤动起来。 他那微热的呼吸恰似春日里最轻柔、最温暖的微风,轻轻地、缓缓地喷洒在洛央央那白皙得如同羊脂玉般却又略显惊慌失措的脸上。这本该是能让人感到安心和舒适的柔和气息,然而此刻,在洛央央的感知中,却好似带着丝丝细微却又尖锐的电流,无情地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那细微的颤抖最初从指尖悄然泛起,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随后,这颤抖便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迅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仿佛是一场无法停歇的小型地震,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的不安之中。而每一个颤抖,都像是她内心深处那如汹涌澎湃的波涛般恐惧情绪的真实具象化,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封圣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前,让他能够清晰地洞察到她内心的惶恐与无助。 洛央央此刻的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却又无比强大的大手紧紧揪住,那股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唯一的、也是最为强烈和迫切的念头,就是极度渴望封圣能够立刻松开那如同枷锁一般禁锢着她的双手,让她得以从这令人窒息的、几乎要将她完全吞噬的近距离接触中逃离出去,仿佛这是她逃离危险、重获自由的唯一希望。毕竟,这里是她熟悉得如同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家,在她以往那单纯而美好的认知里,封圣尽管有着让人难以捉摸、如同神秘夜空般深邃的性格,但在这样一个充满温暖和安全感的家庭环境下,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逾越常理、过分至极的举动吧?然而,那如影随形的恐惧却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灵,让她始终无法完全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一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与戒备,恰似一只在宁静的森林中突然遭遇凶猛危险的受惊小鹿,那双原本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警惕的光芒,小心翼翼地、谨慎地看着眼前这个让她感到无比危险的男人,仿佛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威胁,给她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你很怕我?”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是深夜里从遥远而幽深的山谷中悠悠传来的悠扬钟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然而,在这低沉而醇厚的声音之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风,能够直接吹进人的心底,将内心的温暖一点点地驱散。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犹如钢铁铸就一般,紧紧地捏在洛央央那小巧玲珑而又尖俏可爱的下巴上,并且微微加大了力道,那手指在这一瞬间仿佛瞬间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化作了一把坚固无比、冷酷无情的钳子,狠狠地、紧紧地钳住她,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分毫,更不要说轻易地挣脱这如同沉重枷锁般的束缚了。 封圣早已习惯了周围的人对他心怀敬畏和畏惧之情,无论是在那充满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商场上的对手,还是在日常生活中那些与他有所交集的旁人,每当他们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敬畏,言行举止都小心翼翼时,他向来都只是冷漠地对待,内心对此毫无波澜,甚至有些不以为然。可不知为何,当他看到洛央央如此害怕,仅仅因为他的靠近就颤抖得如同秋风中无助飘零的残叶时,他的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爽情绪,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心底最深处悄然燃起。然而,这团火焰却又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坚不可摧的屏障所阻挡,让他找不到合适的发泄出口,只能在内心深处不断地翻腾、燃烧,使得他原本就复杂的情绪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难以捉摸,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笼罩的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没……没有!”洛央央下意识地挺直了那原本因为恐惧而有些弯曲的身子,就像是一只在危险面前努力伪装自己、试图让敌人误以为自己很强大的小刺猬。她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坚强、不那么害怕,仿佛这样就能在封圣面前筑起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线。然而,她那微微哆嗦的小肩膀却在瞬间僵硬得如同被冻住的石块,继而又像是一只受到惊吓后本能地蜷缩起来的小鸟,小身子不自觉地、快速地蜷缩起来,试图以此来保护自己那脆弱的身躯免受可能到来的伤害。尽管她的内心早已被恐惧填满,仿佛是一片被无尽黑暗完全笼罩的夜空,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但她的嘴上却依旧逞强,那故作硬气的回答仿佛是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困境中紧紧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来拼命掩饰内心深处那如玻璃般脆弱易碎与不安的真实情感,不想让封圣轻易地看透她的软弱和无助,仿佛只要自己不承认害怕,恐惧就会离她而去。 她的确害怕,而且这种害怕并非毫无缘由、凭空产生的。回想起上一次在王朝酒店的那场惊心动魄、如同噩梦般的经历,她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阵颤抖。那时候,封圣就险些完全失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她感到陌生而又恐惧的疯狂,那一幕幕场景如同被邪恶诅咒的影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深处,无论她如何努力地想要忘记,都无法将其轻易抹去。在那次事件中,她深刻地、真切地明白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那种差距犹如天与地之间的遥远距离,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力。在封圣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茫茫无垠沙漠中一粒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沙子,又仿佛是一只在强大凶猛的猛兽面前微不足道、毫无反抗之力的蝼蚁,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反抗,似乎都无法改变那早已注定的局面,仿佛命运的齿轮已经紧紧咬合,无法逆转。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如同扎根在大地深处的千年古树,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愈发茁壮、坚固,让她更加恐惧此刻这危险而又充满未知的处境,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谎?”封圣冷峻得如同被千年寒冰冻住的脸庞,缓缓地、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前倾,那动作就像是一只即将发动致命攻击的猎豹,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那深邃而又神秘的眸中,瞬间闪烁起危险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隐藏在层层乌云之后的闪电,看似平静的夜空下,实则隐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巨大能量。那光芒一旦闪耀,便足以划破这寂静得让人窒息的空气,带来一场惊心动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风暴,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那未知的、充满恐惧的深渊之中。那犀利的光芒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是一双无形的、强大的大手,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这危险的目光之中,让她无处遁形,仿佛她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丝情绪都被封圣那双敏锐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隐私可言,如同一个透明人站在他的面前,所有的秘密都被无情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慌乱地摇着头,那原本整齐顺滑的发丝此刻也因为她的剧烈动作而有些凌乱地在脸颊两侧晃动,仿佛是风中的野草,失去了原本的秩序。她的下巴被封圣用力捏着,每一下轻微的晃动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从下巴迅速地蔓延至整个脸部,让她的五官都因为这剧痛而有些扭曲变形。疼得眼眶微微湿润的她,那闪烁着泪光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此刻满是可怜兮兮的神情,无助地、哀求地看着封圣,仿佛是一只受伤后等待救援的弱小而又可怜的小动物,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期望,希望他能够看在她这悲惨可怜的模样上,放过自己,不要再这样无情地折磨她,让她能够从这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重新回到那平静而又安宁的生活中去。 事实上,这一辈子至今,她与封圣说过的话简直屈指可数,用十根手指头都能轻松地数得过来。在这短暂而又充满波折的相处过程中,他们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他又怎会有合适的机会跟她提及自己这看似微不足道、实则暗藏玄机的喜好呢?在她看来,封圣的这句话无疑是在故意刁难她,像是一场精心设计、恶意满满的恶作剧,目的就是让她陷入更加窘迫、更加尴尬的境地,让她在这已经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局面中更加不知所措,仿佛是一只陷入蛛网的小昆虫,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就在两人紧张得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变得凝固起来的对峙间,洛央央的卧房里突然如同春日里的第一缕阳光般,传来了一道温柔如水的声音:“央央。”这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瞬间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如同一位天使的轻声呼唤,带来了希望和慰藉。然而,在此刻的洛央央耳中,这声音却如同午夜的钟声,敲响了她心中的警钟,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巨大的大手紧紧揪住,无法呼吸,仿佛即将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妈妈!洛央央的眼睛瞬间睁大,那原本就大而明亮的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措,她在心里无声地、绝望地惊唤了一句,仿佛这一声呼喊能够穿越时空,驱散此刻这如同噩梦般的危机。紧接着,下一秒,她的慌乱更甚,心中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苦而又焦急地不停地思索着应对这突如其来状况的对策。怎么办?妈妈进来了,可封圣却还在这里。要是被妈妈看到封圣在她的房间,两人还鬼鬼祟祟地躲在浴室里……一想到可能出现的那些可怕的后果,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恐惧,仿佛是一个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那最后一丝光明,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经意间,洛央央的目光如同被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一般,瞥到了洁白瓷砖上那根静静躺着的验孕棒,那验孕棒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瞬间变成了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只要被妈妈发现,就必然会引发一场足以摧毁整个家庭的灾难,让她所珍视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仿佛那继续延伸的思绪会将她带入更加黑暗的深渊,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急忙抬起那有些颤抖的小手,食指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声地竖起在粉嫩的嘴唇前,眼神中满是哀求地看向封圣,那眼神仿佛是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最真挚、最迫切的请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出声,不要让妈妈发现我们的关系。” 在她的心中,这个家刚刚组建一个多月,就像是一颗刚刚发芽的幼苗,脆弱而又充满希望。妈妈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之后,好不容易才从过去那充满痛苦和悲伤的生活中走出来,重新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如同在黑暗中徘徊许久后终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她绝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自己的这些事情,让这个家破碎得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完整,让妈妈再次陷入那无尽的痛苦之中。这份对家庭强烈的责任感和对妈妈深深的爱,让她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如同一位守护家园的无畏勇士,哪怕面对封圣这如强大敌人般的威胁,她也要拼尽全力去保护这个家,不让它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求我?”封圣那阅人无数的双眸,犹如深邃而冰冷的寒潭,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一切的人和事,自然一眼就看懂了洛央央眼神中那满是哀求的意味。然而,他的心中却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那情绪仿佛是由多种复杂的元素混合而成,既有一丝想要试探她底线的好奇,又似乎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掌控一切、让别人在自己面前低头的感觉,仿佛他是一位站在世界之巅的王者,俯瞰着众生,随意地摆弄着他们的命运,如同操控着手中的棋子,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求他?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话,瞬间呆滞了一下,那原本灵动活泼的思维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不让她母亲发现两人的关系,这本应是他们心照不宣、共同努力去达成的目标,可为何从封圣的嘴里说出来,却好像成了她单方面的、孤立无援的请求呢?难道他真的不怕两人的关系被发现吗?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一闪而过,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也让她更加害怕封圣接下来那让人捉摸不透的举动,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央央,你在房间吗?”洛瑛那温柔的声音再次如同春风般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关切和疑惑。她四十出头的年龄,由于平日里精心的保养和优雅的生活态度,看上去不过三十几岁,面容温柔细致,浑身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书卷气质,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宝贵财富,如同美酒,越陈越香。此刻,她站在卧房中央,那优雅的身姿如同盛开的花朵,静静地绽放着。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微微蹙了下那形状优美得如同月牙般的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她明明亲眼看到女儿上了楼,在她的认知里,央央对这个新家还不太熟悉,上楼除了回卧房,不可能去其他地方,可为何房间里却不见女儿的踪影呢?这让她感到有些奇怪,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心,仿佛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悄然升起。 “不求?”封圣宛如高山棱角般冷硬的眉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挑起,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挑衅和不屑,仿佛是在向洛央央宣战,又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软弱和无助,如同一个高傲的胜利者在嘲讽失败者的无能。他没有再犹豫,当即如同松开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般,放开了洛央央,那动作干脆而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随后,他转身抬脚便往外走,那步伐坚定而决绝,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又仿佛是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让人无法捉摸他的真实意图,仿佛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谜团,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封圣压制下来的身躯一离开,洛央央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轻松了一些,那原本沉重得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减轻,仿佛是身上的千斤重担被突然卸下,让她能够稍微喘一口气。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刚刚放松的神经还未来得及完全舒缓,却见封圣抬脚就要往外走,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让她的心跳瞬间飙升至顶点,仿佛要冲破胸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她吓得连忙伸出手,那双手如同闪电般迅速地紧紧抱住封圣的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身体力行地拖住他,脸上满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所有的希望都将破灭。她的声音颤抖而低微,如同即将熄灭的烛光,微弱地恳求道:“不行,不要出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封圣这一走,就会将她推向那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永远无法逃脱,仿佛是被命运的洪流无情地卷入了黑暗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她实在不明白,封圣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是故意要让她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困境吗?这个想法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中不断地啃噬着,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是一团燃烧的怒火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无尽的怨恨和不甘。可在这紧急关头,她却又不得不向他低头,如同一个战败的士兵,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为了保护那个她在这世上最为珍视的家,那个如同她生命中最后一片净土的家,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赎,是她在这黑暗困境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求我。”封圣听到洛央央那充满绝望和哀求的恳求,果真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箭,投向大开的浴室门,心中清楚,再往外走几步,外面的人一定能看到他那高大的身影 第17章 曝光了? “求……求你了!”洛央央此时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思考其他事情。眼见封圣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心急如焚地快步绕到他的身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仰起头,目光中满是哀求地望着他,那眼神仿佛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抓取最后的救命稻草,声音也因为焦急和害怕而微微颤抖:“求你了,千万别出去,也别出声,好不好?” 由于极度担心封圣会突然甩开她径直走出去,洛央央下意识地用尽全力抱住他的手臂,甚至将他的整条手臂紧紧环抱在自己的胸前,那姿态仿佛是在守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几乎调动了全身的力量,试图以此来阻止封圣的行动。 洛央央这般紧张的举动完全是出于本能,并没有其他的心思,然而封圣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触动了心弦。他清晰地感觉到洛央央那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臂,那种柔软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回到家后,封圣早已脱了那身笔挺的西服外套,此时仅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衬衣。那薄薄的衣料根本无法阻挡洛央央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那温度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那温热的感觉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似乎能够灼伤他一般。仅仅是这般轻轻的接触,感受了几下那温热的体温,封圣便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不受控制地直往身体的某个部位涌去,让他的脸颊也微微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封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垂落下来,落在了紧贴在他手臂上的、洛央央那特别柔软多肉的隆起之处。刹那间,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多月前两人亲密接触、抵死纠缠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清晰而又生动。即便此时洛央央穿着衣服,他也凭借着记忆和想象,在脑海中勾勒出她衣服下那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那画面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求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封圣微微眯起眼睛,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挑起洛央央的小下巴,那指尖触碰到她嫩滑肌肤的瞬间,一种细腻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的眸光瞬间暗沉了不少,仿佛深邃的夜空中又蒙上了一层更加厚重的乌云,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和冲动。 封圣的话音刚落,还没等洛央央有所回应,另一道温柔的声音便紧接着在卧房里响起。 “央央,你不在吗?”洛瑛的声音从门口一路传进来,听那声音的方向,似乎快要走到浴室门口了。 听到母亲那近在咫尺、响在浴室门外的声音,洛央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根本来不及细想封圣所说的“代价”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求生欲和对当前局面的恐惧,连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暂时稳住封圣,不让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紧接着,洛央央像是与封圣达成了某种默契的交易一般,迅速松开了抱着他手臂的双手,快步朝着浴室门口走去,边走边喊道:“妈妈,我在这里。”在她的心中,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先应付过眼前这道难关,其他的事情都暂时抛诸脑后,只要能不让母亲发现封圣在这里,让这个家保持表面的平静,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你这孩子,在浴室怎么也不应一声,妈妈还以为你乱跑去哪儿了。”看到洛央央从浴室出来,洛瑛便停下了继续靠近的脚步,虽然语气中略带一丝指责,但面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柔如水,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的暖阳,能够驱散一切阴霾,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温暖和关怀。 “嘿嘿,刚在洗脸,没听到您叫我。”洛央央强装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敷衍过去。说着,她张开双臂,像一只欢快的小熊一样,一下子紧紧熊抱住了洛瑛,将脸埋在母亲的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妈妈,我好想你。” 天知道这一个多月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在这个陌生而又充满变数的环境中,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委屈。此刻,靠在妈妈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里,洛央央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涩,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她紧紧抿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生怕被母亲看出一丝异样。 “傻孩子,都多大的人了,还躲在妈妈怀里撒娇。”被女儿这般热情地抱住,洛瑛笑得更加温柔了,她像安抚一个小宝宝一样,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洛央央的后背,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慈爱:“差不多该开饭了,我们下去吧。” “嗯。”洛央央用力吸了吸鼻子,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她试图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让母亲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慌乱和不安。 母女俩手挽手,亲密无间地往外走时,洛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侧过头,对洛央央说道:“你大哥先你一步回来,你见过他了吗?叫上他一起下去吧。” “不用!”洛央央听到母亲的话,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吓得音调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慌乱和紧张:“大哥那么大个人了,他自己会下去的,我们不用叫他了。” “反正我都上来了,只叫你不叫你大哥,多不好。”洛瑛并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走出卧房后,她便拉着洛央央径直往封圣的房间走去,那步伐坚定而又自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会让她多么震惊。 “妈妈,大哥性情那么冷,他肯定不喜欢别人打扰他,我们还是别叫他了吧?”洛央央紧紧跟在母亲身后,脚步有些虚浮,心中充满了心虚和恐惧。她试图用这样的理由劝阻母亲,希望能够改变母亲的想法,避免这场即将到来的尴尬和危机,然而她的声音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秋风中飘摇的落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18章 有鬼啊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封圣仍旧悄无声息地隐匿在洛央央的浴室之中。那紧闭的浴室门,仿佛一道屏障,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他的房间此刻必然是空荡荡的,没有丝毫人气。倘若在这个时候去叫他,无疑是做无用功,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却找不到方向。而且,万一因此而引起母亲的猜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会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家庭中掀起惊涛骇浪,将现有的安宁与和谐瞬间摧毁得支离破碎。 洛央央母女俩那轻声细语的交谈声,好似被一阵无形的风轻轻卷走,渐渐地、缓缓地远去,直至完全消散在那悠长而又寂静的走廊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在那弥漫着静谧氛围的浴室里,封圣果真如之前所料,没有贸然出来吓唬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修长,仿佛一棵苍劲的松树,傲然挺立在山间。他的后背紧紧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那墙壁的凉意透过衣物传递到他的肌肤上,却无法冷却他内心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思绪。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他那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旁人难以企及的沉静,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情感。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柔和的光线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使得他本就冷傲的气质更加凸显,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散发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他的一双冷眸,恰似寒夜中那静谧而又深邃的湖水,幽深得看不见底,神秘得让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世间所有的秘密,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哪怕只是轻轻触碰一下,也会被那股冰冷的气息所冻伤。 终于,到了晚饭时间,那张宽大而精致的餐桌上,仅仅坐着洛央央、封圣、母亲和继父四人。整个餐厅里弥漫着一种庄重而又压抑的气氛,这都源于封家那严格奉行的“食不语”家规,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束缚着每一个人。在这样的氛围约束下,这一顿饭对于洛央央来说,吃得还算相对舒坦。尤其是封圣,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副看都不瞟她一眼的冷漠神情,那神情仿佛她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陌生人,在他的世界里,她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这种刻意的忽视,说来也奇怪,竟让洛央央的胃口莫名地好了不少。她暗自庆幸,在这短暂而又宝贵的用餐时间里,她终于不用面对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和那如同暴风雨般复杂多变的情绪,仿佛暂时逃离了一个危险的漩涡,能够松一口气,享受片刻的安宁与平静,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避风港的小船,虽然只是暂时的安全,但也足以让她感到欣慰。 饭后,一家人来到客厅闲聊。在这个温馨而又明亮的空间里,封圣的表现堪称完美,他在家人面前展现出了极高的素养和得体的举止,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和话语,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地符合封家那严苛的教养和规矩。他的坐姿端正而优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他的言辞简洁而礼貌,既不显得过于热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漠疏离,仿佛是一位经过精心雕琢的绅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这让洛央央原本紧绷得如同弓弦一般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心存一丝侥幸地觉得,也许在家人面前,封圣会有意识地收敛他那让人难以招架的脾性,至少在今晚这个特殊的时刻,她可以平安无事地度过,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能够像往常一样,享受一个宁静而又安稳的夜晚,就像一只在温暖巢穴中沉睡的小鸟,没有外界的干扰和威胁。 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轻轻地覆盖整个世界时,洛央央也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回房休息。然而,一想到封圣就住在她的隔壁,仅仅一墙之隔,她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不安的涟漪,那涟漪如同平静湖面上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逐渐扩散至她的整个心房。为了寻求那一丝难得的安全感,她特意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反锁,那“咔哒”一声清脆的锁门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她为自己筑起的一道坚固的心理防线,将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阻挡在了门外。锁好门后,她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快跑了几步,然后轻盈地一跃,整个人便呈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状,稳稳地摔在了那张柔软而又舒适的床上。她惬意地打了个滚,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地陷入那温暖的被窝里,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那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疲惫,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角落,可以暂时放下所有的防备和担忧,进入甜美的梦乡。 回顾这一整天,由于封圣的存在,洛央央这一整晚的情绪都如同拉紧的弓弦,时刻处于紧绷状态,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她的神经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然而,或许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终于战胜了一切,她上床没多久,便如同一只陷入沉睡的羔羊,沉沉睡去,进入了一个没有烦恼和恐惧的梦乡。 在睡梦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洛央央在那虚幻而又模糊的梦境世界里徘徊。她轻轻地翻了个身,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那动作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一丝细微的涟漪。轻柔的夜风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从窗外潜入,它们像是一群调皮的小精灵,时不时地吹拂在她的脸上,那丝丝凉意仿佛是夜的触手,逐渐渗透进她的梦境,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心灵深处。她下意识地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小巧而精致的眉头仿佛是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接着,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迷茫和恐惧的光芒,仿佛是两颗迷失在夜空中的星星。 “啊——”刹那间,一声惊恐的尖叫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洛央央侧躺着,在那暗淡朦胧的月光下,她一睁眼,便瞥见夜风拂动的窗帘下,落地窗前有一团森冷而又模糊的黑影。那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散发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她吞噬。恐惧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吓得浑身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通上了电流,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她不假思索地尖叫一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穿透这厚厚的墙壁,传向远方。然后,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那被子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为她阻挡一切未知的恐惧和危险。 有鬼啊!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满心都是那恐怖的鬼影,那鬼影如同噩梦一般,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洛央央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躲在被子里死也不敢探出头来,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连带着被子也剧烈地抖动起来,那抖动的被子仿佛是一面旗帜,在寂静的夜晚诉说着她内心的惊惶和无助,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 第19章 封圣 “鬼还会打人?”这荒诞念头在乱麻般脑海一闪而过,如诡异流星划过夜空,瞬间点亮内心恐惧与疑惑。心跳急剧加速,似要冲破胸膛束缚,呼吸急促紊乱,像被困小笼、拼命挣扎的小鸟,每口喘息都满是惊恐。这超自然现象远超认知,思维陷入混沌,仿若迷失黑暗深渊。等等,刚才那声音,有点熟悉?仿若细微电流,在混沌思绪划过,点亮微弱明灯,让大脑有了丝清明,绝望迷雾中现一丝曙光。 封圣不愿承认,两次拍打洛央央,绝非只因她错认自己为鬼这么简单。手掌初次触碰到那细腻肌肤,奇妙难喻之感从指尖传遍全身,仿若微妙电流流淌,心底涌起异样感觉,像春日初绽鲜花,散发诱人芬芳,令他下意识沉醉,仿若陷入温柔危险陷阱,难以自拔。 洛央央双眼紧闭,浓密睫毛如蝴蝶颤翅,在苍白脸颊投下淡淡阴影,此刻正剧烈抖动,每下颤动都诉说内心慌乱,像暴风雨中无助树叶。呼吸急促紊乱,胸脯剧烈起伏,身体因恐惧紧张变得异常敏感,细微变化都能让神经紧绷至极限,仿若拉到极致的橡皮筋,随时可能断裂。突然,睫毛停止颤动,她像被强电流击中,瞬间僵住,时间仿若静止。她听出来了,是封圣的声音!那熟悉又陌生的低沉嗓音,如夜空惊雷,驱散些许恐惧,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愤怒,像钥匙打开被恐惧锁住的门,情绪从恐惧深渊跌入愤怒火山口。 臀部火辣辣疼痛真切,像尖锐针一下下刺扎肌肤,提醒她这并非虚幻噩梦,而是残酷现实。“真的是封圣?”念头迅速扎根,占据大脑,疑惑、震惊与愤怒在心中翻腾,仿若蓄势待发的火药桶,一点火星就能引爆。 唰地,洛央央像敏捷兔子,听到声音飞速抬头,速度惊人,双眼瞪得溜圆,满是惊恐与愤怒光芒,死死盯着黑暗,试图找出熟悉轮廓,如黑暗中迷失的旅人寻找归途。 “封圣!”借着清冷朦胧月光,洛央央一眼认出背向月光的封圣。高大挺拔身影如黑暗中巍峨山峰,散发压迫感,像黑暗主宰掌控生死,月光勾勒冷峻坚毅轮廓,神秘危险。她激动得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蹿起,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声音尖锐高亢:“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门了!还有,你干嘛吓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话语连珠炮般倾泻,字字饱含愤怒委屈,似积蓄已久的暴风雨找到宣泄口,要将封圣淹没。 确认是封圣,洛央央紧缩的心稍安定,像漂泊孤舟见陆地,可愤怒如燎原之火在胸膛越烧越旺,理智几近被吞噬。她对着封圣挺拔冷峻身影,愤慨如决堤洪水,噼里啪啦倾倒,气势汹汹:“这是我家,我想进哪里就进哪里,包括你这个人。”封圣脸上毫无羞愧,平静如水,语气平淡陈述平常事,漫不经心像挑衅底线,似把一切当理所当然,眼神冷漠高傲,视洛央央如蝼蚁,对其愤怒质问不屑一顾。 “你、你……你无耻!”洛央央站在床上,虽比封圣高出小半个头,声音大、满脸震惊愤怒,涨红脸颊如熟透苹果,在封圣强大气势下却觉渺小如蝼蚁,无形压力如巨网笼罩,动弹不得,身体颤抖源于愤怒恐惧交织,双手握拳,指甲陷掌心,疼痛难消怒火,只更清醒意识到无力。 洛央央心中暗咒封圣无耻,恶毒字眼在舌尖翻滚,却硬生生咽下,嘴唇颤抖克制情绪,低声咒骂嘴边打转,不敢当面出口,怕引发更大灾难。眼神透着无奈绝望,自知对峙劣势,只能隐忍待机。 “可我明明锁门了!”洛央央气得够呛,自知脸皮没封圣厚,无奈转移话题,声音无奈委屈,像受欺负无处申诉的孩子。 “那又怎样。”封圣面无表情,冰冷脸庞如霜雪覆湖,洛央央质问于他如微风拂面,眼神冷漠高傲,视她言行可笑微不足道,身体笔直如苍松,散发威严。 洛央央怒火更旺,封圣姿态似表明她房间是他后花园,他随意进出,她没发言权,半夜被吓活该,哪有此理?双手握拳,指甲陷掌心,呼吸急促,胸脯起伏,眼神愤怒不甘:“我不会轻易被你欺负,我一定会反抗到底!” “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干什么?”洛央央深知与封圣讲理无用,强压怒火再转话题,声音警惕不安,像面对危险敌人。 “不……”洛央央回过神,拼命抬手推拒,双手抵在封圣胸膛,眼神坚定决绝:“我绝对不会屈服于你的!” 第20章 求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那令人心悸的时刻,洛央央的内心犹如被一场狂风暴雨所席卷,心急如焚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将她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慌乱之中,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里的小鹿,被恐惧紧紧攫住,全然未曾留意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咬下去的力道。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浓烈而刺鼻的血腥气息在她的口腔中肆意弥漫开来,那股味道如同恶魔的气息,让她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惊恐之中。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恐惧,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混乱的挣扎中,将封圣的舌头咬破了。 封圣的动作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猛地遏制住,瞬间停滞不前。那双深邃得如同无尽黑洞般的眼眸,在黑暗中微微睁开,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冷冽寒光的星辰。此时,两人的呼吸紧密地交织在一起,近得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跳动的心脏的每一次颤动,仿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被一种危险而又微妙的氛围紧紧包裹。洛央央战战兢兢地凝视着他,在那朦胧黯淡的光线之下,她无比清晰地瞧见,封圣那漆黑如夜、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危险的光芒如同一道凌厉而耀眼的闪电骤然闪现。那光芒恰似来自地狱深处恶魔那充满恶意与邪恶的凝视,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能够瞬间将她的灵魂冻结。这突如其来的恐惧,吓得洛央央下意识地松开了牙关,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如同被施了古老而邪恶的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紧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闭嘴,将那“肇事”的牙齿紧紧藏于唇后,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躲避封圣即将爆发的怒火,生怕再次触怒眼前这个如同暴怒雄狮般的男人。在她的眼中,封圣此刻已经化身为危险的代名词,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丝气息的变化,都足以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冷汗如雨而下。 她的心中此刻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满是懊悔与不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她只是单纯地出于本能,想要阻止封圣那霸道而又炽热得仿佛能将她燃烧殆尽的吻,却未曾料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会酿成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她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怯意,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暗自思忖着:他应该不会因此而记仇吧?毕竟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她从未想过要故意伤害他。然而,她又深深地知晓封圣的脾性向来如那变幻莫测的风云,时而平静温和,时而狂风暴雨,让人根本无法捉摸透他的心思。在他的世界里,规则似乎总是由他一人而定,他的喜怒哀乐如同神秘的谜团,谁也无法预料他接下来会做出何种惊人的举动,这让洛央央感到更加的不安和恐惧,仿佛自己正站在一座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坠入无尽的深渊。 “洛央央,你又不记得和我的交易了?”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之意。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穿透她的耳膜,直抵她的内心深处,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那摄人心魄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她是他此生唯一的猎物,不容她有丝毫的逃脱。此时,舌尖上那猩红得如同鲜血般刺目的血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在那朦胧而黯淡的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而惊悚,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而又极度危险的境地。他就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眼中闪烁着狂野的光芒,随时可能爆发出更为凶猛、让人无法抵挡的攻击,将她彻底吞噬。 话音刚落,封圣根本不给洛央央丝毫喘息和反应的机会,再次以一种决绝而迅猛的姿态倾身而上。那炽热的吻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带着排山倒海之势迅猛袭来,比先前更加霸道和强势,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掠夺走。他的吻如同一场遮天蔽日的狂风暴雨,无情地肆虐着她的世界,无所顾忌地掠夺着她的甜美,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几分狂野与粗暴,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他似乎在通过这个吻,宣泄着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某种愤怒与不满,又仿佛在向她昭示着他对她的绝对掌控权,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不容她有任何的反抗和拒绝,她只能乖乖地臣服于他的脚下。 回想起上一次,她竟然忘却了在两人缠绵时所说过的那些话,而这一次,她又一次愚蠢地将承诺抛诸脑后。这接二连三的遗忘,让封圣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该死的,若不让她付出些惨痛的代价,她当真以为他封圣是如此好敷衍、好欺负的吗?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容忍背叛和忽视的余地,尤其是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如同心头刺一般的女人,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深刻地明白,违背与他的约定将会面临怎样的可怕后果,哪怕为此要付出一切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洛央央此刻大惊失色,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难道封圣所说的代价,就是要与她发生那种亲密无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恐惧的关系?这个念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挣扎。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拼命地推搡着封圣那坚实如铁、如同城墙般难以撼动的胸膛,双脚也不停地蹬踹着,试图摆脱他那如钳子般紧箍的怀抱。然而,她的一切挣扎都如同蚍蜉撼树,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和无力,根本无法挣脱封圣那强势而霸道的深吻。在他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柔弱的羔羊,而他则是那凶猛的恶狼,她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和疯狂。 就在封圣好不容易转移阵地,那炽热得仿佛能将一切融化的唇舌缓缓吻向她那敏感得如同薄冰般的小耳垂时,洛央央趁着这短暂而宝贵的喘息之际,喘息着惊恐地大声喊道:“我不要你睡我,封圣,你不要乱来,我不要再吃药了,更不要怀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在黑暗中独自哀鸣、等待死亡降临的小鸟。她深知,自己如果再这样与封圣不清不白地纠缠下去,这不仅会像一场无情的大火,彻底烧毁她曾经憧憬的美好一生,还会让这个刚刚组建不久、她无比珍视和渴望守护的家,瞬间支离破碎,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个家对于她来说,是她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唯一的温暖港湾,她绝不能让它因为自己的过错而毁于一旦。 “不要我睡?那你想要谁睡?封屹?”封圣的声音陡然拔高,犹如夜空中突然炸响的一声惊雷,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震得颤抖起来。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用力地箍住洛央央的下颌,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下巴生生捏碎,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在黑暗中,他的双眸闪烁着丝丝缕缕的残暴之光,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冰冷寒光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那光芒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愤怒,还有深深的嫉妒、不甘和怨恨,仿佛在他的心底深处,有一头被唤醒的凶猛猛兽,正张牙舞爪地准备扑向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存在,无论是谁,只要敢觊觎他的“猎物”,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撕成碎片。 每当与洛央央的身体有所接触,而她又表现出反抗之意时,封圣的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封屹”这两个字,仿佛这是一个被诅咒的禁忌魔咒,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神经。而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冷眸,也总会在此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却又极其危险的光芒,那光芒中隐藏着的嫉妒、愤怒与不甘,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毒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他身边夺走洛央央,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哪怕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谁都不想。”下颌处传来的钻心疼痛以及“封屹”这两个字,让洛央央的小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在寻找着可能的逃生之路。随后,她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忙拼命摇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不要怀孕,绝对不要。”尤其是怀上封圣的孩子,这是她此刻最恐惧的事情,仿佛一旦发生,她的生活将会被彻底拖入黑暗的深渊,永无翻身之日。在她的心中,孩子是一种责任,而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去承担这份责任,更何况是与封圣的孩子,这只会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加复杂和痛苦。 “我会戴套,你不会怀孕的。”封圣的声音冷漠而平淡,那阴冷的眸子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在他看来,这种事情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去在意。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他的决定就是不可更改的命运,而洛央央只能选择接受,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在他的眼中,洛央央的反抗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她迟早会明白,她是无法逃脱他的掌心的。 “那我也不要!”洛央央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点点滴滴地从眼眶中溢出,顺着她那苍白得如同白纸般的脸颊缓缓滑落,仿佛是她心中无尽痛苦和恐惧的宣泄。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无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封圣为何如此执着地纠缠着她,她只是一个渴望平凡生活、拥有简单幸福的普通女孩,为何要遭受这般残忍的折磨?她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未来会被这个男人彻底摧毁,害怕自己会陷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永远失去自由和幸福。 “不要?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封圣微微撑起身子,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地压在洛央央那柔弱得仿佛能被风吹倒的身躯上,但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压迫感却丝毫未减,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依然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如果我们被人发现躺在一张床上,如果我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觉得我爸会怎么想?”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浇落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中充满了寒意。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众人指责、唾弃的画面,看到了母亲失望和伤心的眼神,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封圣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小身子猛地一僵,仿佛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瞬间变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没有了一丝生气。就连她的体温似乎也在这一瞬间降低了不少,仿佛生命的活力正在从她的身体中逐渐流逝,被周围的黑暗所吞噬。 他不紧不慢地伸长手臂,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刹那间,昏黄而黯淡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驱散了些许黑暗带来的恐惧,却也让洛央央那惨白如纸的小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封圣的眼前。她眼中的惊惧显而易见,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她正在直面来自地狱的恶鬼,随时都有可能被其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她的身体甚至还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如同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绝望与无助,让封圣的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的愤怒和不满,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和心疼,但这种怜悯和心疼很快就被他的霸道和占有欲所掩盖。 封圣轻轻地挑起她的小下巴,那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与残忍。他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残忍的弧度,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得意与满足:“如果我们的关系曝光,你说,你母亲和我父亲的婚姻关系,还能维持吗?” 他的声音缓缓地传进洛央央的耳朵里犹如地狱中索命的魔音,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她那原本就微微颤抖的小身子,在这一刻彻底僵硬,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冰所包裹,变得冰冷无比,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周围是无尽的阴寒与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她知道,封圣的话并非只是威胁,而是一种真实的可能性,一旦这种事情发生,她将成为家庭破裂的罪魁祸首,这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后果。 封圣似乎对洛央央的反应极为满意,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她嫩滑得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肤,那触感如同丝绸一般,柔软而细腻,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他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她,一点也不着急,仿佛在等待着她做出一个他早已预知的决定,而他则是这场残酷游戏的主宰者,掌控着一切的生死与命运。在他的眼中,洛央央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屈服于他的意志。 第21章 感觉还不错 在这万籁俱寂的房间之中,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停滞不前,每一秒的流逝都变得异常缓慢,好似沉重的铅块在寂静的空气中艰难挪动。时光仿若在这一刻被施以了最强大的凝固魔法,房间里静谧得让人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压抑,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而厚重,让人难以呼吸。良久,久到封圣那原本沉稳如山的心都开始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他几乎要笃定地以为,洛央央已然被他之前那番冷酷无情、如三九寒天的凛冽寒风般的话语和举动彻底吓傻了,被恐惧冻结成了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失去了思考和言语的能力。 就在这令人胆寒至极的沉默即将把整个房间吞噬的时候,洛央央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开启了那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的嘴唇,打破了这如死寂一般的寂静。那声音,微弱而又颤抖,却如同在这黑暗寂静的世界中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又一圈微弱却又不容忽视的涟漪。 “为什么是我?”洛央央的内心犹如被一场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所席卷,狂风巨浪无情地拍打着她脆弱的心灵之堤。她极力地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上拼命寻找着避风港的水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借助这一丝新鲜的空气来平复内心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激烈情绪。然而,她的努力在这强大的绝望面前,似乎只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那两片原本粉嫩可爱、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樱花花瓣般的唇瓣,此刻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冰冷的手操控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的颤动都仿佛是在绝望地呐喊,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那无尽的恐惧与深深的绝望,如同受伤的小鹿在黑暗的森林中无助地哀鸣。 曾经,在洛央央那充满憧憬和幻想的心中,封圣尽管时常展现出强势霸道得如同掌控一切的王者、狂妄野蛮得好似未被驯化的野兽般的一面,但她依然怀着一丝天真的期待,认为在他那看似坚硬冰冷的内心深处,或许还隐匿着一丝善良和温柔的光芒,就像在黑暗的夜空中,偶尔会有一颗微弱的星星闪烁,给人带来一丝希望。可如今,现实却如同一面无情的镜子,将她那幼稚可笑的幻想彻底击碎,化作无数锋利的碎片,深深地刺入她的心窝。她终于清晰而又痛苦地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这个男人,此刻在她的眼中,简直就是卑鄙无耻的完美化身!他竟然如此残忍、毫无怜悯之心地拿她在这世间最珍视、视作生命中唯一温暖港湾的母亲来威胁她,那犀利的言辞和冷酷的眼神,如同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她最柔软、最脆弱的内心深处,将她毫无防备地逼入了绝境,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洛央央缓缓地抬起头,那动作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如同背负着千斤重担的行者。她的眼神空洞而又无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却又深感恐惧的封圣。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曾经闪烁着青春活力和纯真光芒的大眼睛,此刻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没有任何的光彩,黯淡得仿佛失去了所有对生活的希望和憧憬,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无尽黑暗深渊。在这个繁华却又冰冷的世界上,母亲是她唯一的软肋,是那个在漫长而艰辛的岁月里,独自承受着生活的重重磨难,含辛茹苦地将她拉扯大的人。为了她,母亲不辞辛劳,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默默承受了生活的千钧重压,在岁月无情的磨砺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辛苦劳累了大半辈子。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母亲用她那瘦弱却又无比坚强的身躯,为洛央央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让她免受风雨的侵袭。如今,母亲好不容易在命运的转角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抹幸福的曙光,她又怎么忍心、怎么舍得亲手将这份来之不易、如同珍宝般的幸福毁掉呢?而封圣,这个心思深沉、手段狠辣的男人,显然是如同一位精准的猎手,精准地洞悉了她的这一弱点,毫不犹豫地将母亲这张“王牌”当作最锋利的利刃,狠狠地刺向了她的要害,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 “感觉还不错,懒得换。”封圣那形状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厚薄适宜得恰到好处的性感唇瓣轻轻开启,从那微张的缝隙中,不带丝毫感情地吐出了这几个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般的字眼。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若是在平日里,或许会如同天籁之音般动听,能够轻易地拨动人心弦,让人沉醉其中。然而,在此刻,那冷漠至极的语调却如同凛冽的寒风,裹挟着无尽的寒意,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里,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寒意冻结,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法驱散的寒意,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寒冷彻骨。 感觉还不错?懒得换?洛央央的心中瞬间被一种悲凉与自嘲的情绪所填满,犹如被黑暗的潮水迅速淹没。原来,在封圣的眼中,她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仅仅是因为暂时用着还算顺手,所以他便暂时不想将她丢弃,甚至懒得再去花费心思寻找其他的床伴。这种被人当作没有生命、没有尊严的物品随意对待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心痛,仿佛自己的尊严被人狠狠地践踏在脚下,被无情地碾碎,化作了风中的尘埃。 “你准备什么时候换?”洛央央强忍着心中如汹涌波涛般的悲痛,那悲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次次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灵防线,试图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淹没。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有可能熄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充满了绝望与无奈。此刻,她的心里一片悲凉,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死寂,看不到一丝温暖的曙光,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孤独地在黑暗中徘徊。她深知,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无法逃脱。为了母亲,她不得不屈服于封圣的淫威之下,哪怕这意味着要牺牲自己那曾经无比珍视的尊严和自由,如同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走向那未知的黑暗。 不管是以封圣那矜贵高冷得如同雪山之巅的雪莲般的外形,还是他那令人瞩目的家世背景,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望而生畏,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少女人的环绕,那些女人如同繁星般簇拥着他,争奇斗艳,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绝望,这疑惑如同迷雾般笼罩着她的心头,让她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一时的兴趣和欲望,就要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彻底摧毁吗?她的生活就像一艘在平静海面上航行的小船,突然遭遇了一场狂风暴雨,被无情地掀翻,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你这是默认我们的关系了?”封圣微微挑起那冷峻得如同寒剑般的眉毛,深邃得如同无尽夜空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精密算计之中,如同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而他则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每个人都只是按照他的意愿在舞台上表演。他那副高高在上、仿佛掌控着世间万物的姿态,让洛央央感到更加的愤怒和无奈,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因为她深知自己无力反抗,只能在这痛苦的煎熬中默默忍受。 “总该有个期限吧?”洛央央的一双小手缓缓地握成了拳头,那动作仿佛是在积聚着全身的力量,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希望的稻草。她紧紧地揪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如同失去了血色的玉石。她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为了母亲,她可以忍受这一切的屈辱和痛苦,哪怕这痛苦如同万箭穿心,让她生不如死。她天真地以为,就算封圣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就像小孩子对一件新鲜的玩具,这种兴趣也总有消失殆尽的一天。当他厌倦了,玩腻了,她也就能够从这黑暗的牢笼中获得解脱了。毕竟,像封圣这种有权有势又有钱的男人,似乎都不喜欢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他们的生活如同走马观花,总是在不断地追求新的刺激和乐趣。所以,她天真地认为这一天应该不会太遥远的,她试图在这黑暗无边的困境中寻找一丝微弱得如同萤火虫般的希望之光,哪怕这希望是如此的渺茫和虚幻,随时都有可能被黑暗吞噬。 “有。”封圣的视线缓缓地落到了洛央央那粉嫩诱人、如同熟透的樱桃般的小嘴上,在这漆黑如墨的夜里,那微微张开的唇瓣仿佛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如同黑暗中的一颗璀璨明珠,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那欲望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火苗,虽然微弱,但却炽热而危险。 “多久?”洛央央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微亮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濒临死亡的人在黑暗中看到的一线生机,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她紧紧地盯着封圣的眼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找到那个能够拯救她脱离苦海的答案,那答案就像她生命中的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 “看我心情。”封圣轻轻地抬起那冰冷得如同寒星般的眼眸,凝视着洛央央那充满期待的黑瞳,无情地掐灭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亮光。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宣判,冰冷而又残酷,没有一丝温度和怜悯,让洛央央的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转而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如同从云端跌入了万丈深渊,那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孤独地在黑暗的深渊中挣扎。 刹那间,心中刚刚涌起希冀的洛央央,仿佛从天堂瞬间跌入了地狱,那种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走,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绝望。封圣这个王八蛋,他的一句话就如同将她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如同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上的昆虫,越挣扎越陷入绝望的境地。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有好心情放过她呢?也许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她的未来将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再也没有了光明和自由,她的生活将陷入一片永恒的黑暗之中,没有尽头。 “是不是只要我……”洛央央拼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抓住那已然从指缝间溜走的希望,那希望就像风中的柳絮,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挣扎,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这稻草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但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不是。”封圣不等她说完,便果断地、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洛央央,你没有任何的筹码,别跟我谈条件。”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坚硬而又无情,没有给洛央央留下丝毫商量的余地,如同紧闭的大门,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隔绝在外。 洛央央紧紧地抿住了小嘴,眼神坚定地不躲不闪地直视着封圣,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地直视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看到他内心深处那隐藏的秘密。此刻,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的生活已经被摧毁得支离破碎,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原状。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就是被他睡吗?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她试图用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内心变得坚强一些,然而,一想到两人即将开始的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她的心里还是如同被刀绞一般疼痛,那种痛深入骨髓,让她无法呼吸,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刺痛心灵的疼痛,她的身体也因为这巨大的痛苦而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看来,你想清楚了。”封圣的拇指缓缓地向上移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柔软的唇瓣,那温热的触感如同嫩滑的果冻,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让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发紧,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时隔一个多月后的今晚,封圣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有打算放过洛央央,如今,他的兴致既然已经被彻底挑起,便也不再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那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即将冲破一切理智的防线。 他猛地倾身向前,以一种强势而霸道的姿态吻了下去,那薄薄的嘴唇瞬间便霸道地擒住了她的粉唇,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吞噬,让她成为自己的附属品。洛央央的身体微微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滴落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刻开始,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黑暗漩涡之中,如同被卷入了湍急的河流,只能随着水流漂浮,不知道将被带往何方,她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恐惧,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第22章 地老天荒 夜色深沉如墨,那浓郁的黑暗仿佛是一块化不开的黑色绸缎,轻柔而又紧密地将整个世界紧紧包裹起来,让人感到一种压抑而又神秘的气息。在这如墨的夜色里,卧房之中弥漫着一种仿佛要纠缠到地老天荒的无限激情。那激情如同燃烧的熊熊火焰,在黑暗中肆意地跳跃、舞动,释放出炽热的能量,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化为灰烬,只留下这无尽的欲望之火在黑暗中燃烧。 清晨,那明亮而柔和的亮光,宛如一道金色的利剑,带着希望和生机,从大开的落地窗穿透进来。它划破了夜的寂静与黑暗,如同一位勇敢的骑士,驱散了笼罩在房间里的阴霾,为这个世界带来了新的一天的开始。当第一缕晨阳那温暖而又柔和的光线照射进卧房时,经历了大半夜身心折磨、早已疲惫不堪的洛央央,竟出人意料地早早地就睁开了双眼。 刚睡醒的她,大脑还处于一种半梦半醒、混沌不清的状态,仿佛被一层朦胧的迷雾所笼罩,思维迟缓而又模糊。她眨巴了好几下那犹如晶亮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些许迷茫与懵懂,就像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而又好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从这混沌的状态中反应过来,随后眼睛猛地睁大,眼中的睡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愕与紧张。 入目第一眼,一片古铜色的肌肤映入她的眼帘。那肌肤散发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仿佛是被夏日里炽热的阳光长时间亲吻过的古铜雕塑,散发着迷人而又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感受那蕴含在其中的力量与温度。她的大脑还在努力运转,试图从这混乱的局面中理出头绪,弄清楚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缓缓抬眸往上看,紧接着,一个性感的喉结闯入她的视线。那喉结随着封圣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诱惑,如同一个神秘的音符,在这寂静的空气中轻轻跳动,撩拨着她的心弦。再往上,是刀削般完美的下巴,线条硬朗而流畅,宛如被技艺精湛的工匠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每一道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冷峻而又迷人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最后,当她的目光落到那张熟悉而又让她心生畏惧的脸上时,她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了封圣沉睡的峻颜。那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嘴唇,构成了一幅深邃而又神秘的画面,仿佛是一幅沉睡中的男神画像,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的面容如同被岁月精心打磨过的宝石,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完美而又独特,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背后的故事,揭开那隐藏在这冷峻外表下的内心世界。 话一出口,洛央央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懊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脑子瞬间恢复了正常,懊悔地立即敛眸垂下了小脑袋,此时她简直想拿一根细细的线把自己的嘴缝起来,以免再说出什么让自己更加尴尬的话来。她不停地在心中责怪自己:我这是干嘛呀?干嘛要跟他道早安!简直是脑子抽风了!她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悔恨,觉得自己的行为愚蠢至极,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竟然还说出了这样不合时宜的话。 本以为封圣这冷漠的性情不会理会她的问候,然而,让懊恼中的洛央央感到意外的是,她突然听到头顶传下来一声闷哼:“嗯。”那声音低沉而简短,如同闷雷在耳边响起,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音节,却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狂奔。脸上的红晕也因为这一声闷哼更加明显了,仿佛是被火点燃的晚霞,变得更加绚丽多彩。 洛央央眉心一跳,像是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嗖的一下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疑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声闷哼的不解和对封圣反应的好奇,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然而,她看到的却是封圣还是合着嘴,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神色一点都没变,仿佛刚才的那声闷哼只是她的幻觉,从未发生过。这让她更加困惑和不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嘀咕:难道刚才的闷哼真的是我的幻觉?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听觉和感觉,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出现了错觉,这种不确定让她感到更加的焦虑和不安。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久。几秒后,洛央央就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尴尬的气氛淹没了,她低垂着双眸,不敢再看他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小手轻轻地推着他,声音如同蚊子叫一般低声道:“我要起床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渴望,仿佛只要能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祈求,希望封圣能够松开她,让她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窘迫的场景。 可是,封圣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洛央央怎么推也无法挣脱他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起身的愿望就这样被无情地扼杀在摇篮里。当她再次无奈地抬眸时,封圣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醒的挺早。”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悠扬的大提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虽然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却让洛央央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他的话里隐藏着某种深意,让她捉摸不透。 难道是自己醒得太早,让他觉得不满意?还是他在暗示着什么?洛央央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不知道封圣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不回他,只得嘴角微扯,露出一个僵硬而又尴尬的假笑,敷衍着说道:“呵呵,还好。”那笑容如同冬日里凋零的残花,勉强而又无力,丝毫掩饰不住她内心的紧张与窘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安和迷茫,试图通过这个假笑来缓解尴尬的气氛,但却显得更加不自然。 “累不累?”封圣的声音再次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虽然他将洛央央整个儿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接触着,但他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候,没有任何特别的含义,就像是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累。”洛央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而,就在她看到封圣的神色突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光芒时,她的心中猛地一紧,立刻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点头改口道:“累!累死了!”那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而急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等待着封圣的下一个反应,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否能让他满意,是否能避免一场未知的“灾难”。她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反应。 第23章 不麻烦您了 在这澄澈仿若明镜的光线映照下,封圣的目光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牵拉,缓缓地、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洛央央那红扑扑的脸蛋上。那脸蛋恰似熟透的苹果,鲜嫩又娇羞,晕染着一层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绮丽如梦的朝霞,轻柔地覆在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清纯之中隐隐透着丝丝勾人的魅惑。这般魅惑,恰似娇艳却危险的罂粟花,一旦靠近,便极易让人深陷,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仿若有种魔力,能悄然将人的心神勾走,使人迷失在这温柔的“陷阱”里。 晨阳渐高,时光仿若潺潺溪流,悄然无声地流淌而去。一个小时,就在这起起伏伏、如同汹涌浪潮般的亲昵互动中缓缓消逝。此时的洛央央,疲惫之感汹涌袭来,仿若被一双无形大手抽干了浑身力气,整个人累得眼皮直打架,恨不得马上昏睡过去。她双眼微微眯起,眼中满是困倦与无力,原本灵动明亮的双眸此刻黯淡无光,仿若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仿若一只在狂风暴雨里漂泊许久、历经磨难后刚寻得栖息之所的小船,满心只想静静地停靠在这宁静港湾,沉沉睡去,好似唯有睡眠,才能给予她片刻安宁,助她摆脱这极度的疲惫。 “你昨晚那么……我、我还没恢复好。”洛央央本想以满是控诉的口吻,将内心的委屈如决堤洪水般一股脑儿倾泻而出,可话到嘴边,目光触及封圣那炽热得仿若能融铁化钢的眼神时,气势顿时馁了下去,仿若被戳破的气球,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微弱得如同蚊子嗡嗡,好似生怕封圣听见。说话间,她脸颊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那红色一路蔓延至耳根,烧得滚烫,害羞地低垂眉眼,根本不敢直视封圣那滚烫的目光,仿若犯错的小孩面对大人严厉的审视,只能默默低头,试图以此掩饰内心的慌乱与羞涩,躲避封圣那如炬目光。 洛央央那被晨阳染上金色光辉的长睫毛,仿若蝴蝶轻扇的翅膀,微微颤动着,每一下颤动都似在诉说内心的紧张与娇羞。此刻的她,害羞得仿若那轻轻一碰就会合拢的含羞草,将自己紧紧包裹。小脸早已红透,仿若熟透的苹果,只觉难堪至极,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从这尴尬境地消失。而沉浸在羞涩中的她并未察觉,封圣看向她的冷眸中,刹那间闪过一抹柔情。那柔情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璀璨,一闪即逝,快得连封圣自己都未觉察,仿若只是他心底无意识的情感流露,被冷峻外表深深掩藏,仿若冰层下的火焰,炽热却难见天日。 “冲澡。”封圣言简意赅,仿若冬日凛冽寒风,干脆利落,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似多言一字都是浪费光阴。他面无表情,仿若冰冷雕塑,只是稳稳抱着洛央央,眼神坚定,仿若在执行神圣不可违抗的使命。他大步迈向浴室,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仿若沉重鼓点,声声踏在洛央央心上,令她心跳陡然加速,仿若飞驰马蹄,紧张情绪愈发浓烈,仿若被阴霾笼罩,驱之不散。 “我可以自己洗!真的,不用麻烦!”洛央央一想到封圣可能要帮她冲澡,心底顿时涌起强烈的不安与羞涩,仿若汹涌海浪将她瞬间淹没。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诸多尴尬画面,仿若恶魔在脑里挥之不去,令她脸颊愈发滚烫,仿若被火烘烤。她声音急促慌乱,仿若密集雨点,一连串话语脱口而出,仿若狂风暴雨中挣扎的小鸟,急切渴望寻得安宁。封圣长腿几步就跨进浴室,洛央央顿觉踏入危险境地,仿若置身野兽巢穴,恨不得立刻从封圣怀里跳下,逃离这窘迫之地,仿若这里是噩梦源头。 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仿若初生婴儿,封圣又抱得太紧,仿若坚固牢笼,她根本不敢妄动。再瞧浴室光可鉴人的瓷砖地板,仿若镜子般光滑,万一动作大了,跳下去时不小心扭脚或摔倒,那可就糟了,仿若陷入危险陷阱。她不愿在封圣面前出丑,更不想受伤,无奈只能待在封圣怀里,仿若被困牢笼的小鸟,默默盼着他尽快放下自己,独自面对尴尬,仿若这是唯一的希望之光。 封圣对洛央央的叫嚷仿若未闻,径直走到淋浴花洒下,才缓缓将她放下。洛央央双脚刚着地,便急忙单手环抱住胸部,仿若守护最后尊严,另一只手往下伸,勉强遮住身体其余部位,姿势笨拙却又可爱。她眼神充满警惕与羞涩,仿若受伤蜷缩角落的小动物,用身体护住最后一丝尊严,仿若这是唯一防线。她实在不想封圣帮她冲澡,这般亲密尴尬场景让她难为情极了,紧张之下,连敬语都不自觉用上,试图拉开与封圣的距离,缓解内心紧张,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一丝光明。 洛央央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交错纵横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仿若一幅神秘画作,在洁白瓷砖映衬下格外醒目。这些痕迹仿若昨夜激情的无声见证,诉说着两人热烈缠绵的过往,每一道都仿若一个音符,奏响激情乐章。它们让洛央央愈发娇嫩诱人,仿若清晨带露花朵,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轻易勾起人内心欲望,仿若磁石吸铁。 封圣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些痕迹上,眼神闪过复杂情绪,有欲望,有怜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仿若吞咽难以抑制的冲动,仿若努力克制内心火焰。眸色也在瞬间变得更深,仿若深邃海洋,藏着无尽秘密与情感,让人捉摸不透。 昨晚经历让洛央央深知他这眼神含义,心中一惊,下意识缩起身子,仿若受惊蜗牛缩进硬壳,身体微微颤抖,眼神充满恐惧与不安,以为封圣下一秒就会如饥饿猛兽扑来,将她再次卷入欲望深渊,仿若陷入黑暗绝境无法逃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封圣只是眸光犀利地深深盯了她一眼,便破天荒地转身往外走去。动作干净利落,仿若秋风扫落叶般果断,仿若刚刚那瞬间的冲动与欲望从未存在,仿若一场虚幻梦境。洛央央直愣愣地看着他那健硕宽厚、线条优美的背部肌肉,随着他走动微微起伏,仿若起伏山峦,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她似不敢相信封圣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与预期截然不同,一时呆立原地,眼神迷茫,仿若迷失茫茫大海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第24章 封圣就是个混蛋 在封圣的内心深处,犹如一片深邃而神秘的海洋,那情感的波涛汹涌澎湃,实则是一万个不情愿离开那小小的浴室空间。彼时,洛央央就那般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站在浴室之中,她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仿佛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细腻而又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宛如起伏的山峦,勾勒出少女独有的柔美与娇羞,无一不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恰似一块被赋予了魔力的磁石,从灵魂深处紧紧地吸引着封圣的目光,让他的视线难以移开分毫。他心中如同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斗,一个在呐喊着要留下来,尽情沉醉在这迷人的景象之中,而另一个则在拼命提醒着他要克制,要理智。他深知,即便此刻自己凭借着那最后一丝顽强的意志力强忍着不帮她洗澡,可要是再这样目不转睛、贪婪地看下去,他那一直以来极力克制、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恐怕会在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失控,就像一把被擦拭得锃亮的枪,在这充满暧昧与危险的氛围中,稍有不慎便会走火,进而引发一场难以收拾、如同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烧的情感风暴,将他们两人都彻底吞噬。所以,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转身离开,那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荆棘之上,走得异常艰难,仿佛脚下有千斤重的巨石,每挪动一点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他的心也仿佛被留在了那浴室之中,随着洛央央的身影而跳动。 眼睁睁地看着封圣那高大而略显落寞的身影,如同深秋的落叶般缓缓走出浴室,洛央央那犹如黑宝石般明亮璀璨、闪烁着灵动光芒的大眼睛,接连快速地眨巴了好几下,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敢置信,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微微仰起头,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般伸展着,仔细地瞧了又瞧,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和细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与倔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发生。直至封圣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如同融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连头都未曾回一下,她才终于像是从一场漫长而荒诞的梦境中苏醒过来,确信他是真的离开了。那一刻,她的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既有一丝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般不易察觉的失落,仿佛心中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被掏空,又有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像是终于摆脱了一场沉重的枷锁,让她能够暂时地喘息一下。 封圣这一走,洛央央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注入了自由的因子,变得轻松自在起来。她缓缓地舒展开那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弦的弓般的身子,每一寸肌肉都在这放松的过程中得到了舒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她所有的疲惫与紧张。她像是一只被困在金丝笼中许久、终于挣脱牢笼的小鸟,迫不及待地展开翅膀,尽情地享受着这片刻来之不易的自由与安宁,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而开阔起来。然而,这种轻松愉悦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打破。一想到封圣离开时那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却又带着几分霸道与不容置疑的丢下的那句话,她的小脸瞬间如同被点燃的晚霞,“腾”地一下红了起来,那鲜艳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一路从脸颊烧到耳根,仿佛被炽热的火焰灼烧一般,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地躲避这尴尬的局面。 “王八蛋!你以为我想被你看?就知道逼迫人,不威胁我能死啊?”洛央央气得脸颊鼓鼓的,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全身的毛孔都仿佛散发着愤怒的气息。她猛地抬起手,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然的力量,“啪”的一声用力打开花洒,仿佛这一声响是她对这一切不公与无奈的强烈抗议。温热的水流瞬间如同一群欢快的精灵般洒下,如同细密的雨丝,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似乎在安慰着她那颗受伤而又愤怒的心灵。在这温热的水流的包裹下,她那紧绷得如同琴弦般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觉得身心都舒服了不少,仿佛身上的疲惫与羞耻都被这水流一并冲走,顺着下水道流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让她暂时忘却了这一切的烦恼。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洛央央不经意间一低头,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如同繁星般分布的吻痕时,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脸上满是震惊与懊恼的神情。那些吻痕,犹如一朵朵在寒冬中盛开得格外鲜艳的红梅,娇艳而又刺眼,每一个都像是在诉说着昨晚那场让她既羞涩又无奈、既沉醉又痛苦的缠绵。它们如同一个个烙印,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肤上,也印在了她的心里,成为了她无法抹去的记忆。 “王八蛋王八蛋!封圣就是个混蛋!我还要上课,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短暂的震惊过后,洛央央的嘴里如同连珠炮般不停地咒骂着,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边骂边火急火燎地跑到镜子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担忧,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镜子,看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痕迹。她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被别人看到的角落,手指轻轻地触摸着那些吻痕,仿佛在触摸着自己破碎的尊严。当看到脖子上洁白一片,没有一个可疑的痕迹时,她那颗高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稍稍放了下来,犹如一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让她松了一口气。 “算他还有点理智。”洛央央轻轻地抚摸着锁骨上那些轻轻浅浅、如同蝴蝶轻吻般的吻痕,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情。她在心中暗自想着,只要穿个小圆领卫衣,那柔软的布料应该就可以巧妙地遮挡住这些尴尬的痕迹,如同给她穿上了一层保护衣,不至于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太过难堪,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遭受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十分钟后,封圣在房间里独自整理好自己那如同乱麻般复杂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他迈着沉稳而又坚定的步伐,如同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将军般走进餐厅。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波澜,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仿佛脸上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这层冰霜也未曾有过一丝融化的迹象,没有展现出一丝一毫的温暖与亲昵,让人难以靠近。 此时,封启越早已坐在那宽敞而明亮的餐桌前,手中正拿着一份报纸,神情专注地阅读着,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报纸上的文字,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的坐姿优雅而又从容,透露出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沉稳与淡定。 “爸。”封圣进入餐厅后,淡淡地叫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又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在这安静得如同死寂般的空间里回荡着,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仿佛只是在完成一种必要的、例行公事般的问候。 封启越听到声音,缓缓地从报纸中抬起头来,目光先是落在封圣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片刻的停顿仿佛是在审视着什么。随后,便自然而然地看向手腕上那块名贵的手表,那手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它的奢华与高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时间观念极强的严谨,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看完手表后,又再次抬眸,这次他的目光更加锐利,仔细地打量着封圣,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探究他那隐藏在冷漠外表下的内心世界。 “今天怎么这么晚?”封启越的声音温润而又平和,如同山间的清泉,缓缓流淌,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在他的记忆中,二十多年来,他这个大儿子向来都是极其自律的,仿佛是一个被精准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早晨下楼的时间从未超过七点,几乎是雷打不动地掐着点,七点准时出现在楼下,如同一个精准的时钟,从未有过偏差,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惊叹的规律性。 “昨晚没睡好。”封圣听到父亲的询问,眉心微微动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仿佛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波澜。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神色平静地落座在封启越的右手边,动作优雅而又自然,如同一位训练有素的贵族,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将所有的情绪都深深地隐藏在了心底。 封启越深深地看了封圣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他的外表,洞悉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一点也不相信封圣这看似简单的解释,毕竟封圣那强悍得近乎可怕的自制力,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在他看来,因为没睡好就迟到这种事情,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封圣身上的,这其中必定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也许是一场内心的风暴,也许是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但在封圣那镇定自若、任由他打量的姿态面前,封启越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透他敷衍了事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无奈之下,也只好暂时将心中的疑惑放下,如同放下一块沉重的石头,随他去了,等待着时间来揭开这一切的谜底。 封圣刚拉开座位坐下没多久,厨房的门便缓缓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下意识地转眸看去,见是洛瑛,便微微颔首,那动作礼貌而又疏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客气而又平淡地说道:“洛阿姨,早。”他的声音虽然客气,但却没有太多的情感起伏,仿佛只是在完成一种必要的社交礼仪,遵循着一种无形的规则,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亲近。 “早上好。”洛瑛看到封圣,脸上立刻洋溢起充满母爱的温柔暖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最灿烂的花朵,温暖而又明媚,能够驱散一切阴霾。尽管封圣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妈,但这并没有减少她对封启越的孩子所付出的那满腔泛滥的母爱。她深知,孩子都这么大了,她和封启越才重组家庭,孩子们一时难以改口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央央似乎也不太愿意叫封启越为爸爸一样,这些她都能够理解,封启越同样也能够理解,所以她从未有过丝毫的抱怨,只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关爱着这些孩子,用爱去填补他们心中可能存在的空缺。 “央央这孩子,怎么还没下来。”洛瑛刚想坐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餐厅里缓缓地扫了一圈后,这才发现她的女儿还没有出现。她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嗔怪的神情,那神情中带着一丝母亲对女儿的宠溺与无奈,心中暗自想着,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怎么能让一家人都等着她一个晚辈呢?在她的眼中,央央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需要她的呵护与教导。 而此时,洛央央刚好走到餐厅门口,就听到了妈妈在念叨她的声音。她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随后便忙加快了几步,走进餐厅,脆生生地叫道:“妈妈。”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少女的活泼与俏皮,让人听了心生欢喜。 “央央,快过来,就等你一个人了。”洛瑛看到女儿进来,脸上的嗔怪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如春风般温柔的笑容。她轻轻地招了招手,那动作充满了慈爱与关怀,示意洛央央到她身边去,那眼神中满是对女儿的疼爱与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女儿转动。 洛央央站在长长的餐桌尾,并没有急着走过去。她的目光先是顺着另外两道看过来的视线缓缓移动,心中略微有些紧张,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当她的目光落在温文尔雅的封启越身上时,她微微抿起嘴唇,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轻轻地点头问好道:“叔叔,早上好。”随后,她的目光缓缓转向那个让她又爱又怕、此刻正冷盯着她的封圣,心中一阵慌乱,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但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波澜,硬着头皮说道:“大哥,早上好。”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尽管她极力想要保持镇定,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还是从她的话语中流露了出来,如同风中的烛火,微微摇曳。 第25章 太瘦了 晨光透过明亮的窗户,轻柔地洒在餐厅里,为这方空间勾勒出一层温馨而柔和的光晕。封启越放下手中的报纸,微微侧身,将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在了洛央央的身上。他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与疼惜,仿佛洛央央是他掌心里独一无二的珍宝,轻声说道:“央央,我的乖丫头,你过来这边,让叔叔仔细瞧瞧。”他的声音醇厚而温暖,如同冬日里的一杯热茶,缓缓流淌在空气中,“是不是最近学业压力太大了?你看你这小脸,感觉这阵子好似瘦了不少呢。学习固然重要,但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呀。”封启越的脸上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春日里最灿烂的暖阳,毫无保留地洒在洛央央的身上,暖烘烘的,让人从心底里泛起一股温情。他的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长辈特有的关切与宠溺,眼中的那份关切之意仿佛是一湾清泉,清澈而又明亮,满得快要溢出来,看上去心情格外愉悦,仿佛洛央央的喜怒哀乐就是他生活的晴雨表。 封圣原本正静静地坐在那里,深邃的目光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紧紧地落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目光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似乎要将她看穿。在听到父亲那满含关切的话语后,他的视线微微一顿,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仅仅是短暂的一瞬,他便迅速地转过头,看向封启越,那动作干脆而利落,不带一丝拖沓。不过,只是这匆匆一眼之后,他那犹如寒潭般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便又重新凝注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再也无法移开。尽管此时的洛央央身着一件宽松的卫衣,那柔软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形巧妙地遮去了大半,宛如一层薄纱,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但封圣却如同拥有透视眼一般,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隐藏在衣物之下的身躯究竟有着怎样迷人的线条与轮廓。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幅精美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仔细回想起来,她确实是该凸的地方玲珑有致,曲线柔美得如同蜿蜒的山峦,该凹的地方线条流畅而自然,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然而,那身形却又仿佛太过纤瘦,仿佛是一朵在风中轻轻摇曳的小花,弱不禁风,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便能将她吹倒似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 洛央央敏锐地察觉到封圣那炽热而又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那目光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她吞噬。她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此刻正毫无遮拦地站在他面前,被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她的心中一阵慌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森林中拼命逃窜。她急忙别过脸去,不敢再朝着封圣的方向多看一眼,仿佛只要对上他的视线,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心思便会被他一览无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强自挤出一个笑容,朝着封启越乖巧地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小花,甜美而又羞涩,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与灵动。随后,她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地溜到了洛瑛的身旁,仿佛那里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她紧紧地挨着母亲,试图在母亲身边寻得一丝安全感,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爱怜。 这时,佣人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只优雅的蝴蝶,轻手轻脚地将早餐端上桌。一时间,整个餐厅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安静得只能听到餐具偶尔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如同夜空中最细微的星星闪烁,若有若无。大家都静静地享用着早餐,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早餐的时光在这份宁静中缓缓流逝,一直到所有人都用完餐点,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具,餐厅中才又渐渐响起了交谈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打破寂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打破了这份宁静。 “圣儿。”封启越瞅准时机,赶在封圣准备起身前往公司上班的那一刻,微微提高了音量,率先开口唤住了他。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一位将军在战场上发出的指令,却又饱含着父亲对儿子深深的关切与期待,仿佛是一棵大树对枝头小鸟的牵挂,复杂而又深沉。 封圣刚想起身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施了古老而神秘的定身咒一般,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随后,他缓缓地转过头,动作优雅而从容,看向封启越,神色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微微启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淡淡地应了一声:“爸。”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带着几分清冷与疏离。 洛央央那犹如黑葡萄般明亮而灵动的大眼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地转移到了封圣的身上。当她听到封启越口中亲昵地叫出“圣儿”这两个字时,心中不禁微微一震,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击中,泛起一圈圈涟漪。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神情,那神情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好奇,仿佛是发现了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这个儿字音,从封启越的口中说出,让洛央央顿时觉得有些汗颜不已,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她这才恍然意识到,原来在家人面前,封圣是被如此称呼的,这与他平日里在自己面前那冷峻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象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让她对封圣的认识又多了一层新的维度。 似乎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洛央央那略显怪异的视线,封圣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冷光,那冷光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犀利而又危险。如同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射向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看穿。洛央央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吓得她立刻像是一只受惊的鹌鹑,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她低垂着小脑袋,那模样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眼睛紧紧地盯着脚下,不敢再看封圣一眼,生怕再次触碰到他那冰冷而又危险的目光。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被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他呢?这下可好,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的心里犹如万马奔腾一般,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有尴尬、有羞涩、还有一丝对自己的嗔怪。她觉得自己的脸此刻一定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尴尬的场景中。 “圣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已是二十六岁的年纪,岁月不饶人啊。”封启越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继续说道,“要是在外面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子,不妨带回家来,让我们也见见。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了,别总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他的语气不疾不徐,沉稳而又平和,如同一位智者在讲述着人生的哲理。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微笑如同春风拂面,温柔而又亲切,谈笑自若地看着封圣,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仿佛在憧憬着未来儿媳的样子,那光芒中充满了对家庭新成员的渴望与祝福。 洛央央的耳朵像是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灵敏起来,仿佛是一只竖起耳朵倾听周围动静的小兔子。她心中暗自想着,这一大早的,封圣这是被催婚了?这个念头刚在她脑海中闪过,她便下意识地抬眸看向当事人,想要看看他会作何反应。只见封圣神色镇定自若,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他从容地抿了一口水,那优雅的动作仿佛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随后,他才缓缓地看向封启越,眼神坚定而沉稳,如同深邃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爸,家族里的情况您又不是不了解,如今事业正处于关键时期,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需要我全身心地投入。成家这事我实在是没心思去考虑,还是过几年再说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是一块坚硬的磐石,坚定不移,仿佛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有了自己成熟的打算,不会轻易被他人的意见左右,有着自己独特的坚持和追求。 “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就结婚,只是觉得你都二十六了,也该适当考虑一下自己的感情生活了。要是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可以先试着交往看看,互相了解了解,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嘛。”封启越微微皱起了那温润的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与无奈,仿佛是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他心中暗自思忖,封圣这孩子什么都好,各方面都优秀得让人无可挑剔,从小到大几乎都不需要他这个父亲操心,无论是学业还是事业,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出类拔萃。唯独在感情方面,却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至今仍是一片空白,没有一丝生机与绿意。这怎能不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感到忧心忡忡呢?有时候,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隐疾,才会对感情之事如此淡漠,仿佛与这个充满情感的世界隔绝开来。 封启越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他想起了和封圣同龄的那些年轻男女们。无论是家族里的兄弟姐妹,还是同事朋友家的同龄孩子,他们的感情生活丰富多彩,哪一个不是在情场上经历过几段感情的洗礼?他们或是甜蜜地恋爱着,如同沉浸在蜜罐中的蜜蜂,享受着爱情的滋润;或是在失恋的痛苦中挣扎成长,如同在暴风雨中顽强飞翔的海燕,在挫折中变得更加坚强。而封圣却始终置身事外,仿佛感情与他绝缘一般,孤独地站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却不为所动。上一次参加家族聚会的时候,他甚至无意间听到有人在暗地里悄悄传言,说封圣不喜欢女人,这让他的心中更加焦虑不安,仿佛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知道了。”封圣似乎对这个话题极为抵触,不愿再多做纠缠,仿佛这是一个让他感到痛苦的伤疤。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又简短。随后,他便站起身来,动作利落而果断,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那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骑士,整理着自己的铠甲。他说道:“爸,我先去上班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逃离的急切,仿佛这个话题是一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牢笼,他想要尽快摆脱它,投入到工作的世界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自由。 封启越见封圣起身离开,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叹息,仿佛是一位看着孩子远去却无能为力的父亲。他心中明白,感情这事终究是急不得的,强扭的瓜不甜,就像春天的花朵,需要在合适的时间和条件下才能绽放。还是得让封圣自己想通才行,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等待,等待着儿子自己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启越,你就别再催促圣儿了,他都这么大个人了,心里自然是有自己的分寸的。”封圣走后,洛瑛轻轻地拍了拍封启越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理解,轻声细语地开解道,“也许他只是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合适女孩罢了。缘分这东西,说来就来,说不定哪天他就带个漂亮姑娘回家了。”在她看来,男人在二十六岁这个年纪,正是拼搏事业的黄金时期,如同展翅高飞的雄鹰,想要在广阔的天空中翱翔,追求自己的梦想和成就。不想过早地被家庭束缚,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和节奏。 “你不知道,圣儿这么大了,却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这实在是让我有些担心。”封启越微微叹了口气,满脸忧愁地看着洛瑛,眼中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郁,仿佛是一片被浓重乌云笼罩的天空,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够夹死一只苍蝇,“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呢?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与焦虑,仿佛是一位迷失在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不可能吧?”洛央央听到封启越的话,不禁震惊得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两个铜铃一般,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似乎对封启越的担忧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她的印象中,封圣虽然外表冷峻,如同寒冬里的冰山,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样子啊。他身上那种独特的魅力,无论是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还是眼神中偶尔流露出的温柔,都让她觉得封圣应该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人。那么,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如同一个装满了问题的宝箱,急切地想要打开,探寻其中的奥秘。同时,她也对封圣的感情生活多了一丝关注,仿佛是一颗种子,在她的心底悄悄地种下,开始生根发芽。 第26章 肯定不是新手 在洛央央的内心深处,那个关于“封圣不喜欢女人”的说法刚一冒头,就被她立刻嗤之以鼻,这简直犹如荒诞不经的天方夜谭,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奇谈怪论!她那精致的脸庞上,瞬间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双眉微微上扬,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离谱的事情。此时,她的思绪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卷入了记忆的漩涡,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激情四溢、亲密无间的时刻。封圣在她那如羊脂玉般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的青紫吻痕,宛如一幅神秘而又热烈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心底。每一处痕迹都像是一个鲜活的故事讲述者,深情地诉说着封圣对她那炽热的渴望与深沉的眷恋。那些吻痕,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而夺目,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对女人毫无兴趣、情感淡漠之人的所作所为呢?这简直荒谬到了极点,就如同有人一本正经地宣称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河水会倒流上山那般违背常理,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再者,提及封圣从未交过女朋友这一说法,洛央央更是深表怀疑,内心的质疑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她那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私密的场景,封圣在床上展现出的勇猛和激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与魅惑。那种熟练而又自然的姿态,无论从哪个角度去审视,都绝对不像是一个毫无恋爱经验的青涩新手所能拥有的。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对亲密关系的熟稔与掌控,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舞者在舞台上尽情挥洒自如,绝非一个未经情事的懵懂之人能够轻易模仿和表现出来的。 然而,沉浸在震惊情绪中的洛央央,还未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波澜中完全回过神来,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却如同一条敏捷的蛇,突然从她的背脊迅速升起,眨眼间便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这才如梦初醒般惊觉,自己刚才那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如同一块巨石被狠狠地投入了平静如镜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封启越和洛瑛的注意力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齐刷刷地被吸引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直直地定在她的身上,眼中闪烁着些许讶异和疑惑的光芒,仿佛是两位经验丰富的侦探,正在努力探究她为何会有如此强烈而失态的反应,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答案。 “完了。”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仿佛瞬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黑暗和恐惧瞬间将她笼罩。她的小心脏不受控制地“咯噔”了一下,随后,她的脑神经便如同被上紧了发条的陀螺,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她心急如焚地在心中反复思索着,究竟该如何施展浑身解数,巧妙地圆这个场,化解眼前这尴尬得让人无地自容的局面。她深知,自己必须小心翼翼地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能让他们察觉到丝毫破绽,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央央,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是不是你大哥跟你说了些什么?”洛瑛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天里拂面的微风,温和而又舒缓,眼中满满的都是对女儿的关切之情。在她的认知里,封圣虽然外表总是给人一种冷情冷性的感觉,就像寒冬里坚硬而冰冷的冰块,让人难以轻易靠近,仿佛周身散发着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但她内心却十分清楚,封圣的本质并不坏,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罢了。而且,一直以来,她都天真地以为洛央央和封圣相处得还算融洽,所以对于洛央央此刻的异常反应,她自然感到十分好奇,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倒没有,妈妈。”洛央央强颜欢笑,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讪笑,试图以此来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自然一些,不那么僵硬和慌张。她的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飘忽游离,不敢直视洛瑛和封启越那探寻的目光,仿佛只要一对上他们的眼睛,自己内心的秘密就会被瞬间看穿。“也许是大哥他自身要求比较高吧,毕竟您也知道,大哥他各方面都那么优秀,简直就是出类拔萃。在他的眼中,一般的女孩子可能很难入得了他的法眼。再加上他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整天都扑在事业上,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太多的闲暇时间去谈恋爱。所以,他暂时没交女朋友,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要说他不喜欢女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妈妈,您就别瞎操心了。”她一边故作镇定地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应变能力还算不错,希望这一番说辞能够成功地蒙混过关,让他们不再追究下去。 实际上,洛央央在内心深处早已笃定,那种说封圣不喜欢女人的荒唐言论,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不过,经过这次惊心动魄的事情,她暗暗地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闭紧自己的嘴巴,不能再这样口无遮拦、脱口而出了。否则,真的会惹出天大的麻烦,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是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被自己的鲁莽行为给坑得死死的。 “央央,你要是和你大哥聊得来,就多找机会开导开导他。”封启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无奈和殷切的期望,仿佛在漆黑的夜空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那丝希望之光虽然微弱,但却让他紧紧抓住不放。“你大哥的性子就像那深不可测的大海,太难捉摸了,有时候真的让我这个当父亲的感到无从下手,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他太犟了,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简直就是固执得让人头疼。我实在是拿他没辙了,央央,你就当是帮叔叔一个忙,好吗?”他满含期待地看着洛央央,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仿佛将她视为能够帮助封圣打开紧闭心扉的关键人物,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呵呵……好,好。”洛央央只觉得此刻仿佛有一座巍峨耸立的泰山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沉甸甸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看着封启越那寄予厚望的温润眼神,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实在不忍心拒绝他这充满期待的请求。尽管她心中比谁都清楚,自己和封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永远无法交汇的平行线,平日里的相处也是充满了矛盾和摩擦。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无奈地干笑着答应下来,心中却在不停地盘算着,究竟该如何应对这个棘手得如同烫手山芋般的任务,怎样才能既不违背封启越的嘱托,又能避免与封圣过多地接触和冲突。 事实上,回顾洛央央和封圣之前的几次接触,每一次都如同一场噩梦,给她留下了极其糟糕、不堪回首的印象。在她的眼中,封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是一个只会欺压她、让她受尽委屈和苦头的“恶魔”。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似乎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她心生畏惧和不满。每当想起这些,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对他的怨恨,哪里还会有什么胆量去主动开导他呢?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项比登天还难、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 “叔叔,妈妈,我要去上课了,时间快来不及了。”洛央央心中愈发紧张,担心再继续坐下去,自己会因为过度紧张而不小心露出破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异样。于是,她连忙从餐桌上站起身来,动作显得有些匆忙和慌乱,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在这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明显的焦急,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急于挣脱束缚,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局促不安、如坐针毡的地方,远离这令人尴尬的氛围。 “好好上课,路上注意安全。”洛瑛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慈爱和关心,就像一湾温暖的湖水,轻轻地叮嘱着她。那温柔的语气仿佛是在给洛央央传递一种力量,让她能够安心地去面对接下来的学习生活。 “我知道了,妈妈,我先走了。”洛央央在封启越点头目送的视线中,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不择路地马不停蹄地走出了餐厅。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紧紧追赶着她,每一步都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 拿起放在客厅的小巧背包,洛央央便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地跑出了别墅。刚一出来,她的目光便被一辆低调奢华却又散发着高贵神秘气息的名贵轿车吸引住了。那辆车静静地停在门口,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位高贵的绅士,默默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仅仅是看了一眼,洛央央就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烫到了一般,迅速地低垂下眉眼,假装没有看见。她的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十分清楚这是封圣的车。她不禁暗自纳闷,封圣先前就已经出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走呢?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在等她,这种特殊得让人倍感压力的待遇,她可承受不起。毕竟她和封圣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微妙得如同走在钢丝上,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让她感到既害怕又无奈。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总是在人们最不希望发生某件事情的时候,偏偏让这件事情发生。洛央央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无情地降临了。正当她试图从轿车旁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走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像一个试图避开危险的小老鼠时,后座的车窗缓缓地、悄无声息地摇了下来。紧接着,封圣那好听得如同天籁之音却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悠扬的旋律般轻轻地飘了出来:“上车。” 洛央央在心中忍不住暗暗地骂骂咧咧地低咒了一句,那咒骂声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然而,仅仅一瞬间,她的脸上便瞬间扬起了一抹乖巧得如同小绵羊般的笑脸,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花朵,甜美而又迷人。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婉转,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在向主人撒娇般说道:“,我要去上课呢,和你去公司的方向不同路,就不上车了吧?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就可以了,而且车站也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很方便的。”她试图用这样看似合理的理由来委婉地拒绝封圣,竭尽全力避免和他单独相处在那狭小而又充满尴尬氛围的车厢里。因为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在那封闭的空间里,又会发生什么让她感到尴尬和无奈、手足无措的事情。 封圣微低着头,那深邃的眼神仿佛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中,并没有看向洛央央。他姿态矜贵地倚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那优雅的姿态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族,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息,仿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慢。他的声音比之前冷了一个音调,变得更加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口吻再次简短而有力地说道:“上车。”那简短的两个字,如同两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洛央央,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洛央央站在车旁,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双脚像是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吵,一个小人在大声呼喊着让她赶紧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不要上封圣的车,避免再次陷入尴尬和无奈的境地;而另一个小人却在提醒她,千万不能违抗封圣的命令,否则将会面临更加可怕的后果。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绝望。最终,她还是在封圣那带着强烈警告意味的冰冷音调的威慑下,败下阵来,仿佛被一股的强大力量推动着,无奈地、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缓缓地坐上了车。 “王八蛋。”她在心中暗暗地骂道,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乖巧的表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走个十几分钟就能轻松地坐上公交车,根本不需要坐他的车。但现在,她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坐在车上,如坐针毡,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车子缓缓启动上路了,洛央央目不斜视地正襟危坐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大半晌过去了,车内依旧安静得如同死寂一般,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车子行驶时发出的轻微轰鸣声,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这尴尬得让人窒息的气氛,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煎熬和难受。 眨巴了好几下晶亮的大眼后,洛央央眼珠子一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她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瞅向封圣,那动作轻得如同一只正在偷食的小老鼠,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封圣的注意。她想要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和状态,究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是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情绪。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忐忑,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偷偷观察着大人的反应,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害怕被封圣发现自己在偷看他,从而引发更加尴尬的局面。 第27章 要她吻他 晨光透过车窗的缝隙,悄然洒落在车内,为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勾勒出一道柔和而温暖的金边。封圣身姿闲适地坐在车后座上,他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仿若精心校准过的直尺,自然而优雅地交叠着,恰似一位在喧嚣尘世中寻得片刻宁静的优雅绅士,正悠然地休憩着。他的大腿上,平放着一份文件,纸张洁白如雪,边缘整齐利落,在阳光的映照下微微泛着光泽。封圣微微低着头,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的这份文件能入他的眼、牵他的神。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文件的文字上,深邃而又专注,似乎周围的一切声响、一切动静,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世界里。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座冷峻而又神秘的雕像,又似是故意将身旁的洛央央视作透明的空气,对她的存在置若罔闻,周遭的任何细微变化都无法干扰他此刻如磐石般坚定的专注。 而洛央央呢,今日却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勇气驱使着,全然没有了以往在封圣那冷漠气场面前的怯懦与退缩。她的视线宛如被强力胶水黏住一般,紧紧地定格在封圣的身上,一眨不眨,仿佛生怕错过他哪怕最细微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她就这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封圣,看着他那连斜眼都吝啬给予她一下、完完全全将她当作不存在的模样,心中恰似怀揣着一只活泼乱跳的小兔子,砰砰砰地撞击着她的心房,令她不停地在心底犯嘀咕。她的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一个问题:封圣究竟为何如此行事?明明方才他那般强势霸道地将她唤上车,那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口吻和姿态,就好像她是一个必须无条件服从他指令的下属,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可如今,却又这般将她晾在一旁,仿佛她瞬间变成了一个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物件,被随意地搁置在这狭小的车厢一角。这前后巨大的反差,犹如一道谜题,让她满心疑惑,不由自主地暗自揣测着他那隐藏在深邃眼底的心思,究竟在打着怎样令人捉摸不透的主意。那犹如一片神秘迷雾般的心思,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迷失在了一片未知的森林中,找不到方向,辨不清虚实,只能在困惑与迷茫中徘徊。 封圣那犹如上天用最锋利的刀刃精心雕琢而成的五官,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而精致,仿佛是艺术大师倾尽心血创作的绝世佳作,找不到一丝瑕疵。他的眉峰如剑,斜插入鬓,透着一股英气;双眸深邃如海,幽深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鼻梁高挺笔直,如同峻峭的山峰,彰显出他的坚毅与冷峻;嘴唇线条分明,微微上扬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这些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更是俊逸非凡,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矜贵气质。他整个人仿佛是从那遥不可及的云端漫步而来的神只,周身散发着冷傲而又疏离的气息,让人感觉他与这尘世格格不入,难以轻易亲近,却又不由自主地被他那独特的魅力深深吸引,犹如飞蛾扑火般,明知可能会被灼伤,却依然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 洛央央原本在心底苦苦地思索着封圣叫她上车的目的,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思绪如同杂乱无章的丝线,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缠绕、打转,却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然而,就在她沉浸于这无尽的困惑之中时,不知不觉间,她的目光变得呆滞,眼神开始游离,思绪也渐渐飘远,像是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拉扯进了一个虚幻而又迷离的世界。在那有些飘忽不定的思维空间里,封圣忽然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那炽热而又专注的注视,猛地抬起了双眸。刹那间,他那冰冷锐利的目光如同一道凌厉的寒芒,直直地凛射向洛央央,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洛央央像是从一场深沉的睡梦中被陡然惊醒,慢半拍地眨了眨她那双犹如黑葡萄般晶莹剔透、闪烁着灵动光芒的大眼睛。此时,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些许懵懂与迷茫,仿佛还未完全从那虚幻的世界中脱离出来。待她彻底回神,看清封圣正冷盯着她时,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整个人都变得手忙脚乱起来。她的脸颊也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绚丽晚霞,羞涩与慌乱交织在一起,让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很好看吗?”封圣冷着脸,声音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不带一丝温度,如同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北风,刮过脸颊时带着刺骨的寒冷。在他那长久以来的记忆中,很少有人会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这般毫无顾忌、大胆放肆地盯着他看,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要用那炽热的目光将他看穿,探究他灵魂深处的秘密。这突如其来的注视,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许不悦,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便是他内心情绪的最好写照。 “没有没有。”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质问,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她拼命地摇头,那动作幅度之大、速度之快,显得异常坚定,仿佛要通过这个动作向封圣传达她最坚决的否定态度。与此同时,她的嘴里也连声否认,声音急促而又慌乱,试图以此来掩盖自己刚才那失态的行为,不让封圣察觉到她内心深处对他容貌的一丝欣赏。然而,在她的心底,却暗自懊恼不已,心中不停地咒骂着自己:该死的,我怎么就这么盯着他看了?这下可好,他该不会把我当成那种肤浅的花痴女孩了吧?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担忧与不安,害怕自己在封圣心中的形象会因此而大打折扣。 “我不好看?”封圣见洛央央这般坚决地否认,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蹙,那深邃的冷眸危险地一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就在那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眼中散发的寒气所冻结,变得冰冷刺骨,危险的气息在这狭小车厢里如同烟雾般迅速弥漫、骤然凝聚,让洛央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毕竟是个男人,虽然被人夸赞好看并不一定符合他一贯内敛、冷峻的认知,但洛央央这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决否认,却让他看着心里极为不爽。一种莫名的自尊心在他的心底悄然作祟,让他觉得自己的魅力似乎受到了质疑,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洛央央见状,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再次拼命地摇头,这次摇得更加用力,更加坚定,仿佛要把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摇下来一般。在封圣那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冷眼下,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心中害怕极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本能连连肯定道:“好看,特别好看,老帅老帅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讨好与无奈,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此时,她的心里却在默默叫苦,暗自想着:这要是在古代,如果我是个犯人,封圣要是来审我,我铁定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屈打成招!在他这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场压迫下,我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话,否则还不知道会招来怎样的惩罚呢。 “我很老?”封圣并没有因为洛央央的夸赞而感到满意,他的眼神微微一深,如同深邃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清其中隐藏的情绪。对于洛央央的回答,他显然还是不满意,那语气仿佛是在严厉地质问她,让她更加紧张不安,仿佛坐在了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随时都有可能被炙热的岩浆吞噬。 “不老,不老!绝对不老,风华正茂大好年华说的就是你!”洛央央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的表情认真得近乎夸张,每一个五官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与惶恐,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封圣相信她的话,不再继续为难她。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快要哭出来了。她只想着这尴尬的局面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上了这辆让她如坐针毡的车。她真的后悔极了,恨不得立刻长出一双翅膀,逃离这个让她局促不安的地方,远离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和喜怒无常的脾气。 好在,封圣眸光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后,似乎觉得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有些无趣,也没再继续为难她。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那份文件上,继续专心致志地工作起来。他的眼神再次变得专注而深邃,仿佛刚才那一场小小的风波从未发生过,车厢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与沉默,只有封圣偶尔翻动文件的沙沙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回荡着。 经过这一段令人心焦如焚的小插曲后,洛央央彻底被吓住了。她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敢偷看封圣一眼了,哪怕只是偷偷地瞟一下,她都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往车门边挪过去,动作轻得生怕惊动了封圣。她尽可能地让自己离他远远的,仿佛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最后,她的身体紧紧地靠着车门,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像是被窗外那不断变换的景色深深吸引住了,实则是在刻意躲避封圣的视线。她愣是不敢往车内瞟一眼,生怕再次触碰到封圣的目光,引发新的尴尬和麻烦。 一路上,车子行驶得还算顺畅,没有遭遇严重的堵车情况,如同一条在平静水面上滑行的小船,平稳而又快速地向前行驶着。然而,洛央央的内心却如同在烈火上煎熬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能够快点到达学校,结束这一场让她身心俱疲的旅程。 当车子好不容易缓缓停在电影学院的校门口时,洛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地抓着门把手就要开门下车。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许久的小鸟,终于看到了自由的天空,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如坐针毡的地方,呼吸一口自由清新的空气,摆脱封圣那如影随形的压迫感。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就在洛央央即将打开车门的瞬间,封圣在沉默了大半段路程后,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如同夜空中响起的一道闷雷,打破了车内长久以来的寂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洛央央的动作猛地一顿,她的小手停在了半空中,原本急切想要逃离的心瞬间紧绷起来,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紧紧拉住。她突然就没了开门的勇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她弱弱地回头看着封圣,眼神中满是不解与迷茫,两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了眨,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忘记什么?有吗?好像没有吧。 封圣冷凝了几眼一头雾水的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最后落在她那饱满粉嫩、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上:“你下车前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回荡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了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察觉到封圣的视线转移到了何处,洛央央眸中的不解在怔愣了一瞬后,顷刻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紧张与慌乱。她不自觉地抿了下嘴,那粉嫩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就“嘭嘭嘭”地加速跳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封圣这个王八蛋,不会是要她吻他,来个深情缠绵的吻别?这想法刚一出现,她就立刻在心里狠狠地否定了,觉得他简直是脑子被驴踢了不成?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绝伦的想法。 “那个,大哥,我赶着上课,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洛央央鼓起全身的勇气,结结巴巴地说道,试图以此来打破这尴尬到了极点的局面,逃离封圣的“魔掌”。然而,她一句话最后面的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封圣突然打断了。那未出口的话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拽了回去,让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不知道封圣又要搞什么新花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等待着封圣的下一个举动。 第28章 惨遭一顿强吻 车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封圣身姿挺拔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冷峻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的薄唇微微开启,仅仅简洁而有力地吐出“有事”这两个字,然而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却好似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快如闪电般径直截断了洛央央尚未说完的话语。洛央央只觉喉咙一紧,后半截话就那样生生地被卡在了喉咙之中,不上不下,那股难受劲儿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使劲地揪扯着她的咽喉,让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扭曲,眼中满是惊愕与无奈。 “什么事?”洛央央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那如同黑宝石般明亮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紧张与疑惑,恰似一汪被狂风搅动的湖水。她一连串地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那快速闪动的睫毛仿佛是蝴蝶在不安地扑腾着翅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小鹿,在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面前惊慌失措,拼命地试图从这混沌的局面中寻找到一丝清晰的头绪。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暗自思忖着:这大白天的,阳光如此耀眼,封圣不会这般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胡来吧?这里可是学校门口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到处都是青春洋溢的学生和行色匆匆的老师,他应该是个有分寸的人吧?然而,当她的目光与封圣那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双眸对视的瞬间,心中的不安瞬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愈发强烈,仿佛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揪住,心脏跳动的速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封圣却仿若一位从容不迫、掌控全局的王者,神色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坚冰,静静地盯着洛央央。他的眼神恰似寒夜中闪烁着冷冽光芒的星辰,又带着几分像是锁定猎物的狂霸猎人的锐利与果断,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强烈压迫感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让洛央央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那犹如实质般的注视下,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脆弱无助、暴露在猎人视野中的小兔子,周围的空间仿佛都在逐渐缩小,将她紧紧围困,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未知命运的降临,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将她淹没。 洛央央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处传来的干涩与紧绷感让她愈发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紧张到了极点。不知为何,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对视中,她惊觉自己似乎越来越能读懂封圣那复杂难懂、犹如深邃夜空般神秘的眼神了,这一意外的发现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一片乌云悄然笼罩在心头。这绝非一个好的迹象,绝对不是。刹那间,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荒唐至极、让她脸颊瞬间泛红的念头:难道真的要吻他吗?而且还是要自己主动?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如同在干燥的草原上被点燃的野草般,以燎原之势在她的心底疯狂蔓延开来,让她既感到羞涩难耐,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又觉得慌乱无措,内心深处仿佛瞬间分裂成了两个小人,开始了激烈的争吵。一个小人扯着嗓子在大声呼喊着让她赶紧逃离这个尴尬到极点的局面,千万不要做出如此大胆、违背自己内心矜持的举动;而另一个小人却在耳边轻声提醒她,如果不按照封圣的意思去做,恐怕会招来更大的麻烦,后果将不堪设想。 洛央央就在这煎熬的抉择中徘徊不定、犹豫不决着,迟迟无法拿定主意。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窗外,只见校园外的街道上,快要上课的时间节点就像一道无形的指令,催促着不少学生正从校外匆匆忙忙地赶回来。此时的校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只进不出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着,形成了一片热闹而又喧嚣的景象。她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看似可行的念头:如果她突然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凭借着自己敏捷的身姿和爆发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校门口,在这茫茫人海中穿梭,有没有可能摆脱得了封圣呢?这个想法让她的眼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还未等她将这个念头付诸实践,封圣的话就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微弱希望之火。 “你想清楚了,躲得过今早躲不过今晚。”封圣仿佛拥有神奇的读心术一般,仅仅一眼就精准地看穿了洛央央心里暗自打着的小算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彻骨的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好似冬日里的寒风,却充满了嘲讽与笃定,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的天真幼稚与不自量力。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如同从阴森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洛央央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冷的水,瞬间从头冷到脚,原本还心存一丝侥幸的她,此刻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她在心中暗自嘀咕着:不是都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吗?怎么到了封圣嘴里,就变成了今早今晚了,这时间缩得也太短了吧,简直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然而,她不得不痛苦地承认,封圣说得确实没错。母亲还在家中等待着她,她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回去,而只要回到那个家,就势必会不可避免地碰上封圣。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无奈与悲哀,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无法逃脱的困境之中。她深知,只要碰上封圣,就算躲过了今早这个吻,也绝对躲不过今晚的……种种未知而又让她恐惧的可能,像恶魔的爪子一般在她的脑海中肆意挥舞,让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生怕自己会被这无尽的恐惧彻底吞噬。 想到这里,洛央央心如死灰地打消了逃跑的念头,缓缓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收回投到窗外的视线。她的眼中满是幽怨,恰似一位受尽委屈却又无处诉说的怨妇,目不转睛地看着封圣,那眼神中既有对他的不满与怨恨,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他的霸道与无理,又有一丝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与妥协,就像是一只受伤后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动物。亲就亲吧,又不是没亲过!她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想着早亲完早下车,然后就可以暂时不用再面对封圣这个可恶的王八蛋了,能让自己清静一会儿也好,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安宁,对她来说此刻也成了一种奢望。 打定主意后,洛央央的目光瞟了眼她上车后就隔离开前后座的黑色挡板,那挡板在车内昏暗而又压抑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沉厚重,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她与封圣硬生生地分隔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她微微挪动着小屁股,动作迟缓而又僵硬,像是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每移动一点都显得那么艰难,一点一点地往封圣的方向靠近了几分。每靠近一点,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那“砰砰”的心跳声仿佛是战场上激昂的战鼓在敲响,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艰难战斗”,而她却毫无胜算,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深吸一口气,洛央央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被这口气撑破了,那膨胀的感觉让她几乎有些眩晕。她的樱桃小嘴微微一嘟,像是一个倔强而又无奈的孩子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连眼睛也不闭,就带着一种英勇就义般的决绝决心,快速地凑了上去。那粉嫩的嘴唇仿佛是一片轻盈而又娇嫩的花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啵”的一声暧昧轻响,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微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就在封圣的薄唇上轻轻印下了一个仓促而又羞涩的吻。这个吻来得快去得也快,洛央央亲完后立马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迅速退开,脸颊可疑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绚丽晚霞,娇艳而又羞涩,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脸灼伤。她不敢再多做停留,伸手就要去拉车门下车,此刻的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尴尬到无地自容的地方,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紧紧追赶着她。 然而,她的小脑袋瓜刚退开没几公分,后脑勺就被封圣的大掌突然托住,那手掌宽厚而有力,如同坚固的铁钳一般,让她再也无法撤退分毫。就在她的唇上那柔软的触感刚刚离开封圣的瞬间,封圣几乎是反射性地把洛央央抓了回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与坚决,仿佛是一位扞卫自己领地的王者,想也不想就反亲上去,强势地吻住了她。仿佛在他的眼中,洛央央刚才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挑衅,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明白,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亲一下就想敷衍了事?没那么容易。 洛央央瑟缩着小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瞪大了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无措,看着眼前冷沉着眉目的封圣,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维都在这一刻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抽空,停止了运转。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封圣那近在咫尺、放大的脸庞和那炽热而又霸道的吻,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不复存在。 封圣径自沉醉在这个吻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享受与满足,仿佛洛央央的嘴唇是世间最甜美的糖果,让他有些上瘾,欲罢不能。他的双臂紧紧地拥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那力度大得让洛央央几乎无法挣扎,只能在他的怀抱中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内心的慌乱与无助愈发强烈。 而洛央央却是紧张得要死,她的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这个吻能够快点结束,每一秒的流逝对她来说都如此漫长。虽然她知道车窗贴了车膜,外面的人看进来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但一想到这是校门口,外面的都是熟悉的同学和老师,只要一想到可能有人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车内的这一幕,她就抑制不住地心慌意乱。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明亮舞台上赤身裸体的演员,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那种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她深知自己不适合在大白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激情的事,这与她平日里的矜持和羞涩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让她感到既陌生又害怕,仿佛陷入了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洛央央惨遭一顿强吻,在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封圣终于放开了她。她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刚刚从水底拼命浮出水面的溺水者,那急促的呼吸声在车内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粗重。她连大口呼吸都舍弃了应有的优雅,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尴尬到极点的地方。她不敢多做停留,用力地推开封圣,那双手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掌心满是汗水。她顶着微微红肿的唇瓣,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忙拉开车门逃了出来。 “嘭”的一下,车门被她用力关上,那巨大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愤怒与羞耻的强烈宣泄,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封圣看着她逃也似的飞奔进校门的小身影,冷沉的嘴角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难察觉的清浅弧度,那弧度如同夜空中最微弱、最不起眼的月牙,转瞬即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与洛央央之间的一个小小游戏,而他是这场游戏的最终胜利者,带着一种满足与得意。 舔了下残留着她清香的唇瓣,封圣刚想让司机开车走人,就看到洛央央的手机落在了座位上。那手机静静地躺在那里,屏幕还亮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匆忙与慌乱。封圣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担忧,他下意识地伸手拿起手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手机的外壳,那动作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温柔。心中暗自想着:这丫头,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没了手机可怎么行呢?万一有什么急事找她怎么办? 第29章 约会被抓 封圣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灵动的舞者,优雅地轻轻一勾,便顺势将洛央央遗落在座位上的手机轻巧地拈了起来。他的手指随意地把玩着手机,那姿态宛如一位鉴赏家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又似是手中握着的并非一个普通的通讯工具,而是一件精巧绝伦、散发着独特魅力的玩物。他整个人斜倚在车座上,身姿放松,神情悠然,并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急切之意,深邃的双眸平静地凝视着前方,也未立即向司机做出启动车辆离开的示意。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漫不经心的光晕,然而这看似随意的表象下,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息,仿佛他是这一方小小空间的主宰,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部白色的手机在他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的指尖轻盈地旋转着,封圣的目光专注而又带着几分闲适慵懒,仿佛沉浸在这简单而又微妙的消遣之中,暂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纷扰。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打破平静,还未等他将这把玩的兴致延续几秒,手机便突兀地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铃声。那铃声在安静得近乎死寂的车内显得格外响亮而尖锐,瞬间打破了原本的静谧氛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封圣微微垂下眼帘,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他深邃如幽潭的双眸缓缓看向手机屏幕,只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清晰而醒目地备注着“温老师”三个字。那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一声接着一声,似乎在急切地催促着什么,又像是一个急于传达重要信息的使者,不肯有片刻停歇。封圣的目光在屏幕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静静地凝视着那几个字,仿佛在透过这几个简单的字符探寻着什么。最终,他伸出那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动作不疾不徐地按下了接听键,整个过程优雅而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与仓促。 “央央,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剧本被华一飞华导选中了,他说想和你见一下,问你最近几天有没有时间?”一道音色宛如山间清泉般还算悦耳动听的女性嗓音透过听筒欢快地传了过来,那语气中难掩兴奋与激动的情绪,仿佛带着一种蓬勃而旺盛的活力,能够轻易地感染到周围的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 华一飞,这位在近几年如同璀璨新星般在影视圈中崭露头角的年轻导演,凭借着其独特的才华和敏锐的艺术触觉,逐渐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中声名鹊起。据说他天赋异禀、才华横溢,其导演风格别具一格,常常能以新颖独特的视角和表现手法诠释故事,给观众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深刻而难忘的印象。因此,他被业界众多资深人士赞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怪才导演,其作品也备受关注和好评,成为了影视界一颗冉冉升起的耀眼之星。 封圣平日里总是忙于各种商业事务和重要决策,甚少将精力和时间分散到娱乐新闻的琐碎细节之上。然而,机缘巧合之下,他去年恰好有一次难得的闲暇时光,在友人的推荐下观赏了一部由华一飞执导的电影。那部电影独特而精妙的叙事手法以及深刻而富有内涵的主题,犹如一道明亮的闪电,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所以对于“华一飞”这个名字,他虽谈不上对其生平事迹和所有作品了如指掌,但也不算完全陌生,至少能在脑海中凭借着那部电影勾勒出一个模糊而又独特的轮廓,对其才华有了一定程度的认可。 “洛央央去上课了,你去教室找她。”封圣微微侧过脸,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车内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冷峻而深邃。他的目光透过车窗,投向电影学院那充满青春活力与喧嚣气息的方向,然而此时洛央央早已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鹿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校园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到处都是朝气蓬勃的学生,却不见她的半点踪迹,仿佛她已经融入了这一片热闹的海洋之中。他简短而干脆地说完这句话后,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动作利落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丝毫不给电话那头的温老师留下任何反应和喘息的余地,仿佛他的行事风格一贯如此雷厉风行、坚决果断,不允许有任何的迟疑和拖沓。 封圣将手机轻轻地放在身旁的座位上,动作轻柔而又随意,仿佛那手机只是一片飘落的羽毛。与此同时,他对着司机冷淡而又简洁地吐出一个字:“开。”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没有多余的情感和修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命令式的口吻。司机闻言,立刻心领神会,迅速启动车辆,缓缓地驶离了这个地方,车轮在地面上平稳地滚动着,逐渐消失在远方的道路尽头。 这一天晚上,封圣因有一场至关重要的应酬安排,这场应酬关乎着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和众多商业利益的交织,所以他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便没有回家享用那温馨而宁静的晚餐。在那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的酒楼之中,他置身于一群商业伙伴之间,周旋应酬,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无不是商场上常见的社交常态。每一次举杯,每一个微笑,每一句交谈,都蕴含着深意和目的,他需要时刻保持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冷静的判断力,以应对各种复杂的局面和潜在的商业机会与挑战。待应酬终于结束,他身心俱疲地准备从酒楼离开时,身后簇拥着一群同样满脸疲惫但又强装精神的人,一行人沿着长长的走廊缓缓前行。走着走着,封圣的脚步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瞬间吸引住了目光,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在这夜色迷蒙的落地窗大厅里,透过那明亮而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繁华喧嚣的夜景和闪烁着五彩光芒的霓虹灯。那绚丽多彩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城市画卷,展现出都市夜晚的独特魅力和无尽活力。而在右前方靠窗的某张餐桌上,封圣的目光如同一头敏锐的隼般锐利而精准,竟意外地捕捉到了笑意盎然的洛央央。窗外银白而柔和的月光如水般轻轻洒下,映照在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薄纱,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从童话世界中走出的精灵,如梦如幻,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她身着一袭粉色连衣裙,那柔和而甜美的色彩与她充满朝气的面容相得益彰,将她的少女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涩却又极具吸引力的独特气息,宛如夜空中一颗璀璨夺目的新星,在不经意间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成为了这热闹大厅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封圣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那眸光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已不复存在,他的眼中此时此刻只有她的身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被他尽收眼底,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而旋转。在他的记忆深处,洛央央从未在他的面前展现过如此开怀、毫无拘束的笑容,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为绚烂的繁花,明媚而耀眼,仿佛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和黑暗。然而,此刻这笑容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让他的内心泛起了一丝涟漪,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只是觉得有些酸涩,又有些不甘。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身着一身休闲服饰,款式简约而随性,透着一种不羁的风格。他的下巴上留着未经打理的胡茬,略显凌乱,却反而增添了几分随性不羁的气质,仿佛是一个对生活满不在乎、追求自由洒脱的浪子。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长相颇为俊朗,然而整个人的神态却透露出一种颓废随性的气息,还有几分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味道,让人一眼看去便觉得他是一个特立独行、不拘小节、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独特气场。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跟在他身后的人都不禁心下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住了心脏。他们的脸上纷纷露出担忧和惊恐的神情,后背也开始不自觉地冒汗,一颗颗汗珠顺着脊梁滑落,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封圣的下一步动作,生怕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会影响到他们辛苦经营的合作项目和来之不易的商业利益,心中暗自揣测是不是今晚谈的合作出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让这位平日里沉稳如山的老板如此反常。 洛央央和华一飞正沉浸在热烈而愉快的交谈之中,两人的话题仿佛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源源不断,从剧本的最初创意构思到未来详细的拍摄计划,无一不聊得兴致勃勃、忘乎所以,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正带着一身冷冽如寒风般的煞气,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他们走来。那脚步声沉稳而有节奏,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所以真的下个月就可以开拍了吗?”洛央央的眼睛明亮而有神,宛如两颗珍贵的黑曜石般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而耀眼。她的眼神中洋溢着巨大的喜悦之情,这种喜悦仿佛是即将喷发的火山,蓄势待发,仿佛快要从她的眉梢眼角满溢出来,感染着周围的空气,让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对于自己的剧本能够被选中并即将投入开拍,这对于洛央央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和肯定,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已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前方的曙光。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好的梦境里,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却又令人激动不已,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已离她远去。 “当然,资金早早就筹备好了,过几天选出男女一号,很快就能……”华一飞看着对面这位满脸胶原蛋白、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的洛央央,心情似乎也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变得格外愉悦。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而迷人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给人带来温暖和希望。他说话的语气也充满了对未来拍摄工作的期待和规划,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跳动的音符,奏响了一曲充满希望的乐章。 然而,他的话刚说到一半,便突然察觉到对面的女孩神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青春肆意、活泼开朗的洛央央,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裙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原本灵动而闪烁着光芒的大眼睛中此刻透出一丝明显的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害怕的东西,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惶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华一飞见状,话语也随之戛然而止,他的目光顺着洛央央的视线回头望去,试图找出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的原因。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或事让这个刚才还充满活力的女孩瞬间变得如此惊恐。 洛央央的小手紧紧地揪着裙摆,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更加苍白,几乎失去了血色。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冷沉着脸、一步步逼迫过来的封圣,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仿佛自己正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此刻被人当场抓了个正着,那种尴尬和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 封圣迈着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步伐虽大却不失优雅,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仿佛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他的脚下臣服。他很快就走到了餐桌前,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伟岸,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视线如同一道冰冷的激光,直直地睨视着洛央央,没有丝毫的偏移和动摇,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秘密,让她无所遁形,仿佛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一个透明的人,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华一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不请自来、气场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的封圣,他那略显颓废气质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封圣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但又并不显得特别惊讶,仿佛他早已习惯了生活中的各种突发状况和不期而遇。他依旧坐在座位上,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开口询问着洛央央:“他是谁?”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想要弄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与洛央央之间的关系,也有几分对封圣贸然闯入的不满,但更多的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淡定与从容,仿佛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真正扰乱他的心境,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看看究竟会演绎出怎样的故事。 第30章 你不要命了? 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好似被一双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牵制着,每挪动一丝一毫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艰难地从封圣那张冷峻得仿若寒夜中闪烁着幽光的星辰般的脸上缓缓移开。他的面庞仿佛是由最坚硬的冰块雕琢而成,轮廓分明,线条冷硬,每一处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让她不敢直视太久。她的内心犹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拼命地极力控制着自己如乱麻般的情绪,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正常,如同平日里与人交谈那般自然,不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仿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表演,而观众只有封圣一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两片花瓣,好不容易才吐出了“我大哥”这三个字。然而,那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声音,却还是如同泄露机密的叛徒,将她内心深处潜藏的紧张与不安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听到洛央央这般介绍自己,封圣的双眸中瞬间如同划过夜空的闪电,闪过一道犀利无比、让人胆寒的光芒。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锐利的长剑,直直地甩向洛央央,好似要将她看穿、看透,似乎对她所介绍的这个“大哥”的身份极为不满,甚至可以说是愤怒。在他看来,这个身份就像是一件破旧的衣衫,根本无法匹配他们之间那复杂而微妙的关系,好像这个身份是对他的一种贬低和亵渎,让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与不悦,犹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 封圣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犀利尖锐,犹如两把寒光闪闪、削铁如泥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洛央央只感觉自己被那目光凛射得小心脏猛地一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力大无穷的大手紧紧揪住,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不由自主地抿起了小嘴。那原本粉嫩柔软的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而紧绷,如同被霜打过的花朵。然而,就在下一秒,她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却像是被点燃的小火苗,虽然微弱,但却顽强而坚定地燃烧了起来。她毫不畏惧地回视过去,甚至还大胆地微微瞪大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服气,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看什么看,不说是她大哥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她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吧,这个可恶的王八蛋!这种想法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虽然有些大胆和出格,但却也是她此刻内心真实的写照。 封圣的眸色微微加深,像是深邃的湖水被一阵狂风搅起了波澜,原本平静的湖面变得波涛汹涌。他似乎也没想到,平日里在他面前安静乖巧得如同温顺小绵羊,甚至有些逆来顺受的洛央央,竟然会有这样大胆的举动,竟敢公然瞪他。这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恼怒,心中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岩浆,愈发强烈起来,在他的胸腔内不断翻滚、涌动。 “你大哥?”华一飞依旧保持着那副特别随意的坐姿,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置身于一个属于自己的宁静世界里。他丝毫不惧怕封圣身上那股久居上位而自然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十足的强大气场,就好像一位隐居山林的高人,对尘世的名利与权势不屑一顾。他那颓废随性却又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眸,像是两盏灵动的探照灯,在洛央央和封圣两人的身上来回流转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两人之间的关系绝非像洛央央所说的那么简单,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华一飞身为一名在影视圈摸爬滚打多年的导演,对于演员在镜头前所展现出的每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变化,都有着自己独特而深入的一番钻研,就像是一位精通人体密码的专家,能够轻易地解读出那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情感。洛央央尽管努力地表现得镇定自若,然而她看向封圣时眼睛里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紧张,还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清晰地暴露在华一飞看似随意一瞥的眼神之下,没有逃过他那敏锐得如同鹰隼般的洞察力。 “谈完没?”封圣仿佛将华一飞当作了透明的空气一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那冰冷得如同北极冰川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她就是他整个世界的中心,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只是模糊的背景,无法引起他的丝毫兴趣。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洛央央一个人,只想从她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这种专注和执着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完了,已经完了。”洛央央和华一飞本来就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此时在封圣那冰冷冷调、不容置疑的语气下,她哪里还敢有丝毫的忤逆和违抗,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面对着严厉的家长,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只能下意识地连连点头,那点头的速度快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生怕慢了一秒就会惹来封圣更大的怒火,让自己陷入更加尴尬和危险的境地。 “走。”封圣冷冷地丢下这一个字,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沉着的峻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着,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转身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那背影挺拔而又坚毅,却也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仿佛他与这个世界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洛央央见状,急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伸手拿起座位上的小背包,那动作有些慌乱而仓促,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和淡定。她的脸上堆满了歉意,对着华一飞说道:“华导,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先走,要是剧本有什么问题,我们改天再谈可以吗?”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就像微风拂过琴弦发出的颤音,眼神中满是不安和愧疚,似乎在为自己的突然离开而感到深深的自责,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不礼貌和不负责任。 华一飞的眼中含着一抹深意,静静地看着封圣离去的那个挺拔而又充满神秘气息的背影,仿佛想要从那背影中解读出什么隐藏的信息,就像一位考古学家在研究一件古老的文物,试图揭开它背后的神秘面纱。片刻之后,他将视线收回,看向洛央央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一脸随意的神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境,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事情,淡淡地说道:“当然可以,你去吧。” 洛央央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这个竞争激烈、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业界里,无论是那些才华横溢的编剧、星光熠熠的演员,还是财大气粗的大金主投资人等等,只要是和华一飞这个怪才导演谈剧本谈电影,她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提出先走的人,这无疑是一种极为大胆和罕见的行为,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引起了层层波澜。 封圣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洛央央不得不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也微微泛红,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就像一只在雨中奔跑的小猫咪,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和灵动。 看着快步离去的封圣和紧紧跟随其后的洛央央,封圣的那些生意伙伴们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仿佛看到了一场超乎想象的奇观。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封圣和一个女人走得如此之近,仿佛两人之间有着一种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这种情景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罕见和不可思议,完全颠覆了他们对封圣的认知。 洛央央亦步亦趋地跟着封圣来到了车子旁,下楼后,封圣毫不留情地将司机打发走了,然后亲自坐进了驾驶座。洛央央犹豫了一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不安,她的内心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告诉她要勇敢地坐进去,另一个却让她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最终,她还是默默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像是一个乖巧听话的乘客,等待着未知的旅程,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车子启动后,封圣猛地一踩油门,车子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那速度快得让人胆战心惊,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在狂奔。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头顶的扶手,那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关节也微微泛白,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上路已经五分钟了,封圣的车速却依旧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还是那么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洛央央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嘴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声音弱弱地说道:“你、你别开那么快。”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可是市区,车流量如此之大,封圣开这么快到底是想干什么?她可不想陪着他一起出车祸,她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经历,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束,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车祸场景,让她更加害怕。 封圣的嘴角微微抿起,形成了一道冷峻的弧线,像是一道紧闭的城门,将他内心的想法深深地锁在里面。他似乎没有听到洛央央那吓得颤抖的声音,车速依旧保持着原来的疯狂状态,没有任何要减速的意思,仿佛他已经陷入了一种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发泄着内心的某种不满和愤怒,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独自咆哮。 “嗯!”就在这时,急速行驶中的车子突然毫无预兆地来了一个急转弯,洛央央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一侧倾斜,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看着差点就撞上的那辆越野车,吓得她紧抓在扶手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抠,指甲都陷入了掌心的肉里,她的眼睛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凸瞪了起来,大声尖叫道:“封圣!你不要命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充满了绝望,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看到了死神在向她招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 路上的车子川流不息,一辆接着一辆,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而封圣又开得如此之快,这让洛央央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是真的害怕会出车祸,害怕自己的生命会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才能让封圣停下来,让自己脱离这个危险的境地。 洛央央气呼呼地瞪向封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然而,当她看着他那线条冷硬宛如凝聚了千年冰霜的侧脸时,她的心却像是被一盆冷水猛地浇灭,突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封圣……在生气?这个想法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感到既惊讶又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封圣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她和华一飞的谈话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此时的她却不敢开口询问,只能默默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封圣的情绪慢慢平复,希望他能尽快恢复理智,把车速降下来,让她安全地到达目的地。 第31章 她招惹他了? 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惯性作用,洛央央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她的上身毫无防备地陡然往前倾,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力量拉扯着,朝着挡风玻璃扑了过去。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她的眼前只有那越来越近的挡风玻璃,情况万分危急,差一点她那娇嫩的额头就要与坚硬冰冷的挡风玻璃来一次惊心动魄的亲密接触,仿佛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圈,死神的镰刀已经在她的头顶悄然举起,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在这骤然停止前进的车子里,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空气都被抽干了,让人窒息。洛央央的一只手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紧抓着车内的扶手,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仿佛要深深地嵌入那坚硬的金属之中,留下深深的痕迹。另一只手则慌乱地揪紧胸前的安全带,那安全带紧紧地勒在她的胸前,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不适,满心都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此时的她,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疯狂的小鸟,拼命地撞击着胸膛,试图冲破这禁锢它的牢笼,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那脆弱的胸腔,逃离这可怕的境地,那急促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清晰可闻,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在她看来,自己和华一飞正处于一场愉快而融洽的交谈之中,气氛轻松而和谐,他们分享着对剧本的见解和对未来的憧憬,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然而,封圣却如同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蛮横地将她从那美好的氛围中硬生生地拽走,这已经让她的心中充满了不满和委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而现在,他又莫名其妙地飙车,完全不顾及她的安危,这简直就是在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把他们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不停地在想:我到底招他惹他了?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封圣那如夜般漆黑深邃的双眸微微一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是寒夜中的北极星,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光。他冷冷地睨视着洛央央,那目光就像是两把锐利无比的冰刀,直直地刺向她,仿佛她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个可以随意忽视的存在,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疏离,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被封圣那如鹰般锐利冰冷的眼神这么一扫,洛央央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挺直的小肩膀也瞬间缩了起来,那暴怒的火焰就像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猛地浇灭,顷刻间从她的身上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心的恐惧和不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湾。 封圣的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就这么冷冷地睨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深处,探究她所有的想法和秘密。在他那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场压迫下,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心中充满了心虚和愧疚,尽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在封圣的注视下,她就是莫名地感到不安。她的眼神开始游离,不敢与封圣对视,悄悄地移开了眼睛,耷拉着小肩膀,脑袋也不自觉地低下了,整个人显得无比沮丧和失落,就像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洛央央安静乖巧地端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地相互抠着,仿佛这样能够缓解她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紧张情绪。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那被吓得砰砰乱跳的心脏恢复平静,然而那剧烈的心跳声却依旧在她的耳边回响,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每一下都让她感到更加紧张和不安。 此时,洛央央的小脸惨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在微亮的白炽灯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映衬下,她的脸看起来仿佛是透明的一般,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封圣微微侧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浓密而卷翘的长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如同蝴蝶在寒风中挣扎的翅膀,每一次颤抖都似乎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她晶亮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是迷失在黑暗中的星辰,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那小巧的嘴巴也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仿佛是一道紧闭的城门,将所有的不安和委屈都深深地锁在了里面,不让任何人窥探到她内心的真实感受。看来,她是真的被吓得不轻,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让她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封圣默默地收回视线,转过头看着前方依然亮着的红灯,那红灯像是一只红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仿佛在审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紧抓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松了不少,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下来,仿佛是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暂时放下了武器,松了一口气。他的黑沉眸光冷寂如冰,深邃而神秘,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仿佛他的心中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情感和思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就像是一个谜,让人捉摸不透。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温度急剧下降,降到了冰点以下。整个车厢就像是一个冰冷的牢笼,将他们两人困在其中,无法逃脱。 终于,那象征着希望的绿灯一亮,那绿色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给人带来了一丝生机和希望。洛央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抬手,紧紧地抓着扶手,那动作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次的危险。她的眼神中依然残留着恐惧的痕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身体也依然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 封圣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了她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冷漠,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让人捉摸不透。再次上路时,车速明显慢了很多,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行驶速度,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和危险,仿佛是一只被驯服的野兽,重新回到了温顺的状态。 缓下来的车速,让洛央央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些红润,不再像之前那样惨白吓人。她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憋了很久很久,终于可以缓缓地吐出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再那么虚弱无力。她再次偏头看向封圣,只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着一张脸,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就像是被精心雕琢的冰山,冷峻而坚毅,一如他的人,一如他的性情,冷得让人无法靠近,不近人情得让人感到绝望。他就像是一座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山,矗立在她的面前,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无奈。 “谁让你和他一起吃饭的?”就在这寂静得让人害怕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封圣那冷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就像是低沉的大提琴声悠扬而动听,然而那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仿若天生自带的冷调,如同冰冷的寒风,总能让听者莫名地紧张起来,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他们,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产生想要臣服于他的念头。那声音在车厢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仿佛是一道魔咒,紧紧地缠绕着洛央央,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 洛央央眨巴了几下那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封圣说的是华一飞。一谈到华一飞,洛央央突然像是想起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的手机还在你车上!”她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紧接着,她回转上身,像是一只灵活的小猫,敏捷地往后探去,试图寻找她的手机。 然而,后座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她那心爱的手机的踪影。洛央央却不死心,她的左手用力地撑着椅背,整个上身都探到了后座,那姿势有些狼狈和滑稽,她的眼睛急切地在座位的缝隙和角落里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手机的地方,仿佛那手机是她的命根子,失去了它就失去了一切。 之前温老师找到她的时候,就曾说打她手机怎么是一个男人接的,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怀疑和不满,好像以为她和表演班的女同学一样乱搞男女关系,这让她郁闷极了,满心都是委屈和无奈。她不希望因为手机的事情而引起更多的误会,所以她急于找到它,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第32章 我说不准就不准 洛央央轻轻地仰起那张宛如羊脂玉般白皙细腻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溜圆,仿佛是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纯净无辜的眼神恰似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澄澈而动人,仿佛能倒映出世间最纯净的美好,让人看了心生怜惜。然而,此刻的她却身处于封圣那暗含危险的目光的笼罩之下,那目光犹如一只隐藏在黑暗角落里、蓄势待发的猛兽,散发出冰冷而凌厉的气息,仿佛随时都可能扑出来将她无情地吞噬,让她陷入无尽的恐惧深渊。她的思维像是被一层浓稠的迷雾紧紧地包裹着,迟缓而混沌,慢了好几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刚才那带着压迫感的问题,嘴唇微微颤抖,怯生生地开口说道:“你接了温老师的电话,应该知道华导想和我见一面的事。”说话间,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那颤抖的音符就像是被寒风吹拂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透露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仿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都变得凝重而压抑。 洛央央在心底深处又开始暗暗地咒骂起来,那咒骂声如同汹涌澎湃的暗流,在她的心底深处剧烈地翻涌不息,每一个字都像是愤怒的小火焰,燃烧着她的内心。但在表面上,她除了乖乖地回答问题,根本不敢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情绪,只能拼命地将所有的愤懑都强压在心底深处,如同一座被强力封印的火山,外表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内里岩浆沸腾,炽热而滚烫,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那层脆弱的封印,爆发而出。 “见面可以,但以后不准跟他单独见面。”封圣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就像是一潭深邃得望不见底的湖水,平静而又神秘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他确实早就知道华一飞要见洛央央这件事,只是在他原本的预想中,那个什么温老师应该也会一同在场,这样才符合他心中对于所谓“正常见面”的定义。然而,当他得知他们是单独见面时,心中顿时莫名地涌起一股烦躁和不安,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却又持续不断地拨弄着他的心弦,让他的心绪变得紊乱而复杂,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 一想到她对着华一飞笑得那般肆意而甜美的笑颜,封圣的心中就像是被人猛地打翻了醋坛子,酸意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股酸涩的感觉让他的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再次冷睨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冷冷地说道:“不准跟男人单独见面。”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可违抗的圣旨,一旦违背,就会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 洛央央晶亮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那眼神就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被乌云短暂地遮蔽后,又努力地重新亮起,试图穿透那层黑暗。她接连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珠子,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不满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溢于言表,带着一丝娇嗔地说道:“为什么?我和华导就吃了顿饭而已,又没干什么。”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困惑,实在不明白封圣为什么要这样毫无道理地限制她的自由。在她看来,这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交流,是她为了自己的梦想和未来所做出的努力,却被封圣如此严厉而粗暴地对待。上次封圣不让她吃烤串,这次又不让她和华一飞单独见面,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个令她既生气又无奈的念头:封圣不会是真的想干涉她的生活吧?这个想法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小鸟,原本广阔的天空被无情地剥夺,失去了自由飞翔的权利,只能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挣扎和徘徊。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不准就不准!”封圣的眼中冷光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寒星,瞬间散发出凌厉而摄人的光芒。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命令式的口吻发出了严厉的警告,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在狭小的车厢内轰然回响,震得洛央央的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要将她的耳膜震破。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不满和恐惧也如同滚雪球一般,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淹没。 “……”洛央央听了封圣的话,眼珠子一瞪,眼中仿佛瞬间燃起了愤怒的小火苗,那火苗跳跃着、燃烧着,狠狠地用眼神与封圣进行着无声的厮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服气,仿佛在大声质问:你凭什么这样对我?那无声的抗议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试图抵挡封圣的威严。杀完之后,她猛地一偏头,气呼呼地鼓起了小脸蛋,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可爱又可笑的模样中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愤怒和委屈。她不再看封圣,将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夜景,那模糊的光影在她的眼中变得更加迷离不清。她的心中却在不停地翻腾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暗自想着:他凭什么这样命令我呀?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干涉我的私人生活?越想她就越觉得气不过,仿佛心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怎么也熄灭不了,那火焰炙烤着她的内心,让她痛苦而又无奈。她瞪着窗外的街边夜色,那夜色在她的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她喃喃自语地低声咒骂着:“独裁,禽兽,暴君,冰冷的王八蛋……”那声音虽小,却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她对封圣深深的不满和抗议。 “你说什么?”车上本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狭小的空间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封圣的耳力极好,就像一只敏锐的猎豹,能够精准地捕捉到周围最细微的声响,显然听到了洛央央在骂他。他在心中暗自想着:骂他独裁?这个他承认,或许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有些独断专行,毕竟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不喜欢事情脱离自己的预期。但禽兽和暴君……他有那么王八蛋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那苦笑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心中的情绪复杂而又微妙,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洛央央大眼睛用力一眨,像是被突然惊醒的小鹿,看着危险得眯起黑眸的封圣,这才惊觉自己竟将心里的愤慨呢喃出声了。她的心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和懊悔,仿佛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连忙快速摇头,连声否认着:“我什么都没说!”那声音急促而又慌乱,像是被猎人追赶的兔子,拼命地想要逃脱危险,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和不安。她在心中不停地责怪自己:该死的!我一定是被气晕头了,怎么能在封圣面前骂他呢!下次再生气,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骂个痛快,好好地泄泄愤才行,不能再这么冲动和愚蠢了。 看着明明心里气得要死,却又憋屈着不敢冲他发火的洛央央,封圣的冷眉微微上扬,那冷峻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就像冰原上突然绽放的一朵小花,虽然短暂而又脆弱,却格外引人注目。那丝笑意仿佛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打破了他脸上一贯的冰冷和严肃。他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大好起来,仿佛之前笼罩在心头的阴霾都被这一抹笑意一扫而空,那莫名的愉悦感在他的心中缓缓蔓延开来,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和困惑,不明白为什么看到洛央央这副模样,自己的心情会如此奇妙地转变。 绿灯一亮,汽车朝着家的方向不快不慢地行驶着,车内的气氛也像是被一阵轻柔的春风吹拂过,缓和了不少。之前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感渐渐消散,如同清晨的薄雾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平静,仿佛暴风雨过后的宁静,让人感到格外的安心和舒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难以言喻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两人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关系变化。 良久的沉默之后,洛央央心中的火气也像是被时间这把温柔的刷子慢慢消磨掉了,消了大半。她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冲动行为,意识到自己的咒骂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犹豫了一会儿,她便又偷偷地瞅向封圣,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试探,仿佛一只曾经被狠狠伤害过、现在仍然心有余悸的小猫,害怕再次受到惊吓。映入眼帘的,依然是他专心开车的冷硬侧脸,在忽明忽暗的街灯照耀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深邃而神秘,那硬朗的线条仿佛是被岁月精心雕刻而成。此时,给人的感觉似乎没有先前那么阴沉了,仿佛笼罩在他身上的那层阴霾正在逐渐散去,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如同黑暗中透出的一丝曙光,让人看到了一丝希望和温暖。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他不生气了?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她越想越觉得封圣这人阴晴不定,行为举止怪异得很,就像一本用古老文字写成的、充满神秘符号和未知故事的书籍,每一页都隐藏着让人难以解读的秘密,让她始终无法真正地理解他的内心世界。 两人相安无事地回到家,洛瑛看着同时回来的两人,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或疑惑,竟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是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一幕。她微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那笑容温暖而亲切,如同春日里的阳光。然后便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留下两人站在客厅里,各自怀着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心情,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和沉默。 晚上休息前,洛央央像一只谨慎得有些神经质的小老鼠,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门窗是否锁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仿佛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她,随时都可能有危险降临。确认无误后,她还拿了把椅子顶在门边,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睡觉。她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思绪如同乱麻一般,怎么也理不清。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这两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封圣的冷脸、他的命令、那惊险的车速以及华一飞的笑容,这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交替闪现,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是她在封家住的第二晚,夜,静谧而深沉,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世界都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没有一丝缝隙。洛央央在睡梦中莫名地惊醒,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迷茫,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她的眼睛猛地一睁,窗帘大开,茭白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像是铺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给房间增添了一份朦胧而神秘的氛围。在这朦胧的月光下,她竟看到床前站着一抹颀长的黑影,那黑影像是从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幽灵,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让人恐惧的气息,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未知存在,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啊!”洛央央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要将这黑暗的世界撕裂,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被子一拉,又如一只受惊的缩头乌龟般迅速地躲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所有的危险,寻求到一丝安全感。她的身体在被子里不停地颤抖着,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每一下跳动都像是在敲打着恐惧的鼓点,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种极度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 封圣双手环胸,背对着月光,身姿挺拔而伟岸,宛如一位强大的暗夜神只,静静地站在床前。他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降临而来的使者,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时间都为他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静止而沉默,他的存在仿佛与这夜晚的黑暗融为一体,让人无法忽视却又难以捉摸。其实,他似乎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只是一直静静地看着洛央央入睡,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温柔,有怜惜,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纠结和矛盾。他看着洛央央那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但又有些无奈和矛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对她越来越复杂的情感。 亲眼看着洛央央被惊吓后一喊就不见了踪影,封圣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他特别淡定地开口说道:“是我。”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试图驱散洛央央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然而,他的声音却也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再次在洛央央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捉摸。她躲在被子里,心中既有些庆幸是封圣而不是什么可怕的陌生人,但又对他的突然出现感到困惑和不安,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会在深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情感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第33章 阴魂不散 夜,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紧紧包裹其中,万籁俱寂。在这深沉而静谧的黑暗里,四周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已凝固,唯有彼此那轻微得如同羽毛飘落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回荡着。封圣的声音,好似从那无尽黑暗的最深处悠悠传来,带着一种神秘而又让人不安的气息,轻易地穿透了那层厚厚的、宛如屏障般的被子,清晰而又真切地传入了洛央央的耳中。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熟悉的声音,一瞬间,就精准地辨别出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沉闷冷语调。那声音恰似寒夜中呼啸而过的冷风,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直直地钻进人的心里,让人心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封圣!”洛央央经历了前一晚那惊心动魄的惊吓之后,好似在不知不觉中,胆子稍稍壮实了一些。此刻,她的心中被愤怒填满,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驱使着她猛地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哗啦”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床的另一边。她就那样直直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双眼圆睁,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毫不畏惧地怒视着面前这个宛如鬼魅般的黑影——封圣。 她刚刚才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陡然惊醒,心还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尚未从那恐惧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回想起梦中那一幕幕阴森恐怖的场景,再看看此刻站在床边的封圣,她心中笃定,想来必定是因为封圣这般阴森森地站在她的床边,如同一股无形的黑暗力量,才将她原本平静的梦境搅得如此可怕,让她陷入了那无尽的恐惧深渊之中。而且,她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严重怀疑自己就是被他那如芒在背的注视硬生生给看醒的。这个可恶至极的王八蛋,怎么就像那阴魂不散的幽灵似的,不分昼夜地纠缠着她。她甚至在心底暗暗想着,难道他是从那阴森恐怖的地狱里跑出来的邪恶魔鬼不成?为何要这般折磨她?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自己胆小,能怪得了谁。”封圣的语气平淡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涟漪,仿佛这一切混乱而又令人不安的局面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就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洛央央身着一件带有可爱卡通图案的睡裙,那睡裙的材质并不透明,将她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并没有任何春光外泄的迹象。然而,封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披散着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那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和肩头,以及她躺在床上愤怒地瞪着自己的模样,深邃如夜的黑眸还是不自觉地微微一紧。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莫名情绪在他的心中悄然涌动,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我胆小?在这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你却半夜悄无声息地站在别人的床边,你难道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洛央央觉得封圣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惹人生气”的高手,仿佛有着一种神奇而又可恶的魔力。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都有本事让她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让她失去理智,被愤怒冲昏头脑。 可悲的是,她悲哀地发现,无论自己内心的愤怒有多么强烈,每一次,这股子火气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墙阻挡住了一样,根本没办法对着封圣畅快淋漓地发泄出来。最终,只能无奈地将这满腔的怒火憋回自己的心里,独自承受。她时常在想,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内心恐怕会被这压抑的情绪填满,早晚得憋出一身的病来。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 “我来给你送手机。”封圣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利落地伸出手,将洛央央的手机轻轻放在了床头柜上。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洛央央的眼角忍不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满是疑惑和不满。之前她向他索要手机的时候,他还恶狠狠地说已经扔了,那语气坚决得让人深信不疑。可如今,他却又像变魔术似的将手机送了回来,这人的行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反复无常得如同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送完你可以走了。”她冷冷地说道,话语中带着一丝明显的厌烦和驱赶之意,希望他能立刻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房间。 说完,洛央央下意识地默默抬手护在胸前,这个动作是她在不安时的一种本能反应。她向来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此刻心中除了愤怒和厌烦,又多了一份深深的不安。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朝着那扇拉开窗帘的落地窗看去,窗外的夜色深沉如墨,什么也看不清。她不禁在心底暗自思忖,到底是自己睡得太过深沉,如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察觉,还是封圣的行动太过鬼魅,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以至于连着两个晚上,他闯进自己的卧房,自己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到呢?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既恐惧又困惑,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之中。 “我、我没想和他在一起。”洛央央心中一阵酸涩,那酸涩的感觉如同吃了未成熟的葡萄,让她的喉咙发紧。这种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而上,迅速淹没了她的内心。封圣的话就像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她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 当她当初同意母亲和封启越结婚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心底清醒地断了那些遥不可及的念想。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和封屹之间,从一开始就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可为什么封圣就是不相信她呢? “你这是间接承认你喜欢封屹了?”封圣冷笑一声,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冰霜,透着彻骨的寒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他的眸光森冷慑人,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丝想法,将她的心思看得透彻明白。“你最好给我明白,被我用过的东西,就如同那破旧不堪、被人遗弃的物件,我决不允许它出现在我弟的身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霸道和决绝,让人无法反驳。 在他心中,他一直都认为,他给弟弟的,向来都是最新最好的,任何他认为不好的东西,都不配靠近他的弟弟。洛央央既然已经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居然还敢惦记封屹,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轻饶她,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让她彻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封圣蓦然加大手上的力气,洛央央只觉得下巴一阵剧痛,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入,仿佛真的要被硬生生捏碎了。疼得她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 她深知封家兄弟之间感情深厚,那感情如同钢铁般坚固,牢不可破。所以自从和封圣发生了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后,她就更加不敢对封屹抱有任何一丝幻想了。她知道,自己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不仅会伤害到封屹,还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和痛苦。 在封圣那带着愤怒的大掌肆虐下,洛央央的睡裙很快滑落至一旁,她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第34章 不用劝,没戏 洛央央的内心宛如一片被狂风肆虐后的荒原,满是委屈与困惑的荒草在肆意生长。她在心底无数次地拷问自己,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封圣要这般无情地、残忍地对待她?她那犹如深邃湖水般的眼眸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那些闪烁的泪光就像是夜空中最微弱却又最刺眼的星辰,在封圣的眼中显得格外醒目而扎眼。每一滴泪水,都似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底,在他的内心深处搅起了惊涛骇浪,莫名地触动了那些平日里被深深掩埋、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封圣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猛地俯下身去,那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霸道。他一口擒住她那因恐惧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的唇,仿佛要用这个充满侵略性的激烈举动,将她所有的痛吟、所有的委屈都如同贪婪的黑洞一般,悉数吸进自己的腹中,让她的痛苦与自己的情绪紧密地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在他的心底深处,已然固执地认定,不管她以前对封屹怀着怎样的感情,无论是青涩的爱慕还是纯真的喜欢,如今既然她与自己有了这般亲密无间、无法言说的关系,甚至上了他的床,那么从今往后,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再对其他男人存有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丝想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如磐石的坚决与不可一世的霸道,仿佛在向整个世界高声宣告他对她的绝对主权,那眼神犹如威严的王者在俯瞰自己的领地,不容有任何侵犯。只要他不主动松开那紧紧握住她命运的手,她就休想轻易地全身而退,逃离他的掌控。她的命运,就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在了他的身上,从此与他休戚与共,生死相依。 洛央央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全身心地抗拒着封圣的侵犯。她的身体如同一只惊恐万分、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兽,为了生存而拼命地挣扎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绝望与反抗的力量,试图摆脱封圣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而又无情的掠夺。然而,封圣就像是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山峰,是如此的强势勇猛。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主宰者,丝毫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情地卷入了一个黑暗无边的漩涡,越挣扎就陷得越深,那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让她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无法自拔。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里,给这充满罪恶与痛苦的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与希望。率先睁开眼睛的是封圣,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疲惫,那疲惫如同沉重的枷锁,挂在他的眼眸深处。同时,他的眼神中还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迷茫、有占有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低头看着趴伏在自己胸口,睡得无比深沉的洛央央,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小脸上,一动不动,仿佛被她的睡颜深深吸引住了,陷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宛如刚从母鸡身上剥下的新鲜鸡蛋,水嫩水嫩的,泛着健康而又诱人的光泽。她的气色看起来也不错,小脸蛋红润润的,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这副模样惹得封圣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朝她的小脸摸去,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其损坏。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缓缓地靠近她的脸颊。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嫩滑的脸颊时,那美妙的触感如同触电一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那感觉就像是干涸的沙漠中突然涌出了一股清泉,让他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滋润。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小脸,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滑过,仿佛在弹奏一首轻柔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温柔与爱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仿佛在这一刻,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痛苦,心中只有眼前这个让他心动的女孩。许是被他的抚摸弄得有点痒,洛央央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如同蝴蝶轻扇翅膀。随后,她像是在寻找一个温暖舒适的港湾,不自觉地往封圣怀里钻了钻,她的小鼻子还在他那肌肉厚实的胸前蹭了一蹭,那模样乖巧而又可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仿佛是一只寻求主人庇护的小猫咪。 封圣以为洛央央是要醒了,他的手像是触碰到了滚烫的烙铁,立马闪电般地抽回,僵在了半空中。他紧张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过了半晌,却发现洛央央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压根就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个罕见的微笑,轻声呢喃道:“小东西。”此时,他向来冰冷的目光变得轻柔了不少,眼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仿佛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封圣,而是一个陷入热恋中的普通少年。昨晚他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才放过她,她现在估计是累坏了,这副疲惫的模样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那心疼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他并没有吵醒洛央央,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自己身上轻轻地扒拉下来,动作轻柔得生怕弄醒她,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与谨慎,他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关切与温柔。随后,他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她的卧房,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脚尖轻轻地着地,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扰了她的美梦。他的身影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洛央央,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不舍,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得亏洛央央上午没有课,不然像她这样一觉睡到十二点的情况,肯定又得旷课了。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仿佛是要将这两天的疲惫与痛苦都通过睡眠来消除,进入了一个深沉而又宁静的梦乡,暂时忘却了现实中的烦恼与忧愁。 午饭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子里,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如同金色的鱼鳞,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洛瑛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楼,准备叫洛央央吃饭。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洛央央吓得浑身一紧,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她迅速抓紧了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在里面,只敢露出一个小脑袋瓜,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不安。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害怕,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肯定惨不忍睹,这要是被母亲大人看到了,可就糟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默默地在心中祈祷着母亲不要发现任何异样,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又一日过去了,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降临,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黑暗再次笼罩了大地。在封家那宽敞而又安静的书房里,封圣还坐在书桌前,专注地处理着工作。台灯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那冷峻而又帅气的轮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专注。突然,几下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那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随后,书房门被缓缓推开,封圣微微抬眸,就看到封启越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缓缓走了进来。咖啡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给这严肃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温馨。 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怪异,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父亲手里的咖啡杯,沉默了片刻,率先开口道:“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劝,没戏。”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告诉父亲,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任何劝说对他来说都是徒劳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固执与倔强,仿佛在坚守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笔,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第35章 你别乱来 在封圣那悠长而深邃的记忆长河之中,回溯至他初临人世,从呱呱坠地时的懵懂稚嫩,到牙牙学语阶段的天真无邪,再历经岁月的洗礼,茁壮成长为如今这般挺拔坚毅的模样,直至投身于那繁忙纷扰、错综复杂的工作事务里,在这漫漫的多年岁月中,封启越从未有过哪怕一次这样的举动——亲手为他送上一杯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咖啡。于这看似波澜不惊、平常无奇的夜晚,父亲却好似被神秘的力量驱使,完全背离了往昔的行事风格,带着这份特殊的“礼物”,步伐略显踌躇却又坚定地踏入了他的书房。这般突如其来的殷勤关切之举,让封圣那敏锐如鹰隼的直觉瞬间警醒,他的心中暗自忖度,今晚这周遭的氛围,怕是潜藏着丝丝缕缕的不寻常气息,父亲此番前来,必定是“心怀鬼胎”,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说不定是一场难以招架的“鸿门宴”。 “你小子,我才刚进来,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封启越嘴角原本刚刚微微牵起,那一抹温润而优雅的笑容,宛如春日里初绽的娇花,还未来得及尽情舒展花瓣、释放芬芳,便在这瞬息之间,突兀地僵在了脸上。那笑容仿若被凛冽寒风吹拂而过的娇弱花朵,瞬间失去了生机与活力,只留下一抹尴尬的残痕。他的眼神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尴尬与恼怒之色,恰似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随后,他快走几步,那脚步略显急促,带着几分赌气似的决然,将手中那杯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重重地搁在封圣面前。那放置咖啡杯的动作,仿佛蕴含着他内心深处诸多复杂的情绪,好似在无声地抗议与质问:“老爸好心给你送杯咖啡,怎么,这也不行?你这不知感恩的臭小子可别不知好歹!” “我这不是担心,您老在咖啡里给我下毒吗?”封圣嘴角微微上扬,轻缓地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那弧度中隐隐透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味道。可即便是在调侃自己的父亲,他的语调依旧如往昔那般冰冷彻骨,好似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难以真正触动他内心深处那根紧绷的弦,无法让他的情绪产生哪怕一丝剧烈的波澜起伏。说着,他便不疾不徐地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握住那杯还散发着袅袅热气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在他那看似波澜不惊的心中,实则也悄然泛起了层层涟漪。难得父亲今日竟有这份细腻的心意,知晓他在工作的泥沼中苦苦挣扎的辛苦。即便这咖啡在他那偶尔冒出的荒诞念头里,真的暗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玄机,哪怕有毒,他也会硬着头皮喝下去。这其中蕴含着一种复杂而又微妙的情感,既有对父亲这份难得关怀的珍视与感动,又有对父亲此番“异常举动”的调侃打趣与无奈叹息,种种情绪相互交织,在他的心底搅起了一团难以言说的乱麻。 封启越见封圣喝了咖啡,心中那原本因儿子的调侃而泛起的些许不满,也如同春日里消融的冰雪,随之渐渐消散。他缓缓地在封圣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动作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放松。父子之间,那血脉相连的亲情纽带,本就无需那些繁文缛节的虚与委蛇和拐弯抹角的委婉寒暄。于是,他张口便直截了当地切入了那个令他揪心已久的正题:“我问你,你瞧瞧,你都二十六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就像白驹过隙一般。再过不久,等那生日的钟声悠扬敲响,你可就一脚迈进二十七岁的门槛了。你就实实在在地跟老爸交个底,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想过要交个女朋友?” 封圣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那动作优雅从容得如同一位正在进行庄重仪式的贵族,随后,他的目光才如同慵懒的阳光,缓缓地投向隔着一张宽大书桌的封启越。“真没想过。”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近乎压抑的书房中淡定地响起,恰似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泛起的那一丝几不可察的涟漪,却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本因为父亲的提问而略显紧张凝重的气氛。那声音冷寂得仿佛是从遥远而寒冷的冰原深处悠悠传来,不带丝毫人间的烟火气息与温度,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儿子,你跟老爸说实话。”封启越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那动作中满是急切与关切。他的眼神中更是溢满了认真与执着,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封圣,仿佛要凭借这炽热的目光,穿透儿子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窥探出其内心最真实、最隐秘的想法。“你是不是生理或者心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在他的心底深处,那所谓的生理问题,或许是那些让人羞于提及、难以言说的男性隐疾,就像什么不举之类的尴尬病症,光是想想都让他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而心理方面,如果封圣真的喜欢男人,其实,作为父亲,他在内心深处也曾经历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与权衡。为了儿子的幸福,他觉得自己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与迷茫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只是这一切都需要儿子亲口说出真相,才能让他那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封圣的眼皮猛地一跳,那跳动的频率好似他此刻紊乱的心跳。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荒诞至极、近乎天方夜谭的感觉,仿佛有一群聒噪的乌鸦从他的头顶呱呱叫着飞过,那嘈杂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给他带来了一种莫名的烦躁与深深的无奈。关于他的私生活,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呢?在上流社会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繁花似锦,实则暗潮汹涌、波谲云诡的复杂圈子里,那些流言蜚语就像无孔不入的凛冽寒风,时不时地找准机会,从各个缝隙里钻进他的耳朵里。但他生性高傲倔强,对这些毫无根据、荒谬可笑的传闻向来都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根本懒得去理会。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如今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对这些毫无根基的谣言信以为真,这让他感到既好气又好笑,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无奈。 “爸,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我都很正常。”封圣满脸无奈地解释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力,仿佛是一位在战场上厮杀已久、身心俱疲的战士。他只是有着自己坚守的原则和不可逾越的底线,有着那轻微得如同洁癖般的情感洁癖,不喜欢在感情的泥沼中随意地涉足、沉沦,与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毫无意义地纠缠不清而已。至于父亲竟然怀疑到他的性取向,甚至是无端猜测他的性功能,这实在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暗自腹诽: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在心中默默地想着,照这样下去,恐怕只有洛央央能证明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毕竟,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那样亲密而又复杂的关系,那些夜晚的缠绵悱恻,岂是旁人能够随意揣测和质疑的? “那你……”得到了封圣肯定的回答,封启越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弓弦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那一直高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地。可他并没有就此轻易罢休,而是如同一位经验老到的猎手,决定乘胜追击,试图一举攻破封圣内心深处那座坚固的堡垒,让他彻底敞开心扉,长谈自己的感情生活,也好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能稍稍安心。 “爸!”封圣果断地打断了封启越的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与警告,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你要是再这样催我,小心我给你带个未成年回来。”在他的心中,长久以来,女人在他的认知里一直都是麻烦的代名词。以前,他一门心思地扑在工作上,如同一位虔诚的苦行僧,心无旁骛,从未认真地思考过感情的事情,只觉得那是一片充满未知危险与麻烦的沼泽地,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而现在,情况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而又难以言说的变化。反正有洛央央在身边,她就像一道独特的风景,闯入了他原本单调乏味的生活。他可以在她那里找到一些别样的慰藉,那些温柔的触碰、嗔怒的眼神,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体验。于是,他就更加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些所谓的恋爱关系了,只觉得此刻这样的状态挺好,无需改变。 “未成年?”封启越听了封圣的话,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惊悚、最不可思议的消息。“你小子可别乱来!你不要脸,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懵了。原本只是单纯地担心儿子的感情生活,没想到却引出了这样一个让他胆战心惊、夜不能寐的“秘密”。他在心里暗自揣测,难道封圣一直不恋爱,是因为有这种违背人伦道德、令人不齿的特殊癖好,喜欢那些还未成年的小女孩?这想法一旦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便如同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让他不寒而栗,冷汗浸湿了后背。 “所以,别催。”封圣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一位正在宣读神圣律法的判官。“不然我可不保证封家的颜面还能不能保住。”在他看来,感情的事情本就应该遵循自然的规律,如同潺潺流水,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而不是被人硬生生地逼迫着去做选择,那样只会适得其反。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被父亲这样无休止地催婚,希望能够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去生活,去探索自己的感情世界。如果封圣知道因为这次的对话,封启越在心里已经给他暗暗定义了这样一种令人难堪、难以启齿的癖好,也许他会在话出口之前,深思熟虑,换一个更加合适、更加巧妙的借口来搪塞父亲,而不是说出这样一句让父亲产生严重误会的话,以至于让局面变得如此尴尬和棘手。 父子二人又谈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封启越见封圣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立场,如同一块坚硬无比、历经岁月磨砺而屹立不倒的石头,难以被他的言辞说服和打动。最终,他也只能无奈地放弃,那离去的背影,仿佛带着一丝失落与挫败,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寂,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当封圣终于忙完手中那堆积如山的工作,从书房中走出来时,一打开门,恰好与从楼下上来的洛央央碰了个正着。走廊上的洛央央原本心情愉悦,脚步轻快,恰似一只在春日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然而,当她经过书房时,那扇突然被打开的门却让她毫无防备,吓得她娇躯猛地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脏也仿佛漏跳了一拍。当她那惊恐的目光看清站在门口的是封圣时,脸上原本洋溢着的欢快表情瞬间如同被寒风侵袭的花朵,变得僵硬而不自然起来。她当即一扭头,目视前方,就好像封圣是一团无形无质、根本不存在的空气,试图以这样掩耳盗铃的方式,从他的身边快速溜之大吉,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尴尬万分、局促不安的场景,仿佛只要跑得足够快,就能将这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远远地甩在身后。 “站住!”封圣看到洛央央看到他就跑的行为,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不爽的情绪,那情绪如同燃烧的小火苗,在他的胸腔中迅速蔓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恼怒,暗自思忖:她似乎很不想见到我?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让她如此惧怕和厌恶吗?还是她心中有着其他难以言说的顾虑呢? “……”才小跑了两步的洛央央,听到封圣那充满威严的呵斥声,连忙停下了脚步。她的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就像一只受惊后不知所措的小兔子,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既害怕面对封圣那如炬的目光和喜怒无常的脾气,又担心自己的逃跑行为会更加激怒他,从而让情况变得愈发糟糕,陷入一个无法收拾的境地。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第36章 那你结巴什么? “该死的,让我站住?怎么可能!”洛央央在心底暗自咒骂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惊恐地环顾着四周。这可是在敞亮的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封圣应该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乱来,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吧?毕竟,倘若有人在这个时候上楼,撞见他们这尴尬的一幕,那可就麻烦大了。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可能出现的窘迫场景,脸颊也因为紧张和羞愤而微微泛红。 封圣身姿挺拔,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裤和整洁的衬衣,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交替向前迈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转瞬之间,他便稳稳地站在了洛央央的面前,那高大的身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微微低下头,目光紧紧地锁住洛央央,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问道:“你很怕我?”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疑惑,仿佛在试图窥探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没、没有。”洛央央慌乱地垂下眼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封圣的胸膛,不敢抬头去看他那张冷峻而帅气的脸庞。她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为了让自己的回答更具说服力,她像个拨浪鼓似的连忙摇头,那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这个可恶的家伙!洛央央在心里暗暗埋怨着,既然他都能察觉到她怕他,为什么就不能动动脑子想一想她究竟为什么会如此害怕呢?在这深宅大院般的封家,每当日暮降临,夜色笼罩,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揪紧,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害怕那无尽的黑暗中会突然出现封圣的身影,害怕他会再次无情地折磨她。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恶魔,精力旺盛得让人胆寒,而且行事毫无节制,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呢?一想到那些痛苦的夜晚,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那你结巴什么?”封圣微微皱起眉头,那双深邃而冷冽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他的心中涌起一丝不悦,觉得她这副躲闪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跟他说话的时候,却拿个黑漆漆的头顶对着他,这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态度会让他更加生气吗? 被封圣当面这样呛声,洛央央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心虚之意。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透明人,所有的小心思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无隐私可言。然而,与此同时,她心中的怒火也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只见她猛地抬起眼皮,那双黑曜石般晶亮的大眼睛珠子,此刻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封圣,那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屈,仿佛在向他宣告:她并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被欺负的弱女子。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看着她那满目怒火,眼底深处还隐隐带着丝丝幽怨的眼神,他那双冷眸愈发显得深邃难测,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情绪。经过这几日短暂而又激烈的相处,洛央央的性情他也或多或少地摸清了一些。她长着一张甜美可人的小脸蛋,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看起来安静乖巧,人畜无害,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但实际上,她的性子却颇为倔强,骨子里隐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而且那火气一旦被点燃,似乎也不小,只是平日里被恐惧压抑着,不敢轻易发作而已。 在走廊上那仅有的几盏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洛央央紧紧地抿着那粉嫩的小嘴,小巧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那模样就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可爱又可笑。封圣的目光落在她那尚显稚嫩的小脸上,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他之前跟封启越说过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于是脱口而出:“你真的成年了?”在他看来,洛央央的眼神清澈纯净得如同山间的清泉,没有一丝杂质,再加上这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高中生,最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她已经成年。 “没成年我就去告你,让你坐牢!”洛央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瞪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愤怒地吼道。她简直不敢相信封圣竟然还好意思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他真的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如果她真的没成年,他会为自己所做过的那些荒唐事感到一丝忏悔吗?她在心中冷哼一声,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以她对封圣的了解,他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觉悟,更不会因为她年纪小就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他是那样的霸道和自私,只知道一味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你也许不记得了,当初,是你求着我吻你抱你的。”封圣微微抬起那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捏住了洛央央小巧的下巴,稍稍用力抬高,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和幼稚。告他?她这不是在讲笑话吗?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害怕和退缩这两个词,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得到。 “我当时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洛央央只觉得下巴传来一阵剧痛,她的眉头紧皱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被迫抬起小脸的她,眼中满是屈辱和无奈。她下意识地伸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试图拉下他的手,摆脱他的控制。然而,封圣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那点微弱的反抗在他面前就像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如果知道是我,你会去找别的男人?”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眼睛,那深邃的眸底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能够看穿她的灵魂。从她那清澈的眸底深处,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对自己的排斥与懊悔,那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让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得更加旺盛。 洛央央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凉,她明显地感觉到封圣周围的气场发生了变化。原本就冷冽的气息此刻变得更加森冷,仿佛一层厚厚的冰霜将他笼罩其中,萦绕在他周身的低气压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那股森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但洛央央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却在这个时候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她不甘心就这样一直处于弱势,被他随意地欺凌和羞辱。于是,她硬是梗着脖子,双眼通红地呛声道:“是!”那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向封圣表明她的决心。 她真的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和封圣之间这种不清不楚、充满痛苦和屈辱的关系,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绝望。她渴望的是一份真正的爱情,一份建立在相互尊重和理解基础上的美好感情。爱情在她的心中一直是那么的神圣和纯洁,而她和封圣之间呢?有过最亲密的行为,有过最零距离的接触,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他们之间别说爱情了,就连一丝一毫的感情基础都没有,就像一座没有根基的高楼,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封圣的眸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寒星,让人胆战心惊。他猛地低下头,不给洛央央任何反应的机会,霸道地吻上了她那粉嫩的樱唇。他曾经说过,想要摆脱他的掌控,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点头同意。在他的世界里,洛央央已经成为了他的私有物品,他绝不允许她有任何逃离的想法。 封圣的吻,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突然降临,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而又让人无法抗拒。在他仅用右手捏着她下巴的情况下,洛央央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网中的小鸟,被他轻易地控制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唔……”这个吻太过霸道和凶残,洛央央只觉得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推拒着封圣的胸膛,然而身体却因为他的强势而被迫踮起脚,配合着他的动作。 两人就这样在三楼的走廊上忘情地缠绵着,他们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暧昧。此时的他们,似乎都沉浸在这激烈的情感纠葛之中,完全没有发现楼梯方向传来了那细微得如同猫步般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是命运的脚步声,一步步地朝着他们逼近,而他们却浑然不知,依旧在这危险的边缘疯狂地试探着。 第37章 吓死她了 封圣轻轻抬眸,深邃眼眸中闪过一道锐芒,仿若夜空转瞬即逝的流星,飞速瞥向楼梯方向。此刻楼梯口空荡无人,寂静得透着丝丝诡异,可他那如猎豹般敏锐的直觉却捕捉到某种潜在危险,仿若隐匿于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随时可能现身。 随后,封圣一言不发,冷峻脸庞如同一座冰山,不露丝毫情绪。他果断转身,迈着模特般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大步跨出稳健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眨眼间,高大身影消失在房门后,步入自己房间,独留洛央央一人呆立原地,仿若一尊被抽离灵魂的雕塑,满心困惑与错愕。她眼神空洞迷茫,仿若置身陌生荒诞世界,完全不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究竟为何。 洛央央就那么傻愣愣地站着,脸上写满错愕与迷茫,脑海中不停回响一个问题:封圣这到底是唱哪出?这般突如其来、毫无逻辑的变化,让她感觉迷失在茫茫迷雾,四处摸索却找不到方向,每一步都充满未知与恐惧。 洛瑛在楼梯上隐约捕捉到三楼传来的细微动静,那声音仿若夜空中若有若无的风声,轻轻飘入她耳中。出于母亲对女儿的本能关怀,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走上楼,生怕惊扰到什么。当终于抵达三楼,却只见洛央央静静伫立走廊,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纹丝不动,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仿若灵魂出窍,对周遭一切浑然不觉。 “央央,你站在走廊上干什么?”洛瑛望着女儿背影,声音饱含关切与担忧,轻柔得仿若春日微风,试图唤醒女儿游离的思绪。 此时的洛央央还沉浸在对封圣怪异行径的深深思索中,心里像有只小鼓不停敲打,暗自嘀咕封圣是不是又犯神经了。母亲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仿若一道惊雷,让她心脏猛地一颤,顿感后背发凉,仿若被西伯利亚冷风扫过,寒毛直竖。 她缓缓回身,望着楼梯口的洛瑛,额头瞬间渗出细密虚汗,汗珠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她声音颤抖得仿若风中落叶,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恐轻唤:“妈、妈妈。”心中暗自庆幸封圣走得及时,要是被母亲撞见她和封圣刚刚那暧昧一幕,这个家恐怕会像遭遇超级海啸,瞬间掀起惊涛骇浪,陷入无法收拾的混乱,光是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冷汗不停地从后背冒出。 “早点回房休息,你明天还有课呢。”洛瑛未察觉女儿异样,只是出于母性本能,温柔叮嘱一句,便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仿若归巢小鸟,渐渐没入黑暗。 “好。”洛央央目送母亲离开,心却像受惊小鹿,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仿若要冲破胸膛束缚。她长舒一口气,仿若积压许久的闷气终于得以宣泄。心中暗语:“吓死我了。”接连眨巴大眼睛,试图镇定下来,眼睛仿若闪烁星星,眨动间透露出内心不安。随后,她心有余悸地快步回卧房,每一步都急促慌乱,仿若身后有只无形手追赶。 经此惊心动魄一事,洛央央暗暗发誓,往后除非处在绝对密闭、安全如堡垒的空间,否则绝不许封圣有机可乘,再肆意妄为。尤其在家这个看似温馨实则暗藏危机之地,刚刚那幕实在令她胆战心惊,感觉自己小命随时可能被吓得魂飞魄散。 在封家的第三个晚上,洛央央如往常睡前锁上了门,门锁“咔哒”一响,在寂静房间格外清晰,仿若她的自我保护宣言。但这次,她没像前两晚拿椅子顶门,因这几日经历让她深知,封圣总有法子闯进来,她这些小动作在他面前不过是徒劳,自欺欺人罢了。 然而,睡到半夜,洛央央毫无征兆地惊醒,与前两晚不同,这次没有外界干扰,没有封圣鬼魅身影,没有寂静中突兀的细微声响,是身体内部突如其来的剧痛将她疼醒。 “唔……”洛央央双手紧捂小腹,那里的疼痛仿若电钻高速搅动,钻心刺骨,似千万根钢针同时刺扎内脏,疼得她忍不住痛苦呻吟,声音在寂静房间回荡,格外凄凉。她疼得身体本能蜷缩成一团,像受伤小刺猬将身体缩成球状,试图缓解剧痛。身体不停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伴随更剧烈疼痛,仿若疼痛恶魔无情折磨。 小脑袋在枕头上慌乱辗转,这时,一丝凉意袭来,她惊觉脸上布满汗水,汗水仿若决堤洪水,肆意流淌,睡梦中竟疼出一身冷汗。汗水浸湿头发,贴在脸颊,让她感到黏腻不适。 “嗯……”洛央央疼得眉头紧锁,形成深深“川”字,仿若痛苦在眉间刻下沟壑。剧痛难耐之际,脑海闪过念头:“怎么这么痛,难道生理期到了?”可她记得以往生理期从不痛经,一直风平浪静,此次剧痛异常,仿若体内有陌生恶魔作祟。 她试着挪动双腿,动作缓慢艰难,仿若搬动两座大山。细细感受身体状况时,因疼痛瞪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丝惊讶,察觉到身下湿湿的,心中暗忖:看来真是生理期到了。但这次毫无预兆,且大晚上突然来临,让她措手不及。下意识想到床单要遭殃,洁白床单恐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仿若鲜血,让她莫名烦躁不安。 洛央央强忍着疼,咬着牙试图起身,双手撑床,因用力微微颤抖,手臂青筋暴起。但上半身刚撑起一点,更汹涌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袭来,疼得她“扑通”一声倒回床上,身体重重落下,扬起灰尘,灰尘在黑暗中飞舞,仿若她此刻混乱心情的写照。 “嘶……”洛央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小腹像高速旋转的陀螺,绞痛仿若汹涌潮水,一波接一波冲击身体各处,让她痛苦不堪。“为什么这么痛?”她在心中不停呼喊,仿若从灵魂深处发出呐喊,试图探寻答案,可疼痛丝毫未减,仿若无情刽子手持续折磨。 在这疼痛难耐的黑暗中,洛央央目光不自觉看向紧闭房门,心中涌起疑惑与难以言说的期待:封圣今晚不来了吗?此时,她对封圣产生一种复杂如乱麻的情感。一方面,害怕他来添乱,让自己陷入更尴尬危险境地;另一方面,潜意识里又希望他在身边,给自己些许安慰帮助,仿若他是黑暗痛苦中的救命稻草,尽管不那么可靠,此刻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38章 在等我? 洛央央蜷缩在床榻之上,此刻的她,正遭受着小腹处如尖锐钢刀疯狂绞割般的剧痛折磨。那疼痛仿若汹涌澎湃、毫无止息的潮水,一波紧接着一波,以排山倒海之势无情地冲击着她娇弱的身躯。每一次那疼痛的浪潮袭来,都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中抽离,让她连极其轻微地挪动一下身体都变得难如登天,仿若搬动千斤巨石。每一次尝试,都会瞬间引发一阵钻心刺骨、令人几近昏厥的剧痛,那痛感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她的体内,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冷汗如雨般从她的额头、脸颊以及后背簌簌滚落,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和枕巾。 与前两个夜晚对封圣充斥着的排斥与痛恨截然不同,此时的洛央央,侧身无力地躺着,她那原本黯淡无光、满是痛苦与绝望的双眸,此刻却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中第一次毫无保留地透露出如此强烈而炽热的渴望与期待之光。在这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交织的时刻,她是如此真切而迫切地希望封圣能够奇迹般地出现。仿佛他就是那驱散黑暗的曙光,是这痛苦深渊中唯一的救赎之光,能够将她从这炼狱般的折磨中拯救出来,给予她一丝温暖与慰藉,让她不再独自承受这难以忍受的煎熬。 在这仿若被时间遗忘的煎熬难耐的痛苦深渊中,洛央央凭借着身体对危险和异常的本能警觉,突然敏锐地捕捉到身后传来了一些极为细微、若有若无的动静。那声音恰似夜空中最微弱、最缥缈的风声,轻柔地拂过,几不可闻,但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而突兀,如同在寂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她艰难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去,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强忍着,终于,她看到了那陡然掀开的窗帘之下,不出所料地出现了一抹高大而颀长的黑影。那黑影在如水的月光轻柔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而又带着一丝熟悉的气息,仿若一个来自神秘世界的使者。在看到黑影的瞬间,她的眸光仿若被璀璨的星辰瞬间点亮,在顷刻间明亮了许多,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眸中闪烁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但却如同黑暗中的小火苗,顽强地燃烧着。 这一次,洛央央的心中笃定而坚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再被这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到了。因为在她的心底深处,有一个清晰而明确的认知,那就是除了封圣,在这万籁俱寂的深更半夜,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会毫无预兆地突然闯入她的卧房。她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定在那道黑影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她看着封圣那背对着柔和月光,一步步缓缓走来的修长身影,那身影仿若一棵挺拔的青松,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令她既惊讶又有些无奈的疑问:这几个晚上,难道封圣都是从阳台悄悄进来的吗?这个想法一旦在她的脑海中生根发芽,便迅速蔓延开来,同时也让她对封圣这神秘的行为多了一份别样的好奇,仿若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在她面前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封圣刚一踏入房间,那敏锐的直觉便让他立刻察觉到洛央央竟然醒着,这一情况让他微微一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之色,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在等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悠扬的大提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缓缓回荡,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与疑惑,那声音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魔力,能够穿透黑暗,直抵人心。 “痛……”洛央央满目痛苦地仰望着封圣,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助,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向主人求救。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这极度痛苦的煎熬之下,她的语气中竟不自觉地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撒娇意味,那是她潜意识里对封圣的一种依赖与渴望的自然流露,如同在黑暗中伸出的一只寻求温暖的小手。 “我床都还没上,你痛什么痛?”封圣还没有完全适应室内昏暗朦胧的光线,他的眼睛尚未完全看清洛央央脸上那痛苦不堪、近乎扭曲的神情,因此,他的话语中依然带着几分平日里的不羁与调侃,仿若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伤人的话,没有意识到此刻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乎想象。 “小腹痛……”洛央央委屈地瘪了瘪那粉嫩的小嘴,心中暗暗埋怨封圣的不解风情和冷漠。她都已经疼得死去活来、这般凄惨模样了,他却还如此衣冠禽兽般地没个正经,这让她既生气又无奈,觉得自己的痛苦在他面前仿佛被完全忽视了,仿若一颗被遗落在角落的珍珠,无人问津。 洛央央那带着哭音的娇弱嗓音,仿若破碎的音符,传入封圣的耳中,让他那原本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冷眉瞬间微微一皱,仿若两片乌云在他的眉宇间聚集。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语气与往常大相径庭,这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仿若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涌动。而且,“小腹痛”这几个字更是让他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和担忧,仿若一颗石子投入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他最初想象的那么简单,仿若眼前有一层迷雾,正在逐渐被拨开。 封圣正好走到床前,他毫不犹豫地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长臂,仿若一只展开翅膀的雄鹰。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仿若优雅的舞者,轻轻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瞬间,明亮而温暖的灯光如同一束束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那强烈的光线仿若无数根针,刺得洛央央下意识地猛闭起双眸,她苍白汗湿的小脸,也毫无保留地映入了封圣的眼中。那小脸仿若一张被雨水打湿的宣纸,毫无血色,脆弱得令人心疼。 下一秒,封圣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犹豫,仿若一位果断的将军下达了命令。他猛地一把掀开了被子,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在那亮堂的暖黄灯光下,他清楚地看到,洛央央的身下赫然出现了一摊触目惊心的猩红血迹。那血迹仿若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娇艳花朵,红得这般夺目,这般妖艳,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肆意蔓延,仿若恶魔的爪痕,夺人心魄般刺眼。封圣看到这一幕,眉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他的心中瞬间被一种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所占据,仿若一只惊弓之鸟,心乱如麻。 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封圣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仿若一种原始的保护欲被瞬间激发。他上身迅速一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下意识地打横抱起了洛央央,仿若抱起了整个世界。然后快步朝着门口走去,他的步伐急促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仿若一位奔赴战场的勇士,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失去这珍贵的“宝物”。 “我、我是……”洛央央的一双手依然紧紧地捂在小腹上,仿若在守护着自己最后的防线。她试图告诉封圣,自己是因为生理痛才会如此难受,仿若在黑暗中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腹部猛然一阵更为剧烈的绞痛袭来,那疼痛仿若一场十级台风在她的体内肆虐,瞬间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昏了过去,仿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坠落。 “洛央央?”怀里的小女孩原本还在低喃着什么,仿若在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与委屈,突然就没了声音。封圣垂眸看去,见她竟昏迷不醒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自责:“该死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那声音中充满了懊恼和焦急,仿若一只受伤的狮子在咆哮。 封圣小心翼翼地抱着洛央央,仿若她是一件价值连城、易碎的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谨慎,生怕惊扰了她。他没有吵醒别墅里的任何人,仿若一个无声的幽灵,径直朝着车库走去。他的脚步匆匆却又尽量保持平稳,仿若在走钢丝,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与谨慎。进入车库后,他迅速将洛央央安置在车内,仿若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放置在安全的展柜中。随后发动汽车,直奔封氏旗下的私人医院,仿若一颗射出的子弹,朝着目标飞驰而去。一路上,他的眼神专注而冷峻,仿若夜空中最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道路,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车速飞快却又不失沉稳,仿若一位经验丰富的赛车手,在与时间赛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让洛央央得到救治,仿若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半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医院。在高级病房里,被医生仔细诊治和护理完的洛央央,虚弱不堪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仿若一个破碎的瓷娃娃,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得让人揪心。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床边站着的是依然穿着深蓝睡衣的封圣。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关切与担忧,仿若一位守护天使在守护着自己的挚爱,那冷峻的面容上此刻也多了几分温柔与焦急,仿若坚冰在暖阳下渐渐融化。 “她是什么情况?”封圣的视线从洛央央那依旧苍白的稚嫩小脸上缓缓移开,转过头,冷厉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一旁的医生。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一位正在审问下属的将军,不容置疑的口吻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满,仿若即将爆发的火山,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是封氏旗下的私人医院,而封圣作为封氏集团刚上任不久的执行总裁,在医院里可谓是声名显赫,仿若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对于他的身份,全医院的医护人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对他更是敬畏有加,仿若臣民面对君主,不敢有丝毫懈怠。 “月、月经紊乱,量大了点,伴有生理痛,不、不是什么大问题。”值班女医生在封圣那犹如实质般的冷厉眼神下,吓得低垂着头,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声音颤抖地回道,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传言中不是说,他们的封圣封大总裁,高冷禁欲不近女色吗?怎么会半夜抱着一个痛经的女孩匆匆赶来医院呢?而且,从封总进入医院时那火急火燎、满脸焦急的神情来看,这个女孩对他似乎非常重要?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十分好奇,但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问题,生怕触怒了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裁,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战战兢兢。 “生理痛?”封圣的眉头一下子紧紧锁起,仿若两座山峰紧紧相连,那冷峻的脸庞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不寒而栗:“只是生理痛?你确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怀疑和不满,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诊断结果的不相信,仿若在审视一个罪犯。在他看来,洛央央疼得昏了过去,这绝不可能只是简单的生理痛,一定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紧紧地盯着医生,等待着她的进一步解释,仿若一位等待答案的求知者,焦急而执着。 第39章 她还小 寂静的病房内,灯光惨白地洒在每一个角落,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封圣站在床边,身姿笔挺却散发着阵阵寒意,他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确定吗?”那声音仿佛裹挟着细碎的冰碴,从牙缝中挤出,幽寒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开来,令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结了冰。 女医生就站在他不远处,从业以来,她诊断过形形色色、错综复杂的病症,见过无数焦急或冷静的家属,本不该如此慌张。然而此刻,在封圣那咄咄逼人的强大气场笼罩下,她的额头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白大褂的衣角,无端生出一丝紧张。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原本在心底笃定无疑的诊断,在封圣这简短而充满压迫力的质问下,也变得摇摇欲坠,不那么肯定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下意识地想要重新为病床上的女孩检查一遍,以确认自己的判断没有丝毫偏差。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双深邃眼眸中透露出的森冷压迫感时,刚到嘴边的提议,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硬生生地拽了回去,只能艰难地咽进肚里。 “你们出去。”封圣微微侧过脸,狭长的眼眸冷冷地瞥向屋内的女医生和护士,那低沉的嗓音犹如从寒潭之底缓缓升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穿透每个人的耳膜,让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道命令对于女医生和护士们来说,无异于一道赦令。她们平日里在医院的走廊和病房里穿梭忙碌,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也听闻过这位封大总裁的种种传闻,知晓他的冷酷无情和雷厉风行。虽说封圣那英俊得近乎完美的面容和挺拔修长的身材,让她们在心底悄悄生出几分倾慕之意,可眼下,在这如冰窖般寒冷的氛围中,保住自己的饭碗才是首要之事。封圣身上散发的低气压,仿佛有一种实质化的力量,将她们紧紧包裹,让她们感觉仿佛瞬间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手脚冰凉,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空间。于是,她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挪动脚步,朝着门口快步走去,动作中带着一丝慌乱和迫不及待。 “等等。”就在她们的手即将触碰到病房门的把手时,封圣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突然响起,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病房内短暂的宁静。刚刚走到门口的四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下脚步,身体微微僵硬。她们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心中忐忑不安,犹如揣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怦怦乱跳。她们暗自揣测,这位喜怒无常的封大总裁,究竟又有什么新的吩咐呢? “她身体没问题吧?”封圣剑眉微蹙,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曾经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以及她认真地对自己说吃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有害时的模样。女医生之前说出的“月经紊乱”四个字,此刻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心头,让他心中隐隐有些担忧。毕竟,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目前……没什么大碍。”女医生缓缓转过身,眼神有些复杂地望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形,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轻声说道:“但紧急避孕药一定不能多吃,她年纪还小,身体各方面都还在发育阶段,过多服用这类药物,很可能会对她今后的生育功能以及整体健康状况造成严重的影响……”身为一名女性医生,看到如此年轻鲜活的女孩因为吃避孕药导致月经紊乱,甚至痛经到晕死过去,被紧急送到医院,她的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怜悯和惋惜。因此,即便面对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她还是鼓起勇气,多说了几句。只是,随着封圣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浓烈,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在那强大的压力下,她不得不闭上了嘴,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直视封圣的眼睛,生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女医生站在那里,心中暗自揣测,床上这个可怜的女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到底是不是与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的封大总裁有关呢?她微微抬起眼帘,偷偷地瞥了一眼封圣,然而,就在她的目光与封圣那冷冽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相接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赶忙垂下眼帘,慌乱地将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封圣察觉到女医生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随后收回目光。他自然清楚事后避孕药不能多吃的道理,所以近来每次与洛央央同房,他都谨慎地做好了安全措施。此刻被女医生这样一提,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就好像原本平静的心湖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泛起一圈圈涟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居服饰,可不知为何,他浑身散发的威严气势,却丝毫不减,仿佛此刻他身着的不是柔软的睡衣,而是那裁剪精致、价格不菲的高定西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女医生见他似乎不再关注自己,便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挪动脚步,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走去,动作轻缓而谨慎,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再次引起封圣的注意。 “今晚的事,不准传出去!”就在女医生快要走到门口,以为自己即将成功逃离这个压抑之地时,封圣那冷沉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犹如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瞬间让女医生的身体紧绷起来。 女医生和护士们哪里还敢有丝毫的迟疑,忙不迭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之大,就像是在狂风中的小草,拼命地摇摆着。随后,她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去,头也不敢回一下,仿佛身后真的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他们一般,脚步慌乱而急促,直到跑出一段距离后,才稍稍放慢了脚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庆幸自己终于暂时摆脱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病房门在众人身后缓缓开合,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随后又重重地关上,将屋内的世界与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开来。此时,屋内只剩下昏迷不醒的洛央央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封圣。封圣静静地站在床边,双眼死死地盯着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的洛央央,那毫无血色的面庞,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走。封圣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医生说的那些话——月经紊乱、经量过大、生理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心中五味杂陈。想到自己半夜三更,心急如焚地抱着满是血的洛央央,一路火急火燎地驱车赶来医院,一路上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结果却被告知只是一场普通的生理痛,这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心中既恼火又觉得荒谬至极。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在这场闹剧中被狠狠地戏耍了一番。这一切,简直成了他二十六年人生中的一个大笑话,一个无论如何也抹不掉的污点,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洛央央所赐。 封圣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紧盯着洛央央,眼中怒火闪烁,仿佛有两簇小火苗在熊熊燃烧。有那么一瞬间,一个疯狂而冲动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真想伸出手,狠狠地掐住洛央央那纤细的脖子,把她从昏迷中掐醒,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让他也跟着担惊受怕,出了这么多血,他还以为她性命垂危,结果却是虚惊一场,这让他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而他就是这场闹剧中最可悲的主角,心中满是屈辱和不甘。 封圣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挤出,带着浓浓的不屑和恼怒。他猛地转过身,大步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大,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脚步发泄出去。然而,还没等他走到门口,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封圣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门口,当看清来人是谁时,他的眉头猛地一跳,继而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那丝慌乱就被他眼中的冷漠和愤怒所掩盖…… 第40章 你和她什么关系? 在医院那略显清冷的走廊尽头,高级病房的门被缓缓推开,淳于丞那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刚踏入病房,目光便精准地捕捉到了封圣的身影,嘴角瞬间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玩味与促狭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紧接着,他便开口说道:“哟,听闻咱们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封大总裁,竟然在这深更半夜的,神色慌张地抱了个满身是血的女孩,一路火急火燎地匆匆赶来医院?这可真是稀奇事啊,快赶上这医院里最离奇的急诊病例了。”说罢,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与洒脱,抬腿就朝着病床的方向大剌剌地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在这安静的病房里踏出了声响,似乎是故意要打破这有些凝重的气氛。 封圣站在一旁,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像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平静。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淳于丞的身影,待淳于丞从身旁经过时,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像是在犹豫是否要伸手阻拦。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便又缓缓地松开了手指,终究还是没有做出阻拦的动作。毕竟在他的心底,如同明镜一般清楚,以淳于丞那执着得近乎执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去隐瞒,他总归是会通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知晓得一清二楚的。 “哪能啊,”淳于丞听到封圣的询问,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些许无奈的神情,“我刚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就被那急诊的电话铃声给硬生生地拽回了现实。你也知道的,咱这当医生的,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人受苦呢?这不,二话没说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赶来帮了把手。”一边说着,他一边已经走到了病床的床头位置。只见他微微弯下腰,那动作就像是在探究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上身前倾,将头凑近洛央央,眼睛一眨不眨地近距离端详起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 那是一张未施粉黛、素颜朝天的脸庞,却散发着一种干净纯粹得近乎透明的气息,仿佛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她的眉眼间透着几分稚气未脱的青涩,犹如春日里刚刚冒出新芽的嫩枝,清新而自然;又像是山间清澈见底的小溪,流淌着一股灵动的气息,透着股清秀可人的劲儿。淳于丞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之后,又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盖在洛央央身上的白色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探究,心里暗自思忖着这被子下面的身材究竟如何,不过可惜,这层层叠叠的被子将一切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是瞧不真切。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就这副清汤寡水、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模样,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封圣呢?这可真让人捉摸不透。 “啧啧啧,”淳于丞直起身子,咂了咂嘴,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够鲜嫩的啊。”他双手抱胸,微微歪着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我说圣,怎么我越看这女孩的脸,就越觉着有点眼熟呢?这眉眼、这轮廓,似乎和你那继妹长得有几分相像啊。” 这高级病房的空间宽敞明亮,里面的医疗设备摆放得整齐有序,各种先进的仪器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与一旁温馨舒适的生活家居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和谐感。淳于丞踱步在病房里,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带着一种悠然自得的闲适。他走到一旁的沙发跟前,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自在,一屁股坐下,然后顺势翘起了二郎腿,那穿着米黄色休闲服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散漫又不羁,活脱脱就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这病房里紧张压抑的气氛与他毫无关系。 封圣站在原地,目光在病房门和沙发之间来回游移了一下,像是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还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淳于丞对面的位置,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坐姿端正,脊背挺直,与淳于丞那随意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是她。”封圣的声音低沉而简短,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回荡着,却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噗!”淳于丞正津津有味地啃着一个苹果,那清脆的咀嚼声在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他的耳边炸开。淳于丞被惊得气息一乱,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冷不丁就剧烈地呛了起来。刚咬碎的苹果碎屑,像是天女散花一般,径直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咳!咳咳——”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只手不停地拍着胸口,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 这一喷可真是“战果累累”,其中一小块苹果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引导着,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封圣的胸前。封圣低头看了一眼睡衣上的碎苹果,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嫌恶之色。他的手指快速地动了起来,像是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抬手将那碎苹果快速地扫落,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圣,你说什么?床上这女孩是你继妹?洛央央?”淳于丞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拿着苹果的手猛地反手一指,那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指向床上的洛央央。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在这病房里回荡着,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先前替洛央央诊治的女医生在交接班的时候,可是事无巨细地都跟他交底了。说是这女孩吃了避孕药,从而引发了月经紊乱,导致大出血,这才被紧急送来医院的。一个尚未经历人事、看起来还如此稚嫩的小女孩,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乱吃避孕药这类东西呢?这其中的缘由,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封圣坐在那里,眼神冰冷地扫了过去,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语气却平淡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怎么,你有意见?” “意见倒谈不上,只是你、你……”淳于丞的目光像是探照灯一般,在封圣和洛央央之间来回打转,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解开心中的疑惑,“她、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淳于丞的印象里,封圣平日里对女人可是如同避瘟神一般避之不及的,如今却这般反常地大半夜抱着一个因避孕药后遗症而入院的继妹前来,这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了。他可不相信两人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觉得呢?”封圣没有正面回答淳于丞的问题,而是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挑衅,将问题又巧妙地抛了回去。 封圣的面容冷峻如霜,自始至终都神色如常,犹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然而,作为与封圣相识多年、一同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兄弟,淳于丞还是凭借着那敏锐的直觉,捕捉到了封圣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异样。仅仅是这一瞬间的眼神交汇,淳于丞便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暗示一般,瞬间就心领神会了。 “你该不会真把她给睡了吧?”淳于丞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放下了二郎腿,身体前倾,眼神紧紧地盯着封圣,像是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他的心里忍不住暗自想着,好歹是继妹,封圣这般行事,是不是有些太肆意妄为、不计后果了?这要是传出去,可还得了? 封圣听到淳于丞的话,眉梢轻轻一挑,那动作带着几分不羁与狂妄,神色间也透露出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不可以吗?” 淳于丞像是被封圣的话给狠狠地噎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像是发泄一般,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那“嘎巴”一声脆响,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就如同他此刻复杂而纠结的心情。“可以!当然可以,反正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淳于丞在心里暗自腹诽着,他们封家的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行事乖张、让人捉摸不透,封圣这说做就做的果敢劲儿,可比封屹那犹豫不决的性子强多了。 “你今晚不回去吧?帮我照看着她,我先走了。”封圣说着便站起身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谁说我不回去的?”淳于丞看着封圣这甩手就要走人的架势,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他的手高高地扬起,差点就把手中剩下的苹果朝着封圣砸过去,“我床上还躺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等着我去怜香惜玉呢!” “今晚的事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后果你自行承担。”封圣仿若未闻淳于丞的抱怨,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径直朝着门外走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他口中所说的,自然是自己火急火燎抱着洛央央冲进医院这档子事,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他可不想因此而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你个独裁者!跟你混,我迟早得折寿!”淳于丞扯着嗓子大声抗议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对封圣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 只是这抗议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封圣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头也未回一下,仿佛这病房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逝,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那洁白的窗帘,轻柔地洒进病房时,洛央央像是从一场漫长而深沉的梦境中悠悠转醒。她的眼皮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雪白得有些刺眼的天花板。与此同时,一道悦耳动听却带着几分轻佻的男性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哟,小美女,你可算是醒了。跟你说,封圣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要不你考虑考虑跟我?我可比他温柔多了,跟着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第41章 她要离开 洛央央犹如一只从沉睡中被惊醒的幼兽,缓缓地从混沌而深沉的睡梦中苏醒过来。她的意识还如同被一层薄纱所笼罩,脑子处于一片朦胧混沌的状态,尚未能彻底驱散那残留的困意与迷糊。突然,一道陌生而突兀的声音毫无预兆地钻进了她的耳朵,像是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瞬间打破了她原本混沌的思绪。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她猛地一惊,身体如同触电一般,下意识地紧绷起来,每一根神经都瞬间被拉紧,仿佛拉满的弓弦。 她慌乱地眨动着眼睛,那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蝴蝶扑闪的翅膀,快速地上下起伏着。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迷茫与懵懂,犹如清晨弥漫在山间的薄雾,尚未被阳光完全穿透驱散。随后,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连忙转动着脑袋,顺着声音的方向急切地转过头去,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好奇,只想尽快弄清楚究竟是谁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发出声音。 只见床侧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他宛如一位闲适的贵族,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那姿态闲适而随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男子生得容貌俊逸非凡,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他的眉毛犹如两把锐利的宝剑,斜插入鬓;一双眼睛明亮而深邃,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鼻梁高挺笔直,如同险峻的山峰,彰显出他坚毅的气质;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心思;一头乌黑整齐的短发,根根分明,更衬得他气宇轩昂,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帅气,仿佛是从古老画卷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不认识我?我们可是见过的,就在你妈妈结婚的那天。”淳于丞见洛央央满眼疑惑地上下打量着自己,那目光犹如扫描仪一般,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他,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淳于丞见状,便主动开口说道,声音轻柔而温和,试图唤起她沉睡的记忆。 洛央央听他这么一说,思绪仿若被一阵微风轻轻拂动,悠悠地飘回到了母亲结婚的那一天。那天,婚礼现场宛如一片欢乐的海洋,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涌动的潮水,让她有些应接不暇,眼花缭乱。在那纷繁复杂的场景和众多陌生的面孔中,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只觉得他的面容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微微皱起眉头,那细细的眉间仿佛藏着一道解不开的谜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努力回想却无果的迷茫,犹如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小妹妹,你不是自愿的吧?”淳于丞看着洛央央那张毫无血色、苍白如纸的小脸,那脸色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没有一丝红润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与关切,仿佛想要看穿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洛央央眨巴着她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淳于丞,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疑惑。此刻,她的心中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满是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记得昨晚封圣急匆匆地抱起了自己,那怀抱温暖而有力,之后发生的事情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一片模糊,什么都记不得了。 “小妹妹,封圣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是被他逼的吧?”淳于丞继续追问着,他与封圣相识多年,对封圣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和手段了如指掌,如同熟悉自己的掌纹一般。看到洛央央这般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难免有所猜测,担心她是受到了封圣的胁迫,所以忍不住想要问个清楚,试图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答案。 洛央央心中一凛,仿若被一道寒风吹过,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那股寒意。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的一角,脸上露出一脸戒备的神情,那眼神如同一只警惕的小兽,小心翼翼地警惕地看着淳于丞,仿佛他是一个随时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危险分子。她的心中暗自思忖: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问?他这么做究竟是想干什么?是想要帮助自己,还是另有所图? “小妹妹,我肯定比封圣好,要不你跟我吧,你觉得怎么样?”淳于丞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狡黠星辰,那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靠近床头,那动作带着一种侵略性,仿佛想要侵占她的安全领域。那眼神就像是一只正在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充满了算计与期待,让人不寒而栗。 洛央央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愈发不安,仿若一只惊弓之鸟,惶恐不已。她紧紧地揪着被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小巧的肩膀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然后,她一点一点地往床边缩去,每移动一寸,都带着满满的警惕与不安,试图与淳于丞拉开距离,仿佛这样就能远离危险,保护自己。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母亲结婚当晚的情景,那天晚上,黑暗如同恶魔的披风,笼罩着一切。有人给她下了药,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变得软弱无力。虽然拉她走想伤害她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但她心中不禁暗自怀疑:莫非这个男人和那天晚上下药的人是一伙的?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想到这里,洛央央看着淳于丞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缓缓蔓延开来,逐渐将她淹没,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在小肩膀越发剧烈的颤抖中,洛央央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仿若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猛地掀开被子,那动作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她动作迅速地跳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凉意顺着脚底直窜心头,但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满心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仿佛这里是一个可怕的地狱。她的双脚快速地交替着,如同鼓点一般,朝着门口飞奔而去,齐腰的黑色长发在身后肆意地披散着,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在空中飞扬起来,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若一幅灵动的画卷,但此刻的她却无心欣赏。 这道穿着病号服的瘦小背影,在那一瞬间,竟然让淳于丞有了片刻的惊艳。那身影仿若一只灵动的精灵,虽然瘦小却充满了生命力,在奔跑中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但很快,这种惊艳便被惊讶和愣住所取代。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会把这个小女孩吓得落荒而逃,仿若一只受惊的野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诶,你跑什么?”淳于丞不禁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无奈,“我还没告诉你,我叫淳于丞呢!” 然而,待淳于丞的话落下,洛央央早已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跑出了高级病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淳于丞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并没有起身去追。他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俊逸的脸庞,手指滑过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嘴里喃喃低语道:“这小女孩怎么这么胆小?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那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回荡着,带着一丝自嘲和疑惑。 一天的上班时间又如约而至,封圣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刚走进办公室。他还没来得及坐下,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手机便突然如同一只不安分的小鸟,在口袋里急促地响了起来。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间仿佛藏着一丝淡淡的不悦,拿出手机一看,是淳于丞打来的电话。 “圣,我把你的小女人给吓跑了。”淳于丞双脚随意地搭在病床上,那姿态慵懒而散漫,声音听起来甚是不在意,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的天气如何,或者是路边的花朵开了没有,没有一丝紧张或愧疚的情绪。 “你跟她说什么了?”封圣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办公桌前,那办公桌宽大而整洁,摆放着各种文件和办公用品。他缓缓地在那张黑色的皮椅上坐下,皮椅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的威严。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仿若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的暗涌,虽然细微却真实存在。 “也没说什么,我就是跟她说你不是什么好人,让她换个金主,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然后她就跑了。”淳于丞一晚上没睡,此时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手指用力地按压着那微微跳动的穴位,试图缓解一下疲劳。他打了个哈欠,那哈欠声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带着浓浓的倦意。 “你敢打她主意,小心我废了你。”封圣虽然语气听起来挺平静的,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那警告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利箭,随时可能射向目标。不过,他心中也清楚,淳于丞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他们多年的兄弟情谊,让他对淳于丞的为人有着一定的了解和信任。 “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为了个女人就要废了兄弟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亏我还守了你女人一夜!”淳于丞听到封圣的话,气得一下子把二郎腿放了下来,动作有些粗鲁。他心中暗自想着,要是封圣现在在他面前,他真想一脚踹过去,以解心头之恨,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 “没事的话我挂了。”封圣说着,便打开电脑,那电脑屏幕瞬间亮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准备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显然不想跟淳于丞在电话里闲扯这些有的没的,仿若一个忙碌的工匠,专注于自己手中的活计。 “等等!”淳于丞突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气息,仿若瞬间从一个玩世不恭的浪子变成了一个严肃的学者,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圣,你对洛央央,不会是认真的吧?”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仿若在探索一个未知的领域,想要从封圣的口中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第42章 我不认识你 淳于丞站在电话这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静静地等待着,每一秒的流逝都好似被无限拉长,变得格外漫长而煎熬。足足好几秒钟过去了,电话那头的封圣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渊,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给出哪怕丝毫的回应。淳于丞心中跟明镜似的,封圣此刻定是在犹豫,他的内心深处仿佛正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激烈地争斗着,一个声音或许在理智地权衡利弊,另一个可能被情感所牵绊,这让他一时难以抉择,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我挂了。”就在淳于丞还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封圣回答的时候,封圣那冷沉得如同冬日里最凛冽寒风的语调,毫无预兆地从听筒中传了过来,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感情,好似一块千年寒冰,又硬又冷,没有给淳于丞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 “喂?”淳于丞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一件天方夜谭般荒谬的事情。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电话里便传来了嘟嘟嘟那单调而又刺耳的忙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封圣挂了电话。“该死的!”淳于丞忍不住咬牙咒骂出声,“竟然不回答我,这不明摆着是在逃避问题嘛!”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和无奈交织的神情,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随后又像是发泄一般,用力地插进裤兜里,气呼呼地大步往外走去。走着走着,他像是突然被某个念头击中,脚步微微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不禁感慨道:“这封家两兄弟都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了体一样,浑身都是毛病。尤其是圣那家伙,洛央央那么青涩稚嫩得就像个还挂在枝头、尚未成熟的果子似的小女孩,他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呢?这事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出了病房,淳于丞抬眼望去,远远地就看到洛央央孤单地站在电梯口。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陌生世界里的孤独无助的小鸟,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不安,静静地在那里等待着什么,周围的喧嚣与她似乎毫无关系。淳于丞看到这一幕,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一些,他不紧不慢地朝着洛央央的方向走去,那姿态悠闲得仿佛是在自家花园里散步一般,丝毫没有因为刚刚被封圣挂了电话而影响到此刻的心情,仿佛刚刚的不愉快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洛央央呢,在这弥漫着刺鼻消毒水味的医院环境中醒来,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和冰冷的医疗器械,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在身边,心里顿时像是被一阵狂风卷入了惊涛骇浪之中,涌起一阵强烈的着急和慌乱之感。她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置身于茫茫大海里的一叶孤舟之上,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未知,完全找不到方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焦急地站在电梯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电梯门上方跳动的数字,那数字每变化一下,她心中的焦急便多一分,她满心期待着电梯快点到来,好让她能快点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的地方。就在这时,她不经意地一转头,冷不丁地看到淳于丞朝着自己走来。淳于丞的身影在她的眼中瞬间变得无比高大而具有压迫感,她的眼神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恐,那惊恐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眼眸,眸光也瞬间收紧,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几乎是想都没想,身体本能地立刻转身就走,那动作快得就像一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兔子,只想迅速逃离这个危险的源头。 淳于丞看到洛央央转身就跑,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交织的神情。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一看到自己就跑,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那么可怕吗?他在心里暗自想着,自己难道长得像电影里那些凶神恶煞的土匪吗?还是说像那些让人闻风丧胆的恐怖分子?他一边想着,一边大声喊道:“洛央央!你站住!”那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带着几分威严和急切。 洛央央听到淳于丞的喊声,身体反射性地停下了脚步,就像一只被猎人的喊声吓住的小鹿。但紧接着,她的理智开始慢慢回笼,她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呢?这个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而且他刚刚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自己感到十分不安。于是,她白皙如玉的小脚又抬了起来,这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小心翼翼、慢悠悠地走,而是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然,拼命地跑了起来,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恶魔在追赶着她,让她一刻也不敢停歇。 “诶……你跑什么跑?”淳于丞看到洛央央又跑了,心中既好气又好笑,当即追了上去。他一边跑一边喊道,“鞋都没穿你想跑哪儿去!”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关切,他担心这个小女孩这样光着脚乱跑会受伤。 淳于丞的话让洛央央下意识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光着脚站在地上。脚底已经传来了丝丝凉意,那凉意顺着脚底往上蔓延,让她微微打了个寒颤。但此刻,她心中完全被恐惧和不安占据,只有一个念头无比坚定地在脑海中回响,那就是一定要远离身后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安的男人,其他的一切事情,包括自己没有穿鞋这件事,都被她抛到了脑后,完全顾不上了。 在医院那长长的走廊上,护士和医生们看到两人这样追逐着,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露出了惊疑的眼神。他们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在医院里这样追逐打闹,这不仅违反了医院的规定,会影响到其他病人的休息,而且在这到处都是医疗器械和药品的地方,这样的行为还可能会引发一些意外事故。但因为淳于丞的特殊身份和他在这里的人脉关系,没有人敢上前去提醒他们,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洛央央虽然一开始跑得很快,那娇小的身影在走廊里快速穿梭着,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体力有限,而且又没有穿鞋,脚下的地面冰冷而坚硬,渐渐地,她的速度慢了下来。而淳于丞作为一个成年人,体力和速度都要比她强很多,没一会儿,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她终于被淳于丞牢牢地抓住了手臂,再也动弹不得。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呀?”淳于丞紧紧地抓着洛央央的手臂,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神情。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自己明明没有做什么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啊。 洛央央用力地试着挣脱淳于丞的手,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和淳于丞相比,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用的。她没好气地抬起头,看着淳于丞说道:“我不认识你,你有事吗?”那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满。 “我没事。”淳于丞依旧抓着她的手不放,他看着洛央央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但封圣有事!” “他有什么事?”洛央央听到封圣的名字,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心中暗自疑惑,难道这个男人真的认识封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会突然提到封圣?这一系列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让她更加困惑了。 “你回病房去,等下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淳于丞说着,终于松开了洛央央的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神色,仿佛在告诉洛央央,这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他说完便转身走向楼梯,一步一步地朝下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稳,头也不回,不再理会洛央央。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间,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 洛央央站在原地,看着说走就走的淳于丞,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就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羔羊,傻傻地站在那里。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现在就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离开医院,还是听淳于丞的话回病房去。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淳于丞的话和他的表情,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对了,下个月我生日,你也来呗。”就在洛央央还在为自己的去留问题纠结不已的时候,已经走到楼梯转角间的淳于丞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转过身,看着还站在楼梯口的洛央央,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那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点小小的调皮和狡黠。 “……”洛央央看着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邀请自己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他们之间明明还很陌生啊。而且,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去参加这个派对,毕竟她对淳于丞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这个派对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淳于丞似乎也没有想要等她回答的意思,说完就继续下楼了,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间,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一次的意外事件,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被投入了平静无波的湖面,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击,但还是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不过,这涟漪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湖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待洛央央回到封家时,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没有引起任何的风浪,似乎除了她和封圣,没有其他人知道她半夜痛经被送到了医院这件事,就像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被遗忘的梦。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淳于丞生日这天。封圣早早地就开着车来到了电影学院的门口,他把车停在路边,静静地等待着洛央央下课。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眼神却透着一丝坚定,仿佛在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似乎压根就不给洛央央任何拒绝或者逃避的机会。 封圣先是带着洛央央来到了一家高档的礼服店,店里琳琅满目的礼服让洛央央眼花缭乱。封圣在众多礼服中精心挑选了一件桃红色的公主裙,那裙子的颜色鲜艳夺目,如同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当洛央央穿上那件裙子时,封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那裙子的剪裁十分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洛央央纤细的腰肢和优美的曲线。裙子只到大腿的长度,不仅展现出她那纤细修长、如同模特般的双腿,还增添了一份俏皮和可爱的气息。洛央央有些紧张地揪了揪裙摆,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就像天边的晚霞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对封圣表示感谢,又似乎是在对自己的穿着表示满意。 随后,封圣便驱车带着洛央央来到了港口。港口停靠着一艘豪华游轮,那游轮高大而气派,宛如一座海上的城堡。船身上装饰着各种华丽璀璨的彩灯,在夜晚的海面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都汇聚在了这里,又仿佛一座漂浮在海上的梦幻宫殿,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我有事,你自己玩。”一上游轮,封圣就打算把洛央央“放养”了,让她自己去打发时间。毕竟在他看来,他们两人的身份和关系有些特殊,不太适合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不想让洛央央受到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 “哦。”洛央央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小得几乎听不见。她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揪着裙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她环顾着四周陌生而又华丽的环境,心中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像一只迷失在陌生森林里的小鹿。 封圣转身离开,走了两步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傍晚的余晖洒在洛央央的身上,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让她看起来更加气质纯净,甜美可人。那金色的光芒勾勒出她的轮廓,使她宛如从童话中走出来的公主一般,美丽而动人。封圣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那冰冷的目光中似乎有了一丝温情,但语气依然冷沉地说道:“不准跟其他男人说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第43章 警告她的女人 洛央央听到封圣那不容置疑的话语,娇躯明显地顿了一下,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又像是长久以来早已习惯了对封圣言听计从一般,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那精致的小脸上再次浮现出乖巧温顺的神情,轻轻地点了点头,用如同蚊蚋般细微的声音应道:“哦。”然而,在她那看似顺从听话的外表之下,内心深处却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忍不住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郁闷之情。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封圣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那就痛痛快快地走好了,何必还要这般拖泥带水。把自己就这样孤零零地丢在这全然陌生的环境之中,本就已经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可他倒好,临了还不忘板着脸丢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叮嘱,这不是啰嗦是什么?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犹如星辰般晶亮的大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好奇与不安,望向眼前这艘宏伟壮观的游轮。只见它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海上宫殿,拔地而起,那高大的身躯似乎有五六层高,直插云霄。船身被漆成了华丽而庄重的颜色,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周身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奢华的气息,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它的不凡与尊贵。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今晚能够有幸登上这艘游轮的人,必定都是非富即贵,个个身份地位不凡,他们或是商界的精英巨擘,或是名门望族的子弟后裔,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慢。 想到这里,洛央央不禁感到有些紧张,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手心也微微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毕竟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一个人都不认识。让她独自去“玩”,可这又该从何玩起呢?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误闯入天鹅群中的丑小鸭,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此刻满心只祈求着自己千万别不小心弄坏了什么东西,要知道,这游轮上的任何一件物品恐怕都价值不菲,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摆件,都可能是她辛苦许久都无法企及的价格,她哪里赔得起呢?同时,她也在心底默默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不然的话,就像上次那样被人恶意整蛊、陷入困境的遭遇恐怕又会再次毫无预兆地降临到自己身上。 封圣站在原地,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深邃而复杂。在他的眼中,似乎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像是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挣扎与权衡,反复思考着要不要让她跟在自己身边。洛央央也感受到了封圣那炽热的目光,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封圣能够改变主意。然而,最终封圣还是转过身去,那动作显得有些决绝,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仿佛从未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一样。 洛央央眨了眨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眼珠子如同灵动的黑珍珠般灵活地转动了几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几眼那些陆续上船的年轻男女。只见他们一个个都身着华丽无比的服饰,每一件衣服都像是出自名家之手,剪裁得体,用料考究,上面的装饰和刺绣更是精美绝伦,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品味。他们的举止优雅大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谈笑风生间更是尽显高雅的气质和渊博的学识。这一切都让洛央央愈发觉得自己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于是,她在心底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决定往船尾走去。在她看来,找个没人的安静地方待着,总归是不会出错的,至少可以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获得片刻的安宁。 随着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从天际滑落,渐渐地笼罩了整个大地,游轮也缓缓地驶出了港口。它那巨大的身躯在海面上破浪前行,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朝着未知的海面进发。洛央央静静地站在船尾的护栏前,海风如同温柔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咸湿的气息,那气息中似乎还夹杂着大海的神秘与深邃。她的目光凝视着船尾不断翻滚、向后退去的巨大浪花,那些浪花像是一群奔腾不息的白色骏马,相互追逐、嬉戏,永不停歇。她的心中思绪万千,如同这浪花一般,汹涌澎湃地翻涌着,久久无法平静。 她感到有些迷茫,白天的时候,她的生活还如同平静的湖水,一切正常,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出现任何波澜或问题。她可以像往常一样,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和同学们欢声笑语,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青春时光。可一到了晚上,情况却变得截然不同,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知从何时起,她都快习惯了封圣那温暖而有力的拥抱。每当夜幕降临,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期待着封圣的出现,期待着他那宽厚的胸膛和有力的双臂能够再次将自己紧紧环绕。那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仿佛封圣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她也深知,这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潜在的危险,就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呦!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空降到封家的大小姐呀。”就在洛央央沉浸在自己纷繁复杂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尖锐而充满讽刺意味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利刃一般,瞬间打破了她的宁静,将她硬生生地拉回了现实世界。洛央央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忙警觉地回头看去。只见叶沙妍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穿着一袭艳红紧身的抹胸长裙,那裙子像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紧紧地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将她那迷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每一步走动,都像是在跳一曲性感的舞蹈,散发着足以让人喷鼻血的火热魅力,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你叫洛央央是吧?”叶沙妍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跟礼服配套的精致小手包,那小手包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钻石,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耀眼。她一边高姿态地斜睨着洛央央,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仿佛在她眼中,洛央央只是一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根本不配与她站在同一高度。 “嗯。”洛央央敏锐地察觉到,无论是从叶沙妍那尖酸刻薄的语气,还是那充满鄙夷的眼神中,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不友善。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试图与叶沙妍拉开一点距离,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感到安全一些。 叶沙妍确实很美,她那妩媚动人的五官,像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过一般,每一个线条都恰到好处。搭配上那精心雕琢的妆容,更是美得让人窒息,特别性感。她的眼睛像是一汪秋水,深邃而迷人,嘴唇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风情,让人忍不住为之侧目。洛央央在心中默默想着,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面前这个性感迷人的女人应该叫叶沙妍,她曾经听其他人这样称呼过她,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碰面。 叶沙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洛央央,那目光像是扫描仪一般,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来回游走,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破绽或者弱点。突然,她的目光变得阴鸷起来,犹如暴风雨前乌云密布的天空,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紧接着,她冷不丁地开口质问道:“洛央央,你是不是喜欢封圣?”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心头猛地狠狠一跳,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猛然抬眸,惊讶地看着叶沙妍,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她的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她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封圣之间那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怎么可能呢?她和封圣一直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彼此的秘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干嘛这么惊讶地看着我?莫非被我说中了?”叶沙妍看到洛央央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恶意。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凶狠,仿佛一只被激怒的母狮,一步一步地逼近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洛央央,我警告你!休想打封圣的主意,他是我的!” 原来,上一次叶沙妍给洛央央下药,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万无一失,却没想到竟被洛央央给逃脱了。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最后还是封圣救了洛央央。这件事让叶沙妍一直耿耿于怀,记恨在心,她实在想不明白,封圣怎么会管这些闲事。在她的认知里,封圣一直都是一个冷漠无情、对女人避之不及的人,可为什么会对洛央央这个黄毛丫头如此上心呢?更重要的是,她给洛央央下的可是猛药,按照常理,只有男人才能解此药。而至今,她都没有查出究竟是谁帮洛央央解的药,这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日夜难安。每当一想到封圣有可能就是那个帮洛央央解了药的人,她就恨得牙痒痒,内心的嫉妒和怨恨交织在一起,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恨不得立刻扒了洛央央的皮,以解心头之恨。 “我没打他主意!”叶沙妍那阴鸷的眼神太过具有压迫感,洛央央在她一步步的逼近下,不自觉地往后退着。她的后背已经抵在了护栏上,退无可退,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兔子,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敌人。此时,洛央央心中也明白了,原来叶沙妍喜欢封圣,所以才会对自己如此充满敌意。她的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和悲哀,为什么自己总是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呢? “是吗?”叶沙妍显然不相信洛央央的话,她冷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我问你,你之前中了药,是谁帮你解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被下药了?”洛央央听到叶沙妍的问题,满目震惊地看着她,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她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和隐秘,按理说除了她和封圣,以及那个试图侵犯她的男人,应该没有别人知道才对。可如今叶沙妍这话问得如此笃定,分明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的。这让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仿佛自己一直都被人暗中监视着,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叶沙妍看着洛央央震惊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但她并没有回答洛央央的问题,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无知和愚蠢,让她感到更加屈辱和愤怒。 “是你下的!”叶沙妍的讥笑让洛央央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快速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那些原本看似毫无关联的细节,此刻却如同拼图的碎片一般,慢慢地拼凑在一起。她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什么,心中的怒火也开始燃烧起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证据,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44章 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在这豪华游轮的一隅,海风呼啸着穿梭而过,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吹乱了洛央央的心绪。叶沙妍喜欢封圣,仅仅因为这样无端的臆想,就以为她也对封圣暗生情愫,进而对她做出了那般令人发指的恶行——下药。这般荒谬的逻辑,在这混乱的情境下,细细想来,却似乎又有着那么一丝扭曲的“合理性”。 可令人费解的是,在母亲踏入婚姻的殿堂之前,洛央央的生活轨迹与封圣毫无交集,她根本就未曾见过封圣本人哪怕一面。那么,叶沙妍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这种荒谬念头,竟笃定她喜欢封圣呢?这疑问如同厚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洛央央的心头,让她满心的委屈与愤怒愈发浓烈。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叶沙妍站在那里,身姿摇曳却带着满满的恶意。她那精心描绘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掩饰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嚣张至极的弧度。她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毒箭,直直地挑衅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在向她宣告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就是我让人下的药,你能把我怎么样?”那语气中的不屑与张狂,如同冰冷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洛央央。 洛央央此时只觉得后背抵住的护栏是这世上唯一的屏障,她已经退到了绝境,再无半分退路。慌乱之中,她的手本能地反手紧紧抓住护栏杆,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恐惧与不甘都通过指尖嵌入这冰冷的金属之中。海风愈发凛冽,肆意地吹起她如墨般顺滑的长发,几缕发丝像是调皮的鬼魅,趁机钻进了她的眼睛,让她的眼睛不禁泛起酸涩,而心底,也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深深的寒意,这寒意不仅仅来自海风的侵袭,更来自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女人。 “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在这之前,我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不择手段地害我!”洛央央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要将叶沙妍吞噬。她望着眼前这个性感妩媚却心如蛇蝎的女人,心中恨意滔天。她清楚地知道,就是这个女人,用那罪恶的药,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曾经那些简单而纯粹的日子,如今已化作泡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就这般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面前,没有一丝愧疚,只有无尽的嚣张与恶毒。 洛央央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气得浑身发抖。叶沙妍那嚣张至极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她的心窝,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是啊,她能拿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样呢?在这一瞬间,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报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残酷的现实无情地击碎。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哪里有什么渠道去弄到那种害人的药呢?更何况,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又何来机会给叶沙妍下药?退一万步说,就算她真的有那个胆量和本事做到了,以叶沙妍的性格和手段,事后必定会像疯狗一样疯狂地找她算账。一旦事情闹大,她和封圣之间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必然会被曝光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那将会是一场比现在更加可怕的灾难。 可是,就这么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下去,任由这个女人如此嚣张地践踏自己的尊严和生活,她实在是心有不甘。她在心底无数次地呐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一直本本分分地生活,从未主动招惹过叶沙妍这样的人,为何要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这世间的公平与正义,难道就这样被随意地践踏吗? “你是不认识我,但谁说我们无冤无仇了?”叶沙妍一步一步地朝着洛央央逼近,那高跟鞋踩在甲板上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她眼线下的双眸中,满满的都是恶毒的恨意,那恨意如此浓烈,仿佛要将洛央央生吞活剥,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你住进了封家,成了封圣的妹妹,就凭这一点,我就算找人把你千刀万剐,那也是你罪有应得!”叶沙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她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某个让她痛恨至极的幻影。她的内心已经被嫉妒和仇恨完全占据,扭曲的灵魂驱使着她做出这一系列疯狂的举动。 洛央央听着叶沙妍的这番恶毒话语,只觉得如同一记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心上,让她的心脏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反驳道:“就算我住进了封家,那也只是封圣的妹妹,又不是他的妻子,这和你喜欢封圣根本就没有任何冲突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恐惧。 洛央央紧紧抓着护栏杆的小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都泛出了惨白的颜色,那颜色如同失血过多的惨白面容,显得格外凄凉。她深知,自己和封圣之间那些不堪的关系,是绝对不能被外人知晓的秘密。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她不断地在心里默念:她是无辜的,她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她是被逼无奈才陷入如今这般境地的,她是清白的,一定是这样!她试图用这些自我安慰的话语,来平复自己那颗慌乱而又愤怒的心,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逃离这可怕的现实。 叶沙妍的话实在是太过恶毒,每一个字都像毒液一般侵蚀着洛央央的心灵。她绝不愿意承受这种因为和封圣有所关联,就该被人肆意凌辱、甚至被人轮的咒骂。这是对她人格的极大侮辱,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当然有冲突!封圣的妹妹没一个好东西!都想爬上他的床!”叶沙妍一边恶狠狠地嘶吼着,一边高高地扬起手中的手包,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手包戳向洛央央的额头。那手包的尖锐边角,如同利刃一般,几乎要划破洛央央娇嫩的皮肤,“你,洛央央,也不会是个例外!” 洛央央被叶沙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了原地。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疑问:听叶沙妍这意思,封圣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妹妹?而且那些妹妹都有这般不堪的心思,都想爬上封圣的床?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荒诞和恶心。 此时,叶沙妍离洛央央已经近在咫尺,她那充满恶毒的眼神,以及紧紧戳在洛央央额头上的手包,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洛央央心中积压已久的委屈和愤怒。 “我没想爬封圣的床!”洛央央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愤怒地瞪大了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挥手,狠狠地打掉了那顶在自己额头上、充满侮辱意味的手包。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对叶沙妍的仇恨,也是对自己命运不公的抗争。 叶沙妍把她害得如此凄惨,如今不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还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她的身上,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啪”的一声脆响,划破了夜空的寂静。那是洛央央的手挥打在叶沙妍的手腕上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正义的一声怒吼。 这一挥,叶沙妍手中的手包直接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却又充满讽刺意味的弧线,然后直直地掉进了海里。那手包落水的瞬间,只泛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便迅速被黑暗的海水吞噬,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你竟然敢打我?”叶沙妍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那从小被娇生惯养、养成的骄纵跋扈的性格,让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反抗。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充满了惊愕和愤怒,随后便被无尽的狂暴所取代,“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眼睁睁看着自己新买的手包掉进海里,那可是她精心挑选、价值不菲的宝贝,还没来得及在众人面前好好炫耀,就这般消失了。再加上被洛央央这一巴掌打得脸颊生疼,叶沙妍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朝着洛央央扑了过去。她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指甲在空中划过,仿佛要将洛央央撕成碎片。 “你干什么?放手!”洛央央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叶沙妍的手像是铁钳一般,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头发,那力道之大,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了。她又疼又气,一边拼命地用手推搡着叶沙妍,试图将她推开,一边也伸手去拉扯叶沙妍的头发和衣服,进行着本能的反抗。 两人在这游轮的护栏前扭打在一起,这场景是如此的危险和混乱。海风在耳边呼啸,海浪拍打着船身,仿佛在为这场闹剧呐喊助威。在这不管不顾的激烈拉扯中,叶沙妍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前一推。洛央央原本就站立不稳,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去。她的身体越过了护栏,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啊——救命!”洛央央惊恐地尖叫着,那声音划破了夜空,却被海风迅速吹散。她的身体如同一片脆弱无助的风中落叶,在空中短暂地停留后,便直直地坠入了冰冷而黑暗的海中。海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第45章 她要是有事,我让你陪葬 淳于丞静静地站在游轮的第二层,刚刚迈出那扇紧闭的船舱门,还没来得及尽情地呼吸一口外面那带着大海特有咸湿气息的新鲜空气,感受那轻柔海风的吹拂,就隐隐约约听到下方传来一阵尖锐而激烈的争吵声。那声音犹如夜空中突然响起的炸雷,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让他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紧,随即皱起了眉头,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缓缓涌起。他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了几步,然后神色紧张地向下望去。 这一望,映入他眼帘的竟是一幕让他震惊到几乎灵魂出窍的场景——只见洛央央和叶沙妍正在下方的甲板上激烈地对峙着。洛央央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委屈,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受伤后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而叶沙妍则满脸狰狞,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恶毒与凶狠。淳于丞刚张开嘴,想要竭尽全力地出声制止这混乱而危险的局面,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这一刻无情地转动,还没等他发出那一声可能改变局势的呼喊,就眼睁睁地看到叶沙妍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猛地用尽全身力气,将洛央央狠狠地推下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那一刻,淳于丞仿佛瞬间被施了一道强力的定身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洛央央消失的那片海面,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目睹的这一切。他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清空了所有的思绪,一片空白,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足足有一秒钟的时间,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转动。紧接着,他的理智如同沉睡已久后被猛然唤醒的雄狮,迅速回归到身体里。他的脸上原本的惊愕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愤怒所取代,那愤怒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他冲着叶沙妍大声咆哮道:“叶沙妍!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疯了吗?”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而扭曲,在夜空中回荡着,充满了无尽的威慑力。 下一秒,淳于丞毫不犹豫地转身起跑,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脏上。他心急如焚地朝着楼梯奔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下楼去救洛央央。他觉得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洛央央陷入更加危险、甚至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高高举起,随时可能落下。然而,刚跑了两步,他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折返回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刚才那道紧闭的舱门。 “圣,洛央央掉海里了!”淳于丞冲着豪华船舱里的封圣大声呼喊着,那声音因为焦急和紧张而变得异常尖锐和沙哑,仿佛要冲破这船舱的束缚,传达到封圣的耳朵里。喊完之后,他一刻也不敢停留,再次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奔着冲下楼去,身影迅速消失在楼梯间,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 淳于丞的喊声又急又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他奔跑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脚下生风。封圣此时正坐在船舱里,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声,缓缓地抬起头,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朝着大开的舱门口望去,只见那里已经没有了淳于丞的身影,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通道,仿佛淳于丞从未在那里出现过,只留下那声焦急的呼喊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船舱里还有其他一些人,他们有的正在悠闲地聊天,有的则在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海景。听到淳于丞的喊声,他们先是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猜测。他们的心中都在暗自想着:洛央央是谁呢?为什么淳于丞会如此惊慌失措地呼喊这个名字?而就在这时,封圣突然毫无预兆地站起身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迈着大步朝着舱外走去,那步伐看似和往常一样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就像他平日里那般从容不迫。然而,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步伐中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那是他极力想要隐藏,却又在不经意间从心底流露出来的内心的焦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揪着他的心。 淳于丞在飞奔下楼的同时,迅速地将手伸进了口袋里,手指急促地在手机上按下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拨通了船长的电话。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光芒。他对着电话那头焦急地喊道:“快,立马停船!有人掉海里了!”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看到了洛央央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的身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叶沙妍在将洛央央推得往后倒的那一瞬间,她的大脑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浇醒,瞬间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其实,她一开始只是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地说了那些恶毒的话,本只是想吓唬吓唬洛央央,让她知难而退,根本没有真正想要她的命。 淳于丞那声严厉的咆哮,更是如同一声炸雷,在她的耳边轰然响起,将她从那冲动的疯狂中彻底惊醒。她惊恐地抬起头,先是看向二楼的淳于丞,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她看到淳于丞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心中不禁一阵颤抖。然后,她又低头看向那漆黑一片的海平面,此时的海面波涛汹涌,如同一只愤怒的巨兽在咆哮。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头体型较大的猪掉下去,也会瞬间被那黑暗而冰冷的海水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想到这里,她开始感到后怕了,那种恐惧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心中清楚地知道,如果洛央央真的因此掉下海淹死了,她必将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戴上冰冷手铐,被关进那阴暗潮湿的监狱的场景,等待她的将是漫长而痛苦的铁窗生涯和无尽的悔恨。她不想坐牢,她害怕失去自由,害怕面对法律的严惩,那对她来说,简直比死亡还要可怕。 叶沙妍惊恐地摇着头,试图驱散心中那如影随形的恐惧。随即,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转身拔腿就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现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得越远越好,仿佛只要跑得足够快,就能摆脱这一切的麻烦和责任,就能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淳于丞下到一层时,正好看到叶沙妍从楼梯口惊慌失措地跑过。他眼疾手快,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捕捉猎物一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抓住了叶沙妍:“你跑什么?给我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楼道里回响着,让叶沙妍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不过去,淳于丞,你放开我!”叶沙妍拼命地挣扎着,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在做最后的反抗。她试图挣脱淳于丞的束缚,脸上露出惊恐而又决绝的神情。她的身体扭动着,和淳于丞扭打在一起,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力气远远不及淳于丞。尽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最终还是被淳于丞强行拖到了护栏前。 “到底怎么回事?”随后赶来的封圣,迈着沉稳而又带着一丝冷意的步伐,朝着两人走来。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和伪装,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 “不关我的事,她自己掉下去的,不关我的事!”看到封圣,叶沙妍终于彻底感受到了害怕。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而失控,尖声地解释着,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绝望。她希望封圣能够相信她的话,放过她这一次,仿佛封圣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封圣冷冷地睨了叶沙妍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充满了不屑和鄙夷。随后,他便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正往海里焦急张望的淳于丞身上。 “封圣,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洛央央会掉下去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叶沙妍不顾一切地冲到封圣面前,双手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已经顾不上封圣那冰冷的眼神和他一贯的洁癖。 因为两个多月前下药的那件事,江海峰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她深知封圣手段残忍,如果这次被他认定是自己故意害了洛央央,她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她害怕自己也会像江海峰一样,被打残,甚至失去生命。她的心中不停地埋怨着:都怪淳于丞,为什么偏偏这么倒霉,好死不死被他看见了这一幕。如果没有人看见,她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洛央央去了哪里,洛央央的死活她原本也并不在乎。 封圣冷沉的视线下移,冷凝着被叶沙妍抓着的手。他的眼神太过森冷,仿佛带着千年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叶沙妍感受到了他眼中的寒意,紧张得身体瑟缩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放开了自己的手。她激动得都忘记了,封圣有洁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 “圣,我亲眼看到叶沙妍把洛央央推下了海,大晚上的这么黑,要找到她太难了,这可怎么办?”游轮的速度已经缓了很多,淳于丞收回望向海面的视线,看向封圣的目光变得更加沉重而忧虑。他的心中默默祈祷着:洛央央可千万别出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仿佛在这茫茫大海上,他已经失去了方向。 封圣紧绷着冷脸,一双冷眸深邃而诡谲莫测,视线如同探照灯一般,在漆黑的海平面上仔细地扫视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试图找到洛央央的身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只要他不放弃寻找,洛央央就一定还活着。然而,扫视了一圈之后,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海面上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汹涌的波涛,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希望。 封圣的目光愈发森冷,那森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凛射着叶沙妍:“她要有事,我让你陪葬!”那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从地狱传来的诅咒,让叶沙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第46章 她是他的人 叶沙妍鼓足勇气,微微抬眼,只是匆匆瞥了封圣一眼。就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封圣目光中如利刃般透出的森冷寒意,仿佛能穿透空气,直抵她的灵魂深处,而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而骇人的气场,更是如同一座无形的冰山,将她瞬间笼罩。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她顿感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心尖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仿佛多看一眼封圣,就会被那股彻骨的寒冷彻底冻僵,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随后又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封圣竟然说出如此决绝且狠厉的话,要她给洛央央陪葬?这简直让她无法接受!他们好歹也曾同窗共读,有着这么多年的交情,在她心里,这份情谊虽不至于坚如磐石,却也不该如此轻贱。难道在封圣眼中,这么多年的相处,就真的一文不值吗?仅仅因为那个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继妹,他竟然就能狠下心来,说出这般要她性命的话?叶沙妍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委屈、愤怒、难以置信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缓缓地低垂着那一双原本顾盼生辉、妩媚动人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受惊的蝴蝶。她紧抿着嘴唇,唇色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试图以此来掩饰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的慌乱与愤怒。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从前,想当初,封亦涵遇到各种棘手事情的时候,封圣总是一副置身事外、漠不关心的态度,仿佛那些事与他毫无关系,从未见他这般上心过。叶沙妍越想越气,在她狭隘而偏执的认知里,这个洛央央就是个不祥的灾星,是个专门来破坏她好事的祸害。从洛央央出现在封圣身边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早晚会因为她而坏事,如今看来,这预感果然应验了,这更让她对洛央央恨之入骨。 “少爷,你说有人掉海里了?”船长听闻消息,一路小跑着匆匆赶了过来,脚步急促而慌乱。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远射高强光手电筒,神色极为慌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衣领,显然是心急如焚到了极点。 “快把搜救队叫过来!”淳于丞心急如焚,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他一边大声地吼着,一边下意识地抬起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烦躁地在自己原本精心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上胡乱抓挠着。那原本整齐的发型,在他的这番折腾下,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倔强地竖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的心烦意乱。他在心中暗自咒骂着:这阎王爷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偏偏在他生日这天,要是有人从他的游轮上掉下去淹死了,这不是明摆着成心跟他过不去吗?这生日还怎么能好好过下去?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封圣,眼神中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深深的担忧。 封圣的视线自船长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紧锁定在他手中的手电筒上,仿佛那是此刻唯一能拯救洛央央的希望。就在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与慌乱之中,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封圣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个箭步疾冲上前,动作干净利落,瞬间便将手电筒夺了过来。紧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手电筒,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高强光光束如同一把利剑,猛地射了出去,瞬间划破了漆黑如墨的夜空。这束光远远地洒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那光度极其明亮,犹如白昼的阳光,射程也非常远,仿佛能穿透无尽的黑暗。光束所到之处,原本被黑暗笼罩得严严实实的海平面,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缓缓揭开了神秘的面纱,直径三米的范围内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每一朵跳跃的浪花,都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大海在向人们展示它的神秘与力量;每一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杂物,无论是破碎的木板,还是随风摇曳的海藻,都看得清清楚楚,仿佛它们不再是随意漂浮的物体,而是被赋予了某种特殊的意义。 叶沙妍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着封圣。只见他那冷峻如雕塑般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刀削般的轮廓线条显得格外冷硬,犹如寒冬中矗立的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向来沉稳、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嘴角,此刻却紧紧地绷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透露出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她定定地看着封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凝视着他那双深邃得如同幽暗大海般深不见底的冷眸,试图从那无尽的黑暗中探寻出一些隐藏的秘密。突然,她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那疑惑如同一条细细的虫子,在她的心底缓缓蠕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从这双平日里冷酷无情、让人望而生畏的冷眸中,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这怎么可能呢?封圣向来以情绪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着称,打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天起,他的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仿佛他的内心世界是一座永远无法被打开的冰山,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其他任何情绪的蛛丝马迹。可如今,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心生疑虑,难道他真的是在紧张洛央央吗?这个念头一旦在她心中升起,就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让她越发不安起来。 叶沙妍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暗暗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月牙印,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在她那被嫉妒和占有欲填满的心中,封圣身边的那个位置,就如同她心中至高无上的宝藏,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这个洛央央,就像是一个突然闯入她领地的侵略者,必须除掉!她原本从未想过要走上杀人这条路,在她的认知里,那是一种极其可怕且不可饶恕的行为。可在这一刻,看着封圣那紧张得有些失态的模样,叶沙妍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镇定,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她找到了某种坚定的信念,一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疯狂信念。她甚至开始暗自庆幸自己失手将洛央央推下了海,心中默默地祈祷着:最好,洛央央就淹死在这茫茫大海里,永远也回不来,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抢走封圣了,她就可以重新夺回那个属于她的位置。 船上的搜救队在接到通知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整理着各种救援装备,脚步匆匆,神色严肃。其他乘客看到这阵仗,也都敏锐地意识到出事了,纷纷好奇地聚拢了过来。一时间,船尾的甲板上便聚集了不少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好奇与担忧的神色,都在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乘客小声地嘀咕着,试图从旁人那里获取一些线索;有的则伸长了脖子,努力朝着船边张望,想要看个究竟。 此时,游轮已经缓缓地停了下来,随着海风轻轻摇晃,仿佛在这片浩瀚的大海上叹息。正当搜救队准备放下小船下海展开救援时,一直全神贯注举着强光手电筒在海面上仔细搜寻的封圣,身体突然一僵,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那原本不断移动的光束也猛地一顿,随后死死地停在了一个位置,不再移开分毫,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也为之一滞。 “快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人?”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那声音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有吗?太远了,看不清啊。”有人伸长了脖子,眯着眼睛,努力朝着光束的方向望去,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由于距离较远,再加上光线的干扰,他们很难看清远处的情况。 众人纷纷顺着封圣的光束看去,一时间,甲板上响起了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惊呼。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束光所照亮的地方,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原来,掉下海后的洛央央,在汹涌的海浪中奋力挣扎着。海浪如同一头头凶猛的野兽,不断地冲击着她,试图将她吞噬。她好几次差点被浪打晕,意识也在逐渐模糊。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她终于好不容易从漆黑一片的海里浮出了水面。然而,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束强光照得睁不开眼。那强烈的光线如同一把尖锐的针,刺得她眼睛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只能半眯着眼睛,用手遮挡着部分光束,朝着游轮的方向望去。 远远地,当封圣看到远处的光圈里,真的出现了洛央央那熟悉的身影时,他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地。他不自觉地长舒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神色,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在心中暗自庆幸:该死的,就知道这丫头的命大,老天保佑,她的小命没那么脆弱。仿佛在这一刻,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 淳于丞自然也看到了洛央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便立刻大声吩咐着船长:“快!把游轮往回开!”那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仿佛洛央央就是他最珍视的宝贝,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好!”船长不敢有丝毫耽搁,应了一声后,便一溜烟地跑走了,脚步匆匆地朝着驾驶舱奔去,去操控游轮往回行驶。他深知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洛央央抹了一把脸上冰冷刺骨的海水,那海水带着大海的咸涩和冰冷,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眯着眼睛半挡着那刺眼的光束,再次看向游轮。放眼望去,只见船尾密密麻麻地站了很多人,人头攒动,如同蚁群一般。她心中清楚,自己掉下海后,游轮还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这会儿离自己已经不算近了。她在海水中漂浮着,身体随着海浪轻轻起伏,没有立即朝着游轮游去,而是回头看了看港口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港口的方向,似乎有着某种吸引她的力量,又仿佛隐藏着她的某种决心。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一个利落的划水动作,调转了方向,朝着港口奋力游去。她的双臂有力地挥动着,双腿也在水中不停地蹬踹,溅起一朵朵洁白的水花,仿佛在大海上书写着她的坚持与倔强。 “洛央央!你往哪儿游?”封圣一直紧紧地关注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见她游的方向不对,顿时心急如焚,仿佛有一把火在他心中燃烧。他当即怒声大喊道,“给我回来!”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夜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焦急,仿佛想要将洛央央从那错误的方向拉回来。 第47章 蔫了 海风仿若发狂的野兽,在这茫茫大海上肆意呼啸着,凛冽的风如同尖锐的冰刀,狠狠地刮过海面,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那艘游轮宛如一座漂浮在黑暗中的孤岛,船上灯火通明,远远望去,那些闪烁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耀眼,却也透着一丝冰冷与孤寂。 洛央央在这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奋力游动着,每一次划水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双臂机械地摆动着,身体在海浪的冲击下时起时伏。此时,封圣那声怒吼好似被海风赋予了生命,长了翅膀一般,跨越了这遥远的距离,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中,清晰得一字不落。 洛央央正划水的双臂猛地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她下意识地回头张望。只见那游轮的甲板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那些人在灯光的映照下,身影显得格外渺小却又模糊不清。她微微眯起双眼,试图透过那有些刺眼的光线,顺着那束明亮而又强烈的光,朝着游轮的方向极目遥望。此时,船上灯火辉煌,将周围的海面都照亮了一大片,这倒也让她能够较为清晰地辨认出船上的情景。 最终,她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定格在了那个举着手电筒的人身上。 是封圣吗? 她仔细地打量着那个身影,瞧那高大而又挺拔的身形,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还真有几分像他。 “回什么回,你们船上就没一个好人!”洛央央远远地盯着那个疑似封圣的身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这句低声的咒骂。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嗡嗡叫,在这海风的呼啸声和海浪的拍击声中,也就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该死的!”洛央央又狠狠地回头瞪了他几眼,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与不甘。随后,她竟还是固执地朝着港口的方向继续游去,那决绝的模样气得封圣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扎着。 就在这时,那艘原本静止的游轮缓缓启动了,它那巨大的身躯在海面上划出一道弧线,朝着洛央央的方向驶来。封圣手中的手电光束宛如一道明亮的生命线,紧紧地追随着洛央央游动的身影,一刻也不敢移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紧张与担忧,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洛央央就会再次消失在这浩瀚无垠、深不见底的大海之中,被那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随着游轮逐渐靠近,两者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地缩短。当只剩下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原本游得还算顺畅的洛央央,突然像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拉扯住了一般,开始疯狂地拍打水面。她的双手在海面上胡乱地挥舞着,溅起大片的水花,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挣扎之中。 “怎么回事?别是腿抽筋了吧?”淳于丞此时正站在游轮的护栏边,他双手紧紧地用力撑在护栏上,由于用力过猛,他的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他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探去,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瞧得更真切些,看看洛央央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该死!”封圣看到这一幕,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他心急如焚,一把将手中的手电筒狠狠地塞到淳于丞怀里,紧接着,他那修长而又充满力量的双臂猛地一扬,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迅速而又敏捷地翻过了护栏。在这漆黑夜空的映衬下,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又令人揪心的弧线。 “噗通!”一声沉闷的声响打破了海面的平静,封圣如同一头矫健的鲸鱼跃入深海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 “圣!”淳于丞大惊失色,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担忧。他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会如此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他的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是不是太冲动了?毕竟搜救队可就在旁边严阵以待着呢。 “你们也下去!”淳于丞一边大声地吩咐着搜救队下海,一边赶忙举起手中的手电筒,眼神急切地在海面上四处搜寻着洛央央的位置。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终于,他找到了洛央央,将那束明亮的光束稳稳地照在了她的身上。 叶沙妍站在一旁,她的反应明显慢了好几拍。等她终于意识到封圣跳下海之后,才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急忙几步冲到了最前面。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与慌张,上身拼命地探出护栏,朝着波涛汹涌的海面张望,大声地呼喊着:“封圣!”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与无助,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叶沙妍,你最好祈祷洛央央没事,不然……”淳于丞微微侧过脸,斜睨着叶沙妍,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与冷漠,心中却很清楚封圣的水性极佳,倒是不太担心封圣的安危,只是满心期盼着洛央央能够撑到封圣游到她的身边。 “不然怎样?就算洛央央今晚淹死在海里,我就不信封圣真会让我陪葬!”叶沙妍原本紧张封圣的神情瞬间发生了变化,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怒目圆睁地瞪着淳于丞,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真有那么一天,你就会信了。”淳于丞听到叶沙妍的话,周身的气场猛地一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结成了冰。他深知封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手段狠辣,就说封屹,能在短时间内于国外那复杂而又危险的环境中闯出一片天,并且手握重权,封圣又何曾比他弟弟差过?在淳于丞的眼里,区区一个叶沙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更何况是面对洛央央这件事的封圣。 此时,洛央央的整条右腿抽筋抽得越来越厉害,那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腿撕裂开来。她疼得整个人在水中完全失去了平衡,双臂只能慌乱地在水里毫无章法地扑腾着,试图抓住一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然而却只是徒劳。 “要命啊,这时候抽什么筋!”洛央央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欲哭无泪,只能拼命地挣扎着。她艰难地扭过头,看向那艘游轮,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距离不算远,已经有人放下小船了。 “洛央央!坚持住!”封圣那充满力量的大喊声突然从远处传来,在这空旷的海面上回荡着。这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惊得正被海水淹没的洛央央,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拼了命地挣扎着探出水面。 “封圣!你快点,我腿抽得好痛!”洛央央瞪大了双眼,这才看到,在那暗黑且波涛涌动的海平面上,封圣正如同一条敏捷的鱼儿,飞速地朝她游来。 呜呜,洛央央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能不能再快点啊,我感觉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这抽筋抽得她整个人都没了一丝力气,看着封圣越来越近的身影,她破天荒地承认自己错了,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逞强,非要往回游。 “活该!叫你不听话!”封圣一边奋力地游着,一边没好气地朝着洛央央吼着。可当他一听到洛央央那充满痛苦的喊疼声时,心中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便拼了命地加快速度游得更快了,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紧紧追赶着他,让他一刻也不敢停歇。 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责骂,简直要气炸了肺。她心里想着: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命悬一线,封圣这个混蛋居然还骂她,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 “啊——”就在封圣距离她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洛央央的右腿突然又是一阵剧痛,狠狠地一抽,疼得她五官都扭曲变形了,整个身子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去,周围的海水迅速地将她淹没,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往下坠,一种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 第48章 浪里白条 “该死!”封圣那深邃双眸之中的眸光仿若暗夜流星般骤然收紧,刹那间,他那原本就矫健挺拔、充满力量感的身姿,如同神话中破水而出的浪里白条一般,向着洛央央所处之地,以风驰电掣般令人咋舌的速度,不顾一切地疾游而去。在他的身后,白色的浪花被迅速劈开,像是为他开辟出一条通往洛央央的生命通道。 此时,他与洛央央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眼看着仅仅剩下十米的距离,然而,命运却在这关键时刻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就在这一瞬间,洛央央的身影竟然消失在了海面上,那原本如同灵动小鹿般露出水面的小巧脑袋,也仿佛被这无情的大海张开的黑暗巨口彻底吞噬,没了一丝踪迹。 封圣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果断地深吸一口气,身姿矫健地迅速潜入水中。在那幽蓝深邃的海水里,他的双臂如同有力的船桨,奋力地划动着冰冷刺骨的海水,双腿也似强劲的螺旋桨,有力地踢打着,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满满的决然与力量,整个人就像一只在深海中敏捷穿梭的海豹,全神贯注且心急如焚地在水中急切地搜寻着洛央央的身影。 恰在此时,那皎洁无瑕的月光宛如清澈的泉水,轻柔地如水般倾洒而下,为这波涛汹涌、充满危险气息的海面铺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银色薄纱。与此同时,淳于丞从游轮上照射进水里的那束明亮而耀眼的光束,恰似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穿透了海水的深沉黑暗。封圣凭借着这月光与光束交织而成的光亮,向着洛央央沉海的位置快速游去,很快,他那敏锐的目光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只见洛央央的身体好似一片轻盈的羽毛,轻飘飘地随着海水缓缓浮动着,看上去仿佛已然陷入了昏迷状态,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就如同春日里一片被风雨吹落的凋零花瓣,正无力地慢慢向着海底沉去,仿佛即将被大海永久地掩埋。 实际上,洛央央并未真正完全昏过去,只是那腿部抽筋带来的疼痛实在是太过剧烈,犹如千万根钢针在腿部肌肉中穿刺,疼得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根本无法调动一丝力气挣扎着钻出水面,只能在这冰冷的海水里苦苦挣扎,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就在洛央央感到绝望之时,那道明亮的光束穿透海水照了下来,她在那光影交错、如梦似幻的光斑中,看到了水中的封圣。只见他面色冷峻如霜,仿佛是用寒夜中的坚冰雕刻而成,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决绝与坚定,正拼尽全身的每一分力气,向着她所在之处坚定不移地游来,那模样好似一位无畏的勇士在冲向战场。 在这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紧急时刻,封圣在洛央央的眼中,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神圣神只。那明亮而柔和的月光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巧手精心勾勒,为他环绕出一层璀璨夺目的神圣光环,在她的眼中,他的背后似乎散发着足以驱散黑暗的耀眼光芒,那光芒太过美好,美好得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几乎睁不开双眼。然而,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到封圣那背着光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深邃难测的冷沉面容时,不知为何,心中却陡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觉得他此时像是从地狱深渊而来的撒旦,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息,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她抓回到他的身边,然后给予她最为凶残严厉的惩罚,这种复杂而矛盾的感觉在她心中交织,让她感到既恐惧又期待。 洛央央在这冰冷刺骨、仿若冰窖般的海水中已经缺氧了太长时间,她眼睁睁地看着封圣近在咫尺,那是她求生的希望,然而,身体的虚弱和缺氧的痛苦却让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她再也等不及封圣游到自己身边,那沉重的眼皮缓缓地闭上,身体也仿佛被灌了铅一般,变得越来越沉重,渐渐失去了意识,仿佛正被一只无形却强大的黑暗之手,无情地拖向那无尽的黑暗深渊,沉沦在死亡的边缘。 封圣历经千难万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茫茫大海中捞到了洛央央。当他将她那柔弱的身体紧紧抱入怀中时,却惊觉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已然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陷入了昏迷状态。心急如焚的他,来不及有任何思考,不假思索地托起她的小脑袋,轻轻地按向自己,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那冰冷的双唇,试图用自己的气息为她渡气,为她送去生的希望,那模样仿佛是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拔河比赛。 “该死的,我都已经来了,她要是敢出事,我定不会饶过她!”封圣在心中暗暗发誓,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决绝与担忧,仿佛要将这冰冷的海水都点燃成滚烫的沸水。他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洛央央,似乎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生命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命运的垂怜,洛央央那紧闭的双眼再次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封圣那放大了的深邃冷眸,那双黑沉慑人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带着一种无形的强大压力,吓得她心头猛地一跳,恍惚间竟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来自黑暗深处的恐怖至极的东西,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紧接着,两人身处的危险处境如同凌厉的闪电般迅速蹿进洛央央的意识之中。她那原本无力地飘在水中的双手,出于强烈的求生本能,连忙紧紧搂住了封圣的脖子,仿佛那是她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紧紧地抓着,不敢有一丝松懈。 由于胸腔里严重缺氧,刚刚睁开双眼的洛央央,此刻已然顾不上其他任何事情,只是凭借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贪婪地吸吮着封圣的嘴唇,试图从他那里获取更多的氧气,以缓解那令人窒息的胸闷难受之感,那模样如同在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拼命地汲取着水源。 封圣自然明白洛央央此举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需求,然而她这般毫无保留的“热情”,却让他有些猝不及防,难以招架。他一方面要紧紧抱着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渡气,另一方面又要拼尽全力往上游,与这汹涌的海水和危险的处境做斗争。此时的他,更加需要氧气来维持自己逐渐消耗的体力,每一次划水都变得愈发艰难。更何况,洛央央这般亲密无间的举动,让封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些本能的反应,气血在体内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使得他的脑海中在这紧张的时刻,忍不住浮现出一些不合时宜、不该有的念头,这让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 为了避免两人最终落得个沉尸海底这一悲惨结局,封圣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起伏,狠下心来,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她这带有强烈目的性的缠吻。尽管洛央央紧紧地贴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不断地索求着亲吻,封圣却始终坚守着自己那一丝理智,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不让她得逞。他只是更加奋力地摆臂踢水,每一次划动都带着他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洛央央的责任,加快速度往上游去,每一次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只为了能尽快带着洛央央脱离这危险重重的境地,回到那象征着安全的游轮之上。 然而,封圣拒绝洛央央的求吻,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当他带着她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钻出水面时,低头一看,却发现洛央央的身体软绵绵地挂在他的怀里,双眼紧闭,面色如纸般苍白,她竟然又昏了过去。 “洛央央?”封圣心急如焚,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一边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那白皙的小脸,然而她却毫无反应,如同沉睡在古老城堡中的公主一般,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这让他的心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起来,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封圣望着她在银白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的小脸蛋,心中暗自叹息:这娇滴滴的小东西,可真是脆弱得很,如此经不起这大海的折腾。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疼惜和无奈,那目光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她的担忧和保护欲。 此时,游轮上放下来的小船已然在一旁等候多时,像是一位忠实的守护者,静静地漂浮在海面上。在搜救人员的齐心协力、有条不紊的帮助下,封圣和洛央央很快就回到了游轮上。 昏迷中的洛央央被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甲板上,淳于丞身为医生,深知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当即蹲下身子,神色凝重地准备为她查看病情。当他双手交叠,正要放在洛央央的胸前,准备为她做心肺复苏术和胸外按压时,刚翻过护栏踏上甲板的封圣,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不容侵犯的占有欲。 急于救人的淳于丞满脸错愕地抬起头,看着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但眼神却无比坚定的封圣,他瞬间明白了封圣此举的缘由,心中暗自想着:这定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以及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淳于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焦急,他深知封圣的脾气,也明白他对洛央央的感情,但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洛央央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淳于丞赶忙解释道:“我是医生,此刻救人要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眼神中则透露出对封圣的一丝不满和对洛央央的深切担忧。他试图让封圣明白,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切都应以挽救洛央央的生命为重,其他的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 第49章 他跪在她身侧 海风轻拂,游轮的甲板上灯火通明,气氛却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深邃,当淳于丞准备为昏迷的洛央央进行急救时,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来。”说话间,他的目光淡淡地瞟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犹如寒夜中的星辰,虽清冷却光芒毕露,仿佛在一瞬间就将他的决心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了对方。 封圣怎会不明白淳于丞身为医生所具备的专业急救技能呢?在这危急时刻,淳于丞无疑是最有能力施救的人之一。然而,在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淳于丞首先是一个男人,而让其他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去触碰洛央央的胸部,这对于封圣而言,是一道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的心理鸿沟,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在他的心底,洛央央早已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在不经意间占据了一个特殊而无可替代的位置,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同丝丝细雨,悄无声息地滋润着他那颗看似冰冷坚硬的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将她护在身后,绝不容许任何人轻易冒犯她的分毫。 于是,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平日里总是冷酷矜贵、仿佛被一层寒霜所笼罩,又狂妄不可一世,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总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让人觉得只能远远仰望的男人,缓缓地屈膝跪在了洛央央的身侧。这一举动,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重磅炸弹猛然击中,刹那间,整个甲板上朝这边观望的人,无一例外全都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僵,随后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惊愕与诧异,那眼神中仿佛写满了无数个问号,甚至有人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震惊而看花了眼,出现了荒诞离奇的幻觉,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根本就不可能是真实的。 要知道,能够被淳于丞邀请登上这艘豪华游轮的人,无一不是来自上流社会的名门子弟和富家千金。他们整日穿梭于繁华奢靡的社交场合,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流连忘返,对于封圣这个年纪轻轻便站在帝都金字塔尖的传奇人物,自然是耳熟能详。他拥有着令人瞩目的巨额财富,手中掌控着足以翻云覆雨的权势,在社会各界都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众人的眼中,他一直是那个高不可攀、矜贵疏离的存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得不敢靠近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就是那夜空中最璀璨夺目的星辰,只能远远地欣赏,却无法触及。然而此刻,这个向来被众人仰望、如同神只般的矜贵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在他们眼中看似平凡无奇、毫不起眼的小女孩,主动放下了自己那高高在上的身段,屈膝跪了下来。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震撼,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极限,就像是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故事在他们眼前真实上演。 此时,众人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聚焦在正给洛央央做胸外按压的封圣身上。他们的心中都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个大大的疑问,这个疑问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们的心。这个小女孩究竟是谁?她和封圣之间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何能让封圣如此在意,甚至不惜在众人面前做出这般失态的举动?这一个个问题如同潮水般在他们的脑海中不断翻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我想起来了,这个女孩好像是封圣他爸新娶的老婆的女儿!”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像是被一道灵感击中,低声惊呼了一句。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在寂静得让人窒息的夜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瞬间打破了众人心中那如谜团般的疑惑。 封圣的继妹?原来是这样。有一小部分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似乎稍稍理解了封圣的行为,他们在心中暗自揣测,心想或许是出于对家人的关心和责任,毕竟血浓于水,他才会如此紧张这个小女孩的安危。在他们看来,封圣虽然平日里冷酷高傲,但在亲情面前,也难免会流露出温柔的一面。 但就在这时,一个更加令人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画面出现了。封圣给洛央央做胸外按压的大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像是被一种温柔的力量驱使,轻轻地抚摸上了她的小脸。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怜惜,仿佛他抚摸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接着,他微微俯身,全然不顾周围那些或惊愕、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就这样毫无顾忌地亲上了洛央央那因缺氧而泛白的小嘴。 这一幕,瞬间如同点燃了一桶火药,让人群彻底炸开了锅。众人的心中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席卷,翻起了滔天巨浪,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叶沙妍更是震惊得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像是失去了平衡的风筝,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封圣和洛央央,仿佛要用眼神将他们看穿。她不敢置信地轻轻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这怎么可能……”那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封圣吻了洛央央?尽管这是在进行人工呼吸,是为了挽救她的生命,但在众人那世俗而又充满偏见的眼中,那毕竟也是一个吻啊!他竟然真的吻了上去!整个甲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封圣却仿佛置身于这一切之外,他的眼中只有昏迷不醒的洛央央,那专注的眼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丝毫不关心、更不在意这些人讶异的目光,那些目光对他来说就如同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他全神贯注、一心一意地继续替洛央央做着心肺复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一滴一滴地滴在洛央央的脸上,他也浑然不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让她醒过来,哪怕付出自己的一切代价。 全场最淡定的,当属淳于丞了。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而修长,宛如一棵苍松。他的目光平静地看着脸上和头发上不断滴着水,却忙得没空去擦一把的封圣,目光微微深邃地眯起双眸,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若有所思。淳于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封圣,心中不禁微微震惊。他从封圣那专注而严谨的冷眸中,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认真与执着,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爱与守护的故事。他是真的将洛央央的生死放在了心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与做作,这种真挚的情感让淳于丞也为之动容。 随后,淳于丞缓缓垂下视线,第一次这么认真而仔细地审视着洛央央。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在他眼中,洛央央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已,青涩稚嫩的脸庞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就像一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蕾,散发着清新而单纯的气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看似平凡的小女孩,究竟有什么独特的本事,竟能让封圣这样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在她身上栽了如此大的跟头,全然不顾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和声誉,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疯狂。 “咳……”就在封圣第三次给洛央央做人工呼吸时,洛央央那纤细的喉咙轻轻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了一声轻微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的咳嗽。随后,她从胸腔里吐出了几口海水,“咳咳……”那声音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的叹息,却如同天籁之音一般,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让封圣一直紧绷得如同弓弦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 洛央央才刚刚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与混沌,意识还处于混沌模糊的状态,尚未完全回笼。封圣见她醒来,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欣慰,那光芒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毫不犹豫地,他长臂一伸,动作轻柔而有力,将她轻轻地打横抱起。洛央央只觉得身体突然一轻,重心离地,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吓得反射性搂住了他的脖颈,双手紧紧地抓着,仿佛生怕再次掉进那危险而冰冷的深渊,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安全感的渴望。 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封圣抱着洛央央稳步前行,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所过之处,人群如同潮水般自动向两边让开,为他们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仿佛他和洛央央是这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他们让路。一双双好奇的视线,如同丝线一般,紧紧地黏在他和洛央央的身上,不曾移开半分,那些目光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有惊讶、有好奇、有羡慕,也有嫉妒和不屑。 洛央央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看着一双双打量审视着她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自己是一个置身于陌生舞台上的演员,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演。不经意间,她一眼扫过去,在人群里的一双眼睛中,敏锐地捕捉到了鄙夷与厌恶的神情。那目光如同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她的内心,让她的心中不禁微微一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招来这样的目光,仿佛自己在不经意间做错了什么,却又无从得知。 第50章 真的动怒了 在那灯光明灭不定的甲板上,洛央央的目光偶然间与一位陌生女子相接,刹那间,一股凉意仿若顺着脊梁蹿升而起。那女子的神态举止活脱脱就是叶沙妍的翻版,同样昂首阔步,带着与生俱来、目中无人的高傲,仿佛周围人在她眼里不过是蝼蚁般渺小、不值一提。她看向洛央央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写满鄙夷与厌恶,那目光仿若冰窖中锻造出的利箭,直直戳向洛央央的心窝,刺得她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击中,打了个寒噤,心底泛起丝丝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惶恐。 洛央央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惶之色,光芒闪烁,恰似受了惊的野兔。她仿若被猎人穷追不舍的小鹿,慌乱间,将自己小巧的脸庞深深埋入封圣温暖又坚实的怀里,妄图躲开那些如芒在背的恶意目光。她的身体仍在轻轻颤抖,这是内心恐惧的外化,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封圣的衣角,仿若那是狂风暴雨般恶意侵袭下,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能为她抵挡世间所有恶意与伤害的坚固堡垒。 封圣身形挺拔,宛如苍松傲立天地,深邃双眸透着冷峻与高傲,对周遭目光仿若视而不见。他步伐沉稳坚定,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仿若一位刚从战火硝烟中凯旋的帝王,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那些或讶异、或好奇、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于他而言,就像飘散在空中的微尘,渺小得不值一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搅不乱他的心。他稳稳抱着洛央央,力度恰到好处,仿若捧着世间最珍稀的宝物。他的脚步落地有声,每一步都似在甲板上敲响一记沉闷钟声,深深印刻在众人心里,引得周围人不自觉为他让出一条路,目送他抱着洛央央渐行渐远。 洛央央窝在封圣怀里,脑袋晕乎乎的,仿若被一团迷雾笼罩,思维混沌,没法清晰思考。她没心思留意封圣上了几层楼梯,仅凭模糊感觉,察觉到周遭环境在不断变换,光线愈发柔和,空气中弥漫着奢华静谧之气。终于,她被轻轻抱进一间船舱,舱内装饰奢华至极,每一处细节都尽显无与伦比的精美,仿若一座袖珍宫殿,让人眼花缭乱。 “嘭!”一声巨响打破舱内寂静,原来是封圣猛地一脚踹上舱门。那声响仿若惊雷在狭小空间炸开,瞬间回荡在各个角落,吓得洛央央心头猛地一颤,心脏仿若瞬间停跳,接着又剧烈跳动起来,似要跳出嗓子眼。还没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封圣已突然将她放下,可她双脚还没来得及踏实触地,封圣便迅速伸出双手,仿若钢铁铸就的钳子,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用力一推,将她狠狠抵在门上。 “啊——”洛央央惊恐尖叫,声音颤抖无助,仿若受伤小鸟绝望哀鸣。 就在这一瞬,洛央央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动作,封圣那狂暴如暴风雨的吻已强势压上她娇嫩欲滴的樱唇。 “唔……”洛央央瞪大双眼,满是惊愕与无措。双手下意识挣扎起来,用力推着封圣胸膛,仿若这一刻双手有了自主意识,拼命想挣脱封圣怀抱,逃离这令她恐惧又陌生的场景。 封圣双手如铁钳,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她仿若被猎人拎在半空的无助小鸟,没了自主行动能力。若非封圣炽热强壮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提供支撑,她肯定会因失衡摔得遍体鳞伤,后果不堪设想。 “封……你……”洛央央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封圣怀抱,嘴里含糊不清说着话,声音因恐惧慌乱而支离破碎。她想问封圣到底发什么疯,为何这般对待她。她刚经历生死危机,在冰冷刺骨海水中挣扎求生,体力精力几近耗尽,身心俱疲。本以为回船能得安慰喘息,在封圣怀里感受温暖安全,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场狂风暴雨,一上船就被强吻,这让她委屈又困惑。 灯光大亮的浴室里,刚刚还沉浸激情的封圣,此刻瞬间冷下脸,冷峻面容如寒冬湖面结厚冰。开启教训模式,眼神透着严厉与不满。 “让你自己玩都能玩到海里去,你是太傻还是太蠢?”封圣两条长臂仿若坚实栏杆,有力撑在洛央央左右两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看向她的眼神,冷如寒冬冰刀,仿若能穿透身体,直抵内心深处,让人不寒而栗,仿若要将她看穿,看到灵魂最深处。 洛央央浑身绵软无力,仿若被抽走筋骨的小猫。被封圣一骂,小脖子不由自主一缩,脸上露出委屈害怕神情。偷偷抬眸看向封圣,只见他脸色阴沉可怕,黑沉沉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天空,让人压抑恐惧。 洛央央实在扛不住这双冷眸如刀刃般的凛视,默默垂下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嘴唇微微颤抖,是内心恐惧委屈的外化。不自觉放软语气,轻声说道:“我、我……”心中满是委屈无奈,不明白为何刚刚热情似火的封圣,这会儿突然冷脸相向,仿若变了一个人,变脸速度比女人还快,捉摸不透,只能默默站在那里,等待封圣下一步动作。 “你什么你?你知道这里离港口有多远吗?你以为你游得回去?有没有脑子!”封圣越说越气,眼中怒火仿若要燃烧起来,火焰跳跃,似要将周围一切化为灰烬。他是真的动怒了,声音在浴室回荡,震得洛央央耳朵嗡嗡作响,让她更加害怕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洗手台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那是她内心痛苦的宣泄。 第51章 吻我 海风猎猎,游轮的甲板上,洛央央像只受惊的小鹿,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苍白的脸颊,双眸满是委屈与不安,手指紧张地揪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知道错了……”她嗫嚅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面前的封圣高大而冷峻,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眼神好似裹挟着风暴。一想到叶沙妍那充满恨意的一推,将自己无情地抛入冰冷刺骨的海水,而封圣上船后竟对自己不管不顾,洛央央就满心悲戚。她害怕回到船上后再次面对叶沙妍的刁难,这才拼命朝着港口游去,此刻却要承受封圣的怒火,怎能不让她委屈万分。 “错哪儿了?”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寒夜的风,直直地穿透洛央央的心,他的眼神紧紧锁在她身上,好似要将她看穿。 “不该……不该往港口游。”洛央央倔强地仰起头,小嘴高高噘起,可那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是泄露了她的脆弱,心中暗自懊恼,早知晓会被封圣捞上来,何苦这般折腾,乖乖等着救援就好了。 “还有呢?”封圣微微眯起双眸,那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捉摸不透,对让洛央央认错这件事,他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 洛央央的脑子飞速运转,贝齿轻咬下唇,偷偷抬眼瞧了瞧封圣,见他依旧冷着脸凝视自己,心下有些发慌,却还是逞强地扬起小巧的下巴,带着一丝不服气与疑惑问道:“还有什么?” 封圣凝视着她那满是委屈又透着些许紧张的小脸,冷峻的双眸瞬间暗沉如夜,他猛地伸出手,紧紧搂住洛央央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娇柔的身躯用力压向自己,紧接着,低头吻住了她那如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唇瓣,动作霸道而又充满占有欲。这个让他又爱又气的小女人,总是不经意间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理智全无。 洛央央瞪大了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抵在封圣的胸膛上,试图挣扎,可在封圣强大的气场下,这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唇上那炽热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许久,封圣才结束这个深情而绵长的吻。洛央央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嗔怒与娇羞。她在心底暗暗埋怨,刚经历了海中的生死惊魂,又在门边被他这般“欺负”,这家伙就不能让自己消停会儿?而且,刚上游轮的时候,他明明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生怕别人知晓他们的关系,怎么这会儿又如此放肆?还说什么高冷禁欲,根本就是个被欲望支配的“登徒子”! “以后要乖乖的。”封圣紧紧拥着洛央央,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声音虽然依旧冷漠,却好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宠溺。 “嗯……”洛央央乖巧地点点头,可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她心中委屈极了。明明是叶沙妍恶意推自己下海,为何到头来受罚的却是她?封圣这个霸道的家伙,行事全凭个人意愿,从不考虑她的感受,真是个可恶的独裁者! 封圣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而后一把将她抱起,洛央央整个人便依偎在了他怀里,姿势暧昧而亲昵。“以后还敢不听话?”封圣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与惩罚意味,洛央央只觉身体一紧,心中暗叫不妙,这个冤家,怕是又要“折磨”自己了…… 第52章 不敢了 语罢,他似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澎湃的爱意,不愿再等待洛央央的只言片语,仿若一名虔诚至极、被爱神丘比特的金箭深深射中、完全受其驱使的忠实信徒,缓缓地、带着些许虔诚的颤抖低下头去。他的唇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鹅毛,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轻轻触碰到洛央央那如晚霞般娇红似火、透着青春稚嫩的脸颊。落下的每一个细吻,恰似春日里纷纷扬扬、随风飘舞的绵绵细雨,轻柔得仿若能渗透进灵魂深处,让人心醉神迷,其间又满含着无尽的宠溺,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温柔都倾注于这方寸之间。他的动作是那般轻柔且小心翼翼,仿若此刻怀中拥着的,是这浩渺天地间最珍贵易碎的稀世奇珍,哪怕是稍微重一分的力道,都会如同莽撞无知的孩童打碎水晶摆件一般,惊扰了她的宁静,碰碎这份如梦似幻的美好。 “我以后会……会乖乖听从你的话。”洛央央只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若古代战场上擂动的战鼓,声声震耳欲聋,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胸膛。她的双臂仿若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越抱越紧,像是要拼尽全力将自己的整个身心,都融入封圣那温暖而有力的怀中,好似唯有如此,才能在他的庇护下觅得一丝安宁与慰藉,仿佛只有这般紧密的相拥,才能让她那颗在风雨中慌乱无依、漂泊不定的心,找到可以栖息的港湾。 在这静谧得能听见彼此呼吸的时刻,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如黄莲般苦涩与如置身迷雾般的迷茫。这般疲惫不堪、严重消耗体力与心力的日子,究竟要像那奔腾不息、永无尽头的长河一般,蜿蜒曲折地流淌到何时才能望见终点?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那声音仿若被困在黑暗牢笼中的凶猛困兽,充满了挣扎的无奈与绝望的嘶吼。眼神中透露出的那一丝迷茫与无助,恰似茫茫大海上迷失方向的孤帆,在波涛汹涌中飘摇,找不到前行的航道。缓缓地,她仿若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转动眼眸,看向正站在浴缸前放水的封圣。 只见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古希腊神话中屹立不倒的战神雕像,完美地展现出倒三角形的黄金比例,每一处线条都仿若出自神来之笔。他的每一块肌肉,无论是紧实的腹肌,还是隆起的肱二头肌,都好似被最顶尖的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而优美,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野性与磅礴力量之美,仿若平静的海面下蕴藏着汹涌的暗流,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仅仅是望着他的身材,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内潜藏着的、仿若沉睡雄狮般惊人的爆发力,那绝非是健身房中千篇一律、机械刻意雕琢所能比拟的,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烙印在血脉中的强大力量与独特魅力,让人不禁心生敬畏,又难掩倾慕之情。 察觉到洛央央那偷偷投来的、仿若受惊小兔般怯生生的目光,封圣那冷峻如冰、平日里仿若深不见底寒潭的双眸,仿若瞬间被注入了灵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划过的星辰,刹那间一转,精准无误地捕捉到了她的视线。两人的目光仿若交织在一起的细密丝线,在空中缠绕盘旋,难解难分。封圣微微挑起那仿若利剑出鞘般锋利的剑眉,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仿若来自地狱恶魔般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与不羁,仿若夜空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诡谲星辰,蛊惑人心。他轻声说道:“还想再来?”声音低沉醇厚,仿若古老的大提琴发出的悠扬低音,又似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能轻而易举地撩拨人心弦。 第53章 你有意见? “别紧张,我又不是要把你怎样。”封圣面色平静如水,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如同夜空中闪烁而过的流星,稍纵即逝。他伸出一只大手,动作迅速而敏捷,一把抓住洛央央那正推搡在他身前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之中,那力度仿佛在宣告着他对她的绝对主权,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 “……”洛央央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那尴尬的神情如同被人当场拆穿了小秘密一般。她的双颊瞬间羞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她微微低下头,小声地嘀咕着:“你吃得还少了……”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嗡嗡,若不是封圣听力过人,仿佛能捕捉到空气中最细微的声音,恐怕根本听不见这如同蚊蚋般微弱的话语。她心里想着,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惨不忍睹的吻痕,每一个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肤上,哪一个不是封圣留下的“杰作”。他现在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有意见?”封圣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仿若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夜空。那光芒仿佛一只被挑衅的猎豹,在瞬间锁定了猎物,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洛央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说得这么小声,竟然还是被他听见了。她的心中警铃大作,如同被敲响的洪钟,声音震耳欲聋。她连忙摆手,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语气坚定得不能再坚定:“没有!绝对没有!”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孩子,眼中满是惶恐与不安,生怕受到一点惩罚,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你可以有。”封圣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仿若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他慵懒地倚靠在浴缸边缘,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静而又狂妄的气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羁与邪气,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神秘的星辰,让人捉摸不透:“反正你体力没我好。”言下之意,就算她有意见,在他面前也无力反抗,只能乖乖顺从。 “……”洛央央浓密而卷翘的长睫毛下,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眨了又眨,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无奈。她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会说出这样直白而又略带挑衅的话,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与愤怒,却又无从发泄。 洛央央紧紧地皱着眉头,满脸错愕地看着封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早就知道是她?”那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封圣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可他的眼神却深不可测,仿若一片无尽的黑暗,让她无法窥探其中的秘密。 第54章 是! “嗯。”封圣仿若一尊被岁月精心雕琢的冷峻石像,静静地伫立在那,每一道轮廓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他的面庞线条刚硬,犹如刀削斧刻般深邃而坚毅,双眸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冷星,却又被一层薄霜所覆盖,让人难以窥探其深邃眼眸下潜藏的丝丝情绪。那神色恰似波澜不惊的寒潭,深邃而静谧,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触动他那颗如磐石般坚硬的心,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波澜在其面容上流露,宛如一座沉默的冰山,将内心的想法深深地掩埋在那冰冷的外表之下,让人无从捉摸,难以洞悉其内心的丝毫动静。 “你究竟何时知晓此事的?”洛央央缓缓抬起那如蝴蝶轻扇般的眼眸,望向封圣,眼中曾经闪烁的希望之光此刻却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渐渐黯淡下去,只留下满满的失望与落寞之色。那目光仿若夜空中逐渐失去光芒的星辰,一点点地褪去了原有的璀璨光彩,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她的直觉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穿透层层迷雾,直直地刺进她的心底深处,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告诉她,封圣绝非是在今晚这个看似不经意的时刻才刚刚知晓这一切背后的隐情。 刹那间,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如同一条冰冷而滑腻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她的脚底蜿蜒而上,紧紧缠绕着她那颗脆弱而敏感的心房,让她的心隐隐作痛,仿佛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在她原本纯净而美好的认知里,她与封圣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中,理应是并肩而立、相互扶持的亲密战友,是同一条战壕中生死与共的伙伴,共同抵御外界的风雨侵袭。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清晰地记得自己被人恶意下药,那一刻,世界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恐惧与无助如同潮水般将她紧紧包围,而封圣在那个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宛如从天堂降临的救赎之光,带着温暖与力量,充当了她在那片黑暗中唯一的“解药”,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然而,如今当残酷的现实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时,她不禁在心底深处暗自思忖:难道他对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痛苦与屈辱的罪魁祸首,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触与想法吗?难道自己在他心中就如此无足轻重,以至于连这样关乎生死荣辱的大事,他都能如此冷漠地对待? 可是,无情的现实却如同一堵冰冷坚硬、无法逾越的墙壁,毫不留情地横亘在她的面前,将她所有的幻想与期待击得粉碎。封圣明明早就知道给她下药的人是叶沙妍,那个心怀不轨、不择手段的女人,却选择了沉默,将这个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秘密深深地掩埋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没有对她透露哪怕只言片语。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却又痛苦的声音在呢喃:或许在他那高高在上、冷漠疏离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如同茫茫沙漠中的一粒细沙,轻易就能被狂风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为关键的是,从叶沙妍今晚那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态度中,便可明显看出,封圣并未因这件事而对叶沙妍采取任何实质性的惩处行动,没有让她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一个无辜遭受他人残忍加害的可怜女子,封圣,一个间接被卷入这场阴谋漩涡的男人,他怎能如此心平气和、若无其事地将这一切默默忍受过去?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沉重无比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压在她那柔弱的肩膀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仿佛要将她彻底压垮在这绝望的深渊之中。 “第二天。”封圣的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与赘述,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平淡无奇的日常琐事,如同他平日里随口说出的一句无关痛痒的问候。言罢,他便再次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浴缸中那温热的水面,缓缓撩起一捧水,那动作优雅而从容,看似专注地继续着帮洛央央清洗身体的动作。然而,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隐隐闪烁着一丝别样的光芒,那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享受。与其说他是在真心实意、全心全意地帮她清洗身体,倒不如说,他是在借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尽情地满足自己内心深处对她那如熊熊烈火般炽热的渴望与眷恋。他沉醉于那细腻柔滑的肌肤在指尖轻轻滑过的美妙触感之中,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在他心中弹奏出一曲动人的乐章,让他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他的心中暗自感叹:这般滋味,当真如同品尝了一杯醇厚醉人的美酒,香气四溢,回味无穷,让他深深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就是我被下药后的第二天?”洛央央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那原本如黑曜石般深邃迷人、闪烁着灵动光芒的眼眸,此刻因惊愕而显得更加明亮,仿若夜空中璀璨夺目的星辰被瞬间点亮,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封圣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迅速而精准地查出了是叶沙妍下的药?这怎么可能?在她的认知里,这背后的真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错综复杂,难以捉摸,而封圣却能如此轻易地穿透这层迷雾,直击核心,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有无数个谜团在她脑海中盘旋,等待着被一一解开。 “嗯。”封圣的大手仿若一条灵动而狡黠的游鱼,缓缓地游走在她那纤细如蛇般柔软的腰肢上,动作轻柔而舒缓,却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仿佛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一丝电流,让人心跳加速。他的语气依旧是那般漫不经心,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只是随口敷衍着洛央央那满是震惊与愤怒的问题,没有丝毫的愧疚或不安在其声音中流露,仿佛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而他则是那个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封圣!”洛央央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封圣这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态度。愤怒的火焰在她的胸腔中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熊熊燃烧起来,那火焰迅速蔓延至全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猛地抬起手,带着满心的愤怒与委屈,“啪”的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掉了那只在她腰间肆意游走、如同恶魔之手的“魔手”。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封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封圣吞噬,大声质问道:“你为何不告诉我?倘若不是她……” “倘若不是她!”封圣的神色瞬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仿若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砸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波涛汹涌,澎湃激荡。他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抢断了洛央央的话,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魔咆哮,震得人耳鼓膜生疼:“你我便不会走到如今这般田地,是吗?”封圣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无比的寒剑,直直地刺进洛央央那满是愤怒的眼眸之中,紧紧地锁定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洞悉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最真实的想法,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 被他如此犀利、炽热而又充满压迫力的眼神紧紧凝视,洛央央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迅速上升,瞬间传遍全身,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小巧的肩膀下意识地缩了缩,仿佛这样便能为她筑起一道抵御封圣目光的屏障,躲避那如炬目光的审视。就连原本感觉温暖宜人、让人舒适放松的水温,此刻也仿佛瞬间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热量,变得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窖,让她感到无比的无措与彷徨,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湾。 “回答我!”封圣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最深处传来的低沉咆哮,带着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是死神下达的最后通牒。他伸出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玲珑、如同精致瓷器般的下巴,微微用力,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答案,否则,你将承受我无尽的怒火,那怒火将会如同火山爆发般将你彻底淹没,让你在痛苦与绝望中挣扎。 洛央央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泪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美动人。她的眸光微微闪烁了几下,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而艰难的挣扎与较量,天使与恶魔在她的心中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片刻之后,她暗暗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起了全身的勇气,那勇气仿佛是她最后的武器,坚定地说出了那句一直深埋在心底、如同秘密宝藏般的真心话:“是!” 在她的心中,如果不是叶沙妍那恶毒的黑手,如同邪恶的诅咒一般打破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她与封圣的生活将会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沿着自己既定的轨道平稳而平静地前行。她会将他当作尊敬的兄长,怀着一颗敬畏与仰慕之心与他相处,即便在他的眼中,自己可能只是一个被鄙夷、被忽视的继妹,那又何妨?他们依然可以相安无事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自过着属于自己的宁静而平淡的生活,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如同两条平静流淌的河流,各自奔向属于自己的远方。而且,她深知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容置疑、千真万确的事实。倘若没有叶沙妍的阴谋算计,那如同黑暗中的毒蛇般阴险狡诈的行径,她与封圣之间,决然不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尴尬、亲密而又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局面。他们不会如此坦诚地面对彼此,褪去所有的伪装与防备,更不会出现如今这般她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他大腿上的荒唐而又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这一切都如同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让她想要逃离,却又无法挣脱。 “跟着我,你就这般委屈?”封圣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那光芒中透露出一种野性与霸道,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够好?在床上,难道我没有给予她足够的温柔与呵护、满足与快乐吗?为何她会如此抗拒与我在一起?难道我在她心中就如此不堪吗? “不委屈?难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吗?”洛央央只觉下巴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仿佛顺着神经迅速传遍全身,如同电流般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心中更加苦涩,仿佛吞下了一颗未成熟的苦果。然而,身体上的疼痛相较于心中的伤痛,却又显得微不足道,如同沧海一粟。此刻的她,内心满是伤痕,那些伤痕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深深烙印,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撕裂她的心,让她沉浸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如同勇敢的战士冲破重重阻碍,将内心深处最真实、最隐秘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封圣,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即使知道可能会面临更猛烈的暴风雨,她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 “你可知我有多惧怕回家?每次与妈妈、叔叔交谈,我都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便会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洛央央的声音渐渐哽咽,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那白皙而娇嫩的脸颊肆意流淌,那泪水仿佛是她心中痛苦的宣泄口,源源不断地涌出。她抽泣着,每一声哭泣都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所有不公与磨难,都通过这泪水一次性地宣泄出来,让它们随着泪水飘散在空气中,永远消失。“我们如今这般模样,你可曾想过,若是妈妈和叔叔知晓了这一切,他们会有多伤心、多愤怒?这一切的罪孽,归根结底,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洛央央哭诉着,那哭声在这静谧而狭小的浴室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与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黑暗中独自哀鸣,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第55章 唯一的交流 在命运的长河中徘徊,她那曾经如繁花似锦般绚丽多姿的大好年华,宛如春日里娇艳绽放的繁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无情地摧残,竟这般荒唐而又令人心碎地葬送在了这段隐匿于黑暗深处、充满了不堪与屈辱的关系里。她就像一只原本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广袤天际、无拘无束地追逐着风与阳光的飞鸟,却在毫无防备之时,被一张冷酷无情的大网紧紧捕获,被无情地囚禁于那狭小阴暗、令人窒息的牢笼之中,往昔的光彩与自由瞬间消散如烟云,只留下无尽的黯淡与落寞。每念及此,她的心便好似被千万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刺入,那钻心的疼痛让她怎能不心生无尽的委屈,而这委屈又如同一望无际的汹涌潮水,从她心底最深处奔腾而出,在她的心间肆意地翻涌奔腾,一波接着一波,层层叠叠,几乎要将她那脆弱的心灵彻底淹没,让她在这痛苦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无法自拔。 “嗯,是我一手造成的。”洛央央此时的情绪已然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激动到了极点。她的胸脯如同狂风中的海浪,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愤怒与委屈都通过这起伏的胸膛宣泄出来。她的声音也因这难以抑制的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她破碎心灵的哀鸣。眼眶中早已蓄满了泪水,那些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好似随时都会冲破眼眶的束缚,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然而,封圣静静地凝视着她这般楚楚可怜却又愤怒至极的模样,却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下,那原本可能存在的一丝波澜也瞬间被冻结,他的眼神中迅速褪去了所有可能的情绪,只留下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仿若无尽的黑洞,深不见底,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奥秘。他微微启唇,那动作缓慢而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冷静,轻声吐出两个字:“所以呢?”这两个字如同冰冷的石块,狠狠地砸在了洛央央本就支离破碎的心上,让她更加茫然失措。 “啊?”洛央央那原本委屈地瘪着的嘴,此刻像是受到了一道晴天霹雳般的惊吓,一下子张得大大的,那程度仿佛要将所有的惊愕与不解都通过这张大嘴宣泄出来。她的双眼圆睁,眼中满是茫然与无措,那空洞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点,只是呆呆地望着封圣,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一瞬间被卷入了一个无尽的混沌漩涡之中,所有的思维都被搅得混乱不堪,根本无法理解封圣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抛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又如此冷酷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哭得太过伤心,以至于她的思维都变得迟缓而麻木,像是陷入了一团浓稠的迷雾之中,一时半会儿还无法从那悲伤的泥沼中挣脱出来,更无法理清思绪去理解封圣话语中的深意。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被封圣狠狠地刺痛,那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封圣缓缓抬起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其损坏。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洛央央的脸颊,如同微风拂过花瓣,轻轻地擦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然而,他的语调却依旧冰冷得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洛央央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我对你不好吗?”这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感情,仿佛只是在机械地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却不知这简单的几个字,在洛央央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心中清楚,洛央央之所以如此愤怒,或许是因为他明知叶沙妍对她下了药,让她陷入了那样的绝境,遭受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可在事后,他却表现出了一种令人心寒的无动于衷。他知道,在最初得知此事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也曾燃起过熊熊怒火,那怒火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的脑海中无数次闪过要让叶沙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的念头,那些念头如同疯狂生长的野草,在他的心底蔓延。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偏离了他原本预想的轨道。他不得不承认,因为叶沙妍的这一番捣鬼,竟意外地让他陷入了如今这般复杂而又微妙的局面。而他,在这混乱之中,竟也有些沉沦于这种与洛央央之间亲密而又充满矛盾的关系。至少,在这看似混乱不堪的局面里,他拥有了她,能够在每一个夜晚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尽情地索取那份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温柔。这种意外得来的“福利”摆在眼前,就像一颗甜蜜的毒药,让他暂时放下了对叶沙妍的报复之心,选择了将此事搁置一旁,如同将一颗定时炸弹深埋在了心底。 “好吗?”洛央央再次被问得愣住了,她的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问题。她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紧锁的样子仿佛是在努力解开一道无解的难题。她开始仔细地在脑海中搜寻着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些记忆的碎片如同闪烁的星星,在她的脑海中若隐若现。她试图从那些破碎的记忆中找到封圣对她好的证据,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好。然而,越是回想,她的心便越发沉重,那些曾经的痛苦和屈辱如同沉重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无法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你哪里对我好了!”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那声音如同愤怒的狮子咆哮,充满了愤怒与委屈,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一声怒吼宣泄出来,让整个世界都听到她的痛苦。 自从与封圣相识以来,他们之间的交流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局限在了那一张小小的床上。每一个夜晚,对她而言都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她清晰地记得,每当夜幕降临,封圣便会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边,而后便是无尽的缠绵与折磨。那些夜晚,她常常哭着向他求饶,那凄惨的哭声仿佛是夜空中最哀怨的音符,祈求他能够停下那让她痛苦不堪的行为。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可他却仿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甚至有好几次,她都因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那一刻,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和希望。如今,他竟然还敢问她,对她好不好?在她看来,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一毫能够称得上是对她好,他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屈辱和绝望。 “哪里不好了?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一丝暧昧和戏谑,说出的话语更是暧昧而又露骨,仿佛是在故意挑衅洛央央的底线。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冷若冰霜,如同北极的冰川,没有丝毫的融化迹象,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没有丝毫的真情实意,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被洛央央这般用力地拉下手,封圣却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两眼喷着怒火、气鼓鼓的小女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欣赏。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冷沉地说道:“不哭了?”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洛央央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一些,尽管心中的怒火依然在燃烧,但她的眼泪却奇迹般地止住了。 “叶沙妍的事我会解决。”封圣的面上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然而,当他的脑海中闪过洛央央今晚掉进海里的那一幕时,他的眼眸深处快速闪过一抹狠戾之色,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虽然短暂,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那抹狠戾之色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叶沙妍的仇恨,尽管他之前选择了隐忍,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永远放过她。“但是……” 听到封圣说会收拾叶沙妍,洛央央的心中刚涌起一丝喜悦,那喜悦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段痛苦的回忆,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在脸上绽放出笑容,便被他的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噎了回去。“但是什么?”她的心中警铃大作,暗自思忖着,封圣这个老狐狸,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好心帮她,肯定是有什么条件在等着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在面对一个未知的危险。 “跟着我,你很委屈?”封圣说出这句话时,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之色,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试图从她的眼中找到答案,同时也在向她传达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无法逃避这个问题。 “……”洛央央的小嘴当即就瘪了下来,眼中再次泛起泪光。她委屈,真的是委屈极了,那种委屈如同潮水般将她紧紧包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和追求,那些美好的憧憬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她想起了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和屈辱,那些回忆如同噩梦般萦绕在她的心头。可是…… “不、不委屈。”她开口说道,声音中却充满了无奈与妥协。她深知,封圣是一个独裁而又霸道的人,他的话就如同圣旨一般,不容违抗。她若是不顺从,他必定会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而她,又怎能承受得住他的折磨呢?况且,他还紧紧地捏着她的软肋,让她无从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强大的压力面前,她只能选择乖乖听话,至少这样,能让她暂时免受一些痛苦。尽管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乖。”封圣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洛央央的小脑袋,动作中似乎带着一丝安抚之意,尽管那安抚有些生硬和勉强。随即,他双手一用力,抱着她站起身来。刹那间,浴缸中的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的交响曲,奏响了他们之间这段复杂而又无奈的关系的乐章。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身体一颤,重心不稳地紧紧抱住封圣,小嘴瘪得更厉害了,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好累。”那声音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呼喊,充满了疲惫与绝望,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够早日结束,让她能够重新找回自己的生活。 第56章 循循诱哄 在那装饰奢华的船舱卧室内,浴室中弥漫着的水汽还未完全消散,温润的气息萦绕在四周。“谁说要来了?”封圣刚迈出浴缸,那线条优美而修长的双腿瞬间像是被定住一般,猛地停滞在了原地。下一刻,他那结实有力的臂膀骤然间紧绷,肌肉微微隆起,随即将怀中那如受惊小鹿般娇小的人儿紧紧地搂向自己,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微微低下头,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说道:“你若想来,我求之不得。” “不来!不来!我绝不来!”洛央央的脑袋如同失控的拨浪鼓般,拼了命地左右摇晃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也随之凌乱地飞舞起来。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惶恐与不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就怕自己稍慢那么片刻,封圣那霸道而冲动的性子一上来,又会不管不顾地冲将进来,再次将她卷入那令她既心慌又有些许莫名悸动的漩涡之中。 “既不想来,便乖乖噤声。”封圣那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如同寒夜中的星辰般冰冷刺骨,他淡淡地扫了洛央央一眼,那一眼仿佛带着千钧的压力,让洛央央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他便迈开大步,向着浴室外面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封圣刚将洛央央轻柔地裹进那柔软而温暖的被子里,还没等两人缓过神来,舱门便突兀地传来了“叩叩叩”的叩击声,那声音在这安静的船舱内显得格外清晰而急促。洛央央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冰窖之中。她的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而后一把扯过那宽大的被子,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小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羞怯。毕竟此刻的她,身上未着寸缕,在这尴尬的情境下,她绝不能让旁人瞧见自己这般模样躺在封圣的床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会儿才晓得藏脑袋,不嫌迟了些?”封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调侃与玩味。他朝着洛央央蒙头的被子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那隆起的一团,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亲自下海捞你,在那波涛汹涌的海水中,我几乎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只为了能把你救回来。上岸后,又毫不犹豫地为你做人工呼吸,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之后还抱你回舱,这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期间未曾踏出舱门半步。众目睽睽之下,你觉得外界岂会毫无波澜?那些人啊,恐怕此刻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呢。” 洛央央猛地掀开被子,那动作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她露出脑袋,双眼紧紧地盯着封圣,里面满是哀怨与嗔怪,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就是这一切麻烦的罪魁祸首。“都怪你!”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一想到若是今晚发生的这些事传入母亲那严厉而传统的耳中,她的头皮就一阵发麻,心中满是焦虑与无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解释这一切,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所以,乖乖听话,否则……”封圣随手扯过一条挂在旁边的浴巾,动作随意而自然,那浴巾在他腰间一绕,便系了个结实。他转过头,望向洛央央的双眸冷冽如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一般,那里面的警告之意清晰可见,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洛央央的头顶,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话虽未说完,但正是这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在洛央央听来,威慑力却更甚了,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满是忐忑。 “我会乖乖的。”洛央央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般,缓缓地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她紧抿的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她心中暗自叹息,自己与封圣这般不清不楚、暧昧不明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最初的时候,她天真地以为,最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封圣就会对她感到厌倦,就像对待那些他曾经的玩物一般,将她随意地丢弃,然后还她自由之身。可如今,从他这半威胁半强迫的态度来看,他似乎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像是要将她紧紧地攥在手中,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这般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的旅人,看不到一丝曙光,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恐惧。 “真乖。”封圣低沉着嗓音说道,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许与安抚,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望着他走向舱门的背影,洛央央气鼓鼓地在心底暗自腹诽:好什么好,自己早已成年,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可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孩子!她恨恨地盯着封圣那线条优美的脊背,眼神中仿佛带着两把利剑,似要将其看穿,看透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而后,她像是发泄一般,一头扎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一切的纷扰。 封圣伸手打开舱门,只见淳于丞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刻意装出来的谦卑笑容,正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像模像样地站在门外。“您好,我是 001 号服务生,请问封大少是要按摩,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呢,还是要搓澡,洗去这一身的凡尘呢?”淳于丞尽责地演绎着服务生的角色,嘴角那抹职业微笑恰到好处,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个专业的服务生。只是,他那双眼珠子却不安分地滴溜溜乱转,越过封圣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往舱里瞟,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八卦,实在有些煞风景,与他那服务生的形象格格不入。 “毛病!”封圣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烦,他冷冷地瞥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旋即,他便转过身,准备回到舱内,不再理会淳于丞这幼稚的行为。 “啧!”淳于丞被封圣这般不客气地对待,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满的神情。他撇了撇嘴,提高了音量说道:“我好心给你的小美人送姜汤来,你这是什么眼神,居然嫌弃我?我看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我这个好兄弟都不放在眼里了。”说罢,他也不管封圣同不同意,便大大咧咧地走进舱内,反脚一勾,舱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那声音在船舱内回荡着,显得格外突兀。 “放那儿。”封圣头也不回,只是朝着床头柜的方向随意地一点,那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仿佛他已经习惯了对别人发号施令。 “真把我当服务生了?”淳于丞佯装恼怒地瞪了封圣一眼,那眼神中却没有多少真正的生气,更多的是一种朋友之间的调侃与玩笑。这游轮是淳于丞的,这豪华舱室却是封圣专属的,两人平日里关系极好,虽然偶尔会有些小摩擦,但也无伤大雅。封圣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径直走到衣柜前,伸手解下脖子上的围巾,然后拿起一套挂在里面的西服,动作熟练而优雅地开始穿戴起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淳于丞见封圣不理不睬,也知道自己这是自讨没趣,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姜汤端到床头柜上去,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小央央,我知道你在被子里。”淳于丞放好姜汤后,便走到床边,对着被子里的洛央央循循善诱起来,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出来吧,我可知道一个整治叶沙妍的绝妙法子,你难道不想听听吗?怎么样,出来吧,我保证你会感兴趣的。” 第57章 我封家的人 在那艘豪华游轮的船舱卧室内,一片静谧中唯有洛央央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原本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试图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其实,从淳于丞在舱门外发声的那一刻起,洛央央便凭借着那敏锐的听觉,一下子就辨出了是他的嗓音。起初,她下定了决心要佯装到底,就像一只受惊后紧紧闭着眼睛的鸵鸟,无论如何都不予理会舱外的动静,只盼着这场“风波”能快快过去。 然而,内心那强烈的好奇心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她的心底不停地挠动着,渐渐瓦解着她的决心。那股好奇心好似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势不可挡地生长着,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让她全然没了抵抗之力,没能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渴望。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那动作轻微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几乎没有引起一丝波澜。接着,她用那纤细而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捏住被子的一角,极其缓慢地将被子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那缝隙小得只够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随后,一双犹如夜空中璀璨星辰般晶亮闪烁的大眼睛,带着满满的谨慎与小心,一点一点地从那缝隙中探了出来。那眼睛恰似夜幕中最耀眼的明珠,明亮而动人,又似一泓清泉,澄澈见底,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情感,仅仅是这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整治叶沙妍的法子?”洛央央的心中暗自呢喃着,这个念头一旦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便如同生了根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对于她而言,这无疑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仿佛一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磁石,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虽说她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处境和能力,或许未必有机会将其真正付诸实践,但哪怕只是知晓叶沙妍的弱点,于她而言也是如获至宝,有益无害。毕竟,在这复杂而又充满危险的环境中,多一份保障总是好的。起码日后叶沙妍若是再蓄意寻衅滋事,她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能够凭借着这些信息,为自己筑起一道小小的防线,不至于被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功。 洛央央的眼眸乌黑发亮,宛如一汪深邃而澄澈的深潭,幽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那眼眸又黑又亮,且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灵动而俏皮。当淳于丞不经意间瞧见她这双犹如黑曜石般珍贵而迷人的眼睛,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缓缓显露出来时,他的呼吸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整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这双眼睛是如此纯粹干净,仿若世间最纯净的水晶,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情,仿佛只要轻轻触碰一下,都会亵渎了这份美好,生怕稍有不慎便会破坏了这份难得的纯净与无暇。 望着洛央央这双满含着谨慎与期待的黑亮眼睛,淳于丞的心中刹那间似乎划过一道闪电,他仿佛在一瞬间明白了封圣为何要将她如此悉心地藏起,独自占有。这般纯净无瑕的眼神实在是世间罕有,就如同一张刚刚制作完成、未曾着墨的洁白宣纸,纯净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拿起画笔,去精心描绘出属于自己的色彩,去赋予它独一无二的故事和情感。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又有谁不想拥有一位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子呢?从她那美丽动人的外在,到那温柔善良的内心,每一处都只对自己一人展露最真挚的温柔与深情,仿佛是自己在这纷繁世界中独有的宝藏,珍贵而无可替代。 “什么……”洛央央微微颤动着那如蝴蝶轻盈翅膀般的睫毛,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意,那怯意如同薄薄的雾霭,轻轻地笼罩在她的眼眸之上。她轻声嗫嚅着,那声音微弱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她望向那笑得一脸灿烂、阳光却又带着几分不羁的淳于丞,那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他口中即将说出的秘密。然而,她尚未将后面的两个字说出口,衣柜前的封圣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猛地转过身来。封圣仅仅是一个眼神扫向她,那目光中带着如同帝王般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洛央央。她吓得立即紧紧闭上了嘴巴,那动作快得如同受惊的兔子,迅速将小脑袋一缩,再次消失在了被子的掩护之下,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只受惊后急于躲回巢穴寻求庇护的小兔子,只希望能在这小小的角落里找到一丝安全感。 “……”淳于丞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的神情,那神情就像是突然看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封圣,那冷峻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淳于丞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埋怨之情,不由得开口埋怨道:“我说圣,你吓唬她做什么呢?”在淳于丞看来,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冷眼,任谁都难以承受,那眼神中的威严和冷漠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从心底感到恐惧。也难怪洛央央会如此惧怕他,毕竟,洛央央与那些整天追逐名利、工于心计的女人截然不同,她就像是一朵生长在幽谷中的百合花,纯洁而娇柔。这样娇柔温婉的小女人,理当被人温柔地呵护在怀中,用最温暖的怀抱为她遮风挡雨,而不是被这般冷峻地对待,仿佛置身于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你把姜汤喝了再睡,记得把头发吹干。”封圣的语气虽然依旧冷硬,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但其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就像是冰山下隐藏的一股暖流。这话显然是对着躲在被子里的洛央央说的,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船舱内却格外清晰。说完之后,他才将目光转向淳于丞,简短地吐出一个字:“走。”那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是一位下达命令的将军。淳于丞见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他无奈地跟着封圣走了出去,心中暗自腹诽,自己不过是想和洛央央说上几句话而已,封圣这醋意大发的模样,简直让整个船舱都弥漫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仿佛连空气都变得酸涩起来。 两人走出船舱并关好门后,淳于丞快走几步,那步伐略显急促,仿佛有着什么急事一般。他很快就赶上了封圣的步伐,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而凝重的神色,如同即将面临一场重大战役的将军。他微微低下头,靠近封圣的耳边,低声询问道:“圣,你当真要收拾叶沙妍?”淳于丞心里清楚,洛央央失足落海一事,已然触怒了封圣,那隐藏在封圣眼底的怒火,虽然被他极力压抑着,但还是能让人隐隐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但叶家毕竟是声名显赫的名门世家,在这商业的江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如今封氏集团的内部事务尚未完全稳定下来,就像是一艘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的船只,还未找到安全的港湾。倘若封圣在这个节骨眼上贸然行事,引发混乱,无疑是给本就艰难的局面雪上加霜,让这艘船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你有什么想法?”封圣侧过头,目光如炬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淳于丞,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期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语气就像是一位智者,在等待着对方说出自己的见解,以便做出更明智的决策。 “我的想法是,此事不必急于一时。封氏与叶家在商业上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合作关系,就像是一张紧密交织的大网,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若是对叶沙妍采取什么行动,难保叶家不会在背后使出阴招,反咬你一口,到时候局面就会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控制。”淳于丞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紧锁的样子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极其棘手的问题,言辞恳切地说道。其实,他内心深处更想说的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了大局,毕竟在这残酷的商业世界里,利益和集团的稳定才是最重要的。但回想起封圣毫不犹豫跳下海去救洛央央的那一幕,那决绝的身影和坚定的眼神,他便明智地将这句话咽了回去,他知道,洛央央在封圣心中的地位,或许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洛央央即便不是我的女人,她也是我封家的人。”封圣突然停下了脚步,那动作如同被定格了一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意外,似乎未曾料到淳于丞竟会如此瞻前顾后,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叶沙妍这是第几次招惹我封家的人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压抑的愤怒。 淳于丞望着封圣那双隐含着冷意与愤怒的双眸,默默地伸出了两根手指,缓缓说道:“这是第二次对洛央央下手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心中暗自想着,上次叶沙妍给洛央央下药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次洛央央险些就遭受了不测,而这次又导致她落海,实在是不可饶恕。每一次想到这些,淳于丞的心中就忍不住涌起一股怒火,对叶沙妍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厌恶。 “事不过三,否则她真当我封家是好欺负的。”封圣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后,便继续大步下楼,那离去的背影仿佛都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狠戾之气,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浑身散发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淳于丞望着封圣的背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不太赞同地撇了撇嘴,那表情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他心里清楚,叶沙妍并非首次欺负封家的人,之前她欺负封亦涵的时候,可从未见封圣有过这般强硬的态度。那时的封圣,仿佛对这些事情都漠不关心,任由事情发展。但如今,因为洛央央的出现,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封圣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这让淳于丞感到既意外又有些许的担忧。 两人来到一楼时,恰好看见叶沙妍在甲板上。叶沙妍一见到封圣,就如同蜜蜂发现了花蜜一般,眼睛顿时一亮,立刻满脸堆笑,那笑容灿烂得有些过分,让人看了觉得有些虚假。她迈着矫揉造作的步伐匆匆跑了过来,那步伐轻盈得像是在跳着一支舞,但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做作感。她跑得气喘吁吁,还未站稳脚跟,便迫不及待地哭诉道:“封圣,你可千万不能相信洛央央的片面之词啊,她掉进海里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发出的凄厉叫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焦急,仿佛生怕封圣会听信了洛央央的话而怪罪于她,那模样看起来既可怜又有些可笑。 第58章 又拿我当枪使! 海风猎猎,吹拂着甲板上人们的衣角和发丝,也撩拨着人心深处那最隐秘的角落。“嘿嘿,瞧这阵仗。”淳于丞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目睹着叶沙妍直冲着封圣飞奔而来的身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且略带玩味的弧度,这弧度里藏着他对叶沙妍的嘲讽,以及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某种笃定。继而,他微微仰头,高声说道:“跑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直接扑到人家怀里去?”那声音在空旷的甲板上回荡着,格外清晰,仿佛是一道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叶沙妍。 叶沙妍脚下那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犹如两把尖锐的武器,在甲板上敲打出“咚咚咚”的急促声响,这声响恰似战场上紧密的鼓点,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和急切。然而,就在她即将冲到封圣面前的那一刻,这声音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了一般,瞬间戛然而止。她的身形也随之硬生生地停在了距离封圣两米开外的地方,那姿态就像是被一道坚固且无形的屏障给牢牢地阻挡住了,前进不得半分。 她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刀子来,满含着愤怒与憎恶。而后,她迅速转过头,动作快得像是一只敏捷的狐狸,用那还带着点点泪光、犹如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瓣般楚楚可怜的美眸,满含哀怨与期盼地望向封圣。她微微咬着下唇,肩膀轻轻颤抖着,那副欲语还休、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免会心生怜悯之意,仿佛她真的是一个受尽委屈的无辜之人。 “封圣,洛央央掉进海里,真的和我毫无关系!”叶沙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我不过是好言好语地同她交谈,谁知道她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怒目圆睁,毫无预兆地对我动手。我当时只是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我发誓,我真的没怎么用力,绝对不是我故意推她下去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抽抽搭搭地抹着眼角,那动作看起来极为悲切,像是在擦拭着无尽的泪水。然而,若是有人此时仔细地瞧去,便能发现她那眼角压根就没有半滴眼泪,不过是在那里干打雷不下雨,惺惺作态罢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为了脱罪而精心编排的一场戏。 淳于丞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瞥了封圣一眼,只见封圣面色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双唇紧闭着,犹如一道紧闭的城门,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淳于丞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声,那叹息声中有着对封圣的了解,也有着对眼前这场闹剧的厌烦。他转而对叶沙妍说道:“你的意思是,洛央央并非是你推下海的?”淳于丞在心中暗自冷笑,那笑容里藏着他对叶沙妍谎言的不屑。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目睹了事情的最后一幕,当时的真实情形,分明就是叶沙妍使出全身力气,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狠狠地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洛央央,洛央央才会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不慎跌入那深不见底的海中。 “当然不是!”叶沙妍此时的全部注意力都如同被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紧紧地集中在封圣身上,只是匆匆地抽空瞧了淳于丞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随后,她便立刻大声反驳起来,那声音尖锐而高亢,仿佛是被人狠狠地踩到了痛脚一般,瞬间爆发出来,想要用这高分贝的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谎言。 “洛央央掉进海里的时候,旁边可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推的,难不成还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淳于丞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他的眼神里透着犀利和质疑,像是两把尖锐的剑,直直地刺向叶沙妍的谎言。这夜晚的大海,漆黑一片,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深不见底,神秘而又危险。洛央央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胆子大到敢往海里跳的人,她又不是傻子,主动往海里跳,那不是自讨苦吃吗?且不说这冰冷刺骨的海水,一旦接触,便会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入身体一般,让人痛苦不堪。单是那随时可能出现的汹涌海浪,就像是一只只凶猛的巨兽,一旦不小心被其击中,就极有可能被打晕过去,到时候连小命都得搭进去。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说不定她就是自己跳下去,然后故意来污蔑我的呢?反正我绝对没有推她!”叶沙妍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为自己的“清白”而奋力抗争。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偷偷地观察封圣的神色,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和期盼,像是一只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的狐狸。见封圣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她便愈发地来了劲儿,声音也愈发地大了起来,仿佛是想要用这越来越高的音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让封圣相信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她心里暗自埋怨,自己明明是来跟封圣好好说话的,这个淳于丞老是在中间横插一杠子,简直就是多管闲事!在她的眼里,淳于丞就像是一个破坏她好事的讨厌鬼,她恨不得立刻将他从眼前赶走。 “封圣,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了洛央央的话吧?你怎么能相信她呢?”叶沙妍彻底将淳于丞抛在了脑后,此时在她的眼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封圣一个人。她直勾勾地盯着封圣的眼睛,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疯狂和偏执,咄咄逼人地追问道,“她妈妈当年就是贪图富贵才嫁进你们封家的,有这样的母亲,她又能好到哪里去?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她啊,对不对?”她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把利刃,毫不留情地诋毁着洛央央,试图在封圣的心中种下对洛央央的怀疑和厌恶的种子。 听到叶沙妍用如此不堪的言辞来诋毁洛央央,封圣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那阴沉的程度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那恼怒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火焰,虽然微弱,但却炽热而危险。他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啊?”叶沙妍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一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脸上露出一丝错愕的神情,原本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也变得有些张口结舌。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慌乱和无助,仿佛是一只突然迷失了方向的羔羊,在封圣的威严面前,她那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扑灭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从船舱里缓缓走了出来,踏上了甲板。那脚步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吸引了封圣的目光。封圣微微转过头,看向那个方向,便不再理会叶沙妍。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头像是两座小山丘,紧紧地挤在一起,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淳于丞,淡淡地说道:“让开。”说罢,他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看似轻巧地抓住淳于丞的手臂,就像是老鹰抓住了一只小鸡一般。随后,他稍一用力,那股力量便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势不可挡,将淳于丞往旁边拉去。 封圣这看似随意的一拉,实则暗藏玄机。淳于丞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手臂处传来,那力量大得惊人,让他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叶沙妍撞了过去,而且这力道极大,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着叶沙妍冲过去。 “啊——”叶沙妍冷不丁地被淳于丞狠狠地撞上,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她的脚下像是踩在了一块光滑的冰面上,一下子就滑了出去。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原本就站在护栏边的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那尖叫划破了夜空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瞬间翻出了护栏,朝着那黑沉沉的大海坠落而去。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往下坠落。 淳于丞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中的那副吊儿郎当之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与惶恐。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像是一只疯狂的鼓槌,不停地敲打着。其实,在那一瞬间,他原本是有机会伸手拉住叶沙妍的,可封圣紧紧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传递出来的意思,他又岂会不明白?那是封圣的一种暗示,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他知道自己如果此时出手救叶沙妍,就会违背封圣的意愿,而他,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服从。 “噗通!”随着一声重物砸落在水面上的沉闷声响,叶沙妍的尖叫声也随之响起,那声音在海面上回荡着,渐渐地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那片黑暗的大海之中。她的身影瞬间被海水吞噬,只留下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像是大海无声的嘲笑,证明着刚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靠!”淳于丞连忙探出头,朝着海面望去,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叶沙妍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掉进了海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惶恐,也有一丝对自己的自责。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封圣,却见封圣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臂,神色平静,若无其事地迈开步伐,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悠悠然地走开了。封圣的背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修长而孤独,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像是在践行着某种既定的计划。 淳于丞死死地盯着封圣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该死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这么有心计了?竟然又拿我当枪使!”那声音里透着他对封圣的不满和怨恨,他觉得自己在这场闹剧中,成为了封圣的一枚棋子,被他随意地摆弄,而自己却无力反抗。 第59章 老子又得捞人了! 夜幕笼罩下的游轮上,海风呼啸着吹过,封圣隐隐听到了身后淳于丞那压低声音的咒骂,可他却仿若未闻,依旧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走去,身姿挺拔如松,连头都未曾回一下,仿佛那咒骂声只是海风带过的一丝杂音,与他毫无关系。 淳于丞一脸的无奈,那神情仿佛是吃了黄莲般苦涩,他望着封圣渐行渐远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封圣这次是真的不管这事了,唉,看来这烂摊子终究还是得自己来收拾。 “靠靠靠!”淳于丞转过身,望着那黑漆漆、深不见底的海面,海浪汹涌地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奈。他忍不住又咒骂了一声,声音在海风中被吹散了些许,“老子又得去捞人了!”骂完,他才一脸烦躁地掏出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滑动,拨通了船长的电话,语气急促地让船长停船,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再次把搜救队叫了过来。 叶沙妍落水的时候,游轮上的人大多都在船舱内,没几个目击者。可等她被捞上来后,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整个游轮上蔓延开来,不多时,船上的人便都知晓了此事。 还记得洛央央前脚刚落入水中,叶沙妍后脚也跟着掉了下去,这时间上的巧合,其中的关联,实在是耐人寻味。 关键是,依照叶沙妍那泼辣的脾气,平日里稍有不顺心就会大吵大闹,这次被捞上来后,却绝不可能如此安静,一声不吭,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再联想到封圣之前为救洛央央所展现出的惊人之举,那不顾一切的样子,仿佛洛央央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众人都猜测,肯定是封家出面干预了,以封家的势力和威望,叶沙妍即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选择隐忍,所以她才如此能忍。 毕竟,能让封圣为其出头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在这圈子里都足以令人心生忌惮,谁也不想轻易去招惹。 虽然对于叶沙妍掉下海这件事,没人公开提出疑问,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沉默,但经过今晚,很多人心里都牢牢记住了洛央央这个名字,这个能让封圣如此在意的女子。 某个周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洛央央的房间里。洛央央没课,本打算睡个懒觉,好好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结果一大早就被那锲而不舍的铃声给吵醒了。 从窗外斜照进来的晨光中,只见一条雪白纤细的胳膊从温暖的被子里缓缓伸了出来,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白猫在舒展身体。修长的手指努力地伸长,像是在探寻着什么宝贝,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洛央央眼睛都没睁开,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只是慵懒地、软声说道:“喂……”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娇憨,仿佛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央央!游乐园今天半价哦!全场都半价!我们下午三点去游乐园玩怎么样?”尤尤那响亮的声音乍然响起,音量大得仿佛要把洛央央的瞌睡虫都给震飞了一半,那兴奋的语气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游乐园里尽情玩耍的样子。 “哦。”然而,对于下半夜才睡下的洛央央来说,此刻的她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比起半价的游乐园,温暖的被窝就像一个温柔的怀抱,那尚未享受够的睡眠对她来说才是最珍贵的,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翻了个身,试图继续睡去。 “等游乐园玩完后,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薛逸凡学长主演的那部恐怖片今天上映哦!光看海报,学长就帅得不行!电影肯定超好看!”尤尤越说越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好几个度,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洛央央在电影院里被吓得尖叫的场景。 “薛逸凡学长的电影今天上映?”刹那间,洛央央的瞌睡虫一下子全没了,她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和兴奋,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因为她这突然的惊呼声,睡在她身旁的封圣似乎微微动了一下,被子也跟着轻轻起伏了一下。 洛央央赶忙瞥了眼闭着眼睛的封圣,见他似乎还在熟睡,便悄悄地挪动着身体,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老鼠,轻手轻脚地趴在了床沿边,生怕吵醒了封圣。 “那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尤尤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得意和骄傲,仿佛自己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尤尤,你刚才说几点去游乐园来着?”洛央央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用手捂着话筒,可依然难掩语气里的兴奋,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一直闭着眼睛,看似还在熟睡的封圣,就在这时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眼神微微一冷,目光如电般射向趴在床沿的洛央央,只见她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裸背,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小脑袋几乎垂到了床沿下,就差没直接趴在地板上了,那模样既可爱又有些滑稽。 “三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我还有事,先挂了哈,三点在游乐园门口见,拜拜。”尤尤语速极快地说完,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三点,游乐园。”洛央央生怕自己记错了,嘴里小声地呢喃着,又重复了一遍,还伸出手指在被子上轻轻地写着这几个字,像是要把它们刻在心里。 就在下一秒。 “啊——”洛央央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原来是她的腰被一只如铁钳般有力的胳膊给勒住了,那胳膊的力量大得惊人,整个人被猛地一拽,后背瞬间就撞上了一堵温热而坚实的“肉墙”,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立刻明白过来。 不用想,这罪魁祸首肯定是封圣无疑了。 “你干什么呀?”洛央央惊魂未定地回过头,没好气地瞪着他,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和埋怨,“吓死我了!”一大清早就搞这种突然袭击,幸亏她的心脏够强壮,不然非得被吓出毛病来。 “要去游乐园玩?”封圣将脸埋在洛央央的长发间,深深地嗅着她头发上的香气,那香气混合着洗发水的香味和淡淡的体香,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嗯。”封圣刚睡醒的声音,不似平日里那般冷硬深沉,反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柔和,仿佛是被清晨的阳光晒暖了一般,洛央央听着,只觉得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好听极了,那声音仿佛有一股魔力,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和谁去,是男人吗?”封圣的声音里,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一抹危险的气息,那眼神中闪过的一丝锐利,仿佛是一只护食的狮子,在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威胁。 第60章 封圣这个禽兽 “不是!”洛央央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封圣语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潜藏着的警告意味,那感觉就像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却带着丝丝凉意。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当下便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毫不犹豫地连连摇头否认,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封圣会误解她似的,嘴里急切地说道:“是和尤尤一起去,她是我的女同学,我们俩就是单纯地想去游乐园放松一下。” 洛央央的心里却在暗自腹诽,就算真的是和男同学出去,自己也是个有分寸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可封圣现在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了一样,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不就是去个游乐园嘛,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下午三点去?”封圣的目光宛如两道锐利的激光,紧紧地锁在洛央央那略显慌张的脸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继续追问道。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似乎真的能够穿透她的内心,将她心底的所有想法都探寻出来,一探究竟。 “嗯。”洛央央毫无防备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懵懂和天真,完全没有意识到封圣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她的脑海里此刻还在想着游乐园里那些好玩的游乐设施,以及和尤尤见面后要先去玩哪个项目。 封圣那宽厚而温热的大手,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亲昵与占有欲,在洛央央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了几下。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手臂、肩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让洛央央的身体微微颤抖。而后,他又微微倾身,在她的耳侧轻柔地落下一吻,那触感轻柔得就像春天里最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带着一丝痒痒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洛央央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紧接着,他便利落地起身离开了床铺,那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洛央央原本还满心担忧地提心吊胆,生怕封圣会突然兴致大发,不顾她的意愿再来一场让她疲惫不堪的“晨起运动”,才肯放过她。此刻见他这般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起床,不禁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明显的错愕神情。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仿佛眼前的情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床前,那修长而矫健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洛央央的眼前。阳光透过窗户,像是一层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完美得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身形轮廓。他的肌肉线条紧致而流畅,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散发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魅力,仿佛是一幅由大自然这位顶级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移不开眼。 见洛央央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封圣的冷眉微微一挑,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一丝捉弄,仿佛在说他已经看穿了洛央央的小心思。他用一种略带戏谑的语气调侃道:“怎么,又饿了?” 洛央央对封圣的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接下来往往都会发生一些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事情。她的心里清楚得很,这眼神背后所隐藏的含义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绝对不是在问她肚子饿不饿这么简单的问题。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猎人的目光锁定,下意识地拼命摇头,那动作快得像是一阵风,急忙说道:“没有!我很饱!” 毕竟和封圣相处了这么久,她要是还天真地以为封圣口中所说的“饿”仅仅是指肚子饿的话,那她岂不是白白被他“欺负”了这么长时间,连这点最基本的暗示都猜不透。她的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反应快,没有中了封圣的“圈套”。 封圣深深地看了洛央央好几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一般。洛央央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慌,就像一只在热锅上的蚂蚁,局促不安。最终,封圣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意地将睡衣往身上一披,那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优雅。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洛央央的房间,脚步沉稳而坚定。 洛央央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她一直憋在心里很久的浊气。她暗自庆幸道:还好封圣这个“禽兽”走了。要是早上再来一场激烈的“战斗”,就凭她这柔弱的身子骨,这两条腿下午恐怕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出去玩耍了。她可不想因为封圣的一时兴起,而错过了和尤尤的游乐园之约,那部薛逸凡学长主演的恐怖片她也期待了很久,可不能因为封圣而泡汤。 下午两点五十分,洛央央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准时出现在了游乐园的门口。她身着一件洁白如雪的 t 恤,那 t 恤的质地柔软舒适,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展现出她青春年少的活力。下身搭配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那牛仔裤的款式简约而时尚,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双腿。脚蹬一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色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充满了朝气,就像春日里盛开的最鲜嫩的花朵,那一身装扮活脱脱像个高中生,纯真而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她站在游乐园那装饰得五彩斑斓的大门边,手里拿着一款时尚的智能手机,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滑动着,拨通了尤尤的电话。她微微仰起头,声音清脆得如同山间的清泉,问道:“尤尤,你到哪儿了?” 此时的尤尤正被拥挤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上,周围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场混乱的交响乐。有人们的交谈声、小孩的哭闹声、汽车的喇叭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震得尤尤的耳朵都有些发麻。她不得不提高音量,大声说道:“还在公交车上呢,不过别担心,再过十分钟就能到了。这里的人太多了,车子都快被挤爆了,我都快被挤成肉饼了!” “那你小心点,我已经到游乐园门口了。”洛央央温柔地叮嘱了一句后,便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公交车来的方向,耐心地等待着尤尤的到来。 在游乐园大门左侧的道路旁,静静地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身线条流畅自然,宛如一条优雅的黑色丝带,低调而奢华。车内,封圣正坐在后座上,他的坐姿优雅而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身旁坐着一个神情严肃、眉头紧蹙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助理亚泉。 亚泉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那眼镜的镜框闪烁着银色的光泽,镜片后的眼睛里透露出满满的严谨与认真,仿佛任何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张白皙的娃娃脸,却给他增添了几分少年老成的气质,让人感觉他像是一个过早背负起生活重担的大男孩,虽然外表年轻,但内心却十分成熟稳重。 “封总,下午的会议真的要全部推掉吗?”亚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解,那声音打破了车内原本安静得有些压抑的寂静。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在担心封圣这个决定会带来一些不好的后果。 封圣微微转过头,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冷冽的目光睨了身旁的助理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还有晚上的饭局,也一并推掉。” 这一下,助理亚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那焦急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似乎对封圣的这个决定感到十分意外和担忧。他的心里在想,这些会议和饭局都是之前精心安排好的,对公司的业务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怎么能说推掉就推掉呢?他仍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道:“那市长邀请您的酒宴呢?” 封圣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冰冷的眼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亚泉顿时心生畏惧。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狮子面前的小绵羊,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亚泉镜片后的眸光微微一闪,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懂了,也推掉。” 然而,亚泉的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在他的印象中,他们一向以工作为重,封圣更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几乎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仿佛工作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可今天,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推掉了这么多重要的工作安排,而且还一反常态地出现在了游乐园门口。不仅如此,他还大手一挥,将整个游乐园清场包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停在路边,一停就是半个小时。期间,亚泉还注意到,封圣时不时地就会往游乐园的门口张望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似乎是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人,这让亚泉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封圣如此上心? 就在亚泉满心疑惑的时候,封圣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车门,动作迅速得如同一只猎豹出击,毫不犹豫地走下了车,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吸引着他,让他迫不及待地抛开了所有的工作,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亚泉顺着封圣行走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正静静地站在游乐园的大门旁。她微微低着头,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正在专注地做着什么,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宛如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美好的画卷,充满了宁静与祥和的气息。 此时的洛央央正全神贯注地逛着微博,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动着,就像一个熟练的钢琴家在弹奏着美妙的乐曲。她进入了薛逸凡的主页,因为今天是薛逸凡主演的恐怖片上映的日子,她满心期待着能在他的微博上看到一些关于电影的最新消息,比如拍摄的幕后花絮、演员的采访或者是观众的好评,所以看得格外认真,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就在她低头刷微博的时候,突然,一双黑色的皮鞋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她低垂的视线里。这双皮鞋的款式简洁大方,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但却处处彰显着品质。做工精细考究,每一个针脚都缝得均匀细密,一看便知价格不菲,散发着一种低调而奢华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不凡的品味。 洛央央的目光顺着这双皮鞋缓缓往上移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而笔直的大腿,肌肉线条紧致而有力,像是被精心雕刻过的艺术品,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接着,她看到了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掌,那手掌宽大而修长,手指骨节分明,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玉珠,线条优美,看上去十分好看,给人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美感。 看着这双有些眼熟的大掌,洛央央的眉心微微一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了层层涟漪。她猛地一下抬起头,刹那间,便毫无防备地撞进了封圣那双深邃而熟悉的冷眸之中,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第61章 霸道的柔情 “封、封圣!”洛央央的双眼在刹那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满满的震惊之色瞬间溢满了她那张白皙的小脸,她的目光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聚焦在封圣的身上,那副模样仿佛是目睹了一场违背自然规律的奇景,又或是撞见了来自另一个时空的神秘访客,“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她过往的认知里,这个特定的时间段,封圣就如同被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应该端坐在公司那宽敞明亮且装修奢华的办公室中,周围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如同等待他征服的领地,他会全神贯注地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事务里,有条不紊地处理着那些关乎公司生死存亡、利益得失的决策与任务。可如今,他却像是从一个既定的轨道中脱离出来,突兀地出现在这充满着欢声笑语、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游乐园,这场景的反差实在是太过强烈,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和想象的范围,究竟是何种缘由导致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状况呢? 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惊呼,神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只是轻轻地抬起那宽厚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力量的大手,以一种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抢走了洛央央紧紧握在手中、视作与外界联系唯一纽带的手机。 “你干什么?”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就被封圣收入囊中,整个人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就愣住了,呆若木鸡地傻站在原地。她的眼神中瞬间透露出一丝惊慌失措与无措迷茫,那是一种突然失去重要东西后的本能反应。她的心里也曾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抢回自己的手机,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张冷峻如冰雕、线条刚毅的面容,以及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场时,那股冲动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熄灭了。她只能无奈地站在那里,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干着急却毫无办法。 封圣并没有进一步的过激举动,只是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下了手机的关机键,随着那一声轻微的“咔嚓”声,手机屏幕瞬间黑了下去,切断了洛央央与外界的联系。然而,就在关机前的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瞥见了洛央央正在全神贯注、兴致勃勃地逛着薛逸凡的微博,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封圣的眸光不自觉地微微一暗,深邃的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如同夜空中最微弱星光般的情绪,稍纵即逝,快得让人难以捕捉,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随后,封圣动作娴熟而利落,将已经关机的手机稳稳地揣进了自己那笔挺修身、裁剪精致的西装裤兜里,接着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洛央央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不容她有任何反抗和挣扎的余地,就那样强硬地牵着她,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游乐园的大门方向大步走去。 “封圣,你到底要干什么?”洛央央满心的疑惑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将她的理智淹没,让她完全陷入了一种不明所以的混沌状态。她就这样被封圣拉着往前走,脑海中犹如一团乱麻,无数个疑问像是一群嗡嗡乱飞的蜜蜂,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充斥着,“你把我手机关机了?我还在这儿眼巴巴地等着尤尤呢!” “你不是要玩吗?我陪你。”封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冰冷得如同寒夜中北极星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如流星般一闪而过。若是仔细地去观察,竟像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在神情在其中若隐若现,只是这一丝异样实在是太过细微和短暂,快得如同昙花一现,让人难以精准地捕捉到它的存在。 “啊?”洛央央听闻此言,整个人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瞬间呆立在原地,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 封圣陪她玩?这怎么可能?这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来自外太空的荒诞笑话,比那最离奇的天方夜谭还要让人难以接受和置信。 “你别闹!”洛央央猛地回过神来,像是从一个荒诞的梦境中惊醒。她的脚下像是瞬间生出了无数的根须,深深地扎进了地面,让她立刻停下了脚步,不再向前挪动分毫。同时,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封圣那如同钢铁般坚硬、钳子般有力的手,那双手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枷锁,牢牢地禁锢着她,“我约了尤尤,你不是应该去公司上班吗?赶紧去上班吧,别在这儿瞎捣乱了,好不好?” 洛央央对封圣的行事风格可谓是了如指掌,她深知他一旦说出要陪她玩这样的话,那大概率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而且他还如此果断地关了她的手机,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不想让尤尤联系上她,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她放尤尤鸽子吗?这对于一向重信守诺的洛央央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她可不想因为封圣的任性而成为一个不讲信用的人。 “我牵你进去,我扛你进去,自己选一个。”封圣也随之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他那棱角分明的头,那冰冷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眸淡淡地睨了洛央央一眼。仅仅是这一眼,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让人胆寒的强大气场,让洛央央的心里不禁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脏,一阵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洛央央一下子就怂了,刚刚还在奋力挣扎的双手顿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反抗的劲儿也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小了许多。她的心里清楚得很,以封圣那执拗的脾气和说一不二的性格,他绝对是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封圣紧紧地盯着她看了足足三秒钟,那眼神仿佛具有透视的魔力,能够看穿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和心思。随后,再次牵着她走向大门时,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地顺利,洛央央就像一只被驯服的乖巧小绵羊,不再做任何反抗,任由他拉着一步步往前走,仿佛失去了自主意识一般。 洛央央皱着她那小巧可爱、如同月牙般的眉头,眉头中间挤出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到底有什么锦囊妙计、奇思妙想可以用来对付封圣这个“霸道总裁”,让他改变主意,放自己去和尤尤会合,恢复原本的游玩计划。 直到走进游乐园的大门时,她才像是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刺激到,猛然发现,入口处竟然十分显眼地摆放着一个写着“停止售票”的牌子。 已经停止售票了?那她和封圣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毫无阻碍地进来了呢? 更重要的是,她和封圣自始至终都没有购买门票,按照常理来说,门口那些负责检票和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拦住他们才对,可为什么一路走来都没有人出面阻拦呢? 洛央央的眼皮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那种压抑和不安。她快速地抬起头,以一种急切而又略带恐惧的目光往游乐园里面望去,这一望之下,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偌大的游乐园里,竟然空无一人,安静得如同一片死寂的荒漠,那空旷的场景让人感觉有些诡异和阴森。 “封圣,你不会把整个游乐园都包了吧?”洛央央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像是见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似的看着封圣,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和深深的疑惑。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封圣回答得轻描淡写、理所当然,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之色,也没有任何不自然的神情,仿佛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天经地义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洛央央听到这个回答,五官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而难看。她看着这四下无人、寂静得让人害怕的游乐园,心里更是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难受。来游乐园玩,图的就是那份热闹喧嚣、欢乐愉悦的氛围,人多才有意思,大家一起尖叫、一起欢笑,相互分享快乐和惊喜,这才是游乐园该有的样子和魅力所在。可现在倒好,封圣竟然搞了个清场,把所有人都赶走了,这算什么嘛?这不是明摆着在向她显摆他有钱有势、可以为所欲为吗? “把手机还我,我让尤尤一起进来玩,好不好?”洛央央看着前方那高耸入云、气势恢宏的过山车,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住封圣,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然后,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那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充满了祈求和期待,仿佛在向他诉说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和委屈。 在她看来,只要尤尤在身边,就算游乐园里的人少一些,好歹也能玩得起来,也能找到一点乐趣和欢乐。可要是让她对着封圣这张冷若冰霜、仿佛千年不化的脸,她怎么可能玩得开心呢?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不好。”封圣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像小可怜一样的洛央央,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一口就回绝了她。他的心里十分清楚,他今天可是推掉了所有重要的工作,专门来陪洛央央玩的,怎么可能愿意带上一个“大灯泡”,破坏他和洛央央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呢?他可不想有任何的干扰和阻碍,只想和洛央央单独相处,享受这属于他们的时光。 洛央央听到这个回答,小嘴一努,噘得老高,就像是一个生气的小孩子。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委屈,那神情仿佛在说她受到了全世界最不公平的待遇。瞬间,她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完全没了玩的兴致,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只见一身黑色西服的封圣,那西服剪裁得体,完美地贴合着他挺拔的身材,衬托出他成熟稳重、气宇轩昂的气质。他牵着一脸稚嫩、充满青春活力、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的洛央央,这画面乍一看有些怪异,就像是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被强行拼凑在了一起。一个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气场强大的商业精英,浑身散发着成熟和稳重的气息;一个是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少女,带着青春的懵懂和无邪。两人的气质和年龄似乎有着明显的差距和不搭。然而,不知为何,当仔细去端详这画面时,却又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和谐,仿佛他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应该如此自然地相伴在一起,那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和融洽。 两人缓缓地走到了旋转木马处,封圣停下了脚步,神色严肃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口吻,问道:“要坐旋转木马吗?” 第62章 最惊险刺激的垂直过山车 洛央央那灵动而澄澈的目光,先是缓缓地落在了那径自悠悠旋转着的木马上。瞧啊,那木马被漆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绿的像玉,蓝的像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宛如童话世界中被施了魔法的宝物。伴随着那欢快却又带着几分单调的音乐声,木马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有条不紊地上上下下起伏着,一圈接着一圈,不知疲倦地重复着相同的轨迹,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无尽循环之中的孤独舞者,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旋转,跳着一支无人欣赏的舞蹈。 随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轻轻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封圣那张如古希腊雕塑般冷峻、线条刚硬且面无表情的脸。那脸庞犹如被一层厚厚的坚冰所覆盖,千年不化,看不到丝毫的温度和情绪的起伏,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难以触动他那颗冰冷的心。仅仅是这一眼,洛央央便像是读懂了他内心的想法,心领神会之下,随即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细微而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无奈和笃定,仿佛在这轻轻的摇头之间,已经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在她的心底深处,封圣一直以来都是那样一个平日里总是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浑身散发着成熟稳重且让人敬畏气息的人。在他的眼中,这旋转木马想必是幼稚至极的玩意儿,他又怎会放下身段,纡尊降贵地陪她坐上去呢?而她自己若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木马上,周围没有一个熟悉的伙伴可以一起分享欢笑和尖叫,那将会是怎样一番尴尬的场景啊!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独自坐在木马上,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那目光中或许带着疑惑,或许带着嘲笑,这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么幼稚的东西是没什么好坐的。”就在洛央央摇头的瞬间,封圣那一直紧紧抿着、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的嘴角,似乎微微地向上扬了一下,那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却还是被敏锐的洛央央捕捉到了。他像是暗自松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似乎放松了一些。紧接着,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旋转木马,这次,他眼中的嫌弃之意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仿佛那木马不是一个充满欢乐和童趣的游乐设施,而是一个散发着恶臭、让他避之不及的低级玩意儿。他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他的这个“小东西”不喜欢玩这种幼稚的假马,不然,他还真得咬着牙、硬着头皮陪她坐上去。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件“掉身份”的事情,会让他在众人面前威严扫地。 紧接着,封圣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一位果断的将军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一般,直接紧紧地牵着洛央央那柔软而纤细的手,迈着大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似乎前方有什么重要的使命在等待着他去完成。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帝都游乐园中最负盛名的游乐项目前,那便是同时也是最恐怖、最刺激的垂直过山车。 “坐这个你怕不怕?”封圣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下腰,低下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似乎能够穿透她的眼睛,直接窥探到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和情绪。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握着洛央央的手,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洛央央不由自主地顺着垂直过山车那高耸入云、陡峭得让人胆寒的轨迹慢慢地往上看去。她不得不努力地把脖子仰到最大限度,脖子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直到感觉脖子都有些酸痛麻木了,才终于看到那高耸入云霄的九十度垂直过山车的最顶端。那顶端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冷峻和威严,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巨人,冷冷地俯瞰着世间的一切,让人望而生畏。仅仅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胸膛,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让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在这微热的阳光下,洛央央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那口水顺着喉咙缓缓滑下,却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反而愈发浓烈。她的目光依然紧紧地锁定在垂直过山车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移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那摇头的动作显得有些犹豫和不自信,仿佛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深处如汹涌波涛般的恐惧:“不怕。” 其实,她的心里也在暗暗地给自己打气,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小战士,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玩一下这个最惊险刺激的垂直过山车吧。要是不玩,在封圣面前岂不是显得太怂、太没胆了?她可不想被封圣看扁,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胆小懦弱、不堪一击的人。她要在他面前证明自己,哪怕内心害怕得要死,也要硬着头皮上。 封圣看到她的回答,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赞赏,又似乎隐藏着一些担忧。当即,他便牵着洛央央朝着过山车的入口走去。在工作人员那专业而周到、如同对待贵宾般的专属服务下,他们顺利地坐上了过山车。随着过山车缓缓地、徐徐地上升,洛央央原本还故作镇定、强装坚强的内心开始逐渐瓦解,就像一座被洪水冲击的堤坝,出现了一道道裂缝,紧张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将她淹没。 她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翅膀一般,不停地颤动着,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游离的目光中透露出她内心的心神不宁,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一丝安全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过山车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就像冬日里被霜打过的萝卜,那惨白的颜色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 “紧张?”封圣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洛央央,他就像一位守护着公主的骑士,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见她这样,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那只手宽大而温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勇气都传递给她一般,将她的小手牢牢地包裹在自己的大手中,仿佛为她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不、不紧张。”洛央央努力地扬起嘴角,想要挤出一个自信的笑脸,可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就像被冻住的花朵,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充满了掩饰和逞强的味道,仿佛是在告诉封圣:我没事,我不害怕,你不用担心。 随着过山车越升越高,她的内心也越来越恐惧。天啊,这么高!她在心里暗自惊叹道,这恐怕得有好几百米吧!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置身于云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渺小,那么遥远。虽然高空的空气的确比较清新,凉爽的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丝惬意,但此刻的她却完全无心去感受这些美好的事物。她的脑海中被恐惧所占据,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会不会掉下去? 呜呜,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可不可以现在下去啊?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春天里的野草一般,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生长,无法遏制,让她更加坐立不安。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脚也不自觉地紧紧并拢,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 “不用紧张,很快就掉下去了。”封圣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试图用一种平静而沉稳的语气来安慰她。在他看来,过山车不过是一种短暂的刺激体验,再过个五六秒就升到最高处了,然后一掉下去,再转几个圈,很快就结束了,没什么好害怕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然而,封圣不这么安慰还好,他这一说很快就掉下去,洛央央的心里就更加紧张了。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山车急速下降的画面,那画面中,过山车如同一只失控的野兽,疯狂地向下俯冲,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仿佛要将她的耳膜撕裂。那画面让她的心跳瞬间飙升到了极致,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两人坐在第一排,终于升到了顶端。就在这时,为了给游客制造更加刺激的感觉,机器猛地停顿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洛央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下意识地心发虚地往下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她的小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如雪,没有了一丝血色。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 “我、我不要玩了!封圣,我要下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的空气。高高悬挂在半空中的滋味,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生死边缘,那种强烈的恐惧几乎要把她的胆子彻底吓破了。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肤里,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现在才怕,是不是太晚了?”封圣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神色,那眼神中既有一丝无奈,也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她的胆小,但那笑容中又似乎隐藏着一些宠溺。 “呜呜,我要下去……”洛央央根本不理会封圣的调侃,只是一个劲儿地拼命摇头,双手紧紧地抓着封圣的手臂,用力地把他的手臂拉过来挡在自己的眼睛前,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周围的恐惧和危险。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刺猬,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在她的心中,这种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太吓人了。风在耳边呼呼地刮着,像是鬼哭狼嚎一般,那声音让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的心里不停地胡思乱想,这设备到底安不安全啊?这么大的风,会不会把人吹跑了?这脚不着地的,要是万一出现什么事故,摔下去可就真的摔成肉泥了,到时候连全尸都留不下。她越想越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封圣略带无语地看着洛央央,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机器猛地一动,他们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推了一下,猛一下飞速往下坠。 “啊——”洛央央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离心落差感瞬间袭来,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蠕动。她吓得两眼紧闭,不管不顾地放声尖叫起来,那尖叫声划破了长空,响彻在耳边,因为叫得太过惊悚,听得封圣都不禁寒毛直竖,头皮发麻。他的耳朵被那尖叫声震得嗡嗡作响,仿佛有一群蜜蜂在耳边飞舞。 垂直过山车一轮下来,封圣最大的感受就是洛央央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以及他那被洛央央死死抓住、差点被抠掉皮的左臂。那疼痛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看着身旁惊魂未定的洛央央,她那惨白的小脸,颤抖的身体,他又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情。 过山车终于缓缓停下后,惊魂未定的洛央央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神中依然残留着恐惧和惊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封圣则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轻轻地伸出手,那只手带着一丝温柔,拍了拍她惨白的小脸蛋,调侃道:“吓傻了?”那语气中既有一丝关切,也有一点调侃的意味,仿佛在说:你看你,刚才还逞强,现在被吓成这样了吧。 第63章 没死,就是头有点晕 “这就完了?”洛央央的神情仿若刚从一场极度紧张、令人心悸的噩梦中缓缓苏醒,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丝丝缕缕尚未散尽的惊恐与深深的疑惑,整个人像是还未完全脱离那惊险刺激的情境,依旧沉浸在方才垂直过山车带来的强烈震撼之中,无法自拔。她就这样傻愣愣地凝视着封圣,那副模样仿佛是对刚刚经历的一切仍处于一种懵懂的、难以置信的状态,仿佛眼前的景象与她所熟知的现实世界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割裂感。 “不然呢?”封圣听到洛央央的询问,下意识地微微偏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真实想法和情绪波动。然而,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稍纵即逝的嫌弃之光,却宛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微弱流星,在不经意间将他的心思出卖得一干二净。他轻轻地皱起那英挺的眉头,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口吻,缓缓说道:“你知道你刚才叫得有多惨吗?那声音,简直就像是……被强奸了一样。” 此话一出,他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私密而旖旎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他暗自思忖着,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发出如此这般声嘶力竭的喊叫呢?看来她在这方面的潜力还很大,有待自己在日后的相处中进一步去探索、去开发,挖掘出她更多隐藏的一面。 洛央央的心脏此刻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那跳动的节奏犹如密集的鼓点,又似一只被困在狭小牢笼中、疯狂挣扎的小鹿,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过了片刻,她终于缓过神来,那双明亮而清澈得仿若山间清泉的大眼睛,瞬间瞪大,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毫不畏惧地瞪向封圣,大声驳斥道:“你才被强奸!” 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可恶的家伙,嘴里真是吐不出一句好话来。想想自己第一次坐这垂直过山车,那高耸入云的轨道,当从顶端直直地坠落下去的瞬间,那种失重的感觉,就跟从万丈高楼纵身跳下一般,能不害怕吗?而他居然还说出这么过分、这么伤人的话来嘲笑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想?”封圣并没有因为洛央央的愤怒而表现出丝毫的不悦或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极为不易察觉的细小弧度,那弧度如同新月初升,带着一丝神秘的韵味。他的冷眉轻轻一挑,眼神中透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玩味之色,不紧不慢地说道:“晚上可以试试。” “不要!”话题的陡然转换让毫无防备的洛央央瞬间惊住,她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她立马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胸部,仿佛这样便能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保护自己免受封圣那言语上的侵犯和轻薄。她的脸颊在这一瞬间微微泛起了一抹红晕,这红晕既包含着被封圣言语激怒后的生气,也有着因封圣这突如其来的暧昧话语而产生的害羞与窘迫。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这大白天的,这人怎么又开始精虫上脑了?不上班也就罢了,竟然还跑来调戏自己,封圣实在是太混蛋、太无耻了。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张稚嫩而又清纯的小脸,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仿佛是刚刚被牛奶浸润过一般,吹弹可破,在阳光轻柔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动人,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那原本犀利如鹰隼的眼眸在这一瞬间微微黯淡了下去,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淳于丞曾经说过的话,淳于丞也曾调侃他口味独特,不过并非是指他在床笫之事上的表现和偏好,而是说他对年纪如此之小的洛央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觉得他在这方面的口味有些偏重,不太符合常理。这是封圣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深思起这件事,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的涟漪:莫非……自己真的如淳于丞所言,是个重口味的人? 工作人员始终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微妙距离,他低垂着眉眼,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就好像周围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他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竭尽全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细微举动会惊扰到这两位“贵客”,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洛央央有些不自在地悄悄瞥了工作人员几眼,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尴尬和局促。随后,她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转过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和兴奋的光芒,试探着询问封圣:“再玩一次好不好?” 尽管她的心中依旧残留着些许害怕和恐惧,但那种在过山车上飞驰而下所带来的刺激感觉,却如同一种致命的诱惑,让她欲罢不能,难以抗拒。 “你不是怕吗?”封圣听闻此言,微微有些惊讶,他下意识地挑起那浓密的眉毛,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仔细地端详着洛央央那还带着些许苍白的小脸,心中暗自思忖着,她刚才明明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了,怎么现在还想着要再玩一次呢?这小妮子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是有点怕。”洛央央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要求有些突兀,微微低下头去,那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她弱弱地眨巴了几下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翅膀一般扑闪扑闪的,带着一丝娇柔的、惹人怜爱的撒娇意味说道:“可是……真的好刺激!” 看着洛央央那虽然脸色还有些惨白,但两只眼睛却闪烁着兴奋神采的模样,封圣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动了一下,微微一动。最终,他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应许道:“那就再来。” “耶——”洛央央像是得到了世间最珍贵、最心爱的礼物一般,当即就欢呼雀跃起来。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暖阳下盛开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所有的恐惧和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好棒!” “不过……”封圣见洛央央如此开心,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要捉弄她的念头,便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带着邪恶意味的弧度,那弧度中隐藏着他对洛央央即将到来的反应的期待。 洛央央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就像一朵正娇艳绽放却突然遭遇暴风雨袭击的花朵,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不满地撅起那粉嫩的嘴巴,问道:“不过什么?” 她的心里暗暗想着,封圣这个家伙肯定又要想出什么坏点子来坑她了,每次都是这样,真是讨厌死了。 “你坐几次垂直过山车,晚上就来几次。”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目光灼灼,仿佛两把炽热的火炬,似乎要将她的内心世界看穿一般。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庄重,却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戏谑和调侃,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一时间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而让她回过神的原因并非是封圣的话本身,而是因为,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封圣笑了。封圣这张平日里如同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般冷峻的脸,竟然会露出笑容!这一发现让她感到无比的惊讶和震撼,甚至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和刺激而出现了幻觉。 震惊之中,洛央央瞪大了眼睛,定睛看去,却见封圣的嘴角依旧是微微抿着的,那森冷严谨的表情仿佛从未有过丝毫的改变,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难道刚才真的是她老眼昏花看错了?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摆脱这混乱的思绪。 第二次玩垂直过山车时,洛央央丝毫没有把封圣的话放在心上。她在心里暗自想着,就算自己不玩过山车,封圣又有哪天晚上放过她了?这个所谓的威胁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震慑力,充其量不过是封圣的一句玩笑话罢了,根本无需在意。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玩了三遍垂直过山车后,洛央央逐渐适应了这种极度刺激的感觉,玩着玩着就彻底放开了,沉浸其中,玩得忘乎所以。一开始那惊恐万分、响彻云霄的尖叫声也渐渐变成了充满兴奋和畅快淋漓的大喊,她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在恐惧与刺激之间徘徊、游走的奇妙感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这刺激的过山车。 然而,一连玩了十几遍垂直过山车后,洛央央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到达了极限。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她的胃部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烈搅动,难受至极。“呕……” 她再也忍不住了,蹲在一旁,毫无形象地华丽丽地吐了起来。 一名男性工作人员见状,立刻拿着矿泉水和纸巾,匆匆忙忙却又小心翼翼地默默站在她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但又因为封圣的存在而不敢过于靠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指示,随时准备为她提供帮助。 封圣见状,迅速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矿泉水,手法熟练地拧开瓶盖,然后轻轻地递到洛央央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不能玩就别玩,现在玩死了吧?” 洛央央接过水,抬起那颤抖的手,将水送入口中,咕噜咕噜地漱口了好几次,试图缓解口中那难受至极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她才虚弱地站起身来,身体还微微有些摇晃,像是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草,随时都有可能被吹倒在地,失去支撑。她轻声说道:“没死,就是头有点晕,脚有点软。” 洛央央起身时,身体摇晃得较为厉害,一旁的工作人员见状,急忙伸出手想要搀扶她,以免她摔倒受伤。然而,封圣看到对方伸出的手的瞬间,眼神顿时变得犀利无比,犹如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地射向工作人员,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警告和威慑力,似乎在严厉地告诫他不要轻易触碰自己的女人。工作人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凌厉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把手缩了回去,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和尴尬交织的神情,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64章 帅哥,可以问你要个电话吗? 封圣的眼神恰似两把被精心锻造、锐利无双且寒光四射的寒芒利刃,其所散发而出的犀利之感犹如实质化的锋锐利箭,仿佛拥有着能够洞穿世间一切事物的强大力量,那股强大到令人心生畏惧的迫人气场,则好似一场陡然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实质化的狂暴风暴,在转瞬之间便以一种汹涌澎湃之势在周围的空气之中迅速弥漫开来,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仿佛被其染上了一层压抑而凝重的色彩。 工作人员正处于这风暴的中心,只觉后背毫无征兆地陡然一凉,那凉意仿若有一道冰冷刺骨的寒风,顺着他的脊梁骨直直地窜涌而上,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剧烈地打了个寒颤,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孤雁。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如同寒夜中闪烁的冷星般、紧紧盯着他的手的目光时,他的心脏瞬间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充满力量的大手狠狠地揪住,猛地一缩,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一般。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如同受到了某种来自高压电箱的强大电流的猛烈刺激,瞬间产生了条件反射,以一种近乎本能的速度立马缩了回来,那动作快得犹如受惊的兔子逃窜。而他的指尖更是由于过度的紧张和恐惧情绪的交织影响,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频率恰似在狂风中摇曳不定、随时都可能熄灭的微弱烛火,清晰地显示出他此刻内心深处的极度不安与惶恐,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脑海在这一瞬间仿若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各种各样杂乱无章的思绪疯狂地交织、碰撞在一起,让他感到一片混乱。他不停地在内心深处苦苦思索着: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招致大老板这般犹如实质化的冰冷目光的凝视?为何大老板要用如此具有强烈震慑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呢?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确认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和行为,可无论怎么回想,他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明明连碰都还没有碰到这个刚刚在一旁吐了又吐、看起来虚弱无比的女孩啊,怎么就如此莫名其妙地遭受了这般犹如天降横祸般的待遇呢?这一切的发生让他感到既委屈又困惑,同时还有着深深的恐惧。 在封圣凛射着工作人员的那双冷眸深处,隐隐约约地燃烧着一撮暗流汹涌、充满危险气息的火焰,那火焰仿若被囚禁在黑暗牢笼中的猛兽,正愤怒地跳跃、闪烁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冲破牢笼的束缚,喷薄而出,将眼前的一切都无情地焚烧殆尽,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在封圣的心中,有一个如同钢铁般坚定、不可动摇且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念头在疯狂地咆哮着:敢在他面前触碰他的人?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在他的认知里,这是一种对他权威和尊严的公然挑衅,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对方清楚地、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让对方明白冒犯他的后果将会是多么的严重。 用眼神成功震退男性工作人员后,封圣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仿若一位果断决绝的将军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一般,毫不犹豫地迅速伸出左手,那只手犹如铁钳般稳稳地扶住了洛央央那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的身体。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般从对方手里,一把夺过了纸巾,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拖泥带水,展现出了他果断而凌厉的行事风格。 他微微皱起那两道犹如剑眉般英挺的眉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和焦急之色,动作虽然略显粗鲁,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隐藏在深处的温柔,轻轻地胡乱替洛央央擦了下嘴,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呵护之意。随后,他那精壮有力、充满力量感的腰身微微一弯,仿若一位优雅而果敢的骑士在战场上俯身营救自己心爱的公主一般,动作流畅而自然地打横抱起了洛央央,将她稳稳地护在了自己的怀中。 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本就因为之前乘坐过山车过度刺激以及呕吐而变得虚弱不堪的身体,此刻更是连发出一声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重心突然发生偏移的那一瞬间,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若一块沉重的石头,猛地一沉,径直朝着无底的深渊坠落下去。她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瞪大到了极限,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看得更加清晰,同时,她不受控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凉气顺着喉咙直灌而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小手仿若两只无助的小蛇,乖乖地攀上了封圣的脖颈,紧紧地抓住,仿佛那是她此刻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她在心里暗自庆幸着,不用走路也好,毕竟她现在的双腿软得就像两根煮过头的面条,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支撑她行走哪怕一步的距离,如果强行让她走路,她恐怕会直接瘫倒在地上。 洛央央吐成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显然游乐园是没法继续玩下去了。当他们出了游乐园后,洛央央理所当然地以为封圣会带着她直接回家,让她能够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好好地休息一番,缓解这难受至极的身体状况,让自己疲惫的身心得到一丝慰藉和放松。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封圣驾驶着车子,竟带着她来到了街边的一个烧烤摊前。这正是上一次她和尤尤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地来吃烧烤,结果却被封圣毫不留情地强行拖走的那个街边摊。 “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不让我吃这种垃圾食品吗?” 洛央央虽然才刚刚吐过没多久,身体还处于一种极度虚弱和不适的状态,但当她坐在车上,远远地看到那个此刻人还不算很多的烧烤摊时,那熟悉而诱人的香味仿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瞬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巧妙地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让她馋得口水不受控制地又从嘴角流了出来。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封圣,觉得他这不是故意在折磨她吗?明明知道她对这些烧烤美食垂涎欲滴、想吃得要命,却又一直以来都坚决不让她吃,这实在是太混蛋、太可恶了,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封圣的不满和抱怨。 封圣坐在车上,不经意间微微一转眸,便看到洛央央的两只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星星般晶亮,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个烧烤摊,那眼神活脱脱像一个饥饿已久、濒临绝境的人突然看到了什么惊世罕见、足以拯救自己生命的美食宝藏一般,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和期待。在她的眼中,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仿佛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的烤架,以及烤架上滋滋冒油、散发着诱人光泽和香味的美食,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些美食所吸引,无法自拔。 “不想吃?” 封圣本来就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而艰难的挣扎和犹豫,毕竟他一向对这些在他看来既不卫生又缺乏营养的食物嗤之以鼻,内心深处有着一种深深的抵触情绪。“那就走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和强硬,仿佛已经做好了立刻离开这里的打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 眼看着封圣就要让司机开车离开这个让她心心念念的烧烤摊,洛央央心急如焚,仿佛一只即将失去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她连忙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拉住封圣的胳膊,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他的胳膊捏出淤青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渴望,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大声地说道:“吃!想吃!太想吃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因为激动和期待所导致的,此刻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吃到这些烧烤美食。 五分钟后,人生第一次屈尊坐在街边烤摊前的封圣,依旧身着那身剪裁得恰到好处、笔挺而整洁的西装,身姿挺拔而修长地坐在那个不大的四方桌前。以往在生活中,也不是没有见过穿着西服吃烧烤的人,但封圣身上那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强大气场,却让他在这简陋而嘈杂的街边摊显得格格不入,仿若一个误闯入了平民世界的贵族。再加上他内心深处对这种简陋环境的极度不习惯和排斥,他的峻脸此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冷沉,仿若被一层厚厚的、终年不化的冰霜所覆盖,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对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此时的他坐在街边摊上,就像一个来自遥远异世界的神秘而高贵的访客,突然毫无征兆地空降到了这里,周围的一切——简陋的桌椅、嘈杂的人群、弥漫的油烟,都与他那高雅的气质和出众的形象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反差,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整个烧烤摊的人,除了洛央央能够毫无顾忌、自由自在地坐姿自如地坐在那里,尽情地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美食盛宴所带来的喜悦和期待之中外,其他几桌的客人,竟都被他那强大到让人窒息、仿佛实质化的森冷气场震慑得不敢大声说话,每个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和动作,生怕只要发出一点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就会打破这微妙而紧张的平衡,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灾祸。 不过,封圣就算极力地收敛自己那强大的气场,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不那么鹤立鸡群,但他那张线条冷硬、仿若被雕刻大师精心雕琢出来的五官深邃如同精美艺术品般的帅气峻脸,也依旧足够吸引众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侧目而视,对他投去惊艳和好奇的目光。更何况,此时这小小的四桌烤摊上,有三桌全是女顾客,她们本就对帅哥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观察力和强烈的好奇心,仿佛帅哥对于她们来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于是乎,她们的眼睛仿佛被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所牵引着,经不住封圣这出众男色的巨大诱惑,就不受控制地时不时地朝封圣瞟去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欣赏、爱慕和好奇等复杂的情感。她们的目光仿若一道道柔和的光线,轻轻地落在封圣的身上,想要探究这个如同神秘宝藏般的男人的一切。 被人当作珍稀动物一样肆无忌惮地观看,封圣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愈发阴沉而压抑。他猛地一个厉眼扫过去,那眼神中蕴含着的威严和冰冷,仿若两把锋利的刀刃,让女顾客当场被震慑得手忙脚乱地收回了视线,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被家长当场抓住一般,显得有些尴尬和窘迫。 但是,没过几秒,女顾客们就像是被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驱使着,眼神又“蹭”的一下,仿若死灰复燃的火焰,再次偷偷地朝着封圣瞟去。她们一边和自己的同伴窃窃私语,兴奋地讨论着封圣这枚难得一见的大帅哥,一边眼神便又再次不受控制地飘向封圣,那模样仿佛封圣身上有着某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神秘魅力,即使知道可能会再次被他的眼神所震慑,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 洛央央自然也敏锐地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却故意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权当自己感觉迟钝、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样。在她看来,封圣被人围观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对此习以为常,所以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看看封圣此刻那愈发阴沉的表情,她也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没有人喜欢被当作展品一样被人围观。然而,再看看那烤架上滋滋冒油、香气四溢的美食,她的两只眼睛又全黏在了上面,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的心中,此刻美食的诱惑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一切因素,毕竟对于一个刚刚呕吐过、身体虚弱又饥肠辘辘的人来说,美食就是她此刻最渴望的东西,她实在是难以割舍。 气氛在这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环境中,变得有些微妙而尴尬,仿若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就在这时,其中一张桌的女顾客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仿若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一般,突然站了起来。在同伴们的掩嘴嬉笑和鼓励的眼神中,这名装扮可爱、青春洋溢的美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鼓作气地走到了封圣面前。她微微仰起头,脸上扬起一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大大的甜美笑容,那笑容仿若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轻声说道:“帅哥,你好,可以问你要个电话吗?” 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仿若一只在枝头轻轻鸣叫的小鸟,试图引起封圣的注意。 第65章 诱惑 洛央央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骤然凝滞,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时间也仿若停止了它匆匆的脚步,陷入了短暂的停滞。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位身姿婀娜、袅袅婷婷地朝着他们走来的美女身上,其实从美女刚刚起身的那一刻起,洛央央便已将其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并且凭借着女人敏锐的直觉,在心底里迅速而准确地猜到了对方的来意。那美女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倾慕与期待,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洛央央清晰地知晓她是冲着封圣来的。 然而,尽管心中对此早已有了一定的预料,可当这一幕真切地发生在眼前时,洛央央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暗自惊叹,这位美女竟如此果敢无畏,拥有这般超乎寻常、令人咋舌的勇气!这实在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毕竟在她的认知范畴里,封圣那一张冷峻如霜的面庞,仿佛是被千年寒冰冻住了一般,线条冷硬而坚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强大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仅仅是看上一眼,便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绝非什么和善之人,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冰冷气场,仿若一层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他与周围的人远远地隔开。 哪怕是像洛央央这样与封圣相识已久、朝夕相处的人,平日里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一旦看到他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都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泛起一丝寒意,进而远远地避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他那冰冷的气场,从而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而如今,这位美女却全然不顾及这些,好似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径直朝着封圣大步走去,那坚定的步伐和毫不退缩的姿态,让洛央央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她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以至于无法看清眼前这明显的状况,还是说真的是被封圣那出众的外表所迷惑,以至于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和理智呢? 由于封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实在是太过森冷强大,仿若一座冷峻巍峨、高耸入云的冰山矗立在人群之中,尽管他那深邃立体的五官、挺拔修长的身姿以及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极为惹眼和出众,但旁人往往都被他这张冷脸所散发出的强大威慑力所震慑,对他心怀畏惧之情,不敢轻易地靠近他半步。所以,平日里他极少会遭遇他人的搭讪和主动示好,而此刻,在这狭小而又喧闹的烧烤摊前,竟然有人有胆量上前与他搭话,这实在是让洛央央感到有些意外和惊奇,仿佛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位美女如此大胆的行径,究竟是真的勇气可嘉,敢于挑战未知和困难,还是纯粹的不知天高地厚,盲目地行事而不考虑后果呢? 封圣作为一个对周围环境有着敏锐感知的人,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美女的靠近。他那双犀利如鹰隼般的冷眸轻轻一甩,刹那间,无形的眼刀子仿若密集的箭雨,“刷刷刷”地朝着搭讪他的美女飞速射去。那目光中的寒意犹如实质化的冰霜,仿佛能够瞬间将人冻结在原地,让人动弹不得。美女只觉后脊梁猛地一寒,一股凉意仿若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冷汗也不受控制地从毛孔中渗出,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额头和后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在这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力之下,她的脚下竟不受控制地猛然后退了一步,脸上原本自信满满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那原本稳健而自信的步伐也变得有些凌乱和不稳,仿佛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 封圣的双眸森冷至极,仿若深邃不见底的寒潭,甚至都未曾给予美女一个正眼,那薄而有型的嘴唇轻轻开启,随即陡然发出一声低沉而冰冷的喝声:“滚!”这简短的一个字,却仿若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裂开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凝固,原本喧闹的烧烤摊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跳,纷纷投来惊讶和好奇的目光。 美女妆容精致的眼睛在听到这声呵斥后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她原本设想过会被眼前这位帅哥拒绝,毕竟他的脸色如此冰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气息,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毫不留情、近乎羞辱的责骂。她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得有些尴尬和无措,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绞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洛央央静静地看着满脸震惊、呆愣在桌前的美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同情之意。她暗自想到,这位美女的承受能力如此之弱,仅仅是被封圣呵斥了一声,就已经乱了分寸,而她竟然还敢来找封圣这样的男人搭讪,这不是自讨苦吃、自虐行为又是什么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仿佛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犯错。 “好歹是女孩子,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或许是因为一时的同情心作祟,又或许是被这尴尬到了极点的气氛所影响,洛央央头脑一热,仿若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一般,鬼使神差地看向封圣说道。在她的心底深处,甚至还存有一丝小小的幻想,这位美女长得确实十分好看,倘若封圣对她心生好感,会不会就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呢?毕竟,在与封圣相处的日子里,她时常感受到他那霸道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所带来的巨大压力,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皮痒痒了?”封圣听闻此言,那双原本就冰冷的双眸瞬间变得更加犀利,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洛央央。他的心中满是疑惑和愤怒,暗自思忖道:这个洛央央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没有看到有人在试图挖她的墙角吗?她到底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真的傻得无可救药,竟然会替这个想要接近自己的女人说话?这实在是让他感到既生气又无奈,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劲使不出。 “不痒。”洛央央感受到封圣那犹如实质化的冰冷目光,心中顿时一紧,刚刚涌起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被一阵寒风吹散的烟雾。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立马就怂了下来,连忙用力地摇头,那动作快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生怕封圣会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迁怒于她。她在心中告诫自己,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千万别再去招惹封圣了,万一真的惹恼了他,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至于他的桃花运,还是让它自生自灭吧,自己可不想再卷入这莫名其妙的风波之中,平白无故地遭受无妄之灾。 被封圣的威严震慑得差点打了退堂鼓的美女,看到封圣对洛央央的态度也并非想象中的那般温柔呵护,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拳,仿若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试图鼓起最后的勇气。片刻之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破釜沉舟地说道:“我觉得我比她美!”说话间,她还毫不客气地伸手指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和不甘,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优势,引起封圣的注意,挽回自己刚刚丢失的颜面。 “……”洛央央看着美女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委屈,暗自想着:这是什么情况?我好心好意地帮这位眼力不太好的美女说话,她怎么反倒恩将仇报,把我踩在脚下了呢?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怒的神情,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仿佛在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情绪。 封圣似乎也没有料到这位美女在遭到自己的呵斥后,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他那冷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眸中瞬间涌起滔天怒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让人不寒而栗。他再次冷冷地说道:“滚!还是不滚?”这一次,他的声音中不仅仅蕴含着愤怒,还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慑力,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审判之声,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然而,这一次的封圣所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如此愤怒,并非仅仅是因为美女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和搭讪,更多的是因为洛央央在面对这一切时的无动于衷。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渴望洛央央能够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在意和醋意,可她却如此平静,这让他不禁心生疑虑:难道她真的就这么不在乎我吗?这种想法如同毒蛇一般噬咬着他的心,让他的怒火愈发难以控制,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内部的岩浆在不断地翻滚涌动。 在封圣这怒焰滔天、森冷无比的眼神注视下,美女只觉双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差点就跌倒在地。她的脸上早已失去了之前的那份自信和勇气,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和绝望,眼神中充满了对封圣的恐惧和对自己刚刚行为的懊悔。此刻,她再也没有了面对封圣的胆量和勇气,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辱的地方,仿佛这里是她的噩梦之源。 随着闲杂人等的离去,封圣将那充满危险气息的目光投向了洛央央,仿若一只盯住猎物的猛兽,危险的气息在他的周身弥漫开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质问和不满,似乎在等待着洛央央的一个解释,又似乎在发泄着自己内心的委屈和愤怒,那语气仿佛是在压抑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不可能!”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太明白封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出于本能反应,还是立马反驳道:“你对我哪里好了?差劲死了好吗!”在她的心中,封圣平日里的种种行为确实让她感到有些不满和委屈。她觉得自己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总是处于一种被动和被压制的状态,从未真正感受到他的温柔和关怀,更多的是他的霸道和无理取闹。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丝毫没有注意到封圣那愈发阴沉的脸色,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封圣听闻洛央央的这番话,冷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疑惑。他的眉心微微一动,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打破了他原本冰冷而平静的内心世界。差劲死了?她竟然说自己对她差劲死了?他在心中反复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对她有那么不好吗?他开始回忆起与洛央央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答案,但内心却愈发感到迷茫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洛央央原本以为封圣会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而再次找她的麻烦,毕竟他的脾气向来如此,一旦被触怒,就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封圣只是轻轻地敛下了双眸,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这让洛央央感到有些不安和好奇,她的心中仿若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着,想要知道封圣此刻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烧烤终于端上来了。洛央央看着那香气扑鼻、滋滋冒油的美食,之前的那些烦恼和不安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仿若一阵风吹散了乌云,露出了晴朗的天空。她也懒得再去理会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和心思,自顾自地拿起餐具,开始大吃特吃起来,那副模样仿佛一个饿了许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心爱的食物,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味带来的满足和快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里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咀嚼声。 整整三十分钟过去了,封圣静静地坐在一旁,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洛央央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若一座冰冷的雕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与周围热闹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期间,他自己甚至连尝一口烧烤的欲望都没有,心中只是反复回荡着洛央央之前说的那句话:“你对我哪里好了?差劲死了好吗!”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响,挥之不去。 又过了十分钟,封圣看着洛央央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心中的那份好奇和疑惑愈发强烈。他犹豫了半晌,那两条冷硬的眉毛微微蹙起,仿若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最终,他还是开口问道:“真那么好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似乎想要从洛央央的回答中找到一些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对这烧烤的味道感到好奇,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仿佛在期待着洛央央的一个肯定回答。 第66章 大boss出糗了 “嗯……”洛央央宛如一只贪吃的小仓鼠,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正忘乎所以地沉浸在美味的烧烤世界里。她的嘴里满满当当塞着鲜嫩多汁的肉,上下牙齿欢快地嚼咬着,那陶醉的模样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此时的她,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分出一丝精力去与封圣搭话。她只是一个劲儿地连连点头,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嗯”声以作应和,那声音仿佛是从鼻腔中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因美食而产生的满足的闷哼。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如同灵动的蛇一般熟练地拿起一串新的烤肉,毫不犹豫地再次送往嘴边,眼神中闪烁着对美食的极度专注与享受之光,仿佛那烤肉散发着某种神奇的魔力,将她的全部心神都牢牢吸引住了。 封圣静静地坐在一旁,目睹着洛央央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蹙起,眉心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按压,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沟壑仿佛能够容纳下他此刻满心的疑惑与不解。在他那一贯以高标准衡量事物的认知里,所谓的美食,无疑应当是色香味俱全的完美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要经得起挑剔的眼光。然而,眼前这满桌的烧烤,除了那袅袅升腾、悠悠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还能勉强入鼻,稍稍勾起他一丝食欲之外,其余的方面实在是让他难以苟同,甚至可以说是大失所望。瞧瞧这卖相,只见那一块块烤肉被烤得黑乎乎的,毫无规则地堆积在盘子里,油腻腻的表面泛着暗沉的光,毫无美感可言,看上去就跟一堆被随意丢弃在街边角落、无人问津的垃圾似的。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实在无法想象,这样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陋”的食物,怎么会让洛央央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呢?这情景完全超出了他以往对美食的既定认知范畴,仿佛是一个他无法理解的谜题。 “你要不要尝一下?”洛央央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艰难地将嘴里那一大团肉缓缓咽下。只见她微微仰起头,纤细的脖颈优雅地伸展着,喉咙处微微蠕动,随后轻轻地拍了拍胸口,像是在安抚那因快速吞咽而有些不适的身体部位,顺了顺气。一抬头,她的目光便与封圣的视线交汇,只见封圣正紧紧地盯着那烤肉,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像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吸引住了一般,尽管那表情依旧冷峻,但洛央央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细微的变化。洛央央眼珠子滴溜一转,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般,两眼瞬间晶晶发亮,那光芒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期待,仿佛藏着无数个古灵精怪的小心思。她瞅着封圣,眼神中满是撒娇与诱惑的意味,兴致勃勃地说道:“很好吃的哦!”那声音如同清脆的鸟鸣,婉转悠扬,带着一丝娇柔的拖腔,试图用自己的热情与魅力诱惑封圣也来尝一尝这让她欲罢不能的美食,仿佛这是她此刻最重要的使命一般。 封圣看着洛央央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以及眉梢眼角间不经意流露出的诱哄他的小心机,脸上的表情愈发冷峻,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他的一双冷眉紧紧地蹙在一起,那两道眉毛就像两座即将碰撞的险峻山峰,几乎要拧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死结,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坚决与抗拒。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不吃垃圾!”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这桌上的烧烤在他眼中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洪水猛兽,让他唯恐避之不及,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对自己品味的亵渎。 “……”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呛得眸光一滞,原本灵动闪烁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光彩,像是被一层薄纱蒙住。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也在瞬间凝固,如同绽放到极致却突然遭遇寒霜的花朵,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气愤。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脸颊因为生气而迅速鼓起,活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圆滚滚的,煞是可爱。“不吃就不吃,又没求你吃。”她在心里暗自埋怨着,本来吃得正开心,心情如同阳光明媚的蓝天,封圣却非要来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这不是故意膈应她吗?说她吃的是垃圾,这让她听了心里多不舒服,就像被一根尖锐的刺扎了一下,那股委屈和不满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简直就是在无情地影响她的食欲。她想着,得赶紧吃,不然封圣的脑神经一个错搭,说不定又像上次那样,毫无预兆地拽着她就走,不让她继续享受这美味的烧烤了,那可就太糟糕了,她可不想再次经历那种美食被硬生生剥夺的痛苦。 “你吃慢点,我又没跟你抢。”封圣看着洛央央越吃越快,那张小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像是一只正在拼命努力储存食物的小松鼠,腮帮子撑得圆滚滚的,几乎要爆开。他的五官因为极度的不满而全部挤到了眉头附近,皱得就像那幽深曲折、充满神秘色彩的峡谷一般,脸上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的情绪而变得冰冷压抑。他心想,这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吃起东西来一点吃相都没有,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活脱脱像个粗鲁无礼的土匪似的。平日里看她长得那么斯文安静,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气质,怎么一到吃东西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这么豪放不羁、毫无顾忌,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这巨大的反差让他有些瞠目结舌。 洛央央吃得满嘴都是肉,油渍肆意地沾到了嘴角边,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肉末粘在脸颊上,她却浑然不觉。此刻的她,全身心地沉浸在美食的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那些美味的烤肉就是她的全部世界。她根本没空理会封圣的唠叨,在她看来,自己不过就是吃快了一点而已,吃相也还算合格吧,毕竟美食当前,哪还顾得上那么多繁文缛节和他人的眼光呢?在这一瞬间,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美食盛宴,将所有的烦恼和不快都抛诸脑后。 过了半晌,洛央央终于心满意足地大快朵颐完了盘中的肉。只见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餐具,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咪。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那动作轻柔而舒缓,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这才有空回答封圣之前的问题。她抬起头,看着封圣,眼中还残留着一丝因美食而带来的兴奋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余星,说道:“你是没抢,但跟上次一样被你拖走的话,我不也没得吃。”一想到上次吃烧烤被封圣强行拖走的情景,她的心中就涌起一阵无奈和不满,那股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来回翻涌。不过,洛央央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封圣今天怎么会好端端地突然带她来吃烧烤。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强硬得很,简直就像一块顽固不化的石头,坚决不让她吃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怎么今天就像是突然转性了呢?这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是一个隐藏在迷雾中的谜团,让她怎么也猜不透封圣的心思。 想到自己曾经的那些“暴行”,封圣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一脸严肃地说道:“以后没我陪你来,不准来吃!”在他那根深蒂固的观念里,这些垃圾食品偶尔吃一次也就罢了,就当作是生活中的一点小放纵,但要是经常吃,肯定容易吃出毛病来,那些不健康的油脂和调料会慢慢地侵蚀身体的健康,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洛央央,不能任由她这样任性地吃下去,必须要加以管束,让她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哪怕为此要扮演一个“恶人”的角色,他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洛央央听闻此言,那双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猛地一下圆睁,眼中满是惊讶和不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占据整个脸庞,眼珠子像是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封圣那么忙,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要是非得他陪着才能吃,那她岂不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次烧烤了?这对于热爱美食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这可不行,她绝对不要这样的限制,她的美食自由不能就这样被剥夺。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被我知道你偷吃,后果自负。”封圣冷眉一扬,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胁之意仿佛实质化一般,化作一道道冰冷的寒气,向四周散发开来,让人不寒而栗。他的五官神色都因为这股威严而显得更加冷峻,仿若被冰雪雕琢而成,每一个线条都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仿佛在向洛央央宣告他的绝对权威,不容置疑和挑战,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下达不容违抗的命令。 “……”洛央央已经气得连反驳的话都不想说了,她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胸膛里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随时都可能将她吞噬。她恶狠狠地猛咬着肉,那用力的样子仿佛肉跟她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似的,牙齿深深地陷入肉中,几乎要将其撕裂。一边咬还一边喃喃自语道:“独裁!王八蛋!”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怨恨和不满,那低低的咒骂声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她此刻所有的愤怒和委屈。 “你又骂我。”封圣的耳朵就像装了最先进的雷达一样敏锐,尽管洛央央说得很小声,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像是蚊子嗡嗡的叫声,但他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他的脸色瞬间一黑,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变得更加阴沉可怕,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因为他的情绪变化而变得更加凝重压抑,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洛央央咬肉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惊愣的神情,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封圣,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惊恐,心里暗自想着:自己讲得那么小声,他怎么又听到了?这也太神了吧,难道他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没有!我吃着肉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惊愣过后,洛央央连声否认,脸上堆满了无辜的表情,那表情就像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试图用自己的演技蒙混过关,逃避封圣的怒火。她不禁在心里怀疑,封圣这长的是什么耳朵啊?难道是变异的不成?怎么什么都能听到,这简直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太不可思议了。 “最好是没有。”封圣其实真切地听到了洛央央的咒骂,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多地为难她,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洛央央的脾气,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一点小小的任性空间。于是,他只是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不再追究,那语气虽然依旧冰冷,但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宠溺,仿佛在说:“这次就放过你,但下不为例。” 就这样,洛央央点的那么多烧烤,全被她自己一个人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封圣则坐在一旁,两只冷眸紧紧地黏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紧紧地跟随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他时不时还会开口批评一句,一会儿说她要注意吃相,那语气就像一位严厉的长辈在教导晚辈;一会儿又让她吃慢点,别噎着了,那话语中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他的这些唠叨惹得洛央央只能无奈地干瞪眼,心中暗自腹诽,觉得封圣就像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在她耳边不停地唠叨,烦死了。而他自己却愣是一口都没动,仿佛这些美食在他眼中真的就是一堆毫无价值、令人厌恶的垃圾,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待洛央央吃饱喝足,准备买单时,封圣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信用卡,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高贵的仪式。他轻轻地将信用卡递给老板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老板娘刚要伸手去接钱,眼睛不经意间瞥见那是一张卡,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像是被突然冻结在了脸上。她连忙对封圣赔笑道:“老板,我们店小,只收现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局促,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心里暗自想着:她听说过,黑卡是那种非常非常有钱的人家才有的,这卡黑不隆东的,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尊贵无比的黑卡?这可真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手也不自觉地缩了回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封圣听到老板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刷”的一下直接黑了下来,那速度比黑色信用卡的颜色还要黑得快,仿佛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他在心里暗自懊恼,从小到大他出门只习惯带卡,身上从来都不会带一分钱现金,这可怎么办呢?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两条纠结在一起的麻花,开始思索着解决的办法,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窘迫和无奈,那是一种很少在他脸上出现的神情,此刻却因为这小小的意外而暴露无遗。 第67章 总裁大人,我错了 洛央央那灵动而明亮的目光,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地落在了封圣手中那黑得宛如深邃夜空、毫无杂质的黑卡之上。刹那间,她那张原本白皙嫩滑、精致小巧的脸蛋上,迅速浮现出了一丝窘迫与无奈相互交织的复杂神情。只见她那红润的嘴角微微向下撇去,仿佛是被一阵寒风吹落的花瓣,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与尴尬;眉心也不自觉地轻轻蹙起,犹如平静的湖面泛起的层层涟漪,那细微的褶皱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心思。她的整个模样,就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可如何是好呢?” 在她的内心深处,犹如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暗自腹诽着。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还真是如同那生活在云端的仙子,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瞧瞧这简陋而质朴的街边摊,周围是嘈杂的人声、简陋的桌椅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烟火气息,而他竟然还想着用那张象征着尊贵与财富的黑卡来付账,这行为简直就是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是一颗璀璨的钻石掉进了一堆沙石之中。他根本就不了解这市井生活的真实模样,也难怪会闹出这般令人啼笑皆非的尴尬局面,这就像是一场不合时宜的闹剧,而他却还不自知。 洛央央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微微抬起那犹如蝴蝶轻扇般的眼眸,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悄悄地打量着封圣。此刻的封圣,因为刚刚的尴尬遭遇,那张原本就冷峻如霜的脸庞此刻愈发阴沉得可怕,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眉心处仿佛隐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恼怒与尴尬交织的复杂情绪,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寒星。洛央央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既觉得好笑,仿佛是看到了一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狮子突然掉进了泥坑,有些狼狈不堪;又有些担忧,担心他那敏感而高傲的自尊心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受到极大的伤害,从而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 其实,洛央央心里清楚得很,她自己的钱包虽然不算鼓囊,但里面的钱应付这一顿烧烤的费用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在心底默默地盘算着,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捏着衣角,心中犹豫不决。她在想,自己是否应该主动站出来,化解眼前这略显尴尬的僵局呢?毕竟,她也不忍心看到封圣一直处于这样窘迫的境地。可是,她又害怕自己的这一举动会不小心触碰到封圣那如同玻璃般敏感而高傲的自尊心,万一因此而惹恼了他,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她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默默地观察着封圣的每一个细微反应,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线索。 三分钟的时间,在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终于,洛央央和封圣离开了那家烧烤店。洛央央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吃得圆滚滚、鼓鼓的小肚子,那动作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刚刚吃饱喝足的小宝贝。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而惬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迷人,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在温暖的午后尽情地享受着阳光的轻抚,舒适而自在。她微微仰起头,那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一般,线条优美而流畅。她的目光轻轻地落在封圣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渴望,轻声说道:“我吃太多啦,感觉肚子都要撑破了,想走走消消食,好不好?”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犹如山间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在封圣的耳边,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封圣,这位平日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有过在街边漫步经历的矜贵少爷,此刻不知为何竟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破天荒地微微点了下头。那动作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只是一片羽毛轻轻地飘落,又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挣扎之后,才做出的这个违背他一贯行事风格的艰难决定。随后,他便默默地与洛央央并肩走在街边,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犹如一棵苍松,傲然挺立;而洛央央娇小玲珑的身形则像是一朵依偎在大树旁的小花,柔弱而美丽。两人的身影在街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却又莫名地和谐,仿佛是一幅天然的画卷,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如同奔腾的骏马,呼啸而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声音仿佛是要将整个街道都震得颤抖起来。汽车尾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一团团灰色的烟雾,如同幽灵一般,缓缓飘荡在街道上空,给这原本就有些喧嚣的环境增添了一份朦胧与压抑。封圣微微皱起眉头,那两道浓眉就像是两座即将碰撞的山峰,紧紧地挤在一起。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厌恶之色,那原本就冷峻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难看,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让人几乎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犹如一条紧闭的门缝,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悦,那目光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匕首,冷冷地射向周围的一切,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显然是对这街边嘈杂的环境和刺鼻的尾气极为不适应,仿佛是一个误入了人间炼狱的贵族,满心的嫌弃与无奈。 然而,更让封圣感到惬意的是,两人肩并肩走了还没几分钟,洛央央那瘦弱的肩膀突然微微颤抖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抖动,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紧接着,一阵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她的口中传出。那笑声起初还只是压抑着的低低的轻笑,仿佛是被一层薄纱所掩盖,若有若无;但很快,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再也无法抑制,瞬间爆发成了响亮的大笑声。她的笑声在街道上回荡着,打破了周围原本有些沉闷的氛围,吸引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他们纷纷侧目,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女孩笑得如此开心。而洛央央却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之中,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封圣,正用那充满怒火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不准笑!”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怒吼,又仿佛是被激怒的雄狮发出的咆哮。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浓浓的不悦和一丝被冒犯后的恼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闪电,仿佛是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猎豹,正弓起身子,随时准备发动攻击,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哈哈哈哈!”然而,封圣的呵斥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让洛央央笑得更加厉害了。她笑得前仰后合,那娇小的身体像是风中的柳枝,不停地摇晃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肚子,仿佛是在保护着一个珍贵的宝藏,身体也因为过度的大笑而微微弯曲,那模样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仿佛下一秒就要蹲下去了。她的笑声在街道上此起彼伏,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似乎是在向封圣宣告她的快乐,又似乎是在故意挑衅他的权威。 封圣的峻脸此刻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一般,那原本就冷峻的线条此刻更加深刻,仿佛是被雕刻家用最锋利的刀具刻出来的。他的冷眸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仿佛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口喷出的岩浆,那炽热的岩浆中充满了危险和愤怒,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筋暴起,关节也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不断地翻滚着,随时都可能冲破他的理智,爆发出来。 “哈哈哈……”尽管封圣的眼神中警告味十足,仿佛是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向洛央央,但洛央央却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一般,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传出,每一声都像是在封圣的心上狠狠地刺了一刀,让他的怒火更加旺盛。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是因为笑得太过厉害而导致的。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那灿烂的笑容在封圣的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他的一种无声的、最强烈的挑衅,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你再笑,信不信我在这里上了你!”封圣终于忍不住放出了狠话,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威胁。那声音在街道上回荡着,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顾一切的决绝,仿佛是在告诉洛央央,他已经被她逼到了悬崖边缘,如果她再不停止嘲笑,他将做出一些让她后悔终身的事情,哪怕这些事情会违背他的原则和理智,他也在所不惜。 “你不会的,封大总裁街边兴起狂嗨,这头条太劲爆,你丢不起这个人。”洛央央一边笑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而灵动。显然,她对封圣的威胁毫不在意,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她深知封圣的社会地位和公众形象,明白他是一个极其注重声誉和形象的人,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荒唐、如此有损自己形象的事情来的。所以,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地继续嘲笑他,仿佛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又仿佛是在享受着这种捉弄他的乐趣。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封圣的一双冷眸眯了又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他再次深深地打量起洛央央,那目光仿佛是要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弄清楚她为什么会如此大胆地挑战他的权威,为什么会在他已经如此愤怒的情况下,还敢继续嘲笑他。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难道自己平日里真的对她太好了吗?以至于让这个小东西变得如此肆无忌惮,竟敢公然反将他一军,这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仿佛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一般,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咳咳!咳……”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语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心中顿时一紧,笑声也戛然而止。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的双手捂着胸口,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缓解那因为突然停止大笑而引起的不适。她的脸色微微泛红,那是因为咳嗽而导致的气血上涌。眼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笑意,但此刻却多了一丝担忧和害怕。她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有些过分了,如果再继续刺激封圣,恐怕会招来更大的麻烦,那后果将是她无法承受的。 咳嗽着直起腰,洛央央强忍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她微微抿着嘴唇,那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歉意,小心翼翼地看着封圣,那目光仿佛是在祈求他的原谅。生怕他会突然发作,对她做出什么惩罚。然而,她那因为笑得太久而变得酡红的小脸蛋,却依然在封圣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在提醒着他刚刚所遭受的嘲笑和羞辱,让他的怒火无法轻易平息。 “封总,我绝对没有有恃无恐!我只是觉得,觉得……”洛央央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起来,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中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她试图用一些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希望能够平息封圣的怒火,让他不要再生气了。可是,说着说着,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一时间有些语塞,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是一台突然死机的电脑,所有的思绪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觉得什么?”封圣依旧冷着那张面瘫脸,眼神冰冷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寒剑,直直地刺向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满和愤怒还未消散,那眉头就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横亘在他的脸上,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压抑和怒火。 封圣的追问让洛央央更加紧张了,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仿佛是一群受惊的蜜蜂在里面嗡嗡乱撞。情急之下,她竟然脱口而出:“我觉得你吃软饭其实没有那么丢脸。”话一出口,洛央央就后悔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简直就是在自找麻烦,如同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在心中暗暗埋怨自己的嘴怎么这么快,脑子怎么这么糊涂,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了这么敏感、这么容易触怒封圣的话题,这可如何是好呢? 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洛央央看着封圣的脸瞬间变得更加黑沉,更加冷峻,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那冰霜仿佛是从千年寒洞中取出的,散发着刺骨的寒冷。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踩到了封圣的底线,触碰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就像是揭开了他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伤疤。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封圣会如何处置她,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是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对不起!”趁着封圣还没有发话,洛央央急忙低下头,身体前倾,做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她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和懊悔,仿佛是一个犯错的孩子在向家长认错,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总裁大人,我错了!”她的心中默默祈祷着封圣能够原谅她这一次的口不择言,不要太过生气,希望这场风波能够尽快平息,让她能够从这尴尬而危险的境地中解脱出来。 洛央央一想到刚刚在烧烤店里,老板娘一走过来,封圣二话不说就递出信用卡的那一幕,就觉得既尴尬又好笑。那场景仿佛是一幅定格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结果老板娘因为店小只收现金而不接他的卡,他又掏不出现金时,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罕见的窘迫和尴尬,那原本冷峻的表情变得有些慌乱,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无助,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而当她豪迈地从自己的小钱包里掏出毛爷爷递给老板娘时,她心中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觉得自己仿佛在那一刻掌握了某种主动权,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一直被压抑的人突然得到了释放,变得自由而自信。她能够在封圣面前掏钱付款,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了一个更高的位置,有些飘飘然,甚至忘记了封圣的身份和地位,才会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 封圣看着弯腰在自己面前的小脑袋瓜,眼神冰冷地盯着她那黑黝黝的后脑勺,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说道:“错哪儿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心中虽然愤怒不已,但还是想听听洛央央会如何解释自己的错误,看看她是否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是否是真心诚意地在向他道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但那期待中又夹杂着一丝怀疑和愤怒,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第68章 卡,拿去 洛央央微微垂首,那如丝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仿若蝶翼般扇动着不安的情绪。她的目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白色帆布鞋的鞋尖上,那鞋尖像是被她内心的纠结与忐忑所牵动,随着她不安地扭动着双脚而微微晃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慌乱。她那如糯米般柔软的嗓音,此刻像是被一层淡淡的委屈所包裹,听起来娇滴滴的,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一丝能掐出水来的楚楚可怜,任谁听到这般示弱的口吻,都会笃定地认为她是在真心实意地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懊恼不已,那诚恳的态度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虔诚地忏悔。 然而,在封圣那犹如寒星般锐利的目光无法窥探到的隐秘角落,洛央央的嘴角正如同被春风拂动的花朵一般,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那上扬的弧度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快意。她的眉梢眼角也像是被快乐的精灵施了魔法,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肆意绽放的繁花,鲜艳而夺目,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回想起过往被封圣欺压的点点滴滴,那些如同阴霾般笼罩在她心头的委屈和无奈,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胜利感驱散得一干二净。她此刻第一次如此真切而深刻地感受到了一种咸鱼大翻身般的畅快淋漓,仿佛自己在不经意间竟神奇地骑到了老虎的头上,这种奇妙而刺激的感觉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将她从头到脚都淹没在一种难以名状的爽感之中,她的身心皆被这愉悦的情绪填得满满的,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吃软饭究竟是怎样一种含义?你且给我仔仔细细地好好想想,今晚这烧烤可全然是你点的,我自始至终可曾动过哪怕一口?” 封圣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难看的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咋舌的极致。只因洛央央的缘故,他今晚再度毫无预兆地陷入了尴尬丢脸的窘迫境地。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次大半夜抱着洛央央火急火燎地冲向医院的那一幕,当时的焦急与慌乱,以及事后那种深深的无奈和愤懑,此刻又一次涌上心头。他不禁在心中暗自长叹,这人生中仅有的两次让他觉得颜面扫地、尊严尽失的经历,竟然全都毫无例外地拜洛央央这个“小冤家”所赐。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难道自己上辈子真的欠下了她什么难以偿还的债务吗?为何这辈子要被她如此这般地“祸害”,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这般难堪的局面。 “没有!封总您确实一口烧烤都没吃!” 洛央央此刻正乖巧地弯着腰,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重负一般,微微弯曲着。她的头也低低地垂着,像是一朵在暴风雨中低头的花朵,摆出一副极为认真认错的模样。她的双手不安地交握着,放在身前,那模样仿佛是一个等待着惩罚的犯错学生,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可实际上,她之所以不敢直起腰,是因为内心那如同汹涌潮水般的笑意还未平息,那笑意如同顽皮的孩子,在她的心底肆意地翻腾着。她深知封圣的敏锐,生怕一旦直起身来,封圣就会如同一头警觉的猎豹一般,敏锐地察觉到她在暗自偷笑,从而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怒火,将她吞噬得尸骨无存。 “那所以呢?” 封圣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凛冽的寒风一般,直直地刺向洛央央。他那犹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神,此刻像是两把锐利无比的钩子,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的心思从她的心底硬生生地勾出来一般。他似乎急于从她的回答中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一个可以慰藉自己那受伤的自尊心的理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找回那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尊严。 “所以封总您自然没有吃软饭这一说,软的硬的可全都是我一个人吃的!” 洛央央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略显紧张的空气中回荡着,回答得铿锵有力,仿佛是在向封圣庄严地宣誓着什么。她那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里跟明镜似的,对封圣此刻的心思洞若观火。她深知封圣丢了面子后,此刻急需一个能让他在心理上得到安慰的理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人急需一盏明灯一般。从消费观念的角度来讲,他没吃自然不付钱,这本是天经地义的常理。但是像封圣这样有着强烈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不用过多地思考也能猜到他的自尊心必定是如钢铁般坚硬且极强的。虽说他确实没吃,但他毕竟身处现场,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没有赚钱能力的小女孩掏钱付账,这在他的心里肯定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人怜悯的弱者,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十分丢脸,而且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难堪。即便她好言相劝,说这事与他无关,他并不丢脸,可他内心深处那固执而骄傲的灵魂依然会固执地认为自己的颜面已失。所以,他此刻所寻求的这个心理安慰,与其说是安慰他自己,倒不如说是在警告她。他要让她深刻地明白,她洛央央绝对不能在心里存有一丝一毫他吃了软饭的念头,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也不行。洛央央心里清楚,自己目前根本就不是封圣的对手,所以在嘴上服软对她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至于她内心深处究竟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也无从知晓,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在这场小小的心理博弈中,她似乎暂时占据了上风,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嗯。”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还算识趣、懂得看脸色行事的洛央央,只见她那低眉顺眼的模样,以及诚恳认错的态度,让他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地平息了一些。那原本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在他胸膛的愤怒,此刻像是被一场春雨轻轻地浇灭了一般,只剩下一些微微的火星。他见洛央央如此乖巧,便也没再继续为难她,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对一个犯错后及时悔改的臣民网开一面。 听到封圣这声淡淡的、仿佛从遥远的云端飘来的回应,洛央央那敏锐的直觉瞬间发挥了作用,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已经原谅了自己。于是,她赶忙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收敛了一下那几乎要飞到天上去的无声笑意。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直起腰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可谁曾想,她刚一直起腰,目光便如同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一般,与封圣那张冷峻如霜的脸对上了。紧接着,就听到他用一种充满不屑的语气鄙夷地说道:“区区这点东西,连一百块钱都用不到,果真是些不入流的垃圾。” 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嫌弃,那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他的心里想着这小东西吃了那么多串烧烤,最后结账居然就这么一点钱,这让他不禁对这烧烤的食材质量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暗自思忖,也难怪这烧烤的食材看起来就不怎么样,那黯淡的色泽、可疑的质地,天知道是用什么劣质的原料制作而成的。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去吃这种廉价的垃圾食品了,这简直就是在慢性损害身体,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 洛央央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呆立在原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动弹不得。她先是傻傻地眨巴了好几下那双如同黑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一般,反应过来。原来封圣是在说她吃的烧烤价格低廉,连一百块都不到,所以才如此不屑地将其贬低为垃圾。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委屈和不满,仿佛是一个被误解的孩子,满心的委屈却无从诉说。 “我当然知道你有钱,可你也别在我这个穷人面前这般炫耀你的财富好不好?你知道吗?这一百块钱对我来说,足够在学校食堂吃上一个星期了!” 想明白之后,洛央央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鄙视和侮辱,那股委屈和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迅速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烧云染过一般。她气呼呼地冲着封圣大声反驳道,那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鸟,在拼命地扞卫自己的尊严。在她看来,封圣这个可恶的家伙,平日里在精神上和身体上对她百般欺压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在钱财方面如此赤裸裸地碾压她,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心中不禁呐喊着:他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独自挣扎的可怜人,被封圣的强势和傲慢逼到了绝境。 “你当真很穷吗?” 封圣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讶异之色,似乎对洛央央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他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又有着倔强脾气的女孩。片刻之后,他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象征着尊贵与财富的黑色信用卡,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在进行一场高贵的仪式。他将卡递向洛央央,简洁明了地说道:“拿去。”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冷淡,但却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仿佛是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她解决所谓的“贫穷”问题。 看着那突然递到自己面前的黑卡,洛央央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再次被惊得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懵掉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疯狂地奔跑。一种莫名的惊慌涌上心头,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衣角,仿佛这样才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下一秒,她的情绪瞬间爆发,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激动得满脸通红。她冲着封圣大声咆哮道:“我不要!”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封圣吞噬一般。在她的心里,一旦收下了这张卡,在别人的眼中,她岂不是就成了被人包养的对象了吗?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情,她的尊严绝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仿佛被封圣狠狠地践踏在脚下。 看着气冲冲转身就走的洛央央,封圣拿着卡的那只大手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愣地停在了半空中。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和无奈,似乎不明白洛央央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洛央央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他的眼中越来越模糊,却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他的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静,仿佛有无数的思绪在他的心中缠绕、纠结,让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 第69章 乖乖滚回去 封圣的内心此刻被满满的困惑所占据,犹如置身于一片浓雾弥漫的迷宫之中,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洛央央究竟是因何而气。在他一贯理性且直接的认知体系里,事情的逻辑线条清晰明了,简单得如同一条笔直的通途。她明明在不久之前还言辞凿凿地诉说着自己经济上的困窘,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生活的艰难。那么,当他出于一种本能的保护欲或者说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她解决经济困境,而拿出那张在旁人眼中象征着无尽财富与绝对特权的信用卡递给她时,从最基本的常理推断,她理应表现出欣喜若狂的神情,毕竟这张卡所承载的物质力量足以让她瞬间摆脱经济上的拮据枷锁,从此告别为钱发愁的日子,这难道不是一件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大好事吗?然而,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逻辑脸上。她就像是一颗被瞬间点燃的火药桶,刹那间爆发的怒火汹涌澎湃,那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炙烤得沸腾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完全摸不着方向,陷入了一团深不见底、混沌不清的迷雾之中,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惑的线索。 头顶上方,那些在季节更替中逐渐失去生机的枯黄树叶,在轻柔微风的温柔抚摸下,慢悠悠地脱离了树枝的怀抱,宛如一只只金色的蝴蝶,在空中优雅地翩翩起舞,它们似乎在以这种唯美的方式演绎着生命的最后华章,为这有些沉闷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封圣原本有些杂乱无章的思绪,在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到这一幕时,短暂地被这自然之美所吸引,然而,仅仅是一瞬间,他的注意力就被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洛央央,猛地拉扯了回来。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脚步愈发急促,那越来越快的步伐仿佛是在拼命逃离某种令她心生恐惧的可怕事物。她的身姿显得有些慌乱,丝毫没有要停下脚步等待他的意思,就好像他瞬间变成了一个会给她带来灾难的瘟神,让她只想远远地避开,一刻也不愿多停留。 “站住!”封圣目睹此景,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那是他内心情绪波动的外在体现。紧接着,他当即发出了一声冷喝,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如同古老寺庙中敲响的洪钟,在寂静的空气中剧烈地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口吻,仿佛是一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正在向自己的士兵下达着至关重要的命令,威严而不可侵犯。 洛央央听到这声呵斥,身体几乎是在瞬间做出了反应,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猛地停下了疾走的步子。她的整个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瞬间变得僵硬无比,仿佛是被施了某种神秘的定身咒,刹那间定格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停下之后,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那条行人稀少的街道,那眼神中燃烧着两簇熊熊烈火,炽热而浓烈,仿佛是在盯着一个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充满了愤怒、不甘以及深深的委屈。在她的眼中,这条街道似乎也成为了她情绪的宣泄口,她将内心深处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其中,仿佛要用这怒火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成灰烬,以此来缓解她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痛苦和不满。 在洛央央的认知里,尽管她在经济方面或许并不宽裕,时常需要为了生活中的琐碎开销而精打细算,甚至有时候会为了几块钱而纠结不已,但她始终坚信自己拥有着一种比金钱更为珍贵的财富——骨气。这骨气是她在生活的磨砺中逐渐形成的坚不可摧的精神支柱,是她无论遭遇何种困境都绝不会轻易丢弃的宝贵品质。而封圣刚刚的举动,在她看来,无疑是一种对她人格的严重侮辱,他竟然敢用金钱这种世俗的东西来践踏她的尊严,这在她的心中是一道绝对无法容忍的伤痕,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她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愤怒,这种感觉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底肆意蔓延,侵蚀着她的理智和情感。 “回来!”封圣看着与自己相距大约十米左右的洛央央,再次提高了音量,用那种充满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响亮,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势,仿佛是在向洛央央郑重地宣告他的绝对权威,仿佛在说他的话就是不可违背的圣旨,她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哼!”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话,鼻子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冷哼。由于两人之间此刻相隔的距离较远,封圣的耳朵就算再灵敏,也难以捕捉到这声细微得如同蚊子嗡嗡叫般的冷哼。在洛央央的心里,封圣刚刚的行为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现在竟然还想让她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听从他的训斥,这怎么可能呢?她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向他人低头屈服的软弱之人,她的自尊心如同钢铁般坚硬,绝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妥协,所以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哪怕要和封圣一直这样僵持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她也在所不惜,因为这是她扞卫自己尊严的一场无声之战。 三十秒的时间,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尴尬得让人无所适从的氛围中,缓缓地流逝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从街道的一旁疾驰而过,它们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钢铁猛兽,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和强大的气流,在夜色中穿梭。每一辆车经过时,都会带起一阵又一阵强劲的风,那些风如同无形的手,肆意地吹弄着路边的树叶,使得树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对峙演奏着一首紧张而又压抑的背景音乐。封圣和洛央央就像两尊被时间凝固的雕塑一样,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谁都没有挪动哪怕一下脚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时间也似乎因为他们的僵持而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彼此以及这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 期间,有一对情侣手挽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慢悠悠地从封圣和洛央央身边经过。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不由自主地打量了封圣和洛央央一眼,然而,仅仅是这一眼之后,他们的脸上便露出了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似乎在他们的认知里,小情侣之间偶尔发生争吵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他们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对这两个年轻人的幼稚行为表示一种宽容的理解,然后便继续前行,将封圣和洛央央留在原地,让他们继续着这场充满火药味的对峙。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倔强的小背影,心中第一次涌起了一种复杂而又别样的感觉。他突然惊觉,原来这个平日里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乖巧听话、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绵羊的女孩,在她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如此倔强、如此坚毅的一面。她此刻的表现让他既感到有些意外,仿佛是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她,又有些生气,因为她竟敢公然无视他的存在,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这在他一贯的认知里是一种不可饶恕的行为。然而,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在悄然萌芽,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这份倔强在某种程度上也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他对她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和感受。 “回不回来?”封圣又一次开口发话了。他的声音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冷沉,仿佛是从那寒冷至极的冰窖深处传来的一般,不带任何一丝温度,让人根本听不出其中蕴含着何种情绪,仿佛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水,平静而又冰冷。但洛央央根本不用回头去看,就能凭借着对他的了解以及此刻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敏锐地察觉到,封圣肯定生气了,而且这次的生气程度相较与之前很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封圣的怒火而变得更加凝重,每一丝空气都像是被注入了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犹豫了仅仅几秒之后,洛央央微微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倔强,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明亮而又耀眼。她硬气地说道:“不回!”她深知,这件事与以往他们之间发生的任何情况都截然不同。如果她现在选择回去,那就等同于在封圣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这将会让她在封圣面前永远失去尊严,永远抬不起头来。在她的心中,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争吵问题,而是上升到了一个关乎原则的高度,她绝对不会轻易做出退让,哪怕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坚守自己的立场,因为这是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尊严所在,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轻易践踏。 封圣又耐心地等了十秒,在这十秒钟里,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看穿,让她感受到他的决心和威严。然而,他看到的依旧是洛央央那坚定不移的态度,她丝毫没有要回来的意思,那倔强的模样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无论遇到何种狂风暴雨都不会动摇。封圣的唇角不自觉地抿紧了又抿紧,那线条分明的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心中此刻既有着对洛央央这种倔强行为的不满和无奈,又有着一丝对她这种坚韧性格的钦佩。互不妥协的两人,在这入冬前的夜晚,在这条寂静的街道边,第一次真正地站在了对立面,仿佛是两个来自不同阵营、有着不同信仰的战士,各自坚守着自己的阵地,谁也不肯向对方屈服,谁也不愿意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这场无声的战争似乎陷入了一种僵局,看不到任何和解的曙光。 最终,在那带着微微凉意的夜风中,封圣率先抬起了脚,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洛央央走去。那夜风吹在他的身上,掀起了他衣角的一角,让他的身影看起来更加孤独而又坚定。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稳重,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因为他的脚步而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与决心。地上的落叶被他的脚步无情地践踏,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紧张的对峙增添了一份更加沉重的氛围,仿佛是在默默地诉说着他们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情感纠葛。 洛央央听着身后那熟悉的脚步声,那声音如同鼓点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又加快,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在拼命地扑腾着翅膀,试图挣脱束缚。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脑海中像放电影一般不停地浮现出封圣可能会对她做出的各种惩罚,那些想象中的画面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完了完了,封圣要过来收拾我了。”那种等待审判的煎熬让她的手心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的露珠,在她的掌心滚动,她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是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在洛央央内心的极度煎熬中,封圣终于在她的面前站定。他的身姿挺拔而又威严,如同一位降临人间的神只,让人望而生畏。他紧紧地凝着她的双眸,那眼神森冷暗含危险,仿佛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刺骨,让人仅仅是对视一眼,就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洛央央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大开、眼神暴戾的封圣,她这颗原本就因为紧张而砰砰直跳的小心脏,更是瑟缩了一下,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猎人的注视下,想要拼命地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却又无处可逃。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洛央央却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退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被她从身体最深处艰难地抽取出来的一般,仿佛在给自己鼓足最后的勇气。然后,她说道:“我和你为什么会在一起,原因你一清二楚,我不是为了你的钱才逆来顺受的,你少拿钱侮辱我!”她的眸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坚持和尊严。她抢在封圣开口前,急切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因为她深知,一旦封圣开口,以他的强势和霸道,她可能就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会直接被“判刑”。在她和封圣之间,从来就不存在公平的判决,话语权一直都牢牢地掌握在封圣的手中,他就像是一个独裁的主宰者,掌控着他们之间的一切。但即便如此,就算希望渺茫得如同大海中的一粒沙子,事关自己的尊严,她也必须要为自己争取一下,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她也绝不放弃,因为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体存在的价值所在。 封圣那诡谲莫测的冷眸,在听到洛央央的话后,微微闪了一下,那一闪而过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短暂而又神秘。他似乎有些惊讶,这个平日里在他身边乖巧得如同小猫的“小东西”,竟然会以为,他在侮辱她?这让他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既有些好笑,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幼稚而又天真的想法,又有些心疼,心疼她竟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如此伤心和愤怒,这是他从未预料到的。 看着眼前这个炸毛起来,浑身像是长满刺的小刺猬一样的洛央央,封圣紧绷的神色突然就松懈了下来,那原本如同雕塑般冷峻的面容,此刻仿佛被春风吹拂过一般,变得柔和起来。他的眉眼间甚至浮现出了一丝清浅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他脸上的阴霾,仿佛是一座屹立千年的冰山在这一瞬间融化了,露出了原本隐藏在冰层下的温柔和柔情,让人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就是刚刚那个眼神暴戾的封圣。 洛央央正全身防备地怒目圆睁,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那拳头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她的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抵挡封圣可能爆发出来的怒火。结果,在两人的气焰如此剑拔弩张、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时刻,封圣却做出了一个让洛央央完全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猛地一把搂过洛央央,那动作迅速而又有力,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捕获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毫不犹豫且充满霸气。接着,他对准洛央央抿紧的粉嫩小嘴,霸道地一口擒住,那吻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热烈,仿佛要用这个吻来平息她心中的怒火,又仿佛是在向她传达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一种深沉而又复杂的情感,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愤怒、委屈、困惑和爱意都交织在了一起,让这个夜晚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70章 你说什么? 洛央央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刹那间僵在原地,纹丝不动。那一刻,时间仿若凝固,周遭喧嚣瞬间远去,整个世界似仅剩下她因震惊而急剧起伏的心跳声。她双眼圆睁,仿若被一道威力骇人的闪电直击灵魂深处,震碎了理智与思维。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眼神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仿若目睹世间最荒诞之事在眼前上演,那震惊神情如定格画面,久久印在脸上。随后,她陷入混沌迷雾,大脑空白,被这意外状况弄得不知所措,眼神空洞迷茫,像丢了灵魂的躯壳,机械站着,任由思绪在脑海翻涌,却理不出头绪。 在她预想中,封圣该如发怒狮子,气势汹汹来训斥她。毕竟此前两人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一碰即断。矛盾冲突似汹涌波涛,将情绪推向高潮。可怎料,他毫无征兆地突然吻来,仿若一颗重磅炸弹在混乱脑海轰然炸开,冲击力瞬间将思绪炸得灰飞烟灭,她毫无心理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内心似有声音呐喊:这怎么可能?究竟怎么回事? “喂……”洛央央下意识想开口,微张的嘴唇似在诉说困惑与挣扎,她想弄清楚状况,从封圣那儿求个解释。可嘴唇刚张,还未发出完整音节,就被封圣炽热霸道的吻堵了回去。瞬间,她感觉被强大力量包围,挣脱不得,只能发出呜呜闷哼,像可怜小动物落入猎人陷阱,挣扎无果,徒劳发出求救信号。 她心急如焚,急忙抬起纤细小手,使出浑身力气抵在封圣胸前,双手因紧张用力而颤抖,试图推开他,夺回自由呼吸空间,眼神透着坚定决绝,似向封圣宣告反抗。封圣却像料事如神的将军,早有预料,顺势闪电般握住她手腕,紧接着轻而易举将她双手反剪身后,力度惊人,仿若坚不可摧的高墙,将她禁锢怀中。洛央央感觉双手被巨力束缚,动弹不得,无力感让她沮丧愤怒。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吻如狂风暴雨凶猛,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气势,像肆虐风暴将洛央央卷入,她毫无招架之力。挣扎几秒后,脑海闪过与封圣交锋的惨痛过往,深知不敌,力量与气势皆处劣势,渐渐放弃抵抗,身体软下来,乖乖被吻,仿若温顺羔羊在猎人面前妥协,虽心有不甘委屈,却无可奈何。 “我给你卡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吃多点,吃好点。”封圣说话时,冷眸闪飘忽光芒,藏内心不安不自在,幸亏没人,不然能看到他泛红耳根和不自然神情,声音微颤,因紧张不自在,他很少解释行为。 “……”洛央央大眼睛瞬间睁得很大,像听到不可思议之事。嫌瘦让吃好,封圣在解释?不敢相信耳朵,印象中他独裁专制,说一不二,怎会解释?太阳从西边升起了,惊讶困惑,眼神震惊怀疑,似怀疑听错。 洛央央紧盯街道车流,神情像见鬼般震惊。“啪”一声,小屁股剧痛,她惊呼出声,身体一颤,脸上痛苦委屈,双眼瞬间蓄满泪水,强忍着不让流下,不想在封圣面前示弱。 封圣又打她屁屁,毫无防备,她心中满是愤怒不满。“这次先原谅你,以后不准不听话!”封圣霸道强势,声音森冷威严,像严厉家长训犯错孩子,眼神不容违抗,要她无条件服从。 洛央央屁屁一缩,浑身肌肉紧绷一瞬,像受惊小猫。听完,眼珠子快瞪出来,心中愤怒不满,怎么?封圣拿钱侮辱,反倒成她错?怒火熊熊,双手握拳,身体颤抖克制情绪。 洛央央气冲冲,脸上满是暴风雨前奏的愤怒,可下一秒像泄了气皮球,息怒了。好吧,封圣说让吃多点,不是侮辱,虽不情愿,也承认有道理,眼神无奈妥协,像对无法改变事实。 但她仍有小不满委屈,鼓起勇气抗议:“以后别打我屁股,我都成年了,这样很丢脸……”声音撒娇委屈,盼封圣理解,眼神期待回应。 “你说什么?”封圣低头,脸上似笑非笑,“啪”又拍一掌,比上次轻,洛央央还是叫了一声,身体颤抖,脸上痛苦无奈。 洛央央屁屁一缩,小嘴一瘪,仰头看封圣,眼神哀怨无奈。“或者,打得轻一点。”声音弱弱,像受伤小鸟,没了倔强强硬,似被封圣气势折服,只能妥协退让,眼神无助祈求怜悯。 “看你表现。”封圣板着冷脸,冷酷无私像铁面法官审判,眼神藏不易察觉宠溺,很快被冷峻掩盖,嘴角微扬不易察觉微笑,似对妥协满意。 洛央央仍被封圣紧锁怀里动弹不得。这时,一个清秀俊雅男人从封圣身后走来,目光在封圣背影停片刻,眼中疑惑惊讶,未停步,擦肩而过,目不斜视向前。走几步后,像是想起什么,脚步猛停,缓缓转身,目光紧盯封圣怀里小身影,眼神试探不确定,过片刻,鼓起勇气试探低唤:“洛央央?”声音轻柔温和,生怕惊扰微妙氛围,眼神关切好奇,猜她与封圣关系。 第71章 你和封圣什么关系? 洛央央的身形刹那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滞在了原地。那道男声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入她的心底,熟悉到刻骨铭心的程度,以至于她的身体在意识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动作,双手猛地用力,将身旁的封圣使劲推开。 洛央央的心跳急剧加速,她心急如焚地转过身去。在那昏黄黯淡的路灯散发的微弱光芒之下,那张无数次在她梦境中出现,令她魂牵梦绕的无比俊逸的面庞,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眼帘。惊愕的情绪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她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反射性地抬脚向后退去。而封圣此刻就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她这仓促的一退,后背便硬生生地撞上了他那如同铜墙铁壁般坚实的胸膛,一时间,她被夹在了两人之间,再没有了丝毫可以逃脱的退路。 洛央央这一连串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慌乱动作,全都被封圣看在眼里。他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炬,紧紧地锁住了这个突然现身的陌生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探究。 “苏梵!”洛央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一双小手不自觉地紧紧揪在了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慌乱地四处闪躲着,根本不敢直视苏梵的眼睛,仿佛只要对上那双眼,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就会被一览无余。而当苏梵的目光终于聚焦在洛央央身上,看清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她时,眼中的震惊之色亦是毫不掩饰地溢于言表,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情景给噎了回去。 苏梵的目光从封圣身上快速地扫过,只是轻轻地抬眼瞥了那么一下,便转而将目光柔和地落在了洛央央那略显苍白的脸上,嘴唇微微动了动,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块儿?”虽说此刻夜色深沉如墨,周围的光线并不明亮,但苏梵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自信,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刚才那两人分明就是以一种亲密相拥的姿态站在那里。封圣是谁?那可是在商界翻云覆雨、封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掌舵人,跺一跺脚都能让整个城市的经济震上三震。洛央央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怎会与他有所交集呢?而且还在这街头众目睽睽之下相拥,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一个个疑问在苏梵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我……我和他……”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被熟人如此突然地撞破与封圣的亲密相拥,她的心瞬间乱成了一团麻,慌乱之中,她急中生智,脱口而出道:“他是我大哥!”说完之后,她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没错,这样说的话,苏梵应该就不会再起什么疑心了吧? “你大哥?”苏梵一听这话,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如同璀璨的星辰突然被乌云遮蔽。他直直地盯着洛央央,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在他看来,如果洛央央能够坦然相对,神色自然地回答他的问题,或许他还能够暂时打消心中的疑虑。可眼下她这般眼神闪躲、说话结巴的心虚模样,如何能不让人怀疑?他与洛央央相识多年,对她的家庭状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家里的亲戚朋友他都认识得七七八八,怎么可能会凭空冒出一个大哥来呢?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封圣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如同深邃的寒潭,在苏梵身上不动声色地审视着,似乎想要看穿这个男人的心思。同时,他又稳稳地站在洛央央的身后,身姿挺拔而坚毅,就像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给她一种坚实可靠、无法撼动的依靠感。 洛央央咬了咬下唇,牙齿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印记。她的内心经过短暂的挣扎与犹豫后,终于开口说道:“我继父的儿子。” “你继父?”苏梵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阿姨再婚了?对象是封氏的封启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这么重要的事情,洛央央为何对他只字未提?封圣父亲再婚之事他之前也曾有所耳闻,不过当时也只是当作一个普通的商业新闻听听罢了,却万万没想到,新娘竟然会是洛央央的母亲。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嗯。”洛央央轻轻地低下头,如同一只温顺的小鹿,轻轻地应了一声。封圣站在她的身旁,让她在与苏梵交谈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想到封圣,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蓦地转过头去,这才惊觉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在旁人看来,或许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十分亲昵。 下一刻,洛央央的脸颊微微泛红,脚步匆匆地往旁边移了移,在封圣和苏梵中间寻了一个不远不近、看似十分“安全”的位置站定。她这般刻意避嫌的举动,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让封圣和苏梵两人同时微微皱眉,心中都泛起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苏梵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本厚如砖头的医学书,由于用力过度,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关节处都微微泛白,指节突出,显得有些狰狞。洛央央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在他眼中愈发显得可疑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种种猜测,径直问道:“央央,你和封圣到底是什么关系?” 封圣身上那股久居高位的威严气场如同实质化一般散发开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了几分。然而苏梵却仿若毫无察觉一般,毫无惧色地抬起头,平静地看向这位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封大总裁。在他的眼中,封圣此刻与街边的任何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所关心的,只有洛央央与他之间的真实关系。 “这与你无关。”封圣神色冷峻,如同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微微挑起的眉毛透露出一丝不羁与傲慢。他淡淡地开口,替洛央央挡下了这个尖锐的问题,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72章 侵略性十足 在那有些昏暗的灯光之下,那娇俏可爱的小家伙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唤着他“苏梵”。与此同时,他的手中稳稳地握着一本看上去颇为厚重的医学书,那书的纸张微微泛黄,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医学奥秘。 瞧这苏梵,身姿挺拔地站立在那里,神色泰然自若,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他的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自然而然地散发着清雅的气质,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涵养与底蕴,让人不禁联想到他必定是出自一个不凡的家庭,其家世背景想来亦是颇为不俗。 在这繁华热闹却又暗藏玄机的帝都之中,有一个声名远扬、如雷贯耳的医学世家。世间之事就是这般凑巧,这个世家恰好姓苏。这苏姓家族在医学领域的地位举足轻重,代代相传着精湛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其家族成员在各大医院和医学研究机构中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倘若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和对这城中势力的了解所料不错的话,苏梵的父亲,大概便是那封氏集团旗下那所闻名遐迩的私人医院的现任院长。而追溯其家族渊源,那位备受尊敬的老院长,便是苏梵的爷爷了。这家族传承的脉络清晰可见,底蕴深厚得令人咋舌。 而且,早有传闻在这医学世家中,出了一个医学天赋极高的小孙子,其在医学领域的天赋和造诣远超常人的想象。如今细细打量眼前这位苏梵,从他那沉稳自信的气质以及手中那本被翻阅得略显陈旧的医学书来看,十有八九便是传闻中的这位天之骄子了。 此时的苏梵,他的注意力基本上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集中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眼神中的关切与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眼中唯有洛央央的存在。然而,封氏这边的人却做出了一个略带挑衅意味的举动,或许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又或许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总之这一举动瞬间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 这使得苏梵那双原本清澈如水、透着清雅之气的眸子里,瞬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丝不悦的涟漪。那丝不悦转瞬即逝,但却被敏锐的封圣捕捉到了。 转瞬之间,苏梵的目光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刷”地一下径直投向了封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碰撞出了无形的火花,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就这般无声地较上了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较量与试探,仿佛在通过这无声的对视来窥探对方的内心世界和真实意图。 “封总,我询问的是央央,与您并无关联。”苏梵微微扬起下巴,挺直了胸膛,毫无惧色地开口呛声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回荡着,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怯懦,仿佛在向封圣宣告着他对洛央央的关心和他的立场。 封圣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凭借着男人那与生俱来的直觉,他冷峻深邃的双眸微微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胆敢与他叫板的年轻人。 这苏梵看上去面容青涩,与洛央央的年龄相仿,大约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样子。这般年纪的年轻人,大多还在校园中享受着青春的无忧无虑,或是刚刚踏入社会,对这世间的复杂和艰辛还懵懵懂懂。然而,眼前的苏梵却有着超乎年龄的勇气和胆量,敢如此公然地与他这位在商场上翻云覆雨、威名赫赫的人物叫板,这是他从未遇见过的情况。 而且,从苏梵望向他的眼神之中,封圣明显能够察觉到那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敌意。那敌意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利箭,虽然没有直接射出,但却让人隐隐感觉到一种威胁。这一切迹象,就像一条条无形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结论:苏梵,或许对他的那个小家伙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洛央央站在一旁,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疑惑,眼神在封圣和苏梵两人的脸上来回快速地转动着,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一些答案,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实在不明白,怎么不过是眨眼的工夫,这两人就莫名其妙地杠上了,前一刻还风平浪静,下一刻却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苏梵,我改日再去找你,我们这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洛央央瞧着封圣那不太对劲的眼神,那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怒的狮子,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她生怕再这样下去,这两人之间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乱子来,于是赶忙与苏梵道别,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走了。”说着,她便伸出手去拉封圣的胳膊,那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安抚一只暴躁的野兽。 谁料,封圣却仿若未闻一般,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只是冷冷地盯着苏梵,脚下像是生了根,纹丝未动。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要将苏梵看穿一般,那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洛央央这下可着急了,心猛地一沉,她背对着苏梵,双手紧紧地拽着封圣的手臂,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硬拖。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同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恳求的语气催促道:“我们快走,快点!”那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是一个在暴风雨中无助的孩子。 封圣深深地看了苏梵最后一眼,那眼神仿若帝王睥睨天下般狂妄而冷冽,充满了不屑与警告。在他那深邃的冷眸之中,满满的都是属于男人之间的强悍警告意味,仿佛在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你最好离她远点。” 苏梵的眸光在封圣这极具压迫力的一眼之下,微微晃动了一下,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仿佛被封圣的气势所震慑。但随即,他的眼神中又闪过一丝坚定,封圣的这一眼,更是让他心中笃定了某些想法。他更加确定,封圣和洛央央之间的关系,定然不简单,绝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 最终,在洛央央焦急万分、近乎绝望的催促声中,封圣总算是挪动了脚步。而促使他离开的唯一因素,便是洛央央口中所说的那个“我们”。这一个简单的词语,在封圣的心中却有着无比重要的分量。她选择与苏梵道别,然后和他一起离开,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已然表明了她的立场。在她的心中,他们才是站在同一战线的,是彼此信任和依靠的伙伴。而苏梵,在这一刻,不过只是个外人罢了。 封圣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宣告占有权的姿态,一把紧紧地抓住洛央央那纤细娇嫩的小手,那力度仿佛是在宣誓主权,生怕她会从自己的身边溜走。牵着她转身背对着苏梵,就这样大步流星地径直离去。 在封圣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看向洛央央的那道冷眸,让苏梵的心底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充满了男性特有侵略性的眼神,仿佛在瞬间将洛央央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在向全世界宣誓着他对她的所有权。那眼神中饱含的情感和欲望,让苏梵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刀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看着两人携手离去的亲密背影,苏梵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从他的指缝间悄然溜走,而他却无能为力。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他却浑然不觉。 苏梵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尊雕塑,许久都未曾挪动半步。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只剩下了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和心中那无尽的失落与不甘。 直到再也看不到洛央央的身影,他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一般,缓缓地掏出手机。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手指有些僵硬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尤尤,央央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疲惫和迷茫,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丝光明。 尤尤正在寝室里舒适地窝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部热门电视剧,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完全沉浸在剧情之中。被苏梵这突如其来且带着几分急切的询问弄得有些懵,她的眼睛还盯着屏幕,反射性地回应道:“没有啊。” 一提到两人共同的好友洛央央,尤尤下一秒便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激动了起来。“你现在和央央在一起?让她接电话!她又放我鸽子!还关机!她知道我挤公交挤得有多痛苦吗?真是太过分了!”尤尤越说越激动,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都险些被她震落到地上。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起来。 “我刚刚碰到她了,她和封圣在一起。”苏梵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明,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隐隐还带着几分逼问尤尤的意思。他的心中充满了各种猜测和担忧,迫切地想要从尤尤这里得到一些关于洛央央和封圣关系的信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那如乱麻般的焦虑。 第73章 青梅竹马 “……”宿舍内,尤尤正端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沉浸在精彩的剧情之中。然而,就在那封圣的名字如同炸雷般传入她耳中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笔直的脊背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支撑力,就像是一座坚固的大厦突然失去了承重墙,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整个人也随之瘫靠在椅背上。 与此同时,她那张原本气呼呼、涨得通红,仿佛写满了对洛央央放鸽子不满的娃娃脸,也像是一个被尖锐的针猛地戳破的气球,刚刚还鼓鼓囊囊的愤怒瞬间消散,一下就泄了气,只留下满脸的惊愕与无奈。 “呃……那个,苏梵,是不是你看错了呀?央央怎么会和封圣在一起呢?”尤尤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此时的她,内心犹如一团乱麻,简直抓狂到了极点。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那古灵精怪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丫头抓过来,狠狠地教训一顿,以解自己被放鸽子的心头之恨。她心里不停地犯嘀咕:敢情这丫头放自己鸽子,就是为了和封圣出去潇洒约会?这也太不够朋友了吧!约会也就罢了,怎么还这么倒霉地被苏梵撞见?这下可好,苏梵都追到自己这儿来追问了,这可让她如何是好?还得让她帮忙想办法圆场,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尤尤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 “我亲眼看见的,他们还抱在一起了,别把我当瞎子。”苏梵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口吻。尤尤那明显带有维护洛央央意味的语气,让苏梵的眼神愈发深邃,他更加笃定,尤尤肯定知晓其中的内情,而且似乎在极力隐瞒着什么。 “啊?”尤尤听到苏梵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时间,她只觉得心乱如麻,脑海中一片空白。这都被看到抱在一起了,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让苏梵相信洛央央是清白的呢?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难题,就像一道无解的数学题,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你出来,我们聊一下。”苏梵的语气中透露出焦急与坚决,因为洛央央的这件事,他连回家的心思都没有了,满心焦急地想要立刻、马上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仿佛一刻也等不了。 “呃,太晚了,今晚就算了吧?”尤尤一听这话,立刻就怂了。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她心里清楚得很,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苏梵让她出去是为了什么。洛央央这丫头在感情方面就是个粗线条,根本不明白苏梵这么多年来对她的心意,可她作为旁观者,却是看得明明白白。尤尤心里清楚,要是苏梵知道封圣对洛央央做了那些过分的事,以苏梵的性格,那还了得?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说不定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我在烧烤摊,赶紧过来。”苏梵的语气不容置疑,斩钉截铁,没有给尤尤丝毫商量的余地。显然,他丝毫没有将尤尤的推脱之词放在心上,一心只想尽快从她那里得到答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他心中的谜团。 “……”尤尤听到“烧烤”两个字,原本还算坚定的内心,瞬间就动摇了起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烧烤摊上那滋滋冒油、香气扑鼻的烤串,还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烤鸡翅和烤茄子。美食的诱惑实在是难以抵挡,仅仅犹豫了半秒钟,她就因为这一顿烧烤,决定要“出卖”洛央央这个好友了。毕竟,以苏梵的智商和他背后的势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迟早都会查得一清二楚。就算她现在帮洛央央隐瞒,估计也瞒不了几个小时。说不定明天一大早,苏梵就会知晓所有的事情了。尤尤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抗拒美食的诱惑,同时也安慰自己,也许告诉苏梵一些事情,也不一定是坏事。 洛央央和封圣手牵手走在街道上,已经走了许久,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起初,洛央央的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满心担忧苏梵会产生误会,毕竟被熟人看到自己和封圣如此亲密的举动,这让她有些慌乱。她试图轻轻地抽回被封圣握住的手,可封圣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她又不敢挣扎得太过明显,生怕引起封圣的不满或者让周围的人看出异样。无奈之下,两人就这么一直牵着手走着,洛央央的心跳始终没有平静下来,她的眼神也有些游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弥漫着微妙气氛的沉默之中,封圣突然打破了宁静,开口问道:“他是你什么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夜晚的空气中回荡。 “同学。”洛央央的声音轻柔而怯懦,她心里明白,即便封圣没有明说,他口中的“他”指的肯定是苏梵。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封圣的眼睛,仿佛害怕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不满或者质疑。 “高中同学?”封圣微微侧过脸,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投向她。在或远或近的路灯映照下,洛央央低垂着的脸庞显得忽明忽暗,光影交错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种别样的朦胧之美。她那带着几分朦胧、安安静静的模样,不知为何,让封圣原本有些烦躁的心,一瞬间就安定了下来。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就像是一阵清风拂过心头,也让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了。 “不止,还是初中、小学同学。”洛央央依旧低垂着小脑袋,声音闷闷的,让人听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封圣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他的心里想着:苏梵和他的小家伙,竟然认识这么久了?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词猛地跳进了他的脑海——青梅竹马。这个词让封圣心里极为不爽,仿佛自己像是一个迟到的旁观者,错过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就像是吃了一颗未成熟的葡萄,酸涩在心头蔓延。 洛央央没有抬头看封圣,只是闷声闷气地接着说道:“还有尤尤,我们三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学。”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吃烧烤的女孩?”封圣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心情也稍稍好了那么一点儿。原来青梅竹马的人不止洛央央和苏梵,这样看来,情况似乎还不算太糟,他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 “嗯。”洛央央轻轻点了点头,依旧没有抬起头说话的意思,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有什么心事压在心头,让她提不起精神来。 “你一直低着头干什么?难道地上有金子捡?”封圣对洛央央这心不在焉的态度有些不满,微微提高了声音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恼火,洛央央本来个子就只到他的肩头高,她这一低头,封圣就只能对着她的头顶说话了,连她的脸都看不到,这让他心里有些郁闷,感觉自己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封圣。”洛央央突然停了下来,缓缓仰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轻声说道:“以后,我们不要再一起出来了,好不好?”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无奈,仿佛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已经酝酿了很久。 第74章 准备捕食的猛虎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华灯初上,一盏盏路灯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大街小巷,散发着昏黄而黯淡的光芒。那光线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将并肩而立的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地面上交织、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像今晚这般猝不及防地与熟人碰面的情形,对于洛央央而言,实在是尴尬到了令她无地自容的地步。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而压抑,仿佛有无数双眼睛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死死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让她浑身不自在,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抗拒着这种被曝光的感觉。她心里明镜似的,苏梵那家伙向来心思缜密得如同精心编织的蛛网,而且对她的事情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关注,就像一只敏锐的猎犬紧紧盯着猎物一般。如今,他撞见了她和封圣这般亲密无间的场景,那心中必然会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按捺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疑惑,定会迫不及待地像一只饥饿的野狼扑向猎物般去找尤尤核实情况。 而尤尤呢,那个十足的贪吃鬼,平日里只要一见到美食,眼睛里便会瞬间绽放出如同璀璨星辰般的光芒,那垂涎欲滴的模样仿佛口水都能在瞬间流成一条小河。她的意志力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就像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轻轻一捅就会破。洛央央几乎可以清晰地在脑海中勾勒出这样一幅画面:当苏梵带着各种香气扑鼻、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出现在尤尤面前时,她那原本就薄弱的意志力瞬间就会土崩瓦解。她会像一只被美食诱惑得迷失心智的小猫,哪里还能坚守得住那所谓的秘密?十有八九会在美食的强大诱惑下,将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毕竟,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保证不湿鞋呢?这世间又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倘若这件事一不小心像一阵风般传到了长辈们的耳朵里,那后果简直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不堪设想。必定会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掀起一场家庭的轩然大波,让整个家庭陷入无尽的混乱与纷争之中,给所有人带来如同荆棘缠身般的困扰和麻烦,到时候,家庭的和谐与安宁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鸡飞狗跳、人人自危的景象。 “不好。”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寒风之中。剑眉轻轻扬起,犹如两片飞扬的柳叶,薄唇微微开启,不假思索地吐出这两个字,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仿佛早已在心底将这件事翻来覆去地深思熟虑过无数遍。刚才,看到这小家伙一脸纠结得仿佛麻花般的神情,还有那写满担忧的双眸,他就敏锐地猜到她心里大概就是在琢磨这件让她头疼不已的事了。说起来,之前他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和她如出一辙呢?他也曾像一个小心翼翼的守护者,紧紧守护着这个如同娇嫩花朵般的秘密,生怕被外界窥探到他们之间真实而又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关系。 然而,当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之前叶沙妍那样惊心动魄的状况时,他的心中便如同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忧虑。那一次,叶沙妍就像一个邪恶的女巫,故意找茬,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洛央央使绊子。若不是他像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及时赶到,后果简直如同坠入无尽的深渊,不敢设想。他深知,这小家伙心地善良得如同纯净的白雪,单纯无邪得就像一张未经涂鸦的白纸,在这个纷繁复杂、人心险恶的世界里,她就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太容易成为别人欺负的目标,太容易吃亏了。所以,经过无数次在脑海中的反复权衡和思量,他毅然决然地改变了主意,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决定勇敢地面对这份感情,不再逃避。 由于他们来自重组家庭,这种特殊得如同拼图中不规则碎片的家庭结构,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颇为敏感和微妙,就像一根紧绷在悬崖边缘的钢丝,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不可挽回的后果。封圣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每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都可能被外界那些好事者像拿着放大镜般过度解读,从而引发一场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猜测和风波,将他们平静的生活彻底搅乱。故而,虽说他已经对这种遮遮掩掩、如同戴着面具生活的日子感到厌倦至极,不想再继续像一只生活在黑暗角落里的老鼠般偷偷摸摸地守护着这份感情,但他也明白,将此事毫无保留地彻底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绝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就像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走进一片雷区。毕竟,一旦曝光,无论是对他那在商界有着赫赫威名、如同巍峨高山般的家族声誉,还是对洛央央那如同平静湖水般的生活,都会带来如同海啸般的巨大负面影响,甚至可能会让整个家庭陷入舆论的漩涡之中,被无情地撕扯、破碎,变得支离破碎,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安宁与和谐。 思来想去,他觉得就像在走钢丝时找到那个平衡点一样,折中一下才是最为妥当的办法。让外界清楚地看到,封家对她这个继女关怀备至、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十分看重,而他封圣作为兄长,也会毫不犹豫地像一位英勇的骑士护着、宠着她这个继妹,为她遮风挡雨,抵挡外界的一切伤害。如此一来,两人以兄妹的身份一同公开露面,既能够巧妙地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像为自己穿上了一层坚固的铠甲,又能让她在这个复杂得如同迷宫的环境中得到应有的保护,如同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在他看来,这样做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周全考虑,就像为她精心打造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可是,封圣却未曾将自己内心深处这些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心思,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告知洛央央。洛央央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站在那里,满心焦虑和不安,仿佛被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着,她又怎么可能知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呢?听到封圣这般决然得如同钢铁般的拒绝,洛央央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了上来,瞬间燃烧到了极点,仿佛内心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杏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封圣瞬间燃烧成灰烬,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像汹涌澎湃的海浪,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奔腾。 她猛然用力,使劲甩开了封圣的手,那力量仿佛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不满,如同射出的利箭般决绝。“你不要无理取闹!”她大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在寂静得如同死寂般的夜晚回荡着,仿佛要冲破这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氛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你难道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吗?”洛央央气得浑身发抖,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着。她向前一步,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直直地瞪着封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他瞬间化为乌有。“就算你不考虑我和我妈妈,也该为你父亲着想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是愤怒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的产物,如同苦涩的胆汁在喉咙中蔓延,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仿佛心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着。在她看来,如果这件事情仅仅涉及到她个人的荣辱得失,那么封圣无论怎样对待她,她或许都能咬着牙忍耐下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可是,封圣比她年长七八岁,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难道就不能多为这个家的安宁和幸福考虑一些吗?难道非要因为一时的任性,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般把这个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家搅得支离破碎,他才会感到心满意足吗? “你说我无理取闹?”封圣微微抬起头,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目光平静地迎上洛央央那愤怒得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相较于洛央央的激动情绪,他的反应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就像一潭深邃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神色怪异地凝视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仿佛在看着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他自出生以来,就凭借着超越年龄的成熟稳重,在众人面前树立起了如同巍峨高山般威严的形象,无论是面对商场上那如同战场般的尔虞我诈,还是生活中的种种困难,他都能从容应对,冷静处理,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舵手驾驭着船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然而,如今却被这个小丫头指责无理取闹,这还是头一回,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好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笑话。 “难道不是吗?”洛央央愤怒地反驳道,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怒火,手心都被掐出了深深的红印。“我们像从前那样不好吗?白天你忙你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商业帝国那如同战场般的打拼中,我上我的学,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和校园生活,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各自前行。你为何要像今天这般,突然心血来潮地陪我去游乐园?”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愈发激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你和我不在公众场合一同露面,会死吗?当然不会!”她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被愤怒和委屈逼出来的,如同清晨草叶上晶莹的露珠,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白天我们各自生活,互不干扰,夜晚关起门来,我们可以尽情享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外人谁也不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就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一挺机关枪一样,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倒在封圣的身上。 洛央央越说越激动,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负面情绪,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全宣泄了出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像决堤的河水般夺眶而出,她感到自己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了。她所惧怕的事情,封圣其实一直都心知肚明,可为什么他非要如此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如同一块顽石般不可动摇,如此折磨她呢?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精致笼子里的小鸟,虽然笼子外表华丽,却无法挣脱封圣的掌控,只能在痛苦和无奈中挣扎,如同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各自生活?互不干涉?”封圣那冷峻的脸庞愈发阴沉冰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没有一丝温度。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而冰冷,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看穿,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难道像上次那样,你被叶沙妍推到海里,我即便看到也当作没看见,不用去救你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如同沉闷的雷声在夜空中滚动。他想起那次惊心动魄的场景,心中就充满了后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危险的时刻。如果当时他稍有犹豫,或者真的按照洛央央所说的那样“互不干涉”,那么现在他可能已经永远失去她了,那种失去的痛苦让他的心仿佛被撕裂般难受。他既然有胆量在公众场合与她牵手,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不会让这个家因为他们的关系而分崩离析,就像一位守护城堡的骑士,会拼尽全力保护城堡的安全。可是,这小家伙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他呢?难道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个如此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人吗? “……”原本怒火中烧的洛央央,就好似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愤怒表情也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和困惑,仿佛从一个愤怒的世界突然跌入了一个冰冷的现实。但在她看来,这是两码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如同一只受伤后自我疗伤的小兽。然后抬起头,看着封圣说道:“那不一样,说到底我会掉进海里也是你引起的!叶沙妍是因为喜欢你,才故意针对我!”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但依然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满,如同寒风中的残烛,虽然微弱却依然顽强地燃烧着。“我的人际关系圈子极为狭窄,我身边的朋友都是真心待我的,没有人会伤害我。我活了十九年,一直都平平安安的,从未遭遇过如此危险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别人来救。”她试图为自己的观点辩解,想要让封圣明白,她并不需要他过多的干涉和保护,她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节奏,就像一只习惯了独自飞翔的小鸟,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洛央央企图与封圣划清界限,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想法。她觉得,他们两人之间,仅仅维持那种亲密的床笫关系便足够了。她不想让封圣过多地介入她的日常生活,不想因为他而改变自己原本平静而规律的生活节奏,就像一条在自己熟悉的河道中流淌的小溪,不希望被外来的水流扰乱。她渴望能够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如同一只在广阔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 “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我?”封圣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瞬间迸发出危险的气息,恰似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猛虎,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要将她吞噬,如同黑夜中的恶魔盯着自己的猎物。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前倾,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他无法接受洛央央的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她早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阳光对于花朵、雨水对于大地,他怎么可能容忍她将自己推开呢? 第75章 我懂 洛央央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贝齿轻启,刚要将那个在舌尖打转已久的“是”字吐露出来,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封圣的双眸。那双眼眸犹如寒夜中闪烁着冷冽光芒的星辰,散发着一种让人心生畏惧的危险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邃与神秘,又似能洞悉世间一切的秘密。刹那间,洛央央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道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紧紧扼住了喉咙,那股力量好似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给拽了回去,吞咽下去的话语如同苦涩的药丸,在她的喉咙里艰难地滑落,一路灼烧着她的内心,让她满是苦涩与无奈。 她的心中笃定无疑,如同坚如磐石的信念一般,如果在这一瞬间她真的说出了那个肯定的回答,封圣必然会以一种让她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方式来“收拾”她。至于那究竟会是怎样严苛、可怕的惩罚,她根本不敢去细细思量,仅仅是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猜测,便让她觉得后背仿佛有一股寒意悄然袭来,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令她后背隐隐发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我们现在探讨的重点并非这个话题,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我们绝对不可以再在公众场合一同现身,你难道没有真切地理解我的意思吗?”洛央央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如同一只迷失在茫茫森林中、受到惊吓的小鹿,急切地寻找着可以躲避危险的方向。她不敢与封圣那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表象、洞悉她内心深处每一个想法的目光交汇,那目光好似一把锐利的手术刀,能将她的心思剖析得一清二楚。最终,她的眼神像是漂泊的孤舟找到了暂时的港湾,无意识地落在了封圣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掌上。 那手掌宽大而厚实,就像夏日里为人们带来清凉的大蒲扇一般,每一根指节都清晰分明,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精湛的技艺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而优美。手指修长且充满力量,仿佛蕴含着能够掌控天地万物的强大力量,仅仅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回想起曾经被这双手紧紧牵着的时候,说实话,在她心底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悄然无声地蔓延开来,那种感觉好似在狂风暴雨肆虐的大海中,幸运地寻得了一处宁静而安全的港湾,让她疲惫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慰藉。这是一种她从未在其他任何人身上体会过的安心与踏实,仿佛只要这双手握住她,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能被阻挡在外。 “我懂。”洛央央闪躲的眼神和怯懦的回答,就像春日里的第一缕微风,轻轻地吹拂在封圣那原本如霜雪般寒冷、坚硬的心头。这一丝微弱的“风”,让他眸中的冷厉之意稍微缓和了些许,那原本如霜雪覆盖般寒冷彻骨的眼神中,似乎慢慢地融入了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温柔,犹如寒冬里的坚冰在暖阳的照耀下,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虽然只是细微的变化,但却让人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一丝难得的温暖。 “那你的意思呢?”洛央央像是一个在茫茫大海中即将溺水身亡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仿佛这一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她的生死存亡。她的心中忐忑万分,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暗自揣测着封圣会给出怎样的回应。是同意她的提议,从此两人在公众场合形同陌路,还是不同意,继续维持这种让她内心纠结不已的状态呢?今晚这一场突如其来、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风波,已经让她那颗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饱受折磨,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艰难前行的小船,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危险。她实在不敢再去挑战自己那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刺激,都可能让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一想到如果自己和封圣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任何亲密的举止,而恰好被她的母亲或者他的父亲撞见,那将会引发怎样一场如同世界末日般难以收拾的家庭风暴,她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种种可怕的画面。那些画面犹如恐怖电影中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光是想想,都足以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冷汗如雨般从额头冒出。她不敢再深入去探究那后果究竟会如何,仿佛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旦陷入,便再也无法逃脱。 “看你表现。”封圣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神色淡然地将这个如同烫手山芋般的难题抛回给了洛央央。他的语气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又似乎隐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期待,就像一个神秘的谜题,让人无法洞悉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仿佛在他的眼中,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等待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洛央央沉默良久,眉头微微皱起,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她的心中暗自思忖着封圣这话的深意,犹如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试图寻找一丝光明来照亮前方的道路。许久之后,她还是没能完全明白封圣所指的究竟是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什么表现?”她的声音轻柔而怯懦,仿佛是微风拂过琴弦时发出的细微颤音,生怕自己的问题会触碰到封圣的逆鳞,引发他的不满,从而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就像一个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孩子,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你需不需要我?”封圣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是两道强烈的激光束,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强大压迫感,似乎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探寻到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将她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如同两轮皎洁明亮的满月,脸上写满了错愕与惊讶,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遥远外太空的天方夜谭般的问题。她的小脑袋瓜如同飞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拼命地转动了好几圈,试图从封圣这简短而又充满深意的话语中解读出他的真实意图。然而,她却始终如同在茫茫迷雾中摸索前行的行者,找不到方向,不得要领。但有一点她心里十分清楚,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绝对不能给出否定的答案,否则,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更加让她难以应对的事情。那后果可能比她想象中的任何噩梦都要可怕,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旦陷入,便万劫不复。 “需要。”洛央央咬了咬下唇,那粉嫩的下唇上瞬间出现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仿佛是她内心挣扎的痕迹。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挣扎,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渴望自由却又无法逃脱。犹豫了又犹豫,最终像是做出了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重大决定般,轻轻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微得仿佛是一片轻柔的羽毛飘落,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但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她的内心却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久久无法平静。那波涛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内心防线,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要不要我?”封圣微微弯下上身,身体朝着洛央央轻轻地倾了一倾,那姿态优雅而自然,仿佛是一位绅士在向心爱的女士献上最诚挚的敬意。他与洛央央的目光平视,紧紧地凝望着她的眼睛,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此刻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不复存在。被封圣如此认真且深情地凝望着,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神猛地一颤,仿佛有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那股电流带来的酥麻与震撼。 她不得不承认,封圣长得极为帅气,他的容貌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他的眼睛深邃得如同无尽的夜空,当他这般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他深爱着对方的错觉,那种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将人深深地吸引进去,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仿佛是一个美丽而危险的漩涡,一旦靠近,便会被无情地卷入其中。被这样一位俊朗非凡的男人如此近距离、如此认真地盯着看,洛央央要说自己没有一点反应,那简直是自欺欺人。此刻,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犹如密集的鼓点在她的胸腔内疯狂敲响,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心房,让她的脸颊也不自觉地微微泛起了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娇艳而迷人。 “要。”洛央央垂下眼眸,试图掩饰眼中的慌乱与羞涩,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的翅膀,轻轻地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她深知自己此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在封圣那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下,她就像一只柔弱无助的羔羊,只能顺从地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她的心中忍不住暗自埋怨,封圣就不能换个稍微含蓄一点的词吗?这般直白的“要不要”,听起来实在是太过暧昧,让她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窘迫与娇羞,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涌上了脸颊,让她的脸变得更加滚烫。 “看着我回答。”封圣伸出手,那只手白皙而修长,如同钢琴家在黑白琴键上舞动的手指。他轻轻地捏住洛央央小巧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她那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脸,让她没有丝毫闪躲的机会,只能直面他那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的目光。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鼻尖都快要触碰到彼此,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那是封圣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的心慌乱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不受控制。 她那双晶亮的大眼睛眨动得更加频繁,仿佛闪烁的星星,每一次眨动都像是在传递着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长叶在不停地颤抖着,犹如蝴蝶在狂风中挣扎的翅膀,泄露了她内心的秘密。封圣却并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仿佛在等待着她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气氛变得愈发暧昧不清,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暧昧的气息所填满,变得黏稠而沉重。 洛央央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般在她眼前快速闪现,而画面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她和封圣。那些疯狂纠缠的场景,每一幕都充满了激情与亲密,是那样的少儿不宜,让她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的心跳愈发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与羞涩,但却徒劳无功。 “要……”在封圣的逼迫下,被迫与他近距离对视的洛央央,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娇媚,那是她在极度羞涩与紧张的状态下无法掩饰的本能反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羞涩与无奈,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加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封圣的黑瞳猛地一缩,眼中的光芒瞬间变得炽热而浓烈,仿佛燃烧的火焰,那火焰中燃烧着的是他对洛央央无法抑制的欲望与深情。眼前这张稚嫩的小脸,那娇羞的眼神,无一不让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与她共度的亲密时光。他清晰地记得她在床上时那青涩而动人的反应,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中,让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在他的心底悄然蔓延,仿佛是一颗即将爆发的火山,在他的内心深处不断地积聚着力量。 “大声点,没听到。”封圣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那语气仿佛带着一丝撒娇,又像是一种命令,不依不饶地要求着洛央央。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午夜时分从远处传来的神秘咒语,让人无法抗拒。 洛央央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肩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封圣的气势所震慑。她的心中满是羞怯,但在封圣那炽热的目光下,却又无法逃避,只能鼓起勇气,再次轻声说道:“要。”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无尽的娇羞,仿佛是一首悠扬的小夜小夜曲这暧昧的氛围中轻轻奏响,让人心醉神迷,又让人紧张得心跳加速。 “亲我。”刹那间,封圣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暗沉了不止一个分贝,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在这暧昧的氛围中缓缓响起,如同夜空中最诱人的咒语,让人无法抗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嘴唇,仿佛那里藏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等待着他去开启。 “啊?”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得瞬间懵住了,她的眼睛下意识地四处乱瞟,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躲避的借口。“有人。”她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带着一丝明显的窘迫,仿佛一个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亲。”封圣却像是一个固执的孩子,非要吃到心爱的糖果般,不亲到她誓不罢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用目光将她融化,让她无法逃避自己的要求。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向洛央央传达着他的决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们两人旋转,而此刻,他唯一想要的就是洛央央的一个吻,一个能让他心醉神迷的吻。 第76章 被熟人看到怎么办?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城市的上空,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夜色如水般静谧而深沉,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只留下一片宁静与祥和。在这条略显狭窄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宛如一位位坚守岗位的古老卫士,洒下朦胧而黯淡的光芒,那光芒像是被一层薄纱所过滤,带着一种神秘而暧昧的气息。光影交错之间,路旁的树木像是一群沉默的舞者,它们的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在地面上摇曳生姿,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拉出一道道斑驳陆离的痕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神秘印记,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景致。 目光所及的前后一百米范围内,空无一人,寂静得如同真空一般,只剩下微风宛如一位轻柔的使者,悄然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细响,那声音像是树叶在轻声低语,诉说着夜的秘密。而在这静谧之中,还夹杂着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两颗不安分的心在彼此呼应,打破了夜的宁静,却又为这夜晚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暧昧氛围。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宛如世外桃源般无人窥探的环境下,洛央央却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所包围,她的耳根迅速泛起了红粉之色,那羞涩的红晕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一路迅速蔓延至脸颊,仿佛天边绚丽多彩、如梦幻般的晚霞,将她那原本白皙的脸庞染得通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娇羞与慌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寒风之中,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丝毫没有妥协的迹象。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依旧轻轻地捏着洛央央小巧的下巴,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不容她有丝毫的逃避,仿佛一旦松开手,她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飞走。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激烈地挣扎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慌乱与无助。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一方面,她对封圣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那种情感如同春天里的小草,在心底悄然生长;另一方面,她又深知这种亲密的行为在这样的场合下是多么的不妥,内心的道德感和羞涩感如同一堵墙,横亘在她的面前。最终,在封圣那炽热得仿佛能将她融化的目光逼迫下,她的小嘴微微一嘟,如同一只胆小怯懦却又不得不迈出第一步的小兔子般,带着一丝紧张与羞怯,轻轻地“啵”了一下,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快得如同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瞬间即逝,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和满心的慌乱。 “别怕,有我呢。”封圣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又令人安心,仿佛能驱散她心中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他一个抬手,轻轻地在洛央央的小脑袋瓜上安抚地轻拍了几下,那动作充满了宠溺与关怀,仿佛在告诉她:一切有我,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封圣的安抚,洛央央其实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内心。她知道,事已至此,再纠结也无济于事,如同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于是,她不再犹豫,拉着封圣就像两只受惊的兔子,快速地逃离了现场,仿佛身后有一群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他们,脚步匆匆,慌乱而又急切。 被苏梵撞见的事,如同一片阴云,一直笼罩在洛央央的心头,挥之不去。她心知肚明,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的,就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她却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果然,第二天早上,当温暖的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夜晚的凉意,如同黎明前的黑暗还未完全褪去,洛央央还在睡梦中与周公下棋,沉浸在那虚幻而美好的梦境世界里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如同一声尖锐的警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为了避免吵醒还在熟睡的封圣,洛央央如同一只小心翼翼的猫咪,又一次轻轻地趴在了床沿,尽可能地放低了音量:“苏梵。”她的声音轻柔而慵懒,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糊,仿佛还未完全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不安,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封圣的黑眸突然一睁,那眼神中毫无刚睡醒的朦胧倦意,反而透露出一种警觉与敏锐,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捕食的猎豹,眼神犀利而专注,仿佛能洞察一切。自从两人开始睡在一起后,夜夜裸睡,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如同一种无声的约定,不需要言语的表达。封圣侧眸看向洛央央那雪白美背尽露的诱人姿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醋意,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看到她正以这般诱人的姿态,跟其他男人讲电话,封圣的冷眸瞬间一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在他的心中爆发。他一个翻身,如同一只矫健的狮子,欺压过去,那动作带着一丝愤怒与占有欲,仿佛要将洛央央彻底地据为己有,如同扞卫自己的领地一般,不容他人侵犯。 “央央!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苏梵,听到洛央央的惊呼,连忙关切地询问,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仿佛他就在洛央央的身边,随时准备保护她,那语气真诚而热烈,让洛央央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感动于苏梵的关心,又担心封圣会因此而更加生气,如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无法抉择。 第77章 我在讲电话 在这晨曦初露、静谧温馨的房间之中,洛央央宛如一只受惊后慌乱无措的小鹿,她那原本柔顺的发丝此刻略显凌乱,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她那白皙而泛着淡淡红晕的脸颊旁,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她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之色,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事物突然惊扰,整个身体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变得紧绷起来。刹那间,她的目光与封圣那幽深如无尽寒潭般的黑眸骤然对上,封圣此刻正犹如一尊愤怒的雕塑,死死地凝视着她,那眼神恰似夜空中最为凌厉、能让星辰都为之失色的寒星,其中隐隐散发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是潜藏在黑暗中的猛兽,正欲择人而噬,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恰似汹涌燃烧的火焰,那目光好似有实质一般,直直地射向洛央央,让她的心跳在这一瞬间仿若脱缰的野马,疯狂加速,一种莫名且强烈的紧张感如同潮水般迅速涌上心头,将她紧紧包裹。 “没、没事。”洛央央的眼中瞬间盈满了哀求之色,恰似一只在猎人的陷阱中受伤挣扎、孤立无援的小兽,正拼尽全力向那冷酷无情的猎人发出微弱的求饶声。她贝齿轻咬下唇,强忍着内心如狂风巨浪般的慌乱,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如同往常一般平静自然,而后对着电话那头的苏梵解释道:“我不小心撞到床角了。”然而,她那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却在此时微微颤抖起来,好似被寒风吹拂的琴弦,发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那颤抖的尾音恰似泄露天机的小精灵,无情地出卖了她此刻内心深处的真实情绪,让这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充满了尴尬与慌乱的气息。 封圣见洛央央在这般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近乎窒息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思和精力跟苏梵解释,他心中那积压已久的怒火,仿若被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便熊熊燃烧起来,火势凶猛得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震颤。他气得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动,那模样甚是吓人。紧接着,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如同闪电般迅速而凌厉,用力地抓着洛央央那纤细柔软得仿若柳枝般的小蛮腰,仿起要将心中那如汹涌波涛般急剧飙升的怒火,通过这一抓狠狠地发泄出来。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笼罩,温度急剧下降,好似瞬间降到了冰点,弥漫着一股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肆虐爆发。 “你讲你的。”封圣冷冷地抛下这三个字,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至极的神情,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与固执,仿佛在说:我才不管你在干什么,你今天必须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心中的醋意此时已经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愈发膨胀,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一大清早就看到洛央央接其他男人的电话,而她在接电话时的专注神情,以及那完全忽略他存在的态度,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在角落里的物品,这种被轻视的感觉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让他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一波接着一波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你这样……我怎么讲?”洛央央的两只小手更加用力地捂紧了手机,仿佛那是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困境中最后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能够隔绝封圣带来的尴尬与混乱的屏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无奈,对于封圣的行为,她感到既生气又无助,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王八蛋!封圣也太可恶了。他分明是故意的!那愤怒的小火苗在她的心中越烧越旺,然而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只能在心中不断地煎熬着她。 封圣对她的抱怨与求饶充耳不闻,完全不理会她的感受,径自做着他目前最想做的事,那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他和洛央央,以及他那被怒火和醋意驱使的“报复”行动。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旋涡,越陷越深,完全不顾及这会给洛央央带来多大的困扰和伤害。 电话那头的苏梵,此刻早已阴沉了一张原本俊逸非凡、仿若太阳神阿波罗般光彩照人的帅气脸庞。他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阴沉沉的,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紧蹙的眉头好似两座小山丘,中间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担忧。他微微皱起眉头,将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那动作仿佛生怕错过洛央央那边传来的任何一丝细微的声音,耳朵几乎都要与手机融为一体。他静静地聆听着,试图从那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声音中捕捉到洛央央那边的真实情况。他依稀能听到洛央央的声音细细低低的,仿若被一层轻柔的薄纱所掩盖,听起来充满了神秘与压抑的气息,似在隐忍着什么,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苏梵并不傻,从她时不时惊呼出的娇软吟叫中,他的心中隐隐猜到了她在干什么,那一丝猜测仿若一条冰冷的毒蛇,在他的心中缓缓蠕动,噬咬着他的心,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与愤怒,仿佛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在心头,无法喘息。正因为如此,他的脸才会变得如此阴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看不到一丝阳光,那阴霾的气息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 洛央央见封圣刻意使坏,心中的无奈之感愈发浓烈,她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反抗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只会让这场闹剧愈演愈烈。于是,她只得强忍着心中的尴尬与愤怒,咬着牙,就这么和苏梵继续通话,心中只想着尽快讲完挂断电话,摆脱这如噩梦般尴尬的困境,仿佛这通电话是她目前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绳索,只要结束了通话,一切就会恢复平静。“苏梵,有、有事吗?”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她内心慌乱的真实写照。她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一些,然而那微微的颤抖却如同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记,还是无情地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与不安,让她的话语听起来充满了破绽,仿佛是一个蹩脚的演员在台上表演。 “也没什么事,我晚上约了尤尤吃饭,你也一起来吧?”苏梵故意说得轻松随意,那语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然而,他紧紧握住手机的那只手却微微颤抖着,那细微的颤抖仿若泄露天机的叛徒,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与愤怒。他试图通过这种看似漫不经心的邀请,来试探洛央央的反应,看看她究竟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是否能够坦然地接受他的邀请,同时也想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从容与淡定,不想让她察觉到自己内心那如波涛汹涌般的真实情绪,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着胜负。 第78章 你爱他吗? 在那间弥漫着暧昧与紧张气息的卧房中,封圣犹如一尊冷峻的雕塑矗立在床边,他的那一双黑眸,恰似深邃无垠、寒气逼人的寒潭,幽深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亮,且丝丝寒意从中散发而出,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凝结。此刻,他的目光犹如实质化的绳索,正紧紧地缠绕并锁定在小东西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上。她的小脸恰似春日里熟透的苹果,鲜嫩欲滴,泛着一层诱人的红晕,仿佛是被天边的晚霞轻柔地涂抹过一般,那微微紧皱的小眉头,宛如夜空中初现的一弯月牙,娇俏而惹人怜爱,又似在默默地、无声地控诉着他刚刚那一系列冲动而粗暴的“暴行”。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宛如一只受伤后蜷缩在角落的小兽,看得封圣心中气血仿佛汹涌的潮水般一阵翻涌,一股莫名且强烈的情绪在他心间剧烈地激荡起来,犹如一场风暴在他的内心深处呼啸而过。这股情绪竟使得他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更加汹涌澎湃、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想要以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去对待她,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才能将他内心那复杂而汹涌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般宣泄而出,才能让他那纠结混乱的心绪得到片刻的安宁。 他的目光犹如冰冷的刀刃,顺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躯缓缓而下,最终落在了她那紧紧抓着的手机上。手机屏幕此刻正散发着微弱如萤火虫般的亮光,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那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状态却如同一个异常醒目的标记,深深地刺痛了封圣的眼,仿佛是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心底。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备注上醒目的“苏梵”二字时,心中原本就压抑着的不爽瞬间如同被一颗火星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熊熊烈火越烧越旺,嫉妒的火焰与愤怒的风暴交织缠绕在一起,让他几乎在瞬间失去了理智,陷入了一种疯狂而混沌的状态。只见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抓起那手机,手臂如同紧绷的弓弦,高高扬起,继而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机狠狠地、用力地朝着远处一丢。那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犹如流星坠落般的弧线,仿佛是一颗承载着封圣满腔怒火与浓烈醋意的流星,带着无尽的怨念,向着未知的远处飞驰而去。 “你!”洛央央目睹此景,眼神中瞬间被惊慌与愤怒所充斥,宛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波澜。她连忙转过头,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与急切,看向那无声落地的手机。手机静静地躺在毛绒绒的白色地毯上,背面朝上,像是一个沉默不语的旁观者,静静地见证着这场混乱不堪、令人尴尬至极的闹剧。洛央央心急如焚,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内心的担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将她紧紧地包围在其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根本看不到通话是否被挂掉了,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感到无比的焦虑和不安,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封圣!你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够燃烧一切,她怒瞪着封圣,那眼神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封圣,似乎要将他看穿,看透他内心的想法。然而,她又深知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大声争吵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只会让这场混乱愈演愈烈。因此,她虽然内心的愤怒如汹涌的岩浆般无法抑制,但也只能压低声音,用那充满怨恨与不满的语气轻声咒骂着,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又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 对于洛央央的不满质问,封圣丝毫没有理会,他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而幽深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让人捉摸不透。那目光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具有一种魔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都看穿,窥探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紧紧地揽着她那纤细得仿佛能够轻易折断的小肩膀,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在他的内心深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狂躁不安、犹如暴风雨中的海浪般的心稍微平静一些,才能让他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和掌控感。 该死的!封圣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这个小东西,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愤怒,那火焰仿佛是地狱中的业火,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完全吞噬,让他陷入无尽的疯狂与痛苦之中。 “封圣……”洛央央用力地推搡着封圣,她的双手紧紧地抵在封圣的胸膛上,然而,她那柔弱的力量在封圣强壮得如同钢铁般的身躯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是以卵击石,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封圣伏在她的身上,他那因用力而暴涨的肌肉,如同坚硬的岩石,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彰显着一种蓄满爆发力的美感,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性感惑人得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仿佛是古希腊神话中完美的雕塑,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而此刻,在电话的另一端,心情比封圣更加复杂、沉重的人,当属苏梵了。他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周的寂静仿佛能够将他吞噬。他紧紧地握着手机,那手机仿佛是他与洛央央之间唯一的联系,他将手机贴在耳边,听着洛央央那压抑又越来越真切的呻吟,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那原本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微微泛白,指关节泛着青色,越抓越紧,仿佛要将手机捏碎一般,那手机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心中的愤怒与痛苦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啊——”随着洛央央那魅惑人心的又一声娇吟传入耳中,苏梵像是被滚烫的火焰瞬间灼烧了手一般,猛地一下丢掉了手机。手机在空中翻腾了一圈,如同一个失去控制的风筝,在风中无助地挣扎着,最后摔在柔软的沙发上,还蹦跶了几下,仿佛是在做着最后的抗议,想要摆脱这痛苦的命运。 苏梵瞪大了双眼,眼中的血丝如同蛛网般密布,死死地瞪着对面沙发上的手机,他的双目变得猩红,那眼神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要穿透手机,去瞪死电话那头那个让洛央央吟叫不已的男人。他听得真切,洛央央喊出的名字,是封圣二字!那两个字如同尖锐无比的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瞬间将他的心刺得千疮百孔,让他的心瞬间破碎,痛苦不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眼也不眨地瞪了手机十几秒后,苏梵像是突然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起身,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与决绝,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仿佛是秋风中摇曳的烛火,又仿佛在害怕着什么,又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颤抖的指尖透露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和痛苦。他缓缓地伸出手,指尖微颤地拿起手机,那动作缓慢而艰难,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手机,而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让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苏梵似乎花费了很大的勇气,才将手机重新贴回耳朵,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唔……”洛央央那带着哭音的娇软呻吟再次传入苏梵的耳中,听得苏梵喉咙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无法呼吸,瞳孔也狠狠一缩,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看不到一丝希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同时,他的目中也闪过一丝刻骨铭心的痛苦,那痛苦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底,让他无法忘怀,仿佛是一段被诅咒的记忆,永远地缠绕着他。 这么多年,他默默地守护在洛央央的身边,如同一个忠诚的守护者,默默地为她付出,不求任何回报。他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皱眉都牵动着他的心。然而,此刻的她却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这现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将他心中那美好的幻想一一割碎。那曾经美好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让他的心鲜血淋漓,痛苦万分。 苏梵很想挂掉电话,他的手几次颤抖着想要按下挂断键,想要逃离这个让他心碎的声音,不再去听那让他痛苦不堪的压抑声音,仿佛只要挂断电话,就能将这一切痛苦都抛之脑后。可是,他的身体却突然不听他大脑的使唤了,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控制,他举着手机贴在耳边,久久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无法动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的心伤得如此之深,连带他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仿佛是一座被冰封的雕像,动弹不了半分,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独自品尝着这杯名为“失恋”的苦酒。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同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温柔地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柔和而温馨的色彩,仿佛是大自然用它的画笔勾勒出的一幅美丽画卷。洛央央依旧是那身简单朴素的牛仔裤体恤衫装扮,那修身的牛仔裤将她那纤细的双腿勾勒得更加笔直修长,宛如两根亭亭玉立的翠竹,白色的体恤衫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衬得她更加清新脱俗,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中的青莲,散发着自然而纯净的气息。她那一头黑长直的头发扎起一个高马尾,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晃动,仿佛是一条黑色的绸缎在风中翩翩起舞,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朝气,让人眼前一亮。 当她轻轻地推开包间门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期待,那眼神犹如清澈的湖水,波光粼粼。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饭桌上时,却发现只有苏梵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沉默而变得凝固起来。 “尤尤呢?还没到?”洛央央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发出悦耳的颤音。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只优雅的小鹿,走到苏梵对面,缓缓地坐下,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静静地等待着苏梵的回答,仿佛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忐忑。 打从洛央央进门的那一刻起,苏梵的视线就像是被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仿佛她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他无法自拔。他径自忽略了洛央央的问题,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情感,犹如深邃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视线从她那带有浅淡吻痕的白皙脖颈缓缓往上移,那吻痕仿佛是一道刺眼的伤疤,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最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与不安,仿佛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在表面的平静下隐藏着无尽的岩浆。 “你爱他吗?”苏梵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头,重重地砸在空气中,让整个包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窒息。那简单的四个字,却蕴含着他无尽的痛苦与期待,仿佛是他内心深处最后的挣扎,他在等待着洛央央的回答,然而又害怕听到那个让他心碎的答案,仿佛是一个站在悬崖边缘的人,既期待着救赎,又害怕坠入深渊。 第79章 他的步步紧逼 洛央央刚轻轻落座,那娇小的身板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僵,像是被一道电流瞬间击中,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佯装的镇定与疑惑,轻声问道:“你说什么?”那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是被寒风吹拂的树叶,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苏梵的目光犹如深邃的寒潭,深深地直直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穿透她的眼眸,直抵她的内心深处,似乎要将她心底最隐秘的想法都挖掘出来,看得她有些无所遁形。他的眼神太过锐利,恰似刚开封的绝世宝剑,散发着冰冷而犀利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灵魂,让她无处可逃。 洛央央的眸光微微一闪,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她慌乱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的翅膀,轻轻颤动着,试图掩饰眼中的不安与心虚,不敢与他那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锐利眼神对视,仿佛只要一对上,自己的心思就会被他全部看穿。 早上,当她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时,屏幕上那显示通话已经结束的字样,让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然而,她的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促使她不放心地刻意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这一看,着实让她吃了一惊,通话时间竟长达十五分钟之久。可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和苏梵实际交谈的时间最多不过一分钟而已。苏梵向来是个行事谨慎、心思缜密的人,她当时便敏锐地意识到,他肯定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内容,才会没有及时挂断电话。虽然早上在通话时,她已经极力压低了声音,试图不让苏梵察觉出异样,可封圣却存心捣乱,故意做出那些亲昵的举动,让她总有控制不住情绪和声音的时候。一想到那些暧昧的低语,有可能已经被苏梵听了去,洛央央那白嫩嫩的小耳朵,就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瞬间泛起了红粉之色,那红晕一路蔓延至脸颊,仿佛天边绚丽的晚霞,让她愈发显得娇羞可爱又局促不安。 “为什么不说话?沉默是承认的意思?还是否认?”苏梵的目光微微一沉,仿佛被乌云笼罩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步步紧逼,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洛央央愈发感到压力如山。今晚约她出来,他就已经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苏梵……”洛央央的目光闪烁不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却带着一丝紧张与慌乱。她的双手不安地在桌下交缠,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还是不敢抬起头正视苏梵的眼睛,仿佛那里藏着她无法面对的真相。她知道要瞒住苏梵这样聪明敏锐的人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可她万万没想到,苏梵会如此直接、毫不留情地向她抛出这个让她措手不及的问题。 “你只要回答我,你爱不爱他?”苏梵缓缓往后一靠,身体靠在椅背上,看似放松的姿态下,却隐藏着一颗紧绷的心。他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平静如水,可每当他的目光落在洛央央那低眉敛目的安静小脸上时,内心深处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缠绕,无法放松半分,那种揪心的感觉让他几近窒息。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洛央央终于鼓足勇气,缓缓抬起眼眸,望向苏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逃避,她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来,她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爱情对于她来说,似乎一直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概念;二来,在她看来,这个问题此时此地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她和封圣之间,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复杂而混乱的纠葛,有的只是肉体上的纠缠与亲昵,至于精神上的爱意,她从未敢去探寻,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存在。 “当然重要!你和他都……”苏梵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微微颤抖,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当着洛央央的面,将那两个敏感而直白的字说出口,仿佛那两个字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所以你不回答是因为,真的不爱他?”两人相识多年,他清楚地知道洛央央对于爱情有着怎样纯粹而美好的憧憬。她在感情方面一直洁身自好,从未谈过恋爱,如今她和封圣才认识短短时日,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随便地就接受一个男人呢?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显得那么不合常理,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洛央央桌下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一下揪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一些勇气和力量。她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纠结万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梵的问题,才能既不伤害他,又能让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央央,封圣强迫你的对不对?”苏梵的两个手掌猛地在桌面上一撑,上身禁不住往前倾,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关切,仿佛要冲破两人之间的距离,直接抵达洛央央的身边。“你不要怕,你老实告诉我,他逼你的,是吗?”在他的印象中,洛央央从小到大一直是个果敢决绝的人,对待事情从不拖泥带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从来不会犹豫不决。如今她这般犹豫迟疑,一定是背后隐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而他坚信,这个苦衷一定与封圣有关。 “不是!”洛央央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梵,那眼神仿佛燃烧的火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苏梵,封圣没有逼我,我是自愿的。”她努力牵动嘴角,牵起一抹看似自然却略显牵强的甜笑,试图让苏梵相信自己的话。她深知,如果此时她说自己是被迫的,以苏梵对她的感情和关心,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她摆脱封圣的纠缠,拉她跳出那个看似危险的“深渊”。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想把苏梵牵扯进自己和封圣这复杂混乱的感情旋涡之中,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决定独自去面对要应付这一切,无论结果如何。 “央央,你骗不了我!”苏梵看着洛央央那努力伪装的表情和言辞,不禁哑然失笑,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你不爱封圣!你连爱他都不敢说。”他心中笃定,她越是说得肯定,越是急切地想要让他相信,就越说明她在说谎。他有多爱她,就有多了解她,在他的认知里,洛央央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像是一本打开的书,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能够轻易地读懂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定定地凝视着对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他们两人,似在进行一场无声却激烈的较量。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花,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这份紧张的寂静。紧接着,服务员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随着走廊上明亮的光线照射进略显昏暗的包间,洛央央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突然一握拳,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她挺直了脊背,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铿锵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谁说不敢?我爱封圣,这没什么说不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包间里炸响,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而在包间里的洛央央和苏梵都未曾察觉,在那半开的门缝外,正巧路过的封圣,在听到洛央央那坚定的话语后,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露出一丝复杂而难以捉摸的神情,有惊讶,有欣喜,也有一丝疑惑,仿佛被洛央央的话深深触动,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第80章 我来只是警告你 苏梵静静地坐在包间的椅子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内心的紧张而变得凝重起来。突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剧烈的颤抖好似被一道强大到足以摧毁一切的电流瞬间击中,全身的肌肉在这一瞬间紧绷,每一根神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唤醒。震惊之色在他的眼中如同一道划破漆黑夜空的闪电般一闪而过,那光芒明亮而刺眼,短暂地照亮了他眼底深处的慌乱与不敢置信。但他毕竟不是常人,迅速地,他调动起所有的理智,努力让自己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强自镇定下来,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掩饰住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波澜,不想让对面的人察觉到他此刻的失态。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犹如两把锐利无比、能洞察一切的鹰隼之目,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犀利与专注,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看穿,包括人心最深处的秘密。此刻,这双眼正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小人儿——洛央央。他的目光仿若有实质一般,像是坚韧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没有丝毫的松懈,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仿佛只要稍微眨一下眼睛,洛央央就会像一缕轻烟,从他的眼前瞬间消失不见,再也找寻不到。 “央央这是气话!一定是!”他在心中不停地反复对自己说着,那声音像是在黑暗中自我安慰的咒语,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说服自己相信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切并非真实。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洛央央过往的模样,她的纯真、她的羞涩,以及他们相识多年的点点滴滴。在他的认知里,她才认识封圣短短几天?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让她如此迅速地就产生深厚到足以说出“爱”字的感情!这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如同让河水倒流、让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荒谬。 “我去下洗手间。”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急剧加速,胸腔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在疯狂乱撞。她实在扛不住苏梵这种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犀利眼神,只觉得那目光犹如一道强烈的、直射心底的强光,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不安以及那些试图隐藏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让她觉得自己无处遁形,仿佛赤裸裸地站在苏梵面前。她突然站起身来,动作因为内心的紧张而略显仓促,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包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知道,如果再继续坐在这里,在苏梵那如炬的目光审视下,她肯定会因为内心的慌乱而破绽百出,最终露馅,让苏梵发现她的谎言。 洛央央转过身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还算稳健地走向包间内的洗手间。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如同风中的落叶,还是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情绪。苏梵的视线如同被一块具有强大魔力的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目光中满是疼痛与不舍,仿佛是一位即将失去最珍贵宝物的守护者,紧紧地锁定着她那略显清瘦的小背影,那目光中饱含的深情与眷恋,仿佛要用目光的力量将她留住,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哪怕只是这短暂的片刻。央央为了封圣那个混蛋,竟然不惜欺骗他,这一事实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中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疼痛从心脏蔓延至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谎,这犹如一个沉重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成为了他心中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痕。 封圣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轻轻地推开那扇半开的房门。刹那间,他那高大而威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包间内的光线似乎都因他的出现而变得黯淡了几分。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明显有些微微失神的苏梵。顿时,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海浪般扑面而来,那压迫感强大到让人几乎窒息,仿佛空气都被这无形的力量挤压得稀薄。苏梵下意识地一偏头,就看到了背对着光缓缓走进来的封圣。此时的封圣,在逆光的映衬下,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仿佛是从无尽黑暗中走来的主宰者,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清来人是封圣后,苏梵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那惊讶犹如平静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而泛起的涟漪,短暂地打破了他脸上原本的镇定。随即,他的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警惕与愤怒,像是一只被挑衅的猎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准备随时发起攻击。他大声质问道:“你跟踪央央!”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在包间里回荡着,充满了指责与不满。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安,犹如一团乌云在心头迅速聚集,难道说,他刚才和央央的对话,封圣都听到了?这个想法像一颗点燃的导火索,瞬间让他的心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他在心中暗暗咒骂道:“他大爷的!”那咒骂声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却在他的心中不断回响,表达着他此刻的愤怒与懊恼。 “没有。”不请自来的封圣,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或尴尬,反而显得十分从容淡定,那神情仿佛他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自信,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在了洛央央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也就是苏梵的对面。他的坐姿随意而放松,那姿态仿佛这是他的私人领地,他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充满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傲慢。跟踪这种低级而又不光彩的手法,他自认为以他的身份和手段,还不屑去做。他只是恰巧路过此地,又恰巧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而已,尽管他的心中对于这些“恰巧”也有着自己的一番算计,那是一种深藏在心底的、不为人知的谋略,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在暗中悄然编织着。 服务员原本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准备询问苏梵是否要点菜。然而,此刻当她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两个气场明显不太对劲的男人身上时,她那敏锐的直觉瞬间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这两个男人之间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两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于是,她非常识趣地转身,脚步轻盈而迅速地悄悄地走了出去,还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带上了房门,仿佛生怕惊扰到这两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药桶般的男人,引发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你故意的吧?”相比上一次见面时,苏梵看向封圣的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不善与敌意,那眼神犹如两把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封圣。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中,让他始终耿耿于怀,无法释怀。他坚信,封圣肯定是故意让他听到那些暧昧呻吟的。在他的印象中,洛央央是那么害羞、内敛的一个人,如果手机在她自己手上,在讲完电话后,她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时间就挂断的,怎么可能会让他听到她那娇羞的吟叫声呢?这其中一定是封圣在背后搞鬼,故意设计陷害,想让他误会。他越想越觉得气愤难平,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对于苏梵这没头没尾的质问,封圣瞬间就领会到了他指的是什么。只见封圣的冷眉微微一挑,那动作犹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星,短暂而醒目,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傲与不羁,仿佛世间万物都不放在他的眼里。他冷傲地睥睨着苏梵,那眼神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在俯瞰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他狂妄自信得如同天地间不可一世的主宰,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是。”那声音简洁而有力,没有丝毫的掩饰或愧疚,仿佛在向苏梵宣告他的胜利,以及他对这一切的掌控。至于苏梵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根本就不在乎,仿佛苏梵的愤怒、指责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心境和决定。 “你!”苏梵被封圣这直白而又挑衅的回答激怒了,他的情绪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彻底爆发出来。他激动地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拳,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瞬间泛白,如同冬日里的皑皑白雪。他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那是愤怒到极致的表现,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你无耻!”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包间,充满了愤怒与谴责。在他的心中,一直坚信着单纯善良的央央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开放的行为的,这一切一定都是封圣这个混蛋故意设计陷害的,是他的阴谋,是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结果。 “无耻总比你没种好。”封圣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窖中吹出的寒风,冷冽刺骨,让人不寒而栗。他冷睨着激动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将他一枪毙了的苏梵,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他那森冷的视线,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仿佛一眼就能将苏梵从里到外都看穿,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苏梵在他面前毫无隐私可言。凭借着男人敏锐的直觉以及苏梵此刻的种种表现,他断定,苏梵对他的小东西心怀爱慕之情。喜欢却又不敢去追求,在他看来,不是没种是什么,他在心中暗暗嘲笑着苏梵的怯懦,那嘲笑如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洒落在苏梵的心头。 “你说谁没种?封圣,你别以为我会怕你!”苏梵一握拳,继而怒指着封圣,愤怒地吼道。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公牛,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满心的愤怒与不甘。他知道封圣在鄙视什么,他守护了央央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如同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只是想等她再长大一点、成熟一点,再正式地向她表白追求,给她一个完美的爱情。再过几个月,她就二十岁了,他原本精心计划着在那个时候向她倾诉自己多年来的爱意,可他万万没想到,封圣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出现,如同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杀他个措手不及,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让他陷入了如今这尴尬而又愤怒的境地。 “怕不怕我是你的事,我不关心。”封圣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从容,如同一位高贵的绅士,丝毫没有被苏梵的愤怒所影响。他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苏梵的愤怒,那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琐事,充满了冷漠与疏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在冷眼旁观着苏梵的愤怒与失态。睨着苏梵指着他的食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隐藏在云层后的闪电,短暂而致命。突然,他出手了,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来不及反应,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嗯——”封圣的这一抓速度实在太快,力道又猛得惊人,苏梵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道坚固无比的铁箍紧紧锁住,瞬间被人捏住了死穴一般,疼得他闷哼一声。那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不太敢动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本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此刻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疼痛与恐惧交织的表现。 封圣强行扭转苏梵的手腕,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巨手在操控着一切。他将苏梵怒指他的食指,硬生生地指向了苏梵自己。“我来只是想警告你。”封圣强大的气场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爆发般顷刻间释放出来,他的眼神冷厉万分,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让整个包间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在包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苏梵的心上,让苏梵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一直蔓延到头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心脏,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第81章 他大爷的 苏梵的面色阴沉得好似那被浓厚乌云层层笼罩、暴风雨即将倾盆而下的天空,豆大的冷汗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他的额际冒出,而后顺着脸颊蜿蜒滑落。他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拼尽全力强忍着从手腕处如钢针穿刺骨髓般的剧痛,鼻腔中挤出一声饱含着不屑与愤懑的冷哼,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漏出,随后开口道:“你的人?哼,我看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未必吧!” 在他心灵的最深处,哪怕央央当真在封圣面前情意绵绵、柔情蜜意地倾诉着爱意,他也坚定不移地笃定,那些甜言蜜语绝非出自她的真心实意。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之前的场景,央央那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慌乱眼神,还有她匆匆忙忙躲进那狭小逼仄洗手间的身影,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看来无疑是最具说服力的证据,足以确凿地证实她对封圣的所谓感情,不过是一场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罢了。 封圣的嘴角轻轻上扬,微微牵动着面部肌肉,勾勒出一道若有若无、带着丝丝嘲讽意味的微小弧度,那深邃得仿若幽潭的双眸中,闪烁着狂傲不羁、肆意张扬的光芒。他不紧不慢地启唇,声音悠悠然地飘荡在空气中,却又透着十足的轻蔑与傲慢:“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那语气仿佛是在尽情地嘲笑苏梵的自不量力,就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在他眼中,苏梵的痴心妄想是如此的可笑与荒唐。在封圣的认知里,只要自己紧紧地攥住不松手,如同牢牢握住一件稀世珍宝,苏梵便绝不可能寻得任何可乘之机,从他身边抢走央央。他对自己的掌控力有着近乎自负的绝对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股掌之间,任他操控。 苏梵清晰无比地感觉到封圣紧扣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力道在一点一点地加重,好似一只无形的钳子,逐渐收紧,仿佛要将他的腕骨生生碾碎成粉末。他用力地咬紧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高高隆起,形成一道道清晰可见、紧绷如弦的线条,那模样好似一只愤怒到极致的猛兽,正准备进行殊死搏斗。尽管疼痛难忍,他却仍强撑着,把未说完的话艰难地从喉咙中一字一句地吐出:“我和央央相识相知,岁月悠悠,已然十余载。这漫长岁月沉淀积累下来的深厚情谊,岂是你能轻易望其项背的?就如同巍峨高山与低矮土丘,其间差距不言而喻。就算你暂时得到了她的人……你又怎敢如此盲目自信,觉得自己能比我更轻易地赢得她的倾心?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封圣听到这番话,原本就冷峻如冰、寒气逼人的双眸愈发寒气四溢,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冰碴。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测,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清其中隐藏的情绪。同为男人,苏梵又怎会不明白男人内心深处那些最为敏感、最为忌讳的事情呢?当提及这十几年的交情时,封圣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不悦的涟漪,就好像在往昔那奔腾不息的时光长河中,自己错失了无数珍贵而美好的瞬间,那些他未曾参与的岁月,此刻都化为了心中难以释怀、如鲠在喉的芥蒂,让他的内心隐隐作痛。 突然,封圣毫无预兆地猛然加大手掌的力量,苏梵顿感一阵剧痛如汹涌的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嘴唇也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如雨而下。然而,就在苏梵满心以为自己的手腕即将被无情捏断,陷入绝望的危急时刻,封圣却又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手,仿佛只是在随意地玩弄他于股掌之间。封圣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高高在上,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斜视着苏梵,冷冷地说道:“哼,谁说我要她的心了?”那狂妄至极的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一切的绝对主宰权,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王者,无人能及。 苏梵缓缓放下那已被捏得通红肿胀、好似熟透了的番茄般的手腕,手臂无力地耷拉在身侧,指尖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痛苦。他的心中暗自咒骂道:“他大爷的!这封圣下手也太狠毒了,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不可理喻的疯子!”那咒骂声在他的心底不断回响,犹如愤怒的咆哮。 封圣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却又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仿佛他走过的地方都能留下一层冰霜。同时,他用那冰冷得仿佛能穿透灵魂、直达人心最深处的声音说道:“既然你如此大度,仅仅执着于洛央央的心,那你就慢慢等着吧。等我对她厌烦了,玩腻了的时候,她的人你随时可以带走,我绝不阻拦。”那话语好似一把把尖锐无比、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地刺进苏梵的耳中,让他的内心一阵刺痛。封圣离去的背影更是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酷气息,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冷意凝结成了坚硬的冰块,让人窒息。 “不过……”刚走到门边的封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关键之事,脚步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住。他迅速转过身来,双眸中闪烁着如饿狼扑食般凶狠暴戾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无尽的威胁与警告,恶狠狠地说道:“在我还没对她彻底厌倦之前,你若胆敢对洛央央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会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是什么!” 苏梵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了坚硬如铁的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惨白的色泽,好似失去了血色的骨头。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愤怒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熊熊烈火在胸腔中剧烈燃烧,火势汹涌,恨不能立刻冲上去将封圣狠狠打倒在地,让他为自己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以解心头之恨。他心心念念、视若稀世珍宝般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央央,在封圣这个恶人的口中,竟被说得如此低贱、不堪,如同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怎能不恨得咬牙切齿,牙齿咯咯作响,仿佛要将牙齿咬碎一般。 可是……苏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扇紧闭的洗手间门。他心里清楚得很,尽管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极佳,仿佛能将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门外,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让央央知晓,就在刚刚,自己和封圣之间爆发了如此激烈、惊心动魄的冲突。他实在是不忍心让央央陷入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更不想让她因此而增添烦恼与忧愁,只想将她好好地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尤尤满心欢喜地朝着预定好的包间快步走去,一路上,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明媚、如同春日暖阳般的笑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好友们相聚时的欢乐场景,那些欢声笑语、温馨和睦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让她的心情格外舒畅愉悦,脚步也变得格外轻盈。当她来到包间门前,刚伸出手准备轻轻推开那扇门时,门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神秘的手缓缓推动,自动缓缓打开了。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毫无防备的尤尤吓得浑身一颤,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了几下,好似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门内站着的那个人时,她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圆溜溜的,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小小的“o”型,满脸惊愕地喊道:“封圣?怎么会是你?”那一刻,尤尤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头顶爬行,心中不停地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这封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了所有的思绪,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手中紧紧握着的包间号,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没错啊,就是苏梵告诉她的那个号码,自己明明没有走错地方啊,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与迷茫。 封圣只是淡淡地瞥了尤尤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一颗毫不起眼、被人随意踩踏的石子,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随后便旁若无人地从她身边大步走过,径直向门外走去,仿佛尤尤在他眼中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透明人,连空气都不如,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尤尤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封圣离去的方向,满心的疑惑如同杂乱无章、千头万绪的麻绳一般在她心中缠绕纠结,让她理不出一点头绪。许久之后,直到封圣那高大挺拔却又冷酷无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某个包间的转角处,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仿佛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尤尤心急如焚,她顾不上整理自己此刻凌乱如麻的思绪,那些混乱的念头在脑海中横冲直撞,她急忙走进包间,随后迅速关上了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关在门外。脚步匆匆地几步就冲到了苏梵的面前,神色慌张地问道:“苏梵,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封圣会在这里?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心中默默祈祷着封圣千万不要说出什么对央央不利的话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尤尤又怎会知晓,就在刚刚,封圣已经将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毫无保留地全部倾诉了出来,那些话语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一场更大的危机。 “封圣?”洛央央轻轻推开洗手间的门,刚刚迈出一小步,就听到尤尤那火急火燎、充满焦虑的追问声。她微微皱起秀眉,那细长的眉毛好似两片轻柔的柳叶纠结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缓缓地转动着头,那动作优雅而缓慢,环视了包间一圈,目光在每一个角落搜寻,却并未发现封圣的半点踪影。于是,她轻声问道:“封圣来过这里吗?” “嗯!”尤尤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眼神十分笃定,仿佛在向洛央央传达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没有!”苏梵却斩钉截铁地予以否认,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然而那微微闪烁的目光却似乎在掩盖着什么,就像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暗涌的波涛,让人捉摸不透。 尤尤听到苏梵的回答,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了,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猛地扭过头去,死死地盯着苏梵,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难道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个人是鬼不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央央的目光在苏梵和尤尤的脸上来回游移,她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不对劲,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息。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不安与担忧,那感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再次轻声问道:“封圣到底来没来过啊?”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她已经预感到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第82章 被妈妈怀疑怎么办? 苏梵的目光仿若深邃的幽潭,静静地凝视着尤尤,嘴唇紧闭,一语不发。那眼神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可又似被一层薄纱所笼罩,叫人捉摸不透,似乎有许多心思在心底翻涌,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尤尤呢,也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苏梵,那目光犹如灵动的小鹿,带着几分探究与疑惑,似乎在努力解读苏梵眼中的深意。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仿佛有丝丝缕缕的无形丝线在空气中缠绕,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气息。 片刻之后,尤尤像是内心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最终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只见她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勉强绽放的花朵,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不自然,仿佛是在强颜欢笑。紧接着,她将目光迅速转向洛央央,刚才还隐隐约约存在的坚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全然没了之前的执着劲儿,就像一棵在狂风中毫无根基、摇摆不定的小草,轻易地改变了自己的立场。她笑嘻嘻地说道:“没有。”那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洛央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无奈与无语,就像咽下了一颗未成熟的酸涩果子。她太了解尤尤了,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性子,此刻她心里笃定这丫头十有八九是在给自己挖坑,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应对,只能暗自叹了口气。眼下封圣不在场,洛央央也实在懒得去深究此事,她心里想着,反正若是回去后封圣找自己麻烦,自然就能弄清楚他和苏梵到底有没有见过面,到时候一切便都如同拨云见日般水落石出了,现在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笼罩了整个世界,夜晚悄然降临。洛央央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住处。封圣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充满了无尽的热情和活力,尽情地释放着激情。完事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躺在一旁,那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时刻。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如同温柔的手,轻轻地透过窗户洒在洛央央那白皙的脸上时,她才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伸手在床头摸索着拿起手机,不经意间,目光扫到屏幕上的一条未读短信。原来是苏梵在凌晨三点发来的,这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短信上赫然写着:“央央,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一定会的。”洛央央的目光瞬间被这条短信紧紧吸引,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思索,就像一个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旅人,试图在这寥寥数语中找到方向。她一遍又一遍地仔细研读着每一个字,从那一笔一划中去揣测苏梵的心意,仿佛要从这些看似简单的文字中挖掘出更深层次的含义,那些隐藏在字里行间的情感和意图。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苏梵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呢?是对过去的怀念,还是对未来的期许?或者是有着什么别的暗示?洛央央苦思冥想了许久,却始终没能参透这条短信背后隐藏的真正意图。隐隐约约之间,她猜测这或许与封圣有关,也许是苏梵在向自己传达一种复杂的情感,又或者是在暗暗较劲,但她又不敢确定,毕竟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所以她也没有贸然追问,只是谨慎地回复了一个“嗯”字,便轻轻地将手机放在了一边,可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思绪如同纷飞的柳絮,飘向了远方。 而此时的苏梵,正被宿醉折磨得头疼欲裂,脑袋里就像有无数只调皮的小锤子在不停地敲打着,每一下都让他痛苦不堪。当他看到洛央央回复的短信时,才如梦初醒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昨晚在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情况下,竟然给她发了短信。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紧张与不安,仿佛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层层涟漪。他急忙仔细查看那条短信,逐字逐句地审视着,反复确认没有什么破绽后,这才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酒醉后胡言乱语、乱发信息,否则真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会给他们之间本就复杂的关系带来怎样难以预料的后果。 在一个月黑风高、万籁俱寂的夜晚,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激情过后的封圣,紧紧地拥着洛央央,那有力的臂膀就像一道坚固的城墙,为她抵御着外界的一切,仿佛是她最坚实的港湾。他的嗓音因为疲惫而变得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缓缓地说道:“后天我生日。” “哦。”洛央央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身体软绵绵的。她在封圣温暖的怀里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找了个最为舒适的姿势,便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封圣静静地等待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洛央央能再说些什么,也许是一句祝福,也许是一个亲昵的称呼。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没有等来她的下半句话。他微微低下头,只见洛央央已经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那安静恬美的小脸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暗淡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显得格外动人。封圣看着她,那原本冷沉严肃的眉头竟不由自主地渐渐舒缓下来,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柔和与温情,仿佛坚冰在春日的暖阳下渐渐融化。 “小东西。”封圣轻轻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那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了她。那低低的呢喃声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宠溺与疼爱,仿佛她就是他掌心里最珍贵的宝贝,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不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惊扰,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梦靥。 终于,封圣生日这天来临了。封家别墅的大花园里一片忙碌景象,佣人们来来往往,穿梭不息,就像一群勤劳的蜜蜂。他们精心地布置着场地,从花园的每一个角落摆放着娇艳欲滴的鲜花,到餐桌上精致的餐具和美味佳肴的摆放,无一不透露着用心。从清晨到日暮,一整天都没有片刻的消停,整个花园在他们的努力下被装点得美轮美奂,宛如童话中的梦幻场景,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洛央央站在三楼的阳台上,静静地俯瞰着花园里的一切。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看着那热闹而又庄重的布置场景,她的心情却越发沉重起来,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她心里清楚,封圣的生日宴将在这片花园中盛大举行,而且据说晚上会有许多身份显赫、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前来捧场,那些人或许是商业巨擘,或许是政界精英,他们的到来无疑会让这场宴会更加引人注目。一想到这里,洛央央的心里就忍不住紧张起来,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可不可以偷偷溜走,避开这场宴会呢?这样也许就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尴尬,不用去面对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审视的目光。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叩叩叩”敲门声,那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紧接着,洛瑛那温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央央。” “妈妈。”洛央央连忙回过神来,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转身望去,只见母亲正站在她并未关上的房门外,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大盒子,那盒子看起来十分精致,上面还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大哥让人送了一件礼服回来,你快来试试合不合身。”洛瑛微笑着走进房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女儿穿上礼服美丽动人的模样。 原本慵懒地趴在阳台护栏上的洛央央,听到这句话,猛地一下直起身来,心中顿时一惊,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投入,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她不禁在心里暗自思忖:封圣为什么要给她送礼服?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万一这礼服太合身,被妈妈看出什么端倪,那可就糟了!妈妈一向心思细腻,任何一点小细节都可能引起她的怀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呢? 洛瑛见洛央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便轻声催促道:“傻站在阳台干什么?快进来呀。” 洛央央连忙收敛心神,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慌乱都压下去。她边往房间里走边用轻柔的声音说道:“妈妈,我可以不参加大哥的生日宴吗?”她的心里想着,上次淳于丞生日的时候,就因为叶沙妍的事情出了意外,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和尴尬。而且今晚邀请来的年轻人,想必和淳于丞生日那天的人是同一拨,那些人也许还记得上次的事情。这次宴会是在家里举行,她实在不想出现任何可能会让人怀疑她和封圣关系的意外情况,只想尽量低调行事,像一只躲在暗处的小老鼠,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更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家里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参加?”洛瑛听了女儿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情,她仔细地打量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要把她看穿,问道:“为什么呢?” 第83章 无耻的流氓 “呃……”洛央央被母亲的步步追问搅得心慌意乱,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如同灵动的小鹿在拼命寻找躲避猎人的路径一般,努力在脑海深处搜寻着一个能够让母亲信服的借口。终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微微张开嘴,开口说道:“妈妈,明天有一场至关重要的考试,您也知道的,我最近在学校的课程难度加大了不少,所以我想着回学校好好复习一下,这样才能有十足的把握考出好成绩来。”她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眼神也有些游离不定,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试图以此让自己编造的这个借口听起来更加真实可信,仿佛真的对这场考试忧心忡忡。 “你这孩子,向来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妈妈对你的学习能力有足够的信心。你平日里在课堂上就认真听讲,知识掌握得很扎实,就算不怎么专门抽出时间来复习,凭借你平时积累的那些知识,也肯定能在考试中取得优异的成绩。”洛瑛微微皱起眉头,眼睛里满是对女儿的了解与信任,可看着女儿此时的表现,眼神里又不由自主地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在她心里,复习固然是学生的分内之事,但与封圣的生日相比,显然还是后者在这个家庭的社交场合中更为重要。而且,她清楚地记得,央央以往每次考试前,都很少像其他孩子那样专门进行紧张的复习,靠的就是课堂上全神贯注的听讲以及日常学习中的点滴积累,所以这个借口在她这里一下子就被识破,根本站不住脚。 “妈妈,大哥生日宴会上请来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啊。您想想,到时候我就像一个多余的人,傻傻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种感觉真的会特别尴尬。所以,我干脆就不参加了吧,好不好嘛?”洛央央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妈妈的手臂,就像一个渴望得到庇护的小孩子,轻轻地摇晃着母亲的手臂,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母亲,试图用撒娇这种小女儿的姿态让母亲改变主意。其实,即便不是封圣的生日宴,只要一想到要去参加那种充斥着奢华与陌生感的上流社会宴会,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像敲起了密集的小鼓,紧张得要命。她深知自己和那些宴会中的人仿佛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背景,兴趣爱好更是天差地别,在那样的场合里,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够与他们交流的共同话题,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对这样的宴会心生畏惧。 “不行,这可绝对不行。”洛瑛的态度十分坚决,就像一块坚硬的磐石,丝毫没有被洛央央的撒娇所动摇。她看着女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语重心长地说道:“央央,没人要求你在宴会上做什么特别出彩的事情,哪怕你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品尝着美味的蛋糕,看着大家欢声笑语,这也是一种参与。但你一定要出席,这不仅仅是基本的礼仪问题,更是我们这个家庭团聚的重要时刻。”洛瑛心里跟明镜似的,继父的儿子过生日,如果央央不出席,难免会被那些好事的旁人说三道四,传出一些不太好听的闲话,这无论是对家庭的声誉,还是央央自己的形象,都会产生不太好的影响。 “好吧……”洛央央听了母亲的话,就像一只原本充满希望、鼓足了气的皮球,突然被人扎了一个洞,瞬间泄了气。她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的眼神刹那间黯淡了下来,失落的低下头,小脑袋也无力地低垂着,像一朵被暴风雨打折了茎的小花。她的心里默默盘算着晚上该怎么熬过这场对她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宴会。她想着,到时候自己就找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躲起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谁也别想轻易找到她,这样或许就能减少一些尴尬和不自在,让自己在这场宴会上不至于太过窘迫。 “央央,你为什么这么不想参加呢?”洛瑛不愧是一位心思细腻的母亲,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儿的异样。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地端详着洛央央的脸,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心思,让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在母亲面前无所遁形。“我没有特别不想参加,只是因为谁都不认识,所以不太习惯这种场合而已。”洛央央像是被母亲的目光吓到了,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忙抬起小脸,努力挤出一个看起来甜美的笑容,试图用这个笑容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不想让母亲看出自己的紧张和不安。 “没事的,孩子,放心吧。”洛瑛看着女儿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微微一疼,就像被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刺了一下。她温柔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洛央央的手背,那动作轻柔而温暖,像是在给她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和安慰,希望她能够放松下来,不要对这场宴会过于担忧。 “嗯。”洛央央嘴上虽然答应着,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然而那点头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生硬和勉强,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不安,就像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的暗涌,只有细心观察才能发现。 即便是生日,封圣也依旧像往常一样忙碌于工作之中,照常上班到五点,才结束了一天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下班回家。随着夜幕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从天空垂下,渐渐笼罩了整个世界,封家的大门外变得热闹非凡。一辆辆豪车如同闪耀的明星,接踵而至,陆陆续续地驶了进来,那些锃亮的车身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每一辆车都仿佛在无声地彰显着车主们尊贵无比的身份和不凡的地位,让人不禁感叹这场宴会的奢华与隆重。 洛央央此时正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像个“挺尸”的懒猫,心里对下楼参加宴会这件事充满了抵触情绪,一点想要起身的念头都没有。突然,一阵清脆的“叩叩叩”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洛央央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有气无力地朝着门口喊道:“进。”她心想,这十有八九是妈妈来催她下楼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哀嚎起来:呜呜……她好想当个缩头乌龟,就这么一直躲在楼上,不去面对那些让她头疼的人和事啊,要是能躲过这场宴会,那该多好。 封圣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卧房,刚一进来,他就敏锐地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洛央央甚至连灯都没开。“你在干什么呢?”封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按下了门侧的开关。刹那间,卧房里灯光大亮,那明亮的光束有些刺眼,刺得洛央央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她急忙快速抬手挡在眼前,以遮挡那强烈的光线。过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灯光后,她像是被惊醒的睡美人,猛地一下坐起身来,看着封圣,满脸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不是你让我进的吗?”封圣微微侧过脸,冷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仿佛在嘲笑她的惊慌失措。接着,他迈着悠然自得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洛央央,身上那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形衬托得更加完美,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成熟男性的自信与魅力,整个人仿佛是从时尚杂志中走出来的模特一般。 “不是,你……你进来干什么?”洛央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她有些慌乱地看向门口,只见门还敞开着,这让她更加着急了。“被人看到怎么办?”她在心里暗暗埋怨封圣,明明之前说好在家里要保持低调,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他怎么能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呢?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啊?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不好的画面,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看到就看到呗,好歹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作为大哥,进你房间看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封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说完这句话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身体微微前倾,伸出手轻轻地挑起洛央央嫩滑的小下巴,那原本正经严肃的神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暧昧笑容,轻声说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别闹!”洛央央被他的举动弄得又羞又恼,她“啪”的一下,快速地拍掉封圣的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一般艳丽。她再次紧张地看向门口,说道:“被人看到怎么办?”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和焦急。 “我紧张怎么了?”洛央央突然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试图与封圣拉开距离,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想要逃离危险。她小心翼翼地瞄了门口几眼,确定没有人经过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她看着封圣,气鼓鼓地说道:“而且你吃得还少了?”和封圣接触的时间越长,洛央央就越发深刻地感觉到,他平日里展现出来的冷酷无情不过是一种迷惑人的表象,实际上,他骨子里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无耻的流氓,总是喜欢对她做一些让她又羞又气的事情,让她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承受着他的这些“欺负”。 封圣听了她的话,冷眸微微一眯,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仿佛被她的话激怒了。突然,他长臂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回了洛央央,紧接着,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她轻轻地压在了床上…… 第84章 索吻狂魔 “你简直是疯得无可救药了!”洛央央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微微发颤,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暴风雨中的树叶,飘摇不定。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双手不停地推搡着封圣宽厚结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恰似一只陷入绝境的小兽,急于寻找逃脱的路径。此时,房间的门大敞着,楼下宴会的喧闹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和热烈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隐隐约约地传入耳中,仿佛在嘲笑着她此刻的窘迫与慌乱。在这样一个宾客云集、众目睽睽的情境下,封圣竟然还这般肆意妄为,洛央央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他莫不是脑子被雷劈了,以至于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和判断力? “哼,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疯子,分明就是你在蓄意地诱惑我。”封圣不仅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反而顺势将洛央央压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他的指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却又撩人心弦的暧昧气息,轻轻地磨蹭着她那粉嫩如春日樱花瓣般娇嫩欲滴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充满怀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得意与不羁。 “你是不是眼神有毛病啊!我哪里诱惑你了?”洛央央又气又急,心中的担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她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那一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而深邃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眼神中透露出的紧张与警惕,仿佛是在以眼神为材料,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试图阻挡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她的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走廊上千万别有人出现,若是在这时候被人撞见这令人面红耳赤、尴尬至极的一幕,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的生活恐怕会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不是嫌弃我吃你吃得太少了吗?”封圣的目光宛如两道炽热的火焰,紧紧地锁在身下的洛央央身上,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心思,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就喜欢看她这副害怕得目光闪烁不定的模样,那楚楚可怜的神态,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不已。这种能够主导着她的情绪和心神的奇妙感觉,让他莫名地着迷,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旋涡,甚至有些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你不是眼神有问题,你是脑子彻底坏掉了!”洛央央的怒火噌蹭地往上冒,如同燃烧的熊熊烈火,瞬间将她的理智吞噬。“我明明是嫌弃你吃得太多了!”她在心里暗自咒骂着,这个封圣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流氓,怎么总是不分场合、毫无顾忌地精虫上脑,这般肆意妄为的行为,简直是要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他逼得精神失常,闹出人命来。 “是吗?我倒觉得你是欲求不满,在主动求欢呢。”封圣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依旧稳稳地压在洛央央身上,尽情地感受着她因挣扎而乱扭乱动的娇躯所带来的温热触感。那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仿佛是一股电流,轻轻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竟让他觉得十分惬意,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他有些舍不得起身,仿佛沉溺在了温柔乡中,难以割舍。 “你快起来!等下要是被人看到了,我们就全完了!”洛央央心急如焚,心急火燎地手脚并用,像一只发狂的小兽,拼命地推打着封圣。然而,封圣身材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她的挣扎在他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他分毫。这让她更加绝望和着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你亲我一下,我就考虑起来。”封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洛央央那一张一合、宛如娇艳花朵般的粉嫩唇瓣上,心中突然一动,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被那诱人的模样挑拨得心神荡漾,一时之间,理智被欲望所淹没,不由自主地提出了这个让洛央央又羞又恼的要求。 “……”洛央央听到这话,挣扎的手脚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那里。她的心中满是无奈和无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她不禁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个封圣难道是个索吻狂魔吗?怎么随时随地都想着要索吻,这到底是什么奇怪而又让人难以捉摸的癖好?简直就像一个谜团,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亲?”封圣见她犹豫,那不安分的大掌悄然顺着她家居服的领口探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她嫩滑如丝的肌肤,引得洛央央浑身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别!”洛央央吓得飞快地抓住封圣作乱的大手,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封圣烧成灰烬。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无奈地妥协道,“我亲。”经历了前几次的亲吻,洛央央也想开了,反正都已经亲过那么多次,再害羞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她小手缓缓抬起,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捧着封圣那冷峻而又帅气的脸庞,微微嘟起小嘴,带着几分决然的气势,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为了让封圣相信她不是敷衍了事,她还轻轻地摇晃着小脑袋,粉嫩的嘴唇在他的唇上左左右右地重重摩擦了好几下,那模样既认真又有些笨拙,就像一个初次尝试恋爱的小女孩,紧张而又努力。 “亲完了。”洛央央迅速退开嘴唇,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地缩回手,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弱弱地看着封圣,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这样的亲吻能不能让他满意,会不会就此放过自己,心中充满了不安和迷茫。 “……”封圣盯着她,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好几秒,那眼神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捉摸不透其中蕴含的情绪。突然,他冷冷地开口道:“你以为你在涂墙吗?”语气中满是嫌弃和不满,仿佛她刚刚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这哪是什么吻,简直毫无技巧可言,乱七八糟的,就像一个小孩子在胡闹,完全没有达到他心中的预期。 “你见过用嘴涂墙的吗?”洛央央一听,小嘴一撅,大眼睛一瞪,心中的不满瞬间像火山喷发一样爆发出来,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这个封圣还这么挑剔,真是得寸进尺,给了他亲吻还这么多要求,简直不可理喻。她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小狮子。 这一次,封圣却反常地没有再为难洛央央。他深深地看了她几眼,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一些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情绪,仿佛是一片迷雾,让人看不懂其中的奥秘。随后,他双臂用力一撑,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一般,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 洛央央见状,如蒙大赦,下一秒便以最快的速度跟着爬起身来。这次,她刻意与床保持了一段相当远的距离,仿佛那床是一个危险的沼泽地,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噬。同时,她也尽可能地远离封圣,警惕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恐惧,暗自下定决心,决不能再让他有机会把自己压到床上去,刚刚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 “拿来。”封圣站在床前,身姿挺拔如松,神色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朝着洛央央伸出了右手。那手掌宽大而有力,掌心向上,仿佛是一个等待被填满的容器,又似乎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权威和期待,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中隐藏的秘密。 “什么?”洛央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眼睛像两个探照灯一样,在封圣的脸上和他伸出的手之间来回扫视,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弄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搅得她心烦意乱。 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睛一眨不眨,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和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当他确定洛央央不是在装傻充愣,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无辜是如此真切,毫无做作之态时,他那冷峻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变得漆黑一片,那乌云中似乎还酝酿着一场暴风雨,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生日礼物!”封圣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一字一句都带着浓浓的不满和愤怒,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如果洛央央敢说没有准备礼物,她就死定了。他满心期待着这个特别的日子能收到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那礼物承载着他对她的期待和渴望,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第85章 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洛央央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刹那间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彻底傻眼了。她的脑海中瞬间变得一片混乱不堪,思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狂风中毫无方向地四处飘散。她的心里明明白白地清楚,自己的确是知晓封圣生日的,然而,在这之前的日子里,她压根就未曾有过哪怕一丝一毫要送他生日礼物的念头。此时此刻,这突如其来的索要礼物的场景,让她完全乱了分寸,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脚下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茫然与无措,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啊什么啊?”封圣此刻宛如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凶猛狮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胆战心惊、危险至极的气息。他的双眼好似两把锐利的寒剑,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高高在上的威严。他猛地张开嘴,大声吼道:“我的礼物,赶紧给我拿来!”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穿透墙壁,让整个房间都为之震颤。看着封圣如此理直气壮、毫无顾忌地索要礼物,洛央央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这家伙的脸皮简直厚得超乎了她所有的想象。他这般行径,无疑是果断地刷新了自己心目中对于“不要脸”的认知下限,让她对封圣的厚颜无耻有了一种全新的、更为深刻的“认识”,仿佛在她的心里重新勾勒出了一个更加无赖的封圣形象。 “你想要什么礼物呢?”洛央央因为内心深处的心虚,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格外柔弱,那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将其轻而易举地吹散。她在心里暗自思忖着,封圣拥有着如此尊贵的身份和显赫的地位,他的生活中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像他这样的人,又哪里还需要自己送什么东西呢?再说了,那些价格昂贵的礼物,自己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财力去购买,而那些便宜的礼物,以封圣那挑剔的眼光和高雅的品味,肯定是瞧不上眼的。如此一来,自己究竟能送他什么合适的礼物呢?这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迷茫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笼罩的森林,找不到任何方向。 “你送什么,我要什么。”封圣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可怕,犹如那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黑暗天空,阴云密布,让人不寒而栗。看着洛央央那犹犹豫豫、瑟瑟缩缩的小模样,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难道她真的没有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他前几天就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跟她说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她竟然这般不放在心上!这该死的女人,看他晚上怎么好好地收拾她,非得让她深刻地知道忽视自己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的事情。 “真的送什么要什么?”洛央央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太相信的神情。她的眼睛眨了眨,在心里暗自想着,封圣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呢?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玄机,绝对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少废话,快点!”封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不耐烦神色。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伸手跟别人要礼物,可这个小东西竟然如此磨蹭,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真是让他又气又急,恨不得上前去催促她。 “送什么要什么。”洛央央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凝固的雕像,一动不动,只是嘴里轻轻地、弱弱地低声呢喃着,“是不是不送什么就不要什么呢?”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呜呜,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她是真的没有给封圣准备生日礼物啊,现在让她凭空变出一个礼物来,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绝境,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说什么?”封圣身上的气场瞬间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汹涌澎湃地汹涌而出,那强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人感觉仿佛窒息一般。他怒目圆睁,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充满了愤怒和谴责。“洛央央!我生日,你竟然真的没有给我准备礼物!”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不满和严厉的谴责,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的怒火。 “有!我有给你准备礼物!”在封圣那强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场压迫下,洛央央感觉自己简直快要崩溃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巨大的压力彻底碾碎。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在这紧急关头,她的脑海中飞快地转动着,心想就是没有礼物,也得想方设法变出一个来,否则的话,以封圣此刻的愤怒程度,还不知道会怎么狠狠地收拾自己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安。 封圣狠狠地瞪了洛央央几眼,那眼神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能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地,让她无法逃脱。随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一旁的沙发,那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和高大挺拔的身材,让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霸气,仿佛一位正在巡视领地的王者。他如同帝王般优雅地坐下,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场,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变得异常沉重和压抑。在这强大的气场笼罩下,他出口的话语带着一种霸道无比的命令式口吻:“有就快拿来!”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他的话就是圣旨,必须立即执行。 “好,好。”洛央央被吓得连连点头,那动作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快速而慌乱。她的两只小手不自觉地紧紧揪在了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这细微的变化清晰地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强大的敌人面前瑟瑟发抖。呜呜,她心中委屈极了。明明是封圣在索要礼物,按理说他应该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吧?自己作为被索要的对象,应该有权利选择不送的吧?可为什么现在的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封圣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整得自己好像必须要向他进贡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十分憋屈和愤怒,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 洛央央紧张地揪在一起的细长手指突然停顿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她想起了上个星期和尤尤逛街时买的一个东西,此刻,这个东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也许能够暂时应付一下封圣,让自己逃过这一劫,不至于在他的怒火下遭受太过严厉的惩罚。 在封圣那如同霸王般威严的视线注视下,洛央央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朝着他挪过去,每一步都迈得异常沉重和艰难,仿佛脚下绑着千斤重的石头,让她举步维艰。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既担心封圣会识破自己的“小伎俩”,又希望这个临时想出的办法能够奏效。 “把你手机给我。”洛央央缓缓地伸出小手,那白嫩的小手掌如同一片柔弱的花瓣,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摊开在封圣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封圣的回应,又害怕他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干什么?”封圣依旧保持着那霸气十足的坐姿,身体没有丝毫的移动,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坐在那里。他只是用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可疑的敌人,试图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出任何一丝不寻常的迹象。 “要礼物就快点!”洛央央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硬气地反驳了一句。这段时间以来,封圣总是对她大吼大叫,她心中早就积攒了不少的怨气,此刻在这紧张的氛围下,这些怨气如同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大不了就是被封圣更加严厉地惩罚,还不如在这时候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也让自己好受一些。 “……”封圣紧紧地审视了洛央央几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直直地看到她的心底,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最终,他还是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那部金色的手机,有些不情愿地放在了洛央央的小掌心上。他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又被自己气得炸毛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了,竟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不过这反而让他对她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好奇了。 洛央央拿着手机,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她的背紧紧地对着封圣,那娇小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单和无助,仿佛一个独自面对困境的战士。封圣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洛央央的小背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行为有些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猜测,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到底要搞什么鬼,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惊吓”。 第86章 不许跟我讲条件 “住口!”洛央央突然一声怒吼,那嗓音高亢嘹亮,竟比封圣还要霸气几分。她的双眼圆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毅,大声说道:“你要是再敢问东问西,我就不给你礼物了!”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是打算造反了吗?”封圣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片漆黑。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声音冷沉而威严地发出警告,那语气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君主在斥责犯错的臣子。 “哼,就算我想造反又能怎样?我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打也打不过你,可难道连想一想的权利都没有吗?”洛央央一边暗自嘀咕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很快就捣鼓好了手中的东西。随后,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将其背在身后,像是守护着一个珍贵的秘密,然后迈着略显紧张的步伐,朝着封圣缓缓走去。 “哼,若是你送的礼物能让我满意,姑且就允许你这荒唐的想法在脑海中停留片刻。”封圣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与不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洛央央,那故作大度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洛央央听了这话,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个可恶的封圣,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简直是无耻之极! 洛央央站在距离封圣一米左右的地方,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有些踌躇不前。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底气不足的怯懦,小心翼翼地看着封圣,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可是说好的,我送什么,你就得要什么,你可不许……” “哼,不许跟我讲条件!”封圣根本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霸气地抢断了洛央央的话,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将洛央央的话语硬生生地挡了回去。 “……你这个混蛋!”洛央央气得眼睛猛地一下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手中紧紧握着的手机一下子亮了出来,大声吼道:“给你!”那动作迅速而果断,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封圣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那原本光洁亮丽的手机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贴图。仔细一瞧,竟然是一个叮当猫!那是一个通体蓝色的卡通叮当猫,此刻正咧着嘴,笑得格外夸张,那张大的嘴巴仿佛一个血盆大口,看起来十分幼稚可笑。 “……”刹那间,封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那原本就阴沉的脸庞瞬间又黑又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嫌弃,说道:“这就是你准备的礼物?” “没错!”洛央央此刻就像一只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她明明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很大,显得特别肯定,似乎在向封圣宣告她对这个礼物的坚定信心,可实际上,她的手心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暗自庆幸,幸亏之前买回来这个贴图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的手机贴上,不然的话,在这紧急关头,她还真的拿不出任何礼物来应付封圣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尽管这个礼物看起来有些寒酸和幼稚。 “这么幼稚的东西,你觉得和我的身份相称吗?”封圣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紧接着,嘴角也跟着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看着自己那原本尊贵无比、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手机,如今却被贴上了这么一个幼稚的破玩意儿,心中的郁闷简直无法言表。在他看来,这一下子就让手机的档次直线下降,变得俗气不堪,完全配不上他的身份和品味。 “怎么不相称?我觉得特别合适!”洛央央虽然嘴上毫不示弱地呛声,但心里却虚得厉害。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也有些游离,不敢直视封圣那犀利的目光。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个礼物确实有些拿不出手,可她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在心里默默琢磨着,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封圣虽然总是表现得很强势、很霸道,但除了在床上精力旺盛地折腾她之外,似乎并不会真的对她做出什么过分残忍的事情。这个叮当猫贴图已经是她整个卧室里,唯一一个还未开封使用过的新东西了,她根本拿不出别的礼物来讨好封圣。如果封圣不满意,她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真的觉得我是个流氓吗?”封圣缓缓伸出手,拿回自己的手机。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笑得无比欠揍的叮当猫贴图上,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将它撕下来,但不知为何,最终还是强忍住了。 “当然!你要是不流氓,怎么会……”洛央央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旁边的大床,可话刚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说出的话有些不妥,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剩下的话便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真是个笨蛋,怎么能跟封圣讨论起这种私密而尴尬的问题呢?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封圣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紧紧地凝视着突然就红了小脸的洛央央,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这个礼物实在是太幼稚了,我不太满意。”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满和嫌弃。 “你可是说过的,我送什么,你就要什么的!”洛央央一听这话,脸颊顿时鼓了起来,像一只生气的河豚。她也开始有些不高兴了,心想:就算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好歹也假装着喜欢一下吧?何必这么直白地说不满意呢?这也太伤人自尊心了。 “我确实要了。”封圣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地将手机揣回兜里,那动作显得有些无奈。“但我还是要强调,我对这个礼物并不满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似乎在向洛央央表明他不会轻易妥协的态度。 洛央央在心里早已将封圣骂了无数遍,那些恶毒的话语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然而,她也清楚,此刻自己不能轻易发火,否则可能会招来更大的麻烦。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嘴上尽量保持平静地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再送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礼物。”封圣悠然自得地将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沙发上,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挑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在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花样来。 “你!”洛央央这次是真的被封圣的无耻彻底激怒了,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地看着封圣,心中暗自想着: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家伙?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无奈地说道:“我送的你又不满意!那你直接说你到底想要什么礼物吧?只要是我买得起的,我一定送给你,行了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仿佛已经被封圣折磨得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和他继续争论下去了。 封圣听到她的话,冷眸微微一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言简意赅、简单直白而又霸气十足地说道:“我要你。”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第87章 流氓 “……”那一刻,洛央央仿佛被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击中,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傻愣在原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足足好几秒钟过去了,她才像是从深深的梦魇中猛地惊醒,回过神来。紧接着,她的眼睛在瞬间瞪得极大,仿佛铜铃一般,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那表情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即将掀起惊涛骇浪。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大声吼道:“变态!你竟然说我是礼物!你怎么不干脆说你自己是礼物呢?哦不,你全家都是……”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房间的墙壁,直直地刺向封圣。 然而,就在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脱口而出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封圣的脸色。只见封圣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那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黑得让人胆战心惊,冷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那一瞬间,洛央央心中的警铃疯狂作响,如同敲响了急促的警钟,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仿佛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兽,周围皆是危险的气息。于是,她硬生生地将后半截还在嘴边、尚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喉咙,让她无法呼吸。只见她原本硬气地高高昂起的小脑袋,此刻像是一个被扎破的气球,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又合上,最终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好吧,我是礼物。”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洛央央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此刻的表现实在是有些懦弱可欺,但她的内心却犹如一座压抑已久、即将猛烈喷发的火山,在不停地咆哮着、翻滚着。她在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让封圣为他的这些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到那个时候,她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不,仅仅八块还远远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一定要将他碎尸十六块才行!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息她此刻内心深处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与屈辱。她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因为用力,指关节都变得微微泛白,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不甘与反抗。 看着洛央央这副敢怒不敢言、憋屈到了极点的小怂样,封圣的心情却莫名其妙地大好起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牵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他慢悠悠地张开嘴,那语气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在召唤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充满了戏谑与傲慢,开口说道:“礼物,过来。” 洛央央听了这话,小嘴不自觉地撅了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粉嫩的嘴唇仿佛能挂住一个小油瓶。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握成了小拳头,由于用力过猛,指关节都已经微微泛白,如同被霜打过的萝卜。她愤怒地瞪着封圣,那眼神仿佛是两把熊熊燃烧的火炬,如果眼神真的能够杀人,封圣恐怕早已被烧得千疮百孔,化为灰烬。然而,尽管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炽热而猛烈,她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后,便又一次无奈地屈服在了封圣那强大的淫威之下。她极不情愿地慢慢抬起脚,一步一步地朝着封圣缓缓靠近,那脚步沉重得仿佛灌了铅一般。她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小声地嘟囔着:“你有见过会自己走的礼物吗?真是的,我有名有姓,什么礼物啊礼物,哪有这样叫人的?简直就是个王八蛋!”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那充满怨恨的语气却如同冬天的寒风,清晰可闻,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一层冰霜。 “弯下腰来。”封圣依旧稳稳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动也不动。他只是径自下达着命令,那口吻不容置疑,仿佛他的话就是来自天庭的圣旨,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干什么?”洛央央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森林,找不到方向,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又一次乖乖地按照封圣的要求做了。她的心里既害怕又好奇,害怕封圣会对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好奇封圣到底又要搞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花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与紧张。 封圣也不多做任何解释,直接伸出手,那只手如同钳子一般有力。他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玲珑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将她的脸轻而易举地拉到了自己面前。紧接着,他二话不说,猛地低下头,朝着洛央央的嘴唇吻了上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洛央央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仿佛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船,差点被拉得整个人倒在封圣身上。幸亏她反应迅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及时伸出双手,用力地撑在了沙发椅背上,这才避免了与封圣胸膛的亲密碰撞。 洛央央双手紧紧地撑在封圣身侧,刚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挣脱他的束缚,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渴望自由的天空。然而,封圣却像是一个敏锐的猎人,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就在她即将发力的瞬间,封圣突然松开了手。洛央央那被制住的下巴一得到解脱,便连忙直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慌乱。此时,她的心跳得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又或许两者皆有。她下意识地快速瞄了一眼门口,见没有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已经在她的胸腔中憋了很久很久。 “你吓死我了!”洛央央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封圣,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她没好气地大声怒视着他,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树叶,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稳定。 “去换礼服,换好赶紧下来。”封圣站起身来,他的身形高大而挺拔,如同参天大树。他完全无视洛央央那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怒火,神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有条不紊地说道:“第二个礼物我晚点再来收。”说完,他伸出那宽大而温暖的手掌,在洛央央的头顶用力地揉了几下,那动作看似亲昵,却又带着几分霸道,仿佛在宣告他对洛央央的所有权。随后,他便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还不忘顺手帮洛央央带上房门,那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洛央央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那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的心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起起伏伏,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不停地在问自己:封圣进来就是为了调戏她吗?这个可恶的流氓!简直就是一个大流氓!她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拳头,又松开,反复几次,显示出她内心的纠结与挣扎。 封圣为洛央央挑选的礼服十分保守,既没有露出那白皙如雪的胸部,也没有展现那修长迷人的美腿,仿佛是一件精心打造的艺术品,只为了衬托她的优雅与端庄。双肩处点缀着淡淡的粉色,那粉色如同春天里盛开的樱花,娇艳而柔美,为礼服增添了一抹淡淡的温馨与浪漫。裙摆长得几乎要拖到地上,走起路来,仿佛是一位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仙子,飘逸而庄重。封圣都已经来催她了,洛央央心中虽然百般不情愿,如同被强迫去做一件极其厌恶的事情,但她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不情不愿地换上了礼服。她甚至连妆都懒得化,只是随意地披散着一头齐腰的黑色直发,那头发如同黑色的绸缎,柔顺而亮丽。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便下楼去了。为了避免惹人注意,她特意从后门悄悄地溜到了花园里,那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一只夜间出没的小猫。 此时的花园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精英人士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散发着自信与优雅的气息。与那些身着华美礼服、妆容艳丽的美女们相互交谈着,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交响曲,热闹非凡。洛央央只是大致地环视了一圈这热闹的大花园,那眼神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快速而警惕。随后,她便迅速地端起一杯果汁和一小叠蛋糕,像一只敏捷的小猫,悄无声息地溜到了角落里。那里有一张不大的圆形茶几,她便在那里坐了下来,动作轻柔而缓慢,开始自得其乐地吃着喝着,试图将自己隐藏在这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避开那些繁杂的人和事,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隐者。 然而,隐隐约约之间,她感觉到有好几道目光如同锐利的利箭一般射向自己,那目光带着一丝探究和灼人的热度,让人想要忽视都难,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微弱却又格外引人注目。她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地顺着目光的方向看去,赫然看到左前方有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正站在一起。她们的礼服华丽而耀眼,妆容精致而妩媚,每个人都像是精心包装的礼物。她们时不时地朝着她这边瞟上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有好奇,也有不屑,仿佛在审视一个来自外星球的怪物。 洛央央仔细一看,竟然发现叶沙妍也站在那里。叶沙妍似乎也察觉到了洛央央的目光,她将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动作优雅而从容。然后,她扭动着她那婀娜多姿、性感迷人的身段,一步一步地朝着洛央央走来,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富有韵律,仿佛是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洛央央心中一紧,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收紧,指甲都几乎要嵌入掌心之中,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在叶沙妍走近之前,她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一般,猛地一口将杯中的果汁喝光了,那果汁顺着喉咙流下,却无法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她心中清楚,叶沙妍来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她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那杀气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不请自来的叶沙妍走到洛央央面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她的脸上虽然挂着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看似温暖却无法触及心底,不达眼底。她看向洛央央的目光更是充满了不友善和敌意,仿佛是两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只听她开口说道:“哟,一个人坐在这角落里,也没人搭理你,看来你这人缘可不怎么样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奚落,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是一把粗糙的砂纸,在人的心上轻轻地摩擦。 第88章 有个秘密你一定不知道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洛央央挺直了脊背,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镇定自若,可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她在心底默默地给自己鼓劲,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坚强。毕竟此刻身处封家这豪华庄重的府邸之中,周围是来来往往、身份各异的众多宾客,她深知叶沙妍就算心怀叵测、对她有着诸多不满,也绝不敢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轻易地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这般想着,她像是找到了一丝底气,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轻声说道:“这与你有何相干?”那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的确与我无关。”叶沙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听到洛央央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充满嘲讽与得意的冷笑。那笑容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的眼睛,让人看了心生厌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恶毒的光芒,悠悠地开口说道:“不过是见你这般如丧家之犬般不受人待见,我这心里啊,便觉得畅快无比罢了。仿佛看到了一只在泥沼中挣扎的丑小鸭,实在是可笑至极。”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引得旁人纷纷侧目,似乎在好奇这两位年轻女子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 “……”洛央央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厌恶与膈应之感,犹如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她的双手在桌子下面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压抑住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强忍着没有发作。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叶沙妍一直以来都对她心存敌意,自从得知自己上次被下药那件卑鄙无耻的事情是叶沙妍在背后搞鬼后,她对叶沙妍的厌恶之情便如同野草一般,在心底疯狂地生长,如今甚至恨不得立刻找个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叶沙妍也亲身尝尝那种被人算计、被人羞辱的耻辱滋味,让她也知道被人伤害的痛苦。 “洛央央,你可别痴心妄想能够长久地霸占着封圣。”叶沙妍此刻正襟危坐,身姿优雅得如同一只高傲的白天鹅,那一举一动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雕琢,尽显她的高贵与端庄。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与这优雅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讥讽与不屑。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正在上演一场滑稽可笑的闹剧。 “你真是想太多了,我从未有过霸占他的念头。”洛央央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试图理直气壮地反驳叶沙妍,可不知为何,话一出口,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发虚。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游离了一下,避开了叶沙妍那犀利的目光。从感情上来说,她的确没有想过要刻意地去霸占封圣,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与封圣之间的关系是复杂而又微妙的,充满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一想到两人每晚那些亲密无间、令人脸红心跳的缠绵时刻,她又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自己确实占据了封圣的肉体,这种亲密的关系让她在面对叶沙妍的质问时,有些底气不足。 “哼!”叶沙妍不屑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用力地挤出,充满了轻蔑与鄙夷。“没有最好,不过即便你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思,你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似乎已经看到了洛央央即将面临的悲惨下场,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洛央央微微皱起秀眉,那两条弯弯的眉毛就像是两片被微风吹皱的柳叶,好看极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疑惑,敏锐地察觉到叶沙妍的话语中似乎暗藏玄机,别有深意。她心中暗自思忖,叶沙妍究竟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难道是又要使出什么阴招对付自己吗?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今日是封圣的生日,封亦涵必定会回来。”叶沙妍脸上挂着一丝看似友善的笑容,然而那笑意却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看似温暖,却无法触及人的心底,并未抵达眼底。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谋划着一场阴谋。说话间,她刻意加重了“秘密”二字的语气,声音也微微提高了一些,似乎想要以此来引起洛央央的好奇心和不安,让她陷入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然而,洛央央却并未被她的重点所吸引,反而对“封亦涵”这个陌生的名字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眼中充满了困惑,轻声问道:“封亦涵?她究竟是谁?”在她的记忆长河中,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而叶沙妍提到“回来”二字,且此人又姓封,按照常理推断,想必是封家的一员。可是,她在封家生活了这么久,却对这个人毫无印象,这让她感到十分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你竟然不知道封亦涵是谁?”叶沙妍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震惊。她瞪大了双眼,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她心中暗自疑惑,洛央央不是一直跟着她妈妈住在封家吗?怎么会连封亦涵是谁都不知道呢?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仿佛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我确实不知道,她也是封家的人吗?”洛央央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那动作轻柔而缓慢,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她并非是在装傻充愣,而是真的对封亦涵这个名字毫无头绪,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与之相关的信息。 “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愚蠢的人!”叶沙妍看着洛央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充满了鄙夷和嘲笑。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仿佛在对一个低智商的生物说话,“封亦涵是封家的养女,和你一样,也是封圣的妹妹,你当真不知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原本相对安静的空气,引得周围一些人再次投来异样的目光。 洛央央再次摇了摇头,那动作显得更加无辜了,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我只知道封圣有一个弟弟叫封屹,何时又多了一个养女?这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清楚。”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叶沙妍所言属实,那自己这次可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封家有养女这件事,妈妈从未跟她提起过,她也从未在封家的日常生活中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这实在是让她感到有些意外和困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多了?”叶沙妍觉得洛央央用“冒出”这个词来形容封亦涵的出现十分可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在洛央央听来,格外刺耳,仿佛是对她的一种嘲讽。“你才是那个突然闯入封家的人,封亦涵自幼就被抱到封家,是在封家长大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对封家的了解,而洛央央的无知在她眼中则成了一种笑柄。 洛央央的眼睛微微转动,那灵动的眼珠仿佛两颗晶莹剔透的黑珍珠,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心中暗自琢磨着:从小在封家长大?如此说来,这个封亦涵岂不是和封圣、封屹青梅竹马,一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一想到有一个女孩与封屹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即将离她而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像是被一层乌云遮住了光芒,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变得有些灰暗。 “但是,封亦涵回来,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洛央央依旧没有领会叶沙妍的意图,在她看来,封亦涵回来就回来吧,她又不是要争夺封家财产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即便与封亦涵相处不来,大不了就搬回学校去住,反正学校才是她原本应该待的地方,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坦然,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哼!”叶沙妍再次冷哼一声,只要一想到封亦涵,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嫉妒和怨恨。那嫉妒之火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让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扭曲。“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封亦涵一直深深地喜欢着封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酸味,仿佛在诉说着一件让她痛心疾首的事情。 洛央央正用叉子叉起一小块蛋糕,那蛋糕看起来十分美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刚准备将蛋糕放入口中,享受这片刻的甜蜜,冷不丁被叶沙妍的这句话惊到。慌乱之中,她下意识地用力咬了下去,结果牙齿狠狠地撞上了冰冷坚硬的叉子,一阵剧痛袭来,差点把门牙都给崩掉了。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那泪水在眼眶中汇聚,仿佛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她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久久无法平静。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断地回荡着叶沙妍的那句话,封亦涵喜欢封圣?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第89章 你以为我会信? “你说什么?”洛央央刹那间花容失色,那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满是震惊与慌张之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随后手忙脚乱地连忙将叉子从嘴中抽出,那叉子在她的仓促动作下差点掉落地面。紧接着,她紧紧地捂着嘴,眉头因那突如其来的牙疼而深深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痛苦之色,那牙疼的感觉犹如无数根尖锐的针在狠狠地刺着她的牙龈,每一下都让她疼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这种痛苦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封亦涵喜欢封圣?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地敲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男女之间炽热的喜欢吗?她的心中瞬间被疑惑与不安所填满,犹如汹涌的波涛在翻涌,思绪也随之变得纷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关于封亦涵和封圣的画面,试图从过往的点滴中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解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谜团。 “封亦涵和你一样,都妄图爬上封圣的床!”叶沙妍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姿优雅,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阴狠与嫉妒,仿佛一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她的话语如同锋利无比的利刃,简单粗暴地直直刺向洛央央,可谓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愤怒与委屈交织的复杂情绪。 “我和她不一样!”洛央央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随时准备奋起反抗。她的双手在桌子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传来一阵刺痛,但她却浑然不觉。她愤怒地低声反驳道:“我从未想过要爬上封圣的床!”尽管她的心中清楚,自己和封圣已经有过许多亲密的接触,那些夜晚的缠绵画面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闪现,但在她看来,那些事情从来都不是她主动去寻求的,她只是身不由己地陷入了这复杂的情感旋涡之中,就像是一片飘零的落叶,被命运的洪流无情地卷走,无法自拔。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叶沙妍不屑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轻轻挤出,充满了鄙夷之色,还隐隐带着一丝恨意。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洛央央,仿佛在看一个卑微的蝼蚁,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质疑,似乎已经认定了洛央央在说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讥讽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自不量力和虚伪。 “我溺水了,总归是需要有人下海救我的吧?难不成你们所有人都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海里吗?”洛央央心急如焚地试图解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无奈,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清泉,却又带着一丝浑浊,让人能清晰地看到她内心的挣扎与不安。在她看来,当时游轮上那么多人,即使不是封圣,也必然会有其他人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下海救她的,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特殊的问题,只是一个人在生死关头的本能反应罢了,为何叶沙妍要如此揪着这一点不放呢?这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和不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不想在叶沙妍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你觉得封圣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吗?”叶沙妍根本不认可洛央央的解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听一个荒谬至极的笑话。“还有,把你救上来后,封圣竟然亲自帮你做了人工呼吸!”说到这里,叶沙妍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嫉妒,那嫉妒之火仿佛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这才是她最在意、最耿耿于怀、最恨洛央央的一点。她深知封圣一向对女人保持着距离,从不允许女人靠近他身边一米之内,就算是封亦涵也不例外,这已经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可他却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亲了洛央央,这让叶沙妍如何能不心生怨恨?她的双手在桌子下紧紧地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微微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情绪。 “我当时都昏迷不醒了,人工呼吸只是正常的救治措施而已!”洛央央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据理力争道。在她的认知里,溺水后被救上岸进行人工呼吸是再正常不过的急救手段了,这是每一个有基本急救知识的人都会做的事情,叶沙妍为何要如此揪着这一点不放呢?这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和不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仿佛在向叶沙妍宣告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封圣又不是医生!本来淳于丞要帮你做胸外按压的,是封圣阻止了他!”叶沙妍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是一颗即将爆发的炸弹。她认识封圣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特殊,从未有女人享受过这份殊荣。若洛央央只是单纯的继妹,封圣为何不让身为医生的淳于丞去救她?反而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亲自给洛央央做起了人工呼吸,这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不合理,也说不通,这背后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她叶沙妍最想知道的,也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洛央央顿时语塞,心中一阵慌乱,底气也瞬间不足了。她的眼神开始游离,目光微微闪烁,不敢直视叶沙妍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试图继续解释道:“我又不是封圣,我怎么会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她的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完了,难道自己和封圣的关系就这样要被曝光了吗?千万不要啊!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能够逃过这一劫,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渴望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风港,躲避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不管封圣怎么想的,洛央央,我警告你!”叶沙妍突然身体前倾,靠近洛央央,她的动作有些突兀,让人猝不及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威胁之意,仿佛是一片黑暗的深渊,让人望而生畏。“不准打封圣的主意!否则……”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气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洛央央的心上。 “否则什么?”洛央央被叶沙妍那恶毒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肩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无处可逃。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给予她一丝安全感。 看着被自己唬住的洛央央,叶沙妍的眸光微微一收,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美艳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未达眼底,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反而充满了寒意。“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与恐吓,仿佛在暗示着洛央央将会面临一些可怕的后果,那些后果是如此的恐怖,以至于让人不敢去想象。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威慑力而感到自豪,又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胆小和懦弱。 叶沙妍这浸满毒汁的警告之语,让洛央央感觉背脊发凉,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那股冷意直透心底,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差点被人糟蹋蹂躏的夜晚,那个夜晚的恐惧和绝望再次涌上心头,让她的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抓住,无法挣脱。 带着胜利者般得意的笑容,叶沙妍缓缓起身,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开,很快便融入了那些名媛们的觥筹交错之中,成为了人群中的一员,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她的内心仿佛是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迷茫。 洛央央看着面前那半块原本看起来十分诱人的小蛋糕,此刻却突然觉得没了食欲。那蛋糕上的奶油仿佛也失去了光泽,变得黯淡无光。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封亦涵的好奇与担忧。封亦涵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真的像叶沙妍所说的那样,封亦涵喜欢封圣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她和封亦涵肯定相处不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在为未来的日子而感到担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即将出现的封亦涵,也不知道自己和封圣的关系将会何去何从。 封圣的生日宴,实际上无非就是一场商业宴会,现场到处都是商界的精英人士,他们身着华丽的西装和礼服,手持香槟酒杯,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谈笑风生。他们都在借着这个机会,洽谈着各种商业上的合作项目,气氛热烈而忙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机遇的气息。宴会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由于晚饭没吃,洛央央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那声音在她的肚子里回响,仿佛在催促着她去寻找食物。她实在坐不住了,便起身朝着食品区走去。然而,还没等她走到食品区,她便发现附近的人群开始有些骚动。她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地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去,在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鹤立鸡群、自带闪光点的封圣。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身材高大挺拔,犹如一棵苍松,屹立在人群之中。他的面容英俊而冷峻,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身上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强大的气场,无论身处何处,都能轻易地吸引住人们的目光,就像一颗璀璨的明星,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让人无法忽视。 第90章 被挑起的神经 在那奢华璀璨的宴会现场,如梦幻星辰般的灯光洋洋洒洒地倾洒而下,柔和而明亮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仿佛为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色薄纱。光芒精准地映照在封圣那挺拔修长的身躯之上,他身姿笔直,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这繁华喧嚣之中。此刻的封圣,正全神贯注地讲着电话,深邃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前方的某一点,薄唇微微开合,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沉浸在自己的通话世界里,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引发周围人群中阵阵此起彼伏的骚动与此起彼伏的私语的,竟然是他手中那部手机上一个极为显眼的卡通叮当猫图案。那只蓝色的叮当猫咧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与周围庄重奢华的氛围形成了一种强烈而又突兀的对比,仿佛是一个闯入了高雅艺术殿堂的顽皮孩童,格格不入却又引人注目。 洛央央远远地瞧见这一幕,脸上瞬间如同被火烧云掠过一般,浮现出一抹极为尴尬的囧态。她的双颊微微泛红,眼睛不自觉地睁大,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无奈交织的神情。她心底犹如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这哪里仅仅是显眼啊,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到了令人无地自容的极点!封圣身处这形形色色、衣香鬓影的人群之中,本就如同那鹤立鸡群的仙鹤一般,凭借着他那与生俱来的卓越气质和高大挺拔的身形,轻而易举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他身姿矫健而优雅,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雕琢,气质卓然不凡,仿佛是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犹如实质化的寒风,冷酷而慑人,让周围的人在不自觉中对他产生一种敬畏之情。他手中握着的那部金灿灿的手机,更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宝,散发着尊贵非凡的气息。那手机的外壳采用了顶级的金属材质,经过精细的打磨和抛光工艺,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与精致,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着主人的高贵身份与尊崇地位。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从头矜贵到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高不可攀气质的男人,此刻举在耳畔的金色手机上,却突兀地贴着一个如此幼稚可爱、充满童趣的卡通人物形象,这两者之间的巨大反差,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两个来自不同维度、截然不同的世界的事物,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硬生生地拼凑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和心理反差。 直到此刻,在这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人群里,洛央央才真切而深刻地体会到,之前封圣为何会一脸严肃地问她叮当猫和他搭不搭。这二者之间的不协调,又何止是简单的不搭调,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犹如璀璨星辰与黯淡尘埃的对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当她站在原地,心中被这荒诞的一幕搅得感慨万千、思绪如麻之际,旁边那些名媛们略显兴奋的窃窃私语,也如同顽皮的小精灵一般,纷纷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 “真的是太出乎意料了!平日里总是看到封圣一副冷酷无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谁能想到他竟然也会喜欢叮当猫这样可爱幼稚的卡通形象呢?这种反差萌简直太酥了,就像是一道甜蜜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让人忍不住心动啊!”一位身着华丽拖地礼服的女子,眼中闪烁着如同璀璨星辰般的光芒,她微微侧身,靠近旁边的同伴,用一只手轻轻掩住嘴唇,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与爱慕之情,仿佛封圣的这个小细节让她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宝藏,对他的喜爱又增添了几分。 “就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呢。说起来,我个人一直觉得 hellokitty 比叮当猫可爱多了,真不明白封圣为什么会选择叮当猫。要是他贴的是 hellokitty,说不定会更加可爱迷人呢。”另一位女子微微撅着嘴,脸上带着一丝遗憾的神情,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封圣的选择有些不太满意,仿佛她自己才是那个最了解封圣喜好的人,对封圣的这个“错误”选择感到有些惋惜。 “天呐,这样的封圣真的是越来越让人着迷了!他就像是一个神秘的谜团,每一次的新发现都让我更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好想嫁给他啊,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享受他的宠爱与呵护。”一个年轻的女孩双手紧紧地握在胸前,脸上洋溢着花痴般的灿烂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封圣的爱慕与向往,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仿佛已经陷入了一场美好的爱情幻想之中,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嫁?你就别做这种不切实际的美梦了!”旁边一位女子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冷地说道。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嫉妒与嘲讽,仿佛是在扞卫自己心中那一份对封圣的“专属”情感,不允许别人轻易地亵渎和觊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嫁给封圣了?我家世背景和他可是门当户对得很呢!论出身,我并不比任何人差,而且我也有足够的魅力吸引他。”被嘲讽的女孩顿时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她有些生气地反驳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不甘,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准备为自己的尊严和梦想而战。 “切……真是不自量力!”那位女子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她,仿佛她已经不屑于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争论,认为她的想法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根本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和精力。 听着这些名媛们说翻脸就翻脸的低声交谈,洛央央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寒,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风从心底吹过。她在心里暗暗咒骂道:封圣那个王八蛋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些女人一个两个都像着了魔似的,为了他争风吃醋,简直就是脑子有问题。在她看来,封圣虽然有着出众的外表和令人瞩目的家世,但他的性格却让人捉摸不透,时而冷酷无情,时而又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她实在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会如此盲目地迷恋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心智。 封圣自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遭投来的那一道道异样的视线,那些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好奇、爱慕以及各种复杂的情绪。然而,他却镇定自若地继续讲着电话,仿佛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没有丝毫的在意。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冷峻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置身于这喧嚣的世界之外,沉浸在自己的通话之中。等到他终于结束了通话,缓缓放下手机,那双深邃而冷冽的眼眸轻轻一扫,犹如夜空中最锐利的寒星,便在这偌大的花园里,精准无误地搜寻到了洛央央那娇小玲珑的身影。 此时的洛央央,左手正拿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小碟子,碟子上绘制着精美的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的右手夹起一块小巧玲珑的蛋糕,那蛋糕看上去色香味俱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正要将蛋糕往碟子里放,突然,她就像是被一位神秘的魔法师施了定身咒一般,浑身猛地一震,动作瞬间僵在了那里。只因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直直地投射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仿佛具有实质化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而她也深知,这目光的主人,正是封圣。那目光森冷得吓人,仿佛是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能够穿透人的肌肤,直抵内心深处。然而,当这目光落在洛央央身上时,却又奇怪地灼人得厉害,好似要将她烫伤一般,让她的脸颊不自觉地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洛央央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夹子,由于用力过猛,那原本松软的小蛋糕被夹得微微凹陷了下去,奶油也从边缘处溢了出来,沾在了夹子上。她心中明白,自己和封圣之间仿佛有着一种奇妙的心电感应,这种感应无需言语,无需眼神的交汇,仅仅是一种心灵上的默契和直觉。即便她不用抬头去看,也能清楚地知道这道灼人视线究竟来自何人。 短暂的停顿之后,洛央央猛地一下抬起了双眸,那双眼眸犹如两颗黑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隔着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人群,直直地看进了封圣那双冷眸之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与嗔怒,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她!难道他没看到周围这么多人都在留意着他吗?他这样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只会让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洛央央小嘴微微一抿,那粉嫩的嘴唇如同娇艳的花瓣,紧紧地抿在了一起。她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用力地瞪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在向封圣传达着自己的愤怒:还看! 在这不远不近的距离里,封圣看着洛央央暗自炸毛的小模样,原本因为应酬而显得眉目冷沉的他,那冷峻的脸上几不可见地轻轻扬了下眉头。他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东西,胆子倒是不小,竟然还敢瞪他?在他眼中,洛央央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刺猬,总是在不经意间竖起自己的刺,试图反抗和挑战他的权威,但却又让他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和有趣。 就这样,两人隔着人群,默默地眉目传情了几眼后,封圣便潇洒地一转身,再次投入到了那热闹非凡的应酬之中,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的身影很快就融入了人群之中,与那些商界精英和名媛们交谈甚欢,举止优雅得体,让人难以移开目光。而洛央央则端着蛋糕和果汁,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继续溜回到她在角落里的茶几旁。她轻轻地放下碟子和杯子,缓缓地坐了下来,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打算继续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孤独,避开这喧嚣繁华的世界,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然而,他们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是,叶沙妍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女人堆里。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礼服,那鲜艳的颜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将她衬托得更加艳丽动人。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冷意和嫉妒。她的视线在封圣和洛央央的脸上,来回流转了好几个回合,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嫉妒、有怨恨、也有一丝不甘。此刻,她的眼中正闪过一抹歹毒的恨意:洛央央这个小狐狸精!虽然封圣看向她时,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冷沉着峻脸的模样,但是,仅仅是能让封圣在这宴会中多看她一眼,就足以说明洛央央和他的关系绝非一般了。在叶沙妍心中,封圣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对象,她无法容忍其他女人接近他,更无法接受洛央央在封圣心中的特殊地位。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洛央央付出代价,将封圣从她身边夺回来。 洛央央对这场宴会实在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当她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肚子也不再咕咕叫了,心中便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偷偷地躲回房间去。她觉得在这个充满虚伪和虚荣的地方,自己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找不到一丝归属感。就在这时,靠近大门口方向的人群,又一次掀起了一阵骚动,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涟漪。 “我看到封屹了!”一个尖锐而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原本嘈杂但又相对平稳的氛围。那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激动,仿佛是看到了一位久别重逢的亲人。 “看到谁?封屹?”旁边有人疑惑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惊讶,他们纷纷转过头,朝着大门口的方向望去,试图寻找那个被提及的身影。 “真的是封屹回来了!”又有人兴奋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惊喜。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朝着花园入口处张望过去,想要一睹封屹的风采。 这高高低低惊呼出的“封屹”二字,清晰地传入了洛央央的耳中,让她的心神不禁为之一动,仿佛是某根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神经,被人猛地挑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身体微微前倾,伸长了脖子,努力地越过那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人群,朝着花园入口处张望过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好奇,不知道这个封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他的出现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第91章 动作太过亲密 在这奢华而喧闹的宴会现场,洛央央身着一袭简约却不失优雅的淡蓝色晚礼服,站在角落里,她的一双小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地缓缓揪紧,指节也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朱唇轻抿,贝齿轻咬下唇,心中暗自思忖道:封屹,他当真回来了吗?这念头一起,便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搅乱了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绪。 放眼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仿若一片色彩斑斓的海洋,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之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而在这片“人海”之中,封圣那接近一米九的挺拔身形宛如一棵苍松,卓然而立,显得格外醒目。洛央央的目光先是不经意地扫到封圣的后脑勺,那利落的短发下是宽阔而坚实的肩膀,透着一种成熟稳重的气息。她的视线微微上移,继而便瞧见了同样身姿高挑、气宇轩昂的封屹。封屹身姿笔挺如竹,气质优雅似兰,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与从容。兄弟二人在人群中短暂相拥,封圣背对着她,那被遮挡住的神情仿若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掩盖,洛央央无从知晓他此刻的情绪。然而,封屹那张英俊潇洒、温润如玉的脸庞却毫无保留地清晰映入她的眼帘。那面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耀眼而迷人的光芒,又似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高贵的气质从他的眉梢眼角、一举一动中自然流露,让洛央央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仿若瞬间停止了呼吸,片刻后才又急促地喘息起来,呼吸也为之一滞。 封屹,实实在在地回来了。 洛央央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强自镇定下来。她轻轻地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不动声色地缓缓坐下,身姿优雅而端庄,仿佛只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旁观者,以免旁人敏锐地察觉出她内心的异样与慌乱。封屹的现身,无疑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使得整个宴会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愈发热烈欢快起来。宾客们纷纷围绕在封屹身边,或热情寒暄,或阿谀奉承,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唯有蜷缩在角落里的洛央央,仿若被世界遗忘的孤舟,与这热闹喧嚣的场景格格不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与迷茫,封屹已然归来,自己究竟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呢?她的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茶几上的空碟子,仿若木雕泥塑一般,思绪早已飘远,呆坐良久,也不知时光在这悄然的静谧中流逝了几许。 良久,洛央央像是从一场冗长的梦境中惊醒,她缓缓抬眸,望向依旧喧闹非凡的花园。花园中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灯光的映照下愈发娇艳欲滴,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然而,洛央央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她心下想着,只消最后再瞧一眼封屹,便回房去,将这纷扰的一切都抛诸脑后。她灵动的双眸滴溜溜地转动,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在偌大的花园中仔细地搜寻着封屹的身影。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又带着些许的不安。待终于望见他时,却惊觉封屹正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温润浅笑,那笑容仿若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能驱散世间一切的阴霾。他迈着从容而优雅的步伐,朝着她所在的角落款步走来。刹那间,四目相对,洛央央只觉得心底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她暗自揣测封屹此举莫非是冲着自己而来?这般念头一起,紧张之感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她淹没,促使她想要即刻逃离这尴尬而又让她心慌意乱的场景。她的目光闪烁不定,仿若夜空中摇曳的星辰,匆忙站起身来,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裙摆,指节泛白。 “央央!”封屹的目光始终在人群中搜寻着洛央央的身影,当他敏锐地察觉到洛央央的意图,见她突然起身欲走,急忙出声唤住她。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的悠扬旋律,在喧闹的环境中格外清晰,直直地传入洛央央的耳中。 洛央央娇弱的身躯猛地一僵,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她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仿若坠入了无尽的深渊。紧张的情绪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之色,那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她极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心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张满是紧张之色的小脸终究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里即将凋零的花朵,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韵味。她轻声说道:“屹学长。”那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发出的细微颤音。 “一年未见,央央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了。”封屹已然走到近前,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与欣赏。他自然而然地抬手,动作轻柔而优雅,轻轻揉了揉洛央央的脑袋,掌心的温热透过她柔顺的发丝传递至头顶,仿若一股暖流,让洛央央的心中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洛央央仰望着封屹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他唇角那温柔的笑意,仿若春日暖阳,洒在她的身上,令她的双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仿若天边的晚霞,羞怯地垂下了头,轻声应道:“嗯。”那声音仿若蚊子的嗡嗡声,细微而又带着一丝甜蜜的羞涩。 此刻,她的内心恰似小鹿乱撞,心跳急剧加速,仿若密集的鼓点,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下一刻便要破胸而出。 “央央。”封屹见洛央央低垂着头,仿若一朵羞涩的睡莲,便伸出手,手指修长而白皙,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亲昵。他微微用力,轻轻抬起她那张红润娇俏的小脸,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欢迎你来到封家。”那声音仿若山间的清泉,叮咚作响,在洛央央的耳边回荡,透着真诚与温暖。 被迫抬起脸的洛央央,一眼便撞进了封屹那双温润而又诚挚的眼眸之中。那眼眸仿若一汪深邃的湖水,清澈而又明亮,湖底闪烁着点点星光,没有丝毫的疏离与冷淡,唯有真诚的欢迎之意,仿若能包容世间一切的温柔。 “谢谢屹学长。”洛央央的鼻尖微微发酸,眼眶也有些湿润,仿若被清晨的薄雾笼罩。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暖流,那暖流仿若春日里融化的冰雪,缓缓流淌,感动之情溢于言表。她不禁想起平日里封圣对自己的冷漠与疏离,同样身为兄弟,对待同一件事,封圣若是也能这般温和友善地对待她,那该有多好。 “傻丫头。”封屹的笑容愈发温柔和煦,仿若春风拂面,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洛央央柔顺的发丝,动作亲昵而又宠溺,“都到家里了,还叫什么学长,以后唤我二哥吧。”那语气仿若一位疼爱妹妹的兄长,透着无尽的关怀与爱护。 洛央央的心头又是一阵波澜起伏,仿若平静的海面掀起狂风巨浪。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她乖巧而又轻声地唤道:“二哥。”那一声“二哥”,仿若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封屹之间那曾经懵懂的情愫彻底隔开。她清楚地知晓,从今往后,她与封屹,或许便只能以兄妹相称,那些未曾言说的情愫,只能深埋于心底,仿若被尘封的宝藏,永远不见天日。 “真乖。”封屹本欲放下的手,在触碰到洛央央粉嫩娇嫩的小脸时,终是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那触感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般滑嫩,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掐出水来,细腻而又柔软。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愈发羞怯,小巧的耳朵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仿若天边的一抹云霞。她微微颤动着浓密修长的睫毛,仿若蝴蝶轻扇翅膀,努力扬起一个乖巧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花朵。于她而言,能够与封屹以兄妹的身份平和友好地相处,便已是心满意足,仿若一个在黑暗中徘徊许久的人,终于寻得了一丝温暖的曙光。 洛央央这边刚刚暗自满足,殊不知,不远处的封圣早已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天空,黑沉得近乎要凝结成冰。他的双眸仿若深邃的寒潭,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寒意,紧紧地盯着洛央央和封屹的方向,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紧紧的,指节泛白,仿若要将酒杯捏碎一般。 待封屹被众人簇拥着离开后,洛央央便转身朝着别墅走去。她的步伐略显沉重,仿若带着无尽的心事。封圣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手中的酒杯随手一放,那酒杯在桌上晃了晃,险些倾倒。他全然不顾自己身为生日主角的身份,抛下满花园的宾客,那些宾客们投来惊讶与疑惑的目光,他却仿若未闻。他迈着矜贵而又冷冽的步伐,仿若一位高傲的王者,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紧跟在洛央央身后步入了别墅。 第92章 站住 墨色的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笼罩着大地,将整个世界都包裹在它的怀抱之中,万籁俱寂,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止了流动。洛央央趁着这四下无人的绝佳时机,身姿轻盈得如同一片随风舞动的羽毛,小心翼翼地从别墅的后门悄然潜入。她的每一步都落得极轻极缓,犹如一只灵活而警觉的猫在黑暗中穿梭,那微微踮起的脚尖,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谨慎,生怕发出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丝声响,惊扰了这沉睡的夜。 她一路沿着墙根前行,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终于顺利地来到了楼梯口。此时的她,刚鬼鬼祟祟地迈出脚步,正欲抬脚踏上那通往楼上的楼梯之时,突然,前门处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清脆的开门声,那声音在这静谧得如同真空般的空间里骤然响起,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仿佛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洛央央的身形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一顿,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满是惊恐与慌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在这一刻好似要挣脱胸膛的束缚,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在她耳边擂起了战鼓。仅仅几秒后,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他身着一套剪裁精致得体的黑色西服,那流畅而利落的线条,仿佛是顶级裁缝用夜色与星光精心勾勒而成,衬得他原本就修长的身姿更加笔直而威严,仿佛是从黑暗中走出的主宰者,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封圣的目光冷冽如冰,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寒星,森冷地直直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让洛央央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暴露在猎人视野中的无处可逃的猎物,被那冰冷的目光紧紧缠绕,无法挣脱。 刹那间,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好似被一条隐藏在黑暗深处、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那冰冷的触感仿佛已经顺着她的脊梁攀爬而上,让她周身寒毛直立,每一根神经都在这一瞬间被拉到了极致的紧绷状态。封圣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恐怖,阴森嗜血,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在其中翻涌着的是他对她的愤怒与厌恶,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无情地吞噬,将她的灵魂都卷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下一瞬,洛央央像是被这无法言喻的恐惧驱使着,猛地扭过头,那动作快得几乎扯到了她的脖颈,她抬脚便不顾一切地往楼上冲去,此刻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逃离这如恶魔般的存在,逃离这让她窒息的危险境地。 “站住!”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一道炸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轰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那声音仿佛穿透了空气,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让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 “……”洛央央抬起的右脚在半空中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仅仅是一瞬间的犹豫,求生的本能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促使她像一只被猎人追赶得走投无路的野兔,逃命般地朝着楼上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毫无章法,仿佛是在黑暗中盲目逃窜的困兽,身后是那如影随形的危险气息。 洛央央一边狂奔,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封圣这般盛怒的模样,想必是看到她和封屹交谈,所以此刻要来狠狠地收拾她了。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柔弱羔羊,自然不会傻站在原地等着被他惩处,她的心中还留存着一丝倔强与反抗的火焰。 “小东西。”封圣看着洛央央逃窜的背影,深邃的黑眸越发阴沉,那黑色仿佛是被最浓稠的墨汁浸染过一般,深不见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与不甘,竟敢如此不听话!猎物虽然跑了,但他丝毫不显急躁,依旧迈着沉稳而矫健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脚下的楼梯是他的领地,他在坚定不移地循着洛央央的身影踏上楼梯,那沉稳的脚步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紧绷的心弦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洛央央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地跑回卧房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她的双手颤抖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手忙脚乱地将门锁落下,那锁舌与锁芯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仿佛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试图以此将危险阻挡在门外。但心中那如影随形的恐惧让她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保险,于是她费力地拖着沙发,那沙发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她却全然不顾,只想将其顶在门后,为自己增加一份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站在她这边。就在她奋力拖着沙发,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沙发才挪动一半的时候,门锁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惊悚,仿佛是恶魔的低吟,房门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了。 “你怎么打开门的?”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死死地瞪着门口的封圣。她分明记得锁孔上并没有插着钥匙,而封圣搭在门把手上的大手也是空空如也,这让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莫非,赤手空拳的他,是凭借着一身蛮力硬生生地拧开了她的门?这可是她锁好的门啊,如此轻易地就被打开,他的行为是不是太粗暴了些?这想法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你这门锁,锁与不锁有区别吗?”封圣神色淡定自若,仿若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与不屑。他不紧不慢地关上房门,然后将门锁重新锁上,那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他已经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仿佛在宣告着洛央央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如同困在蛛网中的飞蛾,无论如何扑腾,都无法挣脱那早已注定的命运。 “你别过来!”洛央央此刻只觉得大祸临头,声音颤抖地喊道。她慌乱地放弃了继续挪动沙发,开始一步步地往后退,每一步都带着绝望与恐惧,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惊恐,仿佛封圣是一只随时可能扑上来将她撕咬的猛兽。她听出来了,封圣这是在赤裸裸地鄙视她的门,可这再怎么说也是他封家的门,自家的门如此薄弱,安全措施这般差劲,他竟然还有脸来鄙视她,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委屈,但这愤怒在恐惧面前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还没干什么,你退什么退?”封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优雅地搭在西服的扣子上,那手指仿佛是白玉雕琢而成,散发着一种冷硬的光泽。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解着扣子,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洛央央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那动作在洛央央眼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惊恐地看着封圣解衣扣的动作,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他脱衣服干什么?楼下此刻还有那么多人呢,他应该不会乱来的,对吧?洛央央在心中暗自安慰着自己,可恐惧却如影随形,让她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没有。”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仿若寒夜中的冷月,散发着清冷而孤寂的光芒。他随手将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那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却让洛央央更加胆战心惊。她想起刚才自己和封屹交谈时笑得那般甜美,那笑容仿佛还在眼前闪烁,现在却要面对封圣的怒火,是不是一切都太晚了?她的心中满是懊悔与绝望。 “封圣!”洛央央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她惊慌失措地指着未关的阳台门,声音尖锐而颤抖地喊道:“楼下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别乱来!”她试图用这最后的防线来阻止封圣的逼近,可声音中的恐惧却出卖了她的无助,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三楼,他们看不到。”封圣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呼喊,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白衬衫上的精致衣扣已经解开了一半,微微露出的厚实胸膛,肌肉线条犹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那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诱人的光泽,散发着一种男性的阳刚之气,可在洛央央眼中,这却成了危险的信号,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可是他们听得到!”洛央央此刻已经退无可退,再不想面对这可怕的场景,可她还是清楚地看出了封圣想要干什么。她在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禽兽!简直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大禽兽!她的眼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但这愤怒与厌恶在恐惧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 “放心,你忍着点,别叫那么大声,他们听不到的。”封圣淡淡地瞥了一眼窗帘随风浮动、玻璃门大开的阳台,并没有前去关上的意思,那眼神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天真与挣扎,仿佛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如此的可笑与微不足道。 “你!变态!”随着封圣的衬衫落地,洛央央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为了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面子和尊严,她咬了咬牙,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快步冲向阳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至少要把阳台门关上,把窗帘拉上,不能让这羞耻的一幕暴露在这夜色之下,她的身体在恐惧与绝望中颤抖着,却依然顽强地朝着那最后的希望奔去。 封圣看着洛央央的举动,狭长的冷眸微微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凌厉的闪电,顿时如同一只捕食的猛虎发现了猎物的逃窜,毫不犹豫地箭步一冲,瞬间便将洛央央扑在了玻璃门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洛央央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洛央央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她能感受到封圣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那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寒风,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第93章 玩弄心跳 “你疯了!”洛央央惊恐地尖叫出声,那声音仿佛被扯破的绸缎,尖锐而绝望。此刻,她被封圣紧紧地压在那冰冷刺骨的玻璃门上,好似被恶魔擒住的柔弱羔羊。刹那间,她的面容变得惨白如纸,花容失色,那原本灵动而清澈的双眸此刻瞪得极大,满满的皆是惊慌失措,仿佛一只受惊后暴露在猎人眼前的野兔,眼中尽是恐惧与无助。她的一双小手竭尽全力地撑在玻璃门上,掌心因用力而泛白,十指微微颤抖,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往后退,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试图挣脱封圣那如铁钳般的禁锢,那挣扎的模样,恰似一只陷入绝境、走投无路却仍拼命挣扎的小鸟,虽渺小却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封屹才刚回来,你不该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封圣的声音冷硬如冰,仿佛是冬日里最寒冷的北风,带着浓浓的醋意和不满,那语气好似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双手在洛央央的身后摸索着,动作略显急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终于,他找到了礼服的拉链,手指轻轻捏住拉链头,缓缓地向下拉动。那轻微的“滋滋”声,在这寂静而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洛央央被死死地锁定在玻璃门前,犹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动弹不得,挣脱不开丝毫。她心急如焚,双眼圆睁,眼中满是焦急与恐慌。双手慌乱地绕到身后,试图阻止封圣这大胆而放肆的行为,手指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之中,仿佛要用这最后的力气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和清白。 “真的?”洛央央的阻止对于封圣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微不足道。拉链依旧坚定不移地沿着轨道下滑着,每下滑一寸,都仿佛是在洛央央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真的!”随着身上礼服的逐渐松懈下滑,洛央央那晶亮的大眼睛中开始溢满了水雾,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她是真的没有主动接近封屹,此刻的她,心中甚至萌生出想要远远躲开他的念头。她害怕,害怕封屹知晓她这般不堪的处境,知晓她与封圣之间这混乱而又复杂的关系,害怕在封屹的眼中看到鄙夷与嫌弃,那将是比死亡更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心颤的恐惧之中,洛央央的视线突然落在墙角那厚重的窗帘上。那窗帘的颜色深沉而黯淡,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守护者。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既然无法阻止封圣,那便另寻他法。于是,她也不再徒劳地去阻止封圣的动作,而是伸长了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勾住窗帘。紧接着,她猛地一用力,“哗”的一声将窗帘拽了过来,那声音打破了原本紧张而压抑的寂静。然后迅速地将窗帘塞在自己的身体和玻璃门之间,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那窗帘像是一道坚实的屏障,瞬间将卧室与花园隔绝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让洛央央稍稍放心了一些,仿佛一只躲进树洞的松鼠,暂时获得了一丝安全感,虽然这安全感是如此的脆弱和短暂。 封圣其实倒也并未真的打算在这如此显眼、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做出格的事情。毕竟,小东西的身体这般诱人,如同稀世珍宝,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又怎舍得让别人窥见分毫。但是,既然小东西都已经开始自救了,他也就懒得挪动地方了。他心想,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地惩治她一番,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让她今后再也不敢在他的面前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的亲昵举动,让她明白她是属于他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封圣身为今晚这场宴会的主角,他消失的时间一旦过长,难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果不其然,身负寻找封圣重任的洛瑛,一路匆匆忙忙地上了楼,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她径直朝着三楼封圣的卧室走去,那目标明确的样子,好似一支离弦的箭。而去封圣的房间需要先经过洛央央的房间,这看似偶然的布局,却成为了命运的转折点。巧的是,当洛瑛从洛央央的门口路过时,洛央央的房门好巧不巧地开着,那扇门就像是命运的嘲讽,在不经意间开启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闹剧。洛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反射性地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一偏头,冷不丁地看到封圣站在门内,那画面瞬间让她呆立在原地,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只有她那因震惊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胸腔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第94章 抓奸在床? 在这深宅大院的静谧夜晚,洛瑛的声音陡然打破了原本的寂静,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与惊讶,高声问道:“圣儿,你究竟是缘何会在央央的房间之中啊?”那语调微微上扬,其中的讶异之情仿佛能穿透这寂静的空气,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洛瑛此刻就像是目睹了一场违背自然规律的奇景一般,脸上的震惊之色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溢于言表。她的双眼瞪大,眸中满是疑惑与诧异,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一时语塞。在他们所处的这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封圣有洁癖一事几乎是众人皆知、毋庸置疑的事实。他对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有着近乎严苛的要求,极其不喜欢别人贸然进入他的房间,那种抵触情绪仿佛是写在脸上的标签,清晰可见。同样地,他似乎也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免踏入别人的房间,仿佛那扇门后隐藏着什么令他恐惧或厌恶的事物,久而久之,这便成为了一种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忌。 而如今,他却毫无预兆地从央央的房间里现身,这情景怎能不让洛瑛感到目瞪口呆、惊愕万分?更何况,回想起来,他从那热闹非凡、灯火辉煌的宴会场上悄然离去,已然过去了许久的时间。洛瑛的心中不禁泛起层层疑虑的涟漪,难不成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他一直都静静地待在央央的房间里吗?这一猜测让她的内心愈发不安起来。再看这房间,此刻黑漆漆的一片,如同一团神秘的黑色迷雾,将所有的秘密都笼罩其中,甚至连一盏灯都未曾开启,仿佛是故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这愈发增添了事情的神秘感和诡异感,让人忍不住脊背发凉。 “洛阿姨。”封圣在与洛瑛的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尽管那冷峻如寒星的双眸中也闪过了一丝短暂的愣神,但他那张犹如被冰雪雕琢而成的冷峻脸庞,却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情。他的面部肌肉没有丝毫的颤动,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这种平静的表象下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让人难以捉摸透他的心思。 封圣那高大而挺拔的身躯,宛如一棵古老而苍劲的参天大树,稳稳地矗立在门缝之间。他身姿笔挺,双肩宽阔,仿佛能够扛起世间所有的秘密与责任。此刻,他巧妙地用自己的身体阻挡了洛瑛看向房内的视线,如同一位忠诚的卫士,坚定地守护着一个不为人知、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动作看似自然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微微侧过头,他朝着还在床上的洛央央的方向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中蕴含着关切、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安抚,仿佛在瞬间便将千言万语都传递给了她,告诉她不要惊慌,一切有他。随后,他神色淡定地转过头来,面向洛瑛,用一种平稳而低沉的声音说道:“央央有些不舒服,我上来看看她的情况。”那声音就像是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 彼时,洛央央正躺在床上,尚未入眠。她的神经本就因为之前与封圣的种种纠葛而紧绷着,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母亲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外陡然响起,仿佛是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击中了她。她的内心先是猛地一惊,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紧接着,便是一阵强烈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将她彻底淹没。那种感觉就像是毫无防备地被一道惊雷狠狠地劈中,整个人都懵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别说是思考问题的脑子,就连胆子都仿佛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给炸得粉碎,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借着走廊上透进来的那一缕微弱而昏黄的灯光,洛央央敏锐地捕捉到了封圣使来的眼色。那眼神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力量和指引。在那一瞬间,她读懂了他的意思,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急切地告诉她,让她赶紧躲到卫生间去暂避风头,仿佛那里是此刻唯一的安全港湾。于是,前一秒还疲惫不堪、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连动弹一下都觉得困难的洛央央,刹那间像是被一股神奇而强大的力量注入了身体。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绝和求生的欲望,一个挺身便从床上迅速坐了起来,动作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她的目光慌乱地在房间里扫视着,最后落在了散落在地上的礼物以及自己的内衣上。那些礼物包装精美,却在此时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这场危机。她的内心更加慌乱了,手忙脚乱地伸出手,将这些东西匆匆搜罗起来,然后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抱着的是自己最后的尊严和秘密。接着,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朝着卫生间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将这地板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那速度简直堪比专业运动员在赛场上的百米冲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在母亲发现之前,将自己完美地隐藏起来,不让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波及到自己。 “央央怎么了?为何会不舒服呢?”听到女儿身体不适的消息,洛瑛那原本满是惊讶和疑惑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担忧的神情。那是一种母亲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仿佛世间所有的其他事情在这一刻都变得不再重要,女儿的健康状况成为了她心中唯一的牵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眉头微微皱起,嘴唇也紧紧地抿着,仿佛在思考着女儿可能出现的病情。在这种母爱的驱使下,她立刻将封圣从央央房间出来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在她心中,女儿的安危才是最为关键、最为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暂且搁置一旁。 “或许是吃错了东西吧。”封圣稳稳地站在门口,身姿挺拔而坚定,如同一位坚守阵地的战士。他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仿佛生根一般,没有丝毫的移动。他的双手自然下垂,手指微微弯曲,显示出他内心的一丝紧张,但表面上却依然镇定自若。他并没有立刻让洛瑛进入房间的意思,仿佛房间里隐藏着什么不能被他人知晓的秘密。微微抬眸,他的目光与洛瑛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和疑惑,看着洛瑛问道:“洛阿姨,您此番上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上来就是为了找你啊!”洛瑛这才猛地从对女儿的担忧中回过神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被遗忘已久的重要事情,连忙说道,“央央交给我来照顾就好,你快些下楼去吧,毕竟下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在等着你去应酬呢。这场宴会可是为你举办的,你作为主角,长时间不在场,难免会让宾客们感到有些失落和不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催促,希望封圣能够尽快回到宴会现场,履行他作为主人的职责。 “那我先下去了。”封圣在听到卫生间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后,那细微的声音仿佛是一颗定心丸,让他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的肩膀微微下沉,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这才缓缓地从门口移开脚步,动作缓慢而沉稳,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刻意掩饰着内心的情绪。 封圣刚一离开,洛瑛便迫不及待地连忙进入房间。她的脚步急促,带着一丝急切和好奇,想要弄清楚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房间怎么这么黑啊,也不知道开灯。”她一边嘟囔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心中满是对这黑暗房间的不解。一边顺手按下了门侧的开关,刹那间,房间里亮堂了起来,那明亮的灯光仿佛是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黑暗,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而此时,躲在卫生间里的洛央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晕头转向。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那镜子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仿佛也在掩盖着她内心的慌乱。她快速地转动着身体,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紧张,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急于寻找出路。她仔细地查看着封圣留在她身上的吻痕,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心中暗自祈祷着这些痕迹不要太过显眼,仿佛在祈求着上天的庇佑。好在封圣平日里行事还算有分寸,并未在她那显眼的脖子和手臂等部位留下痕迹,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紧张却依然没有完全消散。 “央央,你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卧房里空无一人,洛瑛的声音便朝着紧闭着门的卫生间传了过来。那声音透过门板,显得有些沉闷,但却依然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为了和封圣统一口径,洛央央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冲进卫生间时听到的封圣所说的话,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她连忙对母亲说道:“妈妈,我没事,就是有点闹肚子而已。”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紧张和不自然,仿佛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一边与洛瑛交谈着,洛央央一边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穿着礼服。她的双手慌乱地拉扯着礼服的裙摆和衣袖,双脚也不停地移动着,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穿上鞋子。她躲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尽管心里清楚母亲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不会贸然地推门进来,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依旧充满了紧张与不安。那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紧紧地缠绕着她,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紧张得舌头都快要打结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 “怎么会闹肚子呢?你吃药了吗?妈妈这就去给你找点药来。”洛瑛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担忧之色,那担忧仿佛是一团浓浓的迷雾,笼罩在她的心头。说着便要转身出去拿药,她的脚步已经朝着门口迈出了一步。 “妈妈,不用了!刚刚大哥已经拿药给我吃过了。”隔着那扇卫生间的门,洛央央急忙出声制止道。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带着一丝慌乱和急切。她心里清楚,自己的肚子根本没有毛病,自然是不想真的吃药,生怕这会引起母亲更多的怀疑。 “你不舒服就别下楼了,好好在房间里休息吧。”洛瑛觉得女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从卫生间里出来,便打算先下楼去。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担忧,但也知道此刻女儿可能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来恢复。 而此时,洛央央正好穿好了礼服,她对着镜子,伸出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略显凌乱的满头长发。她的手指有些颤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随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 “妈妈。”洛央央强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那笑容有些僵硬,仿佛是贴在脸上的面具。她迈着小碎步小跑着追上准备出门的母亲,然后伸出手拉住母亲的手臂说道,“有个事情我想问问您一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好奇,试图用这个问题转移母亲的注意力,让这场风波尽快平息下去。 第95章 三更半夜,私闯她闺房 “何事?”洛瑛听到女儿的呼唤,脚步顿住,旋即折返回来,拉着洛央央在床沿坐下,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疑惑。 “妈妈,封家是不是有一位养女?”洛央央抬头望向母亲,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轻声问道。 “确有此事。”洛瑛微微点头,继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竟不知?” “妈妈,您从未向我提及此事,我又怎会知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洛央央脸上的惊讶之色更甚,心中暗自思忖,这般重要的事情,为何自己如今才刚刚知晓?而且看这情形,自己似乎是这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这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与局促。 “妈妈未曾与你说过吗?”洛瑛也是一脸茫然,“我原以为你是清楚的。”虽说封亦涵一直在国外求学深造,可央央作为家里的一员,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对她毫无耳闻啊,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妈妈,您真的未曾跟我讲过!”洛央央懊恼不已,眉头紧蹙,“我今夜才刚刚听闻此事!”在这个复杂的重组家庭之中,她与封圣之间那微妙而禁忌的关系本就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倘若封亦涵这个封家的养女,真如叶沙妍所言那般钟情于封圣,那自己夹在封圣与封亦涵之间,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岂不是乱成了一团麻? “未曾提及便罢了,如今知晓也不算太晚。”洛瑛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试图安抚她那略显慌乱的情绪。显然,在她看来,这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是家庭中的一个普通情况罢了。 “……”洛央央的心情宛如一团乱麻,五味杂陈。她很想冲口而出说此刻知晓已经太迟了,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深知不能如此直白地对母亲讲。倘若她早早就知道封家有这样一位养女,且知晓其对封圣的心意,那么当初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与封圣定下那个约定。这关系实在是太过混乱复杂,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而且,封圣应该对封亦涵并无男女之情吧?毕竟,以他那天不怕地不怕、行事果敢又有些独断专行的脾性,若是钟情于封亦涵,恐怕早就与她双宿双飞了,又怎会来招惹自己呢? 叶沙妍曾透露,封亦涵即将归来。一想到倘若被封亦涵察觉自己与封圣私下里那真实而微妙的关系,这家里恐怕会掀起一场惊涛骇浪,洛央央就不禁吓得慌忙摇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封亦涵知晓此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央央,你的脸色为何这般苍白?”洛瑛见女儿又是摇头又是眼神中满是恐慌,心中的担忧愈发浓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啊?”洛央央一时有些傻眼,愣了片刻后连忙说道,“妈妈,我没事,只是有些乏累,想休息一下。” “那你便好生歇息,妈妈还得下楼去招呼宾客。”洛瑛起身,神色关切地叮嘱道。 “嗯。”洛央央目送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她才缓缓收回目光,然后一直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思绪早已飘远。 良久,她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机械地起身,关了灯,又将阳台门紧紧关闭,还把窗帘一一拉拢,仿佛要将自己与外界的一切纷扰彻底隔绝开来。做完这一切后,她便早早地躺回床上,试图让自己进入梦乡,舒缓这疲惫而又纷乱的心情。她睡得很沉,以至于花园里的宴会何时结束的都浑然不知。 也许是因为入睡过早,凌晨三点,洛央央毫无征兆地突然醒来。在这漆黑一片的黑暗中,她缓缓睁开睡眼,大脑有好几秒都处于混沌迟钝的状态,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一丝凉飕飕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下意识地偏头看向阳台的方向。睡前,她明明记得已经将阳台门牢牢关好,可此刻,那窗帘却在皎洁月光映照下轻轻飘动,仿佛有什么人或东西刚刚经过。 在这如水的月色中,她恍惚间又一次看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玻璃门前,那轮廓在月光的勾勒下显得格外清晰。 “你险些将我吓死!”洛央央一眼便认出那是封圣,此刻的她,被这般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不轻,虽说此前已经被吓过数次,心中对这类场景已有了些许免疫力,但还是忍不住被惊到,心跳陡然加快。 “吵醒你了?”封圣夹着雪茄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投向床上的洛央央。他心中暗自疑惑,自己明明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也未弄出丝毫动静,她究竟是如何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醒来的呢? “没有。”洛央央轻声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与迷糊。 随后,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封圣的手上。在这银白月色的映照下,她清楚地看到他手中夹着的雪茄,沉默了两秒后,忍不住撇了撇嘴,小声说道:“是被烟味呛醒的。”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烟味,她的鼻子对此颇为敏感,自然是闻得出来。 封圣闻言,微微皱眉,随即将手中的雪茄熄灭,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朝她走来,每一步都踏得很轻,仿佛生怕再次惊扰到她。 第96章 第二份礼物我还没收 “礼物我已经给你了,就贴在你手机上呢!”洛央央瞪大了双眼,那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惊恐地看着封圣步步紧逼。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被子,那被子仿佛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抓得是那样紧,指甲因用力而泛白,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而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那只是第一份,这第二份礼物,我还未曾收取。”封圣猛地一伸手,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蛮横的力量,将那紧紧守护着洛央央的被子一把掀开。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随后便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般,强势地爬上了床,那气势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让她在这黑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洛央央顿时小脸皱成一团,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我……我可以抗议吗?”她的心中早就知晓封圣不会轻易放过她,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就像在黑暗中寻找那一丝几乎不存在的曙光。此刻,在她心中,封圣已然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混蛋,一个只知道满足自己私欲的恶魔,他的存在仿佛是她生命中的一场灾难,让她痛苦不堪。 “可以。”封圣微微挑眉,那眉毛挑起的弧度仿佛是一道嘲讽的弧线,似乎今晚格外好说话。然而还未等洛央央心中涌起一丝庆幸,他便紧接着冷冷地吐出后半句,“但抗议无效。”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宣判,冰冷而决绝,彻底断绝了她的念想,让她从那短暂的幻想中瞬间跌入了更深的绝望深渊。 洛央央的小嘴一撇,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却又带着无尽的苦涩。身旁封圣那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烫得她的肌肤生疼,却又无法躲避,就像她此刻无法逃脱的命运一般。在这心情跌落谷底的绝望之中,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那光芒虽然微弱,却给了她一丝挣扎的勇气。 趁着封圣还未有所动作,她心一横,牙一咬,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个翻身,然后如同一只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紧紧地抱住了封圣。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让封圣顿时愣在了原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错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时之间竟没能反应过来她此番举动的意图。他就像一座被瞬间冰封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在封圣那满是疑惑与惊讶的盯视下,洛央央缓缓地将小脑袋从他那坚硬而厚实的胸膛上抬起,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泪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怯生生地瞅着他:“今晚……就这样抱着睡好不好?”她的语调刻意放软,带着一丝娇嗔,又有一丝委屈与埋怨,那声音仿佛是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轻轻地拂过封圣的心弦,让他的喉咙不禁一紧,一种莫名的燥热涌上心头,瞬间口干舌燥起来,仿佛是被一团火焰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愫。 “为什么?”封圣强压下心中那股异样的情愫,声音微微沙哑地问道,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探究与警惕,似乎想要看穿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心思。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锐利的手术刀,想要剖析她的内心世界,找出那隐藏在深处的秘密。 “腰酸软得厉害,实在是不想动了。”洛央央见封圣似乎有所动摇,心中微微一喜,那喜悦如同黑暗中绽放的花朵,虽然短暂却给了她一丝希望。她赶紧乘胜追击,继续施展她的柔情攻势。她的小脸愈发红润起来,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桃花,带着一丝羞涩与妩媚,“而且……那里也有点不舒服。”她故意咬了咬下唇,那动作带着一丝娇俏与可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是她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后一招了,只盼着封圣能心软上钩,在这禽兽行径之余,还能尚存一丝怜悯与体谅,就像在狂风暴雨中寻找那一片宁静的港湾。 就在洛央央提及腰酸之时,封圣那温热而宽大的手掌,已然不自觉地转移到了她的腰部,轻轻地按揉起来,那动作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温柔与关切,仿佛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然而,当听到她后半句所说的话后,他的手猛地一顿,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与担忧。那紧张如同紧绷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而那担忧则像是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 “不听不听。”洛央央此刻已经被羞愤冲昏了头脑,完全听不进封圣的话。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挣脱封圣的禁锢,然后卷着被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场景,仿佛只要逃离这里,就能摆脱这一切的痛苦和折磨,重新找回自己的尊严和安宁。 第97章 小秘密 封圣目睹洛央央企图卷被逃离的举动,那深邃的眼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寒星,锐利而摄人。紧接着,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果断地伸出那修长而充满力量的手臂。这手臂犹如古希腊雕塑中男神的臂膀,线条优美且肌肉紧实,每一寸肌肤下都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他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恰似那经验丰富的老鹰捕捉兔子一般,“嗖”地一下,瞬间便将妄图卷着被子逃跑的洛央央紧紧地控制在了怀中。洛央央只觉眼前一花,自己便已落入了封圣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这一晚,对于洛央央而言,无疑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折磨,就像是置身于炼狱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痛苦与无奈,注定又是一个无法入眠的黑夜。而封圣对于今晚的第二份“礼物”,则是餍足地抱着浑身无力的洛央央,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得意的神情,仿佛一个刚刚收获了丰硕猎物的猎人,显然他对自己的“收获”十分满意。两人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色破晓,那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他们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仿佛两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陷入了深深的梦乡。 因为要参加考试,洛央央特意调好了闹钟。可她刚眯上眼睛,还没十几分钟,那恼人的闹铃便如同夺命的咒语般骤然响起。“呜呜……”闹钟那尖锐而刺耳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犹如一把利刃划破了平静的湖面。洛央央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般的小嘴一撇,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她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已经委屈得要哭出来了,只觉得身心俱疲,满心满眼都是对这闹铃的怨恨。她在心中不停地呐喊着:我不要起床,不要起床!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虫,连片刻的安宁都无法享受。 而奋战了一整晚的封圣,却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如同神话中的战神一般,不知疲倦。此时,他睁开眼睛,眼中依旧炯炯有神,不见丝毫疲惫之色,那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怀中传来的悲戚的呜呜声,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那感觉就像是被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刺了一下。他伸出那宽大的手掌,如同呵护稀世珍宝一般,轻轻地揉弄着洛央央那柔顺得如同瀑布般的脑袋,试图安抚她那烦躁不安的情绪。同时,他伸长了手臂,那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捞过床头的手机,熟练地替她关掉了闹铃,然后温柔地在她发丝柔软的头顶落下轻轻一吻,那吻如同春风拂面般轻柔,轻声说道:“继续睡。” 闹铃停止了鸣叫,埋首在封圣怀里的洛央央,紧皱的小眉头也稍稍舒缓了一些,那原本如同麻花般纠结在一起的眉头逐渐松开,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温暖的巢穴中找到了安全感,似乎又要陷入沉睡。然而,仅仅五分钟后,那该死的闹铃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仿佛是一个故意捣乱的顽皮孩子,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呜呜……封圣,我恨你。”这一次,洛央央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小嘴依旧瘪着,那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封圣自然明白,小东西是在埋怨他昨晚太过纵欲,以至于让她无法好好休息,导致现在被这闹铃折磨得苦不堪言。他刚要伸手去按掉闹铃,却见洛央央光溜溜的小手臂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那白皙的肌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仿佛是一块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美玉。封圣心中一动,为了欣赏她这不经意间露出的迷人春色,他缓缓收回了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与爱慕。 床头柜上摆放着两个手机,一个金色,一个白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不同的光泽,仿佛是两颗璀璨的宝石。洛央央睡眼惺忪地动作迟缓地探过手去,她的动作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充满了慵懒与疲惫。她也不看手机,只是凭着感觉摸索到一个手机便拿了过来,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盲人。她大拇指习惯性地在屏幕上用力一按,本以为能够关掉闹铃,可闹铃依旧在响,那声音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她有些不耐烦地继续按,然而闹铃还是顽强地响着,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迹象,那声音越来越魔性,仿佛是一个邪恶的幽灵在耳边低语,嘲笑洛央央的无能。 洛央央的小眉头瞬间紧紧皱起,那皱纹如同沟壑般深刻,心中的怒火被这恼人的闹铃彻底点燃,仿佛是一堆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她大拇指狠狠地点在屏幕关闹铃的位置,如同失控的机关枪般抽搐般狂按起来,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平日里,洛央央总是将自己的小暴脾气隐藏得很深,就像是平静海面下的暗涌,而此刻,因为睡眠严重不足,这隐藏已久的小暴脾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那闹铃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坚持不懈地响着,那声音越来越魔性,仿佛是在嘲笑洛央央的无能。终于,在这无尽的折磨下,洛央央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那眼中满是愤怒与疲惫,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母狮。映入她眼帘的手机画面,却并非是熟悉的闹铃界面。只见屏幕上是一张五官面容熟悉,但照片陌生的睡颜,仔细一看,这屏保里躺在床上睡觉的人,不正是她自己吗? 此时的洛央央,脑子还处于混沌迷糊的状态,就像是一团浆糊,手上一个不稳,手机便从她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砸在了她的胸口。她连忙伸手拿起手机,却在不经意间看到手机背面,贴着一个笑得大张着血盆大口的叮当猫贴纸,那模样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仿佛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小丑,给这充满火药味的场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第98章 失了人性 洛央央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手机,那眼神好似一潭被搅乱的湖水,满是茫然与困惑,波光粼粼中尽是不解的涟漪。她整个人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没有丝毫的松弛与晃动。她的脑子此时就像一台陷入死机状态的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杂乱无章的雪花点,又仿佛是被一层浓厚而混沌的迷雾紧紧包裹,思维在这迷雾中四处碰壁,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整个人处于一种完全懵掉的状态。 那只咧着大嘴、露出两颗大门牙,仿佛在肆无忌惮地嘲笑这个世界的叮当猫贴纸,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视野,如同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她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她的思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拽了回来,从那片迷茫的混沌中瞬间回到了现实世界——这是封圣的手机!这个认知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可是,封圣啊,那是一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杀伐果断,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冷峻坚毅气息的男人,犹如一座巍峨高耸、难以攀登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这样的一个人,他的手机屏保怎么会是自己那毫无防备、安然入睡的睡颜照呢?这张照片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偷拍的?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搜索引擎,在记忆的广袤海洋中拼命地搜索着相关的片段,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最终都是一无所获,那些记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橡皮擦轻轻抹去,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她竟然完完全全没有察觉到封圣的这个举动,这让她既感到震惊又有些许的恼怒。 被洛央央无意中窥探到自己精心设置的屏保,封圣那向来沉稳如山、波澜不惊,仿佛即使泰山在眼前崩塌也能面不改色的面容,此刻竟像是被春日的暖阳轻轻拂过,微微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若隐若现,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然而,他毕竟是站在商业帝国顶端的封氏集团的大总裁,身上流淌着高贵而骄傲的血液,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矜持,如同守护着自己领地的雄狮,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失态。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贸然地去抢夺手机,岂不是就像那个掩耳盗铃的人,把自己隐藏已久的小心思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吗?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于是,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窘迫,愣是没有伸出手去拿回手机。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眼神却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应,又像是在害怕她会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然而,当洛央央那纤细得如同刚刚破土而出的葱根一般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手机背面,那指尖传来的微微凉意让她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她微微用力,试图抠动那张看起来有些突兀的叮当猫贴纸,那贴纸仿佛是一个顽固的小恶魔,紧紧地贴在手机上,怎么也不肯松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它撕下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混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就在这时,封圣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他像是一只潜伏已久、等待最佳时机出击的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将手机夺了回来。洛央央只觉手上一空,原本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就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羽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先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随即,她像是从睡梦中突然被惊醒的孩子,眨巴了一下那双明亮而清澈,宛如夜空中最璀璨星辰的大眼睛,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未消散的惊愕与迷茫,仿佛在疑惑刚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短暂的惊愕过后,洛央央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急切的火焰,毫不犹豫地立刻转身,朝着封圣扑了过去。她的身体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双手像是两把挥舞的利剑,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劈开。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急切地喊道:“把蓝胖子给我!”那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尖锐,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在她看来,那张贴在封圣手机上的叮当猫实在是太丑了,就像是一块洁白的美玉上突然出现的一块黑斑,与封圣平日里那冷峻高贵、如同神只般的气质格格不入,简直是一种亵渎。她实在无法忍受它继续留在手机上,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小虫在她的心头不停地挠痒痒,让她坐立不安,一心只想将它撕下来,让手机恢复原本的“纯净”。 “什么蓝胖子?”封圣看着洛央央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就像是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鲜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戏谑,似乎是在故意逗弄眼前这个像炸毛小猫一样的洛央央。他的手臂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鹏,猛地一展,右手高高地举了起来,那手臂伸得老长老长,仿佛是要触摸天空中的云朵,直插云霄。以洛央央这样娇小玲珑、宛如精致玩偶般的身材,和那短小而纤细的手臂长度,想要从他手中拿到手机,无疑是痴人说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送你的手机贴图啊。”洛央央此刻心急如焚,心中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完全顾不上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眼中只有封圣手中的手机。她毫不犹豫地趴在封圣身上,像一只灵活而调皮的小猫,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挣扎着,试图去抢夺手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是一位勇往直前的战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手机上的叮当猫,就是蓝胖子,快还给我!”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哭腔,那是一种无奈与绝望交织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了,你凭什么拿回去?”封圣轻轻地伸出手,那动作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温柔而又坚定地推开洛央央那双挣抢的小手。他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满园鲜花,灿烂而又迷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宠溺,仿佛在看着一个正在无理取闹、但又让人忍不住心疼的小孩子,那眼神中充满了包容与疼爱。但同时,他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如同钢铁般坚硬,表明他不会轻易妥协,这是他的东西,他有权利决定它的去留。 “你不是不满意吗?我改天再送你一个礼物,这个蓝胖子贴在你手机上真的好丑,让我撕下来吧。”洛央央并没有因为封圣的拒绝而气馁,反而像是一位愈挫愈勇的勇士,更加锲而不舍地继续抢夺着。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危险。封圣拿出这个手机的时候,那吸睛能力简直堪称百分之百,仿佛是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颗星星,让人无法忽视。她深知,要是被人知道这蓝胖子是她送的,那她肯定会跟着丢脸,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而且,万一有人因此而怀疑她和封圣之间那微妙而又复杂的关系,那可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了。 “谁说丑的?我弄死他!”封圣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瞬间像是被暴风雨笼罩,阴沉了下来。那双深邃得如同神秘黑洞的黑眸中,仿佛瞬间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那冰霜散发着刺骨的寒冷,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危险的气场从他的身上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地散发出来,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向四周扩散开来,所到之处仿佛都被一层阴霾笼罩。这可是小东西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啊,在他心中的地位犹如稀世珍宝,有着无比特殊的意义,怎么能容忍别人说它丑呢?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敢这样诋毁这个礼物,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就算是挖了那个人的眼珠子喂狗,也难解他心头之恨。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愤怒,仿佛被触动了逆鳞的巨龙,即将展开一场血腥的报复。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洛央央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自己那娇小的肩膀,仿佛是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扑面而来的寒冷与恐惧。随后,她弱弱地举起小手,那只手像是一片在风中颤抖的落叶,声音如同蚊子嗡嗡一般小声地说道:“没人说,是我自己觉得丑而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害怕,如同受惊的小鹿,但同时也带着一丝倔强,像是燃烧在黑暗中的小火苗,似乎并不想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即使面对封圣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愤怒,她也依然坚守着自己内心的那一丝坚持。 封圣睨视着洛央央,那冷峻的脸庞变得更加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让人感到一种窒息的压抑。他一言不发,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突然一个翻身,将洛央央再次压在了身下。他的双手像是两把沉重的铁钳,紧紧地按住她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肩膀捏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冷冷地说道:“那就弄死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与恐怖,仿佛是恶魔在低语,让人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你好歹是个总裁,能不能文明点?”洛央央试图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封圣的束缚,但却发现自己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心底不停地翻滚。平日里,封圣除了整天冷着一张脸,让人难以亲近,仿佛是一座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山之外,看起来还算正常,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她感到恐惧和无助。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一旦到了床上,他就像是被恶魔附身,完全失去了理智和人性,变得跟个禽兽一样残暴,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中,这种感觉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噩梦,让她苦不堪言。 “我行不行你难道不知道?”封圣根本不理会洛央央的抗议,仿佛她的声音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轻轻地从他耳边吹过。他随手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丢,那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仿佛手机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随后,他便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如同熊熊烈火,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洛央央的挣扎和反抗视而不见,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眼中只有自己的猎物。 “我要赶去学校考试,你别这样,我会迟到的……唔……”洛央央见封圣要来真的,心中更加慌乱起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像是两把疯狂挥舞的锤子,不停地捶打着封圣的胸膛,双脚也在空中乱蹬,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封圣的行为。然而,她和封圣之间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反抗在封圣看来就像是小孩子的打闹一般,毫无威胁,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是徒增了一份无力感。 当浑身酸软无力的洛央央,扶着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小蛮腰,艰难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按照平日里的时间,她早就应该到达学校了。她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她的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让她找不到方向。房门刚一打开,她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那“叩叩”声像是命运的敲门声,从隔壁房间清晰地传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也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大哥,你还没起床吗?”一道细柔娇软的女性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宛如黄莺出谷,婉转悦耳,仿佛是春日里最动听的乐章。这道陌生的声音传入洛央央的耳中,让她的眉心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仿佛是被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整个三楼,只有两个房间住人,一个是她的,另一个就是封圣的。既然敲的不是她的门,那自然是封圣的门了。而且,这个陌生的女生还叫封圣大哥……洛央央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名字,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是一片乌云悄悄地笼罩在了心头。她轻轻地将扶在腰上的手放了下来,那动作如同放下了千斤重担,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门,站在了走廊上。她微微偏着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那动作如同一只警惕的小鹿,与此同时,对方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也朝着她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擦出了一道无形的火花,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微妙。 第99章 金屋藏娇 在这略显狭窄的走廊空间里,气氛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与紧绷。两人的目光毫无征兆地交汇在一起,那一刻,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强烈的目光碰撞所点燃,星星点点的火花似乎在这无形的空气中闪烁跳跃,散发着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他们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封亦涵的眼神犹如一湾深邃的湖水,湖底暗流涌动,其中隐隐带着一丝惊讶,那是对眼前这个陌生女孩出现的意外之感,同时还掺杂着几分审视,像是在探究洛央央究竟是何来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洛央央呢,心中则满是警惕,犹如一只独自闯入陌生领地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生怕遭遇未知的危险。 封亦涵瞧见洛央央的那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一道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紧紧束缚,猛地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施了魔法,陷入了停滞。她的双眼像是被一层无形的、黏性极强的胶水死死黏住,眨都不眨一下地紧紧盯着洛央央,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手术刀,仿佛要一层一层地将洛央央看穿,看透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就这样持续了好几秒钟,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紧接着,像是蓄积已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突破口,封亦涵的双眼骤然瞪大,眼中的怒火好似即将汹涌喷发的岩浆,炽热而狂暴地熊熊燃烧起来。她的胸脯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剧烈地起伏着,这清晰地显示出她内心此刻正被极度的愤怒所充斥,已然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随后,她便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怒气冲冲地朝着洛央央快步走去。她的每一步都迈得坚实而有力,脚下的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她那沉重的愤怒情绪,每一步都带着满满的威胁与压迫感,迫不及待地要向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敌人”发起猛烈的进攻,仿佛要将洛央央从这个她认为不该出现的地方彻底驱赶出去。 洛央央见状,心中顿时暗叫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一般迅速涌上心头,将她原本还算平静的内心搅得波涛汹涌。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气势汹汹、满脸怒容的女人恐怕绝非善茬,来者不善这四个字如同警钟在她脑海中不停地敲响。 封亦涵连最基本的礼貌性招呼都顾不上打,脚步未停,刚走到洛央央面前,那积蓄已久的第一句话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口而出。她高高地伸出那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怒指着身后的房间,那指尖仿佛凝聚着她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大声地质问洛央央:“你住这里?”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了这原本安静得有些压抑的走廊上空,打破了周围那如死寂一般的宁静,让这紧张的气氛更加浓烈,仿佛一点即燃的火药桶。 “嗯。”洛央央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树叶,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在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如同一个心思缜密的特工,特意留意关上了房门,只因封圣还在房间里熟睡着。此刻,回想起自己的这个举动,她心中暗自庆幸不已,仿佛躲过了一场即将降临的灾难。若不然,以封亦涵这风风火火、气势汹汹冲过来的架势,恐怕只要一眼就能看到床上的封圣,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一阵后怕,冷汗都差点从额头冒出。 “什么?”封亦涵听闻洛央央这简单而肯定的回答,脸上先是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情,那表情就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突然听到了对神明的亵渎之语,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违背常理的事情。紧接着,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以势不可挡的速度迅速涌上她的脸颊,将那丝震惊瞬间淹没得无影无踪。她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那眉毛仿佛两把倒立的锋利匕首,直直地刺向空中,眼睛瞪得滚圆,好似两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火球,死死地盯着洛央央,大声咆哮道:“你真的住这个房间?谁让你住进来的?谁准你住进来的!”从她住进封家的第一天起,这个房间就像是一颗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光芒的璀璨星辰,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和渴望。十几年来,她明示暗示,用尽了各种心思和手段,软磨硬泡,无论是撒娇卖萌还是故作可怜,只为能住进封圣隔壁这个房间,在她心中,这个房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居住的空间,更像是她与封圣之间那层微妙而又难以言说的情感寄托。可封圣却始终如同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不为所动,坚决不让她搬下来住。如今,眼前这个洛央央,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究竟何德何能,一来就能轻而易举地住进这个她梦寐以求、为之奋斗了多年的房间?这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如何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 洛央央看着愤怒得几近失控的封亦涵,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嘴巴微微张开,像是一条缺氧的鱼,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怒火。她自打进了封家,就被安排住到了这个房间,对于其中的缘由,她也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为何自己会被安置在此处。听封亦涵这意思,这个房间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而自己住在这里似乎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从她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人跟她说过不能住啊,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困境之中。 封亦涵见洛央央不说话,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噌地往上冒,仿佛被浇了一桶汽油的烈火,烧得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右手猛地一伸,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地将洛央央拉开。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洛央央就像一个毫无重量的玩偶,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拉扯得一个踉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她慌乱地挥舞着双手,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刚稳住身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平复一下那受惊的心情,就看见封亦涵的左手已经朝着房门伸了过去,那只手如同一只即将抓住猎物的猛兽爪子,眼看就要推开房门,而这扇门后的秘密即将被揭开,这让洛央央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要!”洛央央吓得脸色惨白,如同一张被抽干了血液的白纸,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那种紧张和恐惧让她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她连忙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拉住封亦涵,双手紧紧地抓住封亦涵的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阻止她的行为,仿佛在与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无法停止。 门锁被拧动的细微声响传来,那声音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钟声,每一声都敲在洛央央的心上。下一瞬,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门缓缓打开,那一刻,她的呼吸都几乎停止了,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紧张地盯着那扇逐渐打开的门,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伴随着大大敞开的房门,洛央央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大床。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并没有出现她预想中封圣那熟悉的身影。不仅如此,被子平铺得十分平整,没有一丝褶皱,完全没有封圣躲藏的迹象,仿佛这个房间从来没有人在这里睡过一样。洛央央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人呢?她的视线迅速在房间里搜寻着,如同一只敏锐的鹰在寻找猎物,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从床头到床尾,从衣柜到窗户,可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异常,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正常,就好像封圣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样。就在她出门前,封圣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这让她感到既惊讶又困惑,同时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封圣没有被封亦涵发现,避免了一场可能的更大的麻烦。 而当封亦涵推开门,看到房间里那充满女性气息的床具用品时,她整个人宛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当场怔在了门口,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如同被冰封的湖面,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失落。这个房间,对于她来说,早已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睡觉地方,而是她多年来的一个执念,是她心中那一抹无法触及却又无比渴望的温柔乡,是整个封家离封圣最近的地方,承载着她无数的幻想和期待。如今,这个她肖想了这么久的房间,终于有人住进去了,可住进去的人,却不是她,这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泡沫突然在她眼前破灭,让她如何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痛得无法呼吸,那种失落和绝望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 洛央央看到封圣不在房间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憋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默默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震惊又愤怒的封亦涵,心中突然恍然大悟。她想起叶沙妍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如今看来,恐怕都是真的。这栋别墅,只有二、三、四楼住人,而三楼,一直以来就只有封圣和她居住。封亦涵此刻如此激烈的反应,恐怕就是不想她和封圣一起住在三楼吧?她终于明白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复杂的情感漩涡之中,而封亦涵就是那股搅动漩涡的强大力量。 “搬出去!”封亦涵在怔愣了片刻之后,突然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转身,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她恶狠狠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盯着眼前的猎物,眼中充满了敌意和威胁,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啊?”洛央央被封亦涵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盯着她打量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露出傻眼般的神情,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般近距离地正面看着封亦涵,洛央央不得不承认,她长得确实挺美。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五官精致娇俏,每一个部位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比例完美,线条柔美。然而,此刻那因愤怒而略扭曲的表情,却像是美玉上的一道裂痕,瞬间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让原本美丽的容颜变得有些狰狞,大大降低了她原本的魅力,让人看着心生厌恶,仿佛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丑陋的心。 “我让你搬出这个房间!”封亦涵怒不可遏,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再也无法控制。她抬起脚,朝着房门狠狠地踹了过去,那一脚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力量。“嘭!”一声巨响,房门像是一个遭受了重击的巨人,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撞上墙壁后又反弹了出来,整个走廊都仿佛被这声巨响震得颤抖了一下,墙壁上的灰尘都簌簌地掉落下来,仿佛在为这激烈的冲突而颤抖。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洛央央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右侧光线明暗一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移动。紧接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走廊上,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英雄,瞬间吸引了两人的目光。他的出现仿佛给这紧张得即将爆炸的气氛带来了一丝变数,让人不禁猜测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第100章 让二哥抱一下 刹那间,封圣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之中,洛央央和封亦涵都不禁微微一怔,仿佛时间在这一刻短暂地停滞了一下。 洛央央满心疑惑与惊愕,她明明清楚地记得,就在自己出门前的那一刻,封圣还安然地躺在她的床上沉睡,那安静的睡颜仿佛还在她的眼前清晰浮现。然而,不过是转瞬之间,封圣却已身着笔挺的西装,身姿潇洒地从他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这变化之快,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在见证一场神奇的魔术表演,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如此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 而封亦涵这边,她的愣神则是源于内心的慌乱与不安。她万万没有料到,封圣会在她情绪失控、大发雷霆的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现身。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刚才自己那火爆地踹门的举动,封圣究竟有没有看到呢?这个想法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感到一阵揪心的紧张。她在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千万不要让封圣看见,否则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小心翼翼维护的淑女形象,恐怕就要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化为泡影。 在这揪心的紧张情绪的驱使下,封亦涵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猛然伸出手,用力地推开了洛央央。她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全然不顾及洛央央的感受。洛央央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不稳,仿佛是狂风中的一片落叶,飘摇不定。她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走廊的墙壁上,那坚硬的墙壁传来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微微一痛,这才勉强稳住了不断后退的身体。 封圣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当他看到洛央央被推得差点摔倒在地时,那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泛起了丝丝涟漪。 封亦涵此刻满心焦急,她顾不上其他,脚下生风般朝着封圣疾跑而去。然而,就在距离封圣仅仅一米之遥的地方,她却像是突然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猛地停了下来。她的心中十分清楚,大哥封圣一向有洁癖,极其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即便是她作为妹妹,一旦触犯了这条“禁忌”,也难免会遭到他的冷脸相待。 “大哥,我没赶上你的生日,对不起。”封亦涵微微仰起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抹委屈的神情,那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起,眉头轻轻皱着,一双眼睛却贪婪地紧紧锁定着封圣,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丝情绪都尽收眼底。她特意将语调放得轻柔婉转,那娇滴滴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听了只觉得骨头都要酥软了。 然而,封圣的目光却只是在她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便迅速移开了。在确认洛央央并无大碍之后,他那冷冽的眼眸随意地一转,带着几分冷漠与疏离,淡淡地睨视着封亦涵,不咸不淡地吐出三个字:“没关系。” 封亦涵见状,立刻收起了那看似委屈实则撒娇的神情,像是一位熟练的演员迅速切换了表情,脸上瞬间洋溢起一抹娇俏动人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灿烂:“大哥,迟到的祝福我也要送上,生日快乐!我给你带了礼物,现在就上楼拿给你!”她说话的语速极快,仿佛生怕封圣会拒绝她的礼物。话音未落,她便转身快步跑开了,那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封亦涵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靠在墙边的洛央央。当她从洛央央身边匆匆跑过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恶狠狠的怒瞪。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其中似乎饱含着警告与威胁的意味,仿佛在向她宣示着什么。 就这样,封亦涵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口,走廊里只剩下了洛央央和封圣两人,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这个房间很特别吗?”洛央央抬起手,指着自己那扇大开着的卧室门,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轻声询问着封圣。 封圣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她走来。 “我不能住吗?”洛央央看着封圣越来越近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紧张,于是继续问道。 “当然可以。”封圣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洛央央默默地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封圣,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起来,心情也随之略微沉重了一些。从封圣和封亦涵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答案:封亦涵之所以如此生气,恐怕真的是因为自己住进了封圣隔壁的这个房间。想到这里,她更加确定了封亦涵对封圣的那份特殊的感情,那是一种无法言说却又显而易见的喜欢。 封圣走到洛央央面前,缓缓停下了脚步。他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微微低着头的女孩,只见她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小脑袋瓜低低地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封圣微微伸出手,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洛央央的小下巴,微微用力,便将她的小脸抬了起来,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量。 被迫抬起头的洛央央,眼皮轻轻一掀,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看着封圣问道:“干嘛?”她的心中有些不满,毕竟封屹和封亦涵都住在楼上,家里多了人,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在这种时候,封圣还这样动手动脚的,实在是让她有些恼火。 封圣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看了两秒钟,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深邃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突然,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朝着洛央央的嘴唇亲了上去。 “……”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涌入肺腑,那是封圣身上独有的味道,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与此同时,唇上也传来了那熟悉的柔软触感,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封圣却只是轻啄了一口,便迅速退开了,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简单而又随意的动作。 随后,封圣放开了洛央央,转身便朝着楼梯口走去,没有留下只言片语,那背影显得有些冷漠而又决绝。 “这个王八蛋,耍我吗?”洛央央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嘴巴微微一撇,暗自咒骂道。 “快点,我送你去学校。”就在洛央央心中愤愤不平时,已经走到楼梯口的封圣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着她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哦。”洛央央想到自己本来就快迟到了,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耽搁,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洛央央小跑到楼梯口时,脚步却突然像是被钉住了一般,猛地停了下来。她听到楼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说话声,那声音温柔而又亲切,是封屹的声音:“涵涵,让二哥抱一下。”这声音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的心中泛起了一圈圈涟漪,让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莫名的好奇与疑惑,不知道楼上的两人正在发生着怎样的故事。 第101章 他的宠溺,他的霸道 三楼。 封亦涵结束了在房间内的独处时光,带着满满的期待与兴奋,轻轻推开房门,随后便如同一只欢快的雀儿,一路蹦蹦跳跳地朝着楼梯口奔去。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屹那熟悉而亲切的身影时,刹那间,她的双眼犹如璀璨星辰被瞬间点亮,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灵动的音符,欢快地喊道:“二哥,我可想你啦!” 话语未落,她整个人就如同一只敏捷矫健的小鹿,身姿轻盈而迅速地猛地加速冲刺,毫不犹豫地朝着封屹扑了过去。封屹呢,就像一棵苍劲挺拔的青松,稳稳地伫立在那里,仿佛早已预料到妹妹的这一番热情举动。只见他沉稳而自信地双臂一展,动作流畅自然,轻而易举地便将封亦涵稳稳地接住。他的双脚仿若在地面生了根一般,坚实而有力,纹丝未动,身姿挺拔而矫健,尽显兄长的可靠与担当。 “毕业考怎么样?”封屹微微低下头,一边用他那温暖而有力的双臂轻柔地环抱着封亦涵,一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能驱散一切阴霾。同时,他亲昵地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封亦涵的脑袋,那动作舒缓而温柔,满是兄长对妹妹无微不至的关爱与呵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饱含着深深的亲情。 “完美!”封亦涵听到二哥的询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那红扑扑的脸蛋洋溢着自豪与喜悦。她紧紧地抱着封屹的双手高高举起,像是一位凯旋而归的小战士,在向全世界骄傲地宣告她的胜利,那娇俏可爱的笑脸上,眼睛弯弯的,宛如夜空中明亮的月牙儿,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仿佛藏着无数颗璀璨的星星,每一颗都代表着她此刻的开心与满足。 “真棒,我们家涵涵真的长大了。”封屹的手臂依旧紧紧地环绕在封亦涵的腰上,那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太紧让她感到不适,又不会太松而失去那份亲密感,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这份浓厚的亲情的温暖长久地传递给她,不舍得松开分毫,仿佛一旦松开,这份美好的亲情就会像沙子一样从指缝间溜走。 “也?”封亦涵脸上原本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恰似晴朗的天空中突然毫无征兆地飘来一片乌云,将所有的明媚都遮挡了起来。她的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那不满的情绪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微弱流星,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敏锐的二哥捕捉到了一丝痕迹。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与淡淡的醋意,轻声问道:“二哥,你是不是也喜欢楼下那个洛央央?” 封屹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般轻柔温和,仿佛能吹散妹妹心中的那一丝阴霾。他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搂着封亦涵的肩膀,动作舒缓而自然,然后缓缓地朝着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用那温和得如同山间清泉般的声音说道:“央央是个好女孩,你要跟她好好相处,知道吗?”那语气,就像是在教导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充满了耐心与关怀。 听到封屹这般明显地维护洛央央,封亦涵眼中的不满情绪愈发浓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眼底肆意蔓延。但她深知二哥的敏锐洞察力,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于是,她赶忙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不让封屹察觉到丝毫异样,生怕被二哥看穿自己的小心思。 “二哥你放心,我会的。”眨眼间,那如同春日花朵般娇俏可人的笑颜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只是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如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玄机。 自从洛央央来到这个家之后,封亦涵的生活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先是洛央央占据了原本属于她的房间,这让她的心中如同被人强行塞进了一块石头,十分不快,感觉自己的领地被无端侵犯。如今,连一向最疼爱她的二哥都为洛央央说话,这更是让她心中的怨气如同雨后春笋般暗暗滋生,在心底不断蔓延生长。 封亦涵紧紧地握着手中带给封圣的礼物盒,由于用力过度,她的手指都微微泛白,指关节也因为紧绷而显得有些突出。她的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个洛央央,一来就抢了她的东西,现在还想让她怎么跟她和平共处?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理喻! 两人一边沿着楼梯缓缓下楼,封屹一边微笑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指着封亦涵手中的黑色礼物盒,轻声问道:“这是给大哥的生日礼物?” “嗯嗯。”封亦涵像是一只小鸡啄米般用力地点点头,那俏美的脸庞不知为何突然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绚烂而迷人。也许是因为她对这份礼物寄予了太多太多的期待,希望这份礼物能够完美地表达自己对大哥的敬爱与关心;又或许是因为提到了她最敬爱的大哥,心中涌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之情,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心仪的对象一般。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可是她精心挑选了许久许久的礼物啊,为了找到这份最合适的礼物,她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她的反复斟酌,都倾注了她对大哥的深厚敬爱与无微不至的关心。只是不知道大哥看到后会不会喜欢,会不会明白她这份深藏在心底的心意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忐忑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未知的宣判。 “你心里就只有大哥。”封屹看着妹妹那副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忍不住故作嗔怪地挑了挑眉,眼神中却满是宠溺与疼爱,就像一汪深邃的湖水,温柔而包容。他半开玩笑半指责地看着她说道:“那二哥呢?二哥就没有礼物吗?” “有!二哥当然有!”封亦涵一听这话,立刻像一只活泼机灵的小兔子般,快步跨下一个台阶,动作敏捷而迅速,灵活地拦住了下楼的封屹。接着,她毫不犹豫地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拥抱充满了依赖与亲昵,仿佛在这一刻,二哥就是她的全世界。她微微仰起头,轻声安抚道:“晚上再拿给二哥好不好?”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封屹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笑意,静静地看着怀中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人儿。只见她正仰着头,眼睛里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的光芒,神采奕奕地仰视着自己,那模样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贝,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里呵护。 封屹眼中的宠溺愈发浓郁,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他轻轻地伸出手指,温柔地刮了刮她的鼻梁,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地说道:“好,二哥等着。”那声音如同低沉的大提琴声,悠扬而深情,在楼梯间缓缓回荡,让人感受到一种浓浓的亲情氛围。 随着两人“噔噔”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躲在一旁的洛央央听到后,心中猛地一紧,就像一根紧绷的弦被突然拉紧。她不敢再继续逗留,生怕被发现自己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她小心翼翼地放轻了脚步,每一步都轻轻地落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悄无声息地快速跑下了楼,那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氛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有人在后面追赶她。 洛央央下到一楼,只见客厅里除了站在楼梯口的封圣外,就只有封启越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报纸,整个客厅弥漫着一种安静而祥和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在这里静止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光斑,给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感觉。 “爸,央央上学要迟到了,我送她去学校。”封圣看都不看一眼洛央央,直接对着封启越说道,那语气简短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当着封启越的面,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洛央央的小手,那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不容置疑。 “……”洛央央的身体瞬间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一般,反射性地一僵,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脸上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像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她连忙紧张地看向封启越,眼神中充满了求助与不安,希望封启越能够阻止封圣的这一行为。 对于封圣主动提出要送洛央央去上学这件事,封启越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但他的神情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或疑惑,依然保持着那份平静与沉稳。他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关切,温和地问道:“不吃了早餐再去?” “不了。”封圣简短而果断地回答道,说完便牵着洛央央大步向门口走去,步伐坚定而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 被吓得不轻的洛央央,此时根本不敢挣扎,只能艰难地扬起一抹僵硬的甜笑,那笑容如同被冻住的花朵,没有丝毫的生气。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叔叔,那我们先走了。”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仿佛稍不注意就会被风吹散。 “去吧。”封启越没有多想,随意地挥了下手,便又将注意力放回了报纸上,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洛央央跟在封圣身后,由于封圣腿长步伐大,她只能一路小碎步地小跑着,那模样就像是后背有一支无形的箭在追赶着她,紧张得浑身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她的神情中满是逃离的急切,仿佛是在逃离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局促和不安的地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自在的环境。 封亦涵拿着礼物从三楼下到一楼后,满怀期待地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寻找的渴望。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却没有看到封圣的身影时,心中不禁有些失落,那失落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她原本的兴奋与期待瞬间淹没。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只得走向客厅,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求助,轻声对正在看报的封启越说道:“爸爸,大哥呢?”那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失落与委屈。 第102章 我和洛央央,你更喜欢谁?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封启越安静地坐在那张柔软的沙发上,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他双手稳稳地捧着一份报纸,眼睛眨也不眨地全神贯注盯着报纸上的文字,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那专注的神情就像是一位沉浸在知识海洋中的学者,对周围的动静置若罔闻,连头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从他那紧闭的嘴唇间淡淡地飘出一句话:“送央央上学去了。” 封亦涵原本洋溢着期待与兴奋的脸庞,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袭击,顿时变得黯淡无光。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无比沉重的石头狠狠地压了下去,让她的胸口一阵憋闷,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迅速将她淹没。她的双眼瞬间失去了光彩,原本灵动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茫然,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前进的方向。来不及有过多的思考,她二话不说,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点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晚一步就会错过什么至关重要、无法挽回的事情。 封屹一直站在不远处,他的目光始终留意着封亦涵的一举一动。当他察觉到封亦涵那异常的举动时,眉心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蹙,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他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担忧,那担忧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虽然短暂却异常明亮。他深知封亦涵此刻内心的波澜,于是毫不犹豫地随即加快脚步,身姿矫健而敏捷地朝着封亦涵追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心,紧紧地跟随着封亦涵的身影,仿佛是她的守护使者,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离不弃。 刚一踏出那扇高大而厚重的大门,封亦涵便一眼瞧见了封圣那辆黑色的轿车。那辆车宛如一只黑色的猎豹,缓缓地驶出大门,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硬而耀眼的光泽,刺痛了封亦涵的眼睛。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影,眼神中充满了失落与不甘,仿佛被夺走了最珍贵的宝物。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着那个原本准备送给大哥的礼物盒,由于内心的痛苦和愤怒,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抠着盒子,那指痕深深地印在了盒子上,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痛苦的深深印记,每一道痕迹都诉说着她的委屈和不满。 “二哥。”封亦涵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她喃喃地轻声说道,声音微弱而沙哑,其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委屈与酸涩,那声音仿佛是从她心底最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伤感。 她的心里此刻像是有一团乱麻,不停地想着:大哥的车从来都不让她坐,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无论她如何撒娇、如何恳求,大哥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她。可如今,这个刚来没几天的洛央央却轻而易举地坐了上去,而且大哥还亲自送她去上学?明明自己才是和大哥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妹妹,论情分,他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有着深厚的亲情基础;论时间,她陪伴大哥走过了十几年的岁月,岂是洛央央这短短几天能比的?她才应该是更重要的那个啊。这个洛央央究竟有什么魔力,就像一个神秘的闯入者,才来了这么几天,受到的待遇竟然比她好了这么多?这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心中的不平衡感愈发强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胸膛里肆意蔓延,灼烧着她的内心。 “嗯。”封屹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也紧紧地追随着那辆远去的车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他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睛,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复杂的情绪。他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极其复杂、难以理清的问题,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与他隔绝开来,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 “大哥好像很喜欢这个继妹?”封亦涵的视线依旧紧紧地黏在那已经快要看不见的车身上,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吸引住了,怎么也移不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还有一丝淡淡的愤怒。她满心期待着能亲手把礼物送给大哥,想象着大哥收到礼物时惊喜的表情,那是她这几天来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可大哥却连等她一下都不愿意,就这么为了送洛央央上学而匆匆离去,甚至连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都弃之不顾,仿佛她的心意一文不值。这让她的心里充满了失落与愤怒,那种滋味就像吃了一颗酸涩的果子,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让她难受至极。 封屹听到封亦涵的话,那双深邃而温润的眼眸变得越发幽深,犹如一潭被乌云笼罩的湖水,看不到底。他只是微微抿了抿嘴,试图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然后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即将凋谢的花朵,带着一丝勉强。他轻声说道:“都是一家人,不喜欢难道还讨厌?”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纱幕,将他的内心世界与外界隔绝开来。 “那你呢?”封亦涵这时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转过头,眼巴巴地看向封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哥,你也喜欢这个继妹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连着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那模样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生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害怕这个唯一疼爱她的二哥也会被洛央央抢走。 在整个封家,封屹一直都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他的关心无微不至,他的爱护如影随形,对于封亦涵来说,就像是冬日里那温暖而珍贵的暖阳,照亮了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给予了她不可或缺的温暖和安全感。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洛央央会像一个贪婪的掠夺者,把封屹也从她身边无情地抢走。如果那样的话,她在这个家里就真的会感到无比的孤单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荒野之中,找不到方向,也没有一丝温暖。 “当然喜欢,她是妹妹。”封屹缓缓地垂下眼眸,看向封亦涵。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如沐春风的友好温润的神情,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宠溺,仿佛在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他试图用这样的表情和话语来安抚封亦涵那颗不安的心,让她相信自己的地位不会被轻易撼动。 “二哥!”封亦涵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封屹的手,那力度像是要把自己的恐惧和不安都通过这双手传递给他。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大声说道:“我和洛央央,你更喜欢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紧紧地盯着封屹的眼睛,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穿透他的内心,找到那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那个能够让她重新获得安全感的答案。 封屹那温润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那情绪如同夜空中闪烁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沉默了片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他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回答这个有些棘手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砝码,在他的心中权衡着利弊。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们都是妹妹,我都喜欢。”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不想让封亦涵感到伤心,但又似乎有着一些难以言说的隐忧,像是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不敢轻易示人。 其实有些事情,他心里清楚,大哥心里也明白,封亦涵同样也是心知肚明。然而,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事情,尽管大家都心照不宣,但却始终都不能轻易地捅破那层窗户纸。这些事情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暗流,危险而又神秘,只能任由这些微妙的情感和复杂的关系在暗中涌动、发酵,如同被捂住的火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封亦涵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执着,像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战士。她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着,还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身体紧紧地贴着封屹,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强调自己的存在,强调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哀求,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拼命寻找光明的孩子,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在封家这个看似繁华却又充满着各种复杂关系的大家庭里,封屹对于封亦涵来说,就是她唯一的心灵倚靠。在这个充满利益纷争和情感纠葛的家族中,她像是一艘在狂风巨浪中漂泊的小船,而封屹就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她绝对不能容忍封屹的情感天平哪怕是稍微地倾向于别人,尤其是这个她打从心底里就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的洛央央。洛央央的出现,就像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她原本平静而美好的生活旋律。 “你们一样是妹妹,我一样喜欢。”封屹轻轻地伸出手,捏了捏封亦涵那娇俏可爱的小脸,动作温柔而亲昵,眼神中也满是宠溺。然而,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眼底深处隐藏着的神色,却是异常的复杂,仿佛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又被他强行压抑在了心底。那是一种矛盾的情感交织,有爱怜,有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担忧,像是一幅色彩斑斓却又让人看不懂的抽象画。 “不一样!我不要和她一样!”封亦涵用力地摇着头,脸上露出急躁的神情,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她大声说道:“二哥,你比较喜欢我好不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哀求,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拼命寻找光明的孩子,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要和洛央央分享封屹的宠爱,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行,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一旦越过,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封屹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定定地看着这个紧紧地贴着他撒娇的封亦涵,一时间没有说话,径自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与无奈,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像是天使与恶魔在争夺他的灵魂。他一方面想要安抚封亦涵,让她不再伤心难过;另一方面,又有着一些无法言说的顾虑,让他不能轻易地给出一个让封亦涵完全满意的答案。 “二哥……”封亦涵见封屹没有立刻回答,心中愈发焦急,于是收紧了手臂,更加用力地贴紧了封屹,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他的身体里一般,娇滴滴地撒着娇,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好不好嘛?”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委屈和不安,仿佛一个受伤的孩子在向大人寻求安慰。 封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纠结和无奈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冷静和镇定,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波澜。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封亦涵,依旧保持着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那个决定关乎着封亦涵的心情,也关乎着这个家未来的走向,仿佛他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未知和风险。 就在封亦涵快要失去耐心,眼眶中已经盈满了委屈的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的时候,封屹终于轻轻地张开了嘴唇,用那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好。” “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封亦涵原本那副委屈哭泣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绽放着灿烂笑容的脸。只见她开心地笑着,脑袋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埋在封屹的怀里,幸福地蹭了又蹭,仿佛这一刻,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的笑声清脆而响亮,像是春天里欢快的鸟鸣,回荡在空气中,驱散了之前的阴霾和不快。 封屹轻轻地抬起手,安抚地拍了拍封亦涵的脑袋,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易碎品。然而,封亦涵却没有看到,此时封屹那原本温润的双眸中,已经褪去了所有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虑和无奈,仿佛在为未来的某些事情而担忧着。那忧虑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似乎预见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却又无力阻止,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叹息。 另一边,洛央央刚一坐进封圣的车里,就像是触了电一般,急忙用力甩开他的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和嗔怪的神情,那神情像是被冒犯的公主。她大声说道:“封圣!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要低调行事的吗?你怎么能当着叔叔的面牵我的手呢?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封圣,仿佛在等待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封圣对于洛央央的质问仿佛充耳不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像是在思考着一个重大的决定。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地说道:“洛央央,我们搬出去住。”那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仿佛这是一个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车内的空气中炸开,让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 第103章 同居 “啊?”洛央央此时犹如一座熊熊燃烧的火山,满腔的怒火正肆意翻腾,满心都是对封圣之前行径的愤懑。就在这情绪高涨的当口,封圣冷不丁冒出来的那句话,仿若一道离奇的闪电,直直劈进她的世界,瞬间让她一头雾水,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懵得不知所措。 “我说,咱们搬出去住。”封圣微微扬起下巴,双眸轻轻眯起,狭长的眼眸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冷箭,直直睨向洛央央。他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一字一顿,再次强调着刚刚的话语,仿佛他说出的就是板上钉钉的铁律。 “我不要!”洛央央就像一只被踩到痛处的小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都没想,脑袋一扬,清亮的嗓音瞬间打破周遭的空气,直接脱口而出,那坚决的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态度。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封圣见状,神色一凛,高大挺拔的身形微微前倾,瞬间缩短了与洛央央之间的距离。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迅速且有力,紧紧箍住洛央央小巧的下颌,微微用力,便将她拉近到自己跟前。他目光冷峻如冰,仿若能看穿一切,直直盯着洛央央的眼睛,低沉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我是在通知你。” “那我也不答应!”洛央央仿若被激起了全身的斗志,脖子一梗,像个倔强的小战士,脸上写满了抗争到底的坚毅。她瞪大双眼,直视着封圣的眼睛,大声叫嚷道:“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惨了!”一想到可能出现的可怕后果,她的心里就忍不住打起鼓来,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些颤抖。 开什么玩笑?洛央央心里暗忖,封圣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要让她和他同居?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可比让她面对什么洪水猛兽还可怕,在她看来,这简直就跟直接拿刀砍她没啥两样,还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我有栋别墅,离你学校很近,搬过去住,你上学方便。”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微微蹙了蹙眉,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松。随后,他大手一抬,轻轻捏住洛央央粉嫩的脸蛋,微微晃了晃,语气也稍稍放缓,带着些许诱哄的意味,“就算被发现了,又怎样?妹妹住哥哥家,没什么不妥吧?” “可是,可是……”洛央央只觉脑子瞬间高速运转起来,好似一台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各种念头走马灯似的快速闪过。她心急如焚,绞尽脑汁想着拒绝的理由,光洁的额头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妈不会同意的!”终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脱口而出。 “又没让你跟你妈说。你就讲快期末了,要住校复习。”封圣听了,眉头轻挑,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那语气就好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这不是骗人吗?”洛央央一听这话,情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就蹿得更高了。她眼眶微红,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脸上满是委屈与不甘。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诚实守信更是她做人的准则,从没骗过妈妈哪怕一次。何况,这次要是骗人,竟然是为了方便跟封圣同住,这算怎么回事啊?她越想越觉得愧疚,心里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大不孝,是要遭天谴的。 “不想说?”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又气又急的模样,双眸瞬间一冷,如寒星般的目光快速瞥向她,那眼神仿若能将人冻住,“那行,你什么都别说,我去跟你妈讲。” “你跟我妈说?你打算怎么说?”洛央央这下不光激动,心里更是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紧张得不行。她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封圣,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起来,“你不许在我妈面前乱说!”一想到封圣可能会在妈妈面前胡言乱语,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心急如焚。 “我只给你一晚上时间,明天就搬。”封圣双手抱胸,微微仰头,高大的身形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他的霸道独裁展露无遗,“你说,还是我说,自己选。” 洛央央瞧着心意已决、仿若一座冰山般难以撼动的封圣,心里窝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那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可最终,在现实面前,她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肩膀一耷拉,所有的气势瞬间消散,只能服软道:“我说。”她心里清楚,自己实在是摸不准封圣这人的性子,万一他真在妈妈那儿乱说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乖宝宝。”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副乖巧认输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浅笑。为了嘉奖洛央央的识趣,他微微俯身,高大的身形笼罩住洛央央娇小的身躯。随后,他缓缓低下头,在她娇艳欲滴、仿若清晨玫瑰般娇嫩的樱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唔……”封圣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可即便如此,洛央央还是疼得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赶忙抬手捂住嘴。“你属狗的呀!”她撅着嘴,满心委屈地抱怨着,声音带着哭腔,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在唇瓣上绕了一圈,确认没有血腥味,也没咬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属狼。”封圣双眸冷冽如霜,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刀,扫向洛央央,一瞬间,危险摄人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阴霾,从他身上四散开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狼会咬人吗?”洛央央气鼓鼓地瞪着他,双手握拳,仿若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刺猬,那模样可爱又倔强。 “会。”封圣神色冷峻,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一本正经地回答,声音低沉而简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洛央央眼珠子一转,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突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凑近封圣,在他线条硬朗、仿若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般透着性感的下巴上,张嘴就是一口,咬得结结实实,仿若要把刚刚的委屈和不甘都宣泄在这一口之中。 “……”这一口咬得不轻,封圣双眸瞬间眯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过,封圣愣是一声没吭,也没推开她,仿若一座沉稳的大山,静静地承受着这一切。 狠狠咬了这一口后,洛央央心里的火气好似被一阵清风拂过,散了些。哼,一报还一报,这下扯平了。 生怕被惩罚,她一松口,就挺起小胸脯,仰着脖子,故作强硬:“我属小狼!”那模样就像一只在向对手示威的小兽,虽然身形娇小,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小狼?”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的封圣,竟没一点儿要责备她的意思。他微微低头,深深凝视着眼前这只张牙舞爪、狐假虎威的“小兽”,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小猫还差不多,而且……” “而且什么?”洛央央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勾走了,仿若一只被鱼腥味吸引的小猫,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好奇。 “而且,还是宠物猫。”封圣手指轻轻摩挲着被她咬过的下巴,指尖触感坑洼,想来是被咬出牙印了。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 “你才是猫!你才是宠物!”洛央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炸了毛,双手挥舞着,仿若风中凌乱的柳枝,就朝封圣扑过去,那架势仿若要跟封圣拼个你死我活。 面对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封圣只用一招应对。他身形一动,仿若猎豹出击,猛地将洛央央扑倒在地。这一扑,可没有半分旖旎,只有无尽的霸道,仿若宣告着他的绝对主权。 第104章 你别乱动,我有事要问你 “翻墙。”封圣随口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此刻,在他心里,近在咫尺的洛央央就像一块强力磁石,散发着无尽的吸引力,相比之下,她本人可比这问题有意思多了,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触碰。 “我知道你是翻墙过去的,可哪能那么快啊?”洛央央眼中光芒一闪,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她再次发力,抓住封圣那仿佛有了自己意识、总是不安分的手,眉头紧锁,满心的不解。 从她踏出卧室门的那一刻起,到封亦涵推门而入,再到封圣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现身走廊,前后总共不过转瞬即逝的几秒钟。这期间,他得迅速翻墙回卧室,再以闪电般的速度刷牙洗脸、换好衣服,最后还得整理得西装笔挺,气定神闲地出现,这一连串复杂又繁琐的动作,加起来竟然两分钟都不到,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还会什么神奇的分身术不成? “速度都是练出来的。”封圣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伸手拉下西装裤的拉链,神色镇定自若,仿若周围这暧昧又紧张的气氛与他毫无关系。 在学校的一整天,洛央央都显得格外拘束,仿若一只误闯入陌生领地的受惊小兔子。她总是低垂着头,眼神闪躲,不敢与人对视,平日里的活泼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央央,你怎么了?一整天都眉头紧锁的。”好友兼同学尤尤,满脸担忧地看着趴在课桌上、无精打采的洛央央。她轻轻走近,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洛央央,眼中满是关切。 “……”洛央央像是心底最隐秘的秘密被人窥探到一般,身体猛地一僵,警觉地迅速瞥了尤尤一眼,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慌乱。接着,她又赶忙快速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似的,试图掩饰自己的异样。 哪怕和尤尤关系再好,这种私密又难为情的事儿,她实在没法说出口。这就像心底最柔软、最隐秘的角落,被一层厚厚的面纱遮盖着,她不愿也不敢轻易揭开。 “生病了吗?”尤尤见洛央央连话都懒得说,心里更着急了,抬手轻轻摸上她的额头,手指温柔地触碰着她的肌肤,试试体温。 “尤尤,我没事,估计昨晚没睡好,有点困。”洛央央轻轻拉着尤尤的手,慢慢放下,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然后,她继续趴在课桌上,把脸深深埋进臂弯,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 “哦,我懂了。”尤尤一听洛央央说没睡好,那担忧瞬间消散,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暧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心里笃定,肯定是封圣昨晚折腾得她没睡好! “……”洛央央瞧出尤尤在取笑自己,窘得满脸通红,一扭头,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午下课回到家,洛央央第一件事就是像一只脱缰的野马般,不顾一切地冲进浴室洗澡。身上那黏腻的感觉,仿若一层湿布紧紧裹在身上,让她难受极了,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 晚饭后,洛央央怀揣着满心的忐忑去找母亲时,封圣和封屹两兄弟一同进了书房。 “大哥,早上央央上学,是你送去的?”封屹刚一坐下,便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嗯。”兄弟俩面对面坐在办公桌前,封圣望向对面的封屹,面容冷峻,如同一座冰山,眼神却透着几分深邃,仿若藏着无尽的秘密。 “都是妹妹,你会不会太偏心了?你可从没送涵涵上学。”封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容,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 “我有说洛央央是我妹妹吗?”封圣看着一起长大的弟弟,嘴角微微勾起,那笑容带着一丝不羁,仿若冲破云层的阳光,肆意洒脱。 封屹眼眸微微眯起,大哥这笑,邪气又肆意,不对劲!绝对有情况!他的心里警铃大作,仿若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大哥,你别告诉我……”封屹皱着眉,眯着眼,神色间有些纠结,“你把央央给睡了。” “不可以吗?”面对封屹,封圣一脸坦然,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目光直直地迎上去,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主权。 第105章 兄弟之间的暗语 “靠!”封屹就像一个被高压电流瞬间击中的人,浑身猛地一震,原本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身躯,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瞬间挺直了背脊。他的双眼瞪得极大,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大张着,随后便声嘶力竭地吼出了那句:“她可是妹妹!”那音量之大,仿佛要冲破这房间的四壁,宣泄出他内心此刻汹涌澎湃的情绪。 “那又怎样?”封圣仿若一座岿然不动的冰山,坐姿优雅得如同中世纪的贵族。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双腿交叠,右手轻轻搭在扶手上,食指不紧不慢地、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那笃笃声就像倒计时的钟声,一下一下地敲在封屹的心上。他的语调平淡如水,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金科玉律,不容反驳:“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封圣这般淡定自若,仿若一潭深不见底、平静无波的寒潭,任外界如何风云变幻,都难以扰动他分毫。可封屹却截然不同,他的内心此刻恰似被一场超级海啸席卷而过,波涛汹涌,翻天覆地,各种复杂的情绪相互碰撞、撕扯。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街道上车水马龙,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早晨,封屹不经意间瞥见封圣亲自送洛央央上学的那一幕。那一刻,他的心脏仿若漏跳了一拍,心里瞬间就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他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去的车辆,暗自揣测,大哥与央央之间的关系,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一整天,那画面就像幽灵一般,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而此刻,当心中的疑虑得到确切证实,他依旧震惊得难以自已,满心都是无法解开的疑惑:大哥,怎么就……怎么就偏偏看上央央了呢?这简直就像一道无解的谜题,让他的思维陷入了混乱的旋涡。 短暂的惊讶如一阵疾风掠过,封屹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平静下来。可他还是觉得有些话就像鱼刺一般,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至极,不吐不快:“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是……” “没有但是!”封圣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无比,仿若夜空中划过的寒星,疾言厉色地打断他。那声音冷硬得如同三九寒冬屋檐下倒挂的冰棱,又尖又利,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瞬间斩断封屹未尽的话语。事已至此,再去纠结那些所谓的“但是”,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切都如同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挽回,太晚了。 “大哥,你是认真的?”封屹微微皱起眉头,眉心处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仿若探照灯一般,紧紧锁住封圣。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这位平日里总是一脸严肃、眉目森严的兄长,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探寻到他内心真实的想法。“还是仅仅玩玩而已?”在封屹看来,大哥此举无异于玩火自焚。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交过,一直洁身自好,如今却突然对洛央央这颗近在咫尺的“窝边草”动了心思,这不是自找麻烦又是什么?这就好比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一颗重磅炸弹,掀起惊涛骇浪,只会让原本安稳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封圣双唇微张,本是一句简单明了、脱口而出的话,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眼前这位神色认真、满脸担忧的弟弟时,不知为何,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莫名地难以启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 最终,他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逼迫着,缓缓垂下眼眸,沉默了几秒。这几秒的时间仿若被无限拉长,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随后,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先玩着。”那声音虽然低沉,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在房间里回荡。 封屹听到这个回答,心情瞬间变得复杂无比,仿若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其间还夹杂着些许难以抑制的愤怒。他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猛地站起身来,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仿若连珠炮一般冲着封圣吼道:“先玩着?大哥,她可是你继母的女儿!亲生女儿!”封屹刻意强调着这一点,每一个字都说得很重,仿佛要用这些字敲醒封圣,让他认清现实,“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么玩她,真的合适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奈,就像一个看着亲人即将犯错却无力阻止的人。 “你觉得不合适?”封圣双眸微微一眯,目光仿若寒夜中的两把利刃,冷冷地打量着封屹,仿佛要将他看穿,看透他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其实,封屹心里也清楚,即便真的觉得不合适,以自己如今这一团乱麻的情况,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大哥呢?毕竟,他自己的感情生活也是剪不断理还乱,一团糟。 被封圣这般注视,封屹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气势瞬间消散,又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他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在逃避封圣的目光,随后还是嘴硬地嘟囔着:“本来就挺不合适的,你这不是乱来吗?”那语气虽然带着几分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力感。 “说了没有血缘关系。”封圣语气依旧平淡,却再次强调这个关键事实,仿若这是他最后的防线,要用这个事实来为自己的行为正名,让自己的所作所为变得合理化。 “那也一样!央央不一样叫你一声大哥?”封屹不甘示弱,据理力争。在他的观念里,即便没有血缘牵绊,这一声“大哥”,也承载着太多的伦理与情感分量,是一种无形的约束,绝不能轻易逾越。 “她很少叫,私底下从不叫我大哥。”封圣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辩驳着,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想起央央私下里对他的那些别样称呼,比如偶尔咬牙切齿地嘀咕“圣混蛋”“圣冷血”之类的,心里总会泛起一丝别样的涟漪,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被冒犯的恼怒,又有莫名的欣喜。 “那她叫你什么?”封屹顺口追问,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仿若一个被神秘宝藏吸引的探险家,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谜底。 “封圣。”封圣不假思索,顺口一答。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画面:小东西双手握拳,涨红着脸,偶尔咬牙切齿地嘀咕着那些对他的“昵称”,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仿佛在回味那些有趣的瞬间。但很快,他便意识到此刻的场合,又迅速恢复了冷峻,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封屹搓着手,若有所思地思索了片刻,手指不停地相互摩擦,仿佛这样就能摩擦出智慧的火花,帮他解开心中的疑惑。继而,他再次追问:“大哥,你真的只是玩玩?”那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担忧,仿若在看着一个即将踏上危险之路的人。 “不然呢?”封圣冷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事儿还用得着问?简单明了,又透着一丝不耐烦。 其实,他和洛央央一开始就有过约定,两人的相处以他的意愿为唯一宗旨,在此基础上,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肉体关系。这是他们之间的私密默契,外人无从知晓。 “玩就玩,但你有这么玩的吗?你不觉得你对央央太好了吗?”封屹眉头紧锁,试图让大哥正视一些问题。他深知,如果大哥的终身大事能就此尘埃落定,那么一直对大哥不死心的涵涵,也只能无奈地死心了。在他看来,这对大哥的未来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你怪我对她比封亦涵好?”封圣双手交握在前,指腹间缓缓摩擦着,仿若在通过这个细微动作平复内心的些许波澜。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怎会不清楚封屹在想什么。这小子,自己的事儿还没捋清楚,就想来插手管他的事,也不嫌麻烦。“我要是对封亦涵好,你受得了吗?”他反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仿若在挑战封屹的底线。 “大哥!咱说话能不这么直接吗?”封屹略带埋怨地看着封圣,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仿若一个被当众揭穿心事的孩子。 “谁爱跟你直接这些事,你别跟爸一样催我结婚催我谈恋爱,我才懒得理你这些事。”封圣毫不掩饰对这类话题的嫌弃,语气生硬得仿若能把空气冻住,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想跟你聊私事,谈谈公事。”封圣不等封屹接话,便如同一位果断的将军,干净利落地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工作,仿若工作才是他唯一关注的焦点,“国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进展不错,实权已经在我手里了。”一谈及正事,封屹仿若瞬间换了个人,刚才的那些纠结、无奈、埋怨统统消失不见。他的神色变得冷峻坚毅,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温润的脸庞瞬间染上彻骨的狠戾,那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练就的独特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见封圣点头认可后,封屹脑海中突然闪过家族里的情况,尤其是那个一直与他们明争暗斗、处处作对的堂哥,不禁问道:“封珩有没有什么大行动?”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仿若在防范着潜在的危险。 第106章 央央越长越漂亮了 “大动作倒没有,但是……”封圣刚微微启唇,吐出这几个字,那话语却仿佛被一只隐藏在暗处、神秘而又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戛然而止,徒留下半截未说完的悬念,在空气中诡谲地飘荡。 封屹的目光仿若两根坚韧的钢索,又似定海神针一般,稳稳当当、紧紧地锁住封圣。他的眼神里盈满了耐心,恰似一泓静谧而深沉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就这样静静地、执拗地等待着封圣继续往下说。其实,封屹的心里此刻正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犯着嘀咕,暗自讶异不已。在他长久以来的印象中,大哥封圣那可是个杀伐决断、从不拖泥带水的狠角色,行事风格犹如一阵疾风骤雨,雷厉风行得让人敬畏。可今天,他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这般一反常态,纠结犹豫得如同深陷泥沼的困兽,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实在是让人费解。 短暂得如同白驹过隙的沉默过后,封圣像是终于冲破了内心重重的阻碍,下定了某种决心。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那眉心处仿佛藏着一道解不开的谜题,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仿若即将揭晓一个惊天秘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沉声道:“封珩在调查洛央央。”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却又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这安静的空间里炸开。 封屹听闻此言,眉头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拧成了一个紧紧的“川”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满是疑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雾中的旅人,急切地想要寻找方向,他开口问道:“他调查央央干什么?”在封屹的认知里,央央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每日里的生活就是埋头于堆积如山的书本知识,像家族企业里那些错综复杂、仿若迷宫般的事务,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插手。从事业发展这一理性的角度去考量,封珩实在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去调查她呀,这实在是太蹊跷了。 封圣微微低垂着头,仿若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眉心依旧紧紧地锁着,没有搭话。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更深层次、更为隐秘的问题,旁人无法窥探。 封屹又沉思了半晌,那眼神中仿若划过一道细微的闪电,闪过一丝试探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莫非他知道了你和央央的事情?”那语气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灾祸。 封圣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瞟了封屹一眼,那一眼仿若寒夜中的冷箭,带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随后,他语气笃定得如同宣读圣旨一般,说道:“这个事他调查不到。”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自信。 “像你这样每天送她上下学,封珩就算查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心里也肯定会有所怀疑。”封屹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盆冷水,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仿若一个看着孩子即将犯错却无力阻止的家长。毕竟,他们和封珩打交道多年,彼此之间的了解就像熟悉自己的手背一样,封珩有多了解他们,他们就有多了解封珩。大哥如今对新来的继妹这般呵护备至,封珩要是不心生怀疑,那才是怪事呢,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将把柄递到人家手里。 “怎么,我送洛央央上学,你有意见?”封圣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眼中寒意顿生,仿佛封屹的话如同尖锐的刺,精准地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其实,他的心里还藏着一件事,那是一个让他每每想起就心里不是滋味的夜晚。在洛央央第一次躺在他身下的那晚,迷迷糊糊中,她喊得竟是封屹的名字,这件事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让他耿耿于怀。 “没有!”封屹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大哥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那眼神里仿若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他连忙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摆了摆手,解释道:“我是没有意见,但大哥,你对央央太好,另一个妹妹估计就有意见了。”他试图用这样的话语,将这即将燃起的战火扑灭。 “封亦涵怎么想是她的事,我懒得理她。”封圣直接连名带姓地称呼封亦涵,言语间透着一股厌烦与冷漠,仿若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显然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想快刀斩乱麻,结束这让他心烦意乱的讨论。 封屹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若在空荡荡的山谷里回荡,无奈地接着道:“大哥,你让央央住三楼,到底是帮我还是你有私心?”在封家,长辈们都住在二楼,这是家族多年的规矩,按照常理,央央自然是不能去住的。而且,大哥从小就立下了如同铁律般的规矩,拒绝和任何人住在同一层楼。所以,央央刚到封家的时候,理应是住四楼,跟他和涵涵一起住才对。起初,封屹还单纯地以为,大哥不让央央住四楼,是为了不打扰他和涵涵,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背后仿若隐藏着更深的缘由。 “一开始的确是帮你。”封圣倒也坦荡,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仿若一个敢于直面真相的勇士。他心里清楚,洛央央喜欢封屹,而封屹又对封亦涵有着别样的心思,这几个人要是住在一层楼,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呢,那场面简直不堪设想。 “后来呢?”封屹挑了挑眉头,眼中闪烁着如同星辰般好奇的光芒,显然是不想放过这个问题,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仿若一个执着的探险家,非要挖掘出宝藏背后的秘密。 “……”封圣只是睨着封屹,嘴唇紧闭,一言不发,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仿若神秘的夜空,让人看不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得了,我经验了。”封屹见此情形,抬手摆了摆,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仿若有一层无形的纱幕笼罩着,让人有些压抑,又有些期待,不知道这背后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当封屹从书房出来时,时针已经悄然转过了一个半小时,仿若时间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偷偷溜走。此时,洛央央刚和母亲聊完天,心情似乎有些沉重,她迈着缓慢而轻柔的步伐,正从楼下缓缓往上走,恰好与封屹在楼梯口不期而遇。 “二、二哥。”洛央央像是怀揣着满腹心事,神色有些慌张,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乍一看到封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小嘴一张,便结巴了起来,那模样让人有些心疼。 “唔……”封屹脸上瞬间绽放出温润如玉的暖笑,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能驱散一切阴霾。他的目光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细细地打量着洛央央,眼神中透着几分欣赏,仿若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他轻声说道:“央央越长越漂亮了。”其实,封屹心里也明白,瞧这稚嫩小脸上透着的那股清纯劲儿,也难怪大哥会对她另眼相看,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洛央央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如同熟透的苹果,那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密长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般狠狠颤动着,她赶忙低敛着眉目,不敢直视封屹,仿佛封屹的目光带着某种灼人的温度,让她有些羞怯。同时,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悄悄地背到了身后,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着,仿若在抓住最后一丝安全感,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央央……”封屹只当洛央央是单纯的害羞,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缓解一下这略显尴尬的气氛,楼上却突然插进了一道娇俏的声音。 “二哥!我正找你呢!” 封亦涵迈着轻快的步伐从楼上下来,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鸟。一眼看到洛央央和封屹站在一起,当即扬起笑脸,热情地叫着封屹,那笑容仿若能点亮整个楼道。 洛央央下意识地偏了偏头,目光正好对上楼梯上的她。只见封亦涵笑容满面,眼神中却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仿若隐藏在笑容背后的暗流,正看着她。 “妹妹也在。”封亦涵语气亲昵,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唤着洛央央,“二哥在和妹妹说很重要的事情吗?”那语气里仿若带着一丝探究,又仿若只是单纯的问候,让人难以分辨。 第107章 没洗澡? 封屹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瞧着“蹬蹬蹬”一路小跑下楼的封亦涵,他那线条柔和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温润如水的笑意,嗓音低沉且轻柔地说道:“没什么事儿,就只是随便聊聊而已。”那语气,就好像能瞬间抚平世间所有的喧嚣与纷扰。 洛央央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此刻笑容甜得腻人的封亦涵,脑袋里像是被人搅进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早上的时候,封亦涵还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对着她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可谁能料到,到了这华灯初上的夜晚,封亦涵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亲昵无比地唤她妹妹,这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洛央央的后背不禁蹿起一股寒意,浑身的寒毛都齐刷刷地竖了起来,好似有一股冷风直灌心底。 “既然没什么事儿耽搁,那二哥这会儿就陪陪我吧。”封亦涵莲步轻移,走上前,白皙纤细的双手向前一伸,熟稔又自然地挽住了封屹的胳膊,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到极致的繁花,愈发灿烂夺目,那股子亲昵劲儿,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兄妹感情深厚得很。 洛央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有微光轻轻一闪而过。心下暗自想着,看来,封屹和封亦涵平日里的兄妹情谊着实不浅呐,瞧瞧这相处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都是满满的亲昵。 “妹妹,”封亦涵微微弯下腰,身姿优雅得如同一只高贵的白天鹅,缓缓凑到洛央央的跟前,脸上依旧笑意盈盈,好似能滴出水来。可若是仔细瞧她的眼神,便能发现那里面透着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寒意,仿若隐藏在花丛中的冷箭,“我和二哥先上楼啦,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歇息吧。”话虽说得动听,可在封亦涵的心里,却早已是另一番光景:_这小蹄子,和大哥住在同一层也就罢了,如今还妄图勾引二哥,哼,门儿都没有!_她暗自咒骂着,那眼神里的厌恶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洛央央被封亦涵那暗藏锋芒的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怵,手脚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只能愣愣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被封亦涵拽着上楼前,封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脚步顿住,回首,冲着洛央央投去一个温柔得能将人融化的微笑,轻声说道:“央央,晚安。”那声音,仿若夜间最轻柔的晚风,轻轻拂过洛央央的心尖。 “晚安,二哥。”洛央央下意识地嘴角上扬,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回应着,可那笑容里,却透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封圣刚从弥漫着书香与静谧气息的书房出来,高大的身影迈出门槛的瞬间,恰好瞧见封亦涵拉着封屹上楼的背影,以及洛央央怔怔地望着封屹离去方向的模样。他那深邃如海的双眸微微眯起,静静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座冷峻的雕像,片刻都未曾挪动。他就那样看着,直到封屹的身影已然彻底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不见了踪影,可那让他心里有些膈应的小东西,还像个望夫石似的傻站在楼梯口,眼神里透着些期许,像是在盼着封屹再度现身一般。 封圣那双好看的双眸瞬间笼上一层阴霾,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黑沉沉的。他薄唇轻启,冷喝一声:“过来!”那声音仿若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震得洛央央身形一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机械地回头,瞧见走廊尽头站着的封圣,那高大又带着压迫感的身形,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她赶忙垂下双眸,像是不敢与他对视一般,双脚如同灌了铅,却又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封圣就那样静静地立于原地,宛如一棵苍松,挺拔而又威严。待洛央央走近,他缓缓伸出手,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干什么?”洛央央满心的不悦瞬间爆发,她瞪大了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他质问道,那眼神里满是委屈与不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冲自己发火,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还喜欢封屹?”封圣目光深邃冰冷,仿若无尽的寒夜深渊,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那眼神仿佛能直直地穿透洛央央的灵魂,将她心底的秘密窥探得一清二楚。 洛央央心口猛地一颤,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不敢直视他那冷峻得近乎残酷的黑眸,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小得如同微风拂过的花瓣颤抖。她心里清楚,自己从未在封圣面前坦露过对封屹的心思,可封圣却像是有读心术一般,似乎早已笃定了这件事。 “最好是这样。”封圣见她摇头,也没再追问,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随后,他伸出手,揽住她瘦弱的肩头,转身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被他带着走了几步,洛央央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忙出声抗议:“我房间过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身后,眼神里透着几分焦急。再往前,那扇紧闭着的门后,便是封圣的卧房了,那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神秘又危险的未知领地。 “我知道。”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抗议,脚步未停,径直伸手推开那扇厚重的房门,一把将洛央央拥入了卧房。“嘭”的一声,关门声骤然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洛央央莫名地紧张起来,心跳陡然加快,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虽说不是头一回与封圣独处,可今晚却是她初次踏入封圣的房间,这种陌生感让她的不安愈发强烈。 屋内灯火通明,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封圣的卧房主色调是暗沉的黑色,仿若夜空中最神秘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光线,和他平日里给人的冷峻、强硬的性子一般,透着一股冷硬之感。洛央央的目光慌乱地扫过房间,当看到房间中央那张超大的深蓝色大床时,她像是触了电一般,转身便要离开:“我要回自己房间!”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在这儿,她着实没有安全感,仿佛每一寸空气都让她感到压抑。 “不许走!”封圣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举,一个箭步上前,他那健硕的身躯瞬间如同小山一般将她笼罩,将她抵在门后,紧紧锁在怀里。洛央央只觉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封圣俯身,滚烫的唇轻咬她粉嫩的耳垂,那暧昧的触感让洛央央的肩头一抖,缩了缩脖子,只听他低声问道:“你妈妈怎么说?”声音低哑而又蛊惑。 耳垂被他含住,洛央央只觉一股电流从耳垂传遍全身,她肩头一抖,缩了缩脖子,小声答道:“她答应让我住校,不用回家了。”声音如同蚊蝇嗡嗡,小得可怜。 “嗯。”封圣轻声应和,手上动作不停,利索地褪去洛央央的上衣,那动作熟练得让人有些心惊。随后,他横抱起她,大步迈向浴室,“正好,我帮你洗。”那语气,仿若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可落在洛央央的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 第108章 冤家路窄,挑衅? “还好,封圣嫌家里人多,我们搬出去住了。”洛央央下意识地紧握着手中的咖啡纸杯,试图从那微微散发的热气中汲取些许温暖,驱散心中的寒意。可那热气虽短暂地暖了手,却怎么也暖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搬出来之后,她确实感觉松快了些,起码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地害怕被妈妈和封叔叔发现那不堪的秘密,也不用面对封亦涵时不时投来的若有若无、充满敌意的目光了。然而,有得必有失,她也因此很难再见到封屹。封屹回来都快一个星期了,可她细细回想起来,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竟不超过十句,每次碰面也只是简单寒暄几句,便匆匆擦肩而过。 “搬出去了?”尤尤眼珠子滴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们这算是正式同居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封圣那般霸道强势、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怎会容忍央央和封屹共处一室,只要有机会,肯定会把央央牢牢地拴在身边。 洛央央瞥了尤尤一眼,对于她这直白又有些刺耳的用词,心里虽不太认同,可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同居,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在家的时候,两人每次相处都得偷偷摸摸的,行事像极了偷情的男女,如今搬出来,可不就形同正式同居了。“同居”二字在洛央央脑海中不停盘旋,她越想越觉得委屈,满心都是疑惑,自己和封圣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这尴尬又难堪的境地,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迷宫。 “我滴个乖乖!”尤尤那张娇嫩可人的娃娃脸瞬间布满了担忧,就像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央央,你和封圣这样纠缠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儿啊?”还好她知晓央央是为了母亲的婚姻幸福,才被迫与封圣在一起,不然,她真想把央央狠狠骂醒,走到央央面前,双手叉腰,告诫她做人不能这般作践自己,要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不知道。”洛央央眼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下去,如同璀璨的星辰突然熄灭,她何尝不想知道,自己和封圣这种难以启齿、错综复杂的关系,究竟何时才能终结,难道要这样一直耗下去吗? “央央,我明白你是为了阿姨才委曲求全的,可是……”尤尤实在不忍心看着好友如此痛苦,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你为了阿姨的幸福牺牲自己,可曾想过自身的幸福呢?”她心想,倘若洛阿姨知道央央为了她付出这般代价,定会心疼不已,说不定会懊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洛央央握着咖啡杯的一只手猛地收紧,纸杯在她的力道下险些被捏变形,她苦笑着说:“我妈妈含辛茹苦地独自把我养大,如今好不容易寻得自己的幸福,我怎忍心亲手毁掉,那样我成什么人了,不孝啊。”她不是没考虑过自身幸福,只是在亲情与自我之间抉择时,实在狠不下心。在她心里,如果只能成全一方的幸福,她宁愿牺牲自己,让妈妈能安心享受来之不易的新生活。 尤尤不愿好友一直沉浸在这些愁绪里,她深知再这样下去,央央非得被这沉重的心理负担压垮不可。于是,她一把拽住洛央央的胳膊,就往商场里面冲,边跑边大声喊:“走,咱们去买漂亮衣服,换换心情!”一路上,两人穿梭在各个店铺之间,看看这儿、买买那儿,洛央央被尤尤的热情带动着,心情倒也着实好了不少,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 可当两人踏入一家女装专卖店,洛央央正站在一件款式别致的外套前驻足打量,心中盘算着这件衣服是否适合自己时,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极其刺耳、充满讥讽意味的声音:“呦!这不是我后妈的女儿吗?” 第109章 贱人的贱招 在这家装修奢华得如同宫殿般的高档服装店里,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肆意流转,折射在一件件精致华服上,仿佛给它们披上了梦幻的薄纱。洛央央就站在这一片珠光宝气之中,她那如同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扇动,恰似翩跹的蝶翼。片刻后,她身姿轻盈地慢悠悠转过身去,果不其然,封亦涵那张小巧玲珑却又透着几分娇俏的脸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视线。 封亦涵一开口,那股子刻薄劲儿就如同凛冽的寒风,直刺人心。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像两把锐利的刀子,上上下下、一寸不落地将洛央央打量了个遍,从她略显凌乱的头发,到她身上那件朴素得近乎寒酸的衣服,再到她脚上那双洗得发白的平底鞋,没有一处逃过她的审视。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刺,在洛央央身上游移一圈后,封亦涵嘴角向下一撇,原本还算精致的五官瞬间扭曲,满眼都是不屑,心里更是止不住地犯嘀咕:瞧瞧这一身打扮,穿这么廉价的地摊货,也敢大摇大摆地来这儿逛,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嗯。”洛央央下意识地就想摇头,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不过是陪着尤尤进来随便看看,怎么就招惹上了封亦涵这尊“大佛”。可脑袋刚一动,鬼使神差地,却又轻点了两下。其实她压根没动过买衣服的心思,要不是尤尤一脸兴奋地拉着她,信誓旦旦地说就看看不花钱,她才不会踏入这个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你知道这儿的衣服,最便宜的得多少钱一件吗?就凭你,买得起?”封亦涵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那保养得如同玉葱般的手,涂着鲜亮指甲油的指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她轻轻撩了撩自己那一头褐色的大波浪长发,发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她言语间的刻薄,让人闻之生厌。 洛央央淡淡地瞧了封亦涵一眼,没有吭声。她的目光掠过封亦涵,看向周围那些陈列在橱窗里、模特身上的衣服,仅是瞅见这店铺奢华到极致的装修,墙壁上挂着的名家画作,还有那摆放着进口鲜花的欧式雕花茶几,她就心里有数,这儿的衣服指定贵得离谱。说不定随便一件,就是什么国际大牌的限量款专卖店呢,只是她向来对时尚大牌没什么研究,那些拗口的外文品牌名,对她来说就跟天书似的。 “亦涵,跟谁唠呢?”叶沙妍刚从试衣间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尚未决定要不要购买的裙子,她远远瞧见封亦涵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跟谁搭话,好奇心顿起,便迈着婀娜多姿、袅袅婷婷的步伐走了过来。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仿佛每一步都在宣告着她的高贵身份。 听到这熟悉得有些刺耳的嗓音,洛央央顺势一瞧,嘿,竟然是叶沙妍。只见叶沙妍几步走到封亦涵身旁,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洛央央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那丝讶异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接着,她便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封亦涵说道:“这不是你们封家那位继妹嘛。” “可不是。”封亦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声音不大,却饱含嫌弃,那模样就好像洛央央是什么脏东西,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她的眼。 洛央央瞅瞅叶沙妍,又看看封亦涵,心里满是疑惑:她俩这是一道来的?看这样子,关系还挺铁啊。可之前叶沙妍在自己跟前的时候,对封亦涵不是挺不待见的吗?每次见面,不是明里暗里地互相挤兑,怎么这会儿就跟连体婴似的,穿一条裤子了。 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叶沙妍钟情于封圣,这点从她平日里看向封圣的眼神就能看出来,那眼神里的爱慕藏都藏不住。而且她还不止一次地在洛央央面前提起,封亦涵也对封圣有意思。瞅着眼前这俩看似姐妹情深,实则各怀鬼胎的富家女,洛央央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这些富家千金所谓的交情,可真够逗的,表面上亲亲热热,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算计对方呢。 “你笑什么?”封亦涵眼神一凛,原本还算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沉下来,染上了浓浓的怒意。不知怎的,洛央央这轻轻一笑,在她看来竟满是讽刺。她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挖苦洛央央这个“穷酸货”呢,倒先被她给嘲讽了,这怎么能行? “没什么。”洛央央眉毛一挑,眼神中透着几分不羁。她深知跟这些人多说无益,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是面对这几个对自己满怀敌意的人,实在没什么好唠的,还不如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站住!”封亦涵这下更气不打一处来,她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她还没发话让走呢,洛央央就敢抬腿走人,当她是空气啊!这要是传出去,她封亦涵的面子往哪儿搁。 刚转过身的洛央央,就被封亦涵一个箭步给拦住了。封亦涵此刻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扞卫”着自己的领地。“你不是看上这件外套了吗?”封亦涵手一伸,那涂着指甲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洛央央先前瞅过的那件外套,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接着猛地推了她一把,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这一推上,“那你掏钱买啊!” 洛央央手里正端着杯咖啡,这咖啡还是尤尤进店前硬塞给她的,说是逛累了可以提神。封亦涵这一推用力不小,她瘦小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个踉跄向前冲去,手中的咖啡瞬间晃出纸杯,“哗啦”一下,如开闸的洪水般,全数泼在了那件外套上。褐色的咖啡渍在黑色毛呢外套上肆意蔓延,像是一幅诡异的抽象画。 一时间,望着被褐色咖啡渍浸染的黑色毛呢外套,洛央央只觉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狼藉,不敢相信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 “啊!”叶沙妍反应极快,她等这一刻似乎等了很久,立马配合地尖叫一声,声音尖锐得划破空气,“你怎么把咖啡泼衣服上了!”那语气,仿佛洛央央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店里其他人的目光。那些原本在挑选衣服的顾客,还有忙碌的店员,都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眼光。紧接着,一名店员匆匆忙忙小跑过来,他穿着整齐的制服,胸前的名牌在灯光下闪烁,脸上带着职业性的担忧,脚步急促却又不失礼貌。 在另一边的尤尤,眼瞅着洛央央站在事儿发现场,心里“咯噔”一下,她太了解洛央央了,知道她是被人欺负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她跑得气喘吁吁,头发都有些凌乱了,脸上带着焦急与愤怒,一心只想护在洛央央身前。 “央央,怎么回事?”尤尤站到洛央央身旁,一眼就瞧见外套上那扎眼的咖啡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咬着嘴唇,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绝不能让洛央央受委屈。 还没等洛央央回应,眼尖的店员就已经堆起职业性的微笑,还算客气地看向洛央央:“这位小姐,这件新上市的黑色毛呢外套,售价三万五千元,请问需要帮您包起来吗?”那店员心里也犯嘀咕,看这姑娘的穿着不像是能买得起的样子,可职责所在,又不得不问。 第110章 要她卖身赔钱? “你说多少?”尤尤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那一对原本就圆溜溜的黑眼睛,此刻仿若被施了放大咒一般,“噌”地一下睁得如同寺庙里的铜铃,满满的惊愕溢于言表,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三万五? 老天爷啊,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耳朵,满心狐疑,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幻听了。这衣服,不就是几块布料裁剪拼凑缝在一块儿嘛,虽说看着是精致些,可也不至于价格高得如此离谱啊,难不成这布料是金丝银缕织就,难道这衣服是拿黄金做的不成? “三万五,这可是今天刚到的新款,设计独特,面料也是上乘的。”店员瞧着尤尤这副大惊失色、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的模样,眉头微微一蹙,脸色也跟着微微一沉,心里暗自叫苦,碰上这档子事儿。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强压下内心的无奈,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职业性笑容,试图维持住场面的平和。 洛央央站在一旁,贝齿轻咬下唇,紧紧地抿着小嘴,手中纸杯因为她指尖的颤抖,底部残留的那一点咖啡也跟着不安分地晃悠了一下,泛起几圈细微的涟漪。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店从装修风格到陈列的服饰,处处都彰显着奢华贵气,她早就料到衣服价格不菲,只是真到了直面价格的这一刻,还是没想到会贵得如此让人咋舌。别说是三万五了,她浑身上下翻遍所有口袋,把零零散散的钱凑一块儿,连三千五都凑不出来,这点家底此刻在这昂贵的价格面前显得如此寒酸。 “怎么,洛央央,你没钱?”封亦涵眼角的余光瞥见洛央央低垂着脑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一声不吭,心中顿感畅快,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笑得越发娇俏动人了。这一回,她是彻彻底底地开怀大笑,毫无保留,肩膀都跟着微微抖动起来。看样子,大哥并没有给洛央央钱花,这个意外的发现如同给她打了一针兴奋剂,让她心情瞬间大好,连日来因为洛央央出现而积攒的阴霾一扫而空。 “没钱?”叶沙妍本就和封亦涵不对付,可在这事儿上,她却异常默契地立马跟风,和封亦涵一唱一和起来,像是提前排练过无数次的舞台剧演员,“你把咖啡泼到衣服上,这下可好,又没钱赔,这外套可怎么办哟?难不成还想耍赖皮不成?”她边说边挑了挑精心修整过的眉毛,眼神里透着一丝得意与嘲讽,似乎很享受此刻洛央央的窘迫。 封亦涵和叶沙妍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那语气、那神态,摆明了就是在落井下石,看洛央央的笑话。洛央央站在两人对面,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紧张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小拳头,因为用力,修长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指关节泛着白,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她心里明白,叶沙妍所言不虚,自己确实没钱赔,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央的小虫子,无力挣扎。 “这位小姐?”听到这儿,店员就算再有职业素养,脸上那勉强维持的笑容也快挂不住了,像是被狂风吹拂的残烛,摇摇欲灭。只见她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宛如两把出鞘的利剑,直勾勾地盯着洛央央,先前的客气劲儿荡然无存:“我帮您把衣服包起来,麻烦跟我到柜台结账,行吧?这衣服被泼了咖啡渍,基本算是报废了,这损失我可担不起,店里肯定也不会认账,您总得给个说法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一丝焦急与无奈。 “等等!”尤尤见状,心急如焚,猛地大喊一声,如同炸雷般在店内响起,及时拦住了正欲将洛央央往柜台领的店员。她一个箭步跨到洛央央身前,像只护崽的母鸡,张开双臂,试图挡住那扑面而来的压力。 封亦涵和叶沙妍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幸灾乐祸,仿佛在说她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两人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就等着看洛央央如何收场,像两个坐在台下等着看好戏的观众。 “央央,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尤尤凑近洛央央耳边,压低声音,小声嘀咕着,眼神里透着焦急与无奈,“我这儿只有一千六,这点钱在这三万五面前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啊。”她边说边悄悄翻了翻自己的钱包,确认了一下金额,眉头皱得更紧了。 洛央央虽说不太确定自己钱包里具体的数目,但平日里对自己的财务状况大致还是有数的,她微微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不超过两千。”此刻的她,满心懊悔,早知道就不该跟着尤尤进这家店,这下可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那可咋整啊?咱俩的钱加一块儿,连零头都不够。”尤尤瞅着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松口意思的店员,苦着脸,一脸懊恼。她不停地在心里埋怨自己,都怪自己一时兴起,非得拉着央央进这么贵的店,要是不进来逛就啥事没有了,现在可好,把央央也连累了。 封圣的车恰好从商场前驶过,他正慵懒地靠在车后座,处理着一些手头的事务,不经意间偏了偏头,眼角余光瞥见街对面二楼的落地窗里,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乍一看是洛央央,他心里没啥波澜,只当是寻常偶遇,可再仔细一瞧,发现里头还有几张熟面孔,封亦涵和叶沙妍那两张标志性的脸也在其中。 “停车。”一道冷冽的声音骤然在车内响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封圣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他放下手中的事务,坐直身子,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扇落地窗上。 洛央央身旁的尤尤,他认识,是她的好友,两人时常形影不离。而站在两人对面的封亦涵和叶沙妍,这俩可都不是善茬儿,平日里就爱惹是生非,仗着家世在圈子里横行霸道。隔着商场的玻璃窗,封圣的目光停留了好一阵子,本以为几人只是逛街偶然碰上,正欲收回视线时,却瞧见封亦涵猛地推了洛央央一把。 洛央央被推得向后踉跄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挂着的衣服上,那些高档的衣物随着撞击晃动起来,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可她压根儿没有反抗的举动,如同一只受伤后默默隐忍的小鹿,脑袋反而垂得更低了,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避开这难堪的一切。 看到这一幕,封圣坐不住了,“砰”的一声推开了车门,大步流星地朝着店里走去,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冷了下来,散发着森冷的气场。他的人,也敢随便欺负!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就在封圣浑身散发着森冷气场,直奔店里而来的时候,叶沙妍那极尽讽刺的声音也钻进了他的耳朵:“洛央央,你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要是真没钱赔,就去街上找个男人,你听话点儿,配合点儿,没准儿一晚上就把钱赚回来了。”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打破了店内原本就紧张的气氛,让众人都为之一愣。 第111章 她的软肋,她的小爆脾气 封亦涵站在那儿,嘴角挂着一抹略带得意的轻笑,心里正盘算着要如何附和叶沙妍,好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尽情打压一下洛央央,把这平日里看着就不顺眼的丫头的锐气狠狠挫一挫。她微微扬起下巴,刚要启唇,那股子尖酸刻薄的话语都已经在舌尖打转,准备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却像被什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蓦地扫到一个身影。 那身影仿若携着千钧之势,带着一股排山倒海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场,压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封亦涵淹没,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不由自主地偏头侧目望去。 一眼瞧见封圣的刹那,封亦涵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干了那点欺负人的亏心事,心虚得厉害,她脸上原本挂着的那副假笑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了那儿,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磕磕巴巴地开口:“大……大……”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还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她这结巴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吐出完整的称呼,就被另一道愤怒至极、仿若要冲破云霄的吼声给硬生生打断了。 “叶沙妍!你别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洛央央此刻就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小兽,双眼圆睁,那原本灵动的眼眸中此刻蹿起熊熊怒火,怒视着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叶沙妍,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灼烧。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你才是该出去卖的,你全家都是!” 许是因为封圣在场,洛央央格外听不得这种羞辱的话。在她心里,封圣虽说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不知怎的,在他身边,她就莫名地想要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而叶沙妍这次可好,连点委婉的暗示都省了,直接肆无忌惮地让她去出卖肉体,这不是明摆着往她的逆鳞上踩吗?她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瞬间被点燃,怎么可能再忍气吞声。 “洛央央,你个贱人!你骂谁呢?”叶沙妍从小到大,哪曾被人这般当面痛骂过。她一直都活在众人的吹捧与奉承之中,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这一下,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那火势丝毫不比洛央央的小,烧得她理智全无。 叶沙妍此刻气得头脑发昏,满心满眼都只有洛央央这个“罪魁祸首”,压根没察觉到店里其他人都像是被施了噤声咒,噤若寒蝉,全场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尤尤站的位置正对着门口,所以她是第一个瞅见封圣进来的。一开始,她眼睛眨了眨,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待确认无误后,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伸手拉扯洛央央的袖子,想偷偷提醒她,那动作又轻又急,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可洛央央正在气头上,满心的怒火正没处发泄,只觉胳膊被人拽了一下,想都没想,一下甩开尤尤的手,伸直了胳膊,那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怒指叶沙妍:“骂的就是你!你才是该卖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店里回荡着,带着满满的愤怒与不甘。 就在洛央央话音刚落的瞬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仿若从天而降,在她身旁戛然而止。一股森冷强大的气场随之扑面而来,仿若一阵凛冽的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现场,将空气都给冻住了,温度骤降,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洛央央这一怒指,气势汹汹,娇软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店里格外响亮。突然感受到身旁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她心头不禁一凛,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缓缓转过头,封圣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冷峻侧脸,就这么直直地映入她的眼帘。他的脸部线条硬朗,仿若刀刻一般,深邃的眼眸中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意。 “封……封圣?”洛央央原本怒指着叶沙妍的食指,像是受到了惊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疑惑,封圣怎么会在这儿?她的脑子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封圣的目光仿若实质的寒刀,紧紧盯着叶沙妍,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活腻歪了吧?他刚一进来,就听到如此混账、该死的话,更要命的是,这话还是冲着他在意的小东西说的! “我……我什么都没说!”叶沙妍太清楚封圣这眼神意味着什么了,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吓得哆嗦起来。她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封圣应该没听到她说什么吧?肯定没听到!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惊恐与无助。 “说话给我小心点!”封圣低沉的嗓音仿若从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威慑力,警告的眼神狠戾森冷,让人不寒而栗。仅仅是这简短的一句话,在场的几个人,别说是直视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了,单是听他这冷沉慑人的语调,都紧张得心跳加速,心惊胆颤,后背都沁出了冷汗。 洛央央慢慢放下指着叶沙妍的手,微微仰头,眼中满是疑惑,静静地看着封圣。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探究,所以,封圣这是在替她说话?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是真的吗?她的心里犹如小鹿乱撞,既有些许期待,又带着几分忐忑。 封亦涵显然也大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一露面就呵斥叶沙妍,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愣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赶忙开口:“大哥……”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试图引起封圣的注意。 然而,封圣就像没听见似的,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封亦涵一点,冷眸一转,直直对上洛央央的眼睛:“怎么回事?”那眼神里透着关切,与面对其他人时的冷漠截然不同。 被彻底无视的封亦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眸光中闪过一丝怨愤,转而怒瞪着洛央央,那双平日里娇俏的双眸此刻满是狠意,还暗暗地给洛央央使眼色,警告她别乱说话,仿佛在说要是敢乱讲,有你好看的。 叶沙妍也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怒不可遏地瞪着洛央央,眼中的恨意仿若实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一时间,洛央央成了全场焦点,承受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疑惑、有嫉恨、有关切,错综复杂。 洛央央心里当然清楚封亦涵眼神里的意思,不过她也只有在知晓自己软肋的封圣面前,才会偶尔示弱。当下,她毫不示弱地一个眼神瞪回去,小爆脾气瞬间爆发,冲着封亦涵就喷了过去:“封亦涵故意推我!我手里的咖啡才泼在了衣服上,然后……” 第112章 霸气的为她撑腰 “我没有推你!”洛央央的控诉刚起了个头,封亦涵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音量瞬间盖过了她,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要把店顶给冲破。 封亦涵看向洛央央的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阴鸷冰冷,仿若寒冰刺骨的毒汁在眼眶里翻涌,让人瞧上一眼,都忍不住脊背发凉,不敢再多看分毫。 这段日子,洛央央与封圣在无数个夜晚有过交集,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他的脾性。此刻,她毫不畏惧地直面封亦涵恶毒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那笑容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封亦涵:“你推了,别不承认。” 洛央央心里犯嘀咕,不清楚封亦涵和封圣之间的兄妹情,能不能比得上封屹和封圣。不过,封圣一现身就径直站到她身旁,这举动让她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看样子,他或许真的是向着自己的。 “然后呢?”封圣低沉的嗓音打破短暂的沉默,他可没忘了,小东西正说着话就被人蛮横地打断了,他的目光犹如寒星,冷冷地扫向封亦涵,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封亦涵还想张嘴狡辩,一口咬定自己没推洛央央。在她心里,笃定封圣没瞧见那一幕,只要死不承认,说不定就能逃过这一劫,让封圣信了她的鬼话。然而,当她满心期待地看向封圣,却如坠冰窖,心灰意冷地发现,他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她,自始至终,视线都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定焦在洛央央身上。 这个发现,让封亦涵恶毒的眼神里,又添了几缕恨意,那恨意仿若实质的丝线,在空气中扭动。 “然后……”洛央央眼珠子转了几圈,波光闪烁,带着几分怯意看向封圣,纤细的手指缓缓抬起,指向那件沾满褐色咖啡渍的黑色毛呢外套,声音弱弱地说:“店员让我买下这件衣服,要三万五呢。” 封圣听了,薄唇轻轻抿了一下,心中已然明了,小东西是被这高价难住了。 将其他人视作空气的封圣,深邃的眼眸只盯着洛央央,开口问道:“你喜欢这家店的衣服?” 洛央央抬眸,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可随即又像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出了这么档子糗事,本就够难为情的了,还偏偏让封圣撞见,她只觉得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封圣二话不说,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打开黑色真皮钱包,从中随意抽出一张黑卡,动作潇洒地递到店员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把店里的衣服全给我包起来。” 啥?全包起来?店员瞪大了眼睛,盯着黑卡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嘴里一连串地应着“好的,好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店长听闻动静,一路小跑过来,一看这架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嘴巴咧到了耳根子,店里近十名店员也麻溜地动了起来,此时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店里能瞅见的衣服,统统打包。 “你要干什么?”洛央央看着店员们瞬间忙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惊愕得眼睛瞪得溜圆,满眼震惊地望向封圣。 “给你买衣服。”封圣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不是喜欢这家店的衣服吗?” “那你也不能把衣服全买下来呀!”洛央央急得直跺脚,只觉得和封圣简直没法沟通,“而且,我也没有多喜欢这里的衣服。” 这得花多少钱啊!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吧,再说,买那么多衣服,她哪穿得过来。 “不喜欢?”封圣微微皱眉,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认真地看着她询问。 “不喜欢!”洛央央把头摇得像风中的柳枝,态度坚决得很。她寻思着,只要表明态度,封圣就该打消这荒唐的念头了。 这时,店长刷完卡,双手捧着黑卡,毕恭敬地递还给封圣,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轻声问道:“封先生,请问这些衣服要送到哪里?” 洛央央眼巴巴地望着封圣,眼中满是希冀,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他能改口说不买了。 可万万没想到,封圣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楼下垃圾桶。” 洛央央怀疑自己听错了,使劲揉了揉耳朵,店长的笑脸也瞬间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追问:“什、什么?” “楼下垃圾桶!”封圣眉头微蹙,似有不耐,大手一伸,稳稳牵住洛央央的小手,转身大步流星地就走,留下一屋子惊愕的人。 第113章 被人拔了毛一样 “你为什么要把衣服扔掉?”洛央央心急如焚,眼眶都急得微微泛红,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拽住封圣的胳膊,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她心里清楚得很,绝不能就这么让封圣抛下这句惊世骇俗的话后一走了之,要是真由着他去了,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想想看啊,这花钱如流水,也不该这般肆意挥霍啊!那些衣服,哪一件不是出自知名设计师之手,用料上乘、做工精细,件件价格不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扔掉,简直就是把白花花的银子往水里扔,实在是暴殄天物,任谁见了都得心疼不已。 然而,封圣此时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走,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紧紧攥着洛央央的手腕,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腕骨生生捏碎。他脚步匆匆,一刻都不愿多停留,仿佛这店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洛央央纵使满心不愿,双脚都好似在地上生了根,拼命地挣扎、抗拒,可在封圣强大的力量面前,也只能被他强行拖着前行,一路上踉踉跄跄。 眨眼间,两人就被带出了那奢华的专卖店。 尤尤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瞪口呆地望着封圣决绝离去的背影,下巴都快惊得掉到地上了。她只觉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三观,在这一瞬间被震得粉碎,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一个声音:这就是有钱人的做派?简直荒唐至极!太不像话了!在她看来,就算是家财万贯,也不能这么糟践东西啊,这些衣服要是送给有需要的人,能帮多少忙啊。 封亦涵和叶沙妍同样惊愕万分,不过她们毕竟在名利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见多识广,还不至于像尤尤那般失态。封圣前脚刚迈出门,两人便心照不宣地黑着脸,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一言不发地紧跟其后离开了,那背影仿佛都透着几分尴尬与无奈。 “店长,这些衣服要送去哪个富人区?”衣服全部打包妥当,副店长满心欢喜地以为能接一笔大订单,赶忙一路小跑走到店长跟前询问,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店长抬眼瞥了瞥副店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满眼都是惋惜之色,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愁:“楼下垃圾桶。” 副店长一听,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自家店里的衣服就这么不堪入目?他惊得合不拢嘴,嘴巴张得足能塞进一个成年人的拳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啊?”那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这是顾客要求的,楼下垃圾桶,赶紧去吧。”店长无奈地挥挥手,像是驱赶着满心的烦恼,他心里也在纳闷,这究竟是碰上了怎样的金主,行事如此古怪。 紧接着,专卖店内十位店员鱼贯而出,他们两两一组,个个双手被大包小包塞得满满当当,那些精美的包装袋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可此刻却显得有些讽刺。店员们低垂着头,脚步沉重,径直朝着楼下垃圾桶走去,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诧异的目光。 尤尤望着那一件件即将被丢弃的高档女装,心疼得眼眶泛红,仿若心尖在滴血。她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真想仰天长啸:不想要就给我啊!扔了多浪费,算什么好汉!这些衣服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如今却要被这般糟蹋。 洛央央一路被封圣拉扯到楼下,两人一同过马路。也许是这俊男美女的组合太过扎眼,三楼咖啡厅里,一道目光如同精准的狙击枪瞄准镜一般,紧紧锁住了他们。 “副总,瞅啥呢?”秃顶中年男人正陪着笑,想在封珩面前讨好卖乖,他满脸堆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讨好地望向对面那位妖孽般的男人——封珩。 封珩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神中透着几分玩味,下巴轻扬,示意马路中央:“瞧瞧那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秃顶男人顺着方向看去,顿时大惊失色,身体猛地一僵,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那不是封总吗?他咋牵着个姑娘?”在他印象里,封圣可是向来不近女色啊,平日里在公司总是冷着一张脸,对女员工更是目不斜视,此刻却牵着个女孩过马路,怎能不让他惊讶。 “他继妹。”封珩不紧不慢地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那优雅的姿态仿佛在品尝世间最顶级的美酒。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光影交错,他那高挺鼻梁上半掩的桃花眼,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邪魅之气,更添几分阴冷。单是这半张侧脸,便能让女人心旌摇曳、为之癫狂,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继妹?”秃顶男人虽吃惊,却也略知一二,只是随口应道,“没想到封总那么高冷的人,对后妈家的闺女还挺关照。”他心里暗自揣测着两人的关系,总觉得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故事。 “是挺关照的。”封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桃花眼中寒意更甚,“就怕这好得过了头,封家要闹翻天咯。”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又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算计。 “啥意思?”秃顶男人一脸茫然,没领会这话里的深意,他挠了挠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你不必明白。”封珩目光再度下移,此时,洛央央已被封圣塞进了车里。 封圣粗暴地把司机撵下车,自己长腿一迈,亲自坐进驾驶座。刚上车,他启动车子的同时,顺手将手中黑卡朝副驾驶座甩去,那黑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洛央央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没反应过来,黑卡就不偏不倚落在大腿上,她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胸脯剧烈起伏,活像被人拔了毛的斗鸡。她怒不可遏地抓起黑卡,手臂高高扬起,狠狠丢回给封圣,大声吼道:“封圣!你别太过分!你真当我是卖的?”那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第114章 为了小东西,啪啪啪打脸的男人 封圣的身形明显一滞,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的愣神之后,他立刻回过神来。只见他微微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捡起那张被洛央央带着满腔怒火摔在他身上的黑卡,再次递向她,脸上的恼怒清晰可见,语气也带着几分暴躁:“该死的!谁把你当成卖的了?”在他心底深处,一直觉得给自己心爱的女人钱花,本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儿,这难道还能有错了? 此刻的洛央央,就宛如一只被狠狠触碰到逆鳞的凶猛野兽,怒火在胸腔之中熊熊燃烧,噌噌直冒,那火势甚至比封圣的火气还要来得猛烈。她的双眼像是燃着两簇火焰,再次不顾一切地伸手,一把抓起黑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丢回去,大声叫嚷道:“我要是收了你的卡……”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狭小的车厢内不断回荡。 “再敢扔回来,老子跟你没完!”封圣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那骤然发出的一声冷喝,仿若一道惊雷,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整个车内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结。 洛央央高高扬起的手臂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僵在半空,手中的黑卡被她紧紧攥着,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出了刺目的白色。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心中清楚得很,自己确实有点怕封圣,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总能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怯意,仿佛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乖乖服从。 可要是真收下这张卡,她又算什么呢?洛央央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她既没有胆量再把黑卡丢回给此刻冷着脸、周身散发着寒意的封圣,又打心底里一万个不愿意收下。 就这样僵持了好几秒钟,空气好似都变得黏稠起来。突然,她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气得猛地一甩手,黑卡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扔在了自己脚下。看着黑卡落地后弹跳几下,最后无助地静静躺在脚边,她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犹不解气,索性抬起脚,狠狠地踩上去,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不满和愤怒都通过这双脚宣泄出去。 她满心愤懑地想着,封圣凭什么这么对她?凭什么用这张卡来羞辱她!她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吗?她虽然手头拮据,生活过得紧巴巴的,可她也有一身铮铮傲骨,还没沦落到为了几个臭钱就出卖自己灵魂的地步! 封圣就这么冷眼瞧着洛央央拿他的黑卡撒气,看着她一脚接着一脚地猛踩,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奈。他启动车子,缓缓上路,眼睛看似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可心思却大半都放在了副驾驶座上那个正在气头上的小身影上。想起上次给这小家伙卡的时候,她就表现出一脸的不乐意,死活都不肯要,这次更是火冒三丈,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向来隐忍,总是把委屈和痛苦默默咽下,如今却在他面前这般发飙,难不成在她眼里,他的钱就那么脏,她就这么嫌弃? 洛央央发泄似的一脚又一脚踩着,踩得双眸泛红,眼眶里像是蓄满了委屈的泪水,随时都会决堤。突然,所有的情绪像是冲破了堤坝,她崩溃大哭,冲着封圣大喊:“封圣!你到底有完没完?”那哭声撕心裂肺,饱含着无尽的痛苦。 “该死的!”封圣低声咒骂一句,脸上满是莫名其妙的神情,眉头紧紧皱起,“我怎么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地坐在这儿,怎么就被她吼得狗血淋头,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洛央央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你当初明明说只是玩玩,你到底玩腻我这具身体没有?你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她越说越激动,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像是砸在封圣的心上。 那些不堪的字眼,她从未想过会用在自己身上,可封圣当初确实是这么跟她说的,她也只能无奈接受。如今,再怎么不愿面对,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就在这时,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急速刹车声,两人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倾。洛央央上车时心情激动,压根没系安全带,好在她反应够快,及时伸手抵住前方,才没撞上挡风玻璃。 “fuck!谁跟你说我是玩玩的?”封圣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脸上满是怒容,双眼瞪得滚圆。他不止一次对外宣称,和这小东西只是玩玩,跟淳于丞说过,跟封屹也说过,那时的他,没心没肺,觉得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游戏。 可此刻,亲耳听到小东西这么哭诉,他心里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闷得难受,甚至有些反感至极,恨不得揪出那个让小东西这么想的人,狠狠教训一顿。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有那么不堪! “难道不是吗?”洛央央哭得更大声,声嘶力竭地吼回去,“你自己说对我没兴趣了就放我走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放我走!” 叶沙妍的那番话,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让她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毫无尊严,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示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瞧不起自己。 毫无防备地,看到小东西哭得如此伤心,封圣心底一阵心疼,想要安慰她,可从小到大,他从未安慰过人,一时竟手足无措,只能尽量放缓语气,轻声问:“我说过那样的话吗?”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第115章 别闹,听话 泪眼朦胧之中,洛央央的双眸仿若燃着两簇愤怒的火苗,死死地瞪着封圣,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匕首,似要直直地刺进对方心里,仿佛在宣告她已然将他那点佯装的无辜看得透彻分明。 “你还敢在这儿装蒜?”洛央央只觉一股热血“噌”地涌上脑门,气得柳眉瞬间倒竖,宛如一只被激怒的母豹,娇叱一声,猛地抬起左腿。她牙关紧咬,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封圣狠狠地踢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积攒的怒火,统统通过这一脚宣泄而出,“封圣,你就是个十足的禽兽、混蛋!”此刻,她胸腔之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火势汹涌,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始作俑者一并烧个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灰烬。 洛央央这一连串的攻击可是动了真格,一脚紧接着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向封圣。她那看似柔弱的身躯里,此刻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脚下去,劲道十足,封圣只觉大腿处像是被密集的小鼓槌接连敲打,一阵接一阵地发麻。他却仿若石化了一般,既不闪躲,也不招架,就这么直挺挺地硬生生挨了六七脚,直到瞧见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稍稍宣泄了些,才终于出手。 封圣目光如隼,眼疾手快,在洛央央又一次抬腿踹来之际,他身形一闪,一只手如钳子般稳稳抓住她踹过来的纤细脚踝。那脚踝在他的大手中,显得愈发娇弱,仿佛轻轻一握就会折断。他微微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轻声说道:“别闹了,听话。” “不要!”洛央央左脚被制,心中的火气却如同被浇了一桶油,烧得更旺了。她二话不说,右脚迅速抬起,带着满满的不甘与愤怒,又朝着封圣踹过去,边踹边喊:“封圣,你就是个混蛋!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了!”在她心底深处,如今这生活里的一切不如意、所有的狼狈与困境,都如同一条条绳索,紧紧地勒在她的心头,而这一切的源头,她都认定是封圣。若不是他,自己何至于从原本平静的日子沦落到这般田地,满心的委屈如潮水般涌来,满心的悲愤更是让她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你!”封圣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紧,仿若两个拧紧的麻花,心中也涌起一阵不悦,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可就在这情绪刚起之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那粉嫩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若清晨花瓣上摇摇欲坠的露珠。一瞬间,他心间那股子硬气就像春日里暖阳照耀下的冰雪,刹那间消融得无影无踪,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他顺势又抓住她另一只乱踹的脚,入手只觉她的脚踝纤细得超乎想象,他一只手圈过去,竟还空出不少地方。这般小巧玲珑的脚踝,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底深处那扇紧闭的门,让他蓦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紧紧锁在怀里,从此为她遮风挡雨,悉心呵护、百般宠爱,绝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受过的伤痛。 洛央央双脚被封圣牢牢抓住,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道,这才像是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突然回过神来。此刻,两人的姿势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她只觉一股热气“腾”地从脚底涌上脸颊,瞬间羞红了脸,仿若天边绚烂的晚霞。 封圣瞧着前一秒还气鼓鼓、像只炸毛小兽张牙舞爪的她,下一秒就娇羞满面,那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这般模样,就像一把炽热的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沉睡的欲望,下腹不由得一紧,仿若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你、你放手。”洛央央太熟悉封圣这种炽热又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了,被他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她顿觉心跳如鼓,仿若密集的鼓点在胸腔里敲响,率先败下阵来。 “不哭了?”封圣并未依言松手,深邃的双眸仿若两个深不见底的幽潭,紧紧锁住她,认真地审视着,似要将她的心思、她的情绪统统看穿,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洛央央试图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纹丝不动,只能略带幽怨地瞪着他:“嗯,不哭了。”此刻她心里慌得很,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大马路中央,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封圣那不管不顾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她真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可就丢人现眼了。 封圣又细细打量了她几眼,确定她是真的收了泪,情绪平复了些,这才缓缓松开手。 此时,因车子停在路中未靠边,后面被堵的小轿车司机们早就不耐烦了,“叭叭叭”的喇叭声此起彼伏,仿若一群愤怒的黄蜂在耳边嗡嗡作响。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焦躁与催促,每一声都直直地刺进人的耳膜,听得人心烦意乱,只想赶紧逃离这嘈杂之地。 洛央央听着这接连不断的喇叭声,只觉那声音像是在对她厉声斥责,心中满是愧疚,仿若一只犯错的小兽,不由得垂下了小脑袋,不敢直视周围人的目光。 她原以为封圣听到这催促声,会立刻驱车前行,谁知,他竟突然倾身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吓得洛央央身子一侧,后背紧紧抵住车门,惊恐地瞪大双眼:“你想干什么?”她心想,自己刚收了泪,这禽兽不会又起了什么坏心思吧? “帮你系安全带。”封圣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道。心想,都亲密无间这么久了,这小东西还紧张成这样,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哦。”洛央央一听,顿时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小脸愈发红扑扑的,仿若熟透的苹果,尴尬地自己迅速抽出安全带,小声说道:“我自己系。” 在后面车主愈发焦急,眼看就要有人下车拍车窗的当口,封圣这才启动车子,缓缓开走。 车子上路后,车内的气氛却诡异得很。封圣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带着深意,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让洛央央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在这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氛围里,洛央央偷偷瞄了一眼封圣,却冷不丁对上他“刷”地一下斜睨过来的冷峻双眸,吓得她赶忙收回视线,心跳再度加速,仿若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慌乱地蹦跳。 第116章 她不要我了 洛央央本想偷偷瞧一眼封圣的反应,哪晓得目光刚落过去,就对上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偷瞄的动作被抓了个结结实实。这一瞬间,她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巨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炸开了锅。 慌乱之中,她极力扯动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假笑,试图打破这尴尬得快要凝固的气氛,磕磕绊绊地开口道:“你看,你之前买了那么多衣服,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扔了,多可惜呀,毕竟也是花钱买来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眼神也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封圣。 封圣却神色淡然,仿若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从容地收回目光,语气里透着一股理所当然:“你又不喜欢,留着能有什么用?”那口吻,就好像他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小事,丝毫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妥。 “……”洛央央像是被人突然扼住了咽喉,张了张嘴,愣是半天都没能吐出一个完整的字来。她满心的话语,此时都堵在了嗓子眼儿,上不去也下不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心疼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眶都微微泛红,提高了音量说道:“那家店的衣服可不便宜啊!你一买还买那么多,这得花多少钱啊!说扔就扔,你这也太败家了吧!”洛央央在心里不停地暗自腹诽,这都什么事儿啊,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封圣的脑袋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正常人哪能这么干呐。 “很贵吗?”封圣微微侧过头,睨了一眼站在旁边气得脸颊鼓鼓的洛央央,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喜欢的、派不上用场的东西,不扔掉难道还留着过年,占地方?”说实在的,那些衣服究竟花了多少钱,封圣心里还真没个准数,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街边的一间普通小店,能贵到哪儿去,没必要大惊小怪。 洛央央瞪大了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黑溜溜的眼睛,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就因为自己随口说了一句不喜欢,他就把那些衣服都扔了?这要是哪天她一个不留神,说不喜欢他了,是不是他也能像扔这些衣服一样,把自己给扔了?不过,在这股子气愤之余,她心底也悄然泛起一丝异样,以前怎么就没察觉到封圣对自己这么上心呢,就因为自己的喜好,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衣服处理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急赤白脸地反驳道:“就算我不喜欢,衣服总归是有用的啊!拿回家怎么就不能穿穿了?起码能应个急吧!”在洛央央的观念里,浪费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可耻行径,而封圣今天这做法,在她眼里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你都不喜欢,穿它干嘛?”封圣双手抱在胸前,依旧是那副振振有词的模样,在他看来,女孩子不都图个开心,爱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嘛,要是连自己都不喜欢,谁还乐意往身上套,多别扭啊。 “没法跟你沟通!”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冲,她觉得,要是再跟封圣这么理论下去,自己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典型的败家子做派,根本就不懂得珍惜! 封圣开车把洛央央送回了两人同居的豪华别墅,车子刚停稳,洛央央就气呼呼地推开车门,跳下车去。她此刻满心的怒火,压根儿没注意脚下,直接一脚踩在了封圣那张黑卡上,而且她瞅都没瞅一眼,就像这卡是个什么脏东西似的,径直往屋里走去。此刻的她,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周身都散发着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周围的一切都给吞噬了。 封圣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弯腰捡起那张黑卡,看着卡面上那一串脏兮兮的脚印,他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回到封氏集团那宽敞气派的总裁办公室,封圣刚一推门进去,就瞧见淳于丞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玩着平板电脑。冷不丁听到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淳于丞惊得眼珠子差点没飞出去,手一抖,差点把平板电脑都给扔了,他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回道:“你说啥?”心里却在暗自寻思,这家伙,莫不是终于开窍了? 封圣没理会他的惊讶,径直走到那张专属的真皮椅前,缓缓坐下,又重复了一遍:“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谈恋爱的时候,到底啥感觉?” 淳于丞“噌”地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随手把平板电脑往沙发上一扔,顾不上心疼,满脸狐疑地盯着封圣,脱口而出:“圣,你动心了?” “先回答我问题。”封圣刚闭上眼,想稍微歇会儿,平复一下心情,可一听淳于丞这不靠谱的追问,又不耐烦地睁开了那双冷眸,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悦,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多事儿,问东问西的,烦死个人。 “我答不上来。”淳于丞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封圣的办公桌前,一脸无奈地耸耸肩,“我是交过不少女朋友,可我从来都不谈感情,每次感觉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说着,他拉开皮椅,大大咧咧地在封圣对面坐下,隔着那张霸气十足、光可鉴人的黑色办公桌,淳于丞一脸坏笑地看着封圣,挤眉弄眼地调侃道:“圣,你和你那位小女友,闹别扭了?”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封圣和洛央央之间,可不只是睡一觉那么简单,这里面的事儿,大有文章。 封圣也不搭话,默默地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张黑卡,手指轻轻一甩,黑卡便“啪”的一声,稳稳地落在了桌上,他低沉地吐出几个字:“她不收我的卡。”话语里透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第117章 看见她就想扑倒 淳于丞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目光随意一扫,瞥见了桌上那张黑卡脏兮兮的卡面,那卡面上还留着几个清晰的脚印,显然是被人狠狠踩踏过。他眉梢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调侃道:“怎么,你这是想包养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直直扎进了封圣的心里,让他莫名地一阵恼火。封圣眉头紧紧皱起,以往他可从不觉得淳于丞的言辞有什么问题,可这会儿,却头一回觉得这话听起来格外刺耳,心里那股子不舒坦一个劲儿地往上涌。 “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儿?”封圣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明显的不满,他撇了撇嘴,眼神里透着一丝嗔怪,仿佛在指责淳于丞的口无遮拦。 “懂了懂了。”淳于丞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瞬间像变戏法似的,浮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是单纯想给洛央央些钱花,对吧?”那刻意拖长的语调,仿佛在暗示他早已洞悉一切。 “嗯。”封圣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低低的,神色间透着些许无奈。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做法有些欠考虑了。 “你是不是啥都没说,直接把卡扔给她了?”淳于丞身子微微前倾,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盯着封圣,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非要问出个究竟不可。 “嗯。”封圣再次点了点头,这次头垂得更低了些,心里却隐隐觉得自己当时的举动实在是太莽撞、太简单粗暴了。他暗自思忖,就洛央央那倔强的性子,自己这么做,她能接受才怪呢。 “就知道你会这么干!”淳于丞像是找到了某种胜利的快感,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瘫在皮椅里,双手还惬意地搭在扶手上,脸上尽是一副“我早就料到”的神情,那副模样仿佛在说他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虽说他和洛央央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就这么几次短暂的碰面,他也瞧出了几分门道。这姑娘性子倔得很,三观又正,封圣这么直愣愣地丢张卡给她,根本就是自讨没趣,她不收才怪呢。 “你这话啥意思?”封圣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刚有点头绪,却又一时半会儿理不清楚。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疑惑,难道说,小东西不是不愿意收他的卡,而是他给的方式不对头?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越发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愚蠢至极。 见封圣这副似懂非懂的模样,淳于丞玩心大起,有心逗逗他:“你不是成天觉着自己智商高,优越感爆棚吗?这点事儿都想不明白?”他挑了挑眉毛,眼神里透着一丝嘲讽,那语气就好像在看一个智商掉线的人。 “我智商高,优越一下又怎么了?”封圣下巴微微扬起,一脸傲意,坦然承认了淳于丞的前半句,可对于后半句的揶揄,他直接选择无视,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仿佛在维护自己最后的那点骄傲。 淳于丞见状,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因为你智商太高,情商才低得够呛!”在他看来,这么多年,要不是自己在封圣身边时不时提点几句,封圣指不定在生活里得闹出多少笑话,变成个生活白痴都有可能。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别扯远了,赶紧回答我问题!”封圣有些不耐烦了,他烦躁地敲了敲桌子,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他可不想让淳于丞把话题越带越偏,他现在满心都想着弄清楚自己对洛央央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淳于丞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坐姿,眯缝着眼睛,像是在努力回忆:“喜欢一个人啊,大概、也许就是看见她,心里就直痒痒,恨不得立马扑倒。”他说得绘声绘色,脸上还带着一丝坏笑,仿佛在分享什么私密的趣事。 “还有呢?”封圣一听,心下想这一条自己可太符合了,每次见到洛央央,心里那种莫名的悸动他可再熟悉不过了,不过肯定不止这点,便接着追问。 “还有……”淳于丞歪着头,认真想了想,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变得稍微正经了些,“老是想见她,见不得别人欺负她。” “……”封圣顿时沉默了。他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被封亦涵推搡的画面,当时她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还有被人欺负了也不晓得反抗的神情,让他的怒火“噌”地就冒上来了。不管是叶沙妍还是封亦涵,是得做点什么了,绝不能让小东西再受欺负。他暗暗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淳于丞微微眯着双眸,视线全落在封圣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啧啧啧!”沉默之中,淳于丞突然倾身向前,目光紧紧锁住封圣,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和笃定,“圣,你动心了,喜欢上洛央央了,是不是?” 封圣迎着淳于丞的目光,凝视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真有那么轻而易举?封圣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他眼神迷茫,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淳于丞毫不客气,又赏了他一个白眼:“你就是情商太低,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在淳于丞眼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什么模棱两可的“不知道”。而且,他还坚信,感情这东西,睡出来也不是没可能。他双手一摊,脸上写满了无奈。 被淳于丞拐弯抹角地骂了一顿,封圣倒也不气,神色平静地下起了逐客令:“我要工作了,你可以走了。”他的语气淡淡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淳于丞来找封圣本就没啥正事儿,这时候刚巧想起还有件事儿没干,正打算抬脚走人。结果被封圣这么一赶,心里顿时不乐意了,他伸手拍了下桌子,抗议道:“你这是过河拆桥!白眼狼!”虽说封圣赶他走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哪能说赶就赶,连点面子都不给。他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眼神中透着一丝愤怒。 “我情商低,你多担待。”封圣嘴角微微上扬,把淳于丞刚才骂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噎得淳于丞够呛。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仿佛在为自己的反击成功而得意。 “你、你!大白眼狼!”淳于丞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接电话,嘴里还不忘数落封圣。他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一丝狼狈。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封圣却没急着工作,而是盯着桌面上的黑卡,陷入了沉思。他眼神深邃,仿佛要把这张卡看穿,试图从它身上找到解开自己内心疑惑的答案。 晚上。 洛央央洗完澡,热气腾腾的水汽弥漫在浴室里,她伸手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中略显疲惫却依然清丽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她裹着浴巾,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出浴室。刚一出来,就瞧见封圣坐在床上。卧室里灯光昏黄,柔和的光线洒在封圣身上,却勾勒出他深沉冷峻的轮廓。他的目光沉沉的,紧紧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穿透力,仿佛要把她的心思全部看穿,盯得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不禁脱口问道:“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第118章 我们交往吧 卧室里,灯光昏黄而暧昧,洒在封圣棱角分明的脸上,却仿佛被他周身散发的冷峻气息吞噬,未能增添半分暖意。他的眼神仿若幽深得不见底的古井,暗沉无光,恰似无尽的深渊,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奥秘,更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此刻,他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洛央央,那目光,冷冽中透着一丝探究,仿佛她是个什么从神秘异域而来、新奇罕见的怪物一般。 刚沐浴完的洛央央,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水汽,湿发如瀑般肆意地披散在她那瘦削的肩头,几缕发丝还俏皮地贴在她如凝脂般的脸颊上,仿若为她精心勾勒出一幅天然的柔美画卷,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动人,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鲜花。“洛央央。”封圣微微启唇,薄唇轻动,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不知从何时起,每次这般在唇齿间呢喃这三个字,他心底竟会悄然泛起一丝愉悦,宛如春日里的第一缕暖阳,丝丝缕缕的暖意缓缓流淌而过,驱散了他心底的些许阴霾。 “嗯。”封圣应了一声,嗓音醇厚而富有磁性,恰似那低沉悦耳的大提琴音,悠悠地在这静谧得有些压抑的氛围里回荡。然而,这声音落入洛央央耳中,却莫名让她感到一阵紧张,仿若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了她的心。她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只觉得封圣今晚的状态实在是怪异得很,与平日里的他判若两人,这让她心底的不安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瞧着刚沐浴完的洛央央,小脸粉嫩水润,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沁出水来,那肌肤吹弹可破,恰似刚剥壳的鸡蛋般嫩滑。封圣微微眯起双眸,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之光,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过来。”这简短的两个字,仿若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又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洛央央身形娇小,骨架纤细得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本就不喜欢穿睡裙的她,此刻身上那件宽大的长睡衣松松垮垮地挂着,愈发显得她身姿楚楚可怜,娇弱动人。睡衣上印着的叮当猫卡通图案,和她那张带着几分稚气的小脸相互映衬,透着股子纯真无邪的味道,仿若将她的青春年少与俏皮可爱展露无遗。 封圣凝视着她,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这小东西,还如此稚嫩,才不过十九岁,自己却……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过往的种种,那些冲动与孟浪,让他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将这股情绪压下去,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定会好好补偿她,用自己的全部去守护这份纯真。 “你想干嘛?”洛央央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咬了咬牙,缓缓朝他迈了几步。这房间本就狭小,不过巴掌大的地儿,她心里明白,有些事儿,不管自己怎么躲,终究是躲不开的,就像命运的齿轮,一旦咬合,便只能沿着既定的轨迹前行。 “想。”封圣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她,神色笃定地点了点头,那直白的模样,毫无掩饰,让洛央央瞬间反应过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小脸“噌”地一下就红了,仿若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脱口而出:“流氓!”这一声娇斥,打破了房间短暂的寂静,仿若一道利剑,划破了这有些沉闷的空气。 话音未落,原本快要走到封圣面前的洛央央,猛地一个转身,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快步走到床头柜前,伸手端起一个水杯,背对着封圣,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试图借这清凉的液体平复内心的慌乱,那“咕咚咕咚”的喝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小东西。”封圣看着她扬起那雪白纤细的脖颈,自顾自地喝水,微微提高了音量,打破了短暂的寂静,“我们交往吧。”这几个字说得不紧不慢,却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噗——”正喝着水的洛央央,毫无防备,一口水全喷了出来,而罪魁祸首正是近在咫尺的封圣。那水花四溅,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封圣脸上。 “咳……咳咳……”洛央央手忙脚乱地放下水杯,另一只手不停地捶着胸口,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死死瞪着封圣,仿佛见了鬼似的,大声嚷道:“封圣!你刚才说什么?”她的声音因为震惊和呛水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依旧难掩其中的诧异,老天爷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听错了吧! 被喷了一脸水的封圣,却只是微微皱眉,冷眸依旧镇定地凝视着震惊不已的洛央央。他心里纳闷,这小东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反应也太过夸张了吧,不过是一句交往的提议,怎就引得她这般失态。 封圣就那样静静地盯着她,一言不发。洛央央瞧着他满脸的水珠,心里莫名一怂,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他那冷沉得让人发怵的视线注视下,默默替他擦拭脸上的水。哼,虽说水是她喷的,可谁让他语出惊人呢,没让他自己擦就不错了,道歉?想都别想!她一边擦着,一边暗自腹诽,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 洛央央刚要抽回手,封圣却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厚炽热,带着灼人的温度,仿若一个炽热的火炉,瞬间将她的手包裹其中。洛央央的身子微微一颤,想要抽回手,却又不敢,只能僵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惊恐万分。 封圣凝视着手中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纤细的小手,缓缓低下头,轻轻落下一吻。看似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洛央央心底激起惊涛骇浪,她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心也跟着“砰砰”乱跳,仿若敲起了密集的鼓点,那心跳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这个封圣,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满心疑惑,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忐忑不安的洛央央就被轻轻按坐在了床沿。封圣一言不发地拿起吹风筒,打开开关,“嗡嗡嗡”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房间的寂静。他专注地帮她吹着那长及腰间的湿发,洛央央低垂着头,目光慌乱地盯着地板,脑子一片混沌,完全懵了。她心里一个劲儿地犯嘀咕,事出反常必有妖,封圣这般反常,到底是想使出什么大招来折磨她呀?她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迷茫与恐惧。 在这令人窒息的诡异沉默氛围中,好不容易吹干了头发,洛央央眼神闪烁,慌乱地避开封圣的目光。下一秒,封圣长臂一伸,轻轻一捞一抱,她就整个人稳稳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洛央央身子瞬间绷得紧紧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封、封圣,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仿若风中的残叶,瑟瑟发抖,充满了无助与不安。 第119章 霸道男人的命令 昏黄的灯光轻柔地洒在卧室里,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央央。”封圣微微低下头,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尽显温柔,他的鼻尖轻轻触碰到洛央央那如丝般柔顺的发丝,刹那间,一股清幽淡雅的发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仿若灵动的精灵,在他鼻息间萦绕不散,撩拨着他的心弦。他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双臂如同坚实的壁垒,温柔又紧实的环抱着她,就这么静静地、安分地拥着,仿佛时光都被这温情的画面所吸引,不舍得流转,就此停驻。 “嗯。”洛央央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轻盈的蝴蝶在扇动翅膀,眨巴了好几下她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且深邃的大眼睛,眼中的疑惑与不安仿若潮水般,愈发浓重,心里更是一点儿底都没有。平日里,封圣本就极少唤她的名字,大多时候都是连名带姓,像这般不带姓,只亲昵地喊名,更是屈指可数。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好似一道陌生的电流划过她的身体,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甚至心底泛起丝丝寒意,有点瘆得慌。 封圣将小小的洛央央整个儿圈在怀里,仿若她是这世间最易碎、最珍贵的宝物,要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去守护。他宽厚的大掌轻轻握住她的双手,瞬间,细腻柔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那温度仿佛顺着掌心,一路蔓延到心底。封圣垂眸凝视着那被自己掌心包裹的小手,心底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仿若拥有了全世界。心境悄然转变后,他恍然发觉,原来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她,什么也不做,竟也能如此美好,这般温馨,宛如置身于梦幻的桃花源,远离尘世喧嚣。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对不对?”封圣一边压低嗓音,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呢喃,好似怕惊扰了这片刻宁静,一边轻轻把玩着洛央央纤细修长的手指。他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舞者,一根一根地抚弄着她的手指,眼中满是宠溺与爱不释手。小东西的手指又细又长,白皙娇嫩得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生笋尖,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这般脆弱,让他心底的保护欲瞬间爆棚,忍不住想要倾尽所有去呵护,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洛央央的身子在他怀里瞬间一僵,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警觉地竖起了耳朵。她抿紧嘴唇,选择了沉默,可内心却如汹涌的海浪,澎湃不止。她怎么可能没听到?就是因为听得清清楚楚,才被惊得一口水喷了出来,那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她一直佯装不提,也是因为内心深处在逃避,她根本不想直面这个问题,仿佛只要不回应,它就会像泡沫一样,自动消失在空气中。 “小东西,我们交往吧。”封圣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醇厚的美酒,只需轻轻一品,便能让人沉醉。那声亲昵的“小东西”,像是一道霸道的宣告,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掷地有声,彰显着他强大的占有欲,也暗示着眼前的女孩,从此刻起,只能属于他,再无别的选择。他认定了她,她便如同被打上了专属烙印,只能是他的。 “……”封圣再次重复,语气愈发坚定,不容置疑,仿若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洛央央的心猛地一沉,仿若坠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窖,全身的血液都仿若凝固了。她愈发沉默,脑袋里一片混乱,仿若千头万绪的丝线缠绕在一起,理也理不清。封圣说要交往?他们两个?一想到两人背后那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仿若迷宫般让人迷失方向,她就满心无奈与迷茫,这怎么可能交往?他莫不是疯了吧! “嗯?”许久都等不来洛央央的回答,封圣微微皱眉,那英挺的剑眉仿若两座小山,微微隆起。他修长的手指仿若灵动的画笔,轻轻撩开她侧脸的长发,将那柔顺的发丝温柔地拨到耳后,随即,他倾身向前,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轻轻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 “嗯……”洛央央身体猛地一抖,仿若触碰到了电流,敏感的耳垂传来的暧昧触感让她羞怯不已,小肩膀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仿若寒风中的雏鸟。她娇嗔道:“别咬。”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怯,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拂面。 封圣闻言,当真松了口,却并未彻底离开,只是暧昧地含在嘴里,舌尖若有若无地轻触着,仿若在弹奏一曲撩人的乐章。这般过于亲昵敏感的撩拨,让洛央央吃不消,她微侧起脑袋,试图躲开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暧昧,鼓起勇气大声问道:“封圣,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话一出口,她又有些后悔,生怕激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给自己招来灾祸。 封圣火舌的动作一顿,抬眸望向她,看着小东西那颤动如同蝶翼般的长睫毛,他黑眸一眯,似有些不悦,仿若乌云遮住了太阳。微微用力,又一口咬了下去,仿若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的出言不逊。 “啊——”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撩拨得再也无法忍受,小手一抬,抵在他胸前,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可刚一推开,她就想起封圣向来不喜欢她的反抗,顿时后怕起来,担心他会施以暴力惩罚,仿若惊弓之鸟。慌乱之中,她灵机一动,小嘴一噘,半撒娇半幽怨地望着他:“咬得痛。”那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可怜,眼眶里甚至泛起了点点泪花。 封圣瞧了眼她红透的耳朵,分不清究竟是咬红的还是羞红的。他心底微微一软,仿若春日里的冰雪消融,抬手轻轻揉着,指尖带着无尽温柔,细细抚弄着她的耳朵,仿若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洛央央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愕,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她赶忙低敛下眸光,不敢直视封圣。他突然变得这般温柔,让她极不适应,这接二连三的反常表现,让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 封圣伸出手指,轻轻捏住她嫩滑的小下巴,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脸轻轻抬起,深邃如大海的黑眸,牢牢锁定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要你。”简单的三个字,却饱含深情与坚定,仿若从心底最深处涌出的呐喊,穿透了一切阻碍,直击她的心房。 洛央央的小心脏猛地一缩,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揪心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她抬眸望向封圣,眼前的男人五官深邃,剑眉星目,英俊非凡,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此刻被他这般认真地盯着,说着如此露骨的话,她恍惚间有种错觉,仿佛在他的眼里、心里,自己是独一无二、无比重要的存在,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她不得不承认,面对这样的封圣,她心动了,是有感觉的。但理智尚存,她告诫自己,这还不足以让她盲目沉沦:“你要的还少了?”言下之意,过往种种,他予取予求,难道还不够吗? 封圣双手捧着洛央央的小脸,猛地一个前倾,两人瞬间眼对眼、鼻对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仿若融为一体。他目光炽热,不容抗拒,仿若燃烧的火焰,要将她彻底融化:“听着,我要你和我交往!”语气强硬,似是在下一道不容违背的命令,要将她的未来与自己紧紧捆绑在一起。 第120章 他的坏心眼 暖黄色的灯光如蜜般流淌在房间里,为这方小小的空间晕染出一层暧昧又朦胧的光晕。在封圣接二连三、好似变魔术般花样百出的变相表白猛烈攻势下,洛央央那颗原本如同被狂风骤雨拍击、波涛翻涌的心湖,竟好似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奇迹般地渐渐归于平静,慢慢镇定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缓缓抬眸,那双如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望向眼前这个认真得近乎执拗、如雕塑般冷峻又帅气的封圣。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积攒力量,随后也一脸严肃、掷地有声地回道:“你有病!”在她的预想里,本以为这话一出口,封圣定会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怒不可遏,那双眼眸会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能射出利箭一般,狠狠瞪向她,让她真切地感受到如坠冰窖的寒意。 可谁能料到,封圣不但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却又无比正确的至理名言一般,嘴角微微上扬,特别赞同地点着头,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些许玩味,就好像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我也觉得自己有病。”说着,他伸出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了捏洛央央白皙粉嫩得如同春日初绽、娇艳欲滴花朵般的小脸蛋,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仿佛能融化人心,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接着道,“没病的话,怎么会一门心思地想和你这个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的小东西在一起。” 洛央央听了这话,心里别提多别扭、多不是滋味了。虽说她一直认定封圣脑子不正常,行为举止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可这会儿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就像一根细小的刺,悄无声息地扎进心里。这意思难道是,非得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瞧上自己?她不禁暗自思忖,是自己长得太过吓人,像个夜叉似的,还是性格乖张得让人难以忍受,如同浑身长满刺的刺猬?哼,这个封圣,肯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说出这般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同意!”洛央央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咆哮完,如同喷发的火山,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封圣。开什么玩笑,交往?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本就乱得像一团理不清的麻绳,错综复杂得让人头疼。这要是贸然交往,岂不是一脚踩进更大的、深不见底的坑里,万劫不复?她可清醒得很,又没病,才不会跟着他瞎胡闹,把自己的生活搅得更乱。再说了,感情的事儿哪能这么草率,说交往就能交往的?爱情不是儿戏,得有心动,有相互吸引,可她和封圣之间明明就没有所谓爱情的火花碰撞,连一丝微弱的光亮都看不到,交哪门子往啊。 “我可没征求你的意见,也不是在跟你商量。”洛央央的决绝拒绝,就像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封圣。他那张原本冷峻帅气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在命令你!”在他看来,这小东西平日里不是总嫌弃他们的关系见不得人,像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秘密吗?如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升级两人的关系,给彼此一个名分,她怎么反倒不乐意了?果然,女人心就像海底针,再年轻单纯的小女人也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就像迷雾中的灯塔,时隐时现,难以找寻方向。 “交往这事哪有命令的?”洛央央又气又急,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她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抓下封圣捧着她脸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大声叫嚷道:“封圣,你别太霸道、太独裁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愤怒,在房间里回荡。 “我就独裁了,怎么着吧?”封圣眼眸中闪过一丝倔强与霸道,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就是这天地间的主宰,谁也无法忤逆。长臂一伸,猛地搂住洛央央的背部,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用力一收,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前,那架势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从此融为一体,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霸道的话语如同滚滚雷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你混蛋!”洛央央这下彻底被激怒了,也顾不上后果,小手高高扬起,对着封圣的脑门,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一掌拍了下去。反正她心里清楚,封圣要是想收拾她,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他的权势和脾气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那她还不如先出这口恶气再说,至少能让自己心里痛快些。 兴许是洛央央这一掌拍得太过用力,又或许是封圣有意为之,只见她手掌落下的瞬间,封圣整个人就往后倒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洛央央,自然也身不由己地顺势倒了下去。洛央央惊慌失措地瞪大了双眼,眼眸里满是惊恐与无助,还没等看清状况,就在封圣的后背即将摔在大床上的刹那,他竟如同练就了绝世轻功一般,一个凌空帅气翻身,动作敏捷得如同猎豹捕猎。 眨眼间,两人的位置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洛央央由原本的上风,一下子变成了下方,如同被翻了个面的煎饼。紧接着,封圣那强壮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就带着一股霸气,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如同泰山压顶,让洛央央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前后不过短短三秒,一切发生得太快,洛央央披散着长发,傻愣愣地躺在床上,仰头望着上方的封圣,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出窍,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和我交往,给你两个选择。”封圣目光灼灼,里面透着几分狠戾,紧紧盯着身下的洛央央,仿若要把她看穿,看到她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一,乖乖答应,二……” “我选第二个!”洛央央不等封圣把话说完,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出于本能地快速做出了选择,只想赶紧摆脱这窘迫的局面,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很好!”封圣嘴角一勾,瞬间勾出一抹浑然天成的坏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如同狡猾的狐狸,让人不寒而栗,“二是先强上再答应!”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如狂风暴雨般强势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仿佛要把洛央央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你骗人!大骗子!”洛央央惊恐地一偏头,避开了封圣的吻,嘴里嗷嗷叫着,大骂不止,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好在封圣倒也没有真的做出过分的举动,他双手轻轻摆正洛央央的小脸,让她正视自己,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轻声问道:“我们现在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喜欢?”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一丝疑惑,似乎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不喜欢!”洛央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回答得异常肯定。她心想,自己就算是脑子进水了,也不可能喜欢这种不明不耻的关系,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让人心里发堵。 “我也不喜欢。”封圣似乎全然忘了,这种尴尬的关系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微微皱眉,一脸诚恳地看着洛央央,继续说道:“我们交往恋爱,我当你的男朋友,难道不比现在的关系好?”话语里透着几分急切,几分渴望,希望能说服洛央央改变主意。 第121章 没有但是 洛央央蛾眉轻蹙,贝齿下意识地轻咬住下唇,一双翦水秋瞳专注地凝视着封圣,纤长的睫毛不时扑闪,将他的一字一句都听进了心里,暗自反复琢磨着。不得不承认,封圣这一番剖析,乍一听还真有些道理,她微微颔首,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是比现在的关系要好些,可是……”话未说完,她的眉心便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澄澈的眼眸中雾气氤氲,满是迷茫与无措。 谈恋爱,本就应是两个人情根深种、灵魂相契,可她与封圣之间,哪有什么柔情蜜意?没有爱的恋爱,又怎能称之为恋爱?这简直如同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诞闹剧。 “没有但是!”封圣剑眉一凛,目光如炬,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瞬间截断了洛央央的犹疑。他微微倾身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他深深凝视着她的双眸,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或者,你想要和我结婚。”话一出口,封圣自己都仿若遭了电击,瞬间僵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般石破天惊的话语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脱口而出。心尖猛地一颤,像是被自己的冒失惊到了,可更让他讶异的是,心底深处竟悄然泛起一丝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封圣,你疯了不成!”洛央央杏目圆睁,眼中的惊恐如潮水般汹涌,音量也不自觉地拔得老高,好似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奇谈。结婚?这两个字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回荡,封圣今晚到底是撞了什么邪,还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们俩怎么可能携手步入婚姻殿堂?这简直是痴人说梦,遥不可及! 洛央央过激的反应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进封圣的心窝,他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旋即又恢复了那副霸道高冷的模样,薄唇轻抿,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交往,结婚,二选一,你自己选。”心底不禁泛起一阵嘀咕,这小丫头片子就真的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哪怕只是一点点心动的涟漪都不曾泛起? 洛央央贝齿紧咬下唇,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仿若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那双灵动俏皮的大眼睛里,怒火熊熊燃烧,又夹杂着几分幽怨,死死地瞪着封圣,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化的攻击力,要在他身上穿出几个窟窿来。这让她如何抉择?选结婚?这绝对是天方夜谭,暂且不说她对封圣还远未到生死相依的程度,就算她一时头脑发热动了嫁人的念头,就凭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他真有勇气娶她吗?至于交往,那更是不行,一旦应允,无异于踏上贼船,上船容易下船难,她又怎会傻到自投罗网。 犹豫斟酌了好一会儿,洛央央轻抿干涩起皮的嘴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怯生生地开口:“有第三个选项吗?” “有。”封圣瞧着她那副纠结犹豫、楚楚可怜的模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先交往后结婚。” “那我不选了!什么都不选!”洛央央像只受惊的小鹿,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眼中的抗拒如同燃烧的烽火。这个封圣,简直就是个蛮不讲理的霸道狂徒,这不明摆着霸王硬上弓嘛! “我给你机会了,既然你不珍惜,那就我来选!”封圣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猛地向前倾身,一口咬住洛央央的嘴唇,那力道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决心与霸道都倾注其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嗯……疼!”洛央央只觉嘴唇上一阵尖锐的刺痛,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差点夺眶而出,双手奋力推着封圣,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听着!”封圣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洛央央的下颔,迫使她对上自己炽热的目光,他眼神滚烫,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蹦出,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今晚开始,我们正式交往!” “我抗议!”洛央央眼眶泛红,带着哭腔高声喊道,她才不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定下终身,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无效!”封圣眉头都未皱一下,冷酷无情地一口回绝,语气冷硬得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要上诉!”洛央央仍不死心,像个倔强的孩子,做着最后的挣扎。 “驳回!”封圣微微仰头,眼神愈发霸气凌人,声音在房间里轰然回荡,震得洛央央的心都跟着颤抖。 洛央央心中憋着满腔的怒火与哀怨,胸脯剧烈起伏,好似一只即将喷发的小火山。她狠狠地盯着封圣,那眼神仿若带着千刀万剐的力量,恨不得用眼刀子将他碎尸万段。“你知道怎么谈恋爱吗?”她突然想起封叔叔曾无意间提及,封圣从未交过女朋友,所以,他怎会知晓恋爱的门道? “不知道。”被洛央央这般直白地质问,封圣脸上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有些许窘迫,但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不愿低头,反而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回道:“正好拿你做个试验品。” “你才是试验品!你全家都是试验品!”洛央央彻底被激怒了,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像只发狂的小兽,猛地抬起两条纤细的小腿,朝着封圣拼命猛踹过去,好似要把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几脚发泄出来。 “你别忘了,就算我们没结婚,我全家也包括了你。”封圣反应迅捷无比,一把抓住她乱踢乱踹的细腿,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无比地将她压制住。 洛央央只觉脑中警铃大作,危机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挣扎得愈发剧烈,一头乌发都被弄乱了,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滚烫的脸颊上,她双眼通红,嘶吼道:“你不要脸!才不要和你全家!” 在封圣这栋奢华却又透着几分冷清孤寂的私人别墅里,从这一晚起,他们算是真正开启了同居生活。别墅宽敞气派,房间众多,可他们却共处一室,洛央央连个专属的独立小天地都没有。 在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抗中,洛央央终究不是封圣的对手,没过多久就被死死压制住了,双手双脚被禁锢得纹丝不动,只能无助地大口喘着粗气。 “封圣,你松开。”洛央央瞧着眼前这个目光炽热得仿若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男人,心中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她眨了眨眼睛,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试图分散封圣的注意力。 “小东西。”封圣左手如同坚硬的手铐一般,紧紧抓住洛央央的双手,高高举过她头顶,另一只手则轻轻捏着她挺翘的小鼻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轻声低语道:“我要是不松呢?” 第122章 咸鱼翻身 “笨蛋!”洛央央瞬间柳眉倒竖,仿若两片柳叶被疾风骤起,双眸更是瞪得仿若铜铃,圆滚滚地盛满了怒火,那伶牙俐齿毫无遮拦,张嘴便如连珠炮般大骂出口,气势汹汹得活像一只被彻底激怒、浑身尖刺根根直立的小刺猬,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人拼命。 封圣显然毫无防备,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脸上如同被速冻一般,短暂地闪过一丝懵怔与茫然,仿佛大脑瞬间宕机,还没来得及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不过眨眼间,他的脸色便风云突变,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肆虐的夜空,乌云层层堆叠,黑沉沉地压下来。他黑着脸,脖颈处青筋微微跳动,怒目而视,嘴里毫不示弱地怼回去:“就你这智商,还有脸骂我笨蛋?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到底是谁更迷糊!” 洛央央眼珠子机灵地滴溜一转,恰似两颗灵动的黑珍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刹那间像是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捕捉到了一个绝妙至极的主意。她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俏皮与自信,一抹狡黠的光芒如同暗夜流星般在眼底一闪而过,旋即开启了她的“恋爱调教大作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交往吗?你倒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把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你扪心自问,真觉得合适吗?”实际上,她心底跟明镜似的,论起恋爱这档子事儿,封圣脑袋里那点储备知识,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毕竟平日里闲暇时光,那些浪漫得冒泡的偶像剧可都是她的心头好,剧中男女主的相处细节、恋爱套路,她看得多了,理论经验自是积累得相当深厚,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怎么不合适?”封圣听了这话,剑眉一挑,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英气逼人。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两人此时的姿势,他高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在洛央央身上,彼此间近得能清晰捕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每一次气息的交融仿佛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羁又略带玩味的笑,那笑容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我倒觉得挺合适的。”说起来,这场景于他而言并非初次经历,以往每次这般亲密接触,将她压在身下,他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种莫名的踏实感,那种肌肤相亲、亲密无间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甚至心底隐隐有些贪恋这种亲近,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确认她是真实地在自己身边。 “先不管合适不合适,首要之务,恋爱中的男人,得学会尊重女朋友!”洛央央小脸紧绷,眉心处那个“川”字皱得愈发深刻,仿若一道岁月镌刻的沟壑,语气不善地高声质问,那神态、那气势,活脱脱就是一位严厉古板的教导主任在训斥台下不听话、闯了祸的顽皮学生,只差手中没拿根教鞭来加强威慑力了。 “我怎么就不尊重你了?”封圣听闻此言,峻脸猛地一拉,仿若一道寒冬腊月里骤然落下的闸门,将所有的温暖瞬间隔绝在外,冷意扑面而来,冻得人瑟瑟发抖。他板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洛央央,双眸中透着深深的不解与倔强,仿佛在无声地抗议:我这般行为再正常不过,何谈不尊重? 洛央央见状,气得脸颊如同充了气一般,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急需找个出口宣泄。她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刚刚好声好气让你松手,你却纹丝不动,这就是你所谓的尊重?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不成是任由你随意摆弄、没有自主意识的玩具吗?” 封圣被这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心头一震,目光仿若两道探照灯,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似是要穿透她的灵魂,仔仔细细探究她话语里究竟藏着几分真心、几分真实的含金量。在他的认知里,交往,不就是两个人简简单单、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吗?哪来这么多繁琐复杂的繁文缛节,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对他而言就像是来自外太空的神秘代码,陌生又遥远,完全摸不着头脑。 虽说心里头装满了一箩筐的疑问,以及对这些莫名规矩的不满,但最终,封圣还是紧咬牙关,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洛央央。他一个翻身,动作仿若一条慵懒惬意、在深海里自在游弋的大鱼,侧身躺到一旁,不再压着她,只是闷声闷气地嘟囔了一句:“这总行了吧?”那语气,活像一个被迫向家长妥协、满心委屈与不服气的小孩子,嘴巴虽服了软,心里却依旧憋着一股劲儿。 “勉强还行。”身上那沉甸甸的重压一旦消失,洛央央顿时感觉浑身一轻,仿若一只挣脱牢笼束缚的飞鸟,长舒一口气,那轻松劲儿仿佛能将肺里的浊气全部排空。她一边轻轻揉着被封圣禁锢得酸痛难忍的手腕,一边暗自腹诽:这家伙,手劲大得没边儿了,我又跑不掉,平白无故用这么大力气,纯粹是成心折腾人,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少给我得寸进尺。”封圣听着洛央央那明显带着勉强、透着几分敷衍的语气,心里就像被一只调皮的小猫用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又气又恼,仿若一团点燃的火苗在胸腔里噼里啪啦地烧。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暗暗思忖:这局势怎么发展成这样了?我们俩到底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这小东西还妄图爬到我头上来了?这可绝对不行,往后还不得翻天了! 洛央央眼珠子又是一转,计上心来,动作轻盈敏捷得仿若一只在月光下穿梭的小猫,悄无声息地一个翻身,还特别识相地翻到了封圣身上。她趴在封圣胸口,双手乖巧地撑着下巴,眨巴着那双仿若藏着星辰大海的灵动大眼睛,说得一本正经:“我这可是在教你怎么谈恋爱呢!”此刻的她,已然下定决心,定要牢牢抓住这个天赐良机,既然封圣在恋爱方面如同一张白纸,懵懂无知,那她正好可以大展身手,将他一步步调教成一个温柔体贴、合乎心意的合格男朋友。往后,绝不能再让封圣像使唤丫鬟似的随意差遣她,她要彻底咸鱼翻身,将恋爱的主动权稳稳攥在自己手心。 “你谈过恋爱?”封圣听闻此言,冷眸瞬间一沉,仿若寒潭深处凝结的坚冰,寒意四溢,危险的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棱,瞬间迸射而出,那眼神仿佛具有强大的魔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冻成冰碴,让人不寒而栗。一想到洛央央或许曾与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无间的过往,他心底就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各种酸涩、苦楚、嫉妒混杂在一起,那股酸溜溜的醋意更是不受控制地直往上涌,仿若决堤的洪水,瞬间将理智淹没了一大半。 “这不是正和你谈着吗?”洛央央一脸无辜,仿若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疑有他地回着。实则,她心底刚刚悄然转变了想法,既然封圣如此执着地要与她交往,那便依他好了。她正好可以巧妙利用女朋友这个得天独厚的身份,为自己谋取些实实在在的福利,彻底杜绝封圣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差遣她。而且,她心里门儿清,就封圣这般身份显赫、家族背景深厚的大少爷,就算两人交往,他也必定不敢大肆张扬。毕竟,一旦曝光,随之而来的舆论压力、家族压力,足够让他头疼欲裂,吃不了兜着走。 “在我之前!谈没谈过?”封圣的脸色并未因洛央央的回答而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中的大海,波涛汹涌,暗潮涌动,仿若下一秒就要掀起惊涛骇浪。他大掌猛地一握拳,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仿若骨骼在愤怒地抗议,心里头恨不得立刻化身成一名勇猛的猎手,揪出那个可能存在的“情敌”,将其狠狠教训一顿,方能解心头之恨。 “没有。”洛央央见状,连忙摇头,那动作快得仿若风中舞动的拨浪鼓,几缕如丝般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散落,仿若天女散花,轻柔地搭在封圣的脖颈上,仿若几缕撩人的情丝,无端增添了几分暧昧气息。 “那你怎么知道恋爱要怎么谈?”封圣依旧冷沉着那张峻脸,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怀疑与不屑。他心底暗自思忖:就她还妄图教我,我封圣从小到大,哪样不是出类拔萃,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真是笑话!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好歹我也看别人谈过!”洛央央丝毫不以为意,仿若谈论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她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封圣,眼神里甚至透着几分小小的得意。在她眼里,也就封圣这种,整日里养尊处优、等着女人自动送上门来的大少爷,才会连别人谈恋爱的基本模样都没见过,孤陋寡闻得可怜。她心里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撇了撇嘴,悄悄在心底嘲笑他的见识浅薄。 封圣眉尾微微一挑,那微微上扬的弧度仿若一道挑衅的战书,仿若在向洛央央宣战:我倒要看看,你这古灵精怪的小东西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他狭长的双眸眯起,紧盯洛央央,口中吐出两个字:“然后呢?” “然后……”洛央央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点子,主动伸出手,仿若一位优雅的舞者在翩翩起舞,轻柔地将封圣的双手缓缓环到自己身上,然后她就这么舒舒服服地趴在封圣身上,仿若一只慵懒的小猫找到了温暖无比的怀抱,还煞有介事地轻声说道:“然后睡觉!” 第123章 他可恶的歪心思 “这个主意还挺有意思。”封圣狭长的双眸中瞬间闪过一抹狡黠的亮光,仿若暗夜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那嘴角也跟着轻轻上扬,勾起一抹似有若无、透着几分邪气的坏笑,仿佛藏着无尽的促狭心思。紧接着,他身姿矫健,如同一头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猎豹捕捉猎物那般,身手敏捷地一个翻身,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拖泥带水。眨眼间,便将洛央央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他那两条结实有力的臂膀,仿若铸就的钢铁牢笼,将洛央央牢牢困于他与柔软床铺之间的狭小空间。温热的气息,裹挟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如丝丝缕缕的微风,轻轻喷洒在洛央央的脸颊上,带着亲昵,更透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你别闹!”洛央央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她那双杏眼瞬间瞪得溜圆,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眼中满是惊慌失措与六神无主。身体也像是被触发了应激反应,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她似乎察觉到自己方才那番话并未表述清晰,心急之下,脸颊迅速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的晚霞悄然爬上了面庞,一直蔓延至小巧的耳根。她急得双手在空中慌乱挥舞,用力推搡着封圣,同时大声解释道:“我是说单纯的睡觉!你千万别乱来啊!”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真切的害怕,生怕封圣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逾越雷池的出格举动。 “单纯的睡觉?”封圣听闻此言,英挺的眉头微微一蹙,眉心处缓缓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仿若平静湖面泛起的细微涟漪。眼中满是疑惑与深深的不解,仿若陷入了一团迷雾,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微微扬起下巴,脖颈处的线条随之绷紧,目光仿若两道炽热的探照灯,紧紧锁住洛央央的双眸,仿佛要从她那澄澈的眼眸深处,探寻出这句话背后潜藏的深意,“为什么?”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夜深人静之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躺在同一张床上,仅仅是干巴巴地睡觉?这场景怎么瞧都透着几分不合常理。在他过往的认知里,情侣同榻而眠,哪有这般“清心寡欲”、如同苦行僧般的相处模式?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恋爱中的男人,要尊重女朋友?”洛央央见封圣一脸茫然,仿若置身云里雾里,心中愈发焦急如焚。她双手迅速交叉,动作敏捷而决绝,紧紧护在胸前,仿若那是一道用钢铁铸就的、坚不可摧的防线,能够抵御住封圣所有可能的“进攻”。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与不容置疑,仿若一位坚守阵地、永不退缩的英勇战士,誓死扞卫自己的原则。 “说了。”封圣瞧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紧张兮兮的模样,心中既觉得有些好笑,又涌起一股无奈之感,仿若被一团柔软的棉花堵住了胸口,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肯定地回答道。 “现在我不同意和你……”洛央央那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那粉嫩的色泽仿若被点燃的火苗,迅速从脸颊蔓延至小巧的耳根,烫得厉害。她突然就有些难以启齿了,毕竟这种私密话题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太过羞涩腼腆,仿若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但她深知此刻若不把话讲明白,后续恐怕会引发难以预料的麻烦,于是她贝齿轻咬下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压低声音,但语气依旧强硬得如同磐石,说道:“和你做那事,所以你得尊重我!乖乖睡觉!什么都不准干!”她的眼神中透着一抹倔强,仿若荒野中独自绽放的劲草,任凭风雨侵袭,也绝不低头,仿佛在向封圣郑重宣告自己不可逾越的底线。 “凭什么?”封圣一听这话,心中积压的不满瞬间如同火山喷发,炽热的岩浆汹涌而出,势不可挡。他剑眉倒竖,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锋芒毕露。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若两团跳跃的火焰,一直以来,他在众人眼中都是说一不二的主,何时受过这般“委屈”?被人明令禁止做某件事,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仿若有人当众扇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就凭我是你女朋友!”洛央央也毫不示弱,她那双大眼睛猛地一瞪,眼中迸射出的光芒仿若璀璨的星辰,能够穿透黑暗的夜空。此刻的她,全然没了方才的羞涩,仿若被点燃的小爆竹,声音比封圣还大,扯着嗓子吼他,仿若要用这高分贝的音量,将封圣的反抗彻底压制下去,“你得尊重我!”她的每一个字都仿若重磅炸弹,在静谧的房间里轰然回荡,振聋发聩。 “……”封圣脑子里仿若有一根紧绷到极致的弦,被洛央央这一吼,狠狠弹了一下。他整个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身下这个看似柔弱娇小,实则倔强无比的女子。从来都是他凭借着家世、地位和出众的口才,在任何场合都能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局,将别人堵得哑口无言。可如今,看着眼前的洛央央,他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仿若陷入了一片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洛央央见封圣被吼住了,心中底气愈发充足,仿若吃饱喝足的战士,准备继续冲锋陷阵。她微微扬起下巴,仿若一只得胜回朝的将军,带着几分骄傲与得意,继续乘胜追击:“女朋友说不让做,你身为男朋友,就得乖乖遵命不能做!这是最基本的恋爱准则,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恋爱?”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快地点来点去,仿若灵动的指挥棒,配合着她掷地有声的话语,不断增强着威慑力,仿若在奏响一首胜利的凯歌。 “……”封圣的脸越来越黑,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夜空,乌云层层堆叠,密不透风。他心中憋着一股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又无从发泄,仿若被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黑匣子。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拿捏得死死的,仿若被蜘蛛网缠住的飞虫,挣脱不得。 然而,洛央央显然还不想放过他。“这就是男女朋友的相处之道,你得学会尊重女性,尊重你女朋友!”她越说越激动,情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一点就炸。右手高高抬起,食指直直地伸出,仿若一根锐利的长矛,一下接一下地戳着他硬实的胸膛,每戳一下,都仿若在他心上敲了一记沉重的警钟,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如果我说不呢?”封圣毕竟习惯于掌控一切,这种被人骑到头上、完全处于被动的巨大转变,让他极度不适应,仿若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满心不甘。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危险的光芒,仿若暗夜中隐藏的匕首,随时准备出鞘反击,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猛兽,虽身处劣势,却仍保留着致命的反扑之力。 “那就不要交往!”洛央央说得特别果决,没有丝毫犹豫,仿若斩断乱麻的快刀。其实,她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不交往,虽然两人的关系会让她心里有些许不舒服,仿若被一根细小的刺扎了一下,但好歹纠葛没那么多,仿若一片平静的湖面,没有波澜。一旦交往,感情这事太麻烦,牵扯会非常非常多,仿若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万一两人越陷越深怎么办?眼下的情形看,她是没有资格说分手的,谁知道封圣要交往到什么时候去。交往时间越久,纠葛就越深,对两人而言,越是不利,仿若陷入了一个越挣扎越深陷的泥潭。 “……”封圣被这简短而有力的话语小小地气到了,他冷沉的目光,就这么暗含危险地盯着洛央央,仿若要用眼神将她看穿,仿若两道x光射线,扫描着她的内心。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他说要交往的,现在反悔,那岂不是太不男人了?他的自尊心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绝不允许他做出这种自损颜面的事。 良久,就在洛央央被他盯得快要怂下来时,他一个翻身,又躺在一旁。他的动作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仿若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得不到想要的糖果,满心委屈与不甘。“小东西。”封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着洛央央,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无奈与懊恼,仿若被雨水打湿的柴火,怎么也点不燃。“你说我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他只是想要小东西过得开心点,不想她被人欺负还抬不起头来。哪曾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仿若作茧自缚,真是自作自受,仿若陷入了一个自己亲手打造的牢笼。 “嗯。”洛央央非常赞同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她很快收敛起来,仿若收起翅膀的蝴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还特别欢快地跳进了坑里。”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仿若一阵轻柔的微风,试图缓解一下紧张得仿若拉满弓弦的气氛,仿若在紧绷的琴弦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你在幸灾乐祸?”封圣偏头看向洛央央,冷眸眯出了一条危险的缝隙,仿若一道寒光闪过,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冰窖中传出,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仿若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洛央央。 “绝对没有!”封圣的眼神太危险,气息也不安全,吓得洛央央连声否认,仿若受惊的小鹿,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还不太想和封圣这个混蛋交往呢,有什么好幸灾乐祸的。但她也知道,此时此刻,封圣心里肯定不平衡。为了安抚他,洛央央挪动着小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一只小猫,主动挪过去抱着他,轻声说道:“我抱着你睡。”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仿若春天里的第一缕春风,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仿若献上了一朵娇艳的花朵。 “今晚不做是吗?”封圣觉得自己有点凄惨,连声音都颓废了不少,仿若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仿若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眼巴巴地望着洛央央,希望她能改变主意,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不做!”洛央央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了,仿若一块坚硬的磐石,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指引着方向。 “可我难受。”封圣捧起还没他巴掌大的小脸,眼神中满是凄凉,仿若在诉说着世间最悲惨的故事,仿若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特别难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仿若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让人听了心生怜悯,仿若触动了心中最柔软的角落。 “……”洛央央嘴角狠抽了一下,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封圣的这番“撒娇”,仿若面对一道无解的难题,只能选择沉默,仿若躲进了一个无声的世界。 “不做可以,但是……”封圣的视线,全被洛央央诱人的樱桃小嘴吸引了去。他温热的指腹,也时轻时重的揉按她的粉嫩唇瓣,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仿若被点燃的火焰,“要不你用……” 第124章 太无耻了 洛央央顿觉脑袋“嗡”地一响,恰似一道晴天霹雳在颅内炸开,又仿若有个莽撞的恶徒,恶狠狠地将一串噼里啪啦爆响的鞭炮径直塞进了她的脑子深处,刹那间,“砰”地一下,她的思绪被炸得粉碎,怒火汹涌燃起。 “休想!”她杏目圆睁,眼眸中瞬间腾起愤怒的火苗,那火焰灼灼燃烧,似要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几乎是不假思索,她猛地扬起手臂,如同挥舞着一把利剑,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打掉封圣那只正暧昧地在她唇瓣上轻轻厮磨的大手。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满腔怒火的呼啸,这个封圣……他……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她的心底泛起一阵惊涛骇浪,怎么也想不到,他竟如此荒唐,妄图让她用嘴帮他……光是脑海中稍稍勾勒出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厌恶感便如汹涌的潮水,迅猛袭来,直捣心窝,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冒,根本不敢再往下细想。只要一触及那场景,她就觉得恶心反胃,仿若无数只黏腻的虫子在心头肆意乱爬,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甚至绝望地想,若是真依从了他这荒唐透顶的要求,日后怕是看见饭菜都会条件反射地作呕,还哪有什么胃口吃饭,简直是要把生活搅得一团糟!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今晚让我怎么过?”封圣强压着心底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在胸腔里左冲右突,好似一头被困的猛兽,疯狂地撞击着牢笼。他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夜空,墨黑的乌云层层堆叠,密不透风,难看至极,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心底暗自恼火:这小东西,是要造反了不成?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忤逆他的心意,将他的想法全盘否定,丝毫不留情面,真当他是好欺负的? “闭着眼睛过!”洛央央柳眉倒竖,仿若两片柳叶被疾风骤起,杏目瞪得溜圆,宛如一只被彻底激怒、威风凛凛的母狮,霸气四溢地冲着封圣怒喝一声。话落,她赌气似的一个利落翻身,将后背毫无眷恋地甩给封圣,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然与倔强,仿佛在向他高傲地宣告自己的态度,不容置疑,也不容侵犯。她满心腹诽,这封圣,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不良思想,天一黑就只知道寻思那些少儿不宜的事儿,整天一门心思琢磨着男女之事,跟中了邪似的,肯定脑子有问题! 即便背对着封圣,洛央央也仿若背后长了眼睛,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气压仿若瞬间降至冰点,森冷森冷的寒意如同一波波锐利的冷箭,带着刺骨的冰碴,直直地刺向她,让她的脊梁骨禁不住微微发寒,仿若一条冰冷的小蛇顺着脊背蜿蜒而下,一路将寒意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被这股寒意浸透。她心中一紧,暗自思忖,这家伙不会是真被惹毛了吧?万一他暴脾气上来,丧失理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那可如何是好?想到这儿,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反手小心翼翼地抓起封圣的大掌,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弄疼了它,轻轻拽到身前,语气也随之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哄小孩似的安抚意味说道:“抱着睡。”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和封圣这尊大佛打交道,那可得步步为营,悠着点儿,千万别把他逼急了,否则一旦触碰到他的逆鳞,那后果不堪设想,适得其反不说,还可能引火烧身,把自己给搭进去。 洛央央那软绵娇柔的声音,仿若一阵轻柔的春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轻轻拂过封圣的心间,让他心里莫名地一阵舒畅,原本心底那股如熊熊烈火般的恼意,仿若春日里的残雪,在这春风的吹拂下,不知不觉间消融了大半,莫名就不恼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而卧,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停滞不前,一分一秒悄然流逝。整整十分钟过去了,封圣却依旧毫无睡意,双眼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仿若要把那单调的白色盯出个洞来。他心中的那股燥热如野草般在荒芜的心田里疯狂生长,不受控制,肆意蔓延。 “它蠢蠢欲动了。”封圣低低地呢喃了一句,那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与隐忍,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在暗夜中低吟。说着,他的大手仿若一只不安分的野兽,缓缓罩在了洛央央的下腹部,随后猛地一用力,仿若要把心底的那股渴望通过这力道传递出去,将她紧紧地往自己身体这边按,试图以此缓解内心如焚的煎熬。 洛央央只觉眉心猛地一跳,仿若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心跳也仿若脱缰的野马,瞬间加速,“砰砰”直响。她那张小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滚烫滚烫的。但即便如此,她心中的那股倔强依旧如巍峨的磐石,坚定不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憋着!”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让封圣得逞,无论如何,都得让他清楚明白,不能随心所欲、全然不顾她的意愿就对她动手动脚,她可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任他予取予求。 “憋出毛病怎么办?”封圣瞪大了双眼,仿若铜铃一般,眼神中透着几分焦急与不甘,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黑黝黝的后脑勺,恨不得此刻就有一双透视眼,能够破开她的小脑袋瓜,瞧瞧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如此固执。他撇了撇嘴,带着几分调侃又有些懊恼的语气说道:“你下辈子的性福可就毁了。” “快睡觉!”洛央央只觉脸上的热度愈发滚烫,仿若被架在火上烤着一般,好在封圣看不到她此刻窘迫的模样,否则真要羞死人了。她又羞又恼,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说道:“不然我拿把剪刀,‘咔嚓’一刀下去,让你这辈子都性福不了!” “你敢威胁我?”封圣一听这话,大腿肌肉瞬间绷紧,仿若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紧接着,他猛地挺了一下身子,那力道带着他满腔的怒火,仿若汹涌的海浪冲击着礁石,让洛央央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愤怒,身体也禁不住跟着往前挪了一下,仿若一片飘零的落叶,在狂风中无助地颤抖。 “嗯……”洛央央只觉小身板一阵颤抖,仿若弱不禁风的幼苗在暴风雨中飘摇,经不住这股冲击力,往前挪了一下。她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紧握拳,仿若要把指甲都嵌进掌心,心中的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心底翻滚,“就威胁你怎么了?谁让你要我当你女朋友的!”她在心底不停地咒骂着:王八蛋王八蛋!这封圣就是个无耻的王八蛋!这突如其来的女朋友身份,本就打得她措手不及,现在倒好,还得应付他这一连串的荒唐要求,简直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麻烦坑。 小东西又拿话哽他,封圣只觉胸口一阵憋闷,仿若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心口,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强忍着怒火,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被捏得发白,仿若失去了血色,才总算没有失去理智,将她再度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否则真要酿成大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你这个女朋友也太不体贴了。”末了,封圣虽说终究还是没有乱来,但言语间依旧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仿若冬日里的寒雾,久久不散。他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正常交往反倒只能看不能吃,像守着一块到嘴边却吃不着的肥肉,心里直痒痒,他当初一定得慎重考虑,不会这么轻易就跳进这“温柔陷阱”。这也太憋屈了,简直是对他耐心的极大考验,仿若在烈火中炙烤,备受煎熬。 “你知道就好。”洛央央心里也是一肚子委屈,这突如其来的女朋友身份,差点没把她吓懵,她压根就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封圣此刻是怎么想的,反正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当一个温柔体贴、逆来顺受的女朋友,她有自己的脾气和原则,绝不可能轻易妥协,任人摆布。 封圣见洛央央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彻底泄了气,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赌气的口吻说道:“我可以退货吗?” “货已出手,休想退!”洛央央此刻头枕着封圣的手臂,一天的折腾下来,她还真有点困了,眼皮都开始打架,仿若有千斤重。说完,她像是为了强调自己的决心,又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再不睡觉就把你肉咬下来!” “……”封圣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既好气又好笑。他无奈地伸出手,在洛央央的头顶轻轻揉着,不过那力道可不小,仿若在发泄心中的郁闷,直把她的头发全揉了个乱,才闷声闷气地说道:“睡就睡!”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金色的阳光仿若细密的丝线,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向大地,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洛央央今儿个不用上课,本想着能好好放松一下,可谁成想,在封圣那近乎“威逼利诱”的手段下,她极不情愿地去了封氏集团总部,最后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 封圣正襟危坐于办公桌前,全神贯注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工作,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手中的钢笔在文件上不停地舞动着,发出沙沙的响声,仿若一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专注而威严。而洛央央则像一只慵懒的小猫,窝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手中捧着平板电脑,津津有味地看着电影,时不时还被影片中的搞笑情节逗得“咯咯”直笑,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鸟,或是被紧张的剧情吓得捂住嘴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 正看到电影高潮处,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洛央央下意识地顺势看去,这一眼,却仿若被一道强力的磁场所吸引,突然就被一双妖孽的桃花眼夺了视线。那双眼仿若两汪深邃的清泉,波光粼粼,眼眸中透着几分邪气与魅惑,让人一眼望去便难以移开目光。是封珩? 第125章 妖孽男人惹上勾 封珩迈着那一贯潇洒不羁的步伐,刚一踏入办公室的门,目光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径直锁定在了洛央央身上。那一刻,他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奇异的定身咒,身形猛地一顿,明显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不过,这短暂的失态就如同春日里刚刚凝结在湖面的薄冰,在暖阳的轻抚下,眨眼间便消融得无影无踪,仅仅是一瞬而已,他便迅速恢复了往日那玩世不恭的常态。随即,嘴角像是被一只无形却又俏皮的手轻轻牵起,优雅地扬起一抹满是玩世不恭、邪气四溢的迷人弧度,那双仿若藏着万千星辰、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波光潋滟间尽是戏谑之意,侧头看向封圣,带着几分调侃地开口道:“大哥,上班还把妹妹带在身边,您可真是会享受啊,工作休闲两不误,这如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精妙绝伦,旁人怕是学都学不来。” “有事?”封圣仿若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仿若未闻,头也不抬,依旧全身心地扎在那堆积如山的文件之中。手中的钢笔在纸页上沙沙游走,那声音急促而又有节奏,如同密集敲响的战鼓,声声催人奋进。片刻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眼眸中透着疏离尘世的淡漠,宛如冬日里深邃而又冰冷的寒潭,不带一丝温度地冷睨了封珩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冻结。旋即,又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继续埋头于工作之中,仿佛封珩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缕偶然闯入、转瞬即逝、无关紧要的清风罢了。 “没事,就是实在太无聊了,上来找你唠唠嗑,解解闷儿。”封珩嘴上这般随意地说着,视线却仿若两条灵动狡黠的蛇,在封圣和洛央央身上来回游移穿梭,那目光仿若带着隐形的钩子,似要将两人心底的隐秘心思都一点点勾出来。话落,他也不等封圣回应,便迈着那大摇大摆、仿若整个世界都在脚下的步伐,径自朝着洛央央走去,那步伐轻盈得如同在云端漫步,又随性得好似漫步在自家的后花园,惬意悠然,毫无拘束。 封珩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裁,在这众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争分夺秒为工作拼搏的上班时间,他却公然宣称无聊,还堂而皇之地找人聊天,这场景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与周围紧张忙碌的氛围格格不入。然而,从封圣那爱搭不理、冷淡至极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对封珩此举早已见怪不怪,仿若一位久经风浪、见惯了风雨洗礼的老水手,面对这点小小的波澜,内心根本掀不起一丝涟漪,全然不放在心上。 封圣自是淡定自若,稳如泰山,仿若外界的一切纷扰都无法撼动他分毫。可洛央央却截然不同,此刻她的内心仿若一锅煮开的沸水,剧烈地翻腾着,波澜起伏。特别是当封珩竟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在她旁边落座时,她的心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起,提到了嗓子眼儿,愈发慌乱不淡定了。她只觉身旁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黏稠厚重起来,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仿若带着丝丝缕缕的压迫感。 封圣看似眼睛自始至终都没从文件上移开过,一副全身心专注工作的模样,可封珩刻意靠近洛央央的举动,却如同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尽管细微,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敏锐目光。他冷眉微微一蹙,眉心处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巧手轻轻捏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那细微的表情变化,虽然转瞬即逝,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潜藏的一丝不悦。然而,他却仿若一位技艺超凡入圣的演员,装作全然没有看见这一幕,继续不紧不慢地批阅着他的文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干扰他手头正在进行的重要工作。 “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洛央央是吧?”封珩坐下后,右臂极为自然又带着几分刻意的张扬,高高地抬起,大剌剌地搭在椅背上。乍然看去,那姿势就仿若他的手臂顺势亲昵地搭在了洛央央的肩膀之上,暧昧的气息仿若春日里弥漫的花香,悄然在两人之间缓缓蔓延开来。 “嗯。”洛央央察觉到封珩这有些过火、近乎亲昵的动作,心中警铃大作,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敲响了急促的警钟。她原本惬意倚靠在沙发背上,此刻却像是被一根无形却坚韧的线拉扯着,默默地、带着几分僵硬地挺直了背脊,试图以这种方式拉开与封珩的距离,仿若只要拉开了物理距离,就能驱散那股莫名萦绕在身边的暧昧氛围。 今天之前,她其实也曾与封珩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她母亲的婚礼上。当时的封珩,在人群之中仿若一颗最为耀眼的星辰,玩世不恭的性格仿若一团熊熊燃烧、炽热奔放的火焰,热烈又不羁,肆意绽放着光芒。还有那双妖孽般的桃花眼,仿若藏着无尽的传奇故事,只需轻轻一眼,便能仿若施展魔法一般,勾人魂魄,让她在那一瞬间就印象深刻,难以忘怀。所以,她刚才一眼就认出了他。 但她和封珩此前从未有过交流,两人之间连最基本的熟悉感都谈不上,在她心里,彼此就仿若两条在茫茫宇宙中偶尔交汇的平行线,短暂相遇后便会渐行渐远。她不敢贸然装作熟悉、套近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陷入某种尴尬得让她无地自容的境地,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 “你知道我是谁吗?”封珩注意到了洛央央刻意避嫌的动作,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深意,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璀璨流星,稍纵即逝。那抹深意里,既有对眼前这个女孩的好奇,也藏着一丝探究的欲望,仿若想要剥开层层迷雾,看清她的内心世界。 “知道。”洛央央偷偷地、仿若做贼心虚般地看向封圣,见他心思依旧全在工作上,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抿了抿嘴唇,带着几分忐忑与小心翼翼地回道,“堂、堂哥。”她心里清楚,封珩的父亲,是封叔叔的哥哥,这个家族关系她还是知晓的。只是,有件事在她心里一直仿若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当初,她怀着几分亲近之意叫封圣大哥时,封圣却仿若被触碰到了逆鳞,冷眼瞧着她,语气冰冷地警告她说,不准她叫,她没资格当他妹妹。如今,面对封珩,她说出口的“堂哥”二字,都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她不确定封珩会不会和当初的封圣一样生气,心里仿若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还不错,知道我是你哥,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封珩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脸上反而挂着似有若无、仿若春日繁花绽放般灿烂迷人的笑。看起来,他似乎还挺喜欢洛央央的,没有丝毫排斥之意。也对,毕竟突然多了个后妈的人不是他,对于洛央央这个隔了一层关系的继妹,他自然没那么反感,心态也就平和许多,能够以一种较为友善的态度去接纳她。 “封珩。”洛央央垂眸看着手中画面静止的平板电脑,仿若那里面藏着她此刻全部的安全感,只要盯着它,就能躲避外界的纷扰。除了封珩进门那一眼,她的视线就再没落到封珩那张妖孽脸上,她刻意避开与他的眼神交汇,生怕不经意间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让自己陷入窘境。 封珩不是口口声声说来找封圣的吗?可为什么从坐下后就一直找她说话?她心里满是疑惑,仿若置身于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就不能无视她吗!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满心的无奈与困惑。 “你怎么会在这里?”封珩的坐姿一点也不正派,整个人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大幅度地朝向洛央央,那姿势看起来极为亲昵。此时,他虽是侧对着封圣的坐姿,看似凝视洛央央的桃花眼,眼角余光却仿若细密的针,细心地观察着封圣的一举一动,仿若在等待着什么,仿若一场好戏即将开场,而他就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 “我下午没课,就过来了。”洛央央又一次偷偷地抬眸看向封圣,那眼神仿若在向他求助,又仿若在试探他的态度。她不敢说得太多,生怕说错什么,惹得两位哥哥不高兴,只能言简意赅地回答,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 “我明白了。”封珩仿若恍然大悟般,脸上瞬间扬起一抹极为夸张的神情,仿若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仿若找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你也是无聊才来找大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封圣,却发现封圣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到现在都没点反应。他就不信封圣能一直沉得住气,仿若一个调皮捣蛋、喜欢挑衅的孩子,非要搅出些动静来,打破这看似平静的局面。 “走!”封珩突然站起身来,动作干脆利落,仿若一阵迅猛的旋风。还没等洛央央反应过来,他便伸手拉住洛央央的手腕,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容置疑,不由分说地往外走,“既然我们都无聊,那我带你玩去!”那语气仿若一道强硬的命令,又仿若带着几分难以抗拒的诱惑,让人在瞬间便有些心动,想要跟随他去一探究竟。 第126章 调戏她 “封珩。”封圣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拈花般,轻盈地将手中的钢笔搁置于摊开的文件之上,动作优雅而沉稳。随即,他仿若被丝线牵动,缓缓抬起头,冷峻如霜的面容恰似精心雕琢的寒玉,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深邃幽邃的双眸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穿透空气,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那目光仿若能洞悉一切。 封珩宛如猎豹出击,动作迅猛如电,在洛央央毫无防备之际,他猛地一伸手,如铁钳般紧紧拉住洛央央的手腕,力气之大,让洛央央瞬间失去了反抗的余地,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只能惊愕地瞪大双眼。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下一秒,封珩却仿若被一道神秘的定身咒击中,身形陡然僵住,猛地顿住了脚步。与此同时,洛央央也仿若被一股无形且冰冷的力量禁锢,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直地挺立在原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心跳陡然加速。 封圣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透着冷沉,仿若从千年冰窖深处幽幽传来,音调并没有刻意拔高,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仿若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洛央央听到他喊封珩的名字,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紧,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心底仿若有一股暗流涌动,涌起一股莫名而强烈的紧张情绪,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封珩那双狭长而迷人的桃花眼仿若被瞬间点亮,一道亮光闪过,那光芒中透着几分狡黠与得意,恰似一只偷了腥的猫,活脱脱就是阴谋得逞后的邪笑,让人不寒而栗。他微微偏头,动作慵懒而随性,看向封圣,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大了,笑容也越发邪魅,仿若挑衅一般,故意拖长了音调,悠悠问道:“大哥,有事?”那语气,好似在故意撩拨封圣的怒火。 封圣仿若对封珩的问话充耳不闻,他的目光仿若利箭,径直越过封珩,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封珩牵着洛央央的那只手上。封圣的眼眸冷若冰霜,沉静得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幽深得看不到一丝波澜。可洛央央却莫名觉得手背像是被一根尖锐无比的针刺中,一阵灼热感仿若电流般,迅速沿着手臂蔓延开来,让她的手心都沁出了冷汗。察觉到封圣的眼光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封珩还紧紧牵着她,慌乱之中,下意识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仿若要挣脱一道危险的束缚。 手上陡然一空,封珩的桃花眼仿若灵动的珠子,滴溜一转,带着审视与探究的意味,目光像强力探照灯一样迅速瞟向洛央央。在封圣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洛央央就这么反射性地抽回了手,这一细微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封珩的敏锐目光。他不禁在心底暗自揣测:她很怕封圣?这一疑问仿若一颗投入心湖的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洛央央越是回避封珩,封珩就越发来了兴致,仿若发现了新奇的猎物,越是不想轻易放过她。只见他手臂一扬,带着几分霸道与任性,直接搂住洛央央的肩膀,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对着封圣说道:“大哥,正好我这会儿有空,带小妹出去玩玩,你没什么意见吧?”说着,他的手掌在洛央央那纤细得仿若弱柳扶风的小肩膀上轻轻一抓,入手的触感却让他微微一怔,掌下竟是硌人的骨头,几乎没有什么肉感,仿若这副身躯承载了太多的柔弱。 他不由得再次侧目,目光仿若x光,仔细打量起洛央央。这一瞧,他才发现洛央央个头还没他肩头高,身形娇小瘦弱,仿若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把她吹倒,看起来就跟个稚嫩的小孩子似的。再加上她那张清纯稚嫩得如同春日初绽、带着朝露的花朵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封珩心底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原来大哥喜欢这种款的小女人?这想法仿若一道隐秘的光,在他心底闪烁。 洛央央完全没想到封珩会如此大胆,竟敢当着封圣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搂着她。虽说她和封珩名义上也算是兄妹,平日里这种搭肩的举动按理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仿若寻常的亲昵问候。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和封圣的关系非比寻常,仿若心有灵犀的羁绊,而且从封圣一直以来冷淡得仿若冰山的态度便能察觉出,他和封珩之间貌似关系并不融洽,仿若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鸿沟。在这种微妙得仿若薄冰的时刻,洛央央哪里敢任由封珩搂着她。 “你别碰我!”她仿若一只受惊过度、野性爆发的小鹿,猛地抬起手,五指如钩,抓起封珩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使出全身力气一把甩开,仿若要甩开某种不祥的预兆。为了避免封珩再对她动手动脚,她还连退几步,动作敏捷得仿若逃窜的野兔,迅速跳开,与封珩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仿若要拉开一道安全防线。 洛央央这过激的反应让封珩孤零零地站在沙发前,一时间仿若迷失方向的孤舟,有些不知所措,他怔愣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仿若陷入了思维的泥沼。刹那间,办公室里的气氛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层严严实实笼罩,僵硬了那么几秒,仿若时间都为之凝固。最终,还是封圣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僵局,仿若暖阳穿透阴霾。 “封珩,这个项目交给你,客户三十分钟后就到,你去谈。”封圣面无表情地合上正仔细看着的文件,动作仿若机械般刻板,手臂微微一扬,将文件丢在偌大桌面的另一边,仿若抛下一个不容拒绝的指令。 “……”封珩的目光仿若蜻蜓点水,扫了一眼那份文件,又仿若探究真相般抬眼看看封圣那万年不变、冷酷得仿若石雕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封圣这半路突然丢出这么个紧急任务,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带走洛央央,仿若筑起一道阻拦的高墙。 “行!你是总裁,你吩咐什么我就干什么。”封珩不甚在意地耸耸肩,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仿若与生俱来,走路都没个正形,晃晃悠悠地走向办公桌,仿若漫步在自家后花园,自在又随性。 隔着一张堆满各类文件、仿若小山般的大办公桌,封珩伸手拿起文件时,那双平日里总是透着玩世不恭、仿若星辰闪烁的桃花眼瞬间褪去了笑意,仿若换了一个人,与封圣正面交锋般,冷眼相看,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倔强,仿若两只对峙的猛兽,互不相让。 打从封珩进门开始,封圣对他始终是这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仿若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冰墙,仿若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而这般看似疏离的交流方式,他们兄弟俩却好似都习以为常了,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仿若这就是他们独特的相处之道。 封珩出门经过洛央央身边时,还不忘轻佻地伸出手,仿若逗弄宠物般撩了一下她高高扎起的马尾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不羁的笑容,仿若春风拂过湖面,调侃道:“小妹,改天哥哥带你出去玩。”那语气,仿若带着几分亲昵,又藏着几分戏谑。 “……”洛央央察觉到他的动作,仿若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微微偏头,试图避开,可马尾辫却仿若被强力胶水黏住,依旧在封珩放手后,才缓缓脱离他的手掌。洛央央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他这是在调戏我吗?这疑问仿若一团迷雾,在她心头萦绕。 对于洛央央这般戒备他的行为,封珩却丝毫不在意,仿若超脱尘世,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潇洒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那背影仿若带着几分得意,仿若凯旋而归的将军,留下一抹让人回味的洒脱。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洛央央和封圣两人时,封圣的目光仿若聚光灯,落在低垂着小脑袋、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仿若犯错小孩般的洛央央身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的低吟,沉声道:“过来。” 第127章 这个男人太坏了 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缓缓抬起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眸,怯生生地望向封圣。此刻,封圣宛如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冷峻的面庞上找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仿若被一层坚冰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让人根本无从窥探他内心的丝毫波澜。洛央央瞧着他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底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弄,莫名泛起一阵怂意,原本想要挪动的脚步,仿若瞬间被钉在了原地,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怎么也不敢往前踏出那一小步。 “干嘛?”她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试图佯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如风中残叶,止不住地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双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执拗地扎根于此,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唯有那不停眨动的双眼,透露出她此刻的不安。 “让你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封圣的语气瞬间冷沉了一分,仿若裹挟着细碎的冰碴,带着不容置疑、令人胆寒的威严。那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寒风,在静谧得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幽幽回荡,直直撞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颤了一颤,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他心底暗自思忖着)小东西,知道错了?就这点胆量,还敢在我面前,跟封珩拉拉扯扯的,真是胆大包天。 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今日这一劫怕是难以逃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那双仿若灌了铅的双腿,一边如蜗牛爬行般缓缓朝封圣走去,一边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声嘀咕道:“就是担心你吃了我。”那声音,轻得恰似夏夜的蚊子嗡嗡,若有若无,带着几分小女孩特有的娇嗔与忐忑,仿若在向人撒娇,又怕被旁人听见。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封圣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食指仿若一位优雅的钢琴家在弹奏世界名曲,微微屈起,轻轻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的“哒哒”声,每一下都仿若精准地敲在洛央央紧绷的心弦上。(他暗自腹诽)这小东西,老是背着我嘀咕,这毛病怕是永远也改不了,还真以为我耳朵不好使,听不到她那些小动作是吧。 “你听到了什么?”洛央央懊恼地轻吐一口气,粉嫩的脸颊仿若一只生气鼓胀的河豚,微微鼓起。她满心满眼都是疑惑,封圣这耳朵是怎么长的?怎么每次她小声说话,哪怕是用气声吐露只言片语,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简直就像在她身边悄无声息地安了个高级窃听器似的,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听到了吃。”封圣双眸仿若慵懒却又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双眸,微微眯起,紧紧盯着小步挪近的洛央央。就在目光触及她的瞬间,那冷沉如寒夜的眉眸竟不可思议地柔和了些许,仿若春雪初融,悄然渗出丝丝暖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变得温和了起来。(他心底暗自念叨着)小东西,又在背后偷偷骂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她。 洛央央那犹如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双眼瞬间瞪大,仿若两颗受惊滚落的黑珍珠,满是惊愕。她心里暗叫糟糕,封圣听到哪个字不好,偏偏听到了这最关键、最容易让人误会的那个。“我是说我饿了,想吃东西。”洛央央好不容易挪到封圣身旁,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无辜与急切,仿若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崽,试图解释清楚,以免再度触怒这尊“冰山”,惹得他不快。 “饿?”封圣的冷眸仿若深不见底、神秘莫测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却又暗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仿若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上臂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陡然发力,精准而有力地揽住洛央央纤细如柳丝、仿若小蛇般柔软的腰肢,直接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正好我也饿了。”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仿若贴着洛央央的耳畔轻轻呢喃,带着几分撩人的暧昧与蛊惑,让洛央央的耳根瞬间红透。 紧接着,封圣仿若一位技巧娴熟的舞者,身体一个旋转前倾,动作流畅自然、果断决绝,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这么稀里糊涂、晕头转向地坐在了封圣的大腿上。刹那间,她只觉一股滚烫炽热的热流从接触的部位仿若决堤的洪水,迅速蔓延至全身,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仿若天边绚丽夺目的晚霞,娇艳欲滴。 “要不,我去买蛋糕回来吃?”洛央央眨巴着那双仿若闪烁繁星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渴望,仿若一只馋嘴的小猫盯上了鲜美的鱼。此刻,她只觉封圣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仿若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透着灼人的温度,让她愈发心慌意乱。(她暗自祈祷)封圣这个不要脸的,他说的饿,可千万别是那种让人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可耻方面的。 “蛋糕太腻,我不吃。”封圣抬手,那宽大厚实的手掌仿若夏日的蒲扇,不轻不重、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洛央央靠向他的左肩,也就是刚刚封珩亲昵搂过的那半边肩膀。每拍一下,他心底的火气就仿若被浇了一桶汽油,“噌”地一下被点燃一分。(他咬牙切齿地想)该死的。封珩那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这么明目张胆地搂我的小东西,简直是在挑衅。 “你干嘛?”封圣拍得力气着实不小,洛央央只觉肩膀一阵酸痛袭来,满心的委屈与疑惑瞬间涌上心头,脑袋里仿若一团乱麻,装满了浆糊,全是疑问。她暗自埋怨,封圣这又是发什么神经,再这么拍下去,她这肩膀怕是要脱臼了,到时候可就遭罪了。 “封珩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离他远点。”拍完肩膀后,封圣仿若一只矫健的老鹰抓捕小鸡崽,迅速抓起洛央央被封珩牵过的手腕。他的动作看似粗鲁豪放,实则透着几分小心翼翼,仿若生怕弄疼了她。随后,他微微低头,眼神专注而认真,仿若一位正在精心雕琢艺术品的大师,细心地擦拭着,仿若要把封珩留在她手腕上的任何一丝印迹都彻底抹掉,不容许有半点残留。 “哦。”洛央央并没有刨根问底地追问下去,只是乖巧得如同温顺的小羊羔,轻轻点了点头。她心里清楚,封珩这人究竟咋样,她其实并没有完全摸透,但仅凭这短短两次的接触,对封珩仅有一点皮毛的了解,她也实在不太喜欢这个人。他太轻浮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仿若带着透视功能,满肚子的坏水,直勾勾地盯着人,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看得她心里直发毛,浑身不自在,特别不舒服。 “不喜欢吃蛋糕,那你喜欢吃什么?我现在去买,然后我们一起吃。”洛央央一门心思全扑在吃上,仿若一只贪吃的小馋猫,根本没有注意到封圣擦拭她手腕的细微动作。一说饿就真的饿了,此刻,她满心惦记着能填饱肚子的食物,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摆到桌上给我吃?”封圣仿若逗弄心爱的宠物,轻轻抬起洛央央的小手,在被他擦拭过后的手腕上,轻轻落下一吻。那吻轻柔得仿若春日里飘落的一片羽毛,带着他独有的宠溺与温柔,仿若在诉说着什么甜蜜的情话。 “只要不是太远,我尽量买回来。”洛央央看着说亲就亲的封圣,并没有抽回自己被亲吻的手。她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懵懂无知与纯真信任,仿若一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孩童,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听到洛央央承诺下来的答应,封圣的亲吻仿若瞬间变了戏法,转瞬变成了轻咬。那轻咬带着几分俏皮与亲昵,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主权,告诉旁人,这是他的专属。 “别咬。”洛央央小眉头一皱,仿若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虽然那轻咬并不疼,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抽回自己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仿若被春日暖阳轻吻过。 封圣双手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轻轻推着洛央央,让她站起身来,随后,他那修长如竹枝的手指仿若一根神奇的指挥棒,指着身前的办公桌,冷眸中闪过一抹坏笑:“坐到桌上去。”那笑容里,仿若藏着一个神秘莫测、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让人既好奇又忐忑,仿若即将踏入一个未知的奇妙世界。 第128章 我又不是食物 “干什么?”洛央央宛如一只受惊后瞬间竖起耳朵、全身紧绷的小鹿,警觉的神经刹那间被全数挑起,双眸瞪得如同铜铃般溜圆,目光中满是警惕,直直地射向封圣,仿若要将他心底的盘算看穿。她的心里仿若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暗自思忖着:这封圣究竟又在谋划什么鬼点子?平白无故地,非要她坐到桌子上去,能藏着什么好心? 封圣瞧着她这如临大敌、仿若面对劲敌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恰似一弯新月悄然浮现,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似藏着无尽狡黠的弧度。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口,那语气笃定而坦然,仿佛正在陈述世间最不容置疑的真理:“你自己说的,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让我吃什么。”一字一句,说得那般理所当然,任谁听了,都仿若被他的逻辑裹挟,难以找出半分破绽。 “我又不是食物!”洛央央的脸颊仿若被春日的晚霞悄然晕染,泛起丝丝红晕。这段时间与封圣朝夕相对、日夜相处,她要是还参不透封圣话语中的隐晦暗示,那可真成了冥顽不灵的榆木疙瘩。此刻,她的心中既羞怯又恼意横生,暗暗嗔怪:这家伙,整日里没个正形,三番五次地拿这种羞人的事儿打趣她,当真可恶。 封圣见状,深邃冷峻的双眸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微微一眯,刹那间化身为一只锁定猎物、伺机而动的猎豹。他的目光仿若x光,将洛央央从头到脚扫视一番,瞧着她那双因紧张而睁得极大的眼睛,以及微微颤抖、仿若拉紧弓弦的身体,心中便已了然——这小东西,下一秒怕是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果不其然,就在洛央央悄悄挪动脚步,试图趁着他不注意,寻机溜走之际,封圣仿若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发力,他身下那原本静止的皮椅仿若被施了魔法,“嗖”地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往前飞速滑了过去。转瞬之间,洛央央就被他困在了与办公桌之间那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令她插翅难逃的“包围圈”。 “你让我出去!”洛央央的如意算盘瞬间落空,懊恼与不甘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柳眉倒竖,不满地怒瞪着封圣,双手徒劳地推着身前的“铜墙铁壁”,试图从这方寸之地挤出一条逃生之路,然而,一切皆是徒劳,四周仿若被封圣的气场禁锢,哪还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看我心情。”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抗议,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仿若神秘迷雾笼罩的神情。他仿若一位从容不迫的主宰者,缓缓伸出两只宽厚似熊掌、温暖而有力的大掌,轻轻搭在洛央央纤细如弱柳扶风、仿若能盈盈一握的小蛇腰上。紧接着,双手骤然发力,猛地向上一提,洛央央只觉身体仿若一片轻盈的羽毛,瞬间腾空而起,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砰”地一声,一屁股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办公桌上。 “这可是办公室,你别乱来!”被迫坐在办公桌桌沿的洛央央,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她双手仿若两把挥舞的小锤,拼尽全力推搡着封圣那如磐石般坚硬的胸膛,试图挣脱他的禁锢,好从这尴尬又危险的高处跳下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慌乱,仿若迷途的羔羊,脸颊更是因为羞愤,仿若被烈火灼烧,滚烫得吓人。 然而,封圣却仿若铁了心要将这场“闹剧”进行到底,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身下的皮椅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又往前悄无声息地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仿若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拉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仅如此,他还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放肆的举动——双手仿若两把有力的钳子,缓缓扳开洛央央那两条仿若玉柱般纤细的细腿,而后,他仿若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悠然自得地坐在老板椅上,顺势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挤进了洛央央的双腿之间,彻底斩断了她想要逃跑的所有念想,将她的反抗扼杀在了摇篮里。 “你、你……”洛央央见大势已去,深知挣扎已是徒劳,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顿时没了气焰,双手无力地垂落,最后只能无助地搭在封圣厚实得仿若城墙的肩膀上。她的眼神慌乱地投向办公室的门口,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在窥探四周的危险,一脸紧张与惶恐。她的心里仿若有一面鼓在“咚咚”敲响:办公室的门此刻紧闭着,可谁又能保证它上了锁呢?封圣的秘书和助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如鬼魅般敲门进来,要是被他们撞见这一幕,她可就真的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了。更何况,办公室的这扇落地窗仿若一块通透的明镜,连个遮挡的窗帘都没有,虽说封氏集团的大厦在帝都那可是鹤立鸡群、一枝独秀,高耸入云,仿若直插云霄的巨人,从外面窥探里面的情况仿若海底捞针。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前方那座稍矮一点的大厦里,有人拿着长焦镜头,仿若一只隐藏在暗处的“偷窥眼”,偷偷地偷拍,那她可就彻底沦为众人的笑柄,“出名”得狼狈不堪了。 洛央央急得小眉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封圣却仿若置身事外,仿若一位超脱尘世的旁观者,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这副愁眉苦脸、仿若世界末日来临的模样,并没有急着“开吃”,反倒像是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或是欣赏一场趣味十足的滑稽戏。 “晚上!”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灵光击中,绞尽脑汁后,突然眼前一亮,仿若在黑暗中寻到了一丝曙光,想到了一个暂时保全自己的“妙计”。她的脸颊仿若被点燃的红烛,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仿若被掐住脖子的小鸟,断断续续:“晚上回去再吃好不好?”话一出口,她就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这说的是什么呀!竟然主动让封圣“吃”她,还用了这么暧昧、引人遐想的“吃”字,刹那间,洛央央觉得自己的小脸都苦得能和黄连媲美了,仿若吞下了一颗苦涩的恶果。她在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我怎么可以这么堕落!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封圣腻在一起,她都快被他带坏了,变得这般不知羞。 “现在饿怎么能晚上再吃?饿坏了怎么办?你赔?”封圣仿若未闻她的哀求,右手仿若一条灵活的蛇,依旧扳着洛央央的细腿,不仅如此,还得寸进尺地慢慢滑动,仿若在探索未知的宝藏,一路从她的大腿外侧,仿若突破层层防线般放肆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动作大胆而亲昵,仿若全然不顾及这是在严肃的办公室环境。 “赔!”洛央央又羞又急,仿若被激怒的小兽,猛地一把抓住封圣作乱的大手,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可怜兮兮地瞅着封圣,眼眶里仿若瞬间蓄满了一层晶莹的雾气,仿若被欺负的孩子,“我赔还不行吗?”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在办公室里跟他胡闹,这要是传出去,可就太羞耻了,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赔的话,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昨晚到现在都没吃,我很饿!”封圣仿若未闻她的哭诉,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王者,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捏着洛央央白嫩得仿若羊脂玉的小下巴,微微用力,仿若在拿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拉低她的小脸,双眼仿若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紧紧盯着她,眼含深意,仿若在向她传递着某种隐秘而不可言说的信息,让她仿若置身于一场神秘的迷雾之中,摸不着头脑。 “……”洛央央耷拉着一张脸,眼睫毛仿若被寒风吹拂的蝴蝶翅膀,因为委屈而轻轻颤动着。她仿若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小鸟,知道自己此时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嗯。”声音仿若蚊子嗡嗡,轻得几乎听不见。 “先来点点心,吻一个。”封圣见她妥协,仿若一位得到战利品的胜利者,满意地把手从洛央央衣服里抽了出来,然后,他仿若一位慵懒的贵族,微微后仰,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洛央央,摆明了是在等她主动献吻,仿若在等待一场专属他的盛宴开场。 坐在办公桌上的洛央央,此刻比封圣高出了大半个头,这样的姿势让她仿若站在舞台中央,尴尬得仿若全身都长满了刺。无奈之下,她只得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般,伸出双手,轻轻捧着封圣那冷峻帅气、仿若雕刻艺术品般的脸庞,像是要固定住某个极易破碎的珍贵物件,然后,闭上眼睛,仿若壮士断腕般心一横,一股脑儿地亲了下去。她心里暗自咒骂:王八蛋,没事就知道吻吻吻,吻上瘾了不成,真把她当什么了。 “唔……”洛央央本想着蜻蜓点水般吻一下就赶紧退开,仿若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可没想到,刚吻上,封圣就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搂紧她的上身,紧接着,一个用力,突然将她抱到了大腿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吓得她轻呼了一声,仿若受惊的小鹿发出的悲鸣。 第129章 圣禽兽 洛央央宛如一只陷入绝境、惊惶失措的小兽,内心被满满的抗拒情绪充斥,为了扞卫自己的“领地”,她可谓是拼尽了浑身解数,使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抗议手段。然而,封圣那一连串近乎半强迫式的撩拨,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将她的抵抗无情地冲垮。她就像一朵在狂风骤雨中飘摇的娇花,衣裳仿若凋零的花瓣,一片、两片……徐徐散落,直至彻底尽褪,最终只能无助地在这“风暴”中婉转娇吟,那声音里透着委屈、不甘与羞怯。 所幸,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封圣总算是守住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当真践行了不在办公室里将她“吃干抹净”的郑重承诺。可对于洛央央而言,此番惊心动魄的遭遇,又与被彻底“吞噬”相差几何呢?此刻的她,仿若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几近赤诚相见,心中的羞愤与恼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熊熊燃烧。即便封圣事后试图用那些冠冕堂皇、听起来煞有介事的借口来粉饰太平,在她看来,也根本无法掩盖他刚刚那近乎失控、仿若野兽般的行径。 激情仿若汹涌的潮水,渐渐褪去之后,办公室里被一片静谧笼罩,可这静谧却让人莫名地心头发慌,仿佛空气中都残留着暧昧与尴尬的气息。洛央央仿若一只受伤后,悄悄躲进阴暗角落,独自默默舔舐伤口的可怜小猫,气鼓鼓地蜷缩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她那张小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得快要爆开的番茄,腮帮子鼓鼓的,犹如一只正在憋气的河豚,时不时就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利箭,狠狠地瞪向封圣,那眼神中的怒火,分明昭示着她心底的火气正大着呢。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王八蛋!圣禽兽!明明事先说好就只吻一下的,可结果…… 封圣微微低着头,看似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手头的工作之中,目不斜视,仿若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实则,他根本无需抬头,便能凭借着敏锐的感知,精准地察觉到洛央央投射过来的每一道饱含怒火与怨念的眼神。他心底暗自思量:小东西,又炸毛了。封圣不但没有起身去安抚她那颗受伤的心,反倒像是发现了世间最有趣的乐子,嘴角微微上扬,冷峻的面容上竟难得地勾起一条浅浅的、仿若晨曦初露般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心想,说来也怪,有这小东西在办公室里陪着,哪怕是平日里枯燥乏味得让他头疼欲裂的工作,此刻都仿佛被施了神奇的魔法,无端地变得有趣多了。 终于,盼到了周六这一天,洛央央仿若一只重获自由的小鸟,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日,不必再去学校上课。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如同唐僧念紧箍咒般,好不容易才争得封圣的点头同意。她顿时如同一只脱缰的小野马,满心欢喜、脚步轻快地独自一人奔赴剧组。要知道,她亲手撰写的剧本开拍了,这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就像是自己孕育的孩子即将走向广阔天地。华一飞导演特意发来邀请,让她去探班,她早就心痒痒得如同百爪挠心。 洛央央一路哼着欢快的小曲,蹦蹦跳跳地走着,那脚步轻盈得仿若踩在云朵之上。当她抵达片场时,放眼望去,只见片场设立在一座山的山脚下,那里仿若一个热闹非凡的集市,密密麻麻地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各种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道具随意地散落一地,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片狼藉。洛央央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仿若一只怕惊了旁人的小鹿,既不想贸然打扰到别人忙碌的工作,又满是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凑巧的是,正好瞧见男女主正在紧锣密鼓地拍摄当中。 她定睛一看,男主竟然是和她同一个电影学院的学长,薛逸凡。这一眼,仿若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记忆的匣子,勾起了一段小小的回忆。前段时间,尤尤还满脸兴奋地拉着她,信誓旦旦地说要和她一起去看薛逸凡主演的恐怖片,那股子热情劲儿,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点燃。结果呢,半路上仿若平地里杀出个程咬金,突然冒出来个封圣,把她们原本美好的计划搅得粉碎,以至于到现在,她都还没看成那部心心念念、满怀期待的恐怖片。 “卡!”一声响亮得仿若惊雷的指令声骤然传来,洛央央下意识地循声望去,正好看到导演华一飞仿若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大手一挥,中气十足地喊道:“过!休息十分钟。”华一飞那一头随意打理的短发,仿若被狂风吹乱的野草,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嘴角还残留着没来得及剃掉的胡子渣,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又邋遢至极。洛央央瞧着他这副一如既往、仿若从时光深处走来的颓废模样,忍不住抿嘴浅笑了一下,那笑容仿若春日里悄然绽放的第一朵小花,清新而又带着几分俏皮,仿若能驱散周围的阴霾。 在整个剧组里,洛央央认识的人着实不多,掰着手指头细细数来,也就只有华一飞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仿若一位奔赴战场的勇士,朝着华一飞大步走去。至于学长薛逸凡,虽说她认识他,可在人家眼里,她或许只是个名不见经传、仿若沧海一粟的小透明,对方未必知道她是哪根葱呢。 拍摄了整整一个上午,华一飞显然累得不轻,他疲惫地抬起手,仿若举着千斤重担,使劲地揉着眉心,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仿若毒蛇缠绕般的疲倦。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略带熟悉、仿若清风拂面般轻柔的嗓音:“华导。”华一飞下意识地偏头一看,刹那间,仿若被一道强光击中,一头撞进一双清纯灵动、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最璀璨的黑曜石般的双眸里。 “央央,你总算来了!”华一飞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得仿若骄阳的笑容,仿若阴霾过后的暖阳,将周围的一切都照亮了。他热情地说着,同时伸手拍了拍左手边的空椅子,爽朗地招呼道:“来,这里坐。” “华导,你这么热情,我有点不习惯。”洛央央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灵动一笑,仿若一只活泼机灵的小狐狸,然后大大方方地在他旁边坐下。 “这话说得。”华一飞故意板起了脸,佯装生气,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好心情,“我以前对你很冷情吗?”他心里暗自想着:几天不见,这小妮子翅膀硬了,都敢调侃他了,他好不容易在众人面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可别就这么崩塌得太快了。 “那倒没有,就是吧,你现在更有人情味了。”洛央央一点也不怕华一飞故意板起的脸,她心里清楚,华一飞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呢,根本没有恶意。要是换做封圣板起脸来,她怕是早就吓得腿软,乖乖投降了。 华一飞听闻,露出了一道嫌弃的眼神,不过这嫌弃可不是针对洛央央,他嫌弃的是“人情味”这种虚无缥缈、仿若空中楼阁的东西,在他看来,拍戏才是最重要的,那些繁文缛节、人情世故有时候反倒会成为累赘,阻碍创作的脚步。 “之前催你几百遍都不来,今天是哪股西北风把你吹来的?”华一飞抬手,用五指随意地梳了一把他那略显凌乱的老本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仿若要重振旗鼓。 “前几天没空,要上课。”洛央央耐心地解释道,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面,带着几分歉意。 华一飞慵懒地转动着眼珠子,眼神迷离地看着身旁的洛央央:“你今天不用上课?” “今天周六,上什么上。”洛央央心里很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但顾及形象,她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那语气里还是忍不住带出了一丝小傲娇,仿若在宣告自己的自由时光。 “哦,今天周六啊。”华一飞随口应着,自从毕业后,他就全身心地投入到拍戏当中,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什么是周末,对他来说,每一天都是片场的工作日,不分昼夜,忙碌不休。 “你……”洛央央刚想问华一飞什么,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另一道娇柔做作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娇媚声音,就如同具有强大魔力的磁石一般,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第130章 倒贴他 “逸凡,来,吃葡萄啦。”牛配配恰似一朵绽放在夜色中的娇艳玫瑰,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风情。只见她青葱般纤细修长的玉指,轻柔地捏着一只精致小巧的叉子,叉子之上,稳稳当当地叉着一颗仿若黑宝石雕琢而成的饱满多汁的黑葡萄,在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身姿轻盈婀娜,仿若随风舞动的柳枝,微微前倾着身子,那姿态优雅中又透着几分刻意营造的亲昵,举着这颗令人垂涎欲滴的葡萄,径直朝着薛逸凡的嘴边送去,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拂面。 而在这过程中,她更是不忘使出浑身解数,挺了挺那傲人得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胸脯,那饱满的弧度可比黑葡萄更加丰盈诱人,随着她这轻轻的动作,胸前仿若有灵性一般,微微颤动,瞬间散发出一种难以抵挡的妩媚韵味,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与此同时,她的手臂仿若一条灵动的蛇,似有若无地轻轻蹭着薛逸凡的胳膊,每一下细微的触碰,都好似一道细微的电流划过,让暧昧的气息如同烟雾一般,在两人之间迅速地弥漫开来,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都填满了。 洛央央精心创作的这个剧本,本是一部满溢奇幻色彩、能带领观众踏入神秘异世界的玄幻佳作。在她的构思里,剧中女主的服装设计风格主打飘逸、清凉,旨在通过那灵动的衣袂和恰到好处的露肤设计,完美展现角色超凡脱俗、灵动俏皮的独特气质,仿若从仙境下凡的精灵。牛配配身为这部剧重中之重的女一号,此刻正身着那身极具标志性的戏服,站在片场之中。 洛央央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牛配配那几乎要夺眶而出、白得晃眼的肌肤,尤其是她这般毫无顾忌、豪放至极地蹭在薛逸凡手臂上的场景,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中了她,惊得她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空白,思维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停滞不前。其实,早在刚才,她心底就暗自犯嘀咕,觉得女一号的这身衣服实在是过于暴露了些,与她心中那个唯美、矜持,仿若从古画中走出的女主形象有着不小的出入。可谁能料到,如今的牛配配不仅穿着暴露得让人咋舌,行为举止更是大胆豪放到了极点,这一下,好似一记重拳,彻底将她心目中那个精心雕琢、如梦如幻的女主形象击得粉碎,只留下满心的幻灭之感,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看什么呢?”华一飞身为片场的绝对掌控者,仿若一位拥有超凡洞察力的智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洛央央那瞬间的怔愣。不过,这老狐狸的关注点却好似完全偏离了正轨,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带着促狭意味的笑意,用那调侃的语气开口说道:“不用羡慕,你还在发育呢,再过几年,保准会比她更有料的。”那语气,既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那种亲昵的打趣,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若在逗弄一只懵懂的小猫。 “……”洛央央的视线仿若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鸟,匆忙地从牛配配身边移开,转而投向华一飞那张带着狡黠坏笑的脸上。她那一双大眼睛仿若灵动的扇子,眨巴了好几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深意。刹那间,她的小脸仿若被春日傍晚那绚丽的晚霞轻柔地染透,泛起一片可疑的红晕,羞恼地瞪着面前这位假正经的华一飞,没好气地嗔怪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什么呢!”她在心里暗自腹诽,牛配配那事业线简直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眼望去便让人咋舌,她自然清楚自己没法跟人家比,可她压根就没动过羡慕的心思啊!再说了,平日里封圣与她相处时,也从未嫌弃过她,还时常温柔地说她这样挺好、挺合适他的,她又何必去羡慕别人。而且,华一飞凭什么就如此笃定她是羡慕,难道他偷偷瞄过她,知晓她身材并没有那般傲人?啊啊啊啊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简直乱成一锅粥,她感觉自己都要被逼疯了! “哈哈哈……”华一飞仿若听到了这世间最最有趣的笑话,毫无预兆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豪迈,仿若洪钟鸣响,在片场空旷开阔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一点也不顾及此刻正是众人忙碌得如同陀螺一般的工作场合。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仿若被一阵狂风席卷,微微颤抖起来,仿佛被神秘的点笑穴高手点中了要害,完全停不下来。 华一飞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实在是太大声、太突兀了,仿若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静谧的夜空,刹那间,就像一块拥有超强磁力的磁石,将全剧组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过来。众人的视线先是被华一飞那夸张的模样吸引,而后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顺带着看到了站在一旁、显得无比窘迫的洛央央,这个在剧组里如同小透明一般、谁都不太认识的小女孩。 被众人那仿若芒刺在背的余光扫射到,洛央央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袭来,尴尬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她只能低垂着小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仿若地面有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根本不敢抬头,生怕与他人的目光交汇,徒增更多的难堪。她在心里笃定无疑,华一飞这老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出丑,好以此为乐! 十几秒过去了,华一飞依旧沉浸在那肆意的笑声之中,仿若被笑声的魔力紧紧束缚,停不下来。洛央央抿着那小巧的嘴,脸颊鼓鼓的,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河豚,没好气地看着幸灾乐祸的他,用那带着几分小女孩娇嗔与急切的声音娇声喝斥道:“还笑,不许笑!”那语气仿若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 “好,不笑了。”华一飞像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仿若一只被驯服的野兽,果然收起了笑声。不过,嘴角那抹大大的笑容却仿若被定格在了脸上,怎么也抹不掉,仿若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欢乐的“闹剧”。他在导演这个鱼龙混杂的行当摸爬滚打了几年,见过形形色色、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将尊严和底线都抛诸脑后的女人,早已对那些世俗的诱惑、谄媚的嘴脸麻木不仁,仿若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在他眼中,洛央央就如同一股从山间潺潺流淌而下的清流,清澈见底、干净纯粹,不带一丝杂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呵护之意,仿若面对一件稀世珍宝,根本不敢有半分亵渎之心。 由华一飞引发的这一小段插曲过后,剧组仿若一台被重新注入能量、精密校准的机器,迅速恢复了忙碌,工作人员们仿若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士兵,各司其职,各忙各的,谁也没空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闲事了,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华导,怎么……”洛央央的视线仿若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又不自觉地落到了女一号牛配配身上,这一看,她不禁瞪大了眼睛,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只见牛配配整个人几乎都要紧紧贴到薛逸凡身上去了,那姿态亲昵得近乎谄媚,让人看了心生反感。 “说多少遍了,你不要叫我华导,显得我太老了,叫一飞就可以了。”华一飞不等洛央央说完,就仿若一个任性的孩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仿若在强调自己的年轻活力。 “……”洛央央瞅了华一飞几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妥协,仿若一只妥协的小绵羊,随后只得改口,并小声问道,“一飞,男一号分明就不喜欢女一号,为什么女一号倒贴他,他却不推开?”她刻意没说名字,目光仿若探照灯,看向十米开外的薛逸凡,此刻,从他的神情便能清晰地看出,他眼神里透露出的,分明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她满心疑惑,既然薛逸凡如此不喜欢牛配配黏着他,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反而一边面露厌恶之色,一边又吃下牛配配送上的葡萄,这实在是让人费解,仿若一道无解的谜题摆在她面前。 “因为女一号有后台呗。”华一飞倒是一点也不避嫌,音量依旧保持正常,仿若在陈述一个众所周知、无需隐瞒的事实,“以前有个同剧组男演员拒绝了她,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微微顿了顿,仿若一位擅长讲故事的高手,吊起众人的胃口,准备讲述一个娱乐圈背后不为人知的“潜规则”故事,让众人一窥其中的黑暗与无奈。 第131章 劈腿当场被抓 “怎么着?”洛央央蛾眉轻蹙,脑袋稍稍一偏,那双清透如水的眼眸里,满是懵懂与茫然,恰似误入迷雾森林的小鹿,带着几分无措向周围探寻着答案,语气中尽是不解与疑惑,轻声反问着。 华一飞仿若一只慵懒闲适的波斯猫,散漫地斜靠在那把黑得发亮的皮质座椅上。他身姿微微倾斜,一条腿随性地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双手软绵绵地耷拉在扶手上,微张的嘴角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被黑得底儿掉,粉丝跟下饺子似的哗哗直掉,如今在圈里基本算是半封杀的境地喽。”他语调平淡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波澜不惊,让人实在难以从他的语气里咂摸出对这事究竟是个啥态度,仿佛只是在闲扯邻里间的一桩鸡毛蒜皮小事。 洛央央听闻这话,心底陡然一震,仿若一道闪电划过,瞬间就洞悉了薛逸凡如今的艰难处境。她心里透亮得很,薛逸凡打心眼里反感牛配配,可在对方面前却始终不敢有半分忤逆,既不拒绝她的亲近,也不敢轻易推开。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惧怕嘛!一旦惹恼了牛配配,就凭她在娱乐圈里的那些手腕,还不得把薛逸凡往死里整,往他身上泼脏水,到时候,他那刚刚起步、满是希望的演艺之路,怕是要被无情斩断。 说起薛逸凡的情况,洛央央或多或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就是个普普通通、怀揣梦想的年轻人,背后既没有权势滔天的家族撑腰,也没有四通八达的人脉助力,纯粹靠着那帅气亮眼的外形、扎实深厚的演技功底,以及对表演如痴如狂的热爱,才好不容易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签约了一家大型经纪公司。要知道,这类大公司虽说资源丰富得让人眼馋,影视项目、广告代言如同雪花片般纷纷向艺人飞来,可竞争的激烈程度,那简直就是白热化。像薛逸凡这样初出茅庐、刚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的新人,在公司里一抓一大把,毫不起眼。他们唯有紧紧抱住公司大腿,得到公司全力捧红,才有可能在这荆棘密布、残酷异常的娱乐圈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稍有不慎,要是惹得公司不高兴被雪藏了,那可就真的是陷入绝境,之前所有的拼搏与汗水都将付诸东流,一切归零。 再瞧瞧牛配配,传闻她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强大到超乎想象。薛逸凡所属的公司,难免会对她背后的势力有所忌惮。一旦公司和她之间产生利益冲突,权衡利弊之下,公司十有八九不会为了旗下一个还没为公司创造多少效益的新人,去贸然得罪牛配配背后那座惹不起的“大山”。 洛央央的目光悠悠投向不远处强颜欢笑的薛逸凡,他嘴角那丝笑意,怎么看都藏着深深的无奈与苦涩,仿若被一层阴霾死死笼罩,挥之不去。见此情景,洛央央的心情也随之“哐当”一声跌入谷底,胸口像被一块千斤重石狠狠压着,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突然,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像只悄无声息的小猫,轻轻凑近华一飞,嘴唇都快贴上他的耳朵了,用只能两人听见的蚊子般细小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女一号是靠关系混进剧组的吧?”这问题太过敏感,仿若一颗一触即发的定时炸弹,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引爆一场大麻烦,她可不敢大声张扬,只能屏气敛息。 “是。”华一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平静得仿若深邃的寒潭,不起一丝涟漪。 “你!”洛央央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那对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里,“噌”地蹿起一小簇愤怒的火苗。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委屈与怒火,音量陡然拔高:“华一飞!你当初可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演员想上你的戏,演技必须过你这关,这话到底还算不算数?”想到自己不过是个初出茅庐、毫无根基的小编剧,在剧组里本就人微言轻,没有半分指手画脚的资格。之前对剧组的事儿不管不问,纯粹是源于对华一飞无条件的信任。他曾言辞凿凿地保证,他的戏就是他的命根子,作品就是他的全部心血,定会严格把关每一个角色,只选演技精湛、能撑起角色的演员参演。 可如今呢?她傻乎乎地将自己辛苦打磨、寄予厚望的剧本交给他后便撒手不管,满心期待能打造出一部惊艳众人的佳作,换来的却是这般让人失望透顶的结果——女一号居然是个走后门的关系户! “对,我是说过这话。”华一飞倒是坦荡得很,没有丝毫推诿扯皮的意思,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好似他的做法天经地义,无可指责。 “那女一号到底怎么回事?”洛央央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神犀利得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刺向华一飞,满心渴望从他口中撬出一个能让自己心服口服的解释,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撸起袖子跟他理论到底。 一想到自己的信任被如此无情地辜负,洛央央就气不打一处来,万一这部剧被搞砸,沦为众人唾弃的烂片,她该如何是好?恍惚间,她耳边响起封圣常说的那句狠话:弄死他!此刻,她心里还真就涌起一股想把华一飞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 “瞧你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华一飞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优哉游哉的懒散模样,不紧不慢地开口:“牛配配是投资人硬塞进来的,这没错,不过你可别小瞧她,演技这块,人家确实是过关的。” “我不管演员私下为人怎样,”华一飞顿了顿,眼神透着几分专业的执拗与坚持,“只要站在我的镜头前,能精准无误地演出我想要的感觉,把角色演绎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我就用。”他一五一十地向洛央央阐述自己的用人准则,试图让她理解自己的苦衷,体谅他的难处。 洛央央毕竟是个刚入行的新人编剧,娱乐圈那些暗藏的门道、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人际关系,她还没摸透。其实,站在导演的角度想想,要是单凭对演员性格、处世作风或者生活习性的喜恶,就将人拒之门外,那这导演在娱乐圈可就寸步难行了,毕竟完美无瑕的演员,那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洛央央听了华一飞这番话,沉默良久。静下心来仔细一琢磨,站在华一飞的立场,他似乎也有自己的无奈,作为导演,要平衡各方利益,考虑的事儿确实千头万绪,错综复杂。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眼前的一幕又让她气血上涌。 “她也太过分了!”洛央央猛地伸出手,紧紧攥住华一飞的胳膊,双眼圆睁,满是震惊与愤怒,目光如炬地射向男女一号休息的方位。 华一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牛配配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到薛逸凡大腿上,双手还亲昵地环抱住薛逸凡的脖子,那股子热乎劲儿,看得人心里直犯膈应。 “习惯就好。”华一飞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这种场景于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早就见怪不怪了。 华一飞话音刚落,一道仿若炸雷般的怒吼陡然响起:“牛配配!”这吼声中气十足,震得片场嗡嗡作响,满满的愤怒如决堤洪水倾泻而出,剧组众人都被惊得呆若木鸡。洛央央忙不迭地循声望去。 不远处,一个挺着圆滚滚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满脸怒容,火急火燎地从房车里冲出来,那声怒吼正是出自他口。 “他就是投资人,牛配配是他强行塞进剧组的。”华一飞还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懒散神情,语气淡淡地给洛央央介绍着。 “啊?”洛央央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惊愕。她先瞅了瞅一脸漠然的华一飞,又瞧了瞧仍坐在薛逸凡大腿上的牛配配,最后,目光定格在那个怒火中烧的投资人身上。 牛配配这算是明目张胆地劈腿,被当场抓包了吧?洛央央心里暗自揣测。这投资人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该不会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整个片场给掀了吧?她满心担忧,又夹杂着几分好奇,不知道接下来这场闹剧要如何收场。 第132章 亲爱的…… “怎么办?他那模样,气得像只被激怒的公牛。”洛央央圆睁双眸,一眨不眨,眼神中满是惊恐,死死地盯着正大步流星、裹挟着满腔怒火直扑而来的投资人,姣好的面容上,担忧与无措如藤蔓般肆意蔓延。她的上身不由自主地朝华一飞那边倾斜过去,仿若一只受到惊吓、慌不择路的雏鸟,急切地寻觅着一处安全的庇护所,那副小心翼翼、时刻提防被怒火灼伤的姿态,任谁瞧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心底暗自腹诽,这牛配配实在是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干出这般丢人现眼、伤风败俗的事儿,纯粹就是自作自受,活该被收拾。不过,洛央央可没打算卷入这场是非漩涡,她悄咪咪地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不过是个清清白白、无辜的看客,恰似一尾在旁悠然游弋的小鱼,满心祈愿能平平静静地看一场热闹,千万别被这毫无征兆爆发的“狂风暴雨”殃及池鱼。 “被人当众戴了绿帽,还当着这么多双眼睛,是个男人都得气炸了肺。”华一飞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那股子懒散劲儿愈发浓烈,仿佛周遭的混乱都与他绝缘,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儿顶着似的。 “他会怎么着?该不会动手打牛配配吧?”洛央央压着嗓子,悄声低语,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追随着已然如受惊小鹿般,从薛逸凡大腿上慌乱跳下的牛配配。此刻,她的心底竟不合时宜地泛起一丝怜悯。心想,这牛配配既然铁了心要攀附大老板上位,行事作风就该收敛几分、检点一些,无论如何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妄为,好歹给大老板留一丝颜面吧。靠着人家的势力撑腰,还明目张胆地去勾搭男演员,这不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又是什么?哪怕真想暗通款曲,私底下悄无声息地搞点小动作,掩人耳目也好啊,何苦这般张狂,肆无忌惮。 “要打就打呗,反正疼的又不是你,你担哪门子心?”华一飞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揶揄,调侃的话语脱口而出。实则,他心底真正忧虑的事儿,旁人一时半会儿根本捉摸不透,压根儿就不是这表面上打不打的问题。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洛央央翻了个白眼,满脸尽是对他的无语。眼瞅着投资人和女一号这火药桶一点就着,马上就要在片场炸翻天,这都火烧眉毛、十万火急了,身为导演的华一飞怎么还能如此气定神闲,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真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正经得很,牛配配这回可是被抓了个现行,把人家男人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投资人十有八九会跟她彻底掰了。要是他一怒之下把女一号给换了,我可就头大了,上哪儿去找个能顶得上的合适人选呢?”华一飞慵懒的目光仿若两道探照灯,直直地投射在紧张得浑身颤抖、如筛糠般的牛配配身上,可又仿佛穿透了她的躯体,像是在脑海深处搜寻某个能解燃眉之急的潜在人选。 “……”洛央央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眼睛瞪得溜圆,仿若瞧见了天外来客一般,死死地盯着华一飞。这投资人不过才扯着嗓子吼了一句牛配配的名字而已,华一飞竟然瞬间就联想到了这一大串后续麻烦事儿,这心思缜密得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因着投资人毫无预警的突然现身,再加上牛配配这作死的荒唐行径,整个片场刹那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木雕泥塑般目不转睛地盯着牛配配和投资人,脸上大多挂着看好戏的神情,仿佛都在满心期待一场精彩纷呈、鸡飞狗跳的闹剧开场。 洛央央压得极低的声音,仿若一缕轻柔的晚风,瞬间打断了华一飞的思绪:“你也太冷酷无情了!”在她眼中,牛配配再怎么说也是女一号,这刚一出事,华一飞身为导演,竟然没有一星半点要出面斡旋、帮忙化解危机的意思,脑子里头一个蹦出来的念头,居然是换掉女一号,这也太让人寒心彻骨了。 华一飞立马就洞悉了洛央央言语中的埋怨与控诉,他同样压低声音,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不然能怎样?我又不是牛配配的护花使者,她的死活与我何干?我是导演,我唯一的职责就是确保这部剧顺顺利利地拍下去,拍出彩,女演员那些乌七八糟的私生活,我既没闲工夫理会,也根本管不着。” 华一飞话音刚落,处于这场风暴正中心的牛配配,终于打破僵局开了口。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牛配配强撑着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张原本还算娇艳妩媚的脸蛋儿,此刻却透着几分惨白,毫无血色。即便如此,她还是硬着头皮扬起那张狐媚到骨子里的笑脸,嗲声嗲气地扭动着水蛇腰,作势就要往投资人身上贴。 “滚!”投资人仿若一头发狂的蛮牛,不等牛配配近身,那粗壮得如同树干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挥,牛配配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瞬间被甩得摔倒在地。 “……”洛央央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极大,仿若目睹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场景,似乎不敢相信投资人真的会动手。瞧牛配配那猛然跌倒、狼狈不堪的姿势,不难看出投资人这一推力道极大。 令人惊诧的是,即便摔得七荤八素,牛配配也硬是咬紧牙关,没痛呼出声,她甚至都没急着爬起来,只是缓缓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欲哭不哭的,那委屈又无辜的小模样直勾勾地看着投资人,嘴里还不死心地娇嗔道:“亲爱的……” “别叫我!”投资人此刻已然被愤怒彻底蒙蔽了双眼,对牛配配的示弱示好全然不顾,反而抬脚狠狠一脚踹向她,嘴里还恶狠狠地咒骂着:“你这个贱人!别人跟我说你水性杨花,我还不信,老子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 “不是的!”牛配配仿若发了疯的母兽,全然不顾投资人踢过来的那记狠脚,拼了命地迎难而上,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抱住他肥硕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亲爱的,我是无辜的!”说着,她腾出一只手指向薛逸凡,哭得更是肝肠寸断,“是他!是他先勾引我,强迫我的!还说我要是不从,就再也别想在圈里混下去了!” 第133章 甜蜜传情 方才还如同紧绷弓弦、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刹那间仿若被施了速冻魔法,瞬间凝固。毫无预警地,矛头陡然一转,直直指向了薛逸凡,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变化,让在场所有人都像被点了穴道一般,猛地僵在原地,大脑仿若瞬间断了电,一片空白,懵怔地回不过神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可心底却像是被同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默契十足地涌起同一个念头:这牛配配实在是太不要脸、太下作了!剧组开机都好些日子了,但凡眼睛没瞎的,谁没瞧得清清楚楚。平日里,她就跟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上赶着往薛逸凡身边凑,那股子谄媚劲儿,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人家身上,各种亲昵的小动作、小眼神,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可眼下倒好,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竟厚颜无耻地反咬一口,妄图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将所有黑锅一股脑儿扣到薛逸凡头上,变脸之快,简直比川剧变脸大师还厉害,实在是令人唾弃。 薛逸凡无疑是最冤枉、最无辜的那个,平白无故地在这节骨眼上,被牛配配这疯狗般的行径狠狠咬了一口。好在他还算沉得住气,依旧身姿笔挺地稳稳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像棵苍松,没有像一般人受了委屈后立刻跳起来反驳。只是他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黑沉沉的,仿佛能拧出水来,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眼眸中,眸光却沉静如水,波澜不惊,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面前肥头大耳、此刻满脸怒容的投资人,不卑不亢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信吗?”那语气,平和之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仿若一道利剑,直直刺向投资人的内心,似在质问他的判断力与公正心。 投资人这会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青一块紫一块的,像调色盘似的,难看至极。他紧紧地盯着薛逸凡,嘴唇微微抖动,嗫嚅着,像是有满腹的话要讲,却又卡在嗓子眼儿,一时半会儿倒不出来。还没等他开口,原本坐在地上撒泼耍赖、死死抱着他大腿的牛配配却先沉不住气了。她全然不顾自己此刻形象全无,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像根被点燃的炮仗,伸出一根手指,直戳向薛逸凡,扯着嗓子嘶吼道:“薛逸凡!你给我听好了,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闭嘴!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在这娱乐圈里彻底销声匿迹,封杀得你连个龙套都跑不了!”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仿佛她已然站在了世界之巅,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却全然忘了自己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投资人能在商场的惊涛骇浪中摸爬滚打,赚得盆满钵满,攒下足够的资金来投资电影,自然不是能被轻易糊弄的主儿。他本就因牛配配平日里的种种做派,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如今她这狗急跳墙、急于给薛逸凡扣帽子的警告行为,在投资人眼里,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成了坐实她心虚的铁证,让她的丑陋面目愈发清晰。 “你个贱婊!”投资人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熊熊怒火,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扬起那肥厚得如同熊掌的手掌,裹挟着满腔的愤怒,狠狠一巴掌朝着牛配配的脸上抡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得仿若惊雷乍响的巴掌声,瞬间在片场炸开,震得每个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那声音太过尖锐、刺耳,洛央央浓密卷翘得如同蝴蝶翅膀的长睫毛,也跟着狠狠一颤,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光是听着这声音,都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子火辣辣的疼,好似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自己脸上一般。 投资人挥掌的瞬间,华一飞的目光就像黏在了洛央央身上似的,眼尖地捕捉到她的肩膀轻轻抖动了一下,便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景吓到她了。他微微侧身,带着几分玩闹的心思,凑近洛央央的耳边,轻声笑道:“你放心,我可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试图用这句俏皮话驱散她心头的恐惧。 “别闹。”华一飞这冷不丁凑近说话的举动,吓得洛央央一个激灵,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伸手推了他一下,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娇俏又可爱。 虽说牛配配如今这凄惨狼狈的下场,纯粹是她自己作风不检点、咎由自取,但看着她此刻低声下气、受尽羞辱的模样,洛央央的心底还是泛起了一阵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她的思绪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不由自主地想起封圣平日里对自己的点点滴滴,刹那间,心里就涌起一个念头:封圣其实对她还挺好的。当然,洛央央对自己的生活作风一向自信满满,自认严谨自律,和牛配配简直是云泥之别。 望着投资人那张说翻脸就翻脸、一动怒就大打出手的脸,洛央央心里有些慌了神,她手忙脚乱地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着,点开了封圣的聊天框,迅速地敲下一行字发了出去。 洛央央:‘圣混蛋,你还是不错的。’这条看似简单直白的信息,实则蕴含着她此刻内心诸多的感慨与庆幸。见识了投资人的粗暴无礼和牛配配的不堪行径后,她越发觉得封圣平日里那些看似霸道强势的举动背后,藏着别样的温柔与体贴。 至少,封圣从不在床笫之事以外的地方对她动粗。虽说他有时表现得挺莽撞、挺野性的,说话直来直去,做事风风火火,但在关键时刻,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照顾她的感受,只要她打心底里不愿意做某件事,他从不勉强,这份尊重与呵护,让洛央央倍感安心。 洛央央原本以为,以封圣那般高傲冷峻、目空一切的性子,是不屑于摆弄手机、回复短信这种琐碎小事的。可没想到,信息才发出去没五秒,手机就“滴滴”响了两声,屏幕亮起,提示有短信进来。她心头一紧,手指快速滑动屏幕,点开一看,果不其然,是封圣的回复。 封圣:‘什么叫不错?是很好!非常好!’短短几个字,后面却跟着一连三个醒目得仿若要跳出屏幕的感叹号,那股子傲娇劲儿、得意劲儿,隔着屏幕都能扑面而来,直扑鼻腔。洛央央看着这回复,额头不自觉地落下几根黑线,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封圣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桌前,冷着脸、嘴角却微微上扬,快速敲打着手机回复短信的模样,那表情一定是既志得意满又带着几分假装的恼怒。 无语凝噎了片刻,洛央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与嗔怪,又回了一条短信过去。 洛央央:‘自恋被雷劈!’发送完,她仿佛已经看到封圣看到这条短信时,那微微瞪大的眼睛和佯装生气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果不其然,几秒后,封圣的短信也回了过来。 封圣:‘本总裁这叫自信!用词不正确,晚上回去收拾你!’看着这条短信,洛央央嘴角抽搐了一下,既无奈又有些甜蜜。她心里明白,封圣这是在和她逗趣儿呢,故意气她,实则饱含着对她的宠溺。她轻轻摇了摇头,仿若要把这甜蜜的烦恼甩出脑袋,收起手机,决定不和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计较了,这一来一往的短信互动,就像一场温暖的小游戏,让她原本慌乱如麻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洛央央刚把手机塞回包里,一旁的华一飞就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好奇宝宝似的,眼睛瞪得溜圆,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凑过来调侃道:“哟,笑得这么甜,跟男朋友发信息呢吧?” 洛央央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反问道:“我刚才笑了吗?”她还沉浸在与封圣的短信小世界里,压根儿没留意到自己的表情变化,被华一飞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笑了。 “笑了。”华一飞十分肯定地点头,还不忘打趣,“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特别欠揍。” “你才欠揍!”洛央央被他这话一激,像只被挑衅的小刺猬,立马竖起浑身的刺,呛声回怼过去,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活脱脱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滚你妈的!老子要撤资!”就在这时,投资人仿若一颗被点燃的炸弹,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愤怒大喊,那声音如同洪钟鸣响,响彻整个片场,吓得洛央央浑身一哆嗦,手一松,差点把手机给扔了。 撤资?这两个字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进洛央央的脑海,瞬间炸开。投资人要是撤资了,这电影可怎么往下拍啊?前期投入的海量心血、人力、物力岂不都要打水漂?她不过是趁着这混乱不堪的间隙发了几条短信,稍微分了下神而已,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眨眼之间投资人就要撤资了?她满心狐疑,瞪大了眼睛,像只受惊的猫头鹰,急切地环顾四周,试图从众人各异的表情中探寻出答案。 第134章 流产了? “哎,千般筹谋,万般小心,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最坏的结果终究还是如同鬼魅般缠上了我们,如期而至了。”华一飞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带着几分沧桑与无奈,悠悠地投向那正处于盛怒之中的投资人。此刻的投资人,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狂暴的气息,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向外喷射着怒火。华一飞的语气里满是感慨,那叹息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透着几分无力回天的认命之感。 洛央央耳朵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了华一飞的话语,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用那双澄澈而带着担忧的眼眸,细细地打量起华一飞来。这一瞧,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里暗自腹诽:这都什么时候了,虽说华一飞嘴里正说着这般透着惋惜的叹息之语,可脸上的神情却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透着一种让人寒心的淡漠。他那模样,就好像这事儿跟他压根儿没多大关系似的,哪里有半分身为导演该有的焦急与在意?完全就是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这一下可把洛央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就像被点了一把熊熊烈火,焦灼不已。她满心满眼都是对投资人撤资的恐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剧组停工、心血付诸东流的凄惨画面。在她看来,华一飞身为这部电影的掌舵人——导演,此刻理应挺身而出,展现出非凡的担当与十二分的上心才对啊。越想越气,越急越躁,洛央央忍不住柳眉倒竖,冲华一飞埋怨起来:“身为导演,你能不能稍微上点心啊?你看看现在这情况,要是投资人一个冲动真撤资走人了,这电影还怎么往下拍?你到底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多少人的心血都系在这上头呢。”一想到资金链一旦断裂,那如多米诺骨牌般倒下的灾难性后果,洛央央就心急如焚,而华一飞这副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姿态,更是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尖刺,直直地扎进她的心里,狠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毕竟,资金一断,首当其冲要面对这烂摊子、最头疼的不就应该是导演嘛!可华一飞倒好,全然没有一点儿导演该有的果敢、雷厉风行与担当,这让洛央央又气又急,恨不能上前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的责任心给摇醒。 华一飞却仿若老僧入定,依旧是那副无可奈何到了极点的样子,他微微耸了耸肩膀,那动作缓慢而无力,像是肩头扛着千斤重担却又无力卸下。接着,他不紧不慢地张开嘴,用那慢悠悠的语速解释道:“投资人当初之所以心甘情愿地掏腰包,投资咱们这部电影,他那点儿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纯粹就是为了捧牛配配上位。你瞧瞧现在这场面,乱成什么样了?牛配配闹出这么一档子丢人现眼、堪称劈腿的丑事,还被投资人当场抓了个正着,这无异于当众狠狠扇了投资人一记耳光,他心里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撤资那是再正常不过、意料之中的事儿了,我就是有三头六臂,在这种情况下,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说着,他还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他已经黔驴技穷、无能为力的姿态,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无奈。在华一飞心里,这投资人投资这电影压根儿就不是奔着赚钱去的,纯粹是为了捧人,既然如此,他又能拿什么理由去说服对方回心转意、不撤资呢?总不能真像那些不靠谱、上不得台面的法子一样,临时抱佛脚,送个美女上去讨好人家吧,这显然不切实际,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那怎么办啊?这要是资金断了,电影还能继续拍下去吗?”洛央央心急如焚,小巧玲珑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焦虑万分的小猫咪,那无助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这部电影对她而言,意义非凡,那可是她第一部投入拍摄的剧本啊,承载着她多年来的梦想,凝聚着她无数个日夜的心血与期望。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它就这么夭折、半路“流产”,化为泡影呢?光是想想,洛央央心里就一阵酸涩,眼眶也不自觉地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没资金肯定拍不下去啊,这剧组一天的开销可不是小数目,少说得几十万,没钱就等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咱们拿什么拍?难道要靠意念不成?”华一飞一边说着,一边懒散地将视线如同探照灯般,在牛配配和投资人身上来回游移,那模样像是在密切观察局势的发展,又似乎心里正打着什么让人捉摸不透的小算盘,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洛央央听闻此言,整个人瞬间像一只被扎破的气球,精气神一下子全没了,小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原本粉嫩娇艳的小脸也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变得蔫蔫的,满是沮丧与失落。她满心懊悔,暗暗想着:真是出师不利啊,早知道今天会碰上这么个倒霉事儿,我就是打死也不来探班了,省得在这儿干着急,还无能为力,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郁闷至极之际,洛央央习惯性地将手伸进衣兜里,手指摸索了一阵,掏出手机。她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几秒,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无助,手指下意识地滑动着通讯录,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最终,她还是轻点屏幕,点开了封圣的聊天框,带着满心的委屈与无助,颤抖着手指敲下一行字,发了条信息过去。 洛央央:‘圣混蛋,呜呜,我的处女作要流产了。’发完这条信息,洛央央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彼时,封圣正在会议室里主持一场关乎公司生死存亡的至关重要的会议,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所有人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突然,封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那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微微皱眉,带着几分不悦低头扫了一眼,当看到“处女”又瞧见“流产”这两个格外扎眼、仿若两颗重磅炸弹的关键词时,他的心脏猛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窒息了一下。刹那间,各种不好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想法就是:该死的!这小东西难道是意外怀孕又不小心流产了?一想到这儿,封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那冷冽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好在,他毕竟是久经商场、练就了一颗钢铁般的心,很快就冷静下来,仔细看清楚短信内容,发现原来是小东西在为她的剧本事儿发愁,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洛央央那满是委屈的文字,封圣还是心疼不已,他的短信迅速回了过去。 封圣:‘怎么回事?’简洁明了的三个字,却透着他对洛央央的关切,仿佛一道温暖的曙光,穿透阴霾,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原委,帮她排忧解难。 洛央央见封圣秒回,心里稍稍慰藉了一些,像是在黑暗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封圣:‘投资人和女一号有一腿,女一号勾引男一号被投资人当场抓奸,投资人很生气,要撤资。’ 封圣看完短信,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原本他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儿,闹得小东西这么委屈,现在看来,虽然棘手,但也并非无解。这抹浅笑虽然淡得几乎让人难以察觉,可会议室里的一众下属却仿若看到了什么稀世奇观。他们平日里见惯了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高冷总裁,此刻竟瞧见他笑了,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人惊讶。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纷纷犯嘀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今晚要加班?难不成总裁心情好,要给大家发福利?各种猜测在众人脑海中此起彼伏,会议室里原本凝重的气氛也因这一抹浅笑而泛起了一丝涟漪。 封圣可没心思理会下属们的惊讶,他快速地回了一条短信,而后朝站在一旁、静静候着的助理亚泉招了招手。 亚泉生得一张娃娃脸,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厚重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见封圣招手,连忙小步快走过去,微微弓着身子,恭敬地问道:“封总,有什么吩咐?” “亚泉,洛央央的电影出现了资金问题,你去了解一下他们剧组需要多少资金,直接把钱打过去,别耽误事儿。”封圣压低声音说道,毕竟此刻正在开会,这件事又与会议内容毫不相干,他不想过多声张,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亚泉微微点头,大脑飞速运转,自动搜寻了一秒,才恍然想起洛央央是何等人物。上次不就是这个洛央央,害得他们的封大 boss 丢下手头重要的工作,还在游乐园苦等了大半个小时嘛。一想到这儿,亚泉心里就对洛央央这个名字印象深刻,深知她在封圣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是。”亚泉领了命令,转身正要抬脚离开,可刚迈出的脚又立马收了回来,他有些犹豫地看着封圣,小心翼翼地问道:“封总,洛央央小姐的电影,片名是什么?” 亚泉这一反问,让封圣的冷眸瞬间怔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和小东西相处,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写的剧本名字是什么,实在是有些疏忽了。封圣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关于剧本名字的蛛丝马迹,可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 第135章 贪婪的目光 “哼,这种芝麻绿豆大的琐碎小事,也值得我亲口来吩咐?你好歹也在我身边跟了这么久,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麻溜儿地去查清楚?”封圣微微皱起剑眉,那眉心处仿佛藏着千年不化的寒霜,神色冷峻得如同寒夜中高悬的孤星,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他的语气更是冷硬无比,裹挟着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威严,就好像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能瞬间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在他心底深处,那股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高傲劲儿,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且汹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助理察觉到,自己竟然连洛央央电影的剧名这般微不足道、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都一无所知。在他的认知体系里,这纯粹是属于他私人生活范畴的一亩三分地,就如同上了锁的私密宝箱,绝不能让工作上的助理窥探得明明白白。毕竟,这可不仅仅关乎他身为上司的颜面,更紧密维系着他在下属心中长久以来精心树立的无所不知、掌控全局的高大形象。一旦助理知晓了这一疏漏,那他煞费苦心才维系起来的权威感,岂不是要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下去,大打折扣? “……是。”亚泉只觉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兜头浇下,整个人瞬间从头凉到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那颜色变幻之快,活像个被人肆意摆弄的调色盘。他满心委屈,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红,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他本是秉持着提高办事效率、为老板分忧的质朴初衷,想着若是能提前知晓剧名,去了解剧组资金需求时,便能如同开了精准导航的船只,巧妙避开诸多暗礁与弯路,顺顺利利、直截了当地抵达目的地,如此一来,大把宝贵的时间不就节省下来了吗?可谁能料到,自己这一片好心,换来的竟是老板这般冷漠的回应,好似满腔热忱贴上了冰冷的石壁,热脸实实在在地贴了冷屁股。他虽心里满是不忿,委屈得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可又深知老板那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脾性,哪里敢表露分毫?只能强忍着将这口苦水咽下,灰溜溜地转过身,脚步匆匆又略显慌乱地快步离开了会议室。那落寞孤寂的背影,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无奈与失落,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只觉心酸不已。 另一边,洛央央瞅见封圣发来的短信,刹那间,心里仿若被人狠狠丢进了一把干燥易燃的干柴,“腾”地一下蹿起一股熊熊怒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仿若一只即将展翅搏击的愤怒雄鹰。只见短信里,封圣那家伙竟云淡风轻地写道:‘这种小事不算事。’可这事儿对她而言,简直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为了这个剧本,她可谓是耗尽心力、呕心沥血,投入了无数的时间与精力,每一分每一秒都浸透着她的汗水与梦想。从最初脑海中偶然闪过一道灵光,宛如一颗流星划过黑暗夜空,萌生出创作的念头开始,她便如同虔诚的苦行僧,一头扎进堆积如山的资料堆里,精心构思每一个情节,字斟句酌地雕琢每一句台词,写了改,改了写,反反复复,不知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不休的日夜。好不容易完成初稿,那纸张上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她的希望,紧接着,她又马不停蹄地四处奔走,赔着笑脸,周旋于形形色色的投资人与制片人之间,拉投资、找人脉,其中的艰辛与酸涩,不足为外人道。再到如今,眼瞅着它一步步艰难地走向拍摄阶段,就像看着自己亲手栽种的幼苗,历经风雨,好不容易茁壮成长,桩桩件件,哪一步不是她的心血与汗水凝结而成?这可是承载着她梦想扬帆起航的第一个剧本,是她踏入影视圈那扇紧闭大门的敲门砖,要是就这么夭折了,如同尚未出世便胎死腹中的婴儿,她感觉就像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即将在眼前悲惨地夭折一般,那种痛心疾首,深入骨髓,令她难以承受,仿佛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片场那边已然乱成了一锅沸腾的热粥。投资人被怒火彻底冲昏了头脑,仿若一头发狂失控的蛮牛,肥硕的手臂高高扬起,在空中迅猛一挥,带起一阵呼呼作响的狂风,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席卷而去。他怒目圆睁,那双铜铃般的眼珠子瞪得仿佛要蹦出眼眶,那猩红的双眼,仿若燃烧的炭火,喷射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死死地盯着牛配配,扯开嗓子,发出一声如同洪钟般的怒吼:“滚!现在就给老子滚!”那音量之大,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好似要将内心积压已久的憋屈与愤怒,如同汹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股脑儿全都宣泄出来,惊得旁人纷纷侧目,面露惊恐之色。 “滚就滚!就你这身肥得流油、令人作呕的赘肉,我还不想伺候你了呢!”牛配配也绝非善茬儿,明显是个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她捂着火辣辣疼得钻心的脸,那原本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足以惊艳众人的妆容,此刻已被打得七零八落,红肿不堪,活像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子,鬃毛倒竖,气势汹汹。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转身就走,脚下的高跟鞋跺得地面“哒哒”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此处不留老娘,老娘自有去处!哼,追老娘的人多得能排到长城去,不差你这一个糟老头子!”在她心底,要不是瞧着投资人财大气粗,出手阔绰,能像神奇的哆啦 a 梦的口袋一样,源源不断地在资源上给自己带来诸多便利,助她在娱乐圈平步青云,一步步迈向那耀眼的星光大道,她才懒得跟这种跟猪一样满身赘肉、油腻不堪的老男人周旋,更别提陪睡了,光是想想,胃里就一阵翻腾,恶心不已,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牛配配!你给老子滚回来!你 tm 说谁肥?”投资人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怒焰仿佛要直冲云霄,烧尽世间一切。他怒指着已然渐行渐远的牛配配,气得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乱颤,一颤一颤的,仿若层层汹涌的波浪在脸上翻滚,每一块肉都像是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他的愤怒,那模样既滑稽可笑,让人忍俊不禁,又透着几分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望而生畏。 “说得就是你!”牛配配当即一个干脆利落的转身,仿若一位英勇无畏、冲锋陷阵的女战士,毫不畏惧地怒对投资人,“你那身两百多斤的肥肉都快压死老娘了!”此刻的她,已然彻底撕破脸,将所有的顾虑与后果统统抛诸脑后,仿若破茧而出的蝴蝶,不再受任何束缚。任由投资人在后面如何暴跳如雷,扯着嗓子跳脚大骂,甚至不惜动用背后那错综复杂、深不可测的关系网,扬言要封杀她,让她在娱乐圈无立锥之地,彻底销声匿迹,她都全然不惧。只见她潇洒地一仰头,仿若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人,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仿若奏响的是她最后的宣战鼓点,宣告着她的绝不妥协,让众人见识到她的倔强与烈性。 待牛配配上了车,扬尘而去,离开了片场,投资人那愤愤不平的怒骂声也渐渐停歇,仿若一场来势汹汹、摧毁一切的暴风雨终于偃旗息鼓,归于平静。此时,山脚下的片场仿若被施了神奇的静音咒,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慌,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投资人一屁股重重地坐到牛配配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那订做的加大码西装,此刻穿在他身上,却也显得有些局促,像是小了一号,没能更好地遮住他那肥硕得夸张、仿若小山般的体型,仿佛那西装随时都会被他撑破。许是刚刚骂得太过用力,累得气喘吁吁,又或许是本身体胖就容易出汗的缘故,此刻的他满头大汗,一颗颗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阳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那狼狈的模样与之前的盛怒形成鲜明对比。身材高挑、穿着紧身短裙的性感秘书,赶忙扭动着纤细得仿若水蛇的腰肢,袅袅婷婷地走到他身旁,眼神里满是讨好与谄媚,仿若古代的宫女伺候皇上一般,轻声细语地说道:“鲁老板,擦擦汗吧。” 洛央央站在一旁,目光仿若两束强力的探照灯,在投资人与华一飞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举止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转机。随后,她又像个小心翼翼、做贼心虚的小偷一般,悄悄打量了一圈剧组的工作人员,却发现大家都和她一样,视线仿若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在这两人身上打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迷茫与期待,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奇迹发生,又都有些不知所措,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洛央央凑近华一飞,压低声音,仿若蚊子哼哼一般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与焦急。牛配配已然离去,这会儿的当务之急,无疑是稳住投资人,千万不能再让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缺个女一号,虽说麻烦,但好歹能通过各种渠道,发动人脉,总能想办法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可要是资金断了,这电影就真的是陷入绝境,如同深陷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再想盘活,那可就难如登天了,前期投入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是该说点什么。”华一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些许坚定,仿若下定决心要背水一战,那模样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准备孤注一掷,力挽狂澜。 洛央央刚想张嘴,心急火燎地说出‘那就快说,不然投资人就走了’,结果就听华一飞扯着嗓子,仿若吹响冲锋号角一般,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鲁老板,你真的要撤资?”那语气直白得仿若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投资人的心窝,没有丝毫缓冲与委婉,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原本就脆弱的平静。 一听这话,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差点气炸了肺,她简直想当场撸起袖子,暴揍华一飞一顿。心里直骂: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啊!男人,尤其是像投资人这般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历经风雨、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男人,之前都已经在众人面前放出狠话要撤资了,这会儿你再这么直白地问,他岂不是下不来台,要打自己脸?华一飞就不能委婉一点、婉转一点问吗?哪怕绕个圈子,旁敲侧击一下也好啊!这下可好,局面怕是更难收拾了,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撤!”鲁老板本来正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仿若一只被惹怒的蛤蟆,肚子一鼓一鼓的。听到华一飞这话,顺势抬眼看向他,眼神里透着被挑衅后的恼怒,仿若一只被抢走猎物的猛兽,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然而,就在他的目光触及华一飞身旁的洛央央时,却仿若突然被一道强光点亮,眼神陡然一亮,目光越过华一飞,仿若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直直地落在了一旁洛央央那略显稚嫩却楚楚动人的脸上。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个小女孩看着真合我胃口!瞧这纯情的模样,小小的身板,开发起来肯定特有乐趣,带在身边,可比牛配配那泼辣货强多了,既能赏心悦目,又能满足自己的别样心思,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新宠。 鲁老板这脱口而出的“撤”字,让洛央央的心情瞬间仿若坠入万丈冰窖,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满心的绝望与无助。她沉浸在剧本即将泡汤的悲伤中,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鸟,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觉,进而忽略了对方看向她时,那隐藏在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目光。 洛央央没察觉,可华一飞却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本懒散的眼神,刹那间忽的闪过一抹厉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星,透着冷峻与警告。他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仿若一位技艺高超的魔术师,不着痕迹地将洛央央挡在身后,像是一只护崽的老狼,暗暗发誓绝不让这心怀不轨的投资人靠近她分毫,哪怕拼上自己的一切,也要护她周全。 “谁、谁说要撤的?”鲁老板两眼放光地盯着洛央央,仿若完全忘了自己刚刚的狠话,突然就改变了主意,那语气里透着几分急切与讨好,与之前的盛怒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仿若川剧变脸一般,让人猝不及防,一头雾水。 第136章 护着她 彼时,洛央央宛如一只惊弓之鸟,满心忧惧,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又仿若置身于寒冷刺骨、暗无天日的冰窖之中,每一丝空气都似带着冰碴,冻得她瑟瑟发抖。就在这绝望蔓延至每一寸肌肤的时刻,一声仿若来自天堂的转机之音,陡然撞入她的耳膜。刹那间,她黯淡无光、写满无助的眼眸,仿若被一道神奇的闪电击中,瞬间被点亮,恰似漆黑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夺目而耀眼。她两眼“唰”地一下瞪大,眼眸中满是惊喜与期待,那光芒炽热得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长睫急切地掀起,仿若蝴蝶振翅,每一下都扇动着希望的微风,她整个人仿若在黑暗中艰难摸索了许久许久的旅人,于茫茫迷雾中乍然觅见了曙光,那是一种绝处逢生的狂喜。 然而,这喜悦的火苗才刚刚在心头燃起,还没来得及熊熊燃烧,绽放出最绚烂的火花,她的目光不经意间向前方一扫,瞬间,仿若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她重新拉回现实,再次坠入冰窟。只见投资人鲁老板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目光仿若两道实质化的火焰,滚烫炽热得好似能将钢铁瞬间熔化,又似要直直地穿透她的灵魂,将她的内心世界窥探得一清二楚。洛央央的心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下意识地,她那小巧玲珑的眉头立即紧紧皱起,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眸中满是警惕与嫌恶,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后仰,似要与这危险的目光拉开距离。 鲁老板看她的眼神,竟有着一种微妙而熟悉的灼热感,细细回想,和夜晚封圣望向她时眼中的炽热有着几分相似。可若是定睛再瞧,却又有着天壤之别。鲁老板的眼神深处,隐匿着一抹让洛央央极为反感、作呕的贪婪,那贪婪仿若一条隐藏在阴暗角落、吐着信子的毒蛇,周身散发着黏腻、阴险的气息,觊觎着眼前的“猎物”,仅仅是这一眼,仿若一道邪恶的咒语,就让洛央央的心里泛起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恶心之感。那股恶心劲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胃部,直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鲁老板,非常抱歉,我们已经有新的投资人了。”就在这气氛紧张得仿若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且微妙至极的关键时刻,原本坐姿懒散、仿若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华一飞,仿若被一道超强电流击中,猛地挺直了脊梁,坐直了身躯。他身形矫健敏捷,动作一气呵成,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紧接着,他微微侧身,那姿态优雅自然,仿若一位在华丽舞台上翩翩起舞的风度翩翩的舞者,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身体,筑起了一道坚实无比的屏障,将鲁老板看向洛央央的那道炽热、危险的视线,严严实实地隔绝在外,仿若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华一飞的话音刚落,片场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诡异的定身咒,刹那间陷入一片死寂,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紧接着,“嘶”的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整齐划一地突然响起,仿若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全剧组的工作人员,仿若被同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都瞪大了眼睛,眼睛瞪得仿若铜铃,满脸惊愕,嘴巴微张,不敢置信地死死瞪着华一飞,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仿若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的内心仿若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波涛汹涌得几乎要将理智的小船掀翻:他这是干什么?疯了吗?竟然要把投资人往外推?没了投资人,没有了资金,这电影还怎么拍下去?大家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仿若末日即将来临,每个人都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相较于其他工作人员这般直白、毫不掩饰的震惊,小跑着朝华一飞赶来的财务小张,虽然起初也惊了一瞬,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诧异,但他毕竟久经财务沙场,练就了一颗处变不惊的“大心脏”,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模样。他的脚步轻盈而急促,仿若一只灵动的小鹿,三两步就跨到华一飞身边,微微欠身,凑近华一飞耳边,压低声线,那声音仿若蚊子哼哼,却难掩其中的兴奋,仿若发现了深埋地下的宝藏一般:“华导,你够有速度的,资金都到账了!”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上司的钦佩与赞叹,仿若下属在向英明神武的将领表达忠心与敬仰。 旧的投资人还在片场呢,这边新的投资资金就如同神兵天降,火速到账了,这场景,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惊叹连连。小张心中暗自庆幸:果然跟着华一飞导演干是没错的,还是他有眼光,这下不愁没钱拍戏啦!想到这儿,小张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笑得几乎要咧到耳根,那灿烂的笑容仿若春日里争奇斗艳、绽放得最为绚烂的繁花,灿烂夺目,仿若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什么资金?”华一飞仿若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外星语,一脸惊讶地看着小张,眼中满是迷茫与不解,仿若迷失在茫茫宇宙中的孤舟。在他的认知里,鲁老板不把账号里的资金调走,让剧组不至于陷入资金绝境,就够他烧高香了,这资金到账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自己听错了?他满心狐疑,眉头紧锁,仿若两座小山隆起,眼神急切地等待着小张的解释,仿若等待着救命稻草。 “你刚才不是说找了新的投资人吗?这个新投资人够麻利的,我都收到资金到账的短信了,足足两个亿呢!”小张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仿若被点燃的烟花,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仿若要向全世界宣告这个震撼人心的喜讯。他的眼睛瞪得仿若铜铃,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仿若在描绘一幅宏伟壮丽的画卷:“我可是一连数了三遍!绝对错不了!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两亿可比鲁老板的八千万多多了,如果我是导演,我肯定也换投资人。”一想到那白花花的巨额资金,小张就兴奋得满脸通红,仿若喝醉了酒一般,脚步都有些虚浮,仿若踩在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 “……”华一飞这下彻底懵了,一向慵懒、仿若蒙着一层神秘薄雾的双眸,难得地清明起来,仿若被一场春雨洗刷过,褪去了所有的朦胧与迷茫。他直勾勾地瞅着小张,眼神中满是求证与探寻,仿若一位执着的考古学家,要从对方脸上找出隐藏的历史密码。他一再确认,小张的笑容是真实不掺假的后,这才微微点头,强装淡定道:“去查查这笔账从哪里来的,谁汇的。”虽说心里也是波涛汹涌,仿若汹涌澎湃的大海,但多年的导演生涯让他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沉稳,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此刻,他急需弄清楚这笔钱的来历,仿若一个精明的侦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试图揭开这背后的神秘面纱。 “好勒。”小张虽然奇怪华一飞为什么要查账,但此刻满心沉浸在巨额资金带来的喜悦中,也无暇多想。况且,能有资金进账就是好事,管它来自哪里呢!这么一想,小张麻溜地就干活查账去了,脚步轻快得仿若踩在云端,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视野中,仿若一阵风掠过,只留下些许兴奋的余韵。 洛央央因为就站在一旁,位置得天独厚,仿若占据了最佳观景台,再加上小张过于兴奋,压低的声音难免有些失控,所以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她的耳中。 “有新投资人了?”洛央央满心好奇,仿若一个好奇宝宝,抬手轻轻拍了拍华一飞的肩膀,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示意他转过身来,别侧着身都背对着她,仿若被隔绝在信息之外,让她干着急。 “我正奇怪呢,谁那么大手笔打了笔钱进来,两亿够我放开手脚拍的了。”华一飞依言转过身来,目光对上洛央央的眼眸,眼中满是思索与探寻,仿若在解一道复杂的谜题。看着洛央央,华一飞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她刚才一直在发短信。 “你刚才跟谁发短信?有聊投资人要撤资,我们缺资金吗?”华一飞仿若一位目光敏锐的侦探,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突然进账的、来源不明的资金,很有可能与洛央央有关,说不定就是她拉来的。他的眼神紧紧锁住洛央央,仿若要将她看穿,等待着她的回答,仿若等待着案件的关键线索。 “我……大哥,我说了投资人要撤资。”洛央央心头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想起封圣说的男女朋友身份,又突然意识到两人关系太过敏感,在这公众场合若是直言,难免会引发不必要的猜测与麻烦。于是,她慌乱地改口,眼神闪躲,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找个洞钻进去躲避危险。 “就是我们第一次吃饭时,遇到的那个封氏集团的总裁封圣?”华一飞虽然不太关心商界的事,但身在帝都这藏龙卧虎之地,封圣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虽说他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洛央央的大哥没跟她一样姓洛,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封圣财力的认知。他非常肯定一件事,封圣身为封氏集团的总裁,拿两个亿投资一个电影,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仿若囊中取物一般轻松,仿若拥有点石成金的魔力。 “嗯。”洛央央轻轻点头,仿若小鸡啄米,动作轻柔而羞涩。她想起封圣最后回她的那条短信,说什么“这种小事不算事”。此刻,她心中仿若被一道光照亮,豁然开朗:所以,他之所以说不算事,是因为他不缺钱,他可以投资,不是不理她、没把她的事当回事的意思?一想到这儿,洛央央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之前的阴霾,仿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鲁老板一开始听到华一飞说有了新的投资人,还以为他是变相想让自己增加投资资金的意思,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这种小手段他见多了。所以,他也没急,仿若稳坐钓鱼台的姜太公,悠然自得地等着华一飞的下 文。但见华一飞和财务嘀咕完,又跟他看上的女孩不知道在嘀咕个什么劲儿,他就有点儿不踏实了。那感觉仿若坐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随时可能被炙热的岩浆吞没,仿若置身于危险的绝境,惶惶不安。 “华导,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我再投入一点资金拍电影吗?可以!我再加两千万,一共一个亿!”鲁老板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竖起一根又短又肥的手指,在空中挥舞着,说得特别豪爽大方,仿若一位慷慨解囊的慈善家,试图挽回局面。在他心里,从他说要撤资到现在,才过去几分钟,华一飞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新的投资人,这肯定是他的谈判策略,自己可不能输了阵脚,仿若在一场激烈的棋局中,必须抢占先机。 第137章 得寸进尺 片场之中,一众工作人员犹如置身迷雾,对背后的弯弯绕绕全然摸不着头脑。先前,听闻投资人要撤资的消息,如同一记闷雷在众人头顶炸响,大家瞬间被愁云惨雾笼罩,满心都是对电影前途未卜的忧虑。一个个眉头紧锁,唉声叹气,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工作起来都无精打采,手头的事务也进展得磕磕绊绊,每一步都充满艰辛。 然而,峰回路转,此刻竟听闻鲁老板打算增加资金,这消息仿若一道穿透阴霾的曙光,刹那间让众人喜上眉梢。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脸上的阴霾仿若被一阵春风吹散,纷纷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那股子兴奋劲儿,恰似久旱逢甘霖的庄稼人,重新燃起了对丰收的热切期盼。毕竟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旦资金充裕起来,诸多原本棘手得如同乱麻、让人捉襟见肘的难题便能迎刃而解。拍摄进度得以大步迈进,再也不用为了节约那点可怜的开支,在租赁道具、设备时抠抠搜搜,挑三拣四;人员调配也能得心应手,不必再担心人手不足或是预算不够而畏首畏尾。一切都将变得顺遂如意,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整个剧组都焕发出勃勃生机。 鲁老板却没那个耐心,眼巴巴等着华一飞回应。只见他那肥胖得如同小山丘般的身躯猛地一挺,伴随着“呼”的一声,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轰然起立,气势惊人。紧接着,他迈开大步,大步流星地朝着华一飞径直走去,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发出“咚咚”的闷响,好似战鼓擂动,那股子一往无前的劲头,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定神圣不可侵犯,不容有丝毫置疑。 “华导,我加资金是有条件的。”鲁老板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道,那粗犷的声音在片场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蛮横霸道,让人听了心头一凛。虽说这话明面上是冲着华一飞去的,可他那双被层层赘肉挤得只剩一条窄缝、仿若两颗黑豆般细小的眼睛,却滴溜溜地转,色眯眯地紧紧锁住洛央央,目光里的贪婪与欲望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毫无掩饰之意,仿佛洛央央已然是他盘中的美食、掌心的玩物,势在必得。那副丑恶的嘴脸,活脱脱就是一只垂涎欲滴的恶狼,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实在是令人作呕。 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恶心之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心底直涌上喉头,鲁老板这般露骨、近乎猥亵的眼神,让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自在到了极点。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冒,差点就当场忍不住,吐得稀里哗啦。她紧咬下唇,下唇都快被咬出了血印,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嫌恶与愤怒之火,恨不得此刻立马生出一对翅膀,逃离这个乌烟瘴气的是非之地,离这个恶心的男人越远越好。 华一飞将鲁老板这副明目张胆、妄图对洛央央伸出罪恶黑手、实施潜规则的丑恶嘴脸尽收眼底,他原本那副懒散闲适、仿若事不关己的神色,仿若被一层寒霜迅速覆盖,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冷刺骨的寒意,仿若冬日的霜雪悄然降临,悄无声息却又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透着冷峻与警告,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熠熠生辉,仿佛在无声地向鲁老板诉说:“别乱来,有我在这儿,你休想动她一根汗毛,否则,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华一飞刚张嘴,欲开口怒斥这等腌臜之事,鲁老板却抢先一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突然扬起那短粗得像根胖萝卜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洛央央,扯着嗓子,用那破锣般的嗓音叫嚷道:“我要她当女一号!”这一嗓子,音量极高,仿若平地一声惊雷,顿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片场轰然炸开。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洛央央身上,片场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众人的脸上满是惊愕与诧异。 原本,洛央央安静地坐在华一飞旁边,低调内敛,仿若一朵隐匿在角落里的小花,不张扬,不惹眼。片场的工作人员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得像陀螺,偶尔有人匆匆瞥她一眼,也只当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并未将她放在心上,转瞬间便又埋头苦干。可眼下,鲁老板这极具指向性、饱含深意的一指,仿若一道强光,瞬间将洛央央从黑暗的角落里拽了出来,让众人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多样起来。有惊讶,仿若看到了天外来客;有疑惑,心中暗自揣测这其中的缘由;更有几分心照不宣的了然,毕竟在这纷繁复杂、暗流涌动的娱乐圈里,甭说是混迹多年、历经沧桑的老江湖,哪怕只是稍稍浸淫一个月,任谁都能品出鲁老板这一指背后暗藏的龌龊潜台词。众人心中不禁对洛央央的处境泛起一丝同情,仿若看到一只无辜的小羊羔落入了恶狼的陷阱。 “抱歉,我不是演员,不演戏!”洛央央强忍着内心如排山倒海般的厌恶,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挺直脊梁,双眼直视那根指向自己的肥短手指,只觉胃里一阵痉挛,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蠕动,心里阵阵反胃。她在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这个肥猪真以为自己是风流倜傥、才情出众的唐伯虎,在这儿肆意点秋香呢?简直是个无耻之徒!什么玩意儿!她越想越气,紧攥双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身子微微颤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努力压抑着怒火。 华一飞侧目看了洛央央一眼,将她冷若冰霜、仿若能冻死人的小脸,以及那满是厌恶、仿若能射出毒箭的眼神全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对她的骨气暗暗赞赏。他深知,洛央央绝非那种会为了蝇头小利、屈从权贵的人,面对鲁老板这般无理、近乎羞辱的要求,她定会坚守自己的底线,像一棵傲立在风雪中的青松,绝不弯腰。 “你不是演员?不是演员你怎么坐导演旁边?”鲁老板见洛央央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仿若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难看,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黑沉沉的,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柔弱无骨、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竟有如此硬气的一面。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虽外形欠佳,与娱乐圈里那些帅气逼人的偶像明星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他有钱啊!只要他动动手指,大把的钞票撒下去,便能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路人捧成超一线巨星,让她在娱乐圈里风光无限。在他过往的经历中,多少女人为了成名,为了捞取资源,上赶着求他捧,对他献媚讨好,可眼前这个小不点,却这般不识趣,竟敢公然拂逆他的“好意”,这让他面子上如何过得去?仿若被人当众扒了衣服,尴尬至极。 “我是编剧。”洛央央冷冷地拉着一张小脸,语气坚定得仿若钢铁铸就,不容置疑。她心中暗自想着,要不是这个电影剧本是她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承载着她的梦想与期望,是她踏入影视圈的敲门砖,她早就拎起包,头也不回地走人了,哪里还会在这儿受这份窝囊气。哼,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才不稀罕赚这种靠出卖尊严换来的的钱。再说了,她家的圣混蛋,那可是富甲一方,财大气粗,比这鲁老板有钱多了,她犯不着为了这点小钱,把自己给卖了。 “你是这个电影的编剧?”鲁老板听闻此言,微微一愣,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随即更仔细地打量起洛央央,仿若要用目光将她看穿,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这一打量,他心中更是兴趣盎然,眼中的贪婪之光愈发浓烈,仿若燃烧的炭火,越烧越旺。“那更好!编剧演女一号,连话题都有了!你就拍女一号!肯定能红!不红我就再投几部电影给你演,一直演到你红为止!”鲁老板越看洛央央越满意,在他那满是腐朽思想、满脑子歪门邪道的脑袋里,已经勾勒出一幅凭借洛央央制造话题、赚取眼球、大赚票房的“美好蓝图”。他就喜欢长得漂亮又有才华的女人,如今这两者兼备的洛央央出现在眼前,他怎能不心动?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上天赐给他的绝佳机会,一定要牢牢把握,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华一飞脸上的懒散彻底褪去,仿若换了一个人,他看着沉浸在幻想中、想入非非的鲁老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仿若弯月倒挂,冷哼一声道:“呵!鲁老板可真是大手笔!”那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仿若冰冷的利箭,直射向鲁老板,仿若要将他的美梦击碎。然而,满脑子都是歪门邪道、腐败思想的鲁老板,此刻正被欲望冲昏头脑,哪里听得出华一飞话中的讥讽,还以为华一飞是在夸赞他有魄力,仿若得到了老师表扬的小学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是必须的!男人对女人必须出手阔绰!”鲁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地走到洛央央面前,那肥硕的身躯几乎要将她的视线完全遮挡,仿若一堵移动的肉墙。他微微弯腰,凑近洛央央,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实则丑陋无比的笑容,仿若一个滑稽的小丑,轻声说道:“你考虑得怎么样,演不演?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可要把握住。”那语气,仿佛他是主宰洛央央命运的上帝,只要他点头,就能赐予她无尽的荣华富贵,仿若童话里的魔法棒,轻轻一挥,就能实现所有愿望。 “鲁老板!”华一飞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站起身来,身形矫健,脚下步伐迅速一移,如同一堵坚实无比的城墙般,瞬间挡在洛央央身前,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他目光冷峻,直视鲁老板,掷地有声地说道:“新投资人的资金已经到账,你的八千万我马上让财务退还给你。”那决绝的态度,仿若在向鲁老板宣告这场闹剧该收场了,他绝不允许洛央央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得罪投资人也在所不惜,仿若一位守护公主的骑士,英勇无畏。 第138章 哥哥救场 “你什么意思?”鲁老板此刻仿若一头在迷雾中迷失方向的困兽,满心的困惑与茫然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麻。直到此刻,他才仿若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猛然回过味儿来,一股大事不妙的强烈预感,恰似一股冰寒彻骨的冷风,“嗖”地一下从脚底直蹿头顶,让他瞬间寒毛直立,警觉顿生。“什么叫新投资人的资金已经到账了?”他的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神中写满了惊愕与狐疑,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离奇、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那肥胖的脸颊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更是在转瞬之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晶莹剔透,仿若清晨草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这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滴在地上,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慌乱,他整个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捕捉到的这一惊人信息。 “你刚才说你要撤资,然后新投资人立马就入伙了。”华一飞身姿笔挺如松,昂首挺胸,双手潇洒利落地一插兜,仿若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山峰,稳稳地矗立在鲁老板面前。他的身姿仿若被定住了一般,纹丝不动,摆明了就是要将身后的洛央央护得严严实实,不让鲁老板那满是贪婪与不轨企图的目光瞥到分毫。华一飞的眼神冷峻得仿若寒夜中的孤星,坚定得如同屹立千年的磐石,仿若在守护着这世间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带着不容置疑、不容撼动的决心,与鲁老板的目光直直对视,那眼神仿佛在说:“有我在,你休想打她的主意。”没有丝毫退缩、避让之意,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冒犯的气场。 “怎么可能!八千万你以为谁都可以说拿出就拿出,连考虑都不用啊?”鲁老板依然深陷在自己的震惊与怀疑构成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他肥厚的嘴唇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声音也因情绪的激荡而不自觉地拔高,仿若一道尖锐的破空之声,划破片场原本就紧绷的空气。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华一飞所言的不信任,仿若看着一个正在讲述天方夜谭的幻想家,在他看来,这一切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如此一笔巨额的资金,在他的认知里,那可是需要长时间的筹措、权衡与考量,怎么可能在他刚刚撂下撤资的狠话之后,转瞬之间就有了着落?这太不符合商业常理,太违背他多年摸爬滚打所积累的经验了,他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内心的抵触仿若一道坚固的城墙,横亘在他与相信这件事之间。 “华导!”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绷得仿若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之时,财务小张一路小跑着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在身后推着。眼见着这么多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华一飞和鲁老板身上,他也顾不上平日里的谨小慎微,顾不上压低声音小声嘀咕了,直接用正常的音量对华一飞说道:“查到了,那两亿是封氏集团汇款过来的。”小张的声音因为一路的奔跑而微微喘息,带着几分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感,但这丝毫不影响其中难掩的兴奋与激动,他的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亮晶晶的,仿若发现了深埋地下、隐匿千年的宝藏,又仿若一个在茫茫大海中漂泊许久的水手,终于望见了陆地,为能及时带来这个关键、足以扭转乾坤的消息而感到无比自豪,胸膛都不自觉地微微挺起。 听到封氏集团这几个字,华一飞却仿若一位料事如神的智者,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神情流露,仿若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心底,他暗自想着:果然跟我猜得一样。他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仿若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眼神中透着一丝笃定,仿若在心底早已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对于这个结果,他之前就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有了几分预感,此刻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罢了,他的内心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坦然。 “什么?两亿!封氏集团?”鲁老板听到这话,先是被那如天文数字般的“两亿”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o”型,脸上的肌肉仿若瞬间石化,满是震惊之色,仿若看到了来自外太空的神秘景象。而紧接着“封氏集团”这四个字更是如同一记重达千斤的重锤,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瞬间如遭高压电击,身体猛地一震,身上的肥肉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撼动,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他心中清楚,封氏集团在业界那可是有着翻云覆雨、举足轻重的地位,是跺跺脚就能让商界震三震、掀起惊涛骇浪的超级巨擘,如今这个庞然大物毫无征兆地突然涉足这部电影的投资领域,怎能不让他惊愕万分,仿若一个小虾米突然直面一头史前巨兽,内心的震撼与慌乱难以言表。 剧组的工作人员们听到这些话,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重磅炸弹投入,瞬间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窃窃私语着,讨论的声音仿若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孩童般好奇与惊讶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狂风骤雨般的风暴打破了原本平静如镜的局面,泛起层层涟漪,大家都仿若置身于一场精彩绝伦的悬疑大戏之中,在揣测着这背后隐藏的缘由,以及接下来局势将会如何惊心动魄地发展,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期待与好奇。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好奇心爆棚之时,一阵低沉而悠远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仿若一首激昂澎湃、气势恢宏的交响曲前奏,缓缓奏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众人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仿若一只优雅神秘、从黑暗森林中缓缓走出的黑豹,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冷艳的气质,从远处缓缓驶来。待车渐渐靠近,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辆价值不菲、仿若艺术品般的加长限量版劳斯莱斯。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仿若被一层璀璨的星光笼罩,闪烁着冷峻而奢华的光芒,每一道线条、每一个弧度都仿若经过精心雕琢,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高雅,瞬间成为全场最耀眼的焦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随着车声越来越近,仿若心跳的鼓点越来越急促,以及工作人员此起彼伏、仿若浪潮般的惊呼声,洛央央的视线也仿若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不由自主地投射到了那辆车上。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满是疑惑,仿若一只在黑暗中探寻的小猫,暗自思忖着会是什么人乘坐如此豪车前来,仿若即将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心中既紧张又期待。此刻,片场的气氛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愈发紧张而充满期待,仿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劳斯莱斯在众人面前稳稳停下,仿若一位优雅的绅士结束了它华丽的旅程,缓缓落定。紧接着,车门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推开,一条穿着黑色西装裤的大长腿率先伸了出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空气,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那腿修长笔直,仿若古希腊雕塑中完美的人体线条,线条优美流畅,让人不禁遐想拥有如此双腿的主人该是何等风姿绰约、气宇轩昂。随后,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仿若从梦幻的云端钻出,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洛央央定睛一看,待看清来人是谁,她的两只大眼睛瞬间睁得更大了,仿若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仿若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神秘人。 封珩!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来干什么?一连串的疑问仿若一群脱缰的野马,在洛央央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仿若置身于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封珩的视线仿若一道强力的探照灯,在山脚下缓缓环视一圈,所到之处,众人皆仿若被一道无形的压力笼罩,感受到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威严。最终,他的目光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精准地落在洛央央的身上,随即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迷人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魅力,仿若一个神秘的谜题,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紧接着,他迈着大步,仿若带着一阵风,径直朝她走来,每一步都仿若踏在众人的心上,让人愈发好奇他的来意。 华一飞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从侧面而来的封珩,神色微微一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轻轻击中,泛起一丝涟漪。他目光敏锐,仿若一只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非常确定,封珩是冲着洛央央来的。而且,不知为何,他看着封珩看洛央央的眼神,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虽然没有鲁老板那般露骨、让人厌恶,但总归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若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觊觎一般,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酸意,反正他就是喜欢不起来,仿若两个磁极相同的磁铁,相互排斥。 “这人是谁?”华一飞微微侧身,回头轻声问着身后的洛央央。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好奇,几分探寻的疑惑,看着眼前这枚大帅哥,心中暗自思忖:怎么洛央央身边总是围绕着这些不凡之人,她很受欢迎吗?他一边想着,一边用手随意地撩了把他松散的短发,仿若想要以此驱散心中莫名的情绪,仿若一只在梳理自己羽毛的小鸟,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淡定。 因为封珩的出现,片场不少女性工作人员仿若瞬间被施了魔法,都双眼放光,仿若眼中冒着粉色的泡泡,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身上那种风流倜傥、邪魅狂狷的气质,仿若一把锐利无比的钩子,太能勾动她们心底深处的少女心了,让她们仿若置身于浪漫的偶像剧之中,无法自拔,仿若一群痴迷的追星族,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偶像。 “我哥哥。”洛央央这时候也站起身来,她的动作略显局促,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说完见华一飞眼神怪异,似乎在探寻着什么,又连忙补充道:“堂哥。”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仿若生怕华一飞看出什么端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却是皮笑肉不笑那种,带着几分尴尬与不自然,仿若戴着一张不合身的面具。她心中清楚,再这样相处下去,她复杂的家庭关系,肯定瞒不过华一飞这个聪明人,毕竟纸包不住火,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其实,两个哥哥已经不算多了,她还有一个二哥封屹呢,只是此刻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仿若一个守着秘密的人,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沉默。 交谈间,封珩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还没说话,先前还一副‘我有钱是大爷’姿态的鲁老板,仿若瞬间被抽走了脊梁骨,立马狗腿地低头哈腰起来。他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仿若一朵盛开得过了头的向日葵,那笑容看起来极为夸张,与他之前的嚣张跋扈形成鲜明对比,仿若一个变脸的小丑,瞬间从趾高气扬变成了低声下气。 “封副总,您怎么会到这个偏僻地方来?”鲁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擦着额头上如泉涌般的汗水,那汗流浃背的模样,仿若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几分畏惧,心中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和封氏合作,此刻见着封珩,仿若看到了救命稻草,要是能把握住这个机会攀上关系,那就再好不过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商界平步青云的美好未来,仿若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人,终于望见了曙光。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封珩仿若没看到鲁老板一般,连正眼都不带看他的,眼神仿若冰冷的霜雪,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仿若一个站在云端的神祗,对凡人的谄媚不屑一顾。他今天来,可不是冲着外人来的,他心中自有打算,旁人的阿谀奉承对他来说仿若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仿若一阵风过,不留痕迹。 “当然不是,我就随口问问,随口问问。”鲁老板一听这话,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差点被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暗叫不好,他还以为,自己一句话就得罪了集团老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仿若戴着一张劣质的面具,尴尬地站在那里,进退两难,仿若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挣扎无果。 封珩懒得理会鲁老板,仿若将他当作空气一般,桃花眼轻轻一转,看向华一飞身后被挡了大半个身形,只露出一条胳膊的洛央央,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央央,出来,你躲别人身后干什么?”那语气仿若兄长在呼唤自家小妹,又仿若带着几分探究,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正意图,仿若一个神秘的谜题,等待着洛央央去解开。 第139章 玩而已 洛央央本满心期许着,能凭借佯装不认识封珩这一招,在众人灼灼目光的审视下蒙混过关,如同一只隐匿在暗处的小兽,继续安然无恙地当她的“隐形人”。可谁能料到,封珩那看似轻飘飘、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仿若一道凌厉无比、不容违抗的指令,瞬间将她的如意算盘击得粉碎。刹那间,那点小心思被全盘打翻,她再没了机会瑟缩在华一飞身后,做那只胆小怯懦、畏首畏尾的“缩头乌龟”。 “你怎么来了?”洛央央轻启朱唇,悠悠地轻叹一声,那声音仿若微风轻柔拂过静谧的湖面,带起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涟漪,满是轻柔与无奈。她莲步轻移,缓缓地从华一飞身后探出纤细的身子,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迟缓,那脚步好似被无形的丝线牵绊着,略显迟疑,仿佛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布满荆棘,每一步前行都承载着千般不愿、万般纠结。她心底跟明镜似的,封圣曾多次神色严肃、三令五申地跟她交代过,封珩绝非善茬,让她务必与这个人保持距离,有多远躲多远。在往昔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她更是真切地察觉到,封珩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过于轻浮的气息,那眼神飘忽不定,似能洞察一切却又让人难以捉摸,那笑容肆意张扬,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如此种种,让她心里愈发笃定了不想和他有过多纠葛、牵扯的念头,即便他在名义上是自己的堂哥,有着这一层血缘关系的羁绊。 “听说你出了点问题。”封珩身形修长挺拔,宛如一棵傲立在天地间的白杨,身姿卓绝,可那两手却极为随意地揣进裤兜里,站姿松松垮垮,全无半分庄重之态,活脱脱就是一副玩世不恭、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今儿个他本就开会迟到了,这事儿已然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偏生在路上又心急火燎地撞见了忙得晕头转向、仿若热锅上蚂蚁的亚泉。亚泉那家伙,嘴严得如同上了锁的保险箱,只含含糊糊、言辞闪烁地说了句洛央央出了点事,便仿若一只受惊的鹌鹑,死活不肯再多吐露半个字。可这又怎能难得住在封氏家族里摸爬滚打多年、深谙世故的封珩,他眼线众多,耳目遍布,自有一套神不知鬼不觉打听消息的法子。这不,一听闻洛央央深陷麻烦,他二话不说,仿若一阵旋风,直接将那重要的会议抛到九霄云外,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直奔这儿而来。那急切的模样,那风风火火的劲儿,仿佛此刻在这世上,洛央央就是他最最挂心、最放不下的人,为了她,一切都可暂且搁置。 “你怎么知道?”洛央央仿若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瞬间瞪大了双眸,眼中满是惊愕、诧异与疑惑,仿若撞见了天外来客,又似看到了什么颠覆认知的奇景。这撤资的烦心事,可是她心底的秘密,只跟封圣一人倾诉过,按道理讲,以封圣那谨慎、护短的性子,绝不可能把这事儿捅给封珩啊。她满心狐疑,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匕首,紧紧地盯着封珩,似要穿透他的眼眸,直抵内心深处,试图从他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出答案,破解这突如其来的谜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封珩眼神仿若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一闪,仿若被洛央央的目光灼到,急急地避开了她探寻的视线。他心底暗自打定主意,自然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暗中派人调查她的事儿。他深知这般行径有些不太光明磊落,虽说本意是出于关心,可手段总归有些上不得台面,要是让洛央央知晓了,怕是会引得她反感,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华一飞宛如一座纹丝不动、沉默坚毅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目光却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灼灼生辉,默默地审视着封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记忆力向来超群出众,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封珩在封氏集团看似风光无限、位高权重,顶着个副总裁的头衔,实则是被架空的,犹如一只徒有其表、华而不实的纸老虎,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封氏作为家族企业,内部权力斗争波谲云诡、激烈异常,如今是大哥掌权,大权在握,封珩这个副总,空有其名,手中没有半点实权,日子过得想必是如履薄冰、不太舒坦。如此情形之下,他和封圣之间的关系,必然是微妙至极又错综复杂,好不到哪儿去,两人之间怕是隔着一道无形却又难以逾越的沟壑。而洛央央这个不同姓的妹妹,和封圣走得倒是很近,关系颇为融洽,两人之间情谊深厚,照常理推断,她和封珩的关系应该也是疏离淡漠、如同陌生人一般。可今日这乍然一见,怎么看封珩对洛央央的态度,好像还挺上心、挺在意的样子,这着实让华一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仿若沉甸甸的铅块,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鲁老板在一旁瞧得真真切切,仿若一只暗中窥探的老猫,见封珩这般风风火火、心急如焚地赶来,又瞧他那直勾勾盯着洛央央的眼神,摆明了是冲着洛央央来的,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暗叫不妙,顿觉一股寒意仿若冰冷的蛇,从脊梁骨迅速蹿起。他额头本就密布着一层细密的虚汗,此刻更是仿若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豆大的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衣衫,仿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心乱如麻,仿若一团被猫搅乱的毛线,暗自思忖:莫非,自己看上的这个女人,其实是封珩的禁脔?封珩向来风流不羁,身边的女人仿若过江之鲫,多不胜数,这种可能性还真不是没有。天呐,倘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今日这一番行径,可真是捅了大篓子,坏了自己的大事啊!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挽回局面,女人嘛,丢了就丢了,反正这世上的女人多如繁星,不差这一个,可要是得罪了封氏大集团的总裁,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这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家业,怕是要一朝化为泡影,直接走向破产的深渊,那可就全完了,自己多年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 因为封珩的突然出现,洛央央心里原本笃定的一件事,此刻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开始出现了动摇与疑问。她深吸一口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鼓起了勇气,主动迈着小碎步走到封珩面前,微微仰头,仿若一朵向阳而生的小花,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极低极低的音量,仿若蚊蝇嗡嗡,低声问道:“那两亿是你打的?”她的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眼神中满是探寻与期待,仿若在黑暗中寻找曙光的旅人,迫切地想知道答案,那目光仿若能将封珩看穿。 偏巧不巧,就在洛央央问出这话的时候,一旁的鲁老板仿若一只突然炸毛的公鸡,扯着嗓子开了腔。鲁老板那大嗓门,在这空旷的片场里格外响亮,仿若一声惊雷,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仿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封珩的思绪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给打断,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分散到了他的身上。鲁老板滔滔不绝地说着,仿若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封珩只是淡淡地瞥了他几眼,眼神中满是厌烦与不屑,仿若看着一只令人厌恶的臭虫,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会他,连开口回应的意思都没有,仿若在听一只聒噪的苍蝇嗡嗡叫,只当他是空气。 待视线重新收回,封珩才发现洛央央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可刚才鲁老板那一阵叫嚷,让他压根儿没听清洛央央说了什么。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仿若被迷雾笼罩,便顺口反问:“怎么了?”那语气随意且漫不经心,仿若对洛央央的问题毫不在意,又仿若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仿佛此刻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关注。 “没什么。”洛央央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仿若璀璨的星辰瞬间黯淡无光,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了下来,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失去了生机。封珩这反问的态度,让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误以为封珩是默认了这件事,那潜台词仿佛是在说“这有什么问题吗”,这般模棱两可的回应,让她更加困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能将满心的疑惑深埋心底。 “你这班也探得差不多了吧?”封珩见洛央央不再言语,也没打算深究,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邪肆笑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邪星,散发着迷人却又危险的魅力。他右手猛地一伸,动作敏捷而果断,仿若一只捕猎的苍鹰,一把精准地抓住洛央央纤细的手腕,仿若老鹰捉小鸡一般,拉着她就走,嘴里还念念有词:“带你玩去。”那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分享一个无比美妙的惊喜,实则霸道无比,根本不给洛央央拒绝的机会,仿若一位独裁的君王,掌控着一切。 “我不去!”洛央央只觉手腕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拉着向前,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裹挟,被迫跟着封珩的脚步前行。她当即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抗拒与愤怒,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小猫,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抗议道:“你放手!”她心里委屈极了,想着自己和封珩本就没什么交情,才不要跟他去玩什么莫名其妙的游戏。更何况,要是让封圣知道了这事儿,还不得大发雷霆,扒了她的皮啊,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玩而已,为什么不去?”封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那玩世不恭的劲儿更浓了,仿若春风得意的纨绔子弟,回头看着奋力挣扎的洛央央,反问着她。他脚下的步伐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愈发大了起来,仿若带着一阵风,大步流星地朝着劳斯莱斯的方向走去,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仿若认定了洛央央一定会跟他走似的,仿若一位自信满满的征服者。 “不去就不去!你快放手!”洛央央身板娇小,体重轻盈,哪敌得过封珩的力气。她被拽得脚步踉跄,只能一步步往前小跑,狼狈极了,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鹿,在猎人的追捕下仓皇逃窜。她涨红了脸,眼中满是倔强与不甘,双手不停地掰扯着封珩的手,试图挣脱他的桎梏,仿若一位不屈的战士,在困境中顽强抗争。 华一飞在一旁将两人这一番拉扯尽收眼底,他微微皱眉,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思索了短短几秒,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身形一动,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了上去。他目光如炬,看准封珩拉洛央央的右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仿若要把封珩的手捏碎,仿若一位扞卫正义的英雄,挺身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外力,让封珩的脚步戛然而止,他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华一飞会突然插手。随即,他那双桃花眼仿若利箭一般,瞬间射向多管闲事的华一飞,眼神中满是怒火与质问:“你什么意思?”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在空气中回荡,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仿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硝烟弥漫。 第140章 露馅了 “没听到她说吗?她不想跟你走。”华一飞身姿笔挺,仿若一棵傲立霜雪的苍松,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坚毅之气。他直面封珩那仿佛能喷射出火焰、将人瞬间灼烧的警告目光,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眼神中透着的坚定与无畏,犹如熠熠生辉的星辰,仿若在向封珩掷地有声地宣告:今日这场风波,他管定了!那洪亮的嗓音,恰似洪钟鸣响,在这片略显空旷的场地内久久回荡,每一个音符都携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气场,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震颤。 洛央央万万没料到,在这千钧一发、危机四伏的关键时刻,华一飞竟如一位身披金甲圣衣的英雄,毅然挺身而出,及时制止了封珩的霸道行径。刹那间,一股暖流仿若春日里破冰的溪流,缓缓淌过她的心田,让她当下心里满是难以言表的小感动。这种感觉,仿若在寒风呼啸、冰天雪地的冬日里,她正瑟瑟发抖之时,突然有人温柔地为她披上了一件毛茸茸、暖烘烘的棉衣,将刺骨的寒冷尽数驱散。她暗自庆幸,还好华一飞有着一副侠肝义胆,看不惯封珩这般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模样,要是没有他仗义执言,在这孤立无援的当口,自己恐怕真的要被封珩像拖拽猎物一般强行拖走,然后被卷入那深不可测、充满未知恐惧的黑暗漩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封珩仿若被触怒的雄狮,猛地转过头来,那看向华一飞的眼神,仿若两把寒光凛冽、锋利无比的利刃,冰冷刺骨且充斥着满满的敌意,仿佛华一飞瞬间成了他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其不友善的程度,让人脊背发凉。他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暗自思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导演,竟敢冒冒失失地来坏他的好事,这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大包天! 华一飞不仅没有在封珩的威慑下退缩半步,反而手上力道猛然加重了几分,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攥住封珩的手腕不放,那劲道,仿若真要把封珩的手腕生生捏碎才肯罢休。与此同时,他微微侧身,目光仿若春日暖阳,温柔地洒向眼神清澈如水、此刻却略带惊慌失措的洛央央,随后,他神色坦然,语气平和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开口说道:“朋友。”在他心底,一直坚守着一个信条:朋友身处困境、遭受欺负,自己倘若袖手旁观,那还算什么朋友?挺身而出、伸出援手搭救一把,本就是天经地义、义不容辞之事,更何况面对的是洛央央这样一位楚楚可怜、让他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的女子。 “我看你是不想拍这个电影了吧?”封珩听闻华一飞的回应,脸上的怒意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涨得更高,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爆发。他紧咬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更用力地抓紧洛央央纤细娇嫩得仿若嫩藕一般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人胆寒,仿佛手指都要直接穿透皮肉,深深嵌入她的骨头里一样。洛央央顿感一阵钻心剧痛从手腕处袭来,疼得她一双小巧的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痛苦之色,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与此同时,封珩暗含警告地乜斜着华一飞,那眼神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仿佛在恶狠狠地说:“你若再敢阻拦,我定让你在这影视圈里彻底混不下去,永无出头之日!”他心底冷哼一声,暗自鄙夷:小小一个导演,也敢跟他这般公然呛声,简直是自不量力,他莫不是不想在这行里混了吧。 封珩抓得实在太过用力,洛央央只觉手腕处仿若有千万根钢针在同时猛刺,一阵接一阵的钻心疼痛,疼得她脸色愈发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若一朵被霜打过的娇花,瞬间失去了生机。她强忍着剧痛,艰难地抬起那张疼得毫无血色的小脸,望向华一飞,声音因疼痛而带着几分颤抖,仿若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地说道:“一飞,你先回去,我没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绝不能拖累华一飞。华一飞固然才华横溢,在导演领域仿若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有着无限的潜力,可他毕竟根基尚浅,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撑腰。要是封珩怀恨在心,背地里动用家族那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势力,给他使绊子,在这鱼龙混杂、暗潮涌动的娱乐圈和商业圈里,他往后的日子肯定如履薄冰、艰难万分,她实在不忍心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华一飞陷入如此困境,遭受无妄之灾。 “你不是说你不想跟他走吗?”华一飞听闻此言,眸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芒,陡然锐利起来,带着几分责怪洛央央的意味。他心里通透得仿若澄澈的湖水,怎会不知洛央央这番话的用意,她不就是生怕自己和封珩起激烈冲突,担心他受到伤害吗?可他又岂是贪生怕死、畏惧强权之辈,他骨子里的倔强与勇敢,让他根本无惧封珩的威胁。反倒是洛央央这副畏畏缩缩、轻易退缩的模样,让他有些生气,心底暗自埋怨:她怂什么怂,为何就不能跟自己一起并肩抗争到底,非要独自隐忍? “跟他走也没什么,他是我哥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洛央央的后半句话,仿若蚊蝇嗡嗡,细若游丝,声音极小,带着几分不自信与忐忑不安。她心里其实也一点儿底都没有,虽说封珩名义上是她的堂哥,可平日里两人接触少得可怜,对他的为人品性了解犹如盲人摸象,所知甚少。封珩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对吧?她暗自揣测,试图给自己寻得些许安慰,仿若在黑暗中摸索的旅人,渴望抓住一丝光亮。 “你确定?”华一飞眉头紧锁,仿若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虑,仿若浓重的阴霾。他先是目光冷峻地看了看嚣张跋扈、满脸怒容仿若雷公的封珩,又将饱含关切的目光缓缓移到洛央央身上,看着她那略显苍白却又透着倔强的小脸,心中依旧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放心不下将她交给封珩。他心里犯嘀咕,封圣自己不来也就罢了,干什么非要把封珩这个“麻烦精”派过来,这不是明摆着给洛央央找麻烦、添乱子吗?他还误以为封珩会出现在这里,是封圣特意指派过来的,殊不知其中另有隐情,仿若隐藏在迷雾背后的真相,让人捉摸不透。 “嗯。”洛央央不敢让华一飞看出她内心深处的犹豫与挣扎,连忙像小鸡啄米一般,用力点头,仿若这样就能让华一飞彻底安心。接着,她伸出手,仿若在触碰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掰开华一飞抓着封珩的手,轻声说道:“你回去吧。”那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却又带着几分决然,仿若已经下定了某种生死攸关的决心,让人听了心生怜惜。 “哼!”封珩仿若一只高傲的孔雀,盯着华一飞,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仿若在嘲笑华一飞的不自量力、螳臂当车。随后,他仿若一只捕猎的苍鹰,猛地一拉洛央央,动作粗鲁而霸道,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拉着她就大步流星地迈向那辆停在一旁、仿若陆地游艇般奢华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全然不顾洛央央的微弱挣扎,强行将她带上了车,仿若将一件战利品收入囊中。 华一飞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豪车仿若一只优雅而敏捷的猎豹,一个帅气利落的调头,车轮仿若高速旋转的风火轮,扬起一地的黄色灰尘,仿若一条黄龙腾空而起,张牙舞爪。接着,车子绝尘而去,只留下他孤独的身影,仿若被遗弃在荒野的孤狼,伫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无奈与不甘,仿若失去了最珍贵的宝物,满心怅惘。 山路仿若一条蜿蜒曲折的巨蟒,崎岖不平,车子行驶在上面,有些颠簸。洛央央坐在车内,眼神有些空洞,看着驾驶座上专心开车、仿若掌控一切的封珩,心思却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飘到了九霄云外,一时间有些走神。她心里还在暗自琢磨,原本她还笃定地以为那两亿是封圣打的,毕竟平日里封圣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完全在情理之中,可没想到,到头来竟是封珩。这让她满心疑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出口:他怎么知道投资人要撤资的?又为什么要帮她?总不会是纯粹钱多了没地方用,闲得发慌吧?她越想越觉得蹊跷诡异,而且,不知为何,她一点也不觉得封珩突然对她好,是一件好事,反而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之感,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让她坐立不安。 离开山林,行驶上郊外公路后,路况仿若从波涛汹涌的海面驶入了风平浪静的港湾,好了许多。封珩仿若有着敏锐的第六感,像是察觉到了洛央央时不时投来的目光,突然偏头,满眼邪笑地看着她,那笑容仿若夜空中闪烁的诡异星辰,透着几分调侃与玩味,仿若一个狡黠的顽童,开口说道:“老是偷看我是什么意思?发现我长得比封圣帅了?” “谁老是偷看你了?”洛央央一听这话,脸上仿若被人轻轻抹了一层胭脂,泛起一丝红晕,既有些羞涩又满是不满,连忙辩解道,她心里清楚,自己也就不经意间看了两次而已,哪算得上老是偷看,这家伙真是太自恋了,仿若古希腊神话中的纳西索斯,只爱自己的倒影。 “看了就看了,我又不会笑你,还不承认。”封珩却仿若没听见她的辩解,桃花眼笑得仿若弯弯的月牙,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仿若逗弄洛央央让他找到了极大的乐趣,仿若一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洛央央看着笑容灿烂的封珩,略无语地抿了抿嘴。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是挺好看的,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绚丽夺目,真的是好看,可在她心里,还是觉得没封圣帅,封圣身上那种沉稳内敛、仿若深邃夜空的气质,让她更为倾心,仿若一颗心被磁石牢牢吸引。 “想去哪儿玩?”封珩仿若没察觉到洛央央的心思,依旧自来熟的和她交谈着,试图打破车内略显沉闷的气氛,那语气仿若他们是多年的老友,亲密无间,仿若要将之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 “我想回家。”洛央央毫不犹豫地说道,她是想出去玩,放松一下心情,可一点儿也不想和封珩一起玩。她心里犯嘀咕,谁知道封珩会把她带到哪儿去,要是去酒吧什么的地方,乌烟瘴气的,她才不去呢,还是回家最安心,仿若倦鸟归巢,那里才是她的避风港。 “回哪个家?”封珩看似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道路,可眼角余光却像两把小刷子,特别留意起洛央央的神色变化,试图从她的反应中窥探出一些秘密,他心里清楚,洛央央的身世似乎并不简单,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仿若一个神秘的宝盒,等待着他去开启。 第141章 掐死你 “……”封珩这出其不意的反问,仿若一道凌厉的警钟,在寂静之中骤然鸣响,瞬间将洛央央从纷繁思绪的旋涡深处惊觉而起。那一刻,她的眼神中仿若划过一道慌乱的闪电,闪过一丝惊惶失措,恰似一只在密林中不慎踏入陷阱的受惊小鹿,满心警惕与不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在恍惚间心心念念的那个“家”,压根儿不是封家那座气派恢宏、充满家族威严的别墅,而是和封圣一同居住的温馨小别墅。在那个被爱与温暖填满的秘密小窝里,珍藏着她与封圣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微笑、每一次争吵、每一回相拥,都化作了心底最珍视、最柔软的角落,承载着独属于他们的甜蜜与酸涩。而母亲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满心以为她在学校住宿,身边的其他人亦是毫不知情,没人知晓她和封圣同住的事儿。所以,此刻在封珩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锐利目光注视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深知肯定不能直言要回封圣那儿,万一不小心泄露了这个秘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仿若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麻烦。 “什么哪个家?当然是封家。”洛央央在心底暗自埋怨自己,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差点就因一时疏忽露出了致命的马脚,惊出一身冷汗,后背的衣衫仿若瞬间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不过,她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如同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努力挤出一脸坦然自若的模样,不慌不忙地开口回道。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仿若被风拂动的蛛丝,还是不经意间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惶恐。该死的,她又差点说错话了!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仿若恼人的咒语,不断回响、盘旋,让她懊悔不已,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该死该死,仿若在虔诚地忏悔自己的粗心大意。 “……”封珩嘴角微微上扬,仿若夜空中悄然升起的新月,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却并未言语作答。只是那双仿若藏着万千星辰、深邃迷人的桃花眼底,悄然闪过一抹了然于心的复杂神色。这神色里,有丝丝缕缕的疑惑,仿若弥漫的晨雾,有抑制不住的好奇,仿若燃烧的小火苗,更多的则是对洛央央欲言又止背后隐秘的探究,仿佛他已然凭借着超凡的洞察力,洞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却又仿若一位狡黠的智者,不点破这层窗户纸,只是静静等待着洛央央自己揭开谜底,仿若在等待一场精彩大戏的开场。 从郊区返回市区,路途仿若一条蜿蜒漫长的丝带,遥远而又漫长,至少要耗费一个小时的车程。在这仿若蜗牛爬行般缓慢的时光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气氛仿若被一层薄纱笼罩,略显尴尬。大多时候都是封珩主动出击,仿若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探险家,抛出一个个问题,试图挖掘洛央央内心深处的宝藏。而洛央央呢,总是以最简洁的方式回应,不是轻轻地点点头,仿若微风拂动的花朵,就是微微地摇摇头,仿若摇曳的柳枝,或者干脆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嗯”字,就把封珩的热情给敷衍过去了。封珩心里跟明镜似的,敏锐地感觉到洛央央这哪是不善言辞、不会聊天啊,分明就是心里抵触,不想和他多做交流。不过,封珩是谁啊?他可是出了名的执着,仿若一块顽固的磐石,即便洛央央再怎么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也绝不轻言放弃,铁了心要打破这层坚冰般的隔阂,拉近与她的距离,仿若一位英勇的骑士,立志要征服眼前的“城堡”。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在双双沉默了十几分钟后,空气仿若被冻住的湖水,凝固得让人窒息。洛央央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一闪即逝的景色,仿若一只慵懒的猫咪,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仿若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微微一偏,仿若一只机警的小猫,精准地捕捉到了封珩偷瞄她的目光。彼时,封珩的桃花眼还没来得及撤开,就这么直勾勾地与洛央央对视上了,场面一时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有些窘迫。“干嘛一直看我?”洛央央忍不住出声质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仿若被人扰了清梦的小猫,透着些许不满。这一路上,十几秒封珩就看过来一眼,十几秒就看过来一眼,仿若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时刻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仿若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肆意爬行,那种被人紧紧盯着的感觉,让她心里直发毛,仿若置身于荆棘丛中。 “你好看呗。”封珩被抓了个现行,却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的神色,反而嘴角上扬,瞬间洋溢起那魅惑人心、仿若夜空中最璀璨星辰的邪魅笑颜,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仿若一个狡黠的顽童,故意逗弄洛央央,仿若在逗弄一只胆小的兔子,看她害羞窘迫的模样,仿若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妖孽。”洛央央在心里暗自腹诽,不得不承认,美好的事物谁看着都养眼,封珩这长相,确实美得有些过分了。可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身为男人的封珩,身高至少一米八五,体型修长精壮,本应是阳刚硬朗、仿若巍峨高山的形象,却长了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仿若春日里娇艳欲滴的花朵,这让她心里很是不平衡。还有没有天理了,她忍不住在心底抱怨,仿若在向命运发出抗议。 “什么意思?我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轻蔑。”封珩脸上的笑容仿若被一阵寒风拂过,瞬间消失,故意板起了脸,佯装生气,仿若一位被冒犯的君王。他肤色白皙如雪,五官精致柔美,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心里清楚自己这长相偏女性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别人拿他的外貌说事,仿若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蛟龙。可今日,妖孽这个词从洛央央嘴里蹦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她眼神太过清澈纯粹的原因,竟神奇地让他情绪稳定,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想逗逗她,看看她的反应,仿若一位宽容大度的长者。 “绝对没有!”洛央央见封珩脸色突变,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心里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慌,连忙摆手解释,“我哪敢轻蔑你?我是羡慕你。”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这话说得也太没水平了。羡慕一个男人长得比自己好看,这不是往人家枪口上撞吗?想必封珩听了,心情也不会太好吧?她小心翼翼地瞅着封珩,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补救一下,可转念一想,又怕越描越黑,说多错多,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况且,她心底还有个小算盘,要是封珩真生气了,把她扔下车更好,这样她就不用再对着他这张让人又气又无奈的脸了,仿若一位试图逃离困境的囚徒。 “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封珩故意冷厉着眼,目光仿若两把寒刀,凛射着洛央央,试图给她一点“威慑”,仿若一位威严的将军。 “会怎样?”洛央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小身子默默地往车门方向靠,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离封珩远一点,拉开安全距离,仿若在寻找一处安全的避风港。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封珩会使出什么“惩罚”手段,仿若一位等待审判的犯人。 “掐死你!”封珩突然抬起右手,虎口大张,作势伸向洛央央,动作看似凶狠,实则带着几分玩笑意味,仿若一位调皮的孩子在恶作剧。 “啊——”洛央央反应迅速,双手一抬,以更快的速度护住自己的小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恐,仿若真的面临生死危机,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 看着缩着小身子、后背紧抵着车门,两只小手还紧紧护着细嫩脖颈的洛央央,封珩那冷厉的神色仿若被春日暖阳融化,瞬间瓦解,再也绷不住了。 “哈哈哈哈——”他仿若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车内回荡,打破了之前的紧张气氛,仿若一阵春风吹散了阴霾。 看着突然就放声大笑的封珩,洛央央惊恐的小眼神一愣,继而怒瞪着他,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吓她很好玩吗?她想起封圣平日里的叮嘱,越发觉得封圣说得对,封珩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仿若一位被欺骗的信徒,对“叛徒”充满了怨念。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仿若一对欢喜冤家,终于回到了市区。这时候,午饭时间也悄然来临,仿若一位准时赴约的老友。不管洛央央愿不愿意,最终她都被封珩半拉半拽地和他坐在了同一张饭桌上,仿若两只被命运捆绑在一起的羔羊。封珩刚点完餐,正准备和洛央央聊点什么,打破这略显尴尬的用餐氛围,洛央央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拿出手机一看,小心脏突然就瑟缩了一下。完了完了,是封圣打来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手微微颤抖着,心里纠结万分:接还是不接?这一瞬间,她仿若站在了十字路口,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仿若一位迷失在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第142章 一个人? “怎么了?”封珩仿若一只时刻警觉的猎豹,那目光锐利得如同两道强光探照灯,刹那间就精准捕捉到了洛央央的异样。此时的她,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小脸紧绷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慌乱,那副小模样,恰似一个正在偷偷摸摸做坏事,冷不丁被人当场抓了个现行、抓奸在床的人,整个人瞬间懵住,满脸都是无措与惊恐,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在这略显局促逼仄的空间里,一张不大的四方桌稳稳摆放着,洛央央和封珩两人面面相对而坐,周围的空气仿若都被这莫名压抑的气氛给冻结了,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封珩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带着几分探究、几分玩味的意味,慢悠悠地瞄了眼洛央央手中的手机。那屏幕上的备注是三个字,只因手机放置的角度有些刁钻,字体是颠倒过来的,看起来影影绰绰、模糊不清,极难辨认。可封珩是何等精明之人,心思细腻得如同古时擅绣的大家闺秀,针脚密得不漏分毫,他依然凭借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机灵劲儿,一眼就认出了第一个字是“圣”。 洛央央此刻满心纠结,恰似一团乱麻在心底搅扰,压根没心思理会封珩那探究的目光,只是一门心思地死盯着手机,内心仿若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天人交战,犹豫着到底是接还是不接这个电话。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得很,封圣要是知晓她此刻正和封珩一起吃饭,以他那霸道得如同帝王、护短起来像头护崽的猛虎的性子,还不得暴跳如雷,大发雷霆,恨不得把她给劈了才解气。 “是封圣吧?”封珩见洛央央对自己仿若空气般不理不睬,仿若一个满心期待被关注却惨遭无视的孩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酸溜溜、气鼓鼓的,便径自开口调笑道,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狡黠,活像一只偷了腥还卖乖的猫。 洛央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地拉回现实,仿若从混沌梦境中陡然惊醒,注意力终于转到了封珩身上,她不满地抬眸,眼眸中仿若燃着两簇小火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就你多事,净给我添乱”。随后,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她深吸一口气,接起通话,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喂。” 电话那头,封圣在宽敞气派得如同宫殿般的办公室里,忙碌了一上午,此刻正疲惫地坐在那张真皮办公椅上,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略疲惫的眉心,试图将工作带来的如山压力驱散些许。剧组资金的问题好不容易解决了,他本以为小东西会第一时间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蹦跶过来,给他打个电话报喜,或者发一条温馨得如同春日暖阳的短信,可左等右等,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可不太正常,完全不像她平日里那咋咋呼呼、爱分享的作风。 “回来没有?”封圣的声音低沉醇厚,仿若大提琴奏响的悠扬音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却又真实存在的关切,透过听筒,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低语般传了过来。 “回来了。”洛央央低垂着小脑袋,仿若一个在课堂上答错问题的孩子,左手举着手机,右手食指下意识地轻轻抠动着桌面,那细微得如同蚂蚁爬行的动作,将她内心的不安暴露无遗。她是真不想对封圣撒谎,心里跟虔诚拜佛的信徒般默默祈祷着,希望封圣千万别问她在哪里之类的问题,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到公司来,陪我吃饭。”封圣直接下达命令,那口吻强硬得如同将军对士兵发号施令,不容置疑,仿佛他早已习惯了掌控一切,世间万物都得按照他的意志运转,让人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我已经在饭桌上了。”洛央央像是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瞅了眼对面似笑非笑、仿若看好戏的封珩,手指抠动得愈发快了,仿佛这样就能像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一般,缓解内心的紧张。 “一个人?”封圣下意识地追问,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仿若平静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激起涟漪,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拉扯他的心弦。 “不是。”洛央央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仿若蚊蝇嗡嗡,轻得几乎听不见,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像捅了马蜂窝般惹来大麻烦。 封圣轻揉眉心的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心中的疑惑仿若雪球般越滚越大,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和谁?” “封、封珩。”洛央央又抬眸瞄了封珩几眼,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忐忑,仿若在向他求助,又像是在埋怨他给自己带来了这麻烦得如同乱麻的局面。此时的她,只盼着这场“暴风雨”能快点过去。 此时,封珩正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那目光仿若黏在洛央央的小脸上,一刻都没移开过,眼神仿若能穿透她的灵魂,脸上的笑容玩味十足,仿若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高潮迭起的闹剧,他倒要看看这事儿最后如何收场。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封圣原本闭着的冷眸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陡然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愠怒,仿若平静的海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原本还以为,小东西是和华一飞在一起吃饭,毕竟两人在片场的时候,看起来关系就如同亲兄妹般不一般,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和封珩搅和在一起。不过他转念一想,瞬间就理解了。封珩觊觎家族的掌控权已久,如今想从小东西这里下手,自然会不择手段地想办法接近她,难怪他一上午没来上班,原来是跑去搞这些小动作了,还真是煞费苦心。 洛央央刚想开口解释,说自己是在片场遇到封珩的,手机里就紧接着传来封圣的声音:“说你的位置。”那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判官,洛央央反射性地脱口而出所在位置后,还没机会说其他的,封圣就先挂断了通话,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仿若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与恐惧之中。 “封圣要过来?”封珩见洛央央放下手机,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仿若洞察一切的表情,追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似乎很想看看接下来这场“大戏”该如何上演,他就像一个坐等好戏开场的观众,满心期待着高潮的到来。 “不知道,他没说来。”洛央央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四周都是汹涌的波涛,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面对怎样的狂风暴雨,她感觉自己仿若被命运的洪流裹挟,无力挣脱。 封珩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笑,可那笑意仿若浮在水面的油花,浅薄得很,根本没达到眼底,没融入他那双深邃得仿若神秘黑洞的桃花眼中。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得很,封圣既然都问了具体位置,依照他那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性格,肯定会火速赶过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他,正拭目以待。 “央央。”封珩姿态随意地往椅背一靠,仿若一位慵懒闲适的贵公子,在自家花园里惬意地赏着花,“你和大哥好像相处得不错。”他看似闲聊,实则暗藏玄机,仿若一只狡猾的狐狸,试图从洛央央的回答中窥探出一些秘密,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洛央央心中一凛,仿若被一道寒风吹过,立即警惕了起来。她目光中带着几分防备,仿若一只护食的小兽,看了封珩好几眼,这才打着太极,模棱两可地回道:“还行。”那语气平淡如水,仿若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仿若她的心底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秘密洞穴。 封珩又笑了一下,那笑容仿若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稍纵即逝。先不论在商业上封圣是多么令人敬畏的伙伴,单就家族里的兄弟姐妹而言,可没人觉得封圣那座冰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好相处之人。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仿若寒冬腊月的湖面,让人望而生畏,可洛央央的回答却如此平淡,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他心中的好奇仿若野草般,愈发浓重,疯狂生长。 “封屹和封亦涵对你怎么样?”封珩又抛出一个问题,仿若一位经验老到的渔夫,不断撒网,试图捞出更多的“鱼”,揭开更多的秘密。说到封屹,洛央央眸光微闪了一下,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封珩敏锐地捕捉到了。自从她和封屹搬出来住后,她连见都见不到封屹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仿若失去了一件心爱的宝贝。至于封亦涵,她不找自己麻烦就不错了,哪还敢奢望她能对自己好,能相安无事就谢天谢地了。 “也还行。”洛央央不露痕迹地回道,语气依旧平淡,试图掩盖内心的波澜,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在舞台上完美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封珩继续和洛央央闲聊着,仿若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实则各怀心思,仿若怀揣着不同目的的间谍。没多久,菜还没上,包间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封圣高大挺拔的身影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出现在门口,他冷着脸,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冷着脸走进来的封圣,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自觉地起身往里面一个座位坐,试图离“风暴中心”远一点,仿若躲避狂风暴雨的小鸟,寻找一处安全的栖息地。封圣也不客气,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径直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和封珩面对面,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若有火花迸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仿若两个即将决斗的武士,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大哥,我们都多久没一起吃过饭了?看来你今天雅兴不错。”封珩仿若看不到封圣的冷脸,依旧嘴角一勾,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试图打破这僵局,可那语气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挑衅,仿若在向封圣宣战,又仿若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第143章 会剥虾的好男友 “雅兴不错的是你吧?”封圣的鼻腔中冷冷地挤出一声冷哼,那声音恰似锐利的冰刀迅猛划过空气,寒意四溢,冷冽刺骨,直叫人脊背发凉。紧接着,他目光如炬,眼神仿若两把寒光闪烁、锐利无比的利刃,毫不留情地直直刺向封珩,里面裹挟着满满的质问与毫不掩饰的不满,仿佛带着一种能看穿一切的魔力,似乎下定决心要将封珩心底潜藏的秘密一下子全部看穿,让其无所遁形。 “大哥消息可真够灵通的,我不过就去趟郊外,您这都能立马知晓。”封珩搭在扶手上的左臂轻轻屈起,动作舒缓而优雅,仿若一位在自家奢华府邸中惬意休憩的优雅贵族,悠悠然地缓缓撑着额角。他这姿势看似漫不经心、随意至极,实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都透着几分慵懒闲适的从容,宛如一湾平静的湖水,表面波澜不惊,深处却暗流涌动。此刻,他看向封圣的眼神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如海、让人难以捉摸的幽光,仿若平静湖面之下,隐藏着无数错综复杂、神秘莫测的暗流,任谁也猜不透他心中究竟在默默盘算着什么精妙棋局。 洛央央置身于这场微妙的对峙之中,活脱脱像个手足无措的旁观者,一会儿看看封珩,那眼神里满是懵懂与疑惑;一会儿又瞅瞅身旁一脸冷峻、仿若寒冬霜雪的封圣,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解读出什么。听着他们这番你来我往、话里有话、暗藏玄机的对话,只觉脑袋里仿若瞬间被人塞进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直叫她一个头两个大。她在心底暗自腹诽,满心无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说几句话还搞得跟谍战片里的特工接头似的,一句句暗藏玄机、互相打着哑谜,累不累人啊!这两兄弟看似在进行一场稀松平常的交谈,可洛央央听着听着,就如同不慎陷入了一团厚重浓稠、密不透风的迷雾之中,愈发摸不着头脑,听不懂其中的深意了。好在她心思细腻,又何其敏锐,分明能清晰地感觉到包间里那股子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仿若有无数根纤细却尖锐的针芒在空气中交错碰撞,噼里啪啦地闪烁着火花,那种针尖对麦芒的紧绷感,从始至终就如影随形,从未有一刻消失过。既然实在听不懂,她索性也就不再费神去听了,眼不见心不烦,权当自己是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闷头做自己的事儿。 不多时,菜品陆陆续续上桌了,洛央央一看到满桌的美味佳肴,眼睛瞬间亮得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仿若一只饿极了、许久未曾进食的小馋猫,瞬间将其他事儿抛诸脑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埋头一门心思地尽情吃起菜来。这一大桌琳琅满目的菜品,几乎都是封珩凭借着自己对美食的独特见解和对洛央央口味的揣摩精心点就的,而洛央央呢,只是怯生生地加了一个——虾。在她满心欢喜、望眼欲穿的期待中,一大盘色泽鲜艳诱人、散发着阵阵鲜香的虾终于上桌了。洛央央见状,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碗,迫不及待地快速喝着碗里仅剩的半碗汤,那风卷残云的架势,就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小战士,在为即将开启的“吃虾大战”做最后的热身,准备要鼓足士气、毫不犹豫地朝大虾果断出击,大快朵颐一番。 喝完汤,她小心翼翼地将空碗轻轻放在桌上,刚满心欢喜、摩拳擦掌地准备去夹虾,一只剥了虾壳的白嫩虾肉,仿若从九天云霄之上意外坠落的惊喜礼物,冷不丁“啪嗒”一声掉在了她的碗里。洛央央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直勾勾地盯着碗底的虾肉,足足愣了一秒,脸上写满了惊愕与诧异,仿佛看到了什么世间罕见的奇景。随后,她才如梦初醒,连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看向把虾肉丢到她碗里的封圣。这一眼,可不得了,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满是不可思议:封圣这个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奢靡生活的大少爷,居然还会剥虾?而且,竟然还这般体贴入微地剥给她吃?这还是那个高冷疏离、仿若冰山雪莲般遥不可及的封圣吗?自从他当了自己男朋友后,怎么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往日的清冷高傲仿佛一夜之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这般细致入微、暖人心扉的柔情。 封圣仿若一位沉浸在艺术创作中的顶级艺术家,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长指熟练地剥着手中的大虾,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优雅至极,就跟精心捣鼓着一件举世罕见、价值连城的稀世艺术品一般,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之气。洛央央瞧得入了迷,眼神中满是痴迷与倾慕,只觉得他的手指仿若被上天耗费了无数心血、精心雕琢过一般,好看得有些过分,甚至心底还荒唐地闪过一个念头:这手指吃起来肯定也很好吃。瞧他剥个虾都剥得如此高贵非凡,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还好看得要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剥虾,怎么他剥出来的就跟别人有着天壤之别呢? “看什么?快吃。”又一只虾稳稳当当地放到洛央央的碗里时,封圣那张脸依旧如同寒冬腊月里冰封的湖面,波澜不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只是,从他那万年不变、仿若深邃寒潭般的冷眸里,封珩却凭借着自己敏锐如鹰的洞察力,捕捉到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宠溺之光,仿若夜空中偶然划过的微弱流星,稍纵即逝,若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 封珩仿若一只机警敏锐、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察觉到了异样,桃花眼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目光仿若穿透力极强的探照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而他审视的对象,自然是坐在他对面的封圣。封圣这明目张胆、毫不避讳地秀恩爱行径,可真就做得有些过火了,仿若完全旁若无人地在他面前肆意展示着甜蜜,丝毫不顾及他这个旁人的感受。还是说,他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可封珩又分明从封圣那低沉冷冽的语调里,真切地感受到了宠溺,那绝非刻意伪装所能达到的深情,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爱意,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假的。 “大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给女人剥虾的习惯?”封珩嘴角轻轻一勾,扯出一抹邪魅诡异、仿若夜空中闪烁的诡异星辰般的笑容,直直地盯着封圣,那眼神里既有几分调侃打趣的意味,又藏着深深的探究之意,似乎下定决心要从封圣的反应中挖出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解开心中的谜团。 洛央央瞧见封珩那暧昧不已、让人浮想联翩的笑容,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瞬间意识到此刻可不是在家中温馨舒适、只有他们两人的餐桌旁吃饭,对面还坐着一个封珩呢。而且,封圣给她剥虾的行为,怎么看都太过亲密了,这在外人面前,多难为情、多尴尬啊!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洛央央心里一慌,仿若犯错的孩子害怕被家长责骂,不敢多说话,小脑袋一垂,仿若鸵鸟埋头沙堆,自顾自地吃虾,试图用美食掩盖内心的慌乱与窘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你要是女人,我也可以给你剥。”封圣仿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君王,微微扬起下巴,冷睨了封珩一眼,那眼神仿若在看一个不懂事、贸然闯入自己领地的臣子,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随后,便继续全神贯注地专注于手中的剥虾大业,仿若在他眼中,这世上除了让洛央央开心吃虾,再无其他重要之事,其余的一切统统都可抛诸脑后。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小东西喜欢吃海鲜,蟹倒是吃得少,就是这个虾,别看她那副娇弱纤细的小身板,竟然能一顿吃下一大盘,也不担心撑坏,真是个十足的小吃货,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改天我要是去变性了,大哥可要记得给我剥虾。”封珩还是那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笑容,仿若在讲一个能逗乐众人的天大笑话,试图用幽默诙谐的方式缓解略显尴尬的气氛,打破这僵局。 “一定。”封圣也扯动嘴角,极其勉强地笑了一下,不过那笑容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透着几分冷意,是十足的冷笑,仿若在回应封珩的调侃,又仿若在向所有人宣告主权,表明洛央央是他的专属,旁人休得觊觎。 一顿午饭下来,洛央央仿若一只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小仓鼠,腮帮子鼓鼓的,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不经意间抬眼一瞧,发现封圣和封珩都没怎么动筷子吃饭,心里不禁犯嘀咕,不知道他们到底吃饱没有,反正她吃得特别饱,这满桌的美味佳肴可都没辜负,每一口都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出来,洛央央仿若一只温顺听话的小绵羊,乖乖巧巧地跟着封圣,上了他那辆低调奢华、仿若黑色巨兽般威严霸气的轿车。封珩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车潇洒离去的车屁股,仿若一只被主人遗弃在荒野的孤狼,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与狐疑,随后,像是在对自己诉说着什么秘密,自言自语地低喃道: “封圣,你故意让我知道你和洛央央的关系,到底有什么意图?”因为封圣今日在他面前丝毫不避嫌的态度,封珩反倒像一只惊弓之鸟,愈发多疑起来。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担心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他还没参透的阴谋,仿若黑暗中潜藏的未知猛兽,随时可能扑出来将他吞噬,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因此,他不得不处处提防着,不敢轻易揭露真相,只能暗自揣测,在心中反复掂量。 洛央央被封圣带回了公司。一路上,封圣仿若一座沉默不语、散发着寒气的冰山,冷沉着脸,没说一句话,周身散发着低气压,让人望而生畏,仿若只要靠近他,就能被冻成冰块。洛央央好几次偷偷摸摸地瞧了瞧封圣的脸色,想要开口打破僵局,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愣是没敢出声,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 乘坐总裁的专属电梯上到顶层,一进办公室,门一关,仿若瞬间与世隔绝,进入了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洛央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封圣仿若老鹰捉小鸡般迅猛地推到了门上。“你干……”后背突然撞上门板,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整个人懵了一下,话还没说完,封圣就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霸道地压了上来。他那炽热而霸道的吻,仿若夏日里的狂风暴雨,强势落下,让洛央央瞬间迷失其中,大脑一片空白,仿若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第144章 乖乖就范? “唔……”洛央央顿感大脑仿若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刹那间空白一片,思维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无处可依。这个吻恰似一道毫无征兆、突兀至极的晴天霹雳,“咔嚓”一声,在她头顶轰然炸响,震得她整个人都懵了。她的心仿若受惊的小鹿,猛地乱撞起来,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那种慌乱与震惊,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恐惧如藤蔓般缠上心头,吓得她下意识地、条件反射般地伸出双手,好似溺水之人拼命抓取救命稻草一般,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封圣。此刻,她的双手颤抖得仿若深秋里在狂风中无助飘零的落叶,掌心也早已被冷汗浸湿,黏腻而冰冷。 封圣仿若被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的火药桶,满腔的激情在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他宛如一头在黑暗中潜伏许久、饥饿难耐,终于觅得猎物的凶猛猛兽,眼眸中闪烁着炽热而狂野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擒住洛央央那如春日里刚刚成熟、鲜嫩欲滴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的樱桃小嘴。紧接着,他仿若陷入了一场疯狂的掠夺之战,吻得炽热而霸道,辗转反复,好似要将她的呼吸、她的灵魂一股脑儿地全部吞噬,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下,仿佛要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的气息。 直至洛央央感觉自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胸腔里的空气被压榨得所剩无几,好似即将干涸的小水洼,小脸也憋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红苹果。他才仿若稍稍恢复了一丝理智,略微松开她那已然微微红肿、仿若被蹂践过的娇嫩双唇,转而将目标迅速锁定在她那白嫩得如同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小脖颈上。此时的他,仿若一位驰骋沙场、英勇无畏的将军,向着新的“领地”发起更为猛烈的“进攻”,在那细腻得仿若丝绸的肌肤上,肆意地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仿若烙印般的印记,宣誓着他的“主权”。 “你又,嗯……发什么神经?”洛央央只觉脖子一痛,仿若被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了一下,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眼中满是委屈与嗔怪,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封圣竟然咬她,这一口下去,仿若尖锐的牙齿径直穿透肌肤,深深刺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又疼又气。她在心底暗自腹诽:狼什么狼,封圣简直就是属狗的,这般爱咬人,就像个无法无天的“野蛮暴君”,霸道得让人抓狂。 “谁准你跟封珩一起去吃饭?还是只有两个人!”封圣一想到那个画面,仿若心中被人猛地浇了一桶汽油,怒火“噌”地一下,如同火箭升空般从心底蹿了起来,烧得他理智全无,仿若被怒火蒙蔽了双眼的狂徒。他的双眼仿若两团熊熊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若两把锐利无比的钢刀,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看透她心底的每一个想法。与此同时,心中的醋意仿若汹涌澎湃、铺天盖地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地袭来,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让他窒息。一气之下,他仿若失控的野兽,又狠狠地咬了一口,仿若只有这般发泄,才能稍稍缓解他心中那快要爆棚的愤懑。 “啊——”洛央央顿觉脖子上的皮肤仿若被一双无情的大手硬生生地撕裂开来,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仿若晶莹的珍珠在眼眶里滚动,差点就簌簌而下,夺眶而出。她满心委屈,暗自埋怨:这家伙是要把她脖子上的皮都咬下来才肯罢休吗?下手也太狠了,简直就是在折磨她。 “他去片场,我要是不跟他走,他就威胁导演让电影拍不成。”洛央央苦着一张小脸,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生机,蔫蔫地耷拉着脑袋。她可怜巴巴地解释着,声音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带着一丝颤抖,眼睛里满是无奈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渴望着封圣能给予她一丝理解,放过她这一回,别再这般生气了。 “他威胁你,你就乖乖就范?”封圣猛地抬起头,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额头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扭动。他死死地盯着洛央央,眼中的怒火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他心中怒火中烧,暗自咒骂:该死的,封珩威胁她,她不会第一时间找他吗?这可是他投资的电影,在他的地盘上,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王者,他倒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给他搅糊了! “我也没有乖乖就范,也就他载我回来,然后午饭时间也到了,就去吃饭而已。”在封圣那仿若能冻死人的怒容冷脸下,洛央央的声音越来越小,仿若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仿若被寒风卷走的一丝轻烟。她心里委屈极了,呜呜,她就知道,封圣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下可好,自己莽撞得如同无头苍蝇,直接撞枪口上了,真是倒霉透顶。 “你就光想着和他吃饭,你怎么不让他把你载到楼下,我们俩一起吃饭?”封圣只要一想到洛央央和封珩面对面坐着,有说有笑地吃饭,仿若亲眼目睹了一场噩梦,他这心里就像被千万根细密的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难受得要命。吃什么吃,有什么好吃的!在他看来,那场景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可怕,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其从脑海中抹去。 “我说了,他不肯。”洛央央弱弱地缩了缩小脖子,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鹌鹑,惊恐地试图躲避封圣那如烈火般的怒火。“而且……”她欲言又止,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仿若心中藏着一个不敢轻易触碰的秘密。 “而且什么?”封圣冷着脸,仿若寒冬腊月的湖面,没有一丝温度,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层覆盖,怒火还在胸腔里熊熊燃烧,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仿若永不停息的火山熔岩,持续炙烤着他的内心。 “那个两亿,是你打的,还是封珩?”洛央央本来想说,封珩投资了两亿,也没对她干什么太过分的事,就一起吃个饭,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转念一想,这话可不能这么直接地说出口。她一开始怀疑那笔钱是封圣投资的,万一真是封圣投资的,要是她说,她为了那两亿才勉为其难地跟封珩吃了顿饭,封圣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想想都后怕。 “当然是我!”封圣听后反而更气了,火气直往头上涌,仿若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岩浆在山体内部翻滚沸腾。他瞪大了眼睛,仿若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事,“不然你以为是封珩?”他心中鄙夷:什么玩意儿!封珩能有他这般大手笔吗?论财力、论魄力,他哪点比不上封珩,洛央央竟然还敢怀疑,真是让他又气又恼。 “没有!绝对没有!”洛央央见势不妙,是坚决不会在封圣面前承认,她曾怀疑过是封珩。她赶忙摆手,仿若在驱赶厄运,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仿若冬日里勉强挤出的一缕暖阳,“我一猜就是你。”可心里却在暗自埋怨:王八蛋王八蛋!封珩没事跑片场去干什么?还偏偏在关键时刻,那么巧地就冒出来,她会怀疑,应该也是正常的吧。毕竟,资金是从封氏集团汇款出去的,封珩也属于封氏集团的总裁,虽然是个副的,有嫌疑也在所难免。 “哼!”封圣冷哼一声,仿若从鼻腔里喷出一道冷气,仿若凛冽的寒风,冻得周围空气都似乎凝结了,仿若瞬间将周围的空间变成了冰窖。看样子,他的怒火是不会这么快就消散的,仿若顽固的冰层,需要时间慢慢融化,仿若漫长的寒冬,需要春天的暖阳来驱散。 “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封珩再找我,我一定第一时间跟你汇报!”为了避免封圣那粗暴又野性的惩罚,洛央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认怂。她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若犯错的小孩在祈求大人的原谅,一脸诚恳地保证着,仿若在向神明许下最虔诚的诺言。 “你还想跟他出去?”封圣冷脸一黑,仿若被墨汁浸染,火气更旺盛了,仿若被浇了一桶汽油的烈火,烧得更旺了,仿若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以后见他,我一定远远避开绕道走!”洛央央的小脸一本正经,仿若在宣读神圣的誓言,连声保证着,仿若在向封圣递交一份最忠诚的保证书。她可不想再惹封圣生气了,这家伙生气起来,简直就是个“恶魔”,太可怕了,仿若能将她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封圣看着洛央央,就这么冷眼看着,仿若在审视一个犯人,看她还有什么招。他心中的怒火虽然稍有缓和,但依旧在心底隐隐燃烧,需要时间来彻底平息,仿若余烬未灭的炭火,需要时间来慢慢冷却。 第145章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 “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嘛。”洛央央那如嫩笋般纤细娇小的小手,仿若被春风轻轻拂动,悠悠然地轻轻一抬,动作轻盈而曼妙,恰似一只灵动翩跹的蝴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精准无误地一把抓住了封圣那质感上乘的领带。那领带仿若用顶级丝绸精心织造而成,顺滑无比,触手生温。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蜷缩,如同抓住了最后一线希望,紧紧握住那领带,仿佛握住了与封圣沟通、化解这场僵局的救命稻草,随后,带着几分怯生生又娇俏可人的劲儿,轻轻摇晃起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在糖果店前,眼巴巴望着大人,满心期盼央求着买糖吃的小女孩,眼神里透着讨好与渴望。 “……”封圣仿若一座亘古不化、冷峻威严的冰山,纹丝不动地伫立在那儿,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用他那双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的深邃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眼神,恰似无尽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内心究竟涌动着怎样的情绪波澜,仿佛周身都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森冷寒意,令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洛央央眼见撒娇这一平日里屡试不爽的常规“武器”,此刻竟全然失效,粉嫩如花瓣的小嘴微微噘起,仿若一颗熟透后娇艳欲滴、饱满圆润的樱桃,透着一股子委屈与不甘,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她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常规手段行不通,只得使出终极必杀技了。念头一闪,她抓着领带的手猛地一用力,那劲头,好似要把积攒了许久的委屈与不满,一股脑儿地全都倾注其中。与此同时,在拉低封圣的头时,她脚尖如同芭蕾舞演员在华丽舞台上表演时那般,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踮起脚尖,朝着他那张冷峻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无瑕、线条硬朗的脸,义无反顾地凑了上去。她心里还惦记着,之前封圣就这么干过,每当两人闹别扭,他不说话的时候,就直接撬开她的嘴,用热吻来化解矛盾。哼,这招她也会,今儿个就看看能不能依样画葫芦,把这尊难伺候的“大佛”给哄得开心了,消了这满腹的火气。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洛央央这般主动又大胆的献吻,封圣却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神秘的定身咒,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反常态地全然不为所动。她吻都吻了,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可封圣愣是仿若一座历经千年风雨、依旧纹丝不动的古老石雕,没有丝毫反应。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发慌,就像一只在黑暗中小心翼翼摸索的小猫,左眼紧闭,右眼悄悄睁开一条窄窄的缝隙,试图从这细微的角度,窥探一下封圣的反应,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刹那间,封圣那深不可测、仿若宇宙黑洞般能吞噬吸纳一切光芒的暗黑冷眸,毫无预兆地直直射进了她的眼里,仿若一道犀利无比、划破夜空的凌厉闪电,让她瞬间慌乱失措,心跳陡然加快。洛央央反射性地急忙闭上右眼,两只眼睛紧紧闭着,一丁点的缝隙都不敢留,仿若一只受惊的鸵鸟,把头深深埋进沙堆里,生怕被那仿若能看穿灵魂的冷眸,窥探到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的所有小秘密。 封圣瞧见洛央央这想看又不敢看、又惊又怕的小样儿,冷眸深处仿若千年冰封的冰湖,悄然解冻,闪过一抹极其不易察觉的笑意,仿若夜空中偶尔划过、稍纵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然而,洛央央此刻正全身心沉浸在慌乱与紧张之中,紧闭双眼,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变化,自然是错过了这一抹难得的温情。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洛央央只觉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力大无穷的大手狠狠攥住,疯狂跳动起来,那心跳的速度,几乎是眨眼间就飙升到了每分钟两百下,“砰砰砰”,每一下都仿若重锤敲击,剧烈得仿佛要直接跳出胸腔似的,震得她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仿若时间都被施了魔法,为他们悄然静止。贴唇相吻了近十秒,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十秒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愈发浓烈、越来越尴尬诡谲的微妙气氛,仿若有无数根纤细透明、肉眼难辨的丝线,在他们周围缠绕、拉扯,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困在其中。渐渐平复下心跳的洛央央,暗暗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沙场、英勇无畏的战士,决然开启了她征服封圣的行动。她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两只小手缓缓地、轻轻地抬起,小心翼翼地捧住封圣那如刀削般峻峭有型的脸,在彼此呼吸相融、温热交织的瞬间,洛央央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就学着封圣平日里对她的亲昵模样,细细啃咬起来。只是,她这模样虽认真,却难免带着几分初学者的笨拙与青涩,全然没有封圣的那种游刃有余。 可站在封圣的角度来看,洛央央这所谓的“吻”,根本就称不上是吻。小东西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又啃又咬,力道拿捏得极差,时轻时重,就像是一个初次拿起雕刻刀具、懵懂无知的新手,面对珍贵无比的玉石,慌乱得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凭着本能乱戳一气。这般“折磨”,咬得他冷眉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若正在忍受着一种莫大的痛苦,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心底不禁严重怀疑,小东西是不是把他的嘴唇当成了香甜可口的苹果,在这儿尽情“享用”呢。 “你确定你是在吻我?”将洛央央牢牢控制在门板与胸前这一方狭小空间的封圣,仿若一头从沉睡中被惊醒、慵懒却不失威严的雄狮,冷不丁发出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闷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那声音,虽带着几分调侃与质疑,却又仿若有一种别样的蛊惑力,让人无法忽视。 “……”自以为吻技还算说得过去的洛央央,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高压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懵了几秒,随即像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兔子,迅速从封圣唇上退开,睁着那双仿若澄澈见底、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满是疑惑与不服气地回道:“不然呢?”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她当然是在吻他,不然还能吻谁?总不能去吻大猩猩吧!这男人也太挑剔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封圣毫不留情地直言批评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嫌弃与恨铁不成钢。他都吻过小东西多少次了?每一次他都倾尽全力,用最炽热的吻、最深情的方式,试图向她传递爱意,可她怎么就还没学会怎么接吻呢?接吻这门看似简单的功课,有那么难学吗?他反观自己,根本不用刻意去学,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与对她的爱意,每次都能让她沉醉其中,直接考试那肯定是满分。哪像她,这么笨,学了这么久还是不得要领。想到这儿,他在心里轻轻念叨了一声:小笨蛋。 “要求太高小心被雷劈!”深受打击的洛央央,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野性大发的小兽,手指下意识地一紧,就狠狠地捏了把封圣那如雕塑般冷峻有型的峻脸,仿若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不满与愤怒,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这一捏上。她在心底咒骂:王八蛋!有得吻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封圣咋不上天呢?这要求也太离谱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我被雷劈前,你应该小心我先劈了你!”封圣语气发狠,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在下达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可那眼神深处,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纵容,任由洛央央的小手在他脸上肆意揉搓着、“虐待”着,仿若在享受着这别样的亲昵与温情,全然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 “……”洛央央一点也不担心封圣会真的劈了她,她心里门儿清,那不过是句气话罢了。但她的小手还是仿若一条灵动俏皮、自由自在的小鱼,沿着封圣的脖颈缓缓往下游弋。领带重新回到洛央央的手中后,她犹豫了一瞬,仿若站在人生十字路口、面临艰难抉择的旅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光芒,随后便仿若一位风情万种、仪态万千的佳人,睫毛轻轻颤动,眼波流转间,动手解开领带。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只要把封圣弄到床上,让他尽情发泄一番,他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基本气就消了。又不是没睡过,是吧。 封圣非常满意洛央央的识趣,仿若一位看到学生终于开窍、取得进步的老师,心中暗赞:孺子可教,不错不错,还不算太笨。然而,洛央央解开领带又解开三颗衬衫纽扣后,她就停住了。 “怎么不继续?”封圣的声音,仿若从幽深昏暗、神秘莫测的谷底悠悠传来,隐隐透着些不满,仿若一位满心期待收到礼物的孩子,在愿望落空、没得到满足时发出的嗔怪,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急切与渴望。 第146章 你这是在找死 办公室内,暧昧的气息仿若春日里逐渐攀升的气温,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使得整个空间都沉浸在一种旖旎而又令人心旌荡漾的氛围之中。封圣那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仿若一扇在静谧深夜里悄然开启的神秘之门,通往那禁忌而又充满诱惑的深处,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吸引着洛央央的目光。 洛央央的视线仿若被一块强力磁石紧紧吸附,不由自主地、仿若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率先落在了封圣那精致宛如艺术品般的锁骨上。彼时,窗外的阳光仿若细碎的金子,透过玻璃洋洋洒洒地倾落,轻柔地洒在封圣的身上,那锁骨在这斑驳的光影映照下,泛着一层如梦似幻、迷人至极的光泽,仿若一条用月光编织而成的优雅弧线,将男性独有的刚健与性感勾勒得淋漓尽致,使得洛央央瞬间便看痴了,眼神中满是痴迷与沉醉,仿若整个灵魂都被那一抹光影下的锁骨所俘获。 紧接着,她仿若从一场如梦如幻的绮丽幻境中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却依旧不舍得移开,只是缓缓上移,这一下,又被封圣那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给牢牢地吸引住了。那喉结,仿若一颗被赋予了神秘魔力的黑色珍珠,随着封圣每一次不经意的吞咽动作,富有韵律地起伏着,每一下的律动都仿若在弹奏着一曲撩人心弦的乐章,散发着无尽的蛊惑之力,仿若在向她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私密情话。洛央央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仿若都瞬间与她绝缘,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无形的纱幕所笼罩,只剩下封圣那引人无限遐想的喉结,在她的视野中不断放大、放大,直至占据她全部的心神。 她仿若一个不小心失足跌入了梦幻仙境的旅人,沉浸在这场迷幻得让人几乎忘却现实的梦境之中,全然没有听到封圣在她耳畔轻言细语说了些什么。足足盯着那喉结,仿若时间都为她静止了一般,好几秒过后,她仿若被一股来自灵魂深处、莫名而又强大的冲动驱使着,猛地像是一只扑食的猎豹,毫无预兆地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那喉结上。 “嗯……”男人的喉结本就仿若一层薄如蝉翼的宣纸,仅仅覆盖着薄薄一层皮,被她这突如其来、仿若一道晴天霹雳般毫无防备的猛一口咬住,封圣仿若瞬间被一道强劲的电流击中,疼得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冻结。他的身子仿若秋风中的落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眉头也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可就在这钻心的疼痛之中,却又诡谲地夹杂着一种异样而又炽热的感觉,仿若体内的血液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倒流般,一股汹涌磅礴的气血,迅猛地朝着身体的某个隐秘之处涌去,瞬间便撩起了封圣心底深处蛰伏已久的冲动。他仿若一座沉寂许久、被突然点燃的火山,激情瞬间如同滚烫的岩浆喷发而出,眼神中闪过一抹炽热得仿若能将钢铁融化的狂野,二话不说,仿若一位威风凛凛、抢夺珍宝的古代战神,拦腰抱起洛央央,如同抱起这世间最珍贵的稀世奇珍,大跨步就朝着办公室里那私密的休息室走去,边走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低沉沙哑的吼声:“小东西!你这是在找死!”那声音,因愤怒与欲望疯狂交织,仿若夜空中滚滚而过的闷雷,低沉而又极具威慑力。 该死的!封圣在心底仿若一个被激怒的困兽,暗自咒骂着,要不是这鬼灵精怪的小东西这突如其来、让人防不胜防的一咬,他都不知道自己喉结这般敏感,仿若身体里隐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秘密开关,被她无意间触碰开启。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总能出其不意地撩拨他的心弦。 洛央央此刻也仿若一个偷吃了禁果被当场抓住的孩子,懊恼得小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仿若被天边最艳丽的晚霞浸染过一般,那滚烫的热度,似乎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让她几乎窒息。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鹌鹑,慌乱地埋进了封圣的脖颈间,身子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那颤抖里既有害怕受到惩罚的恐惧,又带着几分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期待。她在心底暗自揣测,封圣下午还要上班呢,他应该会节制一点的,对吧?毕竟,在她的印象中,他向来是个以工作为重、自律严谨得仿若苦行僧般的人,怎么也不至于为了儿女情长而耽误正事吧。 然而,事实却仿若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洛央央那充满幻想的小脸上。封圣仿若被爱欲的恶魔彻底附身,完全沉浸在二人的甜蜜世界里,仿若时间都失去了意义,一直到下午三点钟,才心满意足、仿若刚从温柔乡中凯旋而归的王者,悠然自得地从休息室里踱步出来。而且,他全然没有丝毫疲惫之态,竟是精神百倍、神采奕奕的模样,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酣畅淋漓的大战,周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仿若征服了全世界的满足感。反观洛央央,躺在床上仿若一滩被抽干了力气的软泥,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最后还一直睡到了封圣下班,仿若被抽走了精气神,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昏睡之中。 亚泉,身为封圣身边最得力、最兢兢业业的助理,仿若一位忠诚的御前侍卫,一直以来都对封圣的工作习惯和日常作息了如指掌。今日,见封圣上班迟到这件事,他心里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狠狠砸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震惊得仿若见到了天塌地陷般的奇景。要知道,打从他踏入封氏集团这威严庄重的大门开始,他们这位封大 boss 可是在整个集团都出了名的自律严谨,仿若一座永不偏移的灯塔,从没迟到早退过,哪怕是遇到足以让常人乱了阵脚的天大的事儿,也总能凭借着超强的自制力和时间管理能力,准时无误地出现在办公室,成为众人眼中的楷模。 更让他震惊的是,当他像往常一样,仿若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毕恭毕敬地站在办公桌前,有条不紊地汇报完工作,一抬头,不经意间瞥见大 boss 脖子上那道醒目得仿若一道红色闪电的勒痕时,他镜片下的眼睛,瞳孔仿若被施了放大咒,瞬间不受控制地直接放大了一倍,仿若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违背人伦常理的场景,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跳动得仿若要冲破胸膛。boss 这是被人勒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仿若脑海中瞬间被一道惊雷劈中,空白一片,只剩下这一个惊恐万分的念头。 当他定了定神,仿若从一场噩梦中缓缓苏醒过来,仔细看去时,才发现那并非普通的条形勒痕,而是喉结处一团暗红色的印记,形状、色泽看起来跟吻痕简直如出一辙。等等,吻痕?亚泉那原本就显稚嫩、仿若孩童般的娃娃脸,此刻因为极度震惊,肌肉紧绷得仿若石头雕刻而成,脸颊僵硬得微微抽搐着,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半天合不拢,仿若被点了穴道,定格在了这一副惊愕万分的表情上。整个中午,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们 boss 和洛央央小姐,而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对办公室日常的熟悉程度,非常确定,boss 进入办公室前,脖子上可是白净一片,什么都没有的。所以,boss 午睡到三点才出来,难道是因为他和洛央央小姐……亚泉不敢再往下想,仿若一旦深入思考,就会陷入一个深不见底、充满禁忌的黑洞,只觉脑袋里仿若有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仿若被无数细密的蛛丝缠绕,找不到出口。 “你可以出去了!”就在亚泉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与胡思乱想中,仿若陷入了一片迷茫的沼泽地无法自拔时,boss 比平常提高了不少音量的冷声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在他耳边炸响,他这才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回过神来。再看大 boss,正一脸黑沉地看着他,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若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那眼神里,透着明显的不悦与不耐烦,仿若在责怪他办事不力,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又仿若在嗔怒他的失态,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丢了自己的面子。 “是!”亚泉慌忙俯首,仿若一个犯下大错、在帝王面前请罪的臣子,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速退出办公室。一出门,他才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完蛋了,他竟然在跟 boss 汇报工作的时候走神了!boss 的脸那么黑,肯定是叫了他不止一遍,他还跟个二傻子似的没反应,boss 才会黑脸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亚泉,仿若丢了魂儿,心神不定的,走起路来都有些飘飘然,仿若踩在棉花上,仿若失去了重心,找不到前行的方向。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boss 不会炒他鱿鱼吧?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要是就这么丢了,可怎么养家糊口啊,仿若被推到了悬崖边缘,面临着人生的绝境。 亚泉担心完自己后,注意力又慢慢回到了让他工作出差错的事情上。洛央央小姐可是他们大 boss 的妹妹!虽说只是继妹,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毕竟名义上是兄妹,竟然……他越想越觉得不妥,仿若陷入了一个道德与伦理的漩涡,仿若被一股强大的漩涡之力拉扯,无法自拔,仿若要将他的理智和良心都吞噬。 “哦……”亚泉头疼得仿若脑袋要炸开,仿若被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刺,无奈地揉着自己太阳穴,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头疼。随即,又仿若鸵鸟埋头沙堆,自我催眠起来:“保住工作要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当作没看见,或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不至于丢了饭碗,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希望。 下午下班,当洛央央被封圣牵着手,仿若一对恩爱的神仙眷侣,大大方方地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仿若一只敏锐的小鹿,明显察觉到,有一道异样的目光,仿若一道无形的射线,直直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地顺势看去,发现那道视线来自门边的助理办公桌,亚泉正站在桌后,那原本可爱的娃娃脸此刻满是郁闷,仿若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阴沉沉的,他正眼巴巴地看着她,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有不满,仿若在无声地质问她,又仿若在为自己的发现而苦恼。 亚泉发现洛央央在看他后,仿若做贼心虚,连忙像受惊的小鹿般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仿若生怕被她看穿自己内心的想法,仿若在逃避一场即将到来的审判。洛央央看了他好几眼,心里满是疑惑。她可不是第一次来封圣的办公室,以前,这个助理可从没拿这种郁闷眼神看她。因为亚泉这莫名郁闷的眼神,洛央央被他看得也有些郁闷了,仿若被一片乌云笼罩,心情顿时低落下来,仿若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霾密布。 更让她郁闷的是,晚上,她正准备放松一下,好好休息,电话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慵懒地伸手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华一飞不容置疑的声音:“我让你明天过来试镜!”洛央央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又重新贴近耳朵,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华导,你再说一遍?” 第147章 他强大的占有欲 “试什么镜?我又不是演员!”洛央央原本慵懒惬意地靠坐在梳妆台前,周身散发着松弛悠然的气息,仿佛沉浸在属于自己的静谧小世界里。可就在听到华一飞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那一瞬间,她仿若被一道凌厉的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间风云变幻,惊愕与抗拒如潮水般汹涌地涌上脸颊,迅速取代了那份慵懒放松。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在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几乎是本能反应般,不假思索地立刻反驳出声。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虽说自己就读的是电影学院,整日浸润在影视艺术的氛围之中,可学的是编剧专业啊!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待雕琢的剧本,一门心思钻研的是如何匠心独运地构思精妙绝伦的故事,如何让笔下的人物活灵活现、跃然纸上,这和在镜头前光鲜亮丽地表演,那可完全是两条平行线,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啊!让她去演戏,这不是硬生生地赶鸭子上架嘛,想想都觉得离谱。 华一飞在电话那头,听着洛央央这一连串的反驳,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裹挟着这段时间四处奔波的疲惫与焦虑,通过电波清晰地传了过来。他苦口婆心地解释道:“我找了好几个女演员,各个都是圈内小有名气的角儿,可这段时间影视行业旺季,她们手头的戏一部接着一部,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跟被上了发条似的,连轴转,根本抽不出一星半点的档期来救场啊。”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心力交瘁,为了这部寄予厚望的戏,他这段时间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各个片场、经纪公司之间,头发都愁白了不少,整个人看着憔悴又沧桑。他也是实在被逼到了墙角,毫无办法了,把整个演艺圈翻了个底朝天,都寻觅不到一个更契合角色的人选,这才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洛央央身上。倒不是没有其他人眼巴巴地觊觎女一号这个光芒万丈、炙手可热的角色,只是他眼光独到、经验老到,经过层层严苛筛选,总觉得那些毛遂自荐或是被推荐来的人,首先在形象气质上就与剧本中精心雕琢的角色相差甚远,根本无法精准诠释出角色独特的神韵,仿佛总是差了那么点火候。后来,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偶然间想起鲁老板之前曾指着洛央央,那眼神坚定、信誓旦旦地要让她出演女一号,他这才仿若被一道强光瞬间穿透混沌思绪,从一场迷茫混沌的梦中猛然惊醒,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可不是嘛!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寻找,却愣是忽略了眼前这颗蒙尘的明珠,洛央央无论是清新脱俗的外在形象,还是那由内而外散发的独特气质,与剧本中的女一号简直像是量身定制般契合,再合适不过了。 “那也不能让我演吧?我又没演过戏。”洛央央急得直在原地跺脚,脚下的地板都仿佛要被她跺出个窟窿来。她心里油煎似的,女一号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演,这戏可怎么开拍啊?这就好比一艘即将启航的巨轮,却卡在了船坞出不去,她作为编剧,心里能不跟着干着急吗?可虽说着急上火,她还尚存几分理智,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冲昏头脑。她心里明镜似的,以自己这毫无表演经验的“小白”状态,根本驾驭不了笔下这个性格复杂、层次丰富的角色。再说了,当初填报专业的时候,她可是深思熟虑、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编剧方向,要是真想投身演艺事业,早就义无反顾地直接报表演专业了,何必耗费这几年的青春精力去钻研编剧技艺呢?这两者之间的专业鸿沟,可不是一星半点,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知道你没演过戏,所以才让你明天来试镜,要是不行我也不勉强你。”华一飞的声音愈发温和,仿若春日暖阳,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耐心劲儿,就像一位经验丰富、和蔼可亲的长者,在轻声细语地开导一个迷茫懵懂的晚辈。“你明天到片场来再说,说不定试过之后,你会惊喜地发现自己潜藏已久、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表演天赋呢。”他试图用这种委婉且充满期许的方式,慢慢撬动洛央央的心,说服她迈出这看似冒险的一步,心里也怀揣着一丝侥幸,盼望着她能点头答应,解了自己这燃眉之急,让剧组能顺利开机。 “啊?”洛央央彻底懵了,脑袋里仿若瞬间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华一飞这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要求,对她来说无异于被人硬生生地架到了火上烤,完全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整个人仿若掉进了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那声音轻得仿若蚊子哼哼,透着满心的纠结与迷茫,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封圣刚从浴室出来,仿若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海神,身上还缭绕着氤氲的水汽,湿漉漉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滴着水,一路蜿蜒而下,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洁白无瑕的浴巾,那浴巾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紧实有型的腹肌,以及泛着健康光泽的小麦色肌肤,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他眼神不经意间一扫,一眼就瞧见洛央央像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在梳妆台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的手机,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进了某个困境,整个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怎么了?”封圣迈着大步流星般的步伐走过去,每一步都带着沉稳与力量,眼神里满是关切,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暖星,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奏响的醇厚音符,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女一号被之前的投资人赶走,华导让我明天去试镜。”洛央央微微偏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看向封圣,眼神里满是无助与迷茫,像是在漆黑的夜里迷失方向的旅人,急切地向他寻求答案。可就在这不经意的一眼间,她仿若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击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更为棘手、仿若烫手山芋般的关键问题。如果她真的要演戏,就算她自己愿意挺身而出,可还有一个仿若巍峨大山般横亘在面前、难以逾越的最大障碍,那就是封圣。他会同意吗?以他那霸道专横、唯我独尊的性格,恐怕……洛央央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细究。 “试镜?让你演女一号?”封圣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住了心,冷眉瞬间仿若被一双铁钳拧在了一起,果不其然地深深皱了起来,仿若川字刻在了眉间,眼神也在刹那间变得冰冷刺骨,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在他自小根深蒂固的观念里,演员,虽说包装一下能成为众人追捧、风光无限的明星艺人,可要是直白点、往难听了说,不就是个在舞台上、镜头前卖笑卖艺的戏子嘛。封圣出身世家豪门,打从娘胎里呱呱坠地,身份就尊贵非凡,自幼在锦衣玉食、优渥奢靡的环境中长大,接受的是顶级的精英教育,往来接触的无一不是上流社会的权贵名流、高雅之士。此时的他,心里正不屑地暗自想着,他可绝不忍心让自己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的小东西去当个抛头露面、任人评说的戏子,那简直是折煞了她。当明星图的不就是名利嘛,哼,他挣的钱堆起来都能把人给埋了,足够小东西挥霍几辈子都绰绰有余,犯得着让她去外面辛辛苦苦地抛头露面,自己挣那仨瓜俩枣?至于名,一想到要是小东西演了戏出了名,身后便会如潮水般涌来一大堆如苍蝇般赶也赶不走的粉丝,天天围着她转,他的冷脸瞬间黑了下来,仿若被墨汁浸染,黑得能滴出水来。小东西是他一个人专属的!谁也休想染指!哪怕是脑子里仅仅闪过一丝别人觊觎她的念头,他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无法容忍! “不准去演!”封圣根本不等洛央央回答,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毫不留情地下达了不可违抗的命令,黑着脸,语气强硬得如同钢铁浇筑,不容置疑。 “我也没说要演,就是华导说……”洛央央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仿若被暴风雨淋湿的小鸟,瑟瑟发抖。她就知道,封圣这混蛋占有欲强得离谱,像头护食的猛兽,根本不会同意她去试镜,可她也只是接了个电话,还没来得及表态呢,他就急成这样,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真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华导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说不准演就不准演!”封圣以为她是想继续为华一飞说情,不但霸道地打断了她,还仿若一头发怒失控的公牛,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床上一抛。该死的,都回到家了,小东西满脑子还想着别的男人,这怎么能行?他心里妒火中烧,仿若燃烧的炼狱之火,暗自想着:怎么,那个华一飞很有魅力吗?竟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被扔在柔软大床上的洛央央,小身板随着床垫的弹性上下颠簸了一下,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蜷缩在角落里。她略无语地看着封圣,心里满是埋怨:她又没说自己要演,他发什么神经啊,简直不可理喻!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这么粗暴。 “你要是敢跑去演戏,老子弄死你!”封圣浑身上下只围着那条浴巾,此刻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步跨到床边,就这么压上了洛央央,眼神里透着疯狂与决绝,仿若要将她彻底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让她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封圣实在太独裁了,洛央央可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火药味十足的话题,否则今晚恐怕别想安宁了。于是,她小手一抬,仿若一条灵动俏皮的小鱼,迅速搂上他的脖颈,使出浑身解数,拉低他那张冷峻如霜的脸,就主动吻了上去。她心想:堵住他的嘴,他就不会再威胁她了,说不定还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这场风波平息下去。 第148章 惊艳了谁 在那温馨旖旎得仿若梦幻仙境的卧室之中,洛央央仿若化作了一泓柔情似水的清泉,她的柔情攻势恰似潺潺流淌的溪流,带着无尽的温婉与娇媚,悠悠然地缓缓流淌开来。封圣卧于这温柔乡内,自是满心愉悦,坦然乐得全盘接受。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笃定,在他心底,这小东西就是只胆小的兔子,就凭她那点胆量,谅她也不敢背着自己,像个叛逆的孩子般偷偷跑去演戏。在他精心构筑的“掌控范围”内,她就如同被丝线牵引的木偶,哪能翻出什么花样? “笨死了。”封圣微微咂咂嘴,那模样带着几分无奈,又透着些许亲昵。对于洛央央那尚显青涩稚嫩的吻技,他可是一直都“耿耿于怀”,至今仍是不满意。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眼底如春日暖阳般的宠溺,他轻声嗔骂了一句,那语调仿若调侃逗趣的挚友,又仿若嗔怪娇惯的恋人,下一秒,便仿若被点燃的火焰,反被动为主动,猛地用力吻了下去。刹那间,唇齿相融,仿若两朵盛开的繁花热烈相拥,那股缠绵之意如同春日里肆意绽放、争奇斗艳的繁花,热烈而迷人,馥郁的芬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两人的身体也仿若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烈火“噌”地一下燃起,渐渐变得火热滚烫起来,体温急剧上升,心跳仿若密集的鼓点,愈发急促。 “嗯……”洛央央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那细细软软的声音,恰似一只撒娇卖萌、憨态可掬的幼小奶猫,用它那毛茸茸的小爪子轻轻挠着封圣的心尖儿,挠得他的心尖儿直发颤,酥酥麻麻的,仿若被一道温柔的电流击中。封圣心神一荡,一时仿若被爱神的箭射中,情难自抑,原本落在她白嫩小脖子上轻柔如春风拂柳的吻,竟在冲动的驱使下,猝不及防地变成了狠狠一咬。 “疼。”洛央央脖子仿若受惊的小鹿般猛地一缩,瞬间睁开了那双迷蒙仿若被清晨薄雾笼罩着一层水雾的双眸,满目幽怨,仿若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眼眶中似有晶莹的泪花在打转,直直地控诉着封圣。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哼,就说这家伙是属狗的,之前还嘴硬狡辩说是狼,狼个鬼的狼,这么爱咬人,分明就是狗嘛! “乖。”封圣瞧着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心下仿若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动,有些不忍,复又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般,轻轻吻上她那粉嫩诱人的粉唇,柔声哄道:“我轻点,就不疼了。”那声音温柔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安抚,试图抚平她的小情绪,让她重新展露笑颜。 此时,月色朦胧,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带着神秘的气息,轻轻笼罩着大地。落地窗外,那轮圆月宛如一位娇羞的仙子,迈着轻盈的步伐,悄然爬上枝头,丝丝缕缕的银辉仿若灵动的丝线,带着梦幻的光泽,映照着室内这一片暖烘烘的旖旎春色,仿若将整个房间装点成了童话中的梦幻城堡,如梦如幻,美不胜收,让人沉醉其中。 时光仿若指尖流沙,悠悠流转,眨眼间便到了第二天。封圣身为职场中雷厉风行的精英,自是要按时奔赴忙碌的工作岗位,开启新一天的拼搏。而洛央央恰好不用上课,时间上宽裕得仿若一片广阔的平原,任由她驰骋。封圣前脚刚踏出卧室,那脚步声仿若开启了某种开关,洛央央后脚便仿若被急促的闹钟唤醒一般,在下一秒“噌”地睁开了那双纯净得仿若一汪清泉、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平日里贪睡的小脸,此刻竟仿若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毫无睡意,精神抖擞。她仿若一只灵活的小猴子,一个骨碌就麻利地爬了起来,紧接着仿若展翅的小鸟,纵身一跃跳下床。 虽说她和封圣难得地在拍戏这件事上想法一致,都觉得此事有些不妥,如同两条并行却方向略有偏差的小船。但洛央央身为编剧,剧本于她而言,就如同怀胎十月、精心孕育的孩子,她又怎忍心看着自己倾注心血的“孩子”夭折,拍不了戏呢?所以,试镜这档子事先暂且搁置一旁,如同将一颗暂时不用的棋子放在棋盘角落,今天她是铁了心,仿若坚定的战士,必须去片场瞧一瞧情况,探个究竟,看看自己的“孩子”命运究竟如何。 还是那个熟悉得如同老友般、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的郊外片场,四周青山环绕,仿若绿色的巨人静静守护,只是遗憾的是少了绿水流淌,仿若一幅美丽的画卷缺了点睛之笔,少了几分灵动之气。洛央央打车来到片场,一下车,还没来得及睁大眼睛看清周围的状况,寻觅华一飞的身影,就感觉胳膊一紧,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被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拉走了。 “你们要干什么?”洛央央大惊失色,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仿若尖锐的警报划破长空。待她定睛一看,发现这些人和昨天剧组的工作人员竟是同一拨,这才仿若找到了救命稻草,稍稍松了口气,不然在这荒郊野外的,她真要以为自己遇上穷凶极恶的绑匪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化妆。”一个身材瘦长,仿若竹竿般纤细,穿着紧身黑裤,妆容精致妖娆到近乎夸张、仿若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此人正是泡泡,乃剧组大名鼎鼎的化妆师,他的化妆造诣堪称一绝,仿若拥有神奇的魔法棒,达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能把平凡无奇之人瞬间打造成惊艳全场的焦点,让普通化妆师望尘莫及,只能站在一旁自叹弗如,也正因如此,他在业内被传有“变态”之称,这称呼里既有对他技艺的惊叹,又带着几分对他独特风格的调侃。另外,这妖娆的男性化妆师,性取向不明,仿若笼罩在一层神秘的迷雾之中,身上总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你们先放开我,我有急事要去找华导。”洛央央一听这话,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立马就明白了,他们这是要逼她试镜啊。她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奋力挣扎着,两条胳膊被他们拽得生疼,仿若被钳子紧紧夹住。 “洛小姐,导演吩咐过,你一来就抓去定妆然后试镜。”财务小张屁颠屁颠地跟在外围,那模样仿若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尾巴都快摇断了。他瞧着被四个人拖走的洛央央,眼中虽流露出一丝同情,可丝毫没有要援手相助的意思。他心里门儿清,华导跟他透露过,新的投资人可是编剧拉来的,而剧组的编剧不就是眼前这位洛央央嘛。这可是一尊活生生、看得见摸得着的大金主,他可得好生伺候着,万万不能让洛央央给跑了,要是出了岔子,他这饭碗可就不保了,仿若站在悬崖边缘,岌岌可危。 “我不想演戏!”洛央央仿若被激怒的母狮,声嘶力竭地喊道,两条胳膊被拉拽得都快脱臼了,仿若脆弱的树枝即将折断,整个人被强行架往化妆室。她心急如焚,仿若一只警惕的鸵鸟,伸长了脖子,四下探着头,试图在人群中找到华一飞的身影:“华一飞呢?”片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仿若热闹的集市,可她瞪大了眼睛,瞅了半天,就是没找到华一飞。她满心狐疑:导演怎么可能不在片场?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诡异的涟漪。 因为地处郊外,条件简陋,化妆室也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仿若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在微风中摇摇欲坠。“哦,导演刚才说尿急,估计上山放水去了。”一行人走到帐篷前,小张嘿嘿一笑,脸上带着几分谄媚,仿若狡猾的狐狸,伸手一推,就将不太肯进帐篷的洛央央,给毫不留情地一把推了进去。随后,小张还特别尽职,仿若忠诚的卫士,守在帐篷外,跟守犯人一样,寸步不离,仿若生怕洛央央逃跑。 洛央央再怎么不情愿,也终究敌不过众人的“热情”,被泡泡按坐在了化妆镜前。她瞧着镜子中扎着马尾、素面朝天的自己,仿若看到了一个无助的陌生人,轻叹一声,心中暗恨:华一飞这个王八蛋,净给她找麻烦。再怎么着这也是自己的剧本,自己的心血,洛央央虽然满心不乐意,但也没再反抗,算是默认了这一切,仿若无奈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当华一飞从山上下来时,隔着三十米的距离,他的脚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猛地一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只见一抹飘逸的身影从化妆室款款走出,仿若从天而降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般,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飘逸仙气,那超凡脱俗的气质,瞬间狠狠惊艳了他,让他看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仿若被一道强光击中,大脑瞬间空白。 第149章 要多水灵有多水灵 在这略显偏远却又充满故事的郊外片场之中,洛央央宛如一颗遗世明珠,甫一亮相,那惊艳众人的风姿瞬间如同璀璨星辰,点亮了众人的眼眸,剧组里的其他工作人员无一不被深深震撼。彼时,洛央央正置身于那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满心忐忑地更换戏服。那件戏服仿若承载着岁月的厚重与神秘,精致的面料上,繁复华丽的花纹相互交织、蜿蜒盘旋,似在娓娓诉说着一段古老而悠远的传奇,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藏着匠人的心血与期许。 泡泡,这位在化妆领域堪称鬼斧神工的化妆师,率先圆满完成了他的“艺术创作”,迈着轻盈得仿若舞步的步伐,率先一步优雅地走出帐篷。他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韵味,仿若从旧时光画报中走出来的名伶,袅袅婷婷地站在了帐篷门口。修长且纤细的手指轻轻翘起兰花指,那指尖仿佛流淌着灵动的韵律,脸上洋溢着的兴奋之色犹如即将破晓的曙光,按捺不住地喷薄欲出,整个人仿佛一位踌躇满志、即将向世人展示稀世珍宝的收藏家,眼中闪烁着骄傲与自豪的光芒。 果不其然,当洛央央莲步轻移,仿若穿越千年而来的仙子,缓缓从帐篷内走出的那一刹那,泡泡放眼望去,不出所料地瞧见了一双双瞪得仿若铜铃般硕大、惊艳得两眼放光的眼睛。那些目光恰似夜空中聚焦的探照灯,齐刷刷地、炽热地聚焦在了洛央央身上,仿佛她就是此刻世界的唯一中心,所有的光芒与赞叹都应理所应当地为她加冕。 “这妆容这五官怎么样?”泡泡瞬间挺直了那如青竹般的腰杆,下巴微微上扬,角度刚刚好,勾勒出一抹近乎自负的傲娇弧线,整个人仿若一只在春日暖阳下尽情开屏的孔雀,绚烂夺目、自信满满。他站在洛央央身旁,目光仿若带着审判的威严,缓缓扫过全场已然看呆、鸦雀无声的工作人员,而后,用那尖细却极具穿透力的嗓音,仿若宣告神谕一般,高声宣布:“完美!”那语气坚定而豪迈,仿佛在向整个广袤天地宣告他这一伟大杰作的横空出世,不容置疑,亦不容挑战。 “……”洛央央站在一旁,微微侧身,略带无语地看着这个径自炫耀的泡泡。她心底仿若有个小人在暗自腹诽:这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这夸夸其谈的劲儿,也不怕一阵大风刮来,把他那大言不惭的舌头给闪了。想到这儿,她不禁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仿若天边被夕阳染透的晚霞,悄然爬上脸庞,烫烫的热度仿若泄露了她内心的羞涩。不过,她心底也不得不承认,泡泡的化妆技术那可真是出神入化、牛掰到家了。刚才她在镜子前一睁眼,仿若被一道强光瞬间击中,愣是被自己的模样给惊到了,甚至一度恍惚,怀疑坐在镜子面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某位从古典名画中破壁而出、下凡人间的仙子。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镜子,足足傻愣了有十秒钟,脑海中还荒唐地闪过一个近乎天方夜谭的念头,怀疑泡泡趁着她打盹的间隙,施展了什么神秘莫测、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整容术,不然怎么能让她有如此脱胎换骨、仿若重生的变化。 泡泡这一番自吹自擂的话,仿若一颗重磅炮弹,“轰”地一声在平静如镜的湖面炸开,瞬间激起千层汹涌的浪花。剧组的人听了,看着他那副得意忘形、仿若已然站在世界之巅的模样,纷纷开启了笑骂模式: “泡泡,你的脸呢?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吧!这脸皮厚得,都能挡子弹了。”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不就是化个妆嘛,瞧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和太阳肩并肩去。” “完美?那也是人家底子好,你在这儿得瑟个什么劲儿啊,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点脸行不?” “瞧把你得意的,咋不上天呢?我看你都快飘到外太空去了,找不着北了吧。” “……” 面对众人如潮水般涌来的调侃与指责,泡泡瘦长的手臂仿若舞动的绸缎,潇洒地一挥,仿若一位超凡脱俗的大侠在驱赶着一群恼人的苍蝇,没好气地回道:“去去去!你们就是嫉妒我技术好,有本事你们也化出这效果来啊!别在这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语气既带着几分被激怒的生气,又透着十足在专业领域唯我独尊的傲娇,仿佛在他的化妆王国里,他就是当之无愧、君临天下的王者,无人能及,亦无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洛央央静静地站在一旁,仿若一个误入陌生派对的旅人,静静地看着这些笑闹着、脸上洋溢着蓬勃活力与热情的工作人员,只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手脚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不知该往何处安放。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和剧组的人都不熟,稍微熟悉一点的,也就刚才帮她耗费了近一个小时精心雕琢、仿若在创作一件稀世艺术品般化妆的泡泡了。而从眼前这热热闹闹、仿若烟火人间的场景便能看出,泡泡和其他人显然是非常熟悉的,他们之间那种随意调侃、嬉笑怒骂的相处模式,是她这个“外来者”凭借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轻易融入的。洛央央看着剧组人员你一言我一语,仿若置身于一场人声鼎沸的热闹聚会,却只能独自落寞地站在昏暗的角落,无人问津,心中涌起一种深深的、插不上话的莫名尴尬,仿若被一层冰冷的雾气笼罩,寒意顿生。 正当她满心局促,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轻轻一扫,恰巧看到华一飞迈着那一贯不紧不慢、仿若丈量天地般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 “怎么样?”洛央央微微抬起那仿若藏着星辰的眼眸,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忐忑,仿若怀揣着小鹿乱撞的心,望向华一飞。她此刻这身装扮,可是严格按照剧本中女主的形象,一针一线、一颦一笑都精心量身打造的,当看到自己笔下那个在脑海中构思了无数次、仿若梦中情人般的女主,如今活灵活现地跃然出现在镜子里时,洛央央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仿若心中有烟花在盛放,绚烂无比。她深知,华一飞作为导演,对剧本自有他的一番深刻见解,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他的眼光独到而犀利,仿若能看穿一切表象,直击灵魂深处。虽然自己原本没打算真的演戏,但此刻,洛央央还是抑制不住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渴望,想要知道他对自己这身扮相的看法,仿若一个等待老师打分的学生,既紧张又期待。 华一飞还是那副懒散闲适的神色,仿若世间万物的喧嚣与繁华都难以在他眼中掀起一丝波澜,他仿若一位遗世独立的隐者,迈着沉稳得仿若岁月沉淀的步伐,绕着洛央央缓缓转了一圈。目光仿若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一寸一寸地细致打量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其实,他心里对洛央央的扮相是极为满意的,那妆容、那气质,与剧本中的女主形象契合度极高,仿若天作之合,简直是天衣无缝,找不到一丝瑕疵。但这位向来不轻易表露内心真实情感的导演,最后看着巧笑嫣然的洛央央,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还行。”那语气平淡得仿若在谈论今日这无风无雨、平淡无奇的天气,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仿若一潭静谧的深水,波澜不惊。 “还行?”第一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般,瞬间炸毛跳出来表示不满的,非泡泡莫属。“华导!你眼睛被眼屎糊住了不成?”一心期盼着等人夸奖自己杰作的泡泡,此刻抗议声格外响亮,仿若一道划破苍穹的惊雷,要冲破云霄,让整个片场都能听到他这满是委屈与愤怒的不满。 “牛配配当初定妆的时候,你还点头说非常不错,你瞧瞧咱编剧这张小脸。”泡泡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若抚摸稀世珍宝,却又带着几分急切,手一托,稳稳地抬起洛央央的小下巴,将她那张精致得仿若瓷娃娃的脸蛋展示给众人,“要多水灵有多水灵,连头发丝都散发着一股仙气,这比牛配配强多了吧?还行是几个意思?”泡泡此刻是真的气得不行,仿若胸膛中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胸脯剧烈起伏,脸上因为生气而泛起丝丝红晕,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红梅,心里暗自埋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咱们华导的眼光这么“独到”呢,这么明显的差距都看不出来,真是让人无语。 洛央央斜了几眼激动异常的泡泡,心里既觉得有些好笑,仿若看到一个为了糖果而耍赖的孩子,又有些无奈。她默默伸出手,将泡泡托着她下巴的手,轻轻地给拿了下来,仿若在安抚一个情绪失控的孩子,让他冷静下来。她暗自思忖:我都还没激动呢,泡泡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这也太夸张了吧,至于这么较真吗? 华一飞看了眼神情依旧淡定、仿若置身事外的洛央央,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泡泡,语气依旧平静得仿若无风的湖面:“还行就是还行。”那态度仿佛在说,他的评价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抗议而改变,仿若一座屹立千年的高山,坚定不移。 “不行!我这么满意的作品,我自己都爱不释手,你就给这个评价,我不满意,你还个评价!”泡泡两手一叉腰,那架势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风范,全然不顾自己平日里优雅的化妆师形象,此刻在他心中,扞卫自己的化妆成果远比形象重要得多,仿若一位为了守护家园而不惜一切代价的战士。 洛央央汗颜地看着这个强行撒泼的泡泡,心里不禁感叹:敢跟导演叫板,这化妆师还真挺不怕死的。在这等级分明、仿若金字塔般严谨的剧组里,导演可是说一不二的权威,泡泡此举,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仿若一只勇敢却又莽撞的小羔羊,挑战着凶猛的狮子。 “勉强还行。”华一飞依旧懒懒散散的,仿若故意要气泡泡似的,又丢下一个更让泡泡接受不了的评价。那语气轻描淡写,却如同火上浇油,让泡泡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仿若被狂风吹拂的烈火,愈烧愈烈。 “……”洛央央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她算是看出来了,华一飞这家伙是故意气泡泡的吧?看这一唱一和的,倒把她这个当事人晾在了一边,仿若一场热闹的舞台剧,主角却成了配角,配角反倒成了主角。 泡泡被气得牛眼一瞪,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公牛,正欲再次开口咆哮,仿若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喷吐出来。华一飞却仿若早有预料,根本不想听他继续没完没了地唠叨,仿若一位果断的将军,上前一步,动作敏捷地抓上洛央央的手腕,拉着她就走:“你到这边来。”那语气不容置疑,仿若下达了一道十万火急的紧急军令,让人不敢违抗。 “干嘛?”洛央央一头雾水,脚步慌乱地跟着华一飞往前走。她心里满是疑惑,仿若走进了一座迷宫,完全不知道这位导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仿若被蒙在鼓里的局外人,只能被动地跟随。 “试镜,演昨天牛配配那场戏。”华一飞言简意赅,将洛央央拉到拍摄位置后,便仿若完成任务般,转身快步离开。那速度快得让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不想演的想法,他就已经稳稳地坐到了机器前,准备开拍了,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人措手不及。 第150章 她强硬的一面 “看什么?开工!”华一飞迈着那风风火火、仿佛带着千钧之势的大步,径直走到机器后方,稳稳落座。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这么轻轻一抬,目光扫向前方,就瞥见剧组人员仿若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木桩,直勾勾地杵在那儿,眼神呆滞,傻愣愣地观望,竟无一人行动。华一飞那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瞬间像是被一道刺目的闪电划过,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不由得扯开嗓子,声如洪钟般吼了一嗓子。那嗓音仿若一道凌厉至极、不容违抗的军令,裹挟着他的威严,“嗖”地一下在片场上空炸裂开来,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霎那间,神奇的事儿发生了,就仿若有一只无形的大手触动了某个隐秘的机关,剧组所有人仿若瞬间被注入了超强动力,如同一个个被上紧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哗啦”一下全动了起来,各自以最快的速度奔赴自己的岗位,忙活着分内之事。瞧,那几个场务仿若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手脚麻利得让人咋舌,迅速穿梭在各类道具之间,搬挪着那些或沉重、或精巧的道具,还时不时停下,歪着头,眯着眼,仔细调整位置,确保道具摆放得一丝不差;再看那边,灯光师仿若敏捷的蜘蛛侠,“蹭蹭”几下就顺着高架爬了上去,双手如同灵动的蝴蝶,熟练地调试着灯光角度,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嘴里还念念有词,务必让每一束光都能精准无误地打在预定的绝佳位置;还有蹲在机位后的摄影师,仿若一位潜伏的狙击手,眼睛眨都不眨,紧紧盯着镜头,全神贯注地反复确认对焦是否精准、画面构图是否完美,那股子认真劲儿,仿佛稍有差池,就会放走猎物一般。 洛央央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缓过神来,就被人火急火燎地拽到了镜头前。这一下,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她,她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脑袋里乱撞,心更是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来。措手不及的她,紧张得仿若一只被猎豹盯上的小兔子,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都泛出了刺目的白色,微微颤抖着。她慌乱地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这一切已然准备就绪的片场,各类设备摆放得井然有序,工作人员各司其职,气氛紧张而凝重,仿若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盛大战役即将拉开帷幕。这般场景,让她顿感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巨大压力扑面而来,压得她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双腿都仿若灌了铅,沉重无比。 打板开始了,清脆的声响仿若一记发令枪,打破了片场短暂的寂静。华一飞仿若瞬间被吸入了一个神秘的专注空间,全部的注意力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紧紧吸附,牢牢地聚焦在眼前的机器上。透过那小小的镜头,他的目光仿若一把锐利的手术刀,一寸一寸地仔细打量着画面中的一切。他紧紧地盯着,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样持续了五六秒,可眉头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拧起,越皱越紧。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原来,镜头里的洛央央仿若一尊僵硬的雕塑,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仿若被施了最厉害的定身咒,愣是连开口念台词的一丁点儿迹象都没有。此时,静谧的片场只有机器发出的轻微嗡嗡声,愈发衬得气氛压抑而诡异。 “央央,这可是你自己写的戏,你写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把那种感觉演出来就行了。”华一飞微微抬起头,那动作仿若揭开神秘面纱的一角。他的视线仿若一道能够穿透重重迷雾的强光,带着期许与引导,稳稳地越过机器,精准无误地落在洛央央身上。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清楚楚地知道洛央央此刻紧张得要命,那颤抖的双手、慌乱的眼神,无一不泄露她的情绪。可他又何尝不是被逼到了绝境,四处寻觅,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来挑起这个大梁,无奈之下,就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逼洛央央上场了。此刻,他望向洛央央的眼神里,既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期待,仿若在对她说“你行的,快展现出来”,又透着些许深深的无奈,仿佛在叹息这迫不得已的局面。 “……”洛央央像是从混沌中被唤醒的睡美人,缓缓抬起头,眼眸中透着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复杂情绪。她看了华一飞好几眼,嘴唇轻轻动了动,仿若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点了下头,动作轻微得仿若一片飘落的羽毛。那轻轻的一点,仿若给自己注入了一丝勇气,像是在暗自给自己打气:既然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逃避绝非上策,还是硬着头皮试一下吧,总好过直接放弃。她鼓起勇气,放眼望去,好家伙,这一眼可不得了,粗略这么一扫,估计得有上百号人正齐刷刷地盯着她呢!那些目光仿若一盏盏炽热的聚光灯,带着审视与好奇,齐刷刷地射在自己身上,让她感觉仿若站在舞台中央,接受众人的评判。洛央央深吸了好几口气,每一次吸气都仿若在从天地间汲取一股磅礴的力量,试图平复那仿若汹涌澎湃海浪般的心潮,让自己镇定下来。 第二次打板声仿若一声激昂的战鼓,催促着洛央央奋勇向前。这一回,她仿若一位下定了决心、披荆斩棘的战士,狠狠咬了咬牙,沉下心来,终于念起了那些熟悉得如同自己名字般的台词。毕竟,剧本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她呕心沥血亲手所写,每一个角色的性格特点、情感转折,她都在无数个日夜反复揣摩,烂熟于心。此刻亲自上阵演绎,那种与生俱来的代入感自然而然地就仿若汹涌的潮水,澎湃而来,极其强烈。只见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若被角色附了体,精准无比地演出了剧中女主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心路历程。她的状态饱满得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汹涌四溢,肢体语言也配合得仿若天衣无缝,恰到好处地贴合人物当时所处的心境与情境,让人仿若身临其境,沉浸在她所营造的故事世界里,无法自拔。 试镜结束了,洛央央仿若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罪人,忐忑不安地站在那儿,心还在胸腔里仿若失控的小鼓,剧烈跳动个不停,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仿若这样就能搓掉满心的焦虑。她偷偷地、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向四周,眼神仿若受惊的小鹿,试图从旁人的表情里捕捉到哪怕一丁点儿有关自己表现的信息。可映入眼帘的是,大家都仿若忙碌的小蜜蜂,忙着收拾设备,神色各异,有专注的、有疲惫的、有若有所思的,她根本无从判断自己到底演得如何,这让她愈发心慌意乱。 华一飞坐在机器后,全程目睹了洛央央的表演,心里仿若发现了一块深埋在沙砾中的璞玉,虽然表面尚有瑕疵,未经雕琢打磨,但那内里蕴含的无限潜力,却让他眼前一亮,兴奋不已。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从机器后站起身来,准备好好夸赞一番,那扬起的嘴角、放光的眼眸,都仿若在诉说他的满意。 他刚一站起来,神奇的默契仿若在空气中流淌,工作人员仿若心有灵犀一般,热情高涨地鼓起了掌。“啪啪啪”的声音仿若喜庆的鞭炮声,特别高昂,仿若在庆祝一场举世瞩目的盛大胜利,瞬间打破了片场原本的静谧,让整个空间都仿若被这热烈的气氛点燃,沸腾起来。 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掌声吓了一跳,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的工作人员,眼神里满是疑惑与惊讶:为什么鼓掌,难道说,她演得还可以?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本以为自己表现得糟糕透顶。 华一飞一听到这热烈的掌声,那原本懒散的眼神仿若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动的烛火,轻轻一斜,目光仿若一道冷冽刺骨的冷箭,直直地射向财务小张。财务小张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刚好接受到了他的眼神,仿若被那目光烫了一下,眉心一颤,立即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慌乱地停止了鼓掌,还赶忙扯了把身旁的泡泡,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千万别再继续鼓掌。在他们心里,导演生气了,这掌声可不能给,否则说不定会惹来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责骂,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两三秒后,热烈的掌声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捂住,戛然而止,片场又仿若被一盆冷水浇透,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设备挪动声,仿若在低吟着刚才那场短暂的喧闹。 “咳……”华一飞轻咳了一声,仿若要打破这略显尴尬的寂静,收敛了一下神色,看向洛央央时,只淡声道,“还行。”那语气平淡得仿若在谈论今天这无风无雨、平淡无奇的天气,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若刻意隐藏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这个回答太勉强,我看还是另选他人来演比较好。”洛央央一听这话,仿若听到了天籁之音,眉目一喜,仿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特赦令,转身就要去化妆室换下戏服。她心里暗自庆幸:就说嘛,她一个没演过戏的人,怎么可能上来就演得好。这个试镜结果,铁定是不行的,她可不想再继续这让人心慌意乱的试镜了,只想快点逃离这尴尬的现场。 “等等!”华一飞见洛央央要撤,心里一急,声音都提高了不少,仿若敲响的洪钟,声震四方,“你走什么走?我又没说你不行!”他就是不想让洛央央觉得起点太高,以后便不知上进而已。在他看来,她刚才试的那场戏,无论是情感的细腻表达还是细节的精妙处理,都让他非常满意,与牛配配当初的演绎相比,人物状态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是天壤之别。 “所以你觉得我行?”洛央央停了下来,转过身,眼睛睁得大大的,仿若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奇迹,不敢置信地反问着华一飞。她心里满是疑惑,华一飞对演员的演技要求,不是出了名的高吗?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过得了他的关,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仿若做梦一般。 “嗯。”华一飞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仿若被人看穿了心思,转开了眼,估计是不敢直视洛央央那满是惊讶的目光,“还行。”语气依旧淡淡的,但又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肯定,仿若在含蓄地表达他的认可。 洛央央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仿若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才确定她没听错:“可我不想演!”她的语气里透着坚定,仿若在坚守自己的底线,眼神里却又有些许犹豫,显然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一方面是对演戏的抗拒,另一方面又不忍辜负华一飞的认可。 第1章 被下药了 金风送爽的金秋时节,帝都城内处处弥漫着浓郁的秋意。微风宛如温柔的仙子,轻轻拂过大街小巷,那丝丝缕缕的凉意,仿若灵动的精灵,悄然沁入人们的心脾,带来一种清爽宜人的惬意之感。街道两旁的树木,仿佛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用斑斓的色彩精心描绘过一般,金黄的叶片在微风的轻抚下,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如同一只只轻盈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时而旋转,时而滑翔,为这座繁华喧嚣的都市增添了一抹别具韵味、如梦如幻的秋日景致,使得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诗意的氛围之中。 在城郊那片宁静清幽、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静静地矗立着一座独栋别墅。这座别墅宛如一位遗世独立的佳人,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别墅内的一间卧房,布置得极为雅致精美,温馨的氛围与精致的装饰相互交融、相得益彰,仿佛每一处角落都在诉说着主人的高雅品味。清晨的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那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窗帘,轻柔地洒落在屋内的梳妆台上,为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那梳妆台的镜子之中,映照出一张宛如精雕细琢的瓷娃娃般精致绝伦的面容。只见那眉眼弯弯,恰似月牙儿般迷人,眉梢微微上扬,透着一股灵动俏皮之气;鼻梁高挺笔直,如同山脉般峻峭,为整个面部增添了立体感;唇色嫣红,犹如春日里盛开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尤其是那双眼睛,恰似熟透的黑葡萄,澄澈明亮得仿若一汪清泉,又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满是灵动俏皮的气息,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和秘密。她长相清纯甜美,未施粉黛的面庞犹如一块天然的璞玉,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青春活力,恰似清晨初绽的露珠,晶莹剔透,清新自然。 洛央央宛如一尊静谧的雕像,静静地端坐在梳妆台前,双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思绪深渊之中,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无法自拔。良久,她才缓缓起身,那动作轻盈而优雅,仿若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袭抹胸淡蓝长裙将她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裙身的褶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流淌的水波,泛着层层涟漪,每一道褶皱都仿佛在诉说着优雅与高贵的故事,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迷人气息。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从容,缓缓地走出房间,朝着楼梯的方向款步而去,那身姿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今日,是母亲人生中最重要的大喜之日,而洛央央则肩负起伴娘这一重要而又特殊的角色。当她沿着楼梯徐徐而下时,在楼梯的转角处,命运的齿轮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悄然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与迎面走来的伴郎撞了个满怀。而这位伴郎,正是继父的大儿子封圣。 封圣身着一袭深蓝色的西服,那西服的裁剪精致考究到了极致,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蕴含着匠人的心血和精湛技艺。流畅的线条仿若灵动的音符,将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有力的腰身完美地展现出来,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气宇轩昂,仿佛一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他的五官犹如被上帝用最细腻、最精巧的刻刀精心雕琢过一般,深邃而立体,剑眉斜插入鬓,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透着一股英气逼人的冷峻;双眸深邃如海,幽深得仿佛能容纳世间万物,又似无尽的黑洞,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鼻梁高直挺拔,如同希腊神话中的雕塑般完美无瑕;薄唇紧抿,仿若一道紧闭的城门,透露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疏离。尤其是那眼神,冷冽得仿佛能穿透世间万物的表象,直击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脆弱,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仿若冬日里的寒风,能瞬间冻结一切热情与温暖。 洛央央微微仰头,目光仅仅在封圣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便被他身上那强大而冰冷的气场震慑住了。她赶忙垂下眼帘,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轻声唤道:“大哥。”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楼梯间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怯懦。 封圣站在楼梯之上,身姿笔挺得仿若一棵参天大树,居高临下地睨视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敛眸静立的洛央央。只见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乖巧而安静得仿若一只温顺的猫咪,那张小脸虽尚显稚嫩,却在这柔和而温暖的光线映照下,意外地绽放出一种动人心魄的惊艳之感。她整个人仿若被一层静谧的光晕所笼罩,周身散发着一种清透纯净的气质,干净得不染纤尘,宛如生长在空谷之中的幽兰,遗世独立,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幽之美。而这份纯净,却无端地在封圣的心底激起了一丝涟漪,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他心中悄然滋生,那是一种想要将这份纯净破坏、占有,或是让其沾染世俗烟火的冲动,这种冲动在他冷漠的心底肆意蔓延,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 然而,封圣向来习惯了用冷漠的面具示人,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并未给予她丝毫的回应,仿佛眼前的她不过是一抹无关紧要的空气,仿若她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两人就这样在这狭窄的楼梯间对峙着,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时间仿若也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一种紧张而又压抑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眼看封圣即将与她擦肩而过,他的脚步却突兀地顿住了,仿若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制住。 “别叫我哥,你没资格当我妹妹。”封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一般,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冷得好似能直直地刺进人的骨髓深处,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瞬间结上了一层薄冰,温度骤降,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那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楼梯间悠悠回荡,仿若恶魔的低语,久久不散,让人毛骨悚然。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如扇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那一瞬间,眼中似有波光闪烁,仿若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却又被她迅速地掩去,仿若害怕被人发现她内心的脆弱。她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垂得更低了,几乎要深深地埋进胸口,仿佛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伤害,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鸟,独自舔舐着伤口。她的心中清楚地知道,继父的孩子们,从来都未曾真正地接纳过她,在他们眼中,她始终是一个外人,这份排斥和冷漠,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将她紧紧包围,让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但即便如此,封圣这句冷若冰霜的话语,还是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毫无征兆地深深刺入她的心房,痛意迅速蔓延至全身,仿若毒药般侵蚀着她的内心。她抿了抿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默默地等待着封圣离开,期盼着时间能够抚平这突然涌起的委屈和难过,让她受伤的心能够寻得一丝安宁,仿若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曙光。 简短的对话过后,封圣仿若什么都未发生一般,继续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上楼而去,那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仿若渐行渐远的鼓点。洛央央则站在台阶上,久久未曾挪动分毫,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封圣的身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仿若有失落,有不甘,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眷恋。直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转角处时,她才缓缓地抬眸望去,那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舍和迷茫。仅仅一眼,封圣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片空旷和寂静。这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都散发着冷峻而危险的气息,仿若一座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冰山,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不敢轻易靠近,仿若靠近就会被那寒冷的气息所冻伤。 婚礼的仪式进行得十分顺利,现场的气氛温馨而融洽,仿若一首舒缓而优美的乐章。亲朋好友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仿若灵动的音符,在空气中流淌,充满了整个空间。只不过,参加婚礼的宾客人数并不多,大多是继父这边的亲朋好友,场面虽然算不上热闹非凡,但也洋溢着浓浓的喜悦之情,仿若一杯淡淡的清茶,虽不浓烈,却别有一番滋味。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降临在城市的上空,华灯初上,一盏盏路灯宛如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将城市的夜晚装点得格外璀璨夺目,仿若一座梦幻的不夜城。年轻一辈的人们或许是被这喜庆的气氛所感染,仿若被点燃的火焰,热情高涨;又或许是想要尽情释放自己的青春活力,仿若脱缰的野马,纷纷叫嚷着要去继续狂欢,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乐时光,仿若要将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夜释放出来。洛央央身为新娘的女儿,在这样的场合下,实在难以推脱众人的热情邀请,无奈之下,她只好跟着大家一同前往了帝都最大的皇冠俱乐部。 这家皇冠俱乐部在帝都可谓是声名远扬,仿若一颗璀璨的明珠,是众多达官贵人、富家子弟们钟爱的休闲娱乐场所,仿若一个充满诱惑的神秘花园。当洛央央踏入那个纸醉金迷的豪华包间时,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仿若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包间内灯光璀璨,五彩斑斓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营造出一种梦幻而迷离的氛围,仿若置身于仙境之中。俊男美女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在这充满奢靡气息的空间里肆意地享受着,仿若一群快乐的精灵。有的优雅地端着酒杯,那酒杯在灯光的映照下仿若一颗晶莹的宝石,轻轻晃动着里面的美酒,然后微仰着头,将那殷红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脸上洋溢着满足而陶醉的神情,仿若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有的则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谈笑风生,他们的笑声爽朗而肆意,仿若清脆的鸟鸣,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片欢乐的海洋,仿若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在了脑后。而洛央央,却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款式简洁大方,颜色素雅质朴,与周围那些华丽耀眼的服饰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仿若一只误入花丛的丑小鸭,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无措,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切,仿若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又仿若一个迷失在繁华世界里的孩子,仿佛自己是一个误入繁华仙境的局外人,无法融入这个喧嚣的世界。 这样喧闹嘈杂而又陌生疏离的环境,让洛央央仅仅在那里坐了不到短短十分钟,内心便已经开始滋生出强烈的退意,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适的地方,仿若逃离一个可怕的噩梦。然而,理智告诉她,自己此刻的身份特殊,一旦贸然离开,必然会引发他人的非议和不满,仿若掀起一场狂风暴雨,甚至可能会给母亲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和麻烦,仿若给母亲的幸福蒙上一层阴影。于是,她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种种不适,仿若一位坚强的战士,默默地继续留在原地,努力让自己融入这个本不属于她的世界,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仿若一阵微风拂过,一名身着整齐制服的侍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手中稳稳地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摆放着各式各样包装精美、价格高昂的酒水,琳琅满目,仿若一座小山,令人目不暇接。洛央央的目光落在侍者身上,犹豫了片刻后,她微微张开嘴唇,轻声说道:“麻烦您,请给我一杯白开水吧。”侍者听到她这简单而又有些突兀的要求,不禁微微一怔,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仿若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似乎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中,很少有人会仅仅点一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仿若一颗星星落在了一群钻石中间。但他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士兵,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悄然退出了包间,仿若一只无声的幽灵。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返回,手中端着一杯冒着丝丝热气的温开水,动作轻柔地将其放在了洛央央的面前,仿若放下一件珍贵的宝物。 洛央央本就对酒精毫无兴趣,此刻看到这杯清澈透明的白开水,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其端了起来,心中没有丝毫的疑虑和戒备,仿若拿起一件熟悉的物品,随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仿若品尝着生活的平淡。坐在她斜对面的叶沙妍,生就一张面容姣好、妩媚动人的脸庞,一头大波浪棕褐色的头发随意而又自然地披散在她那圆润的肩膀上,更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仿若一位从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女神。此时,她看似漫不经心地轻轻撩了一下那如瀑布般的长发,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朝着洛央央所在的方向快速瞟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容之中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不可告人的秘密,仿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人看了心生寒意,仿若被一条冰冷的蛇盯上。 由于实在觉得百无聊赖,洛央央便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杯中的水,试图以此来缓解自己内心的不安与尴尬情绪,仿若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然而,还没等她将这一杯水完全喝完,她的身体就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起初,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流从身体内部缓缓涌起,只是微微的温热,仿若春日里的暖阳轻轻拂过肌肤,让人几乎难以察觉,仿若一丝微风轻轻拂过。但仅仅是转瞬之间,这股热意便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以势不可挡之势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感觉身体变得莫名的炽热难耐,仿若置身于火炉之中。尤其是一股燥热之火,从心头迅猛地向下腹涌去,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感觉让她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心跳加速。 洛央央不禁紧紧蹙起了那形状优美的眉头,脸上露出了痛苦与困惑交织的神情,仿若一幅纠结的画卷。她的脑海中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般,迅速闪过一些零碎而又令她心惊胆战的念头,仿若一群受惊的蝙蝠,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仿若被黑暗笼罩。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手中依然拿着的水杯,顿时像是触碰到了一块滚烫的烙铁一般,急忙将水杯快速地放回桌上,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仿若风中的树叶,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之色,仿若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 她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在不停地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如此燥热?莫非真的像尤尤之前跟我所说的那样,我被人暗中下药了?可是,这并非是那种普通鱼龙混杂、管理混乱的小酒吧啊,这里有着严格规范的管理制度和周全严密的安保措施,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呢?”怀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她缓缓地转动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圈包间里的人。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世界里,忘乎所以地尽情狂欢着,仿若一群疯狂的舞者,并没有谁特别留意到她此刻的异样,仿若她是一个透明人。这一发现让洛央央的心中更加感到不安与无助,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采取何种措施,仿若一艘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只,只能无助地坐在那里,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在这混乱的局面中理清思绪,思考出一个应对之策,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希望。 渐渐地,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发胀,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甚至还有些头晕目眩,仿若被一层迷雾笼罩。她低下头,用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仿若在驱赶一群恼人的苍蝇。就在这时,她没有发现叶沙妍在打量了她一眼后,悄悄地跟一名年轻男子使了个眼色,仿若两个阴谋家在暗中勾结。 江海峰虽然表面上在跟其他美女打情骂俏,仿若一位多情的花花公子,但实际上也在时刻留意着洛央央的情况,仿若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接收到叶沙妍的眼色后,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脸上洋溢着看似友好的笑容,仿若戴上了一张友善的面具,自然而然地走到洛央央身旁坐下,仿若一位亲密的朋友。 “你叫洛央央是吧?你好,我叫江海峰。”江海峰的声音爽朗而热情,仿若一阵温暖的春风,脸上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看上去一脸的友好,仿若一位真诚的伙伴。 然而,洛央央此刻身体的异常状况,再加上江海峰这突然的搭讪,让她心中的警惕瞬间拉满,仿若拉响了警报。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眼神瞬间变得清冷而锐利,仿若一把出鞘的宝剑,回视着江海峰,淡淡地说道:“你好。”那声音仿若冰山上的积雪,透着一股冷意。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吗?”江海峰目光关切地看着洛央央,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脸上似是有些惊讶,仿若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说着就伸出手去拉她,“要不,我送你 第2章 大哥,救我 夜幕笼罩之下,那座宏伟而奢华的别墅宛如一座神秘的城堡,静静地矗立在城郊的幽静之处。封圣与洛央央的身影从别墅中缓缓走出,踏入了这夜色弥漫的世界。封圣身姿挺拔,步伐稳健,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冷傲之气。他的眼神深邃而幽远,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然而,他早已有了其他既定的安排,所以并未随着众人一同踏入那充满纸醉金迷气息的包间,仿佛那喧闹的场所与他格格不入。 彼时,他独自一人稳步走在灯光昏黄黯淡的走廊上。走廊里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迷离的气息,那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又像是神秘的符文,为这狭窄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诡异的氛围。突然,毫无一丝预兆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而猛烈的力量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的面色瞬间变得冷峻无比,犹如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覆盖,他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下意识地迅速垂下双眸,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蛇一般,迅速地抬起,准备毫不留情地推开这莽撞无礼的“物体”,以扞卫自己的领地和尊严。 洛央央身着一袭粉色的小洋裙,那裙子的颜色恰似春日里热烈盛开的娇艳桃花,轻柔地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身材。在这有些迷离恍惚的灯光映照下,她的小脸泛着粉嫩诱人的红晕,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欲滴,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人气息。那红晕仿佛是天边的晚霞,轻轻地晕染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让人看了不禁喉咙发紧,仿若被那甜美的果香所深深吸引,难以自拔。封圣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她的脸上,那原本准备推开她的抬到一半的大手竟然猛地一顿,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无形力量牵制住了,动弹不得。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那光芒中似乎包含着惊讶、疑惑,又或许还有一些其他难以言喻的情愫,但那一丝异样很快就被他眼中的冷漠所掩盖。 原本就被体内那股莫名而起的燥热折磨得头晕目眩、脚步虚浮的洛央央,这一撞之下,只觉得脑袋里仿若瞬间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艰难地抬起双眸,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就在这时,她撞进了封圣那冷冽如冰的眼眸之中。她那如蝴蝶翅膀般扇动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那一瞬间,她似乎从混沌的状态中清醒了一些,嘴唇微微颤抖,轻声呢喃道:“大哥?”那声音轻柔而微弱,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期待。 她眨巴着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却又透着迷蒙的大眼睛,待看清自己撞的人竟然是封圣后,心中竟涌起一丝庆幸。那庆幸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在这慌乱的时刻抓住了一丝希望。她那纤细而柔弱的小手慌乱地抓住封圣胸前的衬衣,仿佛那是她在这汹涌波涛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紧紧地不肯松开,生怕一松手就会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近乎哀求地说道:“大哥,救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热仿佛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从身体的内部逐渐蔓延至全身,要将她的理智都燃烧殆尽,让她逐渐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她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即便封圣平日里对她总是表现出不待见的态度,但看在继母的份上,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平日里对她冷漠的男人身上。 江海峰匆匆忙忙地从包间里冲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慌乱。一眼便看到洛央央紧紧地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的嘴角瞬间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那神情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轻浮”和“不知廉耻”。在他的眼中,洛央央此刻的行为无疑是一种自甘堕落的表现,他心中暗自鄙夷。然而,这抹不屑还未来得及在他的眼中完全绽放,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洛央央所贴的人竟然是封圣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股寒意从他的背脊迅速升起,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到脚,让他瞬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心中满是惊愕与恐惧,瞪大了眼睛,暗自思忖:封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他今晚不会参加这个聚会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封圣冷冷地瞟了一眼江海峰,那眼神犹如冰冷的利箭,仿佛能够穿透他的身体,直达他的灵魂深处。仅仅是这一眼,就让江海峰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随后,封圣的目光又落在了惊恐不安、可怜兮兮地向他求救的洛央央身上。只见她的小脸愈发红润,红得有些异常,那粉嫩的色泽仿若能滴出血来。封圣敏锐地察觉到,隔着那薄薄的衬衣,她抓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温度高得烫手,那热度仿佛是从她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一股火焰。他那深邃而锐利的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洞察一切的猎豹,瞬间便捋清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他心中暗忖:这个江海峰,对付女人还是这般不择手段,真是令人不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屑,对于江海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从心底里感到鄙视。 “救我,大哥……”看到江海峰追了出来,洛央央下意识地往封圣的身上靠得更近了一些,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封圣,仿佛这样就能获得更多的安全感。她的嘴唇颤抖得愈发厉害,仿若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随时都有可能被狂风卷走。尽管她之前从未涉足过这些灯红酒绿、充满诱惑与危险的场所,但她也并非懵懂无知的孩童,心中对可能发生的危险隐隐有着一丝预感。她不明白,自己今日之前从未见过江海峰,为何他要如此针对自己?可如今,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仿佛身体被抽干了一般。她深知如果封圣不施以援手,自己今晚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在这绝望的时刻,她只能拼命地向封圣求救,希望他能看在继母的情分上,拉自己一把,让自己脱离这可怕的困境。 洛央央的求救声让江海峰明显紧张了起来,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写照。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四处张望,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他甚至开始害怕得微微颤抖,双腿仿若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尽管封圣只比他大不了几岁,然而封圣在帝都的雷霆手段却是人尽皆知,犹如一道高悬在天空的利剑,让人望而生畏。他的势力和威严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整个帝都的上流社会,无人敢轻易触碰他的底线。江海峰的目光闪烁不定,他甚至都不敢直视封圣那如寒星般的双眸,仿佛那双眸中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和惩罚。他心中暗自埋怨:这下要被叶沙妍害死了!她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封圣一点也不待见洛央央这个继妹吗?现在可好,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和危险的境地,都是因为听信了她的话。 在洛央央那楚楚可怜的求助声,以及江海峰那紧张万分的神色交织中,封圣的手终于缓缓地搭上了洛央央微微颤抖的小肩膀。那一刻,洛央央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她的心中涌起一丝感激和期待,以为封圣终于肯出手救她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并没有以一个守护者的姿态将洛央央温柔地拥入怀中。相反,他的手猛地一用力,竟然将毫无防备的洛央央狠狠地推倒在地。 瞬间,天翻地覆的眩晕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洛央央涌来,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然而,此刻的她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仿若被抽离了灵魂,眼神空洞而绝望。她那清澈却又染上了水润迷离之色的双眸,满是错愕地仰望着封圣。封圣高高在上地站在她的面前,宛如那不可一世的帝王,身姿挺拔而冷峻,脸上的神情冷漠至极,连垂眸看她一眼都不屑为之。从他那犹如刀削般线条冷硬的峻脸上,以及那双森冷危险、仿若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洛央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厌恶与嫌弃,那目光犹如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让她的心瞬间破碎成无数片。 她的心陡然一凉,仿若被一盆冰水浇灌,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瞬间破灭。她惊慌失措地收回视线,极力地敛下眼眸中那难以掩饰的痛楚,仿若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她在心中默默地想:继父是心甘情愿地娶了她的母亲,没有人逼迫他,她们母女更是从未贪图过封家的钱财,可封圣为何如此不待见她?难道真的会见死不救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像是要残忍地证实洛央央那心凉的想法一般,封圣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仿若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冷漠地从她的身旁走过。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愈发疼痛。只留下洛央央独自躺在地上,周围的喧嚣与热闹仿佛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仿若在这一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她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若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和勇气,周围的人们在她身边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仿佛是这个世界的弃儿,被孤独和绝望所包围…… 第3章 气质干净的女孩子 彼时,灯光昏黄的走廊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眼见封圣对眼前这令人揪心的一幕袖手旁观,江海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先是猛地一愣,整个人呆若木鸡地怔在原地,那模样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凝固成了一幅静止的画面。他的双眼圆睁,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意外,似乎不敢相信封圣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这个“机会”。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就像是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他便如同从沉睡千年的梦境中突然惊醒一般,刹那间恢复了活力。那原本因恐惧而紧绷得像拉满弓弦的身体也随之松弛下来,原本僵硬的肌肉渐渐舒缓,脸上更是重新燃起了一丝得意与嚣张的火焰,那火焰在他的眼底跳跃闪烁,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即将得逞的“胜利”。 “给我起来!”江海峰猛地伸出他那粗壮有力的手,那动作犹如饿狼扑食般迅猛而粗暴。他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抓住兀自沉浸在满心凉意、怔愣出神的洛央央的手臂。那力道极大,仿佛要将她纤细的手臂生生捏碎,疼得洛央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拽着洛央央,就像拖着一件毫无生命、任人摆布的战利品,满脸嚣张地朝着电梯的方向大步走去。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格外用力,鞋底与地面猛烈摩擦,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展示他的“英勇无畏”,又似乎在宣泄着他内心深处那扭曲的欲望和得意之情。 在他那狭隘而自私的心里,洛央央不过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继妹罢了,毫无分量可言。封圣方才的做法在他看来简直堪称英明至极,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心中那阴暗的角落。他暗自思忖,若是换做自己,面对这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凭空出现的妹妹,也定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置之不理。毕竟在这现实而残酷的世间,大多数人都是自私自利的,谁又愿意无端地惹上一身麻烦呢?在他的观念里,自己的利益和舒适才是最重要的,他人的生死与自己何干? “不要!”洛央央尽管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无法找到方向。但她心底深处那一丝顽强的理智在这危急关头宛如一盏微弱却坚定的灯火,拼命地拉扯着她,不让她沉沦。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双腿胡乱地蹬踢着,双手在空中拼命地挥舞,试图挣脱江海峰那如钳子般紧箍的禁锢。她的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变得尖锐且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呐喊:“你别碰我,放开我!”然而,她那柔弱的身躯在江海峰的蛮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就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中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逃脱那致命的束缚。 封圣仿若被一层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他的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任由身后那激烈的抗拒声与挣扎声交织回荡,如同一曲混乱而绝望的乐章,他却充耳不闻。他的步伐依旧稳健而从容,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的身影挺直而冷漠,仿佛洛央央的生死与他毫无关联,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径直走进了包间。然而,就在他踏入包间的那一瞬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走廊上那令人揪心的一幕——洛央央被江海峰连拖带拽地拉进了电梯。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的身影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因为这一眼而有任何的停留,仿若一座冰冷坚硬的雕塑,无情地将那一幕抛在了身后,仿佛那只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男女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巨大,犹如天堑一般难以跨越。更何况此时的洛央央还遭受了药物的侵害,身体虚弱无力,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朵,随时都可能凋零。一路上,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每一次的反抗都像是在消耗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逝,眼前的世界也愈发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浓雾所笼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幻,伸手不见五指。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停止过挣扎,那是她对命运最后的抗争,是她内心深处不屈的呐喊。然而,最终她还是无法抵挡江海峰的恶行,被无情地拖进了房间,像一只破旧的布娃娃一般被甩手扔在了床上。她的身体重重地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绝望的叹息。 另一边,封圣在包间中缓缓落座。包间内灯光璀璨,映照出他那冷峻而帅气的面容。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握住一杯红酒,那手指如同优雅的舞者,轻轻地晃动着酒杯。杯中那殷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荡漾,宛如灵动的精灵在欢快地跳跃。那晃动的红酒折射出他那深邃而复杂的眼神,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和秘密。他的思绪似乎飘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仿佛有什么难以言说的心事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释怀。他的眼神时而空洞,时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轻轻地抿了一口红酒后,还不到一分钟,他突然像是被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驱使一般,猛地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那酒杯与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包间内原本略显沉闷的气氛。他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决然的气势,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圣,你去哪儿?”淳于丞满脸疑惑地看着封圣,眼中充满了不解和关切。他实在不明白,封圣才刚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怎么就又要离开。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完全不符合封圣平日里的行事风格。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疑问,嘴巴也微微张开,似乎想要问个究竟,但又怕触碰到封圣的逆鳞。 “卫生间。”封圣头也不回地抛下这三个字,声音冷硬而简短,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那语气仿佛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他的牙缝中挤出,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他的身影没有丝毫停留,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脚步坚定而迅速,仿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在等待着他去处理。 淳于丞下意识地看了看包间内那装饰豪华得近乎奢侈的卫生间,又将目光投向径自出门的封圣,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那卫生间的墙壁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瓷砖,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洗手台上摆放着各种高档的洗漱用品,一切都显示出这里的奢华与舒适。但封圣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淳于丞深知封圣的脾气秉性,知道此时追问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会惹得封圣不高兴。于是,他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没有再多问一句,只是静静地看着封圣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一出包间,封圣便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动作快如闪电。他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一字一句地说道:“去查江海峰开的房间号,立刻!”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让人不寒而栗。还没等电梯到来,那边的回信便已经传了过来,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封圣乘坐电梯上到顶层,电梯门缓缓打开,他静静地站在其中一扇房门前。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矗立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并没有急于推门而入,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那双常年浸染着冷意的黑瞳中,此刻竟透露出一丝罕见的犹豫。他的内心深处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犹如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方面,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他没有必要去管那个小女孩的死活,这一切本就与他无关。他和洛央央不过是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他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他一直以来奉行的处世原则。可另一方面,当他想到隔音极好的房门内可能正在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安静乖巧、气质纯净得如同山间清泉的女孩的身影。一想到她此刻可能正被江海峰压在身下,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封圣的眉心便微微蹙起,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牵扯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与此同时,他的黑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浓烈的寒意,那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下一秒,他那修长而有力的大长腿忽然高高抬起,然后猛地用力一踢。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扇看上去异常牢固、坚不可摧的房门,竟然硬生生地被他这一脚踹开了。木屑四溅,仿佛是房门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又像是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那扇门被踹开的瞬间,一股陈旧而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酒味和香水味,让人闻之欲呕。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而不友善的噪音,吓得江海峰猛地从洛央央身上爬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他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了下去。他转过身,刚想破口大骂,发泄自己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却在看到封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缓缓走进来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封圣浑身散发着强大而森冷的气场,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乘风破浪般地进入了房间。他那冷冽的双眸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迅速地扫视了一圈整个房间,将房间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仿佛他是这世间的主宰,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径自忽略了站在床边、吓得瑟瑟发抖的江海峰,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洛央央躺在床上,身上那件粉色的小洋裙已经不知去向,海藻般的长发肆意地铺散在深蓝的大床上,形成了一种强烈而鲜明的黑发白肤的对比。那画面如同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油画,每一个细节都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狠狠地撞击在封圣那看似坚强却又悄然悸动的心脏上。药力的作用太过强烈,此时的洛央央通体红润,那娇艳的红色仿佛是被鲜血浸染一般,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视线已经模糊不清,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层浓雾笼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幻。但即便如此,她那纤细而柔弱的双臂还是紧紧地护在胸前,仿佛这是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守护着她仅存的一丝尊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和恐惧,又像是在祈求着谁的救赎。 封圣的目光落在洛央央那娇小脆弱的身躯上,不自觉地想起了白天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的她,乖巧地唤他一声“大哥”,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是天籁之音,在他那早已波澜不惊的心中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惊艳之感。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纯净的美好,那美好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明亮,照进了他内心深处那个黑暗的角落。而此时,再看看眼前这个不省人事、仅着内衣、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洛央央,封圣那双冷眸中莫名地升起了一撮怒火,那怒火仿佛是被点燃的干柴,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双拳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封……啊!”封圣一闯进来,江海峰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见封圣的冷眸终于冷冷地看向自己,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无法呼吸。他连忙开口试图解释,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封圣,这……这是误会,我……我……”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脸就被突然出手的封圣狠狠地一拳打偏了。那拳头带着封圣的愤怒与不屑,重重地落在江海峰的脸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正义的审判之锤落下。江海峰的身体随着这一拳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嘴角渗出了鲜血,脸颊也迅速红肿起来,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第4章 不管不顾 在那灯光昏黄黯淡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封圣静静伫立其中,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一座拔地而起、傲然而立的巍峨山峰,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气息,仿佛能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此刻,他猛地挥出一拳,那拳头仿若裹挟着来自九幽地狱深处的浓烈杀伐之气,阴森而恐怖,以一种近乎决绝、毫无半分犹豫的姿态迅猛朝前砸去。他的动作狠戾果敢,每一个细微之处,从臂膀肌肉的紧绷线条,到手腕扭转的精准角度,再到指尖紧绷的发力态势,都犹如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一般,精美绝伦却又暗藏着致命的危险。但凡稍有武学见识之人,只需一眼,便能断定他定是在武学这片神秘而深邃、浩渺如星海的领域中潜心浸淫已久,日积月累之下,才有了如今这般颇高的造诣,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他身形移动时,矫健敏捷得如同在葱郁山林间飞速穿梭、捕猎的猎豹,身姿矫健,动若行风;出手之际,动作干脆利落恰似漆黑夜空中骤然划过的一道耀眼闪电,转瞬即逝却震撼人心,举手投足间尽显强大实力,这般身手,绝非寻常之人能够望其项背。 封圣冷冽如冰的双眸毫无征兆地猛地一转,刹那间,犀利无比的目光仿若化作一把寒光闪闪、削铁如泥的利剑,直直地射向站在不远处的洛央央。那目光仿若具有实质,似能轻而易举地穿透她的灵魂,将她内心深处潜藏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丝情绪都洞悉得一清二楚。紧接着,他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地向着洛央央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坚实有力,重重地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好似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与坚定不移的决心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回响。与此同时,他双手迅速上扬,干脆利落地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拖沓。而后,他缓缓靠近洛央央,动作轻柔且小心翼翼,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坚定,将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头,再仔细地裹住她的身躯,仿佛此刻他守护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这世间最为珍贵、独一无二的宝物,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随即,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修长有力的长臂,稳稳地将身形娇弱的洛央央拦腰抱起,那怀抱宽厚温暖,充满了力量,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之感,仿若带着与生俱来的掌控力。 猛然间,洛央央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落入了这个满是阳刚男性气息的怀抱之中。她的脸颊几乎是下意识地微微泛红,紧接着,耳边清晰地传来封圣胸膛里传来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那一声声“砰砰”的跳动,仿若被施了神秘的蛊惑咒语一般,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奇异力量,一下下地撩拨着她的心弦。刹那间,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那红颜色愈发显得不自然,恰似春日枝头熟透了、娇艳欲滴的苹果,惹人注目。她痛苦地闭上双眸,贝齿紧咬下唇,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成小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强忍着,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才不至于让双手失控地勾上封圣的脖颈。她的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诫自己: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哥,伦理道德的界限就如同横亘在眼前的一道坚不可摧、不可逾越的鸿沟,自己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越轨。哪怕此刻内心深处有某种微妙的情感正如同春日里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鲜嫩而充满生机,可终究还是被世俗这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难以挣脱。 封圣脸色冷峻,仿若结了一层寒霜,面无表情地抱着洛央央一路前行,径直将她抱到了自己在皇冠俱乐部的专属套房。进入房间后,他没有丝毫怜惜之情,手臂一扬,随手将她重重地扔在了床上,整个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显得有些粗暴。洛央央的身体在床上重重地一颠,裹在身上的封圣的外套顿时散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若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又似是上天耗费心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种难以抵挡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封圣并没有立刻将洛央央推开,只是微微眯起那双危险万分、仿若深不见底寒潭的冷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难辨的情感。那里面既有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与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又似乎隐隐有着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心动之意与内心深处的挣扎之感,仿佛在这一刻,他的内心世界正在经历着一场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洗礼,翻涌的情绪波涛汹涌,而他却全然不知该如何抉择……那情感的旋涡仿若具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紧紧困住,让他只能在理智与情感的边缘无助地徘徊不定,如同迷失在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孤舟,四周皆是迷雾,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第5章 疯了 春末的夜晚,凉意依旧袭人,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寒意,仿若一双双无形的手,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墨黑的浓云层层堆叠,仿若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厚实无比的帷幔,霸道地将那原本高悬天际、倾洒清辉的明月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不露一丝缝隙。仅有几缕微光,宛如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拼尽全身力气左冲右突,才万分艰难地在这重重黑暗的禁锢中撕开几道细微得近乎看不见的口子,吝啬地洒下几团朦胧黯淡、仿若随时都会消散的光影,聊以慰藉这死寂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夜。 洛央央瘦弱单薄的身形孤独地伫立在这混沌幽暗之中,仿若一株在狂风肆虐后的荒原上孤立无援的残荷,瑟瑟发抖。她的内心被惶恐与绝望满满占据,恰似茫茫大海之上,一名孤立无援、即将被汹涌波涛无情吞没的溺水者,双手疯狂地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划动,向着虚空拼命挣扎,那挥动的双臂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只为抓住那稍纵即逝、仿若梦幻泡影般的一线生机。慌乱之中,她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了封圣的手臂。那一刻,于她而言,封圣仿若天神突然抛下的救命浮木,是这绝境之中仅存的希望之光,是漆黑夜幕里怒然划破长空、带来曙光的利刃,能将她从无尽的沉沦深渊中拯救出来,让她得以重见天日,摆脱这如噩梦般的困境。 封圣英挺的眉峰微微一蹙,仿若两座小山之间划过一道细微的沟壑,目光冷峻地看着眼前这位楚楚可怜、仿若受伤小鹿般的女子。他下意识地就想甩开洛央央的手,那只手仿若一块滚烫的烙铁,刚一触碰,便让他心生抵触,仿佛那热度会灼伤他一般。可就在目光触及她眼眸深处那纯粹的无助时,他的心湖竟莫名泛起一丝涟漪,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不经意间掉落的小石子打破了平静。不过,这丝异样转瞬即逝,他迅速敛起情绪,仿若戴上了一层冰冷坚硬的面具,再次恢复了那拒人千里的冷漠,让人望而生畏。 日升月落,时光宛如一条无声无息、静静流淌的隐秘河流,悄然带走了漫长的黑夜,迎来了白昼的曙光。等洛央央悠悠转醒,已是次日午后。温暖的阳光仿若大自然温柔的手,带着满满的爱意,穿过窗棂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进来,仿若金色的丝线,轻柔地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久违的生气,仿若为一幅灰暗的画卷添上了一抹亮丽的色彩。她睡眼惺忪,仿若一只慵懒的小猫,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迎接这崭新的一天,试图抖落昨夜那场荒唐闹剧所带来的阴霾,仿若抖落一身的灰尘,重新开始。可刚一使劲,“嗯……”上身还没来得及完全抬起,一阵剧痛便如闪电般迅猛袭来,好似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身体,痛得她浑身瘫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她无力地倒回床上,眼神空洞而迷茫,仿若迷失在茫茫雾霭中的孤舟,满心都是无助与彷徨,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这般痛苦,更不知道那荒唐的一夜将会给她的未来人生投下怎样沉重的阴影……未知的恐惧仿若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笼罩着她,让她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与不安之中,仿若陷入泥沼的困兽,越挣扎,陷得越深,找不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第6章 今年十九岁 洛央央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她那双明亮而澄澈的双眸,恰似黑葡萄般灵动而深邃,然而此刻,却被一层浓浓的茫然所笼罩。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呆凝望着头顶那雪白的天花板,思绪仿佛飘到了九霄云外。渐渐地,身体各处如同被千万根细针深深刺入一般,酸痛之感源源不断地袭来,这种陌生而又强烈的感觉让她的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仿佛在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 “我和封、封圣……”洛央央浓密修长的睫毛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起来,仿佛两只受惊的蝴蝶在扇动着翅膀。她那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地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细微颤抖,这颤抖顺着她的舌尖蔓延至全身。 偶然间,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家药店,那绿色的招牌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在门口伫立良久,心中进行着激烈的挣扎。最终,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咬牙,缓缓地走进了药店。在药店的角落里,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付完钱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来,手中紧紧握着那一小盒药,像是握着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四下环顾,周围找不到一滴水,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她看着手中的紧急避孕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它放入口中,干咽了下去。那苦涩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随后,她将药盒狠狠地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仿佛这样就能将昨夜的一切都彻底丢弃。 她今年十九岁,已然成年,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在经历了这场荒唐而又刻骨铭心的事情之后,她知道,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哪怕心中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无声地降临,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洛央央失魂落魄地在街上徘徊了几个小时,她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孤独和凄凉。终于,她停下了脚步,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出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电话铃声刚响一秒,便被接通,好友那高分贝的怒吼声随即强势传入她的耳中,仿佛要将她的耳膜震破: “洛央央!你死哪儿去了?我给你打了一整天电话,你竟敢不接!今天两堂课,老师都点你名了,你知道吗?差点就露馅了!” “尤尤。”听到好友那熟悉而又带着愤怒的咆哮,洛央央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我想吃烤串,在老地方等你。” 洛央央强忍着喉间那如鲠在喉的哽咽说完这句话后,不等尤尤回应便挂断了电话。她害怕自己再多说几句,那压抑已久的泪水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竟敢挂我电话?”在大学宿舍里的尤尤,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她怒视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机,大声喊道:“洛央央,你长本事了啊!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尤尤火急火燎地放下手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出了宿舍。她一路小跑,心中满是对洛央央的担忧和愤怒。当她赶到两人常去的街边烤摊时,只见那个平日里从不喝酒的洛央央正像发了疯似的大口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还点这么多烤串!”尤尤风风火火地在洛央央对面坐下,看着摆满小桌的烤串,脸上满是震惊之色。那堆积如山的烤串,哪怕是两个成年男人敞开肚皮吃,也绰绰有余。 “我高兴!”洛央央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了一些,洒在她的手上,她却浑然不觉。她看着好友那张圆圆的可爱脸蛋,嘴角微微上扬,故作爽朗地笑道,“今天我请客,随便吃!” “这可是你说的!”尤尤眼睛一亮,心中的担忧暂时被抛到了脑后。她立刻伸手招呼老板,大声喊道,“老板,再加五十串羊肉串!” 烤摊位于路边,周围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和目的地。不远处便是街道,在这万家灯火的夜色中,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一片热闹繁华之景。 封圣坐在那辆低调奢华的私家车里,结束了一天繁忙而又疲惫的工作,神色略显憔悴和疲惫。他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试图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然而,就在这时,车子缓缓前行,冷冽的双眸不经意间投向窗外,视线忽然一顿,落在街边摊一个披散着黑色长发的纤细身影上。那熟悉的身影让他的心猛地一颤,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说道:“停车。” 第7章 我和男人睡了 深沉夜色中,那辆黑色的轿车仿若一只潜伏的黑豹,稳稳地停靠在了路边。车内,封圣坐在后座上,冷峻的面庞上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棘手的问题,片刻后,他缓缓伸出手,按下了车窗下降的按钮。车窗徐徐降下,刚到一半的位置,街边烤摊处传来的一句如同惊雷般石破天惊的话语,便毫无阻碍地清晰传入了他的耳中。 “我昨晚跟男人上床了!”洛央央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喧闹嘈杂、充满烟火气息的街边,显得格格不入且格外突兀,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封圣原本平静深邃的眸光刹那间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那冰冷刺骨仿若寒星的双眸,直直地望向烤摊那边言辞大胆无忌、披散着一头如黑色绸缎般及腰长发的洛央央。只见那个女孩,身上正穿着他精心为她准备的黑色卫衣,此刻这般情境,再听她那带着几分倔强和不满的语气,似乎对他有着诸多的怨怼,这让封圣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疑惑和莫名的烦躁。 “噗!咳咳……”烤摊这边,尤尤刚刚将一口冰凉的啤酒送入口中,正准备细细品味,却被洛央央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啤酒猛地呛入了喉咙。她顿时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憋得那张原本可爱的娃娃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冲着洛央央大声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尤尤实在是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的印象中,洛央央一直是个单纯羞涩的女孩,连初恋都还没来得及送出,怎么会突然毫无征兆地冒出一个和她上床的男人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尤尤这一呛,口中的啤酒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不少洒落在了面前还冒着热气的烤串上。洛央央轻轻地撇了下嘴角,看着那些被啤酒浸湿的烤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在尤尤既急切又震惊的目光紧紧注视下,她再次仰头,像是要把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口酒咽下一般,猛灌了一大口啤酒,而后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你没听错,我和男人滚床单了。” 尤尤眨了眨那双如同黑宝石般滴溜溜的大眼睛,震惊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她皱着眉头,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试探着问道:“谁?封屹?” 此时,封圣的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尽管尤尤的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那轻柔的夜风缓缓吹入车内,那“封屹”二字还是如同利箭一般,清晰地落入了封圣的耳中。 刹那间,封圣原本高深莫测、平静如深潭的冷眸瞬间暗沉了下去,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冰冷的寒意。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坐在前座的司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切地感受到了从后座传来的那阵阵刺骨的寒意。 紧接着,司机便通过后视镜看到封圣猛地推开车门,动作带着几分凌厉和急切,大步朝着烤摊的方向走了下去。 听到封屹的名字时,洛央央的眉心微微一动,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慌乱、有紧张,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奈。她刚要开口否认不是封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路边有一团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带着强大到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迅速逼近。 她下意识地偏头望去,这一瞬间,她的身体如同被施了最厉害的定身咒一般,瞬间僵住,动弹不得。她满脸惊恐地看着径直朝她走来的封圣,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念头在洛央央的脑海中疯狂闪过。 封圣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二话不说,伸出长长的手臂,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抓住洛央央那纤细的手臂,手上的力气大得让洛央央感到一阵疼痛。他拉起洛央央,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步伐坚定而不容抗拒。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洛央央被强行拽着走了几步后,才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奋力地挣扎。她的眼中满是惊恐和不解,心中不停地想着封圣到底要干什么。 尤尤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两只大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身形高大挺拔、气场强大的封圣,大脑仿佛瞬间停止了运转,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好帅,她的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随即,她又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好像在财经新闻里见过,应该就是封氏集团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让人敬畏的总裁,封圣。 也就是央央继父的儿子?尤尤的心中越发震惊和疑惑。 还没等尤尤从这一连串的震惊中完全反应过来,洛央央便在封圣蛮横无理的拉拽下,被强行塞进了车里。 一坐进车里,洛央央的心中既震惊又错愕,大脑一片混乱。当封圣随后也坐进来时,狭小的车厢内空间似乎变得更加逼仄,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再挣扎分毫,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车内弥漫着封圣身上那浓烈而独特的男性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洛央央紧紧笼罩其中,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关上车门之际,封圣眼角的余光留意到洛央央小心翼翼地往另一侧挪了挪,动作轻柔而谨慎,显然是想尽量离他远一些,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的这个小小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封圣的眼睛,换来的是他冷冷的一瞥,那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和不悦。 她很怕他?封圣的心中不禁泛起这样的疑问。 洛央央即便低垂着眼眸,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封圣那虽未发怒却威严十足、仿若实质般的森冷目光正紧紧地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可她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低垂着脑袋,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乖巧安静,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低眉顺眼、安静乖巧得有些过分的洛央央,封圣那深邃难测如同无尽深渊的冷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恼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继而,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对着司机说道:“去王朝酒店。” 一听“酒店”这两个字,洛央央的身体明显一僵,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第8章 他的霸道命令 洛央央的内心被极度的恐慌所占据,那股恐惧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的理智淹没。“她绝不要去酒店!”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衣角,由于用力过猛,指尖渐渐泛出了刺目的白色,仿佛那是她内心恐惧的外在显现。 在这慌乱无措的时刻,洛央央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猛地抬起了双眸,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无助,直直地看向封圣。而封圣,就如同与她有着心电感应一般,恰好在这一瞬间,将那冷冽如冰的目光投了过来。四目相对的刹那,洛央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处迅速攀升,那寒意仿佛化作了实质的冰棱,直直地刺向她的心底。封圣眼中森冷的眸光,好似能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又仿若具有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足以穿透她的灵魂,将她的一切都暴露无遗。她被这目光盯得呼吸一滞,心脏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紧接着,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迅速垂下眼帘,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动作躲避那令她胆寒的目光,然而,那目光带来的压迫感却如影随形,让她无处可逃。 尽管心中涌动着千般抗议和万般不情愿,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部翻涌的岩浆,但在封圣那记饱含威严的冷眼注视下,洛央央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所有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都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那些原本激昂的反抗之词,还未等冲出喉咙,便已消散在嘴边,只留下满嘴的苦涩和无奈。 车外,尤尤一直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到车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极快的速度飞驰出去,那瞬间爆发的引擎轰鸣声才像是一道凌厉的咒语,将她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惊醒过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幅度之大,甚至带倒了身后的凳子。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渐行渐远的车子,那根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洛央央!你个王八蛋!你还没买单!”声音之大,仿佛要冲破云霄,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然而,车子早已无情地远去,只留下一股刺鼻的尾气在空气中弥漫、扩散,像是一个胜利者留下的嘲笑。尤尤那满含愤怒与无奈的咆哮声,被这空旷的街道无情地吞噬,丝毫没有传递到洛央央的耳朵里。 车内,封圣身上散发的气场犹如一座千年冰窖,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那逼仄狭小的空间,更是让这种压抑的氛围愈发浓烈。洛央央坐在他的身旁,只觉得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股寒意,每一寸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无形的压力。她的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顽石,动也不敢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引起封圣的注意。 她的心中此刻被无数个疑问填满,犹如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不是一向都不待见她吗?”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平日里一直小心翼翼,究竟是哪里招惹到了他,为何他要这般莫名其妙地将她强行拉上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尽管脑海中盘旋着如同繁星般的疑问,但在封圣那张冷峻如霜、仿若刀削斧刻般的脸庞面前,洛央央却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一只蝼蚁,微不足道。那股从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她根本没有勇气将这些问题问出口,只能将所有的疑惑深深地埋在心底。 在这双双沉默、气氛微妙得近乎压抑到让人窒息的空间里,封圣突然有了动作。他缓缓伸出手,那动作在这寂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晰。他拿起一瓶口香糖,随着他的动作,瓶子里的口香糖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他的手掌中堆成了一小堆,那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洛央央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压抑,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果不其然,就在她偷偷用余光瞄向封圣的瞬间,只见封圣的动作突然变得迅猛而凌厉。他猛地伸出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洛央央的下颌,力度之大,让她的下巴传来一阵疼痛。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抓着那把口香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不由分说地就往她嘴里塞。 “你、我不……嗯……”洛央央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慌乱与恐惧。她拼命地扭动着头部,想要别开头,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然而,封圣的手劲实在太大了,她那点微薄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掌控。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把口香糖被强行塞进自己的嘴里,那股浓烈的口香糖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让她几乎窒息。 封圣看着脸颊被口香糖撑得鼓鼓的洛央央,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戏谑或者玩笑之意,只有满满的严肃与不容置疑的命令式口吻。他冷冷地说道:“以后不准去吃那些垃圾!”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让洛央央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洛央央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她在心中大声呐喊着:“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可是,嘴里被口香糖塞得满满的,刚一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冷不丁对上了封圣那仿佛风雨欲来般阴沉的冷眼。那一刻,她只觉得脖子一缩,全身的勇气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抽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立马就怂了下来,不敢再有丝毫的反驳之意,只能用那双满含委屈与无奈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封圣。 “没听到?”迟迟等不来洛央央的回应,封圣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又降低了几个温度,其中隐隐含着一丝不悦与不耐。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冰锥,直直地刺向洛央央的心窝。 “嗯。”洛央央只觉得小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抖,像是被一阵寒风吹过。她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心中暗自祈祷着自己的反应能够快一点,生怕慢上一秒就会再次激怒封圣,引发他更加猛烈的怒火。那股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此时,洛央央的心情犹如一团乱麻,复杂得难以言表,这是她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心境。 本来嘛,封圣对她不待见,她也觉得无所谓,毕竟她住在学校,很少回继父家里,两人平日里几乎没有交集,这样得过且过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也还算凑合。 但自从经历了昨晚那场荒唐而又让她刻骨铭心的事情之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坦然地正视封圣的存在了。每次看到他,或者想到他,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与羞耻。她满心想着要躲开他,恨不得从此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她以为封圣也会抱着同样的想法,可为什么他却偏偏要把她拉到车上来呢?这让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困惑如同迷雾一般,越来越浓。 “点头是什么意思?”封圣微微眯起那双冷眸,在他看来,仅仅点头并不能算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与不容敷衍的意味,那目光仿佛能看穿洛央央的心思,让她无处遁形。 洛央央偷偷看了一眼封圣,却在与他目光交汇的瞬间,又被那股冷意吓得快速收回了视线。她费了好大的劲,才从满嘴的口香糖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我听到了。” 她的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就算烤串在他眼里是垃圾食品,但吃与不吃终究是她自己的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呢?”封圣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显然,他能看出来洛央央只是敷衍地回答,并没有真正将他的话听进去。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像是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洛央央的心思剖析得一清二楚。 洛央央在心中默默斗争了几秒钟,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选择了暂时妥协。她乖巧地说道:“我以后不会去吃烤串了。”在她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她实在不明白封圣为何要如此揪着这件小事不放,但她也清楚,他总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盯着她吧。所以,她暗自想着,以后就算要吃烤串,只要小心一点,他也不可能会知道。 就在这稍稍缓和了一些的气氛中,一阵突兀的铃声突然响起。那铃声在这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刺耳,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洛央央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刚看清来电人是尤尤,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手机便被封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走。封圣看都没看一眼屏幕,直接挂断了尤尤的来电,紧接着又按下了关机键,那动作熟练而果断,然后随手将洛央央的手机丢在了座椅上,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你!”封圣这一连串霸道独裁的举动,终于成功地激怒了洛央央。一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愤怒和不解瞬间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她瞪大双眼,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直直地盯着封圣,大声质问道:“封圣!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这狭小的车内不断回荡,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间。 第9章 我弄死你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被无奈与愤懑交织的情绪充斥着,她满心渴望着能与封圣彻底划清界限,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仿佛这样就能回归到以往平静的生活轨道。在她看来,自己这一整天都过得混乱不堪,而这一切的源头似乎都与眼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她不过是像往常一样,与好友相聚吃了顿烤串而已,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招惹他的意图,可他却莫名其妙地出现,还做出了这一系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洛央央实在想不通,他究竟为何要这般行事,难道他的脑子真的有问题吗? “她是谁?”封圣的声音毫无温度,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面容冷峻,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洛央央眼中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就这样神色冷漠地抛出了这个问题,语调平板得如同机械发出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更听不出任何情绪。 洛央央紧紧地抿着小巧红润的嘴唇,由于用力过度,嘴唇的边缘都微微泛白了。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镇定一些。她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迎上封圣那冰冷刺骨、仿若寒星般闪耀却又毫无温度的双眸,然后狠狠地瞪着他,试图用这样直白而充满挑衅的方式,将内心积压已久的不满宣泄出来。 她的心中不停地抱怨着,他先是毫无缘由地将她从烤摊旁强行抓走,这已经让她十分愤怒和委屈了,如今到了车上,他竟然还如此肆意妄为地无视她最基本的人权,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没有任何尊严和自由的玩偶吗?这种被人完全掌控、无法自主的感觉,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不说?”封圣微微眯起眼睛,上身缓缓地朝洛央央倾过来,那动作看似缓慢,却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性威慑,仿佛一只正在逼近猎物的猎豹,每一寸靠近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与此同时,他的双眸之中突然迸射出犹如猎豹盯上猎物时的锐利而危险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直抵她的内心深处,将她的所有想法和秘密都看穿。 洛央央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处陡然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试图拉开与封圣之间那让人恐惧的距离。然而,她的身后便是车门,冰冷坚硬的车门阻挡了她的退路,她的后背直接抵在了车门上,退无可退,那种被困住的感觉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恐惧也随之加深。 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就像一座无形却沉重无比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洛央央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这不怒自威、冷峻如霜的脸庞面前,洛央央刚刚鼓起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像被一阵狂风吹散的烛火。她再次怂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粉唇轻轻开启,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小声说道:“尤尤,我从小到大的好友。” 尽管洛央央已经回答了问题,可封圣却并没有停止他那步步紧逼的举动。他继续一步一步地缓慢逼近,眼神始终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直到将她紧紧地锁定在车门与他自己的身体之间,那逼仄狭小的空间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压抑,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一丝绝望。 “她知道你喜欢封屹?”封圣的双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某种神秘的魔力,好似能洞察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看穿她每一个想法和念头。他的语调森冷暗沉,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阴森而恐怖,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却又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 洛央央的心中猛地一惊,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划过,将她的思维瞬间照亮,同时也让她更加慌乱。她那如扇般浓密而卷翘的睫毛狠狠地颤动了一下,如同受惊的蝴蝶在扇动翅膀,这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和不安。她不敢直视封圣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默默地别过脸去,声音也变得有些虚浮,带着一丝明显的底气不足,说道:“谁说我喜欢封屹了?你别胡说。” 她的脑海中迅速地回想着之前在烤摊旁的情景,暗自思忖,封圣想必是听到了尤尤的那句话。毕竟当时尤尤的声音虽说不上特别响亮,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周围环境相对安静,也不算小声,被封圣听到也并非没有可能。 洛央央这闪躲的行为,好似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封圣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沉如万年古井,幽深而黑暗,仿若无尽的深渊,让人看不清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汹涌澎湃的情绪,深不可测,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 封圣的目光冷凝在洛央央那线条优美、白皙如雪的小脖子上。在偶尔闪现的路灯那昏黄黯淡的光芒下,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昨晚留下的暧昧吻痕,那淡淡的红色印记,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无声的证据,见证了他们之间那段疯狂而又混乱的过往。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封圣突然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转过头来,再次与他面对面,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恼怒,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期待她能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在他的身下,她曾叫过封屹的名字,难道她真的忘记了?这个念头在封圣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封圣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洛央央的脸上,那气息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让洛央央感到一种陌生而又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洛央央望着他那深不见底、暗沉如夜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宛如被人狠狠地打落至黑暗的地狱之中,周身被恐惧所笼罩,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噩梦,无法醒来。她的小身子禁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因为恐惧而微微打着颤,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昨晚的事,在洛央央那混乱不堪的记忆里,印象最为深刻的,除了封圣那张冷峻而迷人的脸庞,便是他们之间那些疯狂而放纵的纠缠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破碎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却又模糊不清。至于自己在昨晚说过什么,他又说过什么,那些细节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真的记不清了。 难道说…… 洛央央那满是灵气的晶亮眼眸,缓缓地睁大,眼中的惊恐与不敢置信之色愈发浓烈,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封圣这般揪着封屹不放,莫非是她昨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洛央央的脑袋像是拨浪鼓一般,不自觉地快速摇晃起来,她不敢去面对那种可怕的可能性,内心深处充满了抗拒和逃避的情绪。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否定自己的猜测,仿佛只要自己不承认,这件事就不会是真的。 封圣见洛央央被吓得不轻,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心中微微一动,那股怒火也稍稍平息了一些。他缓缓地退开,靠回了椅背之上,重新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漠而又高深莫测的模样。他虽没有再开口说话,但那一双眼眸却始终冷冽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遥远,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内心世界仿佛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 几分钟后,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差点心胆俱裂的洛央央,终于渐渐地缓过神来。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默不作声地乖巧坐在封圣的旁边。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放在膝盖上,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用力地嚼咬着满嘴的口香糖,牙齿不停地用力咬合,仿佛把口香糖都当成了封圣,恶狠狠地咬着,以此来发泄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愤怒与不满。 她的脑子此刻乱成了一锅粥,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烦躁和困惑。本来想着撸串喝酒能让自己捋清这混乱的思绪,可没想到封圣这一出现,一切都变得更加糟糕,更加混乱不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让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波涛汹涌。 只要一想到自己昨晚和身旁这个男人…… 洛央央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脸色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她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尴尬得想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样就不用面对眼前这尴尬而又混乱的局面了。 车子缓缓地抵达了王朝酒店,这座豪华而气派的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威严。在封圣那夹带威胁的强硬态度逼迫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洛央央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机会,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强行带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封圣直接将她像拎小鸡一般毫不费力地拎到了卫生间,随后将她摁在洗漱台前,那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和怜悯。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声音低沉而冷酷地命令道:“刷牙!” 洛央央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封圣,双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那一道道眼刀子好似实质化的利刃,嗖嗖嗖地射向封圣,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以此来表达她对他的不满和反抗。 他说刷牙就刷牙?他凭什么这么对她?洛央央的心中不停地呐喊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和挣扎。 “再瞪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封圣也从镜子中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中的怒火似乎比她还要旺盛,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不刷牙我弄死你!”那充满威胁的话语在这小小的卫生间内不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洛央央的心,让她感到胆寒,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发冷。 第10章 他的危险 洛央央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般伫立在卫生间内,唯有那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仿佛被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悄然操控,缓缓地、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她的指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血液仿佛被瞬间抽离,逐渐失去了原本的红润色泽,变得惨白如纸,恰似皑皑白雪覆盖下的嶙峋怪石,而这一切都源于她内心深处那如汹涌波涛般澎湃翻涌的愤怒情绪。 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死死地凝视着前方,亲眼目睹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躯以一种决然的姿态转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沉稳,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动摇他分毫。随后,他迈着坚定且不疾不徐的步伐,一步步稳稳地走出了卫生间,那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独独留下洛央央一人被困于这狭小局促、令人窒息的空间之内。 刹那间,洛央央的内心仿佛被点燃了一团熊熊烈火,愤怒之情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潮水,在她的胸腔内剧烈地激荡、翻涌,无情地冲击着她的理智与忍耐的堤坝。她狠狠地咬着牙关,上下牙齿剧烈地摩擦碰撞,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卫生间内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好似夜枭凄厉的啼鸣。腮帮子也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鼓起,形成一道紧绷的弧线,恰似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她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能瞬间将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镜子中那个满脸委屈与无奈的自己。在她眼中,此刻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是如此的软弱可欺、可怜可悲,宛如一只受伤后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兽,只能无助地舔舐着伤口。她像是要把所有积压在心底深处的不甘和愤怒,都通过这充满怨恨的目光宣泄在这虚幻的影像之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内心的痛苦与煎熬。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来:“洛央央!你争气点行不行?”那声音虽不算响亮,却饱含着对自己的失望、责备与不甘,仿佛是受伤野兽的最后哀号,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回荡,久久不散,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心。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以一种残酷的方式捉弄人。话音刚落,仅仅过了一秒钟,她刚刚还佯装出的坚强气势便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撇,那细微的动作中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奈,恰似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花朵。眼眶也在转瞬之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而出,恰似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晶莹而脆弱。 在封圣那如泰山压顶般沉重威严的气势面前,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如同沧海一粟,微不足道。尽管内心深处充满了不甘和反抗的强烈念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选择了屈服。她极不情愿地将口中的口香糖吐掉,那动作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仿佛在向自己宣告着最后的倔强与不甘,又像是一个战败者无奈地放下武器。 随后,她缓缓地拿起牙刷,动作迟缓而沉重,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她像个受尽委屈的受气包似的,乖乖地刷起了牙,牙刷在牙齿间机械地移动着,眼神空洞而迷茫,思绪早已飘远,飘到了那些曾经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如今这般困境之中,满心都是对命运的无奈与困惑,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洛央央在心中默默地、暗暗地发誓,等她逃离了封圣的掌控,彻底摆脱了他的“魔爪”,一定要让他见识到自己绝不是好惹的。她想着,到那时,看他还能怎样威胁自己。她满心渴望着能够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那份平静、安宁而又美好的生活,远离这个让她陷入无尽混乱与恐惧深渊的男人,回到那个简单纯粹、充满欢声笑语的世界。 在她的心中,已经开始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生活画卷:自己自由自在地漫步在校园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仿佛是大自然洒下的金色祝福。身边是一群志同道合、真心相待的朋友,大家一起谈天说地、嬉戏玩耍,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而封圣的身影则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这幅画面之中,再也不会有他来打扰自己的生活,仿佛他从未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现过。 当洛央央洗漱完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颗慌乱不已的心镇定下来。然后,她缓缓地走出卫生间,抬眼望去,一眼便看到封圣正悠闲自在地坐在那张宽大豪华、散发着高贵气息的黑皮沙发上。 他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形成一个自然而又随性的姿态,仿佛是一幅漫不经心却又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画面,让人无法忽视。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精致与优雅。指尖轻轻地夹着一根雪茄,那雪茄在他的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深褐色的外皮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微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高贵与神秘。 然而,雪茄却并未点燃,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指间,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仿佛只是他用来彰显自身气质与威严的一个独特道具,无需真正点燃,便已然让人深刻地感受到了它所代表的那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以及封圣身上那让人难以抗拒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就是这空间的主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过来。”封圣微微抬起头,他的目光仿若一道凌厉的冷箭,直直地射向洛央央。那简短的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语气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瞬间穿透了空气,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被一层寒冰所包裹,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要被冻结。 洛央央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瞬间收紧。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揪在了一起,手指不停地缠绕、扭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深处那极度的紧张与不安,可这只是徒劳,紧张感依旧如影随形。她站在原地,双脚像是被牢牢地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分毫,仿佛陷入了一片深深的沼泽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一丝恐惧,心中天人交战,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听从封圣的这道命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每一次心跳都清晰可闻,仿佛是在倒计时着她的命运抉择。最终,在封圣那如炬的目光长时间的注视下,她还是败下阵来。 她的肩膀微微下沉,像是放弃了抵抗,默默地挪动着脚步,一步一步地缓缓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又不情愿,仿佛脚下绑着千斤重的巨石,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步都踏在她那颗紧张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是战鼓在耳边轰鸣。 “昨晚……”封圣端坐在沙发上,坐姿优雅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霸气。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意味,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心思,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难以窥探其究竟。 他冷睨着站在面前一脸局促不安、手足无措的洛央央,那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内心,直达她灵魂的最深处,让洛央央在他的注视下,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所有的心思都被他一览无余,仿佛是透明的玻璃人。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洛央央一直低垂着的小脑袋像是突然被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抬起,她猛然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决绝。她毫不犹豫地抢断了封圣的话头,仿佛只要自己先开口否认,就能阻止封圣继续提及昨晚那令她不堪回首、一想起来就满心羞愧与恐惧的事情。 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封圣能够就此打住,不要再揭开那道她拼命想要掩盖、深埋在心底的伤疤,不要再让她重新陷入那痛苦不堪的回忆之中,仿佛那是一个充满恶魔的深渊,一旦陷入便万劫不复。 她是多么希望封圣能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从前一样,两人继续保持着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和谐状态。在她的记忆深处,过去的日子虽然平淡如水,但却充满了安宁与自由,那是她一直所向往和怀念的生活。 而如今,这一切都被昨晚那场突如其来、荒唐至极的事情彻底打破了,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平静。她真的一点也不想记起昨晚的一切,那些模糊而又疯狂的事情,每一次在她的脑海中闪现,都会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恐惧,仿佛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当时的失态、荒唐与放纵,那些画面如同噩梦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无法逃脱,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些阴影的笼罩,仿佛被黑暗的魔掌紧紧抓住。 “不记得了?”封圣的冷眸危险地微微一眯,那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锐利,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光芒,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尽管他的语气明明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依旧是那样的低沉而平稳,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但不知为何,洛央央却清晰地感觉到后背隐隐发凉。 仿佛有一股冷风顺着脊梁骨缓缓往上爬,所到之处,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却又带着丝丝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洛央央在心中拼命地思索着,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试图从封圣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找出一丝线索,弄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然而,任凭她绞尽脑汁,想破了脑袋瓜,也始终想不出一个合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胆怯,不敢与封圣那犀利的目光对视,仿佛一旦对视,就会被他眼中的寒意所冻伤。她只能硬着头皮,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不、不记得了。”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暴露她内心深处那真实而强烈的恐惧,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发出微弱的哀鸣。 在她的内心深处,如果昨晚注定要失去自己的清白之身,她情愿那个人是那个在电梯里偶然拉住她的陌生人,也绝不希望是封圣。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过复杂、太过混乱,不仅仅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两人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就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让她感到头疼不已。 更是因为封圣身上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和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场,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渺小的蝼蚁,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她根本就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那会让她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挣扎之中,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无边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无法自拔,仿佛是被黑暗吞噬的灵魂。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晚都干过些什么。”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冰天雪地中绽放的一朵寒梅,美丽却又让人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突然,他站起身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瞬间起身,准备扑向猎物。 他的身体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势,让洛央央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点,仿佛要跳出胸膛,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尽管两人之间还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但洛央央的身体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封圣是一个即将对她发动致命攻击的危险分子。 她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微微颤抖着,仿佛踩在棉花上,没有一丝安全感。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别乱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面对强大的敌人时发出的最后挣扎和哀鸣,仿佛是风中残叶,随时可能被狂风卷走。 “我只是要帮你回忆你干过的好事,不乱来。”封圣的脸色依旧冷若冰霜,他说得一脸认真,然而那认真的表情背后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波涛,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猎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执着,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近。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却又充满了威胁,仿佛每一步都在向她宣告着她的无处可逃,让洛央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仿佛是被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 “你别过来!”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封圣步步紧逼,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的双脚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慌乱和无助,仿佛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仿佛是被黑暗笼罩的羔羊,四处逃窜。 她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头发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她的狼狈。她在心中不停地责备着自己,昨晚一定是脑子不清醒,才会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她只想尽快摆脱封圣,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回到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轨道。 她渴望着能够重新回到那个充满阳光和欢笑的世界,忘记这一切的烦恼和痛苦,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渴望着回到那片美丽的花丛中,重新享受自由和安宁,仿佛是干涸的土地渴望着雨水的滋润。 “你很怕我?”封圣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脱下身上那件黑色的西服外套,随后随手将它扔在了沙发上。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决定周围事物的命运,仿佛他就是世界的中心,万物都围绕着他运转。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洛央央,那目光仿佛在说,他对眼前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洛央央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如同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渺小与无力。 “谁说怕了?”洛央央的心中虽然吓得都快颤抖起来了,但她还是倔强地仰起头,硬着脖子,试图给自己壮胆。她的声音虽然响亮,但其中的颤抖却无法掩饰,仿佛是在强装镇定的小丑,外表看似坚强,内心却充满了恐惧,仿佛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实际上,光是封圣那张如同面瘫一般冷若冰霜的脸,就足以让一般人望而生畏了。更何况此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更是让洛央央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困难,仿佛即将窒息而亡,仿佛是被黑暗的力量紧紧束缚。 “不怕?那你退什么?”封圣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一步步地朝着洛央央走去,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加快,如同密集的鼓点,声声震耳,仿佛是在敲响她命运的丧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戏弄,仿佛在欣赏洛央央的挣扎和恐惧,如同猫在玩弄老鼠一般,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他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洛央央实在是被封圣那不怒而威的气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的退缩时,又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硬是停止了后退的脚步。她的身体僵硬地站在沙发旁,双脚像是生根一般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痛苦和挣扎的见证,仿佛是被命运的齿轮深深碾压。她试图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紧张和恐惧,同时也在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扛住,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得太软弱,否则一旦被封圣吃得死死的,就彻底失去了翻身之地,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加艰难。 她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危险的边缘,如果不坚强起来,就会被封圣彻底掌控,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同一只掉进陷阱的猎物,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仿佛是被命运的深渊无情吞噬。 洛央央此时的心思全在如何应对封圣的逼近上,根本没有留意到从在烤摊被他强行抓上车的那一刻起 第11章 清醒下的强吻 “啊!”一声尖锐而惊恐的呼喊声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本静谧得近乎压抑的气氛,洛央央只觉背后一空,整个人毫无预兆且毫无防备地向后踉跄了几步,而后猛地摔在了那张柔软的沙发上。与此同时,封圣高大而矫健的身躯也如同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带着一股汹涌的气势随之重重压下。那突如其来的力量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洛央央的心头,让她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 出于人类最原始的自我保护本能,洛央央下意识地迅速伸出双手,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抵住封圣宽厚结实的肩膀,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将他推开。她的声音也因为紧张与惊惶而变得颤抖不已,带着几分无助的哭腔喊道:“封圣!你……”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来得及完整地从口中吐出,封圣便以一种迅猛而决绝的姿态,如同一头捕食猎物的猎豹般,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强有力地擒住了她那柔软的双唇。这突然的举动瞬间将她未说完的话语尽数封堵在了喉咙深处,只余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此刻,封圣的心中被一种直白而强烈的欲望所占据。在他的认知里,既然彼此之间已然有过亲密无间、肌肤相亲的过往,那么在如今这难以抑制的欲望的强烈驱使下,洛央央那娇柔的身躯和灵动的模样对他而言有着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他的脑海中简单而直接地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已经有过一次,那么再来一次又何妨? 洛央央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推在封圣如同山峦般宽厚结实的肩膀上。她的掌心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与力量的积蓄,然而,她那微薄的力量在封圣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就如同一只妄图撼动大树的蝼蚁,未能使封圣那沉重的身躯有丝毫的挪动。 反倒是唇上突如其来的沉重压力,让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那双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慌乱,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荒诞和恐怖的景象。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心跳也如同密集的鼓点般在胸腔中剧烈跳动,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变得僵硬和颤抖。 封圣这是在吻她?而且是在两人都全然清醒、意识无比清明的此刻?这一认知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毫无征兆地在洛央央的脑海中轰然炸开,让她的思维瞬间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紧接着,“封圣疯了”这样荒诞而惊人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她心间疯狂窜起,迅速蔓延至她的整个身心。 “不可以……”洛央央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双手更加用力地推拒着封圣的胸膛,她的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深知,绝不能在这错误的道路上再次沉沦下去,否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旦发生,将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和难以挽回的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 封圣那高大挺拔且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如同巍峨的山峰般牢牢地压制着洛央央。尽管她挣扎得激烈异常,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和扭动,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未能起到丝毫实质性的作用。封圣轻而易举地伸出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她纤细娇嫩的双手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其稳稳地压在了她头顶上方的沙发靠背上。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瞬间便彻底制住了她的反抗,让她动弹不得。 “嗯……”封圣的吻热烈而霸道,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侵略性。他的嘴唇紧紧地压在洛央央的唇上,舌尖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她的气息。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几乎窒息。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亲昵中,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禁锢着,除了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已然别无他法。 在封圣那浓烈得近乎让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笼罩之下,洛央央那张尚显稚嫩青涩的小脸,迅速泛起了一片鲜艳的红晕。那红色起初只是淡淡的一抹,如同天边的晚霞般轻柔,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深,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炽热。此刻的她,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红了脸,还是源于内心深处那无尽的委屈与愤怒。 洛央央无力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她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不已,身体也因为缺氧而变得虚弱。直至胸腔中的气息愈发稀薄,被这霸道的吻折磨得几近窒息时,封圣似乎才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刚一获得解脱,洛央央便如同一条搁浅在沙滩上许久后重新回到水中的鱼儿般,大口大口贪婪地喘息着。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颤抖和劫后余生的庆幸。那双犹如黑葡萄般明亮而动人的眼眸中,此刻虽还带着一丝因方才那亲密接触而产生的迷乱和恍惚,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恐惧与清明交织的光芒。 她满心疑惑与惊恐地望着封圣,心中不停地呐喊着:封圣为何要这般对她?他这般行事,难道真的是疯了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陷入如此荒唐而可怕的境地? “痛。”就在洛央央还沉浸在这混乱而惊恐的思绪中时,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偏头望去,这才察觉到封圣正在啃咬她娇嫩的肌肤。那轻微的疼痛如同导火索般,瞬间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和恐惧。 “不要,我到现在还疼着,你别碰我,而且我不要再吃避孕药了。”她慌乱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绝望。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尤尤曾经郑重其事地告诫她的话语: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危害极大,一年最多只能服用两次,否则极易引发内分泌紊乱等诸多严重的健康问题。那严肃的神情和担忧的语气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总之,不到万不得已,这种事后药是绝对碰不得的。 而她,就在今天下午,已然在那极度的恐慌和无奈之下,服用过一粒。如今,无论如何,她都绝不能再吃第二次了。她还年轻,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想因为这一时的荒唐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你吃避孕药了?”封圣的动作猛地一顿,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般。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关键信息,随即从她纤细白嫩的颈间抬起头来。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而难以捉摸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和失落。 “不然呢?怀孕怎么办?你知道人工流产对女性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吗?”洛央央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红晕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鲜艳。她毫不畏惧地瞪大双眼,直视着封圣的眼睛,反声质问着。她才年仅十九岁啊,青春的画卷才刚刚在她面前徐徐展开,那上面描绘着无数美好的梦想和憧憬。她怎会愿意在这个如花般美好的年纪就过早地承受怀孕生子这一沉重而可怕的负担呢? 更何况,一旦真的怀孕,这个孩子的父亲竟然是封圣,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和面对的。这不仅仅是对她个人的伤害,更是对两个家庭的沉重打击,会引发怎样的家庭风暴和社会舆论,她简直不敢想象。 封圣双手撑在洛央央上方,目光冰冷地睨视着她,那眼神中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洛央央只觉心底直发毛,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笼罩,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因为这寒冷的目光而凝固。她不敢与他对视太久,只能匆匆地瞥一眼,便又慌乱地移开目光,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在那激情燃烧的时刻,并未采取任何保护措施。虽明知事后避孕是必不可少的举措,但不知为何,当听到她已然吃了避孕药时,内心深处竟涌起一股莫名的不爽。那股情绪如同一团黑色的乌云,迅速在他的心头聚集,强烈而清晰,让他的心情瞬间变得阴霾密布,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就在这气氛诡谲得让人窒息、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的时刻,一个突兀而尖锐的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僵局。洛央央的手机早已被封圣关机,所以这个不合时宜的铃声,自然是从封圣搭在沙发背上的西服里传出的。铃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持续作响,每一声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两人的心上,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紧张对峙间,洛央央见封圣毫无反应,只是那冰冷的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她,让她被盯得再次心生怯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手机响了。”洛央央那如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微微闪烁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小心翼翼。她硬着头皮,轻声地提醒道,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生怕再次激怒封圣。 封圣抿紧了嘴唇,形成了一道坚毅而冷酷的线条。他深深地看了她最后一眼,那目光中饱含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有不舍,有愤怒,也有一丝无奈。这才缓缓地撑起身体,起身去接电话。 身上那沉重得如同大山般的压力刚一撤去,洛央央便如一只受惊的惊弓之鸟般,连忙从沙发上起身。此刻的她,身体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体育考试中进行百米冲刺一般,瞬间便跳离封圣三米开外的距离。她的双脚如同踩在弹簧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逃离危险的急切和慌乱。 封圣才刚将手伸进西服口袋,摸索着掏出手机,就见洛央央已经像脚底抹了油似的,不顾一切地朝着门口奔去。他瞟了眼那如同躲避毒蛇猛兽般避之不及的洛央央,见她迫不及待地冲向门口,那娇小的身影在他的眼中逐渐模糊,封圣竟也并未阻拦。 洛央央此刻只觉心跳如雷,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要震破她的耳膜。她一心想着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无比窒息与恐惧的地方,仿佛这里是一座充满恶魔的地狱。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房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渴望。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房门,小手急切地伸出去,如同饥饿的人扑向食物般,紧紧地抓上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拧,便要开门冲出去,仿佛只要离开这里,就能摆脱这一切的荒唐与混乱,重新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平静而安宁的世界。 第12章 她不需要他负责 洛央央的眉心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那两条弯弯的眉毛此刻仿佛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清晰地展现出她内心深处那如乱麻般的疑惑与焦急情绪。她的嘴唇微微蠕动,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道:“咦,这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如此顽固,怎么就是打不开呢?”说话间,她的目光恰似两道凌厉的闪电,迅速而果断地垂落下来,紧紧地锁定在那扇紧闭的门的把手上,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如同顽石般的倔强与不甘,仿佛在向这扇门宣战,势要将其打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在她的胸腔中急速流转,仿佛在积蓄着全身的力量。紧接着,她再次紧紧地握住了门把手,那纤细的手指如同紧紧缠绕在猎物上的藤蔓,使出了浑身解数,猛地用力一拧。刹那间,她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游动,清晰可见,然而,那扇门却仿若被施加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一般,稳稳地矗立在那里,纹丝未动,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要开启的迹象,无情地拒绝了她的努力。 “这关键时候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啊,求求你,赶紧给我打开吧!”洛央央心急如焚,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个分贝,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突兀。那声音中饱含着几分恼怒与急切,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牢笼中急于逃脱的小鸟,在绝望地啼鸣。她那原本纤细柔弱的小手,此刻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粗暴,开始反复地拧着门把手,白皙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渐渐地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如同被染上了一抹艳丽的晚霞。与此同时,她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助,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能够打开门的方法,然而却一无所获,仿佛陷入了一个绝境,找不到任何出路。 就在这个时候,套房里封圣那冷漠而低沉的讲电话声毫无预兆地打破了这片寂静,仿佛是从遥远的黑暗深渊中传来的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雨滴,直直地落入洛央央的耳中,让她本就慌乱如麻的心更加火急火燎,仿佛被浇上了一桶热油,瞬间燃烧起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封圣那张冷峻得如同冰山般的脸,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以及紧抿的嘴唇,仿佛都在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一想到封圣,她的心中愈发害怕,害怕他会在挂断电话的瞬间,像一只凶猛的猎豹扑向猎物一般,突然冲过来抓住自己。这种未知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比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和不安。 在经过一番毫无头绪、如同无头苍蝇般的捣鼓之后,洛央央终于发现,这个装饰得无比奢侈豪华、宛如宫殿般的总统套房,出门竟然还需要指纹验证。这一发现让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绝望,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洞,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然而,她那倔强的性格却不允许她轻易放弃,那丝绝望很快就被倔强所取代。她紧紧地咬了咬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所有的决心都凝聚在这一咬之中。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十根手指头依次缓缓地放在指纹识别处,每一根手指都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能出现奇迹,仿佛在向神明祈求救赎。然而,现实却残酷地打破了她的幻想,果不其然,门锁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依旧紧紧地闭合着,如同一个忠诚的卫士,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这一瞬间,她气得满脸通红,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迅速蔓延至她的整个脸颊。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头愤怒的公牛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呼吸,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她差一点就冲动地想要脱鞋用脚趾去尝试那几乎不可能成功的开门方式,那模样像极了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小猫,张牙舞爪地对着眼前的“敌人”示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原地干着急,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解决办法。 在这心急如焚的煎熬中,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变得无比漫长。一分钟过去了,封圣终于挂断了电话,而洛央央却还在门口与那扇顽固的房门进行着一场看似毫无胜算、实力悬殊的“战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绝望,但那丝倔强依然存在,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顽强地闪烁着。 “过来。”封圣的声音简洁而冰冷,仿佛是从千年冰窖中传来的一道寒风,没有一丝温度,又仿佛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直直地穿透空气,传入洛央央的耳中。他随手将手机轻轻地丢在茶几上,那动作看似随意自然,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王者的气息。随后,他的目光如同冷箭一般,迅速而犀利地转眸看向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与掌控一切的从容,仿佛在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洛央央想要逃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如同一只渺小的蝼蚁想要逃脱巨人的手掌心,是痴心妄想。 “……”洛央央气鼓鼓地瞪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那扇门是她此刻最大的仇人。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白了,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树枝。她紧咬着下唇,牙齿深深地陷入嘴唇之中,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无奈。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她的心中不停地思索着逃脱的办法,然而却又感到无比的绝望与无助,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只能在黑暗中独自徘徊。 封圣也不着急,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洛央央那既委屈又无奈的小背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那怜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光,转瞬即逝;更多的却是一种想要将她彻底掌控在手中的强烈欲望,那欲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内心。他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挣扎,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在欣赏着自己猎物的无助与反抗,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转动,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任他摆布。 良久,洛央央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与委屈。她猛地抬起脚,那动作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在发动攻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房门狠狠地踢了过去。那一脚仿佛带着她所有的不满和怨恨,仿佛要把这扇门踢穿,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这扇无辜的门上。然而,由于用力过猛,她的脚瞬间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她的脚底,疼得她龇牙咧嘴,小巧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五官都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也充满了痛苦的神色。她的心中更是把封圣骂了无数遍,在她的眼里,封圣此刻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是造成她这一切痛苦与困境的罪魁祸首。她不停地在心中质问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这些问题如同盘旋在她脑海中的幽灵,不断地盘旋着,挥之不去,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慨与无奈,仿佛被一团黑色的乌云所笼罩,找不到一丝阳光。 纵使心中有着无数的愤慨与不甘,下一秒,洛央央还是无奈地耸拉着眉眼,默默地转过身来。她的脚步有些迟缓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有千斤重,微瘸着腿,一步一步地向封圣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中都充满了挣扎与恐惧,仿佛是在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而封圣就是那个掌控着深渊入口的恶魔,等待着将她吞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却又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 在封圣那如深潭般毫无波澜的冷眸注视下,洛央央走到沙发前便再也不敢向前靠近一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的小草,脆弱而无助。她的双手不安地交握着,手指不停地缠绕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她的眼神慌乱地躲避着封圣的目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敢直视猎人的眼睛,害怕被发现自己的恐惧。她看着封圣那张线条冷硬、宛如刀刻般的峻脸,心中已经暗暗地有了一些决定,或者说是为自己寻找的一些退路。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保持冷静,想办法摆脱封圣的掌控,回到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中去。她在心中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不能被封圣的气势所吓倒。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强迫自己迎上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目光,鼓起全身的勇气,用一种故作坚强的语气说道:“我不需要你负责。”尽管她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但她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坚定而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虽然身体的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那种疼痛仿佛在时刻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一直缠绕着她。但她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过几天伤口痊愈了就没事了,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她试图用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来减轻内心的痛苦和恐惧。 封圣的神色瞬间一变,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变得更加冰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他紧紧地盯着故作无所谓的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探究与愤怒,那探究如同猎人在寻找猎物的弱点,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他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看看她到底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只是在强装镇定,试图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不知是不是洛央央的错觉,就在她的话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后脊梁一阵莫名的发寒,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鸡皮疙瘩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冒了出来,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她的皮肤。她知道,这种压迫感毫无疑问来自于封圣,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她的内心,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与不安,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喉咙,无法呼吸。她的眼眸下意识地垂了下去,不敢再与他对视,仿佛只要对上他的目光,就会被他彻底看穿,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同一只飞蛾扑火,瞬间化为灰烬。 “你能这样想最好。”封圣冷冷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冰天雪地中绽放的一朵寒梅,虽然美丽却又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似乎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轻轻地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转身准备离开,那背影仿佛带着一种决然的气息,似乎要将这里的一切都抛在身后。 瞥见封圣要走,洛央央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微微放松了一些,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让她感到恐惧与不安的男人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封圣那有意无意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过。她那突然转变的神色,虽然极其细微,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但还是被封圣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不落的看进了眼里,如同老鹰捕捉猎物一般精准。 于是乎,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封圣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洛央央的面前,那脚步声如同沉重的鼓点,每一步都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再次紧绷起来。然后他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有一丝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眼底跳跃;也有一丝不甘,那不甘如同未被满足的欲望,在他的心中蔓延;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再次掌控局面的决心,那决心如同钢铁般坚硬,不可动摇。 “……”洛央央满脸不解地抬起双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封圣,心中刚刚放松下来的那根弦瞬间又紧绷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再次拉紧。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仿佛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随时可能失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不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道封圣又要做出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举动,害怕再次陷入危险之中,仿佛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让她感到窒息。 洛央央眨巴着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向封圣,那双眼睛如同黑葡萄一般晶亮动人,然而此刻却闪烁着小心翼翼的无措与紧张,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美丽却又充满了不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封圣是一个随时可能伤害她的危险分子,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等待着机会向她扑来。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为什么封圣会对她这样纠缠不休,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与害怕,仿佛迷失在了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封圣缓缓地抬起了手,他的动作看似缓慢而随意,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然而却让洛央央的心中警铃大作,仿佛被敲响了警钟。洛央央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心中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那动作如同受惊的兔子在逃窜,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戒备,仿佛封圣的手是一只即将伸向她的恶魔之爪,会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管怎么样,在她的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越远越好。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稍微感到安全一些,才能避免再次受到伤害,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渴望着远离危险,回到自己温暖的巢穴。 封圣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被彻底激怒的愤怒,那愤怒如同汹涌的波涛,在他的眼中翻腾。他看到洛央央又在躲避他,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躲避他,这种被拒绝、被躲避的感觉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如同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伤。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将他的理智吞噬,让他失去了控制,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愤怒。 随着眼底突然窜起的火焰,封圣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猛地伸出长臂,那手臂如同一条粗壮的蟒蛇,有力地伸展着,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用力地将洛央央拽了回来。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被他紧紧地拉到了身边,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块,无法挣脱。紧接着,他的另一只大手迅速罩上了她的后脑,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如同闪电划过夜空,让人来不及反应。 吻,就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了上去。封圣的吻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充满了粗暴与霸道,仿佛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与不满,如同狂风暴雨在肆虐大地。他的嘴唇狠狠地压在洛央央的唇上,牙齿甚至有些用力地咬着她的嘴唇,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再也无法逃脱,如同一个征服者在占领自己的领地,充满了侵略性。 昨晚上,她热情似火的时候,可没这么怕他,也没有这样拼命地躲避他。现在,她爬了他的床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那得先问问他同不同意。在封圣的心中,洛央央已经是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就这样轻易地离开自己的身边,他要让她知道,她已经陷入了他的世界,再也无法逃脱,如同一只陷入蜘蛛网的昆虫,挣扎也是徒劳。 封圣的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洛央央瞬间傻眼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几秒,唇上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当即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如同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双手用力地推着封圣的胸膛,那双手如同两把软弱的武器,无力地抵抗着。双脚也不停地乱蹬着,试图摆脱封圣的束缚 第13章 惩罚她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被恐惧与反抗的情绪充斥得满满的,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挣扎着,仿佛一只陷入绝境却仍在做最后抗争的小兽。她的双手如同挥舞着的小锤,拼命地推拒着封圣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每一次推搡都带着她对当下局面的抗拒与不满;双脚也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不停地乱蹬着,试图借助这股力量从封圣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窒息的亲昵举动。然而,她的这般挣扎却像是一把意外燃起的烈火,不仅没有让封圣停止,反而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更为汹涌澎湃、难以控制的情感波澜。 封圣的吻在洛央央的挣扎之下,愈发显得凶狠异常,他的双臂如同两根坚不可摧的铁链一般,紧紧地锁住了洛央央那柔弱的身躯,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并且那力道随着他内心情绪的起伏越来越狠,越来越用力,仿佛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又仿佛是要通过这种方式将洛央央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从此再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成为他的所有物。 封圣的这个吻,全然没有一丝一毫正常恋人之间该有的温柔与怜惜之意,反倒像是一场毫无征兆、来势汹汹的狂风暴雨,尽情地发泄着他内心的愤懑与不满。他的嘴唇粗暴狂野地压在洛央央那粉嫩娇柔的唇瓣上,牙齿也毫不留情地啃咬着,每一次的碰撞都让洛央央疼得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那疼痛如同尖锐的针,一下又一下地刺扎着她的神经末梢,使得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一想到她刚刚满不在乎地说出不需要他负责这句话,封圣心中的怒火便如同被浇上了滚烫的热油,瞬间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势迅速攀升至顶点。在他过往的认知里,还从未有过哪个女人敢如此这般地无视他的存在,竟敢擅自替他做下如此重要的决定。在封圣那根深蒂固的观念里,用不用负责,这理应是由他这个当事人根据自己的意愿和判断来决定的事情,而绝不是洛央央能够如此随意地就说了算的。 被紧紧箍在怀里强吻的洛央央,只觉得嘴唇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那雾气如同清晨山间弥漫的霭霭轻烟,起初还只是淡淡的一层,随着疼痛的加剧,却越来越浓,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眼泪也在眼眶里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不停地打转,几乎就要夺眶而出,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仿佛是她内心委屈与疼痛的具象化。她越是挣扎,嘴唇便被封圣咬得越疼,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么的无力和徒劳。后来,她实在是疼得难以忍受了,也渐渐明白自己的挣扎只是在做无用功,于是便识趣地停止了反抗,乖乖地贴着封圣的身体,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强势地掠夺着自己的气息,如同一只受伤后失去反抗能力的小鸟,只能无奈地等待着暴风雨的停歇。 洛央央近距离地看着封圣那如冰山般冷沉的眉目,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双无情的大手狠狠地浸入了冰窖之中,一阵阵地发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包裹,寒彻心扉。她的心中交织着对封圣的恐惧以及对自身遭遇的委屈,眼眶也不自觉地微微泛红,那淡淡的红色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带着一丝凄美的色彩。自从今晚与封圣相遇之后,她静下心来仔细地回想了这短暂而又混乱的经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可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惩罚她呢?她的内心像是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着:还有,他究竟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般莫名其妙的折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解,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封圣沉浸在这个吻中,起初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然而渐渐地,在这混乱的亲昵中,他品尝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甜美的清香,那清香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鲜花所散发的芬芳,短暂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细品味这难得的甜蜜,那甜美的味道中竟突然泛起了苦涩的滋味,那苦涩如同苦艾的汁液,瞬间弥漫在他的口腔之中,让他的心中不禁一紧。他的冷眸微微睁开,这才惊觉洛央央正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那眼睛如同被鲜血浸染过一般,透着一种触目惊心的艳丽。眼神中满是委屈无辜,又暗含着深深的愤慨,直直地盯着他,仿佛要用这眼神将所有的委屈与不满都宣泄出来,如同利箭一般射向他的内心深处。她的眼眶里早已溢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内心的痛苦全部释放。 她哭了。 封圣看着那蜿蜒在她雪白稚嫩小脸上的泪痕,心中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顿时触电般地猛然松开了她。一时间,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四目相对,一双眼睛清澈灵动,却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如同受伤后无助的小鹿;另一双眼睛冷冽深邃,此刻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复杂,仿佛平静的湖面下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一个无声泪下,怒视着眼前的人,那眼神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控诉,将她所遭受的一切不公与委屈都通过这目光传达给对方;一个眉目深锁,凝视着对方,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情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一起,却又无从说起,仿佛陷入了一个复杂的迷宫,找不到出口。 半晌,在洛央央那控诉般的委屈眼神的注视下,封圣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被吻得红肿欲滴的红唇上。那嘴唇肿得厉害,鲜艳的红色中隐隐地渗着血丝,仿佛是一幅被破坏的美丽画卷,又仿佛是无声的语言,在严厉地控诉着他刚才那粗暴无礼的行为。封圣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这景象深深地刺痛了,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后悔,有自责,也有一丝不知所措。他率先挪开了目光,不再看向洛央央,随后便越过她,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脚步略显匆忙,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又仿佛是想要急切地逃离这个让他内心感到无比复杂和混乱的地方,如同一只受伤后急于躲回巢穴的野兽。 封圣开门的声音很大,门板重重地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似乎在暗示着他此刻内心那极不稳定的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面,波涛起伏,难以平静,又仿佛是他内心情绪的一种宣泄,将他内心的烦躁与不安都通过这一声巨响释放了出来。 封圣一走,洛央央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悲伤,哭得更加厉害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那一片片湿润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痛苦的印记。从清醒后就一直强撑着的她,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孤独而无助。心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大海之中,找不到方向。她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该怎么去面对封圣?又该如何去面对她的母亲和继父?还有……封屹。一想到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难以解决的问题,她的头痛得仿佛要炸开,那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穿梭,内心的痛苦也愈发强烈,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如同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鸟,绝望地挣扎着。 这一天之后,洛央央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鸟,整天提心吊胆,躲在学校里不敢回家。好在母亲和继父去度蜜月了,她住在学校里,暂时还没有人发觉出她的异常,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到了一个暂时的避风港。但时光如同流水一般,匆匆流逝,一个半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新婚度蜜月的父母回来了,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不可避免地要回家去面对这一切,如同即将走上战场的士兵,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因为不想太早回到那个让她感到压抑和恐惧的家,不想太早面对封圣,洛央央离开学校后,便没有急着去叫出租车,而是选择了步行。她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独自一人走在街头,那孤独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落寞。走了许久,两腿发酸,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而此时心绪复杂到已经处于神游状态的洛央央,不经意地一抬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一间药房门口。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发生后,她的内心深处就对药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排斥感,仿佛那里隐藏着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噩梦,每次看到药店的招牌,她都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想要逃离。刚想匆匆地从药店门前走过,突然间,洛央央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硬住了。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她一直刻意回避的那个角落,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重要到她刹那间就感觉浑身发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和封圣发生那件事是在一个半月前,可一直到今天,她的经期却迟迟没有到来。这个念头刚一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瞬间被人丢进了冰川河水中,从头冷到了脚,一种深深的恐惧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怀孕这仅仅两个字,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她恐慌到了极点,甚至产生了一种天崩地裂般的眩晕感,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旋转,让她站立不稳,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在崩塌。 在微凉的秋风中,洛央央瑟瑟发抖,那颤抖的身体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内心的恐惧驱使着她再一次冲进了药店,那决绝的身影仿佛是一个奔赴生死战场的战士,明知前方危险重重,却又不得不勇往直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无奈,仿佛是一个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的人,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一个小时后,洛央央回到了汉江府富人区。她的两手不停地发抖,手中紧紧地握着验孕棒,那验孕棒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的心都快喘不过气来。她直接躲进了厕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那剧烈的跳动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寂静的厕所里回响。因为太紧张了,洛央央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忘记关门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验孕棒上,仿佛那是决定她命运的唯一物件。 封圣的卧房就在隔壁,此时的他刚刚从房间里出来,脱去了外套,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和黑色的西裤,整个人显得更加冷峻而帅气,那冷峻的气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当他路过洛央央房间时,看到她的房门微微掩着,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出于一种本能的关心或者说是好奇,他自然而然地推门走了进去,却全然没有料到即将看到的那一幕将会再次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静,也让他们之间本就复杂的关系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14章 测孕结果 踏入这间弥漫着女性柔美气息的卧房,封圣的目光迅速扫过室内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却空无一人。他那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修长的身形伫立在原地,缓缓地环顾了卧室一圈,那眼神仿佛是在审视着这片空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或者他所期待的身影。片刻之后,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视线却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蓦然一顿。刹那间,他的注意力像是被一块强力的磁石牢牢吸引,径直投向了梳妆台上那个静静摆放着的药盒。 封圣迈着沉稳而优雅的步伐走近梳妆台,他那修长好看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拿起了药盒。随着他的目光落在包装盒上那规整的楷体字上,他冷峻的脸庞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渐渐地紧绷起来,那原本就深邃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幽深难测,犹如寒夜中的湖水,平静之下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他的薄唇微微抿起,形成了一道冷硬的线条,仿佛在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 紧接着,他那冷冽的眸子迅速一转,犀利的视线如同利箭般凛射向紧闭的浴室门。那扇紧闭的门在他的注视下,仿佛成了一个隐藏着秘密的神秘入口,而他此刻已然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秘密。封圣紧紧地握着药盒,手掌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也不自觉地陷入了掌心的肌肤之中。他径直朝着浴室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是一位即将踏入战场的将军,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场。 而在浴室里的洛央央,此时正蹲在地上,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洁白瓷砖上那根小小的验孕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她的心里被恐慌的情绪充斥得满满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深怕下一秒就会有第二条红线如同恶魔般突然冒出来,将她的生活彻底拖入深渊。 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那汗水顺着她的手指不断地滴落,在瓷砖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就在她沉浸在这极度紧张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嘭”的一声巨响,浴室门被人用力推开了。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如同一声惊雷,震得洛央央心神一慌,她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来不及去看是谁推开了门,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应,她就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地上的验孕棒,然后迅速站起身来,与此同时,她的小手急忙背到身后,紧紧地握住验孕棒,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命运,那动作快得如同闪电划过夜空。 乍然看到封圣那颀长挺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洛央央紧抓着验孕棒的小手,不由自主地陡然一抖。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才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大、大哥。”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面对猎人时发出的颤抖呜咽。 洛央央的心中此刻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不停地在心中问自己:封圣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他进来究竟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些问题如同盘旋在她脑海中的幽灵,挥之不去,让她的内心更加慌乱不安。 “拿出来。”封圣那如同冰山般气质矜贵的峻颜上,此刻满目森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视线如同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指向洛央央背在身后的小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他已经洞悉了一切,只等待着洛央央乖乖地交出他想要的东西。 “什、什么拿出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洛央央努力地强压着眸中的慌乱,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还是出卖了她。她下意识地更抓紧了手中的验孕棒,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验孕棒捏碎,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僵硬发白。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让封圣知道自己可能怀孕的事情,她害怕他会强迫自己将孩子生下来。她毕竟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承受得起这么早就要生宝宝的沉重负担呢? 然而,一想到如果肚子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而自己却要因为现实的无奈而舍弃这条生命,洛央央的心中除了惊恐之外,又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舍。那是一种源自母性本能的情感,如同春天里破土而出的嫩芽,虽然柔弱却又顽强地生长着。在这片混乱得如同浆糊的脑子与百转千回的心思交织之间,顶着封圣那如同泰山压顶般超低气压的压迫感,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神经紧绷得快要崩溃了,仿佛是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可能断裂。 “啪”的一声轻响,打破了这短暂而又紧张的沉默。封圣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甩手将药盒扔在了洛央央的脚边。那药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她的脚下,仿佛是一个无声的挑衅,又仿佛是在向她宣告着什么。 一看到扔过来的是药盒,洛央央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如同被一颗炸弹击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她低垂着脑袋,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药盒,那药盒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是一个可怕的怪物,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息。纵使她不抬头,封圣仅仅看着她那黑黝黝的小脑袋瓜,以及她微微发抖的小肩膀,也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紧张得不轻。那颤抖的肩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每一次的抖动都仿佛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封圣迈着矜贵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径直走向她。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从洛央央低垂的视野里,她能看到封圣那穿着皮鞋的双脚正一步步地向自己靠近,那鞋子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她想要往后退,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场景,然而她的两条腿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仿佛是两块巨大的石头,让她挪不动半分。 “拿出来。”封圣在洛央央面前站定,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形如同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但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洛央央低垂着小脑袋,她那娇小的身高在封圣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甚至连他的肩头都不到。无形中,强弱的对比分外明显,封圣就像是一个拥有绝对优势的强霸一方,而洛央央则是那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柔弱羔羊。 “……”封圣那夹带着寒意的磁性嗓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雨滴,直直地落入洛央央的耳中。听得洛央央握着验孕棒的小手,因为太用力指节都泛白了,那泛白的指节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树枝,脆弱而又无力。 洛央央的心中清楚地记得,说明书上说未怀孕的结果要三分钟后才能确定,而她才仅仅等了两分钟,封圣就闯了进来。她害怕,害怕在这最后的一分钟里,验孕棒上会出现第二条红线,那将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封圣等了三秒钟,见洛央央跟没听到般,倔着性子硬是没点反应,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直接伸出手,那宽大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抓上她的小肩膀,然后猛地一转。待洛央央手中的验孕棒出现在他的视野时,他毫不犹豫地大掌一伸,一把夺了过来。洛央央虽然抓得再牢再用力,但终究还是抵不过封圣那粗暴的力量。她想要抗议,想要大声呼喊,但那从心底涌起的恐惧却让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验孕棒一脱手,她急忙回转过身来,双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然后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封圣手中的验孕棒,和他一起看那决定命运的结果,那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恐惧和一丝期待,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等待审判的囚犯,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第15章 他的怒火 彼时,那验孕结果宛如一块拥有强大魔力的磁石,将两人的全部心神紧紧地吸附住,使得他们沉浸在极度紧张的氛围之中,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在这一番激烈的情绪波动与肢体动作交织的折腾之下,洛央央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已然不由自主地逐渐靠近封圣,几乎快要紧紧贴到他的身上去了,然而他们对此却毫无察觉,仿佛周围的世界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对那根验孕棒所显示结果的揪心等待。 洛央央的双眼圆睁,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钩子,死死地锁定在验孕棒上,那眼神中的专注与紧张仿佛是在凝视着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稀世圣物,一刻也不敢有丝毫的挪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脯也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挣扎。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变得浓稠起来,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当她那充满期待与恐惧的目光确切地捕捉到验孕棒上至今仅仅显示着一条红线时,仿佛是一道希望的曙光瞬间穿透了无尽的黑暗,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如同紧绷到极限后突然断裂的琴弦,瞬间松弛下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随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她所有的紧张与不安,飘散在空气中。脸上的神情也如同变幻莫测的天空,由先前那如同暴风雨将至般的紧张恐惧,迅速转为了安心与庆幸,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逐渐明亮起来的双眸,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重获新生般的喜悦。 一条红线,在洛央央的眼中,这无疑是一个令她欣喜若狂的结果,仿佛是命运对她的一次仁慈赦免。这意味着她没有怀孕,意味着她不必去面对那一系列如噩梦般令她胆战心惊的难题,不必去承受那过早降临、如沉重巨石般压在心头的生活负担。在她的心中,这个结果让她仿佛看到了生活重新回到正轨的希望之光,她能够继续做那个在阳光下欢笑、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少女,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她暂时获得了解脱,犹如一只挣脱了牢笼束缚的小鸟,重新获得了自由翱翔的权利。 封圣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而冷峻,他的目光也如同被施了咒术一般,紧紧地盯着验孕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当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看到那一条红线时,他那一直高高悬着的心也悄然间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缓缓落地,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未来得及彻底地舒缓下去,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突然投入的石子打破了安宁,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洛央央抬手擦去额头虚汗的细微动作,以及她脸上那副暗自庆幸、如释重负的小模样。顿时,他的脸色仿佛瞬间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变得阴沉得可怕,那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更加冷若冰霜,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一切空气。 “当初你不是吃过避孕药吗?现在又这般紧张地检测什么?莫非那天之后,你又跟其他男人上床了?你就这么喜欢爬男人的床?”封圣的声音冷硬而尖锐,如同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冰碴,直直地刺向洛央央,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扎进她的心里。说话间,他猛地甩开洛央央紧紧抓在他手腕上的小手,那力道之大,仿佛带着他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如同爆发的火山喷涌出的岩浆,要将一切都毁灭殆尽。与此同时,那只刚刚显示着一条红线、在洛央央眼中如同救命稻草般的验孕棒,也被他如同丢弃一件毫无价值、令人厌恶的垃圾般,随手丢在了一边,那验孕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仿佛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孤独而无助。 一想到洛央央有可能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封圣的眸光瞬间变得深沉得如同无尽的黑夜深渊,可怕得让人不敢直视。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能够席卷一切的狂风暴雨,狂暴的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黑暗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双拳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旦爆发,必将烧毁周围的一切,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灰烬。 封圣甩手的劲道着实不小,毫无防备的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甩得一个踉跄,身体如同失去了平衡的陀螺,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她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无助,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脚终于找到了支撑点,才稳住了身形。然而,还未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封圣那一番羞辱性的话语便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插入她的心中,顿时让她如风中的落叶般,心寒得瑟瑟发抖。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牙齿也因为寒冷和愤怒而微微打颤,仿佛是一个置身于冰天雪地中的孤独旅人,找不到一丝温暖和慰藉。 “你!”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愤怒,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的眼眸都燃烧起来。她直直地怒视着封圣,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失望和谴责。她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与她有着亲密关系的男人,竟然会把她想成如此不堪的人。在他的眼中,自己难道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吗?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伤害,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要来得深刻和难以忍受,仿佛是一把钝刀,在她的心上慢慢地割着,让她痛不欲生。 然而,洛央央满腔的怒火却在与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对视的瞬间,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继而清醒过来。她的神色迅速一变,嘴角泛起一抹冷然的苦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嘲与决绝,仿佛是一朵在寒风中独自绽放的残花,虽美丽却又透着无尽的凄凉。“关你什么事?”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冷漠。在她的心中,没怀孕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封圣怎么看待她,已经不再重要。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彻底摆脱这个男人,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今日之后,她要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只要见到他,就绝对绕道走,离他远远的,就像躲避一场可怕的瘟疫,再也不要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痛苦与羞辱之中,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平静生活。 “你没否认。”封圣的冷眸中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冷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他那冷峻的面容,让人胆战心惊。“所以你真的上了其他男人的床?你就真这么不知廉耻?”封圣垂在身侧的大手暗暗一握,由于用力过度,手背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游动,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他仿佛在极力隐忍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旦爆发,必将烧毁周围的一切,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灰烬,让他陷入疯狂的深渊。 洛央央此刻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恼羞成怒的她,丝毫不惧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气场。她怒极反笑,笑声中却透着一种心痛的悲凉,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孤独哀嚎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着伤口。“对,淫你一个就够乱的了!”回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是她太大意了,才会在懵懂无知中酿成大错。她从未怪过封圣,也没有怪过任何人,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然而,难道这一切是她想要发生的吗?难道她就不委屈吗?她将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地往自己肚里吞,独自承受着这份痛苦与煎熬,可到头来,封圣这个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竟然这般无情地中伤她,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何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对待,仿佛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你说什么?”封圣的冷眸危险地一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危险的气息瞬间迸发出来,让人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长腿一抬,迈着缓慢而又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洛央央,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恐惧也如同潮水般随之加深,将她彻底淹没。 浴室中,那扇偌大的镜子如同一个无声的旁观者,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的身影。洛央央看着镜子中步步紧逼的封圣,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的小碎步连连后退,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急于逃离猎人的追捕。然而,身后便是坚硬冰冷的墙壁,她退无可退,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墙壁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是一个被围困在绝境中的囚犯,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紧接着,封圣已然压了上来,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与洛央央娇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将她完全遮挡住,镜子里再也看不到她的丝毫踪迹,仿佛她已经被黑暗彻底吞噬,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你、你要干什么?”洛央央只觉得封圣那硬实的胸膛一压上来,自己的心跳便如同失控的野马,控制不住地慌乱加速。这种加速并非是因为少女的害羞,而是被深深的恐惧所笼罩,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心脏,无法呼吸。封圣的那双眼睛太过危险,森冷得如同浸在北极寒冰之中,寒意直透心扉,冷得刺骨,仅仅是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毫无招架之力,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在恐惧中瑟瑟发抖。 封圣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洛央央嫩滑的小下巴,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如同一张冰冷的面具,声音冷硬地不答反问着:“你想我干什么?”那语气仿佛是在质问,又仿佛是在挑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而洛央央则在这恐惧与迷茫中,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仿佛是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16章 你很怕我? 在这一片死寂般寂静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被冻住,每一丝流动都显得那么艰难。“放……放我走,求你了。”洛央央的声音好似一片被寒冽的北风无情卷落的残叶,在这冰冷且压抑的氛围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悠悠地、轻轻地飘荡开来,那微弱的声波仿佛也被这压抑的空间所束缚,传播得异常缓慢。 封圣那高大而健壮的身躯犹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巍峨山峰,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和不容抗拒的气势,缓缓地朝着洛央央靠近。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坚定,仿佛脚下的地面都在为他的靠近而微微颤抖。瞬间,两人之间原本还存在的那一点距离被急剧地拉近,近到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心脏剧烈跳动的节奏,那富有韵律的跳动声好似一场紧张急促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敲打着两人紧绷的心弦,让周围的空气也似乎跟着这心跳声而颤动起来。 他那微热的呼吸恰似春日里最轻柔、最温暖的微风,轻轻地、缓缓地喷洒在洛央央那白皙得如同羊脂玉般却又略显惊慌失措的脸上。这本该是能让人感到安心和舒适的柔和气息,然而此刻,在洛央央的感知中,却好似带着丝丝细微却又尖锐的电流,无情地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那细微的颤抖最初从指尖悄然泛起,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随后,这颤抖便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迅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仿佛是一场无法停歇的小型地震,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的不安之中。而每一个颤抖,都像是她内心深处那如汹涌澎湃的波涛般恐惧情绪的真实具象化,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封圣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前,让他能够清晰地洞察到她内心的惶恐与无助。 洛央央此刻的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却又无比强大的大手紧紧揪住,那股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唯一的、也是最为强烈和迫切的念头,就是极度渴望封圣能够立刻松开那如同枷锁一般禁锢着她的双手,让她得以从这令人窒息的、几乎要将她完全吞噬的近距离接触中逃离出去,仿佛这是她逃离危险、重获自由的唯一希望。毕竟,这里是她熟悉得如同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家,在她以往那单纯而美好的认知里,封圣尽管有着让人难以捉摸、如同神秘夜空般深邃的性格,但在这样一个充满温暖和安全感的家庭环境下,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逾越常理、过分至极的举动吧?然而,那如影随形的恐惧却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灵,让她始终无法完全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一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与戒备,恰似一只在宁静的森林中突然遭遇凶猛危险的受惊小鹿,那双原本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警惕的光芒,小心翼翼地、谨慎地看着眼前这个让她感到无比危险的男人,仿佛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威胁,给她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你很怕我?”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是深夜里从遥远而幽深的山谷中悠悠传来的悠扬钟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然而,在这低沉而醇厚的声音之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风,能够直接吹进人的心底,将内心的温暖一点点地驱散。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犹如钢铁铸就一般,紧紧地捏在洛央央那小巧玲珑而又尖俏可爱的下巴上,并且微微加大了力道,那手指在这一瞬间仿佛瞬间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化作了一把坚固无比、冷酷无情的钳子,狠狠地、紧紧地钳住她,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分毫,更不要说轻易地挣脱这如同沉重枷锁般的束缚了。 封圣早已习惯了周围的人对他心怀敬畏和畏惧之情,无论是在那充满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商场上的对手,还是在日常生活中那些与他有所交集的旁人,每当他们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敬畏,言行举止都小心翼翼时,他向来都只是冷漠地对待,内心对此毫无波澜,甚至有些不以为然。可不知为何,当他看到洛央央如此害怕,仅仅因为他的靠近就颤抖得如同秋风中无助飘零的残叶时,他的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爽情绪,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心底最深处悄然燃起。然而,这团火焰却又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坚不可摧的屏障所阻挡,让他找不到合适的发泄出口,只能在内心深处不断地翻腾、燃烧,使得他原本就复杂的情绪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难以捉摸,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笼罩的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没……没有!”洛央央下意识地挺直了那原本因为恐惧而有些弯曲的身子,就像是一只在危险面前努力伪装自己、试图让敌人误以为自己很强大的小刺猬。她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坚强、不那么害怕,仿佛这样就能在封圣面前筑起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线。然而,她那微微哆嗦的小肩膀却在瞬间僵硬得如同被冻住的石块,继而又像是一只受到惊吓后本能地蜷缩起来的小鸟,小身子不自觉地、快速地蜷缩起来,试图以此来保护自己那脆弱的身躯免受可能到来的伤害。尽管她的内心早已被恐惧填满,仿佛是一片被无尽黑暗完全笼罩的夜空,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但她的嘴上却依旧逞强,那故作硬气的回答仿佛是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困境中紧紧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来拼命掩饰内心深处那如玻璃般脆弱易碎与不安的真实情感,不想让封圣轻易地看透她的软弱和无助,仿佛只要自己不承认害怕,恐惧就会离她而去。 她的确害怕,而且这种害怕并非毫无缘由、凭空产生的。回想起上一次在王朝酒店的那场惊心动魄、如同噩梦般的经历,她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阵颤抖。那时候,封圣就险些完全失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她感到陌生而又恐惧的疯狂,那一幕幕场景如同被邪恶诅咒的影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深处,无论她如何努力地想要忘记,都无法将其轻易抹去。在那次事件中,她深刻地、真切地明白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那种差距犹如天与地之间的遥远距离,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力。在封圣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茫茫无垠沙漠中一粒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沙子,又仿佛是一只在强大凶猛的猛兽面前微不足道、毫无反抗之力的蝼蚁,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反抗,似乎都无法改变那早已注定的局面,仿佛命运的齿轮已经紧紧咬合,无法逆转。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如同扎根在大地深处的千年古树,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愈发茁壮、坚固,让她更加恐惧此刻这危险而又充满未知的处境,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谎?”封圣冷峻得如同被千年寒冰冻住的脸庞,缓缓地、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前倾,那动作就像是一只即将发动致命攻击的猎豹,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那深邃而又神秘的眸中,瞬间闪烁起危险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隐藏在层层乌云之后的闪电,看似平静的夜空下,实则隐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巨大能量。那光芒一旦闪耀,便足以划破这寂静得让人窒息的空气,带来一场惊心动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风暴,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那未知的、充满恐惧的深渊之中。那犀利的光芒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是一双无形的、强大的大手,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这危险的目光之中,让她无处遁形,仿佛她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丝情绪都被封圣那双敏锐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隐私可言,如同一个透明人站在他的面前,所有的秘密都被无情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慌乱地摇着头,那原本整齐顺滑的发丝此刻也因为她的剧烈动作而有些凌乱地在脸颊两侧晃动,仿佛是风中的野草,失去了原本的秩序。她的下巴被封圣用力捏着,每一下轻微的晃动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从下巴迅速地蔓延至整个脸部,让她的五官都因为这剧痛而有些扭曲变形。疼得眼眶微微湿润的她,那闪烁着泪光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此刻满是可怜兮兮的神情,无助地、哀求地看着封圣,仿佛是一只受伤后等待救援的弱小而又可怜的小动物,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期望,希望他能够看在她这悲惨可怜的模样上,放过自己,不要再这样无情地折磨她,让她能够从这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重新回到那平静而又安宁的生活中去。 事实上,这一辈子至今,她与封圣说过的话简直屈指可数,用十根手指头都能轻松地数得过来。在这短暂而又充满波折的相处过程中,他们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他又怎会有合适的机会跟她提及自己这看似微不足道、实则暗藏玄机的喜好呢?在她看来,封圣的这句话无疑是在故意刁难她,像是一场精心设计、恶意满满的恶作剧,目的就是让她陷入更加窘迫、更加尴尬的境地,让她在这已经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局面中更加不知所措,仿佛是一只陷入蛛网的小昆虫,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就在两人紧张得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变得凝固起来的对峙间,洛央央的卧房里突然如同春日里的第一缕阳光般,传来了一道温柔如水的声音:“央央。”这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瞬间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如同一位天使的轻声呼唤,带来了希望和慰藉。然而,在此刻的洛央央耳中,这声音却如同午夜的钟声,敲响了她心中的警钟,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巨大的大手紧紧揪住,无法呼吸,仿佛即将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妈妈!洛央央的眼睛瞬间睁大,那原本就大而明亮的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措,她在心里无声地、绝望地惊唤了一句,仿佛这一声呼喊能够穿越时空,驱散此刻这如同噩梦般的危机。紧接着,下一秒,她的慌乱更甚,心中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苦而又焦急地不停地思索着应对这突如其来状况的对策。怎么办?妈妈进来了,可封圣却还在这里。要是被妈妈看到封圣在她的房间,两人还鬼鬼祟祟地躲在浴室里……一想到可能出现的那些可怕的后果,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恐惧,仿佛是一个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那最后一丝光明,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经意间,洛央央的目光如同被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一般,瞥到了洁白瓷砖上那根静静躺着的验孕棒,那验孕棒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瞬间变成了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只要被妈妈发现,就必然会引发一场足以摧毁整个家庭的灾难,让她所珍视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仿佛那继续延伸的思绪会将她带入更加黑暗的深渊,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急忙抬起那有些颤抖的小手,食指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声地竖起在粉嫩的嘴唇前,眼神中满是哀求地看向封圣,那眼神仿佛是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最真挚、最迫切的请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出声,不要让妈妈发现我们的关系。” 在她的心中,这个家刚刚组建一个多月,就像是一颗刚刚发芽的幼苗,脆弱而又充满希望。妈妈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之后,好不容易才从过去那充满痛苦和悲伤的生活中走出来,重新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如同在黑暗中徘徊许久后终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她绝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自己的这些事情,让这个家破碎得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完整,让妈妈再次陷入那无尽的痛苦之中。这份对家庭强烈的责任感和对妈妈深深的爱,让她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如同一位守护家园的无畏勇士,哪怕面对封圣这如强大敌人般的威胁,她也要拼尽全力去保护这个家,不让它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求我?”封圣那阅人无数的双眸,犹如深邃而冰冷的寒潭,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一切的人和事,自然一眼就看懂了洛央央眼神中那满是哀求的意味。然而,他的心中却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那情绪仿佛是由多种复杂的元素混合而成,既有一丝想要试探她底线的好奇,又似乎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掌控一切、让别人在自己面前低头的感觉,仿佛他是一位站在世界之巅的王者,俯瞰着众生,随意地摆弄着他们的命运,如同操控着手中的棋子,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求他?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话,瞬间呆滞了一下,那原本灵动活泼的思维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不让她母亲发现两人的关系,这本应是他们心照不宣、共同努力去达成的目标,可为何从封圣的嘴里说出来,却好像成了她单方面的、孤立无援的请求呢?难道他真的不怕两人的关系被发现吗?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一闪而过,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也让她更加害怕封圣接下来那让人捉摸不透的举动,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央央,你在房间吗?”洛瑛那温柔的声音再次如同春风般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关切和疑惑。她四十出头的年龄,由于平日里精心的保养和优雅的生活态度,看上去不过三十几岁,面容温柔细致,浑身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书卷气质,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宝贵财富,如同美酒,越陈越香。此刻,她站在卧房中央,那优雅的身姿如同盛开的花朵,静静地绽放着。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微微蹙了下那形状优美得如同月牙般的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她明明亲眼看到女儿上了楼,在她的认知里,央央对这个新家还不太熟悉,上楼除了回卧房,不可能去其他地方,可为何房间里却不见女儿的踪影呢?这让她感到有些奇怪,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心,仿佛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悄然升起。 “不求?”封圣宛如高山棱角般冷硬的眉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挑起,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挑衅和不屑,仿佛是在向洛央央宣战,又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软弱和无助,如同一个高傲的胜利者在嘲讽失败者的无能。他没有再犹豫,当即如同松开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般,放开了洛央央,那动作干脆而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随后,他转身抬脚便往外走,那步伐坚定而决绝,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又仿佛是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让人无法捉摸他的真实意图,仿佛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谜团,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封圣压制下来的身躯一离开,洛央央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轻松了一些,那原本沉重得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减轻,仿佛是身上的千斤重担被突然卸下,让她能够稍微喘一口气。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刚刚放松的神经还未来得及完全舒缓,却见封圣抬脚就要往外走,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让她的心跳瞬间飙升至顶点,仿佛要冲破胸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她吓得连忙伸出手,那双手如同闪电般迅速地紧紧抱住封圣的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身体力行地拖住他,脸上满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所有的希望都将破灭。她的声音颤抖而低微,如同即将熄灭的烛光,微弱地恳求道:“不行,不要出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封圣这一走,就会将她推向那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永远无法逃脱,仿佛是被命运的洪流无情地卷入了黑暗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她实在不明白,封圣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是故意要让她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困境吗?这个想法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中不断地啃噬着,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是一团燃烧的怒火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无尽的怨恨和不甘。可在这紧急关头,她却又不得不向他低头,如同一个战败的士兵,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为了保护那个她在这世上最为珍视的家,那个如同她生命中最后一片净土的家,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赎,是她在这黑暗困境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求我。”封圣听到洛央央那充满绝望和哀求的恳求,果真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箭,投向大开的浴室门,心中清楚,再往外走几步,外面的人一定能看到他那高大的身影 第17章 曝光了? “求……求你了!”洛央央此时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思考其他事情。眼见封圣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心急如焚地快步绕到他的身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仰起头,目光中满是哀求地望着他,那眼神仿佛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抓取最后的救命稻草,声音也因为焦急和害怕而微微颤抖:“求你了,千万别出去,也别出声,好不好?” 由于极度担心封圣会突然甩开她径直走出去,洛央央下意识地用尽全力抱住他的手臂,甚至将他的整条手臂紧紧环抱在自己的胸前,那姿态仿佛是在守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几乎调动了全身的力量,试图以此来阻止封圣的行动。 洛央央这般紧张的举动完全是出于本能,并没有其他的心思,然而封圣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触动了心弦。他清晰地感觉到洛央央那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臂,那种柔软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回到家后,封圣早已脱了那身笔挺的西服外套,此时仅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衬衣。那薄薄的衣料根本无法阻挡洛央央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那温度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那温热的感觉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似乎能够灼伤他一般。仅仅是这般轻轻的接触,感受了几下那温热的体温,封圣便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不受控制地直往身体的某个部位涌去,让他的脸颊也微微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封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垂落下来,落在了紧贴在他手臂上的、洛央央那特别柔软多肉的隆起之处。刹那间,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多月前两人亲密接触、抵死纠缠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清晰而又生动。即便此时洛央央穿着衣服,他也凭借着记忆和想象,在脑海中勾勒出她衣服下那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那画面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求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封圣微微眯起眼睛,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挑起洛央央的小下巴,那指尖触碰到她嫩滑肌肤的瞬间,一种细腻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的眸光瞬间暗沉了不少,仿佛深邃的夜空中又蒙上了一层更加厚重的乌云,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和冲动。 封圣的话音刚落,还没等洛央央有所回应,另一道温柔的声音便紧接着在卧房里响起。 “央央,你不在吗?”洛瑛的声音从门口一路传进来,听那声音的方向,似乎快要走到浴室门口了。 听到母亲那近在咫尺、响在浴室门外的声音,洛央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根本来不及细想封圣所说的“代价”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求生欲和对当前局面的恐惧,连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暂时稳住封圣,不让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紧接着,洛央央像是与封圣达成了某种默契的交易一般,迅速松开了抱着他手臂的双手,快步朝着浴室门口走去,边走边喊道:“妈妈,我在这里。”在她的心中,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先应付过眼前这道难关,其他的事情都暂时抛诸脑后,只要能不让母亲发现封圣在这里,让这个家保持表面的平静,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你这孩子,在浴室怎么也不应一声,妈妈还以为你乱跑去哪儿了。”看到洛央央从浴室出来,洛瑛便停下了继续靠近的脚步,虽然语气中略带一丝指责,但面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柔如水,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的暖阳,能够驱散一切阴霾,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温暖和关怀。 “嘿嘿,刚在洗脸,没听到您叫我。”洛央央强装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敷衍过去。说着,她张开双臂,像一只欢快的小熊一样,一下子紧紧熊抱住了洛瑛,将脸埋在母亲的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妈妈,我好想你。” 天知道这一个多月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在这个陌生而又充满变数的环境中,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委屈。此刻,靠在妈妈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里,洛央央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涩,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她紧紧抿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生怕被母亲看出一丝异样。 “傻孩子,都多大的人了,还躲在妈妈怀里撒娇。”被女儿这般热情地抱住,洛瑛笑得更加温柔了,她像安抚一个小宝宝一样,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洛央央的后背,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慈爱:“差不多该开饭了,我们下去吧。” “嗯。”洛央央用力吸了吸鼻子,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她试图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让母亲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慌乱和不安。 母女俩手挽手,亲密无间地往外走时,洛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侧过头,对洛央央说道:“你大哥先你一步回来,你见过他了吗?叫上他一起下去吧。” “不用!”洛央央听到母亲的话,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吓得音调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慌乱和紧张:“大哥那么大个人了,他自己会下去的,我们不用叫他了。” “反正我都上来了,只叫你不叫你大哥,多不好。”洛瑛并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走出卧房后,她便拉着洛央央径直往封圣的房间走去,那步伐坚定而又自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会让她多么震惊。 “妈妈,大哥性情那么冷,他肯定不喜欢别人打扰他,我们还是别叫他了吧?”洛央央紧紧跟在母亲身后,脚步有些虚浮,心中充满了心虚和恐惧。她试图用这样的理由劝阻母亲,希望能够改变母亲的想法,避免这场即将到来的尴尬和危机,然而她的声音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秋风中飘摇的落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18章 有鬼啊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封圣仍旧悄无声息地隐匿在洛央央的浴室之中。那紧闭的浴室门,仿佛一道屏障,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他的房间此刻必然是空荡荡的,没有丝毫人气。倘若在这个时候去叫他,无疑是做无用功,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却找不到方向。而且,万一因此而引起母亲的猜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会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家庭中掀起惊涛骇浪,将现有的安宁与和谐瞬间摧毁得支离破碎。 洛央央母女俩那轻声细语的交谈声,好似被一阵无形的风轻轻卷走,渐渐地、缓缓地远去,直至完全消散在那悠长而又寂静的走廊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在那弥漫着静谧氛围的浴室里,封圣果真如之前所料,没有贸然出来吓唬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修长,仿佛一棵苍劲的松树,傲然挺立在山间。他的后背紧紧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那墙壁的凉意透过衣物传递到他的肌肤上,却无法冷却他内心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思绪。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他那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旁人难以企及的沉静,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情感。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柔和的光线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使得他本就冷傲的气质更加凸显,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散发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他的一双冷眸,恰似寒夜中那静谧而又深邃的湖水,幽深得看不见底,神秘得让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世间所有的秘密,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哪怕只是轻轻触碰一下,也会被那股冰冷的气息所冻伤。 终于,到了晚饭时间,那张宽大而精致的餐桌上,仅仅坐着洛央央、封圣、母亲和继父四人。整个餐厅里弥漫着一种庄重而又压抑的气氛,这都源于封家那严格奉行的“食不语”家规,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束缚着每一个人。在这样的氛围约束下,这一顿饭对于洛央央来说,吃得还算相对舒坦。尤其是封圣,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副看都不瞟她一眼的冷漠神情,那神情仿佛她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陌生人,在他的世界里,她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这种刻意的忽视,说来也奇怪,竟让洛央央的胃口莫名地好了不少。她暗自庆幸,在这短暂而又宝贵的用餐时间里,她终于不用面对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和那如同暴风雨般复杂多变的情绪,仿佛暂时逃离了一个危险的漩涡,能够松一口气,享受片刻的安宁与平静,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避风港的小船,虽然只是暂时的安全,但也足以让她感到欣慰。 饭后,一家人来到客厅闲聊。在这个温馨而又明亮的空间里,封圣的表现堪称完美,他在家人面前展现出了极高的素养和得体的举止,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和话语,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地符合封家那严苛的教养和规矩。他的坐姿端正而优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他的言辞简洁而礼貌,既不显得过于热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漠疏离,仿佛是一位经过精心雕琢的绅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这让洛央央原本紧绷得如同弓弦一般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心存一丝侥幸地觉得,也许在家人面前,封圣会有意识地收敛他那让人难以招架的脾性,至少在今晚这个特殊的时刻,她可以平安无事地度过,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能够像往常一样,享受一个宁静而又安稳的夜晚,就像一只在温暖巢穴中沉睡的小鸟,没有外界的干扰和威胁。 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轻轻地覆盖整个世界时,洛央央也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回房休息。然而,一想到封圣就住在她的隔壁,仅仅一墙之隔,她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不安的涟漪,那涟漪如同平静湖面上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逐渐扩散至她的整个心房。为了寻求那一丝难得的安全感,她特意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反锁,那“咔哒”一声清脆的锁门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她为自己筑起的一道坚固的心理防线,将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阻挡在了门外。锁好门后,她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快跑了几步,然后轻盈地一跃,整个人便呈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状,稳稳地摔在了那张柔软而又舒适的床上。她惬意地打了个滚,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地陷入那温暖的被窝里,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那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疲惫,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角落,可以暂时放下所有的防备和担忧,进入甜美的梦乡。 回顾这一整天,由于封圣的存在,洛央央这一整晚的情绪都如同拉紧的弓弦,时刻处于紧绷状态,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她的神经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然而,或许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终于战胜了一切,她上床没多久,便如同一只陷入沉睡的羔羊,沉沉睡去,进入了一个没有烦恼和恐惧的梦乡。 在睡梦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洛央央在那虚幻而又模糊的梦境世界里徘徊。她轻轻地翻了个身,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那动作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一丝细微的涟漪。轻柔的夜风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从窗外潜入,它们像是一群调皮的小精灵,时不时地吹拂在她的脸上,那丝丝凉意仿佛是夜的触手,逐渐渗透进她的梦境,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心灵深处。她下意识地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小巧而精致的眉头仿佛是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接着,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迷茫和恐惧的光芒,仿佛是两颗迷失在夜空中的星星。 “啊——”刹那间,一声惊恐的尖叫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洛央央侧躺着,在那暗淡朦胧的月光下,她一睁眼,便瞥见夜风拂动的窗帘下,落地窗前有一团森冷而又模糊的黑影。那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散发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她吞噬。恐惧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吓得浑身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通上了电流,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她不假思索地尖叫一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穿透这厚厚的墙壁,传向远方。然后,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那被子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为她阻挡一切未知的恐惧和危险。 有鬼啊!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满心都是那恐怖的鬼影,那鬼影如同噩梦一般,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洛央央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躲在被子里死也不敢探出头来,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连带着被子也剧烈地抖动起来,那抖动的被子仿佛是一面旗帜,在寂静的夜晚诉说着她内心的惊惶和无助,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 第19章 封圣 “鬼还会打人?”这荒诞念头在乱麻般脑海一闪而过,如诡异流星划过夜空,瞬间点亮内心恐惧与疑惑。心跳急剧加速,似要冲破胸膛束缚,呼吸急促紊乱,像被困小笼、拼命挣扎的小鸟,每口喘息都满是惊恐。这超自然现象远超认知,思维陷入混沌,仿若迷失黑暗深渊。等等,刚才那声音,有点熟悉?仿若细微电流,在混沌思绪划过,点亮微弱明灯,让大脑有了丝清明,绝望迷雾中现一丝曙光。 封圣不愿承认,两次拍打洛央央,绝非只因她错认自己为鬼这么简单。手掌初次触碰到那细腻肌肤,奇妙难喻之感从指尖传遍全身,仿若微妙电流流淌,心底涌起异样感觉,像春日初绽鲜花,散发诱人芬芳,令他下意识沉醉,仿若陷入温柔危险陷阱,难以自拔。 洛央央双眼紧闭,浓密睫毛如蝴蝶颤翅,在苍白脸颊投下淡淡阴影,此刻正剧烈抖动,每下颤动都诉说内心慌乱,像暴风雨中无助树叶。呼吸急促紊乱,胸脯剧烈起伏,身体因恐惧紧张变得异常敏感,细微变化都能让神经紧绷至极限,仿若拉到极致的橡皮筋,随时可能断裂。突然,睫毛停止颤动,她像被强电流击中,瞬间僵住,时间仿若静止。她听出来了,是封圣的声音!那熟悉又陌生的低沉嗓音,如夜空惊雷,驱散些许恐惧,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愤怒,像钥匙打开被恐惧锁住的门,情绪从恐惧深渊跌入愤怒火山口。 臀部火辣辣疼痛真切,像尖锐针一下下刺扎肌肤,提醒她这并非虚幻噩梦,而是残酷现实。“真的是封圣?”念头迅速扎根,占据大脑,疑惑、震惊与愤怒在心中翻腾,仿若蓄势待发的火药桶,一点火星就能引爆。 唰地,洛央央像敏捷兔子,听到声音飞速抬头,速度惊人,双眼瞪得溜圆,满是惊恐与愤怒光芒,死死盯着黑暗,试图找出熟悉轮廓,如黑暗中迷失的旅人寻找归途。 “封圣!”借着清冷朦胧月光,洛央央一眼认出背向月光的封圣。高大挺拔身影如黑暗中巍峨山峰,散发压迫感,像黑暗主宰掌控生死,月光勾勒冷峻坚毅轮廓,神秘危险。她激动得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蹿起,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声音尖锐高亢:“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门了!还有,你干嘛吓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话语连珠炮般倾泻,字字饱含愤怒委屈,似积蓄已久的暴风雨找到宣泄口,要将封圣淹没。 确认是封圣,洛央央紧缩的心稍安定,像漂泊孤舟见陆地,可愤怒如燎原之火在胸膛越烧越旺,理智几近被吞噬。她对着封圣挺拔冷峻身影,愤慨如决堤洪水,噼里啪啦倾倒,气势汹汹:“这是我家,我想进哪里就进哪里,包括你这个人。”封圣脸上毫无羞愧,平静如水,语气平淡陈述平常事,漫不经心像挑衅底线,似把一切当理所当然,眼神冷漠高傲,视洛央央如蝼蚁,对其愤怒质问不屑一顾。 “你、你……你无耻!”洛央央站在床上,虽比封圣高出小半个头,声音大、满脸震惊愤怒,涨红脸颊如熟透苹果,在封圣强大气势下却觉渺小如蝼蚁,无形压力如巨网笼罩,动弹不得,身体颤抖源于愤怒恐惧交织,双手握拳,指甲陷掌心,疼痛难消怒火,只更清醒意识到无力。 洛央央心中暗咒封圣无耻,恶毒字眼在舌尖翻滚,却硬生生咽下,嘴唇颤抖克制情绪,低声咒骂嘴边打转,不敢当面出口,怕引发更大灾难。眼神透着无奈绝望,自知对峙劣势,只能隐忍待机。 “可我明明锁门了!”洛央央气得够呛,自知脸皮没封圣厚,无奈转移话题,声音无奈委屈,像受欺负无处申诉的孩子。 “那又怎样。”封圣面无表情,冰冷脸庞如霜雪覆湖,洛央央质问于他如微风拂面,眼神冷漠高傲,视她言行可笑微不足道,身体笔直如苍松,散发威严。 洛央央怒火更旺,封圣姿态似表明她房间是他后花园,他随意进出,她没发言权,半夜被吓活该,哪有此理?双手握拳,指甲陷掌心,呼吸急促,胸脯起伏,眼神愤怒不甘:“我不会轻易被你欺负,我一定会反抗到底!” “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干什么?”洛央央深知与封圣讲理无用,强压怒火再转话题,声音警惕不安,像面对危险敌人。 “不……”洛央央回过神,拼命抬手推拒,双手抵在封圣胸膛,眼神坚定决绝:“我绝对不会屈服于你的!” 第20章 求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那令人心悸的时刻,洛央央的内心犹如被一场狂风暴雨所席卷,心急如焚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将她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慌乱之中,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里的小鹿,被恐惧紧紧攫住,全然未曾留意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咬下去的力道。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浓烈而刺鼻的血腥气息在她的口腔中肆意弥漫开来,那股味道如同恶魔的气息,让她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惊恐之中。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恐惧,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混乱的挣扎中,将封圣的舌头咬破了。 封圣的动作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猛地遏制住,瞬间停滞不前。那双深邃得如同无尽黑洞般的眼眸,在黑暗中微微睁开,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冷冽寒光的星辰。此时,两人的呼吸紧密地交织在一起,近得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跳动的心脏的每一次颤动,仿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被一种危险而又微妙的氛围紧紧包裹。洛央央战战兢兢地凝视着他,在那朦胧黯淡的光线之下,她无比清晰地瞧见,封圣那漆黑如夜、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危险的光芒如同一道凌厉而耀眼的闪电骤然闪现。那光芒恰似来自地狱深处恶魔那充满恶意与邪恶的凝视,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能够瞬间将她的灵魂冻结。这突如其来的恐惧,吓得洛央央下意识地松开了牙关,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如同被施了古老而邪恶的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紧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闭嘴,将那“肇事”的牙齿紧紧藏于唇后,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躲避封圣即将爆发的怒火,生怕再次触怒眼前这个如同暴怒雄狮般的男人。在她的眼中,封圣此刻已经化身为危险的代名词,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丝气息的变化,都足以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冷汗如雨而下。 她的心中此刻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满是懊悔与不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她只是单纯地出于本能,想要阻止封圣那霸道而又炽热得仿佛能将她燃烧殆尽的吻,却未曾料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会酿成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她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怯意,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暗自思忖着:他应该不会因此而记仇吧?毕竟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她从未想过要故意伤害他。然而,她又深深地知晓封圣的脾性向来如那变幻莫测的风云,时而平静温和,时而狂风暴雨,让人根本无法捉摸透他的心思。在他的世界里,规则似乎总是由他一人而定,他的喜怒哀乐如同神秘的谜团,谁也无法预料他接下来会做出何种惊人的举动,这让洛央央感到更加的不安和恐惧,仿佛自己正站在一座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坠入无尽的深渊。 “洛央央,你又不记得和我的交易了?”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之意。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穿透她的耳膜,直抵她的内心深处,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那摄人心魄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她是他此生唯一的猎物,不容她有丝毫的逃脱。此时,舌尖上那猩红得如同鲜血般刺目的血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在那朦胧而黯淡的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而惊悚,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而又极度危险的境地。他就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眼中闪烁着狂野的光芒,随时可能爆发出更为凶猛、让人无法抵挡的攻击,将她彻底吞噬。 话音刚落,封圣根本不给洛央央丝毫喘息和反应的机会,再次以一种决绝而迅猛的姿态倾身而上。那炽热的吻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带着排山倒海之势迅猛袭来,比先前更加霸道和强势,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掠夺走。他的吻如同一场遮天蔽日的狂风暴雨,无情地肆虐着她的世界,无所顾忌地掠夺着她的甜美,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几分狂野与粗暴,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他似乎在通过这个吻,宣泄着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某种愤怒与不满,又仿佛在向她昭示着他对她的绝对掌控权,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不容她有任何的反抗和拒绝,她只能乖乖地臣服于他的脚下。 回想起上一次,她竟然忘却了在两人缠绵时所说过的那些话,而这一次,她又一次愚蠢地将承诺抛诸脑后。这接二连三的遗忘,让封圣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该死的,若不让她付出些惨痛的代价,她当真以为他封圣是如此好敷衍、好欺负的吗?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容忍背叛和忽视的余地,尤其是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如同心头刺一般的女人,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深刻地明白,违背与他的约定将会面临怎样的可怕后果,哪怕为此要付出一切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洛央央此刻大惊失色,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难道封圣所说的代价,就是要与她发生那种亲密无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恐惧的关系?这个念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挣扎。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拼命地推搡着封圣那坚实如铁、如同城墙般难以撼动的胸膛,双脚也不停地蹬踹着,试图摆脱他那如钳子般紧箍的怀抱。然而,她的一切挣扎都如同蚍蜉撼树,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和无力,根本无法挣脱封圣那强势而霸道的深吻。在他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柔弱的羔羊,而他则是那凶猛的恶狼,她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和疯狂。 就在封圣好不容易转移阵地,那炽热得仿佛能将一切融化的唇舌缓缓吻向她那敏感得如同薄冰般的小耳垂时,洛央央趁着这短暂而宝贵的喘息之际,喘息着惊恐地大声喊道:“我不要你睡我,封圣,你不要乱来,我不要再吃药了,更不要怀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在黑暗中独自哀鸣、等待死亡降临的小鸟。她深知,自己如果再这样与封圣不清不白地纠缠下去,这不仅会像一场无情的大火,彻底烧毁她曾经憧憬的美好一生,还会让这个刚刚组建不久、她无比珍视和渴望守护的家,瞬间支离破碎,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个家对于她来说,是她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唯一的温暖港湾,她绝不能让它因为自己的过错而毁于一旦。 “不要我睡?那你想要谁睡?封屹?”封圣的声音陡然拔高,犹如夜空中突然炸响的一声惊雷,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震得颤抖起来。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用力地箍住洛央央的下颌,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下巴生生捏碎,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在黑暗中,他的双眸闪烁着丝丝缕缕的残暴之光,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冰冷寒光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那光芒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愤怒,还有深深的嫉妒、不甘和怨恨,仿佛在他的心底深处,有一头被唤醒的凶猛猛兽,正张牙舞爪地准备扑向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存在,无论是谁,只要敢觊觎他的“猎物”,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撕成碎片。 每当与洛央央的身体有所接触,而她又表现出反抗之意时,封圣的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封屹”这两个字,仿佛这是一个被诅咒的禁忌魔咒,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神经。而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冷眸,也总会在此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却又极其危险的光芒,那光芒中隐藏着的嫉妒、愤怒与不甘,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毒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他身边夺走洛央央,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哪怕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谁都不想。”下颌处传来的钻心疼痛以及“封屹”这两个字,让洛央央的小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在寻找着可能的逃生之路。随后,她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忙拼命摇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不要怀孕,绝对不要。”尤其是怀上封圣的孩子,这是她此刻最恐惧的事情,仿佛一旦发生,她的生活将会被彻底拖入黑暗的深渊,永无翻身之日。在她的心中,孩子是一种责任,而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去承担这份责任,更何况是与封圣的孩子,这只会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加复杂和痛苦。 “我会戴套,你不会怀孕的。”封圣的声音冷漠而平淡,那阴冷的眸子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在他看来,这种事情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去在意。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他的决定就是不可更改的命运,而洛央央只能选择接受,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在他的眼中,洛央央的反抗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她迟早会明白,她是无法逃脱他的掌心的。 “那我也不要!”洛央央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点点滴滴地从眼眶中溢出,顺着她那苍白得如同白纸般的脸颊缓缓滑落,仿佛是她心中无尽痛苦和恐惧的宣泄。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无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封圣为何如此执着地纠缠着她,她只是一个渴望平凡生活、拥有简单幸福的普通女孩,为何要遭受这般残忍的折磨?她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未来会被这个男人彻底摧毁,害怕自己会陷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永远失去自由和幸福。 “不要?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封圣微微撑起身子,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地压在洛央央那柔弱得仿佛能被风吹倒的身躯上,但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压迫感却丝毫未减,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依然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如果我们被人发现躺在一张床上,如果我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觉得我爸会怎么想?”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浇落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中充满了寒意。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众人指责、唾弃的画面,看到了母亲失望和伤心的眼神,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封圣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小身子猛地一僵,仿佛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瞬间变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没有了一丝生气。就连她的体温似乎也在这一瞬间降低了不少,仿佛生命的活力正在从她的身体中逐渐流逝,被周围的黑暗所吞噬。 他不紧不慢地伸长手臂,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刹那间,昏黄而黯淡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驱散了些许黑暗带来的恐惧,却也让洛央央那惨白如纸的小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封圣的眼前。她眼中的惊惧显而易见,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她正在直面来自地狱的恶鬼,随时都有可能被其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她的身体甚至还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如同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绝望与无助,让封圣的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的愤怒和不满,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和心疼,但这种怜悯和心疼很快就被他的霸道和占有欲所掩盖。 封圣轻轻地挑起她的小下巴,那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与残忍。他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残忍的弧度,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得意与满足:“如果我们的关系曝光,你说,你母亲和我父亲的婚姻关系,还能维持吗?” 他的声音缓缓地传进洛央央的耳朵里犹如地狱中索命的魔音,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她那原本就微微颤抖的小身子,在这一刻彻底僵硬,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冰所包裹,变得冰冷无比,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周围是无尽的阴寒与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她知道,封圣的话并非只是威胁,而是一种真实的可能性,一旦这种事情发生,她将成为家庭破裂的罪魁祸首,这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后果。 封圣似乎对洛央央的反应极为满意,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她嫩滑得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肤,那触感如同丝绸一般,柔软而细腻,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他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她,一点也不着急,仿佛在等待着她做出一个他早已预知的决定,而他则是这场残酷游戏的主宰者,掌控着一切的生死与命运。在他的眼中,洛央央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屈服于他的意志。 第21章 感觉还不错 在这万籁俱寂的房间之中,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停滞不前,每一秒的流逝都变得异常缓慢,好似沉重的铅块在寂静的空气中艰难挪动。时光仿若在这一刻被施以了最强大的凝固魔法,房间里静谧得让人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压抑,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而厚重,让人难以呼吸。良久,久到封圣那原本沉稳如山的心都开始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他几乎要笃定地以为,洛央央已然被他之前那番冷酷无情、如三九寒天的凛冽寒风般的话语和举动彻底吓傻了,被恐惧冻结成了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失去了思考和言语的能力。 就在这令人胆寒至极的沉默即将把整个房间吞噬的时候,洛央央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开启了那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的嘴唇,打破了这如死寂一般的寂静。那声音,微弱而又颤抖,却如同在这黑暗寂静的世界中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又一圈微弱却又不容忽视的涟漪。 “为什么是我?”洛央央的内心犹如被一场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所席卷,狂风巨浪无情地拍打着她脆弱的心灵之堤。她极力地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上拼命寻找着避风港的水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借助这一丝新鲜的空气来平复内心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激烈情绪。然而,她的努力在这强大的绝望面前,似乎只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那两片原本粉嫩可爱、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樱花花瓣般的唇瓣,此刻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冰冷的手操控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的颤动都仿佛是在绝望地呐喊,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那无尽的恐惧与深深的绝望,如同受伤的小鹿在黑暗的森林中无助地哀鸣。 曾经,在洛央央那充满憧憬和幻想的心中,封圣尽管时常展现出强势霸道得如同掌控一切的王者、狂妄野蛮得好似未被驯化的野兽般的一面,但她依然怀着一丝天真的期待,认为在他那看似坚硬冰冷的内心深处,或许还隐匿着一丝善良和温柔的光芒,就像在黑暗的夜空中,偶尔会有一颗微弱的星星闪烁,给人带来一丝希望。可如今,现实却如同一面无情的镜子,将她那幼稚可笑的幻想彻底击碎,化作无数锋利的碎片,深深地刺入她的心窝。她终于清晰而又痛苦地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这个男人,此刻在她的眼中,简直就是卑鄙无耻的完美化身!他竟然如此残忍、毫无怜悯之心地拿她在这世间最珍视、视作生命中唯一温暖港湾的母亲来威胁她,那犀利的言辞和冷酷的眼神,如同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她最柔软、最脆弱的内心深处,将她毫无防备地逼入了绝境,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洛央央缓缓地抬起头,那动作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如同背负着千斤重担的行者。她的眼神空洞而又无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却又深感恐惧的封圣。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曾经闪烁着青春活力和纯真光芒的大眼睛,此刻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没有任何的光彩,黯淡得仿佛失去了所有对生活的希望和憧憬,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无尽黑暗深渊。在这个繁华却又冰冷的世界上,母亲是她唯一的软肋,是那个在漫长而艰辛的岁月里,独自承受着生活的重重磨难,含辛茹苦地将她拉扯大的人。为了她,母亲不辞辛劳,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默默承受了生活的千钧重压,在岁月无情的磨砺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辛苦劳累了大半辈子。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母亲用她那瘦弱却又无比坚强的身躯,为洛央央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让她免受风雨的侵袭。如今,母亲好不容易在命运的转角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抹幸福的曙光,她又怎么忍心、怎么舍得亲手将这份来之不易、如同珍宝般的幸福毁掉呢?而封圣,这个心思深沉、手段狠辣的男人,显然是如同一位精准的猎手,精准地洞悉了她的这一弱点,毫不犹豫地将母亲这张“王牌”当作最锋利的利刃,狠狠地刺向了她的要害,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 “感觉还不错,懒得换。”封圣那形状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厚薄适宜得恰到好处的性感唇瓣轻轻开启,从那微张的缝隙中,不带丝毫感情地吐出了这几个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般的字眼。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若是在平日里,或许会如同天籁之音般动听,能够轻易地拨动人心弦,让人沉醉其中。然而,在此刻,那冷漠至极的语调却如同凛冽的寒风,裹挟着无尽的寒意,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里,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寒意冻结,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法驱散的寒意,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寒冷彻骨。 感觉还不错?懒得换?洛央央的心中瞬间被一种悲凉与自嘲的情绪所填满,犹如被黑暗的潮水迅速淹没。原来,在封圣的眼中,她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仅仅是因为暂时用着还算顺手,所以他便暂时不想将她丢弃,甚至懒得再去花费心思寻找其他的床伴。这种被人当作没有生命、没有尊严的物品随意对待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心痛,仿佛自己的尊严被人狠狠地践踏在脚下,被无情地碾碎,化作了风中的尘埃。 “你准备什么时候换?”洛央央强忍着心中如汹涌波涛般的悲痛,那悲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次次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灵防线,试图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淹没。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有可能熄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充满了绝望与无奈。此刻,她的心里一片悲凉,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死寂,看不到一丝温暖的曙光,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孤独地在黑暗中徘徊。她深知,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无法逃脱。为了母亲,她不得不屈服于封圣的淫威之下,哪怕这意味着要牺牲自己那曾经无比珍视的尊严和自由,如同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走向那未知的黑暗。 不管是以封圣那矜贵高冷得如同雪山之巅的雪莲般的外形,还是他那令人瞩目的家世背景,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望而生畏,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少女人的环绕,那些女人如同繁星般簇拥着他,争奇斗艳,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绝望,这疑惑如同迷雾般笼罩着她的心头,让她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一时的兴趣和欲望,就要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彻底摧毁吗?她的生活就像一艘在平静海面上航行的小船,突然遭遇了一场狂风暴雨,被无情地掀翻,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你这是默认我们的关系了?”封圣微微挑起那冷峻得如同寒剑般的眉毛,深邃得如同无尽夜空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精密算计之中,如同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而他则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每个人都只是按照他的意愿在舞台上表演。他那副高高在上、仿佛掌控着世间万物的姿态,让洛央央感到更加的愤怒和无奈,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因为她深知自己无力反抗,只能在这痛苦的煎熬中默默忍受。 “总该有个期限吧?”洛央央的一双小手缓缓地握成了拳头,那动作仿佛是在积聚着全身的力量,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希望的稻草。她紧紧地揪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如同失去了血色的玉石。她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为了母亲,她可以忍受这一切的屈辱和痛苦,哪怕这痛苦如同万箭穿心,让她生不如死。她天真地以为,就算封圣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就像小孩子对一件新鲜的玩具,这种兴趣也总有消失殆尽的一天。当他厌倦了,玩腻了,她也就能够从这黑暗的牢笼中获得解脱了。毕竟,像封圣这种有权有势又有钱的男人,似乎都不喜欢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他们的生活如同走马观花,总是在不断地追求新的刺激和乐趣。所以,她天真地认为这一天应该不会太遥远的,她试图在这黑暗无边的困境中寻找一丝微弱得如同萤火虫般的希望之光,哪怕这希望是如此的渺茫和虚幻,随时都有可能被黑暗吞噬。 “有。”封圣的视线缓缓地落到了洛央央那粉嫩诱人、如同熟透的樱桃般的小嘴上,在这漆黑如墨的夜里,那微微张开的唇瓣仿佛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如同黑暗中的一颗璀璨明珠,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那欲望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火苗,虽然微弱,但却炽热而危险。 “多久?”洛央央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微亮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濒临死亡的人在黑暗中看到的一线生机,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她紧紧地盯着封圣的眼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找到那个能够拯救她脱离苦海的答案,那答案就像她生命中的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 “看我心情。”封圣轻轻地抬起那冰冷得如同寒星般的眼眸,凝视着洛央央那充满期待的黑瞳,无情地掐灭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亮光。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宣判,冰冷而又残酷,没有一丝温度和怜悯,让洛央央的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转而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如同从云端跌入了万丈深渊,那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孤独地在黑暗的深渊中挣扎。 刹那间,心中刚刚涌起希冀的洛央央,仿佛从天堂瞬间跌入了地狱,那种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走,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绝望。封圣这个王八蛋,他的一句话就如同将她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如同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上的昆虫,越挣扎越陷入绝望的境地。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有好心情放过她呢?也许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她的未来将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再也没有了光明和自由,她的生活将陷入一片永恒的黑暗之中,没有尽头。 “是不是只要我……”洛央央拼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抓住那已然从指缝间溜走的希望,那希望就像风中的柳絮,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挣扎,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这稻草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但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不是。”封圣不等她说完,便果断地、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洛央央,你没有任何的筹码,别跟我谈条件。”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坚硬而又无情,没有给洛央央留下丝毫商量的余地,如同紧闭的大门,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隔绝在外。 洛央央紧紧地抿住了小嘴,眼神坚定地不躲不闪地直视着封圣,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地直视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看到他内心深处那隐藏的秘密。此刻,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的生活已经被摧毁得支离破碎,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原状。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就是被他睡吗?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她试图用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内心变得坚强一些,然而,一想到两人即将开始的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她的心里还是如同被刀绞一般疼痛,那种痛深入骨髓,让她无法呼吸,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刺痛心灵的疼痛,她的身体也因为这巨大的痛苦而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看来,你想清楚了。”封圣的拇指缓缓地向上移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柔软的唇瓣,那温热的触感如同嫩滑的果冻,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让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发紧,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时隔一个多月后的今晚,封圣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有打算放过洛央央,如今,他的兴致既然已经被彻底挑起,便也不再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那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即将冲破一切理智的防线。 他猛地倾身向前,以一种强势而霸道的姿态吻了下去,那薄薄的嘴唇瞬间便霸道地擒住了她的粉唇,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吞噬,让她成为自己的附属品。洛央央的身体微微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滴落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刻开始,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黑暗漩涡之中,如同被卷入了湍急的河流,只能随着水流漂浮,不知道将被带往何方,她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恐惧,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第22章 地老天荒 夜色深沉如墨,那浓郁的黑暗仿佛是一块化不开的黑色绸缎,轻柔而又紧密地将整个世界紧紧包裹起来,让人感到一种压抑而又神秘的气息。在这如墨的夜色里,卧房之中弥漫着一种仿佛要纠缠到地老天荒的无限激情。那激情如同燃烧的熊熊火焰,在黑暗中肆意地跳跃、舞动,释放出炽热的能量,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化为灰烬,只留下这无尽的欲望之火在黑暗中燃烧。 清晨,那明亮而柔和的亮光,宛如一道金色的利剑,带着希望和生机,从大开的落地窗穿透进来。它划破了夜的寂静与黑暗,如同一位勇敢的骑士,驱散了笼罩在房间里的阴霾,为这个世界带来了新的一天的开始。当第一缕晨阳那温暖而又柔和的光线照射进卧房时,经历了大半夜身心折磨、早已疲惫不堪的洛央央,竟出人意料地早早地就睁开了双眼。 刚睡醒的她,大脑还处于一种半梦半醒、混沌不清的状态,仿佛被一层朦胧的迷雾所笼罩,思维迟缓而又模糊。她眨巴了好几下那犹如晶亮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些许迷茫与懵懂,就像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而又好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从这混沌的状态中反应过来,随后眼睛猛地睁大,眼中的睡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愕与紧张。 入目第一眼,一片古铜色的肌肤映入她的眼帘。那肌肤散发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仿佛是被夏日里炽热的阳光长时间亲吻过的古铜雕塑,散发着迷人而又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感受那蕴含在其中的力量与温度。她的大脑还在努力运转,试图从这混乱的局面中理出头绪,弄清楚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缓缓抬眸往上看,紧接着,一个性感的喉结闯入她的视线。那喉结随着封圣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诱惑,如同一个神秘的音符,在这寂静的空气中轻轻跳动,撩拨着她的心弦。再往上,是刀削般完美的下巴,线条硬朗而流畅,宛如被技艺精湛的工匠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每一道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冷峻而又迷人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最后,当她的目光落到那张熟悉而又让她心生畏惧的脸上时,她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了封圣沉睡的峻颜。那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嘴唇,构成了一幅深邃而又神秘的画面,仿佛是一幅沉睡中的男神画像,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的面容如同被岁月精心打磨过的宝石,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完美而又独特,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背后的故事,揭开那隐藏在这冷峻外表下的内心世界。 话一出口,洛央央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懊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脑子瞬间恢复了正常,懊悔地立即敛眸垂下了小脑袋,此时她简直想拿一根细细的线把自己的嘴缝起来,以免再说出什么让自己更加尴尬的话来。她不停地在心中责怪自己:我这是干嘛呀?干嘛要跟他道早安!简直是脑子抽风了!她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悔恨,觉得自己的行为愚蠢至极,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竟然还说出了这样不合时宜的话。 本以为封圣这冷漠的性情不会理会她的问候,然而,让懊恼中的洛央央感到意外的是,她突然听到头顶传下来一声闷哼:“嗯。”那声音低沉而简短,如同闷雷在耳边响起,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音节,却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狂奔。脸上的红晕也因为这一声闷哼更加明显了,仿佛是被火点燃的晚霞,变得更加绚丽多彩。 洛央央眉心一跳,像是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嗖的一下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疑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声闷哼的不解和对封圣反应的好奇,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然而,她看到的却是封圣还是合着嘴,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神色一点都没变,仿佛刚才的那声闷哼只是她的幻觉,从未发生过。这让她更加困惑和不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嘀咕:难道刚才的闷哼真的是我的幻觉?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听觉和感觉,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出现了错觉,这种不确定让她感到更加的焦虑和不安。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久。几秒后,洛央央就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尴尬的气氛淹没了,她低垂着双眸,不敢再看他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小手轻轻地推着他,声音如同蚊子叫一般低声道:“我要起床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渴望,仿佛只要能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祈求,希望封圣能够松开她,让她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窘迫的场景。 可是,封圣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洛央央怎么推也无法挣脱他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起身的愿望就这样被无情地扼杀在摇篮里。当她再次无奈地抬眸时,封圣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醒的挺早。”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悠扬的大提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虽然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却让洛央央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他的话里隐藏着某种深意,让她捉摸不透。 难道是自己醒得太早,让他觉得不满意?还是他在暗示着什么?洛央央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不知道封圣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不回他,只得嘴角微扯,露出一个僵硬而又尴尬的假笑,敷衍着说道:“呵呵,还好。”那笑容如同冬日里凋零的残花,勉强而又无力,丝毫掩饰不住她内心的紧张与窘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安和迷茫,试图通过这个假笑来缓解尴尬的气氛,但却显得更加不自然。 “累不累?”封圣的声音再次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虽然他将洛央央整个儿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接触着,但他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候,没有任何特别的含义,就像是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累。”洛央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而,就在她看到封圣的神色突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光芒时,她的心中猛地一紧,立刻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点头改口道:“累!累死了!”那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而急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等待着封圣的下一个反应,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否能让他满意,是否能避免一场未知的“灾难”。她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反应。 第23章 不麻烦您了 在这澄澈仿若明镜的光线映照下,封圣的目光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牵拉,缓缓地、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洛央央那红扑扑的脸蛋上。那脸蛋恰似熟透的苹果,鲜嫩又娇羞,晕染着一层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绮丽如梦的朝霞,轻柔地覆在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清纯之中隐隐透着丝丝勾人的魅惑。这般魅惑,恰似娇艳却危险的罂粟花,一旦靠近,便极易让人深陷,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仿若有种魔力,能悄然将人的心神勾走,使人迷失在这温柔的“陷阱”里。 晨阳渐高,时光仿若潺潺溪流,悄然无声地流淌而去。一个小时,就在这起起伏伏、如同汹涌浪潮般的亲昵互动中缓缓消逝。此时的洛央央,疲惫之感汹涌袭来,仿若被一双无形大手抽干了浑身力气,整个人累得眼皮直打架,恨不得马上昏睡过去。她双眼微微眯起,眼中满是困倦与无力,原本灵动明亮的双眸此刻黯淡无光,仿若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仿若一只在狂风暴雨里漂泊许久、历经磨难后刚寻得栖息之所的小船,满心只想静静地停靠在这宁静港湾,沉沉睡去,好似唯有睡眠,才能给予她片刻安宁,助她摆脱这极度的疲惫。 “你昨晚那么……我、我还没恢复好。”洛央央本想以满是控诉的口吻,将内心的委屈如决堤洪水般一股脑儿倾泻而出,可话到嘴边,目光触及封圣那炽热得仿若能融铁化钢的眼神时,气势顿时馁了下去,仿若被戳破的气球,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微弱得如同蚊子嗡嗡,好似生怕封圣听见。说话间,她脸颊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那红色一路蔓延至耳根,烧得滚烫,害羞地低垂眉眼,根本不敢直视封圣那滚烫的目光,仿若犯错的小孩面对大人严厉的审视,只能默默低头,试图以此掩饰内心的慌乱与羞涩,躲避封圣那如炬目光。 洛央央那被晨阳染上金色光辉的长睫毛,仿若蝴蝶轻扇的翅膀,微微颤动着,每一下颤动都似在诉说内心的紧张与娇羞。此刻的她,害羞得仿若那轻轻一碰就会合拢的含羞草,将自己紧紧包裹。小脸早已红透,仿若熟透的苹果,只觉难堪至极,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从这尴尬境地消失。而沉浸在羞涩中的她并未察觉,封圣看向她的冷眸中,刹那间闪过一抹柔情。那柔情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璀璨,一闪即逝,快得连封圣自己都未觉察,仿若只是他心底无意识的情感流露,被冷峻外表深深掩藏,仿若冰层下的火焰,炽热却难见天日。 “冲澡。”封圣言简意赅,仿若冬日凛冽寒风,干脆利落,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似多言一字都是浪费光阴。他面无表情,仿若冰冷雕塑,只是稳稳抱着洛央央,眼神坚定,仿若在执行神圣不可违抗的使命。他大步迈向浴室,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仿若沉重鼓点,声声踏在洛央央心上,令她心跳陡然加速,仿若飞驰马蹄,紧张情绪愈发浓烈,仿若被阴霾笼罩,驱之不散。 “我可以自己洗!真的,不用麻烦!”洛央央一想到封圣可能要帮她冲澡,心底顿时涌起强烈的不安与羞涩,仿若汹涌海浪将她瞬间淹没。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诸多尴尬画面,仿若恶魔在脑里挥之不去,令她脸颊愈发滚烫,仿若被火烘烤。她声音急促慌乱,仿若密集雨点,一连串话语脱口而出,仿若狂风暴雨中挣扎的小鸟,急切渴望寻得安宁。封圣长腿几步就跨进浴室,洛央央顿觉踏入危险境地,仿若置身野兽巢穴,恨不得立刻从封圣怀里跳下,逃离这窘迫之地,仿若这里是噩梦源头。 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仿若初生婴儿,封圣又抱得太紧,仿若坚固牢笼,她根本不敢妄动。再瞧浴室光可鉴人的瓷砖地板,仿若镜子般光滑,万一动作大了,跳下去时不小心扭脚或摔倒,那可就糟了,仿若陷入危险陷阱。她不愿在封圣面前出丑,更不想受伤,无奈只能待在封圣怀里,仿若被困牢笼的小鸟,默默盼着他尽快放下自己,独自面对尴尬,仿若这是唯一的希望之光。 封圣对洛央央的叫嚷仿若未闻,径直走到淋浴花洒下,才缓缓将她放下。洛央央双脚刚着地,便急忙单手环抱住胸部,仿若守护最后尊严,另一只手往下伸,勉强遮住身体其余部位,姿势笨拙却又可爱。她眼神充满警惕与羞涩,仿若受伤蜷缩角落的小动物,用身体护住最后一丝尊严,仿若这是唯一防线。她实在不想封圣帮她冲澡,这般亲密尴尬场景让她难为情极了,紧张之下,连敬语都不自觉用上,试图拉开与封圣的距离,缓解内心紧张,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一丝光明。 洛央央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交错纵横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仿若一幅神秘画作,在洁白瓷砖映衬下格外醒目。这些痕迹仿若昨夜激情的无声见证,诉说着两人热烈缠绵的过往,每一道都仿若一个音符,奏响激情乐章。它们让洛央央愈发娇嫩诱人,仿若清晨带露花朵,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轻易勾起人内心欲望,仿若磁石吸铁。 封圣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些痕迹上,眼神闪过复杂情绪,有欲望,有怜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仿若吞咽难以抑制的冲动,仿若努力克制内心火焰。眸色也在瞬间变得更深,仿若深邃海洋,藏着无尽秘密与情感,让人捉摸不透。 昨晚经历让洛央央深知他这眼神含义,心中一惊,下意识缩起身子,仿若受惊蜗牛缩进硬壳,身体微微颤抖,眼神充满恐惧与不安,以为封圣下一秒就会如饥饿猛兽扑来,将她再次卷入欲望深渊,仿若陷入黑暗绝境无法逃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封圣只是眸光犀利地深深盯了她一眼,便破天荒地转身往外走去。动作干净利落,仿若秋风扫落叶般果断,仿若刚刚那瞬间的冲动与欲望从未存在,仿若一场虚幻梦境。洛央央直愣愣地看着他那健硕宽厚、线条优美的背部肌肉,随着他走动微微起伏,仿若起伏山峦,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她似不敢相信封圣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与预期截然不同,一时呆立原地,眼神迷茫,仿若迷失茫茫大海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第24章 封圣就是个混蛋 在封圣的内心深处,犹如一片深邃而神秘的海洋,那情感的波涛汹涌澎湃,实则是一万个不情愿离开那小小的浴室空间。彼时,洛央央就那般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站在浴室之中,她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仿佛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细腻而又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宛如起伏的山峦,勾勒出少女独有的柔美与娇羞,无一不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恰似一块被赋予了魔力的磁石,从灵魂深处紧紧地吸引着封圣的目光,让他的视线难以移开分毫。他心中如同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斗,一个在呐喊着要留下来,尽情沉醉在这迷人的景象之中,而另一个则在拼命提醒着他要克制,要理智。他深知,即便此刻自己凭借着那最后一丝顽强的意志力强忍着不帮她洗澡,可要是再这样目不转睛、贪婪地看下去,他那一直以来极力克制、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恐怕会在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失控,就像一把被擦拭得锃亮的枪,在这充满暧昧与危险的氛围中,稍有不慎便会走火,进而引发一场难以收拾、如同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烧的情感风暴,将他们两人都彻底吞噬。所以,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转身离开,那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荆棘之上,走得异常艰难,仿佛脚下有千斤重的巨石,每挪动一点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他的心也仿佛被留在了那浴室之中,随着洛央央的身影而跳动。 眼睁睁地看着封圣那高大而略显落寞的身影,如同深秋的落叶般缓缓走出浴室,洛央央那犹如黑宝石般明亮璀璨、闪烁着灵动光芒的大眼睛,接连快速地眨巴了好几下,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敢置信,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微微仰起头,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般伸展着,仔细地瞧了又瞧,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和细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与倔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发生。直至封圣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如同融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连头都未曾回一下,她才终于像是从一场漫长而荒诞的梦境中苏醒过来,确信他是真的离开了。那一刻,她的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既有一丝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般不易察觉的失落,仿佛心中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被掏空,又有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像是终于摆脱了一场沉重的枷锁,让她能够暂时地喘息一下。 封圣这一走,洛央央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注入了自由的因子,变得轻松自在起来。她缓缓地舒展开那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弦的弓般的身子,每一寸肌肉都在这放松的过程中得到了舒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她所有的疲惫与紧张。她像是一只被困在金丝笼中许久、终于挣脱牢笼的小鸟,迫不及待地展开翅膀,尽情地享受着这片刻来之不易的自由与安宁,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而开阔起来。然而,这种轻松愉悦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打破。一想到封圣离开时那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却又带着几分霸道与不容置疑的丢下的那句话,她的小脸瞬间如同被点燃的晚霞,“腾”地一下红了起来,那鲜艳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一路从脸颊烧到耳根,仿佛被炽热的火焰灼烧一般,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地躲避这尴尬的局面。 “王八蛋!你以为我想被你看?就知道逼迫人,不威胁我能死啊?”洛央央气得脸颊鼓鼓的,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全身的毛孔都仿佛散发着愤怒的气息。她猛地抬起手,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然的力量,“啪”的一声用力打开花洒,仿佛这一声响是她对这一切不公与无奈的强烈抗议。温热的水流瞬间如同一群欢快的精灵般洒下,如同细密的雨丝,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似乎在安慰着她那颗受伤而又愤怒的心灵。在这温热的水流的包裹下,她那紧绷得如同琴弦般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觉得身心都舒服了不少,仿佛身上的疲惫与羞耻都被这水流一并冲走,顺着下水道流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让她暂时忘却了这一切的烦恼。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洛央央不经意间一低头,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如同繁星般分布的吻痕时,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脸上满是震惊与懊恼的神情。那些吻痕,犹如一朵朵在寒冬中盛开得格外鲜艳的红梅,娇艳而又刺眼,每一个都像是在诉说着昨晚那场让她既羞涩又无奈、既沉醉又痛苦的缠绵。它们如同一个个烙印,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肤上,也印在了她的心里,成为了她无法抹去的记忆。 “王八蛋王八蛋!封圣就是个混蛋!我还要上课,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短暂的震惊过后,洛央央的嘴里如同连珠炮般不停地咒骂着,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边骂边火急火燎地跑到镜子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担忧,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镜子,看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痕迹。她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被别人看到的角落,手指轻轻地触摸着那些吻痕,仿佛在触摸着自己破碎的尊严。当看到脖子上洁白一片,没有一个可疑的痕迹时,她那颗高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稍稍放了下来,犹如一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让她松了一口气。 “算他还有点理智。”洛央央轻轻地抚摸着锁骨上那些轻轻浅浅、如同蝴蝶轻吻般的吻痕,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情。她在心中暗自想着,只要穿个小圆领卫衣,那柔软的布料应该就可以巧妙地遮挡住这些尴尬的痕迹,如同给她穿上了一层保护衣,不至于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太过难堪,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遭受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十分钟后,封圣在房间里独自整理好自己那如同乱麻般复杂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他迈着沉稳而又坚定的步伐,如同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将军般走进餐厅。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波澜,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仿佛脸上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这层冰霜也未曾有过一丝融化的迹象,没有展现出一丝一毫的温暖与亲昵,让人难以靠近。 此时,封启越早已坐在那宽敞而明亮的餐桌前,手中正拿着一份报纸,神情专注地阅读着,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报纸上的文字,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的坐姿优雅而又从容,透露出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沉稳与淡定。 “爸。”封圣进入餐厅后,淡淡地叫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又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在这安静得如同死寂般的空间里回荡着,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仿佛只是在完成一种必要的、例行公事般的问候。 封启越听到声音,缓缓地从报纸中抬起头来,目光先是落在封圣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片刻的停顿仿佛是在审视着什么。随后,便自然而然地看向手腕上那块名贵的手表,那手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它的奢华与高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时间观念极强的严谨,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看完手表后,又再次抬眸,这次他的目光更加锐利,仔细地打量着封圣,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探究他那隐藏在冷漠外表下的内心世界。 “今天怎么这么晚?”封启越的声音温润而又平和,如同山间的清泉,缓缓流淌,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在他的记忆中,二十多年来,他这个大儿子向来都是极其自律的,仿佛是一个被精准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早晨下楼的时间从未超过七点,几乎是雷打不动地掐着点,七点准时出现在楼下,如同一个精准的时钟,从未有过偏差,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惊叹的规律性。 “昨晚没睡好。”封圣听到父亲的询问,眉心微微动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仿佛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波澜。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神色平静地落座在封启越的右手边,动作优雅而又自然,如同一位训练有素的贵族,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将所有的情绪都深深地隐藏在了心底。 封启越深深地看了封圣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他的外表,洞悉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一点也不相信封圣这看似简单的解释,毕竟封圣那强悍得近乎可怕的自制力,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在他看来,因为没睡好就迟到这种事情,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封圣身上的,这其中必定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也许是一场内心的风暴,也许是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但在封圣那镇定自若、任由他打量的姿态面前,封启越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透他敷衍了事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无奈之下,也只好暂时将心中的疑惑放下,如同放下一块沉重的石头,随他去了,等待着时间来揭开这一切的谜底。 封圣刚拉开座位坐下没多久,厨房的门便缓缓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下意识地转眸看去,见是洛瑛,便微微颔首,那动作礼貌而又疏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客气而又平淡地说道:“洛阿姨,早。”他的声音虽然客气,但却没有太多的情感起伏,仿佛只是在完成一种必要的社交礼仪,遵循着一种无形的规则,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亲近。 “早上好。”洛瑛看到封圣,脸上立刻洋溢起充满母爱的温柔暖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最灿烂的花朵,温暖而又明媚,能够驱散一切阴霾。尽管封圣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妈,但这并没有减少她对封启越的孩子所付出的那满腔泛滥的母爱。她深知,孩子都这么大了,她和封启越才重组家庭,孩子们一时难以改口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央央似乎也不太愿意叫封启越为爸爸一样,这些她都能够理解,封启越同样也能够理解,所以她从未有过丝毫的抱怨,只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关爱着这些孩子,用爱去填补他们心中可能存在的空缺。 “央央这孩子,怎么还没下来。”洛瑛刚想坐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餐厅里缓缓地扫了一圈后,这才发现她的女儿还没有出现。她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嗔怪的神情,那神情中带着一丝母亲对女儿的宠溺与无奈,心中暗自想着,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怎么能让一家人都等着她一个晚辈呢?在她的眼中,央央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需要她的呵护与教导。 而此时,洛央央刚好走到餐厅门口,就听到了妈妈在念叨她的声音。她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随后便忙加快了几步,走进餐厅,脆生生地叫道:“妈妈。”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少女的活泼与俏皮,让人听了心生欢喜。 “央央,快过来,就等你一个人了。”洛瑛看到女儿进来,脸上的嗔怪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如春风般温柔的笑容。她轻轻地招了招手,那动作充满了慈爱与关怀,示意洛央央到她身边去,那眼神中满是对女儿的疼爱与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女儿转动。 洛央央站在长长的餐桌尾,并没有急着走过去。她的目光先是顺着另外两道看过来的视线缓缓移动,心中略微有些紧张,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当她的目光落在温文尔雅的封启越身上时,她微微抿起嘴唇,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轻轻地点头问好道:“叔叔,早上好。”随后,她的目光缓缓转向那个让她又爱又怕、此刻正冷盯着她的封圣,心中一阵慌乱,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但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波澜,硬着头皮说道:“大哥,早上好。”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尽管她极力想要保持镇定,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还是从她的话语中流露了出来,如同风中的烛火,微微摇曳。 第25章 太瘦了 晨光透过明亮的窗户,轻柔地洒在餐厅里,为这方空间勾勒出一层温馨而柔和的光晕。封启越放下手中的报纸,微微侧身,将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在了洛央央的身上。他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与疼惜,仿佛洛央央是他掌心里独一无二的珍宝,轻声说道:“央央,我的乖丫头,你过来这边,让叔叔仔细瞧瞧。”他的声音醇厚而温暖,如同冬日里的一杯热茶,缓缓流淌在空气中,“是不是最近学业压力太大了?你看你这小脸,感觉这阵子好似瘦了不少呢。学习固然重要,但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呀。”封启越的脸上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春日里最灿烂的暖阳,毫无保留地洒在洛央央的身上,暖烘烘的,让人从心底里泛起一股温情。他的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长辈特有的关切与宠溺,眼中的那份关切之意仿佛是一湾清泉,清澈而又明亮,满得快要溢出来,看上去心情格外愉悦,仿佛洛央央的喜怒哀乐就是他生活的晴雨表。 封圣原本正静静地坐在那里,深邃的目光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紧紧地落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目光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似乎要将她看穿。在听到父亲那满含关切的话语后,他的视线微微一顿,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仅仅是短暂的一瞬,他便迅速地转过头,看向封启越,那动作干脆而利落,不带一丝拖沓。不过,只是这匆匆一眼之后,他那犹如寒潭般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便又重新凝注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再也无法移开。尽管此时的洛央央身着一件宽松的卫衣,那柔软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形巧妙地遮去了大半,宛如一层薄纱,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但封圣却如同拥有透视眼一般,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隐藏在衣物之下的身躯究竟有着怎样迷人的线条与轮廓。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幅精美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仔细回想起来,她确实是该凸的地方玲珑有致,曲线柔美得如同蜿蜒的山峦,该凹的地方线条流畅而自然,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然而,那身形却又仿佛太过纤瘦,仿佛是一朵在风中轻轻摇曳的小花,弱不禁风,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便能将她吹倒似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 洛央央敏锐地察觉到封圣那炽热而又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那目光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她吞噬。她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此刻正毫无遮拦地站在他面前,被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她的心中一阵慌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森林中拼命逃窜。她急忙别过脸去,不敢再朝着封圣的方向多看一眼,仿佛只要对上他的视线,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心思便会被他一览无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强自挤出一个笑容,朝着封启越乖巧地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小花,甜美而又羞涩,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与灵动。随后,她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地溜到了洛瑛的身旁,仿佛那里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她紧紧地挨着母亲,试图在母亲身边寻得一丝安全感,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爱怜。 这时,佣人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只优雅的蝴蝶,轻手轻脚地将早餐端上桌。一时间,整个餐厅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安静得只能听到餐具偶尔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如同夜空中最细微的星星闪烁,若有若无。大家都静静地享用着早餐,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早餐的时光在这份宁静中缓缓流逝,一直到所有人都用完餐点,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具,餐厅中才又渐渐响起了交谈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打破寂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打破了这份宁静。 “圣儿。”封启越瞅准时机,赶在封圣准备起身前往公司上班的那一刻,微微提高了音量,率先开口唤住了他。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一位将军在战场上发出的指令,却又饱含着父亲对儿子深深的关切与期待,仿佛是一棵大树对枝头小鸟的牵挂,复杂而又深沉。 封圣刚想起身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施了古老而神秘的定身咒一般,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随后,他缓缓地转过头,动作优雅而从容,看向封启越,神色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微微启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淡淡地应了一声:“爸。”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带着几分清冷与疏离。 洛央央那犹如黑葡萄般明亮而灵动的大眼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地转移到了封圣的身上。当她听到封启越口中亲昵地叫出“圣儿”这两个字时,心中不禁微微一震,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击中,泛起一圈圈涟漪。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神情,那神情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好奇,仿佛是发现了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这个儿字音,从封启越的口中说出,让洛央央顿时觉得有些汗颜不已,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她这才恍然意识到,原来在家人面前,封圣是被如此称呼的,这与他平日里在自己面前那冷峻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象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让她对封圣的认识又多了一层新的维度。 似乎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洛央央那略显怪异的视线,封圣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冷光,那冷光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犀利而又危险。如同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射向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看穿。洛央央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吓得她立刻像是一只受惊的鹌鹑,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她低垂着小脑袋,那模样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眼睛紧紧地盯着脚下,不敢再看封圣一眼,生怕再次触碰到他那冰冷而又危险的目光。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被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他呢?这下可好,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的心里犹如万马奔腾一般,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有尴尬、有羞涩、还有一丝对自己的嗔怪。她觉得自己的脸此刻一定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尴尬的场景中。 “圣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已是二十六岁的年纪,岁月不饶人啊。”封启越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继续说道,“要是在外面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子,不妨带回家来,让我们也见见。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了,别总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他的语气不疾不徐,沉稳而又平和,如同一位智者在讲述着人生的哲理。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微笑如同春风拂面,温柔而又亲切,谈笑自若地看着封圣,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仿佛在憧憬着未来儿媳的样子,那光芒中充满了对家庭新成员的渴望与祝福。 洛央央的耳朵像是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灵敏起来,仿佛是一只竖起耳朵倾听周围动静的小兔子。她心中暗自想着,这一大早的,封圣这是被催婚了?这个念头刚在她脑海中闪过,她便下意识地抬眸看向当事人,想要看看他会作何反应。只见封圣神色镇定自若,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他从容地抿了一口水,那优雅的动作仿佛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随后,他才缓缓地看向封启越,眼神坚定而沉稳,如同深邃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爸,家族里的情况您又不是不了解,如今事业正处于关键时期,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需要我全身心地投入。成家这事我实在是没心思去考虑,还是过几年再说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是一块坚硬的磐石,坚定不移,仿佛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有了自己成熟的打算,不会轻易被他人的意见左右,有着自己独特的坚持和追求。 “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就结婚,只是觉得你都二十六了,也该适当考虑一下自己的感情生活了。要是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可以先试着交往看看,互相了解了解,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嘛。”封启越微微皱起了那温润的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与无奈,仿佛是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他心中暗自思忖,封圣这孩子什么都好,各方面都优秀得让人无可挑剔,从小到大几乎都不需要他这个父亲操心,无论是学业还是事业,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出类拔萃。唯独在感情方面,却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至今仍是一片空白,没有一丝生机与绿意。这怎能不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感到忧心忡忡呢?有时候,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隐疾,才会对感情之事如此淡漠,仿佛与这个充满情感的世界隔绝开来。 封启越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他想起了和封圣同龄的那些年轻男女们。无论是家族里的兄弟姐妹,还是同事朋友家的同龄孩子,他们的感情生活丰富多彩,哪一个不是在情场上经历过几段感情的洗礼?他们或是甜蜜地恋爱着,如同沉浸在蜜罐中的蜜蜂,享受着爱情的滋润;或是在失恋的痛苦中挣扎成长,如同在暴风雨中顽强飞翔的海燕,在挫折中变得更加坚强。而封圣却始终置身事外,仿佛感情与他绝缘一般,孤独地站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却不为所动。上一次参加家族聚会的时候,他甚至无意间听到有人在暗地里悄悄传言,说封圣不喜欢女人,这让他的心中更加焦虑不安,仿佛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知道了。”封圣似乎对这个话题极为抵触,不愿再多做纠缠,仿佛这是一个让他感到痛苦的伤疤。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又简短。随后,他便站起身来,动作利落而果断,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那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骑士,整理着自己的铠甲。他说道:“爸,我先去上班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逃离的急切,仿佛这个话题是一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牢笼,他想要尽快摆脱它,投入到工作的世界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自由。 封启越见封圣起身离开,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叹息,仿佛是一位看着孩子远去却无能为力的父亲。他心中明白,感情这事终究是急不得的,强扭的瓜不甜,就像春天的花朵,需要在合适的时间和条件下才能绽放。还是得让封圣自己想通才行,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等待,等待着儿子自己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启越,你就别再催促圣儿了,他都这么大个人了,心里自然是有自己的分寸的。”封圣走后,洛瑛轻轻地拍了拍封启越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理解,轻声细语地开解道,“也许他只是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合适女孩罢了。缘分这东西,说来就来,说不定哪天他就带个漂亮姑娘回家了。”在她看来,男人在二十六岁这个年纪,正是拼搏事业的黄金时期,如同展翅高飞的雄鹰,想要在广阔的天空中翱翔,追求自己的梦想和成就。不想过早地被家庭束缚,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和节奏。 “你不知道,圣儿这么大了,却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这实在是让我有些担心。”封启越微微叹了口气,满脸忧愁地看着洛瑛,眼中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郁,仿佛是一片被浓重乌云笼罩的天空,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够夹死一只苍蝇,“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呢?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与焦虑,仿佛是一位迷失在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不可能吧?”洛央央听到封启越的话,不禁震惊得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两个铜铃一般,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似乎对封启越的担忧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她的印象中,封圣虽然外表冷峻,如同寒冬里的冰山,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样子啊。他身上那种独特的魅力,无论是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还是眼神中偶尔流露出的温柔,都让她觉得封圣应该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人。那么,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如同一个装满了问题的宝箱,急切地想要打开,探寻其中的奥秘。同时,她也对封圣的感情生活多了一丝关注,仿佛是一颗种子,在她的心底悄悄地种下,开始生根发芽。 第26章 肯定不是新手 在洛央央的内心深处,那个关于“封圣不喜欢女人”的说法刚一冒头,就被她立刻嗤之以鼻,这简直犹如荒诞不经的天方夜谭,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奇谈怪论!她那精致的脸庞上,瞬间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双眉微微上扬,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离谱的事情。此时,她的思绪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卷入了记忆的漩涡,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激情四溢、亲密无间的时刻。封圣在她那如羊脂玉般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的青紫吻痕,宛如一幅神秘而又热烈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心底。每一处痕迹都像是一个鲜活的故事讲述者,深情地诉说着封圣对她那炽热的渴望与深沉的眷恋。那些吻痕,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而夺目,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对女人毫无兴趣、情感淡漠之人的所作所为呢?这简直荒谬到了极点,就如同有人一本正经地宣称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河水会倒流上山那般违背常理,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再者,提及封圣从未交过女朋友这一说法,洛央央更是深表怀疑,内心的质疑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她那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私密的场景,封圣在床上展现出的勇猛和激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与魅惑。那种熟练而又自然的姿态,无论从哪个角度去审视,都绝对不像是一个毫无恋爱经验的青涩新手所能拥有的。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对亲密关系的熟稔与掌控,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舞者在舞台上尽情挥洒自如,绝非一个未经情事的懵懂之人能够轻易模仿和表现出来的。 然而,沉浸在震惊情绪中的洛央央,还未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波澜中完全回过神来,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却如同一条敏捷的蛇,突然从她的背脊迅速升起,眨眼间便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这才如梦初醒般惊觉,自己刚才那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如同一块巨石被狠狠地投入了平静如镜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封启越和洛瑛的注意力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齐刷刷地被吸引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直直地定在她的身上,眼中闪烁着些许讶异和疑惑的光芒,仿佛是两位经验丰富的侦探,正在努力探究她为何会有如此强烈而失态的反应,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答案。 “完了。”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仿佛瞬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黑暗和恐惧瞬间将她笼罩。她的小心脏不受控制地“咯噔”了一下,随后,她的脑神经便如同被上紧了发条的陀螺,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她心急如焚地在心中反复思索着,究竟该如何施展浑身解数,巧妙地圆这个场,化解眼前这尴尬得让人无地自容的局面。她深知,自己必须小心翼翼地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能让他们察觉到丝毫破绽,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央央,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是不是你大哥跟你说了些什么?”洛瑛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天里拂面的微风,温和而又舒缓,眼中满满的都是对女儿的关切之情。在她的认知里,封圣虽然外表总是给人一种冷情冷性的感觉,就像寒冬里坚硬而冰冷的冰块,让人难以轻易靠近,仿佛周身散发着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但她内心却十分清楚,封圣的本质并不坏,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罢了。而且,一直以来,她都天真地以为洛央央和封圣相处得还算融洽,所以对于洛央央此刻的异常反应,她自然感到十分好奇,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倒没有,妈妈。”洛央央强颜欢笑,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讪笑,试图以此来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自然一些,不那么僵硬和慌张。她的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飘忽游离,不敢直视洛瑛和封启越那探寻的目光,仿佛只要一对上他们的眼睛,自己内心的秘密就会被瞬间看穿。“也许是大哥他自身要求比较高吧,毕竟您也知道,大哥他各方面都那么优秀,简直就是出类拔萃。在他的眼中,一般的女孩子可能很难入得了他的法眼。再加上他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整天都扑在事业上,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太多的闲暇时间去谈恋爱。所以,他暂时没交女朋友,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要说他不喜欢女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妈妈,您就别瞎操心了。”她一边故作镇定地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应变能力还算不错,希望这一番说辞能够成功地蒙混过关,让他们不再追究下去。 实际上,洛央央在内心深处早已笃定,那种说封圣不喜欢女人的荒唐言论,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不过,经过这次惊心动魄的事情,她暗暗地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闭紧自己的嘴巴,不能再这样口无遮拦、脱口而出了。否则,真的会惹出天大的麻烦,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是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被自己的鲁莽行为给坑得死死的。 “央央,你要是和你大哥聊得来,就多找机会开导开导他。”封启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无奈和殷切的期望,仿佛在漆黑的夜空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那丝希望之光虽然微弱,但却让他紧紧抓住不放。“你大哥的性子就像那深不可测的大海,太难捉摸了,有时候真的让我这个当父亲的感到无从下手,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他太犟了,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简直就是固执得让人头疼。我实在是拿他没辙了,央央,你就当是帮叔叔一个忙,好吗?”他满含期待地看着洛央央,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仿佛将她视为能够帮助封圣打开紧闭心扉的关键人物,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呵呵……好,好。”洛央央只觉得此刻仿佛有一座巍峨耸立的泰山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沉甸甸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看着封启越那寄予厚望的温润眼神,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实在不忍心拒绝他这充满期待的请求。尽管她心中比谁都清楚,自己和封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永远无法交汇的平行线,平日里的相处也是充满了矛盾和摩擦。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无奈地干笑着答应下来,心中却在不停地盘算着,究竟该如何应对这个棘手得如同烫手山芋般的任务,怎样才能既不违背封启越的嘱托,又能避免与封圣过多地接触和冲突。 事实上,回顾洛央央和封圣之前的几次接触,每一次都如同一场噩梦,给她留下了极其糟糕、不堪回首的印象。在她的眼中,封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是一个只会欺压她、让她受尽委屈和苦头的“恶魔”。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似乎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她心生畏惧和不满。每当想起这些,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对他的怨恨,哪里还会有什么胆量去主动开导他呢?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项比登天还难、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 “叔叔,妈妈,我要去上课了,时间快来不及了。”洛央央心中愈发紧张,担心再继续坐下去,自己会因为过度紧张而不小心露出破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异样。于是,她连忙从餐桌上站起身来,动作显得有些匆忙和慌乱,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在这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明显的焦急,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急于挣脱束缚,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局促不安、如坐针毡的地方,远离这令人尴尬的氛围。 “好好上课,路上注意安全。”洛瑛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慈爱和关心,就像一湾温暖的湖水,轻轻地叮嘱着她。那温柔的语气仿佛是在给洛央央传递一种力量,让她能够安心地去面对接下来的学习生活。 “我知道了,妈妈,我先走了。”洛央央在封启越点头目送的视线中,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不择路地马不停蹄地走出了餐厅。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紧紧追赶着她,每一步都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 拿起放在客厅的小巧背包,洛央央便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地跑出了别墅。刚一出来,她的目光便被一辆低调奢华却又散发着高贵神秘气息的名贵轿车吸引住了。那辆车静静地停在门口,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位高贵的绅士,默默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仅仅是看了一眼,洛央央就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烫到了一般,迅速地低垂下眉眼,假装没有看见。她的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十分清楚这是封圣的车。她不禁暗自纳闷,封圣先前就已经出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走呢?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在等她,这种特殊得让人倍感压力的待遇,她可承受不起。毕竟她和封圣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微妙得如同走在钢丝上,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让她感到既害怕又无奈。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总是在人们最不希望发生某件事情的时候,偏偏让这件事情发生。洛央央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无情地降临了。正当她试图从轿车旁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走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像一个试图避开危险的小老鼠时,后座的车窗缓缓地、悄无声息地摇了下来。紧接着,封圣那好听得如同天籁之音却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悠扬的旋律般轻轻地飘了出来:“上车。” 洛央央在心中忍不住暗暗地骂骂咧咧地低咒了一句,那咒骂声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然而,仅仅一瞬间,她的脸上便瞬间扬起了一抹乖巧得如同小绵羊般的笑脸,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花朵,甜美而又迷人。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婉转,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在向主人撒娇般说道:“,我要去上课呢,和你去公司的方向不同路,就不上车了吧?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就可以了,而且车站也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很方便的。”她试图用这样看似合理的理由来委婉地拒绝封圣,竭尽全力避免和他单独相处在那狭小而又充满尴尬氛围的车厢里。因为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在那封闭的空间里,又会发生什么让她感到尴尬和无奈、手足无措的事情。 封圣微低着头,那深邃的眼神仿佛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中,并没有看向洛央央。他姿态矜贵地倚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那优雅的姿态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族,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息,仿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慢。他的声音比之前冷了一个音调,变得更加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口吻再次简短而有力地说道:“上车。”那简短的两个字,如同两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洛央央,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洛央央站在车旁,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双脚像是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吵,一个小人在大声呼喊着让她赶紧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不要上封圣的车,避免再次陷入尴尬和无奈的境地;而另一个小人却在提醒她,千万不能违抗封圣的命令,否则将会面临更加可怕的后果。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绝望。最终,她还是在封圣那带着强烈警告意味的冰冷音调的威慑下,败下阵来,仿佛被一股的强大力量推动着,无奈地、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缓缓地坐上了车。 “王八蛋。”她在心中暗暗地骂道,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乖巧的表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走个十几分钟就能轻松地坐上公交车,根本不需要坐他的车。但现在,她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坐在车上,如坐针毡,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车子缓缓启动上路了,洛央央目不斜视地正襟危坐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大半晌过去了,车内依旧安静得如同死寂一般,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车子行驶时发出的轻微轰鸣声,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这尴尬得让人窒息的气氛,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煎熬和难受。 眨巴了好几下晶亮的大眼后,洛央央眼珠子一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她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瞅向封圣,那动作轻得如同一只正在偷食的小老鼠,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封圣的注意。她想要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和状态,究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是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情绪。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忐忑,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偷偷观察着大人的反应,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害怕被封圣发现自己在偷看他,从而引发更加尴尬的局面。 第27章 要她吻他 晨光透过车窗的缝隙,悄然洒落在车内,为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勾勒出一道柔和而温暖的金边。封圣身姿闲适地坐在车后座上,他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仿若精心校准过的直尺,自然而优雅地交叠着,恰似一位在喧嚣尘世中寻得片刻宁静的优雅绅士,正悠然地休憩着。他的大腿上,平放着一份文件,纸张洁白如雪,边缘整齐利落,在阳光的映照下微微泛着光泽。封圣微微低着头,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的这份文件能入他的眼、牵他的神。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文件的文字上,深邃而又专注,似乎周围的一切声响、一切动静,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世界里。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座冷峻而又神秘的雕像,又似是故意将身旁的洛央央视作透明的空气,对她的存在置若罔闻,周遭的任何细微变化都无法干扰他此刻如磐石般坚定的专注。 而洛央央呢,今日却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勇气驱使着,全然没有了以往在封圣那冷漠气场面前的怯懦与退缩。她的视线宛如被强力胶水黏住一般,紧紧地定格在封圣的身上,一眨不眨,仿佛生怕错过他哪怕最细微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她就这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封圣,看着他那连斜眼都吝啬给予她一下、完完全全将她当作不存在的模样,心中恰似怀揣着一只活泼乱跳的小兔子,砰砰砰地撞击着她的心房,令她不停地在心底犯嘀咕。她的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一个问题:封圣究竟为何如此行事?明明方才他那般强势霸道地将她唤上车,那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口吻和姿态,就好像她是一个必须无条件服从他指令的下属,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可如今,却又这般将她晾在一旁,仿佛她瞬间变成了一个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物件,被随意地搁置在这狭小的车厢一角。这前后巨大的反差,犹如一道谜题,让她满心疑惑,不由自主地暗自揣测着他那隐藏在深邃眼底的心思,究竟在打着怎样令人捉摸不透的主意。那犹如一片神秘迷雾般的心思,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迷失在了一片未知的森林中,找不到方向,辨不清虚实,只能在困惑与迷茫中徘徊。 封圣那犹如上天用最锋利的刀刃精心雕琢而成的五官,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而精致,仿佛是艺术大师倾尽心血创作的绝世佳作,找不到一丝瑕疵。他的眉峰如剑,斜插入鬓,透着一股英气;双眸深邃如海,幽深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鼻梁高挺笔直,如同峻峭的山峰,彰显出他的坚毅与冷峻;嘴唇线条分明,微微上扬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这些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更是俊逸非凡,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矜贵气质。他整个人仿佛是从那遥不可及的云端漫步而来的神只,周身散发着冷傲而又疏离的气息,让人感觉他与这尘世格格不入,难以轻易亲近,却又不由自主地被他那独特的魅力深深吸引,犹如飞蛾扑火般,明知可能会被灼伤,却依然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 洛央央原本在心底苦苦地思索着封圣叫她上车的目的,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思绪如同杂乱无章的丝线,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缠绕、打转,却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然而,就在她沉浸于这无尽的困惑之中时,不知不觉间,她的目光变得呆滞,眼神开始游离,思绪也渐渐飘远,像是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拉扯进了一个虚幻而又迷离的世界。在那有些飘忽不定的思维空间里,封圣忽然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那炽热而又专注的注视,猛地抬起了双眸。刹那间,他那冰冷锐利的目光如同一道凌厉的寒芒,直直地凛射向洛央央,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洛央央像是从一场深沉的睡梦中被陡然惊醒,慢半拍地眨了眨她那双犹如黑葡萄般晶莹剔透、闪烁着灵动光芒的大眼睛。此时,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些许懵懂与迷茫,仿佛还未完全从那虚幻的世界中脱离出来。待她彻底回神,看清封圣正冷盯着她时,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整个人都变得手忙脚乱起来。她的脸颊也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绚丽晚霞,羞涩与慌乱交织在一起,让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很好看吗?”封圣冷着脸,声音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不带一丝温度,如同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北风,刮过脸颊时带着刺骨的寒冷。在他那长久以来的记忆中,很少有人会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这般毫无顾忌、大胆放肆地盯着他看,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要用那炽热的目光将他看穿,探究他灵魂深处的秘密。这突如其来的注视,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许不悦,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便是他内心情绪的最好写照。 “没有没有。”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质问,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她拼命地摇头,那动作幅度之大、速度之快,显得异常坚定,仿佛要通过这个动作向封圣传达她最坚决的否定态度。与此同时,她的嘴里也连声否认,声音急促而又慌乱,试图以此来掩盖自己刚才那失态的行为,不让封圣察觉到她内心深处对他容貌的一丝欣赏。然而,在她的心底,却暗自懊恼不已,心中不停地咒骂着自己:该死的,我怎么就这么盯着他看了?这下可好,他该不会把我当成那种肤浅的花痴女孩了吧?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担忧与不安,害怕自己在封圣心中的形象会因此而大打折扣。 “我不好看?”封圣见洛央央这般坚决地否认,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蹙,那深邃的冷眸危险地一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就在那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眼中散发的寒气所冻结,变得冰冷刺骨,危险的气息在这狭小车厢里如同烟雾般迅速弥漫、骤然凝聚,让洛央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毕竟是个男人,虽然被人夸赞好看并不一定符合他一贯内敛、冷峻的认知,但洛央央这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决否认,却让他看着心里极为不爽。一种莫名的自尊心在他的心底悄然作祟,让他觉得自己的魅力似乎受到了质疑,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洛央央见状,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再次拼命地摇头,这次摇得更加用力,更加坚定,仿佛要把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摇下来一般。在封圣那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冷眼下,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心中害怕极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本能连连肯定道:“好看,特别好看,老帅老帅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讨好与无奈,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此时,她的心里却在默默叫苦,暗自想着:这要是在古代,如果我是个犯人,封圣要是来审我,我铁定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屈打成招!在他这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场压迫下,我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话,否则还不知道会招来怎样的惩罚呢。 “我很老?”封圣并没有因为洛央央的夸赞而感到满意,他的眼神微微一深,如同深邃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清其中隐藏的情绪。对于洛央央的回答,他显然还是不满意,那语气仿佛是在严厉地质问她,让她更加紧张不安,仿佛坐在了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随时都有可能被炙热的岩浆吞噬。 “不老,不老!绝对不老,风华正茂大好年华说的就是你!”洛央央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的表情认真得近乎夸张,每一个五官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与惶恐,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封圣相信她的话,不再继续为难她。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快要哭出来了。她只想着这尴尬的局面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上了这辆让她如坐针毡的车。她真的后悔极了,恨不得立刻长出一双翅膀,逃离这个让她局促不安的地方,远离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和喜怒无常的脾气。 好在,封圣眸光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后,似乎觉得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有些无趣,也没再继续为难她。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那份文件上,继续专心致志地工作起来。他的眼神再次变得专注而深邃,仿佛刚才那一场小小的风波从未发生过,车厢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与沉默,只有封圣偶尔翻动文件的沙沙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回荡着。 经过这一段令人心焦如焚的小插曲后,洛央央彻底被吓住了。她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敢偷看封圣一眼了,哪怕只是偷偷地瞟一下,她都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往车门边挪过去,动作轻得生怕惊动了封圣。她尽可能地让自己离他远远的,仿佛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最后,她的身体紧紧地靠着车门,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像是被窗外那不断变换的景色深深吸引住了,实则是在刻意躲避封圣的视线。她愣是不敢往车内瞟一眼,生怕再次触碰到封圣的目光,引发新的尴尬和麻烦。 一路上,车子行驶得还算顺畅,没有遭遇严重的堵车情况,如同一条在平静水面上滑行的小船,平稳而又快速地向前行驶着。然而,洛央央的内心却如同在烈火上煎熬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能够快点到达学校,结束这一场让她身心俱疲的旅程。 当车子好不容易缓缓停在电影学院的校门口时,洛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地抓着门把手就要开门下车。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许久的小鸟,终于看到了自由的天空,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如坐针毡的地方,呼吸一口自由清新的空气,摆脱封圣那如影随形的压迫感。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就在洛央央即将打开车门的瞬间,封圣在沉默了大半段路程后,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如同夜空中响起的一道闷雷,打破了车内长久以来的寂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洛央央的动作猛地一顿,她的小手停在了半空中,原本急切想要逃离的心瞬间紧绷起来,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紧紧拉住。她突然就没了开门的勇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她弱弱地回头看着封圣,眼神中满是不解与迷茫,两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了眨,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忘记什么?有吗?好像没有吧。 封圣冷凝了几眼一头雾水的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最后落在她那饱满粉嫩、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上:“你下车前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回荡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了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察觉到封圣的视线转移到了何处,洛央央眸中的不解在怔愣了一瞬后,顷刻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紧张与慌乱。她不自觉地抿了下嘴,那粉嫩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就“嘭嘭嘭”地加速跳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封圣这个王八蛋,不会是要她吻他,来个深情缠绵的吻别?这想法刚一出现,她就立刻在心里狠狠地否定了,觉得他简直是脑子被驴踢了不成?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绝伦的想法。 “那个,大哥,我赶着上课,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洛央央鼓起全身的勇气,结结巴巴地说道,试图以此来打破这尴尬到了极点的局面,逃离封圣的“魔掌”。然而,她一句话最后面的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封圣突然打断了。那未出口的话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拽了回去,让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不知道封圣又要搞什么新花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等待着封圣的下一个举动。 第28章 惨遭一顿强吻 车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封圣身姿挺拔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冷峻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的薄唇微微开启,仅仅简洁而有力地吐出“有事”这两个字,然而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却好似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快如闪电般径直截断了洛央央尚未说完的话语。洛央央只觉喉咙一紧,后半截话就那样生生地被卡在了喉咙之中,不上不下,那股难受劲儿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使劲地揪扯着她的咽喉,让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扭曲,眼中满是惊愕与无奈。 “什么事?”洛央央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那如同黑宝石般明亮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紧张与疑惑,恰似一汪被狂风搅动的湖水。她一连串地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那快速闪动的睫毛仿佛是蝴蝶在不安地扑腾着翅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小鹿,在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面前惊慌失措,拼命地试图从这混沌的局面中寻找到一丝清晰的头绪。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暗自思忖着:这大白天的,阳光如此耀眼,封圣不会这般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胡来吧?这里可是学校门口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到处都是青春洋溢的学生和行色匆匆的老师,他应该是个有分寸的人吧?然而,当她的目光与封圣那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双眸对视的瞬间,心中的不安瞬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愈发强烈,仿佛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揪住,心脏跳动的速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封圣却仿若一位从容不迫、掌控全局的王者,神色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坚冰,静静地盯着洛央央。他的眼神恰似寒夜中闪烁着冷冽光芒的星辰,又带着几分像是锁定猎物的狂霸猎人的锐利与果断,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强烈压迫感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让洛央央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那犹如实质般的注视下,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脆弱无助、暴露在猎人视野中的小兔子,周围的空间仿佛都在逐渐缩小,将她紧紧围困,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未知命运的降临,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将她淹没。 洛央央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处传来的干涩与紧绷感让她愈发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紧张到了极点。不知为何,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对视中,她惊觉自己似乎越来越能读懂封圣那复杂难懂、犹如深邃夜空般神秘的眼神了,这一意外的发现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一片乌云悄然笼罩在心头。这绝非一个好的迹象,绝对不是。刹那间,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荒唐至极、让她脸颊瞬间泛红的念头:难道真的要吻他吗?而且还是要自己主动?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如同在干燥的草原上被点燃的野草般,以燎原之势在她的心底疯狂蔓延开来,让她既感到羞涩难耐,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又觉得慌乱无措,内心深处仿佛瞬间分裂成了两个小人,开始了激烈的争吵。一个小人扯着嗓子在大声呼喊着让她赶紧逃离这个尴尬到极点的局面,千万不要做出如此大胆、违背自己内心矜持的举动;而另一个小人却在耳边轻声提醒她,如果不按照封圣的意思去做,恐怕会招来更大的麻烦,后果将不堪设想。 洛央央就在这煎熬的抉择中徘徊不定、犹豫不决着,迟迟无法拿定主意。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窗外,只见校园外的街道上,快要上课的时间节点就像一道无形的指令,催促着不少学生正从校外匆匆忙忙地赶回来。此时的校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只进不出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着,形成了一片热闹而又喧嚣的景象。她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看似可行的念头:如果她突然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凭借着自己敏捷的身姿和爆发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校门口,在这茫茫人海中穿梭,有没有可能摆脱得了封圣呢?这个想法让她的眼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还未等她将这个念头付诸实践,封圣的话就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微弱希望之火。 “你想清楚了,躲得过今早躲不过今晚。”封圣仿佛拥有神奇的读心术一般,仅仅一眼就精准地看穿了洛央央心里暗自打着的小算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彻骨的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好似冬日里的寒风,却充满了嘲讽与笃定,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的天真幼稚与不自量力。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如同从阴森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洛央央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冷的水,瞬间从头冷到脚,原本还心存一丝侥幸的她,此刻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她在心中暗自嘀咕着:不是都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吗?怎么到了封圣嘴里,就变成了今早今晚了,这时间缩得也太短了吧,简直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然而,她不得不痛苦地承认,封圣说得确实没错。母亲还在家中等待着她,她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回去,而只要回到那个家,就势必会不可避免地碰上封圣。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无奈与悲哀,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无法逃脱的困境之中。她深知,只要碰上封圣,就算躲过了今早这个吻,也绝对躲不过今晚的……种种未知而又让她恐惧的可能,像恶魔的爪子一般在她的脑海中肆意挥舞,让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生怕自己会被这无尽的恐惧彻底吞噬。 想到这里,洛央央心如死灰地打消了逃跑的念头,缓缓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收回投到窗外的视线。她的眼中满是幽怨,恰似一位受尽委屈却又无处诉说的怨妇,目不转睛地看着封圣,那眼神中既有对他的不满与怨恨,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他的霸道与无理,又有一丝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与妥协,就像是一只受伤后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动物。亲就亲吧,又不是没亲过!她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想着早亲完早下车,然后就可以暂时不用再面对封圣这个可恶的王八蛋了,能让自己清静一会儿也好,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安宁,对她来说此刻也成了一种奢望。 打定主意后,洛央央的目光瞟了眼她上车后就隔离开前后座的黑色挡板,那挡板在车内昏暗而又压抑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沉厚重,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她与封圣硬生生地分隔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她微微挪动着小屁股,动作迟缓而又僵硬,像是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每移动一点都显得那么艰难,一点一点地往封圣的方向靠近了几分。每靠近一点,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那“砰砰”的心跳声仿佛是战场上激昂的战鼓在敲响,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艰难战斗”,而她却毫无胜算,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深吸一口气,洛央央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被这口气撑破了,那膨胀的感觉让她几乎有些眩晕。她的樱桃小嘴微微一嘟,像是一个倔强而又无奈的孩子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连眼睛也不闭,就带着一种英勇就义般的决绝决心,快速地凑了上去。那粉嫩的嘴唇仿佛是一片轻盈而又娇嫩的花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啵”的一声暧昧轻响,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微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就在封圣的薄唇上轻轻印下了一个仓促而又羞涩的吻。这个吻来得快去得也快,洛央央亲完后立马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迅速退开,脸颊可疑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绚丽晚霞,娇艳而又羞涩,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脸灼伤。她不敢再多做停留,伸手就要去拉车门下车,此刻的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尴尬到无地自容的地方,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紧紧追赶着她。 然而,她的小脑袋瓜刚退开没几公分,后脑勺就被封圣的大掌突然托住,那手掌宽厚而有力,如同坚固的铁钳一般,让她再也无法撤退分毫。就在她的唇上那柔软的触感刚刚离开封圣的瞬间,封圣几乎是反射性地把洛央央抓了回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与坚决,仿佛是一位扞卫自己领地的王者,想也不想就反亲上去,强势地吻住了她。仿佛在他的眼中,洛央央刚才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挑衅,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明白,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亲一下就想敷衍了事?没那么容易。 洛央央瑟缩着小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瞪大了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无措,看着眼前冷沉着眉目的封圣,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维都在这一刻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抽空,停止了运转。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封圣那近在咫尺、放大的脸庞和那炽热而又霸道的吻,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不复存在。 封圣径自沉醉在这个吻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享受与满足,仿佛洛央央的嘴唇是世间最甜美的糖果,让他有些上瘾,欲罢不能。他的双臂紧紧地拥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那力度大得让洛央央几乎无法挣扎,只能在他的怀抱中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内心的慌乱与无助愈发强烈。 而洛央央却是紧张得要死,她的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这个吻能够快点结束,每一秒的流逝对她来说都如此漫长。虽然她知道车窗贴了车膜,外面的人看进来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但一想到这是校门口,外面的都是熟悉的同学和老师,只要一想到可能有人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车内的这一幕,她就抑制不住地心慌意乱。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明亮舞台上赤身裸体的演员,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那种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她深知自己不适合在大白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激情的事,这与她平日里的矜持和羞涩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让她感到既陌生又害怕,仿佛陷入了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洛央央惨遭一顿强吻,在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封圣终于放开了她。她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刚刚从水底拼命浮出水面的溺水者,那急促的呼吸声在车内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粗重。她连大口呼吸都舍弃了应有的优雅,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尴尬到极点的地方。她不敢多做停留,用力地推开封圣,那双手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掌心满是汗水。她顶着微微红肿的唇瓣,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忙拉开车门逃了出来。 “嘭”的一下,车门被她用力关上,那巨大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愤怒与羞耻的强烈宣泄,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封圣看着她逃也似的飞奔进校门的小身影,冷沉的嘴角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难察觉的清浅弧度,那弧度如同夜空中最微弱、最不起眼的月牙,转瞬即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与洛央央之间的一个小小游戏,而他是这场游戏的最终胜利者,带着一种满足与得意。 舔了下残留着她清香的唇瓣,封圣刚想让司机开车走人,就看到洛央央的手机落在了座位上。那手机静静地躺在那里,屏幕还亮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匆忙与慌乱。封圣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担忧,他下意识地伸手拿起手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手机的外壳,那动作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温柔。心中暗自想着:这丫头,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没了手机可怎么行呢?万一有什么急事找她怎么办? 第29章 约会被抓 封圣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灵动的舞者,优雅地轻轻一勾,便顺势将洛央央遗落在座位上的手机轻巧地拈了起来。他的手指随意地把玩着手机,那姿态宛如一位鉴赏家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又似是手中握着的并非一个普通的通讯工具,而是一件精巧绝伦、散发着独特魅力的玩物。他整个人斜倚在车座上,身姿放松,神情悠然,并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急切之意,深邃的双眸平静地凝视着前方,也未立即向司机做出启动车辆离开的示意。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漫不经心的光晕,然而这看似随意的表象下,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息,仿佛他是这一方小小空间的主宰,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部白色的手机在他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的指尖轻盈地旋转着,封圣的目光专注而又带着几分闲适慵懒,仿佛沉浸在这简单而又微妙的消遣之中,暂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纷扰。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打破平静,还未等他将这把玩的兴致延续几秒,手机便突兀地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铃声。那铃声在安静得近乎死寂的车内显得格外响亮而尖锐,瞬间打破了原本的静谧氛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封圣微微垂下眼帘,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他深邃如幽潭的双眸缓缓看向手机屏幕,只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清晰而醒目地备注着“温老师”三个字。那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一声接着一声,似乎在急切地催促着什么,又像是一个急于传达重要信息的使者,不肯有片刻停歇。封圣的目光在屏幕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静静地凝视着那几个字,仿佛在透过这几个简单的字符探寻着什么。最终,他伸出那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动作不疾不徐地按下了接听键,整个过程优雅而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与仓促。 “央央,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剧本被华一飞华导选中了,他说想和你见一下,问你最近几天有没有时间?”一道音色宛如山间清泉般还算悦耳动听的女性嗓音透过听筒欢快地传了过来,那语气中难掩兴奋与激动的情绪,仿佛带着一种蓬勃而旺盛的活力,能够轻易地感染到周围的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 华一飞,这位在近几年如同璀璨新星般在影视圈中崭露头角的年轻导演,凭借着其独特的才华和敏锐的艺术触觉,逐渐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中声名鹊起。据说他天赋异禀、才华横溢,其导演风格别具一格,常常能以新颖独特的视角和表现手法诠释故事,给观众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深刻而难忘的印象。因此,他被业界众多资深人士赞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怪才导演,其作品也备受关注和好评,成为了影视界一颗冉冉升起的耀眼之星。 封圣平日里总是忙于各种商业事务和重要决策,甚少将精力和时间分散到娱乐新闻的琐碎细节之上。然而,机缘巧合之下,他去年恰好有一次难得的闲暇时光,在友人的推荐下观赏了一部由华一飞执导的电影。那部电影独特而精妙的叙事手法以及深刻而富有内涵的主题,犹如一道明亮的闪电,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所以对于“华一飞”这个名字,他虽谈不上对其生平事迹和所有作品了如指掌,但也不算完全陌生,至少能在脑海中凭借着那部电影勾勒出一个模糊而又独特的轮廓,对其才华有了一定程度的认可。 “洛央央去上课了,你去教室找她。”封圣微微侧过脸,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车内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冷峻而深邃。他的目光透过车窗,投向电影学院那充满青春活力与喧嚣气息的方向,然而此时洛央央早已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鹿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校园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到处都是朝气蓬勃的学生,却不见她的半点踪迹,仿佛她已经融入了这一片热闹的海洋之中。他简短而干脆地说完这句话后,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动作利落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丝毫不给电话那头的温老师留下任何反应和喘息的余地,仿佛他的行事风格一贯如此雷厉风行、坚决果断,不允许有任何的迟疑和拖沓。 封圣将手机轻轻地放在身旁的座位上,动作轻柔而又随意,仿佛那手机只是一片飘落的羽毛。与此同时,他对着司机冷淡而又简洁地吐出一个字:“开。”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没有多余的情感和修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命令式的口吻。司机闻言,立刻心领神会,迅速启动车辆,缓缓地驶离了这个地方,车轮在地面上平稳地滚动着,逐渐消失在远方的道路尽头。 这一天晚上,封圣因有一场至关重要的应酬安排,这场应酬关乎着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和众多商业利益的交织,所以他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便没有回家享用那温馨而宁静的晚餐。在那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的酒楼之中,他置身于一群商业伙伴之间,周旋应酬,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无不是商场上常见的社交常态。每一次举杯,每一个微笑,每一句交谈,都蕴含着深意和目的,他需要时刻保持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冷静的判断力,以应对各种复杂的局面和潜在的商业机会与挑战。待应酬终于结束,他身心俱疲地准备从酒楼离开时,身后簇拥着一群同样满脸疲惫但又强装精神的人,一行人沿着长长的走廊缓缓前行。走着走着,封圣的脚步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瞬间吸引住了目光,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在这夜色迷蒙的落地窗大厅里,透过那明亮而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繁华喧嚣的夜景和闪烁着五彩光芒的霓虹灯。那绚丽多彩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城市画卷,展现出都市夜晚的独特魅力和无尽活力。而在右前方靠窗的某张餐桌上,封圣的目光如同一头敏锐的隼般锐利而精准,竟意外地捕捉到了笑意盎然的洛央央。窗外银白而柔和的月光如水般轻轻洒下,映照在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薄纱,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从童话世界中走出的精灵,如梦如幻,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她身着一袭粉色连衣裙,那柔和而甜美的色彩与她充满朝气的面容相得益彰,将她的少女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涩却又极具吸引力的独特气息,宛如夜空中一颗璀璨夺目的新星,在不经意间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成为了这热闹大厅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封圣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那眸光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已不复存在,他的眼中此时此刻只有她的身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被他尽收眼底,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而旋转。在他的记忆深处,洛央央从未在他的面前展现过如此开怀、毫无拘束的笑容,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为绚烂的繁花,明媚而耀眼,仿佛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和黑暗。然而,此刻这笑容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让他的内心泛起了一丝涟漪,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只是觉得有些酸涩,又有些不甘。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身着一身休闲服饰,款式简约而随性,透着一种不羁的风格。他的下巴上留着未经打理的胡茬,略显凌乱,却反而增添了几分随性不羁的气质,仿佛是一个对生活满不在乎、追求自由洒脱的浪子。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长相颇为俊朗,然而整个人的神态却透露出一种颓废随性的气息,还有几分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味道,让人一眼看去便觉得他是一个特立独行、不拘小节、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独特气场。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跟在他身后的人都不禁心下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住了心脏。他们的脸上纷纷露出担忧和惊恐的神情,后背也开始不自觉地冒汗,一颗颗汗珠顺着脊梁滑落,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封圣的下一步动作,生怕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会影响到他们辛苦经营的合作项目和来之不易的商业利益,心中暗自揣测是不是今晚谈的合作出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让这位平日里沉稳如山的老板如此反常。 洛央央和华一飞正沉浸在热烈而愉快的交谈之中,两人的话题仿佛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源源不断,从剧本的最初创意构思到未来详细的拍摄计划,无一不聊得兴致勃勃、忘乎所以,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正带着一身冷冽如寒风般的煞气,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他们走来。那脚步声沉稳而有节奏,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所以真的下个月就可以开拍了吗?”洛央央的眼睛明亮而有神,宛如两颗珍贵的黑曜石般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而耀眼。她的眼神中洋溢着巨大的喜悦之情,这种喜悦仿佛是即将喷发的火山,蓄势待发,仿佛快要从她的眉梢眼角满溢出来,感染着周围的空气,让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对于自己的剧本能够被选中并即将投入开拍,这对于洛央央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和肯定,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已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前方的曙光。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好的梦境里,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却又令人激动不已,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已离她远去。 “当然,资金早早就筹备好了,过几天选出男女一号,很快就能……”华一飞看着对面这位满脸胶原蛋白、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的洛央央,心情似乎也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变得格外愉悦。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而迷人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给人带来温暖和希望。他说话的语气也充满了对未来拍摄工作的期待和规划,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跳动的音符,奏响了一曲充满希望的乐章。 然而,他的话刚说到一半,便突然察觉到对面的女孩神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青春肆意、活泼开朗的洛央央,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裙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原本灵动而闪烁着光芒的大眼睛中此刻透出一丝明显的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害怕的东西,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惶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华一飞见状,话语也随之戛然而止,他的目光顺着洛央央的视线回头望去,试图找出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的原因。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或事让这个刚才还充满活力的女孩瞬间变得如此惊恐。 洛央央的小手紧紧地揪着裙摆,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更加苍白,几乎失去了血色。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冷沉着脸、一步步逼迫过来的封圣,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仿佛自己正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此刻被人当场抓了个正着,那种尴尬和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 封圣迈着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步伐虽大却不失优雅,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仿佛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他的脚下臣服。他很快就走到了餐桌前,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伟岸,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视线如同一道冰冷的激光,直直地睨视着洛央央,没有丝毫的偏移和动摇,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秘密,让她无所遁形,仿佛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一个透明的人,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华一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不请自来、气场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的封圣,他那略显颓废气质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封圣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但又并不显得特别惊讶,仿佛他早已习惯了生活中的各种突发状况和不期而遇。他依旧坐在座位上,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开口询问着洛央央:“他是谁?”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想要弄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与洛央央之间的关系,也有几分对封圣贸然闯入的不满,但更多的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淡定与从容,仿佛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真正扰乱他的心境,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看看究竟会演绎出怎样的故事。 第30章 你不要命了? 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好似被一双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牵制着,每挪动一丝一毫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艰难地从封圣那张冷峻得仿若寒夜中闪烁着幽光的星辰般的脸上缓缓移开。他的面庞仿佛是由最坚硬的冰块雕琢而成,轮廓分明,线条冷硬,每一处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让她不敢直视太久。她的内心犹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拼命地极力控制着自己如乱麻般的情绪,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正常,如同平日里与人交谈那般自然,不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仿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表演,而观众只有封圣一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两片花瓣,好不容易才吐出了“我大哥”这三个字。然而,那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声音,却还是如同泄露机密的叛徒,将她内心深处潜藏的紧张与不安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听到洛央央这般介绍自己,封圣的双眸中瞬间如同划过夜空的闪电,闪过一道犀利无比、让人胆寒的光芒。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锐利的长剑,直直地甩向洛央央,好似要将她看穿、看透,似乎对她所介绍的这个“大哥”的身份极为不满,甚至可以说是愤怒。在他看来,这个身份就像是一件破旧的衣衫,根本无法匹配他们之间那复杂而微妙的关系,好像这个身份是对他的一种贬低和亵渎,让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与不悦,犹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 封圣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犀利尖锐,犹如两把寒光闪闪、削铁如泥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洛央央只感觉自己被那目光凛射得小心脏猛地一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力大无穷的大手紧紧揪住,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不由自主地抿起了小嘴。那原本粉嫩柔软的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而紧绷,如同被霜打过的花朵。然而,就在下一秒,她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却像是被点燃的小火苗,虽然微弱,但却顽强而坚定地燃烧了起来。她毫不畏惧地回视过去,甚至还大胆地微微瞪大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服气,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看什么看,不说是她大哥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她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吧,这个可恶的王八蛋!这种想法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虽然有些大胆和出格,但却也是她此刻内心真实的写照。 封圣的眸色微微加深,像是深邃的湖水被一阵狂风搅起了波澜,原本平静的湖面变得波涛汹涌。他似乎也没想到,平日里在他面前安静乖巧得如同温顺小绵羊,甚至有些逆来顺受的洛央央,竟然会有这样大胆的举动,竟敢公然瞪他。这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恼怒,心中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岩浆,愈发强烈起来,在他的胸腔内不断翻滚、涌动。 “你大哥?”华一飞依旧保持着那副特别随意的坐姿,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置身于一个属于自己的宁静世界里。他丝毫不惧怕封圣身上那股久居上位而自然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十足的强大气场,就好像一位隐居山林的高人,对尘世的名利与权势不屑一顾。他那颓废随性却又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眸,像是两盏灵动的探照灯,在洛央央和封圣两人的身上来回流转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两人之间的关系绝非像洛央央所说的那么简单,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华一飞身为一名在影视圈摸爬滚打多年的导演,对于演员在镜头前所展现出的每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变化,都有着自己独特而深入的一番钻研,就像是一位精通人体密码的专家,能够轻易地解读出那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情感。洛央央尽管努力地表现得镇定自若,然而她看向封圣时眼睛里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紧张,还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清晰地暴露在华一飞看似随意一瞥的眼神之下,没有逃过他那敏锐得如同鹰隼般的洞察力。 “谈完没?”封圣仿佛将华一飞当作了透明的空气一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那冰冷得如同北极冰川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她就是他整个世界的中心,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只是模糊的背景,无法引起他的丝毫兴趣。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洛央央一个人,只想从她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这种专注和执着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完了,已经完了。”洛央央和华一飞本来就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此时在封圣那冰冷冷调、不容置疑的语气下,她哪里还敢有丝毫的忤逆和违抗,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面对着严厉的家长,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只能下意识地连连点头,那点头的速度快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生怕慢了一秒就会惹来封圣更大的怒火,让自己陷入更加尴尬和危险的境地。 “走。”封圣冷冷地丢下这一个字,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沉着的峻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着,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转身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那背影挺拔而又坚毅,却也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仿佛他与这个世界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洛央央见状,急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伸手拿起座位上的小背包,那动作有些慌乱而仓促,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和淡定。她的脸上堆满了歉意,对着华一飞说道:“华导,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先走,要是剧本有什么问题,我们改天再谈可以吗?”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就像微风拂过琴弦发出的颤音,眼神中满是不安和愧疚,似乎在为自己的突然离开而感到深深的自责,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不礼貌和不负责任。 华一飞的眼中含着一抹深意,静静地看着封圣离去的那个挺拔而又充满神秘气息的背影,仿佛想要从那背影中解读出什么隐藏的信息,就像一位考古学家在研究一件古老的文物,试图揭开它背后的神秘面纱。片刻之后,他将视线收回,看向洛央央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一脸随意的神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境,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事情,淡淡地说道:“当然可以,你去吧。” 洛央央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这个竞争激烈、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业界里,无论是那些才华横溢的编剧、星光熠熠的演员,还是财大气粗的大金主投资人等等,只要是和华一飞这个怪才导演谈剧本谈电影,她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提出先走的人,这无疑是一种极为大胆和罕见的行为,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引起了层层波澜。 封圣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洛央央不得不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也微微泛红,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就像一只在雨中奔跑的小猫咪,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和灵动。 看着快步离去的封圣和紧紧跟随其后的洛央央,封圣的那些生意伙伴们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仿佛看到了一场超乎想象的奇观。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封圣和一个女人走得如此之近,仿佛两人之间有着一种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这种情景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罕见和不可思议,完全颠覆了他们对封圣的认知。 洛央央亦步亦趋地跟着封圣来到了车子旁,下楼后,封圣毫不留情地将司机打发走了,然后亲自坐进了驾驶座。洛央央犹豫了一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不安,她的内心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告诉她要勇敢地坐进去,另一个却让她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最终,她还是默默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像是一个乖巧听话的乘客,等待着未知的旅程,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车子启动后,封圣猛地一踩油门,车子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那速度快得让人胆战心惊,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在狂奔。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头顶的扶手,那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关节也微微泛白,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上路已经五分钟了,封圣的车速却依旧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还是那么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洛央央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嘴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声音弱弱地说道:“你、你别开那么快。”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可是市区,车流量如此之大,封圣开这么快到底是想干什么?她可不想陪着他一起出车祸,她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经历,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束,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车祸场景,让她更加害怕。 封圣的嘴角微微抿起,形成了一道冷峻的弧线,像是一道紧闭的城门,将他内心的想法深深地锁在里面。他似乎没有听到洛央央那吓得颤抖的声音,车速依旧保持着原来的疯狂状态,没有任何要减速的意思,仿佛他已经陷入了一种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发泄着内心的某种不满和愤怒,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独自咆哮。 “嗯!”就在这时,急速行驶中的车子突然毫无预兆地来了一个急转弯,洛央央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一侧倾斜,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看着差点就撞上的那辆越野车,吓得她紧抓在扶手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抠,指甲都陷入了掌心的肉里,她的眼睛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凸瞪了起来,大声尖叫道:“封圣!你不要命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充满了绝望,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看到了死神在向她招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 路上的车子川流不息,一辆接着一辆,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而封圣又开得如此之快,这让洛央央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是真的害怕会出车祸,害怕自己的生命会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才能让封圣停下来,让自己脱离这个危险的境地。 洛央央气呼呼地瞪向封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然而,当她看着他那线条冷硬宛如凝聚了千年冰霜的侧脸时,她的心却像是被一盆冷水猛地浇灭,突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封圣……在生气?这个想法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感到既惊讶又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封圣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她和华一飞的谈话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此时的她却不敢开口询问,只能默默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封圣的情绪慢慢平复,希望他能尽快恢复理智,把车速降下来,让她安全地到达目的地。 第31章 她招惹他了? 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惯性作用,洛央央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她的上身毫无防备地陡然往前倾,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力量拉扯着,朝着挡风玻璃扑了过去。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她的眼前只有那越来越近的挡风玻璃,情况万分危急,差一点她那娇嫩的额头就要与坚硬冰冷的挡风玻璃来一次惊心动魄的亲密接触,仿佛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圈,死神的镰刀已经在她的头顶悄然举起,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在这骤然停止前进的车子里,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空气都被抽干了,让人窒息。洛央央的一只手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紧抓着车内的扶手,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仿佛要深深地嵌入那坚硬的金属之中,留下深深的痕迹。另一只手则慌乱地揪紧胸前的安全带,那安全带紧紧地勒在她的胸前,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不适,满心都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此时的她,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疯狂的小鸟,拼命地撞击着胸膛,试图冲破这禁锢它的牢笼,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那脆弱的胸腔,逃离这可怕的境地,那急促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清晰可闻,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在她看来,自己和华一飞正处于一场愉快而融洽的交谈之中,气氛轻松而和谐,他们分享着对剧本的见解和对未来的憧憬,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然而,封圣却如同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蛮横地将她从那美好的氛围中硬生生地拽走,这已经让她的心中充满了不满和委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而现在,他又莫名其妙地飙车,完全不顾及她的安危,这简直就是在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把他们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不停地在想:我到底招他惹他了?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封圣那如夜般漆黑深邃的双眸微微一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是寒夜中的北极星,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光。他冷冷地睨视着洛央央,那目光就像是两把锐利无比的冰刀,直直地刺向她,仿佛她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个可以随意忽视的存在,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疏离,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被封圣那如鹰般锐利冰冷的眼神这么一扫,洛央央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挺直的小肩膀也瞬间缩了起来,那暴怒的火焰就像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猛地浇灭,顷刻间从她的身上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心的恐惧和不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湾。 封圣的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就这么冷冷地睨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深处,探究她所有的想法和秘密。在他那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场压迫下,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心中充满了心虚和愧疚,尽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在封圣的注视下,她就是莫名地感到不安。她的眼神开始游离,不敢与封圣对视,悄悄地移开了眼睛,耷拉着小肩膀,脑袋也不自觉地低下了,整个人显得无比沮丧和失落,就像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洛央央安静乖巧地端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地相互抠着,仿佛这样能够缓解她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紧张情绪。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那被吓得砰砰乱跳的心脏恢复平静,然而那剧烈的心跳声却依旧在她的耳边回响,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每一下都让她感到更加紧张和不安。 此时,洛央央的小脸惨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在微亮的白炽灯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映衬下,她的脸看起来仿佛是透明的一般,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封圣微微侧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浓密而卷翘的长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如同蝴蝶在寒风中挣扎的翅膀,每一次颤抖都似乎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她晶亮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是迷失在黑暗中的星辰,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那小巧的嘴巴也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仿佛是一道紧闭的城门,将所有的不安和委屈都深深地锁在了里面,不让任何人窥探到她内心的真实感受。看来,她是真的被吓得不轻,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让她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封圣默默地收回视线,转过头看着前方依然亮着的红灯,那红灯像是一只红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仿佛在审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紧抓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松了不少,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下来,仿佛是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暂时放下了武器,松了一口气。他的黑沉眸光冷寂如冰,深邃而神秘,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仿佛他的心中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情感和思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就像是一个谜,让人捉摸不透。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温度急剧下降,降到了冰点以下。整个车厢就像是一个冰冷的牢笼,将他们两人困在其中,无法逃脱。 终于,那象征着希望的绿灯一亮,那绿色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给人带来了一丝生机和希望。洛央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抬手,紧紧地抓着扶手,那动作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次的危险。她的眼神中依然残留着恐惧的痕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身体也依然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 封圣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了她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冷漠,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让人捉摸不透。再次上路时,车速明显慢了很多,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行驶速度,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和危险,仿佛是一只被驯服的野兽,重新回到了温顺的状态。 缓下来的车速,让洛央央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些红润,不再像之前那样惨白吓人。她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憋了很久很久,终于可以缓缓地吐出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再那么虚弱无力。她再次偏头看向封圣,只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着一张脸,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就像是被精心雕琢的冰山,冷峻而坚毅,一如他的人,一如他的性情,冷得让人无法靠近,不近人情得让人感到绝望。他就像是一座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山,矗立在她的面前,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无奈。 “谁让你和他一起吃饭的?”就在这寂静得让人害怕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封圣那冷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就像是低沉的大提琴声悠扬而动听,然而那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仿若天生自带的冷调,如同冰冷的寒风,总能让听者莫名地紧张起来,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他们,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产生想要臣服于他的念头。那声音在车厢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仿佛是一道魔咒,紧紧地缠绕着洛央央,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 洛央央眨巴了几下那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封圣说的是华一飞。一谈到华一飞,洛央央突然像是想起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的手机还在你车上!”她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紧接着,她回转上身,像是一只灵活的小猫,敏捷地往后探去,试图寻找她的手机。 然而,后座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她那心爱的手机的踪影。洛央央却不死心,她的左手用力地撑着椅背,整个上身都探到了后座,那姿势有些狼狈和滑稽,她的眼睛急切地在座位的缝隙和角落里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手机的地方,仿佛那手机是她的命根子,失去了它就失去了一切。 之前温老师找到她的时候,就曾说打她手机怎么是一个男人接的,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怀疑和不满,好像以为她和表演班的女同学一样乱搞男女关系,这让她郁闷极了,满心都是委屈和无奈。她不希望因为手机的事情而引起更多的误会,所以她急于找到它,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第32章 我说不准就不准 洛央央轻轻地仰起那张宛如羊脂玉般白皙细腻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溜圆,仿佛是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纯净无辜的眼神恰似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澄澈而动人,仿佛能倒映出世间最纯净的美好,让人看了心生怜惜。然而,此刻的她却身处于封圣那暗含危险的目光的笼罩之下,那目光犹如一只隐藏在黑暗角落里、蓄势待发的猛兽,散发出冰冷而凌厉的气息,仿佛随时都可能扑出来将她无情地吞噬,让她陷入无尽的恐惧深渊。她的思维像是被一层浓稠的迷雾紧紧地包裹着,迟缓而混沌,慢了好几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刚才那带着压迫感的问题,嘴唇微微颤抖,怯生生地开口说道:“你接了温老师的电话,应该知道华导想和我见一面的事。”说话间,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那颤抖的音符就像是被寒风吹拂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透露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仿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都变得凝重而压抑。 洛央央在心底深处又开始暗暗地咒骂起来,那咒骂声如同汹涌澎湃的暗流,在她的心底深处剧烈地翻涌不息,每一个字都像是愤怒的小火焰,燃烧着她的内心。但在表面上,她除了乖乖地回答问题,根本不敢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情绪,只能拼命地将所有的愤懑都强压在心底深处,如同一座被强力封印的火山,外表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内里岩浆沸腾,炽热而滚烫,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那层脆弱的封印,爆发而出。 “见面可以,但以后不准跟他单独见面。”封圣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就像是一潭深邃得望不见底的湖水,平静而又神秘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他确实早就知道华一飞要见洛央央这件事,只是在他原本的预想中,那个什么温老师应该也会一同在场,这样才符合他心中对于所谓“正常见面”的定义。然而,当他得知他们是单独见面时,心中顿时莫名地涌起一股烦躁和不安,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却又持续不断地拨弄着他的心弦,让他的心绪变得紊乱而复杂,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 一想到她对着华一飞笑得那般肆意而甜美的笑颜,封圣的心中就像是被人猛地打翻了醋坛子,酸意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股酸涩的感觉让他的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再次冷睨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冷冷地说道:“不准跟男人单独见面。”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可违抗的圣旨,一旦违背,就会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 洛央央晶亮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那眼神就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被乌云短暂地遮蔽后,又努力地重新亮起,试图穿透那层黑暗。她接连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珠子,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不满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溢于言表,带着一丝娇嗔地说道:“为什么?我和华导就吃了顿饭而已,又没干什么。”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困惑,实在不明白封圣为什么要这样毫无道理地限制她的自由。在她看来,这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交流,是她为了自己的梦想和未来所做出的努力,却被封圣如此严厉而粗暴地对待。上次封圣不让她吃烤串,这次又不让她和华一飞单独见面,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个令她既生气又无奈的念头:封圣不会是真的想干涉她的生活吧?这个想法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小鸟,原本广阔的天空被无情地剥夺,失去了自由飞翔的权利,只能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挣扎和徘徊。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不准就不准!”封圣的眼中冷光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寒星,瞬间散发出凌厉而摄人的光芒。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命令式的口吻发出了严厉的警告,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在狭小的车厢内轰然回响,震得洛央央的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要将她的耳膜震破。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不满和恐惧也如同滚雪球一般,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淹没。 “……”洛央央听了封圣的话,眼珠子一瞪,眼中仿佛瞬间燃起了愤怒的小火苗,那火苗跳跃着、燃烧着,狠狠地用眼神与封圣进行着无声的厮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服气,仿佛在大声质问:你凭什么这样对我?那无声的抗议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试图抵挡封圣的威严。杀完之后,她猛地一偏头,气呼呼地鼓起了小脸蛋,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可爱又可笑的模样中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愤怒和委屈。她不再看封圣,将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夜景,那模糊的光影在她的眼中变得更加迷离不清。她的心中却在不停地翻腾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暗自想着:他凭什么这样命令我呀?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干涉我的私人生活?越想她就越觉得气不过,仿佛心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怎么也熄灭不了,那火焰炙烤着她的内心,让她痛苦而又无奈。她瞪着窗外的街边夜色,那夜色在她的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她喃喃自语地低声咒骂着:“独裁,禽兽,暴君,冰冷的王八蛋……”那声音虽小,却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她对封圣深深的不满和抗议。 “你说什么?”车上本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狭小的空间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封圣的耳力极好,就像一只敏锐的猎豹,能够精准地捕捉到周围最细微的声响,显然听到了洛央央在骂他。他在心中暗自想着:骂他独裁?这个他承认,或许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有些独断专行,毕竟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不喜欢事情脱离自己的预期。但禽兽和暴君……他有那么王八蛋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那苦笑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心中的情绪复杂而又微妙,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洛央央大眼睛用力一眨,像是被突然惊醒的小鹿,看着危险得眯起黑眸的封圣,这才惊觉自己竟将心里的愤慨呢喃出声了。她的心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和懊悔,仿佛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连忙快速摇头,连声否认着:“我什么都没说!”那声音急促而又慌乱,像是被猎人追赶的兔子,拼命地想要逃脱危险,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和不安。她在心中不停地责怪自己:该死的!我一定是被气晕头了,怎么能在封圣面前骂他呢!下次再生气,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骂个痛快,好好地泄泄愤才行,不能再这么冲动和愚蠢了。 看着明明心里气得要死,却又憋屈着不敢冲他发火的洛央央,封圣的冷眉微微上扬,那冷峻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就像冰原上突然绽放的一朵小花,虽然短暂而又脆弱,却格外引人注目。那丝笑意仿佛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打破了他脸上一贯的冰冷和严肃。他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大好起来,仿佛之前笼罩在心头的阴霾都被这一抹笑意一扫而空,那莫名的愉悦感在他的心中缓缓蔓延开来,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和困惑,不明白为什么看到洛央央这副模样,自己的心情会如此奇妙地转变。 绿灯一亮,汽车朝着家的方向不快不慢地行驶着,车内的气氛也像是被一阵轻柔的春风吹拂过,缓和了不少。之前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感渐渐消散,如同清晨的薄雾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平静,仿佛暴风雨过后的宁静,让人感到格外的安心和舒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难以言喻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两人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关系变化。 良久的沉默之后,洛央央心中的火气也像是被时间这把温柔的刷子慢慢消磨掉了,消了大半。她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冲动行为,意识到自己的咒骂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犹豫了一会儿,她便又偷偷地瞅向封圣,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试探,仿佛一只曾经被狠狠伤害过、现在仍然心有余悸的小猫,害怕再次受到惊吓。映入眼帘的,依然是他专心开车的冷硬侧脸,在忽明忽暗的街灯照耀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深邃而神秘,那硬朗的线条仿佛是被岁月精心雕刻而成。此时,给人的感觉似乎没有先前那么阴沉了,仿佛笼罩在他身上的那层阴霾正在逐渐散去,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如同黑暗中透出的一丝曙光,让人看到了一丝希望和温暖。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他不生气了?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她越想越觉得封圣这人阴晴不定,行为举止怪异得很,就像一本用古老文字写成的、充满神秘符号和未知故事的书籍,每一页都隐藏着让人难以解读的秘密,让她始终无法真正地理解他的内心世界。 两人相安无事地回到家,洛瑛看着同时回来的两人,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或疑惑,竟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是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一幕。她微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那笑容温暖而亲切,如同春日里的阳光。然后便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留下两人站在客厅里,各自怀着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心情,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和沉默。 晚上休息前,洛央央像一只谨慎得有些神经质的小老鼠,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门窗是否锁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仿佛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她,随时都可能有危险降临。确认无误后,她还拿了把椅子顶在门边,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睡觉。她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思绪如同乱麻一般,怎么也理不清。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这两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封圣的冷脸、他的命令、那惊险的车速以及华一飞的笑容,这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交替闪现,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是她在封家住的第二晚,夜,静谧而深沉,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世界都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没有一丝缝隙。洛央央在睡梦中莫名地惊醒,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迷茫,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她的眼睛猛地一睁,窗帘大开,茭白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像是铺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给房间增添了一份朦胧而神秘的氛围。在这朦胧的月光下,她竟看到床前站着一抹颀长的黑影,那黑影像是从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幽灵,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让人恐惧的气息,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未知存在,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啊!”洛央央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要将这黑暗的世界撕裂,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被子一拉,又如一只受惊的缩头乌龟般迅速地躲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所有的危险,寻求到一丝安全感。她的身体在被子里不停地颤抖着,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每一下跳动都像是在敲打着恐惧的鼓点,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种极度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 封圣双手环胸,背对着月光,身姿挺拔而伟岸,宛如一位强大的暗夜神只,静静地站在床前。他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降临而来的使者,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时间都为他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静止而沉默,他的存在仿佛与这夜晚的黑暗融为一体,让人无法忽视却又难以捉摸。其实,他似乎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只是一直静静地看着洛央央入睡,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温柔,有怜惜,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纠结和矛盾。他看着洛央央那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但又有些无奈和矛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对她越来越复杂的情感。 亲眼看着洛央央被惊吓后一喊就不见了踪影,封圣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他特别淡定地开口说道:“是我。”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试图驱散洛央央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然而,他的声音却也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再次在洛央央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捉摸。她躲在被子里,心中既有些庆幸是封圣而不是什么可怕的陌生人,但又对他的突然出现感到困惑和不安,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会在深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情感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第33章 阴魂不散 夜,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紧紧包裹其中,万籁俱寂。在这深沉而静谧的黑暗里,四周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已凝固,唯有彼此那轻微得如同羽毛飘落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回荡着。封圣的声音,好似从那无尽黑暗的最深处悠悠传来,带着一种神秘而又让人不安的气息,轻易地穿透了那层厚厚的、宛如屏障般的被子,清晰而又真切地传入了洛央央的耳中。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熟悉的声音,一瞬间,就精准地辨别出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沉闷冷语调。那声音恰似寒夜中呼啸而过的冷风,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直直地钻进人的心里,让人心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封圣!”洛央央经历了前一晚那惊心动魄的惊吓之后,好似在不知不觉中,胆子稍稍壮实了一些。此刻,她的心中被愤怒填满,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驱使着她猛地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哗啦”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床的另一边。她就那样直直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双眼圆睁,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毫不畏惧地怒视着面前这个宛如鬼魅般的黑影——封圣。 她刚刚才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陡然惊醒,心还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尚未从那恐惧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回想起梦中那一幕幕阴森恐怖的场景,再看看此刻站在床边的封圣,她心中笃定,想来必定是因为封圣这般阴森森地站在她的床边,如同一股无形的黑暗力量,才将她原本平静的梦境搅得如此可怕,让她陷入了那无尽的恐惧深渊之中。而且,她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严重怀疑自己就是被他那如芒在背的注视硬生生给看醒的。这个可恶至极的王八蛋,怎么就像那阴魂不散的幽灵似的,不分昼夜地纠缠着她。她甚至在心底暗暗想着,难道他是从那阴森恐怖的地狱里跑出来的邪恶魔鬼不成?为何要这般折磨她?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自己胆小,能怪得了谁。”封圣的语气平淡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涟漪,仿佛这一切混乱而又令人不安的局面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就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洛央央身着一件带有可爱卡通图案的睡裙,那睡裙的材质并不透明,将她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并没有任何春光外泄的迹象。然而,封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披散着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那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和肩头,以及她躺在床上愤怒地瞪着自己的模样,深邃如夜的黑眸还是不自觉地微微一紧。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莫名情绪在他的心中悄然涌动,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我胆小?在这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你却半夜悄无声息地站在别人的床边,你难道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洛央央觉得封圣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惹人生气”的高手,仿佛有着一种神奇而又可恶的魔力。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都有本事让她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让她失去理智,被愤怒冲昏头脑。 可悲的是,她悲哀地发现,无论自己内心的愤怒有多么强烈,每一次,这股子火气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墙阻挡住了一样,根本没办法对着封圣畅快淋漓地发泄出来。最终,只能无奈地将这满腔的怒火憋回自己的心里,独自承受。她时常在想,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内心恐怕会被这压抑的情绪填满,早晚得憋出一身的病来。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 “我来给你送手机。”封圣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利落地伸出手,将洛央央的手机轻轻放在了床头柜上。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洛央央的眼角忍不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满是疑惑和不满。之前她向他索要手机的时候,他还恶狠狠地说已经扔了,那语气坚决得让人深信不疑。可如今,他却又像变魔术似的将手机送了回来,这人的行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反复无常得如同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送完你可以走了。”她冷冷地说道,话语中带着一丝明显的厌烦和驱赶之意,希望他能立刻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房间。 说完,洛央央下意识地默默抬手护在胸前,这个动作是她在不安时的一种本能反应。她向来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此刻心中除了愤怒和厌烦,又多了一份深深的不安。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朝着那扇拉开窗帘的落地窗看去,窗外的夜色深沉如墨,什么也看不清。她不禁在心底暗自思忖,到底是自己睡得太过深沉,如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察觉,还是封圣的行动太过鬼魅,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以至于连着两个晚上,他闯进自己的卧房,自己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到呢?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既恐惧又困惑,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之中。 “我、我没想和他在一起。”洛央央心中一阵酸涩,那酸涩的感觉如同吃了未成熟的葡萄,让她的喉咙发紧。这种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而上,迅速淹没了她的内心。封圣的话就像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她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 当她当初同意母亲和封启越结婚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心底清醒地断了那些遥不可及的念想。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和封屹之间,从一开始就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可为什么封圣就是不相信她呢? “你这是间接承认你喜欢封屹了?”封圣冷笑一声,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冰霜,透着彻骨的寒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他的眸光森冷慑人,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丝想法,将她的心思看得透彻明白。“你最好给我明白,被我用过的东西,就如同那破旧不堪、被人遗弃的物件,我决不允许它出现在我弟的身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霸道和决绝,让人无法反驳。 在他心中,他一直都认为,他给弟弟的,向来都是最新最好的,任何他认为不好的东西,都不配靠近他的弟弟。洛央央既然已经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居然还敢惦记封屹,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轻饶她,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让她彻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封圣蓦然加大手上的力气,洛央央只觉得下巴一阵剧痛,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入,仿佛真的要被硬生生捏碎了。疼得她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 她深知封家兄弟之间感情深厚,那感情如同钢铁般坚固,牢不可破。所以自从和封圣发生了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后,她就更加不敢对封屹抱有任何一丝幻想了。她知道,自己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不仅会伤害到封屹,还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和痛苦。 在封圣那带着愤怒的大掌肆虐下,洛央央的睡裙很快滑落至一旁,她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第34章 不用劝,没戏 洛央央的内心宛如一片被狂风肆虐后的荒原,满是委屈与困惑的荒草在肆意生长。她在心底无数次地拷问自己,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封圣要这般无情地、残忍地对待她?她那犹如深邃湖水般的眼眸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那些闪烁的泪光就像是夜空中最微弱却又最刺眼的星辰,在封圣的眼中显得格外醒目而扎眼。每一滴泪水,都似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底,在他的内心深处搅起了惊涛骇浪,莫名地触动了那些平日里被深深掩埋、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封圣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猛地俯下身去,那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霸道。他一口擒住她那因恐惧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的唇,仿佛要用这个充满侵略性的激烈举动,将她所有的痛吟、所有的委屈都如同贪婪的黑洞一般,悉数吸进自己的腹中,让她的痛苦与自己的情绪紧密地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在他的心底深处,已然固执地认定,不管她以前对封屹怀着怎样的感情,无论是青涩的爱慕还是纯真的喜欢,如今既然她与自己有了这般亲密无间、无法言说的关系,甚至上了他的床,那么从今往后,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再对其他男人存有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丝想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如磐石的坚决与不可一世的霸道,仿佛在向整个世界高声宣告他对她的绝对主权,那眼神犹如威严的王者在俯瞰自己的领地,不容有任何侵犯。只要他不主动松开那紧紧握住她命运的手,她就休想轻易地全身而退,逃离他的掌控。她的命运,就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在了他的身上,从此与他休戚与共,生死相依。 洛央央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全身心地抗拒着封圣的侵犯。她的身体如同一只惊恐万分、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兽,为了生存而拼命地挣扎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绝望与反抗的力量,试图摆脱封圣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而又无情的掠夺。然而,封圣就像是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山峰,是如此的强势勇猛。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主宰者,丝毫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情地卷入了一个黑暗无边的漩涡,越挣扎就陷得越深,那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让她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无法自拔。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里,给这充满罪恶与痛苦的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与希望。率先睁开眼睛的是封圣,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疲惫,那疲惫如同沉重的枷锁,挂在他的眼眸深处。同时,他的眼神中还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迷茫、有占有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低头看着趴伏在自己胸口,睡得无比深沉的洛央央,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小脸上,一动不动,仿佛被她的睡颜深深吸引住了,陷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宛如刚从母鸡身上剥下的新鲜鸡蛋,水嫩水嫩的,泛着健康而又诱人的光泽。她的气色看起来也不错,小脸蛋红润润的,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这副模样惹得封圣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朝她的小脸摸去,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其损坏。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缓缓地靠近她的脸颊。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嫩滑的脸颊时,那美妙的触感如同触电一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那感觉就像是干涸的沙漠中突然涌出了一股清泉,让他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滋润。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小脸,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滑过,仿佛在弹奏一首轻柔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温柔与爱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仿佛在这一刻,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痛苦,心中只有眼前这个让他心动的女孩。许是被他的抚摸弄得有点痒,洛央央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如同蝴蝶轻扇翅膀。随后,她像是在寻找一个温暖舒适的港湾,不自觉地往封圣怀里钻了钻,她的小鼻子还在他那肌肉厚实的胸前蹭了一蹭,那模样乖巧而又可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仿佛是一只寻求主人庇护的小猫咪。 封圣以为洛央央是要醒了,他的手像是触碰到了滚烫的烙铁,立马闪电般地抽回,僵在了半空中。他紧张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过了半晌,却发现洛央央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压根就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个罕见的微笑,轻声呢喃道:“小东西。”此时,他向来冰冷的目光变得轻柔了不少,眼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仿佛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封圣,而是一个陷入热恋中的普通少年。昨晚他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才放过她,她现在估计是累坏了,这副疲惫的模样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那心疼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他并没有吵醒洛央央,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自己身上轻轻地扒拉下来,动作轻柔得生怕弄醒她,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与谨慎,他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关切与温柔。随后,他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她的卧房,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脚尖轻轻地着地,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扰了她的美梦。他的身影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洛央央,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不舍,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得亏洛央央上午没有课,不然像她这样一觉睡到十二点的情况,肯定又得旷课了。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仿佛是要将这两天的疲惫与痛苦都通过睡眠来消除,进入了一个深沉而又宁静的梦乡,暂时忘却了现实中的烦恼与忧愁。 午饭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子里,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如同金色的鱼鳞,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洛瑛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楼,准备叫洛央央吃饭。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洛央央吓得浑身一紧,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她迅速抓紧了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在里面,只敢露出一个小脑袋瓜,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不安。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害怕,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肯定惨不忍睹,这要是被母亲大人看到了,可就糟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默默地在心中祈祷着母亲不要发现任何异样,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又一日过去了,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降临,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黑暗再次笼罩了大地。在封家那宽敞而又安静的书房里,封圣还坐在书桌前,专注地处理着工作。台灯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那冷峻而又帅气的轮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专注。突然,几下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那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随后,书房门被缓缓推开,封圣微微抬眸,就看到封启越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缓缓走了进来。咖啡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给这严肃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温馨。 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怪异,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父亲手里的咖啡杯,沉默了片刻,率先开口道:“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劝,没戏。”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告诉父亲,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任何劝说对他来说都是徒劳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固执与倔强,仿佛在坚守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笔,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第35章 你别乱来 在封圣那悠长而深邃的记忆长河之中,回溯至他初临人世,从呱呱坠地时的懵懂稚嫩,到牙牙学语阶段的天真无邪,再历经岁月的洗礼,茁壮成长为如今这般挺拔坚毅的模样,直至投身于那繁忙纷扰、错综复杂的工作事务里,在这漫漫的多年岁月中,封启越从未有过哪怕一次这样的举动——亲手为他送上一杯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咖啡。于这看似波澜不惊、平常无奇的夜晚,父亲却好似被神秘的力量驱使,完全背离了往昔的行事风格,带着这份特殊的“礼物”,步伐略显踌躇却又坚定地踏入了他的书房。这般突如其来的殷勤关切之举,让封圣那敏锐如鹰隼的直觉瞬间警醒,他的心中暗自忖度,今晚这周遭的氛围,怕是潜藏着丝丝缕缕的不寻常气息,父亲此番前来,必定是“心怀鬼胎”,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说不定是一场难以招架的“鸿门宴”。 “你小子,我才刚进来,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封启越嘴角原本刚刚微微牵起,那一抹温润而优雅的笑容,宛如春日里初绽的娇花,还未来得及尽情舒展花瓣、释放芬芳,便在这瞬息之间,突兀地僵在了脸上。那笑容仿若被凛冽寒风吹拂而过的娇弱花朵,瞬间失去了生机与活力,只留下一抹尴尬的残痕。他的眼神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尴尬与恼怒之色,恰似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随后,他快走几步,那脚步略显急促,带着几分赌气似的决然,将手中那杯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重重地搁在封圣面前。那放置咖啡杯的动作,仿佛蕴含着他内心深处诸多复杂的情绪,好似在无声地抗议与质问:“老爸好心给你送杯咖啡,怎么,这也不行?你这不知感恩的臭小子可别不知好歹!” “我这不是担心,您老在咖啡里给我下毒吗?”封圣嘴角微微上扬,轻缓地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那弧度中隐隐透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味道。可即便是在调侃自己的父亲,他的语调依旧如往昔那般冰冷彻骨,好似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难以真正触动他内心深处那根紧绷的弦,无法让他的情绪产生哪怕一丝剧烈的波澜起伏。说着,他便不疾不徐地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握住那杯还散发着袅袅热气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在他那看似波澜不惊的心中,实则也悄然泛起了层层涟漪。难得父亲今日竟有这份细腻的心意,知晓他在工作的泥沼中苦苦挣扎的辛苦。即便这咖啡在他那偶尔冒出的荒诞念头里,真的暗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玄机,哪怕有毒,他也会硬着头皮喝下去。这其中蕴含着一种复杂而又微妙的情感,既有对父亲这份难得关怀的珍视与感动,又有对父亲此番“异常举动”的调侃打趣与无奈叹息,种种情绪相互交织,在他的心底搅起了一团难以言说的乱麻。 封启越见封圣喝了咖啡,心中那原本因儿子的调侃而泛起的些许不满,也如同春日里消融的冰雪,随之渐渐消散。他缓缓地在封圣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动作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放松。父子之间,那血脉相连的亲情纽带,本就无需那些繁文缛节的虚与委蛇和拐弯抹角的委婉寒暄。于是,他张口便直截了当地切入了那个令他揪心已久的正题:“我问你,你瞧瞧,你都二十六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就像白驹过隙一般。再过不久,等那生日的钟声悠扬敲响,你可就一脚迈进二十七岁的门槛了。你就实实在在地跟老爸交个底,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想过要交个女朋友?” 封圣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那动作优雅从容得如同一位正在进行庄重仪式的贵族,随后,他的目光才如同慵懒的阳光,缓缓地投向隔着一张宽大书桌的封启越。“真没想过。”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近乎压抑的书房中淡定地响起,恰似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泛起的那一丝几不可察的涟漪,却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本因为父亲的提问而略显紧张凝重的气氛。那声音冷寂得仿佛是从遥远而寒冷的冰原深处悠悠传来,不带丝毫人间的烟火气息与温度,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儿子,你跟老爸说实话。”封启越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那动作中满是急切与关切。他的眼神中更是溢满了认真与执着,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封圣,仿佛要凭借这炽热的目光,穿透儿子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窥探出其内心最真实、最隐秘的想法。“你是不是生理或者心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在他的心底深处,那所谓的生理问题,或许是那些让人羞于提及、难以言说的男性隐疾,就像什么不举之类的尴尬病症,光是想想都让他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而心理方面,如果封圣真的喜欢男人,其实,作为父亲,他在内心深处也曾经历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与权衡。为了儿子的幸福,他觉得自己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与迷茫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只是这一切都需要儿子亲口说出真相,才能让他那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封圣的眼皮猛地一跳,那跳动的频率好似他此刻紊乱的心跳。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荒诞至极、近乎天方夜谭的感觉,仿佛有一群聒噪的乌鸦从他的头顶呱呱叫着飞过,那嘈杂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给他带来了一种莫名的烦躁与深深的无奈。关于他的私生活,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呢?在上流社会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繁花似锦,实则暗潮汹涌、波谲云诡的复杂圈子里,那些流言蜚语就像无孔不入的凛冽寒风,时不时地找准机会,从各个缝隙里钻进他的耳朵里。但他生性高傲倔强,对这些毫无根据、荒谬可笑的传闻向来都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根本懒得去理会。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如今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对这些毫无根基的谣言信以为真,这让他感到既好气又好笑,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无奈。 “爸,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我都很正常。”封圣满脸无奈地解释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力,仿佛是一位在战场上厮杀已久、身心俱疲的战士。他只是有着自己坚守的原则和不可逾越的底线,有着那轻微得如同洁癖般的情感洁癖,不喜欢在感情的泥沼中随意地涉足、沉沦,与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毫无意义地纠缠不清而已。至于父亲竟然怀疑到他的性取向,甚至是无端猜测他的性功能,这实在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暗自腹诽: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在心中默默地想着,照这样下去,恐怕只有洛央央能证明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毕竟,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那样亲密而又复杂的关系,那些夜晚的缠绵悱恻,岂是旁人能够随意揣测和质疑的? “那你……”得到了封圣肯定的回答,封启越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弓弦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那一直高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地。可他并没有就此轻易罢休,而是如同一位经验老到的猎手,决定乘胜追击,试图一举攻破封圣内心深处那座坚固的堡垒,让他彻底敞开心扉,长谈自己的感情生活,也好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能稍稍安心。 “爸!”封圣果断地打断了封启越的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与警告,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你要是再这样催我,小心我给你带个未成年回来。”在他的心中,长久以来,女人在他的认知里一直都是麻烦的代名词。以前,他一门心思地扑在工作上,如同一位虔诚的苦行僧,心无旁骛,从未认真地思考过感情的事情,只觉得那是一片充满未知危险与麻烦的沼泽地,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而现在,情况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而又难以言说的变化。反正有洛央央在身边,她就像一道独特的风景,闯入了他原本单调乏味的生活。他可以在她那里找到一些别样的慰藉,那些温柔的触碰、嗔怒的眼神,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体验。于是,他就更加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些所谓的恋爱关系了,只觉得此刻这样的状态挺好,无需改变。 “未成年?”封启越听了封圣的话,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惊悚、最不可思议的消息。“你小子可别乱来!你不要脸,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懵了。原本只是单纯地担心儿子的感情生活,没想到却引出了这样一个让他胆战心惊、夜不能寐的“秘密”。他在心里暗自揣测,难道封圣一直不恋爱,是因为有这种违背人伦道德、令人不齿的特殊癖好,喜欢那些还未成年的小女孩?这想法一旦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便如同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让他不寒而栗,冷汗浸湿了后背。 “所以,别催。”封圣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一位正在宣读神圣律法的判官。“不然我可不保证封家的颜面还能不能保住。”在他看来,感情的事情本就应该遵循自然的规律,如同潺潺流水,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而不是被人硬生生地逼迫着去做选择,那样只会适得其反。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被父亲这样无休止地催婚,希望能够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去生活,去探索自己的感情世界。如果封圣知道因为这次的对话,封启越在心里已经给他暗暗定义了这样一种令人难堪、难以启齿的癖好,也许他会在话出口之前,深思熟虑,换一个更加合适、更加巧妙的借口来搪塞父亲,而不是说出这样一句让父亲产生严重误会的话,以至于让局面变得如此尴尬和棘手。 父子二人又谈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封启越见封圣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立场,如同一块坚硬无比、历经岁月磨砺而屹立不倒的石头,难以被他的言辞说服和打动。最终,他也只能无奈地放弃,那离去的背影,仿佛带着一丝失落与挫败,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寂,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当封圣终于忙完手中那堆积如山的工作,从书房中走出来时,一打开门,恰好与从楼下上来的洛央央碰了个正着。走廊上的洛央央原本心情愉悦,脚步轻快,恰似一只在春日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然而,当她经过书房时,那扇突然被打开的门却让她毫无防备,吓得她娇躯猛地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脏也仿佛漏跳了一拍。当她那惊恐的目光看清站在门口的是封圣时,脸上原本洋溢着的欢快表情瞬间如同被寒风侵袭的花朵,变得僵硬而不自然起来。她当即一扭头,目视前方,就好像封圣是一团无形无质、根本不存在的空气,试图以这样掩耳盗铃的方式,从他的身边快速溜之大吉,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尴尬万分、局促不安的场景,仿佛只要跑得足够快,就能将这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远远地甩在身后。 “站住!”封圣看到洛央央看到他就跑的行为,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不爽的情绪,那情绪如同燃烧的小火苗,在他的胸腔中迅速蔓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恼怒,暗自思忖:她似乎很不想见到我?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让她如此惧怕和厌恶吗?还是她心中有着其他难以言说的顾虑呢? “……”才小跑了两步的洛央央,听到封圣那充满威严的呵斥声,连忙停下了脚步。她的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就像一只受惊后不知所措的小兔子,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既害怕面对封圣那如炬的目光和喜怒无常的脾气,又担心自己的逃跑行为会更加激怒他,从而让情况变得愈发糟糕,陷入一个无法收拾的境地。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第36章 那你结巴什么? “该死的,让我站住?怎么可能!”洛央央在心底暗自咒骂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惊恐地环顾着四周。这可是在敞亮的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封圣应该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乱来,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吧?毕竟,倘若有人在这个时候上楼,撞见他们这尴尬的一幕,那可就麻烦大了。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可能出现的窘迫场景,脸颊也因为紧张和羞愤而微微泛红。 封圣身姿挺拔,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裤和整洁的衬衣,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交替向前迈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转瞬之间,他便稳稳地站在了洛央央的面前,那高大的身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微微低下头,目光紧紧地锁住洛央央,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问道:“你很怕我?”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疑惑,仿佛在试图窥探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没、没有。”洛央央慌乱地垂下眼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封圣的胸膛,不敢抬头去看他那张冷峻而帅气的脸庞。她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为了让自己的回答更具说服力,她像个拨浪鼓似的连忙摇头,那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这个可恶的家伙!洛央央在心里暗暗埋怨着,既然他都能察觉到她怕他,为什么就不能动动脑子想一想她究竟为什么会如此害怕呢?在这深宅大院般的封家,每当日暮降临,夜色笼罩,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揪紧,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害怕那无尽的黑暗中会突然出现封圣的身影,害怕他会再次无情地折磨她。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恶魔,精力旺盛得让人胆寒,而且行事毫无节制,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呢?一想到那些痛苦的夜晚,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那你结巴什么?”封圣微微皱起眉头,那双深邃而冷冽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他的心中涌起一丝不悦,觉得她这副躲闪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跟他说话的时候,却拿个黑漆漆的头顶对着他,这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态度会让他更加生气吗? 被封圣当面这样呛声,洛央央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心虚之意。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透明人,所有的小心思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无隐私可言。然而,与此同时,她心中的怒火也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只见她猛地抬起眼皮,那双黑曜石般晶亮的大眼睛珠子,此刻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封圣,那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屈,仿佛在向他宣告:她并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被欺负的弱女子。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看着她那满目怒火,眼底深处还隐隐带着丝丝幽怨的眼神,他那双冷眸愈发显得深邃难测,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情绪。经过这几日短暂而又激烈的相处,洛央央的性情他也或多或少地摸清了一些。她长着一张甜美可人的小脸蛋,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看起来安静乖巧,人畜无害,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但实际上,她的性子却颇为倔强,骨子里隐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而且那火气一旦被点燃,似乎也不小,只是平日里被恐惧压抑着,不敢轻易发作而已。 在走廊上那仅有的几盏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洛央央紧紧地抿着那粉嫩的小嘴,小巧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那模样就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可爱又可笑。封圣的目光落在她那尚显稚嫩的小脸上,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他之前跟封启越说过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于是脱口而出:“你真的成年了?”在他看来,洛央央的眼神清澈纯净得如同山间的清泉,没有一丝杂质,再加上这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高中生,最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她已经成年。 “没成年我就去告你,让你坐牢!”洛央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瞪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愤怒地吼道。她简直不敢相信封圣竟然还好意思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他真的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如果她真的没成年,他会为自己所做过的那些荒唐事感到一丝忏悔吗?她在心中冷哼一声,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以她对封圣的了解,他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觉悟,更不会因为她年纪小就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他是那样的霸道和自私,只知道一味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你也许不记得了,当初,是你求着我吻你抱你的。”封圣微微抬起那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捏住了洛央央小巧的下巴,稍稍用力抬高,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和幼稚。告他?她这不是在讲笑话吗?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害怕和退缩这两个词,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得到。 “我当时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洛央央只觉得下巴传来一阵剧痛,她的眉头紧皱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被迫抬起小脸的她,眼中满是屈辱和无奈。她下意识地伸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试图拉下他的手,摆脱他的控制。然而,封圣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那点微弱的反抗在他面前就像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如果知道是我,你会去找别的男人?”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眼睛,那深邃的眸底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能够看穿她的灵魂。从她那清澈的眸底深处,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对自己的排斥与懊悔,那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让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得更加旺盛。 洛央央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凉,她明显地感觉到封圣周围的气场发生了变化。原本就冷冽的气息此刻变得更加森冷,仿佛一层厚厚的冰霜将他笼罩其中,萦绕在他周身的低气压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那股森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但洛央央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却在这个时候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她不甘心就这样一直处于弱势,被他随意地欺凌和羞辱。于是,她硬是梗着脖子,双眼通红地呛声道:“是!”那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向封圣表明她的决心。 她真的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和封圣之间这种不清不楚、充满痛苦和屈辱的关系,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绝望。她渴望的是一份真正的爱情,一份建立在相互尊重和理解基础上的美好感情。爱情在她的心中一直是那么的神圣和纯洁,而她和封圣之间呢?有过最亲密的行为,有过最零距离的接触,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他们之间别说爱情了,就连一丝一毫的感情基础都没有,就像一座没有根基的高楼,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封圣的眸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寒星,让人胆战心惊。他猛地低下头,不给洛央央任何反应的机会,霸道地吻上了她那粉嫩的樱唇。他曾经说过,想要摆脱他的掌控,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点头同意。在他的世界里,洛央央已经成为了他的私有物品,他绝不允许她有任何逃离的想法。 封圣的吻,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突然降临,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而又让人无法抗拒。在他仅用右手捏着她下巴的情况下,洛央央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网中的小鸟,被他轻易地控制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唔……”这个吻太过霸道和凶残,洛央央只觉得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推拒着封圣的胸膛,然而身体却因为他的强势而被迫踮起脚,配合着他的动作。 两人就这样在三楼的走廊上忘情地缠绵着,他们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暧昧。此时的他们,似乎都沉浸在这激烈的情感纠葛之中,完全没有发现楼梯方向传来了那细微得如同猫步般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是命运的脚步声,一步步地朝着他们逼近,而他们却浑然不知,依旧在这危险的边缘疯狂地试探着。 第37章 吓死她了 封圣轻轻抬眸,深邃眼眸中闪过一道锐芒,仿若夜空转瞬即逝的流星,飞速瞥向楼梯方向。此刻楼梯口空荡无人,寂静得透着丝丝诡异,可他那如猎豹般敏锐的直觉却捕捉到某种潜在危险,仿若隐匿于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随时可能现身。 随后,封圣一言不发,冷峻脸庞如同一座冰山,不露丝毫情绪。他果断转身,迈着模特般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大步跨出稳健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眨眼间,高大身影消失在房门后,步入自己房间,独留洛央央一人呆立原地,仿若一尊被抽离灵魂的雕塑,满心困惑与错愕。她眼神空洞迷茫,仿若置身陌生荒诞世界,完全不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究竟为何。 洛央央就那么傻愣愣地站着,脸上写满错愕与迷茫,脑海中不停回响一个问题:封圣这到底是唱哪出?这般突如其来、毫无逻辑的变化,让她感觉迷失在茫茫迷雾,四处摸索却找不到方向,每一步都充满未知与恐惧。 洛瑛在楼梯上隐约捕捉到三楼传来的细微动静,那声音仿若夜空中若有若无的风声,轻轻飘入她耳中。出于母亲对女儿的本能关怀,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走上楼,生怕惊扰到什么。当终于抵达三楼,却只见洛央央静静伫立走廊,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纹丝不动,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仿若灵魂出窍,对周遭一切浑然不觉。 “央央,你站在走廊上干什么?”洛瑛望着女儿背影,声音饱含关切与担忧,轻柔得仿若春日微风,试图唤醒女儿游离的思绪。 此时的洛央央还沉浸在对封圣怪异行径的深深思索中,心里像有只小鼓不停敲打,暗自嘀咕封圣是不是又犯神经了。母亲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仿若一道惊雷,让她心脏猛地一颤,顿感后背发凉,仿若被西伯利亚冷风扫过,寒毛直竖。 她缓缓回身,望着楼梯口的洛瑛,额头瞬间渗出细密虚汗,汗珠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她声音颤抖得仿若风中落叶,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恐轻唤:“妈、妈妈。”心中暗自庆幸封圣走得及时,要是被母亲撞见她和封圣刚刚那暧昧一幕,这个家恐怕会像遭遇超级海啸,瞬间掀起惊涛骇浪,陷入无法收拾的混乱,光是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冷汗不停地从后背冒出。 “早点回房休息,你明天还有课呢。”洛瑛未察觉女儿异样,只是出于母性本能,温柔叮嘱一句,便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仿若归巢小鸟,渐渐没入黑暗。 “好。”洛央央目送母亲离开,心却像受惊小鹿,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仿若要冲破胸膛束缚。她长舒一口气,仿若积压许久的闷气终于得以宣泄。心中暗语:“吓死我了。”接连眨巴大眼睛,试图镇定下来,眼睛仿若闪烁星星,眨动间透露出内心不安。随后,她心有余悸地快步回卧房,每一步都急促慌乱,仿若身后有只无形手追赶。 经此惊心动魄一事,洛央央暗暗发誓,往后除非处在绝对密闭、安全如堡垒的空间,否则绝不许封圣有机可乘,再肆意妄为。尤其在家这个看似温馨实则暗藏危机之地,刚刚那幕实在令她胆战心惊,感觉自己小命随时可能被吓得魂飞魄散。 在封家的第三个晚上,洛央央如往常睡前锁上了门,门锁“咔哒”一响,在寂静房间格外清晰,仿若她的自我保护宣言。但这次,她没像前两晚拿椅子顶门,因这几日经历让她深知,封圣总有法子闯进来,她这些小动作在他面前不过是徒劳,自欺欺人罢了。 然而,睡到半夜,洛央央毫无征兆地惊醒,与前两晚不同,这次没有外界干扰,没有封圣鬼魅身影,没有寂静中突兀的细微声响,是身体内部突如其来的剧痛将她疼醒。 “唔……”洛央央双手紧捂小腹,那里的疼痛仿若电钻高速搅动,钻心刺骨,似千万根钢针同时刺扎内脏,疼得她忍不住痛苦呻吟,声音在寂静房间回荡,格外凄凉。她疼得身体本能蜷缩成一团,像受伤小刺猬将身体缩成球状,试图缓解剧痛。身体不停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伴随更剧烈疼痛,仿若疼痛恶魔无情折磨。 小脑袋在枕头上慌乱辗转,这时,一丝凉意袭来,她惊觉脸上布满汗水,汗水仿若决堤洪水,肆意流淌,睡梦中竟疼出一身冷汗。汗水浸湿头发,贴在脸颊,让她感到黏腻不适。 “嗯……”洛央央疼得眉头紧锁,形成深深“川”字,仿若痛苦在眉间刻下沟壑。剧痛难耐之际,脑海闪过念头:“怎么这么痛,难道生理期到了?”可她记得以往生理期从不痛经,一直风平浪静,此次剧痛异常,仿若体内有陌生恶魔作祟。 她试着挪动双腿,动作缓慢艰难,仿若搬动两座大山。细细感受身体状况时,因疼痛瞪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丝惊讶,察觉到身下湿湿的,心中暗忖:看来真是生理期到了。但这次毫无预兆,且大晚上突然来临,让她措手不及。下意识想到床单要遭殃,洁白床单恐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仿若鲜血,让她莫名烦躁不安。 洛央央强忍着疼,咬着牙试图起身,双手撑床,因用力微微颤抖,手臂青筋暴起。但上半身刚撑起一点,更汹涌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袭来,疼得她“扑通”一声倒回床上,身体重重落下,扬起灰尘,灰尘在黑暗中飞舞,仿若她此刻混乱心情的写照。 “嘶……”洛央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小腹像高速旋转的陀螺,绞痛仿若汹涌潮水,一波接一波冲击身体各处,让她痛苦不堪。“为什么这么痛?”她在心中不停呼喊,仿若从灵魂深处发出呐喊,试图探寻答案,可疼痛丝毫未减,仿若无情刽子手持续折磨。 在这疼痛难耐的黑暗中,洛央央目光不自觉看向紧闭房门,心中涌起疑惑与难以言说的期待:封圣今晚不来了吗?此时,她对封圣产生一种复杂如乱麻的情感。一方面,害怕他来添乱,让自己陷入更尴尬危险境地;另一方面,潜意识里又希望他在身边,给自己些许安慰帮助,仿若他是黑暗痛苦中的救命稻草,尽管不那么可靠,此刻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38章 在等我? 洛央央蜷缩在床榻之上,此刻的她,正遭受着小腹处如尖锐钢刀疯狂绞割般的剧痛折磨。那疼痛仿若汹涌澎湃、毫无止息的潮水,一波紧接着一波,以排山倒海之势无情地冲击着她娇弱的身躯。每一次那疼痛的浪潮袭来,都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中抽离,让她连极其轻微地挪动一下身体都变得难如登天,仿若搬动千斤巨石。每一次尝试,都会瞬间引发一阵钻心刺骨、令人几近昏厥的剧痛,那痛感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她的体内,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冷汗如雨般从她的额头、脸颊以及后背簌簌滚落,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和枕巾。 与前两个夜晚对封圣充斥着的排斥与痛恨截然不同,此时的洛央央,侧身无力地躺着,她那原本黯淡无光、满是痛苦与绝望的双眸,此刻却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中第一次毫无保留地透露出如此强烈而炽热的渴望与期待之光。在这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交织的时刻,她是如此真切而迫切地希望封圣能够奇迹般地出现。仿佛他就是那驱散黑暗的曙光,是这痛苦深渊中唯一的救赎之光,能够将她从这炼狱般的折磨中拯救出来,给予她一丝温暖与慰藉,让她不再独自承受这难以忍受的煎熬。 在这仿若被时间遗忘的煎熬难耐的痛苦深渊中,洛央央凭借着身体对危险和异常的本能警觉,突然敏锐地捕捉到身后传来了一些极为细微、若有若无的动静。那声音恰似夜空中最微弱、最缥缈的风声,轻柔地拂过,几不可闻,但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而突兀,如同在寂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她艰难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去,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强忍着,终于,她看到了那陡然掀开的窗帘之下,不出所料地出现了一抹高大而颀长的黑影。那黑影在如水的月光轻柔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而又带着一丝熟悉的气息,仿若一个来自神秘世界的使者。在看到黑影的瞬间,她的眸光仿若被璀璨的星辰瞬间点亮,在顷刻间明亮了许多,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眸中闪烁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但却如同黑暗中的小火苗,顽强地燃烧着。 这一次,洛央央的心中笃定而坚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再被这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到了。因为在她的心底深处,有一个清晰而明确的认知,那就是除了封圣,在这万籁俱寂的深更半夜,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会毫无预兆地突然闯入她的卧房。她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定在那道黑影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她看着封圣那背对着柔和月光,一步步缓缓走来的修长身影,那身影仿若一棵挺拔的青松,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令她既惊讶又有些无奈的疑问:这几个晚上,难道封圣都是从阳台悄悄进来的吗?这个想法一旦在她的脑海中生根发芽,便迅速蔓延开来,同时也让她对封圣这神秘的行为多了一份别样的好奇,仿若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在她面前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封圣刚一踏入房间,那敏锐的直觉便让他立刻察觉到洛央央竟然醒着,这一情况让他微微一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之色,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在等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悠扬的大提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缓缓回荡,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与疑惑,那声音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魔力,能够穿透黑暗,直抵人心。 “痛……”洛央央满目痛苦地仰望着封圣,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助,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向主人求救。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这极度痛苦的煎熬之下,她的语气中竟不自觉地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撒娇意味,那是她潜意识里对封圣的一种依赖与渴望的自然流露,如同在黑暗中伸出的一只寻求温暖的小手。 “我床都还没上,你痛什么痛?”封圣还没有完全适应室内昏暗朦胧的光线,他的眼睛尚未完全看清洛央央脸上那痛苦不堪、近乎扭曲的神情,因此,他的话语中依然带着几分平日里的不羁与调侃,仿若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伤人的话,没有意识到此刻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乎想象。 “小腹痛……”洛央央委屈地瘪了瘪那粉嫩的小嘴,心中暗暗埋怨封圣的不解风情和冷漠。她都已经疼得死去活来、这般凄惨模样了,他却还如此衣冠禽兽般地没个正经,这让她既生气又无奈,觉得自己的痛苦在他面前仿佛被完全忽视了,仿若一颗被遗落在角落的珍珠,无人问津。 洛央央那带着哭音的娇弱嗓音,仿若破碎的音符,传入封圣的耳中,让他那原本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冷眉瞬间微微一皱,仿若两片乌云在他的眉宇间聚集。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语气与往常大相径庭,这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仿若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涌动。而且,“小腹痛”这几个字更是让他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和担忧,仿若一颗石子投入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他最初想象的那么简单,仿若眼前有一层迷雾,正在逐渐被拨开。 封圣正好走到床前,他毫不犹豫地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长臂,仿若一只展开翅膀的雄鹰。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仿若优雅的舞者,轻轻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瞬间,明亮而温暖的灯光如同一束束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那强烈的光线仿若无数根针,刺得洛央央下意识地猛闭起双眸,她苍白汗湿的小脸,也毫无保留地映入了封圣的眼中。那小脸仿若一张被雨水打湿的宣纸,毫无血色,脆弱得令人心疼。 下一秒,封圣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犹豫,仿若一位果断的将军下达了命令。他猛地一把掀开了被子,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在那亮堂的暖黄灯光下,他清楚地看到,洛央央的身下赫然出现了一摊触目惊心的猩红血迹。那血迹仿若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娇艳花朵,红得这般夺目,这般妖艳,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肆意蔓延,仿若恶魔的爪痕,夺人心魄般刺眼。封圣看到这一幕,眉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他的心中瞬间被一种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所占据,仿若一只惊弓之鸟,心乱如麻。 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封圣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仿若一种原始的保护欲被瞬间激发。他上身迅速一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下意识地打横抱起了洛央央,仿若抱起了整个世界。然后快步朝着门口走去,他的步伐急促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仿若一位奔赴战场的勇士,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失去这珍贵的“宝物”。 “我、我是……”洛央央的一双手依然紧紧地捂在小腹上,仿若在守护着自己最后的防线。她试图告诉封圣,自己是因为生理痛才会如此难受,仿若在黑暗中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腹部猛然一阵更为剧烈的绞痛袭来,那疼痛仿若一场十级台风在她的体内肆虐,瞬间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昏了过去,仿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坠落。 “洛央央?”怀里的小女孩原本还在低喃着什么,仿若在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与委屈,突然就没了声音。封圣垂眸看去,见她竟昏迷不醒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自责:“该死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那声音中充满了懊恼和焦急,仿若一只受伤的狮子在咆哮。 封圣小心翼翼地抱着洛央央,仿若她是一件价值连城、易碎的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谨慎,生怕惊扰了她。他没有吵醒别墅里的任何人,仿若一个无声的幽灵,径直朝着车库走去。他的脚步匆匆却又尽量保持平稳,仿若在走钢丝,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与谨慎。进入车库后,他迅速将洛央央安置在车内,仿若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放置在安全的展柜中。随后发动汽车,直奔封氏旗下的私人医院,仿若一颗射出的子弹,朝着目标飞驰而去。一路上,他的眼神专注而冷峻,仿若夜空中最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道路,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车速飞快却又不失沉稳,仿若一位经验丰富的赛车手,在与时间赛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让洛央央得到救治,仿若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半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医院。在高级病房里,被医生仔细诊治和护理完的洛央央,虚弱不堪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仿若一个破碎的瓷娃娃,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得让人揪心。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床边站着的是依然穿着深蓝睡衣的封圣。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关切与担忧,仿若一位守护天使在守护着自己的挚爱,那冷峻的面容上此刻也多了几分温柔与焦急,仿若坚冰在暖阳下渐渐融化。 “她是什么情况?”封圣的视线从洛央央那依旧苍白的稚嫩小脸上缓缓移开,转过头,冷厉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一旁的医生。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一位正在审问下属的将军,不容置疑的口吻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满,仿若即将爆发的火山,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是封氏旗下的私人医院,而封圣作为封氏集团刚上任不久的执行总裁,在医院里可谓是声名显赫,仿若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对于他的身份,全医院的医护人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对他更是敬畏有加,仿若臣民面对君主,不敢有丝毫懈怠。 “月、月经紊乱,量大了点,伴有生理痛,不、不是什么大问题。”值班女医生在封圣那犹如实质般的冷厉眼神下,吓得低垂着头,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声音颤抖地回道,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传言中不是说,他们的封圣封大总裁,高冷禁欲不近女色吗?怎么会半夜抱着一个痛经的女孩匆匆赶来医院呢?而且,从封总进入医院时那火急火燎、满脸焦急的神情来看,这个女孩对他似乎非常重要?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十分好奇,但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问题,生怕触怒了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裁,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战战兢兢。 “生理痛?”封圣的眉头一下子紧紧锁起,仿若两座山峰紧紧相连,那冷峻的脸庞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不寒而栗:“只是生理痛?你确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怀疑和不满,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诊断结果的不相信,仿若在审视一个罪犯。在他看来,洛央央疼得昏了过去,这绝不可能只是简单的生理痛,一定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紧紧地盯着医生,等待着她的进一步解释,仿若一位等待答案的求知者,焦急而执着。 第39章 她还小 寂静的病房内,灯光惨白地洒在每一个角落,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封圣站在床边,身姿笔挺却散发着阵阵寒意,他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确定吗?”那声音仿佛裹挟着细碎的冰碴,从牙缝中挤出,幽寒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开来,令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结了冰。 女医生就站在他不远处,从业以来,她诊断过形形色色、错综复杂的病症,见过无数焦急或冷静的家属,本不该如此慌张。然而此刻,在封圣那咄咄逼人的强大气场笼罩下,她的额头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白大褂的衣角,无端生出一丝紧张。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原本在心底笃定无疑的诊断,在封圣这简短而充满压迫力的质问下,也变得摇摇欲坠,不那么肯定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下意识地想要重新为病床上的女孩检查一遍,以确认自己的判断没有丝毫偏差。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双深邃眼眸中透露出的森冷压迫感时,刚到嘴边的提议,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硬生生地拽了回去,只能艰难地咽进肚里。 “你们出去。”封圣微微侧过脸,狭长的眼眸冷冷地瞥向屋内的女医生和护士,那低沉的嗓音犹如从寒潭之底缓缓升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穿透每个人的耳膜,让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道命令对于女医生和护士们来说,无异于一道赦令。她们平日里在医院的走廊和病房里穿梭忙碌,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也听闻过这位封大总裁的种种传闻,知晓他的冷酷无情和雷厉风行。虽说封圣那英俊得近乎完美的面容和挺拔修长的身材,让她们在心底悄悄生出几分倾慕之意,可眼下,在这如冰窖般寒冷的氛围中,保住自己的饭碗才是首要之事。封圣身上散发的低气压,仿佛有一种实质化的力量,将她们紧紧包裹,让她们感觉仿佛瞬间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手脚冰凉,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空间。于是,她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挪动脚步,朝着门口快步走去,动作中带着一丝慌乱和迫不及待。 “等等。”就在她们的手即将触碰到病房门的把手时,封圣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突然响起,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病房内短暂的宁静。刚刚走到门口的四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下脚步,身体微微僵硬。她们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心中忐忑不安,犹如揣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怦怦乱跳。她们暗自揣测,这位喜怒无常的封大总裁,究竟又有什么新的吩咐呢? “她身体没问题吧?”封圣剑眉微蹙,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曾经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以及她认真地对自己说吃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有害时的模样。女医生之前说出的“月经紊乱”四个字,此刻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心头,让他心中隐隐有些担忧。毕竟,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目前……没什么大碍。”女医生缓缓转过身,眼神有些复杂地望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形,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轻声说道:“但紧急避孕药一定不能多吃,她年纪还小,身体各方面都还在发育阶段,过多服用这类药物,很可能会对她今后的生育功能以及整体健康状况造成严重的影响……”身为一名女性医生,看到如此年轻鲜活的女孩因为吃避孕药导致月经紊乱,甚至痛经到晕死过去,被紧急送到医院,她的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怜悯和惋惜。因此,即便面对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她还是鼓起勇气,多说了几句。只是,随着封圣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浓烈,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在那强大的压力下,她不得不闭上了嘴,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直视封圣的眼睛,生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女医生站在那里,心中暗自揣测,床上这个可怜的女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到底是不是与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的封大总裁有关呢?她微微抬起眼帘,偷偷地瞥了一眼封圣,然而,就在她的目光与封圣那冷冽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相接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赶忙垂下眼帘,慌乱地将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封圣察觉到女医生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随后收回目光。他自然清楚事后避孕药不能多吃的道理,所以近来每次与洛央央同房,他都谨慎地做好了安全措施。此刻被女医生这样一提,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就好像原本平静的心湖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泛起一圈圈涟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居服饰,可不知为何,他浑身散发的威严气势,却丝毫不减,仿佛此刻他身着的不是柔软的睡衣,而是那裁剪精致、价格不菲的高定西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女医生见他似乎不再关注自己,便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挪动脚步,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走去,动作轻缓而谨慎,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再次引起封圣的注意。 “今晚的事,不准传出去!”就在女医生快要走到门口,以为自己即将成功逃离这个压抑之地时,封圣那冷沉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犹如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瞬间让女医生的身体紧绷起来。 女医生和护士们哪里还敢有丝毫的迟疑,忙不迭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之大,就像是在狂风中的小草,拼命地摇摆着。随后,她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去,头也不敢回一下,仿佛身后真的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他们一般,脚步慌乱而急促,直到跑出一段距离后,才稍稍放慢了脚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庆幸自己终于暂时摆脱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病房门在众人身后缓缓开合,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随后又重重地关上,将屋内的世界与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开来。此时,屋内只剩下昏迷不醒的洛央央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封圣。封圣静静地站在床边,双眼死死地盯着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的洛央央,那毫无血色的面庞,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走。封圣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医生说的那些话——月经紊乱、经量过大、生理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心中五味杂陈。想到自己半夜三更,心急如焚地抱着满是血的洛央央,一路火急火燎地驱车赶来医院,一路上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结果却被告知只是一场普通的生理痛,这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心中既恼火又觉得荒谬至极。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在这场闹剧中被狠狠地戏耍了一番。这一切,简直成了他二十六年人生中的一个大笑话,一个无论如何也抹不掉的污点,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洛央央所赐。 封圣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紧盯着洛央央,眼中怒火闪烁,仿佛有两簇小火苗在熊熊燃烧。有那么一瞬间,一个疯狂而冲动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真想伸出手,狠狠地掐住洛央央那纤细的脖子,把她从昏迷中掐醒,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让他也跟着担惊受怕,出了这么多血,他还以为她性命垂危,结果却是虚惊一场,这让他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而他就是这场闹剧中最可悲的主角,心中满是屈辱和不甘。 封圣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挤出,带着浓浓的不屑和恼怒。他猛地转过身,大步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大,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脚步发泄出去。然而,还没等他走到门口,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封圣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门口,当看清来人是谁时,他的眉头猛地一跳,继而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那丝慌乱就被他眼中的冷漠和愤怒所掩盖…… 第40章 你和她什么关系? 在医院那略显清冷的走廊尽头,高级病房的门被缓缓推开,淳于丞那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刚踏入病房,目光便精准地捕捉到了封圣的身影,嘴角瞬间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玩味与促狭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紧接着,他便开口说道:“哟,听闻咱们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封大总裁,竟然在这深更半夜的,神色慌张地抱了个满身是血的女孩,一路火急火燎地匆匆赶来医院?这可真是稀奇事啊,快赶上这医院里最离奇的急诊病例了。”说罢,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与洒脱,抬腿就朝着病床的方向大剌剌地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在这安静的病房里踏出了声响,似乎是故意要打破这有些凝重的气氛。 封圣站在一旁,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像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平静。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淳于丞的身影,待淳于丞从身旁经过时,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像是在犹豫是否要伸手阻拦。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便又缓缓地松开了手指,终究还是没有做出阻拦的动作。毕竟在他的心底,如同明镜一般清楚,以淳于丞那执着得近乎执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去隐瞒,他总归是会通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知晓得一清二楚的。 “哪能啊,”淳于丞听到封圣的询问,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些许无奈的神情,“我刚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就被那急诊的电话铃声给硬生生地拽回了现实。你也知道的,咱这当医生的,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人受苦呢?这不,二话没说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赶来帮了把手。”一边说着,他一边已经走到了病床的床头位置。只见他微微弯下腰,那动作就像是在探究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上身前倾,将头凑近洛央央,眼睛一眨不眨地近距离端详起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 那是一张未施粉黛、素颜朝天的脸庞,却散发着一种干净纯粹得近乎透明的气息,仿佛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她的眉眼间透着几分稚气未脱的青涩,犹如春日里刚刚冒出新芽的嫩枝,清新而自然;又像是山间清澈见底的小溪,流淌着一股灵动的气息,透着股清秀可人的劲儿。淳于丞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之后,又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盖在洛央央身上的白色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探究,心里暗自思忖着这被子下面的身材究竟如何,不过可惜,这层层叠叠的被子将一切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是瞧不真切。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就这副清汤寡水、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模样,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封圣呢?这可真让人捉摸不透。 “啧啧啧,”淳于丞直起身子,咂了咂嘴,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够鲜嫩的啊。”他双手抱胸,微微歪着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我说圣,怎么我越看这女孩的脸,就越觉着有点眼熟呢?这眉眼、这轮廓,似乎和你那继妹长得有几分相像啊。” 这高级病房的空间宽敞明亮,里面的医疗设备摆放得整齐有序,各种先进的仪器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与一旁温馨舒适的生活家居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和谐感。淳于丞踱步在病房里,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带着一种悠然自得的闲适。他走到一旁的沙发跟前,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自在,一屁股坐下,然后顺势翘起了二郎腿,那穿着米黄色休闲服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散漫又不羁,活脱脱就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这病房里紧张压抑的气氛与他毫无关系。 封圣站在原地,目光在病房门和沙发之间来回游移了一下,像是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还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淳于丞对面的位置,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坐姿端正,脊背挺直,与淳于丞那随意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是她。”封圣的声音低沉而简短,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回荡着,却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噗!”淳于丞正津津有味地啃着一个苹果,那清脆的咀嚼声在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他的耳边炸开。淳于丞被惊得气息一乱,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冷不丁就剧烈地呛了起来。刚咬碎的苹果碎屑,像是天女散花一般,径直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咳!咳咳——”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只手不停地拍着胸口,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 这一喷可真是“战果累累”,其中一小块苹果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引导着,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封圣的胸前。封圣低头看了一眼睡衣上的碎苹果,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嫌恶之色。他的手指快速地动了起来,像是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抬手将那碎苹果快速地扫落,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圣,你说什么?床上这女孩是你继妹?洛央央?”淳于丞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拿着苹果的手猛地反手一指,那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指向床上的洛央央。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在这病房里回荡着,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先前替洛央央诊治的女医生在交接班的时候,可是事无巨细地都跟他交底了。说是这女孩吃了避孕药,从而引发了月经紊乱,导致大出血,这才被紧急送来医院的。一个尚未经历人事、看起来还如此稚嫩的小女孩,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乱吃避孕药这类东西呢?这其中的缘由,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封圣坐在那里,眼神冰冷地扫了过去,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语气却平淡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怎么,你有意见?” “意见倒谈不上,只是你、你……”淳于丞的目光像是探照灯一般,在封圣和洛央央之间来回打转,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解开心中的疑惑,“她、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淳于丞的印象里,封圣平日里对女人可是如同避瘟神一般避之不及的,如今却这般反常地大半夜抱着一个因避孕药后遗症而入院的继妹前来,这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了。他可不相信两人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觉得呢?”封圣没有正面回答淳于丞的问题,而是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挑衅,将问题又巧妙地抛了回去。 封圣的面容冷峻如霜,自始至终都神色如常,犹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然而,作为与封圣相识多年、一同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兄弟,淳于丞还是凭借着那敏锐的直觉,捕捉到了封圣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异样。仅仅是这一瞬间的眼神交汇,淳于丞便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暗示一般,瞬间就心领神会了。 “你该不会真把她给睡了吧?”淳于丞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放下了二郎腿,身体前倾,眼神紧紧地盯着封圣,像是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他的心里忍不住暗自想着,好歹是继妹,封圣这般行事,是不是有些太肆意妄为、不计后果了?这要是传出去,可还得了? 封圣听到淳于丞的话,眉梢轻轻一挑,那动作带着几分不羁与狂妄,神色间也透露出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不可以吗?” 淳于丞像是被封圣的话给狠狠地噎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像是发泄一般,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那“嘎巴”一声脆响,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就如同他此刻复杂而纠结的心情。“可以!当然可以,反正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淳于丞在心里暗自腹诽着,他们封家的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行事乖张、让人捉摸不透,封圣这说做就做的果敢劲儿,可比封屹那犹豫不决的性子强多了。 “你今晚不回去吧?帮我照看着她,我先走了。”封圣说着便站起身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谁说我不回去的?”淳于丞看着封圣这甩手就要走人的架势,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他的手高高地扬起,差点就把手中剩下的苹果朝着封圣砸过去,“我床上还躺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等着我去怜香惜玉呢!” “今晚的事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后果你自行承担。”封圣仿若未闻淳于丞的抱怨,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径直朝着门外走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他口中所说的,自然是自己火急火燎抱着洛央央冲进医院这档子事,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他可不想因此而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你个独裁者!跟你混,我迟早得折寿!”淳于丞扯着嗓子大声抗议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对封圣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 只是这抗议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封圣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头也未回一下,仿佛这病房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逝,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那洁白的窗帘,轻柔地洒进病房时,洛央央像是从一场漫长而深沉的梦境中悠悠转醒。她的眼皮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雪白得有些刺眼的天花板。与此同时,一道悦耳动听却带着几分轻佻的男性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哟,小美女,你可算是醒了。跟你说,封圣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要不你考虑考虑跟我?我可比他温柔多了,跟着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第41章 她要离开 洛央央犹如一只从沉睡中被惊醒的幼兽,缓缓地从混沌而深沉的睡梦中苏醒过来。她的意识还如同被一层薄纱所笼罩,脑子处于一片朦胧混沌的状态,尚未能彻底驱散那残留的困意与迷糊。突然,一道陌生而突兀的声音毫无预兆地钻进了她的耳朵,像是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瞬间打破了她原本混沌的思绪。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她猛地一惊,身体如同触电一般,下意识地紧绷起来,每一根神经都瞬间被拉紧,仿佛拉满的弓弦。 她慌乱地眨动着眼睛,那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蝴蝶扑闪的翅膀,快速地上下起伏着。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迷茫与懵懂,犹如清晨弥漫在山间的薄雾,尚未被阳光完全穿透驱散。随后,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连忙转动着脑袋,顺着声音的方向急切地转过头去,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好奇,只想尽快弄清楚究竟是谁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发出声音。 只见床侧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他宛如一位闲适的贵族,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那姿态闲适而随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男子生得容貌俊逸非凡,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他的眉毛犹如两把锐利的宝剑,斜插入鬓;一双眼睛明亮而深邃,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鼻梁高挺笔直,如同险峻的山峰,彰显出他坚毅的气质;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心思;一头乌黑整齐的短发,根根分明,更衬得他气宇轩昂,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帅气,仿佛是从古老画卷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不认识我?我们可是见过的,就在你妈妈结婚的那天。”淳于丞见洛央央满眼疑惑地上下打量着自己,那目光犹如扫描仪一般,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他,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淳于丞见状,便主动开口说道,声音轻柔而温和,试图唤起她沉睡的记忆。 洛央央听他这么一说,思绪仿若被一阵微风轻轻拂动,悠悠地飘回到了母亲结婚的那一天。那天,婚礼现场宛如一片欢乐的海洋,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涌动的潮水,让她有些应接不暇,眼花缭乱。在那纷繁复杂的场景和众多陌生的面孔中,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只觉得他的面容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微微皱起眉头,那细细的眉间仿佛藏着一道解不开的谜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努力回想却无果的迷茫,犹如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小妹妹,你不是自愿的吧?”淳于丞看着洛央央那张毫无血色、苍白如纸的小脸,那脸色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没有一丝红润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与关切,仿佛想要看穿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洛央央眨巴着她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淳于丞,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疑惑。此刻,她的心中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满是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记得昨晚封圣急匆匆地抱起了自己,那怀抱温暖而有力,之后发生的事情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一片模糊,什么都记不得了。 “小妹妹,封圣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是被他逼的吧?”淳于丞继续追问着,他与封圣相识多年,对封圣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和手段了如指掌,如同熟悉自己的掌纹一般。看到洛央央这般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难免有所猜测,担心她是受到了封圣的胁迫,所以忍不住想要问个清楚,试图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答案。 洛央央心中一凛,仿若被一道寒风吹过,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那股寒意。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的一角,脸上露出一脸戒备的神情,那眼神如同一只警惕的小兽,小心翼翼地警惕地看着淳于丞,仿佛他是一个随时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危险分子。她的心中暗自思忖: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问?他这么做究竟是想干什么?是想要帮助自己,还是另有所图? “小妹妹,我肯定比封圣好,要不你跟我吧,你觉得怎么样?”淳于丞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狡黠星辰,那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靠近床头,那动作带着一种侵略性,仿佛想要侵占她的安全领域。那眼神就像是一只正在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充满了算计与期待,让人不寒而栗。 洛央央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愈发不安,仿若一只惊弓之鸟,惶恐不已。她紧紧地揪着被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小巧的肩膀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然后,她一点一点地往床边缩去,每移动一寸,都带着满满的警惕与不安,试图与淳于丞拉开距离,仿佛这样就能远离危险,保护自己。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母亲结婚当晚的情景,那天晚上,黑暗如同恶魔的披风,笼罩着一切。有人给她下了药,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变得软弱无力。虽然拉她走想伤害她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但她心中不禁暗自怀疑:莫非这个男人和那天晚上下药的人是一伙的?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想到这里,洛央央看着淳于丞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缓缓蔓延开来,逐渐将她淹没,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在小肩膀越发剧烈的颤抖中,洛央央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仿若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猛地掀开被子,那动作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她动作迅速地跳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凉意顺着脚底直窜心头,但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满心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仿佛这里是一个可怕的地狱。她的双脚快速地交替着,如同鼓点一般,朝着门口飞奔而去,齐腰的黑色长发在身后肆意地披散着,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在空中飞扬起来,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若一幅灵动的画卷,但此刻的她却无心欣赏。 这道穿着病号服的瘦小背影,在那一瞬间,竟然让淳于丞有了片刻的惊艳。那身影仿若一只灵动的精灵,虽然瘦小却充满了生命力,在奔跑中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但很快,这种惊艳便被惊讶和愣住所取代。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会把这个小女孩吓得落荒而逃,仿若一只受惊的野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诶,你跑什么?”淳于丞不禁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无奈,“我还没告诉你,我叫淳于丞呢!” 然而,待淳于丞的话落下,洛央央早已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跑出了高级病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淳于丞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并没有起身去追。他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俊逸的脸庞,手指滑过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嘴里喃喃低语道:“这小女孩怎么这么胆小?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那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回荡着,带着一丝自嘲和疑惑。 一天的上班时间又如约而至,封圣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刚走进办公室。他还没来得及坐下,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手机便突然如同一只不安分的小鸟,在口袋里急促地响了起来。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间仿佛藏着一丝淡淡的不悦,拿出手机一看,是淳于丞打来的电话。 “圣,我把你的小女人给吓跑了。”淳于丞双脚随意地搭在病床上,那姿态慵懒而散漫,声音听起来甚是不在意,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的天气如何,或者是路边的花朵开了没有,没有一丝紧张或愧疚的情绪。 “你跟她说什么了?”封圣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办公桌前,那办公桌宽大而整洁,摆放着各种文件和办公用品。他缓缓地在那张黑色的皮椅上坐下,皮椅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的威严。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仿若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的暗涌,虽然细微却真实存在。 “也没说什么,我就是跟她说你不是什么好人,让她换个金主,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然后她就跑了。”淳于丞一晚上没睡,此时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手指用力地按压着那微微跳动的穴位,试图缓解一下疲劳。他打了个哈欠,那哈欠声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带着浓浓的倦意。 “你敢打她主意,小心我废了你。”封圣虽然语气听起来挺平静的,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那警告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利箭,随时可能射向目标。不过,他心中也清楚,淳于丞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他们多年的兄弟情谊,让他对淳于丞的为人有着一定的了解和信任。 “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为了个女人就要废了兄弟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亏我还守了你女人一夜!”淳于丞听到封圣的话,气得一下子把二郎腿放了下来,动作有些粗鲁。他心中暗自想着,要是封圣现在在他面前,他真想一脚踹过去,以解心头之恨,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 “没事的话我挂了。”封圣说着,便打开电脑,那电脑屏幕瞬间亮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准备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显然不想跟淳于丞在电话里闲扯这些有的没的,仿若一个忙碌的工匠,专注于自己手中的活计。 “等等!”淳于丞突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气息,仿若瞬间从一个玩世不恭的浪子变成了一个严肃的学者,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圣,你对洛央央,不会是认真的吧?”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仿若在探索一个未知的领域,想要从封圣的口中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第42章 我不认识你 淳于丞站在电话这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静静地等待着,每一秒的流逝都好似被无限拉长,变得格外漫长而煎熬。足足好几秒钟过去了,电话那头的封圣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渊,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给出哪怕丝毫的回应。淳于丞心中跟明镜似的,封圣此刻定是在犹豫,他的内心深处仿佛正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激烈地争斗着,一个声音或许在理智地权衡利弊,另一个可能被情感所牵绊,这让他一时难以抉择,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我挂了。”就在淳于丞还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封圣回答的时候,封圣那冷沉得如同冬日里最凛冽寒风的语调,毫无预兆地从听筒中传了过来,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感情,好似一块千年寒冰,又硬又冷,没有给淳于丞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 “喂?”淳于丞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一件天方夜谭般荒谬的事情。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电话里便传来了嘟嘟嘟那单调而又刺耳的忙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封圣挂了电话。“该死的!”淳于丞忍不住咬牙咒骂出声,“竟然不回答我,这不明摆着是在逃避问题嘛!”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和无奈交织的神情,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随后又像是发泄一般,用力地插进裤兜里,气呼呼地大步往外走去。走着走着,他像是突然被某个念头击中,脚步微微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不禁感慨道:“这封家两兄弟都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了体一样,浑身都是毛病。尤其是圣那家伙,洛央央那么青涩稚嫩得就像个还挂在枝头、尚未成熟的果子似的小女孩,他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呢?这事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出了病房,淳于丞抬眼望去,远远地就看到洛央央孤单地站在电梯口。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陌生世界里的孤独无助的小鸟,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不安,静静地在那里等待着什么,周围的喧嚣与她似乎毫无关系。淳于丞看到这一幕,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一些,他不紧不慢地朝着洛央央的方向走去,那姿态悠闲得仿佛是在自家花园里散步一般,丝毫没有因为刚刚被封圣挂了电话而影响到此刻的心情,仿佛刚刚的不愉快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洛央央呢,在这弥漫着刺鼻消毒水味的医院环境中醒来,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和冰冷的医疗器械,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在身边,心里顿时像是被一阵狂风卷入了惊涛骇浪之中,涌起一阵强烈的着急和慌乱之感。她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置身于茫茫大海里的一叶孤舟之上,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未知,完全找不到方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焦急地站在电梯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电梯门上方跳动的数字,那数字每变化一下,她心中的焦急便多一分,她满心期待着电梯快点到来,好让她能快点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的地方。就在这时,她不经意地一转头,冷不丁地看到淳于丞朝着自己走来。淳于丞的身影在她的眼中瞬间变得无比高大而具有压迫感,她的眼神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恐,那惊恐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眼眸,眸光也瞬间收紧,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几乎是想都没想,身体本能地立刻转身就走,那动作快得就像一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兔子,只想迅速逃离这个危险的源头。 淳于丞看到洛央央转身就跑,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交织的神情。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一看到自己就跑,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那么可怕吗?他在心里暗自想着,自己难道长得像电影里那些凶神恶煞的土匪吗?还是说像那些让人闻风丧胆的恐怖分子?他一边想着,一边大声喊道:“洛央央!你站住!”那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带着几分威严和急切。 洛央央听到淳于丞的喊声,身体反射性地停下了脚步,就像一只被猎人的喊声吓住的小鹿。但紧接着,她的理智开始慢慢回笼,她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呢?这个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而且他刚刚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自己感到十分不安。于是,她白皙如玉的小脚又抬了起来,这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小心翼翼、慢悠悠地走,而是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然,拼命地跑了起来,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恶魔在追赶着她,让她一刻也不敢停歇。 “诶……你跑什么跑?”淳于丞看到洛央央又跑了,心中既好气又好笑,当即追了上去。他一边跑一边喊道,“鞋都没穿你想跑哪儿去!”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关切,他担心这个小女孩这样光着脚乱跑会受伤。 淳于丞的话让洛央央下意识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光着脚站在地上。脚底已经传来了丝丝凉意,那凉意顺着脚底往上蔓延,让她微微打了个寒颤。但此刻,她心中完全被恐惧和不安占据,只有一个念头无比坚定地在脑海中回响,那就是一定要远离身后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安的男人,其他的一切事情,包括自己没有穿鞋这件事,都被她抛到了脑后,完全顾不上了。 在医院那长长的走廊上,护士和医生们看到两人这样追逐着,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露出了惊疑的眼神。他们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在医院里这样追逐打闹,这不仅违反了医院的规定,会影响到其他病人的休息,而且在这到处都是医疗器械和药品的地方,这样的行为还可能会引发一些意外事故。但因为淳于丞的特殊身份和他在这里的人脉关系,没有人敢上前去提醒他们,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洛央央虽然一开始跑得很快,那娇小的身影在走廊里快速穿梭着,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体力有限,而且又没有穿鞋,脚下的地面冰冷而坚硬,渐渐地,她的速度慢了下来。而淳于丞作为一个成年人,体力和速度都要比她强很多,没一会儿,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她终于被淳于丞牢牢地抓住了手臂,再也动弹不得。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呀?”淳于丞紧紧地抓着洛央央的手臂,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神情。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自己明明没有做什么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啊。 洛央央用力地试着挣脱淳于丞的手,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和淳于丞相比,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用的。她没好气地抬起头,看着淳于丞说道:“我不认识你,你有事吗?”那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满。 “我没事。”淳于丞依旧抓着她的手不放,他看着洛央央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但封圣有事!” “他有什么事?”洛央央听到封圣的名字,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心中暗自疑惑,难道这个男人真的认识封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会突然提到封圣?这一系列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让她更加困惑了。 “你回病房去,等下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淳于丞说着,终于松开了洛央央的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神色,仿佛在告诉洛央央,这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他说完便转身走向楼梯,一步一步地朝下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稳,头也不回,不再理会洛央央。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间,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 洛央央站在原地,看着说走就走的淳于丞,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就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羔羊,傻傻地站在那里。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现在就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离开医院,还是听淳于丞的话回病房去。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淳于丞的话和他的表情,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对了,下个月我生日,你也来呗。”就在洛央央还在为自己的去留问题纠结不已的时候,已经走到楼梯转角间的淳于丞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转过身,看着还站在楼梯口的洛央央,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那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点小小的调皮和狡黠。 “……”洛央央看着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邀请自己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他们之间明明还很陌生啊。而且,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去参加这个派对,毕竟她对淳于丞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这个派对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淳于丞似乎也没有想要等她回答的意思,说完就继续下楼了,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间,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一次的意外事件,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被投入了平静无波的湖面,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击,但还是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不过,这涟漪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湖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待洛央央回到封家时,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没有引起任何的风浪,似乎除了她和封圣,没有其他人知道她半夜痛经被送到了医院这件事,就像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被遗忘的梦。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淳于丞生日这天。封圣早早地就开着车来到了电影学院的门口,他把车停在路边,静静地等待着洛央央下课。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眼神却透着一丝坚定,仿佛在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似乎压根就不给洛央央任何拒绝或者逃避的机会。 封圣先是带着洛央央来到了一家高档的礼服店,店里琳琅满目的礼服让洛央央眼花缭乱。封圣在众多礼服中精心挑选了一件桃红色的公主裙,那裙子的颜色鲜艳夺目,如同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当洛央央穿上那件裙子时,封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那裙子的剪裁十分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洛央央纤细的腰肢和优美的曲线。裙子只到大腿的长度,不仅展现出她那纤细修长、如同模特般的双腿,还增添了一份俏皮和可爱的气息。洛央央有些紧张地揪了揪裙摆,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就像天边的晚霞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对封圣表示感谢,又似乎是在对自己的穿着表示满意。 随后,封圣便驱车带着洛央央来到了港口。港口停靠着一艘豪华游轮,那游轮高大而气派,宛如一座海上的城堡。船身上装饰着各种华丽璀璨的彩灯,在夜晚的海面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都汇聚在了这里,又仿佛一座漂浮在海上的梦幻宫殿,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我有事,你自己玩。”一上游轮,封圣就打算把洛央央“放养”了,让她自己去打发时间。毕竟在他看来,他们两人的身份和关系有些特殊,不太适合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不想让洛央央受到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 “哦。”洛央央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小得几乎听不见。她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揪着裙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她环顾着四周陌生而又华丽的环境,心中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像一只迷失在陌生森林里的小鹿。 封圣转身离开,走了两步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傍晚的余晖洒在洛央央的身上,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让她看起来更加气质纯净,甜美可人。那金色的光芒勾勒出她的轮廓,使她宛如从童话中走出来的公主一般,美丽而动人。封圣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那冰冷的目光中似乎有了一丝温情,但语气依然冷沉地说道:“不准跟其他男人说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第43章 警告她的女人 洛央央听到封圣那不容置疑的话语,娇躯明显地顿了一下,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又像是长久以来早已习惯了对封圣言听计从一般,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那精致的小脸上再次浮现出乖巧温顺的神情,轻轻地点了点头,用如同蚊蚋般细微的声音应道:“哦。”然而,在她那看似顺从听话的外表之下,内心深处却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忍不住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郁闷之情。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封圣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那就痛痛快快地走好了,何必还要这般拖泥带水。把自己就这样孤零零地丢在这全然陌生的环境之中,本就已经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可他倒好,临了还不忘板着脸丢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叮嘱,这不是啰嗦是什么?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犹如星辰般晶亮的大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好奇与不安,望向眼前这艘宏伟壮观的游轮。只见它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海上宫殿,拔地而起,那高大的身躯似乎有五六层高,直插云霄。船身被漆成了华丽而庄重的颜色,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周身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奢华的气息,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它的不凡与尊贵。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今晚能够有幸登上这艘游轮的人,必定都是非富即贵,个个身份地位不凡,他们或是商界的精英巨擘,或是名门望族的子弟后裔,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慢。 想到这里,洛央央不禁感到有些紧张,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手心也微微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毕竟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一个人都不认识。让她独自去“玩”,可这又该从何玩起呢?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误闯入天鹅群中的丑小鸭,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此刻满心只祈求着自己千万别不小心弄坏了什么东西,要知道,这游轮上的任何一件物品恐怕都价值不菲,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摆件,都可能是她辛苦许久都无法企及的价格,她哪里赔得起呢?同时,她也在心底默默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不然的话,就像上次那样被人恶意整蛊、陷入困境的遭遇恐怕又会再次毫无预兆地降临到自己身上。 封圣站在原地,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深邃而复杂。在他的眼中,似乎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像是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挣扎与权衡,反复思考着要不要让她跟在自己身边。洛央央也感受到了封圣那炽热的目光,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封圣能够改变主意。然而,最终封圣还是转过身去,那动作显得有些决绝,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仿佛从未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一样。 洛央央眨了眨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眼珠子如同灵动的黑珍珠般灵活地转动了几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几眼那些陆续上船的年轻男女。只见他们一个个都身着华丽无比的服饰,每一件衣服都像是出自名家之手,剪裁得体,用料考究,上面的装饰和刺绣更是精美绝伦,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品味。他们的举止优雅大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谈笑风生间更是尽显高雅的气质和渊博的学识。这一切都让洛央央愈发觉得自己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于是,她在心底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决定往船尾走去。在她看来,找个没人的安静地方待着,总归是不会出错的,至少可以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获得片刻的安宁。 随着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从天际滑落,渐渐地笼罩了整个大地,游轮也缓缓地驶出了港口。它那巨大的身躯在海面上破浪前行,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朝着未知的海面进发。洛央央静静地站在船尾的护栏前,海风如同温柔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咸湿的气息,那气息中似乎还夹杂着大海的神秘与深邃。她的目光凝视着船尾不断翻滚、向后退去的巨大浪花,那些浪花像是一群奔腾不息的白色骏马,相互追逐、嬉戏,永不停歇。她的心中思绪万千,如同这浪花一般,汹涌澎湃地翻涌着,久久无法平静。 她感到有些迷茫,白天的时候,她的生活还如同平静的湖水,一切正常,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出现任何波澜或问题。她可以像往常一样,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和同学们欢声笑语,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青春时光。可一到了晚上,情况却变得截然不同,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知从何时起,她都快习惯了封圣那温暖而有力的拥抱。每当夜幕降临,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期待着封圣的出现,期待着他那宽厚的胸膛和有力的双臂能够再次将自己紧紧环绕。那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仿佛封圣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她也深知,这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潜在的危险,就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呦!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空降到封家的大小姐呀。”就在洛央央沉浸在自己纷繁复杂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尖锐而充满讽刺意味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利刃一般,瞬间打破了她的宁静,将她硬生生地拉回了现实世界。洛央央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忙警觉地回头看去。只见叶沙妍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穿着一袭艳红紧身的抹胸长裙,那裙子像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紧紧地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将她那迷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每一步走动,都像是在跳一曲性感的舞蹈,散发着足以让人喷鼻血的火热魅力,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你叫洛央央是吧?”叶沙妍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跟礼服配套的精致小手包,那小手包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钻石,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耀眼。她一边高姿态地斜睨着洛央央,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仿佛在她眼中,洛央央只是一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根本不配与她站在同一高度。 “嗯。”洛央央敏锐地察觉到,无论是从叶沙妍那尖酸刻薄的语气,还是那充满鄙夷的眼神中,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不友善。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试图与叶沙妍拉开一点距离,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感到安全一些。 叶沙妍确实很美,她那妩媚动人的五官,像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过一般,每一个线条都恰到好处。搭配上那精心雕琢的妆容,更是美得让人窒息,特别性感。她的眼睛像是一汪秋水,深邃而迷人,嘴唇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风情,让人忍不住为之侧目。洛央央在心中默默想着,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面前这个性感迷人的女人应该叫叶沙妍,她曾经听其他人这样称呼过她,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碰面。 叶沙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洛央央,那目光像是扫描仪一般,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来回游走,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破绽或者弱点。突然,她的目光变得阴鸷起来,犹如暴风雨前乌云密布的天空,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紧接着,她冷不丁地开口质问道:“洛央央,你是不是喜欢封圣?”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心头猛地狠狠一跳,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猛然抬眸,惊讶地看着叶沙妍,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她的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她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封圣之间那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怎么可能呢?她和封圣一直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彼此的秘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干嘛这么惊讶地看着我?莫非被我说中了?”叶沙妍看到洛央央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恶意。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凶狠,仿佛一只被激怒的母狮,一步一步地逼近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洛央央,我警告你!休想打封圣的主意,他是我的!” 原来,上一次叶沙妍给洛央央下药,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万无一失,却没想到竟被洛央央给逃脱了。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最后还是封圣救了洛央央。这件事让叶沙妍一直耿耿于怀,记恨在心,她实在想不明白,封圣怎么会管这些闲事。在她的认知里,封圣一直都是一个冷漠无情、对女人避之不及的人,可为什么会对洛央央这个黄毛丫头如此上心呢?更重要的是,她给洛央央下的可是猛药,按照常理,只有男人才能解此药。而至今,她都没有查出究竟是谁帮洛央央解的药,这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日夜难安。每当一想到封圣有可能就是那个帮洛央央解了药的人,她就恨得牙痒痒,内心的嫉妒和怨恨交织在一起,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恨不得立刻扒了洛央央的皮,以解心头之恨。 “我没打他主意!”叶沙妍那阴鸷的眼神太过具有压迫感,洛央央在她一步步的逼近下,不自觉地往后退着。她的后背已经抵在了护栏上,退无可退,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兔子,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敌人。此时,洛央央心中也明白了,原来叶沙妍喜欢封圣,所以才会对自己如此充满敌意。她的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和悲哀,为什么自己总是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呢? “是吗?”叶沙妍显然不相信洛央央的话,她冷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我问你,你之前中了药,是谁帮你解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被下药了?”洛央央听到叶沙妍的问题,满目震惊地看着她,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她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和隐秘,按理说除了她和封圣,以及那个试图侵犯她的男人,应该没有别人知道才对。可如今叶沙妍这话问得如此笃定,分明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的。这让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仿佛自己一直都被人暗中监视着,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叶沙妍看着洛央央震惊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但她并没有回答洛央央的问题,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无知和愚蠢,让她感到更加屈辱和愤怒。 “是你下的!”叶沙妍的讥笑让洛央央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快速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那些原本看似毫无关联的细节,此刻却如同拼图的碎片一般,慢慢地拼凑在一起。她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什么,心中的怒火也开始燃烧起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证据,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44章 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在这豪华游轮的一隅,海风呼啸着穿梭而过,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吹乱了洛央央的心绪。叶沙妍喜欢封圣,仅仅因为这样无端的臆想,就以为她也对封圣暗生情愫,进而对她做出了那般令人发指的恶行——下药。这般荒谬的逻辑,在这混乱的情境下,细细想来,却似乎又有着那么一丝扭曲的“合理性”。 可令人费解的是,在母亲踏入婚姻的殿堂之前,洛央央的生活轨迹与封圣毫无交集,她根本就未曾见过封圣本人哪怕一面。那么,叶沙妍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这种荒谬念头,竟笃定她喜欢封圣呢?这疑问如同厚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洛央央的心头,让她满心的委屈与愤怒愈发浓烈。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叶沙妍站在那里,身姿摇曳却带着满满的恶意。她那精心描绘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掩饰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嚣张至极的弧度。她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毒箭,直直地挑衅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在向她宣告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就是我让人下的药,你能把我怎么样?”那语气中的不屑与张狂,如同冰冷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洛央央。 洛央央此时只觉得后背抵住的护栏是这世上唯一的屏障,她已经退到了绝境,再无半分退路。慌乱之中,她的手本能地反手紧紧抓住护栏杆,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恐惧与不甘都通过指尖嵌入这冰冷的金属之中。海风愈发凛冽,肆意地吹起她如墨般顺滑的长发,几缕发丝像是调皮的鬼魅,趁机钻进了她的眼睛,让她的眼睛不禁泛起酸涩,而心底,也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深深的寒意,这寒意不仅仅来自海风的侵袭,更来自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女人。 “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在这之前,我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不择手段地害我!”洛央央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要将叶沙妍吞噬。她望着眼前这个性感妩媚却心如蛇蝎的女人,心中恨意滔天。她清楚地知道,就是这个女人,用那罪恶的药,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曾经那些简单而纯粹的日子,如今已化作泡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就这般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面前,没有一丝愧疚,只有无尽的嚣张与恶毒。 洛央央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气得浑身发抖。叶沙妍那嚣张至极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她的心窝,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是啊,她能拿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样呢?在这一瞬间,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报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残酷的现实无情地击碎。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哪里有什么渠道去弄到那种害人的药呢?更何况,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又何来机会给叶沙妍下药?退一万步说,就算她真的有那个胆量和本事做到了,以叶沙妍的性格和手段,事后必定会像疯狗一样疯狂地找她算账。一旦事情闹大,她和封圣之间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必然会被曝光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那将会是一场比现在更加可怕的灾难。 可是,就这么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下去,任由这个女人如此嚣张地践踏自己的尊严和生活,她实在是心有不甘。她在心底无数次地呐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一直本本分分地生活,从未主动招惹过叶沙妍这样的人,为何要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这世间的公平与正义,难道就这样被随意地践踏吗? “你是不认识我,但谁说我们无冤无仇了?”叶沙妍一步一步地朝着洛央央逼近,那高跟鞋踩在甲板上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她眼线下的双眸中,满满的都是恶毒的恨意,那恨意如此浓烈,仿佛要将洛央央生吞活剥,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你住进了封家,成了封圣的妹妹,就凭这一点,我就算找人把你千刀万剐,那也是你罪有应得!”叶沙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她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某个让她痛恨至极的幻影。她的内心已经被嫉妒和仇恨完全占据,扭曲的灵魂驱使着她做出这一系列疯狂的举动。 洛央央听着叶沙妍的这番恶毒话语,只觉得如同一记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心上,让她的心脏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反驳道:“就算我住进了封家,那也只是封圣的妹妹,又不是他的妻子,这和你喜欢封圣根本就没有任何冲突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恐惧。 洛央央紧紧抓着护栏杆的小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都泛出了惨白的颜色,那颜色如同失血过多的惨白面容,显得格外凄凉。她深知,自己和封圣之间那些不堪的关系,是绝对不能被外人知晓的秘密。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她不断地在心里默念:她是无辜的,她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她是被逼无奈才陷入如今这般境地的,她是清白的,一定是这样!她试图用这些自我安慰的话语,来平复自己那颗慌乱而又愤怒的心,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逃离这可怕的现实。 叶沙妍的话实在是太过恶毒,每一个字都像毒液一般侵蚀着洛央央的心灵。她绝不愿意承受这种因为和封圣有所关联,就该被人肆意凌辱、甚至被人轮的咒骂。这是对她人格的极大侮辱,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当然有冲突!封圣的妹妹没一个好东西!都想爬上他的床!”叶沙妍一边恶狠狠地嘶吼着,一边高高地扬起手中的手包,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手包戳向洛央央的额头。那手包的尖锐边角,如同利刃一般,几乎要划破洛央央娇嫩的皮肤,“你,洛央央,也不会是个例外!” 洛央央被叶沙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了原地。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疑问:听叶沙妍这意思,封圣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妹妹?而且那些妹妹都有这般不堪的心思,都想爬上封圣的床?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荒诞和恶心。 此时,叶沙妍离洛央央已经近在咫尺,她那充满恶毒的眼神,以及紧紧戳在洛央央额头上的手包,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洛央央心中积压已久的委屈和愤怒。 “我没想爬封圣的床!”洛央央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愤怒地瞪大了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挥手,狠狠地打掉了那顶在自己额头上、充满侮辱意味的手包。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对叶沙妍的仇恨,也是对自己命运不公的抗争。 叶沙妍把她害得如此凄惨,如今不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还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她的身上,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啪”的一声脆响,划破了夜空的寂静。那是洛央央的手挥打在叶沙妍的手腕上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正义的一声怒吼。 这一挥,叶沙妍手中的手包直接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却又充满讽刺意味的弧线,然后直直地掉进了海里。那手包落水的瞬间,只泛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便迅速被黑暗的海水吞噬,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你竟然敢打我?”叶沙妍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那从小被娇生惯养、养成的骄纵跋扈的性格,让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反抗。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充满了惊愕和愤怒,随后便被无尽的狂暴所取代,“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眼睁睁看着自己新买的手包掉进海里,那可是她精心挑选、价值不菲的宝贝,还没来得及在众人面前好好炫耀,就这般消失了。再加上被洛央央这一巴掌打得脸颊生疼,叶沙妍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朝着洛央央扑了过去。她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指甲在空中划过,仿佛要将洛央央撕成碎片。 “你干什么?放手!”洛央央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叶沙妍的手像是铁钳一般,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头发,那力道之大,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了。她又疼又气,一边拼命地用手推搡着叶沙妍,试图将她推开,一边也伸手去拉扯叶沙妍的头发和衣服,进行着本能的反抗。 两人在这游轮的护栏前扭打在一起,这场景是如此的危险和混乱。海风在耳边呼啸,海浪拍打着船身,仿佛在为这场闹剧呐喊助威。在这不管不顾的激烈拉扯中,叶沙妍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前一推。洛央央原本就站立不稳,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去。她的身体越过了护栏,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啊——救命!”洛央央惊恐地尖叫着,那声音划破了夜空,却被海风迅速吹散。她的身体如同一片脆弱无助的风中落叶,在空中短暂地停留后,便直直地坠入了冰冷而黑暗的海中。海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第45章 她要是有事,我让你陪葬 淳于丞静静地站在游轮的第二层,刚刚迈出那扇紧闭的船舱门,还没来得及尽情地呼吸一口外面那带着大海特有咸湿气息的新鲜空气,感受那轻柔海风的吹拂,就隐隐约约听到下方传来一阵尖锐而激烈的争吵声。那声音犹如夜空中突然响起的炸雷,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让他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紧,随即皱起了眉头,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缓缓涌起。他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了几步,然后神色紧张地向下望去。 这一望,映入他眼帘的竟是一幕让他震惊到几乎灵魂出窍的场景——只见洛央央和叶沙妍正在下方的甲板上激烈地对峙着。洛央央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委屈,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受伤后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而叶沙妍则满脸狰狞,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恶毒与凶狠。淳于丞刚张开嘴,想要竭尽全力地出声制止这混乱而危险的局面,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这一刻无情地转动,还没等他发出那一声可能改变局势的呼喊,就眼睁睁地看到叶沙妍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猛地用尽全身力气,将洛央央狠狠地推下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那一刻,淳于丞仿佛瞬间被施了一道强力的定身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洛央央消失的那片海面,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目睹的这一切。他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清空了所有的思绪,一片空白,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足足有一秒钟的时间,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转动。紧接着,他的理智如同沉睡已久后被猛然唤醒的雄狮,迅速回归到身体里。他的脸上原本的惊愕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愤怒所取代,那愤怒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他冲着叶沙妍大声咆哮道:“叶沙妍!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疯了吗?”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而扭曲,在夜空中回荡着,充满了无尽的威慑力。 下一秒,淳于丞毫不犹豫地转身起跑,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脏上。他心急如焚地朝着楼梯奔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下楼去救洛央央。他觉得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洛央央陷入更加危险、甚至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高高举起,随时可能落下。然而,刚跑了两步,他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折返回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刚才那道紧闭的舱门。 “圣,洛央央掉海里了!”淳于丞冲着豪华船舱里的封圣大声呼喊着,那声音因为焦急和紧张而变得异常尖锐和沙哑,仿佛要冲破这船舱的束缚,传达到封圣的耳朵里。喊完之后,他一刻也不敢停留,再次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奔着冲下楼去,身影迅速消失在楼梯间,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 淳于丞的喊声又急又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他奔跑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脚下生风。封圣此时正坐在船舱里,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声,缓缓地抬起头,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朝着大开的舱门口望去,只见那里已经没有了淳于丞的身影,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通道,仿佛淳于丞从未在那里出现过,只留下那声焦急的呼喊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船舱里还有其他一些人,他们有的正在悠闲地聊天,有的则在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海景。听到淳于丞的喊声,他们先是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猜测。他们的心中都在暗自想着:洛央央是谁呢?为什么淳于丞会如此惊慌失措地呼喊这个名字?而就在这时,封圣突然毫无预兆地站起身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迈着大步朝着舱外走去,那步伐看似和往常一样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就像他平日里那般从容不迫。然而,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步伐中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那是他极力想要隐藏,却又在不经意间从心底流露出来的内心的焦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揪着他的心。 淳于丞在飞奔下楼的同时,迅速地将手伸进了口袋里,手指急促地在手机上按下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拨通了船长的电话。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光芒。他对着电话那头焦急地喊道:“快,立马停船!有人掉海里了!”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看到了洛央央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的身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叶沙妍在将洛央央推得往后倒的那一瞬间,她的大脑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浇醒,瞬间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其实,她一开始只是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地说了那些恶毒的话,本只是想吓唬吓唬洛央央,让她知难而退,根本没有真正想要她的命。 淳于丞那声严厉的咆哮,更是如同一声炸雷,在她的耳边轰然响起,将她从那冲动的疯狂中彻底惊醒。她惊恐地抬起头,先是看向二楼的淳于丞,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她看到淳于丞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心中不禁一阵颤抖。然后,她又低头看向那漆黑一片的海平面,此时的海面波涛汹涌,如同一只愤怒的巨兽在咆哮。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头体型较大的猪掉下去,也会瞬间被那黑暗而冰冷的海水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想到这里,她开始感到后怕了,那种恐惧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心中清楚地知道,如果洛央央真的因此掉下海淹死了,她必将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戴上冰冷手铐,被关进那阴暗潮湿的监狱的场景,等待她的将是漫长而痛苦的铁窗生涯和无尽的悔恨。她不想坐牢,她害怕失去自由,害怕面对法律的严惩,那对她来说,简直比死亡还要可怕。 叶沙妍惊恐地摇着头,试图驱散心中那如影随形的恐惧。随即,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转身拔腿就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现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得越远越好,仿佛只要跑得足够快,就能摆脱这一切的麻烦和责任,就能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淳于丞下到一层时,正好看到叶沙妍从楼梯口惊慌失措地跑过。他眼疾手快,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捕捉猎物一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抓住了叶沙妍:“你跑什么?给我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楼道里回响着,让叶沙妍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不过去,淳于丞,你放开我!”叶沙妍拼命地挣扎着,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在做最后的反抗。她试图挣脱淳于丞的束缚,脸上露出惊恐而又决绝的神情。她的身体扭动着,和淳于丞扭打在一起,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力气远远不及淳于丞。尽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最终还是被淳于丞强行拖到了护栏前。 “到底怎么回事?”随后赶来的封圣,迈着沉稳而又带着一丝冷意的步伐,朝着两人走来。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和伪装,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 “不关我的事,她自己掉下去的,不关我的事!”看到封圣,叶沙妍终于彻底感受到了害怕。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而失控,尖声地解释着,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绝望。她希望封圣能够相信她的话,放过她这一次,仿佛封圣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封圣冷冷地睨了叶沙妍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充满了不屑和鄙夷。随后,他便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正往海里焦急张望的淳于丞身上。 “封圣,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洛央央会掉下去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叶沙妍不顾一切地冲到封圣面前,双手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已经顾不上封圣那冰冷的眼神和他一贯的洁癖。 因为两个多月前下药的那件事,江海峰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她深知封圣手段残忍,如果这次被他认定是自己故意害了洛央央,她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她害怕自己也会像江海峰一样,被打残,甚至失去生命。她的心中不停地埋怨着:都怪淳于丞,为什么偏偏这么倒霉,好死不死被他看见了这一幕。如果没有人看见,她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洛央央去了哪里,洛央央的死活她原本也并不在乎。 封圣冷沉的视线下移,冷凝着被叶沙妍抓着的手。他的眼神太过森冷,仿佛带着千年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叶沙妍感受到了他眼中的寒意,紧张得身体瑟缩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放开了自己的手。她激动得都忘记了,封圣有洁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 “圣,我亲眼看到叶沙妍把洛央央推下了海,大晚上的这么黑,要找到她太难了,这可怎么办?”游轮的速度已经缓了很多,淳于丞收回望向海面的视线,看向封圣的目光变得更加沉重而忧虑。他的心中默默祈祷着:洛央央可千万别出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仿佛在这茫茫大海上,他已经失去了方向。 封圣紧绷着冷脸,一双冷眸深邃而诡谲莫测,视线如同探照灯一般,在漆黑的海平面上仔细地扫视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试图找到洛央央的身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只要他不放弃寻找,洛央央就一定还活着。然而,扫视了一圈之后,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海面上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汹涌的波涛,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希望。 封圣的目光愈发森冷,那森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凛射着叶沙妍:“她要有事,我让你陪葬!”那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从地狱传来的诅咒,让叶沙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第46章 她是他的人 叶沙妍鼓足勇气,微微抬眼,只是匆匆瞥了封圣一眼。就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封圣目光中如利刃般透出的森冷寒意,仿佛能穿透空气,直抵她的灵魂深处,而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而骇人的气场,更是如同一座无形的冰山,将她瞬间笼罩。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她顿感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心尖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仿佛多看一眼封圣,就会被那股彻骨的寒冷彻底冻僵,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随后又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封圣竟然说出如此决绝且狠厉的话,要她给洛央央陪葬?这简直让她无法接受!他们好歹也曾同窗共读,有着这么多年的交情,在她心里,这份情谊虽不至于坚如磐石,却也不该如此轻贱。难道在封圣眼中,这么多年的相处,就真的一文不值吗?仅仅因为那个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继妹,他竟然就能狠下心来,说出这般要她性命的话?叶沙妍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委屈、愤怒、难以置信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缓缓地低垂着那一双原本顾盼生辉、妩媚动人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受惊的蝴蝶。她紧抿着嘴唇,唇色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试图以此来掩饰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的慌乱与愤怒。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从前,想当初,封亦涵遇到各种棘手事情的时候,封圣总是一副置身事外、漠不关心的态度,仿佛那些事与他毫无关系,从未见他这般上心过。叶沙妍越想越气,在她狭隘而偏执的认知里,这个洛央央就是个不祥的灾星,是个专门来破坏她好事的祸害。从洛央央出现在封圣身边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早晚会因为她而坏事,如今看来,这预感果然应验了,这更让她对洛央央恨之入骨。 “少爷,你说有人掉海里了?”船长听闻消息,一路小跑着匆匆赶了过来,脚步急促而慌乱。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远射高强光手电筒,神色极为慌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衣领,显然是心急如焚到了极点。 “快把搜救队叫过来!”淳于丞心急如焚,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他一边大声地吼着,一边下意识地抬起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烦躁地在自己原本精心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上胡乱抓挠着。那原本整齐的发型,在他的这番折腾下,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倔强地竖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的心烦意乱。他在心中暗自咒骂着:这阎王爷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偏偏在他生日这天,要是有人从他的游轮上掉下去淹死了,这不是明摆着成心跟他过不去吗?这生日还怎么能好好过下去?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封圣,眼神中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深深的担忧。 封圣的视线自船长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紧锁定在他手中的手电筒上,仿佛那是此刻唯一能拯救洛央央的希望。就在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与慌乱之中,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封圣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个箭步疾冲上前,动作干净利落,瞬间便将手电筒夺了过来。紧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手电筒,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高强光光束如同一把利剑,猛地射了出去,瞬间划破了漆黑如墨的夜空。这束光远远地洒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那光度极其明亮,犹如白昼的阳光,射程也非常远,仿佛能穿透无尽的黑暗。光束所到之处,原本被黑暗笼罩得严严实实的海平面,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缓缓揭开了神秘的面纱,直径三米的范围内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每一朵跳跃的浪花,都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大海在向人们展示它的神秘与力量;每一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杂物,无论是破碎的木板,还是随风摇曳的海藻,都看得清清楚楚,仿佛它们不再是随意漂浮的物体,而是被赋予了某种特殊的意义。 叶沙妍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着封圣。只见他那冷峻如雕塑般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刀削般的轮廓线条显得格外冷硬,犹如寒冬中矗立的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向来沉稳、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嘴角,此刻却紧紧地绷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透露出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她定定地看着封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凝视着他那双深邃得如同幽暗大海般深不见底的冷眸,试图从那无尽的黑暗中探寻出一些隐藏的秘密。突然,她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那疑惑如同一条细细的虫子,在她的心底缓缓蠕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从这双平日里冷酷无情、让人望而生畏的冷眸中,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这怎么可能呢?封圣向来以情绪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着称,打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天起,他的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仿佛他的内心世界是一座永远无法被打开的冰山,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其他任何情绪的蛛丝马迹。可如今,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心生疑虑,难道他真的是在紧张洛央央吗?这个念头一旦在她心中升起,就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让她越发不安起来。 叶沙妍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暗暗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月牙印,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在她那被嫉妒和占有欲填满的心中,封圣身边的那个位置,就如同她心中至高无上的宝藏,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这个洛央央,就像是一个突然闯入她领地的侵略者,必须除掉!她原本从未想过要走上杀人这条路,在她的认知里,那是一种极其可怕且不可饶恕的行为。可在这一刻,看着封圣那紧张得有些失态的模样,叶沙妍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镇定,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她找到了某种坚定的信念,一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疯狂信念。她甚至开始暗自庆幸自己失手将洛央央推下了海,心中默默地祈祷着:最好,洛央央就淹死在这茫茫大海里,永远也回不来,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抢走封圣了,她就可以重新夺回那个属于她的位置。 船上的搜救队在接到通知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整理着各种救援装备,脚步匆匆,神色严肃。其他乘客看到这阵仗,也都敏锐地意识到出事了,纷纷好奇地聚拢了过来。一时间,船尾的甲板上便聚集了不少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好奇与担忧的神色,都在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乘客小声地嘀咕着,试图从旁人那里获取一些线索;有的则伸长了脖子,努力朝着船边张望,想要看个究竟。 此时,游轮已经缓缓地停了下来,随着海风轻轻摇晃,仿佛在这片浩瀚的大海上叹息。正当搜救队准备放下小船下海展开救援时,一直全神贯注举着强光手电筒在海面上仔细搜寻的封圣,身体突然一僵,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那原本不断移动的光束也猛地一顿,随后死死地停在了一个位置,不再移开分毫,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也为之一滞。 “快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人?”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那声音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有吗?太远了,看不清啊。”有人伸长了脖子,眯着眼睛,努力朝着光束的方向望去,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由于距离较远,再加上光线的干扰,他们很难看清远处的情况。 众人纷纷顺着封圣的光束看去,一时间,甲板上响起了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惊呼。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束光所照亮的地方,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原来,掉下海后的洛央央,在汹涌的海浪中奋力挣扎着。海浪如同一头头凶猛的野兽,不断地冲击着她,试图将她吞噬。她好几次差点被浪打晕,意识也在逐渐模糊。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她终于好不容易从漆黑一片的海里浮出了水面。然而,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束强光照得睁不开眼。那强烈的光线如同一把尖锐的针,刺得她眼睛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只能半眯着眼睛,用手遮挡着部分光束,朝着游轮的方向望去。 远远地,当封圣看到远处的光圈里,真的出现了洛央央那熟悉的身影时,他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地。他不自觉地长舒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神色,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在心中暗自庆幸:该死的,就知道这丫头的命大,老天保佑,她的小命没那么脆弱。仿佛在这一刻,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 淳于丞自然也看到了洛央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便立刻大声吩咐着船长:“快!把游轮往回开!”那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仿佛洛央央就是他最珍视的宝贝,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好!”船长不敢有丝毫耽搁,应了一声后,便一溜烟地跑走了,脚步匆匆地朝着驾驶舱奔去,去操控游轮往回行驶。他深知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洛央央抹了一把脸上冰冷刺骨的海水,那海水带着大海的咸涩和冰冷,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眯着眼睛半挡着那刺眼的光束,再次看向游轮。放眼望去,只见船尾密密麻麻地站了很多人,人头攒动,如同蚁群一般。她心中清楚,自己掉下海后,游轮还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这会儿离自己已经不算近了。她在海水中漂浮着,身体随着海浪轻轻起伏,没有立即朝着游轮游去,而是回头看了看港口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港口的方向,似乎有着某种吸引她的力量,又仿佛隐藏着她的某种决心。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一个利落的划水动作,调转了方向,朝着港口奋力游去。她的双臂有力地挥动着,双腿也在水中不停地蹬踹,溅起一朵朵洁白的水花,仿佛在大海上书写着她的坚持与倔强。 “洛央央!你往哪儿游?”封圣一直紧紧地关注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见她游的方向不对,顿时心急如焚,仿佛有一把火在他心中燃烧。他当即怒声大喊道,“给我回来!”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夜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焦急,仿佛想要将洛央央从那错误的方向拉回来。 第47章 蔫了 海风仿若发狂的野兽,在这茫茫大海上肆意呼啸着,凛冽的风如同尖锐的冰刀,狠狠地刮过海面,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那艘游轮宛如一座漂浮在黑暗中的孤岛,船上灯火通明,远远望去,那些闪烁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耀眼,却也透着一丝冰冷与孤寂。 洛央央在这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奋力游动着,每一次划水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双臂机械地摆动着,身体在海浪的冲击下时起时伏。此时,封圣那声怒吼好似被海风赋予了生命,长了翅膀一般,跨越了这遥远的距离,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中,清晰得一字不落。 洛央央正划水的双臂猛地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她下意识地回头张望。只见那游轮的甲板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那些人在灯光的映照下,身影显得格外渺小却又模糊不清。她微微眯起双眼,试图透过那有些刺眼的光线,顺着那束明亮而又强烈的光,朝着游轮的方向极目遥望。此时,船上灯火辉煌,将周围的海面都照亮了一大片,这倒也让她能够较为清晰地辨认出船上的情景。 最终,她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定格在了那个举着手电筒的人身上。 是封圣吗? 她仔细地打量着那个身影,瞧那高大而又挺拔的身形,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还真有几分像他。 “回什么回,你们船上就没一个好人!”洛央央远远地盯着那个疑似封圣的身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这句低声的咒骂。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嗡嗡叫,在这海风的呼啸声和海浪的拍击声中,也就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该死的!”洛央央又狠狠地回头瞪了他几眼,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与不甘。随后,她竟还是固执地朝着港口的方向继续游去,那决绝的模样气得封圣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扎着。 就在这时,那艘原本静止的游轮缓缓启动了,它那巨大的身躯在海面上划出一道弧线,朝着洛央央的方向驶来。封圣手中的手电光束宛如一道明亮的生命线,紧紧地追随着洛央央游动的身影,一刻也不敢移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紧张与担忧,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洛央央就会再次消失在这浩瀚无垠、深不见底的大海之中,被那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随着游轮逐渐靠近,两者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地缩短。当只剩下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原本游得还算顺畅的洛央央,突然像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拉扯住了一般,开始疯狂地拍打水面。她的双手在海面上胡乱地挥舞着,溅起大片的水花,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挣扎之中。 “怎么回事?别是腿抽筋了吧?”淳于丞此时正站在游轮的护栏边,他双手紧紧地用力撑在护栏上,由于用力过猛,他的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他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探去,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瞧得更真切些,看看洛央央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该死!”封圣看到这一幕,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他心急如焚,一把将手中的手电筒狠狠地塞到淳于丞怀里,紧接着,他那修长而又充满力量的双臂猛地一扬,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迅速而又敏捷地翻过了护栏。在这漆黑夜空的映衬下,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又令人揪心的弧线。 “噗通!”一声沉闷的声响打破了海面的平静,封圣如同一头矫健的鲸鱼跃入深海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 “圣!”淳于丞大惊失色,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担忧。他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会如此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他的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是不是太冲动了?毕竟搜救队可就在旁边严阵以待着呢。 “你们也下去!”淳于丞一边大声地吩咐着搜救队下海,一边赶忙举起手中的手电筒,眼神急切地在海面上四处搜寻着洛央央的位置。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终于,他找到了洛央央,将那束明亮的光束稳稳地照在了她的身上。 叶沙妍站在一旁,她的反应明显慢了好几拍。等她终于意识到封圣跳下海之后,才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急忙几步冲到了最前面。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与慌张,上身拼命地探出护栏,朝着波涛汹涌的海面张望,大声地呼喊着:“封圣!”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与无助,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叶沙妍,你最好祈祷洛央央没事,不然……”淳于丞微微侧过脸,斜睨着叶沙妍,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与冷漠,心中却很清楚封圣的水性极佳,倒是不太担心封圣的安危,只是满心期盼着洛央央能够撑到封圣游到她的身边。 “不然怎样?就算洛央央今晚淹死在海里,我就不信封圣真会让我陪葬!”叶沙妍原本紧张封圣的神情瞬间发生了变化,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怒目圆睁地瞪着淳于丞,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真有那么一天,你就会信了。”淳于丞听到叶沙妍的话,周身的气场猛地一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结成了冰。他深知封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手段狠辣,就说封屹,能在短时间内于国外那复杂而又危险的环境中闯出一片天,并且手握重权,封圣又何曾比他弟弟差过?在淳于丞的眼里,区区一个叶沙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更何况是面对洛央央这件事的封圣。 此时,洛央央的整条右腿抽筋抽得越来越厉害,那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腿撕裂开来。她疼得整个人在水中完全失去了平衡,双臂只能慌乱地在水里毫无章法地扑腾着,试图抓住一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然而却只是徒劳。 “要命啊,这时候抽什么筋!”洛央央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欲哭无泪,只能拼命地挣扎着。她艰难地扭过头,看向那艘游轮,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距离不算远,已经有人放下小船了。 “洛央央!坚持住!”封圣那充满力量的大喊声突然从远处传来,在这空旷的海面上回荡着。这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惊得正被海水淹没的洛央央,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拼了命地挣扎着探出水面。 “封圣!你快点,我腿抽得好痛!”洛央央瞪大了双眼,这才看到,在那暗黑且波涛涌动的海平面上,封圣正如同一条敏捷的鱼儿,飞速地朝她游来。 呜呜,洛央央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能不能再快点啊,我感觉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这抽筋抽得她整个人都没了一丝力气,看着封圣越来越近的身影,她破天荒地承认自己错了,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逞强,非要往回游。 “活该!叫你不听话!”封圣一边奋力地游着,一边没好气地朝着洛央央吼着。可当他一听到洛央央那充满痛苦的喊疼声时,心中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便拼了命地加快速度游得更快了,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紧紧追赶着他,让他一刻也不敢停歇。 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责骂,简直要气炸了肺。她心里想着: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命悬一线,封圣这个混蛋居然还骂她,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 “啊——”就在封圣距离她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洛央央的右腿突然又是一阵剧痛,狠狠地一抽,疼得她五官都扭曲变形了,整个身子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去,周围的海水迅速地将她淹没,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往下坠,一种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 第48章 浪里白条 “该死!”封圣那深邃双眸之中的眸光仿若暗夜流星般骤然收紧,刹那间,他那原本就矫健挺拔、充满力量感的身姿,如同神话中破水而出的浪里白条一般,向着洛央央所处之地,以风驰电掣般令人咋舌的速度,不顾一切地疾游而去。在他的身后,白色的浪花被迅速劈开,像是为他开辟出一条通往洛央央的生命通道。 此时,他与洛央央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眼看着仅仅剩下十米的距离,然而,命运却在这关键时刻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就在这一瞬间,洛央央的身影竟然消失在了海面上,那原本如同灵动小鹿般露出水面的小巧脑袋,也仿佛被这无情的大海张开的黑暗巨口彻底吞噬,没了一丝踪迹。 封圣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果断地深吸一口气,身姿矫健地迅速潜入水中。在那幽蓝深邃的海水里,他的双臂如同有力的船桨,奋力地划动着冰冷刺骨的海水,双腿也似强劲的螺旋桨,有力地踢打着,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满满的决然与力量,整个人就像一只在深海中敏捷穿梭的海豹,全神贯注且心急如焚地在水中急切地搜寻着洛央央的身影。 恰在此时,那皎洁无瑕的月光宛如清澈的泉水,轻柔地如水般倾洒而下,为这波涛汹涌、充满危险气息的海面铺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银色薄纱。与此同时,淳于丞从游轮上照射进水里的那束明亮而耀眼的光束,恰似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穿透了海水的深沉黑暗。封圣凭借着这月光与光束交织而成的光亮,向着洛央央沉海的位置快速游去,很快,他那敏锐的目光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只见洛央央的身体好似一片轻盈的羽毛,轻飘飘地随着海水缓缓浮动着,看上去仿佛已然陷入了昏迷状态,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就如同春日里一片被风雨吹落的凋零花瓣,正无力地慢慢向着海底沉去,仿佛即将被大海永久地掩埋。 实际上,洛央央并未真正完全昏过去,只是那腿部抽筋带来的疼痛实在是太过剧烈,犹如千万根钢针在腿部肌肉中穿刺,疼得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根本无法调动一丝力气挣扎着钻出水面,只能在这冰冷的海水里苦苦挣扎,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就在洛央央感到绝望之时,那道明亮的光束穿透海水照了下来,她在那光影交错、如梦似幻的光斑中,看到了水中的封圣。只见他面色冷峻如霜,仿佛是用寒夜中的坚冰雕刻而成,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决绝与坚定,正拼尽全身的每一分力气,向着她所在之处坚定不移地游来,那模样好似一位无畏的勇士在冲向战场。 在这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紧急时刻,封圣在洛央央的眼中,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神圣神只。那明亮而柔和的月光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巧手精心勾勒,为他环绕出一层璀璨夺目的神圣光环,在她的眼中,他的背后似乎散发着足以驱散黑暗的耀眼光芒,那光芒太过美好,美好得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几乎睁不开双眼。然而,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到封圣那背着光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深邃难测的冷沉面容时,不知为何,心中却陡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觉得他此时像是从地狱深渊而来的撒旦,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息,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她抓回到他的身边,然后给予她最为凶残严厉的惩罚,这种复杂而矛盾的感觉在她心中交织,让她感到既恐惧又期待。 洛央央在这冰冷刺骨、仿若冰窖般的海水中已经缺氧了太长时间,她眼睁睁地看着封圣近在咫尺,那是她求生的希望,然而,身体的虚弱和缺氧的痛苦却让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她再也等不及封圣游到自己身边,那沉重的眼皮缓缓地闭上,身体也仿佛被灌了铅一般,变得越来越沉重,渐渐失去了意识,仿佛正被一只无形却强大的黑暗之手,无情地拖向那无尽的黑暗深渊,沉沦在死亡的边缘。 封圣历经千难万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茫茫大海中捞到了洛央央。当他将她那柔弱的身体紧紧抱入怀中时,却惊觉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已然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陷入了昏迷状态。心急如焚的他,来不及有任何思考,不假思索地托起她的小脑袋,轻轻地按向自己,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那冰冷的双唇,试图用自己的气息为她渡气,为她送去生的希望,那模样仿佛是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拔河比赛。 “该死的,我都已经来了,她要是敢出事,我定不会饶过她!”封圣在心中暗暗发誓,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决绝与担忧,仿佛要将这冰冷的海水都点燃成滚烫的沸水。他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洛央央,似乎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生命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命运的垂怜,洛央央那紧闭的双眼再次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封圣那放大了的深邃冷眸,那双黑沉慑人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带着一种无形的强大压力,吓得她心头猛地一跳,恍惚间竟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来自黑暗深处的恐怖至极的东西,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紧接着,两人身处的危险处境如同凌厉的闪电般迅速蹿进洛央央的意识之中。她那原本无力地飘在水中的双手,出于强烈的求生本能,连忙紧紧搂住了封圣的脖子,仿佛那是她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紧紧地抓着,不敢有一丝松懈。 由于胸腔里严重缺氧,刚刚睁开双眼的洛央央,此刻已然顾不上其他任何事情,只是凭借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贪婪地吸吮着封圣的嘴唇,试图从他那里获取更多的氧气,以缓解那令人窒息的胸闷难受之感,那模样如同在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拼命地汲取着水源。 封圣自然明白洛央央此举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需求,然而她这般毫无保留的“热情”,却让他有些猝不及防,难以招架。他一方面要紧紧抱着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渡气,另一方面又要拼尽全力往上游,与这汹涌的海水和危险的处境做斗争。此时的他,更加需要氧气来维持自己逐渐消耗的体力,每一次划水都变得愈发艰难。更何况,洛央央这般亲密无间的举动,让封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些本能的反应,气血在体内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使得他的脑海中在这紧张的时刻,忍不住浮现出一些不合时宜、不该有的念头,这让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 为了避免两人最终落得个沉尸海底这一悲惨结局,封圣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起伏,狠下心来,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她这带有强烈目的性的缠吻。尽管洛央央紧紧地贴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不断地索求着亲吻,封圣却始终坚守着自己那一丝理智,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不让她得逞。他只是更加奋力地摆臂踢水,每一次划动都带着他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洛央央的责任,加快速度往上游去,每一次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只为了能尽快带着洛央央脱离这危险重重的境地,回到那象征着安全的游轮之上。 然而,封圣拒绝洛央央的求吻,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当他带着她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钻出水面时,低头一看,却发现洛央央的身体软绵绵地挂在他的怀里,双眼紧闭,面色如纸般苍白,她竟然又昏了过去。 “洛央央?”封圣心急如焚,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一边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那白皙的小脸,然而她却毫无反应,如同沉睡在古老城堡中的公主一般,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这让他的心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起来,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封圣望着她在银白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的小脸蛋,心中暗自叹息:这娇滴滴的小东西,可真是脆弱得很,如此经不起这大海的折腾。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疼惜和无奈,那目光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她的担忧和保护欲。 此时,游轮上放下来的小船已然在一旁等候多时,像是一位忠实的守护者,静静地漂浮在海面上。在搜救人员的齐心协力、有条不紊的帮助下,封圣和洛央央很快就回到了游轮上。 昏迷中的洛央央被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甲板上,淳于丞身为医生,深知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当即蹲下身子,神色凝重地准备为她查看病情。当他双手交叠,正要放在洛央央的胸前,准备为她做心肺复苏术和胸外按压时,刚翻过护栏踏上甲板的封圣,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不容侵犯的占有欲。 急于救人的淳于丞满脸错愕地抬起头,看着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但眼神却无比坚定的封圣,他瞬间明白了封圣此举的缘由,心中暗自想着:这定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以及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淳于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焦急,他深知封圣的脾气,也明白他对洛央央的感情,但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洛央央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淳于丞赶忙解释道:“我是医生,此刻救人要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眼神中则透露出对封圣的一丝不满和对洛央央的深切担忧。他试图让封圣明白,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切都应以挽救洛央央的生命为重,其他的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 第49章 他跪在她身侧 海风轻拂,游轮的甲板上灯火通明,气氛却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深邃,当淳于丞准备为昏迷的洛央央进行急救时,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来。”说话间,他的目光淡淡地瞟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犹如寒夜中的星辰,虽清冷却光芒毕露,仿佛在一瞬间就将他的决心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了对方。 封圣怎会不明白淳于丞身为医生所具备的专业急救技能呢?在这危急时刻,淳于丞无疑是最有能力施救的人之一。然而,在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淳于丞首先是一个男人,而让其他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去触碰洛央央的胸部,这对于封圣而言,是一道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的心理鸿沟,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在他的心底,洛央央早已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在不经意间占据了一个特殊而无可替代的位置,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同丝丝细雨,悄无声息地滋润着他那颗看似冰冷坚硬的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将她护在身后,绝不容许任何人轻易冒犯她的分毫。 于是,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平日里总是冷酷矜贵、仿佛被一层寒霜所笼罩,又狂妄不可一世,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总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让人觉得只能远远仰望的男人,缓缓地屈膝跪在了洛央央的身侧。这一举动,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重磅炸弹猛然击中,刹那间,整个甲板上朝这边观望的人,无一例外全都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僵,随后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惊愕与诧异,那眼神中仿佛写满了无数个问号,甚至有人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震惊而看花了眼,出现了荒诞离奇的幻觉,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根本就不可能是真实的。 要知道,能够被淳于丞邀请登上这艘豪华游轮的人,无一不是来自上流社会的名门子弟和富家千金。他们整日穿梭于繁华奢靡的社交场合,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流连忘返,对于封圣这个年纪轻轻便站在帝都金字塔尖的传奇人物,自然是耳熟能详。他拥有着令人瞩目的巨额财富,手中掌控着足以翻云覆雨的权势,在社会各界都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众人的眼中,他一直是那个高不可攀、矜贵疏离的存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得不敢靠近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就是那夜空中最璀璨夺目的星辰,只能远远地欣赏,却无法触及。然而此刻,这个向来被众人仰望、如同神只般的矜贵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在他们眼中看似平凡无奇、毫不起眼的小女孩,主动放下了自己那高高在上的身段,屈膝跪了下来。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震撼,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极限,就像是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故事在他们眼前真实上演。 此时,众人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聚焦在正给洛央央做胸外按压的封圣身上。他们的心中都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个大大的疑问,这个疑问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们的心。这个小女孩究竟是谁?她和封圣之间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何能让封圣如此在意,甚至不惜在众人面前做出这般失态的举动?这一个个问题如同潮水般在他们的脑海中不断翻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我想起来了,这个女孩好像是封圣他爸新娶的老婆的女儿!”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像是被一道灵感击中,低声惊呼了一句。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在寂静得让人窒息的夜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瞬间打破了众人心中那如谜团般的疑惑。 封圣的继妹?原来是这样。有一小部分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似乎稍稍理解了封圣的行为,他们在心中暗自揣测,心想或许是出于对家人的关心和责任,毕竟血浓于水,他才会如此紧张这个小女孩的安危。在他们看来,封圣虽然平日里冷酷高傲,但在亲情面前,也难免会流露出温柔的一面。 但就在这时,一个更加令人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画面出现了。封圣给洛央央做胸外按压的大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像是被一种温柔的力量驱使,轻轻地抚摸上了她的小脸。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怜惜,仿佛他抚摸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接着,他微微俯身,全然不顾周围那些或惊愕、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就这样毫无顾忌地亲上了洛央央那因缺氧而泛白的小嘴。 这一幕,瞬间如同点燃了一桶火药,让人群彻底炸开了锅。众人的心中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席卷,翻起了滔天巨浪,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叶沙妍更是震惊得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像是失去了平衡的风筝,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封圣和洛央央,仿佛要用眼神将他们看穿。她不敢置信地轻轻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这怎么可能……”那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封圣吻了洛央央?尽管这是在进行人工呼吸,是为了挽救她的生命,但在众人那世俗而又充满偏见的眼中,那毕竟也是一个吻啊!他竟然真的吻了上去!整个甲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封圣却仿佛置身于这一切之外,他的眼中只有昏迷不醒的洛央央,那专注的眼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丝毫不关心、更不在意这些人讶异的目光,那些目光对他来说就如同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他全神贯注、一心一意地继续替洛央央做着心肺复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一滴一滴地滴在洛央央的脸上,他也浑然不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让她醒过来,哪怕付出自己的一切代价。 全场最淡定的,当属淳于丞了。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而修长,宛如一棵苍松。他的目光平静地看着脸上和头发上不断滴着水,却忙得没空去擦一把的封圣,目光微微深邃地眯起双眸,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若有所思。淳于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封圣,心中不禁微微震惊。他从封圣那专注而严谨的冷眸中,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认真与执着,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爱与守护的故事。他是真的将洛央央的生死放在了心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与做作,这种真挚的情感让淳于丞也为之动容。 随后,淳于丞缓缓垂下视线,第一次这么认真而仔细地审视着洛央央。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在他眼中,洛央央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已,青涩稚嫩的脸庞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就像一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蕾,散发着清新而单纯的气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看似平凡的小女孩,究竟有什么独特的本事,竟能让封圣这样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在她身上栽了如此大的跟头,全然不顾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和声誉,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疯狂。 “咳……”就在封圣第三次给洛央央做人工呼吸时,洛央央那纤细的喉咙轻轻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了一声轻微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的咳嗽。随后,她从胸腔里吐出了几口海水,“咳咳……”那声音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的叹息,却如同天籁之音一般,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让封圣一直紧绷得如同弓弦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 洛央央才刚刚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与混沌,意识还处于混沌模糊的状态,尚未完全回笼。封圣见她醒来,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欣慰,那光芒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毫不犹豫地,他长臂一伸,动作轻柔而有力,将她轻轻地打横抱起。洛央央只觉得身体突然一轻,重心离地,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吓得反射性搂住了他的脖颈,双手紧紧地抓着,仿佛生怕再次掉进那危险而冰冷的深渊,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安全感的渴望。 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封圣抱着洛央央稳步前行,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所过之处,人群如同潮水般自动向两边让开,为他们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仿佛他和洛央央是这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他们让路。一双双好奇的视线,如同丝线一般,紧紧地黏在他和洛央央的身上,不曾移开半分,那些目光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有惊讶、有好奇、有羡慕,也有嫉妒和不屑。 洛央央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看着一双双打量审视着她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自己是一个置身于陌生舞台上的演员,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演。不经意间,她一眼扫过去,在人群里的一双眼睛中,敏锐地捕捉到了鄙夷与厌恶的神情。那目光如同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她的内心,让她的心中不禁微微一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招来这样的目光,仿佛自己在不经意间做错了什么,却又无从得知。 第50章 真的动怒了 在那灯光明灭不定的甲板上,洛央央的目光偶然间与一位陌生女子相接,刹那间,一股凉意仿若顺着脊梁蹿升而起。那女子的神态举止活脱脱就是叶沙妍的翻版,同样昂首阔步,带着与生俱来、目中无人的高傲,仿佛周围人在她眼里不过是蝼蚁般渺小、不值一提。她看向洛央央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写满鄙夷与厌恶,那目光仿若冰窖中锻造出的利箭,直直戳向洛央央的心窝,刺得她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击中,打了个寒噤,心底泛起丝丝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惶恐。 洛央央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惶之色,光芒闪烁,恰似受了惊的野兔。她仿若被猎人穷追不舍的小鹿,慌乱间,将自己小巧的脸庞深深埋入封圣温暖又坚实的怀里,妄图躲开那些如芒在背的恶意目光。她的身体仍在轻轻颤抖,这是内心恐惧的外化,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封圣的衣角,仿若那是狂风暴雨般恶意侵袭下,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能为她抵挡世间所有恶意与伤害的坚固堡垒。 封圣身形挺拔,宛如苍松傲立天地,深邃双眸透着冷峻与高傲,对周遭目光仿若视而不见。他步伐沉稳坚定,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仿若一位刚从战火硝烟中凯旋的帝王,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那些或讶异、或好奇、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于他而言,就像飘散在空中的微尘,渺小得不值一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搅不乱他的心。他稳稳抱着洛央央,力度恰到好处,仿若捧着世间最珍稀的宝物。他的脚步落地有声,每一步都似在甲板上敲响一记沉闷钟声,深深印刻在众人心里,引得周围人不自觉为他让出一条路,目送他抱着洛央央渐行渐远。 洛央央窝在封圣怀里,脑袋晕乎乎的,仿若被一团迷雾笼罩,思维混沌,没法清晰思考。她没心思留意封圣上了几层楼梯,仅凭模糊感觉,察觉到周遭环境在不断变换,光线愈发柔和,空气中弥漫着奢华静谧之气。终于,她被轻轻抱进一间船舱,舱内装饰奢华至极,每一处细节都尽显无与伦比的精美,仿若一座袖珍宫殿,让人眼花缭乱。 “嘭!”一声巨响打破舱内寂静,原来是封圣猛地一脚踹上舱门。那声响仿若惊雷在狭小空间炸开,瞬间回荡在各个角落,吓得洛央央心头猛地一颤,心脏仿若瞬间停跳,接着又剧烈跳动起来,似要跳出嗓子眼。还没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封圣已突然将她放下,可她双脚还没来得及踏实触地,封圣便迅速伸出双手,仿若钢铁铸就的钳子,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用力一推,将她狠狠抵在门上。 “啊——”洛央央惊恐尖叫,声音颤抖无助,仿若受伤小鸟绝望哀鸣。 就在这一瞬,洛央央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动作,封圣那狂暴如暴风雨的吻已强势压上她娇嫩欲滴的樱唇。 “唔……”洛央央瞪大双眼,满是惊愕与无措。双手下意识挣扎起来,用力推着封圣胸膛,仿若这一刻双手有了自主意识,拼命想挣脱封圣怀抱,逃离这令她恐惧又陌生的场景。 封圣双手如铁钳,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她仿若被猎人拎在半空的无助小鸟,没了自主行动能力。若非封圣炽热强壮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提供支撑,她肯定会因失衡摔得遍体鳞伤,后果不堪设想。 “封……你……”洛央央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封圣怀抱,嘴里含糊不清说着话,声音因恐惧慌乱而支离破碎。她想问封圣到底发什么疯,为何这般对待她。她刚经历生死危机,在冰冷刺骨海水中挣扎求生,体力精力几近耗尽,身心俱疲。本以为回船能得安慰喘息,在封圣怀里感受温暖安全,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场狂风暴雨,一上船就被强吻,这让她委屈又困惑。 灯光大亮的浴室里,刚刚还沉浸激情的封圣,此刻瞬间冷下脸,冷峻面容如寒冬湖面结厚冰。开启教训模式,眼神透着严厉与不满。 “让你自己玩都能玩到海里去,你是太傻还是太蠢?”封圣两条长臂仿若坚实栏杆,有力撑在洛央央左右两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看向她的眼神,冷如寒冬冰刀,仿若能穿透身体,直抵内心深处,让人不寒而栗,仿若要将她看穿,看到灵魂最深处。 洛央央浑身绵软无力,仿若被抽走筋骨的小猫。被封圣一骂,小脖子不由自主一缩,脸上露出委屈害怕神情。偷偷抬眸看向封圣,只见他脸色阴沉可怕,黑沉沉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天空,让人压抑恐惧。 洛央央实在扛不住这双冷眸如刀刃般的凛视,默默垂下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嘴唇微微颤抖,是内心恐惧委屈的外化。不自觉放软语气,轻声说道:“我、我……”心中满是委屈无奈,不明白为何刚刚热情似火的封圣,这会儿突然冷脸相向,仿若变了一个人,变脸速度比女人还快,捉摸不透,只能默默站在那里,等待封圣下一步动作。 “你什么你?你知道这里离港口有多远吗?你以为你游得回去?有没有脑子!”封圣越说越气,眼中怒火仿若要燃烧起来,火焰跳跃,似要将周围一切化为灰烬。他是真的动怒了,声音在浴室回荡,震得洛央央耳朵嗡嗡作响,让她更加害怕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洗手台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那是她内心痛苦的宣泄。 第51章 吻我 海风猎猎,游轮的甲板上,洛央央像只受惊的小鹿,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苍白的脸颊,双眸满是委屈与不安,手指紧张地揪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知道错了……”她嗫嚅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面前的封圣高大而冷峻,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眼神好似裹挟着风暴。一想到叶沙妍那充满恨意的一推,将自己无情地抛入冰冷刺骨的海水,而封圣上船后竟对自己不管不顾,洛央央就满心悲戚。她害怕回到船上后再次面对叶沙妍的刁难,这才拼命朝着港口游去,此刻却要承受封圣的怒火,怎能不让她委屈万分。 “错哪儿了?”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寒夜的风,直直地穿透洛央央的心,他的眼神紧紧锁在她身上,好似要将她看穿。 “不该……不该往港口游。”洛央央倔强地仰起头,小嘴高高噘起,可那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是泄露了她的脆弱,心中暗自懊恼,早知晓会被封圣捞上来,何苦这般折腾,乖乖等着救援就好了。 “还有呢?”封圣微微眯起双眸,那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捉摸不透,对让洛央央认错这件事,他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 洛央央的脑子飞速运转,贝齿轻咬下唇,偷偷抬眼瞧了瞧封圣,见他依旧冷着脸凝视自己,心下有些发慌,却还是逞强地扬起小巧的下巴,带着一丝不服气与疑惑问道:“还有什么?” 封圣凝视着她那满是委屈又透着些许紧张的小脸,冷峻的双眸瞬间暗沉如夜,他猛地伸出手,紧紧搂住洛央央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娇柔的身躯用力压向自己,紧接着,低头吻住了她那如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唇瓣,动作霸道而又充满占有欲。这个让他又爱又气的小女人,总是不经意间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理智全无。 洛央央瞪大了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抵在封圣的胸膛上,试图挣扎,可在封圣强大的气场下,这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唇上那炽热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许久,封圣才结束这个深情而绵长的吻。洛央央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嗔怒与娇羞。她在心底暗暗埋怨,刚经历了海中的生死惊魂,又在门边被他这般“欺负”,这家伙就不能让自己消停会儿?而且,刚上游轮的时候,他明明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生怕别人知晓他们的关系,怎么这会儿又如此放肆?还说什么高冷禁欲,根本就是个被欲望支配的“登徒子”! “以后要乖乖的。”封圣紧紧拥着洛央央,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声音虽然依旧冷漠,却好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宠溺。 “嗯……”洛央央乖巧地点点头,可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她心中委屈极了。明明是叶沙妍恶意推自己下海,为何到头来受罚的却是她?封圣这个霸道的家伙,行事全凭个人意愿,从不考虑她的感受,真是个可恶的独裁者! 封圣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而后一把将她抱起,洛央央整个人便依偎在了他怀里,姿势暧昧而亲昵。“以后还敢不听话?”封圣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与惩罚意味,洛央央只觉身体一紧,心中暗叫不妙,这个冤家,怕是又要“折磨”自己了…… 第52章 不敢了 语罢,他似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澎湃的爱意,不愿再等待洛央央的只言片语,仿若一名虔诚至极、被爱神丘比特的金箭深深射中、完全受其驱使的忠实信徒,缓缓地、带着些许虔诚的颤抖低下头去。他的唇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鹅毛,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轻轻触碰到洛央央那如晚霞般娇红似火、透着青春稚嫩的脸颊。落下的每一个细吻,恰似春日里纷纷扬扬、随风飘舞的绵绵细雨,轻柔得仿若能渗透进灵魂深处,让人心醉神迷,其间又满含着无尽的宠溺,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温柔都倾注于这方寸之间。他的动作是那般轻柔且小心翼翼,仿若此刻怀中拥着的,是这浩渺天地间最珍贵易碎的稀世奇珍,哪怕是稍微重一分的力道,都会如同莽撞无知的孩童打碎水晶摆件一般,惊扰了她的宁静,碰碎这份如梦似幻的美好。 “我以后会……会乖乖听从你的话。”洛央央只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若古代战场上擂动的战鼓,声声震耳欲聋,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胸膛。她的双臂仿若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越抱越紧,像是要拼尽全力将自己的整个身心,都融入封圣那温暖而有力的怀中,好似唯有如此,才能在他的庇护下觅得一丝安宁与慰藉,仿佛只有这般紧密的相拥,才能让她那颗在风雨中慌乱无依、漂泊不定的心,找到可以栖息的港湾。 在这静谧得能听见彼此呼吸的时刻,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如黄莲般苦涩与如置身迷雾般的迷茫。这般疲惫不堪、严重消耗体力与心力的日子,究竟要像那奔腾不息、永无尽头的长河一般,蜿蜒曲折地流淌到何时才能望见终点?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那声音仿若被困在黑暗牢笼中的凶猛困兽,充满了挣扎的无奈与绝望的嘶吼。眼神中透露出的那一丝迷茫与无助,恰似茫茫大海上迷失方向的孤帆,在波涛汹涌中飘摇,找不到前行的航道。缓缓地,她仿若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转动眼眸,看向正站在浴缸前放水的封圣。 只见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古希腊神话中屹立不倒的战神雕像,完美地展现出倒三角形的黄金比例,每一处线条都仿若出自神来之笔。他的每一块肌肉,无论是紧实的腹肌,还是隆起的肱二头肌,都好似被最顶尖的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而优美,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野性与磅礴力量之美,仿若平静的海面下蕴藏着汹涌的暗流,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仅仅是望着他的身材,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内潜藏着的、仿若沉睡雄狮般惊人的爆发力,那绝非是健身房中千篇一律、机械刻意雕琢所能比拟的,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烙印在血脉中的强大力量与独特魅力,让人不禁心生敬畏,又难掩倾慕之情。 察觉到洛央央那偷偷投来的、仿若受惊小兔般怯生生的目光,封圣那冷峻如冰、平日里仿若深不见底寒潭的双眸,仿若瞬间被注入了灵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划过的星辰,刹那间一转,精准无误地捕捉到了她的视线。两人的目光仿若交织在一起的细密丝线,在空中缠绕盘旋,难解难分。封圣微微挑起那仿若利剑出鞘般锋利的剑眉,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仿若来自地狱恶魔般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与不羁,仿若夜空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诡谲星辰,蛊惑人心。他轻声说道:“还想再来?”声音低沉醇厚,仿若古老的大提琴发出的悠扬低音,又似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能轻而易举地撩拨人心弦。 第53章 你有意见? “别紧张,我又不是要把你怎样。”封圣面色平静如水,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如同夜空中闪烁而过的流星,稍纵即逝。他伸出一只大手,动作迅速而敏捷,一把抓住洛央央那正推搡在他身前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之中,那力度仿佛在宣告着他对她的绝对主权,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 “……”洛央央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那尴尬的神情如同被人当场拆穿了小秘密一般。她的双颊瞬间羞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她微微低下头,小声地嘀咕着:“你吃得还少了……”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嗡嗡,若不是封圣听力过人,仿佛能捕捉到空气中最细微的声音,恐怕根本听不见这如同蚊蚋般微弱的话语。她心里想着,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惨不忍睹的吻痕,每一个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肤上,哪一个不是封圣留下的“杰作”。他现在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有意见?”封圣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仿若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夜空。那光芒仿佛一只被挑衅的猎豹,在瞬间锁定了猎物,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洛央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说得这么小声,竟然还是被他听见了。她的心中警铃大作,如同被敲响的洪钟,声音震耳欲聋。她连忙摆手,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语气坚定得不能再坚定:“没有!绝对没有!”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孩子,眼中满是惶恐与不安,生怕受到一点惩罚,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你可以有。”封圣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仿若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他慵懒地倚靠在浴缸边缘,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静而又狂妄的气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羁与邪气,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神秘的星辰,让人捉摸不透:“反正你体力没我好。”言下之意,就算她有意见,在他面前也无力反抗,只能乖乖顺从。 “……”洛央央浓密而卷翘的长睫毛下,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眨了又眨,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无奈。她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会说出这样直白而又略带挑衅的话,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与愤怒,却又无从发泄。 洛央央紧紧地皱着眉头,满脸错愕地看着封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早就知道是她?”那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封圣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可他的眼神却深不可测,仿若一片无尽的黑暗,让她无法窥探其中的秘密。 第54章 是! “嗯。”封圣仿若一尊被岁月精心雕琢的冷峻石像,静静地伫立在那,每一道轮廓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他的面庞线条刚硬,犹如刀削斧刻般深邃而坚毅,双眸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冷星,却又被一层薄霜所覆盖,让人难以窥探其深邃眼眸下潜藏的丝丝情绪。那神色恰似波澜不惊的寒潭,深邃而静谧,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触动他那颗如磐石般坚硬的心,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波澜在其面容上流露,宛如一座沉默的冰山,将内心的想法深深地掩埋在那冰冷的外表之下,让人无从捉摸,难以洞悉其内心的丝毫动静。 “你究竟何时知晓此事的?”洛央央缓缓抬起那如蝴蝶轻扇般的眼眸,望向封圣,眼中曾经闪烁的希望之光此刻却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渐渐黯淡下去,只留下满满的失望与落寞之色。那目光仿若夜空中逐渐失去光芒的星辰,一点点地褪去了原有的璀璨光彩,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她的直觉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穿透层层迷雾,直直地刺进她的心底深处,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告诉她,封圣绝非是在今晚这个看似不经意的时刻才刚刚知晓这一切背后的隐情。 刹那间,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如同一条冰冷而滑腻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她的脚底蜿蜒而上,紧紧缠绕着她那颗脆弱而敏感的心房,让她的心隐隐作痛,仿佛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在她原本纯净而美好的认知里,她与封圣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中,理应是并肩而立、相互扶持的亲密战友,是同一条战壕中生死与共的伙伴,共同抵御外界的风雨侵袭。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清晰地记得自己被人恶意下药,那一刻,世界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恐惧与无助如同潮水般将她紧紧包围,而封圣在那个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宛如从天堂降临的救赎之光,带着温暖与力量,充当了她在那片黑暗中唯一的“解药”,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然而,如今当残酷的现实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时,她不禁在心底深处暗自思忖:难道他对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痛苦与屈辱的罪魁祸首,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触与想法吗?难道自己在他心中就如此无足轻重,以至于连这样关乎生死荣辱的大事,他都能如此冷漠地对待? 可是,无情的现实却如同一堵冰冷坚硬、无法逾越的墙壁,毫不留情地横亘在她的面前,将她所有的幻想与期待击得粉碎。封圣明明早就知道给她下药的人是叶沙妍,那个心怀不轨、不择手段的女人,却选择了沉默,将这个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秘密深深地掩埋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没有对她透露哪怕只言片语。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却又痛苦的声音在呢喃:或许在他那高高在上、冷漠疏离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如同茫茫沙漠中的一粒细沙,轻易就能被狂风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为关键的是,从叶沙妍今晚那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态度中,便可明显看出,封圣并未因这件事而对叶沙妍采取任何实质性的惩处行动,没有让她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一个无辜遭受他人残忍加害的可怜女子,封圣,一个间接被卷入这场阴谋漩涡的男人,他怎能如此心平气和、若无其事地将这一切默默忍受过去?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沉重无比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压在她那柔弱的肩膀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仿佛要将她彻底压垮在这绝望的深渊之中。 “第二天。”封圣的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与赘述,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平淡无奇的日常琐事,如同他平日里随口说出的一句无关痛痒的问候。言罢,他便再次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浴缸中那温热的水面,缓缓撩起一捧水,那动作优雅而从容,看似专注地继续着帮洛央央清洗身体的动作。然而,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隐隐闪烁着一丝别样的光芒,那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享受。与其说他是在真心实意、全心全意地帮她清洗身体,倒不如说,他是在借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尽情地满足自己内心深处对她那如熊熊烈火般炽热的渴望与眷恋。他沉醉于那细腻柔滑的肌肤在指尖轻轻滑过的美妙触感之中,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在他心中弹奏出一曲动人的乐章,让他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他的心中暗自感叹:这般滋味,当真如同品尝了一杯醇厚醉人的美酒,香气四溢,回味无穷,让他深深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就是我被下药后的第二天?”洛央央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那原本如黑曜石般深邃迷人、闪烁着灵动光芒的眼眸,此刻因惊愕而显得更加明亮,仿若夜空中璀璨夺目的星辰被瞬间点亮,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封圣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迅速而精准地查出了是叶沙妍下的药?这怎么可能?在她的认知里,这背后的真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错综复杂,难以捉摸,而封圣却能如此轻易地穿透这层迷雾,直击核心,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有无数个谜团在她脑海中盘旋,等待着被一一解开。 “嗯。”封圣的大手仿若一条灵动而狡黠的游鱼,缓缓地游走在她那纤细如蛇般柔软的腰肢上,动作轻柔而舒缓,却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仿佛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一丝电流,让人心跳加速。他的语气依旧是那般漫不经心,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只是随口敷衍着洛央央那满是震惊与愤怒的问题,没有丝毫的愧疚或不安在其声音中流露,仿佛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而他则是那个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封圣!”洛央央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封圣这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态度。愤怒的火焰在她的胸腔中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熊熊燃烧起来,那火焰迅速蔓延至全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猛地抬起手,带着满心的愤怒与委屈,“啪”的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掉了那只在她腰间肆意游走、如同恶魔之手的“魔手”。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封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封圣吞噬,大声质问道:“你为何不告诉我?倘若不是她……” “倘若不是她!”封圣的神色瞬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仿若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砸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波涛汹涌,澎湃激荡。他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抢断了洛央央的话,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魔咆哮,震得人耳鼓膜生疼:“你我便不会走到如今这般田地,是吗?”封圣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无比的寒剑,直直地刺进洛央央那满是愤怒的眼眸之中,紧紧地锁定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洞悉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最真实的想法,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 被他如此犀利、炽热而又充满压迫力的眼神紧紧凝视,洛央央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迅速上升,瞬间传遍全身,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小巧的肩膀下意识地缩了缩,仿佛这样便能为她筑起一道抵御封圣目光的屏障,躲避那如炬目光的审视。就连原本感觉温暖宜人、让人舒适放松的水温,此刻也仿佛瞬间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热量,变得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窖,让她感到无比的无措与彷徨,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湾。 “回答我!”封圣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最深处传来的低沉咆哮,带着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是死神下达的最后通牒。他伸出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玲珑、如同精致瓷器般的下巴,微微用力,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答案,否则,你将承受我无尽的怒火,那怒火将会如同火山爆发般将你彻底淹没,让你在痛苦与绝望中挣扎。 洛央央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泪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美动人。她的眸光微微闪烁了几下,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而艰难的挣扎与较量,天使与恶魔在她的心中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片刻之后,她暗暗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起了全身的勇气,那勇气仿佛是她最后的武器,坚定地说出了那句一直深埋在心底、如同秘密宝藏般的真心话:“是!” 在她的心中,如果不是叶沙妍那恶毒的黑手,如同邪恶的诅咒一般打破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她与封圣的生活将会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沿着自己既定的轨道平稳而平静地前行。她会将他当作尊敬的兄长,怀着一颗敬畏与仰慕之心与他相处,即便在他的眼中,自己可能只是一个被鄙夷、被忽视的继妹,那又何妨?他们依然可以相安无事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自过着属于自己的宁静而平淡的生活,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如同两条平静流淌的河流,各自奔向属于自己的远方。而且,她深知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容置疑、千真万确的事实。倘若没有叶沙妍的阴谋算计,那如同黑暗中的毒蛇般阴险狡诈的行径,她与封圣之间,决然不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尴尬、亲密而又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局面。他们不会如此坦诚地面对彼此,褪去所有的伪装与防备,更不会出现如今这般她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他大腿上的荒唐而又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这一切都如同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让她想要逃离,却又无法挣脱。 “跟着我,你就这般委屈?”封圣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那光芒中透露出一种野性与霸道,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够好?在床上,难道我没有给予她足够的温柔与呵护、满足与快乐吗?为何她会如此抗拒与我在一起?难道我在她心中就如此不堪吗? “不委屈?难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吗?”洛央央只觉下巴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仿佛顺着神经迅速传遍全身,如同电流般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心中更加苦涩,仿佛吞下了一颗未成熟的苦果。然而,身体上的疼痛相较于心中的伤痛,却又显得微不足道,如同沧海一粟。此刻的她,内心满是伤痕,那些伤痕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深深烙印,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撕裂她的心,让她沉浸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如同勇敢的战士冲破重重阻碍,将内心深处最真实、最隐秘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封圣,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即使知道可能会面临更猛烈的暴风雨,她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 “你可知我有多惧怕回家?每次与妈妈、叔叔交谈,我都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便会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洛央央的声音渐渐哽咽,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那白皙而娇嫩的脸颊肆意流淌,那泪水仿佛是她心中痛苦的宣泄口,源源不断地涌出。她抽泣着,每一声哭泣都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所有不公与磨难,都通过这泪水一次性地宣泄出来,让它们随着泪水飘散在空气中,永远消失。“我们如今这般模样,你可曾想过,若是妈妈和叔叔知晓了这一切,他们会有多伤心、多愤怒?这一切的罪孽,归根结底,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洛央央哭诉着,那哭声在这静谧而狭小的浴室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与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黑暗中独自哀鸣,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第55章 唯一的交流 在命运的长河中徘徊,她那曾经如繁花似锦般绚丽多姿的大好年华,宛如春日里娇艳绽放的繁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无情地摧残,竟这般荒唐而又令人心碎地葬送在了这段隐匿于黑暗深处、充满了不堪与屈辱的关系里。她就像一只原本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广袤天际、无拘无束地追逐着风与阳光的飞鸟,却在毫无防备之时,被一张冷酷无情的大网紧紧捕获,被无情地囚禁于那狭小阴暗、令人窒息的牢笼之中,往昔的光彩与自由瞬间消散如烟云,只留下无尽的黯淡与落寞。每念及此,她的心便好似被千万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刺入,那钻心的疼痛让她怎能不心生无尽的委屈,而这委屈又如同一望无际的汹涌潮水,从她心底最深处奔腾而出,在她的心间肆意地翻涌奔腾,一波接着一波,层层叠叠,几乎要将她那脆弱的心灵彻底淹没,让她在这痛苦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无法自拔。 “嗯,是我一手造成的。”洛央央此时的情绪已然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激动到了极点。她的胸脯如同狂风中的海浪,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愤怒与委屈都通过这起伏的胸膛宣泄出来。她的声音也因这难以抑制的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她破碎心灵的哀鸣。眼眶中早已蓄满了泪水,那些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好似随时都会冲破眼眶的束缚,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然而,封圣静静地凝视着她这般楚楚可怜却又愤怒至极的模样,却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下,那原本可能存在的一丝波澜也瞬间被冻结,他的眼神中迅速褪去了所有可能的情绪,只留下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仿若无尽的黑洞,深不见底,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奥秘。他微微启唇,那动作缓慢而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冷静,轻声吐出两个字:“所以呢?”这两个字如同冰冷的石块,狠狠地砸在了洛央央本就支离破碎的心上,让她更加茫然失措。 “啊?”洛央央那原本委屈地瘪着的嘴,此刻像是受到了一道晴天霹雳般的惊吓,一下子张得大大的,那程度仿佛要将所有的惊愕与不解都通过这张大嘴宣泄出来。她的双眼圆睁,眼中满是茫然与无措,那空洞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点,只是呆呆地望着封圣,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一瞬间被卷入了一个无尽的混沌漩涡之中,所有的思维都被搅得混乱不堪,根本无法理解封圣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抛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又如此冷酷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哭得太过伤心,以至于她的思维都变得迟缓而麻木,像是陷入了一团浓稠的迷雾之中,一时半会儿还无法从那悲伤的泥沼中挣脱出来,更无法理清思绪去理解封圣话语中的深意。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被封圣狠狠地刺痛,那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封圣缓缓抬起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其损坏。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洛央央的脸颊,如同微风拂过花瓣,轻轻地擦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然而,他的语调却依旧冰冷得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洛央央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我对你不好吗?”这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感情,仿佛只是在机械地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却不知这简单的几个字,在洛央央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心中清楚,洛央央之所以如此愤怒,或许是因为他明知叶沙妍对她下了药,让她陷入了那样的绝境,遭受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可在事后,他却表现出了一种令人心寒的无动于衷。他知道,在最初得知此事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也曾燃起过熊熊怒火,那怒火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的脑海中无数次闪过要让叶沙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的念头,那些念头如同疯狂生长的野草,在他的心底蔓延。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偏离了他原本预想的轨道。他不得不承认,因为叶沙妍的这一番捣鬼,竟意外地让他陷入了如今这般复杂而又微妙的局面。而他,在这混乱之中,竟也有些沉沦于这种与洛央央之间亲密而又充满矛盾的关系。至少,在这看似混乱不堪的局面里,他拥有了她,能够在每一个夜晚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尽情地索取那份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温柔。这种意外得来的“福利”摆在眼前,就像一颗甜蜜的毒药,让他暂时放下了对叶沙妍的报复之心,选择了将此事搁置一旁,如同将一颗定时炸弹深埋在了心底。 “好吗?”洛央央再次被问得愣住了,她的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问题。她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紧锁的样子仿佛是在努力解开一道无解的难题。她开始仔细地在脑海中搜寻着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些记忆的碎片如同闪烁的星星,在她的脑海中若隐若现。她试图从那些破碎的记忆中找到封圣对她好的证据,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好。然而,越是回想,她的心便越发沉重,那些曾经的痛苦和屈辱如同沉重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无法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你哪里对我好了!”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那声音如同愤怒的狮子咆哮,充满了愤怒与委屈,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一声怒吼宣泄出来,让整个世界都听到她的痛苦。 自从与封圣相识以来,他们之间的交流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局限在了那一张小小的床上。每一个夜晚,对她而言都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她清晰地记得,每当夜幕降临,封圣便会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边,而后便是无尽的缠绵与折磨。那些夜晚,她常常哭着向他求饶,那凄惨的哭声仿佛是夜空中最哀怨的音符,祈求他能够停下那让她痛苦不堪的行为。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可他却仿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甚至有好几次,她都因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那一刻,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和希望。如今,他竟然还敢问她,对她好不好?在她看来,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一毫能够称得上是对她好,他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屈辱和绝望。 “哪里不好了?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一丝暧昧和戏谑,说出的话语更是暧昧而又露骨,仿佛是在故意挑衅洛央央的底线。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冷若冰霜,如同北极的冰川,没有丝毫的融化迹象,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没有丝毫的真情实意,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被洛央央这般用力地拉下手,封圣却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两眼喷着怒火、气鼓鼓的小女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欣赏。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冷沉地说道:“不哭了?”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洛央央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一些,尽管心中的怒火依然在燃烧,但她的眼泪却奇迹般地止住了。 “叶沙妍的事我会解决。”封圣的面上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然而,当他的脑海中闪过洛央央今晚掉进海里的那一幕时,他的眼眸深处快速闪过一抹狠戾之色,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虽然短暂,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那抹狠戾之色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叶沙妍的仇恨,尽管他之前选择了隐忍,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永远放过她。“但是……” 听到封圣说会收拾叶沙妍,洛央央的心中刚涌起一丝喜悦,那喜悦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段痛苦的回忆,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在脸上绽放出笑容,便被他的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噎了回去。“但是什么?”她的心中警铃大作,暗自思忖着,封圣这个老狐狸,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好心帮她,肯定是有什么条件在等着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在面对一个未知的危险。 “跟着我,你很委屈?”封圣说出这句话时,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之色,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试图从她的眼中找到答案,同时也在向她传达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无法逃避这个问题。 “……”洛央央的小嘴当即就瘪了下来,眼中再次泛起泪光。她委屈,真的是委屈极了,那种委屈如同潮水般将她紧紧包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和追求,那些美好的憧憬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她想起了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和屈辱,那些回忆如同噩梦般萦绕在她的心头。可是…… “不、不委屈。”她开口说道,声音中却充满了无奈与妥协。她深知,封圣是一个独裁而又霸道的人,他的话就如同圣旨一般,不容违抗。她若是不顺从,他必定会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而她,又怎能承受得住他的折磨呢?况且,他还紧紧地捏着她的软肋,让她无从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强大的压力面前,她只能选择乖乖听话,至少这样,能让她暂时免受一些痛苦。尽管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乖。”封圣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洛央央的小脑袋,动作中似乎带着一丝安抚之意,尽管那安抚有些生硬和勉强。随即,他双手一用力,抱着她站起身来。刹那间,浴缸中的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的交响曲,奏响了他们之间这段复杂而又无奈的关系的乐章。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身体一颤,重心不稳地紧紧抱住封圣,小嘴瘪得更厉害了,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好累。”那声音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呼喊,充满了疲惫与绝望,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够早日结束,让她能够重新找回自己的生活。 第56章 循循诱哄 在那装饰奢华的船舱卧室内,浴室中弥漫着的水汽还未完全消散,温润的气息萦绕在四周。“谁说要来了?”封圣刚迈出浴缸,那线条优美而修长的双腿瞬间像是被定住一般,猛地停滞在了原地。下一刻,他那结实有力的臂膀骤然间紧绷,肌肉微微隆起,随即将怀中那如受惊小鹿般娇小的人儿紧紧地搂向自己,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微微低下头,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说道:“你若想来,我求之不得。” “不来!不来!我绝不来!”洛央央的脑袋如同失控的拨浪鼓般,拼了命地左右摇晃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也随之凌乱地飞舞起来。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惶恐与不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就怕自己稍慢那么片刻,封圣那霸道而冲动的性子一上来,又会不管不顾地冲将进来,再次将她卷入那令她既心慌又有些许莫名悸动的漩涡之中。 “既不想来,便乖乖噤声。”封圣那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如同寒夜中的星辰般冰冷刺骨,他淡淡地扫了洛央央一眼,那一眼仿佛带着千钧的压力,让洛央央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他便迈开大步,向着浴室外面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封圣刚将洛央央轻柔地裹进那柔软而温暖的被子里,还没等两人缓过神来,舱门便突兀地传来了“叩叩叩”的叩击声,那声音在这安静的船舱内显得格外清晰而急促。洛央央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冰窖之中。她的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而后一把扯过那宽大的被子,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小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羞怯。毕竟此刻的她,身上未着寸缕,在这尴尬的情境下,她绝不能让旁人瞧见自己这般模样躺在封圣的床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会儿才晓得藏脑袋,不嫌迟了些?”封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调侃与玩味。他朝着洛央央蒙头的被子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那隆起的一团,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亲自下海捞你,在那波涛汹涌的海水中,我几乎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只为了能把你救回来。上岸后,又毫不犹豫地为你做人工呼吸,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之后还抱你回舱,这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期间未曾踏出舱门半步。众目睽睽之下,你觉得外界岂会毫无波澜?那些人啊,恐怕此刻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呢。” 洛央央猛地掀开被子,那动作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她露出脑袋,双眼紧紧地盯着封圣,里面满是哀怨与嗔怪,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就是这一切麻烦的罪魁祸首。“都怪你!”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一想到若是今晚发生的这些事传入母亲那严厉而传统的耳中,她的头皮就一阵发麻,心中满是焦虑与无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解释这一切,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所以,乖乖听话,否则……”封圣随手扯过一条挂在旁边的浴巾,动作随意而自然,那浴巾在他腰间一绕,便系了个结实。他转过头,望向洛央央的双眸冷冽如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一般,那里面的警告之意清晰可见,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洛央央的头顶,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话虽未说完,但正是这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在洛央央听来,威慑力却更甚了,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满是忐忑。 “我会乖乖的。”洛央央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般,缓缓地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她紧抿的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她心中暗自叹息,自己与封圣这般不清不楚、暧昧不明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最初的时候,她天真地以为,最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封圣就会对她感到厌倦,就像对待那些他曾经的玩物一般,将她随意地丢弃,然后还她自由之身。可如今,从他这半威胁半强迫的态度来看,他似乎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像是要将她紧紧地攥在手中,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这般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的旅人,看不到一丝曙光,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恐惧。 “真乖。”封圣低沉着嗓音说道,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许与安抚,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望着他走向舱门的背影,洛央央气鼓鼓地在心底暗自腹诽:好什么好,自己早已成年,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可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孩子!她恨恨地盯着封圣那线条优美的脊背,眼神中仿佛带着两把利剑,似要将其看穿,看透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而后,她像是发泄一般,一头扎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一切的纷扰。 封圣伸手打开舱门,只见淳于丞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刻意装出来的谦卑笑容,正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像模像样地站在门外。“您好,我是 001 号服务生,请问封大少是要按摩,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呢,还是要搓澡,洗去这一身的凡尘呢?”淳于丞尽责地演绎着服务生的角色,嘴角那抹职业微笑恰到好处,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个专业的服务生。只是,他那双眼珠子却不安分地滴溜溜乱转,越过封圣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往舱里瞟,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八卦,实在有些煞风景,与他那服务生的形象格格不入。 “毛病!”封圣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烦,他冷冷地瞥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旋即,他便转过身,准备回到舱内,不再理会淳于丞这幼稚的行为。 “啧!”淳于丞被封圣这般不客气地对待,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满的神情。他撇了撇嘴,提高了音量说道:“我好心给你的小美人送姜汤来,你这是什么眼神,居然嫌弃我?我看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我这个好兄弟都不放在眼里了。”说罢,他也不管封圣同不同意,便大大咧咧地走进舱内,反脚一勾,舱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那声音在船舱内回荡着,显得格外突兀。 “放那儿。”封圣头也不回,只是朝着床头柜的方向随意地一点,那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仿佛他已经习惯了对别人发号施令。 “真把我当服务生了?”淳于丞佯装恼怒地瞪了封圣一眼,那眼神中却没有多少真正的生气,更多的是一种朋友之间的调侃与玩笑。这游轮是淳于丞的,这豪华舱室却是封圣专属的,两人平日里关系极好,虽然偶尔会有些小摩擦,但也无伤大雅。封圣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径直走到衣柜前,伸手解下脖子上的围巾,然后拿起一套挂在里面的西服,动作熟练而优雅地开始穿戴起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淳于丞见封圣不理不睬,也知道自己这是自讨没趣,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姜汤端到床头柜上去,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小央央,我知道你在被子里。”淳于丞放好姜汤后,便走到床边,对着被子里的洛央央循循善诱起来,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出来吧,我可知道一个整治叶沙妍的绝妙法子,你难道不想听听吗?怎么样,出来吧,我保证你会感兴趣的。” 第57章 我封家的人 在那艘豪华游轮的船舱卧室内,一片静谧中唯有洛央央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原本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试图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其实,从淳于丞在舱门外发声的那一刻起,洛央央便凭借着那敏锐的听觉,一下子就辨出了是他的嗓音。起初,她下定了决心要佯装到底,就像一只受惊后紧紧闭着眼睛的鸵鸟,无论如何都不予理会舱外的动静,只盼着这场“风波”能快快过去。 然而,内心那强烈的好奇心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她的心底不停地挠动着,渐渐瓦解着她的决心。那股好奇心好似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势不可挡地生长着,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让她全然没了抵抗之力,没能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渴望。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那动作轻微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几乎没有引起一丝波澜。接着,她用那纤细而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捏住被子的一角,极其缓慢地将被子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那缝隙小得只够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随后,一双犹如夜空中璀璨星辰般晶亮闪烁的大眼睛,带着满满的谨慎与小心,一点一点地从那缝隙中探了出来。那眼睛恰似夜幕中最耀眼的明珠,明亮而动人,又似一泓清泉,澄澈见底,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情感,仅仅是这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整治叶沙妍的法子?”洛央央的心中暗自呢喃着,这个念头一旦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便如同生了根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对于她而言,这无疑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仿佛一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磁石,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虽说她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处境和能力,或许未必有机会将其真正付诸实践,但哪怕只是知晓叶沙妍的弱点,于她而言也是如获至宝,有益无害。毕竟,在这复杂而又充满危险的环境中,多一份保障总是好的。起码日后叶沙妍若是再蓄意寻衅滋事,她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能够凭借着这些信息,为自己筑起一道小小的防线,不至于被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功。 洛央央的眼眸乌黑发亮,宛如一汪深邃而澄澈的深潭,幽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那眼眸又黑又亮,且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灵动而俏皮。当淳于丞不经意间瞧见她这双犹如黑曜石般珍贵而迷人的眼睛,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缓缓显露出来时,他的呼吸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整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这双眼睛是如此纯粹干净,仿若世间最纯净的水晶,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情,仿佛只要轻轻触碰一下,都会亵渎了这份美好,生怕稍有不慎便会破坏了这份难得的纯净与无暇。 望着洛央央这双满含着谨慎与期待的黑亮眼睛,淳于丞的心中刹那间似乎划过一道闪电,他仿佛在一瞬间明白了封圣为何要将她如此悉心地藏起,独自占有。这般纯净无瑕的眼神实在是世间罕有,就如同一张刚刚制作完成、未曾着墨的洁白宣纸,纯净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拿起画笔,去精心描绘出属于自己的色彩,去赋予它独一无二的故事和情感。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又有谁不想拥有一位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子呢?从她那美丽动人的外在,到那温柔善良的内心,每一处都只对自己一人展露最真挚的温柔与深情,仿佛是自己在这纷繁世界中独有的宝藏,珍贵而无可替代。 “什么……”洛央央微微颤动着那如蝴蝶轻盈翅膀般的睫毛,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意,那怯意如同薄薄的雾霭,轻轻地笼罩在她的眼眸之上。她轻声嗫嚅着,那声音微弱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她望向那笑得一脸灿烂、阳光却又带着几分不羁的淳于丞,那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他口中即将说出的秘密。然而,她尚未将后面的两个字说出口,衣柜前的封圣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猛地转过身来。封圣仅仅是一个眼神扫向她,那目光中带着如同帝王般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洛央央。她吓得立即紧紧闭上了嘴巴,那动作快得如同受惊的兔子,迅速将小脑袋一缩,再次消失在了被子的掩护之下,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只受惊后急于躲回巢穴寻求庇护的小兔子,只希望能在这小小的角落里找到一丝安全感。 “……”淳于丞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的神情,那神情就像是突然看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封圣,那冷峻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淳于丞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埋怨之情,不由得开口埋怨道:“我说圣,你吓唬她做什么呢?”在淳于丞看来,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冷眼,任谁都难以承受,那眼神中的威严和冷漠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从心底感到恐惧。也难怪洛央央会如此惧怕他,毕竟,洛央央与那些整天追逐名利、工于心计的女人截然不同,她就像是一朵生长在幽谷中的百合花,纯洁而娇柔。这样娇柔温婉的小女人,理当被人温柔地呵护在怀中,用最温暖的怀抱为她遮风挡雨,而不是被这般冷峻地对待,仿佛置身于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你把姜汤喝了再睡,记得把头发吹干。”封圣的语气虽然依旧冷硬,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但其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就像是冰山下隐藏的一股暖流。这话显然是对着躲在被子里的洛央央说的,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船舱内却格外清晰。说完之后,他才将目光转向淳于丞,简短地吐出一个字:“走。”那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是一位下达命令的将军。淳于丞见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他无奈地跟着封圣走了出去,心中暗自腹诽,自己不过是想和洛央央说上几句话而已,封圣这醋意大发的模样,简直让整个船舱都弥漫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仿佛连空气都变得酸涩起来。 两人走出船舱并关好门后,淳于丞快走几步,那步伐略显急促,仿佛有着什么急事一般。他很快就赶上了封圣的步伐,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而凝重的神色,如同即将面临一场重大战役的将军。他微微低下头,靠近封圣的耳边,低声询问道:“圣,你当真要收拾叶沙妍?”淳于丞心里清楚,洛央央失足落海一事,已然触怒了封圣,那隐藏在封圣眼底的怒火,虽然被他极力压抑着,但还是能让人隐隐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但叶家毕竟是声名显赫的名门世家,在这商业的江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如今封氏集团的内部事务尚未完全稳定下来,就像是一艘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的船只,还未找到安全的港湾。倘若封圣在这个节骨眼上贸然行事,引发混乱,无疑是给本就艰难的局面雪上加霜,让这艘船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你有什么想法?”封圣侧过头,目光如炬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淳于丞,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期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语气就像是一位智者,在等待着对方说出自己的见解,以便做出更明智的决策。 “我的想法是,此事不必急于一时。封氏与叶家在商业上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合作关系,就像是一张紧密交织的大网,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若是对叶沙妍采取什么行动,难保叶家不会在背后使出阴招,反咬你一口,到时候局面就会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控制。”淳于丞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紧锁的样子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极其棘手的问题,言辞恳切地说道。其实,他内心深处更想说的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了大局,毕竟在这残酷的商业世界里,利益和集团的稳定才是最重要的。但回想起封圣毫不犹豫跳下海去救洛央央的那一幕,那决绝的身影和坚定的眼神,他便明智地将这句话咽了回去,他知道,洛央央在封圣心中的地位,或许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洛央央即便不是我的女人,她也是我封家的人。”封圣突然停下了脚步,那动作如同被定格了一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意外,似乎未曾料到淳于丞竟会如此瞻前顾后,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叶沙妍这是第几次招惹我封家的人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压抑的愤怒。 淳于丞望着封圣那双隐含着冷意与愤怒的双眸,默默地伸出了两根手指,缓缓说道:“这是第二次对洛央央下手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心中暗自想着,上次叶沙妍给洛央央下药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次洛央央险些就遭受了不测,而这次又导致她落海,实在是不可饶恕。每一次想到这些,淳于丞的心中就忍不住涌起一股怒火,对叶沙妍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厌恶。 “事不过三,否则她真当我封家是好欺负的。”封圣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后,便继续大步下楼,那离去的背影仿佛都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狠戾之气,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浑身散发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淳于丞望着封圣的背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不太赞同地撇了撇嘴,那表情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他心里清楚,叶沙妍并非首次欺负封家的人,之前她欺负封亦涵的时候,可从未见封圣有过这般强硬的态度。那时的封圣,仿佛对这些事情都漠不关心,任由事情发展。但如今,因为洛央央的出现,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封圣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这让淳于丞感到既意外又有些许的担忧。 两人来到一楼时,恰好看见叶沙妍在甲板上。叶沙妍一见到封圣,就如同蜜蜂发现了花蜜一般,眼睛顿时一亮,立刻满脸堆笑,那笑容灿烂得有些过分,让人看了觉得有些虚假。她迈着矫揉造作的步伐匆匆跑了过来,那步伐轻盈得像是在跳着一支舞,但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做作感。她跑得气喘吁吁,还未站稳脚跟,便迫不及待地哭诉道:“封圣,你可千万不能相信洛央央的片面之词啊,她掉进海里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发出的凄厉叫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焦急,仿佛生怕封圣会听信了洛央央的话而怪罪于她,那模样看起来既可怜又有些可笑。 第58章 又拿我当枪使! 海风猎猎,吹拂着甲板上人们的衣角和发丝,也撩拨着人心深处那最隐秘的角落。“嘿嘿,瞧这阵仗。”淳于丞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目睹着叶沙妍直冲着封圣飞奔而来的身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且略带玩味的弧度,这弧度里藏着他对叶沙妍的嘲讽,以及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某种笃定。继而,他微微仰头,高声说道:“跑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直接扑到人家怀里去?”那声音在空旷的甲板上回荡着,格外清晰,仿佛是一道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叶沙妍。 叶沙妍脚下那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犹如两把尖锐的武器,在甲板上敲打出“咚咚咚”的急促声响,这声响恰似战场上紧密的鼓点,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和急切。然而,就在她即将冲到封圣面前的那一刻,这声音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了一般,瞬间戛然而止。她的身形也随之硬生生地停在了距离封圣两米开外的地方,那姿态就像是被一道坚固且无形的屏障给牢牢地阻挡住了,前进不得半分。 她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刀子来,满含着愤怒与憎恶。而后,她迅速转过头,动作快得像是一只敏捷的狐狸,用那还带着点点泪光、犹如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瓣般楚楚可怜的美眸,满含哀怨与期盼地望向封圣。她微微咬着下唇,肩膀轻轻颤抖着,那副欲语还休、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免会心生怜悯之意,仿佛她真的是一个受尽委屈的无辜之人。 “封圣,洛央央掉进海里,真的和我毫无关系!”叶沙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我不过是好言好语地同她交谈,谁知道她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怒目圆睁,毫无预兆地对我动手。我当时只是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我发誓,我真的没怎么用力,绝对不是我故意推她下去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抽抽搭搭地抹着眼角,那动作看起来极为悲切,像是在擦拭着无尽的泪水。然而,若是有人此时仔细地瞧去,便能发现她那眼角压根就没有半滴眼泪,不过是在那里干打雷不下雨,惺惺作态罢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为了脱罪而精心编排的一场戏。 淳于丞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瞥了封圣一眼,只见封圣面色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双唇紧闭着,犹如一道紧闭的城门,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淳于丞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声,那叹息声中有着对封圣的了解,也有着对眼前这场闹剧的厌烦。他转而对叶沙妍说道:“你的意思是,洛央央并非是你推下海的?”淳于丞在心中暗自冷笑,那笑容里藏着他对叶沙妍谎言的不屑。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目睹了事情的最后一幕,当时的真实情形,分明就是叶沙妍使出全身力气,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狠狠地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洛央央,洛央央才会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不慎跌入那深不见底的海中。 “当然不是!”叶沙妍此时的全部注意力都如同被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紧紧地集中在封圣身上,只是匆匆地抽空瞧了淳于丞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随后,她便立刻大声反驳起来,那声音尖锐而高亢,仿佛是被人狠狠地踩到了痛脚一般,瞬间爆发出来,想要用这高分贝的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谎言。 “洛央央掉进海里的时候,旁边可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推的,难不成还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淳于丞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他的眼神里透着犀利和质疑,像是两把尖锐的剑,直直地刺向叶沙妍的谎言。这夜晚的大海,漆黑一片,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深不见底,神秘而又危险。洛央央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胆子大到敢往海里跳的人,她又不是傻子,主动往海里跳,那不是自讨苦吃吗?且不说这冰冷刺骨的海水,一旦接触,便会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入身体一般,让人痛苦不堪。单是那随时可能出现的汹涌海浪,就像是一只只凶猛的巨兽,一旦不小心被其击中,就极有可能被打晕过去,到时候连小命都得搭进去。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说不定她就是自己跳下去,然后故意来污蔑我的呢?反正我绝对没有推她!”叶沙妍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为自己的“清白”而奋力抗争。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偷偷地观察封圣的神色,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和期盼,像是一只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的狐狸。见封圣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她便愈发地来了劲儿,声音也愈发地大了起来,仿佛是想要用这越来越高的音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让封圣相信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她心里暗自埋怨,自己明明是来跟封圣好好说话的,这个淳于丞老是在中间横插一杠子,简直就是多管闲事!在她的眼里,淳于丞就像是一个破坏她好事的讨厌鬼,她恨不得立刻将他从眼前赶走。 “封圣,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了洛央央的话吧?你怎么能相信她呢?”叶沙妍彻底将淳于丞抛在了脑后,此时在她的眼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封圣一个人。她直勾勾地盯着封圣的眼睛,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疯狂和偏执,咄咄逼人地追问道,“她妈妈当年就是贪图富贵才嫁进你们封家的,有这样的母亲,她又能好到哪里去?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她啊,对不对?”她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把利刃,毫不留情地诋毁着洛央央,试图在封圣的心中种下对洛央央的怀疑和厌恶的种子。 听到叶沙妍用如此不堪的言辞来诋毁洛央央,封圣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那阴沉的程度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那恼怒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火焰,虽然微弱,但却炽热而危险。他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啊?”叶沙妍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一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脸上露出一丝错愕的神情,原本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也变得有些张口结舌。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慌乱和无助,仿佛是一只突然迷失了方向的羔羊,在封圣的威严面前,她那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扑灭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从船舱里缓缓走了出来,踏上了甲板。那脚步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吸引了封圣的目光。封圣微微转过头,看向那个方向,便不再理会叶沙妍。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头像是两座小山丘,紧紧地挤在一起,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淳于丞,淡淡地说道:“让开。”说罢,他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看似轻巧地抓住淳于丞的手臂,就像是老鹰抓住了一只小鸡一般。随后,他稍一用力,那股力量便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势不可挡,将淳于丞往旁边拉去。 封圣这看似随意的一拉,实则暗藏玄机。淳于丞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手臂处传来,那力量大得惊人,让他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叶沙妍撞了过去,而且这力道极大,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着叶沙妍冲过去。 “啊——”叶沙妍冷不丁地被淳于丞狠狠地撞上,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她的脚下像是踩在了一块光滑的冰面上,一下子就滑了出去。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原本就站在护栏边的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那尖叫划破了夜空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瞬间翻出了护栏,朝着那黑沉沉的大海坠落而去。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往下坠落。 淳于丞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中的那副吊儿郎当之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与惶恐。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像是一只疯狂的鼓槌,不停地敲打着。其实,在那一瞬间,他原本是有机会伸手拉住叶沙妍的,可封圣紧紧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传递出来的意思,他又岂会不明白?那是封圣的一种暗示,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他知道自己如果此时出手救叶沙妍,就会违背封圣的意愿,而他,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服从。 “噗通!”随着一声重物砸落在水面上的沉闷声响,叶沙妍的尖叫声也随之响起,那声音在海面上回荡着,渐渐地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那片黑暗的大海之中。她的身影瞬间被海水吞噬,只留下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像是大海无声的嘲笑,证明着刚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靠!”淳于丞连忙探出头,朝着海面望去,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叶沙妍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掉进了海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惶恐,也有一丝对自己的自责。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封圣,却见封圣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臂,神色平静,若无其事地迈开步伐,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悠悠然地走开了。封圣的背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修长而孤独,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像是在践行着某种既定的计划。 淳于丞死死地盯着封圣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该死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这么有心计了?竟然又拿我当枪使!”那声音里透着他对封圣的不满和怨恨,他觉得自己在这场闹剧中,成为了封圣的一枚棋子,被他随意地摆弄,而自己却无力反抗。 第59章 老子又得捞人了! 夜幕笼罩下的游轮上,海风呼啸着吹过,封圣隐隐听到了身后淳于丞那压低声音的咒骂,可他却仿若未闻,依旧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走去,身姿挺拔如松,连头都未曾回一下,仿佛那咒骂声只是海风带过的一丝杂音,与他毫无关系。 淳于丞一脸的无奈,那神情仿佛是吃了黄莲般苦涩,他望着封圣渐行渐远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封圣这次是真的不管这事了,唉,看来这烂摊子终究还是得自己来收拾。 “靠靠靠!”淳于丞转过身,望着那黑漆漆、深不见底的海面,海浪汹涌地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奈。他忍不住又咒骂了一声,声音在海风中被吹散了些许,“老子又得去捞人了!”骂完,他才一脸烦躁地掏出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滑动,拨通了船长的电话,语气急促地让船长停船,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再次把搜救队叫了过来。 叶沙妍落水的时候,游轮上的人大多都在船舱内,没几个目击者。可等她被捞上来后,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整个游轮上蔓延开来,不多时,船上的人便都知晓了此事。 还记得洛央央前脚刚落入水中,叶沙妍后脚也跟着掉了下去,这时间上的巧合,其中的关联,实在是耐人寻味。 关键是,依照叶沙妍那泼辣的脾气,平日里稍有不顺心就会大吵大闹,这次被捞上来后,却绝不可能如此安静,一声不吭,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再联想到封圣之前为救洛央央所展现出的惊人之举,那不顾一切的样子,仿佛洛央央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众人都猜测,肯定是封家出面干预了,以封家的势力和威望,叶沙妍即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选择隐忍,所以她才如此能忍。 毕竟,能让封圣为其出头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在这圈子里都足以令人心生忌惮,谁也不想轻易去招惹。 虽然对于叶沙妍掉下海这件事,没人公开提出疑问,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沉默,但经过今晚,很多人心里都牢牢记住了洛央央这个名字,这个能让封圣如此在意的女子。 某个周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洛央央的房间里。洛央央没课,本打算睡个懒觉,好好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结果一大早就被那锲而不舍的铃声给吵醒了。 从窗外斜照进来的晨光中,只见一条雪白纤细的胳膊从温暖的被子里缓缓伸了出来,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白猫在舒展身体。修长的手指努力地伸长,像是在探寻着什么宝贝,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洛央央眼睛都没睁开,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只是慵懒地、软声说道:“喂……”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娇憨,仿佛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央央!游乐园今天半价哦!全场都半价!我们下午三点去游乐园玩怎么样?”尤尤那响亮的声音乍然响起,音量大得仿佛要把洛央央的瞌睡虫都给震飞了一半,那兴奋的语气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游乐园里尽情玩耍的样子。 “哦。”然而,对于下半夜才睡下的洛央央来说,此刻的她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比起半价的游乐园,温暖的被窝就像一个温柔的怀抱,那尚未享受够的睡眠对她来说才是最珍贵的,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翻了个身,试图继续睡去。 “等游乐园玩完后,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薛逸凡学长主演的那部恐怖片今天上映哦!光看海报,学长就帅得不行!电影肯定超好看!”尤尤越说越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好几个度,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洛央央在电影院里被吓得尖叫的场景。 “薛逸凡学长的电影今天上映?”刹那间,洛央央的瞌睡虫一下子全没了,她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和兴奋,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因为她这突然的惊呼声,睡在她身旁的封圣似乎微微动了一下,被子也跟着轻轻起伏了一下。 洛央央赶忙瞥了眼闭着眼睛的封圣,见他似乎还在熟睡,便悄悄地挪动着身体,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老鼠,轻手轻脚地趴在了床沿边,生怕吵醒了封圣。 “那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尤尤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得意和骄傲,仿佛自己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尤尤,你刚才说几点去游乐园来着?”洛央央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用手捂着话筒,可依然难掩语气里的兴奋,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一直闭着眼睛,看似还在熟睡的封圣,就在这时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眼神微微一冷,目光如电般射向趴在床沿的洛央央,只见她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裸背,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小脑袋几乎垂到了床沿下,就差没直接趴在地板上了,那模样既可爱又有些滑稽。 “三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我还有事,先挂了哈,三点在游乐园门口见,拜拜。”尤尤语速极快地说完,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三点,游乐园。”洛央央生怕自己记错了,嘴里小声地呢喃着,又重复了一遍,还伸出手指在被子上轻轻地写着这几个字,像是要把它们刻在心里。 就在下一秒。 “啊——”洛央央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原来是她的腰被一只如铁钳般有力的胳膊给勒住了,那胳膊的力量大得惊人,整个人被猛地一拽,后背瞬间就撞上了一堵温热而坚实的“肉墙”,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立刻明白过来。 不用想,这罪魁祸首肯定是封圣无疑了。 “你干什么呀?”洛央央惊魂未定地回过头,没好气地瞪着他,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和埋怨,“吓死我了!”一大清早就搞这种突然袭击,幸亏她的心脏够强壮,不然非得被吓出毛病来。 “要去游乐园玩?”封圣将脸埋在洛央央的长发间,深深地嗅着她头发上的香气,那香气混合着洗发水的香味和淡淡的体香,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嗯。”封圣刚睡醒的声音,不似平日里那般冷硬深沉,反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柔和,仿佛是被清晨的阳光晒暖了一般,洛央央听着,只觉得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好听极了,那声音仿佛有一股魔力,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和谁去,是男人吗?”封圣的声音里,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一抹危险的气息,那眼神中闪过的一丝锐利,仿佛是一只护食的狮子,在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威胁。 第60章 封圣这个禽兽 “不是!”洛央央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封圣语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潜藏着的警告意味,那感觉就像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却带着丝丝凉意。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当下便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毫不犹豫地连连摇头否认,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封圣会误解她似的,嘴里急切地说道:“是和尤尤一起去,她是我的女同学,我们俩就是单纯地想去游乐园放松一下。” 洛央央的心里却在暗自腹诽,就算真的是和男同学出去,自己也是个有分寸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可封圣现在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了一样,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不就是去个游乐园嘛,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下午三点去?”封圣的目光宛如两道锐利的激光,紧紧地锁在洛央央那略显慌张的脸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继续追问道。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似乎真的能够穿透她的内心,将她心底的所有想法都探寻出来,一探究竟。 “嗯。”洛央央毫无防备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懵懂和天真,完全没有意识到封圣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她的脑海里此刻还在想着游乐园里那些好玩的游乐设施,以及和尤尤见面后要先去玩哪个项目。 封圣那宽厚而温热的大手,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亲昵与占有欲,在洛央央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了几下。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手臂、肩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让洛央央的身体微微颤抖。而后,他又微微倾身,在她的耳侧轻柔地落下一吻,那触感轻柔得就像春天里最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带着一丝痒痒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洛央央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紧接着,他便利落地起身离开了床铺,那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洛央央原本还满心担忧地提心吊胆,生怕封圣会突然兴致大发,不顾她的意愿再来一场让她疲惫不堪的“晨起运动”,才肯放过她。此刻见他这般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起床,不禁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明显的错愕神情。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仿佛眼前的情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床前,那修长而矫健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洛央央的眼前。阳光透过窗户,像是一层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完美得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身形轮廓。他的肌肉线条紧致而流畅,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散发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魅力,仿佛是一幅由大自然这位顶级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移不开眼。 见洛央央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封圣的冷眉微微一挑,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一丝捉弄,仿佛在说他已经看穿了洛央央的小心思。他用一种略带戏谑的语气调侃道:“怎么,又饿了?” 洛央央对封圣的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接下来往往都会发生一些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事情。她的心里清楚得很,这眼神背后所隐藏的含义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绝对不是在问她肚子饿不饿这么简单的问题。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猎人的目光锁定,下意识地拼命摇头,那动作快得像是一阵风,急忙说道:“没有!我很饱!” 毕竟和封圣相处了这么久,她要是还天真地以为封圣口中所说的“饿”仅仅是指肚子饿的话,那她岂不是白白被他“欺负”了这么长时间,连这点最基本的暗示都猜不透。她的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反应快,没有中了封圣的“圈套”。 封圣深深地看了洛央央好几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一般。洛央央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慌,就像一只在热锅上的蚂蚁,局促不安。最终,封圣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意地将睡衣往身上一披,那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优雅。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洛央央的房间,脚步沉稳而坚定。 洛央央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她一直憋在心里很久的浊气。她暗自庆幸道:还好封圣这个“禽兽”走了。要是早上再来一场激烈的“战斗”,就凭她这柔弱的身子骨,这两条腿下午恐怕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出去玩耍了。她可不想因为封圣的一时兴起,而错过了和尤尤的游乐园之约,那部薛逸凡学长主演的恐怖片她也期待了很久,可不能因为封圣而泡汤。 下午两点五十分,洛央央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准时出现在了游乐园的门口。她身着一件洁白如雪的 t 恤,那 t 恤的质地柔软舒适,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展现出她青春年少的活力。下身搭配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那牛仔裤的款式简约而时尚,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双腿。脚蹬一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色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充满了朝气,就像春日里盛开的最鲜嫩的花朵,那一身装扮活脱脱像个高中生,纯真而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她站在游乐园那装饰得五彩斑斓的大门边,手里拿着一款时尚的智能手机,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滑动着,拨通了尤尤的电话。她微微仰起头,声音清脆得如同山间的清泉,问道:“尤尤,你到哪儿了?” 此时的尤尤正被拥挤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上,周围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场混乱的交响乐。有人们的交谈声、小孩的哭闹声、汽车的喇叭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震得尤尤的耳朵都有些发麻。她不得不提高音量,大声说道:“还在公交车上呢,不过别担心,再过十分钟就能到了。这里的人太多了,车子都快被挤爆了,我都快被挤成肉饼了!” “那你小心点,我已经到游乐园门口了。”洛央央温柔地叮嘱了一句后,便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公交车来的方向,耐心地等待着尤尤的到来。 在游乐园大门左侧的道路旁,静静地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身线条流畅自然,宛如一条优雅的黑色丝带,低调而奢华。车内,封圣正坐在后座上,他的坐姿优雅而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身旁坐着一个神情严肃、眉头紧蹙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助理亚泉。 亚泉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那眼镜的镜框闪烁着银色的光泽,镜片后的眼睛里透露出满满的严谨与认真,仿佛任何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张白皙的娃娃脸,却给他增添了几分少年老成的气质,让人感觉他像是一个过早背负起生活重担的大男孩,虽然外表年轻,但内心却十分成熟稳重。 “封总,下午的会议真的要全部推掉吗?”亚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解,那声音打破了车内原本安静得有些压抑的寂静。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在担心封圣这个决定会带来一些不好的后果。 封圣微微转过头,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冷冽的目光睨了身旁的助理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还有晚上的饭局,也一并推掉。” 这一下,助理亚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那焦急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似乎对封圣的这个决定感到十分意外和担忧。他的心里在想,这些会议和饭局都是之前精心安排好的,对公司的业务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怎么能说推掉就推掉呢?他仍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道:“那市长邀请您的酒宴呢?” 封圣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冰冷的眼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亚泉顿时心生畏惧。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狮子面前的小绵羊,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亚泉镜片后的眸光微微一闪,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懂了,也推掉。” 然而,亚泉的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在他的印象中,他们一向以工作为重,封圣更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几乎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仿佛工作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可今天,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推掉了这么多重要的工作安排,而且还一反常态地出现在了游乐园门口。不仅如此,他还大手一挥,将整个游乐园清场包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停在路边,一停就是半个小时。期间,亚泉还注意到,封圣时不时地就会往游乐园的门口张望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似乎是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人,这让亚泉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封圣如此上心? 就在亚泉满心疑惑的时候,封圣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车门,动作迅速得如同一只猎豹出击,毫不犹豫地走下了车,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吸引着他,让他迫不及待地抛开了所有的工作,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亚泉顺着封圣行走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正静静地站在游乐园的大门旁。她微微低着头,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正在专注地做着什么,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宛如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美好的画卷,充满了宁静与祥和的气息。 此时的洛央央正全神贯注地逛着微博,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动着,就像一个熟练的钢琴家在弹奏着美妙的乐曲。她进入了薛逸凡的主页,因为今天是薛逸凡主演的恐怖片上映的日子,她满心期待着能在他的微博上看到一些关于电影的最新消息,比如拍摄的幕后花絮、演员的采访或者是观众的好评,所以看得格外认真,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就在她低头刷微博的时候,突然,一双黑色的皮鞋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她低垂的视线里。这双皮鞋的款式简洁大方,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但却处处彰显着品质。做工精细考究,每一个针脚都缝得均匀细密,一看便知价格不菲,散发着一种低调而奢华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不凡的品味。 洛央央的目光顺着这双皮鞋缓缓往上移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而笔直的大腿,肌肉线条紧致而有力,像是被精心雕刻过的艺术品,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接着,她看到了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掌,那手掌宽大而修长,手指骨节分明,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玉珠,线条优美,看上去十分好看,给人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美感。 看着这双有些眼熟的大掌,洛央央的眉心微微一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了层层涟漪。她猛地一下抬起头,刹那间,便毫无防备地撞进了封圣那双深邃而熟悉的冷眸之中,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第61章 霸道的柔情 “封、封圣!”洛央央的双眼在刹那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满满的震惊之色瞬间溢满了她那张白皙的小脸,她的目光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聚焦在封圣的身上,那副模样仿佛是目睹了一场违背自然规律的奇景,又或是撞见了来自另一个时空的神秘访客,“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她过往的认知里,这个特定的时间段,封圣就如同被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应该端坐在公司那宽敞明亮且装修奢华的办公室中,周围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如同等待他征服的领地,他会全神贯注地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事务里,有条不紊地处理着那些关乎公司生死存亡、利益得失的决策与任务。可如今,他却像是从一个既定的轨道中脱离出来,突兀地出现在这充满着欢声笑语、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游乐园,这场景的反差实在是太过强烈,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和想象的范围,究竟是何种缘由导致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状况呢? 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惊呼,神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只是轻轻地抬起那宽厚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力量的大手,以一种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抢走了洛央央紧紧握在手中、视作与外界联系唯一纽带的手机。 “你干什么?”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就被封圣收入囊中,整个人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就愣住了,呆若木鸡地傻站在原地。她的眼神中瞬间透露出一丝惊慌失措与无措迷茫,那是一种突然失去重要东西后的本能反应。她的心里也曾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抢回自己的手机,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张冷峻如冰雕、线条刚毅的面容,以及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场时,那股冲动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熄灭了。她只能无奈地站在那里,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干着急却毫无办法。 封圣并没有进一步的过激举动,只是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下了手机的关机键,随着那一声轻微的“咔嚓”声,手机屏幕瞬间黑了下去,切断了洛央央与外界的联系。然而,就在关机前的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瞥见了洛央央正在全神贯注、兴致勃勃地逛着薛逸凡的微博,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封圣的眸光不自觉地微微一暗,深邃的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如同夜空中最微弱星光般的情绪,稍纵即逝,快得让人难以捕捉,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随后,封圣动作娴熟而利落,将已经关机的手机稳稳地揣进了自己那笔挺修身、裁剪精致的西装裤兜里,接着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洛央央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不容她有任何反抗和挣扎的余地,就那样强硬地牵着她,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游乐园的大门方向大步走去。 “封圣,你到底要干什么?”洛央央满心的疑惑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将她的理智淹没,让她完全陷入了一种不明所以的混沌状态。她就这样被封圣拉着往前走,脑海中犹如一团乱麻,无数个疑问像是一群嗡嗡乱飞的蜜蜂,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充斥着,“你把我手机关机了?我还在这儿眼巴巴地等着尤尤呢!” “你不是要玩吗?我陪你。”封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冰冷得如同寒夜中北极星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如流星般一闪而过。若是仔细地去观察,竟像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在神情在其中若隐若现,只是这一丝异样实在是太过细微和短暂,快得如同昙花一现,让人难以精准地捕捉到它的存在。 “啊?”洛央央听闻此言,整个人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瞬间呆立在原地,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 封圣陪她玩?这怎么可能?这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来自外太空的荒诞笑话,比那最离奇的天方夜谭还要让人难以接受和置信。 “你别闹!”洛央央猛地回过神来,像是从一个荒诞的梦境中惊醒。她的脚下像是瞬间生出了无数的根须,深深地扎进了地面,让她立刻停下了脚步,不再向前挪动分毫。同时,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封圣那如同钢铁般坚硬、钳子般有力的手,那双手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枷锁,牢牢地禁锢着她,“我约了尤尤,你不是应该去公司上班吗?赶紧去上班吧,别在这儿瞎捣乱了,好不好?” 洛央央对封圣的行事风格可谓是了如指掌,她深知他一旦说出要陪她玩这样的话,那大概率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而且他还如此果断地关了她的手机,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不想让尤尤联系上她,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她放尤尤鸽子吗?这对于一向重信守诺的洛央央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她可不想因为封圣的任性而成为一个不讲信用的人。 “我牵你进去,我扛你进去,自己选一个。”封圣也随之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他那棱角分明的头,那冰冷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眸淡淡地睨了洛央央一眼。仅仅是这一眼,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让人胆寒的强大气场,让洛央央的心里不禁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脏,一阵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洛央央一下子就怂了,刚刚还在奋力挣扎的双手顿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反抗的劲儿也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小了许多。她的心里清楚得很,以封圣那执拗的脾气和说一不二的性格,他绝对是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封圣紧紧地盯着她看了足足三秒钟,那眼神仿佛具有透视的魔力,能够看穿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和心思。随后,再次牵着她走向大门时,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地顺利,洛央央就像一只被驯服的乖巧小绵羊,不再做任何反抗,任由他拉着一步步往前走,仿佛失去了自主意识一般。 洛央央皱着她那小巧可爱、如同月牙般的眉头,眉头中间挤出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到底有什么锦囊妙计、奇思妙想可以用来对付封圣这个“霸道总裁”,让他改变主意,放自己去和尤尤会合,恢复原本的游玩计划。 直到走进游乐园的大门时,她才像是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刺激到,猛然发现,入口处竟然十分显眼地摆放着一个写着“停止售票”的牌子。 已经停止售票了?那她和封圣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毫无阻碍地进来了呢? 更重要的是,她和封圣自始至终都没有购买门票,按照常理来说,门口那些负责检票和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拦住他们才对,可为什么一路走来都没有人出面阻拦呢? 洛央央的眼皮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那种压抑和不安。她快速地抬起头,以一种急切而又略带恐惧的目光往游乐园里面望去,这一望之下,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偌大的游乐园里,竟然空无一人,安静得如同一片死寂的荒漠,那空旷的场景让人感觉有些诡异和阴森。 “封圣,你不会把整个游乐园都包了吧?”洛央央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像是见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似的看着封圣,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和深深的疑惑。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封圣回答得轻描淡写、理所当然,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之色,也没有任何不自然的神情,仿佛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天经地义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洛央央听到这个回答,五官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而难看。她看着这四下无人、寂静得让人害怕的游乐园,心里更是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难受。来游乐园玩,图的就是那份热闹喧嚣、欢乐愉悦的氛围,人多才有意思,大家一起尖叫、一起欢笑,相互分享快乐和惊喜,这才是游乐园该有的样子和魅力所在。可现在倒好,封圣竟然搞了个清场,把所有人都赶走了,这算什么嘛?这不是明摆着在向她显摆他有钱有势、可以为所欲为吗? “把手机还我,我让尤尤一起进来玩,好不好?”洛央央看着前方那高耸入云、气势恢宏的过山车,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住封圣,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然后,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那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充满了祈求和期待,仿佛在向他诉说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和委屈。 在她看来,只要尤尤在身边,就算游乐园里的人少一些,好歹也能玩得起来,也能找到一点乐趣和欢乐。可要是让她对着封圣这张冷若冰霜、仿佛千年不化的脸,她怎么可能玩得开心呢?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不好。”封圣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像小可怜一样的洛央央,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一口就回绝了她。他的心里十分清楚,他今天可是推掉了所有重要的工作,专门来陪洛央央玩的,怎么可能愿意带上一个“大灯泡”,破坏他和洛央央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呢?他可不想有任何的干扰和阻碍,只想和洛央央单独相处,享受这属于他们的时光。 洛央央听到这个回答,小嘴一努,噘得老高,就像是一个生气的小孩子。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委屈,那神情仿佛在说她受到了全世界最不公平的待遇。瞬间,她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完全没了玩的兴致,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只见一身黑色西服的封圣,那西服剪裁得体,完美地贴合着他挺拔的身材,衬托出他成熟稳重、气宇轩昂的气质。他牵着一脸稚嫩、充满青春活力、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的洛央央,这画面乍一看有些怪异,就像是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被强行拼凑在了一起。一个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气场强大的商业精英,浑身散发着成熟和稳重的气息;一个是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少女,带着青春的懵懂和无邪。两人的气质和年龄似乎有着明显的差距和不搭。然而,不知为何,当仔细去端详这画面时,却又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和谐,仿佛他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应该如此自然地相伴在一起,那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和融洽。 两人缓缓地走到了旋转木马处,封圣停下了脚步,神色严肃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口吻,问道:“要坐旋转木马吗?” 第62章 最惊险刺激的垂直过山车 洛央央那灵动而澄澈的目光,先是缓缓地落在了那径自悠悠旋转着的木马上。瞧啊,那木马被漆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绿的像玉,蓝的像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宛如童话世界中被施了魔法的宝物。伴随着那欢快却又带着几分单调的音乐声,木马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有条不紊地上上下下起伏着,一圈接着一圈,不知疲倦地重复着相同的轨迹,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无尽循环之中的孤独舞者,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旋转,跳着一支无人欣赏的舞蹈。 随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轻轻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封圣那张如古希腊雕塑般冷峻、线条刚硬且面无表情的脸。那脸庞犹如被一层厚厚的坚冰所覆盖,千年不化,看不到丝毫的温度和情绪的起伏,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难以触动他那颗冰冷的心。仅仅是这一眼,洛央央便像是读懂了他内心的想法,心领神会之下,随即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细微而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无奈和笃定,仿佛在这轻轻的摇头之间,已经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在她的心底深处,封圣一直以来都是那样一个平日里总是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浑身散发着成熟稳重且让人敬畏气息的人。在他的眼中,这旋转木马想必是幼稚至极的玩意儿,他又怎会放下身段,纡尊降贵地陪她坐上去呢?而她自己若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木马上,周围没有一个熟悉的伙伴可以一起分享欢笑和尖叫,那将会是怎样一番尴尬的场景啊!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独自坐在木马上,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那目光中或许带着疑惑,或许带着嘲笑,这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么幼稚的东西是没什么好坐的。”就在洛央央摇头的瞬间,封圣那一直紧紧抿着、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的嘴角,似乎微微地向上扬了一下,那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却还是被敏锐的洛央央捕捉到了。他像是暗自松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似乎放松了一些。紧接着,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旋转木马,这次,他眼中的嫌弃之意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仿佛那木马不是一个充满欢乐和童趣的游乐设施,而是一个散发着恶臭、让他避之不及的低级玩意儿。他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他的这个“小东西”不喜欢玩这种幼稚的假马,不然,他还真得咬着牙、硬着头皮陪她坐上去。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件“掉身份”的事情,会让他在众人面前威严扫地。 紧接着,封圣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一位果断的将军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一般,直接紧紧地牵着洛央央那柔软而纤细的手,迈着大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似乎前方有什么重要的使命在等待着他去完成。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帝都游乐园中最负盛名的游乐项目前,那便是同时也是最恐怖、最刺激的垂直过山车。 “坐这个你怕不怕?”封圣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下腰,低下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似乎能够穿透她的眼睛,直接窥探到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和情绪。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握着洛央央的手,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洛央央不由自主地顺着垂直过山车那高耸入云、陡峭得让人胆寒的轨迹慢慢地往上看去。她不得不努力地把脖子仰到最大限度,脖子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直到感觉脖子都有些酸痛麻木了,才终于看到那高耸入云霄的九十度垂直过山车的最顶端。那顶端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冷峻和威严,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巨人,冷冷地俯瞰着世间的一切,让人望而生畏。仅仅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胸膛,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让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在这微热的阳光下,洛央央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那口水顺着喉咙缓缓滑下,却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反而愈发浓烈。她的目光依然紧紧地锁定在垂直过山车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移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那摇头的动作显得有些犹豫和不自信,仿佛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深处如汹涌波涛般的恐惧:“不怕。” 其实,她的心里也在暗暗地给自己打气,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小战士,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玩一下这个最惊险刺激的垂直过山车吧。要是不玩,在封圣面前岂不是显得太怂、太没胆了?她可不想被封圣看扁,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胆小懦弱、不堪一击的人。她要在他面前证明自己,哪怕内心害怕得要死,也要硬着头皮上。 封圣看到她的回答,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赞赏,又似乎隐藏着一些担忧。当即,他便牵着洛央央朝着过山车的入口走去。在工作人员那专业而周到、如同对待贵宾般的专属服务下,他们顺利地坐上了过山车。随着过山车缓缓地、徐徐地上升,洛央央原本还故作镇定、强装坚强的内心开始逐渐瓦解,就像一座被洪水冲击的堤坝,出现了一道道裂缝,紧张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将她淹没。 她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翅膀一般,不停地颤动着,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游离的目光中透露出她内心的心神不宁,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一丝安全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过山车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就像冬日里被霜打过的萝卜,那惨白的颜色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 “紧张?”封圣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洛央央,他就像一位守护着公主的骑士,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见她这样,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那只手宽大而温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勇气都传递给她一般,将她的小手牢牢地包裹在自己的大手中,仿佛为她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不、不紧张。”洛央央努力地扬起嘴角,想要挤出一个自信的笑脸,可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就像被冻住的花朵,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充满了掩饰和逞强的味道,仿佛是在告诉封圣:我没事,我不害怕,你不用担心。 随着过山车越升越高,她的内心也越来越恐惧。天啊,这么高!她在心里暗自惊叹道,这恐怕得有好几百米吧!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置身于云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渺小,那么遥远。虽然高空的空气的确比较清新,凉爽的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丝惬意,但此刻的她却完全无心去感受这些美好的事物。她的脑海中被恐惧所占据,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会不会掉下去? 呜呜,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可不可以现在下去啊?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春天里的野草一般,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生长,无法遏制,让她更加坐立不安。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脚也不自觉地紧紧并拢,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 “不用紧张,很快就掉下去了。”封圣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试图用一种平静而沉稳的语气来安慰她。在他看来,过山车不过是一种短暂的刺激体验,再过个五六秒就升到最高处了,然后一掉下去,再转几个圈,很快就结束了,没什么好害怕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然而,封圣不这么安慰还好,他这一说很快就掉下去,洛央央的心里就更加紧张了。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山车急速下降的画面,那画面中,过山车如同一只失控的野兽,疯狂地向下俯冲,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仿佛要将她的耳膜撕裂。那画面让她的心跳瞬间飙升到了极致,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两人坐在第一排,终于升到了顶端。就在这时,为了给游客制造更加刺激的感觉,机器猛地停顿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洛央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下意识地心发虚地往下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她的小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如雪,没有了一丝血色。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 “我、我不要玩了!封圣,我要下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的空气。高高悬挂在半空中的滋味,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生死边缘,那种强烈的恐惧几乎要把她的胆子彻底吓破了。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肤里,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现在才怕,是不是太晚了?”封圣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神色,那眼神中既有一丝无奈,也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她的胆小,但那笑容中又似乎隐藏着一些宠溺。 “呜呜,我要下去……”洛央央根本不理会封圣的调侃,只是一个劲儿地拼命摇头,双手紧紧地抓着封圣的手臂,用力地把他的手臂拉过来挡在自己的眼睛前,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周围的恐惧和危险。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刺猬,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在她的心中,这种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太吓人了。风在耳边呼呼地刮着,像是鬼哭狼嚎一般,那声音让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的心里不停地胡思乱想,这设备到底安不安全啊?这么大的风,会不会把人吹跑了?这脚不着地的,要是万一出现什么事故,摔下去可就真的摔成肉泥了,到时候连全尸都留不下。她越想越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封圣略带无语地看着洛央央,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机器猛地一动,他们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推了一下,猛一下飞速往下坠。 “啊——”洛央央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离心落差感瞬间袭来,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蠕动。她吓得两眼紧闭,不管不顾地放声尖叫起来,那尖叫声划破了长空,响彻在耳边,因为叫得太过惊悚,听得封圣都不禁寒毛直竖,头皮发麻。他的耳朵被那尖叫声震得嗡嗡作响,仿佛有一群蜜蜂在耳边飞舞。 垂直过山车一轮下来,封圣最大的感受就是洛央央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以及他那被洛央央死死抓住、差点被抠掉皮的左臂。那疼痛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看着身旁惊魂未定的洛央央,她那惨白的小脸,颤抖的身体,他又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情。 过山车终于缓缓停下后,惊魂未定的洛央央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神中依然残留着恐惧和惊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封圣则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轻轻地伸出手,那只手带着一丝温柔,拍了拍她惨白的小脸蛋,调侃道:“吓傻了?”那语气中既有一丝关切,也有一点调侃的意味,仿佛在说:你看你,刚才还逞强,现在被吓成这样了吧。 第63章 没死,就是头有点晕 “这就完了?”洛央央的神情仿若刚从一场极度紧张、令人心悸的噩梦中缓缓苏醒,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丝丝缕缕尚未散尽的惊恐与深深的疑惑,整个人像是还未完全脱离那惊险刺激的情境,依旧沉浸在方才垂直过山车带来的强烈震撼之中,无法自拔。她就这样傻愣愣地凝视着封圣,那副模样仿佛是对刚刚经历的一切仍处于一种懵懂的、难以置信的状态,仿佛眼前的景象与她所熟知的现实世界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割裂感。 “不然呢?”封圣听到洛央央的询问,下意识地微微偏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真实想法和情绪波动。然而,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稍纵即逝的嫌弃之光,却宛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微弱流星,在不经意间将他的心思出卖得一干二净。他轻轻地皱起那英挺的眉头,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口吻,缓缓说道:“你知道你刚才叫得有多惨吗?那声音,简直就像是……被强奸了一样。” 此话一出,他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私密而旖旎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他暗自思忖着,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发出如此这般声嘶力竭的喊叫呢?看来她在这方面的潜力还很大,有待自己在日后的相处中进一步去探索、去开发,挖掘出她更多隐藏的一面。 洛央央的心脏此刻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那跳动的节奏犹如密集的鼓点,又似一只被困在狭小牢笼中、疯狂挣扎的小鹿,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过了片刻,她终于缓过神来,那双明亮而清澈得仿若山间清泉的大眼睛,瞬间瞪大,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毫不畏惧地瞪向封圣,大声驳斥道:“你才被强奸!” 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可恶的家伙,嘴里真是吐不出一句好话来。想想自己第一次坐这垂直过山车,那高耸入云的轨道,当从顶端直直地坠落下去的瞬间,那种失重的感觉,就跟从万丈高楼纵身跳下一般,能不害怕吗?而他居然还说出这么过分、这么伤人的话来嘲笑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想?”封圣并没有因为洛央央的愤怒而表现出丝毫的不悦或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极为不易察觉的细小弧度,那弧度如同新月初升,带着一丝神秘的韵味。他的冷眉轻轻一挑,眼神中透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玩味之色,不紧不慢地说道:“晚上可以试试。” “不要!”话题的陡然转换让毫无防备的洛央央瞬间惊住,她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她立马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胸部,仿佛这样便能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保护自己免受封圣那言语上的侵犯和轻薄。她的脸颊在这一瞬间微微泛起了一抹红晕,这红晕既包含着被封圣言语激怒后的生气,也有着因封圣这突如其来的暧昧话语而产生的害羞与窘迫。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这大白天的,这人怎么又开始精虫上脑了?不上班也就罢了,竟然还跑来调戏自己,封圣实在是太混蛋、太无耻了。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张稚嫩而又清纯的小脸,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仿佛是刚刚被牛奶浸润过一般,吹弹可破,在阳光轻柔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动人,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那原本犀利如鹰隼的眼眸在这一瞬间微微黯淡了下去,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淳于丞曾经说过的话,淳于丞也曾调侃他口味独特,不过并非是指他在床笫之事上的表现和偏好,而是说他对年纪如此之小的洛央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觉得他在这方面的口味有些偏重,不太符合常理。这是封圣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深思起这件事,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的涟漪:莫非……自己真的如淳于丞所言,是个重口味的人? 工作人员始终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微妙距离,他低垂着眉眼,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就好像周围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他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竭尽全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细微举动会惊扰到这两位“贵客”,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洛央央有些不自在地悄悄瞥了工作人员几眼,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尴尬和局促。随后,她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转过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和兴奋的光芒,试探着询问封圣:“再玩一次好不好?” 尽管她的心中依旧残留着些许害怕和恐惧,但那种在过山车上飞驰而下所带来的刺激感觉,却如同一种致命的诱惑,让她欲罢不能,难以抗拒。 “你不是怕吗?”封圣听闻此言,微微有些惊讶,他下意识地挑起那浓密的眉毛,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仔细地端详着洛央央那还带着些许苍白的小脸,心中暗自思忖着,她刚才明明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了,怎么现在还想着要再玩一次呢?这小妮子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是有点怕。”洛央央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要求有些突兀,微微低下头去,那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她弱弱地眨巴了几下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翅膀一般扑闪扑闪的,带着一丝娇柔的、惹人怜爱的撒娇意味说道:“可是……真的好刺激!” 看着洛央央那虽然脸色还有些惨白,但两只眼睛却闪烁着兴奋神采的模样,封圣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动了一下,微微一动。最终,他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应许道:“那就再来。” “耶——”洛央央像是得到了世间最珍贵、最心爱的礼物一般,当即就欢呼雀跃起来。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暖阳下盛开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所有的恐惧和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好棒!” “不过……”封圣见洛央央如此开心,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要捉弄她的念头,便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带着邪恶意味的弧度,那弧度中隐藏着他对洛央央即将到来的反应的期待。 洛央央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就像一朵正娇艳绽放却突然遭遇暴风雨袭击的花朵,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不满地撅起那粉嫩的嘴巴,问道:“不过什么?” 她的心里暗暗想着,封圣这个家伙肯定又要想出什么坏点子来坑她了,每次都是这样,真是讨厌死了。 “你坐几次垂直过山车,晚上就来几次。”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目光灼灼,仿佛两把炽热的火炬,似乎要将她的内心世界看穿一般。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庄重,却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戏谑和调侃,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一时间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而让她回过神的原因并非是封圣的话本身,而是因为,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封圣笑了。封圣这张平日里如同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般冷峻的脸,竟然会露出笑容!这一发现让她感到无比的惊讶和震撼,甚至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和刺激而出现了幻觉。 震惊之中,洛央央瞪大了眼睛,定睛看去,却见封圣的嘴角依旧是微微抿着的,那森冷严谨的表情仿佛从未有过丝毫的改变,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难道刚才真的是她老眼昏花看错了?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摆脱这混乱的思绪。 第二次玩垂直过山车时,洛央央丝毫没有把封圣的话放在心上。她在心里暗自想着,就算自己不玩过山车,封圣又有哪天晚上放过她了?这个所谓的威胁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震慑力,充其量不过是封圣的一句玩笑话罢了,根本无需在意。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玩了三遍垂直过山车后,洛央央逐渐适应了这种极度刺激的感觉,玩着玩着就彻底放开了,沉浸其中,玩得忘乎所以。一开始那惊恐万分、响彻云霄的尖叫声也渐渐变成了充满兴奋和畅快淋漓的大喊,她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在恐惧与刺激之间徘徊、游走的奇妙感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这刺激的过山车。 然而,一连玩了十几遍垂直过山车后,洛央央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到达了极限。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她的胃部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烈搅动,难受至极。“呕……” 她再也忍不住了,蹲在一旁,毫无形象地华丽丽地吐了起来。 一名男性工作人员见状,立刻拿着矿泉水和纸巾,匆匆忙忙却又小心翼翼地默默站在她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但又因为封圣的存在而不敢过于靠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指示,随时准备为她提供帮助。 封圣见状,迅速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矿泉水,手法熟练地拧开瓶盖,然后轻轻地递到洛央央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不能玩就别玩,现在玩死了吧?” 洛央央接过水,抬起那颤抖的手,将水送入口中,咕噜咕噜地漱口了好几次,试图缓解口中那难受至极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她才虚弱地站起身来,身体还微微有些摇晃,像是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草,随时都有可能被吹倒在地,失去支撑。她轻声说道:“没死,就是头有点晕,脚有点软。” 洛央央起身时,身体摇晃得较为厉害,一旁的工作人员见状,急忙伸出手想要搀扶她,以免她摔倒受伤。然而,封圣看到对方伸出的手的瞬间,眼神顿时变得犀利无比,犹如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地射向工作人员,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警告和威慑力,似乎在严厉地告诫他不要轻易触碰自己的女人。工作人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凌厉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把手缩了回去,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和尴尬交织的神情,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64章 帅哥,可以问你要个电话吗? 封圣的眼神恰似两把被精心锻造、锐利无双且寒光四射的寒芒利刃,其所散发而出的犀利之感犹如实质化的锋锐利箭,仿佛拥有着能够洞穿世间一切事物的强大力量,那股强大到令人心生畏惧的迫人气场,则好似一场陡然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实质化的狂暴风暴,在转瞬之间便以一种汹涌澎湃之势在周围的空气之中迅速弥漫开来,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仿佛被其染上了一层压抑而凝重的色彩。 工作人员正处于这风暴的中心,只觉后背毫无征兆地陡然一凉,那凉意仿若有一道冰冷刺骨的寒风,顺着他的脊梁骨直直地窜涌而上,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剧烈地打了个寒颤,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孤雁。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如同寒夜中闪烁的冷星般、紧紧盯着他的手的目光时,他的心脏瞬间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充满力量的大手狠狠地揪住,猛地一缩,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一般。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如同受到了某种来自高压电箱的强大电流的猛烈刺激,瞬间产生了条件反射,以一种近乎本能的速度立马缩了回来,那动作快得犹如受惊的兔子逃窜。而他的指尖更是由于过度的紧张和恐惧情绪的交织影响,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频率恰似在狂风中摇曳不定、随时都可能熄灭的微弱烛火,清晰地显示出他此刻内心深处的极度不安与惶恐,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脑海在这一瞬间仿若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各种各样杂乱无章的思绪疯狂地交织、碰撞在一起,让他感到一片混乱。他不停地在内心深处苦苦思索着: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招致大老板这般犹如实质化的冰冷目光的凝视?为何大老板要用如此具有强烈震慑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呢?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确认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和行为,可无论怎么回想,他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明明连碰都还没有碰到这个刚刚在一旁吐了又吐、看起来虚弱无比的女孩啊,怎么就如此莫名其妙地遭受了这般犹如天降横祸般的待遇呢?这一切的发生让他感到既委屈又困惑,同时还有着深深的恐惧。 在封圣凛射着工作人员的那双冷眸深处,隐隐约约地燃烧着一撮暗流汹涌、充满危险气息的火焰,那火焰仿若被囚禁在黑暗牢笼中的猛兽,正愤怒地跳跃、闪烁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冲破牢笼的束缚,喷薄而出,将眼前的一切都无情地焚烧殆尽,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在封圣的心中,有一个如同钢铁般坚定、不可动摇且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念头在疯狂地咆哮着:敢在他面前触碰他的人?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在他的认知里,这是一种对他权威和尊严的公然挑衅,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对方清楚地、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让对方明白冒犯他的后果将会是多么的严重。 用眼神成功震退男性工作人员后,封圣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仿若一位果断决绝的将军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一般,毫不犹豫地迅速伸出左手,那只手犹如铁钳般稳稳地扶住了洛央央那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的身体。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般从对方手里,一把夺过了纸巾,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拖泥带水,展现出了他果断而凌厉的行事风格。 他微微皱起那两道犹如剑眉般英挺的眉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和焦急之色,动作虽然略显粗鲁,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隐藏在深处的温柔,轻轻地胡乱替洛央央擦了下嘴,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呵护之意。随后,他那精壮有力、充满力量感的腰身微微一弯,仿若一位优雅而果敢的骑士在战场上俯身营救自己心爱的公主一般,动作流畅而自然地打横抱起了洛央央,将她稳稳地护在了自己的怀中。 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本就因为之前乘坐过山车过度刺激以及呕吐而变得虚弱不堪的身体,此刻更是连发出一声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重心突然发生偏移的那一瞬间,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若一块沉重的石头,猛地一沉,径直朝着无底的深渊坠落下去。她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瞪大到了极限,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看得更加清晰,同时,她不受控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凉气顺着喉咙直灌而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小手仿若两只无助的小蛇,乖乖地攀上了封圣的脖颈,紧紧地抓住,仿佛那是她此刻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她在心里暗自庆幸着,不用走路也好,毕竟她现在的双腿软得就像两根煮过头的面条,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支撑她行走哪怕一步的距离,如果强行让她走路,她恐怕会直接瘫倒在地上。 洛央央吐成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显然游乐园是没法继续玩下去了。当他们出了游乐园后,洛央央理所当然地以为封圣会带着她直接回家,让她能够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好好地休息一番,缓解这难受至极的身体状况,让自己疲惫的身心得到一丝慰藉和放松。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封圣驾驶着车子,竟带着她来到了街边的一个烧烤摊前。这正是上一次她和尤尤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地来吃烧烤,结果却被封圣毫不留情地强行拖走的那个街边摊。 “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不让我吃这种垃圾食品吗?” 洛央央虽然才刚刚吐过没多久,身体还处于一种极度虚弱和不适的状态,但当她坐在车上,远远地看到那个此刻人还不算很多的烧烤摊时,那熟悉而诱人的香味仿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瞬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巧妙地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让她馋得口水不受控制地又从嘴角流了出来。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封圣,觉得他这不是故意在折磨她吗?明明知道她对这些烧烤美食垂涎欲滴、想吃得要命,却又一直以来都坚决不让她吃,这实在是太混蛋、太可恶了,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封圣的不满和抱怨。 封圣坐在车上,不经意间微微一转眸,便看到洛央央的两只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星星般晶亮,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个烧烤摊,那眼神活脱脱像一个饥饿已久、濒临绝境的人突然看到了什么惊世罕见、足以拯救自己生命的美食宝藏一般,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和期待。在她的眼中,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仿佛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的烤架,以及烤架上滋滋冒油、散发着诱人光泽和香味的美食,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些美食所吸引,无法自拔。 “不想吃?” 封圣本来就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而艰难的挣扎和犹豫,毕竟他一向对这些在他看来既不卫生又缺乏营养的食物嗤之以鼻,内心深处有着一种深深的抵触情绪。“那就走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和强硬,仿佛已经做好了立刻离开这里的打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 眼看着封圣就要让司机开车离开这个让她心心念念的烧烤摊,洛央央心急如焚,仿佛一只即将失去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她连忙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拉住封圣的胳膊,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他的胳膊捏出淤青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渴望,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大声地说道:“吃!想吃!太想吃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因为激动和期待所导致的,此刻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吃到这些烧烤美食。 五分钟后,人生第一次屈尊坐在街边烤摊前的封圣,依旧身着那身剪裁得恰到好处、笔挺而整洁的西装,身姿挺拔而修长地坐在那个不大的四方桌前。以往在生活中,也不是没有见过穿着西服吃烧烤的人,但封圣身上那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强大气场,却让他在这简陋而嘈杂的街边摊显得格格不入,仿若一个误闯入了平民世界的贵族。再加上他内心深处对这种简陋环境的极度不习惯和排斥,他的峻脸此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冷沉,仿若被一层厚厚的、终年不化的冰霜所覆盖,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对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此时的他坐在街边摊上,就像一个来自遥远异世界的神秘而高贵的访客,突然毫无征兆地空降到了这里,周围的一切——简陋的桌椅、嘈杂的人群、弥漫的油烟,都与他那高雅的气质和出众的形象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反差,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整个烧烤摊的人,除了洛央央能够毫无顾忌、自由自在地坐姿自如地坐在那里,尽情地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美食盛宴所带来的喜悦和期待之中外,其他几桌的客人,竟都被他那强大到让人窒息、仿佛实质化的森冷气场震慑得不敢大声说话,每个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和动作,生怕只要发出一点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就会打破这微妙而紧张的平衡,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灾祸。 不过,封圣就算极力地收敛自己那强大的气场,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不那么鹤立鸡群,但他那张线条冷硬、仿若被雕刻大师精心雕琢出来的五官深邃如同精美艺术品般的帅气峻脸,也依旧足够吸引众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侧目而视,对他投去惊艳和好奇的目光。更何况,此时这小小的四桌烤摊上,有三桌全是女顾客,她们本就对帅哥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观察力和强烈的好奇心,仿佛帅哥对于她们来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于是乎,她们的眼睛仿佛被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所牵引着,经不住封圣这出众男色的巨大诱惑,就不受控制地时不时地朝封圣瞟去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欣赏、爱慕和好奇等复杂的情感。她们的目光仿若一道道柔和的光线,轻轻地落在封圣的身上,想要探究这个如同神秘宝藏般的男人的一切。 被人当作珍稀动物一样肆无忌惮地观看,封圣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愈发阴沉而压抑。他猛地一个厉眼扫过去,那眼神中蕴含着的威严和冰冷,仿若两把锋利的刀刃,让女顾客当场被震慑得手忙脚乱地收回了视线,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被家长当场抓住一般,显得有些尴尬和窘迫。 但是,没过几秒,女顾客们就像是被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驱使着,眼神又“蹭”的一下,仿若死灰复燃的火焰,再次偷偷地朝着封圣瞟去。她们一边和自己的同伴窃窃私语,兴奋地讨论着封圣这枚难得一见的大帅哥,一边眼神便又再次不受控制地飘向封圣,那模样仿佛封圣身上有着某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神秘魅力,即使知道可能会再次被他的眼神所震慑,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 洛央央自然也敏锐地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却故意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权当自己感觉迟钝、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样。在她看来,封圣被人围观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对此习以为常,所以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看看封圣此刻那愈发阴沉的表情,她也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没有人喜欢被当作展品一样被人围观。然而,再看看那烤架上滋滋冒油、香气四溢的美食,她的两只眼睛又全黏在了上面,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的心中,此刻美食的诱惑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一切因素,毕竟对于一个刚刚呕吐过、身体虚弱又饥肠辘辘的人来说,美食就是她此刻最渴望的东西,她实在是难以割舍。 气氛在这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环境中,变得有些微妙而尴尬,仿若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就在这时,其中一张桌的女顾客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仿若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一般,突然站了起来。在同伴们的掩嘴嬉笑和鼓励的眼神中,这名装扮可爱、青春洋溢的美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鼓作气地走到了封圣面前。她微微仰起头,脸上扬起一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大大的甜美笑容,那笑容仿若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轻声说道:“帅哥,你好,可以问你要个电话吗?” 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仿若一只在枝头轻轻鸣叫的小鸟,试图引起封圣的注意。 第65章 诱惑 洛央央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骤然凝滞,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时间也仿若停止了它匆匆的脚步,陷入了短暂的停滞。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位身姿婀娜、袅袅婷婷地朝着他们走来的美女身上,其实从美女刚刚起身的那一刻起,洛央央便已将其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并且凭借着女人敏锐的直觉,在心底里迅速而准确地猜到了对方的来意。那美女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倾慕与期待,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洛央央清晰地知晓她是冲着封圣来的。 然而,尽管心中对此早已有了一定的预料,可当这一幕真切地发生在眼前时,洛央央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暗自惊叹,这位美女竟如此果敢无畏,拥有这般超乎寻常、令人咋舌的勇气!这实在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毕竟在她的认知范畴里,封圣那一张冷峻如霜的面庞,仿佛是被千年寒冰冻住了一般,线条冷硬而坚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强大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仅仅是看上一眼,便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绝非什么和善之人,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冰冷气场,仿若一层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他与周围的人远远地隔开。 哪怕是像洛央央这样与封圣相识已久、朝夕相处的人,平日里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一旦看到他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都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泛起一丝寒意,进而远远地避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他那冰冷的气场,从而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而如今,这位美女却全然不顾及这些,好似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径直朝着封圣大步走去,那坚定的步伐和毫不退缩的姿态,让洛央央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她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以至于无法看清眼前这明显的状况,还是说真的是被封圣那出众的外表所迷惑,以至于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和理智呢? 由于封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实在是太过森冷强大,仿若一座冷峻巍峨、高耸入云的冰山矗立在人群之中,尽管他那深邃立体的五官、挺拔修长的身姿以及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极为惹眼和出众,但旁人往往都被他这张冷脸所散发出的强大威慑力所震慑,对他心怀畏惧之情,不敢轻易地靠近他半步。所以,平日里他极少会遭遇他人的搭讪和主动示好,而此刻,在这狭小而又喧闹的烧烤摊前,竟然有人有胆量上前与他搭话,这实在是让洛央央感到有些意外和惊奇,仿佛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位美女如此大胆的行径,究竟是真的勇气可嘉,敢于挑战未知和困难,还是纯粹的不知天高地厚,盲目地行事而不考虑后果呢? 封圣作为一个对周围环境有着敏锐感知的人,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美女的靠近。他那双犀利如鹰隼般的冷眸轻轻一甩,刹那间,无形的眼刀子仿若密集的箭雨,“刷刷刷”地朝着搭讪他的美女飞速射去。那目光中的寒意犹如实质化的冰霜,仿佛能够瞬间将人冻结在原地,让人动弹不得。美女只觉后脊梁猛地一寒,一股凉意仿若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冷汗也不受控制地从毛孔中渗出,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额头和后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在这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力之下,她的脚下竟不受控制地猛然后退了一步,脸上原本自信满满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那原本稳健而自信的步伐也变得有些凌乱和不稳,仿佛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 封圣的双眸森冷至极,仿若深邃不见底的寒潭,甚至都未曾给予美女一个正眼,那薄而有型的嘴唇轻轻开启,随即陡然发出一声低沉而冰冷的喝声:“滚!”这简短的一个字,却仿若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裂开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凝固,原本喧闹的烧烤摊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跳,纷纷投来惊讶和好奇的目光。 美女妆容精致的眼睛在听到这声呵斥后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她原本设想过会被眼前这位帅哥拒绝,毕竟他的脸色如此冰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气息,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毫不留情、近乎羞辱的责骂。她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得有些尴尬和无措,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绞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洛央央静静地看着满脸震惊、呆愣在桌前的美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同情之意。她暗自想到,这位美女的承受能力如此之弱,仅仅是被封圣呵斥了一声,就已经乱了分寸,而她竟然还敢来找封圣这样的男人搭讪,这不是自讨苦吃、自虐行为又是什么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仿佛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犯错。 “好歹是女孩子,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或许是因为一时的同情心作祟,又或许是被这尴尬到了极点的气氛所影响,洛央央头脑一热,仿若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一般,鬼使神差地看向封圣说道。在她的心底深处,甚至还存有一丝小小的幻想,这位美女长得确实十分好看,倘若封圣对她心生好感,会不会就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呢?毕竟,在与封圣相处的日子里,她时常感受到他那霸道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所带来的巨大压力,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皮痒痒了?”封圣听闻此言,那双原本就冰冷的双眸瞬间变得更加犀利,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洛央央。他的心中满是疑惑和愤怒,暗自思忖道:这个洛央央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没有看到有人在试图挖她的墙角吗?她到底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真的傻得无可救药,竟然会替这个想要接近自己的女人说话?这实在是让他感到既生气又无奈,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劲使不出。 “不痒。”洛央央感受到封圣那犹如实质化的冰冷目光,心中顿时一紧,刚刚涌起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被一阵寒风吹散的烟雾。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立马就怂了下来,连忙用力地摇头,那动作快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生怕封圣会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迁怒于她。她在心中告诫自己,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千万别再去招惹封圣了,万一真的惹恼了他,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至于他的桃花运,还是让它自生自灭吧,自己可不想再卷入这莫名其妙的风波之中,平白无故地遭受无妄之灾。 被封圣的威严震慑得差点打了退堂鼓的美女,看到封圣对洛央央的态度也并非想象中的那般温柔呵护,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拳,仿若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试图鼓起最后的勇气。片刻之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破釜沉舟地说道:“我觉得我比她美!”说话间,她还毫不客气地伸手指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和不甘,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优势,引起封圣的注意,挽回自己刚刚丢失的颜面。 “……”洛央央看着美女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委屈,暗自想着:这是什么情况?我好心好意地帮这位眼力不太好的美女说话,她怎么反倒恩将仇报,把我踩在脚下了呢?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怒的神情,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仿佛在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情绪。 封圣似乎也没有料到这位美女在遭到自己的呵斥后,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他那冷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眸中瞬间涌起滔天怒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让人不寒而栗。他再次冷冷地说道:“滚!还是不滚?”这一次,他的声音中不仅仅蕴含着愤怒,还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慑力,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审判之声,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然而,这一次的封圣所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如此愤怒,并非仅仅是因为美女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和搭讪,更多的是因为洛央央在面对这一切时的无动于衷。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渴望洛央央能够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在意和醋意,可她却如此平静,这让他不禁心生疑虑:难道她真的就这么不在乎我吗?这种想法如同毒蛇一般噬咬着他的心,让他的怒火愈发难以控制,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内部的岩浆在不断地翻滚涌动。 在封圣这怒焰滔天、森冷无比的眼神注视下,美女只觉双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差点就跌倒在地。她的脸上早已失去了之前的那份自信和勇气,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和绝望,眼神中充满了对封圣的恐惧和对自己刚刚行为的懊悔。此刻,她再也没有了面对封圣的胆量和勇气,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辱的地方,仿佛这里是她的噩梦之源。 随着闲杂人等的离去,封圣将那充满危险气息的目光投向了洛央央,仿若一只盯住猎物的猛兽,危险的气息在他的周身弥漫开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质问和不满,似乎在等待着洛央央的一个解释,又似乎在发泄着自己内心的委屈和愤怒,那语气仿佛是在压抑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不可能!”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太明白封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出于本能反应,还是立马反驳道:“你对我哪里好了?差劲死了好吗!”在她的心中,封圣平日里的种种行为确实让她感到有些不满和委屈。她觉得自己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总是处于一种被动和被压制的状态,从未真正感受到他的温柔和关怀,更多的是他的霸道和无理取闹。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丝毫没有注意到封圣那愈发阴沉的脸色,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封圣听闻洛央央的这番话,冷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疑惑。他的眉心微微一动,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打破了他原本冰冷而平静的内心世界。差劲死了?她竟然说自己对她差劲死了?他在心中反复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对她有那么不好吗?他开始回忆起与洛央央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答案,但内心却愈发感到迷茫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洛央央原本以为封圣会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而再次找她的麻烦,毕竟他的脾气向来如此,一旦被触怒,就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封圣只是轻轻地敛下了双眸,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这让洛央央感到有些不安和好奇,她的心中仿若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着,想要知道封圣此刻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烧烤终于端上来了。洛央央看着那香气扑鼻、滋滋冒油的美食,之前的那些烦恼和不安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仿若一阵风吹散了乌云,露出了晴朗的天空。她也懒得再去理会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和心思,自顾自地拿起餐具,开始大吃特吃起来,那副模样仿佛一个饿了许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心爱的食物,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味带来的满足和快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里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咀嚼声。 整整三十分钟过去了,封圣静静地坐在一旁,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洛央央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若一座冰冷的雕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与周围热闹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期间,他自己甚至连尝一口烧烤的欲望都没有,心中只是反复回荡着洛央央之前说的那句话:“你对我哪里好了?差劲死了好吗!”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响,挥之不去。 又过了十分钟,封圣看着洛央央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心中的那份好奇和疑惑愈发强烈。他犹豫了半晌,那两条冷硬的眉毛微微蹙起,仿若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最终,他还是开口问道:“真那么好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似乎想要从洛央央的回答中找到一些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对这烧烤的味道感到好奇,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仿佛在期待着洛央央的一个肯定回答。 第66章 大boss出糗了 “嗯……”洛央央宛如一只贪吃的小仓鼠,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正忘乎所以地沉浸在美味的烧烤世界里。她的嘴里满满当当塞着鲜嫩多汁的肉,上下牙齿欢快地嚼咬着,那陶醉的模样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此时的她,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分出一丝精力去与封圣搭话。她只是一个劲儿地连连点头,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嗯”声以作应和,那声音仿佛是从鼻腔中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因美食而产生的满足的闷哼。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如同灵动的蛇一般熟练地拿起一串新的烤肉,毫不犹豫地再次送往嘴边,眼神中闪烁着对美食的极度专注与享受之光,仿佛那烤肉散发着某种神奇的魔力,将她的全部心神都牢牢吸引住了。 封圣静静地坐在一旁,目睹着洛央央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蹙起,眉心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按压,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沟壑仿佛能够容纳下他此刻满心的疑惑与不解。在他那一贯以高标准衡量事物的认知里,所谓的美食,无疑应当是色香味俱全的完美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要经得起挑剔的眼光。然而,眼前这满桌的烧烤,除了那袅袅升腾、悠悠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还能勉强入鼻,稍稍勾起他一丝食欲之外,其余的方面实在是让他难以苟同,甚至可以说是大失所望。瞧瞧这卖相,只见那一块块烤肉被烤得黑乎乎的,毫无规则地堆积在盘子里,油腻腻的表面泛着暗沉的光,毫无美感可言,看上去就跟一堆被随意丢弃在街边角落、无人问津的垃圾似的。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实在无法想象,这样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陋”的食物,怎么会让洛央央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呢?这情景完全超出了他以往对美食的既定认知范畴,仿佛是一个他无法理解的谜题。 “你要不要尝一下?”洛央央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艰难地将嘴里那一大团肉缓缓咽下。只见她微微仰起头,纤细的脖颈优雅地伸展着,喉咙处微微蠕动,随后轻轻地拍了拍胸口,像是在安抚那因快速吞咽而有些不适的身体部位,顺了顺气。一抬头,她的目光便与封圣的视线交汇,只见封圣正紧紧地盯着那烤肉,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像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吸引住了一般,尽管那表情依旧冷峻,但洛央央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细微的变化。洛央央眼珠子滴溜一转,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般,两眼瞬间晶晶发亮,那光芒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期待,仿佛藏着无数个古灵精怪的小心思。她瞅着封圣,眼神中满是撒娇与诱惑的意味,兴致勃勃地说道:“很好吃的哦!”那声音如同清脆的鸟鸣,婉转悠扬,带着一丝娇柔的拖腔,试图用自己的热情与魅力诱惑封圣也来尝一尝这让她欲罢不能的美食,仿佛这是她此刻最重要的使命一般。 封圣看着洛央央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以及眉梢眼角间不经意流露出的诱哄他的小心机,脸上的表情愈发冷峻,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他的一双冷眉紧紧地蹙在一起,那两道眉毛就像两座即将碰撞的险峻山峰,几乎要拧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死结,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坚决与抗拒。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不吃垃圾!”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这桌上的烧烤在他眼中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洪水猛兽,让他唯恐避之不及,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对自己品味的亵渎。 “……”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呛得眸光一滞,原本灵动闪烁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光彩,像是被一层薄纱蒙住。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也在瞬间凝固,如同绽放到极致却突然遭遇寒霜的花朵,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气愤。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脸颊因为生气而迅速鼓起,活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圆滚滚的,煞是可爱。“不吃就不吃,又没求你吃。”她在心里暗自埋怨着,本来吃得正开心,心情如同阳光明媚的蓝天,封圣却非要来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这不是故意膈应她吗?说她吃的是垃圾,这让她听了心里多不舒服,就像被一根尖锐的刺扎了一下,那股委屈和不满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简直就是在无情地影响她的食欲。她想着,得赶紧吃,不然封圣的脑神经一个错搭,说不定又像上次那样,毫无预兆地拽着她就走,不让她继续享受这美味的烧烤了,那可就太糟糕了,她可不想再次经历那种美食被硬生生剥夺的痛苦。 “你吃慢点,我又没跟你抢。”封圣看着洛央央越吃越快,那张小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像是一只正在拼命努力储存食物的小松鼠,腮帮子撑得圆滚滚的,几乎要爆开。他的五官因为极度的不满而全部挤到了眉头附近,皱得就像那幽深曲折、充满神秘色彩的峡谷一般,脸上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的情绪而变得冰冷压抑。他心想,这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吃起东西来一点吃相都没有,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活脱脱像个粗鲁无礼的土匪似的。平日里看她长得那么斯文安静,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气质,怎么一到吃东西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这么豪放不羁、毫无顾忌,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这巨大的反差让他有些瞠目结舌。 洛央央吃得满嘴都是肉,油渍肆意地沾到了嘴角边,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肉末粘在脸颊上,她却浑然不觉。此刻的她,全身心地沉浸在美食的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那些美味的烤肉就是她的全部世界。她根本没空理会封圣的唠叨,在她看来,自己不过就是吃快了一点而已,吃相也还算合格吧,毕竟美食当前,哪还顾得上那么多繁文缛节和他人的眼光呢?在这一瞬间,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美食盛宴,将所有的烦恼和不快都抛诸脑后。 过了半晌,洛央央终于心满意足地大快朵颐完了盘中的肉。只见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餐具,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咪。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那动作轻柔而舒缓,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这才有空回答封圣之前的问题。她抬起头,看着封圣,眼中还残留着一丝因美食而带来的兴奋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余星,说道:“你是没抢,但跟上次一样被你拖走的话,我不也没得吃。”一想到上次吃烧烤被封圣强行拖走的情景,她的心中就涌起一阵无奈和不满,那股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来回翻涌。不过,洛央央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封圣今天怎么会好端端地突然带她来吃烧烤。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强硬得很,简直就像一块顽固不化的石头,坚决不让她吃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怎么今天就像是突然转性了呢?这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是一个隐藏在迷雾中的谜团,让她怎么也猜不透封圣的心思。 想到自己曾经的那些“暴行”,封圣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一脸严肃地说道:“以后没我陪你来,不准来吃!”在他那根深蒂固的观念里,这些垃圾食品偶尔吃一次也就罢了,就当作是生活中的一点小放纵,但要是经常吃,肯定容易吃出毛病来,那些不健康的油脂和调料会慢慢地侵蚀身体的健康,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洛央央,不能任由她这样任性地吃下去,必须要加以管束,让她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哪怕为此要扮演一个“恶人”的角色,他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洛央央听闻此言,那双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猛地一下圆睁,眼中满是惊讶和不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占据整个脸庞,眼珠子像是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封圣那么忙,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要是非得他陪着才能吃,那她岂不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次烧烤了?这对于热爱美食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这可不行,她绝对不要这样的限制,她的美食自由不能就这样被剥夺。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被我知道你偷吃,后果自负。”封圣冷眉一扬,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胁之意仿佛实质化一般,化作一道道冰冷的寒气,向四周散发开来,让人不寒而栗。他的五官神色都因为这股威严而显得更加冷峻,仿若被冰雪雕琢而成,每一个线条都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仿佛在向洛央央宣告他的绝对权威,不容置疑和挑战,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下达不容违抗的命令。 “……”洛央央已经气得连反驳的话都不想说了,她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胸膛里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随时都可能将她吞噬。她恶狠狠地猛咬着肉,那用力的样子仿佛肉跟她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似的,牙齿深深地陷入肉中,几乎要将其撕裂。一边咬还一边喃喃自语道:“独裁!王八蛋!”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怨恨和不满,那低低的咒骂声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她此刻所有的愤怒和委屈。 “你又骂我。”封圣的耳朵就像装了最先进的雷达一样敏锐,尽管洛央央说得很小声,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像是蚊子嗡嗡的叫声,但他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他的脸色瞬间一黑,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变得更加阴沉可怕,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因为他的情绪变化而变得更加凝重压抑,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洛央央咬肉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惊愣的神情,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封圣,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惊恐,心里暗自想着:自己讲得那么小声,他怎么又听到了?这也太神了吧,难道他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没有!我吃着肉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惊愣过后,洛央央连声否认,脸上堆满了无辜的表情,那表情就像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试图用自己的演技蒙混过关,逃避封圣的怒火。她不禁在心里怀疑,封圣这长的是什么耳朵啊?难道是变异的不成?怎么什么都能听到,这简直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太不可思议了。 “最好是没有。”封圣其实真切地听到了洛央央的咒骂,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多地为难她,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洛央央的脾气,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一点小小的任性空间。于是,他只是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不再追究,那语气虽然依旧冰冷,但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宠溺,仿佛在说:“这次就放过你,但下不为例。” 就这样,洛央央点的那么多烧烤,全被她自己一个人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封圣则坐在一旁,两只冷眸紧紧地黏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紧紧地跟随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他时不时还会开口批评一句,一会儿说她要注意吃相,那语气就像一位严厉的长辈在教导晚辈;一会儿又让她吃慢点,别噎着了,那话语中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他的这些唠叨惹得洛央央只能无奈地干瞪眼,心中暗自腹诽,觉得封圣就像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在她耳边不停地唠叨,烦死了。而他自己却愣是一口都没动,仿佛这些美食在他眼中真的就是一堆毫无价值、令人厌恶的垃圾,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待洛央央吃饱喝足,准备买单时,封圣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信用卡,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高贵的仪式。他轻轻地将信用卡递给老板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老板娘刚要伸手去接钱,眼睛不经意间瞥见那是一张卡,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像是被突然冻结在了脸上。她连忙对封圣赔笑道:“老板,我们店小,只收现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局促,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心里暗自想着:她听说过,黑卡是那种非常非常有钱的人家才有的,这卡黑不隆东的,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尊贵无比的黑卡?这可真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手也不自觉地缩了回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封圣听到老板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刷”的一下直接黑了下来,那速度比黑色信用卡的颜色还要黑得快,仿佛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他在心里暗自懊恼,从小到大他出门只习惯带卡,身上从来都不会带一分钱现金,这可怎么办呢?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两条纠结在一起的麻花,开始思索着解决的办法,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窘迫和无奈,那是一种很少在他脸上出现的神情,此刻却因为这小小的意外而暴露无遗。 第67章 总裁大人,我错了 洛央央那灵动而明亮的目光,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地落在了封圣手中那黑得宛如深邃夜空、毫无杂质的黑卡之上。刹那间,她那张原本白皙嫩滑、精致小巧的脸蛋上,迅速浮现出了一丝窘迫与无奈相互交织的复杂神情。只见她那红润的嘴角微微向下撇去,仿佛是被一阵寒风吹落的花瓣,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与尴尬;眉心也不自觉地轻轻蹙起,犹如平静的湖面泛起的层层涟漪,那细微的褶皱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心思。她的整个模样,就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可如何是好呢?” 在她的内心深处,犹如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暗自腹诽着。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还真是如同那生活在云端的仙子,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瞧瞧这简陋而质朴的街边摊,周围是嘈杂的人声、简陋的桌椅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烟火气息,而他竟然还想着用那张象征着尊贵与财富的黑卡来付账,这行为简直就是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是一颗璀璨的钻石掉进了一堆沙石之中。他根本就不了解这市井生活的真实模样,也难怪会闹出这般令人啼笑皆非的尴尬局面,这就像是一场不合时宜的闹剧,而他却还不自知。 洛央央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微微抬起那犹如蝴蝶轻扇般的眼眸,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悄悄地打量着封圣。此刻的封圣,因为刚刚的尴尬遭遇,那张原本就冷峻如霜的脸庞此刻愈发阴沉得可怕,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眉心处仿佛隐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恼怒与尴尬交织的复杂情绪,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寒星。洛央央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既觉得好笑,仿佛是看到了一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狮子突然掉进了泥坑,有些狼狈不堪;又有些担忧,担心他那敏感而高傲的自尊心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受到极大的伤害,从而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 其实,洛央央心里清楚得很,她自己的钱包虽然不算鼓囊,但里面的钱应付这一顿烧烤的费用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在心底默默地盘算着,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捏着衣角,心中犹豫不决。她在想,自己是否应该主动站出来,化解眼前这略显尴尬的僵局呢?毕竟,她也不忍心看到封圣一直处于这样窘迫的境地。可是,她又害怕自己的这一举动会不小心触碰到封圣那如同玻璃般敏感而高傲的自尊心,万一因此而惹恼了他,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她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默默地观察着封圣的每一个细微反应,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线索。 三分钟的时间,在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终于,洛央央和封圣离开了那家烧烤店。洛央央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吃得圆滚滚、鼓鼓的小肚子,那动作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刚刚吃饱喝足的小宝贝。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而惬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迷人,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在温暖的午后尽情地享受着阳光的轻抚,舒适而自在。她微微仰起头,那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一般,线条优美而流畅。她的目光轻轻地落在封圣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渴望,轻声说道:“我吃太多啦,感觉肚子都要撑破了,想走走消消食,好不好?”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犹如山间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在封圣的耳边,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封圣,这位平日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有过在街边漫步经历的矜贵少爷,此刻不知为何竟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破天荒地微微点了下头。那动作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只是一片羽毛轻轻地飘落,又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挣扎之后,才做出的这个违背他一贯行事风格的艰难决定。随后,他便默默地与洛央央并肩走在街边,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犹如一棵苍松,傲然挺立;而洛央央娇小玲珑的身形则像是一朵依偎在大树旁的小花,柔弱而美丽。两人的身影在街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却又莫名地和谐,仿佛是一幅天然的画卷,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如同奔腾的骏马,呼啸而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声音仿佛是要将整个街道都震得颤抖起来。汽车尾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一团团灰色的烟雾,如同幽灵一般,缓缓飘荡在街道上空,给这原本就有些喧嚣的环境增添了一份朦胧与压抑。封圣微微皱起眉头,那两道浓眉就像是两座即将碰撞的山峰,紧紧地挤在一起。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厌恶之色,那原本就冷峻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难看,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让人几乎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犹如一条紧闭的门缝,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悦,那目光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匕首,冷冷地射向周围的一切,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显然是对这街边嘈杂的环境和刺鼻的尾气极为不适应,仿佛是一个误入了人间炼狱的贵族,满心的嫌弃与无奈。 然而,更让封圣感到惬意的是,两人肩并肩走了还没几分钟,洛央央那瘦弱的肩膀突然微微颤抖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抖动,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紧接着,一阵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她的口中传出。那笑声起初还只是压抑着的低低的轻笑,仿佛是被一层薄纱所掩盖,若有若无;但很快,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再也无法抑制,瞬间爆发成了响亮的大笑声。她的笑声在街道上回荡着,打破了周围原本有些沉闷的氛围,吸引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他们纷纷侧目,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女孩笑得如此开心。而洛央央却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之中,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封圣,正用那充满怒火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不准笑!”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怒吼,又仿佛是被激怒的雄狮发出的咆哮。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浓浓的不悦和一丝被冒犯后的恼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闪电,仿佛是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猎豹,正弓起身子,随时准备发动攻击,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哈哈哈哈!”然而,封圣的呵斥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让洛央央笑得更加厉害了。她笑得前仰后合,那娇小的身体像是风中的柳枝,不停地摇晃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肚子,仿佛是在保护着一个珍贵的宝藏,身体也因为过度的大笑而微微弯曲,那模样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仿佛下一秒就要蹲下去了。她的笑声在街道上此起彼伏,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似乎是在向封圣宣告她的快乐,又似乎是在故意挑衅他的权威。 封圣的峻脸此刻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一般,那原本就冷峻的线条此刻更加深刻,仿佛是被雕刻家用最锋利的刀具刻出来的。他的冷眸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仿佛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口喷出的岩浆,那炽热的岩浆中充满了危险和愤怒,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筋暴起,关节也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不断地翻滚着,随时都可能冲破他的理智,爆发出来。 “哈哈哈……”尽管封圣的眼神中警告味十足,仿佛是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向洛央央,但洛央央却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一般,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传出,每一声都像是在封圣的心上狠狠地刺了一刀,让他的怒火更加旺盛。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是因为笑得太过厉害而导致的。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那灿烂的笑容在封圣的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他的一种无声的、最强烈的挑衅,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你再笑,信不信我在这里上了你!”封圣终于忍不住放出了狠话,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威胁。那声音在街道上回荡着,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顾一切的决绝,仿佛是在告诉洛央央,他已经被她逼到了悬崖边缘,如果她再不停止嘲笑,他将做出一些让她后悔终身的事情,哪怕这些事情会违背他的原则和理智,他也在所不惜。 “你不会的,封大总裁街边兴起狂嗨,这头条太劲爆,你丢不起这个人。”洛央央一边笑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而灵动。显然,她对封圣的威胁毫不在意,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她深知封圣的社会地位和公众形象,明白他是一个极其注重声誉和形象的人,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荒唐、如此有损自己形象的事情来的。所以,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地继续嘲笑他,仿佛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又仿佛是在享受着这种捉弄他的乐趣。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封圣的一双冷眸眯了又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他再次深深地打量起洛央央,那目光仿佛是要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弄清楚她为什么会如此大胆地挑战他的权威,为什么会在他已经如此愤怒的情况下,还敢继续嘲笑他。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难道自己平日里真的对她太好了吗?以至于让这个小东西变得如此肆无忌惮,竟敢公然反将他一军,这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仿佛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一般,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咳咳!咳……”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语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心中顿时一紧,笑声也戛然而止。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的双手捂着胸口,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缓解那因为突然停止大笑而引起的不适。她的脸色微微泛红,那是因为咳嗽而导致的气血上涌。眼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笑意,但此刻却多了一丝担忧和害怕。她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有些过分了,如果再继续刺激封圣,恐怕会招来更大的麻烦,那后果将是她无法承受的。 咳嗽着直起腰,洛央央强忍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她微微抿着嘴唇,那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歉意,小心翼翼地看着封圣,那目光仿佛是在祈求他的原谅。生怕他会突然发作,对她做出什么惩罚。然而,她那因为笑得太久而变得酡红的小脸蛋,却依然在封圣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在提醒着他刚刚所遭受的嘲笑和羞辱,让他的怒火无法轻易平息。 “封总,我绝对没有有恃无恐!我只是觉得,觉得……”洛央央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起来,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中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她试图用一些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希望能够平息封圣的怒火,让他不要再生气了。可是,说着说着,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一时间有些语塞,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是一台突然死机的电脑,所有的思绪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觉得什么?”封圣依旧冷着那张面瘫脸,眼神冰冷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寒剑,直直地刺向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满和愤怒还未消散,那眉头就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横亘在他的脸上,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压抑和怒火。 封圣的追问让洛央央更加紧张了,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仿佛是一群受惊的蜜蜂在里面嗡嗡乱撞。情急之下,她竟然脱口而出:“我觉得你吃软饭其实没有那么丢脸。”话一出口,洛央央就后悔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简直就是在自找麻烦,如同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在心中暗暗埋怨自己的嘴怎么这么快,脑子怎么这么糊涂,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了这么敏感、这么容易触怒封圣的话题,这可如何是好呢? 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洛央央看着封圣的脸瞬间变得更加黑沉,更加冷峻,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那冰霜仿佛是从千年寒洞中取出的,散发着刺骨的寒冷。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踩到了封圣的底线,触碰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就像是揭开了他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伤疤。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封圣会如何处置她,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是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对不起!”趁着封圣还没有发话,洛央央急忙低下头,身体前倾,做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她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和懊悔,仿佛是一个犯错的孩子在向家长认错,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总裁大人,我错了!”她的心中默默祈祷着封圣能够原谅她这一次的口不择言,不要太过生气,希望这场风波能够尽快平息,让她能够从这尴尬而危险的境地中解脱出来。 洛央央一想到刚刚在烧烤店里,老板娘一走过来,封圣二话不说就递出信用卡的那一幕,就觉得既尴尬又好笑。那场景仿佛是一幅定格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结果老板娘因为店小只收现金而不接他的卡,他又掏不出现金时,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罕见的窘迫和尴尬,那原本冷峻的表情变得有些慌乱,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无助,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而当她豪迈地从自己的小钱包里掏出毛爷爷递给老板娘时,她心中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觉得自己仿佛在那一刻掌握了某种主动权,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一直被压抑的人突然得到了释放,变得自由而自信。她能够在封圣面前掏钱付款,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了一个更高的位置,有些飘飘然,甚至忘记了封圣的身份和地位,才会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 封圣看着弯腰在自己面前的小脑袋瓜,眼神冰冷地盯着她那黑黝黝的后脑勺,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说道:“错哪儿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心中虽然愤怒不已,但还是想听听洛央央会如何解释自己的错误,看看她是否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是否是真心诚意地在向他道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但那期待中又夹杂着一丝怀疑和愤怒,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第68章 卡,拿去 洛央央微微垂首,那如丝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仿若蝶翼般扇动着不安的情绪。她的目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白色帆布鞋的鞋尖上,那鞋尖像是被她内心的纠结与忐忑所牵动,随着她不安地扭动着双脚而微微晃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慌乱。她那如糯米般柔软的嗓音,此刻像是被一层淡淡的委屈所包裹,听起来娇滴滴的,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一丝能掐出水来的楚楚可怜,任谁听到这般示弱的口吻,都会笃定地认为她是在真心实意地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懊恼不已,那诚恳的态度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虔诚地忏悔。 然而,在封圣那犹如寒星般锐利的目光无法窥探到的隐秘角落,洛央央的嘴角正如同被春风拂动的花朵一般,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那上扬的弧度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快意。她的眉梢眼角也像是被快乐的精灵施了魔法,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肆意绽放的繁花,鲜艳而夺目,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回想起过往被封圣欺压的点点滴滴,那些如同阴霾般笼罩在她心头的委屈和无奈,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胜利感驱散得一干二净。她此刻第一次如此真切而深刻地感受到了一种咸鱼大翻身般的畅快淋漓,仿佛自己在不经意间竟神奇地骑到了老虎的头上,这种奇妙而刺激的感觉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将她从头到脚都淹没在一种难以名状的爽感之中,她的身心皆被这愉悦的情绪填得满满的,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吃软饭究竟是怎样一种含义?你且给我仔仔细细地好好想想,今晚这烧烤可全然是你点的,我自始至终可曾动过哪怕一口?” 封圣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难看的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咋舌的极致。只因洛央央的缘故,他今晚再度毫无预兆地陷入了尴尬丢脸的窘迫境地。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次大半夜抱着洛央央火急火燎地冲向医院的那一幕,当时的焦急与慌乱,以及事后那种深深的无奈和愤懑,此刻又一次涌上心头。他不禁在心中暗自长叹,这人生中仅有的两次让他觉得颜面扫地、尊严尽失的经历,竟然全都毫无例外地拜洛央央这个“小冤家”所赐。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难道自己上辈子真的欠下了她什么难以偿还的债务吗?为何这辈子要被她如此这般地“祸害”,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这般难堪的局面。 “没有!封总您确实一口烧烤都没吃!” 洛央央此刻正乖巧地弯着腰,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重负一般,微微弯曲着。她的头也低低地垂着,像是一朵在暴风雨中低头的花朵,摆出一副极为认真认错的模样。她的双手不安地交握着,放在身前,那模样仿佛是一个等待着惩罚的犯错学生,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可实际上,她之所以不敢直起腰,是因为内心那如同汹涌潮水般的笑意还未平息,那笑意如同顽皮的孩子,在她的心底肆意地翻腾着。她深知封圣的敏锐,生怕一旦直起身来,封圣就会如同一头警觉的猎豹一般,敏锐地察觉到她在暗自偷笑,从而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怒火,将她吞噬得尸骨无存。 “那所以呢?” 封圣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凛冽的寒风一般,直直地刺向洛央央。他那犹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神,此刻像是两把锐利无比的钩子,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的心思从她的心底硬生生地勾出来一般。他似乎急于从她的回答中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一个可以慰藉自己那受伤的自尊心的理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找回那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尊严。 “所以封总您自然没有吃软饭这一说,软的硬的可全都是我一个人吃的!” 洛央央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略显紧张的空气中回荡着,回答得铿锵有力,仿佛是在向封圣庄严地宣誓着什么。她那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里跟明镜似的,对封圣此刻的心思洞若观火。她深知封圣丢了面子后,此刻急需一个能让他在心理上得到安慰的理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人急需一盏明灯一般。从消费观念的角度来讲,他没吃自然不付钱,这本是天经地义的常理。但是像封圣这样有着强烈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不用过多地思考也能猜到他的自尊心必定是如钢铁般坚硬且极强的。虽说他确实没吃,但他毕竟身处现场,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没有赚钱能力的小女孩掏钱付账,这在他的心里肯定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人怜悯的弱者,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十分丢脸,而且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难堪。即便她好言相劝,说这事与他无关,他并不丢脸,可他内心深处那固执而骄傲的灵魂依然会固执地认为自己的颜面已失。所以,他此刻所寻求的这个心理安慰,与其说是安慰他自己,倒不如说是在警告她。他要让她深刻地明白,她洛央央绝对不能在心里存有一丝一毫他吃了软饭的念头,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也不行。洛央央心里清楚,自己目前根本就不是封圣的对手,所以在嘴上服软对她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至于她内心深处究竟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也无从知晓,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在这场小小的心理博弈中,她似乎暂时占据了上风,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嗯。”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还算识趣、懂得看脸色行事的洛央央,只见她那低眉顺眼的模样,以及诚恳认错的态度,让他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地平息了一些。那原本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在他胸膛的愤怒,此刻像是被一场春雨轻轻地浇灭了一般,只剩下一些微微的火星。他见洛央央如此乖巧,便也没再继续为难她,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对一个犯错后及时悔改的臣民网开一面。 听到封圣这声淡淡的、仿佛从遥远的云端飘来的回应,洛央央那敏锐的直觉瞬间发挥了作用,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已经原谅了自己。于是,她赶忙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收敛了一下那几乎要飞到天上去的无声笑意。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直起腰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可谁曾想,她刚一直起腰,目光便如同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一般,与封圣那张冷峻如霜的脸对上了。紧接着,就听到他用一种充满不屑的语气鄙夷地说道:“区区这点东西,连一百块钱都用不到,果真是些不入流的垃圾。” 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嫌弃,那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他的心里想着这小东西吃了那么多串烧烤,最后结账居然就这么一点钱,这让他不禁对这烧烤的食材质量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暗自思忖,也难怪这烧烤的食材看起来就不怎么样,那黯淡的色泽、可疑的质地,天知道是用什么劣质的原料制作而成的。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去吃这种廉价的垃圾食品了,这简直就是在慢性损害身体,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 洛央央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呆立在原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动弹不得。她先是傻傻地眨巴了好几下那双如同黑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一般,反应过来。原来封圣是在说她吃的烧烤价格低廉,连一百块都不到,所以才如此不屑地将其贬低为垃圾。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委屈和不满,仿佛是一个被误解的孩子,满心的委屈却无从诉说。 “我当然知道你有钱,可你也别在我这个穷人面前这般炫耀你的财富好不好?你知道吗?这一百块钱对我来说,足够在学校食堂吃上一个星期了!” 想明白之后,洛央央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鄙视和侮辱,那股委屈和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迅速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烧云染过一般。她气呼呼地冲着封圣大声反驳道,那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鸟,在拼命地扞卫自己的尊严。在她看来,封圣这个可恶的家伙,平日里在精神上和身体上对她百般欺压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在钱财方面如此赤裸裸地碾压她,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心中不禁呐喊着:他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独自挣扎的可怜人,被封圣的强势和傲慢逼到了绝境。 “你当真很穷吗?” 封圣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讶异之色,似乎对洛央央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他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又有着倔强脾气的女孩。片刻之后,他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象征着尊贵与财富的黑色信用卡,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在进行一场高贵的仪式。他将卡递向洛央央,简洁明了地说道:“拿去。”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冷淡,但却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仿佛是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她解决所谓的“贫穷”问题。 看着那突然递到自己面前的黑卡,洛央央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再次被惊得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懵掉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疯狂地奔跑。一种莫名的惊慌涌上心头,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衣角,仿佛这样才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下一秒,她的情绪瞬间爆发,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激动得满脸通红。她冲着封圣大声咆哮道:“我不要!”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封圣吞噬一般。在她的心里,一旦收下了这张卡,在别人的眼中,她岂不是就成了被人包养的对象了吗?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情,她的尊严绝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仿佛被封圣狠狠地践踏在脚下。 看着气冲冲转身就走的洛央央,封圣拿着卡的那只大手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愣地停在了半空中。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和无奈,似乎不明白洛央央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洛央央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他的眼中越来越模糊,却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他的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静,仿佛有无数的思绪在他的心中缠绕、纠结,让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 第69章 乖乖滚回去 封圣的内心此刻被满满的困惑所占据,犹如置身于一片浓雾弥漫的迷宫之中,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洛央央究竟是因何而气。在他一贯理性且直接的认知体系里,事情的逻辑线条清晰明了,简单得如同一条笔直的通途。她明明在不久之前还言辞凿凿地诉说着自己经济上的困窘,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生活的艰难。那么,当他出于一种本能的保护欲或者说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她解决经济困境,而拿出那张在旁人眼中象征着无尽财富与绝对特权的信用卡递给她时,从最基本的常理推断,她理应表现出欣喜若狂的神情,毕竟这张卡所承载的物质力量足以让她瞬间摆脱经济上的拮据枷锁,从此告别为钱发愁的日子,这难道不是一件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大好事吗?然而,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逻辑脸上。她就像是一颗被瞬间点燃的火药桶,刹那间爆发的怒火汹涌澎湃,那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炙烤得沸腾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完全摸不着方向,陷入了一团深不见底、混沌不清的迷雾之中,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惑的线索。 头顶上方,那些在季节更替中逐渐失去生机的枯黄树叶,在轻柔微风的温柔抚摸下,慢悠悠地脱离了树枝的怀抱,宛如一只只金色的蝴蝶,在空中优雅地翩翩起舞,它们似乎在以这种唯美的方式演绎着生命的最后华章,为这有些沉闷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封圣原本有些杂乱无章的思绪,在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到这一幕时,短暂地被这自然之美所吸引,然而,仅仅是一瞬间,他的注意力就被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洛央央,猛地拉扯了回来。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脚步愈发急促,那越来越快的步伐仿佛是在拼命逃离某种令她心生恐惧的可怕事物。她的身姿显得有些慌乱,丝毫没有要停下脚步等待他的意思,就好像他瞬间变成了一个会给她带来灾难的瘟神,让她只想远远地避开,一刻也不愿多停留。 “站住!”封圣目睹此景,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那是他内心情绪波动的外在体现。紧接着,他当即发出了一声冷喝,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如同古老寺庙中敲响的洪钟,在寂静的空气中剧烈地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口吻,仿佛是一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正在向自己的士兵下达着至关重要的命令,威严而不可侵犯。 洛央央听到这声呵斥,身体几乎是在瞬间做出了反应,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猛地停下了疾走的步子。她的整个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瞬间变得僵硬无比,仿佛是被施了某种神秘的定身咒,刹那间定格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停下之后,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那条行人稀少的街道,那眼神中燃烧着两簇熊熊烈火,炽热而浓烈,仿佛是在盯着一个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充满了愤怒、不甘以及深深的委屈。在她的眼中,这条街道似乎也成为了她情绪的宣泄口,她将内心深处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其中,仿佛要用这怒火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成灰烬,以此来缓解她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痛苦和不满。 在洛央央的认知里,尽管她在经济方面或许并不宽裕,时常需要为了生活中的琐碎开销而精打细算,甚至有时候会为了几块钱而纠结不已,但她始终坚信自己拥有着一种比金钱更为珍贵的财富——骨气。这骨气是她在生活的磨砺中逐渐形成的坚不可摧的精神支柱,是她无论遭遇何种困境都绝不会轻易丢弃的宝贵品质。而封圣刚刚的举动,在她看来,无疑是一种对她人格的严重侮辱,他竟然敢用金钱这种世俗的东西来践踏她的尊严,这在她的心中是一道绝对无法容忍的伤痕,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她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愤怒,这种感觉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底肆意蔓延,侵蚀着她的理智和情感。 “回来!”封圣看着与自己相距大约十米左右的洛央央,再次提高了音量,用那种充满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响亮,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势,仿佛是在向洛央央郑重地宣告他的绝对权威,仿佛在说他的话就是不可违背的圣旨,她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哼!”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话,鼻子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冷哼。由于两人之间此刻相隔的距离较远,封圣的耳朵就算再灵敏,也难以捕捉到这声细微得如同蚊子嗡嗡叫般的冷哼。在洛央央的心里,封圣刚刚的行为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现在竟然还想让她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听从他的训斥,这怎么可能呢?她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向他人低头屈服的软弱之人,她的自尊心如同钢铁般坚硬,绝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妥协,所以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哪怕要和封圣一直这样僵持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她也在所不惜,因为这是她扞卫自己尊严的一场无声之战。 三十秒的时间,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尴尬得让人无所适从的氛围中,缓缓地流逝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从街道的一旁疾驰而过,它们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钢铁猛兽,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和强大的气流,在夜色中穿梭。每一辆车经过时,都会带起一阵又一阵强劲的风,那些风如同无形的手,肆意地吹弄着路边的树叶,使得树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对峙演奏着一首紧张而又压抑的背景音乐。封圣和洛央央就像两尊被时间凝固的雕塑一样,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谁都没有挪动哪怕一下脚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时间也似乎因为他们的僵持而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彼此以及这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 期间,有一对情侣手挽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慢悠悠地从封圣和洛央央身边经过。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不由自主地打量了封圣和洛央央一眼,然而,仅仅是这一眼之后,他们的脸上便露出了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似乎在他们的认知里,小情侣之间偶尔发生争吵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他们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对这两个年轻人的幼稚行为表示一种宽容的理解,然后便继续前行,将封圣和洛央央留在原地,让他们继续着这场充满火药味的对峙。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倔强的小背影,心中第一次涌起了一种复杂而又别样的感觉。他突然惊觉,原来这个平日里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乖巧听话、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绵羊的女孩,在她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如此倔强、如此坚毅的一面。她此刻的表现让他既感到有些意外,仿佛是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她,又有些生气,因为她竟敢公然无视他的存在,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这在他一贯的认知里是一种不可饶恕的行为。然而,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在悄然萌芽,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这份倔强在某种程度上也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他对她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和感受。 “回不回来?”封圣又一次开口发话了。他的声音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冷沉,仿佛是从那寒冷至极的冰窖深处传来的一般,不带任何一丝温度,让人根本听不出其中蕴含着何种情绪,仿佛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水,平静而又冰冷。但洛央央根本不用回头去看,就能凭借着对他的了解以及此刻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敏锐地察觉到,封圣肯定生气了,而且这次的生气程度相较与之前很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封圣的怒火而变得更加凝重,每一丝空气都像是被注入了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犹豫了仅仅几秒之后,洛央央微微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倔强,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明亮而又耀眼。她硬气地说道:“不回!”她深知,这件事与以往他们之间发生的任何情况都截然不同。如果她现在选择回去,那就等同于在封圣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这将会让她在封圣面前永远失去尊严,永远抬不起头来。在她的心中,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争吵问题,而是上升到了一个关乎原则的高度,她绝对不会轻易做出退让,哪怕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坚守自己的立场,因为这是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尊严所在,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轻易践踏。 封圣又耐心地等了十秒,在这十秒钟里,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看穿,让她感受到他的决心和威严。然而,他看到的依旧是洛央央那坚定不移的态度,她丝毫没有要回来的意思,那倔强的模样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无论遇到何种狂风暴雨都不会动摇。封圣的唇角不自觉地抿紧了又抿紧,那线条分明的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心中此刻既有着对洛央央这种倔强行为的不满和无奈,又有着一丝对她这种坚韧性格的钦佩。互不妥协的两人,在这入冬前的夜晚,在这条寂静的街道边,第一次真正地站在了对立面,仿佛是两个来自不同阵营、有着不同信仰的战士,各自坚守着自己的阵地,谁也不肯向对方屈服,谁也不愿意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这场无声的战争似乎陷入了一种僵局,看不到任何和解的曙光。 最终,在那带着微微凉意的夜风中,封圣率先抬起了脚,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洛央央走去。那夜风吹在他的身上,掀起了他衣角的一角,让他的身影看起来更加孤独而又坚定。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稳重,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因为他的脚步而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与决心。地上的落叶被他的脚步无情地践踏,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紧张的对峙增添了一份更加沉重的氛围,仿佛是在默默地诉说着他们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情感纠葛。 洛央央听着身后那熟悉的脚步声,那声音如同鼓点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又加快,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在拼命地扑腾着翅膀,试图挣脱束缚。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脑海中像放电影一般不停地浮现出封圣可能会对她做出的各种惩罚,那些想象中的画面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完了完了,封圣要过来收拾我了。”那种等待审判的煎熬让她的手心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的露珠,在她的掌心滚动,她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是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在洛央央内心的极度煎熬中,封圣终于在她的面前站定。他的身姿挺拔而又威严,如同一位降临人间的神只,让人望而生畏。他紧紧地凝着她的双眸,那眼神森冷暗含危险,仿佛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刺骨,让人仅仅是对视一眼,就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洛央央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大开、眼神暴戾的封圣,她这颗原本就因为紧张而砰砰直跳的小心脏,更是瑟缩了一下,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猎人的注视下,想要拼命地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却又无处可逃。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洛央央却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退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被她从身体最深处艰难地抽取出来的一般,仿佛在给自己鼓足最后的勇气。然后,她说道:“我和你为什么会在一起,原因你一清二楚,我不是为了你的钱才逆来顺受的,你少拿钱侮辱我!”她的眸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坚持和尊严。她抢在封圣开口前,急切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因为她深知,一旦封圣开口,以他的强势和霸道,她可能就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会直接被“判刑”。在她和封圣之间,从来就不存在公平的判决,话语权一直都牢牢地掌握在封圣的手中,他就像是一个独裁的主宰者,掌控着他们之间的一切。但即便如此,就算希望渺茫得如同大海中的一粒沙子,事关自己的尊严,她也必须要为自己争取一下,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她也绝不放弃,因为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体存在的价值所在。 封圣那诡谲莫测的冷眸,在听到洛央央的话后,微微闪了一下,那一闪而过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短暂而又神秘。他似乎有些惊讶,这个平日里在他身边乖巧得如同小猫的“小东西”,竟然会以为,他在侮辱她?这让他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既有些好笑,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幼稚而又天真的想法,又有些心疼,心疼她竟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如此伤心和愤怒,这是他从未预料到的。 看着眼前这个炸毛起来,浑身像是长满刺的小刺猬一样的洛央央,封圣紧绷的神色突然就松懈了下来,那原本如同雕塑般冷峻的面容,此刻仿佛被春风吹拂过一般,变得柔和起来。他的眉眼间甚至浮现出了一丝清浅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他脸上的阴霾,仿佛是一座屹立千年的冰山在这一瞬间融化了,露出了原本隐藏在冰层下的温柔和柔情,让人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就是刚刚那个眼神暴戾的封圣。 洛央央正全身防备地怒目圆睁,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那拳头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她的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抵挡封圣可能爆发出来的怒火。结果,在两人的气焰如此剑拔弩张、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时刻,封圣却做出了一个让洛央央完全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猛地一把搂过洛央央,那动作迅速而又有力,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捕获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毫不犹豫且充满霸气。接着,他对准洛央央抿紧的粉嫩小嘴,霸道地一口擒住,那吻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热烈,仿佛要用这个吻来平息她心中的怒火,又仿佛是在向她传达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一种深沉而又复杂的情感,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愤怒、委屈、困惑和爱意都交织在了一起,让这个夜晚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70章 你说什么? 洛央央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刹那间僵在原地,纹丝不动。那一刻,时间仿若凝固,周遭喧嚣瞬间远去,整个世界似仅剩下她因震惊而急剧起伏的心跳声。她双眼圆睁,仿若被一道威力骇人的闪电直击灵魂深处,震碎了理智与思维。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眼神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仿若目睹世间最荒诞之事在眼前上演,那震惊神情如定格画面,久久印在脸上。随后,她陷入混沌迷雾,大脑空白,被这意外状况弄得不知所措,眼神空洞迷茫,像丢了灵魂的躯壳,机械站着,任由思绪在脑海翻涌,却理不出头绪。 在她预想中,封圣该如发怒狮子,气势汹汹来训斥她。毕竟此前两人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一碰即断。矛盾冲突似汹涌波涛,将情绪推向高潮。可怎料,他毫无征兆地突然吻来,仿若一颗重磅炸弹在混乱脑海轰然炸开,冲击力瞬间将思绪炸得灰飞烟灭,她毫无心理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内心似有声音呐喊:这怎么可能?究竟怎么回事? “喂……”洛央央下意识想开口,微张的嘴唇似在诉说困惑与挣扎,她想弄清楚状况,从封圣那儿求个解释。可嘴唇刚张,还未发出完整音节,就被封圣炽热霸道的吻堵了回去。瞬间,她感觉被强大力量包围,挣脱不得,只能发出呜呜闷哼,像可怜小动物落入猎人陷阱,挣扎无果,徒劳发出求救信号。 她心急如焚,急忙抬起纤细小手,使出浑身力气抵在封圣胸前,双手因紧张用力而颤抖,试图推开他,夺回自由呼吸空间,眼神透着坚定决绝,似向封圣宣告反抗。封圣却像料事如神的将军,早有预料,顺势闪电般握住她手腕,紧接着轻而易举将她双手反剪身后,力度惊人,仿若坚不可摧的高墙,将她禁锢怀中。洛央央感觉双手被巨力束缚,动弹不得,无力感让她沮丧愤怒。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吻如狂风暴雨凶猛,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气势,像肆虐风暴将洛央央卷入,她毫无招架之力。挣扎几秒后,脑海闪过与封圣交锋的惨痛过往,深知不敌,力量与气势皆处劣势,渐渐放弃抵抗,身体软下来,乖乖被吻,仿若温顺羔羊在猎人面前妥协,虽心有不甘委屈,却无可奈何。 “我给你卡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吃多点,吃好点。”封圣说话时,冷眸闪飘忽光芒,藏内心不安不自在,幸亏没人,不然能看到他泛红耳根和不自然神情,声音微颤,因紧张不自在,他很少解释行为。 “……”洛央央大眼睛瞬间睁得很大,像听到不可思议之事。嫌瘦让吃好,封圣在解释?不敢相信耳朵,印象中他独裁专制,说一不二,怎会解释?太阳从西边升起了,惊讶困惑,眼神震惊怀疑,似怀疑听错。 洛央央紧盯街道车流,神情像见鬼般震惊。“啪”一声,小屁股剧痛,她惊呼出声,身体一颤,脸上痛苦委屈,双眼瞬间蓄满泪水,强忍着不让流下,不想在封圣面前示弱。 封圣又打她屁屁,毫无防备,她心中满是愤怒不满。“这次先原谅你,以后不准不听话!”封圣霸道强势,声音森冷威严,像严厉家长训犯错孩子,眼神不容违抗,要她无条件服从。 洛央央屁屁一缩,浑身肌肉紧绷一瞬,像受惊小猫。听完,眼珠子快瞪出来,心中愤怒不满,怎么?封圣拿钱侮辱,反倒成她错?怒火熊熊,双手握拳,身体颤抖克制情绪。 洛央央气冲冲,脸上满是暴风雨前奏的愤怒,可下一秒像泄了气皮球,息怒了。好吧,封圣说让吃多点,不是侮辱,虽不情愿,也承认有道理,眼神无奈妥协,像对无法改变事实。 但她仍有小不满委屈,鼓起勇气抗议:“以后别打我屁股,我都成年了,这样很丢脸……”声音撒娇委屈,盼封圣理解,眼神期待回应。 “你说什么?”封圣低头,脸上似笑非笑,“啪”又拍一掌,比上次轻,洛央央还是叫了一声,身体颤抖,脸上痛苦无奈。 洛央央屁屁一缩,小嘴一瘪,仰头看封圣,眼神哀怨无奈。“或者,打得轻一点。”声音弱弱,像受伤小鸟,没了倔强强硬,似被封圣气势折服,只能妥协退让,眼神无助祈求怜悯。 “看你表现。”封圣板着冷脸,冷酷无私像铁面法官审判,眼神藏不易察觉宠溺,很快被冷峻掩盖,嘴角微扬不易察觉微笑,似对妥协满意。 洛央央仍被封圣紧锁怀里动弹不得。这时,一个清秀俊雅男人从封圣身后走来,目光在封圣背影停片刻,眼中疑惑惊讶,未停步,擦肩而过,目不斜视向前。走几步后,像是想起什么,脚步猛停,缓缓转身,目光紧盯封圣怀里小身影,眼神试探不确定,过片刻,鼓起勇气试探低唤:“洛央央?”声音轻柔温和,生怕惊扰微妙氛围,眼神关切好奇,猜她与封圣关系。 第71章 你和封圣什么关系? 洛央央的身形刹那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滞在了原地。那道男声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入她的心底,熟悉到刻骨铭心的程度,以至于她的身体在意识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动作,双手猛地用力,将身旁的封圣使劲推开。 洛央央的心跳急剧加速,她心急如焚地转过身去。在那昏黄黯淡的路灯散发的微弱光芒之下,那张无数次在她梦境中出现,令她魂牵梦绕的无比俊逸的面庞,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眼帘。惊愕的情绪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她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反射性地抬脚向后退去。而封圣此刻就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她这仓促的一退,后背便硬生生地撞上了他那如同铜墙铁壁般坚实的胸膛,一时间,她被夹在了两人之间,再没有了丝毫可以逃脱的退路。 洛央央这一连串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慌乱动作,全都被封圣看在眼里。他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炬,紧紧地锁住了这个突然现身的陌生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探究。 “苏梵!”洛央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一双小手不自觉地紧紧揪在了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慌乱地四处闪躲着,根本不敢直视苏梵的眼睛,仿佛只要对上那双眼,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就会被一览无余。而当苏梵的目光终于聚焦在洛央央身上,看清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她时,眼中的震惊之色亦是毫不掩饰地溢于言表,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情景给噎了回去。 苏梵的目光从封圣身上快速地扫过,只是轻轻地抬眼瞥了那么一下,便转而将目光柔和地落在了洛央央那略显苍白的脸上,嘴唇微微动了动,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块儿?”虽说此刻夜色深沉如墨,周围的光线并不明亮,但苏梵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自信,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刚才那两人分明就是以一种亲密相拥的姿态站在那里。封圣是谁?那可是在商界翻云覆雨、封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掌舵人,跺一跺脚都能让整个城市的经济震上三震。洛央央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怎会与他有所交集呢?而且还在这街头众目睽睽之下相拥,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一个个疑问在苏梵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我……我和他……”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被熟人如此突然地撞破与封圣的亲密相拥,她的心瞬间乱成了一团麻,慌乱之中,她急中生智,脱口而出道:“他是我大哥!”说完之后,她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没错,这样说的话,苏梵应该就不会再起什么疑心了吧? “你大哥?”苏梵一听这话,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如同璀璨的星辰突然被乌云遮蔽。他直直地盯着洛央央,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在他看来,如果洛央央能够坦然相对,神色自然地回答他的问题,或许他还能够暂时打消心中的疑虑。可眼下她这般眼神闪躲、说话结巴的心虚模样,如何能不让人怀疑?他与洛央央相识多年,对她的家庭状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家里的亲戚朋友他都认识得七七八八,怎么可能会凭空冒出一个大哥来呢?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封圣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如同深邃的寒潭,在苏梵身上不动声色地审视着,似乎想要看穿这个男人的心思。同时,他又稳稳地站在洛央央的身后,身姿挺拔而坚毅,就像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给她一种坚实可靠、无法撼动的依靠感。 洛央央咬了咬下唇,牙齿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印记。她的内心经过短暂的挣扎与犹豫后,终于开口说道:“我继父的儿子。” “你继父?”苏梵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阿姨再婚了?对象是封氏的封启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这么重要的事情,洛央央为何对他只字未提?封圣父亲再婚之事他之前也曾有所耳闻,不过当时也只是当作一个普通的商业新闻听听罢了,却万万没想到,新娘竟然会是洛央央的母亲。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嗯。”洛央央轻轻地低下头,如同一只温顺的小鹿,轻轻地应了一声。封圣站在她的身旁,让她在与苏梵交谈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想到封圣,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蓦地转过头去,这才惊觉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在旁人看来,或许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十分亲昵。 下一刻,洛央央的脸颊微微泛红,脚步匆匆地往旁边移了移,在封圣和苏梵中间寻了一个不远不近、看似十分“安全”的位置站定。她这般刻意避嫌的举动,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让封圣和苏梵两人同时微微皱眉,心中都泛起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苏梵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本厚如砖头的医学书,由于用力过度,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关节处都微微泛白,指节突出,显得有些狰狞。洛央央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在他眼中愈发显得可疑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种种猜测,径直问道:“央央,你和封圣到底是什么关系?” 封圣身上那股久居高位的威严气场如同实质化一般散发开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了几分。然而苏梵却仿若毫无察觉一般,毫无惧色地抬起头,平静地看向这位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封大总裁。在他的眼中,封圣此刻与街边的任何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所关心的,只有洛央央与他之间的真实关系。 “这与你无关。”封圣神色冷峻,如同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微微挑起的眉毛透露出一丝不羁与傲慢。他淡淡地开口,替洛央央挡下了这个尖锐的问题,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72章 侵略性十足 在那有些昏暗的灯光之下,那娇俏可爱的小家伙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唤着他“苏梵”。与此同时,他的手中稳稳地握着一本看上去颇为厚重的医学书,那书的纸张微微泛黄,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医学奥秘。 瞧这苏梵,身姿挺拔地站立在那里,神色泰然自若,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他的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自然而然地散发着清雅的气质,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涵养与底蕴,让人不禁联想到他必定是出自一个不凡的家庭,其家世背景想来亦是颇为不俗。 在这繁华热闹却又暗藏玄机的帝都之中,有一个声名远扬、如雷贯耳的医学世家。世间之事就是这般凑巧,这个世家恰好姓苏。这苏姓家族在医学领域的地位举足轻重,代代相传着精湛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其家族成员在各大医院和医学研究机构中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倘若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和对这城中势力的了解所料不错的话,苏梵的父亲,大概便是那封氏集团旗下那所闻名遐迩的私人医院的现任院长。而追溯其家族渊源,那位备受尊敬的老院长,便是苏梵的爷爷了。这家族传承的脉络清晰可见,底蕴深厚得令人咋舌。 而且,早有传闻在这医学世家中,出了一个医学天赋极高的小孙子,其在医学领域的天赋和造诣远超常人的想象。如今细细打量眼前这位苏梵,从他那沉稳自信的气质以及手中那本被翻阅得略显陈旧的医学书来看,十有八九便是传闻中的这位天之骄子了。 此时的苏梵,他的注意力基本上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集中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眼神中的关切与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眼中唯有洛央央的存在。然而,封氏这边的人却做出了一个略带挑衅意味的举动,或许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又或许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总之这一举动瞬间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 这使得苏梵那双原本清澈如水、透着清雅之气的眸子里,瞬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丝不悦的涟漪。那丝不悦转瞬即逝,但却被敏锐的封圣捕捉到了。 转瞬之间,苏梵的目光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刷”地一下径直投向了封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碰撞出了无形的火花,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就这般无声地较上了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较量与试探,仿佛在通过这无声的对视来窥探对方的内心世界和真实意图。 “封总,我询问的是央央,与您并无关联。”苏梵微微扬起下巴,挺直了胸膛,毫无惧色地开口呛声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回荡着,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怯懦,仿佛在向封圣宣告着他对洛央央的关心和他的立场。 封圣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凭借着男人那与生俱来的直觉,他冷峻深邃的双眸微微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胆敢与他叫板的年轻人。 这苏梵看上去面容青涩,与洛央央的年龄相仿,大约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样子。这般年纪的年轻人,大多还在校园中享受着青春的无忧无虑,或是刚刚踏入社会,对这世间的复杂和艰辛还懵懵懂懂。然而,眼前的苏梵却有着超乎年龄的勇气和胆量,敢如此公然地与他这位在商场上翻云覆雨、威名赫赫的人物叫板,这是他从未遇见过的情况。 而且,从苏梵望向他的眼神之中,封圣明显能够察觉到那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敌意。那敌意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利箭,虽然没有直接射出,但却让人隐隐感觉到一种威胁。这一切迹象,就像一条条无形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结论:苏梵,或许对他的那个小家伙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洛央央站在一旁,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疑惑,眼神在封圣和苏梵两人的脸上来回快速地转动着,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一些答案,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实在不明白,怎么不过是眨眼的工夫,这两人就莫名其妙地杠上了,前一刻还风平浪静,下一刻却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苏梵,我改日再去找你,我们这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洛央央瞧着封圣那不太对劲的眼神,那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怒的狮子,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她生怕再这样下去,这两人之间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乱子来,于是赶忙与苏梵道别,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走了。”说着,她便伸出手去拉封圣的胳膊,那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安抚一只暴躁的野兽。 谁料,封圣却仿若未闻一般,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只是冷冷地盯着苏梵,脚下像是生了根,纹丝未动。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要将苏梵看穿一般,那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洛央央这下可着急了,心猛地一沉,她背对着苏梵,双手紧紧地拽着封圣的手臂,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硬拖。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同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恳求的语气催促道:“我们快走,快点!”那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是一个在暴风雨中无助的孩子。 封圣深深地看了苏梵最后一眼,那眼神仿若帝王睥睨天下般狂妄而冷冽,充满了不屑与警告。在他那深邃的冷眸之中,满满的都是属于男人之间的强悍警告意味,仿佛在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你最好离她远点。” 苏梵的眸光在封圣这极具压迫力的一眼之下,微微晃动了一下,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仿佛被封圣的气势所震慑。但随即,他的眼神中又闪过一丝坚定,封圣的这一眼,更是让他心中笃定了某些想法。他更加确定,封圣和洛央央之间的关系,定然不简单,绝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 最终,在洛央央焦急万分、近乎绝望的催促声中,封圣总算是挪动了脚步。而促使他离开的唯一因素,便是洛央央口中所说的那个“我们”。这一个简单的词语,在封圣的心中却有着无比重要的分量。她选择与苏梵道别,然后和他一起离开,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已然表明了她的立场。在她的心中,他们才是站在同一战线的,是彼此信任和依靠的伙伴。而苏梵,在这一刻,不过只是个外人罢了。 封圣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宣告占有权的姿态,一把紧紧地抓住洛央央那纤细娇嫩的小手,那力度仿佛是在宣誓主权,生怕她会从自己的身边溜走。牵着她转身背对着苏梵,就这样大步流星地径直离去。 在封圣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看向洛央央的那道冷眸,让苏梵的心底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充满了男性特有侵略性的眼神,仿佛在瞬间将洛央央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在向全世界宣誓着他对她的所有权。那眼神中饱含的情感和欲望,让苏梵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刀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看着两人携手离去的亲密背影,苏梵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从他的指缝间悄然溜走,而他却无能为力。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他却浑然不觉。 苏梵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尊雕塑,许久都未曾挪动半步。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只剩下了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和心中那无尽的失落与不甘。 直到再也看不到洛央央的身影,他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一般,缓缓地掏出手机。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手指有些僵硬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尤尤,央央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疲惫和迷茫,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丝光明。 尤尤正在寝室里舒适地窝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部热门电视剧,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完全沉浸在剧情之中。被苏梵这突如其来且带着几分急切的询问弄得有些懵,她的眼睛还盯着屏幕,反射性地回应道:“没有啊。” 一提到两人共同的好友洛央央,尤尤下一秒便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激动了起来。“你现在和央央在一起?让她接电话!她又放我鸽子!还关机!她知道我挤公交挤得有多痛苦吗?真是太过分了!”尤尤越说越激动,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都险些被她震落到地上。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起来。 “我刚刚碰到她了,她和封圣在一起。”苏梵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明,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隐隐还带着几分逼问尤尤的意思。他的心中充满了各种猜测和担忧,迫切地想要从尤尤这里得到一些关于洛央央和封圣关系的信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那如乱麻般的焦虑。 第73章 青梅竹马 “……”宿舍内,尤尤正端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沉浸在精彩的剧情之中。然而,就在那封圣的名字如同炸雷般传入她耳中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笔直的脊背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支撑力,就像是一座坚固的大厦突然失去了承重墙,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整个人也随之瘫靠在椅背上。 与此同时,她那张原本气呼呼、涨得通红,仿佛写满了对洛央央放鸽子不满的娃娃脸,也像是一个被尖锐的针猛地戳破的气球,刚刚还鼓鼓囊囊的愤怒瞬间消散,一下就泄了气,只留下满脸的惊愕与无奈。 “呃……那个,苏梵,是不是你看错了呀?央央怎么会和封圣在一起呢?”尤尤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此时的她,内心犹如一团乱麻,简直抓狂到了极点。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那古灵精怪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丫头抓过来,狠狠地教训一顿,以解自己被放鸽子的心头之恨。她心里不停地犯嘀咕:敢情这丫头放自己鸽子,就是为了和封圣出去潇洒约会?这也太不够朋友了吧!约会也就罢了,怎么还这么倒霉地被苏梵撞见?这下可好,苏梵都追到自己这儿来追问了,这可让她如何是好?还得让她帮忙想办法圆场,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尤尤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 “我亲眼看见的,他们还抱在一起了,别把我当瞎子。”苏梵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口吻。尤尤那明显带有维护洛央央意味的语气,让苏梵的眼神愈发深邃,他更加笃定,尤尤肯定知晓其中的内情,而且似乎在极力隐瞒着什么。 “啊?”尤尤听到苏梵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时间,她只觉得心乱如麻,脑海中一片空白。这都被看到抱在一起了,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让苏梵相信洛央央是清白的呢?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难题,就像一道无解的数学题,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你出来,我们聊一下。”苏梵的语气中透露出焦急与坚决,因为洛央央的这件事,他连回家的心思都没有了,满心焦急地想要立刻、马上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仿佛一刻也等不了。 “呃,太晚了,今晚就算了吧?”尤尤一听这话,立刻就怂了。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她心里清楚得很,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苏梵让她出去是为了什么。洛央央这丫头在感情方面就是个粗线条,根本不明白苏梵这么多年来对她的心意,可她作为旁观者,却是看得明明白白。尤尤心里清楚,要是苏梵知道封圣对洛央央做了那些过分的事,以苏梵的性格,那还了得?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说不定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我在烧烤摊,赶紧过来。”苏梵的语气不容置疑,斩钉截铁,没有给尤尤丝毫商量的余地。显然,他丝毫没有将尤尤的推脱之词放在心上,一心只想尽快从她那里得到答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他心中的谜团。 “……”尤尤听到“烧烤”两个字,原本还算坚定的内心,瞬间就动摇了起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烧烤摊上那滋滋冒油、香气扑鼻的烤串,还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烤鸡翅和烤茄子。美食的诱惑实在是难以抵挡,仅仅犹豫了半秒钟,她就因为这一顿烧烤,决定要“出卖”洛央央这个好友了。毕竟,以苏梵的智商和他背后的势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迟早都会查得一清二楚。就算她现在帮洛央央隐瞒,估计也瞒不了几个小时。说不定明天一大早,苏梵就会知晓所有的事情了。尤尤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抗拒美食的诱惑,同时也安慰自己,也许告诉苏梵一些事情,也不一定是坏事。 洛央央和封圣手牵手走在街道上,已经走了许久,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起初,洛央央的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满心担忧苏梵会产生误会,毕竟被熟人看到自己和封圣如此亲密的举动,这让她有些慌乱。她试图轻轻地抽回被封圣握住的手,可封圣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她又不敢挣扎得太过明显,生怕引起封圣的不满或者让周围的人看出异样。无奈之下,两人就这么一直牵着手走着,洛央央的心跳始终没有平静下来,她的眼神也有些游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弥漫着微妙气氛的沉默之中,封圣突然打破了宁静,开口问道:“他是你什么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夜晚的空气中回荡。 “同学。”洛央央的声音轻柔而怯懦,她心里明白,即便封圣没有明说,他口中的“他”指的肯定是苏梵。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封圣的眼睛,仿佛害怕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不满或者质疑。 “高中同学?”封圣微微侧过脸,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投向她。在或远或近的路灯映照下,洛央央低垂着的脸庞显得忽明忽暗,光影交错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种别样的朦胧之美。她那带着几分朦胧、安安静静的模样,不知为何,让封圣原本有些烦躁的心,一瞬间就安定了下来。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就像是一阵清风拂过心头,也让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了。 “不止,还是初中、小学同学。”洛央央依旧低垂着小脑袋,声音闷闷的,让人听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封圣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他的心里想着:苏梵和他的小家伙,竟然认识这么久了?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词猛地跳进了他的脑海——青梅竹马。这个词让封圣心里极为不爽,仿佛自己像是一个迟到的旁观者,错过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就像是吃了一颗未成熟的葡萄,酸涩在心头蔓延。 洛央央没有抬头看封圣,只是闷声闷气地接着说道:“还有尤尤,我们三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学。”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吃烧烤的女孩?”封圣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心情也稍稍好了那么一点儿。原来青梅竹马的人不止洛央央和苏梵,这样看来,情况似乎还不算太糟,他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 “嗯。”洛央央轻轻点了点头,依旧没有抬起头说话的意思,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有什么心事压在心头,让她提不起精神来。 “你一直低着头干什么?难道地上有金子捡?”封圣对洛央央这心不在焉的态度有些不满,微微提高了声音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恼火,洛央央本来个子就只到他的肩头高,她这一低头,封圣就只能对着她的头顶说话了,连她的脸都看不到,这让他心里有些郁闷,感觉自己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封圣。”洛央央突然停了下来,缓缓仰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轻声说道:“以后,我们不要再一起出来了,好不好?”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无奈,仿佛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已经酝酿了很久。 第74章 准备捕食的猛虎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华灯初上,一盏盏路灯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大街小巷,散发着昏黄而黯淡的光芒。那光线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将并肩而立的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地面上交织、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像今晚这般猝不及防地与熟人碰面的情形,对于洛央央而言,实在是尴尬到了令她无地自容的地步。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而压抑,仿佛有无数双眼睛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死死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让她浑身不自在,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抗拒着这种被曝光的感觉。她心里明镜似的,苏梵那家伙向来心思缜密得如同精心编织的蛛网,而且对她的事情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关注,就像一只敏锐的猎犬紧紧盯着猎物一般。如今,他撞见了她和封圣这般亲密无间的场景,那心中必然会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按捺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疑惑,定会迫不及待地像一只饥饿的野狼扑向猎物般去找尤尤核实情况。 而尤尤呢,那个十足的贪吃鬼,平日里只要一见到美食,眼睛里便会瞬间绽放出如同璀璨星辰般的光芒,那垂涎欲滴的模样仿佛口水都能在瞬间流成一条小河。她的意志力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就像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轻轻一捅就会破。洛央央几乎可以清晰地在脑海中勾勒出这样一幅画面:当苏梵带着各种香气扑鼻、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出现在尤尤面前时,她那原本就薄弱的意志力瞬间就会土崩瓦解。她会像一只被美食诱惑得迷失心智的小猫,哪里还能坚守得住那所谓的秘密?十有八九会在美食的强大诱惑下,将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毕竟,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保证不湿鞋呢?这世间又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倘若这件事一不小心像一阵风般传到了长辈们的耳朵里,那后果简直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不堪设想。必定会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掀起一场家庭的轩然大波,让整个家庭陷入无尽的混乱与纷争之中,给所有人带来如同荆棘缠身般的困扰和麻烦,到时候,家庭的和谐与安宁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鸡飞狗跳、人人自危的景象。 “不好。”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寒风之中。剑眉轻轻扬起,犹如两片飞扬的柳叶,薄唇微微开启,不假思索地吐出这两个字,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仿佛早已在心底将这件事翻来覆去地深思熟虑过无数遍。刚才,看到这小家伙一脸纠结得仿佛麻花般的神情,还有那写满担忧的双眸,他就敏锐地猜到她心里大概就是在琢磨这件让她头疼不已的事了。说起来,之前他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和她如出一辙呢?他也曾像一个小心翼翼的守护者,紧紧守护着这个如同娇嫩花朵般的秘密,生怕被外界窥探到他们之间真实而又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关系。 然而,当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之前叶沙妍那样惊心动魄的状况时,他的心中便如同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忧虑。那一次,叶沙妍就像一个邪恶的女巫,故意找茬,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洛央央使绊子。若不是他像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及时赶到,后果简直如同坠入无尽的深渊,不敢设想。他深知,这小家伙心地善良得如同纯净的白雪,单纯无邪得就像一张未经涂鸦的白纸,在这个纷繁复杂、人心险恶的世界里,她就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太容易成为别人欺负的目标,太容易吃亏了。所以,经过无数次在脑海中的反复权衡和思量,他毅然决然地改变了主意,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决定勇敢地面对这份感情,不再逃避。 由于他们来自重组家庭,这种特殊得如同拼图中不规则碎片的家庭结构,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颇为敏感和微妙,就像一根紧绷在悬崖边缘的钢丝,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不可挽回的后果。封圣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每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都可能被外界那些好事者像拿着放大镜般过度解读,从而引发一场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猜测和风波,将他们平静的生活彻底搅乱。故而,虽说他已经对这种遮遮掩掩、如同戴着面具生活的日子感到厌倦至极,不想再继续像一只生活在黑暗角落里的老鼠般偷偷摸摸地守护着这份感情,但他也明白,将此事毫无保留地彻底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绝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就像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走进一片雷区。毕竟,一旦曝光,无论是对他那在商界有着赫赫威名、如同巍峨高山般的家族声誉,还是对洛央央那如同平静湖水般的生活,都会带来如同海啸般的巨大负面影响,甚至可能会让整个家庭陷入舆论的漩涡之中,被无情地撕扯、破碎,变得支离破碎,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安宁与和谐。 思来想去,他觉得就像在走钢丝时找到那个平衡点一样,折中一下才是最为妥当的办法。让外界清楚地看到,封家对她这个继女关怀备至、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十分看重,而他封圣作为兄长,也会毫不犹豫地像一位英勇的骑士护着、宠着她这个继妹,为她遮风挡雨,抵挡外界的一切伤害。如此一来,两人以兄妹的身份一同公开露面,既能够巧妙地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像为自己穿上了一层坚固的铠甲,又能让她在这个复杂得如同迷宫的环境中得到应有的保护,如同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在他看来,这样做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周全考虑,就像为她精心打造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可是,封圣却未曾将自己内心深处这些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心思,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告知洛央央。洛央央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站在那里,满心焦虑和不安,仿佛被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着,她又怎么可能知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呢?听到封圣这般决然得如同钢铁般的拒绝,洛央央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了上来,瞬间燃烧到了极点,仿佛内心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杏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封圣瞬间燃烧成灰烬,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像汹涌澎湃的海浪,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奔腾。 她猛然用力,使劲甩开了封圣的手,那力量仿佛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不满,如同射出的利箭般决绝。“你不要无理取闹!”她大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在寂静得如同死寂般的夜晚回荡着,仿佛要冲破这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氛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你难道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吗?”洛央央气得浑身发抖,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着。她向前一步,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直直地瞪着封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他瞬间化为乌有。“就算你不考虑我和我妈妈,也该为你父亲着想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是愤怒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的产物,如同苦涩的胆汁在喉咙中蔓延,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仿佛心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着。在她看来,如果这件事情仅仅涉及到她个人的荣辱得失,那么封圣无论怎样对待她,她或许都能咬着牙忍耐下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可是,封圣比她年长七八岁,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难道就不能多为这个家的安宁和幸福考虑一些吗?难道非要因为一时的任性,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般把这个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家搅得支离破碎,他才会感到心满意足吗? “你说我无理取闹?”封圣微微抬起头,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目光平静地迎上洛央央那愤怒得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相较于洛央央的激动情绪,他的反应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就像一潭深邃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神色怪异地凝视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仿佛在看着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他自出生以来,就凭借着超越年龄的成熟稳重,在众人面前树立起了如同巍峨高山般威严的形象,无论是面对商场上那如同战场般的尔虞我诈,还是生活中的种种困难,他都能从容应对,冷静处理,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舵手驾驭着船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然而,如今却被这个小丫头指责无理取闹,这还是头一回,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好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笑话。 “难道不是吗?”洛央央愤怒地反驳道,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怒火,手心都被掐出了深深的红印。“我们像从前那样不好吗?白天你忙你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商业帝国那如同战场般的打拼中,我上我的学,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和校园生活,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各自前行。你为何要像今天这般,突然心血来潮地陪我去游乐园?”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愈发激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你和我不在公众场合一同露面,会死吗?当然不会!”她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被愤怒和委屈逼出来的,如同清晨草叶上晶莹的露珠,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白天我们各自生活,互不干扰,夜晚关起门来,我们可以尽情享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外人谁也不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就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一挺机关枪一样,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倒在封圣的身上。 洛央央越说越激动,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负面情绪,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全宣泄了出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像决堤的河水般夺眶而出,她感到自己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了。她所惧怕的事情,封圣其实一直都心知肚明,可为什么他非要如此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如同一块顽石般不可动摇,如此折磨她呢?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精致笼子里的小鸟,虽然笼子外表华丽,却无法挣脱封圣的掌控,只能在痛苦和无奈中挣扎,如同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各自生活?互不干涉?”封圣那冷峻的脸庞愈发阴沉冰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没有一丝温度。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而冰冷,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看穿,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难道像上次那样,你被叶沙妍推到海里,我即便看到也当作没看见,不用去救你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如同沉闷的雷声在夜空中滚动。他想起那次惊心动魄的场景,心中就充满了后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危险的时刻。如果当时他稍有犹豫,或者真的按照洛央央所说的那样“互不干涉”,那么现在他可能已经永远失去她了,那种失去的痛苦让他的心仿佛被撕裂般难受。他既然有胆量在公众场合与她牵手,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不会让这个家因为他们的关系而分崩离析,就像一位守护城堡的骑士,会拼尽全力保护城堡的安全。可是,这小家伙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他呢?难道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个如此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人吗? “……”原本怒火中烧的洛央央,就好似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愤怒表情也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和困惑,仿佛从一个愤怒的世界突然跌入了一个冰冷的现实。但在她看来,这是两码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如同一只受伤后自我疗伤的小兽。然后抬起头,看着封圣说道:“那不一样,说到底我会掉进海里也是你引起的!叶沙妍是因为喜欢你,才故意针对我!”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但依然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满,如同寒风中的残烛,虽然微弱却依然顽强地燃烧着。“我的人际关系圈子极为狭窄,我身边的朋友都是真心待我的,没有人会伤害我。我活了十九年,一直都平平安安的,从未遭遇过如此危险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别人来救。”她试图为自己的观点辩解,想要让封圣明白,她并不需要他过多的干涉和保护,她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节奏,就像一只习惯了独自飞翔的小鸟,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洛央央企图与封圣划清界限,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想法。她觉得,他们两人之间,仅仅维持那种亲密的床笫关系便足够了。她不想让封圣过多地介入她的日常生活,不想因为他而改变自己原本平静而规律的生活节奏,就像一条在自己熟悉的河道中流淌的小溪,不希望被外来的水流扰乱。她渴望能够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如同一只在广阔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 “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我?”封圣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瞬间迸发出危险的气息,恰似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猛虎,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要将她吞噬,如同黑夜中的恶魔盯着自己的猎物。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前倾,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他无法接受洛央央的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她早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阳光对于花朵、雨水对于大地,他怎么可能容忍她将自己推开呢? 第75章 我懂 洛央央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贝齿轻启,刚要将那个在舌尖打转已久的“是”字吐露出来,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封圣的双眸。那双眼眸犹如寒夜中闪烁着冷冽光芒的星辰,散发着一种让人心生畏惧的危险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邃与神秘,又似能洞悉世间一切的秘密。刹那间,洛央央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道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紧紧扼住了喉咙,那股力量好似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给拽了回去,吞咽下去的话语如同苦涩的药丸,在她的喉咙里艰难地滑落,一路灼烧着她的内心,让她满是苦涩与无奈。 她的心中笃定无疑,如同坚如磐石的信念一般,如果在这一瞬间她真的说出了那个肯定的回答,封圣必然会以一种让她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方式来“收拾”她。至于那究竟会是怎样严苛、可怕的惩罚,她根本不敢去细细思量,仅仅是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猜测,便让她觉得后背仿佛有一股寒意悄然袭来,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令她后背隐隐发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我们现在探讨的重点并非这个话题,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我们绝对不可以再在公众场合一同现身,你难道没有真切地理解我的意思吗?”洛央央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如同一只迷失在茫茫森林中、受到惊吓的小鹿,急切地寻找着可以躲避危险的方向。她不敢与封圣那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表象、洞悉她内心深处每一个想法的目光交汇,那目光好似一把锐利的手术刀,能将她的心思剖析得一清二楚。最终,她的眼神像是漂泊的孤舟找到了暂时的港湾,无意识地落在了封圣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掌上。 那手掌宽大而厚实,就像夏日里为人们带来清凉的大蒲扇一般,每一根指节都清晰分明,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精湛的技艺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而优美。手指修长且充满力量,仿佛蕴含着能够掌控天地万物的强大力量,仅仅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回想起曾经被这双手紧紧牵着的时候,说实话,在她心底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悄然无声地蔓延开来,那种感觉好似在狂风暴雨肆虐的大海中,幸运地寻得了一处宁静而安全的港湾,让她疲惫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慰藉。这是一种她从未在其他任何人身上体会过的安心与踏实,仿佛只要这双手握住她,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能被阻挡在外。 “我懂。”洛央央闪躲的眼神和怯懦的回答,就像春日里的第一缕微风,轻轻地吹拂在封圣那原本如霜雪般寒冷、坚硬的心头。这一丝微弱的“风”,让他眸中的冷厉之意稍微缓和了些许,那原本如霜雪覆盖般寒冷彻骨的眼神中,似乎慢慢地融入了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温柔,犹如寒冬里的坚冰在暖阳的照耀下,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虽然只是细微的变化,但却让人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一丝难得的温暖。 “那你的意思呢?”洛央央像是一个在茫茫大海中即将溺水身亡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仿佛这一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她的生死存亡。她的心中忐忑万分,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暗自揣测着封圣会给出怎样的回应。是同意她的提议,从此两人在公众场合形同陌路,还是不同意,继续维持这种让她内心纠结不已的状态呢?今晚这一场突如其来、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风波,已经让她那颗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饱受折磨,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艰难前行的小船,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危险。她实在不敢再去挑战自己那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刺激,都可能让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一想到如果自己和封圣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任何亲密的举止,而恰好被她的母亲或者他的父亲撞见,那将会引发怎样一场如同世界末日般难以收拾的家庭风暴,她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种种可怕的画面。那些画面犹如恐怖电影中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光是想想,都足以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冷汗如雨般从额头冒出。她不敢再深入去探究那后果究竟会如何,仿佛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旦陷入,便再也无法逃脱。 “看你表现。”封圣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神色淡然地将这个如同烫手山芋般的难题抛回给了洛央央。他的语气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又似乎隐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期待,就像一个神秘的谜题,让人无法洞悉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仿佛在他的眼中,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等待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洛央央沉默良久,眉头微微皱起,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她的心中暗自思忖着封圣这话的深意,犹如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试图寻找一丝光明来照亮前方的道路。许久之后,她还是没能完全明白封圣所指的究竟是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什么表现?”她的声音轻柔而怯懦,仿佛是微风拂过琴弦时发出的细微颤音,生怕自己的问题会触碰到封圣的逆鳞,引发他的不满,从而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就像一个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孩子,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你需不需要我?”封圣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是两道强烈的激光束,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强大压迫感,似乎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探寻到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将她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如同两轮皎洁明亮的满月,脸上写满了错愕与惊讶,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遥远外太空的天方夜谭般的问题。她的小脑袋瓜如同飞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拼命地转动了好几圈,试图从封圣这简短而又充满深意的话语中解读出他的真实意图。然而,她却始终如同在茫茫迷雾中摸索前行的行者,找不到方向,不得要领。但有一点她心里十分清楚,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绝对不能给出否定的答案,否则,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更加让她难以应对的事情。那后果可能比她想象中的任何噩梦都要可怕,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旦陷入,便万劫不复。 “需要。”洛央央咬了咬下唇,那粉嫩的下唇上瞬间出现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仿佛是她内心挣扎的痕迹。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挣扎,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渴望自由却又无法逃脱。犹豫了又犹豫,最终像是做出了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重大决定般,轻轻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微得仿佛是一片轻柔的羽毛飘落,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但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她的内心却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久久无法平静。那波涛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内心防线,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要不要我?”封圣微微弯下上身,身体朝着洛央央轻轻地倾了一倾,那姿态优雅而自然,仿佛是一位绅士在向心爱的女士献上最诚挚的敬意。他与洛央央的目光平视,紧紧地凝望着她的眼睛,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此刻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不复存在。被封圣如此认真且深情地凝望着,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神猛地一颤,仿佛有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那股电流带来的酥麻与震撼。 她不得不承认,封圣长得极为帅气,他的容貌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他的眼睛深邃得如同无尽的夜空,当他这般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他深爱着对方的错觉,那种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将人深深地吸引进去,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仿佛是一个美丽而危险的漩涡,一旦靠近,便会被无情地卷入其中。被这样一位俊朗非凡的男人如此近距离、如此认真地盯着看,洛央央要说自己没有一点反应,那简直是自欺欺人。此刻,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犹如密集的鼓点在她的胸腔内疯狂敲响,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心房,让她的脸颊也不自觉地微微泛起了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娇艳而迷人。 “要。”洛央央垂下眼眸,试图掩饰眼中的慌乱与羞涩,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的翅膀,轻轻地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她深知自己此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在封圣那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下,她就像一只柔弱无助的羔羊,只能顺从地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她的心中忍不住暗自埋怨,封圣就不能换个稍微含蓄一点的词吗?这般直白的“要不要”,听起来实在是太过暧昧,让她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窘迫与娇羞,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涌上了脸颊,让她的脸变得更加滚烫。 “看着我回答。”封圣伸出手,那只手白皙而修长,如同钢琴家在黑白琴键上舞动的手指。他轻轻地捏住洛央央小巧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她那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脸,让她没有丝毫闪躲的机会,只能直面他那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的目光。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鼻尖都快要触碰到彼此,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那是封圣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的心慌乱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不受控制。 她那双晶亮的大眼睛眨动得更加频繁,仿佛闪烁的星星,每一次眨动都像是在传递着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长叶在不停地颤抖着,犹如蝴蝶在狂风中挣扎的翅膀,泄露了她内心的秘密。封圣却并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仿佛在等待着她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气氛变得愈发暧昧不清,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暧昧的气息所填满,变得黏稠而沉重。 洛央央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般在她眼前快速闪现,而画面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她和封圣。那些疯狂纠缠的场景,每一幕都充满了激情与亲密,是那样的少儿不宜,让她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的心跳愈发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与羞涩,但却徒劳无功。 “要……”在封圣的逼迫下,被迫与他近距离对视的洛央央,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娇媚,那是她在极度羞涩与紧张的状态下无法掩饰的本能反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羞涩与无奈,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加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封圣的黑瞳猛地一缩,眼中的光芒瞬间变得炽热而浓烈,仿佛燃烧的火焰,那火焰中燃烧着的是他对洛央央无法抑制的欲望与深情。眼前这张稚嫩的小脸,那娇羞的眼神,无一不让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与她共度的亲密时光。他清晰地记得她在床上时那青涩而动人的反应,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中,让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在他的心底悄然蔓延,仿佛是一颗即将爆发的火山,在他的内心深处不断地积聚着力量。 “大声点,没听到。”封圣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那语气仿佛带着一丝撒娇,又像是一种命令,不依不饶地要求着洛央央。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午夜时分从远处传来的神秘咒语,让人无法抗拒。 洛央央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肩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封圣的气势所震慑。她的心中满是羞怯,但在封圣那炽热的目光下,却又无法逃避,只能鼓起勇气,再次轻声说道:“要。”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无尽的娇羞,仿佛是一首悠扬的小夜小夜曲这暧昧的氛围中轻轻奏响,让人心醉神迷,又让人紧张得心跳加速。 “亲我。”刹那间,封圣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暗沉了不止一个分贝,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在这暧昧的氛围中缓缓响起,如同夜空中最诱人的咒语,让人无法抗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嘴唇,仿佛那里藏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等待着他去开启。 “啊?”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得瞬间懵住了,她的眼睛下意识地四处乱瞟,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躲避的借口。“有人。”她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带着一丝明显的窘迫,仿佛一个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亲。”封圣却像是一个固执的孩子,非要吃到心爱的糖果般,不亲到她誓不罢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用目光将她融化,让她无法逃避自己的要求。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向洛央央传达着他的决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们两人旋转,而此刻,他唯一想要的就是洛央央的一个吻,一个能让他心醉神迷的吻。 第76章 被熟人看到怎么办?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城市的上空,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夜色如水般静谧而深沉,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只留下一片宁静与祥和。在这条略显狭窄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宛如一位位坚守岗位的古老卫士,洒下朦胧而黯淡的光芒,那光芒像是被一层薄纱所过滤,带着一种神秘而暧昧的气息。光影交错之间,路旁的树木像是一群沉默的舞者,它们的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在地面上摇曳生姿,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拉出一道道斑驳陆离的痕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神秘印记,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景致。 目光所及的前后一百米范围内,空无一人,寂静得如同真空一般,只剩下微风宛如一位轻柔的使者,悄然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细响,那声音像是树叶在轻声低语,诉说着夜的秘密。而在这静谧之中,还夹杂着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两颗不安分的心在彼此呼应,打破了夜的宁静,却又为这夜晚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暧昧氛围。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宛如世外桃源般无人窥探的环境下,洛央央却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所包围,她的耳根迅速泛起了红粉之色,那羞涩的红晕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一路迅速蔓延至脸颊,仿佛天边绚丽多彩、如梦幻般的晚霞,将她那原本白皙的脸庞染得通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娇羞与慌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寒风之中,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丝毫没有妥协的迹象。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依旧轻轻地捏着洛央央小巧的下巴,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不容她有丝毫的逃避,仿佛一旦松开手,她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飞走。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激烈地挣扎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慌乱与无助。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一方面,她对封圣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那种情感如同春天里的小草,在心底悄然生长;另一方面,她又深知这种亲密的行为在这样的场合下是多么的不妥,内心的道德感和羞涩感如同一堵墙,横亘在她的面前。最终,在封圣那炽热得仿佛能将她融化的目光逼迫下,她的小嘴微微一嘟,如同一只胆小怯懦却又不得不迈出第一步的小兔子般,带着一丝紧张与羞怯,轻轻地“啵”了一下,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快得如同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瞬间即逝,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和满心的慌乱。 “别怕,有我呢。”封圣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又令人安心,仿佛能驱散她心中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他一个抬手,轻轻地在洛央央的小脑袋瓜上安抚地轻拍了几下,那动作充满了宠溺与关怀,仿佛在告诉她:一切有我,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封圣的安抚,洛央央其实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内心。她知道,事已至此,再纠结也无济于事,如同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于是,她不再犹豫,拉着封圣就像两只受惊的兔子,快速地逃离了现场,仿佛身后有一群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他们,脚步匆匆,慌乱而又急切。 被苏梵撞见的事,如同一片阴云,一直笼罩在洛央央的心头,挥之不去。她心知肚明,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的,就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她却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果然,第二天早上,当温暖的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夜晚的凉意,如同黎明前的黑暗还未完全褪去,洛央央还在睡梦中与周公下棋,沉浸在那虚幻而美好的梦境世界里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如同一声尖锐的警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为了避免吵醒还在熟睡的封圣,洛央央如同一只小心翼翼的猫咪,又一次轻轻地趴在了床沿,尽可能地放低了音量:“苏梵。”她的声音轻柔而慵懒,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糊,仿佛还未完全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不安,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封圣的黑眸突然一睁,那眼神中毫无刚睡醒的朦胧倦意,反而透露出一种警觉与敏锐,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捕食的猎豹,眼神犀利而专注,仿佛能洞察一切。自从两人开始睡在一起后,夜夜裸睡,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如同一种无声的约定,不需要言语的表达。封圣侧眸看向洛央央那雪白美背尽露的诱人姿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醋意,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看到她正以这般诱人的姿态,跟其他男人讲电话,封圣的冷眸瞬间一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在他的心中爆发。他一个翻身,如同一只矫健的狮子,欺压过去,那动作带着一丝愤怒与占有欲,仿佛要将洛央央彻底地据为己有,如同扞卫自己的领地一般,不容他人侵犯。 “央央!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苏梵,听到洛央央的惊呼,连忙关切地询问,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仿佛他就在洛央央的身边,随时准备保护她,那语气真诚而热烈,让洛央央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感动于苏梵的关心,又担心封圣会因此而更加生气,如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无法抉择。 第77章 我在讲电话 在这晨曦初露、静谧温馨的房间之中,洛央央宛如一只受惊后慌乱无措的小鹿,她那原本柔顺的发丝此刻略显凌乱,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她那白皙而泛着淡淡红晕的脸颊旁,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她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之色,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事物突然惊扰,整个身体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变得紧绷起来。刹那间,她的目光与封圣那幽深如无尽寒潭般的黑眸骤然对上,封圣此刻正犹如一尊愤怒的雕塑,死死地凝视着她,那眼神恰似夜空中最为凌厉、能让星辰都为之失色的寒星,其中隐隐散发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是潜藏在黑暗中的猛兽,正欲择人而噬,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恰似汹涌燃烧的火焰,那目光好似有实质一般,直直地射向洛央央,让她的心跳在这一瞬间仿若脱缰的野马,疯狂加速,一种莫名且强烈的紧张感如同潮水般迅速涌上心头,将她紧紧包裹。 “没、没事。”洛央央的眼中瞬间盈满了哀求之色,恰似一只在猎人的陷阱中受伤挣扎、孤立无援的小兽,正拼尽全力向那冷酷无情的猎人发出微弱的求饶声。她贝齿轻咬下唇,强忍着内心如狂风巨浪般的慌乱,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如同往常一般平静自然,而后对着电话那头的苏梵解释道:“我不小心撞到床角了。”然而,她那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却在此时微微颤抖起来,好似被寒风吹拂的琴弦,发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那颤抖的尾音恰似泄露天机的小精灵,无情地出卖了她此刻内心深处的真实情绪,让这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充满了尴尬与慌乱的气息。 封圣见洛央央在这般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近乎窒息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思和精力跟苏梵解释,他心中那积压已久的怒火,仿若被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便熊熊燃烧起来,火势凶猛得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震颤。他气得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动,那模样甚是吓人。紧接着,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如同闪电般迅速而凌厉,用力地抓着洛央央那纤细柔软得仿若柳枝般的小蛮腰,仿起要将心中那如汹涌波涛般急剧飙升的怒火,通过这一抓狠狠地发泄出来。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笼罩,温度急剧下降,好似瞬间降到了冰点,弥漫着一股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肆虐爆发。 “你讲你的。”封圣冷冷地抛下这三个字,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至极的神情,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与固执,仿佛在说:我才不管你在干什么,你今天必须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心中的醋意此时已经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愈发膨胀,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一大清早就看到洛央央接其他男人的电话,而她在接电话时的专注神情,以及那完全忽略他存在的态度,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在角落里的物品,这种被轻视的感觉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让他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一波接着一波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你这样……我怎么讲?”洛央央的两只小手更加用力地捂紧了手机,仿佛那是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困境中最后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能够隔绝封圣带来的尴尬与混乱的屏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无奈,对于封圣的行为,她感到既生气又无助,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王八蛋!封圣也太可恶了。他分明是故意的!那愤怒的小火苗在她的心中越烧越旺,然而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只能在心中不断地煎熬着她。 封圣对她的抱怨与求饶充耳不闻,完全不理会她的感受,径自做着他目前最想做的事,那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他和洛央央,以及他那被怒火和醋意驱使的“报复”行动。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旋涡,越陷越深,完全不顾及这会给洛央央带来多大的困扰和伤害。 电话那头的苏梵,此刻早已阴沉了一张原本俊逸非凡、仿若太阳神阿波罗般光彩照人的帅气脸庞。他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阴沉沉的,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紧蹙的眉头好似两座小山丘,中间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担忧。他微微皱起眉头,将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那动作仿佛生怕错过洛央央那边传来的任何一丝细微的声音,耳朵几乎都要与手机融为一体。他静静地聆听着,试图从那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声音中捕捉到洛央央那边的真实情况。他依稀能听到洛央央的声音细细低低的,仿若被一层轻柔的薄纱所掩盖,听起来充满了神秘与压抑的气息,似在隐忍着什么,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苏梵并不傻,从她时不时惊呼出的娇软吟叫中,他的心中隐隐猜到了她在干什么,那一丝猜测仿若一条冰冷的毒蛇,在他的心中缓缓蠕动,噬咬着他的心,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与愤怒,仿佛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在心头,无法喘息。正因为如此,他的脸才会变得如此阴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看不到一丝阳光,那阴霾的气息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 洛央央见封圣刻意使坏,心中的无奈之感愈发浓烈,她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反抗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只会让这场闹剧愈演愈烈。于是,她只得强忍着心中的尴尬与愤怒,咬着牙,就这么和苏梵继续通话,心中只想着尽快讲完挂断电话,摆脱这如噩梦般尴尬的困境,仿佛这通电话是她目前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绳索,只要结束了通话,一切就会恢复平静。“苏梵,有、有事吗?”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她内心慌乱的真实写照。她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一些,然而那微微的颤抖却如同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记,还是无情地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与不安,让她的话语听起来充满了破绽,仿佛是一个蹩脚的演员在台上表演。 “也没什么事,我晚上约了尤尤吃饭,你也一起来吧?”苏梵故意说得轻松随意,那语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然而,他紧紧握住手机的那只手却微微颤抖着,那细微的颤抖仿若泄露天机的叛徒,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与愤怒。他试图通过这种看似漫不经心的邀请,来试探洛央央的反应,看看她究竟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是否能够坦然地接受他的邀请,同时也想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从容与淡定,不想让她察觉到自己内心那如波涛汹涌般的真实情绪,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着胜负。 第78章 你爱他吗? 在那间弥漫着暧昧与紧张气息的卧房中,封圣犹如一尊冷峻的雕塑矗立在床边,他的那一双黑眸,恰似深邃无垠、寒气逼人的寒潭,幽深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亮,且丝丝寒意从中散发而出,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凝结。此刻,他的目光犹如实质化的绳索,正紧紧地缠绕并锁定在小东西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上。她的小脸恰似春日里熟透的苹果,鲜嫩欲滴,泛着一层诱人的红晕,仿佛是被天边的晚霞轻柔地涂抹过一般,那微微紧皱的小眉头,宛如夜空中初现的一弯月牙,娇俏而惹人怜爱,又似在默默地、无声地控诉着他刚刚那一系列冲动而粗暴的“暴行”。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宛如一只受伤后蜷缩在角落的小兽,看得封圣心中气血仿佛汹涌的潮水般一阵翻涌,一股莫名且强烈的情绪在他心间剧烈地激荡起来,犹如一场风暴在他的内心深处呼啸而过。这股情绪竟使得他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更加汹涌澎湃、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想要以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去对待她,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才能将他内心那复杂而汹涌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般宣泄而出,才能让他那纠结混乱的心绪得到片刻的安宁。 他的目光犹如冰冷的刀刃,顺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躯缓缓而下,最终落在了她那紧紧抓着的手机上。手机屏幕此刻正散发着微弱如萤火虫般的亮光,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那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状态却如同一个异常醒目的标记,深深地刺痛了封圣的眼,仿佛是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心底。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备注上醒目的“苏梵”二字时,心中原本就压抑着的不爽瞬间如同被一颗火星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熊熊烈火越烧越旺,嫉妒的火焰与愤怒的风暴交织缠绕在一起,让他几乎在瞬间失去了理智,陷入了一种疯狂而混沌的状态。只见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抓起那手机,手臂如同紧绷的弓弦,高高扬起,继而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机狠狠地、用力地朝着远处一丢。那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犹如流星坠落般的弧线,仿佛是一颗承载着封圣满腔怒火与浓烈醋意的流星,带着无尽的怨念,向着未知的远处飞驰而去。 “你!”洛央央目睹此景,眼神中瞬间被惊慌与愤怒所充斥,宛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波澜。她连忙转过头,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与急切,看向那无声落地的手机。手机静静地躺在毛绒绒的白色地毯上,背面朝上,像是一个沉默不语的旁观者,静静地见证着这场混乱不堪、令人尴尬至极的闹剧。洛央央心急如焚,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内心的担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将她紧紧地包围在其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根本看不到通话是否被挂掉了,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感到无比的焦虑和不安,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封圣!你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够燃烧一切,她怒瞪着封圣,那眼神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封圣,似乎要将他看穿,看透他内心的想法。然而,她又深知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大声争吵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只会让这场混乱愈演愈烈。因此,她虽然内心的愤怒如汹涌的岩浆般无法抑制,但也只能压低声音,用那充满怨恨与不满的语气轻声咒骂着,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又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 对于洛央央的不满质问,封圣丝毫没有理会,他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而幽深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让人捉摸不透。那目光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具有一种魔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都看穿,窥探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紧紧地揽着她那纤细得仿佛能够轻易折断的小肩膀,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在他的内心深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狂躁不安、犹如暴风雨中的海浪般的心稍微平静一些,才能让他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和掌控感。 该死的!封圣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这个小东西,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愤怒,那火焰仿佛是地狱中的业火,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完全吞噬,让他陷入无尽的疯狂与痛苦之中。 “封圣……”洛央央用力地推搡着封圣,她的双手紧紧地抵在封圣的胸膛上,然而,她那柔弱的力量在封圣强壮得如同钢铁般的身躯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是以卵击石,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封圣伏在她的身上,他那因用力而暴涨的肌肉,如同坚硬的岩石,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彰显着一种蓄满爆发力的美感,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性感惑人得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仿佛是古希腊神话中完美的雕塑,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而此刻,在电话的另一端,心情比封圣更加复杂、沉重的人,当属苏梵了。他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周的寂静仿佛能够将他吞噬。他紧紧地握着手机,那手机仿佛是他与洛央央之间唯一的联系,他将手机贴在耳边,听着洛央央那压抑又越来越真切的呻吟,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那原本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微微泛白,指关节泛着青色,越抓越紧,仿佛要将手机捏碎一般,那手机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心中的愤怒与痛苦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啊——”随着洛央央那魅惑人心的又一声娇吟传入耳中,苏梵像是被滚烫的火焰瞬间灼烧了手一般,猛地一下丢掉了手机。手机在空中翻腾了一圈,如同一个失去控制的风筝,在风中无助地挣扎着,最后摔在柔软的沙发上,还蹦跶了几下,仿佛是在做着最后的抗议,想要摆脱这痛苦的命运。 苏梵瞪大了双眼,眼中的血丝如同蛛网般密布,死死地瞪着对面沙发上的手机,他的双目变得猩红,那眼神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要穿透手机,去瞪死电话那头那个让洛央央吟叫不已的男人。他听得真切,洛央央喊出的名字,是封圣二字!那两个字如同尖锐无比的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瞬间将他的心刺得千疮百孔,让他的心瞬间破碎,痛苦不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眼也不眨地瞪了手机十几秒后,苏梵像是突然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起身,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与决绝,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仿佛是秋风中摇曳的烛火,又仿佛在害怕着什么,又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颤抖的指尖透露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和痛苦。他缓缓地伸出手,指尖微颤地拿起手机,那动作缓慢而艰难,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手机,而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让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苏梵似乎花费了很大的勇气,才将手机重新贴回耳朵,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唔……”洛央央那带着哭音的娇软呻吟再次传入苏梵的耳中,听得苏梵喉咙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无法呼吸,瞳孔也狠狠一缩,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看不到一丝希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同时,他的目中也闪过一丝刻骨铭心的痛苦,那痛苦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底,让他无法忘怀,仿佛是一段被诅咒的记忆,永远地缠绕着他。 这么多年,他默默地守护在洛央央的身边,如同一个忠诚的守护者,默默地为她付出,不求任何回报。他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皱眉都牵动着他的心。然而,此刻的她却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这现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将他心中那美好的幻想一一割碎。那曾经美好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让他的心鲜血淋漓,痛苦万分。 苏梵很想挂掉电话,他的手几次颤抖着想要按下挂断键,想要逃离这个让他心碎的声音,不再去听那让他痛苦不堪的压抑声音,仿佛只要挂断电话,就能将这一切痛苦都抛之脑后。可是,他的身体却突然不听他大脑的使唤了,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控制,他举着手机贴在耳边,久久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无法动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的心伤得如此之深,连带他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仿佛是一座被冰封的雕像,动弹不了半分,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独自品尝着这杯名为“失恋”的苦酒。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同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温柔地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柔和而温馨的色彩,仿佛是大自然用它的画笔勾勒出的一幅美丽画卷。洛央央依旧是那身简单朴素的牛仔裤体恤衫装扮,那修身的牛仔裤将她那纤细的双腿勾勒得更加笔直修长,宛如两根亭亭玉立的翠竹,白色的体恤衫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衬得她更加清新脱俗,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中的青莲,散发着自然而纯净的气息。她那一头黑长直的头发扎起一个高马尾,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晃动,仿佛是一条黑色的绸缎在风中翩翩起舞,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朝气,让人眼前一亮。 当她轻轻地推开包间门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期待,那眼神犹如清澈的湖水,波光粼粼。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饭桌上时,却发现只有苏梵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沉默而变得凝固起来。 “尤尤呢?还没到?”洛央央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发出悦耳的颤音。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只优雅的小鹿,走到苏梵对面,缓缓地坐下,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静静地等待着苏梵的回答,仿佛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忐忑。 打从洛央央进门的那一刻起,苏梵的视线就像是被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仿佛她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他无法自拔。他径自忽略了洛央央的问题,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情感,犹如深邃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视线从她那带有浅淡吻痕的白皙脖颈缓缓往上移,那吻痕仿佛是一道刺眼的伤疤,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最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与不安,仿佛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在表面的平静下隐藏着无尽的岩浆。 “你爱他吗?”苏梵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头,重重地砸在空气中,让整个包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窒息。那简单的四个字,却蕴含着他无尽的痛苦与期待,仿佛是他内心深处最后的挣扎,他在等待着洛央央的回答,然而又害怕听到那个让他心碎的答案,仿佛是一个站在悬崖边缘的人,既期待着救赎,又害怕坠入深渊。 第79章 他的步步紧逼 洛央央刚轻轻落座,那娇小的身板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僵,像是被一道电流瞬间击中,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佯装的镇定与疑惑,轻声问道:“你说什么?”那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是被寒风吹拂的树叶,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苏梵的目光犹如深邃的寒潭,深深地直直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穿透她的眼眸,直抵她的内心深处,似乎要将她心底最隐秘的想法都挖掘出来,看得她有些无所遁形。他的眼神太过锐利,恰似刚开封的绝世宝剑,散发着冰冷而犀利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灵魂,让她无处可逃。 洛央央的眸光微微一闪,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她慌乱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的翅膀,轻轻颤动着,试图掩饰眼中的不安与心虚,不敢与他那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锐利眼神对视,仿佛只要一对上,自己的心思就会被他全部看穿。 早上,当她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时,屏幕上那显示通话已经结束的字样,让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然而,她的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促使她不放心地刻意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这一看,着实让她吃了一惊,通话时间竟长达十五分钟之久。可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和苏梵实际交谈的时间最多不过一分钟而已。苏梵向来是个行事谨慎、心思缜密的人,她当时便敏锐地意识到,他肯定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内容,才会没有及时挂断电话。虽然早上在通话时,她已经极力压低了声音,试图不让苏梵察觉出异样,可封圣却存心捣乱,故意做出那些亲昵的举动,让她总有控制不住情绪和声音的时候。一想到那些暧昧的低语,有可能已经被苏梵听了去,洛央央那白嫩嫩的小耳朵,就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瞬间泛起了红粉之色,那红晕一路蔓延至脸颊,仿佛天边绚丽的晚霞,让她愈发显得娇羞可爱又局促不安。 “为什么不说话?沉默是承认的意思?还是否认?”苏梵的目光微微一沉,仿佛被乌云笼罩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步步紧逼,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洛央央愈发感到压力如山。今晚约她出来,他就已经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苏梵……”洛央央的目光闪烁不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却带着一丝紧张与慌乱。她的双手不安地在桌下交缠,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还是不敢抬起头正视苏梵的眼睛,仿佛那里藏着她无法面对的真相。她知道要瞒住苏梵这样聪明敏锐的人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可她万万没想到,苏梵会如此直接、毫不留情地向她抛出这个让她措手不及的问题。 “你只要回答我,你爱不爱他?”苏梵缓缓往后一靠,身体靠在椅背上,看似放松的姿态下,却隐藏着一颗紧绷的心。他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平静如水,可每当他的目光落在洛央央那低眉敛目的安静小脸上时,内心深处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缠绕,无法放松半分,那种揪心的感觉让他几近窒息。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洛央央终于鼓足勇气,缓缓抬起眼眸,望向苏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逃避,她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来,她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爱情对于她来说,似乎一直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概念;二来,在她看来,这个问题此时此地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她和封圣之间,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复杂而混乱的纠葛,有的只是肉体上的纠缠与亲昵,至于精神上的爱意,她从未敢去探寻,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存在。 “当然重要!你和他都……”苏梵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微微颤抖,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当着洛央央的面,将那两个敏感而直白的字说出口,仿佛那两个字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所以你不回答是因为,真的不爱他?”两人相识多年,他清楚地知道洛央央对于爱情有着怎样纯粹而美好的憧憬。她在感情方面一直洁身自好,从未谈过恋爱,如今她和封圣才认识短短时日,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随便地就接受一个男人呢?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显得那么不合常理,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洛央央桌下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一下揪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一些勇气和力量。她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纠结万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梵的问题,才能既不伤害他,又能让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央央,封圣强迫你的对不对?”苏梵的两个手掌猛地在桌面上一撑,上身禁不住往前倾,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关切,仿佛要冲破两人之间的距离,直接抵达洛央央的身边。“你不要怕,你老实告诉我,他逼你的,是吗?”在他的印象中,洛央央从小到大一直是个果敢决绝的人,对待事情从不拖泥带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从来不会犹豫不决。如今她这般犹豫迟疑,一定是背后隐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而他坚信,这个苦衷一定与封圣有关。 “不是!”洛央央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梵,那眼神仿佛燃烧的火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苏梵,封圣没有逼我,我是自愿的。”她努力牵动嘴角,牵起一抹看似自然却略显牵强的甜笑,试图让苏梵相信自己的话。她深知,如果此时她说自己是被迫的,以苏梵对她的感情和关心,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她摆脱封圣的纠缠,拉她跳出那个看似危险的“深渊”。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想把苏梵牵扯进自己和封圣这复杂混乱的感情旋涡之中,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决定独自去面对要应付这一切,无论结果如何。 “央央,你骗不了我!”苏梵看着洛央央那努力伪装的表情和言辞,不禁哑然失笑,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你不爱封圣!你连爱他都不敢说。”他心中笃定,她越是说得肯定,越是急切地想要让他相信,就越说明她在说谎。他有多爱她,就有多了解她,在他的认知里,洛央央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像是一本打开的书,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能够轻易地读懂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定定地凝视着对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他们两人,似在进行一场无声却激烈的较量。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花,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这份紧张的寂静。紧接着,服务员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随着走廊上明亮的光线照射进略显昏暗的包间,洛央央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突然一握拳,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她挺直了脊背,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铿锵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谁说不敢?我爱封圣,这没什么说不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包间里炸响,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而在包间里的洛央央和苏梵都未曾察觉,在那半开的门缝外,正巧路过的封圣,在听到洛央央那坚定的话语后,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露出一丝复杂而难以捉摸的神情,有惊讶,有欣喜,也有一丝疑惑,仿佛被洛央央的话深深触动,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第80章 我来只是警告你 苏梵静静地坐在包间的椅子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内心的紧张而变得凝重起来。突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剧烈的颤抖好似被一道强大到足以摧毁一切的电流瞬间击中,全身的肌肉在这一瞬间紧绷,每一根神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唤醒。震惊之色在他的眼中如同一道划破漆黑夜空的闪电般一闪而过,那光芒明亮而刺眼,短暂地照亮了他眼底深处的慌乱与不敢置信。但他毕竟不是常人,迅速地,他调动起所有的理智,努力让自己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强自镇定下来,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掩饰住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波澜,不想让对面的人察觉到他此刻的失态。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犹如两把锐利无比、能洞察一切的鹰隼之目,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犀利与专注,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看穿,包括人心最深处的秘密。此刻,这双眼正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小人儿——洛央央。他的目光仿若有实质一般,像是坚韧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没有丝毫的松懈,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仿佛只要稍微眨一下眼睛,洛央央就会像一缕轻烟,从他的眼前瞬间消失不见,再也找寻不到。 “央央这是气话!一定是!”他在心中不停地反复对自己说着,那声音像是在黑暗中自我安慰的咒语,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说服自己相信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切并非真实。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洛央央过往的模样,她的纯真、她的羞涩,以及他们相识多年的点点滴滴。在他的认知里,她才认识封圣短短几天?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让她如此迅速地就产生深厚到足以说出“爱”字的感情!这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如同让河水倒流、让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荒谬。 “我去下洗手间。”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急剧加速,胸腔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在疯狂乱撞。她实在扛不住苏梵这种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犀利眼神,只觉得那目光犹如一道强烈的、直射心底的强光,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不安以及那些试图隐藏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让她觉得自己无处遁形,仿佛赤裸裸地站在苏梵面前。她突然站起身来,动作因为内心的紧张而略显仓促,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包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知道,如果再继续坐在这里,在苏梵那如炬的目光审视下,她肯定会因为内心的慌乱而破绽百出,最终露馅,让苏梵发现她的谎言。 洛央央转过身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还算稳健地走向包间内的洗手间。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如同风中的落叶,还是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情绪。苏梵的视线如同被一块具有强大魔力的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目光中满是疼痛与不舍,仿佛是一位即将失去最珍贵宝物的守护者,紧紧地锁定着她那略显清瘦的小背影,那目光中饱含的深情与眷恋,仿佛要用目光的力量将她留住,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哪怕只是这短暂的片刻。央央为了封圣那个混蛋,竟然不惜欺骗他,这一事实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中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疼痛从心脏蔓延至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谎,这犹如一个沉重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成为了他心中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痕。 封圣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轻轻地推开那扇半开的房门。刹那间,他那高大而威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包间内的光线似乎都因他的出现而变得黯淡了几分。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明显有些微微失神的苏梵。顿时,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海浪般扑面而来,那压迫感强大到让人几乎窒息,仿佛空气都被这无形的力量挤压得稀薄。苏梵下意识地一偏头,就看到了背对着光缓缓走进来的封圣。此时的封圣,在逆光的映衬下,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仿佛是从无尽黑暗中走来的主宰者,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清来人是封圣后,苏梵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那惊讶犹如平静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而泛起的涟漪,短暂地打破了他脸上原本的镇定。随即,他的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警惕与愤怒,像是一只被挑衅的猎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准备随时发起攻击。他大声质问道:“你跟踪央央!”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在包间里回荡着,充满了指责与不满。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安,犹如一团乌云在心头迅速聚集,难道说,他刚才和央央的对话,封圣都听到了?这个想法像一颗点燃的导火索,瞬间让他的心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他在心中暗暗咒骂道:“他大爷的!”那咒骂声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却在他的心中不断回响,表达着他此刻的愤怒与懊恼。 “没有。”不请自来的封圣,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或尴尬,反而显得十分从容淡定,那神情仿佛他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自信,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在了洛央央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也就是苏梵的对面。他的坐姿随意而放松,那姿态仿佛这是他的私人领地,他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充满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傲慢。跟踪这种低级而又不光彩的手法,他自认为以他的身份和手段,还不屑去做。他只是恰巧路过此地,又恰巧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而已,尽管他的心中对于这些“恰巧”也有着自己的一番算计,那是一种深藏在心底的、不为人知的谋略,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在暗中悄然编织着。 服务员原本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准备询问苏梵是否要点菜。然而,此刻当她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两个气场明显不太对劲的男人身上时,她那敏锐的直觉瞬间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这两个男人之间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两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于是,她非常识趣地转身,脚步轻盈而迅速地悄悄地走了出去,还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带上了房门,仿佛生怕惊扰到这两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药桶般的男人,引发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你故意的吧?”相比上一次见面时,苏梵看向封圣的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不善与敌意,那眼神犹如两把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封圣。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中,让他始终耿耿于怀,无法释怀。他坚信,封圣肯定是故意让他听到那些暧昧呻吟的。在他的印象中,洛央央是那么害羞、内敛的一个人,如果手机在她自己手上,在讲完电话后,她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时间就挂断的,怎么可能会让他听到她那娇羞的吟叫声呢?这其中一定是封圣在背后搞鬼,故意设计陷害,想让他误会。他越想越觉得气愤难平,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对于苏梵这没头没尾的质问,封圣瞬间就领会到了他指的是什么。只见封圣的冷眉微微一挑,那动作犹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星,短暂而醒目,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傲与不羁,仿佛世间万物都不放在他的眼里。他冷傲地睥睨着苏梵,那眼神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在俯瞰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他狂妄自信得如同天地间不可一世的主宰,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是。”那声音简洁而有力,没有丝毫的掩饰或愧疚,仿佛在向苏梵宣告他的胜利,以及他对这一切的掌控。至于苏梵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根本就不在乎,仿佛苏梵的愤怒、指责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心境和决定。 “你!”苏梵被封圣这直白而又挑衅的回答激怒了,他的情绪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彻底爆发出来。他激动地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拳,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瞬间泛白,如同冬日里的皑皑白雪。他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那是愤怒到极致的表现,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你无耻!”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包间,充满了愤怒与谴责。在他的心中,一直坚信着单纯善良的央央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开放的行为的,这一切一定都是封圣这个混蛋故意设计陷害的,是他的阴谋,是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结果。 “无耻总比你没种好。”封圣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窖中吹出的寒风,冷冽刺骨,让人不寒而栗。他冷睨着激动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将他一枪毙了的苏梵,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他那森冷的视线,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仿佛一眼就能将苏梵从里到外都看穿,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苏梵在他面前毫无隐私可言。凭借着男人敏锐的直觉以及苏梵此刻的种种表现,他断定,苏梵对他的小东西心怀爱慕之情。喜欢却又不敢去追求,在他看来,不是没种是什么,他在心中暗暗嘲笑着苏梵的怯懦,那嘲笑如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洒落在苏梵的心头。 “你说谁没种?封圣,你别以为我会怕你!”苏梵一握拳,继而怒指着封圣,愤怒地吼道。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公牛,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满心的愤怒与不甘。他知道封圣在鄙视什么,他守护了央央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如同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只是想等她再长大一点、成熟一点,再正式地向她表白追求,给她一个完美的爱情。再过几个月,她就二十岁了,他原本精心计划着在那个时候向她倾诉自己多年来的爱意,可他万万没想到,封圣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出现,如同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杀他个措手不及,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让他陷入了如今这尴尬而又愤怒的境地。 “怕不怕我是你的事,我不关心。”封圣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从容,如同一位高贵的绅士,丝毫没有被苏梵的愤怒所影响。他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苏梵的愤怒,那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琐事,充满了冷漠与疏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在冷眼旁观着苏梵的愤怒与失态。睨着苏梵指着他的食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隐藏在云层后的闪电,短暂而致命。突然,他出手了,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来不及反应,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嗯——”封圣的这一抓速度实在太快,力道又猛得惊人,苏梵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道坚固无比的铁箍紧紧锁住,瞬间被人捏住了死穴一般,疼得他闷哼一声。那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不太敢动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本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此刻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疼痛与恐惧交织的表现。 封圣强行扭转苏梵的手腕,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巨手在操控着一切。他将苏梵怒指他的食指,硬生生地指向了苏梵自己。“我来只是想警告你。”封圣强大的气场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爆发般顷刻间释放出来,他的眼神冷厉万分,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让整个包间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在包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苏梵的心上,让苏梵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一直蔓延到头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心脏,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第81章 他大爷的 苏梵的面色阴沉得好似那被浓厚乌云层层笼罩、暴风雨即将倾盆而下的天空,豆大的冷汗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他的额际冒出,而后顺着脸颊蜿蜒滑落。他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拼尽全力强忍着从手腕处如钢针穿刺骨髓般的剧痛,鼻腔中挤出一声饱含着不屑与愤懑的冷哼,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漏出,随后开口道:“你的人?哼,我看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未必吧!” 在他心灵的最深处,哪怕央央当真在封圣面前情意绵绵、柔情蜜意地倾诉着爱意,他也坚定不移地笃定,那些甜言蜜语绝非出自她的真心实意。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之前的场景,央央那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慌乱眼神,还有她匆匆忙忙躲进那狭小逼仄洗手间的身影,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看来无疑是最具说服力的证据,足以确凿地证实她对封圣的所谓感情,不过是一场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罢了。 封圣的嘴角轻轻上扬,微微牵动着面部肌肉,勾勒出一道若有若无、带着丝丝嘲讽意味的微小弧度,那深邃得仿若幽潭的双眸中,闪烁着狂傲不羁、肆意张扬的光芒。他不紧不慢地启唇,声音悠悠然地飘荡在空气中,却又透着十足的轻蔑与傲慢:“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那语气仿佛是在尽情地嘲笑苏梵的自不量力,就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在他眼中,苏梵的痴心妄想是如此的可笑与荒唐。在封圣的认知里,只要自己紧紧地攥住不松手,如同牢牢握住一件稀世珍宝,苏梵便绝不可能寻得任何可乘之机,从他身边抢走央央。他对自己的掌控力有着近乎自负的绝对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股掌之间,任他操控。 苏梵清晰无比地感觉到封圣紧扣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力道在一点一点地加重,好似一只无形的钳子,逐渐收紧,仿佛要将他的腕骨生生碾碎成粉末。他用力地咬紧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高高隆起,形成一道道清晰可见、紧绷如弦的线条,那模样好似一只愤怒到极致的猛兽,正准备进行殊死搏斗。尽管疼痛难忍,他却仍强撑着,把未说完的话艰难地从喉咙中一字一句地吐出:“我和央央相识相知,岁月悠悠,已然十余载。这漫长岁月沉淀积累下来的深厚情谊,岂是你能轻易望其项背的?就如同巍峨高山与低矮土丘,其间差距不言而喻。就算你暂时得到了她的人……你又怎敢如此盲目自信,觉得自己能比我更轻易地赢得她的倾心?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封圣听到这番话,原本就冷峻如冰、寒气逼人的双眸愈发寒气四溢,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冰碴。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测,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清其中隐藏的情绪。同为男人,苏梵又怎会不明白男人内心深处那些最为敏感、最为忌讳的事情呢?当提及这十几年的交情时,封圣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不悦的涟漪,就好像在往昔那奔腾不息的时光长河中,自己错失了无数珍贵而美好的瞬间,那些他未曾参与的岁月,此刻都化为了心中难以释怀、如鲠在喉的芥蒂,让他的内心隐隐作痛。 突然,封圣毫无预兆地猛然加大手掌的力量,苏梵顿感一阵剧痛如汹涌的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嘴唇也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如雨而下。然而,就在苏梵满心以为自己的手腕即将被无情捏断,陷入绝望的危急时刻,封圣却又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手,仿佛只是在随意地玩弄他于股掌之间。封圣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高高在上,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斜视着苏梵,冷冷地说道:“哼,谁说我要她的心了?”那狂妄至极的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一切的绝对主宰权,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王者,无人能及。 苏梵缓缓放下那已被捏得通红肿胀、好似熟透了的番茄般的手腕,手臂无力地耷拉在身侧,指尖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痛苦。他的心中暗自咒骂道:“他大爷的!这封圣下手也太狠毒了,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不可理喻的疯子!”那咒骂声在他的心底不断回响,犹如愤怒的咆哮。 封圣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却又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仿佛他走过的地方都能留下一层冰霜。同时,他用那冰冷得仿佛能穿透灵魂、直达人心最深处的声音说道:“既然你如此大度,仅仅执着于洛央央的心,那你就慢慢等着吧。等我对她厌烦了,玩腻了的时候,她的人你随时可以带走,我绝不阻拦。”那话语好似一把把尖锐无比、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地刺进苏梵的耳中,让他的内心一阵刺痛。封圣离去的背影更是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酷气息,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冷意凝结成了坚硬的冰块,让人窒息。 “不过……”刚走到门边的封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关键之事,脚步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住。他迅速转过身来,双眸中闪烁着如饿狼扑食般凶狠暴戾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无尽的威胁与警告,恶狠狠地说道:“在我还没对她彻底厌倦之前,你若胆敢对洛央央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会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是什么!” 苏梵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了坚硬如铁的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惨白的色泽,好似失去了血色的骨头。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愤怒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熊熊烈火在胸腔中剧烈燃烧,火势汹涌,恨不能立刻冲上去将封圣狠狠打倒在地,让他为自己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以解心头之恨。他心心念念、视若稀世珍宝般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央央,在封圣这个恶人的口中,竟被说得如此低贱、不堪,如同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怎能不恨得咬牙切齿,牙齿咯咯作响,仿佛要将牙齿咬碎一般。 可是……苏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扇紧闭的洗手间门。他心里清楚得很,尽管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极佳,仿佛能将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门外,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让央央知晓,就在刚刚,自己和封圣之间爆发了如此激烈、惊心动魄的冲突。他实在是不忍心让央央陷入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更不想让她因此而增添烦恼与忧愁,只想将她好好地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尤尤满心欢喜地朝着预定好的包间快步走去,一路上,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明媚、如同春日暖阳般的笑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好友们相聚时的欢乐场景,那些欢声笑语、温馨和睦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让她的心情格外舒畅愉悦,脚步也变得格外轻盈。当她来到包间门前,刚伸出手准备轻轻推开那扇门时,门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神秘的手缓缓推动,自动缓缓打开了。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毫无防备的尤尤吓得浑身一颤,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了几下,好似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门内站着的那个人时,她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圆溜溜的,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小小的“o”型,满脸惊愕地喊道:“封圣?怎么会是你?”那一刻,尤尤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头顶爬行,心中不停地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这封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了所有的思绪,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手中紧紧握着的包间号,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没错啊,就是苏梵告诉她的那个号码,自己明明没有走错地方啊,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与迷茫。 封圣只是淡淡地瞥了尤尤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一颗毫不起眼、被人随意踩踏的石子,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随后便旁若无人地从她身边大步走过,径直向门外走去,仿佛尤尤在他眼中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透明人,连空气都不如,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尤尤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封圣离去的方向,满心的疑惑如同杂乱无章、千头万绪的麻绳一般在她心中缠绕纠结,让她理不出一点头绪。许久之后,直到封圣那高大挺拔却又冷酷无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某个包间的转角处,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仿佛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尤尤心急如焚,她顾不上整理自己此刻凌乱如麻的思绪,那些混乱的念头在脑海中横冲直撞,她急忙走进包间,随后迅速关上了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关在门外。脚步匆匆地几步就冲到了苏梵的面前,神色慌张地问道:“苏梵,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封圣会在这里?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心中默默祈祷着封圣千万不要说出什么对央央不利的话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尤尤又怎会知晓,就在刚刚,封圣已经将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毫无保留地全部倾诉了出来,那些话语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一场更大的危机。 “封圣?”洛央央轻轻推开洗手间的门,刚刚迈出一小步,就听到尤尤那火急火燎、充满焦虑的追问声。她微微皱起秀眉,那细长的眉毛好似两片轻柔的柳叶纠结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缓缓地转动着头,那动作优雅而缓慢,环视了包间一圈,目光在每一个角落搜寻,却并未发现封圣的半点踪影。于是,她轻声问道:“封圣来过这里吗?” “嗯!”尤尤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眼神十分笃定,仿佛在向洛央央传达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没有!”苏梵却斩钉截铁地予以否认,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然而那微微闪烁的目光却似乎在掩盖着什么,就像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暗涌的波涛,让人捉摸不透。 尤尤听到苏梵的回答,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了,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猛地扭过头去,死死地盯着苏梵,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难道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个人是鬼不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央央的目光在苏梵和尤尤的脸上来回游移,她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不对劲,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息。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不安与担忧,那感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再次轻声问道:“封圣到底来没来过啊?”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她已经预感到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第82章 被妈妈怀疑怎么办? 苏梵的目光仿若深邃的幽潭,静静地凝视着尤尤,嘴唇紧闭,一语不发。那眼神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可又似被一层薄纱所笼罩,叫人捉摸不透,似乎有许多心思在心底翻涌,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尤尤呢,也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苏梵,那目光犹如灵动的小鹿,带着几分探究与疑惑,似乎在努力解读苏梵眼中的深意。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仿佛有丝丝缕缕的无形丝线在空气中缠绕,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气息。 片刻之后,尤尤像是内心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最终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只见她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勉强绽放的花朵,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不自然,仿佛是在强颜欢笑。紧接着,她将目光迅速转向洛央央,刚才还隐隐约约存在的坚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全然没了之前的执着劲儿,就像一棵在狂风中毫无根基、摇摆不定的小草,轻易地改变了自己的立场。她笑嘻嘻地说道:“没有。”那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洛央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无奈与无语,就像咽下了一颗未成熟的酸涩果子。她太了解尤尤了,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性子,此刻她心里笃定这丫头十有八九是在给自己挖坑,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应对,只能暗自叹了口气。眼下封圣不在场,洛央央也实在懒得去深究此事,她心里想着,反正若是回去后封圣找自己麻烦,自然就能弄清楚他和苏梵到底有没有见过面,到时候一切便都如同拨云见日般水落石出了,现在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笼罩了整个世界,夜晚悄然降临。洛央央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住处。封圣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充满了无尽的热情和活力,尽情地释放着激情。完事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躺在一旁,那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时刻。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如同温柔的手,轻轻地透过窗户洒在洛央央那白皙的脸上时,她才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伸手在床头摸索着拿起手机,不经意间,目光扫到屏幕上的一条未读短信。原来是苏梵在凌晨三点发来的,这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短信上赫然写着:“央央,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一定会的。”洛央央的目光瞬间被这条短信紧紧吸引,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思索,就像一个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旅人,试图在这寥寥数语中找到方向。她一遍又一遍地仔细研读着每一个字,从那一笔一划中去揣测苏梵的心意,仿佛要从这些看似简单的文字中挖掘出更深层次的含义,那些隐藏在字里行间的情感和意图。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苏梵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呢?是对过去的怀念,还是对未来的期许?或者是有着什么别的暗示?洛央央苦思冥想了许久,却始终没能参透这条短信背后隐藏的真正意图。隐隐约约之间,她猜测这或许与封圣有关,也许是苏梵在向自己传达一种复杂的情感,又或者是在暗暗较劲,但她又不敢确定,毕竟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所以她也没有贸然追问,只是谨慎地回复了一个“嗯”字,便轻轻地将手机放在了一边,可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思绪如同纷飞的柳絮,飘向了远方。 而此时的苏梵,正被宿醉折磨得头疼欲裂,脑袋里就像有无数只调皮的小锤子在不停地敲打着,每一下都让他痛苦不堪。当他看到洛央央回复的短信时,才如梦初醒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昨晚在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情况下,竟然给她发了短信。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紧张与不安,仿佛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层层涟漪。他急忙仔细查看那条短信,逐字逐句地审视着,反复确认没有什么破绽后,这才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酒醉后胡言乱语、乱发信息,否则真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会给他们之间本就复杂的关系带来怎样难以预料的后果。 在一个月黑风高、万籁俱寂的夜晚,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激情过后的封圣,紧紧地拥着洛央央,那有力的臂膀就像一道坚固的城墙,为她抵御着外界的一切,仿佛是她最坚实的港湾。他的嗓音因为疲惫而变得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缓缓地说道:“后天我生日。” “哦。”洛央央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身体软绵绵的。她在封圣温暖的怀里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找了个最为舒适的姿势,便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封圣静静地等待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洛央央能再说些什么,也许是一句祝福,也许是一个亲昵的称呼。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没有等来她的下半句话。他微微低下头,只见洛央央已经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那安静恬美的小脸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暗淡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显得格外动人。封圣看着她,那原本冷沉严肃的眉头竟不由自主地渐渐舒缓下来,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柔和与温情,仿佛坚冰在春日的暖阳下渐渐融化。 “小东西。”封圣轻轻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那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了她。那低低的呢喃声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宠溺与疼爱,仿佛她就是他掌心里最珍贵的宝贝,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不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惊扰,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梦靥。 终于,封圣生日这天来临了。封家别墅的大花园里一片忙碌景象,佣人们来来往往,穿梭不息,就像一群勤劳的蜜蜂。他们精心地布置着场地,从花园的每一个角落摆放着娇艳欲滴的鲜花,到餐桌上精致的餐具和美味佳肴的摆放,无一不透露着用心。从清晨到日暮,一整天都没有片刻的消停,整个花园在他们的努力下被装点得美轮美奂,宛如童话中的梦幻场景,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洛央央站在三楼的阳台上,静静地俯瞰着花园里的一切。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看着那热闹而又庄重的布置场景,她的心情却越发沉重起来,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她心里清楚,封圣的生日宴将在这片花园中盛大举行,而且据说晚上会有许多身份显赫、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前来捧场,那些人或许是商业巨擘,或许是政界精英,他们的到来无疑会让这场宴会更加引人注目。一想到这里,洛央央的心里就忍不住紧张起来,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可不可以偷偷溜走,避开这场宴会呢?这样也许就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尴尬,不用去面对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审视的目光。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叩叩叩”敲门声,那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紧接着,洛瑛那温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央央。” “妈妈。”洛央央连忙回过神来,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转身望去,只见母亲正站在她并未关上的房门外,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大盒子,那盒子看起来十分精致,上面还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大哥让人送了一件礼服回来,你快来试试合不合身。”洛瑛微笑着走进房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女儿穿上礼服美丽动人的模样。 原本慵懒地趴在阳台护栏上的洛央央,听到这句话,猛地一下直起身来,心中顿时一惊,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投入,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她不禁在心里暗自思忖:封圣为什么要给她送礼服?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万一这礼服太合身,被妈妈看出什么端倪,那可就糟了!妈妈一向心思细腻,任何一点小细节都可能引起她的怀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呢? 洛瑛见洛央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便轻声催促道:“傻站在阳台干什么?快进来呀。” 洛央央连忙收敛心神,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慌乱都压下去。她边往房间里走边用轻柔的声音说道:“妈妈,我可以不参加大哥的生日宴吗?”她的心里想着,上次淳于丞生日的时候,就因为叶沙妍的事情出了意外,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和尴尬。而且今晚邀请来的年轻人,想必和淳于丞生日那天的人是同一拨,那些人也许还记得上次的事情。这次宴会是在家里举行,她实在不想出现任何可能会让人怀疑她和封圣关系的意外情况,只想尽量低调行事,像一只躲在暗处的小老鼠,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更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家里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参加?”洛瑛听了女儿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情,她仔细地打量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要把她看穿,问道:“为什么呢?” 第83章 无耻的流氓 “呃……”洛央央被母亲的步步追问搅得心慌意乱,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如同灵动的小鹿在拼命寻找躲避猎人的路径一般,努力在脑海深处搜寻着一个能够让母亲信服的借口。终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微微张开嘴,开口说道:“妈妈,明天有一场至关重要的考试,您也知道的,我最近在学校的课程难度加大了不少,所以我想着回学校好好复习一下,这样才能有十足的把握考出好成绩来。”她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眼神也有些游离不定,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试图以此让自己编造的这个借口听起来更加真实可信,仿佛真的对这场考试忧心忡忡。 “你这孩子,向来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妈妈对你的学习能力有足够的信心。你平日里在课堂上就认真听讲,知识掌握得很扎实,就算不怎么专门抽出时间来复习,凭借你平时积累的那些知识,也肯定能在考试中取得优异的成绩。”洛瑛微微皱起眉头,眼睛里满是对女儿的了解与信任,可看着女儿此时的表现,眼神里又不由自主地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在她心里,复习固然是学生的分内之事,但与封圣的生日相比,显然还是后者在这个家庭的社交场合中更为重要。而且,她清楚地记得,央央以往每次考试前,都很少像其他孩子那样专门进行紧张的复习,靠的就是课堂上全神贯注的听讲以及日常学习中的点滴积累,所以这个借口在她这里一下子就被识破,根本站不住脚。 “妈妈,大哥生日宴会上请来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啊。您想想,到时候我就像一个多余的人,傻傻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种感觉真的会特别尴尬。所以,我干脆就不参加了吧,好不好嘛?”洛央央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妈妈的手臂,就像一个渴望得到庇护的小孩子,轻轻地摇晃着母亲的手臂,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母亲,试图用撒娇这种小女儿的姿态让母亲改变主意。其实,即便不是封圣的生日宴,只要一想到要去参加那种充斥着奢华与陌生感的上流社会宴会,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像敲起了密集的小鼓,紧张得要命。她深知自己和那些宴会中的人仿佛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背景,兴趣爱好更是天差地别,在那样的场合里,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够与他们交流的共同话题,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对这样的宴会心生畏惧。 “不行,这可绝对不行。”洛瑛的态度十分坚决,就像一块坚硬的磐石,丝毫没有被洛央央的撒娇所动摇。她看着女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语重心长地说道:“央央,没人要求你在宴会上做什么特别出彩的事情,哪怕你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品尝着美味的蛋糕,看着大家欢声笑语,这也是一种参与。但你一定要出席,这不仅仅是基本的礼仪问题,更是我们这个家庭团聚的重要时刻。”洛瑛心里跟明镜似的,继父的儿子过生日,如果央央不出席,难免会被那些好事的旁人说三道四,传出一些不太好听的闲话,这无论是对家庭的声誉,还是央央自己的形象,都会产生不太好的影响。 “好吧……”洛央央听了母亲的话,就像一只原本充满希望、鼓足了气的皮球,突然被人扎了一个洞,瞬间泄了气。她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的眼神刹那间黯淡了下来,失落的低下头,小脑袋也无力地低垂着,像一朵被暴风雨打折了茎的小花。她的心里默默盘算着晚上该怎么熬过这场对她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宴会。她想着,到时候自己就找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躲起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谁也别想轻易找到她,这样或许就能减少一些尴尬和不自在,让自己在这场宴会上不至于太过窘迫。 “央央,你为什么这么不想参加呢?”洛瑛不愧是一位心思细腻的母亲,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儿的异样。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地端详着洛央央的脸,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心思,让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在母亲面前无所遁形。“我没有特别不想参加,只是因为谁都不认识,所以不太习惯这种场合而已。”洛央央像是被母亲的目光吓到了,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忙抬起小脸,努力挤出一个看起来甜美的笑容,试图用这个笑容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不想让母亲看出自己的紧张和不安。 “没事的,孩子,放心吧。”洛瑛看着女儿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微微一疼,就像被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刺了一下。她温柔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洛央央的手背,那动作轻柔而温暖,像是在给她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和安慰,希望她能够放松下来,不要对这场宴会过于担忧。 “嗯。”洛央央嘴上虽然答应着,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然而那点头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生硬和勉强,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不安,就像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的暗涌,只有细心观察才能发现。 即便是生日,封圣也依旧像往常一样忙碌于工作之中,照常上班到五点,才结束了一天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下班回家。随着夜幕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从天空垂下,渐渐笼罩了整个世界,封家的大门外变得热闹非凡。一辆辆豪车如同闪耀的明星,接踵而至,陆陆续续地驶了进来,那些锃亮的车身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每一辆车都仿佛在无声地彰显着车主们尊贵无比的身份和不凡的地位,让人不禁感叹这场宴会的奢华与隆重。 洛央央此时正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像个“挺尸”的懒猫,心里对下楼参加宴会这件事充满了抵触情绪,一点想要起身的念头都没有。突然,一阵清脆的“叩叩叩”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洛央央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有气无力地朝着门口喊道:“进。”她心想,这十有八九是妈妈来催她下楼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哀嚎起来:呜呜……她好想当个缩头乌龟,就这么一直躲在楼上,不去面对那些让她头疼的人和事啊,要是能躲过这场宴会,那该多好。 封圣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卧房,刚一进来,他就敏锐地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洛央央甚至连灯都没开。“你在干什么呢?”封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按下了门侧的开关。刹那间,卧房里灯光大亮,那明亮的光束有些刺眼,刺得洛央央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她急忙快速抬手挡在眼前,以遮挡那强烈的光线。过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灯光后,她像是被惊醒的睡美人,猛地一下坐起身来,看着封圣,满脸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不是你让我进的吗?”封圣微微侧过脸,冷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仿佛在嘲笑她的惊慌失措。接着,他迈着悠然自得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洛央央,身上那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形衬托得更加完美,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成熟男性的自信与魅力,整个人仿佛是从时尚杂志中走出来的模特一般。 “不是,你……你进来干什么?”洛央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她有些慌乱地看向门口,只见门还敞开着,这让她更加着急了。“被人看到怎么办?”她在心里暗暗埋怨封圣,明明之前说好在家里要保持低调,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他怎么能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呢?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啊?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不好的画面,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看到就看到呗,好歹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作为大哥,进你房间看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封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说完这句话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身体微微前倾,伸出手轻轻地挑起洛央央嫩滑的小下巴,那原本正经严肃的神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暧昧笑容,轻声说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别闹!”洛央央被他的举动弄得又羞又恼,她“啪”的一下,快速地拍掉封圣的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一般艳丽。她再次紧张地看向门口,说道:“被人看到怎么办?”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和焦急。 “我紧张怎么了?”洛央央突然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试图与封圣拉开距离,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想要逃离危险。她小心翼翼地瞄了门口几眼,确定没有人经过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她看着封圣,气鼓鼓地说道:“而且你吃得还少了?”和封圣接触的时间越长,洛央央就越发深刻地感觉到,他平日里展现出来的冷酷无情不过是一种迷惑人的表象,实际上,他骨子里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无耻的流氓,总是喜欢对她做一些让她又羞又气的事情,让她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承受着他的这些“欺负”。 封圣听了她的话,冷眸微微一眯,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仿佛被她的话激怒了。突然,他长臂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回了洛央央,紧接着,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她轻轻地压在了床上…… 第84章 索吻狂魔 “你简直是疯得无可救药了!”洛央央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微微发颤,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暴风雨中的树叶,飘摇不定。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双手不停地推搡着封圣宽厚结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恰似一只陷入绝境的小兽,急于寻找逃脱的路径。此时,房间的门大敞着,楼下宴会的喧闹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和热烈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隐隐约约地传入耳中,仿佛在嘲笑着她此刻的窘迫与慌乱。在这样一个宾客云集、众目睽睽的情境下,封圣竟然还这般肆意妄为,洛央央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他莫不是脑子被雷劈了,以至于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和判断力? “哼,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疯子,分明就是你在蓄意地诱惑我。”封圣不仅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反而顺势将洛央央压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他的指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却又撩人心弦的暧昧气息,轻轻地磨蹭着她那粉嫩如春日樱花瓣般娇嫩欲滴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充满怀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得意与不羁。 “你是不是眼神有毛病啊!我哪里诱惑你了?”洛央央又气又急,心中的担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她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那一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而深邃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眼神中透露出的紧张与警惕,仿佛是在以眼神为材料,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试图阻挡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她的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走廊上千万别有人出现,若是在这时候被人撞见这令人面红耳赤、尴尬至极的一幕,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的生活恐怕会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不是嫌弃我吃你吃得太少了吗?”封圣的目光宛如两道炽热的火焰,紧紧地锁在身下的洛央央身上,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心思,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就喜欢看她这副害怕得目光闪烁不定的模样,那楚楚可怜的神态,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不已。这种能够主导着她的情绪和心神的奇妙感觉,让他莫名地着迷,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旋涡,甚至有些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你不是眼神有问题,你是脑子彻底坏掉了!”洛央央的怒火噌蹭地往上冒,如同燃烧的熊熊烈火,瞬间将她的理智吞噬。“我明明是嫌弃你吃得太多了!”她在心里暗自咒骂着,这个封圣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流氓,怎么总是不分场合、毫无顾忌地精虫上脑,这般肆意妄为的行为,简直是要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他逼得精神失常,闹出人命来。 “是吗?我倒觉得你是欲求不满,在主动求欢呢。”封圣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依旧稳稳地压在洛央央身上,尽情地感受着她因挣扎而乱扭乱动的娇躯所带来的温热触感。那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仿佛是一股电流,轻轻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竟让他觉得十分惬意,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他有些舍不得起身,仿佛沉溺在了温柔乡中,难以割舍。 “你快起来!等下要是被人看到了,我们就全完了!”洛央央心急如焚,心急火燎地手脚并用,像一只发狂的小兽,拼命地推打着封圣。然而,封圣身材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她的挣扎在他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他分毫。这让她更加绝望和着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你亲我一下,我就考虑起来。”封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洛央央那一张一合、宛如娇艳花朵般的粉嫩唇瓣上,心中突然一动,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被那诱人的模样挑拨得心神荡漾,一时之间,理智被欲望所淹没,不由自主地提出了这个让洛央央又羞又恼的要求。 “……”洛央央听到这话,挣扎的手脚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那里。她的心中满是无奈和无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她不禁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个封圣难道是个索吻狂魔吗?怎么随时随地都想着要索吻,这到底是什么奇怪而又让人难以捉摸的癖好?简直就像一个谜团,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亲?”封圣见她犹豫,那不安分的大掌悄然顺着她家居服的领口探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她嫩滑如丝的肌肤,引得洛央央浑身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别!”洛央央吓得飞快地抓住封圣作乱的大手,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封圣烧成灰烬。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无奈地妥协道,“我亲。”经历了前几次的亲吻,洛央央也想开了,反正都已经亲过那么多次,再害羞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她小手缓缓抬起,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捧着封圣那冷峻而又帅气的脸庞,微微嘟起小嘴,带着几分决然的气势,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为了让封圣相信她不是敷衍了事,她还轻轻地摇晃着小脑袋,粉嫩的嘴唇在他的唇上左左右右地重重摩擦了好几下,那模样既认真又有些笨拙,就像一个初次尝试恋爱的小女孩,紧张而又努力。 “亲完了。”洛央央迅速退开嘴唇,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地缩回手,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弱弱地看着封圣,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这样的亲吻能不能让他满意,会不会就此放过自己,心中充满了不安和迷茫。 “……”封圣盯着她,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好几秒,那眼神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捉摸不透其中蕴含的情绪。突然,他冷冷地开口道:“你以为你在涂墙吗?”语气中满是嫌弃和不满,仿佛她刚刚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这哪是什么吻,简直毫无技巧可言,乱七八糟的,就像一个小孩子在胡闹,完全没有达到他心中的预期。 “你见过用嘴涂墙的吗?”洛央央一听,小嘴一撅,大眼睛一瞪,心中的不满瞬间像火山喷发一样爆发出来,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这个封圣还这么挑剔,真是得寸进尺,给了他亲吻还这么多要求,简直不可理喻。她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小狮子。 这一次,封圣却反常地没有再为难洛央央。他深深地看了她几眼,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一些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情绪,仿佛是一片迷雾,让人看不懂其中的奥秘。随后,他双臂用力一撑,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一般,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 洛央央见状,如蒙大赦,下一秒便以最快的速度跟着爬起身来。这次,她刻意与床保持了一段相当远的距离,仿佛那床是一个危险的沼泽地,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噬。同时,她也尽可能地远离封圣,警惕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恐惧,暗自下定决心,决不能再让他有机会把自己压到床上去,刚刚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 “拿来。”封圣站在床前,身姿挺拔如松,神色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朝着洛央央伸出了右手。那手掌宽大而有力,掌心向上,仿佛是一个等待被填满的容器,又似乎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权威和期待,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中隐藏的秘密。 “什么?”洛央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眼睛像两个探照灯一样,在封圣的脸上和他伸出的手之间来回扫视,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弄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搅得她心烦意乱。 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睛一眨不眨,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和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当他确定洛央央不是在装傻充愣,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无辜是如此真切,毫无做作之态时,他那冷峻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变得漆黑一片,那乌云中似乎还酝酿着一场暴风雨,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生日礼物!”封圣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一字一句都带着浓浓的不满和愤怒,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如果洛央央敢说没有准备礼物,她就死定了。他满心期待着这个特别的日子能收到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那礼物承载着他对她的期待和渴望,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第85章 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洛央央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刹那间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彻底傻眼了。她的脑海中瞬间变得一片混乱不堪,思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狂风中毫无方向地四处飘散。她的心里明明白白地清楚,自己的确是知晓封圣生日的,然而,在这之前的日子里,她压根就未曾有过哪怕一丝一毫要送他生日礼物的念头。此时此刻,这突如其来的索要礼物的场景,让她完全乱了分寸,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脚下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茫然与无措,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啊什么啊?”封圣此刻宛如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凶猛狮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胆战心惊、危险至极的气息。他的双眼好似两把锐利的寒剑,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高高在上的威严。他猛地张开嘴,大声吼道:“我的礼物,赶紧给我拿来!”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穿透墙壁,让整个房间都为之震颤。看着封圣如此理直气壮、毫无顾忌地索要礼物,洛央央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这家伙的脸皮简直厚得超乎了她所有的想象。他这般行径,无疑是果断地刷新了自己心目中对于“不要脸”的认知下限,让她对封圣的厚颜无耻有了一种全新的、更为深刻的“认识”,仿佛在她的心里重新勾勒出了一个更加无赖的封圣形象。 “你想要什么礼物呢?”洛央央因为内心深处的心虚,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格外柔弱,那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将其轻而易举地吹散。她在心里暗自思忖着,封圣拥有着如此尊贵的身份和显赫的地位,他的生活中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像他这样的人,又哪里还需要自己送什么东西呢?再说了,那些价格昂贵的礼物,自己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财力去购买,而那些便宜的礼物,以封圣那挑剔的眼光和高雅的品味,肯定是瞧不上眼的。如此一来,自己究竟能送他什么合适的礼物呢?这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迷茫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笼罩的森林,找不到任何方向。 “你送什么,我要什么。”封圣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可怕,犹如那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黑暗天空,阴云密布,让人不寒而栗。看着洛央央那犹犹豫豫、瑟瑟缩缩的小模样,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难道她真的没有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他前几天就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跟她说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她竟然这般不放在心上!这该死的女人,看他晚上怎么好好地收拾她,非得让她深刻地知道忽视自己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的事情。 “真的送什么要什么?”洛央央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太相信的神情。她的眼睛眨了眨,在心里暗自想着,封圣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呢?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玄机,绝对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少废话,快点!”封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不耐烦神色。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伸手跟别人要礼物,可这个小东西竟然如此磨蹭,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真是让他又气又急,恨不得上前去催促她。 “送什么要什么。”洛央央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凝固的雕像,一动不动,只是嘴里轻轻地、弱弱地低声呢喃着,“是不是不送什么就不要什么呢?”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呜呜,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她是真的没有给封圣准备生日礼物啊,现在让她凭空变出一个礼物来,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绝境,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说什么?”封圣身上的气场瞬间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汹涌澎湃地汹涌而出,那强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人感觉仿佛窒息一般。他怒目圆睁,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充满了愤怒和谴责。“洛央央!我生日,你竟然真的没有给我准备礼物!”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不满和严厉的谴责,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的怒火。 “有!我有给你准备礼物!”在封圣那强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场压迫下,洛央央感觉自己简直快要崩溃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巨大的压力彻底碾碎。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在这紧急关头,她的脑海中飞快地转动着,心想就是没有礼物,也得想方设法变出一个来,否则的话,以封圣此刻的愤怒程度,还不知道会怎么狠狠地收拾自己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安。 封圣狠狠地瞪了洛央央几眼,那眼神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能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地,让她无法逃脱。随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一旁的沙发,那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和高大挺拔的身材,让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霸气,仿佛一位正在巡视领地的王者。他如同帝王般优雅地坐下,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场,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变得异常沉重和压抑。在这强大的气场笼罩下,他出口的话语带着一种霸道无比的命令式口吻:“有就快拿来!”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他的话就是圣旨,必须立即执行。 “好,好。”洛央央被吓得连连点头,那动作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快速而慌乱。她的两只小手不自觉地紧紧揪在了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这细微的变化清晰地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强大的敌人面前瑟瑟发抖。呜呜,她心中委屈极了。明明是封圣在索要礼物,按理说他应该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吧?自己作为被索要的对象,应该有权利选择不送的吧?可为什么现在的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封圣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整得自己好像必须要向他进贡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十分憋屈和愤怒,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 洛央央紧张地揪在一起的细长手指突然停顿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她想起了上个星期和尤尤逛街时买的一个东西,此刻,这个东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也许能够暂时应付一下封圣,让自己逃过这一劫,不至于在他的怒火下遭受太过严厉的惩罚。 在封圣那如同霸王般威严的视线注视下,洛央央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朝着他挪过去,每一步都迈得异常沉重和艰难,仿佛脚下绑着千斤重的石头,让她举步维艰。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既担心封圣会识破自己的“小伎俩”,又希望这个临时想出的办法能够奏效。 “把你手机给我。”洛央央缓缓地伸出小手,那白嫩的小手掌如同一片柔弱的花瓣,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摊开在封圣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封圣的回应,又害怕他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干什么?”封圣依旧保持着那霸气十足的坐姿,身体没有丝毫的移动,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坐在那里。他只是用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可疑的敌人,试图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出任何一丝不寻常的迹象。 “要礼物就快点!”洛央央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硬气地反驳了一句。这段时间以来,封圣总是对她大吼大叫,她心中早就积攒了不少的怨气,此刻在这紧张的氛围下,这些怨气如同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大不了就是被封圣更加严厉地惩罚,还不如在这时候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也让自己好受一些。 “……”封圣紧紧地审视了洛央央几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直直地看到她的心底,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最终,他还是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那部金色的手机,有些不情愿地放在了洛央央的小掌心上。他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又被自己气得炸毛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了,竟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不过这反而让他对她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好奇了。 洛央央拿着手机,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她的背紧紧地对着封圣,那娇小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单和无助,仿佛一个独自面对困境的战士。封圣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洛央央的小背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行为有些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猜测,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到底要搞什么鬼,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惊吓”。 第86章 不许跟我讲条件 “住口!”洛央央突然一声怒吼,那嗓音高亢嘹亮,竟比封圣还要霸气几分。她的双眼圆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毅,大声说道:“你要是再敢问东问西,我就不给你礼物了!”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是打算造反了吗?”封圣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片漆黑。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声音冷沉而威严地发出警告,那语气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君主在斥责犯错的臣子。 “哼,就算我想造反又能怎样?我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打也打不过你,可难道连想一想的权利都没有吗?”洛央央一边暗自嘀咕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很快就捣鼓好了手中的东西。随后,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将其背在身后,像是守护着一个珍贵的秘密,然后迈着略显紧张的步伐,朝着封圣缓缓走去。 “哼,若是你送的礼物能让我满意,姑且就允许你这荒唐的想法在脑海中停留片刻。”封圣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与不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洛央央,那故作大度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洛央央听了这话,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个可恶的封圣,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简直是无耻之极! 洛央央站在距离封圣一米左右的地方,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有些踌躇不前。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底气不足的怯懦,小心翼翼地看着封圣,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可是说好的,我送什么,你就得要什么,你可不许……” “哼,不许跟我讲条件!”封圣根本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霸气地抢断了洛央央的话,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将洛央央的话语硬生生地挡了回去。 “……你这个混蛋!”洛央央气得眼睛猛地一下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手中紧紧握着的手机一下子亮了出来,大声吼道:“给你!”那动作迅速而果断,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封圣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那原本光洁亮丽的手机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贴图。仔细一瞧,竟然是一个叮当猫!那是一个通体蓝色的卡通叮当猫,此刻正咧着嘴,笑得格外夸张,那张大的嘴巴仿佛一个血盆大口,看起来十分幼稚可笑。 “……”刹那间,封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那原本就阴沉的脸庞瞬间又黑又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嫌弃,说道:“这就是你准备的礼物?” “没错!”洛央央此刻就像一只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她明明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很大,显得特别肯定,似乎在向封圣宣告她对这个礼物的坚定信心,可实际上,她的手心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暗自庆幸,幸亏之前买回来这个贴图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的手机贴上,不然的话,在这紧急关头,她还真的拿不出任何礼物来应付封圣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尽管这个礼物看起来有些寒酸和幼稚。 “这么幼稚的东西,你觉得和我的身份相称吗?”封圣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紧接着,嘴角也跟着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看着自己那原本尊贵无比、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手机,如今却被贴上了这么一个幼稚的破玩意儿,心中的郁闷简直无法言表。在他看来,这一下子就让手机的档次直线下降,变得俗气不堪,完全配不上他的身份和品味。 “怎么不相称?我觉得特别合适!”洛央央虽然嘴上毫不示弱地呛声,但心里却虚得厉害。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也有些游离,不敢直视封圣那犀利的目光。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个礼物确实有些拿不出手,可她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在心里默默琢磨着,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封圣虽然总是表现得很强势、很霸道,但除了在床上精力旺盛地折腾她之外,似乎并不会真的对她做出什么过分残忍的事情。这个叮当猫贴图已经是她整个卧室里,唯一一个还未开封使用过的新东西了,她根本拿不出别的礼物来讨好封圣。如果封圣不满意,她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真的觉得我是个流氓吗?”封圣缓缓伸出手,拿回自己的手机。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笑得无比欠揍的叮当猫贴图上,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将它撕下来,但不知为何,最终还是强忍住了。 “当然!你要是不流氓,怎么会……”洛央央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旁边的大床,可话刚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说出的话有些不妥,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剩下的话便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真是个笨蛋,怎么能跟封圣讨论起这种私密而尴尬的问题呢?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封圣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紧紧地凝视着突然就红了小脸的洛央央,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这个礼物实在是太幼稚了,我不太满意。”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满和嫌弃。 “你可是说过的,我送什么,你就要什么的!”洛央央一听这话,脸颊顿时鼓了起来,像一只生气的河豚。她也开始有些不高兴了,心想:就算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好歹也假装着喜欢一下吧?何必这么直白地说不满意呢?这也太伤人自尊心了。 “我确实要了。”封圣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地将手机揣回兜里,那动作显得有些无奈。“但我还是要强调,我对这个礼物并不满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似乎在向洛央央表明他不会轻易妥协的态度。 洛央央在心里早已将封圣骂了无数遍,那些恶毒的话语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然而,她也清楚,此刻自己不能轻易发火,否则可能会招来更大的麻烦。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嘴上尽量保持平静地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再送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礼物。”封圣悠然自得地将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沙发上,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挑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在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花样来。 “你!”洛央央这次是真的被封圣的无耻彻底激怒了,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地看着封圣,心中暗自想着: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家伙?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无奈地说道:“我送的你又不满意!那你直接说你到底想要什么礼物吧?只要是我买得起的,我一定送给你,行了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仿佛已经被封圣折磨得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和他继续争论下去了。 封圣听到她的话,冷眸微微一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言简意赅、简单直白而又霸气十足地说道:“我要你。”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第87章 流氓 “……”那一刻,洛央央仿佛被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击中,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傻愣在原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足足好几秒钟过去了,她才像是从深深的梦魇中猛地惊醒,回过神来。紧接着,她的眼睛在瞬间瞪得极大,仿佛铜铃一般,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那表情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即将掀起惊涛骇浪。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大声吼道:“变态!你竟然说我是礼物!你怎么不干脆说你自己是礼物呢?哦不,你全家都是……”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房间的墙壁,直直地刺向封圣。 然而,就在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脱口而出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封圣的脸色。只见封圣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那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黑得让人胆战心惊,冷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那一瞬间,洛央央心中的警铃疯狂作响,如同敲响了急促的警钟,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仿佛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兽,周围皆是危险的气息。于是,她硬生生地将后半截还在嘴边、尚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喉咙,让她无法呼吸。只见她原本硬气地高高昂起的小脑袋,此刻像是一个被扎破的气球,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又合上,最终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好吧,我是礼物。”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洛央央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此刻的表现实在是有些懦弱可欺,但她的内心却犹如一座压抑已久、即将猛烈喷发的火山,在不停地咆哮着、翻滚着。她在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让封圣为他的这些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到那个时候,她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不,仅仅八块还远远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一定要将他碎尸十六块才行!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息她此刻内心深处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与屈辱。她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因为用力,指关节都变得微微泛白,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不甘与反抗。 看着洛央央这副敢怒不敢言、憋屈到了极点的小怂样,封圣的心情却莫名其妙地大好起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牵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他慢悠悠地张开嘴,那语气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在召唤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充满了戏谑与傲慢,开口说道:“礼物,过来。” 洛央央听了这话,小嘴不自觉地撅了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粉嫩的嘴唇仿佛能挂住一个小油瓶。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握成了小拳头,由于用力过猛,指关节都已经微微泛白,如同被霜打过的萝卜。她愤怒地瞪着封圣,那眼神仿佛是两把熊熊燃烧的火炬,如果眼神真的能够杀人,封圣恐怕早已被烧得千疮百孔,化为灰烬。然而,尽管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炽热而猛烈,她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后,便又一次无奈地屈服在了封圣那强大的淫威之下。她极不情愿地慢慢抬起脚,一步一步地朝着封圣缓缓靠近,那脚步沉重得仿佛灌了铅一般。她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小声地嘟囔着:“你有见过会自己走的礼物吗?真是的,我有名有姓,什么礼物啊礼物,哪有这样叫人的?简直就是个王八蛋!”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那充满怨恨的语气却如同冬天的寒风,清晰可闻,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一层冰霜。 “弯下腰来。”封圣依旧稳稳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动也不动。他只是径自下达着命令,那口吻不容置疑,仿佛他的话就是来自天庭的圣旨,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干什么?”洛央央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森林,找不到方向,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又一次乖乖地按照封圣的要求做了。她的心里既害怕又好奇,害怕封圣会对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好奇封圣到底又要搞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花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与紧张。 封圣也不多做任何解释,直接伸出手,那只手如同钳子一般有力。他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玲珑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将她的脸轻而易举地拉到了自己面前。紧接着,他二话不说,猛地低下头,朝着洛央央的嘴唇吻了上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洛央央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仿佛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船,差点被拉得整个人倒在封圣身上。幸亏她反应迅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及时伸出双手,用力地撑在了沙发椅背上,这才避免了与封圣胸膛的亲密碰撞。 洛央央双手紧紧地撑在封圣身侧,刚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挣脱他的束缚,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渴望自由的天空。然而,封圣却像是一个敏锐的猎人,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就在她即将发力的瞬间,封圣突然松开了手。洛央央那被制住的下巴一得到解脱,便连忙直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慌乱。此时,她的心跳得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又或许两者皆有。她下意识地快速瞄了一眼门口,见没有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已经在她的胸腔中憋了很久很久。 “你吓死我了!”洛央央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封圣,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她没好气地大声怒视着他,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树叶,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稳定。 “去换礼服,换好赶紧下来。”封圣站起身来,他的身形高大而挺拔,如同参天大树。他完全无视洛央央那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怒火,神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有条不紊地说道:“第二个礼物我晚点再来收。”说完,他伸出那宽大而温暖的手掌,在洛央央的头顶用力地揉了几下,那动作看似亲昵,却又带着几分霸道,仿佛在宣告他对洛央央的所有权。随后,他便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还不忘顺手帮洛央央带上房门,那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洛央央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那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的心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起起伏伏,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不停地在问自己:封圣进来就是为了调戏她吗?这个可恶的流氓!简直就是一个大流氓!她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拳头,又松开,反复几次,显示出她内心的纠结与挣扎。 封圣为洛央央挑选的礼服十分保守,既没有露出那白皙如雪的胸部,也没有展现那修长迷人的美腿,仿佛是一件精心打造的艺术品,只为了衬托她的优雅与端庄。双肩处点缀着淡淡的粉色,那粉色如同春天里盛开的樱花,娇艳而柔美,为礼服增添了一抹淡淡的温馨与浪漫。裙摆长得几乎要拖到地上,走起路来,仿佛是一位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仙子,飘逸而庄重。封圣都已经来催她了,洛央央心中虽然百般不情愿,如同被强迫去做一件极其厌恶的事情,但她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不情不愿地换上了礼服。她甚至连妆都懒得化,只是随意地披散着一头齐腰的黑色直发,那头发如同黑色的绸缎,柔顺而亮丽。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便下楼去了。为了避免惹人注意,她特意从后门悄悄地溜到了花园里,那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一只夜间出没的小猫。 此时的花园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精英人士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散发着自信与优雅的气息。与那些身着华美礼服、妆容艳丽的美女们相互交谈着,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交响曲,热闹非凡。洛央央只是大致地环视了一圈这热闹的大花园,那眼神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快速而警惕。随后,她便迅速地端起一杯果汁和一小叠蛋糕,像一只敏捷的小猫,悄无声息地溜到了角落里。那里有一张不大的圆形茶几,她便在那里坐了下来,动作轻柔而缓慢,开始自得其乐地吃着喝着,试图将自己隐藏在这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避开那些繁杂的人和事,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隐者。 然而,隐隐约约之间,她感觉到有好几道目光如同锐利的利箭一般射向自己,那目光带着一丝探究和灼人的热度,让人想要忽视都难,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微弱却又格外引人注目。她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地顺着目光的方向看去,赫然看到左前方有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正站在一起。她们的礼服华丽而耀眼,妆容精致而妩媚,每个人都像是精心包装的礼物。她们时不时地朝着她这边瞟上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有好奇,也有不屑,仿佛在审视一个来自外星球的怪物。 洛央央仔细一看,竟然发现叶沙妍也站在那里。叶沙妍似乎也察觉到了洛央央的目光,她将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动作优雅而从容。然后,她扭动着她那婀娜多姿、性感迷人的身段,一步一步地朝着洛央央走来,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富有韵律,仿佛是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洛央央心中一紧,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收紧,指甲都几乎要嵌入掌心之中,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在叶沙妍走近之前,她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一般,猛地一口将杯中的果汁喝光了,那果汁顺着喉咙流下,却无法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她心中清楚,叶沙妍来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她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那杀气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不请自来的叶沙妍走到洛央央面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她的脸上虽然挂着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看似温暖却无法触及心底,不达眼底。她看向洛央央的目光更是充满了不友善和敌意,仿佛是两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只听她开口说道:“哟,一个人坐在这角落里,也没人搭理你,看来你这人缘可不怎么样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奚落,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是一把粗糙的砂纸,在人的心上轻轻地摩擦。 第88章 有个秘密你一定不知道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洛央央挺直了脊背,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镇定自若,可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她在心底默默地给自己鼓劲,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坚强。毕竟此刻身处封家这豪华庄重的府邸之中,周围是来来往往、身份各异的众多宾客,她深知叶沙妍就算心怀叵测、对她有着诸多不满,也绝不敢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轻易地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这般想着,她像是找到了一丝底气,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轻声说道:“这与你有何相干?”那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的确与我无关。”叶沙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听到洛央央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充满嘲讽与得意的冷笑。那笑容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的眼睛,让人看了心生厌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恶毒的光芒,悠悠地开口说道:“不过是见你这般如丧家之犬般不受人待见,我这心里啊,便觉得畅快无比罢了。仿佛看到了一只在泥沼中挣扎的丑小鸭,实在是可笑至极。”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引得旁人纷纷侧目,似乎在好奇这两位年轻女子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 “……”洛央央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厌恶与膈应之感,犹如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她的双手在桌子下面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压抑住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强忍着没有发作。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叶沙妍一直以来都对她心存敌意,自从得知自己上次被下药那件卑鄙无耻的事情是叶沙妍在背后搞鬼后,她对叶沙妍的厌恶之情便如同野草一般,在心底疯狂地生长,如今甚至恨不得立刻找个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叶沙妍也亲身尝尝那种被人算计、被人羞辱的耻辱滋味,让她也知道被人伤害的痛苦。 “洛央央,你可别痴心妄想能够长久地霸占着封圣。”叶沙妍此刻正襟危坐,身姿优雅得如同一只高傲的白天鹅,那一举一动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雕琢,尽显她的高贵与端庄。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与这优雅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讥讽与不屑。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正在上演一场滑稽可笑的闹剧。 “你真是想太多了,我从未有过霸占他的念头。”洛央央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试图理直气壮地反驳叶沙妍,可不知为何,话一出口,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发虚。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游离了一下,避开了叶沙妍那犀利的目光。从感情上来说,她的确没有想过要刻意地去霸占封圣,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与封圣之间的关系是复杂而又微妙的,充满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一想到两人每晚那些亲密无间、令人脸红心跳的缠绵时刻,她又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自己确实占据了封圣的肉体,这种亲密的关系让她在面对叶沙妍的质问时,有些底气不足。 “哼!”叶沙妍不屑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用力地挤出,充满了轻蔑与鄙夷。“没有最好,不过即便你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思,你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似乎已经看到了洛央央即将面临的悲惨下场,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洛央央微微皱起秀眉,那两条弯弯的眉毛就像是两片被微风吹皱的柳叶,好看极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疑惑,敏锐地察觉到叶沙妍的话语中似乎暗藏玄机,别有深意。她心中暗自思忖,叶沙妍究竟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难道是又要使出什么阴招对付自己吗?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今日是封圣的生日,封亦涵必定会回来。”叶沙妍脸上挂着一丝看似友善的笑容,然而那笑意却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看似温暖,却无法触及人的心底,并未抵达眼底。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谋划着一场阴谋。说话间,她刻意加重了“秘密”二字的语气,声音也微微提高了一些,似乎想要以此来引起洛央央的好奇心和不安,让她陷入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然而,洛央央却并未被她的重点所吸引,反而对“封亦涵”这个陌生的名字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眼中充满了困惑,轻声问道:“封亦涵?她究竟是谁?”在她的记忆长河中,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而叶沙妍提到“回来”二字,且此人又姓封,按照常理推断,想必是封家的一员。可是,她在封家生活了这么久,却对这个人毫无印象,这让她感到十分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你竟然不知道封亦涵是谁?”叶沙妍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震惊。她瞪大了双眼,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她心中暗自疑惑,洛央央不是一直跟着她妈妈住在封家吗?怎么会连封亦涵是谁都不知道呢?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仿佛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我确实不知道,她也是封家的人吗?”洛央央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那动作轻柔而缓慢,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她并非是在装傻充愣,而是真的对封亦涵这个名字毫无头绪,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与之相关的信息。 “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愚蠢的人!”叶沙妍看着洛央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充满了鄙夷和嘲笑。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仿佛在对一个低智商的生物说话,“封亦涵是封家的养女,和你一样,也是封圣的妹妹,你当真不知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原本相对安静的空气,引得周围一些人再次投来异样的目光。 洛央央再次摇了摇头,那动作显得更加无辜了,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我只知道封圣有一个弟弟叫封屹,何时又多了一个养女?这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清楚。”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叶沙妍所言属实,那自己这次可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封家有养女这件事,妈妈从未跟她提起过,她也从未在封家的日常生活中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这实在是让她感到有些意外和困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多了?”叶沙妍觉得洛央央用“冒出”这个词来形容封亦涵的出现十分可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在洛央央听来,格外刺耳,仿佛是对她的一种嘲讽。“你才是那个突然闯入封家的人,封亦涵自幼就被抱到封家,是在封家长大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对封家的了解,而洛央央的无知在她眼中则成了一种笑柄。 洛央央的眼睛微微转动,那灵动的眼珠仿佛两颗晶莹剔透的黑珍珠,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心中暗自琢磨着:从小在封家长大?如此说来,这个封亦涵岂不是和封圣、封屹青梅竹马,一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一想到有一个女孩与封屹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即将离她而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像是被一层乌云遮住了光芒,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变得有些灰暗。 “但是,封亦涵回来,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洛央央依旧没有领会叶沙妍的意图,在她看来,封亦涵回来就回来吧,她又不是要争夺封家财产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即便与封亦涵相处不来,大不了就搬回学校去住,反正学校才是她原本应该待的地方,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坦然,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哼!”叶沙妍再次冷哼一声,只要一想到封亦涵,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嫉妒和怨恨。那嫉妒之火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让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扭曲。“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封亦涵一直深深地喜欢着封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酸味,仿佛在诉说着一件让她痛心疾首的事情。 洛央央正用叉子叉起一小块蛋糕,那蛋糕看起来十分美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刚准备将蛋糕放入口中,享受这片刻的甜蜜,冷不丁被叶沙妍的这句话惊到。慌乱之中,她下意识地用力咬了下去,结果牙齿狠狠地撞上了冰冷坚硬的叉子,一阵剧痛袭来,差点把门牙都给崩掉了。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那泪水在眼眶中汇聚,仿佛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她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久久无法平静。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断地回荡着叶沙妍的那句话,封亦涵喜欢封圣?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第89章 你以为我会信? “你说什么?”洛央央刹那间花容失色,那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满是震惊与慌张之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随后手忙脚乱地连忙将叉子从嘴中抽出,那叉子在她的仓促动作下差点掉落地面。紧接着,她紧紧地捂着嘴,眉头因那突如其来的牙疼而深深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痛苦之色,那牙疼的感觉犹如无数根尖锐的针在狠狠地刺着她的牙龈,每一下都让她疼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这种痛苦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封亦涵喜欢封圣?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地敲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男女之间炽热的喜欢吗?她的心中瞬间被疑惑与不安所填满,犹如汹涌的波涛在翻涌,思绪也随之变得纷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关于封亦涵和封圣的画面,试图从过往的点滴中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解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谜团。 “封亦涵和你一样,都妄图爬上封圣的床!”叶沙妍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姿优雅,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阴狠与嫉妒,仿佛一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她的话语如同锋利无比的利刃,简单粗暴地直直刺向洛央央,可谓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愤怒与委屈交织的复杂情绪。 “我和她不一样!”洛央央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随时准备奋起反抗。她的双手在桌子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传来一阵刺痛,但她却浑然不觉。她愤怒地低声反驳道:“我从未想过要爬上封圣的床!”尽管她的心中清楚,自己和封圣已经有过许多亲密的接触,那些夜晚的缠绵画面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闪现,但在她看来,那些事情从来都不是她主动去寻求的,她只是身不由己地陷入了这复杂的情感旋涡之中,就像是一片飘零的落叶,被命运的洪流无情地卷走,无法自拔。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叶沙妍不屑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轻轻挤出,充满了鄙夷之色,还隐隐带着一丝恨意。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洛央央,仿佛在看一个卑微的蝼蚁,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质疑,似乎已经认定了洛央央在说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讥讽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自不量力和虚伪。 “我溺水了,总归是需要有人下海救我的吧?难不成你们所有人都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海里吗?”洛央央心急如焚地试图解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无奈,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清泉,却又带着一丝浑浊,让人能清晰地看到她内心的挣扎与不安。在她看来,当时游轮上那么多人,即使不是封圣,也必然会有其他人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下海救她的,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特殊的问题,只是一个人在生死关头的本能反应罢了,为何叶沙妍要如此揪着这一点不放呢?这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和不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不想在叶沙妍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你觉得封圣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吗?”叶沙妍根本不认可洛央央的解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听一个荒谬至极的笑话。“还有,把你救上来后,封圣竟然亲自帮你做了人工呼吸!”说到这里,叶沙妍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嫉妒,那嫉妒之火仿佛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这才是她最在意、最耿耿于怀、最恨洛央央的一点。她深知封圣一向对女人保持着距离,从不允许女人靠近他身边一米之内,就算是封亦涵也不例外,这已经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可他却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亲了洛央央,这让叶沙妍如何能不心生怨恨?她的双手在桌子下紧紧地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微微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情绪。 “我当时都昏迷不醒了,人工呼吸只是正常的救治措施而已!”洛央央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据理力争道。在她的认知里,溺水后被救上岸进行人工呼吸是再正常不过的急救手段了,这是每一个有基本急救知识的人都会做的事情,叶沙妍为何要如此揪着这一点不放呢?这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和不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仿佛在向叶沙妍宣告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封圣又不是医生!本来淳于丞要帮你做胸外按压的,是封圣阻止了他!”叶沙妍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是一颗即将爆发的炸弹。她认识封圣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特殊,从未有女人享受过这份殊荣。若洛央央只是单纯的继妹,封圣为何不让身为医生的淳于丞去救她?反而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亲自给洛央央做起了人工呼吸,这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不合理,也说不通,这背后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她叶沙妍最想知道的,也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洛央央顿时语塞,心中一阵慌乱,底气也瞬间不足了。她的眼神开始游离,目光微微闪烁,不敢直视叶沙妍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试图继续解释道:“我又不是封圣,我怎么会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她的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完了,难道自己和封圣的关系就这样要被曝光了吗?千万不要啊!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能够逃过这一劫,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渴望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风港,躲避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不管封圣怎么想的,洛央央,我警告你!”叶沙妍突然身体前倾,靠近洛央央,她的动作有些突兀,让人猝不及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威胁之意,仿佛是一片黑暗的深渊,让人望而生畏。“不准打封圣的主意!否则……”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气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洛央央的心上。 “否则什么?”洛央央被叶沙妍那恶毒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肩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无处可逃。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给予她一丝安全感。 看着被自己唬住的洛央央,叶沙妍的眸光微微一收,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美艳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未达眼底,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反而充满了寒意。“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与恐吓,仿佛在暗示着洛央央将会面临一些可怕的后果,那些后果是如此的恐怖,以至于让人不敢去想象。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威慑力而感到自豪,又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胆小和懦弱。 叶沙妍这浸满毒汁的警告之语,让洛央央感觉背脊发凉,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那股冷意直透心底,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差点被人糟蹋蹂躏的夜晚,那个夜晚的恐惧和绝望再次涌上心头,让她的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抓住,无法挣脱。 带着胜利者般得意的笑容,叶沙妍缓缓起身,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开,很快便融入了那些名媛们的觥筹交错之中,成为了人群中的一员,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她的内心仿佛是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迷茫。 洛央央看着面前那半块原本看起来十分诱人的小蛋糕,此刻却突然觉得没了食欲。那蛋糕上的奶油仿佛也失去了光泽,变得黯淡无光。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封亦涵的好奇与担忧。封亦涵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真的像叶沙妍所说的那样,封亦涵喜欢封圣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她和封亦涵肯定相处不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在为未来的日子而感到担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即将出现的封亦涵,也不知道自己和封圣的关系将会何去何从。 封圣的生日宴,实际上无非就是一场商业宴会,现场到处都是商界的精英人士,他们身着华丽的西装和礼服,手持香槟酒杯,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谈笑风生。他们都在借着这个机会,洽谈着各种商业上的合作项目,气氛热烈而忙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机遇的气息。宴会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由于晚饭没吃,洛央央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那声音在她的肚子里回响,仿佛在催促着她去寻找食物。她实在坐不住了,便起身朝着食品区走去。然而,还没等她走到食品区,她便发现附近的人群开始有些骚动。她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地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去,在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鹤立鸡群、自带闪光点的封圣。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身材高大挺拔,犹如一棵苍松,屹立在人群之中。他的面容英俊而冷峻,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身上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强大的气场,无论身处何处,都能轻易地吸引住人们的目光,就像一颗璀璨的明星,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让人无法忽视。 第90章 被挑起的神经 在那奢华璀璨的宴会现场,如梦幻星辰般的灯光洋洋洒洒地倾洒而下,柔和而明亮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仿佛为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色薄纱。光芒精准地映照在封圣那挺拔修长的身躯之上,他身姿笔直,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这繁华喧嚣之中。此刻的封圣,正全神贯注地讲着电话,深邃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前方的某一点,薄唇微微开合,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沉浸在自己的通话世界里,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引发周围人群中阵阵此起彼伏的骚动与此起彼伏的私语的,竟然是他手中那部手机上一个极为显眼的卡通叮当猫图案。那只蓝色的叮当猫咧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与周围庄重奢华的氛围形成了一种强烈而又突兀的对比,仿佛是一个闯入了高雅艺术殿堂的顽皮孩童,格格不入却又引人注目。 洛央央远远地瞧见这一幕,脸上瞬间如同被火烧云掠过一般,浮现出一抹极为尴尬的囧态。她的双颊微微泛红,眼睛不自觉地睁大,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无奈交织的神情。她心底犹如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这哪里仅仅是显眼啊,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到了令人无地自容的极点!封圣身处这形形色色、衣香鬓影的人群之中,本就如同那鹤立鸡群的仙鹤一般,凭借着他那与生俱来的卓越气质和高大挺拔的身形,轻而易举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他身姿矫健而优雅,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雕琢,气质卓然不凡,仿佛是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犹如实质化的寒风,冷酷而慑人,让周围的人在不自觉中对他产生一种敬畏之情。他手中握着的那部金灿灿的手机,更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宝,散发着尊贵非凡的气息。那手机的外壳采用了顶级的金属材质,经过精细的打磨和抛光工艺,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与精致,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着主人的高贵身份与尊崇地位。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从头矜贵到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高不可攀气质的男人,此刻举在耳畔的金色手机上,却突兀地贴着一个如此幼稚可爱、充满童趣的卡通人物形象,这两者之间的巨大反差,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两个来自不同维度、截然不同的世界的事物,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硬生生地拼凑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和心理反差。 直到此刻,在这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人群里,洛央央才真切而深刻地体会到,之前封圣为何会一脸严肃地问她叮当猫和他搭不搭。这二者之间的不协调,又何止是简单的不搭调,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犹如璀璨星辰与黯淡尘埃的对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当她站在原地,心中被这荒诞的一幕搅得感慨万千、思绪如麻之际,旁边那些名媛们略显兴奋的窃窃私语,也如同顽皮的小精灵一般,纷纷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 “真的是太出乎意料了!平日里总是看到封圣一副冷酷无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谁能想到他竟然也会喜欢叮当猫这样可爱幼稚的卡通形象呢?这种反差萌简直太酥了,就像是一道甜蜜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让人忍不住心动啊!”一位身着华丽拖地礼服的女子,眼中闪烁着如同璀璨星辰般的光芒,她微微侧身,靠近旁边的同伴,用一只手轻轻掩住嘴唇,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与爱慕之情,仿佛封圣的这个小细节让她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宝藏,对他的喜爱又增添了几分。 “就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呢。说起来,我个人一直觉得 hellokitty 比叮当猫可爱多了,真不明白封圣为什么会选择叮当猫。要是他贴的是 hellokitty,说不定会更加可爱迷人呢。”另一位女子微微撅着嘴,脸上带着一丝遗憾的神情,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封圣的选择有些不太满意,仿佛她自己才是那个最了解封圣喜好的人,对封圣的这个“错误”选择感到有些惋惜。 “天呐,这样的封圣真的是越来越让人着迷了!他就像是一个神秘的谜团,每一次的新发现都让我更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好想嫁给他啊,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享受他的宠爱与呵护。”一个年轻的女孩双手紧紧地握在胸前,脸上洋溢着花痴般的灿烂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封圣的爱慕与向往,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仿佛已经陷入了一场美好的爱情幻想之中,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嫁?你就别做这种不切实际的美梦了!”旁边一位女子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冷地说道。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嫉妒与嘲讽,仿佛是在扞卫自己心中那一份对封圣的“专属”情感,不允许别人轻易地亵渎和觊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嫁给封圣了?我家世背景和他可是门当户对得很呢!论出身,我并不比任何人差,而且我也有足够的魅力吸引他。”被嘲讽的女孩顿时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她有些生气地反驳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不甘,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准备为自己的尊严和梦想而战。 “切……真是不自量力!”那位女子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她,仿佛她已经不屑于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争论,认为她的想法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根本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和精力。 听着这些名媛们说翻脸就翻脸的低声交谈,洛央央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寒,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风从心底吹过。她在心里暗暗咒骂道:封圣那个王八蛋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些女人一个两个都像着了魔似的,为了他争风吃醋,简直就是脑子有问题。在她看来,封圣虽然有着出众的外表和令人瞩目的家世,但他的性格却让人捉摸不透,时而冷酷无情,时而又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她实在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会如此盲目地迷恋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心智。 封圣自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遭投来的那一道道异样的视线,那些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好奇、爱慕以及各种复杂的情绪。然而,他却镇定自若地继续讲着电话,仿佛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没有丝毫的在意。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冷峻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置身于这喧嚣的世界之外,沉浸在自己的通话之中。等到他终于结束了通话,缓缓放下手机,那双深邃而冷冽的眼眸轻轻一扫,犹如夜空中最锐利的寒星,便在这偌大的花园里,精准无误地搜寻到了洛央央那娇小玲珑的身影。 此时的洛央央,左手正拿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小碟子,碟子上绘制着精美的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的右手夹起一块小巧玲珑的蛋糕,那蛋糕看上去色香味俱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正要将蛋糕往碟子里放,突然,她就像是被一位神秘的魔法师施了定身咒一般,浑身猛地一震,动作瞬间僵在了那里。只因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直直地投射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仿佛具有实质化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而她也深知,这目光的主人,正是封圣。那目光森冷得吓人,仿佛是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能够穿透人的肌肤,直抵内心深处。然而,当这目光落在洛央央身上时,却又奇怪地灼人得厉害,好似要将她烫伤一般,让她的脸颊不自觉地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洛央央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夹子,由于用力过猛,那原本松软的小蛋糕被夹得微微凹陷了下去,奶油也从边缘处溢了出来,沾在了夹子上。她心中明白,自己和封圣之间仿佛有着一种奇妙的心电感应,这种感应无需言语,无需眼神的交汇,仅仅是一种心灵上的默契和直觉。即便她不用抬头去看,也能清楚地知道这道灼人视线究竟来自何人。 短暂的停顿之后,洛央央猛地一下抬起了双眸,那双眼眸犹如两颗黑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隔着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人群,直直地看进了封圣那双冷眸之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与嗔怒,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她!难道他没看到周围这么多人都在留意着他吗?他这样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只会让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洛央央小嘴微微一抿,那粉嫩的嘴唇如同娇艳的花瓣,紧紧地抿在了一起。她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用力地瞪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在向封圣传达着自己的愤怒:还看! 在这不远不近的距离里,封圣看着洛央央暗自炸毛的小模样,原本因为应酬而显得眉目冷沉的他,那冷峻的脸上几不可见地轻轻扬了下眉头。他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东西,胆子倒是不小,竟然还敢瞪他?在他眼中,洛央央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刺猬,总是在不经意间竖起自己的刺,试图反抗和挑战他的权威,但却又让他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和有趣。 就这样,两人隔着人群,默默地眉目传情了几眼后,封圣便潇洒地一转身,再次投入到了那热闹非凡的应酬之中,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的身影很快就融入了人群之中,与那些商界精英和名媛们交谈甚欢,举止优雅得体,让人难以移开目光。而洛央央则端着蛋糕和果汁,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继续溜回到她在角落里的茶几旁。她轻轻地放下碟子和杯子,缓缓地坐了下来,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打算继续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孤独,避开这喧嚣繁华的世界,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然而,他们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是,叶沙妍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女人堆里。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礼服,那鲜艳的颜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将她衬托得更加艳丽动人。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冷意和嫉妒。她的视线在封圣和洛央央的脸上,来回流转了好几个回合,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嫉妒、有怨恨、也有一丝不甘。此刻,她的眼中正闪过一抹歹毒的恨意:洛央央这个小狐狸精!虽然封圣看向她时,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冷沉着峻脸的模样,但是,仅仅是能让封圣在这宴会中多看她一眼,就足以说明洛央央和他的关系绝非一般了。在叶沙妍心中,封圣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对象,她无法容忍其他女人接近他,更无法接受洛央央在封圣心中的特殊地位。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洛央央付出代价,将封圣从她身边夺回来。 洛央央对这场宴会实在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当她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肚子也不再咕咕叫了,心中便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偷偷地躲回房间去。她觉得在这个充满虚伪和虚荣的地方,自己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找不到一丝归属感。就在这时,靠近大门口方向的人群,又一次掀起了一阵骚动,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涟漪。 “我看到封屹了!”一个尖锐而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原本嘈杂但又相对平稳的氛围。那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激动,仿佛是看到了一位久别重逢的亲人。 “看到谁?封屹?”旁边有人疑惑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惊讶,他们纷纷转过头,朝着大门口的方向望去,试图寻找那个被提及的身影。 “真的是封屹回来了!”又有人兴奋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惊喜。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朝着花园入口处张望过去,想要一睹封屹的风采。 这高高低低惊呼出的“封屹”二字,清晰地传入了洛央央的耳中,让她的心神不禁为之一动,仿佛是某根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神经,被人猛地挑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身体微微前倾,伸长了脖子,努力地越过那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人群,朝着花园入口处张望过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好奇,不知道这个封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他的出现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第91章 动作太过亲密 在这奢华而喧闹的宴会现场,洛央央身着一袭简约却不失优雅的淡蓝色晚礼服,站在角落里,她的一双小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地缓缓揪紧,指节也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朱唇轻抿,贝齿轻咬下唇,心中暗自思忖道:封屹,他当真回来了吗?这念头一起,便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搅乱了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绪。 放眼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仿若一片色彩斑斓的海洋,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之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而在这片“人海”之中,封圣那接近一米九的挺拔身形宛如一棵苍松,卓然而立,显得格外醒目。洛央央的目光先是不经意地扫到封圣的后脑勺,那利落的短发下是宽阔而坚实的肩膀,透着一种成熟稳重的气息。她的视线微微上移,继而便瞧见了同样身姿高挑、气宇轩昂的封屹。封屹身姿笔挺如竹,气质优雅似兰,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与从容。兄弟二人在人群中短暂相拥,封圣背对着她,那被遮挡住的神情仿若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掩盖,洛央央无从知晓他此刻的情绪。然而,封屹那张英俊潇洒、温润如玉的脸庞却毫无保留地清晰映入她的眼帘。那面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耀眼而迷人的光芒,又似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高贵的气质从他的眉梢眼角、一举一动中自然流露,让洛央央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仿若瞬间停止了呼吸,片刻后才又急促地喘息起来,呼吸也为之一滞。 封屹,实实在在地回来了。 洛央央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强自镇定下来。她轻轻地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不动声色地缓缓坐下,身姿优雅而端庄,仿佛只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旁观者,以免旁人敏锐地察觉出她内心的异样与慌乱。封屹的现身,无疑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使得整个宴会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愈发热烈欢快起来。宾客们纷纷围绕在封屹身边,或热情寒暄,或阿谀奉承,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唯有蜷缩在角落里的洛央央,仿若被世界遗忘的孤舟,与这热闹喧嚣的场景格格不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与迷茫,封屹已然归来,自己究竟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呢?她的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茶几上的空碟子,仿若木雕泥塑一般,思绪早已飘远,呆坐良久,也不知时光在这悄然的静谧中流逝了几许。 良久,洛央央像是从一场冗长的梦境中惊醒,她缓缓抬眸,望向依旧喧闹非凡的花园。花园中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灯光的映照下愈发娇艳欲滴,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然而,洛央央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她心下想着,只消最后再瞧一眼封屹,便回房去,将这纷扰的一切都抛诸脑后。她灵动的双眸滴溜溜地转动,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在偌大的花园中仔细地搜寻着封屹的身影。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又带着些许的不安。待终于望见他时,却惊觉封屹正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温润浅笑,那笑容仿若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能驱散世间一切的阴霾。他迈着从容而优雅的步伐,朝着她所在的角落款步走来。刹那间,四目相对,洛央央只觉得心底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她暗自揣测封屹此举莫非是冲着自己而来?这般念头一起,紧张之感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她淹没,促使她想要即刻逃离这尴尬而又让她心慌意乱的场景。她的目光闪烁不定,仿若夜空中摇曳的星辰,匆忙站起身来,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裙摆,指节泛白。 “央央!”封屹的目光始终在人群中搜寻着洛央央的身影,当他敏锐地察觉到洛央央的意图,见她突然起身欲走,急忙出声唤住她。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的悠扬旋律,在喧闹的环境中格外清晰,直直地传入洛央央的耳中。 洛央央娇弱的身躯猛地一僵,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她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仿若坠入了无尽的深渊。紧张的情绪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之色,那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她极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心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张满是紧张之色的小脸终究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里即将凋零的花朵,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韵味。她轻声说道:“屹学长。”那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发出的细微颤音。 “一年未见,央央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了。”封屹已然走到近前,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与欣赏。他自然而然地抬手,动作轻柔而优雅,轻轻揉了揉洛央央的脑袋,掌心的温热透过她柔顺的发丝传递至头顶,仿若一股暖流,让洛央央的心中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洛央央仰望着封屹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他唇角那温柔的笑意,仿若春日暖阳,洒在她的身上,令她的双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仿若天边的晚霞,羞怯地垂下了头,轻声应道:“嗯。”那声音仿若蚊子的嗡嗡声,细微而又带着一丝甜蜜的羞涩。 此刻,她的内心恰似小鹿乱撞,心跳急剧加速,仿若密集的鼓点,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下一刻便要破胸而出。 “央央。”封屹见洛央央低垂着头,仿若一朵羞涩的睡莲,便伸出手,手指修长而白皙,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亲昵。他微微用力,轻轻抬起她那张红润娇俏的小脸,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欢迎你来到封家。”那声音仿若山间的清泉,叮咚作响,在洛央央的耳边回荡,透着真诚与温暖。 被迫抬起脸的洛央央,一眼便撞进了封屹那双温润而又诚挚的眼眸之中。那眼眸仿若一汪深邃的湖水,清澈而又明亮,湖底闪烁着点点星光,没有丝毫的疏离与冷淡,唯有真诚的欢迎之意,仿若能包容世间一切的温柔。 “谢谢屹学长。”洛央央的鼻尖微微发酸,眼眶也有些湿润,仿若被清晨的薄雾笼罩。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暖流,那暖流仿若春日里融化的冰雪,缓缓流淌,感动之情溢于言表。她不禁想起平日里封圣对自己的冷漠与疏离,同样身为兄弟,对待同一件事,封圣若是也能这般温和友善地对待她,那该有多好。 “傻丫头。”封屹的笑容愈发温柔和煦,仿若春风拂面,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洛央央柔顺的发丝,动作亲昵而又宠溺,“都到家里了,还叫什么学长,以后唤我二哥吧。”那语气仿若一位疼爱妹妹的兄长,透着无尽的关怀与爱护。 洛央央的心头又是一阵波澜起伏,仿若平静的海面掀起狂风巨浪。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她乖巧而又轻声地唤道:“二哥。”那一声“二哥”,仿若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封屹之间那曾经懵懂的情愫彻底隔开。她清楚地知晓,从今往后,她与封屹,或许便只能以兄妹相称,那些未曾言说的情愫,只能深埋于心底,仿若被尘封的宝藏,永远不见天日。 “真乖。”封屹本欲放下的手,在触碰到洛央央粉嫩娇嫩的小脸时,终是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那触感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般滑嫩,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掐出水来,细腻而又柔软。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愈发羞怯,小巧的耳朵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仿若天边的一抹云霞。她微微颤动着浓密修长的睫毛,仿若蝴蝶轻扇翅膀,努力扬起一个乖巧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花朵。于她而言,能够与封屹以兄妹的身份平和友好地相处,便已是心满意足,仿若一个在黑暗中徘徊许久的人,终于寻得了一丝温暖的曙光。 洛央央这边刚刚暗自满足,殊不知,不远处的封圣早已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天空,黑沉得近乎要凝结成冰。他的双眸仿若深邃的寒潭,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寒意,紧紧地盯着洛央央和封屹的方向,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紧紧的,指节泛白,仿若要将酒杯捏碎一般。 待封屹被众人簇拥着离开后,洛央央便转身朝着别墅走去。她的步伐略显沉重,仿若带着无尽的心事。封圣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手中的酒杯随手一放,那酒杯在桌上晃了晃,险些倾倒。他全然不顾自己身为生日主角的身份,抛下满花园的宾客,那些宾客们投来惊讶与疑惑的目光,他却仿若未闻。他迈着矜贵而又冷冽的步伐,仿若一位高傲的王者,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紧跟在洛央央身后步入了别墅。 第92章 站住 墨色的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笼罩着大地,将整个世界都包裹在它的怀抱之中,万籁俱寂,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止了流动。洛央央趁着这四下无人的绝佳时机,身姿轻盈得如同一片随风舞动的羽毛,小心翼翼地从别墅的后门悄然潜入。她的每一步都落得极轻极缓,犹如一只灵活而警觉的猫在黑暗中穿梭,那微微踮起的脚尖,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谨慎,生怕发出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丝声响,惊扰了这沉睡的夜。 她一路沿着墙根前行,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终于顺利地来到了楼梯口。此时的她,刚鬼鬼祟祟地迈出脚步,正欲抬脚踏上那通往楼上的楼梯之时,突然,前门处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清脆的开门声,那声音在这静谧得如同真空般的空间里骤然响起,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仿佛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洛央央的身形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一顿,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满是惊恐与慌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在这一刻好似要挣脱胸膛的束缚,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在她耳边擂起了战鼓。仅仅几秒后,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他身着一套剪裁精致得体的黑色西服,那流畅而利落的线条,仿佛是顶级裁缝用夜色与星光精心勾勒而成,衬得他原本就修长的身姿更加笔直而威严,仿佛是从黑暗中走出的主宰者,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封圣的目光冷冽如冰,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寒星,森冷地直直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让洛央央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暴露在猎人视野中的无处可逃的猎物,被那冰冷的目光紧紧缠绕,无法挣脱。 刹那间,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好似被一条隐藏在黑暗深处、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那冰冷的触感仿佛已经顺着她的脊梁攀爬而上,让她周身寒毛直立,每一根神经都在这一瞬间被拉到了极致的紧绷状态。封圣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恐怖,阴森嗜血,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在其中翻涌着的是他对她的愤怒与厌恶,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无情地吞噬,将她的灵魂都卷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下一瞬,洛央央像是被这无法言喻的恐惧驱使着,猛地扭过头,那动作快得几乎扯到了她的脖颈,她抬脚便不顾一切地往楼上冲去,此刻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逃离这如恶魔般的存在,逃离这让她窒息的危险境地。 “站住!”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一道炸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轰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那声音仿佛穿透了空气,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让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 “……”洛央央抬起的右脚在半空中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仅仅是一瞬间的犹豫,求生的本能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促使她像一只被猎人追赶得走投无路的野兔,逃命般地朝着楼上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毫无章法,仿佛是在黑暗中盲目逃窜的困兽,身后是那如影随形的危险气息。 洛央央一边狂奔,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封圣这般盛怒的模样,想必是看到她和封屹交谈,所以此刻要来狠狠地收拾她了。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柔弱羔羊,自然不会傻站在原地等着被他惩处,她的心中还留存着一丝倔强与反抗的火焰。 “小东西。”封圣看着洛央央逃窜的背影,深邃的黑眸越发阴沉,那黑色仿佛是被最浓稠的墨汁浸染过一般,深不见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与不甘,竟敢如此不听话!猎物虽然跑了,但他丝毫不显急躁,依旧迈着沉稳而矫健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脚下的楼梯是他的领地,他在坚定不移地循着洛央央的身影踏上楼梯,那沉稳的脚步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紧绷的心弦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洛央央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地跑回卧房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她的双手颤抖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手忙脚乱地将门锁落下,那锁舌与锁芯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仿佛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试图以此将危险阻挡在门外。但心中那如影随形的恐惧让她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保险,于是她费力地拖着沙发,那沙发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她却全然不顾,只想将其顶在门后,为自己增加一份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站在她这边。就在她奋力拖着沙发,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沙发才挪动一半的时候,门锁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惊悚,仿佛是恶魔的低吟,房门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了。 “你怎么打开门的?”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死死地瞪着门口的封圣。她分明记得锁孔上并没有插着钥匙,而封圣搭在门把手上的大手也是空空如也,这让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莫非,赤手空拳的他,是凭借着一身蛮力硬生生地拧开了她的门?这可是她锁好的门啊,如此轻易地就被打开,他的行为是不是太粗暴了些?这想法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你这门锁,锁与不锁有区别吗?”封圣神色淡定自若,仿若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与不屑。他不紧不慢地关上房门,然后将门锁重新锁上,那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他已经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仿佛在宣告着洛央央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如同困在蛛网中的飞蛾,无论如何扑腾,都无法挣脱那早已注定的命运。 “你别过来!”洛央央此刻只觉得大祸临头,声音颤抖地喊道。她慌乱地放弃了继续挪动沙发,开始一步步地往后退,每一步都带着绝望与恐惧,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惊恐,仿佛封圣是一只随时可能扑上来将她撕咬的猛兽。她听出来了,封圣这是在赤裸裸地鄙视她的门,可这再怎么说也是他封家的门,自家的门如此薄弱,安全措施这般差劲,他竟然还有脸来鄙视她,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委屈,但这愤怒在恐惧面前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还没干什么,你退什么退?”封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优雅地搭在西服的扣子上,那手指仿佛是白玉雕琢而成,散发着一种冷硬的光泽。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解着扣子,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洛央央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那动作在洛央央眼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惊恐地看着封圣解衣扣的动作,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他脱衣服干什么?楼下此刻还有那么多人呢,他应该不会乱来的,对吧?洛央央在心中暗自安慰着自己,可恐惧却如影随形,让她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没有。”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仿若寒夜中的冷月,散发着清冷而孤寂的光芒。他随手将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那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却让洛央央更加胆战心惊。她想起刚才自己和封屹交谈时笑得那般甜美,那笑容仿佛还在眼前闪烁,现在却要面对封圣的怒火,是不是一切都太晚了?她的心中满是懊悔与绝望。 “封圣!”洛央央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她惊慌失措地指着未关的阳台门,声音尖锐而颤抖地喊道:“楼下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别乱来!”她试图用这最后的防线来阻止封圣的逼近,可声音中的恐惧却出卖了她的无助,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三楼,他们看不到。”封圣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呼喊,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白衬衫上的精致衣扣已经解开了一半,微微露出的厚实胸膛,肌肉线条犹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那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诱人的光泽,散发着一种男性的阳刚之气,可在洛央央眼中,这却成了危险的信号,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可是他们听得到!”洛央央此刻已经退无可退,再不想面对这可怕的场景,可她还是清楚地看出了封圣想要干什么。她在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禽兽!简直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大禽兽!她的眼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但这愤怒与厌恶在恐惧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 “放心,你忍着点,别叫那么大声,他们听不到的。”封圣淡淡地瞥了一眼窗帘随风浮动、玻璃门大开的阳台,并没有前去关上的意思,那眼神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天真与挣扎,仿佛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如此的可笑与微不足道。 “你!变态!”随着封圣的衬衫落地,洛央央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为了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面子和尊严,她咬了咬牙,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快步冲向阳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至少要把阳台门关上,把窗帘拉上,不能让这羞耻的一幕暴露在这夜色之下,她的身体在恐惧与绝望中颤抖着,却依然顽强地朝着那最后的希望奔去。 封圣看着洛央央的举动,狭长的冷眸微微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凌厉的闪电,顿时如同一只捕食的猛虎发现了猎物的逃窜,毫不犹豫地箭步一冲,瞬间便将洛央央扑在了玻璃门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洛央央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洛央央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她能感受到封圣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那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寒风,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第93章 玩弄心跳 “你疯了!”洛央央惊恐地尖叫出声,那声音仿佛被扯破的绸缎,尖锐而绝望。此刻,她被封圣紧紧地压在那冰冷刺骨的玻璃门上,好似被恶魔擒住的柔弱羔羊。刹那间,她的面容变得惨白如纸,花容失色,那原本灵动而清澈的双眸此刻瞪得极大,满满的皆是惊慌失措,仿佛一只受惊后暴露在猎人眼前的野兔,眼中尽是恐惧与无助。她的一双小手竭尽全力地撑在玻璃门上,掌心因用力而泛白,十指微微颤抖,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往后退,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试图挣脱封圣那如铁钳般的禁锢,那挣扎的模样,恰似一只陷入绝境、走投无路却仍拼命挣扎的小鸟,虽渺小却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封屹才刚回来,你不该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封圣的声音冷硬如冰,仿佛是冬日里最寒冷的北风,带着浓浓的醋意和不满,那语气好似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双手在洛央央的身后摸索着,动作略显急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终于,他找到了礼服的拉链,手指轻轻捏住拉链头,缓缓地向下拉动。那轻微的“滋滋”声,在这寂静而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洛央央被死死地锁定在玻璃门前,犹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动弹不得,挣脱不开丝毫。她心急如焚,双眼圆睁,眼中满是焦急与恐慌。双手慌乱地绕到身后,试图阻止封圣这大胆而放肆的行为,手指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之中,仿佛要用这最后的力气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和清白。 “真的?”洛央央的阻止对于封圣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微不足道。拉链依旧坚定不移地沿着轨道下滑着,每下滑一寸,都仿佛是在洛央央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真的!”随着身上礼服的逐渐松懈下滑,洛央央那晶亮的大眼睛中开始溢满了水雾,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她是真的没有主动接近封屹,此刻的她,心中甚至萌生出想要远远躲开他的念头。她害怕,害怕封屹知晓她这般不堪的处境,知晓她与封圣之间这混乱而又复杂的关系,害怕在封屹的眼中看到鄙夷与嫌弃,那将是比死亡更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心颤的恐惧之中,洛央央的视线突然落在墙角那厚重的窗帘上。那窗帘的颜色深沉而黯淡,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守护者。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既然无法阻止封圣,那便另寻他法。于是,她也不再徒劳地去阻止封圣的动作,而是伸长了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勾住窗帘。紧接着,她猛地一用力,“哗”的一声将窗帘拽了过来,那声音打破了原本紧张而压抑的寂静。然后迅速地将窗帘塞在自己的身体和玻璃门之间,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那窗帘像是一道坚实的屏障,瞬间将卧室与花园隔绝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让洛央央稍稍放心了一些,仿佛一只躲进树洞的松鼠,暂时获得了一丝安全感,虽然这安全感是如此的脆弱和短暂。 封圣其实倒也并未真的打算在这如此显眼、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做出格的事情。毕竟,小东西的身体这般诱人,如同稀世珍宝,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又怎舍得让别人窥见分毫。但是,既然小东西都已经开始自救了,他也就懒得挪动地方了。他心想,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地惩治她一番,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让她今后再也不敢在他的面前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的亲昵举动,让她明白她是属于他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封圣身为今晚这场宴会的主角,他消失的时间一旦过长,难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果不其然,身负寻找封圣重任的洛瑛,一路匆匆忙忙地上了楼,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她径直朝着三楼封圣的卧室走去,那目标明确的样子,好似一支离弦的箭。而去封圣的房间需要先经过洛央央的房间,这看似偶然的布局,却成为了命运的转折点。巧的是,当洛瑛从洛央央的门口路过时,洛央央的房门好巧不巧地开着,那扇门就像是命运的嘲讽,在不经意间开启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闹剧。洛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反射性地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一偏头,冷不丁地看到封圣站在门内,那画面瞬间让她呆立在原地,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只有她那因震惊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胸腔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第94章 抓奸在床? 在这深宅大院的静谧夜晚,洛瑛的声音陡然打破了原本的寂静,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与惊讶,高声问道:“圣儿,你究竟是缘何会在央央的房间之中啊?”那语调微微上扬,其中的讶异之情仿佛能穿透这寂静的空气,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洛瑛此刻就像是目睹了一场违背自然规律的奇景一般,脸上的震惊之色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溢于言表。她的双眼瞪大,眸中满是疑惑与诧异,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一时语塞。在他们所处的这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封圣有洁癖一事几乎是众人皆知、毋庸置疑的事实。他对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有着近乎严苛的要求,极其不喜欢别人贸然进入他的房间,那种抵触情绪仿佛是写在脸上的标签,清晰可见。同样地,他似乎也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免踏入别人的房间,仿佛那扇门后隐藏着什么令他恐惧或厌恶的事物,久而久之,这便成为了一种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忌。 而如今,他却毫无预兆地从央央的房间里现身,这情景怎能不让洛瑛感到目瞪口呆、惊愕万分?更何况,回想起来,他从那热闹非凡、灯火辉煌的宴会场上悄然离去,已然过去了许久的时间。洛瑛的心中不禁泛起层层疑虑的涟漪,难不成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他一直都静静地待在央央的房间里吗?这一猜测让她的内心愈发不安起来。再看这房间,此刻黑漆漆的一片,如同一团神秘的黑色迷雾,将所有的秘密都笼罩其中,甚至连一盏灯都未曾开启,仿佛是故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这愈发增添了事情的神秘感和诡异感,让人忍不住脊背发凉。 “洛阿姨。”封圣在与洛瑛的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尽管那冷峻如寒星的双眸中也闪过了一丝短暂的愣神,但他那张犹如被冰雪雕琢而成的冷峻脸庞,却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情。他的面部肌肉没有丝毫的颤动,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这种平静的表象下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让人难以捉摸透他的心思。 封圣那高大而挺拔的身躯,宛如一棵古老而苍劲的参天大树,稳稳地矗立在门缝之间。他身姿笔挺,双肩宽阔,仿佛能够扛起世间所有的秘密与责任。此刻,他巧妙地用自己的身体阻挡了洛瑛看向房内的视线,如同一位忠诚的卫士,坚定地守护着一个不为人知、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动作看似自然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微微侧过头,他朝着还在床上的洛央央的方向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中蕴含着关切、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安抚,仿佛在瞬间便将千言万语都传递给了她,告诉她不要惊慌,一切有他。随后,他神色淡定地转过头来,面向洛瑛,用一种平稳而低沉的声音说道:“央央有些不舒服,我上来看看她的情况。”那声音就像是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 彼时,洛央央正躺在床上,尚未入眠。她的神经本就因为之前与封圣的种种纠葛而紧绷着,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母亲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外陡然响起,仿佛是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击中了她。她的内心先是猛地一惊,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紧接着,便是一阵强烈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将她彻底淹没。那种感觉就像是毫无防备地被一道惊雷狠狠地劈中,整个人都懵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别说是思考问题的脑子,就连胆子都仿佛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给炸得粉碎,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借着走廊上透进来的那一缕微弱而昏黄的灯光,洛央央敏锐地捕捉到了封圣使来的眼色。那眼神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力量和指引。在那一瞬间,她读懂了他的意思,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急切地告诉她,让她赶紧躲到卫生间去暂避风头,仿佛那里是此刻唯一的安全港湾。于是,前一秒还疲惫不堪、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连动弹一下都觉得困难的洛央央,刹那间像是被一股神奇而强大的力量注入了身体。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绝和求生的欲望,一个挺身便从床上迅速坐了起来,动作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她的目光慌乱地在房间里扫视着,最后落在了散落在地上的礼物以及自己的内衣上。那些礼物包装精美,却在此时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这场危机。她的内心更加慌乱了,手忙脚乱地伸出手,将这些东西匆匆搜罗起来,然后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抱着的是自己最后的尊严和秘密。接着,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朝着卫生间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将这地板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那速度简直堪比专业运动员在赛场上的百米冲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在母亲发现之前,将自己完美地隐藏起来,不让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波及到自己。 “央央怎么了?为何会不舒服呢?”听到女儿身体不适的消息,洛瑛那原本满是惊讶和疑惑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担忧的神情。那是一种母亲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仿佛世间所有的其他事情在这一刻都变得不再重要,女儿的健康状况成为了她心中唯一的牵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眉头微微皱起,嘴唇也紧紧地抿着,仿佛在思考着女儿可能出现的病情。在这种母爱的驱使下,她立刻将封圣从央央房间出来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在她心中,女儿的安危才是最为关键、最为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暂且搁置一旁。 “或许是吃错了东西吧。”封圣稳稳地站在门口,身姿挺拔而坚定,如同一位坚守阵地的战士。他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仿佛生根一般,没有丝毫的移动。他的双手自然下垂,手指微微弯曲,显示出他内心的一丝紧张,但表面上却依然镇定自若。他并没有立刻让洛瑛进入房间的意思,仿佛房间里隐藏着什么不能被他人知晓的秘密。微微抬眸,他的目光与洛瑛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和疑惑,看着洛瑛问道:“洛阿姨,您此番上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上来就是为了找你啊!”洛瑛这才猛地从对女儿的担忧中回过神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被遗忘已久的重要事情,连忙说道,“央央交给我来照顾就好,你快些下楼去吧,毕竟下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在等着你去应酬呢。这场宴会可是为你举办的,你作为主角,长时间不在场,难免会让宾客们感到有些失落和不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催促,希望封圣能够尽快回到宴会现场,履行他作为主人的职责。 “那我先下去了。”封圣在听到卫生间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后,那细微的声音仿佛是一颗定心丸,让他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的肩膀微微下沉,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这才缓缓地从门口移开脚步,动作缓慢而沉稳,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刻意掩饰着内心的情绪。 封圣刚一离开,洛瑛便迫不及待地连忙进入房间。她的脚步急促,带着一丝急切和好奇,想要弄清楚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房间怎么这么黑啊,也不知道开灯。”她一边嘟囔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心中满是对这黑暗房间的不解。一边顺手按下了门侧的开关,刹那间,房间里亮堂了起来,那明亮的灯光仿佛是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黑暗,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而此时,躲在卫生间里的洛央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晕头转向。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那镜子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仿佛也在掩盖着她内心的慌乱。她快速地转动着身体,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紧张,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急于寻找出路。她仔细地查看着封圣留在她身上的吻痕,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心中暗自祈祷着这些痕迹不要太过显眼,仿佛在祈求着上天的庇佑。好在封圣平日里行事还算有分寸,并未在她那显眼的脖子和手臂等部位留下痕迹,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紧张却依然没有完全消散。 “央央,你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卧房里空无一人,洛瑛的声音便朝着紧闭着门的卫生间传了过来。那声音透过门板,显得有些沉闷,但却依然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为了和封圣统一口径,洛央央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冲进卫生间时听到的封圣所说的话,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她连忙对母亲说道:“妈妈,我没事,就是有点闹肚子而已。”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紧张和不自然,仿佛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一边与洛瑛交谈着,洛央央一边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穿着礼服。她的双手慌乱地拉扯着礼服的裙摆和衣袖,双脚也不停地移动着,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穿上鞋子。她躲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尽管心里清楚母亲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不会贸然地推门进来,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依旧充满了紧张与不安。那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紧紧地缠绕着她,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紧张得舌头都快要打结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 “怎么会闹肚子呢?你吃药了吗?妈妈这就去给你找点药来。”洛瑛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担忧之色,那担忧仿佛是一团浓浓的迷雾,笼罩在她的心头。说着便要转身出去拿药,她的脚步已经朝着门口迈出了一步。 “妈妈,不用了!刚刚大哥已经拿药给我吃过了。”隔着那扇卫生间的门,洛央央急忙出声制止道。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带着一丝慌乱和急切。她心里清楚,自己的肚子根本没有毛病,自然是不想真的吃药,生怕这会引起母亲更多的怀疑。 “你不舒服就别下楼了,好好在房间里休息吧。”洛瑛觉得女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从卫生间里出来,便打算先下楼去。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担忧,但也知道此刻女儿可能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来恢复。 而此时,洛央央正好穿好了礼服,她对着镜子,伸出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略显凌乱的满头长发。她的手指有些颤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随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 “妈妈。”洛央央强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那笑容有些僵硬,仿佛是贴在脸上的面具。她迈着小碎步小跑着追上准备出门的母亲,然后伸出手拉住母亲的手臂说道,“有个事情我想问问您一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好奇,试图用这个问题转移母亲的注意力,让这场风波尽快平息下去。 第95章 三更半夜,私闯她闺房 “何事?”洛瑛听到女儿的呼唤,脚步顿住,旋即折返回来,拉着洛央央在床沿坐下,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疑惑。 “妈妈,封家是不是有一位养女?”洛央央抬头望向母亲,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轻声问道。 “确有此事。”洛瑛微微点头,继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竟不知?” “妈妈,您从未向我提及此事,我又怎会知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洛央央脸上的惊讶之色更甚,心中暗自思忖,这般重要的事情,为何自己如今才刚刚知晓?而且看这情形,自己似乎是这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这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与局促。 “妈妈未曾与你说过吗?”洛瑛也是一脸茫然,“我原以为你是清楚的。”虽说封亦涵一直在国外求学深造,可央央作为家里的一员,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对她毫无耳闻啊,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妈妈,您真的未曾跟我讲过!”洛央央懊恼不已,眉头紧蹙,“我今夜才刚刚听闻此事!”在这个复杂的重组家庭之中,她与封圣之间那微妙而禁忌的关系本就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倘若封亦涵这个封家的养女,真如叶沙妍所言那般钟情于封圣,那自己夹在封圣与封亦涵之间,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岂不是乱成了一团麻? “未曾提及便罢了,如今知晓也不算太晚。”洛瑛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试图安抚她那略显慌乱的情绪。显然,在她看来,这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是家庭中的一个普通情况罢了。 “……”洛央央的心情宛如一团乱麻,五味杂陈。她很想冲口而出说此刻知晓已经太迟了,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深知不能如此直白地对母亲讲。倘若她早早就知道封家有这样一位养女,且知晓其对封圣的心意,那么当初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与封圣定下那个约定。这关系实在是太过混乱复杂,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而且,封圣应该对封亦涵并无男女之情吧?毕竟,以他那天不怕地不怕、行事果敢又有些独断专行的脾性,若是钟情于封亦涵,恐怕早就与她双宿双飞了,又怎会来招惹自己呢? 叶沙妍曾透露,封亦涵即将归来。一想到倘若被封亦涵察觉自己与封圣私下里那真实而微妙的关系,这家里恐怕会掀起一场惊涛骇浪,洛央央就不禁吓得慌忙摇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封亦涵知晓此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央央,你的脸色为何这般苍白?”洛瑛见女儿又是摇头又是眼神中满是恐慌,心中的担忧愈发浓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啊?”洛央央一时有些傻眼,愣了片刻后连忙说道,“妈妈,我没事,只是有些乏累,想休息一下。” “那你便好生歇息,妈妈还得下楼去招呼宾客。”洛瑛起身,神色关切地叮嘱道。 “嗯。”洛央央目送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她才缓缓收回目光,然后一直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思绪早已飘远。 良久,她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机械地起身,关了灯,又将阳台门紧紧关闭,还把窗帘一一拉拢,仿佛要将自己与外界的一切纷扰彻底隔绝开来。做完这一切后,她便早早地躺回床上,试图让自己进入梦乡,舒缓这疲惫而又纷乱的心情。她睡得很沉,以至于花园里的宴会何时结束的都浑然不知。 也许是因为入睡过早,凌晨三点,洛央央毫无征兆地突然醒来。在这漆黑一片的黑暗中,她缓缓睁开睡眼,大脑有好几秒都处于混沌迟钝的状态,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一丝凉飕飕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下意识地偏头看向阳台的方向。睡前,她明明记得已经将阳台门牢牢关好,可此刻,那窗帘却在皎洁月光映照下轻轻飘动,仿佛有什么人或东西刚刚经过。 在这如水的月色中,她恍惚间又一次看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玻璃门前,那轮廓在月光的勾勒下显得格外清晰。 “你险些将我吓死!”洛央央一眼便认出那是封圣,此刻的她,被这般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不轻,虽说此前已经被吓过数次,心中对这类场景已有了些许免疫力,但还是忍不住被惊到,心跳陡然加快。 “吵醒你了?”封圣夹着雪茄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投向床上的洛央央。他心中暗自疑惑,自己明明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也未弄出丝毫动静,她究竟是如何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醒来的呢? “没有。”洛央央轻声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与迷糊。 随后,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封圣的手上。在这银白月色的映照下,她清楚地看到他手中夹着的雪茄,沉默了两秒后,忍不住撇了撇嘴,小声说道:“是被烟味呛醒的。”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烟味,她的鼻子对此颇为敏感,自然是闻得出来。 封圣闻言,微微皱眉,随即将手中的雪茄熄灭,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朝她走来,每一步都踏得很轻,仿佛生怕再次惊扰到她。 第96章 第二份礼物我还没收 “礼物我已经给你了,就贴在你手机上呢!”洛央央瞪大了双眼,那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惊恐地看着封圣步步紧逼。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被子,那被子仿佛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抓得是那样紧,指甲因用力而泛白,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而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那只是第一份,这第二份礼物,我还未曾收取。”封圣猛地一伸手,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蛮横的力量,将那紧紧守护着洛央央的被子一把掀开。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随后便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般,强势地爬上了床,那气势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让她在这黑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洛央央顿时小脸皱成一团,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我……我可以抗议吗?”她的心中早就知晓封圣不会轻易放过她,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就像在黑暗中寻找那一丝几乎不存在的曙光。此刻,在她心中,封圣已然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混蛋,一个只知道满足自己私欲的恶魔,他的存在仿佛是她生命中的一场灾难,让她痛苦不堪。 “可以。”封圣微微挑眉,那眉毛挑起的弧度仿佛是一道嘲讽的弧线,似乎今晚格外好说话。然而还未等洛央央心中涌起一丝庆幸,他便紧接着冷冷地吐出后半句,“但抗议无效。”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宣判,冰冷而决绝,彻底断绝了她的念想,让她从那短暂的幻想中瞬间跌入了更深的绝望深渊。 洛央央的小嘴一撇,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却又带着无尽的苦涩。身旁封圣那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烫得她的肌肤生疼,却又无法躲避,就像她此刻无法逃脱的命运一般。在这心情跌落谷底的绝望之中,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那光芒虽然微弱,却给了她一丝挣扎的勇气。 趁着封圣还未有所动作,她心一横,牙一咬,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个翻身,然后如同一只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紧紧地抱住了封圣。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让封圣顿时愣在了原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错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时之间竟没能反应过来她此番举动的意图。他就像一座被瞬间冰封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在封圣那满是疑惑与惊讶的盯视下,洛央央缓缓地将小脑袋从他那坚硬而厚实的胸膛上抬起,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泪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怯生生地瞅着他:“今晚……就这样抱着睡好不好?”她的语调刻意放软,带着一丝娇嗔,又有一丝委屈与埋怨,那声音仿佛是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轻轻地拂过封圣的心弦,让他的喉咙不禁一紧,一种莫名的燥热涌上心头,瞬间口干舌燥起来,仿佛是被一团火焰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愫。 “为什么?”封圣强压下心中那股异样的情愫,声音微微沙哑地问道,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探究与警惕,似乎想要看穿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心思。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锐利的手术刀,想要剖析她的内心世界,找出那隐藏在深处的秘密。 “腰酸软得厉害,实在是不想动了。”洛央央见封圣似乎有所动摇,心中微微一喜,那喜悦如同黑暗中绽放的花朵,虽然短暂却给了她一丝希望。她赶紧乘胜追击,继续施展她的柔情攻势。她的小脸愈发红润起来,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桃花,带着一丝羞涩与妩媚,“而且……那里也有点不舒服。”她故意咬了咬下唇,那动作带着一丝娇俏与可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是她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后一招了,只盼着封圣能心软上钩,在这禽兽行径之余,还能尚存一丝怜悯与体谅,就像在狂风暴雨中寻找那一片宁静的港湾。 就在洛央央提及腰酸之时,封圣那温热而宽大的手掌,已然不自觉地转移到了她的腰部,轻轻地按揉起来,那动作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温柔与关切,仿佛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然而,当听到她后半句所说的话后,他的手猛地一顿,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与担忧。那紧张如同紧绷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而那担忧则像是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 “不听不听。”洛央央此刻已经被羞愤冲昏了头脑,完全听不进封圣的话。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挣脱封圣的禁锢,然后卷着被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场景,仿佛只要逃离这里,就能摆脱这一切的痛苦和折磨,重新找回自己的尊严和安宁。 第97章 小秘密 封圣目睹洛央央企图卷被逃离的举动,那深邃的眼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寒星,锐利而摄人。紧接着,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果断地伸出那修长而充满力量的手臂。这手臂犹如古希腊雕塑中男神的臂膀,线条优美且肌肉紧实,每一寸肌肤下都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他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恰似那经验丰富的老鹰捕捉兔子一般,“嗖”地一下,瞬间便将妄图卷着被子逃跑的洛央央紧紧地控制在了怀中。洛央央只觉眼前一花,自己便已落入了封圣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这一晚,对于洛央央而言,无疑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折磨,就像是置身于炼狱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痛苦与无奈,注定又是一个无法入眠的黑夜。而封圣对于今晚的第二份“礼物”,则是餍足地抱着浑身无力的洛央央,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得意的神情,仿佛一个刚刚收获了丰硕猎物的猎人,显然他对自己的“收获”十分满意。两人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色破晓,那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他们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仿佛两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陷入了深深的梦乡。 因为要参加考试,洛央央特意调好了闹钟。可她刚眯上眼睛,还没十几分钟,那恼人的闹铃便如同夺命的咒语般骤然响起。“呜呜……”闹钟那尖锐而刺耳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犹如一把利刃划破了平静的湖面。洛央央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般的小嘴一撇,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她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已经委屈得要哭出来了,只觉得身心俱疲,满心满眼都是对这闹铃的怨恨。她在心中不停地呐喊着:我不要起床,不要起床!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虫,连片刻的安宁都无法享受。 而奋战了一整晚的封圣,却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如同神话中的战神一般,不知疲倦。此时,他睁开眼睛,眼中依旧炯炯有神,不见丝毫疲惫之色,那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怀中传来的悲戚的呜呜声,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那感觉就像是被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刺了一下。他伸出那宽大的手掌,如同呵护稀世珍宝一般,轻轻地揉弄着洛央央那柔顺得如同瀑布般的脑袋,试图安抚她那烦躁不安的情绪。同时,他伸长了手臂,那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捞过床头的手机,熟练地替她关掉了闹铃,然后温柔地在她发丝柔软的头顶落下轻轻一吻,那吻如同春风拂面般轻柔,轻声说道:“继续睡。” 闹铃停止了鸣叫,埋首在封圣怀里的洛央央,紧皱的小眉头也稍稍舒缓了一些,那原本如同麻花般纠结在一起的眉头逐渐松开,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温暖的巢穴中找到了安全感,似乎又要陷入沉睡。然而,仅仅五分钟后,那该死的闹铃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仿佛是一个故意捣乱的顽皮孩子,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呜呜……封圣,我恨你。”这一次,洛央央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小嘴依旧瘪着,那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封圣自然明白,小东西是在埋怨他昨晚太过纵欲,以至于让她无法好好休息,导致现在被这闹铃折磨得苦不堪言。他刚要伸手去按掉闹铃,却见洛央央光溜溜的小手臂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那白皙的肌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仿佛是一块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美玉。封圣心中一动,为了欣赏她这不经意间露出的迷人春色,他缓缓收回了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与爱慕。 床头柜上摆放着两个手机,一个金色,一个白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不同的光泽,仿佛是两颗璀璨的宝石。洛央央睡眼惺忪地动作迟缓地探过手去,她的动作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充满了慵懒与疲惫。她也不看手机,只是凭着感觉摸索到一个手机便拿了过来,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盲人。她大拇指习惯性地在屏幕上用力一按,本以为能够关掉闹铃,可闹铃依旧在响,那声音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她有些不耐烦地继续按,然而闹铃还是顽强地响着,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迹象,那声音越来越魔性,仿佛是一个邪恶的幽灵在耳边低语,嘲笑洛央央的无能。 洛央央的小眉头瞬间紧紧皱起,那皱纹如同沟壑般深刻,心中的怒火被这恼人的闹铃彻底点燃,仿佛是一堆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她大拇指狠狠地点在屏幕关闹铃的位置,如同失控的机关枪般抽搐般狂按起来,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平日里,洛央央总是将自己的小暴脾气隐藏得很深,就像是平静海面下的暗涌,而此刻,因为睡眠严重不足,这隐藏已久的小暴脾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那闹铃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坚持不懈地响着,那声音越来越魔性,仿佛是在嘲笑洛央央的无能。终于,在这无尽的折磨下,洛央央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那眼中满是愤怒与疲惫,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母狮。映入她眼帘的手机画面,却并非是熟悉的闹铃界面。只见屏幕上是一张五官面容熟悉,但照片陌生的睡颜,仔细一看,这屏保里躺在床上睡觉的人,不正是她自己吗? 此时的洛央央,脑子还处于混沌迷糊的状态,就像是一团浆糊,手上一个不稳,手机便从她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砸在了她的胸口。她连忙伸手拿起手机,却在不经意间看到手机背面,贴着一个笑得大张着血盆大口的叮当猫贴纸,那模样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仿佛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小丑,给这充满火药味的场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第98章 失了人性 洛央央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手机,那眼神好似一潭被搅乱的湖水,满是茫然与困惑,波光粼粼中尽是不解的涟漪。她整个人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没有丝毫的松弛与晃动。她的脑子此时就像一台陷入死机状态的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杂乱无章的雪花点,又仿佛是被一层浓厚而混沌的迷雾紧紧包裹,思维在这迷雾中四处碰壁,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整个人处于一种完全懵掉的状态。 那只咧着大嘴、露出两颗大门牙,仿佛在肆无忌惮地嘲笑这个世界的叮当猫贴纸,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视野,如同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她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她的思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拽了回来,从那片迷茫的混沌中瞬间回到了现实世界——这是封圣的手机!这个认知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可是,封圣啊,那是一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杀伐果断,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冷峻坚毅气息的男人,犹如一座巍峨高耸、难以攀登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这样的一个人,他的手机屏保怎么会是自己那毫无防备、安然入睡的睡颜照呢?这张照片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偷拍的?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搜索引擎,在记忆的广袤海洋中拼命地搜索着相关的片段,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最终都是一无所获,那些记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橡皮擦轻轻抹去,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她竟然完完全全没有察觉到封圣的这个举动,这让她既感到震惊又有些许的恼怒。 被洛央央无意中窥探到自己精心设置的屏保,封圣那向来沉稳如山、波澜不惊,仿佛即使泰山在眼前崩塌也能面不改色的面容,此刻竟像是被春日的暖阳轻轻拂过,微微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若隐若现,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然而,他毕竟是站在商业帝国顶端的封氏集团的大总裁,身上流淌着高贵而骄傲的血液,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矜持,如同守护着自己领地的雄狮,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失态。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贸然地去抢夺手机,岂不是就像那个掩耳盗铃的人,把自己隐藏已久的小心思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吗?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于是,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窘迫,愣是没有伸出手去拿回手机。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眼神却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应,又像是在害怕她会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然而,当洛央央那纤细得如同刚刚破土而出的葱根一般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手机背面,那指尖传来的微微凉意让她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她微微用力,试图抠动那张看起来有些突兀的叮当猫贴纸,那贴纸仿佛是一个顽固的小恶魔,紧紧地贴在手机上,怎么也不肯松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它撕下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混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就在这时,封圣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他像是一只潜伏已久、等待最佳时机出击的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将手机夺了回来。洛央央只觉手上一空,原本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就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羽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先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随即,她像是从睡梦中突然被惊醒的孩子,眨巴了一下那双明亮而清澈,宛如夜空中最璀璨星辰的大眼睛,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未消散的惊愕与迷茫,仿佛在疑惑刚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短暂的惊愕过后,洛央央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急切的火焰,毫不犹豫地立刻转身,朝着封圣扑了过去。她的身体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双手像是两把挥舞的利剑,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劈开。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急切地喊道:“把蓝胖子给我!”那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尖锐,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在她看来,那张贴在封圣手机上的叮当猫实在是太丑了,就像是一块洁白的美玉上突然出现的一块黑斑,与封圣平日里那冷峻高贵、如同神只般的气质格格不入,简直是一种亵渎。她实在无法忍受它继续留在手机上,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小虫在她的心头不停地挠痒痒,让她坐立不安,一心只想将它撕下来,让手机恢复原本的“纯净”。 “什么蓝胖子?”封圣看着洛央央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就像是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鲜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戏谑,似乎是在故意逗弄眼前这个像炸毛小猫一样的洛央央。他的手臂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鹏,猛地一展,右手高高地举了起来,那手臂伸得老长老长,仿佛是要触摸天空中的云朵,直插云霄。以洛央央这样娇小玲珑、宛如精致玩偶般的身材,和那短小而纤细的手臂长度,想要从他手中拿到手机,无疑是痴人说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送你的手机贴图啊。”洛央央此刻心急如焚,心中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完全顾不上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眼中只有封圣手中的手机。她毫不犹豫地趴在封圣身上,像一只灵活而调皮的小猫,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挣扎着,试图去抢夺手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是一位勇往直前的战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手机上的叮当猫,就是蓝胖子,快还给我!”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哭腔,那是一种无奈与绝望交织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了,你凭什么拿回去?”封圣轻轻地伸出手,那动作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温柔而又坚定地推开洛央央那双挣抢的小手。他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满园鲜花,灿烂而又迷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宠溺,仿佛在看着一个正在无理取闹、但又让人忍不住心疼的小孩子,那眼神中充满了包容与疼爱。但同时,他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如同钢铁般坚硬,表明他不会轻易妥协,这是他的东西,他有权利决定它的去留。 “你不是不满意吗?我改天再送你一个礼物,这个蓝胖子贴在你手机上真的好丑,让我撕下来吧。”洛央央并没有因为封圣的拒绝而气馁,反而像是一位愈挫愈勇的勇士,更加锲而不舍地继续抢夺着。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危险。封圣拿出这个手机的时候,那吸睛能力简直堪称百分之百,仿佛是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颗星星,让人无法忽视。她深知,要是被人知道这蓝胖子是她送的,那她肯定会跟着丢脸,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而且,万一有人因此而怀疑她和封圣之间那微妙而又复杂的关系,那可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了。 “谁说丑的?我弄死他!”封圣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瞬间像是被暴风雨笼罩,阴沉了下来。那双深邃得如同神秘黑洞的黑眸中,仿佛瞬间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那冰霜散发着刺骨的寒冷,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危险的气场从他的身上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地散发出来,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向四周扩散开来,所到之处仿佛都被一层阴霾笼罩。这可是小东西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啊,在他心中的地位犹如稀世珍宝,有着无比特殊的意义,怎么能容忍别人说它丑呢?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敢这样诋毁这个礼物,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就算是挖了那个人的眼珠子喂狗,也难解他心头之恨。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愤怒,仿佛被触动了逆鳞的巨龙,即将展开一场血腥的报复。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洛央央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自己那娇小的肩膀,仿佛是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扑面而来的寒冷与恐惧。随后,她弱弱地举起小手,那只手像是一片在风中颤抖的落叶,声音如同蚊子嗡嗡一般小声地说道:“没人说,是我自己觉得丑而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害怕,如同受惊的小鹿,但同时也带着一丝倔强,像是燃烧在黑暗中的小火苗,似乎并不想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即使面对封圣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愤怒,她也依然坚守着自己内心的那一丝坚持。 封圣睨视着洛央央,那冷峻的脸庞变得更加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让人感到一种窒息的压抑。他一言不发,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突然一个翻身,将洛央央再次压在了身下。他的双手像是两把沉重的铁钳,紧紧地按住她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肩膀捏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冷冷地说道:“那就弄死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与恐怖,仿佛是恶魔在低语,让人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你好歹是个总裁,能不能文明点?”洛央央试图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封圣的束缚,但却发现自己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心底不停地翻滚。平日里,封圣除了整天冷着一张脸,让人难以亲近,仿佛是一座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山之外,看起来还算正常,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她感到恐惧和无助。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一旦到了床上,他就像是被恶魔附身,完全失去了理智和人性,变得跟个禽兽一样残暴,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中,这种感觉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噩梦,让她苦不堪言。 “我行不行你难道不知道?”封圣根本不理会洛央央的抗议,仿佛她的声音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轻轻地从他耳边吹过。他随手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丢,那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仿佛手机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随后,他便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如同熊熊烈火,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洛央央的挣扎和反抗视而不见,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眼中只有自己的猎物。 “我要赶去学校考试,你别这样,我会迟到的……唔……”洛央央见封圣要来真的,心中更加慌乱起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像是两把疯狂挥舞的锤子,不停地捶打着封圣的胸膛,双脚也在空中乱蹬,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封圣的行为。然而,她和封圣之间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反抗在封圣看来就像是小孩子的打闹一般,毫无威胁,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是徒增了一份无力感。 当浑身酸软无力的洛央央,扶着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小蛮腰,艰难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按照平日里的时间,她早就应该到达学校了。她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她的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让她找不到方向。房门刚一打开,她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那“叩叩”声像是命运的敲门声,从隔壁房间清晰地传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也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大哥,你还没起床吗?”一道细柔娇软的女性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宛如黄莺出谷,婉转悦耳,仿佛是春日里最动听的乐章。这道陌生的声音传入洛央央的耳中,让她的眉心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仿佛是被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整个三楼,只有两个房间住人,一个是她的,另一个就是封圣的。既然敲的不是她的门,那自然是封圣的门了。而且,这个陌生的女生还叫封圣大哥……洛央央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名字,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是一片乌云悄悄地笼罩在了心头。她轻轻地将扶在腰上的手放了下来,那动作如同放下了千斤重担,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门,站在了走廊上。她微微偏着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那动作如同一只警惕的小鹿,与此同时,对方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也朝着她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擦出了一道无形的火花,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微妙。 第99章 金屋藏娇 在这略显狭窄的走廊空间里,气氛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与紧绷。两人的目光毫无征兆地交汇在一起,那一刻,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强烈的目光碰撞所点燃,星星点点的火花似乎在这无形的空气中闪烁跳跃,散发着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他们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封亦涵的眼神犹如一湾深邃的湖水,湖底暗流涌动,其中隐隐带着一丝惊讶,那是对眼前这个陌生女孩出现的意外之感,同时还掺杂着几分审视,像是在探究洛央央究竟是何来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洛央央呢,心中则满是警惕,犹如一只独自闯入陌生领地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生怕遭遇未知的危险。 封亦涵瞧见洛央央的那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一道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紧紧束缚,猛地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施了魔法,陷入了停滞。她的双眼像是被一层无形的、黏性极强的胶水死死黏住,眨都不眨一下地紧紧盯着洛央央,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手术刀,仿佛要一层一层地将洛央央看穿,看透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就这样持续了好几秒钟,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紧接着,像是蓄积已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突破口,封亦涵的双眼骤然瞪大,眼中的怒火好似即将汹涌喷发的岩浆,炽热而狂暴地熊熊燃烧起来。她的胸脯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剧烈地起伏着,这清晰地显示出她内心此刻正被极度的愤怒所充斥,已然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随后,她便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怒气冲冲地朝着洛央央快步走去。她的每一步都迈得坚实而有力,脚下的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她那沉重的愤怒情绪,每一步都带着满满的威胁与压迫感,迫不及待地要向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敌人”发起猛烈的进攻,仿佛要将洛央央从这个她认为不该出现的地方彻底驱赶出去。 洛央央见状,心中顿时暗叫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一般迅速涌上心头,将她原本还算平静的内心搅得波涛汹涌。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气势汹汹、满脸怒容的女人恐怕绝非善茬,来者不善这四个字如同警钟在她脑海中不停地敲响。 封亦涵连最基本的礼貌性招呼都顾不上打,脚步未停,刚走到洛央央面前,那积蓄已久的第一句话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口而出。她高高地伸出那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怒指着身后的房间,那指尖仿佛凝聚着她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大声地质问洛央央:“你住这里?”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了这原本安静得有些压抑的走廊上空,打破了周围那如死寂一般的宁静,让这紧张的气氛更加浓烈,仿佛一点即燃的火药桶。 “嗯。”洛央央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树叶,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在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如同一个心思缜密的特工,特意留意关上了房门,只因封圣还在房间里熟睡着。此刻,回想起自己的这个举动,她心中暗自庆幸不已,仿佛躲过了一场即将降临的灾难。若不然,以封亦涵这风风火火、气势汹汹冲过来的架势,恐怕只要一眼就能看到床上的封圣,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一阵后怕,冷汗都差点从额头冒出。 “什么?”封亦涵听闻洛央央这简单而肯定的回答,脸上先是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情,那表情就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突然听到了对神明的亵渎之语,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违背常理的事情。紧接着,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以势不可挡的速度迅速涌上她的脸颊,将那丝震惊瞬间淹没得无影无踪。她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那眉毛仿佛两把倒立的锋利匕首,直直地刺向空中,眼睛瞪得滚圆,好似两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火球,死死地盯着洛央央,大声咆哮道:“你真的住这个房间?谁让你住进来的?谁准你住进来的!”从她住进封家的第一天起,这个房间就像是一颗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光芒的璀璨星辰,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和渴望。十几年来,她明示暗示,用尽了各种心思和手段,软磨硬泡,无论是撒娇卖萌还是故作可怜,只为能住进封圣隔壁这个房间,在她心中,这个房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居住的空间,更像是她与封圣之间那层微妙而又难以言说的情感寄托。可封圣却始终如同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不为所动,坚决不让她搬下来住。如今,眼前这个洛央央,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究竟何德何能,一来就能轻而易举地住进这个她梦寐以求、为之奋斗了多年的房间?这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如何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 洛央央看着愤怒得几近失控的封亦涵,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嘴巴微微张开,像是一条缺氧的鱼,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怒火。她自打进了封家,就被安排住到了这个房间,对于其中的缘由,她也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为何自己会被安置在此处。听封亦涵这意思,这个房间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而自己住在这里似乎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从她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人跟她说过不能住啊,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困境之中。 封亦涵见洛央央不说话,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噌地往上冒,仿佛被浇了一桶汽油的烈火,烧得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右手猛地一伸,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地将洛央央拉开。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洛央央就像一个毫无重量的玩偶,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拉扯得一个踉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她慌乱地挥舞着双手,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刚稳住身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平复一下那受惊的心情,就看见封亦涵的左手已经朝着房门伸了过去,那只手如同一只即将抓住猎物的猛兽爪子,眼看就要推开房门,而这扇门后的秘密即将被揭开,这让洛央央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要!”洛央央吓得脸色惨白,如同一张被抽干了血液的白纸,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那种紧张和恐惧让她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她连忙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拉住封亦涵,双手紧紧地抓住封亦涵的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阻止她的行为,仿佛在与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无法停止。 门锁被拧动的细微声响传来,那声音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钟声,每一声都敲在洛央央的心上。下一瞬,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门缓缓打开,那一刻,她的呼吸都几乎停止了,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紧张地盯着那扇逐渐打开的门,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伴随着大大敞开的房门,洛央央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大床。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并没有出现她预想中封圣那熟悉的身影。不仅如此,被子平铺得十分平整,没有一丝褶皱,完全没有封圣躲藏的迹象,仿佛这个房间从来没有人在这里睡过一样。洛央央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人呢?她的视线迅速在房间里搜寻着,如同一只敏锐的鹰在寻找猎物,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从床头到床尾,从衣柜到窗户,可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异常,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正常,就好像封圣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样。就在她出门前,封圣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这让她感到既惊讶又困惑,同时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封圣没有被封亦涵发现,避免了一场可能的更大的麻烦。 而当封亦涵推开门,看到房间里那充满女性气息的床具用品时,她整个人宛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当场怔在了门口,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如同被冰封的湖面,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失落。这个房间,对于她来说,早已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睡觉地方,而是她多年来的一个执念,是她心中那一抹无法触及却又无比渴望的温柔乡,是整个封家离封圣最近的地方,承载着她无数的幻想和期待。如今,这个她肖想了这么久的房间,终于有人住进去了,可住进去的人,却不是她,这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泡沫突然在她眼前破灭,让她如何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痛得无法呼吸,那种失落和绝望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 洛央央看到封圣不在房间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憋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默默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震惊又愤怒的封亦涵,心中突然恍然大悟。她想起叶沙妍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如今看来,恐怕都是真的。这栋别墅,只有二、三、四楼住人,而三楼,一直以来就只有封圣和她居住。封亦涵此刻如此激烈的反应,恐怕就是不想她和封圣一起住在三楼吧?她终于明白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复杂的情感漩涡之中,而封亦涵就是那股搅动漩涡的强大力量。 “搬出去!”封亦涵在怔愣了片刻之后,突然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转身,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她恶狠狠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盯着眼前的猎物,眼中充满了敌意和威胁,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啊?”洛央央被封亦涵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盯着她打量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露出傻眼般的神情,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般近距离地正面看着封亦涵,洛央央不得不承认,她长得确实挺美。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五官精致娇俏,每一个部位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比例完美,线条柔美。然而,此刻那因愤怒而略扭曲的表情,却像是美玉上的一道裂痕,瞬间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让原本美丽的容颜变得有些狰狞,大大降低了她原本的魅力,让人看着心生厌恶,仿佛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丑陋的心。 “我让你搬出这个房间!”封亦涵怒不可遏,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再也无法控制。她抬起脚,朝着房门狠狠地踹了过去,那一脚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力量。“嘭!”一声巨响,房门像是一个遭受了重击的巨人,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撞上墙壁后又反弹了出来,整个走廊都仿佛被这声巨响震得颤抖了一下,墙壁上的灰尘都簌簌地掉落下来,仿佛在为这激烈的冲突而颤抖。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洛央央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右侧光线明暗一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移动。紧接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走廊上,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英雄,瞬间吸引了两人的目光。他的出现仿佛给这紧张得即将爆炸的气氛带来了一丝变数,让人不禁猜测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第100章 让二哥抱一下 刹那间,封圣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之中,洛央央和封亦涵都不禁微微一怔,仿佛时间在这一刻短暂地停滞了一下。 洛央央满心疑惑与惊愕,她明明清楚地记得,就在自己出门前的那一刻,封圣还安然地躺在她的床上沉睡,那安静的睡颜仿佛还在她的眼前清晰浮现。然而,不过是转瞬之间,封圣却已身着笔挺的西装,身姿潇洒地从他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这变化之快,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在见证一场神奇的魔术表演,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如此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 而封亦涵这边,她的愣神则是源于内心的慌乱与不安。她万万没有料到,封圣会在她情绪失控、大发雷霆的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现身。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刚才自己那火爆地踹门的举动,封圣究竟有没有看到呢?这个想法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感到一阵揪心的紧张。她在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千万不要让封圣看见,否则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小心翼翼维护的淑女形象,恐怕就要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化为泡影。 在这揪心的紧张情绪的驱使下,封亦涵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猛然伸出手,用力地推开了洛央央。她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全然不顾及洛央央的感受。洛央央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不稳,仿佛是狂风中的一片落叶,飘摇不定。她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走廊的墙壁上,那坚硬的墙壁传来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微微一痛,这才勉强稳住了不断后退的身体。 封圣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当他看到洛央央被推得差点摔倒在地时,那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泛起了丝丝涟漪。 封亦涵此刻满心焦急,她顾不上其他,脚下生风般朝着封圣疾跑而去。然而,就在距离封圣仅仅一米之遥的地方,她却像是突然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猛地停了下来。她的心中十分清楚,大哥封圣一向有洁癖,极其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即便是她作为妹妹,一旦触犯了这条“禁忌”,也难免会遭到他的冷脸相待。 “大哥,我没赶上你的生日,对不起。”封亦涵微微仰起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抹委屈的神情,那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起,眉头轻轻皱着,一双眼睛却贪婪地紧紧锁定着封圣,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丝情绪都尽收眼底。她特意将语调放得轻柔婉转,那娇滴滴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听了只觉得骨头都要酥软了。 然而,封圣的目光却只是在她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便迅速移开了。在确认洛央央并无大碍之后,他那冷冽的眼眸随意地一转,带着几分冷漠与疏离,淡淡地睨视着封亦涵,不咸不淡地吐出三个字:“没关系。” 封亦涵见状,立刻收起了那看似委屈实则撒娇的神情,像是一位熟练的演员迅速切换了表情,脸上瞬间洋溢起一抹娇俏动人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灿烂:“大哥,迟到的祝福我也要送上,生日快乐!我给你带了礼物,现在就上楼拿给你!”她说话的语速极快,仿佛生怕封圣会拒绝她的礼物。话音未落,她便转身快步跑开了,那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封亦涵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靠在墙边的洛央央。当她从洛央央身边匆匆跑过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恶狠狠的怒瞪。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其中似乎饱含着警告与威胁的意味,仿佛在向她宣示着什么。 就这样,封亦涵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口,走廊里只剩下了洛央央和封圣两人,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这个房间很特别吗?”洛央央抬起手,指着自己那扇大开着的卧室门,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轻声询问着封圣。 封圣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她走来。 “我不能住吗?”洛央央看着封圣越来越近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紧张,于是继续问道。 “当然可以。”封圣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洛央央默默地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封圣,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起来,心情也随之略微沉重了一些。从封圣和封亦涵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答案:封亦涵之所以如此生气,恐怕真的是因为自己住进了封圣隔壁的这个房间。想到这里,她更加确定了封亦涵对封圣的那份特殊的感情,那是一种无法言说却又显而易见的喜欢。 封圣走到洛央央面前,缓缓停下了脚步。他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微微低着头的女孩,只见她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小脑袋瓜低低地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封圣微微伸出手,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洛央央的小下巴,微微用力,便将她的小脸抬了起来,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量。 被迫抬起头的洛央央,眼皮轻轻一掀,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看着封圣问道:“干嘛?”她的心中有些不满,毕竟封屹和封亦涵都住在楼上,家里多了人,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在这种时候,封圣还这样动手动脚的,实在是让她有些恼火。 封圣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看了两秒钟,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深邃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突然,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朝着洛央央的嘴唇亲了上去。 “……”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涌入肺腑,那是封圣身上独有的味道,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与此同时,唇上也传来了那熟悉的柔软触感,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封圣却只是轻啄了一口,便迅速退开了,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简单而又随意的动作。 随后,封圣放开了洛央央,转身便朝着楼梯口走去,没有留下只言片语,那背影显得有些冷漠而又决绝。 “这个王八蛋,耍我吗?”洛央央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嘴巴微微一撇,暗自咒骂道。 “快点,我送你去学校。”就在洛央央心中愤愤不平时,已经走到楼梯口的封圣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着她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哦。”洛央央想到自己本来就快迟到了,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耽搁,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洛央央小跑到楼梯口时,脚步却突然像是被钉住了一般,猛地停了下来。她听到楼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说话声,那声音温柔而又亲切,是封屹的声音:“涵涵,让二哥抱一下。”这声音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的心中泛起了一圈圈涟漪,让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莫名的好奇与疑惑,不知道楼上的两人正在发生着怎样的故事。 第101章 他的宠溺,他的霸道 三楼。 封亦涵结束了在房间内的独处时光,带着满满的期待与兴奋,轻轻推开房门,随后便如同一只欢快的雀儿,一路蹦蹦跳跳地朝着楼梯口奔去。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屹那熟悉而亲切的身影时,刹那间,她的双眼犹如璀璨星辰被瞬间点亮,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灵动的音符,欢快地喊道:“二哥,我可想你啦!” 话语未落,她整个人就如同一只敏捷矫健的小鹿,身姿轻盈而迅速地猛地加速冲刺,毫不犹豫地朝着封屹扑了过去。封屹呢,就像一棵苍劲挺拔的青松,稳稳地伫立在那里,仿佛早已预料到妹妹的这一番热情举动。只见他沉稳而自信地双臂一展,动作流畅自然,轻而易举地便将封亦涵稳稳地接住。他的双脚仿若在地面生了根一般,坚实而有力,纹丝未动,身姿挺拔而矫健,尽显兄长的可靠与担当。 “毕业考怎么样?”封屹微微低下头,一边用他那温暖而有力的双臂轻柔地环抱着封亦涵,一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能驱散一切阴霾。同时,他亲昵地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封亦涵的脑袋,那动作舒缓而温柔,满是兄长对妹妹无微不至的关爱与呵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饱含着深深的亲情。 “完美!”封亦涵听到二哥的询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那红扑扑的脸蛋洋溢着自豪与喜悦。她紧紧地抱着封屹的双手高高举起,像是一位凯旋而归的小战士,在向全世界骄傲地宣告她的胜利,那娇俏可爱的笑脸上,眼睛弯弯的,宛如夜空中明亮的月牙儿,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仿佛藏着无数颗璀璨的星星,每一颗都代表着她此刻的开心与满足。 “真棒,我们家涵涵真的长大了。”封屹的手臂依旧紧紧地环绕在封亦涵的腰上,那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太紧让她感到不适,又不会太松而失去那份亲密感,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这份浓厚的亲情的温暖长久地传递给她,不舍得松开分毫,仿佛一旦松开,这份美好的亲情就会像沙子一样从指缝间溜走。 “也?”封亦涵脸上原本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恰似晴朗的天空中突然毫无征兆地飘来一片乌云,将所有的明媚都遮挡了起来。她的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那不满的情绪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微弱流星,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敏锐的二哥捕捉到了一丝痕迹。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与淡淡的醋意,轻声问道:“二哥,你是不是也喜欢楼下那个洛央央?” 封屹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般轻柔温和,仿佛能吹散妹妹心中的那一丝阴霾。他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搂着封亦涵的肩膀,动作舒缓而自然,然后缓缓地朝着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用那温和得如同山间清泉般的声音说道:“央央是个好女孩,你要跟她好好相处,知道吗?”那语气,就像是在教导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充满了耐心与关怀。 听到封屹这般明显地维护洛央央,封亦涵眼中的不满情绪愈发浓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眼底肆意蔓延。但她深知二哥的敏锐洞察力,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于是,她赶忙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不让封屹察觉到丝毫异样,生怕被二哥看穿自己的小心思。 “二哥你放心,我会的。”眨眼间,那如同春日花朵般娇俏可人的笑颜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只是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如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玄机。 自从洛央央来到这个家之后,封亦涵的生活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先是洛央央占据了原本属于她的房间,这让她的心中如同被人强行塞进了一块石头,十分不快,感觉自己的领地被无端侵犯。如今,连一向最疼爱她的二哥都为洛央央说话,这更是让她心中的怨气如同雨后春笋般暗暗滋生,在心底不断蔓延生长。 封亦涵紧紧地握着手中带给封圣的礼物盒,由于用力过度,她的手指都微微泛白,指关节也因为紧绷而显得有些突出。她的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个洛央央,一来就抢了她的东西,现在还想让她怎么跟她和平共处?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理喻! 两人一边沿着楼梯缓缓下楼,封屹一边微笑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指着封亦涵手中的黑色礼物盒,轻声问道:“这是给大哥的生日礼物?” “嗯嗯。”封亦涵像是一只小鸡啄米般用力地点点头,那俏美的脸庞不知为何突然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绚烂而迷人。也许是因为她对这份礼物寄予了太多太多的期待,希望这份礼物能够完美地表达自己对大哥的敬爱与关心;又或许是因为提到了她最敬爱的大哥,心中涌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之情,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心仪的对象一般。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可是她精心挑选了许久许久的礼物啊,为了找到这份最合适的礼物,她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她的反复斟酌,都倾注了她对大哥的深厚敬爱与无微不至的关心。只是不知道大哥看到后会不会喜欢,会不会明白她这份深藏在心底的心意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忐忑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未知的宣判。 “你心里就只有大哥。”封屹看着妹妹那副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忍不住故作嗔怪地挑了挑眉,眼神中却满是宠溺与疼爱,就像一汪深邃的湖水,温柔而包容。他半开玩笑半指责地看着她说道:“那二哥呢?二哥就没有礼物吗?” “有!二哥当然有!”封亦涵一听这话,立刻像一只活泼机灵的小兔子般,快步跨下一个台阶,动作敏捷而迅速,灵活地拦住了下楼的封屹。接着,她毫不犹豫地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拥抱充满了依赖与亲昵,仿佛在这一刻,二哥就是她的全世界。她微微仰起头,轻声安抚道:“晚上再拿给二哥好不好?”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封屹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笑意,静静地看着怀中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人儿。只见她正仰着头,眼睛里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的光芒,神采奕奕地仰视着自己,那模样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贝,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里呵护。 封屹眼中的宠溺愈发浓郁,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他轻轻地伸出手指,温柔地刮了刮她的鼻梁,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地说道:“好,二哥等着。”那声音如同低沉的大提琴声,悠扬而深情,在楼梯间缓缓回荡,让人感受到一种浓浓的亲情氛围。 随着两人“噔噔”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躲在一旁的洛央央听到后,心中猛地一紧,就像一根紧绷的弦被突然拉紧。她不敢再继续逗留,生怕被发现自己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她小心翼翼地放轻了脚步,每一步都轻轻地落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悄无声息地快速跑下了楼,那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氛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有人在后面追赶她。 洛央央下到一楼,只见客厅里除了站在楼梯口的封圣外,就只有封启越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报纸,整个客厅弥漫着一种安静而祥和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在这里静止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光斑,给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感觉。 “爸,央央上学要迟到了,我送她去学校。”封圣看都不看一眼洛央央,直接对着封启越说道,那语气简短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当着封启越的面,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洛央央的小手,那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不容置疑。 “……”洛央央的身体瞬间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一般,反射性地一僵,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脸上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像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她连忙紧张地看向封启越,眼神中充满了求助与不安,希望封启越能够阻止封圣的这一行为。 对于封圣主动提出要送洛央央去上学这件事,封启越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但他的神情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或疑惑,依然保持着那份平静与沉稳。他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关切,温和地问道:“不吃了早餐再去?” “不了。”封圣简短而果断地回答道,说完便牵着洛央央大步向门口走去,步伐坚定而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 被吓得不轻的洛央央,此时根本不敢挣扎,只能艰难地扬起一抹僵硬的甜笑,那笑容如同被冻住的花朵,没有丝毫的生气。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叔叔,那我们先走了。”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仿佛稍不注意就会被风吹散。 “去吧。”封启越没有多想,随意地挥了下手,便又将注意力放回了报纸上,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洛央央跟在封圣身后,由于封圣腿长步伐大,她只能一路小碎步地小跑着,那模样就像是后背有一支无形的箭在追赶着她,紧张得浑身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她的神情中满是逃离的急切,仿佛是在逃离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局促和不安的地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自在的环境。 封亦涵拿着礼物从三楼下到一楼后,满怀期待地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寻找的渴望。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却没有看到封圣的身影时,心中不禁有些失落,那失落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她原本的兴奋与期待瞬间淹没。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只得走向客厅,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求助,轻声对正在看报的封启越说道:“爸爸,大哥呢?”那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失落与委屈。 第102章 我和洛央央,你更喜欢谁?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封启越安静地坐在那张柔软的沙发上,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他双手稳稳地捧着一份报纸,眼睛眨也不眨地全神贯注盯着报纸上的文字,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那专注的神情就像是一位沉浸在知识海洋中的学者,对周围的动静置若罔闻,连头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从他那紧闭的嘴唇间淡淡地飘出一句话:“送央央上学去了。” 封亦涵原本洋溢着期待与兴奋的脸庞,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袭击,顿时变得黯淡无光。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无比沉重的石头狠狠地压了下去,让她的胸口一阵憋闷,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迅速将她淹没。她的双眼瞬间失去了光彩,原本灵动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茫然,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前进的方向。来不及有过多的思考,她二话不说,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点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晚一步就会错过什么至关重要、无法挽回的事情。 封屹一直站在不远处,他的目光始终留意着封亦涵的一举一动。当他察觉到封亦涵那异常的举动时,眉心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蹙,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他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担忧,那担忧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虽然短暂却异常明亮。他深知封亦涵此刻内心的波澜,于是毫不犹豫地随即加快脚步,身姿矫健而敏捷地朝着封亦涵追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心,紧紧地跟随着封亦涵的身影,仿佛是她的守护使者,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离不弃。 刚一踏出那扇高大而厚重的大门,封亦涵便一眼瞧见了封圣那辆黑色的轿车。那辆车宛如一只黑色的猎豹,缓缓地驶出大门,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硬而耀眼的光泽,刺痛了封亦涵的眼睛。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影,眼神中充满了失落与不甘,仿佛被夺走了最珍贵的宝物。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着那个原本准备送给大哥的礼物盒,由于内心的痛苦和愤怒,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抠着盒子,那指痕深深地印在了盒子上,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痛苦的深深印记,每一道痕迹都诉说着她的委屈和不满。 “二哥。”封亦涵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她喃喃地轻声说道,声音微弱而沙哑,其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委屈与酸涩,那声音仿佛是从她心底最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伤感。 她的心里此刻像是有一团乱麻,不停地想着:大哥的车从来都不让她坐,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无论她如何撒娇、如何恳求,大哥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她。可如今,这个刚来没几天的洛央央却轻而易举地坐了上去,而且大哥还亲自送她去上学?明明自己才是和大哥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妹妹,论情分,他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有着深厚的亲情基础;论时间,她陪伴大哥走过了十几年的岁月,岂是洛央央这短短几天能比的?她才应该是更重要的那个啊。这个洛央央究竟有什么魔力,就像一个神秘的闯入者,才来了这么几天,受到的待遇竟然比她好了这么多?这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心中的不平衡感愈发强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胸膛里肆意蔓延,灼烧着她的内心。 “嗯。”封屹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也紧紧地追随着那辆远去的车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他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睛,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复杂的情绪。他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极其复杂、难以理清的问题,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与他隔绝开来,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 “大哥好像很喜欢这个继妹?”封亦涵的视线依旧紧紧地黏在那已经快要看不见的车身上,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吸引住了,怎么也移不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还有一丝淡淡的愤怒。她满心期待着能亲手把礼物送给大哥,想象着大哥收到礼物时惊喜的表情,那是她这几天来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可大哥却连等她一下都不愿意,就这么为了送洛央央上学而匆匆离去,甚至连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都弃之不顾,仿佛她的心意一文不值。这让她的心里充满了失落与愤怒,那种滋味就像吃了一颗酸涩的果子,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让她难受至极。 封屹听到封亦涵的话,那双深邃而温润的眼眸变得越发幽深,犹如一潭被乌云笼罩的湖水,看不到底。他只是微微抿了抿嘴,试图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然后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即将凋谢的花朵,带着一丝勉强。他轻声说道:“都是一家人,不喜欢难道还讨厌?”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纱幕,将他的内心世界与外界隔绝开来。 “那你呢?”封亦涵这时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转过头,眼巴巴地看向封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哥,你也喜欢这个继妹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连着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那模样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生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害怕这个唯一疼爱她的二哥也会被洛央央抢走。 在整个封家,封屹一直都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他的关心无微不至,他的爱护如影随形,对于封亦涵来说,就像是冬日里那温暖而珍贵的暖阳,照亮了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给予了她不可或缺的温暖和安全感。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洛央央会像一个贪婪的掠夺者,把封屹也从她身边无情地抢走。如果那样的话,她在这个家里就真的会感到无比的孤单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荒野之中,找不到方向,也没有一丝温暖。 “当然喜欢,她是妹妹。”封屹缓缓地垂下眼眸,看向封亦涵。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如沐春风的友好温润的神情,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宠溺,仿佛在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他试图用这样的表情和话语来安抚封亦涵那颗不安的心,让她相信自己的地位不会被轻易撼动。 “二哥!”封亦涵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封屹的手,那力度像是要把自己的恐惧和不安都通过这双手传递给他。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大声说道:“我和洛央央,你更喜欢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紧紧地盯着封屹的眼睛,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穿透他的内心,找到那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那个能够让她重新获得安全感的答案。 封屹那温润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那情绪如同夜空中闪烁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沉默了片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他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回答这个有些棘手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砝码,在他的心中权衡着利弊。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们都是妹妹,我都喜欢。”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不想让封亦涵感到伤心,但又似乎有着一些难以言说的隐忧,像是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不敢轻易示人。 其实有些事情,他心里清楚,大哥心里也明白,封亦涵同样也是心知肚明。然而,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事情,尽管大家都心照不宣,但却始终都不能轻易地捅破那层窗户纸。这些事情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暗流,危险而又神秘,只能任由这些微妙的情感和复杂的关系在暗中涌动、发酵,如同被捂住的火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封亦涵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执着,像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战士。她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着,还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身体紧紧地贴着封屹,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强调自己的存在,强调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哀求,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拼命寻找光明的孩子,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在封家这个看似繁华却又充满着各种复杂关系的大家庭里,封屹对于封亦涵来说,就是她唯一的心灵倚靠。在这个充满利益纷争和情感纠葛的家族中,她像是一艘在狂风巨浪中漂泊的小船,而封屹就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她绝对不能容忍封屹的情感天平哪怕是稍微地倾向于别人,尤其是这个她打从心底里就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的洛央央。洛央央的出现,就像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她原本平静而美好的生活旋律。 “你们一样是妹妹,我一样喜欢。”封屹轻轻地伸出手,捏了捏封亦涵那娇俏可爱的小脸,动作温柔而亲昵,眼神中也满是宠溺。然而,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眼底深处隐藏着的神色,却是异常的复杂,仿佛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又被他强行压抑在了心底。那是一种矛盾的情感交织,有爱怜,有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担忧,像是一幅色彩斑斓却又让人看不懂的抽象画。 “不一样!我不要和她一样!”封亦涵用力地摇着头,脸上露出急躁的神情,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她大声说道:“二哥,你比较喜欢我好不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哀求,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拼命寻找光明的孩子,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要和洛央央分享封屹的宠爱,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行,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一旦越过,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封屹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定定地看着这个紧紧地贴着他撒娇的封亦涵,一时间没有说话,径自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与无奈,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像是天使与恶魔在争夺他的灵魂。他一方面想要安抚封亦涵,让她不再伤心难过;另一方面,又有着一些无法言说的顾虑,让他不能轻易地给出一个让封亦涵完全满意的答案。 “二哥……”封亦涵见封屹没有立刻回答,心中愈发焦急,于是收紧了手臂,更加用力地贴紧了封屹,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他的身体里一般,娇滴滴地撒着娇,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好不好嘛?”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委屈和不安,仿佛一个受伤的孩子在向大人寻求安慰。 封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纠结和无奈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冷静和镇定,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波澜。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封亦涵,依旧保持着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那个决定关乎着封亦涵的心情,也关乎着这个家未来的走向,仿佛他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未知和风险。 就在封亦涵快要失去耐心,眼眶中已经盈满了委屈的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的时候,封屹终于轻轻地张开了嘴唇,用那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好。” “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封亦涵原本那副委屈哭泣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绽放着灿烂笑容的脸。只见她开心地笑着,脑袋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埋在封屹的怀里,幸福地蹭了又蹭,仿佛这一刻,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的笑声清脆而响亮,像是春天里欢快的鸟鸣,回荡在空气中,驱散了之前的阴霾和不快。 封屹轻轻地抬起手,安抚地拍了拍封亦涵的脑袋,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易碎品。然而,封亦涵却没有看到,此时封屹那原本温润的双眸中,已经褪去了所有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虑和无奈,仿佛在为未来的某些事情而担忧着。那忧虑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似乎预见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却又无力阻止,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叹息。 另一边,洛央央刚一坐进封圣的车里,就像是触了电一般,急忙用力甩开他的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和嗔怪的神情,那神情像是被冒犯的公主。她大声说道:“封圣!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要低调行事的吗?你怎么能当着叔叔的面牵我的手呢?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封圣,仿佛在等待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封圣对于洛央央的质问仿佛充耳不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像是在思考着一个重大的决定。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地说道:“洛央央,我们搬出去住。”那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仿佛这是一个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车内的空气中炸开,让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 第103章 同居 “啊?”洛央央此时犹如一座熊熊燃烧的火山,满腔的怒火正肆意翻腾,满心都是对封圣之前行径的愤懑。就在这情绪高涨的当口,封圣冷不丁冒出来的那句话,仿若一道离奇的闪电,直直劈进她的世界,瞬间让她一头雾水,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懵得不知所措。 “我说,咱们搬出去住。”封圣微微扬起下巴,双眸轻轻眯起,狭长的眼眸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冷箭,直直睨向洛央央。他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一字一顿,再次强调着刚刚的话语,仿佛他说出的就是板上钉钉的铁律。 “我不要!”洛央央就像一只被踩到痛处的小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都没想,脑袋一扬,清亮的嗓音瞬间打破周遭的空气,直接脱口而出,那坚决的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态度。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封圣见状,神色一凛,高大挺拔的身形微微前倾,瞬间缩短了与洛央央之间的距离。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迅速且有力,紧紧箍住洛央央小巧的下颌,微微用力,便将她拉近到自己跟前。他目光冷峻如冰,仿若能看穿一切,直直盯着洛央央的眼睛,低沉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我是在通知你。” “那我也不答应!”洛央央仿若被激起了全身的斗志,脖子一梗,像个倔强的小战士,脸上写满了抗争到底的坚毅。她瞪大双眼,直视着封圣的眼睛,大声叫嚷道:“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惨了!”一想到可能出现的可怕后果,她的心里就忍不住打起鼓来,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些颤抖。 开什么玩笑?洛央央心里暗忖,封圣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要让她和他同居?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可比让她面对什么洪水猛兽还可怕,在她看来,这简直就跟直接拿刀砍她没啥两样,还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我有栋别墅,离你学校很近,搬过去住,你上学方便。”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微微蹙了蹙眉,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松。随后,他大手一抬,轻轻捏住洛央央粉嫩的脸蛋,微微晃了晃,语气也稍稍放缓,带着些许诱哄的意味,“就算被发现了,又怎样?妹妹住哥哥家,没什么不妥吧?” “可是,可是……”洛央央只觉脑子瞬间高速运转起来,好似一台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各种念头走马灯似的快速闪过。她心急如焚,绞尽脑汁想着拒绝的理由,光洁的额头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妈不会同意的!”终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脱口而出。 “又没让你跟你妈说。你就讲快期末了,要住校复习。”封圣听了,眉头轻挑,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那语气就好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这不是骗人吗?”洛央央一听这话,情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就蹿得更高了。她眼眶微红,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脸上满是委屈与不甘。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诚实守信更是她做人的准则,从没骗过妈妈哪怕一次。何况,这次要是骗人,竟然是为了方便跟封圣同住,这算怎么回事啊?她越想越觉得愧疚,心里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大不孝,是要遭天谴的。 “不想说?”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又气又急的模样,双眸瞬间一冷,如寒星般的目光快速瞥向她,那眼神仿若能将人冻住,“那行,你什么都别说,我去跟你妈讲。” “你跟我妈说?你打算怎么说?”洛央央这下不光激动,心里更是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紧张得不行。她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封圣,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起来,“你不许在我妈面前乱说!”一想到封圣可能会在妈妈面前胡言乱语,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心急如焚。 “我只给你一晚上时间,明天就搬。”封圣双手抱胸,微微仰头,高大的身形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他的霸道独裁展露无遗,“你说,还是我说,自己选。” 洛央央瞧着心意已决、仿若一座冰山般难以撼动的封圣,心里窝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那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可最终,在现实面前,她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肩膀一耷拉,所有的气势瞬间消散,只能服软道:“我说。”她心里清楚,自己实在是摸不准封圣这人的性子,万一他真在妈妈那儿乱说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乖宝宝。”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副乖巧认输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浅笑。为了嘉奖洛央央的识趣,他微微俯身,高大的身形笼罩住洛央央娇小的身躯。随后,他缓缓低下头,在她娇艳欲滴、仿若清晨玫瑰般娇嫩的樱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唔……”封圣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可即便如此,洛央央还是疼得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赶忙抬手捂住嘴。“你属狗的呀!”她撅着嘴,满心委屈地抱怨着,声音带着哭腔,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在唇瓣上绕了一圈,确认没有血腥味,也没咬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属狼。”封圣双眸冷冽如霜,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刀,扫向洛央央,一瞬间,危险摄人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阴霾,从他身上四散开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狼会咬人吗?”洛央央气鼓鼓地瞪着他,双手握拳,仿若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刺猬,那模样可爱又倔强。 “会。”封圣神色冷峻,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一本正经地回答,声音低沉而简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洛央央眼珠子一转,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突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凑近封圣,在他线条硬朗、仿若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般透着性感的下巴上,张嘴就是一口,咬得结结实实,仿若要把刚刚的委屈和不甘都宣泄在这一口之中。 “……”这一口咬得不轻,封圣双眸瞬间眯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过,封圣愣是一声没吭,也没推开她,仿若一座沉稳的大山,静静地承受着这一切。 狠狠咬了这一口后,洛央央心里的火气好似被一阵清风拂过,散了些。哼,一报还一报,这下扯平了。 生怕被惩罚,她一松口,就挺起小胸脯,仰着脖子,故作强硬:“我属小狼!”那模样就像一只在向对手示威的小兽,虽然身形娇小,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小狼?”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的封圣,竟没一点儿要责备她的意思。他微微低头,深深凝视着眼前这只张牙舞爪、狐假虎威的“小兽”,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小猫还差不多,而且……” “而且什么?”洛央央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勾走了,仿若一只被鱼腥味吸引的小猫,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好奇。 “而且,还是宠物猫。”封圣手指轻轻摩挲着被她咬过的下巴,指尖触感坑洼,想来是被咬出牙印了。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 “你才是猫!你才是宠物!”洛央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炸了毛,双手挥舞着,仿若风中凌乱的柳枝,就朝封圣扑过去,那架势仿若要跟封圣拼个你死我活。 面对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封圣只用一招应对。他身形一动,仿若猎豹出击,猛地将洛央央扑倒在地。这一扑,可没有半分旖旎,只有无尽的霸道,仿若宣告着他的绝对主权。 第104章 你别乱动,我有事要问你 “翻墙。”封圣随口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此刻,在他心里,近在咫尺的洛央央就像一块强力磁石,散发着无尽的吸引力,相比之下,她本人可比这问题有意思多了,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触碰。 “我知道你是翻墙过去的,可哪能那么快啊?”洛央央眼中光芒一闪,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她再次发力,抓住封圣那仿佛有了自己意识、总是不安分的手,眉头紧锁,满心的不解。 从她踏出卧室门的那一刻起,到封亦涵推门而入,再到封圣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现身走廊,前后总共不过转瞬即逝的几秒钟。这期间,他得迅速翻墙回卧室,再以闪电般的速度刷牙洗脸、换好衣服,最后还得整理得西装笔挺,气定神闲地出现,这一连串复杂又繁琐的动作,加起来竟然两分钟都不到,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还会什么神奇的分身术不成? “速度都是练出来的。”封圣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伸手拉下西装裤的拉链,神色镇定自若,仿若周围这暧昧又紧张的气氛与他毫无关系。 在学校的一整天,洛央央都显得格外拘束,仿若一只误闯入陌生领地的受惊小兔子。她总是低垂着头,眼神闪躲,不敢与人对视,平日里的活泼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央央,你怎么了?一整天都眉头紧锁的。”好友兼同学尤尤,满脸担忧地看着趴在课桌上、无精打采的洛央央。她轻轻走近,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洛央央,眼中满是关切。 “……”洛央央像是心底最隐秘的秘密被人窥探到一般,身体猛地一僵,警觉地迅速瞥了尤尤一眼,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慌乱。接着,她又赶忙快速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似的,试图掩饰自己的异样。 哪怕和尤尤关系再好,这种私密又难为情的事儿,她实在没法说出口。这就像心底最柔软、最隐秘的角落,被一层厚厚的面纱遮盖着,她不愿也不敢轻易揭开。 “生病了吗?”尤尤见洛央央连话都懒得说,心里更着急了,抬手轻轻摸上她的额头,手指温柔地触碰着她的肌肤,试试体温。 “尤尤,我没事,估计昨晚没睡好,有点困。”洛央央轻轻拉着尤尤的手,慢慢放下,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然后,她继续趴在课桌上,把脸深深埋进臂弯,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 “哦,我懂了。”尤尤一听洛央央说没睡好,那担忧瞬间消散,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暧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心里笃定,肯定是封圣昨晚折腾得她没睡好! “……”洛央央瞧出尤尤在取笑自己,窘得满脸通红,一扭头,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午下课回到家,洛央央第一件事就是像一只脱缰的野马般,不顾一切地冲进浴室洗澡。身上那黏腻的感觉,仿若一层湿布紧紧裹在身上,让她难受极了,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 晚饭后,洛央央怀揣着满心的忐忑去找母亲时,封圣和封屹两兄弟一同进了书房。 “大哥,早上央央上学,是你送去的?”封屹刚一坐下,便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嗯。”兄弟俩面对面坐在办公桌前,封圣望向对面的封屹,面容冷峻,如同一座冰山,眼神却透着几分深邃,仿若藏着无尽的秘密。 “都是妹妹,你会不会太偏心了?你可从没送涵涵上学。”封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容,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 “我有说洛央央是我妹妹吗?”封圣看着一起长大的弟弟,嘴角微微勾起,那笑容带着一丝不羁,仿若冲破云层的阳光,肆意洒脱。 封屹眼眸微微眯起,大哥这笑,邪气又肆意,不对劲!绝对有情况!他的心里警铃大作,仿若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大哥,你别告诉我……”封屹皱着眉,眯着眼,神色间有些纠结,“你把央央给睡了。” “不可以吗?”面对封屹,封圣一脸坦然,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目光直直地迎上去,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主权。 第105章 兄弟之间的暗语 “靠!”封屹就像一个被高压电流瞬间击中的人,浑身猛地一震,原本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身躯,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瞬间挺直了背脊。他的双眼瞪得极大,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大张着,随后便声嘶力竭地吼出了那句:“她可是妹妹!”那音量之大,仿佛要冲破这房间的四壁,宣泄出他内心此刻汹涌澎湃的情绪。 “那又怎样?”封圣仿若一座岿然不动的冰山,坐姿优雅得如同中世纪的贵族。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双腿交叠,右手轻轻搭在扶手上,食指不紧不慢地、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那笃笃声就像倒计时的钟声,一下一下地敲在封屹的心上。他的语调平淡如水,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金科玉律,不容反驳:“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封圣这般淡定自若,仿若一潭深不见底、平静无波的寒潭,任外界如何风云变幻,都难以扰动他分毫。可封屹却截然不同,他的内心此刻恰似被一场超级海啸席卷而过,波涛汹涌,翻天覆地,各种复杂的情绪相互碰撞、撕扯。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街道上车水马龙,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早晨,封屹不经意间瞥见封圣亲自送洛央央上学的那一幕。那一刻,他的心脏仿若漏跳了一拍,心里瞬间就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他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去的车辆,暗自揣测,大哥与央央之间的关系,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一整天,那画面就像幽灵一般,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而此刻,当心中的疑虑得到确切证实,他依旧震惊得难以自已,满心都是无法解开的疑惑:大哥,怎么就……怎么就偏偏看上央央了呢?这简直就像一道无解的谜题,让他的思维陷入了混乱的旋涡。 短暂的惊讶如一阵疾风掠过,封屹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平静下来。可他还是觉得有些话就像鱼刺一般,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至极,不吐不快:“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是……” “没有但是!”封圣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无比,仿若夜空中划过的寒星,疾言厉色地打断他。那声音冷硬得如同三九寒冬屋檐下倒挂的冰棱,又尖又利,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瞬间斩断封屹未尽的话语。事已至此,再去纠结那些所谓的“但是”,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切都如同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挽回,太晚了。 “大哥,你是认真的?”封屹微微皱起眉头,眉心处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仿若探照灯一般,紧紧锁住封圣。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这位平日里总是一脸严肃、眉目森严的兄长,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探寻到他内心真实的想法。“还是仅仅玩玩而已?”在封屹看来,大哥此举无异于玩火自焚。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交过,一直洁身自好,如今却突然对洛央央这颗近在咫尺的“窝边草”动了心思,这不是自找麻烦又是什么?这就好比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一颗重磅炸弹,掀起惊涛骇浪,只会让原本安稳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封圣双唇微张,本是一句简单明了、脱口而出的话,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眼前这位神色认真、满脸担忧的弟弟时,不知为何,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莫名地难以启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 最终,他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逼迫着,缓缓垂下眼眸,沉默了几秒。这几秒的时间仿若被无限拉长,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随后,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先玩着。”那声音虽然低沉,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在房间里回荡。 封屹听到这个回答,心情瞬间变得复杂无比,仿若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其间还夹杂着些许难以抑制的愤怒。他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猛地站起身来,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仿若连珠炮一般冲着封圣吼道:“先玩着?大哥,她可是你继母的女儿!亲生女儿!”封屹刻意强调着这一点,每一个字都说得很重,仿佛要用这些字敲醒封圣,让他认清现实,“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么玩她,真的合适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奈,就像一个看着亲人即将犯错却无力阻止的人。 “你觉得不合适?”封圣双眸微微一眯,目光仿若寒夜中的两把利刃,冷冷地打量着封屹,仿佛要将他看穿,看透他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其实,封屹心里也清楚,即便真的觉得不合适,以自己如今这一团乱麻的情况,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大哥呢?毕竟,他自己的感情生活也是剪不断理还乱,一团糟。 被封圣这般注视,封屹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气势瞬间消散,又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他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在逃避封圣的目光,随后还是嘴硬地嘟囔着:“本来就挺不合适的,你这不是乱来吗?”那语气虽然带着几分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力感。 “说了没有血缘关系。”封圣语气依旧平淡,却再次强调这个关键事实,仿若这是他最后的防线,要用这个事实来为自己的行为正名,让自己的所作所为变得合理化。 “那也一样!央央不一样叫你一声大哥?”封屹不甘示弱,据理力争。在他的观念里,即便没有血缘牵绊,这一声“大哥”,也承载着太多的伦理与情感分量,是一种无形的约束,绝不能轻易逾越。 “她很少叫,私底下从不叫我大哥。”封圣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辩驳着,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想起央央私下里对他的那些别样称呼,比如偶尔咬牙切齿地嘀咕“圣混蛋”“圣冷血”之类的,心里总会泛起一丝别样的涟漪,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被冒犯的恼怒,又有莫名的欣喜。 “那她叫你什么?”封屹顺口追问,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仿若一个被神秘宝藏吸引的探险家,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谜底。 “封圣。”封圣不假思索,顺口一答。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画面:小东西双手握拳,涨红着脸,偶尔咬牙切齿地嘀咕着那些对他的“昵称”,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仿佛在回味那些有趣的瞬间。但很快,他便意识到此刻的场合,又迅速恢复了冷峻,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封屹搓着手,若有所思地思索了片刻,手指不停地相互摩擦,仿佛这样就能摩擦出智慧的火花,帮他解开心中的疑惑。继而,他再次追问:“大哥,你真的只是玩玩?”那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担忧,仿若在看着一个即将踏上危险之路的人。 “不然呢?”封圣冷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事儿还用得着问?简单明了,又透着一丝不耐烦。 其实,他和洛央央一开始就有过约定,两人的相处以他的意愿为唯一宗旨,在此基础上,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肉体关系。这是他们之间的私密默契,外人无从知晓。 “玩就玩,但你有这么玩的吗?你不觉得你对央央太好了吗?”封屹眉头紧锁,试图让大哥正视一些问题。他深知,如果大哥的终身大事能就此尘埃落定,那么一直对大哥不死心的涵涵,也只能无奈地死心了。在他看来,这对大哥的未来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你怪我对她比封亦涵好?”封圣双手交握在前,指腹间缓缓摩擦着,仿若在通过这个细微动作平复内心的些许波澜。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怎会不清楚封屹在想什么。这小子,自己的事儿还没捋清楚,就想来插手管他的事,也不嫌麻烦。“我要是对封亦涵好,你受得了吗?”他反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仿若在挑战封屹的底线。 “大哥!咱说话能不这么直接吗?”封屹略带埋怨地看着封圣,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仿若一个被当众揭穿心事的孩子。 “谁爱跟你直接这些事,你别跟爸一样催我结婚催我谈恋爱,我才懒得理你这些事。”封圣毫不掩饰对这类话题的嫌弃,语气生硬得仿若能把空气冻住,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想跟你聊私事,谈谈公事。”封圣不等封屹接话,便如同一位果断的将军,干净利落地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工作,仿若工作才是他唯一关注的焦点,“国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进展不错,实权已经在我手里了。”一谈及正事,封屹仿若瞬间换了个人,刚才的那些纠结、无奈、埋怨统统消失不见。他的神色变得冷峻坚毅,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温润的脸庞瞬间染上彻骨的狠戾,那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练就的独特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见封圣点头认可后,封屹脑海中突然闪过家族里的情况,尤其是那个一直与他们明争暗斗、处处作对的堂哥,不禁问道:“封珩有没有什么大行动?”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仿若在防范着潜在的危险。 第106章 央央越长越漂亮了 “大动作倒没有,但是……”封圣刚微微启唇,吐出这几个字,那话语却仿佛被一只隐藏在暗处、神秘而又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戛然而止,徒留下半截未说完的悬念,在空气中诡谲地飘荡。 封屹的目光仿若两根坚韧的钢索,又似定海神针一般,稳稳当当、紧紧地锁住封圣。他的眼神里盈满了耐心,恰似一泓静谧而深沉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就这样静静地、执拗地等待着封圣继续往下说。其实,封屹的心里此刻正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犯着嘀咕,暗自讶异不已。在他长久以来的印象中,大哥封圣那可是个杀伐决断、从不拖泥带水的狠角色,行事风格犹如一阵疾风骤雨,雷厉风行得让人敬畏。可今天,他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这般一反常态,纠结犹豫得如同深陷泥沼的困兽,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实在是让人费解。 短暂得如同白驹过隙的沉默过后,封圣像是终于冲破了内心重重的阻碍,下定了某种决心。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那眉心处仿佛藏着一道解不开的谜题,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仿若即将揭晓一个惊天秘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沉声道:“封珩在调查洛央央。”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却又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这安静的空间里炸开。 封屹听闻此言,眉头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拧成了一个紧紧的“川”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满是疑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雾中的旅人,急切地想要寻找方向,他开口问道:“他调查央央干什么?”在封屹的认知里,央央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每日里的生活就是埋头于堆积如山的书本知识,像家族企业里那些错综复杂、仿若迷宫般的事务,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插手。从事业发展这一理性的角度去考量,封珩实在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去调查她呀,这实在是太蹊跷了。 封圣微微低垂着头,仿若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眉心依旧紧紧地锁着,没有搭话。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更深层次、更为隐秘的问题,旁人无法窥探。 封屹又沉思了半晌,那眼神中仿若划过一道细微的闪电,闪过一丝试探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莫非他知道了你和央央的事情?”那语气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灾祸。 封圣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瞟了封屹一眼,那一眼仿若寒夜中的冷箭,带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随后,他语气笃定得如同宣读圣旨一般,说道:“这个事他调查不到。”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自信。 “像你这样每天送她上下学,封珩就算查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心里也肯定会有所怀疑。”封屹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盆冷水,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仿若一个看着孩子即将犯错却无力阻止的家长。毕竟,他们和封珩打交道多年,彼此之间的了解就像熟悉自己的手背一样,封珩有多了解他们,他们就有多了解封珩。大哥如今对新来的继妹这般呵护备至,封珩要是不心生怀疑,那才是怪事呢,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将把柄递到人家手里。 “怎么,我送洛央央上学,你有意见?”封圣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眼中寒意顿生,仿佛封屹的话如同尖锐的刺,精准地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其实,他的心里还藏着一件事,那是一个让他每每想起就心里不是滋味的夜晚。在洛央央第一次躺在他身下的那晚,迷迷糊糊中,她喊得竟是封屹的名字,这件事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让他耿耿于怀。 “没有!”封屹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大哥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那眼神里仿若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他连忙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摆了摆手,解释道:“我是没有意见,但大哥,你对央央太好,另一个妹妹估计就有意见了。”他试图用这样的话语,将这即将燃起的战火扑灭。 “封亦涵怎么想是她的事,我懒得理她。”封圣直接连名带姓地称呼封亦涵,言语间透着一股厌烦与冷漠,仿若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显然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想快刀斩乱麻,结束这让他心烦意乱的讨论。 封屹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若在空荡荡的山谷里回荡,无奈地接着道:“大哥,你让央央住三楼,到底是帮我还是你有私心?”在封家,长辈们都住在二楼,这是家族多年的规矩,按照常理,央央自然是不能去住的。而且,大哥从小就立下了如同铁律般的规矩,拒绝和任何人住在同一层楼。所以,央央刚到封家的时候,理应是住四楼,跟他和涵涵一起住才对。起初,封屹还单纯地以为,大哥不让央央住四楼,是为了不打扰他和涵涵,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背后仿若隐藏着更深的缘由。 “一开始的确是帮你。”封圣倒也坦荡,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仿若一个敢于直面真相的勇士。他心里清楚,洛央央喜欢封屹,而封屹又对封亦涵有着别样的心思,这几个人要是住在一层楼,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呢,那场面简直不堪设想。 “后来呢?”封屹挑了挑眉头,眼中闪烁着如同星辰般好奇的光芒,显然是不想放过这个问题,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仿若一个执着的探险家,非要挖掘出宝藏背后的秘密。 “……”封圣只是睨着封屹,嘴唇紧闭,一言不发,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仿若神秘的夜空,让人看不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得了,我经验了。”封屹见此情形,抬手摆了摆,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仿若有一层无形的纱幕笼罩着,让人有些压抑,又有些期待,不知道这背后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当封屹从书房出来时,时针已经悄然转过了一个半小时,仿若时间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偷偷溜走。此时,洛央央刚和母亲聊完天,心情似乎有些沉重,她迈着缓慢而轻柔的步伐,正从楼下缓缓往上走,恰好与封屹在楼梯口不期而遇。 “二、二哥。”洛央央像是怀揣着满腹心事,神色有些慌张,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乍一看到封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小嘴一张,便结巴了起来,那模样让人有些心疼。 “唔……”封屹脸上瞬间绽放出温润如玉的暖笑,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能驱散一切阴霾。他的目光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细细地打量着洛央央,眼神中透着几分欣赏,仿若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他轻声说道:“央央越长越漂亮了。”其实,封屹心里也明白,瞧这稚嫩小脸上透着的那股清纯劲儿,也难怪大哥会对她另眼相看,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洛央央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如同熟透的苹果,那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密长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般狠狠颤动着,她赶忙低敛着眉目,不敢直视封屹,仿佛封屹的目光带着某种灼人的温度,让她有些羞怯。同时,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悄悄地背到了身后,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着,仿若在抓住最后一丝安全感,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央央……”封屹只当洛央央是单纯的害羞,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缓解一下这略显尴尬的气氛,楼上却突然插进了一道娇俏的声音。 “二哥!我正找你呢!” 封亦涵迈着轻快的步伐从楼上下来,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鸟。一眼看到洛央央和封屹站在一起,当即扬起笑脸,热情地叫着封屹,那笑容仿若能点亮整个楼道。 洛央央下意识地偏了偏头,目光正好对上楼梯上的她。只见封亦涵笑容满面,眼神中却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仿若隐藏在笑容背后的暗流,正看着她。 “妹妹也在。”封亦涵语气亲昵,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唤着洛央央,“二哥在和妹妹说很重要的事情吗?”那语气里仿若带着一丝探究,又仿若只是单纯的问候,让人难以分辨。 第107章 没洗澡? 封屹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瞧着“蹬蹬蹬”一路小跑下楼的封亦涵,他那线条柔和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温润如水的笑意,嗓音低沉且轻柔地说道:“没什么事儿,就只是随便聊聊而已。”那语气,就好像能瞬间抚平世间所有的喧嚣与纷扰。 洛央央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此刻笑容甜得腻人的封亦涵,脑袋里像是被人搅进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早上的时候,封亦涵还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对着她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可谁能料到,到了这华灯初上的夜晚,封亦涵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亲昵无比地唤她妹妹,这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洛央央的后背不禁蹿起一股寒意,浑身的寒毛都齐刷刷地竖了起来,好似有一股冷风直灌心底。 “既然没什么事儿耽搁,那二哥这会儿就陪陪我吧。”封亦涵莲步轻移,走上前,白皙纤细的双手向前一伸,熟稔又自然地挽住了封屹的胳膊,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到极致的繁花,愈发灿烂夺目,那股子亲昵劲儿,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兄妹感情深厚得很。 洛央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有微光轻轻一闪而过。心下暗自想着,看来,封屹和封亦涵平日里的兄妹情谊着实不浅呐,瞧瞧这相处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都是满满的亲昵。 “妹妹,”封亦涵微微弯下腰,身姿优雅得如同一只高贵的白天鹅,缓缓凑到洛央央的跟前,脸上依旧笑意盈盈,好似能滴出水来。可若是仔细瞧她的眼神,便能发现那里面透着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寒意,仿若隐藏在花丛中的冷箭,“我和二哥先上楼啦,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歇息吧。”话虽说得动听,可在封亦涵的心里,却早已是另一番光景:_这小蹄子,和大哥住在同一层也就罢了,如今还妄图勾引二哥,哼,门儿都没有!_她暗自咒骂着,那眼神里的厌恶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洛央央被封亦涵那暗藏锋芒的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怵,手脚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只能愣愣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被封亦涵拽着上楼前,封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脚步顿住,回首,冲着洛央央投去一个温柔得能将人融化的微笑,轻声说道:“央央,晚安。”那声音,仿若夜间最轻柔的晚风,轻轻拂过洛央央的心尖。 “晚安,二哥。”洛央央下意识地嘴角上扬,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回应着,可那笑容里,却透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封圣刚从弥漫着书香与静谧气息的书房出来,高大的身影迈出门槛的瞬间,恰好瞧见封亦涵拉着封屹上楼的背影,以及洛央央怔怔地望着封屹离去方向的模样。他那深邃如海的双眸微微眯起,静静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座冷峻的雕像,片刻都未曾挪动。他就那样看着,直到封屹的身影已然彻底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不见了踪影,可那让他心里有些膈应的小东西,还像个望夫石似的傻站在楼梯口,眼神里透着些期许,像是在盼着封屹再度现身一般。 封圣那双好看的双眸瞬间笼上一层阴霾,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黑沉沉的。他薄唇轻启,冷喝一声:“过来!”那声音仿若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震得洛央央身形一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机械地回头,瞧见走廊尽头站着的封圣,那高大又带着压迫感的身形,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她赶忙垂下双眸,像是不敢与他对视一般,双脚如同灌了铅,却又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封圣就那样静静地立于原地,宛如一棵苍松,挺拔而又威严。待洛央央走近,他缓缓伸出手,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干什么?”洛央央满心的不悦瞬间爆发,她瞪大了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他质问道,那眼神里满是委屈与不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冲自己发火,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还喜欢封屹?”封圣目光深邃冰冷,仿若无尽的寒夜深渊,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那眼神仿佛能直直地穿透洛央央的灵魂,将她心底的秘密窥探得一清二楚。 洛央央心口猛地一颤,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不敢直视他那冷峻得近乎残酷的黑眸,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小得如同微风拂过的花瓣颤抖。她心里清楚,自己从未在封圣面前坦露过对封屹的心思,可封圣却像是有读心术一般,似乎早已笃定了这件事。 “最好是这样。”封圣见她摇头,也没再追问,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随后,他伸出手,揽住她瘦弱的肩头,转身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被他带着走了几步,洛央央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忙出声抗议:“我房间过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身后,眼神里透着几分焦急。再往前,那扇紧闭着的门后,便是封圣的卧房了,那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神秘又危险的未知领地。 “我知道。”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抗议,脚步未停,径直伸手推开那扇厚重的房门,一把将洛央央拥入了卧房。“嘭”的一声,关门声骤然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洛央央莫名地紧张起来,心跳陡然加快,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虽说不是头一回与封圣独处,可今晚却是她初次踏入封圣的房间,这种陌生感让她的不安愈发强烈。 屋内灯火通明,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封圣的卧房主色调是暗沉的黑色,仿若夜空中最神秘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光线,和他平日里给人的冷峻、强硬的性子一般,透着一股冷硬之感。洛央央的目光慌乱地扫过房间,当看到房间中央那张超大的深蓝色大床时,她像是触了电一般,转身便要离开:“我要回自己房间!”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在这儿,她着实没有安全感,仿佛每一寸空气都让她感到压抑。 “不许走!”封圣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举,一个箭步上前,他那健硕的身躯瞬间如同小山一般将她笼罩,将她抵在门后,紧紧锁在怀里。洛央央只觉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封圣俯身,滚烫的唇轻咬她粉嫩的耳垂,那暧昧的触感让洛央央的肩头一抖,缩了缩脖子,只听他低声问道:“你妈妈怎么说?”声音低哑而又蛊惑。 耳垂被他含住,洛央央只觉一股电流从耳垂传遍全身,她肩头一抖,缩了缩脖子,小声答道:“她答应让我住校,不用回家了。”声音如同蚊蝇嗡嗡,小得可怜。 “嗯。”封圣轻声应和,手上动作不停,利索地褪去洛央央的上衣,那动作熟练得让人有些心惊。随后,他横抱起她,大步迈向浴室,“正好,我帮你洗。”那语气,仿若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可落在洛央央的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 第108章 冤家路窄,挑衅? “还好,封圣嫌家里人多,我们搬出去住了。”洛央央下意识地紧握着手中的咖啡纸杯,试图从那微微散发的热气中汲取些许温暖,驱散心中的寒意。可那热气虽短暂地暖了手,却怎么也暖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搬出来之后,她确实感觉松快了些,起码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地害怕被妈妈和封叔叔发现那不堪的秘密,也不用面对封亦涵时不时投来的若有若无、充满敌意的目光了。然而,有得必有失,她也因此很难再见到封屹。封屹回来都快一个星期了,可她细细回想起来,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竟不超过十句,每次碰面也只是简单寒暄几句,便匆匆擦肩而过。 “搬出去了?”尤尤眼珠子滴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们这算是正式同居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封圣那般霸道强势、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怎会容忍央央和封屹共处一室,只要有机会,肯定会把央央牢牢地拴在身边。 洛央央瞥了尤尤一眼,对于她这直白又有些刺耳的用词,心里虽不太认同,可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同居,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在家的时候,两人每次相处都得偷偷摸摸的,行事像极了偷情的男女,如今搬出来,可不就形同正式同居了。“同居”二字在洛央央脑海中不停盘旋,她越想越觉得委屈,满心都是疑惑,自己和封圣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这尴尬又难堪的境地,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迷宫。 “我滴个乖乖!”尤尤那张娇嫩可人的娃娃脸瞬间布满了担忧,就像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央央,你和封圣这样纠缠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儿啊?”还好她知晓央央是为了母亲的婚姻幸福,才被迫与封圣在一起,不然,她真想把央央狠狠骂醒,走到央央面前,双手叉腰,告诫她做人不能这般作践自己,要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不知道。”洛央央眼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下去,如同璀璨的星辰突然熄灭,她何尝不想知道,自己和封圣这种难以启齿、错综复杂的关系,究竟何时才能终结,难道要这样一直耗下去吗? “央央,我明白你是为了阿姨才委曲求全的,可是……”尤尤实在不忍心看着好友如此痛苦,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你为了阿姨的幸福牺牲自己,可曾想过自身的幸福呢?”她心想,倘若洛阿姨知道央央为了她付出这般代价,定会心疼不已,说不定会懊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洛央央握着咖啡杯的一只手猛地收紧,纸杯在她的力道下险些被捏变形,她苦笑着说:“我妈妈含辛茹苦地独自把我养大,如今好不容易寻得自己的幸福,我怎忍心亲手毁掉,那样我成什么人了,不孝啊。”她不是没考虑过自身幸福,只是在亲情与自我之间抉择时,实在狠不下心。在她心里,如果只能成全一方的幸福,她宁愿牺牲自己,让妈妈能安心享受来之不易的新生活。 尤尤不愿好友一直沉浸在这些愁绪里,她深知再这样下去,央央非得被这沉重的心理负担压垮不可。于是,她一把拽住洛央央的胳膊,就往商场里面冲,边跑边大声喊:“走,咱们去买漂亮衣服,换换心情!”一路上,两人穿梭在各个店铺之间,看看这儿、买买那儿,洛央央被尤尤的热情带动着,心情倒也着实好了不少,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 可当两人踏入一家女装专卖店,洛央央正站在一件款式别致的外套前驻足打量,心中盘算着这件衣服是否适合自己时,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极其刺耳、充满讥讽意味的声音:“呦!这不是我后妈的女儿吗?” 第109章 贱人的贱招 在这家装修奢华得如同宫殿般的高档服装店里,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肆意流转,折射在一件件精致华服上,仿佛给它们披上了梦幻的薄纱。洛央央就站在这一片珠光宝气之中,她那如同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扇动,恰似翩跹的蝶翼。片刻后,她身姿轻盈地慢悠悠转过身去,果不其然,封亦涵那张小巧玲珑却又透着几分娇俏的脸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视线。 封亦涵一开口,那股子刻薄劲儿就如同凛冽的寒风,直刺人心。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像两把锐利的刀子,上上下下、一寸不落地将洛央央打量了个遍,从她略显凌乱的头发,到她身上那件朴素得近乎寒酸的衣服,再到她脚上那双洗得发白的平底鞋,没有一处逃过她的审视。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刺,在洛央央身上游移一圈后,封亦涵嘴角向下一撇,原本还算精致的五官瞬间扭曲,满眼都是不屑,心里更是止不住地犯嘀咕:瞧瞧这一身打扮,穿这么廉价的地摊货,也敢大摇大摆地来这儿逛,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嗯。”洛央央下意识地就想摇头,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不过是陪着尤尤进来随便看看,怎么就招惹上了封亦涵这尊“大佛”。可脑袋刚一动,鬼使神差地,却又轻点了两下。其实她压根没动过买衣服的心思,要不是尤尤一脸兴奋地拉着她,信誓旦旦地说就看看不花钱,她才不会踏入这个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你知道这儿的衣服,最便宜的得多少钱一件吗?就凭你,买得起?”封亦涵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那保养得如同玉葱般的手,涂着鲜亮指甲油的指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她轻轻撩了撩自己那一头褐色的大波浪长发,发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她言语间的刻薄,让人闻之生厌。 洛央央淡淡地瞧了封亦涵一眼,没有吭声。她的目光掠过封亦涵,看向周围那些陈列在橱窗里、模特身上的衣服,仅是瞅见这店铺奢华到极致的装修,墙壁上挂着的名家画作,还有那摆放着进口鲜花的欧式雕花茶几,她就心里有数,这儿的衣服指定贵得离谱。说不定随便一件,就是什么国际大牌的限量款专卖店呢,只是她向来对时尚大牌没什么研究,那些拗口的外文品牌名,对她来说就跟天书似的。 “亦涵,跟谁唠呢?”叶沙妍刚从试衣间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尚未决定要不要购买的裙子,她远远瞧见封亦涵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跟谁搭话,好奇心顿起,便迈着婀娜多姿、袅袅婷婷的步伐走了过来。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仿佛每一步都在宣告着她的高贵身份。 听到这熟悉得有些刺耳的嗓音,洛央央顺势一瞧,嘿,竟然是叶沙妍。只见叶沙妍几步走到封亦涵身旁,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洛央央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那丝讶异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接着,她便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封亦涵说道:“这不是你们封家那位继妹嘛。” “可不是。”封亦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声音不大,却饱含嫌弃,那模样就好像洛央央是什么脏东西,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她的眼。 洛央央瞅瞅叶沙妍,又看看封亦涵,心里满是疑惑:她俩这是一道来的?看这样子,关系还挺铁啊。可之前叶沙妍在自己跟前的时候,对封亦涵不是挺不待见的吗?每次见面,不是明里暗里地互相挤兑,怎么这会儿就跟连体婴似的,穿一条裤子了。 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叶沙妍钟情于封圣,这点从她平日里看向封圣的眼神就能看出来,那眼神里的爱慕藏都藏不住。而且她还不止一次地在洛央央面前提起,封亦涵也对封圣有意思。瞅着眼前这俩看似姐妹情深,实则各怀鬼胎的富家女,洛央央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这些富家千金所谓的交情,可真够逗的,表面上亲亲热热,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算计对方呢。 “你笑什么?”封亦涵眼神一凛,原本还算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沉下来,染上了浓浓的怒意。不知怎的,洛央央这轻轻一笑,在她看来竟满是讽刺。她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挖苦洛央央这个“穷酸货”呢,倒先被她给嘲讽了,这怎么能行? “没什么。”洛央央眉毛一挑,眼神中透着几分不羁。她深知跟这些人多说无益,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是面对这几个对自己满怀敌意的人,实在没什么好唠的,还不如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站住!”封亦涵这下更气不打一处来,她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她还没发话让走呢,洛央央就敢抬腿走人,当她是空气啊!这要是传出去,她封亦涵的面子往哪儿搁。 刚转过身的洛央央,就被封亦涵一个箭步给拦住了。封亦涵此刻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扞卫”着自己的领地。“你不是看上这件外套了吗?”封亦涵手一伸,那涂着指甲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洛央央先前瞅过的那件外套,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接着猛地推了她一把,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这一推上,“那你掏钱买啊!” 洛央央手里正端着杯咖啡,这咖啡还是尤尤进店前硬塞给她的,说是逛累了可以提神。封亦涵这一推用力不小,她瘦小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个踉跄向前冲去,手中的咖啡瞬间晃出纸杯,“哗啦”一下,如开闸的洪水般,全数泼在了那件外套上。褐色的咖啡渍在黑色毛呢外套上肆意蔓延,像是一幅诡异的抽象画。 一时间,望着被褐色咖啡渍浸染的黑色毛呢外套,洛央央只觉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狼藉,不敢相信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 “啊!”叶沙妍反应极快,她等这一刻似乎等了很久,立马配合地尖叫一声,声音尖锐得划破空气,“你怎么把咖啡泼衣服上了!”那语气,仿佛洛央央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店里其他人的目光。那些原本在挑选衣服的顾客,还有忙碌的店员,都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眼光。紧接着,一名店员匆匆忙忙小跑过来,他穿着整齐的制服,胸前的名牌在灯光下闪烁,脸上带着职业性的担忧,脚步急促却又不失礼貌。 在另一边的尤尤,眼瞅着洛央央站在事儿发现场,心里“咯噔”一下,她太了解洛央央了,知道她是被人欺负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她跑得气喘吁吁,头发都有些凌乱了,脸上带着焦急与愤怒,一心只想护在洛央央身前。 “央央,怎么回事?”尤尤站到洛央央身旁,一眼就瞧见外套上那扎眼的咖啡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咬着嘴唇,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绝不能让洛央央受委屈。 还没等洛央央回应,眼尖的店员就已经堆起职业性的微笑,还算客气地看向洛央央:“这位小姐,这件新上市的黑色毛呢外套,售价三万五千元,请问需要帮您包起来吗?”那店员心里也犯嘀咕,看这姑娘的穿着不像是能买得起的样子,可职责所在,又不得不问。 第110章 要她卖身赔钱? “你说多少?”尤尤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那一对原本就圆溜溜的黑眼睛,此刻仿若被施了放大咒一般,“噌”地一下睁得如同寺庙里的铜铃,满满的惊愕溢于言表,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三万五? 老天爷啊,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耳朵,满心狐疑,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幻听了。这衣服,不就是几块布料裁剪拼凑缝在一块儿嘛,虽说看着是精致些,可也不至于价格高得如此离谱啊,难不成这布料是金丝银缕织就,难道这衣服是拿黄金做的不成? “三万五,这可是今天刚到的新款,设计独特,面料也是上乘的。”店员瞧着尤尤这副大惊失色、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的模样,眉头微微一蹙,脸色也跟着微微一沉,心里暗自叫苦,碰上这档子事儿。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强压下内心的无奈,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职业性笑容,试图维持住场面的平和。 洛央央站在一旁,贝齿轻咬下唇,紧紧地抿着小嘴,手中纸杯因为她指尖的颤抖,底部残留的那一点咖啡也跟着不安分地晃悠了一下,泛起几圈细微的涟漪。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店从装修风格到陈列的服饰,处处都彰显着奢华贵气,她早就料到衣服价格不菲,只是真到了直面价格的这一刻,还是没想到会贵得如此让人咋舌。别说是三万五了,她浑身上下翻遍所有口袋,把零零散散的钱凑一块儿,连三千五都凑不出来,这点家底此刻在这昂贵的价格面前显得如此寒酸。 “怎么,洛央央,你没钱?”封亦涵眼角的余光瞥见洛央央低垂着脑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一声不吭,心中顿感畅快,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笑得越发娇俏动人了。这一回,她是彻彻底底地开怀大笑,毫无保留,肩膀都跟着微微抖动起来。看样子,大哥并没有给洛央央钱花,这个意外的发现如同给她打了一针兴奋剂,让她心情瞬间大好,连日来因为洛央央出现而积攒的阴霾一扫而空。 “没钱?”叶沙妍本就和封亦涵不对付,可在这事儿上,她却异常默契地立马跟风,和封亦涵一唱一和起来,像是提前排练过无数次的舞台剧演员,“你把咖啡泼到衣服上,这下可好,又没钱赔,这外套可怎么办哟?难不成还想耍赖皮不成?”她边说边挑了挑精心修整过的眉毛,眼神里透着一丝得意与嘲讽,似乎很享受此刻洛央央的窘迫。 封亦涵和叶沙妍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那语气、那神态,摆明了就是在落井下石,看洛央央的笑话。洛央央站在两人对面,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紧张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小拳头,因为用力,修长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指关节泛着白,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她心里明白,叶沙妍所言不虚,自己确实没钱赔,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央的小虫子,无力挣扎。 “这位小姐?”听到这儿,店员就算再有职业素养,脸上那勉强维持的笑容也快挂不住了,像是被狂风吹拂的残烛,摇摇欲灭。只见她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宛如两把出鞘的利剑,直勾勾地盯着洛央央,先前的客气劲儿荡然无存:“我帮您把衣服包起来,麻烦跟我到柜台结账,行吧?这衣服被泼了咖啡渍,基本算是报废了,这损失我可担不起,店里肯定也不会认账,您总得给个说法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一丝焦急与无奈。 “等等!”尤尤见状,心急如焚,猛地大喊一声,如同炸雷般在店内响起,及时拦住了正欲将洛央央往柜台领的店员。她一个箭步跨到洛央央身前,像只护崽的母鸡,张开双臂,试图挡住那扑面而来的压力。 封亦涵和叶沙妍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幸灾乐祸,仿佛在说她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两人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就等着看洛央央如何收场,像两个坐在台下等着看好戏的观众。 “央央,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尤尤凑近洛央央耳边,压低声音,小声嘀咕着,眼神里透着焦急与无奈,“我这儿只有一千六,这点钱在这三万五面前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啊。”她边说边悄悄翻了翻自己的钱包,确认了一下金额,眉头皱得更紧了。 洛央央虽说不太确定自己钱包里具体的数目,但平日里对自己的财务状况大致还是有数的,她微微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不超过两千。”此刻的她,满心懊悔,早知道就不该跟着尤尤进这家店,这下可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那可咋整啊?咱俩的钱加一块儿,连零头都不够。”尤尤瞅着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松口意思的店员,苦着脸,一脸懊恼。她不停地在心里埋怨自己,都怪自己一时兴起,非得拉着央央进这么贵的店,要是不进来逛就啥事没有了,现在可好,把央央也连累了。 封圣的车恰好从商场前驶过,他正慵懒地靠在车后座,处理着一些手头的事务,不经意间偏了偏头,眼角余光瞥见街对面二楼的落地窗里,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乍一看是洛央央,他心里没啥波澜,只当是寻常偶遇,可再仔细一瞧,发现里头还有几张熟面孔,封亦涵和叶沙妍那两张标志性的脸也在其中。 “停车。”一道冷冽的声音骤然在车内响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封圣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他放下手中的事务,坐直身子,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扇落地窗上。 洛央央身旁的尤尤,他认识,是她的好友,两人时常形影不离。而站在两人对面的封亦涵和叶沙妍,这俩可都不是善茬儿,平日里就爱惹是生非,仗着家世在圈子里横行霸道。隔着商场的玻璃窗,封圣的目光停留了好一阵子,本以为几人只是逛街偶然碰上,正欲收回视线时,却瞧见封亦涵猛地推了洛央央一把。 洛央央被推得向后踉跄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挂着的衣服上,那些高档的衣物随着撞击晃动起来,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可她压根儿没有反抗的举动,如同一只受伤后默默隐忍的小鹿,脑袋反而垂得更低了,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避开这难堪的一切。 看到这一幕,封圣坐不住了,“砰”的一声推开了车门,大步流星地朝着店里走去,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冷了下来,散发着森冷的气场。他的人,也敢随便欺负!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就在封圣浑身散发着森冷气场,直奔店里而来的时候,叶沙妍那极尽讽刺的声音也钻进了他的耳朵:“洛央央,你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要是真没钱赔,就去街上找个男人,你听话点儿,配合点儿,没准儿一晚上就把钱赚回来了。”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打破了店内原本就紧张的气氛,让众人都为之一愣。 第111章 她的软肋,她的小爆脾气 封亦涵站在那儿,嘴角挂着一抹略带得意的轻笑,心里正盘算着要如何附和叶沙妍,好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尽情打压一下洛央央,把这平日里看着就不顺眼的丫头的锐气狠狠挫一挫。她微微扬起下巴,刚要启唇,那股子尖酸刻薄的话语都已经在舌尖打转,准备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却像被什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蓦地扫到一个身影。 那身影仿若携着千钧之势,带着一股排山倒海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场,压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封亦涵淹没,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不由自主地偏头侧目望去。 一眼瞧见封圣的刹那,封亦涵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干了那点欺负人的亏心事,心虚得厉害,她脸上原本挂着的那副假笑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了那儿,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磕磕巴巴地开口:“大……大……”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还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她这结巴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吐出完整的称呼,就被另一道愤怒至极、仿若要冲破云霄的吼声给硬生生打断了。 “叶沙妍!你别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洛央央此刻就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小兽,双眼圆睁,那原本灵动的眼眸中此刻蹿起熊熊怒火,怒视着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叶沙妍,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灼烧。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你才是该出去卖的,你全家都是!” 许是因为封圣在场,洛央央格外听不得这种羞辱的话。在她心里,封圣虽说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不知怎的,在他身边,她就莫名地想要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而叶沙妍这次可好,连点委婉的暗示都省了,直接肆无忌惮地让她去出卖肉体,这不是明摆着往她的逆鳞上踩吗?她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瞬间被点燃,怎么可能再忍气吞声。 “洛央央,你个贱人!你骂谁呢?”叶沙妍从小到大,哪曾被人这般当面痛骂过。她一直都活在众人的吹捧与奉承之中,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这一下,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那火势丝毫不比洛央央的小,烧得她理智全无。 叶沙妍此刻气得头脑发昏,满心满眼都只有洛央央这个“罪魁祸首”,压根没察觉到店里其他人都像是被施了噤声咒,噤若寒蝉,全场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尤尤站的位置正对着门口,所以她是第一个瞅见封圣进来的。一开始,她眼睛眨了眨,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待确认无误后,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伸手拉扯洛央央的袖子,想偷偷提醒她,那动作又轻又急,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可洛央央正在气头上,满心的怒火正没处发泄,只觉胳膊被人拽了一下,想都没想,一下甩开尤尤的手,伸直了胳膊,那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怒指叶沙妍:“骂的就是你!你才是该卖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店里回荡着,带着满满的愤怒与不甘。 就在洛央央话音刚落的瞬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仿若从天而降,在她身旁戛然而止。一股森冷强大的气场随之扑面而来,仿若一阵凛冽的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现场,将空气都给冻住了,温度骤降,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洛央央这一怒指,气势汹汹,娇软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店里格外响亮。突然感受到身旁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她心头不禁一凛,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缓缓转过头,封圣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冷峻侧脸,就这么直直地映入她的眼帘。他的脸部线条硬朗,仿若刀刻一般,深邃的眼眸中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意。 “封……封圣?”洛央央原本怒指着叶沙妍的食指,像是受到了惊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疑惑,封圣怎么会在这儿?她的脑子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封圣的目光仿若实质的寒刀,紧紧盯着叶沙妍,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活腻歪了吧?他刚一进来,就听到如此混账、该死的话,更要命的是,这话还是冲着他在意的小东西说的! “我……我什么都没说!”叶沙妍太清楚封圣这眼神意味着什么了,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吓得哆嗦起来。她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封圣应该没听到她说什么吧?肯定没听到!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惊恐与无助。 “说话给我小心点!”封圣低沉的嗓音仿若从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威慑力,警告的眼神狠戾森冷,让人不寒而栗。仅仅是这简短的一句话,在场的几个人,别说是直视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了,单是听他这冷沉慑人的语调,都紧张得心跳加速,心惊胆颤,后背都沁出了冷汗。 洛央央慢慢放下指着叶沙妍的手,微微仰头,眼中满是疑惑,静静地看着封圣。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探究,所以,封圣这是在替她说话?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是真的吗?她的心里犹如小鹿乱撞,既有些许期待,又带着几分忐忑。 封亦涵显然也大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一露面就呵斥叶沙妍,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愣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赶忙开口:“大哥……”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试图引起封圣的注意。 然而,封圣就像没听见似的,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封亦涵一点,冷眸一转,直直对上洛央央的眼睛:“怎么回事?”那眼神里透着关切,与面对其他人时的冷漠截然不同。 被彻底无视的封亦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眸光中闪过一丝怨愤,转而怒瞪着洛央央,那双平日里娇俏的双眸此刻满是狠意,还暗暗地给洛央央使眼色,警告她别乱说话,仿佛在说要是敢乱讲,有你好看的。 叶沙妍也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怒不可遏地瞪着洛央央,眼中的恨意仿若实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一时间,洛央央成了全场焦点,承受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疑惑、有嫉恨、有关切,错综复杂。 洛央央心里当然清楚封亦涵眼神里的意思,不过她也只有在知晓自己软肋的封圣面前,才会偶尔示弱。当下,她毫不示弱地一个眼神瞪回去,小爆脾气瞬间爆发,冲着封亦涵就喷了过去:“封亦涵故意推我!我手里的咖啡才泼在了衣服上,然后……” 第112章 霸气的为她撑腰 “我没有推你!”洛央央的控诉刚起了个头,封亦涵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音量瞬间盖过了她,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要把店顶给冲破。 封亦涵看向洛央央的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阴鸷冰冷,仿若寒冰刺骨的毒汁在眼眶里翻涌,让人瞧上一眼,都忍不住脊背发凉,不敢再多看分毫。 这段日子,洛央央与封圣在无数个夜晚有过交集,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他的脾性。此刻,她毫不畏惧地直面封亦涵恶毒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那笑容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封亦涵:“你推了,别不承认。” 洛央央心里犯嘀咕,不清楚封亦涵和封圣之间的兄妹情,能不能比得上封屹和封圣。不过,封圣一现身就径直站到她身旁,这举动让她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看样子,他或许真的是向着自己的。 “然后呢?”封圣低沉的嗓音打破短暂的沉默,他可没忘了,小东西正说着话就被人蛮横地打断了,他的目光犹如寒星,冷冷地扫向封亦涵,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封亦涵还想张嘴狡辩,一口咬定自己没推洛央央。在她心里,笃定封圣没瞧见那一幕,只要死不承认,说不定就能逃过这一劫,让封圣信了她的鬼话。然而,当她满心期待地看向封圣,却如坠冰窖,心灰意冷地发现,他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她,自始至终,视线都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定焦在洛央央身上。 这个发现,让封亦涵恶毒的眼神里,又添了几缕恨意,那恨意仿若实质的丝线,在空气中扭动。 “然后……”洛央央眼珠子转了几圈,波光闪烁,带着几分怯意看向封圣,纤细的手指缓缓抬起,指向那件沾满褐色咖啡渍的黑色毛呢外套,声音弱弱地说:“店员让我买下这件衣服,要三万五呢。” 封圣听了,薄唇轻轻抿了一下,心中已然明了,小东西是被这高价难住了。 将其他人视作空气的封圣,深邃的眼眸只盯着洛央央,开口问道:“你喜欢这家店的衣服?” 洛央央抬眸,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可随即又像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出了这么档子糗事,本就够难为情的了,还偏偏让封圣撞见,她只觉得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封圣二话不说,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打开黑色真皮钱包,从中随意抽出一张黑卡,动作潇洒地递到店员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把店里的衣服全给我包起来。” 啥?全包起来?店员瞪大了眼睛,盯着黑卡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嘴里一连串地应着“好的,好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店长听闻动静,一路小跑过来,一看这架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嘴巴咧到了耳根子,店里近十名店员也麻溜地动了起来,此时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店里能瞅见的衣服,统统打包。 “你要干什么?”洛央央看着店员们瞬间忙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惊愕得眼睛瞪得溜圆,满眼震惊地望向封圣。 “给你买衣服。”封圣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不是喜欢这家店的衣服吗?” “那你也不能把衣服全买下来呀!”洛央央急得直跺脚,只觉得和封圣简直没法沟通,“而且,我也没有多喜欢这里的衣服。” 这得花多少钱啊!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吧,再说,买那么多衣服,她哪穿得过来。 “不喜欢?”封圣微微皱眉,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认真地看着她询问。 “不喜欢!”洛央央把头摇得像风中的柳枝,态度坚决得很。她寻思着,只要表明态度,封圣就该打消这荒唐的念头了。 这时,店长刷完卡,双手捧着黑卡,毕恭敬地递还给封圣,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轻声问道:“封先生,请问这些衣服要送到哪里?” 洛央央眼巴巴地望着封圣,眼中满是希冀,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他能改口说不买了。 可万万没想到,封圣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楼下垃圾桶。” 洛央央怀疑自己听错了,使劲揉了揉耳朵,店长的笑脸也瞬间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追问:“什、什么?” “楼下垃圾桶!”封圣眉头微蹙,似有不耐,大手一伸,稳稳牵住洛央央的小手,转身大步流星地就走,留下一屋子惊愕的人。 第113章 被人拔了毛一样 “你为什么要把衣服扔掉?”洛央央心急如焚,眼眶都急得微微泛红,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拽住封圣的胳膊,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她心里清楚得很,绝不能就这么让封圣抛下这句惊世骇俗的话后一走了之,要是真由着他去了,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想想看啊,这花钱如流水,也不该这般肆意挥霍啊!那些衣服,哪一件不是出自知名设计师之手,用料上乘、做工精细,件件价格不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扔掉,简直就是把白花花的银子往水里扔,实在是暴殄天物,任谁见了都得心疼不已。 然而,封圣此时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走,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紧紧攥着洛央央的手腕,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腕骨生生捏碎。他脚步匆匆,一刻都不愿多停留,仿佛这店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洛央央纵使满心不愿,双脚都好似在地上生了根,拼命地挣扎、抗拒,可在封圣强大的力量面前,也只能被他强行拖着前行,一路上踉踉跄跄。 眨眼间,两人就被带出了那奢华的专卖店。 尤尤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瞪口呆地望着封圣决绝离去的背影,下巴都快惊得掉到地上了。她只觉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三观,在这一瞬间被震得粉碎,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一个声音:这就是有钱人的做派?简直荒唐至极!太不像话了!在她看来,就算是家财万贯,也不能这么糟践东西啊,这些衣服要是送给有需要的人,能帮多少忙啊。 封亦涵和叶沙妍同样惊愕万分,不过她们毕竟在名利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见多识广,还不至于像尤尤那般失态。封圣前脚刚迈出门,两人便心照不宣地黑着脸,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一言不发地紧跟其后离开了,那背影仿佛都透着几分尴尬与无奈。 “店长,这些衣服要送去哪个富人区?”衣服全部打包妥当,副店长满心欢喜地以为能接一笔大订单,赶忙一路小跑走到店长跟前询问,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店长抬眼瞥了瞥副店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满眼都是惋惜之色,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愁:“楼下垃圾桶。” 副店长一听,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自家店里的衣服就这么不堪入目?他惊得合不拢嘴,嘴巴张得足能塞进一个成年人的拳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啊?”那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这是顾客要求的,楼下垃圾桶,赶紧去吧。”店长无奈地挥挥手,像是驱赶着满心的烦恼,他心里也在纳闷,这究竟是碰上了怎样的金主,行事如此古怪。 紧接着,专卖店内十位店员鱼贯而出,他们两两一组,个个双手被大包小包塞得满满当当,那些精美的包装袋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可此刻却显得有些讽刺。店员们低垂着头,脚步沉重,径直朝着楼下垃圾桶走去,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诧异的目光。 尤尤望着那一件件即将被丢弃的高档女装,心疼得眼眶泛红,仿若心尖在滴血。她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真想仰天长啸:不想要就给我啊!扔了多浪费,算什么好汉!这些衣服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如今却要被这般糟蹋。 洛央央一路被封圣拉扯到楼下,两人一同过马路。也许是这俊男美女的组合太过扎眼,三楼咖啡厅里,一道目光如同精准的狙击枪瞄准镜一般,紧紧锁住了他们。 “副总,瞅啥呢?”秃顶中年男人正陪着笑,想在封珩面前讨好卖乖,他满脸堆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讨好地望向对面那位妖孽般的男人——封珩。 封珩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神中透着几分玩味,下巴轻扬,示意马路中央:“瞧瞧那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秃顶男人顺着方向看去,顿时大惊失色,身体猛地一僵,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那不是封总吗?他咋牵着个姑娘?”在他印象里,封圣可是向来不近女色啊,平日里在公司总是冷着一张脸,对女员工更是目不斜视,此刻却牵着个女孩过马路,怎能不让他惊讶。 “他继妹。”封珩不紧不慢地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那优雅的姿态仿佛在品尝世间最顶级的美酒。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光影交错,他那高挺鼻梁上半掩的桃花眼,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邪魅之气,更添几分阴冷。单是这半张侧脸,便能让女人心旌摇曳、为之癫狂,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继妹?”秃顶男人虽吃惊,却也略知一二,只是随口应道,“没想到封总那么高冷的人,对后妈家的闺女还挺关照。”他心里暗自揣测着两人的关系,总觉得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故事。 “是挺关照的。”封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桃花眼中寒意更甚,“就怕这好得过了头,封家要闹翻天咯。”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又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算计。 “啥意思?”秃顶男人一脸茫然,没领会这话里的深意,他挠了挠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你不必明白。”封珩目光再度下移,此时,洛央央已被封圣塞进了车里。 封圣粗暴地把司机撵下车,自己长腿一迈,亲自坐进驾驶座。刚上车,他启动车子的同时,顺手将手中黑卡朝副驾驶座甩去,那黑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洛央央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没反应过来,黑卡就不偏不倚落在大腿上,她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胸脯剧烈起伏,活像被人拔了毛的斗鸡。她怒不可遏地抓起黑卡,手臂高高扬起,狠狠丢回给封圣,大声吼道:“封圣!你别太过分!你真当我是卖的?”那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第114章 为了小东西,啪啪啪打脸的男人 封圣的身形明显一滞,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的愣神之后,他立刻回过神来。只见他微微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捡起那张被洛央央带着满腔怒火摔在他身上的黑卡,再次递向她,脸上的恼怒清晰可见,语气也带着几分暴躁:“该死的!谁把你当成卖的了?”在他心底深处,一直觉得给自己心爱的女人钱花,本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儿,这难道还能有错了? 此刻的洛央央,就宛如一只被狠狠触碰到逆鳞的凶猛野兽,怒火在胸腔之中熊熊燃烧,噌噌直冒,那火势甚至比封圣的火气还要来得猛烈。她的双眼像是燃着两簇火焰,再次不顾一切地伸手,一把抓起黑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丢回去,大声叫嚷道:“我要是收了你的卡……”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狭小的车厢内不断回荡。 “再敢扔回来,老子跟你没完!”封圣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那骤然发出的一声冷喝,仿若一道惊雷,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整个车内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结。 洛央央高高扬起的手臂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僵在半空,手中的黑卡被她紧紧攥着,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出了刺目的白色。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心中清楚得很,自己确实有点怕封圣,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总能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怯意,仿佛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乖乖服从。 可要是真收下这张卡,她又算什么呢?洛央央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她既没有胆量再把黑卡丢回给此刻冷着脸、周身散发着寒意的封圣,又打心底里一万个不愿意收下。 就这样僵持了好几秒钟,空气好似都变得黏稠起来。突然,她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气得猛地一甩手,黑卡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扔在了自己脚下。看着黑卡落地后弹跳几下,最后无助地静静躺在脚边,她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犹不解气,索性抬起脚,狠狠地踩上去,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不满和愤怒都通过这双脚宣泄出去。 她满心愤懑地想着,封圣凭什么这么对她?凭什么用这张卡来羞辱她!她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吗?她虽然手头拮据,生活过得紧巴巴的,可她也有一身铮铮傲骨,还没沦落到为了几个臭钱就出卖自己灵魂的地步! 封圣就这么冷眼瞧着洛央央拿他的黑卡撒气,看着她一脚接着一脚地猛踩,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奈。他启动车子,缓缓上路,眼睛看似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可心思却大半都放在了副驾驶座上那个正在气头上的小身影上。想起上次给这小家伙卡的时候,她就表现出一脸的不乐意,死活都不肯要,这次更是火冒三丈,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向来隐忍,总是把委屈和痛苦默默咽下,如今却在他面前这般发飙,难不成在她眼里,他的钱就那么脏,她就这么嫌弃? 洛央央发泄似的一脚又一脚踩着,踩得双眸泛红,眼眶里像是蓄满了委屈的泪水,随时都会决堤。突然,所有的情绪像是冲破了堤坝,她崩溃大哭,冲着封圣大喊:“封圣!你到底有完没完?”那哭声撕心裂肺,饱含着无尽的痛苦。 “该死的!”封圣低声咒骂一句,脸上满是莫名其妙的神情,眉头紧紧皱起,“我怎么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地坐在这儿,怎么就被她吼得狗血淋头,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洛央央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你当初明明说只是玩玩,你到底玩腻我这具身体没有?你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她越说越激动,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像是砸在封圣的心上。 那些不堪的字眼,她从未想过会用在自己身上,可封圣当初确实是这么跟她说的,她也只能无奈接受。如今,再怎么不愿面对,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就在这时,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急速刹车声,两人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倾。洛央央上车时心情激动,压根没系安全带,好在她反应够快,及时伸手抵住前方,才没撞上挡风玻璃。 “fuck!谁跟你说我是玩玩的?”封圣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脸上满是怒容,双眼瞪得滚圆。他不止一次对外宣称,和这小东西只是玩玩,跟淳于丞说过,跟封屹也说过,那时的他,没心没肺,觉得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游戏。 可此刻,亲耳听到小东西这么哭诉,他心里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闷得难受,甚至有些反感至极,恨不得揪出那个让小东西这么想的人,狠狠教训一顿。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有那么不堪! “难道不是吗?”洛央央哭得更大声,声嘶力竭地吼回去,“你自己说对我没兴趣了就放我走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放我走!” 叶沙妍的那番话,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让她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毫无尊严,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示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瞧不起自己。 毫无防备地,看到小东西哭得如此伤心,封圣心底一阵心疼,想要安慰她,可从小到大,他从未安慰过人,一时竟手足无措,只能尽量放缓语气,轻声问:“我说过那样的话吗?”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第115章 别闹,听话 泪眼朦胧之中,洛央央的双眸仿若燃着两簇愤怒的火苗,死死地瞪着封圣,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匕首,似要直直地刺进对方心里,仿佛在宣告她已然将他那点佯装的无辜看得透彻分明。 “你还敢在这儿装蒜?”洛央央只觉一股热血“噌”地涌上脑门,气得柳眉瞬间倒竖,宛如一只被激怒的母豹,娇叱一声,猛地抬起左腿。她牙关紧咬,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封圣狠狠地踢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积攒的怒火,统统通过这一脚宣泄而出,“封圣,你就是个十足的禽兽、混蛋!”此刻,她胸腔之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火势汹涌,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始作俑者一并烧个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灰烬。 洛央央这一连串的攻击可是动了真格,一脚紧接着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向封圣。她那看似柔弱的身躯里,此刻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脚下去,劲道十足,封圣只觉大腿处像是被密集的小鼓槌接连敲打,一阵接一阵地发麻。他却仿若石化了一般,既不闪躲,也不招架,就这么直挺挺地硬生生挨了六七脚,直到瞧见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稍稍宣泄了些,才终于出手。 封圣目光如隼,眼疾手快,在洛央央又一次抬腿踹来之际,他身形一闪,一只手如钳子般稳稳抓住她踹过来的纤细脚踝。那脚踝在他的大手中,显得愈发娇弱,仿佛轻轻一握就会折断。他微微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轻声说道:“别闹了,听话。” “不要!”洛央央左脚被制,心中的火气却如同被浇了一桶油,烧得更旺了。她二话不说,右脚迅速抬起,带着满满的不甘与愤怒,又朝着封圣踹过去,边踹边喊:“封圣,你就是个混蛋!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了!”在她心底深处,如今这生活里的一切不如意、所有的狼狈与困境,都如同一条条绳索,紧紧地勒在她的心头,而这一切的源头,她都认定是封圣。若不是他,自己何至于从原本平静的日子沦落到这般田地,满心的委屈如潮水般涌来,满心的悲愤更是让她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你!”封圣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紧,仿若两个拧紧的麻花,心中也涌起一阵不悦,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可就在这情绪刚起之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那粉嫩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若清晨花瓣上摇摇欲坠的露珠。一瞬间,他心间那股子硬气就像春日里暖阳照耀下的冰雪,刹那间消融得无影无踪,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他顺势又抓住她另一只乱踹的脚,入手只觉她的脚踝纤细得超乎想象,他一只手圈过去,竟还空出不少地方。这般小巧玲珑的脚踝,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底深处那扇紧闭的门,让他蓦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紧紧锁在怀里,从此为她遮风挡雨,悉心呵护、百般宠爱,绝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受过的伤痛。 洛央央双脚被封圣牢牢抓住,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道,这才像是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突然回过神来。此刻,两人的姿势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她只觉一股热气“腾”地从脚底涌上脸颊,瞬间羞红了脸,仿若天边绚烂的晚霞。 封圣瞧着前一秒还气鼓鼓、像只炸毛小兽张牙舞爪的她,下一秒就娇羞满面,那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这般模样,就像一把炽热的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沉睡的欲望,下腹不由得一紧,仿若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你、你放手。”洛央央太熟悉封圣这种炽热又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了,被他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她顿觉心跳如鼓,仿若密集的鼓点在胸腔里敲响,率先败下阵来。 “不哭了?”封圣并未依言松手,深邃的双眸仿若两个深不见底的幽潭,紧紧锁住她,认真地审视着,似要将她的心思、她的情绪统统看穿,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洛央央试图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纹丝不动,只能略带幽怨地瞪着他:“嗯,不哭了。”此刻她心里慌得很,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大马路中央,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封圣那不管不顾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她真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可就丢人现眼了。 封圣又细细打量了她几眼,确定她是真的收了泪,情绪平复了些,这才缓缓松开手。 此时,因车子停在路中未靠边,后面被堵的小轿车司机们早就不耐烦了,“叭叭叭”的喇叭声此起彼伏,仿若一群愤怒的黄蜂在耳边嗡嗡作响。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焦躁与催促,每一声都直直地刺进人的耳膜,听得人心烦意乱,只想赶紧逃离这嘈杂之地。 洛央央听着这接连不断的喇叭声,只觉那声音像是在对她厉声斥责,心中满是愧疚,仿若一只犯错的小兽,不由得垂下了小脑袋,不敢直视周围人的目光。 她原以为封圣听到这催促声,会立刻驱车前行,谁知,他竟突然倾身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吓得洛央央身子一侧,后背紧紧抵住车门,惊恐地瞪大双眼:“你想干什么?”她心想,自己刚收了泪,这禽兽不会又起了什么坏心思吧? “帮你系安全带。”封圣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道。心想,都亲密无间这么久了,这小东西还紧张成这样,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哦。”洛央央一听,顿时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小脸愈发红扑扑的,仿若熟透的苹果,尴尬地自己迅速抽出安全带,小声说道:“我自己系。” 在后面车主愈发焦急,眼看就要有人下车拍车窗的当口,封圣这才启动车子,缓缓开走。 车子上路后,车内的气氛却诡异得很。封圣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带着深意,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让洛央央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在这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氛围里,洛央央偷偷瞄了一眼封圣,却冷不丁对上他“刷”地一下斜睨过来的冷峻双眸,吓得她赶忙收回视线,心跳再度加速,仿若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慌乱地蹦跳。 第116章 她不要我了 洛央央本想偷偷瞧一眼封圣的反应,哪晓得目光刚落过去,就对上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偷瞄的动作被抓了个结结实实。这一瞬间,她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巨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炸开了锅。 慌乱之中,她极力扯动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假笑,试图打破这尴尬得快要凝固的气氛,磕磕绊绊地开口道:“你看,你之前买了那么多衣服,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扔了,多可惜呀,毕竟也是花钱买来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眼神也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封圣。 封圣却神色淡然,仿若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从容地收回目光,语气里透着一股理所当然:“你又不喜欢,留着能有什么用?”那口吻,就好像他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小事,丝毫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妥。 “……”洛央央像是被人突然扼住了咽喉,张了张嘴,愣是半天都没能吐出一个完整的字来。她满心的话语,此时都堵在了嗓子眼儿,上不去也下不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心疼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眶都微微泛红,提高了音量说道:“那家店的衣服可不便宜啊!你一买还买那么多,这得花多少钱啊!说扔就扔,你这也太败家了吧!”洛央央在心里不停地暗自腹诽,这都什么事儿啊,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封圣的脑袋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正常人哪能这么干呐。 “很贵吗?”封圣微微侧过头,睨了一眼站在旁边气得脸颊鼓鼓的洛央央,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喜欢的、派不上用场的东西,不扔掉难道还留着过年,占地方?”说实在的,那些衣服究竟花了多少钱,封圣心里还真没个准数,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街边的一间普通小店,能贵到哪儿去,没必要大惊小怪。 洛央央瞪大了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黑溜溜的眼睛,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就因为自己随口说了一句不喜欢,他就把那些衣服都扔了?这要是哪天她一个不留神,说不喜欢他了,是不是他也能像扔这些衣服一样,把自己给扔了?不过,在这股子气愤之余,她心底也悄然泛起一丝异样,以前怎么就没察觉到封圣对自己这么上心呢,就因为自己的喜好,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衣服处理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急赤白脸地反驳道:“就算我不喜欢,衣服总归是有用的啊!拿回家怎么就不能穿穿了?起码能应个急吧!”在洛央央的观念里,浪费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可耻行径,而封圣今天这做法,在她眼里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你都不喜欢,穿它干嘛?”封圣双手抱在胸前,依旧是那副振振有词的模样,在他看来,女孩子不都图个开心,爱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嘛,要是连自己都不喜欢,谁还乐意往身上套,多别扭啊。 “没法跟你沟通!”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冲,她觉得,要是再跟封圣这么理论下去,自己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典型的败家子做派,根本就不懂得珍惜! 封圣开车把洛央央送回了两人同居的豪华别墅,车子刚停稳,洛央央就气呼呼地推开车门,跳下车去。她此刻满心的怒火,压根儿没注意脚下,直接一脚踩在了封圣那张黑卡上,而且她瞅都没瞅一眼,就像这卡是个什么脏东西似的,径直往屋里走去。此刻的她,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周身都散发着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周围的一切都给吞噬了。 封圣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弯腰捡起那张黑卡,看着卡面上那一串脏兮兮的脚印,他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回到封氏集团那宽敞气派的总裁办公室,封圣刚一推门进去,就瞧见淳于丞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玩着平板电脑。冷不丁听到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淳于丞惊得眼珠子差点没飞出去,手一抖,差点把平板电脑都给扔了,他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回道:“你说啥?”心里却在暗自寻思,这家伙,莫不是终于开窍了? 封圣没理会他的惊讶,径直走到那张专属的真皮椅前,缓缓坐下,又重复了一遍:“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谈恋爱的时候,到底啥感觉?” 淳于丞“噌”地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随手把平板电脑往沙发上一扔,顾不上心疼,满脸狐疑地盯着封圣,脱口而出:“圣,你动心了?” “先回答我问题。”封圣刚闭上眼,想稍微歇会儿,平复一下心情,可一听淳于丞这不靠谱的追问,又不耐烦地睁开了那双冷眸,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悦,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多事儿,问东问西的,烦死个人。 “我答不上来。”淳于丞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封圣的办公桌前,一脸无奈地耸耸肩,“我是交过不少女朋友,可我从来都不谈感情,每次感觉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说着,他拉开皮椅,大大咧咧地在封圣对面坐下,隔着那张霸气十足、光可鉴人的黑色办公桌,淳于丞一脸坏笑地看着封圣,挤眉弄眼地调侃道:“圣,你和你那位小女友,闹别扭了?”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封圣和洛央央之间,可不只是睡一觉那么简单,这里面的事儿,大有文章。 封圣也不搭话,默默地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张黑卡,手指轻轻一甩,黑卡便“啪”的一声,稳稳地落在了桌上,他低沉地吐出几个字:“她不收我的卡。”话语里透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第117章 看见她就想扑倒 淳于丞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目光随意一扫,瞥见了桌上那张黑卡脏兮兮的卡面,那卡面上还留着几个清晰的脚印,显然是被人狠狠踩踏过。他眉梢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调侃道:“怎么,你这是想包养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直直扎进了封圣的心里,让他莫名地一阵恼火。封圣眉头紧紧皱起,以往他可从不觉得淳于丞的言辞有什么问题,可这会儿,却头一回觉得这话听起来格外刺耳,心里那股子不舒坦一个劲儿地往上涌。 “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儿?”封圣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明显的不满,他撇了撇嘴,眼神里透着一丝嗔怪,仿佛在指责淳于丞的口无遮拦。 “懂了懂了。”淳于丞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瞬间像变戏法似的,浮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是单纯想给洛央央些钱花,对吧?”那刻意拖长的语调,仿佛在暗示他早已洞悉一切。 “嗯。”封圣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低低的,神色间透着些许无奈。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做法有些欠考虑了。 “你是不是啥都没说,直接把卡扔给她了?”淳于丞身子微微前倾,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盯着封圣,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非要问出个究竟不可。 “嗯。”封圣再次点了点头,这次头垂得更低了些,心里却隐隐觉得自己当时的举动实在是太莽撞、太简单粗暴了。他暗自思忖,就洛央央那倔强的性子,自己这么做,她能接受才怪呢。 “就知道你会这么干!”淳于丞像是找到了某种胜利的快感,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瘫在皮椅里,双手还惬意地搭在扶手上,脸上尽是一副“我早就料到”的神情,那副模样仿佛在说他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虽说他和洛央央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就这么几次短暂的碰面,他也瞧出了几分门道。这姑娘性子倔得很,三观又正,封圣这么直愣愣地丢张卡给她,根本就是自讨没趣,她不收才怪呢。 “你这话啥意思?”封圣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刚有点头绪,却又一时半会儿理不清楚。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疑惑,难道说,小东西不是不愿意收他的卡,而是他给的方式不对头?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越发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愚蠢至极。 见封圣这副似懂非懂的模样,淳于丞玩心大起,有心逗逗他:“你不是成天觉着自己智商高,优越感爆棚吗?这点事儿都想不明白?”他挑了挑眉毛,眼神里透着一丝嘲讽,那语气就好像在看一个智商掉线的人。 “我智商高,优越一下又怎么了?”封圣下巴微微扬起,一脸傲意,坦然承认了淳于丞的前半句,可对于后半句的揶揄,他直接选择无视,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仿佛在维护自己最后的那点骄傲。 淳于丞见状,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因为你智商太高,情商才低得够呛!”在他看来,这么多年,要不是自己在封圣身边时不时提点几句,封圣指不定在生活里得闹出多少笑话,变成个生活白痴都有可能。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别扯远了,赶紧回答我问题!”封圣有些不耐烦了,他烦躁地敲了敲桌子,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他可不想让淳于丞把话题越带越偏,他现在满心都想着弄清楚自己对洛央央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淳于丞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坐姿,眯缝着眼睛,像是在努力回忆:“喜欢一个人啊,大概、也许就是看见她,心里就直痒痒,恨不得立马扑倒。”他说得绘声绘色,脸上还带着一丝坏笑,仿佛在分享什么私密的趣事。 “还有呢?”封圣一听,心下想这一条自己可太符合了,每次见到洛央央,心里那种莫名的悸动他可再熟悉不过了,不过肯定不止这点,便接着追问。 “还有……”淳于丞歪着头,认真想了想,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变得稍微正经了些,“老是想见她,见不得别人欺负她。” “……”封圣顿时沉默了。他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被封亦涵推搡的画面,当时她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还有被人欺负了也不晓得反抗的神情,让他的怒火“噌”地就冒上来了。不管是叶沙妍还是封亦涵,是得做点什么了,绝不能让小东西再受欺负。他暗暗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淳于丞微微眯着双眸,视线全落在封圣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啧啧啧!”沉默之中,淳于丞突然倾身向前,目光紧紧锁住封圣,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和笃定,“圣,你动心了,喜欢上洛央央了,是不是?” 封圣迎着淳于丞的目光,凝视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真有那么轻而易举?封圣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他眼神迷茫,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淳于丞毫不客气,又赏了他一个白眼:“你就是情商太低,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在淳于丞眼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什么模棱两可的“不知道”。而且,他还坚信,感情这东西,睡出来也不是没可能。他双手一摊,脸上写满了无奈。 被淳于丞拐弯抹角地骂了一顿,封圣倒也不气,神色平静地下起了逐客令:“我要工作了,你可以走了。”他的语气淡淡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淳于丞来找封圣本就没啥正事儿,这时候刚巧想起还有件事儿没干,正打算抬脚走人。结果被封圣这么一赶,心里顿时不乐意了,他伸手拍了下桌子,抗议道:“你这是过河拆桥!白眼狼!”虽说封圣赶他走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哪能说赶就赶,连点面子都不给。他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眼神中透着一丝愤怒。 “我情商低,你多担待。”封圣嘴角微微上扬,把淳于丞刚才骂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噎得淳于丞够呛。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仿佛在为自己的反击成功而得意。 “你、你!大白眼狼!”淳于丞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接电话,嘴里还不忘数落封圣。他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一丝狼狈。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封圣却没急着工作,而是盯着桌面上的黑卡,陷入了沉思。他眼神深邃,仿佛要把这张卡看穿,试图从它身上找到解开自己内心疑惑的答案。 晚上。 洛央央洗完澡,热气腾腾的水汽弥漫在浴室里,她伸手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中略显疲惫却依然清丽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她裹着浴巾,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出浴室。刚一出来,就瞧见封圣坐在床上。卧室里灯光昏黄,柔和的光线洒在封圣身上,却勾勒出他深沉冷峻的轮廓。他的目光沉沉的,紧紧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穿透力,仿佛要把她的心思全部看穿,盯得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不禁脱口问道:“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第118章 我们交往吧 卧室里,灯光昏黄而暧昧,洒在封圣棱角分明的脸上,却仿佛被他周身散发的冷峻气息吞噬,未能增添半分暖意。他的眼神仿若幽深得不见底的古井,暗沉无光,恰似无尽的深渊,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奥秘,更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此刻,他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洛央央,那目光,冷冽中透着一丝探究,仿佛她是个什么从神秘异域而来、新奇罕见的怪物一般。 刚沐浴完的洛央央,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水汽,湿发如瀑般肆意地披散在她那瘦削的肩头,几缕发丝还俏皮地贴在她如凝脂般的脸颊上,仿若为她精心勾勒出一幅天然的柔美画卷,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动人,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鲜花。“洛央央。”封圣微微启唇,薄唇轻动,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不知从何时起,每次这般在唇齿间呢喃这三个字,他心底竟会悄然泛起一丝愉悦,宛如春日里的第一缕暖阳,丝丝缕缕的暖意缓缓流淌而过,驱散了他心底的些许阴霾。 “嗯。”封圣应了一声,嗓音醇厚而富有磁性,恰似那低沉悦耳的大提琴音,悠悠地在这静谧得有些压抑的氛围里回荡。然而,这声音落入洛央央耳中,却莫名让她感到一阵紧张,仿若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了她的心。她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只觉得封圣今晚的状态实在是怪异得很,与平日里的他判若两人,这让她心底的不安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瞧着刚沐浴完的洛央央,小脸粉嫩水润,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沁出水来,那肌肤吹弹可破,恰似刚剥壳的鸡蛋般嫩滑。封圣微微眯起双眸,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之光,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过来。”这简短的两个字,仿若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又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洛央央身形娇小,骨架纤细得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本就不喜欢穿睡裙的她,此刻身上那件宽大的长睡衣松松垮垮地挂着,愈发显得她身姿楚楚可怜,娇弱动人。睡衣上印着的叮当猫卡通图案,和她那张带着几分稚气的小脸相互映衬,透着股子纯真无邪的味道,仿若将她的青春年少与俏皮可爱展露无遗。 封圣凝视着她,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这小东西,还如此稚嫩,才不过十九岁,自己却……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过往的种种,那些冲动与孟浪,让他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将这股情绪压下去,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定会好好补偿她,用自己的全部去守护这份纯真。 “你想干嘛?”洛央央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咬了咬牙,缓缓朝他迈了几步。这房间本就狭小,不过巴掌大的地儿,她心里明白,有些事儿,不管自己怎么躲,终究是躲不开的,就像命运的齿轮,一旦咬合,便只能沿着既定的轨迹前行。 “想。”封圣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她,神色笃定地点了点头,那直白的模样,毫无掩饰,让洛央央瞬间反应过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小脸“噌”地一下就红了,仿若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脱口而出:“流氓!”这一声娇斥,打破了房间短暂的寂静,仿若一道利剑,划破了这有些沉闷的空气。 话音未落,原本快要走到封圣面前的洛央央,猛地一个转身,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快步走到床头柜前,伸手端起一个水杯,背对着封圣,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试图借这清凉的液体平复内心的慌乱,那“咕咚咕咚”的喝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小东西。”封圣看着她扬起那雪白纤细的脖颈,自顾自地喝水,微微提高了音量,打破了短暂的寂静,“我们交往吧。”这几个字说得不紧不慢,却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噗——”正喝着水的洛央央,毫无防备,一口水全喷了出来,而罪魁祸首正是近在咫尺的封圣。那水花四溅,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封圣脸上。 “咳……咳咳……”洛央央手忙脚乱地放下水杯,另一只手不停地捶着胸口,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死死瞪着封圣,仿佛见了鬼似的,大声嚷道:“封圣!你刚才说什么?”她的声音因为震惊和呛水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依旧难掩其中的诧异,老天爷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听错了吧! 被喷了一脸水的封圣,却只是微微皱眉,冷眸依旧镇定地凝视着震惊不已的洛央央。他心里纳闷,这小东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反应也太过夸张了吧,不过是一句交往的提议,怎就引得她这般失态。 封圣就那样静静地盯着她,一言不发。洛央央瞧着他满脸的水珠,心里莫名一怂,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他那冷沉得让人发怵的视线注视下,默默替他擦拭脸上的水。哼,虽说水是她喷的,可谁让他语出惊人呢,没让他自己擦就不错了,道歉?想都别想!她一边擦着,一边暗自腹诽,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 洛央央刚要抽回手,封圣却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厚炽热,带着灼人的温度,仿若一个炽热的火炉,瞬间将她的手包裹其中。洛央央的身子微微一颤,想要抽回手,却又不敢,只能僵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惊恐万分。 封圣凝视着手中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纤细的小手,缓缓低下头,轻轻落下一吻。看似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洛央央心底激起惊涛骇浪,她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心也跟着“砰砰”乱跳,仿若敲起了密集的鼓点,那心跳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这个封圣,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满心疑惑,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忐忑不安的洛央央就被轻轻按坐在了床沿。封圣一言不发地拿起吹风筒,打开开关,“嗡嗡嗡”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房间的寂静。他专注地帮她吹着那长及腰间的湿发,洛央央低垂着头,目光慌乱地盯着地板,脑子一片混沌,完全懵了。她心里一个劲儿地犯嘀咕,事出反常必有妖,封圣这般反常,到底是想使出什么大招来折磨她呀?她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迷茫与恐惧。 在这令人窒息的诡异沉默氛围中,好不容易吹干了头发,洛央央眼神闪烁,慌乱地避开封圣的目光。下一秒,封圣长臂一伸,轻轻一捞一抱,她就整个人稳稳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洛央央身子瞬间绷得紧紧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封、封圣,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仿若风中的残叶,瑟瑟发抖,充满了无助与不安。 第119章 霸道男人的命令 昏黄的灯光轻柔地洒在卧室里,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央央。”封圣微微低下头,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尽显温柔,他的鼻尖轻轻触碰到洛央央那如丝般柔顺的发丝,刹那间,一股清幽淡雅的发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仿若灵动的精灵,在他鼻息间萦绕不散,撩拨着他的心弦。他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双臂如同坚实的壁垒,温柔又紧实的环抱着她,就这么静静地、安分地拥着,仿佛时光都被这温情的画面所吸引,不舍得流转,就此停驻。 “嗯。”洛央央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轻盈的蝴蝶在扇动翅膀,眨巴了好几下她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且深邃的大眼睛,眼中的疑惑与不安仿若潮水般,愈发浓重,心里更是一点儿底都没有。平日里,封圣本就极少唤她的名字,大多时候都是连名带姓,像这般不带姓,只亲昵地喊名,更是屈指可数。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好似一道陌生的电流划过她的身体,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甚至心底泛起丝丝寒意,有点瘆得慌。 封圣将小小的洛央央整个儿圈在怀里,仿若她是这世间最易碎、最珍贵的宝物,要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去守护。他宽厚的大掌轻轻握住她的双手,瞬间,细腻柔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那温度仿佛顺着掌心,一路蔓延到心底。封圣垂眸凝视着那被自己掌心包裹的小手,心底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仿若拥有了全世界。心境悄然转变后,他恍然发觉,原来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她,什么也不做,竟也能如此美好,这般温馨,宛如置身于梦幻的桃花源,远离尘世喧嚣。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对不对?”封圣一边压低嗓音,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呢喃,好似怕惊扰了这片刻宁静,一边轻轻把玩着洛央央纤细修长的手指。他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舞者,一根一根地抚弄着她的手指,眼中满是宠溺与爱不释手。小东西的手指又细又长,白皙娇嫩得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生笋尖,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这般脆弱,让他心底的保护欲瞬间爆棚,忍不住想要倾尽所有去呵护,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洛央央的身子在他怀里瞬间一僵,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警觉地竖起了耳朵。她抿紧嘴唇,选择了沉默,可内心却如汹涌的海浪,澎湃不止。她怎么可能没听到?就是因为听得清清楚楚,才被惊得一口水喷了出来,那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她一直佯装不提,也是因为内心深处在逃避,她根本不想直面这个问题,仿佛只要不回应,它就会像泡沫一样,自动消失在空气中。 “小东西,我们交往吧。”封圣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醇厚的美酒,只需轻轻一品,便能让人沉醉。那声亲昵的“小东西”,像是一道霸道的宣告,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掷地有声,彰显着他强大的占有欲,也暗示着眼前的女孩,从此刻起,只能属于他,再无别的选择。他认定了她,她便如同被打上了专属烙印,只能是他的。 “……”封圣再次重复,语气愈发坚定,不容置疑,仿若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洛央央的心猛地一沉,仿若坠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窖,全身的血液都仿若凝固了。她愈发沉默,脑袋里一片混乱,仿若千头万绪的丝线缠绕在一起,理也理不清。封圣说要交往?他们两个?一想到两人背后那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仿若迷宫般让人迷失方向,她就满心无奈与迷茫,这怎么可能交往?他莫不是疯了吧! “嗯?”许久都等不来洛央央的回答,封圣微微皱眉,那英挺的剑眉仿若两座小山,微微隆起。他修长的手指仿若灵动的画笔,轻轻撩开她侧脸的长发,将那柔顺的发丝温柔地拨到耳后,随即,他倾身向前,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轻轻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 “嗯……”洛央央身体猛地一抖,仿若触碰到了电流,敏感的耳垂传来的暧昧触感让她羞怯不已,小肩膀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仿若寒风中的雏鸟。她娇嗔道:“别咬。”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怯,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拂面。 封圣闻言,当真松了口,却并未彻底离开,只是暧昧地含在嘴里,舌尖若有若无地轻触着,仿若在弹奏一曲撩人的乐章。这般过于亲昵敏感的撩拨,让洛央央吃不消,她微侧起脑袋,试图躲开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暧昧,鼓起勇气大声问道:“封圣,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话一出口,她又有些后悔,生怕激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给自己招来灾祸。 封圣火舌的动作一顿,抬眸望向她,看着小东西那颤动如同蝶翼般的长睫毛,他黑眸一眯,似有些不悦,仿若乌云遮住了太阳。微微用力,又一口咬了下去,仿若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的出言不逊。 “啊——”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撩拨得再也无法忍受,小手一抬,抵在他胸前,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可刚一推开,她就想起封圣向来不喜欢她的反抗,顿时后怕起来,担心他会施以暴力惩罚,仿若惊弓之鸟。慌乱之中,她灵机一动,小嘴一噘,半撒娇半幽怨地望着他:“咬得痛。”那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可怜,眼眶里甚至泛起了点点泪花。 封圣瞧了眼她红透的耳朵,分不清究竟是咬红的还是羞红的。他心底微微一软,仿若春日里的冰雪消融,抬手轻轻揉着,指尖带着无尽温柔,细细抚弄着她的耳朵,仿若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洛央央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愕,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她赶忙低敛下眸光,不敢直视封圣。他突然变得这般温柔,让她极不适应,这接二连三的反常表现,让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 封圣伸出手指,轻轻捏住她嫩滑的小下巴,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脸轻轻抬起,深邃如大海的黑眸,牢牢锁定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要你。”简单的三个字,却饱含深情与坚定,仿若从心底最深处涌出的呐喊,穿透了一切阻碍,直击她的心房。 洛央央的小心脏猛地一缩,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揪心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她抬眸望向封圣,眼前的男人五官深邃,剑眉星目,英俊非凡,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此刻被他这般认真地盯着,说着如此露骨的话,她恍惚间有种错觉,仿佛在他的眼里、心里,自己是独一无二、无比重要的存在,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她不得不承认,面对这样的封圣,她心动了,是有感觉的。但理智尚存,她告诫自己,这还不足以让她盲目沉沦:“你要的还少了?”言下之意,过往种种,他予取予求,难道还不够吗? 封圣双手捧着洛央央的小脸,猛地一个前倾,两人瞬间眼对眼、鼻对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仿若融为一体。他目光炽热,不容抗拒,仿若燃烧的火焰,要将她彻底融化:“听着,我要你和我交往!”语气强硬,似是在下一道不容违背的命令,要将她的未来与自己紧紧捆绑在一起。 第120章 他的坏心眼 暖黄色的灯光如蜜般流淌在房间里,为这方小小的空间晕染出一层暧昧又朦胧的光晕。在封圣接二连三、好似变魔术般花样百出的变相表白猛烈攻势下,洛央央那颗原本如同被狂风骤雨拍击、波涛翻涌的心湖,竟好似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奇迹般地渐渐归于平静,慢慢镇定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缓缓抬眸,那双如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望向眼前这个认真得近乎执拗、如雕塑般冷峻又帅气的封圣。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积攒力量,随后也一脸严肃、掷地有声地回道:“你有病!”在她的预想里,本以为这话一出口,封圣定会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怒不可遏,那双眼眸会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能射出利箭一般,狠狠瞪向她,让她真切地感受到如坠冰窖的寒意。 可谁能料到,封圣不但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却又无比正确的至理名言一般,嘴角微微上扬,特别赞同地点着头,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些许玩味,就好像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我也觉得自己有病。”说着,他伸出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了捏洛央央白皙粉嫩得如同春日初绽、娇艳欲滴花朵般的小脸蛋,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仿佛能融化人心,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接着道,“没病的话,怎么会一门心思地想和你这个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的小东西在一起。” 洛央央听了这话,心里别提多别扭、多不是滋味了。虽说她一直认定封圣脑子不正常,行为举止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可这会儿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就像一根细小的刺,悄无声息地扎进心里。这意思难道是,非得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瞧上自己?她不禁暗自思忖,是自己长得太过吓人,像个夜叉似的,还是性格乖张得让人难以忍受,如同浑身长满刺的刺猬?哼,这个封圣,肯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说出这般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同意!”洛央央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咆哮完,如同喷发的火山,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封圣。开什么玩笑,交往?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本就乱得像一团理不清的麻绳,错综复杂得让人头疼。这要是贸然交往,岂不是一脚踩进更大的、深不见底的坑里,万劫不复?她可清醒得很,又没病,才不会跟着他瞎胡闹,把自己的生活搅得更乱。再说了,感情的事儿哪能这么草率,说交往就能交往的?爱情不是儿戏,得有心动,有相互吸引,可她和封圣之间明明就没有所谓爱情的火花碰撞,连一丝微弱的光亮都看不到,交哪门子往啊。 “我可没征求你的意见,也不是在跟你商量。”洛央央的决绝拒绝,就像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封圣。他那张原本冷峻帅气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在命令你!”在他看来,这小东西平日里不是总嫌弃他们的关系见不得人,像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秘密吗?如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升级两人的关系,给彼此一个名分,她怎么反倒不乐意了?果然,女人心就像海底针,再年轻单纯的小女人也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就像迷雾中的灯塔,时隐时现,难以找寻方向。 “交往这事哪有命令的?”洛央央又气又急,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她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抓下封圣捧着她脸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大声叫嚷道:“封圣,你别太霸道、太独裁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愤怒,在房间里回荡。 “我就独裁了,怎么着吧?”封圣眼眸中闪过一丝倔强与霸道,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就是这天地间的主宰,谁也无法忤逆。长臂一伸,猛地搂住洛央央的背部,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用力一收,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前,那架势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从此融为一体,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霸道的话语如同滚滚雷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你混蛋!”洛央央这下彻底被激怒了,也顾不上后果,小手高高扬起,对着封圣的脑门,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一掌拍了下去。反正她心里清楚,封圣要是想收拾她,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他的权势和脾气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那她还不如先出这口恶气再说,至少能让自己心里痛快些。 兴许是洛央央这一掌拍得太过用力,又或许是封圣有意为之,只见她手掌落下的瞬间,封圣整个人就往后倒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洛央央,自然也身不由己地顺势倒了下去。洛央央惊慌失措地瞪大了双眼,眼眸里满是惊恐与无助,还没等看清状况,就在封圣的后背即将摔在大床上的刹那,他竟如同练就了绝世轻功一般,一个凌空帅气翻身,动作敏捷得如同猎豹捕猎。 眨眼间,两人的位置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洛央央由原本的上风,一下子变成了下方,如同被翻了个面的煎饼。紧接着,封圣那强壮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就带着一股霸气,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如同泰山压顶,让洛央央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前后不过短短三秒,一切发生得太快,洛央央披散着长发,傻愣愣地躺在床上,仰头望着上方的封圣,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出窍,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和我交往,给你两个选择。”封圣目光灼灼,里面透着几分狠戾,紧紧盯着身下的洛央央,仿若要把她看穿,看到她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一,乖乖答应,二……” “我选第二个!”洛央央不等封圣把话说完,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出于本能地快速做出了选择,只想赶紧摆脱这窘迫的局面,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很好!”封圣嘴角一勾,瞬间勾出一抹浑然天成的坏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如同狡猾的狐狸,让人不寒而栗,“二是先强上再答应!”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如狂风暴雨般强势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仿佛要把洛央央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你骗人!大骗子!”洛央央惊恐地一偏头,避开了封圣的吻,嘴里嗷嗷叫着,大骂不止,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好在封圣倒也没有真的做出过分的举动,他双手轻轻摆正洛央央的小脸,让她正视自己,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轻声问道:“我们现在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喜欢?”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一丝疑惑,似乎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不喜欢!”洛央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回答得异常肯定。她心想,自己就算是脑子进水了,也不可能喜欢这种不明不耻的关系,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让人心里发堵。 “我也不喜欢。”封圣似乎全然忘了,这种尴尬的关系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微微皱眉,一脸诚恳地看着洛央央,继续说道:“我们交往恋爱,我当你的男朋友,难道不比现在的关系好?”话语里透着几分急切,几分渴望,希望能说服洛央央改变主意。 第121章 没有但是 洛央央蛾眉轻蹙,贝齿下意识地轻咬住下唇,一双翦水秋瞳专注地凝视着封圣,纤长的睫毛不时扑闪,将他的一字一句都听进了心里,暗自反复琢磨着。不得不承认,封圣这一番剖析,乍一听还真有些道理,她微微颔首,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是比现在的关系要好些,可是……”话未说完,她的眉心便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澄澈的眼眸中雾气氤氲,满是迷茫与无措。 谈恋爱,本就应是两个人情根深种、灵魂相契,可她与封圣之间,哪有什么柔情蜜意?没有爱的恋爱,又怎能称之为恋爱?这简直如同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诞闹剧。 “没有但是!”封圣剑眉一凛,目光如炬,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瞬间截断了洛央央的犹疑。他微微倾身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他深深凝视着她的双眸,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或者,你想要和我结婚。”话一出口,封圣自己都仿若遭了电击,瞬间僵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般石破天惊的话语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脱口而出。心尖猛地一颤,像是被自己的冒失惊到了,可更让他讶异的是,心底深处竟悄然泛起一丝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封圣,你疯了不成!”洛央央杏目圆睁,眼中的惊恐如潮水般汹涌,音量也不自觉地拔得老高,好似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奇谈。结婚?这两个字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回荡,封圣今晚到底是撞了什么邪,还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们俩怎么可能携手步入婚姻殿堂?这简直是痴人说梦,遥不可及! 洛央央过激的反应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进封圣的心窝,他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旋即又恢复了那副霸道高冷的模样,薄唇轻抿,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交往,结婚,二选一,你自己选。”心底不禁泛起一阵嘀咕,这小丫头片子就真的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哪怕只是一点点心动的涟漪都不曾泛起? 洛央央贝齿紧咬下唇,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仿若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那双灵动俏皮的大眼睛里,怒火熊熊燃烧,又夹杂着几分幽怨,死死地瞪着封圣,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化的攻击力,要在他身上穿出几个窟窿来。这让她如何抉择?选结婚?这绝对是天方夜谭,暂且不说她对封圣还远未到生死相依的程度,就算她一时头脑发热动了嫁人的念头,就凭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他真有勇气娶她吗?至于交往,那更是不行,一旦应允,无异于踏上贼船,上船容易下船难,她又怎会傻到自投罗网。 犹豫斟酌了好一会儿,洛央央轻抿干涩起皮的嘴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怯生生地开口:“有第三个选项吗?” “有。”封圣瞧着她那副纠结犹豫、楚楚可怜的模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先交往后结婚。” “那我不选了!什么都不选!”洛央央像只受惊的小鹿,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眼中的抗拒如同燃烧的烽火。这个封圣,简直就是个蛮不讲理的霸道狂徒,这不明摆着霸王硬上弓嘛! “我给你机会了,既然你不珍惜,那就我来选!”封圣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猛地向前倾身,一口咬住洛央央的嘴唇,那力道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决心与霸道都倾注其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嗯……疼!”洛央央只觉嘴唇上一阵尖锐的刺痛,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差点夺眶而出,双手奋力推着封圣,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听着!”封圣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洛央央的下颔,迫使她对上自己炽热的目光,他眼神滚烫,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蹦出,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今晚开始,我们正式交往!” “我抗议!”洛央央眼眶泛红,带着哭腔高声喊道,她才不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定下终身,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无效!”封圣眉头都未皱一下,冷酷无情地一口回绝,语气冷硬得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要上诉!”洛央央仍不死心,像个倔强的孩子,做着最后的挣扎。 “驳回!”封圣微微仰头,眼神愈发霸气凌人,声音在房间里轰然回荡,震得洛央央的心都跟着颤抖。 洛央央心中憋着满腔的怒火与哀怨,胸脯剧烈起伏,好似一只即将喷发的小火山。她狠狠地盯着封圣,那眼神仿若带着千刀万剐的力量,恨不得用眼刀子将他碎尸万段。“你知道怎么谈恋爱吗?”她突然想起封叔叔曾无意间提及,封圣从未交过女朋友,所以,他怎会知晓恋爱的门道? “不知道。”被洛央央这般直白地质问,封圣脸上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有些许窘迫,但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不愿低头,反而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回道:“正好拿你做个试验品。” “你才是试验品!你全家都是试验品!”洛央央彻底被激怒了,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像只发狂的小兽,猛地抬起两条纤细的小腿,朝着封圣拼命猛踹过去,好似要把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几脚发泄出来。 “你别忘了,就算我们没结婚,我全家也包括了你。”封圣反应迅捷无比,一把抓住她乱踢乱踹的细腿,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无比地将她压制住。 洛央央只觉脑中警铃大作,危机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挣扎得愈发剧烈,一头乌发都被弄乱了,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滚烫的脸颊上,她双眼通红,嘶吼道:“你不要脸!才不要和你全家!” 在封圣这栋奢华却又透着几分冷清孤寂的私人别墅里,从这一晚起,他们算是真正开启了同居生活。别墅宽敞气派,房间众多,可他们却共处一室,洛央央连个专属的独立小天地都没有。 在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抗中,洛央央终究不是封圣的对手,没过多久就被死死压制住了,双手双脚被禁锢得纹丝不动,只能无助地大口喘着粗气。 “封圣,你松开。”洛央央瞧着眼前这个目光炽热得仿若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男人,心中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她眨了眨眼睛,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试图分散封圣的注意力。 “小东西。”封圣左手如同坚硬的手铐一般,紧紧抓住洛央央的双手,高高举过她头顶,另一只手则轻轻捏着她挺翘的小鼻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轻声低语道:“我要是不松呢?” 第122章 咸鱼翻身 “笨蛋!”洛央央瞬间柳眉倒竖,仿若两片柳叶被疾风骤起,双眸更是瞪得仿若铜铃,圆滚滚地盛满了怒火,那伶牙俐齿毫无遮拦,张嘴便如连珠炮般大骂出口,气势汹汹得活像一只被彻底激怒、浑身尖刺根根直立的小刺猬,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人拼命。 封圣显然毫无防备,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脸上如同被速冻一般,短暂地闪过一丝懵怔与茫然,仿佛大脑瞬间宕机,还没来得及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不过眨眼间,他的脸色便风云突变,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肆虐的夜空,乌云层层堆叠,黑沉沉地压下来。他黑着脸,脖颈处青筋微微跳动,怒目而视,嘴里毫不示弱地怼回去:“就你这智商,还有脸骂我笨蛋?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到底是谁更迷糊!” 洛央央眼珠子机灵地滴溜一转,恰似两颗灵动的黑珍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刹那间像是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捕捉到了一个绝妙至极的主意。她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俏皮与自信,一抹狡黠的光芒如同暗夜流星般在眼底一闪而过,旋即开启了她的“恋爱调教大作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交往吗?你倒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把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你扪心自问,真觉得合适吗?”实际上,她心底跟明镜似的,论起恋爱这档子事儿,封圣脑袋里那点储备知识,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毕竟平日里闲暇时光,那些浪漫得冒泡的偶像剧可都是她的心头好,剧中男女主的相处细节、恋爱套路,她看得多了,理论经验自是积累得相当深厚,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怎么不合适?”封圣听了这话,剑眉一挑,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英气逼人。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两人此时的姿势,他高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在洛央央身上,彼此间近得能清晰捕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每一次气息的交融仿佛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羁又略带玩味的笑,那笑容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我倒觉得挺合适的。”说起来,这场景于他而言并非初次经历,以往每次这般亲密接触,将她压在身下,他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种莫名的踏实感,那种肌肤相亲、亲密无间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甚至心底隐隐有些贪恋这种亲近,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确认她是真实地在自己身边。 “先不管合适不合适,首要之务,恋爱中的男人,得学会尊重女朋友!”洛央央小脸紧绷,眉心处那个“川”字皱得愈发深刻,仿若一道岁月镌刻的沟壑,语气不善地高声质问,那神态、那气势,活脱脱就是一位严厉古板的教导主任在训斥台下不听话、闯了祸的顽皮学生,只差手中没拿根教鞭来加强威慑力了。 “我怎么就不尊重你了?”封圣听闻此言,峻脸猛地一拉,仿若一道寒冬腊月里骤然落下的闸门,将所有的温暖瞬间隔绝在外,冷意扑面而来,冻得人瑟瑟发抖。他板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洛央央,双眸中透着深深的不解与倔强,仿佛在无声地抗议:我这般行为再正常不过,何谈不尊重? 洛央央见状,气得脸颊如同充了气一般,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急需找个出口宣泄。她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刚刚好声好气让你松手,你却纹丝不动,这就是你所谓的尊重?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不成是任由你随意摆弄、没有自主意识的玩具吗?” 封圣被这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心头一震,目光仿若两道探照灯,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似是要穿透她的灵魂,仔仔细细探究她话语里究竟藏着几分真心、几分真实的含金量。在他的认知里,交往,不就是两个人简简单单、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吗?哪来这么多繁琐复杂的繁文缛节,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对他而言就像是来自外太空的神秘代码,陌生又遥远,完全摸不着头脑。 虽说心里头装满了一箩筐的疑问,以及对这些莫名规矩的不满,但最终,封圣还是紧咬牙关,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洛央央。他一个翻身,动作仿若一条慵懒惬意、在深海里自在游弋的大鱼,侧身躺到一旁,不再压着她,只是闷声闷气地嘟囔了一句:“这总行了吧?”那语气,活像一个被迫向家长妥协、满心委屈与不服气的小孩子,嘴巴虽服了软,心里却依旧憋着一股劲儿。 “勉强还行。”身上那沉甸甸的重压一旦消失,洛央央顿时感觉浑身一轻,仿若一只挣脱牢笼束缚的飞鸟,长舒一口气,那轻松劲儿仿佛能将肺里的浊气全部排空。她一边轻轻揉着被封圣禁锢得酸痛难忍的手腕,一边暗自腹诽:这家伙,手劲大得没边儿了,我又跑不掉,平白无故用这么大力气,纯粹是成心折腾人,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少给我得寸进尺。”封圣听着洛央央那明显带着勉强、透着几分敷衍的语气,心里就像被一只调皮的小猫用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又气又恼,仿若一团点燃的火苗在胸腔里噼里啪啦地烧。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暗暗思忖:这局势怎么发展成这样了?我们俩到底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这小东西还妄图爬到我头上来了?这可绝对不行,往后还不得翻天了! 洛央央眼珠子又是一转,计上心来,动作轻盈敏捷得仿若一只在月光下穿梭的小猫,悄无声息地一个翻身,还特别识相地翻到了封圣身上。她趴在封圣胸口,双手乖巧地撑着下巴,眨巴着那双仿若藏着星辰大海的灵动大眼睛,说得一本正经:“我这可是在教你怎么谈恋爱呢!”此刻的她,已然下定决心,定要牢牢抓住这个天赐良机,既然封圣在恋爱方面如同一张白纸,懵懂无知,那她正好可以大展身手,将他一步步调教成一个温柔体贴、合乎心意的合格男朋友。往后,绝不能再让封圣像使唤丫鬟似的随意差遣她,她要彻底咸鱼翻身,将恋爱的主动权稳稳攥在自己手心。 “你谈过恋爱?”封圣听闻此言,冷眸瞬间一沉,仿若寒潭深处凝结的坚冰,寒意四溢,危险的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棱,瞬间迸射而出,那眼神仿佛具有强大的魔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冻成冰碴,让人不寒而栗。一想到洛央央或许曾与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无间的过往,他心底就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各种酸涩、苦楚、嫉妒混杂在一起,那股酸溜溜的醋意更是不受控制地直往上涌,仿若决堤的洪水,瞬间将理智淹没了一大半。 “这不是正和你谈着吗?”洛央央一脸无辜,仿若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疑有他地回着。实则,她心底刚刚悄然转变了想法,既然封圣如此执着地要与她交往,那便依他好了。她正好可以巧妙利用女朋友这个得天独厚的身份,为自己谋取些实实在在的福利,彻底杜绝封圣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差遣她。而且,她心里门儿清,就封圣这般身份显赫、家族背景深厚的大少爷,就算两人交往,他也必定不敢大肆张扬。毕竟,一旦曝光,随之而来的舆论压力、家族压力,足够让他头疼欲裂,吃不了兜着走。 “在我之前!谈没谈过?”封圣的脸色并未因洛央央的回答而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中的大海,波涛汹涌,暗潮涌动,仿若下一秒就要掀起惊涛骇浪。他大掌猛地一握拳,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仿若骨骼在愤怒地抗议,心里头恨不得立刻化身成一名勇猛的猎手,揪出那个可能存在的“情敌”,将其狠狠教训一顿,方能解心头之恨。 “没有。”洛央央见状,连忙摇头,那动作快得仿若风中舞动的拨浪鼓,几缕如丝般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散落,仿若天女散花,轻柔地搭在封圣的脖颈上,仿若几缕撩人的情丝,无端增添了几分暧昧气息。 “那你怎么知道恋爱要怎么谈?”封圣依旧冷沉着那张峻脸,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怀疑与不屑。他心底暗自思忖:就她还妄图教我,我封圣从小到大,哪样不是出类拔萃,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真是笑话!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好歹我也看别人谈过!”洛央央丝毫不以为意,仿若谈论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她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封圣,眼神里甚至透着几分小小的得意。在她眼里,也就封圣这种,整日里养尊处优、等着女人自动送上门来的大少爷,才会连别人谈恋爱的基本模样都没见过,孤陋寡闻得可怜。她心里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撇了撇嘴,悄悄在心底嘲笑他的见识浅薄。 封圣眉尾微微一挑,那微微上扬的弧度仿若一道挑衅的战书,仿若在向洛央央宣战:我倒要看看,你这古灵精怪的小东西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他狭长的双眸眯起,紧盯洛央央,口中吐出两个字:“然后呢?” “然后……”洛央央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点子,主动伸出手,仿若一位优雅的舞者在翩翩起舞,轻柔地将封圣的双手缓缓环到自己身上,然后她就这么舒舒服服地趴在封圣身上,仿若一只慵懒的小猫找到了温暖无比的怀抱,还煞有介事地轻声说道:“然后睡觉!” 第123章 他可恶的歪心思 “这个主意还挺有意思。”封圣狭长的双眸中瞬间闪过一抹狡黠的亮光,仿若暗夜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那嘴角也跟着轻轻上扬,勾起一抹似有若无、透着几分邪气的坏笑,仿佛藏着无尽的促狭心思。紧接着,他身姿矫健,如同一头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猎豹捕捉猎物那般,身手敏捷地一个翻身,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拖泥带水。眨眼间,便将洛央央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他那两条结实有力的臂膀,仿若铸就的钢铁牢笼,将洛央央牢牢困于他与柔软床铺之间的狭小空间。温热的气息,裹挟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如丝丝缕缕的微风,轻轻喷洒在洛央央的脸颊上,带着亲昵,更透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你别闹!”洛央央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她那双杏眼瞬间瞪得溜圆,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眼中满是惊慌失措与六神无主。身体也像是被触发了应激反应,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她似乎察觉到自己方才那番话并未表述清晰,心急之下,脸颊迅速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的晚霞悄然爬上了面庞,一直蔓延至小巧的耳根。她急得双手在空中慌乱挥舞,用力推搡着封圣,同时大声解释道:“我是说单纯的睡觉!你千万别乱来啊!”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真切的害怕,生怕封圣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逾越雷池的出格举动。 “单纯的睡觉?”封圣听闻此言,英挺的眉头微微一蹙,眉心处缓缓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仿若平静湖面泛起的细微涟漪。眼中满是疑惑与深深的不解,仿若陷入了一团迷雾,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微微扬起下巴,脖颈处的线条随之绷紧,目光仿若两道炽热的探照灯,紧紧锁住洛央央的双眸,仿佛要从她那澄澈的眼眸深处,探寻出这句话背后潜藏的深意,“为什么?”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夜深人静之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躺在同一张床上,仅仅是干巴巴地睡觉?这场景怎么瞧都透着几分不合常理。在他过往的认知里,情侣同榻而眠,哪有这般“清心寡欲”、如同苦行僧般的相处模式?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恋爱中的男人,要尊重女朋友?”洛央央见封圣一脸茫然,仿若置身云里雾里,心中愈发焦急如焚。她双手迅速交叉,动作敏捷而决绝,紧紧护在胸前,仿若那是一道用钢铁铸就的、坚不可摧的防线,能够抵御住封圣所有可能的“进攻”。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与不容置疑,仿若一位坚守阵地、永不退缩的英勇战士,誓死扞卫自己的原则。 “说了。”封圣瞧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紧张兮兮的模样,心中既觉得有些好笑,又涌起一股无奈之感,仿若被一团柔软的棉花堵住了胸口,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肯定地回答道。 “现在我不同意和你……”洛央央那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那粉嫩的色泽仿若被点燃的火苗,迅速从脸颊蔓延至小巧的耳根,烫得厉害。她突然就有些难以启齿了,毕竟这种私密话题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太过羞涩腼腆,仿若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但她深知此刻若不把话讲明白,后续恐怕会引发难以预料的麻烦,于是她贝齿轻咬下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压低声音,但语气依旧强硬得如同磐石,说道:“和你做那事,所以你得尊重我!乖乖睡觉!什么都不准干!”她的眼神中透着一抹倔强,仿若荒野中独自绽放的劲草,任凭风雨侵袭,也绝不低头,仿佛在向封圣郑重宣告自己不可逾越的底线。 “凭什么?”封圣一听这话,心中积压的不满瞬间如同火山喷发,炽热的岩浆汹涌而出,势不可挡。他剑眉倒竖,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锋芒毕露。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若两团跳跃的火焰,一直以来,他在众人眼中都是说一不二的主,何时受过这般“委屈”?被人明令禁止做某件事,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仿若有人当众扇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就凭我是你女朋友!”洛央央也毫不示弱,她那双大眼睛猛地一瞪,眼中迸射出的光芒仿若璀璨的星辰,能够穿透黑暗的夜空。此刻的她,全然没了方才的羞涩,仿若被点燃的小爆竹,声音比封圣还大,扯着嗓子吼他,仿若要用这高分贝的音量,将封圣的反抗彻底压制下去,“你得尊重我!”她的每一个字都仿若重磅炸弹,在静谧的房间里轰然回荡,振聋发聩。 “……”封圣脑子里仿若有一根紧绷到极致的弦,被洛央央这一吼,狠狠弹了一下。他整个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身下这个看似柔弱娇小,实则倔强无比的女子。从来都是他凭借着家世、地位和出众的口才,在任何场合都能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局,将别人堵得哑口无言。可如今,看着眼前的洛央央,他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仿若陷入了一片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洛央央见封圣被吼住了,心中底气愈发充足,仿若吃饱喝足的战士,准备继续冲锋陷阵。她微微扬起下巴,仿若一只得胜回朝的将军,带着几分骄傲与得意,继续乘胜追击:“女朋友说不让做,你身为男朋友,就得乖乖遵命不能做!这是最基本的恋爱准则,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恋爱?”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快地点来点去,仿若灵动的指挥棒,配合着她掷地有声的话语,不断增强着威慑力,仿若在奏响一首胜利的凯歌。 “……”封圣的脸越来越黑,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夜空,乌云层层堆叠,密不透风。他心中憋着一股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又无从发泄,仿若被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黑匣子。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拿捏得死死的,仿若被蜘蛛网缠住的飞虫,挣脱不得。 然而,洛央央显然还不想放过他。“这就是男女朋友的相处之道,你得学会尊重女性,尊重你女朋友!”她越说越激动,情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一点就炸。右手高高抬起,食指直直地伸出,仿若一根锐利的长矛,一下接一下地戳着他硬实的胸膛,每戳一下,都仿若在他心上敲了一记沉重的警钟,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如果我说不呢?”封圣毕竟习惯于掌控一切,这种被人骑到头上、完全处于被动的巨大转变,让他极度不适应,仿若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满心不甘。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危险的光芒,仿若暗夜中隐藏的匕首,随时准备出鞘反击,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猛兽,虽身处劣势,却仍保留着致命的反扑之力。 “那就不要交往!”洛央央说得特别果决,没有丝毫犹豫,仿若斩断乱麻的快刀。其实,她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不交往,虽然两人的关系会让她心里有些许不舒服,仿若被一根细小的刺扎了一下,但好歹纠葛没那么多,仿若一片平静的湖面,没有波澜。一旦交往,感情这事太麻烦,牵扯会非常非常多,仿若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万一两人越陷越深怎么办?眼下的情形看,她是没有资格说分手的,谁知道封圣要交往到什么时候去。交往时间越久,纠葛就越深,对两人而言,越是不利,仿若陷入了一个越挣扎越深陷的泥潭。 “……”封圣被这简短而有力的话语小小地气到了,他冷沉的目光,就这么暗含危险地盯着洛央央,仿若要用眼神将她看穿,仿若两道x光射线,扫描着她的内心。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他说要交往的,现在反悔,那岂不是太不男人了?他的自尊心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绝不允许他做出这种自损颜面的事。 良久,就在洛央央被他盯得快要怂下来时,他一个翻身,又躺在一旁。他的动作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仿若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得不到想要的糖果,满心委屈与不甘。“小东西。”封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着洛央央,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无奈与懊恼,仿若被雨水打湿的柴火,怎么也点不燃。“你说我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他只是想要小东西过得开心点,不想她被人欺负还抬不起头来。哪曾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仿若作茧自缚,真是自作自受,仿若陷入了一个自己亲手打造的牢笼。 “嗯。”洛央央非常赞同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她很快收敛起来,仿若收起翅膀的蝴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还特别欢快地跳进了坑里。”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仿若一阵轻柔的微风,试图缓解一下紧张得仿若拉满弓弦的气氛,仿若在紧绷的琴弦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你在幸灾乐祸?”封圣偏头看向洛央央,冷眸眯出了一条危险的缝隙,仿若一道寒光闪过,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冰窖中传出,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仿若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洛央央。 “绝对没有!”封圣的眼神太危险,气息也不安全,吓得洛央央连声否认,仿若受惊的小鹿,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还不太想和封圣这个混蛋交往呢,有什么好幸灾乐祸的。但她也知道,此时此刻,封圣心里肯定不平衡。为了安抚他,洛央央挪动着小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一只小猫,主动挪过去抱着他,轻声说道:“我抱着你睡。”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仿若春天里的第一缕春风,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仿若献上了一朵娇艳的花朵。 “今晚不做是吗?”封圣觉得自己有点凄惨,连声音都颓废了不少,仿若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仿若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眼巴巴地望着洛央央,希望她能改变主意,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不做!”洛央央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了,仿若一块坚硬的磐石,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指引着方向。 “可我难受。”封圣捧起还没他巴掌大的小脸,眼神中满是凄凉,仿若在诉说着世间最悲惨的故事,仿若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特别难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仿若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让人听了心生怜悯,仿若触动了心中最柔软的角落。 “……”洛央央嘴角狠抽了一下,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封圣的这番“撒娇”,仿若面对一道无解的难题,只能选择沉默,仿若躲进了一个无声的世界。 “不做可以,但是……”封圣的视线,全被洛央央诱人的樱桃小嘴吸引了去。他温热的指腹,也时轻时重的揉按她的粉嫩唇瓣,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仿若被点燃的火焰,“要不你用……” 第124章 太无耻了 洛央央顿觉脑袋“嗡”地一响,恰似一道晴天霹雳在颅内炸开,又仿若有个莽撞的恶徒,恶狠狠地将一串噼里啪啦爆响的鞭炮径直塞进了她的脑子深处,刹那间,“砰”地一下,她的思绪被炸得粉碎,怒火汹涌燃起。 “休想!”她杏目圆睁,眼眸中瞬间腾起愤怒的火苗,那火焰灼灼燃烧,似要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几乎是不假思索,她猛地扬起手臂,如同挥舞着一把利剑,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打掉封圣那只正暧昧地在她唇瓣上轻轻厮磨的大手。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满腔怒火的呼啸,这个封圣……他……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她的心底泛起一阵惊涛骇浪,怎么也想不到,他竟如此荒唐,妄图让她用嘴帮他……光是脑海中稍稍勾勒出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厌恶感便如汹涌的潮水,迅猛袭来,直捣心窝,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冒,根本不敢再往下细想。只要一触及那场景,她就觉得恶心反胃,仿若无数只黏腻的虫子在心头肆意乱爬,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甚至绝望地想,若是真依从了他这荒唐透顶的要求,日后怕是看见饭菜都会条件反射地作呕,还哪有什么胃口吃饭,简直是要把生活搅得一团糟!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今晚让我怎么过?”封圣强压着心底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在胸腔里左冲右突,好似一头被困的猛兽,疯狂地撞击着牢笼。他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夜空,墨黑的乌云层层堆叠,密不透风,难看至极,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心底暗自恼火:这小东西,是要造反了不成?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忤逆他的心意,将他的想法全盘否定,丝毫不留情面,真当他是好欺负的? “闭着眼睛过!”洛央央柳眉倒竖,仿若两片柳叶被疾风骤起,杏目瞪得溜圆,宛如一只被彻底激怒、威风凛凛的母狮,霸气四溢地冲着封圣怒喝一声。话落,她赌气似的一个利落翻身,将后背毫无眷恋地甩给封圣,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然与倔强,仿佛在向他高傲地宣告自己的态度,不容置疑,也不容侵犯。她满心腹诽,这封圣,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不良思想,天一黑就只知道寻思那些少儿不宜的事儿,整天一门心思琢磨着男女之事,跟中了邪似的,肯定脑子有问题! 即便背对着封圣,洛央央也仿若背后长了眼睛,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气压仿若瞬间降至冰点,森冷森冷的寒意如同一波波锐利的冷箭,带着刺骨的冰碴,直直地刺向她,让她的脊梁骨禁不住微微发寒,仿若一条冰冷的小蛇顺着脊背蜿蜒而下,一路将寒意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被这股寒意浸透。她心中一紧,暗自思忖,这家伙不会是真被惹毛了吧?万一他暴脾气上来,丧失理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那可如何是好?想到这儿,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反手小心翼翼地抓起封圣的大掌,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弄疼了它,轻轻拽到身前,语气也随之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哄小孩似的安抚意味说道:“抱着睡。”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和封圣这尊大佛打交道,那可得步步为营,悠着点儿,千万别把他逼急了,否则一旦触碰到他的逆鳞,那后果不堪设想,适得其反不说,还可能引火烧身,把自己给搭进去。 洛央央那软绵娇柔的声音,仿若一阵轻柔的春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轻轻拂过封圣的心间,让他心里莫名地一阵舒畅,原本心底那股如熊熊烈火般的恼意,仿若春日里的残雪,在这春风的吹拂下,不知不觉间消融了大半,莫名就不恼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而卧,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停滞不前,一分一秒悄然流逝。整整十分钟过去了,封圣却依旧毫无睡意,双眼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仿若要把那单调的白色盯出个洞来。他心中的那股燥热如野草般在荒芜的心田里疯狂生长,不受控制,肆意蔓延。 “它蠢蠢欲动了。”封圣低低地呢喃了一句,那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与隐忍,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在暗夜中低吟。说着,他的大手仿若一只不安分的野兽,缓缓罩在了洛央央的下腹部,随后猛地一用力,仿若要把心底的那股渴望通过这力道传递出去,将她紧紧地往自己身体这边按,试图以此缓解内心如焚的煎熬。 洛央央只觉眉心猛地一跳,仿若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心跳也仿若脱缰的野马,瞬间加速,“砰砰”直响。她那张小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滚烫滚烫的。但即便如此,她心中的那股倔强依旧如巍峨的磐石,坚定不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憋着!”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让封圣得逞,无论如何,都得让他清楚明白,不能随心所欲、全然不顾她的意愿就对她动手动脚,她可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任他予取予求。 “憋出毛病怎么办?”封圣瞪大了双眼,仿若铜铃一般,眼神中透着几分焦急与不甘,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黑黝黝的后脑勺,恨不得此刻就有一双透视眼,能够破开她的小脑袋瓜,瞧瞧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如此固执。他撇了撇嘴,带着几分调侃又有些懊恼的语气说道:“你下辈子的性福可就毁了。” “快睡觉!”洛央央只觉脸上的热度愈发滚烫,仿若被架在火上烤着一般,好在封圣看不到她此刻窘迫的模样,否则真要羞死人了。她又羞又恼,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说道:“不然我拿把剪刀,‘咔嚓’一刀下去,让你这辈子都性福不了!” “你敢威胁我?”封圣一听这话,大腿肌肉瞬间绷紧,仿若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紧接着,他猛地挺了一下身子,那力道带着他满腔的怒火,仿若汹涌的海浪冲击着礁石,让洛央央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愤怒,身体也禁不住跟着往前挪了一下,仿若一片飘零的落叶,在狂风中无助地颤抖。 “嗯……”洛央央只觉小身板一阵颤抖,仿若弱不禁风的幼苗在暴风雨中飘摇,经不住这股冲击力,往前挪了一下。她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紧握拳,仿若要把指甲都嵌进掌心,心中的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心底翻滚,“就威胁你怎么了?谁让你要我当你女朋友的!”她在心底不停地咒骂着:王八蛋王八蛋!这封圣就是个无耻的王八蛋!这突如其来的女朋友身份,本就打得她措手不及,现在倒好,还得应付他这一连串的荒唐要求,简直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麻烦坑。 小东西又拿话哽他,封圣只觉胸口一阵憋闷,仿若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心口,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强忍着怒火,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被捏得发白,仿若失去了血色,才总算没有失去理智,将她再度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否则真要酿成大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你这个女朋友也太不体贴了。”末了,封圣虽说终究还是没有乱来,但言语间依旧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仿若冬日里的寒雾,久久不散。他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正常交往反倒只能看不能吃,像守着一块到嘴边却吃不着的肥肉,心里直痒痒,他当初一定得慎重考虑,不会这么轻易就跳进这“温柔陷阱”。这也太憋屈了,简直是对他耐心的极大考验,仿若在烈火中炙烤,备受煎熬。 “你知道就好。”洛央央心里也是一肚子委屈,这突如其来的女朋友身份,差点没把她吓懵,她压根就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封圣此刻是怎么想的,反正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当一个温柔体贴、逆来顺受的女朋友,她有自己的脾气和原则,绝不可能轻易妥协,任人摆布。 封圣见洛央央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彻底泄了气,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赌气的口吻说道:“我可以退货吗?” “货已出手,休想退!”洛央央此刻头枕着封圣的手臂,一天的折腾下来,她还真有点困了,眼皮都开始打架,仿若有千斤重。说完,她像是为了强调自己的决心,又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再不睡觉就把你肉咬下来!” “……”封圣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既好气又好笑。他无奈地伸出手,在洛央央的头顶轻轻揉着,不过那力道可不小,仿若在发泄心中的郁闷,直把她的头发全揉了个乱,才闷声闷气地说道:“睡就睡!”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金色的阳光仿若细密的丝线,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向大地,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洛央央今儿个不用上课,本想着能好好放松一下,可谁成想,在封圣那近乎“威逼利诱”的手段下,她极不情愿地去了封氏集团总部,最后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 封圣正襟危坐于办公桌前,全神贯注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工作,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手中的钢笔在文件上不停地舞动着,发出沙沙的响声,仿若一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专注而威严。而洛央央则像一只慵懒的小猫,窝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手中捧着平板电脑,津津有味地看着电影,时不时还被影片中的搞笑情节逗得“咯咯”直笑,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鸟,或是被紧张的剧情吓得捂住嘴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 正看到电影高潮处,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洛央央下意识地顺势看去,这一眼,却仿若被一道强力的磁场所吸引,突然就被一双妖孽的桃花眼夺了视线。那双眼仿若两汪深邃的清泉,波光粼粼,眼眸中透着几分邪气与魅惑,让人一眼望去便难以移开目光。是封珩? 第125章 妖孽男人惹上勾 封珩迈着那一贯潇洒不羁的步伐,刚一踏入办公室的门,目光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径直锁定在了洛央央身上。那一刻,他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奇异的定身咒,身形猛地一顿,明显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不过,这短暂的失态就如同春日里刚刚凝结在湖面的薄冰,在暖阳的轻抚下,眨眼间便消融得无影无踪,仅仅是一瞬而已,他便迅速恢复了往日那玩世不恭的常态。随即,嘴角像是被一只无形却又俏皮的手轻轻牵起,优雅地扬起一抹满是玩世不恭、邪气四溢的迷人弧度,那双仿若藏着万千星辰、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波光潋滟间尽是戏谑之意,侧头看向封圣,带着几分调侃地开口道:“大哥,上班还把妹妹带在身边,您可真是会享受啊,工作休闲两不误,这如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精妙绝伦,旁人怕是学都学不来。” “有事?”封圣仿若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仿若未闻,头也不抬,依旧全身心地扎在那堆积如山的文件之中。手中的钢笔在纸页上沙沙游走,那声音急促而又有节奏,如同密集敲响的战鼓,声声催人奋进。片刻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眼眸中透着疏离尘世的淡漠,宛如冬日里深邃而又冰冷的寒潭,不带一丝温度地冷睨了封珩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冻结。旋即,又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继续埋头于工作之中,仿佛封珩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缕偶然闯入、转瞬即逝、无关紧要的清风罢了。 “没事,就是实在太无聊了,上来找你唠唠嗑,解解闷儿。”封珩嘴上这般随意地说着,视线却仿若两条灵动狡黠的蛇,在封圣和洛央央身上来回游移穿梭,那目光仿若带着隐形的钩子,似要将两人心底的隐秘心思都一点点勾出来。话落,他也不等封圣回应,便迈着那大摇大摆、仿若整个世界都在脚下的步伐,径自朝着洛央央走去,那步伐轻盈得如同在云端漫步,又随性得好似漫步在自家的后花园,惬意悠然,毫无拘束。 封珩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裁,在这众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争分夺秒为工作拼搏的上班时间,他却公然宣称无聊,还堂而皇之地找人聊天,这场景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与周围紧张忙碌的氛围格格不入。然而,从封圣那爱搭不理、冷淡至极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对封珩此举早已见怪不怪,仿若一位久经风浪、见惯了风雨洗礼的老水手,面对这点小小的波澜,内心根本掀不起一丝涟漪,全然不放在心上。 封圣自是淡定自若,稳如泰山,仿若外界的一切纷扰都无法撼动他分毫。可洛央央却截然不同,此刻她的内心仿若一锅煮开的沸水,剧烈地翻腾着,波澜起伏。特别是当封珩竟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在她旁边落座时,她的心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起,提到了嗓子眼儿,愈发慌乱不淡定了。她只觉身旁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黏稠厚重起来,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仿若带着丝丝缕缕的压迫感。 封圣看似眼睛自始至终都没从文件上移开过,一副全身心专注工作的模样,可封珩刻意靠近洛央央的举动,却如同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尽管细微,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敏锐目光。他冷眉微微一蹙,眉心处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巧手轻轻捏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那细微的表情变化,虽然转瞬即逝,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潜藏的一丝不悦。然而,他却仿若一位技艺超凡入圣的演员,装作全然没有看见这一幕,继续不紧不慢地批阅着他的文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干扰他手头正在进行的重要工作。 “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洛央央是吧?”封珩坐下后,右臂极为自然又带着几分刻意的张扬,高高地抬起,大剌剌地搭在椅背上。乍然看去,那姿势就仿若他的手臂顺势亲昵地搭在了洛央央的肩膀之上,暧昧的气息仿若春日里弥漫的花香,悄然在两人之间缓缓蔓延开来。 “嗯。”洛央央察觉到封珩这有些过火、近乎亲昵的动作,心中警铃大作,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敲响了急促的警钟。她原本惬意倚靠在沙发背上,此刻却像是被一根无形却坚韧的线拉扯着,默默地、带着几分僵硬地挺直了背脊,试图以这种方式拉开与封珩的距离,仿若只要拉开了物理距离,就能驱散那股莫名萦绕在身边的暧昧氛围。 今天之前,她其实也曾与封珩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她母亲的婚礼上。当时的封珩,在人群之中仿若一颗最为耀眼的星辰,玩世不恭的性格仿若一团熊熊燃烧、炽热奔放的火焰,热烈又不羁,肆意绽放着光芒。还有那双妖孽般的桃花眼,仿若藏着无尽的传奇故事,只需轻轻一眼,便能仿若施展魔法一般,勾人魂魄,让她在那一瞬间就印象深刻,难以忘怀。所以,她刚才一眼就认出了他。 但她和封珩此前从未有过交流,两人之间连最基本的熟悉感都谈不上,在她心里,彼此就仿若两条在茫茫宇宙中偶尔交汇的平行线,短暂相遇后便会渐行渐远。她不敢贸然装作熟悉、套近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陷入某种尴尬得让她无地自容的境地,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 “你知道我是谁吗?”封珩注意到了洛央央刻意避嫌的动作,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深意,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璀璨流星,稍纵即逝。那抹深意里,既有对眼前这个女孩的好奇,也藏着一丝探究的欲望,仿若想要剥开层层迷雾,看清她的内心世界。 “知道。”洛央央偷偷地、仿若做贼心虚般地看向封圣,见他心思依旧全在工作上,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抿了抿嘴唇,带着几分忐忑与小心翼翼地回道,“堂、堂哥。”她心里清楚,封珩的父亲,是封叔叔的哥哥,这个家族关系她还是知晓的。只是,有件事在她心里一直仿若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当初,她怀着几分亲近之意叫封圣大哥时,封圣却仿若被触碰到了逆鳞,冷眼瞧着她,语气冰冷地警告她说,不准她叫,她没资格当他妹妹。如今,面对封珩,她说出口的“堂哥”二字,都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她不确定封珩会不会和当初的封圣一样生气,心里仿若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还不错,知道我是你哥,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封珩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脸上反而挂着似有若无、仿若春日繁花绽放般灿烂迷人的笑。看起来,他似乎还挺喜欢洛央央的,没有丝毫排斥之意。也对,毕竟突然多了个后妈的人不是他,对于洛央央这个隔了一层关系的继妹,他自然没那么反感,心态也就平和许多,能够以一种较为友善的态度去接纳她。 “封珩。”洛央央垂眸看着手中画面静止的平板电脑,仿若那里面藏着她此刻全部的安全感,只要盯着它,就能躲避外界的纷扰。除了封珩进门那一眼,她的视线就再没落到封珩那张妖孽脸上,她刻意避开与他的眼神交汇,生怕不经意间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让自己陷入窘境。 封珩不是口口声声说来找封圣的吗?可为什么从坐下后就一直找她说话?她心里满是疑惑,仿若置身于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就不能无视她吗!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满心的无奈与困惑。 “你怎么会在这里?”封珩的坐姿一点也不正派,整个人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大幅度地朝向洛央央,那姿势看起来极为亲昵。此时,他虽是侧对着封圣的坐姿,看似凝视洛央央的桃花眼,眼角余光却仿若细密的针,细心地观察着封圣的一举一动,仿若在等待着什么,仿若一场好戏即将开场,而他就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 “我下午没课,就过来了。”洛央央又一次偷偷地抬眸看向封圣,那眼神仿若在向他求助,又仿若在试探他的态度。她不敢说得太多,生怕说错什么,惹得两位哥哥不高兴,只能言简意赅地回答,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 “我明白了。”封珩仿若恍然大悟般,脸上瞬间扬起一抹极为夸张的神情,仿若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仿若找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你也是无聊才来找大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封圣,却发现封圣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到现在都没点反应。他就不信封圣能一直沉得住气,仿若一个调皮捣蛋、喜欢挑衅的孩子,非要搅出些动静来,打破这看似平静的局面。 “走!”封珩突然站起身来,动作干脆利落,仿若一阵迅猛的旋风。还没等洛央央反应过来,他便伸手拉住洛央央的手腕,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容置疑,不由分说地往外走,“既然我们都无聊,那我带你玩去!”那语气仿若一道强硬的命令,又仿若带着几分难以抗拒的诱惑,让人在瞬间便有些心动,想要跟随他去一探究竟。 第126章 调戏她 “封珩。”封圣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拈花般,轻盈地将手中的钢笔搁置于摊开的文件之上,动作优雅而沉稳。随即,他仿若被丝线牵动,缓缓抬起头,冷峻如霜的面容恰似精心雕琢的寒玉,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深邃幽邃的双眸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穿透空气,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那目光仿若能洞悉一切。 封珩宛如猎豹出击,动作迅猛如电,在洛央央毫无防备之际,他猛地一伸手,如铁钳般紧紧拉住洛央央的手腕,力气之大,让洛央央瞬间失去了反抗的余地,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只能惊愕地瞪大双眼。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下一秒,封珩却仿若被一道神秘的定身咒击中,身形陡然僵住,猛地顿住了脚步。与此同时,洛央央也仿若被一股无形且冰冷的力量禁锢,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直地挺立在原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心跳陡然加速。 封圣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透着冷沉,仿若从千年冰窖深处幽幽传来,音调并没有刻意拔高,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仿若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洛央央听到他喊封珩的名字,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紧,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心底仿若有一股暗流涌动,涌起一股莫名而强烈的紧张情绪,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封珩那双狭长而迷人的桃花眼仿若被瞬间点亮,一道亮光闪过,那光芒中透着几分狡黠与得意,恰似一只偷了腥的猫,活脱脱就是阴谋得逞后的邪笑,让人不寒而栗。他微微偏头,动作慵懒而随性,看向封圣,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大了,笑容也越发邪魅,仿若挑衅一般,故意拖长了音调,悠悠问道:“大哥,有事?”那语气,好似在故意撩拨封圣的怒火。 封圣仿若对封珩的问话充耳不闻,他的目光仿若利箭,径直越过封珩,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封珩牵着洛央央的那只手上。封圣的眼眸冷若冰霜,沉静得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幽深得看不到一丝波澜。可洛央央却莫名觉得手背像是被一根尖锐无比的针刺中,一阵灼热感仿若电流般,迅速沿着手臂蔓延开来,让她的手心都沁出了冷汗。察觉到封圣的眼光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封珩还紧紧牵着她,慌乱之中,下意识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仿若要挣脱一道危险的束缚。 手上陡然一空,封珩的桃花眼仿若灵动的珠子,滴溜一转,带着审视与探究的意味,目光像强力探照灯一样迅速瞟向洛央央。在封圣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洛央央就这么反射性地抽回了手,这一细微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封珩的敏锐目光。他不禁在心底暗自揣测:她很怕封圣?这一疑问仿若一颗投入心湖的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洛央央越是回避封珩,封珩就越发来了兴致,仿若发现了新奇的猎物,越是不想轻易放过她。只见他手臂一扬,带着几分霸道与任性,直接搂住洛央央的肩膀,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对着封圣说道:“大哥,正好我这会儿有空,带小妹出去玩玩,你没什么意见吧?”说着,他的手掌在洛央央那纤细得仿若弱柳扶风的小肩膀上轻轻一抓,入手的触感却让他微微一怔,掌下竟是硌人的骨头,几乎没有什么肉感,仿若这副身躯承载了太多的柔弱。 他不由得再次侧目,目光仿若x光,仔细打量起洛央央。这一瞧,他才发现洛央央个头还没他肩头高,身形娇小瘦弱,仿若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把她吹倒,看起来就跟个稚嫩的小孩子似的。再加上她那张清纯稚嫩得如同春日初绽、带着朝露的花朵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封珩心底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原来大哥喜欢这种款的小女人?这想法仿若一道隐秘的光,在他心底闪烁。 洛央央完全没想到封珩会如此大胆,竟敢当着封圣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搂着她。虽说她和封珩名义上也算是兄妹,平日里这种搭肩的举动按理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仿若寻常的亲昵问候。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和封圣的关系非比寻常,仿若心有灵犀的羁绊,而且从封圣一直以来冷淡得仿若冰山的态度便能察觉出,他和封珩之间貌似关系并不融洽,仿若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鸿沟。在这种微妙得仿若薄冰的时刻,洛央央哪里敢任由封珩搂着她。 “你别碰我!”她仿若一只受惊过度、野性爆发的小鹿,猛地抬起手,五指如钩,抓起封珩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使出全身力气一把甩开,仿若要甩开某种不祥的预兆。为了避免封珩再对她动手动脚,她还连退几步,动作敏捷得仿若逃窜的野兔,迅速跳开,与封珩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仿若要拉开一道安全防线。 洛央央这过激的反应让封珩孤零零地站在沙发前,一时间仿若迷失方向的孤舟,有些不知所措,他怔愣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仿若陷入了思维的泥沼。刹那间,办公室里的气氛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层严严实实笼罩,僵硬了那么几秒,仿若时间都为之凝固。最终,还是封圣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僵局,仿若暖阳穿透阴霾。 “封珩,这个项目交给你,客户三十分钟后就到,你去谈。”封圣面无表情地合上正仔细看着的文件,动作仿若机械般刻板,手臂微微一扬,将文件丢在偌大桌面的另一边,仿若抛下一个不容拒绝的指令。 “……”封珩的目光仿若蜻蜓点水,扫了一眼那份文件,又仿若探究真相般抬眼看看封圣那万年不变、冷酷得仿若石雕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封圣这半路突然丢出这么个紧急任务,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带走洛央央,仿若筑起一道阻拦的高墙。 “行!你是总裁,你吩咐什么我就干什么。”封珩不甚在意地耸耸肩,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仿若与生俱来,走路都没个正形,晃晃悠悠地走向办公桌,仿若漫步在自家后花园,自在又随性。 隔着一张堆满各类文件、仿若小山般的大办公桌,封珩伸手拿起文件时,那双平日里总是透着玩世不恭、仿若星辰闪烁的桃花眼瞬间褪去了笑意,仿若换了一个人,与封圣正面交锋般,冷眼相看,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倔强,仿若两只对峙的猛兽,互不相让。 打从封珩进门开始,封圣对他始终是这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仿若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冰墙,仿若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而这般看似疏离的交流方式,他们兄弟俩却好似都习以为常了,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仿若这就是他们独特的相处之道。 封珩出门经过洛央央身边时,还不忘轻佻地伸出手,仿若逗弄宠物般撩了一下她高高扎起的马尾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不羁的笑容,仿若春风拂过湖面,调侃道:“小妹,改天哥哥带你出去玩。”那语气,仿若带着几分亲昵,又藏着几分戏谑。 “……”洛央央察觉到他的动作,仿若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微微偏头,试图避开,可马尾辫却仿若被强力胶水黏住,依旧在封珩放手后,才缓缓脱离他的手掌。洛央央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他这是在调戏我吗?这疑问仿若一团迷雾,在她心头萦绕。 对于洛央央这般戒备他的行为,封珩却丝毫不在意,仿若超脱尘世,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潇洒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那背影仿若带着几分得意,仿若凯旋而归的将军,留下一抹让人回味的洒脱。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洛央央和封圣两人时,封圣的目光仿若聚光灯,落在低垂着小脑袋、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仿若犯错小孩般的洛央央身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的低吟,沉声道:“过来。” 第127章 这个男人太坏了 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缓缓抬起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眸,怯生生地望向封圣。此刻,封圣宛如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冷峻的面庞上找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仿若被一层坚冰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让人根本无从窥探他内心的丝毫波澜。洛央央瞧着他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底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弄,莫名泛起一阵怂意,原本想要挪动的脚步,仿若瞬间被钉在了原地,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怎么也不敢往前踏出那一小步。 “干嘛?”她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试图佯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如风中残叶,止不住地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双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执拗地扎根于此,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唯有那不停眨动的双眼,透露出她此刻的不安。 “让你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封圣的语气瞬间冷沉了一分,仿若裹挟着细碎的冰碴,带着不容置疑、令人胆寒的威严。那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寒风,在静谧得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幽幽回荡,直直撞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颤了一颤,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他心底暗自思忖着)小东西,知道错了?就这点胆量,还敢在我面前,跟封珩拉拉扯扯的,真是胆大包天。 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今日这一劫怕是难以逃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那双仿若灌了铅的双腿,一边如蜗牛爬行般缓缓朝封圣走去,一边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声嘀咕道:“就是担心你吃了我。”那声音,轻得恰似夏夜的蚊子嗡嗡,若有若无,带着几分小女孩特有的娇嗔与忐忑,仿若在向人撒娇,又怕被旁人听见。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封圣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食指仿若一位优雅的钢琴家在弹奏世界名曲,微微屈起,轻轻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的“哒哒”声,每一下都仿若精准地敲在洛央央紧绷的心弦上。(他暗自腹诽)这小东西,老是背着我嘀咕,这毛病怕是永远也改不了,还真以为我耳朵不好使,听不到她那些小动作是吧。 “你听到了什么?”洛央央懊恼地轻吐一口气,粉嫩的脸颊仿若一只生气鼓胀的河豚,微微鼓起。她满心满眼都是疑惑,封圣这耳朵是怎么长的?怎么每次她小声说话,哪怕是用气声吐露只言片语,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简直就像在她身边悄无声息地安了个高级窃听器似的,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听到了吃。”封圣双眸仿若慵懒却又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双眸,微微眯起,紧紧盯着小步挪近的洛央央。就在目光触及她的瞬间,那冷沉如寒夜的眉眸竟不可思议地柔和了些许,仿若春雪初融,悄然渗出丝丝暖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变得温和了起来。(他心底暗自念叨着)小东西,又在背后偷偷骂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她。 洛央央那犹如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双眼瞬间瞪大,仿若两颗受惊滚落的黑珍珠,满是惊愕。她心里暗叫糟糕,封圣听到哪个字不好,偏偏听到了这最关键、最容易让人误会的那个。“我是说我饿了,想吃东西。”洛央央好不容易挪到封圣身旁,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无辜与急切,仿若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崽,试图解释清楚,以免再度触怒这尊“冰山”,惹得他不快。 “饿?”封圣的冷眸仿若深不见底、神秘莫测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却又暗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仿若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上臂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陡然发力,精准而有力地揽住洛央央纤细如柳丝、仿若小蛇般柔软的腰肢,直接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正好我也饿了。”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仿若贴着洛央央的耳畔轻轻呢喃,带着几分撩人的暧昧与蛊惑,让洛央央的耳根瞬间红透。 紧接着,封圣仿若一位技巧娴熟的舞者,身体一个旋转前倾,动作流畅自然、果断决绝,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这么稀里糊涂、晕头转向地坐在了封圣的大腿上。刹那间,她只觉一股滚烫炽热的热流从接触的部位仿若决堤的洪水,迅速蔓延至全身,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仿若天边绚丽夺目的晚霞,娇艳欲滴。 “要不,我去买蛋糕回来吃?”洛央央眨巴着那双仿若闪烁繁星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渴望,仿若一只馋嘴的小猫盯上了鲜美的鱼。此刻,她只觉封圣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仿若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透着灼人的温度,让她愈发心慌意乱。(她暗自祈祷)封圣这个不要脸的,他说的饿,可千万别是那种让人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可耻方面的。 “蛋糕太腻,我不吃。”封圣抬手,那宽大厚实的手掌仿若夏日的蒲扇,不轻不重、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洛央央靠向他的左肩,也就是刚刚封珩亲昵搂过的那半边肩膀。每拍一下,他心底的火气就仿若被浇了一桶汽油,“噌”地一下被点燃一分。(他咬牙切齿地想)该死的。封珩那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这么明目张胆地搂我的小东西,简直是在挑衅。 “你干嘛?”封圣拍得力气着实不小,洛央央只觉肩膀一阵酸痛袭来,满心的委屈与疑惑瞬间涌上心头,脑袋里仿若一团乱麻,装满了浆糊,全是疑问。她暗自埋怨,封圣这又是发什么神经,再这么拍下去,她这肩膀怕是要脱臼了,到时候可就遭罪了。 “封珩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离他远点。”拍完肩膀后,封圣仿若一只矫健的老鹰抓捕小鸡崽,迅速抓起洛央央被封珩牵过的手腕。他的动作看似粗鲁豪放,实则透着几分小心翼翼,仿若生怕弄疼了她。随后,他微微低头,眼神专注而认真,仿若一位正在精心雕琢艺术品的大师,细心地擦拭着,仿若要把封珩留在她手腕上的任何一丝印迹都彻底抹掉,不容许有半点残留。 “哦。”洛央央并没有刨根问底地追问下去,只是乖巧得如同温顺的小羊羔,轻轻点了点头。她心里清楚,封珩这人究竟咋样,她其实并没有完全摸透,但仅凭这短短两次的接触,对封珩仅有一点皮毛的了解,她也实在不太喜欢这个人。他太轻浮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仿若带着透视功能,满肚子的坏水,直勾勾地盯着人,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看得她心里直发毛,浑身不自在,特别不舒服。 “不喜欢吃蛋糕,那你喜欢吃什么?我现在去买,然后我们一起吃。”洛央央一门心思全扑在吃上,仿若一只贪吃的小馋猫,根本没有注意到封圣擦拭她手腕的细微动作。一说饿就真的饿了,此刻,她满心惦记着能填饱肚子的食物,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摆到桌上给我吃?”封圣仿若逗弄心爱的宠物,轻轻抬起洛央央的小手,在被他擦拭过后的手腕上,轻轻落下一吻。那吻轻柔得仿若春日里飘落的一片羽毛,带着他独有的宠溺与温柔,仿若在诉说着什么甜蜜的情话。 “只要不是太远,我尽量买回来。”洛央央看着说亲就亲的封圣,并没有抽回自己被亲吻的手。她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懵懂无知与纯真信任,仿若一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孩童,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听到洛央央承诺下来的答应,封圣的亲吻仿若瞬间变了戏法,转瞬变成了轻咬。那轻咬带着几分俏皮与亲昵,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主权,告诉旁人,这是他的专属。 “别咬。”洛央央小眉头一皱,仿若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虽然那轻咬并不疼,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抽回自己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仿若被春日暖阳轻吻过。 封圣双手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轻轻推着洛央央,让她站起身来,随后,他那修长如竹枝的手指仿若一根神奇的指挥棒,指着身前的办公桌,冷眸中闪过一抹坏笑:“坐到桌上去。”那笑容里,仿若藏着一个神秘莫测、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让人既好奇又忐忑,仿若即将踏入一个未知的奇妙世界。 第128章 我又不是食物 “干什么?”洛央央宛如一只受惊后瞬间竖起耳朵、全身紧绷的小鹿,警觉的神经刹那间被全数挑起,双眸瞪得如同铜铃般溜圆,目光中满是警惕,直直地射向封圣,仿若要将他心底的盘算看穿。她的心里仿若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暗自思忖着:这封圣究竟又在谋划什么鬼点子?平白无故地,非要她坐到桌子上去,能藏着什么好心? 封圣瞧着她这如临大敌、仿若面对劲敌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恰似一弯新月悄然浮现,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似藏着无尽狡黠的弧度。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口,那语气笃定而坦然,仿佛正在陈述世间最不容置疑的真理:“你自己说的,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让我吃什么。”一字一句,说得那般理所当然,任谁听了,都仿若被他的逻辑裹挟,难以找出半分破绽。 “我又不是食物!”洛央央的脸颊仿若被春日的晚霞悄然晕染,泛起丝丝红晕。这段时间与封圣朝夕相对、日夜相处,她要是还参不透封圣话语中的隐晦暗示,那可真成了冥顽不灵的榆木疙瘩。此刻,她的心中既羞怯又恼意横生,暗暗嗔怪:这家伙,整日里没个正形,三番五次地拿这种羞人的事儿打趣她,当真可恶。 封圣见状,深邃冷峻的双眸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微微一眯,刹那间化身为一只锁定猎物、伺机而动的猎豹。他的目光仿若x光,将洛央央从头到脚扫视一番,瞧着她那双因紧张而睁得极大的眼睛,以及微微颤抖、仿若拉紧弓弦的身体,心中便已了然——这小东西,下一秒怕是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果不其然,就在洛央央悄悄挪动脚步,试图趁着他不注意,寻机溜走之际,封圣仿若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发力,他身下那原本静止的皮椅仿若被施了魔法,“嗖”地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往前飞速滑了过去。转瞬之间,洛央央就被他困在了与办公桌之间那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令她插翅难逃的“包围圈”。 “你让我出去!”洛央央的如意算盘瞬间落空,懊恼与不甘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柳眉倒竖,不满地怒瞪着封圣,双手徒劳地推着身前的“铜墙铁壁”,试图从这方寸之地挤出一条逃生之路,然而,一切皆是徒劳,四周仿若被封圣的气场禁锢,哪还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看我心情。”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抗议,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仿若神秘迷雾笼罩的神情。他仿若一位从容不迫的主宰者,缓缓伸出两只宽厚似熊掌、温暖而有力的大掌,轻轻搭在洛央央纤细如弱柳扶风、仿若能盈盈一握的小蛇腰上。紧接着,双手骤然发力,猛地向上一提,洛央央只觉身体仿若一片轻盈的羽毛,瞬间腾空而起,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砰”地一声,一屁股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办公桌上。 “这可是办公室,你别乱来!”被迫坐在办公桌桌沿的洛央央,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她双手仿若两把挥舞的小锤,拼尽全力推搡着封圣那如磐石般坚硬的胸膛,试图挣脱他的禁锢,好从这尴尬又危险的高处跳下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慌乱,仿若迷途的羔羊,脸颊更是因为羞愤,仿若被烈火灼烧,滚烫得吓人。 然而,封圣却仿若铁了心要将这场“闹剧”进行到底,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身下的皮椅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又往前悄无声息地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仿若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拉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仅如此,他还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放肆的举动——双手仿若两把有力的钳子,缓缓扳开洛央央那两条仿若玉柱般纤细的细腿,而后,他仿若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悠然自得地坐在老板椅上,顺势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挤进了洛央央的双腿之间,彻底斩断了她想要逃跑的所有念想,将她的反抗扼杀在了摇篮里。 “你、你……”洛央央见大势已去,深知挣扎已是徒劳,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顿时没了气焰,双手无力地垂落,最后只能无助地搭在封圣厚实得仿若城墙的肩膀上。她的眼神慌乱地投向办公室的门口,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在窥探四周的危险,一脸紧张与惶恐。她的心里仿若有一面鼓在“咚咚”敲响:办公室的门此刻紧闭着,可谁又能保证它上了锁呢?封圣的秘书和助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如鬼魅般敲门进来,要是被他们撞见这一幕,她可就真的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了。更何况,办公室的这扇落地窗仿若一块通透的明镜,连个遮挡的窗帘都没有,虽说封氏集团的大厦在帝都那可是鹤立鸡群、一枝独秀,高耸入云,仿若直插云霄的巨人,从外面窥探里面的情况仿若海底捞针。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前方那座稍矮一点的大厦里,有人拿着长焦镜头,仿若一只隐藏在暗处的“偷窥眼”,偷偷地偷拍,那她可就彻底沦为众人的笑柄,“出名”得狼狈不堪了。 洛央央急得小眉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封圣却仿若置身事外,仿若一位超脱尘世的旁观者,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这副愁眉苦脸、仿若世界末日来临的模样,并没有急着“开吃”,反倒像是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或是欣赏一场趣味十足的滑稽戏。 “晚上!”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灵光击中,绞尽脑汁后,突然眼前一亮,仿若在黑暗中寻到了一丝曙光,想到了一个暂时保全自己的“妙计”。她的脸颊仿若被点燃的红烛,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仿若被掐住脖子的小鸟,断断续续:“晚上回去再吃好不好?”话一出口,她就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这说的是什么呀!竟然主动让封圣“吃”她,还用了这么暧昧、引人遐想的“吃”字,刹那间,洛央央觉得自己的小脸都苦得能和黄连媲美了,仿若吞下了一颗苦涩的恶果。她在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我怎么可以这么堕落!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封圣腻在一起,她都快被他带坏了,变得这般不知羞。 “现在饿怎么能晚上再吃?饿坏了怎么办?你赔?”封圣仿若未闻她的哀求,右手仿若一条灵活的蛇,依旧扳着洛央央的细腿,不仅如此,还得寸进尺地慢慢滑动,仿若在探索未知的宝藏,一路从她的大腿外侧,仿若突破层层防线般放肆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动作大胆而亲昵,仿若全然不顾及这是在严肃的办公室环境。 “赔!”洛央央又羞又急,仿若被激怒的小兽,猛地一把抓住封圣作乱的大手,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可怜兮兮地瞅着封圣,眼眶里仿若瞬间蓄满了一层晶莹的雾气,仿若被欺负的孩子,“我赔还不行吗?”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在办公室里跟他胡闹,这要是传出去,可就太羞耻了,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赔的话,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昨晚到现在都没吃,我很饿!”封圣仿若未闻她的哭诉,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王者,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捏着洛央央白嫩得仿若羊脂玉的小下巴,微微用力,仿若在拿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拉低她的小脸,双眼仿若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紧紧盯着她,眼含深意,仿若在向她传递着某种隐秘而不可言说的信息,让她仿若置身于一场神秘的迷雾之中,摸不着头脑。 “……”洛央央耷拉着一张脸,眼睫毛仿若被寒风吹拂的蝴蝶翅膀,因为委屈而轻轻颤动着。她仿若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小鸟,知道自己此时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嗯。”声音仿若蚊子嗡嗡,轻得几乎听不见。 “先来点点心,吻一个。”封圣见她妥协,仿若一位得到战利品的胜利者,满意地把手从洛央央衣服里抽了出来,然后,他仿若一位慵懒的贵族,微微后仰,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洛央央,摆明了是在等她主动献吻,仿若在等待一场专属他的盛宴开场。 坐在办公桌上的洛央央,此刻比封圣高出了大半个头,这样的姿势让她仿若站在舞台中央,尴尬得仿若全身都长满了刺。无奈之下,她只得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般,伸出双手,轻轻捧着封圣那冷峻帅气、仿若雕刻艺术品般的脸庞,像是要固定住某个极易破碎的珍贵物件,然后,闭上眼睛,仿若壮士断腕般心一横,一股脑儿地亲了下去。她心里暗自咒骂:王八蛋,没事就知道吻吻吻,吻上瘾了不成,真把她当什么了。 “唔……”洛央央本想着蜻蜓点水般吻一下就赶紧退开,仿若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可没想到,刚吻上,封圣就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搂紧她的上身,紧接着,一个用力,突然将她抱到了大腿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吓得她轻呼了一声,仿若受惊的小鹿发出的悲鸣。 第129章 圣禽兽 洛央央宛如一只陷入绝境、惊惶失措的小兽,内心被满满的抗拒情绪充斥,为了扞卫自己的“领地”,她可谓是拼尽了浑身解数,使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抗议手段。然而,封圣那一连串近乎半强迫式的撩拨,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将她的抵抗无情地冲垮。她就像一朵在狂风骤雨中飘摇的娇花,衣裳仿若凋零的花瓣,一片、两片……徐徐散落,直至彻底尽褪,最终只能无助地在这“风暴”中婉转娇吟,那声音里透着委屈、不甘与羞怯。 所幸,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封圣总算是守住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当真践行了不在办公室里将她“吃干抹净”的郑重承诺。可对于洛央央而言,此番惊心动魄的遭遇,又与被彻底“吞噬”相差几何呢?此刻的她,仿若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几近赤诚相见,心中的羞愤与恼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熊熊燃烧。即便封圣事后试图用那些冠冕堂皇、听起来煞有介事的借口来粉饰太平,在她看来,也根本无法掩盖他刚刚那近乎失控、仿若野兽般的行径。 激情仿若汹涌的潮水,渐渐褪去之后,办公室里被一片静谧笼罩,可这静谧却让人莫名地心头发慌,仿佛空气中都残留着暧昧与尴尬的气息。洛央央仿若一只受伤后,悄悄躲进阴暗角落,独自默默舔舐伤口的可怜小猫,气鼓鼓地蜷缩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她那张小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得快要爆开的番茄,腮帮子鼓鼓的,犹如一只正在憋气的河豚,时不时就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利箭,狠狠地瞪向封圣,那眼神中的怒火,分明昭示着她心底的火气正大着呢。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王八蛋!圣禽兽!明明事先说好就只吻一下的,可结果…… 封圣微微低着头,看似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手头的工作之中,目不斜视,仿若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实则,他根本无需抬头,便能凭借着敏锐的感知,精准地察觉到洛央央投射过来的每一道饱含怒火与怨念的眼神。他心底暗自思量:小东西,又炸毛了。封圣不但没有起身去安抚她那颗受伤的心,反倒像是发现了世间最有趣的乐子,嘴角微微上扬,冷峻的面容上竟难得地勾起一条浅浅的、仿若晨曦初露般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心想,说来也怪,有这小东西在办公室里陪着,哪怕是平日里枯燥乏味得让他头疼欲裂的工作,此刻都仿佛被施了神奇的魔法,无端地变得有趣多了。 终于,盼到了周六这一天,洛央央仿若一只重获自由的小鸟,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日,不必再去学校上课。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如同唐僧念紧箍咒般,好不容易才争得封圣的点头同意。她顿时如同一只脱缰的小野马,满心欢喜、脚步轻快地独自一人奔赴剧组。要知道,她亲手撰写的剧本开拍了,这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就像是自己孕育的孩子即将走向广阔天地。华一飞导演特意发来邀请,让她去探班,她早就心痒痒得如同百爪挠心。 洛央央一路哼着欢快的小曲,蹦蹦跳跳地走着,那脚步轻盈得仿若踩在云朵之上。当她抵达片场时,放眼望去,只见片场设立在一座山的山脚下,那里仿若一个热闹非凡的集市,密密麻麻地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各种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道具随意地散落一地,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片狼藉。洛央央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仿若一只怕惊了旁人的小鹿,既不想贸然打扰到别人忙碌的工作,又满是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凑巧的是,正好瞧见男女主正在紧锣密鼓地拍摄当中。 她定睛一看,男主竟然是和她同一个电影学院的学长,薛逸凡。这一眼,仿若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记忆的匣子,勾起了一段小小的回忆。前段时间,尤尤还满脸兴奋地拉着她,信誓旦旦地说要和她一起去看薛逸凡主演的恐怖片,那股子热情劲儿,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点燃。结果呢,半路上仿若平地里杀出个程咬金,突然冒出来个封圣,把她们原本美好的计划搅得粉碎,以至于到现在,她都还没看成那部心心念念、满怀期待的恐怖片。 “卡!”一声响亮得仿若惊雷的指令声骤然传来,洛央央下意识地循声望去,正好看到导演华一飞仿若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大手一挥,中气十足地喊道:“过!休息十分钟。”华一飞那一头随意打理的短发,仿若被狂风吹乱的野草,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嘴角还残留着没来得及剃掉的胡子渣,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又邋遢至极。洛央央瞧着他这副一如既往、仿若从时光深处走来的颓废模样,忍不住抿嘴浅笑了一下,那笑容仿若春日里悄然绽放的第一朵小花,清新而又带着几分俏皮,仿若能驱散周围的阴霾。 在整个剧组里,洛央央认识的人着实不多,掰着手指头细细数来,也就只有华一飞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仿若一位奔赴战场的勇士,朝着华一飞大步走去。至于学长薛逸凡,虽说她认识他,可在人家眼里,她或许只是个名不见经传、仿若沧海一粟的小透明,对方未必知道她是哪根葱呢。 拍摄了整整一个上午,华一飞显然累得不轻,他疲惫地抬起手,仿若举着千斤重担,使劲地揉着眉心,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仿若毒蛇缠绕般的疲倦。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略带熟悉、仿若清风拂面般轻柔的嗓音:“华导。”华一飞下意识地偏头一看,刹那间,仿若被一道强光击中,一头撞进一双清纯灵动、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最璀璨的黑曜石般的双眸里。 “央央,你总算来了!”华一飞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得仿若骄阳的笑容,仿若阴霾过后的暖阳,将周围的一切都照亮了。他热情地说着,同时伸手拍了拍左手边的空椅子,爽朗地招呼道:“来,这里坐。” “华导,你这么热情,我有点不习惯。”洛央央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灵动一笑,仿若一只活泼机灵的小狐狸,然后大大方方地在他旁边坐下。 “这话说得。”华一飞故意板起了脸,佯装生气,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好心情,“我以前对你很冷情吗?”他心里暗自想着:几天不见,这小妮子翅膀硬了,都敢调侃他了,他好不容易在众人面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可别就这么崩塌得太快了。 “那倒没有,就是吧,你现在更有人情味了。”洛央央一点也不怕华一飞故意板起的脸,她心里清楚,华一飞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呢,根本没有恶意。要是换做封圣板起脸来,她怕是早就吓得腿软,乖乖投降了。 华一飞听闻,露出了一道嫌弃的眼神,不过这嫌弃可不是针对洛央央,他嫌弃的是“人情味”这种虚无缥缈、仿若空中楼阁的东西,在他看来,拍戏才是最重要的,那些繁文缛节、人情世故有时候反倒会成为累赘,阻碍创作的脚步。 “之前催你几百遍都不来,今天是哪股西北风把你吹来的?”华一飞抬手,用五指随意地梳了一把他那略显凌乱的老本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仿若要重振旗鼓。 “前几天没空,要上课。”洛央央耐心地解释道,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面,带着几分歉意。 华一飞慵懒地转动着眼珠子,眼神迷离地看着身旁的洛央央:“你今天不用上课?” “今天周六,上什么上。”洛央央心里很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但顾及形象,她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那语气里还是忍不住带出了一丝小傲娇,仿若在宣告自己的自由时光。 “哦,今天周六啊。”华一飞随口应着,自从毕业后,他就全身心地投入到拍戏当中,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什么是周末,对他来说,每一天都是片场的工作日,不分昼夜,忙碌不休。 “你……”洛央央刚想问华一飞什么,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另一道娇柔做作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娇媚声音,就如同具有强大魔力的磁石一般,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第130章 倒贴他 “逸凡,来,吃葡萄啦。”牛配配恰似一朵绽放在夜色中的娇艳玫瑰,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风情。只见她青葱般纤细修长的玉指,轻柔地捏着一只精致小巧的叉子,叉子之上,稳稳当当地叉着一颗仿若黑宝石雕琢而成的饱满多汁的黑葡萄,在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身姿轻盈婀娜,仿若随风舞动的柳枝,微微前倾着身子,那姿态优雅中又透着几分刻意营造的亲昵,举着这颗令人垂涎欲滴的葡萄,径直朝着薛逸凡的嘴边送去,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拂面。 而在这过程中,她更是不忘使出浑身解数,挺了挺那傲人得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胸脯,那饱满的弧度可比黑葡萄更加丰盈诱人,随着她这轻轻的动作,胸前仿若有灵性一般,微微颤动,瞬间散发出一种难以抵挡的妩媚韵味,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与此同时,她的手臂仿若一条灵动的蛇,似有若无地轻轻蹭着薛逸凡的胳膊,每一下细微的触碰,都好似一道细微的电流划过,让暧昧的气息如同烟雾一般,在两人之间迅速地弥漫开来,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都填满了。 洛央央精心创作的这个剧本,本是一部满溢奇幻色彩、能带领观众踏入神秘异世界的玄幻佳作。在她的构思里,剧中女主的服装设计风格主打飘逸、清凉,旨在通过那灵动的衣袂和恰到好处的露肤设计,完美展现角色超凡脱俗、灵动俏皮的独特气质,仿若从仙境下凡的精灵。牛配配身为这部剧重中之重的女一号,此刻正身着那身极具标志性的戏服,站在片场之中。 洛央央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牛配配那几乎要夺眶而出、白得晃眼的肌肤,尤其是她这般毫无顾忌、豪放至极地蹭在薛逸凡手臂上的场景,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中了她,惊得她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空白,思维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停滞不前。其实,早在刚才,她心底就暗自犯嘀咕,觉得女一号的这身衣服实在是过于暴露了些,与她心中那个唯美、矜持,仿若从古画中走出的女主形象有着不小的出入。可谁能料到,如今的牛配配不仅穿着暴露得让人咋舌,行为举止更是大胆豪放到了极点,这一下,好似一记重拳,彻底将她心目中那个精心雕琢、如梦如幻的女主形象击得粉碎,只留下满心的幻灭之感,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看什么呢?”华一飞身为片场的绝对掌控者,仿若一位拥有超凡洞察力的智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洛央央那瞬间的怔愣。不过,这老狐狸的关注点却好似完全偏离了正轨,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带着促狭意味的笑意,用那调侃的语气开口说道:“不用羡慕,你还在发育呢,再过几年,保准会比她更有料的。”那语气,既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那种亲昵的打趣,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若在逗弄一只懵懂的小猫。 “……”洛央央的视线仿若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鸟,匆忙地从牛配配身边移开,转而投向华一飞那张带着狡黠坏笑的脸上。她那一双大眼睛仿若灵动的扇子,眨巴了好几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深意。刹那间,她的小脸仿若被春日傍晚那绚丽的晚霞轻柔地染透,泛起一片可疑的红晕,羞恼地瞪着面前这位假正经的华一飞,没好气地嗔怪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什么呢!”她在心里暗自腹诽,牛配配那事业线简直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眼望去便让人咋舌,她自然清楚自己没法跟人家比,可她压根就没动过羡慕的心思啊!再说了,平日里封圣与她相处时,也从未嫌弃过她,还时常温柔地说她这样挺好、挺合适他的,她又何必去羡慕别人。而且,华一飞凭什么就如此笃定她是羡慕,难道他偷偷瞄过她,知晓她身材并没有那般傲人?啊啊啊啊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简直乱成一锅粥,她感觉自己都要被逼疯了! “哈哈哈……”华一飞仿若听到了这世间最最有趣的笑话,毫无预兆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豪迈,仿若洪钟鸣响,在片场空旷开阔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一点也不顾及此刻正是众人忙碌得如同陀螺一般的工作场合。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仿若被一阵狂风席卷,微微颤抖起来,仿佛被神秘的点笑穴高手点中了要害,完全停不下来。 华一飞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实在是太大声、太突兀了,仿若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静谧的夜空,刹那间,就像一块拥有超强磁力的磁石,将全剧组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过来。众人的视线先是被华一飞那夸张的模样吸引,而后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顺带着看到了站在一旁、显得无比窘迫的洛央央,这个在剧组里如同小透明一般、谁都不太认识的小女孩。 被众人那仿若芒刺在背的余光扫射到,洛央央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袭来,尴尬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她只能低垂着小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仿若地面有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根本不敢抬头,生怕与他人的目光交汇,徒增更多的难堪。她在心里笃定无疑,华一飞这老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出丑,好以此为乐! 十几秒过去了,华一飞依旧沉浸在那肆意的笑声之中,仿若被笑声的魔力紧紧束缚,停不下来。洛央央抿着那小巧的嘴,脸颊鼓鼓的,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河豚,没好气地看着幸灾乐祸的他,用那带着几分小女孩娇嗔与急切的声音娇声喝斥道:“还笑,不许笑!”那语气仿若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 “好,不笑了。”华一飞像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仿若一只被驯服的野兽,果然收起了笑声。不过,嘴角那抹大大的笑容却仿若被定格在了脸上,怎么也抹不掉,仿若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欢乐的“闹剧”。他在导演这个鱼龙混杂的行当摸爬滚打了几年,见过形形色色、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将尊严和底线都抛诸脑后的女人,早已对那些世俗的诱惑、谄媚的嘴脸麻木不仁,仿若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在他眼中,洛央央就如同一股从山间潺潺流淌而下的清流,清澈见底、干净纯粹,不带一丝杂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呵护之意,仿若面对一件稀世珍宝,根本不敢有半分亵渎之心。 由华一飞引发的这一小段插曲过后,剧组仿若一台被重新注入能量、精密校准的机器,迅速恢复了忙碌,工作人员们仿若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士兵,各司其职,各忙各的,谁也没空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闲事了,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华导,怎么……”洛央央的视线仿若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又不自觉地落到了女一号牛配配身上,这一看,她不禁瞪大了眼睛,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只见牛配配整个人几乎都要紧紧贴到薛逸凡身上去了,那姿态亲昵得近乎谄媚,让人看了心生反感。 “说多少遍了,你不要叫我华导,显得我太老了,叫一飞就可以了。”华一飞不等洛央央说完,就仿若一个任性的孩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仿若在强调自己的年轻活力。 “……”洛央央瞅了华一飞几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妥协,仿若一只妥协的小绵羊,随后只得改口,并小声问道,“一飞,男一号分明就不喜欢女一号,为什么女一号倒贴他,他却不推开?”她刻意没说名字,目光仿若探照灯,看向十米开外的薛逸凡,此刻,从他的神情便能清晰地看出,他眼神里透露出的,分明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她满心疑惑,既然薛逸凡如此不喜欢牛配配黏着他,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反而一边面露厌恶之色,一边又吃下牛配配送上的葡萄,这实在是让人费解,仿若一道无解的谜题摆在她面前。 “因为女一号有后台呗。”华一飞倒是一点也不避嫌,音量依旧保持正常,仿若在陈述一个众所周知、无需隐瞒的事实,“以前有个同剧组男演员拒绝了她,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微微顿了顿,仿若一位擅长讲故事的高手,吊起众人的胃口,准备讲述一个娱乐圈背后不为人知的“潜规则”故事,让众人一窥其中的黑暗与无奈。 第131章 劈腿当场被抓 “怎么着?”洛央央蛾眉轻蹙,脑袋稍稍一偏,那双清透如水的眼眸里,满是懵懂与茫然,恰似误入迷雾森林的小鹿,带着几分无措向周围探寻着答案,语气中尽是不解与疑惑,轻声反问着。 华一飞仿若一只慵懒闲适的波斯猫,散漫地斜靠在那把黑得发亮的皮质座椅上。他身姿微微倾斜,一条腿随性地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双手软绵绵地耷拉在扶手上,微张的嘴角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被黑得底儿掉,粉丝跟下饺子似的哗哗直掉,如今在圈里基本算是半封杀的境地喽。”他语调平淡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波澜不惊,让人实在难以从他的语气里咂摸出对这事究竟是个啥态度,仿佛只是在闲扯邻里间的一桩鸡毛蒜皮小事。 洛央央听闻这话,心底陡然一震,仿若一道闪电划过,瞬间就洞悉了薛逸凡如今的艰难处境。她心里透亮得很,薛逸凡打心眼里反感牛配配,可在对方面前却始终不敢有半分忤逆,既不拒绝她的亲近,也不敢轻易推开。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惧怕嘛!一旦惹恼了牛配配,就凭她在娱乐圈里的那些手腕,还不得把薛逸凡往死里整,往他身上泼脏水,到时候,他那刚刚起步、满是希望的演艺之路,怕是要被无情斩断。 说起薛逸凡的情况,洛央央或多或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就是个普普通通、怀揣梦想的年轻人,背后既没有权势滔天的家族撑腰,也没有四通八达的人脉助力,纯粹靠着那帅气亮眼的外形、扎实深厚的演技功底,以及对表演如痴如狂的热爱,才好不容易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签约了一家大型经纪公司。要知道,这类大公司虽说资源丰富得让人眼馋,影视项目、广告代言如同雪花片般纷纷向艺人飞来,可竞争的激烈程度,那简直就是白热化。像薛逸凡这样初出茅庐、刚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的新人,在公司里一抓一大把,毫不起眼。他们唯有紧紧抱住公司大腿,得到公司全力捧红,才有可能在这荆棘密布、残酷异常的娱乐圈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稍有不慎,要是惹得公司不高兴被雪藏了,那可就真的是陷入绝境,之前所有的拼搏与汗水都将付诸东流,一切归零。 再瞧瞧牛配配,传闻她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强大到超乎想象。薛逸凡所属的公司,难免会对她背后的势力有所忌惮。一旦公司和她之间产生利益冲突,权衡利弊之下,公司十有八九不会为了旗下一个还没为公司创造多少效益的新人,去贸然得罪牛配配背后那座惹不起的“大山”。 洛央央的目光悠悠投向不远处强颜欢笑的薛逸凡,他嘴角那丝笑意,怎么看都藏着深深的无奈与苦涩,仿若被一层阴霾死死笼罩,挥之不去。见此情景,洛央央的心情也随之“哐当”一声跌入谷底,胸口像被一块千斤重石狠狠压着,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突然,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像只悄无声息的小猫,轻轻凑近华一飞,嘴唇都快贴上他的耳朵了,用只能两人听见的蚊子般细小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女一号是靠关系混进剧组的吧?”这问题太过敏感,仿若一颗一触即发的定时炸弹,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引爆一场大麻烦,她可不敢大声张扬,只能屏气敛息。 “是。”华一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平静得仿若深邃的寒潭,不起一丝涟漪。 “你!”洛央央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那对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里,“噌”地蹿起一小簇愤怒的火苗。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委屈与怒火,音量陡然拔高:“华一飞!你当初可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演员想上你的戏,演技必须过你这关,这话到底还算不算数?”想到自己不过是个初出茅庐、毫无根基的小编剧,在剧组里本就人微言轻,没有半分指手画脚的资格。之前对剧组的事儿不管不问,纯粹是源于对华一飞无条件的信任。他曾言辞凿凿地保证,他的戏就是他的命根子,作品就是他的全部心血,定会严格把关每一个角色,只选演技精湛、能撑起角色的演员参演。 可如今呢?她傻乎乎地将自己辛苦打磨、寄予厚望的剧本交给他后便撒手不管,满心期待能打造出一部惊艳众人的佳作,换来的却是这般让人失望透顶的结果——女一号居然是个走后门的关系户! “对,我是说过这话。”华一飞倒是坦荡得很,没有丝毫推诿扯皮的意思,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好似他的做法天经地义,无可指责。 “那女一号到底怎么回事?”洛央央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神犀利得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刺向华一飞,满心渴望从他口中撬出一个能让自己心服口服的解释,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撸起袖子跟他理论到底。 一想到自己的信任被如此无情地辜负,洛央央就气不打一处来,万一这部剧被搞砸,沦为众人唾弃的烂片,她该如何是好?恍惚间,她耳边响起封圣常说的那句狠话:弄死他!此刻,她心里还真就涌起一股想把华一飞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 “瞧你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华一飞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优哉游哉的懒散模样,不紧不慢地开口:“牛配配是投资人硬塞进来的,这没错,不过你可别小瞧她,演技这块,人家确实是过关的。” “我不管演员私下为人怎样,”华一飞顿了顿,眼神透着几分专业的执拗与坚持,“只要站在我的镜头前,能精准无误地演出我想要的感觉,把角色演绎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我就用。”他一五一十地向洛央央阐述自己的用人准则,试图让她理解自己的苦衷,体谅他的难处。 洛央央毕竟是个刚入行的新人编剧,娱乐圈那些暗藏的门道、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人际关系,她还没摸透。其实,站在导演的角度想想,要是单凭对演员性格、处世作风或者生活习性的喜恶,就将人拒之门外,那这导演在娱乐圈可就寸步难行了,毕竟完美无瑕的演员,那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洛央央听了华一飞这番话,沉默良久。静下心来仔细一琢磨,站在华一飞的立场,他似乎也有自己的无奈,作为导演,要平衡各方利益,考虑的事儿确实千头万绪,错综复杂。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眼前的一幕又让她气血上涌。 “她也太过分了!”洛央央猛地伸出手,紧紧攥住华一飞的胳膊,双眼圆睁,满是震惊与愤怒,目光如炬地射向男女一号休息的方位。 华一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牛配配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到薛逸凡大腿上,双手还亲昵地环抱住薛逸凡的脖子,那股子热乎劲儿,看得人心里直犯膈应。 “习惯就好。”华一飞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这种场景于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早就见怪不怪了。 华一飞话音刚落,一道仿若炸雷般的怒吼陡然响起:“牛配配!”这吼声中气十足,震得片场嗡嗡作响,满满的愤怒如决堤洪水倾泻而出,剧组众人都被惊得呆若木鸡。洛央央忙不迭地循声望去。 不远处,一个挺着圆滚滚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满脸怒容,火急火燎地从房车里冲出来,那声怒吼正是出自他口。 “他就是投资人,牛配配是他强行塞进剧组的。”华一飞还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懒散神情,语气淡淡地给洛央央介绍着。 “啊?”洛央央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惊愕。她先瞅了瞅一脸漠然的华一飞,又瞧了瞧仍坐在薛逸凡大腿上的牛配配,最后,目光定格在那个怒火中烧的投资人身上。 牛配配这算是明目张胆地劈腿,被当场抓包了吧?洛央央心里暗自揣测。这投资人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该不会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整个片场给掀了吧?她满心担忧,又夹杂着几分好奇,不知道接下来这场闹剧要如何收场。 第132章 亲爱的…… “怎么办?他那模样,气得像只被激怒的公牛。”洛央央圆睁双眸,一眨不眨,眼神中满是惊恐,死死地盯着正大步流星、裹挟着满腔怒火直扑而来的投资人,姣好的面容上,担忧与无措如藤蔓般肆意蔓延。她的上身不由自主地朝华一飞那边倾斜过去,仿若一只受到惊吓、慌不择路的雏鸟,急切地寻觅着一处安全的庇护所,那副小心翼翼、时刻提防被怒火灼伤的姿态,任谁瞧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心底暗自腹诽,这牛配配实在是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干出这般丢人现眼、伤风败俗的事儿,纯粹就是自作自受,活该被收拾。不过,洛央央可没打算卷入这场是非漩涡,她悄咪咪地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不过是个清清白白、无辜的看客,恰似一尾在旁悠然游弋的小鱼,满心祈愿能平平静静地看一场热闹,千万别被这毫无征兆爆发的“狂风暴雨”殃及池鱼。 “被人当众戴了绿帽,还当着这么多双眼睛,是个男人都得气炸了肺。”华一飞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那股子懒散劲儿愈发浓烈,仿佛周遭的混乱都与他绝缘,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儿顶着似的。 “他会怎么着?该不会动手打牛配配吧?”洛央央压着嗓子,悄声低语,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追随着已然如受惊小鹿般,从薛逸凡大腿上慌乱跳下的牛配配。此刻,她的心底竟不合时宜地泛起一丝怜悯。心想,这牛配配既然铁了心要攀附大老板上位,行事作风就该收敛几分、检点一些,无论如何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妄为,好歹给大老板留一丝颜面吧。靠着人家的势力撑腰,还明目张胆地去勾搭男演员,这不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又是什么?哪怕真想暗通款曲,私底下悄无声息地搞点小动作,掩人耳目也好啊,何苦这般张狂,肆无忌惮。 “要打就打呗,反正疼的又不是你,你担哪门子心?”华一飞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揶揄,调侃的话语脱口而出。实则,他心底真正忧虑的事儿,旁人一时半会儿根本捉摸不透,压根儿就不是这表面上打不打的问题。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洛央央翻了个白眼,满脸尽是对他的无语。眼瞅着投资人和女一号这火药桶一点就着,马上就要在片场炸翻天,这都火烧眉毛、十万火急了,身为导演的华一飞怎么还能如此气定神闲,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真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正经得很,牛配配这回可是被抓了个现行,把人家男人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投资人十有八九会跟她彻底掰了。要是他一怒之下把女一号给换了,我可就头大了,上哪儿去找个能顶得上的合适人选呢?”华一飞慵懒的目光仿若两道探照灯,直直地投射在紧张得浑身颤抖、如筛糠般的牛配配身上,可又仿佛穿透了她的躯体,像是在脑海深处搜寻某个能解燃眉之急的潜在人选。 “……”洛央央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眼睛瞪得溜圆,仿若瞧见了天外来客一般,死死地盯着华一飞。这投资人不过才扯着嗓子吼了一句牛配配的名字而已,华一飞竟然瞬间就联想到了这一大串后续麻烦事儿,这心思缜密得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因着投资人毫无预警的突然现身,再加上牛配配这作死的荒唐行径,整个片场刹那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木雕泥塑般目不转睛地盯着牛配配和投资人,脸上大多挂着看好戏的神情,仿佛都在满心期待一场精彩纷呈、鸡飞狗跳的闹剧开场。 洛央央压得极低的声音,仿若一缕轻柔的晚风,瞬间打断了华一飞的思绪:“你也太冷酷无情了!”在她眼中,牛配配再怎么说也是女一号,这刚一出事,华一飞身为导演,竟然没有一星半点要出面斡旋、帮忙化解危机的意思,脑子里头一个蹦出来的念头,居然是换掉女一号,这也太让人寒心彻骨了。 华一飞立马就洞悉了洛央央言语中的埋怨与控诉,他同样压低声音,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不然能怎样?我又不是牛配配的护花使者,她的死活与我何干?我是导演,我唯一的职责就是确保这部剧顺顺利利地拍下去,拍出彩,女演员那些乌七八糟的私生活,我既没闲工夫理会,也根本管不着。” 华一飞话音刚落,处于这场风暴正中心的牛配配,终于打破僵局开了口。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牛配配强撑着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张原本还算娇艳妩媚的脸蛋儿,此刻却透着几分惨白,毫无血色。即便如此,她还是硬着头皮扬起那张狐媚到骨子里的笑脸,嗲声嗲气地扭动着水蛇腰,作势就要往投资人身上贴。 “滚!”投资人仿若一头发狂的蛮牛,不等牛配配近身,那粗壮得如同树干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挥,牛配配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瞬间被甩得摔倒在地。 “……”洛央央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极大,仿若目睹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场景,似乎不敢相信投资人真的会动手。瞧牛配配那猛然跌倒、狼狈不堪的姿势,不难看出投资人这一推力道极大。 令人惊诧的是,即便摔得七荤八素,牛配配也硬是咬紧牙关,没痛呼出声,她甚至都没急着爬起来,只是缓缓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欲哭不哭的,那委屈又无辜的小模样直勾勾地看着投资人,嘴里还不死心地娇嗔道:“亲爱的……” “别叫我!”投资人此刻已然被愤怒彻底蒙蔽了双眼,对牛配配的示弱示好全然不顾,反而抬脚狠狠一脚踹向她,嘴里还恶狠狠地咒骂着:“你这个贱人!别人跟我说你水性杨花,我还不信,老子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 “不是的!”牛配配仿若发了疯的母兽,全然不顾投资人踢过来的那记狠脚,拼了命地迎难而上,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抱住他肥硕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亲爱的,我是无辜的!”说着,她腾出一只手指向薛逸凡,哭得更是肝肠寸断,“是他!是他先勾引我,强迫我的!还说我要是不从,就再也别想在圈里混下去了!” 第133章 甜蜜传情 方才还如同紧绷弓弦、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刹那间仿若被施了速冻魔法,瞬间凝固。毫无预警地,矛头陡然一转,直直指向了薛逸凡,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变化,让在场所有人都像被点了穴道一般,猛地僵在原地,大脑仿若瞬间断了电,一片空白,懵怔地回不过神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可心底却像是被同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默契十足地涌起同一个念头:这牛配配实在是太不要脸、太下作了!剧组开机都好些日子了,但凡眼睛没瞎的,谁没瞧得清清楚楚。平日里,她就跟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上赶着往薛逸凡身边凑,那股子谄媚劲儿,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人家身上,各种亲昵的小动作、小眼神,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可眼下倒好,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竟厚颜无耻地反咬一口,妄图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将所有黑锅一股脑儿扣到薛逸凡头上,变脸之快,简直比川剧变脸大师还厉害,实在是令人唾弃。 薛逸凡无疑是最冤枉、最无辜的那个,平白无故地在这节骨眼上,被牛配配这疯狗般的行径狠狠咬了一口。好在他还算沉得住气,依旧身姿笔挺地稳稳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像棵苍松,没有像一般人受了委屈后立刻跳起来反驳。只是他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黑沉沉的,仿佛能拧出水来,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眼眸中,眸光却沉静如水,波澜不惊,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面前肥头大耳、此刻满脸怒容的投资人,不卑不亢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信吗?”那语气,平和之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仿若一道利剑,直直刺向投资人的内心,似在质问他的判断力与公正心。 投资人这会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青一块紫一块的,像调色盘似的,难看至极。他紧紧地盯着薛逸凡,嘴唇微微抖动,嗫嚅着,像是有满腹的话要讲,却又卡在嗓子眼儿,一时半会儿倒不出来。还没等他开口,原本坐在地上撒泼耍赖、死死抱着他大腿的牛配配却先沉不住气了。她全然不顾自己此刻形象全无,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像根被点燃的炮仗,伸出一根手指,直戳向薛逸凡,扯着嗓子嘶吼道:“薛逸凡!你给我听好了,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闭嘴!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在这娱乐圈里彻底销声匿迹,封杀得你连个龙套都跑不了!”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仿佛她已然站在了世界之巅,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却全然忘了自己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投资人能在商场的惊涛骇浪中摸爬滚打,赚得盆满钵满,攒下足够的资金来投资电影,自然不是能被轻易糊弄的主儿。他本就因牛配配平日里的种种做派,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如今她这狗急跳墙、急于给薛逸凡扣帽子的警告行为,在投资人眼里,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成了坐实她心虚的铁证,让她的丑陋面目愈发清晰。 “你个贱婊!”投资人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熊熊怒火,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扬起那肥厚得如同熊掌的手掌,裹挟着满腔的愤怒,狠狠一巴掌朝着牛配配的脸上抡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得仿若惊雷乍响的巴掌声,瞬间在片场炸开,震得每个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那声音太过尖锐、刺耳,洛央央浓密卷翘得如同蝴蝶翅膀的长睫毛,也跟着狠狠一颤,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光是听着这声音,都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子火辣辣的疼,好似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自己脸上一般。 投资人挥掌的瞬间,华一飞的目光就像黏在了洛央央身上似的,眼尖地捕捉到她的肩膀轻轻抖动了一下,便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景吓到她了。他微微侧身,带着几分玩闹的心思,凑近洛央央的耳边,轻声笑道:“你放心,我可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试图用这句俏皮话驱散她心头的恐惧。 “别闹。”华一飞这冷不丁凑近说话的举动,吓得洛央央一个激灵,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伸手推了他一下,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娇俏又可爱。 虽说牛配配如今这凄惨狼狈的下场,纯粹是她自己作风不检点、咎由自取,但看着她此刻低声下气、受尽羞辱的模样,洛央央的心底还是泛起了一阵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她的思绪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不由自主地想起封圣平日里对自己的点点滴滴,刹那间,心里就涌起一个念头:封圣其实对她还挺好的。当然,洛央央对自己的生活作风一向自信满满,自认严谨自律,和牛配配简直是云泥之别。 望着投资人那张说翻脸就翻脸、一动怒就大打出手的脸,洛央央心里有些慌了神,她手忙脚乱地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着,点开了封圣的聊天框,迅速地敲下一行字发了出去。 洛央央:‘圣混蛋,你还是不错的。’这条看似简单直白的信息,实则蕴含着她此刻内心诸多的感慨与庆幸。见识了投资人的粗暴无礼和牛配配的不堪行径后,她越发觉得封圣平日里那些看似霸道强势的举动背后,藏着别样的温柔与体贴。 至少,封圣从不在床笫之事以外的地方对她动粗。虽说他有时表现得挺莽撞、挺野性的,说话直来直去,做事风风火火,但在关键时刻,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照顾她的感受,只要她打心底里不愿意做某件事,他从不勉强,这份尊重与呵护,让洛央央倍感安心。 洛央央原本以为,以封圣那般高傲冷峻、目空一切的性子,是不屑于摆弄手机、回复短信这种琐碎小事的。可没想到,信息才发出去没五秒,手机就“滴滴”响了两声,屏幕亮起,提示有短信进来。她心头一紧,手指快速滑动屏幕,点开一看,果不其然,是封圣的回复。 封圣:‘什么叫不错?是很好!非常好!’短短几个字,后面却跟着一连三个醒目得仿若要跳出屏幕的感叹号,那股子傲娇劲儿、得意劲儿,隔着屏幕都能扑面而来,直扑鼻腔。洛央央看着这回复,额头不自觉地落下几根黑线,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封圣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桌前,冷着脸、嘴角却微微上扬,快速敲打着手机回复短信的模样,那表情一定是既志得意满又带着几分假装的恼怒。 无语凝噎了片刻,洛央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与嗔怪,又回了一条短信过去。 洛央央:‘自恋被雷劈!’发送完,她仿佛已经看到封圣看到这条短信时,那微微瞪大的眼睛和佯装生气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果不其然,几秒后,封圣的短信也回了过来。 封圣:‘本总裁这叫自信!用词不正确,晚上回去收拾你!’看着这条短信,洛央央嘴角抽搐了一下,既无奈又有些甜蜜。她心里明白,封圣这是在和她逗趣儿呢,故意气她,实则饱含着对她的宠溺。她轻轻摇了摇头,仿若要把这甜蜜的烦恼甩出脑袋,收起手机,决定不和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计较了,这一来一往的短信互动,就像一场温暖的小游戏,让她原本慌乱如麻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洛央央刚把手机塞回包里,一旁的华一飞就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好奇宝宝似的,眼睛瞪得溜圆,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凑过来调侃道:“哟,笑得这么甜,跟男朋友发信息呢吧?” 洛央央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反问道:“我刚才笑了吗?”她还沉浸在与封圣的短信小世界里,压根儿没留意到自己的表情变化,被华一飞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笑了。 “笑了。”华一飞十分肯定地点头,还不忘打趣,“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特别欠揍。” “你才欠揍!”洛央央被他这话一激,像只被挑衅的小刺猬,立马竖起浑身的刺,呛声回怼过去,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活脱脱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滚你妈的!老子要撤资!”就在这时,投资人仿若一颗被点燃的炸弹,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愤怒大喊,那声音如同洪钟鸣响,响彻整个片场,吓得洛央央浑身一哆嗦,手一松,差点把手机给扔了。 撤资?这两个字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进洛央央的脑海,瞬间炸开。投资人要是撤资了,这电影可怎么往下拍啊?前期投入的海量心血、人力、物力岂不都要打水漂?她不过是趁着这混乱不堪的间隙发了几条短信,稍微分了下神而已,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眨眼之间投资人就要撤资了?她满心狐疑,瞪大了眼睛,像只受惊的猫头鹰,急切地环顾四周,试图从众人各异的表情中探寻出答案。 第134章 流产了? “哎,千般筹谋,万般小心,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最坏的结果终究还是如同鬼魅般缠上了我们,如期而至了。”华一飞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带着几分沧桑与无奈,悠悠地投向那正处于盛怒之中的投资人。此刻的投资人,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狂暴的气息,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向外喷射着怒火。华一飞的语气里满是感慨,那叹息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透着几分无力回天的认命之感。 洛央央耳朵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了华一飞的话语,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用那双澄澈而带着担忧的眼眸,细细地打量起华一飞来。这一瞧,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里暗自腹诽:这都什么时候了,虽说华一飞嘴里正说着这般透着惋惜的叹息之语,可脸上的神情却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透着一种让人寒心的淡漠。他那模样,就好像这事儿跟他压根儿没多大关系似的,哪里有半分身为导演该有的焦急与在意?完全就是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这一下可把洛央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就像被点了一把熊熊烈火,焦灼不已。她满心满眼都是对投资人撤资的恐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剧组停工、心血付诸东流的凄惨画面。在她看来,华一飞身为这部电影的掌舵人——导演,此刻理应挺身而出,展现出非凡的担当与十二分的上心才对啊。越想越气,越急越躁,洛央央忍不住柳眉倒竖,冲华一飞埋怨起来:“身为导演,你能不能稍微上点心啊?你看看现在这情况,要是投资人一个冲动真撤资走人了,这电影还怎么往下拍?你到底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多少人的心血都系在这上头呢。”一想到资金链一旦断裂,那如多米诺骨牌般倒下的灾难性后果,洛央央就心急如焚,而华一飞这副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姿态,更是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尖刺,直直地扎进她的心里,狠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毕竟,资金一断,首当其冲要面对这烂摊子、最头疼的不就应该是导演嘛!可华一飞倒好,全然没有一点儿导演该有的果敢、雷厉风行与担当,这让洛央央又气又急,恨不能上前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的责任心给摇醒。 华一飞却仿若老僧入定,依旧是那副无可奈何到了极点的样子,他微微耸了耸肩膀,那动作缓慢而无力,像是肩头扛着千斤重担却又无力卸下。接着,他不紧不慢地张开嘴,用那慢悠悠的语速解释道:“投资人当初之所以心甘情愿地掏腰包,投资咱们这部电影,他那点儿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纯粹就是为了捧牛配配上位。你瞧瞧现在这场面,乱成什么样了?牛配配闹出这么一档子丢人现眼、堪称劈腿的丑事,还被投资人当场抓了个正着,这无异于当众狠狠扇了投资人一记耳光,他心里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撤资那是再正常不过、意料之中的事儿了,我就是有三头六臂,在这种情况下,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说着,他还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他已经黔驴技穷、无能为力的姿态,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无奈。在华一飞心里,这投资人投资这电影压根儿就不是奔着赚钱去的,纯粹是为了捧人,既然如此,他又能拿什么理由去说服对方回心转意、不撤资呢?总不能真像那些不靠谱、上不得台面的法子一样,临时抱佛脚,送个美女上去讨好人家吧,这显然不切实际,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那怎么办啊?这要是资金断了,电影还能继续拍下去吗?”洛央央心急如焚,小巧玲珑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焦虑万分的小猫咪,那无助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这部电影对她而言,意义非凡,那可是她第一部投入拍摄的剧本啊,承载着她多年来的梦想,凝聚着她无数个日夜的心血与期望。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它就这么夭折、半路“流产”,化为泡影呢?光是想想,洛央央心里就一阵酸涩,眼眶也不自觉地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没资金肯定拍不下去啊,这剧组一天的开销可不是小数目,少说得几十万,没钱就等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咱们拿什么拍?难道要靠意念不成?”华一飞一边说着,一边懒散地将视线如同探照灯般,在牛配配和投资人身上来回游移,那模样像是在密切观察局势的发展,又似乎心里正打着什么让人捉摸不透的小算盘,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洛央央听闻此言,整个人瞬间像一只被扎破的气球,精气神一下子全没了,小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原本粉嫩娇艳的小脸也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变得蔫蔫的,满是沮丧与失落。她满心懊悔,暗暗想着:真是出师不利啊,早知道今天会碰上这么个倒霉事儿,我就是打死也不来探班了,省得在这儿干着急,还无能为力,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郁闷至极之际,洛央央习惯性地将手伸进衣兜里,手指摸索了一阵,掏出手机。她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几秒,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无助,手指下意识地滑动着通讯录,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最终,她还是轻点屏幕,点开了封圣的聊天框,带着满心的委屈与无助,颤抖着手指敲下一行字,发了条信息过去。 洛央央:‘圣混蛋,呜呜,我的处女作要流产了。’发完这条信息,洛央央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彼时,封圣正在会议室里主持一场关乎公司生死存亡的至关重要的会议,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所有人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突然,封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那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微微皱眉,带着几分不悦低头扫了一眼,当看到“处女”又瞧见“流产”这两个格外扎眼、仿若两颗重磅炸弹的关键词时,他的心脏猛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窒息了一下。刹那间,各种不好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想法就是:该死的!这小东西难道是意外怀孕又不小心流产了?一想到这儿,封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那冷冽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好在,他毕竟是久经商场、练就了一颗钢铁般的心,很快就冷静下来,仔细看清楚短信内容,发现原来是小东西在为她的剧本事儿发愁,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洛央央那满是委屈的文字,封圣还是心疼不已,他的短信迅速回了过去。 封圣:‘怎么回事?’简洁明了的三个字,却透着他对洛央央的关切,仿佛一道温暖的曙光,穿透阴霾,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原委,帮她排忧解难。 洛央央见封圣秒回,心里稍稍慰藉了一些,像是在黑暗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封圣:‘投资人和女一号有一腿,女一号勾引男一号被投资人当场抓奸,投资人很生气,要撤资。’ 封圣看完短信,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原本他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儿,闹得小东西这么委屈,现在看来,虽然棘手,但也并非无解。这抹浅笑虽然淡得几乎让人难以察觉,可会议室里的一众下属却仿若看到了什么稀世奇观。他们平日里见惯了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高冷总裁,此刻竟瞧见他笑了,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人惊讶。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纷纷犯嘀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今晚要加班?难不成总裁心情好,要给大家发福利?各种猜测在众人脑海中此起彼伏,会议室里原本凝重的气氛也因这一抹浅笑而泛起了一丝涟漪。 封圣可没心思理会下属们的惊讶,他快速地回了一条短信,而后朝站在一旁、静静候着的助理亚泉招了招手。 亚泉生得一张娃娃脸,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厚重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见封圣招手,连忙小步快走过去,微微弓着身子,恭敬地问道:“封总,有什么吩咐?” “亚泉,洛央央的电影出现了资金问题,你去了解一下他们剧组需要多少资金,直接把钱打过去,别耽误事儿。”封圣压低声音说道,毕竟此刻正在开会,这件事又与会议内容毫不相干,他不想过多声张,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亚泉微微点头,大脑飞速运转,自动搜寻了一秒,才恍然想起洛央央是何等人物。上次不就是这个洛央央,害得他们的封大 boss 丢下手头重要的工作,还在游乐园苦等了大半个小时嘛。一想到这儿,亚泉心里就对洛央央这个名字印象深刻,深知她在封圣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是。”亚泉领了命令,转身正要抬脚离开,可刚迈出的脚又立马收了回来,他有些犹豫地看着封圣,小心翼翼地问道:“封总,洛央央小姐的电影,片名是什么?” 亚泉这一反问,让封圣的冷眸瞬间怔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和小东西相处,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写的剧本名字是什么,实在是有些疏忽了。封圣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关于剧本名字的蛛丝马迹,可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 第135章 贪婪的目光 “哼,这种芝麻绿豆大的琐碎小事,也值得我亲口来吩咐?你好歹也在我身边跟了这么久,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麻溜儿地去查清楚?”封圣微微皱起剑眉,那眉心处仿佛藏着千年不化的寒霜,神色冷峻得如同寒夜中高悬的孤星,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他的语气更是冷硬无比,裹挟着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威严,就好像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能瞬间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在他心底深处,那股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高傲劲儿,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且汹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助理察觉到,自己竟然连洛央央电影的剧名这般微不足道、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都一无所知。在他的认知体系里,这纯粹是属于他私人生活范畴的一亩三分地,就如同上了锁的私密宝箱,绝不能让工作上的助理窥探得明明白白。毕竟,这可不仅仅关乎他身为上司的颜面,更紧密维系着他在下属心中长久以来精心树立的无所不知、掌控全局的高大形象。一旦助理知晓了这一疏漏,那他煞费苦心才维系起来的权威感,岂不是要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下去,大打折扣? “……是。”亚泉只觉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兜头浇下,整个人瞬间从头凉到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那颜色变幻之快,活像个被人肆意摆弄的调色盘。他满心委屈,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红,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他本是秉持着提高办事效率、为老板分忧的质朴初衷,想着若是能提前知晓剧名,去了解剧组资金需求时,便能如同开了精准导航的船只,巧妙避开诸多暗礁与弯路,顺顺利利、直截了当地抵达目的地,如此一来,大把宝贵的时间不就节省下来了吗?可谁能料到,自己这一片好心,换来的竟是老板这般冷漠的回应,好似满腔热忱贴上了冰冷的石壁,热脸实实在在地贴了冷屁股。他虽心里满是不忿,委屈得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可又深知老板那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脾性,哪里敢表露分毫?只能强忍着将这口苦水咽下,灰溜溜地转过身,脚步匆匆又略显慌乱地快步离开了会议室。那落寞孤寂的背影,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无奈与失落,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只觉心酸不已。 另一边,洛央央瞅见封圣发来的短信,刹那间,心里仿若被人狠狠丢进了一把干燥易燃的干柴,“腾”地一下蹿起一股熊熊怒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仿若一只即将展翅搏击的愤怒雄鹰。只见短信里,封圣那家伙竟云淡风轻地写道:‘这种小事不算事。’可这事儿对她而言,简直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为了这个剧本,她可谓是耗尽心力、呕心沥血,投入了无数的时间与精力,每一分每一秒都浸透着她的汗水与梦想。从最初脑海中偶然闪过一道灵光,宛如一颗流星划过黑暗夜空,萌生出创作的念头开始,她便如同虔诚的苦行僧,一头扎进堆积如山的资料堆里,精心构思每一个情节,字斟句酌地雕琢每一句台词,写了改,改了写,反反复复,不知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不休的日夜。好不容易完成初稿,那纸张上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她的希望,紧接着,她又马不停蹄地四处奔走,赔着笑脸,周旋于形形色色的投资人与制片人之间,拉投资、找人脉,其中的艰辛与酸涩,不足为外人道。再到如今,眼瞅着它一步步艰难地走向拍摄阶段,就像看着自己亲手栽种的幼苗,历经风雨,好不容易茁壮成长,桩桩件件,哪一步不是她的心血与汗水凝结而成?这可是承载着她梦想扬帆起航的第一个剧本,是她踏入影视圈那扇紧闭大门的敲门砖,要是就这么夭折了,如同尚未出世便胎死腹中的婴儿,她感觉就像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即将在眼前悲惨地夭折一般,那种痛心疾首,深入骨髓,令她难以承受,仿佛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片场那边已然乱成了一锅沸腾的热粥。投资人被怒火彻底冲昏了头脑,仿若一头发狂失控的蛮牛,肥硕的手臂高高扬起,在空中迅猛一挥,带起一阵呼呼作响的狂风,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席卷而去。他怒目圆睁,那双铜铃般的眼珠子瞪得仿佛要蹦出眼眶,那猩红的双眼,仿若燃烧的炭火,喷射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死死地盯着牛配配,扯开嗓子,发出一声如同洪钟般的怒吼:“滚!现在就给老子滚!”那音量之大,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好似要将内心积压已久的憋屈与愤怒,如同汹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股脑儿全都宣泄出来,惊得旁人纷纷侧目,面露惊恐之色。 “滚就滚!就你这身肥得流油、令人作呕的赘肉,我还不想伺候你了呢!”牛配配也绝非善茬儿,明显是个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她捂着火辣辣疼得钻心的脸,那原本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足以惊艳众人的妆容,此刻已被打得七零八落,红肿不堪,活像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子,鬃毛倒竖,气势汹汹。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转身就走,脚下的高跟鞋跺得地面“哒哒”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此处不留老娘,老娘自有去处!哼,追老娘的人多得能排到长城去,不差你这一个糟老头子!”在她心底,要不是瞧着投资人财大气粗,出手阔绰,能像神奇的哆啦 a 梦的口袋一样,源源不断地在资源上给自己带来诸多便利,助她在娱乐圈平步青云,一步步迈向那耀眼的星光大道,她才懒得跟这种跟猪一样满身赘肉、油腻不堪的老男人周旋,更别提陪睡了,光是想想,胃里就一阵翻腾,恶心不已,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牛配配!你给老子滚回来!你 tm 说谁肥?”投资人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怒焰仿佛要直冲云霄,烧尽世间一切。他怒指着已然渐行渐远的牛配配,气得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乱颤,一颤一颤的,仿若层层汹涌的波浪在脸上翻滚,每一块肉都像是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他的愤怒,那模样既滑稽可笑,让人忍俊不禁,又透着几分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望而生畏。 “说得就是你!”牛配配当即一个干脆利落的转身,仿若一位英勇无畏、冲锋陷阵的女战士,毫不畏惧地怒对投资人,“你那身两百多斤的肥肉都快压死老娘了!”此刻的她,已然彻底撕破脸,将所有的顾虑与后果统统抛诸脑后,仿若破茧而出的蝴蝶,不再受任何束缚。任由投资人在后面如何暴跳如雷,扯着嗓子跳脚大骂,甚至不惜动用背后那错综复杂、深不可测的关系网,扬言要封杀她,让她在娱乐圈无立锥之地,彻底销声匿迹,她都全然不惧。只见她潇洒地一仰头,仿若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人,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仿若奏响的是她最后的宣战鼓点,宣告着她的绝不妥协,让众人见识到她的倔强与烈性。 待牛配配上了车,扬尘而去,离开了片场,投资人那愤愤不平的怒骂声也渐渐停歇,仿若一场来势汹汹、摧毁一切的暴风雨终于偃旗息鼓,归于平静。此时,山脚下的片场仿若被施了神奇的静音咒,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慌,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投资人一屁股重重地坐到牛配配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那订做的加大码西装,此刻穿在他身上,却也显得有些局促,像是小了一号,没能更好地遮住他那肥硕得夸张、仿若小山般的体型,仿佛那西装随时都会被他撑破。许是刚刚骂得太过用力,累得气喘吁吁,又或许是本身体胖就容易出汗的缘故,此刻的他满头大汗,一颗颗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阳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那狼狈的模样与之前的盛怒形成鲜明对比。身材高挑、穿着紧身短裙的性感秘书,赶忙扭动着纤细得仿若水蛇的腰肢,袅袅婷婷地走到他身旁,眼神里满是讨好与谄媚,仿若古代的宫女伺候皇上一般,轻声细语地说道:“鲁老板,擦擦汗吧。” 洛央央站在一旁,目光仿若两束强力的探照灯,在投资人与华一飞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举止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转机。随后,她又像个小心翼翼、做贼心虚的小偷一般,悄悄打量了一圈剧组的工作人员,却发现大家都和她一样,视线仿若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在这两人身上打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迷茫与期待,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奇迹发生,又都有些不知所措,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洛央央凑近华一飞,压低声音,仿若蚊子哼哼一般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与焦急。牛配配已然离去,这会儿的当务之急,无疑是稳住投资人,千万不能再让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缺个女一号,虽说麻烦,但好歹能通过各种渠道,发动人脉,总能想办法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可要是资金断了,这电影就真的是陷入绝境,如同深陷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再想盘活,那可就难如登天了,前期投入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是该说点什么。”华一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些许坚定,仿若下定决心要背水一战,那模样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准备孤注一掷,力挽狂澜。 洛央央刚想张嘴,心急火燎地说出‘那就快说,不然投资人就走了’,结果就听华一飞扯着嗓子,仿若吹响冲锋号角一般,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鲁老板,你真的要撤资?”那语气直白得仿若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投资人的心窝,没有丝毫缓冲与委婉,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原本就脆弱的平静。 一听这话,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差点气炸了肺,她简直想当场撸起袖子,暴揍华一飞一顿。心里直骂: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啊!男人,尤其是像投资人这般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历经风雨、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男人,之前都已经在众人面前放出狠话要撤资了,这会儿你再这么直白地问,他岂不是下不来台,要打自己脸?华一飞就不能委婉一点、婉转一点问吗?哪怕绕个圈子,旁敲侧击一下也好啊!这下可好,局面怕是更难收拾了,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撤!”鲁老板本来正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仿若一只被惹怒的蛤蟆,肚子一鼓一鼓的。听到华一飞这话,顺势抬眼看向他,眼神里透着被挑衅后的恼怒,仿若一只被抢走猎物的猛兽,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然而,就在他的目光触及华一飞身旁的洛央央时,却仿若突然被一道强光点亮,眼神陡然一亮,目光越过华一飞,仿若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直直地落在了一旁洛央央那略显稚嫩却楚楚动人的脸上。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个小女孩看着真合我胃口!瞧这纯情的模样,小小的身板,开发起来肯定特有乐趣,带在身边,可比牛配配那泼辣货强多了,既能赏心悦目,又能满足自己的别样心思,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新宠。 鲁老板这脱口而出的“撤”字,让洛央央的心情瞬间仿若坠入万丈冰窖,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满心的绝望与无助。她沉浸在剧本即将泡汤的悲伤中,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鸟,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觉,进而忽略了对方看向她时,那隐藏在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目光。 洛央央没察觉,可华一飞却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本懒散的眼神,刹那间忽的闪过一抹厉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星,透着冷峻与警告。他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仿若一位技艺高超的魔术师,不着痕迹地将洛央央挡在身后,像是一只护崽的老狼,暗暗发誓绝不让这心怀不轨的投资人靠近她分毫,哪怕拼上自己的一切,也要护她周全。 “谁、谁说要撤的?”鲁老板两眼放光地盯着洛央央,仿若完全忘了自己刚刚的狠话,突然就改变了主意,那语气里透着几分急切与讨好,与之前的盛怒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仿若川剧变脸一般,让人猝不及防,一头雾水。 第136章 护着她 彼时,洛央央宛如一只惊弓之鸟,满心忧惧,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又仿若置身于寒冷刺骨、暗无天日的冰窖之中,每一丝空气都似带着冰碴,冻得她瑟瑟发抖。就在这绝望蔓延至每一寸肌肤的时刻,一声仿若来自天堂的转机之音,陡然撞入她的耳膜。刹那间,她黯淡无光、写满无助的眼眸,仿若被一道神奇的闪电击中,瞬间被点亮,恰似漆黑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夺目而耀眼。她两眼“唰”地一下瞪大,眼眸中满是惊喜与期待,那光芒炽热得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长睫急切地掀起,仿若蝴蝶振翅,每一下都扇动着希望的微风,她整个人仿若在黑暗中艰难摸索了许久许久的旅人,于茫茫迷雾中乍然觅见了曙光,那是一种绝处逢生的狂喜。 然而,这喜悦的火苗才刚刚在心头燃起,还没来得及熊熊燃烧,绽放出最绚烂的火花,她的目光不经意间向前方一扫,瞬间,仿若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她重新拉回现实,再次坠入冰窟。只见投资人鲁老板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目光仿若两道实质化的火焰,滚烫炽热得好似能将钢铁瞬间熔化,又似要直直地穿透她的灵魂,将她的内心世界窥探得一清二楚。洛央央的心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下意识地,她那小巧玲珑的眉头立即紧紧皱起,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眸中满是警惕与嫌恶,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后仰,似要与这危险的目光拉开距离。 鲁老板看她的眼神,竟有着一种微妙而熟悉的灼热感,细细回想,和夜晚封圣望向她时眼中的炽热有着几分相似。可若是定睛再瞧,却又有着天壤之别。鲁老板的眼神深处,隐匿着一抹让洛央央极为反感、作呕的贪婪,那贪婪仿若一条隐藏在阴暗角落、吐着信子的毒蛇,周身散发着黏腻、阴险的气息,觊觎着眼前的“猎物”,仅仅是这一眼,仿若一道邪恶的咒语,就让洛央央的心里泛起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恶心之感。那股恶心劲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胃部,直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鲁老板,非常抱歉,我们已经有新的投资人了。”就在这气氛紧张得仿若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且微妙至极的关键时刻,原本坐姿懒散、仿若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华一飞,仿若被一道超强电流击中,猛地挺直了脊梁,坐直了身躯。他身形矫健敏捷,动作一气呵成,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紧接着,他微微侧身,那姿态优雅自然,仿若一位在华丽舞台上翩翩起舞的风度翩翩的舞者,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身体,筑起了一道坚实无比的屏障,将鲁老板看向洛央央的那道炽热、危险的视线,严严实实地隔绝在外,仿若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华一飞的话音刚落,片场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诡异的定身咒,刹那间陷入一片死寂,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紧接着,“嘶”的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整齐划一地突然响起,仿若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全剧组的工作人员,仿若被同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都瞪大了眼睛,眼睛瞪得仿若铜铃,满脸惊愕,嘴巴微张,不敢置信地死死瞪着华一飞,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仿若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的内心仿若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波涛汹涌得几乎要将理智的小船掀翻:他这是干什么?疯了吗?竟然要把投资人往外推?没了投资人,没有了资金,这电影还怎么拍下去?大家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仿若末日即将来临,每个人都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相较于其他工作人员这般直白、毫不掩饰的震惊,小跑着朝华一飞赶来的财务小张,虽然起初也惊了一瞬,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诧异,但他毕竟久经财务沙场,练就了一颗处变不惊的“大心脏”,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模样。他的脚步轻盈而急促,仿若一只灵动的小鹿,三两步就跨到华一飞身边,微微欠身,凑近华一飞耳边,压低声线,那声音仿若蚊子哼哼,却难掩其中的兴奋,仿若发现了深埋地下的宝藏一般:“华导,你够有速度的,资金都到账了!”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上司的钦佩与赞叹,仿若下属在向英明神武的将领表达忠心与敬仰。 旧的投资人还在片场呢,这边新的投资资金就如同神兵天降,火速到账了,这场景,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惊叹连连。小张心中暗自庆幸:果然跟着华一飞导演干是没错的,还是他有眼光,这下不愁没钱拍戏啦!想到这儿,小张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笑得几乎要咧到耳根,那灿烂的笑容仿若春日里争奇斗艳、绽放得最为绚烂的繁花,灿烂夺目,仿若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什么资金?”华一飞仿若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外星语,一脸惊讶地看着小张,眼中满是迷茫与不解,仿若迷失在茫茫宇宙中的孤舟。在他的认知里,鲁老板不把账号里的资金调走,让剧组不至于陷入资金绝境,就够他烧高香了,这资金到账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自己听错了?他满心狐疑,眉头紧锁,仿若两座小山隆起,眼神急切地等待着小张的解释,仿若等待着救命稻草。 “你刚才不是说找了新的投资人吗?这个新投资人够麻利的,我都收到资金到账的短信了,足足两个亿呢!”小张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仿若被点燃的烟花,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仿若要向全世界宣告这个震撼人心的喜讯。他的眼睛瞪得仿若铜铃,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仿若在描绘一幅宏伟壮丽的画卷:“我可是一连数了三遍!绝对错不了!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两亿可比鲁老板的八千万多多了,如果我是导演,我肯定也换投资人。”一想到那白花花的巨额资金,小张就兴奋得满脸通红,仿若喝醉了酒一般,脚步都有些虚浮,仿若踩在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 “……”华一飞这下彻底懵了,一向慵懒、仿若蒙着一层神秘薄雾的双眸,难得地清明起来,仿若被一场春雨洗刷过,褪去了所有的朦胧与迷茫。他直勾勾地瞅着小张,眼神中满是求证与探寻,仿若一位执着的考古学家,要从对方脸上找出隐藏的历史密码。他一再确认,小张的笑容是真实不掺假的后,这才微微点头,强装淡定道:“去查查这笔账从哪里来的,谁汇的。”虽说心里也是波涛汹涌,仿若汹涌澎湃的大海,但多年的导演生涯让他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沉稳,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此刻,他急需弄清楚这笔钱的来历,仿若一个精明的侦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试图揭开这背后的神秘面纱。 “好勒。”小张虽然奇怪华一飞为什么要查账,但此刻满心沉浸在巨额资金带来的喜悦中,也无暇多想。况且,能有资金进账就是好事,管它来自哪里呢!这么一想,小张麻溜地就干活查账去了,脚步轻快得仿若踩在云端,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视野中,仿若一阵风掠过,只留下些许兴奋的余韵。 洛央央因为就站在一旁,位置得天独厚,仿若占据了最佳观景台,再加上小张过于兴奋,压低的声音难免有些失控,所以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她的耳中。 “有新投资人了?”洛央央满心好奇,仿若一个好奇宝宝,抬手轻轻拍了拍华一飞的肩膀,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示意他转过身来,别侧着身都背对着她,仿若被隔绝在信息之外,让她干着急。 “我正奇怪呢,谁那么大手笔打了笔钱进来,两亿够我放开手脚拍的了。”华一飞依言转过身来,目光对上洛央央的眼眸,眼中满是思索与探寻,仿若在解一道复杂的谜题。看着洛央央,华一飞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她刚才一直在发短信。 “你刚才跟谁发短信?有聊投资人要撤资,我们缺资金吗?”华一飞仿若一位目光敏锐的侦探,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突然进账的、来源不明的资金,很有可能与洛央央有关,说不定就是她拉来的。他的眼神紧紧锁住洛央央,仿若要将她看穿,等待着她的回答,仿若等待着案件的关键线索。 “我……大哥,我说了投资人要撤资。”洛央央心头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想起封圣说的男女朋友身份,又突然意识到两人关系太过敏感,在这公众场合若是直言,难免会引发不必要的猜测与麻烦。于是,她慌乱地改口,眼神闪躲,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找个洞钻进去躲避危险。 “就是我们第一次吃饭时,遇到的那个封氏集团的总裁封圣?”华一飞虽然不太关心商界的事,但身在帝都这藏龙卧虎之地,封圣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虽说他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洛央央的大哥没跟她一样姓洛,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封圣财力的认知。他非常肯定一件事,封圣身为封氏集团的总裁,拿两个亿投资一个电影,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仿若囊中取物一般轻松,仿若拥有点石成金的魔力。 “嗯。”洛央央轻轻点头,仿若小鸡啄米,动作轻柔而羞涩。她想起封圣最后回她的那条短信,说什么“这种小事不算事”。此刻,她心中仿若被一道光照亮,豁然开朗:所以,他之所以说不算事,是因为他不缺钱,他可以投资,不是不理她、没把她的事当回事的意思?一想到这儿,洛央央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之前的阴霾,仿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鲁老板一开始听到华一飞说有了新的投资人,还以为他是变相想让自己增加投资资金的意思,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这种小手段他见多了。所以,他也没急,仿若稳坐钓鱼台的姜太公,悠然自得地等着华一飞的下 文。但见华一飞和财务嘀咕完,又跟他看上的女孩不知道在嘀咕个什么劲儿,他就有点儿不踏实了。那感觉仿若坐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随时可能被炙热的岩浆吞没,仿若置身于危险的绝境,惶惶不安。 “华导,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我再投入一点资金拍电影吗?可以!我再加两千万,一共一个亿!”鲁老板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竖起一根又短又肥的手指,在空中挥舞着,说得特别豪爽大方,仿若一位慷慨解囊的慈善家,试图挽回局面。在他心里,从他说要撤资到现在,才过去几分钟,华一飞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新的投资人,这肯定是他的谈判策略,自己可不能输了阵脚,仿若在一场激烈的棋局中,必须抢占先机。 第137章 得寸进尺 片场之中,一众工作人员犹如置身迷雾,对背后的弯弯绕绕全然摸不着头脑。先前,听闻投资人要撤资的消息,如同一记闷雷在众人头顶炸响,大家瞬间被愁云惨雾笼罩,满心都是对电影前途未卜的忧虑。一个个眉头紧锁,唉声叹气,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工作起来都无精打采,手头的事务也进展得磕磕绊绊,每一步都充满艰辛。 然而,峰回路转,此刻竟听闻鲁老板打算增加资金,这消息仿若一道穿透阴霾的曙光,刹那间让众人喜上眉梢。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脸上的阴霾仿若被一阵春风吹散,纷纷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那股子兴奋劲儿,恰似久旱逢甘霖的庄稼人,重新燃起了对丰收的热切期盼。毕竟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旦资金充裕起来,诸多原本棘手得如同乱麻、让人捉襟见肘的难题便能迎刃而解。拍摄进度得以大步迈进,再也不用为了节约那点可怜的开支,在租赁道具、设备时抠抠搜搜,挑三拣四;人员调配也能得心应手,不必再担心人手不足或是预算不够而畏首畏尾。一切都将变得顺遂如意,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整个剧组都焕发出勃勃生机。 鲁老板却没那个耐心,眼巴巴等着华一飞回应。只见他那肥胖得如同小山丘般的身躯猛地一挺,伴随着“呼”的一声,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轰然起立,气势惊人。紧接着,他迈开大步,大步流星地朝着华一飞径直走去,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发出“咚咚”的闷响,好似战鼓擂动,那股子一往无前的劲头,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定神圣不可侵犯,不容有丝毫置疑。 “华导,我加资金是有条件的。”鲁老板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道,那粗犷的声音在片场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蛮横霸道,让人听了心头一凛。虽说这话明面上是冲着华一飞去的,可他那双被层层赘肉挤得只剩一条窄缝、仿若两颗黑豆般细小的眼睛,却滴溜溜地转,色眯眯地紧紧锁住洛央央,目光里的贪婪与欲望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毫无掩饰之意,仿佛洛央央已然是他盘中的美食、掌心的玩物,势在必得。那副丑恶的嘴脸,活脱脱就是一只垂涎欲滴的恶狼,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实在是令人作呕。 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恶心之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心底直涌上喉头,鲁老板这般露骨、近乎猥亵的眼神,让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自在到了极点。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冒,差点就当场忍不住,吐得稀里哗啦。她紧咬下唇,下唇都快被咬出了血印,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嫌恶与愤怒之火,恨不得此刻立马生出一对翅膀,逃离这个乌烟瘴气的是非之地,离这个恶心的男人越远越好。 华一飞将鲁老板这副明目张胆、妄图对洛央央伸出罪恶黑手、实施潜规则的丑恶嘴脸尽收眼底,他原本那副懒散闲适、仿若事不关己的神色,仿若被一层寒霜迅速覆盖,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冷刺骨的寒意,仿若冬日的霜雪悄然降临,悄无声息却又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透着冷峻与警告,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熠熠生辉,仿佛在无声地向鲁老板诉说:“别乱来,有我在这儿,你休想动她一根汗毛,否则,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华一飞刚张嘴,欲开口怒斥这等腌臜之事,鲁老板却抢先一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突然扬起那短粗得像根胖萝卜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洛央央,扯着嗓子,用那破锣般的嗓音叫嚷道:“我要她当女一号!”这一嗓子,音量极高,仿若平地一声惊雷,顿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片场轰然炸开。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洛央央身上,片场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众人的脸上满是惊愕与诧异。 原本,洛央央安静地坐在华一飞旁边,低调内敛,仿若一朵隐匿在角落里的小花,不张扬,不惹眼。片场的工作人员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得像陀螺,偶尔有人匆匆瞥她一眼,也只当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并未将她放在心上,转瞬间便又埋头苦干。可眼下,鲁老板这极具指向性、饱含深意的一指,仿若一道强光,瞬间将洛央央从黑暗的角落里拽了出来,让众人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多样起来。有惊讶,仿若看到了天外来客;有疑惑,心中暗自揣测这其中的缘由;更有几分心照不宣的了然,毕竟在这纷繁复杂、暗流涌动的娱乐圈里,甭说是混迹多年、历经沧桑的老江湖,哪怕只是稍稍浸淫一个月,任谁都能品出鲁老板这一指背后暗藏的龌龊潜台词。众人心中不禁对洛央央的处境泛起一丝同情,仿若看到一只无辜的小羊羔落入了恶狼的陷阱。 “抱歉,我不是演员,不演戏!”洛央央强忍着内心如排山倒海般的厌恶,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挺直脊梁,双眼直视那根指向自己的肥短手指,只觉胃里一阵痉挛,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蠕动,心里阵阵反胃。她在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这个肥猪真以为自己是风流倜傥、才情出众的唐伯虎,在这儿肆意点秋香呢?简直是个无耻之徒!什么玩意儿!她越想越气,紧攥双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身子微微颤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努力压抑着怒火。 华一飞侧目看了洛央央一眼,将她冷若冰霜、仿若能冻死人的小脸,以及那满是厌恶、仿若能射出毒箭的眼神全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对她的骨气暗暗赞赏。他深知,洛央央绝非那种会为了蝇头小利、屈从权贵的人,面对鲁老板这般无理、近乎羞辱的要求,她定会坚守自己的底线,像一棵傲立在风雪中的青松,绝不弯腰。 “你不是演员?不是演员你怎么坐导演旁边?”鲁老板见洛央央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仿若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难看,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黑沉沉的,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柔弱无骨、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竟有如此硬气的一面。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虽外形欠佳,与娱乐圈里那些帅气逼人的偶像明星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他有钱啊!只要他动动手指,大把的钞票撒下去,便能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路人捧成超一线巨星,让她在娱乐圈里风光无限。在他过往的经历中,多少女人为了成名,为了捞取资源,上赶着求他捧,对他献媚讨好,可眼前这个小不点,却这般不识趣,竟敢公然拂逆他的“好意”,这让他面子上如何过得去?仿若被人当众扒了衣服,尴尬至极。 “我是编剧。”洛央央冷冷地拉着一张小脸,语气坚定得仿若钢铁铸就,不容置疑。她心中暗自想着,要不是这个电影剧本是她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承载着她的梦想与期望,是她踏入影视圈的敲门砖,她早就拎起包,头也不回地走人了,哪里还会在这儿受这份窝囊气。哼,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才不稀罕赚这种靠出卖尊严换来的的钱。再说了,她家的圣混蛋,那可是富甲一方,财大气粗,比这鲁老板有钱多了,她犯不着为了这点小钱,把自己给卖了。 “你是这个电影的编剧?”鲁老板听闻此言,微微一愣,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随即更仔细地打量起洛央央,仿若要用目光将她看穿,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这一打量,他心中更是兴趣盎然,眼中的贪婪之光愈发浓烈,仿若燃烧的炭火,越烧越旺。“那更好!编剧演女一号,连话题都有了!你就拍女一号!肯定能红!不红我就再投几部电影给你演,一直演到你红为止!”鲁老板越看洛央央越满意,在他那满是腐朽思想、满脑子歪门邪道的脑袋里,已经勾勒出一幅凭借洛央央制造话题、赚取眼球、大赚票房的“美好蓝图”。他就喜欢长得漂亮又有才华的女人,如今这两者兼备的洛央央出现在眼前,他怎能不心动?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上天赐给他的绝佳机会,一定要牢牢把握,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华一飞脸上的懒散彻底褪去,仿若换了一个人,他看着沉浸在幻想中、想入非非的鲁老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仿若弯月倒挂,冷哼一声道:“呵!鲁老板可真是大手笔!”那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仿若冰冷的利箭,直射向鲁老板,仿若要将他的美梦击碎。然而,满脑子都是歪门邪道、腐败思想的鲁老板,此刻正被欲望冲昏头脑,哪里听得出华一飞话中的讥讽,还以为华一飞是在夸赞他有魄力,仿若得到了老师表扬的小学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是必须的!男人对女人必须出手阔绰!”鲁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地走到洛央央面前,那肥硕的身躯几乎要将她的视线完全遮挡,仿若一堵移动的肉墙。他微微弯腰,凑近洛央央,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实则丑陋无比的笑容,仿若一个滑稽的小丑,轻声说道:“你考虑得怎么样,演不演?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可要把握住。”那语气,仿佛他是主宰洛央央命运的上帝,只要他点头,就能赐予她无尽的荣华富贵,仿若童话里的魔法棒,轻轻一挥,就能实现所有愿望。 “鲁老板!”华一飞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站起身来,身形矫健,脚下步伐迅速一移,如同一堵坚实无比的城墙般,瞬间挡在洛央央身前,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他目光冷峻,直视鲁老板,掷地有声地说道:“新投资人的资金已经到账,你的八千万我马上让财务退还给你。”那决绝的态度,仿若在向鲁老板宣告这场闹剧该收场了,他绝不允许洛央央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得罪投资人也在所不惜,仿若一位守护公主的骑士,英勇无畏。 第138章 哥哥救场 “你什么意思?”鲁老板此刻仿若一头在迷雾中迷失方向的困兽,满心的困惑与茫然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麻。直到此刻,他才仿若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猛然回过味儿来,一股大事不妙的强烈预感,恰似一股冰寒彻骨的冷风,“嗖”地一下从脚底直蹿头顶,让他瞬间寒毛直立,警觉顿生。“什么叫新投资人的资金已经到账了?”他的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神中写满了惊愕与狐疑,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离奇、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那肥胖的脸颊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更是在转瞬之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晶莹剔透,仿若清晨草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这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滴在地上,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慌乱,他整个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捕捉到的这一惊人信息。 “你刚才说你要撤资,然后新投资人立马就入伙了。”华一飞身姿笔挺如松,昂首挺胸,双手潇洒利落地一插兜,仿若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山峰,稳稳地矗立在鲁老板面前。他的身姿仿若被定住了一般,纹丝不动,摆明了就是要将身后的洛央央护得严严实实,不让鲁老板那满是贪婪与不轨企图的目光瞥到分毫。华一飞的眼神冷峻得仿若寒夜中的孤星,坚定得如同屹立千年的磐石,仿若在守护着这世间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带着不容置疑、不容撼动的决心,与鲁老板的目光直直对视,那眼神仿佛在说:“有我在,你休想打她的主意。”没有丝毫退缩、避让之意,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冒犯的气场。 “怎么可能!八千万你以为谁都可以说拿出就拿出,连考虑都不用啊?”鲁老板依然深陷在自己的震惊与怀疑构成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他肥厚的嘴唇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声音也因情绪的激荡而不自觉地拔高,仿若一道尖锐的破空之声,划破片场原本就紧绷的空气。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华一飞所言的不信任,仿若看着一个正在讲述天方夜谭的幻想家,在他看来,这一切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如此一笔巨额的资金,在他的认知里,那可是需要长时间的筹措、权衡与考量,怎么可能在他刚刚撂下撤资的狠话之后,转瞬之间就有了着落?这太不符合商业常理,太违背他多年摸爬滚打所积累的经验了,他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内心的抵触仿若一道坚固的城墙,横亘在他与相信这件事之间。 “华导!”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绷得仿若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之时,财务小张一路小跑着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在身后推着。眼见着这么多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华一飞和鲁老板身上,他也顾不上平日里的谨小慎微,顾不上压低声音小声嘀咕了,直接用正常的音量对华一飞说道:“查到了,那两亿是封氏集团汇款过来的。”小张的声音因为一路的奔跑而微微喘息,带着几分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感,但这丝毫不影响其中难掩的兴奋与激动,他的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亮晶晶的,仿若发现了深埋地下、隐匿千年的宝藏,又仿若一个在茫茫大海中漂泊许久的水手,终于望见了陆地,为能及时带来这个关键、足以扭转乾坤的消息而感到无比自豪,胸膛都不自觉地微微挺起。 听到封氏集团这几个字,华一飞却仿若一位料事如神的智者,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神情流露,仿若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心底,他暗自想着:果然跟我猜得一样。他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仿若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眼神中透着一丝笃定,仿若在心底早已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对于这个结果,他之前就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有了几分预感,此刻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罢了,他的内心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坦然。 “什么?两亿!封氏集团?”鲁老板听到这话,先是被那如天文数字般的“两亿”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o”型,脸上的肌肉仿若瞬间石化,满是震惊之色,仿若看到了来自外太空的神秘景象。而紧接着“封氏集团”这四个字更是如同一记重达千斤的重锤,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瞬间如遭高压电击,身体猛地一震,身上的肥肉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撼动,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他心中清楚,封氏集团在业界那可是有着翻云覆雨、举足轻重的地位,是跺跺脚就能让商界震三震、掀起惊涛骇浪的超级巨擘,如今这个庞然大物毫无征兆地突然涉足这部电影的投资领域,怎能不让他惊愕万分,仿若一个小虾米突然直面一头史前巨兽,内心的震撼与慌乱难以言表。 剧组的工作人员们听到这些话,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重磅炸弹投入,瞬间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窃窃私语着,讨论的声音仿若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孩童般好奇与惊讶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狂风骤雨般的风暴打破了原本平静如镜的局面,泛起层层涟漪,大家都仿若置身于一场精彩绝伦的悬疑大戏之中,在揣测着这背后隐藏的缘由,以及接下来局势将会如何惊心动魄地发展,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期待与好奇。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好奇心爆棚之时,一阵低沉而悠远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仿若一首激昂澎湃、气势恢宏的交响曲前奏,缓缓奏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众人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仿若一只优雅神秘、从黑暗森林中缓缓走出的黑豹,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冷艳的气质,从远处缓缓驶来。待车渐渐靠近,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辆价值不菲、仿若艺术品般的加长限量版劳斯莱斯。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仿若被一层璀璨的星光笼罩,闪烁着冷峻而奢华的光芒,每一道线条、每一个弧度都仿若经过精心雕琢,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高雅,瞬间成为全场最耀眼的焦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随着车声越来越近,仿若心跳的鼓点越来越急促,以及工作人员此起彼伏、仿若浪潮般的惊呼声,洛央央的视线也仿若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不由自主地投射到了那辆车上。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满是疑惑,仿若一只在黑暗中探寻的小猫,暗自思忖着会是什么人乘坐如此豪车前来,仿若即将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心中既紧张又期待。此刻,片场的气氛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愈发紧张而充满期待,仿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劳斯莱斯在众人面前稳稳停下,仿若一位优雅的绅士结束了它华丽的旅程,缓缓落定。紧接着,车门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推开,一条穿着黑色西装裤的大长腿率先伸了出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空气,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那腿修长笔直,仿若古希腊雕塑中完美的人体线条,线条优美流畅,让人不禁遐想拥有如此双腿的主人该是何等风姿绰约、气宇轩昂。随后,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仿若从梦幻的云端钻出,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洛央央定睛一看,待看清来人是谁,她的两只大眼睛瞬间睁得更大了,仿若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仿若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神秘人。 封珩!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来干什么?一连串的疑问仿若一群脱缰的野马,在洛央央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仿若置身于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封珩的视线仿若一道强力的探照灯,在山脚下缓缓环视一圈,所到之处,众人皆仿若被一道无形的压力笼罩,感受到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威严。最终,他的目光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精准地落在洛央央的身上,随即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迷人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魅力,仿若一个神秘的谜题,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紧接着,他迈着大步,仿若带着一阵风,径直朝她走来,每一步都仿若踏在众人的心上,让人愈发好奇他的来意。 华一飞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从侧面而来的封珩,神色微微一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轻轻击中,泛起一丝涟漪。他目光敏锐,仿若一只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非常确定,封珩是冲着洛央央来的。而且,不知为何,他看着封珩看洛央央的眼神,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虽然没有鲁老板那般露骨、让人厌恶,但总归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若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觊觎一般,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酸意,反正他就是喜欢不起来,仿若两个磁极相同的磁铁,相互排斥。 “这人是谁?”华一飞微微侧身,回头轻声问着身后的洛央央。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好奇,几分探寻的疑惑,看着眼前这枚大帅哥,心中暗自思忖:怎么洛央央身边总是围绕着这些不凡之人,她很受欢迎吗?他一边想着,一边用手随意地撩了把他松散的短发,仿若想要以此驱散心中莫名的情绪,仿若一只在梳理自己羽毛的小鸟,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淡定。 因为封珩的出现,片场不少女性工作人员仿若瞬间被施了魔法,都双眼放光,仿若眼中冒着粉色的泡泡,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身上那种风流倜傥、邪魅狂狷的气质,仿若一把锐利无比的钩子,太能勾动她们心底深处的少女心了,让她们仿若置身于浪漫的偶像剧之中,无法自拔,仿若一群痴迷的追星族,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偶像。 “我哥哥。”洛央央这时候也站起身来,她的动作略显局促,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说完见华一飞眼神怪异,似乎在探寻着什么,又连忙补充道:“堂哥。”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仿若生怕华一飞看出什么端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却是皮笑肉不笑那种,带着几分尴尬与不自然,仿若戴着一张不合身的面具。她心中清楚,再这样相处下去,她复杂的家庭关系,肯定瞒不过华一飞这个聪明人,毕竟纸包不住火,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其实,两个哥哥已经不算多了,她还有一个二哥封屹呢,只是此刻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仿若一个守着秘密的人,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沉默。 交谈间,封珩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还没说话,先前还一副‘我有钱是大爷’姿态的鲁老板,仿若瞬间被抽走了脊梁骨,立马狗腿地低头哈腰起来。他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仿若一朵盛开得过了头的向日葵,那笑容看起来极为夸张,与他之前的嚣张跋扈形成鲜明对比,仿若一个变脸的小丑,瞬间从趾高气扬变成了低声下气。 “封副总,您怎么会到这个偏僻地方来?”鲁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擦着额头上如泉涌般的汗水,那汗流浃背的模样,仿若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几分畏惧,心中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和封氏合作,此刻见着封珩,仿若看到了救命稻草,要是能把握住这个机会攀上关系,那就再好不过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商界平步青云的美好未来,仿若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人,终于望见了曙光。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封珩仿若没看到鲁老板一般,连正眼都不带看他的,眼神仿若冰冷的霜雪,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仿若一个站在云端的神祗,对凡人的谄媚不屑一顾。他今天来,可不是冲着外人来的,他心中自有打算,旁人的阿谀奉承对他来说仿若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仿若一阵风过,不留痕迹。 “当然不是,我就随口问问,随口问问。”鲁老板一听这话,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差点被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暗叫不好,他还以为,自己一句话就得罪了集团老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仿若戴着一张劣质的面具,尴尬地站在那里,进退两难,仿若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挣扎无果。 封珩懒得理会鲁老板,仿若将他当作空气一般,桃花眼轻轻一转,看向华一飞身后被挡了大半个身形,只露出一条胳膊的洛央央,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央央,出来,你躲别人身后干什么?”那语气仿若兄长在呼唤自家小妹,又仿若带着几分探究,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正意图,仿若一个神秘的谜题,等待着洛央央去解开。 第139章 玩而已 洛央央本满心期许着,能凭借佯装不认识封珩这一招,在众人灼灼目光的审视下蒙混过关,如同一只隐匿在暗处的小兽,继续安然无恙地当她的“隐形人”。可谁能料到,封珩那看似轻飘飘、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仿若一道凌厉无比、不容违抗的指令,瞬间将她的如意算盘击得粉碎。刹那间,那点小心思被全盘打翻,她再没了机会瑟缩在华一飞身后,做那只胆小怯懦、畏首畏尾的“缩头乌龟”。 “你怎么来了?”洛央央轻启朱唇,悠悠地轻叹一声,那声音仿若微风轻柔拂过静谧的湖面,带起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涟漪,满是轻柔与无奈。她莲步轻移,缓缓地从华一飞身后探出纤细的身子,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迟缓,那脚步好似被无形的丝线牵绊着,略显迟疑,仿佛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布满荆棘,每一步前行都承载着千般不愿、万般纠结。她心底跟明镜似的,封圣曾多次神色严肃、三令五申地跟她交代过,封珩绝非善茬,让她务必与这个人保持距离,有多远躲多远。在往昔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她更是真切地察觉到,封珩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过于轻浮的气息,那眼神飘忽不定,似能洞察一切却又让人难以捉摸,那笑容肆意张扬,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如此种种,让她心里愈发笃定了不想和他有过多纠葛、牵扯的念头,即便他在名义上是自己的堂哥,有着这一层血缘关系的羁绊。 “听说你出了点问题。”封珩身形修长挺拔,宛如一棵傲立在天地间的白杨,身姿卓绝,可那两手却极为随意地揣进裤兜里,站姿松松垮垮,全无半分庄重之态,活脱脱就是一副玩世不恭、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今儿个他本就开会迟到了,这事儿已然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偏生在路上又心急火燎地撞见了忙得晕头转向、仿若热锅上蚂蚁的亚泉。亚泉那家伙,嘴严得如同上了锁的保险箱,只含含糊糊、言辞闪烁地说了句洛央央出了点事,便仿若一只受惊的鹌鹑,死活不肯再多吐露半个字。可这又怎能难得住在封氏家族里摸爬滚打多年、深谙世故的封珩,他眼线众多,耳目遍布,自有一套神不知鬼不觉打听消息的法子。这不,一听闻洛央央深陷麻烦,他二话不说,仿若一阵旋风,直接将那重要的会议抛到九霄云外,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直奔这儿而来。那急切的模样,那风风火火的劲儿,仿佛此刻在这世上,洛央央就是他最最挂心、最放不下的人,为了她,一切都可暂且搁置。 “你怎么知道?”洛央央仿若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瞬间瞪大了双眸,眼中满是惊愕、诧异与疑惑,仿若撞见了天外来客,又似看到了什么颠覆认知的奇景。这撤资的烦心事,可是她心底的秘密,只跟封圣一人倾诉过,按道理讲,以封圣那谨慎、护短的性子,绝不可能把这事儿捅给封珩啊。她满心狐疑,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匕首,紧紧地盯着封珩,似要穿透他的眼眸,直抵内心深处,试图从他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出答案,破解这突如其来的谜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封珩眼神仿若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一闪,仿若被洛央央的目光灼到,急急地避开了她探寻的视线。他心底暗自打定主意,自然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暗中派人调查她的事儿。他深知这般行径有些不太光明磊落,虽说本意是出于关心,可手段总归有些上不得台面,要是让洛央央知晓了,怕是会引得她反感,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华一飞宛如一座纹丝不动、沉默坚毅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目光却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灼灼生辉,默默地审视着封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记忆力向来超群出众,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封珩在封氏集团看似风光无限、位高权重,顶着个副总裁的头衔,实则是被架空的,犹如一只徒有其表、华而不实的纸老虎,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封氏作为家族企业,内部权力斗争波谲云诡、激烈异常,如今是大哥掌权,大权在握,封珩这个副总,空有其名,手中没有半点实权,日子过得想必是如履薄冰、不太舒坦。如此情形之下,他和封圣之间的关系,必然是微妙至极又错综复杂,好不到哪儿去,两人之间怕是隔着一道无形却又难以逾越的沟壑。而洛央央这个不同姓的妹妹,和封圣走得倒是很近,关系颇为融洽,两人之间情谊深厚,照常理推断,她和封珩的关系应该也是疏离淡漠、如同陌生人一般。可今日这乍然一见,怎么看封珩对洛央央的态度,好像还挺上心、挺在意的样子,这着实让华一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仿若沉甸甸的铅块,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鲁老板在一旁瞧得真真切切,仿若一只暗中窥探的老猫,见封珩这般风风火火、心急如焚地赶来,又瞧他那直勾勾盯着洛央央的眼神,摆明了是冲着洛央央来的,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暗叫不妙,顿觉一股寒意仿若冰冷的蛇,从脊梁骨迅速蹿起。他额头本就密布着一层细密的虚汗,此刻更是仿若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豆大的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衣衫,仿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心乱如麻,仿若一团被猫搅乱的毛线,暗自思忖:莫非,自己看上的这个女人,其实是封珩的禁脔?封珩向来风流不羁,身边的女人仿若过江之鲫,多不胜数,这种可能性还真不是没有。天呐,倘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今日这一番行径,可真是捅了大篓子,坏了自己的大事啊!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挽回局面,女人嘛,丢了就丢了,反正这世上的女人多如繁星,不差这一个,可要是得罪了封氏大集团的总裁,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这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家业,怕是要一朝化为泡影,直接走向破产的深渊,那可就全完了,自己多年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 因为封珩的突然出现,洛央央心里原本笃定的一件事,此刻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开始出现了动摇与疑问。她深吸一口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鼓起了勇气,主动迈着小碎步走到封珩面前,微微仰头,仿若一朵向阳而生的小花,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极低极低的音量,仿若蚊蝇嗡嗡,低声问道:“那两亿是你打的?”她的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眼神中满是探寻与期待,仿若在黑暗中寻找曙光的旅人,迫切地想知道答案,那目光仿若能将封珩看穿。 偏巧不巧,就在洛央央问出这话的时候,一旁的鲁老板仿若一只突然炸毛的公鸡,扯着嗓子开了腔。鲁老板那大嗓门,在这空旷的片场里格外响亮,仿若一声惊雷,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仿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封珩的思绪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给打断,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分散到了他的身上。鲁老板滔滔不绝地说着,仿若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封珩只是淡淡地瞥了他几眼,眼神中满是厌烦与不屑,仿若看着一只令人厌恶的臭虫,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会他,连开口回应的意思都没有,仿若在听一只聒噪的苍蝇嗡嗡叫,只当他是空气。 待视线重新收回,封珩才发现洛央央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可刚才鲁老板那一阵叫嚷,让他压根儿没听清洛央央说了什么。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仿若被迷雾笼罩,便顺口反问:“怎么了?”那语气随意且漫不经心,仿若对洛央央的问题毫不在意,又仿若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仿佛此刻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关注。 “没什么。”洛央央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仿若璀璨的星辰瞬间黯淡无光,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了下来,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失去了生机。封珩这反问的态度,让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误以为封珩是默认了这件事,那潜台词仿佛是在说“这有什么问题吗”,这般模棱两可的回应,让她更加困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能将满心的疑惑深埋心底。 “你这班也探得差不多了吧?”封珩见洛央央不再言语,也没打算深究,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邪肆笑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邪星,散发着迷人却又危险的魅力。他右手猛地一伸,动作敏捷而果断,仿若一只捕猎的苍鹰,一把精准地抓住洛央央纤细的手腕,仿若老鹰捉小鸡一般,拉着她就走,嘴里还念念有词:“带你玩去。”那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分享一个无比美妙的惊喜,实则霸道无比,根本不给洛央央拒绝的机会,仿若一位独裁的君王,掌控着一切。 “我不去!”洛央央只觉手腕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拉着向前,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裹挟,被迫跟着封珩的脚步前行。她当即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抗拒与愤怒,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小猫,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抗议道:“你放手!”她心里委屈极了,想着自己和封珩本就没什么交情,才不要跟他去玩什么莫名其妙的游戏。更何况,要是让封圣知道了这事儿,还不得大发雷霆,扒了她的皮啊,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玩而已,为什么不去?”封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那玩世不恭的劲儿更浓了,仿若春风得意的纨绔子弟,回头看着奋力挣扎的洛央央,反问着她。他脚下的步伐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愈发大了起来,仿若带着一阵风,大步流星地朝着劳斯莱斯的方向走去,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仿若认定了洛央央一定会跟他走似的,仿若一位自信满满的征服者。 “不去就不去!你快放手!”洛央央身板娇小,体重轻盈,哪敌得过封珩的力气。她被拽得脚步踉跄,只能一步步往前小跑,狼狈极了,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鹿,在猎人的追捕下仓皇逃窜。她涨红了脸,眼中满是倔强与不甘,双手不停地掰扯着封珩的手,试图挣脱他的桎梏,仿若一位不屈的战士,在困境中顽强抗争。 华一飞在一旁将两人这一番拉扯尽收眼底,他微微皱眉,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思索了短短几秒,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身形一动,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了上去。他目光如炬,看准封珩拉洛央央的右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仿若要把封珩的手捏碎,仿若一位扞卫正义的英雄,挺身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外力,让封珩的脚步戛然而止,他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华一飞会突然插手。随即,他那双桃花眼仿若利箭一般,瞬间射向多管闲事的华一飞,眼神中满是怒火与质问:“你什么意思?”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在空气中回荡,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仿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硝烟弥漫。 第140章 露馅了 “没听到她说吗?她不想跟你走。”华一飞身姿笔挺,仿若一棵傲立霜雪的苍松,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坚毅之气。他直面封珩那仿佛能喷射出火焰、将人瞬间灼烧的警告目光,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眼神中透着的坚定与无畏,犹如熠熠生辉的星辰,仿若在向封珩掷地有声地宣告:今日这场风波,他管定了!那洪亮的嗓音,恰似洪钟鸣响,在这片略显空旷的场地内久久回荡,每一个音符都携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气场,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震颤。 洛央央万万没料到,在这千钧一发、危机四伏的关键时刻,华一飞竟如一位身披金甲圣衣的英雄,毅然挺身而出,及时制止了封珩的霸道行径。刹那间,一股暖流仿若春日里破冰的溪流,缓缓淌过她的心田,让她当下心里满是难以言表的小感动。这种感觉,仿若在寒风呼啸、冰天雪地的冬日里,她正瑟瑟发抖之时,突然有人温柔地为她披上了一件毛茸茸、暖烘烘的棉衣,将刺骨的寒冷尽数驱散。她暗自庆幸,还好华一飞有着一副侠肝义胆,看不惯封珩这般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模样,要是没有他仗义执言,在这孤立无援的当口,自己恐怕真的要被封珩像拖拽猎物一般强行拖走,然后被卷入那深不可测、充满未知恐惧的黑暗漩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封珩仿若被触怒的雄狮,猛地转过头来,那看向华一飞的眼神,仿若两把寒光凛冽、锋利无比的利刃,冰冷刺骨且充斥着满满的敌意,仿佛华一飞瞬间成了他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其不友善的程度,让人脊背发凉。他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暗自思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导演,竟敢冒冒失失地来坏他的好事,这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大包天! 华一飞不仅没有在封珩的威慑下退缩半步,反而手上力道猛然加重了几分,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攥住封珩的手腕不放,那劲道,仿若真要把封珩的手腕生生捏碎才肯罢休。与此同时,他微微侧身,目光仿若春日暖阳,温柔地洒向眼神清澈如水、此刻却略带惊慌失措的洛央央,随后,他神色坦然,语气平和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开口说道:“朋友。”在他心底,一直坚守着一个信条:朋友身处困境、遭受欺负,自己倘若袖手旁观,那还算什么朋友?挺身而出、伸出援手搭救一把,本就是天经地义、义不容辞之事,更何况面对的是洛央央这样一位楚楚可怜、让他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的女子。 “我看你是不想拍这个电影了吧?”封珩听闻华一飞的回应,脸上的怒意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涨得更高,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爆发。他紧咬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更用力地抓紧洛央央纤细娇嫩得仿若嫩藕一般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人胆寒,仿佛手指都要直接穿透皮肉,深深嵌入她的骨头里一样。洛央央顿感一阵钻心剧痛从手腕处袭来,疼得她一双小巧的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痛苦之色,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与此同时,封珩暗含警告地乜斜着华一飞,那眼神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仿佛在恶狠狠地说:“你若再敢阻拦,我定让你在这影视圈里彻底混不下去,永无出头之日!”他心底冷哼一声,暗自鄙夷:小小一个导演,也敢跟他这般公然呛声,简直是自不量力,他莫不是不想在这行里混了吧。 封珩抓得实在太过用力,洛央央只觉手腕处仿若有千万根钢针在同时猛刺,一阵接一阵的钻心疼痛,疼得她脸色愈发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若一朵被霜打过的娇花,瞬间失去了生机。她强忍着剧痛,艰难地抬起那张疼得毫无血色的小脸,望向华一飞,声音因疼痛而带着几分颤抖,仿若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地说道:“一飞,你先回去,我没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绝不能拖累华一飞。华一飞固然才华横溢,在导演领域仿若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有着无限的潜力,可他毕竟根基尚浅,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撑腰。要是封珩怀恨在心,背地里动用家族那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势力,给他使绊子,在这鱼龙混杂、暗潮涌动的娱乐圈和商业圈里,他往后的日子肯定如履薄冰、艰难万分,她实在不忍心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华一飞陷入如此困境,遭受无妄之灾。 “你不是说你不想跟他走吗?”华一飞听闻此言,眸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芒,陡然锐利起来,带着几分责怪洛央央的意味。他心里通透得仿若澄澈的湖水,怎会不知洛央央这番话的用意,她不就是生怕自己和封珩起激烈冲突,担心他受到伤害吗?可他又岂是贪生怕死、畏惧强权之辈,他骨子里的倔强与勇敢,让他根本无惧封珩的威胁。反倒是洛央央这副畏畏缩缩、轻易退缩的模样,让他有些生气,心底暗自埋怨:她怂什么怂,为何就不能跟自己一起并肩抗争到底,非要独自隐忍? “跟他走也没什么,他是我哥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洛央央的后半句话,仿若蚊蝇嗡嗡,细若游丝,声音极小,带着几分不自信与忐忑不安。她心里其实也一点儿底都没有,虽说封珩名义上是她的堂哥,可平日里两人接触少得可怜,对他的为人品性了解犹如盲人摸象,所知甚少。封珩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对吧?她暗自揣测,试图给自己寻得些许安慰,仿若在黑暗中摸索的旅人,渴望抓住一丝光亮。 “你确定?”华一飞眉头紧锁,仿若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虑,仿若浓重的阴霾。他先是目光冷峻地看了看嚣张跋扈、满脸怒容仿若雷公的封珩,又将饱含关切的目光缓缓移到洛央央身上,看着她那略显苍白却又透着倔强的小脸,心中依旧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放心不下将她交给封珩。他心里犯嘀咕,封圣自己不来也就罢了,干什么非要把封珩这个“麻烦精”派过来,这不是明摆着给洛央央找麻烦、添乱子吗?他还误以为封珩会出现在这里,是封圣特意指派过来的,殊不知其中另有隐情,仿若隐藏在迷雾背后的真相,让人捉摸不透。 “嗯。”洛央央不敢让华一飞看出她内心深处的犹豫与挣扎,连忙像小鸡啄米一般,用力点头,仿若这样就能让华一飞彻底安心。接着,她伸出手,仿若在触碰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掰开华一飞抓着封珩的手,轻声说道:“你回去吧。”那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却又带着几分决然,仿若已经下定了某种生死攸关的决心,让人听了心生怜惜。 “哼!”封珩仿若一只高傲的孔雀,盯着华一飞,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仿若在嘲笑华一飞的不自量力、螳臂当车。随后,他仿若一只捕猎的苍鹰,猛地一拉洛央央,动作粗鲁而霸道,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拉着她就大步流星地迈向那辆停在一旁、仿若陆地游艇般奢华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全然不顾洛央央的微弱挣扎,强行将她带上了车,仿若将一件战利品收入囊中。 华一飞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豪车仿若一只优雅而敏捷的猎豹,一个帅气利落的调头,车轮仿若高速旋转的风火轮,扬起一地的黄色灰尘,仿若一条黄龙腾空而起,张牙舞爪。接着,车子绝尘而去,只留下他孤独的身影,仿若被遗弃在荒野的孤狼,伫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无奈与不甘,仿若失去了最珍贵的宝物,满心怅惘。 山路仿若一条蜿蜒曲折的巨蟒,崎岖不平,车子行驶在上面,有些颠簸。洛央央坐在车内,眼神有些空洞,看着驾驶座上专心开车、仿若掌控一切的封珩,心思却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飘到了九霄云外,一时间有些走神。她心里还在暗自琢磨,原本她还笃定地以为那两亿是封圣打的,毕竟平日里封圣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完全在情理之中,可没想到,到头来竟是封珩。这让她满心疑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出口:他怎么知道投资人要撤资的?又为什么要帮她?总不会是纯粹钱多了没地方用,闲得发慌吧?她越想越觉得蹊跷诡异,而且,不知为何,她一点也不觉得封珩突然对她好,是一件好事,反而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之感,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让她坐立不安。 离开山林,行驶上郊外公路后,路况仿若从波涛汹涌的海面驶入了风平浪静的港湾,好了许多。封珩仿若有着敏锐的第六感,像是察觉到了洛央央时不时投来的目光,突然偏头,满眼邪笑地看着她,那笑容仿若夜空中闪烁的诡异星辰,透着几分调侃与玩味,仿若一个狡黠的顽童,开口说道:“老是偷看我是什么意思?发现我长得比封圣帅了?” “谁老是偷看你了?”洛央央一听这话,脸上仿若被人轻轻抹了一层胭脂,泛起一丝红晕,既有些羞涩又满是不满,连忙辩解道,她心里清楚,自己也就不经意间看了两次而已,哪算得上老是偷看,这家伙真是太自恋了,仿若古希腊神话中的纳西索斯,只爱自己的倒影。 “看了就看了,我又不会笑你,还不承认。”封珩却仿若没听见她的辩解,桃花眼笑得仿若弯弯的月牙,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仿若逗弄洛央央让他找到了极大的乐趣,仿若一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洛央央看着笑容灿烂的封珩,略无语地抿了抿嘴。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是挺好看的,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绚丽夺目,真的是好看,可在她心里,还是觉得没封圣帅,封圣身上那种沉稳内敛、仿若深邃夜空的气质,让她更为倾心,仿若一颗心被磁石牢牢吸引。 “想去哪儿玩?”封珩仿若没察觉到洛央央的心思,依旧自来熟的和她交谈着,试图打破车内略显沉闷的气氛,那语气仿若他们是多年的老友,亲密无间,仿若要将之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 “我想回家。”洛央央毫不犹豫地说道,她是想出去玩,放松一下心情,可一点儿也不想和封珩一起玩。她心里犯嘀咕,谁知道封珩会把她带到哪儿去,要是去酒吧什么的地方,乌烟瘴气的,她才不去呢,还是回家最安心,仿若倦鸟归巢,那里才是她的避风港。 “回哪个家?”封珩看似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道路,可眼角余光却像两把小刷子,特别留意起洛央央的神色变化,试图从她的反应中窥探出一些秘密,他心里清楚,洛央央的身世似乎并不简单,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仿若一个神秘的宝盒,等待着他去开启。 第141章 掐死你 “……”封珩这出其不意的反问,仿若一道凌厉的警钟,在寂静之中骤然鸣响,瞬间将洛央央从纷繁思绪的旋涡深处惊觉而起。那一刻,她的眼神中仿若划过一道慌乱的闪电,闪过一丝惊惶失措,恰似一只在密林中不慎踏入陷阱的受惊小鹿,满心警惕与不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在恍惚间心心念念的那个“家”,压根儿不是封家那座气派恢宏、充满家族威严的别墅,而是和封圣一同居住的温馨小别墅。在那个被爱与温暖填满的秘密小窝里,珍藏着她与封圣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微笑、每一次争吵、每一回相拥,都化作了心底最珍视、最柔软的角落,承载着独属于他们的甜蜜与酸涩。而母亲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满心以为她在学校住宿,身边的其他人亦是毫不知情,没人知晓她和封圣同住的事儿。所以,此刻在封珩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锐利目光注视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深知肯定不能直言要回封圣那儿,万一不小心泄露了这个秘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仿若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麻烦。 “什么哪个家?当然是封家。”洛央央在心底暗自埋怨自己,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差点就因一时疏忽露出了致命的马脚,惊出一身冷汗,后背的衣衫仿若瞬间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不过,她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如同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努力挤出一脸坦然自若的模样,不慌不忙地开口回道。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仿若被风拂动的蛛丝,还是不经意间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惶恐。该死的,她又差点说错话了!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仿若恼人的咒语,不断回响、盘旋,让她懊悔不已,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该死该死,仿若在虔诚地忏悔自己的粗心大意。 “……”封珩嘴角微微上扬,仿若夜空中悄然升起的新月,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却并未言语作答。只是那双仿若藏着万千星辰、深邃迷人的桃花眼底,悄然闪过一抹了然于心的复杂神色。这神色里,有丝丝缕缕的疑惑,仿若弥漫的晨雾,有抑制不住的好奇,仿若燃烧的小火苗,更多的则是对洛央央欲言又止背后隐秘的探究,仿佛他已然凭借着超凡的洞察力,洞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却又仿若一位狡黠的智者,不点破这层窗户纸,只是静静等待着洛央央自己揭开谜底,仿若在等待一场精彩大戏的开场。 从郊区返回市区,路途仿若一条蜿蜒漫长的丝带,遥远而又漫长,至少要耗费一个小时的车程。在这仿若蜗牛爬行般缓慢的时光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气氛仿若被一层薄纱笼罩,略显尴尬。大多时候都是封珩主动出击,仿若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探险家,抛出一个个问题,试图挖掘洛央央内心深处的宝藏。而洛央央呢,总是以最简洁的方式回应,不是轻轻地点点头,仿若微风拂动的花朵,就是微微地摇摇头,仿若摇曳的柳枝,或者干脆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嗯”字,就把封珩的热情给敷衍过去了。封珩心里跟明镜似的,敏锐地感觉到洛央央这哪是不善言辞、不会聊天啊,分明就是心里抵触,不想和他多做交流。不过,封珩是谁啊?他可是出了名的执着,仿若一块顽固的磐石,即便洛央央再怎么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也绝不轻言放弃,铁了心要打破这层坚冰般的隔阂,拉近与她的距离,仿若一位英勇的骑士,立志要征服眼前的“城堡”。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在双双沉默了十几分钟后,空气仿若被冻住的湖水,凝固得让人窒息。洛央央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一闪即逝的景色,仿若一只慵懒的猫咪,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仿若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微微一偏,仿若一只机警的小猫,精准地捕捉到了封珩偷瞄她的目光。彼时,封珩的桃花眼还没来得及撤开,就这么直勾勾地与洛央央对视上了,场面一时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有些窘迫。“干嘛一直看我?”洛央央忍不住出声质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仿若被人扰了清梦的小猫,透着些许不满。这一路上,十几秒封珩就看过来一眼,十几秒就看过来一眼,仿若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时刻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仿若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肆意爬行,那种被人紧紧盯着的感觉,让她心里直发毛,仿若置身于荆棘丛中。 “你好看呗。”封珩被抓了个现行,却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的神色,反而嘴角上扬,瞬间洋溢起那魅惑人心、仿若夜空中最璀璨星辰的邪魅笑颜,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仿若一个狡黠的顽童,故意逗弄洛央央,仿若在逗弄一只胆小的兔子,看她害羞窘迫的模样,仿若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妖孽。”洛央央在心里暗自腹诽,不得不承认,美好的事物谁看着都养眼,封珩这长相,确实美得有些过分了。可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身为男人的封珩,身高至少一米八五,体型修长精壮,本应是阳刚硬朗、仿若巍峨高山的形象,却长了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仿若春日里娇艳欲滴的花朵,这让她心里很是不平衡。还有没有天理了,她忍不住在心底抱怨,仿若在向命运发出抗议。 “什么意思?我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轻蔑。”封珩脸上的笑容仿若被一阵寒风拂过,瞬间消失,故意板起了脸,佯装生气,仿若一位被冒犯的君王。他肤色白皙如雪,五官精致柔美,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心里清楚自己这长相偏女性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别人拿他的外貌说事,仿若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蛟龙。可今日,妖孽这个词从洛央央嘴里蹦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她眼神太过清澈纯粹的原因,竟神奇地让他情绪稳定,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想逗逗她,看看她的反应,仿若一位宽容大度的长者。 “绝对没有!”洛央央见封珩脸色突变,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心里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慌,连忙摆手解释,“我哪敢轻蔑你?我是羡慕你。”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这话说得也太没水平了。羡慕一个男人长得比自己好看,这不是往人家枪口上撞吗?想必封珩听了,心情也不会太好吧?她小心翼翼地瞅着封珩,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补救一下,可转念一想,又怕越描越黑,说多错多,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况且,她心底还有个小算盘,要是封珩真生气了,把她扔下车更好,这样她就不用再对着他这张让人又气又无奈的脸了,仿若一位试图逃离困境的囚徒。 “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封珩故意冷厉着眼,目光仿若两把寒刀,凛射着洛央央,试图给她一点“威慑”,仿若一位威严的将军。 “会怎样?”洛央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小身子默默地往车门方向靠,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离封珩远一点,拉开安全距离,仿若在寻找一处安全的避风港。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封珩会使出什么“惩罚”手段,仿若一位等待审判的犯人。 “掐死你!”封珩突然抬起右手,虎口大张,作势伸向洛央央,动作看似凶狠,实则带着几分玩笑意味,仿若一位调皮的孩子在恶作剧。 “啊——”洛央央反应迅速,双手一抬,以更快的速度护住自己的小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恐,仿若真的面临生死危机,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 看着缩着小身子、后背紧抵着车门,两只小手还紧紧护着细嫩脖颈的洛央央,封珩那冷厉的神色仿若被春日暖阳融化,瞬间瓦解,再也绷不住了。 “哈哈哈哈——”他仿若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车内回荡,打破了之前的紧张气氛,仿若一阵春风吹散了阴霾。 看着突然就放声大笑的封珩,洛央央惊恐的小眼神一愣,继而怒瞪着他,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吓她很好玩吗?她想起封圣平日里的叮嘱,越发觉得封圣说得对,封珩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仿若一位被欺骗的信徒,对“叛徒”充满了怨念。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仿若一对欢喜冤家,终于回到了市区。这时候,午饭时间也悄然来临,仿若一位准时赴约的老友。不管洛央央愿不愿意,最终她都被封珩半拉半拽地和他坐在了同一张饭桌上,仿若两只被命运捆绑在一起的羔羊。封珩刚点完餐,正准备和洛央央聊点什么,打破这略显尴尬的用餐氛围,洛央央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拿出手机一看,小心脏突然就瑟缩了一下。完了完了,是封圣打来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手微微颤抖着,心里纠结万分:接还是不接?这一瞬间,她仿若站在了十字路口,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仿若一位迷失在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第142章 一个人? “怎么了?”封珩仿若一只时刻警觉的猎豹,那目光锐利得如同两道强光探照灯,刹那间就精准捕捉到了洛央央的异样。此时的她,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小脸紧绷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慌乱,那副小模样,恰似一个正在偷偷摸摸做坏事,冷不丁被人当场抓了个现行、抓奸在床的人,整个人瞬间懵住,满脸都是无措与惊恐,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在这略显局促逼仄的空间里,一张不大的四方桌稳稳摆放着,洛央央和封珩两人面面相对而坐,周围的空气仿若都被这莫名压抑的气氛给冻结了,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封珩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带着几分探究、几分玩味的意味,慢悠悠地瞄了眼洛央央手中的手机。那屏幕上的备注是三个字,只因手机放置的角度有些刁钻,字体是颠倒过来的,看起来影影绰绰、模糊不清,极难辨认。可封珩是何等精明之人,心思细腻得如同古时擅绣的大家闺秀,针脚密得不漏分毫,他依然凭借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机灵劲儿,一眼就认出了第一个字是“圣”。 洛央央此刻满心纠结,恰似一团乱麻在心底搅扰,压根没心思理会封珩那探究的目光,只是一门心思地死盯着手机,内心仿若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天人交战,犹豫着到底是接还是不接这个电话。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得很,封圣要是知晓她此刻正和封珩一起吃饭,以他那霸道得如同帝王、护短起来像头护崽的猛虎的性子,还不得暴跳如雷,大发雷霆,恨不得把她给劈了才解气。 “是封圣吧?”封珩见洛央央对自己仿若空气般不理不睬,仿若一个满心期待被关注却惨遭无视的孩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酸溜溜、气鼓鼓的,便径自开口调笑道,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狡黠,活像一只偷了腥还卖乖的猫。 洛央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地拉回现实,仿若从混沌梦境中陡然惊醒,注意力终于转到了封珩身上,她不满地抬眸,眼眸中仿若燃着两簇小火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就你多事,净给我添乱”。随后,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她深吸一口气,接起通话,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喂。” 电话那头,封圣在宽敞气派得如同宫殿般的办公室里,忙碌了一上午,此刻正疲惫地坐在那张真皮办公椅上,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略疲惫的眉心,试图将工作带来的如山压力驱散些许。剧组资金的问题好不容易解决了,他本以为小东西会第一时间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蹦跶过来,给他打个电话报喜,或者发一条温馨得如同春日暖阳的短信,可左等右等,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可不太正常,完全不像她平日里那咋咋呼呼、爱分享的作风。 “回来没有?”封圣的声音低沉醇厚,仿若大提琴奏响的悠扬音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却又真实存在的关切,透过听筒,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低语般传了过来。 “回来了。”洛央央低垂着小脑袋,仿若一个在课堂上答错问题的孩子,左手举着手机,右手食指下意识地轻轻抠动着桌面,那细微得如同蚂蚁爬行的动作,将她内心的不安暴露无遗。她是真不想对封圣撒谎,心里跟虔诚拜佛的信徒般默默祈祷着,希望封圣千万别问她在哪里之类的问题,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到公司来,陪我吃饭。”封圣直接下达命令,那口吻强硬得如同将军对士兵发号施令,不容置疑,仿佛他早已习惯了掌控一切,世间万物都得按照他的意志运转,让人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我已经在饭桌上了。”洛央央像是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瞅了眼对面似笑非笑、仿若看好戏的封珩,手指抠动得愈发快了,仿佛这样就能像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一般,缓解内心的紧张。 “一个人?”封圣下意识地追问,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仿若平静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激起涟漪,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拉扯他的心弦。 “不是。”洛央央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仿若蚊蝇嗡嗡,轻得几乎听不见,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像捅了马蜂窝般惹来大麻烦。 封圣轻揉眉心的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心中的疑惑仿若雪球般越滚越大,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和谁?” “封、封珩。”洛央央又抬眸瞄了封珩几眼,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忐忑,仿若在向他求助,又像是在埋怨他给自己带来了这麻烦得如同乱麻的局面。此时的她,只盼着这场“暴风雨”能快点过去。 此时,封珩正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那目光仿若黏在洛央央的小脸上,一刻都没移开过,眼神仿若能穿透她的灵魂,脸上的笑容玩味十足,仿若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高潮迭起的闹剧,他倒要看看这事儿最后如何收场。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封圣原本闭着的冷眸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陡然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愠怒,仿若平静的海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原本还以为,小东西是和华一飞在一起吃饭,毕竟两人在片场的时候,看起来关系就如同亲兄妹般不一般,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和封珩搅和在一起。不过他转念一想,瞬间就理解了。封珩觊觎家族的掌控权已久,如今想从小东西这里下手,自然会不择手段地想办法接近她,难怪他一上午没来上班,原来是跑去搞这些小动作了,还真是煞费苦心。 洛央央刚想开口解释,说自己是在片场遇到封珩的,手机里就紧接着传来封圣的声音:“说你的位置。”那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判官,洛央央反射性地脱口而出所在位置后,还没机会说其他的,封圣就先挂断了通话,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仿若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与恐惧之中。 “封圣要过来?”封珩见洛央央放下手机,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仿若洞察一切的表情,追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似乎很想看看接下来这场“大戏”该如何上演,他就像一个坐等好戏开场的观众,满心期待着高潮的到来。 “不知道,他没说来。”洛央央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四周都是汹涌的波涛,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面对怎样的狂风暴雨,她感觉自己仿若被命运的洪流裹挟,无力挣脱。 封珩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笑,可那笑意仿若浮在水面的油花,浅薄得很,根本没达到眼底,没融入他那双深邃得仿若神秘黑洞的桃花眼中。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得很,封圣既然都问了具体位置,依照他那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性格,肯定会火速赶过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他,正拭目以待。 “央央。”封珩姿态随意地往椅背一靠,仿若一位慵懒闲适的贵公子,在自家花园里惬意地赏着花,“你和大哥好像相处得不错。”他看似闲聊,实则暗藏玄机,仿若一只狡猾的狐狸,试图从洛央央的回答中窥探出一些秘密,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洛央央心中一凛,仿若被一道寒风吹过,立即警惕了起来。她目光中带着几分防备,仿若一只护食的小兽,看了封珩好几眼,这才打着太极,模棱两可地回道:“还行。”那语气平淡如水,仿若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仿若她的心底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秘密洞穴。 封珩又笑了一下,那笑容仿若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稍纵即逝。先不论在商业上封圣是多么令人敬畏的伙伴,单就家族里的兄弟姐妹而言,可没人觉得封圣那座冰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好相处之人。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仿若寒冬腊月的湖面,让人望而生畏,可洛央央的回答却如此平淡,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他心中的好奇仿若野草般,愈发浓重,疯狂生长。 “封屹和封亦涵对你怎么样?”封珩又抛出一个问题,仿若一位经验老到的渔夫,不断撒网,试图捞出更多的“鱼”,揭开更多的秘密。说到封屹,洛央央眸光微闪了一下,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封珩敏锐地捕捉到了。自从她和封屹搬出来住后,她连见都见不到封屹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仿若失去了一件心爱的宝贝。至于封亦涵,她不找自己麻烦就不错了,哪还敢奢望她能对自己好,能相安无事就谢天谢地了。 “也还行。”洛央央不露痕迹地回道,语气依旧平淡,试图掩盖内心的波澜,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在舞台上完美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封珩继续和洛央央闲聊着,仿若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实则各怀心思,仿若怀揣着不同目的的间谍。没多久,菜还没上,包间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封圣高大挺拔的身影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出现在门口,他冷着脸,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冷着脸走进来的封圣,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自觉地起身往里面一个座位坐,试图离“风暴中心”远一点,仿若躲避狂风暴雨的小鸟,寻找一处安全的栖息地。封圣也不客气,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径直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和封珩面对面,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若有火花迸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仿若两个即将决斗的武士,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大哥,我们都多久没一起吃过饭了?看来你今天雅兴不错。”封珩仿若看不到封圣的冷脸,依旧嘴角一勾,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试图打破这僵局,可那语气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挑衅,仿若在向封圣宣战,又仿若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第143章 会剥虾的好男友 “雅兴不错的是你吧?”封圣的鼻腔中冷冷地挤出一声冷哼,那声音恰似锐利的冰刀迅猛划过空气,寒意四溢,冷冽刺骨,直叫人脊背发凉。紧接着,他目光如炬,眼神仿若两把寒光闪烁、锐利无比的利刃,毫不留情地直直刺向封珩,里面裹挟着满满的质问与毫不掩饰的不满,仿佛带着一种能看穿一切的魔力,似乎下定决心要将封珩心底潜藏的秘密一下子全部看穿,让其无所遁形。 “大哥消息可真够灵通的,我不过就去趟郊外,您这都能立马知晓。”封珩搭在扶手上的左臂轻轻屈起,动作舒缓而优雅,仿若一位在自家奢华府邸中惬意休憩的优雅贵族,悠悠然地缓缓撑着额角。他这姿势看似漫不经心、随意至极,实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都透着几分慵懒闲适的从容,宛如一湾平静的湖水,表面波澜不惊,深处却暗流涌动。此刻,他看向封圣的眼神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如海、让人难以捉摸的幽光,仿若平静湖面之下,隐藏着无数错综复杂、神秘莫测的暗流,任谁也猜不透他心中究竟在默默盘算着什么精妙棋局。 洛央央置身于这场微妙的对峙之中,活脱脱像个手足无措的旁观者,一会儿看看封珩,那眼神里满是懵懂与疑惑;一会儿又瞅瞅身旁一脸冷峻、仿若寒冬霜雪的封圣,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解读出什么。听着他们这番你来我往、话里有话、暗藏玄机的对话,只觉脑袋里仿若瞬间被人塞进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直叫她一个头两个大。她在心底暗自腹诽,满心无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说几句话还搞得跟谍战片里的特工接头似的,一句句暗藏玄机、互相打着哑谜,累不累人啊!这两兄弟看似在进行一场稀松平常的交谈,可洛央央听着听着,就如同不慎陷入了一团厚重浓稠、密不透风的迷雾之中,愈发摸不着头脑,听不懂其中的深意了。好在她心思细腻,又何其敏锐,分明能清晰地感觉到包间里那股子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仿若有无数根纤细却尖锐的针芒在空气中交错碰撞,噼里啪啦地闪烁着火花,那种针尖对麦芒的紧绷感,从始至终就如影随形,从未有一刻消失过。既然实在听不懂,她索性也就不再费神去听了,眼不见心不烦,权当自己是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闷头做自己的事儿。 不多时,菜品陆陆续续上桌了,洛央央一看到满桌的美味佳肴,眼睛瞬间亮得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仿若一只饿极了、许久未曾进食的小馋猫,瞬间将其他事儿抛诸脑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埋头一门心思地尽情吃起菜来。这一大桌琳琅满目的菜品,几乎都是封珩凭借着自己对美食的独特见解和对洛央央口味的揣摩精心点就的,而洛央央呢,只是怯生生地加了一个——虾。在她满心欢喜、望眼欲穿的期待中,一大盘色泽鲜艳诱人、散发着阵阵鲜香的虾终于上桌了。洛央央见状,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碗,迫不及待地快速喝着碗里仅剩的半碗汤,那风卷残云的架势,就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小战士,在为即将开启的“吃虾大战”做最后的热身,准备要鼓足士气、毫不犹豫地朝大虾果断出击,大快朵颐一番。 喝完汤,她小心翼翼地将空碗轻轻放在桌上,刚满心欢喜、摩拳擦掌地准备去夹虾,一只剥了虾壳的白嫩虾肉,仿若从九天云霄之上意外坠落的惊喜礼物,冷不丁“啪嗒”一声掉在了她的碗里。洛央央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直勾勾地盯着碗底的虾肉,足足愣了一秒,脸上写满了惊愕与诧异,仿佛看到了什么世间罕见的奇景。随后,她才如梦初醒,连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看向把虾肉丢到她碗里的封圣。这一眼,可不得了,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满是不可思议:封圣这个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奢靡生活的大少爷,居然还会剥虾?而且,竟然还这般体贴入微地剥给她吃?这还是那个高冷疏离、仿若冰山雪莲般遥不可及的封圣吗?自从他当了自己男朋友后,怎么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往日的清冷高傲仿佛一夜之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这般细致入微、暖人心扉的柔情。 封圣仿若一位沉浸在艺术创作中的顶级艺术家,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长指熟练地剥着手中的大虾,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优雅至极,就跟精心捣鼓着一件举世罕见、价值连城的稀世艺术品一般,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之气。洛央央瞧得入了迷,眼神中满是痴迷与倾慕,只觉得他的手指仿若被上天耗费了无数心血、精心雕琢过一般,好看得有些过分,甚至心底还荒唐地闪过一个念头:这手指吃起来肯定也很好吃。瞧他剥个虾都剥得如此高贵非凡,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还好看得要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剥虾,怎么他剥出来的就跟别人有着天壤之别呢? “看什么?快吃。”又一只虾稳稳当当地放到洛央央的碗里时,封圣那张脸依旧如同寒冬腊月里冰封的湖面,波澜不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只是,从他那万年不变、仿若深邃寒潭般的冷眸里,封珩却凭借着自己敏锐如鹰的洞察力,捕捉到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宠溺之光,仿若夜空中偶然划过的微弱流星,稍纵即逝,若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 封珩仿若一只机警敏锐、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察觉到了异样,桃花眼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目光仿若穿透力极强的探照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而他审视的对象,自然是坐在他对面的封圣。封圣这明目张胆、毫不避讳地秀恩爱行径,可真就做得有些过火了,仿若完全旁若无人地在他面前肆意展示着甜蜜,丝毫不顾及他这个旁人的感受。还是说,他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可封珩又分明从封圣那低沉冷冽的语调里,真切地感受到了宠溺,那绝非刻意伪装所能达到的深情,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爱意,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假的。 “大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给女人剥虾的习惯?”封珩嘴角轻轻一勾,扯出一抹邪魅诡异、仿若夜空中闪烁的诡异星辰般的笑容,直直地盯着封圣,那眼神里既有几分调侃打趣的意味,又藏着深深的探究之意,似乎下定决心要从封圣的反应中挖出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解开心中的谜团。 洛央央瞧见封珩那暧昧不已、让人浮想联翩的笑容,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瞬间意识到此刻可不是在家中温馨舒适、只有他们两人的餐桌旁吃饭,对面还坐着一个封珩呢。而且,封圣给她剥虾的行为,怎么看都太过亲密了,这在外人面前,多难为情、多尴尬啊!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洛央央心里一慌,仿若犯错的孩子害怕被家长责骂,不敢多说话,小脑袋一垂,仿若鸵鸟埋头沙堆,自顾自地吃虾,试图用美食掩盖内心的慌乱与窘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你要是女人,我也可以给你剥。”封圣仿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君王,微微扬起下巴,冷睨了封珩一眼,那眼神仿若在看一个不懂事、贸然闯入自己领地的臣子,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随后,便继续全神贯注地专注于手中的剥虾大业,仿若在他眼中,这世上除了让洛央央开心吃虾,再无其他重要之事,其余的一切统统都可抛诸脑后。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小东西喜欢吃海鲜,蟹倒是吃得少,就是这个虾,别看她那副娇弱纤细的小身板,竟然能一顿吃下一大盘,也不担心撑坏,真是个十足的小吃货,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改天我要是去变性了,大哥可要记得给我剥虾。”封珩还是那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笑容,仿若在讲一个能逗乐众人的天大笑话,试图用幽默诙谐的方式缓解略显尴尬的气氛,打破这僵局。 “一定。”封圣也扯动嘴角,极其勉强地笑了一下,不过那笑容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透着几分冷意,是十足的冷笑,仿若在回应封珩的调侃,又仿若在向所有人宣告主权,表明洛央央是他的专属,旁人休得觊觎。 一顿午饭下来,洛央央仿若一只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小仓鼠,腮帮子鼓鼓的,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不经意间抬眼一瞧,发现封圣和封珩都没怎么动筷子吃饭,心里不禁犯嘀咕,不知道他们到底吃饱没有,反正她吃得特别饱,这满桌的美味佳肴可都没辜负,每一口都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出来,洛央央仿若一只温顺听话的小绵羊,乖乖巧巧地跟着封圣,上了他那辆低调奢华、仿若黑色巨兽般威严霸气的轿车。封珩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车潇洒离去的车屁股,仿若一只被主人遗弃在荒野的孤狼,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与狐疑,随后,像是在对自己诉说着什么秘密,自言自语地低喃道: “封圣,你故意让我知道你和洛央央的关系,到底有什么意图?”因为封圣今日在他面前丝毫不避嫌的态度,封珩反倒像一只惊弓之鸟,愈发多疑起来。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担心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他还没参透的阴谋,仿若黑暗中潜藏的未知猛兽,随时可能扑出来将他吞噬,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因此,他不得不处处提防着,不敢轻易揭露真相,只能暗自揣测,在心中反复掂量。 洛央央被封圣带回了公司。一路上,封圣仿若一座沉默不语、散发着寒气的冰山,冷沉着脸,没说一句话,周身散发着低气压,让人望而生畏,仿若只要靠近他,就能被冻成冰块。洛央央好几次偷偷摸摸地瞧了瞧封圣的脸色,想要开口打破僵局,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愣是没敢出声,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 乘坐总裁的专属电梯上到顶层,一进办公室,门一关,仿若瞬间与世隔绝,进入了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洛央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封圣仿若老鹰捉小鸡般迅猛地推到了门上。“你干……”后背突然撞上门板,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整个人懵了一下,话还没说完,封圣就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霸道地压了上来。他那炽热而霸道的吻,仿若夏日里的狂风暴雨,强势落下,让洛央央瞬间迷失其中,大脑一片空白,仿若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第144章 乖乖就范? “唔……”洛央央顿感大脑仿若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刹那间空白一片,思维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无处可依。这个吻恰似一道毫无征兆、突兀至极的晴天霹雳,“咔嚓”一声,在她头顶轰然炸响,震得她整个人都懵了。她的心仿若受惊的小鹿,猛地乱撞起来,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那种慌乱与震惊,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恐惧如藤蔓般缠上心头,吓得她下意识地、条件反射般地伸出双手,好似溺水之人拼命抓取救命稻草一般,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封圣。此刻,她的双手颤抖得仿若深秋里在狂风中无助飘零的落叶,掌心也早已被冷汗浸湿,黏腻而冰冷。 封圣仿若被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的火药桶,满腔的激情在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他宛如一头在黑暗中潜伏许久、饥饿难耐,终于觅得猎物的凶猛猛兽,眼眸中闪烁着炽热而狂野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擒住洛央央那如春日里刚刚成熟、鲜嫩欲滴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的樱桃小嘴。紧接着,他仿若陷入了一场疯狂的掠夺之战,吻得炽热而霸道,辗转反复,好似要将她的呼吸、她的灵魂一股脑儿地全部吞噬,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下,仿佛要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的气息。 直至洛央央感觉自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胸腔里的空气被压榨得所剩无几,好似即将干涸的小水洼,小脸也憋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红苹果。他才仿若稍稍恢复了一丝理智,略微松开她那已然微微红肿、仿若被蹂践过的娇嫩双唇,转而将目标迅速锁定在她那白嫩得如同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小脖颈上。此时的他,仿若一位驰骋沙场、英勇无畏的将军,向着新的“领地”发起更为猛烈的“进攻”,在那细腻得仿若丝绸的肌肤上,肆意地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仿若烙印般的印记,宣誓着他的“主权”。 “你又,嗯……发什么神经?”洛央央只觉脖子一痛,仿若被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了一下,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眼中满是委屈与嗔怪,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封圣竟然咬她,这一口下去,仿若尖锐的牙齿径直穿透肌肤,深深刺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又疼又气。她在心底暗自腹诽:狼什么狼,封圣简直就是属狗的,这般爱咬人,就像个无法无天的“野蛮暴君”,霸道得让人抓狂。 “谁准你跟封珩一起去吃饭?还是只有两个人!”封圣一想到那个画面,仿若心中被人猛地浇了一桶汽油,怒火“噌”地一下,如同火箭升空般从心底蹿了起来,烧得他理智全无,仿若被怒火蒙蔽了双眼的狂徒。他的双眼仿若两团熊熊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若两把锐利无比的钢刀,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看透她心底的每一个想法。与此同时,心中的醋意仿若汹涌澎湃、铺天盖地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地袭来,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让他窒息。一气之下,他仿若失控的野兽,又狠狠地咬了一口,仿若只有这般发泄,才能稍稍缓解他心中那快要爆棚的愤懑。 “啊——”洛央央顿觉脖子上的皮肤仿若被一双无情的大手硬生生地撕裂开来,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仿若晶莹的珍珠在眼眶里滚动,差点就簌簌而下,夺眶而出。她满心委屈,暗自埋怨:这家伙是要把她脖子上的皮都咬下来才肯罢休吗?下手也太狠了,简直就是在折磨她。 “他去片场,我要是不跟他走,他就威胁导演让电影拍不成。”洛央央苦着一张小脸,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生机,蔫蔫地耷拉着脑袋。她可怜巴巴地解释着,声音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带着一丝颤抖,眼睛里满是无奈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渴望着封圣能给予她一丝理解,放过她这一回,别再这般生气了。 “他威胁你,你就乖乖就范?”封圣猛地抬起头,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额头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扭动。他死死地盯着洛央央,眼中的怒火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他心中怒火中烧,暗自咒骂:该死的,封珩威胁她,她不会第一时间找他吗?这可是他投资的电影,在他的地盘上,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王者,他倒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给他搅糊了! “我也没有乖乖就范,也就他载我回来,然后午饭时间也到了,就去吃饭而已。”在封圣那仿若能冻死人的怒容冷脸下,洛央央的声音越来越小,仿若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仿若被寒风卷走的一丝轻烟。她心里委屈极了,呜呜,她就知道,封圣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下可好,自己莽撞得如同无头苍蝇,直接撞枪口上了,真是倒霉透顶。 “你就光想着和他吃饭,你怎么不让他把你载到楼下,我们俩一起吃饭?”封圣只要一想到洛央央和封珩面对面坐着,有说有笑地吃饭,仿若亲眼目睹了一场噩梦,他这心里就像被千万根细密的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难受得要命。吃什么吃,有什么好吃的!在他看来,那场景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可怕,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其从脑海中抹去。 “我说了,他不肯。”洛央央弱弱地缩了缩小脖子,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鹌鹑,惊恐地试图躲避封圣那如烈火般的怒火。“而且……”她欲言又止,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仿若心中藏着一个不敢轻易触碰的秘密。 “而且什么?”封圣冷着脸,仿若寒冬腊月的湖面,没有一丝温度,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层覆盖,怒火还在胸腔里熊熊燃烧,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仿若永不停息的火山熔岩,持续炙烤着他的内心。 “那个两亿,是你打的,还是封珩?”洛央央本来想说,封珩投资了两亿,也没对她干什么太过分的事,就一起吃个饭,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转念一想,这话可不能这么直接地说出口。她一开始怀疑那笔钱是封圣投资的,万一真是封圣投资的,要是她说,她为了那两亿才勉为其难地跟封珩吃了顿饭,封圣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想想都后怕。 “当然是我!”封圣听后反而更气了,火气直往头上涌,仿若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岩浆在山体内部翻滚沸腾。他瞪大了眼睛,仿若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事,“不然你以为是封珩?”他心中鄙夷:什么玩意儿!封珩能有他这般大手笔吗?论财力、论魄力,他哪点比不上封珩,洛央央竟然还敢怀疑,真是让他又气又恼。 “没有!绝对没有!”洛央央见势不妙,是坚决不会在封圣面前承认,她曾怀疑过是封珩。她赶忙摆手,仿若在驱赶厄运,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仿若冬日里勉强挤出的一缕暖阳,“我一猜就是你。”可心里却在暗自埋怨:王八蛋王八蛋!封珩没事跑片场去干什么?还偏偏在关键时刻,那么巧地就冒出来,她会怀疑,应该也是正常的吧。毕竟,资金是从封氏集团汇款出去的,封珩也属于封氏集团的总裁,虽然是个副的,有嫌疑也在所难免。 “哼!”封圣冷哼一声,仿若从鼻腔里喷出一道冷气,仿若凛冽的寒风,冻得周围空气都似乎凝结了,仿若瞬间将周围的空间变成了冰窖。看样子,他的怒火是不会这么快就消散的,仿若顽固的冰层,需要时间慢慢融化,仿若漫长的寒冬,需要春天的暖阳来驱散。 “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封珩再找我,我一定第一时间跟你汇报!”为了避免封圣那粗暴又野性的惩罚,洛央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认怂。她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若犯错的小孩在祈求大人的原谅,一脸诚恳地保证着,仿若在向神明许下最虔诚的诺言。 “你还想跟他出去?”封圣冷脸一黑,仿若被墨汁浸染,火气更旺盛了,仿若被浇了一桶汽油的烈火,烧得更旺了,仿若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以后见他,我一定远远避开绕道走!”洛央央的小脸一本正经,仿若在宣读神圣的誓言,连声保证着,仿若在向封圣递交一份最忠诚的保证书。她可不想再惹封圣生气了,这家伙生气起来,简直就是个“恶魔”,太可怕了,仿若能将她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封圣看着洛央央,就这么冷眼看着,仿若在审视一个犯人,看她还有什么招。他心中的怒火虽然稍有缓和,但依旧在心底隐隐燃烧,需要时间来彻底平息,仿若余烬未灭的炭火,需要时间来慢慢冷却。 第145章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 “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嘛。”洛央央那如嫩笋般纤细娇小的小手,仿若被春风轻轻拂动,悠悠然地轻轻一抬,动作轻盈而曼妙,恰似一只灵动翩跹的蝴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精准无误地一把抓住了封圣那质感上乘的领带。那领带仿若用顶级丝绸精心织造而成,顺滑无比,触手生温。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蜷缩,如同抓住了最后一线希望,紧紧握住那领带,仿佛握住了与封圣沟通、化解这场僵局的救命稻草,随后,带着几分怯生生又娇俏可人的劲儿,轻轻摇晃起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在糖果店前,眼巴巴望着大人,满心期盼央求着买糖吃的小女孩,眼神里透着讨好与渴望。 “……”封圣仿若一座亘古不化、冷峻威严的冰山,纹丝不动地伫立在那儿,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用他那双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的深邃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眼神,恰似无尽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内心究竟涌动着怎样的情绪波澜,仿佛周身都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森冷寒意,令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洛央央眼见撒娇这一平日里屡试不爽的常规“武器”,此刻竟全然失效,粉嫩如花瓣的小嘴微微噘起,仿若一颗熟透后娇艳欲滴、饱满圆润的樱桃,透着一股子委屈与不甘,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她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常规手段行不通,只得使出终极必杀技了。念头一闪,她抓着领带的手猛地一用力,那劲头,好似要把积攒了许久的委屈与不满,一股脑儿地全都倾注其中。与此同时,在拉低封圣的头时,她脚尖如同芭蕾舞演员在华丽舞台上表演时那般,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踮起脚尖,朝着他那张冷峻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无瑕、线条硬朗的脸,义无反顾地凑了上去。她心里还惦记着,之前封圣就这么干过,每当两人闹别扭,他不说话的时候,就直接撬开她的嘴,用热吻来化解矛盾。哼,这招她也会,今儿个就看看能不能依样画葫芦,把这尊难伺候的“大佛”给哄得开心了,消了这满腹的火气。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洛央央这般主动又大胆的献吻,封圣却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神秘的定身咒,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反常态地全然不为所动。她吻都吻了,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可封圣愣是仿若一座历经千年风雨、依旧纹丝不动的古老石雕,没有丝毫反应。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发慌,就像一只在黑暗中小心翼翼摸索的小猫,左眼紧闭,右眼悄悄睁开一条窄窄的缝隙,试图从这细微的角度,窥探一下封圣的反应,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刹那间,封圣那深不可测、仿若宇宙黑洞般能吞噬吸纳一切光芒的暗黑冷眸,毫无预兆地直直射进了她的眼里,仿若一道犀利无比、划破夜空的凌厉闪电,让她瞬间慌乱失措,心跳陡然加快。洛央央反射性地急忙闭上右眼,两只眼睛紧紧闭着,一丁点的缝隙都不敢留,仿若一只受惊的鸵鸟,把头深深埋进沙堆里,生怕被那仿若能看穿灵魂的冷眸,窥探到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的所有小秘密。 封圣瞧见洛央央这想看又不敢看、又惊又怕的小样儿,冷眸深处仿若千年冰封的冰湖,悄然解冻,闪过一抹极其不易察觉的笑意,仿若夜空中偶尔划过、稍纵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然而,洛央央此刻正全身心沉浸在慌乱与紧张之中,紧闭双眼,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变化,自然是错过了这一抹难得的温情。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洛央央只觉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力大无穷的大手狠狠攥住,疯狂跳动起来,那心跳的速度,几乎是眨眼间就飙升到了每分钟两百下,“砰砰砰”,每一下都仿若重锤敲击,剧烈得仿佛要直接跳出胸腔似的,震得她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仿若时间都被施了魔法,为他们悄然静止。贴唇相吻了近十秒,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十秒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愈发浓烈、越来越尴尬诡谲的微妙气氛,仿若有无数根纤细透明、肉眼难辨的丝线,在他们周围缠绕、拉扯,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困在其中。渐渐平复下心跳的洛央央,暗暗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沙场、英勇无畏的战士,决然开启了她征服封圣的行动。她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两只小手缓缓地、轻轻地抬起,小心翼翼地捧住封圣那如刀削般峻峭有型的脸,在彼此呼吸相融、温热交织的瞬间,洛央央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就学着封圣平日里对她的亲昵模样,细细啃咬起来。只是,她这模样虽认真,却难免带着几分初学者的笨拙与青涩,全然没有封圣的那种游刃有余。 可站在封圣的角度来看,洛央央这所谓的“吻”,根本就称不上是吻。小东西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又啃又咬,力道拿捏得极差,时轻时重,就像是一个初次拿起雕刻刀具、懵懂无知的新手,面对珍贵无比的玉石,慌乱得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凭着本能乱戳一气。这般“折磨”,咬得他冷眉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若正在忍受着一种莫大的痛苦,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心底不禁严重怀疑,小东西是不是把他的嘴唇当成了香甜可口的苹果,在这儿尽情“享用”呢。 “你确定你是在吻我?”将洛央央牢牢控制在门板与胸前这一方狭小空间的封圣,仿若一头从沉睡中被惊醒、慵懒却不失威严的雄狮,冷不丁发出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闷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那声音,虽带着几分调侃与质疑,却又仿若有一种别样的蛊惑力,让人无法忽视。 “……”自以为吻技还算说得过去的洛央央,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高压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懵了几秒,随即像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兔子,迅速从封圣唇上退开,睁着那双仿若澄澈见底、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满是疑惑与不服气地回道:“不然呢?”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她当然是在吻他,不然还能吻谁?总不能去吻大猩猩吧!这男人也太挑剔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封圣毫不留情地直言批评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嫌弃与恨铁不成钢。他都吻过小东西多少次了?每一次他都倾尽全力,用最炽热的吻、最深情的方式,试图向她传递爱意,可她怎么就还没学会怎么接吻呢?接吻这门看似简单的功课,有那么难学吗?他反观自己,根本不用刻意去学,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与对她的爱意,每次都能让她沉醉其中,直接考试那肯定是满分。哪像她,这么笨,学了这么久还是不得要领。想到这儿,他在心里轻轻念叨了一声:小笨蛋。 “要求太高小心被雷劈!”深受打击的洛央央,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野性大发的小兽,手指下意识地一紧,就狠狠地捏了把封圣那如雕塑般冷峻有型的峻脸,仿若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不满与愤怒,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这一捏上。她在心底咒骂:王八蛋!有得吻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封圣咋不上天呢?这要求也太离谱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我被雷劈前,你应该小心我先劈了你!”封圣语气发狠,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在下达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可那眼神深处,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纵容,任由洛央央的小手在他脸上肆意揉搓着、“虐待”着,仿若在享受着这别样的亲昵与温情,全然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 “……”洛央央一点也不担心封圣会真的劈了她,她心里门儿清,那不过是句气话罢了。但她的小手还是仿若一条灵动俏皮、自由自在的小鱼,沿着封圣的脖颈缓缓往下游弋。领带重新回到洛央央的手中后,她犹豫了一瞬,仿若站在人生十字路口、面临艰难抉择的旅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光芒,随后便仿若一位风情万种、仪态万千的佳人,睫毛轻轻颤动,眼波流转间,动手解开领带。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只要把封圣弄到床上,让他尽情发泄一番,他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基本气就消了。又不是没睡过,是吧。 封圣非常满意洛央央的识趣,仿若一位看到学生终于开窍、取得进步的老师,心中暗赞:孺子可教,不错不错,还不算太笨。然而,洛央央解开领带又解开三颗衬衫纽扣后,她就停住了。 “怎么不继续?”封圣的声音,仿若从幽深昏暗、神秘莫测的谷底悠悠传来,隐隐透着些不满,仿若一位满心期待收到礼物的孩子,在愿望落空、没得到满足时发出的嗔怪,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急切与渴望。 第146章 你这是在找死 办公室内,暧昧的气息仿若春日里逐渐攀升的气温,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使得整个空间都沉浸在一种旖旎而又令人心旌荡漾的氛围之中。封圣那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仿若一扇在静谧深夜里悄然开启的神秘之门,通往那禁忌而又充满诱惑的深处,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吸引着洛央央的目光。 洛央央的视线仿若被一块强力磁石紧紧吸附,不由自主地、仿若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率先落在了封圣那精致宛如艺术品般的锁骨上。彼时,窗外的阳光仿若细碎的金子,透过玻璃洋洋洒洒地倾落,轻柔地洒在封圣的身上,那锁骨在这斑驳的光影映照下,泛着一层如梦似幻、迷人至极的光泽,仿若一条用月光编织而成的优雅弧线,将男性独有的刚健与性感勾勒得淋漓尽致,使得洛央央瞬间便看痴了,眼神中满是痴迷与沉醉,仿若整个灵魂都被那一抹光影下的锁骨所俘获。 紧接着,她仿若从一场如梦如幻的绮丽幻境中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却依旧不舍得移开,只是缓缓上移,这一下,又被封圣那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给牢牢地吸引住了。那喉结,仿若一颗被赋予了神秘魔力的黑色珍珠,随着封圣每一次不经意的吞咽动作,富有韵律地起伏着,每一下的律动都仿若在弹奏着一曲撩人心弦的乐章,散发着无尽的蛊惑之力,仿若在向她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私密情话。洛央央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仿若都瞬间与她绝缘,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无形的纱幕所笼罩,只剩下封圣那引人无限遐想的喉结,在她的视野中不断放大、放大,直至占据她全部的心神。 她仿若一个不小心失足跌入了梦幻仙境的旅人,沉浸在这场迷幻得让人几乎忘却现实的梦境之中,全然没有听到封圣在她耳畔轻言细语说了些什么。足足盯着那喉结,仿若时间都为她静止了一般,好几秒过后,她仿若被一股来自灵魂深处、莫名而又强大的冲动驱使着,猛地像是一只扑食的猎豹,毫无预兆地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那喉结上。 “嗯……”男人的喉结本就仿若一层薄如蝉翼的宣纸,仅仅覆盖着薄薄一层皮,被她这突如其来、仿若一道晴天霹雳般毫无防备的猛一口咬住,封圣仿若瞬间被一道强劲的电流击中,疼得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冻结。他的身子仿若秋风中的落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眉头也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可就在这钻心的疼痛之中,却又诡谲地夹杂着一种异样而又炽热的感觉,仿若体内的血液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倒流般,一股汹涌磅礴的气血,迅猛地朝着身体的某个隐秘之处涌去,瞬间便撩起了封圣心底深处蛰伏已久的冲动。他仿若一座沉寂许久、被突然点燃的火山,激情瞬间如同滚烫的岩浆喷发而出,眼神中闪过一抹炽热得仿若能将钢铁融化的狂野,二话不说,仿若一位威风凛凛、抢夺珍宝的古代战神,拦腰抱起洛央央,如同抱起这世间最珍贵的稀世奇珍,大跨步就朝着办公室里那私密的休息室走去,边走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低沉沙哑的吼声:“小东西!你这是在找死!”那声音,因愤怒与欲望疯狂交织,仿若夜空中滚滚而过的闷雷,低沉而又极具威慑力。 该死的!封圣在心底仿若一个被激怒的困兽,暗自咒骂着,要不是这鬼灵精怪的小东西这突如其来、让人防不胜防的一咬,他都不知道自己喉结这般敏感,仿若身体里隐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秘密开关,被她无意间触碰开启。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总能出其不意地撩拨他的心弦。 洛央央此刻也仿若一个偷吃了禁果被当场抓住的孩子,懊恼得小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仿若被天边最艳丽的晚霞浸染过一般,那滚烫的热度,似乎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让她几乎窒息。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鹌鹑,慌乱地埋进了封圣的脖颈间,身子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那颤抖里既有害怕受到惩罚的恐惧,又带着几分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期待。她在心底暗自揣测,封圣下午还要上班呢,他应该会节制一点的,对吧?毕竟,在她的印象中,他向来是个以工作为重、自律严谨得仿若苦行僧般的人,怎么也不至于为了儿女情长而耽误正事吧。 然而,事实却仿若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洛央央那充满幻想的小脸上。封圣仿若被爱欲的恶魔彻底附身,完全沉浸在二人的甜蜜世界里,仿若时间都失去了意义,一直到下午三点钟,才心满意足、仿若刚从温柔乡中凯旋而归的王者,悠然自得地从休息室里踱步出来。而且,他全然没有丝毫疲惫之态,竟是精神百倍、神采奕奕的模样,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酣畅淋漓的大战,周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仿若征服了全世界的满足感。反观洛央央,躺在床上仿若一滩被抽干了力气的软泥,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最后还一直睡到了封圣下班,仿若被抽走了精气神,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昏睡之中。 亚泉,身为封圣身边最得力、最兢兢业业的助理,仿若一位忠诚的御前侍卫,一直以来都对封圣的工作习惯和日常作息了如指掌。今日,见封圣上班迟到这件事,他心里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狠狠砸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震惊得仿若见到了天塌地陷般的奇景。要知道,打从他踏入封氏集团这威严庄重的大门开始,他们这位封大 boss 可是在整个集团都出了名的自律严谨,仿若一座永不偏移的灯塔,从没迟到早退过,哪怕是遇到足以让常人乱了阵脚的天大的事儿,也总能凭借着超强的自制力和时间管理能力,准时无误地出现在办公室,成为众人眼中的楷模。 更让他震惊的是,当他像往常一样,仿若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毕恭毕敬地站在办公桌前,有条不紊地汇报完工作,一抬头,不经意间瞥见大 boss 脖子上那道醒目得仿若一道红色闪电的勒痕时,他镜片下的眼睛,瞳孔仿若被施了放大咒,瞬间不受控制地直接放大了一倍,仿若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违背人伦常理的场景,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跳动得仿若要冲破胸膛。boss 这是被人勒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仿若脑海中瞬间被一道惊雷劈中,空白一片,只剩下这一个惊恐万分的念头。 当他定了定神,仿若从一场噩梦中缓缓苏醒过来,仔细看去时,才发现那并非普通的条形勒痕,而是喉结处一团暗红色的印记,形状、色泽看起来跟吻痕简直如出一辙。等等,吻痕?亚泉那原本就显稚嫩、仿若孩童般的娃娃脸,此刻因为极度震惊,肌肉紧绷得仿若石头雕刻而成,脸颊僵硬得微微抽搐着,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半天合不拢,仿若被点了穴道,定格在了这一副惊愕万分的表情上。整个中午,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们 boss 和洛央央小姐,而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对办公室日常的熟悉程度,非常确定,boss 进入办公室前,脖子上可是白净一片,什么都没有的。所以,boss 午睡到三点才出来,难道是因为他和洛央央小姐……亚泉不敢再往下想,仿若一旦深入思考,就会陷入一个深不见底、充满禁忌的黑洞,只觉脑袋里仿若有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仿若被无数细密的蛛丝缠绕,找不到出口。 “你可以出去了!”就在亚泉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与胡思乱想中,仿若陷入了一片迷茫的沼泽地无法自拔时,boss 比平常提高了不少音量的冷声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在他耳边炸响,他这才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回过神来。再看大 boss,正一脸黑沉地看着他,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若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那眼神里,透着明显的不悦与不耐烦,仿若在责怪他办事不力,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又仿若在嗔怒他的失态,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丢了自己的面子。 “是!”亚泉慌忙俯首,仿若一个犯下大错、在帝王面前请罪的臣子,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速退出办公室。一出门,他才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完蛋了,他竟然在跟 boss 汇报工作的时候走神了!boss 的脸那么黑,肯定是叫了他不止一遍,他还跟个二傻子似的没反应,boss 才会黑脸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亚泉,仿若丢了魂儿,心神不定的,走起路来都有些飘飘然,仿若踩在棉花上,仿若失去了重心,找不到前行的方向。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boss 不会炒他鱿鱼吧?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要是就这么丢了,可怎么养家糊口啊,仿若被推到了悬崖边缘,面临着人生的绝境。 亚泉担心完自己后,注意力又慢慢回到了让他工作出差错的事情上。洛央央小姐可是他们大 boss 的妹妹!虽说只是继妹,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毕竟名义上是兄妹,竟然……他越想越觉得不妥,仿若陷入了一个道德与伦理的漩涡,仿若被一股强大的漩涡之力拉扯,无法自拔,仿若要将他的理智和良心都吞噬。 “哦……”亚泉头疼得仿若脑袋要炸开,仿若被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刺,无奈地揉着自己太阳穴,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头疼。随即,又仿若鸵鸟埋头沙堆,自我催眠起来:“保住工作要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当作没看见,或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不至于丢了饭碗,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希望。 下午下班,当洛央央被封圣牵着手,仿若一对恩爱的神仙眷侣,大大方方地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仿若一只敏锐的小鹿,明显察觉到,有一道异样的目光,仿若一道无形的射线,直直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地顺势看去,发现那道视线来自门边的助理办公桌,亚泉正站在桌后,那原本可爱的娃娃脸此刻满是郁闷,仿若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阴沉沉的,他正眼巴巴地看着她,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有不满,仿若在无声地质问她,又仿若在为自己的发现而苦恼。 亚泉发现洛央央在看他后,仿若做贼心虚,连忙像受惊的小鹿般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仿若生怕被她看穿自己内心的想法,仿若在逃避一场即将到来的审判。洛央央看了他好几眼,心里满是疑惑。她可不是第一次来封圣的办公室,以前,这个助理可从没拿这种郁闷眼神看她。因为亚泉这莫名郁闷的眼神,洛央央被他看得也有些郁闷了,仿若被一片乌云笼罩,心情顿时低落下来,仿若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霾密布。 更让她郁闷的是,晚上,她正准备放松一下,好好休息,电话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慵懒地伸手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华一飞不容置疑的声音:“我让你明天过来试镜!”洛央央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又重新贴近耳朵,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华导,你再说一遍?” 第147章 他强大的占有欲 “试什么镜?我又不是演员!”洛央央原本慵懒惬意地靠坐在梳妆台前,周身散发着松弛悠然的气息,仿佛沉浸在属于自己的静谧小世界里。可就在听到华一飞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那一瞬间,她仿若被一道凌厉的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间风云变幻,惊愕与抗拒如潮水般汹涌地涌上脸颊,迅速取代了那份慵懒放松。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在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几乎是本能反应般,不假思索地立刻反驳出声。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虽说自己就读的是电影学院,整日浸润在影视艺术的氛围之中,可学的是编剧专业啊!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待雕琢的剧本,一门心思钻研的是如何匠心独运地构思精妙绝伦的故事,如何让笔下的人物活灵活现、跃然纸上,这和在镜头前光鲜亮丽地表演,那可完全是两条平行线,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啊!让她去演戏,这不是硬生生地赶鸭子上架嘛,想想都觉得离谱。 华一飞在电话那头,听着洛央央这一连串的反驳,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裹挟着这段时间四处奔波的疲惫与焦虑,通过电波清晰地传了过来。他苦口婆心地解释道:“我找了好几个女演员,各个都是圈内小有名气的角儿,可这段时间影视行业旺季,她们手头的戏一部接着一部,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跟被上了发条似的,连轴转,根本抽不出一星半点的档期来救场啊。”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心力交瘁,为了这部寄予厚望的戏,他这段时间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各个片场、经纪公司之间,头发都愁白了不少,整个人看着憔悴又沧桑。他也是实在被逼到了墙角,毫无办法了,把整个演艺圈翻了个底朝天,都寻觅不到一个更契合角色的人选,这才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洛央央身上。倒不是没有其他人眼巴巴地觊觎女一号这个光芒万丈、炙手可热的角色,只是他眼光独到、经验老到,经过层层严苛筛选,总觉得那些毛遂自荐或是被推荐来的人,首先在形象气质上就与剧本中精心雕琢的角色相差甚远,根本无法精准诠释出角色独特的神韵,仿佛总是差了那么点火候。后来,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偶然间想起鲁老板之前曾指着洛央央,那眼神坚定、信誓旦旦地要让她出演女一号,他这才仿若被一道强光瞬间穿透混沌思绪,从一场迷茫混沌的梦中猛然惊醒,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可不是嘛!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寻找,却愣是忽略了眼前这颗蒙尘的明珠,洛央央无论是清新脱俗的外在形象,还是那由内而外散发的独特气质,与剧本中的女一号简直像是量身定制般契合,再合适不过了。 “那也不能让我演吧?我又没演过戏。”洛央央急得直在原地跺脚,脚下的地板都仿佛要被她跺出个窟窿来。她心里油煎似的,女一号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演,这戏可怎么开拍啊?这就好比一艘即将启航的巨轮,却卡在了船坞出不去,她作为编剧,心里能不跟着干着急吗?可虽说着急上火,她还尚存几分理智,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冲昏头脑。她心里明镜似的,以自己这毫无表演经验的“小白”状态,根本驾驭不了笔下这个性格复杂、层次丰富的角色。再说了,当初填报专业的时候,她可是深思熟虑、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编剧方向,要是真想投身演艺事业,早就义无反顾地直接报表演专业了,何必耗费这几年的青春精力去钻研编剧技艺呢?这两者之间的专业鸿沟,可不是一星半点,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知道你没演过戏,所以才让你明天来试镜,要是不行我也不勉强你。”华一飞的声音愈发温和,仿若春日暖阳,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耐心劲儿,就像一位经验丰富、和蔼可亲的长者,在轻声细语地开导一个迷茫懵懂的晚辈。“你明天到片场来再说,说不定试过之后,你会惊喜地发现自己潜藏已久、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表演天赋呢。”他试图用这种委婉且充满期许的方式,慢慢撬动洛央央的心,说服她迈出这看似冒险的一步,心里也怀揣着一丝侥幸,盼望着她能点头答应,解了自己这燃眉之急,让剧组能顺利开机。 “啊?”洛央央彻底懵了,脑袋里仿若瞬间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华一飞这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要求,对她来说无异于被人硬生生地架到了火上烤,完全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整个人仿若掉进了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那声音轻得仿若蚊子哼哼,透着满心的纠结与迷茫,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封圣刚从浴室出来,仿若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海神,身上还缭绕着氤氲的水汽,湿漉漉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滴着水,一路蜿蜒而下,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洁白无瑕的浴巾,那浴巾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紧实有型的腹肌,以及泛着健康光泽的小麦色肌肤,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他眼神不经意间一扫,一眼就瞧见洛央央像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在梳妆台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的手机,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进了某个困境,整个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怎么了?”封圣迈着大步流星般的步伐走过去,每一步都带着沉稳与力量,眼神里满是关切,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暖星,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奏响的醇厚音符,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女一号被之前的投资人赶走,华导让我明天去试镜。”洛央央微微偏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看向封圣,眼神里满是无助与迷茫,像是在漆黑的夜里迷失方向的旅人,急切地向他寻求答案。可就在这不经意的一眼间,她仿若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击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更为棘手、仿若烫手山芋般的关键问题。如果她真的要演戏,就算她自己愿意挺身而出,可还有一个仿若巍峨大山般横亘在面前、难以逾越的最大障碍,那就是封圣。他会同意吗?以他那霸道专横、唯我独尊的性格,恐怕……洛央央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细究。 “试镜?让你演女一号?”封圣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住了心,冷眉瞬间仿若被一双铁钳拧在了一起,果不其然地深深皱了起来,仿若川字刻在了眉间,眼神也在刹那间变得冰冷刺骨,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在他自小根深蒂固的观念里,演员,虽说包装一下能成为众人追捧、风光无限的明星艺人,可要是直白点、往难听了说,不就是个在舞台上、镜头前卖笑卖艺的戏子嘛。封圣出身世家豪门,打从娘胎里呱呱坠地,身份就尊贵非凡,自幼在锦衣玉食、优渥奢靡的环境中长大,接受的是顶级的精英教育,往来接触的无一不是上流社会的权贵名流、高雅之士。此时的他,心里正不屑地暗自想着,他可绝不忍心让自己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的小东西去当个抛头露面、任人评说的戏子,那简直是折煞了她。当明星图的不就是名利嘛,哼,他挣的钱堆起来都能把人给埋了,足够小东西挥霍几辈子都绰绰有余,犯得着让她去外面辛辛苦苦地抛头露面,自己挣那仨瓜俩枣?至于名,一想到要是小东西演了戏出了名,身后便会如潮水般涌来一大堆如苍蝇般赶也赶不走的粉丝,天天围着她转,他的冷脸瞬间黑了下来,仿若被墨汁浸染,黑得能滴出水来。小东西是他一个人专属的!谁也休想染指!哪怕是脑子里仅仅闪过一丝别人觊觎她的念头,他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无法容忍! “不准去演!”封圣根本不等洛央央回答,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毫不留情地下达了不可违抗的命令,黑着脸,语气强硬得如同钢铁浇筑,不容置疑。 “我也没说要演,就是华导说……”洛央央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仿若被暴风雨淋湿的小鸟,瑟瑟发抖。她就知道,封圣这混蛋占有欲强得离谱,像头护食的猛兽,根本不会同意她去试镜,可她也只是接了个电话,还没来得及表态呢,他就急成这样,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真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华导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说不准演就不准演!”封圣以为她是想继续为华一飞说情,不但霸道地打断了她,还仿若一头发怒失控的公牛,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床上一抛。该死的,都回到家了,小东西满脑子还想着别的男人,这怎么能行?他心里妒火中烧,仿若燃烧的炼狱之火,暗自想着:怎么,那个华一飞很有魅力吗?竟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被扔在柔软大床上的洛央央,小身板随着床垫的弹性上下颠簸了一下,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蜷缩在角落里。她略无语地看着封圣,心里满是埋怨:她又没说自己要演,他发什么神经啊,简直不可理喻!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这么粗暴。 “你要是敢跑去演戏,老子弄死你!”封圣浑身上下只围着那条浴巾,此刻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步跨到床边,就这么压上了洛央央,眼神里透着疯狂与决绝,仿若要将她彻底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让她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封圣实在太独裁了,洛央央可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火药味十足的话题,否则今晚恐怕别想安宁了。于是,她小手一抬,仿若一条灵动俏皮的小鱼,迅速搂上他的脖颈,使出浑身解数,拉低他那张冷峻如霜的脸,就主动吻了上去。她心想:堵住他的嘴,他就不会再威胁她了,说不定还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这场风波平息下去。 第148章 惊艳了谁 在那温馨旖旎得仿若梦幻仙境的卧室之中,洛央央仿若化作了一泓柔情似水的清泉,她的柔情攻势恰似潺潺流淌的溪流,带着无尽的温婉与娇媚,悠悠然地缓缓流淌开来。封圣卧于这温柔乡内,自是满心愉悦,坦然乐得全盘接受。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笃定,在他心底,这小东西就是只胆小的兔子,就凭她那点胆量,谅她也不敢背着自己,像个叛逆的孩子般偷偷跑去演戏。在他精心构筑的“掌控范围”内,她就如同被丝线牵引的木偶,哪能翻出什么花样? “笨死了。”封圣微微咂咂嘴,那模样带着几分无奈,又透着些许亲昵。对于洛央央那尚显青涩稚嫩的吻技,他可是一直都“耿耿于怀”,至今仍是不满意。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眼底如春日暖阳般的宠溺,他轻声嗔骂了一句,那语调仿若调侃逗趣的挚友,又仿若嗔怪娇惯的恋人,下一秒,便仿若被点燃的火焰,反被动为主动,猛地用力吻了下去。刹那间,唇齿相融,仿若两朵盛开的繁花热烈相拥,那股缠绵之意如同春日里肆意绽放、争奇斗艳的繁花,热烈而迷人,馥郁的芬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两人的身体也仿若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烈火“噌”地一下燃起,渐渐变得火热滚烫起来,体温急剧上升,心跳仿若密集的鼓点,愈发急促。 “嗯……”洛央央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那细细软软的声音,恰似一只撒娇卖萌、憨态可掬的幼小奶猫,用它那毛茸茸的小爪子轻轻挠着封圣的心尖儿,挠得他的心尖儿直发颤,酥酥麻麻的,仿若被一道温柔的电流击中。封圣心神一荡,一时仿若被爱神的箭射中,情难自抑,原本落在她白嫩小脖子上轻柔如春风拂柳的吻,竟在冲动的驱使下,猝不及防地变成了狠狠一咬。 “疼。”洛央央脖子仿若受惊的小鹿般猛地一缩,瞬间睁开了那双迷蒙仿若被清晨薄雾笼罩着一层水雾的双眸,满目幽怨,仿若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眼眶中似有晶莹的泪花在打转,直直地控诉着封圣。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哼,就说这家伙是属狗的,之前还嘴硬狡辩说是狼,狼个鬼的狼,这么爱咬人,分明就是狗嘛! “乖。”封圣瞧着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心下仿若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动,有些不忍,复又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般,轻轻吻上她那粉嫩诱人的粉唇,柔声哄道:“我轻点,就不疼了。”那声音温柔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安抚,试图抚平她的小情绪,让她重新展露笑颜。 此时,月色朦胧,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带着神秘的气息,轻轻笼罩着大地。落地窗外,那轮圆月宛如一位娇羞的仙子,迈着轻盈的步伐,悄然爬上枝头,丝丝缕缕的银辉仿若灵动的丝线,带着梦幻的光泽,映照着室内这一片暖烘烘的旖旎春色,仿若将整个房间装点成了童话中的梦幻城堡,如梦如幻,美不胜收,让人沉醉其中。 时光仿若指尖流沙,悠悠流转,眨眼间便到了第二天。封圣身为职场中雷厉风行的精英,自是要按时奔赴忙碌的工作岗位,开启新一天的拼搏。而洛央央恰好不用上课,时间上宽裕得仿若一片广阔的平原,任由她驰骋。封圣前脚刚踏出卧室,那脚步声仿若开启了某种开关,洛央央后脚便仿若被急促的闹钟唤醒一般,在下一秒“噌”地睁开了那双纯净得仿若一汪清泉、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平日里贪睡的小脸,此刻竟仿若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毫无睡意,精神抖擞。她仿若一只灵活的小猴子,一个骨碌就麻利地爬了起来,紧接着仿若展翅的小鸟,纵身一跃跳下床。 虽说她和封圣难得地在拍戏这件事上想法一致,都觉得此事有些不妥,如同两条并行却方向略有偏差的小船。但洛央央身为编剧,剧本于她而言,就如同怀胎十月、精心孕育的孩子,她又怎忍心看着自己倾注心血的“孩子”夭折,拍不了戏呢?所以,试镜这档子事先暂且搁置一旁,如同将一颗暂时不用的棋子放在棋盘角落,今天她是铁了心,仿若坚定的战士,必须去片场瞧一瞧情况,探个究竟,看看自己的“孩子”命运究竟如何。 还是那个熟悉得如同老友般、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的郊外片场,四周青山环绕,仿若绿色的巨人静静守护,只是遗憾的是少了绿水流淌,仿若一幅美丽的画卷缺了点睛之笔,少了几分灵动之气。洛央央打车来到片场,一下车,还没来得及睁大眼睛看清周围的状况,寻觅华一飞的身影,就感觉胳膊一紧,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被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拉走了。 “你们要干什么?”洛央央大惊失色,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仿若尖锐的警报划破长空。待她定睛一看,发现这些人和昨天剧组的工作人员竟是同一拨,这才仿若找到了救命稻草,稍稍松了口气,不然在这荒郊野外的,她真要以为自己遇上穷凶极恶的绑匪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化妆。”一个身材瘦长,仿若竹竿般纤细,穿着紧身黑裤,妆容精致妖娆到近乎夸张、仿若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此人正是泡泡,乃剧组大名鼎鼎的化妆师,他的化妆造诣堪称一绝,仿若拥有神奇的魔法棒,达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能把平凡无奇之人瞬间打造成惊艳全场的焦点,让普通化妆师望尘莫及,只能站在一旁自叹弗如,也正因如此,他在业内被传有“变态”之称,这称呼里既有对他技艺的惊叹,又带着几分对他独特风格的调侃。另外,这妖娆的男性化妆师,性取向不明,仿若笼罩在一层神秘的迷雾之中,身上总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你们先放开我,我有急事要去找华导。”洛央央一听这话,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立马就明白了,他们这是要逼她试镜啊。她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奋力挣扎着,两条胳膊被他们拽得生疼,仿若被钳子紧紧夹住。 “洛小姐,导演吩咐过,你一来就抓去定妆然后试镜。”财务小张屁颠屁颠地跟在外围,那模样仿若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尾巴都快摇断了。他瞧着被四个人拖走的洛央央,眼中虽流露出一丝同情,可丝毫没有要援手相助的意思。他心里门儿清,华导跟他透露过,新的投资人可是编剧拉来的,而剧组的编剧不就是眼前这位洛央央嘛。这可是一尊活生生、看得见摸得着的大金主,他可得好生伺候着,万万不能让洛央央给跑了,要是出了岔子,他这饭碗可就不保了,仿若站在悬崖边缘,岌岌可危。 “我不想演戏!”洛央央仿若被激怒的母狮,声嘶力竭地喊道,两条胳膊被拉拽得都快脱臼了,仿若脆弱的树枝即将折断,整个人被强行架往化妆室。她心急如焚,仿若一只警惕的鸵鸟,伸长了脖子,四下探着头,试图在人群中找到华一飞的身影:“华一飞呢?”片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仿若热闹的集市,可她瞪大了眼睛,瞅了半天,就是没找到华一飞。她满心狐疑:导演怎么可能不在片场?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诡异的涟漪。 因为地处郊外,条件简陋,化妆室也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仿若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在微风中摇摇欲坠。“哦,导演刚才说尿急,估计上山放水去了。”一行人走到帐篷前,小张嘿嘿一笑,脸上带着几分谄媚,仿若狡猾的狐狸,伸手一推,就将不太肯进帐篷的洛央央,给毫不留情地一把推了进去。随后,小张还特别尽职,仿若忠诚的卫士,守在帐篷外,跟守犯人一样,寸步不离,仿若生怕洛央央逃跑。 洛央央再怎么不情愿,也终究敌不过众人的“热情”,被泡泡按坐在了化妆镜前。她瞧着镜子中扎着马尾、素面朝天的自己,仿若看到了一个无助的陌生人,轻叹一声,心中暗恨:华一飞这个王八蛋,净给她找麻烦。再怎么着这也是自己的剧本,自己的心血,洛央央虽然满心不乐意,但也没再反抗,算是默认了这一切,仿若无奈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当华一飞从山上下来时,隔着三十米的距离,他的脚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猛地一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只见一抹飘逸的身影从化妆室款款走出,仿若从天而降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般,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飘逸仙气,那超凡脱俗的气质,瞬间狠狠惊艳了他,让他看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仿若被一道强光击中,大脑瞬间空白。 第149章 要多水灵有多水灵 在这略显偏远却又充满故事的郊外片场之中,洛央央宛如一颗遗世明珠,甫一亮相,那惊艳众人的风姿瞬间如同璀璨星辰,点亮了众人的眼眸,剧组里的其他工作人员无一不被深深震撼。彼时,洛央央正置身于那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满心忐忑地更换戏服。那件戏服仿若承载着岁月的厚重与神秘,精致的面料上,繁复华丽的花纹相互交织、蜿蜒盘旋,似在娓娓诉说着一段古老而悠远的传奇,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藏着匠人的心血与期许。 泡泡,这位在化妆领域堪称鬼斧神工的化妆师,率先圆满完成了他的“艺术创作”,迈着轻盈得仿若舞步的步伐,率先一步优雅地走出帐篷。他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韵味,仿若从旧时光画报中走出来的名伶,袅袅婷婷地站在了帐篷门口。修长且纤细的手指轻轻翘起兰花指,那指尖仿佛流淌着灵动的韵律,脸上洋溢着的兴奋之色犹如即将破晓的曙光,按捺不住地喷薄欲出,整个人仿佛一位踌躇满志、即将向世人展示稀世珍宝的收藏家,眼中闪烁着骄傲与自豪的光芒。 果不其然,当洛央央莲步轻移,仿若穿越千年而来的仙子,缓缓从帐篷内走出的那一刹那,泡泡放眼望去,不出所料地瞧见了一双双瞪得仿若铜铃般硕大、惊艳得两眼放光的眼睛。那些目光恰似夜空中聚焦的探照灯,齐刷刷地、炽热地聚焦在了洛央央身上,仿佛她就是此刻世界的唯一中心,所有的光芒与赞叹都应理所应当地为她加冕。 “这妆容这五官怎么样?”泡泡瞬间挺直了那如青竹般的腰杆,下巴微微上扬,角度刚刚好,勾勒出一抹近乎自负的傲娇弧线,整个人仿若一只在春日暖阳下尽情开屏的孔雀,绚烂夺目、自信满满。他站在洛央央身旁,目光仿若带着审判的威严,缓缓扫过全场已然看呆、鸦雀无声的工作人员,而后,用那尖细却极具穿透力的嗓音,仿若宣告神谕一般,高声宣布:“完美!”那语气坚定而豪迈,仿佛在向整个广袤天地宣告他这一伟大杰作的横空出世,不容置疑,亦不容挑战。 “……”洛央央站在一旁,微微侧身,略带无语地看着这个径自炫耀的泡泡。她心底仿若有个小人在暗自腹诽:这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这夸夸其谈的劲儿,也不怕一阵大风刮来,把他那大言不惭的舌头给闪了。想到这儿,她不禁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仿若天边被夕阳染透的晚霞,悄然爬上脸庞,烫烫的热度仿若泄露了她内心的羞涩。不过,她心底也不得不承认,泡泡的化妆技术那可真是出神入化、牛掰到家了。刚才她在镜子前一睁眼,仿若被一道强光瞬间击中,愣是被自己的模样给惊到了,甚至一度恍惚,怀疑坐在镜子面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某位从古典名画中破壁而出、下凡人间的仙子。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镜子,足足傻愣了有十秒钟,脑海中还荒唐地闪过一个近乎天方夜谭的念头,怀疑泡泡趁着她打盹的间隙,施展了什么神秘莫测、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整容术,不然怎么能让她有如此脱胎换骨、仿若重生的变化。 泡泡这一番自吹自擂的话,仿若一颗重磅炮弹,“轰”地一声在平静如镜的湖面炸开,瞬间激起千层汹涌的浪花。剧组的人听了,看着他那副得意忘形、仿若已然站在世界之巅的模样,纷纷开启了笑骂模式: “泡泡,你的脸呢?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吧!这脸皮厚得,都能挡子弹了。”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不就是化个妆嘛,瞧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和太阳肩并肩去。” “完美?那也是人家底子好,你在这儿得瑟个什么劲儿啊,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点脸行不?” “瞧把你得意的,咋不上天呢?我看你都快飘到外太空去了,找不着北了吧。” “……” 面对众人如潮水般涌来的调侃与指责,泡泡瘦长的手臂仿若舞动的绸缎,潇洒地一挥,仿若一位超凡脱俗的大侠在驱赶着一群恼人的苍蝇,没好气地回道:“去去去!你们就是嫉妒我技术好,有本事你们也化出这效果来啊!别在这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语气既带着几分被激怒的生气,又透着十足在专业领域唯我独尊的傲娇,仿佛在他的化妆王国里,他就是当之无愧、君临天下的王者,无人能及,亦无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洛央央静静地站在一旁,仿若一个误入陌生派对的旅人,静静地看着这些笑闹着、脸上洋溢着蓬勃活力与热情的工作人员,只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手脚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不知该往何处安放。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和剧组的人都不熟,稍微熟悉一点的,也就刚才帮她耗费了近一个小时精心雕琢、仿若在创作一件稀世艺术品般化妆的泡泡了。而从眼前这热热闹闹、仿若烟火人间的场景便能看出,泡泡和其他人显然是非常熟悉的,他们之间那种随意调侃、嬉笑怒骂的相处模式,是她这个“外来者”凭借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轻易融入的。洛央央看着剧组人员你一言我一语,仿若置身于一场人声鼎沸的热闹聚会,却只能独自落寞地站在昏暗的角落,无人问津,心中涌起一种深深的、插不上话的莫名尴尬,仿若被一层冰冷的雾气笼罩,寒意顿生。 正当她满心局促,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轻轻一扫,恰巧看到华一飞迈着那一贯不紧不慢、仿若丈量天地般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 “怎么样?”洛央央微微抬起那仿若藏着星辰的眼眸,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忐忑,仿若怀揣着小鹿乱撞的心,望向华一飞。她此刻这身装扮,可是严格按照剧本中女主的形象,一针一线、一颦一笑都精心量身打造的,当看到自己笔下那个在脑海中构思了无数次、仿若梦中情人般的女主,如今活灵活现地跃然出现在镜子里时,洛央央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仿若心中有烟花在盛放,绚烂无比。她深知,华一飞作为导演,对剧本自有他的一番深刻见解,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他的眼光独到而犀利,仿若能看穿一切表象,直击灵魂深处。虽然自己原本没打算真的演戏,但此刻,洛央央还是抑制不住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渴望,想要知道他对自己这身扮相的看法,仿若一个等待老师打分的学生,既紧张又期待。 华一飞还是那副懒散闲适的神色,仿若世间万物的喧嚣与繁华都难以在他眼中掀起一丝波澜,他仿若一位遗世独立的隐者,迈着沉稳得仿若岁月沉淀的步伐,绕着洛央央缓缓转了一圈。目光仿若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一寸一寸地细致打量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其实,他心里对洛央央的扮相是极为满意的,那妆容、那气质,与剧本中的女主形象契合度极高,仿若天作之合,简直是天衣无缝,找不到一丝瑕疵。但这位向来不轻易表露内心真实情感的导演,最后看着巧笑嫣然的洛央央,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还行。”那语气平淡得仿若在谈论今日这无风无雨、平淡无奇的天气,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仿若一潭静谧的深水,波澜不惊。 “还行?”第一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般,瞬间炸毛跳出来表示不满的,非泡泡莫属。“华导!你眼睛被眼屎糊住了不成?”一心期盼着等人夸奖自己杰作的泡泡,此刻抗议声格外响亮,仿若一道划破苍穹的惊雷,要冲破云霄,让整个片场都能听到他这满是委屈与愤怒的不满。 “牛配配当初定妆的时候,你还点头说非常不错,你瞧瞧咱编剧这张小脸。”泡泡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若抚摸稀世珍宝,却又带着几分急切,手一托,稳稳地抬起洛央央的小下巴,将她那张精致得仿若瓷娃娃的脸蛋展示给众人,“要多水灵有多水灵,连头发丝都散发着一股仙气,这比牛配配强多了吧?还行是几个意思?”泡泡此刻是真的气得不行,仿若胸膛中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胸脯剧烈起伏,脸上因为生气而泛起丝丝红晕,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红梅,心里暗自埋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咱们华导的眼光这么“独到”呢,这么明显的差距都看不出来,真是让人无语。 洛央央斜了几眼激动异常的泡泡,心里既觉得有些好笑,仿若看到一个为了糖果而耍赖的孩子,又有些无奈。她默默伸出手,将泡泡托着她下巴的手,轻轻地给拿了下来,仿若在安抚一个情绪失控的孩子,让他冷静下来。她暗自思忖:我都还没激动呢,泡泡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这也太夸张了吧,至于这么较真吗? 华一飞看了眼神情依旧淡定、仿若置身事外的洛央央,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泡泡,语气依旧平静得仿若无风的湖面:“还行就是还行。”那态度仿佛在说,他的评价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抗议而改变,仿若一座屹立千年的高山,坚定不移。 “不行!我这么满意的作品,我自己都爱不释手,你就给这个评价,我不满意,你还个评价!”泡泡两手一叉腰,那架势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风范,全然不顾自己平日里优雅的化妆师形象,此刻在他心中,扞卫自己的化妆成果远比形象重要得多,仿若一位为了守护家园而不惜一切代价的战士。 洛央央汗颜地看着这个强行撒泼的泡泡,心里不禁感叹:敢跟导演叫板,这化妆师还真挺不怕死的。在这等级分明、仿若金字塔般严谨的剧组里,导演可是说一不二的权威,泡泡此举,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仿若一只勇敢却又莽撞的小羔羊,挑战着凶猛的狮子。 “勉强还行。”华一飞依旧懒懒散散的,仿若故意要气泡泡似的,又丢下一个更让泡泡接受不了的评价。那语气轻描淡写,却如同火上浇油,让泡泡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仿若被狂风吹拂的烈火,愈烧愈烈。 “……”洛央央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她算是看出来了,华一飞这家伙是故意气泡泡的吧?看这一唱一和的,倒把她这个当事人晾在了一边,仿若一场热闹的舞台剧,主角却成了配角,配角反倒成了主角。 泡泡被气得牛眼一瞪,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公牛,正欲再次开口咆哮,仿若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喷吐出来。华一飞却仿若早有预料,根本不想听他继续没完没了地唠叨,仿若一位果断的将军,上前一步,动作敏捷地抓上洛央央的手腕,拉着她就走:“你到这边来。”那语气不容置疑,仿若下达了一道十万火急的紧急军令,让人不敢违抗。 “干嘛?”洛央央一头雾水,脚步慌乱地跟着华一飞往前走。她心里满是疑惑,仿若走进了一座迷宫,完全不知道这位导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仿若被蒙在鼓里的局外人,只能被动地跟随。 “试镜,演昨天牛配配那场戏。”华一飞言简意赅,将洛央央拉到拍摄位置后,便仿若完成任务般,转身快步离开。那速度快得让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不想演的想法,他就已经稳稳地坐到了机器前,准备开拍了,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人措手不及。 第1章 被下药了 金风送爽的金秋时节,帝都城内处处弥漫着浓郁的秋意。微风宛如温柔的仙子,轻轻拂过大街小巷,那丝丝缕缕的凉意,仿若灵动的精灵,悄然沁入人们的心脾,带来一种清爽宜人的惬意之感。街道两旁的树木,仿佛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用斑斓的色彩精心描绘过一般,金黄的叶片在微风的轻抚下,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如同一只只轻盈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时而旋转,时而滑翔,为这座繁华喧嚣的都市增添了一抹别具韵味、如梦如幻的秋日景致,使得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诗意的氛围之中。 在城郊那片宁静清幽、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静静地矗立着一座独栋别墅。这座别墅宛如一位遗世独立的佳人,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别墅内的一间卧房,布置得极为雅致精美,温馨的氛围与精致的装饰相互交融、相得益彰,仿佛每一处角落都在诉说着主人的高雅品味。清晨的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那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窗帘,轻柔地洒落在屋内的梳妆台上,为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那梳妆台的镜子之中,映照出一张宛如精雕细琢的瓷娃娃般精致绝伦的面容。只见那眉眼弯弯,恰似月牙儿般迷人,眉梢微微上扬,透着一股灵动俏皮之气;鼻梁高挺笔直,如同山脉般峻峭,为整个面部增添了立体感;唇色嫣红,犹如春日里盛开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尤其是那双眼睛,恰似熟透的黑葡萄,澄澈明亮得仿若一汪清泉,又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满是灵动俏皮的气息,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和秘密。她长相清纯甜美,未施粉黛的面庞犹如一块天然的璞玉,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青春活力,恰似清晨初绽的露珠,晶莹剔透,清新自然。 洛央央宛如一尊静谧的雕像,静静地端坐在梳妆台前,双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思绪深渊之中,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无法自拔。良久,她才缓缓起身,那动作轻盈而优雅,仿若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袭抹胸淡蓝长裙将她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裙身的褶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流淌的水波,泛着层层涟漪,每一道褶皱都仿佛在诉说着优雅与高贵的故事,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迷人气息。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从容,缓缓地走出房间,朝着楼梯的方向款步而去,那身姿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今日,是母亲人生中最重要的大喜之日,而洛央央则肩负起伴娘这一重要而又特殊的角色。当她沿着楼梯徐徐而下时,在楼梯的转角处,命运的齿轮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悄然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与迎面走来的伴郎撞了个满怀。而这位伴郎,正是继父的大儿子封圣。 封圣身着一袭深蓝色的西服,那西服的裁剪精致考究到了极致,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蕴含着匠人的心血和精湛技艺。流畅的线条仿若灵动的音符,将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有力的腰身完美地展现出来,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气宇轩昂,仿佛一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他的五官犹如被上帝用最细腻、最精巧的刻刀精心雕琢过一般,深邃而立体,剑眉斜插入鬓,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透着一股英气逼人的冷峻;双眸深邃如海,幽深得仿佛能容纳世间万物,又似无尽的黑洞,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鼻梁高直挺拔,如同希腊神话中的雕塑般完美无瑕;薄唇紧抿,仿若一道紧闭的城门,透露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疏离。尤其是那眼神,冷冽得仿佛能穿透世间万物的表象,直击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脆弱,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仿若冬日里的寒风,能瞬间冻结一切热情与温暖。 洛央央微微仰头,目光仅仅在封圣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便被他身上那强大而冰冷的气场震慑住了。她赶忙垂下眼帘,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轻声唤道:“大哥。”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楼梯间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怯懦。 封圣站在楼梯之上,身姿笔挺得仿若一棵参天大树,居高临下地睨视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敛眸静立的洛央央。只见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乖巧而安静得仿若一只温顺的猫咪,那张小脸虽尚显稚嫩,却在这柔和而温暖的光线映照下,意外地绽放出一种动人心魄的惊艳之感。她整个人仿若被一层静谧的光晕所笼罩,周身散发着一种清透纯净的气质,干净得不染纤尘,宛如生长在空谷之中的幽兰,遗世独立,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幽之美。而这份纯净,却无端地在封圣的心底激起了一丝涟漪,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他心中悄然滋生,那是一种想要将这份纯净破坏、占有,或是让其沾染世俗烟火的冲动,这种冲动在他冷漠的心底肆意蔓延,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 然而,封圣向来习惯了用冷漠的面具示人,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并未给予她丝毫的回应,仿佛眼前的她不过是一抹无关紧要的空气,仿若她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两人就这样在这狭窄的楼梯间对峙着,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时间仿若也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一种紧张而又压抑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眼看封圣即将与她擦肩而过,他的脚步却突兀地顿住了,仿若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制住。 “别叫我哥,你没资格当我妹妹。”封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一般,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冷得好似能直直地刺进人的骨髓深处,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瞬间结上了一层薄冰,温度骤降,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那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楼梯间悠悠回荡,仿若恶魔的低语,久久不散,让人毛骨悚然。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如扇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那一瞬间,眼中似有波光闪烁,仿若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却又被她迅速地掩去,仿若害怕被人发现她内心的脆弱。她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垂得更低了,几乎要深深地埋进胸口,仿佛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伤害,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鸟,独自舔舐着伤口。她的心中清楚地知道,继父的孩子们,从来都未曾真正地接纳过她,在他们眼中,她始终是一个外人,这份排斥和冷漠,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将她紧紧包围,让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但即便如此,封圣这句冷若冰霜的话语,还是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毫无征兆地深深刺入她的心房,痛意迅速蔓延至全身,仿若毒药般侵蚀着她的内心。她抿了抿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默默地等待着封圣离开,期盼着时间能够抚平这突然涌起的委屈和难过,让她受伤的心能够寻得一丝安宁,仿若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曙光。 简短的对话过后,封圣仿若什么都未发生一般,继续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上楼而去,那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仿若渐行渐远的鼓点。洛央央则站在台阶上,久久未曾挪动分毫,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封圣的身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仿若有失落,有不甘,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眷恋。直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转角处时,她才缓缓地抬眸望去,那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舍和迷茫。仅仅一眼,封圣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片空旷和寂静。这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都散发着冷峻而危险的气息,仿若一座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冰山,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不敢轻易靠近,仿若靠近就会被那寒冷的气息所冻伤。 婚礼的仪式进行得十分顺利,现场的气氛温馨而融洽,仿若一首舒缓而优美的乐章。亲朋好友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仿若灵动的音符,在空气中流淌,充满了整个空间。只不过,参加婚礼的宾客人数并不多,大多是继父这边的亲朋好友,场面虽然算不上热闹非凡,但也洋溢着浓浓的喜悦之情,仿若一杯淡淡的清茶,虽不浓烈,却别有一番滋味。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降临在城市的上空,华灯初上,一盏盏路灯宛如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将城市的夜晚装点得格外璀璨夺目,仿若一座梦幻的不夜城。年轻一辈的人们或许是被这喜庆的气氛所感染,仿若被点燃的火焰,热情高涨;又或许是想要尽情释放自己的青春活力,仿若脱缰的野马,纷纷叫嚷着要去继续狂欢,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乐时光,仿若要将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夜释放出来。洛央央身为新娘的女儿,在这样的场合下,实在难以推脱众人的热情邀请,无奈之下,她只好跟着大家一同前往了帝都最大的皇冠俱乐部。 这家皇冠俱乐部在帝都可谓是声名远扬,仿若一颗璀璨的明珠,是众多达官贵人、富家子弟们钟爱的休闲娱乐场所,仿若一个充满诱惑的神秘花园。当洛央央踏入那个纸醉金迷的豪华包间时,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仿若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包间内灯光璀璨,五彩斑斓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营造出一种梦幻而迷离的氛围,仿若置身于仙境之中。俊男美女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在这充满奢靡气息的空间里肆意地享受着,仿若一群快乐的精灵。有的优雅地端着酒杯,那酒杯在灯光的映照下仿若一颗晶莹的宝石,轻轻晃动着里面的美酒,然后微仰着头,将那殷红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脸上洋溢着满足而陶醉的神情,仿若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有的则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谈笑风生,他们的笑声爽朗而肆意,仿若清脆的鸟鸣,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片欢乐的海洋,仿若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在了脑后。而洛央央,却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款式简洁大方,颜色素雅质朴,与周围那些华丽耀眼的服饰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仿若一只误入花丛的丑小鸭,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无措,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切,仿若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又仿若一个迷失在繁华世界里的孩子,仿佛自己是一个误入繁华仙境的局外人,无法融入这个喧嚣的世界。 这样喧闹嘈杂而又陌生疏离的环境,让洛央央仅仅在那里坐了不到短短十分钟,内心便已经开始滋生出强烈的退意,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适的地方,仿若逃离一个可怕的噩梦。然而,理智告诉她,自己此刻的身份特殊,一旦贸然离开,必然会引发他人的非议和不满,仿若掀起一场狂风暴雨,甚至可能会给母亲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和麻烦,仿若给母亲的幸福蒙上一层阴影。于是,她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种种不适,仿若一位坚强的战士,默默地继续留在原地,努力让自己融入这个本不属于她的世界,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仿若一阵微风拂过,一名身着整齐制服的侍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手中稳稳地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摆放着各式各样包装精美、价格高昂的酒水,琳琅满目,仿若一座小山,令人目不暇接。洛央央的目光落在侍者身上,犹豫了片刻后,她微微张开嘴唇,轻声说道:“麻烦您,请给我一杯白开水吧。”侍者听到她这简单而又有些突兀的要求,不禁微微一怔,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仿若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似乎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中,很少有人会仅仅点一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仿若一颗星星落在了一群钻石中间。但他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士兵,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悄然退出了包间,仿若一只无声的幽灵。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返回,手中端着一杯冒着丝丝热气的温开水,动作轻柔地将其放在了洛央央的面前,仿若放下一件珍贵的宝物。 洛央央本就对酒精毫无兴趣,此刻看到这杯清澈透明的白开水,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其端了起来,心中没有丝毫的疑虑和戒备,仿若拿起一件熟悉的物品,随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仿若品尝着生活的平淡。坐在她斜对面的叶沙妍,生就一张面容姣好、妩媚动人的脸庞,一头大波浪棕褐色的头发随意而又自然地披散在她那圆润的肩膀上,更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仿若一位从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女神。此时,她看似漫不经心地轻轻撩了一下那如瀑布般的长发,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朝着洛央央所在的方向快速瞟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容之中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不可告人的秘密,仿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人看了心生寒意,仿若被一条冰冷的蛇盯上。 由于实在觉得百无聊赖,洛央央便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杯中的水,试图以此来缓解自己内心的不安与尴尬情绪,仿若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然而,还没等她将这一杯水完全喝完,她的身体就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起初,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流从身体内部缓缓涌起,只是微微的温热,仿若春日里的暖阳轻轻拂过肌肤,让人几乎难以察觉,仿若一丝微风轻轻拂过。但仅仅是转瞬之间,这股热意便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以势不可挡之势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感觉身体变得莫名的炽热难耐,仿若置身于火炉之中。尤其是一股燥热之火,从心头迅猛地向下腹涌去,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感觉让她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心跳加速。 洛央央不禁紧紧蹙起了那形状优美的眉头,脸上露出了痛苦与困惑交织的神情,仿若一幅纠结的画卷。她的脑海中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般,迅速闪过一些零碎而又令她心惊胆战的念头,仿若一群受惊的蝙蝠,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仿若被黑暗笼罩。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手中依然拿着的水杯,顿时像是触碰到了一块滚烫的烙铁一般,急忙将水杯快速地放回桌上,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仿若风中的树叶,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之色,仿若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 她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在不停地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如此燥热?莫非真的像尤尤之前跟我所说的那样,我被人暗中下药了?可是,这并非是那种普通鱼龙混杂、管理混乱的小酒吧啊,这里有着严格规范的管理制度和周全严密的安保措施,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呢?”怀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她缓缓地转动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圈包间里的人。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世界里,忘乎所以地尽情狂欢着,仿若一群疯狂的舞者,并没有谁特别留意到她此刻的异样,仿若她是一个透明人。这一发现让洛央央的心中更加感到不安与无助,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采取何种措施,仿若一艘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只,只能无助地坐在那里,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在这混乱的局面中理清思绪,思考出一个应对之策,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希望。 渐渐地,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发胀,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甚至还有些头晕目眩,仿若被一层迷雾笼罩。她低下头,用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仿若在驱赶一群恼人的苍蝇。就在这时,她没有发现叶沙妍在打量了她一眼后,悄悄地跟一名年轻男子使了个眼色,仿若两个阴谋家在暗中勾结。 江海峰虽然表面上在跟其他美女打情骂俏,仿若一位多情的花花公子,但实际上也在时刻留意着洛央央的情况,仿若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接收到叶沙妍的眼色后,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脸上洋溢着看似友好的笑容,仿若戴上了一张友善的面具,自然而然地走到洛央央身旁坐下,仿若一位亲密的朋友。 “你叫洛央央是吧?你好,我叫江海峰。”江海峰的声音爽朗而热情,仿若一阵温暖的春风,脸上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看上去一脸的友好,仿若一位真诚的伙伴。 然而,洛央央此刻身体的异常状况,再加上江海峰这突然的搭讪,让她心中的警惕瞬间拉满,仿若拉响了警报。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眼神瞬间变得清冷而锐利,仿若一把出鞘的宝剑,回视着江海峰,淡淡地说道:“你好。”那声音仿若冰山上的积雪,透着一股冷意。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吗?”江海峰目光关切地看着洛央央,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脸上似是有些惊讶,仿若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说着就伸出手去拉她,“要不,我送你 第2章 大哥,救我 夜幕笼罩之下,那座宏伟而奢华的别墅宛如一座神秘的城堡,静静地矗立在城郊的幽静之处。封圣与洛央央的身影从别墅中缓缓走出,踏入了这夜色弥漫的世界。封圣身姿挺拔,步伐稳健,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冷傲之气。他的眼神深邃而幽远,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然而,他早已有了其他既定的安排,所以并未随着众人一同踏入那充满纸醉金迷气息的包间,仿佛那喧闹的场所与他格格不入。 彼时,他独自一人稳步走在灯光昏黄黯淡的走廊上。走廊里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迷离的气息,那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又像是神秘的符文,为这狭窄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诡异的氛围。突然,毫无一丝预兆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而猛烈的力量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的面色瞬间变得冷峻无比,犹如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覆盖,他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下意识地迅速垂下双眸,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蛇一般,迅速地抬起,准备毫不留情地推开这莽撞无礼的“物体”,以扞卫自己的领地和尊严。 洛央央身着一袭粉色的小洋裙,那裙子的颜色恰似春日里热烈盛开的娇艳桃花,轻柔地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身材。在这有些迷离恍惚的灯光映照下,她的小脸泛着粉嫩诱人的红晕,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欲滴,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人气息。那红晕仿佛是天边的晚霞,轻轻地晕染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让人看了不禁喉咙发紧,仿若被那甜美的果香所深深吸引,难以自拔。封圣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她的脸上,那原本准备推开她的抬到一半的大手竟然猛地一顿,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无形力量牵制住了,动弹不得。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那光芒中似乎包含着惊讶、疑惑,又或许还有一些其他难以言喻的情愫,但那一丝异样很快就被他眼中的冷漠所掩盖。 原本就被体内那股莫名而起的燥热折磨得头晕目眩、脚步虚浮的洛央央,这一撞之下,只觉得脑袋里仿若瞬间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艰难地抬起双眸,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就在这时,她撞进了封圣那冷冽如冰的眼眸之中。她那如蝴蝶翅膀般扇动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那一瞬间,她似乎从混沌的状态中清醒了一些,嘴唇微微颤抖,轻声呢喃道:“大哥?”那声音轻柔而微弱,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期待。 她眨巴着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却又透着迷蒙的大眼睛,待看清自己撞的人竟然是封圣后,心中竟涌起一丝庆幸。那庆幸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在这慌乱的时刻抓住了一丝希望。她那纤细而柔弱的小手慌乱地抓住封圣胸前的衬衣,仿佛那是她在这汹涌波涛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紧紧地不肯松开,生怕一松手就会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近乎哀求地说道:“大哥,救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热仿佛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从身体的内部逐渐蔓延至全身,要将她的理智都燃烧殆尽,让她逐渐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她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即便封圣平日里对她总是表现出不待见的态度,但看在继母的份上,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平日里对她冷漠的男人身上。 江海峰匆匆忙忙地从包间里冲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慌乱。一眼便看到洛央央紧紧地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的嘴角瞬间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那神情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轻浮”和“不知廉耻”。在他的眼中,洛央央此刻的行为无疑是一种自甘堕落的表现,他心中暗自鄙夷。然而,这抹不屑还未来得及在他的眼中完全绽放,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洛央央所贴的人竟然是封圣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股寒意从他的背脊迅速升起,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到脚,让他瞬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心中满是惊愕与恐惧,瞪大了眼睛,暗自思忖:封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他今晚不会参加这个聚会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封圣冷冷地瞟了一眼江海峰,那眼神犹如冰冷的利箭,仿佛能够穿透他的身体,直达他的灵魂深处。仅仅是这一眼,就让江海峰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随后,封圣的目光又落在了惊恐不安、可怜兮兮地向他求救的洛央央身上。只见她的小脸愈发红润,红得有些异常,那粉嫩的色泽仿若能滴出血来。封圣敏锐地察觉到,隔着那薄薄的衬衣,她抓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温度高得烫手,那热度仿佛是从她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一股火焰。他那深邃而锐利的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洞察一切的猎豹,瞬间便捋清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他心中暗忖:这个江海峰,对付女人还是这般不择手段,真是令人不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屑,对于江海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从心底里感到鄙视。 “救我,大哥……”看到江海峰追了出来,洛央央下意识地往封圣的身上靠得更近了一些,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封圣,仿佛这样就能获得更多的安全感。她的嘴唇颤抖得愈发厉害,仿若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随时都有可能被狂风卷走。尽管她之前从未涉足过这些灯红酒绿、充满诱惑与危险的场所,但她也并非懵懂无知的孩童,心中对可能发生的危险隐隐有着一丝预感。她不明白,自己今日之前从未见过江海峰,为何他要如此针对自己?可如今,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仿佛身体被抽干了一般。她深知如果封圣不施以援手,自己今晚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在这绝望的时刻,她只能拼命地向封圣求救,希望他能看在继母的情分上,拉自己一把,让自己脱离这可怕的困境。 洛央央的求救声让江海峰明显紧张了起来,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写照。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四处张望,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他甚至开始害怕得微微颤抖,双腿仿若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尽管封圣只比他大不了几岁,然而封圣在帝都的雷霆手段却是人尽皆知,犹如一道高悬在天空的利剑,让人望而生畏。他的势力和威严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整个帝都的上流社会,无人敢轻易触碰他的底线。江海峰的目光闪烁不定,他甚至都不敢直视封圣那如寒星般的双眸,仿佛那双眸中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和惩罚。他心中暗自埋怨:这下要被叶沙妍害死了!她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封圣一点也不待见洛央央这个继妹吗?现在可好,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和危险的境地,都是因为听信了她的话。 在洛央央那楚楚可怜的求助声,以及江海峰那紧张万分的神色交织中,封圣的手终于缓缓地搭上了洛央央微微颤抖的小肩膀。那一刻,洛央央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她的心中涌起一丝感激和期待,以为封圣终于肯出手救她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并没有以一个守护者的姿态将洛央央温柔地拥入怀中。相反,他的手猛地一用力,竟然将毫无防备的洛央央狠狠地推倒在地。 瞬间,天翻地覆的眩晕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洛央央涌来,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然而,此刻的她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仿若被抽离了灵魂,眼神空洞而绝望。她那清澈却又染上了水润迷离之色的双眸,满是错愕地仰望着封圣。封圣高高在上地站在她的面前,宛如那不可一世的帝王,身姿挺拔而冷峻,脸上的神情冷漠至极,连垂眸看她一眼都不屑为之。从他那犹如刀削般线条冷硬的峻脸上,以及那双森冷危险、仿若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洛央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厌恶与嫌弃,那目光犹如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让她的心瞬间破碎成无数片。 她的心陡然一凉,仿若被一盆冰水浇灌,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瞬间破灭。她惊慌失措地收回视线,极力地敛下眼眸中那难以掩饰的痛楚,仿若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她在心中默默地想:继父是心甘情愿地娶了她的母亲,没有人逼迫他,她们母女更是从未贪图过封家的钱财,可封圣为何如此不待见她?难道真的会见死不救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像是要残忍地证实洛央央那心凉的想法一般,封圣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仿若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冷漠地从她的身旁走过。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愈发疼痛。只留下洛央央独自躺在地上,周围的喧嚣与热闹仿佛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仿若在这一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她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若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和勇气,周围的人们在她身边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仿佛是这个世界的弃儿,被孤独和绝望所包围…… 第3章 气质干净的女孩子 彼时,灯光昏黄的走廊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眼见封圣对眼前这令人揪心的一幕袖手旁观,江海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先是猛地一愣,整个人呆若木鸡地怔在原地,那模样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凝固成了一幅静止的画面。他的双眼圆睁,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意外,似乎不敢相信封圣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这个“机会”。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就像是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他便如同从沉睡千年的梦境中突然惊醒一般,刹那间恢复了活力。那原本因恐惧而紧绷得像拉满弓弦的身体也随之松弛下来,原本僵硬的肌肉渐渐舒缓,脸上更是重新燃起了一丝得意与嚣张的火焰,那火焰在他的眼底跳跃闪烁,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即将得逞的“胜利”。 “给我起来!”江海峰猛地伸出他那粗壮有力的手,那动作犹如饿狼扑食般迅猛而粗暴。他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抓住兀自沉浸在满心凉意、怔愣出神的洛央央的手臂。那力道极大,仿佛要将她纤细的手臂生生捏碎,疼得洛央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拽着洛央央,就像拖着一件毫无生命、任人摆布的战利品,满脸嚣张地朝着电梯的方向大步走去。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格外用力,鞋底与地面猛烈摩擦,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展示他的“英勇无畏”,又似乎在宣泄着他内心深处那扭曲的欲望和得意之情。 在他那狭隘而自私的心里,洛央央不过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继妹罢了,毫无分量可言。封圣方才的做法在他看来简直堪称英明至极,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心中那阴暗的角落。他暗自思忖,若是换做自己,面对这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凭空出现的妹妹,也定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置之不理。毕竟在这现实而残酷的世间,大多数人都是自私自利的,谁又愿意无端地惹上一身麻烦呢?在他的观念里,自己的利益和舒适才是最重要的,他人的生死与自己何干? “不要!”洛央央尽管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无法找到方向。但她心底深处那一丝顽强的理智在这危急关头宛如一盏微弱却坚定的灯火,拼命地拉扯着她,不让她沉沦。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双腿胡乱地蹬踢着,双手在空中拼命地挥舞,试图挣脱江海峰那如钳子般紧箍的禁锢。她的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变得尖锐且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呐喊:“你别碰我,放开我!”然而,她那柔弱的身躯在江海峰的蛮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就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中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逃脱那致命的束缚。 封圣仿若被一层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他的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任由身后那激烈的抗拒声与挣扎声交织回荡,如同一曲混乱而绝望的乐章,他却充耳不闻。他的步伐依旧稳健而从容,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的身影挺直而冷漠,仿佛洛央央的生死与他毫无关联,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径直走进了包间。然而,就在他踏入包间的那一瞬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走廊上那令人揪心的一幕——洛央央被江海峰连拖带拽地拉进了电梯。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的身影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因为这一眼而有任何的停留,仿若一座冰冷坚硬的雕塑,无情地将那一幕抛在了身后,仿佛那只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男女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巨大,犹如天堑一般难以跨越。更何况此时的洛央央还遭受了药物的侵害,身体虚弱无力,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朵,随时都可能凋零。一路上,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每一次的反抗都像是在消耗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逝,眼前的世界也愈发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浓雾所笼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幻,伸手不见五指。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停止过挣扎,那是她对命运最后的抗争,是她内心深处不屈的呐喊。然而,最终她还是无法抵挡江海峰的恶行,被无情地拖进了房间,像一只破旧的布娃娃一般被甩手扔在了床上。她的身体重重地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绝望的叹息。 另一边,封圣在包间中缓缓落座。包间内灯光璀璨,映照出他那冷峻而帅气的面容。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握住一杯红酒,那手指如同优雅的舞者,轻轻地晃动着酒杯。杯中那殷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荡漾,宛如灵动的精灵在欢快地跳跃。那晃动的红酒折射出他那深邃而复杂的眼神,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和秘密。他的思绪似乎飘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仿佛有什么难以言说的心事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释怀。他的眼神时而空洞,时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轻轻地抿了一口红酒后,还不到一分钟,他突然像是被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驱使一般,猛地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那酒杯与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包间内原本略显沉闷的气氛。他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决然的气势,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圣,你去哪儿?”淳于丞满脸疑惑地看着封圣,眼中充满了不解和关切。他实在不明白,封圣才刚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怎么就又要离开。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完全不符合封圣平日里的行事风格。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疑问,嘴巴也微微张开,似乎想要问个究竟,但又怕触碰到封圣的逆鳞。 “卫生间。”封圣头也不回地抛下这三个字,声音冷硬而简短,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那语气仿佛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他的牙缝中挤出,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他的身影没有丝毫停留,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脚步坚定而迅速,仿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在等待着他去处理。 淳于丞下意识地看了看包间内那装饰豪华得近乎奢侈的卫生间,又将目光投向径自出门的封圣,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那卫生间的墙壁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瓷砖,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洗手台上摆放着各种高档的洗漱用品,一切都显示出这里的奢华与舒适。但封圣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淳于丞深知封圣的脾气秉性,知道此时追问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会惹得封圣不高兴。于是,他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没有再多问一句,只是静静地看着封圣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一出包间,封圣便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动作快如闪电。他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一字一句地说道:“去查江海峰开的房间号,立刻!”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让人不寒而栗。还没等电梯到来,那边的回信便已经传了过来,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封圣乘坐电梯上到顶层,电梯门缓缓打开,他静静地站在其中一扇房门前。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矗立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并没有急于推门而入,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那双常年浸染着冷意的黑瞳中,此刻竟透露出一丝罕见的犹豫。他的内心深处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犹如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方面,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他没有必要去管那个小女孩的死活,这一切本就与他无关。他和洛央央不过是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他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他一直以来奉行的处世原则。可另一方面,当他想到隔音极好的房门内可能正在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安静乖巧、气质纯净得如同山间清泉的女孩的身影。一想到她此刻可能正被江海峰压在身下,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封圣的眉心便微微蹙起,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牵扯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与此同时,他的黑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浓烈的寒意,那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下一秒,他那修长而有力的大长腿忽然高高抬起,然后猛地用力一踢。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扇看上去异常牢固、坚不可摧的房门,竟然硬生生地被他这一脚踹开了。木屑四溅,仿佛是房门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又像是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那扇门被踹开的瞬间,一股陈旧而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酒味和香水味,让人闻之欲呕。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而不友善的噪音,吓得江海峰猛地从洛央央身上爬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他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了下去。他转过身,刚想破口大骂,发泄自己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却在看到封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缓缓走进来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封圣浑身散发着强大而森冷的气场,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乘风破浪般地进入了房间。他那冷冽的双眸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迅速地扫视了一圈整个房间,将房间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仿佛他是这世间的主宰,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径自忽略了站在床边、吓得瑟瑟发抖的江海峰,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洛央央躺在床上,身上那件粉色的小洋裙已经不知去向,海藻般的长发肆意地铺散在深蓝的大床上,形成了一种强烈而鲜明的黑发白肤的对比。那画面如同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油画,每一个细节都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狠狠地撞击在封圣那看似坚强却又悄然悸动的心脏上。药力的作用太过强烈,此时的洛央央通体红润,那娇艳的红色仿佛是被鲜血浸染一般,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视线已经模糊不清,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层浓雾笼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幻。但即便如此,她那纤细而柔弱的双臂还是紧紧地护在胸前,仿佛这是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守护着她仅存的一丝尊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和恐惧,又像是在祈求着谁的救赎。 封圣的目光落在洛央央那娇小脆弱的身躯上,不自觉地想起了白天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的她,乖巧地唤他一声“大哥”,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是天籁之音,在他那早已波澜不惊的心中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惊艳之感。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纯净的美好,那美好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明亮,照进了他内心深处那个黑暗的角落。而此时,再看看眼前这个不省人事、仅着内衣、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洛央央,封圣那双冷眸中莫名地升起了一撮怒火,那怒火仿佛是被点燃的干柴,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双拳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封……啊!”封圣一闯进来,江海峰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见封圣的冷眸终于冷冷地看向自己,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无法呼吸。他连忙开口试图解释,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封圣,这……这是误会,我……我……”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脸就被突然出手的封圣狠狠地一拳打偏了。那拳头带着封圣的愤怒与不屑,重重地落在江海峰的脸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正义的审判之锤落下。江海峰的身体随着这一拳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嘴角渗出了鲜血,脸颊也迅速红肿起来,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第4章 不管不顾 在那灯光昏黄黯淡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封圣静静伫立其中,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一座拔地而起、傲然而立的巍峨山峰,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气息,仿佛能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此刻,他猛地挥出一拳,那拳头仿若裹挟着来自九幽地狱深处的浓烈杀伐之气,阴森而恐怖,以一种近乎决绝、毫无半分犹豫的姿态迅猛朝前砸去。他的动作狠戾果敢,每一个细微之处,从臂膀肌肉的紧绷线条,到手腕扭转的精准角度,再到指尖紧绷的发力态势,都犹如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一般,精美绝伦却又暗藏着致命的危险。但凡稍有武学见识之人,只需一眼,便能断定他定是在武学这片神秘而深邃、浩渺如星海的领域中潜心浸淫已久,日积月累之下,才有了如今这般颇高的造诣,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他身形移动时,矫健敏捷得如同在葱郁山林间飞速穿梭、捕猎的猎豹,身姿矫健,动若行风;出手之际,动作干脆利落恰似漆黑夜空中骤然划过的一道耀眼闪电,转瞬即逝却震撼人心,举手投足间尽显强大实力,这般身手,绝非寻常之人能够望其项背。 封圣冷冽如冰的双眸毫无征兆地猛地一转,刹那间,犀利无比的目光仿若化作一把寒光闪闪、削铁如泥的利剑,直直地射向站在不远处的洛央央。那目光仿若具有实质,似能轻而易举地穿透她的灵魂,将她内心深处潜藏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丝情绪都洞悉得一清二楚。紧接着,他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地向着洛央央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坚实有力,重重地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好似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与坚定不移的决心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回响。与此同时,他双手迅速上扬,干脆利落地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拖沓。而后,他缓缓靠近洛央央,动作轻柔且小心翼翼,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坚定,将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头,再仔细地裹住她的身躯,仿佛此刻他守护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这世间最为珍贵、独一无二的宝物,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随即,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修长有力的长臂,稳稳地将身形娇弱的洛央央拦腰抱起,那怀抱宽厚温暖,充满了力量,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之感,仿若带着与生俱来的掌控力。 猛然间,洛央央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落入了这个满是阳刚男性气息的怀抱之中。她的脸颊几乎是下意识地微微泛红,紧接着,耳边清晰地传来封圣胸膛里传来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那一声声“砰砰”的跳动,仿若被施了神秘的蛊惑咒语一般,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奇异力量,一下下地撩拨着她的心弦。刹那间,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那红颜色愈发显得不自然,恰似春日枝头熟透了、娇艳欲滴的苹果,惹人注目。她痛苦地闭上双眸,贝齿紧咬下唇,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成小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强忍着,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才不至于让双手失控地勾上封圣的脖颈。她的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诫自己: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哥,伦理道德的界限就如同横亘在眼前的一道坚不可摧、不可逾越的鸿沟,自己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越轨。哪怕此刻内心深处有某种微妙的情感正如同春日里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鲜嫩而充满生机,可终究还是被世俗这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难以挣脱。 封圣脸色冷峻,仿若结了一层寒霜,面无表情地抱着洛央央一路前行,径直将她抱到了自己在皇冠俱乐部的专属套房。进入房间后,他没有丝毫怜惜之情,手臂一扬,随手将她重重地扔在了床上,整个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显得有些粗暴。洛央央的身体在床上重重地一颠,裹在身上的封圣的外套顿时散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若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又似是上天耗费心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种难以抵挡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封圣并没有立刻将洛央央推开,只是微微眯起那双危险万分、仿若深不见底寒潭的冷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难辨的情感。那里面既有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与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又似乎隐隐有着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心动之意与内心深处的挣扎之感,仿佛在这一刻,他的内心世界正在经历着一场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洗礼,翻涌的情绪波涛汹涌,而他却全然不知该如何抉择……那情感的旋涡仿若具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紧紧困住,让他只能在理智与情感的边缘无助地徘徊不定,如同迷失在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孤舟,四周皆是迷雾,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第5章 疯了 春末的夜晚,凉意依旧袭人,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寒意,仿若一双双无形的手,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墨黑的浓云层层堆叠,仿若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厚实无比的帷幔,霸道地将那原本高悬天际、倾洒清辉的明月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不露一丝缝隙。仅有几缕微光,宛如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拼尽全身力气左冲右突,才万分艰难地在这重重黑暗的禁锢中撕开几道细微得近乎看不见的口子,吝啬地洒下几团朦胧黯淡、仿若随时都会消散的光影,聊以慰藉这死寂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夜。 洛央央瘦弱单薄的身形孤独地伫立在这混沌幽暗之中,仿若一株在狂风肆虐后的荒原上孤立无援的残荷,瑟瑟发抖。她的内心被惶恐与绝望满满占据,恰似茫茫大海之上,一名孤立无援、即将被汹涌波涛无情吞没的溺水者,双手疯狂地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划动,向着虚空拼命挣扎,那挥动的双臂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只为抓住那稍纵即逝、仿若梦幻泡影般的一线生机。慌乱之中,她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了封圣的手臂。那一刻,于她而言,封圣仿若天神突然抛下的救命浮木,是这绝境之中仅存的希望之光,是漆黑夜幕里怒然划破长空、带来曙光的利刃,能将她从无尽的沉沦深渊中拯救出来,让她得以重见天日,摆脱这如噩梦般的困境。 封圣英挺的眉峰微微一蹙,仿若两座小山之间划过一道细微的沟壑,目光冷峻地看着眼前这位楚楚可怜、仿若受伤小鹿般的女子。他下意识地就想甩开洛央央的手,那只手仿若一块滚烫的烙铁,刚一触碰,便让他心生抵触,仿佛那热度会灼伤他一般。可就在目光触及她眼眸深处那纯粹的无助时,他的心湖竟莫名泛起一丝涟漪,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不经意间掉落的小石子打破了平静。不过,这丝异样转瞬即逝,他迅速敛起情绪,仿若戴上了一层冰冷坚硬的面具,再次恢复了那拒人千里的冷漠,让人望而生畏。 日升月落,时光宛如一条无声无息、静静流淌的隐秘河流,悄然带走了漫长的黑夜,迎来了白昼的曙光。等洛央央悠悠转醒,已是次日午后。温暖的阳光仿若大自然温柔的手,带着满满的爱意,穿过窗棂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进来,仿若金色的丝线,轻柔地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久违的生气,仿若为一幅灰暗的画卷添上了一抹亮丽的色彩。她睡眼惺忪,仿若一只慵懒的小猫,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迎接这崭新的一天,试图抖落昨夜那场荒唐闹剧所带来的阴霾,仿若抖落一身的灰尘,重新开始。可刚一使劲,“嗯……”上身还没来得及完全抬起,一阵剧痛便如闪电般迅猛袭来,好似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身体,痛得她浑身瘫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她无力地倒回床上,眼神空洞而迷茫,仿若迷失在茫茫雾霭中的孤舟,满心都是无助与彷徨,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这般痛苦,更不知道那荒唐的一夜将会给她的未来人生投下怎样沉重的阴影……未知的恐惧仿若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笼罩着她,让她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与不安之中,仿若陷入泥沼的困兽,越挣扎,陷得越深,找不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第6章 今年十九岁 洛央央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她那双明亮而澄澈的双眸,恰似黑葡萄般灵动而深邃,然而此刻,却被一层浓浓的茫然所笼罩。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呆凝望着头顶那雪白的天花板,思绪仿佛飘到了九霄云外。渐渐地,身体各处如同被千万根细针深深刺入一般,酸痛之感源源不断地袭来,这种陌生而又强烈的感觉让她的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仿佛在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 “我和封、封圣……”洛央央浓密修长的睫毛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起来,仿佛两只受惊的蝴蝶在扇动着翅膀。她那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地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细微颤抖,这颤抖顺着她的舌尖蔓延至全身。 偶然间,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家药店,那绿色的招牌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在门口伫立良久,心中进行着激烈的挣扎。最终,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咬牙,缓缓地走进了药店。在药店的角落里,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付完钱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来,手中紧紧握着那一小盒药,像是握着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四下环顾,周围找不到一滴水,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她看着手中的紧急避孕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它放入口中,干咽了下去。那苦涩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随后,她将药盒狠狠地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仿佛这样就能将昨夜的一切都彻底丢弃。 她今年十九岁,已然成年,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在经历了这场荒唐而又刻骨铭心的事情之后,她知道,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哪怕心中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无声地降临,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洛央央失魂落魄地在街上徘徊了几个小时,她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孤独和凄凉。终于,她停下了脚步,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出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电话铃声刚响一秒,便被接通,好友那高分贝的怒吼声随即强势传入她的耳中,仿佛要将她的耳膜震破: “洛央央!你死哪儿去了?我给你打了一整天电话,你竟敢不接!今天两堂课,老师都点你名了,你知道吗?差点就露馅了!” “尤尤。”听到好友那熟悉而又带着愤怒的咆哮,洛央央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我想吃烤串,在老地方等你。” 洛央央强忍着喉间那如鲠在喉的哽咽说完这句话后,不等尤尤回应便挂断了电话。她害怕自己再多说几句,那压抑已久的泪水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竟敢挂我电话?”在大学宿舍里的尤尤,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她怒视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机,大声喊道:“洛央央,你长本事了啊!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尤尤火急火燎地放下手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出了宿舍。她一路小跑,心中满是对洛央央的担忧和愤怒。当她赶到两人常去的街边烤摊时,只见那个平日里从不喝酒的洛央央正像发了疯似的大口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还点这么多烤串!”尤尤风风火火地在洛央央对面坐下,看着摆满小桌的烤串,脸上满是震惊之色。那堆积如山的烤串,哪怕是两个成年男人敞开肚皮吃,也绰绰有余。 “我高兴!”洛央央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了一些,洒在她的手上,她却浑然不觉。她看着好友那张圆圆的可爱脸蛋,嘴角微微上扬,故作爽朗地笑道,“今天我请客,随便吃!” “这可是你说的!”尤尤眼睛一亮,心中的担忧暂时被抛到了脑后。她立刻伸手招呼老板,大声喊道,“老板,再加五十串羊肉串!” 烤摊位于路边,周围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和目的地。不远处便是街道,在这万家灯火的夜色中,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一片热闹繁华之景。 封圣坐在那辆低调奢华的私家车里,结束了一天繁忙而又疲惫的工作,神色略显憔悴和疲惫。他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试图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然而,就在这时,车子缓缓前行,冷冽的双眸不经意间投向窗外,视线忽然一顿,落在街边摊一个披散着黑色长发的纤细身影上。那熟悉的身影让他的心猛地一颤,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说道:“停车。” 第7章 我和男人睡了 深沉夜色中,那辆黑色的轿车仿若一只潜伏的黑豹,稳稳地停靠在了路边。车内,封圣坐在后座上,冷峻的面庞上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棘手的问题,片刻后,他缓缓伸出手,按下了车窗下降的按钮。车窗徐徐降下,刚到一半的位置,街边烤摊处传来的一句如同惊雷般石破天惊的话语,便毫无阻碍地清晰传入了他的耳中。 “我昨晚跟男人上床了!”洛央央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喧闹嘈杂、充满烟火气息的街边,显得格格不入且格外突兀,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封圣原本平静深邃的眸光刹那间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那冰冷刺骨仿若寒星的双眸,直直地望向烤摊那边言辞大胆无忌、披散着一头如黑色绸缎般及腰长发的洛央央。只见那个女孩,身上正穿着他精心为她准备的黑色卫衣,此刻这般情境,再听她那带着几分倔强和不满的语气,似乎对他有着诸多的怨怼,这让封圣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疑惑和莫名的烦躁。 “噗!咳咳……”烤摊这边,尤尤刚刚将一口冰凉的啤酒送入口中,正准备细细品味,却被洛央央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啤酒猛地呛入了喉咙。她顿时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憋得那张原本可爱的娃娃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冲着洛央央大声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尤尤实在是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的印象中,洛央央一直是个单纯羞涩的女孩,连初恋都还没来得及送出,怎么会突然毫无征兆地冒出一个和她上床的男人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尤尤这一呛,口中的啤酒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不少洒落在了面前还冒着热气的烤串上。洛央央轻轻地撇了下嘴角,看着那些被啤酒浸湿的烤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在尤尤既急切又震惊的目光紧紧注视下,她再次仰头,像是要把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口酒咽下一般,猛灌了一大口啤酒,而后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你没听错,我和男人滚床单了。” 尤尤眨了眨那双如同黑宝石般滴溜溜的大眼睛,震惊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她皱着眉头,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试探着问道:“谁?封屹?” 此时,封圣的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尽管尤尤的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那轻柔的夜风缓缓吹入车内,那“封屹”二字还是如同利箭一般,清晰地落入了封圣的耳中。 刹那间,封圣原本高深莫测、平静如深潭的冷眸瞬间暗沉了下去,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冰冷的寒意。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坐在前座的司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切地感受到了从后座传来的那阵阵刺骨的寒意。 紧接着,司机便通过后视镜看到封圣猛地推开车门,动作带着几分凌厉和急切,大步朝着烤摊的方向走了下去。 听到封屹的名字时,洛央央的眉心微微一动,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慌乱、有紧张,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奈。她刚要开口否认不是封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路边有一团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带着强大到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迅速逼近。 她下意识地偏头望去,这一瞬间,她的身体如同被施了最厉害的定身咒一般,瞬间僵住,动弹不得。她满脸惊恐地看着径直朝她走来的封圣,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念头在洛央央的脑海中疯狂闪过。 封圣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二话不说,伸出长长的手臂,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抓住洛央央那纤细的手臂,手上的力气大得让洛央央感到一阵疼痛。他拉起洛央央,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步伐坚定而不容抗拒。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洛央央被强行拽着走了几步后,才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奋力地挣扎。她的眼中满是惊恐和不解,心中不停地想着封圣到底要干什么。 尤尤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两只大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身形高大挺拔、气场强大的封圣,大脑仿佛瞬间停止了运转,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好帅,她的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随即,她又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好像在财经新闻里见过,应该就是封氏集团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让人敬畏的总裁,封圣。 也就是央央继父的儿子?尤尤的心中越发震惊和疑惑。 还没等尤尤从这一连串的震惊中完全反应过来,洛央央便在封圣蛮横无理的拉拽下,被强行塞进了车里。 一坐进车里,洛央央的心中既震惊又错愕,大脑一片混乱。当封圣随后也坐进来时,狭小的车厢内空间似乎变得更加逼仄,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再挣扎分毫,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车内弥漫着封圣身上那浓烈而独特的男性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洛央央紧紧笼罩其中,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关上车门之际,封圣眼角的余光留意到洛央央小心翼翼地往另一侧挪了挪,动作轻柔而谨慎,显然是想尽量离他远一些,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的这个小小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封圣的眼睛,换来的是他冷冷的一瞥,那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和不悦。 她很怕他?封圣的心中不禁泛起这样的疑问。 洛央央即便低垂着眼眸,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封圣那虽未发怒却威严十足、仿若实质般的森冷目光正紧紧地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可她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低垂着脑袋,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乖巧安静,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低眉顺眼、安静乖巧得有些过分的洛央央,封圣那深邃难测如同无尽深渊的冷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恼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继而,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对着司机说道:“去王朝酒店。” 一听“酒店”这两个字,洛央央的身体明显一僵,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第8章 他的霸道命令 洛央央的内心被极度的恐慌所占据,那股恐惧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的理智淹没。“她绝不要去酒店!”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衣角,由于用力过猛,指尖渐渐泛出了刺目的白色,仿佛那是她内心恐惧的外在显现。 在这慌乱无措的时刻,洛央央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猛地抬起了双眸,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无助,直直地看向封圣。而封圣,就如同与她有着心电感应一般,恰好在这一瞬间,将那冷冽如冰的目光投了过来。四目相对的刹那,洛央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处迅速攀升,那寒意仿佛化作了实质的冰棱,直直地刺向她的心底。封圣眼中森冷的眸光,好似能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又仿若具有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足以穿透她的灵魂,将她的一切都暴露无遗。她被这目光盯得呼吸一滞,心脏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紧接着,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迅速垂下眼帘,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动作躲避那令她胆寒的目光,然而,那目光带来的压迫感却如影随形,让她无处可逃。 尽管心中涌动着千般抗议和万般不情愿,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部翻涌的岩浆,但在封圣那记饱含威严的冷眼注视下,洛央央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所有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都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那些原本激昂的反抗之词,还未等冲出喉咙,便已消散在嘴边,只留下满嘴的苦涩和无奈。 车外,尤尤一直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到车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极快的速度飞驰出去,那瞬间爆发的引擎轰鸣声才像是一道凌厉的咒语,将她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惊醒过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幅度之大,甚至带倒了身后的凳子。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渐行渐远的车子,那根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洛央央!你个王八蛋!你还没买单!”声音之大,仿佛要冲破云霄,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然而,车子早已无情地远去,只留下一股刺鼻的尾气在空气中弥漫、扩散,像是一个胜利者留下的嘲笑。尤尤那满含愤怒与无奈的咆哮声,被这空旷的街道无情地吞噬,丝毫没有传递到洛央央的耳朵里。 车内,封圣身上散发的气场犹如一座千年冰窖,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那逼仄狭小的空间,更是让这种压抑的氛围愈发浓烈。洛央央坐在他的身旁,只觉得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股寒意,每一寸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无形的压力。她的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顽石,动也不敢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引起封圣的注意。 她的心中此刻被无数个疑问填满,犹如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不是一向都不待见她吗?”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平日里一直小心翼翼,究竟是哪里招惹到了他,为何他要这般莫名其妙地将她强行拉上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尽管脑海中盘旋着如同繁星般的疑问,但在封圣那张冷峻如霜、仿若刀削斧刻般的脸庞面前,洛央央却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一只蝼蚁,微不足道。那股从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她根本没有勇气将这些问题问出口,只能将所有的疑惑深深地埋在心底。 在这双双沉默、气氛微妙得近乎压抑到让人窒息的空间里,封圣突然有了动作。他缓缓伸出手,那动作在这寂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晰。他拿起一瓶口香糖,随着他的动作,瓶子里的口香糖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他的手掌中堆成了一小堆,那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洛央央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压抑,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果不其然,就在她偷偷用余光瞄向封圣的瞬间,只见封圣的动作突然变得迅猛而凌厉。他猛地伸出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洛央央的下颌,力度之大,让她的下巴传来一阵疼痛。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抓着那把口香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不由分说地就往她嘴里塞。 “你、我不……嗯……”洛央央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慌乱与恐惧。她拼命地扭动着头部,想要别开头,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然而,封圣的手劲实在太大了,她那点微薄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掌控。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把口香糖被强行塞进自己的嘴里,那股浓烈的口香糖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让她几乎窒息。 封圣看着脸颊被口香糖撑得鼓鼓的洛央央,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戏谑或者玩笑之意,只有满满的严肃与不容置疑的命令式口吻。他冷冷地说道:“以后不准去吃那些垃圾!”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让洛央央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洛央央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她在心中大声呐喊着:“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可是,嘴里被口香糖塞得满满的,刚一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冷不丁对上了封圣那仿佛风雨欲来般阴沉的冷眼。那一刻,她只觉得脖子一缩,全身的勇气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抽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立马就怂了下来,不敢再有丝毫的反驳之意,只能用那双满含委屈与无奈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封圣。 “没听到?”迟迟等不来洛央央的回应,封圣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又降低了几个温度,其中隐隐含着一丝不悦与不耐。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冰锥,直直地刺向洛央央的心窝。 “嗯。”洛央央只觉得小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抖,像是被一阵寒风吹过。她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心中暗自祈祷着自己的反应能够快一点,生怕慢上一秒就会再次激怒封圣,引发他更加猛烈的怒火。那股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此时,洛央央的心情犹如一团乱麻,复杂得难以言表,这是她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心境。 本来嘛,封圣对她不待见,她也觉得无所谓,毕竟她住在学校,很少回继父家里,两人平日里几乎没有交集,这样得过且过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也还算凑合。 但自从经历了昨晚那场荒唐而又让她刻骨铭心的事情之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坦然地正视封圣的存在了。每次看到他,或者想到他,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与羞耻。她满心想着要躲开他,恨不得从此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她以为封圣也会抱着同样的想法,可为什么他却偏偏要把她拉到车上来呢?这让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困惑如同迷雾一般,越来越浓。 “点头是什么意思?”封圣微微眯起那双冷眸,在他看来,仅仅点头并不能算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与不容敷衍的意味,那目光仿佛能看穿洛央央的心思,让她无处遁形。 洛央央偷偷看了一眼封圣,却在与他目光交汇的瞬间,又被那股冷意吓得快速收回了视线。她费了好大的劲,才从满嘴的口香糖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我听到了。” 她的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就算烤串在他眼里是垃圾食品,但吃与不吃终究是她自己的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呢?”封圣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显然,他能看出来洛央央只是敷衍地回答,并没有真正将他的话听进去。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像是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洛央央的心思剖析得一清二楚。 洛央央在心中默默斗争了几秒钟,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选择了暂时妥协。她乖巧地说道:“我以后不会去吃烤串了。”在她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她实在不明白封圣为何要如此揪着这件小事不放,但她也清楚,他总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盯着她吧。所以,她暗自想着,以后就算要吃烤串,只要小心一点,他也不可能会知道。 就在这稍稍缓和了一些的气氛中,一阵突兀的铃声突然响起。那铃声在这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刺耳,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洛央央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刚看清来电人是尤尤,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手机便被封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走。封圣看都没看一眼屏幕,直接挂断了尤尤的来电,紧接着又按下了关机键,那动作熟练而果断,然后随手将洛央央的手机丢在了座椅上,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你!”封圣这一连串霸道独裁的举动,终于成功地激怒了洛央央。一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愤怒和不解瞬间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她瞪大双眼,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直直地盯着封圣,大声质问道:“封圣!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这狭小的车内不断回荡,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间。 第9章 我弄死你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被无奈与愤懑交织的情绪充斥着,她满心渴望着能与封圣彻底划清界限,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仿佛这样就能回归到以往平静的生活轨道。在她看来,自己这一整天都过得混乱不堪,而这一切的源头似乎都与眼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她不过是像往常一样,与好友相聚吃了顿烤串而已,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招惹他的意图,可他却莫名其妙地出现,还做出了这一系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洛央央实在想不通,他究竟为何要这般行事,难道他的脑子真的有问题吗? “她是谁?”封圣的声音毫无温度,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面容冷峻,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洛央央眼中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就这样神色冷漠地抛出了这个问题,语调平板得如同机械发出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更听不出任何情绪。 洛央央紧紧地抿着小巧红润的嘴唇,由于用力过度,嘴唇的边缘都微微泛白了。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镇定一些。她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迎上封圣那冰冷刺骨、仿若寒星般闪耀却又毫无温度的双眸,然后狠狠地瞪着他,试图用这样直白而充满挑衅的方式,将内心积压已久的不满宣泄出来。 她的心中不停地抱怨着,他先是毫无缘由地将她从烤摊旁强行抓走,这已经让她十分愤怒和委屈了,如今到了车上,他竟然还如此肆意妄为地无视她最基本的人权,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没有任何尊严和自由的玩偶吗?这种被人完全掌控、无法自主的感觉,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不说?”封圣微微眯起眼睛,上身缓缓地朝洛央央倾过来,那动作看似缓慢,却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性威慑,仿佛一只正在逼近猎物的猎豹,每一寸靠近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与此同时,他的双眸之中突然迸射出犹如猎豹盯上猎物时的锐利而危险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直抵她的内心深处,将她的所有想法和秘密都看穿。 洛央央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处陡然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试图拉开与封圣之间那让人恐惧的距离。然而,她的身后便是车门,冰冷坚硬的车门阻挡了她的退路,她的后背直接抵在了车门上,退无可退,那种被困住的感觉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恐惧也随之加深。 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就像一座无形却沉重无比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洛央央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这不怒自威、冷峻如霜的脸庞面前,洛央央刚刚鼓起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像被一阵狂风吹散的烛火。她再次怂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粉唇轻轻开启,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小声说道:“尤尤,我从小到大的好友。” 尽管洛央央已经回答了问题,可封圣却并没有停止他那步步紧逼的举动。他继续一步一步地缓慢逼近,眼神始终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直到将她紧紧地锁定在车门与他自己的身体之间,那逼仄狭小的空间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压抑,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一丝绝望。 “她知道你喜欢封屹?”封圣的双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某种神秘的魔力,好似能洞察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看穿她每一个想法和念头。他的语调森冷暗沉,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阴森而恐怖,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却又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 洛央央的心中猛地一惊,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划过,将她的思维瞬间照亮,同时也让她更加慌乱。她那如扇般浓密而卷翘的睫毛狠狠地颤动了一下,如同受惊的蝴蝶在扇动翅膀,这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和不安。她不敢直视封圣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默默地别过脸去,声音也变得有些虚浮,带着一丝明显的底气不足,说道:“谁说我喜欢封屹了?你别胡说。” 她的脑海中迅速地回想着之前在烤摊旁的情景,暗自思忖,封圣想必是听到了尤尤的那句话。毕竟当时尤尤的声音虽说不上特别响亮,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周围环境相对安静,也不算小声,被封圣听到也并非没有可能。 洛央央这闪躲的行为,好似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封圣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沉如万年古井,幽深而黑暗,仿若无尽的深渊,让人看不清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汹涌澎湃的情绪,深不可测,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 封圣的目光冷凝在洛央央那线条优美、白皙如雪的小脖子上。在偶尔闪现的路灯那昏黄黯淡的光芒下,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昨晚留下的暧昧吻痕,那淡淡的红色印记,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无声的证据,见证了他们之间那段疯狂而又混乱的过往。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封圣突然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转过头来,再次与他面对面,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恼怒,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期待她能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在他的身下,她曾叫过封屹的名字,难道她真的忘记了?这个念头在封圣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封圣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洛央央的脸上,那气息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让洛央央感到一种陌生而又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洛央央望着他那深不见底、暗沉如夜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宛如被人狠狠地打落至黑暗的地狱之中,周身被恐惧所笼罩,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噩梦,无法醒来。她的小身子禁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因为恐惧而微微打着颤,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昨晚的事,在洛央央那混乱不堪的记忆里,印象最为深刻的,除了封圣那张冷峻而迷人的脸庞,便是他们之间那些疯狂而放纵的纠缠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破碎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却又模糊不清。至于自己在昨晚说过什么,他又说过什么,那些细节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真的记不清了。 难道说…… 洛央央那满是灵气的晶亮眼眸,缓缓地睁大,眼中的惊恐与不敢置信之色愈发浓烈,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封圣这般揪着封屹不放,莫非是她昨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洛央央的脑袋像是拨浪鼓一般,不自觉地快速摇晃起来,她不敢去面对那种可怕的可能性,内心深处充满了抗拒和逃避的情绪。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否定自己的猜测,仿佛只要自己不承认,这件事就不会是真的。 封圣见洛央央被吓得不轻,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心中微微一动,那股怒火也稍稍平息了一些。他缓缓地退开,靠回了椅背之上,重新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漠而又高深莫测的模样。他虽没有再开口说话,但那一双眼眸却始终冷冽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遥远,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内心世界仿佛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 几分钟后,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差点心胆俱裂的洛央央,终于渐渐地缓过神来。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默不作声地乖巧坐在封圣的旁边。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放在膝盖上,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用力地嚼咬着满嘴的口香糖,牙齿不停地用力咬合,仿佛把口香糖都当成了封圣,恶狠狠地咬着,以此来发泄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愤怒与不满。 她的脑子此刻乱成了一锅粥,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烦躁和困惑。本来想着撸串喝酒能让自己捋清这混乱的思绪,可没想到封圣这一出现,一切都变得更加糟糕,更加混乱不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让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波涛汹涌。 只要一想到自己昨晚和身旁这个男人…… 洛央央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脸色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她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尴尬得想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样就不用面对眼前这尴尬而又混乱的局面了。 车子缓缓地抵达了王朝酒店,这座豪华而气派的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威严。在封圣那夹带威胁的强硬态度逼迫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洛央央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机会,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强行带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封圣直接将她像拎小鸡一般毫不费力地拎到了卫生间,随后将她摁在洗漱台前,那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和怜悯。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声音低沉而冷酷地命令道:“刷牙!” 洛央央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封圣,双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那一道道眼刀子好似实质化的利刃,嗖嗖嗖地射向封圣,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以此来表达她对他的不满和反抗。 他说刷牙就刷牙?他凭什么这么对她?洛央央的心中不停地呐喊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和挣扎。 “再瞪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封圣也从镜子中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中的怒火似乎比她还要旺盛,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不刷牙我弄死你!”那充满威胁的话语在这小小的卫生间内不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洛央央的心,让她感到胆寒,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发冷。 第10章 他的危险 洛央央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般伫立在卫生间内,唯有那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仿佛被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悄然操控,缓缓地、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她的指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血液仿佛被瞬间抽离,逐渐失去了原本的红润色泽,变得惨白如纸,恰似皑皑白雪覆盖下的嶙峋怪石,而这一切都源于她内心深处那如汹涌波涛般澎湃翻涌的愤怒情绪。 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死死地凝视着前方,亲眼目睹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躯以一种决然的姿态转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沉稳,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动摇他分毫。随后,他迈着坚定且不疾不徐的步伐,一步步稳稳地走出了卫生间,那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独独留下洛央央一人被困于这狭小局促、令人窒息的空间之内。 刹那间,洛央央的内心仿佛被点燃了一团熊熊烈火,愤怒之情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潮水,在她的胸腔内剧烈地激荡、翻涌,无情地冲击着她的理智与忍耐的堤坝。她狠狠地咬着牙关,上下牙齿剧烈地摩擦碰撞,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卫生间内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好似夜枭凄厉的啼鸣。腮帮子也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鼓起,形成一道紧绷的弧线,恰似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她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能瞬间将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镜子中那个满脸委屈与无奈的自己。在她眼中,此刻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是如此的软弱可欺、可怜可悲,宛如一只受伤后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兽,只能无助地舔舐着伤口。她像是要把所有积压在心底深处的不甘和愤怒,都通过这充满怨恨的目光宣泄在这虚幻的影像之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内心的痛苦与煎熬。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来:“洛央央!你争气点行不行?”那声音虽不算响亮,却饱含着对自己的失望、责备与不甘,仿佛是受伤野兽的最后哀号,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回荡,久久不散,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心。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以一种残酷的方式捉弄人。话音刚落,仅仅过了一秒钟,她刚刚还佯装出的坚强气势便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撇,那细微的动作中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奈,恰似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花朵。眼眶也在转瞬之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而出,恰似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晶莹而脆弱。 在封圣那如泰山压顶般沉重威严的气势面前,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如同沧海一粟,微不足道。尽管内心深处充满了不甘和反抗的强烈念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选择了屈服。她极不情愿地将口中的口香糖吐掉,那动作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仿佛在向自己宣告着最后的倔强与不甘,又像是一个战败者无奈地放下武器。 随后,她缓缓地拿起牙刷,动作迟缓而沉重,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她像个受尽委屈的受气包似的,乖乖地刷起了牙,牙刷在牙齿间机械地移动着,眼神空洞而迷茫,思绪早已飘远,飘到了那些曾经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如今这般困境之中,满心都是对命运的无奈与困惑,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洛央央在心中默默地、暗暗地发誓,等她逃离了封圣的掌控,彻底摆脱了他的“魔爪”,一定要让他见识到自己绝不是好惹的。她想着,到那时,看他还能怎样威胁自己。她满心渴望着能够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那份平静、安宁而又美好的生活,远离这个让她陷入无尽混乱与恐惧深渊的男人,回到那个简单纯粹、充满欢声笑语的世界。 在她的心中,已经开始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生活画卷:自己自由自在地漫步在校园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仿佛是大自然洒下的金色祝福。身边是一群志同道合、真心相待的朋友,大家一起谈天说地、嬉戏玩耍,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而封圣的身影则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这幅画面之中,再也不会有他来打扰自己的生活,仿佛他从未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现过。 当洛央央洗漱完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颗慌乱不已的心镇定下来。然后,她缓缓地走出卫生间,抬眼望去,一眼便看到封圣正悠闲自在地坐在那张宽大豪华、散发着高贵气息的黑皮沙发上。 他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形成一个自然而又随性的姿态,仿佛是一幅漫不经心却又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画面,让人无法忽视。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精致与优雅。指尖轻轻地夹着一根雪茄,那雪茄在他的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深褐色的外皮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微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高贵与神秘。 然而,雪茄却并未点燃,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指间,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仿佛只是他用来彰显自身气质与威严的一个独特道具,无需真正点燃,便已然让人深刻地感受到了它所代表的那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以及封圣身上那让人难以抗拒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就是这空间的主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过来。”封圣微微抬起头,他的目光仿若一道凌厉的冷箭,直直地射向洛央央。那简短的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语气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瞬间穿透了空气,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被一层寒冰所包裹,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要被冻结。 洛央央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瞬间收紧。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揪在了一起,手指不停地缠绕、扭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深处那极度的紧张与不安,可这只是徒劳,紧张感依旧如影随形。她站在原地,双脚像是被牢牢地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分毫,仿佛陷入了一片深深的沼泽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一丝恐惧,心中天人交战,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听从封圣的这道命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每一次心跳都清晰可闻,仿佛是在倒计时着她的命运抉择。最终,在封圣那如炬的目光长时间的注视下,她还是败下阵来。 她的肩膀微微下沉,像是放弃了抵抗,默默地挪动着脚步,一步一步地缓缓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又不情愿,仿佛脚下绑着千斤重的巨石,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步都踏在她那颗紧张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是战鼓在耳边轰鸣。 “昨晚……”封圣端坐在沙发上,坐姿优雅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霸气。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意味,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心思,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难以窥探其究竟。 他冷睨着站在面前一脸局促不安、手足无措的洛央央,那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内心,直达她灵魂的最深处,让洛央央在他的注视下,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所有的心思都被他一览无余,仿佛是透明的玻璃人。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洛央央一直低垂着的小脑袋像是突然被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抬起,她猛然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决绝。她毫不犹豫地抢断了封圣的话头,仿佛只要自己先开口否认,就能阻止封圣继续提及昨晚那令她不堪回首、一想起来就满心羞愧与恐惧的事情。 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封圣能够就此打住,不要再揭开那道她拼命想要掩盖、深埋在心底的伤疤,不要再让她重新陷入那痛苦不堪的回忆之中,仿佛那是一个充满恶魔的深渊,一旦陷入便万劫不复。 她是多么希望封圣能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从前一样,两人继续保持着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和谐状态。在她的记忆深处,过去的日子虽然平淡如水,但却充满了安宁与自由,那是她一直所向往和怀念的生活。 而如今,这一切都被昨晚那场突如其来、荒唐至极的事情彻底打破了,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平静。她真的一点也不想记起昨晚的一切,那些模糊而又疯狂的事情,每一次在她的脑海中闪现,都会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恐惧,仿佛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当时的失态、荒唐与放纵,那些画面如同噩梦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无法逃脱,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些阴影的笼罩,仿佛被黑暗的魔掌紧紧抓住。 “不记得了?”封圣的冷眸危险地微微一眯,那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冰冷而锐利,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光芒,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尽管他的语气明明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依旧是那样的低沉而平稳,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但不知为何,洛央央却清晰地感觉到后背隐隐发凉。 仿佛有一股冷风顺着脊梁骨缓缓往上爬,所到之处,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却又带着丝丝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洛央央在心中拼命地思索着,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试图从封圣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找出一丝线索,弄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然而,任凭她绞尽脑汁,想破了脑袋瓜,也始终想不出一个合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胆怯,不敢与封圣那犀利的目光对视,仿佛一旦对视,就会被他眼中的寒意所冻伤。她只能硬着头皮,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不、不记得了。”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暴露她内心深处那真实而强烈的恐惧,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发出微弱的哀鸣。 在她的内心深处,如果昨晚注定要失去自己的清白之身,她情愿那个人是那个在电梯里偶然拉住她的陌生人,也绝不希望是封圣。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过复杂、太过混乱,不仅仅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两人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就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让她感到头疼不已。 更是因为封圣身上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和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场,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渺小的蝼蚁,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她根本就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那会让她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挣扎之中,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无边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无法自拔,仿佛是被黑暗吞噬的灵魂。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晚都干过些什么。”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冰天雪地中绽放的一朵寒梅,美丽却又让人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突然,他站起身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瞬间起身,准备扑向猎物。 他的身体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势,让洛央央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点,仿佛要跳出胸膛,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尽管两人之间还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但洛央央的身体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封圣是一个即将对她发动致命攻击的危险分子。 她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微微颤抖着,仿佛踩在棉花上,没有一丝安全感。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别乱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面对强大的敌人时发出的最后挣扎和哀鸣,仿佛是风中残叶,随时可能被狂风卷走。 “我只是要帮你回忆你干过的好事,不乱来。”封圣的脸色依旧冷若冰霜,他说得一脸认真,然而那认真的表情背后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波涛,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猎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执着,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近。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却又充满了威胁,仿佛每一步都在向她宣告着她的无处可逃,让洛央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仿佛是被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 “你别过来!”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封圣步步紧逼,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的双脚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慌乱和无助,仿佛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仿佛是被黑暗笼罩的羔羊,四处逃窜。 她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头发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她的狼狈。她在心中不停地责备着自己,昨晚一定是脑子不清醒,才会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她只想尽快摆脱封圣,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回到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轨道。 她渴望着能够重新回到那个充满阳光和欢笑的世界,忘记这一切的烦恼和痛苦,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渴望着回到那片美丽的花丛中,重新享受自由和安宁,仿佛是干涸的土地渴望着雨水的滋润。 “你很怕我?”封圣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脱下身上那件黑色的西服外套,随后随手将它扔在了沙发上。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决定周围事物的命运,仿佛他就是世界的中心,万物都围绕着他运转。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洛央央,那目光仿佛在说,他对眼前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洛央央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如同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渺小与无力。 “谁说怕了?”洛央央的心中虽然吓得都快颤抖起来了,但她还是倔强地仰起头,硬着脖子,试图给自己壮胆。她的声音虽然响亮,但其中的颤抖却无法掩饰,仿佛是在强装镇定的小丑,外表看似坚强,内心却充满了恐惧,仿佛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实际上,光是封圣那张如同面瘫一般冷若冰霜的脸,就足以让一般人望而生畏了。更何况此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更是让洛央央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困难,仿佛即将窒息而亡,仿佛是被黑暗的力量紧紧束缚。 “不怕?那你退什么?”封圣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一步步地朝着洛央央走去,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加快,如同密集的鼓点,声声震耳,仿佛是在敲响她命运的丧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戏弄,仿佛在欣赏洛央央的挣扎和恐惧,如同猫在玩弄老鼠一般,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他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洛央央实在是被封圣那不怒而威的气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的退缩时,又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硬是停止了后退的脚步。她的身体僵硬地站在沙发旁,双脚像是生根一般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痛苦和挣扎的见证,仿佛是被命运的齿轮深深碾压。她试图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紧张和恐惧,同时也在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扛住,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得太软弱,否则一旦被封圣吃得死死的,就彻底失去了翻身之地,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加艰难。 她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危险的边缘,如果不坚强起来,就会被封圣彻底掌控,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同一只掉进陷阱的猎物,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仿佛是被命运的深渊无情吞噬。 洛央央此时的心思全在如何应对封圣的逼近上,根本没有留意到从在烤摊被他强行抓上车的那一刻起 第11章 清醒下的强吻 “啊!”一声尖锐而惊恐的呼喊声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本静谧得近乎压抑的气氛,洛央央只觉背后一空,整个人毫无预兆且毫无防备地向后踉跄了几步,而后猛地摔在了那张柔软的沙发上。与此同时,封圣高大而矫健的身躯也如同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带着一股汹涌的气势随之重重压下。那突如其来的力量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洛央央的心头,让她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 出于人类最原始的自我保护本能,洛央央下意识地迅速伸出双手,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抵住封圣宽厚结实的肩膀,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将他推开。她的声音也因为紧张与惊惶而变得颤抖不已,带着几分无助的哭腔喊道:“封圣!你……”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来得及完整地从口中吐出,封圣便以一种迅猛而决绝的姿态,如同一头捕食猎物的猎豹般,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强有力地擒住了她那柔软的双唇。这突然的举动瞬间将她未说完的话语尽数封堵在了喉咙深处,只余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此刻,封圣的心中被一种直白而强烈的欲望所占据。在他的认知里,既然彼此之间已然有过亲密无间、肌肤相亲的过往,那么在如今这难以抑制的欲望的强烈驱使下,洛央央那娇柔的身躯和灵动的模样对他而言有着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他的脑海中简单而直接地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已经有过一次,那么再来一次又何妨? 洛央央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推在封圣如同山峦般宽厚结实的肩膀上。她的掌心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与力量的积蓄,然而,她那微薄的力量在封圣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就如同一只妄图撼动大树的蝼蚁,未能使封圣那沉重的身躯有丝毫的挪动。 反倒是唇上突如其来的沉重压力,让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那双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慌乱,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荒诞和恐怖的景象。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心跳也如同密集的鼓点般在胸腔中剧烈跳动,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变得僵硬和颤抖。 封圣这是在吻她?而且是在两人都全然清醒、意识无比清明的此刻?这一认知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毫无征兆地在洛央央的脑海中轰然炸开,让她的思维瞬间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紧接着,“封圣疯了”这样荒诞而惊人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她心间疯狂窜起,迅速蔓延至她的整个身心。 “不可以……”洛央央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双手更加用力地推拒着封圣的胸膛,她的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深知,绝不能在这错误的道路上再次沉沦下去,否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旦发生,将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和难以挽回的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 封圣那高大挺拔且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如同巍峨的山峰般牢牢地压制着洛央央。尽管她挣扎得激烈异常,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和扭动,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未能起到丝毫实质性的作用。封圣轻而易举地伸出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她纤细娇嫩的双手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其稳稳地压在了她头顶上方的沙发靠背上。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瞬间便彻底制住了她的反抗,让她动弹不得。 “嗯……”封圣的吻热烈而霸道,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侵略性。他的嘴唇紧紧地压在洛央央的唇上,舌尖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她的气息。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几乎窒息。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亲昵中,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禁锢着,除了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已然别无他法。 在封圣那浓烈得近乎让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笼罩之下,洛央央那张尚显稚嫩青涩的小脸,迅速泛起了一片鲜艳的红晕。那红色起初只是淡淡的一抹,如同天边的晚霞般轻柔,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深,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炽热。此刻的她,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红了脸,还是源于内心深处那无尽的委屈与愤怒。 洛央央无力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她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不已,身体也因为缺氧而变得虚弱。直至胸腔中的气息愈发稀薄,被这霸道的吻折磨得几近窒息时,封圣似乎才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刚一获得解脱,洛央央便如同一条搁浅在沙滩上许久后重新回到水中的鱼儿般,大口大口贪婪地喘息着。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颤抖和劫后余生的庆幸。那双犹如黑葡萄般明亮而动人的眼眸中,此刻虽还带着一丝因方才那亲密接触而产生的迷乱和恍惚,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恐惧与清明交织的光芒。 她满心疑惑与惊恐地望着封圣,心中不停地呐喊着:封圣为何要这般对她?他这般行事,难道真的是疯了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陷入如此荒唐而可怕的境地? “痛。”就在洛央央还沉浸在这混乱而惊恐的思绪中时,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偏头望去,这才察觉到封圣正在啃咬她娇嫩的肌肤。那轻微的疼痛如同导火索般,瞬间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和恐惧。 “不要,我到现在还疼着,你别碰我,而且我不要再吃避孕药了。”她慌乱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绝望。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尤尤曾经郑重其事地告诫她的话语: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危害极大,一年最多只能服用两次,否则极易引发内分泌紊乱等诸多严重的健康问题。那严肃的神情和担忧的语气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总之,不到万不得已,这种事后药是绝对碰不得的。 而她,就在今天下午,已然在那极度的恐慌和无奈之下,服用过一粒。如今,无论如何,她都绝不能再吃第二次了。她还年轻,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想因为这一时的荒唐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你吃避孕药了?”封圣的动作猛地一顿,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般。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关键信息,随即从她纤细白嫩的颈间抬起头来。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而难以捉摸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和失落。 “不然呢?怀孕怎么办?你知道人工流产对女性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吗?”洛央央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红晕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鲜艳。她毫不畏惧地瞪大双眼,直视着封圣的眼睛,反声质问着。她才年仅十九岁啊,青春的画卷才刚刚在她面前徐徐展开,那上面描绘着无数美好的梦想和憧憬。她怎会愿意在这个如花般美好的年纪就过早地承受怀孕生子这一沉重而可怕的负担呢? 更何况,一旦真的怀孕,这个孩子的父亲竟然是封圣,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和面对的。这不仅仅是对她个人的伤害,更是对两个家庭的沉重打击,会引发怎样的家庭风暴和社会舆论,她简直不敢想象。 封圣双手撑在洛央央上方,目光冰冷地睨视着她,那眼神中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洛央央只觉心底直发毛,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笼罩,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因为这寒冷的目光而凝固。她不敢与他对视太久,只能匆匆地瞥一眼,便又慌乱地移开目光,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在那激情燃烧的时刻,并未采取任何保护措施。虽明知事后避孕是必不可少的举措,但不知为何,当听到她已然吃了避孕药时,内心深处竟涌起一股莫名的不爽。那股情绪如同一团黑色的乌云,迅速在他的心头聚集,强烈而清晰,让他的心情瞬间变得阴霾密布,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就在这气氛诡谲得让人窒息、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的时刻,一个突兀而尖锐的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僵局。洛央央的手机早已被封圣关机,所以这个不合时宜的铃声,自然是从封圣搭在沙发背上的西服里传出的。铃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持续作响,每一声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两人的心上,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紧张对峙间,洛央央见封圣毫无反应,只是那冰冷的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她,让她被盯得再次心生怯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手机响了。”洛央央那如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微微闪烁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小心翼翼。她硬着头皮,轻声地提醒道,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生怕再次激怒封圣。 封圣抿紧了嘴唇,形成了一道坚毅而冷酷的线条。他深深地看了她最后一眼,那目光中饱含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有不舍,有愤怒,也有一丝无奈。这才缓缓地撑起身体,起身去接电话。 身上那沉重得如同大山般的压力刚一撤去,洛央央便如一只受惊的惊弓之鸟般,连忙从沙发上起身。此刻的她,身体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体育考试中进行百米冲刺一般,瞬间便跳离封圣三米开外的距离。她的双脚如同踩在弹簧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逃离危险的急切和慌乱。 封圣才刚将手伸进西服口袋,摸索着掏出手机,就见洛央央已经像脚底抹了油似的,不顾一切地朝着门口奔去。他瞟了眼那如同躲避毒蛇猛兽般避之不及的洛央央,见她迫不及待地冲向门口,那娇小的身影在他的眼中逐渐模糊,封圣竟也并未阻拦。 洛央央此刻只觉心跳如雷,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要震破她的耳膜。她一心想着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无比窒息与恐惧的地方,仿佛这里是一座充满恶魔的地狱。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房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渴望。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房门,小手急切地伸出去,如同饥饿的人扑向食物般,紧紧地抓上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拧,便要开门冲出去,仿佛只要离开这里,就能摆脱这一切的荒唐与混乱,重新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平静而安宁的世界。 第12章 她不需要他负责 洛央央的眉心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那两条弯弯的眉毛此刻仿佛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清晰地展现出她内心深处那如乱麻般的疑惑与焦急情绪。她的嘴唇微微蠕动,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道:“咦,这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如此顽固,怎么就是打不开呢?”说话间,她的目光恰似两道凌厉的闪电,迅速而果断地垂落下来,紧紧地锁定在那扇紧闭的门的把手上,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如同顽石般的倔强与不甘,仿佛在向这扇门宣战,势要将其打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在她的胸腔中急速流转,仿佛在积蓄着全身的力量。紧接着,她再次紧紧地握住了门把手,那纤细的手指如同紧紧缠绕在猎物上的藤蔓,使出了浑身解数,猛地用力一拧。刹那间,她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游动,清晰可见,然而,那扇门却仿若被施加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一般,稳稳地矗立在那里,纹丝未动,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要开启的迹象,无情地拒绝了她的努力。 “这关键时候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啊,求求你,赶紧给我打开吧!”洛央央心急如焚,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个分贝,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突兀。那声音中饱含着几分恼怒与急切,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牢笼中急于逃脱的小鸟,在绝望地啼鸣。她那原本纤细柔弱的小手,此刻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粗暴,开始反复地拧着门把手,白皙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渐渐地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如同被染上了一抹艳丽的晚霞。与此同时,她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助,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能够打开门的方法,然而却一无所获,仿佛陷入了一个绝境,找不到任何出路。 就在这个时候,套房里封圣那冷漠而低沉的讲电话声毫无预兆地打破了这片寂静,仿佛是从遥远的黑暗深渊中传来的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雨滴,直直地落入洛央央的耳中,让她本就慌乱如麻的心更加火急火燎,仿佛被浇上了一桶热油,瞬间燃烧起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封圣那张冷峻得如同冰山般的脸,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以及紧抿的嘴唇,仿佛都在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一想到封圣,她的心中愈发害怕,害怕他会在挂断电话的瞬间,像一只凶猛的猎豹扑向猎物一般,突然冲过来抓住自己。这种未知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比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和不安。 在经过一番毫无头绪、如同无头苍蝇般的捣鼓之后,洛央央终于发现,这个装饰得无比奢侈豪华、宛如宫殿般的总统套房,出门竟然还需要指纹验证。这一发现让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绝望,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洞,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然而,她那倔强的性格却不允许她轻易放弃,那丝绝望很快就被倔强所取代。她紧紧地咬了咬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所有的决心都凝聚在这一咬之中。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十根手指头依次缓缓地放在指纹识别处,每一根手指都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能出现奇迹,仿佛在向神明祈求救赎。然而,现实却残酷地打破了她的幻想,果不其然,门锁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依旧紧紧地闭合着,如同一个忠诚的卫士,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这一瞬间,她气得满脸通红,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迅速蔓延至她的整个脸颊。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头愤怒的公牛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呼吸,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她差一点就冲动地想要脱鞋用脚趾去尝试那几乎不可能成功的开门方式,那模样像极了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小猫,张牙舞爪地对着眼前的“敌人”示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原地干着急,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解决办法。 在这心急如焚的煎熬中,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变得无比漫长。一分钟过去了,封圣终于挂断了电话,而洛央央却还在门口与那扇顽固的房门进行着一场看似毫无胜算、实力悬殊的“战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绝望,但那丝倔强依然存在,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顽强地闪烁着。 “过来。”封圣的声音简洁而冰冷,仿佛是从千年冰窖中传来的一道寒风,没有一丝温度,又仿佛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直直地穿透空气,传入洛央央的耳中。他随手将手机轻轻地丢在茶几上,那动作看似随意自然,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王者的气息。随后,他的目光如同冷箭一般,迅速而犀利地转眸看向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与掌控一切的从容,仿佛在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洛央央想要逃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如同一只渺小的蝼蚁想要逃脱巨人的手掌心,是痴心妄想。 “……”洛央央气鼓鼓地瞪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那扇门是她此刻最大的仇人。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白了,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树枝。她紧咬着下唇,牙齿深深地陷入嘴唇之中,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无奈。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她的心中不停地思索着逃脱的办法,然而却又感到无比的绝望与无助,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只能在黑暗中独自徘徊。 封圣也不着急,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洛央央那既委屈又无奈的小背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那怜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光,转瞬即逝;更多的却是一种想要将她彻底掌控在手中的强烈欲望,那欲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内心。他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挣扎,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在欣赏着自己猎物的无助与反抗,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转动,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任他摆布。 良久,洛央央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与委屈。她猛地抬起脚,那动作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在发动攻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房门狠狠地踢了过去。那一脚仿佛带着她所有的不满和怨恨,仿佛要把这扇门踢穿,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这扇无辜的门上。然而,由于用力过猛,她的脚瞬间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她的脚底,疼得她龇牙咧嘴,小巧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五官都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也充满了痛苦的神色。她的心中更是把封圣骂了无数遍,在她的眼里,封圣此刻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是造成她这一切痛苦与困境的罪魁祸首。她不停地在心中质问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这些问题如同盘旋在她脑海中的幽灵,不断地盘旋着,挥之不去,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慨与无奈,仿佛被一团黑色的乌云所笼罩,找不到一丝阳光。 纵使心中有着无数的愤慨与不甘,下一秒,洛央央还是无奈地耸拉着眉眼,默默地转过身来。她的脚步有些迟缓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有千斤重,微瘸着腿,一步一步地向封圣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中都充满了挣扎与恐惧,仿佛是在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而封圣就是那个掌控着深渊入口的恶魔,等待着将她吞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却又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 在封圣那如深潭般毫无波澜的冷眸注视下,洛央央走到沙发前便再也不敢向前靠近一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的小草,脆弱而无助。她的双手不安地交握着,手指不停地缠绕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她的眼神慌乱地躲避着封圣的目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敢直视猎人的眼睛,害怕被发现自己的恐惧。她看着封圣那张线条冷硬、宛如刀刻般的峻脸,心中已经暗暗地有了一些决定,或者说是为自己寻找的一些退路。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保持冷静,想办法摆脱封圣的掌控,回到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中去。她在心中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不能被封圣的气势所吓倒。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强迫自己迎上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目光,鼓起全身的勇气,用一种故作坚强的语气说道:“我不需要你负责。”尽管她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但她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坚定而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虽然身体的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那种疼痛仿佛在时刻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一直缠绕着她。但她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过几天伤口痊愈了就没事了,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她试图用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来减轻内心的痛苦和恐惧。 封圣的神色瞬间一变,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变得更加冰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他紧紧地盯着故作无所谓的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探究与愤怒,那探究如同猎人在寻找猎物的弱点,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他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看看她到底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只是在强装镇定,试图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不知是不是洛央央的错觉,就在她的话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后脊梁一阵莫名的发寒,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鸡皮疙瘩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冒了出来,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她的皮肤。她知道,这种压迫感毫无疑问来自于封圣,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她的内心,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与不安,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喉咙,无法呼吸。她的眼眸下意识地垂了下去,不敢再与他对视,仿佛只要对上他的目光,就会被他彻底看穿,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同一只飞蛾扑火,瞬间化为灰烬。 “你能这样想最好。”封圣冷冷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冰天雪地中绽放的一朵寒梅,虽然美丽却又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似乎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轻轻地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转身准备离开,那背影仿佛带着一种决然的气息,似乎要将这里的一切都抛在身后。 瞥见封圣要走,洛央央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微微放松了一些,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让她感到恐惧与不安的男人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封圣那有意无意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过。她那突然转变的神色,虽然极其细微,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但还是被封圣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不落的看进了眼里,如同老鹰捕捉猎物一般精准。 于是乎,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封圣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洛央央的面前,那脚步声如同沉重的鼓点,每一步都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再次紧绷起来。然后他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有一丝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眼底跳跃;也有一丝不甘,那不甘如同未被满足的欲望,在他的心中蔓延;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再次掌控局面的决心,那决心如同钢铁般坚硬,不可动摇。 “……”洛央央满脸不解地抬起双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封圣,心中刚刚放松下来的那根弦瞬间又紧绷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再次拉紧。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仿佛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随时可能失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不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道封圣又要做出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举动,害怕再次陷入危险之中,仿佛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让她感到窒息。 洛央央眨巴着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向封圣,那双眼睛如同黑葡萄一般晶亮动人,然而此刻却闪烁着小心翼翼的无措与紧张,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美丽却又充满了不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封圣是一个随时可能伤害她的危险分子,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等待着机会向她扑来。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为什么封圣会对她这样纠缠不休,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与害怕,仿佛迷失在了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封圣缓缓地抬起了手,他的动作看似缓慢而随意,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然而却让洛央央的心中警铃大作,仿佛被敲响了警钟。洛央央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心中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那动作如同受惊的兔子在逃窜,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戒备,仿佛封圣的手是一只即将伸向她的恶魔之爪,会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管怎么样,在她的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越远越好。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稍微感到安全一些,才能避免再次受到伤害,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渴望着远离危险,回到自己温暖的巢穴。 封圣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被彻底激怒的愤怒,那愤怒如同汹涌的波涛,在他的眼中翻腾。他看到洛央央又在躲避他,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躲避他,这种被拒绝、被躲避的感觉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如同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伤。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将他的理智吞噬,让他失去了控制,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愤怒。 随着眼底突然窜起的火焰,封圣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猛地伸出长臂,那手臂如同一条粗壮的蟒蛇,有力地伸展着,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用力地将洛央央拽了回来。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被他紧紧地拉到了身边,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块,无法挣脱。紧接着,他的另一只大手迅速罩上了她的后脑,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如同闪电划过夜空,让人来不及反应。 吻,就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了上去。封圣的吻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充满了粗暴与霸道,仿佛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与不满,如同狂风暴雨在肆虐大地。他的嘴唇狠狠地压在洛央央的唇上,牙齿甚至有些用力地咬着她的嘴唇,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再也无法逃脱,如同一个征服者在占领自己的领地,充满了侵略性。 昨晚上,她热情似火的时候,可没这么怕他,也没有这样拼命地躲避他。现在,她爬了他的床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那得先问问他同不同意。在封圣的心中,洛央央已经是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就这样轻易地离开自己的身边,他要让她知道,她已经陷入了他的世界,再也无法逃脱,如同一只陷入蜘蛛网的昆虫,挣扎也是徒劳。 封圣的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洛央央瞬间傻眼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几秒,唇上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当即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如同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双手用力地推着封圣的胸膛,那双手如同两把软弱的武器,无力地抵抗着。双脚也不停地乱蹬着,试图摆脱封圣的束缚 第13章 惩罚她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被恐惧与反抗的情绪充斥得满满的,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挣扎着,仿佛一只陷入绝境却仍在做最后抗争的小兽。她的双手如同挥舞着的小锤,拼命地推拒着封圣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每一次推搡都带着她对当下局面的抗拒与不满;双脚也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不停地乱蹬着,试图借助这股力量从封圣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窒息的亲昵举动。然而,她的这般挣扎却像是一把意外燃起的烈火,不仅没有让封圣停止,反而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更为汹涌澎湃、难以控制的情感波澜。 封圣的吻在洛央央的挣扎之下,愈发显得凶狠异常,他的双臂如同两根坚不可摧的铁链一般,紧紧地锁住了洛央央那柔弱的身躯,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并且那力道随着他内心情绪的起伏越来越狠,越来越用力,仿佛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又仿佛是要通过这种方式将洛央央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从此再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成为他的所有物。 封圣的这个吻,全然没有一丝一毫正常恋人之间该有的温柔与怜惜之意,反倒像是一场毫无征兆、来势汹汹的狂风暴雨,尽情地发泄着他内心的愤懑与不满。他的嘴唇粗暴狂野地压在洛央央那粉嫩娇柔的唇瓣上,牙齿也毫不留情地啃咬着,每一次的碰撞都让洛央央疼得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那疼痛如同尖锐的针,一下又一下地刺扎着她的神经末梢,使得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一想到她刚刚满不在乎地说出不需要他负责这句话,封圣心中的怒火便如同被浇上了滚烫的热油,瞬间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势迅速攀升至顶点。在他过往的认知里,还从未有过哪个女人敢如此这般地无视他的存在,竟敢擅自替他做下如此重要的决定。在封圣那根深蒂固的观念里,用不用负责,这理应是由他这个当事人根据自己的意愿和判断来决定的事情,而绝不是洛央央能够如此随意地就说了算的。 被紧紧箍在怀里强吻的洛央央,只觉得嘴唇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那雾气如同清晨山间弥漫的霭霭轻烟,起初还只是淡淡的一层,随着疼痛的加剧,却越来越浓,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眼泪也在眼眶里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不停地打转,几乎就要夺眶而出,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仿佛是她内心委屈与疼痛的具象化。她越是挣扎,嘴唇便被封圣咬得越疼,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么的无力和徒劳。后来,她实在是疼得难以忍受了,也渐渐明白自己的挣扎只是在做无用功,于是便识趣地停止了反抗,乖乖地贴着封圣的身体,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强势地掠夺着自己的气息,如同一只受伤后失去反抗能力的小鸟,只能无奈地等待着暴风雨的停歇。 洛央央近距离地看着封圣那如冰山般冷沉的眉目,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双无情的大手狠狠地浸入了冰窖之中,一阵阵地发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包裹,寒彻心扉。她的心中交织着对封圣的恐惧以及对自身遭遇的委屈,眼眶也不自觉地微微泛红,那淡淡的红色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带着一丝凄美的色彩。自从今晚与封圣相遇之后,她静下心来仔细地回想了这短暂而又混乱的经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可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惩罚她呢?她的内心像是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着:还有,他究竟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般莫名其妙的折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解,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封圣沉浸在这个吻中,起初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然而渐渐地,在这混乱的亲昵中,他品尝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甜美的清香,那清香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鲜花所散发的芬芳,短暂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细品味这难得的甜蜜,那甜美的味道中竟突然泛起了苦涩的滋味,那苦涩如同苦艾的汁液,瞬间弥漫在他的口腔之中,让他的心中不禁一紧。他的冷眸微微睁开,这才惊觉洛央央正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那眼睛如同被鲜血浸染过一般,透着一种触目惊心的艳丽。眼神中满是委屈无辜,又暗含着深深的愤慨,直直地盯着他,仿佛要用这眼神将所有的委屈与不满都宣泄出来,如同利箭一般射向他的内心深处。她的眼眶里早已溢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内心的痛苦全部释放。 她哭了。 封圣看着那蜿蜒在她雪白稚嫩小脸上的泪痕,心中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顿时触电般地猛然松开了她。一时间,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四目相对,一双眼睛清澈灵动,却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如同受伤后无助的小鹿;另一双眼睛冷冽深邃,此刻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复杂,仿佛平静的湖面下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一个无声泪下,怒视着眼前的人,那眼神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控诉,将她所遭受的一切不公与委屈都通过这目光传达给对方;一个眉目深锁,凝视着对方,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情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一起,却又无从说起,仿佛陷入了一个复杂的迷宫,找不到出口。 半晌,在洛央央那控诉般的委屈眼神的注视下,封圣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被吻得红肿欲滴的红唇上。那嘴唇肿得厉害,鲜艳的红色中隐隐地渗着血丝,仿佛是一幅被破坏的美丽画卷,又仿佛是无声的语言,在严厉地控诉着他刚才那粗暴无礼的行为。封圣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这景象深深地刺痛了,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后悔,有自责,也有一丝不知所措。他率先挪开了目光,不再看向洛央央,随后便越过她,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脚步略显匆忙,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又仿佛是想要急切地逃离这个让他内心感到无比复杂和混乱的地方,如同一只受伤后急于躲回巢穴的野兽。 封圣开门的声音很大,门板重重地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似乎在暗示着他此刻内心那极不稳定的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面,波涛起伏,难以平静,又仿佛是他内心情绪的一种宣泄,将他内心的烦躁与不安都通过这一声巨响释放了出来。 封圣一走,洛央央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悲伤,哭得更加厉害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那一片片湿润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痛苦的印记。从清醒后就一直强撑着的她,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孤独而无助。心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大海之中,找不到方向。她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该怎么去面对封圣?又该如何去面对她的母亲和继父?还有……封屹。一想到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难以解决的问题,她的头痛得仿佛要炸开,那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穿梭,内心的痛苦也愈发强烈,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如同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鸟,绝望地挣扎着。 这一天之后,洛央央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鸟,整天提心吊胆,躲在学校里不敢回家。好在母亲和继父去度蜜月了,她住在学校里,暂时还没有人发觉出她的异常,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到了一个暂时的避风港。但时光如同流水一般,匆匆流逝,一个半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新婚度蜜月的父母回来了,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不可避免地要回家去面对这一切,如同即将走上战场的士兵,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因为不想太早回到那个让她感到压抑和恐惧的家,不想太早面对封圣,洛央央离开学校后,便没有急着去叫出租车,而是选择了步行。她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独自一人走在街头,那孤独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落寞。走了许久,两腿发酸,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而此时心绪复杂到已经处于神游状态的洛央央,不经意地一抬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一间药房门口。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发生后,她的内心深处就对药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排斥感,仿佛那里隐藏着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噩梦,每次看到药店的招牌,她都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想要逃离。刚想匆匆地从药店门前走过,突然间,洛央央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硬住了。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她一直刻意回避的那个角落,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重要到她刹那间就感觉浑身发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和封圣发生那件事是在一个半月前,可一直到今天,她的经期却迟迟没有到来。这个念头刚一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瞬间被人丢进了冰川河水中,从头冷到了脚,一种深深的恐惧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怀孕这仅仅两个字,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她恐慌到了极点,甚至产生了一种天崩地裂般的眩晕感,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旋转,让她站立不稳,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在崩塌。 在微凉的秋风中,洛央央瑟瑟发抖,那颤抖的身体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内心的恐惧驱使着她再一次冲进了药店,那决绝的身影仿佛是一个奔赴生死战场的战士,明知前方危险重重,却又不得不勇往直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无奈,仿佛是一个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的人,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一个小时后,洛央央回到了汉江府富人区。她的两手不停地发抖,手中紧紧地握着验孕棒,那验孕棒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的心都快喘不过气来。她直接躲进了厕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那剧烈的跳动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寂静的厕所里回响。因为太紧张了,洛央央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忘记关门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验孕棒上,仿佛那是决定她命运的唯一物件。 封圣的卧房就在隔壁,此时的他刚刚从房间里出来,脱去了外套,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和黑色的西裤,整个人显得更加冷峻而帅气,那冷峻的气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当他路过洛央央房间时,看到她的房门微微掩着,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出于一种本能的关心或者说是好奇,他自然而然地推门走了进去,却全然没有料到即将看到的那一幕将会再次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静,也让他们之间本就复杂的关系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14章 测孕结果 踏入这间弥漫着女性柔美气息的卧房,封圣的目光迅速扫过室内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却空无一人。他那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修长的身形伫立在原地,缓缓地环顾了卧室一圈,那眼神仿佛是在审视着这片空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或者他所期待的身影。片刻之后,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视线却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蓦然一顿。刹那间,他的注意力像是被一块强力的磁石牢牢吸引,径直投向了梳妆台上那个静静摆放着的药盒。 封圣迈着沉稳而优雅的步伐走近梳妆台,他那修长好看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拿起了药盒。随着他的目光落在包装盒上那规整的楷体字上,他冷峻的脸庞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渐渐地紧绷起来,那原本就深邃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幽深难测,犹如寒夜中的湖水,平静之下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他的薄唇微微抿起,形成了一道冷硬的线条,仿佛在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 紧接着,他那冷冽的眸子迅速一转,犀利的视线如同利箭般凛射向紧闭的浴室门。那扇紧闭的门在他的注视下,仿佛成了一个隐藏着秘密的神秘入口,而他此刻已然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秘密。封圣紧紧地握着药盒,手掌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也不自觉地陷入了掌心的肌肤之中。他径直朝着浴室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是一位即将踏入战场的将军,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场。 而在浴室里的洛央央,此时正蹲在地上,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洁白瓷砖上那根小小的验孕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她的心里被恐慌的情绪充斥得满满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深怕下一秒就会有第二条红线如同恶魔般突然冒出来,将她的生活彻底拖入深渊。 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那汗水顺着她的手指不断地滴落,在瓷砖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就在她沉浸在这极度紧张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嘭”的一声巨响,浴室门被人用力推开了。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如同一声惊雷,震得洛央央心神一慌,她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来不及去看是谁推开了门,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应,她就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地上的验孕棒,然后迅速站起身来,与此同时,她的小手急忙背到身后,紧紧地握住验孕棒,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命运,那动作快得如同闪电划过夜空。 乍然看到封圣那颀长挺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洛央央紧抓着验孕棒的小手,不由自主地陡然一抖。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才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大、大哥。”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面对猎人时发出的颤抖呜咽。 洛央央的心中此刻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不停地在心中问自己:封圣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他进来究竟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些问题如同盘旋在她脑海中的幽灵,挥之不去,让她的内心更加慌乱不安。 “拿出来。”封圣那如同冰山般气质矜贵的峻颜上,此刻满目森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视线如同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指向洛央央背在身后的小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他已经洞悉了一切,只等待着洛央央乖乖地交出他想要的东西。 “什、什么拿出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洛央央努力地强压着眸中的慌乱,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还是出卖了她。她下意识地更抓紧了手中的验孕棒,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验孕棒捏碎,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僵硬发白。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让封圣知道自己可能怀孕的事情,她害怕他会强迫自己将孩子生下来。她毕竟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承受得起这么早就要生宝宝的沉重负担呢? 然而,一想到如果肚子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而自己却要因为现实的无奈而舍弃这条生命,洛央央的心中除了惊恐之外,又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舍。那是一种源自母性本能的情感,如同春天里破土而出的嫩芽,虽然柔弱却又顽强地生长着。在这片混乱得如同浆糊的脑子与百转千回的心思交织之间,顶着封圣那如同泰山压顶般超低气压的压迫感,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神经紧绷得快要崩溃了,仿佛是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可能断裂。 “啪”的一声轻响,打破了这短暂而又紧张的沉默。封圣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甩手将药盒扔在了洛央央的脚边。那药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她的脚下,仿佛是一个无声的挑衅,又仿佛是在向她宣告着什么。 一看到扔过来的是药盒,洛央央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如同被一颗炸弹击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她低垂着脑袋,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药盒,那药盒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是一个可怕的怪物,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息。纵使她不抬头,封圣仅仅看着她那黑黝黝的小脑袋瓜,以及她微微发抖的小肩膀,也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紧张得不轻。那颤抖的肩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每一次的抖动都仿佛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封圣迈着矜贵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径直走向她。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从洛央央低垂的视野里,她能看到封圣那穿着皮鞋的双脚正一步步地向自己靠近,那鞋子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她想要往后退,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场景,然而她的两条腿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仿佛是两块巨大的石头,让她挪不动半分。 “拿出来。”封圣在洛央央面前站定,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形如同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但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洛央央低垂着小脑袋,她那娇小的身高在封圣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甚至连他的肩头都不到。无形中,强弱的对比分外明显,封圣就像是一个拥有绝对优势的强霸一方,而洛央央则是那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柔弱羔羊。 “……”封圣那夹带着寒意的磁性嗓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雨滴,直直地落入洛央央的耳中。听得洛央央握着验孕棒的小手,因为太用力指节都泛白了,那泛白的指节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树枝,脆弱而又无力。 洛央央的心中清楚地记得,说明书上说未怀孕的结果要三分钟后才能确定,而她才仅仅等了两分钟,封圣就闯了进来。她害怕,害怕在这最后的一分钟里,验孕棒上会出现第二条红线,那将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封圣等了三秒钟,见洛央央跟没听到般,倔着性子硬是没点反应,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直接伸出手,那宽大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抓上她的小肩膀,然后猛地一转。待洛央央手中的验孕棒出现在他的视野时,他毫不犹豫地大掌一伸,一把夺了过来。洛央央虽然抓得再牢再用力,但终究还是抵不过封圣那粗暴的力量。她想要抗议,想要大声呼喊,但那从心底涌起的恐惧却让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验孕棒一脱手,她急忙回转过身来,双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然后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封圣手中的验孕棒,和他一起看那决定命运的结果,那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恐惧和一丝期待,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等待审判的囚犯,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第15章 他的怒火 彼时,那验孕结果宛如一块拥有强大魔力的磁石,将两人的全部心神紧紧地吸附住,使得他们沉浸在极度紧张的氛围之中,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在这一番激烈的情绪波动与肢体动作交织的折腾之下,洛央央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已然不由自主地逐渐靠近封圣,几乎快要紧紧贴到他的身上去了,然而他们对此却毫无察觉,仿佛周围的世界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对那根验孕棒所显示结果的揪心等待。 洛央央的双眼圆睁,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钩子,死死地锁定在验孕棒上,那眼神中的专注与紧张仿佛是在凝视着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稀世圣物,一刻也不敢有丝毫的挪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脯也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挣扎。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变得浓稠起来,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当她那充满期待与恐惧的目光确切地捕捉到验孕棒上至今仅仅显示着一条红线时,仿佛是一道希望的曙光瞬间穿透了无尽的黑暗,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如同紧绷到极限后突然断裂的琴弦,瞬间松弛下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随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她所有的紧张与不安,飘散在空气中。脸上的神情也如同变幻莫测的天空,由先前那如同暴风雨将至般的紧张恐惧,迅速转为了安心与庆幸,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逐渐明亮起来的双眸,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重获新生般的喜悦。 一条红线,在洛央央的眼中,这无疑是一个令她欣喜若狂的结果,仿佛是命运对她的一次仁慈赦免。这意味着她没有怀孕,意味着她不必去面对那一系列如噩梦般令她胆战心惊的难题,不必去承受那过早降临、如沉重巨石般压在心头的生活负担。在她的心中,这个结果让她仿佛看到了生活重新回到正轨的希望之光,她能够继续做那个在阳光下欢笑、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少女,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她暂时获得了解脱,犹如一只挣脱了牢笼束缚的小鸟,重新获得了自由翱翔的权利。 封圣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而冷峻,他的目光也如同被施了咒术一般,紧紧地盯着验孕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当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看到那一条红线时,他那一直高高悬着的心也悄然间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缓缓落地,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未来得及彻底地舒缓下去,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突然投入的石子打破了安宁,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洛央央抬手擦去额头虚汗的细微动作,以及她脸上那副暗自庆幸、如释重负的小模样。顿时,他的脸色仿佛瞬间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变得阴沉得可怕,那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更加冷若冰霜,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一切空气。 “当初你不是吃过避孕药吗?现在又这般紧张地检测什么?莫非那天之后,你又跟其他男人上床了?你就这么喜欢爬男人的床?”封圣的声音冷硬而尖锐,如同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冰碴,直直地刺向洛央央,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扎进她的心里。说话间,他猛地甩开洛央央紧紧抓在他手腕上的小手,那力道之大,仿佛带着他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如同爆发的火山喷涌出的岩浆,要将一切都毁灭殆尽。与此同时,那只刚刚显示着一条红线、在洛央央眼中如同救命稻草般的验孕棒,也被他如同丢弃一件毫无价值、令人厌恶的垃圾般,随手丢在了一边,那验孕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仿佛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孤独而无助。 一想到洛央央有可能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封圣的眸光瞬间变得深沉得如同无尽的黑夜深渊,可怕得让人不敢直视。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能够席卷一切的狂风暴雨,狂暴的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黑暗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双拳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旦爆发,必将烧毁周围的一切,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灰烬。 封圣甩手的劲道着实不小,毫无防备的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甩得一个踉跄,身体如同失去了平衡的陀螺,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她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无助,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脚终于找到了支撑点,才稳住了身形。然而,还未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封圣那一番羞辱性的话语便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插入她的心中,顿时让她如风中的落叶般,心寒得瑟瑟发抖。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牙齿也因为寒冷和愤怒而微微打颤,仿佛是一个置身于冰天雪地中的孤独旅人,找不到一丝温暖和慰藉。 “你!”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愤怒,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的眼眸都燃烧起来。她直直地怒视着封圣,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失望和谴责。她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与她有着亲密关系的男人,竟然会把她想成如此不堪的人。在他的眼中,自己难道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吗?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伤害,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要来得深刻和难以忍受,仿佛是一把钝刀,在她的心上慢慢地割着,让她痛不欲生。 然而,洛央央满腔的怒火却在与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对视的瞬间,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继而清醒过来。她的神色迅速一变,嘴角泛起一抹冷然的苦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嘲与决绝,仿佛是一朵在寒风中独自绽放的残花,虽美丽却又透着无尽的凄凉。“关你什么事?”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冷漠。在她的心中,没怀孕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封圣怎么看待她,已经不再重要。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彻底摆脱这个男人,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今日之后,她要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只要见到他,就绝对绕道走,离他远远的,就像躲避一场可怕的瘟疫,再也不要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痛苦与羞辱之中,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平静生活。 “你没否认。”封圣的冷眸中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冷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他那冷峻的面容,让人胆战心惊。“所以你真的上了其他男人的床?你就真这么不知廉耻?”封圣垂在身侧的大手暗暗一握,由于用力过度,手背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游动,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他仿佛在极力隐忍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旦爆发,必将烧毁周围的一切,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灰烬,让他陷入疯狂的深渊。 洛央央此刻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恼羞成怒的她,丝毫不惧封圣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气场。她怒极反笑,笑声中却透着一种心痛的悲凉,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孤独哀嚎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着伤口。“对,淫你一个就够乱的了!”回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是她太大意了,才会在懵懂无知中酿成大错。她从未怪过封圣,也没有怪过任何人,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然而,难道这一切是她想要发生的吗?难道她就不委屈吗?她将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地往自己肚里吞,独自承受着这份痛苦与煎熬,可到头来,封圣这个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竟然这般无情地中伤她,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何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对待,仿佛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你说什么?”封圣的冷眸危险地一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危险的气息瞬间迸发出来,让人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长腿一抬,迈着缓慢而又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洛央央,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恐惧也如同潮水般随之加深,将她彻底淹没。 浴室中,那扇偌大的镜子如同一个无声的旁观者,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的身影。洛央央看着镜子中步步紧逼的封圣,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的小碎步连连后退,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急于逃离猎人的追捕。然而,身后便是坚硬冰冷的墙壁,她退无可退,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墙壁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是一个被围困在绝境中的囚犯,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紧接着,封圣已然压了上来,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与洛央央娇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将她完全遮挡住,镜子里再也看不到她的丝毫踪迹,仿佛她已经被黑暗彻底吞噬,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你、你要干什么?”洛央央只觉得封圣那硬实的胸膛一压上来,自己的心跳便如同失控的野马,控制不住地慌乱加速。这种加速并非是因为少女的害羞,而是被深深的恐惧所笼罩,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心脏,无法呼吸。封圣的那双眼睛太过危险,森冷得如同浸在北极寒冰之中,寒意直透心扉,冷得刺骨,仅仅是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毫无招架之力,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在恐惧中瑟瑟发抖。 封圣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洛央央嫩滑的小下巴,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如同一张冰冷的面具,声音冷硬地不答反问着:“你想我干什么?”那语气仿佛是在质问,又仿佛是在挑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而洛央央则在这恐惧与迷茫中,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仿佛是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16章 你很怕我? 在这一片死寂般寂静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被冻住,每一丝流动都显得那么艰难。“放……放我走,求你了。”洛央央的声音好似一片被寒冽的北风无情卷落的残叶,在这冰冷且压抑的氛围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悠悠地、轻轻地飘荡开来,那微弱的声波仿佛也被这压抑的空间所束缚,传播得异常缓慢。 封圣那高大而健壮的身躯犹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巍峨山峰,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和不容抗拒的气势,缓缓地朝着洛央央靠近。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坚定,仿佛脚下的地面都在为他的靠近而微微颤抖。瞬间,两人之间原本还存在的那一点距离被急剧地拉近,近到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心脏剧烈跳动的节奏,那富有韵律的跳动声好似一场紧张急促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敲打着两人紧绷的心弦,让周围的空气也似乎跟着这心跳声而颤动起来。 他那微热的呼吸恰似春日里最轻柔、最温暖的微风,轻轻地、缓缓地喷洒在洛央央那白皙得如同羊脂玉般却又略显惊慌失措的脸上。这本该是能让人感到安心和舒适的柔和气息,然而此刻,在洛央央的感知中,却好似带着丝丝细微却又尖锐的电流,无情地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那细微的颤抖最初从指尖悄然泛起,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随后,这颤抖便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迅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仿佛是一场无法停歇的小型地震,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的不安之中。而每一个颤抖,都像是她内心深处那如汹涌澎湃的波涛般恐惧情绪的真实具象化,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封圣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前,让他能够清晰地洞察到她内心的惶恐与无助。 洛央央此刻的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却又无比强大的大手紧紧揪住,那股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唯一的、也是最为强烈和迫切的念头,就是极度渴望封圣能够立刻松开那如同枷锁一般禁锢着她的双手,让她得以从这令人窒息的、几乎要将她完全吞噬的近距离接触中逃离出去,仿佛这是她逃离危险、重获自由的唯一希望。毕竟,这里是她熟悉得如同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家,在她以往那单纯而美好的认知里,封圣尽管有着让人难以捉摸、如同神秘夜空般深邃的性格,但在这样一个充满温暖和安全感的家庭环境下,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逾越常理、过分至极的举动吧?然而,那如影随形的恐惧却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灵,让她始终无法完全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一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与戒备,恰似一只在宁静的森林中突然遭遇凶猛危险的受惊小鹿,那双原本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警惕的光芒,小心翼翼地、谨慎地看着眼前这个让她感到无比危险的男人,仿佛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威胁,给她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你很怕我?”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是深夜里从遥远而幽深的山谷中悠悠传来的悠扬钟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然而,在这低沉而醇厚的声音之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风,能够直接吹进人的心底,将内心的温暖一点点地驱散。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犹如钢铁铸就一般,紧紧地捏在洛央央那小巧玲珑而又尖俏可爱的下巴上,并且微微加大了力道,那手指在这一瞬间仿佛瞬间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化作了一把坚固无比、冷酷无情的钳子,狠狠地、紧紧地钳住她,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分毫,更不要说轻易地挣脱这如同沉重枷锁般的束缚了。 封圣早已习惯了周围的人对他心怀敬畏和畏惧之情,无论是在那充满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商场上的对手,还是在日常生活中那些与他有所交集的旁人,每当他们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敬畏,言行举止都小心翼翼时,他向来都只是冷漠地对待,内心对此毫无波澜,甚至有些不以为然。可不知为何,当他看到洛央央如此害怕,仅仅因为他的靠近就颤抖得如同秋风中无助飘零的残叶时,他的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爽情绪,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心底最深处悄然燃起。然而,这团火焰却又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坚不可摧的屏障所阻挡,让他找不到合适的发泄出口,只能在内心深处不断地翻腾、燃烧,使得他原本就复杂的情绪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难以捉摸,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笼罩的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没……没有!”洛央央下意识地挺直了那原本因为恐惧而有些弯曲的身子,就像是一只在危险面前努力伪装自己、试图让敌人误以为自己很强大的小刺猬。她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坚强、不那么害怕,仿佛这样就能在封圣面前筑起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线。然而,她那微微哆嗦的小肩膀却在瞬间僵硬得如同被冻住的石块,继而又像是一只受到惊吓后本能地蜷缩起来的小鸟,小身子不自觉地、快速地蜷缩起来,试图以此来保护自己那脆弱的身躯免受可能到来的伤害。尽管她的内心早已被恐惧填满,仿佛是一片被无尽黑暗完全笼罩的夜空,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但她的嘴上却依旧逞强,那故作硬气的回答仿佛是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困境中紧紧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来拼命掩饰内心深处那如玻璃般脆弱易碎与不安的真实情感,不想让封圣轻易地看透她的软弱和无助,仿佛只要自己不承认害怕,恐惧就会离她而去。 她的确害怕,而且这种害怕并非毫无缘由、凭空产生的。回想起上一次在王朝酒店的那场惊心动魄、如同噩梦般的经历,她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阵颤抖。那时候,封圣就险些完全失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她感到陌生而又恐惧的疯狂,那一幕幕场景如同被邪恶诅咒的影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深处,无论她如何努力地想要忘记,都无法将其轻易抹去。在那次事件中,她深刻地、真切地明白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那种差距犹如天与地之间的遥远距离,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力。在封圣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茫茫无垠沙漠中一粒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沙子,又仿佛是一只在强大凶猛的猛兽面前微不足道、毫无反抗之力的蝼蚁,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反抗,似乎都无法改变那早已注定的局面,仿佛命运的齿轮已经紧紧咬合,无法逆转。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如同扎根在大地深处的千年古树,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愈发茁壮、坚固,让她更加恐惧此刻这危险而又充满未知的处境,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谎?”封圣冷峻得如同被千年寒冰冻住的脸庞,缓缓地、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前倾,那动作就像是一只即将发动致命攻击的猎豹,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那深邃而又神秘的眸中,瞬间闪烁起危险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隐藏在层层乌云之后的闪电,看似平静的夜空下,实则隐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巨大能量。那光芒一旦闪耀,便足以划破这寂静得让人窒息的空气,带来一场惊心动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风暴,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那未知的、充满恐惧的深渊之中。那犀利的光芒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是一双无形的、强大的大手,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这危险的目光之中,让她无处遁形,仿佛她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丝情绪都被封圣那双敏锐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隐私可言,如同一个透明人站在他的面前,所有的秘密都被无情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慌乱地摇着头,那原本整齐顺滑的发丝此刻也因为她的剧烈动作而有些凌乱地在脸颊两侧晃动,仿佛是风中的野草,失去了原本的秩序。她的下巴被封圣用力捏着,每一下轻微的晃动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从下巴迅速地蔓延至整个脸部,让她的五官都因为这剧痛而有些扭曲变形。疼得眼眶微微湿润的她,那闪烁着泪光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此刻满是可怜兮兮的神情,无助地、哀求地看着封圣,仿佛是一只受伤后等待救援的弱小而又可怜的小动物,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期望,希望他能够看在她这悲惨可怜的模样上,放过自己,不要再这样无情地折磨她,让她能够从这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重新回到那平静而又安宁的生活中去。 事实上,这一辈子至今,她与封圣说过的话简直屈指可数,用十根手指头都能轻松地数得过来。在这短暂而又充满波折的相处过程中,他们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他又怎会有合适的机会跟她提及自己这看似微不足道、实则暗藏玄机的喜好呢?在她看来,封圣的这句话无疑是在故意刁难她,像是一场精心设计、恶意满满的恶作剧,目的就是让她陷入更加窘迫、更加尴尬的境地,让她在这已经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局面中更加不知所措,仿佛是一只陷入蛛网的小昆虫,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就在两人紧张得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变得凝固起来的对峙间,洛央央的卧房里突然如同春日里的第一缕阳光般,传来了一道温柔如水的声音:“央央。”这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瞬间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如同一位天使的轻声呼唤,带来了希望和慰藉。然而,在此刻的洛央央耳中,这声音却如同午夜的钟声,敲响了她心中的警钟,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巨大的大手紧紧揪住,无法呼吸,仿佛即将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妈妈!洛央央的眼睛瞬间睁大,那原本就大而明亮的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措,她在心里无声地、绝望地惊唤了一句,仿佛这一声呼喊能够穿越时空,驱散此刻这如同噩梦般的危机。紧接着,下一秒,她的慌乱更甚,心中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苦而又焦急地不停地思索着应对这突如其来状况的对策。怎么办?妈妈进来了,可封圣却还在这里。要是被妈妈看到封圣在她的房间,两人还鬼鬼祟祟地躲在浴室里……一想到可能出现的那些可怕的后果,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恐惧,仿佛是一个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那最后一丝光明,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经意间,洛央央的目光如同被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一般,瞥到了洁白瓷砖上那根静静躺着的验孕棒,那验孕棒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瞬间变成了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只要被妈妈发现,就必然会引发一场足以摧毁整个家庭的灾难,让她所珍视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仿佛那继续延伸的思绪会将她带入更加黑暗的深渊,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急忙抬起那有些颤抖的小手,食指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声地竖起在粉嫩的嘴唇前,眼神中满是哀求地看向封圣,那眼神仿佛是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最真挚、最迫切的请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出声,不要让妈妈发现我们的关系。” 在她的心中,这个家刚刚组建一个多月,就像是一颗刚刚发芽的幼苗,脆弱而又充满希望。妈妈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之后,好不容易才从过去那充满痛苦和悲伤的生活中走出来,重新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如同在黑暗中徘徊许久后终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她绝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自己的这些事情,让这个家破碎得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完整,让妈妈再次陷入那无尽的痛苦之中。这份对家庭强烈的责任感和对妈妈深深的爱,让她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如同一位守护家园的无畏勇士,哪怕面对封圣这如强大敌人般的威胁,她也要拼尽全力去保护这个家,不让它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求我?”封圣那阅人无数的双眸,犹如深邃而冰冷的寒潭,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一切的人和事,自然一眼就看懂了洛央央眼神中那满是哀求的意味。然而,他的心中却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那情绪仿佛是由多种复杂的元素混合而成,既有一丝想要试探她底线的好奇,又似乎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掌控一切、让别人在自己面前低头的感觉,仿佛他是一位站在世界之巅的王者,俯瞰着众生,随意地摆弄着他们的命运,如同操控着手中的棋子,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求他?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话,瞬间呆滞了一下,那原本灵动活泼的思维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不让她母亲发现两人的关系,这本应是他们心照不宣、共同努力去达成的目标,可为何从封圣的嘴里说出来,却好像成了她单方面的、孤立无援的请求呢?难道他真的不怕两人的关系被发现吗?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一闪而过,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也让她更加害怕封圣接下来那让人捉摸不透的举动,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央央,你在房间吗?”洛瑛那温柔的声音再次如同春风般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关切和疑惑。她四十出头的年龄,由于平日里精心的保养和优雅的生活态度,看上去不过三十几岁,面容温柔细致,浑身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书卷气质,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宝贵财富,如同美酒,越陈越香。此刻,她站在卧房中央,那优雅的身姿如同盛开的花朵,静静地绽放着。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微微蹙了下那形状优美得如同月牙般的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她明明亲眼看到女儿上了楼,在她的认知里,央央对这个新家还不太熟悉,上楼除了回卧房,不可能去其他地方,可为何房间里却不见女儿的踪影呢?这让她感到有些奇怪,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心,仿佛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悄然升起。 “不求?”封圣宛如高山棱角般冷硬的眉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挑起,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挑衅和不屑,仿佛是在向洛央央宣战,又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软弱和无助,如同一个高傲的胜利者在嘲讽失败者的无能。他没有再犹豫,当即如同松开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般,放开了洛央央,那动作干脆而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随后,他转身抬脚便往外走,那步伐坚定而决绝,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又仿佛是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让人无法捉摸他的真实意图,仿佛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谜团,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封圣压制下来的身躯一离开,洛央央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轻松了一些,那原本沉重得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减轻,仿佛是身上的千斤重担被突然卸下,让她能够稍微喘一口气。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刚刚放松的神经还未来得及完全舒缓,却见封圣抬脚就要往外走,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让她的心跳瞬间飙升至顶点,仿佛要冲破胸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她吓得连忙伸出手,那双手如同闪电般迅速地紧紧抱住封圣的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身体力行地拖住他,脸上满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所有的希望都将破灭。她的声音颤抖而低微,如同即将熄灭的烛光,微弱地恳求道:“不行,不要出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封圣这一走,就会将她推向那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永远无法逃脱,仿佛是被命运的洪流无情地卷入了黑暗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她实在不明白,封圣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是故意要让她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困境吗?这个想法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中不断地啃噬着,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是一团燃烧的怒火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无尽的怨恨和不甘。可在这紧急关头,她却又不得不向他低头,如同一个战败的士兵,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为了保护那个她在这世上最为珍视的家,那个如同她生命中最后一片净土的家,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赎,是她在这黑暗困境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求我。”封圣听到洛央央那充满绝望和哀求的恳求,果真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箭,投向大开的浴室门,心中清楚,再往外走几步,外面的人一定能看到他那高大的身影 第17章 曝光了? “求……求你了!”洛央央此时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思考其他事情。眼见封圣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心急如焚地快步绕到他的身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仰起头,目光中满是哀求地望着他,那眼神仿佛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抓取最后的救命稻草,声音也因为焦急和害怕而微微颤抖:“求你了,千万别出去,也别出声,好不好?” 由于极度担心封圣会突然甩开她径直走出去,洛央央下意识地用尽全力抱住他的手臂,甚至将他的整条手臂紧紧环抱在自己的胸前,那姿态仿佛是在守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几乎调动了全身的力量,试图以此来阻止封圣的行动。 洛央央这般紧张的举动完全是出于本能,并没有其他的心思,然而封圣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触动了心弦。他清晰地感觉到洛央央那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臂,那种柔软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回到家后,封圣早已脱了那身笔挺的西服外套,此时仅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衬衣。那薄薄的衣料根本无法阻挡洛央央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那温度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那温热的感觉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似乎能够灼伤他一般。仅仅是这般轻轻的接触,感受了几下那温热的体温,封圣便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不受控制地直往身体的某个部位涌去,让他的脸颊也微微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封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垂落下来,落在了紧贴在他手臂上的、洛央央那特别柔软多肉的隆起之处。刹那间,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多月前两人亲密接触、抵死纠缠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清晰而又生动。即便此时洛央央穿着衣服,他也凭借着记忆和想象,在脑海中勾勒出她衣服下那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那画面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求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封圣微微眯起眼睛,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挑起洛央央的小下巴,那指尖触碰到她嫩滑肌肤的瞬间,一种细腻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的眸光瞬间暗沉了不少,仿佛深邃的夜空中又蒙上了一层更加厚重的乌云,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和冲动。 封圣的话音刚落,还没等洛央央有所回应,另一道温柔的声音便紧接着在卧房里响起。 “央央,你不在吗?”洛瑛的声音从门口一路传进来,听那声音的方向,似乎快要走到浴室门口了。 听到母亲那近在咫尺、响在浴室门外的声音,洛央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根本来不及细想封圣所说的“代价”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求生欲和对当前局面的恐惧,连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暂时稳住封圣,不让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紧接着,洛央央像是与封圣达成了某种默契的交易一般,迅速松开了抱着他手臂的双手,快步朝着浴室门口走去,边走边喊道:“妈妈,我在这里。”在她的心中,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先应付过眼前这道难关,其他的事情都暂时抛诸脑后,只要能不让母亲发现封圣在这里,让这个家保持表面的平静,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你这孩子,在浴室怎么也不应一声,妈妈还以为你乱跑去哪儿了。”看到洛央央从浴室出来,洛瑛便停下了继续靠近的脚步,虽然语气中略带一丝指责,但面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柔如水,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的暖阳,能够驱散一切阴霾,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温暖和关怀。 “嘿嘿,刚在洗脸,没听到您叫我。”洛央央强装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敷衍过去。说着,她张开双臂,像一只欢快的小熊一样,一下子紧紧熊抱住了洛瑛,将脸埋在母亲的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妈妈,我好想你。” 天知道这一个多月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在这个陌生而又充满变数的环境中,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委屈。此刻,靠在妈妈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里,洛央央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涩,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她紧紧抿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生怕被母亲看出一丝异样。 “傻孩子,都多大的人了,还躲在妈妈怀里撒娇。”被女儿这般热情地抱住,洛瑛笑得更加温柔了,她像安抚一个小宝宝一样,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洛央央的后背,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慈爱:“差不多该开饭了,我们下去吧。” “嗯。”洛央央用力吸了吸鼻子,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她试图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让母亲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慌乱和不安。 母女俩手挽手,亲密无间地往外走时,洛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侧过头,对洛央央说道:“你大哥先你一步回来,你见过他了吗?叫上他一起下去吧。” “不用!”洛央央听到母亲的话,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吓得音调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慌乱和紧张:“大哥那么大个人了,他自己会下去的,我们不用叫他了。” “反正我都上来了,只叫你不叫你大哥,多不好。”洛瑛并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走出卧房后,她便拉着洛央央径直往封圣的房间走去,那步伐坚定而又自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会让她多么震惊。 “妈妈,大哥性情那么冷,他肯定不喜欢别人打扰他,我们还是别叫他了吧?”洛央央紧紧跟在母亲身后,脚步有些虚浮,心中充满了心虚和恐惧。她试图用这样的理由劝阻母亲,希望能够改变母亲的想法,避免这场即将到来的尴尬和危机,然而她的声音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秋风中飘摇的落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18章 有鬼啊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封圣仍旧悄无声息地隐匿在洛央央的浴室之中。那紧闭的浴室门,仿佛一道屏障,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他的房间此刻必然是空荡荡的,没有丝毫人气。倘若在这个时候去叫他,无疑是做无用功,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却找不到方向。而且,万一因此而引起母亲的猜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会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家庭中掀起惊涛骇浪,将现有的安宁与和谐瞬间摧毁得支离破碎。 洛央央母女俩那轻声细语的交谈声,好似被一阵无形的风轻轻卷走,渐渐地、缓缓地远去,直至完全消散在那悠长而又寂静的走廊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在那弥漫着静谧氛围的浴室里,封圣果真如之前所料,没有贸然出来吓唬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修长,仿佛一棵苍劲的松树,傲然挺立在山间。他的后背紧紧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那墙壁的凉意透过衣物传递到他的肌肤上,却无法冷却他内心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思绪。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他那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旁人难以企及的沉静,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情感。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柔和的光线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使得他本就冷傲的气质更加凸显,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散发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他的一双冷眸,恰似寒夜中那静谧而又深邃的湖水,幽深得看不见底,神秘得让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世间所有的秘密,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哪怕只是轻轻触碰一下,也会被那股冰冷的气息所冻伤。 终于,到了晚饭时间,那张宽大而精致的餐桌上,仅仅坐着洛央央、封圣、母亲和继父四人。整个餐厅里弥漫着一种庄重而又压抑的气氛,这都源于封家那严格奉行的“食不语”家规,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束缚着每一个人。在这样的氛围约束下,这一顿饭对于洛央央来说,吃得还算相对舒坦。尤其是封圣,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副看都不瞟她一眼的冷漠神情,那神情仿佛她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陌生人,在他的世界里,她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这种刻意的忽视,说来也奇怪,竟让洛央央的胃口莫名地好了不少。她暗自庆幸,在这短暂而又宝贵的用餐时间里,她终于不用面对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和那如同暴风雨般复杂多变的情绪,仿佛暂时逃离了一个危险的漩涡,能够松一口气,享受片刻的安宁与平静,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避风港的小船,虽然只是暂时的安全,但也足以让她感到欣慰。 饭后,一家人来到客厅闲聊。在这个温馨而又明亮的空间里,封圣的表现堪称完美,他在家人面前展现出了极高的素养和得体的举止,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和话语,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地符合封家那严苛的教养和规矩。他的坐姿端正而优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他的言辞简洁而礼貌,既不显得过于热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漠疏离,仿佛是一位经过精心雕琢的绅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这让洛央央原本紧绷得如同弓弦一般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心存一丝侥幸地觉得,也许在家人面前,封圣会有意识地收敛他那让人难以招架的脾性,至少在今晚这个特殊的时刻,她可以平安无事地度过,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能够像往常一样,享受一个宁静而又安稳的夜晚,就像一只在温暖巢穴中沉睡的小鸟,没有外界的干扰和威胁。 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轻轻地覆盖整个世界时,洛央央也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回房休息。然而,一想到封圣就住在她的隔壁,仅仅一墙之隔,她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不安的涟漪,那涟漪如同平静湖面上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逐渐扩散至她的整个心房。为了寻求那一丝难得的安全感,她特意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反锁,那“咔哒”一声清脆的锁门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她为自己筑起的一道坚固的心理防线,将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阻挡在了门外。锁好门后,她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快跑了几步,然后轻盈地一跃,整个人便呈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状,稳稳地摔在了那张柔软而又舒适的床上。她惬意地打了个滚,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地陷入那温暖的被窝里,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那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疲惫,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角落,可以暂时放下所有的防备和担忧,进入甜美的梦乡。 回顾这一整天,由于封圣的存在,洛央央这一整晚的情绪都如同拉紧的弓弦,时刻处于紧绷状态,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她的神经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然而,或许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终于战胜了一切,她上床没多久,便如同一只陷入沉睡的羔羊,沉沉睡去,进入了一个没有烦恼和恐惧的梦乡。 在睡梦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洛央央在那虚幻而又模糊的梦境世界里徘徊。她轻轻地翻了个身,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那动作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一丝细微的涟漪。轻柔的夜风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从窗外潜入,它们像是一群调皮的小精灵,时不时地吹拂在她的脸上,那丝丝凉意仿佛是夜的触手,逐渐渗透进她的梦境,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心灵深处。她下意识地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小巧而精致的眉头仿佛是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接着,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迷茫和恐惧的光芒,仿佛是两颗迷失在夜空中的星星。 “啊——”刹那间,一声惊恐的尖叫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洛央央侧躺着,在那暗淡朦胧的月光下,她一睁眼,便瞥见夜风拂动的窗帘下,落地窗前有一团森冷而又模糊的黑影。那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散发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她吞噬。恐惧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吓得浑身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通上了电流,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她不假思索地尖叫一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穿透这厚厚的墙壁,传向远方。然后,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那被子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为她阻挡一切未知的恐惧和危险。 有鬼啊!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满心都是那恐怖的鬼影,那鬼影如同噩梦一般,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洛央央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躲在被子里死也不敢探出头来,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连带着被子也剧烈地抖动起来,那抖动的被子仿佛是一面旗帜,在寂静的夜晚诉说着她内心的惊惶和无助,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 第19章 封圣 “鬼还会打人?”这荒诞念头在乱麻般脑海一闪而过,如诡异流星划过夜空,瞬间点亮内心恐惧与疑惑。心跳急剧加速,似要冲破胸膛束缚,呼吸急促紊乱,像被困小笼、拼命挣扎的小鸟,每口喘息都满是惊恐。这超自然现象远超认知,思维陷入混沌,仿若迷失黑暗深渊。等等,刚才那声音,有点熟悉?仿若细微电流,在混沌思绪划过,点亮微弱明灯,让大脑有了丝清明,绝望迷雾中现一丝曙光。 封圣不愿承认,两次拍打洛央央,绝非只因她错认自己为鬼这么简单。手掌初次触碰到那细腻肌肤,奇妙难喻之感从指尖传遍全身,仿若微妙电流流淌,心底涌起异样感觉,像春日初绽鲜花,散发诱人芬芳,令他下意识沉醉,仿若陷入温柔危险陷阱,难以自拔。 洛央央双眼紧闭,浓密睫毛如蝴蝶颤翅,在苍白脸颊投下淡淡阴影,此刻正剧烈抖动,每下颤动都诉说内心慌乱,像暴风雨中无助树叶。呼吸急促紊乱,胸脯剧烈起伏,身体因恐惧紧张变得异常敏感,细微变化都能让神经紧绷至极限,仿若拉到极致的橡皮筋,随时可能断裂。突然,睫毛停止颤动,她像被强电流击中,瞬间僵住,时间仿若静止。她听出来了,是封圣的声音!那熟悉又陌生的低沉嗓音,如夜空惊雷,驱散些许恐惧,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愤怒,像钥匙打开被恐惧锁住的门,情绪从恐惧深渊跌入愤怒火山口。 臀部火辣辣疼痛真切,像尖锐针一下下刺扎肌肤,提醒她这并非虚幻噩梦,而是残酷现实。“真的是封圣?”念头迅速扎根,占据大脑,疑惑、震惊与愤怒在心中翻腾,仿若蓄势待发的火药桶,一点火星就能引爆。 唰地,洛央央像敏捷兔子,听到声音飞速抬头,速度惊人,双眼瞪得溜圆,满是惊恐与愤怒光芒,死死盯着黑暗,试图找出熟悉轮廓,如黑暗中迷失的旅人寻找归途。 “封圣!”借着清冷朦胧月光,洛央央一眼认出背向月光的封圣。高大挺拔身影如黑暗中巍峨山峰,散发压迫感,像黑暗主宰掌控生死,月光勾勒冷峻坚毅轮廓,神秘危险。她激动得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蹿起,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声音尖锐高亢:“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门了!还有,你干嘛吓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话语连珠炮般倾泻,字字饱含愤怒委屈,似积蓄已久的暴风雨找到宣泄口,要将封圣淹没。 确认是封圣,洛央央紧缩的心稍安定,像漂泊孤舟见陆地,可愤怒如燎原之火在胸膛越烧越旺,理智几近被吞噬。她对着封圣挺拔冷峻身影,愤慨如决堤洪水,噼里啪啦倾倒,气势汹汹:“这是我家,我想进哪里就进哪里,包括你这个人。”封圣脸上毫无羞愧,平静如水,语气平淡陈述平常事,漫不经心像挑衅底线,似把一切当理所当然,眼神冷漠高傲,视洛央央如蝼蚁,对其愤怒质问不屑一顾。 “你、你……你无耻!”洛央央站在床上,虽比封圣高出小半个头,声音大、满脸震惊愤怒,涨红脸颊如熟透苹果,在封圣强大气势下却觉渺小如蝼蚁,无形压力如巨网笼罩,动弹不得,身体颤抖源于愤怒恐惧交织,双手握拳,指甲陷掌心,疼痛难消怒火,只更清醒意识到无力。 洛央央心中暗咒封圣无耻,恶毒字眼在舌尖翻滚,却硬生生咽下,嘴唇颤抖克制情绪,低声咒骂嘴边打转,不敢当面出口,怕引发更大灾难。眼神透着无奈绝望,自知对峙劣势,只能隐忍待机。 “可我明明锁门了!”洛央央气得够呛,自知脸皮没封圣厚,无奈转移话题,声音无奈委屈,像受欺负无处申诉的孩子。 “那又怎样。”封圣面无表情,冰冷脸庞如霜雪覆湖,洛央央质问于他如微风拂面,眼神冷漠高傲,视她言行可笑微不足道,身体笔直如苍松,散发威严。 洛央央怒火更旺,封圣姿态似表明她房间是他后花园,他随意进出,她没发言权,半夜被吓活该,哪有此理?双手握拳,指甲陷掌心,呼吸急促,胸脯起伏,眼神愤怒不甘:“我不会轻易被你欺负,我一定会反抗到底!” “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干什么?”洛央央深知与封圣讲理无用,强压怒火再转话题,声音警惕不安,像面对危险敌人。 “不……”洛央央回过神,拼命抬手推拒,双手抵在封圣胸膛,眼神坚定决绝:“我绝对不会屈服于你的!” 第20章 求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那令人心悸的时刻,洛央央的内心犹如被一场狂风暴雨所席卷,心急如焚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将她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慌乱之中,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里的小鹿,被恐惧紧紧攫住,全然未曾留意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咬下去的力道。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浓烈而刺鼻的血腥气息在她的口腔中肆意弥漫开来,那股味道如同恶魔的气息,让她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惊恐之中。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恐惧,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混乱的挣扎中,将封圣的舌头咬破了。 封圣的动作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猛地遏制住,瞬间停滞不前。那双深邃得如同无尽黑洞般的眼眸,在黑暗中微微睁开,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冷冽寒光的星辰。此时,两人的呼吸紧密地交织在一起,近得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跳动的心脏的每一次颤动,仿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被一种危险而又微妙的氛围紧紧包裹。洛央央战战兢兢地凝视着他,在那朦胧黯淡的光线之下,她无比清晰地瞧见,封圣那漆黑如夜、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危险的光芒如同一道凌厉而耀眼的闪电骤然闪现。那光芒恰似来自地狱深处恶魔那充满恶意与邪恶的凝视,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能够瞬间将她的灵魂冻结。这突如其来的恐惧,吓得洛央央下意识地松开了牙关,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如同被施了古老而邪恶的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紧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闭嘴,将那“肇事”的牙齿紧紧藏于唇后,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躲避封圣即将爆发的怒火,生怕再次触怒眼前这个如同暴怒雄狮般的男人。在她的眼中,封圣此刻已经化身为危险的代名词,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丝气息的变化,都足以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冷汗如雨而下。 她的心中此刻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满是懊悔与不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她只是单纯地出于本能,想要阻止封圣那霸道而又炽热得仿佛能将她燃烧殆尽的吻,却未曾料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会酿成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她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怯意,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暗自思忖着:他应该不会因此而记仇吧?毕竟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她从未想过要故意伤害他。然而,她又深深地知晓封圣的脾性向来如那变幻莫测的风云,时而平静温和,时而狂风暴雨,让人根本无法捉摸透他的心思。在他的世界里,规则似乎总是由他一人而定,他的喜怒哀乐如同神秘的谜团,谁也无法预料他接下来会做出何种惊人的举动,这让洛央央感到更加的不安和恐惧,仿佛自己正站在一座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坠入无尽的深渊。 “洛央央,你又不记得和我的交易了?”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之意。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穿透她的耳膜,直抵她的内心深处,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那摄人心魄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她是他此生唯一的猎物,不容她有丝毫的逃脱。此时,舌尖上那猩红得如同鲜血般刺目的血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在那朦胧而黯淡的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而惊悚,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而又极度危险的境地。他就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眼中闪烁着狂野的光芒,随时可能爆发出更为凶猛、让人无法抵挡的攻击,将她彻底吞噬。 话音刚落,封圣根本不给洛央央丝毫喘息和反应的机会,再次以一种决绝而迅猛的姿态倾身而上。那炽热的吻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带着排山倒海之势迅猛袭来,比先前更加霸道和强势,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掠夺走。他的吻如同一场遮天蔽日的狂风暴雨,无情地肆虐着她的世界,无所顾忌地掠夺着她的甜美,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几分狂野与粗暴,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他似乎在通过这个吻,宣泄着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某种愤怒与不满,又仿佛在向她昭示着他对她的绝对掌控权,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不容她有任何的反抗和拒绝,她只能乖乖地臣服于他的脚下。 回想起上一次,她竟然忘却了在两人缠绵时所说过的那些话,而这一次,她又一次愚蠢地将承诺抛诸脑后。这接二连三的遗忘,让封圣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该死的,若不让她付出些惨痛的代价,她当真以为他封圣是如此好敷衍、好欺负的吗?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容忍背叛和忽视的余地,尤其是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如同心头刺一般的女人,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深刻地明白,违背与他的约定将会面临怎样的可怕后果,哪怕为此要付出一切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洛央央此刻大惊失色,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难道封圣所说的代价,就是要与她发生那种亲密无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恐惧的关系?这个念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挣扎。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拼命地推搡着封圣那坚实如铁、如同城墙般难以撼动的胸膛,双脚也不停地蹬踹着,试图摆脱他那如钳子般紧箍的怀抱。然而,她的一切挣扎都如同蚍蜉撼树,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和无力,根本无法挣脱封圣那强势而霸道的深吻。在他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柔弱的羔羊,而他则是那凶猛的恶狼,她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和疯狂。 就在封圣好不容易转移阵地,那炽热得仿佛能将一切融化的唇舌缓缓吻向她那敏感得如同薄冰般的小耳垂时,洛央央趁着这短暂而宝贵的喘息之际,喘息着惊恐地大声喊道:“我不要你睡我,封圣,你不要乱来,我不要再吃药了,更不要怀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在黑暗中独自哀鸣、等待死亡降临的小鸟。她深知,自己如果再这样与封圣不清不白地纠缠下去,这不仅会像一场无情的大火,彻底烧毁她曾经憧憬的美好一生,还会让这个刚刚组建不久、她无比珍视和渴望守护的家,瞬间支离破碎,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个家对于她来说,是她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唯一的温暖港湾,她绝不能让它因为自己的过错而毁于一旦。 “不要我睡?那你想要谁睡?封屹?”封圣的声音陡然拔高,犹如夜空中突然炸响的一声惊雷,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震得颤抖起来。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用力地箍住洛央央的下颌,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下巴生生捏碎,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在黑暗中,他的双眸闪烁着丝丝缕缕的残暴之光,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冰冷寒光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那光芒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愤怒,还有深深的嫉妒、不甘和怨恨,仿佛在他的心底深处,有一头被唤醒的凶猛猛兽,正张牙舞爪地准备扑向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存在,无论是谁,只要敢觊觎他的“猎物”,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撕成碎片。 每当与洛央央的身体有所接触,而她又表现出反抗之意时,封圣的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封屹”这两个字,仿佛这是一个被诅咒的禁忌魔咒,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神经。而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冷眸,也总会在此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却又极其危险的光芒,那光芒中隐藏着的嫉妒、愤怒与不甘,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毒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他身边夺走洛央央,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哪怕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谁都不想。”下颌处传来的钻心疼痛以及“封屹”这两个字,让洛央央的小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在寻找着可能的逃生之路。随后,她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忙拼命摇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不要怀孕,绝对不要。”尤其是怀上封圣的孩子,这是她此刻最恐惧的事情,仿佛一旦发生,她的生活将会被彻底拖入黑暗的深渊,永无翻身之日。在她的心中,孩子是一种责任,而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去承担这份责任,更何况是与封圣的孩子,这只会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加复杂和痛苦。 “我会戴套,你不会怀孕的。”封圣的声音冷漠而平淡,那阴冷的眸子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在他看来,这种事情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去在意。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他的决定就是不可更改的命运,而洛央央只能选择接受,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在他的眼中,洛央央的反抗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她迟早会明白,她是无法逃脱他的掌心的。 “那我也不要!”洛央央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点点滴滴地从眼眶中溢出,顺着她那苍白得如同白纸般的脸颊缓缓滑落,仿佛是她心中无尽痛苦和恐惧的宣泄。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无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封圣为何如此执着地纠缠着她,她只是一个渴望平凡生活、拥有简单幸福的普通女孩,为何要遭受这般残忍的折磨?她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未来会被这个男人彻底摧毁,害怕自己会陷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永远失去自由和幸福。 “不要?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封圣微微撑起身子,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地压在洛央央那柔弱得仿佛能被风吹倒的身躯上,但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压迫感却丝毫未减,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依然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如果我们被人发现躺在一张床上,如果我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觉得我爸会怎么想?”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浇落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中充满了寒意。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众人指责、唾弃的画面,看到了母亲失望和伤心的眼神,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封圣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小身子猛地一僵,仿佛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瞬间变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没有了一丝生气。就连她的体温似乎也在这一瞬间降低了不少,仿佛生命的活力正在从她的身体中逐渐流逝,被周围的黑暗所吞噬。 他不紧不慢地伸长手臂,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刹那间,昏黄而黯淡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驱散了些许黑暗带来的恐惧,却也让洛央央那惨白如纸的小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封圣的眼前。她眼中的惊惧显而易见,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她正在直面来自地狱的恶鬼,随时都有可能被其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她的身体甚至还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如同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绝望与无助,让封圣的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的愤怒和不满,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和心疼,但这种怜悯和心疼很快就被他的霸道和占有欲所掩盖。 封圣轻轻地挑起她的小下巴,那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与残忍。他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残忍的弧度,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得意与满足:“如果我们的关系曝光,你说,你母亲和我父亲的婚姻关系,还能维持吗?” 他的声音缓缓地传进洛央央的耳朵里犹如地狱中索命的魔音,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她那原本就微微颤抖的小身子,在这一刻彻底僵硬,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冰所包裹,变得冰冷无比,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周围是无尽的阴寒与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她知道,封圣的话并非只是威胁,而是一种真实的可能性,一旦这种事情发生,她将成为家庭破裂的罪魁祸首,这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后果。 封圣似乎对洛央央的反应极为满意,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她嫩滑得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肤,那触感如同丝绸一般,柔软而细腻,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他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她,一点也不着急,仿佛在等待着她做出一个他早已预知的决定,而他则是这场残酷游戏的主宰者,掌控着一切的生死与命运。在他的眼中,洛央央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屈服于他的意志。 第21章 感觉还不错 在这万籁俱寂的房间之中,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停滞不前,每一秒的流逝都变得异常缓慢,好似沉重的铅块在寂静的空气中艰难挪动。时光仿若在这一刻被施以了最强大的凝固魔法,房间里静谧得让人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压抑,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而厚重,让人难以呼吸。良久,久到封圣那原本沉稳如山的心都开始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他几乎要笃定地以为,洛央央已然被他之前那番冷酷无情、如三九寒天的凛冽寒风般的话语和举动彻底吓傻了,被恐惧冻结成了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失去了思考和言语的能力。 就在这令人胆寒至极的沉默即将把整个房间吞噬的时候,洛央央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开启了那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的嘴唇,打破了这如死寂一般的寂静。那声音,微弱而又颤抖,却如同在这黑暗寂静的世界中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又一圈微弱却又不容忽视的涟漪。 “为什么是我?”洛央央的内心犹如被一场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所席卷,狂风巨浪无情地拍打着她脆弱的心灵之堤。她极力地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上拼命寻找着避风港的水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借助这一丝新鲜的空气来平复内心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激烈情绪。然而,她的努力在这强大的绝望面前,似乎只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那两片原本粉嫩可爱、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樱花花瓣般的唇瓣,此刻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冰冷的手操控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的颤动都仿佛是在绝望地呐喊,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那无尽的恐惧与深深的绝望,如同受伤的小鹿在黑暗的森林中无助地哀鸣。 曾经,在洛央央那充满憧憬和幻想的心中,封圣尽管时常展现出强势霸道得如同掌控一切的王者、狂妄野蛮得好似未被驯化的野兽般的一面,但她依然怀着一丝天真的期待,认为在他那看似坚硬冰冷的内心深处,或许还隐匿着一丝善良和温柔的光芒,就像在黑暗的夜空中,偶尔会有一颗微弱的星星闪烁,给人带来一丝希望。可如今,现实却如同一面无情的镜子,将她那幼稚可笑的幻想彻底击碎,化作无数锋利的碎片,深深地刺入她的心窝。她终于清晰而又痛苦地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这个男人,此刻在她的眼中,简直就是卑鄙无耻的完美化身!他竟然如此残忍、毫无怜悯之心地拿她在这世间最珍视、视作生命中唯一温暖港湾的母亲来威胁她,那犀利的言辞和冷酷的眼神,如同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她最柔软、最脆弱的内心深处,将她毫无防备地逼入了绝境,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洛央央缓缓地抬起头,那动作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如同背负着千斤重担的行者。她的眼神空洞而又无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却又深感恐惧的封圣。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曾经闪烁着青春活力和纯真光芒的大眼睛,此刻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没有任何的光彩,黯淡得仿佛失去了所有对生活的希望和憧憬,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无尽黑暗深渊。在这个繁华却又冰冷的世界上,母亲是她唯一的软肋,是那个在漫长而艰辛的岁月里,独自承受着生活的重重磨难,含辛茹苦地将她拉扯大的人。为了她,母亲不辞辛劳,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默默承受了生活的千钧重压,在岁月无情的磨砺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辛苦劳累了大半辈子。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母亲用她那瘦弱却又无比坚强的身躯,为洛央央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让她免受风雨的侵袭。如今,母亲好不容易在命运的转角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抹幸福的曙光,她又怎么忍心、怎么舍得亲手将这份来之不易、如同珍宝般的幸福毁掉呢?而封圣,这个心思深沉、手段狠辣的男人,显然是如同一位精准的猎手,精准地洞悉了她的这一弱点,毫不犹豫地将母亲这张“王牌”当作最锋利的利刃,狠狠地刺向了她的要害,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 “感觉还不错,懒得换。”封圣那形状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厚薄适宜得恰到好处的性感唇瓣轻轻开启,从那微张的缝隙中,不带丝毫感情地吐出了这几个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般的字眼。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若是在平日里,或许会如同天籁之音般动听,能够轻易地拨动人心弦,让人沉醉其中。然而,在此刻,那冷漠至极的语调却如同凛冽的寒风,裹挟着无尽的寒意,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里,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寒意冻结,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法驱散的寒意,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寒冷彻骨。 感觉还不错?懒得换?洛央央的心中瞬间被一种悲凉与自嘲的情绪所填满,犹如被黑暗的潮水迅速淹没。原来,在封圣的眼中,她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仅仅是因为暂时用着还算顺手,所以他便暂时不想将她丢弃,甚至懒得再去花费心思寻找其他的床伴。这种被人当作没有生命、没有尊严的物品随意对待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心痛,仿佛自己的尊严被人狠狠地践踏在脚下,被无情地碾碎,化作了风中的尘埃。 “你准备什么时候换?”洛央央强忍着心中如汹涌波涛般的悲痛,那悲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次次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灵防线,试图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淹没。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有可能熄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充满了绝望与无奈。此刻,她的心里一片悲凉,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死寂,看不到一丝温暖的曙光,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孤独地在黑暗中徘徊。她深知,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无法逃脱。为了母亲,她不得不屈服于封圣的淫威之下,哪怕这意味着要牺牲自己那曾经无比珍视的尊严和自由,如同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走向那未知的黑暗。 不管是以封圣那矜贵高冷得如同雪山之巅的雪莲般的外形,还是他那令人瞩目的家世背景,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望而生畏,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少女人的环绕,那些女人如同繁星般簇拥着他,争奇斗艳,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绝望,这疑惑如同迷雾般笼罩着她的心头,让她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一时的兴趣和欲望,就要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彻底摧毁吗?她的生活就像一艘在平静海面上航行的小船,突然遭遇了一场狂风暴雨,被无情地掀翻,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你这是默认我们的关系了?”封圣微微挑起那冷峻得如同寒剑般的眉毛,深邃得如同无尽夜空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精密算计之中,如同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而他则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每个人都只是按照他的意愿在舞台上表演。他那副高高在上、仿佛掌控着世间万物的姿态,让洛央央感到更加的愤怒和无奈,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因为她深知自己无力反抗,只能在这痛苦的煎熬中默默忍受。 “总该有个期限吧?”洛央央的一双小手缓缓地握成了拳头,那动作仿佛是在积聚着全身的力量,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希望的稻草。她紧紧地揪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如同失去了血色的玉石。她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为了母亲,她可以忍受这一切的屈辱和痛苦,哪怕这痛苦如同万箭穿心,让她生不如死。她天真地以为,就算封圣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就像小孩子对一件新鲜的玩具,这种兴趣也总有消失殆尽的一天。当他厌倦了,玩腻了,她也就能够从这黑暗的牢笼中获得解脱了。毕竟,像封圣这种有权有势又有钱的男人,似乎都不喜欢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他们的生活如同走马观花,总是在不断地追求新的刺激和乐趣。所以,她天真地认为这一天应该不会太遥远的,她试图在这黑暗无边的困境中寻找一丝微弱得如同萤火虫般的希望之光,哪怕这希望是如此的渺茫和虚幻,随时都有可能被黑暗吞噬。 “有。”封圣的视线缓缓地落到了洛央央那粉嫩诱人、如同熟透的樱桃般的小嘴上,在这漆黑如墨的夜里,那微微张开的唇瓣仿佛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如同黑暗中的一颗璀璨明珠,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那欲望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火苗,虽然微弱,但却炽热而危险。 “多久?”洛央央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微亮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濒临死亡的人在黑暗中看到的一线生机,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她紧紧地盯着封圣的眼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找到那个能够拯救她脱离苦海的答案,那答案就像她生命中的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 “看我心情。”封圣轻轻地抬起那冰冷得如同寒星般的眼眸,凝视着洛央央那充满期待的黑瞳,无情地掐灭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亮光。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宣判,冰冷而又残酷,没有一丝温度和怜悯,让洛央央的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转而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如同从云端跌入了万丈深渊,那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孤独地在黑暗的深渊中挣扎。 刹那间,心中刚刚涌起希冀的洛央央,仿佛从天堂瞬间跌入了地狱,那种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走,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绝望。封圣这个王八蛋,他的一句话就如同将她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如同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上的昆虫,越挣扎越陷入绝望的境地。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有好心情放过她呢?也许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她的未来将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再也没有了光明和自由,她的生活将陷入一片永恒的黑暗之中,没有尽头。 “是不是只要我……”洛央央拼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抓住那已然从指缝间溜走的希望,那希望就像风中的柳絮,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挣扎,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这稻草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但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不是。”封圣不等她说完,便果断地、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洛央央,你没有任何的筹码,别跟我谈条件。”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坚硬而又无情,没有给洛央央留下丝毫商量的余地,如同紧闭的大门,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隔绝在外。 洛央央紧紧地抿住了小嘴,眼神坚定地不躲不闪地直视着封圣,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地直视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看到他内心深处那隐藏的秘密。此刻,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的生活已经被摧毁得支离破碎,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原状。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就是被他睡吗?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她试图用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内心变得坚强一些,然而,一想到两人即将开始的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她的心里还是如同被刀绞一般疼痛,那种痛深入骨髓,让她无法呼吸,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刺痛心灵的疼痛,她的身体也因为这巨大的痛苦而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看来,你想清楚了。”封圣的拇指缓缓地向上移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柔软的唇瓣,那温热的触感如同嫩滑的果冻,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让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发紧,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时隔一个多月后的今晚,封圣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有打算放过洛央央,如今,他的兴致既然已经被彻底挑起,便也不再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那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即将冲破一切理智的防线。 他猛地倾身向前,以一种强势而霸道的姿态吻了下去,那薄薄的嘴唇瞬间便霸道地擒住了她的粉唇,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吞噬,让她成为自己的附属品。洛央央的身体微微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滴落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刻开始,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黑暗漩涡之中,如同被卷入了湍急的河流,只能随着水流漂浮,不知道将被带往何方,她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恐惧,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第22章 地老天荒 夜色深沉如墨,那浓郁的黑暗仿佛是一块化不开的黑色绸缎,轻柔而又紧密地将整个世界紧紧包裹起来,让人感到一种压抑而又神秘的气息。在这如墨的夜色里,卧房之中弥漫着一种仿佛要纠缠到地老天荒的无限激情。那激情如同燃烧的熊熊火焰,在黑暗中肆意地跳跃、舞动,释放出炽热的能量,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化为灰烬,只留下这无尽的欲望之火在黑暗中燃烧。 清晨,那明亮而柔和的亮光,宛如一道金色的利剑,带着希望和生机,从大开的落地窗穿透进来。它划破了夜的寂静与黑暗,如同一位勇敢的骑士,驱散了笼罩在房间里的阴霾,为这个世界带来了新的一天的开始。当第一缕晨阳那温暖而又柔和的光线照射进卧房时,经历了大半夜身心折磨、早已疲惫不堪的洛央央,竟出人意料地早早地就睁开了双眼。 刚睡醒的她,大脑还处于一种半梦半醒、混沌不清的状态,仿佛被一层朦胧的迷雾所笼罩,思维迟缓而又模糊。她眨巴了好几下那犹如晶亮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些许迷茫与懵懂,就像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而又好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从这混沌的状态中反应过来,随后眼睛猛地睁大,眼中的睡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愕与紧张。 入目第一眼,一片古铜色的肌肤映入她的眼帘。那肌肤散发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仿佛是被夏日里炽热的阳光长时间亲吻过的古铜雕塑,散发着迷人而又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感受那蕴含在其中的力量与温度。她的大脑还在努力运转,试图从这混乱的局面中理出头绪,弄清楚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缓缓抬眸往上看,紧接着,一个性感的喉结闯入她的视线。那喉结随着封圣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诱惑,如同一个神秘的音符,在这寂静的空气中轻轻跳动,撩拨着她的心弦。再往上,是刀削般完美的下巴,线条硬朗而流畅,宛如被技艺精湛的工匠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每一道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冷峻而又迷人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最后,当她的目光落到那张熟悉而又让她心生畏惧的脸上时,她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了封圣沉睡的峻颜。那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嘴唇,构成了一幅深邃而又神秘的画面,仿佛是一幅沉睡中的男神画像,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的面容如同被岁月精心打磨过的宝石,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完美而又独特,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背后的故事,揭开那隐藏在这冷峻外表下的内心世界。 话一出口,洛央央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懊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脑子瞬间恢复了正常,懊悔地立即敛眸垂下了小脑袋,此时她简直想拿一根细细的线把自己的嘴缝起来,以免再说出什么让自己更加尴尬的话来。她不停地在心中责怪自己:我这是干嘛呀?干嘛要跟他道早安!简直是脑子抽风了!她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悔恨,觉得自己的行为愚蠢至极,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竟然还说出了这样不合时宜的话。 本以为封圣这冷漠的性情不会理会她的问候,然而,让懊恼中的洛央央感到意外的是,她突然听到头顶传下来一声闷哼:“嗯。”那声音低沉而简短,如同闷雷在耳边响起,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音节,却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狂奔。脸上的红晕也因为这一声闷哼更加明显了,仿佛是被火点燃的晚霞,变得更加绚丽多彩。 洛央央眉心一跳,像是被一道强大的电流击中,嗖的一下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疑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声闷哼的不解和对封圣反应的好奇,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然而,她看到的却是封圣还是合着嘴,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神色一点都没变,仿佛刚才的那声闷哼只是她的幻觉,从未发生过。这让她更加困惑和不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嘀咕:难道刚才的闷哼真的是我的幻觉?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听觉和感觉,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出现了错觉,这种不确定让她感到更加的焦虑和不安。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久。几秒后,洛央央就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尴尬的气氛淹没了,她低垂着双眸,不敢再看他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小手轻轻地推着他,声音如同蚊子叫一般低声道:“我要起床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渴望,仿佛只要能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祈求,希望封圣能够松开她,让她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窘迫的场景。 可是,封圣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洛央央怎么推也无法挣脱他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起身的愿望就这样被无情地扼杀在摇篮里。当她再次无奈地抬眸时,封圣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醒的挺早。”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悠扬的大提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虽然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却让洛央央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他的话里隐藏着某种深意,让她捉摸不透。 难道是自己醒得太早,让他觉得不满意?还是他在暗示着什么?洛央央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不知道封圣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不回他,只得嘴角微扯,露出一个僵硬而又尴尬的假笑,敷衍着说道:“呵呵,还好。”那笑容如同冬日里凋零的残花,勉强而又无力,丝毫掩饰不住她内心的紧张与窘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安和迷茫,试图通过这个假笑来缓解尴尬的气氛,但却显得更加不自然。 “累不累?”封圣的声音再次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虽然他将洛央央整个儿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接触着,但他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候,没有任何特别的含义,就像是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累。”洛央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而,就在她看到封圣的神色突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光芒时,她的心中猛地一紧,立刻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点头改口道:“累!累死了!”那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而急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等待着封圣的下一个反应,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否能让他满意,是否能避免一场未知的“灾难”。她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反应。 第23章 不麻烦您了 在这澄澈仿若明镜的光线映照下,封圣的目光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牵拉,缓缓地、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洛央央那红扑扑的脸蛋上。那脸蛋恰似熟透的苹果,鲜嫩又娇羞,晕染着一层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绮丽如梦的朝霞,轻柔地覆在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清纯之中隐隐透着丝丝勾人的魅惑。这般魅惑,恰似娇艳却危险的罂粟花,一旦靠近,便极易让人深陷,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仿若有种魔力,能悄然将人的心神勾走,使人迷失在这温柔的“陷阱”里。 晨阳渐高,时光仿若潺潺溪流,悄然无声地流淌而去。一个小时,就在这起起伏伏、如同汹涌浪潮般的亲昵互动中缓缓消逝。此时的洛央央,疲惫之感汹涌袭来,仿若被一双无形大手抽干了浑身力气,整个人累得眼皮直打架,恨不得马上昏睡过去。她双眼微微眯起,眼中满是困倦与无力,原本灵动明亮的双眸此刻黯淡无光,仿若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仿若一只在狂风暴雨里漂泊许久、历经磨难后刚寻得栖息之所的小船,满心只想静静地停靠在这宁静港湾,沉沉睡去,好似唯有睡眠,才能给予她片刻安宁,助她摆脱这极度的疲惫。 “你昨晚那么……我、我还没恢复好。”洛央央本想以满是控诉的口吻,将内心的委屈如决堤洪水般一股脑儿倾泻而出,可话到嘴边,目光触及封圣那炽热得仿若能融铁化钢的眼神时,气势顿时馁了下去,仿若被戳破的气球,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微弱得如同蚊子嗡嗡,好似生怕封圣听见。说话间,她脸颊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那红色一路蔓延至耳根,烧得滚烫,害羞地低垂眉眼,根本不敢直视封圣那滚烫的目光,仿若犯错的小孩面对大人严厉的审视,只能默默低头,试图以此掩饰内心的慌乱与羞涩,躲避封圣那如炬目光。 洛央央那被晨阳染上金色光辉的长睫毛,仿若蝴蝶轻扇的翅膀,微微颤动着,每一下颤动都似在诉说内心的紧张与娇羞。此刻的她,害羞得仿若那轻轻一碰就会合拢的含羞草,将自己紧紧包裹。小脸早已红透,仿若熟透的苹果,只觉难堪至极,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从这尴尬境地消失。而沉浸在羞涩中的她并未察觉,封圣看向她的冷眸中,刹那间闪过一抹柔情。那柔情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璀璨,一闪即逝,快得连封圣自己都未觉察,仿若只是他心底无意识的情感流露,被冷峻外表深深掩藏,仿若冰层下的火焰,炽热却难见天日。 “冲澡。”封圣言简意赅,仿若冬日凛冽寒风,干脆利落,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似多言一字都是浪费光阴。他面无表情,仿若冰冷雕塑,只是稳稳抱着洛央央,眼神坚定,仿若在执行神圣不可违抗的使命。他大步迈向浴室,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仿若沉重鼓点,声声踏在洛央央心上,令她心跳陡然加速,仿若飞驰马蹄,紧张情绪愈发浓烈,仿若被阴霾笼罩,驱之不散。 “我可以自己洗!真的,不用麻烦!”洛央央一想到封圣可能要帮她冲澡,心底顿时涌起强烈的不安与羞涩,仿若汹涌海浪将她瞬间淹没。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诸多尴尬画面,仿若恶魔在脑里挥之不去,令她脸颊愈发滚烫,仿若被火烘烤。她声音急促慌乱,仿若密集雨点,一连串话语脱口而出,仿若狂风暴雨中挣扎的小鸟,急切渴望寻得安宁。封圣长腿几步就跨进浴室,洛央央顿觉踏入危险境地,仿若置身野兽巢穴,恨不得立刻从封圣怀里跳下,逃离这窘迫之地,仿若这里是噩梦源头。 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仿若初生婴儿,封圣又抱得太紧,仿若坚固牢笼,她根本不敢妄动。再瞧浴室光可鉴人的瓷砖地板,仿若镜子般光滑,万一动作大了,跳下去时不小心扭脚或摔倒,那可就糟了,仿若陷入危险陷阱。她不愿在封圣面前出丑,更不想受伤,无奈只能待在封圣怀里,仿若被困牢笼的小鸟,默默盼着他尽快放下自己,独自面对尴尬,仿若这是唯一的希望之光。 封圣对洛央央的叫嚷仿若未闻,径直走到淋浴花洒下,才缓缓将她放下。洛央央双脚刚着地,便急忙单手环抱住胸部,仿若守护最后尊严,另一只手往下伸,勉强遮住身体其余部位,姿势笨拙却又可爱。她眼神充满警惕与羞涩,仿若受伤蜷缩角落的小动物,用身体护住最后一丝尊严,仿若这是唯一防线。她实在不想封圣帮她冲澡,这般亲密尴尬场景让她难为情极了,紧张之下,连敬语都不自觉用上,试图拉开与封圣的距离,缓解内心紧张,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一丝光明。 洛央央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交错纵横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仿若一幅神秘画作,在洁白瓷砖映衬下格外醒目。这些痕迹仿若昨夜激情的无声见证,诉说着两人热烈缠绵的过往,每一道都仿若一个音符,奏响激情乐章。它们让洛央央愈发娇嫩诱人,仿若清晨带露花朵,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轻易勾起人内心欲望,仿若磁石吸铁。 封圣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些痕迹上,眼神闪过复杂情绪,有欲望,有怜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仿若吞咽难以抑制的冲动,仿若努力克制内心火焰。眸色也在瞬间变得更深,仿若深邃海洋,藏着无尽秘密与情感,让人捉摸不透。 昨晚经历让洛央央深知他这眼神含义,心中一惊,下意识缩起身子,仿若受惊蜗牛缩进硬壳,身体微微颤抖,眼神充满恐惧与不安,以为封圣下一秒就会如饥饿猛兽扑来,将她再次卷入欲望深渊,仿若陷入黑暗绝境无法逃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封圣只是眸光犀利地深深盯了她一眼,便破天荒地转身往外走去。动作干净利落,仿若秋风扫落叶般果断,仿若刚刚那瞬间的冲动与欲望从未存在,仿若一场虚幻梦境。洛央央直愣愣地看着他那健硕宽厚、线条优美的背部肌肉,随着他走动微微起伏,仿若起伏山峦,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她似不敢相信封圣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与预期截然不同,一时呆立原地,眼神迷茫,仿若迷失茫茫大海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第24章 封圣就是个混蛋 在封圣的内心深处,犹如一片深邃而神秘的海洋,那情感的波涛汹涌澎湃,实则是一万个不情愿离开那小小的浴室空间。彼时,洛央央就那般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站在浴室之中,她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仿佛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细腻而又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宛如起伏的山峦,勾勒出少女独有的柔美与娇羞,无一不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恰似一块被赋予了魔力的磁石,从灵魂深处紧紧地吸引着封圣的目光,让他的视线难以移开分毫。他心中如同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斗,一个在呐喊着要留下来,尽情沉醉在这迷人的景象之中,而另一个则在拼命提醒着他要克制,要理智。他深知,即便此刻自己凭借着那最后一丝顽强的意志力强忍着不帮她洗澡,可要是再这样目不转睛、贪婪地看下去,他那一直以来极力克制、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恐怕会在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失控,就像一把被擦拭得锃亮的枪,在这充满暧昧与危险的氛围中,稍有不慎便会走火,进而引发一场难以收拾、如同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烧的情感风暴,将他们两人都彻底吞噬。所以,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转身离开,那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荆棘之上,走得异常艰难,仿佛脚下有千斤重的巨石,每挪动一点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他的心也仿佛被留在了那浴室之中,随着洛央央的身影而跳动。 眼睁睁地看着封圣那高大而略显落寞的身影,如同深秋的落叶般缓缓走出浴室,洛央央那犹如黑宝石般明亮璀璨、闪烁着灵动光芒的大眼睛,接连快速地眨巴了好几下,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敢置信,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微微仰起头,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般伸展着,仔细地瞧了又瞧,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和细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与倔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发生。直至封圣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如同融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连头都未曾回一下,她才终于像是从一场漫长而荒诞的梦境中苏醒过来,确信他是真的离开了。那一刻,她的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既有一丝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般不易察觉的失落,仿佛心中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被掏空,又有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像是终于摆脱了一场沉重的枷锁,让她能够暂时地喘息一下。 封圣这一走,洛央央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注入了自由的因子,变得轻松自在起来。她缓缓地舒展开那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弦的弓般的身子,每一寸肌肉都在这放松的过程中得到了舒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她所有的疲惫与紧张。她像是一只被困在金丝笼中许久、终于挣脱牢笼的小鸟,迫不及待地展开翅膀,尽情地享受着这片刻来之不易的自由与安宁,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而开阔起来。然而,这种轻松愉悦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打破。一想到封圣离开时那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却又带着几分霸道与不容置疑的丢下的那句话,她的小脸瞬间如同被点燃的晚霞,“腾”地一下红了起来,那鲜艳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一路从脸颊烧到耳根,仿佛被炽热的火焰灼烧一般,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地躲避这尴尬的局面。 “王八蛋!你以为我想被你看?就知道逼迫人,不威胁我能死啊?”洛央央气得脸颊鼓鼓的,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全身的毛孔都仿佛散发着愤怒的气息。她猛地抬起手,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然的力量,“啪”的一声用力打开花洒,仿佛这一声响是她对这一切不公与无奈的强烈抗议。温热的水流瞬间如同一群欢快的精灵般洒下,如同细密的雨丝,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似乎在安慰着她那颗受伤而又愤怒的心灵。在这温热的水流的包裹下,她那紧绷得如同琴弦般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觉得身心都舒服了不少,仿佛身上的疲惫与羞耻都被这水流一并冲走,顺着下水道流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让她暂时忘却了这一切的烦恼。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洛央央不经意间一低头,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如同繁星般分布的吻痕时,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脸上满是震惊与懊恼的神情。那些吻痕,犹如一朵朵在寒冬中盛开得格外鲜艳的红梅,娇艳而又刺眼,每一个都像是在诉说着昨晚那场让她既羞涩又无奈、既沉醉又痛苦的缠绵。它们如同一个个烙印,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肤上,也印在了她的心里,成为了她无法抹去的记忆。 “王八蛋王八蛋!封圣就是个混蛋!我还要上课,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短暂的震惊过后,洛央央的嘴里如同连珠炮般不停地咒骂着,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边骂边火急火燎地跑到镜子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担忧,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镜子,看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痕迹。她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被别人看到的角落,手指轻轻地触摸着那些吻痕,仿佛在触摸着自己破碎的尊严。当看到脖子上洁白一片,没有一个可疑的痕迹时,她那颗高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稍稍放了下来,犹如一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让她松了一口气。 “算他还有点理智。”洛央央轻轻地抚摸着锁骨上那些轻轻浅浅、如同蝴蝶轻吻般的吻痕,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情。她在心中暗自想着,只要穿个小圆领卫衣,那柔软的布料应该就可以巧妙地遮挡住这些尴尬的痕迹,如同给她穿上了一层保护衣,不至于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太过难堪,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遭受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十分钟后,封圣在房间里独自整理好自己那如同乱麻般复杂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他迈着沉稳而又坚定的步伐,如同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将军般走进餐厅。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波澜,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仿佛脸上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这层冰霜也未曾有过一丝融化的迹象,没有展现出一丝一毫的温暖与亲昵,让人难以靠近。 此时,封启越早已坐在那宽敞而明亮的餐桌前,手中正拿着一份报纸,神情专注地阅读着,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报纸上的文字,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的坐姿优雅而又从容,透露出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沉稳与淡定。 “爸。”封圣进入餐厅后,淡淡地叫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又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在这安静得如同死寂般的空间里回荡着,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仿佛只是在完成一种必要的、例行公事般的问候。 封启越听到声音,缓缓地从报纸中抬起头来,目光先是落在封圣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片刻的停顿仿佛是在审视着什么。随后,便自然而然地看向手腕上那块名贵的手表,那手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它的奢华与高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时间观念极强的严谨,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看完手表后,又再次抬眸,这次他的目光更加锐利,仔细地打量着封圣,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探究他那隐藏在冷漠外表下的内心世界。 “今天怎么这么晚?”封启越的声音温润而又平和,如同山间的清泉,缓缓流淌,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在他的记忆中,二十多年来,他这个大儿子向来都是极其自律的,仿佛是一个被精准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早晨下楼的时间从未超过七点,几乎是雷打不动地掐着点,七点准时出现在楼下,如同一个精准的时钟,从未有过偏差,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惊叹的规律性。 “昨晚没睡好。”封圣听到父亲的询问,眉心微微动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仿佛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波澜。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神色平静地落座在封启越的右手边,动作优雅而又自然,如同一位训练有素的贵族,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将所有的情绪都深深地隐藏在了心底。 封启越深深地看了封圣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他的外表,洞悉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一点也不相信封圣这看似简单的解释,毕竟封圣那强悍得近乎可怕的自制力,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在他看来,因为没睡好就迟到这种事情,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封圣身上的,这其中必定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也许是一场内心的风暴,也许是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但在封圣那镇定自若、任由他打量的姿态面前,封启越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透他敷衍了事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无奈之下,也只好暂时将心中的疑惑放下,如同放下一块沉重的石头,随他去了,等待着时间来揭开这一切的谜底。 封圣刚拉开座位坐下没多久,厨房的门便缓缓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下意识地转眸看去,见是洛瑛,便微微颔首,那动作礼貌而又疏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客气而又平淡地说道:“洛阿姨,早。”他的声音虽然客气,但却没有太多的情感起伏,仿佛只是在完成一种必要的社交礼仪,遵循着一种无形的规则,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亲近。 “早上好。”洛瑛看到封圣,脸上立刻洋溢起充满母爱的温柔暖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最灿烂的花朵,温暖而又明媚,能够驱散一切阴霾。尽管封圣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妈,但这并没有减少她对封启越的孩子所付出的那满腔泛滥的母爱。她深知,孩子都这么大了,她和封启越才重组家庭,孩子们一时难以改口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央央似乎也不太愿意叫封启越为爸爸一样,这些她都能够理解,封启越同样也能够理解,所以她从未有过丝毫的抱怨,只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关爱着这些孩子,用爱去填补他们心中可能存在的空缺。 “央央这孩子,怎么还没下来。”洛瑛刚想坐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餐厅里缓缓地扫了一圈后,这才发现她的女儿还没有出现。她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嗔怪的神情,那神情中带着一丝母亲对女儿的宠溺与无奈,心中暗自想着,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怎么能让一家人都等着她一个晚辈呢?在她的眼中,央央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需要她的呵护与教导。 而此时,洛央央刚好走到餐厅门口,就听到了妈妈在念叨她的声音。她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随后便忙加快了几步,走进餐厅,脆生生地叫道:“妈妈。”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少女的活泼与俏皮,让人听了心生欢喜。 “央央,快过来,就等你一个人了。”洛瑛看到女儿进来,脸上的嗔怪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如春风般温柔的笑容。她轻轻地招了招手,那动作充满了慈爱与关怀,示意洛央央到她身边去,那眼神中满是对女儿的疼爱与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女儿转动。 洛央央站在长长的餐桌尾,并没有急着走过去。她的目光先是顺着另外两道看过来的视线缓缓移动,心中略微有些紧张,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当她的目光落在温文尔雅的封启越身上时,她微微抿起嘴唇,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轻轻地点头问好道:“叔叔,早上好。”随后,她的目光缓缓转向那个让她又爱又怕、此刻正冷盯着她的封圣,心中一阵慌乱,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但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波澜,硬着头皮说道:“大哥,早上好。”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尽管她极力想要保持镇定,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还是从她的话语中流露了出来,如同风中的烛火,微微摇曳。 第25章 太瘦了 晨光透过明亮的窗户,轻柔地洒在餐厅里,为这方空间勾勒出一层温馨而柔和的光晕。封启越放下手中的报纸,微微侧身,将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在了洛央央的身上。他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与疼惜,仿佛洛央央是他掌心里独一无二的珍宝,轻声说道:“央央,我的乖丫头,你过来这边,让叔叔仔细瞧瞧。”他的声音醇厚而温暖,如同冬日里的一杯热茶,缓缓流淌在空气中,“是不是最近学业压力太大了?你看你这小脸,感觉这阵子好似瘦了不少呢。学习固然重要,但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呀。”封启越的脸上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春日里最灿烂的暖阳,毫无保留地洒在洛央央的身上,暖烘烘的,让人从心底里泛起一股温情。他的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长辈特有的关切与宠溺,眼中的那份关切之意仿佛是一湾清泉,清澈而又明亮,满得快要溢出来,看上去心情格外愉悦,仿佛洛央央的喜怒哀乐就是他生活的晴雨表。 封圣原本正静静地坐在那里,深邃的目光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紧紧地落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目光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似乎要将她看穿。在听到父亲那满含关切的话语后,他的视线微微一顿,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仅仅是短暂的一瞬,他便迅速地转过头,看向封启越,那动作干脆而利落,不带一丝拖沓。不过,只是这匆匆一眼之后,他那犹如寒潭般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便又重新凝注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再也无法移开。尽管此时的洛央央身着一件宽松的卫衣,那柔软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形巧妙地遮去了大半,宛如一层薄纱,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但封圣却如同拥有透视眼一般,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隐藏在衣物之下的身躯究竟有着怎样迷人的线条与轮廓。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幅精美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仔细回想起来,她确实是该凸的地方玲珑有致,曲线柔美得如同蜿蜒的山峦,该凹的地方线条流畅而自然,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然而,那身形却又仿佛太过纤瘦,仿佛是一朵在风中轻轻摇曳的小花,弱不禁风,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便能将她吹倒似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 洛央央敏锐地察觉到封圣那炽热而又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那目光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她吞噬。她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此刻正毫无遮拦地站在他面前,被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她的心中一阵慌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森林中拼命逃窜。她急忙别过脸去,不敢再朝着封圣的方向多看一眼,仿佛只要对上他的视线,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心思便会被他一览无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强自挤出一个笑容,朝着封启越乖巧地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小花,甜美而又羞涩,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与灵动。随后,她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地溜到了洛瑛的身旁,仿佛那里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她紧紧地挨着母亲,试图在母亲身边寻得一丝安全感,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爱怜。 这时,佣人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只优雅的蝴蝶,轻手轻脚地将早餐端上桌。一时间,整个餐厅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安静得只能听到餐具偶尔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如同夜空中最细微的星星闪烁,若有若无。大家都静静地享用着早餐,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早餐的时光在这份宁静中缓缓流逝,一直到所有人都用完餐点,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具,餐厅中才又渐渐响起了交谈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打破寂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打破了这份宁静。 “圣儿。”封启越瞅准时机,赶在封圣准备起身前往公司上班的那一刻,微微提高了音量,率先开口唤住了他。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一位将军在战场上发出的指令,却又饱含着父亲对儿子深深的关切与期待,仿佛是一棵大树对枝头小鸟的牵挂,复杂而又深沉。 封圣刚想起身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施了古老而神秘的定身咒一般,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随后,他缓缓地转过头,动作优雅而从容,看向封启越,神色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微微启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淡淡地应了一声:“爸。”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带着几分清冷与疏离。 洛央央那犹如黑葡萄般明亮而灵动的大眼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地转移到了封圣的身上。当她听到封启越口中亲昵地叫出“圣儿”这两个字时,心中不禁微微一震,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击中,泛起一圈圈涟漪。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神情,那神情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好奇,仿佛是发现了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这个儿字音,从封启越的口中说出,让洛央央顿时觉得有些汗颜不已,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她这才恍然意识到,原来在家人面前,封圣是被如此称呼的,这与他平日里在自己面前那冷峻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象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让她对封圣的认识又多了一层新的维度。 似乎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洛央央那略显怪异的视线,封圣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冷光,那冷光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犀利而又危险。如同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射向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看穿。洛央央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吓得她立刻像是一只受惊的鹌鹑,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她低垂着小脑袋,那模样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眼睛紧紧地盯着脚下,不敢再看封圣一眼,生怕再次触碰到他那冰冷而又危险的目光。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被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他呢?这下可好,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的心里犹如万马奔腾一般,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有尴尬、有羞涩、还有一丝对自己的嗔怪。她觉得自己的脸此刻一定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尴尬的场景中。 “圣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已是二十六岁的年纪,岁月不饶人啊。”封启越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继续说道,“要是在外面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子,不妨带回家来,让我们也见见。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了,别总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他的语气不疾不徐,沉稳而又平和,如同一位智者在讲述着人生的哲理。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微笑如同春风拂面,温柔而又亲切,谈笑自若地看着封圣,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仿佛在憧憬着未来儿媳的样子,那光芒中充满了对家庭新成员的渴望与祝福。 洛央央的耳朵像是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灵敏起来,仿佛是一只竖起耳朵倾听周围动静的小兔子。她心中暗自想着,这一大早的,封圣这是被催婚了?这个念头刚在她脑海中闪过,她便下意识地抬眸看向当事人,想要看看他会作何反应。只见封圣神色镇定自若,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他从容地抿了一口水,那优雅的动作仿佛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随后,他才缓缓地看向封启越,眼神坚定而沉稳,如同深邃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爸,家族里的情况您又不是不了解,如今事业正处于关键时期,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需要我全身心地投入。成家这事我实在是没心思去考虑,还是过几年再说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是一块坚硬的磐石,坚定不移,仿佛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有了自己成熟的打算,不会轻易被他人的意见左右,有着自己独特的坚持和追求。 “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就结婚,只是觉得你都二十六了,也该适当考虑一下自己的感情生活了。要是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可以先试着交往看看,互相了解了解,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嘛。”封启越微微皱起了那温润的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与无奈,仿佛是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他心中暗自思忖,封圣这孩子什么都好,各方面都优秀得让人无可挑剔,从小到大几乎都不需要他这个父亲操心,无论是学业还是事业,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出类拔萃。唯独在感情方面,却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至今仍是一片空白,没有一丝生机与绿意。这怎能不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感到忧心忡忡呢?有时候,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隐疾,才会对感情之事如此淡漠,仿佛与这个充满情感的世界隔绝开来。 封启越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他想起了和封圣同龄的那些年轻男女们。无论是家族里的兄弟姐妹,还是同事朋友家的同龄孩子,他们的感情生活丰富多彩,哪一个不是在情场上经历过几段感情的洗礼?他们或是甜蜜地恋爱着,如同沉浸在蜜罐中的蜜蜂,享受着爱情的滋润;或是在失恋的痛苦中挣扎成长,如同在暴风雨中顽强飞翔的海燕,在挫折中变得更加坚强。而封圣却始终置身事外,仿佛感情与他绝缘一般,孤独地站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却不为所动。上一次参加家族聚会的时候,他甚至无意间听到有人在暗地里悄悄传言,说封圣不喜欢女人,这让他的心中更加焦虑不安,仿佛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知道了。”封圣似乎对这个话题极为抵触,不愿再多做纠缠,仿佛这是一个让他感到痛苦的伤疤。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又简短。随后,他便站起身来,动作利落而果断,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那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骑士,整理着自己的铠甲。他说道:“爸,我先去上班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逃离的急切,仿佛这个话题是一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牢笼,他想要尽快摆脱它,投入到工作的世界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自由。 封启越见封圣起身离开,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叹息,仿佛是一位看着孩子远去却无能为力的父亲。他心中明白,感情这事终究是急不得的,强扭的瓜不甜,就像春天的花朵,需要在合适的时间和条件下才能绽放。还是得让封圣自己想通才行,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等待,等待着儿子自己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启越,你就别再催促圣儿了,他都这么大个人了,心里自然是有自己的分寸的。”封圣走后,洛瑛轻轻地拍了拍封启越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理解,轻声细语地开解道,“也许他只是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合适女孩罢了。缘分这东西,说来就来,说不定哪天他就带个漂亮姑娘回家了。”在她看来,男人在二十六岁这个年纪,正是拼搏事业的黄金时期,如同展翅高飞的雄鹰,想要在广阔的天空中翱翔,追求自己的梦想和成就。不想过早地被家庭束缚,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和节奏。 “你不知道,圣儿这么大了,却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这实在是让我有些担心。”封启越微微叹了口气,满脸忧愁地看着洛瑛,眼中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郁,仿佛是一片被浓重乌云笼罩的天空,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够夹死一只苍蝇,“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呢?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与焦虑,仿佛是一位迷失在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不可能吧?”洛央央听到封启越的话,不禁震惊得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两个铜铃一般,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似乎对封启越的担忧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她的印象中,封圣虽然外表冷峻,如同寒冬里的冰山,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样子啊。他身上那种独特的魅力,无论是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还是眼神中偶尔流露出的温柔,都让她觉得封圣应该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人。那么,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如同一个装满了问题的宝箱,急切地想要打开,探寻其中的奥秘。同时,她也对封圣的感情生活多了一丝关注,仿佛是一颗种子,在她的心底悄悄地种下,开始生根发芽。 第26章 肯定不是新手 在洛央央的内心深处,那个关于“封圣不喜欢女人”的说法刚一冒头,就被她立刻嗤之以鼻,这简直犹如荒诞不经的天方夜谭,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奇谈怪论!她那精致的脸庞上,瞬间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双眉微微上扬,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离谱的事情。此时,她的思绪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卷入了记忆的漩涡,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激情四溢、亲密无间的时刻。封圣在她那如羊脂玉般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的青紫吻痕,宛如一幅神秘而又热烈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心底。每一处痕迹都像是一个鲜活的故事讲述者,深情地诉说着封圣对她那炽热的渴望与深沉的眷恋。那些吻痕,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而夺目,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对女人毫无兴趣、情感淡漠之人的所作所为呢?这简直荒谬到了极点,就如同有人一本正经地宣称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河水会倒流上山那般违背常理,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再者,提及封圣从未交过女朋友这一说法,洛央央更是深表怀疑,内心的质疑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她那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私密的场景,封圣在床上展现出的勇猛和激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与魅惑。那种熟练而又自然的姿态,无论从哪个角度去审视,都绝对不像是一个毫无恋爱经验的青涩新手所能拥有的。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对亲密关系的熟稔与掌控,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舞者在舞台上尽情挥洒自如,绝非一个未经情事的懵懂之人能够轻易模仿和表现出来的。 然而,沉浸在震惊情绪中的洛央央,还未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波澜中完全回过神来,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却如同一条敏捷的蛇,突然从她的背脊迅速升起,眨眼间便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这才如梦初醒般惊觉,自己刚才那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如同一块巨石被狠狠地投入了平静如镜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封启越和洛瑛的注意力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齐刷刷地被吸引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直直地定在她的身上,眼中闪烁着些许讶异和疑惑的光芒,仿佛是两位经验丰富的侦探,正在努力探究她为何会有如此强烈而失态的反应,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答案。 “完了。”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仿佛瞬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黑暗和恐惧瞬间将她笼罩。她的小心脏不受控制地“咯噔”了一下,随后,她的脑神经便如同被上紧了发条的陀螺,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她心急如焚地在心中反复思索着,究竟该如何施展浑身解数,巧妙地圆这个场,化解眼前这尴尬得让人无地自容的局面。她深知,自己必须小心翼翼地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能让他们察觉到丝毫破绽,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央央,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是不是你大哥跟你说了些什么?”洛瑛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天里拂面的微风,温和而又舒缓,眼中满满的都是对女儿的关切之情。在她的认知里,封圣虽然外表总是给人一种冷情冷性的感觉,就像寒冬里坚硬而冰冷的冰块,让人难以轻易靠近,仿佛周身散发着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但她内心却十分清楚,封圣的本质并不坏,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罢了。而且,一直以来,她都天真地以为洛央央和封圣相处得还算融洽,所以对于洛央央此刻的异常反应,她自然感到十分好奇,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倒没有,妈妈。”洛央央强颜欢笑,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讪笑,试图以此来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自然一些,不那么僵硬和慌张。她的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飘忽游离,不敢直视洛瑛和封启越那探寻的目光,仿佛只要一对上他们的眼睛,自己内心的秘密就会被瞬间看穿。“也许是大哥他自身要求比较高吧,毕竟您也知道,大哥他各方面都那么优秀,简直就是出类拔萃。在他的眼中,一般的女孩子可能很难入得了他的法眼。再加上他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整天都扑在事业上,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太多的闲暇时间去谈恋爱。所以,他暂时没交女朋友,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要说他不喜欢女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妈妈,您就别瞎操心了。”她一边故作镇定地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应变能力还算不错,希望这一番说辞能够成功地蒙混过关,让他们不再追究下去。 实际上,洛央央在内心深处早已笃定,那种说封圣不喜欢女人的荒唐言论,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不过,经过这次惊心动魄的事情,她暗暗地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闭紧自己的嘴巴,不能再这样口无遮拦、脱口而出了。否则,真的会惹出天大的麻烦,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是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被自己的鲁莽行为给坑得死死的。 “央央,你要是和你大哥聊得来,就多找机会开导开导他。”封启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无奈和殷切的期望,仿佛在漆黑的夜空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那丝希望之光虽然微弱,但却让他紧紧抓住不放。“你大哥的性子就像那深不可测的大海,太难捉摸了,有时候真的让我这个当父亲的感到无从下手,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他太犟了,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简直就是固执得让人头疼。我实在是拿他没辙了,央央,你就当是帮叔叔一个忙,好吗?”他满含期待地看着洛央央,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仿佛将她视为能够帮助封圣打开紧闭心扉的关键人物,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呵呵……好,好。”洛央央只觉得此刻仿佛有一座巍峨耸立的泰山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沉甸甸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看着封启越那寄予厚望的温润眼神,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实在不忍心拒绝他这充满期待的请求。尽管她心中比谁都清楚,自己和封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永远无法交汇的平行线,平日里的相处也是充满了矛盾和摩擦。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无奈地干笑着答应下来,心中却在不停地盘算着,究竟该如何应对这个棘手得如同烫手山芋般的任务,怎样才能既不违背封启越的嘱托,又能避免与封圣过多地接触和冲突。 事实上,回顾洛央央和封圣之前的几次接触,每一次都如同一场噩梦,给她留下了极其糟糕、不堪回首的印象。在她的眼中,封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是一个只会欺压她、让她受尽委屈和苦头的“恶魔”。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似乎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她心生畏惧和不满。每当想起这些,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对他的怨恨,哪里还会有什么胆量去主动开导他呢?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项比登天还难、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 “叔叔,妈妈,我要去上课了,时间快来不及了。”洛央央心中愈发紧张,担心再继续坐下去,自己会因为过度紧张而不小心露出破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异样。于是,她连忙从餐桌上站起身来,动作显得有些匆忙和慌乱,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在这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明显的焦急,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急于挣脱束缚,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局促不安、如坐针毡的地方,远离这令人尴尬的氛围。 “好好上课,路上注意安全。”洛瑛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慈爱和关心,就像一湾温暖的湖水,轻轻地叮嘱着她。那温柔的语气仿佛是在给洛央央传递一种力量,让她能够安心地去面对接下来的学习生活。 “我知道了,妈妈,我先走了。”洛央央在封启越点头目送的视线中,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不择路地马不停蹄地走出了餐厅。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紧紧追赶着她,每一步都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 拿起放在客厅的小巧背包,洛央央便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地跑出了别墅。刚一出来,她的目光便被一辆低调奢华却又散发着高贵神秘气息的名贵轿车吸引住了。那辆车静静地停在门口,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位高贵的绅士,默默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仅仅是看了一眼,洛央央就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烫到了一般,迅速地低垂下眉眼,假装没有看见。她的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十分清楚这是封圣的车。她不禁暗自纳闷,封圣先前就已经出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走呢?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在等她,这种特殊得让人倍感压力的待遇,她可承受不起。毕竟她和封圣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微妙得如同走在钢丝上,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让她感到既害怕又无奈。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总是在人们最不希望发生某件事情的时候,偏偏让这件事情发生。洛央央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无情地降临了。正当她试图从轿车旁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走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像一个试图避开危险的小老鼠时,后座的车窗缓缓地、悄无声息地摇了下来。紧接着,封圣那好听得如同天籁之音却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悠扬的旋律般轻轻地飘了出来:“上车。” 洛央央在心中忍不住暗暗地骂骂咧咧地低咒了一句,那咒骂声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然而,仅仅一瞬间,她的脸上便瞬间扬起了一抹乖巧得如同小绵羊般的笑脸,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花朵,甜美而又迷人。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婉转,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在向主人撒娇般说道:“,我要去上课呢,和你去公司的方向不同路,就不上车了吧?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就可以了,而且车站也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很方便的。”她试图用这样看似合理的理由来委婉地拒绝封圣,竭尽全力避免和他单独相处在那狭小而又充满尴尬氛围的车厢里。因为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在那封闭的空间里,又会发生什么让她感到尴尬和无奈、手足无措的事情。 封圣微低着头,那深邃的眼神仿佛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中,并没有看向洛央央。他姿态矜贵地倚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那优雅的姿态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族,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息,仿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慢。他的声音比之前冷了一个音调,变得更加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口吻再次简短而有力地说道:“上车。”那简短的两个字,如同两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洛央央,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洛央央站在车旁,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双脚像是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吵,一个小人在大声呼喊着让她赶紧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不要上封圣的车,避免再次陷入尴尬和无奈的境地;而另一个小人却在提醒她,千万不能违抗封圣的命令,否则将会面临更加可怕的后果。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绝望。最终,她还是在封圣那带着强烈警告意味的冰冷音调的威慑下,败下阵来,仿佛被一股的强大力量推动着,无奈地、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缓缓地坐上了车。 “王八蛋。”她在心中暗暗地骂道,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乖巧的表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走个十几分钟就能轻松地坐上公交车,根本不需要坐他的车。但现在,她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坐在车上,如坐针毡,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车子缓缓启动上路了,洛央央目不斜视地正襟危坐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大半晌过去了,车内依旧安静得如同死寂一般,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车子行驶时发出的轻微轰鸣声,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这尴尬得让人窒息的气氛,让洛央央感到无比的煎熬和难受。 眨巴了好几下晶亮的大眼后,洛央央眼珠子一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她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瞅向封圣,那动作轻得如同一只正在偷食的小老鼠,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封圣的注意。她想要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和状态,究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是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情绪。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忐忑,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偷偷观察着大人的反应,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害怕被封圣发现自己在偷看他,从而引发更加尴尬的局面。 第27章 要她吻他 晨光透过车窗的缝隙,悄然洒落在车内,为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勾勒出一道柔和而温暖的金边。封圣身姿闲适地坐在车后座上,他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仿若精心校准过的直尺,自然而优雅地交叠着,恰似一位在喧嚣尘世中寻得片刻宁静的优雅绅士,正悠然地休憩着。他的大腿上,平放着一份文件,纸张洁白如雪,边缘整齐利落,在阳光的映照下微微泛着光泽。封圣微微低着头,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的这份文件能入他的眼、牵他的神。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文件的文字上,深邃而又专注,似乎周围的一切声响、一切动静,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世界里。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座冷峻而又神秘的雕像,又似是故意将身旁的洛央央视作透明的空气,对她的存在置若罔闻,周遭的任何细微变化都无法干扰他此刻如磐石般坚定的专注。 而洛央央呢,今日却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勇气驱使着,全然没有了以往在封圣那冷漠气场面前的怯懦与退缩。她的视线宛如被强力胶水黏住一般,紧紧地定格在封圣的身上,一眨不眨,仿佛生怕错过他哪怕最细微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她就这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封圣,看着他那连斜眼都吝啬给予她一下、完完全全将她当作不存在的模样,心中恰似怀揣着一只活泼乱跳的小兔子,砰砰砰地撞击着她的心房,令她不停地在心底犯嘀咕。她的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一个问题:封圣究竟为何如此行事?明明方才他那般强势霸道地将她唤上车,那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口吻和姿态,就好像她是一个必须无条件服从他指令的下属,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可如今,却又这般将她晾在一旁,仿佛她瞬间变成了一个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物件,被随意地搁置在这狭小的车厢一角。这前后巨大的反差,犹如一道谜题,让她满心疑惑,不由自主地暗自揣测着他那隐藏在深邃眼底的心思,究竟在打着怎样令人捉摸不透的主意。那犹如一片神秘迷雾般的心思,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迷失在了一片未知的森林中,找不到方向,辨不清虚实,只能在困惑与迷茫中徘徊。 封圣那犹如上天用最锋利的刀刃精心雕琢而成的五官,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而精致,仿佛是艺术大师倾尽心血创作的绝世佳作,找不到一丝瑕疵。他的眉峰如剑,斜插入鬓,透着一股英气;双眸深邃如海,幽深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鼻梁高挺笔直,如同峻峭的山峰,彰显出他的坚毅与冷峻;嘴唇线条分明,微微上扬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这些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更是俊逸非凡,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矜贵气质。他整个人仿佛是从那遥不可及的云端漫步而来的神只,周身散发着冷傲而又疏离的气息,让人感觉他与这尘世格格不入,难以轻易亲近,却又不由自主地被他那独特的魅力深深吸引,犹如飞蛾扑火般,明知可能会被灼伤,却依然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 洛央央原本在心底苦苦地思索着封圣叫她上车的目的,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思绪如同杂乱无章的丝线,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缠绕、打转,却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然而,就在她沉浸于这无尽的困惑之中时,不知不觉间,她的目光变得呆滞,眼神开始游离,思绪也渐渐飘远,像是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拉扯进了一个虚幻而又迷离的世界。在那有些飘忽不定的思维空间里,封圣忽然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那炽热而又专注的注视,猛地抬起了双眸。刹那间,他那冰冷锐利的目光如同一道凌厉的寒芒,直直地凛射向洛央央,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洛央央像是从一场深沉的睡梦中被陡然惊醒,慢半拍地眨了眨她那双犹如黑葡萄般晶莹剔透、闪烁着灵动光芒的大眼睛。此时,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些许懵懂与迷茫,仿佛还未完全从那虚幻的世界中脱离出来。待她彻底回神,看清封圣正冷盯着她时,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整个人都变得手忙脚乱起来。她的脸颊也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绚丽晚霞,羞涩与慌乱交织在一起,让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很好看吗?”封圣冷着脸,声音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不带一丝温度,如同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北风,刮过脸颊时带着刺骨的寒冷。在他那长久以来的记忆中,很少有人会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这般毫无顾忌、大胆放肆地盯着他看,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要用那炽热的目光将他看穿,探究他灵魂深处的秘密。这突如其来的注视,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许不悦,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便是他内心情绪的最好写照。 “没有没有。”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质问,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她拼命地摇头,那动作幅度之大、速度之快,显得异常坚定,仿佛要通过这个动作向封圣传达她最坚决的否定态度。与此同时,她的嘴里也连声否认,声音急促而又慌乱,试图以此来掩盖自己刚才那失态的行为,不让封圣察觉到她内心深处对他容貌的一丝欣赏。然而,在她的心底,却暗自懊恼不已,心中不停地咒骂着自己:该死的,我怎么就这么盯着他看了?这下可好,他该不会把我当成那种肤浅的花痴女孩了吧?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担忧与不安,害怕自己在封圣心中的形象会因此而大打折扣。 “我不好看?”封圣见洛央央这般坚决地否认,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蹙,那深邃的冷眸危险地一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就在那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眼中散发的寒气所冻结,变得冰冷刺骨,危险的气息在这狭小车厢里如同烟雾般迅速弥漫、骤然凝聚,让洛央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毕竟是个男人,虽然被人夸赞好看并不一定符合他一贯内敛、冷峻的认知,但洛央央这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决否认,却让他看着心里极为不爽。一种莫名的自尊心在他的心底悄然作祟,让他觉得自己的魅力似乎受到了质疑,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洛央央见状,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再次拼命地摇头,这次摇得更加用力,更加坚定,仿佛要把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摇下来一般。在封圣那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冷眼下,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心中害怕极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本能连连肯定道:“好看,特别好看,老帅老帅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讨好与无奈,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此时,她的心里却在默默叫苦,暗自想着:这要是在古代,如果我是个犯人,封圣要是来审我,我铁定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屈打成招!在他这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场压迫下,我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话,否则还不知道会招来怎样的惩罚呢。 “我很老?”封圣并没有因为洛央央的夸赞而感到满意,他的眼神微微一深,如同深邃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清其中隐藏的情绪。对于洛央央的回答,他显然还是不满意,那语气仿佛是在严厉地质问她,让她更加紧张不安,仿佛坐在了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随时都有可能被炙热的岩浆吞噬。 “不老,不老!绝对不老,风华正茂大好年华说的就是你!”洛央央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的表情认真得近乎夸张,每一个五官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与惶恐,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封圣相信她的话,不再继续为难她。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快要哭出来了。她只想着这尴尬的局面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上了这辆让她如坐针毡的车。她真的后悔极了,恨不得立刻长出一双翅膀,逃离这个让她局促不安的地方,远离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和喜怒无常的脾气。 好在,封圣眸光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后,似乎觉得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有些无趣,也没再继续为难她。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那份文件上,继续专心致志地工作起来。他的眼神再次变得专注而深邃,仿佛刚才那一场小小的风波从未发生过,车厢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与沉默,只有封圣偶尔翻动文件的沙沙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回荡着。 经过这一段令人心焦如焚的小插曲后,洛央央彻底被吓住了。她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敢偷看封圣一眼了,哪怕只是偷偷地瞟一下,她都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往车门边挪过去,动作轻得生怕惊动了封圣。她尽可能地让自己离他远远的,仿佛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最后,她的身体紧紧地靠着车门,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像是被窗外那不断变换的景色深深吸引住了,实则是在刻意躲避封圣的视线。她愣是不敢往车内瞟一眼,生怕再次触碰到封圣的目光,引发新的尴尬和麻烦。 一路上,车子行驶得还算顺畅,没有遭遇严重的堵车情况,如同一条在平静水面上滑行的小船,平稳而又快速地向前行驶着。然而,洛央央的内心却如同在烈火上煎熬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能够快点到达学校,结束这一场让她身心俱疲的旅程。 当车子好不容易缓缓停在电影学院的校门口时,洛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地抓着门把手就要开门下车。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许久的小鸟,终于看到了自由的天空,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如坐针毡的地方,呼吸一口自由清新的空气,摆脱封圣那如影随形的压迫感。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就在洛央央即将打开车门的瞬间,封圣在沉默了大半段路程后,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如同夜空中响起的一道闷雷,打破了车内长久以来的寂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洛央央的动作猛地一顿,她的小手停在了半空中,原本急切想要逃离的心瞬间紧绷起来,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紧紧拉住。她突然就没了开门的勇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她弱弱地回头看着封圣,眼神中满是不解与迷茫,两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了眨,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忘记什么?有吗?好像没有吧。 封圣冷凝了几眼一头雾水的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最后落在她那饱满粉嫩、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上:“你下车前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回荡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了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察觉到封圣的视线转移到了何处,洛央央眸中的不解在怔愣了一瞬后,顷刻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紧张与慌乱。她不自觉地抿了下嘴,那粉嫩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就“嘭嘭嘭”地加速跳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封圣这个王八蛋,不会是要她吻他,来个深情缠绵的吻别?这想法刚一出现,她就立刻在心里狠狠地否定了,觉得他简直是脑子被驴踢了不成?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绝伦的想法。 “那个,大哥,我赶着上课,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洛央央鼓起全身的勇气,结结巴巴地说道,试图以此来打破这尴尬到了极点的局面,逃离封圣的“魔掌”。然而,她一句话最后面的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封圣突然打断了。那未出口的话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拽了回去,让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不知道封圣又要搞什么新花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等待着封圣的下一个举动。 第28章 惨遭一顿强吻 车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封圣身姿挺拔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冷峻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的薄唇微微开启,仅仅简洁而有力地吐出“有事”这两个字,然而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却好似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快如闪电般径直截断了洛央央尚未说完的话语。洛央央只觉喉咙一紧,后半截话就那样生生地被卡在了喉咙之中,不上不下,那股难受劲儿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使劲地揪扯着她的咽喉,让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扭曲,眼中满是惊愕与无奈。 “什么事?”洛央央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那如同黑宝石般明亮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紧张与疑惑,恰似一汪被狂风搅动的湖水。她一连串地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那快速闪动的睫毛仿佛是蝴蝶在不安地扑腾着翅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小鹿,在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面前惊慌失措,拼命地试图从这混沌的局面中寻找到一丝清晰的头绪。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暗自思忖着:这大白天的,阳光如此耀眼,封圣不会这般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胡来吧?这里可是学校门口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到处都是青春洋溢的学生和行色匆匆的老师,他应该是个有分寸的人吧?然而,当她的目光与封圣那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双眸对视的瞬间,心中的不安瞬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愈发强烈,仿佛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揪住,心脏跳动的速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封圣却仿若一位从容不迫、掌控全局的王者,神色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坚冰,静静地盯着洛央央。他的眼神恰似寒夜中闪烁着冷冽光芒的星辰,又带着几分像是锁定猎物的狂霸猎人的锐利与果断,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强烈压迫感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让洛央央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那犹如实质般的注视下,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脆弱无助、暴露在猎人视野中的小兔子,周围的空间仿佛都在逐渐缩小,将她紧紧围困,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未知命运的降临,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将她淹没。 洛央央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处传来的干涩与紧绷感让她愈发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紧张到了极点。不知为何,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对视中,她惊觉自己似乎越来越能读懂封圣那复杂难懂、犹如深邃夜空般神秘的眼神了,这一意外的发现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一片乌云悄然笼罩在心头。这绝非一个好的迹象,绝对不是。刹那间,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荒唐至极、让她脸颊瞬间泛红的念头:难道真的要吻他吗?而且还是要自己主动?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如同在干燥的草原上被点燃的野草般,以燎原之势在她的心底疯狂蔓延开来,让她既感到羞涩难耐,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又觉得慌乱无措,内心深处仿佛瞬间分裂成了两个小人,开始了激烈的争吵。一个小人扯着嗓子在大声呼喊着让她赶紧逃离这个尴尬到极点的局面,千万不要做出如此大胆、违背自己内心矜持的举动;而另一个小人却在耳边轻声提醒她,如果不按照封圣的意思去做,恐怕会招来更大的麻烦,后果将不堪设想。 洛央央就在这煎熬的抉择中徘徊不定、犹豫不决着,迟迟无法拿定主意。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窗外,只见校园外的街道上,快要上课的时间节点就像一道无形的指令,催促着不少学生正从校外匆匆忙忙地赶回来。此时的校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只进不出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着,形成了一片热闹而又喧嚣的景象。她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看似可行的念头:如果她突然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凭借着自己敏捷的身姿和爆发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校门口,在这茫茫人海中穿梭,有没有可能摆脱得了封圣呢?这个想法让她的眼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还未等她将这个念头付诸实践,封圣的话就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微弱希望之火。 “你想清楚了,躲得过今早躲不过今晚。”封圣仿佛拥有神奇的读心术一般,仅仅一眼就精准地看穿了洛央央心里暗自打着的小算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彻骨的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好似冬日里的寒风,却充满了嘲讽与笃定,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的天真幼稚与不自量力。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如同从阴森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洛央央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冷的水,瞬间从头冷到脚,原本还心存一丝侥幸的她,此刻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她在心中暗自嘀咕着:不是都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吗?怎么到了封圣嘴里,就变成了今早今晚了,这时间缩得也太短了吧,简直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然而,她不得不痛苦地承认,封圣说得确实没错。母亲还在家中等待着她,她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回去,而只要回到那个家,就势必会不可避免地碰上封圣。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无奈与悲哀,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无法逃脱的困境之中。她深知,只要碰上封圣,就算躲过了今早这个吻,也绝对躲不过今晚的……种种未知而又让她恐惧的可能,像恶魔的爪子一般在她的脑海中肆意挥舞,让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生怕自己会被这无尽的恐惧彻底吞噬。 想到这里,洛央央心如死灰地打消了逃跑的念头,缓缓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收回投到窗外的视线。她的眼中满是幽怨,恰似一位受尽委屈却又无处诉说的怨妇,目不转睛地看着封圣,那眼神中既有对他的不满与怨恨,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他的霸道与无理,又有一丝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与妥协,就像是一只受伤后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动物。亲就亲吧,又不是没亲过!她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想着早亲完早下车,然后就可以暂时不用再面对封圣这个可恶的王八蛋了,能让自己清静一会儿也好,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安宁,对她来说此刻也成了一种奢望。 打定主意后,洛央央的目光瞟了眼她上车后就隔离开前后座的黑色挡板,那挡板在车内昏暗而又压抑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沉厚重,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她与封圣硬生生地分隔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她微微挪动着小屁股,动作迟缓而又僵硬,像是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每移动一点都显得那么艰难,一点一点地往封圣的方向靠近了几分。每靠近一点,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那“砰砰”的心跳声仿佛是战场上激昂的战鼓在敲响,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艰难战斗”,而她却毫无胜算,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深吸一口气,洛央央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被这口气撑破了,那膨胀的感觉让她几乎有些眩晕。她的樱桃小嘴微微一嘟,像是一个倔强而又无奈的孩子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连眼睛也不闭,就带着一种英勇就义般的决绝决心,快速地凑了上去。那粉嫩的嘴唇仿佛是一片轻盈而又娇嫩的花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啵”的一声暧昧轻响,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微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就在封圣的薄唇上轻轻印下了一个仓促而又羞涩的吻。这个吻来得快去得也快,洛央央亲完后立马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迅速退开,脸颊可疑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绚丽晚霞,娇艳而又羞涩,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脸灼伤。她不敢再多做停留,伸手就要去拉车门下车,此刻的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尴尬到无地自容的地方,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紧紧追赶着她。 然而,她的小脑袋瓜刚退开没几公分,后脑勺就被封圣的大掌突然托住,那手掌宽厚而有力,如同坚固的铁钳一般,让她再也无法撤退分毫。就在她的唇上那柔软的触感刚刚离开封圣的瞬间,封圣几乎是反射性地把洛央央抓了回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与坚决,仿佛是一位扞卫自己领地的王者,想也不想就反亲上去,强势地吻住了她。仿佛在他的眼中,洛央央刚才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挑衅,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明白,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亲一下就想敷衍了事?没那么容易。 洛央央瑟缩着小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瞪大了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无措,看着眼前冷沉着眉目的封圣,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维都在这一刻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抽空,停止了运转。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封圣那近在咫尺、放大的脸庞和那炽热而又霸道的吻,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不复存在。 封圣径自沉醉在这个吻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享受与满足,仿佛洛央央的嘴唇是世间最甜美的糖果,让他有些上瘾,欲罢不能。他的双臂紧紧地拥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那力度大得让洛央央几乎无法挣扎,只能在他的怀抱中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内心的慌乱与无助愈发强烈。 而洛央央却是紧张得要死,她的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这个吻能够快点结束,每一秒的流逝对她来说都如此漫长。虽然她知道车窗贴了车膜,外面的人看进来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但一想到这是校门口,外面的都是熟悉的同学和老师,只要一想到可能有人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车内的这一幕,她就抑制不住地心慌意乱。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明亮舞台上赤身裸体的演员,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那种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她深知自己不适合在大白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激情的事,这与她平日里的矜持和羞涩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让她感到既陌生又害怕,仿佛陷入了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洛央央惨遭一顿强吻,在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封圣终于放开了她。她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刚刚从水底拼命浮出水面的溺水者,那急促的呼吸声在车内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粗重。她连大口呼吸都舍弃了应有的优雅,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尴尬到极点的地方。她不敢多做停留,用力地推开封圣,那双手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掌心满是汗水。她顶着微微红肿的唇瓣,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忙拉开车门逃了出来。 “嘭”的一下,车门被她用力关上,那巨大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愤怒与羞耻的强烈宣泄,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封圣看着她逃也似的飞奔进校门的小身影,冷沉的嘴角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难察觉的清浅弧度,那弧度如同夜空中最微弱、最不起眼的月牙,转瞬即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与洛央央之间的一个小小游戏,而他是这场游戏的最终胜利者,带着一种满足与得意。 舔了下残留着她清香的唇瓣,封圣刚想让司机开车走人,就看到洛央央的手机落在了座位上。那手机静静地躺在那里,屏幕还亮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匆忙与慌乱。封圣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担忧,他下意识地伸手拿起手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手机的外壳,那动作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温柔。心中暗自想着:这丫头,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没了手机可怎么行呢?万一有什么急事找她怎么办? 第29章 约会被抓 封圣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灵动的舞者,优雅地轻轻一勾,便顺势将洛央央遗落在座位上的手机轻巧地拈了起来。他的手指随意地把玩着手机,那姿态宛如一位鉴赏家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又似是手中握着的并非一个普通的通讯工具,而是一件精巧绝伦、散发着独特魅力的玩物。他整个人斜倚在车座上,身姿放松,神情悠然,并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急切之意,深邃的双眸平静地凝视着前方,也未立即向司机做出启动车辆离开的示意。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漫不经心的光晕,然而这看似随意的表象下,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息,仿佛他是这一方小小空间的主宰,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部白色的手机在他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的指尖轻盈地旋转着,封圣的目光专注而又带着几分闲适慵懒,仿佛沉浸在这简单而又微妙的消遣之中,暂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纷扰。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打破平静,还未等他将这把玩的兴致延续几秒,手机便突兀地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铃声。那铃声在安静得近乎死寂的车内显得格外响亮而尖锐,瞬间打破了原本的静谧氛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封圣微微垂下眼帘,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他深邃如幽潭的双眸缓缓看向手机屏幕,只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清晰而醒目地备注着“温老师”三个字。那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一声接着一声,似乎在急切地催促着什么,又像是一个急于传达重要信息的使者,不肯有片刻停歇。封圣的目光在屏幕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静静地凝视着那几个字,仿佛在透过这几个简单的字符探寻着什么。最终,他伸出那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动作不疾不徐地按下了接听键,整个过程优雅而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与仓促。 “央央,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剧本被华一飞华导选中了,他说想和你见一下,问你最近几天有没有时间?”一道音色宛如山间清泉般还算悦耳动听的女性嗓音透过听筒欢快地传了过来,那语气中难掩兴奋与激动的情绪,仿佛带着一种蓬勃而旺盛的活力,能够轻易地感染到周围的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 华一飞,这位在近几年如同璀璨新星般在影视圈中崭露头角的年轻导演,凭借着其独特的才华和敏锐的艺术触觉,逐渐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中声名鹊起。据说他天赋异禀、才华横溢,其导演风格别具一格,常常能以新颖独特的视角和表现手法诠释故事,给观众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深刻而难忘的印象。因此,他被业界众多资深人士赞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怪才导演,其作品也备受关注和好评,成为了影视界一颗冉冉升起的耀眼之星。 封圣平日里总是忙于各种商业事务和重要决策,甚少将精力和时间分散到娱乐新闻的琐碎细节之上。然而,机缘巧合之下,他去年恰好有一次难得的闲暇时光,在友人的推荐下观赏了一部由华一飞执导的电影。那部电影独特而精妙的叙事手法以及深刻而富有内涵的主题,犹如一道明亮的闪电,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所以对于“华一飞”这个名字,他虽谈不上对其生平事迹和所有作品了如指掌,但也不算完全陌生,至少能在脑海中凭借着那部电影勾勒出一个模糊而又独特的轮廓,对其才华有了一定程度的认可。 “洛央央去上课了,你去教室找她。”封圣微微侧过脸,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车内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冷峻而深邃。他的目光透过车窗,投向电影学院那充满青春活力与喧嚣气息的方向,然而此时洛央央早已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鹿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校园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到处都是朝气蓬勃的学生,却不见她的半点踪迹,仿佛她已经融入了这一片热闹的海洋之中。他简短而干脆地说完这句话后,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动作利落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丝毫不给电话那头的温老师留下任何反应和喘息的余地,仿佛他的行事风格一贯如此雷厉风行、坚决果断,不允许有任何的迟疑和拖沓。 封圣将手机轻轻地放在身旁的座位上,动作轻柔而又随意,仿佛那手机只是一片飘落的羽毛。与此同时,他对着司机冷淡而又简洁地吐出一个字:“开。”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没有多余的情感和修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命令式的口吻。司机闻言,立刻心领神会,迅速启动车辆,缓缓地驶离了这个地方,车轮在地面上平稳地滚动着,逐渐消失在远方的道路尽头。 这一天晚上,封圣因有一场至关重要的应酬安排,这场应酬关乎着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和众多商业利益的交织,所以他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便没有回家享用那温馨而宁静的晚餐。在那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的酒楼之中,他置身于一群商业伙伴之间,周旋应酬,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无不是商场上常见的社交常态。每一次举杯,每一个微笑,每一句交谈,都蕴含着深意和目的,他需要时刻保持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冷静的判断力,以应对各种复杂的局面和潜在的商业机会与挑战。待应酬终于结束,他身心俱疲地准备从酒楼离开时,身后簇拥着一群同样满脸疲惫但又强装精神的人,一行人沿着长长的走廊缓缓前行。走着走着,封圣的脚步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瞬间吸引住了目光,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在这夜色迷蒙的落地窗大厅里,透过那明亮而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繁华喧嚣的夜景和闪烁着五彩光芒的霓虹灯。那绚丽多彩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城市画卷,展现出都市夜晚的独特魅力和无尽活力。而在右前方靠窗的某张餐桌上,封圣的目光如同一头敏锐的隼般锐利而精准,竟意外地捕捉到了笑意盎然的洛央央。窗外银白而柔和的月光如水般轻轻洒下,映照在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薄纱,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从童话世界中走出的精灵,如梦如幻,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她身着一袭粉色连衣裙,那柔和而甜美的色彩与她充满朝气的面容相得益彰,将她的少女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涩却又极具吸引力的独特气息,宛如夜空中一颗璀璨夺目的新星,在不经意间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成为了这热闹大厅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封圣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那眸光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已不复存在,他的眼中此时此刻只有她的身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被他尽收眼底,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而旋转。在他的记忆深处,洛央央从未在他的面前展现过如此开怀、毫无拘束的笑容,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为绚烂的繁花,明媚而耀眼,仿佛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和黑暗。然而,此刻这笑容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让他的内心泛起了一丝涟漪,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只是觉得有些酸涩,又有些不甘。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身着一身休闲服饰,款式简约而随性,透着一种不羁的风格。他的下巴上留着未经打理的胡茬,略显凌乱,却反而增添了几分随性不羁的气质,仿佛是一个对生活满不在乎、追求自由洒脱的浪子。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长相颇为俊朗,然而整个人的神态却透露出一种颓废随性的气息,还有几分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味道,让人一眼看去便觉得他是一个特立独行、不拘小节、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独特气场。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跟在他身后的人都不禁心下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住了心脏。他们的脸上纷纷露出担忧和惊恐的神情,后背也开始不自觉地冒汗,一颗颗汗珠顺着脊梁滑落,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封圣的下一步动作,生怕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会影响到他们辛苦经营的合作项目和来之不易的商业利益,心中暗自揣测是不是今晚谈的合作出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让这位平日里沉稳如山的老板如此反常。 洛央央和华一飞正沉浸在热烈而愉快的交谈之中,两人的话题仿佛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源源不断,从剧本的最初创意构思到未来详细的拍摄计划,无一不聊得兴致勃勃、忘乎所以,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正带着一身冷冽如寒风般的煞气,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他们走来。那脚步声沉稳而有节奏,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所以真的下个月就可以开拍了吗?”洛央央的眼睛明亮而有神,宛如两颗珍贵的黑曜石般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而耀眼。她的眼神中洋溢着巨大的喜悦之情,这种喜悦仿佛是即将喷发的火山,蓄势待发,仿佛快要从她的眉梢眼角满溢出来,感染着周围的空气,让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对于自己的剧本能够被选中并即将投入开拍,这对于洛央央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和肯定,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已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前方的曙光。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好的梦境里,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却又令人激动不已,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已离她远去。 “当然,资金早早就筹备好了,过几天选出男女一号,很快就能……”华一飞看着对面这位满脸胶原蛋白、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的洛央央,心情似乎也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变得格外愉悦。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而迷人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给人带来温暖和希望。他说话的语气也充满了对未来拍摄工作的期待和规划,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跳动的音符,奏响了一曲充满希望的乐章。 然而,他的话刚说到一半,便突然察觉到对面的女孩神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青春肆意、活泼开朗的洛央央,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裙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原本灵动而闪烁着光芒的大眼睛中此刻透出一丝明显的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害怕的东西,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惶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华一飞见状,话语也随之戛然而止,他的目光顺着洛央央的视线回头望去,试图找出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的原因。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或事让这个刚才还充满活力的女孩瞬间变得如此惊恐。 洛央央的小手紧紧地揪着裙摆,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更加苍白,几乎失去了血色。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冷沉着脸、一步步逼迫过来的封圣,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仿佛自己正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此刻被人当场抓了个正着,那种尴尬和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 封圣迈着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步伐虽大却不失优雅,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仿佛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他的脚下臣服。他很快就走到了餐桌前,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伟岸,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视线如同一道冰冷的激光,直直地睨视着洛央央,没有丝毫的偏移和动摇,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秘密,让她无所遁形,仿佛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一个透明的人,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华一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不请自来、气场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的封圣,他那略显颓废气质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封圣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但又并不显得特别惊讶,仿佛他早已习惯了生活中的各种突发状况和不期而遇。他依旧坐在座位上,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开口询问着洛央央:“他是谁?”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想要弄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与洛央央之间的关系,也有几分对封圣贸然闯入的不满,但更多的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淡定与从容,仿佛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真正扰乱他的心境,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看看究竟会演绎出怎样的故事。 第30章 你不要命了? 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好似被一双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牵制着,每挪动一丝一毫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艰难地从封圣那张冷峻得仿若寒夜中闪烁着幽光的星辰般的脸上缓缓移开。他的面庞仿佛是由最坚硬的冰块雕琢而成,轮廓分明,线条冷硬,每一处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让她不敢直视太久。她的内心犹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拼命地极力控制着自己如乱麻般的情绪,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正常,如同平日里与人交谈那般自然,不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仿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表演,而观众只有封圣一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两片花瓣,好不容易才吐出了“我大哥”这三个字。然而,那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声音,却还是如同泄露机密的叛徒,将她内心深处潜藏的紧张与不安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听到洛央央这般介绍自己,封圣的双眸中瞬间如同划过夜空的闪电,闪过一道犀利无比、让人胆寒的光芒。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锐利的长剑,直直地甩向洛央央,好似要将她看穿、看透,似乎对她所介绍的这个“大哥”的身份极为不满,甚至可以说是愤怒。在他看来,这个身份就像是一件破旧的衣衫,根本无法匹配他们之间那复杂而微妙的关系,好像这个身份是对他的一种贬低和亵渎,让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与不悦,犹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 封圣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犀利尖锐,犹如两把寒光闪闪、削铁如泥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洛央央只感觉自己被那目光凛射得小心脏猛地一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力大无穷的大手紧紧揪住,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不由自主地抿起了小嘴。那原本粉嫩柔软的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而紧绷,如同被霜打过的花朵。然而,就在下一秒,她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却像是被点燃的小火苗,虽然微弱,但却顽强而坚定地燃烧了起来。她毫不畏惧地回视过去,甚至还大胆地微微瞪大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服气,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看什么看,不说是她大哥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她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吧,这个可恶的王八蛋!这种想法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虽然有些大胆和出格,但却也是她此刻内心真实的写照。 封圣的眸色微微加深,像是深邃的湖水被一阵狂风搅起了波澜,原本平静的湖面变得波涛汹涌。他似乎也没想到,平日里在他面前安静乖巧得如同温顺小绵羊,甚至有些逆来顺受的洛央央,竟然会有这样大胆的举动,竟敢公然瞪他。这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恼怒,心中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岩浆,愈发强烈起来,在他的胸腔内不断翻滚、涌动。 “你大哥?”华一飞依旧保持着那副特别随意的坐姿,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置身于一个属于自己的宁静世界里。他丝毫不惧怕封圣身上那股久居上位而自然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十足的强大气场,就好像一位隐居山林的高人,对尘世的名利与权势不屑一顾。他那颓废随性却又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眸,像是两盏灵动的探照灯,在洛央央和封圣两人的身上来回流转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两人之间的关系绝非像洛央央所说的那么简单,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华一飞身为一名在影视圈摸爬滚打多年的导演,对于演员在镜头前所展现出的每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变化,都有着自己独特而深入的一番钻研,就像是一位精通人体密码的专家,能够轻易地解读出那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情感。洛央央尽管努力地表现得镇定自若,然而她看向封圣时眼睛里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紧张,还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清晰地暴露在华一飞看似随意一瞥的眼神之下,没有逃过他那敏锐得如同鹰隼般的洞察力。 “谈完没?”封圣仿佛将华一飞当作了透明的空气一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那冰冷得如同北极冰川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她就是他整个世界的中心,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只是模糊的背景,无法引起他的丝毫兴趣。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洛央央一个人,只想从她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这种专注和执着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完了,已经完了。”洛央央和华一飞本来就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此时在封圣那冰冷冷调、不容置疑的语气下,她哪里还敢有丝毫的忤逆和违抗,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面对着严厉的家长,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只能下意识地连连点头,那点头的速度快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生怕慢了一秒就会惹来封圣更大的怒火,让自己陷入更加尴尬和危险的境地。 “走。”封圣冷冷地丢下这一个字,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沉着的峻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着,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转身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那背影挺拔而又坚毅,却也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仿佛他与这个世界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洛央央见状,急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伸手拿起座位上的小背包,那动作有些慌乱而仓促,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和淡定。她的脸上堆满了歉意,对着华一飞说道:“华导,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先走,要是剧本有什么问题,我们改天再谈可以吗?”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就像微风拂过琴弦发出的颤音,眼神中满是不安和愧疚,似乎在为自己的突然离开而感到深深的自责,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不礼貌和不负责任。 华一飞的眼中含着一抹深意,静静地看着封圣离去的那个挺拔而又充满神秘气息的背影,仿佛想要从那背影中解读出什么隐藏的信息,就像一位考古学家在研究一件古老的文物,试图揭开它背后的神秘面纱。片刻之后,他将视线收回,看向洛央央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一脸随意的神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境,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事情,淡淡地说道:“当然可以,你去吧。” 洛央央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这个竞争激烈、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业界里,无论是那些才华横溢的编剧、星光熠熠的演员,还是财大气粗的大金主投资人等等,只要是和华一飞这个怪才导演谈剧本谈电影,她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提出先走的人,这无疑是一种极为大胆和罕见的行为,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引起了层层波澜。 封圣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洛央央不得不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也微微泛红,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就像一只在雨中奔跑的小猫咪,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和灵动。 看着快步离去的封圣和紧紧跟随其后的洛央央,封圣的那些生意伙伴们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仿佛看到了一场超乎想象的奇观。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封圣和一个女人走得如此之近,仿佛两人之间有着一种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这种情景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罕见和不可思议,完全颠覆了他们对封圣的认知。 洛央央亦步亦趋地跟着封圣来到了车子旁,下楼后,封圣毫不留情地将司机打发走了,然后亲自坐进了驾驶座。洛央央犹豫了一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不安,她的内心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告诉她要勇敢地坐进去,另一个却让她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最终,她还是默默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像是一个乖巧听话的乘客,等待着未知的旅程,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车子启动后,封圣猛地一踩油门,车子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那速度快得让人胆战心惊,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在狂奔。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头顶的扶手,那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关节也微微泛白,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上路已经五分钟了,封圣的车速却依旧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还是那么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洛央央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嘴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声音弱弱地说道:“你、你别开那么快。”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可是市区,车流量如此之大,封圣开这么快到底是想干什么?她可不想陪着他一起出车祸,她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经历,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束,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车祸场景,让她更加害怕。 封圣的嘴角微微抿起,形成了一道冷峻的弧线,像是一道紧闭的城门,将他内心的想法深深地锁在里面。他似乎没有听到洛央央那吓得颤抖的声音,车速依旧保持着原来的疯狂状态,没有任何要减速的意思,仿佛他已经陷入了一种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发泄着内心的某种不满和愤怒,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独自咆哮。 “嗯!”就在这时,急速行驶中的车子突然毫无预兆地来了一个急转弯,洛央央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一侧倾斜,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看着差点就撞上的那辆越野车,吓得她紧抓在扶手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抠,指甲都陷入了掌心的肉里,她的眼睛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凸瞪了起来,大声尖叫道:“封圣!你不要命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充满了绝望,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看到了死神在向她招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 路上的车子川流不息,一辆接着一辆,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而封圣又开得如此之快,这让洛央央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是真的害怕会出车祸,害怕自己的生命会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才能让封圣停下来,让自己脱离这个危险的境地。 洛央央气呼呼地瞪向封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然而,当她看着他那线条冷硬宛如凝聚了千年冰霜的侧脸时,她的心却像是被一盆冷水猛地浇灭,突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封圣……在生气?这个想法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感到既惊讶又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封圣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她和华一飞的谈话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此时的她却不敢开口询问,只能默默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封圣的情绪慢慢平复,希望他能尽快恢复理智,把车速降下来,让她安全地到达目的地。 第31章 她招惹他了? 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惯性作用,洛央央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她的上身毫无防备地陡然往前倾,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力量拉扯着,朝着挡风玻璃扑了过去。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她的眼前只有那越来越近的挡风玻璃,情况万分危急,差一点她那娇嫩的额头就要与坚硬冰冷的挡风玻璃来一次惊心动魄的亲密接触,仿佛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圈,死神的镰刀已经在她的头顶悄然举起,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在这骤然停止前进的车子里,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空气都被抽干了,让人窒息。洛央央的一只手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紧抓着车内的扶手,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仿佛要深深地嵌入那坚硬的金属之中,留下深深的痕迹。另一只手则慌乱地揪紧胸前的安全带,那安全带紧紧地勒在她的胸前,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不适,满心都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此时的她,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疯狂的小鸟,拼命地撞击着胸膛,试图冲破这禁锢它的牢笼,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那脆弱的胸腔,逃离这可怕的境地,那急促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清晰可闻,如同密集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在她看来,自己和华一飞正处于一场愉快而融洽的交谈之中,气氛轻松而和谐,他们分享着对剧本的见解和对未来的憧憬,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然而,封圣却如同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蛮横地将她从那美好的氛围中硬生生地拽走,这已经让她的心中充满了不满和委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而现在,他又莫名其妙地飙车,完全不顾及她的安危,这简直就是在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把他们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不停地在想:我到底招他惹他了?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封圣那如夜般漆黑深邃的双眸微微一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是寒夜中的北极星,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光。他冷冷地睨视着洛央央,那目光就像是两把锐利无比的冰刀,直直地刺向她,仿佛她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个可以随意忽视的存在,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疏离,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被封圣那如鹰般锐利冰冷的眼神这么一扫,洛央央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挺直的小肩膀也瞬间缩了起来,那暴怒的火焰就像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猛地浇灭,顷刻间从她的身上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心的恐惧和不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湾。 封圣的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就这么冷冷地睨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深处,探究她所有的想法和秘密。在他那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场压迫下,洛央央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心中充满了心虚和愧疚,尽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在封圣的注视下,她就是莫名地感到不安。她的眼神开始游离,不敢与封圣对视,悄悄地移开了眼睛,耷拉着小肩膀,脑袋也不自觉地低下了,整个人显得无比沮丧和失落,就像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洛央央安静乖巧地端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地相互抠着,仿佛这样能够缓解她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紧张情绪。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那被吓得砰砰乱跳的心脏恢复平静,然而那剧烈的心跳声却依旧在她的耳边回响,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每一下都让她感到更加紧张和不安。 此时,洛央央的小脸惨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在微亮的白炽灯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映衬下,她的脸看起来仿佛是透明的一般,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封圣微微侧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浓密而卷翘的长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如同蝴蝶在寒风中挣扎的翅膀,每一次颤抖都似乎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她晶亮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是迷失在黑暗中的星辰,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那小巧的嘴巴也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仿佛是一道紧闭的城门,将所有的不安和委屈都深深地锁在了里面,不让任何人窥探到她内心的真实感受。看来,她是真的被吓得不轻,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让她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封圣默默地收回视线,转过头看着前方依然亮着的红灯,那红灯像是一只红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仿佛在审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紧抓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松了不少,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下来,仿佛是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暂时放下了武器,松了一口气。他的黑沉眸光冷寂如冰,深邃而神秘,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仿佛他的心中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情感和思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就像是一个谜,让人捉摸不透。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温度急剧下降,降到了冰点以下。整个车厢就像是一个冰冷的牢笼,将他们两人困在其中,无法逃脱。 终于,那象征着希望的绿灯一亮,那绿色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给人带来了一丝生机和希望。洛央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抬手,紧紧地抓着扶手,那动作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次的危险。她的眼神中依然残留着恐惧的痕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身体也依然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 封圣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了她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冷漠,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让人捉摸不透。再次上路时,车速明显慢了很多,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行驶速度,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和危险,仿佛是一只被驯服的野兽,重新回到了温顺的状态。 缓下来的车速,让洛央央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些红润,不再像之前那样惨白吓人。她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憋了很久很久,终于可以缓缓地吐出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再那么虚弱无力。她再次偏头看向封圣,只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着一张脸,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就像是被精心雕琢的冰山,冷峻而坚毅,一如他的人,一如他的性情,冷得让人无法靠近,不近人情得让人感到绝望。他就像是一座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山,矗立在她的面前,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无奈。 “谁让你和他一起吃饭的?”就在这寂静得让人害怕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封圣那冷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就像是低沉的大提琴声悠扬而动听,然而那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仿若天生自带的冷调,如同冰冷的寒风,总能让听者莫名地紧张起来,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他们,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产生想要臣服于他的念头。那声音在车厢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仿佛是一道魔咒,紧紧地缠绕着洛央央,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 洛央央眨巴了几下那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封圣说的是华一飞。一谈到华一飞,洛央央突然像是想起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的手机还在你车上!”她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紧接着,她回转上身,像是一只灵活的小猫,敏捷地往后探去,试图寻找她的手机。 然而,后座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她那心爱的手机的踪影。洛央央却不死心,她的左手用力地撑着椅背,整个上身都探到了后座,那姿势有些狼狈和滑稽,她的眼睛急切地在座位的缝隙和角落里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手机的地方,仿佛那手机是她的命根子,失去了它就失去了一切。 之前温老师找到她的时候,就曾说打她手机怎么是一个男人接的,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怀疑和不满,好像以为她和表演班的女同学一样乱搞男女关系,这让她郁闷极了,满心都是委屈和无奈。她不希望因为手机的事情而引起更多的误会,所以她急于找到它,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第32章 我说不准就不准 洛央央轻轻地仰起那张宛如羊脂玉般白皙细腻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溜圆,仿佛是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纯净无辜的眼神恰似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澄澈而动人,仿佛能倒映出世间最纯净的美好,让人看了心生怜惜。然而,此刻的她却身处于封圣那暗含危险的目光的笼罩之下,那目光犹如一只隐藏在黑暗角落里、蓄势待发的猛兽,散发出冰冷而凌厉的气息,仿佛随时都可能扑出来将她无情地吞噬,让她陷入无尽的恐惧深渊。她的思维像是被一层浓稠的迷雾紧紧地包裹着,迟缓而混沌,慢了好几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刚才那带着压迫感的问题,嘴唇微微颤抖,怯生生地开口说道:“你接了温老师的电话,应该知道华导想和我见一面的事。”说话间,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那颤抖的音符就像是被寒风吹拂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透露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仿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都变得凝重而压抑。 洛央央在心底深处又开始暗暗地咒骂起来,那咒骂声如同汹涌澎湃的暗流,在她的心底深处剧烈地翻涌不息,每一个字都像是愤怒的小火焰,燃烧着她的内心。但在表面上,她除了乖乖地回答问题,根本不敢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情绪,只能拼命地将所有的愤懑都强压在心底深处,如同一座被强力封印的火山,外表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内里岩浆沸腾,炽热而滚烫,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那层脆弱的封印,爆发而出。 “见面可以,但以后不准跟他单独见面。”封圣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就像是一潭深邃得望不见底的湖水,平静而又神秘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他确实早就知道华一飞要见洛央央这件事,只是在他原本的预想中,那个什么温老师应该也会一同在场,这样才符合他心中对于所谓“正常见面”的定义。然而,当他得知他们是单独见面时,心中顿时莫名地涌起一股烦躁和不安,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却又持续不断地拨弄着他的心弦,让他的心绪变得紊乱而复杂,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 一想到她对着华一飞笑得那般肆意而甜美的笑颜,封圣的心中就像是被人猛地打翻了醋坛子,酸意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股酸涩的感觉让他的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再次冷睨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冷冷地说道:“不准跟男人单独见面。”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可违抗的圣旨,一旦违背,就会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 洛央央晶亮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那眼神就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被乌云短暂地遮蔽后,又努力地重新亮起,试图穿透那层黑暗。她接连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珠子,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不满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溢于言表,带着一丝娇嗔地说道:“为什么?我和华导就吃了顿饭而已,又没干什么。”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困惑,实在不明白封圣为什么要这样毫无道理地限制她的自由。在她看来,这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交流,是她为了自己的梦想和未来所做出的努力,却被封圣如此严厉而粗暴地对待。上次封圣不让她吃烤串,这次又不让她和华一飞单独见面,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个令她既生气又无奈的念头:封圣不会是真的想干涉她的生活吧?这个想法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小鸟,原本广阔的天空被无情地剥夺,失去了自由飞翔的权利,只能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挣扎和徘徊。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不准就不准!”封圣的眼中冷光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寒星,瞬间散发出凌厉而摄人的光芒。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命令式的口吻发出了严厉的警告,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在狭小的车厢内轰然回响,震得洛央央的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要将她的耳膜震破。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不满和恐惧也如同滚雪球一般,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淹没。 “……”洛央央听了封圣的话,眼珠子一瞪,眼中仿佛瞬间燃起了愤怒的小火苗,那火苗跳跃着、燃烧着,狠狠地用眼神与封圣进行着无声的厮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服气,仿佛在大声质问:你凭什么这样对我?那无声的抗议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试图抵挡封圣的威严。杀完之后,她猛地一偏头,气呼呼地鼓起了小脸蛋,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可爱又可笑的模样中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愤怒和委屈。她不再看封圣,将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夜景,那模糊的光影在她的眼中变得更加迷离不清。她的心中却在不停地翻腾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暗自想着:他凭什么这样命令我呀?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干涉我的私人生活?越想她就越觉得气不过,仿佛心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怎么也熄灭不了,那火焰炙烤着她的内心,让她痛苦而又无奈。她瞪着窗外的街边夜色,那夜色在她的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她喃喃自语地低声咒骂着:“独裁,禽兽,暴君,冰冷的王八蛋……”那声音虽小,却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她对封圣深深的不满和抗议。 “你说什么?”车上本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狭小的空间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封圣的耳力极好,就像一只敏锐的猎豹,能够精准地捕捉到周围最细微的声响,显然听到了洛央央在骂他。他在心中暗自想着:骂他独裁?这个他承认,或许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有些独断专行,毕竟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不喜欢事情脱离自己的预期。但禽兽和暴君……他有那么王八蛋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那苦笑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心中的情绪复杂而又微妙,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洛央央大眼睛用力一眨,像是被突然惊醒的小鹿,看着危险得眯起黑眸的封圣,这才惊觉自己竟将心里的愤慨呢喃出声了。她的心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和懊悔,仿佛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连忙快速摇头,连声否认着:“我什么都没说!”那声音急促而又慌乱,像是被猎人追赶的兔子,拼命地想要逃脱危险,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和不安。她在心中不停地责怪自己:该死的!我一定是被气晕头了,怎么能在封圣面前骂他呢!下次再生气,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骂个痛快,好好地泄泄愤才行,不能再这么冲动和愚蠢了。 看着明明心里气得要死,却又憋屈着不敢冲他发火的洛央央,封圣的冷眉微微上扬,那冷峻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就像冰原上突然绽放的一朵小花,虽然短暂而又脆弱,却格外引人注目。那丝笑意仿佛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打破了他脸上一贯的冰冷和严肃。他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大好起来,仿佛之前笼罩在心头的阴霾都被这一抹笑意一扫而空,那莫名的愉悦感在他的心中缓缓蔓延开来,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和困惑,不明白为什么看到洛央央这副模样,自己的心情会如此奇妙地转变。 绿灯一亮,汽车朝着家的方向不快不慢地行驶着,车内的气氛也像是被一阵轻柔的春风吹拂过,缓和了不少。之前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感渐渐消散,如同清晨的薄雾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平静,仿佛暴风雨过后的宁静,让人感到格外的安心和舒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难以言喻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两人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关系变化。 良久的沉默之后,洛央央心中的火气也像是被时间这把温柔的刷子慢慢消磨掉了,消了大半。她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冲动行为,意识到自己的咒骂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犹豫了一会儿,她便又偷偷地瞅向封圣,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试探,仿佛一只曾经被狠狠伤害过、现在仍然心有余悸的小猫,害怕再次受到惊吓。映入眼帘的,依然是他专心开车的冷硬侧脸,在忽明忽暗的街灯照耀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深邃而神秘,那硬朗的线条仿佛是被岁月精心雕刻而成。此时,给人的感觉似乎没有先前那么阴沉了,仿佛笼罩在他身上的那层阴霾正在逐渐散去,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如同黑暗中透出的一丝曙光,让人看到了一丝希望和温暖。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他不生气了?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她越想越觉得封圣这人阴晴不定,行为举止怪异得很,就像一本用古老文字写成的、充满神秘符号和未知故事的书籍,每一页都隐藏着让人难以解读的秘密,让她始终无法真正地理解他的内心世界。 两人相安无事地回到家,洛瑛看着同时回来的两人,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或疑惑,竟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是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一幕。她微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那笑容温暖而亲切,如同春日里的阳光。然后便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留下两人站在客厅里,各自怀着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心情,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和沉默。 晚上休息前,洛央央像一只谨慎得有些神经质的小老鼠,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门窗是否锁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仿佛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她,随时都可能有危险降临。确认无误后,她还拿了把椅子顶在门边,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睡觉。她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思绪如同乱麻一般,怎么也理不清。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这两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封圣的冷脸、他的命令、那惊险的车速以及华一飞的笑容,这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交替闪现,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是她在封家住的第二晚,夜,静谧而深沉,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世界都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没有一丝缝隙。洛央央在睡梦中莫名地惊醒,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迷茫,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她的眼睛猛地一睁,窗帘大开,茭白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像是铺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给房间增添了一份朦胧而神秘的氛围。在这朦胧的月光下,她竟看到床前站着一抹颀长的黑影,那黑影像是从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幽灵,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让人恐惧的气息,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未知存在,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啊!”洛央央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要将这黑暗的世界撕裂,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被子一拉,又如一只受惊的缩头乌龟般迅速地躲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所有的危险,寻求到一丝安全感。她的身体在被子里不停地颤抖着,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每一下跳动都像是在敲打着恐惧的鼓点,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种极度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 封圣双手环胸,背对着月光,身姿挺拔而伟岸,宛如一位强大的暗夜神只,静静地站在床前。他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降临而来的使者,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时间都为他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静止而沉默,他的存在仿佛与这夜晚的黑暗融为一体,让人无法忽视却又难以捉摸。其实,他似乎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只是一直静静地看着洛央央入睡,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温柔,有怜惜,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纠结和矛盾。他看着洛央央那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但又有些无奈和矛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对她越来越复杂的情感。 亲眼看着洛央央被惊吓后一喊就不见了踪影,封圣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他特别淡定地开口说道:“是我。”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试图驱散洛央央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然而,他的声音却也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再次在洛央央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捉摸。她躲在被子里,心中既有些庆幸是封圣而不是什么可怕的陌生人,但又对他的突然出现感到困惑和不安,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会在深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情感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第33章 阴魂不散 夜,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紧紧包裹其中,万籁俱寂。在这深沉而静谧的黑暗里,四周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已凝固,唯有彼此那轻微得如同羽毛飘落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回荡着。封圣的声音,好似从那无尽黑暗的最深处悠悠传来,带着一种神秘而又让人不安的气息,轻易地穿透了那层厚厚的、宛如屏障般的被子,清晰而又真切地传入了洛央央的耳中。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熟悉的声音,一瞬间,就精准地辨别出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沉闷冷语调。那声音恰似寒夜中呼啸而过的冷风,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直直地钻进人的心里,让人心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封圣!”洛央央经历了前一晚那惊心动魄的惊吓之后,好似在不知不觉中,胆子稍稍壮实了一些。此刻,她的心中被愤怒填满,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驱使着她猛地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哗啦”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床的另一边。她就那样直直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双眼圆睁,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毫不畏惧地怒视着面前这个宛如鬼魅般的黑影——封圣。 她刚刚才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陡然惊醒,心还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尚未从那恐惧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回想起梦中那一幕幕阴森恐怖的场景,再看看此刻站在床边的封圣,她心中笃定,想来必定是因为封圣这般阴森森地站在她的床边,如同一股无形的黑暗力量,才将她原本平静的梦境搅得如此可怕,让她陷入了那无尽的恐惧深渊之中。而且,她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严重怀疑自己就是被他那如芒在背的注视硬生生给看醒的。这个可恶至极的王八蛋,怎么就像那阴魂不散的幽灵似的,不分昼夜地纠缠着她。她甚至在心底暗暗想着,难道他是从那阴森恐怖的地狱里跑出来的邪恶魔鬼不成?为何要这般折磨她?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自己胆小,能怪得了谁。”封圣的语气平淡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涟漪,仿佛这一切混乱而又令人不安的局面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就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洛央央身着一件带有可爱卡通图案的睡裙,那睡裙的材质并不透明,将她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并没有任何春光外泄的迹象。然而,封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披散着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那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和肩头,以及她躺在床上愤怒地瞪着自己的模样,深邃如夜的黑眸还是不自觉地微微一紧。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莫名情绪在他的心中悄然涌动,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我胆小?在这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你却半夜悄无声息地站在别人的床边,你难道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洛央央觉得封圣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惹人生气”的高手,仿佛有着一种神奇而又可恶的魔力。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都有本事让她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让她失去理智,被愤怒冲昏头脑。 可悲的是,她悲哀地发现,无论自己内心的愤怒有多么强烈,每一次,这股子火气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墙阻挡住了一样,根本没办法对着封圣畅快淋漓地发泄出来。最终,只能无奈地将这满腔的怒火憋回自己的心里,独自承受。她时常在想,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内心恐怕会被这压抑的情绪填满,早晚得憋出一身的病来。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 “我来给你送手机。”封圣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利落地伸出手,将洛央央的手机轻轻放在了床头柜上。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洛央央的眼角忍不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满是疑惑和不满。之前她向他索要手机的时候,他还恶狠狠地说已经扔了,那语气坚决得让人深信不疑。可如今,他却又像变魔术似的将手机送了回来,这人的行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反复无常得如同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送完你可以走了。”她冷冷地说道,话语中带着一丝明显的厌烦和驱赶之意,希望他能立刻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房间。 说完,洛央央下意识地默默抬手护在胸前,这个动作是她在不安时的一种本能反应。她向来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此刻心中除了愤怒和厌烦,又多了一份深深的不安。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朝着那扇拉开窗帘的落地窗看去,窗外的夜色深沉如墨,什么也看不清。她不禁在心底暗自思忖,到底是自己睡得太过深沉,如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察觉,还是封圣的行动太过鬼魅,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以至于连着两个晚上,他闯进自己的卧房,自己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到呢?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既恐惧又困惑,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之中。 “我、我没想和他在一起。”洛央央心中一阵酸涩,那酸涩的感觉如同吃了未成熟的葡萄,让她的喉咙发紧。这种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而上,迅速淹没了她的内心。封圣的话就像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她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 当她当初同意母亲和封启越结婚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心底清醒地断了那些遥不可及的念想。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和封屹之间,从一开始就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可为什么封圣就是不相信她呢? “你这是间接承认你喜欢封屹了?”封圣冷笑一声,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冰霜,透着彻骨的寒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他的眸光森冷慑人,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丝想法,将她的心思看得透彻明白。“你最好给我明白,被我用过的东西,就如同那破旧不堪、被人遗弃的物件,我决不允许它出现在我弟的身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霸道和决绝,让人无法反驳。 在他心中,他一直都认为,他给弟弟的,向来都是最新最好的,任何他认为不好的东西,都不配靠近他的弟弟。洛央央既然已经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居然还敢惦记封屹,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轻饶她,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让她彻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封圣蓦然加大手上的力气,洛央央只觉得下巴一阵剧痛,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入,仿佛真的要被硬生生捏碎了。疼得她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 她深知封家兄弟之间感情深厚,那感情如同钢铁般坚固,牢不可破。所以自从和封圣发生了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后,她就更加不敢对封屹抱有任何一丝幻想了。她知道,自己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不仅会伤害到封屹,还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和痛苦。 在封圣那带着愤怒的大掌肆虐下,洛央央的睡裙很快滑落至一旁,她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第34章 不用劝,没戏 洛央央的内心宛如一片被狂风肆虐后的荒原,满是委屈与困惑的荒草在肆意生长。她在心底无数次地拷问自己,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封圣要这般无情地、残忍地对待她?她那犹如深邃湖水般的眼眸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那些闪烁的泪光就像是夜空中最微弱却又最刺眼的星辰,在封圣的眼中显得格外醒目而扎眼。每一滴泪水,都似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底,在他的内心深处搅起了惊涛骇浪,莫名地触动了那些平日里被深深掩埋、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封圣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猛地俯下身去,那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霸道。他一口擒住她那因恐惧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的唇,仿佛要用这个充满侵略性的激烈举动,将她所有的痛吟、所有的委屈都如同贪婪的黑洞一般,悉数吸进自己的腹中,让她的痛苦与自己的情绪紧密地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在他的心底深处,已然固执地认定,不管她以前对封屹怀着怎样的感情,无论是青涩的爱慕还是纯真的喜欢,如今既然她与自己有了这般亲密无间、无法言说的关系,甚至上了他的床,那么从今往后,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再对其他男人存有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丝想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如磐石的坚决与不可一世的霸道,仿佛在向整个世界高声宣告他对她的绝对主权,那眼神犹如威严的王者在俯瞰自己的领地,不容有任何侵犯。只要他不主动松开那紧紧握住她命运的手,她就休想轻易地全身而退,逃离他的掌控。她的命运,就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在了他的身上,从此与他休戚与共,生死相依。 洛央央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全身心地抗拒着封圣的侵犯。她的身体如同一只惊恐万分、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兽,为了生存而拼命地挣扎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绝望与反抗的力量,试图摆脱封圣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而又无情的掠夺。然而,封圣就像是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山峰,是如此的强势勇猛。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主宰者,丝毫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情地卷入了一个黑暗无边的漩涡,越挣扎就陷得越深,那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让她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无法自拔。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里,给这充满罪恶与痛苦的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与希望。率先睁开眼睛的是封圣,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疲惫,那疲惫如同沉重的枷锁,挂在他的眼眸深处。同时,他的眼神中还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迷茫、有占有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低头看着趴伏在自己胸口,睡得无比深沉的洛央央,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小脸上,一动不动,仿佛被她的睡颜深深吸引住了,陷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宛如刚从母鸡身上剥下的新鲜鸡蛋,水嫩水嫩的,泛着健康而又诱人的光泽。她的气色看起来也不错,小脸蛋红润润的,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这副模样惹得封圣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朝她的小脸摸去,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其损坏。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缓缓地靠近她的脸颊。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嫩滑的脸颊时,那美妙的触感如同触电一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那感觉就像是干涸的沙漠中突然涌出了一股清泉,让他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滋润。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小脸,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滑过,仿佛在弹奏一首轻柔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温柔与爱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仿佛在这一刻,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痛苦,心中只有眼前这个让他心动的女孩。许是被他的抚摸弄得有点痒,洛央央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如同蝴蝶轻扇翅膀。随后,她像是在寻找一个温暖舒适的港湾,不自觉地往封圣怀里钻了钻,她的小鼻子还在他那肌肉厚实的胸前蹭了一蹭,那模样乖巧而又可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仿佛是一只寻求主人庇护的小猫咪。 封圣以为洛央央是要醒了,他的手像是触碰到了滚烫的烙铁,立马闪电般地抽回,僵在了半空中。他紧张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过了半晌,却发现洛央央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压根就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个罕见的微笑,轻声呢喃道:“小东西。”此时,他向来冰冷的目光变得轻柔了不少,眼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仿佛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封圣,而是一个陷入热恋中的普通少年。昨晚他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才放过她,她现在估计是累坏了,这副疲惫的模样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那心疼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他并没有吵醒洛央央,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自己身上轻轻地扒拉下来,动作轻柔得生怕弄醒她,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与谨慎,他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关切与温柔。随后,他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她的卧房,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脚尖轻轻地着地,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扰了她的美梦。他的身影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洛央央,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不舍,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得亏洛央央上午没有课,不然像她这样一觉睡到十二点的情况,肯定又得旷课了。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仿佛是要将这两天的疲惫与痛苦都通过睡眠来消除,进入了一个深沉而又宁静的梦乡,暂时忘却了现实中的烦恼与忧愁。 午饭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子里,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如同金色的鱼鳞,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洛瑛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楼,准备叫洛央央吃饭。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洛央央吓得浑身一紧,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她迅速抓紧了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在里面,只敢露出一个小脑袋瓜,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不安。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害怕,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肯定惨不忍睹,这要是被母亲大人看到了,可就糟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默默地在心中祈祷着母亲不要发现任何异样,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又一日过去了,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降临,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黑暗再次笼罩了大地。在封家那宽敞而又安静的书房里,封圣还坐在书桌前,专注地处理着工作。台灯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那冷峻而又帅气的轮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专注。突然,几下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那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随后,书房门被缓缓推开,封圣微微抬眸,就看到封启越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缓缓走了进来。咖啡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给这严肃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温馨。 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怪异,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父亲手里的咖啡杯,沉默了片刻,率先开口道:“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劝,没戏。”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告诉父亲,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任何劝说对他来说都是徒劳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固执与倔强,仿佛在坚守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笔,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第35章 你别乱来 在封圣那悠长而深邃的记忆长河之中,回溯至他初临人世,从呱呱坠地时的懵懂稚嫩,到牙牙学语阶段的天真无邪,再历经岁月的洗礼,茁壮成长为如今这般挺拔坚毅的模样,直至投身于那繁忙纷扰、错综复杂的工作事务里,在这漫漫的多年岁月中,封启越从未有过哪怕一次这样的举动——亲手为他送上一杯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咖啡。于这看似波澜不惊、平常无奇的夜晚,父亲却好似被神秘的力量驱使,完全背离了往昔的行事风格,带着这份特殊的“礼物”,步伐略显踌躇却又坚定地踏入了他的书房。这般突如其来的殷勤关切之举,让封圣那敏锐如鹰隼的直觉瞬间警醒,他的心中暗自忖度,今晚这周遭的氛围,怕是潜藏着丝丝缕缕的不寻常气息,父亲此番前来,必定是“心怀鬼胎”,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说不定是一场难以招架的“鸿门宴”。 “你小子,我才刚进来,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封启越嘴角原本刚刚微微牵起,那一抹温润而优雅的笑容,宛如春日里初绽的娇花,还未来得及尽情舒展花瓣、释放芬芳,便在这瞬息之间,突兀地僵在了脸上。那笑容仿若被凛冽寒风吹拂而过的娇弱花朵,瞬间失去了生机与活力,只留下一抹尴尬的残痕。他的眼神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尴尬与恼怒之色,恰似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随后,他快走几步,那脚步略显急促,带着几分赌气似的决然,将手中那杯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重重地搁在封圣面前。那放置咖啡杯的动作,仿佛蕴含着他内心深处诸多复杂的情绪,好似在无声地抗议与质问:“老爸好心给你送杯咖啡,怎么,这也不行?你这不知感恩的臭小子可别不知好歹!” “我这不是担心,您老在咖啡里给我下毒吗?”封圣嘴角微微上扬,轻缓地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那弧度中隐隐透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味道。可即便是在调侃自己的父亲,他的语调依旧如往昔那般冰冷彻骨,好似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难以真正触动他内心深处那根紧绷的弦,无法让他的情绪产生哪怕一丝剧烈的波澜起伏。说着,他便不疾不徐地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握住那杯还散发着袅袅热气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在他那看似波澜不惊的心中,实则也悄然泛起了层层涟漪。难得父亲今日竟有这份细腻的心意,知晓他在工作的泥沼中苦苦挣扎的辛苦。即便这咖啡在他那偶尔冒出的荒诞念头里,真的暗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玄机,哪怕有毒,他也会硬着头皮喝下去。这其中蕴含着一种复杂而又微妙的情感,既有对父亲这份难得关怀的珍视与感动,又有对父亲此番“异常举动”的调侃打趣与无奈叹息,种种情绪相互交织,在他的心底搅起了一团难以言说的乱麻。 封启越见封圣喝了咖啡,心中那原本因儿子的调侃而泛起的些许不满,也如同春日里消融的冰雪,随之渐渐消散。他缓缓地在封圣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动作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放松。父子之间,那血脉相连的亲情纽带,本就无需那些繁文缛节的虚与委蛇和拐弯抹角的委婉寒暄。于是,他张口便直截了当地切入了那个令他揪心已久的正题:“我问你,你瞧瞧,你都二十六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就像白驹过隙一般。再过不久,等那生日的钟声悠扬敲响,你可就一脚迈进二十七岁的门槛了。你就实实在在地跟老爸交个底,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想过要交个女朋友?” 封圣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那动作优雅从容得如同一位正在进行庄重仪式的贵族,随后,他的目光才如同慵懒的阳光,缓缓地投向隔着一张宽大书桌的封启越。“真没想过。”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近乎压抑的书房中淡定地响起,恰似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泛起的那一丝几不可察的涟漪,却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本因为父亲的提问而略显紧张凝重的气氛。那声音冷寂得仿佛是从遥远而寒冷的冰原深处悠悠传来,不带丝毫人间的烟火气息与温度,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儿子,你跟老爸说实话。”封启越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那动作中满是急切与关切。他的眼神中更是溢满了认真与执着,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封圣,仿佛要凭借这炽热的目光,穿透儿子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窥探出其内心最真实、最隐秘的想法。“你是不是生理或者心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在他的心底深处,那所谓的生理问题,或许是那些让人羞于提及、难以言说的男性隐疾,就像什么不举之类的尴尬病症,光是想想都让他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而心理方面,如果封圣真的喜欢男人,其实,作为父亲,他在内心深处也曾经历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与权衡。为了儿子的幸福,他觉得自己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与迷茫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只是这一切都需要儿子亲口说出真相,才能让他那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封圣的眼皮猛地一跳,那跳动的频率好似他此刻紊乱的心跳。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荒诞至极、近乎天方夜谭的感觉,仿佛有一群聒噪的乌鸦从他的头顶呱呱叫着飞过,那嘈杂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给他带来了一种莫名的烦躁与深深的无奈。关于他的私生活,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呢?在上流社会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繁花似锦,实则暗潮汹涌、波谲云诡的复杂圈子里,那些流言蜚语就像无孔不入的凛冽寒风,时不时地找准机会,从各个缝隙里钻进他的耳朵里。但他生性高傲倔强,对这些毫无根据、荒谬可笑的传闻向来都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根本懒得去理会。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如今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对这些毫无根基的谣言信以为真,这让他感到既好气又好笑,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无奈。 “爸,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我都很正常。”封圣满脸无奈地解释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力,仿佛是一位在战场上厮杀已久、身心俱疲的战士。他只是有着自己坚守的原则和不可逾越的底线,有着那轻微得如同洁癖般的情感洁癖,不喜欢在感情的泥沼中随意地涉足、沉沦,与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毫无意义地纠缠不清而已。至于父亲竟然怀疑到他的性取向,甚至是无端猜测他的性功能,这实在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暗自腹诽: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在心中默默地想着,照这样下去,恐怕只有洛央央能证明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毕竟,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那样亲密而又复杂的关系,那些夜晚的缠绵悱恻,岂是旁人能够随意揣测和质疑的? “那你……”得到了封圣肯定的回答,封启越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弓弦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那一直高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地。可他并没有就此轻易罢休,而是如同一位经验老到的猎手,决定乘胜追击,试图一举攻破封圣内心深处那座坚固的堡垒,让他彻底敞开心扉,长谈自己的感情生活,也好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能稍稍安心。 “爸!”封圣果断地打断了封启越的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与警告,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你要是再这样催我,小心我给你带个未成年回来。”在他的心中,长久以来,女人在他的认知里一直都是麻烦的代名词。以前,他一门心思地扑在工作上,如同一位虔诚的苦行僧,心无旁骛,从未认真地思考过感情的事情,只觉得那是一片充满未知危险与麻烦的沼泽地,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而现在,情况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而又难以言说的变化。反正有洛央央在身边,她就像一道独特的风景,闯入了他原本单调乏味的生活。他可以在她那里找到一些别样的慰藉,那些温柔的触碰、嗔怒的眼神,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体验。于是,他就更加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些所谓的恋爱关系了,只觉得此刻这样的状态挺好,无需改变。 “未成年?”封启越听了封圣的话,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惊悚、最不可思议的消息。“你小子可别乱来!你不要脸,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懵了。原本只是单纯地担心儿子的感情生活,没想到却引出了这样一个让他胆战心惊、夜不能寐的“秘密”。他在心里暗自揣测,难道封圣一直不恋爱,是因为有这种违背人伦道德、令人不齿的特殊癖好,喜欢那些还未成年的小女孩?这想法一旦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便如同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让他不寒而栗,冷汗浸湿了后背。 “所以,别催。”封圣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一位正在宣读神圣律法的判官。“不然我可不保证封家的颜面还能不能保住。”在他看来,感情的事情本就应该遵循自然的规律,如同潺潺流水,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而不是被人硬生生地逼迫着去做选择,那样只会适得其反。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被父亲这样无休止地催婚,希望能够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去生活,去探索自己的感情世界。如果封圣知道因为这次的对话,封启越在心里已经给他暗暗定义了这样一种令人难堪、难以启齿的癖好,也许他会在话出口之前,深思熟虑,换一个更加合适、更加巧妙的借口来搪塞父亲,而不是说出这样一句让父亲产生严重误会的话,以至于让局面变得如此尴尬和棘手。 父子二人又谈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封启越见封圣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立场,如同一块坚硬无比、历经岁月磨砺而屹立不倒的石头,难以被他的言辞说服和打动。最终,他也只能无奈地放弃,那离去的背影,仿佛带着一丝失落与挫败,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寂,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当封圣终于忙完手中那堆积如山的工作,从书房中走出来时,一打开门,恰好与从楼下上来的洛央央碰了个正着。走廊上的洛央央原本心情愉悦,脚步轻快,恰似一只在春日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然而,当她经过书房时,那扇突然被打开的门却让她毫无防备,吓得她娇躯猛地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脏也仿佛漏跳了一拍。当她那惊恐的目光看清站在门口的是封圣时,脸上原本洋溢着的欢快表情瞬间如同被寒风侵袭的花朵,变得僵硬而不自然起来。她当即一扭头,目视前方,就好像封圣是一团无形无质、根本不存在的空气,试图以这样掩耳盗铃的方式,从他的身边快速溜之大吉,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尴尬万分、局促不安的场景,仿佛只要跑得足够快,就能将这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远远地甩在身后。 “站住!”封圣看到洛央央看到他就跑的行为,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不爽的情绪,那情绪如同燃烧的小火苗,在他的胸腔中迅速蔓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恼怒,暗自思忖:她似乎很不想见到我?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让她如此惧怕和厌恶吗?还是她心中有着其他难以言说的顾虑呢? “……”才小跑了两步的洛央央,听到封圣那充满威严的呵斥声,连忙停下了脚步。她的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就像一只受惊后不知所措的小兔子,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既害怕面对封圣那如炬的目光和喜怒无常的脾气,又担心自己的逃跑行为会更加激怒他,从而让情况变得愈发糟糕,陷入一个无法收拾的境地。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第36章 那你结巴什么? “该死的,让我站住?怎么可能!”洛央央在心底暗自咒骂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惊恐地环顾着四周。这可是在敞亮的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封圣应该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乱来,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吧?毕竟,倘若有人在这个时候上楼,撞见他们这尴尬的一幕,那可就麻烦大了。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可能出现的窘迫场景,脸颊也因为紧张和羞愤而微微泛红。 封圣身姿挺拔,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裤和整洁的衬衣,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交替向前迈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转瞬之间,他便稳稳地站在了洛央央的面前,那高大的身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微微低下头,目光紧紧地锁住洛央央,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问道:“你很怕我?”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疑惑,仿佛在试图窥探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没、没有。”洛央央慌乱地垂下眼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封圣的胸膛,不敢抬头去看他那张冷峻而帅气的脸庞。她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为了让自己的回答更具说服力,她像个拨浪鼓似的连忙摇头,那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这个可恶的家伙!洛央央在心里暗暗埋怨着,既然他都能察觉到她怕他,为什么就不能动动脑子想一想她究竟为什么会如此害怕呢?在这深宅大院般的封家,每当日暮降临,夜色笼罩,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揪紧,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害怕那无尽的黑暗中会突然出现封圣的身影,害怕他会再次无情地折磨她。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恶魔,精力旺盛得让人胆寒,而且行事毫无节制,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呢?一想到那些痛苦的夜晚,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那你结巴什么?”封圣微微皱起眉头,那双深邃而冷冽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他的心中涌起一丝不悦,觉得她这副躲闪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跟他说话的时候,却拿个黑漆漆的头顶对着他,这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态度会让他更加生气吗? 被封圣当面这样呛声,洛央央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心虚之意。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透明人,所有的小心思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无隐私可言。然而,与此同时,她心中的怒火也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只见她猛地抬起眼皮,那双黑曜石般晶亮的大眼睛珠子,此刻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封圣,那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屈,仿佛在向他宣告:她并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被欺负的弱女子。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看着她那满目怒火,眼底深处还隐隐带着丝丝幽怨的眼神,他那双冷眸愈发显得深邃难测,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情绪。经过这几日短暂而又激烈的相处,洛央央的性情他也或多或少地摸清了一些。她长着一张甜美可人的小脸蛋,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看起来安静乖巧,人畜无害,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但实际上,她的性子却颇为倔强,骨子里隐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而且那火气一旦被点燃,似乎也不小,只是平日里被恐惧压抑着,不敢轻易发作而已。 在走廊上那仅有的几盏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洛央央紧紧地抿着那粉嫩的小嘴,小巧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那模样就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可爱又可笑。封圣的目光落在她那尚显稚嫩的小脸上,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他之前跟封启越说过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于是脱口而出:“你真的成年了?”在他看来,洛央央的眼神清澈纯净得如同山间的清泉,没有一丝杂质,再加上这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高中生,最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她已经成年。 “没成年我就去告你,让你坐牢!”洛央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瞪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愤怒地吼道。她简直不敢相信封圣竟然还好意思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他真的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如果她真的没成年,他会为自己所做过的那些荒唐事感到一丝忏悔吗?她在心中冷哼一声,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以她对封圣的了解,他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觉悟,更不会因为她年纪小就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他是那样的霸道和自私,只知道一味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你也许不记得了,当初,是你求着我吻你抱你的。”封圣微微抬起那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捏住了洛央央小巧的下巴,稍稍用力抬高,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和幼稚。告他?她这不是在讲笑话吗?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害怕和退缩这两个词,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得到。 “我当时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洛央央只觉得下巴传来一阵剧痛,她的眉头紧皱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被迫抬起小脸的她,眼中满是屈辱和无奈。她下意识地伸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试图拉下他的手,摆脱他的控制。然而,封圣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那点微弱的反抗在他面前就像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如果知道是我,你会去找别的男人?”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眼睛,那深邃的眸底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能够看穿她的灵魂。从她那清澈的眸底深处,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对自己的排斥与懊悔,那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让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得更加旺盛。 洛央央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凉,她明显地感觉到封圣周围的气场发生了变化。原本就冷冽的气息此刻变得更加森冷,仿佛一层厚厚的冰霜将他笼罩其中,萦绕在他周身的低气压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那股森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但洛央央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却在这个时候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她不甘心就这样一直处于弱势,被他随意地欺凌和羞辱。于是,她硬是梗着脖子,双眼通红地呛声道:“是!”那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向封圣表明她的决心。 她真的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和封圣之间这种不清不楚、充满痛苦和屈辱的关系,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绝望。她渴望的是一份真正的爱情,一份建立在相互尊重和理解基础上的美好感情。爱情在她的心中一直是那么的神圣和纯洁,而她和封圣之间呢?有过最亲密的行为,有过最零距离的接触,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他们之间别说爱情了,就连一丝一毫的感情基础都没有,就像一座没有根基的高楼,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封圣的眸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寒星,让人胆战心惊。他猛地低下头,不给洛央央任何反应的机会,霸道地吻上了她那粉嫩的樱唇。他曾经说过,想要摆脱他的掌控,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点头同意。在他的世界里,洛央央已经成为了他的私有物品,他绝不允许她有任何逃离的想法。 封圣的吻,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突然降临,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而又让人无法抗拒。在他仅用右手捏着她下巴的情况下,洛央央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网中的小鸟,被他轻易地控制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唔……”这个吻太过霸道和凶残,洛央央只觉得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推拒着封圣的胸膛,然而身体却因为他的强势而被迫踮起脚,配合着他的动作。 两人就这样在三楼的走廊上忘情地缠绵着,他们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暧昧。此时的他们,似乎都沉浸在这激烈的情感纠葛之中,完全没有发现楼梯方向传来了那细微得如同猫步般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是命运的脚步声,一步步地朝着他们逼近,而他们却浑然不知,依旧在这危险的边缘疯狂地试探着。 第37章 吓死她了 封圣轻轻抬眸,深邃眼眸中闪过一道锐芒,仿若夜空转瞬即逝的流星,飞速瞥向楼梯方向。此刻楼梯口空荡无人,寂静得透着丝丝诡异,可他那如猎豹般敏锐的直觉却捕捉到某种潜在危险,仿若隐匿于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随时可能现身。 随后,封圣一言不发,冷峻脸庞如同一座冰山,不露丝毫情绪。他果断转身,迈着模特般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大步跨出稳健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眨眼间,高大身影消失在房门后,步入自己房间,独留洛央央一人呆立原地,仿若一尊被抽离灵魂的雕塑,满心困惑与错愕。她眼神空洞迷茫,仿若置身陌生荒诞世界,完全不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究竟为何。 洛央央就那么傻愣愣地站着,脸上写满错愕与迷茫,脑海中不停回响一个问题:封圣这到底是唱哪出?这般突如其来、毫无逻辑的变化,让她感觉迷失在茫茫迷雾,四处摸索却找不到方向,每一步都充满未知与恐惧。 洛瑛在楼梯上隐约捕捉到三楼传来的细微动静,那声音仿若夜空中若有若无的风声,轻轻飘入她耳中。出于母亲对女儿的本能关怀,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走上楼,生怕惊扰到什么。当终于抵达三楼,却只见洛央央静静伫立走廊,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纹丝不动,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仿若灵魂出窍,对周遭一切浑然不觉。 “央央,你站在走廊上干什么?”洛瑛望着女儿背影,声音饱含关切与担忧,轻柔得仿若春日微风,试图唤醒女儿游离的思绪。 此时的洛央央还沉浸在对封圣怪异行径的深深思索中,心里像有只小鼓不停敲打,暗自嘀咕封圣是不是又犯神经了。母亲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仿若一道惊雷,让她心脏猛地一颤,顿感后背发凉,仿若被西伯利亚冷风扫过,寒毛直竖。 她缓缓回身,望着楼梯口的洛瑛,额头瞬间渗出细密虚汗,汗珠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她声音颤抖得仿若风中落叶,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恐轻唤:“妈、妈妈。”心中暗自庆幸封圣走得及时,要是被母亲撞见她和封圣刚刚那暧昧一幕,这个家恐怕会像遭遇超级海啸,瞬间掀起惊涛骇浪,陷入无法收拾的混乱,光是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冷汗不停地从后背冒出。 “早点回房休息,你明天还有课呢。”洛瑛未察觉女儿异样,只是出于母性本能,温柔叮嘱一句,便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仿若归巢小鸟,渐渐没入黑暗。 “好。”洛央央目送母亲离开,心却像受惊小鹿,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仿若要冲破胸膛束缚。她长舒一口气,仿若积压许久的闷气终于得以宣泄。心中暗语:“吓死我了。”接连眨巴大眼睛,试图镇定下来,眼睛仿若闪烁星星,眨动间透露出内心不安。随后,她心有余悸地快步回卧房,每一步都急促慌乱,仿若身后有只无形手追赶。 经此惊心动魄一事,洛央央暗暗发誓,往后除非处在绝对密闭、安全如堡垒的空间,否则绝不许封圣有机可乘,再肆意妄为。尤其在家这个看似温馨实则暗藏危机之地,刚刚那幕实在令她胆战心惊,感觉自己小命随时可能被吓得魂飞魄散。 在封家的第三个晚上,洛央央如往常睡前锁上了门,门锁“咔哒”一响,在寂静房间格外清晰,仿若她的自我保护宣言。但这次,她没像前两晚拿椅子顶门,因这几日经历让她深知,封圣总有法子闯进来,她这些小动作在他面前不过是徒劳,自欺欺人罢了。 然而,睡到半夜,洛央央毫无征兆地惊醒,与前两晚不同,这次没有外界干扰,没有封圣鬼魅身影,没有寂静中突兀的细微声响,是身体内部突如其来的剧痛将她疼醒。 “唔……”洛央央双手紧捂小腹,那里的疼痛仿若电钻高速搅动,钻心刺骨,似千万根钢针同时刺扎内脏,疼得她忍不住痛苦呻吟,声音在寂静房间回荡,格外凄凉。她疼得身体本能蜷缩成一团,像受伤小刺猬将身体缩成球状,试图缓解剧痛。身体不停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伴随更剧烈疼痛,仿若疼痛恶魔无情折磨。 小脑袋在枕头上慌乱辗转,这时,一丝凉意袭来,她惊觉脸上布满汗水,汗水仿若决堤洪水,肆意流淌,睡梦中竟疼出一身冷汗。汗水浸湿头发,贴在脸颊,让她感到黏腻不适。 “嗯……”洛央央疼得眉头紧锁,形成深深“川”字,仿若痛苦在眉间刻下沟壑。剧痛难耐之际,脑海闪过念头:“怎么这么痛,难道生理期到了?”可她记得以往生理期从不痛经,一直风平浪静,此次剧痛异常,仿若体内有陌生恶魔作祟。 她试着挪动双腿,动作缓慢艰难,仿若搬动两座大山。细细感受身体状况时,因疼痛瞪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丝惊讶,察觉到身下湿湿的,心中暗忖:看来真是生理期到了。但这次毫无预兆,且大晚上突然来临,让她措手不及。下意识想到床单要遭殃,洁白床单恐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仿若鲜血,让她莫名烦躁不安。 洛央央强忍着疼,咬着牙试图起身,双手撑床,因用力微微颤抖,手臂青筋暴起。但上半身刚撑起一点,更汹涌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袭来,疼得她“扑通”一声倒回床上,身体重重落下,扬起灰尘,灰尘在黑暗中飞舞,仿若她此刻混乱心情的写照。 “嘶……”洛央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小腹像高速旋转的陀螺,绞痛仿若汹涌潮水,一波接一波冲击身体各处,让她痛苦不堪。“为什么这么痛?”她在心中不停呼喊,仿若从灵魂深处发出呐喊,试图探寻答案,可疼痛丝毫未减,仿若无情刽子手持续折磨。 在这疼痛难耐的黑暗中,洛央央目光不自觉看向紧闭房门,心中涌起疑惑与难以言说的期待:封圣今晚不来了吗?此时,她对封圣产生一种复杂如乱麻的情感。一方面,害怕他来添乱,让自己陷入更尴尬危险境地;另一方面,潜意识里又希望他在身边,给自己些许安慰帮助,仿若他是黑暗痛苦中的救命稻草,尽管不那么可靠,此刻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38章 在等我? 洛央央蜷缩在床榻之上,此刻的她,正遭受着小腹处如尖锐钢刀疯狂绞割般的剧痛折磨。那疼痛仿若汹涌澎湃、毫无止息的潮水,一波紧接着一波,以排山倒海之势无情地冲击着她娇弱的身躯。每一次那疼痛的浪潮袭来,都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中抽离,让她连极其轻微地挪动一下身体都变得难如登天,仿若搬动千斤巨石。每一次尝试,都会瞬间引发一阵钻心刺骨、令人几近昏厥的剧痛,那痛感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她的体内,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冷汗如雨般从她的额头、脸颊以及后背簌簌滚落,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和枕巾。 与前两个夜晚对封圣充斥着的排斥与痛恨截然不同,此时的洛央央,侧身无力地躺着,她那原本黯淡无光、满是痛苦与绝望的双眸,此刻却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中第一次毫无保留地透露出如此强烈而炽热的渴望与期待之光。在这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交织的时刻,她是如此真切而迫切地希望封圣能够奇迹般地出现。仿佛他就是那驱散黑暗的曙光,是这痛苦深渊中唯一的救赎之光,能够将她从这炼狱般的折磨中拯救出来,给予她一丝温暖与慰藉,让她不再独自承受这难以忍受的煎熬。 在这仿若被时间遗忘的煎熬难耐的痛苦深渊中,洛央央凭借着身体对危险和异常的本能警觉,突然敏锐地捕捉到身后传来了一些极为细微、若有若无的动静。那声音恰似夜空中最微弱、最缥缈的风声,轻柔地拂过,几不可闻,但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而突兀,如同在寂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她艰难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去,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强忍着,终于,她看到了那陡然掀开的窗帘之下,不出所料地出现了一抹高大而颀长的黑影。那黑影在如水的月光轻柔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而又带着一丝熟悉的气息,仿若一个来自神秘世界的使者。在看到黑影的瞬间,她的眸光仿若被璀璨的星辰瞬间点亮,在顷刻间明亮了许多,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眸中闪烁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但却如同黑暗中的小火苗,顽强地燃烧着。 这一次,洛央央的心中笃定而坚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再被这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到了。因为在她的心底深处,有一个清晰而明确的认知,那就是除了封圣,在这万籁俱寂的深更半夜,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会毫无预兆地突然闯入她的卧房。她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定在那道黑影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她看着封圣那背对着柔和月光,一步步缓缓走来的修长身影,那身影仿若一棵挺拔的青松,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令她既惊讶又有些无奈的疑问:这几个晚上,难道封圣都是从阳台悄悄进来的吗?这个想法一旦在她的脑海中生根发芽,便迅速蔓延开来,同时也让她对封圣这神秘的行为多了一份别样的好奇,仿若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在她面前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封圣刚一踏入房间,那敏锐的直觉便让他立刻察觉到洛央央竟然醒着,这一情况让他微微一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之色,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在等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悠扬的大提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缓缓回荡,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与疑惑,那声音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魔力,能够穿透黑暗,直抵人心。 “痛……”洛央央满目痛苦地仰望着封圣,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助,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向主人求救。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这极度痛苦的煎熬之下,她的语气中竟不自觉地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撒娇意味,那是她潜意识里对封圣的一种依赖与渴望的自然流露,如同在黑暗中伸出的一只寻求温暖的小手。 “我床都还没上,你痛什么痛?”封圣还没有完全适应室内昏暗朦胧的光线,他的眼睛尚未完全看清洛央央脸上那痛苦不堪、近乎扭曲的神情,因此,他的话语中依然带着几分平日里的不羁与调侃,仿若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伤人的话,没有意识到此刻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乎想象。 “小腹痛……”洛央央委屈地瘪了瘪那粉嫩的小嘴,心中暗暗埋怨封圣的不解风情和冷漠。她都已经疼得死去活来、这般凄惨模样了,他却还如此衣冠禽兽般地没个正经,这让她既生气又无奈,觉得自己的痛苦在他面前仿佛被完全忽视了,仿若一颗被遗落在角落的珍珠,无人问津。 洛央央那带着哭音的娇弱嗓音,仿若破碎的音符,传入封圣的耳中,让他那原本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冷眉瞬间微微一皱,仿若两片乌云在他的眉宇间聚集。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语气与往常大相径庭,这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仿若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涌动。而且,“小腹痛”这几个字更是让他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和担忧,仿若一颗石子投入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他最初想象的那么简单,仿若眼前有一层迷雾,正在逐渐被拨开。 封圣正好走到床前,他毫不犹豫地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长臂,仿若一只展开翅膀的雄鹰。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仿若优雅的舞者,轻轻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瞬间,明亮而温暖的灯光如同一束束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那强烈的光线仿若无数根针,刺得洛央央下意识地猛闭起双眸,她苍白汗湿的小脸,也毫无保留地映入了封圣的眼中。那小脸仿若一张被雨水打湿的宣纸,毫无血色,脆弱得令人心疼。 下一秒,封圣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犹豫,仿若一位果断的将军下达了命令。他猛地一把掀开了被子,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在那亮堂的暖黄灯光下,他清楚地看到,洛央央的身下赫然出现了一摊触目惊心的猩红血迹。那血迹仿若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娇艳花朵,红得这般夺目,这般妖艳,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肆意蔓延,仿若恶魔的爪痕,夺人心魄般刺眼。封圣看到这一幕,眉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他的心中瞬间被一种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所占据,仿若一只惊弓之鸟,心乱如麻。 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封圣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仿若一种原始的保护欲被瞬间激发。他上身迅速一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下意识地打横抱起了洛央央,仿若抱起了整个世界。然后快步朝着门口走去,他的步伐急促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仿若一位奔赴战场的勇士,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失去这珍贵的“宝物”。 “我、我是……”洛央央的一双手依然紧紧地捂在小腹上,仿若在守护着自己最后的防线。她试图告诉封圣,自己是因为生理痛才会如此难受,仿若在黑暗中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腹部猛然一阵更为剧烈的绞痛袭来,那疼痛仿若一场十级台风在她的体内肆虐,瞬间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昏了过去,仿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坠落。 “洛央央?”怀里的小女孩原本还在低喃着什么,仿若在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与委屈,突然就没了声音。封圣垂眸看去,见她竟昏迷不醒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自责:“该死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那声音中充满了懊恼和焦急,仿若一只受伤的狮子在咆哮。 封圣小心翼翼地抱着洛央央,仿若她是一件价值连城、易碎的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谨慎,生怕惊扰了她。他没有吵醒别墅里的任何人,仿若一个无声的幽灵,径直朝着车库走去。他的脚步匆匆却又尽量保持平稳,仿若在走钢丝,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与谨慎。进入车库后,他迅速将洛央央安置在车内,仿若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放置在安全的展柜中。随后发动汽车,直奔封氏旗下的私人医院,仿若一颗射出的子弹,朝着目标飞驰而去。一路上,他的眼神专注而冷峻,仿若夜空中最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道路,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车速飞快却又不失沉稳,仿若一位经验丰富的赛车手,在与时间赛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让洛央央得到救治,仿若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半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医院。在高级病房里,被医生仔细诊治和护理完的洛央央,虚弱不堪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仿若一个破碎的瓷娃娃,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得让人揪心。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床边站着的是依然穿着深蓝睡衣的封圣。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关切与担忧,仿若一位守护天使在守护着自己的挚爱,那冷峻的面容上此刻也多了几分温柔与焦急,仿若坚冰在暖阳下渐渐融化。 “她是什么情况?”封圣的视线从洛央央那依旧苍白的稚嫩小脸上缓缓移开,转过头,冷厉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一旁的医生。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一位正在审问下属的将军,不容置疑的口吻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满,仿若即将爆发的火山,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是封氏旗下的私人医院,而封圣作为封氏集团刚上任不久的执行总裁,在医院里可谓是声名显赫,仿若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对于他的身份,全医院的医护人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对他更是敬畏有加,仿若臣民面对君主,不敢有丝毫懈怠。 “月、月经紊乱,量大了点,伴有生理痛,不、不是什么大问题。”值班女医生在封圣那犹如实质般的冷厉眼神下,吓得低垂着头,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声音颤抖地回道,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传言中不是说,他们的封圣封大总裁,高冷禁欲不近女色吗?怎么会半夜抱着一个痛经的女孩匆匆赶来医院呢?而且,从封总进入医院时那火急火燎、满脸焦急的神情来看,这个女孩对他似乎非常重要?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十分好奇,但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问题,生怕触怒了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裁,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战战兢兢。 “生理痛?”封圣的眉头一下子紧紧锁起,仿若两座山峰紧紧相连,那冷峻的脸庞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不寒而栗:“只是生理痛?你确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怀疑和不满,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诊断结果的不相信,仿若在审视一个罪犯。在他看来,洛央央疼得昏了过去,这绝不可能只是简单的生理痛,一定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紧紧地盯着医生,等待着她的进一步解释,仿若一位等待答案的求知者,焦急而执着。 第39章 她还小 寂静的病房内,灯光惨白地洒在每一个角落,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封圣站在床边,身姿笔挺却散发着阵阵寒意,他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确定吗?”那声音仿佛裹挟着细碎的冰碴,从牙缝中挤出,幽寒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开来,令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结了冰。 女医生就站在他不远处,从业以来,她诊断过形形色色、错综复杂的病症,见过无数焦急或冷静的家属,本不该如此慌张。然而此刻,在封圣那咄咄逼人的强大气场笼罩下,她的额头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白大褂的衣角,无端生出一丝紧张。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原本在心底笃定无疑的诊断,在封圣这简短而充满压迫力的质问下,也变得摇摇欲坠,不那么肯定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下意识地想要重新为病床上的女孩检查一遍,以确认自己的判断没有丝毫偏差。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双深邃眼眸中透露出的森冷压迫感时,刚到嘴边的提议,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硬生生地拽了回去,只能艰难地咽进肚里。 “你们出去。”封圣微微侧过脸,狭长的眼眸冷冷地瞥向屋内的女医生和护士,那低沉的嗓音犹如从寒潭之底缓缓升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穿透每个人的耳膜,让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道命令对于女医生和护士们来说,无异于一道赦令。她们平日里在医院的走廊和病房里穿梭忙碌,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也听闻过这位封大总裁的种种传闻,知晓他的冷酷无情和雷厉风行。虽说封圣那英俊得近乎完美的面容和挺拔修长的身材,让她们在心底悄悄生出几分倾慕之意,可眼下,在这如冰窖般寒冷的氛围中,保住自己的饭碗才是首要之事。封圣身上散发的低气压,仿佛有一种实质化的力量,将她们紧紧包裹,让她们感觉仿佛瞬间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手脚冰凉,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空间。于是,她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挪动脚步,朝着门口快步走去,动作中带着一丝慌乱和迫不及待。 “等等。”就在她们的手即将触碰到病房门的把手时,封圣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突然响起,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病房内短暂的宁静。刚刚走到门口的四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下脚步,身体微微僵硬。她们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心中忐忑不安,犹如揣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怦怦乱跳。她们暗自揣测,这位喜怒无常的封大总裁,究竟又有什么新的吩咐呢? “她身体没问题吧?”封圣剑眉微蹙,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曾经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以及她认真地对自己说吃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有害时的模样。女医生之前说出的“月经紊乱”四个字,此刻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心头,让他心中隐隐有些担忧。毕竟,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目前……没什么大碍。”女医生缓缓转过身,眼神有些复杂地望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形,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轻声说道:“但紧急避孕药一定不能多吃,她年纪还小,身体各方面都还在发育阶段,过多服用这类药物,很可能会对她今后的生育功能以及整体健康状况造成严重的影响……”身为一名女性医生,看到如此年轻鲜活的女孩因为吃避孕药导致月经紊乱,甚至痛经到晕死过去,被紧急送到医院,她的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怜悯和惋惜。因此,即便面对封圣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她还是鼓起勇气,多说了几句。只是,随着封圣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浓烈,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在那强大的压力下,她不得不闭上了嘴,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直视封圣的眼睛,生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女医生站在那里,心中暗自揣测,床上这个可怜的女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到底是不是与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的封大总裁有关呢?她微微抬起眼帘,偷偷地瞥了一眼封圣,然而,就在她的目光与封圣那冷冽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相接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赶忙垂下眼帘,慌乱地将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封圣察觉到女医生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随后收回目光。他自然清楚事后避孕药不能多吃的道理,所以近来每次与洛央央同房,他都谨慎地做好了安全措施。此刻被女医生这样一提,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就好像原本平静的心湖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泛起一圈圈涟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居服饰,可不知为何,他浑身散发的威严气势,却丝毫不减,仿佛此刻他身着的不是柔软的睡衣,而是那裁剪精致、价格不菲的高定西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女医生见他似乎不再关注自己,便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挪动脚步,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走去,动作轻缓而谨慎,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再次引起封圣的注意。 “今晚的事,不准传出去!”就在女医生快要走到门口,以为自己即将成功逃离这个压抑之地时,封圣那冷沉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犹如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瞬间让女医生的身体紧绷起来。 女医生和护士们哪里还敢有丝毫的迟疑,忙不迭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之大,就像是在狂风中的小草,拼命地摇摆着。随后,她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去,头也不敢回一下,仿佛身后真的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他们一般,脚步慌乱而急促,直到跑出一段距离后,才稍稍放慢了脚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庆幸自己终于暂时摆脱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病房门在众人身后缓缓开合,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随后又重重地关上,将屋内的世界与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开来。此时,屋内只剩下昏迷不醒的洛央央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封圣。封圣静静地站在床边,双眼死死地盯着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的洛央央,那毫无血色的面庞,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走。封圣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医生说的那些话——月经紊乱、经量过大、生理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心中五味杂陈。想到自己半夜三更,心急如焚地抱着满是血的洛央央,一路火急火燎地驱车赶来医院,一路上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结果却被告知只是一场普通的生理痛,这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心中既恼火又觉得荒谬至极。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在这场闹剧中被狠狠地戏耍了一番。这一切,简直成了他二十六年人生中的一个大笑话,一个无论如何也抹不掉的污点,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洛央央所赐。 封圣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紧盯着洛央央,眼中怒火闪烁,仿佛有两簇小火苗在熊熊燃烧。有那么一瞬间,一个疯狂而冲动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真想伸出手,狠狠地掐住洛央央那纤细的脖子,把她从昏迷中掐醒,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让他也跟着担惊受怕,出了这么多血,他还以为她性命垂危,结果却是虚惊一场,这让他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而他就是这场闹剧中最可悲的主角,心中满是屈辱和不甘。 封圣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挤出,带着浓浓的不屑和恼怒。他猛地转过身,大步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大,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脚步发泄出去。然而,还没等他走到门口,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封圣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门口,当看清来人是谁时,他的眉头猛地一跳,继而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那丝慌乱就被他眼中的冷漠和愤怒所掩盖…… 第40章 你和她什么关系? 在医院那略显清冷的走廊尽头,高级病房的门被缓缓推开,淳于丞那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刚踏入病房,目光便精准地捕捉到了封圣的身影,嘴角瞬间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玩味与促狭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紧接着,他便开口说道:“哟,听闻咱们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封大总裁,竟然在这深更半夜的,神色慌张地抱了个满身是血的女孩,一路火急火燎地匆匆赶来医院?这可真是稀奇事啊,快赶上这医院里最离奇的急诊病例了。”说罢,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与洒脱,抬腿就朝着病床的方向大剌剌地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在这安静的病房里踏出了声响,似乎是故意要打破这有些凝重的气氛。 封圣站在一旁,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像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平静。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淳于丞的身影,待淳于丞从身旁经过时,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像是在犹豫是否要伸手阻拦。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便又缓缓地松开了手指,终究还是没有做出阻拦的动作。毕竟在他的心底,如同明镜一般清楚,以淳于丞那执着得近乎执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去隐瞒,他总归是会通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知晓得一清二楚的。 “哪能啊,”淳于丞听到封圣的询问,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些许无奈的神情,“我刚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就被那急诊的电话铃声给硬生生地拽回了现实。你也知道的,咱这当医生的,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人受苦呢?这不,二话没说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赶来帮了把手。”一边说着,他一边已经走到了病床的床头位置。只见他微微弯下腰,那动作就像是在探究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上身前倾,将头凑近洛央央,眼睛一眨不眨地近距离端详起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 那是一张未施粉黛、素颜朝天的脸庞,却散发着一种干净纯粹得近乎透明的气息,仿佛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她的眉眼间透着几分稚气未脱的青涩,犹如春日里刚刚冒出新芽的嫩枝,清新而自然;又像是山间清澈见底的小溪,流淌着一股灵动的气息,透着股清秀可人的劲儿。淳于丞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之后,又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盖在洛央央身上的白色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探究,心里暗自思忖着这被子下面的身材究竟如何,不过可惜,这层层叠叠的被子将一切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是瞧不真切。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就这副清汤寡水、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模样,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封圣呢?这可真让人捉摸不透。 “啧啧啧,”淳于丞直起身子,咂了咂嘴,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够鲜嫩的啊。”他双手抱胸,微微歪着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我说圣,怎么我越看这女孩的脸,就越觉着有点眼熟呢?这眉眼、这轮廓,似乎和你那继妹长得有几分相像啊。” 这高级病房的空间宽敞明亮,里面的医疗设备摆放得整齐有序,各种先进的仪器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与一旁温馨舒适的生活家居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和谐感。淳于丞踱步在病房里,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带着一种悠然自得的闲适。他走到一旁的沙发跟前,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自在,一屁股坐下,然后顺势翘起了二郎腿,那穿着米黄色休闲服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散漫又不羁,活脱脱就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这病房里紧张压抑的气氛与他毫无关系。 封圣站在原地,目光在病房门和沙发之间来回游移了一下,像是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还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淳于丞对面的位置,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坐姿端正,脊背挺直,与淳于丞那随意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是她。”封圣的声音低沉而简短,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回荡着,却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噗!”淳于丞正津津有味地啃着一个苹果,那清脆的咀嚼声在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他的耳边炸开。淳于丞被惊得气息一乱,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冷不丁就剧烈地呛了起来。刚咬碎的苹果碎屑,像是天女散花一般,径直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咳!咳咳——”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只手不停地拍着胸口,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 这一喷可真是“战果累累”,其中一小块苹果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引导着,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封圣的胸前。封圣低头看了一眼睡衣上的碎苹果,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嫌恶之色。他的手指快速地动了起来,像是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抬手将那碎苹果快速地扫落,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圣,你说什么?床上这女孩是你继妹?洛央央?”淳于丞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拿着苹果的手猛地反手一指,那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指向床上的洛央央。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在这病房里回荡着,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先前替洛央央诊治的女医生在交接班的时候,可是事无巨细地都跟他交底了。说是这女孩吃了避孕药,从而引发了月经紊乱,导致大出血,这才被紧急送来医院的。一个尚未经历人事、看起来还如此稚嫩的小女孩,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乱吃避孕药这类东西呢?这其中的缘由,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封圣坐在那里,眼神冰冷地扫了过去,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语气却平淡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怎么,你有意见?” “意见倒谈不上,只是你、你……”淳于丞的目光像是探照灯一般,在封圣和洛央央之间来回打转,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解开心中的疑惑,“她、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淳于丞的印象里,封圣平日里对女人可是如同避瘟神一般避之不及的,如今却这般反常地大半夜抱着一个因避孕药后遗症而入院的继妹前来,这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了。他可不相信两人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觉得呢?”封圣没有正面回答淳于丞的问题,而是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挑衅,将问题又巧妙地抛了回去。 封圣的面容冷峻如霜,自始至终都神色如常,犹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然而,作为与封圣相识多年、一同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兄弟,淳于丞还是凭借着那敏锐的直觉,捕捉到了封圣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异样。仅仅是这一瞬间的眼神交汇,淳于丞便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暗示一般,瞬间就心领神会了。 “你该不会真把她给睡了吧?”淳于丞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放下了二郎腿,身体前倾,眼神紧紧地盯着封圣,像是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他的心里忍不住暗自想着,好歹是继妹,封圣这般行事,是不是有些太肆意妄为、不计后果了?这要是传出去,可还得了? 封圣听到淳于丞的话,眉梢轻轻一挑,那动作带着几分不羁与狂妄,神色间也透露出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不可以吗?” 淳于丞像是被封圣的话给狠狠地噎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像是发泄一般,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那“嘎巴”一声脆响,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就如同他此刻复杂而纠结的心情。“可以!当然可以,反正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淳于丞在心里暗自腹诽着,他们封家的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行事乖张、让人捉摸不透,封圣这说做就做的果敢劲儿,可比封屹那犹豫不决的性子强多了。 “你今晚不回去吧?帮我照看着她,我先走了。”封圣说着便站起身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谁说我不回去的?”淳于丞看着封圣这甩手就要走人的架势,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他的手高高地扬起,差点就把手中剩下的苹果朝着封圣砸过去,“我床上还躺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等着我去怜香惜玉呢!” “今晚的事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后果你自行承担。”封圣仿若未闻淳于丞的抱怨,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径直朝着门外走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他口中所说的,自然是自己火急火燎抱着洛央央冲进医院这档子事,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他可不想因此而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你个独裁者!跟你混,我迟早得折寿!”淳于丞扯着嗓子大声抗议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对封圣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 只是这抗议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封圣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头也未回一下,仿佛这病房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逝,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那洁白的窗帘,轻柔地洒进病房时,洛央央像是从一场漫长而深沉的梦境中悠悠转醒。她的眼皮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雪白得有些刺眼的天花板。与此同时,一道悦耳动听却带着几分轻佻的男性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哟,小美女,你可算是醒了。跟你说,封圣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要不你考虑考虑跟我?我可比他温柔多了,跟着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第41章 她要离开 洛央央犹如一只从沉睡中被惊醒的幼兽,缓缓地从混沌而深沉的睡梦中苏醒过来。她的意识还如同被一层薄纱所笼罩,脑子处于一片朦胧混沌的状态,尚未能彻底驱散那残留的困意与迷糊。突然,一道陌生而突兀的声音毫无预兆地钻进了她的耳朵,像是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瞬间打破了她原本混沌的思绪。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她猛地一惊,身体如同触电一般,下意识地紧绷起来,每一根神经都瞬间被拉紧,仿佛拉满的弓弦。 她慌乱地眨动着眼睛,那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蝴蝶扑闪的翅膀,快速地上下起伏着。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迷茫与懵懂,犹如清晨弥漫在山间的薄雾,尚未被阳光完全穿透驱散。随后,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连忙转动着脑袋,顺着声音的方向急切地转过头去,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好奇,只想尽快弄清楚究竟是谁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发出声音。 只见床侧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他宛如一位闲适的贵族,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那姿态闲适而随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男子生得容貌俊逸非凡,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他的眉毛犹如两把锐利的宝剑,斜插入鬓;一双眼睛明亮而深邃,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鼻梁高挺笔直,如同险峻的山峰,彰显出他坚毅的气质;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心思;一头乌黑整齐的短发,根根分明,更衬得他气宇轩昂,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帅气,仿佛是从古老画卷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不认识我?我们可是见过的,就在你妈妈结婚的那天。”淳于丞见洛央央满眼疑惑地上下打量着自己,那目光犹如扫描仪一般,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他,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淳于丞见状,便主动开口说道,声音轻柔而温和,试图唤起她沉睡的记忆。 洛央央听他这么一说,思绪仿若被一阵微风轻轻拂动,悠悠地飘回到了母亲结婚的那一天。那天,婚礼现场宛如一片欢乐的海洋,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涌动的潮水,让她有些应接不暇,眼花缭乱。在那纷繁复杂的场景和众多陌生的面孔中,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只觉得他的面容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微微皱起眉头,那细细的眉间仿佛藏着一道解不开的谜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努力回想却无果的迷茫,犹如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小妹妹,你不是自愿的吧?”淳于丞看着洛央央那张毫无血色、苍白如纸的小脸,那脸色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没有一丝红润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与关切,仿佛想要看穿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洛央央眨巴着她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淳于丞,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疑惑。此刻,她的心中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满是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记得昨晚封圣急匆匆地抱起了自己,那怀抱温暖而有力,之后发生的事情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一片模糊,什么都记不得了。 “小妹妹,封圣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是被他逼的吧?”淳于丞继续追问着,他与封圣相识多年,对封圣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和手段了如指掌,如同熟悉自己的掌纹一般。看到洛央央这般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难免有所猜测,担心她是受到了封圣的胁迫,所以忍不住想要问个清楚,试图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答案。 洛央央心中一凛,仿若被一道寒风吹过,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那股寒意。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的一角,脸上露出一脸戒备的神情,那眼神如同一只警惕的小兽,小心翼翼地警惕地看着淳于丞,仿佛他是一个随时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危险分子。她的心中暗自思忖: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问?他这么做究竟是想干什么?是想要帮助自己,还是另有所图? “小妹妹,我肯定比封圣好,要不你跟我吧,你觉得怎么样?”淳于丞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狡黠星辰,那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靠近床头,那动作带着一种侵略性,仿佛想要侵占她的安全领域。那眼神就像是一只正在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充满了算计与期待,让人不寒而栗。 洛央央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愈发不安,仿若一只惊弓之鸟,惶恐不已。她紧紧地揪着被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小巧的肩膀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然后,她一点一点地往床边缩去,每移动一寸,都带着满满的警惕与不安,试图与淳于丞拉开距离,仿佛这样就能远离危险,保护自己。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母亲结婚当晚的情景,那天晚上,黑暗如同恶魔的披风,笼罩着一切。有人给她下了药,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变得软弱无力。虽然拉她走想伤害她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但她心中不禁暗自怀疑:莫非这个男人和那天晚上下药的人是一伙的?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想到这里,洛央央看着淳于丞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缓缓蔓延开来,逐渐将她淹没,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在小肩膀越发剧烈的颤抖中,洛央央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仿若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猛地掀开被子,那动作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她动作迅速地跳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凉意顺着脚底直窜心头,但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满心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仿佛这里是一个可怕的地狱。她的双脚快速地交替着,如同鼓点一般,朝着门口飞奔而去,齐腰的黑色长发在身后肆意地披散着,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在空中飞扬起来,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若一幅灵动的画卷,但此刻的她却无心欣赏。 这道穿着病号服的瘦小背影,在那一瞬间,竟然让淳于丞有了片刻的惊艳。那身影仿若一只灵动的精灵,虽然瘦小却充满了生命力,在奔跑中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但很快,这种惊艳便被惊讶和愣住所取代。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会把这个小女孩吓得落荒而逃,仿若一只受惊的野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诶,你跑什么?”淳于丞不禁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无奈,“我还没告诉你,我叫淳于丞呢!” 然而,待淳于丞的话落下,洛央央早已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跑出了高级病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淳于丞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并没有起身去追。他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俊逸的脸庞,手指滑过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嘴里喃喃低语道:“这小女孩怎么这么胆小?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那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回荡着,带着一丝自嘲和疑惑。 一天的上班时间又如约而至,封圣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刚走进办公室。他还没来得及坐下,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手机便突然如同一只不安分的小鸟,在口袋里急促地响了起来。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间仿佛藏着一丝淡淡的不悦,拿出手机一看,是淳于丞打来的电话。 “圣,我把你的小女人给吓跑了。”淳于丞双脚随意地搭在病床上,那姿态慵懒而散漫,声音听起来甚是不在意,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的天气如何,或者是路边的花朵开了没有,没有一丝紧张或愧疚的情绪。 “你跟她说什么了?”封圣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办公桌前,那办公桌宽大而整洁,摆放着各种文件和办公用品。他缓缓地在那张黑色的皮椅上坐下,皮椅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的威严。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仿若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的暗涌,虽然细微却真实存在。 “也没说什么,我就是跟她说你不是什么好人,让她换个金主,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然后她就跑了。”淳于丞一晚上没睡,此时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手指用力地按压着那微微跳动的穴位,试图缓解一下疲劳。他打了个哈欠,那哈欠声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带着浓浓的倦意。 “你敢打她主意,小心我废了你。”封圣虽然语气听起来挺平静的,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那警告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利箭,随时可能射向目标。不过,他心中也清楚,淳于丞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他们多年的兄弟情谊,让他对淳于丞的为人有着一定的了解和信任。 “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为了个女人就要废了兄弟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亏我还守了你女人一夜!”淳于丞听到封圣的话,气得一下子把二郎腿放了下来,动作有些粗鲁。他心中暗自想着,要是封圣现在在他面前,他真想一脚踹过去,以解心头之恨,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 “没事的话我挂了。”封圣说着,便打开电脑,那电脑屏幕瞬间亮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准备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显然不想跟淳于丞在电话里闲扯这些有的没的,仿若一个忙碌的工匠,专注于自己手中的活计。 “等等!”淳于丞突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气息,仿若瞬间从一个玩世不恭的浪子变成了一个严肃的学者,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圣,你对洛央央,不会是认真的吧?”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仿若在探索一个未知的领域,想要从封圣的口中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第42章 我不认识你 淳于丞站在电话这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静静地等待着,每一秒的流逝都好似被无限拉长,变得格外漫长而煎熬。足足好几秒钟过去了,电话那头的封圣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渊,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给出哪怕丝毫的回应。淳于丞心中跟明镜似的,封圣此刻定是在犹豫,他的内心深处仿佛正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激烈地争斗着,一个声音或许在理智地权衡利弊,另一个可能被情感所牵绊,这让他一时难以抉择,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我挂了。”就在淳于丞还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封圣回答的时候,封圣那冷沉得如同冬日里最凛冽寒风的语调,毫无预兆地从听筒中传了过来,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感情,好似一块千年寒冰,又硬又冷,没有给淳于丞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 “喂?”淳于丞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一件天方夜谭般荒谬的事情。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电话里便传来了嘟嘟嘟那单调而又刺耳的忙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封圣挂了电话。“该死的!”淳于丞忍不住咬牙咒骂出声,“竟然不回答我,这不明摆着是在逃避问题嘛!”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和无奈交织的神情,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随后又像是发泄一般,用力地插进裤兜里,气呼呼地大步往外走去。走着走着,他像是突然被某个念头击中,脚步微微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不禁感慨道:“这封家两兄弟都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了体一样,浑身都是毛病。尤其是圣那家伙,洛央央那么青涩稚嫩得就像个还挂在枝头、尚未成熟的果子似的小女孩,他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呢?这事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出了病房,淳于丞抬眼望去,远远地就看到洛央央孤单地站在电梯口。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陌生世界里的孤独无助的小鸟,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不安,静静地在那里等待着什么,周围的喧嚣与她似乎毫无关系。淳于丞看到这一幕,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一些,他不紧不慢地朝着洛央央的方向走去,那姿态悠闲得仿佛是在自家花园里散步一般,丝毫没有因为刚刚被封圣挂了电话而影响到此刻的心情,仿佛刚刚的不愉快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洛央央呢,在这弥漫着刺鼻消毒水味的医院环境中醒来,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和冰冷的医疗器械,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在身边,心里顿时像是被一阵狂风卷入了惊涛骇浪之中,涌起一阵强烈的着急和慌乱之感。她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置身于茫茫大海里的一叶孤舟之上,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未知,完全找不到方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焦急地站在电梯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电梯门上方跳动的数字,那数字每变化一下,她心中的焦急便多一分,她满心期待着电梯快点到来,好让她能快点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的地方。就在这时,她不经意地一转头,冷不丁地看到淳于丞朝着自己走来。淳于丞的身影在她的眼中瞬间变得无比高大而具有压迫感,她的眼神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恐,那惊恐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眼眸,眸光也瞬间收紧,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几乎是想都没想,身体本能地立刻转身就走,那动作快得就像一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兔子,只想迅速逃离这个危险的源头。 淳于丞看到洛央央转身就跑,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交织的神情。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一看到自己就跑,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那么可怕吗?他在心里暗自想着,自己难道长得像电影里那些凶神恶煞的土匪吗?还是说像那些让人闻风丧胆的恐怖分子?他一边想着,一边大声喊道:“洛央央!你站住!”那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带着几分威严和急切。 洛央央听到淳于丞的喊声,身体反射性地停下了脚步,就像一只被猎人的喊声吓住的小鹿。但紧接着,她的理智开始慢慢回笼,她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呢?这个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而且他刚刚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自己感到十分不安。于是,她白皙如玉的小脚又抬了起来,这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小心翼翼、慢悠悠地走,而是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然,拼命地跑了起来,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恶魔在追赶着她,让她一刻也不敢停歇。 “诶……你跑什么跑?”淳于丞看到洛央央又跑了,心中既好气又好笑,当即追了上去。他一边跑一边喊道,“鞋都没穿你想跑哪儿去!”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关切,他担心这个小女孩这样光着脚乱跑会受伤。 淳于丞的话让洛央央下意识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光着脚站在地上。脚底已经传来了丝丝凉意,那凉意顺着脚底往上蔓延,让她微微打了个寒颤。但此刻,她心中完全被恐惧和不安占据,只有一个念头无比坚定地在脑海中回响,那就是一定要远离身后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安的男人,其他的一切事情,包括自己没有穿鞋这件事,都被她抛到了脑后,完全顾不上了。 在医院那长长的走廊上,护士和医生们看到两人这样追逐着,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露出了惊疑的眼神。他们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在医院里这样追逐打闹,这不仅违反了医院的规定,会影响到其他病人的休息,而且在这到处都是医疗器械和药品的地方,这样的行为还可能会引发一些意外事故。但因为淳于丞的特殊身份和他在这里的人脉关系,没有人敢上前去提醒他们,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洛央央虽然一开始跑得很快,那娇小的身影在走廊里快速穿梭着,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体力有限,而且又没有穿鞋,脚下的地面冰冷而坚硬,渐渐地,她的速度慢了下来。而淳于丞作为一个成年人,体力和速度都要比她强很多,没一会儿,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她终于被淳于丞牢牢地抓住了手臂,再也动弹不得。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呀?”淳于丞紧紧地抓着洛央央的手臂,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神情。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自己明明没有做什么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啊。 洛央央用力地试着挣脱淳于丞的手,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和淳于丞相比,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用的。她没好气地抬起头,看着淳于丞说道:“我不认识你,你有事吗?”那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满。 “我没事。”淳于丞依旧抓着她的手不放,他看着洛央央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但封圣有事!” “他有什么事?”洛央央听到封圣的名字,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心中暗自疑惑,难道这个男人真的认识封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会突然提到封圣?这一系列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让她更加困惑了。 “你回病房去,等下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淳于丞说着,终于松开了洛央央的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神色,仿佛在告诉洛央央,这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他说完便转身走向楼梯,一步一步地朝下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稳,头也不回,不再理会洛央央。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间,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 洛央央站在原地,看着说走就走的淳于丞,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就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羔羊,傻傻地站在那里。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现在就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离开医院,还是听淳于丞的话回病房去。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淳于丞的话和他的表情,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对了,下个月我生日,你也来呗。”就在洛央央还在为自己的去留问题纠结不已的时候,已经走到楼梯转角间的淳于丞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转过身,看着还站在楼梯口的洛央央,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那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点小小的调皮和狡黠。 “……”洛央央看着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邀请自己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他们之间明明还很陌生啊。而且,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去参加这个派对,毕竟她对淳于丞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这个派对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淳于丞似乎也没有想要等她回答的意思,说完就继续下楼了,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间,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一次的意外事件,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被投入了平静无波的湖面,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击,但还是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不过,这涟漪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湖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待洛央央回到封家时,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没有引起任何的风浪,似乎除了她和封圣,没有其他人知道她半夜痛经被送到了医院这件事,就像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被遗忘的梦。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淳于丞生日这天。封圣早早地就开着车来到了电影学院的门口,他把车停在路边,静静地等待着洛央央下课。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眼神却透着一丝坚定,仿佛在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似乎压根就不给洛央央任何拒绝或者逃避的机会。 封圣先是带着洛央央来到了一家高档的礼服店,店里琳琅满目的礼服让洛央央眼花缭乱。封圣在众多礼服中精心挑选了一件桃红色的公主裙,那裙子的颜色鲜艳夺目,如同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当洛央央穿上那件裙子时,封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那裙子的剪裁十分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洛央央纤细的腰肢和优美的曲线。裙子只到大腿的长度,不仅展现出她那纤细修长、如同模特般的双腿,还增添了一份俏皮和可爱的气息。洛央央有些紧张地揪了揪裙摆,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就像天边的晚霞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对封圣表示感谢,又似乎是在对自己的穿着表示满意。 随后,封圣便驱车带着洛央央来到了港口。港口停靠着一艘豪华游轮,那游轮高大而气派,宛如一座海上的城堡。船身上装饰着各种华丽璀璨的彩灯,在夜晚的海面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都汇聚在了这里,又仿佛一座漂浮在海上的梦幻宫殿,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我有事,你自己玩。”一上游轮,封圣就打算把洛央央“放养”了,让她自己去打发时间。毕竟在他看来,他们两人的身份和关系有些特殊,不太适合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不想让洛央央受到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 “哦。”洛央央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小得几乎听不见。她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揪着裙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她环顾着四周陌生而又华丽的环境,心中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像一只迷失在陌生森林里的小鹿。 封圣转身离开,走了两步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傍晚的余晖洒在洛央央的身上,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让她看起来更加气质纯净,甜美可人。那金色的光芒勾勒出她的轮廓,使她宛如从童话中走出来的公主一般,美丽而动人。封圣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那冰冷的目光中似乎有了一丝温情,但语气依然冷沉地说道:“不准跟其他男人说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第43章 警告她的女人 洛央央听到封圣那不容置疑的话语,娇躯明显地顿了一下,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又像是长久以来早已习惯了对封圣言听计从一般,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那精致的小脸上再次浮现出乖巧温顺的神情,轻轻地点了点头,用如同蚊蚋般细微的声音应道:“哦。”然而,在她那看似顺从听话的外表之下,内心深处却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忍不住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郁闷之情。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封圣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那就痛痛快快地走好了,何必还要这般拖泥带水。把自己就这样孤零零地丢在这全然陌生的环境之中,本就已经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可他倒好,临了还不忘板着脸丢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叮嘱,这不是啰嗦是什么?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犹如星辰般晶亮的大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好奇与不安,望向眼前这艘宏伟壮观的游轮。只见它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海上宫殿,拔地而起,那高大的身躯似乎有五六层高,直插云霄。船身被漆成了华丽而庄重的颜色,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周身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奢华的气息,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它的不凡与尊贵。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今晚能够有幸登上这艘游轮的人,必定都是非富即贵,个个身份地位不凡,他们或是商界的精英巨擘,或是名门望族的子弟后裔,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慢。 想到这里,洛央央不禁感到有些紧张,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手心也微微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毕竟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一个人都不认识。让她独自去“玩”,可这又该从何玩起呢?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误闯入天鹅群中的丑小鸭,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此刻满心只祈求着自己千万别不小心弄坏了什么东西,要知道,这游轮上的任何一件物品恐怕都价值不菲,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摆件,都可能是她辛苦许久都无法企及的价格,她哪里赔得起呢?同时,她也在心底默默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不然的话,就像上次那样被人恶意整蛊、陷入困境的遭遇恐怕又会再次毫无预兆地降临到自己身上。 封圣站在原地,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深邃而复杂。在他的眼中,似乎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像是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挣扎与权衡,反复思考着要不要让她跟在自己身边。洛央央也感受到了封圣那炽热的目光,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封圣能够改变主意。然而,最终封圣还是转过身去,那动作显得有些决绝,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仿佛从未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一样。 洛央央眨了眨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眼珠子如同灵动的黑珍珠般灵活地转动了几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几眼那些陆续上船的年轻男女。只见他们一个个都身着华丽无比的服饰,每一件衣服都像是出自名家之手,剪裁得体,用料考究,上面的装饰和刺绣更是精美绝伦,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品味。他们的举止优雅大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谈笑风生间更是尽显高雅的气质和渊博的学识。这一切都让洛央央愈发觉得自己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于是,她在心底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决定往船尾走去。在她看来,找个没人的安静地方待着,总归是不会出错的,至少可以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获得片刻的安宁。 随着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从天际滑落,渐渐地笼罩了整个大地,游轮也缓缓地驶出了港口。它那巨大的身躯在海面上破浪前行,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朝着未知的海面进发。洛央央静静地站在船尾的护栏前,海风如同温柔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咸湿的气息,那气息中似乎还夹杂着大海的神秘与深邃。她的目光凝视着船尾不断翻滚、向后退去的巨大浪花,那些浪花像是一群奔腾不息的白色骏马,相互追逐、嬉戏,永不停歇。她的心中思绪万千,如同这浪花一般,汹涌澎湃地翻涌着,久久无法平静。 她感到有些迷茫,白天的时候,她的生活还如同平静的湖水,一切正常,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出现任何波澜或问题。她可以像往常一样,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和同学们欢声笑语,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青春时光。可一到了晚上,情况却变得截然不同,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知从何时起,她都快习惯了封圣那温暖而有力的拥抱。每当夜幕降临,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期待着封圣的出现,期待着他那宽厚的胸膛和有力的双臂能够再次将自己紧紧环绕。那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仿佛封圣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她也深知,这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潜在的危险,就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呦!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空降到封家的大小姐呀。”就在洛央央沉浸在自己纷繁复杂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尖锐而充满讽刺意味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利刃一般,瞬间打破了她的宁静,将她硬生生地拉回了现实世界。洛央央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忙警觉地回头看去。只见叶沙妍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穿着一袭艳红紧身的抹胸长裙,那裙子像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紧紧地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将她那迷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每一步走动,都像是在跳一曲性感的舞蹈,散发着足以让人喷鼻血的火热魅力,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你叫洛央央是吧?”叶沙妍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跟礼服配套的精致小手包,那小手包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钻石,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耀眼。她一边高姿态地斜睨着洛央央,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仿佛在她眼中,洛央央只是一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根本不配与她站在同一高度。 “嗯。”洛央央敏锐地察觉到,无论是从叶沙妍那尖酸刻薄的语气,还是那充满鄙夷的眼神中,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不友善。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试图与叶沙妍拉开一点距离,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感到安全一些。 叶沙妍确实很美,她那妩媚动人的五官,像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过一般,每一个线条都恰到好处。搭配上那精心雕琢的妆容,更是美得让人窒息,特别性感。她的眼睛像是一汪秋水,深邃而迷人,嘴唇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风情,让人忍不住为之侧目。洛央央在心中默默想着,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面前这个性感迷人的女人应该叫叶沙妍,她曾经听其他人这样称呼过她,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碰面。 叶沙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洛央央,那目光像是扫描仪一般,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来回游走,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破绽或者弱点。突然,她的目光变得阴鸷起来,犹如暴风雨前乌云密布的天空,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紧接着,她冷不丁地开口质问道:“洛央央,你是不是喜欢封圣?”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心头猛地狠狠一跳,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猛然抬眸,惊讶地看着叶沙妍,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她的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她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封圣之间那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怎么可能呢?她和封圣一直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彼此的秘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干嘛这么惊讶地看着我?莫非被我说中了?”叶沙妍看到洛央央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恶意。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凶狠,仿佛一只被激怒的母狮,一步一步地逼近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洛央央,我警告你!休想打封圣的主意,他是我的!” 原来,上一次叶沙妍给洛央央下药,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万无一失,却没想到竟被洛央央给逃脱了。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最后还是封圣救了洛央央。这件事让叶沙妍一直耿耿于怀,记恨在心,她实在想不明白,封圣怎么会管这些闲事。在她的认知里,封圣一直都是一个冷漠无情、对女人避之不及的人,可为什么会对洛央央这个黄毛丫头如此上心呢?更重要的是,她给洛央央下的可是猛药,按照常理,只有男人才能解此药。而至今,她都没有查出究竟是谁帮洛央央解的药,这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日夜难安。每当一想到封圣有可能就是那个帮洛央央解了药的人,她就恨得牙痒痒,内心的嫉妒和怨恨交织在一起,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恨不得立刻扒了洛央央的皮,以解心头之恨。 “我没打他主意!”叶沙妍那阴鸷的眼神太过具有压迫感,洛央央在她一步步的逼近下,不自觉地往后退着。她的后背已经抵在了护栏上,退无可退,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兔子,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敌人。此时,洛央央心中也明白了,原来叶沙妍喜欢封圣,所以才会对自己如此充满敌意。她的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和悲哀,为什么自己总是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呢? “是吗?”叶沙妍显然不相信洛央央的话,她冷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我问你,你之前中了药,是谁帮你解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被下药了?”洛央央听到叶沙妍的问题,满目震惊地看着她,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她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和隐秘,按理说除了她和封圣,以及那个试图侵犯她的男人,应该没有别人知道才对。可如今叶沙妍这话问得如此笃定,分明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的。这让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仿佛自己一直都被人暗中监视着,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叶沙妍看着洛央央震惊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但她并没有回答洛央央的问题,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无知和愚蠢,让她感到更加屈辱和愤怒。 “是你下的!”叶沙妍的讥笑让洛央央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快速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那些原本看似毫无关联的细节,此刻却如同拼图的碎片一般,慢慢地拼凑在一起。她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什么,心中的怒火也开始燃烧起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证据,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44章 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在这豪华游轮的一隅,海风呼啸着穿梭而过,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吹乱了洛央央的心绪。叶沙妍喜欢封圣,仅仅因为这样无端的臆想,就以为她也对封圣暗生情愫,进而对她做出了那般令人发指的恶行——下药。这般荒谬的逻辑,在这混乱的情境下,细细想来,却似乎又有着那么一丝扭曲的“合理性”。 可令人费解的是,在母亲踏入婚姻的殿堂之前,洛央央的生活轨迹与封圣毫无交集,她根本就未曾见过封圣本人哪怕一面。那么,叶沙妍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这种荒谬念头,竟笃定她喜欢封圣呢?这疑问如同厚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洛央央的心头,让她满心的委屈与愤怒愈发浓烈。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叶沙妍站在那里,身姿摇曳却带着满满的恶意。她那精心描绘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掩饰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嚣张至极的弧度。她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毒箭,直直地挑衅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在向她宣告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就是我让人下的药,你能把我怎么样?”那语气中的不屑与张狂,如同冰冷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洛央央。 洛央央此时只觉得后背抵住的护栏是这世上唯一的屏障,她已经退到了绝境,再无半分退路。慌乱之中,她的手本能地反手紧紧抓住护栏杆,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恐惧与不甘都通过指尖嵌入这冰冷的金属之中。海风愈发凛冽,肆意地吹起她如墨般顺滑的长发,几缕发丝像是调皮的鬼魅,趁机钻进了她的眼睛,让她的眼睛不禁泛起酸涩,而心底,也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深深的寒意,这寒意不仅仅来自海风的侵袭,更来自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女人。 “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在这之前,我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不择手段地害我!”洛央央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要将叶沙妍吞噬。她望着眼前这个性感妩媚却心如蛇蝎的女人,心中恨意滔天。她清楚地知道,就是这个女人,用那罪恶的药,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曾经那些简单而纯粹的日子,如今已化作泡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就这般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面前,没有一丝愧疚,只有无尽的嚣张与恶毒。 洛央央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气得浑身发抖。叶沙妍那嚣张至极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她的心窝,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是啊,她能拿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样呢?在这一瞬间,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报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残酷的现实无情地击碎。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哪里有什么渠道去弄到那种害人的药呢?更何况,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又何来机会给叶沙妍下药?退一万步说,就算她真的有那个胆量和本事做到了,以叶沙妍的性格和手段,事后必定会像疯狗一样疯狂地找她算账。一旦事情闹大,她和封圣之间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必然会被曝光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那将会是一场比现在更加可怕的灾难。 可是,就这么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下去,任由这个女人如此嚣张地践踏自己的尊严和生活,她实在是心有不甘。她在心底无数次地呐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一直本本分分地生活,从未主动招惹过叶沙妍这样的人,为何要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这世间的公平与正义,难道就这样被随意地践踏吗? “你是不认识我,但谁说我们无冤无仇了?”叶沙妍一步一步地朝着洛央央逼近,那高跟鞋踩在甲板上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她眼线下的双眸中,满满的都是恶毒的恨意,那恨意如此浓烈,仿佛要将洛央央生吞活剥,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你住进了封家,成了封圣的妹妹,就凭这一点,我就算找人把你千刀万剐,那也是你罪有应得!”叶沙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她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看到某个让她痛恨至极的幻影。她的内心已经被嫉妒和仇恨完全占据,扭曲的灵魂驱使着她做出这一系列疯狂的举动。 洛央央听着叶沙妍的这番恶毒话语,只觉得如同一记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心上,让她的心脏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反驳道:“就算我住进了封家,那也只是封圣的妹妹,又不是他的妻子,这和你喜欢封圣根本就没有任何冲突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恐惧。 洛央央紧紧抓着护栏杆的小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都泛出了惨白的颜色,那颜色如同失血过多的惨白面容,显得格外凄凉。她深知,自己和封圣之间那些不堪的关系,是绝对不能被外人知晓的秘密。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她不断地在心里默念:她是无辜的,她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她是被逼无奈才陷入如今这般境地的,她是清白的,一定是这样!她试图用这些自我安慰的话语,来平复自己那颗慌乱而又愤怒的心,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逃离这可怕的现实。 叶沙妍的话实在是太过恶毒,每一个字都像毒液一般侵蚀着洛央央的心灵。她绝不愿意承受这种因为和封圣有所关联,就该被人肆意凌辱、甚至被人轮的咒骂。这是对她人格的极大侮辱,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当然有冲突!封圣的妹妹没一个好东西!都想爬上他的床!”叶沙妍一边恶狠狠地嘶吼着,一边高高地扬起手中的手包,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手包戳向洛央央的额头。那手包的尖锐边角,如同利刃一般,几乎要划破洛央央娇嫩的皮肤,“你,洛央央,也不会是个例外!” 洛央央被叶沙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了原地。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疑问:听叶沙妍这意思,封圣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妹妹?而且那些妹妹都有这般不堪的心思,都想爬上封圣的床?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荒诞和恶心。 此时,叶沙妍离洛央央已经近在咫尺,她那充满恶毒的眼神,以及紧紧戳在洛央央额头上的手包,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洛央央心中积压已久的委屈和愤怒。 “我没想爬封圣的床!”洛央央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愤怒地瞪大了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挥手,狠狠地打掉了那顶在自己额头上、充满侮辱意味的手包。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对叶沙妍的仇恨,也是对自己命运不公的抗争。 叶沙妍把她害得如此凄惨,如今不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还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她的身上,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啪”的一声脆响,划破了夜空的寂静。那是洛央央的手挥打在叶沙妍的手腕上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正义的一声怒吼。 这一挥,叶沙妍手中的手包直接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却又充满讽刺意味的弧线,然后直直地掉进了海里。那手包落水的瞬间,只泛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便迅速被黑暗的海水吞噬,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你竟然敢打我?”叶沙妍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那从小被娇生惯养、养成的骄纵跋扈的性格,让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反抗。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充满了惊愕和愤怒,随后便被无尽的狂暴所取代,“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眼睁睁看着自己新买的手包掉进海里,那可是她精心挑选、价值不菲的宝贝,还没来得及在众人面前好好炫耀,就这般消失了。再加上被洛央央这一巴掌打得脸颊生疼,叶沙妍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朝着洛央央扑了过去。她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指甲在空中划过,仿佛要将洛央央撕成碎片。 “你干什么?放手!”洛央央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叶沙妍的手像是铁钳一般,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头发,那力道之大,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了。她又疼又气,一边拼命地用手推搡着叶沙妍,试图将她推开,一边也伸手去拉扯叶沙妍的头发和衣服,进行着本能的反抗。 两人在这游轮的护栏前扭打在一起,这场景是如此的危险和混乱。海风在耳边呼啸,海浪拍打着船身,仿佛在为这场闹剧呐喊助威。在这不管不顾的激烈拉扯中,叶沙妍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前一推。洛央央原本就站立不稳,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去。她的身体越过了护栏,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啊——救命!”洛央央惊恐地尖叫着,那声音划破了夜空,却被海风迅速吹散。她的身体如同一片脆弱无助的风中落叶,在空中短暂地停留后,便直直地坠入了冰冷而黑暗的海中。海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第45章 她要是有事,我让你陪葬 淳于丞静静地站在游轮的第二层,刚刚迈出那扇紧闭的船舱门,还没来得及尽情地呼吸一口外面那带着大海特有咸湿气息的新鲜空气,感受那轻柔海风的吹拂,就隐隐约约听到下方传来一阵尖锐而激烈的争吵声。那声音犹如夜空中突然响起的炸雷,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让他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紧,随即皱起了眉头,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缓缓涌起。他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了几步,然后神色紧张地向下望去。 这一望,映入他眼帘的竟是一幕让他震惊到几乎灵魂出窍的场景——只见洛央央和叶沙妍正在下方的甲板上激烈地对峙着。洛央央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委屈,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受伤后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而叶沙妍则满脸狰狞,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恶毒与凶狠。淳于丞刚张开嘴,想要竭尽全力地出声制止这混乱而危险的局面,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这一刻无情地转动,还没等他发出那一声可能改变局势的呼喊,就眼睁睁地看到叶沙妍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猛地用尽全身力气,将洛央央狠狠地推下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那一刻,淳于丞仿佛瞬间被施了一道强力的定身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洛央央消失的那片海面,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目睹的这一切。他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清空了所有的思绪,一片空白,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足足有一秒钟的时间,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转动。紧接着,他的理智如同沉睡已久后被猛然唤醒的雄狮,迅速回归到身体里。他的脸上原本的惊愕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愤怒所取代,那愤怒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他冲着叶沙妍大声咆哮道:“叶沙妍!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疯了吗?”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而扭曲,在夜空中回荡着,充满了无尽的威慑力。 下一秒,淳于丞毫不犹豫地转身起跑,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脏上。他心急如焚地朝着楼梯奔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下楼去救洛央央。他觉得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洛央央陷入更加危险、甚至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高高举起,随时可能落下。然而,刚跑了两步,他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折返回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刚才那道紧闭的舱门。 “圣,洛央央掉海里了!”淳于丞冲着豪华船舱里的封圣大声呼喊着,那声音因为焦急和紧张而变得异常尖锐和沙哑,仿佛要冲破这船舱的束缚,传达到封圣的耳朵里。喊完之后,他一刻也不敢停留,再次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奔着冲下楼去,身影迅速消失在楼梯间,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 淳于丞的喊声又急又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他奔跑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脚下生风。封圣此时正坐在船舱里,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声,缓缓地抬起头,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朝着大开的舱门口望去,只见那里已经没有了淳于丞的身影,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通道,仿佛淳于丞从未在那里出现过,只留下那声焦急的呼喊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船舱里还有其他一些人,他们有的正在悠闲地聊天,有的则在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海景。听到淳于丞的喊声,他们先是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猜测。他们的心中都在暗自想着:洛央央是谁呢?为什么淳于丞会如此惊慌失措地呼喊这个名字?而就在这时,封圣突然毫无预兆地站起身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迈着大步朝着舱外走去,那步伐看似和往常一样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就像他平日里那般从容不迫。然而,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步伐中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那是他极力想要隐藏,却又在不经意间从心底流露出来的内心的焦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揪着他的心。 淳于丞在飞奔下楼的同时,迅速地将手伸进了口袋里,手指急促地在手机上按下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拨通了船长的电话。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光芒。他对着电话那头焦急地喊道:“快,立马停船!有人掉海里了!”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看到了洛央央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的身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叶沙妍在将洛央央推得往后倒的那一瞬间,她的大脑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浇醒,瞬间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其实,她一开始只是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地说了那些恶毒的话,本只是想吓唬吓唬洛央央,让她知难而退,根本没有真正想要她的命。 淳于丞那声严厉的咆哮,更是如同一声炸雷,在她的耳边轰然响起,将她从那冲动的疯狂中彻底惊醒。她惊恐地抬起头,先是看向二楼的淳于丞,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她看到淳于丞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心中不禁一阵颤抖。然后,她又低头看向那漆黑一片的海平面,此时的海面波涛汹涌,如同一只愤怒的巨兽在咆哮。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头体型较大的猪掉下去,也会瞬间被那黑暗而冰冷的海水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想到这里,她开始感到后怕了,那种恐惧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心中清楚地知道,如果洛央央真的因此掉下海淹死了,她必将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戴上冰冷手铐,被关进那阴暗潮湿的监狱的场景,等待她的将是漫长而痛苦的铁窗生涯和无尽的悔恨。她不想坐牢,她害怕失去自由,害怕面对法律的严惩,那对她来说,简直比死亡还要可怕。 叶沙妍惊恐地摇着头,试图驱散心中那如影随形的恐惧。随即,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转身拔腿就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现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得越远越好,仿佛只要跑得足够快,就能摆脱这一切的麻烦和责任,就能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淳于丞下到一层时,正好看到叶沙妍从楼梯口惊慌失措地跑过。他眼疾手快,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捕捉猎物一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抓住了叶沙妍:“你跑什么?给我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楼道里回响着,让叶沙妍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不过去,淳于丞,你放开我!”叶沙妍拼命地挣扎着,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在做最后的反抗。她试图挣脱淳于丞的束缚,脸上露出惊恐而又决绝的神情。她的身体扭动着,和淳于丞扭打在一起,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力气远远不及淳于丞。尽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最终还是被淳于丞强行拖到了护栏前。 “到底怎么回事?”随后赶来的封圣,迈着沉稳而又带着一丝冷意的步伐,朝着两人走来。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和伪装,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 “不关我的事,她自己掉下去的,不关我的事!”看到封圣,叶沙妍终于彻底感受到了害怕。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而失控,尖声地解释着,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绝望。她希望封圣能够相信她的话,放过她这一次,仿佛封圣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封圣冷冷地睨了叶沙妍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充满了不屑和鄙夷。随后,他便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正往海里焦急张望的淳于丞身上。 “封圣,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洛央央会掉下去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叶沙妍不顾一切地冲到封圣面前,双手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已经顾不上封圣那冰冷的眼神和他一贯的洁癖。 因为两个多月前下药的那件事,江海峰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她深知封圣手段残忍,如果这次被他认定是自己故意害了洛央央,她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她害怕自己也会像江海峰一样,被打残,甚至失去生命。她的心中不停地埋怨着:都怪淳于丞,为什么偏偏这么倒霉,好死不死被他看见了这一幕。如果没有人看见,她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洛央央去了哪里,洛央央的死活她原本也并不在乎。 封圣冷沉的视线下移,冷凝着被叶沙妍抓着的手。他的眼神太过森冷,仿佛带着千年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叶沙妍感受到了他眼中的寒意,紧张得身体瑟缩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放开了自己的手。她激动得都忘记了,封圣有洁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 “圣,我亲眼看到叶沙妍把洛央央推下了海,大晚上的这么黑,要找到她太难了,这可怎么办?”游轮的速度已经缓了很多,淳于丞收回望向海面的视线,看向封圣的目光变得更加沉重而忧虑。他的心中默默祈祷着:洛央央可千万别出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仿佛在这茫茫大海上,他已经失去了方向。 封圣紧绷着冷脸,一双冷眸深邃而诡谲莫测,视线如同探照灯一般,在漆黑的海平面上仔细地扫视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试图找到洛央央的身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只要他不放弃寻找,洛央央就一定还活着。然而,扫视了一圈之后,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海面上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汹涌的波涛,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希望。 封圣的目光愈发森冷,那森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凛射着叶沙妍:“她要有事,我让你陪葬!”那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从地狱传来的诅咒,让叶沙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第46章 她是他的人 叶沙妍鼓足勇气,微微抬眼,只是匆匆瞥了封圣一眼。就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封圣目光中如利刃般透出的森冷寒意,仿佛能穿透空气,直抵她的灵魂深处,而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而骇人的气场,更是如同一座无形的冰山,将她瞬间笼罩。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她顿感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心尖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仿佛多看一眼封圣,就会被那股彻骨的寒冷彻底冻僵,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随后又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封圣竟然说出如此决绝且狠厉的话,要她给洛央央陪葬?这简直让她无法接受!他们好歹也曾同窗共读,有着这么多年的交情,在她心里,这份情谊虽不至于坚如磐石,却也不该如此轻贱。难道在封圣眼中,这么多年的相处,就真的一文不值吗?仅仅因为那个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继妹,他竟然就能狠下心来,说出这般要她性命的话?叶沙妍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委屈、愤怒、难以置信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缓缓地低垂着那一双原本顾盼生辉、妩媚动人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受惊的蝴蝶。她紧抿着嘴唇,唇色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试图以此来掩饰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的慌乱与愤怒。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从前,想当初,封亦涵遇到各种棘手事情的时候,封圣总是一副置身事外、漠不关心的态度,仿佛那些事与他毫无关系,从未见他这般上心过。叶沙妍越想越气,在她狭隘而偏执的认知里,这个洛央央就是个不祥的灾星,是个专门来破坏她好事的祸害。从洛央央出现在封圣身边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早晚会因为她而坏事,如今看来,这预感果然应验了,这更让她对洛央央恨之入骨。 “少爷,你说有人掉海里了?”船长听闻消息,一路小跑着匆匆赶了过来,脚步急促而慌乱。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远射高强光手电筒,神色极为慌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衣领,显然是心急如焚到了极点。 “快把搜救队叫过来!”淳于丞心急如焚,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他一边大声地吼着,一边下意识地抬起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烦躁地在自己原本精心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上胡乱抓挠着。那原本整齐的发型,在他的这番折腾下,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倔强地竖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的心烦意乱。他在心中暗自咒骂着:这阎王爷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偏偏在他生日这天,要是有人从他的游轮上掉下去淹死了,这不是明摆着成心跟他过不去吗?这生日还怎么能好好过下去?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封圣,眼神中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深深的担忧。 封圣的视线自船长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紧锁定在他手中的手电筒上,仿佛那是此刻唯一能拯救洛央央的希望。就在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与慌乱之中,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封圣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个箭步疾冲上前,动作干净利落,瞬间便将手电筒夺了过来。紧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手电筒,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高强光光束如同一把利剑,猛地射了出去,瞬间划破了漆黑如墨的夜空。这束光远远地洒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那光度极其明亮,犹如白昼的阳光,射程也非常远,仿佛能穿透无尽的黑暗。光束所到之处,原本被黑暗笼罩得严严实实的海平面,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缓缓揭开了神秘的面纱,直径三米的范围内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每一朵跳跃的浪花,都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大海在向人们展示它的神秘与力量;每一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杂物,无论是破碎的木板,还是随风摇曳的海藻,都看得清清楚楚,仿佛它们不再是随意漂浮的物体,而是被赋予了某种特殊的意义。 叶沙妍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着封圣。只见他那冷峻如雕塑般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刀削般的轮廓线条显得格外冷硬,犹如寒冬中矗立的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向来沉稳、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嘴角,此刻却紧紧地绷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透露出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她定定地看着封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凝视着他那双深邃得如同幽暗大海般深不见底的冷眸,试图从那无尽的黑暗中探寻出一些隐藏的秘密。突然,她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那疑惑如同一条细细的虫子,在她的心底缓缓蠕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从这双平日里冷酷无情、让人望而生畏的冷眸中,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这怎么可能呢?封圣向来以情绪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着称,打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天起,他的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仿佛他的内心世界是一座永远无法被打开的冰山,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其他任何情绪的蛛丝马迹。可如今,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心生疑虑,难道他真的是在紧张洛央央吗?这个念头一旦在她心中升起,就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让她越发不安起来。 叶沙妍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暗暗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月牙印,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在她那被嫉妒和占有欲填满的心中,封圣身边的那个位置,就如同她心中至高无上的宝藏,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这个洛央央,就像是一个突然闯入她领地的侵略者,必须除掉!她原本从未想过要走上杀人这条路,在她的认知里,那是一种极其可怕且不可饶恕的行为。可在这一刻,看着封圣那紧张得有些失态的模样,叶沙妍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镇定,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她找到了某种坚定的信念,一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疯狂信念。她甚至开始暗自庆幸自己失手将洛央央推下了海,心中默默地祈祷着:最好,洛央央就淹死在这茫茫大海里,永远也回不来,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抢走封圣了,她就可以重新夺回那个属于她的位置。 船上的搜救队在接到通知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整理着各种救援装备,脚步匆匆,神色严肃。其他乘客看到这阵仗,也都敏锐地意识到出事了,纷纷好奇地聚拢了过来。一时间,船尾的甲板上便聚集了不少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好奇与担忧的神色,都在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乘客小声地嘀咕着,试图从旁人那里获取一些线索;有的则伸长了脖子,努力朝着船边张望,想要看个究竟。 此时,游轮已经缓缓地停了下来,随着海风轻轻摇晃,仿佛在这片浩瀚的大海上叹息。正当搜救队准备放下小船下海展开救援时,一直全神贯注举着强光手电筒在海面上仔细搜寻的封圣,身体突然一僵,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那原本不断移动的光束也猛地一顿,随后死死地停在了一个位置,不再移开分毫,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也为之一滞。 “快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人?”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那声音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有吗?太远了,看不清啊。”有人伸长了脖子,眯着眼睛,努力朝着光束的方向望去,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由于距离较远,再加上光线的干扰,他们很难看清远处的情况。 众人纷纷顺着封圣的光束看去,一时间,甲板上响起了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惊呼。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束光所照亮的地方,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原来,掉下海后的洛央央,在汹涌的海浪中奋力挣扎着。海浪如同一头头凶猛的野兽,不断地冲击着她,试图将她吞噬。她好几次差点被浪打晕,意识也在逐渐模糊。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她终于好不容易从漆黑一片的海里浮出了水面。然而,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束强光照得睁不开眼。那强烈的光线如同一把尖锐的针,刺得她眼睛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只能半眯着眼睛,用手遮挡着部分光束,朝着游轮的方向望去。 远远地,当封圣看到远处的光圈里,真的出现了洛央央那熟悉的身影时,他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地。他不自觉地长舒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神色,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在心中暗自庆幸:该死的,就知道这丫头的命大,老天保佑,她的小命没那么脆弱。仿佛在这一刻,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 淳于丞自然也看到了洛央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便立刻大声吩咐着船长:“快!把游轮往回开!”那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仿佛洛央央就是他最珍视的宝贝,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好!”船长不敢有丝毫耽搁,应了一声后,便一溜烟地跑走了,脚步匆匆地朝着驾驶舱奔去,去操控游轮往回行驶。他深知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洛央央抹了一把脸上冰冷刺骨的海水,那海水带着大海的咸涩和冰冷,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眯着眼睛半挡着那刺眼的光束,再次看向游轮。放眼望去,只见船尾密密麻麻地站了很多人,人头攒动,如同蚁群一般。她心中清楚,自己掉下海后,游轮还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这会儿离自己已经不算近了。她在海水中漂浮着,身体随着海浪轻轻起伏,没有立即朝着游轮游去,而是回头看了看港口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港口的方向,似乎有着某种吸引她的力量,又仿佛隐藏着她的某种决心。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一个利落的划水动作,调转了方向,朝着港口奋力游去。她的双臂有力地挥动着,双腿也在水中不停地蹬踹,溅起一朵朵洁白的水花,仿佛在大海上书写着她的坚持与倔强。 “洛央央!你往哪儿游?”封圣一直紧紧地关注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见她游的方向不对,顿时心急如焚,仿佛有一把火在他心中燃烧。他当即怒声大喊道,“给我回来!”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夜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焦急,仿佛想要将洛央央从那错误的方向拉回来。 第47章 蔫了 海风仿若发狂的野兽,在这茫茫大海上肆意呼啸着,凛冽的风如同尖锐的冰刀,狠狠地刮过海面,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那艘游轮宛如一座漂浮在黑暗中的孤岛,船上灯火通明,远远望去,那些闪烁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耀眼,却也透着一丝冰冷与孤寂。 洛央央在这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奋力游动着,每一次划水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双臂机械地摆动着,身体在海浪的冲击下时起时伏。此时,封圣那声怒吼好似被海风赋予了生命,长了翅膀一般,跨越了这遥远的距离,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中,清晰得一字不落。 洛央央正划水的双臂猛地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她下意识地回头张望。只见那游轮的甲板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那些人在灯光的映照下,身影显得格外渺小却又模糊不清。她微微眯起双眼,试图透过那有些刺眼的光线,顺着那束明亮而又强烈的光,朝着游轮的方向极目遥望。此时,船上灯火辉煌,将周围的海面都照亮了一大片,这倒也让她能够较为清晰地辨认出船上的情景。 最终,她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定格在了那个举着手电筒的人身上。 是封圣吗? 她仔细地打量着那个身影,瞧那高大而又挺拔的身形,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还真有几分像他。 “回什么回,你们船上就没一个好人!”洛央央远远地盯着那个疑似封圣的身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这句低声的咒骂。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嗡嗡叫,在这海风的呼啸声和海浪的拍击声中,也就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该死的!”洛央央又狠狠地回头瞪了他几眼,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与不甘。随后,她竟还是固执地朝着港口的方向继续游去,那决绝的模样气得封圣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扎着。 就在这时,那艘原本静止的游轮缓缓启动了,它那巨大的身躯在海面上划出一道弧线,朝着洛央央的方向驶来。封圣手中的手电光束宛如一道明亮的生命线,紧紧地追随着洛央央游动的身影,一刻也不敢移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紧张与担忧,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洛央央就会再次消失在这浩瀚无垠、深不见底的大海之中,被那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随着游轮逐渐靠近,两者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地缩短。当只剩下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原本游得还算顺畅的洛央央,突然像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拉扯住了一般,开始疯狂地拍打水面。她的双手在海面上胡乱地挥舞着,溅起大片的水花,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挣扎之中。 “怎么回事?别是腿抽筋了吧?”淳于丞此时正站在游轮的护栏边,他双手紧紧地用力撑在护栏上,由于用力过猛,他的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他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探去,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瞧得更真切些,看看洛央央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该死!”封圣看到这一幕,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他心急如焚,一把将手中的手电筒狠狠地塞到淳于丞怀里,紧接着,他那修长而又充满力量的双臂猛地一扬,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迅速而又敏捷地翻过了护栏。在这漆黑夜空的映衬下,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又令人揪心的弧线。 “噗通!”一声沉闷的声响打破了海面的平静,封圣如同一头矫健的鲸鱼跃入深海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 “圣!”淳于丞大惊失色,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担忧。他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会如此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他的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是不是太冲动了?毕竟搜救队可就在旁边严阵以待着呢。 “你们也下去!”淳于丞一边大声地吩咐着搜救队下海,一边赶忙举起手中的手电筒,眼神急切地在海面上四处搜寻着洛央央的位置。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终于,他找到了洛央央,将那束明亮的光束稳稳地照在了她的身上。 叶沙妍站在一旁,她的反应明显慢了好几拍。等她终于意识到封圣跳下海之后,才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急忙几步冲到了最前面。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与慌张,上身拼命地探出护栏,朝着波涛汹涌的海面张望,大声地呼喊着:“封圣!”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与无助,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叶沙妍,你最好祈祷洛央央没事,不然……”淳于丞微微侧过脸,斜睨着叶沙妍,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与冷漠,心中却很清楚封圣的水性极佳,倒是不太担心封圣的安危,只是满心期盼着洛央央能够撑到封圣游到她的身边。 “不然怎样?就算洛央央今晚淹死在海里,我就不信封圣真会让我陪葬!”叶沙妍原本紧张封圣的神情瞬间发生了变化,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怒目圆睁地瞪着淳于丞,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真有那么一天,你就会信了。”淳于丞听到叶沙妍的话,周身的气场猛地一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结成了冰。他深知封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手段狠辣,就说封屹,能在短时间内于国外那复杂而又危险的环境中闯出一片天,并且手握重权,封圣又何曾比他弟弟差过?在淳于丞的眼里,区区一个叶沙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更何况是面对洛央央这件事的封圣。 此时,洛央央的整条右腿抽筋抽得越来越厉害,那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腿撕裂开来。她疼得整个人在水中完全失去了平衡,双臂只能慌乱地在水里毫无章法地扑腾着,试图抓住一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然而却只是徒劳。 “要命啊,这时候抽什么筋!”洛央央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欲哭无泪,只能拼命地挣扎着。她艰难地扭过头,看向那艘游轮,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距离不算远,已经有人放下小船了。 “洛央央!坚持住!”封圣那充满力量的大喊声突然从远处传来,在这空旷的海面上回荡着。这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惊得正被海水淹没的洛央央,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拼了命地挣扎着探出水面。 “封圣!你快点,我腿抽得好痛!”洛央央瞪大了双眼,这才看到,在那暗黑且波涛涌动的海平面上,封圣正如同一条敏捷的鱼儿,飞速地朝她游来。 呜呜,洛央央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能不能再快点啊,我感觉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这抽筋抽得她整个人都没了一丝力气,看着封圣越来越近的身影,她破天荒地承认自己错了,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逞强,非要往回游。 “活该!叫你不听话!”封圣一边奋力地游着,一边没好气地朝着洛央央吼着。可当他一听到洛央央那充满痛苦的喊疼声时,心中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便拼了命地加快速度游得更快了,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紧紧追赶着他,让他一刻也不敢停歇。 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责骂,简直要气炸了肺。她心里想着: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命悬一线,封圣这个混蛋居然还骂她,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 “啊——”就在封圣距离她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洛央央的右腿突然又是一阵剧痛,狠狠地一抽,疼得她五官都扭曲变形了,整个身子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去,周围的海水迅速地将她淹没,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往下坠,一种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 第48章 浪里白条 “该死!”封圣那深邃双眸之中的眸光仿若暗夜流星般骤然收紧,刹那间,他那原本就矫健挺拔、充满力量感的身姿,如同神话中破水而出的浪里白条一般,向着洛央央所处之地,以风驰电掣般令人咋舌的速度,不顾一切地疾游而去。在他的身后,白色的浪花被迅速劈开,像是为他开辟出一条通往洛央央的生命通道。 此时,他与洛央央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眼看着仅仅剩下十米的距离,然而,命运却在这关键时刻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就在这一瞬间,洛央央的身影竟然消失在了海面上,那原本如同灵动小鹿般露出水面的小巧脑袋,也仿佛被这无情的大海张开的黑暗巨口彻底吞噬,没了一丝踪迹。 封圣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果断地深吸一口气,身姿矫健地迅速潜入水中。在那幽蓝深邃的海水里,他的双臂如同有力的船桨,奋力地划动着冰冷刺骨的海水,双腿也似强劲的螺旋桨,有力地踢打着,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满满的决然与力量,整个人就像一只在深海中敏捷穿梭的海豹,全神贯注且心急如焚地在水中急切地搜寻着洛央央的身影。 恰在此时,那皎洁无瑕的月光宛如清澈的泉水,轻柔地如水般倾洒而下,为这波涛汹涌、充满危险气息的海面铺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银色薄纱。与此同时,淳于丞从游轮上照射进水里的那束明亮而耀眼的光束,恰似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穿透了海水的深沉黑暗。封圣凭借着这月光与光束交织而成的光亮,向着洛央央沉海的位置快速游去,很快,他那敏锐的目光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只见洛央央的身体好似一片轻盈的羽毛,轻飘飘地随着海水缓缓浮动着,看上去仿佛已然陷入了昏迷状态,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就如同春日里一片被风雨吹落的凋零花瓣,正无力地慢慢向着海底沉去,仿佛即将被大海永久地掩埋。 实际上,洛央央并未真正完全昏过去,只是那腿部抽筋带来的疼痛实在是太过剧烈,犹如千万根钢针在腿部肌肉中穿刺,疼得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根本无法调动一丝力气挣扎着钻出水面,只能在这冰冷的海水里苦苦挣扎,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就在洛央央感到绝望之时,那道明亮的光束穿透海水照了下来,她在那光影交错、如梦似幻的光斑中,看到了水中的封圣。只见他面色冷峻如霜,仿佛是用寒夜中的坚冰雕刻而成,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决绝与坚定,正拼尽全身的每一分力气,向着她所在之处坚定不移地游来,那模样好似一位无畏的勇士在冲向战场。 在这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紧急时刻,封圣在洛央央的眼中,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神圣神只。那明亮而柔和的月光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巧手精心勾勒,为他环绕出一层璀璨夺目的神圣光环,在她的眼中,他的背后似乎散发着足以驱散黑暗的耀眼光芒,那光芒太过美好,美好得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几乎睁不开双眼。然而,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到封圣那背着光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深邃难测的冷沉面容时,不知为何,心中却陡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觉得他此时像是从地狱深渊而来的撒旦,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息,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她抓回到他的身边,然后给予她最为凶残严厉的惩罚,这种复杂而矛盾的感觉在她心中交织,让她感到既恐惧又期待。 洛央央在这冰冷刺骨、仿若冰窖般的海水中已经缺氧了太长时间,她眼睁睁地看着封圣近在咫尺,那是她求生的希望,然而,身体的虚弱和缺氧的痛苦却让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她再也等不及封圣游到自己身边,那沉重的眼皮缓缓地闭上,身体也仿佛被灌了铅一般,变得越来越沉重,渐渐失去了意识,仿佛正被一只无形却强大的黑暗之手,无情地拖向那无尽的黑暗深渊,沉沦在死亡的边缘。 封圣历经千难万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茫茫大海中捞到了洛央央。当他将她那柔弱的身体紧紧抱入怀中时,却惊觉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已然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陷入了昏迷状态。心急如焚的他,来不及有任何思考,不假思索地托起她的小脑袋,轻轻地按向自己,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那冰冷的双唇,试图用自己的气息为她渡气,为她送去生的希望,那模样仿佛是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拔河比赛。 “该死的,我都已经来了,她要是敢出事,我定不会饶过她!”封圣在心中暗暗发誓,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决绝与担忧,仿佛要将这冰冷的海水都点燃成滚烫的沸水。他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洛央央,似乎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生命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命运的垂怜,洛央央那紧闭的双眼再次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封圣那放大了的深邃冷眸,那双黑沉慑人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带着一种无形的强大压力,吓得她心头猛地一跳,恍惚间竟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来自黑暗深处的恐怖至极的东西,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紧接着,两人身处的危险处境如同凌厉的闪电般迅速蹿进洛央央的意识之中。她那原本无力地飘在水中的双手,出于强烈的求生本能,连忙紧紧搂住了封圣的脖子,仿佛那是她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紧紧地抓着,不敢有一丝松懈。 由于胸腔里严重缺氧,刚刚睁开双眼的洛央央,此刻已然顾不上其他任何事情,只是凭借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贪婪地吸吮着封圣的嘴唇,试图从他那里获取更多的氧气,以缓解那令人窒息的胸闷难受之感,那模样如同在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拼命地汲取着水源。 封圣自然明白洛央央此举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需求,然而她这般毫无保留的“热情”,却让他有些猝不及防,难以招架。他一方面要紧紧抱着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渡气,另一方面又要拼尽全力往上游,与这汹涌的海水和危险的处境做斗争。此时的他,更加需要氧气来维持自己逐渐消耗的体力,每一次划水都变得愈发艰难。更何况,洛央央这般亲密无间的举动,让封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些本能的反应,气血在体内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使得他的脑海中在这紧张的时刻,忍不住浮现出一些不合时宜、不该有的念头,这让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 为了避免两人最终落得个沉尸海底这一悲惨结局,封圣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起伏,狠下心来,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她这带有强烈目的性的缠吻。尽管洛央央紧紧地贴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不断地索求着亲吻,封圣却始终坚守着自己那一丝理智,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不让她得逞。他只是更加奋力地摆臂踢水,每一次划动都带着他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洛央央的责任,加快速度往上游去,每一次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只为了能尽快带着洛央央脱离这危险重重的境地,回到那象征着安全的游轮之上。 然而,封圣拒绝洛央央的求吻,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当他带着她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钻出水面时,低头一看,却发现洛央央的身体软绵绵地挂在他的怀里,双眼紧闭,面色如纸般苍白,她竟然又昏了过去。 “洛央央?”封圣心急如焚,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一边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那白皙的小脸,然而她却毫无反应,如同沉睡在古老城堡中的公主一般,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这让他的心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起来,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封圣望着她在银白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的小脸蛋,心中暗自叹息:这娇滴滴的小东西,可真是脆弱得很,如此经不起这大海的折腾。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疼惜和无奈,那目光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她的担忧和保护欲。 此时,游轮上放下来的小船已然在一旁等候多时,像是一位忠实的守护者,静静地漂浮在海面上。在搜救人员的齐心协力、有条不紊的帮助下,封圣和洛央央很快就回到了游轮上。 昏迷中的洛央央被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甲板上,淳于丞身为医生,深知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当即蹲下身子,神色凝重地准备为她查看病情。当他双手交叠,正要放在洛央央的胸前,准备为她做心肺复苏术和胸外按压时,刚翻过护栏踏上甲板的封圣,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不容侵犯的占有欲。 急于救人的淳于丞满脸错愕地抬起头,看着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但眼神却无比坚定的封圣,他瞬间明白了封圣此举的缘由,心中暗自想着:这定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以及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淳于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焦急,他深知封圣的脾气,也明白他对洛央央的感情,但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洛央央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淳于丞赶忙解释道:“我是医生,此刻救人要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眼神中则透露出对封圣的一丝不满和对洛央央的深切担忧。他试图让封圣明白,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切都应以挽救洛央央的生命为重,其他的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 第49章 他跪在她身侧 海风轻拂,游轮的甲板上灯火通明,气氛却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深邃,当淳于丞准备为昏迷的洛央央进行急救时,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来。”说话间,他的目光淡淡地瞟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犹如寒夜中的星辰,虽清冷却光芒毕露,仿佛在一瞬间就将他的决心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了对方。 封圣怎会不明白淳于丞身为医生所具备的专业急救技能呢?在这危急时刻,淳于丞无疑是最有能力施救的人之一。然而,在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淳于丞首先是一个男人,而让其他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去触碰洛央央的胸部,这对于封圣而言,是一道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的心理鸿沟,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在他的心底,洛央央早已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在不经意间占据了一个特殊而无可替代的位置,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同丝丝细雨,悄无声息地滋润着他那颗看似冰冷坚硬的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将她护在身后,绝不容许任何人轻易冒犯她的分毫。 于是,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平日里总是冷酷矜贵、仿佛被一层寒霜所笼罩,又狂妄不可一世,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总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让人觉得只能远远仰望的男人,缓缓地屈膝跪在了洛央央的身侧。这一举动,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重磅炸弹猛然击中,刹那间,整个甲板上朝这边观望的人,无一例外全都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僵,随后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惊愕与诧异,那眼神中仿佛写满了无数个问号,甚至有人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震惊而看花了眼,出现了荒诞离奇的幻觉,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根本就不可能是真实的。 要知道,能够被淳于丞邀请登上这艘豪华游轮的人,无一不是来自上流社会的名门子弟和富家千金。他们整日穿梭于繁华奢靡的社交场合,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流连忘返,对于封圣这个年纪轻轻便站在帝都金字塔尖的传奇人物,自然是耳熟能详。他拥有着令人瞩目的巨额财富,手中掌控着足以翻云覆雨的权势,在社会各界都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众人的眼中,他一直是那个高不可攀、矜贵疏离的存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得不敢靠近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就是那夜空中最璀璨夺目的星辰,只能远远地欣赏,却无法触及。然而此刻,这个向来被众人仰望、如同神只般的矜贵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在他们眼中看似平凡无奇、毫不起眼的小女孩,主动放下了自己那高高在上的身段,屈膝跪了下来。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震撼,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极限,就像是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故事在他们眼前真实上演。 此时,众人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聚焦在正给洛央央做胸外按压的封圣身上。他们的心中都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个大大的疑问,这个疑问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们的心。这个小女孩究竟是谁?她和封圣之间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何能让封圣如此在意,甚至不惜在众人面前做出这般失态的举动?这一个个问题如同潮水般在他们的脑海中不断翻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我想起来了,这个女孩好像是封圣他爸新娶的老婆的女儿!”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像是被一道灵感击中,低声惊呼了一句。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在寂静得让人窒息的夜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瞬间打破了众人心中那如谜团般的疑惑。 封圣的继妹?原来是这样。有一小部分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似乎稍稍理解了封圣的行为,他们在心中暗自揣测,心想或许是出于对家人的关心和责任,毕竟血浓于水,他才会如此紧张这个小女孩的安危。在他们看来,封圣虽然平日里冷酷高傲,但在亲情面前,也难免会流露出温柔的一面。 但就在这时,一个更加令人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画面出现了。封圣给洛央央做胸外按压的大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像是被一种温柔的力量驱使,轻轻地抚摸上了她的小脸。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怜惜,仿佛他抚摸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接着,他微微俯身,全然不顾周围那些或惊愕、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就这样毫无顾忌地亲上了洛央央那因缺氧而泛白的小嘴。 这一幕,瞬间如同点燃了一桶火药,让人群彻底炸开了锅。众人的心中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席卷,翻起了滔天巨浪,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叶沙妍更是震惊得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像是失去了平衡的风筝,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封圣和洛央央,仿佛要用眼神将他们看穿。她不敢置信地轻轻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这怎么可能……”那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封圣吻了洛央央?尽管这是在进行人工呼吸,是为了挽救她的生命,但在众人那世俗而又充满偏见的眼中,那毕竟也是一个吻啊!他竟然真的吻了上去!整个甲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封圣却仿佛置身于这一切之外,他的眼中只有昏迷不醒的洛央央,那专注的眼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丝毫不关心、更不在意这些人讶异的目光,那些目光对他来说就如同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他全神贯注、一心一意地继续替洛央央做着心肺复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一滴一滴地滴在洛央央的脸上,他也浑然不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让她醒过来,哪怕付出自己的一切代价。 全场最淡定的,当属淳于丞了。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而修长,宛如一棵苍松。他的目光平静地看着脸上和头发上不断滴着水,却忙得没空去擦一把的封圣,目光微微深邃地眯起双眸,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若有所思。淳于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封圣,心中不禁微微震惊。他从封圣那专注而严谨的冷眸中,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认真与执着,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爱与守护的故事。他是真的将洛央央的生死放在了心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与做作,这种真挚的情感让淳于丞也为之动容。 随后,淳于丞缓缓垂下视线,第一次这么认真而仔细地审视着洛央央。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在他眼中,洛央央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已,青涩稚嫩的脸庞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就像一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蕾,散发着清新而单纯的气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看似平凡的小女孩,究竟有什么独特的本事,竟能让封圣这样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在她身上栽了如此大的跟头,全然不顾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和声誉,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疯狂。 “咳……”就在封圣第三次给洛央央做人工呼吸时,洛央央那纤细的喉咙轻轻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了一声轻微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的咳嗽。随后,她从胸腔里吐出了几口海水,“咳咳……”那声音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的叹息,却如同天籁之音一般,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让封圣一直紧绷得如同弓弦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 洛央央才刚刚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与混沌,意识还处于混沌模糊的状态,尚未完全回笼。封圣见她醒来,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欣慰,那光芒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毫不犹豫地,他长臂一伸,动作轻柔而有力,将她轻轻地打横抱起。洛央央只觉得身体突然一轻,重心离地,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吓得反射性搂住了他的脖颈,双手紧紧地抓着,仿佛生怕再次掉进那危险而冰冷的深渊,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安全感的渴望。 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封圣抱着洛央央稳步前行,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所过之处,人群如同潮水般自动向两边让开,为他们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仿佛他和洛央央是这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他们让路。一双双好奇的视线,如同丝线一般,紧紧地黏在他和洛央央的身上,不曾移开半分,那些目光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有惊讶、有好奇、有羡慕,也有嫉妒和不屑。 洛央央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看着一双双打量审视着她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自己是一个置身于陌生舞台上的演员,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演。不经意间,她一眼扫过去,在人群里的一双眼睛中,敏锐地捕捉到了鄙夷与厌恶的神情。那目光如同两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她的内心,让她的心中不禁微微一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招来这样的目光,仿佛自己在不经意间做错了什么,却又无从得知。 第50章 真的动怒了 在那灯光明灭不定的甲板上,洛央央的目光偶然间与一位陌生女子相接,刹那间,一股凉意仿若顺着脊梁蹿升而起。那女子的神态举止活脱脱就是叶沙妍的翻版,同样昂首阔步,带着与生俱来、目中无人的高傲,仿佛周围人在她眼里不过是蝼蚁般渺小、不值一提。她看向洛央央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写满鄙夷与厌恶,那目光仿若冰窖中锻造出的利箭,直直戳向洛央央的心窝,刺得她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击中,打了个寒噤,心底泛起丝丝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惶恐。 洛央央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惶之色,光芒闪烁,恰似受了惊的野兔。她仿若被猎人穷追不舍的小鹿,慌乱间,将自己小巧的脸庞深深埋入封圣温暖又坚实的怀里,妄图躲开那些如芒在背的恶意目光。她的身体仍在轻轻颤抖,这是内心恐惧的外化,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封圣的衣角,仿若那是狂风暴雨般恶意侵袭下,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能为她抵挡世间所有恶意与伤害的坚固堡垒。 封圣身形挺拔,宛如苍松傲立天地,深邃双眸透着冷峻与高傲,对周遭目光仿若视而不见。他步伐沉稳坚定,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仿若一位刚从战火硝烟中凯旋的帝王,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那些或讶异、或好奇、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于他而言,就像飘散在空中的微尘,渺小得不值一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搅不乱他的心。他稳稳抱着洛央央,力度恰到好处,仿若捧着世间最珍稀的宝物。他的脚步落地有声,每一步都似在甲板上敲响一记沉闷钟声,深深印刻在众人心里,引得周围人不自觉为他让出一条路,目送他抱着洛央央渐行渐远。 洛央央窝在封圣怀里,脑袋晕乎乎的,仿若被一团迷雾笼罩,思维混沌,没法清晰思考。她没心思留意封圣上了几层楼梯,仅凭模糊感觉,察觉到周遭环境在不断变换,光线愈发柔和,空气中弥漫着奢华静谧之气。终于,她被轻轻抱进一间船舱,舱内装饰奢华至极,每一处细节都尽显无与伦比的精美,仿若一座袖珍宫殿,让人眼花缭乱。 “嘭!”一声巨响打破舱内寂静,原来是封圣猛地一脚踹上舱门。那声响仿若惊雷在狭小空间炸开,瞬间回荡在各个角落,吓得洛央央心头猛地一颤,心脏仿若瞬间停跳,接着又剧烈跳动起来,似要跳出嗓子眼。还没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封圣已突然将她放下,可她双脚还没来得及踏实触地,封圣便迅速伸出双手,仿若钢铁铸就的钳子,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用力一推,将她狠狠抵在门上。 “啊——”洛央央惊恐尖叫,声音颤抖无助,仿若受伤小鸟绝望哀鸣。 就在这一瞬,洛央央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动作,封圣那狂暴如暴风雨的吻已强势压上她娇嫩欲滴的樱唇。 “唔……”洛央央瞪大双眼,满是惊愕与无措。双手下意识挣扎起来,用力推着封圣胸膛,仿若这一刻双手有了自主意识,拼命想挣脱封圣怀抱,逃离这令她恐惧又陌生的场景。 封圣双手如铁钳,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她仿若被猎人拎在半空的无助小鸟,没了自主行动能力。若非封圣炽热强壮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提供支撑,她肯定会因失衡摔得遍体鳞伤,后果不堪设想。 “封……你……”洛央央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封圣怀抱,嘴里含糊不清说着话,声音因恐惧慌乱而支离破碎。她想问封圣到底发什么疯,为何这般对待她。她刚经历生死危机,在冰冷刺骨海水中挣扎求生,体力精力几近耗尽,身心俱疲。本以为回船能得安慰喘息,在封圣怀里感受温暖安全,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场狂风暴雨,一上船就被强吻,这让她委屈又困惑。 灯光大亮的浴室里,刚刚还沉浸激情的封圣,此刻瞬间冷下脸,冷峻面容如寒冬湖面结厚冰。开启教训模式,眼神透着严厉与不满。 “让你自己玩都能玩到海里去,你是太傻还是太蠢?”封圣两条长臂仿若坚实栏杆,有力撑在洛央央左右两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看向她的眼神,冷如寒冬冰刀,仿若能穿透身体,直抵内心深处,让人不寒而栗,仿若要将她看穿,看到灵魂最深处。 洛央央浑身绵软无力,仿若被抽走筋骨的小猫。被封圣一骂,小脖子不由自主一缩,脸上露出委屈害怕神情。偷偷抬眸看向封圣,只见他脸色阴沉可怕,黑沉沉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天空,让人压抑恐惧。 洛央央实在扛不住这双冷眸如刀刃般的凛视,默默垂下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嘴唇微微颤抖,是内心恐惧委屈的外化。不自觉放软语气,轻声说道:“我、我……”心中满是委屈无奈,不明白为何刚刚热情似火的封圣,这会儿突然冷脸相向,仿若变了一个人,变脸速度比女人还快,捉摸不透,只能默默站在那里,等待封圣下一步动作。 “你什么你?你知道这里离港口有多远吗?你以为你游得回去?有没有脑子!”封圣越说越气,眼中怒火仿若要燃烧起来,火焰跳跃,似要将周围一切化为灰烬。他是真的动怒了,声音在浴室回荡,震得洛央央耳朵嗡嗡作响,让她更加害怕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洗手台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那是她内心痛苦的宣泄。 第51章 吻我 海风猎猎,游轮的甲板上,洛央央像只受惊的小鹿,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苍白的脸颊,双眸满是委屈与不安,手指紧张地揪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知道错了……”她嗫嚅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面前的封圣高大而冷峻,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眼神好似裹挟着风暴。一想到叶沙妍那充满恨意的一推,将自己无情地抛入冰冷刺骨的海水,而封圣上船后竟对自己不管不顾,洛央央就满心悲戚。她害怕回到船上后再次面对叶沙妍的刁难,这才拼命朝着港口游去,此刻却要承受封圣的怒火,怎能不让她委屈万分。 “错哪儿了?”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寒夜的风,直直地穿透洛央央的心,他的眼神紧紧锁在她身上,好似要将她看穿。 “不该……不该往港口游。”洛央央倔强地仰起头,小嘴高高噘起,可那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是泄露了她的脆弱,心中暗自懊恼,早知晓会被封圣捞上来,何苦这般折腾,乖乖等着救援就好了。 “还有呢?”封圣微微眯起双眸,那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捉摸不透,对让洛央央认错这件事,他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 洛央央的脑子飞速运转,贝齿轻咬下唇,偷偷抬眼瞧了瞧封圣,见他依旧冷着脸凝视自己,心下有些发慌,却还是逞强地扬起小巧的下巴,带着一丝不服气与疑惑问道:“还有什么?” 封圣凝视着她那满是委屈又透着些许紧张的小脸,冷峻的双眸瞬间暗沉如夜,他猛地伸出手,紧紧搂住洛央央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娇柔的身躯用力压向自己,紧接着,低头吻住了她那如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唇瓣,动作霸道而又充满占有欲。这个让他又爱又气的小女人,总是不经意间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理智全无。 洛央央瞪大了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抵在封圣的胸膛上,试图挣扎,可在封圣强大的气场下,这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唇上那炽热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许久,封圣才结束这个深情而绵长的吻。洛央央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嗔怒与娇羞。她在心底暗暗埋怨,刚经历了海中的生死惊魂,又在门边被他这般“欺负”,这家伙就不能让自己消停会儿?而且,刚上游轮的时候,他明明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生怕别人知晓他们的关系,怎么这会儿又如此放肆?还说什么高冷禁欲,根本就是个被欲望支配的“登徒子”! “以后要乖乖的。”封圣紧紧拥着洛央央,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声音虽然依旧冷漠,却好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宠溺。 “嗯……”洛央央乖巧地点点头,可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她心中委屈极了。明明是叶沙妍恶意推自己下海,为何到头来受罚的却是她?封圣这个霸道的家伙,行事全凭个人意愿,从不考虑她的感受,真是个可恶的独裁者! 封圣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而后一把将她抱起,洛央央整个人便依偎在了他怀里,姿势暧昧而亲昵。“以后还敢不听话?”封圣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与惩罚意味,洛央央只觉身体一紧,心中暗叫不妙,这个冤家,怕是又要“折磨”自己了…… 第52章 不敢了 语罢,他似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澎湃的爱意,不愿再等待洛央央的只言片语,仿若一名虔诚至极、被爱神丘比特的金箭深深射中、完全受其驱使的忠实信徒,缓缓地、带着些许虔诚的颤抖低下头去。他的唇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鹅毛,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轻轻触碰到洛央央那如晚霞般娇红似火、透着青春稚嫩的脸颊。落下的每一个细吻,恰似春日里纷纷扬扬、随风飘舞的绵绵细雨,轻柔得仿若能渗透进灵魂深处,让人心醉神迷,其间又满含着无尽的宠溺,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温柔都倾注于这方寸之间。他的动作是那般轻柔且小心翼翼,仿若此刻怀中拥着的,是这浩渺天地间最珍贵易碎的稀世奇珍,哪怕是稍微重一分的力道,都会如同莽撞无知的孩童打碎水晶摆件一般,惊扰了她的宁静,碰碎这份如梦似幻的美好。 “我以后会……会乖乖听从你的话。”洛央央只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若古代战场上擂动的战鼓,声声震耳欲聋,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胸膛。她的双臂仿若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越抱越紧,像是要拼尽全力将自己的整个身心,都融入封圣那温暖而有力的怀中,好似唯有如此,才能在他的庇护下觅得一丝安宁与慰藉,仿佛只有这般紧密的相拥,才能让她那颗在风雨中慌乱无依、漂泊不定的心,找到可以栖息的港湾。 在这静谧得能听见彼此呼吸的时刻,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如黄莲般苦涩与如置身迷雾般的迷茫。这般疲惫不堪、严重消耗体力与心力的日子,究竟要像那奔腾不息、永无尽头的长河一般,蜿蜒曲折地流淌到何时才能望见终点?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那声音仿若被困在黑暗牢笼中的凶猛困兽,充满了挣扎的无奈与绝望的嘶吼。眼神中透露出的那一丝迷茫与无助,恰似茫茫大海上迷失方向的孤帆,在波涛汹涌中飘摇,找不到前行的航道。缓缓地,她仿若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转动眼眸,看向正站在浴缸前放水的封圣。 只见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古希腊神话中屹立不倒的战神雕像,完美地展现出倒三角形的黄金比例,每一处线条都仿若出自神来之笔。他的每一块肌肉,无论是紧实的腹肌,还是隆起的肱二头肌,都好似被最顶尖的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而优美,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野性与磅礴力量之美,仿若平静的海面下蕴藏着汹涌的暗流,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仅仅是望着他的身材,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内潜藏着的、仿若沉睡雄狮般惊人的爆发力,那绝非是健身房中千篇一律、机械刻意雕琢所能比拟的,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烙印在血脉中的强大力量与独特魅力,让人不禁心生敬畏,又难掩倾慕之情。 察觉到洛央央那偷偷投来的、仿若受惊小兔般怯生生的目光,封圣那冷峻如冰、平日里仿若深不见底寒潭的双眸,仿若瞬间被注入了灵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划过的星辰,刹那间一转,精准无误地捕捉到了她的视线。两人的目光仿若交织在一起的细密丝线,在空中缠绕盘旋,难解难分。封圣微微挑起那仿若利剑出鞘般锋利的剑眉,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仿若来自地狱恶魔般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与不羁,仿若夜空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诡谲星辰,蛊惑人心。他轻声说道:“还想再来?”声音低沉醇厚,仿若古老的大提琴发出的悠扬低音,又似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能轻而易举地撩拨人心弦。 第53章 你有意见? “别紧张,我又不是要把你怎样。”封圣面色平静如水,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如同夜空中闪烁而过的流星,稍纵即逝。他伸出一只大手,动作迅速而敏捷,一把抓住洛央央那正推搡在他身前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之中,那力度仿佛在宣告着他对她的绝对主权,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 “……”洛央央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那尴尬的神情如同被人当场拆穿了小秘密一般。她的双颊瞬间羞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她微微低下头,小声地嘀咕着:“你吃得还少了……”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嗡嗡,若不是封圣听力过人,仿佛能捕捉到空气中最细微的声音,恐怕根本听不见这如同蚊蚋般微弱的话语。她心里想着,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惨不忍睹的吻痕,每一个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肤上,哪一个不是封圣留下的“杰作”。他现在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有意见?”封圣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仿若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夜空。那光芒仿佛一只被挑衅的猎豹,在瞬间锁定了猎物,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洛央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说得这么小声,竟然还是被他听见了。她的心中警铃大作,如同被敲响的洪钟,声音震耳欲聋。她连忙摆手,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语气坚定得不能再坚定:“没有!绝对没有!”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孩子,眼中满是惶恐与不安,生怕受到一点惩罚,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你可以有。”封圣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仿若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他慵懒地倚靠在浴缸边缘,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静而又狂妄的气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羁与邪气,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神秘的星辰,让人捉摸不透:“反正你体力没我好。”言下之意,就算她有意见,在他面前也无力反抗,只能乖乖顺从。 “……”洛央央浓密而卷翘的长睫毛下,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眨了又眨,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无奈。她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会说出这样直白而又略带挑衅的话,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与愤怒,却又无从发泄。 洛央央紧紧地皱着眉头,满脸错愕地看着封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早就知道是她?”那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封圣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可他的眼神却深不可测,仿若一片无尽的黑暗,让她无法窥探其中的秘密。 第54章 是! “嗯。”封圣仿若一尊被岁月精心雕琢的冷峻石像,静静地伫立在那,每一道轮廓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他的面庞线条刚硬,犹如刀削斧刻般深邃而坚毅,双眸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冷星,却又被一层薄霜所覆盖,让人难以窥探其深邃眼眸下潜藏的丝丝情绪。那神色恰似波澜不惊的寒潭,深邃而静谧,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触动他那颗如磐石般坚硬的心,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波澜在其面容上流露,宛如一座沉默的冰山,将内心的想法深深地掩埋在那冰冷的外表之下,让人无从捉摸,难以洞悉其内心的丝毫动静。 “你究竟何时知晓此事的?”洛央央缓缓抬起那如蝴蝶轻扇般的眼眸,望向封圣,眼中曾经闪烁的希望之光此刻却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渐渐黯淡下去,只留下满满的失望与落寞之色。那目光仿若夜空中逐渐失去光芒的星辰,一点点地褪去了原有的璀璨光彩,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她的直觉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穿透层层迷雾,直直地刺进她的心底深处,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告诉她,封圣绝非是在今晚这个看似不经意的时刻才刚刚知晓这一切背后的隐情。 刹那间,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如同一条冰冷而滑腻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她的脚底蜿蜒而上,紧紧缠绕着她那颗脆弱而敏感的心房,让她的心隐隐作痛,仿佛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在她原本纯净而美好的认知里,她与封圣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中,理应是并肩而立、相互扶持的亲密战友,是同一条战壕中生死与共的伙伴,共同抵御外界的风雨侵袭。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清晰地记得自己被人恶意下药,那一刻,世界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恐惧与无助如同潮水般将她紧紧包围,而封圣在那个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宛如从天堂降临的救赎之光,带着温暖与力量,充当了她在那片黑暗中唯一的“解药”,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然而,如今当残酷的现实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时,她不禁在心底深处暗自思忖:难道他对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痛苦与屈辱的罪魁祸首,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触与想法吗?难道自己在他心中就如此无足轻重,以至于连这样关乎生死荣辱的大事,他都能如此冷漠地对待? 可是,无情的现实却如同一堵冰冷坚硬、无法逾越的墙壁,毫不留情地横亘在她的面前,将她所有的幻想与期待击得粉碎。封圣明明早就知道给她下药的人是叶沙妍,那个心怀不轨、不择手段的女人,却选择了沉默,将这个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秘密深深地掩埋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没有对她透露哪怕只言片语。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却又痛苦的声音在呢喃:或许在他那高高在上、冷漠疏离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如同茫茫沙漠中的一粒细沙,轻易就能被狂风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为关键的是,从叶沙妍今晚那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态度中,便可明显看出,封圣并未因这件事而对叶沙妍采取任何实质性的惩处行动,没有让她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一个无辜遭受他人残忍加害的可怜女子,封圣,一个间接被卷入这场阴谋漩涡的男人,他怎能如此心平气和、若无其事地将这一切默默忍受过去?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沉重无比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压在她那柔弱的肩膀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仿佛要将她彻底压垮在这绝望的深渊之中。 “第二天。”封圣的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与赘述,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平淡无奇的日常琐事,如同他平日里随口说出的一句无关痛痒的问候。言罢,他便再次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浴缸中那温热的水面,缓缓撩起一捧水,那动作优雅而从容,看似专注地继续着帮洛央央清洗身体的动作。然而,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隐隐闪烁着一丝别样的光芒,那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享受。与其说他是在真心实意、全心全意地帮她清洗身体,倒不如说,他是在借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尽情地满足自己内心深处对她那如熊熊烈火般炽热的渴望与眷恋。他沉醉于那细腻柔滑的肌肤在指尖轻轻滑过的美妙触感之中,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在他心中弹奏出一曲动人的乐章,让他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他的心中暗自感叹:这般滋味,当真如同品尝了一杯醇厚醉人的美酒,香气四溢,回味无穷,让他深深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就是我被下药后的第二天?”洛央央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那原本如黑曜石般深邃迷人、闪烁着灵动光芒的眼眸,此刻因惊愕而显得更加明亮,仿若夜空中璀璨夺目的星辰被瞬间点亮,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封圣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迅速而精准地查出了是叶沙妍下的药?这怎么可能?在她的认知里,这背后的真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错综复杂,难以捉摸,而封圣却能如此轻易地穿透这层迷雾,直击核心,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有无数个谜团在她脑海中盘旋,等待着被一一解开。 “嗯。”封圣的大手仿若一条灵动而狡黠的游鱼,缓缓地游走在她那纤细如蛇般柔软的腰肢上,动作轻柔而舒缓,却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仿佛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一丝电流,让人心跳加速。他的语气依旧是那般漫不经心,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只是随口敷衍着洛央央那满是震惊与愤怒的问题,没有丝毫的愧疚或不安在其声音中流露,仿佛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而他则是那个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封圣!”洛央央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封圣这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态度。愤怒的火焰在她的胸腔中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熊熊燃烧起来,那火焰迅速蔓延至全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猛地抬起手,带着满心的愤怒与委屈,“啪”的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掉了那只在她腰间肆意游走、如同恶魔之手的“魔手”。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封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封圣吞噬,大声质问道:“你为何不告诉我?倘若不是她……” “倘若不是她!”封圣的神色瞬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仿若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砸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波涛汹涌,澎湃激荡。他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抢断了洛央央的话,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魔咆哮,震得人耳鼓膜生疼:“你我便不会走到如今这般田地,是吗?”封圣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无比的寒剑,直直地刺进洛央央那满是愤怒的眼眸之中,紧紧地锁定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洞悉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最真实的想法,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 被他如此犀利、炽热而又充满压迫力的眼神紧紧凝视,洛央央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迅速上升,瞬间传遍全身,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小巧的肩膀下意识地缩了缩,仿佛这样便能为她筑起一道抵御封圣目光的屏障,躲避那如炬目光的审视。就连原本感觉温暖宜人、让人舒适放松的水温,此刻也仿佛瞬间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热量,变得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窖,让她感到无比的无措与彷徨,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湾。 “回答我!”封圣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最深处传来的低沉咆哮,带着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是死神下达的最后通牒。他伸出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玲珑、如同精致瓷器般的下巴,微微用力,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答案,否则,你将承受我无尽的怒火,那怒火将会如同火山爆发般将你彻底淹没,让你在痛苦与绝望中挣扎。 洛央央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泪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美动人。她的眸光微微闪烁了几下,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而艰难的挣扎与较量,天使与恶魔在她的心中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片刻之后,她暗暗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起了全身的勇气,那勇气仿佛是她最后的武器,坚定地说出了那句一直深埋在心底、如同秘密宝藏般的真心话:“是!” 在她的心中,如果不是叶沙妍那恶毒的黑手,如同邪恶的诅咒一般打破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她与封圣的生活将会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沿着自己既定的轨道平稳而平静地前行。她会将他当作尊敬的兄长,怀着一颗敬畏与仰慕之心与他相处,即便在他的眼中,自己可能只是一个被鄙夷、被忽视的继妹,那又何妨?他们依然可以相安无事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自过着属于自己的宁静而平淡的生活,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如同两条平静流淌的河流,各自奔向属于自己的远方。而且,她深知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容置疑、千真万确的事实。倘若没有叶沙妍的阴谋算计,那如同黑暗中的毒蛇般阴险狡诈的行径,她与封圣之间,决然不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尴尬、亲密而又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局面。他们不会如此坦诚地面对彼此,褪去所有的伪装与防备,更不会出现如今这般她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他大腿上的荒唐而又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这一切都如同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让她想要逃离,却又无法挣脱。 “跟着我,你就这般委屈?”封圣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那光芒中透露出一种野性与霸道,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够好?在床上,难道我没有给予她足够的温柔与呵护、满足与快乐吗?为何她会如此抗拒与我在一起?难道我在她心中就如此不堪吗? “不委屈?难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吗?”洛央央只觉下巴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仿佛顺着神经迅速传遍全身,如同电流般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心中更加苦涩,仿佛吞下了一颗未成熟的苦果。然而,身体上的疼痛相较于心中的伤痛,却又显得微不足道,如同沧海一粟。此刻的她,内心满是伤痕,那些伤痕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深深烙印,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撕裂她的心,让她沉浸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如同勇敢的战士冲破重重阻碍,将内心深处最真实、最隐秘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封圣,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即使知道可能会面临更猛烈的暴风雨,她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 “你可知我有多惧怕回家?每次与妈妈、叔叔交谈,我都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便会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洛央央的声音渐渐哽咽,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那白皙而娇嫩的脸颊肆意流淌,那泪水仿佛是她心中痛苦的宣泄口,源源不断地涌出。她抽泣着,每一声哭泣都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所有不公与磨难,都通过这泪水一次性地宣泄出来,让它们随着泪水飘散在空气中,永远消失。“我们如今这般模样,你可曾想过,若是妈妈和叔叔知晓了这一切,他们会有多伤心、多愤怒?这一切的罪孽,归根结底,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洛央央哭诉着,那哭声在这静谧而狭小的浴室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与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黑暗中独自哀鸣,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第55章 唯一的交流 在命运的长河中徘徊,她那曾经如繁花似锦般绚丽多姿的大好年华,宛如春日里娇艳绽放的繁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无情地摧残,竟这般荒唐而又令人心碎地葬送在了这段隐匿于黑暗深处、充满了不堪与屈辱的关系里。她就像一只原本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广袤天际、无拘无束地追逐着风与阳光的飞鸟,却在毫无防备之时,被一张冷酷无情的大网紧紧捕获,被无情地囚禁于那狭小阴暗、令人窒息的牢笼之中,往昔的光彩与自由瞬间消散如烟云,只留下无尽的黯淡与落寞。每念及此,她的心便好似被千万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刺入,那钻心的疼痛让她怎能不心生无尽的委屈,而这委屈又如同一望无际的汹涌潮水,从她心底最深处奔腾而出,在她的心间肆意地翻涌奔腾,一波接着一波,层层叠叠,几乎要将她那脆弱的心灵彻底淹没,让她在这痛苦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无法自拔。 “嗯,是我一手造成的。”洛央央此时的情绪已然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激动到了极点。她的胸脯如同狂风中的海浪,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愤怒与委屈都通过这起伏的胸膛宣泄出来。她的声音也因这难以抑制的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她破碎心灵的哀鸣。眼眶中早已蓄满了泪水,那些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好似随时都会冲破眼眶的束缚,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然而,封圣静静地凝视着她这般楚楚可怜却又愤怒至极的模样,却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下,那原本可能存在的一丝波澜也瞬间被冻结,他的眼神中迅速褪去了所有可能的情绪,只留下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仿若无尽的黑洞,深不见底,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奥秘。他微微启唇,那动作缓慢而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冷静,轻声吐出两个字:“所以呢?”这两个字如同冰冷的石块,狠狠地砸在了洛央央本就支离破碎的心上,让她更加茫然失措。 “啊?”洛央央那原本委屈地瘪着的嘴,此刻像是受到了一道晴天霹雳般的惊吓,一下子张得大大的,那程度仿佛要将所有的惊愕与不解都通过这张大嘴宣泄出来。她的双眼圆睁,眼中满是茫然与无措,那空洞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点,只是呆呆地望着封圣,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一瞬间被卷入了一个无尽的混沌漩涡之中,所有的思维都被搅得混乱不堪,根本无法理解封圣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抛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又如此冷酷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哭得太过伤心,以至于她的思维都变得迟缓而麻木,像是陷入了一团浓稠的迷雾之中,一时半会儿还无法从那悲伤的泥沼中挣脱出来,更无法理清思绪去理解封圣话语中的深意。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被封圣狠狠地刺痛,那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封圣缓缓抬起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其损坏。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洛央央的脸颊,如同微风拂过花瓣,轻轻地擦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然而,他的语调却依旧冰冷得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洛央央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我对你不好吗?”这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感情,仿佛只是在机械地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却不知这简单的几个字,在洛央央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心中清楚,洛央央之所以如此愤怒,或许是因为他明知叶沙妍对她下了药,让她陷入了那样的绝境,遭受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可在事后,他却表现出了一种令人心寒的无动于衷。他知道,在最初得知此事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也曾燃起过熊熊怒火,那怒火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的脑海中无数次闪过要让叶沙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的念头,那些念头如同疯狂生长的野草,在他的心底蔓延。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偏离了他原本预想的轨道。他不得不承认,因为叶沙妍的这一番捣鬼,竟意外地让他陷入了如今这般复杂而又微妙的局面。而他,在这混乱之中,竟也有些沉沦于这种与洛央央之间亲密而又充满矛盾的关系。至少,在这看似混乱不堪的局面里,他拥有了她,能够在每一个夜晚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尽情地索取那份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温柔。这种意外得来的“福利”摆在眼前,就像一颗甜蜜的毒药,让他暂时放下了对叶沙妍的报复之心,选择了将此事搁置一旁,如同将一颗定时炸弹深埋在了心底。 “好吗?”洛央央再次被问得愣住了,她的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问题。她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紧锁的样子仿佛是在努力解开一道无解的难题。她开始仔细地在脑海中搜寻着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些记忆的碎片如同闪烁的星星,在她的脑海中若隐若现。她试图从那些破碎的记忆中找到封圣对她好的证据,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好。然而,越是回想,她的心便越发沉重,那些曾经的痛苦和屈辱如同沉重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无法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你哪里对我好了!”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那声音如同愤怒的狮子咆哮,充满了愤怒与委屈,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一声怒吼宣泄出来,让整个世界都听到她的痛苦。 自从与封圣相识以来,他们之间的交流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局限在了那一张小小的床上。每一个夜晚,对她而言都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她清晰地记得,每当夜幕降临,封圣便会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边,而后便是无尽的缠绵与折磨。那些夜晚,她常常哭着向他求饶,那凄惨的哭声仿佛是夜空中最哀怨的音符,祈求他能够停下那让她痛苦不堪的行为。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可他却仿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甚至有好几次,她都因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那一刻,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和希望。如今,他竟然还敢问她,对她好不好?在她看来,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一毫能够称得上是对她好,他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屈辱和绝望。 “哪里不好了?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一丝暧昧和戏谑,说出的话语更是暧昧而又露骨,仿佛是在故意挑衅洛央央的底线。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冷若冰霜,如同北极的冰川,没有丝毫的融化迹象,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没有丝毫的真情实意,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被洛央央这般用力地拉下手,封圣却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两眼喷着怒火、气鼓鼓的小女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欣赏。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冷沉地说道:“不哭了?”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洛央央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一些,尽管心中的怒火依然在燃烧,但她的眼泪却奇迹般地止住了。 “叶沙妍的事我会解决。”封圣的面上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然而,当他的脑海中闪过洛央央今晚掉进海里的那一幕时,他的眼眸深处快速闪过一抹狠戾之色,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虽然短暂,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那抹狠戾之色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叶沙妍的仇恨,尽管他之前选择了隐忍,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永远放过她。“但是……” 听到封圣说会收拾叶沙妍,洛央央的心中刚涌起一丝喜悦,那喜悦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段痛苦的回忆,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在脸上绽放出笑容,便被他的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噎了回去。“但是什么?”她的心中警铃大作,暗自思忖着,封圣这个老狐狸,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好心帮她,肯定是有什么条件在等着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仿佛在面对一个未知的危险。 “跟着我,你很委屈?”封圣说出这句话时,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之色,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央央,试图从她的眼中找到答案,同时也在向她传达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无法逃避这个问题。 “……”洛央央的小嘴当即就瘪了下来,眼中再次泛起泪光。她委屈,真的是委屈极了,那种委屈如同潮水般将她紧紧包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和追求,那些美好的憧憬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她想起了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和屈辱,那些回忆如同噩梦般萦绕在她的心头。可是…… “不、不委屈。”她开口说道,声音中却充满了无奈与妥协。她深知,封圣是一个独裁而又霸道的人,他的话就如同圣旨一般,不容违抗。她若是不顺从,他必定会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而她,又怎能承受得住他的折磨呢?况且,他还紧紧地捏着她的软肋,让她无从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强大的压力面前,她只能选择乖乖听话,至少这样,能让她暂时免受一些痛苦。尽管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乖。”封圣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洛央央的小脑袋,动作中似乎带着一丝安抚之意,尽管那安抚有些生硬和勉强。随即,他双手一用力,抱着她站起身来。刹那间,浴缸中的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的交响曲,奏响了他们之间这段复杂而又无奈的关系的乐章。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身体一颤,重心不稳地紧紧抱住封圣,小嘴瘪得更厉害了,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好累。”那声音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呼喊,充满了疲惫与绝望,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够早日结束,让她能够重新找回自己的生活。 第56章 循循诱哄 在那装饰奢华的船舱卧室内,浴室中弥漫着的水汽还未完全消散,温润的气息萦绕在四周。“谁说要来了?”封圣刚迈出浴缸,那线条优美而修长的双腿瞬间像是被定住一般,猛地停滞在了原地。下一刻,他那结实有力的臂膀骤然间紧绷,肌肉微微隆起,随即将怀中那如受惊小鹿般娇小的人儿紧紧地搂向自己,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微微低下头,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说道:“你若想来,我求之不得。” “不来!不来!我绝不来!”洛央央的脑袋如同失控的拨浪鼓般,拼了命地左右摇晃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也随之凌乱地飞舞起来。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惶恐与不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就怕自己稍慢那么片刻,封圣那霸道而冲动的性子一上来,又会不管不顾地冲将进来,再次将她卷入那令她既心慌又有些许莫名悸动的漩涡之中。 “既不想来,便乖乖噤声。”封圣那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如同寒夜中的星辰般冰冷刺骨,他淡淡地扫了洛央央一眼,那一眼仿佛带着千钧的压力,让洛央央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他便迈开大步,向着浴室外面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封圣刚将洛央央轻柔地裹进那柔软而温暖的被子里,还没等两人缓过神来,舱门便突兀地传来了“叩叩叩”的叩击声,那声音在这安静的船舱内显得格外清晰而急促。洛央央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冰窖之中。她的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而后一把扯过那宽大的被子,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小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羞怯。毕竟此刻的她,身上未着寸缕,在这尴尬的情境下,她绝不能让旁人瞧见自己这般模样躺在封圣的床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会儿才晓得藏脑袋,不嫌迟了些?”封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调侃与玩味。他朝着洛央央蒙头的被子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那隆起的一团,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亲自下海捞你,在那波涛汹涌的海水中,我几乎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只为了能把你救回来。上岸后,又毫不犹豫地为你做人工呼吸,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之后还抱你回舱,这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期间未曾踏出舱门半步。众目睽睽之下,你觉得外界岂会毫无波澜?那些人啊,恐怕此刻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呢。” 洛央央猛地掀开被子,那动作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她露出脑袋,双眼紧紧地盯着封圣,里面满是哀怨与嗔怪,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就是这一切麻烦的罪魁祸首。“都怪你!”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一想到若是今晚发生的这些事传入母亲那严厉而传统的耳中,她的头皮就一阵发麻,心中满是焦虑与无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解释这一切,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所以,乖乖听话,否则……”封圣随手扯过一条挂在旁边的浴巾,动作随意而自然,那浴巾在他腰间一绕,便系了个结实。他转过头,望向洛央央的双眸冷冽如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一般,那里面的警告之意清晰可见,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洛央央的头顶,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话虽未说完,但正是这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在洛央央听来,威慑力却更甚了,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满是忐忑。 “我会乖乖的。”洛央央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般,缓缓地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她紧抿的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她心中暗自叹息,自己与封圣这般不清不楚、暧昧不明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最初的时候,她天真地以为,最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封圣就会对她感到厌倦,就像对待那些他曾经的玩物一般,将她随意地丢弃,然后还她自由之身。可如今,从他这半威胁半强迫的态度来看,他似乎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像是要将她紧紧地攥在手中,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这般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的旅人,看不到一丝曙光,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恐惧。 “真乖。”封圣低沉着嗓音说道,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许与安抚,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望着他走向舱门的背影,洛央央气鼓鼓地在心底暗自腹诽:好什么好,自己早已成年,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可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孩子!她恨恨地盯着封圣那线条优美的脊背,眼神中仿佛带着两把利剑,似要将其看穿,看透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而后,她像是发泄一般,一头扎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一切的纷扰。 封圣伸手打开舱门,只见淳于丞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刻意装出来的谦卑笑容,正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像模像样地站在门外。“您好,我是 001 号服务生,请问封大少是要按摩,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呢,还是要搓澡,洗去这一身的凡尘呢?”淳于丞尽责地演绎着服务生的角色,嘴角那抹职业微笑恰到好处,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个专业的服务生。只是,他那双眼珠子却不安分地滴溜溜乱转,越过封圣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往舱里瞟,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八卦,实在有些煞风景,与他那服务生的形象格格不入。 “毛病!”封圣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烦,他冷冷地瞥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旋即,他便转过身,准备回到舱内,不再理会淳于丞这幼稚的行为。 “啧!”淳于丞被封圣这般不客气地对待,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满的神情。他撇了撇嘴,提高了音量说道:“我好心给你的小美人送姜汤来,你这是什么眼神,居然嫌弃我?我看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我这个好兄弟都不放在眼里了。”说罢,他也不管封圣同不同意,便大大咧咧地走进舱内,反脚一勾,舱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那声音在船舱内回荡着,显得格外突兀。 “放那儿。”封圣头也不回,只是朝着床头柜的方向随意地一点,那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仿佛他已经习惯了对别人发号施令。 “真把我当服务生了?”淳于丞佯装恼怒地瞪了封圣一眼,那眼神中却没有多少真正的生气,更多的是一种朋友之间的调侃与玩笑。这游轮是淳于丞的,这豪华舱室却是封圣专属的,两人平日里关系极好,虽然偶尔会有些小摩擦,但也无伤大雅。封圣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径直走到衣柜前,伸手解下脖子上的围巾,然后拿起一套挂在里面的西服,动作熟练而优雅地开始穿戴起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淳于丞见封圣不理不睬,也知道自己这是自讨没趣,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姜汤端到床头柜上去,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小央央,我知道你在被子里。”淳于丞放好姜汤后,便走到床边,对着被子里的洛央央循循善诱起来,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出来吧,我可知道一个整治叶沙妍的绝妙法子,你难道不想听听吗?怎么样,出来吧,我保证你会感兴趣的。” 第57章 我封家的人 在那艘豪华游轮的船舱卧室内,一片静谧中唯有洛央央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原本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试图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其实,从淳于丞在舱门外发声的那一刻起,洛央央便凭借着那敏锐的听觉,一下子就辨出了是他的嗓音。起初,她下定了决心要佯装到底,就像一只受惊后紧紧闭着眼睛的鸵鸟,无论如何都不予理会舱外的动静,只盼着这场“风波”能快快过去。 然而,内心那强烈的好奇心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她的心底不停地挠动着,渐渐瓦解着她的决心。那股好奇心好似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势不可挡地生长着,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让她全然没了抵抗之力,没能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渴望。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那动作轻微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几乎没有引起一丝波澜。接着,她用那纤细而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捏住被子的一角,极其缓慢地将被子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那缝隙小得只够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随后,一双犹如夜空中璀璨星辰般晶亮闪烁的大眼睛,带着满满的谨慎与小心,一点一点地从那缝隙中探了出来。那眼睛恰似夜幕中最耀眼的明珠,明亮而动人,又似一泓清泉,澄澈见底,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情感,仅仅是这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整治叶沙妍的法子?”洛央央的心中暗自呢喃着,这个念头一旦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便如同生了根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对于她而言,这无疑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仿佛一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磁石,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虽说她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处境和能力,或许未必有机会将其真正付诸实践,但哪怕只是知晓叶沙妍的弱点,于她而言也是如获至宝,有益无害。毕竟,在这复杂而又充满危险的环境中,多一份保障总是好的。起码日后叶沙妍若是再蓄意寻衅滋事,她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能够凭借着这些信息,为自己筑起一道小小的防线,不至于被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功。 洛央央的眼眸乌黑发亮,宛如一汪深邃而澄澈的深潭,幽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那眼眸又黑又亮,且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灵动而俏皮。当淳于丞不经意间瞧见她这双犹如黑曜石般珍贵而迷人的眼睛,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缓缓显露出来时,他的呼吸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整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这双眼睛是如此纯粹干净,仿若世间最纯净的水晶,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情,仿佛只要轻轻触碰一下,都会亵渎了这份美好,生怕稍有不慎便会破坏了这份难得的纯净与无暇。 望着洛央央这双满含着谨慎与期待的黑亮眼睛,淳于丞的心中刹那间似乎划过一道闪电,他仿佛在一瞬间明白了封圣为何要将她如此悉心地藏起,独自占有。这般纯净无瑕的眼神实在是世间罕有,就如同一张刚刚制作完成、未曾着墨的洁白宣纸,纯净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拿起画笔,去精心描绘出属于自己的色彩,去赋予它独一无二的故事和情感。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又有谁不想拥有一位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子呢?从她那美丽动人的外在,到那温柔善良的内心,每一处都只对自己一人展露最真挚的温柔与深情,仿佛是自己在这纷繁世界中独有的宝藏,珍贵而无可替代。 “什么……”洛央央微微颤动着那如蝴蝶轻盈翅膀般的睫毛,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意,那怯意如同薄薄的雾霭,轻轻地笼罩在她的眼眸之上。她轻声嗫嚅着,那声音微弱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她望向那笑得一脸灿烂、阳光却又带着几分不羁的淳于丞,那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他口中即将说出的秘密。然而,她尚未将后面的两个字说出口,衣柜前的封圣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猛地转过身来。封圣仅仅是一个眼神扫向她,那目光中带着如同帝王般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洛央央。她吓得立即紧紧闭上了嘴巴,那动作快得如同受惊的兔子,迅速将小脑袋一缩,再次消失在了被子的掩护之下,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只受惊后急于躲回巢穴寻求庇护的小兔子,只希望能在这小小的角落里找到一丝安全感。 “……”淳于丞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的神情,那神情就像是突然看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封圣,那冷峻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淳于丞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埋怨之情,不由得开口埋怨道:“我说圣,你吓唬她做什么呢?”在淳于丞看来,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冷眼,任谁都难以承受,那眼神中的威严和冷漠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从心底感到恐惧。也难怪洛央央会如此惧怕他,毕竟,洛央央与那些整天追逐名利、工于心计的女人截然不同,她就像是一朵生长在幽谷中的百合花,纯洁而娇柔。这样娇柔温婉的小女人,理当被人温柔地呵护在怀中,用最温暖的怀抱为她遮风挡雨,而不是被这般冷峻地对待,仿佛置身于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你把姜汤喝了再睡,记得把头发吹干。”封圣的语气虽然依旧冷硬,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但其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就像是冰山下隐藏的一股暖流。这话显然是对着躲在被子里的洛央央说的,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船舱内却格外清晰。说完之后,他才将目光转向淳于丞,简短地吐出一个字:“走。”那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是一位下达命令的将军。淳于丞见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他无奈地跟着封圣走了出去,心中暗自腹诽,自己不过是想和洛央央说上几句话而已,封圣这醋意大发的模样,简直让整个船舱都弥漫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仿佛连空气都变得酸涩起来。 两人走出船舱并关好门后,淳于丞快走几步,那步伐略显急促,仿佛有着什么急事一般。他很快就赶上了封圣的步伐,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而凝重的神色,如同即将面临一场重大战役的将军。他微微低下头,靠近封圣的耳边,低声询问道:“圣,你当真要收拾叶沙妍?”淳于丞心里清楚,洛央央失足落海一事,已然触怒了封圣,那隐藏在封圣眼底的怒火,虽然被他极力压抑着,但还是能让人隐隐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但叶家毕竟是声名显赫的名门世家,在这商业的江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如今封氏集团的内部事务尚未完全稳定下来,就像是一艘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的船只,还未找到安全的港湾。倘若封圣在这个节骨眼上贸然行事,引发混乱,无疑是给本就艰难的局面雪上加霜,让这艘船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你有什么想法?”封圣侧过头,目光如炬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淳于丞,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期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语气就像是一位智者,在等待着对方说出自己的见解,以便做出更明智的决策。 “我的想法是,此事不必急于一时。封氏与叶家在商业上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合作关系,就像是一张紧密交织的大网,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若是对叶沙妍采取什么行动,难保叶家不会在背后使出阴招,反咬你一口,到时候局面就会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控制。”淳于丞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紧锁的样子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极其棘手的问题,言辞恳切地说道。其实,他内心深处更想说的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了大局,毕竟在这残酷的商业世界里,利益和集团的稳定才是最重要的。但回想起封圣毫不犹豫跳下海去救洛央央的那一幕,那决绝的身影和坚定的眼神,他便明智地将这句话咽了回去,他知道,洛央央在封圣心中的地位,或许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洛央央即便不是我的女人,她也是我封家的人。”封圣突然停下了脚步,那动作如同被定格了一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意外,似乎未曾料到淳于丞竟会如此瞻前顾后,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叶沙妍这是第几次招惹我封家的人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压抑的愤怒。 淳于丞望着封圣那双隐含着冷意与愤怒的双眸,默默地伸出了两根手指,缓缓说道:“这是第二次对洛央央下手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心中暗自想着,上次叶沙妍给洛央央下药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次洛央央险些就遭受了不测,而这次又导致她落海,实在是不可饶恕。每一次想到这些,淳于丞的心中就忍不住涌起一股怒火,对叶沙妍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厌恶。 “事不过三,否则她真当我封家是好欺负的。”封圣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后,便继续大步下楼,那离去的背影仿佛都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狠戾之气,仿佛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浑身散发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淳于丞望着封圣的背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不太赞同地撇了撇嘴,那表情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他心里清楚,叶沙妍并非首次欺负封家的人,之前她欺负封亦涵的时候,可从未见封圣有过这般强硬的态度。那时的封圣,仿佛对这些事情都漠不关心,任由事情发展。但如今,因为洛央央的出现,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封圣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这让淳于丞感到既意外又有些许的担忧。 两人来到一楼时,恰好看见叶沙妍在甲板上。叶沙妍一见到封圣,就如同蜜蜂发现了花蜜一般,眼睛顿时一亮,立刻满脸堆笑,那笑容灿烂得有些过分,让人看了觉得有些虚假。她迈着矫揉造作的步伐匆匆跑了过来,那步伐轻盈得像是在跳着一支舞,但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做作感。她跑得气喘吁吁,还未站稳脚跟,便迫不及待地哭诉道:“封圣,你可千万不能相信洛央央的片面之词啊,她掉进海里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发出的凄厉叫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焦急,仿佛生怕封圣会听信了洛央央的话而怪罪于她,那模样看起来既可怜又有些可笑。 第58章 又拿我当枪使! 海风猎猎,吹拂着甲板上人们的衣角和发丝,也撩拨着人心深处那最隐秘的角落。“嘿嘿,瞧这阵仗。”淳于丞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目睹着叶沙妍直冲着封圣飞奔而来的身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且略带玩味的弧度,这弧度里藏着他对叶沙妍的嘲讽,以及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某种笃定。继而,他微微仰头,高声说道:“跑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直接扑到人家怀里去?”那声音在空旷的甲板上回荡着,格外清晰,仿佛是一道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叶沙妍。 叶沙妍脚下那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犹如两把尖锐的武器,在甲板上敲打出“咚咚咚”的急促声响,这声响恰似战场上紧密的鼓点,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和急切。然而,就在她即将冲到封圣面前的那一刻,这声音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了一般,瞬间戛然而止。她的身形也随之硬生生地停在了距离封圣两米开外的地方,那姿态就像是被一道坚固且无形的屏障给牢牢地阻挡住了,前进不得半分。 她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淳于丞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刀子来,满含着愤怒与憎恶。而后,她迅速转过头,动作快得像是一只敏捷的狐狸,用那还带着点点泪光、犹如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瓣般楚楚可怜的美眸,满含哀怨与期盼地望向封圣。她微微咬着下唇,肩膀轻轻颤抖着,那副欲语还休、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免会心生怜悯之意,仿佛她真的是一个受尽委屈的无辜之人。 “封圣,洛央央掉进海里,真的和我毫无关系!”叶沙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我不过是好言好语地同她交谈,谁知道她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怒目圆睁,毫无预兆地对我动手。我当时只是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我发誓,我真的没怎么用力,绝对不是我故意推她下去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抽抽搭搭地抹着眼角,那动作看起来极为悲切,像是在擦拭着无尽的泪水。然而,若是有人此时仔细地瞧去,便能发现她那眼角压根就没有半滴眼泪,不过是在那里干打雷不下雨,惺惺作态罢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为了脱罪而精心编排的一场戏。 淳于丞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瞥了封圣一眼,只见封圣面色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双唇紧闭着,犹如一道紧闭的城门,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淳于丞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声,那叹息声中有着对封圣的了解,也有着对眼前这场闹剧的厌烦。他转而对叶沙妍说道:“你的意思是,洛央央并非是你推下海的?”淳于丞在心中暗自冷笑,那笑容里藏着他对叶沙妍谎言的不屑。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目睹了事情的最后一幕,当时的真实情形,分明就是叶沙妍使出全身力气,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狠狠地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洛央央,洛央央才会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不慎跌入那深不见底的海中。 “当然不是!”叶沙妍此时的全部注意力都如同被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紧紧地集中在封圣身上,只是匆匆地抽空瞧了淳于丞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随后,她便立刻大声反驳起来,那声音尖锐而高亢,仿佛是被人狠狠地踩到了痛脚一般,瞬间爆发出来,想要用这高分贝的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谎言。 “洛央央掉进海里的时候,旁边可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推的,难不成还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淳于丞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他的眼神里透着犀利和质疑,像是两把尖锐的剑,直直地刺向叶沙妍的谎言。这夜晚的大海,漆黑一片,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深不见底,神秘而又危险。洛央央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胆子大到敢往海里跳的人,她又不是傻子,主动往海里跳,那不是自讨苦吃吗?且不说这冰冷刺骨的海水,一旦接触,便会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入身体一般,让人痛苦不堪。单是那随时可能出现的汹涌海浪,就像是一只只凶猛的巨兽,一旦不小心被其击中,就极有可能被打晕过去,到时候连小命都得搭进去。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说不定她就是自己跳下去,然后故意来污蔑我的呢?反正我绝对没有推她!”叶沙妍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为自己的“清白”而奋力抗争。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偷偷地观察封圣的神色,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和期盼,像是一只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的狐狸。见封圣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她便愈发地来了劲儿,声音也愈发地大了起来,仿佛是想要用这越来越高的音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让封圣相信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她心里暗自埋怨,自己明明是来跟封圣好好说话的,这个淳于丞老是在中间横插一杠子,简直就是多管闲事!在她的眼里,淳于丞就像是一个破坏她好事的讨厌鬼,她恨不得立刻将他从眼前赶走。 “封圣,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了洛央央的话吧?你怎么能相信她呢?”叶沙妍彻底将淳于丞抛在了脑后,此时在她的眼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封圣一个人。她直勾勾地盯着封圣的眼睛,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疯狂和偏执,咄咄逼人地追问道,“她妈妈当年就是贪图富贵才嫁进你们封家的,有这样的母亲,她又能好到哪里去?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她啊,对不对?”她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把利刃,毫不留情地诋毁着洛央央,试图在封圣的心中种下对洛央央的怀疑和厌恶的种子。 听到叶沙妍用如此不堪的言辞来诋毁洛央央,封圣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那阴沉的程度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那恼怒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火焰,虽然微弱,但却炽热而危险。他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啊?”叶沙妍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一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脸上露出一丝错愕的神情,原本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也变得有些张口结舌。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慌乱和无助,仿佛是一只突然迷失了方向的羔羊,在封圣的威严面前,她那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扑灭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从船舱里缓缓走了出来,踏上了甲板。那脚步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吸引了封圣的目光。封圣微微转过头,看向那个方向,便不再理会叶沙妍。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头像是两座小山丘,紧紧地挤在一起,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淳于丞,淡淡地说道:“让开。”说罢,他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看似轻巧地抓住淳于丞的手臂,就像是老鹰抓住了一只小鸡一般。随后,他稍一用力,那股力量便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势不可挡,将淳于丞往旁边拉去。 封圣这看似随意的一拉,实则暗藏玄机。淳于丞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手臂处传来,那力量大得惊人,让他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叶沙妍撞了过去,而且这力道极大,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着叶沙妍冲过去。 “啊——”叶沙妍冷不丁地被淳于丞狠狠地撞上,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她的脚下像是踩在了一块光滑的冰面上,一下子就滑了出去。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原本就站在护栏边的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那尖叫划破了夜空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瞬间翻出了护栏,朝着那黑沉沉的大海坠落而去。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往下坠落。 淳于丞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中的那副吊儿郎当之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与惶恐。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像是一只疯狂的鼓槌,不停地敲打着。其实,在那一瞬间,他原本是有机会伸手拉住叶沙妍的,可封圣紧紧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传递出来的意思,他又岂会不明白?那是封圣的一种暗示,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他知道自己如果此时出手救叶沙妍,就会违背封圣的意愿,而他,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服从。 “噗通!”随着一声重物砸落在水面上的沉闷声响,叶沙妍的尖叫声也随之响起,那声音在海面上回荡着,渐渐地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那片黑暗的大海之中。她的身影瞬间被海水吞噬,只留下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像是大海无声的嘲笑,证明着刚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靠!”淳于丞连忙探出头,朝着海面望去,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叶沙妍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掉进了海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惶恐,也有一丝对自己的自责。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封圣,却见封圣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臂,神色平静,若无其事地迈开步伐,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悠悠然地走开了。封圣的背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修长而孤独,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像是在践行着某种既定的计划。 淳于丞死死地盯着封圣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该死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这么有心计了?竟然又拿我当枪使!”那声音里透着他对封圣的不满和怨恨,他觉得自己在这场闹剧中,成为了封圣的一枚棋子,被他随意地摆弄,而自己却无力反抗。 第59章 老子又得捞人了! 夜幕笼罩下的游轮上,海风呼啸着吹过,封圣隐隐听到了身后淳于丞那压低声音的咒骂,可他却仿若未闻,依旧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走去,身姿挺拔如松,连头都未曾回一下,仿佛那咒骂声只是海风带过的一丝杂音,与他毫无关系。 淳于丞一脸的无奈,那神情仿佛是吃了黄莲般苦涩,他望着封圣渐行渐远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封圣这次是真的不管这事了,唉,看来这烂摊子终究还是得自己来收拾。 “靠靠靠!”淳于丞转过身,望着那黑漆漆、深不见底的海面,海浪汹涌地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奈。他忍不住又咒骂了一声,声音在海风中被吹散了些许,“老子又得去捞人了!”骂完,他才一脸烦躁地掏出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滑动,拨通了船长的电话,语气急促地让船长停船,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再次把搜救队叫了过来。 叶沙妍落水的时候,游轮上的人大多都在船舱内,没几个目击者。可等她被捞上来后,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整个游轮上蔓延开来,不多时,船上的人便都知晓了此事。 还记得洛央央前脚刚落入水中,叶沙妍后脚也跟着掉了下去,这时间上的巧合,其中的关联,实在是耐人寻味。 关键是,依照叶沙妍那泼辣的脾气,平日里稍有不顺心就会大吵大闹,这次被捞上来后,却绝不可能如此安静,一声不吭,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再联想到封圣之前为救洛央央所展现出的惊人之举,那不顾一切的样子,仿佛洛央央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众人都猜测,肯定是封家出面干预了,以封家的势力和威望,叶沙妍即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选择隐忍,所以她才如此能忍。 毕竟,能让封圣为其出头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在这圈子里都足以令人心生忌惮,谁也不想轻易去招惹。 虽然对于叶沙妍掉下海这件事,没人公开提出疑问,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沉默,但经过今晚,很多人心里都牢牢记住了洛央央这个名字,这个能让封圣如此在意的女子。 某个周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洛央央的房间里。洛央央没课,本打算睡个懒觉,好好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结果一大早就被那锲而不舍的铃声给吵醒了。 从窗外斜照进来的晨光中,只见一条雪白纤细的胳膊从温暖的被子里缓缓伸了出来,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白猫在舒展身体。修长的手指努力地伸长,像是在探寻着什么宝贝,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洛央央眼睛都没睁开,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只是慵懒地、软声说道:“喂……”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娇憨,仿佛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央央!游乐园今天半价哦!全场都半价!我们下午三点去游乐园玩怎么样?”尤尤那响亮的声音乍然响起,音量大得仿佛要把洛央央的瞌睡虫都给震飞了一半,那兴奋的语气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游乐园里尽情玩耍的样子。 “哦。”然而,对于下半夜才睡下的洛央央来说,此刻的她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比起半价的游乐园,温暖的被窝就像一个温柔的怀抱,那尚未享受够的睡眠对她来说才是最珍贵的,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翻了个身,试图继续睡去。 “等游乐园玩完后,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薛逸凡学长主演的那部恐怖片今天上映哦!光看海报,学长就帅得不行!电影肯定超好看!”尤尤越说越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好几个度,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洛央央在电影院里被吓得尖叫的场景。 “薛逸凡学长的电影今天上映?”刹那间,洛央央的瞌睡虫一下子全没了,她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和兴奋,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因为她这突然的惊呼声,睡在她身旁的封圣似乎微微动了一下,被子也跟着轻轻起伏了一下。 洛央央赶忙瞥了眼闭着眼睛的封圣,见他似乎还在熟睡,便悄悄地挪动着身体,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老鼠,轻手轻脚地趴在了床沿边,生怕吵醒了封圣。 “那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尤尤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得意和骄傲,仿佛自己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尤尤,你刚才说几点去游乐园来着?”洛央央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用手捂着话筒,可依然难掩语气里的兴奋,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一直闭着眼睛,看似还在熟睡的封圣,就在这时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眼神微微一冷,目光如电般射向趴在床沿的洛央央,只见她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裸背,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小脑袋几乎垂到了床沿下,就差没直接趴在地板上了,那模样既可爱又有些滑稽。 “三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我还有事,先挂了哈,三点在游乐园门口见,拜拜。”尤尤语速极快地说完,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三点,游乐园。”洛央央生怕自己记错了,嘴里小声地呢喃着,又重复了一遍,还伸出手指在被子上轻轻地写着这几个字,像是要把它们刻在心里。 就在下一秒。 “啊——”洛央央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原来是她的腰被一只如铁钳般有力的胳膊给勒住了,那胳膊的力量大得惊人,整个人被猛地一拽,后背瞬间就撞上了一堵温热而坚实的“肉墙”,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立刻明白过来。 不用想,这罪魁祸首肯定是封圣无疑了。 “你干什么呀?”洛央央惊魂未定地回过头,没好气地瞪着他,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和埋怨,“吓死我了!”一大清早就搞这种突然袭击,幸亏她的心脏够强壮,不然非得被吓出毛病来。 “要去游乐园玩?”封圣将脸埋在洛央央的长发间,深深地嗅着她头发上的香气,那香气混合着洗发水的香味和淡淡的体香,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嗯。”封圣刚睡醒的声音,不似平日里那般冷硬深沉,反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柔和,仿佛是被清晨的阳光晒暖了一般,洛央央听着,只觉得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好听极了,那声音仿佛有一股魔力,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和谁去,是男人吗?”封圣的声音里,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一抹危险的气息,那眼神中闪过的一丝锐利,仿佛是一只护食的狮子,在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威胁。 第60章 封圣这个禽兽 “不是!”洛央央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封圣语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潜藏着的警告意味,那感觉就像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却带着丝丝凉意。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当下便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毫不犹豫地连连摇头否认,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封圣会误解她似的,嘴里急切地说道:“是和尤尤一起去,她是我的女同学,我们俩就是单纯地想去游乐园放松一下。” 洛央央的心里却在暗自腹诽,就算真的是和男同学出去,自己也是个有分寸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可封圣现在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了一样,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不就是去个游乐园嘛,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下午三点去?”封圣的目光宛如两道锐利的激光,紧紧地锁在洛央央那略显慌张的脸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继续追问道。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似乎真的能够穿透她的内心,将她心底的所有想法都探寻出来,一探究竟。 “嗯。”洛央央毫无防备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懵懂和天真,完全没有意识到封圣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她的脑海里此刻还在想着游乐园里那些好玩的游乐设施,以及和尤尤见面后要先去玩哪个项目。 封圣那宽厚而温热的大手,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亲昵与占有欲,在洛央央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了几下。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手臂、肩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让洛央央的身体微微颤抖。而后,他又微微倾身,在她的耳侧轻柔地落下一吻,那触感轻柔得就像春天里最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带着一丝痒痒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洛央央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紧接着,他便利落地起身离开了床铺,那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洛央央原本还满心担忧地提心吊胆,生怕封圣会突然兴致大发,不顾她的意愿再来一场让她疲惫不堪的“晨起运动”,才肯放过她。此刻见他这般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起床,不禁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明显的错愕神情。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仿佛眼前的情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床前,那修长而矫健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洛央央的眼前。阳光透过窗户,像是一层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完美得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身形轮廓。他的肌肉线条紧致而流畅,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散发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魅力,仿佛是一幅由大自然这位顶级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移不开眼。 见洛央央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封圣的冷眉微微一挑,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一丝捉弄,仿佛在说他已经看穿了洛央央的小心思。他用一种略带戏谑的语气调侃道:“怎么,又饿了?” 洛央央对封圣的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接下来往往都会发生一些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事情。她的心里清楚得很,这眼神背后所隐藏的含义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绝对不是在问她肚子饿不饿这么简单的问题。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猎人的目光锁定,下意识地拼命摇头,那动作快得像是一阵风,急忙说道:“没有!我很饱!” 毕竟和封圣相处了这么久,她要是还天真地以为封圣口中所说的“饿”仅仅是指肚子饿的话,那她岂不是白白被他“欺负”了这么长时间,连这点最基本的暗示都猜不透。她的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反应快,没有中了封圣的“圈套”。 封圣深深地看了洛央央好几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一般。洛央央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慌,就像一只在热锅上的蚂蚁,局促不安。最终,封圣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意地将睡衣往身上一披,那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优雅。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洛央央的房间,脚步沉稳而坚定。 洛央央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她一直憋在心里很久的浊气。她暗自庆幸道:还好封圣这个“禽兽”走了。要是早上再来一场激烈的“战斗”,就凭她这柔弱的身子骨,这两条腿下午恐怕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出去玩耍了。她可不想因为封圣的一时兴起,而错过了和尤尤的游乐园之约,那部薛逸凡学长主演的恐怖片她也期待了很久,可不能因为封圣而泡汤。 下午两点五十分,洛央央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准时出现在了游乐园的门口。她身着一件洁白如雪的 t 恤,那 t 恤的质地柔软舒适,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展现出她青春年少的活力。下身搭配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那牛仔裤的款式简约而时尚,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双腿。脚蹬一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色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充满了朝气,就像春日里盛开的最鲜嫩的花朵,那一身装扮活脱脱像个高中生,纯真而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她站在游乐园那装饰得五彩斑斓的大门边,手里拿着一款时尚的智能手机,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滑动着,拨通了尤尤的电话。她微微仰起头,声音清脆得如同山间的清泉,问道:“尤尤,你到哪儿了?” 此时的尤尤正被拥挤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上,周围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场混乱的交响乐。有人们的交谈声、小孩的哭闹声、汽车的喇叭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震得尤尤的耳朵都有些发麻。她不得不提高音量,大声说道:“还在公交车上呢,不过别担心,再过十分钟就能到了。这里的人太多了,车子都快被挤爆了,我都快被挤成肉饼了!” “那你小心点,我已经到游乐园门口了。”洛央央温柔地叮嘱了一句后,便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公交车来的方向,耐心地等待着尤尤的到来。 在游乐园大门左侧的道路旁,静静地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身线条流畅自然,宛如一条优雅的黑色丝带,低调而奢华。车内,封圣正坐在后座上,他的坐姿优雅而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身旁坐着一个神情严肃、眉头紧蹙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助理亚泉。 亚泉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那眼镜的镜框闪烁着银色的光泽,镜片后的眼睛里透露出满满的严谨与认真,仿佛任何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张白皙的娃娃脸,却给他增添了几分少年老成的气质,让人感觉他像是一个过早背负起生活重担的大男孩,虽然外表年轻,但内心却十分成熟稳重。 “封总,下午的会议真的要全部推掉吗?”亚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解,那声音打破了车内原本安静得有些压抑的寂静。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在担心封圣这个决定会带来一些不好的后果。 封圣微微转过头,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冷冽的目光睨了身旁的助理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还有晚上的饭局,也一并推掉。” 这一下,助理亚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那焦急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似乎对封圣的这个决定感到十分意外和担忧。他的心里在想,这些会议和饭局都是之前精心安排好的,对公司的业务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怎么能说推掉就推掉呢?他仍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道:“那市长邀请您的酒宴呢?” 封圣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冰冷的眼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亚泉顿时心生畏惧。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狮子面前的小绵羊,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亚泉镜片后的眸光微微一闪,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懂了,也推掉。” 然而,亚泉的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在他的印象中,他们一向以工作为重,封圣更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几乎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仿佛工作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可今天,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推掉了这么多重要的工作安排,而且还一反常态地出现在了游乐园门口。不仅如此,他还大手一挥,将整个游乐园清场包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停在路边,一停就是半个小时。期间,亚泉还注意到,封圣时不时地就会往游乐园的门口张望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似乎是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人,这让亚泉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封圣如此上心? 就在亚泉满心疑惑的时候,封圣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车门,动作迅速得如同一只猎豹出击,毫不犹豫地走下了车,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吸引着他,让他迫不及待地抛开了所有的工作,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亚泉顺着封圣行走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正静静地站在游乐园的大门旁。她微微低着头,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正在专注地做着什么,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宛如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美好的画卷,充满了宁静与祥和的气息。 此时的洛央央正全神贯注地逛着微博,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动着,就像一个熟练的钢琴家在弹奏着美妙的乐曲。她进入了薛逸凡的主页,因为今天是薛逸凡主演的恐怖片上映的日子,她满心期待着能在他的微博上看到一些关于电影的最新消息,比如拍摄的幕后花絮、演员的采访或者是观众的好评,所以看得格外认真,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就在她低头刷微博的时候,突然,一双黑色的皮鞋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她低垂的视线里。这双皮鞋的款式简洁大方,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但却处处彰显着品质。做工精细考究,每一个针脚都缝得均匀细密,一看便知价格不菲,散发着一种低调而奢华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不凡的品味。 洛央央的目光顺着这双皮鞋缓缓往上移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而笔直的大腿,肌肉线条紧致而有力,像是被精心雕刻过的艺术品,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接着,她看到了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掌,那手掌宽大而修长,手指骨节分明,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玉珠,线条优美,看上去十分好看,给人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美感。 看着这双有些眼熟的大掌,洛央央的眉心微微一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了层层涟漪。她猛地一下抬起头,刹那间,便毫无防备地撞进了封圣那双深邃而熟悉的冷眸之中,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第61章 霸道的柔情 “封、封圣!”洛央央的双眼在刹那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满满的震惊之色瞬间溢满了她那张白皙的小脸,她的目光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聚焦在封圣的身上,那副模样仿佛是目睹了一场违背自然规律的奇景,又或是撞见了来自另一个时空的神秘访客,“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她过往的认知里,这个特定的时间段,封圣就如同被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应该端坐在公司那宽敞明亮且装修奢华的办公室中,周围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如同等待他征服的领地,他会全神贯注地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事务里,有条不紊地处理着那些关乎公司生死存亡、利益得失的决策与任务。可如今,他却像是从一个既定的轨道中脱离出来,突兀地出现在这充满着欢声笑语、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游乐园,这场景的反差实在是太过强烈,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和想象的范围,究竟是何种缘由导致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状况呢? 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惊呼,神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只是轻轻地抬起那宽厚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力量的大手,以一种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抢走了洛央央紧紧握在手中、视作与外界联系唯一纽带的手机。 “你干什么?”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就被封圣收入囊中,整个人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就愣住了,呆若木鸡地傻站在原地。她的眼神中瞬间透露出一丝惊慌失措与无措迷茫,那是一种突然失去重要东西后的本能反应。她的心里也曾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抢回自己的手机,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张冷峻如冰雕、线条刚毅的面容,以及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场时,那股冲动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熄灭了。她只能无奈地站在那里,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干着急却毫无办法。 封圣并没有进一步的过激举动,只是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下了手机的关机键,随着那一声轻微的“咔嚓”声,手机屏幕瞬间黑了下去,切断了洛央央与外界的联系。然而,就在关机前的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瞥见了洛央央正在全神贯注、兴致勃勃地逛着薛逸凡的微博,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封圣的眸光不自觉地微微一暗,深邃的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如同夜空中最微弱星光般的情绪,稍纵即逝,快得让人难以捕捉,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随后,封圣动作娴熟而利落,将已经关机的手机稳稳地揣进了自己那笔挺修身、裁剪精致的西装裤兜里,接着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洛央央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不容她有任何反抗和挣扎的余地,就那样强硬地牵着她,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游乐园的大门方向大步走去。 “封圣,你到底要干什么?”洛央央满心的疑惑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将她的理智淹没,让她完全陷入了一种不明所以的混沌状态。她就这样被封圣拉着往前走,脑海中犹如一团乱麻,无数个疑问像是一群嗡嗡乱飞的蜜蜂,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充斥着,“你把我手机关机了?我还在这儿眼巴巴地等着尤尤呢!” “你不是要玩吗?我陪你。”封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冰冷得如同寒夜中北极星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如流星般一闪而过。若是仔细地去观察,竟像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在神情在其中若隐若现,只是这一丝异样实在是太过细微和短暂,快得如同昙花一现,让人难以精准地捕捉到它的存在。 “啊?”洛央央听闻此言,整个人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瞬间呆立在原地,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 封圣陪她玩?这怎么可能?这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来自外太空的荒诞笑话,比那最离奇的天方夜谭还要让人难以接受和置信。 “你别闹!”洛央央猛地回过神来,像是从一个荒诞的梦境中惊醒。她的脚下像是瞬间生出了无数的根须,深深地扎进了地面,让她立刻停下了脚步,不再向前挪动分毫。同时,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封圣那如同钢铁般坚硬、钳子般有力的手,那双手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枷锁,牢牢地禁锢着她,“我约了尤尤,你不是应该去公司上班吗?赶紧去上班吧,别在这儿瞎捣乱了,好不好?” 洛央央对封圣的行事风格可谓是了如指掌,她深知他一旦说出要陪她玩这样的话,那大概率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而且他还如此果断地关了她的手机,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不想让尤尤联系上她,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她放尤尤鸽子吗?这对于一向重信守诺的洛央央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她可不想因为封圣的任性而成为一个不讲信用的人。 “我牵你进去,我扛你进去,自己选一个。”封圣也随之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他那棱角分明的头,那冰冷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眸淡淡地睨了洛央央一眼。仅仅是这一眼,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让人胆寒的强大气场,让洛央央的心里不禁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脏,一阵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洛央央一下子就怂了,刚刚还在奋力挣扎的双手顿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反抗的劲儿也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小了许多。她的心里清楚得很,以封圣那执拗的脾气和说一不二的性格,他绝对是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封圣紧紧地盯着她看了足足三秒钟,那眼神仿佛具有透视的魔力,能够看穿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和心思。随后,再次牵着她走向大门时,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地顺利,洛央央就像一只被驯服的乖巧小绵羊,不再做任何反抗,任由他拉着一步步往前走,仿佛失去了自主意识一般。 洛央央皱着她那小巧可爱、如同月牙般的眉头,眉头中间挤出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到底有什么锦囊妙计、奇思妙想可以用来对付封圣这个“霸道总裁”,让他改变主意,放自己去和尤尤会合,恢复原本的游玩计划。 直到走进游乐园的大门时,她才像是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刺激到,猛然发现,入口处竟然十分显眼地摆放着一个写着“停止售票”的牌子。 已经停止售票了?那她和封圣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毫无阻碍地进来了呢? 更重要的是,她和封圣自始至终都没有购买门票,按照常理来说,门口那些负责检票和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拦住他们才对,可为什么一路走来都没有人出面阻拦呢? 洛央央的眼皮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那种压抑和不安。她快速地抬起头,以一种急切而又略带恐惧的目光往游乐园里面望去,这一望之下,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偌大的游乐园里,竟然空无一人,安静得如同一片死寂的荒漠,那空旷的场景让人感觉有些诡异和阴森。 “封圣,你不会把整个游乐园都包了吧?”洛央央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像是见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似的看着封圣,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和深深的疑惑。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封圣回答得轻描淡写、理所当然,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之色,也没有任何不自然的神情,仿佛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天经地义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洛央央听到这个回答,五官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而难看。她看着这四下无人、寂静得让人害怕的游乐园,心里更是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难受。来游乐园玩,图的就是那份热闹喧嚣、欢乐愉悦的氛围,人多才有意思,大家一起尖叫、一起欢笑,相互分享快乐和惊喜,这才是游乐园该有的样子和魅力所在。可现在倒好,封圣竟然搞了个清场,把所有人都赶走了,这算什么嘛?这不是明摆着在向她显摆他有钱有势、可以为所欲为吗? “把手机还我,我让尤尤一起进来玩,好不好?”洛央央看着前方那高耸入云、气势恢宏的过山车,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住封圣,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然后,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那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充满了祈求和期待,仿佛在向他诉说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和委屈。 在她看来,只要尤尤在身边,就算游乐园里的人少一些,好歹也能玩得起来,也能找到一点乐趣和欢乐。可要是让她对着封圣这张冷若冰霜、仿佛千年不化的脸,她怎么可能玩得开心呢?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不好。”封圣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像小可怜一样的洛央央,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一口就回绝了她。他的心里十分清楚,他今天可是推掉了所有重要的工作,专门来陪洛央央玩的,怎么可能愿意带上一个“大灯泡”,破坏他和洛央央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呢?他可不想有任何的干扰和阻碍,只想和洛央央单独相处,享受这属于他们的时光。 洛央央听到这个回答,小嘴一努,噘得老高,就像是一个生气的小孩子。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委屈,那神情仿佛在说她受到了全世界最不公平的待遇。瞬间,她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完全没了玩的兴致,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只见一身黑色西服的封圣,那西服剪裁得体,完美地贴合着他挺拔的身材,衬托出他成熟稳重、气宇轩昂的气质。他牵着一脸稚嫩、充满青春活力、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的洛央央,这画面乍一看有些怪异,就像是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被强行拼凑在了一起。一个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气场强大的商业精英,浑身散发着成熟和稳重的气息;一个是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少女,带着青春的懵懂和无邪。两人的气质和年龄似乎有着明显的差距和不搭。然而,不知为何,当仔细去端详这画面时,却又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和谐,仿佛他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应该如此自然地相伴在一起,那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和融洽。 两人缓缓地走到了旋转木马处,封圣停下了脚步,神色严肃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口吻,问道:“要坐旋转木马吗?” 第62章 最惊险刺激的垂直过山车 洛央央那灵动而澄澈的目光,先是缓缓地落在了那径自悠悠旋转着的木马上。瞧啊,那木马被漆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绿的像玉,蓝的像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宛如童话世界中被施了魔法的宝物。伴随着那欢快却又带着几分单调的音乐声,木马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有条不紊地上上下下起伏着,一圈接着一圈,不知疲倦地重复着相同的轨迹,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无尽循环之中的孤独舞者,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旋转,跳着一支无人欣赏的舞蹈。 随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轻轻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封圣那张如古希腊雕塑般冷峻、线条刚硬且面无表情的脸。那脸庞犹如被一层厚厚的坚冰所覆盖,千年不化,看不到丝毫的温度和情绪的起伏,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难以触动他那颗冰冷的心。仅仅是这一眼,洛央央便像是读懂了他内心的想法,心领神会之下,随即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细微而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无奈和笃定,仿佛在这轻轻的摇头之间,已经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在她的心底深处,封圣一直以来都是那样一个平日里总是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浑身散发着成熟稳重且让人敬畏气息的人。在他的眼中,这旋转木马想必是幼稚至极的玩意儿,他又怎会放下身段,纡尊降贵地陪她坐上去呢?而她自己若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木马上,周围没有一个熟悉的伙伴可以一起分享欢笑和尖叫,那将会是怎样一番尴尬的场景啊!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独自坐在木马上,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那目光中或许带着疑惑,或许带着嘲笑,这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么幼稚的东西是没什么好坐的。”就在洛央央摇头的瞬间,封圣那一直紧紧抿着、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的嘴角,似乎微微地向上扬了一下,那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却还是被敏锐的洛央央捕捉到了。他像是暗自松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似乎放松了一些。紧接着,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旋转木马,这次,他眼中的嫌弃之意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仿佛那木马不是一个充满欢乐和童趣的游乐设施,而是一个散发着恶臭、让他避之不及的低级玩意儿。他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他的这个“小东西”不喜欢玩这种幼稚的假马,不然,他还真得咬着牙、硬着头皮陪她坐上去。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件“掉身份”的事情,会让他在众人面前威严扫地。 紧接着,封圣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一位果断的将军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一般,直接紧紧地牵着洛央央那柔软而纤细的手,迈着大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似乎前方有什么重要的使命在等待着他去完成。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帝都游乐园中最负盛名的游乐项目前,那便是同时也是最恐怖、最刺激的垂直过山车。 “坐这个你怕不怕?”封圣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下腰,低下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似乎能够穿透她的眼睛,直接窥探到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和情绪。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握着洛央央的手,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洛央央不由自主地顺着垂直过山车那高耸入云、陡峭得让人胆寒的轨迹慢慢地往上看去。她不得不努力地把脖子仰到最大限度,脖子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直到感觉脖子都有些酸痛麻木了,才终于看到那高耸入云霄的九十度垂直过山车的最顶端。那顶端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冷峻和威严,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巨人,冷冷地俯瞰着世间的一切,让人望而生畏。仅仅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胸膛,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让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在这微热的阳光下,洛央央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那口水顺着喉咙缓缓滑下,却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反而愈发浓烈。她的目光依然紧紧地锁定在垂直过山车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移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那摇头的动作显得有些犹豫和不自信,仿佛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深处如汹涌波涛般的恐惧:“不怕。” 其实,她的心里也在暗暗地给自己打气,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小战士,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玩一下这个最惊险刺激的垂直过山车吧。要是不玩,在封圣面前岂不是显得太怂、太没胆了?她可不想被封圣看扁,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胆小懦弱、不堪一击的人。她要在他面前证明自己,哪怕内心害怕得要死,也要硬着头皮上。 封圣看到她的回答,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赞赏,又似乎隐藏着一些担忧。当即,他便牵着洛央央朝着过山车的入口走去。在工作人员那专业而周到、如同对待贵宾般的专属服务下,他们顺利地坐上了过山车。随着过山车缓缓地、徐徐地上升,洛央央原本还故作镇定、强装坚强的内心开始逐渐瓦解,就像一座被洪水冲击的堤坝,出现了一道道裂缝,紧张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将她淹没。 她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翅膀一般,不停地颤动着,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游离的目光中透露出她内心的心神不宁,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一丝安全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过山车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就像冬日里被霜打过的萝卜,那惨白的颜色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 “紧张?”封圣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洛央央,他就像一位守护着公主的骑士,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见她这样,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那只手宽大而温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勇气都传递给她一般,将她的小手牢牢地包裹在自己的大手中,仿佛为她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不、不紧张。”洛央央努力地扬起嘴角,想要挤出一个自信的笑脸,可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就像被冻住的花朵,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充满了掩饰和逞强的味道,仿佛是在告诉封圣:我没事,我不害怕,你不用担心。 随着过山车越升越高,她的内心也越来越恐惧。天啊,这么高!她在心里暗自惊叹道,这恐怕得有好几百米吧!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置身于云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渺小,那么遥远。虽然高空的空气的确比较清新,凉爽的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丝惬意,但此刻的她却完全无心去感受这些美好的事物。她的脑海中被恐惧所占据,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会不会掉下去? 呜呜,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可不可以现在下去啊?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春天里的野草一般,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生长,无法遏制,让她更加坐立不安。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脚也不自觉地紧紧并拢,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 “不用紧张,很快就掉下去了。”封圣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试图用一种平静而沉稳的语气来安慰她。在他看来,过山车不过是一种短暂的刺激体验,再过个五六秒就升到最高处了,然后一掉下去,再转几个圈,很快就结束了,没什么好害怕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然而,封圣不这么安慰还好,他这一说很快就掉下去,洛央央的心里就更加紧张了。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山车急速下降的画面,那画面中,过山车如同一只失控的野兽,疯狂地向下俯冲,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仿佛要将她的耳膜撕裂。那画面让她的心跳瞬间飙升到了极致,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两人坐在第一排,终于升到了顶端。就在这时,为了给游客制造更加刺激的感觉,机器猛地停顿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洛央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下意识地心发虚地往下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她的小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如雪,没有了一丝血色。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 “我、我不要玩了!封圣,我要下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的空气。高高悬挂在半空中的滋味,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生死边缘,那种强烈的恐惧几乎要把她的胆子彻底吓破了。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肤里,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现在才怕,是不是太晚了?”封圣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神色,那眼神中既有一丝无奈,也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她的胆小,但那笑容中又似乎隐藏着一些宠溺。 “呜呜,我要下去……”洛央央根本不理会封圣的调侃,只是一个劲儿地拼命摇头,双手紧紧地抓着封圣的手臂,用力地把他的手臂拉过来挡在自己的眼睛前,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周围的恐惧和危险。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刺猬,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在她的心中,这种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太吓人了。风在耳边呼呼地刮着,像是鬼哭狼嚎一般,那声音让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的心里不停地胡思乱想,这设备到底安不安全啊?这么大的风,会不会把人吹跑了?这脚不着地的,要是万一出现什么事故,摔下去可就真的摔成肉泥了,到时候连全尸都留不下。她越想越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封圣略带无语地看着洛央央,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机器猛地一动,他们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推了一下,猛一下飞速往下坠。 “啊——”洛央央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离心落差感瞬间袭来,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蠕动。她吓得两眼紧闭,不管不顾地放声尖叫起来,那尖叫声划破了长空,响彻在耳边,因为叫得太过惊悚,听得封圣都不禁寒毛直竖,头皮发麻。他的耳朵被那尖叫声震得嗡嗡作响,仿佛有一群蜜蜂在耳边飞舞。 垂直过山车一轮下来,封圣最大的感受就是洛央央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以及他那被洛央央死死抓住、差点被抠掉皮的左臂。那疼痛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看着身旁惊魂未定的洛央央,她那惨白的小脸,颤抖的身体,他又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情。 过山车终于缓缓停下后,惊魂未定的洛央央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神中依然残留着恐惧和惊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封圣则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轻轻地伸出手,那只手带着一丝温柔,拍了拍她惨白的小脸蛋,调侃道:“吓傻了?”那语气中既有一丝关切,也有一点调侃的意味,仿佛在说:你看你,刚才还逞强,现在被吓成这样了吧。 第63章 没死,就是头有点晕 “这就完了?”洛央央的神情仿若刚从一场极度紧张、令人心悸的噩梦中缓缓苏醒,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丝丝缕缕尚未散尽的惊恐与深深的疑惑,整个人像是还未完全脱离那惊险刺激的情境,依旧沉浸在方才垂直过山车带来的强烈震撼之中,无法自拔。她就这样傻愣愣地凝视着封圣,那副模样仿佛是对刚刚经历的一切仍处于一种懵懂的、难以置信的状态,仿佛眼前的景象与她所熟知的现实世界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割裂感。 “不然呢?”封圣听到洛央央的询问,下意识地微微偏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真实想法和情绪波动。然而,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稍纵即逝的嫌弃之光,却宛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微弱流星,在不经意间将他的心思出卖得一干二净。他轻轻地皱起那英挺的眉头,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口吻,缓缓说道:“你知道你刚才叫得有多惨吗?那声音,简直就像是……被强奸了一样。” 此话一出,他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私密而旖旎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他暗自思忖着,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发出如此这般声嘶力竭的喊叫呢?看来她在这方面的潜力还很大,有待自己在日后的相处中进一步去探索、去开发,挖掘出她更多隐藏的一面。 洛央央的心脏此刻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那跳动的节奏犹如密集的鼓点,又似一只被困在狭小牢笼中、疯狂挣扎的小鹿,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过了片刻,她终于缓过神来,那双明亮而清澈得仿若山间清泉的大眼睛,瞬间瞪大,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毫不畏惧地瞪向封圣,大声驳斥道:“你才被强奸!” 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可恶的家伙,嘴里真是吐不出一句好话来。想想自己第一次坐这垂直过山车,那高耸入云的轨道,当从顶端直直地坠落下去的瞬间,那种失重的感觉,就跟从万丈高楼纵身跳下一般,能不害怕吗?而他居然还说出这么过分、这么伤人的话来嘲笑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想?”封圣并没有因为洛央央的愤怒而表现出丝毫的不悦或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极为不易察觉的细小弧度,那弧度如同新月初升,带着一丝神秘的韵味。他的冷眉轻轻一挑,眼神中透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玩味之色,不紧不慢地说道:“晚上可以试试。” “不要!”话题的陡然转换让毫无防备的洛央央瞬间惊住,她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她立马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胸部,仿佛这样便能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保护自己免受封圣那言语上的侵犯和轻薄。她的脸颊在这一瞬间微微泛起了一抹红晕,这红晕既包含着被封圣言语激怒后的生气,也有着因封圣这突如其来的暧昧话语而产生的害羞与窘迫。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这大白天的,这人怎么又开始精虫上脑了?不上班也就罢了,竟然还跑来调戏自己,封圣实在是太混蛋、太无耻了。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张稚嫩而又清纯的小脸,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仿佛是刚刚被牛奶浸润过一般,吹弹可破,在阳光轻柔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动人,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那原本犀利如鹰隼的眼眸在这一瞬间微微黯淡了下去,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淳于丞曾经说过的话,淳于丞也曾调侃他口味独特,不过并非是指他在床笫之事上的表现和偏好,而是说他对年纪如此之小的洛央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觉得他在这方面的口味有些偏重,不太符合常理。这是封圣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深思起这件事,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的涟漪:莫非……自己真的如淳于丞所言,是个重口味的人? 工作人员始终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微妙距离,他低垂着眉眼,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就好像周围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他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竭尽全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细微举动会惊扰到这两位“贵客”,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洛央央有些不自在地悄悄瞥了工作人员几眼,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尴尬和局促。随后,她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转过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和兴奋的光芒,试探着询问封圣:“再玩一次好不好?” 尽管她的心中依旧残留着些许害怕和恐惧,但那种在过山车上飞驰而下所带来的刺激感觉,却如同一种致命的诱惑,让她欲罢不能,难以抗拒。 “你不是怕吗?”封圣听闻此言,微微有些惊讶,他下意识地挑起那浓密的眉毛,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仔细地端详着洛央央那还带着些许苍白的小脸,心中暗自思忖着,她刚才明明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了,怎么现在还想着要再玩一次呢?这小妮子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是有点怕。”洛央央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要求有些突兀,微微低下头去,那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她弱弱地眨巴了几下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翅膀一般扑闪扑闪的,带着一丝娇柔的、惹人怜爱的撒娇意味说道:“可是……真的好刺激!” 看着洛央央那虽然脸色还有些惨白,但两只眼睛却闪烁着兴奋神采的模样,封圣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动了一下,微微一动。最终,他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应许道:“那就再来。” “耶——”洛央央像是得到了世间最珍贵、最心爱的礼物一般,当即就欢呼雀跃起来。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暖阳下盛开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所有的恐惧和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好棒!” “不过……”封圣见洛央央如此开心,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要捉弄她的念头,便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带着邪恶意味的弧度,那弧度中隐藏着他对洛央央即将到来的反应的期待。 洛央央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就像一朵正娇艳绽放却突然遭遇暴风雨袭击的花朵,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不满地撅起那粉嫩的嘴巴,问道:“不过什么?” 她的心里暗暗想着,封圣这个家伙肯定又要想出什么坏点子来坑她了,每次都是这样,真是讨厌死了。 “你坐几次垂直过山车,晚上就来几次。”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目光灼灼,仿佛两把炽热的火炬,似乎要将她的内心世界看穿一般。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庄重,却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戏谑和调侃,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 “……”洛央央听到这句话,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一时间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而让她回过神的原因并非是封圣的话本身,而是因为,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封圣笑了。封圣这张平日里如同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般冷峻的脸,竟然会露出笑容!这一发现让她感到无比的惊讶和震撼,甚至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和刺激而出现了幻觉。 震惊之中,洛央央瞪大了眼睛,定睛看去,却见封圣的嘴角依旧是微微抿着的,那森冷严谨的表情仿佛从未有过丝毫的改变,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难道刚才真的是她老眼昏花看错了?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摆脱这混乱的思绪。 第二次玩垂直过山车时,洛央央丝毫没有把封圣的话放在心上。她在心里暗自想着,就算自己不玩过山车,封圣又有哪天晚上放过她了?这个所谓的威胁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震慑力,充其量不过是封圣的一句玩笑话罢了,根本无需在意。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玩了三遍垂直过山车后,洛央央逐渐适应了这种极度刺激的感觉,玩着玩着就彻底放开了,沉浸其中,玩得忘乎所以。一开始那惊恐万分、响彻云霄的尖叫声也渐渐变成了充满兴奋和畅快淋漓的大喊,她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在恐惧与刺激之间徘徊、游走的奇妙感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这刺激的过山车。 然而,一连玩了十几遍垂直过山车后,洛央央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到达了极限。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她的胃部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烈搅动,难受至极。“呕……” 她再也忍不住了,蹲在一旁,毫无形象地华丽丽地吐了起来。 一名男性工作人员见状,立刻拿着矿泉水和纸巾,匆匆忙忙却又小心翼翼地默默站在她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但又因为封圣的存在而不敢过于靠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指示,随时准备为她提供帮助。 封圣见状,迅速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矿泉水,手法熟练地拧开瓶盖,然后轻轻地递到洛央央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不能玩就别玩,现在玩死了吧?” 洛央央接过水,抬起那颤抖的手,将水送入口中,咕噜咕噜地漱口了好几次,试图缓解口中那难受至极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她才虚弱地站起身来,身体还微微有些摇晃,像是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草,随时都有可能被吹倒在地,失去支撑。她轻声说道:“没死,就是头有点晕,脚有点软。” 洛央央起身时,身体摇晃得较为厉害,一旁的工作人员见状,急忙伸出手想要搀扶她,以免她摔倒受伤。然而,封圣看到对方伸出的手的瞬间,眼神顿时变得犀利无比,犹如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地射向工作人员,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警告和威慑力,似乎在严厉地告诫他不要轻易触碰自己的女人。工作人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凌厉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把手缩了回去,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和尴尬交织的神情,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64章 帅哥,可以问你要个电话吗? 封圣的眼神恰似两把被精心锻造、锐利无双且寒光四射的寒芒利刃,其所散发而出的犀利之感犹如实质化的锋锐利箭,仿佛拥有着能够洞穿世间一切事物的强大力量,那股强大到令人心生畏惧的迫人气场,则好似一场陡然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实质化的狂暴风暴,在转瞬之间便以一种汹涌澎湃之势在周围的空气之中迅速弥漫开来,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仿佛被其染上了一层压抑而凝重的色彩。 工作人员正处于这风暴的中心,只觉后背毫无征兆地陡然一凉,那凉意仿若有一道冰冷刺骨的寒风,顺着他的脊梁骨直直地窜涌而上,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剧烈地打了个寒颤,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孤雁。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封圣那如同寒夜中闪烁的冷星般、紧紧盯着他的手的目光时,他的心脏瞬间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充满力量的大手狠狠地揪住,猛地一缩,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一般。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如同受到了某种来自高压电箱的强大电流的猛烈刺激,瞬间产生了条件反射,以一种近乎本能的速度立马缩了回来,那动作快得犹如受惊的兔子逃窜。而他的指尖更是由于过度的紧张和恐惧情绪的交织影响,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频率恰似在狂风中摇曳不定、随时都可能熄灭的微弱烛火,清晰地显示出他此刻内心深处的极度不安与惶恐,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脑海在这一瞬间仿若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各种各样杂乱无章的思绪疯狂地交织、碰撞在一起,让他感到一片混乱。他不停地在内心深处苦苦思索着: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招致大老板这般犹如实质化的冰冷目光的凝视?为何大老板要用如此具有强烈震慑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呢?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确认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和行为,可无论怎么回想,他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明明连碰都还没有碰到这个刚刚在一旁吐了又吐、看起来虚弱无比的女孩啊,怎么就如此莫名其妙地遭受了这般犹如天降横祸般的待遇呢?这一切的发生让他感到既委屈又困惑,同时还有着深深的恐惧。 在封圣凛射着工作人员的那双冷眸深处,隐隐约约地燃烧着一撮暗流汹涌、充满危险气息的火焰,那火焰仿若被囚禁在黑暗牢笼中的猛兽,正愤怒地跳跃、闪烁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冲破牢笼的束缚,喷薄而出,将眼前的一切都无情地焚烧殆尽,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在封圣的心中,有一个如同钢铁般坚定、不可动摇且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念头在疯狂地咆哮着:敢在他面前触碰他的人?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在他的认知里,这是一种对他权威和尊严的公然挑衅,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对方清楚地、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让对方明白冒犯他的后果将会是多么的严重。 用眼神成功震退男性工作人员后,封圣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仿若一位果断决绝的将军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一般,毫不犹豫地迅速伸出左手,那只手犹如铁钳般稳稳地扶住了洛央央那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的身体。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般从对方手里,一把夺过了纸巾,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拖泥带水,展现出了他果断而凌厉的行事风格。 他微微皱起那两道犹如剑眉般英挺的眉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和焦急之色,动作虽然略显粗鲁,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隐藏在深处的温柔,轻轻地胡乱替洛央央擦了下嘴,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呵护之意。随后,他那精壮有力、充满力量感的腰身微微一弯,仿若一位优雅而果敢的骑士在战场上俯身营救自己心爱的公主一般,动作流畅而自然地打横抱起了洛央央,将她稳稳地护在了自己的怀中。 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本就因为之前乘坐过山车过度刺激以及呕吐而变得虚弱不堪的身体,此刻更是连发出一声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重心突然发生偏移的那一瞬间,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若一块沉重的石头,猛地一沉,径直朝着无底的深渊坠落下去。她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瞪大到了极限,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看得更加清晰,同时,她不受控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凉气顺着喉咙直灌而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小手仿若两只无助的小蛇,乖乖地攀上了封圣的脖颈,紧紧地抓住,仿佛那是她此刻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她在心里暗自庆幸着,不用走路也好,毕竟她现在的双腿软得就像两根煮过头的面条,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支撑她行走哪怕一步的距离,如果强行让她走路,她恐怕会直接瘫倒在地上。 洛央央吐成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显然游乐园是没法继续玩下去了。当他们出了游乐园后,洛央央理所当然地以为封圣会带着她直接回家,让她能够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好好地休息一番,缓解这难受至极的身体状况,让自己疲惫的身心得到一丝慰藉和放松。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封圣驾驶着车子,竟带着她来到了街边的一个烧烤摊前。这正是上一次她和尤尤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地来吃烧烤,结果却被封圣毫不留情地强行拖走的那个街边摊。 “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不让我吃这种垃圾食品吗?” 洛央央虽然才刚刚吐过没多久,身体还处于一种极度虚弱和不适的状态,但当她坐在车上,远远地看到那个此刻人还不算很多的烧烤摊时,那熟悉而诱人的香味仿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瞬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巧妙地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让她馋得口水不受控制地又从嘴角流了出来。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封圣,觉得他这不是故意在折磨她吗?明明知道她对这些烧烤美食垂涎欲滴、想吃得要命,却又一直以来都坚决不让她吃,这实在是太混蛋、太可恶了,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封圣的不满和抱怨。 封圣坐在车上,不经意间微微一转眸,便看到洛央央的两只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星星般晶亮,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个烧烤摊,那眼神活脱脱像一个饥饿已久、濒临绝境的人突然看到了什么惊世罕见、足以拯救自己生命的美食宝藏一般,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和期待。在她的眼中,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仿佛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的烤架,以及烤架上滋滋冒油、散发着诱人光泽和香味的美食,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些美食所吸引,无法自拔。 “不想吃?” 封圣本来就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而艰难的挣扎和犹豫,毕竟他一向对这些在他看来既不卫生又缺乏营养的食物嗤之以鼻,内心深处有着一种深深的抵触情绪。“那就走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和强硬,仿佛已经做好了立刻离开这里的打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 眼看着封圣就要让司机开车离开这个让她心心念念的烧烤摊,洛央央心急如焚,仿佛一只即将失去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她连忙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拉住封圣的胳膊,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他的胳膊捏出淤青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渴望,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大声地说道:“吃!想吃!太想吃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因为激动和期待所导致的,此刻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吃到这些烧烤美食。 五分钟后,人生第一次屈尊坐在街边烤摊前的封圣,依旧身着那身剪裁得恰到好处、笔挺而整洁的西装,身姿挺拔而修长地坐在那个不大的四方桌前。以往在生活中,也不是没有见过穿着西服吃烧烤的人,但封圣身上那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强大气场,却让他在这简陋而嘈杂的街边摊显得格格不入,仿若一个误闯入了平民世界的贵族。再加上他内心深处对这种简陋环境的极度不习惯和排斥,他的峻脸此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冷沉,仿若被一层厚厚的、终年不化的冰霜所覆盖,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对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此时的他坐在街边摊上,就像一个来自遥远异世界的神秘而高贵的访客,突然毫无征兆地空降到了这里,周围的一切——简陋的桌椅、嘈杂的人群、弥漫的油烟,都与他那高雅的气质和出众的形象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反差,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整个烧烤摊的人,除了洛央央能够毫无顾忌、自由自在地坐姿自如地坐在那里,尽情地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美食盛宴所带来的喜悦和期待之中外,其他几桌的客人,竟都被他那强大到让人窒息、仿佛实质化的森冷气场震慑得不敢大声说话,每个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和动作,生怕只要发出一点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就会打破这微妙而紧张的平衡,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灾祸。 不过,封圣就算极力地收敛自己那强大的气场,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不那么鹤立鸡群,但他那张线条冷硬、仿若被雕刻大师精心雕琢出来的五官深邃如同精美艺术品般的帅气峻脸,也依旧足够吸引众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侧目而视,对他投去惊艳和好奇的目光。更何况,此时这小小的四桌烤摊上,有三桌全是女顾客,她们本就对帅哥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观察力和强烈的好奇心,仿佛帅哥对于她们来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于是乎,她们的眼睛仿佛被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所牵引着,经不住封圣这出众男色的巨大诱惑,就不受控制地时不时地朝封圣瞟去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欣赏、爱慕和好奇等复杂的情感。她们的目光仿若一道道柔和的光线,轻轻地落在封圣的身上,想要探究这个如同神秘宝藏般的男人的一切。 被人当作珍稀动物一样肆无忌惮地观看,封圣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愈发阴沉而压抑。他猛地一个厉眼扫过去,那眼神中蕴含着的威严和冰冷,仿若两把锋利的刀刃,让女顾客当场被震慑得手忙脚乱地收回了视线,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被家长当场抓住一般,显得有些尴尬和窘迫。 但是,没过几秒,女顾客们就像是被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驱使着,眼神又“蹭”的一下,仿若死灰复燃的火焰,再次偷偷地朝着封圣瞟去。她们一边和自己的同伴窃窃私语,兴奋地讨论着封圣这枚难得一见的大帅哥,一边眼神便又再次不受控制地飘向封圣,那模样仿佛封圣身上有着某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神秘魅力,即使知道可能会再次被他的眼神所震慑,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 洛央央自然也敏锐地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却故意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权当自己感觉迟钝、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样。在她看来,封圣被人围观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对此习以为常,所以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看看封圣此刻那愈发阴沉的表情,她也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没有人喜欢被当作展品一样被人围观。然而,再看看那烤架上滋滋冒油、香气四溢的美食,她的两只眼睛又全黏在了上面,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的心中,此刻美食的诱惑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一切因素,毕竟对于一个刚刚呕吐过、身体虚弱又饥肠辘辘的人来说,美食就是她此刻最渴望的东西,她实在是难以割舍。 气氛在这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环境中,变得有些微妙而尴尬,仿若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就在这时,其中一张桌的女顾客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仿若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一般,突然站了起来。在同伴们的掩嘴嬉笑和鼓励的眼神中,这名装扮可爱、青春洋溢的美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鼓作气地走到了封圣面前。她微微仰起头,脸上扬起一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大大的甜美笑容,那笑容仿若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轻声说道:“帅哥,你好,可以问你要个电话吗?” 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仿若一只在枝头轻轻鸣叫的小鸟,试图引起封圣的注意。 第65章 诱惑 洛央央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骤然凝滞,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时间也仿若停止了它匆匆的脚步,陷入了短暂的停滞。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位身姿婀娜、袅袅婷婷地朝着他们走来的美女身上,其实从美女刚刚起身的那一刻起,洛央央便已将其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并且凭借着女人敏锐的直觉,在心底里迅速而准确地猜到了对方的来意。那美女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倾慕与期待,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洛央央清晰地知晓她是冲着封圣来的。 然而,尽管心中对此早已有了一定的预料,可当这一幕真切地发生在眼前时,洛央央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暗自惊叹,这位美女竟如此果敢无畏,拥有这般超乎寻常、令人咋舌的勇气!这实在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毕竟在她的认知范畴里,封圣那一张冷峻如霜的面庞,仿佛是被千年寒冰冻住了一般,线条冷硬而坚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强大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仅仅是看上一眼,便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绝非什么和善之人,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冰冷气场,仿若一层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他与周围的人远远地隔开。 哪怕是像洛央央这样与封圣相识已久、朝夕相处的人,平日里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一旦看到他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都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泛起一丝寒意,进而远远地避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他那冰冷的气场,从而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而如今,这位美女却全然不顾及这些,好似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径直朝着封圣大步走去,那坚定的步伐和毫不退缩的姿态,让洛央央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她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以至于无法看清眼前这明显的状况,还是说真的是被封圣那出众的外表所迷惑,以至于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和理智呢? 由于封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实在是太过森冷强大,仿若一座冷峻巍峨、高耸入云的冰山矗立在人群之中,尽管他那深邃立体的五官、挺拔修长的身姿以及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极为惹眼和出众,但旁人往往都被他这张冷脸所散发出的强大威慑力所震慑,对他心怀畏惧之情,不敢轻易地靠近他半步。所以,平日里他极少会遭遇他人的搭讪和主动示好,而此刻,在这狭小而又喧闹的烧烤摊前,竟然有人有胆量上前与他搭话,这实在是让洛央央感到有些意外和惊奇,仿佛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位美女如此大胆的行径,究竟是真的勇气可嘉,敢于挑战未知和困难,还是纯粹的不知天高地厚,盲目地行事而不考虑后果呢? 封圣作为一个对周围环境有着敏锐感知的人,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美女的靠近。他那双犀利如鹰隼般的冷眸轻轻一甩,刹那间,无形的眼刀子仿若密集的箭雨,“刷刷刷”地朝着搭讪他的美女飞速射去。那目光中的寒意犹如实质化的冰霜,仿佛能够瞬间将人冻结在原地,让人动弹不得。美女只觉后脊梁猛地一寒,一股凉意仿若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冷汗也不受控制地从毛孔中渗出,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额头和后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在这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力之下,她的脚下竟不受控制地猛然后退了一步,脸上原本自信满满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那原本稳健而自信的步伐也变得有些凌乱和不稳,仿佛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 封圣的双眸森冷至极,仿若深邃不见底的寒潭,甚至都未曾给予美女一个正眼,那薄而有型的嘴唇轻轻开启,随即陡然发出一声低沉而冰冷的喝声:“滚!”这简短的一个字,却仿若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裂开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凝固,原本喧闹的烧烤摊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跳,纷纷投来惊讶和好奇的目光。 美女妆容精致的眼睛在听到这声呵斥后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她原本设想过会被眼前这位帅哥拒绝,毕竟他的脸色如此冰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气息,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毫不留情、近乎羞辱的责骂。她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得有些尴尬和无措,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绞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洛央央静静地看着满脸震惊、呆愣在桌前的美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同情之意。她暗自想到,这位美女的承受能力如此之弱,仅仅是被封圣呵斥了一声,就已经乱了分寸,而她竟然还敢来找封圣这样的男人搭讪,这不是自讨苦吃、自虐行为又是什么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仿佛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犯错。 “好歹是女孩子,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或许是因为一时的同情心作祟,又或许是被这尴尬到了极点的气氛所影响,洛央央头脑一热,仿若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一般,鬼使神差地看向封圣说道。在她的心底深处,甚至还存有一丝小小的幻想,这位美女长得确实十分好看,倘若封圣对她心生好感,会不会就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呢?毕竟,在与封圣相处的日子里,她时常感受到他那霸道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所带来的巨大压力,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皮痒痒了?”封圣听闻此言,那双原本就冰冷的双眸瞬间变得更加犀利,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洛央央。他的心中满是疑惑和愤怒,暗自思忖道:这个洛央央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没有看到有人在试图挖她的墙角吗?她到底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真的傻得无可救药,竟然会替这个想要接近自己的女人说话?这实在是让他感到既生气又无奈,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劲使不出。 “不痒。”洛央央感受到封圣那犹如实质化的冰冷目光,心中顿时一紧,刚刚涌起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被一阵寒风吹散的烟雾。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立马就怂了下来,连忙用力地摇头,那动作快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生怕封圣会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迁怒于她。她在心中告诫自己,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千万别再去招惹封圣了,万一真的惹恼了他,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至于他的桃花运,还是让它自生自灭吧,自己可不想再卷入这莫名其妙的风波之中,平白无故地遭受无妄之灾。 被封圣的威严震慑得差点打了退堂鼓的美女,看到封圣对洛央央的态度也并非想象中的那般温柔呵护,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拳,仿若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试图鼓起最后的勇气。片刻之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破釜沉舟地说道:“我觉得我比她美!”说话间,她还毫不客气地伸手指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和不甘,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优势,引起封圣的注意,挽回自己刚刚丢失的颜面。 “……”洛央央看着美女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委屈,暗自想着:这是什么情况?我好心好意地帮这位眼力不太好的美女说话,她怎么反倒恩将仇报,把我踩在脚下了呢?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怒的神情,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仿佛在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情绪。 封圣似乎也没有料到这位美女在遭到自己的呵斥后,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他那冷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猎豹,眸中瞬间涌起滔天怒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让人不寒而栗。他再次冷冷地说道:“滚!还是不滚?”这一次,他的声音中不仅仅蕴含着愤怒,还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慑力,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审判之声,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然而,这一次的封圣所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如此愤怒,并非仅仅是因为美女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和搭讪,更多的是因为洛央央在面对这一切时的无动于衷。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渴望洛央央能够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在意和醋意,可她却如此平静,这让他不禁心生疑虑:难道她真的就这么不在乎我吗?这种想法如同毒蛇一般噬咬着他的心,让他的怒火愈发难以控制,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内部的岩浆在不断地翻滚涌动。 在封圣这怒焰滔天、森冷无比的眼神注视下,美女只觉双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差点就跌倒在地。她的脸上早已失去了之前的那份自信和勇气,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和绝望,眼神中充满了对封圣的恐惧和对自己刚刚行为的懊悔。此刻,她再也没有了面对封圣的胆量和勇气,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辱的地方,仿佛这里是她的噩梦之源。 随着闲杂人等的离去,封圣将那充满危险气息的目光投向了洛央央,仿若一只盯住猎物的猛兽,危险的气息在他的周身弥漫开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质问和不满,似乎在等待着洛央央的一个解释,又似乎在发泄着自己内心的委屈和愤怒,那语气仿佛是在压抑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不可能!”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太明白封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出于本能反应,还是立马反驳道:“你对我哪里好了?差劲死了好吗!”在她的心中,封圣平日里的种种行为确实让她感到有些不满和委屈。她觉得自己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总是处于一种被动和被压制的状态,从未真正感受到他的温柔和关怀,更多的是他的霸道和无理取闹。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丝毫没有注意到封圣那愈发阴沉的脸色,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封圣听闻洛央央的这番话,冷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疑惑。他的眉心微微一动,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打破了他原本冰冷而平静的内心世界。差劲死了?她竟然说自己对她差劲死了?他在心中反复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对她有那么不好吗?他开始回忆起与洛央央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答案,但内心却愈发感到迷茫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洛央央原本以为封圣会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而再次找她的麻烦,毕竟他的脾气向来如此,一旦被触怒,就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封圣只是轻轻地敛下了双眸,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这让洛央央感到有些不安和好奇,她的心中仿若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着,想要知道封圣此刻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烧烤终于端上来了。洛央央看着那香气扑鼻、滋滋冒油的美食,之前的那些烦恼和不安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仿若一阵风吹散了乌云,露出了晴朗的天空。她也懒得再去理会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和心思,自顾自地拿起餐具,开始大吃特吃起来,那副模样仿佛一个饿了许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心爱的食物,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味带来的满足和快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里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咀嚼声。 整整三十分钟过去了,封圣静静地坐在一旁,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洛央央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若一座冰冷的雕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与周围热闹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期间,他自己甚至连尝一口烧烤的欲望都没有,心中只是反复回荡着洛央央之前说的那句话:“你对我哪里好了?差劲死了好吗!”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响,挥之不去。 又过了十分钟,封圣看着洛央央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心中的那份好奇和疑惑愈发强烈。他犹豫了半晌,那两条冷硬的眉毛微微蹙起,仿若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最终,他还是开口问道:“真那么好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似乎想要从洛央央的回答中找到一些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对这烧烤的味道感到好奇,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仿佛在期待着洛央央的一个肯定回答。 第66章 大boss出糗了 “嗯……”洛央央宛如一只贪吃的小仓鼠,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正忘乎所以地沉浸在美味的烧烤世界里。她的嘴里满满当当塞着鲜嫩多汁的肉,上下牙齿欢快地嚼咬着,那陶醉的模样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此时的她,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分出一丝精力去与封圣搭话。她只是一个劲儿地连连点头,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嗯”声以作应和,那声音仿佛是从鼻腔中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因美食而产生的满足的闷哼。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如同灵动的蛇一般熟练地拿起一串新的烤肉,毫不犹豫地再次送往嘴边,眼神中闪烁着对美食的极度专注与享受之光,仿佛那烤肉散发着某种神奇的魔力,将她的全部心神都牢牢吸引住了。 封圣静静地坐在一旁,目睹着洛央央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蹙起,眉心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按压,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沟壑仿佛能够容纳下他此刻满心的疑惑与不解。在他那一贯以高标准衡量事物的认知里,所谓的美食,无疑应当是色香味俱全的完美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要经得起挑剔的眼光。然而,眼前这满桌的烧烤,除了那袅袅升腾、悠悠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还能勉强入鼻,稍稍勾起他一丝食欲之外,其余的方面实在是让他难以苟同,甚至可以说是大失所望。瞧瞧这卖相,只见那一块块烤肉被烤得黑乎乎的,毫无规则地堆积在盘子里,油腻腻的表面泛着暗沉的光,毫无美感可言,看上去就跟一堆被随意丢弃在街边角落、无人问津的垃圾似的。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实在无法想象,这样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陋”的食物,怎么会让洛央央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呢?这情景完全超出了他以往对美食的既定认知范畴,仿佛是一个他无法理解的谜题。 “你要不要尝一下?”洛央央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艰难地将嘴里那一大团肉缓缓咽下。只见她微微仰起头,纤细的脖颈优雅地伸展着,喉咙处微微蠕动,随后轻轻地拍了拍胸口,像是在安抚那因快速吞咽而有些不适的身体部位,顺了顺气。一抬头,她的目光便与封圣的视线交汇,只见封圣正紧紧地盯着那烤肉,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像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吸引住了一般,尽管那表情依旧冷峻,但洛央央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细微的变化。洛央央眼珠子滴溜一转,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般,两眼瞬间晶晶发亮,那光芒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期待,仿佛藏着无数个古灵精怪的小心思。她瞅着封圣,眼神中满是撒娇与诱惑的意味,兴致勃勃地说道:“很好吃的哦!”那声音如同清脆的鸟鸣,婉转悠扬,带着一丝娇柔的拖腔,试图用自己的热情与魅力诱惑封圣也来尝一尝这让她欲罢不能的美食,仿佛这是她此刻最重要的使命一般。 封圣看着洛央央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以及眉梢眼角间不经意流露出的诱哄他的小心机,脸上的表情愈发冷峻,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他的一双冷眉紧紧地蹙在一起,那两道眉毛就像两座即将碰撞的险峻山峰,几乎要拧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死结,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坚决与抗拒。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不吃垃圾!”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这桌上的烧烤在他眼中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洪水猛兽,让他唯恐避之不及,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对自己品味的亵渎。 “……”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呛得眸光一滞,原本灵动闪烁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光彩,像是被一层薄纱蒙住。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也在瞬间凝固,如同绽放到极致却突然遭遇寒霜的花朵,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气愤。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脸颊因为生气而迅速鼓起,活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圆滚滚的,煞是可爱。“不吃就不吃,又没求你吃。”她在心里暗自埋怨着,本来吃得正开心,心情如同阳光明媚的蓝天,封圣却非要来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这不是故意膈应她吗?说她吃的是垃圾,这让她听了心里多不舒服,就像被一根尖锐的刺扎了一下,那股委屈和不满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简直就是在无情地影响她的食欲。她想着,得赶紧吃,不然封圣的脑神经一个错搭,说不定又像上次那样,毫无预兆地拽着她就走,不让她继续享受这美味的烧烤了,那可就太糟糕了,她可不想再次经历那种美食被硬生生剥夺的痛苦。 “你吃慢点,我又没跟你抢。”封圣看着洛央央越吃越快,那张小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像是一只正在拼命努力储存食物的小松鼠,腮帮子撑得圆滚滚的,几乎要爆开。他的五官因为极度的不满而全部挤到了眉头附近,皱得就像那幽深曲折、充满神秘色彩的峡谷一般,脸上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的情绪而变得冰冷压抑。他心想,这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吃起东西来一点吃相都没有,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活脱脱像个粗鲁无礼的土匪似的。平日里看她长得那么斯文安静,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气质,怎么一到吃东西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这么豪放不羁、毫无顾忌,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这巨大的反差让他有些瞠目结舌。 洛央央吃得满嘴都是肉,油渍肆意地沾到了嘴角边,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肉末粘在脸颊上,她却浑然不觉。此刻的她,全身心地沉浸在美食的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那些美味的烤肉就是她的全部世界。她根本没空理会封圣的唠叨,在她看来,自己不过就是吃快了一点而已,吃相也还算合格吧,毕竟美食当前,哪还顾得上那么多繁文缛节和他人的眼光呢?在这一瞬间,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美食盛宴,将所有的烦恼和不快都抛诸脑后。 过了半晌,洛央央终于心满意足地大快朵颐完了盘中的肉。只见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餐具,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咪。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那动作轻柔而舒缓,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这才有空回答封圣之前的问题。她抬起头,看着封圣,眼中还残留着一丝因美食而带来的兴奋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余星,说道:“你是没抢,但跟上次一样被你拖走的话,我不也没得吃。”一想到上次吃烧烤被封圣强行拖走的情景,她的心中就涌起一阵无奈和不满,那股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来回翻涌。不过,洛央央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封圣今天怎么会好端端地突然带她来吃烧烤。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强硬得很,简直就像一块顽固不化的石头,坚决不让她吃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怎么今天就像是突然转性了呢?这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是一个隐藏在迷雾中的谜团,让她怎么也猜不透封圣的心思。 想到自己曾经的那些“暴行”,封圣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一脸严肃地说道:“以后没我陪你来,不准来吃!”在他那根深蒂固的观念里,这些垃圾食品偶尔吃一次也就罢了,就当作是生活中的一点小放纵,但要是经常吃,肯定容易吃出毛病来,那些不健康的油脂和调料会慢慢地侵蚀身体的健康,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洛央央,不能任由她这样任性地吃下去,必须要加以管束,让她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哪怕为此要扮演一个“恶人”的角色,他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洛央央听闻此言,那双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猛地一下圆睁,眼中满是惊讶和不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占据整个脸庞,眼珠子像是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封圣那么忙,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要是非得他陪着才能吃,那她岂不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次烧烤了?这对于热爱美食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这可不行,她绝对不要这样的限制,她的美食自由不能就这样被剥夺。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被我知道你偷吃,后果自负。”封圣冷眉一扬,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胁之意仿佛实质化一般,化作一道道冰冷的寒气,向四周散发开来,让人不寒而栗。他的五官神色都因为这股威严而显得更加冷峻,仿若被冰雪雕琢而成,每一个线条都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仿佛在向洛央央宣告他的绝对权威,不容置疑和挑战,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下达不容违抗的命令。 “……”洛央央已经气得连反驳的话都不想说了,她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胸膛里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随时都可能将她吞噬。她恶狠狠地猛咬着肉,那用力的样子仿佛肉跟她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似的,牙齿深深地陷入肉中,几乎要将其撕裂。一边咬还一边喃喃自语道:“独裁!王八蛋!”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怨恨和不满,那低低的咒骂声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她此刻所有的愤怒和委屈。 “你又骂我。”封圣的耳朵就像装了最先进的雷达一样敏锐,尽管洛央央说得很小声,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像是蚊子嗡嗡的叫声,但他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他的脸色瞬间一黑,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变得更加阴沉可怕,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因为他的情绪变化而变得更加凝重压抑,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洛央央咬肉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惊愣的神情,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封圣,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惊恐,心里暗自想着:自己讲得那么小声,他怎么又听到了?这也太神了吧,难道他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没有!我吃着肉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惊愣过后,洛央央连声否认,脸上堆满了无辜的表情,那表情就像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试图用自己的演技蒙混过关,逃避封圣的怒火。她不禁在心里怀疑,封圣这长的是什么耳朵啊?难道是变异的不成?怎么什么都能听到,这简直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太不可思议了。 “最好是没有。”封圣其实真切地听到了洛央央的咒骂,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多地为难她,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洛央央的脾气,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一点小小的任性空间。于是,他只是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不再追究,那语气虽然依旧冰冷,但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宠溺,仿佛在说:“这次就放过你,但下不为例。” 就这样,洛央央点的那么多烧烤,全被她自己一个人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封圣则坐在一旁,两只冷眸紧紧地黏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紧紧地跟随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他时不时还会开口批评一句,一会儿说她要注意吃相,那语气就像一位严厉的长辈在教导晚辈;一会儿又让她吃慢点,别噎着了,那话语中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他的这些唠叨惹得洛央央只能无奈地干瞪眼,心中暗自腹诽,觉得封圣就像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在她耳边不停地唠叨,烦死了。而他自己却愣是一口都没动,仿佛这些美食在他眼中真的就是一堆毫无价值、令人厌恶的垃圾,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待洛央央吃饱喝足,准备买单时,封圣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信用卡,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高贵的仪式。他轻轻地将信用卡递给老板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老板娘刚要伸手去接钱,眼睛不经意间瞥见那是一张卡,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像是被突然冻结在了脸上。她连忙对封圣赔笑道:“老板,我们店小,只收现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局促,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心里暗自想着:她听说过,黑卡是那种非常非常有钱的人家才有的,这卡黑不隆东的,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尊贵无比的黑卡?这可真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手也不自觉地缩了回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封圣听到老板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刷”的一下直接黑了下来,那速度比黑色信用卡的颜色还要黑得快,仿佛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他在心里暗自懊恼,从小到大他出门只习惯带卡,身上从来都不会带一分钱现金,这可怎么办呢?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两条纠结在一起的麻花,开始思索着解决的办法,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窘迫和无奈,那是一种很少在他脸上出现的神情,此刻却因为这小小的意外而暴露无遗。 第67章 总裁大人,我错了 洛央央那灵动而明亮的目光,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地落在了封圣手中那黑得宛如深邃夜空、毫无杂质的黑卡之上。刹那间,她那张原本白皙嫩滑、精致小巧的脸蛋上,迅速浮现出了一丝窘迫与无奈相互交织的复杂神情。只见她那红润的嘴角微微向下撇去,仿佛是被一阵寒风吹落的花瓣,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与尴尬;眉心也不自觉地轻轻蹙起,犹如平静的湖面泛起的层层涟漪,那细微的褶皱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心思。她的整个模样,就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可如何是好呢?” 在她的内心深处,犹如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暗自腹诽着。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还真是如同那生活在云端的仙子,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瞧瞧这简陋而质朴的街边摊,周围是嘈杂的人声、简陋的桌椅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烟火气息,而他竟然还想着用那张象征着尊贵与财富的黑卡来付账,这行为简直就是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是一颗璀璨的钻石掉进了一堆沙石之中。他根本就不了解这市井生活的真实模样,也难怪会闹出这般令人啼笑皆非的尴尬局面,这就像是一场不合时宜的闹剧,而他却还不自知。 洛央央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微微抬起那犹如蝴蝶轻扇般的眼眸,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悄悄地打量着封圣。此刻的封圣,因为刚刚的尴尬遭遇,那张原本就冷峻如霜的脸庞此刻愈发阴沉得可怕,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眉心处仿佛隐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恼怒与尴尬交织的复杂情绪,犹如夜空中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寒星。洛央央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既觉得好笑,仿佛是看到了一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狮子突然掉进了泥坑,有些狼狈不堪;又有些担忧,担心他那敏感而高傲的自尊心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受到极大的伤害,从而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 其实,洛央央心里清楚得很,她自己的钱包虽然不算鼓囊,但里面的钱应付这一顿烧烤的费用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在心底默默地盘算着,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捏着衣角,心中犹豫不决。她在想,自己是否应该主动站出来,化解眼前这略显尴尬的僵局呢?毕竟,她也不忍心看到封圣一直处于这样窘迫的境地。可是,她又害怕自己的这一举动会不小心触碰到封圣那如同玻璃般敏感而高傲的自尊心,万一因此而惹恼了他,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她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默默地观察着封圣的每一个细微反应,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线索。 三分钟的时间,在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终于,洛央央和封圣离开了那家烧烤店。洛央央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吃得圆滚滚、鼓鼓的小肚子,那动作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刚刚吃饱喝足的小宝贝。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而惬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迷人,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在温暖的午后尽情地享受着阳光的轻抚,舒适而自在。她微微仰起头,那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一般,线条优美而流畅。她的目光轻轻地落在封圣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渴望,轻声说道:“我吃太多啦,感觉肚子都要撑破了,想走走消消食,好不好?”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犹如山间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在封圣的耳边,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封圣,这位平日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有过在街边漫步经历的矜贵少爷,此刻不知为何竟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破天荒地微微点了下头。那动作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只是一片羽毛轻轻地飘落,又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挣扎之后,才做出的这个违背他一贯行事风格的艰难决定。随后,他便默默地与洛央央并肩走在街边,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犹如一棵苍松,傲然挺立;而洛央央娇小玲珑的身形则像是一朵依偎在大树旁的小花,柔弱而美丽。两人的身影在街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却又莫名地和谐,仿佛是一幅天然的画卷,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如同奔腾的骏马,呼啸而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声音仿佛是要将整个街道都震得颤抖起来。汽车尾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一团团灰色的烟雾,如同幽灵一般,缓缓飘荡在街道上空,给这原本就有些喧嚣的环境增添了一份朦胧与压抑。封圣微微皱起眉头,那两道浓眉就像是两座即将碰撞的山峰,紧紧地挤在一起。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厌恶之色,那原本就冷峻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难看,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让人几乎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犹如一条紧闭的门缝,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悦,那目光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匕首,冷冷地射向周围的一切,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显然是对这街边嘈杂的环境和刺鼻的尾气极为不适应,仿佛是一个误入了人间炼狱的贵族,满心的嫌弃与无奈。 然而,更让封圣感到惬意的是,两人肩并肩走了还没几分钟,洛央央那瘦弱的肩膀突然微微颤抖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抖动,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紧接着,一阵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她的口中传出。那笑声起初还只是压抑着的低低的轻笑,仿佛是被一层薄纱所掩盖,若有若无;但很快,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再也无法抑制,瞬间爆发成了响亮的大笑声。她的笑声在街道上回荡着,打破了周围原本有些沉闷的氛围,吸引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他们纷纷侧目,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女孩笑得如此开心。而洛央央却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之中,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封圣,正用那充满怒火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不准笑!”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怒吼,又仿佛是被激怒的雄狮发出的咆哮。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浓浓的不悦和一丝被冒犯后的恼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闪电,仿佛是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猎豹,正弓起身子,随时准备发动攻击,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哈哈哈哈!”然而,封圣的呵斥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让洛央央笑得更加厉害了。她笑得前仰后合,那娇小的身体像是风中的柳枝,不停地摇晃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肚子,仿佛是在保护着一个珍贵的宝藏,身体也因为过度的大笑而微微弯曲,那模样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仿佛下一秒就要蹲下去了。她的笑声在街道上此起彼伏,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似乎是在向封圣宣告她的快乐,又似乎是在故意挑衅他的权威。 封圣的峻脸此刻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一般,那原本就冷峻的线条此刻更加深刻,仿佛是被雕刻家用最锋利的刀具刻出来的。他的冷眸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仿佛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口喷出的岩浆,那炽热的岩浆中充满了危险和愤怒,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筋暴起,关节也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不断地翻滚着,随时都可能冲破他的理智,爆发出来。 “哈哈哈……”尽管封圣的眼神中警告味十足,仿佛是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向洛央央,但洛央央却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一般,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传出,每一声都像是在封圣的心上狠狠地刺了一刀,让他的怒火更加旺盛。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是因为笑得太过厉害而导致的。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那灿烂的笑容在封圣的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他的一种无声的、最强烈的挑衅,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你再笑,信不信我在这里上了你!”封圣终于忍不住放出了狠话,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威胁。那声音在街道上回荡着,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顾一切的决绝,仿佛是在告诉洛央央,他已经被她逼到了悬崖边缘,如果她再不停止嘲笑,他将做出一些让她后悔终身的事情,哪怕这些事情会违背他的原则和理智,他也在所不惜。 “你不会的,封大总裁街边兴起狂嗨,这头条太劲爆,你丢不起这个人。”洛央央一边笑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而灵动。显然,她对封圣的威胁毫不在意,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她深知封圣的社会地位和公众形象,明白他是一个极其注重声誉和形象的人,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荒唐、如此有损自己形象的事情来的。所以,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地继续嘲笑他,仿佛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又仿佛是在享受着这种捉弄他的乐趣。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封圣的一双冷眸眯了又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他再次深深地打量起洛央央,那目光仿佛是要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弄清楚她为什么会如此大胆地挑战他的权威,为什么会在他已经如此愤怒的情况下,还敢继续嘲笑他。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难道自己平日里真的对她太好了吗?以至于让这个小东西变得如此肆无忌惮,竟敢公然反将他一军,这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仿佛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一般,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咳咳!咳……”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语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心中顿时一紧,笑声也戛然而止。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的双手捂着胸口,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缓解那因为突然停止大笑而引起的不适。她的脸色微微泛红,那是因为咳嗽而导致的气血上涌。眼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笑意,但此刻却多了一丝担忧和害怕。她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有些过分了,如果再继续刺激封圣,恐怕会招来更大的麻烦,那后果将是她无法承受的。 咳嗽着直起腰,洛央央强忍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她微微抿着嘴唇,那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歉意,小心翼翼地看着封圣,那目光仿佛是在祈求他的原谅。生怕他会突然发作,对她做出什么惩罚。然而,她那因为笑得太久而变得酡红的小脸蛋,却依然在封圣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在提醒着他刚刚所遭受的嘲笑和羞辱,让他的怒火无法轻易平息。 “封总,我绝对没有有恃无恐!我只是觉得,觉得……”洛央央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起来,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中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她试图用一些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希望能够平息封圣的怒火,让他不要再生气了。可是,说着说着,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一时间有些语塞,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是一台突然死机的电脑,所有的思绪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觉得什么?”封圣依旧冷着那张面瘫脸,眼神冰冷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寒剑,直直地刺向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满和愤怒还未消散,那眉头就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横亘在他的脸上,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压抑和怒火。 封圣的追问让洛央央更加紧张了,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仿佛是一群受惊的蜜蜂在里面嗡嗡乱撞。情急之下,她竟然脱口而出:“我觉得你吃软饭其实没有那么丢脸。”话一出口,洛央央就后悔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简直就是在自找麻烦,如同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在心中暗暗埋怨自己的嘴怎么这么快,脑子怎么这么糊涂,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了这么敏感、这么容易触怒封圣的话题,这可如何是好呢? 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洛央央看着封圣的脸瞬间变得更加黑沉,更加冷峻,仿佛是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那冰霜仿佛是从千年寒洞中取出的,散发着刺骨的寒冷。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踩到了封圣的底线,触碰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就像是揭开了他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伤疤。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封圣会如何处置她,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是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对不起!”趁着封圣还没有发话,洛央央急忙低下头,身体前倾,做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她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和懊悔,仿佛是一个犯错的孩子在向家长认错,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总裁大人,我错了!”她的心中默默祈祷着封圣能够原谅她这一次的口不择言,不要太过生气,希望这场风波能够尽快平息,让她能够从这尴尬而危险的境地中解脱出来。 洛央央一想到刚刚在烧烤店里,老板娘一走过来,封圣二话不说就递出信用卡的那一幕,就觉得既尴尬又好笑。那场景仿佛是一幅定格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结果老板娘因为店小只收现金而不接他的卡,他又掏不出现金时,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罕见的窘迫和尴尬,那原本冷峻的表情变得有些慌乱,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无助,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而当她豪迈地从自己的小钱包里掏出毛爷爷递给老板娘时,她心中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觉得自己仿佛在那一刻掌握了某种主动权,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一直被压抑的人突然得到了释放,变得自由而自信。她能够在封圣面前掏钱付款,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了一个更高的位置,有些飘飘然,甚至忘记了封圣的身份和地位,才会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 封圣看着弯腰在自己面前的小脑袋瓜,眼神冰冷地盯着她那黑黝黝的后脑勺,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说道:“错哪儿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心中虽然愤怒不已,但还是想听听洛央央会如何解释自己的错误,看看她是否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是否是真心诚意地在向他道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但那期待中又夹杂着一丝怀疑和愤怒,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第68章 卡,拿去 洛央央微微垂首,那如丝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仿若蝶翼般扇动着不安的情绪。她的目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白色帆布鞋的鞋尖上,那鞋尖像是被她内心的纠结与忐忑所牵动,随着她不安地扭动着双脚而微微晃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慌乱。她那如糯米般柔软的嗓音,此刻像是被一层淡淡的委屈所包裹,听起来娇滴滴的,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一丝能掐出水来的楚楚可怜,任谁听到这般示弱的口吻,都会笃定地认为她是在真心实意地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懊恼不已,那诚恳的态度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虔诚地忏悔。 然而,在封圣那犹如寒星般锐利的目光无法窥探到的隐秘角落,洛央央的嘴角正如同被春风拂动的花朵一般,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那上扬的弧度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快意。她的眉梢眼角也像是被快乐的精灵施了魔法,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肆意绽放的繁花,鲜艳而夺目,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回想起过往被封圣欺压的点点滴滴,那些如同阴霾般笼罩在她心头的委屈和无奈,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胜利感驱散得一干二净。她此刻第一次如此真切而深刻地感受到了一种咸鱼大翻身般的畅快淋漓,仿佛自己在不经意间竟神奇地骑到了老虎的头上,这种奇妙而刺激的感觉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将她从头到脚都淹没在一种难以名状的爽感之中,她的身心皆被这愉悦的情绪填得满满的,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吃软饭究竟是怎样一种含义?你且给我仔仔细细地好好想想,今晚这烧烤可全然是你点的,我自始至终可曾动过哪怕一口?” 封圣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难看的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咋舌的极致。只因洛央央的缘故,他今晚再度毫无预兆地陷入了尴尬丢脸的窘迫境地。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次大半夜抱着洛央央火急火燎地冲向医院的那一幕,当时的焦急与慌乱,以及事后那种深深的无奈和愤懑,此刻又一次涌上心头。他不禁在心中暗自长叹,这人生中仅有的两次让他觉得颜面扫地、尊严尽失的经历,竟然全都毫无例外地拜洛央央这个“小冤家”所赐。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难道自己上辈子真的欠下了她什么难以偿还的债务吗?为何这辈子要被她如此这般地“祸害”,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这般难堪的局面。 “没有!封总您确实一口烧烤都没吃!” 洛央央此刻正乖巧地弯着腰,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重负一般,微微弯曲着。她的头也低低地垂着,像是一朵在暴风雨中低头的花朵,摆出一副极为认真认错的模样。她的双手不安地交握着,放在身前,那模样仿佛是一个等待着惩罚的犯错学生,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可实际上,她之所以不敢直起腰,是因为内心那如同汹涌潮水般的笑意还未平息,那笑意如同顽皮的孩子,在她的心底肆意地翻腾着。她深知封圣的敏锐,生怕一旦直起身来,封圣就会如同一头警觉的猎豹一般,敏锐地察觉到她在暗自偷笑,从而引发一场更为猛烈的怒火,将她吞噬得尸骨无存。 “那所以呢?” 封圣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凛冽的寒风一般,直直地刺向洛央央。他那犹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神,此刻像是两把锐利无比的钩子,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的心思从她的心底硬生生地勾出来一般。他似乎急于从她的回答中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一个可以慰藉自己那受伤的自尊心的理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找回那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尊严。 “所以封总您自然没有吃软饭这一说,软的硬的可全都是我一个人吃的!” 洛央央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略显紧张的空气中回荡着,回答得铿锵有力,仿佛是在向封圣庄严地宣誓着什么。她那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里跟明镜似的,对封圣此刻的心思洞若观火。她深知封圣丢了面子后,此刻急需一个能让他在心理上得到安慰的理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人急需一盏明灯一般。从消费观念的角度来讲,他没吃自然不付钱,这本是天经地义的常理。但是像封圣这样有着强烈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不用过多地思考也能猜到他的自尊心必定是如钢铁般坚硬且极强的。虽说他确实没吃,但他毕竟身处现场,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没有赚钱能力的小女孩掏钱付账,这在他的心里肯定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人怜悯的弱者,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十分丢脸,而且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难堪。即便她好言相劝,说这事与他无关,他并不丢脸,可他内心深处那固执而骄傲的灵魂依然会固执地认为自己的颜面已失。所以,他此刻所寻求的这个心理安慰,与其说是安慰他自己,倒不如说是在警告她。他要让她深刻地明白,她洛央央绝对不能在心里存有一丝一毫他吃了软饭的念头,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也不行。洛央央心里清楚,自己目前根本就不是封圣的对手,所以在嘴上服软对她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至于她内心深处究竟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也无从知晓,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在这场小小的心理博弈中,她似乎暂时占据了上风,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嗯。”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还算识趣、懂得看脸色行事的洛央央,只见她那低眉顺眼的模样,以及诚恳认错的态度,让他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地平息了一些。那原本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在他胸膛的愤怒,此刻像是被一场春雨轻轻地浇灭了一般,只剩下一些微微的火星。他见洛央央如此乖巧,便也没再继续为难她,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对一个犯错后及时悔改的臣民网开一面。 听到封圣这声淡淡的、仿佛从遥远的云端飘来的回应,洛央央那敏锐的直觉瞬间发挥了作用,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已经原谅了自己。于是,她赶忙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收敛了一下那几乎要飞到天上去的无声笑意。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直起腰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可谁曾想,她刚一直起腰,目光便如同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一般,与封圣那张冷峻如霜的脸对上了。紧接着,就听到他用一种充满不屑的语气鄙夷地说道:“区区这点东西,连一百块钱都用不到,果真是些不入流的垃圾。” 封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嫌弃,那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他的心里想着这小东西吃了那么多串烧烤,最后结账居然就这么一点钱,这让他不禁对这烧烤的食材质量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暗自思忖,也难怪这烧烤的食材看起来就不怎么样,那黯淡的色泽、可疑的质地,天知道是用什么劣质的原料制作而成的。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去吃这种廉价的垃圾食品了,这简直就是在慢性损害身体,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 洛央央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就懵了,呆立在原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动弹不得。她先是傻傻地眨巴了好几下那双如同黑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一般,反应过来。原来封圣是在说她吃的烧烤价格低廉,连一百块都不到,所以才如此不屑地将其贬低为垃圾。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委屈和不满,仿佛是一个被误解的孩子,满心的委屈却无从诉说。 “我当然知道你有钱,可你也别在我这个穷人面前这般炫耀你的财富好不好?你知道吗?这一百块钱对我来说,足够在学校食堂吃上一个星期了!” 想明白之后,洛央央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鄙视和侮辱,那股委屈和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迅速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烧云染过一般。她气呼呼地冲着封圣大声反驳道,那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鸟,在拼命地扞卫自己的尊严。在她看来,封圣这个可恶的家伙,平日里在精神上和身体上对她百般欺压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在钱财方面如此赤裸裸地碾压她,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心中不禁呐喊着:他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独自挣扎的可怜人,被封圣的强势和傲慢逼到了绝境。 “你当真很穷吗?” 封圣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讶异之色,似乎对洛央央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他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又有着倔强脾气的女孩。片刻之后,他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象征着尊贵与财富的黑色信用卡,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在进行一场高贵的仪式。他将卡递向洛央央,简洁明了地说道:“拿去。”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冷淡,但却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仿佛是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她解决所谓的“贫穷”问题。 看着那突然递到自己面前的黑卡,洛央央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再次被惊得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懵掉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疯狂地奔跑。一种莫名的惊慌涌上心头,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衣角,仿佛这样才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下一秒,她的情绪瞬间爆发,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激动得满脸通红。她冲着封圣大声咆哮道:“我不要!”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封圣吞噬一般。在她的心里,一旦收下了这张卡,在别人的眼中,她岂不是就成了被人包养的对象了吗?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情,她的尊严绝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仿佛被封圣狠狠地践踏在脚下。 看着气冲冲转身就走的洛央央,封圣拿着卡的那只大手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愣地停在了半空中。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和无奈,似乎不明白洛央央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洛央央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他的眼中越来越模糊,却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他的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静,仿佛有无数的思绪在他的心中缠绕、纠结,让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 第69章 乖乖滚回去 封圣的内心此刻被满满的困惑所占据,犹如置身于一片浓雾弥漫的迷宫之中,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洛央央究竟是因何而气。在他一贯理性且直接的认知体系里,事情的逻辑线条清晰明了,简单得如同一条笔直的通途。她明明在不久之前还言辞凿凿地诉说着自己经济上的困窘,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生活的艰难。那么,当他出于一种本能的保护欲或者说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她解决经济困境,而拿出那张在旁人眼中象征着无尽财富与绝对特权的信用卡递给她时,从最基本的常理推断,她理应表现出欣喜若狂的神情,毕竟这张卡所承载的物质力量足以让她瞬间摆脱经济上的拮据枷锁,从此告别为钱发愁的日子,这难道不是一件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大好事吗?然而,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逻辑脸上。她就像是一颗被瞬间点燃的火药桶,刹那间爆发的怒火汹涌澎湃,那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炙烤得沸腾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完全摸不着方向,陷入了一团深不见底、混沌不清的迷雾之中,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惑的线索。 头顶上方,那些在季节更替中逐渐失去生机的枯黄树叶,在轻柔微风的温柔抚摸下,慢悠悠地脱离了树枝的怀抱,宛如一只只金色的蝴蝶,在空中优雅地翩翩起舞,它们似乎在以这种唯美的方式演绎着生命的最后华章,为这有些沉闷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封圣原本有些杂乱无章的思绪,在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到这一幕时,短暂地被这自然之美所吸引,然而,仅仅是一瞬间,他的注意力就被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洛央央,猛地拉扯了回来。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脚步愈发急促,那越来越快的步伐仿佛是在拼命逃离某种令她心生恐惧的可怕事物。她的身姿显得有些慌乱,丝毫没有要停下脚步等待他的意思,就好像他瞬间变成了一个会给她带来灾难的瘟神,让她只想远远地避开,一刻也不愿多停留。 “站住!”封圣目睹此景,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那是他内心情绪波动的外在体现。紧接着,他当即发出了一声冷喝,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如同古老寺庙中敲响的洪钟,在寂静的空气中剧烈地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口吻,仿佛是一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正在向自己的士兵下达着至关重要的命令,威严而不可侵犯。 洛央央听到这声呵斥,身体几乎是在瞬间做出了反应,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猛地停下了疾走的步子。她的整个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瞬间变得僵硬无比,仿佛是被施了某种神秘的定身咒,刹那间定格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停下之后,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那条行人稀少的街道,那眼神中燃烧着两簇熊熊烈火,炽热而浓烈,仿佛是在盯着一个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充满了愤怒、不甘以及深深的委屈。在她的眼中,这条街道似乎也成为了她情绪的宣泄口,她将内心深处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其中,仿佛要用这怒火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成灰烬,以此来缓解她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痛苦和不满。 在洛央央的认知里,尽管她在经济方面或许并不宽裕,时常需要为了生活中的琐碎开销而精打细算,甚至有时候会为了几块钱而纠结不已,但她始终坚信自己拥有着一种比金钱更为珍贵的财富——骨气。这骨气是她在生活的磨砺中逐渐形成的坚不可摧的精神支柱,是她无论遭遇何种困境都绝不会轻易丢弃的宝贵品质。而封圣刚刚的举动,在她看来,无疑是一种对她人格的严重侮辱,他竟然敢用金钱这种世俗的东西来践踏她的尊严,这在她的心中是一道绝对无法容忍的伤痕,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她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愤怒,这种感觉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底肆意蔓延,侵蚀着她的理智和情感。 “回来!”封圣看着与自己相距大约十米左右的洛央央,再次提高了音量,用那种充满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响亮,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势,仿佛是在向洛央央郑重地宣告他的绝对权威,仿佛在说他的话就是不可违背的圣旨,她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哼!”洛央央听到封圣的话,鼻子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冷哼。由于两人之间此刻相隔的距离较远,封圣的耳朵就算再灵敏,也难以捕捉到这声细微得如同蚊子嗡嗡叫般的冷哼。在洛央央的心里,封圣刚刚的行为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现在竟然还想让她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听从他的训斥,这怎么可能呢?她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向他人低头屈服的软弱之人,她的自尊心如同钢铁般坚硬,绝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妥协,所以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哪怕要和封圣一直这样僵持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她也在所不惜,因为这是她扞卫自己尊严的一场无声之战。 三十秒的时间,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尴尬得让人无所适从的氛围中,缓缓地流逝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从街道的一旁疾驰而过,它们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钢铁猛兽,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和强大的气流,在夜色中穿梭。每一辆车经过时,都会带起一阵又一阵强劲的风,那些风如同无形的手,肆意地吹弄着路边的树叶,使得树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对峙演奏着一首紧张而又压抑的背景音乐。封圣和洛央央就像两尊被时间凝固的雕塑一样,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谁都没有挪动哪怕一下脚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时间也似乎因为他们的僵持而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彼此以及这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 期间,有一对情侣手挽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慢悠悠地从封圣和洛央央身边经过。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不由自主地打量了封圣和洛央央一眼,然而,仅仅是这一眼之后,他们的脸上便露出了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似乎在他们的认知里,小情侣之间偶尔发生争吵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他们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对这两个年轻人的幼稚行为表示一种宽容的理解,然后便继续前行,将封圣和洛央央留在原地,让他们继续着这场充满火药味的对峙。 封圣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倔强的小背影,心中第一次涌起了一种复杂而又别样的感觉。他突然惊觉,原来这个平日里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乖巧听话、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绵羊的女孩,在她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如此倔强、如此坚毅的一面。她此刻的表现让他既感到有些意外,仿佛是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她,又有些生气,因为她竟敢公然无视他的存在,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这在他一贯的认知里是一种不可饶恕的行为。然而,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在悄然萌芽,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这份倔强在某种程度上也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他对她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和感受。 “回不回来?”封圣又一次开口发话了。他的声音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冷沉,仿佛是从那寒冷至极的冰窖深处传来的一般,不带任何一丝温度,让人根本听不出其中蕴含着何种情绪,仿佛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水,平静而又冰冷。但洛央央根本不用回头去看,就能凭借着对他的了解以及此刻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敏锐地察觉到,封圣肯定生气了,而且这次的生气程度相较与之前很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封圣的怒火而变得更加凝重,每一丝空气都像是被注入了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犹豫了仅仅几秒之后,洛央央微微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倔强,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明亮而又耀眼。她硬气地说道:“不回!”她深知,这件事与以往他们之间发生的任何情况都截然不同。如果她现在选择回去,那就等同于在封圣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这将会让她在封圣面前永远失去尊严,永远抬不起头来。在她的心中,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争吵问题,而是上升到了一个关乎原则的高度,她绝对不会轻易做出退让,哪怕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坚守自己的立场,因为这是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尊严所在,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轻易践踏。 封圣又耐心地等了十秒,在这十秒钟里,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看穿,让她感受到他的决心和威严。然而,他看到的依旧是洛央央那坚定不移的态度,她丝毫没有要回来的意思,那倔强的模样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无论遇到何种狂风暴雨都不会动摇。封圣的唇角不自觉地抿紧了又抿紧,那线条分明的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心中此刻既有着对洛央央这种倔强行为的不满和无奈,又有着一丝对她这种坚韧性格的钦佩。互不妥协的两人,在这入冬前的夜晚,在这条寂静的街道边,第一次真正地站在了对立面,仿佛是两个来自不同阵营、有着不同信仰的战士,各自坚守着自己的阵地,谁也不肯向对方屈服,谁也不愿意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这场无声的战争似乎陷入了一种僵局,看不到任何和解的曙光。 最终,在那带着微微凉意的夜风中,封圣率先抬起了脚,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洛央央走去。那夜风吹在他的身上,掀起了他衣角的一角,让他的身影看起来更加孤独而又坚定。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稳重,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因为他的脚步而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与决心。地上的落叶被他的脚步无情地践踏,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紧张的对峙增添了一份更加沉重的氛围,仿佛是在默默地诉说着他们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情感纠葛。 洛央央听着身后那熟悉的脚步声,那声音如同鼓点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又加快,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在拼命地扑腾着翅膀,试图挣脱束缚。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脑海中像放电影一般不停地浮现出封圣可能会对她做出的各种惩罚,那些想象中的画面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完了完了,封圣要过来收拾我了。”那种等待审判的煎熬让她的手心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的露珠,在她的掌心滚动,她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是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在洛央央内心的极度煎熬中,封圣终于在她的面前站定。他的身姿挺拔而又威严,如同一位降临人间的神只,让人望而生畏。他紧紧地凝着她的双眸,那眼神森冷暗含危险,仿佛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刺骨,让人仅仅是对视一眼,就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洛央央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大开、眼神暴戾的封圣,她这颗原本就因为紧张而砰砰直跳的小心脏,更是瑟缩了一下,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猎人的注视下,想要拼命地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却又无处可逃。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洛央央却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退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被她从身体最深处艰难地抽取出来的一般,仿佛在给自己鼓足最后的勇气。然后,她说道:“我和你为什么会在一起,原因你一清二楚,我不是为了你的钱才逆来顺受的,你少拿钱侮辱我!”她的眸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坚持和尊严。她抢在封圣开口前,急切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因为她深知,一旦封圣开口,以他的强势和霸道,她可能就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会直接被“判刑”。在她和封圣之间,从来就不存在公平的判决,话语权一直都牢牢地掌握在封圣的手中,他就像是一个独裁的主宰者,掌控着他们之间的一切。但即便如此,就算希望渺茫得如同大海中的一粒沙子,事关自己的尊严,她也必须要为自己争取一下,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她也绝不放弃,因为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体存在的价值所在。 封圣那诡谲莫测的冷眸,在听到洛央央的话后,微微闪了一下,那一闪而过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短暂而又神秘。他似乎有些惊讶,这个平日里在他身边乖巧得如同小猫的“小东西”,竟然会以为,他在侮辱她?这让他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既有些好笑,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幼稚而又天真的想法,又有些心疼,心疼她竟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如此伤心和愤怒,这是他从未预料到的。 看着眼前这个炸毛起来,浑身像是长满刺的小刺猬一样的洛央央,封圣紧绷的神色突然就松懈了下来,那原本如同雕塑般冷峻的面容,此刻仿佛被春风吹拂过一般,变得柔和起来。他的眉眼间甚至浮现出了一丝清浅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他脸上的阴霾,仿佛是一座屹立千年的冰山在这一瞬间融化了,露出了原本隐藏在冰层下的温柔和柔情,让人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就是刚刚那个眼神暴戾的封圣。 洛央央正全身防备地怒目圆睁,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那拳头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她的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抵挡封圣可能爆发出来的怒火。结果,在两人的气焰如此剑拔弩张、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时刻,封圣却做出了一个让洛央央完全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猛地一把搂过洛央央,那动作迅速而又有力,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捕获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毫不犹豫且充满霸气。接着,他对准洛央央抿紧的粉嫩小嘴,霸道地一口擒住,那吻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热烈,仿佛要用这个吻来平息她心中的怒火,又仿佛是在向她传达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一种深沉而又复杂的情感,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愤怒、委屈、困惑和爱意都交织在了一起,让这个夜晚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70章 你说什么? 洛央央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刹那间僵在原地,纹丝不动。那一刻,时间仿若凝固,周遭喧嚣瞬间远去,整个世界似仅剩下她因震惊而急剧起伏的心跳声。她双眼圆睁,仿若被一道威力骇人的闪电直击灵魂深处,震碎了理智与思维。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眼神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仿若目睹世间最荒诞之事在眼前上演,那震惊神情如定格画面,久久印在脸上。随后,她陷入混沌迷雾,大脑空白,被这意外状况弄得不知所措,眼神空洞迷茫,像丢了灵魂的躯壳,机械站着,任由思绪在脑海翻涌,却理不出头绪。 在她预想中,封圣该如发怒狮子,气势汹汹来训斥她。毕竟此前两人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一碰即断。矛盾冲突似汹涌波涛,将情绪推向高潮。可怎料,他毫无征兆地突然吻来,仿若一颗重磅炸弹在混乱脑海轰然炸开,冲击力瞬间将思绪炸得灰飞烟灭,她毫无心理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内心似有声音呐喊:这怎么可能?究竟怎么回事? “喂……”洛央央下意识想开口,微张的嘴唇似在诉说困惑与挣扎,她想弄清楚状况,从封圣那儿求个解释。可嘴唇刚张,还未发出完整音节,就被封圣炽热霸道的吻堵了回去。瞬间,她感觉被强大力量包围,挣脱不得,只能发出呜呜闷哼,像可怜小动物落入猎人陷阱,挣扎无果,徒劳发出求救信号。 她心急如焚,急忙抬起纤细小手,使出浑身力气抵在封圣胸前,双手因紧张用力而颤抖,试图推开他,夺回自由呼吸空间,眼神透着坚定决绝,似向封圣宣告反抗。封圣却像料事如神的将军,早有预料,顺势闪电般握住她手腕,紧接着轻而易举将她双手反剪身后,力度惊人,仿若坚不可摧的高墙,将她禁锢怀中。洛央央感觉双手被巨力束缚,动弹不得,无力感让她沮丧愤怒。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吻如狂风暴雨凶猛,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气势,像肆虐风暴将洛央央卷入,她毫无招架之力。挣扎几秒后,脑海闪过与封圣交锋的惨痛过往,深知不敌,力量与气势皆处劣势,渐渐放弃抵抗,身体软下来,乖乖被吻,仿若温顺羔羊在猎人面前妥协,虽心有不甘委屈,却无可奈何。 “我给你卡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吃多点,吃好点。”封圣说话时,冷眸闪飘忽光芒,藏内心不安不自在,幸亏没人,不然能看到他泛红耳根和不自然神情,声音微颤,因紧张不自在,他很少解释行为。 “……”洛央央大眼睛瞬间睁得很大,像听到不可思议之事。嫌瘦让吃好,封圣在解释?不敢相信耳朵,印象中他独裁专制,说一不二,怎会解释?太阳从西边升起了,惊讶困惑,眼神震惊怀疑,似怀疑听错。 洛央央紧盯街道车流,神情像见鬼般震惊。“啪”一声,小屁股剧痛,她惊呼出声,身体一颤,脸上痛苦委屈,双眼瞬间蓄满泪水,强忍着不让流下,不想在封圣面前示弱。 封圣又打她屁屁,毫无防备,她心中满是愤怒不满。“这次先原谅你,以后不准不听话!”封圣霸道强势,声音森冷威严,像严厉家长训犯错孩子,眼神不容违抗,要她无条件服从。 洛央央屁屁一缩,浑身肌肉紧绷一瞬,像受惊小猫。听完,眼珠子快瞪出来,心中愤怒不满,怎么?封圣拿钱侮辱,反倒成她错?怒火熊熊,双手握拳,身体颤抖克制情绪。 洛央央气冲冲,脸上满是暴风雨前奏的愤怒,可下一秒像泄了气皮球,息怒了。好吧,封圣说让吃多点,不是侮辱,虽不情愿,也承认有道理,眼神无奈妥协,像对无法改变事实。 但她仍有小不满委屈,鼓起勇气抗议:“以后别打我屁股,我都成年了,这样很丢脸……”声音撒娇委屈,盼封圣理解,眼神期待回应。 “你说什么?”封圣低头,脸上似笑非笑,“啪”又拍一掌,比上次轻,洛央央还是叫了一声,身体颤抖,脸上痛苦无奈。 洛央央屁屁一缩,小嘴一瘪,仰头看封圣,眼神哀怨无奈。“或者,打得轻一点。”声音弱弱,像受伤小鸟,没了倔强强硬,似被封圣气势折服,只能妥协退让,眼神无助祈求怜悯。 “看你表现。”封圣板着冷脸,冷酷无私像铁面法官审判,眼神藏不易察觉宠溺,很快被冷峻掩盖,嘴角微扬不易察觉微笑,似对妥协满意。 洛央央仍被封圣紧锁怀里动弹不得。这时,一个清秀俊雅男人从封圣身后走来,目光在封圣背影停片刻,眼中疑惑惊讶,未停步,擦肩而过,目不斜视向前。走几步后,像是想起什么,脚步猛停,缓缓转身,目光紧盯封圣怀里小身影,眼神试探不确定,过片刻,鼓起勇气试探低唤:“洛央央?”声音轻柔温和,生怕惊扰微妙氛围,眼神关切好奇,猜她与封圣关系。 第71章 你和封圣什么关系? 洛央央的身形刹那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滞在了原地。那道男声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入她的心底,熟悉到刻骨铭心的程度,以至于她的身体在意识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动作,双手猛地用力,将身旁的封圣使劲推开。 洛央央的心跳急剧加速,她心急如焚地转过身去。在那昏黄黯淡的路灯散发的微弱光芒之下,那张无数次在她梦境中出现,令她魂牵梦绕的无比俊逸的面庞,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眼帘。惊愕的情绪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她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反射性地抬脚向后退去。而封圣此刻就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她这仓促的一退,后背便硬生生地撞上了他那如同铜墙铁壁般坚实的胸膛,一时间,她被夹在了两人之间,再没有了丝毫可以逃脱的退路。 洛央央这一连串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慌乱动作,全都被封圣看在眼里。他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炬,紧紧地锁住了这个突然现身的陌生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探究。 “苏梵!”洛央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一双小手不自觉地紧紧揪在了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慌乱地四处闪躲着,根本不敢直视苏梵的眼睛,仿佛只要对上那双眼,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就会被一览无余。而当苏梵的目光终于聚焦在洛央央身上,看清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她时,眼中的震惊之色亦是毫不掩饰地溢于言表,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情景给噎了回去。 苏梵的目光从封圣身上快速地扫过,只是轻轻地抬眼瞥了那么一下,便转而将目光柔和地落在了洛央央那略显苍白的脸上,嘴唇微微动了动,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块儿?”虽说此刻夜色深沉如墨,周围的光线并不明亮,但苏梵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自信,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刚才那两人分明就是以一种亲密相拥的姿态站在那里。封圣是谁?那可是在商界翻云覆雨、封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掌舵人,跺一跺脚都能让整个城市的经济震上三震。洛央央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怎会与他有所交集呢?而且还在这街头众目睽睽之下相拥,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一个个疑问在苏梵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我……我和他……”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被熟人如此突然地撞破与封圣的亲密相拥,她的心瞬间乱成了一团麻,慌乱之中,她急中生智,脱口而出道:“他是我大哥!”说完之后,她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没错,这样说的话,苏梵应该就不会再起什么疑心了吧? “你大哥?”苏梵一听这话,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如同璀璨的星辰突然被乌云遮蔽。他直直地盯着洛央央,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在他看来,如果洛央央能够坦然相对,神色自然地回答他的问题,或许他还能够暂时打消心中的疑虑。可眼下她这般眼神闪躲、说话结巴的心虚模样,如何能不让人怀疑?他与洛央央相识多年,对她的家庭状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家里的亲戚朋友他都认识得七七八八,怎么可能会凭空冒出一个大哥来呢?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封圣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如同深邃的寒潭,在苏梵身上不动声色地审视着,似乎想要看穿这个男人的心思。同时,他又稳稳地站在洛央央的身后,身姿挺拔而坚毅,就像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给她一种坚实可靠、无法撼动的依靠感。 洛央央咬了咬下唇,牙齿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印记。她的内心经过短暂的挣扎与犹豫后,终于开口说道:“我继父的儿子。” “你继父?”苏梵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阿姨再婚了?对象是封氏的封启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这么重要的事情,洛央央为何对他只字未提?封圣父亲再婚之事他之前也曾有所耳闻,不过当时也只是当作一个普通的商业新闻听听罢了,却万万没想到,新娘竟然会是洛央央的母亲。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嗯。”洛央央轻轻地低下头,如同一只温顺的小鹿,轻轻地应了一声。封圣站在她的身旁,让她在与苏梵交谈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想到封圣,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蓦地转过头去,这才惊觉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在旁人看来,或许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十分亲昵。 下一刻,洛央央的脸颊微微泛红,脚步匆匆地往旁边移了移,在封圣和苏梵中间寻了一个不远不近、看似十分“安全”的位置站定。她这般刻意避嫌的举动,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让封圣和苏梵两人同时微微皱眉,心中都泛起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苏梵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本厚如砖头的医学书,由于用力过度,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关节处都微微泛白,指节突出,显得有些狰狞。洛央央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在他眼中愈发显得可疑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种种猜测,径直问道:“央央,你和封圣到底是什么关系?” 封圣身上那股久居高位的威严气场如同实质化一般散发开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了几分。然而苏梵却仿若毫无察觉一般,毫无惧色地抬起头,平静地看向这位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封大总裁。在他的眼中,封圣此刻与街边的任何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所关心的,只有洛央央与他之间的真实关系。 “这与你无关。”封圣神色冷峻,如同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微微挑起的眉毛透露出一丝不羁与傲慢。他淡淡地开口,替洛央央挡下了这个尖锐的问题,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72章 侵略性十足 在那有些昏暗的灯光之下,那娇俏可爱的小家伙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唤着他“苏梵”。与此同时,他的手中稳稳地握着一本看上去颇为厚重的医学书,那书的纸张微微泛黄,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医学奥秘。 瞧这苏梵,身姿挺拔地站立在那里,神色泰然自若,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他的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自然而然地散发着清雅的气质,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涵养与底蕴,让人不禁联想到他必定是出自一个不凡的家庭,其家世背景想来亦是颇为不俗。 在这繁华热闹却又暗藏玄机的帝都之中,有一个声名远扬、如雷贯耳的医学世家。世间之事就是这般凑巧,这个世家恰好姓苏。这苏姓家族在医学领域的地位举足轻重,代代相传着精湛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其家族成员在各大医院和医学研究机构中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倘若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和对这城中势力的了解所料不错的话,苏梵的父亲,大概便是那封氏集团旗下那所闻名遐迩的私人医院的现任院长。而追溯其家族渊源,那位备受尊敬的老院长,便是苏梵的爷爷了。这家族传承的脉络清晰可见,底蕴深厚得令人咋舌。 而且,早有传闻在这医学世家中,出了一个医学天赋极高的小孙子,其在医学领域的天赋和造诣远超常人的想象。如今细细打量眼前这位苏梵,从他那沉稳自信的气质以及手中那本被翻阅得略显陈旧的医学书来看,十有八九便是传闻中的这位天之骄子了。 此时的苏梵,他的注意力基本上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集中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眼神中的关切与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眼中唯有洛央央的存在。然而,封氏这边的人却做出了一个略带挑衅意味的举动,或许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又或许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总之这一举动瞬间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 这使得苏梵那双原本清澈如水、透着清雅之气的眸子里,瞬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丝不悦的涟漪。那丝不悦转瞬即逝,但却被敏锐的封圣捕捉到了。 转瞬之间,苏梵的目光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刷”地一下径直投向了封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碰撞出了无形的火花,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就这般无声地较上了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较量与试探,仿佛在通过这无声的对视来窥探对方的内心世界和真实意图。 “封总,我询问的是央央,与您并无关联。”苏梵微微扬起下巴,挺直了胸膛,毫无惧色地开口呛声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回荡着,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怯懦,仿佛在向封圣宣告着他对洛央央的关心和他的立场。 封圣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凭借着男人那与生俱来的直觉,他冷峻深邃的双眸微微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胆敢与他叫板的年轻人。 这苏梵看上去面容青涩,与洛央央的年龄相仿,大约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样子。这般年纪的年轻人,大多还在校园中享受着青春的无忧无虑,或是刚刚踏入社会,对这世间的复杂和艰辛还懵懵懂懂。然而,眼前的苏梵却有着超乎年龄的勇气和胆量,敢如此公然地与他这位在商场上翻云覆雨、威名赫赫的人物叫板,这是他从未遇见过的情况。 而且,从苏梵望向他的眼神之中,封圣明显能够察觉到那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敌意。那敌意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利箭,虽然没有直接射出,但却让人隐隐感觉到一种威胁。这一切迹象,就像一条条无形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结论:苏梵,或许对他的那个小家伙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洛央央站在一旁,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疑惑,眼神在封圣和苏梵两人的脸上来回快速地转动着,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一些答案,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实在不明白,怎么不过是眨眼的工夫,这两人就莫名其妙地杠上了,前一刻还风平浪静,下一刻却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苏梵,我改日再去找你,我们这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洛央央瞧着封圣那不太对劲的眼神,那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一只即将发怒的狮子,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她生怕再这样下去,这两人之间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乱子来,于是赶忙与苏梵道别,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走了。”说着,她便伸出手去拉封圣的胳膊,那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安抚一只暴躁的野兽。 谁料,封圣却仿若未闻一般,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只是冷冷地盯着苏梵,脚下像是生了根,纹丝未动。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要将苏梵看穿一般,那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洛央央这下可着急了,心猛地一沉,她背对着苏梵,双手紧紧地拽着封圣的手臂,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硬拖。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同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恳求的语气催促道:“我们快走,快点!”那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是一个在暴风雨中无助的孩子。 封圣深深地看了苏梵最后一眼,那眼神仿若帝王睥睨天下般狂妄而冷冽,充满了不屑与警告。在他那深邃的冷眸之中,满满的都是属于男人之间的强悍警告意味,仿佛在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你最好离她远点。” 苏梵的眸光在封圣这极具压迫力的一眼之下,微微晃动了一下,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仿佛被封圣的气势所震慑。但随即,他的眼神中又闪过一丝坚定,封圣的这一眼,更是让他心中笃定了某些想法。他更加确定,封圣和洛央央之间的关系,定然不简单,绝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 最终,在洛央央焦急万分、近乎绝望的催促声中,封圣总算是挪动了脚步。而促使他离开的唯一因素,便是洛央央口中所说的那个“我们”。这一个简单的词语,在封圣的心中却有着无比重要的分量。她选择与苏梵道别,然后和他一起离开,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已然表明了她的立场。在她的心中,他们才是站在同一战线的,是彼此信任和依靠的伙伴。而苏梵,在这一刻,不过只是个外人罢了。 封圣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宣告占有权的姿态,一把紧紧地抓住洛央央那纤细娇嫩的小手,那力度仿佛是在宣誓主权,生怕她会从自己的身边溜走。牵着她转身背对着苏梵,就这样大步流星地径直离去。 在封圣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看向洛央央的那道冷眸,让苏梵的心底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充满了男性特有侵略性的眼神,仿佛在瞬间将洛央央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在向全世界宣誓着他对她的所有权。那眼神中饱含的情感和欲望,让苏梵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刀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看着两人携手离去的亲密背影,苏梵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从他的指缝间悄然溜走,而他却无能为力。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他却浑然不觉。 苏梵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尊雕塑,许久都未曾挪动半步。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只剩下了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和心中那无尽的失落与不甘。 直到再也看不到洛央央的身影,他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一般,缓缓地掏出手机。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手指有些僵硬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尤尤,央央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疲惫和迷茫,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丝光明。 尤尤正在寝室里舒适地窝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部热门电视剧,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完全沉浸在剧情之中。被苏梵这突如其来且带着几分急切的询问弄得有些懵,她的眼睛还盯着屏幕,反射性地回应道:“没有啊。” 一提到两人共同的好友洛央央,尤尤下一秒便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激动了起来。“你现在和央央在一起?让她接电话!她又放我鸽子!还关机!她知道我挤公交挤得有多痛苦吗?真是太过分了!”尤尤越说越激动,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都险些被她震落到地上。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起来。 “我刚刚碰到她了,她和封圣在一起。”苏梵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明,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隐隐还带着几分逼问尤尤的意思。他的心中充满了各种猜测和担忧,迫切地想要从尤尤这里得到一些关于洛央央和封圣关系的信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那如乱麻般的焦虑。 第73章 青梅竹马 “……”宿舍内,尤尤正端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沉浸在精彩的剧情之中。然而,就在那封圣的名字如同炸雷般传入她耳中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笔直的脊背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支撑力,就像是一座坚固的大厦突然失去了承重墙,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整个人也随之瘫靠在椅背上。 与此同时,她那张原本气呼呼、涨得通红,仿佛写满了对洛央央放鸽子不满的娃娃脸,也像是一个被尖锐的针猛地戳破的气球,刚刚还鼓鼓囊囊的愤怒瞬间消散,一下就泄了气,只留下满脸的惊愕与无奈。 “呃……那个,苏梵,是不是你看错了呀?央央怎么会和封圣在一起呢?”尤尤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此时的她,内心犹如一团乱麻,简直抓狂到了极点。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那古灵精怪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丫头抓过来,狠狠地教训一顿,以解自己被放鸽子的心头之恨。她心里不停地犯嘀咕:敢情这丫头放自己鸽子,就是为了和封圣出去潇洒约会?这也太不够朋友了吧!约会也就罢了,怎么还这么倒霉地被苏梵撞见?这下可好,苏梵都追到自己这儿来追问了,这可让她如何是好?还得让她帮忙想办法圆场,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尤尤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 “我亲眼看见的,他们还抱在一起了,别把我当瞎子。”苏梵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口吻。尤尤那明显带有维护洛央央意味的语气,让苏梵的眼神愈发深邃,他更加笃定,尤尤肯定知晓其中的内情,而且似乎在极力隐瞒着什么。 “啊?”尤尤听到苏梵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时间,她只觉得心乱如麻,脑海中一片空白。这都被看到抱在一起了,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让苏梵相信洛央央是清白的呢?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难题,就像一道无解的数学题,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你出来,我们聊一下。”苏梵的语气中透露出焦急与坚决,因为洛央央的这件事,他连回家的心思都没有了,满心焦急地想要立刻、马上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仿佛一刻也等不了。 “呃,太晚了,今晚就算了吧?”尤尤一听这话,立刻就怂了。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她心里清楚得很,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苏梵让她出去是为了什么。洛央央这丫头在感情方面就是个粗线条,根本不明白苏梵这么多年来对她的心意,可她作为旁观者,却是看得明明白白。尤尤心里清楚,要是苏梵知道封圣对洛央央做了那些过分的事,以苏梵的性格,那还了得?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说不定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我在烧烤摊,赶紧过来。”苏梵的语气不容置疑,斩钉截铁,没有给尤尤丝毫商量的余地。显然,他丝毫没有将尤尤的推脱之词放在心上,一心只想尽快从她那里得到答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他心中的谜团。 “……”尤尤听到“烧烤”两个字,原本还算坚定的内心,瞬间就动摇了起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烧烤摊上那滋滋冒油、香气扑鼻的烤串,还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烤鸡翅和烤茄子。美食的诱惑实在是难以抵挡,仅仅犹豫了半秒钟,她就因为这一顿烧烤,决定要“出卖”洛央央这个好友了。毕竟,以苏梵的智商和他背后的势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迟早都会查得一清二楚。就算她现在帮洛央央隐瞒,估计也瞒不了几个小时。说不定明天一大早,苏梵就会知晓所有的事情了。尤尤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抗拒美食的诱惑,同时也安慰自己,也许告诉苏梵一些事情,也不一定是坏事。 洛央央和封圣手牵手走在街道上,已经走了许久,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起初,洛央央的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满心担忧苏梵会产生误会,毕竟被熟人看到自己和封圣如此亲密的举动,这让她有些慌乱。她试图轻轻地抽回被封圣握住的手,可封圣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她又不敢挣扎得太过明显,生怕引起封圣的不满或者让周围的人看出异样。无奈之下,两人就这么一直牵着手走着,洛央央的心跳始终没有平静下来,她的眼神也有些游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弥漫着微妙气氛的沉默之中,封圣突然打破了宁静,开口问道:“他是你什么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夜晚的空气中回荡。 “同学。”洛央央的声音轻柔而怯懦,她心里明白,即便封圣没有明说,他口中的“他”指的肯定是苏梵。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封圣的眼睛,仿佛害怕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不满或者质疑。 “高中同学?”封圣微微侧过脸,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投向她。在或远或近的路灯映照下,洛央央低垂着的脸庞显得忽明忽暗,光影交错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种别样的朦胧之美。她那带着几分朦胧、安安静静的模样,不知为何,让封圣原本有些烦躁的心,一瞬间就安定了下来。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就像是一阵清风拂过心头,也让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了。 “不止,还是初中、小学同学。”洛央央依旧低垂着小脑袋,声音闷闷的,让人听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封圣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他的心里想着:苏梵和他的小家伙,竟然认识这么久了?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词猛地跳进了他的脑海——青梅竹马。这个词让封圣心里极为不爽,仿佛自己像是一个迟到的旁观者,错过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就像是吃了一颗未成熟的葡萄,酸涩在心头蔓延。 洛央央没有抬头看封圣,只是闷声闷气地接着说道:“还有尤尤,我们三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学。”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吃烧烤的女孩?”封圣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心情也稍稍好了那么一点儿。原来青梅竹马的人不止洛央央和苏梵,这样看来,情况似乎还不算太糟,他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 “嗯。”洛央央轻轻点了点头,依旧没有抬起头说话的意思,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有什么心事压在心头,让她提不起精神来。 “你一直低着头干什么?难道地上有金子捡?”封圣对洛央央这心不在焉的态度有些不满,微微提高了声音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恼火,洛央央本来个子就只到他的肩头高,她这一低头,封圣就只能对着她的头顶说话了,连她的脸都看不到,这让他心里有些郁闷,感觉自己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封圣。”洛央央突然停了下来,缓缓仰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轻声说道:“以后,我们不要再一起出来了,好不好?”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无奈,仿佛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已经酝酿了很久。 第74章 准备捕食的猛虎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华灯初上,一盏盏路灯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大街小巷,散发着昏黄而黯淡的光芒。那光线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将并肩而立的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地面上交织、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像今晚这般猝不及防地与熟人碰面的情形,对于洛央央而言,实在是尴尬到了令她无地自容的地步。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而压抑,仿佛有无数双眼睛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死死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让她浑身不自在,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抗拒着这种被曝光的感觉。她心里明镜似的,苏梵那家伙向来心思缜密得如同精心编织的蛛网,而且对她的事情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关注,就像一只敏锐的猎犬紧紧盯着猎物一般。如今,他撞见了她和封圣这般亲密无间的场景,那心中必然会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按捺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疑惑,定会迫不及待地像一只饥饿的野狼扑向猎物般去找尤尤核实情况。 而尤尤呢,那个十足的贪吃鬼,平日里只要一见到美食,眼睛里便会瞬间绽放出如同璀璨星辰般的光芒,那垂涎欲滴的模样仿佛口水都能在瞬间流成一条小河。她的意志力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就像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轻轻一捅就会破。洛央央几乎可以清晰地在脑海中勾勒出这样一幅画面:当苏梵带着各种香气扑鼻、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出现在尤尤面前时,她那原本就薄弱的意志力瞬间就会土崩瓦解。她会像一只被美食诱惑得迷失心智的小猫,哪里还能坚守得住那所谓的秘密?十有八九会在美食的强大诱惑下,将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毕竟,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保证不湿鞋呢?这世间又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倘若这件事一不小心像一阵风般传到了长辈们的耳朵里,那后果简直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不堪设想。必定会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掀起一场家庭的轩然大波,让整个家庭陷入无尽的混乱与纷争之中,给所有人带来如同荆棘缠身般的困扰和麻烦,到时候,家庭的和谐与安宁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鸡飞狗跳、人人自危的景象。 “不好。”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寒风之中。剑眉轻轻扬起,犹如两片飞扬的柳叶,薄唇微微开启,不假思索地吐出这两个字,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仿佛早已在心底将这件事翻来覆去地深思熟虑过无数遍。刚才,看到这小家伙一脸纠结得仿佛麻花般的神情,还有那写满担忧的双眸,他就敏锐地猜到她心里大概就是在琢磨这件让她头疼不已的事了。说起来,之前他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和她如出一辙呢?他也曾像一个小心翼翼的守护者,紧紧守护着这个如同娇嫩花朵般的秘密,生怕被外界窥探到他们之间真实而又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关系。 然而,当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之前叶沙妍那样惊心动魄的状况时,他的心中便如同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忧虑。那一次,叶沙妍就像一个邪恶的女巫,故意找茬,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洛央央使绊子。若不是他像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及时赶到,后果简直如同坠入无尽的深渊,不敢设想。他深知,这小家伙心地善良得如同纯净的白雪,单纯无邪得就像一张未经涂鸦的白纸,在这个纷繁复杂、人心险恶的世界里,她就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太容易成为别人欺负的目标,太容易吃亏了。所以,经过无数次在脑海中的反复权衡和思量,他毅然决然地改变了主意,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决定勇敢地面对这份感情,不再逃避。 由于他们来自重组家庭,这种特殊得如同拼图中不规则碎片的家庭结构,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颇为敏感和微妙,就像一根紧绷在悬崖边缘的钢丝,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不可挽回的后果。封圣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每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都可能被外界那些好事者像拿着放大镜般过度解读,从而引发一场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猜测和风波,将他们平静的生活彻底搅乱。故而,虽说他已经对这种遮遮掩掩、如同戴着面具生活的日子感到厌倦至极,不想再继续像一只生活在黑暗角落里的老鼠般偷偷摸摸地守护着这份感情,但他也明白,将此事毫无保留地彻底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绝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就像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走进一片雷区。毕竟,一旦曝光,无论是对他那在商界有着赫赫威名、如同巍峨高山般的家族声誉,还是对洛央央那如同平静湖水般的生活,都会带来如同海啸般的巨大负面影响,甚至可能会让整个家庭陷入舆论的漩涡之中,被无情地撕扯、破碎,变得支离破碎,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安宁与和谐。 思来想去,他觉得就像在走钢丝时找到那个平衡点一样,折中一下才是最为妥当的办法。让外界清楚地看到,封家对她这个继女关怀备至、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十分看重,而他封圣作为兄长,也会毫不犹豫地像一位英勇的骑士护着、宠着她这个继妹,为她遮风挡雨,抵挡外界的一切伤害。如此一来,两人以兄妹的身份一同公开露面,既能够巧妙地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像为自己穿上了一层坚固的铠甲,又能让她在这个复杂得如同迷宫的环境中得到应有的保护,如同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在他看来,这样做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周全考虑,就像为她精心打造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可是,封圣却未曾将自己内心深处这些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心思,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告知洛央央。洛央央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站在那里,满心焦虑和不安,仿佛被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着,她又怎么可能知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呢?听到封圣这般决然得如同钢铁般的拒绝,洛央央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了上来,瞬间燃烧到了极点,仿佛内心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杏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封圣瞬间燃烧成灰烬,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像汹涌澎湃的海浪,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奔腾。 她猛然用力,使劲甩开了封圣的手,那力量仿佛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不满,如同射出的利箭般决绝。“你不要无理取闹!”她大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在寂静得如同死寂般的夜晚回荡着,仿佛要冲破这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氛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你难道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吗?”洛央央气得浑身发抖,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着。她向前一步,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直直地瞪着封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他瞬间化为乌有。“就算你不考虑我和我妈妈,也该为你父亲着想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是愤怒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的产物,如同苦涩的胆汁在喉咙中蔓延,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仿佛心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着。在她看来,如果这件事情仅仅涉及到她个人的荣辱得失,那么封圣无论怎样对待她,她或许都能咬着牙忍耐下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可是,封圣比她年长七八岁,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难道就不能多为这个家的安宁和幸福考虑一些吗?难道非要因为一时的任性,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般把这个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家搅得支离破碎,他才会感到心满意足吗? “你说我无理取闹?”封圣微微抬起头,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目光平静地迎上洛央央那愤怒得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相较于洛央央的激动情绪,他的反应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就像一潭深邃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神色怪异地凝视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仿佛在看着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他自出生以来,就凭借着超越年龄的成熟稳重,在众人面前树立起了如同巍峨高山般威严的形象,无论是面对商场上那如同战场般的尔虞我诈,还是生活中的种种困难,他都能从容应对,冷静处理,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舵手驾驭着船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然而,如今却被这个小丫头指责无理取闹,这还是头一回,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好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笑话。 “难道不是吗?”洛央央愤怒地反驳道,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怒火,手心都被掐出了深深的红印。“我们像从前那样不好吗?白天你忙你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商业帝国那如同战场般的打拼中,我上我的学,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和校园生活,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各自前行。你为何要像今天这般,突然心血来潮地陪我去游乐园?”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愈发激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你和我不在公众场合一同露面,会死吗?当然不会!”她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被愤怒和委屈逼出来的,如同清晨草叶上晶莹的露珠,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白天我们各自生活,互不干扰,夜晚关起门来,我们可以尽情享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外人谁也不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就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一挺机关枪一样,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倒在封圣的身上。 洛央央越说越激动,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负面情绪,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全宣泄了出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像决堤的河水般夺眶而出,她感到自己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了。她所惧怕的事情,封圣其实一直都心知肚明,可为什么他非要如此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如同一块顽石般不可动摇,如此折磨她呢?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精致笼子里的小鸟,虽然笼子外表华丽,却无法挣脱封圣的掌控,只能在痛苦和无奈中挣扎,如同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各自生活?互不干涉?”封圣那冷峻的脸庞愈发阴沉冰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没有一丝温度。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而冰冷,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将她看穿,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难道像上次那样,你被叶沙妍推到海里,我即便看到也当作没看见,不用去救你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如同沉闷的雷声在夜空中滚动。他想起那次惊心动魄的场景,心中就充满了后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危险的时刻。如果当时他稍有犹豫,或者真的按照洛央央所说的那样“互不干涉”,那么现在他可能已经永远失去她了,那种失去的痛苦让他的心仿佛被撕裂般难受。他既然有胆量在公众场合与她牵手,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不会让这个家因为他们的关系而分崩离析,就像一位守护城堡的骑士,会拼尽全力保护城堡的安全。可是,这小家伙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他呢?难道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个如此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人吗? “……”原本怒火中烧的洛央央,就好似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愤怒表情也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和困惑,仿佛从一个愤怒的世界突然跌入了一个冰冷的现实。但在她看来,这是两码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如同一只受伤后自我疗伤的小兽。然后抬起头,看着封圣说道:“那不一样,说到底我会掉进海里也是你引起的!叶沙妍是因为喜欢你,才故意针对我!”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但依然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满,如同寒风中的残烛,虽然微弱却依然顽强地燃烧着。“我的人际关系圈子极为狭窄,我身边的朋友都是真心待我的,没有人会伤害我。我活了十九年,一直都平平安安的,从未遭遇过如此危险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别人来救。”她试图为自己的观点辩解,想要让封圣明白,她并不需要他过多的干涉和保护,她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节奏,就像一只习惯了独自飞翔的小鸟,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洛央央企图与封圣划清界限,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想法。她觉得,他们两人之间,仅仅维持那种亲密的床笫关系便足够了。她不想让封圣过多地介入她的日常生活,不想因为他而改变自己原本平静而规律的生活节奏,就像一条在自己熟悉的河道中流淌的小溪,不希望被外来的水流扰乱。她渴望能够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如同一只在广阔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 “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我?”封圣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瞬间迸发出危险的气息,恰似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猛虎,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洛央央,仿佛要将她吞噬,如同黑夜中的恶魔盯着自己的猎物。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前倾,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他无法接受洛央央的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她早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阳光对于花朵、雨水对于大地,他怎么可能容忍她将自己推开呢? 第75章 我懂 洛央央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贝齿轻启,刚要将那个在舌尖打转已久的“是”字吐露出来,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封圣的双眸。那双眼眸犹如寒夜中闪烁着冷冽光芒的星辰,散发着一种让人心生畏惧的危险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邃与神秘,又似能洞悉世间一切的秘密。刹那间,洛央央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道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紧紧扼住了喉咙,那股力量好似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给拽了回去,吞咽下去的话语如同苦涩的药丸,在她的喉咙里艰难地滑落,一路灼烧着她的内心,让她满是苦涩与无奈。 她的心中笃定无疑,如同坚如磐石的信念一般,如果在这一瞬间她真的说出了那个肯定的回答,封圣必然会以一种让她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方式来“收拾”她。至于那究竟会是怎样严苛、可怕的惩罚,她根本不敢去细细思量,仅仅是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猜测,便让她觉得后背仿佛有一股寒意悄然袭来,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令她后背隐隐发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我们现在探讨的重点并非这个话题,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我们绝对不可以再在公众场合一同现身,你难道没有真切地理解我的意思吗?”洛央央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如同一只迷失在茫茫森林中、受到惊吓的小鹿,急切地寻找着可以躲避危险的方向。她不敢与封圣那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表象、洞悉她内心深处每一个想法的目光交汇,那目光好似一把锐利的手术刀,能将她的心思剖析得一清二楚。最终,她的眼神像是漂泊的孤舟找到了暂时的港湾,无意识地落在了封圣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掌上。 那手掌宽大而厚实,就像夏日里为人们带来清凉的大蒲扇一般,每一根指节都清晰分明,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精湛的技艺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而优美。手指修长且充满力量,仿佛蕴含着能够掌控天地万物的强大力量,仅仅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回想起曾经被这双手紧紧牵着的时候,说实话,在她心底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悄然无声地蔓延开来,那种感觉好似在狂风暴雨肆虐的大海中,幸运地寻得了一处宁静而安全的港湾,让她疲惫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慰藉。这是一种她从未在其他任何人身上体会过的安心与踏实,仿佛只要这双手握住她,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能被阻挡在外。 “我懂。”洛央央闪躲的眼神和怯懦的回答,就像春日里的第一缕微风,轻轻地吹拂在封圣那原本如霜雪般寒冷、坚硬的心头。这一丝微弱的“风”,让他眸中的冷厉之意稍微缓和了些许,那原本如霜雪覆盖般寒冷彻骨的眼神中,似乎慢慢地融入了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温柔,犹如寒冬里的坚冰在暖阳的照耀下,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虽然只是细微的变化,但却让人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一丝难得的温暖。 “那你的意思呢?”洛央央像是一个在茫茫大海中即将溺水身亡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仿佛这一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她的生死存亡。她的心中忐忑万分,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暗自揣测着封圣会给出怎样的回应。是同意她的提议,从此两人在公众场合形同陌路,还是不同意,继续维持这种让她内心纠结不已的状态呢?今晚这一场突如其来、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风波,已经让她那颗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饱受折磨,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艰难前行的小船,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危险。她实在不敢再去挑战自己那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刺激,都可能让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一想到如果自己和封圣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任何亲密的举止,而恰好被她的母亲或者他的父亲撞见,那将会引发怎样一场如同世界末日般难以收拾的家庭风暴,她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种种可怕的画面。那些画面犹如恐怖电影中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光是想想,都足以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冷汗如雨般从额头冒出。她不敢再深入去探究那后果究竟会如何,仿佛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旦陷入,便再也无法逃脱。 “看你表现。”封圣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神色淡然地将这个如同烫手山芋般的难题抛回给了洛央央。他的语气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又似乎隐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期待,就像一个神秘的谜题,让人无法洞悉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仿佛在他的眼中,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而洛央央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等待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洛央央沉默良久,眉头微微皱起,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她的心中暗自思忖着封圣这话的深意,犹如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试图寻找一丝光明来照亮前方的道路。许久之后,她还是没能完全明白封圣所指的究竟是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什么表现?”她的声音轻柔而怯懦,仿佛是微风拂过琴弦时发出的细微颤音,生怕自己的问题会触碰到封圣的逆鳞,引发他的不满,从而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就像一个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孩子,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你需不需要我?”封圣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是两道强烈的激光束,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强大压迫感,似乎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探寻到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将她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如同两轮皎洁明亮的满月,脸上写满了错愕与惊讶,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遥远外太空的天方夜谭般的问题。她的小脑袋瓜如同飞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拼命地转动了好几圈,试图从封圣这简短而又充满深意的话语中解读出他的真实意图。然而,她却始终如同在茫茫迷雾中摸索前行的行者,找不到方向,不得要领。但有一点她心里十分清楚,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绝对不能给出否定的答案,否则,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更加让她难以应对的事情。那后果可能比她想象中的任何噩梦都要可怕,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旦陷入,便万劫不复。 “需要。”洛央央咬了咬下唇,那粉嫩的下唇上瞬间出现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仿佛是她内心挣扎的痕迹。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挣扎,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渴望自由却又无法逃脱。犹豫了又犹豫,最终像是做出了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重大决定般,轻轻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微得仿佛是一片轻柔的羽毛飘落,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但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她的内心却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久久无法平静。那波涛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内心防线,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要不要我?”封圣微微弯下上身,身体朝着洛央央轻轻地倾了一倾,那姿态优雅而自然,仿佛是一位绅士在向心爱的女士献上最诚挚的敬意。他与洛央央的目光平视,紧紧地凝望着她的眼睛,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此刻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不复存在。被封圣如此认真且深情地凝望着,洛央央只觉得自己的心神猛地一颤,仿佛有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那股电流带来的酥麻与震撼。 她不得不承认,封圣长得极为帅气,他的容貌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他的眼睛深邃得如同无尽的夜空,当他这般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他深爱着对方的错觉,那种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将人深深地吸引进去,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仿佛是一个美丽而危险的漩涡,一旦靠近,便会被无情地卷入其中。被这样一位俊朗非凡的男人如此近距离、如此认真地盯着看,洛央央要说自己没有一点反应,那简直是自欺欺人。此刻,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犹如密集的鼓点在她的胸腔内疯狂敲响,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心房,让她的脸颊也不自觉地微微泛起了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娇艳而迷人。 “要。”洛央央垂下眼眸,试图掩饰眼中的慌乱与羞涩,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的翅膀,轻轻地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她深知自己此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在封圣那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下,她就像一只柔弱无助的羔羊,只能顺从地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她的心中忍不住暗自埋怨,封圣就不能换个稍微含蓄一点的词吗?这般直白的“要不要”,听起来实在是太过暧昧,让她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窘迫与娇羞,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涌上了脸颊,让她的脸变得更加滚烫。 “看着我回答。”封圣伸出手,那只手白皙而修长,如同钢琴家在黑白琴键上舞动的手指。他轻轻地捏住洛央央小巧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她那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脸,让她没有丝毫闪躲的机会,只能直面他那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的目光。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鼻尖都快要触碰到彼此,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那是封圣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的心慌乱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不受控制。 她那双晶亮的大眼睛眨动得更加频繁,仿佛闪烁的星星,每一次眨动都像是在传递着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长叶在不停地颤抖着,犹如蝴蝶在狂风中挣扎的翅膀,泄露了她内心的秘密。封圣却并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仿佛在等待着她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气氛变得愈发暧昧不清,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暧昧的气息所填满,变得黏稠而沉重。 洛央央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般在她眼前快速闪现,而画面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她和封圣。那些疯狂纠缠的场景,每一幕都充满了激情与亲密,是那样的少儿不宜,让她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的心跳愈发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与羞涩,但却徒劳无功。 “要……”在封圣的逼迫下,被迫与他近距离对视的洛央央,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娇媚,那是她在极度羞涩与紧张的状态下无法掩饰的本能反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羞涩与无奈,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加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封圣的黑瞳猛地一缩,眼中的光芒瞬间变得炽热而浓烈,仿佛燃烧的火焰,那火焰中燃烧着的是他对洛央央无法抑制的欲望与深情。眼前这张稚嫩的小脸,那娇羞的眼神,无一不让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与她共度的亲密时光。他清晰地记得她在床上时那青涩而动人的反应,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中,让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在他的心底悄然蔓延,仿佛是一颗即将爆发的火山,在他的内心深处不断地积聚着力量。 “大声点,没听到。”封圣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那语气仿佛带着一丝撒娇,又像是一种命令,不依不饶地要求着洛央央。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午夜时分从远处传来的神秘咒语,让人无法抗拒。 洛央央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肩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封圣的气势所震慑。她的心中满是羞怯,但在封圣那炽热的目光下,却又无法逃避,只能鼓起勇气,再次轻声说道:“要。”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无尽的娇羞,仿佛是一首悠扬的小夜小夜曲这暧昧的氛围中轻轻奏响,让人心醉神迷,又让人紧张得心跳加速。 “亲我。”刹那间,封圣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暗沉了不止一个分贝,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在这暧昧的氛围中缓缓响起,如同夜空中最诱人的咒语,让人无法抗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嘴唇,仿佛那里藏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等待着他去开启。 “啊?”洛央央被封圣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得瞬间懵住了,她的眼睛下意识地四处乱瞟,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躲避的借口。“有人。”她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带着一丝明显的窘迫,仿佛一个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亲。”封圣却像是一个固执的孩子,非要吃到心爱的糖果般,不亲到她誓不罢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要用目光将她融化,让她无法逃避自己的要求。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向洛央央传达着他的决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们两人旋转,而此刻,他唯一想要的就是洛央央的一个吻,一个能让他心醉神迷的吻。 第76章 被熟人看到怎么办?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城市的上空,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夜色如水般静谧而深沉,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只留下一片宁静与祥和。在这条略显狭窄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宛如一位位坚守岗位的古老卫士,洒下朦胧而黯淡的光芒,那光芒像是被一层薄纱所过滤,带着一种神秘而暧昧的气息。光影交错之间,路旁的树木像是一群沉默的舞者,它们的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在地面上摇曳生姿,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拉出一道道斑驳陆离的痕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神秘印记,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景致。 目光所及的前后一百米范围内,空无一人,寂静得如同真空一般,只剩下微风宛如一位轻柔的使者,悄然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细响,那声音像是树叶在轻声低语,诉说着夜的秘密。而在这静谧之中,还夹杂着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两颗不安分的心在彼此呼应,打破了夜的宁静,却又为这夜晚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暧昧氛围。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宛如世外桃源般无人窥探的环境下,洛央央却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所包围,她的耳根迅速泛起了红粉之色,那羞涩的红晕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一路迅速蔓延至脸颊,仿佛天边绚丽多彩、如梦幻般的晚霞,将她那原本白皙的脸庞染得通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娇羞与慌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封圣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寒风之中,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紧紧地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丝毫没有妥协的迹象。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依旧轻轻地捏着洛央央小巧的下巴,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不容她有丝毫的逃避,仿佛一旦松开手,她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飞走。 洛央央的内心此刻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激烈地挣扎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慌乱与无助。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一方面,她对封圣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那种情感如同春天里的小草,在心底悄然生长;另一方面,她又深知这种亲密的行为在这样的场合下是多么的不妥,内心的道德感和羞涩感如同一堵墙,横亘在她的面前。最终,在封圣那炽热得仿佛能将她融化的目光逼迫下,她的小嘴微微一嘟,如同一只胆小怯懦却又不得不迈出第一步的小兔子般,带着一丝紧张与羞怯,轻轻地“啵”了一下,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快得如同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瞬间即逝,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和满心的慌乱。 “别怕,有我呢。”封圣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又令人安心,仿佛能驱散她心中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他一个抬手,轻轻地在洛央央的小脑袋瓜上安抚地轻拍了几下,那动作充满了宠溺与关怀,仿佛在告诉她:一切有我,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封圣的安抚,洛央央其实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内心。她知道,事已至此,再纠结也无济于事,如同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于是,她不再犹豫,拉着封圣就像两只受惊的兔子,快速地逃离了现场,仿佛身后有一群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他们,脚步匆匆,慌乱而又急切。 被苏梵撞见的事,如同一片阴云,一直笼罩在洛央央的心头,挥之不去。她心知肚明,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的,就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她却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果然,第二天早上,当温暖的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夜晚的凉意,如同黎明前的黑暗还未完全褪去,洛央央还在睡梦中与周公下棋,沉浸在那虚幻而美好的梦境世界里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如同一声尖锐的警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为了避免吵醒还在熟睡的封圣,洛央央如同一只小心翼翼的猫咪,又一次轻轻地趴在了床沿,尽可能地放低了音量:“苏梵。”她的声音轻柔而慵懒,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糊,仿佛还未完全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不安,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封圣的黑眸突然一睁,那眼神中毫无刚睡醒的朦胧倦意,反而透露出一种警觉与敏锐,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捕食的猎豹,眼神犀利而专注,仿佛能洞察一切。自从两人开始睡在一起后,夜夜裸睡,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如同一种无声的约定,不需要言语的表达。封圣侧眸看向洛央央那雪白美背尽露的诱人姿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醋意,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看到她正以这般诱人的姿态,跟其他男人讲电话,封圣的冷眸瞬间一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在他的心中爆发。他一个翻身,如同一只矫健的狮子,欺压过去,那动作带着一丝愤怒与占有欲,仿佛要将洛央央彻底地据为己有,如同扞卫自己的领地一般,不容他人侵犯。 “央央!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苏梵,听到洛央央的惊呼,连忙关切地询问,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仿佛他就在洛央央的身边,随时准备保护她,那语气真诚而热烈,让洛央央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感动于苏梵的关心,又担心封圣会因此而更加生气,如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无法抉择。 第77章 我在讲电话 在这晨曦初露、静谧温馨的房间之中,洛央央宛如一只受惊后慌乱无措的小鹿,她那原本柔顺的发丝此刻略显凌乱,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她那白皙而泛着淡淡红晕的脸颊旁,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她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之色,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事物突然惊扰,整个身体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变得紧绷起来。刹那间,她的目光与封圣那幽深如无尽寒潭般的黑眸骤然对上,封圣此刻正犹如一尊愤怒的雕塑,死死地凝视着她,那眼神恰似夜空中最为凌厉、能让星辰都为之失色的寒星,其中隐隐散发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是潜藏在黑暗中的猛兽,正欲择人而噬,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恰似汹涌燃烧的火焰,那目光好似有实质一般,直直地射向洛央央,让她的心跳在这一瞬间仿若脱缰的野马,疯狂加速,一种莫名且强烈的紧张感如同潮水般迅速涌上心头,将她紧紧包裹。 “没、没事。”洛央央的眼中瞬间盈满了哀求之色,恰似一只在猎人的陷阱中受伤挣扎、孤立无援的小兽,正拼尽全力向那冷酷无情的猎人发出微弱的求饶声。她贝齿轻咬下唇,强忍着内心如狂风巨浪般的慌乱,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如同往常一般平静自然,而后对着电话那头的苏梵解释道:“我不小心撞到床角了。”然而,她那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却在此时微微颤抖起来,好似被寒风吹拂的琴弦,发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那颤抖的尾音恰似泄露天机的小精灵,无情地出卖了她此刻内心深处的真实情绪,让这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充满了尴尬与慌乱的气息。 封圣见洛央央在这般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近乎窒息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思和精力跟苏梵解释,他心中那积压已久的怒火,仿若被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便熊熊燃烧起来,火势凶猛得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震颤。他气得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动,那模样甚是吓人。紧接着,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如同闪电般迅速而凌厉,用力地抓着洛央央那纤细柔软得仿若柳枝般的小蛮腰,仿起要将心中那如汹涌波涛般急剧飙升的怒火,通过这一抓狠狠地发泄出来。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笼罩,温度急剧下降,好似瞬间降到了冰点,弥漫着一股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肆虐爆发。 “你讲你的。”封圣冷冷地抛下这三个字,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至极的神情,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与固执,仿佛在说:我才不管你在干什么,你今天必须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心中的醋意此时已经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愈发膨胀,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一大清早就看到洛央央接其他男人的电话,而她在接电话时的专注神情,以及那完全忽略他存在的态度,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在角落里的物品,这种被轻视的感觉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让他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一波接着一波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你这样……我怎么讲?”洛央央的两只小手更加用力地捂紧了手机,仿佛那是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困境中最后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能够隔绝封圣带来的尴尬与混乱的屏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无奈,对于封圣的行为,她感到既生气又无助,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王八蛋!封圣也太可恶了。他分明是故意的!那愤怒的小火苗在她的心中越烧越旺,然而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只能在心中不断地煎熬着她。 封圣对她的抱怨与求饶充耳不闻,完全不理会她的感受,径自做着他目前最想做的事,那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他和洛央央,以及他那被怒火和醋意驱使的“报复”行动。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旋涡,越陷越深,完全不顾及这会给洛央央带来多大的困扰和伤害。 电话那头的苏梵,此刻早已阴沉了一张原本俊逸非凡、仿若太阳神阿波罗般光彩照人的帅气脸庞。他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阴沉沉的,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紧蹙的眉头好似两座小山丘,中间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担忧。他微微皱起眉头,将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那动作仿佛生怕错过洛央央那边传来的任何一丝细微的声音,耳朵几乎都要与手机融为一体。他静静地聆听着,试图从那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声音中捕捉到洛央央那边的真实情况。他依稀能听到洛央央的声音细细低低的,仿若被一层轻柔的薄纱所掩盖,听起来充满了神秘与压抑的气息,似在隐忍着什么,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苏梵并不傻,从她时不时惊呼出的娇软吟叫中,他的心中隐隐猜到了她在干什么,那一丝猜测仿若一条冰冷的毒蛇,在他的心中缓缓蠕动,噬咬着他的心,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与愤怒,仿佛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在心头,无法喘息。正因为如此,他的脸才会变得如此阴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看不到一丝阳光,那阴霾的气息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 洛央央见封圣刻意使坏,心中的无奈之感愈发浓烈,她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反抗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只会让这场闹剧愈演愈烈。于是,她只得强忍着心中的尴尬与愤怒,咬着牙,就这么和苏梵继续通话,心中只想着尽快讲完挂断电话,摆脱这如噩梦般尴尬的困境,仿佛这通电话是她目前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绳索,只要结束了通话,一切就会恢复平静。“苏梵,有、有事吗?”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她内心慌乱的真实写照。她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一些,然而那微微的颤抖却如同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记,还是无情地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与不安,让她的话语听起来充满了破绽,仿佛是一个蹩脚的演员在台上表演。 “也没什么事,我晚上约了尤尤吃饭,你也一起来吧?”苏梵故意说得轻松随意,那语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然而,他紧紧握住手机的那只手却微微颤抖着,那细微的颤抖仿若泄露天机的叛徒,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与愤怒。他试图通过这种看似漫不经心的邀请,来试探洛央央的反应,看看她究竟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是否能够坦然地接受他的邀请,同时也想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从容与淡定,不想让她察觉到自己内心那如波涛汹涌般的真实情绪,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着胜负。 第78章 你爱他吗? 在那间弥漫着暧昧与紧张气息的卧房中,封圣犹如一尊冷峻的雕塑矗立在床边,他的那一双黑眸,恰似深邃无垠、寒气逼人的寒潭,幽深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亮,且丝丝寒意从中散发而出,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凝结。此刻,他的目光犹如实质化的绳索,正紧紧地缠绕并锁定在小东西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上。她的小脸恰似春日里熟透的苹果,鲜嫩欲滴,泛着一层诱人的红晕,仿佛是被天边的晚霞轻柔地涂抹过一般,那微微紧皱的小眉头,宛如夜空中初现的一弯月牙,娇俏而惹人怜爱,又似在默默地、无声地控诉着他刚刚那一系列冲动而粗暴的“暴行”。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宛如一只受伤后蜷缩在角落的小兽,看得封圣心中气血仿佛汹涌的潮水般一阵翻涌,一股莫名且强烈的情绪在他心间剧烈地激荡起来,犹如一场风暴在他的内心深处呼啸而过。这股情绪竟使得他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更加汹涌澎湃、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想要以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去对待她,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才能将他内心那复杂而汹涌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般宣泄而出,才能让他那纠结混乱的心绪得到片刻的安宁。 他的目光犹如冰冷的刀刃,顺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躯缓缓而下,最终落在了她那紧紧抓着的手机上。手机屏幕此刻正散发着微弱如萤火虫般的亮光,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那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状态却如同一个异常醒目的标记,深深地刺痛了封圣的眼,仿佛是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心底。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备注上醒目的“苏梵”二字时,心中原本就压抑着的不爽瞬间如同被一颗火星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熊熊烈火越烧越旺,嫉妒的火焰与愤怒的风暴交织缠绕在一起,让他几乎在瞬间失去了理智,陷入了一种疯狂而混沌的状态。只见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抓起那手机,手臂如同紧绷的弓弦,高高扬起,继而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机狠狠地、用力地朝着远处一丢。那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犹如流星坠落般的弧线,仿佛是一颗承载着封圣满腔怒火与浓烈醋意的流星,带着无尽的怨念,向着未知的远处飞驰而去。 “你!”洛央央目睹此景,眼神中瞬间被惊慌与愤怒所充斥,宛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波澜。她连忙转过头,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与急切,看向那无声落地的手机。手机静静地躺在毛绒绒的白色地毯上,背面朝上,像是一个沉默不语的旁观者,静静地见证着这场混乱不堪、令人尴尬至极的闹剧。洛央央心急如焚,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内心的担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将她紧紧地包围在其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根本看不到通话是否被挂掉了,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感到无比的焦虑和不安,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封圣!你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够燃烧一切,她怒瞪着封圣,那眼神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封圣,似乎要将他看穿,看透他内心的想法。然而,她又深知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大声争吵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只会让这场混乱愈演愈烈。因此,她虽然内心的愤怒如汹涌的岩浆般无法抑制,但也只能压低声音,用那充满怨恨与不满的语气轻声咒骂着,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又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 对于洛央央的不满质问,封圣丝毫没有理会,他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而幽深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让人捉摸不透。那目光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具有一种魔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都看穿,窥探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紧紧地揽着她那纤细得仿佛能够轻易折断的小肩膀,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在他的内心深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狂躁不安、犹如暴风雨中的海浪般的心稍微平静一些,才能让他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和掌控感。 该死的!封圣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这个小东西,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愤怒,那火焰仿佛是地狱中的业火,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完全吞噬,让他陷入无尽的疯狂与痛苦之中。 “封圣……”洛央央用力地推搡着封圣,她的双手紧紧地抵在封圣的胸膛上,然而,她那柔弱的力量在封圣强壮得如同钢铁般的身躯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是以卵击石,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封圣伏在她的身上,他那因用力而暴涨的肌肉,如同坚硬的岩石,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彰显着一种蓄满爆发力的美感,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性感惑人得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仿佛是古希腊神话中完美的雕塑,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而此刻,在电话的另一端,心情比封圣更加复杂、沉重的人,当属苏梵了。他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周的寂静仿佛能够将他吞噬。他紧紧地握着手机,那手机仿佛是他与洛央央之间唯一的联系,他将手机贴在耳边,听着洛央央那压抑又越来越真切的呻吟,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那原本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微微泛白,指关节泛着青色,越抓越紧,仿佛要将手机捏碎一般,那手机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心中的愤怒与痛苦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啊——”随着洛央央那魅惑人心的又一声娇吟传入耳中,苏梵像是被滚烫的火焰瞬间灼烧了手一般,猛地一下丢掉了手机。手机在空中翻腾了一圈,如同一个失去控制的风筝,在风中无助地挣扎着,最后摔在柔软的沙发上,还蹦跶了几下,仿佛是在做着最后的抗议,想要摆脱这痛苦的命运。 苏梵瞪大了双眼,眼中的血丝如同蛛网般密布,死死地瞪着对面沙发上的手机,他的双目变得猩红,那眼神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要穿透手机,去瞪死电话那头那个让洛央央吟叫不已的男人。他听得真切,洛央央喊出的名字,是封圣二字!那两个字如同尖锐无比的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瞬间将他的心刺得千疮百孔,让他的心瞬间破碎,痛苦不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眼也不眨地瞪了手机十几秒后,苏梵像是突然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起身,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与决绝,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仿佛是秋风中摇曳的烛火,又仿佛在害怕着什么,又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颤抖的指尖透露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和痛苦。他缓缓地伸出手,指尖微颤地拿起手机,那动作缓慢而艰难,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手机,而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让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苏梵似乎花费了很大的勇气,才将手机重新贴回耳朵,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唔……”洛央央那带着哭音的娇软呻吟再次传入苏梵的耳中,听得苏梵喉咙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无法呼吸,瞳孔也狠狠一缩,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仿佛是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看不到一丝希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同时,他的目中也闪过一丝刻骨铭心的痛苦,那痛苦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底,让他无法忘怀,仿佛是一段被诅咒的记忆,永远地缠绕着他。 这么多年,他默默地守护在洛央央的身边,如同一个忠诚的守护者,默默地为她付出,不求任何回报。他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皱眉都牵动着他的心。然而,此刻的她却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这现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将他心中那美好的幻想一一割碎。那曾经美好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让他的心鲜血淋漓,痛苦万分。 苏梵很想挂掉电话,他的手几次颤抖着想要按下挂断键,想要逃离这个让他心碎的声音,不再去听那让他痛苦不堪的压抑声音,仿佛只要挂断电话,就能将这一切痛苦都抛之脑后。可是,他的身体却突然不听他大脑的使唤了,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控制,他举着手机贴在耳边,久久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无法动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的心伤得如此之深,连带他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仿佛是一座被冰封的雕像,动弹不了半分,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独自品尝着这杯名为“失恋”的苦酒。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同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温柔地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柔和而温馨的色彩,仿佛是大自然用它的画笔勾勒出的一幅美丽画卷。洛央央依旧是那身简单朴素的牛仔裤体恤衫装扮,那修身的牛仔裤将她那纤细的双腿勾勒得更加笔直修长,宛如两根亭亭玉立的翠竹,白色的体恤衫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衬得她更加清新脱俗,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中的青莲,散发着自然而纯净的气息。她那一头黑长直的头发扎起一个高马尾,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晃动,仿佛是一条黑色的绸缎在风中翩翩起舞,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朝气,让人眼前一亮。 当她轻轻地推开包间门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期待,那眼神犹如清澈的湖水,波光粼粼。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饭桌上时,却发现只有苏梵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沉默而变得凝固起来。 “尤尤呢?还没到?”洛央央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发出悦耳的颤音。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一只优雅的小鹿,走到苏梵对面,缓缓地坐下,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静静地等待着苏梵的回答,仿佛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忐忑。 打从洛央央进门的那一刻起,苏梵的视线就像是被一块强大的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仿佛她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他无法自拔。他径自忽略了洛央央的问题,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情感,犹如深邃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视线从她那带有浅淡吻痕的白皙脖颈缓缓往上移,那吻痕仿佛是一道刺眼的伤疤,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最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与不安,仿佛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在表面的平静下隐藏着无尽的岩浆。 “你爱他吗?”苏梵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头,重重地砸在空气中,让整个包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窒息。那简单的四个字,却蕴含着他无尽的痛苦与期待,仿佛是他内心深处最后的挣扎,他在等待着洛央央的回答,然而又害怕听到那个让他心碎的答案,仿佛是一个站在悬崖边缘的人,既期待着救赎,又害怕坠入深渊。 第79章 他的步步紧逼 洛央央刚轻轻落座,那娇小的身板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僵,像是被一道电流瞬间击中,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佯装的镇定与疑惑,轻声问道:“你说什么?”那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是被寒风吹拂的树叶,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苏梵的目光犹如深邃的寒潭,深深地直直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穿透她的眼眸,直抵她的内心深处,似乎要将她心底最隐秘的想法都挖掘出来,看得她有些无所遁形。他的眼神太过锐利,恰似刚开封的绝世宝剑,散发着冰冷而犀利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灵魂,让她无处可逃。 洛央央的眸光微微一闪,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她慌乱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如同蝴蝶轻扇的翅膀,轻轻颤动着,试图掩饰眼中的不安与心虚,不敢与他那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锐利眼神对视,仿佛只要一对上,自己的心思就会被他全部看穿。 早上,当她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时,屏幕上那显示通话已经结束的字样,让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然而,她的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促使她不放心地刻意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这一看,着实让她吃了一惊,通话时间竟长达十五分钟之久。可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和苏梵实际交谈的时间最多不过一分钟而已。苏梵向来是个行事谨慎、心思缜密的人,她当时便敏锐地意识到,他肯定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内容,才会没有及时挂断电话。虽然早上在通话时,她已经极力压低了声音,试图不让苏梵察觉出异样,可封圣却存心捣乱,故意做出那些亲昵的举动,让她总有控制不住情绪和声音的时候。一想到那些暧昧的低语,有可能已经被苏梵听了去,洛央央那白嫩嫩的小耳朵,就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瞬间泛起了红粉之色,那红晕一路蔓延至脸颊,仿佛天边绚丽的晚霞,让她愈发显得娇羞可爱又局促不安。 “为什么不说话?沉默是承认的意思?还是否认?”苏梵的目光微微一沉,仿佛被乌云笼罩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步步紧逼,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洛央央愈发感到压力如山。今晚约她出来,他就已经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苏梵……”洛央央的目光闪烁不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却带着一丝紧张与慌乱。她的双手不安地在桌下交缠,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还是不敢抬起头正视苏梵的眼睛,仿佛那里藏着她无法面对的真相。她知道要瞒住苏梵这样聪明敏锐的人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可她万万没想到,苏梵会如此直接、毫不留情地向她抛出这个让她措手不及的问题。 “你只要回答我,你爱不爱他?”苏梵缓缓往后一靠,身体靠在椅背上,看似放松的姿态下,却隐藏着一颗紧绷的心。他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平静如水,可每当他的目光落在洛央央那低眉敛目的安静小脸上时,内心深处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缠绕,无法放松半分,那种揪心的感觉让他几近窒息。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洛央央终于鼓足勇气,缓缓抬起眼眸,望向苏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逃避,她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来,她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爱情对于她来说,似乎一直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概念;二来,在她看来,这个问题此时此地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她和封圣之间,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复杂而混乱的纠葛,有的只是肉体上的纠缠与亲昵,至于精神上的爱意,她从未敢去探寻,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存在。 “当然重要!你和他都……”苏梵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微微颤抖,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当着洛央央的面,将那两个敏感而直白的字说出口,仿佛那两个字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所以你不回答是因为,真的不爱他?”两人相识多年,他清楚地知道洛央央对于爱情有着怎样纯粹而美好的憧憬。她在感情方面一直洁身自好,从未谈过恋爱,如今她和封圣才认识短短时日,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随便地就接受一个男人呢?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显得那么不合常理,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洛央央桌下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一下揪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一些勇气和力量。她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纠结万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梵的问题,才能既不伤害他,又能让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央央,封圣强迫你的对不对?”苏梵的两个手掌猛地在桌面上一撑,上身禁不住往前倾,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关切,仿佛要冲破两人之间的距离,直接抵达洛央央的身边。“你不要怕,你老实告诉我,他逼你的,是吗?”在他的印象中,洛央央从小到大一直是个果敢决绝的人,对待事情从不拖泥带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从来不会犹豫不决。如今她这般犹豫迟疑,一定是背后隐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而他坚信,这个苦衷一定与封圣有关。 “不是!”洛央央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梵,那眼神仿佛燃烧的火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苏梵,封圣没有逼我,我是自愿的。”她努力牵动嘴角,牵起一抹看似自然却略显牵强的甜笑,试图让苏梵相信自己的话。她深知,如果此时她说自己是被迫的,以苏梵对她的感情和关心,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她摆脱封圣的纠缠,拉她跳出那个看似危险的“深渊”。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想把苏梵牵扯进自己和封圣这复杂混乱的感情旋涡之中,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决定独自去面对要应付这一切,无论结果如何。 “央央,你骗不了我!”苏梵看着洛央央那努力伪装的表情和言辞,不禁哑然失笑,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你不爱封圣!你连爱他都不敢说。”他心中笃定,她越是说得肯定,越是急切地想要让他相信,就越说明她在说谎。他有多爱她,就有多了解她,在他的认知里,洛央央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像是一本打开的书,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能够轻易地读懂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定定地凝视着对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他们两人,似在进行一场无声却激烈的较量。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花,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这份紧张的寂静。紧接着,服务员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随着走廊上明亮的光线照射进略显昏暗的包间,洛央央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突然一握拳,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她挺直了脊背,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铿锵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谁说不敢?我爱封圣,这没什么说不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包间里炸响,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而在包间里的洛央央和苏梵都未曾察觉,在那半开的门缝外,正巧路过的封圣,在听到洛央央那坚定的话语后,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露出一丝复杂而难以捉摸的神情,有惊讶,有欣喜,也有一丝疑惑,仿佛被洛央央的话深深触动,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第80章 我来只是警告你 苏梵静静地坐在包间的椅子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内心的紧张而变得凝重起来。突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剧烈的颤抖好似被一道强大到足以摧毁一切的电流瞬间击中,全身的肌肉在这一瞬间紧绷,每一根神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唤醒。震惊之色在他的眼中如同一道划破漆黑夜空的闪电般一闪而过,那光芒明亮而刺眼,短暂地照亮了他眼底深处的慌乱与不敢置信。但他毕竟不是常人,迅速地,他调动起所有的理智,努力让自己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强自镇定下来,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掩饰住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波澜,不想让对面的人察觉到他此刻的失态。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犹如两把锐利无比、能洞察一切的鹰隼之目,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犀利与专注,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看穿,包括人心最深处的秘密。此刻,这双眼正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小人儿——洛央央。他的目光仿若有实质一般,像是坚韧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没有丝毫的松懈,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仿佛只要稍微眨一下眼睛,洛央央就会像一缕轻烟,从他的眼前瞬间消失不见,再也找寻不到。 “央央这是气话!一定是!”他在心中不停地反复对自己说着,那声音像是在黑暗中自我安慰的咒语,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说服自己相信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切并非真实。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洛央央过往的模样,她的纯真、她的羞涩,以及他们相识多年的点点滴滴。在他的认知里,她才认识封圣短短几天?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让她如此迅速地就产生深厚到足以说出“爱”字的感情!这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如同让河水倒流、让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荒谬。 “我去下洗手间。”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急剧加速,胸腔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在疯狂乱撞。她实在扛不住苏梵这种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犀利眼神,只觉得那目光犹如一道强烈的、直射心底的强光,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不安以及那些试图隐藏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让她觉得自己无处遁形,仿佛赤裸裸地站在苏梵面前。她突然站起身来,动作因为内心的紧张而略显仓促,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包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知道,如果再继续坐在这里,在苏梵那如炬的目光审视下,她肯定会因为内心的慌乱而破绽百出,最终露馅,让苏梵发现她的谎言。 洛央央转过身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还算稳健地走向包间内的洗手间。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如同风中的落叶,还是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情绪。苏梵的视线如同被一块具有强大魔力的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目光中满是疼痛与不舍,仿佛是一位即将失去最珍贵宝物的守护者,紧紧地锁定着她那略显清瘦的小背影,那目光中饱含的深情与眷恋,仿佛要用目光的力量将她留住,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哪怕只是这短暂的片刻。央央为了封圣那个混蛋,竟然不惜欺骗他,这一事实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中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疼痛从心脏蔓延至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谎,这犹如一个沉重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成为了他心中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痕。 封圣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轻轻地推开那扇半开的房门。刹那间,他那高大而威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包间内的光线似乎都因他的出现而变得黯淡了几分。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明显有些微微失神的苏梵。顿时,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海浪般扑面而来,那压迫感强大到让人几乎窒息,仿佛空气都被这无形的力量挤压得稀薄。苏梵下意识地一偏头,就看到了背对着光缓缓走进来的封圣。此时的封圣,在逆光的映衬下,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仿佛是从无尽黑暗中走来的主宰者,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清来人是封圣后,苏梵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那惊讶犹如平静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而泛起的涟漪,短暂地打破了他脸上原本的镇定。随即,他的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警惕与愤怒,像是一只被挑衅的猎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准备随时发起攻击。他大声质问道:“你跟踪央央!”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在包间里回荡着,充满了指责与不满。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安,犹如一团乌云在心头迅速聚集,难道说,他刚才和央央的对话,封圣都听到了?这个想法像一颗点燃的导火索,瞬间让他的心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他在心中暗暗咒骂道:“他大爷的!”那咒骂声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却在他的心中不断回响,表达着他此刻的愤怒与懊恼。 “没有。”不请自来的封圣,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或尴尬,反而显得十分从容淡定,那神情仿佛他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自信,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在了洛央央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也就是苏梵的对面。他的坐姿随意而放松,那姿态仿佛这是他的私人领地,他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充满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傲慢。跟踪这种低级而又不光彩的手法,他自认为以他的身份和手段,还不屑去做。他只是恰巧路过此地,又恰巧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而已,尽管他的心中对于这些“恰巧”也有着自己的一番算计,那是一种深藏在心底的、不为人知的谋略,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在暗中悄然编织着。 服务员原本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准备询问苏梵是否要点菜。然而,此刻当她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两个气场明显不太对劲的男人身上时,她那敏锐的直觉瞬间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这两个男人之间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两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于是,她非常识趣地转身,脚步轻盈而迅速地悄悄地走了出去,还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带上了房门,仿佛生怕惊扰到这两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药桶般的男人,引发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你故意的吧?”相比上一次见面时,苏梵看向封圣的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不善与敌意,那眼神犹如两把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封圣。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中,让他始终耿耿于怀,无法释怀。他坚信,封圣肯定是故意让他听到那些暧昧呻吟的。在他的印象中,洛央央是那么害羞、内敛的一个人,如果手机在她自己手上,在讲完电话后,她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时间就挂断的,怎么可能会让他听到她那娇羞的吟叫声呢?这其中一定是封圣在背后搞鬼,故意设计陷害,想让他误会。他越想越觉得气愤难平,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对于苏梵这没头没尾的质问,封圣瞬间就领会到了他指的是什么。只见封圣的冷眉微微一挑,那动作犹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星,短暂而醒目,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傲与不羁,仿佛世间万物都不放在他的眼里。他冷傲地睥睨着苏梵,那眼神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在俯瞰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他狂妄自信得如同天地间不可一世的主宰,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是。”那声音简洁而有力,没有丝毫的掩饰或愧疚,仿佛在向苏梵宣告他的胜利,以及他对这一切的掌控。至于苏梵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根本就不在乎,仿佛苏梵的愤怒、指责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心境和决定。 “你!”苏梵被封圣这直白而又挑衅的回答激怒了,他的情绪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彻底爆发出来。他激动地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拳,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瞬间泛白,如同冬日里的皑皑白雪。他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那是愤怒到极致的表现,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你无耻!”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包间,充满了愤怒与谴责。在他的心中,一直坚信着单纯善良的央央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开放的行为的,这一切一定都是封圣这个混蛋故意设计陷害的,是他的阴谋,是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结果。 “无耻总比你没种好。”封圣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窖中吹出的寒风,冷冽刺骨,让人不寒而栗。他冷睨着激动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将他一枪毙了的苏梵,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他那森冷的视线,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仿佛一眼就能将苏梵从里到外都看穿,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苏梵在他面前毫无隐私可言。凭借着男人敏锐的直觉以及苏梵此刻的种种表现,他断定,苏梵对他的小东西心怀爱慕之情。喜欢却又不敢去追求,在他看来,不是没种是什么,他在心中暗暗嘲笑着苏梵的怯懦,那嘲笑如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洒落在苏梵的心头。 “你说谁没种?封圣,你别以为我会怕你!”苏梵一握拳,继而怒指着封圣,愤怒地吼道。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公牛,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满心的愤怒与不甘。他知道封圣在鄙视什么,他守护了央央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如同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只是想等她再长大一点、成熟一点,再正式地向她表白追求,给她一个完美的爱情。再过几个月,她就二十岁了,他原本精心计划着在那个时候向她倾诉自己多年来的爱意,可他万万没想到,封圣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出现,如同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杀他个措手不及,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让他陷入了如今这尴尬而又愤怒的境地。 “怕不怕我是你的事,我不关心。”封圣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从容,如同一位高贵的绅士,丝毫没有被苏梵的愤怒所影响。他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苏梵的愤怒,那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琐事,充满了冷漠与疏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在冷眼旁观着苏梵的愤怒与失态。睨着苏梵指着他的食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隐藏在云层后的闪电,短暂而致命。突然,他出手了,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来不及反应,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嗯——”封圣的这一抓速度实在太快,力道又猛得惊人,苏梵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道坚固无比的铁箍紧紧锁住,瞬间被人捏住了死穴一般,疼得他闷哼一声。那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不太敢动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本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此刻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疼痛与恐惧交织的表现。 封圣强行扭转苏梵的手腕,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巨手在操控着一切。他将苏梵怒指他的食指,硬生生地指向了苏梵自己。“我来只是想警告你。”封圣强大的气场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爆发般顷刻间释放出来,他的眼神冷厉万分,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让整个包间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在包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苏梵的心上,让苏梵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一直蔓延到头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心脏,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第81章 他大爷的 苏梵的面色阴沉得好似那被浓厚乌云层层笼罩、暴风雨即将倾盆而下的天空,豆大的冷汗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他的额际冒出,而后顺着脸颊蜿蜒滑落。他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拼尽全力强忍着从手腕处如钢针穿刺骨髓般的剧痛,鼻腔中挤出一声饱含着不屑与愤懑的冷哼,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漏出,随后开口道:“你的人?哼,我看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未必吧!” 在他心灵的最深处,哪怕央央当真在封圣面前情意绵绵、柔情蜜意地倾诉着爱意,他也坚定不移地笃定,那些甜言蜜语绝非出自她的真心实意。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之前的场景,央央那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慌乱眼神,还有她匆匆忙忙躲进那狭小逼仄洗手间的身影,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看来无疑是最具说服力的证据,足以确凿地证实她对封圣的所谓感情,不过是一场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罢了。 封圣的嘴角轻轻上扬,微微牵动着面部肌肉,勾勒出一道若有若无、带着丝丝嘲讽意味的微小弧度,那深邃得仿若幽潭的双眸中,闪烁着狂傲不羁、肆意张扬的光芒。他不紧不慢地启唇,声音悠悠然地飘荡在空气中,却又透着十足的轻蔑与傲慢:“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那语气仿佛是在尽情地嘲笑苏梵的自不量力,就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在他眼中,苏梵的痴心妄想是如此的可笑与荒唐。在封圣的认知里,只要自己紧紧地攥住不松手,如同牢牢握住一件稀世珍宝,苏梵便绝不可能寻得任何可乘之机,从他身边抢走央央。他对自己的掌控力有着近乎自负的绝对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股掌之间,任他操控。 苏梵清晰无比地感觉到封圣紧扣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力道在一点一点地加重,好似一只无形的钳子,逐渐收紧,仿佛要将他的腕骨生生碾碎成粉末。他用力地咬紧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高高隆起,形成一道道清晰可见、紧绷如弦的线条,那模样好似一只愤怒到极致的猛兽,正准备进行殊死搏斗。尽管疼痛难忍,他却仍强撑着,把未说完的话艰难地从喉咙中一字一句地吐出:“我和央央相识相知,岁月悠悠,已然十余载。这漫长岁月沉淀积累下来的深厚情谊,岂是你能轻易望其项背的?就如同巍峨高山与低矮土丘,其间差距不言而喻。就算你暂时得到了她的人……你又怎敢如此盲目自信,觉得自己能比我更轻易地赢得她的倾心?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封圣听到这番话,原本就冷峻如冰、寒气逼人的双眸愈发寒气四溢,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冰碴。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测,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清其中隐藏的情绪。同为男人,苏梵又怎会不明白男人内心深处那些最为敏感、最为忌讳的事情呢?当提及这十几年的交情时,封圣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不悦的涟漪,就好像在往昔那奔腾不息的时光长河中,自己错失了无数珍贵而美好的瞬间,那些他未曾参与的岁月,此刻都化为了心中难以释怀、如鲠在喉的芥蒂,让他的内心隐隐作痛。 突然,封圣毫无预兆地猛然加大手掌的力量,苏梵顿感一阵剧痛如汹涌的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嘴唇也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如雨而下。然而,就在苏梵满心以为自己的手腕即将被无情捏断,陷入绝望的危急时刻,封圣却又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手,仿佛只是在随意地玩弄他于股掌之间。封圣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高高在上,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斜视着苏梵,冷冷地说道:“哼,谁说我要她的心了?”那狂妄至极的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一切的绝对主宰权,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王者,无人能及。 苏梵缓缓放下那已被捏得通红肿胀、好似熟透了的番茄般的手腕,手臂无力地耷拉在身侧,指尖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痛苦。他的心中暗自咒骂道:“他大爷的!这封圣下手也太狠毒了,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不可理喻的疯子!”那咒骂声在他的心底不断回响,犹如愤怒的咆哮。 封圣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却又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仿佛他走过的地方都能留下一层冰霜。同时,他用那冰冷得仿佛能穿透灵魂、直达人心最深处的声音说道:“既然你如此大度,仅仅执着于洛央央的心,那你就慢慢等着吧。等我对她厌烦了,玩腻了的时候,她的人你随时可以带走,我绝不阻拦。”那话语好似一把把尖锐无比、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地刺进苏梵的耳中,让他的内心一阵刺痛。封圣离去的背影更是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酷气息,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冷意凝结成了坚硬的冰块,让人窒息。 “不过……”刚走到门边的封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关键之事,脚步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住。他迅速转过身来,双眸中闪烁着如饿狼扑食般凶狠暴戾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无尽的威胁与警告,恶狠狠地说道:“在我还没对她彻底厌倦之前,你若胆敢对洛央央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会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是什么!” 苏梵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了坚硬如铁的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惨白的色泽,好似失去了血色的骨头。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愤怒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熊熊烈火在胸腔中剧烈燃烧,火势汹涌,恨不能立刻冲上去将封圣狠狠打倒在地,让他为自己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以解心头之恨。他心心念念、视若稀世珍宝般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央央,在封圣这个恶人的口中,竟被说得如此低贱、不堪,如同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怎能不恨得咬牙切齿,牙齿咯咯作响,仿佛要将牙齿咬碎一般。 可是……苏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扇紧闭的洗手间门。他心里清楚得很,尽管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极佳,仿佛能将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门外,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让央央知晓,就在刚刚,自己和封圣之间爆发了如此激烈、惊心动魄的冲突。他实在是不忍心让央央陷入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更不想让她因此而增添烦恼与忧愁,只想将她好好地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尤尤满心欢喜地朝着预定好的包间快步走去,一路上,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明媚、如同春日暖阳般的笑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好友们相聚时的欢乐场景,那些欢声笑语、温馨和睦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让她的心情格外舒畅愉悦,脚步也变得格外轻盈。当她来到包间门前,刚伸出手准备轻轻推开那扇门时,门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神秘的手缓缓推动,自动缓缓打开了。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毫无防备的尤尤吓得浑身一颤,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了几下,好似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门内站着的那个人时,她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圆溜溜的,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小小的“o”型,满脸惊愕地喊道:“封圣?怎么会是你?”那一刻,尤尤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头顶爬行,心中不停地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这封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了所有的思绪,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手中紧紧握着的包间号,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没错啊,就是苏梵告诉她的那个号码,自己明明没有走错地方啊,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与迷茫。 封圣只是淡淡地瞥了尤尤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一颗毫不起眼、被人随意踩踏的石子,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随后便旁若无人地从她身边大步走过,径直向门外走去,仿佛尤尤在他眼中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透明人,连空气都不如,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尤尤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封圣离去的方向,满心的疑惑如同杂乱无章、千头万绪的麻绳一般在她心中缠绕纠结,让她理不出一点头绪。许久之后,直到封圣那高大挺拔却又冷酷无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某个包间的转角处,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仿佛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尤尤心急如焚,她顾不上整理自己此刻凌乱如麻的思绪,那些混乱的念头在脑海中横冲直撞,她急忙走进包间,随后迅速关上了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关在门外。脚步匆匆地几步就冲到了苏梵的面前,神色慌张地问道:“苏梵,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封圣会在这里?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心中默默祈祷着封圣千万不要说出什么对央央不利的话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尤尤又怎会知晓,就在刚刚,封圣已经将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毫无保留地全部倾诉了出来,那些话语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一场更大的危机。 “封圣?”洛央央轻轻推开洗手间的门,刚刚迈出一小步,就听到尤尤那火急火燎、充满焦虑的追问声。她微微皱起秀眉,那细长的眉毛好似两片轻柔的柳叶纠结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缓缓地转动着头,那动作优雅而缓慢,环视了包间一圈,目光在每一个角落搜寻,却并未发现封圣的半点踪影。于是,她轻声问道:“封圣来过这里吗?” “嗯!”尤尤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眼神十分笃定,仿佛在向洛央央传达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没有!”苏梵却斩钉截铁地予以否认,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然而那微微闪烁的目光却似乎在掩盖着什么,就像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暗涌的波涛,让人捉摸不透。 尤尤听到苏梵的回答,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了,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猛地扭过头去,死死地盯着苏梵,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难道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个人是鬼不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央央的目光在苏梵和尤尤的脸上来回游移,她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不对劲,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息。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不安与担忧,那感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再次轻声问道:“封圣到底来没来过啊?”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她已经预感到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第82章 被妈妈怀疑怎么办? 苏梵的目光仿若深邃的幽潭,静静地凝视着尤尤,嘴唇紧闭,一语不发。那眼神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可又似被一层薄纱所笼罩,叫人捉摸不透,似乎有许多心思在心底翻涌,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尤尤呢,也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苏梵,那目光犹如灵动的小鹿,带着几分探究与疑惑,似乎在努力解读苏梵眼中的深意。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仿佛有丝丝缕缕的无形丝线在空气中缠绕,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气息。 片刻之后,尤尤像是内心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最终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只见她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勉强绽放的花朵,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不自然,仿佛是在强颜欢笑。紧接着,她将目光迅速转向洛央央,刚才还隐隐约约存在的坚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全然没了之前的执着劲儿,就像一棵在狂风中毫无根基、摇摆不定的小草,轻易地改变了自己的立场。她笑嘻嘻地说道:“没有。”那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洛央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无奈与无语,就像咽下了一颗未成熟的酸涩果子。她太了解尤尤了,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性子,此刻她心里笃定这丫头十有八九是在给自己挖坑,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应对,只能暗自叹了口气。眼下封圣不在场,洛央央也实在懒得去深究此事,她心里想着,反正若是回去后封圣找自己麻烦,自然就能弄清楚他和苏梵到底有没有见过面,到时候一切便都如同拨云见日般水落石出了,现在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笼罩了整个世界,夜晚悄然降临。洛央央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住处。封圣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充满了无尽的热情和活力,尽情地释放着激情。完事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躺在一旁,那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时刻。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如同温柔的手,轻轻地透过窗户洒在洛央央那白皙的脸上时,她才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伸手在床头摸索着拿起手机,不经意间,目光扫到屏幕上的一条未读短信。原来是苏梵在凌晨三点发来的,这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短信上赫然写着:“央央,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一定会的。”洛央央的目光瞬间被这条短信紧紧吸引,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思索,就像一个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旅人,试图在这寥寥数语中找到方向。她一遍又一遍地仔细研读着每一个字,从那一笔一划中去揣测苏梵的心意,仿佛要从这些看似简单的文字中挖掘出更深层次的含义,那些隐藏在字里行间的情感和意图。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苏梵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呢?是对过去的怀念,还是对未来的期许?或者是有着什么别的暗示?洛央央苦思冥想了许久,却始终没能参透这条短信背后隐藏的真正意图。隐隐约约之间,她猜测这或许与封圣有关,也许是苏梵在向自己传达一种复杂的情感,又或者是在暗暗较劲,但她又不敢确定,毕竟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所以她也没有贸然追问,只是谨慎地回复了一个“嗯”字,便轻轻地将手机放在了一边,可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思绪如同纷飞的柳絮,飘向了远方。 而此时的苏梵,正被宿醉折磨得头疼欲裂,脑袋里就像有无数只调皮的小锤子在不停地敲打着,每一下都让他痛苦不堪。当他看到洛央央回复的短信时,才如梦初醒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昨晚在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情况下,竟然给她发了短信。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紧张与不安,仿佛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层层涟漪。他急忙仔细查看那条短信,逐字逐句地审视着,反复确认没有什么破绽后,这才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酒醉后胡言乱语、乱发信息,否则真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会给他们之间本就复杂的关系带来怎样难以预料的后果。 在一个月黑风高、万籁俱寂的夜晚,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激情过后的封圣,紧紧地拥着洛央央,那有力的臂膀就像一道坚固的城墙,为她抵御着外界的一切,仿佛是她最坚实的港湾。他的嗓音因为疲惫而变得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缓缓地说道:“后天我生日。” “哦。”洛央央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身体软绵绵的。她在封圣温暖的怀里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找了个最为舒适的姿势,便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封圣静静地等待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洛央央能再说些什么,也许是一句祝福,也许是一个亲昵的称呼。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没有等来她的下半句话。他微微低下头,只见洛央央已经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那安静恬美的小脸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暗淡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显得格外动人。封圣看着她,那原本冷沉严肃的眉头竟不由自主地渐渐舒缓下来,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柔和与温情,仿佛坚冰在春日的暖阳下渐渐融化。 “小东西。”封圣轻轻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那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了她。那低低的呢喃声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宠溺与疼爱,仿佛她就是他掌心里最珍贵的宝贝,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不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惊扰,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梦靥。 终于,封圣生日这天来临了。封家别墅的大花园里一片忙碌景象,佣人们来来往往,穿梭不息,就像一群勤劳的蜜蜂。他们精心地布置着场地,从花园的每一个角落摆放着娇艳欲滴的鲜花,到餐桌上精致的餐具和美味佳肴的摆放,无一不透露着用心。从清晨到日暮,一整天都没有片刻的消停,整个花园在他们的努力下被装点得美轮美奂,宛如童话中的梦幻场景,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洛央央站在三楼的阳台上,静静地俯瞰着花园里的一切。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看着那热闹而又庄重的布置场景,她的心情却越发沉重起来,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她心里清楚,封圣的生日宴将在这片花园中盛大举行,而且据说晚上会有许多身份显赫、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前来捧场,那些人或许是商业巨擘,或许是政界精英,他们的到来无疑会让这场宴会更加引人注目。一想到这里,洛央央的心里就忍不住紧张起来,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可不可以偷偷溜走,避开这场宴会呢?这样也许就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尴尬,不用去面对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审视的目光。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叩叩叩”敲门声,那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紧接着,洛瑛那温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央央。” “妈妈。”洛央央连忙回过神来,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转身望去,只见母亲正站在她并未关上的房门外,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大盒子,那盒子看起来十分精致,上面还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大哥让人送了一件礼服回来,你快来试试合不合身。”洛瑛微笑着走进房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女儿穿上礼服美丽动人的模样。 原本慵懒地趴在阳台护栏上的洛央央,听到这句话,猛地一下直起身来,心中顿时一惊,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投入,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她不禁在心里暗自思忖:封圣为什么要给她送礼服?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万一这礼服太合身,被妈妈看出什么端倪,那可就糟了!妈妈一向心思细腻,任何一点小细节都可能引起她的怀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呢? 洛瑛见洛央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便轻声催促道:“傻站在阳台干什么?快进来呀。” 洛央央连忙收敛心神,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慌乱都压下去。她边往房间里走边用轻柔的声音说道:“妈妈,我可以不参加大哥的生日宴吗?”她的心里想着,上次淳于丞生日的时候,就因为叶沙妍的事情出了意外,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和尴尬。而且今晚邀请来的年轻人,想必和淳于丞生日那天的人是同一拨,那些人也许还记得上次的事情。这次宴会是在家里举行,她实在不想出现任何可能会让人怀疑她和封圣关系的意外情况,只想尽量低调行事,像一只躲在暗处的小老鼠,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更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家里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参加?”洛瑛听了女儿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情,她仔细地打量着洛央央,那目光仿佛要把她看穿,问道:“为什么呢?” 第83章 无耻的流氓 “呃……”洛央央被母亲的步步追问搅得心慌意乱,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如同灵动的小鹿在拼命寻找躲避猎人的路径一般,努力在脑海深处搜寻着一个能够让母亲信服的借口。终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微微张开嘴,开口说道:“妈妈,明天有一场至关重要的考试,您也知道的,我最近在学校的课程难度加大了不少,所以我想着回学校好好复习一下,这样才能有十足的把握考出好成绩来。”她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眼神也有些游离不定,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试图以此让自己编造的这个借口听起来更加真实可信,仿佛真的对这场考试忧心忡忡。 “你这孩子,向来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妈妈对你的学习能力有足够的信心。你平日里在课堂上就认真听讲,知识掌握得很扎实,就算不怎么专门抽出时间来复习,凭借你平时积累的那些知识,也肯定能在考试中取得优异的成绩。”洛瑛微微皱起眉头,眼睛里满是对女儿的了解与信任,可看着女儿此时的表现,眼神里又不由自主地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在她心里,复习固然是学生的分内之事,但与封圣的生日相比,显然还是后者在这个家庭的社交场合中更为重要。而且,她清楚地记得,央央以往每次考试前,都很少像其他孩子那样专门进行紧张的复习,靠的就是课堂上全神贯注的听讲以及日常学习中的点滴积累,所以这个借口在她这里一下子就被识破,根本站不住脚。 “妈妈,大哥生日宴会上请来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啊。您想想,到时候我就像一个多余的人,傻傻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种感觉真的会特别尴尬。所以,我干脆就不参加了吧,好不好嘛?”洛央央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妈妈的手臂,就像一个渴望得到庇护的小孩子,轻轻地摇晃着母亲的手臂,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母亲,试图用撒娇这种小女儿的姿态让母亲改变主意。其实,即便不是封圣的生日宴,只要一想到要去参加那种充斥着奢华与陌生感的上流社会宴会,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像敲起了密集的小鼓,紧张得要命。她深知自己和那些宴会中的人仿佛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背景,兴趣爱好更是天差地别,在那样的场合里,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够与他们交流的共同话题,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对这样的宴会心生畏惧。 “不行,这可绝对不行。”洛瑛的态度十分坚决,就像一块坚硬的磐石,丝毫没有被洛央央的撒娇所动摇。她看着女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语重心长地说道:“央央,没人要求你在宴会上做什么特别出彩的事情,哪怕你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品尝着美味的蛋糕,看着大家欢声笑语,这也是一种参与。但你一定要出席,这不仅仅是基本的礼仪问题,更是我们这个家庭团聚的重要时刻。”洛瑛心里跟明镜似的,继父的儿子过生日,如果央央不出席,难免会被那些好事的旁人说三道四,传出一些不太好听的闲话,这无论是对家庭的声誉,还是央央自己的形象,都会产生不太好的影响。 “好吧……”洛央央听了母亲的话,就像一只原本充满希望、鼓足了气的皮球,突然被人扎了一个洞,瞬间泄了气。她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的眼神刹那间黯淡了下来,失落的低下头,小脑袋也无力地低垂着,像一朵被暴风雨打折了茎的小花。她的心里默默盘算着晚上该怎么熬过这场对她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宴会。她想着,到时候自己就找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躲起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谁也别想轻易找到她,这样或许就能减少一些尴尬和不自在,让自己在这场宴会上不至于太过窘迫。 “央央,你为什么这么不想参加呢?”洛瑛不愧是一位心思细腻的母亲,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儿的异样。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地端详着洛央央的脸,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心思,让洛央央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在母亲面前无所遁形。“我没有特别不想参加,只是因为谁都不认识,所以不太习惯这种场合而已。”洛央央像是被母亲的目光吓到了,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忙抬起小脸,努力挤出一个看起来甜美的笑容,试图用这个笑容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不想让母亲看出自己的紧张和不安。 “没事的,孩子,放心吧。”洛瑛看着女儿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微微一疼,就像被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刺了一下。她温柔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洛央央的手背,那动作轻柔而温暖,像是在给她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和安慰,希望她能够放松下来,不要对这场宴会过于担忧。 “嗯。”洛央央嘴上虽然答应着,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然而那点头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生硬和勉强,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不安,就像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的暗涌,只有细心观察才能发现。 即便是生日,封圣也依旧像往常一样忙碌于工作之中,照常上班到五点,才结束了一天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下班回家。随着夜幕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从天空垂下,渐渐笼罩了整个世界,封家的大门外变得热闹非凡。一辆辆豪车如同闪耀的明星,接踵而至,陆陆续续地驶了进来,那些锃亮的车身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每一辆车都仿佛在无声地彰显着车主们尊贵无比的身份和不凡的地位,让人不禁感叹这场宴会的奢华与隆重。 洛央央此时正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像个“挺尸”的懒猫,心里对下楼参加宴会这件事充满了抵触情绪,一点想要起身的念头都没有。突然,一阵清脆的“叩叩叩”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洛央央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有气无力地朝着门口喊道:“进。”她心想,这十有八九是妈妈来催她下楼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哀嚎起来:呜呜……她好想当个缩头乌龟,就这么一直躲在楼上,不去面对那些让她头疼的人和事啊,要是能躲过这场宴会,那该多好。 封圣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卧房,刚一进来,他就敏锐地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洛央央甚至连灯都没开。“你在干什么呢?”封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按下了门侧的开关。刹那间,卧房里灯光大亮,那明亮的光束有些刺眼,刺得洛央央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她急忙快速抬手挡在眼前,以遮挡那强烈的光线。过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灯光后,她像是被惊醒的睡美人,猛地一下坐起身来,看着封圣,满脸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不是你让我进的吗?”封圣微微侧过脸,冷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仿佛在嘲笑她的惊慌失措。接着,他迈着悠然自得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洛央央,身上那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形衬托得更加完美,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成熟男性的自信与魅力,整个人仿佛是从时尚杂志中走出来的模特一般。 “不是,你……你进来干什么?”洛央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她有些慌乱地看向门口,只见门还敞开着,这让她更加着急了。“被人看到怎么办?”她在心里暗暗埋怨封圣,明明之前说好在家里要保持低调,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他怎么能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呢?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啊?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不好的画面,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看到就看到呗,好歹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作为大哥,进你房间看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封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说完这句话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身体微微前倾,伸出手轻轻地挑起洛央央嫩滑的小下巴,那原本正经严肃的神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暧昧笑容,轻声说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别闹!”洛央央被他的举动弄得又羞又恼,她“啪”的一下,快速地拍掉封圣的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一般艳丽。她再次紧张地看向门口,说道:“被人看到怎么办?”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和焦急。 “我紧张怎么了?”洛央央突然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试图与封圣拉开距离,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想要逃离危险。她小心翼翼地瞄了门口几眼,确定没有人经过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她看着封圣,气鼓鼓地说道:“而且你吃得还少了?”和封圣接触的时间越长,洛央央就越发深刻地感觉到,他平日里展现出来的冷酷无情不过是一种迷惑人的表象,实际上,他骨子里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无耻的流氓,总是喜欢对她做一些让她又羞又气的事情,让她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承受着他的这些“欺负”。 封圣听了她的话,冷眸微微一眯,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仿佛被她的话激怒了。突然,他长臂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回了洛央央,紧接着,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她轻轻地压在了床上…… 第84章 索吻狂魔 “你简直是疯得无可救药了!”洛央央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微微发颤,那颤抖的音符仿佛是暴风雨中的树叶,飘摇不定。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双手不停地推搡着封圣宽厚结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恰似一只陷入绝境的小兽,急于寻找逃脱的路径。此时,房间的门大敞着,楼下宴会的喧闹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和热烈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隐隐约约地传入耳中,仿佛在嘲笑着她此刻的窘迫与慌乱。在这样一个宾客云集、众目睽睽的情境下,封圣竟然还这般肆意妄为,洛央央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他莫不是脑子被雷劈了,以至于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和判断力? “哼,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疯子,分明就是你在蓄意地诱惑我。”封圣不仅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反而顺势将洛央央压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他的指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却又撩人心弦的暧昧气息,轻轻地磨蹭着她那粉嫩如春日樱花瓣般娇嫩欲滴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充满怀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得意与不羁。 “你是不是眼神有毛病啊!我哪里诱惑你了?”洛央央又气又急,心中的担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她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那一双犹如黑曜石般明亮而深邃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眼神中透露出的紧张与警惕,仿佛是在以眼神为材料,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试图阻挡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她的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走廊上千万别有人出现,若是在这时候被人撞见这令人面红耳赤、尴尬至极的一幕,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的生活恐怕会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不是嫌弃我吃你吃得太少了吗?”封圣的目光宛如两道炽热的火焰,紧紧地锁在身下的洛央央身上,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能够直直地看穿她的心思,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就喜欢看她这副害怕得目光闪烁不定的模样,那楚楚可怜的神态,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不已。这种能够主导着她的情绪和心神的奇妙感觉,让他莫名地着迷,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旋涡,甚至有些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你不是眼神有问题,你是脑子彻底坏掉了!”洛央央的怒火噌蹭地往上冒,如同燃烧的熊熊烈火,瞬间将她的理智吞噬。“我明明是嫌弃你吃得太多了!”她在心里暗自咒骂着,这个封圣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流氓,怎么总是不分场合、毫无顾忌地精虫上脑,这般肆意妄为的行为,简直是要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他逼得精神失常,闹出人命来。 “是吗?我倒觉得你是欲求不满,在主动求欢呢。”封圣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依旧稳稳地压在洛央央身上,尽情地感受着她因挣扎而乱扭乱动的娇躯所带来的温热触感。那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仿佛是一股电流,轻轻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竟让他觉得十分惬意,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他有些舍不得起身,仿佛沉溺在了温柔乡中,难以割舍。 “你快起来!等下要是被人看到了,我们就全完了!”洛央央心急如焚,心急火燎地手脚并用,像一只发狂的小兽,拼命地推打着封圣。然而,封圣身材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她的挣扎在他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他分毫。这让她更加绝望和着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你亲我一下,我就考虑起来。”封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洛央央那一张一合、宛如娇艳花朵般的粉嫩唇瓣上,心中突然一动,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被那诱人的模样挑拨得心神荡漾,一时之间,理智被欲望所淹没,不由自主地提出了这个让洛央央又羞又恼的要求。 “……”洛央央听到这话,挣扎的手脚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那里。她的心中满是无奈和无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她不禁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个封圣难道是个索吻狂魔吗?怎么随时随地都想着要索吻,这到底是什么奇怪而又让人难以捉摸的癖好?简直就像一个谜团,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亲?”封圣见她犹豫,那不安分的大掌悄然顺着她家居服的领口探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她嫩滑如丝的肌肤,引得洛央央浑身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别!”洛央央吓得飞快地抓住封圣作乱的大手,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封圣烧成灰烬。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无奈地妥协道,“我亲。”经历了前几次的亲吻,洛央央也想开了,反正都已经亲过那么多次,再害羞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她小手缓缓抬起,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捧着封圣那冷峻而又帅气的脸庞,微微嘟起小嘴,带着几分决然的气势,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为了让封圣相信她不是敷衍了事,她还轻轻地摇晃着小脑袋,粉嫩的嘴唇在他的唇上左左右右地重重摩擦了好几下,那模样既认真又有些笨拙,就像一个初次尝试恋爱的小女孩,紧张而又努力。 “亲完了。”洛央央迅速退开嘴唇,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地缩回手,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弱弱地看着封圣,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这样的亲吻能不能让他满意,会不会就此放过自己,心中充满了不安和迷茫。 “……”封圣盯着她,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好几秒,那眼神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捉摸不透其中蕴含的情绪。突然,他冷冷地开口道:“你以为你在涂墙吗?”语气中满是嫌弃和不满,仿佛她刚刚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这哪是什么吻,简直毫无技巧可言,乱七八糟的,就像一个小孩子在胡闹,完全没有达到他心中的预期。 “你见过用嘴涂墙的吗?”洛央央一听,小嘴一撅,大眼睛一瞪,心中的不满瞬间像火山喷发一样爆发出来,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这个封圣还这么挑剔,真是得寸进尺,给了他亲吻还这么多要求,简直不可理喻。她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小狮子。 这一次,封圣却反常地没有再为难洛央央。他深深地看了她几眼,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一些复杂而又难以言说的情绪,仿佛是一片迷雾,让人看不懂其中的奥秘。随后,他双臂用力一撑,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一般,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 洛央央见状,如蒙大赦,下一秒便以最快的速度跟着爬起身来。这次,她刻意与床保持了一段相当远的距离,仿佛那床是一个危险的沼泽地,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噬。同时,她也尽可能地远离封圣,警惕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恐惧,暗自下定决心,决不能再让他有机会把自己压到床上去,刚刚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 “拿来。”封圣站在床前,身姿挺拔如松,神色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朝着洛央央伸出了右手。那手掌宽大而有力,掌心向上,仿佛是一个等待被填满的容器,又似乎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权威和期待,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中隐藏的秘密。 “什么?”洛央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眼睛像两个探照灯一样,在封圣的脸上和他伸出的手之间来回扫视,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弄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搅得她心烦意乱。 封圣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睛一眨不眨,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和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当他确定洛央央不是在装傻充愣,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无辜是如此真切,毫无做作之态时,他那冷峻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变得漆黑一片,那乌云中似乎还酝酿着一场暴风雨,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生日礼物!”封圣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一字一句都带着浓浓的不满和愤怒,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如果洛央央敢说没有准备礼物,她就死定了。他满心期待着这个特别的日子能收到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那礼物承载着他对她的期待和渴望,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第85章 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洛央央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刹那间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彻底傻眼了。她的脑海中瞬间变得一片混乱不堪,思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狂风中毫无方向地四处飘散。她的心里明明白白地清楚,自己的确是知晓封圣生日的,然而,在这之前的日子里,她压根就未曾有过哪怕一丝一毫要送他生日礼物的念头。此时此刻,这突如其来的索要礼物的场景,让她完全乱了分寸,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脚下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茫然与无措,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啊什么啊?”封圣此刻宛如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凶猛狮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胆战心惊、危险至极的气息。他的双眼好似两把锐利的寒剑,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高高在上的威严。他猛地张开嘴,大声吼道:“我的礼物,赶紧给我拿来!”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穿透墙壁,让整个房间都为之震颤。看着封圣如此理直气壮、毫无顾忌地索要礼物,洛央央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这家伙的脸皮简直厚得超乎了她所有的想象。他这般行径,无疑是果断地刷新了自己心目中对于“不要脸”的认知下限,让她对封圣的厚颜无耻有了一种全新的、更为深刻的“认识”,仿佛在她的心里重新勾勒出了一个更加无赖的封圣形象。 “你想要什么礼物呢?”洛央央因为内心深处的心虚,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格外柔弱,那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将其轻而易举地吹散。她在心里暗自思忖着,封圣拥有着如此尊贵的身份和显赫的地位,他的生活中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像他这样的人,又哪里还需要自己送什么东西呢?再说了,那些价格昂贵的礼物,自己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财力去购买,而那些便宜的礼物,以封圣那挑剔的眼光和高雅的品味,肯定是瞧不上眼的。如此一来,自己究竟能送他什么合适的礼物呢?这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迷茫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笼罩的森林,找不到任何方向。 “你送什么,我要什么。”封圣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可怕,犹如那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黑暗天空,阴云密布,让人不寒而栗。看着洛央央那犹犹豫豫、瑟瑟缩缩的小模样,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难道她真的没有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他前几天就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跟她说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她竟然这般不放在心上!这该死的女人,看他晚上怎么好好地收拾她,非得让她深刻地知道忽视自己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的事情。 “真的送什么要什么?”洛央央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太相信的神情。她的眼睛眨了眨,在心里暗自想着,封圣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呢?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玄机,绝对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少废话,快点!”封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不耐烦神色。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伸手跟别人要礼物,可这个小东西竟然如此磨蹭,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真是让他又气又急,恨不得上前去催促她。 “送什么要什么。”洛央央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凝固的雕像,一动不动,只是嘴里轻轻地、弱弱地低声呢喃着,“是不是不送什么就不要什么呢?”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呜呜,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她是真的没有给封圣准备生日礼物啊,现在让她凭空变出一个礼物来,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绝境,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说什么?”封圣身上的气场瞬间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汹涌澎湃地汹涌而出,那强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人感觉仿佛窒息一般。他怒目圆睁,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充满了愤怒和谴责。“洛央央!我生日,你竟然真的没有给我准备礼物!”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不满和严厉的谴责,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的怒火。 “有!我有给你准备礼物!”在封圣那强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场压迫下,洛央央感觉自己简直快要崩溃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巨大的压力彻底碾碎。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在这紧急关头,她的脑海中飞快地转动着,心想就是没有礼物,也得想方设法变出一个来,否则的话,以封圣此刻的愤怒程度,还不知道会怎么狠狠地收拾自己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安。 封圣狠狠地瞪了洛央央几眼,那眼神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能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地,让她无法逃脱。随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一旁的沙发,那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和高大挺拔的身材,让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霸气,仿佛一位正在巡视领地的王者。他如同帝王般优雅地坐下,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场,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变得异常沉重和压抑。在这强大的气场笼罩下,他出口的话语带着一种霸道无比的命令式口吻:“有就快拿来!”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他的话就是圣旨,必须立即执行。 “好,好。”洛央央被吓得连连点头,那动作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快速而慌乱。她的两只小手不自觉地紧紧揪在了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这细微的变化清晰地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强大的敌人面前瑟瑟发抖。呜呜,她心中委屈极了。明明是封圣在索要礼物,按理说他应该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吧?自己作为被索要的对象,应该有权利选择不送的吧?可为什么现在的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封圣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整得自己好像必须要向他进贡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十分憋屈和愤怒,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 洛央央紧张地揪在一起的细长手指突然停顿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她想起了上个星期和尤尤逛街时买的一个东西,此刻,这个东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也许能够暂时应付一下封圣,让自己逃过这一劫,不至于在他的怒火下遭受太过严厉的惩罚。 在封圣那如同霸王般威严的视线注视下,洛央央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朝着他挪过去,每一步都迈得异常沉重和艰难,仿佛脚下绑着千斤重的石头,让她举步维艰。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既担心封圣会识破自己的“小伎俩”,又希望这个临时想出的办法能够奏效。 “把你手机给我。”洛央央缓缓地伸出小手,那白嫩的小手掌如同一片柔弱的花瓣,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摊开在封圣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封圣的回应,又害怕他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干什么?”封圣依旧保持着那霸气十足的坐姿,身体没有丝毫的移动,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坐在那里。他只是用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可疑的敌人,试图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出任何一丝不寻常的迹象。 “要礼物就快点!”洛央央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硬气地反驳了一句。这段时间以来,封圣总是对她大吼大叫,她心中早就积攒了不少的怨气,此刻在这紧张的氛围下,这些怨气如同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大不了就是被封圣更加严厉地惩罚,还不如在这时候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也让自己好受一些。 “……”封圣紧紧地审视了洛央央几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直直地看到她的心底,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最终,他还是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那部金色的手机,有些不情愿地放在了洛央央的小掌心上。他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又被自己气得炸毛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了,竟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不过这反而让他对她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好奇了。 洛央央拿着手机,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她的背紧紧地对着封圣,那娇小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单和无助,仿佛一个独自面对困境的战士。封圣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洛央央的小背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行为有些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猜测,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到底要搞什么鬼,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惊吓”。 第86章 不许跟我讲条件 “住口!”洛央央突然一声怒吼,那嗓音高亢嘹亮,竟比封圣还要霸气几分。她的双眼圆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毅,大声说道:“你要是再敢问东问西,我就不给你礼物了!”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是打算造反了吗?”封圣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片漆黑。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声音冷沉而威严地发出警告,那语气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君主在斥责犯错的臣子。 “哼,就算我想造反又能怎样?我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打也打不过你,可难道连想一想的权利都没有吗?”洛央央一边暗自嘀咕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很快就捣鼓好了手中的东西。随后,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将其背在身后,像是守护着一个珍贵的秘密,然后迈着略显紧张的步伐,朝着封圣缓缓走去。 “哼,若是你送的礼物能让我满意,姑且就允许你这荒唐的想法在脑海中停留片刻。”封圣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与不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洛央央,那故作大度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洛央央听了这话,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个可恶的封圣,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简直是无耻之极! 洛央央站在距离封圣一米左右的地方,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有些踌躇不前。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底气不足的怯懦,小心翼翼地看着封圣,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可是说好的,我送什么,你就得要什么,你可不许……” “哼,不许跟我讲条件!”封圣根本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霸气地抢断了洛央央的话,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将洛央央的话语硬生生地挡了回去。 “……你这个混蛋!”洛央央气得眼睛猛地一下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手中紧紧握着的手机一下子亮了出来,大声吼道:“给你!”那动作迅速而果断,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封圣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那原本光洁亮丽的手机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贴图。仔细一瞧,竟然是一个叮当猫!那是一个通体蓝色的卡通叮当猫,此刻正咧着嘴,笑得格外夸张,那张大的嘴巴仿佛一个血盆大口,看起来十分幼稚可笑。 “……”刹那间,封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那原本就阴沉的脸庞瞬间又黑又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嫌弃,说道:“这就是你准备的礼物?” “没错!”洛央央此刻就像一只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她明明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很大,显得特别肯定,似乎在向封圣宣告她对这个礼物的坚定信心,可实际上,她的手心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暗自庆幸,幸亏之前买回来这个贴图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的手机贴上,不然的话,在这紧急关头,她还真的拿不出任何礼物来应付封圣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尽管这个礼物看起来有些寒酸和幼稚。 “这么幼稚的东西,你觉得和我的身份相称吗?”封圣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紧接着,嘴角也跟着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看着自己那原本尊贵无比、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手机,如今却被贴上了这么一个幼稚的破玩意儿,心中的郁闷简直无法言表。在他看来,这一下子就让手机的档次直线下降,变得俗气不堪,完全配不上他的身份和品味。 “怎么不相称?我觉得特别合适!”洛央央虽然嘴上毫不示弱地呛声,但心里却虚得厉害。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也有些游离,不敢直视封圣那犀利的目光。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个礼物确实有些拿不出手,可她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在心里默默琢磨着,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封圣虽然总是表现得很强势、很霸道,但除了在床上精力旺盛地折腾她之外,似乎并不会真的对她做出什么过分残忍的事情。这个叮当猫贴图已经是她整个卧室里,唯一一个还未开封使用过的新东西了,她根本拿不出别的礼物来讨好封圣。如果封圣不满意,她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真的觉得我是个流氓吗?”封圣缓缓伸出手,拿回自己的手机。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笑得无比欠揍的叮当猫贴图上,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将它撕下来,但不知为何,最终还是强忍住了。 “当然!你要是不流氓,怎么会……”洛央央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旁边的大床,可话刚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说出的话有些不妥,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剩下的话便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真是个笨蛋,怎么能跟封圣讨论起这种私密而尴尬的问题呢?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封圣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紧紧地凝视着突然就红了小脸的洛央央,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这个礼物实在是太幼稚了,我不太满意。”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满和嫌弃。 “你可是说过的,我送什么,你就要什么的!”洛央央一听这话,脸颊顿时鼓了起来,像一只生气的河豚。她也开始有些不高兴了,心想:就算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好歹也假装着喜欢一下吧?何必这么直白地说不满意呢?这也太伤人自尊心了。 “我确实要了。”封圣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地将手机揣回兜里,那动作显得有些无奈。“但我还是要强调,我对这个礼物并不满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似乎在向洛央央表明他不会轻易妥协的态度。 洛央央在心里早已将封圣骂了无数遍,那些恶毒的话语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然而,她也清楚,此刻自己不能轻易发火,否则可能会招来更大的麻烦。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嘴上尽量保持平静地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再送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礼物。”封圣悠然自得地将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沙发上,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挑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仿佛在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花样来。 “你!”洛央央这次是真的被封圣的无耻彻底激怒了,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地看着封圣,心中暗自想着: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家伙?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无奈地说道:“我送的你又不满意!那你直接说你到底想要什么礼物吧?只要是我买得起的,我一定送给你,行了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仿佛已经被封圣折磨得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和他继续争论下去了。 封圣听到她的话,冷眸微微一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言简意赅、简单直白而又霸气十足地说道:“我要你。”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第87章 流氓 “……”那一刻,洛央央仿佛被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击中,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傻愣在原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足足好几秒钟过去了,她才像是从深深的梦魇中猛地惊醒,回过神来。紧接着,她的眼睛在瞬间瞪得极大,仿佛铜铃一般,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那表情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即将掀起惊涛骇浪。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大声吼道:“变态!你竟然说我是礼物!你怎么不干脆说你自己是礼物呢?哦不,你全家都是……”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房间的墙壁,直直地刺向封圣。 然而,就在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脱口而出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封圣的脸色。只见封圣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那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黑得让人胆战心惊,冷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那一瞬间,洛央央心中的警铃疯狂作响,如同敲响了急促的警钟,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仿佛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兽,周围皆是危险的气息。于是,她硬生生地将后半截还在嘴边、尚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喉咙,让她无法呼吸。只见她原本硬气地高高昂起的小脑袋,此刻像是一个被扎破的气球,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又合上,最终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好吧,我是礼物。”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洛央央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此刻的表现实在是有些懦弱可欺,但她的内心却犹如一座压抑已久、即将猛烈喷发的火山,在不停地咆哮着、翻滚着。她在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让封圣为他的这些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到那个时候,她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不,仅仅八块还远远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一定要将他碎尸十六块才行!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息她此刻内心深处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与屈辱。她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因为用力,指关节都变得微微泛白,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不甘与反抗。 看着洛央央这副敢怒不敢言、憋屈到了极点的小怂样,封圣的心情却莫名其妙地大好起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牵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他慢悠悠地张开嘴,那语气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在召唤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充满了戏谑与傲慢,开口说道:“礼物,过来。” 洛央央听了这话,小嘴不自觉地撅了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粉嫩的嘴唇仿佛能挂住一个小油瓶。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握成了小拳头,由于用力过猛,指关节都已经微微泛白,如同被霜打过的萝卜。她愤怒地瞪着封圣,那眼神仿佛是两把熊熊燃烧的火炬,如果眼神真的能够杀人,封圣恐怕早已被烧得千疮百孔,化为灰烬。然而,尽管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炽热而猛烈,她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后,便又一次无奈地屈服在了封圣那强大的淫威之下。她极不情愿地慢慢抬起脚,一步一步地朝着封圣缓缓靠近,那脚步沉重得仿佛灌了铅一般。她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小声地嘟囔着:“你有见过会自己走的礼物吗?真是的,我有名有姓,什么礼物啊礼物,哪有这样叫人的?简直就是个王八蛋!”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那充满怨恨的语气却如同冬天的寒风,清晰可闻,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一层冰霜。 “弯下腰来。”封圣依旧稳稳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动也不动。他只是径自下达着命令,那口吻不容置疑,仿佛他的话就是来自天庭的圣旨,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干什么?”洛央央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森林,找不到方向,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又一次乖乖地按照封圣的要求做了。她的心里既害怕又好奇,害怕封圣会对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好奇封圣到底又要搞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花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与紧张。 封圣也不多做任何解释,直接伸出手,那只手如同钳子一般有力。他捏住洛央央那小巧玲珑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将她的脸轻而易举地拉到了自己面前。紧接着,他二话不说,猛地低下头,朝着洛央央的嘴唇吻了上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洛央央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仿佛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船,差点被拉得整个人倒在封圣身上。幸亏她反应迅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及时伸出双手,用力地撑在了沙发椅背上,这才避免了与封圣胸膛的亲密碰撞。 洛央央双手紧紧地撑在封圣身侧,刚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挣脱他的束缚,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渴望自由的天空。然而,封圣却像是一个敏锐的猎人,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就在她即将发力的瞬间,封圣突然松开了手。洛央央那被制住的下巴一得到解脱,便连忙直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慌乱。此时,她的心跳得如同密集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又或许两者皆有。她下意识地快速瞄了一眼门口,见没有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已经在她的胸腔中憋了很久很久。 “你吓死我了!”洛央央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封圣,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她没好气地大声怒视着他,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树叶,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稳定。 “去换礼服,换好赶紧下来。”封圣站起身来,他的身形高大而挺拔,如同参天大树。他完全无视洛央央那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怒火,神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有条不紊地说道:“第二个礼物我晚点再来收。”说完,他伸出那宽大而温暖的手掌,在洛央央的头顶用力地揉了几下,那动作看似亲昵,却又带着几分霸道,仿佛在宣告他对洛央央的所有权。随后,他便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还不忘顺手帮洛央央带上房门,那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洛央央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那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的心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起起伏伏,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不停地在问自己:封圣进来就是为了调戏她吗?这个可恶的流氓!简直就是一个大流氓!她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拳头,又松开,反复几次,显示出她内心的纠结与挣扎。 封圣为洛央央挑选的礼服十分保守,既没有露出那白皙如雪的胸部,也没有展现那修长迷人的美腿,仿佛是一件精心打造的艺术品,只为了衬托她的优雅与端庄。双肩处点缀着淡淡的粉色,那粉色如同春天里盛开的樱花,娇艳而柔美,为礼服增添了一抹淡淡的温馨与浪漫。裙摆长得几乎要拖到地上,走起路来,仿佛是一位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仙子,飘逸而庄重。封圣都已经来催她了,洛央央心中虽然百般不情愿,如同被强迫去做一件极其厌恶的事情,但她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不情不愿地换上了礼服。她甚至连妆都懒得化,只是随意地披散着一头齐腰的黑色直发,那头发如同黑色的绸缎,柔顺而亮丽。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便下楼去了。为了避免惹人注意,她特意从后门悄悄地溜到了花园里,那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一只夜间出没的小猫。 此时的花园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精英人士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散发着自信与优雅的气息。与那些身着华美礼服、妆容艳丽的美女们相互交谈着,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交响曲,热闹非凡。洛央央只是大致地环视了一圈这热闹的大花园,那眼神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快速而警惕。随后,她便迅速地端起一杯果汁和一小叠蛋糕,像一只敏捷的小猫,悄无声息地溜到了角落里。那里有一张不大的圆形茶几,她便在那里坐了下来,动作轻柔而缓慢,开始自得其乐地吃着喝着,试图将自己隐藏在这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避开那些繁杂的人和事,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隐者。 然而,隐隐约约之间,她感觉到有好几道目光如同锐利的利箭一般射向自己,那目光带着一丝探究和灼人的热度,让人想要忽视都难,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微弱却又格外引人注目。她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地顺着目光的方向看去,赫然看到左前方有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正站在一起。她们的礼服华丽而耀眼,妆容精致而妩媚,每个人都像是精心包装的礼物。她们时不时地朝着她这边瞟上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有好奇,也有不屑,仿佛在审视一个来自外星球的怪物。 洛央央仔细一看,竟然发现叶沙妍也站在那里。叶沙妍似乎也察觉到了洛央央的目光,她将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动作优雅而从容。然后,她扭动着她那婀娜多姿、性感迷人的身段,一步一步地朝着洛央央走来,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富有韵律,仿佛是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洛央央心中一紧,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收紧,指甲都几乎要嵌入掌心之中,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在叶沙妍走近之前,她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一般,猛地一口将杯中的果汁喝光了,那果汁顺着喉咙流下,却无法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她心中清楚,叶沙妍来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她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那杀气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不请自来的叶沙妍走到洛央央面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她的脸上虽然挂着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看似温暖却无法触及心底,不达眼底。她看向洛央央的目光更是充满了不友善和敌意,仿佛是两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只听她开口说道:“哟,一个人坐在这角落里,也没人搭理你,看来你这人缘可不怎么样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奚落,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是一把粗糙的砂纸,在人的心上轻轻地摩擦。 第88章 有个秘密你一定不知道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洛央央挺直了脊背,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镇定自若,可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她在心底默默地给自己鼓劲,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坚强。毕竟此刻身处封家这豪华庄重的府邸之中,周围是来来往往、身份各异的众多宾客,她深知叶沙妍就算心怀叵测、对她有着诸多不满,也绝不敢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轻易地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这般想着,她像是找到了一丝底气,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轻声说道:“这与你有何相干?”那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的确与我无关。”叶沙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听到洛央央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充满嘲讽与得意的冷笑。那笑容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的眼睛,让人看了心生厌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恶毒的光芒,悠悠地开口说道:“不过是见你这般如丧家之犬般不受人待见,我这心里啊,便觉得畅快无比罢了。仿佛看到了一只在泥沼中挣扎的丑小鸭,实在是可笑至极。”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引得旁人纷纷侧目,似乎在好奇这两位年轻女子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 “……”洛央央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厌恶与膈应之感,犹如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她的双手在桌子下面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压抑住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强忍着没有发作。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叶沙妍一直以来都对她心存敌意,自从得知自己上次被下药那件卑鄙无耻的事情是叶沙妍在背后搞鬼后,她对叶沙妍的厌恶之情便如同野草一般,在心底疯狂地生长,如今甚至恨不得立刻找个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叶沙妍也亲身尝尝那种被人算计、被人羞辱的耻辱滋味,让她也知道被人伤害的痛苦。 “洛央央,你可别痴心妄想能够长久地霸占着封圣。”叶沙妍此刻正襟危坐,身姿优雅得如同一只高傲的白天鹅,那一举一动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雕琢,尽显她的高贵与端庄。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与这优雅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讥讽与不屑。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正在上演一场滑稽可笑的闹剧。 “你真是想太多了,我从未有过霸占他的念头。”洛央央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试图理直气壮地反驳叶沙妍,可不知为何,话一出口,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发虚。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游离了一下,避开了叶沙妍那犀利的目光。从感情上来说,她的确没有想过要刻意地去霸占封圣,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与封圣之间的关系是复杂而又微妙的,充满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一想到两人每晚那些亲密无间、令人脸红心跳的缠绵时刻,她又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自己确实占据了封圣的肉体,这种亲密的关系让她在面对叶沙妍的质问时,有些底气不足。 “哼!”叶沙妍不屑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用力地挤出,充满了轻蔑与鄙夷。“没有最好,不过即便你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思,你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似乎已经看到了洛央央即将面临的悲惨下场,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洛央央微微皱起秀眉,那两条弯弯的眉毛就像是两片被微风吹皱的柳叶,好看极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疑惑,敏锐地察觉到叶沙妍的话语中似乎暗藏玄机,别有深意。她心中暗自思忖,叶沙妍究竟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难道是又要使出什么阴招对付自己吗?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今日是封圣的生日,封亦涵必定会回来。”叶沙妍脸上挂着一丝看似友善的笑容,然而那笑意却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看似温暖,却无法触及人的心底,并未抵达眼底。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谋划着一场阴谋。说话间,她刻意加重了“秘密”二字的语气,声音也微微提高了一些,似乎想要以此来引起洛央央的好奇心和不安,让她陷入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然而,洛央央却并未被她的重点所吸引,反而对“封亦涵”这个陌生的名字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眼中充满了困惑,轻声问道:“封亦涵?她究竟是谁?”在她的记忆长河中,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而叶沙妍提到“回来”二字,且此人又姓封,按照常理推断,想必是封家的一员。可是,她在封家生活了这么久,却对这个人毫无印象,这让她感到十分困惑,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你竟然不知道封亦涵是谁?”叶沙妍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震惊。她瞪大了双眼,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她心中暗自疑惑,洛央央不是一直跟着她妈妈住在封家吗?怎么会连封亦涵是谁都不知道呢?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仿佛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我确实不知道,她也是封家的人吗?”洛央央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那动作轻柔而缓慢,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她并非是在装傻充愣,而是真的对封亦涵这个名字毫无头绪,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与之相关的信息。 “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愚蠢的人!”叶沙妍看着洛央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充满了鄙夷和嘲笑。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仿佛在对一个低智商的生物说话,“封亦涵是封家的养女,和你一样,也是封圣的妹妹,你当真不知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周围原本相对安静的空气,引得周围一些人再次投来异样的目光。 洛央央再次摇了摇头,那动作显得更加无辜了,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我只知道封圣有一个弟弟叫封屹,何时又多了一个养女?这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清楚。”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叶沙妍所言属实,那自己这次可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封家有养女这件事,妈妈从未跟她提起过,她也从未在封家的日常生活中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这实在是让她感到有些意外和困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多了?”叶沙妍觉得洛央央用“冒出”这个词来形容封亦涵的出现十分可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在洛央央听来,格外刺耳,仿佛是对她的一种嘲讽。“你才是那个突然闯入封家的人,封亦涵自幼就被抱到封家,是在封家长大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对封家的了解,而洛央央的无知在她眼中则成了一种笑柄。 洛央央的眼睛微微转动,那灵动的眼珠仿佛两颗晶莹剔透的黑珍珠,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心中暗自琢磨着:从小在封家长大?如此说来,这个封亦涵岂不是和封圣、封屹青梅竹马,一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一想到有一个女孩与封屹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即将离她而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像是被一层乌云遮住了光芒,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变得有些灰暗。 “但是,封亦涵回来,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洛央央依旧没有领会叶沙妍的意图,在她看来,封亦涵回来就回来吧,她又不是要争夺封家财产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即便与封亦涵相处不来,大不了就搬回学校去住,反正学校才是她原本应该待的地方,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坦然,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哼!”叶沙妍再次冷哼一声,只要一想到封亦涵,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嫉妒和怨恨。那嫉妒之火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让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扭曲。“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封亦涵一直深深地喜欢着封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酸味,仿佛在诉说着一件让她痛心疾首的事情。 洛央央正用叉子叉起一小块蛋糕,那蛋糕看起来十分美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刚准备将蛋糕放入口中,享受这片刻的甜蜜,冷不丁被叶沙妍的这句话惊到。慌乱之中,她下意识地用力咬了下去,结果牙齿狠狠地撞上了冰冷坚硬的叉子,一阵剧痛袭来,差点把门牙都给崩掉了。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那泪水在眼眶中汇聚,仿佛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她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久久无法平静。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断地回荡着叶沙妍的那句话,封亦涵喜欢封圣?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第89章 你以为我会信? “你说什么?”洛央央刹那间花容失色,那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满是震惊与慌张之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随后手忙脚乱地连忙将叉子从嘴中抽出,那叉子在她的仓促动作下差点掉落地面。紧接着,她紧紧地捂着嘴,眉头因那突如其来的牙疼而深深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痛苦之色,那牙疼的感觉犹如无数根尖锐的针在狠狠地刺着她的牙龈,每一下都让她疼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这种痛苦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封亦涵喜欢封圣?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地敲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男女之间炽热的喜欢吗?她的心中瞬间被疑惑与不安所填满,犹如汹涌的波涛在翻涌,思绪也随之变得纷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关于封亦涵和封圣的画面,试图从过往的点滴中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解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谜团。 “封亦涵和你一样,都妄图爬上封圣的床!”叶沙妍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姿优雅,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阴狠与嫉妒,仿佛一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她的话语如同锋利无比的利刃,简单粗暴地直直刺向洛央央,可谓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愤怒与委屈交织的复杂情绪。 “我和她不一样!”洛央央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随时准备奋起反抗。她的双手在桌子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传来一阵刺痛,但她却浑然不觉。她愤怒地低声反驳道:“我从未想过要爬上封圣的床!”尽管她的心中清楚,自己和封圣已经有过许多亲密的接触,那些夜晚的缠绵画面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闪现,但在她看来,那些事情从来都不是她主动去寻求的,她只是身不由己地陷入了这复杂的情感旋涡之中,就像是一片飘零的落叶,被命运的洪流无情地卷走,无法自拔。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叶沙妍不屑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轻轻挤出,充满了鄙夷之色,还隐隐带着一丝恨意。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洛央央,仿佛在看一个卑微的蝼蚁,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质疑,似乎已经认定了洛央央在说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讥讽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自不量力和虚伪。 “我溺水了,总归是需要有人下海救我的吧?难不成你们所有人都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海里吗?”洛央央心急如焚地试图解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无奈,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清泉,却又带着一丝浑浊,让人能清晰地看到她内心的挣扎与不安。在她看来,当时游轮上那么多人,即使不是封圣,也必然会有其他人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下海救她的,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特殊的问题,只是一个人在生死关头的本能反应罢了,为何叶沙妍要如此揪着这一点不放呢?这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和不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不想在叶沙妍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你觉得封圣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吗?”叶沙妍根本不认可洛央央的解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听一个荒谬至极的笑话。“还有,把你救上来后,封圣竟然亲自帮你做了人工呼吸!”说到这里,叶沙妍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嫉妒,那嫉妒之火仿佛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这才是她最在意、最耿耿于怀、最恨洛央央的一点。她深知封圣一向对女人保持着距离,从不允许女人靠近他身边一米之内,就算是封亦涵也不例外,这已经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可他却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亲了洛央央,这让叶沙妍如何能不心生怨恨?她的双手在桌子下紧紧地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微微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情绪。 “我当时都昏迷不醒了,人工呼吸只是正常的救治措施而已!”洛央央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据理力争道。在她的认知里,溺水后被救上岸进行人工呼吸是再正常不过的急救手段了,这是每一个有基本急救知识的人都会做的事情,叶沙妍为何要如此揪着这一点不放呢?这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和不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仿佛在向叶沙妍宣告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封圣又不是医生!本来淳于丞要帮你做胸外按压的,是封圣阻止了他!”叶沙妍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是一颗即将爆发的炸弹。她认识封圣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特殊,从未有女人享受过这份殊荣。若洛央央只是单纯的继妹,封圣为何不让身为医生的淳于丞去救她?反而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亲自给洛央央做起了人工呼吸,这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不合理,也说不通,这背后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她叶沙妍最想知道的,也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洛央央顿时语塞,心中一阵慌乱,底气也瞬间不足了。她的眼神开始游离,目光微微闪烁,不敢直视叶沙妍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试图继续解释道:“我又不是封圣,我怎么会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她的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完了,难道自己和封圣的关系就这样要被曝光了吗?千万不要啊!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能够逃过这一劫,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渴望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风港,躲避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不管封圣怎么想的,洛央央,我警告你!”叶沙妍突然身体前倾,靠近洛央央,她的动作有些突兀,让人猝不及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威胁之意,仿佛是一片黑暗的深渊,让人望而生畏。“不准打封圣的主意!否则……”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气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洛央央的心上。 “否则什么?”洛央央被叶沙妍那恶毒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肩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无处可逃。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给予她一丝安全感。 看着被自己唬住的洛央央,叶沙妍的眸光微微一收,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美艳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未达眼底,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反而充满了寒意。“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与恐吓,仿佛在暗示着洛央央将会面临一些可怕的后果,那些后果是如此的恐怖,以至于让人不敢去想象。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威慑力而感到自豪,又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胆小和懦弱。 叶沙妍这浸满毒汁的警告之语,让洛央央感觉背脊发凉,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那股冷意直透心底,让她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差点被人糟蹋蹂躏的夜晚,那个夜晚的恐惧和绝望再次涌上心头,让她的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抓住,无法挣脱。 带着胜利者般得意的笑容,叶沙妍缓缓起身,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开,很快便融入了那些名媛们的觥筹交错之中,成为了人群中的一员,只留下洛央央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她的内心仿佛是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迷茫。 洛央央看着面前那半块原本看起来十分诱人的小蛋糕,此刻却突然觉得没了食欲。那蛋糕上的奶油仿佛也失去了光泽,变得黯淡无光。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封亦涵的好奇与担忧。封亦涵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真的像叶沙妍所说的那样,封亦涵喜欢封圣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她和封亦涵肯定相处不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在为未来的日子而感到担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即将出现的封亦涵,也不知道自己和封圣的关系将会何去何从。 封圣的生日宴,实际上无非就是一场商业宴会,现场到处都是商界的精英人士,他们身着华丽的西装和礼服,手持香槟酒杯,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谈笑风生。他们都在借着这个机会,洽谈着各种商业上的合作项目,气氛热烈而忙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机遇的气息。宴会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由于晚饭没吃,洛央央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那声音在她的肚子里回响,仿佛在催促着她去寻找食物。她实在坐不住了,便起身朝着食品区走去。然而,还没等她走到食品区,她便发现附近的人群开始有些骚动。她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地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去,在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鹤立鸡群、自带闪光点的封圣。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身材高大挺拔,犹如一棵苍松,屹立在人群之中。他的面容英俊而冷峻,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身上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强大的气场,无论身处何处,都能轻易地吸引住人们的目光,就像一颗璀璨的明星,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让人无法忽视。 第90章 被挑起的神经 在那奢华璀璨的宴会现场,如梦幻星辰般的灯光洋洋洒洒地倾洒而下,柔和而明亮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仿佛为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色薄纱。光芒精准地映照在封圣那挺拔修长的身躯之上,他身姿笔直,宛如一棵苍松傲立在这繁华喧嚣之中。此刻的封圣,正全神贯注地讲着电话,深邃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前方的某一点,薄唇微微开合,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沉浸在自己的通话世界里,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引发周围人群中阵阵此起彼伏的骚动与此起彼伏的私语的,竟然是他手中那部手机上一个极为显眼的卡通叮当猫图案。那只蓝色的叮当猫咧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与周围庄重奢华的氛围形成了一种强烈而又突兀的对比,仿佛是一个闯入了高雅艺术殿堂的顽皮孩童,格格不入却又引人注目。 洛央央远远地瞧见这一幕,脸上瞬间如同被火烧云掠过一般,浮现出一抹极为尴尬的囧态。她的双颊微微泛红,眼睛不自觉地睁大,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无奈交织的神情。她心底犹如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这哪里仅仅是显眼啊,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到了令人无地自容的极点!封圣身处这形形色色、衣香鬓影的人群之中,本就如同那鹤立鸡群的仙鹤一般,凭借着他那与生俱来的卓越气质和高大挺拔的身形,轻而易举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他身姿矫健而优雅,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雕琢,气质卓然不凡,仿佛是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族公子。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犹如实质化的寒风,冷酷而慑人,让周围的人在不自觉中对他产生一种敬畏之情。他手中握着的那部金灿灿的手机,更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宝,散发着尊贵非凡的气息。那手机的外壳采用了顶级的金属材质,经过精细的打磨和抛光工艺,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与精致,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着主人的高贵身份与尊崇地位。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从头矜贵到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高不可攀气质的男人,此刻举在耳畔的金色手机上,却突兀地贴着一个如此幼稚可爱、充满童趣的卡通人物形象,这两者之间的巨大反差,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两个来自不同维度、截然不同的世界的事物,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硬生生地拼凑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和心理反差。 直到此刻,在这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人群里,洛央央才真切而深刻地体会到,之前封圣为何会一脸严肃地问她叮当猫和他搭不搭。这二者之间的不协调,又何止是简单的不搭调,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犹如璀璨星辰与黯淡尘埃的对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当她站在原地,心中被这荒诞的一幕搅得感慨万千、思绪如麻之际,旁边那些名媛们略显兴奋的窃窃私语,也如同顽皮的小精灵一般,纷纷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 “真的是太出乎意料了!平日里总是看到封圣一副冷酷无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谁能想到他竟然也会喜欢叮当猫这样可爱幼稚的卡通形象呢?这种反差萌简直太酥了,就像是一道甜蜜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让人忍不住心动啊!”一位身着华丽拖地礼服的女子,眼中闪烁着如同璀璨星辰般的光芒,她微微侧身,靠近旁边的同伴,用一只手轻轻掩住嘴唇,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与爱慕之情,仿佛封圣的这个小细节让她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宝藏,对他的喜爱又增添了几分。 “就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呢。说起来,我个人一直觉得 hellokitty 比叮当猫可爱多了,真不明白封圣为什么会选择叮当猫。要是他贴的是 hellokitty,说不定会更加可爱迷人呢。”另一位女子微微撅着嘴,脸上带着一丝遗憾的神情,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封圣的选择有些不太满意,仿佛她自己才是那个最了解封圣喜好的人,对封圣的这个“错误”选择感到有些惋惜。 “天呐,这样的封圣真的是越来越让人着迷了!他就像是一个神秘的谜团,每一次的新发现都让我更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好想嫁给他啊,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享受他的宠爱与呵护。”一个年轻的女孩双手紧紧地握在胸前,脸上洋溢着花痴般的灿烂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封圣的爱慕与向往,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仿佛已经陷入了一场美好的爱情幻想之中,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嫁?你就别做这种不切实际的美梦了!”旁边一位女子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冷地说道。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嫉妒与嘲讽,仿佛是在扞卫自己心中那一份对封圣的“专属”情感,不允许别人轻易地亵渎和觊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嫁给封圣了?我家世背景和他可是门当户对得很呢!论出身,我并不比任何人差,而且我也有足够的魅力吸引他。”被嘲讽的女孩顿时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她有些生气地反驳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不甘,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准备为自己的尊严和梦想而战。 “切……真是不自量力!”那位女子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她,仿佛她已经不屑于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争论,认为她的想法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根本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和精力。 听着这些名媛们说翻脸就翻脸的低声交谈,洛央央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寒,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风从心底吹过。她在心里暗暗咒骂道:封圣那个王八蛋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些女人一个两个都像着了魔似的,为了他争风吃醋,简直就是脑子有问题。在她看来,封圣虽然有着出众的外表和令人瞩目的家世,但他的性格却让人捉摸不透,时而冷酷无情,时而又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她实在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会如此盲目地迷恋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心智。 封圣自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遭投来的那一道道异样的视线,那些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好奇、爱慕以及各种复杂的情绪。然而,他却镇定自若地继续讲着电话,仿佛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没有丝毫的在意。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冷峻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置身于这喧嚣的世界之外,沉浸在自己的通话之中。等到他终于结束了通话,缓缓放下手机,那双深邃而冷冽的眼眸轻轻一扫,犹如夜空中最锐利的寒星,便在这偌大的花园里,精准无误地搜寻到了洛央央那娇小玲珑的身影。 此时的洛央央,左手正拿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小碟子,碟子上绘制着精美的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的右手夹起一块小巧玲珑的蛋糕,那蛋糕看上去色香味俱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正要将蛋糕往碟子里放,突然,她就像是被一位神秘的魔法师施了定身咒一般,浑身猛地一震,动作瞬间僵在了那里。只因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直直地投射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仿佛具有实质化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而她也深知,这目光的主人,正是封圣。那目光森冷得吓人,仿佛是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能够穿透人的肌肤,直抵内心深处。然而,当这目光落在洛央央身上时,却又奇怪地灼人得厉害,好似要将她烫伤一般,让她的脸颊不自觉地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洛央央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夹子,由于用力过猛,那原本松软的小蛋糕被夹得微微凹陷了下去,奶油也从边缘处溢了出来,沾在了夹子上。她心中明白,自己和封圣之间仿佛有着一种奇妙的心电感应,这种感应无需言语,无需眼神的交汇,仅仅是一种心灵上的默契和直觉。即便她不用抬头去看,也能清楚地知道这道灼人视线究竟来自何人。 短暂的停顿之后,洛央央猛地一下抬起了双眸,那双眼眸犹如两颗黑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隔着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人群,直直地看进了封圣那双冷眸之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与嗔怒,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她!难道他没看到周围这么多人都在留意着他吗?他这样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只会让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洛央央小嘴微微一抿,那粉嫩的嘴唇如同娇艳的花瓣,紧紧地抿在了一起。她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用力地瞪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在向封圣传达着自己的愤怒:还看! 在这不远不近的距离里,封圣看着洛央央暗自炸毛的小模样,原本因为应酬而显得眉目冷沉的他,那冷峻的脸上几不可见地轻轻扬了下眉头。他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小东西,胆子倒是不小,竟然还敢瞪他?在他眼中,洛央央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刺猬,总是在不经意间竖起自己的刺,试图反抗和挑战他的权威,但却又让他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和有趣。 就这样,两人隔着人群,默默地眉目传情了几眼后,封圣便潇洒地一转身,再次投入到了那热闹非凡的应酬之中,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的身影很快就融入了人群之中,与那些商界精英和名媛们交谈甚欢,举止优雅得体,让人难以移开目光。而洛央央则端着蛋糕和果汁,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继续溜回到她在角落里的茶几旁。她轻轻地放下碟子和杯子,缓缓地坐了下来,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打算继续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孤独,避开这喧嚣繁华的世界,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然而,他们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是,叶沙妍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女人堆里。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礼服,那鲜艳的颜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将她衬托得更加艳丽动人。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冷意和嫉妒。她的视线在封圣和洛央央的脸上,来回流转了好几个回合,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嫉妒、有怨恨、也有一丝不甘。此刻,她的眼中正闪过一抹歹毒的恨意:洛央央这个小狐狸精!虽然封圣看向她时,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冷沉着峻脸的模样,但是,仅仅是能让封圣在这宴会中多看她一眼,就足以说明洛央央和他的关系绝非一般了。在叶沙妍心中,封圣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对象,她无法容忍其他女人接近他,更无法接受洛央央在封圣心中的特殊地位。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洛央央付出代价,将封圣从她身边夺回来。 洛央央对这场宴会实在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当她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肚子也不再咕咕叫了,心中便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偷偷地躲回房间去。她觉得在这个充满虚伪和虚荣的地方,自己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找不到一丝归属感。就在这时,靠近大门口方向的人群,又一次掀起了一阵骚动,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涟漪。 “我看到封屹了!”一个尖锐而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原本嘈杂但又相对平稳的氛围。那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激动,仿佛是看到了一位久别重逢的亲人。 “看到谁?封屹?”旁边有人疑惑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惊讶,他们纷纷转过头,朝着大门口的方向望去,试图寻找那个被提及的身影。 “真的是封屹回来了!”又有人兴奋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惊喜。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朝着花园入口处张望过去,想要一睹封屹的风采。 这高高低低惊呼出的“封屹”二字,清晰地传入了洛央央的耳中,让她的心神不禁为之一动,仿佛是某根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神经,被人猛地挑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身体微微前倾,伸长了脖子,努力地越过那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人群,朝着花园入口处张望过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好奇,不知道这个封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他的出现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第91章 动作太过亲密 在这奢华而喧闹的宴会现场,洛央央身着一袭简约却不失优雅的淡蓝色晚礼服,站在角落里,她的一双小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地缓缓揪紧,指节也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朱唇轻抿,贝齿轻咬下唇,心中暗自思忖道:封屹,他当真回来了吗?这念头一起,便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搅乱了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绪。 放眼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仿若一片色彩斑斓的海洋,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之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而在这片“人海”之中,封圣那接近一米九的挺拔身形宛如一棵苍松,卓然而立,显得格外醒目。洛央央的目光先是不经意地扫到封圣的后脑勺,那利落的短发下是宽阔而坚实的肩膀,透着一种成熟稳重的气息。她的视线微微上移,继而便瞧见了同样身姿高挑、气宇轩昂的封屹。封屹身姿笔挺如竹,气质优雅似兰,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与从容。兄弟二人在人群中短暂相拥,封圣背对着她,那被遮挡住的神情仿若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掩盖,洛央央无从知晓他此刻的情绪。然而,封屹那张英俊潇洒、温润如玉的脸庞却毫无保留地清晰映入她的眼帘。那面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耀眼而迷人的光芒,又似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高贵的气质从他的眉梢眼角、一举一动中自然流露,让洛央央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仿若瞬间停止了呼吸,片刻后才又急促地喘息起来,呼吸也为之一滞。 封屹,实实在在地回来了。 洛央央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强自镇定下来。她轻轻地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不动声色地缓缓坐下,身姿优雅而端庄,仿佛只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旁观者,以免旁人敏锐地察觉出她内心的异样与慌乱。封屹的现身,无疑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使得整个宴会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愈发热烈欢快起来。宾客们纷纷围绕在封屹身边,或热情寒暄,或阿谀奉承,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唯有蜷缩在角落里的洛央央,仿若被世界遗忘的孤舟,与这热闹喧嚣的场景格格不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与迷茫,封屹已然归来,自己究竟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呢?她的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茶几上的空碟子,仿若木雕泥塑一般,思绪早已飘远,呆坐良久,也不知时光在这悄然的静谧中流逝了几许。 良久,洛央央像是从一场冗长的梦境中惊醒,她缓缓抬眸,望向依旧喧闹非凡的花园。花园中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灯光的映照下愈发娇艳欲滴,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然而,洛央央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她心下想着,只消最后再瞧一眼封屹,便回房去,将这纷扰的一切都抛诸脑后。她灵动的双眸滴溜溜地转动,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在偌大的花园中仔细地搜寻着封屹的身影。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又带着些许的不安。待终于望见他时,却惊觉封屹正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温润浅笑,那笑容仿若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能驱散世间一切的阴霾。他迈着从容而优雅的步伐,朝着她所在的角落款步走来。刹那间,四目相对,洛央央只觉得心底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她暗自揣测封屹此举莫非是冲着自己而来?这般念头一起,紧张之感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她淹没,促使她想要即刻逃离这尴尬而又让她心慌意乱的场景。她的目光闪烁不定,仿若夜空中摇曳的星辰,匆忙站起身来,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裙摆,指节泛白。 “央央!”封屹的目光始终在人群中搜寻着洛央央的身影,当他敏锐地察觉到洛央央的意图,见她突然起身欲走,急忙出声唤住她。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的悠扬旋律,在喧闹的环境中格外清晰,直直地传入洛央央的耳中。 洛央央娇弱的身躯猛地一僵,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她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仿若坠入了无尽的深渊。紧张的情绪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之色,那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她极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心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张满是紧张之色的小脸终究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里即将凋零的花朵,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韵味。她轻声说道:“屹学长。”那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发出的细微颤音。 “一年未见,央央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了。”封屹已然走到近前,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与欣赏。他自然而然地抬手,动作轻柔而优雅,轻轻揉了揉洛央央的脑袋,掌心的温热透过她柔顺的发丝传递至头顶,仿若一股暖流,让洛央央的心中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洛央央仰望着封屹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他唇角那温柔的笑意,仿若春日暖阳,洒在她的身上,令她的双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仿若天边的晚霞,羞怯地垂下了头,轻声应道:“嗯。”那声音仿若蚊子的嗡嗡声,细微而又带着一丝甜蜜的羞涩。 此刻,她的内心恰似小鹿乱撞,心跳急剧加速,仿若密集的鼓点,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下一刻便要破胸而出。 “央央。”封屹见洛央央低垂着头,仿若一朵羞涩的睡莲,便伸出手,手指修长而白皙,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亲昵。他微微用力,轻轻抬起她那张红润娇俏的小脸,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欢迎你来到封家。”那声音仿若山间的清泉,叮咚作响,在洛央央的耳边回荡,透着真诚与温暖。 被迫抬起脸的洛央央,一眼便撞进了封屹那双温润而又诚挚的眼眸之中。那眼眸仿若一汪深邃的湖水,清澈而又明亮,湖底闪烁着点点星光,没有丝毫的疏离与冷淡,唯有真诚的欢迎之意,仿若能包容世间一切的温柔。 “谢谢屹学长。”洛央央的鼻尖微微发酸,眼眶也有些湿润,仿若被清晨的薄雾笼罩。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暖流,那暖流仿若春日里融化的冰雪,缓缓流淌,感动之情溢于言表。她不禁想起平日里封圣对自己的冷漠与疏离,同样身为兄弟,对待同一件事,封圣若是也能这般温和友善地对待她,那该有多好。 “傻丫头。”封屹的笑容愈发温柔和煦,仿若春风拂面,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洛央央柔顺的发丝,动作亲昵而又宠溺,“都到家里了,还叫什么学长,以后唤我二哥吧。”那语气仿若一位疼爱妹妹的兄长,透着无尽的关怀与爱护。 洛央央的心头又是一阵波澜起伏,仿若平静的海面掀起狂风巨浪。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她乖巧而又轻声地唤道:“二哥。”那一声“二哥”,仿若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封屹之间那曾经懵懂的情愫彻底隔开。她清楚地知晓,从今往后,她与封屹,或许便只能以兄妹相称,那些未曾言说的情愫,只能深埋于心底,仿若被尘封的宝藏,永远不见天日。 “真乖。”封屹本欲放下的手,在触碰到洛央央粉嫩娇嫩的小脸时,终是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那触感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般滑嫩,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掐出水来,细腻而又柔软。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愈发羞怯,小巧的耳朵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仿若天边的一抹云霞。她微微颤动着浓密修长的睫毛,仿若蝴蝶轻扇翅膀,努力扬起一个乖巧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花朵。于她而言,能够与封屹以兄妹的身份平和友好地相处,便已是心满意足,仿若一个在黑暗中徘徊许久的人,终于寻得了一丝温暖的曙光。 洛央央这边刚刚暗自满足,殊不知,不远处的封圣早已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天空,黑沉得近乎要凝结成冰。他的双眸仿若深邃的寒潭,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寒意,紧紧地盯着洛央央和封屹的方向,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紧紧的,指节泛白,仿若要将酒杯捏碎一般。 待封屹被众人簇拥着离开后,洛央央便转身朝着别墅走去。她的步伐略显沉重,仿若带着无尽的心事。封圣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手中的酒杯随手一放,那酒杯在桌上晃了晃,险些倾倒。他全然不顾自己身为生日主角的身份,抛下满花园的宾客,那些宾客们投来惊讶与疑惑的目光,他却仿若未闻。他迈着矜贵而又冷冽的步伐,仿若一位高傲的王者,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紧跟在洛央央身后步入了别墅。 第92章 站住 墨色的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笼罩着大地,将整个世界都包裹在它的怀抱之中,万籁俱寂,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止了流动。洛央央趁着这四下无人的绝佳时机,身姿轻盈得如同一片随风舞动的羽毛,小心翼翼地从别墅的后门悄然潜入。她的每一步都落得极轻极缓,犹如一只灵活而警觉的猫在黑暗中穿梭,那微微踮起的脚尖,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谨慎,生怕发出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丝声响,惊扰了这沉睡的夜。 她一路沿着墙根前行,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终于顺利地来到了楼梯口。此时的她,刚鬼鬼祟祟地迈出脚步,正欲抬脚踏上那通往楼上的楼梯之时,突然,前门处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清脆的开门声,那声音在这静谧得如同真空般的空间里骤然响起,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仿佛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洛央央的身形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一顿,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满是惊恐与慌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在这一刻好似要挣脱胸膛的束缚,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在她耳边擂起了战鼓。仅仅几秒后,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他身着一套剪裁精致得体的黑色西服,那流畅而利落的线条,仿佛是顶级裁缝用夜色与星光精心勾勒而成,衬得他原本就修长的身姿更加笔直而威严,仿佛是从黑暗中走出的主宰者,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封圣的目光冷冽如冰,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寒星,森冷地直直锁定在洛央央的身上,那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让洛央央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暴露在猎人视野中的无处可逃的猎物,被那冰冷的目光紧紧缠绕,无法挣脱。 刹那间,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好似被一条隐藏在黑暗深处、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那冰冷的触感仿佛已经顺着她的脊梁攀爬而上,让她周身寒毛直立,每一根神经都在这一瞬间被拉到了极致的紧绷状态。封圣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恐怖,阴森嗜血,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在其中翻涌着的是他对她的愤怒与厌恶,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无情地吞噬,将她的灵魂都卷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下一瞬,洛央央像是被这无法言喻的恐惧驱使着,猛地扭过头,那动作快得几乎扯到了她的脖颈,她抬脚便不顾一切地往楼上冲去,此刻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逃离这如恶魔般的存在,逃离这让她窒息的危险境地。 “站住!”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一道炸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轰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那声音仿佛穿透了空气,直直地钻进了洛央央的耳朵里,让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 “……”洛央央抬起的右脚在半空中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仅仅是一瞬间的犹豫,求生的本能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促使她像一只被猎人追赶得走投无路的野兔,逃命般地朝着楼上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毫无章法,仿佛是在黑暗中盲目逃窜的困兽,身后是那如影随形的危险气息。 洛央央一边狂奔,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封圣这般盛怒的模样,想必是看到她和封屹交谈,所以此刻要来狠狠地收拾她了。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柔弱羔羊,自然不会傻站在原地等着被他惩处,她的心中还留存着一丝倔强与反抗的火焰。 “小东西。”封圣看着洛央央逃窜的背影,深邃的黑眸越发阴沉,那黑色仿佛是被最浓稠的墨汁浸染过一般,深不见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与不甘,竟敢如此不听话!猎物虽然跑了,但他丝毫不显急躁,依旧迈着沉稳而矫健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脚下的楼梯是他的领地,他在坚定不移地循着洛央央的身影踏上楼梯,那沉稳的脚步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紧绷的心弦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洛央央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地跑回卧房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她的双手颤抖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手忙脚乱地将门锁落下,那锁舌与锁芯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仿佛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试图以此将危险阻挡在门外。但心中那如影随形的恐惧让她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保险,于是她费力地拖着沙发,那沙发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她却全然不顾,只想将其顶在门后,为自己增加一份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站在她这边。就在她奋力拖着沙发,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沙发才挪动一半的时候,门锁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惊悚,仿佛是恶魔的低吟,房门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了。 “你怎么打开门的?”洛央央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死死地瞪着门口的封圣。她分明记得锁孔上并没有插着钥匙,而封圣搭在门把手上的大手也是空空如也,这让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莫非,赤手空拳的他,是凭借着一身蛮力硬生生地拧开了她的门?这可是她锁好的门啊,如此轻易地就被打开,他的行为是不是太粗暴了些?这想法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你这门锁,锁与不锁有区别吗?”封圣神色淡定自若,仿若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与不屑。他不紧不慢地关上房门,然后将门锁重新锁上,那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他已经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仿佛在宣告着洛央央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如同困在蛛网中的飞蛾,无论如何扑腾,都无法挣脱那早已注定的命运。 “你别过来!”洛央央此刻只觉得大祸临头,声音颤抖地喊道。她慌乱地放弃了继续挪动沙发,开始一步步地往后退,每一步都带着绝望与恐惧,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惊恐,仿佛封圣是一只随时可能扑上来将她撕咬的猛兽。她听出来了,封圣这是在赤裸裸地鄙视她的门,可这再怎么说也是他封家的门,自家的门如此薄弱,安全措施这般差劲,他竟然还有脸来鄙视她,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委屈,但这愤怒在恐惧面前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还没干什么,你退什么退?”封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优雅地搭在西服的扣子上,那手指仿佛是白玉雕琢而成,散发着一种冷硬的光泽。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解着扣子,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洛央央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那动作在洛央央眼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惊恐地看着封圣解衣扣的动作,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他脱衣服干什么?楼下此刻还有那么多人呢,他应该不会乱来的,对吧?洛央央在心中暗自安慰着自己,可恐惧却如影随形,让她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没有。”封圣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仿若寒夜中的冷月,散发着清冷而孤寂的光芒。他随手将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那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却让洛央央更加胆战心惊。她想起刚才自己和封屹交谈时笑得那般甜美,那笑容仿佛还在眼前闪烁,现在却要面对封圣的怒火,是不是一切都太晚了?她的心中满是懊悔与绝望。 “封圣!”洛央央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她惊慌失措地指着未关的阳台门,声音尖锐而颤抖地喊道:“楼下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别乱来!”她试图用这最后的防线来阻止封圣的逼近,可声音中的恐惧却出卖了她的无助,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三楼,他们看不到。”封圣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呼喊,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白衬衫上的精致衣扣已经解开了一半,微微露出的厚实胸膛,肌肉线条犹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那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诱人的光泽,散发着一种男性的阳刚之气,可在洛央央眼中,这却成了危险的信号,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可是他们听得到!”洛央央此刻已经退无可退,再不想面对这可怕的场景,可她还是清楚地看出了封圣想要干什么。她在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禽兽!简直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大禽兽!她的眼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但这愤怒与厌恶在恐惧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 “放心,你忍着点,别叫那么大声,他们听不到的。”封圣淡淡地瞥了一眼窗帘随风浮动、玻璃门大开的阳台,并没有前去关上的意思,那眼神仿佛在嘲笑洛央央的天真与挣扎,仿佛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如此的可笑与微不足道。 “你!变态!”随着封圣的衬衫落地,洛央央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为了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面子和尊严,她咬了咬牙,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快步冲向阳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至少要把阳台门关上,把窗帘拉上,不能让这羞耻的一幕暴露在这夜色之下,她的身体在恐惧与绝望中颤抖着,却依然顽强地朝着那最后的希望奔去。 封圣看着洛央央的举动,狭长的冷眸微微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凌厉的闪电,顿时如同一只捕食的猛虎发现了猎物的逃窜,毫不犹豫地箭步一冲,瞬间便将洛央央扑在了玻璃门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洛央央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洛央央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她能感受到封圣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那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寒风,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第93章 玩弄心跳 “你疯了!”洛央央惊恐地尖叫出声,那声音仿佛被扯破的绸缎,尖锐而绝望。此刻,她被封圣紧紧地压在那冰冷刺骨的玻璃门上,好似被恶魔擒住的柔弱羔羊。刹那间,她的面容变得惨白如纸,花容失色,那原本灵动而清澈的双眸此刻瞪得极大,满满的皆是惊慌失措,仿佛一只受惊后暴露在猎人眼前的野兔,眼中尽是恐惧与无助。她的一双小手竭尽全力地撑在玻璃门上,掌心因用力而泛白,十指微微颤抖,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往后退,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试图挣脱封圣那如铁钳般的禁锢,那挣扎的模样,恰似一只陷入绝境、走投无路却仍拼命挣扎的小鸟,虽渺小却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封屹才刚回来,你不该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封圣的声音冷硬如冰,仿佛是冬日里最寒冷的北风,带着浓浓的醋意和不满,那语气好似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双手在洛央央的身后摸索着,动作略显急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终于,他找到了礼服的拉链,手指轻轻捏住拉链头,缓缓地向下拉动。那轻微的“滋滋”声,在这寂静而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洛央央被死死地锁定在玻璃门前,犹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动弹不得,挣脱不开丝毫。她心急如焚,双眼圆睁,眼中满是焦急与恐慌。双手慌乱地绕到身后,试图阻止封圣这大胆而放肆的行为,手指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之中,仿佛要用这最后的力气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和清白。 “真的?”洛央央的阻止对于封圣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微不足道。拉链依旧坚定不移地沿着轨道下滑着,每下滑一寸,都仿佛是在洛央央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真的!”随着身上礼服的逐渐松懈下滑,洛央央那晶亮的大眼睛中开始溢满了水雾,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她是真的没有主动接近封屹,此刻的她,心中甚至萌生出想要远远躲开他的念头。她害怕,害怕封屹知晓她这般不堪的处境,知晓她与封圣之间这混乱而又复杂的关系,害怕在封屹的眼中看到鄙夷与嫌弃,那将是比死亡更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心颤的恐惧之中,洛央央的视线突然落在墙角那厚重的窗帘上。那窗帘的颜色深沉而黯淡,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守护者。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既然无法阻止封圣,那便另寻他法。于是,她也不再徒劳地去阻止封圣的动作,而是伸长了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勾住窗帘。紧接着,她猛地一用力,“哗”的一声将窗帘拽了过来,那声音打破了原本紧张而压抑的寂静。然后迅速地将窗帘塞在自己的身体和玻璃门之间,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那窗帘像是一道坚实的屏障,瞬间将卧室与花园隔绝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让洛央央稍稍放心了一些,仿佛一只躲进树洞的松鼠,暂时获得了一丝安全感,虽然这安全感是如此的脆弱和短暂。 封圣其实倒也并未真的打算在这如此显眼、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做出格的事情。毕竟,小东西的身体这般诱人,如同稀世珍宝,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又怎舍得让别人窥见分毫。但是,既然小东西都已经开始自救了,他也就懒得挪动地方了。他心想,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地惩治她一番,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让她今后再也不敢在他的面前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的亲昵举动,让她明白她是属于他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封圣身为今晚这场宴会的主角,他消失的时间一旦过长,难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果不其然,身负寻找封圣重任的洛瑛,一路匆匆忙忙地上了楼,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她径直朝着三楼封圣的卧室走去,那目标明确的样子,好似一支离弦的箭。而去封圣的房间需要先经过洛央央的房间,这看似偶然的布局,却成为了命运的转折点。巧的是,当洛瑛从洛央央的门口路过时,洛央央的房门好巧不巧地开着,那扇门就像是命运的嘲讽,在不经意间开启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闹剧。洛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反射性地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一偏头,冷不丁地看到封圣站在门内,那画面瞬间让她呆立在原地,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只有她那因震惊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胸腔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第94章 抓奸在床? 在这深宅大院的静谧夜晚,洛瑛的声音陡然打破了原本的寂静,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与惊讶,高声问道:“圣儿,你究竟是缘何会在央央的房间之中啊?”那语调微微上扬,其中的讶异之情仿佛能穿透这寂静的空气,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洛瑛此刻就像是目睹了一场违背自然规律的奇景一般,脸上的震惊之色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溢于言表。她的双眼瞪大,眸中满是疑惑与诧异,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一时语塞。在他们所处的这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封圣有洁癖一事几乎是众人皆知、毋庸置疑的事实。他对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有着近乎严苛的要求,极其不喜欢别人贸然进入他的房间,那种抵触情绪仿佛是写在脸上的标签,清晰可见。同样地,他似乎也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免踏入别人的房间,仿佛那扇门后隐藏着什么令他恐惧或厌恶的事物,久而久之,这便成为了一种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忌。 而如今,他却毫无预兆地从央央的房间里现身,这情景怎能不让洛瑛感到目瞪口呆、惊愕万分?更何况,回想起来,他从那热闹非凡、灯火辉煌的宴会场上悄然离去,已然过去了许久的时间。洛瑛的心中不禁泛起层层疑虑的涟漪,难不成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他一直都静静地待在央央的房间里吗?这一猜测让她的内心愈发不安起来。再看这房间,此刻黑漆漆的一片,如同一团神秘的黑色迷雾,将所有的秘密都笼罩其中,甚至连一盏灯都未曾开启,仿佛是故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这愈发增添了事情的神秘感和诡异感,让人忍不住脊背发凉。 “洛阿姨。”封圣在与洛瑛的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尽管那冷峻如寒星的双眸中也闪过了一丝短暂的愣神,但他那张犹如被冰雪雕琢而成的冷峻脸庞,却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情。他的面部肌肉没有丝毫的颤动,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这种平静的表象下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让人难以捉摸透他的心思。 封圣那高大而挺拔的身躯,宛如一棵古老而苍劲的参天大树,稳稳地矗立在门缝之间。他身姿笔挺,双肩宽阔,仿佛能够扛起世间所有的秘密与责任。此刻,他巧妙地用自己的身体阻挡了洛瑛看向房内的视线,如同一位忠诚的卫士,坚定地守护着一个不为人知、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动作看似自然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微微侧过头,他朝着还在床上的洛央央的方向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中蕴含着关切、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安抚,仿佛在瞬间便将千言万语都传递给了她,告诉她不要惊慌,一切有他。随后,他神色淡定地转过头来,面向洛瑛,用一种平稳而低沉的声音说道:“央央有些不舒服,我上来看看她的情况。”那声音就像是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 彼时,洛央央正躺在床上,尚未入眠。她的神经本就因为之前与封圣的种种纠葛而紧绷着,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母亲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外陡然响起,仿佛是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击中了她。她的内心先是猛地一惊,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紧接着,便是一阵强烈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将她彻底淹没。那种感觉就像是毫无防备地被一道惊雷狠狠地劈中,整个人都懵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别说是思考问题的脑子,就连胆子都仿佛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给炸得粉碎,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借着走廊上透进来的那一缕微弱而昏黄的灯光,洛央央敏锐地捕捉到了封圣使来的眼色。那眼神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力量和指引。在那一瞬间,她读懂了他的意思,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急切地告诉她,让她赶紧躲到卫生间去暂避风头,仿佛那里是此刻唯一的安全港湾。于是,前一秒还疲惫不堪、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连动弹一下都觉得困难的洛央央,刹那间像是被一股神奇而强大的力量注入了身体。她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绝和求生的欲望,一个挺身便从床上迅速坐了起来,动作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她的目光慌乱地在房间里扫视着,最后落在了散落在地上的礼物以及自己的内衣上。那些礼物包装精美,却在此时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这场危机。她的内心更加慌乱了,手忙脚乱地伸出手,将这些东西匆匆搜罗起来,然后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抱着的是自己最后的尊严和秘密。接着,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朝着卫生间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将这地板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那速度简直堪比专业运动员在赛场上的百米冲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在母亲发现之前,将自己完美地隐藏起来,不让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波及到自己。 “央央怎么了?为何会不舒服呢?”听到女儿身体不适的消息,洛瑛那原本满是惊讶和疑惑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担忧的神情。那是一种母亲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仿佛世间所有的其他事情在这一刻都变得不再重要,女儿的健康状况成为了她心中唯一的牵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眉头微微皱起,嘴唇也紧紧地抿着,仿佛在思考着女儿可能出现的病情。在这种母爱的驱使下,她立刻将封圣从央央房间出来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在她心中,女儿的安危才是最为关键、最为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暂且搁置一旁。 “或许是吃错了东西吧。”封圣稳稳地站在门口,身姿挺拔而坚定,如同一位坚守阵地的战士。他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仿佛生根一般,没有丝毫的移动。他的双手自然下垂,手指微微弯曲,显示出他内心的一丝紧张,但表面上却依然镇定自若。他并没有立刻让洛瑛进入房间的意思,仿佛房间里隐藏着什么不能被他人知晓的秘密。微微抬眸,他的目光与洛瑛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和疑惑,看着洛瑛问道:“洛阿姨,您此番上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上来就是为了找你啊!”洛瑛这才猛地从对女儿的担忧中回过神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被遗忘已久的重要事情,连忙说道,“央央交给我来照顾就好,你快些下楼去吧,毕竟下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在等着你去应酬呢。这场宴会可是为你举办的,你作为主角,长时间不在场,难免会让宾客们感到有些失落和不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催促,希望封圣能够尽快回到宴会现场,履行他作为主人的职责。 “那我先下去了。”封圣在听到卫生间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后,那细微的声音仿佛是一颗定心丸,让他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的肩膀微微下沉,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这才缓缓地从门口移开脚步,动作缓慢而沉稳,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刻意掩饰着内心的情绪。 封圣刚一离开,洛瑛便迫不及待地连忙进入房间。她的脚步急促,带着一丝急切和好奇,想要弄清楚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房间怎么这么黑啊,也不知道开灯。”她一边嘟囔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心中满是对这黑暗房间的不解。一边顺手按下了门侧的开关,刹那间,房间里亮堂了起来,那明亮的灯光仿佛是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黑暗,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而此时,躲在卫生间里的洛央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晕头转向。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那镜子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仿佛也在掩盖着她内心的慌乱。她快速地转动着身体,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紧张,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急于寻找出路。她仔细地查看着封圣留在她身上的吻痕,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心中暗自祈祷着这些痕迹不要太过显眼,仿佛在祈求着上天的庇佑。好在封圣平日里行事还算有分寸,并未在她那显眼的脖子和手臂等部位留下痕迹,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紧张却依然没有完全消散。 “央央,你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卧房里空无一人,洛瑛的声音便朝着紧闭着门的卫生间传了过来。那声音透过门板,显得有些沉闷,但却依然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为了和封圣统一口径,洛央央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冲进卫生间时听到的封圣所说的话,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她连忙对母亲说道:“妈妈,我没事,就是有点闹肚子而已。”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紧张和不自然,仿佛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一边与洛瑛交谈着,洛央央一边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穿着礼服。她的双手慌乱地拉扯着礼服的裙摆和衣袖,双脚也不停地移动着,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穿上鞋子。她躲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尽管心里清楚母亲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不会贸然地推门进来,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依旧充满了紧张与不安。那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紧紧地缠绕着她,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紧张得舌头都快要打结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的。 “怎么会闹肚子呢?你吃药了吗?妈妈这就去给你找点药来。”洛瑛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担忧之色,那担忧仿佛是一团浓浓的迷雾,笼罩在她的心头。说着便要转身出去拿药,她的脚步已经朝着门口迈出了一步。 “妈妈,不用了!刚刚大哥已经拿药给我吃过了。”隔着那扇卫生间的门,洛央央急忙出声制止道。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带着一丝慌乱和急切。她心里清楚,自己的肚子根本没有毛病,自然是不想真的吃药,生怕这会引起母亲更多的怀疑。 “你不舒服就别下楼了,好好在房间里休息吧。”洛瑛觉得女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从卫生间里出来,便打算先下楼去。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担忧,但也知道此刻女儿可能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来恢复。 而此时,洛央央正好穿好了礼服,她对着镜子,伸出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略显凌乱的满头长发。她的手指有些颤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随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 “妈妈。”洛央央强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那笑容有些僵硬,仿佛是贴在脸上的面具。她迈着小碎步小跑着追上准备出门的母亲,然后伸出手拉住母亲的手臂说道,“有个事情我想问问您一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好奇,试图用这个问题转移母亲的注意力,让这场风波尽快平息下去。 第95章 三更半夜,私闯她闺房 “何事?”洛瑛听到女儿的呼唤,脚步顿住,旋即折返回来,拉着洛央央在床沿坐下,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疑惑。 “妈妈,封家是不是有一位养女?”洛央央抬头望向母亲,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轻声问道。 “确有此事。”洛瑛微微点头,继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竟不知?” “妈妈,您从未向我提及此事,我又怎会知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洛央央脸上的惊讶之色更甚,心中暗自思忖,这般重要的事情,为何自己如今才刚刚知晓?而且看这情形,自己似乎是这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这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与局促。 “妈妈未曾与你说过吗?”洛瑛也是一脸茫然,“我原以为你是清楚的。”虽说封亦涵一直在国外求学深造,可央央作为家里的一员,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对她毫无耳闻啊,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妈妈,您真的未曾跟我讲过!”洛央央懊恼不已,眉头紧蹙,“我今夜才刚刚听闻此事!”在这个复杂的重组家庭之中,她与封圣之间那微妙而禁忌的关系本就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倘若封亦涵这个封家的养女,真如叶沙妍所言那般钟情于封圣,那自己夹在封圣与封亦涵之间,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岂不是乱成了一团麻? “未曾提及便罢了,如今知晓也不算太晚。”洛瑛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试图安抚她那略显慌乱的情绪。显然,在她看来,这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是家庭中的一个普通情况罢了。 “……”洛央央的心情宛如一团乱麻,五味杂陈。她很想冲口而出说此刻知晓已经太迟了,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深知不能如此直白地对母亲讲。倘若她早早就知道封家有这样一位养女,且知晓其对封圣的心意,那么当初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与封圣定下那个约定。这关系实在是太过混乱复杂,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而且,封圣应该对封亦涵并无男女之情吧?毕竟,以他那天不怕地不怕、行事果敢又有些独断专行的脾性,若是钟情于封亦涵,恐怕早就与她双宿双飞了,又怎会来招惹自己呢? 叶沙妍曾透露,封亦涵即将归来。一想到倘若被封亦涵察觉自己与封圣私下里那真实而微妙的关系,这家里恐怕会掀起一场惊涛骇浪,洛央央就不禁吓得慌忙摇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封亦涵知晓此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央央,你的脸色为何这般苍白?”洛瑛见女儿又是摇头又是眼神中满是恐慌,心中的担忧愈发浓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啊?”洛央央一时有些傻眼,愣了片刻后连忙说道,“妈妈,我没事,只是有些乏累,想休息一下。” “那你便好生歇息,妈妈还得下楼去招呼宾客。”洛瑛起身,神色关切地叮嘱道。 “嗯。”洛央央目送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她才缓缓收回目光,然后一直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思绪早已飘远。 良久,她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机械地起身,关了灯,又将阳台门紧紧关闭,还把窗帘一一拉拢,仿佛要将自己与外界的一切纷扰彻底隔绝开来。做完这一切后,她便早早地躺回床上,试图让自己进入梦乡,舒缓这疲惫而又纷乱的心情。她睡得很沉,以至于花园里的宴会何时结束的都浑然不知。 也许是因为入睡过早,凌晨三点,洛央央毫无征兆地突然醒来。在这漆黑一片的黑暗中,她缓缓睁开睡眼,大脑有好几秒都处于混沌迟钝的状态,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一丝凉飕飕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下意识地偏头看向阳台的方向。睡前,她明明记得已经将阳台门牢牢关好,可此刻,那窗帘却在皎洁月光映照下轻轻飘动,仿佛有什么人或东西刚刚经过。 在这如水的月色中,她恍惚间又一次看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玻璃门前,那轮廓在月光的勾勒下显得格外清晰。 “你险些将我吓死!”洛央央一眼便认出那是封圣,此刻的她,被这般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不轻,虽说此前已经被吓过数次,心中对这类场景已有了些许免疫力,但还是忍不住被惊到,心跳陡然加快。 “吵醒你了?”封圣夹着雪茄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投向床上的洛央央。他心中暗自疑惑,自己明明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也未弄出丝毫动静,她究竟是如何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醒来的呢? “没有。”洛央央轻声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与迷糊。 随后,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封圣的手上。在这银白月色的映照下,她清楚地看到他手中夹着的雪茄,沉默了两秒后,忍不住撇了撇嘴,小声说道:“是被烟味呛醒的。”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烟味,她的鼻子对此颇为敏感,自然是闻得出来。 封圣闻言,微微皱眉,随即将手中的雪茄熄灭,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朝她走来,每一步都踏得很轻,仿佛生怕再次惊扰到她。 第96章 第二份礼物我还没收 “礼物我已经给你了,就贴在你手机上呢!”洛央央瞪大了双眼,那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惊恐地看着封圣步步紧逼。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被子,那被子仿佛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抓得是那样紧,指甲因用力而泛白,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而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那只是第一份,这第二份礼物,我还未曾收取。”封圣猛地一伸手,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蛮横的力量,将那紧紧守护着洛央央的被子一把掀开。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随后便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般,强势地爬上了床,那气势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让她在这黑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洛央央顿时小脸皱成一团,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我……我可以抗议吗?”她的心中早就知晓封圣不会轻易放过她,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就像在黑暗中寻找那一丝几乎不存在的曙光。此刻,在她心中,封圣已然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混蛋,一个只知道满足自己私欲的恶魔,他的存在仿佛是她生命中的一场灾难,让她痛苦不堪。 “可以。”封圣微微挑眉,那眉毛挑起的弧度仿佛是一道嘲讽的弧线,似乎今晚格外好说话。然而还未等洛央央心中涌起一丝庆幸,他便紧接着冷冷地吐出后半句,“但抗议无效。”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宣判,冰冷而决绝,彻底断绝了她的念想,让她从那短暂的幻想中瞬间跌入了更深的绝望深渊。 洛央央的小嘴一撇,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却又带着无尽的苦涩。身旁封圣那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烫得她的肌肤生疼,却又无法躲避,就像她此刻无法逃脱的命运一般。在这心情跌落谷底的绝望之中,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那光芒虽然微弱,却给了她一丝挣扎的勇气。 趁着封圣还未有所动作,她心一横,牙一咬,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个翻身,然后如同一只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紧紧地抱住了封圣。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让封圣顿时愣在了原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错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时之间竟没能反应过来她此番举动的意图。他就像一座被瞬间冰封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在封圣那满是疑惑与惊讶的盯视下,洛央央缓缓地将小脑袋从他那坚硬而厚实的胸膛上抬起,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泪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怯生生地瞅着他:“今晚……就这样抱着睡好不好?”她的语调刻意放软,带着一丝娇嗔,又有一丝委屈与埋怨,那声音仿佛是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轻轻地拂过封圣的心弦,让他的喉咙不禁一紧,一种莫名的燥热涌上心头,瞬间口干舌燥起来,仿佛是被一团火焰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愫。 “为什么?”封圣强压下心中那股异样的情愫,声音微微沙哑地问道,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探究与警惕,似乎想要看穿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心思。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锐利的手术刀,想要剖析她的内心世界,找出那隐藏在深处的秘密。 “腰酸软得厉害,实在是不想动了。”洛央央见封圣似乎有所动摇,心中微微一喜,那喜悦如同黑暗中绽放的花朵,虽然短暂却给了她一丝希望。她赶紧乘胜追击,继续施展她的柔情攻势。她的小脸愈发红润起来,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桃花,带着一丝羞涩与妩媚,“而且……那里也有点不舒服。”她故意咬了咬下唇,那动作带着一丝娇俏与可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是她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后一招了,只盼着封圣能心软上钩,在这禽兽行径之余,还能尚存一丝怜悯与体谅,就像在狂风暴雨中寻找那一片宁静的港湾。 就在洛央央提及腰酸之时,封圣那温热而宽大的手掌,已然不自觉地转移到了她的腰部,轻轻地按揉起来,那动作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温柔与关切,仿佛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然而,当听到她后半句所说的话后,他的手猛地一顿,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与担忧。那紧张如同紧绷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而那担忧则像是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 “不听不听。”洛央央此刻已经被羞愤冲昏了头脑,完全听不进封圣的话。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挣脱封圣的禁锢,然后卷着被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场景,仿佛只要逃离这里,就能摆脱这一切的痛苦和折磨,重新找回自己的尊严和安宁。 第97章 小秘密 封圣目睹洛央央企图卷被逃离的举动,那深邃的眼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寒星,锐利而摄人。紧接着,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果断地伸出那修长而充满力量的手臂。这手臂犹如古希腊雕塑中男神的臂膀,线条优美且肌肉紧实,每一寸肌肤下都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他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恰似那经验丰富的老鹰捕捉兔子一般,“嗖”地一下,瞬间便将妄图卷着被子逃跑的洛央央紧紧地控制在了怀中。洛央央只觉眼前一花,自己便已落入了封圣那如同铁箍般的怀抱,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这一晚,对于洛央央而言,无疑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折磨,就像是置身于炼狱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痛苦与无奈,注定又是一个无法入眠的黑夜。而封圣对于今晚的第二份“礼物”,则是餍足地抱着浑身无力的洛央央,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得意的神情,仿佛一个刚刚收获了丰硕猎物的猎人,显然他对自己的“收获”十分满意。两人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色破晓,那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他们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仿佛两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陷入了深深的梦乡。 因为要参加考试,洛央央特意调好了闹钟。可她刚眯上眼睛,还没十几分钟,那恼人的闹铃便如同夺命的咒语般骤然响起。“呜呜……”闹钟那尖锐而刺耳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犹如一把利刃划破了平静的湖面。洛央央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般的小嘴一撇,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她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已经委屈得要哭出来了,只觉得身心俱疲,满心满眼都是对这闹铃的怨恨。她在心中不停地呐喊着:我不要起床,不要起床!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虫,连片刻的安宁都无法享受。 而奋战了一整晚的封圣,却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如同神话中的战神一般,不知疲倦。此时,他睁开眼睛,眼中依旧炯炯有神,不见丝毫疲惫之色,那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怀中传来的悲戚的呜呜声,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那感觉就像是被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刺了一下。他伸出那宽大的手掌,如同呵护稀世珍宝一般,轻轻地揉弄着洛央央那柔顺得如同瀑布般的脑袋,试图安抚她那烦躁不安的情绪。同时,他伸长了手臂,那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捞过床头的手机,熟练地替她关掉了闹铃,然后温柔地在她发丝柔软的头顶落下轻轻一吻,那吻如同春风拂面般轻柔,轻声说道:“继续睡。” 闹铃停止了鸣叫,埋首在封圣怀里的洛央央,紧皱的小眉头也稍稍舒缓了一些,那原本如同麻花般纠结在一起的眉头逐渐松开,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温暖的巢穴中找到了安全感,似乎又要陷入沉睡。然而,仅仅五分钟后,那该死的闹铃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仿佛是一个故意捣乱的顽皮孩子,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呜呜……封圣,我恨你。”这一次,洛央央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小嘴依旧瘪着,那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封圣自然明白,小东西是在埋怨他昨晚太过纵欲,以至于让她无法好好休息,导致现在被这闹铃折磨得苦不堪言。他刚要伸手去按掉闹铃,却见洛央央光溜溜的小手臂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那白皙的肌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仿佛是一块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美玉。封圣心中一动,为了欣赏她这不经意间露出的迷人春色,他缓缓收回了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与爱慕。 床头柜上摆放着两个手机,一个金色,一个白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不同的光泽,仿佛是两颗璀璨的宝石。洛央央睡眼惺忪地动作迟缓地探过手去,她的动作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充满了慵懒与疲惫。她也不看手机,只是凭着感觉摸索到一个手机便拿了过来,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盲人。她大拇指习惯性地在屏幕上用力一按,本以为能够关掉闹铃,可闹铃依旧在响,那声音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她有些不耐烦地继续按,然而闹铃还是顽强地响着,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迹象,那声音越来越魔性,仿佛是一个邪恶的幽灵在耳边低语,嘲笑洛央央的无能。 洛央央的小眉头瞬间紧紧皱起,那皱纹如同沟壑般深刻,心中的怒火被这恼人的闹铃彻底点燃,仿佛是一堆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她大拇指狠狠地点在屏幕关闹铃的位置,如同失控的机关枪般抽搐般狂按起来,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平日里,洛央央总是将自己的小暴脾气隐藏得很深,就像是平静海面下的暗涌,而此刻,因为睡眠严重不足,这隐藏已久的小暴脾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那闹铃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坚持不懈地响着,那声音越来越魔性,仿佛是在嘲笑洛央央的无能。终于,在这无尽的折磨下,洛央央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那眼中满是愤怒与疲惫,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母狮。映入她眼帘的手机画面,却并非是熟悉的闹铃界面。只见屏幕上是一张五官面容熟悉,但照片陌生的睡颜,仔细一看,这屏保里躺在床上睡觉的人,不正是她自己吗? 此时的洛央央,脑子还处于混沌迷糊的状态,就像是一团浆糊,手上一个不稳,手机便从她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砸在了她的胸口。她连忙伸手拿起手机,却在不经意间看到手机背面,贴着一个笑得大张着血盆大口的叮当猫贴纸,那模样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仿佛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小丑,给这充满火药味的场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第98章 失了人性 洛央央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手机,那眼神好似一潭被搅乱的湖水,满是茫然与困惑,波光粼粼中尽是不解的涟漪。她整个人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没有丝毫的松弛与晃动。她的脑子此时就像一台陷入死机状态的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杂乱无章的雪花点,又仿佛是被一层浓厚而混沌的迷雾紧紧包裹,思维在这迷雾中四处碰壁,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整个人处于一种完全懵掉的状态。 那只咧着大嘴、露出两颗大门牙,仿佛在肆无忌惮地嘲笑这个世界的叮当猫贴纸,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视野,如同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她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她的思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拽了回来,从那片迷茫的混沌中瞬间回到了现实世界——这是封圣的手机!这个认知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可是,封圣啊,那是一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杀伐果断,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冷峻坚毅气息的男人,犹如一座巍峨高耸、难以攀登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这样的一个人,他的手机屏保怎么会是自己那毫无防备、安然入睡的睡颜照呢?这张照片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偷拍的?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搜索引擎,在记忆的广袤海洋中拼命地搜索着相关的片段,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最终都是一无所获,那些记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橡皮擦轻轻抹去,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她竟然完完全全没有察觉到封圣的这个举动,这让她既感到震惊又有些许的恼怒。 被洛央央无意中窥探到自己精心设置的屏保,封圣那向来沉稳如山、波澜不惊,仿佛即使泰山在眼前崩塌也能面不改色的面容,此刻竟像是被春日的暖阳轻轻拂过,微微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若隐若现,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然而,他毕竟是站在商业帝国顶端的封氏集团的大总裁,身上流淌着高贵而骄傲的血液,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矜持,如同守护着自己领地的雄狮,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失态。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贸然地去抢夺手机,岂不是就像那个掩耳盗铃的人,把自己隐藏已久的小心思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吗?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于是,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窘迫,愣是没有伸出手去拿回手机。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眼神却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的一举一动,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应,又像是在害怕她会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然而,当洛央央那纤细得如同刚刚破土而出的葱根一般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手机背面,那指尖传来的微微凉意让她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她微微用力,试图抠动那张看起来有些突兀的叮当猫贴纸,那贴纸仿佛是一个顽固的小恶魔,紧紧地贴在手机上,怎么也不肯松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它撕下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混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就在这时,封圣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他像是一只潜伏已久、等待最佳时机出击的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将手机夺了回来。洛央央只觉手上一空,原本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就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羽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先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随即,她像是从睡梦中突然被惊醒的孩子,眨巴了一下那双明亮而清澈,宛如夜空中最璀璨星辰的大眼睛,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未消散的惊愕与迷茫,仿佛在疑惑刚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短暂的惊愕过后,洛央央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急切的火焰,毫不犹豫地立刻转身,朝着封圣扑了过去。她的身体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双手像是两把挥舞的利剑,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劈开。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急切地喊道:“把蓝胖子给我!”那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尖锐,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在她看来,那张贴在封圣手机上的叮当猫实在是太丑了,就像是一块洁白的美玉上突然出现的一块黑斑,与封圣平日里那冷峻高贵、如同神只般的气质格格不入,简直是一种亵渎。她实在无法忍受它继续留在手机上,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小虫在她的心头不停地挠痒痒,让她坐立不安,一心只想将它撕下来,让手机恢复原本的“纯净”。 “什么蓝胖子?”封圣看着洛央央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就像是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鲜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戏谑,似乎是在故意逗弄眼前这个像炸毛小猫一样的洛央央。他的手臂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鹏,猛地一展,右手高高地举了起来,那手臂伸得老长老长,仿佛是要触摸天空中的云朵,直插云霄。以洛央央这样娇小玲珑、宛如精致玩偶般的身材,和那短小而纤细的手臂长度,想要从他手中拿到手机,无疑是痴人说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送你的手机贴图啊。”洛央央此刻心急如焚,心中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完全顾不上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眼中只有封圣手中的手机。她毫不犹豫地趴在封圣身上,像一只灵活而调皮的小猫,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挣扎着,试图去抢夺手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是一位勇往直前的战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手机上的叮当猫,就是蓝胖子,快还给我!”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哭腔,那是一种无奈与绝望交织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了,你凭什么拿回去?”封圣轻轻地伸出手,那动作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温柔而又坚定地推开洛央央那双挣抢的小手。他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满园鲜花,灿烂而又迷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宠溺,仿佛在看着一个正在无理取闹、但又让人忍不住心疼的小孩子,那眼神中充满了包容与疼爱。但同时,他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如同钢铁般坚硬,表明他不会轻易妥协,这是他的东西,他有权利决定它的去留。 “你不是不满意吗?我改天再送你一个礼物,这个蓝胖子贴在你手机上真的好丑,让我撕下来吧。”洛央央并没有因为封圣的拒绝而气馁,反而像是一位愈挫愈勇的勇士,更加锲而不舍地继续抢夺着。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危险。封圣拿出这个手机的时候,那吸睛能力简直堪称百分之百,仿佛是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颗星星,让人无法忽视。她深知,要是被人知道这蓝胖子是她送的,那她肯定会跟着丢脸,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而且,万一有人因此而怀疑她和封圣之间那微妙而又复杂的关系,那可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了。 “谁说丑的?我弄死他!”封圣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瞬间像是被暴风雨笼罩,阴沉了下来。那双深邃得如同神秘黑洞的黑眸中,仿佛瞬间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那冰霜散发着刺骨的寒冷,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危险的气场从他的身上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地散发出来,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向四周扩散开来,所到之处仿佛都被一层阴霾笼罩。这可是小东西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啊,在他心中的地位犹如稀世珍宝,有着无比特殊的意义,怎么能容忍别人说它丑呢?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敢这样诋毁这个礼物,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就算是挖了那个人的眼珠子喂狗,也难解他心头之恨。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愤怒,仿佛被触动了逆鳞的巨龙,即将展开一场血腥的报复。 封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洛央央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自己那娇小的肩膀,仿佛是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扑面而来的寒冷与恐惧。随后,她弱弱地举起小手,那只手像是一片在风中颤抖的落叶,声音如同蚊子嗡嗡一般小声地说道:“没人说,是我自己觉得丑而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害怕,如同受惊的小鹿,但同时也带着一丝倔强,像是燃烧在黑暗中的小火苗,似乎并不想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即使面对封圣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愤怒,她也依然坚守着自己内心的那一丝坚持。 封圣睨视着洛央央,那冷峻的脸庞变得更加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让人感到一种窒息的压抑。他一言不发,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突然一个翻身,将洛央央再次压在了身下。他的双手像是两把沉重的铁钳,紧紧地按住她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肩膀捏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冷冷地说道:“那就弄死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与恐怖,仿佛是恶魔在低语,让人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你好歹是个总裁,能不能文明点?”洛央央试图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封圣的束缚,但却发现自己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心底不停地翻滚。平日里,封圣除了整天冷着一张脸,让人难以亲近,仿佛是一座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山之外,看起来还算正常,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她感到恐惧和无助。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一旦到了床上,他就像是被恶魔附身,完全失去了理智和人性,变得跟个禽兽一样残暴,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中,这种感觉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噩梦,让她苦不堪言。 “我行不行你难道不知道?”封圣根本不理会洛央央的抗议,仿佛她的声音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轻轻地从他耳边吹过。他随手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丢,那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仿佛手机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随后,他便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如同熊熊烈火,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洛央央的挣扎和反抗视而不见,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眼中只有自己的猎物。 “我要赶去学校考试,你别这样,我会迟到的……唔……”洛央央见封圣要来真的,心中更加慌乱起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像是两把疯狂挥舞的锤子,不停地捶打着封圣的胸膛,双脚也在空中乱蹬,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封圣的行为。然而,她和封圣之间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反抗在封圣看来就像是小孩子的打闹一般,毫无威胁,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是徒增了一份无力感。 当浑身酸软无力的洛央央,扶着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小蛮腰,艰难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按照平日里的时间,她早就应该到达学校了。她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她的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让她找不到方向。房门刚一打开,她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那“叩叩”声像是命运的敲门声,从隔壁房间清晰地传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也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大哥,你还没起床吗?”一道细柔娇软的女性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宛如黄莺出谷,婉转悦耳,仿佛是春日里最动听的乐章。这道陌生的声音传入洛央央的耳中,让她的眉心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仿佛是被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整个三楼,只有两个房间住人,一个是她的,另一个就是封圣的。既然敲的不是她的门,那自然是封圣的门了。而且,这个陌生的女生还叫封圣大哥……洛央央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名字,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是一片乌云悄悄地笼罩在了心头。她轻轻地将扶在腰上的手放了下来,那动作如同放下了千斤重担,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门,站在了走廊上。她微微偏着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那动作如同一只警惕的小鹿,与此同时,对方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也朝着她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擦出了一道无形的火花,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微妙。 第99章 金屋藏娇 在这略显狭窄的走廊空间里,气氛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与紧绷。两人的目光毫无征兆地交汇在一起,那一刻,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强烈的目光碰撞所点燃,星星点点的火花似乎在这无形的空气中闪烁跳跃,散发着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他们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封亦涵的眼神犹如一湾深邃的湖水,湖底暗流涌动,其中隐隐带着一丝惊讶,那是对眼前这个陌生女孩出现的意外之感,同时还掺杂着几分审视,像是在探究洛央央究竟是何来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洛央央呢,心中则满是警惕,犹如一只独自闯入陌生领地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生怕遭遇未知的危险。 封亦涵瞧见洛央央的那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一道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紧紧束缚,猛地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施了魔法,陷入了停滞。她的双眼像是被一层无形的、黏性极强的胶水死死黏住,眨都不眨一下地紧紧盯着洛央央,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手术刀,仿佛要一层一层地将洛央央看穿,看透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就这样持续了好几秒钟,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紧接着,像是蓄积已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突破口,封亦涵的双眼骤然瞪大,眼中的怒火好似即将汹涌喷发的岩浆,炽热而狂暴地熊熊燃烧起来。她的胸脯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剧烈地起伏着,这清晰地显示出她内心此刻正被极度的愤怒所充斥,已然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随后,她便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怒气冲冲地朝着洛央央快步走去。她的每一步都迈得坚实而有力,脚下的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她那沉重的愤怒情绪,每一步都带着满满的威胁与压迫感,迫不及待地要向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敌人”发起猛烈的进攻,仿佛要将洛央央从这个她认为不该出现的地方彻底驱赶出去。 洛央央见状,心中顿时暗叫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一般迅速涌上心头,将她原本还算平静的内心搅得波涛汹涌。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气势汹汹、满脸怒容的女人恐怕绝非善茬,来者不善这四个字如同警钟在她脑海中不停地敲响。 封亦涵连最基本的礼貌性招呼都顾不上打,脚步未停,刚走到洛央央面前,那积蓄已久的第一句话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口而出。她高高地伸出那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怒指着身后的房间,那指尖仿佛凝聚着她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大声地质问洛央央:“你住这里?”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了这原本安静得有些压抑的走廊上空,打破了周围那如死寂一般的宁静,让这紧张的气氛更加浓烈,仿佛一点即燃的火药桶。 “嗯。”洛央央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树叶,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在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如同一个心思缜密的特工,特意留意关上了房门,只因封圣还在房间里熟睡着。此刻,回想起自己的这个举动,她心中暗自庆幸不已,仿佛躲过了一场即将降临的灾难。若不然,以封亦涵这风风火火、气势汹汹冲过来的架势,恐怕只要一眼就能看到床上的封圣,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一阵后怕,冷汗都差点从额头冒出。 “什么?”封亦涵听闻洛央央这简单而肯定的回答,脸上先是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情,那表情就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突然听到了对神明的亵渎之语,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违背常理的事情。紧接着,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以势不可挡的速度迅速涌上她的脸颊,将那丝震惊瞬间淹没得无影无踪。她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那眉毛仿佛两把倒立的锋利匕首,直直地刺向空中,眼睛瞪得滚圆,好似两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火球,死死地盯着洛央央,大声咆哮道:“你真的住这个房间?谁让你住进来的?谁准你住进来的!”从她住进封家的第一天起,这个房间就像是一颗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光芒的璀璨星辰,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和渴望。十几年来,她明示暗示,用尽了各种心思和手段,软磨硬泡,无论是撒娇卖萌还是故作可怜,只为能住进封圣隔壁这个房间,在她心中,这个房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居住的空间,更像是她与封圣之间那层微妙而又难以言说的情感寄托。可封圣却始终如同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不为所动,坚决不让她搬下来住。如今,眼前这个洛央央,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究竟何德何能,一来就能轻而易举地住进这个她梦寐以求、为之奋斗了多年的房间?这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如何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 洛央央看着愤怒得几近失控的封亦涵,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嘴巴微微张开,像是一条缺氧的鱼,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怒火。她自打进了封家,就被安排住到了这个房间,对于其中的缘由,她也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为何自己会被安置在此处。听封亦涵这意思,这个房间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而自己住在这里似乎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从她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人跟她说过不能住啊,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困惑,仿佛陷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困境之中。 封亦涵见洛央央不说话,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噌地往上冒,仿佛被浇了一桶汽油的烈火,烧得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右手猛地一伸,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地将洛央央拉开。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洛央央就像一个毫无重量的玩偶,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拉扯得一个踉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她慌乱地挥舞着双手,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刚稳住身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平复一下那受惊的心情,就看见封亦涵的左手已经朝着房门伸了过去,那只手如同一只即将抓住猎物的猛兽爪子,眼看就要推开房门,而这扇门后的秘密即将被揭开,这让洛央央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要!”洛央央吓得脸色惨白,如同一张被抽干了血液的白纸,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那种紧张和恐惧让她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她连忙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拉住封亦涵,双手紧紧地抓住封亦涵的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阻止她的行为,仿佛在与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无法停止。 门锁被拧动的细微声响传来,那声音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钟声,每一声都敲在洛央央的心上。下一瞬,洛央央眼睁睁地看着门缓缓打开,那一刻,她的呼吸都几乎停止了,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紧张地盯着那扇逐渐打开的门,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伴随着大大敞开的房门,洛央央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大床。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并没有出现她预想中封圣那熟悉的身影。不仅如此,被子平铺得十分平整,没有一丝褶皱,完全没有封圣躲藏的迹象,仿佛这个房间从来没有人在这里睡过一样。洛央央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人呢?她的视线迅速在房间里搜寻着,如同一只敏锐的鹰在寻找猎物,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从床头到床尾,从衣柜到窗户,可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异常,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正常,就好像封圣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样。就在她出门前,封圣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这让她感到既惊讶又困惑,同时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封圣没有被封亦涵发现,避免了一场可能的更大的麻烦。 而当封亦涵推开门,看到房间里那充满女性气息的床具用品时,她整个人宛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当场怔在了门口,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如同被冰封的湖面,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失落。这个房间,对于她来说,早已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睡觉地方,而是她多年来的一个执念,是她心中那一抹无法触及却又无比渴望的温柔乡,是整个封家离封圣最近的地方,承载着她无数的幻想和期待。如今,这个她肖想了这么久的房间,终于有人住进去了,可住进去的人,却不是她,这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泡沫突然在她眼前破灭,让她如何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痛得无法呼吸,那种失落和绝望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 洛央央看到封圣不在房间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憋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默默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震惊又愤怒的封亦涵,心中突然恍然大悟。她想起叶沙妍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如今看来,恐怕都是真的。这栋别墅,只有二、三、四楼住人,而三楼,一直以来就只有封圣和她居住。封亦涵此刻如此激烈的反应,恐怕就是不想她和封圣一起住在三楼吧?她终于明白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复杂的情感漩涡之中,而封亦涵就是那股搅动漩涡的强大力量。 “搬出去!”封亦涵在怔愣了片刻之后,突然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转身,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她恶狠狠地看着洛央央,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盯着眼前的猎物,眼中充满了敌意和威胁,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啊?”洛央央被封亦涵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盯着她打量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露出傻眼般的神情,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般近距离地正面看着封亦涵,洛央央不得不承认,她长得确实挺美。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五官精致娇俏,每一个部位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比例完美,线条柔美。然而,此刻那因愤怒而略扭曲的表情,却像是美玉上的一道裂痕,瞬间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让原本美丽的容颜变得有些狰狞,大大降低了她原本的魅力,让人看着心生厌恶,仿佛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丑陋的心。 “我让你搬出这个房间!”封亦涵怒不可遏,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再也无法控制。她抬起脚,朝着房门狠狠地踹了过去,那一脚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力量。“嘭!”一声巨响,房门像是一个遭受了重击的巨人,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撞上墙壁后又反弹了出来,整个走廊都仿佛被这声巨响震得颤抖了一下,墙壁上的灰尘都簌簌地掉落下来,仿佛在为这激烈的冲突而颤抖。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洛央央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右侧光线明暗一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移动。紧接着,封圣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走廊上,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英雄,瞬间吸引了两人的目光。他的出现仿佛给这紧张得即将爆炸的气氛带来了一丝变数,让人不禁猜测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第100章 让二哥抱一下 刹那间,封圣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之中,洛央央和封亦涵都不禁微微一怔,仿佛时间在这一刻短暂地停滞了一下。 洛央央满心疑惑与惊愕,她明明清楚地记得,就在自己出门前的那一刻,封圣还安然地躺在她的床上沉睡,那安静的睡颜仿佛还在她的眼前清晰浮现。然而,不过是转瞬之间,封圣却已身着笔挺的西装,身姿潇洒地从他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这变化之快,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在见证一场神奇的魔术表演,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如此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 而封亦涵这边,她的愣神则是源于内心的慌乱与不安。她万万没有料到,封圣会在她情绪失控、大发雷霆的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现身。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刚才自己那火爆地踹门的举动,封圣究竟有没有看到呢?这个想法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感到一阵揪心的紧张。她在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千万不要让封圣看见,否则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小心翼翼维护的淑女形象,恐怕就要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化为泡影。 在这揪心的紧张情绪的驱使下,封亦涵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猛然伸出手,用力地推开了洛央央。她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全然不顾及洛央央的感受。洛央央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不稳,仿佛是狂风中的一片落叶,飘摇不定。她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走廊的墙壁上,那坚硬的墙壁传来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微微一痛,这才勉强稳住了不断后退的身体。 封圣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当他看到洛央央被推得差点摔倒在地时,那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泛起了丝丝涟漪。 封亦涵此刻满心焦急,她顾不上其他,脚下生风般朝着封圣疾跑而去。然而,就在距离封圣仅仅一米之遥的地方,她却像是突然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猛地停了下来。她的心中十分清楚,大哥封圣一向有洁癖,极其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即便是她作为妹妹,一旦触犯了这条“禁忌”,也难免会遭到他的冷脸相待。 “大哥,我没赶上你的生日,对不起。”封亦涵微微仰起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抹委屈的神情,那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起,眉头轻轻皱着,一双眼睛却贪婪地紧紧锁定着封圣,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丝情绪都尽收眼底。她特意将语调放得轻柔婉转,那娇滴滴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听了只觉得骨头都要酥软了。 然而,封圣的目光却只是在她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便迅速移开了。在确认洛央央并无大碍之后,他那冷冽的眼眸随意地一转,带着几分冷漠与疏离,淡淡地睨视着封亦涵,不咸不淡地吐出三个字:“没关系。” 封亦涵见状,立刻收起了那看似委屈实则撒娇的神情,像是一位熟练的演员迅速切换了表情,脸上瞬间洋溢起一抹娇俏动人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灿烂:“大哥,迟到的祝福我也要送上,生日快乐!我给你带了礼物,现在就上楼拿给你!”她说话的语速极快,仿佛生怕封圣会拒绝她的礼物。话音未落,她便转身快步跑开了,那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封亦涵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靠在墙边的洛央央。当她从洛央央身边匆匆跑过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恶狠狠的怒瞪。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洛央央,其中似乎饱含着警告与威胁的意味,仿佛在向她宣示着什么。 就这样,封亦涵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口,走廊里只剩下了洛央央和封圣两人,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这个房间很特别吗?”洛央央抬起手,指着自己那扇大开着的卧室门,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轻声询问着封圣。 封圣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她走来。 “我不能住吗?”洛央央看着封圣越来越近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紧张,于是继续问道。 “当然可以。”封圣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洛央央默默地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封圣,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起来,心情也随之略微沉重了一些。从封圣和封亦涵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答案:封亦涵之所以如此生气,恐怕真的是因为自己住进了封圣隔壁的这个房间。想到这里,她更加确定了封亦涵对封圣的那份特殊的感情,那是一种无法言说却又显而易见的喜欢。 封圣走到洛央央面前,缓缓停下了脚步。他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微微低着头的女孩,只见她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小脑袋瓜低低地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封圣微微伸出手,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洛央央的小下巴,微微用力,便将她的小脸抬了起来,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量。 被迫抬起头的洛央央,眼皮轻轻一掀,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看着封圣问道:“干嘛?”她的心中有些不满,毕竟封屹和封亦涵都住在楼上,家里多了人,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在这种时候,封圣还这样动手动脚的,实在是让她有些恼火。 封圣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洛央央看了两秒钟,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深邃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突然,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朝着洛央央的嘴唇亲了上去。 “……”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涌入肺腑,那是封圣身上独有的味道,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与此同时,唇上也传来了那熟悉的柔软触感,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封圣却只是轻啄了一口,便迅速退开了,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简单而又随意的动作。 随后,封圣放开了洛央央,转身便朝着楼梯口走去,没有留下只言片语,那背影显得有些冷漠而又决绝。 “这个王八蛋,耍我吗?”洛央央看着封圣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嘴巴微微一撇,暗自咒骂道。 “快点,我送你去学校。”就在洛央央心中愤愤不平时,已经走到楼梯口的封圣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着她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哦。”洛央央想到自己本来就快迟到了,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耽搁,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洛央央小跑到楼梯口时,脚步却突然像是被钉住了一般,猛地停了下来。她听到楼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说话声,那声音温柔而又亲切,是封屹的声音:“涵涵,让二哥抱一下。”这声音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的心中泛起了一圈圈涟漪,让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莫名的好奇与疑惑,不知道楼上的两人正在发生着怎样的故事。 第101章 他的宠溺,他的霸道 三楼。 封亦涵结束了在房间内的独处时光,带着满满的期待与兴奋,轻轻推开房门,随后便如同一只欢快的雀儿,一路蹦蹦跳跳地朝着楼梯口奔去。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封屹那熟悉而亲切的身影时,刹那间,她的双眼犹如璀璨星辰被瞬间点亮,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灵动的音符,欢快地喊道:“二哥,我可想你啦!” 话语未落,她整个人就如同一只敏捷矫健的小鹿,身姿轻盈而迅速地猛地加速冲刺,毫不犹豫地朝着封屹扑了过去。封屹呢,就像一棵苍劲挺拔的青松,稳稳地伫立在那里,仿佛早已预料到妹妹的这一番热情举动。只见他沉稳而自信地双臂一展,动作流畅自然,轻而易举地便将封亦涵稳稳地接住。他的双脚仿若在地面生了根一般,坚实而有力,纹丝未动,身姿挺拔而矫健,尽显兄长的可靠与担当。 “毕业考怎么样?”封屹微微低下头,一边用他那温暖而有力的双臂轻柔地环抱着封亦涵,一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能驱散一切阴霾。同时,他亲昵地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封亦涵的脑袋,那动作舒缓而温柔,满是兄长对妹妹无微不至的关爱与呵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饱含着深深的亲情。 “完美!”封亦涵听到二哥的询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那红扑扑的脸蛋洋溢着自豪与喜悦。她紧紧地抱着封屹的双手高高举起,像是一位凯旋而归的小战士,在向全世界骄傲地宣告她的胜利,那娇俏可爱的笑脸上,眼睛弯弯的,宛如夜空中明亮的月牙儿,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仿佛藏着无数颗璀璨的星星,每一颗都代表着她此刻的开心与满足。 “真棒,我们家涵涵真的长大了。”封屹的手臂依旧紧紧地环绕在封亦涵的腰上,那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太紧让她感到不适,又不会太松而失去那份亲密感,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这份浓厚的亲情的温暖长久地传递给她,不舍得松开分毫,仿佛一旦松开,这份美好的亲情就会像沙子一样从指缝间溜走。 “也?”封亦涵脸上原本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恰似晴朗的天空中突然毫无征兆地飘来一片乌云,将所有的明媚都遮挡了起来。她的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那不满的情绪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微弱流星,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敏锐的二哥捕捉到了一丝痕迹。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与淡淡的醋意,轻声问道:“二哥,你是不是也喜欢楼下那个洛央央?” 封屹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般轻柔温和,仿佛能吹散妹妹心中的那一丝阴霾。他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搂着封亦涵的肩膀,动作舒缓而自然,然后缓缓地朝着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用那温和得如同山间清泉般的声音说道:“央央是个好女孩,你要跟她好好相处,知道吗?”那语气,就像是在教导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充满了耐心与关怀。 听到封屹这般明显地维护洛央央,封亦涵眼中的不满情绪愈发浓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眼底肆意蔓延。但她深知二哥的敏锐洞察力,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于是,她赶忙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不让封屹察觉到丝毫异样,生怕被二哥看穿自己的小心思。 “二哥你放心,我会的。”眨眼间,那如同春日花朵般娇俏可人的笑颜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只是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如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玄机。 自从洛央央来到这个家之后,封亦涵的生活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先是洛央央占据了原本属于她的房间,这让她的心中如同被人强行塞进了一块石头,十分不快,感觉自己的领地被无端侵犯。如今,连一向最疼爱她的二哥都为洛央央说话,这更是让她心中的怨气如同雨后春笋般暗暗滋生,在心底不断蔓延生长。 封亦涵紧紧地握着手中带给封圣的礼物盒,由于用力过度,她的手指都微微泛白,指关节也因为紧绷而显得有些突出。她的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个洛央央,一来就抢了她的东西,现在还想让她怎么跟她和平共处?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理喻! 两人一边沿着楼梯缓缓下楼,封屹一边微笑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指着封亦涵手中的黑色礼物盒,轻声问道:“这是给大哥的生日礼物?” “嗯嗯。”封亦涵像是一只小鸡啄米般用力地点点头,那俏美的脸庞不知为何突然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绚烂而迷人。也许是因为她对这份礼物寄予了太多太多的期待,希望这份礼物能够完美地表达自己对大哥的敬爱与关心;又或许是因为提到了她最敬爱的大哥,心中涌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之情,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心仪的对象一般。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可是她精心挑选了许久许久的礼物啊,为了找到这份最合适的礼物,她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她的反复斟酌,都倾注了她对大哥的深厚敬爱与无微不至的关心。只是不知道大哥看到后会不会喜欢,会不会明白她这份深藏在心底的心意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忐忑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未知的宣判。 “你心里就只有大哥。”封屹看着妹妹那副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忍不住故作嗔怪地挑了挑眉,眼神中却满是宠溺与疼爱,就像一汪深邃的湖水,温柔而包容。他半开玩笑半指责地看着她说道:“那二哥呢?二哥就没有礼物吗?” “有!二哥当然有!”封亦涵一听这话,立刻像一只活泼机灵的小兔子般,快步跨下一个台阶,动作敏捷而迅速,灵活地拦住了下楼的封屹。接着,她毫不犹豫地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拥抱充满了依赖与亲昵,仿佛在这一刻,二哥就是她的全世界。她微微仰起头,轻声安抚道:“晚上再拿给二哥好不好?”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封屹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笑意,静静地看着怀中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人儿。只见她正仰着头,眼睛里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的光芒,神采奕奕地仰视着自己,那模样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贝,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里呵护。 封屹眼中的宠溺愈发浓郁,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他轻轻地伸出手指,温柔地刮了刮她的鼻梁,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地说道:“好,二哥等着。”那声音如同低沉的大提琴声,悠扬而深情,在楼梯间缓缓回荡,让人感受到一种浓浓的亲情氛围。 随着两人“噔噔”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躲在一旁的洛央央听到后,心中猛地一紧,就像一根紧绷的弦被突然拉紧。她不敢再继续逗留,生怕被发现自己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她小心翼翼地放轻了脚步,每一步都轻轻地落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悄无声息地快速跑下了楼,那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氛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有人在后面追赶她。 洛央央下到一楼,只见客厅里除了站在楼梯口的封圣外,就只有封启越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报纸,整个客厅弥漫着一种安静而祥和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在这里静止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光斑,给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感觉。 “爸,央央上学要迟到了,我送她去学校。”封圣看都不看一眼洛央央,直接对着封启越说道,那语气简短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当着封启越的面,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洛央央的小手,那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不容置疑。 “……”洛央央的身体瞬间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一般,反射性地一僵,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脸上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像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她连忙紧张地看向封启越,眼神中充满了求助与不安,希望封启越能够阻止封圣的这一行为。 对于封圣主动提出要送洛央央去上学这件事,封启越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但他的神情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或疑惑,依然保持着那份平静与沉稳。他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关切,温和地问道:“不吃了早餐再去?” “不了。”封圣简短而果断地回答道,说完便牵着洛央央大步向门口走去,步伐坚定而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 被吓得不轻的洛央央,此时根本不敢挣扎,只能艰难地扬起一抹僵硬的甜笑,那笑容如同被冻住的花朵,没有丝毫的生气。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叔叔,那我们先走了。”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仿佛稍不注意就会被风吹散。 “去吧。”封启越没有多想,随意地挥了下手,便又将注意力放回了报纸上,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洛央央跟在封圣身后,由于封圣腿长步伐大,她只能一路小碎步地小跑着,那模样就像是后背有一支无形的箭在追赶着她,紧张得浑身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她的神情中满是逃离的急切,仿佛是在逃离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局促和不安的地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自在的环境。 封亦涵拿着礼物从三楼下到一楼后,满怀期待地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寻找的渴望。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却没有看到封圣的身影时,心中不禁有些失落,那失落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她原本的兴奋与期待瞬间淹没。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只得走向客厅,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求助,轻声对正在看报的封启越说道:“爸爸,大哥呢?”那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失落与委屈。 第102章 我和洛央央,你更喜欢谁?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封启越安静地坐在那张柔软的沙发上,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他双手稳稳地捧着一份报纸,眼睛眨也不眨地全神贯注盯着报纸上的文字,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那专注的神情就像是一位沉浸在知识海洋中的学者,对周围的动静置若罔闻,连头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从他那紧闭的嘴唇间淡淡地飘出一句话:“送央央上学去了。” 封亦涵原本洋溢着期待与兴奋的脸庞,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袭击,顿时变得黯淡无光。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无比沉重的石头狠狠地压了下去,让她的胸口一阵憋闷,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迅速将她淹没。她的双眼瞬间失去了光彩,原本灵动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茫然,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前进的方向。来不及有过多的思考,她二话不说,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飞奔而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点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晚一步就会错过什么至关重要、无法挽回的事情。 封屹一直站在不远处,他的目光始终留意着封亦涵的一举一动。当他察觉到封亦涵那异常的举动时,眉心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蹙,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他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担忧,那担忧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虽然短暂却异常明亮。他深知封亦涵此刻内心的波澜,于是毫不犹豫地随即加快脚步,身姿矫健而敏捷地朝着封亦涵追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心,紧紧地跟随着封亦涵的身影,仿佛是她的守护使者,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离不弃。 刚一踏出那扇高大而厚重的大门,封亦涵便一眼瞧见了封圣那辆黑色的轿车。那辆车宛如一只黑色的猎豹,缓缓地驶出大门,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硬而耀眼的光泽,刺痛了封亦涵的眼睛。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影,眼神中充满了失落与不甘,仿佛被夺走了最珍贵的宝物。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着那个原本准备送给大哥的礼物盒,由于内心的痛苦和愤怒,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抠着盒子,那指痕深深地印在了盒子上,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痛苦的深深印记,每一道痕迹都诉说着她的委屈和不满。 “二哥。”封亦涵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她喃喃地轻声说道,声音微弱而沙哑,其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委屈与酸涩,那声音仿佛是从她心底最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伤感。 她的心里此刻像是有一团乱麻,不停地想着:大哥的车从来都不让她坐,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无论她如何撒娇、如何恳求,大哥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她。可如今,这个刚来没几天的洛央央却轻而易举地坐了上去,而且大哥还亲自送她去上学?明明自己才是和大哥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妹妹,论情分,他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有着深厚的亲情基础;论时间,她陪伴大哥走过了十几年的岁月,岂是洛央央这短短几天能比的?她才应该是更重要的那个啊。这个洛央央究竟有什么魔力,就像一个神秘的闯入者,才来了这么几天,受到的待遇竟然比她好了这么多?这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心中的不平衡感愈发强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胸膛里肆意蔓延,灼烧着她的内心。 “嗯。”封屹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也紧紧地追随着那辆远去的车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他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睛,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复杂的情绪。他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极其复杂、难以理清的问题,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与他隔绝开来,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 “大哥好像很喜欢这个继妹?”封亦涵的视线依旧紧紧地黏在那已经快要看不见的车身上,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吸引住了,怎么也移不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还有一丝淡淡的愤怒。她满心期待着能亲手把礼物送给大哥,想象着大哥收到礼物时惊喜的表情,那是她这几天来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可大哥却连等她一下都不愿意,就这么为了送洛央央上学而匆匆离去,甚至连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都弃之不顾,仿佛她的心意一文不值。这让她的心里充满了失落与愤怒,那种滋味就像吃了一颗酸涩的果子,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让她难受至极。 封屹听到封亦涵的话,那双深邃而温润的眼眸变得越发幽深,犹如一潭被乌云笼罩的湖水,看不到底。他只是微微抿了抿嘴,试图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然后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即将凋谢的花朵,带着一丝勉强。他轻声说道:“都是一家人,不喜欢难道还讨厌?”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纱幕,将他的内心世界与外界隔绝开来。 “那你呢?”封亦涵这时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转过头,眼巴巴地看向封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哥,你也喜欢这个继妹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连着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那模样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生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害怕这个唯一疼爱她的二哥也会被洛央央抢走。 在整个封家,封屹一直都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他的关心无微不至,他的爱护如影随形,对于封亦涵来说,就像是冬日里那温暖而珍贵的暖阳,照亮了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给予了她不可或缺的温暖和安全感。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洛央央会像一个贪婪的掠夺者,把封屹也从她身边无情地抢走。如果那样的话,她在这个家里就真的会感到无比的孤单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荒野之中,找不到方向,也没有一丝温暖。 “当然喜欢,她是妹妹。”封屹缓缓地垂下眼眸,看向封亦涵。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如沐春风的友好温润的神情,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宠溺,仿佛在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他试图用这样的表情和话语来安抚封亦涵那颗不安的心,让她相信自己的地位不会被轻易撼动。 “二哥!”封亦涵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封屹的手,那力度像是要把自己的恐惧和不安都通过这双手传递给他。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大声说道:“我和洛央央,你更喜欢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紧紧地盯着封屹的眼睛,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穿透他的内心,找到那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那个能够让她重新获得安全感的答案。 封屹那温润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那情绪如同夜空中闪烁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沉默了片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他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回答这个有些棘手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砝码,在他的心中权衡着利弊。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们都是妹妹,我都喜欢。”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不想让封亦涵感到伤心,但又似乎有着一些难以言说的隐忧,像是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不敢轻易示人。 其实有些事情,他心里清楚,大哥心里也明白,封亦涵同样也是心知肚明。然而,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事情,尽管大家都心照不宣,但却始终都不能轻易地捅破那层窗户纸。这些事情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暗流,危险而又神秘,只能任由这些微妙的情感和复杂的关系在暗中涌动、发酵,如同被捂住的火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封亦涵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执着,像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战士。她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着,还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身体紧紧地贴着封屹,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强调自己的存在,强调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哀求,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拼命寻找光明的孩子,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在封家这个看似繁华却又充满着各种复杂关系的大家庭里,封屹对于封亦涵来说,就是她唯一的心灵倚靠。在这个充满利益纷争和情感纠葛的家族中,她像是一艘在狂风巨浪中漂泊的小船,而封屹就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她绝对不能容忍封屹的情感天平哪怕是稍微地倾向于别人,尤其是这个她打从心底里就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的洛央央。洛央央的出现,就像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她原本平静而美好的生活旋律。 “你们一样是妹妹,我一样喜欢。”封屹轻轻地伸出手,捏了捏封亦涵那娇俏可爱的小脸,动作温柔而亲昵,眼神中也满是宠溺。然而,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眼底深处隐藏着的神色,却是异常的复杂,仿佛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又被他强行压抑在了心底。那是一种矛盾的情感交织,有爱怜,有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担忧,像是一幅色彩斑斓却又让人看不懂的抽象画。 “不一样!我不要和她一样!”封亦涵用力地摇着头,脸上露出急躁的神情,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她大声说道:“二哥,你比较喜欢我好不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哀求,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拼命寻找光明的孩子,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要和洛央央分享封屹的宠爱,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行,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一旦越过,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封屹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定定地看着这个紧紧地贴着他撒娇的封亦涵,一时间没有说话,径自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与无奈,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像是天使与恶魔在争夺他的灵魂。他一方面想要安抚封亦涵,让她不再伤心难过;另一方面,又有着一些无法言说的顾虑,让他不能轻易地给出一个让封亦涵完全满意的答案。 “二哥……”封亦涵见封屹没有立刻回答,心中愈发焦急,于是收紧了手臂,更加用力地贴紧了封屹,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他的身体里一般,娇滴滴地撒着娇,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好不好嘛?”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委屈和不安,仿佛一个受伤的孩子在向大人寻求安慰。 封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纠结和无奈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冷静和镇定,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波澜。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封亦涵,依旧保持着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那个决定关乎着封亦涵的心情,也关乎着这个家未来的走向,仿佛他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未知和风险。 就在封亦涵快要失去耐心,眼眶中已经盈满了委屈的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的时候,封屹终于轻轻地张开了嘴唇,用那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好。” “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封亦涵原本那副委屈哭泣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绽放着灿烂笑容的脸。只见她开心地笑着,脑袋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埋在封屹的怀里,幸福地蹭了又蹭,仿佛这一刻,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的笑声清脆而响亮,像是春天里欢快的鸟鸣,回荡在空气中,驱散了之前的阴霾和不快。 封屹轻轻地抬起手,安抚地拍了拍封亦涵的脑袋,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易碎品。然而,封亦涵却没有看到,此时封屹那原本温润的双眸中,已经褪去了所有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虑和无奈,仿佛在为未来的某些事情而担忧着。那忧虑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似乎预见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却又无力阻止,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叹息。 另一边,洛央央刚一坐进封圣的车里,就像是触了电一般,急忙用力甩开他的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和嗔怪的神情,那神情像是被冒犯的公主。她大声说道:“封圣!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要低调行事的吗?你怎么能当着叔叔的面牵我的手呢?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封圣,仿佛在等待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封圣对于洛央央的质问仿佛充耳不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像是在思考着一个重大的决定。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地说道:“洛央央,我们搬出去住。”那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仿佛这是一个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车内的空气中炸开,让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 第103章 同居 “啊?”洛央央此时犹如一座熊熊燃烧的火山,满腔的怒火正肆意翻腾,满心都是对封圣之前行径的愤懑。就在这情绪高涨的当口,封圣冷不丁冒出来的那句话,仿若一道离奇的闪电,直直劈进她的世界,瞬间让她一头雾水,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懵得不知所措。 “我说,咱们搬出去住。”封圣微微扬起下巴,双眸轻轻眯起,狭长的眼眸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冷箭,直直睨向洛央央。他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一字一顿,再次强调着刚刚的话语,仿佛他说出的就是板上钉钉的铁律。 “我不要!”洛央央就像一只被踩到痛处的小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都没想,脑袋一扬,清亮的嗓音瞬间打破周遭的空气,直接脱口而出,那坚决的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态度。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封圣见状,神色一凛,高大挺拔的身形微微前倾,瞬间缩短了与洛央央之间的距离。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迅速且有力,紧紧箍住洛央央小巧的下颌,微微用力,便将她拉近到自己跟前。他目光冷峻如冰,仿若能看穿一切,直直盯着洛央央的眼睛,低沉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我是在通知你。” “那我也不答应!”洛央央仿若被激起了全身的斗志,脖子一梗,像个倔强的小战士,脸上写满了抗争到底的坚毅。她瞪大双眼,直视着封圣的眼睛,大声叫嚷道:“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惨了!”一想到可能出现的可怕后果,她的心里就忍不住打起鼓来,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些颤抖。 开什么玩笑?洛央央心里暗忖,封圣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要让她和他同居?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可比让她面对什么洪水猛兽还可怕,在她看来,这简直就跟直接拿刀砍她没啥两样,还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我有栋别墅,离你学校很近,搬过去住,你上学方便。”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微微蹙了蹙眉,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松。随后,他大手一抬,轻轻捏住洛央央粉嫩的脸蛋,微微晃了晃,语气也稍稍放缓,带着些许诱哄的意味,“就算被发现了,又怎样?妹妹住哥哥家,没什么不妥吧?” “可是,可是……”洛央央只觉脑子瞬间高速运转起来,好似一台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各种念头走马灯似的快速闪过。她心急如焚,绞尽脑汁想着拒绝的理由,光洁的额头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妈不会同意的!”终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脱口而出。 “又没让你跟你妈说。你就讲快期末了,要住校复习。”封圣听了,眉头轻挑,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那语气就好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这不是骗人吗?”洛央央一听这话,情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就蹿得更高了。她眼眶微红,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脸上满是委屈与不甘。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诚实守信更是她做人的准则,从没骗过妈妈哪怕一次。何况,这次要是骗人,竟然是为了方便跟封圣同住,这算怎么回事啊?她越想越觉得愧疚,心里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大不孝,是要遭天谴的。 “不想说?”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又气又急的模样,双眸瞬间一冷,如寒星般的目光快速瞥向她,那眼神仿若能将人冻住,“那行,你什么都别说,我去跟你妈讲。” “你跟我妈说?你打算怎么说?”洛央央这下不光激动,心里更是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紧张得不行。她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封圣,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起来,“你不许在我妈面前乱说!”一想到封圣可能会在妈妈面前胡言乱语,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心急如焚。 “我只给你一晚上时间,明天就搬。”封圣双手抱胸,微微仰头,高大的身形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他的霸道独裁展露无遗,“你说,还是我说,自己选。” 洛央央瞧着心意已决、仿若一座冰山般难以撼动的封圣,心里窝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那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可最终,在现实面前,她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肩膀一耷拉,所有的气势瞬间消散,只能服软道:“我说。”她心里清楚,自己实在是摸不准封圣这人的性子,万一他真在妈妈那儿乱说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乖宝宝。”封圣瞧着洛央央那副乖巧认输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浅笑。为了嘉奖洛央央的识趣,他微微俯身,高大的身形笼罩住洛央央娇小的身躯。随后,他缓缓低下头,在她娇艳欲滴、仿若清晨玫瑰般娇嫩的樱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唔……”封圣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可即便如此,洛央央还是疼得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赶忙抬手捂住嘴。“你属狗的呀!”她撅着嘴,满心委屈地抱怨着,声音带着哭腔,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在唇瓣上绕了一圈,确认没有血腥味,也没咬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属狼。”封圣双眸冷冽如霜,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刀,扫向洛央央,一瞬间,危险摄人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阴霾,从他身上四散开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狼会咬人吗?”洛央央气鼓鼓地瞪着他,双手握拳,仿若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刺猬,那模样可爱又倔强。 “会。”封圣神色冷峻,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一本正经地回答,声音低沉而简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洛央央眼珠子一转,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突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凑近封圣,在他线条硬朗、仿若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般透着性感的下巴上,张嘴就是一口,咬得结结实实,仿若要把刚刚的委屈和不甘都宣泄在这一口之中。 “……”这一口咬得不轻,封圣双眸瞬间眯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过,封圣愣是一声没吭,也没推开她,仿若一座沉稳的大山,静静地承受着这一切。 狠狠咬了这一口后,洛央央心里的火气好似被一阵清风拂过,散了些。哼,一报还一报,这下扯平了。 生怕被惩罚,她一松口,就挺起小胸脯,仰着脖子,故作强硬:“我属小狼!”那模样就像一只在向对手示威的小兽,虽然身形娇小,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小狼?”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的封圣,竟没一点儿要责备她的意思。他微微低头,深深凝视着眼前这只张牙舞爪、狐假虎威的“小兽”,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小猫还差不多,而且……” “而且什么?”洛央央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勾走了,仿若一只被鱼腥味吸引的小猫,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好奇。 “而且,还是宠物猫。”封圣手指轻轻摩挲着被她咬过的下巴,指尖触感坑洼,想来是被咬出牙印了。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 “你才是猫!你才是宠物!”洛央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炸了毛,双手挥舞着,仿若风中凌乱的柳枝,就朝封圣扑过去,那架势仿若要跟封圣拼个你死我活。 面对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封圣只用一招应对。他身形一动,仿若猎豹出击,猛地将洛央央扑倒在地。这一扑,可没有半分旖旎,只有无尽的霸道,仿若宣告着他的绝对主权。 第104章 你别乱动,我有事要问你 “翻墙。”封圣随口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此刻,在他心里,近在咫尺的洛央央就像一块强力磁石,散发着无尽的吸引力,相比之下,她本人可比这问题有意思多了,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触碰。 “我知道你是翻墙过去的,可哪能那么快啊?”洛央央眼中光芒一闪,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她再次发力,抓住封圣那仿佛有了自己意识、总是不安分的手,眉头紧锁,满心的不解。 从她踏出卧室门的那一刻起,到封亦涵推门而入,再到封圣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现身走廊,前后总共不过转瞬即逝的几秒钟。这期间,他得迅速翻墙回卧室,再以闪电般的速度刷牙洗脸、换好衣服,最后还得整理得西装笔挺,气定神闲地出现,这一连串复杂又繁琐的动作,加起来竟然两分钟都不到,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还会什么神奇的分身术不成? “速度都是练出来的。”封圣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伸手拉下西装裤的拉链,神色镇定自若,仿若周围这暧昧又紧张的气氛与他毫无关系。 在学校的一整天,洛央央都显得格外拘束,仿若一只误闯入陌生领地的受惊小兔子。她总是低垂着头,眼神闪躲,不敢与人对视,平日里的活泼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央央,你怎么了?一整天都眉头紧锁的。”好友兼同学尤尤,满脸担忧地看着趴在课桌上、无精打采的洛央央。她轻轻走近,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洛央央,眼中满是关切。 “……”洛央央像是心底最隐秘的秘密被人窥探到一般,身体猛地一僵,警觉地迅速瞥了尤尤一眼,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慌乱。接着,她又赶忙快速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似的,试图掩饰自己的异样。 哪怕和尤尤关系再好,这种私密又难为情的事儿,她实在没法说出口。这就像心底最柔软、最隐秘的角落,被一层厚厚的面纱遮盖着,她不愿也不敢轻易揭开。 “生病了吗?”尤尤见洛央央连话都懒得说,心里更着急了,抬手轻轻摸上她的额头,手指温柔地触碰着她的肌肤,试试体温。 “尤尤,我没事,估计昨晚没睡好,有点困。”洛央央轻轻拉着尤尤的手,慢慢放下,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然后,她继续趴在课桌上,把脸深深埋进臂弯,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 “哦,我懂了。”尤尤一听洛央央说没睡好,那担忧瞬间消散,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暧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心里笃定,肯定是封圣昨晚折腾得她没睡好! “……”洛央央瞧出尤尤在取笑自己,窘得满脸通红,一扭头,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午下课回到家,洛央央第一件事就是像一只脱缰的野马般,不顾一切地冲进浴室洗澡。身上那黏腻的感觉,仿若一层湿布紧紧裹在身上,让她难受极了,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 晚饭后,洛央央怀揣着满心的忐忑去找母亲时,封圣和封屹两兄弟一同进了书房。 “大哥,早上央央上学,是你送去的?”封屹刚一坐下,便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嗯。”兄弟俩面对面坐在办公桌前,封圣望向对面的封屹,面容冷峻,如同一座冰山,眼神却透着几分深邃,仿若藏着无尽的秘密。 “都是妹妹,你会不会太偏心了?你可从没送涵涵上学。”封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容,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 “我有说洛央央是我妹妹吗?”封圣看着一起长大的弟弟,嘴角微微勾起,那笑容带着一丝不羁,仿若冲破云层的阳光,肆意洒脱。 封屹眼眸微微眯起,大哥这笑,邪气又肆意,不对劲!绝对有情况!他的心里警铃大作,仿若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大哥,你别告诉我……”封屹皱着眉,眯着眼,神色间有些纠结,“你把央央给睡了。” “不可以吗?”面对封屹,封圣一脸坦然,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目光直直地迎上去,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主权。 第105章 兄弟之间的暗语 “靠!”封屹就像一个被高压电流瞬间击中的人,浑身猛地一震,原本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身躯,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瞬间挺直了背脊。他的双眼瞪得极大,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大张着,随后便声嘶力竭地吼出了那句:“她可是妹妹!”那音量之大,仿佛要冲破这房间的四壁,宣泄出他内心此刻汹涌澎湃的情绪。 “那又怎样?”封圣仿若一座岿然不动的冰山,坐姿优雅得如同中世纪的贵族。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双腿交叠,右手轻轻搭在扶手上,食指不紧不慢地、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那笃笃声就像倒计时的钟声,一下一下地敲在封屹的心上。他的语调平淡如水,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金科玉律,不容反驳:“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封圣这般淡定自若,仿若一潭深不见底、平静无波的寒潭,任外界如何风云变幻,都难以扰动他分毫。可封屹却截然不同,他的内心此刻恰似被一场超级海啸席卷而过,波涛汹涌,翻天覆地,各种复杂的情绪相互碰撞、撕扯。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街道上车水马龙,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早晨,封屹不经意间瞥见封圣亲自送洛央央上学的那一幕。那一刻,他的心脏仿若漏跳了一拍,心里瞬间就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他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去的车辆,暗自揣测,大哥与央央之间的关系,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一整天,那画面就像幽灵一般,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而此刻,当心中的疑虑得到确切证实,他依旧震惊得难以自已,满心都是无法解开的疑惑:大哥,怎么就……怎么就偏偏看上央央了呢?这简直就像一道无解的谜题,让他的思维陷入了混乱的旋涡。 短暂的惊讶如一阵疾风掠过,封屹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平静下来。可他还是觉得有些话就像鱼刺一般,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至极,不吐不快:“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是……” “没有但是!”封圣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无比,仿若夜空中划过的寒星,疾言厉色地打断他。那声音冷硬得如同三九寒冬屋檐下倒挂的冰棱,又尖又利,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瞬间斩断封屹未尽的话语。事已至此,再去纠结那些所谓的“但是”,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切都如同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挽回,太晚了。 “大哥,你是认真的?”封屹微微皱起眉头,眉心处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仿若探照灯一般,紧紧锁住封圣。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这位平日里总是一脸严肃、眉目森严的兄长,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探寻到他内心真实的想法。“还是仅仅玩玩而已?”在封屹看来,大哥此举无异于玩火自焚。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交过,一直洁身自好,如今却突然对洛央央这颗近在咫尺的“窝边草”动了心思,这不是自找麻烦又是什么?这就好比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一颗重磅炸弹,掀起惊涛骇浪,只会让原本安稳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封圣双唇微张,本是一句简单明了、脱口而出的话,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眼前这位神色认真、满脸担忧的弟弟时,不知为何,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莫名地难以启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 最终,他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逼迫着,缓缓垂下眼眸,沉默了几秒。这几秒的时间仿若被无限拉长,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随后,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先玩着。”那声音虽然低沉,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在房间里回荡。 封屹听到这个回答,心情瞬间变得复杂无比,仿若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其间还夹杂着些许难以抑制的愤怒。他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猛地站起身来,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仿若连珠炮一般冲着封圣吼道:“先玩着?大哥,她可是你继母的女儿!亲生女儿!”封屹刻意强调着这一点,每一个字都说得很重,仿佛要用这些字敲醒封圣,让他认清现实,“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么玩她,真的合适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奈,就像一个看着亲人即将犯错却无力阻止的人。 “你觉得不合适?”封圣双眸微微一眯,目光仿若寒夜中的两把利刃,冷冷地打量着封屹,仿佛要将他看穿,看透他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其实,封屹心里也清楚,即便真的觉得不合适,以自己如今这一团乱麻的情况,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大哥呢?毕竟,他自己的感情生活也是剪不断理还乱,一团糟。 被封圣这般注视,封屹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气势瞬间消散,又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他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在逃避封圣的目光,随后还是嘴硬地嘟囔着:“本来就挺不合适的,你这不是乱来吗?”那语气虽然带着几分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力感。 “说了没有血缘关系。”封圣语气依旧平淡,却再次强调这个关键事实,仿若这是他最后的防线,要用这个事实来为自己的行为正名,让自己的所作所为变得合理化。 “那也一样!央央不一样叫你一声大哥?”封屹不甘示弱,据理力争。在他的观念里,即便没有血缘牵绊,这一声“大哥”,也承载着太多的伦理与情感分量,是一种无形的约束,绝不能轻易逾越。 “她很少叫,私底下从不叫我大哥。”封圣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辩驳着,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想起央央私下里对他的那些别样称呼,比如偶尔咬牙切齿地嘀咕“圣混蛋”“圣冷血”之类的,心里总会泛起一丝别样的涟漪,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被冒犯的恼怒,又有莫名的欣喜。 “那她叫你什么?”封屹顺口追问,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仿若一个被神秘宝藏吸引的探险家,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谜底。 “封圣。”封圣不假思索,顺口一答。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画面:小东西双手握拳,涨红着脸,偶尔咬牙切齿地嘀咕着那些对他的“昵称”,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仿佛在回味那些有趣的瞬间。但很快,他便意识到此刻的场合,又迅速恢复了冷峻,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封屹搓着手,若有所思地思索了片刻,手指不停地相互摩擦,仿佛这样就能摩擦出智慧的火花,帮他解开心中的疑惑。继而,他再次追问:“大哥,你真的只是玩玩?”那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担忧,仿若在看着一个即将踏上危险之路的人。 “不然呢?”封圣冷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事儿还用得着问?简单明了,又透着一丝不耐烦。 其实,他和洛央央一开始就有过约定,两人的相处以他的意愿为唯一宗旨,在此基础上,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肉体关系。这是他们之间的私密默契,外人无从知晓。 “玩就玩,但你有这么玩的吗?你不觉得你对央央太好了吗?”封屹眉头紧锁,试图让大哥正视一些问题。他深知,如果大哥的终身大事能就此尘埃落定,那么一直对大哥不死心的涵涵,也只能无奈地死心了。在他看来,这对大哥的未来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你怪我对她比封亦涵好?”封圣双手交握在前,指腹间缓缓摩擦着,仿若在通过这个细微动作平复内心的些许波澜。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怎会不清楚封屹在想什么。这小子,自己的事儿还没捋清楚,就想来插手管他的事,也不嫌麻烦。“我要是对封亦涵好,你受得了吗?”他反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仿若在挑战封屹的底线。 “大哥!咱说话能不这么直接吗?”封屹略带埋怨地看着封圣,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仿若一个被当众揭穿心事的孩子。 “谁爱跟你直接这些事,你别跟爸一样催我结婚催我谈恋爱,我才懒得理你这些事。”封圣毫不掩饰对这类话题的嫌弃,语气生硬得仿若能把空气冻住,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想跟你聊私事,谈谈公事。”封圣不等封屹接话,便如同一位果断的将军,干净利落地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工作,仿若工作才是他唯一关注的焦点,“国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进展不错,实权已经在我手里了。”一谈及正事,封屹仿若瞬间换了个人,刚才的那些纠结、无奈、埋怨统统消失不见。他的神色变得冷峻坚毅,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温润的脸庞瞬间染上彻骨的狠戾,那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练就的独特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见封圣点头认可后,封屹脑海中突然闪过家族里的情况,尤其是那个一直与他们明争暗斗、处处作对的堂哥,不禁问道:“封珩有没有什么大行动?”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仿若在防范着潜在的危险。 第106章 央央越长越漂亮了 “大动作倒没有,但是……”封圣刚微微启唇,吐出这几个字,那话语却仿佛被一只隐藏在暗处、神秘而又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戛然而止,徒留下半截未说完的悬念,在空气中诡谲地飘荡。 封屹的目光仿若两根坚韧的钢索,又似定海神针一般,稳稳当当、紧紧地锁住封圣。他的眼神里盈满了耐心,恰似一泓静谧而深沉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就这样静静地、执拗地等待着封圣继续往下说。其实,封屹的心里此刻正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犯着嘀咕,暗自讶异不已。在他长久以来的印象中,大哥封圣那可是个杀伐决断、从不拖泥带水的狠角色,行事风格犹如一阵疾风骤雨,雷厉风行得让人敬畏。可今天,他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这般一反常态,纠结犹豫得如同深陷泥沼的困兽,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实在是让人费解。 短暂得如同白驹过隙的沉默过后,封圣像是终于冲破了内心重重的阻碍,下定了某种决心。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那眉心处仿佛藏着一道解不开的谜题,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仿若即将揭晓一个惊天秘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沉声道:“封珩在调查洛央央。”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却又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这安静的空间里炸开。 封屹听闻此言,眉头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拧成了一个紧紧的“川”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满是疑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雾中的旅人,急切地想要寻找方向,他开口问道:“他调查央央干什么?”在封屹的认知里,央央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每日里的生活就是埋头于堆积如山的书本知识,像家族企业里那些错综复杂、仿若迷宫般的事务,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插手。从事业发展这一理性的角度去考量,封珩实在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去调查她呀,这实在是太蹊跷了。 封圣微微低垂着头,仿若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眉心依旧紧紧地锁着,没有搭话。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更深层次、更为隐秘的问题,旁人无法窥探。 封屹又沉思了半晌,那眼神中仿若划过一道细微的闪电,闪过一丝试探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莫非他知道了你和央央的事情?”那语气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灾祸。 封圣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瞟了封屹一眼,那一眼仿若寒夜中的冷箭,带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随后,他语气笃定得如同宣读圣旨一般,说道:“这个事他调查不到。”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自信。 “像你这样每天送她上下学,封珩就算查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心里也肯定会有所怀疑。”封屹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盆冷水,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仿若一个看着孩子即将犯错却无力阻止的家长。毕竟,他们和封珩打交道多年,彼此之间的了解就像熟悉自己的手背一样,封珩有多了解他们,他们就有多了解封珩。大哥如今对新来的继妹这般呵护备至,封珩要是不心生怀疑,那才是怪事呢,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将把柄递到人家手里。 “怎么,我送洛央央上学,你有意见?”封圣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眼中寒意顿生,仿佛封屹的话如同尖锐的刺,精准地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其实,他的心里还藏着一件事,那是一个让他每每想起就心里不是滋味的夜晚。在洛央央第一次躺在他身下的那晚,迷迷糊糊中,她喊得竟是封屹的名字,这件事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让他耿耿于怀。 “没有!”封屹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大哥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那眼神里仿若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他连忙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摆了摆手,解释道:“我是没有意见,但大哥,你对央央太好,另一个妹妹估计就有意见了。”他试图用这样的话语,将这即将燃起的战火扑灭。 “封亦涵怎么想是她的事,我懒得理她。”封圣直接连名带姓地称呼封亦涵,言语间透着一股厌烦与冷漠,仿若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显然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想快刀斩乱麻,结束这让他心烦意乱的讨论。 封屹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若在空荡荡的山谷里回荡,无奈地接着道:“大哥,你让央央住三楼,到底是帮我还是你有私心?”在封家,长辈们都住在二楼,这是家族多年的规矩,按照常理,央央自然是不能去住的。而且,大哥从小就立下了如同铁律般的规矩,拒绝和任何人住在同一层楼。所以,央央刚到封家的时候,理应是住四楼,跟他和涵涵一起住才对。起初,封屹还单纯地以为,大哥不让央央住四楼,是为了不打扰他和涵涵,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背后仿若隐藏着更深的缘由。 “一开始的确是帮你。”封圣倒也坦荡,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仿若一个敢于直面真相的勇士。他心里清楚,洛央央喜欢封屹,而封屹又对封亦涵有着别样的心思,这几个人要是住在一层楼,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呢,那场面简直不堪设想。 “后来呢?”封屹挑了挑眉头,眼中闪烁着如同星辰般好奇的光芒,显然是不想放过这个问题,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仿若一个执着的探险家,非要挖掘出宝藏背后的秘密。 “……”封圣只是睨着封屹,嘴唇紧闭,一言不发,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仿若神秘的夜空,让人看不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得了,我经验了。”封屹见此情形,抬手摆了摆,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仿若有一层无形的纱幕笼罩着,让人有些压抑,又有些期待,不知道这背后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当封屹从书房出来时,时针已经悄然转过了一个半小时,仿若时间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偷偷溜走。此时,洛央央刚和母亲聊完天,心情似乎有些沉重,她迈着缓慢而轻柔的步伐,正从楼下缓缓往上走,恰好与封屹在楼梯口不期而遇。 “二、二哥。”洛央央像是怀揣着满腹心事,神色有些慌张,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乍一看到封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小嘴一张,便结巴了起来,那模样让人有些心疼。 “唔……”封屹脸上瞬间绽放出温润如玉的暖笑,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能驱散一切阴霾。他的目光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细细地打量着洛央央,眼神中透着几分欣赏,仿若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他轻声说道:“央央越长越漂亮了。”其实,封屹心里也明白,瞧这稚嫩小脸上透着的那股清纯劲儿,也难怪大哥会对她另眼相看,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洛央央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如同熟透的苹果,那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密长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般狠狠颤动着,她赶忙低敛着眉目,不敢直视封屹,仿佛封屹的目光带着某种灼人的温度,让她有些羞怯。同时,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悄悄地背到了身后,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着,仿若在抓住最后一丝安全感,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央央……”封屹只当洛央央是单纯的害羞,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缓解一下这略显尴尬的气氛,楼上却突然插进了一道娇俏的声音。 “二哥!我正找你呢!” 封亦涵迈着轻快的步伐从楼上下来,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鸟。一眼看到洛央央和封屹站在一起,当即扬起笑脸,热情地叫着封屹,那笑容仿若能点亮整个楼道。 洛央央下意识地偏了偏头,目光正好对上楼梯上的她。只见封亦涵笑容满面,眼神中却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仿若隐藏在笑容背后的暗流,正看着她。 “妹妹也在。”封亦涵语气亲昵,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唤着洛央央,“二哥在和妹妹说很重要的事情吗?”那语气里仿若带着一丝探究,又仿若只是单纯的问候,让人难以分辨。 第107章 没洗澡? 封屹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瞧着“蹬蹬蹬”一路小跑下楼的封亦涵,他那线条柔和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温润如水的笑意,嗓音低沉且轻柔地说道:“没什么事儿,就只是随便聊聊而已。”那语气,就好像能瞬间抚平世间所有的喧嚣与纷扰。 洛央央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此刻笑容甜得腻人的封亦涵,脑袋里像是被人搅进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早上的时候,封亦涵还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对着她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可谁能料到,到了这华灯初上的夜晚,封亦涵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亲昵无比地唤她妹妹,这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洛央央的后背不禁蹿起一股寒意,浑身的寒毛都齐刷刷地竖了起来,好似有一股冷风直灌心底。 “既然没什么事儿耽搁,那二哥这会儿就陪陪我吧。”封亦涵莲步轻移,走上前,白皙纤细的双手向前一伸,熟稔又自然地挽住了封屹的胳膊,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到极致的繁花,愈发灿烂夺目,那股子亲昵劲儿,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兄妹感情深厚得很。 洛央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有微光轻轻一闪而过。心下暗自想着,看来,封屹和封亦涵平日里的兄妹情谊着实不浅呐,瞧瞧这相处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都是满满的亲昵。 “妹妹,”封亦涵微微弯下腰,身姿优雅得如同一只高贵的白天鹅,缓缓凑到洛央央的跟前,脸上依旧笑意盈盈,好似能滴出水来。可若是仔细瞧她的眼神,便能发现那里面透着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寒意,仿若隐藏在花丛中的冷箭,“我和二哥先上楼啦,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歇息吧。”话虽说得动听,可在封亦涵的心里,却早已是另一番光景:_这小蹄子,和大哥住在同一层也就罢了,如今还妄图勾引二哥,哼,门儿都没有!_她暗自咒骂着,那眼神里的厌恶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洛央央被封亦涵那暗藏锋芒的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怵,手脚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只能愣愣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被封亦涵拽着上楼前,封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脚步顿住,回首,冲着洛央央投去一个温柔得能将人融化的微笑,轻声说道:“央央,晚安。”那声音,仿若夜间最轻柔的晚风,轻轻拂过洛央央的心尖。 “晚安,二哥。”洛央央下意识地嘴角上扬,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回应着,可那笑容里,却透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封圣刚从弥漫着书香与静谧气息的书房出来,高大的身影迈出门槛的瞬间,恰好瞧见封亦涵拉着封屹上楼的背影,以及洛央央怔怔地望着封屹离去方向的模样。他那深邃如海的双眸微微眯起,静静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座冷峻的雕像,片刻都未曾挪动。他就那样看着,直到封屹的身影已然彻底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不见了踪影,可那让他心里有些膈应的小东西,还像个望夫石似的傻站在楼梯口,眼神里透着些期许,像是在盼着封屹再度现身一般。 封圣那双好看的双眸瞬间笼上一层阴霾,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黑沉沉的。他薄唇轻启,冷喝一声:“过来!”那声音仿若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震得洛央央身形一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机械地回头,瞧见走廊尽头站着的封圣,那高大又带着压迫感的身形,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她赶忙垂下双眸,像是不敢与他对视一般,双脚如同灌了铅,却又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封圣就那样静静地立于原地,宛如一棵苍松,挺拔而又威严。待洛央央走近,他缓缓伸出手,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干什么?”洛央央满心的不悦瞬间爆发,她瞪大了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他质问道,那眼神里满是委屈与不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冲自己发火,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还喜欢封屹?”封圣目光深邃冰冷,仿若无尽的寒夜深渊,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那眼神仿佛能直直地穿透洛央央的灵魂,将她心底的秘密窥探得一清二楚。 洛央央心口猛地一颤,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不敢直视他那冷峻得近乎残酷的黑眸,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小得如同微风拂过的花瓣颤抖。她心里清楚,自己从未在封圣面前坦露过对封屹的心思,可封圣却像是有读心术一般,似乎早已笃定了这件事。 “最好是这样。”封圣见她摇头,也没再追问,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随后,他伸出手,揽住她瘦弱的肩头,转身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被他带着走了几步,洛央央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忙出声抗议:“我房间过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身后,眼神里透着几分焦急。再往前,那扇紧闭着的门后,便是封圣的卧房了,那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神秘又危险的未知领地。 “我知道。”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抗议,脚步未停,径直伸手推开那扇厚重的房门,一把将洛央央拥入了卧房。“嘭”的一声,关门声骤然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洛央央莫名地紧张起来,心跳陡然加快,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虽说不是头一回与封圣独处,可今晚却是她初次踏入封圣的房间,这种陌生感让她的不安愈发强烈。 屋内灯火通明,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封圣的卧房主色调是暗沉的黑色,仿若夜空中最神秘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光线,和他平日里给人的冷峻、强硬的性子一般,透着一股冷硬之感。洛央央的目光慌乱地扫过房间,当看到房间中央那张超大的深蓝色大床时,她像是触了电一般,转身便要离开:“我要回自己房间!”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在这儿,她着实没有安全感,仿佛每一寸空气都让她感到压抑。 “不许走!”封圣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举,一个箭步上前,他那健硕的身躯瞬间如同小山一般将她笼罩,将她抵在门后,紧紧锁在怀里。洛央央只觉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封圣俯身,滚烫的唇轻咬她粉嫩的耳垂,那暧昧的触感让洛央央的肩头一抖,缩了缩脖子,只听他低声问道:“你妈妈怎么说?”声音低哑而又蛊惑。 耳垂被他含住,洛央央只觉一股电流从耳垂传遍全身,她肩头一抖,缩了缩脖子,小声答道:“她答应让我住校,不用回家了。”声音如同蚊蝇嗡嗡,小得可怜。 “嗯。”封圣轻声应和,手上动作不停,利索地褪去洛央央的上衣,那动作熟练得让人有些心惊。随后,他横抱起她,大步迈向浴室,“正好,我帮你洗。”那语气,仿若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可落在洛央央的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 第108章 冤家路窄,挑衅? “还好,封圣嫌家里人多,我们搬出去住了。”洛央央下意识地紧握着手中的咖啡纸杯,试图从那微微散发的热气中汲取些许温暖,驱散心中的寒意。可那热气虽短暂地暖了手,却怎么也暖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搬出来之后,她确实感觉松快了些,起码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地害怕被妈妈和封叔叔发现那不堪的秘密,也不用面对封亦涵时不时投来的若有若无、充满敌意的目光了。然而,有得必有失,她也因此很难再见到封屹。封屹回来都快一个星期了,可她细细回想起来,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竟不超过十句,每次碰面也只是简单寒暄几句,便匆匆擦肩而过。 “搬出去了?”尤尤眼珠子滴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们这算是正式同居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封圣那般霸道强势、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怎会容忍央央和封屹共处一室,只要有机会,肯定会把央央牢牢地拴在身边。 洛央央瞥了尤尤一眼,对于她这直白又有些刺耳的用词,心里虽不太认同,可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同居,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在家的时候,两人每次相处都得偷偷摸摸的,行事像极了偷情的男女,如今搬出来,可不就形同正式同居了。“同居”二字在洛央央脑海中不停盘旋,她越想越觉得委屈,满心都是疑惑,自己和封圣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这尴尬又难堪的境地,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迷宫。 “我滴个乖乖!”尤尤那张娇嫩可人的娃娃脸瞬间布满了担忧,就像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央央,你和封圣这样纠缠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儿啊?”还好她知晓央央是为了母亲的婚姻幸福,才被迫与封圣在一起,不然,她真想把央央狠狠骂醒,走到央央面前,双手叉腰,告诫她做人不能这般作践自己,要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不知道。”洛央央眼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下去,如同璀璨的星辰突然熄灭,她何尝不想知道,自己和封圣这种难以启齿、错综复杂的关系,究竟何时才能终结,难道要这样一直耗下去吗? “央央,我明白你是为了阿姨才委曲求全的,可是……”尤尤实在不忍心看着好友如此痛苦,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你为了阿姨的幸福牺牲自己,可曾想过自身的幸福呢?”她心想,倘若洛阿姨知道央央为了她付出这般代价,定会心疼不已,说不定会懊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洛央央握着咖啡杯的一只手猛地收紧,纸杯在她的力道下险些被捏变形,她苦笑着说:“我妈妈含辛茹苦地独自把我养大,如今好不容易寻得自己的幸福,我怎忍心亲手毁掉,那样我成什么人了,不孝啊。”她不是没考虑过自身幸福,只是在亲情与自我之间抉择时,实在狠不下心。在她心里,如果只能成全一方的幸福,她宁愿牺牲自己,让妈妈能安心享受来之不易的新生活。 尤尤不愿好友一直沉浸在这些愁绪里,她深知再这样下去,央央非得被这沉重的心理负担压垮不可。于是,她一把拽住洛央央的胳膊,就往商场里面冲,边跑边大声喊:“走,咱们去买漂亮衣服,换换心情!”一路上,两人穿梭在各个店铺之间,看看这儿、买买那儿,洛央央被尤尤的热情带动着,心情倒也着实好了不少,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 可当两人踏入一家女装专卖店,洛央央正站在一件款式别致的外套前驻足打量,心中盘算着这件衣服是否适合自己时,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极其刺耳、充满讥讽意味的声音:“呦!这不是我后妈的女儿吗?” 第109章 贱人的贱招 在这家装修奢华得如同宫殿般的高档服装店里,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肆意流转,折射在一件件精致华服上,仿佛给它们披上了梦幻的薄纱。洛央央就站在这一片珠光宝气之中,她那如同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扇动,恰似翩跹的蝶翼。片刻后,她身姿轻盈地慢悠悠转过身去,果不其然,封亦涵那张小巧玲珑却又透着几分娇俏的脸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视线。 封亦涵一开口,那股子刻薄劲儿就如同凛冽的寒风,直刺人心。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像两把锐利的刀子,上上下下、一寸不落地将洛央央打量了个遍,从她略显凌乱的头发,到她身上那件朴素得近乎寒酸的衣服,再到她脚上那双洗得发白的平底鞋,没有一处逃过她的审视。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刺,在洛央央身上游移一圈后,封亦涵嘴角向下一撇,原本还算精致的五官瞬间扭曲,满眼都是不屑,心里更是止不住地犯嘀咕:瞧瞧这一身打扮,穿这么廉价的地摊货,也敢大摇大摆地来这儿逛,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嗯。”洛央央下意识地就想摇头,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不过是陪着尤尤进来随便看看,怎么就招惹上了封亦涵这尊“大佛”。可脑袋刚一动,鬼使神差地,却又轻点了两下。其实她压根没动过买衣服的心思,要不是尤尤一脸兴奋地拉着她,信誓旦旦地说就看看不花钱,她才不会踏入这个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你知道这儿的衣服,最便宜的得多少钱一件吗?就凭你,买得起?”封亦涵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那保养得如同玉葱般的手,涂着鲜亮指甲油的指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她轻轻撩了撩自己那一头褐色的大波浪长发,发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她言语间的刻薄,让人闻之生厌。 洛央央淡淡地瞧了封亦涵一眼,没有吭声。她的目光掠过封亦涵,看向周围那些陈列在橱窗里、模特身上的衣服,仅是瞅见这店铺奢华到极致的装修,墙壁上挂着的名家画作,还有那摆放着进口鲜花的欧式雕花茶几,她就心里有数,这儿的衣服指定贵得离谱。说不定随便一件,就是什么国际大牌的限量款专卖店呢,只是她向来对时尚大牌没什么研究,那些拗口的外文品牌名,对她来说就跟天书似的。 “亦涵,跟谁唠呢?”叶沙妍刚从试衣间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尚未决定要不要购买的裙子,她远远瞧见封亦涵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跟谁搭话,好奇心顿起,便迈着婀娜多姿、袅袅婷婷的步伐走了过来。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仿佛每一步都在宣告着她的高贵身份。 听到这熟悉得有些刺耳的嗓音,洛央央顺势一瞧,嘿,竟然是叶沙妍。只见叶沙妍几步走到封亦涵身旁,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洛央央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那丝讶异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接着,她便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封亦涵说道:“这不是你们封家那位继妹嘛。” “可不是。”封亦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声音不大,却饱含嫌弃,那模样就好像洛央央是什么脏东西,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她的眼。 洛央央瞅瞅叶沙妍,又看看封亦涵,心里满是疑惑:她俩这是一道来的?看这样子,关系还挺铁啊。可之前叶沙妍在自己跟前的时候,对封亦涵不是挺不待见的吗?每次见面,不是明里暗里地互相挤兑,怎么这会儿就跟连体婴似的,穿一条裤子了。 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叶沙妍钟情于封圣,这点从她平日里看向封圣的眼神就能看出来,那眼神里的爱慕藏都藏不住。而且她还不止一次地在洛央央面前提起,封亦涵也对封圣有意思。瞅着眼前这俩看似姐妹情深,实则各怀鬼胎的富家女,洛央央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这些富家千金所谓的交情,可真够逗的,表面上亲亲热热,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算计对方呢。 “你笑什么?”封亦涵眼神一凛,原本还算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沉下来,染上了浓浓的怒意。不知怎的,洛央央这轻轻一笑,在她看来竟满是讽刺。她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挖苦洛央央这个“穷酸货”呢,倒先被她给嘲讽了,这怎么能行? “没什么。”洛央央眉毛一挑,眼神中透着几分不羁。她深知跟这些人多说无益,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是面对这几个对自己满怀敌意的人,实在没什么好唠的,还不如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站住!”封亦涵这下更气不打一处来,她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她还没发话让走呢,洛央央就敢抬腿走人,当她是空气啊!这要是传出去,她封亦涵的面子往哪儿搁。 刚转过身的洛央央,就被封亦涵一个箭步给拦住了。封亦涵此刻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扞卫”着自己的领地。“你不是看上这件外套了吗?”封亦涵手一伸,那涂着指甲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洛央央先前瞅过的那件外套,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接着猛地推了她一把,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这一推上,“那你掏钱买啊!” 洛央央手里正端着杯咖啡,这咖啡还是尤尤进店前硬塞给她的,说是逛累了可以提神。封亦涵这一推用力不小,她瘦小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个踉跄向前冲去,手中的咖啡瞬间晃出纸杯,“哗啦”一下,如开闸的洪水般,全数泼在了那件外套上。褐色的咖啡渍在黑色毛呢外套上肆意蔓延,像是一幅诡异的抽象画。 一时间,望着被褐色咖啡渍浸染的黑色毛呢外套,洛央央只觉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狼藉,不敢相信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 “啊!”叶沙妍反应极快,她等这一刻似乎等了很久,立马配合地尖叫一声,声音尖锐得划破空气,“你怎么把咖啡泼衣服上了!”那语气,仿佛洛央央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店里其他人的目光。那些原本在挑选衣服的顾客,还有忙碌的店员,都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眼光。紧接着,一名店员匆匆忙忙小跑过来,他穿着整齐的制服,胸前的名牌在灯光下闪烁,脸上带着职业性的担忧,脚步急促却又不失礼貌。 在另一边的尤尤,眼瞅着洛央央站在事儿发现场,心里“咯噔”一下,她太了解洛央央了,知道她是被人欺负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她跑得气喘吁吁,头发都有些凌乱了,脸上带着焦急与愤怒,一心只想护在洛央央身前。 “央央,怎么回事?”尤尤站到洛央央身旁,一眼就瞧见外套上那扎眼的咖啡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咬着嘴唇,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绝不能让洛央央受委屈。 还没等洛央央回应,眼尖的店员就已经堆起职业性的微笑,还算客气地看向洛央央:“这位小姐,这件新上市的黑色毛呢外套,售价三万五千元,请问需要帮您包起来吗?”那店员心里也犯嘀咕,看这姑娘的穿着不像是能买得起的样子,可职责所在,又不得不问。 第110章 要她卖身赔钱? “你说多少?”尤尤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那一对原本就圆溜溜的黑眼睛,此刻仿若被施了放大咒一般,“噌”地一下睁得如同寺庙里的铜铃,满满的惊愕溢于言表,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三万五? 老天爷啊,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耳朵,满心狐疑,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幻听了。这衣服,不就是几块布料裁剪拼凑缝在一块儿嘛,虽说看着是精致些,可也不至于价格高得如此离谱啊,难不成这布料是金丝银缕织就,难道这衣服是拿黄金做的不成? “三万五,这可是今天刚到的新款,设计独特,面料也是上乘的。”店员瞧着尤尤这副大惊失色、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的模样,眉头微微一蹙,脸色也跟着微微一沉,心里暗自叫苦,碰上这档子事儿。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强压下内心的无奈,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职业性笑容,试图维持住场面的平和。 洛央央站在一旁,贝齿轻咬下唇,紧紧地抿着小嘴,手中纸杯因为她指尖的颤抖,底部残留的那一点咖啡也跟着不安分地晃悠了一下,泛起几圈细微的涟漪。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店从装修风格到陈列的服饰,处处都彰显着奢华贵气,她早就料到衣服价格不菲,只是真到了直面价格的这一刻,还是没想到会贵得如此让人咋舌。别说是三万五了,她浑身上下翻遍所有口袋,把零零散散的钱凑一块儿,连三千五都凑不出来,这点家底此刻在这昂贵的价格面前显得如此寒酸。 “怎么,洛央央,你没钱?”封亦涵眼角的余光瞥见洛央央低垂着脑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一声不吭,心中顿感畅快,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笑得越发娇俏动人了。这一回,她是彻彻底底地开怀大笑,毫无保留,肩膀都跟着微微抖动起来。看样子,大哥并没有给洛央央钱花,这个意外的发现如同给她打了一针兴奋剂,让她心情瞬间大好,连日来因为洛央央出现而积攒的阴霾一扫而空。 “没钱?”叶沙妍本就和封亦涵不对付,可在这事儿上,她却异常默契地立马跟风,和封亦涵一唱一和起来,像是提前排练过无数次的舞台剧演员,“你把咖啡泼到衣服上,这下可好,又没钱赔,这外套可怎么办哟?难不成还想耍赖皮不成?”她边说边挑了挑精心修整过的眉毛,眼神里透着一丝得意与嘲讽,似乎很享受此刻洛央央的窘迫。 封亦涵和叶沙妍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那语气、那神态,摆明了就是在落井下石,看洛央央的笑话。洛央央站在两人对面,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紧张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小拳头,因为用力,修长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指关节泛着白,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她心里明白,叶沙妍所言不虚,自己确实没钱赔,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央的小虫子,无力挣扎。 “这位小姐?”听到这儿,店员就算再有职业素养,脸上那勉强维持的笑容也快挂不住了,像是被狂风吹拂的残烛,摇摇欲灭。只见她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宛如两把出鞘的利剑,直勾勾地盯着洛央央,先前的客气劲儿荡然无存:“我帮您把衣服包起来,麻烦跟我到柜台结账,行吧?这衣服被泼了咖啡渍,基本算是报废了,这损失我可担不起,店里肯定也不会认账,您总得给个说法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一丝焦急与无奈。 “等等!”尤尤见状,心急如焚,猛地大喊一声,如同炸雷般在店内响起,及时拦住了正欲将洛央央往柜台领的店员。她一个箭步跨到洛央央身前,像只护崽的母鸡,张开双臂,试图挡住那扑面而来的压力。 封亦涵和叶沙妍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幸灾乐祸,仿佛在说她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两人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就等着看洛央央如何收场,像两个坐在台下等着看好戏的观众。 “央央,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尤尤凑近洛央央耳边,压低声音,小声嘀咕着,眼神里透着焦急与无奈,“我这儿只有一千六,这点钱在这三万五面前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啊。”她边说边悄悄翻了翻自己的钱包,确认了一下金额,眉头皱得更紧了。 洛央央虽说不太确定自己钱包里具体的数目,但平日里对自己的财务状况大致还是有数的,她微微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不超过两千。”此刻的她,满心懊悔,早知道就不该跟着尤尤进这家店,这下可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那可咋整啊?咱俩的钱加一块儿,连零头都不够。”尤尤瞅着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松口意思的店员,苦着脸,一脸懊恼。她不停地在心里埋怨自己,都怪自己一时兴起,非得拉着央央进这么贵的店,要是不进来逛就啥事没有了,现在可好,把央央也连累了。 封圣的车恰好从商场前驶过,他正慵懒地靠在车后座,处理着一些手头的事务,不经意间偏了偏头,眼角余光瞥见街对面二楼的落地窗里,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乍一看是洛央央,他心里没啥波澜,只当是寻常偶遇,可再仔细一瞧,发现里头还有几张熟面孔,封亦涵和叶沙妍那两张标志性的脸也在其中。 “停车。”一道冷冽的声音骤然在车内响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封圣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他放下手中的事务,坐直身子,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扇落地窗上。 洛央央身旁的尤尤,他认识,是她的好友,两人时常形影不离。而站在两人对面的封亦涵和叶沙妍,这俩可都不是善茬儿,平日里就爱惹是生非,仗着家世在圈子里横行霸道。隔着商场的玻璃窗,封圣的目光停留了好一阵子,本以为几人只是逛街偶然碰上,正欲收回视线时,却瞧见封亦涵猛地推了洛央央一把。 洛央央被推得向后踉跄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挂着的衣服上,那些高档的衣物随着撞击晃动起来,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可她压根儿没有反抗的举动,如同一只受伤后默默隐忍的小鹿,脑袋反而垂得更低了,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避开这难堪的一切。 看到这一幕,封圣坐不住了,“砰”的一声推开了车门,大步流星地朝着店里走去,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冷了下来,散发着森冷的气场。他的人,也敢随便欺负!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就在封圣浑身散发着森冷气场,直奔店里而来的时候,叶沙妍那极尽讽刺的声音也钻进了他的耳朵:“洛央央,你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要是真没钱赔,就去街上找个男人,你听话点儿,配合点儿,没准儿一晚上就把钱赚回来了。”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打破了店内原本就紧张的气氛,让众人都为之一愣。 第111章 她的软肋,她的小爆脾气 封亦涵站在那儿,嘴角挂着一抹略带得意的轻笑,心里正盘算着要如何附和叶沙妍,好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尽情打压一下洛央央,把这平日里看着就不顺眼的丫头的锐气狠狠挫一挫。她微微扬起下巴,刚要启唇,那股子尖酸刻薄的话语都已经在舌尖打转,准备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却像被什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蓦地扫到一个身影。 那身影仿若携着千钧之势,带着一股排山倒海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场,压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封亦涵淹没,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不由自主地偏头侧目望去。 一眼瞧见封圣的刹那,封亦涵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干了那点欺负人的亏心事,心虚得厉害,她脸上原本挂着的那副假笑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了那儿,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磕磕巴巴地开口:“大……大……”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还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她这结巴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吐出完整的称呼,就被另一道愤怒至极、仿若要冲破云霄的吼声给硬生生打断了。 “叶沙妍!你别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洛央央此刻就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小兽,双眼圆睁,那原本灵动的眼眸中此刻蹿起熊熊怒火,怒视着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叶沙妍,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灼烧。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你才是该出去卖的,你全家都是!” 许是因为封圣在场,洛央央格外听不得这种羞辱的话。在她心里,封圣虽说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不知怎的,在他身边,她就莫名地想要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而叶沙妍这次可好,连点委婉的暗示都省了,直接肆无忌惮地让她去出卖肉体,这不是明摆着往她的逆鳞上踩吗?她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瞬间被点燃,怎么可能再忍气吞声。 “洛央央,你个贱人!你骂谁呢?”叶沙妍从小到大,哪曾被人这般当面痛骂过。她一直都活在众人的吹捧与奉承之中,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这一下,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那火势丝毫不比洛央央的小,烧得她理智全无。 叶沙妍此刻气得头脑发昏,满心满眼都只有洛央央这个“罪魁祸首”,压根没察觉到店里其他人都像是被施了噤声咒,噤若寒蝉,全场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尤尤站的位置正对着门口,所以她是第一个瞅见封圣进来的。一开始,她眼睛眨了眨,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待确认无误后,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伸手拉扯洛央央的袖子,想偷偷提醒她,那动作又轻又急,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可洛央央正在气头上,满心的怒火正没处发泄,只觉胳膊被人拽了一下,想都没想,一下甩开尤尤的手,伸直了胳膊,那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怒指叶沙妍:“骂的就是你!你才是该卖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店里回荡着,带着满满的愤怒与不甘。 就在洛央央话音刚落的瞬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仿若从天而降,在她身旁戛然而止。一股森冷强大的气场随之扑面而来,仿若一阵凛冽的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现场,将空气都给冻住了,温度骤降,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洛央央这一怒指,气势汹汹,娇软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店里格外响亮。突然感受到身旁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她心头不禁一凛,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缓缓转过头,封圣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冷峻侧脸,就这么直直地映入她的眼帘。他的脸部线条硬朗,仿若刀刻一般,深邃的眼眸中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意。 “封……封圣?”洛央央原本怒指着叶沙妍的食指,像是受到了惊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疑惑,封圣怎么会在这儿?她的脑子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封圣的目光仿若实质的寒刀,紧紧盯着叶沙妍,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活腻歪了吧?他刚一进来,就听到如此混账、该死的话,更要命的是,这话还是冲着他在意的小东西说的! “我……我什么都没说!”叶沙妍太清楚封圣这眼神意味着什么了,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吓得哆嗦起来。她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封圣应该没听到她说什么吧?肯定没听到!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惊恐与无助。 “说话给我小心点!”封圣低沉的嗓音仿若从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威慑力,警告的眼神狠戾森冷,让人不寒而栗。仅仅是这简短的一句话,在场的几个人,别说是直视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了,单是听他这冷沉慑人的语调,都紧张得心跳加速,心惊胆颤,后背都沁出了冷汗。 洛央央慢慢放下指着叶沙妍的手,微微仰头,眼中满是疑惑,静静地看着封圣。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探究,所以,封圣这是在替她说话?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是真的吗?她的心里犹如小鹿乱撞,既有些许期待,又带着几分忐忑。 封亦涵显然也大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封圣一露面就呵斥叶沙妍,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愣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赶忙开口:“大哥……”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试图引起封圣的注意。 然而,封圣就像没听见似的,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封亦涵一点,冷眸一转,直直对上洛央央的眼睛:“怎么回事?”那眼神里透着关切,与面对其他人时的冷漠截然不同。 被彻底无视的封亦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眸光中闪过一丝怨愤,转而怒瞪着洛央央,那双平日里娇俏的双眸此刻满是狠意,还暗暗地给洛央央使眼色,警告她别乱说话,仿佛在说要是敢乱讲,有你好看的。 叶沙妍也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怒不可遏地瞪着洛央央,眼中的恨意仿若实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一时间,洛央央成了全场焦点,承受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疑惑、有嫉恨、有关切,错综复杂。 洛央央心里当然清楚封亦涵眼神里的意思,不过她也只有在知晓自己软肋的封圣面前,才会偶尔示弱。当下,她毫不示弱地一个眼神瞪回去,小爆脾气瞬间爆发,冲着封亦涵就喷了过去:“封亦涵故意推我!我手里的咖啡才泼在了衣服上,然后……” 第112章 霸气的为她撑腰 “我没有推你!”洛央央的控诉刚起了个头,封亦涵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音量瞬间盖过了她,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要把店顶给冲破。 封亦涵看向洛央央的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阴鸷冰冷,仿若寒冰刺骨的毒汁在眼眶里翻涌,让人瞧上一眼,都忍不住脊背发凉,不敢再多看分毫。 这段日子,洛央央与封圣在无数个夜晚有过交集,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他的脾性。此刻,她毫不畏惧地直面封亦涵恶毒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那笑容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封亦涵:“你推了,别不承认。” 洛央央心里犯嘀咕,不清楚封亦涵和封圣之间的兄妹情,能不能比得上封屹和封圣。不过,封圣一现身就径直站到她身旁,这举动让她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看样子,他或许真的是向着自己的。 “然后呢?”封圣低沉的嗓音打破短暂的沉默,他可没忘了,小东西正说着话就被人蛮横地打断了,他的目光犹如寒星,冷冷地扫向封亦涵,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封亦涵还想张嘴狡辩,一口咬定自己没推洛央央。在她心里,笃定封圣没瞧见那一幕,只要死不承认,说不定就能逃过这一劫,让封圣信了她的鬼话。然而,当她满心期待地看向封圣,却如坠冰窖,心灰意冷地发现,他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她,自始至终,视线都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定焦在洛央央身上。 这个发现,让封亦涵恶毒的眼神里,又添了几缕恨意,那恨意仿若实质的丝线,在空气中扭动。 “然后……”洛央央眼珠子转了几圈,波光闪烁,带着几分怯意看向封圣,纤细的手指缓缓抬起,指向那件沾满褐色咖啡渍的黑色毛呢外套,声音弱弱地说:“店员让我买下这件衣服,要三万五呢。” 封圣听了,薄唇轻轻抿了一下,心中已然明了,小东西是被这高价难住了。 将其他人视作空气的封圣,深邃的眼眸只盯着洛央央,开口问道:“你喜欢这家店的衣服?” 洛央央抬眸,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可随即又像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出了这么档子糗事,本就够难为情的了,还偏偏让封圣撞见,她只觉得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封圣二话不说,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打开黑色真皮钱包,从中随意抽出一张黑卡,动作潇洒地递到店员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把店里的衣服全给我包起来。” 啥?全包起来?店员瞪大了眼睛,盯着黑卡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嘴里一连串地应着“好的,好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店长听闻动静,一路小跑过来,一看这架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嘴巴咧到了耳根子,店里近十名店员也麻溜地动了起来,此时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店里能瞅见的衣服,统统打包。 “你要干什么?”洛央央看着店员们瞬间忙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惊愕得眼睛瞪得溜圆,满眼震惊地望向封圣。 “给你买衣服。”封圣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不是喜欢这家店的衣服吗?” “那你也不能把衣服全买下来呀!”洛央央急得直跺脚,只觉得和封圣简直没法沟通,“而且,我也没有多喜欢这里的衣服。” 这得花多少钱啊!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吧,再说,买那么多衣服,她哪穿得过来。 “不喜欢?”封圣微微皱眉,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认真地看着她询问。 “不喜欢!”洛央央把头摇得像风中的柳枝,态度坚决得很。她寻思着,只要表明态度,封圣就该打消这荒唐的念头了。 这时,店长刷完卡,双手捧着黑卡,毕恭敬地递还给封圣,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轻声问道:“封先生,请问这些衣服要送到哪里?” 洛央央眼巴巴地望着封圣,眼中满是希冀,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他能改口说不买了。 可万万没想到,封圣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楼下垃圾桶。” 洛央央怀疑自己听错了,使劲揉了揉耳朵,店长的笑脸也瞬间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追问:“什、什么?” “楼下垃圾桶!”封圣眉头微蹙,似有不耐,大手一伸,稳稳牵住洛央央的小手,转身大步流星地就走,留下一屋子惊愕的人。 第113章 被人拔了毛一样 “你为什么要把衣服扔掉?”洛央央心急如焚,眼眶都急得微微泛红,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拽住封圣的胳膊,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她心里清楚得很,绝不能就这么让封圣抛下这句惊世骇俗的话后一走了之,要是真由着他去了,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想想看啊,这花钱如流水,也不该这般肆意挥霍啊!那些衣服,哪一件不是出自知名设计师之手,用料上乘、做工精细,件件价格不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扔掉,简直就是把白花花的银子往水里扔,实在是暴殄天物,任谁见了都得心疼不已。 然而,封圣此时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走,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紧紧攥着洛央央的手腕,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腕骨生生捏碎。他脚步匆匆,一刻都不愿多停留,仿佛这店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洛央央纵使满心不愿,双脚都好似在地上生了根,拼命地挣扎、抗拒,可在封圣强大的力量面前,也只能被他强行拖着前行,一路上踉踉跄跄。 眨眼间,两人就被带出了那奢华的专卖店。 尤尤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瞪口呆地望着封圣决绝离去的背影,下巴都快惊得掉到地上了。她只觉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三观,在这一瞬间被震得粉碎,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一个声音:这就是有钱人的做派?简直荒唐至极!太不像话了!在她看来,就算是家财万贯,也不能这么糟践东西啊,这些衣服要是送给有需要的人,能帮多少忙啊。 封亦涵和叶沙妍同样惊愕万分,不过她们毕竟在名利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见多识广,还不至于像尤尤那般失态。封圣前脚刚迈出门,两人便心照不宣地黑着脸,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一言不发地紧跟其后离开了,那背影仿佛都透着几分尴尬与无奈。 “店长,这些衣服要送去哪个富人区?”衣服全部打包妥当,副店长满心欢喜地以为能接一笔大订单,赶忙一路小跑走到店长跟前询问,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店长抬眼瞥了瞥副店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满眼都是惋惜之色,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愁:“楼下垃圾桶。” 副店长一听,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自家店里的衣服就这么不堪入目?他惊得合不拢嘴,嘴巴张得足能塞进一个成年人的拳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啊?”那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这是顾客要求的,楼下垃圾桶,赶紧去吧。”店长无奈地挥挥手,像是驱赶着满心的烦恼,他心里也在纳闷,这究竟是碰上了怎样的金主,行事如此古怪。 紧接着,专卖店内十位店员鱼贯而出,他们两两一组,个个双手被大包小包塞得满满当当,那些精美的包装袋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可此刻却显得有些讽刺。店员们低垂着头,脚步沉重,径直朝着楼下垃圾桶走去,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诧异的目光。 尤尤望着那一件件即将被丢弃的高档女装,心疼得眼眶泛红,仿若心尖在滴血。她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真想仰天长啸:不想要就给我啊!扔了多浪费,算什么好汉!这些衣服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如今却要被这般糟蹋。 洛央央一路被封圣拉扯到楼下,两人一同过马路。也许是这俊男美女的组合太过扎眼,三楼咖啡厅里,一道目光如同精准的狙击枪瞄准镜一般,紧紧锁住了他们。 “副总,瞅啥呢?”秃顶中年男人正陪着笑,想在封珩面前讨好卖乖,他满脸堆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讨好地望向对面那位妖孽般的男人——封珩。 封珩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神中透着几分玩味,下巴轻扬,示意马路中央:“瞧瞧那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秃顶男人顺着方向看去,顿时大惊失色,身体猛地一僵,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那不是封总吗?他咋牵着个姑娘?”在他印象里,封圣可是向来不近女色啊,平日里在公司总是冷着一张脸,对女员工更是目不斜视,此刻却牵着个女孩过马路,怎能不让他惊讶。 “他继妹。”封珩不紧不慢地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那优雅的姿态仿佛在品尝世间最顶级的美酒。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光影交错,他那高挺鼻梁上半掩的桃花眼,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邪魅之气,更添几分阴冷。单是这半张侧脸,便能让女人心旌摇曳、为之癫狂,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继妹?”秃顶男人虽吃惊,却也略知一二,只是随口应道,“没想到封总那么高冷的人,对后妈家的闺女还挺关照。”他心里暗自揣测着两人的关系,总觉得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故事。 “是挺关照的。”封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桃花眼中寒意更甚,“就怕这好得过了头,封家要闹翻天咯。”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又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算计。 “啥意思?”秃顶男人一脸茫然,没领会这话里的深意,他挠了挠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你不必明白。”封珩目光再度下移,此时,洛央央已被封圣塞进了车里。 封圣粗暴地把司机撵下车,自己长腿一迈,亲自坐进驾驶座。刚上车,他启动车子的同时,顺手将手中黑卡朝副驾驶座甩去,那黑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洛央央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没反应过来,黑卡就不偏不倚落在大腿上,她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胸脯剧烈起伏,活像被人拔了毛的斗鸡。她怒不可遏地抓起黑卡,手臂高高扬起,狠狠丢回给封圣,大声吼道:“封圣!你别太过分!你真当我是卖的?”那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第114章 为了小东西,啪啪啪打脸的男人 封圣的身形明显一滞,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的愣神之后,他立刻回过神来。只见他微微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捡起那张被洛央央带着满腔怒火摔在他身上的黑卡,再次递向她,脸上的恼怒清晰可见,语气也带着几分暴躁:“该死的!谁把你当成卖的了?”在他心底深处,一直觉得给自己心爱的女人钱花,本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儿,这难道还能有错了? 此刻的洛央央,就宛如一只被狠狠触碰到逆鳞的凶猛野兽,怒火在胸腔之中熊熊燃烧,噌噌直冒,那火势甚至比封圣的火气还要来得猛烈。她的双眼像是燃着两簇火焰,再次不顾一切地伸手,一把抓起黑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丢回去,大声叫嚷道:“我要是收了你的卡……”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狭小的车厢内不断回荡。 “再敢扔回来,老子跟你没完!”封圣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那骤然发出的一声冷喝,仿若一道惊雷,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整个车内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结。 洛央央高高扬起的手臂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僵在半空,手中的黑卡被她紧紧攥着,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出了刺目的白色。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心中清楚得很,自己确实有点怕封圣,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总能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怯意,仿佛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乖乖服从。 可要是真收下这张卡,她又算什么呢?洛央央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她既没有胆量再把黑卡丢回给此刻冷着脸、周身散发着寒意的封圣,又打心底里一万个不愿意收下。 就这样僵持了好几秒钟,空气好似都变得黏稠起来。突然,她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气得猛地一甩手,黑卡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扔在了自己脚下。看着黑卡落地后弹跳几下,最后无助地静静躺在脚边,她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犹不解气,索性抬起脚,狠狠地踩上去,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不满和愤怒都通过这双脚宣泄出去。 她满心愤懑地想着,封圣凭什么这么对她?凭什么用这张卡来羞辱她!她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吗?她虽然手头拮据,生活过得紧巴巴的,可她也有一身铮铮傲骨,还没沦落到为了几个臭钱就出卖自己灵魂的地步! 封圣就这么冷眼瞧着洛央央拿他的黑卡撒气,看着她一脚接着一脚地猛踩,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奈。他启动车子,缓缓上路,眼睛看似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可心思却大半都放在了副驾驶座上那个正在气头上的小身影上。想起上次给这小家伙卡的时候,她就表现出一脸的不乐意,死活都不肯要,这次更是火冒三丈,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向来隐忍,总是把委屈和痛苦默默咽下,如今却在他面前这般发飙,难不成在她眼里,他的钱就那么脏,她就这么嫌弃? 洛央央发泄似的一脚又一脚踩着,踩得双眸泛红,眼眶里像是蓄满了委屈的泪水,随时都会决堤。突然,所有的情绪像是冲破了堤坝,她崩溃大哭,冲着封圣大喊:“封圣!你到底有完没完?”那哭声撕心裂肺,饱含着无尽的痛苦。 “该死的!”封圣低声咒骂一句,脸上满是莫名其妙的神情,眉头紧紧皱起,“我怎么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地坐在这儿,怎么就被她吼得狗血淋头,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洛央央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你当初明明说只是玩玩,你到底玩腻我这具身体没有?你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她越说越激动,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像是砸在封圣的心上。 那些不堪的字眼,她从未想过会用在自己身上,可封圣当初确实是这么跟她说的,她也只能无奈接受。如今,再怎么不愿面对,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就在这时,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急速刹车声,两人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倾。洛央央上车时心情激动,压根没系安全带,好在她反应够快,及时伸手抵住前方,才没撞上挡风玻璃。 “fuck!谁跟你说我是玩玩的?”封圣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脸上满是怒容,双眼瞪得滚圆。他不止一次对外宣称,和这小东西只是玩玩,跟淳于丞说过,跟封屹也说过,那时的他,没心没肺,觉得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游戏。 可此刻,亲耳听到小东西这么哭诉,他心里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闷得难受,甚至有些反感至极,恨不得揪出那个让小东西这么想的人,狠狠教训一顿。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有那么不堪! “难道不是吗?”洛央央哭得更大声,声嘶力竭地吼回去,“你自己说对我没兴趣了就放我走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放我走!” 叶沙妍的那番话,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让她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毫无尊严,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示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瞧不起自己。 毫无防备地,看到小东西哭得如此伤心,封圣心底一阵心疼,想要安慰她,可从小到大,他从未安慰过人,一时竟手足无措,只能尽量放缓语气,轻声问:“我说过那样的话吗?”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第115章 别闹,听话 泪眼朦胧之中,洛央央的双眸仿若燃着两簇愤怒的火苗,死死地瞪着封圣,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匕首,似要直直地刺进对方心里,仿佛在宣告她已然将他那点佯装的无辜看得透彻分明。 “你还敢在这儿装蒜?”洛央央只觉一股热血“噌”地涌上脑门,气得柳眉瞬间倒竖,宛如一只被激怒的母豹,娇叱一声,猛地抬起左腿。她牙关紧咬,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封圣狠狠地踢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积攒的怒火,统统通过这一脚宣泄而出,“封圣,你就是个十足的禽兽、混蛋!”此刻,她胸腔之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火势汹涌,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始作俑者一并烧个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灰烬。 洛央央这一连串的攻击可是动了真格,一脚紧接着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向封圣。她那看似柔弱的身躯里,此刻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脚下去,劲道十足,封圣只觉大腿处像是被密集的小鼓槌接连敲打,一阵接一阵地发麻。他却仿若石化了一般,既不闪躲,也不招架,就这么直挺挺地硬生生挨了六七脚,直到瞧见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稍稍宣泄了些,才终于出手。 封圣目光如隼,眼疾手快,在洛央央又一次抬腿踹来之际,他身形一闪,一只手如钳子般稳稳抓住她踹过来的纤细脚踝。那脚踝在他的大手中,显得愈发娇弱,仿佛轻轻一握就会折断。他微微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轻声说道:“别闹了,听话。” “不要!”洛央央左脚被制,心中的火气却如同被浇了一桶油,烧得更旺了。她二话不说,右脚迅速抬起,带着满满的不甘与愤怒,又朝着封圣踹过去,边踹边喊:“封圣,你就是个混蛋!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了!”在她心底深处,如今这生活里的一切不如意、所有的狼狈与困境,都如同一条条绳索,紧紧地勒在她的心头,而这一切的源头,她都认定是封圣。若不是他,自己何至于从原本平静的日子沦落到这般田地,满心的委屈如潮水般涌来,满心的悲愤更是让她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你!”封圣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紧,仿若两个拧紧的麻花,心中也涌起一阵不悦,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可就在这情绪刚起之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那粉嫩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若清晨花瓣上摇摇欲坠的露珠。一瞬间,他心间那股子硬气就像春日里暖阳照耀下的冰雪,刹那间消融得无影无踪,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他顺势又抓住她另一只乱踹的脚,入手只觉她的脚踝纤细得超乎想象,他一只手圈过去,竟还空出不少地方。这般小巧玲珑的脚踝,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底深处那扇紧闭的门,让他蓦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紧紧锁在怀里,从此为她遮风挡雨,悉心呵护、百般宠爱,绝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受过的伤痛。 洛央央双脚被封圣牢牢抓住,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道,这才像是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突然回过神来。此刻,两人的姿势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她只觉一股热气“腾”地从脚底涌上脸颊,瞬间羞红了脸,仿若天边绚烂的晚霞。 封圣瞧着前一秒还气鼓鼓、像只炸毛小兽张牙舞爪的她,下一秒就娇羞满面,那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这般模样,就像一把炽热的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沉睡的欲望,下腹不由得一紧,仿若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你、你放手。”洛央央太熟悉封圣这种炽热又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了,被他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她顿觉心跳如鼓,仿若密集的鼓点在胸腔里敲响,率先败下阵来。 “不哭了?”封圣并未依言松手,深邃的双眸仿若两个深不见底的幽潭,紧紧锁住她,认真地审视着,似要将她的心思、她的情绪统统看穿,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洛央央试图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纹丝不动,只能略带幽怨地瞪着他:“嗯,不哭了。”此刻她心里慌得很,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大马路中央,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封圣那不管不顾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她真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可就丢人现眼了。 封圣又细细打量了她几眼,确定她是真的收了泪,情绪平复了些,这才缓缓松开手。 此时,因车子停在路中未靠边,后面被堵的小轿车司机们早就不耐烦了,“叭叭叭”的喇叭声此起彼伏,仿若一群愤怒的黄蜂在耳边嗡嗡作响。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焦躁与催促,每一声都直直地刺进人的耳膜,听得人心烦意乱,只想赶紧逃离这嘈杂之地。 洛央央听着这接连不断的喇叭声,只觉那声音像是在对她厉声斥责,心中满是愧疚,仿若一只犯错的小兽,不由得垂下了小脑袋,不敢直视周围人的目光。 她原以为封圣听到这催促声,会立刻驱车前行,谁知,他竟突然倾身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吓得洛央央身子一侧,后背紧紧抵住车门,惊恐地瞪大双眼:“你想干什么?”她心想,自己刚收了泪,这禽兽不会又起了什么坏心思吧? “帮你系安全带。”封圣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道。心想,都亲密无间这么久了,这小东西还紧张成这样,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哦。”洛央央一听,顿时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小脸愈发红扑扑的,仿若熟透的苹果,尴尬地自己迅速抽出安全带,小声说道:“我自己系。” 在后面车主愈发焦急,眼看就要有人下车拍车窗的当口,封圣这才启动车子,缓缓开走。 车子上路后,车内的气氛却诡异得很。封圣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带着深意,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让洛央央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在这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氛围里,洛央央偷偷瞄了一眼封圣,却冷不丁对上他“刷”地一下斜睨过来的冷峻双眸,吓得她赶忙收回视线,心跳再度加速,仿若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慌乱地蹦跳。 第116章 她不要我了 洛央央本想偷偷瞧一眼封圣的反应,哪晓得目光刚落过去,就对上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偷瞄的动作被抓了个结结实实。这一瞬间,她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巨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炸开了锅。 慌乱之中,她极力扯动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假笑,试图打破这尴尬得快要凝固的气氛,磕磕绊绊地开口道:“你看,你之前买了那么多衣服,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扔了,多可惜呀,毕竟也是花钱买来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眼神也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封圣。 封圣却神色淡然,仿若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从容地收回目光,语气里透着一股理所当然:“你又不喜欢,留着能有什么用?”那口吻,就好像他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小事,丝毫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妥。 “……”洛央央像是被人突然扼住了咽喉,张了张嘴,愣是半天都没能吐出一个完整的字来。她满心的话语,此时都堵在了嗓子眼儿,上不去也下不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心疼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眶都微微泛红,提高了音量说道:“那家店的衣服可不便宜啊!你一买还买那么多,这得花多少钱啊!说扔就扔,你这也太败家了吧!”洛央央在心里不停地暗自腹诽,这都什么事儿啊,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封圣的脑袋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正常人哪能这么干呐。 “很贵吗?”封圣微微侧过头,睨了一眼站在旁边气得脸颊鼓鼓的洛央央,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喜欢的、派不上用场的东西,不扔掉难道还留着过年,占地方?”说实在的,那些衣服究竟花了多少钱,封圣心里还真没个准数,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街边的一间普通小店,能贵到哪儿去,没必要大惊小怪。 洛央央瞪大了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黑溜溜的眼睛,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就因为自己随口说了一句不喜欢,他就把那些衣服都扔了?这要是哪天她一个不留神,说不喜欢他了,是不是他也能像扔这些衣服一样,把自己给扔了?不过,在这股子气愤之余,她心底也悄然泛起一丝异样,以前怎么就没察觉到封圣对自己这么上心呢,就因为自己的喜好,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衣服处理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急赤白脸地反驳道:“就算我不喜欢,衣服总归是有用的啊!拿回家怎么就不能穿穿了?起码能应个急吧!”在洛央央的观念里,浪费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可耻行径,而封圣今天这做法,在她眼里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你都不喜欢,穿它干嘛?”封圣双手抱在胸前,依旧是那副振振有词的模样,在他看来,女孩子不都图个开心,爱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嘛,要是连自己都不喜欢,谁还乐意往身上套,多别扭啊。 “没法跟你沟通!”洛央央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冲,她觉得,要是再跟封圣这么理论下去,自己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典型的败家子做派,根本就不懂得珍惜! 封圣开车把洛央央送回了两人同居的豪华别墅,车子刚停稳,洛央央就气呼呼地推开车门,跳下车去。她此刻满心的怒火,压根儿没注意脚下,直接一脚踩在了封圣那张黑卡上,而且她瞅都没瞅一眼,就像这卡是个什么脏东西似的,径直往屋里走去。此刻的她,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周身都散发着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周围的一切都给吞噬了。 封圣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弯腰捡起那张黑卡,看着卡面上那一串脏兮兮的脚印,他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回到封氏集团那宽敞气派的总裁办公室,封圣刚一推门进去,就瞧见淳于丞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玩着平板电脑。冷不丁听到封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淳于丞惊得眼珠子差点没飞出去,手一抖,差点把平板电脑都给扔了,他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回道:“你说啥?”心里却在暗自寻思,这家伙,莫不是终于开窍了? 封圣没理会他的惊讶,径直走到那张专属的真皮椅前,缓缓坐下,又重复了一遍:“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谈恋爱的时候,到底啥感觉?” 淳于丞“噌”地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随手把平板电脑往沙发上一扔,顾不上心疼,满脸狐疑地盯着封圣,脱口而出:“圣,你动心了?” “先回答我问题。”封圣刚闭上眼,想稍微歇会儿,平复一下心情,可一听淳于丞这不靠谱的追问,又不耐烦地睁开了那双冷眸,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悦,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多事儿,问东问西的,烦死个人。 “我答不上来。”淳于丞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封圣的办公桌前,一脸无奈地耸耸肩,“我是交过不少女朋友,可我从来都不谈感情,每次感觉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说着,他拉开皮椅,大大咧咧地在封圣对面坐下,隔着那张霸气十足、光可鉴人的黑色办公桌,淳于丞一脸坏笑地看着封圣,挤眉弄眼地调侃道:“圣,你和你那位小女友,闹别扭了?”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封圣和洛央央之间,可不只是睡一觉那么简单,这里面的事儿,大有文章。 封圣也不搭话,默默地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张黑卡,手指轻轻一甩,黑卡便“啪”的一声,稳稳地落在了桌上,他低沉地吐出几个字:“她不收我的卡。”话语里透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第117章 看见她就想扑倒 淳于丞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目光随意一扫,瞥见了桌上那张黑卡脏兮兮的卡面,那卡面上还留着几个清晰的脚印,显然是被人狠狠踩踏过。他眉梢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调侃道:“怎么,你这是想包养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直直扎进了封圣的心里,让他莫名地一阵恼火。封圣眉头紧紧皱起,以往他可从不觉得淳于丞的言辞有什么问题,可这会儿,却头一回觉得这话听起来格外刺耳,心里那股子不舒坦一个劲儿地往上涌。 “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儿?”封圣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明显的不满,他撇了撇嘴,眼神里透着一丝嗔怪,仿佛在指责淳于丞的口无遮拦。 “懂了懂了。”淳于丞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瞬间像变戏法似的,浮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是单纯想给洛央央些钱花,对吧?”那刻意拖长的语调,仿佛在暗示他早已洞悉一切。 “嗯。”封圣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低低的,神色间透着些许无奈。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做法有些欠考虑了。 “你是不是啥都没说,直接把卡扔给她了?”淳于丞身子微微前倾,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盯着封圣,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非要问出个究竟不可。 “嗯。”封圣再次点了点头,这次头垂得更低了些,心里却隐隐觉得自己当时的举动实在是太莽撞、太简单粗暴了。他暗自思忖,就洛央央那倔强的性子,自己这么做,她能接受才怪呢。 “就知道你会这么干!”淳于丞像是找到了某种胜利的快感,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瘫在皮椅里,双手还惬意地搭在扶手上,脸上尽是一副“我早就料到”的神情,那副模样仿佛在说他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虽说他和洛央央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就这么几次短暂的碰面,他也瞧出了几分门道。这姑娘性子倔得很,三观又正,封圣这么直愣愣地丢张卡给她,根本就是自讨没趣,她不收才怪呢。 “你这话啥意思?”封圣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刚有点头绪,却又一时半会儿理不清楚。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疑惑,难道说,小东西不是不愿意收他的卡,而是他给的方式不对头?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越发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愚蠢至极。 见封圣这副似懂非懂的模样,淳于丞玩心大起,有心逗逗他:“你不是成天觉着自己智商高,优越感爆棚吗?这点事儿都想不明白?”他挑了挑眉毛,眼神里透着一丝嘲讽,那语气就好像在看一个智商掉线的人。 “我智商高,优越一下又怎么了?”封圣下巴微微扬起,一脸傲意,坦然承认了淳于丞的前半句,可对于后半句的揶揄,他直接选择无视,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仿佛在维护自己最后的那点骄傲。 淳于丞见状,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因为你智商太高,情商才低得够呛!”在他看来,这么多年,要不是自己在封圣身边时不时提点几句,封圣指不定在生活里得闹出多少笑话,变成个生活白痴都有可能。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别扯远了,赶紧回答我问题!”封圣有些不耐烦了,他烦躁地敲了敲桌子,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他可不想让淳于丞把话题越带越偏,他现在满心都想着弄清楚自己对洛央央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淳于丞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坐姿,眯缝着眼睛,像是在努力回忆:“喜欢一个人啊,大概、也许就是看见她,心里就直痒痒,恨不得立马扑倒。”他说得绘声绘色,脸上还带着一丝坏笑,仿佛在分享什么私密的趣事。 “还有呢?”封圣一听,心下想这一条自己可太符合了,每次见到洛央央,心里那种莫名的悸动他可再熟悉不过了,不过肯定不止这点,便接着追问。 “还有……”淳于丞歪着头,认真想了想,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变得稍微正经了些,“老是想见她,见不得别人欺负她。” “……”封圣顿时沉默了。他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央央被封亦涵推搡的画面,当时她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还有被人欺负了也不晓得反抗的神情,让他的怒火“噌”地就冒上来了。不管是叶沙妍还是封亦涵,是得做点什么了,绝不能让小东西再受欺负。他暗暗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淳于丞微微眯着双眸,视线全落在封圣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啧啧啧!”沉默之中,淳于丞突然倾身向前,目光紧紧锁住封圣,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和笃定,“圣,你动心了,喜欢上洛央央了,是不是?” 封圣迎着淳于丞的目光,凝视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真有那么轻而易举?封圣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他眼神迷茫,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淳于丞毫不客气,又赏了他一个白眼:“你就是情商太低,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在淳于丞眼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什么模棱两可的“不知道”。而且,他还坚信,感情这东西,睡出来也不是没可能。他双手一摊,脸上写满了无奈。 被淳于丞拐弯抹角地骂了一顿,封圣倒也不气,神色平静地下起了逐客令:“我要工作了,你可以走了。”他的语气淡淡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淳于丞来找封圣本就没啥正事儿,这时候刚巧想起还有件事儿没干,正打算抬脚走人。结果被封圣这么一赶,心里顿时不乐意了,他伸手拍了下桌子,抗议道:“你这是过河拆桥!白眼狼!”虽说封圣赶他走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哪能说赶就赶,连点面子都不给。他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眼神中透着一丝愤怒。 “我情商低,你多担待。”封圣嘴角微微上扬,把淳于丞刚才骂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噎得淳于丞够呛。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仿佛在为自己的反击成功而得意。 “你、你!大白眼狼!”淳于丞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接电话,嘴里还不忘数落封圣。他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一丝狼狈。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封圣却没急着工作,而是盯着桌面上的黑卡,陷入了沉思。他眼神深邃,仿佛要把这张卡看穿,试图从它身上找到解开自己内心疑惑的答案。 晚上。 洛央央洗完澡,热气腾腾的水汽弥漫在浴室里,她伸手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中略显疲惫却依然清丽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她裹着浴巾,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出浴室。刚一出来,就瞧见封圣坐在床上。卧室里灯光昏黄,柔和的光线洒在封圣身上,却勾勒出他深沉冷峻的轮廓。他的目光沉沉的,紧紧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穿透力,仿佛要把她的心思全部看穿,盯得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不禁脱口问道:“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第118章 我们交往吧 卧室里,灯光昏黄而暧昧,洒在封圣棱角分明的脸上,却仿佛被他周身散发的冷峻气息吞噬,未能增添半分暖意。他的眼神仿若幽深得不见底的古井,暗沉无光,恰似无尽的深渊,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奥秘,更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此刻,他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洛央央,那目光,冷冽中透着一丝探究,仿佛她是个什么从神秘异域而来、新奇罕见的怪物一般。 刚沐浴完的洛央央,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水汽,湿发如瀑般肆意地披散在她那瘦削的肩头,几缕发丝还俏皮地贴在她如凝脂般的脸颊上,仿若为她精心勾勒出一幅天然的柔美画卷,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动人,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鲜花。“洛央央。”封圣微微启唇,薄唇轻动,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不知从何时起,每次这般在唇齿间呢喃这三个字,他心底竟会悄然泛起一丝愉悦,宛如春日里的第一缕暖阳,丝丝缕缕的暖意缓缓流淌而过,驱散了他心底的些许阴霾。 “嗯。”封圣应了一声,嗓音醇厚而富有磁性,恰似那低沉悦耳的大提琴音,悠悠地在这静谧得有些压抑的氛围里回荡。然而,这声音落入洛央央耳中,却莫名让她感到一阵紧张,仿若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了她的心。她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只觉得封圣今晚的状态实在是怪异得很,与平日里的他判若两人,这让她心底的不安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瞧着刚沐浴完的洛央央,小脸粉嫩水润,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沁出水来,那肌肤吹弹可破,恰似刚剥壳的鸡蛋般嫩滑。封圣微微眯起双眸,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之光,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过来。”这简短的两个字,仿若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又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洛央央身形娇小,骨架纤细得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本就不喜欢穿睡裙的她,此刻身上那件宽大的长睡衣松松垮垮地挂着,愈发显得她身姿楚楚可怜,娇弱动人。睡衣上印着的叮当猫卡通图案,和她那张带着几分稚气的小脸相互映衬,透着股子纯真无邪的味道,仿若将她的青春年少与俏皮可爱展露无遗。 封圣凝视着她,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这小东西,还如此稚嫩,才不过十九岁,自己却……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过往的种种,那些冲动与孟浪,让他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将这股情绪压下去,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定会好好补偿她,用自己的全部去守护这份纯真。 “你想干嘛?”洛央央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咬了咬牙,缓缓朝他迈了几步。这房间本就狭小,不过巴掌大的地儿,她心里明白,有些事儿,不管自己怎么躲,终究是躲不开的,就像命运的齿轮,一旦咬合,便只能沿着既定的轨迹前行。 “想。”封圣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她,神色笃定地点了点头,那直白的模样,毫无掩饰,让洛央央瞬间反应过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小脸“噌”地一下就红了,仿若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脱口而出:“流氓!”这一声娇斥,打破了房间短暂的寂静,仿若一道利剑,划破了这有些沉闷的空气。 话音未落,原本快要走到封圣面前的洛央央,猛地一个转身,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快步走到床头柜前,伸手端起一个水杯,背对着封圣,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试图借这清凉的液体平复内心的慌乱,那“咕咚咕咚”的喝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小东西。”封圣看着她扬起那雪白纤细的脖颈,自顾自地喝水,微微提高了音量,打破了短暂的寂静,“我们交往吧。”这几个字说得不紧不慢,却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噗——”正喝着水的洛央央,毫无防备,一口水全喷了出来,而罪魁祸首正是近在咫尺的封圣。那水花四溅,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封圣脸上。 “咳……咳咳……”洛央央手忙脚乱地放下水杯,另一只手不停地捶着胸口,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死死瞪着封圣,仿佛见了鬼似的,大声嚷道:“封圣!你刚才说什么?”她的声音因为震惊和呛水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依旧难掩其中的诧异,老天爷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听错了吧! 被喷了一脸水的封圣,却只是微微皱眉,冷眸依旧镇定地凝视着震惊不已的洛央央。他心里纳闷,这小东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反应也太过夸张了吧,不过是一句交往的提议,怎就引得她这般失态。 封圣就那样静静地盯着她,一言不发。洛央央瞧着他满脸的水珠,心里莫名一怂,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他那冷沉得让人发怵的视线注视下,默默替他擦拭脸上的水。哼,虽说水是她喷的,可谁让他语出惊人呢,没让他自己擦就不错了,道歉?想都别想!她一边擦着,一边暗自腹诽,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 洛央央刚要抽回手,封圣却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厚炽热,带着灼人的温度,仿若一个炽热的火炉,瞬间将她的手包裹其中。洛央央的身子微微一颤,想要抽回手,却又不敢,只能僵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惊恐万分。 封圣凝视着手中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纤细的小手,缓缓低下头,轻轻落下一吻。看似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洛央央心底激起惊涛骇浪,她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心也跟着“砰砰”乱跳,仿若敲起了密集的鼓点,那心跳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这个封圣,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满心疑惑,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忐忑不安的洛央央就被轻轻按坐在了床沿。封圣一言不发地拿起吹风筒,打开开关,“嗡嗡嗡”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房间的寂静。他专注地帮她吹着那长及腰间的湿发,洛央央低垂着头,目光慌乱地盯着地板,脑子一片混沌,完全懵了。她心里一个劲儿地犯嘀咕,事出反常必有妖,封圣这般反常,到底是想使出什么大招来折磨她呀?她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迷茫与恐惧。 在这令人窒息的诡异沉默氛围中,好不容易吹干了头发,洛央央眼神闪烁,慌乱地避开封圣的目光。下一秒,封圣长臂一伸,轻轻一捞一抱,她就整个人稳稳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洛央央身子瞬间绷得紧紧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封、封圣,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仿若风中的残叶,瑟瑟发抖,充满了无助与不安。 第119章 霸道男人的命令 昏黄的灯光轻柔地洒在卧室里,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央央。”封圣微微低下头,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尽显温柔,他的鼻尖轻轻触碰到洛央央那如丝般柔顺的发丝,刹那间,一股清幽淡雅的发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仿若灵动的精灵,在他鼻息间萦绕不散,撩拨着他的心弦。他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双臂如同坚实的壁垒,温柔又紧实的环抱着她,就这么静静地、安分地拥着,仿佛时光都被这温情的画面所吸引,不舍得流转,就此停驻。 “嗯。”洛央央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轻盈的蝴蝶在扇动翅膀,眨巴了好几下她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且深邃的大眼睛,眼中的疑惑与不安仿若潮水般,愈发浓重,心里更是一点儿底都没有。平日里,封圣本就极少唤她的名字,大多时候都是连名带姓,像这般不带姓,只亲昵地喊名,更是屈指可数。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好似一道陌生的电流划过她的身体,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甚至心底泛起丝丝寒意,有点瘆得慌。 封圣将小小的洛央央整个儿圈在怀里,仿若她是这世间最易碎、最珍贵的宝物,要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去守护。他宽厚的大掌轻轻握住她的双手,瞬间,细腻柔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那温度仿佛顺着掌心,一路蔓延到心底。封圣垂眸凝视着那被自己掌心包裹的小手,心底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仿若拥有了全世界。心境悄然转变后,他恍然发觉,原来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她,什么也不做,竟也能如此美好,这般温馨,宛如置身于梦幻的桃花源,远离尘世喧嚣。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对不对?”封圣一边压低嗓音,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呢喃,好似怕惊扰了这片刻宁静,一边轻轻把玩着洛央央纤细修长的手指。他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舞者,一根一根地抚弄着她的手指,眼中满是宠溺与爱不释手。小东西的手指又细又长,白皙娇嫩得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生笋尖,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这般脆弱,让他心底的保护欲瞬间爆棚,忍不住想要倾尽所有去呵护,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洛央央的身子在他怀里瞬间一僵,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警觉地竖起了耳朵。她抿紧嘴唇,选择了沉默,可内心却如汹涌的海浪,澎湃不止。她怎么可能没听到?就是因为听得清清楚楚,才被惊得一口水喷了出来,那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她一直佯装不提,也是因为内心深处在逃避,她根本不想直面这个问题,仿佛只要不回应,它就会像泡沫一样,自动消失在空气中。 “小东西,我们交往吧。”封圣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醇厚的美酒,只需轻轻一品,便能让人沉醉。那声亲昵的“小东西”,像是一道霸道的宣告,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掷地有声,彰显着他强大的占有欲,也暗示着眼前的女孩,从此刻起,只能属于他,再无别的选择。他认定了她,她便如同被打上了专属烙印,只能是他的。 “……”封圣再次重复,语气愈发坚定,不容置疑,仿若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洛央央的心猛地一沉,仿若坠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窖,全身的血液都仿若凝固了。她愈发沉默,脑袋里一片混乱,仿若千头万绪的丝线缠绕在一起,理也理不清。封圣说要交往?他们两个?一想到两人背后那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仿若迷宫般让人迷失方向,她就满心无奈与迷茫,这怎么可能交往?他莫不是疯了吧! “嗯?”许久都等不来洛央央的回答,封圣微微皱眉,那英挺的剑眉仿若两座小山,微微隆起。他修长的手指仿若灵动的画笔,轻轻撩开她侧脸的长发,将那柔顺的发丝温柔地拨到耳后,随即,他倾身向前,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轻轻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 “嗯……”洛央央身体猛地一抖,仿若触碰到了电流,敏感的耳垂传来的暧昧触感让她羞怯不已,小肩膀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仿若寒风中的雏鸟。她娇嗔道:“别咬。”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怯,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拂面。 封圣闻言,当真松了口,却并未彻底离开,只是暧昧地含在嘴里,舌尖若有若无地轻触着,仿若在弹奏一曲撩人的乐章。这般过于亲昵敏感的撩拨,让洛央央吃不消,她微侧起脑袋,试图躲开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暧昧,鼓起勇气大声问道:“封圣,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话一出口,她又有些后悔,生怕激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给自己招来灾祸。 封圣火舌的动作一顿,抬眸望向她,看着小东西那颤动如同蝶翼般的长睫毛,他黑眸一眯,似有些不悦,仿若乌云遮住了太阳。微微用力,又一口咬了下去,仿若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的出言不逊。 “啊——”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撩拨得再也无法忍受,小手一抬,抵在他胸前,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可刚一推开,她就想起封圣向来不喜欢她的反抗,顿时后怕起来,担心他会施以暴力惩罚,仿若惊弓之鸟。慌乱之中,她灵机一动,小嘴一噘,半撒娇半幽怨地望着他:“咬得痛。”那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可怜,眼眶里甚至泛起了点点泪花。 封圣瞧了眼她红透的耳朵,分不清究竟是咬红的还是羞红的。他心底微微一软,仿若春日里的冰雪消融,抬手轻轻揉着,指尖带着无尽温柔,细细抚弄着她的耳朵,仿若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洛央央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愕,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她赶忙低敛下眸光,不敢直视封圣。他突然变得这般温柔,让她极不适应,这接二连三的反常表现,让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 封圣伸出手指,轻轻捏住她嫩滑的小下巴,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脸轻轻抬起,深邃如大海的黑眸,牢牢锁定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要你。”简单的三个字,却饱含深情与坚定,仿若从心底最深处涌出的呐喊,穿透了一切阻碍,直击她的心房。 洛央央的小心脏猛地一缩,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揪心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她抬眸望向封圣,眼前的男人五官深邃,剑眉星目,英俊非凡,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此刻被他这般认真地盯着,说着如此露骨的话,她恍惚间有种错觉,仿佛在他的眼里、心里,自己是独一无二、无比重要的存在,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她不得不承认,面对这样的封圣,她心动了,是有感觉的。但理智尚存,她告诫自己,这还不足以让她盲目沉沦:“你要的还少了?”言下之意,过往种种,他予取予求,难道还不够吗? 封圣双手捧着洛央央的小脸,猛地一个前倾,两人瞬间眼对眼、鼻对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仿若融为一体。他目光炽热,不容抗拒,仿若燃烧的火焰,要将她彻底融化:“听着,我要你和我交往!”语气强硬,似是在下一道不容违背的命令,要将她的未来与自己紧紧捆绑在一起。 第120章 他的坏心眼 暖黄色的灯光如蜜般流淌在房间里,为这方小小的空间晕染出一层暧昧又朦胧的光晕。在封圣接二连三、好似变魔术般花样百出的变相表白猛烈攻势下,洛央央那颗原本如同被狂风骤雨拍击、波涛翻涌的心湖,竟好似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奇迹般地渐渐归于平静,慢慢镇定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缓缓抬眸,那双如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望向眼前这个认真得近乎执拗、如雕塑般冷峻又帅气的封圣。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积攒力量,随后也一脸严肃、掷地有声地回道:“你有病!”在她的预想里,本以为这话一出口,封圣定会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怒不可遏,那双眼眸会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能射出利箭一般,狠狠瞪向她,让她真切地感受到如坠冰窖的寒意。 可谁能料到,封圣不但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却又无比正确的至理名言一般,嘴角微微上扬,特别赞同地点着头,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些许玩味,就好像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我也觉得自己有病。”说着,他伸出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了捏洛央央白皙粉嫩得如同春日初绽、娇艳欲滴花朵般的小脸蛋,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仿佛能融化人心,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接着道,“没病的话,怎么会一门心思地想和你这个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的小东西在一起。” 洛央央听了这话,心里别提多别扭、多不是滋味了。虽说她一直认定封圣脑子不正常,行为举止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可这会儿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就像一根细小的刺,悄无声息地扎进心里。这意思难道是,非得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瞧上自己?她不禁暗自思忖,是自己长得太过吓人,像个夜叉似的,还是性格乖张得让人难以忍受,如同浑身长满刺的刺猬?哼,这个封圣,肯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说出这般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同意!”洛央央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咆哮完,如同喷发的火山,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封圣。开什么玩笑,交往?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本就乱得像一团理不清的麻绳,错综复杂得让人头疼。这要是贸然交往,岂不是一脚踩进更大的、深不见底的坑里,万劫不复?她可清醒得很,又没病,才不会跟着他瞎胡闹,把自己的生活搅得更乱。再说了,感情的事儿哪能这么草率,说交往就能交往的?爱情不是儿戏,得有心动,有相互吸引,可她和封圣之间明明就没有所谓爱情的火花碰撞,连一丝微弱的光亮都看不到,交哪门子往啊。 “我可没征求你的意见,也不是在跟你商量。”洛央央的决绝拒绝,就像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封圣。他那张原本冷峻帅气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在命令你!”在他看来,这小东西平日里不是总嫌弃他们的关系见不得人,像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秘密吗?如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升级两人的关系,给彼此一个名分,她怎么反倒不乐意了?果然,女人心就像海底针,再年轻单纯的小女人也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就像迷雾中的灯塔,时隐时现,难以找寻方向。 “交往这事哪有命令的?”洛央央又气又急,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她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抓下封圣捧着她脸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大声叫嚷道:“封圣,你别太霸道、太独裁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愤怒,在房间里回荡。 “我就独裁了,怎么着吧?”封圣眼眸中闪过一丝倔强与霸道,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就是这天地间的主宰,谁也无法忤逆。长臂一伸,猛地搂住洛央央的背部,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用力一收,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前,那架势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从此融为一体,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霸道的话语如同滚滚雷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你混蛋!”洛央央这下彻底被激怒了,也顾不上后果,小手高高扬起,对着封圣的脑门,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一掌拍了下去。反正她心里清楚,封圣要是想收拾她,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他的权势和脾气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那她还不如先出这口恶气再说,至少能让自己心里痛快些。 兴许是洛央央这一掌拍得太过用力,又或许是封圣有意为之,只见她手掌落下的瞬间,封圣整个人就往后倒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洛央央,自然也身不由己地顺势倒了下去。洛央央惊慌失措地瞪大了双眼,眼眸里满是惊恐与无助,还没等看清状况,就在封圣的后背即将摔在大床上的刹那,他竟如同练就了绝世轻功一般,一个凌空帅气翻身,动作敏捷得如同猎豹捕猎。 眨眼间,两人的位置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洛央央由原本的上风,一下子变成了下方,如同被翻了个面的煎饼。紧接着,封圣那强壮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就带着一股霸气,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如同泰山压顶,让洛央央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前后不过短短三秒,一切发生得太快,洛央央披散着长发,傻愣愣地躺在床上,仰头望着上方的封圣,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出窍,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和我交往,给你两个选择。”封圣目光灼灼,里面透着几分狠戾,紧紧盯着身下的洛央央,仿若要把她看穿,看到她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一,乖乖答应,二……” “我选第二个!”洛央央不等封圣把话说完,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出于本能地快速做出了选择,只想赶紧摆脱这窘迫的局面,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很好!”封圣嘴角一勾,瞬间勾出一抹浑然天成的坏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如同狡猾的狐狸,让人不寒而栗,“二是先强上再答应!”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如狂风暴雨般强势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仿佛要把洛央央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你骗人!大骗子!”洛央央惊恐地一偏头,避开了封圣的吻,嘴里嗷嗷叫着,大骂不止,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好在封圣倒也没有真的做出过分的举动,他双手轻轻摆正洛央央的小脸,让她正视自己,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轻声问道:“我们现在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喜欢?”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一丝疑惑,似乎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不喜欢!”洛央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回答得异常肯定。她心想,自己就算是脑子进水了,也不可能喜欢这种不明不耻的关系,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让人心里发堵。 “我也不喜欢。”封圣似乎全然忘了,这种尴尬的关系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微微皱眉,一脸诚恳地看着洛央央,继续说道:“我们交往恋爱,我当你的男朋友,难道不比现在的关系好?”话语里透着几分急切,几分渴望,希望能说服洛央央改变主意。 第121章 没有但是 洛央央蛾眉轻蹙,贝齿下意识地轻咬住下唇,一双翦水秋瞳专注地凝视着封圣,纤长的睫毛不时扑闪,将他的一字一句都听进了心里,暗自反复琢磨着。不得不承认,封圣这一番剖析,乍一听还真有些道理,她微微颔首,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是比现在的关系要好些,可是……”话未说完,她的眉心便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澄澈的眼眸中雾气氤氲,满是迷茫与无措。 谈恋爱,本就应是两个人情根深种、灵魂相契,可她与封圣之间,哪有什么柔情蜜意?没有爱的恋爱,又怎能称之为恋爱?这简直如同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诞闹剧。 “没有但是!”封圣剑眉一凛,目光如炬,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瞬间截断了洛央央的犹疑。他微微倾身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他深深凝视着她的双眸,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或者,你想要和我结婚。”话一出口,封圣自己都仿若遭了电击,瞬间僵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般石破天惊的话语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脱口而出。心尖猛地一颤,像是被自己的冒失惊到了,可更让他讶异的是,心底深处竟悄然泛起一丝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封圣,你疯了不成!”洛央央杏目圆睁,眼中的惊恐如潮水般汹涌,音量也不自觉地拔得老高,好似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奇谈。结婚?这两个字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回荡,封圣今晚到底是撞了什么邪,还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们俩怎么可能携手步入婚姻殿堂?这简直是痴人说梦,遥不可及! 洛央央过激的反应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进封圣的心窝,他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旋即又恢复了那副霸道高冷的模样,薄唇轻抿,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交往,结婚,二选一,你自己选。”心底不禁泛起一阵嘀咕,这小丫头片子就真的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哪怕只是一点点心动的涟漪都不曾泛起? 洛央央贝齿紧咬下唇,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仿若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那双灵动俏皮的大眼睛里,怒火熊熊燃烧,又夹杂着几分幽怨,死死地瞪着封圣,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化的攻击力,要在他身上穿出几个窟窿来。这让她如何抉择?选结婚?这绝对是天方夜谭,暂且不说她对封圣还远未到生死相依的程度,就算她一时头脑发热动了嫁人的念头,就凭封圣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他真有勇气娶她吗?至于交往,那更是不行,一旦应允,无异于踏上贼船,上船容易下船难,她又怎会傻到自投罗网。 犹豫斟酌了好一会儿,洛央央轻抿干涩起皮的嘴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怯生生地开口:“有第三个选项吗?” “有。”封圣瞧着她那副纠结犹豫、楚楚可怜的模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先交往后结婚。” “那我不选了!什么都不选!”洛央央像只受惊的小鹿,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眼中的抗拒如同燃烧的烽火。这个封圣,简直就是个蛮不讲理的霸道狂徒,这不明摆着霸王硬上弓嘛! “我给你机会了,既然你不珍惜,那就我来选!”封圣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猛地向前倾身,一口咬住洛央央的嘴唇,那力道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决心与霸道都倾注其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嗯……疼!”洛央央只觉嘴唇上一阵尖锐的刺痛,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差点夺眶而出,双手奋力推着封圣,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听着!”封圣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洛央央的下颔,迫使她对上自己炽热的目光,他眼神滚烫,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蹦出,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今晚开始,我们正式交往!” “我抗议!”洛央央眼眶泛红,带着哭腔高声喊道,她才不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定下终身,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无效!”封圣眉头都未皱一下,冷酷无情地一口回绝,语气冷硬得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要上诉!”洛央央仍不死心,像个倔强的孩子,做着最后的挣扎。 “驳回!”封圣微微仰头,眼神愈发霸气凌人,声音在房间里轰然回荡,震得洛央央的心都跟着颤抖。 洛央央心中憋着满腔的怒火与哀怨,胸脯剧烈起伏,好似一只即将喷发的小火山。她狠狠地盯着封圣,那眼神仿若带着千刀万剐的力量,恨不得用眼刀子将他碎尸万段。“你知道怎么谈恋爱吗?”她突然想起封叔叔曾无意间提及,封圣从未交过女朋友,所以,他怎会知晓恋爱的门道? “不知道。”被洛央央这般直白地质问,封圣脸上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有些许窘迫,但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不愿低头,反而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回道:“正好拿你做个试验品。” “你才是试验品!你全家都是试验品!”洛央央彻底被激怒了,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像只发狂的小兽,猛地抬起两条纤细的小腿,朝着封圣拼命猛踹过去,好似要把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几脚发泄出来。 “你别忘了,就算我们没结婚,我全家也包括了你。”封圣反应迅捷无比,一把抓住她乱踢乱踹的细腿,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无比地将她压制住。 洛央央只觉脑中警铃大作,危机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挣扎得愈发剧烈,一头乌发都被弄乱了,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滚烫的脸颊上,她双眼通红,嘶吼道:“你不要脸!才不要和你全家!” 在封圣这栋奢华却又透着几分冷清孤寂的私人别墅里,从这一晚起,他们算是真正开启了同居生活。别墅宽敞气派,房间众多,可他们却共处一室,洛央央连个专属的独立小天地都没有。 在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抗中,洛央央终究不是封圣的对手,没过多久就被死死压制住了,双手双脚被禁锢得纹丝不动,只能无助地大口喘着粗气。 “封圣,你松开。”洛央央瞧着眼前这个目光炽热得仿若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男人,心中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她眨了眨眼睛,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试图分散封圣的注意力。 “小东西。”封圣左手如同坚硬的手铐一般,紧紧抓住洛央央的双手,高高举过她头顶,另一只手则轻轻捏着她挺翘的小鼻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轻声低语道:“我要是不松呢?” 第122章 咸鱼翻身 “笨蛋!”洛央央瞬间柳眉倒竖,仿若两片柳叶被疾风骤起,双眸更是瞪得仿若铜铃,圆滚滚地盛满了怒火,那伶牙俐齿毫无遮拦,张嘴便如连珠炮般大骂出口,气势汹汹得活像一只被彻底激怒、浑身尖刺根根直立的小刺猬,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人拼命。 封圣显然毫无防备,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脸上如同被速冻一般,短暂地闪过一丝懵怔与茫然,仿佛大脑瞬间宕机,还没来得及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不过眨眼间,他的脸色便风云突变,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肆虐的夜空,乌云层层堆叠,黑沉沉地压下来。他黑着脸,脖颈处青筋微微跳动,怒目而视,嘴里毫不示弱地怼回去:“就你这智商,还有脸骂我笨蛋?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到底是谁更迷糊!” 洛央央眼珠子机灵地滴溜一转,恰似两颗灵动的黑珍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刹那间像是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捕捉到了一个绝妙至极的主意。她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俏皮与自信,一抹狡黠的光芒如同暗夜流星般在眼底一闪而过,旋即开启了她的“恋爱调教大作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交往吗?你倒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把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你扪心自问,真觉得合适吗?”实际上,她心底跟明镜似的,论起恋爱这档子事儿,封圣脑袋里那点储备知识,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毕竟平日里闲暇时光,那些浪漫得冒泡的偶像剧可都是她的心头好,剧中男女主的相处细节、恋爱套路,她看得多了,理论经验自是积累得相当深厚,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怎么不合适?”封圣听了这话,剑眉一挑,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英气逼人。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两人此时的姿势,他高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在洛央央身上,彼此间近得能清晰捕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每一次气息的交融仿佛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羁又略带玩味的笑,那笑容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我倒觉得挺合适的。”说起来,这场景于他而言并非初次经历,以往每次这般亲密接触,将她压在身下,他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种莫名的踏实感,那种肌肤相亲、亲密无间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甚至心底隐隐有些贪恋这种亲近,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确认她是真实地在自己身边。 “先不管合适不合适,首要之务,恋爱中的男人,得学会尊重女朋友!”洛央央小脸紧绷,眉心处那个“川”字皱得愈发深刻,仿若一道岁月镌刻的沟壑,语气不善地高声质问,那神态、那气势,活脱脱就是一位严厉古板的教导主任在训斥台下不听话、闯了祸的顽皮学生,只差手中没拿根教鞭来加强威慑力了。 “我怎么就不尊重你了?”封圣听闻此言,峻脸猛地一拉,仿若一道寒冬腊月里骤然落下的闸门,将所有的温暖瞬间隔绝在外,冷意扑面而来,冻得人瑟瑟发抖。他板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洛央央,双眸中透着深深的不解与倔强,仿佛在无声地抗议:我这般行为再正常不过,何谈不尊重? 洛央央见状,气得脸颊如同充了气一般,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急需找个出口宣泄。她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刚刚好声好气让你松手,你却纹丝不动,这就是你所谓的尊重?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不成是任由你随意摆弄、没有自主意识的玩具吗?” 封圣被这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心头一震,目光仿若两道探照灯,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似是要穿透她的灵魂,仔仔细细探究她话语里究竟藏着几分真心、几分真实的含金量。在他的认知里,交往,不就是两个人简简单单、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吗?哪来这么多繁琐复杂的繁文缛节,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对他而言就像是来自外太空的神秘代码,陌生又遥远,完全摸不着头脑。 虽说心里头装满了一箩筐的疑问,以及对这些莫名规矩的不满,但最终,封圣还是紧咬牙关,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洛央央。他一个翻身,动作仿若一条慵懒惬意、在深海里自在游弋的大鱼,侧身躺到一旁,不再压着她,只是闷声闷气地嘟囔了一句:“这总行了吧?”那语气,活像一个被迫向家长妥协、满心委屈与不服气的小孩子,嘴巴虽服了软,心里却依旧憋着一股劲儿。 “勉强还行。”身上那沉甸甸的重压一旦消失,洛央央顿时感觉浑身一轻,仿若一只挣脱牢笼束缚的飞鸟,长舒一口气,那轻松劲儿仿佛能将肺里的浊气全部排空。她一边轻轻揉着被封圣禁锢得酸痛难忍的手腕,一边暗自腹诽:这家伙,手劲大得没边儿了,我又跑不掉,平白无故用这么大力气,纯粹是成心折腾人,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少给我得寸进尺。”封圣听着洛央央那明显带着勉强、透着几分敷衍的语气,心里就像被一只调皮的小猫用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又气又恼,仿若一团点燃的火苗在胸腔里噼里啪啦地烧。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暗暗思忖:这局势怎么发展成这样了?我们俩到底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这小东西还妄图爬到我头上来了?这可绝对不行,往后还不得翻天了! 洛央央眼珠子又是一转,计上心来,动作轻盈敏捷得仿若一只在月光下穿梭的小猫,悄无声息地一个翻身,还特别识相地翻到了封圣身上。她趴在封圣胸口,双手乖巧地撑着下巴,眨巴着那双仿若藏着星辰大海的灵动大眼睛,说得一本正经:“我这可是在教你怎么谈恋爱呢!”此刻的她,已然下定决心,定要牢牢抓住这个天赐良机,既然封圣在恋爱方面如同一张白纸,懵懂无知,那她正好可以大展身手,将他一步步调教成一个温柔体贴、合乎心意的合格男朋友。往后,绝不能再让封圣像使唤丫鬟似的随意差遣她,她要彻底咸鱼翻身,将恋爱的主动权稳稳攥在自己手心。 “你谈过恋爱?”封圣听闻此言,冷眸瞬间一沉,仿若寒潭深处凝结的坚冰,寒意四溢,危险的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棱,瞬间迸射而出,那眼神仿佛具有强大的魔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冻成冰碴,让人不寒而栗。一想到洛央央或许曾与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无间的过往,他心底就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各种酸涩、苦楚、嫉妒混杂在一起,那股酸溜溜的醋意更是不受控制地直往上涌,仿若决堤的洪水,瞬间将理智淹没了一大半。 “这不是正和你谈着吗?”洛央央一脸无辜,仿若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疑有他地回着。实则,她心底刚刚悄然转变了想法,既然封圣如此执着地要与她交往,那便依他好了。她正好可以巧妙利用女朋友这个得天独厚的身份,为自己谋取些实实在在的福利,彻底杜绝封圣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差遣她。而且,她心里门儿清,就封圣这般身份显赫、家族背景深厚的大少爷,就算两人交往,他也必定不敢大肆张扬。毕竟,一旦曝光,随之而来的舆论压力、家族压力,足够让他头疼欲裂,吃不了兜着走。 “在我之前!谈没谈过?”封圣的脸色并未因洛央央的回答而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中的大海,波涛汹涌,暗潮涌动,仿若下一秒就要掀起惊涛骇浪。他大掌猛地一握拳,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仿若骨骼在愤怒地抗议,心里头恨不得立刻化身成一名勇猛的猎手,揪出那个可能存在的“情敌”,将其狠狠教训一顿,方能解心头之恨。 “没有。”洛央央见状,连忙摇头,那动作快得仿若风中舞动的拨浪鼓,几缕如丝般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散落,仿若天女散花,轻柔地搭在封圣的脖颈上,仿若几缕撩人的情丝,无端增添了几分暧昧气息。 “那你怎么知道恋爱要怎么谈?”封圣依旧冷沉着那张峻脸,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怀疑与不屑。他心底暗自思忖:就她还妄图教我,我封圣从小到大,哪样不是出类拔萃,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真是笑话!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好歹我也看别人谈过!”洛央央丝毫不以为意,仿若谈论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她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封圣,眼神里甚至透着几分小小的得意。在她眼里,也就封圣这种,整日里养尊处优、等着女人自动送上门来的大少爷,才会连别人谈恋爱的基本模样都没见过,孤陋寡闻得可怜。她心里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撇了撇嘴,悄悄在心底嘲笑他的见识浅薄。 封圣眉尾微微一挑,那微微上扬的弧度仿若一道挑衅的战书,仿若在向洛央央宣战:我倒要看看,你这古灵精怪的小东西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他狭长的双眸眯起,紧盯洛央央,口中吐出两个字:“然后呢?” “然后……”洛央央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点子,主动伸出手,仿若一位优雅的舞者在翩翩起舞,轻柔地将封圣的双手缓缓环到自己身上,然后她就这么舒舒服服地趴在封圣身上,仿若一只慵懒的小猫找到了温暖无比的怀抱,还煞有介事地轻声说道:“然后睡觉!” 第123章 他可恶的歪心思 “这个主意还挺有意思。”封圣狭长的双眸中瞬间闪过一抹狡黠的亮光,仿若暗夜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那嘴角也跟着轻轻上扬,勾起一抹似有若无、透着几分邪气的坏笑,仿佛藏着无尽的促狭心思。紧接着,他身姿矫健,如同一头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猎豹捕捉猎物那般,身手敏捷地一个翻身,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拖泥带水。眨眼间,便将洛央央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他那两条结实有力的臂膀,仿若铸就的钢铁牢笼,将洛央央牢牢困于他与柔软床铺之间的狭小空间。温热的气息,裹挟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如丝丝缕缕的微风,轻轻喷洒在洛央央的脸颊上,带着亲昵,更透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你别闹!”洛央央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她那双杏眼瞬间瞪得溜圆,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眼中满是惊慌失措与六神无主。身体也像是被触发了应激反应,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她似乎察觉到自己方才那番话并未表述清晰,心急之下,脸颊迅速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的晚霞悄然爬上了面庞,一直蔓延至小巧的耳根。她急得双手在空中慌乱挥舞,用力推搡着封圣,同时大声解释道:“我是说单纯的睡觉!你千万别乱来啊!”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真切的害怕,生怕封圣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逾越雷池的出格举动。 “单纯的睡觉?”封圣听闻此言,英挺的眉头微微一蹙,眉心处缓缓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仿若平静湖面泛起的细微涟漪。眼中满是疑惑与深深的不解,仿若陷入了一团迷雾,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微微扬起下巴,脖颈处的线条随之绷紧,目光仿若两道炽热的探照灯,紧紧锁住洛央央的双眸,仿佛要从她那澄澈的眼眸深处,探寻出这句话背后潜藏的深意,“为什么?”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夜深人静之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躺在同一张床上,仅仅是干巴巴地睡觉?这场景怎么瞧都透着几分不合常理。在他过往的认知里,情侣同榻而眠,哪有这般“清心寡欲”、如同苦行僧般的相处模式?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恋爱中的男人,要尊重女朋友?”洛央央见封圣一脸茫然,仿若置身云里雾里,心中愈发焦急如焚。她双手迅速交叉,动作敏捷而决绝,紧紧护在胸前,仿若那是一道用钢铁铸就的、坚不可摧的防线,能够抵御住封圣所有可能的“进攻”。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与不容置疑,仿若一位坚守阵地、永不退缩的英勇战士,誓死扞卫自己的原则。 “说了。”封圣瞧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紧张兮兮的模样,心中既觉得有些好笑,又涌起一股无奈之感,仿若被一团柔软的棉花堵住了胸口,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肯定地回答道。 “现在我不同意和你……”洛央央那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那粉嫩的色泽仿若被点燃的火苗,迅速从脸颊蔓延至小巧的耳根,烫得厉害。她突然就有些难以启齿了,毕竟这种私密话题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太过羞涩腼腆,仿若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但她深知此刻若不把话讲明白,后续恐怕会引发难以预料的麻烦,于是她贝齿轻咬下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压低声音,但语气依旧强硬得如同磐石,说道:“和你做那事,所以你得尊重我!乖乖睡觉!什么都不准干!”她的眼神中透着一抹倔强,仿若荒野中独自绽放的劲草,任凭风雨侵袭,也绝不低头,仿佛在向封圣郑重宣告自己不可逾越的底线。 “凭什么?”封圣一听这话,心中积压的不满瞬间如同火山喷发,炽热的岩浆汹涌而出,势不可挡。他剑眉倒竖,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锋芒毕露。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若两团跳跃的火焰,一直以来,他在众人眼中都是说一不二的主,何时受过这般“委屈”?被人明令禁止做某件事,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仿若有人当众扇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就凭我是你女朋友!”洛央央也毫不示弱,她那双大眼睛猛地一瞪,眼中迸射出的光芒仿若璀璨的星辰,能够穿透黑暗的夜空。此刻的她,全然没了方才的羞涩,仿若被点燃的小爆竹,声音比封圣还大,扯着嗓子吼他,仿若要用这高分贝的音量,将封圣的反抗彻底压制下去,“你得尊重我!”她的每一个字都仿若重磅炸弹,在静谧的房间里轰然回荡,振聋发聩。 “……”封圣脑子里仿若有一根紧绷到极致的弦,被洛央央这一吼,狠狠弹了一下。他整个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身下这个看似柔弱娇小,实则倔强无比的女子。从来都是他凭借着家世、地位和出众的口才,在任何场合都能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局,将别人堵得哑口无言。可如今,看着眼前的洛央央,他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仿若陷入了一片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洛央央见封圣被吼住了,心中底气愈发充足,仿若吃饱喝足的战士,准备继续冲锋陷阵。她微微扬起下巴,仿若一只得胜回朝的将军,带着几分骄傲与得意,继续乘胜追击:“女朋友说不让做,你身为男朋友,就得乖乖遵命不能做!这是最基本的恋爱准则,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恋爱?”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快地点来点去,仿若灵动的指挥棒,配合着她掷地有声的话语,不断增强着威慑力,仿若在奏响一首胜利的凯歌。 “……”封圣的脸越来越黑,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夜空,乌云层层堆叠,密不透风。他心中憋着一股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又无从发泄,仿若被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黑匣子。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拿捏得死死的,仿若被蜘蛛网缠住的飞虫,挣脱不得。 然而,洛央央显然还不想放过他。“这就是男女朋友的相处之道,你得学会尊重女性,尊重你女朋友!”她越说越激动,情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一点就炸。右手高高抬起,食指直直地伸出,仿若一根锐利的长矛,一下接一下地戳着他硬实的胸膛,每戳一下,都仿若在他心上敲了一记沉重的警钟,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如果我说不呢?”封圣毕竟习惯于掌控一切,这种被人骑到头上、完全处于被动的巨大转变,让他极度不适应,仿若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满心不甘。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危险的光芒,仿若暗夜中隐藏的匕首,随时准备出鞘反击,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猛兽,虽身处劣势,却仍保留着致命的反扑之力。 “那就不要交往!”洛央央说得特别果决,没有丝毫犹豫,仿若斩断乱麻的快刀。其实,她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不交往,虽然两人的关系会让她心里有些许不舒服,仿若被一根细小的刺扎了一下,但好歹纠葛没那么多,仿若一片平静的湖面,没有波澜。一旦交往,感情这事太麻烦,牵扯会非常非常多,仿若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万一两人越陷越深怎么办?眼下的情形看,她是没有资格说分手的,谁知道封圣要交往到什么时候去。交往时间越久,纠葛就越深,对两人而言,越是不利,仿若陷入了一个越挣扎越深陷的泥潭。 “……”封圣被这简短而有力的话语小小地气到了,他冷沉的目光,就这么暗含危险地盯着洛央央,仿若要用眼神将她看穿,仿若两道x光射线,扫描着她的内心。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他说要交往的,现在反悔,那岂不是太不男人了?他的自尊心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绝不允许他做出这种自损颜面的事。 良久,就在洛央央被他盯得快要怂下来时,他一个翻身,又躺在一旁。他的动作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仿若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得不到想要的糖果,满心委屈与不甘。“小东西。”封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着洛央央,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无奈与懊恼,仿若被雨水打湿的柴火,怎么也点不燃。“你说我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他只是想要小东西过得开心点,不想她被人欺负还抬不起头来。哪曾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仿若作茧自缚,真是自作自受,仿若陷入了一个自己亲手打造的牢笼。 “嗯。”洛央央非常赞同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她很快收敛起来,仿若收起翅膀的蝴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还特别欢快地跳进了坑里。”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仿若一阵轻柔的微风,试图缓解一下紧张得仿若拉满弓弦的气氛,仿若在紧绷的琴弦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你在幸灾乐祸?”封圣偏头看向洛央央,冷眸眯出了一条危险的缝隙,仿若一道寒光闪过,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冰窖中传出,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仿若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洛央央。 “绝对没有!”封圣的眼神太危险,气息也不安全,吓得洛央央连声否认,仿若受惊的小鹿,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还不太想和封圣这个混蛋交往呢,有什么好幸灾乐祸的。但她也知道,此时此刻,封圣心里肯定不平衡。为了安抚他,洛央央挪动着小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一只小猫,主动挪过去抱着他,轻声说道:“我抱着你睡。”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仿若春天里的第一缕春风,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仿若献上了一朵娇艳的花朵。 “今晚不做是吗?”封圣觉得自己有点凄惨,连声音都颓废了不少,仿若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仿若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眼巴巴地望着洛央央,希望她能改变主意,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不做!”洛央央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了,仿若一块坚硬的磐石,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指引着方向。 “可我难受。”封圣捧起还没他巴掌大的小脸,眼神中满是凄凉,仿若在诉说着世间最悲惨的故事,仿若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特别难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仿若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让人听了心生怜悯,仿若触动了心中最柔软的角落。 “……”洛央央嘴角狠抽了一下,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封圣的这番“撒娇”,仿若面对一道无解的难题,只能选择沉默,仿若躲进了一个无声的世界。 “不做可以,但是……”封圣的视线,全被洛央央诱人的樱桃小嘴吸引了去。他温热的指腹,也时轻时重的揉按她的粉嫩唇瓣,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仿若被点燃的火焰,“要不你用……” 第124章 太无耻了 洛央央顿觉脑袋“嗡”地一响,恰似一道晴天霹雳在颅内炸开,又仿若有个莽撞的恶徒,恶狠狠地将一串噼里啪啦爆响的鞭炮径直塞进了她的脑子深处,刹那间,“砰”地一下,她的思绪被炸得粉碎,怒火汹涌燃起。 “休想!”她杏目圆睁,眼眸中瞬间腾起愤怒的火苗,那火焰灼灼燃烧,似要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几乎是不假思索,她猛地扬起手臂,如同挥舞着一把利剑,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打掉封圣那只正暧昧地在她唇瓣上轻轻厮磨的大手。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满腔怒火的呼啸,这个封圣……他……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她的心底泛起一阵惊涛骇浪,怎么也想不到,他竟如此荒唐,妄图让她用嘴帮他……光是脑海中稍稍勾勒出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厌恶感便如汹涌的潮水,迅猛袭来,直捣心窝,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冒,根本不敢再往下细想。只要一触及那场景,她就觉得恶心反胃,仿若无数只黏腻的虫子在心头肆意乱爬,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甚至绝望地想,若是真依从了他这荒唐透顶的要求,日后怕是看见饭菜都会条件反射地作呕,还哪有什么胃口吃饭,简直是要把生活搅得一团糟!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今晚让我怎么过?”封圣强压着心底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在胸腔里左冲右突,好似一头被困的猛兽,疯狂地撞击着牢笼。他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夜空,墨黑的乌云层层堆叠,密不透风,难看至极,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心底暗自恼火:这小东西,是要造反了不成?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忤逆他的心意,将他的想法全盘否定,丝毫不留情面,真当他是好欺负的? “闭着眼睛过!”洛央央柳眉倒竖,仿若两片柳叶被疾风骤起,杏目瞪得溜圆,宛如一只被彻底激怒、威风凛凛的母狮,霸气四溢地冲着封圣怒喝一声。话落,她赌气似的一个利落翻身,将后背毫无眷恋地甩给封圣,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然与倔强,仿佛在向他高傲地宣告自己的态度,不容置疑,也不容侵犯。她满心腹诽,这封圣,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不良思想,天一黑就只知道寻思那些少儿不宜的事儿,整天一门心思琢磨着男女之事,跟中了邪似的,肯定脑子有问题! 即便背对着封圣,洛央央也仿若背后长了眼睛,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气压仿若瞬间降至冰点,森冷森冷的寒意如同一波波锐利的冷箭,带着刺骨的冰碴,直直地刺向她,让她的脊梁骨禁不住微微发寒,仿若一条冰冷的小蛇顺着脊背蜿蜒而下,一路将寒意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被这股寒意浸透。她心中一紧,暗自思忖,这家伙不会是真被惹毛了吧?万一他暴脾气上来,丧失理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那可如何是好?想到这儿,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反手小心翼翼地抓起封圣的大掌,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弄疼了它,轻轻拽到身前,语气也随之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哄小孩似的安抚意味说道:“抱着睡。”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和封圣这尊大佛打交道,那可得步步为营,悠着点儿,千万别把他逼急了,否则一旦触碰到他的逆鳞,那后果不堪设想,适得其反不说,还可能引火烧身,把自己给搭进去。 洛央央那软绵娇柔的声音,仿若一阵轻柔的春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轻轻拂过封圣的心间,让他心里莫名地一阵舒畅,原本心底那股如熊熊烈火般的恼意,仿若春日里的残雪,在这春风的吹拂下,不知不觉间消融了大半,莫名就不恼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而卧,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停滞不前,一分一秒悄然流逝。整整十分钟过去了,封圣却依旧毫无睡意,双眼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仿若要把那单调的白色盯出个洞来。他心中的那股燥热如野草般在荒芜的心田里疯狂生长,不受控制,肆意蔓延。 “它蠢蠢欲动了。”封圣低低地呢喃了一句,那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与隐忍,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在暗夜中低吟。说着,他的大手仿若一只不安分的野兽,缓缓罩在了洛央央的下腹部,随后猛地一用力,仿若要把心底的那股渴望通过这力道传递出去,将她紧紧地往自己身体这边按,试图以此缓解内心如焚的煎熬。 洛央央只觉眉心猛地一跳,仿若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心跳也仿若脱缰的野马,瞬间加速,“砰砰”直响。她那张小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滚烫滚烫的。但即便如此,她心中的那股倔强依旧如巍峨的磐石,坚定不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憋着!”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让封圣得逞,无论如何,都得让他清楚明白,不能随心所欲、全然不顾她的意愿就对她动手动脚,她可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任他予取予求。 “憋出毛病怎么办?”封圣瞪大了双眼,仿若铜铃一般,眼神中透着几分焦急与不甘,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黑黝黝的后脑勺,恨不得此刻就有一双透视眼,能够破开她的小脑袋瓜,瞧瞧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如此固执。他撇了撇嘴,带着几分调侃又有些懊恼的语气说道:“你下辈子的性福可就毁了。” “快睡觉!”洛央央只觉脸上的热度愈发滚烫,仿若被架在火上烤着一般,好在封圣看不到她此刻窘迫的模样,否则真要羞死人了。她又羞又恼,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说道:“不然我拿把剪刀,‘咔嚓’一刀下去,让你这辈子都性福不了!” “你敢威胁我?”封圣一听这话,大腿肌肉瞬间绷紧,仿若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紧接着,他猛地挺了一下身子,那力道带着他满腔的怒火,仿若汹涌的海浪冲击着礁石,让洛央央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愤怒,身体也禁不住跟着往前挪了一下,仿若一片飘零的落叶,在狂风中无助地颤抖。 “嗯……”洛央央只觉小身板一阵颤抖,仿若弱不禁风的幼苗在暴风雨中飘摇,经不住这股冲击力,往前挪了一下。她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紧握拳,仿若要把指甲都嵌进掌心,心中的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心底翻滚,“就威胁你怎么了?谁让你要我当你女朋友的!”她在心底不停地咒骂着:王八蛋王八蛋!这封圣就是个无耻的王八蛋!这突如其来的女朋友身份,本就打得她措手不及,现在倒好,还得应付他这一连串的荒唐要求,简直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麻烦坑。 小东西又拿话哽他,封圣只觉胸口一阵憋闷,仿若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心口,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强忍着怒火,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被捏得发白,仿若失去了血色,才总算没有失去理智,将她再度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否则真要酿成大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你这个女朋友也太不体贴了。”末了,封圣虽说终究还是没有乱来,但言语间依旧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仿若冬日里的寒雾,久久不散。他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正常交往反倒只能看不能吃,像守着一块到嘴边却吃不着的肥肉,心里直痒痒,他当初一定得慎重考虑,不会这么轻易就跳进这“温柔陷阱”。这也太憋屈了,简直是对他耐心的极大考验,仿若在烈火中炙烤,备受煎熬。 “你知道就好。”洛央央心里也是一肚子委屈,这突如其来的女朋友身份,差点没把她吓懵,她压根就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封圣此刻是怎么想的,反正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当一个温柔体贴、逆来顺受的女朋友,她有自己的脾气和原则,绝不可能轻易妥协,任人摆布。 封圣见洛央央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彻底泄了气,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赌气的口吻说道:“我可以退货吗?” “货已出手,休想退!”洛央央此刻头枕着封圣的手臂,一天的折腾下来,她还真有点困了,眼皮都开始打架,仿若有千斤重。说完,她像是为了强调自己的决心,又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再不睡觉就把你肉咬下来!” “……”封圣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既好气又好笑。他无奈地伸出手,在洛央央的头顶轻轻揉着,不过那力道可不小,仿若在发泄心中的郁闷,直把她的头发全揉了个乱,才闷声闷气地说道:“睡就睡!”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金色的阳光仿若细密的丝线,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向大地,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洛央央今儿个不用上课,本想着能好好放松一下,可谁成想,在封圣那近乎“威逼利诱”的手段下,她极不情愿地去了封氏集团总部,最后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 封圣正襟危坐于办公桌前,全神贯注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工作,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手中的钢笔在文件上不停地舞动着,发出沙沙的响声,仿若一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专注而威严。而洛央央则像一只慵懒的小猫,窝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手中捧着平板电脑,津津有味地看着电影,时不时还被影片中的搞笑情节逗得“咯咯”直笑,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鸟,或是被紧张的剧情吓得捂住嘴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 正看到电影高潮处,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洛央央下意识地顺势看去,这一眼,却仿若被一道强力的磁场所吸引,突然就被一双妖孽的桃花眼夺了视线。那双眼仿若两汪深邃的清泉,波光粼粼,眼眸中透着几分邪气与魅惑,让人一眼望去便难以移开目光。是封珩? 第125章 妖孽男人惹上勾 封珩迈着那一贯潇洒不羁的步伐,刚一踏入办公室的门,目光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径直锁定在了洛央央身上。那一刻,他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奇异的定身咒,身形猛地一顿,明显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不过,这短暂的失态就如同春日里刚刚凝结在湖面的薄冰,在暖阳的轻抚下,眨眼间便消融得无影无踪,仅仅是一瞬而已,他便迅速恢复了往日那玩世不恭的常态。随即,嘴角像是被一只无形却又俏皮的手轻轻牵起,优雅地扬起一抹满是玩世不恭、邪气四溢的迷人弧度,那双仿若藏着万千星辰、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波光潋滟间尽是戏谑之意,侧头看向封圣,带着几分调侃地开口道:“大哥,上班还把妹妹带在身边,您可真是会享受啊,工作休闲两不误,这如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精妙绝伦,旁人怕是学都学不来。” “有事?”封圣仿若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仿若未闻,头也不抬,依旧全身心地扎在那堆积如山的文件之中。手中的钢笔在纸页上沙沙游走,那声音急促而又有节奏,如同密集敲响的战鼓,声声催人奋进。片刻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眼眸中透着疏离尘世的淡漠,宛如冬日里深邃而又冰冷的寒潭,不带一丝温度地冷睨了封珩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冻结。旋即,又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继续埋头于工作之中,仿佛封珩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缕偶然闯入、转瞬即逝、无关紧要的清风罢了。 “没事,就是实在太无聊了,上来找你唠唠嗑,解解闷儿。”封珩嘴上这般随意地说着,视线却仿若两条灵动狡黠的蛇,在封圣和洛央央身上来回游移穿梭,那目光仿若带着隐形的钩子,似要将两人心底的隐秘心思都一点点勾出来。话落,他也不等封圣回应,便迈着那大摇大摆、仿若整个世界都在脚下的步伐,径自朝着洛央央走去,那步伐轻盈得如同在云端漫步,又随性得好似漫步在自家的后花园,惬意悠然,毫无拘束。 封珩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裁,在这众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争分夺秒为工作拼搏的上班时间,他却公然宣称无聊,还堂而皇之地找人聊天,这场景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与周围紧张忙碌的氛围格格不入。然而,从封圣那爱搭不理、冷淡至极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对封珩此举早已见怪不怪,仿若一位久经风浪、见惯了风雨洗礼的老水手,面对这点小小的波澜,内心根本掀不起一丝涟漪,全然不放在心上。 封圣自是淡定自若,稳如泰山,仿若外界的一切纷扰都无法撼动他分毫。可洛央央却截然不同,此刻她的内心仿若一锅煮开的沸水,剧烈地翻腾着,波澜起伏。特别是当封珩竟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在她旁边落座时,她的心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起,提到了嗓子眼儿,愈发慌乱不淡定了。她只觉身旁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黏稠厚重起来,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仿若带着丝丝缕缕的压迫感。 封圣看似眼睛自始至终都没从文件上移开过,一副全身心专注工作的模样,可封珩刻意靠近洛央央的举动,却如同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尽管细微,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敏锐目光。他冷眉微微一蹙,眉心处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巧手轻轻捏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那细微的表情变化,虽然转瞬即逝,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潜藏的一丝不悦。然而,他却仿若一位技艺超凡入圣的演员,装作全然没有看见这一幕,继续不紧不慢地批阅着他的文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干扰他手头正在进行的重要工作。 “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洛央央是吧?”封珩坐下后,右臂极为自然又带着几分刻意的张扬,高高地抬起,大剌剌地搭在椅背上。乍然看去,那姿势就仿若他的手臂顺势亲昵地搭在了洛央央的肩膀之上,暧昧的气息仿若春日里弥漫的花香,悄然在两人之间缓缓蔓延开来。 “嗯。”洛央央察觉到封珩这有些过火、近乎亲昵的动作,心中警铃大作,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敲响了急促的警钟。她原本惬意倚靠在沙发背上,此刻却像是被一根无形却坚韧的线拉扯着,默默地、带着几分僵硬地挺直了背脊,试图以这种方式拉开与封珩的距离,仿若只要拉开了物理距离,就能驱散那股莫名萦绕在身边的暧昧氛围。 今天之前,她其实也曾与封珩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她母亲的婚礼上。当时的封珩,在人群之中仿若一颗最为耀眼的星辰,玩世不恭的性格仿若一团熊熊燃烧、炽热奔放的火焰,热烈又不羁,肆意绽放着光芒。还有那双妖孽般的桃花眼,仿若藏着无尽的传奇故事,只需轻轻一眼,便能仿若施展魔法一般,勾人魂魄,让她在那一瞬间就印象深刻,难以忘怀。所以,她刚才一眼就认出了他。 但她和封珩此前从未有过交流,两人之间连最基本的熟悉感都谈不上,在她心里,彼此就仿若两条在茫茫宇宙中偶尔交汇的平行线,短暂相遇后便会渐行渐远。她不敢贸然装作熟悉、套近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陷入某种尴尬得让她无地自容的境地,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 “你知道我是谁吗?”封珩注意到了洛央央刻意避嫌的动作,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深意,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璀璨流星,稍纵即逝。那抹深意里,既有对眼前这个女孩的好奇,也藏着一丝探究的欲望,仿若想要剥开层层迷雾,看清她的内心世界。 “知道。”洛央央偷偷地、仿若做贼心虚般地看向封圣,见他心思依旧全在工作上,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抿了抿嘴唇,带着几分忐忑与小心翼翼地回道,“堂、堂哥。”她心里清楚,封珩的父亲,是封叔叔的哥哥,这个家族关系她还是知晓的。只是,有件事在她心里一直仿若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当初,她怀着几分亲近之意叫封圣大哥时,封圣却仿若被触碰到了逆鳞,冷眼瞧着她,语气冰冷地警告她说,不准她叫,她没资格当他妹妹。如今,面对封珩,她说出口的“堂哥”二字,都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她不确定封珩会不会和当初的封圣一样生气,心里仿若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还不错,知道我是你哥,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封珩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脸上反而挂着似有若无、仿若春日繁花绽放般灿烂迷人的笑。看起来,他似乎还挺喜欢洛央央的,没有丝毫排斥之意。也对,毕竟突然多了个后妈的人不是他,对于洛央央这个隔了一层关系的继妹,他自然没那么反感,心态也就平和许多,能够以一种较为友善的态度去接纳她。 “封珩。”洛央央垂眸看着手中画面静止的平板电脑,仿若那里面藏着她此刻全部的安全感,只要盯着它,就能躲避外界的纷扰。除了封珩进门那一眼,她的视线就再没落到封珩那张妖孽脸上,她刻意避开与他的眼神交汇,生怕不经意间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让自己陷入窘境。 封珩不是口口声声说来找封圣的吗?可为什么从坐下后就一直找她说话?她心里满是疑惑,仿若置身于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就不能无视她吗!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满心的无奈与困惑。 “你怎么会在这里?”封珩的坐姿一点也不正派,整个人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大幅度地朝向洛央央,那姿势看起来极为亲昵。此时,他虽是侧对着封圣的坐姿,看似凝视洛央央的桃花眼,眼角余光却仿若细密的针,细心地观察着封圣的一举一动,仿若在等待着什么,仿若一场好戏即将开场,而他就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 “我下午没课,就过来了。”洛央央又一次偷偷地抬眸看向封圣,那眼神仿若在向他求助,又仿若在试探他的态度。她不敢说得太多,生怕说错什么,惹得两位哥哥不高兴,只能言简意赅地回答,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 “我明白了。”封珩仿若恍然大悟般,脸上瞬间扬起一抹极为夸张的神情,仿若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仿若找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你也是无聊才来找大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封圣,却发现封圣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到现在都没点反应。他就不信封圣能一直沉得住气,仿若一个调皮捣蛋、喜欢挑衅的孩子,非要搅出些动静来,打破这看似平静的局面。 “走!”封珩突然站起身来,动作干脆利落,仿若一阵迅猛的旋风。还没等洛央央反应过来,他便伸手拉住洛央央的手腕,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容置疑,不由分说地往外走,“既然我们都无聊,那我带你玩去!”那语气仿若一道强硬的命令,又仿若带着几分难以抗拒的诱惑,让人在瞬间便有些心动,想要跟随他去一探究竟。 第126章 调戏她 “封珩。”封圣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拈花般,轻盈地将手中的钢笔搁置于摊开的文件之上,动作优雅而沉稳。随即,他仿若被丝线牵动,缓缓抬起头,冷峻如霜的面容恰似精心雕琢的寒玉,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深邃幽邃的双眸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穿透空气,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那目光仿若能洞悉一切。 封珩宛如猎豹出击,动作迅猛如电,在洛央央毫无防备之际,他猛地一伸手,如铁钳般紧紧拉住洛央央的手腕,力气之大,让洛央央瞬间失去了反抗的余地,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只能惊愕地瞪大双眼。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下一秒,封珩却仿若被一道神秘的定身咒击中,身形陡然僵住,猛地顿住了脚步。与此同时,洛央央也仿若被一股无形且冰冷的力量禁锢,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直地挺立在原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心跳陡然加速。 封圣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透着冷沉,仿若从千年冰窖深处幽幽传来,音调并没有刻意拔高,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仿若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洛央央听到他喊封珩的名字,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紧,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心底仿若有一股暗流涌动,涌起一股莫名而强烈的紧张情绪,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封珩那双狭长而迷人的桃花眼仿若被瞬间点亮,一道亮光闪过,那光芒中透着几分狡黠与得意,恰似一只偷了腥的猫,活脱脱就是阴谋得逞后的邪笑,让人不寒而栗。他微微偏头,动作慵懒而随性,看向封圣,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大了,笑容也越发邪魅,仿若挑衅一般,故意拖长了音调,悠悠问道:“大哥,有事?”那语气,好似在故意撩拨封圣的怒火。 封圣仿若对封珩的问话充耳不闻,他的目光仿若利箭,径直越过封珩,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封珩牵着洛央央的那只手上。封圣的眼眸冷若冰霜,沉静得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幽深得看不到一丝波澜。可洛央央却莫名觉得手背像是被一根尖锐无比的针刺中,一阵灼热感仿若电流般,迅速沿着手臂蔓延开来,让她的手心都沁出了冷汗。察觉到封圣的眼光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封珩还紧紧牵着她,慌乱之中,下意识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仿若要挣脱一道危险的束缚。 手上陡然一空,封珩的桃花眼仿若灵动的珠子,滴溜一转,带着审视与探究的意味,目光像强力探照灯一样迅速瞟向洛央央。在封圣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洛央央就这么反射性地抽回了手,这一细微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封珩的敏锐目光。他不禁在心底暗自揣测:她很怕封圣?这一疑问仿若一颗投入心湖的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洛央央越是回避封珩,封珩就越发来了兴致,仿若发现了新奇的猎物,越是不想轻易放过她。只见他手臂一扬,带着几分霸道与任性,直接搂住洛央央的肩膀,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对着封圣说道:“大哥,正好我这会儿有空,带小妹出去玩玩,你没什么意见吧?”说着,他的手掌在洛央央那纤细得仿若弱柳扶风的小肩膀上轻轻一抓,入手的触感却让他微微一怔,掌下竟是硌人的骨头,几乎没有什么肉感,仿若这副身躯承载了太多的柔弱。 他不由得再次侧目,目光仿若x光,仔细打量起洛央央。这一瞧,他才发现洛央央个头还没他肩头高,身形娇小瘦弱,仿若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把她吹倒,看起来就跟个稚嫩的小孩子似的。再加上她那张清纯稚嫩得如同春日初绽、带着朝露的花朵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封珩心底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原来大哥喜欢这种款的小女人?这想法仿若一道隐秘的光,在他心底闪烁。 洛央央完全没想到封珩会如此大胆,竟敢当着封圣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搂着她。虽说她和封珩名义上也算是兄妹,平日里这种搭肩的举动按理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仿若寻常的亲昵问候。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和封圣的关系非比寻常,仿若心有灵犀的羁绊,而且从封圣一直以来冷淡得仿若冰山的态度便能察觉出,他和封珩之间貌似关系并不融洽,仿若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鸿沟。在这种微妙得仿若薄冰的时刻,洛央央哪里敢任由封珩搂着她。 “你别碰我!”她仿若一只受惊过度、野性爆发的小鹿,猛地抬起手,五指如钩,抓起封珩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使出全身力气一把甩开,仿若要甩开某种不祥的预兆。为了避免封珩再对她动手动脚,她还连退几步,动作敏捷得仿若逃窜的野兔,迅速跳开,与封珩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仿若要拉开一道安全防线。 洛央央这过激的反应让封珩孤零零地站在沙发前,一时间仿若迷失方向的孤舟,有些不知所措,他怔愣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仿若陷入了思维的泥沼。刹那间,办公室里的气氛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层严严实实笼罩,僵硬了那么几秒,仿若时间都为之凝固。最终,还是封圣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僵局,仿若暖阳穿透阴霾。 “封珩,这个项目交给你,客户三十分钟后就到,你去谈。”封圣面无表情地合上正仔细看着的文件,动作仿若机械般刻板,手臂微微一扬,将文件丢在偌大桌面的另一边,仿若抛下一个不容拒绝的指令。 “……”封珩的目光仿若蜻蜓点水,扫了一眼那份文件,又仿若探究真相般抬眼看看封圣那万年不变、冷酷得仿若石雕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封圣这半路突然丢出这么个紧急任务,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带走洛央央,仿若筑起一道阻拦的高墙。 “行!你是总裁,你吩咐什么我就干什么。”封珩不甚在意地耸耸肩,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仿若与生俱来,走路都没个正形,晃晃悠悠地走向办公桌,仿若漫步在自家后花园,自在又随性。 隔着一张堆满各类文件、仿若小山般的大办公桌,封珩伸手拿起文件时,那双平日里总是透着玩世不恭、仿若星辰闪烁的桃花眼瞬间褪去了笑意,仿若换了一个人,与封圣正面交锋般,冷眼相看,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倔强,仿若两只对峙的猛兽,互不相让。 打从封珩进门开始,封圣对他始终是这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仿若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冰墙,仿若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而这般看似疏离的交流方式,他们兄弟俩却好似都习以为常了,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仿若这就是他们独特的相处之道。 封珩出门经过洛央央身边时,还不忘轻佻地伸出手,仿若逗弄宠物般撩了一下她高高扎起的马尾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不羁的笑容,仿若春风拂过湖面,调侃道:“小妹,改天哥哥带你出去玩。”那语气,仿若带着几分亲昵,又藏着几分戏谑。 “……”洛央央察觉到他的动作,仿若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微微偏头,试图避开,可马尾辫却仿若被强力胶水黏住,依旧在封珩放手后,才缓缓脱离他的手掌。洛央央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他这是在调戏我吗?这疑问仿若一团迷雾,在她心头萦绕。 对于洛央央这般戒备他的行为,封珩却丝毫不在意,仿若超脱尘世,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潇洒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那背影仿若带着几分得意,仿若凯旋而归的将军,留下一抹让人回味的洒脱。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洛央央和封圣两人时,封圣的目光仿若聚光灯,落在低垂着小脑袋、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仿若犯错小孩般的洛央央身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的低吟,沉声道:“过来。” 第127章 这个男人太坏了 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缓缓抬起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眸,怯生生地望向封圣。此刻,封圣宛如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冷峻的面庞上找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仿若被一层坚冰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让人根本无从窥探他内心的丝毫波澜。洛央央瞧着他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底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弄,莫名泛起一阵怂意,原本想要挪动的脚步,仿若瞬间被钉在了原地,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怎么也不敢往前踏出那一小步。 “干嘛?”她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试图佯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如风中残叶,止不住地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双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执拗地扎根于此,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唯有那不停眨动的双眼,透露出她此刻的不安。 “让你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封圣的语气瞬间冷沉了一分,仿若裹挟着细碎的冰碴,带着不容置疑、令人胆寒的威严。那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寒风,在静谧得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幽幽回荡,直直撞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颤了一颤,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他心底暗自思忖着)小东西,知道错了?就这点胆量,还敢在我面前,跟封珩拉拉扯扯的,真是胆大包天。 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今日这一劫怕是难以逃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那双仿若灌了铅的双腿,一边如蜗牛爬行般缓缓朝封圣走去,一边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声嘀咕道:“就是担心你吃了我。”那声音,轻得恰似夏夜的蚊子嗡嗡,若有若无,带着几分小女孩特有的娇嗔与忐忑,仿若在向人撒娇,又怕被旁人听见。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封圣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食指仿若一位优雅的钢琴家在弹奏世界名曲,微微屈起,轻轻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的“哒哒”声,每一下都仿若精准地敲在洛央央紧绷的心弦上。(他暗自腹诽)这小东西,老是背着我嘀咕,这毛病怕是永远也改不了,还真以为我耳朵不好使,听不到她那些小动作是吧。 “你听到了什么?”洛央央懊恼地轻吐一口气,粉嫩的脸颊仿若一只生气鼓胀的河豚,微微鼓起。她满心满眼都是疑惑,封圣这耳朵是怎么长的?怎么每次她小声说话,哪怕是用气声吐露只言片语,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简直就像在她身边悄无声息地安了个高级窃听器似的,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听到了吃。”封圣双眸仿若慵懒却又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双眸,微微眯起,紧紧盯着小步挪近的洛央央。就在目光触及她的瞬间,那冷沉如寒夜的眉眸竟不可思议地柔和了些许,仿若春雪初融,悄然渗出丝丝暖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变得温和了起来。(他心底暗自念叨着)小东西,又在背后偷偷骂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她。 洛央央那犹如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双眼瞬间瞪大,仿若两颗受惊滚落的黑珍珠,满是惊愕。她心里暗叫糟糕,封圣听到哪个字不好,偏偏听到了这最关键、最容易让人误会的那个。“我是说我饿了,想吃东西。”洛央央好不容易挪到封圣身旁,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无辜与急切,仿若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崽,试图解释清楚,以免再度触怒这尊“冰山”,惹得他不快。 “饿?”封圣的冷眸仿若深不见底、神秘莫测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却又暗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仿若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上臂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陡然发力,精准而有力地揽住洛央央纤细如柳丝、仿若小蛇般柔软的腰肢,直接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正好我也饿了。”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仿若贴着洛央央的耳畔轻轻呢喃,带着几分撩人的暧昧与蛊惑,让洛央央的耳根瞬间红透。 紧接着,封圣仿若一位技巧娴熟的舞者,身体一个旋转前倾,动作流畅自然、果断决绝,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这么稀里糊涂、晕头转向地坐在了封圣的大腿上。刹那间,她只觉一股滚烫炽热的热流从接触的部位仿若决堤的洪水,迅速蔓延至全身,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仿若天边绚丽夺目的晚霞,娇艳欲滴。 “要不,我去买蛋糕回来吃?”洛央央眨巴着那双仿若闪烁繁星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渴望,仿若一只馋嘴的小猫盯上了鲜美的鱼。此刻,她只觉封圣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仿若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透着灼人的温度,让她愈发心慌意乱。(她暗自祈祷)封圣这个不要脸的,他说的饿,可千万别是那种让人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可耻方面的。 “蛋糕太腻,我不吃。”封圣抬手,那宽大厚实的手掌仿若夏日的蒲扇,不轻不重、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洛央央靠向他的左肩,也就是刚刚封珩亲昵搂过的那半边肩膀。每拍一下,他心底的火气就仿若被浇了一桶汽油,“噌”地一下被点燃一分。(他咬牙切齿地想)该死的。封珩那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这么明目张胆地搂我的小东西,简直是在挑衅。 “你干嘛?”封圣拍得力气着实不小,洛央央只觉肩膀一阵酸痛袭来,满心的委屈与疑惑瞬间涌上心头,脑袋里仿若一团乱麻,装满了浆糊,全是疑问。她暗自埋怨,封圣这又是发什么神经,再这么拍下去,她这肩膀怕是要脱臼了,到时候可就遭罪了。 “封珩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离他远点。”拍完肩膀后,封圣仿若一只矫健的老鹰抓捕小鸡崽,迅速抓起洛央央被封珩牵过的手腕。他的动作看似粗鲁豪放,实则透着几分小心翼翼,仿若生怕弄疼了她。随后,他微微低头,眼神专注而认真,仿若一位正在精心雕琢艺术品的大师,细心地擦拭着,仿若要把封珩留在她手腕上的任何一丝印迹都彻底抹掉,不容许有半点残留。 “哦。”洛央央并没有刨根问底地追问下去,只是乖巧得如同温顺的小羊羔,轻轻点了点头。她心里清楚,封珩这人究竟咋样,她其实并没有完全摸透,但仅凭这短短两次的接触,对封珩仅有一点皮毛的了解,她也实在不太喜欢这个人。他太轻浮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仿若带着透视功能,满肚子的坏水,直勾勾地盯着人,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看得她心里直发毛,浑身不自在,特别不舒服。 “不喜欢吃蛋糕,那你喜欢吃什么?我现在去买,然后我们一起吃。”洛央央一门心思全扑在吃上,仿若一只贪吃的小馋猫,根本没有注意到封圣擦拭她手腕的细微动作。一说饿就真的饿了,此刻,她满心惦记着能填饱肚子的食物,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摆到桌上给我吃?”封圣仿若逗弄心爱的宠物,轻轻抬起洛央央的小手,在被他擦拭过后的手腕上,轻轻落下一吻。那吻轻柔得仿若春日里飘落的一片羽毛,带着他独有的宠溺与温柔,仿若在诉说着什么甜蜜的情话。 “只要不是太远,我尽量买回来。”洛央央看着说亲就亲的封圣,并没有抽回自己被亲吻的手。她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懵懂无知与纯真信任,仿若一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孩童,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听到洛央央承诺下来的答应,封圣的亲吻仿若瞬间变了戏法,转瞬变成了轻咬。那轻咬带着几分俏皮与亲昵,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主权,告诉旁人,这是他的专属。 “别咬。”洛央央小眉头一皱,仿若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虽然那轻咬并不疼,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抽回自己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仿若被春日暖阳轻吻过。 封圣双手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轻轻推着洛央央,让她站起身来,随后,他那修长如竹枝的手指仿若一根神奇的指挥棒,指着身前的办公桌,冷眸中闪过一抹坏笑:“坐到桌上去。”那笑容里,仿若藏着一个神秘莫测、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让人既好奇又忐忑,仿若即将踏入一个未知的奇妙世界。 第128章 我又不是食物 “干什么?”洛央央宛如一只受惊后瞬间竖起耳朵、全身紧绷的小鹿,警觉的神经刹那间被全数挑起,双眸瞪得如同铜铃般溜圆,目光中满是警惕,直直地射向封圣,仿若要将他心底的盘算看穿。她的心里仿若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暗自思忖着:这封圣究竟又在谋划什么鬼点子?平白无故地,非要她坐到桌子上去,能藏着什么好心? 封圣瞧着她这如临大敌、仿若面对劲敌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恰似一弯新月悄然浮现,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似藏着无尽狡黠的弧度。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口,那语气笃定而坦然,仿佛正在陈述世间最不容置疑的真理:“你自己说的,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让我吃什么。”一字一句,说得那般理所当然,任谁听了,都仿若被他的逻辑裹挟,难以找出半分破绽。 “我又不是食物!”洛央央的脸颊仿若被春日的晚霞悄然晕染,泛起丝丝红晕。这段时间与封圣朝夕相对、日夜相处,她要是还参不透封圣话语中的隐晦暗示,那可真成了冥顽不灵的榆木疙瘩。此刻,她的心中既羞怯又恼意横生,暗暗嗔怪:这家伙,整日里没个正形,三番五次地拿这种羞人的事儿打趣她,当真可恶。 封圣见状,深邃冷峻的双眸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微微一眯,刹那间化身为一只锁定猎物、伺机而动的猎豹。他的目光仿若x光,将洛央央从头到脚扫视一番,瞧着她那双因紧张而睁得极大的眼睛,以及微微颤抖、仿若拉紧弓弦的身体,心中便已了然——这小东西,下一秒怕是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果不其然,就在洛央央悄悄挪动脚步,试图趁着他不注意,寻机溜走之际,封圣仿若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发力,他身下那原本静止的皮椅仿若被施了魔法,“嗖”地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往前飞速滑了过去。转瞬之间,洛央央就被他困在了与办公桌之间那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令她插翅难逃的“包围圈”。 “你让我出去!”洛央央的如意算盘瞬间落空,懊恼与不甘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柳眉倒竖,不满地怒瞪着封圣,双手徒劳地推着身前的“铜墙铁壁”,试图从这方寸之地挤出一条逃生之路,然而,一切皆是徒劳,四周仿若被封圣的气场禁锢,哪还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看我心情。”封圣仿若未闻她的抗议,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仿若神秘迷雾笼罩的神情。他仿若一位从容不迫的主宰者,缓缓伸出两只宽厚似熊掌、温暖而有力的大掌,轻轻搭在洛央央纤细如弱柳扶风、仿若能盈盈一握的小蛇腰上。紧接着,双手骤然发力,猛地向上一提,洛央央只觉身体仿若一片轻盈的羽毛,瞬间腾空而起,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砰”地一声,一屁股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办公桌上。 “这可是办公室,你别乱来!”被迫坐在办公桌桌沿的洛央央,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她双手仿若两把挥舞的小锤,拼尽全力推搡着封圣那如磐石般坚硬的胸膛,试图挣脱他的禁锢,好从这尴尬又危险的高处跳下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慌乱,仿若迷途的羔羊,脸颊更是因为羞愤,仿若被烈火灼烧,滚烫得吓人。 然而,封圣却仿若铁了心要将这场“闹剧”进行到底,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身下的皮椅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又往前悄无声息地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仿若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拉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仅如此,他还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放肆的举动——双手仿若两把有力的钳子,缓缓扳开洛央央那两条仿若玉柱般纤细的细腿,而后,他仿若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悠然自得地坐在老板椅上,顺势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挤进了洛央央的双腿之间,彻底斩断了她想要逃跑的所有念想,将她的反抗扼杀在了摇篮里。 “你、你……”洛央央见大势已去,深知挣扎已是徒劳,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顿时没了气焰,双手无力地垂落,最后只能无助地搭在封圣厚实得仿若城墙的肩膀上。她的眼神慌乱地投向办公室的门口,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在窥探四周的危险,一脸紧张与惶恐。她的心里仿若有一面鼓在“咚咚”敲响:办公室的门此刻紧闭着,可谁又能保证它上了锁呢?封圣的秘书和助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如鬼魅般敲门进来,要是被他们撞见这一幕,她可就真的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了。更何况,办公室的这扇落地窗仿若一块通透的明镜,连个遮挡的窗帘都没有,虽说封氏集团的大厦在帝都那可是鹤立鸡群、一枝独秀,高耸入云,仿若直插云霄的巨人,从外面窥探里面的情况仿若海底捞针。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前方那座稍矮一点的大厦里,有人拿着长焦镜头,仿若一只隐藏在暗处的“偷窥眼”,偷偷地偷拍,那她可就彻底沦为众人的笑柄,“出名”得狼狈不堪了。 洛央央急得小眉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封圣却仿若置身事外,仿若一位超脱尘世的旁观者,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这副愁眉苦脸、仿若世界末日来临的模样,并没有急着“开吃”,反倒像是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或是欣赏一场趣味十足的滑稽戏。 “晚上!”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灵光击中,绞尽脑汁后,突然眼前一亮,仿若在黑暗中寻到了一丝曙光,想到了一个暂时保全自己的“妙计”。她的脸颊仿若被点燃的红烛,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仿若被掐住脖子的小鸟,断断续续:“晚上回去再吃好不好?”话一出口,她就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这说的是什么呀!竟然主动让封圣“吃”她,还用了这么暧昧、引人遐想的“吃”字,刹那间,洛央央觉得自己的小脸都苦得能和黄连媲美了,仿若吞下了一颗苦涩的恶果。她在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我怎么可以这么堕落!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封圣腻在一起,她都快被他带坏了,变得这般不知羞。 “现在饿怎么能晚上再吃?饿坏了怎么办?你赔?”封圣仿若未闻她的哀求,右手仿若一条灵活的蛇,依旧扳着洛央央的细腿,不仅如此,还得寸进尺地慢慢滑动,仿若在探索未知的宝藏,一路从她的大腿外侧,仿若突破层层防线般放肆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动作大胆而亲昵,仿若全然不顾及这是在严肃的办公室环境。 “赔!”洛央央又羞又急,仿若被激怒的小兽,猛地一把抓住封圣作乱的大手,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可怜兮兮地瞅着封圣,眼眶里仿若瞬间蓄满了一层晶莹的雾气,仿若被欺负的孩子,“我赔还不行吗?”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在办公室里跟他胡闹,这要是传出去,可就太羞耻了,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赔的话,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昨晚到现在都没吃,我很饿!”封圣仿若未闻她的哭诉,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王者,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捏着洛央央白嫩得仿若羊脂玉的小下巴,微微用力,仿若在拿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拉低她的小脸,双眼仿若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紧紧盯着她,眼含深意,仿若在向她传递着某种隐秘而不可言说的信息,让她仿若置身于一场神秘的迷雾之中,摸不着头脑。 “……”洛央央耷拉着一张脸,眼睫毛仿若被寒风吹拂的蝴蝶翅膀,因为委屈而轻轻颤动着。她仿若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小鸟,知道自己此时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嗯。”声音仿若蚊子嗡嗡,轻得几乎听不见。 “先来点点心,吻一个。”封圣见她妥协,仿若一位得到战利品的胜利者,满意地把手从洛央央衣服里抽了出来,然后,他仿若一位慵懒的贵族,微微后仰,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洛央央,摆明了是在等她主动献吻,仿若在等待一场专属他的盛宴开场。 坐在办公桌上的洛央央,此刻比封圣高出了大半个头,这样的姿势让她仿若站在舞台中央,尴尬得仿若全身都长满了刺。无奈之下,她只得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般,伸出双手,轻轻捧着封圣那冷峻帅气、仿若雕刻艺术品般的脸庞,像是要固定住某个极易破碎的珍贵物件,然后,闭上眼睛,仿若壮士断腕般心一横,一股脑儿地亲了下去。她心里暗自咒骂:王八蛋,没事就知道吻吻吻,吻上瘾了不成,真把她当什么了。 “唔……”洛央央本想着蜻蜓点水般吻一下就赶紧退开,仿若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可没想到,刚吻上,封圣就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搂紧她的上身,紧接着,一个用力,突然将她抱到了大腿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吓得她轻呼了一声,仿若受惊的小鹿发出的悲鸣。 第129章 圣禽兽 洛央央宛如一只陷入绝境、惊惶失措的小兽,内心被满满的抗拒情绪充斥,为了扞卫自己的“领地”,她可谓是拼尽了浑身解数,使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抗议手段。然而,封圣那一连串近乎半强迫式的撩拨,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将她的抵抗无情地冲垮。她就像一朵在狂风骤雨中飘摇的娇花,衣裳仿若凋零的花瓣,一片、两片……徐徐散落,直至彻底尽褪,最终只能无助地在这“风暴”中婉转娇吟,那声音里透着委屈、不甘与羞怯。 所幸,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封圣总算是守住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当真践行了不在办公室里将她“吃干抹净”的郑重承诺。可对于洛央央而言,此番惊心动魄的遭遇,又与被彻底“吞噬”相差几何呢?此刻的她,仿若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几近赤诚相见,心中的羞愤与恼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熊熊燃烧。即便封圣事后试图用那些冠冕堂皇、听起来煞有介事的借口来粉饰太平,在她看来,也根本无法掩盖他刚刚那近乎失控、仿若野兽般的行径。 激情仿若汹涌的潮水,渐渐褪去之后,办公室里被一片静谧笼罩,可这静谧却让人莫名地心头发慌,仿佛空气中都残留着暧昧与尴尬的气息。洛央央仿若一只受伤后,悄悄躲进阴暗角落,独自默默舔舐伤口的可怜小猫,气鼓鼓地蜷缩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她那张小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得快要爆开的番茄,腮帮子鼓鼓的,犹如一只正在憋气的河豚,时不时就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能射出实质的利箭,狠狠地瞪向封圣,那眼神中的怒火,分明昭示着她心底的火气正大着呢。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王八蛋!圣禽兽!明明事先说好就只吻一下的,可结果…… 封圣微微低着头,看似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手头的工作之中,目不斜视,仿若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实则,他根本无需抬头,便能凭借着敏锐的感知,精准地察觉到洛央央投射过来的每一道饱含怒火与怨念的眼神。他心底暗自思量:小东西,又炸毛了。封圣不但没有起身去安抚她那颗受伤的心,反倒像是发现了世间最有趣的乐子,嘴角微微上扬,冷峻的面容上竟难得地勾起一条浅浅的、仿若晨曦初露般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心想,说来也怪,有这小东西在办公室里陪着,哪怕是平日里枯燥乏味得让他头疼欲裂的工作,此刻都仿佛被施了神奇的魔法,无端地变得有趣多了。 终于,盼到了周六这一天,洛央央仿若一只重获自由的小鸟,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日,不必再去学校上课。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如同唐僧念紧箍咒般,好不容易才争得封圣的点头同意。她顿时如同一只脱缰的小野马,满心欢喜、脚步轻快地独自一人奔赴剧组。要知道,她亲手撰写的剧本开拍了,这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就像是自己孕育的孩子即将走向广阔天地。华一飞导演特意发来邀请,让她去探班,她早就心痒痒得如同百爪挠心。 洛央央一路哼着欢快的小曲,蹦蹦跳跳地走着,那脚步轻盈得仿若踩在云朵之上。当她抵达片场时,放眼望去,只见片场设立在一座山的山脚下,那里仿若一个热闹非凡的集市,密密麻麻地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各种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道具随意地散落一地,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片狼藉。洛央央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仿若一只怕惊了旁人的小鹿,既不想贸然打扰到别人忙碌的工作,又满是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凑巧的是,正好瞧见男女主正在紧锣密鼓地拍摄当中。 她定睛一看,男主竟然是和她同一个电影学院的学长,薛逸凡。这一眼,仿若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记忆的匣子,勾起了一段小小的回忆。前段时间,尤尤还满脸兴奋地拉着她,信誓旦旦地说要和她一起去看薛逸凡主演的恐怖片,那股子热情劲儿,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点燃。结果呢,半路上仿若平地里杀出个程咬金,突然冒出来个封圣,把她们原本美好的计划搅得粉碎,以至于到现在,她都还没看成那部心心念念、满怀期待的恐怖片。 “卡!”一声响亮得仿若惊雷的指令声骤然传来,洛央央下意识地循声望去,正好看到导演华一飞仿若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大手一挥,中气十足地喊道:“过!休息十分钟。”华一飞那一头随意打理的短发,仿若被狂风吹乱的野草,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嘴角还残留着没来得及剃掉的胡子渣,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又邋遢至极。洛央央瞧着他这副一如既往、仿若从时光深处走来的颓废模样,忍不住抿嘴浅笑了一下,那笑容仿若春日里悄然绽放的第一朵小花,清新而又带着几分俏皮,仿若能驱散周围的阴霾。 在整个剧组里,洛央央认识的人着实不多,掰着手指头细细数来,也就只有华一飞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仿若一位奔赴战场的勇士,朝着华一飞大步走去。至于学长薛逸凡,虽说她认识他,可在人家眼里,她或许只是个名不见经传、仿若沧海一粟的小透明,对方未必知道她是哪根葱呢。 拍摄了整整一个上午,华一飞显然累得不轻,他疲惫地抬起手,仿若举着千斤重担,使劲地揉着眉心,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仿若毒蛇缠绕般的疲倦。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略带熟悉、仿若清风拂面般轻柔的嗓音:“华导。”华一飞下意识地偏头一看,刹那间,仿若被一道强光击中,一头撞进一双清纯灵动、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最璀璨的黑曜石般的双眸里。 “央央,你总算来了!”华一飞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得仿若骄阳的笑容,仿若阴霾过后的暖阳,将周围的一切都照亮了。他热情地说着,同时伸手拍了拍左手边的空椅子,爽朗地招呼道:“来,这里坐。” “华导,你这么热情,我有点不习惯。”洛央央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灵动一笑,仿若一只活泼机灵的小狐狸,然后大大方方地在他旁边坐下。 “这话说得。”华一飞故意板起了脸,佯装生气,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好心情,“我以前对你很冷情吗?”他心里暗自想着:几天不见,这小妮子翅膀硬了,都敢调侃他了,他好不容易在众人面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可别就这么崩塌得太快了。 “那倒没有,就是吧,你现在更有人情味了。”洛央央一点也不怕华一飞故意板起的脸,她心里清楚,华一飞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呢,根本没有恶意。要是换做封圣板起脸来,她怕是早就吓得腿软,乖乖投降了。 华一飞听闻,露出了一道嫌弃的眼神,不过这嫌弃可不是针对洛央央,他嫌弃的是“人情味”这种虚无缥缈、仿若空中楼阁的东西,在他看来,拍戏才是最重要的,那些繁文缛节、人情世故有时候反倒会成为累赘,阻碍创作的脚步。 “之前催你几百遍都不来,今天是哪股西北风把你吹来的?”华一飞抬手,用五指随意地梳了一把他那略显凌乱的老本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仿若要重振旗鼓。 “前几天没空,要上课。”洛央央耐心地解释道,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面,带着几分歉意。 华一飞慵懒地转动着眼珠子,眼神迷离地看着身旁的洛央央:“你今天不用上课?” “今天周六,上什么上。”洛央央心里很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但顾及形象,她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那语气里还是忍不住带出了一丝小傲娇,仿若在宣告自己的自由时光。 “哦,今天周六啊。”华一飞随口应着,自从毕业后,他就全身心地投入到拍戏当中,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什么是周末,对他来说,每一天都是片场的工作日,不分昼夜,忙碌不休。 “你……”洛央央刚想问华一飞什么,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另一道娇柔做作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娇媚声音,就如同具有强大魔力的磁石一般,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第130章 倒贴他 “逸凡,来,吃葡萄啦。”牛配配恰似一朵绽放在夜色中的娇艳玫瑰,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风情。只见她青葱般纤细修长的玉指,轻柔地捏着一只精致小巧的叉子,叉子之上,稳稳当当地叉着一颗仿若黑宝石雕琢而成的饱满多汁的黑葡萄,在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身姿轻盈婀娜,仿若随风舞动的柳枝,微微前倾着身子,那姿态优雅中又透着几分刻意营造的亲昵,举着这颗令人垂涎欲滴的葡萄,径直朝着薛逸凡的嘴边送去,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拂面。 而在这过程中,她更是不忘使出浑身解数,挺了挺那傲人得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胸脯,那饱满的弧度可比黑葡萄更加丰盈诱人,随着她这轻轻的动作,胸前仿若有灵性一般,微微颤动,瞬间散发出一种难以抵挡的妩媚韵味,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与此同时,她的手臂仿若一条灵动的蛇,似有若无地轻轻蹭着薛逸凡的胳膊,每一下细微的触碰,都好似一道细微的电流划过,让暧昧的气息如同烟雾一般,在两人之间迅速地弥漫开来,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都填满了。 洛央央精心创作的这个剧本,本是一部满溢奇幻色彩、能带领观众踏入神秘异世界的玄幻佳作。在她的构思里,剧中女主的服装设计风格主打飘逸、清凉,旨在通过那灵动的衣袂和恰到好处的露肤设计,完美展现角色超凡脱俗、灵动俏皮的独特气质,仿若从仙境下凡的精灵。牛配配身为这部剧重中之重的女一号,此刻正身着那身极具标志性的戏服,站在片场之中。 洛央央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牛配配那几乎要夺眶而出、白得晃眼的肌肤,尤其是她这般毫无顾忌、豪放至极地蹭在薛逸凡手臂上的场景,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中了她,惊得她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空白,思维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停滞不前。其实,早在刚才,她心底就暗自犯嘀咕,觉得女一号的这身衣服实在是过于暴露了些,与她心中那个唯美、矜持,仿若从古画中走出的女主形象有着不小的出入。可谁能料到,如今的牛配配不仅穿着暴露得让人咋舌,行为举止更是大胆豪放到了极点,这一下,好似一记重拳,彻底将她心目中那个精心雕琢、如梦如幻的女主形象击得粉碎,只留下满心的幻灭之感,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看什么呢?”华一飞身为片场的绝对掌控者,仿若一位拥有超凡洞察力的智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洛央央那瞬间的怔愣。不过,这老狐狸的关注点却好似完全偏离了正轨,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带着促狭意味的笑意,用那调侃的语气开口说道:“不用羡慕,你还在发育呢,再过几年,保准会比她更有料的。”那语气,既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那种亲昵的打趣,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若在逗弄一只懵懂的小猫。 “……”洛央央的视线仿若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鸟,匆忙地从牛配配身边移开,转而投向华一飞那张带着狡黠坏笑的脸上。她那一双大眼睛仿若灵动的扇子,眨巴了好几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深意。刹那间,她的小脸仿若被春日傍晚那绚丽的晚霞轻柔地染透,泛起一片可疑的红晕,羞恼地瞪着面前这位假正经的华一飞,没好气地嗔怪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什么呢!”她在心里暗自腹诽,牛配配那事业线简直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眼望去便让人咋舌,她自然清楚自己没法跟人家比,可她压根就没动过羡慕的心思啊!再说了,平日里封圣与她相处时,也从未嫌弃过她,还时常温柔地说她这样挺好、挺合适他的,她又何必去羡慕别人。而且,华一飞凭什么就如此笃定她是羡慕,难道他偷偷瞄过她,知晓她身材并没有那般傲人?啊啊啊啊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简直乱成一锅粥,她感觉自己都要被逼疯了! “哈哈哈……”华一飞仿若听到了这世间最最有趣的笑话,毫无预兆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豪迈,仿若洪钟鸣响,在片场空旷开阔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一点也不顾及此刻正是众人忙碌得如同陀螺一般的工作场合。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仿若被一阵狂风席卷,微微颤抖起来,仿佛被神秘的点笑穴高手点中了要害,完全停不下来。 华一飞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实在是太大声、太突兀了,仿若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静谧的夜空,刹那间,就像一块拥有超强磁力的磁石,将全剧组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过来。众人的视线先是被华一飞那夸张的模样吸引,而后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顺带着看到了站在一旁、显得无比窘迫的洛央央,这个在剧组里如同小透明一般、谁都不太认识的小女孩。 被众人那仿若芒刺在背的余光扫射到,洛央央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袭来,尴尬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她只能低垂着小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仿若地面有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根本不敢抬头,生怕与他人的目光交汇,徒增更多的难堪。她在心里笃定无疑,华一飞这老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出丑,好以此为乐! 十几秒过去了,华一飞依旧沉浸在那肆意的笑声之中,仿若被笑声的魔力紧紧束缚,停不下来。洛央央抿着那小巧的嘴,脸颊鼓鼓的,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河豚,没好气地看着幸灾乐祸的他,用那带着几分小女孩娇嗔与急切的声音娇声喝斥道:“还笑,不许笑!”那语气仿若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 “好,不笑了。”华一飞像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仿若一只被驯服的野兽,果然收起了笑声。不过,嘴角那抹大大的笑容却仿若被定格在了脸上,怎么也抹不掉,仿若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欢乐的“闹剧”。他在导演这个鱼龙混杂的行当摸爬滚打了几年,见过形形色色、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将尊严和底线都抛诸脑后的女人,早已对那些世俗的诱惑、谄媚的嘴脸麻木不仁,仿若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在他眼中,洛央央就如同一股从山间潺潺流淌而下的清流,清澈见底、干净纯粹,不带一丝杂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呵护之意,仿若面对一件稀世珍宝,根本不敢有半分亵渎之心。 由华一飞引发的这一小段插曲过后,剧组仿若一台被重新注入能量、精密校准的机器,迅速恢复了忙碌,工作人员们仿若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士兵,各司其职,各忙各的,谁也没空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闲事了,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华导,怎么……”洛央央的视线仿若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又不自觉地落到了女一号牛配配身上,这一看,她不禁瞪大了眼睛,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只见牛配配整个人几乎都要紧紧贴到薛逸凡身上去了,那姿态亲昵得近乎谄媚,让人看了心生反感。 “说多少遍了,你不要叫我华导,显得我太老了,叫一飞就可以了。”华一飞不等洛央央说完,就仿若一个任性的孩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仿若在强调自己的年轻活力。 “……”洛央央瞅了华一飞几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妥协,仿若一只妥协的小绵羊,随后只得改口,并小声问道,“一飞,男一号分明就不喜欢女一号,为什么女一号倒贴他,他却不推开?”她刻意没说名字,目光仿若探照灯,看向十米开外的薛逸凡,此刻,从他的神情便能清晰地看出,他眼神里透露出的,分明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她满心疑惑,既然薛逸凡如此不喜欢牛配配黏着他,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反而一边面露厌恶之色,一边又吃下牛配配送上的葡萄,这实在是让人费解,仿若一道无解的谜题摆在她面前。 “因为女一号有后台呗。”华一飞倒是一点也不避嫌,音量依旧保持正常,仿若在陈述一个众所周知、无需隐瞒的事实,“以前有个同剧组男演员拒绝了她,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微微顿了顿,仿若一位擅长讲故事的高手,吊起众人的胃口,准备讲述一个娱乐圈背后不为人知的“潜规则”故事,让众人一窥其中的黑暗与无奈。 第131章 劈腿当场被抓 “怎么着?”洛央央蛾眉轻蹙,脑袋稍稍一偏,那双清透如水的眼眸里,满是懵懂与茫然,恰似误入迷雾森林的小鹿,带着几分无措向周围探寻着答案,语气中尽是不解与疑惑,轻声反问着。 华一飞仿若一只慵懒闲适的波斯猫,散漫地斜靠在那把黑得发亮的皮质座椅上。他身姿微微倾斜,一条腿随性地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双手软绵绵地耷拉在扶手上,微张的嘴角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被黑得底儿掉,粉丝跟下饺子似的哗哗直掉,如今在圈里基本算是半封杀的境地喽。”他语调平淡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波澜不惊,让人实在难以从他的语气里咂摸出对这事究竟是个啥态度,仿佛只是在闲扯邻里间的一桩鸡毛蒜皮小事。 洛央央听闻这话,心底陡然一震,仿若一道闪电划过,瞬间就洞悉了薛逸凡如今的艰难处境。她心里透亮得很,薛逸凡打心眼里反感牛配配,可在对方面前却始终不敢有半分忤逆,既不拒绝她的亲近,也不敢轻易推开。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惧怕嘛!一旦惹恼了牛配配,就凭她在娱乐圈里的那些手腕,还不得把薛逸凡往死里整,往他身上泼脏水,到时候,他那刚刚起步、满是希望的演艺之路,怕是要被无情斩断。 说起薛逸凡的情况,洛央央或多或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就是个普普通通、怀揣梦想的年轻人,背后既没有权势滔天的家族撑腰,也没有四通八达的人脉助力,纯粹靠着那帅气亮眼的外形、扎实深厚的演技功底,以及对表演如痴如狂的热爱,才好不容易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签约了一家大型经纪公司。要知道,这类大公司虽说资源丰富得让人眼馋,影视项目、广告代言如同雪花片般纷纷向艺人飞来,可竞争的激烈程度,那简直就是白热化。像薛逸凡这样初出茅庐、刚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的新人,在公司里一抓一大把,毫不起眼。他们唯有紧紧抱住公司大腿,得到公司全力捧红,才有可能在这荆棘密布、残酷异常的娱乐圈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稍有不慎,要是惹得公司不高兴被雪藏了,那可就真的是陷入绝境,之前所有的拼搏与汗水都将付诸东流,一切归零。 再瞧瞧牛配配,传闻她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强大到超乎想象。薛逸凡所属的公司,难免会对她背后的势力有所忌惮。一旦公司和她之间产生利益冲突,权衡利弊之下,公司十有八九不会为了旗下一个还没为公司创造多少效益的新人,去贸然得罪牛配配背后那座惹不起的“大山”。 洛央央的目光悠悠投向不远处强颜欢笑的薛逸凡,他嘴角那丝笑意,怎么看都藏着深深的无奈与苦涩,仿若被一层阴霾死死笼罩,挥之不去。见此情景,洛央央的心情也随之“哐当”一声跌入谷底,胸口像被一块千斤重石狠狠压着,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突然,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像只悄无声息的小猫,轻轻凑近华一飞,嘴唇都快贴上他的耳朵了,用只能两人听见的蚊子般细小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女一号是靠关系混进剧组的吧?”这问题太过敏感,仿若一颗一触即发的定时炸弹,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引爆一场大麻烦,她可不敢大声张扬,只能屏气敛息。 “是。”华一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平静得仿若深邃的寒潭,不起一丝涟漪。 “你!”洛央央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那对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里,“噌”地蹿起一小簇愤怒的火苗。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委屈与怒火,音量陡然拔高:“华一飞!你当初可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演员想上你的戏,演技必须过你这关,这话到底还算不算数?”想到自己不过是个初出茅庐、毫无根基的小编剧,在剧组里本就人微言轻,没有半分指手画脚的资格。之前对剧组的事儿不管不问,纯粹是源于对华一飞无条件的信任。他曾言辞凿凿地保证,他的戏就是他的命根子,作品就是他的全部心血,定会严格把关每一个角色,只选演技精湛、能撑起角色的演员参演。 可如今呢?她傻乎乎地将自己辛苦打磨、寄予厚望的剧本交给他后便撒手不管,满心期待能打造出一部惊艳众人的佳作,换来的却是这般让人失望透顶的结果——女一号居然是个走后门的关系户! “对,我是说过这话。”华一飞倒是坦荡得很,没有丝毫推诿扯皮的意思,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好似他的做法天经地义,无可指责。 “那女一号到底怎么回事?”洛央央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神犀利得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刺向华一飞,满心渴望从他口中撬出一个能让自己心服口服的解释,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撸起袖子跟他理论到底。 一想到自己的信任被如此无情地辜负,洛央央就气不打一处来,万一这部剧被搞砸,沦为众人唾弃的烂片,她该如何是好?恍惚间,她耳边响起封圣常说的那句狠话:弄死他!此刻,她心里还真就涌起一股想把华一飞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 “瞧你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华一飞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优哉游哉的懒散模样,不紧不慢地开口:“牛配配是投资人硬塞进来的,这没错,不过你可别小瞧她,演技这块,人家确实是过关的。” “我不管演员私下为人怎样,”华一飞顿了顿,眼神透着几分专业的执拗与坚持,“只要站在我的镜头前,能精准无误地演出我想要的感觉,把角色演绎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我就用。”他一五一十地向洛央央阐述自己的用人准则,试图让她理解自己的苦衷,体谅他的难处。 洛央央毕竟是个刚入行的新人编剧,娱乐圈那些暗藏的门道、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人际关系,她还没摸透。其实,站在导演的角度想想,要是单凭对演员性格、处世作风或者生活习性的喜恶,就将人拒之门外,那这导演在娱乐圈可就寸步难行了,毕竟完美无瑕的演员,那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洛央央听了华一飞这番话,沉默良久。静下心来仔细一琢磨,站在华一飞的立场,他似乎也有自己的无奈,作为导演,要平衡各方利益,考虑的事儿确实千头万绪,错综复杂。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眼前的一幕又让她气血上涌。 “她也太过分了!”洛央央猛地伸出手,紧紧攥住华一飞的胳膊,双眼圆睁,满是震惊与愤怒,目光如炬地射向男女一号休息的方位。 华一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牛配配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到薛逸凡大腿上,双手还亲昵地环抱住薛逸凡的脖子,那股子热乎劲儿,看得人心里直犯膈应。 “习惯就好。”华一飞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这种场景于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早就见怪不怪了。 华一飞话音刚落,一道仿若炸雷般的怒吼陡然响起:“牛配配!”这吼声中气十足,震得片场嗡嗡作响,满满的愤怒如决堤洪水倾泻而出,剧组众人都被惊得呆若木鸡。洛央央忙不迭地循声望去。 不远处,一个挺着圆滚滚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满脸怒容,火急火燎地从房车里冲出来,那声怒吼正是出自他口。 “他就是投资人,牛配配是他强行塞进剧组的。”华一飞还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懒散神情,语气淡淡地给洛央央介绍着。 “啊?”洛央央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惊愕。她先瞅了瞅一脸漠然的华一飞,又瞧了瞧仍坐在薛逸凡大腿上的牛配配,最后,目光定格在那个怒火中烧的投资人身上。 牛配配这算是明目张胆地劈腿,被当场抓包了吧?洛央央心里暗自揣测。这投资人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该不会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整个片场给掀了吧?她满心担忧,又夹杂着几分好奇,不知道接下来这场闹剧要如何收场。 第132章 亲爱的…… “怎么办?他那模样,气得像只被激怒的公牛。”洛央央圆睁双眸,一眨不眨,眼神中满是惊恐,死死地盯着正大步流星、裹挟着满腔怒火直扑而来的投资人,姣好的面容上,担忧与无措如藤蔓般肆意蔓延。她的上身不由自主地朝华一飞那边倾斜过去,仿若一只受到惊吓、慌不择路的雏鸟,急切地寻觅着一处安全的庇护所,那副小心翼翼、时刻提防被怒火灼伤的姿态,任谁瞧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心底暗自腹诽,这牛配配实在是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干出这般丢人现眼、伤风败俗的事儿,纯粹就是自作自受,活该被收拾。不过,洛央央可没打算卷入这场是非漩涡,她悄咪咪地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不过是个清清白白、无辜的看客,恰似一尾在旁悠然游弋的小鱼,满心祈愿能平平静静地看一场热闹,千万别被这毫无征兆爆发的“狂风暴雨”殃及池鱼。 “被人当众戴了绿帽,还当着这么多双眼睛,是个男人都得气炸了肺。”华一飞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那股子懒散劲儿愈发浓烈,仿佛周遭的混乱都与他绝缘,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儿顶着似的。 “他会怎么着?该不会动手打牛配配吧?”洛央央压着嗓子,悄声低语,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追随着已然如受惊小鹿般,从薛逸凡大腿上慌乱跳下的牛配配。此刻,她的心底竟不合时宜地泛起一丝怜悯。心想,这牛配配既然铁了心要攀附大老板上位,行事作风就该收敛几分、检点一些,无论如何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妄为,好歹给大老板留一丝颜面吧。靠着人家的势力撑腰,还明目张胆地去勾搭男演员,这不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又是什么?哪怕真想暗通款曲,私底下悄无声息地搞点小动作,掩人耳目也好啊,何苦这般张狂,肆无忌惮。 “要打就打呗,反正疼的又不是你,你担哪门子心?”华一飞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揶揄,调侃的话语脱口而出。实则,他心底真正忧虑的事儿,旁人一时半会儿根本捉摸不透,压根儿就不是这表面上打不打的问题。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洛央央翻了个白眼,满脸尽是对他的无语。眼瞅着投资人和女一号这火药桶一点就着,马上就要在片场炸翻天,这都火烧眉毛、十万火急了,身为导演的华一飞怎么还能如此气定神闲,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真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正经得很,牛配配这回可是被抓了个现行,把人家男人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投资人十有八九会跟她彻底掰了。要是他一怒之下把女一号给换了,我可就头大了,上哪儿去找个能顶得上的合适人选呢?”华一飞慵懒的目光仿若两道探照灯,直直地投射在紧张得浑身颤抖、如筛糠般的牛配配身上,可又仿佛穿透了她的躯体,像是在脑海深处搜寻某个能解燃眉之急的潜在人选。 “……”洛央央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眼睛瞪得溜圆,仿若瞧见了天外来客一般,死死地盯着华一飞。这投资人不过才扯着嗓子吼了一句牛配配的名字而已,华一飞竟然瞬间就联想到了这一大串后续麻烦事儿,这心思缜密得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因着投资人毫无预警的突然现身,再加上牛配配这作死的荒唐行径,整个片场刹那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木雕泥塑般目不转睛地盯着牛配配和投资人,脸上大多挂着看好戏的神情,仿佛都在满心期待一场精彩纷呈、鸡飞狗跳的闹剧开场。 洛央央压得极低的声音,仿若一缕轻柔的晚风,瞬间打断了华一飞的思绪:“你也太冷酷无情了!”在她眼中,牛配配再怎么说也是女一号,这刚一出事,华一飞身为导演,竟然没有一星半点要出面斡旋、帮忙化解危机的意思,脑子里头一个蹦出来的念头,居然是换掉女一号,这也太让人寒心彻骨了。 华一飞立马就洞悉了洛央央言语中的埋怨与控诉,他同样压低声音,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不然能怎样?我又不是牛配配的护花使者,她的死活与我何干?我是导演,我唯一的职责就是确保这部剧顺顺利利地拍下去,拍出彩,女演员那些乌七八糟的私生活,我既没闲工夫理会,也根本管不着。” 华一飞话音刚落,处于这场风暴正中心的牛配配,终于打破僵局开了口。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牛配配强撑着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张原本还算娇艳妩媚的脸蛋儿,此刻却透着几分惨白,毫无血色。即便如此,她还是硬着头皮扬起那张狐媚到骨子里的笑脸,嗲声嗲气地扭动着水蛇腰,作势就要往投资人身上贴。 “滚!”投资人仿若一头发狂的蛮牛,不等牛配配近身,那粗壮得如同树干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挥,牛配配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瞬间被甩得摔倒在地。 “……”洛央央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极大,仿若目睹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场景,似乎不敢相信投资人真的会动手。瞧牛配配那猛然跌倒、狼狈不堪的姿势,不难看出投资人这一推力道极大。 令人惊诧的是,即便摔得七荤八素,牛配配也硬是咬紧牙关,没痛呼出声,她甚至都没急着爬起来,只是缓缓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欲哭不哭的,那委屈又无辜的小模样直勾勾地看着投资人,嘴里还不死心地娇嗔道:“亲爱的……” “别叫我!”投资人此刻已然被愤怒彻底蒙蔽了双眼,对牛配配的示弱示好全然不顾,反而抬脚狠狠一脚踹向她,嘴里还恶狠狠地咒骂着:“你这个贱人!别人跟我说你水性杨花,我还不信,老子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 “不是的!”牛配配仿若发了疯的母兽,全然不顾投资人踢过来的那记狠脚,拼了命地迎难而上,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抱住他肥硕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亲爱的,我是无辜的!”说着,她腾出一只手指向薛逸凡,哭得更是肝肠寸断,“是他!是他先勾引我,强迫我的!还说我要是不从,就再也别想在圈里混下去了!” 第133章 甜蜜传情 方才还如同紧绷弓弦、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刹那间仿若被施了速冻魔法,瞬间凝固。毫无预警地,矛头陡然一转,直直指向了薛逸凡,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变化,让在场所有人都像被点了穴道一般,猛地僵在原地,大脑仿若瞬间断了电,一片空白,懵怔地回不过神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可心底却像是被同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默契十足地涌起同一个念头:这牛配配实在是太不要脸、太下作了!剧组开机都好些日子了,但凡眼睛没瞎的,谁没瞧得清清楚楚。平日里,她就跟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上赶着往薛逸凡身边凑,那股子谄媚劲儿,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人家身上,各种亲昵的小动作、小眼神,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可眼下倒好,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竟厚颜无耻地反咬一口,妄图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将所有黑锅一股脑儿扣到薛逸凡头上,变脸之快,简直比川剧变脸大师还厉害,实在是令人唾弃。 薛逸凡无疑是最冤枉、最无辜的那个,平白无故地在这节骨眼上,被牛配配这疯狗般的行径狠狠咬了一口。好在他还算沉得住气,依旧身姿笔挺地稳稳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像棵苍松,没有像一般人受了委屈后立刻跳起来反驳。只是他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黑沉沉的,仿佛能拧出水来,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眼眸中,眸光却沉静如水,波澜不惊,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面前肥头大耳、此刻满脸怒容的投资人,不卑不亢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信吗?”那语气,平和之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仿若一道利剑,直直刺向投资人的内心,似在质问他的判断力与公正心。 投资人这会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青一块紫一块的,像调色盘似的,难看至极。他紧紧地盯着薛逸凡,嘴唇微微抖动,嗫嚅着,像是有满腹的话要讲,却又卡在嗓子眼儿,一时半会儿倒不出来。还没等他开口,原本坐在地上撒泼耍赖、死死抱着他大腿的牛配配却先沉不住气了。她全然不顾自己此刻形象全无,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像根被点燃的炮仗,伸出一根手指,直戳向薛逸凡,扯着嗓子嘶吼道:“薛逸凡!你给我听好了,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闭嘴!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在这娱乐圈里彻底销声匿迹,封杀得你连个龙套都跑不了!”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仿佛她已然站在了世界之巅,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却全然忘了自己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投资人能在商场的惊涛骇浪中摸爬滚打,赚得盆满钵满,攒下足够的资金来投资电影,自然不是能被轻易糊弄的主儿。他本就因牛配配平日里的种种做派,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如今她这狗急跳墙、急于给薛逸凡扣帽子的警告行为,在投资人眼里,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成了坐实她心虚的铁证,让她的丑陋面目愈发清晰。 “你个贱婊!”投资人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熊熊怒火,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扬起那肥厚得如同熊掌的手掌,裹挟着满腔的愤怒,狠狠一巴掌朝着牛配配的脸上抡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得仿若惊雷乍响的巴掌声,瞬间在片场炸开,震得每个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那声音太过尖锐、刺耳,洛央央浓密卷翘得如同蝴蝶翅膀的长睫毛,也跟着狠狠一颤,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光是听着这声音,都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子火辣辣的疼,好似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自己脸上一般。 投资人挥掌的瞬间,华一飞的目光就像黏在了洛央央身上似的,眼尖地捕捉到她的肩膀轻轻抖动了一下,便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景吓到她了。他微微侧身,带着几分玩闹的心思,凑近洛央央的耳边,轻声笑道:“你放心,我可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试图用这句俏皮话驱散她心头的恐惧。 “别闹。”华一飞这冷不丁凑近说话的举动,吓得洛央央一个激灵,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伸手推了他一下,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娇俏又可爱。 虽说牛配配如今这凄惨狼狈的下场,纯粹是她自己作风不检点、咎由自取,但看着她此刻低声下气、受尽羞辱的模样,洛央央的心底还是泛起了一阵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她的思绪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不由自主地想起封圣平日里对自己的点点滴滴,刹那间,心里就涌起一个念头:封圣其实对她还挺好的。当然,洛央央对自己的生活作风一向自信满满,自认严谨自律,和牛配配简直是云泥之别。 望着投资人那张说翻脸就翻脸、一动怒就大打出手的脸,洛央央心里有些慌了神,她手忙脚乱地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着,点开了封圣的聊天框,迅速地敲下一行字发了出去。 洛央央:‘圣混蛋,你还是不错的。’这条看似简单直白的信息,实则蕴含着她此刻内心诸多的感慨与庆幸。见识了投资人的粗暴无礼和牛配配的不堪行径后,她越发觉得封圣平日里那些看似霸道强势的举动背后,藏着别样的温柔与体贴。 至少,封圣从不在床笫之事以外的地方对她动粗。虽说他有时表现得挺莽撞、挺野性的,说话直来直去,做事风风火火,但在关键时刻,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照顾她的感受,只要她打心底里不愿意做某件事,他从不勉强,这份尊重与呵护,让洛央央倍感安心。 洛央央原本以为,以封圣那般高傲冷峻、目空一切的性子,是不屑于摆弄手机、回复短信这种琐碎小事的。可没想到,信息才发出去没五秒,手机就“滴滴”响了两声,屏幕亮起,提示有短信进来。她心头一紧,手指快速滑动屏幕,点开一看,果不其然,是封圣的回复。 封圣:‘什么叫不错?是很好!非常好!’短短几个字,后面却跟着一连三个醒目得仿若要跳出屏幕的感叹号,那股子傲娇劲儿、得意劲儿,隔着屏幕都能扑面而来,直扑鼻腔。洛央央看着这回复,额头不自觉地落下几根黑线,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封圣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桌前,冷着脸、嘴角却微微上扬,快速敲打着手机回复短信的模样,那表情一定是既志得意满又带着几分假装的恼怒。 无语凝噎了片刻,洛央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与嗔怪,又回了一条短信过去。 洛央央:‘自恋被雷劈!’发送完,她仿佛已经看到封圣看到这条短信时,那微微瞪大的眼睛和佯装生气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果不其然,几秒后,封圣的短信也回了过来。 封圣:‘本总裁这叫自信!用词不正确,晚上回去收拾你!’看着这条短信,洛央央嘴角抽搐了一下,既无奈又有些甜蜜。她心里明白,封圣这是在和她逗趣儿呢,故意气她,实则饱含着对她的宠溺。她轻轻摇了摇头,仿若要把这甜蜜的烦恼甩出脑袋,收起手机,决定不和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计较了,这一来一往的短信互动,就像一场温暖的小游戏,让她原本慌乱如麻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洛央央刚把手机塞回包里,一旁的华一飞就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好奇宝宝似的,眼睛瞪得溜圆,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凑过来调侃道:“哟,笑得这么甜,跟男朋友发信息呢吧?” 洛央央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反问道:“我刚才笑了吗?”她还沉浸在与封圣的短信小世界里,压根儿没留意到自己的表情变化,被华一飞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笑了。 “笑了。”华一飞十分肯定地点头,还不忘打趣,“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特别欠揍。” “你才欠揍!”洛央央被他这话一激,像只被挑衅的小刺猬,立马竖起浑身的刺,呛声回怼过去,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活脱脱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滚你妈的!老子要撤资!”就在这时,投资人仿若一颗被点燃的炸弹,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愤怒大喊,那声音如同洪钟鸣响,响彻整个片场,吓得洛央央浑身一哆嗦,手一松,差点把手机给扔了。 撤资?这两个字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进洛央央的脑海,瞬间炸开。投资人要是撤资了,这电影可怎么往下拍啊?前期投入的海量心血、人力、物力岂不都要打水漂?她不过是趁着这混乱不堪的间隙发了几条短信,稍微分了下神而已,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眨眼之间投资人就要撤资了?她满心狐疑,瞪大了眼睛,像只受惊的猫头鹰,急切地环顾四周,试图从众人各异的表情中探寻出答案。 第134章 流产了? “哎,千般筹谋,万般小心,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最坏的结果终究还是如同鬼魅般缠上了我们,如期而至了。”华一飞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带着几分沧桑与无奈,悠悠地投向那正处于盛怒之中的投资人。此刻的投资人,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狂暴的气息,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向外喷射着怒火。华一飞的语气里满是感慨,那叹息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透着几分无力回天的认命之感。 洛央央耳朵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了华一飞的话语,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用那双澄澈而带着担忧的眼眸,细细地打量起华一飞来。这一瞧,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里暗自腹诽:这都什么时候了,虽说华一飞嘴里正说着这般透着惋惜的叹息之语,可脸上的神情却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透着一种让人寒心的淡漠。他那模样,就好像这事儿跟他压根儿没多大关系似的,哪里有半分身为导演该有的焦急与在意?完全就是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这一下可把洛央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就像被点了一把熊熊烈火,焦灼不已。她满心满眼都是对投资人撤资的恐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剧组停工、心血付诸东流的凄惨画面。在她看来,华一飞身为这部电影的掌舵人——导演,此刻理应挺身而出,展现出非凡的担当与十二分的上心才对啊。越想越气,越急越躁,洛央央忍不住柳眉倒竖,冲华一飞埋怨起来:“身为导演,你能不能稍微上点心啊?你看看现在这情况,要是投资人一个冲动真撤资走人了,这电影还怎么往下拍?你到底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多少人的心血都系在这上头呢。”一想到资金链一旦断裂,那如多米诺骨牌般倒下的灾难性后果,洛央央就心急如焚,而华一飞这副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姿态,更是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尖刺,直直地扎进她的心里,狠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毕竟,资金一断,首当其冲要面对这烂摊子、最头疼的不就应该是导演嘛!可华一飞倒好,全然没有一点儿导演该有的果敢、雷厉风行与担当,这让洛央央又气又急,恨不能上前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的责任心给摇醒。 华一飞却仿若老僧入定,依旧是那副无可奈何到了极点的样子,他微微耸了耸肩膀,那动作缓慢而无力,像是肩头扛着千斤重担却又无力卸下。接着,他不紧不慢地张开嘴,用那慢悠悠的语速解释道:“投资人当初之所以心甘情愿地掏腰包,投资咱们这部电影,他那点儿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纯粹就是为了捧牛配配上位。你瞧瞧现在这场面,乱成什么样了?牛配配闹出这么一档子丢人现眼、堪称劈腿的丑事,还被投资人当场抓了个正着,这无异于当众狠狠扇了投资人一记耳光,他心里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撤资那是再正常不过、意料之中的事儿了,我就是有三头六臂,在这种情况下,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说着,他还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他已经黔驴技穷、无能为力的姿态,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无奈。在华一飞心里,这投资人投资这电影压根儿就不是奔着赚钱去的,纯粹是为了捧人,既然如此,他又能拿什么理由去说服对方回心转意、不撤资呢?总不能真像那些不靠谱、上不得台面的法子一样,临时抱佛脚,送个美女上去讨好人家吧,这显然不切实际,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那怎么办啊?这要是资金断了,电影还能继续拍下去吗?”洛央央心急如焚,小巧玲珑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焦虑万分的小猫咪,那无助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这部电影对她而言,意义非凡,那可是她第一部投入拍摄的剧本啊,承载着她多年来的梦想,凝聚着她无数个日夜的心血与期望。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它就这么夭折、半路“流产”,化为泡影呢?光是想想,洛央央心里就一阵酸涩,眼眶也不自觉地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没资金肯定拍不下去啊,这剧组一天的开销可不是小数目,少说得几十万,没钱就等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咱们拿什么拍?难道要靠意念不成?”华一飞一边说着,一边懒散地将视线如同探照灯般,在牛配配和投资人身上来回游移,那模样像是在密切观察局势的发展,又似乎心里正打着什么让人捉摸不透的小算盘,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洛央央听闻此言,整个人瞬间像一只被扎破的气球,精气神一下子全没了,小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原本粉嫩娇艳的小脸也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变得蔫蔫的,满是沮丧与失落。她满心懊悔,暗暗想着:真是出师不利啊,早知道今天会碰上这么个倒霉事儿,我就是打死也不来探班了,省得在这儿干着急,还无能为力,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郁闷至极之际,洛央央习惯性地将手伸进衣兜里,手指摸索了一阵,掏出手机。她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几秒,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无助,手指下意识地滑动着通讯录,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最终,她还是轻点屏幕,点开了封圣的聊天框,带着满心的委屈与无助,颤抖着手指敲下一行字,发了条信息过去。 洛央央:‘圣混蛋,呜呜,我的处女作要流产了。’发完这条信息,洛央央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彼时,封圣正在会议室里主持一场关乎公司生死存亡的至关重要的会议,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所有人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突然,封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那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微微皱眉,带着几分不悦低头扫了一眼,当看到“处女”又瞧见“流产”这两个格外扎眼、仿若两颗重磅炸弹的关键词时,他的心脏猛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窒息了一下。刹那间,各种不好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想法就是:该死的!这小东西难道是意外怀孕又不小心流产了?一想到这儿,封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那冷冽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好在,他毕竟是久经商场、练就了一颗钢铁般的心,很快就冷静下来,仔细看清楚短信内容,发现原来是小东西在为她的剧本事儿发愁,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洛央央那满是委屈的文字,封圣还是心疼不已,他的短信迅速回了过去。 封圣:‘怎么回事?’简洁明了的三个字,却透着他对洛央央的关切,仿佛一道温暖的曙光,穿透阴霾,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原委,帮她排忧解难。 洛央央见封圣秒回,心里稍稍慰藉了一些,像是在黑暗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封圣:‘投资人和女一号有一腿,女一号勾引男一号被投资人当场抓奸,投资人很生气,要撤资。’ 封圣看完短信,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原本他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儿,闹得小东西这么委屈,现在看来,虽然棘手,但也并非无解。这抹浅笑虽然淡得几乎让人难以察觉,可会议室里的一众下属却仿若看到了什么稀世奇观。他们平日里见惯了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高冷总裁,此刻竟瞧见他笑了,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人惊讶。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纷纷犯嘀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今晚要加班?难不成总裁心情好,要给大家发福利?各种猜测在众人脑海中此起彼伏,会议室里原本凝重的气氛也因这一抹浅笑而泛起了一丝涟漪。 封圣可没心思理会下属们的惊讶,他快速地回了一条短信,而后朝站在一旁、静静候着的助理亚泉招了招手。 亚泉生得一张娃娃脸,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厚重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见封圣招手,连忙小步快走过去,微微弓着身子,恭敬地问道:“封总,有什么吩咐?” “亚泉,洛央央的电影出现了资金问题,你去了解一下他们剧组需要多少资金,直接把钱打过去,别耽误事儿。”封圣压低声音说道,毕竟此刻正在开会,这件事又与会议内容毫不相干,他不想过多声张,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亚泉微微点头,大脑飞速运转,自动搜寻了一秒,才恍然想起洛央央是何等人物。上次不就是这个洛央央,害得他们的封大 boss 丢下手头重要的工作,还在游乐园苦等了大半个小时嘛。一想到这儿,亚泉心里就对洛央央这个名字印象深刻,深知她在封圣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是。”亚泉领了命令,转身正要抬脚离开,可刚迈出的脚又立马收了回来,他有些犹豫地看着封圣,小心翼翼地问道:“封总,洛央央小姐的电影,片名是什么?” 亚泉这一反问,让封圣的冷眸瞬间怔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和小东西相处,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写的剧本名字是什么,实在是有些疏忽了。封圣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关于剧本名字的蛛丝马迹,可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 第135章 贪婪的目光 “哼,这种芝麻绿豆大的琐碎小事,也值得我亲口来吩咐?你好歹也在我身边跟了这么久,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麻溜儿地去查清楚?”封圣微微皱起剑眉,那眉心处仿佛藏着千年不化的寒霜,神色冷峻得如同寒夜中高悬的孤星,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他的语气更是冷硬无比,裹挟着不容置疑、不容违抗的威严,就好像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能瞬间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在他心底深处,那股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高傲劲儿,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且汹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助理察觉到,自己竟然连洛央央电影的剧名这般微不足道、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都一无所知。在他的认知体系里,这纯粹是属于他私人生活范畴的一亩三分地,就如同上了锁的私密宝箱,绝不能让工作上的助理窥探得明明白白。毕竟,这可不仅仅关乎他身为上司的颜面,更紧密维系着他在下属心中长久以来精心树立的无所不知、掌控全局的高大形象。一旦助理知晓了这一疏漏,那他煞费苦心才维系起来的权威感,岂不是要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下去,大打折扣? “……是。”亚泉只觉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兜头浇下,整个人瞬间从头凉到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那颜色变幻之快,活像个被人肆意摆弄的调色盘。他满心委屈,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红,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他本是秉持着提高办事效率、为老板分忧的质朴初衷,想着若是能提前知晓剧名,去了解剧组资金需求时,便能如同开了精准导航的船只,巧妙避开诸多暗礁与弯路,顺顺利利、直截了当地抵达目的地,如此一来,大把宝贵的时间不就节省下来了吗?可谁能料到,自己这一片好心,换来的竟是老板这般冷漠的回应,好似满腔热忱贴上了冰冷的石壁,热脸实实在在地贴了冷屁股。他虽心里满是不忿,委屈得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可又深知老板那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脾性,哪里敢表露分毫?只能强忍着将这口苦水咽下,灰溜溜地转过身,脚步匆匆又略显慌乱地快步离开了会议室。那落寞孤寂的背影,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无奈与失落,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只觉心酸不已。 另一边,洛央央瞅见封圣发来的短信,刹那间,心里仿若被人狠狠丢进了一把干燥易燃的干柴,“腾”地一下蹿起一股熊熊怒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仿若一只即将展翅搏击的愤怒雄鹰。只见短信里,封圣那家伙竟云淡风轻地写道:‘这种小事不算事。’可这事儿对她而言,简直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为了这个剧本,她可谓是耗尽心力、呕心沥血,投入了无数的时间与精力,每一分每一秒都浸透着她的汗水与梦想。从最初脑海中偶然闪过一道灵光,宛如一颗流星划过黑暗夜空,萌生出创作的念头开始,她便如同虔诚的苦行僧,一头扎进堆积如山的资料堆里,精心构思每一个情节,字斟句酌地雕琢每一句台词,写了改,改了写,反反复复,不知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不休的日夜。好不容易完成初稿,那纸张上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她的希望,紧接着,她又马不停蹄地四处奔走,赔着笑脸,周旋于形形色色的投资人与制片人之间,拉投资、找人脉,其中的艰辛与酸涩,不足为外人道。再到如今,眼瞅着它一步步艰难地走向拍摄阶段,就像看着自己亲手栽种的幼苗,历经风雨,好不容易茁壮成长,桩桩件件,哪一步不是她的心血与汗水凝结而成?这可是承载着她梦想扬帆起航的第一个剧本,是她踏入影视圈那扇紧闭大门的敲门砖,要是就这么夭折了,如同尚未出世便胎死腹中的婴儿,她感觉就像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即将在眼前悲惨地夭折一般,那种痛心疾首,深入骨髓,令她难以承受,仿佛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片场那边已然乱成了一锅沸腾的热粥。投资人被怒火彻底冲昏了头脑,仿若一头发狂失控的蛮牛,肥硕的手臂高高扬起,在空中迅猛一挥,带起一阵呼呼作响的狂风,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席卷而去。他怒目圆睁,那双铜铃般的眼珠子瞪得仿佛要蹦出眼眶,那猩红的双眼,仿若燃烧的炭火,喷射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死死地盯着牛配配,扯开嗓子,发出一声如同洪钟般的怒吼:“滚!现在就给老子滚!”那音量之大,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好似要将内心积压已久的憋屈与愤怒,如同汹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股脑儿全都宣泄出来,惊得旁人纷纷侧目,面露惊恐之色。 “滚就滚!就你这身肥得流油、令人作呕的赘肉,我还不想伺候你了呢!”牛配配也绝非善茬儿,明显是个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她捂着火辣辣疼得钻心的脸,那原本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足以惊艳众人的妆容,此刻已被打得七零八落,红肿不堪,活像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子,鬃毛倒竖,气势汹汹。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转身就走,脚下的高跟鞋跺得地面“哒哒”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此处不留老娘,老娘自有去处!哼,追老娘的人多得能排到长城去,不差你这一个糟老头子!”在她心底,要不是瞧着投资人财大气粗,出手阔绰,能像神奇的哆啦 a 梦的口袋一样,源源不断地在资源上给自己带来诸多便利,助她在娱乐圈平步青云,一步步迈向那耀眼的星光大道,她才懒得跟这种跟猪一样满身赘肉、油腻不堪的老男人周旋,更别提陪睡了,光是想想,胃里就一阵翻腾,恶心不已,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牛配配!你给老子滚回来!你 tm 说谁肥?”投资人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怒焰仿佛要直冲云霄,烧尽世间一切。他怒指着已然渐行渐远的牛配配,气得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乱颤,一颤一颤的,仿若层层汹涌的波浪在脸上翻滚,每一块肉都像是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他的愤怒,那模样既滑稽可笑,让人忍俊不禁,又透着几分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望而生畏。 “说得就是你!”牛配配当即一个干脆利落的转身,仿若一位英勇无畏、冲锋陷阵的女战士,毫不畏惧地怒对投资人,“你那身两百多斤的肥肉都快压死老娘了!”此刻的她,已然彻底撕破脸,将所有的顾虑与后果统统抛诸脑后,仿若破茧而出的蝴蝶,不再受任何束缚。任由投资人在后面如何暴跳如雷,扯着嗓子跳脚大骂,甚至不惜动用背后那错综复杂、深不可测的关系网,扬言要封杀她,让她在娱乐圈无立锥之地,彻底销声匿迹,她都全然不惧。只见她潇洒地一仰头,仿若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人,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仿若奏响的是她最后的宣战鼓点,宣告着她的绝不妥协,让众人见识到她的倔强与烈性。 待牛配配上了车,扬尘而去,离开了片场,投资人那愤愤不平的怒骂声也渐渐停歇,仿若一场来势汹汹、摧毁一切的暴风雨终于偃旗息鼓,归于平静。此时,山脚下的片场仿若被施了神奇的静音咒,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慌,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投资人一屁股重重地坐到牛配配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那订做的加大码西装,此刻穿在他身上,却也显得有些局促,像是小了一号,没能更好地遮住他那肥硕得夸张、仿若小山般的体型,仿佛那西装随时都会被他撑破。许是刚刚骂得太过用力,累得气喘吁吁,又或许是本身体胖就容易出汗的缘故,此刻的他满头大汗,一颗颗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阳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那狼狈的模样与之前的盛怒形成鲜明对比。身材高挑、穿着紧身短裙的性感秘书,赶忙扭动着纤细得仿若水蛇的腰肢,袅袅婷婷地走到他身旁,眼神里满是讨好与谄媚,仿若古代的宫女伺候皇上一般,轻声细语地说道:“鲁老板,擦擦汗吧。” 洛央央站在一旁,目光仿若两束强力的探照灯,在投资人与华一飞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举止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转机。随后,她又像个小心翼翼、做贼心虚的小偷一般,悄悄打量了一圈剧组的工作人员,却发现大家都和她一样,视线仿若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在这两人身上打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迷茫与期待,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奇迹发生,又都有些不知所措,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洛央央凑近华一飞,压低声音,仿若蚊子哼哼一般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与焦急。牛配配已然离去,这会儿的当务之急,无疑是稳住投资人,千万不能再让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缺个女一号,虽说麻烦,但好歹能通过各种渠道,发动人脉,总能想办法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可要是资金断了,这电影就真的是陷入绝境,如同深陷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再想盘活,那可就难如登天了,前期投入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是该说点什么。”华一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些许坚定,仿若下定决心要背水一战,那模样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准备孤注一掷,力挽狂澜。 洛央央刚想张嘴,心急火燎地说出‘那就快说,不然投资人就走了’,结果就听华一飞扯着嗓子,仿若吹响冲锋号角一般,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鲁老板,你真的要撤资?”那语气直白得仿若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投资人的心窝,没有丝毫缓冲与委婉,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原本就脆弱的平静。 一听这话,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差点气炸了肺,她简直想当场撸起袖子,暴揍华一飞一顿。心里直骂: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啊!男人,尤其是像投资人这般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历经风雨、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男人,之前都已经在众人面前放出狠话要撤资了,这会儿你再这么直白地问,他岂不是下不来台,要打自己脸?华一飞就不能委婉一点、婉转一点问吗?哪怕绕个圈子,旁敲侧击一下也好啊!这下可好,局面怕是更难收拾了,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撤!”鲁老板本来正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仿若一只被惹怒的蛤蟆,肚子一鼓一鼓的。听到华一飞这话,顺势抬眼看向他,眼神里透着被挑衅后的恼怒,仿若一只被抢走猎物的猛兽,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然而,就在他的目光触及华一飞身旁的洛央央时,却仿若突然被一道强光点亮,眼神陡然一亮,目光越过华一飞,仿若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直直地落在了一旁洛央央那略显稚嫩却楚楚动人的脸上。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个小女孩看着真合我胃口!瞧这纯情的模样,小小的身板,开发起来肯定特有乐趣,带在身边,可比牛配配那泼辣货强多了,既能赏心悦目,又能满足自己的别样心思,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新宠。 鲁老板这脱口而出的“撤”字,让洛央央的心情瞬间仿若坠入万丈冰窖,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满心的绝望与无助。她沉浸在剧本即将泡汤的悲伤中,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鸟,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觉,进而忽略了对方看向她时,那隐藏在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目光。 洛央央没察觉,可华一飞却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本懒散的眼神,刹那间忽的闪过一抹厉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星,透着冷峻与警告。他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仿若一位技艺高超的魔术师,不着痕迹地将洛央央挡在身后,像是一只护崽的老狼,暗暗发誓绝不让这心怀不轨的投资人靠近她分毫,哪怕拼上自己的一切,也要护她周全。 “谁、谁说要撤的?”鲁老板两眼放光地盯着洛央央,仿若完全忘了自己刚刚的狠话,突然就改变了主意,那语气里透着几分急切与讨好,与之前的盛怒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仿若川剧变脸一般,让人猝不及防,一头雾水。 第136章 护着她 彼时,洛央央宛如一只惊弓之鸟,满心忧惧,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又仿若置身于寒冷刺骨、暗无天日的冰窖之中,每一丝空气都似带着冰碴,冻得她瑟瑟发抖。就在这绝望蔓延至每一寸肌肤的时刻,一声仿若来自天堂的转机之音,陡然撞入她的耳膜。刹那间,她黯淡无光、写满无助的眼眸,仿若被一道神奇的闪电击中,瞬间被点亮,恰似漆黑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夺目而耀眼。她两眼“唰”地一下瞪大,眼眸中满是惊喜与期待,那光芒炽热得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长睫急切地掀起,仿若蝴蝶振翅,每一下都扇动着希望的微风,她整个人仿若在黑暗中艰难摸索了许久许久的旅人,于茫茫迷雾中乍然觅见了曙光,那是一种绝处逢生的狂喜。 然而,这喜悦的火苗才刚刚在心头燃起,还没来得及熊熊燃烧,绽放出最绚烂的火花,她的目光不经意间向前方一扫,瞬间,仿若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她重新拉回现实,再次坠入冰窟。只见投资人鲁老板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目光仿若两道实质化的火焰,滚烫炽热得好似能将钢铁瞬间熔化,又似要直直地穿透她的灵魂,将她的内心世界窥探得一清二楚。洛央央的心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下意识地,她那小巧玲珑的眉头立即紧紧皱起,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眸中满是警惕与嫌恶,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后仰,似要与这危险的目光拉开距离。 鲁老板看她的眼神,竟有着一种微妙而熟悉的灼热感,细细回想,和夜晚封圣望向她时眼中的炽热有着几分相似。可若是定睛再瞧,却又有着天壤之别。鲁老板的眼神深处,隐匿着一抹让洛央央极为反感、作呕的贪婪,那贪婪仿若一条隐藏在阴暗角落、吐着信子的毒蛇,周身散发着黏腻、阴险的气息,觊觎着眼前的“猎物”,仅仅是这一眼,仿若一道邪恶的咒语,就让洛央央的心里泛起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恶心之感。那股恶心劲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胃部,直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鲁老板,非常抱歉,我们已经有新的投资人了。”就在这气氛紧张得仿若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且微妙至极的关键时刻,原本坐姿懒散、仿若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华一飞,仿若被一道超强电流击中,猛地挺直了脊梁,坐直了身躯。他身形矫健敏捷,动作一气呵成,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紧接着,他微微侧身,那姿态优雅自然,仿若一位在华丽舞台上翩翩起舞的风度翩翩的舞者,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身体,筑起了一道坚实无比的屏障,将鲁老板看向洛央央的那道炽热、危险的视线,严严实实地隔绝在外,仿若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华一飞的话音刚落,片场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诡异的定身咒,刹那间陷入一片死寂,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紧接着,“嘶”的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整齐划一地突然响起,仿若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全剧组的工作人员,仿若被同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都瞪大了眼睛,眼睛瞪得仿若铜铃,满脸惊愕,嘴巴微张,不敢置信地死死瞪着华一飞,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仿若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的内心仿若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波涛汹涌得几乎要将理智的小船掀翻:他这是干什么?疯了吗?竟然要把投资人往外推?没了投资人,没有了资金,这电影还怎么拍下去?大家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仿若末日即将来临,每个人都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相较于其他工作人员这般直白、毫不掩饰的震惊,小跑着朝华一飞赶来的财务小张,虽然起初也惊了一瞬,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诧异,但他毕竟久经财务沙场,练就了一颗处变不惊的“大心脏”,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模样。他的脚步轻盈而急促,仿若一只灵动的小鹿,三两步就跨到华一飞身边,微微欠身,凑近华一飞耳边,压低声线,那声音仿若蚊子哼哼,却难掩其中的兴奋,仿若发现了深埋地下的宝藏一般:“华导,你够有速度的,资金都到账了!”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上司的钦佩与赞叹,仿若下属在向英明神武的将领表达忠心与敬仰。 旧的投资人还在片场呢,这边新的投资资金就如同神兵天降,火速到账了,这场景,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惊叹连连。小张心中暗自庆幸:果然跟着华一飞导演干是没错的,还是他有眼光,这下不愁没钱拍戏啦!想到这儿,小张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笑得几乎要咧到耳根,那灿烂的笑容仿若春日里争奇斗艳、绽放得最为绚烂的繁花,灿烂夺目,仿若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什么资金?”华一飞仿若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外星语,一脸惊讶地看着小张,眼中满是迷茫与不解,仿若迷失在茫茫宇宙中的孤舟。在他的认知里,鲁老板不把账号里的资金调走,让剧组不至于陷入资金绝境,就够他烧高香了,这资金到账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自己听错了?他满心狐疑,眉头紧锁,仿若两座小山隆起,眼神急切地等待着小张的解释,仿若等待着救命稻草。 “你刚才不是说找了新的投资人吗?这个新投资人够麻利的,我都收到资金到账的短信了,足足两个亿呢!”小张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仿若被点燃的烟花,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仿若要向全世界宣告这个震撼人心的喜讯。他的眼睛瞪得仿若铜铃,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仿若在描绘一幅宏伟壮丽的画卷:“我可是一连数了三遍!绝对错不了!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两亿可比鲁老板的八千万多多了,如果我是导演,我肯定也换投资人。”一想到那白花花的巨额资金,小张就兴奋得满脸通红,仿若喝醉了酒一般,脚步都有些虚浮,仿若踩在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 “……”华一飞这下彻底懵了,一向慵懒、仿若蒙着一层神秘薄雾的双眸,难得地清明起来,仿若被一场春雨洗刷过,褪去了所有的朦胧与迷茫。他直勾勾地瞅着小张,眼神中满是求证与探寻,仿若一位执着的考古学家,要从对方脸上找出隐藏的历史密码。他一再确认,小张的笑容是真实不掺假的后,这才微微点头,强装淡定道:“去查查这笔账从哪里来的,谁汇的。”虽说心里也是波涛汹涌,仿若汹涌澎湃的大海,但多年的导演生涯让他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沉稳,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此刻,他急需弄清楚这笔钱的来历,仿若一个精明的侦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试图揭开这背后的神秘面纱。 “好勒。”小张虽然奇怪华一飞为什么要查账,但此刻满心沉浸在巨额资金带来的喜悦中,也无暇多想。况且,能有资金进账就是好事,管它来自哪里呢!这么一想,小张麻溜地就干活查账去了,脚步轻快得仿若踩在云端,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视野中,仿若一阵风掠过,只留下些许兴奋的余韵。 洛央央因为就站在一旁,位置得天独厚,仿若占据了最佳观景台,再加上小张过于兴奋,压低的声音难免有些失控,所以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她的耳中。 “有新投资人了?”洛央央满心好奇,仿若一个好奇宝宝,抬手轻轻拍了拍华一飞的肩膀,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示意他转过身来,别侧着身都背对着她,仿若被隔绝在信息之外,让她干着急。 “我正奇怪呢,谁那么大手笔打了笔钱进来,两亿够我放开手脚拍的了。”华一飞依言转过身来,目光对上洛央央的眼眸,眼中满是思索与探寻,仿若在解一道复杂的谜题。看着洛央央,华一飞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她刚才一直在发短信。 “你刚才跟谁发短信?有聊投资人要撤资,我们缺资金吗?”华一飞仿若一位目光敏锐的侦探,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突然进账的、来源不明的资金,很有可能与洛央央有关,说不定就是她拉来的。他的眼神紧紧锁住洛央央,仿若要将她看穿,等待着她的回答,仿若等待着案件的关键线索。 “我……大哥,我说了投资人要撤资。”洛央央心头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想起封圣说的男女朋友身份,又突然意识到两人关系太过敏感,在这公众场合若是直言,难免会引发不必要的猜测与麻烦。于是,她慌乱地改口,眼神闪躲,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找个洞钻进去躲避危险。 “就是我们第一次吃饭时,遇到的那个封氏集团的总裁封圣?”华一飞虽然不太关心商界的事,但身在帝都这藏龙卧虎之地,封圣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虽说他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洛央央的大哥没跟她一样姓洛,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封圣财力的认知。他非常肯定一件事,封圣身为封氏集团的总裁,拿两个亿投资一个电影,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仿若囊中取物一般轻松,仿若拥有点石成金的魔力。 “嗯。”洛央央轻轻点头,仿若小鸡啄米,动作轻柔而羞涩。她想起封圣最后回她的那条短信,说什么“这种小事不算事”。此刻,她心中仿若被一道光照亮,豁然开朗:所以,他之所以说不算事,是因为他不缺钱,他可以投资,不是不理她、没把她的事当回事的意思?一想到这儿,洛央央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之前的阴霾,仿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鲁老板一开始听到华一飞说有了新的投资人,还以为他是变相想让自己增加投资资金的意思,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这种小手段他见多了。所以,他也没急,仿若稳坐钓鱼台的姜太公,悠然自得地等着华一飞的下 文。但见华一飞和财务嘀咕完,又跟他看上的女孩不知道在嘀咕个什么劲儿,他就有点儿不踏实了。那感觉仿若坐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随时可能被炙热的岩浆吞没,仿若置身于危险的绝境,惶惶不安。 “华导,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我再投入一点资金拍电影吗?可以!我再加两千万,一共一个亿!”鲁老板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竖起一根又短又肥的手指,在空中挥舞着,说得特别豪爽大方,仿若一位慷慨解囊的慈善家,试图挽回局面。在他心里,从他说要撤资到现在,才过去几分钟,华一飞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新的投资人,这肯定是他的谈判策略,自己可不能输了阵脚,仿若在一场激烈的棋局中,必须抢占先机。 第137章 得寸进尺 片场之中,一众工作人员犹如置身迷雾,对背后的弯弯绕绕全然摸不着头脑。先前,听闻投资人要撤资的消息,如同一记闷雷在众人头顶炸响,大家瞬间被愁云惨雾笼罩,满心都是对电影前途未卜的忧虑。一个个眉头紧锁,唉声叹气,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工作起来都无精打采,手头的事务也进展得磕磕绊绊,每一步都充满艰辛。 然而,峰回路转,此刻竟听闻鲁老板打算增加资金,这消息仿若一道穿透阴霾的曙光,刹那间让众人喜上眉梢。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脸上的阴霾仿若被一阵春风吹散,纷纷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那股子兴奋劲儿,恰似久旱逢甘霖的庄稼人,重新燃起了对丰收的热切期盼。毕竟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旦资金充裕起来,诸多原本棘手得如同乱麻、让人捉襟见肘的难题便能迎刃而解。拍摄进度得以大步迈进,再也不用为了节约那点可怜的开支,在租赁道具、设备时抠抠搜搜,挑三拣四;人员调配也能得心应手,不必再担心人手不足或是预算不够而畏首畏尾。一切都将变得顺遂如意,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整个剧组都焕发出勃勃生机。 鲁老板却没那个耐心,眼巴巴等着华一飞回应。只见他那肥胖得如同小山丘般的身躯猛地一挺,伴随着“呼”的一声,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轰然起立,气势惊人。紧接着,他迈开大步,大步流星地朝着华一飞径直走去,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发出“咚咚”的闷响,好似战鼓擂动,那股子一往无前的劲头,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定神圣不可侵犯,不容有丝毫置疑。 “华导,我加资金是有条件的。”鲁老板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道,那粗犷的声音在片场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蛮横霸道,让人听了心头一凛。虽说这话明面上是冲着华一飞去的,可他那双被层层赘肉挤得只剩一条窄缝、仿若两颗黑豆般细小的眼睛,却滴溜溜地转,色眯眯地紧紧锁住洛央央,目光里的贪婪与欲望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毫无掩饰之意,仿佛洛央央已然是他盘中的美食、掌心的玩物,势在必得。那副丑恶的嘴脸,活脱脱就是一只垂涎欲滴的恶狼,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实在是令人作呕。 洛央央只觉一股强烈的恶心之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心底直涌上喉头,鲁老板这般露骨、近乎猥亵的眼神,让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自在到了极点。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冒,差点就当场忍不住,吐得稀里哗啦。她紧咬下唇,下唇都快被咬出了血印,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嫌恶与愤怒之火,恨不得此刻立马生出一对翅膀,逃离这个乌烟瘴气的是非之地,离这个恶心的男人越远越好。 华一飞将鲁老板这副明目张胆、妄图对洛央央伸出罪恶黑手、实施潜规则的丑恶嘴脸尽收眼底,他原本那副懒散闲适、仿若事不关己的神色,仿若被一层寒霜迅速覆盖,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冷刺骨的寒意,仿若冬日的霜雪悄然降临,悄无声息却又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透着冷峻与警告,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熠熠生辉,仿佛在无声地向鲁老板诉说:“别乱来,有我在这儿,你休想动她一根汗毛,否则,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华一飞刚张嘴,欲开口怒斥这等腌臜之事,鲁老板却抢先一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突然扬起那短粗得像根胖萝卜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洛央央,扯着嗓子,用那破锣般的嗓音叫嚷道:“我要她当女一号!”这一嗓子,音量极高,仿若平地一声惊雷,顿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片场轰然炸开。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洛央央身上,片场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众人的脸上满是惊愕与诧异。 原本,洛央央安静地坐在华一飞旁边,低调内敛,仿若一朵隐匿在角落里的小花,不张扬,不惹眼。片场的工作人员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得像陀螺,偶尔有人匆匆瞥她一眼,也只当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并未将她放在心上,转瞬间便又埋头苦干。可眼下,鲁老板这极具指向性、饱含深意的一指,仿若一道强光,瞬间将洛央央从黑暗的角落里拽了出来,让众人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多样起来。有惊讶,仿若看到了天外来客;有疑惑,心中暗自揣测这其中的缘由;更有几分心照不宣的了然,毕竟在这纷繁复杂、暗流涌动的娱乐圈里,甭说是混迹多年、历经沧桑的老江湖,哪怕只是稍稍浸淫一个月,任谁都能品出鲁老板这一指背后暗藏的龌龊潜台词。众人心中不禁对洛央央的处境泛起一丝同情,仿若看到一只无辜的小羊羔落入了恶狼的陷阱。 “抱歉,我不是演员,不演戏!”洛央央强忍着内心如排山倒海般的厌恶,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挺直脊梁,双眼直视那根指向自己的肥短手指,只觉胃里一阵痉挛,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蠕动,心里阵阵反胃。她在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这个肥猪真以为自己是风流倜傥、才情出众的唐伯虎,在这儿肆意点秋香呢?简直是个无耻之徒!什么玩意儿!她越想越气,紧攥双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身子微微颤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努力压抑着怒火。 华一飞侧目看了洛央央一眼,将她冷若冰霜、仿若能冻死人的小脸,以及那满是厌恶、仿若能射出毒箭的眼神全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对她的骨气暗暗赞赏。他深知,洛央央绝非那种会为了蝇头小利、屈从权贵的人,面对鲁老板这般无理、近乎羞辱的要求,她定会坚守自己的底线,像一棵傲立在风雪中的青松,绝不弯腰。 “你不是演员?不是演员你怎么坐导演旁边?”鲁老板见洛央央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仿若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难看,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黑沉沉的,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柔弱无骨、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竟有如此硬气的一面。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虽外形欠佳,与娱乐圈里那些帅气逼人的偶像明星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他有钱啊!只要他动动手指,大把的钞票撒下去,便能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路人捧成超一线巨星,让她在娱乐圈里风光无限。在他过往的经历中,多少女人为了成名,为了捞取资源,上赶着求他捧,对他献媚讨好,可眼前这个小不点,却这般不识趣,竟敢公然拂逆他的“好意”,这让他面子上如何过得去?仿若被人当众扒了衣服,尴尬至极。 “我是编剧。”洛央央冷冷地拉着一张小脸,语气坚定得仿若钢铁铸就,不容置疑。她心中暗自想着,要不是这个电影剧本是她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承载着她的梦想与期望,是她踏入影视圈的敲门砖,她早就拎起包,头也不回地走人了,哪里还会在这儿受这份窝囊气。哼,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才不稀罕赚这种靠出卖尊严换来的的钱。再说了,她家的圣混蛋,那可是富甲一方,财大气粗,比这鲁老板有钱多了,她犯不着为了这点小钱,把自己给卖了。 “你是这个电影的编剧?”鲁老板听闻此言,微微一愣,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随即更仔细地打量起洛央央,仿若要用目光将她看穿,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这一打量,他心中更是兴趣盎然,眼中的贪婪之光愈发浓烈,仿若燃烧的炭火,越烧越旺。“那更好!编剧演女一号,连话题都有了!你就拍女一号!肯定能红!不红我就再投几部电影给你演,一直演到你红为止!”鲁老板越看洛央央越满意,在他那满是腐朽思想、满脑子歪门邪道的脑袋里,已经勾勒出一幅凭借洛央央制造话题、赚取眼球、大赚票房的“美好蓝图”。他就喜欢长得漂亮又有才华的女人,如今这两者兼备的洛央央出现在眼前,他怎能不心动?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上天赐给他的绝佳机会,一定要牢牢把握,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华一飞脸上的懒散彻底褪去,仿若换了一个人,他看着沉浸在幻想中、想入非非的鲁老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仿若弯月倒挂,冷哼一声道:“呵!鲁老板可真是大手笔!”那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仿若冰冷的利箭,直射向鲁老板,仿若要将他的美梦击碎。然而,满脑子都是歪门邪道、腐败思想的鲁老板,此刻正被欲望冲昏头脑,哪里听得出华一飞话中的讥讽,还以为华一飞是在夸赞他有魄力,仿若得到了老师表扬的小学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是必须的!男人对女人必须出手阔绰!”鲁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地走到洛央央面前,那肥硕的身躯几乎要将她的视线完全遮挡,仿若一堵移动的肉墙。他微微弯腰,凑近洛央央,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实则丑陋无比的笑容,仿若一个滑稽的小丑,轻声说道:“你考虑得怎么样,演不演?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可要把握住。”那语气,仿佛他是主宰洛央央命运的上帝,只要他点头,就能赐予她无尽的荣华富贵,仿若童话里的魔法棒,轻轻一挥,就能实现所有愿望。 “鲁老板!”华一飞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站起身来,身形矫健,脚下步伐迅速一移,如同一堵坚实无比的城墙般,瞬间挡在洛央央身前,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他目光冷峻,直视鲁老板,掷地有声地说道:“新投资人的资金已经到账,你的八千万我马上让财务退还给你。”那决绝的态度,仿若在向鲁老板宣告这场闹剧该收场了,他绝不允许洛央央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得罪投资人也在所不惜,仿若一位守护公主的骑士,英勇无畏。 第138章 哥哥救场 “你什么意思?”鲁老板此刻仿若一头在迷雾中迷失方向的困兽,满心的困惑与茫然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麻。直到此刻,他才仿若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猛然回过味儿来,一股大事不妙的强烈预感,恰似一股冰寒彻骨的冷风,“嗖”地一下从脚底直蹿头顶,让他瞬间寒毛直立,警觉顿生。“什么叫新投资人的资金已经到账了?”他的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神中写满了惊愕与狐疑,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离奇、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那肥胖的脸颊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更是在转瞬之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晶莹剔透,仿若清晨草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这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滴在地上,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慌乱,他整个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捕捉到的这一惊人信息。 “你刚才说你要撤资,然后新投资人立马就入伙了。”华一飞身姿笔挺如松,昂首挺胸,双手潇洒利落地一插兜,仿若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山峰,稳稳地矗立在鲁老板面前。他的身姿仿若被定住了一般,纹丝不动,摆明了就是要将身后的洛央央护得严严实实,不让鲁老板那满是贪婪与不轨企图的目光瞥到分毫。华一飞的眼神冷峻得仿若寒夜中的孤星,坚定得如同屹立千年的磐石,仿若在守护着这世间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带着不容置疑、不容撼动的决心,与鲁老板的目光直直对视,那眼神仿佛在说:“有我在,你休想打她的主意。”没有丝毫退缩、避让之意,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冒犯的气场。 “怎么可能!八千万你以为谁都可以说拿出就拿出,连考虑都不用啊?”鲁老板依然深陷在自己的震惊与怀疑构成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他肥厚的嘴唇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声音也因情绪的激荡而不自觉地拔高,仿若一道尖锐的破空之声,划破片场原本就紧绷的空气。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华一飞所言的不信任,仿若看着一个正在讲述天方夜谭的幻想家,在他看来,这一切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如此一笔巨额的资金,在他的认知里,那可是需要长时间的筹措、权衡与考量,怎么可能在他刚刚撂下撤资的狠话之后,转瞬之间就有了着落?这太不符合商业常理,太违背他多年摸爬滚打所积累的经验了,他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内心的抵触仿若一道坚固的城墙,横亘在他与相信这件事之间。 “华导!”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绷得仿若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之时,财务小张一路小跑着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在身后推着。眼见着这么多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华一飞和鲁老板身上,他也顾不上平日里的谨小慎微,顾不上压低声音小声嘀咕了,直接用正常的音量对华一飞说道:“查到了,那两亿是封氏集团汇款过来的。”小张的声音因为一路的奔跑而微微喘息,带着几分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感,但这丝毫不影响其中难掩的兴奋与激动,他的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亮晶晶的,仿若发现了深埋地下、隐匿千年的宝藏,又仿若一个在茫茫大海中漂泊许久的水手,终于望见了陆地,为能及时带来这个关键、足以扭转乾坤的消息而感到无比自豪,胸膛都不自觉地微微挺起。 听到封氏集团这几个字,华一飞却仿若一位料事如神的智者,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神情流露,仿若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心底,他暗自想着:果然跟我猜得一样。他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仿若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眼神中透着一丝笃定,仿若在心底早已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对于这个结果,他之前就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有了几分预感,此刻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罢了,他的内心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坦然。 “什么?两亿!封氏集团?”鲁老板听到这话,先是被那如天文数字般的“两亿”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o”型,脸上的肌肉仿若瞬间石化,满是震惊之色,仿若看到了来自外太空的神秘景象。而紧接着“封氏集团”这四个字更是如同一记重达千斤的重锤,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瞬间如遭高压电击,身体猛地一震,身上的肥肉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撼动,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涟漪。他心中清楚,封氏集团在业界那可是有着翻云覆雨、举足轻重的地位,是跺跺脚就能让商界震三震、掀起惊涛骇浪的超级巨擘,如今这个庞然大物毫无征兆地突然涉足这部电影的投资领域,怎能不让他惊愕万分,仿若一个小虾米突然直面一头史前巨兽,内心的震撼与慌乱难以言表。 剧组的工作人员们听到这些话,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重磅炸弹投入,瞬间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窃窃私语着,讨论的声音仿若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孩童般好奇与惊讶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狂风骤雨般的风暴打破了原本平静如镜的局面,泛起层层涟漪,大家都仿若置身于一场精彩绝伦的悬疑大戏之中,在揣测着这背后隐藏的缘由,以及接下来局势将会如何惊心动魄地发展,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期待与好奇。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好奇心爆棚之时,一阵低沉而悠远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仿若一首激昂澎湃、气势恢宏的交响曲前奏,缓缓奏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众人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仿若一只优雅神秘、从黑暗森林中缓缓走出的黑豹,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冷艳的气质,从远处缓缓驶来。待车渐渐靠近,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辆价值不菲、仿若艺术品般的加长限量版劳斯莱斯。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仿若被一层璀璨的星光笼罩,闪烁着冷峻而奢华的光芒,每一道线条、每一个弧度都仿若经过精心雕琢,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高雅,瞬间成为全场最耀眼的焦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随着车声越来越近,仿若心跳的鼓点越来越急促,以及工作人员此起彼伏、仿若浪潮般的惊呼声,洛央央的视线也仿若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不由自主地投射到了那辆车上。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满是疑惑,仿若一只在黑暗中探寻的小猫,暗自思忖着会是什么人乘坐如此豪车前来,仿若即将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心中既紧张又期待。此刻,片场的气氛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愈发紧张而充满期待,仿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劳斯莱斯在众人面前稳稳停下,仿若一位优雅的绅士结束了它华丽的旅程,缓缓落定。紧接着,车门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推开,一条穿着黑色西装裤的大长腿率先伸了出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空气,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那腿修长笔直,仿若古希腊雕塑中完美的人体线条,线条优美流畅,让人不禁遐想拥有如此双腿的主人该是何等风姿绰约、气宇轩昂。随后,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仿若从梦幻的云端钻出,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洛央央定睛一看,待看清来人是谁,她的两只大眼睛瞬间睁得更大了,仿若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仿若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神秘人。 封珩!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来干什么?一连串的疑问仿若一群脱缰的野马,在洛央央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仿若置身于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封珩的视线仿若一道强力的探照灯,在山脚下缓缓环视一圈,所到之处,众人皆仿若被一道无形的压力笼罩,感受到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威严。最终,他的目光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吸引,精准地落在洛央央的身上,随即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迷人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魅力,仿若一个神秘的谜题,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紧接着,他迈着大步,仿若带着一阵风,径直朝她走来,每一步都仿若踏在众人的心上,让人愈发好奇他的来意。 华一飞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从侧面而来的封珩,神色微微一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轻轻击中,泛起一丝涟漪。他目光敏锐,仿若一只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非常确定,封珩是冲着洛央央来的。而且,不知为何,他看着封珩看洛央央的眼神,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虽然没有鲁老板那般露骨、让人厌恶,但总归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若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觊觎一般,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酸意,反正他就是喜欢不起来,仿若两个磁极相同的磁铁,相互排斥。 “这人是谁?”华一飞微微侧身,回头轻声问着身后的洛央央。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好奇,几分探寻的疑惑,看着眼前这枚大帅哥,心中暗自思忖:怎么洛央央身边总是围绕着这些不凡之人,她很受欢迎吗?他一边想着,一边用手随意地撩了把他松散的短发,仿若想要以此驱散心中莫名的情绪,仿若一只在梳理自己羽毛的小鸟,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淡定。 因为封珩的出现,片场不少女性工作人员仿若瞬间被施了魔法,都双眼放光,仿若眼中冒着粉色的泡泡,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身上那种风流倜傥、邪魅狂狷的气质,仿若一把锐利无比的钩子,太能勾动她们心底深处的少女心了,让她们仿若置身于浪漫的偶像剧之中,无法自拔,仿若一群痴迷的追星族,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偶像。 “我哥哥。”洛央央这时候也站起身来,她的动作略显局促,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说完见华一飞眼神怪异,似乎在探寻着什么,又连忙补充道:“堂哥。”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仿若生怕华一飞看出什么端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却是皮笑肉不笑那种,带着几分尴尬与不自然,仿若戴着一张不合身的面具。她心中清楚,再这样相处下去,她复杂的家庭关系,肯定瞒不过华一飞这个聪明人,毕竟纸包不住火,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其实,两个哥哥已经不算多了,她还有一个二哥封屹呢,只是此刻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仿若一个守着秘密的人,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沉默。 交谈间,封珩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还没说话,先前还一副‘我有钱是大爷’姿态的鲁老板,仿若瞬间被抽走了脊梁骨,立马狗腿地低头哈腰起来。他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仿若一朵盛开得过了头的向日葵,那笑容看起来极为夸张,与他之前的嚣张跋扈形成鲜明对比,仿若一个变脸的小丑,瞬间从趾高气扬变成了低声下气。 “封副总,您怎么会到这个偏僻地方来?”鲁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擦着额头上如泉涌般的汗水,那汗流浃背的模样,仿若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几分畏惧,心中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和封氏合作,此刻见着封珩,仿若看到了救命稻草,要是能把握住这个机会攀上关系,那就再好不过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商界平步青云的美好未来,仿若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人,终于望见了曙光。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封珩仿若没看到鲁老板一般,连正眼都不带看他的,眼神仿若冰冷的霜雪,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仿若一个站在云端的神祗,对凡人的谄媚不屑一顾。他今天来,可不是冲着外人来的,他心中自有打算,旁人的阿谀奉承对他来说仿若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仿若一阵风过,不留痕迹。 “当然不是,我就随口问问,随口问问。”鲁老板一听这话,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差点被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暗叫不好,他还以为,自己一句话就得罪了集团老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仿若戴着一张劣质的面具,尴尬地站在那里,进退两难,仿若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挣扎无果。 封珩懒得理会鲁老板,仿若将他当作空气一般,桃花眼轻轻一转,看向华一飞身后被挡了大半个身形,只露出一条胳膊的洛央央,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央央,出来,你躲别人身后干什么?”那语气仿若兄长在呼唤自家小妹,又仿若带着几分探究,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正意图,仿若一个神秘的谜题,等待着洛央央去解开。 第139章 玩而已 洛央央本满心期许着,能凭借佯装不认识封珩这一招,在众人灼灼目光的审视下蒙混过关,如同一只隐匿在暗处的小兽,继续安然无恙地当她的“隐形人”。可谁能料到,封珩那看似轻飘飘、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仿若一道凌厉无比、不容违抗的指令,瞬间将她的如意算盘击得粉碎。刹那间,那点小心思被全盘打翻,她再没了机会瑟缩在华一飞身后,做那只胆小怯懦、畏首畏尾的“缩头乌龟”。 “你怎么来了?”洛央央轻启朱唇,悠悠地轻叹一声,那声音仿若微风轻柔拂过静谧的湖面,带起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涟漪,满是轻柔与无奈。她莲步轻移,缓缓地从华一飞身后探出纤细的身子,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迟缓,那脚步好似被无形的丝线牵绊着,略显迟疑,仿佛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布满荆棘,每一步前行都承载着千般不愿、万般纠结。她心底跟明镜似的,封圣曾多次神色严肃、三令五申地跟她交代过,封珩绝非善茬,让她务必与这个人保持距离,有多远躲多远。在往昔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她更是真切地察觉到,封珩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过于轻浮的气息,那眼神飘忽不定,似能洞察一切却又让人难以捉摸,那笑容肆意张扬,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如此种种,让她心里愈发笃定了不想和他有过多纠葛、牵扯的念头,即便他在名义上是自己的堂哥,有着这一层血缘关系的羁绊。 “听说你出了点问题。”封珩身形修长挺拔,宛如一棵傲立在天地间的白杨,身姿卓绝,可那两手却极为随意地揣进裤兜里,站姿松松垮垮,全无半分庄重之态,活脱脱就是一副玩世不恭、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今儿个他本就开会迟到了,这事儿已然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偏生在路上又心急火燎地撞见了忙得晕头转向、仿若热锅上蚂蚁的亚泉。亚泉那家伙,嘴严得如同上了锁的保险箱,只含含糊糊、言辞闪烁地说了句洛央央出了点事,便仿若一只受惊的鹌鹑,死活不肯再多吐露半个字。可这又怎能难得住在封氏家族里摸爬滚打多年、深谙世故的封珩,他眼线众多,耳目遍布,自有一套神不知鬼不觉打听消息的法子。这不,一听闻洛央央深陷麻烦,他二话不说,仿若一阵旋风,直接将那重要的会议抛到九霄云外,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直奔这儿而来。那急切的模样,那风风火火的劲儿,仿佛此刻在这世上,洛央央就是他最最挂心、最放不下的人,为了她,一切都可暂且搁置。 “你怎么知道?”洛央央仿若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瞬间瞪大了双眸,眼中满是惊愕、诧异与疑惑,仿若撞见了天外来客,又似看到了什么颠覆认知的奇景。这撤资的烦心事,可是她心底的秘密,只跟封圣一人倾诉过,按道理讲,以封圣那谨慎、护短的性子,绝不可能把这事儿捅给封珩啊。她满心狐疑,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匕首,紧紧地盯着封珩,似要穿透他的眼眸,直抵内心深处,试图从他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出答案,破解这突如其来的谜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封珩眼神仿若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一闪,仿若被洛央央的目光灼到,急急地避开了她探寻的视线。他心底暗自打定主意,自然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暗中派人调查她的事儿。他深知这般行径有些不太光明磊落,虽说本意是出于关心,可手段总归有些上不得台面,要是让洛央央知晓了,怕是会引得她反感,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华一飞宛如一座纹丝不动、沉默坚毅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目光却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灼灼生辉,默默地审视着封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记忆力向来超群出众,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封珩在封氏集团看似风光无限、位高权重,顶着个副总裁的头衔,实则是被架空的,犹如一只徒有其表、华而不实的纸老虎,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封氏作为家族企业,内部权力斗争波谲云诡、激烈异常,如今是大哥掌权,大权在握,封珩这个副总,空有其名,手中没有半点实权,日子过得想必是如履薄冰、不太舒坦。如此情形之下,他和封圣之间的关系,必然是微妙至极又错综复杂,好不到哪儿去,两人之间怕是隔着一道无形却又难以逾越的沟壑。而洛央央这个不同姓的妹妹,和封圣走得倒是很近,关系颇为融洽,两人之间情谊深厚,照常理推断,她和封珩的关系应该也是疏离淡漠、如同陌生人一般。可今日这乍然一见,怎么看封珩对洛央央的态度,好像还挺上心、挺在意的样子,这着实让华一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仿若沉甸甸的铅块,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鲁老板在一旁瞧得真真切切,仿若一只暗中窥探的老猫,见封珩这般风风火火、心急如焚地赶来,又瞧他那直勾勾盯着洛央央的眼神,摆明了是冲着洛央央来的,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暗叫不妙,顿觉一股寒意仿若冰冷的蛇,从脊梁骨迅速蹿起。他额头本就密布着一层细密的虚汗,此刻更是仿若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豆大的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衣衫,仿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心乱如麻,仿若一团被猫搅乱的毛线,暗自思忖:莫非,自己看上的这个女人,其实是封珩的禁脔?封珩向来风流不羁,身边的女人仿若过江之鲫,多不胜数,这种可能性还真不是没有。天呐,倘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今日这一番行径,可真是捅了大篓子,坏了自己的大事啊!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挽回局面,女人嘛,丢了就丢了,反正这世上的女人多如繁星,不差这一个,可要是得罪了封氏大集团的总裁,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这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家业,怕是要一朝化为泡影,直接走向破产的深渊,那可就全完了,自己多年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 因为封珩的突然出现,洛央央心里原本笃定的一件事,此刻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开始出现了动摇与疑问。她深吸一口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鼓起了勇气,主动迈着小碎步走到封珩面前,微微仰头,仿若一朵向阳而生的小花,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极低极低的音量,仿若蚊蝇嗡嗡,低声问道:“那两亿是你打的?”她的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眼神中满是探寻与期待,仿若在黑暗中寻找曙光的旅人,迫切地想知道答案,那目光仿若能将封珩看穿。 偏巧不巧,就在洛央央问出这话的时候,一旁的鲁老板仿若一只突然炸毛的公鸡,扯着嗓子开了腔。鲁老板那大嗓门,在这空旷的片场里格外响亮,仿若一声惊雷,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仿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封珩的思绪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给打断,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分散到了他的身上。鲁老板滔滔不绝地说着,仿若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封珩只是淡淡地瞥了他几眼,眼神中满是厌烦与不屑,仿若看着一只令人厌恶的臭虫,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会他,连开口回应的意思都没有,仿若在听一只聒噪的苍蝇嗡嗡叫,只当他是空气。 待视线重新收回,封珩才发现洛央央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可刚才鲁老板那一阵叫嚷,让他压根儿没听清洛央央说了什么。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仿若被迷雾笼罩,便顺口反问:“怎么了?”那语气随意且漫不经心,仿若对洛央央的问题毫不在意,又仿若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仿佛此刻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关注。 “没什么。”洛央央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仿若璀璨的星辰瞬间黯淡无光,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了下来,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失去了生机。封珩这反问的态度,让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误以为封珩是默认了这件事,那潜台词仿佛是在说“这有什么问题吗”,这般模棱两可的回应,让她更加困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能将满心的疑惑深埋心底。 “你这班也探得差不多了吧?”封珩见洛央央不再言语,也没打算深究,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邪肆笑容,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邪星,散发着迷人却又危险的魅力。他右手猛地一伸,动作敏捷而果断,仿若一只捕猎的苍鹰,一把精准地抓住洛央央纤细的手腕,仿若老鹰捉小鸡一般,拉着她就走,嘴里还念念有词:“带你玩去。”那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分享一个无比美妙的惊喜,实则霸道无比,根本不给洛央央拒绝的机会,仿若一位独裁的君王,掌控着一切。 “我不去!”洛央央只觉手腕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拉着向前,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裹挟,被迫跟着封珩的脚步前行。她当即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抗拒与愤怒,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小猫,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抗议道:“你放手!”她心里委屈极了,想着自己和封珩本就没什么交情,才不要跟他去玩什么莫名其妙的游戏。更何况,要是让封圣知道了这事儿,还不得大发雷霆,扒了她的皮啊,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玩而已,为什么不去?”封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那玩世不恭的劲儿更浓了,仿若春风得意的纨绔子弟,回头看着奋力挣扎的洛央央,反问着她。他脚下的步伐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愈发大了起来,仿若带着一阵风,大步流星地朝着劳斯莱斯的方向走去,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仿若认定了洛央央一定会跟他走似的,仿若一位自信满满的征服者。 “不去就不去!你快放手!”洛央央身板娇小,体重轻盈,哪敌得过封珩的力气。她被拽得脚步踉跄,只能一步步往前小跑,狼狈极了,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鹿,在猎人的追捕下仓皇逃窜。她涨红了脸,眼中满是倔强与不甘,双手不停地掰扯着封珩的手,试图挣脱他的桎梏,仿若一位不屈的战士,在困境中顽强抗争。 华一飞在一旁将两人这一番拉扯尽收眼底,他微微皱眉,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思索了短短几秒,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身形一动,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了上去。他目光如炬,看准封珩拉洛央央的右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仿若要把封珩的手捏碎,仿若一位扞卫正义的英雄,挺身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外力,让封珩的脚步戛然而止,他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华一飞会突然插手。随即,他那双桃花眼仿若利箭一般,瞬间射向多管闲事的华一飞,眼神中满是怒火与质问:“你什么意思?”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在空气中回荡,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仿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硝烟弥漫。 第140章 露馅了 “没听到她说吗?她不想跟你走。”华一飞身姿笔挺,仿若一棵傲立霜雪的苍松,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坚毅之气。他直面封珩那仿佛能喷射出火焰、将人瞬间灼烧的警告目光,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眼神中透着的坚定与无畏,犹如熠熠生辉的星辰,仿若在向封珩掷地有声地宣告:今日这场风波,他管定了!那洪亮的嗓音,恰似洪钟鸣响,在这片略显空旷的场地内久久回荡,每一个音符都携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气场,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震颤。 洛央央万万没料到,在这千钧一发、危机四伏的关键时刻,华一飞竟如一位身披金甲圣衣的英雄,毅然挺身而出,及时制止了封珩的霸道行径。刹那间,一股暖流仿若春日里破冰的溪流,缓缓淌过她的心田,让她当下心里满是难以言表的小感动。这种感觉,仿若在寒风呼啸、冰天雪地的冬日里,她正瑟瑟发抖之时,突然有人温柔地为她披上了一件毛茸茸、暖烘烘的棉衣,将刺骨的寒冷尽数驱散。她暗自庆幸,还好华一飞有着一副侠肝义胆,看不惯封珩这般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模样,要是没有他仗义执言,在这孤立无援的当口,自己恐怕真的要被封珩像拖拽猎物一般强行拖走,然后被卷入那深不可测、充满未知恐惧的黑暗漩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封珩仿若被触怒的雄狮,猛地转过头来,那看向华一飞的眼神,仿若两把寒光凛冽、锋利无比的利刃,冰冷刺骨且充斥着满满的敌意,仿佛华一飞瞬间成了他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其不友善的程度,让人脊背发凉。他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暗自思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导演,竟敢冒冒失失地来坏他的好事,这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大包天! 华一飞不仅没有在封珩的威慑下退缩半步,反而手上力道猛然加重了几分,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攥住封珩的手腕不放,那劲道,仿若真要把封珩的手腕生生捏碎才肯罢休。与此同时,他微微侧身,目光仿若春日暖阳,温柔地洒向眼神清澈如水、此刻却略带惊慌失措的洛央央,随后,他神色坦然,语气平和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开口说道:“朋友。”在他心底,一直坚守着一个信条:朋友身处困境、遭受欺负,自己倘若袖手旁观,那还算什么朋友?挺身而出、伸出援手搭救一把,本就是天经地义、义不容辞之事,更何况面对的是洛央央这样一位楚楚可怜、让他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的女子。 “我看你是不想拍这个电影了吧?”封珩听闻华一飞的回应,脸上的怒意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涨得更高,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爆发。他紧咬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更用力地抓紧洛央央纤细娇嫩得仿若嫩藕一般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人胆寒,仿佛手指都要直接穿透皮肉,深深嵌入她的骨头里一样。洛央央顿感一阵钻心剧痛从手腕处袭来,疼得她一双小巧的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痛苦之色,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与此同时,封珩暗含警告地乜斜着华一飞,那眼神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仿佛在恶狠狠地说:“你若再敢阻拦,我定让你在这影视圈里彻底混不下去,永无出头之日!”他心底冷哼一声,暗自鄙夷:小小一个导演,也敢跟他这般公然呛声,简直是自不量力,他莫不是不想在这行里混了吧。 封珩抓得实在太过用力,洛央央只觉手腕处仿若有千万根钢针在同时猛刺,一阵接一阵的钻心疼痛,疼得她脸色愈发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若一朵被霜打过的娇花,瞬间失去了生机。她强忍着剧痛,艰难地抬起那张疼得毫无血色的小脸,望向华一飞,声音因疼痛而带着几分颤抖,仿若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地说道:“一飞,你先回去,我没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绝不能拖累华一飞。华一飞固然才华横溢,在导演领域仿若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有着无限的潜力,可他毕竟根基尚浅,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撑腰。要是封珩怀恨在心,背地里动用家族那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势力,给他使绊子,在这鱼龙混杂、暗潮涌动的娱乐圈和商业圈里,他往后的日子肯定如履薄冰、艰难万分,她实在不忍心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华一飞陷入如此困境,遭受无妄之灾。 “你不是说你不想跟他走吗?”华一飞听闻此言,眸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寒芒,陡然锐利起来,带着几分责怪洛央央的意味。他心里通透得仿若澄澈的湖水,怎会不知洛央央这番话的用意,她不就是生怕自己和封珩起激烈冲突,担心他受到伤害吗?可他又岂是贪生怕死、畏惧强权之辈,他骨子里的倔强与勇敢,让他根本无惧封珩的威胁。反倒是洛央央这副畏畏缩缩、轻易退缩的模样,让他有些生气,心底暗自埋怨:她怂什么怂,为何就不能跟自己一起并肩抗争到底,非要独自隐忍? “跟他走也没什么,他是我哥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洛央央的后半句话,仿若蚊蝇嗡嗡,细若游丝,声音极小,带着几分不自信与忐忑不安。她心里其实也一点儿底都没有,虽说封珩名义上是她的堂哥,可平日里两人接触少得可怜,对他的为人品性了解犹如盲人摸象,所知甚少。封珩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对吧?她暗自揣测,试图给自己寻得些许安慰,仿若在黑暗中摸索的旅人,渴望抓住一丝光亮。 “你确定?”华一飞眉头紧锁,仿若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虑,仿若浓重的阴霾。他先是目光冷峻地看了看嚣张跋扈、满脸怒容仿若雷公的封珩,又将饱含关切的目光缓缓移到洛央央身上,看着她那略显苍白却又透着倔强的小脸,心中依旧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放心不下将她交给封珩。他心里犯嘀咕,封圣自己不来也就罢了,干什么非要把封珩这个“麻烦精”派过来,这不是明摆着给洛央央找麻烦、添乱子吗?他还误以为封珩会出现在这里,是封圣特意指派过来的,殊不知其中另有隐情,仿若隐藏在迷雾背后的真相,让人捉摸不透。 “嗯。”洛央央不敢让华一飞看出她内心深处的犹豫与挣扎,连忙像小鸡啄米一般,用力点头,仿若这样就能让华一飞彻底安心。接着,她伸出手,仿若在触碰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掰开华一飞抓着封珩的手,轻声说道:“你回去吧。”那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却又带着几分决然,仿若已经下定了某种生死攸关的决心,让人听了心生怜惜。 “哼!”封珩仿若一只高傲的孔雀,盯着华一飞,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仿若在嘲笑华一飞的不自量力、螳臂当车。随后,他仿若一只捕猎的苍鹰,猛地一拉洛央央,动作粗鲁而霸道,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拉着她就大步流星地迈向那辆停在一旁、仿若陆地游艇般奢华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全然不顾洛央央的微弱挣扎,强行将她带上了车,仿若将一件战利品收入囊中。 华一飞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豪车仿若一只优雅而敏捷的猎豹,一个帅气利落的调头,车轮仿若高速旋转的风火轮,扬起一地的黄色灰尘,仿若一条黄龙腾空而起,张牙舞爪。接着,车子绝尘而去,只留下他孤独的身影,仿若被遗弃在荒野的孤狼,伫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无奈与不甘,仿若失去了最珍贵的宝物,满心怅惘。 山路仿若一条蜿蜒曲折的巨蟒,崎岖不平,车子行驶在上面,有些颠簸。洛央央坐在车内,眼神有些空洞,看着驾驶座上专心开车、仿若掌控一切的封珩,心思却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飘到了九霄云外,一时间有些走神。她心里还在暗自琢磨,原本她还笃定地以为那两亿是封圣打的,毕竟平日里封圣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完全在情理之中,可没想到,到头来竟是封珩。这让她满心疑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出口:他怎么知道投资人要撤资的?又为什么要帮她?总不会是纯粹钱多了没地方用,闲得发慌吧?她越想越觉得蹊跷诡异,而且,不知为何,她一点也不觉得封珩突然对她好,是一件好事,反而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之感,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让她坐立不安。 离开山林,行驶上郊外公路后,路况仿若从波涛汹涌的海面驶入了风平浪静的港湾,好了许多。封珩仿若有着敏锐的第六感,像是察觉到了洛央央时不时投来的目光,突然偏头,满眼邪笑地看着她,那笑容仿若夜空中闪烁的诡异星辰,透着几分调侃与玩味,仿若一个狡黠的顽童,开口说道:“老是偷看我是什么意思?发现我长得比封圣帅了?” “谁老是偷看你了?”洛央央一听这话,脸上仿若被人轻轻抹了一层胭脂,泛起一丝红晕,既有些羞涩又满是不满,连忙辩解道,她心里清楚,自己也就不经意间看了两次而已,哪算得上老是偷看,这家伙真是太自恋了,仿若古希腊神话中的纳西索斯,只爱自己的倒影。 “看了就看了,我又不会笑你,还不承认。”封珩却仿若没听见她的辩解,桃花眼笑得仿若弯弯的月牙,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仿若逗弄洛央央让他找到了极大的乐趣,仿若一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洛央央看着笑容灿烂的封珩,略无语地抿了抿嘴。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是挺好看的,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绚丽夺目,真的是好看,可在她心里,还是觉得没封圣帅,封圣身上那种沉稳内敛、仿若深邃夜空的气质,让她更为倾心,仿若一颗心被磁石牢牢吸引。 “想去哪儿玩?”封珩仿若没察觉到洛央央的心思,依旧自来熟的和她交谈着,试图打破车内略显沉闷的气氛,那语气仿若他们是多年的老友,亲密无间,仿若要将之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 “我想回家。”洛央央毫不犹豫地说道,她是想出去玩,放松一下心情,可一点儿也不想和封珩一起玩。她心里犯嘀咕,谁知道封珩会把她带到哪儿去,要是去酒吧什么的地方,乌烟瘴气的,她才不去呢,还是回家最安心,仿若倦鸟归巢,那里才是她的避风港。 “回哪个家?”封珩看似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道路,可眼角余光却像两把小刷子,特别留意起洛央央的神色变化,试图从她的反应中窥探出一些秘密,他心里清楚,洛央央的身世似乎并不简单,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仿若一个神秘的宝盒,等待着他去开启。 第141章 掐死你 “……”封珩这出其不意的反问,仿若一道凌厉的警钟,在寂静之中骤然鸣响,瞬间将洛央央从纷繁思绪的旋涡深处惊觉而起。那一刻,她的眼神中仿若划过一道慌乱的闪电,闪过一丝惊惶失措,恰似一只在密林中不慎踏入陷阱的受惊小鹿,满心警惕与不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在恍惚间心心念念的那个“家”,压根儿不是封家那座气派恢宏、充满家族威严的别墅,而是和封圣一同居住的温馨小别墅。在那个被爱与温暖填满的秘密小窝里,珍藏着她与封圣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微笑、每一次争吵、每一回相拥,都化作了心底最珍视、最柔软的角落,承载着独属于他们的甜蜜与酸涩。而母亲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满心以为她在学校住宿,身边的其他人亦是毫不知情,没人知晓她和封圣同住的事儿。所以,此刻在封珩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锐利目光注视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深知肯定不能直言要回封圣那儿,万一不小心泄露了这个秘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仿若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麻烦。 “什么哪个家?当然是封家。”洛央央在心底暗自埋怨自己,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差点就因一时疏忽露出了致命的马脚,惊出一身冷汗,后背的衣衫仿若瞬间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不过,她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如同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努力挤出一脸坦然自若的模样,不慌不忙地开口回道。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仿若被风拂动的蛛丝,还是不经意间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惶恐。该死的,她又差点说错话了!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仿若恼人的咒语,不断回响、盘旋,让她懊悔不已,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该死该死,仿若在虔诚地忏悔自己的粗心大意。 “……”封珩嘴角微微上扬,仿若夜空中悄然升起的新月,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却并未言语作答。只是那双仿若藏着万千星辰、深邃迷人的桃花眼底,悄然闪过一抹了然于心的复杂神色。这神色里,有丝丝缕缕的疑惑,仿若弥漫的晨雾,有抑制不住的好奇,仿若燃烧的小火苗,更多的则是对洛央央欲言又止背后隐秘的探究,仿佛他已然凭借着超凡的洞察力,洞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却又仿若一位狡黠的智者,不点破这层窗户纸,只是静静等待着洛央央自己揭开谜底,仿若在等待一场精彩大戏的开场。 从郊区返回市区,路途仿若一条蜿蜒漫长的丝带,遥远而又漫长,至少要耗费一个小时的车程。在这仿若蜗牛爬行般缓慢的时光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气氛仿若被一层薄纱笼罩,略显尴尬。大多时候都是封珩主动出击,仿若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探险家,抛出一个个问题,试图挖掘洛央央内心深处的宝藏。而洛央央呢,总是以最简洁的方式回应,不是轻轻地点点头,仿若微风拂动的花朵,就是微微地摇摇头,仿若摇曳的柳枝,或者干脆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嗯”字,就把封珩的热情给敷衍过去了。封珩心里跟明镜似的,敏锐地感觉到洛央央这哪是不善言辞、不会聊天啊,分明就是心里抵触,不想和他多做交流。不过,封珩是谁啊?他可是出了名的执着,仿若一块顽固的磐石,即便洛央央再怎么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也绝不轻言放弃,铁了心要打破这层坚冰般的隔阂,拉近与她的距离,仿若一位英勇的骑士,立志要征服眼前的“城堡”。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在双双沉默了十几分钟后,空气仿若被冻住的湖水,凝固得让人窒息。洛央央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一闪即逝的景色,仿若一只慵懒的猫咪,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仿若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微微一偏,仿若一只机警的小猫,精准地捕捉到了封珩偷瞄她的目光。彼时,封珩的桃花眼还没来得及撤开,就这么直勾勾地与洛央央对视上了,场面一时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有些窘迫。“干嘛一直看我?”洛央央忍不住出声质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仿若被人扰了清梦的小猫,透着些许不满。这一路上,十几秒封珩就看过来一眼,十几秒就看过来一眼,仿若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时刻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仿若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肆意爬行,那种被人紧紧盯着的感觉,让她心里直发毛,仿若置身于荆棘丛中。 “你好看呗。”封珩被抓了个现行,却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的神色,反而嘴角上扬,瞬间洋溢起那魅惑人心、仿若夜空中最璀璨星辰的邪魅笑颜,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仿若一个狡黠的顽童,故意逗弄洛央央,仿若在逗弄一只胆小的兔子,看她害羞窘迫的模样,仿若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妖孽。”洛央央在心里暗自腹诽,不得不承认,美好的事物谁看着都养眼,封珩这长相,确实美得有些过分了。可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身为男人的封珩,身高至少一米八五,体型修长精壮,本应是阳刚硬朗、仿若巍峨高山的形象,却长了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仿若春日里娇艳欲滴的花朵,这让她心里很是不平衡。还有没有天理了,她忍不住在心底抱怨,仿若在向命运发出抗议。 “什么意思?我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轻蔑。”封珩脸上的笑容仿若被一阵寒风拂过,瞬间消失,故意板起了脸,佯装生气,仿若一位被冒犯的君王。他肤色白皙如雪,五官精致柔美,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心里清楚自己这长相偏女性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别人拿他的外貌说事,仿若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蛟龙。可今日,妖孽这个词从洛央央嘴里蹦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她眼神太过清澈纯粹的原因,竟神奇地让他情绪稳定,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想逗逗她,看看她的反应,仿若一位宽容大度的长者。 “绝对没有!”洛央央见封珩脸色突变,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心里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慌,连忙摆手解释,“我哪敢轻蔑你?我是羡慕你。”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这话说得也太没水平了。羡慕一个男人长得比自己好看,这不是往人家枪口上撞吗?想必封珩听了,心情也不会太好吧?她小心翼翼地瞅着封珩,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补救一下,可转念一想,又怕越描越黑,说多错多,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况且,她心底还有个小算盘,要是封珩真生气了,把她扔下车更好,这样她就不用再对着他这张让人又气又无奈的脸了,仿若一位试图逃离困境的囚徒。 “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封珩故意冷厉着眼,目光仿若两把寒刀,凛射着洛央央,试图给她一点“威慑”,仿若一位威严的将军。 “会怎样?”洛央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小身子默默地往车门方向靠,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离封珩远一点,拉开安全距离,仿若在寻找一处安全的避风港。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封珩会使出什么“惩罚”手段,仿若一位等待审判的犯人。 “掐死你!”封珩突然抬起右手,虎口大张,作势伸向洛央央,动作看似凶狠,实则带着几分玩笑意味,仿若一位调皮的孩子在恶作剧。 “啊——”洛央央反应迅速,双手一抬,以更快的速度护住自己的小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恐,仿若真的面临生死危机,仿若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 看着缩着小身子、后背紧抵着车门,两只小手还紧紧护着细嫩脖颈的洛央央,封珩那冷厉的神色仿若被春日暖阳融化,瞬间瓦解,再也绷不住了。 “哈哈哈哈——”他仿若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车内回荡,打破了之前的紧张气氛,仿若一阵春风吹散了阴霾。 看着突然就放声大笑的封珩,洛央央惊恐的小眼神一愣,继而怒瞪着他,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吓她很好玩吗?她想起封圣平日里的叮嘱,越发觉得封圣说得对,封珩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仿若一位被欺骗的信徒,对“叛徒”充满了怨念。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仿若一对欢喜冤家,终于回到了市区。这时候,午饭时间也悄然来临,仿若一位准时赴约的老友。不管洛央央愿不愿意,最终她都被封珩半拉半拽地和他坐在了同一张饭桌上,仿若两只被命运捆绑在一起的羔羊。封珩刚点完餐,正准备和洛央央聊点什么,打破这略显尴尬的用餐氛围,洛央央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拿出手机一看,小心脏突然就瑟缩了一下。完了完了,是封圣打来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手微微颤抖着,心里纠结万分:接还是不接?这一瞬间,她仿若站在了十字路口,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仿若一位迷失在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第142章 一个人? “怎么了?”封珩仿若一只时刻警觉的猎豹,那目光锐利得如同两道强光探照灯,刹那间就精准捕捉到了洛央央的异样。此时的她,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小脸紧绷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慌乱,那副小模样,恰似一个正在偷偷摸摸做坏事,冷不丁被人当场抓了个现行、抓奸在床的人,整个人瞬间懵住,满脸都是无措与惊恐,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在这略显局促逼仄的空间里,一张不大的四方桌稳稳摆放着,洛央央和封珩两人面面相对而坐,周围的空气仿若都被这莫名压抑的气氛给冻结了,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封珩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带着几分探究、几分玩味的意味,慢悠悠地瞄了眼洛央央手中的手机。那屏幕上的备注是三个字,只因手机放置的角度有些刁钻,字体是颠倒过来的,看起来影影绰绰、模糊不清,极难辨认。可封珩是何等精明之人,心思细腻得如同古时擅绣的大家闺秀,针脚密得不漏分毫,他依然凭借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机灵劲儿,一眼就认出了第一个字是“圣”。 洛央央此刻满心纠结,恰似一团乱麻在心底搅扰,压根没心思理会封珩那探究的目光,只是一门心思地死盯着手机,内心仿若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天人交战,犹豫着到底是接还是不接这个电话。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得很,封圣要是知晓她此刻正和封珩一起吃饭,以他那霸道得如同帝王、护短起来像头护崽的猛虎的性子,还不得暴跳如雷,大发雷霆,恨不得把她给劈了才解气。 “是封圣吧?”封珩见洛央央对自己仿若空气般不理不睬,仿若一个满心期待被关注却惨遭无视的孩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酸溜溜、气鼓鼓的,便径自开口调笑道,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狡黠,活像一只偷了腥还卖乖的猫。 洛央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地拉回现实,仿若从混沌梦境中陡然惊醒,注意力终于转到了封珩身上,她不满地抬眸,眼眸中仿若燃着两簇小火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就你多事,净给我添乱”。随后,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她深吸一口气,接起通话,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喂。” 电话那头,封圣在宽敞气派得如同宫殿般的办公室里,忙碌了一上午,此刻正疲惫地坐在那张真皮办公椅上,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略疲惫的眉心,试图将工作带来的如山压力驱散些许。剧组资金的问题好不容易解决了,他本以为小东西会第一时间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蹦跶过来,给他打个电话报喜,或者发一条温馨得如同春日暖阳的短信,可左等右等,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可不太正常,完全不像她平日里那咋咋呼呼、爱分享的作风。 “回来没有?”封圣的声音低沉醇厚,仿若大提琴奏响的悠扬音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却又真实存在的关切,透过听筒,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低语般传了过来。 “回来了。”洛央央低垂着小脑袋,仿若一个在课堂上答错问题的孩子,左手举着手机,右手食指下意识地轻轻抠动着桌面,那细微得如同蚂蚁爬行的动作,将她内心的不安暴露无遗。她是真不想对封圣撒谎,心里跟虔诚拜佛的信徒般默默祈祷着,希望封圣千万别问她在哪里之类的问题,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到公司来,陪我吃饭。”封圣直接下达命令,那口吻强硬得如同将军对士兵发号施令,不容置疑,仿佛他早已习惯了掌控一切,世间万物都得按照他的意志运转,让人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我已经在饭桌上了。”洛央央像是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瞅了眼对面似笑非笑、仿若看好戏的封珩,手指抠动得愈发快了,仿佛这样就能像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一般,缓解内心的紧张。 “一个人?”封圣下意识地追问,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仿若平静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激起涟漪,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拉扯他的心弦。 “不是。”洛央央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仿若蚊蝇嗡嗡,轻得几乎听不见,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像捅了马蜂窝般惹来大麻烦。 封圣轻揉眉心的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心中的疑惑仿若雪球般越滚越大,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和谁?” “封、封珩。”洛央央又抬眸瞄了封珩几眼,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忐忑,仿若在向他求助,又像是在埋怨他给自己带来了这麻烦得如同乱麻的局面。此时的她,只盼着这场“暴风雨”能快点过去。 此时,封珩正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那目光仿若黏在洛央央的小脸上,一刻都没移开过,眼神仿若能穿透她的灵魂,脸上的笑容玩味十足,仿若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高潮迭起的闹剧,他倒要看看这事儿最后如何收场。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封圣原本闭着的冷眸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陡然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愠怒,仿若平静的海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原本还以为,小东西是和华一飞在一起吃饭,毕竟两人在片场的时候,看起来关系就如同亲兄妹般不一般,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和封珩搅和在一起。不过他转念一想,瞬间就理解了。封珩觊觎家族的掌控权已久,如今想从小东西这里下手,自然会不择手段地想办法接近她,难怪他一上午没来上班,原来是跑去搞这些小动作了,还真是煞费苦心。 洛央央刚想开口解释,说自己是在片场遇到封珩的,手机里就紧接着传来封圣的声音:“说你的位置。”那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判官,洛央央反射性地脱口而出所在位置后,还没机会说其他的,封圣就先挂断了通话,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仿若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与恐惧之中。 “封圣要过来?”封珩见洛央央放下手机,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仿若洞察一切的表情,追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似乎很想看看接下来这场“大戏”该如何上演,他就像一个坐等好戏开场的观众,满心期待着高潮的到来。 “不知道,他没说来。”洛央央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四周都是汹涌的波涛,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面对怎样的狂风暴雨,她感觉自己仿若被命运的洪流裹挟,无力挣脱。 封珩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笑,可那笑意仿若浮在水面的油花,浅薄得很,根本没达到眼底,没融入他那双深邃得仿若神秘黑洞的桃花眼中。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得很,封圣既然都问了具体位置,依照他那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性格,肯定会火速赶过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他,正拭目以待。 “央央。”封珩姿态随意地往椅背一靠,仿若一位慵懒闲适的贵公子,在自家花园里惬意地赏着花,“你和大哥好像相处得不错。”他看似闲聊,实则暗藏玄机,仿若一只狡猾的狐狸,试图从洛央央的回答中窥探出一些秘密,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洛央央心中一凛,仿若被一道寒风吹过,立即警惕了起来。她目光中带着几分防备,仿若一只护食的小兽,看了封珩好几眼,这才打着太极,模棱两可地回道:“还行。”那语气平淡如水,仿若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仿若她的心底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秘密洞穴。 封珩又笑了一下,那笑容仿若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稍纵即逝。先不论在商业上封圣是多么令人敬畏的伙伴,单就家族里的兄弟姐妹而言,可没人觉得封圣那座冰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好相处之人。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仿若寒冬腊月的湖面,让人望而生畏,可洛央央的回答却如此平淡,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他心中的好奇仿若野草般,愈发浓重,疯狂生长。 “封屹和封亦涵对你怎么样?”封珩又抛出一个问题,仿若一位经验老到的渔夫,不断撒网,试图捞出更多的“鱼”,揭开更多的秘密。说到封屹,洛央央眸光微闪了一下,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封珩敏锐地捕捉到了。自从她和封屹搬出来住后,她连见都见不到封屹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仿若失去了一件心爱的宝贝。至于封亦涵,她不找自己麻烦就不错了,哪还敢奢望她能对自己好,能相安无事就谢天谢地了。 “也还行。”洛央央不露痕迹地回道,语气依旧平淡,试图掩盖内心的波澜,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在舞台上完美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封珩继续和洛央央闲聊着,仿若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实则各怀心思,仿若怀揣着不同目的的间谍。没多久,菜还没上,包间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封圣高大挺拔的身影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出现在门口,他冷着脸,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冷着脸走进来的封圣,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自觉地起身往里面一个座位坐,试图离“风暴中心”远一点,仿若躲避狂风暴雨的小鸟,寻找一处安全的栖息地。封圣也不客气,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径直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和封珩面对面,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若有火花迸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仿若两个即将决斗的武士,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大哥,我们都多久没一起吃过饭了?看来你今天雅兴不错。”封珩仿若看不到封圣的冷脸,依旧嘴角一勾,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试图打破这僵局,可那语气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挑衅,仿若在向封圣宣战,又仿若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第143章 会剥虾的好男友 “雅兴不错的是你吧?”封圣的鼻腔中冷冷地挤出一声冷哼,那声音恰似锐利的冰刀迅猛划过空气,寒意四溢,冷冽刺骨,直叫人脊背发凉。紧接着,他目光如炬,眼神仿若两把寒光闪烁、锐利无比的利刃,毫不留情地直直刺向封珩,里面裹挟着满满的质问与毫不掩饰的不满,仿佛带着一种能看穿一切的魔力,似乎下定决心要将封珩心底潜藏的秘密一下子全部看穿,让其无所遁形。 “大哥消息可真够灵通的,我不过就去趟郊外,您这都能立马知晓。”封珩搭在扶手上的左臂轻轻屈起,动作舒缓而优雅,仿若一位在自家奢华府邸中惬意休憩的优雅贵族,悠悠然地缓缓撑着额角。他这姿势看似漫不经心、随意至极,实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都透着几分慵懒闲适的从容,宛如一湾平静的湖水,表面波澜不惊,深处却暗流涌动。此刻,他看向封圣的眼神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如海、让人难以捉摸的幽光,仿若平静湖面之下,隐藏着无数错综复杂、神秘莫测的暗流,任谁也猜不透他心中究竟在默默盘算着什么精妙棋局。 洛央央置身于这场微妙的对峙之中,活脱脱像个手足无措的旁观者,一会儿看看封珩,那眼神里满是懵懂与疑惑;一会儿又瞅瞅身旁一脸冷峻、仿若寒冬霜雪的封圣,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解读出什么。听着他们这番你来我往、话里有话、暗藏玄机的对话,只觉脑袋里仿若瞬间被人塞进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直叫她一个头两个大。她在心底暗自腹诽,满心无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说几句话还搞得跟谍战片里的特工接头似的,一句句暗藏玄机、互相打着哑谜,累不累人啊!这两兄弟看似在进行一场稀松平常的交谈,可洛央央听着听着,就如同不慎陷入了一团厚重浓稠、密不透风的迷雾之中,愈发摸不着头脑,听不懂其中的深意了。好在她心思细腻,又何其敏锐,分明能清晰地感觉到包间里那股子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仿若有无数根纤细却尖锐的针芒在空气中交错碰撞,噼里啪啦地闪烁着火花,那种针尖对麦芒的紧绷感,从始至终就如影随形,从未有一刻消失过。既然实在听不懂,她索性也就不再费神去听了,眼不见心不烦,权当自己是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闷头做自己的事儿。 不多时,菜品陆陆续续上桌了,洛央央一看到满桌的美味佳肴,眼睛瞬间亮得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仿若一只饿极了、许久未曾进食的小馋猫,瞬间将其他事儿抛诸脑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埋头一门心思地尽情吃起菜来。这一大桌琳琅满目的菜品,几乎都是封珩凭借着自己对美食的独特见解和对洛央央口味的揣摩精心点就的,而洛央央呢,只是怯生生地加了一个——虾。在她满心欢喜、望眼欲穿的期待中,一大盘色泽鲜艳诱人、散发着阵阵鲜香的虾终于上桌了。洛央央见状,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碗,迫不及待地快速喝着碗里仅剩的半碗汤,那风卷残云的架势,就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小战士,在为即将开启的“吃虾大战”做最后的热身,准备要鼓足士气、毫不犹豫地朝大虾果断出击,大快朵颐一番。 喝完汤,她小心翼翼地将空碗轻轻放在桌上,刚满心欢喜、摩拳擦掌地准备去夹虾,一只剥了虾壳的白嫩虾肉,仿若从九天云霄之上意外坠落的惊喜礼物,冷不丁“啪嗒”一声掉在了她的碗里。洛央央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直勾勾地盯着碗底的虾肉,足足愣了一秒,脸上写满了惊愕与诧异,仿佛看到了什么世间罕见的奇景。随后,她才如梦初醒,连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看向把虾肉丢到她碗里的封圣。这一眼,可不得了,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满是不可思议:封圣这个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奢靡生活的大少爷,居然还会剥虾?而且,竟然还这般体贴入微地剥给她吃?这还是那个高冷疏离、仿若冰山雪莲般遥不可及的封圣吗?自从他当了自己男朋友后,怎么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往日的清冷高傲仿佛一夜之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这般细致入微、暖人心扉的柔情。 封圣仿若一位沉浸在艺术创作中的顶级艺术家,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长指熟练地剥着手中的大虾,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优雅至极,就跟精心捣鼓着一件举世罕见、价值连城的稀世艺术品一般,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之气。洛央央瞧得入了迷,眼神中满是痴迷与倾慕,只觉得他的手指仿若被上天耗费了无数心血、精心雕琢过一般,好看得有些过分,甚至心底还荒唐地闪过一个念头:这手指吃起来肯定也很好吃。瞧他剥个虾都剥得如此高贵非凡,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还好看得要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剥虾,怎么他剥出来的就跟别人有着天壤之别呢? “看什么?快吃。”又一只虾稳稳当当地放到洛央央的碗里时,封圣那张脸依旧如同寒冬腊月里冰封的湖面,波澜不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只是,从他那万年不变、仿若深邃寒潭般的冷眸里,封珩却凭借着自己敏锐如鹰的洞察力,捕捉到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宠溺之光,仿若夜空中偶然划过的微弱流星,稍纵即逝,若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 封珩仿若一只机警敏锐、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察觉到了异样,桃花眼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目光仿若穿透力极强的探照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而他审视的对象,自然是坐在他对面的封圣。封圣这明目张胆、毫不避讳地秀恩爱行径,可真就做得有些过火了,仿若完全旁若无人地在他面前肆意展示着甜蜜,丝毫不顾及他这个旁人的感受。还是说,他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可封珩又分明从封圣那低沉冷冽的语调里,真切地感受到了宠溺,那绝非刻意伪装所能达到的深情,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爱意,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假的。 “大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给女人剥虾的习惯?”封珩嘴角轻轻一勾,扯出一抹邪魅诡异、仿若夜空中闪烁的诡异星辰般的笑容,直直地盯着封圣,那眼神里既有几分调侃打趣的意味,又藏着深深的探究之意,似乎下定决心要从封圣的反应中挖出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解开心中的谜团。 洛央央瞧见封珩那暧昧不已、让人浮想联翩的笑容,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瞬间意识到此刻可不是在家中温馨舒适、只有他们两人的餐桌旁吃饭,对面还坐着一个封珩呢。而且,封圣给她剥虾的行为,怎么看都太过亲密了,这在外人面前,多难为情、多尴尬啊!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洛央央心里一慌,仿若犯错的孩子害怕被家长责骂,不敢多说话,小脑袋一垂,仿若鸵鸟埋头沙堆,自顾自地吃虾,试图用美食掩盖内心的慌乱与窘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你要是女人,我也可以给你剥。”封圣仿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君王,微微扬起下巴,冷睨了封珩一眼,那眼神仿若在看一个不懂事、贸然闯入自己领地的臣子,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随后,便继续全神贯注地专注于手中的剥虾大业,仿若在他眼中,这世上除了让洛央央开心吃虾,再无其他重要之事,其余的一切统统都可抛诸脑后。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小东西喜欢吃海鲜,蟹倒是吃得少,就是这个虾,别看她那副娇弱纤细的小身板,竟然能一顿吃下一大盘,也不担心撑坏,真是个十足的小吃货,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改天我要是去变性了,大哥可要记得给我剥虾。”封珩还是那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笑容,仿若在讲一个能逗乐众人的天大笑话,试图用幽默诙谐的方式缓解略显尴尬的气氛,打破这僵局。 “一定。”封圣也扯动嘴角,极其勉强地笑了一下,不过那笑容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透着几分冷意,是十足的冷笑,仿若在回应封珩的调侃,又仿若在向所有人宣告主权,表明洛央央是他的专属,旁人休得觊觎。 一顿午饭下来,洛央央仿若一只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小仓鼠,腮帮子鼓鼓的,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不经意间抬眼一瞧,发现封圣和封珩都没怎么动筷子吃饭,心里不禁犯嘀咕,不知道他们到底吃饱没有,反正她吃得特别饱,这满桌的美味佳肴可都没辜负,每一口都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出来,洛央央仿若一只温顺听话的小绵羊,乖乖巧巧地跟着封圣,上了他那辆低调奢华、仿若黑色巨兽般威严霸气的轿车。封珩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车潇洒离去的车屁股,仿若一只被主人遗弃在荒野的孤狼,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与狐疑,随后,像是在对自己诉说着什么秘密,自言自语地低喃道: “封圣,你故意让我知道你和洛央央的关系,到底有什么意图?”因为封圣今日在他面前丝毫不避嫌的态度,封珩反倒像一只惊弓之鸟,愈发多疑起来。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担心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他还没参透的阴谋,仿若黑暗中潜藏的未知猛兽,随时可能扑出来将他吞噬,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因此,他不得不处处提防着,不敢轻易揭露真相,只能暗自揣测,在心中反复掂量。 洛央央被封圣带回了公司。一路上,封圣仿若一座沉默不语、散发着寒气的冰山,冷沉着脸,没说一句话,周身散发着低气压,让人望而生畏,仿若只要靠近他,就能被冻成冰块。洛央央好几次偷偷摸摸地瞧了瞧封圣的脸色,想要开口打破僵局,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愣是没敢出声,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 乘坐总裁的专属电梯上到顶层,一进办公室,门一关,仿若瞬间与世隔绝,进入了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洛央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封圣仿若老鹰捉小鸡般迅猛地推到了门上。“你干……”后背突然撞上门板,洛央央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整个人懵了一下,话还没说完,封圣就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霸道地压了上来。他那炽热而霸道的吻,仿若夏日里的狂风暴雨,强势落下,让洛央央瞬间迷失其中,大脑一片空白,仿若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第144章 乖乖就范? “唔……”洛央央顿感大脑仿若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刹那间空白一片,思维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无处可依。这个吻恰似一道毫无征兆、突兀至极的晴天霹雳,“咔嚓”一声,在她头顶轰然炸响,震得她整个人都懵了。她的心仿若受惊的小鹿,猛地乱撞起来,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那种慌乱与震惊,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恐惧如藤蔓般缠上心头,吓得她下意识地、条件反射般地伸出双手,好似溺水之人拼命抓取救命稻草一般,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封圣。此刻,她的双手颤抖得仿若深秋里在狂风中无助飘零的落叶,掌心也早已被冷汗浸湿,黏腻而冰冷。 封圣仿若被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的火药桶,满腔的激情在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他宛如一头在黑暗中潜伏许久、饥饿难耐,终于觅得猎物的凶猛猛兽,眼眸中闪烁着炽热而狂野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擒住洛央央那如春日里刚刚成熟、鲜嫩欲滴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的樱桃小嘴。紧接着,他仿若陷入了一场疯狂的掠夺之战,吻得炽热而霸道,辗转反复,好似要将她的呼吸、她的灵魂一股脑儿地全部吞噬,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下,仿佛要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的气息。 直至洛央央感觉自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胸腔里的空气被压榨得所剩无几,好似即将干涸的小水洼,小脸也憋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红苹果。他才仿若稍稍恢复了一丝理智,略微松开她那已然微微红肿、仿若被蹂践过的娇嫩双唇,转而将目标迅速锁定在她那白嫩得如同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小脖颈上。此时的他,仿若一位驰骋沙场、英勇无畏的将军,向着新的“领地”发起更为猛烈的“进攻”,在那细腻得仿若丝绸的肌肤上,肆意地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仿若烙印般的印记,宣誓着他的“主权”。 “你又,嗯……发什么神经?”洛央央只觉脖子一痛,仿若被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了一下,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眼中满是委屈与嗔怪,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封圣竟然咬她,这一口下去,仿若尖锐的牙齿径直穿透肌肤,深深刺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又疼又气。她在心底暗自腹诽:狼什么狼,封圣简直就是属狗的,这般爱咬人,就像个无法无天的“野蛮暴君”,霸道得让人抓狂。 “谁准你跟封珩一起去吃饭?还是只有两个人!”封圣一想到那个画面,仿若心中被人猛地浇了一桶汽油,怒火“噌”地一下,如同火箭升空般从心底蹿了起来,烧得他理智全无,仿若被怒火蒙蔽了双眼的狂徒。他的双眼仿若两团熊熊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那眼神仿若两把锐利无比的钢刀,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看透她心底的每一个想法。与此同时,心中的醋意仿若汹涌澎湃、铺天盖地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地袭来,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让他窒息。一气之下,他仿若失控的野兽,又狠狠地咬了一口,仿若只有这般发泄,才能稍稍缓解他心中那快要爆棚的愤懑。 “啊——”洛央央顿觉脖子上的皮肤仿若被一双无情的大手硬生生地撕裂开来,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仿若晶莹的珍珠在眼眶里滚动,差点就簌簌而下,夺眶而出。她满心委屈,暗自埋怨:这家伙是要把她脖子上的皮都咬下来才肯罢休吗?下手也太狠了,简直就是在折磨她。 “他去片场,我要是不跟他走,他就威胁导演让电影拍不成。”洛央央苦着一张小脸,仿若被霜打过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生机,蔫蔫地耷拉着脑袋。她可怜巴巴地解释着,声音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带着一丝颤抖,眼睛里满是无奈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渴望着封圣能给予她一丝理解,放过她这一回,别再这般生气了。 “他威胁你,你就乖乖就范?”封圣猛地抬起头,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额头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扭动。他死死地盯着洛央央,眼中的怒火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他心中怒火中烧,暗自咒骂:该死的,封珩威胁她,她不会第一时间找他吗?这可是他投资的电影,在他的地盘上,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王者,他倒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给他搅糊了! “我也没有乖乖就范,也就他载我回来,然后午饭时间也到了,就去吃饭而已。”在封圣那仿若能冻死人的怒容冷脸下,洛央央的声音越来越小,仿若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仿若被寒风卷走的一丝轻烟。她心里委屈极了,呜呜,她就知道,封圣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下可好,自己莽撞得如同无头苍蝇,直接撞枪口上了,真是倒霉透顶。 “你就光想着和他吃饭,你怎么不让他把你载到楼下,我们俩一起吃饭?”封圣只要一想到洛央央和封珩面对面坐着,有说有笑地吃饭,仿若亲眼目睹了一场噩梦,他这心里就像被千万根细密的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难受得要命。吃什么吃,有什么好吃的!在他看来,那场景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可怕,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其从脑海中抹去。 “我说了,他不肯。”洛央央弱弱地缩了缩小脖子,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鹌鹑,惊恐地试图躲避封圣那如烈火般的怒火。“而且……”她欲言又止,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仿若心中藏着一个不敢轻易触碰的秘密。 “而且什么?”封圣冷着脸,仿若寒冬腊月的湖面,没有一丝温度,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冰层覆盖,怒火还在胸腔里熊熊燃烧,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仿若永不停息的火山熔岩,持续炙烤着他的内心。 “那个两亿,是你打的,还是封珩?”洛央央本来想说,封珩投资了两亿,也没对她干什么太过分的事,就一起吃个饭,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转念一想,这话可不能这么直接地说出口。她一开始怀疑那笔钱是封圣投资的,万一真是封圣投资的,要是她说,她为了那两亿才勉为其难地跟封珩吃了顿饭,封圣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想想都后怕。 “当然是我!”封圣听后反而更气了,火气直往头上涌,仿若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岩浆在山体内部翻滚沸腾。他瞪大了眼睛,仿若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事,“不然你以为是封珩?”他心中鄙夷:什么玩意儿!封珩能有他这般大手笔吗?论财力、论魄力,他哪点比不上封珩,洛央央竟然还敢怀疑,真是让他又气又恼。 “没有!绝对没有!”洛央央见势不妙,是坚决不会在封圣面前承认,她曾怀疑过是封珩。她赶忙摆手,仿若在驱赶厄运,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仿若冬日里勉强挤出的一缕暖阳,“我一猜就是你。”可心里却在暗自埋怨:王八蛋王八蛋!封珩没事跑片场去干什么?还偏偏在关键时刻,那么巧地就冒出来,她会怀疑,应该也是正常的吧。毕竟,资金是从封氏集团汇款出去的,封珩也属于封氏集团的总裁,虽然是个副的,有嫌疑也在所难免。 “哼!”封圣冷哼一声,仿若从鼻腔里喷出一道冷气,仿若凛冽的寒风,冻得周围空气都似乎凝结了,仿若瞬间将周围的空间变成了冰窖。看样子,他的怒火是不会这么快就消散的,仿若顽固的冰层,需要时间慢慢融化,仿若漫长的寒冬,需要春天的暖阳来驱散。 “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封珩再找我,我一定第一时间跟你汇报!”为了避免封圣那粗暴又野性的惩罚,洛央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认怂。她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若犯错的小孩在祈求大人的原谅,一脸诚恳地保证着,仿若在向神明许下最虔诚的诺言。 “你还想跟他出去?”封圣冷脸一黑,仿若被墨汁浸染,火气更旺盛了,仿若被浇了一桶汽油的烈火,烧得更旺了,仿若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以后见他,我一定远远避开绕道走!”洛央央的小脸一本正经,仿若在宣读神圣的誓言,连声保证着,仿若在向封圣递交一份最忠诚的保证书。她可不想再惹封圣生气了,这家伙生气起来,简直就是个“恶魔”,太可怕了,仿若能将她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封圣看着洛央央,就这么冷眼看着,仿若在审视一个犯人,看她还有什么招。他心中的怒火虽然稍有缓和,但依旧在心底隐隐燃烧,需要时间来彻底平息,仿若余烬未灭的炭火,需要时间来慢慢冷却。 第145章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 “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嘛。”洛央央那如嫩笋般纤细娇小的小手,仿若被春风轻轻拂动,悠悠然地轻轻一抬,动作轻盈而曼妙,恰似一只灵动翩跹的蝴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精准无误地一把抓住了封圣那质感上乘的领带。那领带仿若用顶级丝绸精心织造而成,顺滑无比,触手生温。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蜷缩,如同抓住了最后一线希望,紧紧握住那领带,仿佛握住了与封圣沟通、化解这场僵局的救命稻草,随后,带着几分怯生生又娇俏可人的劲儿,轻轻摇晃起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在糖果店前,眼巴巴望着大人,满心期盼央求着买糖吃的小女孩,眼神里透着讨好与渴望。 “……”封圣仿若一座亘古不化、冷峻威严的冰山,纹丝不动地伫立在那儿,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用他那双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的深邃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眼神,恰似无尽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内心究竟涌动着怎样的情绪波澜,仿佛周身都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森冷寒意,令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洛央央眼见撒娇这一平日里屡试不爽的常规“武器”,此刻竟全然失效,粉嫩如花瓣的小嘴微微噘起,仿若一颗熟透后娇艳欲滴、饱满圆润的樱桃,透着一股子委屈与不甘,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她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常规手段行不通,只得使出终极必杀技了。念头一闪,她抓着领带的手猛地一用力,那劲头,好似要把积攒了许久的委屈与不满,一股脑儿地全都倾注其中。与此同时,在拉低封圣的头时,她脚尖如同芭蕾舞演员在华丽舞台上表演时那般,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踮起脚尖,朝着他那张冷峻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无瑕、线条硬朗的脸,义无反顾地凑了上去。她心里还惦记着,之前封圣就这么干过,每当两人闹别扭,他不说话的时候,就直接撬开她的嘴,用热吻来化解矛盾。哼,这招她也会,今儿个就看看能不能依样画葫芦,把这尊难伺候的“大佛”给哄得开心了,消了这满腹的火气。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洛央央这般主动又大胆的献吻,封圣却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神秘的定身咒,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反常态地全然不为所动。她吻都吻了,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可封圣愣是仿若一座历经千年风雨、依旧纹丝不动的古老石雕,没有丝毫反应。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发慌,就像一只在黑暗中小心翼翼摸索的小猫,左眼紧闭,右眼悄悄睁开一条窄窄的缝隙,试图从这细微的角度,窥探一下封圣的反应,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刹那间,封圣那深不可测、仿若宇宙黑洞般能吞噬吸纳一切光芒的暗黑冷眸,毫无预兆地直直射进了她的眼里,仿若一道犀利无比、划破夜空的凌厉闪电,让她瞬间慌乱失措,心跳陡然加快。洛央央反射性地急忙闭上右眼,两只眼睛紧紧闭着,一丁点的缝隙都不敢留,仿若一只受惊的鸵鸟,把头深深埋进沙堆里,生怕被那仿若能看穿灵魂的冷眸,窥探到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的所有小秘密。 封圣瞧见洛央央这想看又不敢看、又惊又怕的小样儿,冷眸深处仿若千年冰封的冰湖,悄然解冻,闪过一抹极其不易察觉的笑意,仿若夜空中偶尔划过、稍纵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然而,洛央央此刻正全身心沉浸在慌乱与紧张之中,紧闭双眼,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变化,自然是错过了这一抹难得的温情。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洛央央只觉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力大无穷的大手狠狠攥住,疯狂跳动起来,那心跳的速度,几乎是眨眼间就飙升到了每分钟两百下,“砰砰砰”,每一下都仿若重锤敲击,剧烈得仿佛要直接跳出胸腔似的,震得她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仿若时间都被施了魔法,为他们悄然静止。贴唇相吻了近十秒,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十秒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愈发浓烈、越来越尴尬诡谲的微妙气氛,仿若有无数根纤细透明、肉眼难辨的丝线,在他们周围缠绕、拉扯,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困在其中。渐渐平复下心跳的洛央央,暗暗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沙场、英勇无畏的战士,决然开启了她征服封圣的行动。她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两只小手缓缓地、轻轻地抬起,小心翼翼地捧住封圣那如刀削般峻峭有型的脸,在彼此呼吸相融、温热交织的瞬间,洛央央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就学着封圣平日里对她的亲昵模样,细细啃咬起来。只是,她这模样虽认真,却难免带着几分初学者的笨拙与青涩,全然没有封圣的那种游刃有余。 可站在封圣的角度来看,洛央央这所谓的“吻”,根本就称不上是吻。小东西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又啃又咬,力道拿捏得极差,时轻时重,就像是一个初次拿起雕刻刀具、懵懂无知的新手,面对珍贵无比的玉石,慌乱得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凭着本能乱戳一气。这般“折磨”,咬得他冷眉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若正在忍受着一种莫大的痛苦,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心底不禁严重怀疑,小东西是不是把他的嘴唇当成了香甜可口的苹果,在这儿尽情“享用”呢。 “你确定你是在吻我?”将洛央央牢牢控制在门板与胸前这一方狭小空间的封圣,仿若一头从沉睡中被惊醒、慵懒却不失威严的雄狮,冷不丁发出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闷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那声音,虽带着几分调侃与质疑,却又仿若有一种别样的蛊惑力,让人无法忽视。 “……”自以为吻技还算说得过去的洛央央,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高压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懵了几秒,随即像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兔子,迅速从封圣唇上退开,睁着那双仿若澄澈见底、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满是疑惑与不服气地回道:“不然呢?”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她当然是在吻他,不然还能吻谁?总不能去吻大猩猩吧!这男人也太挑剔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封圣毫不留情地直言批评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嫌弃与恨铁不成钢。他都吻过小东西多少次了?每一次他都倾尽全力,用最炽热的吻、最深情的方式,试图向她传递爱意,可她怎么就还没学会怎么接吻呢?接吻这门看似简单的功课,有那么难学吗?他反观自己,根本不用刻意去学,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与对她的爱意,每次都能让她沉醉其中,直接考试那肯定是满分。哪像她,这么笨,学了这么久还是不得要领。想到这儿,他在心里轻轻念叨了一声:小笨蛋。 “要求太高小心被雷劈!”深受打击的洛央央,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野性大发的小兽,手指下意识地一紧,就狠狠地捏了把封圣那如雕塑般冷峻有型的峻脸,仿若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不满与愤怒,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这一捏上。她在心底咒骂:王八蛋!有得吻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封圣咋不上天呢?这要求也太离谱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我被雷劈前,你应该小心我先劈了你!”封圣语气发狠,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在下达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可那眼神深处,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纵容,任由洛央央的小手在他脸上肆意揉搓着、“虐待”着,仿若在享受着这别样的亲昵与温情,全然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 “……”洛央央一点也不担心封圣会真的劈了她,她心里门儿清,那不过是句气话罢了。但她的小手还是仿若一条灵动俏皮、自由自在的小鱼,沿着封圣的脖颈缓缓往下游弋。领带重新回到洛央央的手中后,她犹豫了一瞬,仿若站在人生十字路口、面临艰难抉择的旅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光芒,随后便仿若一位风情万种、仪态万千的佳人,睫毛轻轻颤动,眼波流转间,动手解开领带。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只要把封圣弄到床上,让他尽情发泄一番,他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基本气就消了。又不是没睡过,是吧。 封圣非常满意洛央央的识趣,仿若一位看到学生终于开窍、取得进步的老师,心中暗赞:孺子可教,不错不错,还不算太笨。然而,洛央央解开领带又解开三颗衬衫纽扣后,她就停住了。 “怎么不继续?”封圣的声音,仿若从幽深昏暗、神秘莫测的谷底悠悠传来,隐隐透着些不满,仿若一位满心期待收到礼物的孩子,在愿望落空、没得到满足时发出的嗔怪,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急切与渴望。 第146章 你这是在找死 办公室内,暧昧的气息仿若春日里逐渐攀升的气温,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使得整个空间都沉浸在一种旖旎而又令人心旌荡漾的氛围之中。封圣那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仿若一扇在静谧深夜里悄然开启的神秘之门,通往那禁忌而又充满诱惑的深处,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吸引着洛央央的目光。 洛央央的视线仿若被一块强力磁石紧紧吸附,不由自主地、仿若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率先落在了封圣那精致宛如艺术品般的锁骨上。彼时,窗外的阳光仿若细碎的金子,透过玻璃洋洋洒洒地倾落,轻柔地洒在封圣的身上,那锁骨在这斑驳的光影映照下,泛着一层如梦似幻、迷人至极的光泽,仿若一条用月光编织而成的优雅弧线,将男性独有的刚健与性感勾勒得淋漓尽致,使得洛央央瞬间便看痴了,眼神中满是痴迷与沉醉,仿若整个灵魂都被那一抹光影下的锁骨所俘获。 紧接着,她仿若从一场如梦如幻的绮丽幻境中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却依旧不舍得移开,只是缓缓上移,这一下,又被封圣那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给牢牢地吸引住了。那喉结,仿若一颗被赋予了神秘魔力的黑色珍珠,随着封圣每一次不经意的吞咽动作,富有韵律地起伏着,每一下的律动都仿若在弹奏着一曲撩人心弦的乐章,散发着无尽的蛊惑之力,仿若在向她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私密情话。洛央央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仿若都瞬间与她绝缘,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无形的纱幕所笼罩,只剩下封圣那引人无限遐想的喉结,在她的视野中不断放大、放大,直至占据她全部的心神。 她仿若一个不小心失足跌入了梦幻仙境的旅人,沉浸在这场迷幻得让人几乎忘却现实的梦境之中,全然没有听到封圣在她耳畔轻言细语说了些什么。足足盯着那喉结,仿若时间都为她静止了一般,好几秒过后,她仿若被一股来自灵魂深处、莫名而又强大的冲动驱使着,猛地像是一只扑食的猎豹,毫无预兆地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那喉结上。 “嗯……”男人的喉结本就仿若一层薄如蝉翼的宣纸,仅仅覆盖着薄薄一层皮,被她这突如其来、仿若一道晴天霹雳般毫无防备的猛一口咬住,封圣仿若瞬间被一道强劲的电流击中,疼得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冻结。他的身子仿若秋风中的落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眉头也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可就在这钻心的疼痛之中,却又诡谲地夹杂着一种异样而又炽热的感觉,仿若体内的血液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倒流般,一股汹涌磅礴的气血,迅猛地朝着身体的某个隐秘之处涌去,瞬间便撩起了封圣心底深处蛰伏已久的冲动。他仿若一座沉寂许久、被突然点燃的火山,激情瞬间如同滚烫的岩浆喷发而出,眼神中闪过一抹炽热得仿若能将钢铁融化的狂野,二话不说,仿若一位威风凛凛、抢夺珍宝的古代战神,拦腰抱起洛央央,如同抱起这世间最珍贵的稀世奇珍,大跨步就朝着办公室里那私密的休息室走去,边走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低沉沙哑的吼声:“小东西!你这是在找死!”那声音,因愤怒与欲望疯狂交织,仿若夜空中滚滚而过的闷雷,低沉而又极具威慑力。 该死的!封圣在心底仿若一个被激怒的困兽,暗自咒骂着,要不是这鬼灵精怪的小东西这突如其来、让人防不胜防的一咬,他都不知道自己喉结这般敏感,仿若身体里隐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秘密开关,被她无意间触碰开启。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总能出其不意地撩拨他的心弦。 洛央央此刻也仿若一个偷吃了禁果被当场抓住的孩子,懊恼得小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仿若被天边最艳丽的晚霞浸染过一般,那滚烫的热度,似乎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让她几乎窒息。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鹌鹑,慌乱地埋进了封圣的脖颈间,身子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那颤抖里既有害怕受到惩罚的恐惧,又带着几分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期待。她在心底暗自揣测,封圣下午还要上班呢,他应该会节制一点的,对吧?毕竟,在她的印象中,他向来是个以工作为重、自律严谨得仿若苦行僧般的人,怎么也不至于为了儿女情长而耽误正事吧。 然而,事实却仿若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洛央央那充满幻想的小脸上。封圣仿若被爱欲的恶魔彻底附身,完全沉浸在二人的甜蜜世界里,仿若时间都失去了意义,一直到下午三点钟,才心满意足、仿若刚从温柔乡中凯旋而归的王者,悠然自得地从休息室里踱步出来。而且,他全然没有丝毫疲惫之态,竟是精神百倍、神采奕奕的模样,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酣畅淋漓的大战,周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仿若征服了全世界的满足感。反观洛央央,躺在床上仿若一滩被抽干了力气的软泥,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最后还一直睡到了封圣下班,仿若被抽走了精气神,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昏睡之中。 亚泉,身为封圣身边最得力、最兢兢业业的助理,仿若一位忠诚的御前侍卫,一直以来都对封圣的工作习惯和日常作息了如指掌。今日,见封圣上班迟到这件事,他心里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狠狠砸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震惊得仿若见到了天塌地陷般的奇景。要知道,打从他踏入封氏集团这威严庄重的大门开始,他们这位封大 boss 可是在整个集团都出了名的自律严谨,仿若一座永不偏移的灯塔,从没迟到早退过,哪怕是遇到足以让常人乱了阵脚的天大的事儿,也总能凭借着超强的自制力和时间管理能力,准时无误地出现在办公室,成为众人眼中的楷模。 更让他震惊的是,当他像往常一样,仿若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毕恭毕敬地站在办公桌前,有条不紊地汇报完工作,一抬头,不经意间瞥见大 boss 脖子上那道醒目得仿若一道红色闪电的勒痕时,他镜片下的眼睛,瞳孔仿若被施了放大咒,瞬间不受控制地直接放大了一倍,仿若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违背人伦常理的场景,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跳动得仿若要冲破胸膛。boss 这是被人勒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仿若脑海中瞬间被一道惊雷劈中,空白一片,只剩下这一个惊恐万分的念头。 当他定了定神,仿若从一场噩梦中缓缓苏醒过来,仔细看去时,才发现那并非普通的条形勒痕,而是喉结处一团暗红色的印记,形状、色泽看起来跟吻痕简直如出一辙。等等,吻痕?亚泉那原本就显稚嫩、仿若孩童般的娃娃脸,此刻因为极度震惊,肌肉紧绷得仿若石头雕刻而成,脸颊僵硬得微微抽搐着,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半天合不拢,仿若被点了穴道,定格在了这一副惊愕万分的表情上。整个中午,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们 boss 和洛央央小姐,而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对办公室日常的熟悉程度,非常确定,boss 进入办公室前,脖子上可是白净一片,什么都没有的。所以,boss 午睡到三点才出来,难道是因为他和洛央央小姐……亚泉不敢再往下想,仿若一旦深入思考,就会陷入一个深不见底、充满禁忌的黑洞,只觉脑袋里仿若有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仿若被无数细密的蛛丝缠绕,找不到出口。 “你可以出去了!”就在亚泉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与胡思乱想中,仿若陷入了一片迷茫的沼泽地无法自拔时,boss 比平常提高了不少音量的冷声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在他耳边炸响,他这才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回过神来。再看大 boss,正一脸黑沉地看着他,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若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那眼神里,透着明显的不悦与不耐烦,仿若在责怪他办事不力,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又仿若在嗔怒他的失态,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丢了自己的面子。 “是!”亚泉慌忙俯首,仿若一个犯下大错、在帝王面前请罪的臣子,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速退出办公室。一出门,他才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完蛋了,他竟然在跟 boss 汇报工作的时候走神了!boss 的脸那么黑,肯定是叫了他不止一遍,他还跟个二傻子似的没反应,boss 才会黑脸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亚泉,仿若丢了魂儿,心神不定的,走起路来都有些飘飘然,仿若踩在棉花上,仿若失去了重心,找不到前行的方向。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boss 不会炒他鱿鱼吧?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要是就这么丢了,可怎么养家糊口啊,仿若被推到了悬崖边缘,面临着人生的绝境。 亚泉担心完自己后,注意力又慢慢回到了让他工作出差错的事情上。洛央央小姐可是他们大 boss 的妹妹!虽说只是继妹,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毕竟名义上是兄妹,竟然……他越想越觉得不妥,仿若陷入了一个道德与伦理的漩涡,仿若被一股强大的漩涡之力拉扯,无法自拔,仿若要将他的理智和良心都吞噬。 “哦……”亚泉头疼得仿若脑袋要炸开,仿若被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刺,无奈地揉着自己太阳穴,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头疼。随即,又仿若鸵鸟埋头沙堆,自我催眠起来:“保住工作要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当作没看见,或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不至于丢了饭碗,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希望。 下午下班,当洛央央被封圣牵着手,仿若一对恩爱的神仙眷侣,大大方方地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仿若一只敏锐的小鹿,明显察觉到,有一道异样的目光,仿若一道无形的射线,直直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地顺势看去,发现那道视线来自门边的助理办公桌,亚泉正站在桌后,那原本可爱的娃娃脸此刻满是郁闷,仿若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阴沉沉的,他正眼巴巴地看着她,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有不满,仿若在无声地质问她,又仿若在为自己的发现而苦恼。 亚泉发现洛央央在看他后,仿若做贼心虚,连忙像受惊的小鹿般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仿若生怕被她看穿自己内心的想法,仿若在逃避一场即将到来的审判。洛央央看了他好几眼,心里满是疑惑。她可不是第一次来封圣的办公室,以前,这个助理可从没拿这种郁闷眼神看她。因为亚泉这莫名郁闷的眼神,洛央央被他看得也有些郁闷了,仿若被一片乌云笼罩,心情顿时低落下来,仿若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霾密布。 更让她郁闷的是,晚上,她正准备放松一下,好好休息,电话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慵懒地伸手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华一飞不容置疑的声音:“我让你明天过来试镜!”洛央央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又重新贴近耳朵,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华导,你再说一遍?” 第147章 他强大的占有欲 “试什么镜?我又不是演员!”洛央央原本慵懒惬意地靠坐在梳妆台前,周身散发着松弛悠然的气息,仿佛沉浸在属于自己的静谧小世界里。可就在听到华一飞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那一瞬间,她仿若被一道凌厉的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间风云变幻,惊愕与抗拒如潮水般汹涌地涌上脸颊,迅速取代了那份慵懒放松。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在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几乎是本能反应般,不假思索地立刻反驳出声。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虽说自己就读的是电影学院,整日浸润在影视艺术的氛围之中,可学的是编剧专业啊!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待雕琢的剧本,一门心思钻研的是如何匠心独运地构思精妙绝伦的故事,如何让笔下的人物活灵活现、跃然纸上,这和在镜头前光鲜亮丽地表演,那可完全是两条平行线,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啊!让她去演戏,这不是硬生生地赶鸭子上架嘛,想想都觉得离谱。 华一飞在电话那头,听着洛央央这一连串的反驳,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裹挟着这段时间四处奔波的疲惫与焦虑,通过电波清晰地传了过来。他苦口婆心地解释道:“我找了好几个女演员,各个都是圈内小有名气的角儿,可这段时间影视行业旺季,她们手头的戏一部接着一部,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跟被上了发条似的,连轴转,根本抽不出一星半点的档期来救场啊。”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心力交瘁,为了这部寄予厚望的戏,他这段时间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各个片场、经纪公司之间,头发都愁白了不少,整个人看着憔悴又沧桑。他也是实在被逼到了墙角,毫无办法了,把整个演艺圈翻了个底朝天,都寻觅不到一个更契合角色的人选,这才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洛央央身上。倒不是没有其他人眼巴巴地觊觎女一号这个光芒万丈、炙手可热的角色,只是他眼光独到、经验老到,经过层层严苛筛选,总觉得那些毛遂自荐或是被推荐来的人,首先在形象气质上就与剧本中精心雕琢的角色相差甚远,根本无法精准诠释出角色独特的神韵,仿佛总是差了那么点火候。后来,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偶然间想起鲁老板之前曾指着洛央央,那眼神坚定、信誓旦旦地要让她出演女一号,他这才仿若被一道强光瞬间穿透混沌思绪,从一场迷茫混沌的梦中猛然惊醒,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可不是嘛!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寻找,却愣是忽略了眼前这颗蒙尘的明珠,洛央央无论是清新脱俗的外在形象,还是那由内而外散发的独特气质,与剧本中的女一号简直像是量身定制般契合,再合适不过了。 “那也不能让我演吧?我又没演过戏。”洛央央急得直在原地跺脚,脚下的地板都仿佛要被她跺出个窟窿来。她心里油煎似的,女一号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演,这戏可怎么开拍啊?这就好比一艘即将启航的巨轮,却卡在了船坞出不去,她作为编剧,心里能不跟着干着急吗?可虽说着急上火,她还尚存几分理智,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冲昏头脑。她心里明镜似的,以自己这毫无表演经验的“小白”状态,根本驾驭不了笔下这个性格复杂、层次丰富的角色。再说了,当初填报专业的时候,她可是深思熟虑、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编剧方向,要是真想投身演艺事业,早就义无反顾地直接报表演专业了,何必耗费这几年的青春精力去钻研编剧技艺呢?这两者之间的专业鸿沟,可不是一星半点,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知道你没演过戏,所以才让你明天来试镜,要是不行我也不勉强你。”华一飞的声音愈发温和,仿若春日暖阳,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耐心劲儿,就像一位经验丰富、和蔼可亲的长者,在轻声细语地开导一个迷茫懵懂的晚辈。“你明天到片场来再说,说不定试过之后,你会惊喜地发现自己潜藏已久、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表演天赋呢。”他试图用这种委婉且充满期许的方式,慢慢撬动洛央央的心,说服她迈出这看似冒险的一步,心里也怀揣着一丝侥幸,盼望着她能点头答应,解了自己这燃眉之急,让剧组能顺利开机。 “啊?”洛央央彻底懵了,脑袋里仿若瞬间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华一飞这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要求,对她来说无异于被人硬生生地架到了火上烤,完全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整个人仿若掉进了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那声音轻得仿若蚊子哼哼,透着满心的纠结与迷茫,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封圣刚从浴室出来,仿若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海神,身上还缭绕着氤氲的水汽,湿漉漉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滴着水,一路蜿蜒而下,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洁白无瑕的浴巾,那浴巾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紧实有型的腹肌,以及泛着健康光泽的小麦色肌肤,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他眼神不经意间一扫,一眼就瞧见洛央央像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在梳妆台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的手机,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进了某个困境,整个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怎么了?”封圣迈着大步流星般的步伐走过去,每一步都带着沉稳与力量,眼神里满是关切,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暖星,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奏响的醇厚音符,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女一号被之前的投资人赶走,华导让我明天去试镜。”洛央央微微偏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看向封圣,眼神里满是无助与迷茫,像是在漆黑的夜里迷失方向的旅人,急切地向他寻求答案。可就在这不经意的一眼间,她仿若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击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更为棘手、仿若烫手山芋般的关键问题。如果她真的要演戏,就算她自己愿意挺身而出,可还有一个仿若巍峨大山般横亘在面前、难以逾越的最大障碍,那就是封圣。他会同意吗?以他那霸道专横、唯我独尊的性格,恐怕……洛央央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细究。 “试镜?让你演女一号?”封圣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住了心,冷眉瞬间仿若被一双铁钳拧在了一起,果不其然地深深皱了起来,仿若川字刻在了眉间,眼神也在刹那间变得冰冷刺骨,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在他自小根深蒂固的观念里,演员,虽说包装一下能成为众人追捧、风光无限的明星艺人,可要是直白点、往难听了说,不就是个在舞台上、镜头前卖笑卖艺的戏子嘛。封圣出身世家豪门,打从娘胎里呱呱坠地,身份就尊贵非凡,自幼在锦衣玉食、优渥奢靡的环境中长大,接受的是顶级的精英教育,往来接触的无一不是上流社会的权贵名流、高雅之士。此时的他,心里正不屑地暗自想着,他可绝不忍心让自己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的小东西去当个抛头露面、任人评说的戏子,那简直是折煞了她。当明星图的不就是名利嘛,哼,他挣的钱堆起来都能把人给埋了,足够小东西挥霍几辈子都绰绰有余,犯得着让她去外面辛辛苦苦地抛头露面,自己挣那仨瓜俩枣?至于名,一想到要是小东西演了戏出了名,身后便会如潮水般涌来一大堆如苍蝇般赶也赶不走的粉丝,天天围着她转,他的冷脸瞬间黑了下来,仿若被墨汁浸染,黑得能滴出水来。小东西是他一个人专属的!谁也休想染指!哪怕是脑子里仅仅闪过一丝别人觊觎她的念头,他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无法容忍! “不准去演!”封圣根本不等洛央央回答,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毫不留情地下达了不可违抗的命令,黑着脸,语气强硬得如同钢铁浇筑,不容置疑。 “我也没说要演,就是华导说……”洛央央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仿若被暴风雨淋湿的小鸟,瑟瑟发抖。她就知道,封圣这混蛋占有欲强得离谱,像头护食的猛兽,根本不会同意她去试镜,可她也只是接了个电话,还没来得及表态呢,他就急成这样,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真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华导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说不准演就不准演!”封圣以为她是想继续为华一飞说情,不但霸道地打断了她,还仿若一头发怒失控的公牛,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床上一抛。该死的,都回到家了,小东西满脑子还想着别的男人,这怎么能行?他心里妒火中烧,仿若燃烧的炼狱之火,暗自想着:怎么,那个华一飞很有魅力吗?竟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被扔在柔软大床上的洛央央,小身板随着床垫的弹性上下颠簸了一下,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蜷缩在角落里。她略无语地看着封圣,心里满是埋怨:她又没说自己要演,他发什么神经啊,简直不可理喻!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这么粗暴。 “你要是敢跑去演戏,老子弄死你!”封圣浑身上下只围着那条浴巾,此刻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步跨到床边,就这么压上了洛央央,眼神里透着疯狂与决绝,仿若要将她彻底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让她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封圣实在太独裁了,洛央央可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火药味十足的话题,否则今晚恐怕别想安宁了。于是,她小手一抬,仿若一条灵动俏皮的小鱼,迅速搂上他的脖颈,使出浑身解数,拉低他那张冷峻如霜的脸,就主动吻了上去。她心想:堵住他的嘴,他就不会再威胁她了,说不定还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这场风波平息下去。 第148章 惊艳了谁 在那温馨旖旎得仿若梦幻仙境的卧室之中,洛央央仿若化作了一泓柔情似水的清泉,她的柔情攻势恰似潺潺流淌的溪流,带着无尽的温婉与娇媚,悠悠然地缓缓流淌开来。封圣卧于这温柔乡内,自是满心愉悦,坦然乐得全盘接受。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笃定,在他心底,这小东西就是只胆小的兔子,就凭她那点胆量,谅她也不敢背着自己,像个叛逆的孩子般偷偷跑去演戏。在他精心构筑的“掌控范围”内,她就如同被丝线牵引的木偶,哪能翻出什么花样? “笨死了。”封圣微微咂咂嘴,那模样带着几分无奈,又透着些许亲昵。对于洛央央那尚显青涩稚嫩的吻技,他可是一直都“耿耿于怀”,至今仍是不满意。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眼底如春日暖阳般的宠溺,他轻声嗔骂了一句,那语调仿若调侃逗趣的挚友,又仿若嗔怪娇惯的恋人,下一秒,便仿若被点燃的火焰,反被动为主动,猛地用力吻了下去。刹那间,唇齿相融,仿若两朵盛开的繁花热烈相拥,那股缠绵之意如同春日里肆意绽放、争奇斗艳的繁花,热烈而迷人,馥郁的芬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两人的身体也仿若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烈火“噌”地一下燃起,渐渐变得火热滚烫起来,体温急剧上升,心跳仿若密集的鼓点,愈发急促。 “嗯……”洛央央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那细细软软的声音,恰似一只撒娇卖萌、憨态可掬的幼小奶猫,用它那毛茸茸的小爪子轻轻挠着封圣的心尖儿,挠得他的心尖儿直发颤,酥酥麻麻的,仿若被一道温柔的电流击中。封圣心神一荡,一时仿若被爱神的箭射中,情难自抑,原本落在她白嫩小脖子上轻柔如春风拂柳的吻,竟在冲动的驱使下,猝不及防地变成了狠狠一咬。 “疼。”洛央央脖子仿若受惊的小鹿般猛地一缩,瞬间睁开了那双迷蒙仿若被清晨薄雾笼罩着一层水雾的双眸,满目幽怨,仿若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眼眶中似有晶莹的泪花在打转,直直地控诉着封圣。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哼,就说这家伙是属狗的,之前还嘴硬狡辩说是狼,狼个鬼的狼,这么爱咬人,分明就是狗嘛! “乖。”封圣瞧着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心下仿若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动,有些不忍,复又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般,轻轻吻上她那粉嫩诱人的粉唇,柔声哄道:“我轻点,就不疼了。”那声音温柔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安抚,试图抚平她的小情绪,让她重新展露笑颜。 此时,月色朦胧,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带着神秘的气息,轻轻笼罩着大地。落地窗外,那轮圆月宛如一位娇羞的仙子,迈着轻盈的步伐,悄然爬上枝头,丝丝缕缕的银辉仿若灵动的丝线,带着梦幻的光泽,映照着室内这一片暖烘烘的旖旎春色,仿若将整个房间装点成了童话中的梦幻城堡,如梦如幻,美不胜收,让人沉醉其中。 时光仿若指尖流沙,悠悠流转,眨眼间便到了第二天。封圣身为职场中雷厉风行的精英,自是要按时奔赴忙碌的工作岗位,开启新一天的拼搏。而洛央央恰好不用上课,时间上宽裕得仿若一片广阔的平原,任由她驰骋。封圣前脚刚踏出卧室,那脚步声仿若开启了某种开关,洛央央后脚便仿若被急促的闹钟唤醒一般,在下一秒“噌”地睁开了那双纯净得仿若一汪清泉、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平日里贪睡的小脸,此刻竟仿若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毫无睡意,精神抖擞。她仿若一只灵活的小猴子,一个骨碌就麻利地爬了起来,紧接着仿若展翅的小鸟,纵身一跃跳下床。 虽说她和封圣难得地在拍戏这件事上想法一致,都觉得此事有些不妥,如同两条并行却方向略有偏差的小船。但洛央央身为编剧,剧本于她而言,就如同怀胎十月、精心孕育的孩子,她又怎忍心看着自己倾注心血的“孩子”夭折,拍不了戏呢?所以,试镜这档子事先暂且搁置一旁,如同将一颗暂时不用的棋子放在棋盘角落,今天她是铁了心,仿若坚定的战士,必须去片场瞧一瞧情况,探个究竟,看看自己的“孩子”命运究竟如何。 还是那个熟悉得如同老友般、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的郊外片场,四周青山环绕,仿若绿色的巨人静静守护,只是遗憾的是少了绿水流淌,仿若一幅美丽的画卷缺了点睛之笔,少了几分灵动之气。洛央央打车来到片场,一下车,还没来得及睁大眼睛看清周围的状况,寻觅华一飞的身影,就感觉胳膊一紧,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被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拉走了。 “你们要干什么?”洛央央大惊失色,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仿若尖锐的警报划破长空。待她定睛一看,发现这些人和昨天剧组的工作人员竟是同一拨,这才仿若找到了救命稻草,稍稍松了口气,不然在这荒郊野外的,她真要以为自己遇上穷凶极恶的绑匪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化妆。”一个身材瘦长,仿若竹竿般纤细,穿着紧身黑裤,妆容精致妖娆到近乎夸张、仿若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此人正是泡泡,乃剧组大名鼎鼎的化妆师,他的化妆造诣堪称一绝,仿若拥有神奇的魔法棒,达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能把平凡无奇之人瞬间打造成惊艳全场的焦点,让普通化妆师望尘莫及,只能站在一旁自叹弗如,也正因如此,他在业内被传有“变态”之称,这称呼里既有对他技艺的惊叹,又带着几分对他独特风格的调侃。另外,这妖娆的男性化妆师,性取向不明,仿若笼罩在一层神秘的迷雾之中,身上总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你们先放开我,我有急事要去找华导。”洛央央一听这话,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立马就明白了,他们这是要逼她试镜啊。她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奋力挣扎着,两条胳膊被他们拽得生疼,仿若被钳子紧紧夹住。 “洛小姐,导演吩咐过,你一来就抓去定妆然后试镜。”财务小张屁颠屁颠地跟在外围,那模样仿若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尾巴都快摇断了。他瞧着被四个人拖走的洛央央,眼中虽流露出一丝同情,可丝毫没有要援手相助的意思。他心里门儿清,华导跟他透露过,新的投资人可是编剧拉来的,而剧组的编剧不就是眼前这位洛央央嘛。这可是一尊活生生、看得见摸得着的大金主,他可得好生伺候着,万万不能让洛央央给跑了,要是出了岔子,他这饭碗可就不保了,仿若站在悬崖边缘,岌岌可危。 “我不想演戏!”洛央央仿若被激怒的母狮,声嘶力竭地喊道,两条胳膊被拉拽得都快脱臼了,仿若脆弱的树枝即将折断,整个人被强行架往化妆室。她心急如焚,仿若一只警惕的鸵鸟,伸长了脖子,四下探着头,试图在人群中找到华一飞的身影:“华一飞呢?”片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仿若热闹的集市,可她瞪大了眼睛,瞅了半天,就是没找到华一飞。她满心狐疑:导演怎么可能不在片场?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诡异的涟漪。 因为地处郊外,条件简陋,化妆室也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仿若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在微风中摇摇欲坠。“哦,导演刚才说尿急,估计上山放水去了。”一行人走到帐篷前,小张嘿嘿一笑,脸上带着几分谄媚,仿若狡猾的狐狸,伸手一推,就将不太肯进帐篷的洛央央,给毫不留情地一把推了进去。随后,小张还特别尽职,仿若忠诚的卫士,守在帐篷外,跟守犯人一样,寸步不离,仿若生怕洛央央逃跑。 洛央央再怎么不情愿,也终究敌不过众人的“热情”,被泡泡按坐在了化妆镜前。她瞧着镜子中扎着马尾、素面朝天的自己,仿若看到了一个无助的陌生人,轻叹一声,心中暗恨:华一飞这个王八蛋,净给她找麻烦。再怎么着这也是自己的剧本,自己的心血,洛央央虽然满心不乐意,但也没再反抗,算是默认了这一切,仿若无奈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当华一飞从山上下来时,隔着三十米的距离,他的脚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猛地一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只见一抹飘逸的身影从化妆室款款走出,仿若从天而降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般,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飘逸仙气,那超凡脱俗的气质,瞬间狠狠惊艳了他,让他看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仿若被一道强光击中,大脑瞬间空白。 第149章 要多水灵有多水灵 在这略显偏远却又充满故事的郊外片场之中,洛央央宛如一颗遗世明珠,甫一亮相,那惊艳众人的风姿瞬间如同璀璨星辰,点亮了众人的眼眸,剧组里的其他工作人员无一不被深深震撼。彼时,洛央央正置身于那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满心忐忑地更换戏服。那件戏服仿若承载着岁月的厚重与神秘,精致的面料上,繁复华丽的花纹相互交织、蜿蜒盘旋,似在娓娓诉说着一段古老而悠远的传奇,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藏着匠人的心血与期许。 泡泡,这位在化妆领域堪称鬼斧神工的化妆师,率先圆满完成了他的“艺术创作”,迈着轻盈得仿若舞步的步伐,率先一步优雅地走出帐篷。他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韵味,仿若从旧时光画报中走出来的名伶,袅袅婷婷地站在了帐篷门口。修长且纤细的手指轻轻翘起兰花指,那指尖仿佛流淌着灵动的韵律,脸上洋溢着的兴奋之色犹如即将破晓的曙光,按捺不住地喷薄欲出,整个人仿佛一位踌躇满志、即将向世人展示稀世珍宝的收藏家,眼中闪烁着骄傲与自豪的光芒。 果不其然,当洛央央莲步轻移,仿若穿越千年而来的仙子,缓缓从帐篷内走出的那一刹那,泡泡放眼望去,不出所料地瞧见了一双双瞪得仿若铜铃般硕大、惊艳得两眼放光的眼睛。那些目光恰似夜空中聚焦的探照灯,齐刷刷地、炽热地聚焦在了洛央央身上,仿佛她就是此刻世界的唯一中心,所有的光芒与赞叹都应理所应当地为她加冕。 “这妆容这五官怎么样?”泡泡瞬间挺直了那如青竹般的腰杆,下巴微微上扬,角度刚刚好,勾勒出一抹近乎自负的傲娇弧线,整个人仿若一只在春日暖阳下尽情开屏的孔雀,绚烂夺目、自信满满。他站在洛央央身旁,目光仿若带着审判的威严,缓缓扫过全场已然看呆、鸦雀无声的工作人员,而后,用那尖细却极具穿透力的嗓音,仿若宣告神谕一般,高声宣布:“完美!”那语气坚定而豪迈,仿佛在向整个广袤天地宣告他这一伟大杰作的横空出世,不容置疑,亦不容挑战。 “……”洛央央站在一旁,微微侧身,略带无语地看着这个径自炫耀的泡泡。她心底仿若有个小人在暗自腹诽:这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这夸夸其谈的劲儿,也不怕一阵大风刮来,把他那大言不惭的舌头给闪了。想到这儿,她不禁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仿若天边被夕阳染透的晚霞,悄然爬上脸庞,烫烫的热度仿若泄露了她内心的羞涩。不过,她心底也不得不承认,泡泡的化妆技术那可真是出神入化、牛掰到家了。刚才她在镜子前一睁眼,仿若被一道强光瞬间击中,愣是被自己的模样给惊到了,甚至一度恍惚,怀疑坐在镜子面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某位从古典名画中破壁而出、下凡人间的仙子。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镜子,足足傻愣了有十秒钟,脑海中还荒唐地闪过一个近乎天方夜谭的念头,怀疑泡泡趁着她打盹的间隙,施展了什么神秘莫测、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整容术,不然怎么能让她有如此脱胎换骨、仿若重生的变化。 泡泡这一番自吹自擂的话,仿若一颗重磅炮弹,“轰”地一声在平静如镜的湖面炸开,瞬间激起千层汹涌的浪花。剧组的人听了,看着他那副得意忘形、仿若已然站在世界之巅的模样,纷纷开启了笑骂模式: “泡泡,你的脸呢?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吧!这脸皮厚得,都能挡子弹了。”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不就是化个妆嘛,瞧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和太阳肩并肩去。” “完美?那也是人家底子好,你在这儿得瑟个什么劲儿啊,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点脸行不?” “瞧把你得意的,咋不上天呢?我看你都快飘到外太空去了,找不着北了吧。” “……” 面对众人如潮水般涌来的调侃与指责,泡泡瘦长的手臂仿若舞动的绸缎,潇洒地一挥,仿若一位超凡脱俗的大侠在驱赶着一群恼人的苍蝇,没好气地回道:“去去去!你们就是嫉妒我技术好,有本事你们也化出这效果来啊!别在这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语气既带着几分被激怒的生气,又透着十足在专业领域唯我独尊的傲娇,仿佛在他的化妆王国里,他就是当之无愧、君临天下的王者,无人能及,亦无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洛央央静静地站在一旁,仿若一个误入陌生派对的旅人,静静地看着这些笑闹着、脸上洋溢着蓬勃活力与热情的工作人员,只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手脚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不知该往何处安放。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和剧组的人都不熟,稍微熟悉一点的,也就刚才帮她耗费了近一个小时精心雕琢、仿若在创作一件稀世艺术品般化妆的泡泡了。而从眼前这热热闹闹、仿若烟火人间的场景便能看出,泡泡和其他人显然是非常熟悉的,他们之间那种随意调侃、嬉笑怒骂的相处模式,是她这个“外来者”凭借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轻易融入的。洛央央看着剧组人员你一言我一语,仿若置身于一场人声鼎沸的热闹聚会,却只能独自落寞地站在昏暗的角落,无人问津,心中涌起一种深深的、插不上话的莫名尴尬,仿若被一层冰冷的雾气笼罩,寒意顿生。 正当她满心局促,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轻轻一扫,恰巧看到华一飞迈着那一贯不紧不慢、仿若丈量天地般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 “怎么样?”洛央央微微抬起那仿若藏着星辰的眼眸,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忐忑,仿若怀揣着小鹿乱撞的心,望向华一飞。她此刻这身装扮,可是严格按照剧本中女主的形象,一针一线、一颦一笑都精心量身打造的,当看到自己笔下那个在脑海中构思了无数次、仿若梦中情人般的女主,如今活灵活现地跃然出现在镜子里时,洛央央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仿若心中有烟花在盛放,绚烂无比。她深知,华一飞作为导演,对剧本自有他的一番深刻见解,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他的眼光独到而犀利,仿若能看穿一切表象,直击灵魂深处。虽然自己原本没打算真的演戏,但此刻,洛央央还是抑制不住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渴望,想要知道他对自己这身扮相的看法,仿若一个等待老师打分的学生,既紧张又期待。 华一飞还是那副懒散闲适的神色,仿若世间万物的喧嚣与繁华都难以在他眼中掀起一丝波澜,他仿若一位遗世独立的隐者,迈着沉稳得仿若岁月沉淀的步伐,绕着洛央央缓缓转了一圈。目光仿若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一寸一寸地细致打量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其实,他心里对洛央央的扮相是极为满意的,那妆容、那气质,与剧本中的女主形象契合度极高,仿若天作之合,简直是天衣无缝,找不到一丝瑕疵。但这位向来不轻易表露内心真实情感的导演,最后看着巧笑嫣然的洛央央,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还行。”那语气平淡得仿若在谈论今日这无风无雨、平淡无奇的天气,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仿若一潭静谧的深水,波澜不惊。 “还行?”第一个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般,瞬间炸毛跳出来表示不满的,非泡泡莫属。“华导!你眼睛被眼屎糊住了不成?”一心期盼着等人夸奖自己杰作的泡泡,此刻抗议声格外响亮,仿若一道划破苍穹的惊雷,要冲破云霄,让整个片场都能听到他这满是委屈与愤怒的不满。 “牛配配当初定妆的时候,你还点头说非常不错,你瞧瞧咱编剧这张小脸。”泡泡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若抚摸稀世珍宝,却又带着几分急切,手一托,稳稳地抬起洛央央的小下巴,将她那张精致得仿若瓷娃娃的脸蛋展示给众人,“要多水灵有多水灵,连头发丝都散发着一股仙气,这比牛配配强多了吧?还行是几个意思?”泡泡此刻是真的气得不行,仿若胸膛中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胸脯剧烈起伏,脸上因为生气而泛起丝丝红晕,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红梅,心里暗自埋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咱们华导的眼光这么“独到”呢,这么明显的差距都看不出来,真是让人无语。 洛央央斜了几眼激动异常的泡泡,心里既觉得有些好笑,仿若看到一个为了糖果而耍赖的孩子,又有些无奈。她默默伸出手,将泡泡托着她下巴的手,轻轻地给拿了下来,仿若在安抚一个情绪失控的孩子,让他冷静下来。她暗自思忖:我都还没激动呢,泡泡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这也太夸张了吧,至于这么较真吗? 华一飞看了眼神情依旧淡定、仿若置身事外的洛央央,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泡泡,语气依旧平静得仿若无风的湖面:“还行就是还行。”那态度仿佛在说,他的评价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抗议而改变,仿若一座屹立千年的高山,坚定不移。 “不行!我这么满意的作品,我自己都爱不释手,你就给这个评价,我不满意,你还个评价!”泡泡两手一叉腰,那架势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风范,全然不顾自己平日里优雅的化妆师形象,此刻在他心中,扞卫自己的化妆成果远比形象重要得多,仿若一位为了守护家园而不惜一切代价的战士。 洛央央汗颜地看着这个强行撒泼的泡泡,心里不禁感叹:敢跟导演叫板,这化妆师还真挺不怕死的。在这等级分明、仿若金字塔般严谨的剧组里,导演可是说一不二的权威,泡泡此举,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仿若一只勇敢却又莽撞的小羔羊,挑战着凶猛的狮子。 “勉强还行。”华一飞依旧懒懒散散的,仿若故意要气泡泡似的,又丢下一个更让泡泡接受不了的评价。那语气轻描淡写,却如同火上浇油,让泡泡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仿若被狂风吹拂的烈火,愈烧愈烈。 “……”洛央央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她算是看出来了,华一飞这家伙是故意气泡泡的吧?看这一唱一和的,倒把她这个当事人晾在了一边,仿若一场热闹的舞台剧,主角却成了配角,配角反倒成了主角。 泡泡被气得牛眼一瞪,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公牛,正欲再次开口咆哮,仿若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喷吐出来。华一飞却仿若早有预料,根本不想听他继续没完没了地唠叨,仿若一位果断的将军,上前一步,动作敏捷地抓上洛央央的手腕,拉着她就走:“你到这边来。”那语气不容置疑,仿若下达了一道十万火急的紧急军令,让人不敢违抗。 “干嘛?”洛央央一头雾水,脚步慌乱地跟着华一飞往前走。她心里满是疑惑,仿若走进了一座迷宫,完全不知道这位导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仿若被蒙在鼓里的局外人,只能被动地跟随。 “试镜,演昨天牛配配那场戏。”华一飞言简意赅,将洛央央拉到拍摄位置后,便仿若完成任务般,转身快步离开。那速度快得让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不想演的想法,他就已经稳稳地坐到了机器前,准备开拍了,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人措手不及。 第150章 她强硬的一面 “看什么?开工!”华一飞迈着那风风火火、仿佛带着千钧之势的大步,径直走到机器后方,稳稳落座。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这么轻轻一抬,目光扫向前方,就瞥见剧组人员仿若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木桩,直勾勾地杵在那儿,眼神呆滞,傻愣愣地观望,竟无一人行动。华一飞那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瞬间像是被一道刺目的闪电划过,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不由得扯开嗓子,声如洪钟般吼了一嗓子。那嗓音仿若一道凌厉至极、不容违抗的军令,裹挟着他的威严,“嗖”地一下在片场上空炸裂开来,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霎那间,神奇的事儿发生了,就仿若有一只无形的大手触动了某个隐秘的机关,剧组所有人仿若瞬间被注入了超强动力,如同一个个被上紧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哗啦”一下全动了起来,各自以最快的速度奔赴自己的岗位,忙活着分内之事。瞧,那几个场务仿若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手脚麻利得让人咋舌,迅速穿梭在各类道具之间,搬挪着那些或沉重、或精巧的道具,还时不时停下,歪着头,眯着眼,仔细调整位置,确保道具摆放得一丝不差;再看那边,灯光师仿若敏捷的蜘蛛侠,“蹭蹭”几下就顺着高架爬了上去,双手如同灵动的蝴蝶,熟练地调试着灯光角度,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嘴里还念念有词,务必让每一束光都能精准无误地打在预定的绝佳位置;还有蹲在机位后的摄影师,仿若一位潜伏的狙击手,眼睛眨都不眨,紧紧盯着镜头,全神贯注地反复确认对焦是否精准、画面构图是否完美,那股子认真劲儿,仿佛稍有差池,就会放走猎物一般。 洛央央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缓过神来,就被人火急火燎地拽到了镜头前。这一下,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她,她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脑袋里乱撞,心更是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来。措手不及的她,紧张得仿若一只被猎豹盯上的小兔子,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都泛出了刺目的白色,微微颤抖着。她慌乱地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这一切已然准备就绪的片场,各类设备摆放得井然有序,工作人员各司其职,气氛紧张而凝重,仿若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盛大战役即将拉开帷幕。这般场景,让她顿感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巨大压力扑面而来,压得她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双腿都仿若灌了铅,沉重无比。 打板开始了,清脆的声响仿若一记发令枪,打破了片场短暂的寂静。华一飞仿若瞬间被吸入了一个神秘的专注空间,全部的注意力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紧紧吸附,牢牢地聚焦在眼前的机器上。透过那小小的镜头,他的目光仿若一把锐利的手术刀,一寸一寸地仔细打量着画面中的一切。他紧紧地盯着,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样持续了五六秒,可眉头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拧起,越皱越紧。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原来,镜头里的洛央央仿若一尊僵硬的雕塑,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仿若被施了最厉害的定身咒,愣是连开口念台词的一丁点儿迹象都没有。此时,静谧的片场只有机器发出的轻微嗡嗡声,愈发衬得气氛压抑而诡异。 “央央,这可是你自己写的戏,你写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把那种感觉演出来就行了。”华一飞微微抬起头,那动作仿若揭开神秘面纱的一角。他的视线仿若一道能够穿透重重迷雾的强光,带着期许与引导,稳稳地越过机器,精准无误地落在洛央央身上。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清楚楚地知道洛央央此刻紧张得要命,那颤抖的双手、慌乱的眼神,无一不泄露她的情绪。可他又何尝不是被逼到了绝境,四处寻觅,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来挑起这个大梁,无奈之下,就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逼洛央央上场了。此刻,他望向洛央央的眼神里,既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期待,仿若在对她说“你行的,快展现出来”,又透着些许深深的无奈,仿佛在叹息这迫不得已的局面。 “……”洛央央像是从混沌中被唤醒的睡美人,缓缓抬起头,眼眸中透着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复杂情绪。她看了华一飞好几眼,嘴唇轻轻动了动,仿若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点了下头,动作轻微得仿若一片飘落的羽毛。那轻轻的一点,仿若给自己注入了一丝勇气,像是在暗自给自己打气:既然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逃避绝非上策,还是硬着头皮试一下吧,总好过直接放弃。她鼓起勇气,放眼望去,好家伙,这一眼可不得了,粗略这么一扫,估计得有上百号人正齐刷刷地盯着她呢!那些目光仿若一盏盏炽热的聚光灯,带着审视与好奇,齐刷刷地射在自己身上,让她感觉仿若站在舞台中央,接受众人的评判。洛央央深吸了好几口气,每一次吸气都仿若在从天地间汲取一股磅礴的力量,试图平复那仿若汹涌澎湃海浪般的心潮,让自己镇定下来。 第二次打板声仿若一声激昂的战鼓,催促着洛央央奋勇向前。这一回,她仿若一位下定了决心、披荆斩棘的战士,狠狠咬了咬牙,沉下心来,终于念起了那些熟悉得如同自己名字般的台词。毕竟,剧本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她呕心沥血亲手所写,每一个角色的性格特点、情感转折,她都在无数个日夜反复揣摩,烂熟于心。此刻亲自上阵演绎,那种与生俱来的代入感自然而然地就仿若汹涌的潮水,澎湃而来,极其强烈。只见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若被角色附了体,精准无比地演出了剧中女主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心路历程。她的状态饱满得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汹涌四溢,肢体语言也配合得仿若天衣无缝,恰到好处地贴合人物当时所处的心境与情境,让人仿若身临其境,沉浸在她所营造的故事世界里,无法自拔。 试镜结束了,洛央央仿若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罪人,忐忑不安地站在那儿,心还在胸腔里仿若失控的小鼓,剧烈跳动个不停,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仿若这样就能搓掉满心的焦虑。她偷偷地、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向四周,眼神仿若受惊的小鹿,试图从旁人的表情里捕捉到哪怕一丁点儿有关自己表现的信息。可映入眼帘的是,大家都仿若忙碌的小蜜蜂,忙着收拾设备,神色各异,有专注的、有疲惫的、有若有所思的,她根本无从判断自己到底演得如何,这让她愈发心慌意乱。 华一飞坐在机器后,全程目睹了洛央央的表演,心里仿若发现了一块深埋在沙砾中的璞玉,虽然表面尚有瑕疵,未经雕琢打磨,但那内里蕴含的无限潜力,却让他眼前一亮,兴奋不已。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从机器后站起身来,准备好好夸赞一番,那扬起的嘴角、放光的眼眸,都仿若在诉说他的满意。 他刚一站起来,神奇的默契仿若在空气中流淌,工作人员仿若心有灵犀一般,热情高涨地鼓起了掌。“啪啪啪”的声音仿若喜庆的鞭炮声,特别高昂,仿若在庆祝一场举世瞩目的盛大胜利,瞬间打破了片场原本的静谧,让整个空间都仿若被这热烈的气氛点燃,沸腾起来。 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掌声吓了一跳,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的工作人员,眼神里满是疑惑与惊讶:为什么鼓掌,难道说,她演得还可以?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本以为自己表现得糟糕透顶。 华一飞一听到这热烈的掌声,那原本懒散的眼神仿若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动的烛火,轻轻一斜,目光仿若一道冷冽刺骨的冷箭,直直地射向财务小张。财务小张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刚好接受到了他的眼神,仿若被那目光烫了一下,眉心一颤,立即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慌乱地停止了鼓掌,还赶忙扯了把身旁的泡泡,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千万别再继续鼓掌。在他们心里,导演生气了,这掌声可不能给,否则说不定会惹来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责骂,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两三秒后,热烈的掌声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捂住,戛然而止,片场又仿若被一盆冷水浇透,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设备挪动声,仿若在低吟着刚才那场短暂的喧闹。 “咳……”华一飞轻咳了一声,仿若要打破这略显尴尬的寂静,收敛了一下神色,看向洛央央时,只淡声道,“还行。”那语气平淡得仿若在谈论今天这无风无雨、平淡无奇的天气,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若刻意隐藏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这个回答太勉强,我看还是另选他人来演比较好。”洛央央一听这话,仿若听到了天籁之音,眉目一喜,仿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特赦令,转身就要去化妆室换下戏服。她心里暗自庆幸:就说嘛,她一个没演过戏的人,怎么可能上来就演得好。这个试镜结果,铁定是不行的,她可不想再继续这让人心慌意乱的试镜了,只想快点逃离这尴尬的现场。 “等等!”华一飞见洛央央要撤,心里一急,声音都提高了不少,仿若敲响的洪钟,声震四方,“你走什么走?我又没说你不行!”他就是不想让洛央央觉得起点太高,以后便不知上进而已。在他看来,她刚才试的那场戏,无论是情感的细腻表达还是细节的精妙处理,都让他非常满意,与牛配配当初的演绎相比,人物状态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是天壤之别。 “所以你觉得我行?”洛央央停了下来,转过身,眼睛睁得大大的,仿若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奇迹,不敢置信地反问着华一飞。她心里满是疑惑,华一飞对演员的演技要求,不是出了名的高吗?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过得了他的关,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仿若做梦一般。 “嗯。”华一飞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仿若被人看穿了心思,转开了眼,估计是不敢直视洛央央那满是惊讶的目光,“还行。”语气依旧淡淡的,但又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肯定,仿若在含蓄地表达他的认可。 洛央央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仿若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才确定她没听错:“可我不想演!”她的语气里透着坚定,仿若在坚守自己的底线,眼神里却又有些许犹豫,显然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一方面是对演戏的抗拒,另一方面又不忍辜负华一飞的认可。 第151章 不听话?抓走! 且不说洛央央打从心底就从未萌生过演戏的念头,哪怕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在某个瞬间,她心底深处突然燃起了那么一星半点想要尝试演戏的小火苗,可单凭她大哥封圣那霸道强势、说一不二的性子,也绝对会将她这刚刚冒头的想法彻底掐灭,决然不会让她踏入演艺圈半步,哪怕只是浅尝辄止都不行。 “这剧本可是你耗费了无数心血,一笔一划精心雕琢出来的,你怎么就不愿意亲自演绎呢?”华一飞心急如焚,从那一堆错综复杂的拍摄机器后面大步跨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浓浓的疑惑,眼神如同探照灯一般,直勾勾地紧紧盯着洛央央,仿佛要穿透她的眼眸,直直探入她的心底,挖出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谁说自己写的剧本,就非得硬着头皮亲自上阵去演?我从来就没将当演员列入我的人生规划之中,这压根就不是我所追求的志向!”洛央央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倔强,和华一飞面对面地站着,分毫不让,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她今儿个专程赶来此地,就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要当面和华一飞把这事儿彻彻底底地掰扯清楚,省得日后因为误解再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波折。可谁能料到,她前脚刚踏入这片片场,后脚就被一群工作人员不由分说地架去了化妆室。在那儿,又是试各种妆容,又是摆弄繁杂的造型,忙得她晕头转向,脑袋里一片混乱,压根就没寻着哪怕一丝一毫合适的机会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又不是说只要演了这一部戏,往后就非得在演员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一条道走到黑,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你就权当是体验一回,演完这一场,之后不再接戏,不就万事大吉了嘛。”华一飞微微皱着眉头,脸上满是苦口婆心的神情,试图规劝洛央央,那语气就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长者在引导一个迷途的孩子,循循善诱,满是关切。 他这边话音刚落,眼角的余光瞥见洛央央那小巧的嘴巴微微一张,看这架势,显然又要开口推脱,便赶忙心急火燎地接着说道:“你就真的没有静下心来,仔仔细细地想过吗?万一这部倾注了你无数心血的戏,上映之后反响平平,如同石沉大海,甚至直接遭遇票房滑铁卢,彻底扑街了呢?这剧本可是你熬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的日夜,耗费了多少的心血与精力才写出来的啊,要是真被别人演得乱七八糟,毫无章法,你心里得多憋屈、多伤心呐?说句掏心窝子的实在话,真要是面临毁戏的风险,与其将它交到别人手里,任人宰割,还不如自己亲自把控全局,就算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好歹也能落个问心无愧,心里总归能好受一些。” “……”洛央央静静地凝视着眼前有些激动的华一飞,他说得口沫横飞,眼中却满是真诚,没有丝毫的虚伪与做作。不知怎的,洛央央的心底突然就泛起一阵涟漪,觉得他这番话说得确实入情入理。可不是嘛,这剧本就如同是自己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孕育出来的亲生孩子,要是被别人肆意折腾,演得面目全非,她非得郁闷得吐血不可。可要是自己亲自披挂上阵,就算最终演技略显青涩,没能达到预期的完美效果,好歹自己也全力以赴、拼尽了全力,问心无愧了,心里总归能好受一些。 这毕竟是她创作的第一个剧本,其意义之重大,不言而喻,说是她踏入编剧界的敲门砖也毫不为过。要是这部戏能一炮打响,一鸣惊人,往后她写的本子还愁找不到慧眼识珠的投资方、没有广阔的销路吗?如此看来,把剧本的命运紧紧攥在自己手里,似乎确实是个无比明智的抉择。 洛央央这边正咬着嘴唇,心里暗自权衡着利弊得失,还没等她彻底动摇自己原先那坚如磐石的决心,就像是突然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从恍惚的思绪中瞬间惊醒一般,猛地摇起头来。 “你摇什么头?我说得没道理吗?”华一飞一看洛央央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心里顿时就像被点着的火药桶,“噌”地一下莫名冒起火来。他怎么就跟她讲不明白呢?这姑娘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就如此执拗,油盐不进呢。 “有道理。”洛央央先是乖巧地点点头,肯定了华一飞的话,可还没等对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又接着拼命摇头,“可我大哥不会同意我演戏的,他要是不答应,这事儿就彻底没辙了。” 在她想要演戏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矗立在面前的那座巍峨大山,就是她大哥封圣。这大哥的威严可比那高耸入云、让人望而生畏的珠穆朗玛峰还要难以逾越,只要他不点头,哪怕她已经把戏演完杀青了,封圣也有能耐让这部电影半路夭折,如同夭折的幼苗,再也没有机会在影院上映,到时候可就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努力付诸东流,那可就更惨了。 “你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演不演戏这种事儿,为什么非得要你大哥点头同意?你自己就不能做一回主,为自己的人生做个决定吗!”华一飞不止一次地从洛央央嘴里听到“大哥”这个词,每次听到,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洛央央的生活,仿佛处处都被封圣那无形的大手给掌控得死死的,没有一丝一毫自由的空间,如同被禁锢在牢笼中的小鸟。 “我当然能做决定!”洛央央一听这话,脸上微微一红,心里别提多不乐意了。她可一点都不想让外人知道,封圣在她生活里那些独断专行、说一不二的“独裁”事迹,于是赶忙撇开话题,“撇开我大哥不谈,我自己真的也不想演戏,这是我的真心话。” “不想演?我演!”就在两人谁也不肯退让一步,僵持不下,局面如同陷入僵局的棋局时,一道熟悉又高傲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般突然炸响。 洛央央和华一飞同时下意识地循声望去,万万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牛配配。只见牛配配身着一袭张扬惹眼、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的火红大衣,脚下蹬着一双至少十五厘米的恨天高,整个人昂首挺胸,气场十足,看起来就像是从时尚杂志封面走下来的摩登女郎,所到之处,皆是焦点。 洛央央刚才其实就隐隐约约听到了车声,只是那会儿正和华一飞对峙着,精神高度集中,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和华一飞的争论上,就没太留意。这会儿瞧见牛配配从那辆超拉风的玛莎拉蒂里风姿绰约地走出来,她那双大眼睛顿时亮了几分,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找到了救星一般。对啊,把牛配配找回来演不就万事大吉了嘛,反正华一飞之前也说过,牛配配虽然私生活有些凌乱,口碑不佳,但演技还是相当过硬的,应付这部戏应该不成问题。 “你怎么回来了?”华一飞再看到牛配配,脸上的表情明显没有洛央央那么兴奋。要是洛央央还没进行定妆试镜,牛配配这会儿回来毛遂自荐,他或许还能考虑考虑。可眼下,他已经见过比牛配配更贴合女主角色形象与气质的人选了,心里自然就对牛配配不太满意,一点也不想退而求其次了。 “我听说你昨晚给好多女演员打了电话。”牛配配迈着婀娜多姿的步伐,夸张地扭动着她那纤细得如同蛇精一般的腰肢,边走边说,眼神里透着几分不满与质问,仿佛在责怪华一飞背着她另寻他人。 牛配配就这样妖娆地走着,洛央央的眼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她的身后。又一辆车缓缓驶了过来,低调奢华的黑色车身,搭配着流畅完美的线条,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如同一位威严的王者在巡视领地。洛央央只瞧了一眼,心里就“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那可是她大哥封圣的车! 第152章 倒贴的女人 洛央央那一双大眼睛仿若铜铃,瞪得滚圆,一眨不眨,犹如被施了定身咒般,死死地凝望着那辆正缓缓由远及近驶来的黑色轿车。日光轻柔地洒下,在车身流畅而优雅的线条上跳跃,泛起一层低调又奢华的光晕,仿若一位深藏不露、隐匿于暗影之中的贵族,虽沉默不语,却于无形中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威严气息,叫人不敢小觑。 她的双手仿若有了自我意识,不受控制地揪紧了衣角,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点点青白之色,恰似冬日里初结的薄霜。心脏在胸腔内仿若一只疯狂乱撞的小鹿,剧烈跳动,每一下都似要冲破胸膛的禁锢,宣泄那满溢的紧张。嘴里仿若复读机般,不停地喃喃念叨着:“完了完了。”脑海之中恰似一团乱麻,满心的疑惑与惶恐不安相互交织。她暗自思忖:封圣究竟为何会在这节骨眼儿上毫无征兆地现身?难不成是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来试镜了,竟然不惜抛下堆积如山、繁忙至极的工作,心急火燎、火急火燎地专程驱车赶来?这般想着,她又忍不住在心底泛起一阵埋怨,眼眶微红,抽了抽鼻子,暗自呜咽:“呜呜,用得着对我这般‘上心’吗?我可一点儿都不稀罕这种‘特殊关照’,简直就是我的‘噩梦’。” 与此同时,牛配配恰似一朵摇曳生姿的艳丽牡丹,迈着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步伐,款步走到华一飞面前。刹那间,她的脸上如同被施了魔法,瞬间堆起一层甜得发腻、谄媚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仿若能渗出蜜来,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怵。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一个劲儿地就要往华一飞身上贴,仿若八爪鱼般,想要紧紧攀附。“华导,您可就别再白费那力气,四处寻觅其他人选啦。”她特意将“剑灵”二字的读音咬得极重,仿若要通过这两个字,向在场众人昭告天下,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旁人根本无法企及。这“剑灵”二字,可是洛央央耗费无数心血、精心雕琢创作的剧本里的女主之名。牛配配一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袅袅婷婷地路过洛央央身旁,一边还不忘恶狠狠地剜上一眼,那眼神仿若淬了毒,满是嫉妒与愤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嘴里更是暗自咒骂:“哼,竟然敢穿我的戏服,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华一飞仿若早有先见之明,宛如一只机警的猎豹,眼疾脚快地往后疾退一步,动作敏捷而利落,巧妙地避开了牛配配贴上来的身躯。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嫌弃与深深的无奈,仿若看到了什么不洁之物,眉头微微皱起,撇了撇嘴说道:“你就算再怎么合适,那也无济于事,投资人那边早就已经明令发话了,不让你演,你就别再折腾了。” “你少在这儿糊弄我!”牛配配见华一飞退避得如此明显,心中自然知晓自己已然被嫌弃了。她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孔雀,高傲地扬起那尖尖的下巴,眼神里透着一丝精明与笃定,仿若洞察了一切天机。“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投资人早就已经换新的了。”她心底跟明镜似的,此次自己专程折返回来,就是冲着这位新投资人来的。要不然,就凭她如今在娱乐圈那如日中天、炙手可热的名气,就算华一飞是声名远扬、享誉业界的大导演,拍出来的电影叫好又叫座,她也犯不着放下身段,纡尊降贵地回来,低声下气地求着要戏。 封圣那辆尽显低调奢华风范的轿车稳稳停下,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刹那间,片场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开了锅,此起彼伏的骚动声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哇!好帅啊!” “简直太有型了!这帅哥到底是谁呀?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我也觉得眼熟得很,可就是死活想不起来是谁,难道是刚出道的新人?” 一群女人仿若叽叽喳喳的麻雀,迅速围拢在一起,交头接耳,你一言我一语地低声惊呼着。这时,化妆室的泡泡仿若一位掌握独家秘闻的情报贩子,忍不住轻声显摆起来:“你们可真是一群没眼力见儿的,平日里也不看看财经新闻!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艺人明星,他可是封氏集团的总裁,就是咱们这部戏新的投资人呐!” “投资人啊?我去!有钱也就罢了,还长得这么帅,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快看他那张脸,五官长得比薛逸凡还要精致帅气!简直酷毙了!” “……” 洛央央不用亲眼去瞧,也能在脑海中清晰勾勒出那些女性工作人员此刻仿若花痴附体的模样。想必她们定然是双眼放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脸上堆满了花痴的神情,嘴角怕是都要流下哈喇子了,仿若下一秒就要不顾一切地扑将上去。昨日,封珩前来之时,她就已然领教过这般阵仗。而今日,封圣现身引发的轰动显然更为剧烈,仿若一颗重磅炸弹,将整个片场炸得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洛央央微微仰头,抬眼望向从车上缓步而下的封圣。只见他依旧如往昔那般,仿若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挂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仿若周遭的喧嚣与热闹都不过是虚幻泡影,与他毫无关联。洛央央见状,心底仿若有个小人在暗自嘀咕:封圣也就只有这副好看的皮囊能勉强入眼,内里指不定藏着怎样的坏心思,整天就知道管着我,限制我的自由,真真是可恶至极。 牛配配仿若一只饥饿难耐、许久未曾进食的恶犬,一瞧见身姿挺拔、西装笔挺的封圣,眼睛瞬间瞪得极大,仿若铜铃一般,那眼神里“噌”地一下迸发出夺目亮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整个人仿若被注入了一剂强力兴奋剂,兴奋得微微颤抖,仿若秋风中的落叶。 下一秒,就在其他女性还沉浸在对着封圣犯花痴的迷醉状态中时,牛配配仿若全然忘却了脚下踩着十几厘米的细高跟,仿若一阵疾风,在布满碎石块的山路上飞奔起来。那山路仿若狰狞的怪兽,崎岖不平,坑坑洼洼,到处都是绊脚石,仿若张开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吞噬行人。可牛配配此刻满心满眼只有封圣,仿若被蛊惑了心智,跑得那叫一个快,脚下的高跟鞋踩在碎石上,发出“哒哒哒”的急促声响,仿若密集的鼓点。 洛央央静静地站在一旁,仿若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牛配配仿若一阵风似的飞向封圣。她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提到了嗓子眼儿,仿若下一秒就要蹦出嗓子眼。真担心牛配配下一秒就会脚下一滑,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摔得狼狈不堪,仿若战败的士兵。 看着牛配配出手如此迅速,那些正犯花痴的女人们眼神里的艳羡仿若被一阵寒风吹散,瞬间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副鄙夷、看不上的神色,仿若戴上了一层冰冷的面具。她们纷纷在心底暗自嘲讽:昨天还抱着鲁老板那个肥得流油的猪大腿不放,今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上赶着去招惹新投资人了,牛配配可真是够不要脸的,仿若跳梁小丑一般,丢人现眼。 牛配配虽然心急如焚,但她和封圣毕竟不熟,准确地说是完全不认识。再加上封圣那张冷得能冻死人的脸,她心里还是有些发怵,仿若面对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山,并不敢像对待薛逸凡那样,毫无顾忌地直接贴上去。 当她仿若一阵旋风般跑到封圣面前时,仿若紧急刹车,骤然停下,身体仿若失去平衡,差点没站稳。紧接着,她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演员,迅速调整好表情,摆出一脸妩媚动人的模样,仿若盛开的玫瑰,眼神直勾勾又炙热地看着封圣,娇滴滴地开口:“封、封总你好,我是牛配配。”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甜得发腻,仿若刚出锅的蜜糖,妆容精致的脸上,每一个细胞都仿若被注入了电流,拼命释放着高压电,仿若施展魔法,试图用自己的魅力电倒面前这个大金主。 第153章 又霸道了 “……”封圣冷睨了牛配配一眼,方向一转,直接就冷着脸绕过了她。 “……”被无视得彻底的牛配配,美眸不敢置信的一瞪,直接就石化了。 就凭她妖娆妩媚的姿色,还有男人不正眼看她? 看着牛配配吃瘪,剧组不少人都偷笑了起来。 没被牛配配那个狐狸精迷住,他们的新投资人非常有品味! 现场最镇定的人,有两个。 一个是早知道牛配配会被无视的洛央央。 另一个,是压根就没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放在心上的华一飞。 他只关心电影。 牛配配虽然被无视了,但她岂是这么容易就会退缩的。 快速回过神的她,一个转身就追上封圣。 “封总,你好,我是牛配配,是这部电影的女一号。”这一次,牛配配直接拦在了封圣面前,她也没结巴了。 牛配配笑得更妖娆了。 她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门了,封圣一看就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让开。”然而,封圣这次连正眼不带看牛配配了。 他就要走到小东西面前了,这丑八怪突然蹿出来是找死吗? 小东西也是胆儿够肥了,他大老远跑来,看他下车不走过来迎接他就算了,到现在还跟华一飞站在一起是想干什么? 她想干什么! 还有。 她穿得那是什么破衣服? 穿那么好看是要给谁看? 想招惹谁! 封圣那双冷眸,能迸射出锋利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全射向了洛央央。 他是绝不会承认,刚才下车那一瞬,他被小东西给迷到了。 她站那里,飘逸得就好像随便能飞走,远离他一样。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封圣的眼神太过犀利,洛央央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她目光闪烁着,弱弱的低垂下了眉眼,不敢去看封圣。 干嘛用眼神凌迟她,她也不想这样的。 “……”牛配配怎么也没想到,封圣开口跟她说得第一句话,是叫她让开? 而且,封圣的眼睛虽然是向着她的方向,但她怎么感觉,他的视线落在了她身后,并没有在看她? 牛配配回头看了下,站在她身后的人,只有编剧洛央央和导演华一飞。 莫非,封圣是在看洛央央? 她比洛央央美那么多,凭什么看洛央央! 牛配配不甘心,今天她可是要在新投资人面前出尽风头,从而攀登上高峰的。 怎么着也不能让别人横插一脚进来! “封总,我……”牛配配坚定不移的拦着路,她非但不让开,还往前跨了一步,想离封圣更近。 “牛小姐。”一直跟在自家大boss身后的亚泉,适时的挺身而出,手一伸拦在了牛配配面前,“请自重。” 亚泉跟着封圣也有几年了,他不是没见过对boss投怀送抱的人。 只是,他真没见过像牛配配这种浓妆艳抹,姿色不出众又没气质,还自信心这么好的人。 说句不好听的,这种货色,连他都看不上,更别说他们boss了。 “你!”金主还没勾到手,就有人勒令她撤退,牛配配当即瞪向亚泉。 她知道这个戴眼镜的男人是封圣的人,看他跟个小白脸一样的脸,身材也不是多壮硕,应该不是保镖,那就是秘书或者助理了。 一个打下手的也敢拦她,等她成了封氏的老板娘,第一件事就是炒了他! 亚泉可不理会牛配配的瞪视,虽然他不想碰牛配配,但不能让boss心里不舒服。 他抓着牛配配的胳膊就把她拽到一边,立马给大boss让出了路。 众目睽睽之下,封圣直接走到洛央央面前,牵起她就走:“回家。” 第154章 妹控 洛央央仿若一只柔顺乖巧、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羔羊,在那一瞬间,全然没有流露出一丝反抗或是拒绝的意思。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任由封圣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乖乖地随着他的脚步向前挪动。那副模样,任谁瞧了去,都会觉得她仿佛已然将自己的意志完全交托给了封圣,只要是封圣下达的指令,哪怕是赴汤蹈火,她都会毫不犹豫、无条件地服从。 华一飞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睁睁地看着洛央央被封圣牵走,心头顿感不妙,仿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心急如焚之下,他也顾不得诸多繁文缛节,不假思索地伸出手,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洛央央的另一条手臂,同时扯开嗓子,大声吼道:“等等!”这一下,场面瞬间如同被搅乱的棋局,变得尴尬无比且微妙至极。洛央央此刻就像一个被双方拉扯争夺的可怜玩偶,两只纤细的手臂分别被两个男人强有力地攥在手中。不明就里的旁人,倘若只是匆匆瞥上一眼,十有八九会在心底笃定这是一场错综复杂、纠缠不清的情感纠葛,甚至说不定还会暗自发挥想象力,在脑海中编排起各种狗血喷头、令人咋舌的剧情来。 “封先生,你究竟为什么不让洛央央演戏?”华一飞本就是个直来直去、心直口快的性子,此刻更是满心焦急,也顾不上委婉含蓄,张口就将心中压抑已久的疑问如连珠炮般一股脑儿地抛了出来。他为了这部戏,可谓是呕心沥血,耗费了无数的心血,一路寻寻觅觅,好不容易才挖掘到一个与剧中角色契合度堪称天衣无缝的绝佳人选,这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今,眼瞅着这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他怎能甘心?说什么也要拼上一拼,为洛央央争取到这个机会。 封圣神色冷峻,仿若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眼神冰冷刺骨,淡淡地瞥了华一飞一眼。那目光犹如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霜寒,仿佛只需轻轻一扫,便能将人瞬间冻成冰雕。紧接着,他那冷若寒星的双眸微微下垂,目光如炬地死死盯在华一飞抓着洛央央手臂的那只手上,眼神深处隐隐透着一丝不悦与嫌恶,仿若华一飞的手是什么污秽不堪、玷污了他心中珍视之物的脏东西。 华一飞满心期待着封圣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复,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迟迟没有等来那声回应。相反,他只觉封圣投射过来的目光犹如实质化的锋利利箭,直直地凛射在他的手上,让他后背莫名涌起一股寒意,仿佛有一条冰冷的蛇缓缓爬过。他下意识地顺着封圣的目光看去,这才惊觉自己的手正紧紧地、近乎霸道地抓着洛央央的手臂。他又略带疑惑与不满地抬眼多看了封圣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质问:我不过就轻轻触碰了一下洛央央而已,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活像我把她怎么样了似的,至于如此紧张兮兮吗?封圣这个大哥,当得未免也太尽职尽责了吧,难不成是个十足的妹控?这般想着,他虽心有不甘,但还是默默地松开了手。 “我为什么要让她演戏?”封圣微微使了使劲,将洛央央往自己身边又拉近了一些,那动作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主权,不容他人觊觎分毫。做完这一切,他才不紧不慢地将目光投向华一飞,眼神中透着几分慵懒与不屑。他心里暗自思忖:想让他把自家的小东西推出去,任由一群宅男隔着电脑屏幕评头论足、肆意意淫遐想?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想都别想!他宁可与全世界为敌,也绝不容许洛央央陷入那种不堪的境地。 “刚才试镜的时候,她的表现堪称惊艳,演技精湛得无可挑剔,而且她笔下的这个角色,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契合度之高,再合适不过了。”华一飞敏锐地察觉到封圣那强硬得如钢铁般难以撼动的态度,不自觉地将原本有些懒散的站姿迅速端正了起来,挺直了脊梁骨,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沉稳、更具说服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的小火苗,希望能以自己的执着与热忱,改变封圣那顽固不化的想法。 封圣微微垂眸,目光落在身旁低垂着小脑袋瓜的洛央央身上。此刻的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站在那里,那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正忐忑不安地等待批评的孩子。封圣嘴角勾起一抹冷傲的弧度,仿若在嘲笑世人的愚不可及,语气淡淡地回应华一飞:“那又怎样?”言下之意,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在华一飞看来至关重要的理由,在他的世界里,他的决定就是唯一的真理。 “……”华一飞的嘴角急速地、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显然,他是被封圣这漫不经心又强硬无比的态度噎了个正着,一时间,脑子仿若陷入了一团乱麻,竟有些不知所措,搜肠刮肚,也不知该如何反驳,才能让封圣那紧闭的牙关松动半分。 “虽然你是洛央央的大哥,但她毕竟是个成年人了,她的事情终究应该由她自己做主,你又为何要处处限制她的自由,束缚她的发展呢?”华一飞眼珠子一转,脑筋飞速运转,迅速转换了策略。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和封圣这尊冷若冰霜、令人望而生畏的冷面煞神相比,从洛央央那里寻找突破口,显然要容易得多。毕竟,洛央央看起来柔柔弱弱,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就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 封圣冷峻的眉峰轻轻一挑,仿若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带着几分不羁与威严。他缓缓转眸,目光瞥向洛央央,眼神里透着一丝询问,仿若在说:我限制你了吗?那语气,仿佛他真的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所作所为没有任何过分之处。可实际上,他心里门儿清,自己就是在限制洛央央,只不过他不在乎,就算旁人明明白白地指出来,他也有恃无恐。在他心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洛央央,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分毫。 “……”封圣沉冷的嗓音仿若从遥远的云端悠悠传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天神的宣判。洛央央缓缓抬起眼眸,怯生生地看了看封圣,心里犹如有个小人在疯狂点头,认同华一飞所说的“限制”一词。可在外人面前,她却只能憋屈地摇头,声音细若蚊蝇:“没有。”那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既为她的柔弱无助感到心疼,又对她的无奈妥协感到悲哀。 牛配配一直在一旁像个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狡猾猎手,冷眼旁观着局势的发展,就等着在最合适的时机,如同一阵旋风般迅猛切入,趁机大显身手,最好能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出尽风头。 一弄明白封圣和华一飞的争论点,牛配配觉得机会来了,她立刻如同被点燃的火箭一般,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一阵风般蹿了过去,那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仿若她登场的战鼓,震得人心跳加速。“我可以演!”牛配配一到跟前,便使出了浑身解数,脸上堆起的媚笑仿若能甜化人的心肺,身体还不自觉地扭动着,就差把心掏出来,以表她想演的决心了,“封总,剑灵这个角色,本来就是我演的!”她特意强调“本来”二字,仿若在暗示这个角色被洛央央抢走,她心有不甘,满心委屈。 牛配配一边说着,一边极不情愿地抽空瞟了一眼洛央央。在她原本的认知里,洛央央就是一个毫无背景、没有后台的新人编剧而已,根本不足为惧。可刚才,华一飞那句“封圣是洛央央的大哥”,却如同一记重磅炸弹,狠狠砸在了她的心上。他们是兄妹?可怎么不同姓?牛配配满心疑惑,但此刻也顾不上多想,在她看来,是兄妹更好,不然她又得多应付一个情敌,那可就麻烦了。 封圣终于正眼看向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找存在感的牛配配。牛配配见封圣的视线终于落在自己身上,脸上的媚笑愈发浓烈,仿若盛开的牡丹,眼睛拼命放电,笑得脸颊都快要抽筋了,仿佛要用自己的魅力将封圣瞬间征服,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太丑。”封圣仅仅看了她一秒,便仿若看到了什么极其厌恶的东西,担心污了自己的眼睛般,快速移开了视线。在他眼里,牛配配眼神空洞无神,就像几星期没睡觉的哈巴狗,那打了过多玻尿酸而僵硬的脸上,妆容更是俗不可耐,活像个猴屁股。就这长相还想演他家小东西笔下的女主?简直就是个笑话,什么玩意儿! 刹那间,不单只牛配配像是被一道超强的闪电击中,再次石化在原地,就连华一飞也愣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封圣会如此不给情面。更别说那些在外围懵了一圈的工作人员,他们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牛配配虽然行事作风有些不要脸,但她的外貌条件还是相当出众的,平日里走在街上,回头率也是极高的,最起码,绝对没到丑的地步。 牛配配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受伤又不敢置信的表情,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封圣,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封、封总,你指的是什么意思?”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若是换做旁人,说不定还会心生怜悯,可封圣却仿若未闻,眼神冰冷依旧。 第155章 吻戏 封圣的眼神里仿若结了一层霜,看向牛配配时,就像瞧见了什么腌臜不堪、令他极度厌恶的脏东西,连眼角那稍纵即逝的余光都吝啬给予,仿佛多瞧一眼都会玷污了自己的眼睛。他迅速地将目光挪开,看都懒得再看牛配配哪怕一眼,便像一只高傲的孤鹰,径直将目光投向华一飞,那眼神冷冽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刀,语气更是冰冷刺骨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开口说道:“这女人长得实在是粗鄙不堪、毫无韵味,就好似一幅色彩艳俗的劣画,你要是铁了心让她出演女一号,那我二话不说,即刻撤资,此事毫无商量的余地。”在他心底深处,牛配配这般品行低俗、毫无格调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去触碰小东西耗费无数心血、逐字逐句雕琢出来的剧本中的女一号角色,哪怕只是想一想,他都觉得那是对剧本的严重亵渎,是对艺术的践踏。 “那你撤吧,这片子没法拍了。”华一飞倒是显得洒脱不羁,双手利落地一插兜,下巴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劲儿,说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仿佛天塌下来都能泰然处之。“在这纷繁复杂、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大染缸里,还真没几个能在颜值上压过牛配配一头的。”华一飞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一方面,不可否认,众多粉丝和媒体的确都将牛配配捧上了天,把她奉为娱乐圈颜值的巅峰之作,认为她是倾国倾城、貌若天仙的最美女明星之一,那人气和追捧度可不是盖的;可另一方面,在华一飞这双阅人无数、独具慧眼的眸子里,牛配配的美仅仅浮于表面,就像一层浅薄的油花,太过肤浅,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恰似一个徒有其表的精美花瓶,内里缺乏那种由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内涵与高雅气质,根本入不了他的艺术审美法眼。他故意这般说,也是暗藏玄机,存了心眼儿,想要反将封圣一军,巧妙地试探一下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毕竟,是封圣率先毫不留情地开口嫌弃牛配配太丑,认定她不能胜任女一号这一关键角色的,华一飞凭借着身为男人那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暗自揣测,在封圣的心底,肯定觉得没人能比得上他心心念念的洛央央,所以才会在选角这件事儿上这般苛刻、挑剔。 “那就别拍。”封圣岂是那种能轻易被人算计、掉进别人精心布置的陷阱里的愣头青。华一飞的激将法在他这儿就如同柔弱的海浪撞上了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瞬间被击得粉碎,没有泛起一丝涟漪,毫无作用。他二话不说,脸色冷峻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雕,牵着洛央央就要抬脚大步走人,那架势仿佛周遭的一切纷争都与他无关,只要能紧紧护住身边的洛央央,哪怕这世界天翻地覆,他也在所不惜。 洛央央压根就没想到,仅仅是封圣和华一飞这短短几句针锋相对、你来我往的言语交锋间,事情竟如同脱缰的野马,又似失控的马车,在错误的轨道上一路狂奔,急转直下,眨眼间就发展到了如此糟糕透顶、令人绝望的境地。她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被封圣牵着的那只小手猛地一用力,仿佛凝聚了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拽,愣是凭借着这股倔强的小劲儿,生生拽停了封圣前行的脚步。封圣说得倒是轻巧,那语气就好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说不投资就不投资,说不拍就不拍,可他似乎全然忘了,这可是她熬了无数个日夜,耗尽心血,一笔一划精心勾勒出来的得意之作啊!这其中饱含的汗水与梦想,岂是他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抹杀的。 手臂被这么突如其来、毫无防备地一拽,封圣那两条大长腿下意识地一顿,带着几分诧异与疑惑,缓缓回头看向这“罪魁祸首”。只见小东西正噘着那粉嫩可爱的小嘴,仿若一颗熟透的樱桃,那双大眼睛里仿佛有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满眼怒容地瞪着他,那眼神中的怨念和气愤,仿佛他是这世上十恶不赦、最大的仇人。看着这样的洛央央,封圣那冷若寒星的双眸微微闪了一下,像是平静无波的湖面被一颗细小的石子轻轻击中,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他刚才一时气急攻心,被情绪冲昏了头脑,倒还真忘了,这部电影可是小东西用她的才情与汗水浇灌出来的,她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心血之作就这样夭折,如同还未绽放就枯萎的花朵,胎死腹中。 “我投资,你继续拍。”封圣眼珠子一转,那冷眸之中闪过一抹极为隐晦、不易察觉的妥协之意,转而换上一副冷傲疏离的神情,看向华一飞,那语气虽然依旧带着几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傲慢,却也算是给了众人一个勉强能下的台阶,让这僵持的局面有了一丝转机。 华一飞看似懒散随意,实则暗藏精明的眼神,仿若一只慵懒却敏锐的老猫,在洛央央和封圣的脸上慢悠悠地流转了几圈后,原本如同紧绷琴弦般悬着的心绪,便稍稍有了些松动,安定了下来。可还没等他松口气,长舒心中的郁闷,便又听封圣说道:“就算你投资也拍不了。”华一飞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暗道不妙,可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傲气还是让他扬起下巴,更为傲然地回道:“女一号没人演。”这话一出口,宛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现场原本稍有缓和的气氛再度陷入僵局,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封圣的冷眉瞬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仿若刻上去的沟壑,看得一旁的牛配配心急如焚。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冷落、被嫌弃,此刻纵有满腔的不甘,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胸腔里燃烧,也不敢再贸然出声了,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就让我演啊!我到底哪里丑了?哪里丑了!那委屈的劲儿,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眼眶都微微泛红,险些落下泪来。 “如果这电影拍不了。”封圣微微垂眸,目光缓缓投向洛央央,眼神里透着几分询问,又似在等待她的反应,仿若在和她进行一场无声的心灵对话。 “……”洛央央也不回话,只是小嘴紧紧一抿,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仿若一只气鼓鼓的河豚,狠狠怒瞪着封圣,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让这电影黄了试试!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也下意识地用力抓了他一把,宣泄着内心的不满,那指尖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封圣这个王八蛋!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如果”这一说,这电影必须得拍,这是她的梦想,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那就你来演吧。”封圣像是突然被一道灵光击中,瞬间领会到了洛央央的心意,话锋陡然一转,那语气就像是在决定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惊得众人目瞪口呆,仿若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啊?”洛央央一下就懵了,脑袋里仿若被一群嗡嗡乱飞的蜜蜂占据,一片混乱,仿若置身于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封圣这话是看着她说的,他是说,让她演?他又发什么神经?不是之前还信誓旦旦地不让她演吗?这转变也太快了,她一时半会儿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不实。 “但有条件。”封圣冷眸微微一转,目光如炬,犀利地盯着华一飞,那眼神仿若能穿透一切,不容置疑地说道:“床戏、吻戏、亲密戏,全部删掉。”他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他才是这部电影的导演,掌控着一切生杀大权,整个片场都得听他的指挥。 “……”华一飞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封圣松口答应投资,就被这命令式的话语,给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沙滩上,半天回不过去神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他苦笑着试图让封圣松一口下,连忙解释道:“没有床戏,吻戏才两场。”在他看来,一部电影要是没有床戏也就罢了,可连吻戏都禁止,甚至连亲密戏都不许有,这还怎么拍?拍出来能有人看吗?老话说得好,食色性也,总得为观众考虑一下吧,不然这票房可就堪忧了,到时候别说赚钱,恐怕连成本都收不回来。 “我不拍吻戏。”洛央央也急忙看着华一飞,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慌忙摇头,仿若躲避瘟神一般。她心想,如果真要拍戏,普通的戏份咬咬牙也就拍了,可吻戏就算封圣同意她拍,她自己也绝对不会拍,一想到那个场景,她就觉得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来,脸上一阵发烫。 “这样,吻戏不删,我找替身拍,这总可以拍吧?”华一飞硬着头皮,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直面着封圣那强大得仿若泰山压顶般的气场,他心里明白得很,虽然眼下是洛央央来演女一号,但真正的决定权肯定还是牢牢握在封圣手里,只要他不点头,这事儿就成不了。所以,他只能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在两人之间周旋,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点,让电影能够顺利开拍,不至于夭折。 第156章 撒娇 封圣身姿笔挺如松,卓然而立,仿若一座冷峻的山峰,脸上的神情冷硬,没有丝毫多余的波澜,依旧是那副冷眼睨视华一飞的模样。他薄唇微微开启,刚吐出一个字:“亲……” “亲密戏也用替身拍!”封圣才刚启齿,那心思机敏、犹如灵动狡狐的华一飞,仿若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凭借着平日里对封圣脾性的精准拿捏,眼疾嘴快,全然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抢先截住话头高声应道。华一飞心底跟明镜似的,知晓与这位气场雄浑仿若帝王、行事又略带专制做派的投资人打交道,必须得机灵些,事事顺着他的心意来,如此,事情方能顺遂推进,少些波折。 封圣听闻此言,不禁微微抬眸,多打量了华一飞几眼,那深邃的眼眸中,悄然闪过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认可之意。在他心底,暗自觉得这个导演还算通晓事理,是个明白人,懂得揣摩他的心思,不在这关键事儿上与他针锋相对、徒生龃龉,倒是省却了诸多麻烦,让他颇为满意。 “等等。”一直静立在旁、仿若被遗忘的洛央央,此刻大眼睛忽闪忽闪,仿若灵动的黑珍珠,滴溜溜地左转右转,像是内心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权衡与挣扎,许久之后,终于鼓足勇气,打破了平静。她这一开口,声音虽轻柔婉转,却仿若一道凌厉的咒语,封圣和华一飞仿若被施了强力定身咒,瞬间动作僵滞,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她。 “你们这就决定让我拍戏了?”洛央央先是目光如灵动的蝶翼,轻轻扫过华一飞,继而仿若利箭,直直地刺向封圣,眼神中满是不甘与质问,那最后的倔强目光,仿若坚韧的绳索,紧紧锁住封圣,“我真不想拍。”虽说她一直以来都只是站在演艺圈的边缘,从未真正涉足这潭深不见底、暗流涌动的浑水,但平日里耳濡目染,听闻了太多圈内光怪陆离、错综复杂的故事。在她的认知里,这个圈子仿若一座巨大而神秘的迷宫,处处荆棘丛生、陷阱密布,稍有不慎,便可能迷失方向,陷入绝境,甚至落得个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下场。所以,当初毅然决然选择编剧专业之际,她便已将未来规划得一清二楚。她满心期许着能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地隐匿于幕后,凭借手中那支生花妙笔,勾勒出一个个扣人心弦、精彩纷呈的故事,在编剧这片专属天地里深耕细作,恪尽职守,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至于走到台前,置身于那耀眼夺目的闪光灯下,承受舆论的喧嚣与纷扰,她是打心底里抵触,不愿过多涉足。 “去把戏服换了。”封圣仿若未闻她的话语,神色冷峻如初,仿若亘古不化的寒冰,只是面无表情地松开紧握着洛央央的手,仿若挥去一片无关紧要的浮云,径自忽略她的问题,语气森冷强硬,不容置疑地吩咐道。在他心底,既定之事宛如铁板钉钉,无需再议,只需按他的安排行事即可,旁人无需多言。 “我……”洛央央一听这话,小巧的眉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迅速捏拢,瞬间皱成了山川沟壑模样,满心的委屈与不情愿仿若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写在了脸上。她微微张嘴,欲言又止,本想再辩解几句,可抬眼瞥见封圣那仿若寒星、不容反驳的眼神,又仿若受惊的小兽,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快去。”封圣见状,长腿一迈,上前一步,仿若捕猎的雄鹰伸出利爪,伸出手轻轻搭在洛央央细弱娇柔的小肩膀上,稍稍使了些劲道,仿若掌控全局的棋手挪动棋子,轻巧地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向化妆室的帐篷。那看似轻柔的动作,实则仿若裹挟着千钧之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望着不远处那顶帐篷,洛央央粉嫩的小嘴一撇,仿若娇俏的玫瑰轻颤,极为不满地嘟着小嘴。她心底仿若有团怒火在熊熊燃烧,愤愤不平地暗自思忖:什么嘛,到头来被硬生生推到镜头前拍戏的可是我,怎么我连发表个意见的机会都没有?这般霸道专制,简直太过分了! 华一飞静静伫立一旁,仿若一个冷眼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洛央央仿若被抽走了精气神的提线木偶,耷拉着脑袋,仿若背负着千斤重担,一步一步仿若本能驱使般,直觉地走进了帐篷。他不禁在心底犯起嘀咕:洛央央,会不会太听封圣的话了?不过,他又怎会知晓,封圣平日里的行事作风仿若霸道独裁的君王,洛央央这看似乖巧顺从的模样,可是从无数次饱含血泪的惨痛教训中,千锤百炼总结出来的生存之道,其间的辛酸与无奈,唯有她自己知晓。 封圣和华一飞,一个仿若掌控乾坤的财神,牢牢把持着资金命脉,一个仿若匠心独运的领航者,把控着艺术创作的方向,两人虽是合作关系,可这一番你来我往的谈话下来,话题却仿若被一根无形且坚韧的丝线紧紧牵引,始终围绕着洛央央打转。封圣满心满眼唯有洛央央的安危与喜好,至于这电影最终能否拍得精彩绝伦、能否斩获票房佳绩,他全然不放在心上。华一飞呢,则一门心思扑在让洛央央出演女一号这件事上,对于封圣之前撂下的撤资狠话,他仿若听了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声,并未过多在意,只当是气头上的一时冲动,不足为惧。 洛央央一走,仿若抽走了空气的真空地带,两个大男人之间的氛围瞬间沉寂下来,仿若静谧的深海,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封圣是本身与华一飞交集甚少,除了关乎洛央央的事儿,实在寻不出其他共同话题,便也懒得开口。华一飞则是目的已然达成,封圣既已点头应允洛央央拍戏,其他琐碎繁杂之事此刻他便无心顾及,只想先松一口气,让紧绷的神经稍作休憩。 一时间,整个片场仿若被按下了静音键,安静得有些诡谲阴森,除了山风吹动枝叶,发出沙沙的轻柔声响,全场仿若被一层死寂笼罩,寂静无声。工作人员们仿若一群受惊的鹌鹑,一个个都屏气敛息,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全都聚焦在封圣和华一飞身上,他俩不说话,其他人自是不敢贸然打破这份寂静,弄出丝毫动静。 牛配配落寞地站在一旁,仿若被遗弃的花朵,看着这一幕,心底别提多憋屈了。她心心念念地想要寻找机会大展身手,让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可之前的种种讨好、自荐之举皆如泥牛入海,落了空。此刻,她正绞尽脑汁,仿若苦思冥想的学者,寻思着如何才能不着痕迹、自然而然地切入话题,重新吸引众人目光,尤其是让封圣对她刮目相看,重拾青睐。 正当她搜肠刮肚、毫无头绪之时,换上自己衣服的洛央央,仿若优雅踱步的仙子,慢悠悠地走出了帐篷。此时,寂冷的山风中,洛央央身着一件简约质朴的黑色大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仿若柔顺的黑色绸缎,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轻盈的发丝随风轻轻飘动,仿若灵动的精灵翩翩起舞,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纯净温婉的气质,仿若一朵悄然绽放在寒冬腊月、遗世独立的梅花,清冷又动人。 由于片场条件简陋,没有自来水,洛央央脸上的妆容并未清洗掉。那精致妆容下的小脸仿若春日清晨带着朝露的桃花,粉粉嫩嫩的,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繁星,晶亮晶亮的。一眼看去,她就像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样,纯真无邪又惹人怜爱,仿若只要谁轻轻递上一颗糖,就能将她轻易拐走。 封圣不经意间抬眸,仅看了她一眼,仿若被一道强光击中,喉咙仿若突然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猛地一紧,性感的喉结也仿若不受控制的小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心底仿若有个声音在咆哮:该死的。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小东西化妆,没想到竟如此该死的好看,甚至比穿着戏服的时候还要摄人心魄。他突然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冲动,让小东西拍戏。这演艺圈鱼龙混杂、险象环生,万一她遭遇什么委屈,承受什么磨难,他如何能忍心。 华一飞原本懒散闲适的目光仿若被一道闪电惊醒,也怔了一下,像是被眼前这惊艳的画面深深吸引。不过,他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看到封圣仿若被什么强大的力量触动,仿若脱缰的野马,大步流星地上前,二话不说就再次紧紧牵起了洛央央的手,动作里仿若裹挟着焦急与关切。 “等等!”华一飞见状,仿若被惊起的飞鸟,急忙唤住要走的两人,提高了音量说道:“说好要拍戏的。”他可不想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眼瞅着洛央央都答应了,封圣这一走,明天还指不定啥情况呢,变数太大,他怎能不着急。 “今天放假,明天开始拍。”封圣仿若未闻华一飞的呼喊,头也不回,脚步未停,仿若被执念驱使,拉着洛央央径直往车的方向走去。他心底此刻仿若乱麻一团,只想赶紧把洛央央带离这乱糟糟、乌烟瘴气的片场,其他的事儿都顾不上了,仿若世间万物都不及洛央央重要。 “……”投资人一任性,华一飞就这样被无情地放了鸽子,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仿若被霜打的茄子,萎靡不振。这一耽搁,整个剧组又要浪费一天的开销,可他又拿封圣没办法,只能暗自叫苦不迭,仿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洛央央被封圣轻轻一推,仿若柔弱的羔羊被赶进羊圈,塞进了后座,封圣紧跟着坐了进来。‘嘭!’得关门声仿若一道惊雷,很大,像是饱含着封圣心底积压已久的一股怒火,又仿若在宣泄着他此刻满心的烦躁情绪,仿若要将所有的不愉快都关在车外。 洛央央眉心一动,仿若被这声惊雷吓到,又仿若敏锐地察觉到了封圣的情绪不对,她弱弱地看向封圣,正好看到他正冷盯着她。她心底仿若有个小鼓在敲,一怂,小嘴一撇,仿若撒娇的小猫,带着些娇嗔地撒娇道:“别生气嘛。”那软糯的声音,仿若一颗甜蜜的糖果,瞬间化解了封圣心中的些许怒火,仿若春风化雨,让车内的气氛稍稍缓和。 第157章 对付他的绝招 其实,洛央央心里委屈极了,那股子委屈劲儿就像潮水一般,在胸腔里不停地翻涌着。封圣自始至终都没跟她好好商量过,甚至连最起码的征求意见都没有,就擅自跟华一飞拍板定论,要让她出演女一号。这对洛央央来说,简直太突然了,她的脑子瞬间就乱成了一锅粥。 她是真的打心底里不太想演戏,虽说这个角色是她自己笔下精心雕琢出来的,可她还没做好走到台前的准备,好多事儿都还在犹豫,还没想好呢。在她看来,编剧才是她的主场,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在幕后,用文字构建一个个精彩绝伦的世界。 “错哪儿了?”封圣面色冷峻,眼神如冰刀般直直地刺向洛央央,没有丝毫的温度,整个人就像一座散发着寒气的冰山,不为所动。他心里恼火得很,暗暗想着:这该死的小东西,我之前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要乖乖听话的,她倒好,全当耳边风了是不是? “不该瞒着你,偷跑到片场试镜。”洛央央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小公鸡,垂头丧气的,小脑袋一耷拉,声音也低得像蚊子哼哼。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太明白封圣是在生什么气了。可是,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啊,她真的不想这样的。那天一到片场,事情就脱离了她的掌控,还没等她张嘴说上一句话,就被人七手八脚地强行拉去化妆、试镜,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呢?”封圣双手一环胸,好整以暇地站在那儿,活脱脱一个正在审问犯人的法官,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洛央央的心思,步步紧逼地盘问着。 亚泉刚一坐进驾驶座上,就听到后座传来他们大 boss 那带着怒气的训斥声。他心里“咯噔”一下,吓得一哆嗦,既不敢偷听,更不想因为不小心听到或者看到一些不该看的,惹得 boss 不高兴。于是乎,他手忙脚乱地,像做贼似的,默默地降下隔离挡板,将驾驶座和后座的空间彻底隔离开来。“这下好了,连 boss 的低气压都感受不到了。”黑色挡板的隔音效果那叫一个好,亚泉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大大地吐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挡板一放下来,后座的空间顿时显得更狭小了,洛央央莫名地觉得有些压抑,那种感觉就像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憋闷得慌。 “然后……”洛央央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就像一只机灵的小松鼠在打主意。突然,她眼皮一掀,黑眼珠子睁得大大的,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黑宝石,瞪着封圣,“然后你太坏了!你为什么突然说让我演?”洛央央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封圣之前还一副打死都不同意她演戏的强硬姿态,那态度坚决得就像顽石,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变卦了呢?这变脸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她都跟不上节奏了。 “……”封圣沉着脸,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就那样死死地看着洛央央,一句话也不说。他心里憋屈啊,暗暗思忖:到底是我质问她,还是这小东西反过来质问我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昨晚还说不让我演戏,今天就变卦,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你翻得更快!”洛央央见封圣不说话,还以为他心虚了,一下子底气就足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那小模样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张牙舞爪的。 “你说我像女人?”封圣的冷眸瞬间眯了起来,眯出了一道危险的弧度,仿佛里面藏着两把利刃,随时准备出鞘。刹那间,他身上那森冷的气场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弥漫在整个车厢里。 几乎是在一瞬间的事,洛央央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仿佛有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吹得她直打哆嗦。再看封圣,那双眼睛森冷吓人,活像一只饿狼盯着猎物,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刹那间,洛央央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小肩膀一耷拉,又怂了下来,声音颤抖着说道:“没有,你特别男人。”她心里暗暗叫苦:封圣是不是理解错了?这个压根儿不是她要抗议的重点啊!她只是想弄清楚,为什么封圣的态度转变这么大。 “我只是同意你演这一部戏,你休想当演员。”封圣伸出他那好看得如同艺术品的长指,轻轻捏住洛央央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脸,那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不想当演员。”洛央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特别肯定地说道,“我想当的是编剧!”一提到自己的专业和梦想,洛央央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亮得跟白钻石一样闪人眼,里面仿佛燃烧着两簇炽热的小火苗。她满心憧憬地畅想着:她要写出一个特别牛掰的剧本,然后有一个特别牛掰的导演能慧眼识珠,拍出一部特别牛掰的电影。最后,她凭借着这个牛掰剧本,可以站在奥斯卡的领奖台上,捧起那座梦寐以求的最佳编剧奖奖杯。想着想着,洛央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两眼放光,一脸沉浸在美好幻想的美梦中,仿佛已经置身于颁奖典礼的现场,周围都是闪光灯和掌声。她要是能拿奥斯卡编剧奖,想想都美,美腻了,牛炸了! “做什么白日梦?”封圣看着洛央央那副模样,既好气又好笑,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粉嫩的小脸蛋,就像在拍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他眼睁睁看着小东西的眼神,一点一点放亮,到最后都快灵魂出窍了,那副痴迷的样子,让他又无奈又觉得可爱。她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异想天开的事情?想上天不成? 洛央央被拍得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懵懂地问道:“你说什么?” “……”封圣的峻脸立马就黑沉了下来,黑得像锅底一样。他心里那个气啊:跟我在一起,这小东西竟然敢走神到这种地步,眼里还有没有我了?欠收拾是不是! 封圣一黑脸,洛央央就慌了神,也不管不顾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寻求庇护一样,扑了上去,搂着他脖子就一个劲儿蹭他,嘴里还嘟囔着:“呜呜……不生气不生气。”那软糯的声音,就像一剂良药,瞬间化解了封圣心中的些许怒火。 第158章 变相索吻 封圣只觉怀里猛地撞进了一个“大婴儿”,定睛一看,正是洛央央。她毛茸茸的脑袋瓜像只亲昵的小猫,一个劲儿地蹭着他的脖子,那轻柔的触感,仿若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风轻轻拂过,却又带着丝丝撩人的痒意,让他脖子上的肌肤瞬间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痒痒感觉,仿佛有无数只调皮的小蚂蚁,排着队、悠悠然地在上面轻轻爬动。他本就冷峻如霜、黑沉似水的脸,此刻更是阴云密布,那脸色难看极了,恰似暴风雨来临前乌云翻滚、天地变色的压抑模样,仿佛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然而,即便他把这黑脸摆得如同包公在世,威严十足,也全然没什么用。在洛央央那娇声软语的温柔“攻势”下,她一边蹭着撒娇,恰似一只撒娇卖萌的小狐狸,眨巴着水汪汪、仿若藏着星辰的大眼睛,封圣只觉自己心里那股子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就像被一根尖锐的针戳破的气球,“嗖”的一下,泄了个干干净净,不剩一丝余烬。他挫败地轻叹一声,那声音轻柔又绵长,透着些许无奈与妥协,仿佛在这场小小的、没有硝烟的“较量”中,他这位一贯强势的“霸主”,已然无奈缴械投降,丢盔弃甲。最终,他还是缓缓地、带着几分不舍地伸出双臂,如同展开坚实的羽翼,回抱着洛央央,宽厚的大掌仿若带着无尽的宠溺,轻轻落在她柔顺得如同上等丝绸的发丝上,微微用力揉了几下,似是在无声地安抚她内心的小波澜,又像是在温柔地提醒她:乖,别闹了,我没生气了。 “圣混蛋。”待封圣身上那股仿若能冻死人的低气压,仿若春日暖阳下消融的冰雪,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洛央央这才像只从洞穴中探出头的小松鼠,小心翼翼又满是期待地抬起了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黑葡萄,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模样就像一只在街头流浪许久、渴望得到主人投喂与疼爱的小猫咪,“你真的要我演剑灵这个角色?”其实,在刚刚那一阵头脑发热的撒娇卖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之后,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又仔仔细细地琢磨了一会儿。思来想去,她觉得演好像也并非完全行不通。只是吧,她心里总有个解不开的疙瘩,仿若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实在是担心自己演技青涩稚嫩,就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万一一个不小心,在这演艺的道路上摔得鼻青脸肿,把这个角色给演砸了,那可就等同于亲手毁了这部凝聚了无数人心血的电影啊。毕竟,华一飞之前说得也挺在理的,要是电影最终真的因为她的缘故“扑街”了,毁在她自己手里,虽说心里肯定会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不好受,但至少责任在自己,不会连累旁人,她心里也好受些。 “只准演这一部!以后不准再演戏!”封圣刻意加重了语气,那声音仿若洪钟,震得人耳朵嗡嗡响,着重强调着自己的要求。同时,他伸出手指,仿若拈花般轻轻捏了一把洛央央嫩滑得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吹弹可破的小脸蛋,那动作里带着几分亲昵与宠溺,又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帝王在颁布圣旨。来的路上,他闲来无事,便像个严谨的学者,仔细翻看了剧本。他在脑海中将印象中为数不多、屈指可数的女明星,仿若从记忆的宝盒中一一拎了出来,放在心头的天平上,试着将她们与剧本女主那近乎完美的形象相匹配。可这一番思量下来,他是怎么琢磨都觉得不满意,那些女明星,总归是差了点神韵,仿若精美的仿制品,缺了原作的灵魂。特别是看到牛配配那张俗艳得像猴屁股、毫无美感可言的脸后,他更是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就那样的,也能算得上美女?这些人的眼神怕不是都被糊上了一层厚厚的浆糊,审美完全掉线。 “哦。”洛央央微微撇了撇嘴,那小巧的嘴唇仿若一颗熟透了、被轻轻拉扯的樱桃,透着些许不情愿与小委屈。紧接着,她仿若一只寻求温暖与庇护的小鸵鸟,一低头,又窝回封圣的肩窝里,仿若那里是她最安全的港湾。算了,她心里暗自想着,封圣这人的脾气本就古怪得很,仿若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是阳光明媚,下一刻便能电闪雷鸣,阴晴不定得让人捉摸不透。再问下去,怕是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省点力气,少碰些钉子。 “抬起头来。”封圣抱着洛央央,却被她这么一躲,仿若心爱的宝物被藏进了暗匣,瞬间看不到她那张娇俏动人、仿若能勾人魂魄的小脸,心里顿时像被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心情也跟着不美妙起来,仿若乌云瞬间遮住了心头的阳光。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命令的口吻,仿若将军在发号施令。 “干嘛?”洛央央仿若被触动了敏感神经的弹簧,“嗖”的一下,立马仰起头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疑惑与懵懂,那模样就像一个在课堂上正走神,突然被老师点名的学生,有些惊慌失措,又有些紧张无措。 封圣伸出手,仿若捧着稀世珍宝般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使了点劲,将她的脸转过来,然后便仿若鉴赏家审视稀世名画般,左右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此刻,两人距离近得仿若中间只隔了一层薄纱,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们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对方脸上,带着丝丝温热,仿若春日里最暖的风。洛央央见封圣这般扭着她的脸,左看右看,眼睛里的疑惑仿若迷雾,越来越浓,她就像一只迷失在茫茫森林中的小鹿,一头雾水地眨巴着大眼睛,心里暗自揣测:他在看什么呢?又不是第一天见我,难不成是我脸上有东西?莫不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以后出门不准化妆!”封圣端详完后,仿若一位严肃的家长,下达了一道不容违抗的重大指令。紧接着,他仿若被爱神驱使,微微低头,在洛央央涂着口红、粉嫩诱人、仿若盛开的玫瑰花瓣般的小嘴上,用力一啄,狠狠亲了一口。在他心里,洛央央这般妆容精致,一头长发披散下来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仿若古希腊神话中能蛊惑人心的海妖,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走在路上,保不齐就有狂蜂浪蝶被吸引过来,像贪婪的饿狼看到鲜嫩的羔羊般,把她给拐跑了,那可怎么行,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哦。”洛央央本就不怎么喜欢化妆,在她看来,化妆太过繁琐,仿若一场冗长复杂的仪式,还不如素面朝天来得自在,仿若清水出芙蓉般清新自然。所以听到封圣这么说,她心里想着:不化就不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还省了不少麻烦事儿。 “还有,以后出门要把头发扎起来。”见洛央央又要低下头,封圣赶紧伸出手,仿若托起稀世明珠般托着她下巴,再次抬起了她的脸,眼神里透着几分执着与坚定,仿若守护宝藏的卫士。封圣冷沉的眉目紧锁着,他此刻心里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那就是想要把小东西完完全全地私藏起来,让这纷繁复杂的世人谁也看不到她,仿若将稀世珍宝藏于深闺,窥不到她的美,让她这辈子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仿若命中注定般,仿佛这样,他才能安心,仿若只有如此,他的世界才会完整。 “知道了啦。”洛央央可不懂封圣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有点啰嗦,仿若唐僧在念紧箍咒,连她头发都要管,活脱脱一个蛮不讲理的土霸王。她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跟封圣较劲儿,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仿若以卵击石,便随口应了一声,仿若敷衍了事的小丫鬟。 封圣见洛央央又窝回他颈项,他冷沉的嘴角微抿着,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轻轻击中,既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他暗自思忖:小东西一直蹭在我肩窝是想怎样?就这么不想看到我的脸?可他又舍不得推开她,相反,他的视线一点也不想离开她的小脸,仿若被磁石吸引,仿佛只要一眼看不到,她就会消失不见,仿若世间珍宝,一旦错过便再难寻觅。 “抬起头来。”封圣黑着脸,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仿若乌云密布时的闷雷,又藏着些许期待,仿若乌云缝隙中透出的一丝曙光。 “又干嘛?”洛央央果真听话地抬起了头,一张小脸全是不满,那皱起的眉头仿若小山丘,眼睛里透着些许倔强,仿若倔强的小战士,仿佛在抗议封圣的“无理要求”,仿若在扞卫自己的小领地。 “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事?”封圣搂在洛央央腰后的手臂,突然用力一勒,那劲道让她的小身板紧紧贴紧了自己,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仿若融为一体。他眼神直勾勾地凝着洛央央,那目光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仿若炽热的岩浆,又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仿若神秘的宝藏,等待人去挖掘。 “做什么?”洛央央的大眼睛无辜地大睁,像两汪清泉,她是真的没明白封圣是在指什么。该做的事?她在脑海里迅速搜罗了一圈,仿若在翻找杂乱无章的抽屉,有吗?她满心疑惑,看着封圣,就像在看一个神秘的谜题,仿若古希腊的斯芬克斯之谜,让人捉摸不透。 “……”封圣黑沉着脸,就这么鼻尖对鼻尖,眼神直勾勾的凝着洛央央,仿若要用眼神把她看穿,仿若透视灵魂的x光机。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洛央央,也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想要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仿若探寻宝藏的探险家。两人就像两只对峙的斗鸡,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后,洛央央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若春日里破冰的第一声清脆鸟鸣。 “圣混蛋。”洛央央的小手像灵动的小鸟,袭击上封圣的黑脸,乐不可支地蹂躏着,“你这是在索吻吗?”那语气里透着几分俏皮,仿若灵动的精灵,又带着些许恍然大悟的调侃,仿若解开谜题的智者,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解开了封圣那神秘的“谜题”,仿若找到了迷宫的出口。 第159章 单身狗的感觉 洛央央像是被点了笑穴,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那灿烂的笑容毫无保留地在她脸上绽放开来,仿若春日里最明艳的繁花,肆意舒展着每一片花瓣。她的眼睛弯弯的,恰似两轮高悬的月牙,澄澈而明亮,眼眸中闪烁着抑制不住的欢愉光芒;嘴巴咧得大大的,几乎要咧到耳根子,那洁白整齐的牙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外,真正是见牙不见眼。清脆响亮的笑声如串串银铃,在车内不断回荡,“哈哈哈哈!”她一边笑,一边双手像灵动的鼓槌,不停地拍打着座椅,仿佛要将这突如其来、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欢乐,通过这个小小的动作,一股脑儿地释放到空气中。此刻,她的心里、脑海中,全都被这股子喜悦填得满满当当,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不停地回放着刚才封圣那副模样,暗自思忖:我以前怎么就瞎了眼,愣是没发现,封圣这个平日里总是一脸冷峻、高高在上,仿若不可侵犯的神只一般的王八蛋,居然还有这么可爱有趣、如同邻家大男孩般的一面。 “……”封圣被她这般毫无顾忌、近乎放肆的取笑,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仿若平静湖面泛起的丝丝涟漪,冷峻的面容瞬间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黑沉沉压顶的天空,那原本就线条硬朗的峻脸,此刻更是黑得仿佛能滴下墨汁来。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几个字:“很好笑吗?”,心里却如同汹涌澎湃的怒海,暗暗发狠:再笑一个试试!看我不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她跪地求饶!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的色泽,仿佛下一秒就要像愤怒的雄狮一般,伸出利爪,惩治这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没有。”洛央央仿若沉浸在了欢乐的海洋里,根本停不下来,哈哈哈得乐个不停,那笑容愈发灿烂夺目,恰似骄阳下盛开到极致、光芒万丈的向日葵,笑得小脸都快抽筋了,腮帮子处传来的酸痛感一阵接着一阵,可即便如此,还是无法阻挡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笑意。“我就是突然发现你很可爱而已。”她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冷若冰霜,一旦被戳中了“萌点”,那又气又恼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可爱得要人命。 “你说什么?”封圣身上原本消散了些许的低气压,仿若被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的火药桶,又在顷刻间轰然迸发了出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愕与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奇谈怪论。可爱?该死的,这是个用来形容男人的词语吗?他在心里怒吼咆哮,如同被激怒的困兽:几天不收拾,这小东西又皮痒了,欠调教了吧! “……”笑得乐不可支的洛央央,敏锐地察觉到封圣即将如火山喷发般爆发的怒火,脑袋像拨浪鼓一般用力摇着,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像是守护宝藏的卫士,拼尽全力强忍着不笑出声。可即便如此,她抖动的肩膀还是如同风中的旗帜,泄露了她尚未平息的笑意。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要是再笑下去,封圣真的就要发飙了,到时候,可就不是几句甜言蜜语能哄好的了。 就在封圣的峻脸越来越黑,仿若暗夜将至,眼看着一场“狂风暴雨”就要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来的时候,洛央央宛如一只狡黠机灵的小狐狸,瞬间收起了笑容,眼睛一闭,嘟起那粉嫩得如同春日里初绽樱桃的小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精准制导的导弹一般,快速而果断地凑了上去,精准地堵住了他的嘴。这可是她的“撒手锏”,就如同封圣平日里总有千百万个法子威胁她、拿捏她一样,她也有自己的独家绝招。她深知,绝招无需多,一个就足够了。不管封圣生她什么气,只要她使出这招“美人计”,勇敢地扑上去一口吻住,基本上就能像施展了神奇魔法一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迄今为止,这招可是屡试不爽,百试百灵,从未有过一次失手。至于后果,她也在心里暗自盘算过,反正,就算她不主动吻封圣,这个混蛋平日里也没少借着各种由头对她动手动脚,占尽便宜,她又何必计较这一时的亲昵呢。 “……”封圣有些头疼地看着如此献殷勤的洛央央,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他暗自思忖:我是不是平日里对她太过宠溺了,任由她这般肆意取笑我,然后再给颗糖哄哄,她就把我的脾气秉性摸了个透,拿捏准了我不会找她算账,是不是?封圣黑着脸,满心无奈又懊恼地发现,小东西这心里的算盘打得,还真是该死的准。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小东西还有这么聪明伶俐、古灵精怪的时候,把他的心思揣摩得一清二楚。 “该死的小东西!”封圣唇上突然感受到那温热与柔软,仿若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心瞬间像被点燃的干柴堆,熊熊燃烧了起来,一股燥热从心底深处如汹涌的热浪般涌起。他低声咒骂一句,仿若被欲望驱使的狂野困兽,猛地伸出手,紧紧勒住洛央央纤细得如同春日里随风飘舞的柳枝一般的小蛇腰,用力一提。洛央央只觉身体陡然一轻,小屁股瞬间离开了座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封圣又像个粗鲁的莽汉,抓起她的一条腿,毫不留情地用力掰开。吻得晕头转向的洛央央,眨眼间就像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跨坐在了封圣的大腿上。不知是否是两人亲密过太多次,彼此已经熟悉了对方的气息与触感的原因,洛央央只在最开始时,身子本能地僵硬了一瞬,仿若一只受惊后瞬间石化的小鹿。随后,她仿若被封圣那炽热的热情彻底融化,小身子一软,主动地紧紧贴着封圣,那青涩稚嫩的吻技虽略显笨拙,却无比投入,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与狂跳的心跳。 刚开始时,洛央央只是单纯地想堵住封圣的嘴,不让他有机会借题发挥,找自己的麻烦而已。然而,她实在是太高估了封圣的自制力。当牛仔裤的纽扣被解开的时候,她心底“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就有点后悔了。她在心里哀嚎:我真的不想在车上……这可是行驶在路上的车啊!虽说这辆性能极其良好、堪称豪车典范的奢华轿车,在行驶的时候,车内平稳得如同静谧的湖面,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颠簸,可一旦停下来,外面的世界仿若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变得安静无比,车内的一切动静都被无限放大,仿若置身于空旷的山谷,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能清晰可闻。 快要回到市区的一个红绿灯前,亚泉稳稳地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中。车窗外,行人和车辆如同潮水般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构成了一幅繁华热闹的市井画卷;可车内却仿若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成了另一个世界。驾驶座这边,亚泉独自安静地坐着,仿若被世界遗忘的孤岛,没人和他说话,四周一片死寂,唯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在耳畔回响。他眼镜下的眼神却连连闪烁着,仿若夜空中受惊后慌乱逃窜的繁星,白皙多肉的圆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那红晕仿若燎原之火,一路蔓延到耳根,像是被烈火点燃了一般。亚泉感受着屁股下的座位,正暧昧地有节奏地轻轻震颤着,那震动透过座椅,直抵他的心底,让他浑身不自在,仿若坐在了烧红的炭火上。他不禁在心里腹诽:他们 boss 是不是太不节制了。这车可是特别定制的,防震性这么强大,竟然都还能被整得一颤一颤的。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无比复杂,既尴尬得仿若手脚都没处放,又无奈得仿若看着洪水滔天却无力阻挡,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仿若望着别人手中的甜蜜糖果,自己却只能干瞪眼。 “boss,我没日没夜地为你卖命,你考虑过我这条单身狗的感受吗?”亚泉压低了声音,仿若怕惊扰了后座正在亲昵的两人,又仿若在对自己的孤独灵魂倾诉,低喃着。他看着面前的红绿灯,那每一秒的闪烁都仿若在煎熬他的内心,时间从未如此漫长,仿若度日如年。好在,隔音隔视线的黑色挡板,此刻对亚泉而言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救命稻草,是一大功臣。他深知,就算自己现在就是放声大喊,咆哮声也传不到后座封圣的耳朵里,这让他稍稍安心,仿若找到了一处避风港。 十几秒后,亚泉就受不住了。这车内的氛围实在是太过暧昧火热,仿若置身于热恋中的火山口,让他这个“局外人”如坐针毡,仿若屁股下扎了针。“也许我该找个女朋友了。”他一边低喃着,一边像是逃离危险战场的士兵,手忙脚乱地打开了收音机,直接调到了最大声。瞬间,激昂澎湃的音乐仿若汹涌的海浪,充斥着整个车厢,试图以排山倒海之势掩盖住后座那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动静。 火热异常的后座。衣服半退,被放倒在座位上的洛央央,小脸酡红,仿若春日里熟透的蜜桃,娇艳欲滴,连整个耳朵都红粉着,透着诱人的色泽,仿若被晚霞染透。她的声音娇软无力,带着一丝哭腔,仿若受伤的小鸟在哀鸣,求饶道:“混蛋,我不要了……”那声音在激昂音乐的掩盖下,虽不那么清晰,却更添了几分妩媚与娇嗔,仿若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将封圣最后的理智也焚烧殆尽,仿若让他彻底沉沦在这温柔乡中。 第160章 宝宝,起床了 封圣的双眸仿若被点燃的两簇熊熊烈火,炽热的火焰跳跃闪烁,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一同燃烧。他身姿矫健,行动间带着猎豹捕猎般的迅猛与果敢,一个箭步俯身而下,那动作一气呵成,恰似矫健的苍鹰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猎物俯冲,长臂舒展,精准无误地稳稳捞起洛央央。随后,他小心翼翼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轻柔地放置在自己那如同钢铁堡垒般结实有力的身躯之上,紧接着自己利落地落座,原本因短暂休憩而稍有平复的呼吸,刹那间再度急促紊乱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声音沙哑得仿若用磨砂的砂纸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他强忍着体内翻涌的情绪,粗喘着叮嘱道:“乖,忍着点。”那语气,强硬的命令之下,又潜藏着丝丝缕缕怎么也藏不住的心疼,宛如春日暖阳下的潺潺溪流,悄无声息地流淌着。 洛央央双颊绯红,那艳丽的色泽恰似熟透后娇艳欲滴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娇躯轻颤,略显慌乱地跨坐在封圣那宛如磐石般坚毅沉稳、能抵御一切风雨的腿上,在这上上下下剧烈得如同汹涌波涛的颠簸中,心慌意乱的她,双手下意识地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慌忙抱紧他,纤细娇嫩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抠进他的衣衫,似是唯有如此,才能在这狂乱的浪潮中寻得一丝安稳。 “嗯……”洛央央的手搭在封圣那宽厚得如同巍峨山峦般足以撑起一片天空的肩膀上,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难耐之感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无情袭来,让她在极度的煎熬中,情不自禁地用力一抓。瞬间,封圣那古铜色、仿若被阳光精心雕琢过、散发着无尽雄性魅力的肩上,立马出现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与他原本深邃的古铜肤色相互映衬,颜色对比鲜明而夺目,这暧昧撩人的一幕,仿若一幅被岁月尘封、禁忌而又勾人心魄的神秘画卷,悄然展开,散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气息。 回到公司后,亚泉只觉车内那股燥热的余韵仍如鬼魅般紧紧缠绕着自己,他的心绪尚未从之前的暧昧氛围中完全脱离,此刻的他,仿若身后有凶猛的野兽在疯狂追赶,几乎是逃也似的,脚步慌乱而急促地匆忙下了车。紧接着,他又像一阵裹挟着沙尘的旋风,脚步急切得不带一丝停顿,迅速地离开了停车场。反正车已然被他安然无恙地开回来了,他在心里暗自寻思着,这般特殊的情形下,就算不特意去提醒 boss 已经抵达公司了,boss 理应也不会怪罪于他。毕竟,眼下面对的这一摊子事儿,妥妥的属于特殊情况,采取特殊处理的方式,自是无可厚非。 这一趟回程,洛央央仿若置身于混沌迷蒙的迷雾之中,脑袋昏昏沉沉,晕乎乎的,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恍惚的状态,她压根就不清楚这一路上到底耗费了多长时间。她唯一知晓的是,当自己从车里下来的那一刻,公司早已人去楼空,员工们早已下班离去,四周一片死寂般的寂静,唯有走廊里的灯光散发着清冷的光晕。一回到总裁办公室,她整个人仿若瞬间被抽去了筋骨,累得像一滩软泥,直接毫无形象地倒在沙发上,四肢大剌剌地随意一伸,活脱脱一只慵懒至极、对周遭一切都毫不在意的猫咪。 “我好饿。”洛央央有气无力地抬起手,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轻轻抚摸着干瘪瘪、早已唱起“空城计”的肚皮,两眼空洞无神,仿若两颗失去了光泽的明珠,黯淡地看着头顶那洁白如雪、却显得有些单调乏味的天花板,嘴里有气无力地嘟囔着,那声音微弱得仿若一阵微风拂过,便会消散无踪。都中午一点半了,早上吃的那几片面包,仿若被一阵无形的风卷走,早就被肠胃消化得一干二净,此刻肚子里正咕咕叫着,发出强烈的抗议,好似在向她讨要食物。 封圣轻轻关好门,高大挺拔的身影伫立在原地,仿若一棵苍松,静静地伫立片刻,而后,他仿若春日里消融的冰雪,目光瞬间变得温柔似水,那眼神里仿佛蕴含着一整个春天的柔情蜜意,悠悠然地往沙发的方向看了看,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宠溺至极、能将人的心都融化的弧度,轻声细语地问道:“想吃什么?”那声音轻柔得仿若怕惊扰了这一方静谧的天地,又仿若怕吓到了一只正在沉睡的蝴蝶。 “什么都想吃。”洛央央呢喃着,眼皮仿若被胶水黏住,似有千斤重,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闭上了眼睛。她此刻不单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仿若身体被掏空,还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仿若两个正在争斗的小战士,互不相让。洛央央本想着只是趁着这片刻闲暇,小小的闭目养神一下,可谁曾想,这眼睛刚一闭上,意识就仿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渐渐飘远了。隐约中,她仿若置身于一片朦胧的迷雾之中,好像听到封圣和谁在低声交谈,那话语声仿若隔着一层厚厚的、怎么也拨不开的迷雾,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她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一头扎进了甜美的梦乡。 亚泉领了大 boss 的命令,仿若接到了皇帝的圣旨,不敢有丝毫懈怠,脚下生风,火急火燎地跑去买了快餐回来。敲门得到应允、打开门的瞬间,他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洛央央。他心里“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暗自诧异:boss 有洁癖,平日里那般爱干净的一个人,哪怕是一丝灰尘都难以容忍,竟然让洛央央穿着鞋子睡在了沙发上,这可真是破天荒的稀奇事儿,简直颠覆了他以往对 boss 的认知。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亚泉进门后,那短暂停留在洛央央身上的几眼,仿若一根被点燃的导火索,瞬间让封圣周身的气温急剧下降,冷下了脸,仿若一座瞬间被冰封的火山,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他心底怒火中烧,仿若熊熊燃烧的岩浆在胸腔内翻滚:我的女人也敢乱瞟乱看,这小子眼珠子不想要了是吧?boss 的声音,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低沉而压抑,暗含着发怒前的明显迹象,亚泉心尖一颤,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转眸,就看到封圣正眼神发冷,仿若寒星般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里的冷意仿若能穿透人的灵魂。 “是!”亚泉心里一紧,仿若被一条紧身的绳索勒住,手忙脚乱地将两份快餐放在桌上,转身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脚步慌乱地快速离开了办公室。他边走边暗自腹诽:我就是因为惊讶,所以才多看了一眼而已,洛央央又不是没穿衣服,咱们 boss 竟然用眼神凌迟我,活像我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天大坏事一样,真是冤枉。我不过是个无辜的旁观者,这“无妄之灾”来得也太突然了。 封圣奔波了一个上午,诸多事务仿若潮水般向他涌来,将他紧紧围困,此刻正在争分夺秒地赶工作进度。他的冷眸仿若两颗在黑暗中闪烁的黑珍珠,灵动而深邃,在桌上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快餐,和洛央央熟睡的小脸上,来回流转了好几圈,仿若陷入了一个两难的绝境,难以抉择。要不要叫醒小东西让她起来吃饭呢?可她睡得那般香甜的样子,安静沉睡的小脸乖巧可人,仿若一个降临人间的沉睡天使,封圣看着就不忍心吵醒她,哪怕只是轻轻触碰一下,都怕惊扰了她的美梦,让她从那甜美的梦境中跌落出来。 时间仿若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分一秒悄然溜走,封圣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仿若被一把无形的锁锁住,纠结着拿不定主意,那模样,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他在斟酌几个亿的大生意,面对如此重大的抉择,难以决断。封圣紧盯着快餐看了好半晌,最终仿若下定了决心,从办公桌前站起身。他暗自思忖:还是先吃要紧,冷了就没滋味了,小东西不吃就睡,饿坏了身子可就麻烦了。这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马虎。 封圣大步流星地走到沙发旁,一同坐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得仿若怕惊了这一室静谧,仿若怕触动了一根敏感的琴弦,他伸出手,轻拍着洛央央熟睡的小脸,音量刻意放轻了不少,仿若怕惊扰了春日里沉睡的花朵,温柔得仿若在呼唤一个刚刚入睡的婴儿,轻声喊道:“宝宝,起床了。” 洛央央前一晚就被各种事儿折腾得没睡好,仿若一只在暴风雨中漂泊的小船,难以寻得安宁,早上又起得太早,生物钟全乱了,车上更是经历了一番“折腾”,仿若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大大地消耗了体力,这一睡就如同陷入了深眠,睡得格外沉。睡梦中,脸上仿若有轻柔的羽毛拂过,痒痒的,她下意识的一个侧身,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仿若与外界隔绝了一般。 “……”洛央央就是不睁眼,封圣仿若能感受到她从鼻腔里发出的那股子嫌弃,他无奈地继续哄道:“起床吃饭了。”那语气里的耐心已经快被磨没了,仿若一块被反复打磨的石头,逐渐失去了原有的棱角。 “……”洛央央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不为所动,仿若被施了沉睡魔咒,仿若被一道无形的屏障保护着,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将她唤醒。 封圣看着毫无反应的洛央央,眉峰一挑,仿若被激起了斗志,俯下身去,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发狠地、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道:“再不睁眼,我就吃了你!”那声音低沉而魅惑,仿若恶魔的低语,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仿若一道神秘的咒语,让人的心忍不住颤抖。 第161章 狡猾的小馋猫 洛央央正沉醉于梦乡的怀抱,全身心地沉浸其中,绝无半分佯装入睡的迹象。彼时,封圣那嗓音悠悠响起,仿若被神秘魔音紧紧缠绕,醇厚且极具磁性,恰似一道夺目而凌厉的闪电,裹挟着不容违抗的力量,悍然冲破梦境的藩篱,直抵她意识的深处,迅猛又危险地敲击着她的脑神经,硬是将她从混沌迷茫、仿若迷雾缭绕的梦境边缘,生拉硬拽地扯回了现实世界。 仅仅转瞬之间,洛央央仿若被触动的精密机关,“唰”地一下,双眼霍然睁开,那对大眼睛里,残余的惊恐尚未完全消散,恰似一只不慎闯入陌生领地、受了惊吓的小鹿,眼眸中闪烁着惶惑与不安,怯生生地打量着周遭。 “……”洛央央刚一睁眼,入目便是落地窗外大片大片肆意倾洒而入的灿烂阳光,那光芒明亮得近乎刺眼,令她眼睛不自觉地微微眯起,有那么片刻,整个人陷入一种恍惚迷离的状态。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她,脑袋还昏昏沉沉,仿若被一层薄纱笼罩,傻愣愣地转动眼眸,看向身旁的封圣,声音带着刚睡醒特有的沙哑与慵懒,嗫嚅着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回想起方才那噩梦,阴森的场景仿若直接取自地狱的绘卷,寒意彻骨。梦境之中,一个身形模糊难辨、仿若鬼魅的身影,高高举起一把血淋淋的大刀,刀刃在幽暗中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带着凛冽的杀气,直直地朝着她劈砍而来,那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让她即便身处梦中,也禁不住瑟瑟发抖,恐惧如藤蔓般缠紧了她的心。 “没什么,吃饭了。”封圣却仿若超脱于事外,神色一派淡定从容,不见丝毫波澜。他身姿笔挺如松,利落地直起腰,动作干脆得不带一丝拖沓,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军人,径直大步迈向茶几,抬手去拆摆在上面的饭盒。刹那间,饭盒开启,饭菜的馥郁香气悠悠飘散开来,迅速弥漫在整个空间。 待洛央央稍稍缓过神,环顾四周,发现现实世界依旧平和安宁,并没有想象中举着刀、凶神恶煞要取她性命之人,周遭静谧祥和,全无危险的影踪,她这才长舒一口气,彻底放松紧绷的神经。只是这一觉睡得实在太久,四肢仿若被抽去了筋骨,酸软无力,此刻的她,一点儿也不想挪动分毫,去爬起来吃饭。 “我还想睡……”洛央央仿若撒娇耍赖的孩童,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没睡醒的声音轻柔绵软,恰似春日里随风悠悠飘荡的柳絮,满是慵懒与娇憨。她眼睛半眯着,仿佛下一秒就能再度沉入梦乡,与周公相会。 “不饿?”封圣微微侧头,目光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与玩味,心下暗自想着:这丫头,妥妥就是个贪睡的小懒虫,怎么就这么能睡呢。 “饿,可我更困。”洛央央一边嘟囔着,一边翻了个身,将面朝沙发椅背,直接背对着封圣,还把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仿若一只寻求安全感的小兽,心里暗自琢磨:还没睡醒呢,吃什么饭呀,眼下对她来说,再没有什么比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更紧要之事了。 “我也饿,你要是不起来吃,我可就吃你了。”见洛央央一门心思扑在睡回笼觉上,封圣嘴角勾起一抹饶有趣味的弧度,饭盒随手一放,高大的身躯随即俯下身去,仿若一片乌云瞬间笼罩住洛央央,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那语气却又似真似假,让人捉摸不透。 封圣这句带着玩味的话语,仿若一支精心打磨、精准无比的利箭,“嗖”地一声,直直刺入洛央央混沌未开、仿若浆糊般的大脑,瞬间驱散了她浓重的睡意。几乎是在刹那间,她瞪大了一双眼睛,眼眸中满是惊恐与慌张,仿若一只被猎人死死盯上、无路可逃的猎物,慌乱地挣扎着。 下一秒,求生的本能轰然爆发,促使她一个挺身,整个人仿若灵动的兔子,一骨碌就敏捷地爬了起来,那速度快得惊人,模样也略显狼狈,发丝凌乱,衣衫不整。 “我吃!我起来了!”洛央央一坐起身,两手迅猛一抓,便端起一个饭盒,此刻这饭盒在她手里,仿若溺水之人抓住的救命稻草,她紧紧攥着,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深怕一松手就又被封圣给“吃”了,随后,她努力挤出一抹甜笑,笑眼眯眯地冲着封圣讨好,那笑容背后,藏着几分无奈与酸涩。 她心底暗自腹诽:这两腿酸软无力,体力都还没恢复呢,封圣又想干坏事?简直没人性! 为了让封圣真切看到她真的有在吃东西,洛央央慌慌张张地打开饭盒,抓起筷子随手一夹,都还没看清夹的是什么菜呢,就往嘴里塞,边塞边含糊不清地说道:“香!”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贪吃的小馋猫,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封圣,摆明了是吃给他看,意图昭然若揭。 封圣瞧着脸颊鼓鼓,还一个劲儿傻笑的洛央央,心里既觉好笑,又有些无奈,腹诽地小声嘀咕了一声,伸手指着饭盒道:“快吃。” “吃!”洛央央听闻,脑袋点得如同小鸡啄米,频率极快,深怕再慢一点,封圣就真如禽兽般扑上来,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洛央央也是真的饿了,这一开始吃,便仿若饿虎扑食,一口一口吃得津津有味,头都不带抬的,那副专注投入的模样,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里此刻唯有这一盒饭菜。 封圣见洛央央吃得起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还把自己饭盒里的牛肉夹给她,嘴上念叨着:“多吃点。”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小东西怎么就养不肥呢,瘦巴巴的,看着就让人操心,真该多补补。 洛央央来者不拒,将封圣夹给她的肉,全吃光了,那满足惬意的表情,仿若吃到了世间最为美味的珍馐佳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晕。 她放下饭盒,目光随意一扫,竟发现袋子里还有一盒小蛋糕。 “蛋糕!”洛央央的大眼睛瞬间绽放出万丈光芒,仿若在黑暗中窥见了稀世珍宝,那兴奋劲儿“噌”地一下就蹿了上来,仿若被点燃的烟花,魔爪迫不及待地伸向了小蛋糕,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将其占为己有的渴望。 洛央央眼馋地看着布满水果的小蛋糕,那色泽鲜艳、娇艳欲滴的水果搭配着细腻柔滑的奶油,看起来就无比美味的样子,让她忍不住频频直咽口水,馋意尽显。 “你太坏了!刚才怎么不告诉我有蛋糕吃?”洛央央一手拿着蛋糕,一手摸着鼓鼓的小肚子,埋怨的看着封圣,那眼神里满是委屈,仿若受了天大的冤枉,心里暗自想着:吃得太撑了,早知道有蛋糕,她刚才就不跟封圣抢肉吃了,这下可好,亏大了。 “桌子就这么大,谁知道你眼神这么不好。”同样吃饱喝足的封圣,往后一靠就倒在沙发背上,那坐姿豪迈霸气,仿若一位刚刚凯旋而归、意气风发的将军,优哉游哉地享受着片刻的闲适与安宁,对洛央央的埋怨仿若未闻。 “分明是你故意不把蛋糕拿出来。”洛央央刚拆开蛋糕,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她的手机铃声就突兀地响了起来,在这原本安静平和的空间里,仿若一道锐利的惊鸣,打破了所有的静谧。 手机离封圣比较近,他顺手就拿了过来,在递给洛央央的过程中,他下意识地看了下屏幕,来电号码却让他眼神一紧,仿若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转瞬即逝。 第162章 给她打电话的男人 洛央央原本正沉浸在小蛋糕带来的甜蜜期待中,手机突兀的铃声猛地打破了这份惬意。她下意识地抬手,纤细的手指朝着手机伸去,眼看那指尖就要触碰到手机外壳,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封圣狭长的眼眸中寒芒一闪,紧接着,手腕迅猛发力,猛地一转,手机瞬间脱离了洛央央的“掌控范围”,稳稳地被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攥在了掌心。 “干嘛?”洛央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睛瞬间瞪大,眸中满是疑惑与不解,波光流转间尽是委屈。这响个不停的明明是她的手机呀,封圣为何如此莫名其妙地阻拦她接听?她秀眉微微蹙起,那模样仿佛一个心爱的玩具被无端抢走的孩童,眼神中透着不甘,小嘴也不自觉地微微嘟起。 “这是谁?”封圣面色冷峻如霜,线条硬朗的侧脸仿若被寒夜的冷风雕琢过。他一言不发,将手机屏幕直直地正对着洛央央,修长且骨感的手指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道,用力地指着屏幕上那个没有备注姓名的神秘手机号,目光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冷星,紧紧锁住洛央央,似是要凭借那深邃的眼神,从她的表情细微变化中窥探出隐匿的秘密。 洛央央的目光聚焦在手机屏幕上,澄澈的眼眸眨也不眨,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个号码,像是要将它看穿。足足看了两遍之后,她脑袋一歪,灵动的发丝随之轻晃,无辜地反问:“我怎么知道?我真不认识这个号码。”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平日里本就社交简单,联系人寥寥无几,但凡认识的人的号码,她都会怀着十二分的认真,仔仔细细地备注上姓名,这个号码既然没备注,那铁定是个陌生人无疑。 既然封圣死活不给她手机,打来的又是个陌生号码,洛央央那心思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瞬间飘远了,对手机这头的事儿也不怎么上心。此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桌上那盒散发着诱人甜香的小蛋糕勾了去,仿佛那蛋糕被施了迷人的魔法,令她心痒痒,恨不能立刻大快朵颐。 看着一门心思拆解蛋糕包装、准备尽情享受美味的洛央央,封圣的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无奈,那丝情绪稍纵即逝,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他短暂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抬手,指尖轻点接通了电话,而后,动作轻柔又缓慢地将洛央央的手机缓缓举到了自己耳边,像是在承接一份未知的重量。 “……”封圣双唇紧抿,仿若被焊住一般,未曾发出半点声响,只是微微侧身,耳朵朝着手机听筒,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对方的动静。他整个人的状态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夜深处、静待猎物现身的猎豹,身姿矫健而警觉,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专注得让人望而生畏。 “……”电话那头接通之后,诡异的寂静却如潮水般蔓延开来,接电话的人仿若被施了强力的静音咒,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连声礼貌性的“喂”都吝啬吐出。封圣好看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放下手机,目光如炬,像是要穿透手机屏幕一般,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眼,确认手机确实处于正常通话状态后,又重新将手机贴回耳边,然而,对方依旧如死寂的古墓一般,没有半点生命的声响传出。 接电话的人这般执拗地沉默不语,封圣也沉得住气,仿若一座千年冰山,同样保持着令人窒息的沉默。两人就这般僵持着,时间仿若凝固,足足二十多秒过去了,在楼下办公室的封珩,率先打破了这如死寂湖面般的僵局,开口说道:“大哥,是你吧?”他心底跟明镜似的,要是洛央央接的电话,以她那直率单纯的性子,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这种等着对方先开口、试探身份的行为,在洛央央身边的人里,也只有封圣做得出来。 先前,封珩偶然瞧见助理亚泉拎着两份快餐匆匆走进大楼,手上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盒精致蛋糕。他心里门儿清,封圣这人向来对甜食敬而远之,看到这一幕,脑海里瞬间就猜到洛央央八成也在办公室和封圣一起。 “你打电话给洛央央干什么?”封圣的声音冷硬得仿若千年寒冰,不带一丝温度,从他开口的瞬间,似乎就笃定这个电话是封珩打的。毕竟,封珩的手机号,早已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里,哪怕只看一眼,他就能精准认出。 “大哥是在盘问我吗?”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办公室里,封珩慵懒地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那笑容仿若寒夜中闪烁的鬼火,透着几分嘲讽与不甘。他实在是想不通,洛央央为何要和封圣那个冷血动物在一起?在他看来,和封圣相处,洛央央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还不如跟着他呢,最起码,他懂得体贴入微,知冷知热,哪像封圣那般,仿若一座捂不热的冰山,冷血无情。 这边,洛央央已经美滋滋地开启了蛋糕盛宴,她抽空瞥了一眼正在讲电话的封圣,虽说刚刚听到封圣提到了她的名字,但她瞧了瞧封圣此刻那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打消了把手机抢回来自己讲的念头。她机灵得很,心里暗自嘀咕:封圣这脸色可不太好,我还是别往枪口上撞了,万一惹恼了他,指不定得吃什么苦头呢。 “以后没事少给洛央央打电话!”封圣的语气冷沉得仿若寒夜的湖水,深邃而冰冷,字里行间暗含着毫不掩饰的警告之意。他心底跟明镜似的,封珩这小子主动打给小东西,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洛央央好歹也是我们封家的小妹,我是他堂哥,给她打电话,难道还需要经过大哥的同意?”封珩坐在办公桌后,嘴角的阴笑愈发浓烈,仿若被泼了墨汁,肆意蔓延。对于封圣的话,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耳边风。他心里自有一番盘算:要是不给洛央央打电话,怎么培养兄妹间的感情?毕竟,洛央央又不会主动给他打,可不就得他来主动出击了。 “封珩,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封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深意,仿若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仿若洪钟大吕,说完后,他毫不犹豫地直接挂断了电话,动作干脆利落,还顺手把封珩的手机号码,给拉进了黑名单,那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洛央央正吃得开心,沉浸在蛋糕的香甜世界里,并未察觉封圣这一系列明目张胆的小动作。见他讲完电话,便随口问了一句:“封珩打来的?他打来干什么?” “谁知道他要干什么,准没好事。”封圣转过头,深邃的目光如同寒夜中的篝火,深深地看着洛央央,眼神里透着几分关切与警示,轻声问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第163章 给我也尝一口 “记得。”洛央央那粉嫩的腮帮子此刻鼓得像只贪吃的小仓鼠,满满当当塞着香甜的蛋糕,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她先是应了一声,而后微微点了点脑袋,像是在确认什么重要的事儿。费劲地咽下口中那一大口美味,她才又接着开口,声音软糯却透着几分认真:“远离封珩,他不是个好东西。”可话刚落音,她心底就忍不住暗自腹诽起来。封圣这会儿义正言辞地评价封珩,怎么就不想想,在她这儿,他自己时不时的行事做派,离“好东西”的标准差得远呢!就说方才,突然出手抢她手机,还摆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在她心里,当下的封圣简直坏到了极点。 见洛央央这般回应,封圣冷峻的面容上总算破冰,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之色。这丫头,还算有心,没把他特意千叮万嘱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嗯,如此看来,之前的操心不算白费。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和封珩在封氏内部的明争暗斗,那可是暗流汹涌、步步惊心,凶险万分,他是打心底不愿让单纯无辜的洛央央卷入这趟浑水,平白受牵连。 封圣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洛央央,正巧瞧见她一口接着一口吃得欢快无比,嘴角止不住地上扬,那副满足到极致的小表情仿佛带着魔力,瞬间就勾起了他心底的好奇心:“很好吃?” “嗯嗯!”洛央央听闻,脑袋点得如同捣蒜一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极为肯定地回应道,“这是哪家蛋糕店买的?比我们学院旁的好吃太多啦!”一提到蛋糕,她整个人都像被点亮了一般,焕发出别样的光彩,言语间满是抑制不住的喜爱。 “给我也尝一口。”封圣瞧了瞧那已经被吃掉三分之一的蛋糕,神色依旧淡然如水,语调平平地吐出这句话,仿若只是随口一提。 “你不是不吃甜食吗?”洛央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是讶异之色地盯着封圣。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家伙,这是唱的哪一出?难不成是要跟她抢这宝贝蛋糕吃?这蛋糕统共才这么一丁点儿大,他就不能高抬贵手,让她独自享受这份甜蜜吗? “偶尔尝一下还是可以的。”封圣面不改色,神色坦然自若,仿佛刚刚提出的要求再正常不过,没有半分异样。实则,他哪里是真的想吃这甜腻腻的玩意儿,纯粹是瞧着小东西吃得一脸幸福陶醉,那模样像有钩子一般,勾得他心痒痒,鬼使神差地就想尝尝,看这蛋糕究竟有啥魔力,能把她迷成这样。 洛央央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封圣,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说谎的蛛丝马迹,那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个可疑的犯人。好一会儿,确定他所言非虚后,才不情不愿地挖了一小块蛋糕,慢悠悠地递向他唇边,那动作,要多磨蹭有多磨蹭,其间还时不时用余光瞟向蛋糕,眼中满是不舍,仿佛递出去的不是一小块蛋糕,而是她的心头肉。 封圣垂眸看向勺子上那可怜巴巴的一小块蛋糕,又抬眼瞅了瞅一旁心疼得五官都快皱成一团的洛央央,嘴角微微上扬,似有若无地勾出一抹弧度,像是被她这小气模样逗乐了。下一秒,他厚薄适宜的唇轻轻开启,以一种优雅又迅速的姿态,一口将那小块蛋糕吃进了嘴里。 “怎么样?好吃吧?”洛央央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宛如春日里娇艳盛开的繁花,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闪闪晶亮,满含期待地凝望着封圣,那眼神仿佛在说,要是敢说不好吃,可跟他没完没了。 奶油蛋糕浓郁的香味在封圣唇齿间缓缓萦绕,可那甜腻腻的口感却让他下意识地轻皱起冷眉。甜食这东西,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合他口味,刚一入口,只觉甜得发齁,腻得难受。但目光触及洛央央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封圣心头微微一动,还是违心地轻轻点了点头:“还行。” “还行?”洛央央一听这回答,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对封圣的答案明显不太满意,小声嘀咕道:“人变态口味都变态,分明是好吃极了。”声音虽小,可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却清晰可闻,一字不漏地钻进了封圣的耳朵里。 “……”洛央央这句嘀咕,再次被封圣听得清清楚楚。他不由地暗自腹诽,自己不过是不喜欢吃甜食而已,犯得着被这丫头这般诋毁吗?真当他没脾气,信不信他一生气,做出点什么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变态”。哼,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洛央央再次挖起一大块蛋糕,美滋滋地送到唇边,正要尽情享受这份美味时,封圣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我还要。”他心里那个气啊,这小东西可真没良心,刚才才给他吃那么一丁点的一小块,现在自己却挖这么大一块,当他不存在呢。 “……”洛央央当即一个斜眼狠狠瞪过去,心里抓狂不已,封圣这是铁了心要跟她抢蛋糕吃啊! “快点。”封圣此刻就像个耍赖皮、讨要糖果吃的小孩,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催促,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沉稳冷峻。 洛央央见状,手一缩,眼看着就要到嘴的蛋糕,被她拿远了些。她瞅了瞅手中这块大蛋糕,心里那叫一个舍不得,这要是全给了封圣,她可就没得吃了。于是乎,心一横,她塞进嘴里咬了一大口,一口直接咬掉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才不情不愿地递给封圣。 “……”封圣眼角不受控制地微抽了几下,看着洛央央这一连串的动作,甚是无语。他心里那个气啊,这丫头,还能再小气点吗? “不吃?那我吃。”塞得脸颊鼓鼓的洛央央,见封圣迟迟不张嘴,便作势要收手,准备把剩下的作品全部内容请查看。 封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洛央央的手腕,目光顺势落在她包得满满的小嘴,眸色瞬间微深,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说道:“我要你嘴里那份。” 洛央央大眼一瞪,像是被挑衅了一般,贝齿立即上下嚼咬起来,她以史上最快的速度吃完了嘴里的蛋糕,还调皮地伸出舌头给封圣看,那模样就像在说,看吧,真的吃完了,没了,你拿我怎样。 封圣看着洛央央伸出来的粉嫩小舌头,冷眸先是一紧,仿若被什么击中了心脏,继而深深一暗,那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有无奈,有宠溺,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动。 第164章 看上封珩了 这鬼灵精般的小东西,怕不是存了心要诱惑他吧?瞧她此刻那副模样,尤其是嘴角那一滴晶莹剔透的白色奶油,在暖黄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俏皮的微光,宛如清晨花瓣上摇摇欲坠的露珠,把她映衬得愈发娇憨可爱。紧接着,她竟还俏皮地伸出那粉嫩柔软的小舌头,轻轻一舔,动作轻盈又自然,这一连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向他暗送秋波,撩拨得他心底恰似平静湖面被投下一颗小石子,圈圈涟漪不断泛起。 封圣瞧在眼里,心头猛地一热,眼眸瞬间暗沉下去,仿若深邃夜空里隐匿的寒星。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强势气场,他大手一抬,修长有力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用力,将她的脸稳稳固定住。随即,他那张英俊得近乎冷峻、线条硬朗的骏脸,便缓缓朝着她凑近,每靠近一分,空气中的暧昧气息便浓烈一分。 被捏住下巴、行动受限的洛央央,眼睁睁看着封圣那张帅气逼人的脸越逼越近,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瞳仁里满是惊恐与疑惑,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之中,脱口而出道:“你干嘛?”她这一路舟车劳顿,本就疲惫不堪,刚刚睡醒又美美地饱餐了一顿,此刻满心祈愿能消停片刻,千万别再折腾。一想到封圣平日里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她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这家伙不会又动什么歪脑筋,要变回那副“禽兽”模样吧? 封圣仿若未闻,一双冷眸仿若寒星,牢牢地、定定地凝视着洛央央,深邃得仿若无尽黑洞的眼眸中仿佛藏着万千秘密,对于她的质问,愣是不发一言,就这么静静地与她对视,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时间好似也停滞不前。 洛央央瞧着封圣这副气定神闲又讳莫如深的模样,心下笃定他是要吻自己了。被捏着下巴的她,想躲避却无路可逃,况且,她也没那个胆量在这节骨眼上违抗他,只能硬着头皮,心儿怦怦直跳,如同密集的鼓点,小脸憋得通红,紧张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然而,封圣此番举动的意图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就在洛央央那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垂下眼眸的瞬间,封圣仿若灵动的蛇信,朝着她伸出了舌尖,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拂面,却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狂热,轻轻一卷,竟直接卷走了她嘴角那滴恼人的奶油。 刹那间,洛央央只觉唇角处传来一阵突如其来却又转瞬即逝的温热,那湿滑滑的触感,仿若羽毛轻轻拂过,带着无尽的暧昧,瞬间让她面红耳赤。她的小脸“唰”地一下,仿若被点燃的晚霞,瞬间变得通红,恰似春日里灼灼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滚烫的热度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根,仿若一条滚烫的丝线。 “嗯,果然你这份蛋糕比较好吃。”封圣这才不紧不慢地放开了洛央央,可那瞬也不瞬盯着她的眼神,却仿若燃烧的炭火,愈发灼人,里面透着几分戏谑调侃,又藏着些她穷尽心思也读不懂的情愫,仿若幽深海底的神秘宝藏,引人探寻。 洛央央猛地一下抬眸,恰似被激怒的小兽,气鼓鼓地瞪着封圣,心里满是愤愤不平。这分明就是同一份蛋糕,一个蛋糕难道还能一半美味可口,另一半索然无味吗?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专会戏弄人! 被这般调戏了的洛央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二话不说,一个干脆利落的转身,用后背对着封圣,摆明了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葛,随后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那架势仿若在发泄心中的怒火,边吃还边在心里不停埋怨:戏弄我很好玩吗?王八蛋!大王八蛋! “……”封圣瞧着用后脑勺对着自己的洛央央,额角处不受控制地落下几根黑线,仿若乌云密布,心里那叫一个无奈。他这是被嫌弃了?这小东西,竟然如此赤裸裸地嫌弃他,连个正眼都不给,真让他挫败。 “你说……”封圣心有不甘,又轻轻靠了过去,下巴轻轻垫在洛央央那单薄的小肩膀上,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试图打破这僵局。 “我不说!”洛央央却像是早就料到他的举动,不等封圣把话说完,就像只被彻底激怒的小兽,抢话回道,语气中满是倔强与不满,仿若一只竖起刺的刺猬,浑身散发着“别惹我”的气息。 封圣瞧着连瞅都不瞅他一眼,只一个劲儿快速吃蛋糕的洛央央,到嘴边的后半句话,就这么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满心的无奈仿若苦涩的胆汁,在心底蔓延,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不懂情趣。”最后,封圣瞧着这油盐不进、坚决不想理他的洛央央,自尊心作祟,仿若一只受伤的孤狼,一个起身,大步流星地直接走回办公桌,那背影竟透着几分落寞孤寂,仿若被遗弃在荒野的独行者。 “……”吃下最后一口蛋糕的洛央央,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仿若懵懂无知的孩童,满是不解地看着负气而走的封圣。封圣生气了?这是为什么呀?她在心里仔细回想,除了刚刚不想给他吃蛋糕,自己好像没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吧?还有,他说的什么叫不懂情趣?哼,封圣这个独裁霸道的混蛋,难不成以为他自己就很有情趣吗? 不管洛央央心底是不是真的怀揣着炽热的拍戏梦想,第二天,她都依照约定,如同守信的候鸟准时抵达,出现在了片场。既来之,则安之,一到片场,她便迅速调整状态,全身心沉浸其中,投入拍戏。 拍摄的第一天,对于洛央央这个初出茅庐、崭新的新人而言,总体还算得上是一帆风顺。只是,中途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插曲,那就是下午时分,封珩仿若从天而降,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跑到片场探班。而且,来了之后,就如同黏人的麦芽糖,怎么也不肯离去,那股子黏糊劲儿,让旁人看了都心生疑惑,暗自揣测他的来意。 结束一天的拍摄,洛央央拖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身躯,缓缓走回帐篷,准备换下那身繁琐复杂的戏服。她前脚刚踏入帐篷,还没来得及走到衣架前,化妆室的泡泡,就仿若紧跟其后的影子,后脚跟了进去。 “泡泡,虽然你喜欢男人,但我好歹是一个女孩子,我要换衣服,你这样进来真的好吗?”洛央央听到身后的动静,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是穿着黑色紧身裤,打扮得极为时尚潮流的泡泡,顿时一脸无语,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合时宜的场景,开口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看,再说了,你就脱光了给我看,我也没兴趣。”泡泡耸了耸肩,一脸不以为然的模样,那语气就好像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仿若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能让他大惊小怪。 “……”洛央央没好气地白了泡泡一眼,她心里明白,泡泡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可这家伙也太自来熟了,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这让她有些哭笑不得,仿若面对一个调皮捣蛋却又让人无奈的孩童。 “亲爱的,我是来跟你打探情报的。”泡泡一边说着,一边扭着他那比一般女人都要纤细的腰身,迈着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步伐,妖娆无比地走到洛央央面前,眼神中透着几分神秘莫测,仿若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洛央央一听这话,眉头轻轻一挑,仿若被挑起的琴弦,眼眸中闪过一丝好奇,带着几分暧昧的笑意看着泡泡:“泡泡,你可别告诉我,你看上封珩了。” 第165章 第一个就收拾你! “我还真就看上他了!”泡泡下巴微微上扬,划出一道骄傲的弧线,那眼神仿佛燃着一团炽热的火焰,透着一股与生俱来、无法言喻的傲娇劲儿,语气更是坚定决绝,斩钉截铁地一口承认,没有丝毫犹豫与含糊。可这戏剧性的一幕才刚开场,还没等洛央央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下一秒,泡泡就如同技艺精湛的川剧变脸大师,瞬间换上了一副讨好谄媚的面孔。他眼眸亮晶晶的,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洛央央,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声音轻柔且带着几分亲昵地问道:“亲爱的,你刚才为什么那么问呀,难不成封珩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平日里,泡泡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八卦小达人,尤其热衷于娱乐圈的各类花边新闻,闲暇之余,翻阅财经板块时,偶尔也会撞见几篇关于封圣这个封氏总裁的报道。虽说达不到对其了如指掌的程度,但日积月累下来,好歹也在心底攒下了那么一丢丢印象,稍微知晓一些皮毛。然而,封珩这个人,对泡泡来说,就像是一片从未涉足过的神秘领地,他几乎从未与之有过交集,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对其性格、喜好等一概不知。 “嗯……”洛央央听闻泡泡的追问,眼帘微微垂下,如蝶翼轻颤,脑海中仿若有个自动放映机,瞬间浮现出封圣那句掷地有声的告诫——“封珩不是一个好东西”。她轻咬下唇,犹豫了片刻,朱唇轻启,用轻柔得如同微风拂柳般的声音说道:“怎么说呢,我确实不太了解,我和封珩真的不熟。”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对封珩的认知不过是冰山一角,既然了解有限,又怎敢随意妄加评判?万一误导了泡泡,那可就追悔莫及了,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言,让泡泡陷入什么麻烦事儿里。 “他说他是你堂哥,你连自己哥哥都不了解?”泡泡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仿若铜铃一般,满是狐疑与不信的神色。那眼神仿佛在说,洛央央肯定是故意藏着掖着,不想跟他分享关于封珩的事儿,心里还暗自腹诽:还不熟?这世上哪有亲兄妹之间还不熟络的道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开玩笑嘛! “泡泡,难道你没发现吗?封珩虽说自称是我堂哥,可他姓封,我姓洛。”洛央央一边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悄然挪到泡泡身后,一边用眼角余光迅速扫视着四周,心里跟装了个小算盘似的,暗自盘算着究竟要用什么巧妙的法子,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泡泡离开这个帐篷。她瞧了瞧周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出口,甚至开始琢磨,干脆直接动手,利落地把他给推出去得了,省得在这儿浪费口舌,徒增烦恼。 “诶,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耶。”被洛央央这么一提醒,泡泡仿若从混沌中突然惊醒的迷茫旅人,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个之前被忽视的关键问题,脸上浮现出一丝懵懂的疑惑,紧接着,那疑惑就像藤蔓一般,在他心头迅速蔓延,促使他脱口问道:“为什么你们不同姓呢?” “因为没有血缘关系。”洛央央眼珠子滴溜一转,宛如灵动的黑珍珠,在眼眶里快速打了个转。短暂思索了几秒钟后,她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搭上泡泡的后背,手上暗暗蓄力,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劲儿,势要把他往帐篷外推出去,嘴上还不忘耐心解释着:“意思就是,我们并非亲兄妹,没那么亲近。”其实,她原本还怀揣着小心思,想着能悄无声息地隐瞒一下自己和封家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谁能料到,封珩今天跟个不速之客似的,跑到片场搅和了整整一下午。这么一闹,她想瞒天过海,也没那个可能了,一切都被摊在了阳光下。 “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说得再清楚点儿?”泡泡被洛央央推着,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像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宝宝,满心都是解不开的疑惑。哪晓得洛央央根本不给他继续追问的机会,手上猛地一加力,直接就把他推了出来。 不仅如此,洛央央还瞬间切换成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仿若被激怒的母老虎,恶狠狠地瞪着泡泡,咬牙切齿地警告道:“不准进来!不然我拿一把剪刀咔嚓了你!”说着,还特意夸张地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剪刀开合的动作,那锋利的“刀刃”仿佛下一秒就能斩断一切。 “……”泡泡一听“剪刀”和“咔嚓”这两个极具威慑力的词,下意识地感觉下身一紧,仿若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而上,仿佛那冰冷刺骨的剪刀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要害之处。再加上洛央央那发狠的语气,吓得他双手本能地迅速捂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护住自己的命根子,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潇洒劲儿。 “亲爱的,你也太没良心了!明天化妆的时候,我就把你化成个丑八怪!”泡泡一边娇羞地护着自己的小兄弟,一边恼羞成怒地冲着帐篷里的洛央央大声咆哮,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仿若划破夜空的利箭。 “……”回答泡泡的,是帐篷里死一般的寂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人家洛央央压根就没把他的咆哮当回事儿,权当是一阵无关痛痒的耳边风,轻轻吹过便消散了。 “哼!”被无视的泡泡,脸上又迅速恢复了那副傲娇高冷的神色,仿若一只受伤后佯装坚强的孔雀,心里憋着一股闷气,暗自想着:哼,哪天我要是成了你堂嫂,亲爱的,你信不信,我第一个就收拾你!不过,因为封珩此刻就在不远处的原因,泡泡也不敢把这话喊得太大声,生怕被封珩听到,那可就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至于洛央央到底有没有听到他后面那句警告,他心里也没底,只能暗自揣测。 洛央央换好衣服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瞧见泡泡还像个忠诚不二的卫士一样,直挺挺地守在门口。她眼珠子机灵一转,当即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仿若春日暖阳,调侃道:“泡泡帅哥,等哪天你真成了我堂嫂,我可就等着你来‘收拾’咯。” “……”泡泡一听这话,嘴巴高高噘起,仿若熟透的樱桃,那模样比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还哀怨,眼睛还妖娆地瞪着洛央央,心里那个气啊:她分明就是在看我笑话!他泡泡是谁啊?平日里在这娱乐圈里,可是掰弯过不少直男的风云人物,她就这么不相信我的“战斗力”? “哈哈哈……”看到泡泡那吃瘪的滑稽模样,洛央央再也忍不住,双手紧紧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仿若被点了笑穴。不得不说,泡泡还真是个活宝,有他在身边,她第一天拍戏的紧张感就像春日里的冰雪,被一扫而空了。 洛央央正笑得开怀,身后却冷不丁传来这样一句话:“什么堂嫂?”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深夜里敲响的洪钟,却带着几分疑惑,仿若在黑暗中探寻真相。 “……”洛央央的笑声就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立马戛然而止。她猛地一回头,好家伙,封珩就仿若从天而降的神秘来客,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眼神深邃得仿若无尽的夜空,透着几分探究的意味,仿若要把她的心思一眼看穿。 第166章 诱拐少女 洛央央缓缓抬起眼眸,望向封珩,刹那间,那张邪魅到了极致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只见封珩嘴角微微上扬,噙着几丝若有若无的阴笑,恰似暗夜中闪烁不定、透着几分诡谲的幽光,让人心生寒意。洛央央只觉一股凉意仿若冰冷的小蛇,从脚底蜿蜒直窜而上,瞬间,她的背脊便凉飕飕的,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与此同时,尴尬的情绪仿若悄然破土、缓慢攀爬的藤蔓,一点一点地在她的神色间蔓延开来,使得她的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红晕,滚烫滚烫的。 眼瞅着气氛愈发凝重,洛央央眼珠子机灵地滴溜一转,脑子如同飞速旋转的陀螺,在这紧急关头急中生智。她嘴角轻轻一扬,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抬手朝着泡泡所在的方向果断指去,同时,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泡泡说他堂嫂怀孕了!”那语气中带着格外刻意的强调,活像一个急于转移观众注意力的魔术师,满心期望能将封珩那犀利的目光从自己身上引开。 “……”泡泡完全没料到洛央央会来这么一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指,当场惊得愣在原地,整个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好几秒都回不过神来。待封珩那如冷箭般犀利、满含询问之意的视线直直地射向他时,他慌了神,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扯动嘴角,勉强挤出两声干笑,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地接话道:“我堂嫂快生了,快生了。”可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哀嚎不已:我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霉哟,居然要被洛央央这丫头给害死了。别说堂嫂了,我压根连个堂哥都没有,还怀孕?这谎撒得,简直离谱到家了,都快冲出天际了。 “……”封珩狭长而深邃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审视的目光仿若医院里能穿透一切的 x 光射线,来来回回地在洛央央和泡泡的脸上反复打量,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刚怀孕就快生了?这怎么可能呢!他分明将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洛央央和泡泡虽说都强撑着笑容,可那笑容却如同遭受霜打、蔫了吧唧的花朵,毫无生气,还带着几分不自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心里有鬼。 封珩又多看了几眼,心中虽有疑虑,但权衡之后,倒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将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洛央央身上,语气淡淡地开口道:“走,我载你回去。”那口吻平静如水,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这早已是板上钉钉、既定的安排,不容洛央央反驳。 “不用!”洛央央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速度之快,让身旁的泡泡都惊得瞪大了眼睛,侧目看向她,眼中满是诧异之色,仿佛在说:你这丫头胆子可真不小。 “呵呵……”洛央央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尴尬地干笑一声,试图用这微弱的笑声打破眼前这如坚冰般僵硬的气氛。她抬眼看向封珩,眼神里透着几分小心翼翼与求助之意,解释道:“泡泡说了,他会载我回去。”说话间,还偷偷地、像做贼似的用余光瞟了瞟泡泡,那小眼神仿佛在向他隔空喊话:快帮我圆场啊! 封珩那双仿若寒星划过夜空般明亮且摄人的桃花眼,瞬间转向泡泡,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审视与压迫之感,仿若泰山压顶,让泡泡顿感压力山大。 “……”泡泡本来就在硬撑着干笑,这下可好,被封珩这么一盯,嘴角那勉强扯起的干笑直接僵在了脸上,仿若瞬间被冻成了冰块,纹丝不动。他心里那叫一个抓狂: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载洛央央回去啊?这不是瞎闹嘛!这操蛋的情况,洛央央又坑我一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倒霉透顶了。 “你要载她回去?”封珩目光不善地紧紧盯着泡泡,那眼神仿若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在警告他:要是敢说谎,有你好看的!一整个下午,他都不动声色地留意着,洛央央这个化妆师,时不时就偷偷瞟他几眼,那频繁的小动作早就被他看在眼里,心里也早就憋了一股劲儿。虽说他秉持着不歧视同性恋的态度,但眼前这个娘里娘气、举手投足都透着股“媚”劲儿的泡泡,实在让他喜欢不起来。再者,他可是耗费了大把的宝贵时间,在这儿眼巴巴地等了整整一下午,为的就是能顺顺利利地把洛央央带走,如今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要是敢坏他好事,可别怪他不客气,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泡泡僵硬在嘴角的干笑,又艰难地、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似的扯动了几下,他边笑边悄悄拧了下洛央央的手臂,眼睛却自始至终死死地看着封珩,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突然还有其他的事要干,你们聊。”那语气带着几分仓促与无奈,仿佛身后有恶鬼追他一般,只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洛央央被拧得斜眼瞪向泡泡,虽然他下手没多重,但她还是凭借着女人敏锐的直觉察觉到,这家伙这是要“叛变”啊。果不其然,泡泡说完后,她就眼睁睁看着他扭着那挺翘得有些夸张的屁股,像只受惊过度、慌不择路的兔子,飞也一般逃走了,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阵风。 “堂哥,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会回去。”闲杂人等一走,洛央央再看着封珩,愈发觉得自己仿若置身于聚光灯下,孤立无援,尴尬得无所遁形。对封珩,她心里着实有些五味杂陈,虽说平日里觉得他言行举止透着几分轻浮,给人一种不太靠谱的感觉,可真要论起来,也没见他做出什么特别过分、十恶不赦的事儿。这个堂哥,在她眼里就像一团解不开的迷雾,怎么看都看不透,可内心的直觉却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警钟,不断在心底敲响,和封圣叮嘱她的一样,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外人一走,封珩见洛央央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让他载,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仿若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子,他朝着洛央央缓缓靠近了几分,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微微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想被我打晕扛走的话,我倒是一点也不介意。”那语气,仿若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带着几分认认真真的威胁,让洛央央后背发凉。 “……”洛央央尴尬小脸上的干笑,顿时就像被一阵狂风吹散的炊烟,迅速消散得无影无踪。她心里直发慌:封珩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这家伙,简直就像个捉摸不透的谜团,让人心里没底。 “走吧。”封珩一甩头,那动作潇洒又霸气,带着不容违抗的气势,示意洛央央跟他走,随后便抬脚真的走了。 “……”洛央央并没有立刻跟上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双眼凝视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透着几分犹豫与倔强,仿若正在经历一场艰难无比的抉择,内心天人交战。 封珩走了六七步后,仿若心有灵犀一般,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脚步陡然停下,回过头来,脸上挂着那魅惑至极、仿若能勾人魂魄的妖孽笑容,恰似暗夜中盛开的罂粟,散发着危险又迷人的魅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仿若在说: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都没动,仿若两尊历经沧桑、屹立不倒的雕塑,对峙了大半晌,周围的人纷纷被这奇特的场景吸引,侧目而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经过内心一番如同惊涛骇浪般激烈的挣扎又挣扎,洛央央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默默抬起脚跟上去。她从封珩的眼神里读懂了,如果她真的不跟他走,这家伙绝对会说到做到,真的打晕她,然后扛走。 上了车后,洛央央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壮胆,鼓起勇气,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封珩,你到底想干什么?”那语气带着几分质问,仿若一位决心揭开谜底的侦探,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晓真相。 第167章 一脸娇羞 “为什么这么问?”封珩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眼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促狭的光亮,那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仿佛洛央央刚刚抛出了一个无比荒诞的问题,令他忍俊不禁。他微微侧过脸,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洛央央,声音里满是戏谑:“说得好像我会把你给卖了一样,你这般小心翼翼,是打心底就信不过我咯?” “……”洛央央下意识地轻咬下唇,灵动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带着些许赌气的意味,赌气似的将头一扭,转眸不再看封珩。其实,她心底正暗自犯嘀咕呢,莫名地就对封珩这家伙存了几分提防之心,总觉得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背后,说不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封珩瞧着洛央央这副不愿搭话、像只倔强小兽般的模样,嘴角勾起的那抹邪魅至极的笑,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愈发显得妖孽惑人。他潇洒地抬起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地按下启动键,刹那间,那辆炫酷拉风的玛莎拉蒂仿若从沉睡中被唤醒的猛兽,发出一阵低沉而极具力量感的轰鸣,震得人耳膜发颤。紧接着,他猛地一打方向盘,动作干净利落,车子仿若一道黑色闪电划过,一个漂亮至极的漂移调头,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嚣张地扬起一阵滚滚灰尘,在众人或惊讶得合不拢嘴,或羡慕得两眼放光的目光中,风驰电掣般地潇洒驶离了片场。 泡泡站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封珩离去的方向,那原本高涨得如同绚烂烟火的心情,就像被一根尖锐的针瞬间戳破的气球,“唰”地一下低落了下来,满心的失落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却又没地儿发泄。百无聊赖之际,他一转头,却瞧见华一飞正静静地站在那儿出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某个方向,仿若陷入了某种深邃的沉思。泡泡心下好奇,顺口问道:“导演,你看什么呢?”说着,他也顺着华一飞的视线望了过去,这才惊觉,华一飞盯着的竟是封珩离去的方向。 “……”华一飞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深渊之中,对外界的声响仿若未闻,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没有搭话。他心底暗自琢磨,不管是封圣那个冷峻深沉、让人看不透的,还是封珩这个邪魅不羁、行事乖张的,这俩封家的男人,怎么看都似乎对洛央央有着别样的心思,像是两张无形的大网,悄然向她笼罩过去,图谋不轨。哎,只希望这仅仅是他的错觉,不然,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往后怕是要陷入无尽的麻烦旋涡之中了。 泡泡收回视线,眼珠子机灵地滴溜一转,脸上瞬间如同变魔术般换上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左手轻轻一勾,熟稔而自然地挎着华一飞的手臂,笑得一脸娇羞,还俏皮地故意抛了个媚眼,那语气仿若在分享一个少女怀春的甜蜜心事:“华导,你觉得封珩怎么样?” 封珩?华一飞懒散的眸光微微一斜,将泡泡娇羞的神色尽收眼底,瞬间就明白了这其中暗藏的门道。他有些汗颜,不动声色地先将泡泡挎着他手臂的手轻轻掰掉,这才清了清嗓子,神色淡淡地开口道:“不怎么样。”在他看来,就封珩那个花花公子哥,整日里流连花丛、拈花惹草,没个定性,泡泡要是找封珩这样的,还不如找他们剧组里老实憨厚、踏实肯干的场务小哥,起码人家做事靠谱,能让人省心,不会整出那些幺蛾子。 “为什么不怎么样?你不觉得封珩特别帅吗?”泡泡一听这话,仿若一只被狠狠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立马跳了起来,满脸不甘地不死心地追着华一飞问。他心底委屈巴巴的,暗自想着:我都空窗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满心欢喜地以为找到了心仪之人,怎么一个个都不看好我,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帅倒没觉得,封珩男扮女装一定很美。”华一飞一本正经地发誓,那模样严肃得仿若在宣读什么重要誓言,他这话绝对没有诋毁的意思。实在是因为,封珩那张脸长得太妖孽了,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仿若出自大师之手,要是戴上假发,穿上女装,恐怕连他都未必能把持得住,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媚劲儿,光是想想都让人惊叹不已。 “他那是帅!有型!才不是美!”泡泡一听,双手紧紧握拳,在空中用力挥舞了两下,情绪激动得满脸通红,强烈地抗议着:“你们的审美全都有问题!封珩的那种气质是帅!是那种酷毙了的帅!”他说得唾沫横飞,显然是动了真感情,为了维护封珩,全然不顾形象了。 “……”华一飞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泡泡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罢了,随他去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洛央央,仿若置身事外,对车内的对话充耳不闻,全身心沉浸在窗外不断变换的美景之中,那一幕幕街景、路人、晚霞,如同流动的画卷,在她眼前徐徐展开。她仿若陷入了某种静谧的思索,一点开口的迹象都没有,安静得如同不存在一般。 “封小妹。”封珩微微侧头,声音轻柔,带着几分亲昵,仿若春日暖阳试图驱散车内这有些沉闷的气氛。 “……”车上空间本就不算大,仅有他们两人,可洛央央还是慢了足足两秒,才仿若从遥远的思绪云端被拉回现实,反应过来封珩是在叫她。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带着几分倔强地回道:“我姓洛!”说着,她终于舍得正眼看封珩了,眼神里透着清晰可见的倔强,“我不叫封小妹。”她心底暗自腹诽:我又不姓封,干嘛非得叫这个名儿,听着就别扭。 “就算不姓封,你现在也是封家的人。封家这个辈分的兄弟姐妹,你最小,叫你封小妹怎么就不行?”封珩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兄长对小妹的包容与宠溺,仿若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洛央央仔细一想,封珩说得好像也有道理。但是,她心底就是觉得别扭,总觉得这称呼带着一股莫名的陌生感,仿若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封家隔开。“叫我洛央央就可以了。”她抿了抿嘴,态度坚决地坚持道。 “在封家还习惯吗?”封珩收起笑容,换上一副大哥哥关心小妹妹的友善神色,眼中满是关切,那目光仿若春日暖阳,温暖而柔和,让人很难拒绝这份“好意”。 洛央央的大眼睛微微闪烁了一下,犹豫了片刻,轻声说道:“还行。”她心底清楚,自己现在没住封家那豪华得仿若宫殿般的别墅,自从和封圣搬出来住后,平日里要面对的人并不多,生活相对自在,目前来说,她还是挺习惯这种状态的。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话题仿若随风飘散的柳絮,从琐碎的日常到片场的趣事,气氛倒也融洽,没有了最初的剑拔弩张。车子从郊区宽阔平坦的公路缓缓驶入市区繁华热闹的街道后,洛央央的心思却愈发活跃起来,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层层涟漪。她开始悄悄在心底酝酿并启动她的逃跑计划。想起前一次和封珩吃饭,封圣那气得差点没杀了她的模样,她就心有余悸。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封珩牵着她鼻子走,她得想办法脱身,远离这潜在的“麻烦”。 进入闹市区后,路口的红灯恰好在这时亮了起来,仿若一只威严的红色眼睛,居高临下地警示着过往车辆。封珩驾驶的玛莎拉蒂稳稳停下,发动机那持续的轰鸣声暂时停歇,仿若一头暂时蛰伏的猛兽。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洛央央仿若训练有素的特工,眼疾手快,麻溜地解开安全带,动作一气呵成,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车门,试图用最快的速度跑下车去,逃离这个让她有些不安的“小空间”,仿若一只急于挣脱牢笼的小鸟。 第168章 心跳加速 “靠!”封珩心底仿若猛地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当他终于回过神来,那敏锐的目光捕捉到洛央央的手已然轻轻触碰到了车门把手,紧接着,下一秒,车门发出“嘎吱”一声轻微的响动,缓缓被打开了。 他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满是惊愕与急切,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本能地向前一倾,手臂迅速扬起,试图以最快的速度伸手阻拦。然而,一切都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他的手还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实质性的、能阻止洛央央的动作,车门就“嘭”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那声响宛如一记闷雷在他耳畔轰然炸开,震得他心尖都跟着发颤,满心的懊恼与不甘瞬间将他淹没。 封珩的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利剑,透过车窗,死死地钉在窗外。只见洛央央宛如一只灵动敏捷的小鹿,身姿轻盈,眨眼间便如一阵风般跑上了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人行道。她的脚步轻快得如同重获自由、迫不及待振翅高飞的鸟儿,纤细的身姿迅速地在人群的缝隙中穿梭,不一会儿就已经跑出了十几米远。封珩见状,气得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蠕动,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那副模样仿佛要把手中的空气都捏碎。他恨得牙痒痒,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洛央央逐渐远去的背影,那眼神好似要在她身上硬生生地烧出两个洞,以泄心头之愤。他着实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乖巧温顺的洛央央,竟然还暗藏着逃跑这项让人措手不及的“绝技”,而且施展起来如此驾轻就熟,全然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洛央央一口气跑出十几米后,像是冥冥之中有某种感应,察觉到身后并无追兵,原本急促的脚步渐渐放缓,胸脯微微起伏,轻轻地喘着粗气,脸颊也因为刚才的剧烈奔跑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鬼使神差地,她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扭头回望,见封珩并没有追下车来,紧绷得如同弓弦的神经瞬间松弛,脸上绽放出一抹得意至极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暖阳下大片大片盛开的繁花,明艳动人,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嚣张与顽皮。她甚至愈发来劲,冲着封珩的方向,使劲地挥舞着手臂道别,仿佛在向他耀武扬威,高声宣告自己的胜利:哼,想让我乖乖跟着你走,门儿都没有!我才不会傻傻地任你随意摆布,我可是有自己主意的。 封珩刚才还因为洛央央的逃跑气得七窍生烟,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这会儿看着街边笑容甜腻、一脸得意的洛央央,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就愣住了。紧接着,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竟然泛起一丝苦笑,随后慢慢扩大,变成了真正的笑容。他望着洛央央,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宠溺,心里暗自思忖:这丫头,笑容这么大这么甜,跑下车她就这么开心? “哎,就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犯得着像上战场一样吗?”封珩透过挡风玻璃,目光饱含眷恋与不甘,紧紧追随着洛央央逐渐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声中满是挫败感,仿佛一位常胜将军遭遇了生平第一次滑铁卢,又带着几分对未来的期许,似乎在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失利。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是封圣在她面前说了不少自己的坏话,各种诋毁,要不然洛央央怎么会像躲避洪水猛兽、躲瘟神一样避着他。不过没关系,他封珩可不是轻易会认输的主儿,这一次让她跑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下次,他绝对不会再让洛央央这么轻易地就逃脱自己的掌心,一定要想办法让她乖乖听话,束手就擒。 还有短短几秒绿灯就要亮了,封珩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了一下紊乱的情绪,重新坐正身子,准备着继续上路。可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副驾驶座的车门“哐当”一声被人猛地打开了,一阵裹挟着外面嘈杂喧嚣声的凉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得他发丝凌乱。 封珩反射性地偏头看去,一道靓丽却又透着几分陌生的身影仿若鬼魅般一闪而入,速度之快,让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那人就已经稳稳当当地坐进了他车里。封珩定睛一看,当看清来人是叶沙妍时,他那张原本就冷峻如霜、妖孽迷人的脸庞瞬间沉了下来,仿若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笼罩,眼神中透着浓浓的不悦与厌烦,他毫不客气地怒吼道:“叶沙妍,谁让你上来的?下去!”那声音如同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冷意,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冻结。 面对封珩如此决绝、不容置疑的逐客令,叶沙妍仿若未闻,非但没有丝毫要下车的意思,还顺手一带,“嘭”的一声,用力地关上了车门,那关门声震得封珩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坚定而冷冽,直直地直视着封珩,妆容精致到每一根睫毛都根根分明、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的艳丽脸庞,此刻透着一抹让人胆寒的狠绝,仿佛下了破釜沉舟的极大决心,任谁也无法动摇。 “我想和你谈笔交易。”叶沙妍毫不退缩,直面着封珩,声音清脆得如同冬日里屋檐下掉落的冰凌,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冰冷,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回荡。 “就凭你?”封珩轻蔑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里挤出来,充满了鄙夷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不自量力地妄图挑战他的权威。他微微眯起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眼神里全是对叶沙妍的轻视,再次毫不留情地吐出两个字:“下车!” 此时,绿灯已然亮了,仿若一双急切的眼睛,不停地眨巴着,催促着车辆前行。 “这笔交易和刚才下车的洛央央有关。”叶沙妍仿若未闻封珩的驱赶,神色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径自系上安全带,那动作熟练而又优雅,一看就是个经常坐车的老手。她心里门儿清,自己手中可是握着一张王牌,封珩绝对不可能轻易将她赶走。原来,她从商场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洛央央下车,凭借着对封珩座驾那标志性外观的熟悉,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封珩的车。此刻,即使面对封珩的怒目而视、恶语相向,她也坚决不下车,因为她深知,封珩是个精明透顶的商人,只要有利可图,他肯定不会把送到嘴边的肥肉往外推,她有这个把握。 “叭——”身后的汽车司机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长时间的等待让他们怒火中烧,纷纷按响了喇叭,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场杂乱无章、震耳欲聋的噪音交响曲,疯狂地催促着封珩赶紧前行,别再磨蹭。 封珩下意识地往后视镜看了看,只见后面的车辆已然排起了长龙,司机们一个个面色铁青,面露怒容,不停地按着喇叭,那阵仗仿佛要是封珩再不启动车子,他们就要冲上来把车掀翻。他又重新审视了叶沙妍一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权衡利弊之后,咬了咬牙,随即启动了车子。毕竟,他可不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惹出更大的麻烦,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况且,他也确实对叶沙妍口中与洛央央有关的交易产生了一丝好奇,想要探个究竟。 路边大厦的某一层楼里,封屹正和朋友坐在靠窗的绝佳位置,悠闲惬意地享用着晚餐。窗外,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仿若一幅流动的画卷。不经意间,封屹的目光轻轻扫向窗外,正好捕捉到了路口发生的这一幕。他不仅看到了洛央央下车后,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进了路边的一家蛋糕店,还目睹了封珩载着叶沙妍驾车离去的全过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看到封珩的车消失在视野中后,封屹和友人简单地交代了几句,言语间透着几分淡定与从容,便优雅地起身离开了座位。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仿若丈量着脚下的土地,眼神中透着一丝若有所思,仿佛在心底谋划着什么,让人捉摸不透。 洛央央从蛋糕店出来时,左手小心翼翼地提着一盒包装精美、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小蛋糕,右手则拿着一个五彩斑斓、看起来就美味可口的冰淇淋。那冰淇淋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她一抬眸,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温润如玉的封屹。 “二、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洛央央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仿若受惊的小鹿,眼中满是惊讶,除此之外,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局促。她心里直犯嘀咕,封屹不像是偶然路过的样子,他直挺挺地站在路边,身姿挺拔如松,一动不动,仿若一尊历经岁月洗礼的雕塑,像是在专门等人。可不可能是在等她吧?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拨弄她的心弦。 封屹似乎察觉到了洛央央的不安,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如春风般温暖、能驱散人心头阴霾的温润一笑,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朝洛央央走去。 “你接下来要干什么?”封屹轻声问道,声音柔和得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进洛央央的心里,让她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了些许。 “回家。”洛央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心里暗叫不好。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又立马改口道:“回学校。”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封屹的眼睛,生怕他看穿自己的小心思,那副模样仿若做错了事的孩子,既可爱又让人怜惜。 夕阳最后的一丝余晖里,昏黄的光线从封屹身后照射过来,仿若给封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圣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熠熠生辉。洛央央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封屹越走越近,每一步都仿若踏在洛央央的心尖上,那种强烈的存在感让她感觉他好像要走进她的心里一样,让她愈发心慌意乱。 看着专注地凝视着她,嘴角带着温润浅笑的封屹,洛央央的心跳就像一只疯狂敲打的小鼓,控制不住地加速跳动着,“砰砰砰”,声音大得她自己都能听见,她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封屹走到洛央央面前停下,微微低头,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问道:“还没吃晚饭吧?”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能让洛央央慌乱的心瞬间安静下来,仿若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在这慌乱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丝安宁。 第169章 甜蜜互动,害羞了 “没有。”洛央央微微扬起那线条优美的下巴,动作轻柔得恰似微风悄然拂过柳梢,轻柔而舒缓,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傍晚的宁静。她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提着刚从蛋糕店精心挑选的小蛋糕,那盒子上系着的精致蝴蝶结,宛如一只灵动的蝴蝶,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轻轻晃动,散发出梦幻般的气息。与此同时,盒子里小蛋糕的香甜气息,若有若无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为这略显闷热的傍晚增添了一丝甜蜜。她原本就打算,今晚就用这美味的小蛋糕充当晚餐,简单又不失惬意,享受这份独属于自己的小美好。 “那走吧。”封屹嘴角噙着一抹如春日暖阳般淡淡的笑意,那温润的嗓音,恰似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在这喧嚣城市的一隅,流淌出别样的宁静与温暖。说着,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动作轻柔且果断,宛如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抓住了洛央央纤细得如同嫩柳般的手腕。在他看来,这似乎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却不知在洛央央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洛央央下意识地想要挣脱,那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应。然而,封屹手掌传来的力量,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安心感,仿佛是在狂风暴雨中可以依靠的港湾。最终,她只能默默顺从,跟着封屹缓缓向前走去。刚迈出没几步,她便反射性地开口问道:“去哪儿?”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中的细语,带着一丝疑惑,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紧张,在这傍晚微微燥热的空气中轻轻回荡,仿佛一片羽毛,轻轻落在封屹的心上。 “吃饭。”封屹微微侧过头,脸上浮现出如暖阳般温润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他的眼神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关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跟着我走,一切都无需担忧。 洛央央的手腕被封屹轻轻牵着,两人就这样肩并肩,迈着缓缓的步伐前行。封屹那温润如玉的眼睛,仿若藏着浩瀚无垠的深邃夜空,点点繁星在其中闪烁跳跃,璀璨夺目,仿佛是宇宙间最神秘的宝藏。洛央央只是匆匆瞥了一眼,那如星辰般耀眼的光芒,便仿佛一道炽热的光线,瞬间灼伤了她的眼眸。她慌忙移开视线,脸颊也在不经意间,悄然泛起了如晚霞般的红晕。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封屹稳稳地握着,一股温热,如同春日里解冻的溪流,透过细腻的肌肤缓缓渗透进来。那是封屹掌心传递过来的体温,带着他独有的气息。这温热的感觉,先是如同轻柔的羽毛,轻轻触碰她的皮肤,而后仿若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顺着血管的脉络,如同灵动的鱼儿,在全身悠悠地流转了一遍。当最终冲进心脏时,竟仿佛带着能将她的心点燃的炙热,让她的心猛地一颤,仿佛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波澜。 洛央央那晶亮的大眼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扑闪扑闪地不停闪动。她只觉喉咙干涩得厉害,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忍不住接连咽了好几口口水,试图缓解这份突如其来的紧张。她在心里暗自懊恼:怎么办呀,这心跳怎么就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呢?“嘭嘭嘭”,那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她满心担忧,这巨大的声响,会不会被封屹听到啊?她越想越心慌意乱,脚步也变得有些凌乱,仿佛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 洛央央本就骨架小巧玲珑,手腕骨更是纤细得如同刚刚破土而出的嫩笋,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封屹的手宽大而温暖,犹如冬日里的暖阳,能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腕圈住,掌心恰好贴着她的脉搏。那脉搏在封屹的掌心下,如同一只慌乱的小鹿,快速地鼓动着。这异常的跳动,瞬间引起了封屹的注意,他不禁侧目看向洛央央。 “央央,你心跳怎么这么快?生病了?”封屹的脚步猛地一顿,整个人瞬间停了下来。他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关切与担忧,如同深邃的湖水,仔细地打量着洛央央,仿佛要从她的脸上找出答案。他在心里暗自估算,这心跳频率,恐怕得有每分钟两百了吧?跳得如此之快,可千万别出什么毛病才好。 “没、没有。”洛央央像是被人一下子戳中了内心深处的秘密,顿时慌乱起来。她的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快速地连连摇头,眼神中满是闪躲,根本不敢直视封屹关切的眼睛。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今天太阳比较大,我就是有点热。”她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呜呜,这下完蛋了完蛋了,他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封屹先是错愕了一瞬,下意识地特地抬头看向天边。此时,那原本炽热高悬的大太阳,早已没了踪影,仿佛一个玩累了的孩子,都快沉到地平线以下了。天边,只剩一抹昏黄的余晖,如同一块陈旧的黄手帕,轻轻地洒在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他又低头看向洛央央,只见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恰似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娇艳欲滴,煞是可爱。 “我看你不是生病也不热,是害羞了吧?”封屹嘴角轻轻一扬,勾勒出一抹略带促狭的笑意,仿佛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秘密。他伸出手,带着几分亲昵,轻笑着揉了揉洛央央的脑袋瓜,那动作,亲昵得如同在逗弄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 封屹心里暗自琢磨,洛央央从小到大的生活圈子极为狭小,除了那个苏梵,身边几乎连个关系比较亲近的男同学都没有。想必她平日里很少与男生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自己不过是轻轻牵了一下她的手腕,她竟然就害羞成这样。 “哪有的事?”洛央央像是被人说中了最敏感的心事,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她不假思索地拿起手中还未吃一口的冰淇淋,迅速地往自己发热的脸颊上贴去,试图借助冰淇淋的冰冷,来驱散脸上那滚烫的热度。她嘴硬地和封屹争论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我没害羞,我就是热!” 洛央央原本满心担忧,生怕自己心里那点小秘密会被封屹发现。此刻看到他只是开着玩笑取笑自己,并没有往其他方面多想,她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在心里默默念叨:要是封屹知道……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此时此刻,洛央央的心绪,就像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千丝万缕,理也理不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好,你是热。”封屹见洛央央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脸上的红晕却始终如天边的晚霞,久久褪不下去,他的笑容愈发灿烂了,那眼中满是宠溺,仿佛洛央央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调侃道:“因为害羞所以才热的。”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好奇,洛央央不是已经和他大哥住在一起了吗?都到了这种程度,怎么还会如此容易害羞呢? “我没有!”洛央央急得双脚直跺脚,那跺脚的力度,仿佛要将脚下的地面都震裂。她这才第一次发现,平日里总是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封屹,竟然还有这般捉弄人的小爱好,这让她感到既生气又无奈。 “好好,你只是热,单纯因为太阳太烈所以热。”封屹轻笑着安抚洛央央,那语气,温柔得如同在哄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小孩子。他说完后,右手潇洒地一伸,自然而然地搭在了洛央央的肩膀上,动作轻柔而又亲密,轻轻搂着她继续向前走去。他轻声问道:“二哥带你去吃晚饭,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这个问题,一经由封屹的嘴里说出来,洛央央的脑海中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莫名其妙地浮现出封圣那句让她面红耳赤的话——“吃你”。刹那间,她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气血上涌,小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仿佛能滴出血来。她在心里暗自惊呼:我这到底在想什么啊!惊恐之中,她慌乱地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试图用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回归到正常的状态。可由于太过用力,她疼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听到洛央央这声低沉的痛吟,封屹仿佛触电一般,反射性地低头看向她。他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担忧与关切,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急切地问道:“怎么了?”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对洛央央的关怀之情,仿佛她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第170章 放荡不羁的男人 洛央央疼得五官瞬间拧作一团,那痛苦的神情好似平静的湖面骤然遭遇狂风呼啸,涌起层层剧烈的涟漪,每一道褶皱里都写满了煎熬。然而,不过眨眼之间,她便如同一位久经舞台的专业演员,迅速而娴熟地收敛了所有痛苦的痕迹,换上一副甜美得仿若春日里烂漫绽放的繁花般的笑容,清脆的嗓音仿若银铃作响:“吃什么都可以!”可实际上,她正强忍着大腿上那如钢针狠狠刺入般尖锐的肉疼,心里头就像一只受伤后无助哀号的小兽,放声哀嚎着。她暗自懊悔不迭:疼死她了!早知道刚才就不该下那么重的手去掐,这下可好,纯粹是自讨苦吃,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封屹目光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到洛央央那笑容里透着几分不自然,仿若春日里被冻住的糖丝,虽有丝丝甜意,却失了灵动与柔美,显得僵硬无比。不过,他也没再多寻思,只当她是小姑娘偶尔闹闹别扭、耍耍小孩子脾气,便带着她稳步朝着餐厅走去,那背影透着几分兄长的从容。 饭桌上,气氛略显沉闷压抑,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洛央央低垂着脑袋,仿若一只受惊后胆小畏缩的鹌鹑,全神贯注地对付着手中的冰淇淋,一口一口吃得极为认真。这可是她破天荒头一回和封屹单独吃饭,她的心紧张得好似上紧了发条的闹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那急促的节奏仿佛要撞破胸膛,连偷偷抬眼瞧他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就怕眼神交汇的瞬间,泄露了心底的慌乱。 封屹则气定神闲地坐在对面,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洛央央吃冰淇淋,那眼神里透着几分兄长对小妹的宠溺。看着看着,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与好笑,仿若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事儿:洛央央从落座开始,一直到吃完冰淇淋,愣是一眼都没敢往他这儿瞧,仿佛他瞬间化身成了什么洪水猛兽,能把她一口吞了似的。 “冰淇淋有那么好吃吗?”封屹终于忍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眼中的促狭之意愈发明显,看着洛央央调侃道。他和大哥封圣如出一辙,打小对甜食就兴致缺缺,总觉得那甜腻的味道一旦糊在嗓子眼,就像被黏腻的蛛丝缠绕,难受得很,浑身不自在。 “好吃。”洛央央吃完最后一口冰淇淋,小心翼翼地将空杯子轻轻往桌边一放,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对待稀世珍宝,然后像是为了向封屹证明什么似的,郑重点头,那模样认真得有些憨态可掬,透着股子未经世事的纯真。其实,她的目光还时不时地飘向放在一旁的小蛋糕,那蛋糕制作得精美绝伦,仿若从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艺术品,散发着勾人馋虫的诱人香气。可犹豫了好一会儿后,她还是咬咬牙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吃了蛋糕,待会儿铁定吃不下饭了,还是规规矩矩等菜上桌后,和封屹一起正儿八经地吃饭比较好,可不能失了礼数。 “我看到你从封珩的车上下来,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封屹像是突然从回忆中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话锋陡然一转,语气瞬间变得有些严肃,眼神里透着一丝探究的锐利,仿若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洛央央,似要穿透她的内心,探寻真相。 洛央央听到这话,眼皮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牵动,缓缓掀起,像是鼓起了十二万分的勇气,她的视线才终于敢落到封屹那张温润如玉、仿若神只雕琢的俊美脸庞上。她心里满是惊讶与疑惑,仿若惊涛骇浪在心底翻涌:封屹看到了她从封珩车上下来?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又想干什么? “他……我在郊区拍戏,他去探班,然后就载我回来了。”洛央央微微结巴了一下,像是舌尖突然打了结,话语在嘴边打了个转才说出口。她暗自寻思,自己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封圣的事,要是这会儿找借口掩饰,万一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混乱,那可就真是越描越黑了,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虽说她觉得,封屹应该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封圣,但秉持着“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坦然心态,还是如实说比较好,不然反倒显得自己心虚,平白无故惹一身麻烦,不值当。 “你拍戏?”封屹仿若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的洛央央,那眼神仿若要把她看穿,“大哥知道吗?”在他的认知里,以大哥那霸道得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洛央央要演戏这么大的事儿,按理说大哥不可能不知情。要是大哥知道了,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任凭她涉足演艺圈,毕竟那圈子鱼龙混杂,大哥怎会放心让她去闯荡。 “知道,就是他让我拍的。”洛央央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里透着几分迷茫与不解,解释道。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封圣为什么要让她演这部电影。大哥做事,向来如同迷雾中的山峦,影影绰绰,让人捉摸不透,仿若蒙着一层厚厚的迷雾,任她怎么努力,都拨不开那层层谜团,看不清大哥的心思。 “大哥让你演戏?”封屹的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满脸的不可置信,仿若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诞的事情。他大哥占有欲那么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让洛央央去演戏?这完全背离了大哥一贯的行事风格,怎么想都觉得不合常理,简直是天方夜谭。 “嗯。”洛央央睁着那双无辜得仿若误入尘世的小鹿般的大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模样乖巧得让人心疼,仿若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羔羊。事实就是如此,虽然她自己也惊讶万分,仿若置身梦境,但再惊讶,这也是板上钉钉、不容置疑的事实。封圣一直这样,高深莫测得让她仿若行走在悬崖边缘,一脚踩空,就仿佛随时都能掉进无尽的深渊,摔个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央央,你觉得封珩这个堂哥怎么样?”封屹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又不紧不慢地把话题绕回了封珩的身上。不是他疑心太重,实在是封珩近期的种种行为太过蹊跷,仿若平静湖面下暗潮涌动,他实在是放心不下。他心里暗自犯嘀咕:封珩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洛央央好,还巴巴地跑去探班接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得探个究竟。 “什么怎么样?你指哪方面?”洛央央有些汗颜,封屹可不是第一个问她这个问题的人,这段时间,她都快被类似的问题问得招架不住了,疲于应付。 “人,就他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封屹微微往后靠,背靠着椅背,调整出一个极为舒适惬意的坐姿,仿若慵懒的贵族,眸色认真得仿若深邃无垠的湖水,目不转睛地看着洛央央,似要从她嘴里挖出什么深埋心底的秘密,那眼神仿若有实质的穿透力。 “嗯……”洛央央微微敛着眸,仿若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思索,认真地想了起来,“玩世不恭,挺放荡不羁的。”之前,她一直觉得封珩挺轻浮的,毕竟平日里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行为,的确也给人这种浮于表面的印象。但是,洛央央在今天下午悄然改变了这个想法。因为她无意间发现,封珩在片场看似调戏女孩子的时候,他的眼神并不轻浮。当时,她还有些惊讶,仿若发现了新大陆,因为封珩的眼神里透着一股阴冷,仿若寒夜中的幽光,和他那妖孽迷人、仿若能勾人魂魄的笑容完全不是一回事。这个发现也让她恍然大悟,封珩这个人,城府绝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浅,内里深藏不露,是个让人看不透的复杂角色。 洛央央说完后,包间门被人轻轻“叩叩叩”地敲击了几下,那声音仿若夜空中的几声轻咳,在安静得仿若真空的包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两人几乎同时警觉地往外看,门缓缓一开,洛央央下意识地抬眼望去,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封亦涵!她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仿若看到了从异次元穿越而来的神秘人物,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第171章 三人行 “涵涵?”封屹的语调陡然扬起,诧异之色溢于言表,他着实未曾料到,竟会在这熙熙攘攘的餐厅里与封亦涵不期而遇。此时的封亦涵,宛如时尚杂志的封面女郎翩然而至,一袭修身的长款风衣,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婀娜多姿,脚下蹬着的精致小皮靴,每一步都踏出自信的节奏,肩上挎着的当季爆款链条包,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整个人散发着浓郁的都市时尚气息。封屹不禁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儿?” “二哥,我逛街逛得正起劲儿呢,刚在楼下一眼就瞅见你啦,这不一激动,撒腿就跑上来找你咯。”封亦涵笑语嫣然,脚步轻快得如同灵动的小鹿,一路蹦跳着走进来。她下巴微微扬起,眼神径直略过坐在一旁的洛央央,仿佛这偌大的空间里根本没有此人存在一般,熟稔又亲昵地直奔封屹而去,嘴里还娇嗔地嘟囔着:“二哥,我这肚子都开始咕咕抗议啦,饿得前胸贴后背咯。” 封屹和洛央央所在的位置靠窗,午后的暖阳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透过素净的窗帘,筛下星星点点、细碎而温暖的光影,为这原本平凡无奇的餐厅角落晕染出几分慵懒惬意的温馨氛围。见封亦涵现身,封屹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连忙热情洋溢地伸手,指着身旁的空位,嘴角含笑,温声招呼道:“快,快来这儿坐,巧了,饭菜马上就热气腾腾地上桌咯。” 洛央央静静地坐在一隅,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刚进门的封亦涵吸引过去。只见她妆容精致细腻,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发型时尚新颖,每一缕发丝都似乎在诉说着潮流的故事,举手投足间尽是洒脱与自信,再听听那娇柔亲昵的撒娇口吻,显然和封屹有着非比寻常的亲近。洛央央心底悄然泛起一丝酸涩,她悄悄抬眸望向封屹,却惊愕地发现,从封亦涵踏入的那一瞬间起,封屹的目光就如同被强力磁石牢牢吸附,再也未曾挪动分毫。洛央央心头猛地一揪,仿若一只受伤受惊的小蜗牛,迅速而又落寞地垂下了脑袋。 封屹和封亦涵相伴走过的二十余载岁月,就像一部长篇的温暖故事集,在漫长的时光里,他们相互依偎、彼此照料,兄妹情谊根深蒂固,如同参天古木的根系,错综复杂却又坚不可摧,深深扎根于彼此心间。虽说如今洛央央也踏入了封家大门,名义上成了封家的妹妹,可在封屹内心深处,她与封亦涵相较之下究竟孰轻孰重,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再清楚不过。 封亦涵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后,这才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般,夸张地瞪大双眼,故作惊讶地伸出手指,指向洛央央,咋咋呼呼地叫嚷道:“哎呀!妹妹啥时候来的呀?我这一路急冲冲跑进来,愣是没瞧见呢。”那语调,那神情,任谁都能听出几分敷衍的意味。 洛央央闻声抬眸,望向封亦涵,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俏可人的脸蛋,然而那眼中所谓的惊讶,在她看来却透着丝丝缕缕的虚假,仿若一层薄薄的雾霭,轻易就能看穿。洛央央双唇微张,试图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口像是被一团棉花死死堵住,干涩而又发紧。出于礼貌,她只能勉强牵动嘴角,挤出一个浅淡而又略显尴尬的微笑,双手局促地交握在一起,双脚也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她心底委屈的潮水汹涌澎湃:自己明明端端整整地坐在这儿,又不是透明人,封亦涵却佯装不见,她还能怎样呢?难不成要厚着脸皮主动凑上去,徒增尴尬与无趣? “二哥,你咋跟妹妹凑一块儿吃饭啦?”封亦涵眼珠子滴溜一转,像个机灵的小狐狸,侧身贴近封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胳膊,轻轻晃悠着,话语里满是酸溜溜的醋意,“你有闲工夫约妹妹出来大快朵颐,怎么就想不到我这个亲妹子呢?二哥,你可太偏心咯!”实则,若只是单单瞧见封屹一人,封亦涵顶多挥挥手打个招呼,断不会这般心急火燎地飞奔上楼。可眼瞅着封屹和洛央央相对而坐,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地共享美食,她心里顿时像被打翻了五味杂陈的调料瓶,各种滋味翻涌不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在她眼中,洛央央这个“外来闯入者”绝非善茬,先是把大哥迷得晕头转向,整日不见人影,如今要是再让二哥的心也慢慢偏向她,往后在封家,自己岂不是要彻底沦为边缘人?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就是偶然碰到央央,想着一起吃顿饭,二哥可没偏心啊。”封屹瞧着封亦涵那副佯装生气、小嘴嘟得老高的模样,既觉得好笑又心生怜惜,抬手轻轻捏了捏她那挺翘的小鼻子,宠溺之情仿若春日暖阳下潺潺流淌的溪水,溢于言表。在他心底,即便真有偏心一说,那毋庸置疑,天平的砝码也必定倾向封亦涵这边,毕竟他们自幼一同长大,那些天真无邪的儿时回忆、磕磕绊绊的成长点滴,岂是旁人能够轻易取代的? “真的?”封亦涵下巴微微扬起,目光中透着一丝狡黠与狐疑,她才不信事情如此简单。在她看来,肯定是洛央央蓄意谋划,精心制造这场偶遇,妄图借机贴近二哥。哼,她早就看透这洛央央了,表面上一副楚楚可怜、无辜清纯的模样,实则一肚子弯弯绕绕的心眼儿,想蒙骗她,门儿都没有。 “二哥啥时候骗过你呀?”封屹嘴角噙着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意,仿若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轻轻拂过,便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让人瞧上一眼,心底便涌起融融暖意。 “二哥最好了!”封亦涵听到这话,顿时心花怒放,脸上绽放出一个明艳动人的娇俏笑颜,身子一歪,脑袋顺势就亲昵地枕在了封屹的肩膀上,那副恃宠而骄的模样活灵活现。她靠在封屹肩头,眼角的余光却如冰冷的暗箭,有意无意地朝洛央央射去,那眼神里,愣是找不到一星半点友善的痕迹,冷得刺骨,仿若细碎的冰碴子。 洛央央不经意间捕捉到封亦涵投来的那道满含敌意、略狠毒的目光,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猛地一颤,又像被毒蝎恶狠狠地蜇了一下,疼得钻心。她慌乱地眨了眨眼,仿若躲避猛兽一般,迅速将视线移开,不敢再与那双写满厌恶的眼睛对视分毫。她心底既委屈又迷茫:封亦涵为何要用这般恶毒的眼神看她?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就好像她当真抢夺了封亦涵无比珍视、视若珍宝的东西一样,可天地良心,她从未有过如此念头啊。 这顿饭,对洛央央而言,味同嚼蜡,索然无味。原本桌上那些摆盘精美、香气四溢的菜肴,此刻在她眼中,全然失却了吸引力,仿若一堆毫无生气的彩色塑料。她机械地夹起菜,麻木地送入口中,舌尖却品不出丝毫滋味,味蕾仿若集体罢工,陷入沉睡。原本满心期许着能与封屹独处片刻,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可随着封亦涵跟封屹你一言我一语,撒娇打趣个不停,洛央央的心情仿若坠入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愈发低落,直至谷底。这顿饭,她几乎全程沉默不语,除了封屹偶尔关切地问她几句,她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闷头坐着,仿若一个被人遗忘在角落的黯淡影子。 吃完饭,从餐厅出来,洛央央顿觉如释重负,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离封屹和封亦涵越远越好,她实在不堪忍受再夹在这两人中间,备受煎熬。 “二哥,我也去!咱们一块儿送妹妹回学校,然后咱俩再打道回府。”封亦涵眼珠子一转,哪肯轻易放过这档子事儿,她心里门儿清,绝不能让二哥单独送洛央央,万一他俩在路上悄咪咪地聊出什么小秘密,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你的车不要了?”封屹微微蹙起眉头,脸上浮现出诧异之色,他这反应着实有些一反常态,以往面对封亦涵的要求,他大多是毫不犹豫地爽快答应。实则,封屹心里跟明镜似的,洛央央根本不住学校,而是住在大哥的私人别墅里。他本盘算着趁此机会,单独送洛央央回去,也好在路上跟她畅所欲言,增进彼此了解。可如今封亦涵这么一搅和,要是带上她,就只能把洛央央送到学校去了,这可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 “没事,我明天再来开走就行。”封亦涵可不管那么多,她一门心思就是不能让二哥和洛央央独处,边说着边麻溜地伸手打开车门,一弯腰,抢先一步坐进了副驾驶座,那架势,明摆着是不打算给任何人拒绝的机会。 封屹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妥协道:“也行吧。”说着,他转身慢步走到后座旁,轻轻拉开了车门,目光投向洛央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轻柔:“央央,上车吧,我送你回学校。” “嗯。”洛央央轻轻应了一声,脑袋低垂着,默默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安静的车厢里,气氛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一路上,封亦涵仿若一只欢快的百灵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话题一个接着一个,要么是她和封屹儿时的顽皮趣事,要么是当下最热门的时尚潮流、明星八卦,封屹偶尔也会插上几句,车厢里时不时便传出他们爽朗的欢声笑语。洛央央坐在后座,只觉得那笑声格外刺耳,仿若尖锐的针,刺得她耳膜生疼。她心里烦躁不堪,恨不得即刻变出一副隔音耳塞,把耳朵紧紧塞住,她是一点儿都不想听这些,满心期盼着能快点到达学校,结束这令人煎熬的旅程。 洛央央百无聊赖地望向车窗外,街边的路灯仿若流星划过,一盏盏飞速闪过,留下一道道金色的流光幻影。过了一会儿,她又下意识地从后视镜里望向封屹。只见封屹专注地驾驶着车辆,侧脸被路灯昏黄的余晖勾勒出一道柔和而迷人的线条,仿若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绝美画卷。洛央央的目光仿若被神秘的魔力吸引,就这么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镜中的他,眼神里透着些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与失落。 似是心有灵犀一般,封屹仿若察觉到了洛央央的视线,眼皮轻轻一掀,一个抬眸,刹那间,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狠狠撞在了一起。那一刻,时间仿若瞬间凝固,车厢里的欢声笑语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静音键,渐渐远去,只剩下彼此剧烈的心跳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第172章 禽兽一个 那一刻,恰似一块携着千钧之力的巨石,裹挟着汹涌澎湃、仿若能撕裂天地的冲击力,“嗖”地如闪电划过夜空,迅猛又决然地被狠狠掷入了深邃无垠、仿若藏着无尽神秘的深海之中。刹那间,原本仿若沉睡巨兽般静谧平和、纹丝不动的海面,被这突如其来、仿若末日降临般的力量惊扰,顿时怒涛翻滚,掀起遮天蔽日的惊涛骇浪,仿若要将世间一切吞噬。 “嘭!”一声震耳欲聋、仿若能震碎苍穹的巨响,在寂静得如同死寂的夜里炸开,恰似一道夺目刺目的惊雷,直直地、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洛央央的耳膜,震得她耳内嗡嗡作响。她的心湖,本如一面静静搁置许久、只在微风轻拂时才偶尔泛起丝丝温柔涟漪的镜子,澄澈而安宁,此刻却被一块仿若从九天之外呼啸而降的巨石狠狠砸中,瞬间迸溅出巨大而汹涌的水花,那水花仿若癫狂的舞者,四散飞溅,肆意地弄湿了她心底最隐秘、仿若从无人涉足的角落。 就好似这些日子以来,她小心翼翼、仿若用最柔软的绸缎层层包裹,又如同珍藏世间独一无二稀世珍宝般隐藏好的心事,被一层又一层细密得如同蛛丝的纱布严严实实地捂着,藏在那最幽深、仿若无尽黑暗深渊的匣子深处。却不想,在毫无防备的瞬间,匣子被一只粗暴蛮横的大手猛然打开,纱布被无情地、仿若撕扯破旧布般扯去,所有的心事就这么赤裸裸地、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窥见了。洛央央只觉心口仿若被一只无形的铁钳猛地一紧,一阵惊慌失措如汹涌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她慌乱地、近乎狼狈地赶忙移开视线,像一只受惊后慌不择路的小鹿,眼中满是惊恐,急于逃离猎人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那视线转移得太过急促,太过仓促,以至于她的身形都因这突然的动作微微晃动了一下,发丝也跟着凌乱,显得极为狼狈不堪。而与此同时,她的心跳仿若被一只从黑暗中伸出的无形大手紧紧握住,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呈现出直线飙升的态势,“砰砰砰”,每一下都像是要冲破胸膛那脆弱的束缚,跳得比先前封屹握她手腕的时候还要快上许多,那剧烈的跳动声,在这寂静的车内,她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仿若战鼓擂动。 封屹仿若与她心有灵犀一般,恰好捕捉到了洛央央偷看他的视线,他微微一愣,浓密得仿若墨染的眉毛轻轻挑起,眼中闪过一丝仿若迷雾般的疑惑。车内的光线本就暗淡,仿若被一层陈旧的薄纱朦胧笼罩,视野仿若隔着一层雾霭,朦胧不清。他眯起眼睛,极力想要穿透这层朦胧,看清楚那藏在后面的真相,却只觉得刚才那匆匆一眼,洛央央的眼神仿若承载着千钧重量,深沉得如同深夜的湖水,又复杂得仿若纠结的乱麻,让他捉摸不透,仿若置身于迷宫之中。 “央央,你心情不好吗?”封屹没有再继续和封亦涵闲聊攀谈,他微微侧过脸,那关切的目光仿若穿透层层黑暗的春日暖阳,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直直地、暖暖地投向坐在后座的洛央央,试图驱散她心头那仿若阴霾密布的愁绪。他心底不禁泛起一丝仿若微风拂过湖面的懊悔,刚才只顾着和封亦涵谈天说地,竟全然忽略了洛央央还安静地坐在后座,沉浸在自己那仿若与世隔绝的小世界里。 “没有!”洛央央仿若被一团滚烫的火焰瞬间烫了一下,回答得又快又急,那略微提高的音量,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仿若一只受惊后瑟瑟发抖的兔子,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仿若风中残叶。 车内的气氛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按下了静音键,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仿若真空世界。连封亦涵都像是察觉到了异样,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转过头,看向了洛央央。 “我、我明天考试,有点担心。”洛央央眸光仿若闪烁不定的星辰,连连闪烁着,慌乱地避开众人的目光,仿若躲避猎人追捕的猎物。她心绪仿若飞速旋转的陀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拼命地转动着,好不容易想到了这么一个看似合理、实则漏洞百出的借口。可刚一说完,她心底就暗叫一声“完了”。她刚才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了,就像平静无波的湖面突然被狂风掀起惊涛骇浪,封屹那么敏锐、仿若能洞察秋毫的人,不会因此就怀疑她吧?她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提到了嗓子眼儿,仿若下一秒就要蹦出来。 “你学习成绩不好吗?考试也需要担心?”封亦涵嘴角噙着一抹看似娇俏、实则暗藏玄机的笑意,那语气,仿若一把精心伪装、裹着甜蜜糖衣的软刀,轻轻巧巧地刺向洛央央。她看似在关心,实则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仿若暗夜幽光的讥讽,像是在说:就你,还值得为考试担心?那眼神仿若能穿透她的灵魂,让洛央央如芒在背。 洛央央的心仿若被一块沉重如山的石头狠狠砸中,瞬间就沉了一下,仿若坠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深渊,仿若永无出头之日。随后,一股愤怒的火苗仿若被点燃的引线,悄然从心底爬上心头,她紧紧咬住下唇,仿若要把嘴唇咬破,双手在裙摆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都泛白了,仿若要把掌心掐出血来。这一次,她听得真切,也看得真切,封亦涵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讽刺她,那敌意仿若实质化的冰刀,直直地刺向她,封亦涵对她的敌意,是真真切切、毋庸置疑地存在的,根本无需再怀疑。 “没有的事,央央成绩挺好的,洛阿姨说她从小到大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封屹仿若一位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守护骑士,及时挺身而出,替洛央央解释着。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若能震塌高山的洪钟,给人安定的力量,眼神一如既往地温润,仿若春日里平静无波、倒映着蓝天白云的湖面,让人安心。 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后小心翼翼的小鸟,微微抬起眼帘,偷偷看了看封屹。发现他神色正常,没有丝毫异样,仿若什么都没察觉到,还是那般温润如玉,她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应该是没发现她心里的小秘密,仿若躲过一劫。 “是吗?”心存怀疑的封亦涵,眼珠子滴溜一转,先看了封屹一眼,仿若在确认他话语的真实性,然后又将目光投向洛央央,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没看出来,妹妹还是学霸呢。”那语气,仿若带着三分质疑,仿若冬日寒风的凛冽,七分调侃,仿若夏日蚊虫的叮咬,她心里想着:就她这副柔弱得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还以为洛央央在学校是个被女同学欺负的可怜虫呢。就算学习好,肯定也是一个只知道埋头读书的书呆子,能有什么出息? 洛央央此刻是连看都不想看封亦涵一眼了,只要目光触及到她,心里就仿若被一根尖锐的刺扎了一下,膈应得难受,仿若吃了一只苍蝇,恶心在心头,仿若有秽物哽在喉咙。 快要到电影学院时,洛央央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仿若一阵急促尖锐、仿若空袭警报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短暂的平静,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圣混蛋”三个大字,仿若一道刺眼夺目、仿若强光直射的信号,让她瞬间紧张起来,仿若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喂。”洛央央连忙接起电话,她微微低着头,仿若一只做贼心虚、藏头露尾的小老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前排的封屹和封亦涵,眼神里透着些许紧张与不安,仿若惊弓之鸟。她心里想着:以防万一,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个电话是封圣打给她的,要是被发现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呢,仿若捅了马蜂窝。 “你还没回家?”电话那头,晚上八点半的钟声仿若在耳边敲响,封圣还在灯火通明、仿若白昼的办公室里忙碌地工作着。他先打电话回家,管家告知他洛央央还没回去,这才心急火燎地打洛央央的手机,声音里透着些许疲惫与焦急,仿若长途跋涉后的旅人。 “二哥载我回学校。”洛央央压低声音,仿若用气声说话,暗示着她现在的处境,同时也在提醒封圣别乱说话,要是说错一个字,她可就麻烦大了,仿若行走在钢丝上。 电话那头的封圣沉默了几秒,仿若在思考什么,随后沉冷道:“和他单独在一起?”那声音仿若寒冬腊月、仿若能冻裂石头的北风,吹得人心里发凉,仿若置身冰窖。 “不是。”洛央央瞄了眼副驾驶座上,封亦涵的后脑勺,仿若那后脑勺上长了眼睛,能看到她的小动作似的。她心里暗自庆幸:要不是封亦涵突然冒出来,她和封屹可就是单独在一起了,真要是那样,还不知道封圣会怎么想呢,仿若陷入两难境地。 听到不是单独在一起,封圣便没再追问下去,只沉冷道:“你回了学校就学校住吧,我今晚加班,不回去了。”那语气,仿若一块坚硬无比、仿若永不融化的石头,没有丝毫温度,又仿若一道不可违抗、仿若天条的命令,让人无法反驳,仿若被命运扼住咽喉。 “哦。”听了前半句,洛央央还心想,封圣怎么突然转性了,居然这么好心,让她回学校住,仿若看到一丝曙光。听完后半句,她才知道,封圣还是那个封圣,依旧是个“禽兽”,就说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放她一晚的,原来是要加班,仿若美梦破灭。她心里暗自咒骂:加班好,最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加班不回家,省得天天折磨她,仿若对命运发出绝望的呐喊。 洛央央刚挂断电话,封亦涵仿若背后长了眼睛,突然回头,一脸娇俏的看着她问:“是大哥打来的吗?”那眼神,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透着些许探究,仿若非要把她的秘密挖出来不可,仿若揭开神秘面纱。 第173章 密码是他生日? 洛央央那纤细修长、仿若青葱般的手指,下意识地骤然收紧,原本只是松松握着手机的手,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无形力量狠狠驱使,猛地紧紧攥成了一个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了点点青白之色,恰似冬日里初结的薄霜。与此同时,她的心跳仿若失控的鼓点,陡然间急剧加速,“砰砰砰”,每一下都强劲有力,恰似一只受惊后慌不择路的小鹿,在胸腔内慌乱地横冲直撞,撞得她心口阵阵发慌。此刻,她眼角的余光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不经意间飞速瞥去,竟瞥见封屹也从车内那小小的后视镜里,不动声色地悄然投来了一道目光,直直地、锐利地朝她看了过来,那目光仿若带着丝丝缕缕的探寻之意,仿若要将她心底的秘密看穿,令她愈发局促不安,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是,是我同学。”洛央央极力镇定心神,微微扬起嘴角,努力挤出一个看似云淡风轻、自然无比的浅笑,可那笑容却仿若被寒风吹过的湖面,泛起了丝丝不易察觉的涟漪,透着几分僵硬与慌张,仿若一张精心伪装却破绽百出的面具。她声音尽量平稳,仿若潺潺流淌的溪流,轻声回应道,试图用这个并不高明的借口草草掩盖过去。而在心底,她却暗自虔诚祈祷,仿若在黑暗中向神明低语,希望封屹和封亦涵千万别揪住不放,千万别深究这背后的真相。 封屹那浓密如墨、仿若剑眉般的眉峰,仿若被一根几近透明的细丝轻轻挑起了一下,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淡淡的讶异之色,仿若平静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他透过那方寸大小的后视镜,仿若隔着一层薄纱,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目光仿若x光射线,穿透层层表象,直抵她的内心深处。片刻之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润如玉、仿若春日暖阳般和煦的笑意,仿若冰雪消融,缓缓收回了视线。可在心底,却不禁泛起一丝细微的涟漪:这洛央央,撒谎竟能如此面不改色,倒是让他意外地见识到了她隐藏极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这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内里竟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仿若一座深藏玄机的神秘花园。 “……”封亦涵原本也只是抱着试探一二的心思,随口那么一问,仿若投石问路。见洛央央如此干脆利落地否认,她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眨巴着大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洛央央几眼,那眼神里仿若藏着一把把小钩子,透着些许狐疑之色,仿若在审视一个谜团。可最终,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撇了撇嘴,仿若咽下了一口未成熟的果子,将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那不甘愿的模样仿若错过了一场好戏。 “二哥,公司很忙吗?大哥都好多天没回过家了。”封亦涵微微侧身,仿若一只灵动的小鹿,轻巧地转过头,看向正全神贯注开车、面容平静如水的封屹。其实,在她心底最想问的,是封圣和洛央央是不是已然住在了一起,这个疑问仿若一颗邪恶的种子,在她心底悄然生根发芽,日日夜夜挠得她心痒痒,仿若无数只小手在抓挠。可她又不敢贸然开口,仿若站在悬崖边缘,害怕那个答案会如同一记万钧重锤,毫不留情地将她心底那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击碎,让她整个人仿若坠入无尽黑暗的深渊,陷入崩溃的绝境。她会心生怀疑,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洛央央和封圣,在同一天里仿若商量好了似的,各找了个借口搬出去住,而后大半个月的时间,这两人仿若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谁都没有回过家,她又怎会不觉得事有蹊跷呢? “公司刚接手,诸多事务仿若乱麻般亟待处理,自然忙得不可开交。”封屹仿若听到了她心底的声音,微微偏过头,目光仿若一道轻柔的月光,轻轻斜视过去,将封亦涵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满之色与眼底深藏的幽怨全都看在了眼里,仿若洞悉一切。他心里明白,封亦涵这是在旁敲侧击,仿若打着哑谜,可有些事情,他也不便多说,仿若守着一个机密,只能含糊其辞,仿若隔着一层迷雾说话。 洛央央安静地坐在后座,仿若一个透明人,静静地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脑子里仿若闯进了一群嗡嗡乱飞、扰人心神的蜜蜂,不由得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封圣很忙?她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回想起自己几次踏入他的办公室,虽说每次去的时候,他确实都仿若一尊雕塑,稳稳地坐在办公桌前忙碌地工作着,可要是他真的忙到脚不沾地,仿若被上了发条的机器,又怎么还有闲工夫来戏弄她呢?这其中的缘由,仿若一团迷雾,实在是让她捉摸不透,仿若迷失在迷宫之中。 当车子仿若一片轻盈的树叶,缓缓停在电影学院门口的时候,封亦涵仿若看到了来自外太空的新奇玩意儿,惊讶地转过头,仿若被定格的画面,瞪大了眼睛回头看着洛央央:“你上的是电影学院?”话语里满是诧异,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其实,之前她也曾怀揣着一个绚丽夺目、仿若彩虹般的梦想,一心想上电影学院,渴望踏入表演专业那扇闪耀着星光的大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在荧幕上绽放属于自己的光彩,仿若成为舞台中央最耀眼的明星。然而,封家上下仿若一堵堵冰冷的高墙,没有一个人支持她的这个想法,尤其是封老爷子,态度强硬得仿若钢铁铸就的磐石。老爷子一直秉持着传统保守、仿若古董般的观念,认为演员这个身份不体面,甚至直言不讳地说演员就是个戏子,会拉低封家的档次,仿若给家族抹黑。老爷子本就对她不太喜欢,仿若寒冬里的冷风,为了不进一步激化矛盾,仿若避免引火烧身,不让老爷子对她更加反感,她才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梦想,转而选择了其他专业,仿若折翼的鸟儿。 “嗯。”洛央央原本轻轻搭在车门把手上的手仿若被施了定身咒,顿了一下,她仿若犹豫的蜗牛,轻轻咬了下唇,犹豫了一瞬,仿若在黑暗中抉择,最终还是轻声回应道。她心里清楚,在一些人刻板守旧、仿若化石般的印象里,对电影学院里的学生印象确实不太好,总觉得这些学生要么是为名,要么是为利,仿若被名利驱使的木偶,人际关系混乱,仿若缠成一团的乱麻,私生活也不检点什么的,仿若堕落的天使。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仿若躲避暴风雨,所以每次提及学校,都有些小心翼翼,仿若捧着易碎的瓷器。 “什么专业?”封亦涵仿若被点燃的烟花,瞬间好奇心爆棚,仿若一只眼睛放光的小猫,眼睛里闪烁着探究的光芒,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关心洛央央的事情,以往她可都是仿若刺猬,视洛央央为眼中钉、肉中刺,仿若天敌。 “编剧。”洛央央仿若吐出一口浊气,简洁明了地回着,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仿若陷入泥沼,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逃离这个仿若牢笼般有些压抑的车厢,仿若重获自由的小鸟。 “怎么不学表演专业?”封亦涵仿若被点燃的炮仗,反问道,仿若带着火药味。在她看来,洛央央既然进了电影学院,就应该是学表演专业,以后想当演员才对,可没想到她的回答却出乎自己的意料,仿若一记耳光,打得她有些懵。 “我对当演员没什么兴趣。”洛央央实在是不想和封亦涵说太多,她觉得和这个人每多交流一句,心里就像多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沉闷得难受,仿若胸口堵着一块巨石。于是,她仿若寻找出口的困兽,侧身对着封屹说道,“二哥,我回学校了。”语气里透着些许急切,仿若急于归家的游子。 “嗯。”封屹仿若微微点头的菩萨,目光里透着几分关切,仿若洒下的佛光。当洛央央打开车门后,他仿若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又连忙说道,“有什么事的话,记得给二哥打电话。”声音温和而有力,仿若能给人安心的力量,仿若温暖的炉火。 “好。”洛央央的右脚已经踏出了车门,整个人仿若半蹲在车外的雕塑,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回头看着封屹,“我没有二哥的电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尴尬,仿若做错事的孩子,脸颊也微微泛红,仿若天边的晚霞。 “手机给我。”封屹仿若慷慨的施主,毫不犹豫地朝洛央央伸长了手臂,手掌向上,仿若承接礼物,示意她把手机递过来。 洛央央把刚刚讲完电话后就一直紧紧握在手上的手机,仿若捧着珍宝,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封屹的手掌上。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若秋风中的落叶,尽量让自己表现得镇定自若,仿若伪装的强者,可内心却早已慌乱如麻,仿若被狂风席卷的麦田。 “锁屏密码。”封屹按亮了屏幕后,又仿若自然而然的习惯,看向了洛央央,眼神里没有丝毫怀疑,仿若清澈的湖水。 洛央央心里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咯噔了一下,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脸上却强装淡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仿若平静的湖面:“四个一。”她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刚才应该先解锁手机,再把手机递给封屹的,这下可好,万一被发现了什么,可就糟了,仿若捅了马蜂窝。 封屹不疑有他,手指仿若熟练的舞者,熟练地在屏幕上按下密码,一旁的封亦涵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突然道:“1111怎么有点耳熟?二哥,这不是你生日数字吗?”她的声音里透着惊讶与疑惑,仿若发现了新大陆,仿若揭开了神秘面纱。 洛央央那双仿若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狠狠一闪,仿若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她瞬间就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这下可好,真是百密一疏,全被封亦涵这个多嘴的给搅和了,仿若精心策划的棋局被打乱。她应该更小心谨慎一些的,现在可怎么收场啊,仿若陷入绝境的困兽? 封屹听到封亦涵的话,也不禁一怔,握着手机的手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也是一顿,继而缓缓抬眸看向洛央央,眼神里满是探寻与疑惑,仿若要从她脸上找到答案,仿若寻找宝藏的探险家。 第174章 惨不忍睹 校门口,那盏高悬于苍穹之下宛如璀璨星辰般的大灯,绽放出的光芒恰似一轮皎洁无瑕的明月,清辉四溢,如水般悠悠倾泻而下。光晕轻柔地流淌,精准地捕捉到了洛央央那柔美动人的半边脸,细腻的肌肤在这暖黄灯光的亲昵映照之下,仿若被轻轻敷上了一层薄纱,泛着温润而迷人的光泽,恰似羊脂玉般细腻诱人。然而,她隐匿于黑暗深处的另一半侧脸,却仿若被一层神秘莫测的黑色绸缎所严实包裹,密不透风。封屹心头涌起强烈的好奇,双眸微微眯起,目光仿若锐利的鹰隼,直直地穿透那明暗交织的界限,竭力想要洞悉那隐藏在暗处的秘密。可那黑暗仿若忠诚的卫士,顽强守护着她的隐私,任他如何凝视,也无法穿透这层厚重的幕布,看清她此刻究竟是何种神情。那隐匿在暗影中的眉眼,或许藏着几分慌乱;微微颤动的唇角,说不定正欲言又止,仿若藏着无数亟待解开的谜团,引人遐想。 洛央央悄然将双手平放在大腿之上,十指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不自觉地紧紧缠绕、交握在一起,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点点青白之色,恰似冬日清晨草叶上凝结的薄霜。她的掌心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所侵占,湿漉漉的一片,那是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紧张情绪外化的表现。这紧张之感,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情地冲击着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尽管如此,她仍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努力在面上伪装出一副悠然自得、轻松自在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恰到好处的弧度,仿若春日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轻声说道:“我纯粹是觉着四个一简单易记罢了,没想到二哥竟然是十一月十一号生日呀,这日子可真够特别的,让人一下子就记住了。”只是,那声音在出口的瞬间,仿若被风撩动的发丝,不经意间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封屹那探寻意味十足的目光仿若被一只无形却温柔的手轻轻拢起,他的身形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绽放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意,仿若春日暖阳下悄然绽放的娇艳花朵,美得不动声色,不带丝毫攻击性。他轻声打趣道:“二哥我这光棍节出生的,搞不好这辈子真得与光棍称号相伴到底咯,想想还挺有意思的。”那语气里,既有几分对自身境遇的调侃与自嘲,又透着几分洒脱不羁,仿若一位看淡世事的隐者,于谈笑间将人生的无奈轻轻拂去。 “怎么会呢?二哥您这般优秀出众,心地善良又温柔体贴,将来铁定能娶到一位温婉娴静、知书达理的好嫂子!”封亦涵仿若被一道温暖的电流击中,瞬间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眼眶微微泛红,立马接过话茬。可就在这话说出口的刹那,她的心底仿若被打翻了五味瓶,泛起一阵酸涩。想到二哥日后若真有了心仪之人,定会将满心的宠溺与关怀毫无保留地倾注于她,那种好,或许会远超对自己的疼爱。这般想象,仿若一把锐利的匕首,轻轻刺痛了她的心,既让她有些伤心失落,又不可避免地生出几分嫉妒之意。但在这错综复杂的情绪漩涡之下,她心底最纯粹、最真挚的愿望依旧是希望二哥能够寻得幸福,仿若在漆黑夜空中为他点亮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是吗?”封屹听闻此言,双眸仿若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微微眯起,眸色仿若被深邃的墨色悄然浸染,愈发显得幽深难测。他深深地凝视着封亦涵,那目光仿若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带着某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仿若一位智者在审视世间的谜题,似要将她心底的想法一一洞悉。 “嗯!”封亦涵仿若为了给自己打气,又仿若急于向二哥表明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劲头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战士。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光芒,仿若燃烧的火炬,驱散了周围的阴霾。 洛央央仿若被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娇弱的身躯轻轻一颤,下意识地微微敛下眼眸。长长的睫毛仿若蝴蝶轻盈扇动的翅膀,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如梦幻般的阴影。就在这一瞬间,“二哥会娶一个好嫂子……” 这个念头仿若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迅猛而凌厉,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她的心脏。她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狠狠揪住,猛地收紧,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仿若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令她险些窒息,呼吸都为之一滞。 恰在此时,一阵清脆急促、仿若银铃骤响的手机铃声突兀地打破了这略显凝重沉闷的气氛。原来是封屹熟稔地拿起洛央央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拨通了自己的号码。待铃声停止,他动作优雅而娴熟地挂断电话,仿若一位优雅的绅士归还稀世珍宝般,将手机轻轻递还给洛央央。 洛央央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手机的那一刹那,她的手指仿若不小心触碰到了一根通电的细丝,一道细微却又真切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那种触电般的奇妙感觉让她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仿若被春风温柔拂动的柳丝,轻舞飞扬。她慌乱地垂下眼帘,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掩盖自己的失态,躲避封屹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二哥,我先走了。”洛央央眸光仿若夜空中闪烁即逝的星辰,快速地闪动了一下,仿若急于逃离某种危险境地。紧接着,她仿若一只脱缰的小鹿,迅速打开车门,迈着略显急促却又极力保持优雅的步伐下车。她紧抓着手机的左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早已失去血色,泛出惨白之色,仿若冬日里被霜雪重重覆盖、生机全无的枯枝。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再磨蹭片刻,自己精心伪装起来的平静表象恐将被无情撕破,那些深藏心底的秘密都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届时,局面将一发不可收拾。 “没事的话,晚上最好别出门。”看着即将关上车门的洛央央,封屹仿若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叮嘱,又带着几分兄长特有的关切,轻声说道。那声音仿若一阵轻柔的晚风,透过车窗的缝隙,悠悠飘入洛央央的耳中,仿若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心灵,带来丝丝暖意。 “知道了,二哥开车小心。”洛央央背对着那如梦幻般的光芒,身姿仿若被一层金色的光辉勾勒出一道绝美的轮廓。她努力扬起嘴角,仿若一位敬业的演员,朝车里的封屹露出一个甜美迷人的笑容,只是她自己都不太确定,在这昏暗朦胧的光线下,封屹能否真切地捕捉到这抹笑容,看清她此刻的心意。 看着洛央央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学校,封屹的目光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牢牢吸引,紧紧地黏在她那清瘦却又透着倔强的背影上,久久都无法挪开。那背影仿若一艘孤独的帆船,在茫茫大海中渐行渐远,在他的视野里越来越小,却仿若用一把刻刀,在他心间深深镌刻下一道难以磨灭的印记,让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封亦涵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车子启动离开,她满心好奇,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脑袋一偏,这才发现封屹还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校门方向,仿若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思索之中,对外界的一切仿若浑然不觉。她顺着封屹的目光望去,发现校门内早已没了洛央央的影子,仿若一只灵动的鸟儿悄然飞入密林深处,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二哥,人都走没影了,还看?”她眨巴着大眼睛,语气里透着几分疑惑,仿若一个求解谜题的孩子。 “……”封屹仿若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从一场悠长的梦境中唤醒,眺望在远处的视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收拢,眼眸轻轻一垂,淡淡地看了封亦涵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些许复杂难辨的情绪,仿若被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他没有接话,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海洋之中,只是默默启动车子,缓缓离开了电影学院。车轮滚动,仿若卷走了一地的落寞与惆怅,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车辙,仿若诉说着未尽的故事。 洛央央拖着疲惫不堪、仿若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身躯回到寝室,刚一推门,就看见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刷游戏的尤尤。尤尤仿若看到了天外来客,眼睛瞪得仿若铜铃,嘴巴微张,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满目震惊地盯着她,仿若她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异类。“干嘛?不认识我了?”洛央央仿若卸下了一身千钧重担,将小背包随手一甩,一下瘫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疲惫至极。这一晚上,经历了太多的情绪起伏与波折,尤其是那顿饭,吃得她心力交瘁,仿若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让她身心俱疲。 “你怎么会回来?封圣舍得让你回来?”尤尤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把扯下戴在耳朵上的耳机,眼神还是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洛央央,仿若她是一个来自异次元的神秘生物。平日里,洛央央最多就回寝室午睡一下,细细算来,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在晚上回来过了。有一天中午,正好被她撞见,洛央央睡衣下的胸脯,有着密密麻麻、仿若惨烈战场般惨不忍睹的吻痕,吓得她差点就哭了出来。在她看来,封圣简直太残暴了!要不是清楚那是吻痕,她都要怀疑洛央央是不是遭遇了家暴。 “他要加班。”洛央央仿若耗尽了所有的精力,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仿若一只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在角落里默默承受着痛苦。 “难怪。”尤尤仿若恍然大悟,啧啧称奇地感叹一句,随后,她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耳机一戴,又沉浸到游戏的世界里,继续噼里啪啦地打着游戏,仿若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已然遁入了另一个虚拟的世界。 第二天,在尤尤那近乎耍赖般的强烈要求下,洛央央拗不过她,最终同意了她要陪自己去拍戏的要求,而尤尤为了这次出行,甚至不惜逃课。大冬天,寒风仿若尖锐的冰刀,肆意地呼啸着,刮过脸颊,生疼生疼的。尤尤仿若被冻得脑子不清醒了,突然说要吃冰淇淋,两人就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在校门口打车。尤尤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雀,蹦蹦跳跳地进店里去买冰淇淋,洛央央则站在路边,缩着脖子,静静地等车。 洛央央还没等来出租车,就仿若被一道阴森的阴影笼罩,一辆面包车仿若从黑暗中窜出,悄无声而又鬼魅般地停在了她面前。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面包车,她仿若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跳陡然加快,仿若战鼓擂动。让她毫无防备的是,面包车的车门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拉开,车里仿若涌出一股黑色的潮水,快速涌下两名身穿黑衣、身材魁梧得仿若小山的男人。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这两人仿若训练有素的猎手,动作迅猛地抓着她胳膊,用力往面包车上拖,仿若要将她掳入黑暗的深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洛央央仿若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鸟,惊恐地挣扎着,可她的力量在这两个大男人面前仿若蝼蚁,眨眼间就被无情地拖上了车,仿若被卷入一场可怕的噩梦。 第175章 哭得梨花带泪 在这看似寻常的冬日街头,一辆面包车仿若从阴暗的角落里陡然窜出,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紧接着,车门“哗啦”一声被粗暴拉开,从那黑洞洞的车厢内,几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仿若鬼魅般鱼贯而下。他们的行动间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默契,眼神冷峻、锐利,举手投足皆利落非常,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滴水不漏的周密谋划,早就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行动做足了充分准备,仿佛一群潜伏已久、择人而噬的恶狼。他们迈着大步,脚步急促却又沉稳得如同古老的战鼓擂动,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力,身形矫健敏捷,恰似猎豹迅猛扑食,目标明确无误地直冲着洛央央席卷而去,不给她哪怕一丝喘息、一丝反应的时机,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转瞬之间,将她无情掳走,让她陷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毫无招架之力。 彼时,尤尤像一只欢快的小云雀,满心欢喜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刚买好的两个冰淇淋。那冰淇淋色彩缤纷,还冒着丝丝凉意,在寒冷的空气中散发着甜腻诱人的气息,她美滋滋地想着,一会儿和好友分享这份甜蜜,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儿。可命运偏在这一瞬间,跟她开了个残酷至极的玩笑。当她踏出店门的那一刹那,眼前的景象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向她,让她瞬间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她眼睁睁地看着,洛央央被那几个凶神恶煞、仿若从地狱来的男人强行拖拽上面包车,那惊悚的一幕,仿若噩梦成真,深深烙印在她的眼底。 “你们要干什么?”尤尤的双眼仿若被施了扩瞳咒,瞬间瞪大,铜铃般瞪得溜圆,其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若黑色的潮水,迅速将她淹没。尤其是听到洛央央那声饱含惊恐、绝望至极,仿若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大喊,宛如一道凌厉的警钟在她耳畔轰然敲响,震得她瞬间回过神来。几乎是本能反应,她毫不犹豫地撒开脚丫子,向着面包车狂奔而去,手里的冰淇淋在这剧烈的晃动中,摇摇欲坠,奶油都开始点点滴滴地洒落。 然而,那停在路边的面包车仿若被触怒的洪荒巨兽,野性大发。还不等尤尤靠近,“哐当”一声巨响,车门便被狠狠甩上,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紧接着,它仿若一支离弦之箭,裹挟着一股狂暴的力量,猛地冲了出去,车轮扬起一片尘土,仿若一条土龙张牙舞爪,瞬间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尤尤呆呆地伫立在原地,望着远去的面包车,满心的焦急与无助仿若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 “放下央央!你们要干什么?”尤尤心急如焚,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心急火燎地拔腿就追。她的双腿仿若上了发条的机械,拼命地、近乎疯狂地摆动着,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只要她跑得够快、够拼命,就能凭借自己的力量,从那危险的魔掌中把好友硬生生地拽回来。 可尤尤毕竟只是个弱女子,体力有限,又怎可能追得上那风驰电掣般、仿若被恶魔驱使的面包车呢?没跑多远,她的体力便如漏了气的气球,渐渐不支,脚步愈发沉重,仿若灌了铅一般,每迈出一步都要使出全身力气。但她心中的恐惧,却仿若被点燃的野草,愈发浓烈,疯狂生长。在这极度的惊惧之中,她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边跑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放声大喊,那声音仿若一道凄厉的闪电,划破了清晨原本宁静的天空,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仿佛要把心底所有的绝望、无助都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希望能引起旁人的注意,求得一线生机。 早上八点多的街道,此时学校早已开启了一天的课程,往日里熙熙攘攘、仿若闹市的街边,此刻行人稀稀疏疏,仿若被秋风扫过的落叶。尤尤那惊恐万分、仿若世界末日来临般的大喊,仅仅引来了寥寥几个行人的侧目。他们脚步匆匆,仿若被无形的力量驱赶,只是淡淡地瞥了她几眼,眼中虽闪过一丝疑惑,仿若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但看到她只身一人在路边狂奔、呼喊,仿若疯子一般,便都选择了视而不见,仿若躲避瘟神,没有谁愿意停下匆忙的脚步,上前询问一句,好似都生怕惹上这突如其来的麻烦。 “央央!央央……”尤尤拼尽全力,仿若与时间赛跑,追赶了十几秒。可面包车仿若一条狡猾的泥鳅,在前方一个急转弯后,便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仿若被黑暗吞噬,不留一丝痕迹。 “怎么办?怎么办?央央,央央怎么办?”看不到面包车的踪影,尤尤仿若一只迷失方向的无头苍蝇,脚步踉跄,眼神空洞而又绝望,仿若被抽走了灵魂。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得厉害。 央央被绑架了。她被绑架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仿若一道邪恶的诅咒,在尤尤的脑海中不断回响,仿若午夜的钟声,挥之不去,每一次回响都让她的心仿若被重锤敲击。 “呜呜……怎么办?央央被绑架了……”尤尤望着恢复如常、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街道,圆溜溜的眼睛里涌出的泪水,仿若决堤的江河,再也不受控制,“啪啪”地往下掉,打湿了她的衣领,仿若一场悲伤的雨,也冰冷了她的心,仿若将她的心浸泡在冰水里。 寒风呼啸的冬季,凛冽的冷风仿若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刮在她的脸上,割得皮肤生疼。可再刺骨的寒风,也抵不过她此刻凉得跌入谷底的心情,仿若置身于冰天雪地的南极,周围的寒冷与内心的绝望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生活一向安详平静了十几二十年的她,仿若温室里的花朵,从没有遇到过这般惊险、仿若电影里才有的令人肝胆俱裂的事情,一时间,她的脑海中仿若被一场大雾笼罩,一片空白,除了哭还是哭,仿若哭泣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事,仿佛只有泪水才能稍稍缓解她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与无助。 尤尤晶莹剔透的眼泪掉落在手中的冰淇淋上,那原本甜腻诱人、仿若梦幻甜品的冰淇淋,瞬间融进了苦涩的泪水,仿若被泼了一盆污水,变得索然无味,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从甜蜜的期待瞬间跌入了痛苦的深渊,仿若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央央,央央……呜呜,封圣,封圣!”尤尤急得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乱转,原本一团浆糊的脑子,在慌乱之中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想到了封圣的名字。 “对!找、找封圣,他肯定有办法!”尤尤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自言自语地结巴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慌得连连闪烁着,仿若夜空中闪烁不定的星辰,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盏明灯。 她旁边正好有一个垃圾桶,此刻的尤尤心急如焚,仿若被烈火灼烧,哪还有心思顾及手中的冰淇淋,想都没想,便仿若丢弃一件破抹布,一把将精心挑选来的冰淇淋狠狠丢进了垃圾桶,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绝,仿若斩断烦恼丝,仿佛要把此刻的厄运也一并扔掉,仿若与厄运划清界限。 在路边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后,尤尤急得脑子依旧在不停地打转,仿若飞速旋转的陀螺,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对司机道:“去、去封氏大厦!”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焦急与无助,仿若受伤的小鹿在求救,仿若发出最后的哀鸣。 她并不知道封氏集团的大厦究竟在哪条大路,在这座偌大的城市里,她仿若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仿若置身于茫茫大海,不知何处是岸。但她坚信,司机肯定是知道的,那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仿若黑暗中的曙光。 “小妹妹,你怎么了?哭成这样?”男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尤尤一眼,看到跟他女儿差不多大的尤尤哭得眼睛通红,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怜惜,仿若被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关切地问道。 “我、不是我,我同学被绑架了,就刚才,被一辆面包车里的相关人给拖上了车,然后就没了。”尤尤越说哭得越厉害,情绪彻底失控,语无伦次地哭泣道,每一个字都带着揪心的痛苦,仿若从心底挤出的血滴。 “被绑架了?”司机已经启动了车子上路,再次从后视镜里看着尤尤,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说道,“被绑架的话,应该去警察局。” “警察局?”经由司机提醒,尤尤怔了一下,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继而连忙点头,“对,去警察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仿若在权衡利弊,仿若站在十字路口抉择,仿佛在思考哪条路才是拯救好友的最佳途径。 “你先别哭,你同学会没事的。”司机见尤尤哭得梨花带雨的,心中不忍,加快了车速的同时,安慰道,,仿若给予她一丝温暖的慰藉。 尤尤并没有怎么听师傅在讲什么,此刻她的脑神经慌乱得快要打结了,仿若一团乱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封圣,仿若被施了咒,只有封圣才能解开。 她想了又想,又对司机道:“不对!还是去封氏!快!师傅你开快点!”她的语气坚定而又急切,仿若下达军令,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仿若认定了封圣就是那唯一能拯救好友的英雄。 直觉就是告诉她,还是找封圣比较好。不得不说,尤尤在好友出事的关键时刻,做出了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可是,到了封氏集团的大厦后,尤尤又遇到了一个难题。她站在那宏伟而又陌生的大厦前,仿若一只渺小的蚂蚁站在大象面前,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一片茫然,仿若迷失在森林里。她不知道封圣在哪层楼,这如同巍峨高山般的大厦,让她感觉自己如此渺小,仿若一粒尘埃。她鼓起勇气走向前台,向那位漂亮的前台小姐求助,可前台小姐也不愿意打电话给封圣传达信息。 “姐姐,你跟封圣说一下好不好?就说洛央央被绑架了,求求你,打给他好不好?”尤尤跟前台小姐哭诉着,急得都跺起了脚,眼中满是哀求,仿若向神明祈求庇佑,仿佛只要前台小姐点头,就能解救好友于水火之中,仿若开启一道拯救之门。 “抱歉,你没有预约,我不能给封总打电话。”漂亮的前台小姐,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语气礼貌而又坚决,回绝了尤尤的请求,让尤尤再次陷入了绝望的境地,仿若从云端跌入了泥沼,仿若被黑暗再次笼罩。 第176章 被耍了 “呜呜……求求您了,看在老天爷的份上,千万不要这样啊!”尤尤的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带着哭腔的哀求在封氏大厦那宽敞明亮、装修奢华的大堂里悠悠回荡,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揪心的痛苦,似要冲破这冷硬的空间束缚,直抵人心。她那眼眶红肿得恰似熟透欲滴的水蜜桃,泪水恰似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簌簌滚落,每一滴都裹挟着无尽的焦急与令人心碎的绝望,洇湿了她的脸颊,也打湿了旁人的心。 前台小姐却仿若一座纹丝不动的石雕,依旧坚守岗位,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秉公处理事务。面对尤尤这近乎崩溃、令人肝肠寸断的哀求,她脸上那职业性的笑容仿若被冰封住,愣是没有丝毫松动,仿若一层坚不可摧的面具,隔绝了所有的同情与通融。尤尤眼见她这般铁石心肠,不通丝毫情面,只觉心好似被一只无情且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委屈、无助与焦急的情绪仿若决堤的洪水,一股脑涌上心头。她抽抽搭搭地又哭了起来,单薄的身躯也跟着微微颤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仿若雨中飘摇的娇花。 “怎么办啊?”尤尤在心底无助地呐喊,那声音仿若被黑暗吞噬,无人回应。她满心期许,只要赶到这封氏大厦,便能如同漂泊的孤舟寻得避风港,央央便能有一线生机。可谁能料到,如今人是到了,然而置身这仿若迷宫般的偌大大厦,想要找到封圣,却比徒手登天还难。她感觉自己仿佛迷失在了茫茫大海之中,眼前是无尽的迷雾,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希望的曙光,只剩满心的彷徨与恐惧。 “这位小姐,真的非常抱歉。”前台小姐微微欠身,动作优雅而标准,脸上挂着那职业性的笑容,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美得恰到好处,挑不出一丝瑕疵,可说出的话却如同一把冰冷彻骨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尤尤那脆弱不堪的心窝,“封总平日里实在太忙了,忙得脚不沾地,想见他必须得按程序走,这是公司雷打不动的规定,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尤尤听到这话,只觉心碎了一地,满心的希望瞬间如梦幻泡影般破灭,仿若璀璨星辰陨落于无尽黑暗。她心里也明白,这怪不得前台小姐,毕竟每日里,想求见封总的人形形色色、数不胜数,仿若过江之鲫。其中不乏各种打扮得花枝招展、妖娆生姿的女人,她们使出浑身解数,仿若飞蛾扑火般往上扑,妄图吸引封总的注意。要是前台小姐心软,随便因为谁哭一鼻子就放行,那她这来之不易、赖以生存的饭碗怕是早就保不住了,在这繁华却又现实的都市里,生存本就不易。 “你不能这样!央央都被绑架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封圣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尤尤急得满脸通红,仿若燃烧的晚霞,不顾一切地大声嚷嚷起来,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刺耳,仿若指甲划过玻璃。她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仿若惊涛骇浪中的孤桨,拼命挣扎,仿佛这样就能宣泄出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慌。此刻的她,已然完全乱了分寸,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在疯狂闪烁:一定要尽快找到封圣,救央央! 前台小姐这次只是静静地微笑着看向尤尤,双唇紧闭,仿若一尊沉默的佛像,连一句回应的话都懒得说了。她心里也在暗自权衡利弊,不把这件事通报上去,封总日后会不会怪罪于她,她确实不清楚。但她深知,倘若现在擅自通报,自己的饭碗铁定立马就砸了,那“哐当”一声,或许就是她在这繁华都市梦碎的声响。她可不敢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去冒这么大的风险,毕竟在这灯红酒绿的都市丛林里,生存才是首要之事,其他的,只能暂且抛诸脑后。 淳于丞刚一踏入封氏大厦,仿若踏入了一片静谧的森林,却被一道带着哭腔的放声大喊打破了这份宁静。在这向来秩序井然、安静肃穆得仿若神圣殿堂的封氏大厦里,这般尖锐且饱含情绪的呼喊声可不常见,就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打破了原有的平静。而且,他分明听到了什么?央央被绑架了?洛央央?这几个关键词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击中他的心头,让他心头一紧,脚步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不自觉地加快,径直朝前台走去,仿若奔赴战场,想要一探究竟。 此时的尤尤哭得伤心欲绝,仿若失去了全世界,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与焦急之中,压根没听到身后男人靠近的声音,仿若置身于真空世界。前台小姐抬眼一看,来人是淳于丞,脸上瞬间如同变脸一般,立即换上了另一副更为自然得体的笑容,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温暖又亲切,仿若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语气也变得格外恭敬:“淳于先生,这位小姐哭闹着想见封总,我正跟她解释呢。” 尤尤正哭得泪眼朦胧,仿若被一层水雾笼罩,听到前台小姐说话,她睁着那双滴溜溜的圆眼睛,仿若受惊的小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愣愣地眨巴了一下,一滴豆大的泪水顺势从眼眶滑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仿若蜗牛爬过的印记。她呆愣了一秒,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前台小姐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出于本能,尤尤快速地转过头,仿若被好奇心驱使的小猫,满心好奇地想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前台小姐这般毕恭毕敬。在她的想象中,能有如此气场的人,大概率会是一位德高望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仿若掌控乾坤的王者。可当她一回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年轻得超乎想象的英俊脸庞,那脸庞仿若精心雕琢的美玉,线条硬朗又不失柔和,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仿若从童话中走出的王子。深邃的双眸仿若藏着无尽的故事,仿若神秘的夜空,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仿若藏着无尽的魅力。尤尤见状,不禁又愣了一下,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像是被眼前的画面定住了一般。 而淳于丞这边,随着尤尤的回头,他的目光一下子撞进了那双透彻天真的黑眼睛里,那眼睛仿若清澈见底的湖水,一眼就能望到底,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仿若未经尘世沾染的璞玉。淳于丞只觉心头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麻了一下,也跟着愣了一瞬,仿若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周围的一切都仿若虚化,只剩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 “你刚才说央央被绑架了?是洛央央?”淳于丞率先打破僵局,仿若打破了一层薄冰。他微微眯起双眸,目光中透着关切与疑惑,仿若探究谜题的智者,上下打量了尤尤一眼。只见眼前的女孩身形娇小,仿若脆弱的瓷娃娃,穿着一件略显单薄的外套,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显得愈发楚楚可怜,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两侧,更添了几分狼狈,仿若刚从风雨中走来。 “嗯嗯!央央被绑架了,你能带我去见封圣吗?”尤尤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眸中瞬间燃起希望的火花,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她几步上前,仿若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地一把抓住淳于丞的手臂,那双手因为焦急和寒冷而微微颤抖,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仿若抓住最后一线生机,生怕淳于丞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淳于丞垂眸看向只到自己胸前高的尤尤,见她这般模样,眉峰微微挑起,似是有些意外,又似在思索着什么,仿若权衡利弊。短暂的停顿后,他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能。”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古老的钟声,在这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带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若神谕。 尤尤滴溜溜的眼睛瞬间瞪大,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不敢置信地看着淳于丞。她在心里反复问自己:他说得是真的?这简单的一个字,此刻在她耳中却如同天籁之音,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可又因太过惊喜,一时有些恍惚,仿若置身梦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走吧。”淳于丞的大手轻轻罩在尤尤的头顶,仿若给予庇护的苍穹,带着几分宠溺与安抚,稍稍用力拧着她的头,将她的方向扭转过来,旋即双手潇洒地插兜,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仿若奔赴胜利,仿佛胸有成竹。 “……”尤尤看着径自走向电梯的淳于丞,并没有立即跟上去。她的心里还残存着一丝疑虑与不安,仿若惊弓之鸟,又回头看了看前台小姐,见对方并没有阻拦自己的意思,这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溜烟地拔腿就跑,跑得飞快,仿若被猎豹追赶,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前台小姐拦下,错失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淳于丞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刮来一阵劲风,紧接着手臂被一股大力用力一拽。他微微侧身,便看到尤尤以龙卷风狂卷的姿势,风风火火、雷厉风行地将自己拽进了电梯。那股子急切劲儿,仿若末日来临,仿佛电梯门一旦关闭,就会与希望失之交臂。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闭,尤尤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暗自松了一口气,仿若放下千斤重担。可谁知,淳于丞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悠悠开口道:“你知不知道?普通电梯是到不了封圣办公室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又仿若在故意卖关子,让尤尤刚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悬了起来,仿若被吊起的水桶,七上八下。 第177章 壁咚了她 “你说什么?”尤尤仿若听到了来自遥远星际的神秘咒语,瞬间瞪大了双眸,那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能装下整个宇宙的惊愕。刹那间,她的大脑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瞬间清空,恰似一片被狂风席卷过的荒芜之地,只回荡着淳于丞那句石破天惊的“普通电梯到不了总裁办公室”。 她的目光仿若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这电梯宛如一座奢华的水晶宫殿,四面皆是光可鉴人的镜子,锃亮得仿若刚被擦拭过的璀璨星辰,连一丝微尘的落脚之处都寻不见。那精致的边框,细腻的质感,还有映照出的她那惊慌失措的面容,怎么看都与她记忆中平凡无奇的普通电梯有着天壤之别,仿佛一个是云端的梦幻城堡,一个是尘世的简陋茅屋。 淳于丞瞧着尤尤这副傻头傻脑、仿若误闯仙境的懵懂模样,嘴角仿若被春风轻拂,忍不住微微上扬,逸出几声轻笑。那笑声仿若灵动的音符,在这狭小却又精致的电梯空间里悠悠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促狭。趁着电梯门刚合上,还未来得及启动上升的那电光火石的间隙,他仿若训练有素的特工,眼疾手快,修长的手指仿若闪电般迅速按下开门按钮,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这一幕早已在他脑海中预演了无数次。 “跟我到这边来。”随着“叮”的一声清脆鸣响,电梯门仿若魔法之门缓缓重新打开。淳于丞二话不说,仿若掌控全局的王者,伸手稳稳拎起尤尤的胳膊。他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大不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仿若裹挟着她踏入另一个未知的神秘领地,直接将她拖出了电梯。 尤尤一路仿若醉酒的旅人,踉踉跄跄地被拎到了不远处的另一个电梯前。直到此刻,她才仿若从混沌中惊醒,惊觉进这个电梯前竟然还要输入密码。那密码键盘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散发着幽蓝的光芒,仿若一道神秘的关卡,将凡夫俗子与这专属的奢华之地硬生生隔开。待踏入电梯,尤尤才真切体会到什么叫做云泥之别。和现在这个仿若用黄金堆砌、金光闪闪,宛如皇宫轿厢般尊贵奢华的电梯相比,刚才那个简直普通得如同灰姑娘在午夜十二点前那身寒酸的装扮,黯然失色。 “你真的可以带我见到封圣?”电梯仿若时光的使者,缓缓上升,一层又一层。尤尤那颗紧绷的心仿若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安抚,紧张的心情这才稍稍缓和,仿若从惊涛骇浪中寻得一片宁静的港湾。她才有空,仿若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世间美好般,仔细打量身旁这位英俊得仿若神只下凡的帅哥。只见他身形挺拔如苍松翠柏,一袭西装仿若量身定制,完美地衬出他那宽阔的双肩与劲瘦的腰身,五官仿若被上帝精心雕琢,深邃立体得如同古希腊的雕塑。眼眸仿若藏着浩瀚的星辰大海,深邃而迷人,高挺的鼻梁下,薄唇仿若带着清晨的露珠,总是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饶是尤尤心急如焚,此刻也不禁在心底悄然轻叹一声,这世上竟有如此帅气之人。 “我要是说不能。”淳于丞仿若玩性大发的孩童,找到了新奇的玩具。长腿仿若迈过星河,朝着尤尤的方向豪迈地跨出一大步,瞬间仿若跨越了千山万水,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接着,他仿若调皮的精灵,伸出手,轻轻推着尤尤的肩膀,带着几分顽劣与不羁,将她直接压在了电梯壁上。他微微俯身,仿若贴近猎物的猎豹,吊儿郎当地调戏道,“嘿嘿……你现在也跑不了了。”那语气,仿若一个恶作剧得逞、正沾沾自喜的孩子,透着几分狡黠与得意。 尤尤仿若被猛兽盯上的小兽,睁着圆碌碌、黑漆漆仿若两颗珍贵黑宝石般的圆眼睛,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提着一口气,满脸惊恐地瞪着压上来的淳于丞。她的双手仿若握紧的小拳头,下意识地紧紧握拳,仿若这样就能召唤出守护的力量,给自己增添几分抵御危险的底气。 半晌后,她仿若被逼至绝境、无路可逃的困兽,突然仿若爆发的火山,双手一环胸,仿若给自己筑起一道坚固的堡垒,闭着眼睛,使出全身力气放声大喊道:“非礼啊!”那声音仿若划破夜空的凄厉闪电,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电梯里嗡嗡作响,仿若要震碎这狭小空间的每一寸空气。她心里仿若打翻了五味瓶,懊恼不已,暗自想着: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本想着救朋友,这下可好,救人救不成,反而要把自己给搭进去?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回轮到淳于丞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傻眼了。他看着身前这个仿若受惊小鹌鹑般怕得缩成一团的尤尤,眼角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抽搐了一下,满心无奈。他不禁在心底喃喃自问: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瞧把这小姑娘给吓得,仿若自己是洪水猛兽、食人恶魔。 “别叫,逗你玩呢。”看着如此不经逗的尤尤,淳于丞仿若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也有些慌了,生怕她的叫声引来不必要的误会,仿若躲避灾祸般,赶紧后退几步,与她拉开距离。他心里仿若明镜似的清楚,这要是传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强抢民女呢,那自己这苦心经营多年的好名声可就全毁了,仿若一座精心搭建的城堡瞬间崩塌。 呼在头顶的热气离去后,尤尤仿若一只谨慎的猫咪,先探出一点视线,仿若试探危险的信号,确认安全后,才完全睁开眼睛。见淳于丞退开站在一旁,她这才仿若冰雪初融,稍微舒展蜷缩着的身体,默默地挪到角落,仿若要与淳于丞保持最远的距离,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惊恐与戒备,仿若一只受伤后仍心存警惕的小鹿。 电梯门打开后,淳于丞看着哭得眼睛还有些红的尤尤,见她还不出去,仿若被微风吹皱的湖面,眉头微微一皱,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不是很急吗?怎么不出去?” “你先出去!”尤尤仿若一只受惊的刺猬,全身的刺仿若瞬间竖起,一脸防备地看着淳于丞。她心里仿若被悔恨的毒蛇噬咬,后悔极了,暗自埋怨自己:我怎么就这么冲动,跟着这个陌生男人进电梯了?万一他不是好人怎么办?此刻的她,满心懊悔,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对淳于丞的信任已经降至冰点,仿若寒冷的冬夜,滴水成冰。 “……”淳于丞眼皮仿若被重锤拉下,一垂,目光仿若一道能穿透灵魂的 x 光,将尤尤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仿若要把她的心思、过往统统看穿。那眼神里有几分无奈,仿若对她的小脾气感到好笑,又仿若对她的谨慎表示理解。 “我觉得你应该走快点,洛央央要是真被绑架了,你这么磨磨蹭蹭的,你想想,她早没命了。”淳于丞边往外走,边仿若一个玩世不恭的浪子,吊儿郎当地提醒道,语气里虽然带着调侃,仿若风中的柳絮,轻轻飘飘,但也不乏几分道理,仿若沉重的警钟,敲响在尤尤的心头。 尤尤一听,心里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击了一下,“咯噔”一声,觉得这话确实有道理。是啊,央央还生死未卜,自己在这儿犹豫什么呢?想到这儿,她仿若下定决心的战士,立马咬咬牙,亦步亦趋地跟在淳于丞身后,仿若找到了迷失在黑暗中的指南针,脚步匆匆,眼神里满是焦急,仿若燃烧的火焰,恨不得立刻飞到央央身边。 淳于丞仿若一个引领者,直接把尤尤带到了会议室。尤尤满心以为是去封圣的办公室,一路上仿若虔诚的信徒,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能快点见到封圣,解救央央。结果跟着淳于丞进门后,一抬头,就看到大大的会议长桌上,满满当当坐满了两排人。几十双清一色男人的眼睛,仿若夜空中最亮的聚光灯,“嗖”的一声,仿若流星划过,一溜烟全射向了她,那目光或犀利仿若寒刀、或疑惑仿若迷雾、或好奇仿若探索的火种,仿若一道道强光,刺得她眼睛生疼,仿若被万箭穿心。她一紧张,脑子当即仿若被格式化,空白了一片,仿若大脑瞬间死机,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仿若迷失在陌生的荒野。 封圣仿若坐在王座上的帝王,君临天下,周身仿若环绕着一层神秘的气场,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看到淳于丞带着一个女人走进来,他仿若平静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冷眉微微一皱,仿若湖面泛起一丝涟漪,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仿若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有话要跟封圣说吗?”淳于丞仿若完全无视会议室的几十号人,仿若这世间只有他和尤尤二人,转过头,对着傻站在身旁的尤尤道,“快说。”那语气简单直接,仿若将军下达军令,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仿若要冲破这会议室的沉闷空气。 “我、我……”尤尤反射性地抬头看向淳于丞,仿若溺水之人伸手求救,在向他求助。被这么多双凌厉眼眸吓到的她,完全忘了自己要干嘛来着,大脑仿若被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混沌一片,仿若迷失在茫茫的迷雾森林。 “你之前说谁被绑架了?”淳于丞见尤尤呆成这样,只得仿若智慧的长者,耐着性子,循循诱导道,仿若老师在引导懵懂的学生回答问题,仿若要帮她拨开迷雾,找到方向。 “对,绑架,绑架。”尤尤仿若被点醒的梦中人,机械般连连点头,视线一转,仿若找到了灯塔的指引,直接看向首座的封圣。此刻的她,眼神里满是焦急与绝望,仿若溺水之人看到了岸边,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封圣!央央被绑架了!就在刚才,我、我和她要去片场,我去买冰淇淋,一出来她就,就被两个男人拖上了面包车,然后面包车就不见了!” 尤尤仿若决堤的洪水,一股脑儿地噼里啪啦说着,因为紧张还有些结巴,声音颤抖得厉害,仿若秋风中的落叶,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自己表达清楚了没有。她的双手仿若风中的乱草,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仿若这样就能把事情说得更明白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仿若即将决堤的江河。 封圣捏着钢笔轻轻敲击桌面的右手,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猛地一顿,冷眸仿若瞬间被点燃的寒星,犀利地凛射着尤尤:“你说什么?”那声音仿若从牙缝里挤出,低沉而冰冷,仿若寒冬的霜雪,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仿若要将这会议室的温度瞬间拉低。 第178章 男人啊 “央央……央央被绑架了。”尤尤那颤抖的双唇刚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目光便不经意间对上了封圣的双眸。那目光,仿若寒夜中冷冽的极光,似能直直穿透灵魂,带着让人胆寒的凛意扫射过来。尤尤只觉心底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住,没来由地泛起一阵彻骨寒意,双腿仿若瞬间被抽去了力气,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双脚不自觉地往后蹭了半步,试图拉开与这强大气场的距离。那目光,宛如千年寒潭中结成的冰碴,冷得蚀骨,又仿若夜空中最锐利的寒芒,直直刺向她,令她顿感压力如山般沉重,仿若背负了千斤巨石,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被封圣这般注视,尤尤心里“咯噔”一声,仿若惊起了一只逃窜的小鹿,突然就懊悔起自己这冲动莽撞的行为。她暗自思忖,封圣的眼神仿若幽深得不见底的寒渊,森冷得可怕,仿佛世间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洞察。要是央央的事儿有半分差池,并非真的遭遇绑架,而只是一场误会、一场乌龙,那自己这般不管不顾地闯进来,搅乱了他的布局,还惊扰了众人,岂不是自寻死路?光是这么想想,后背就仿若被冷汗浸湿,一层细密的汗珠缓缓渗出,黏腻又冰冷。 尤尤刚踏入会议室的时候,封圣正全神贯注地忙于手头事务,只是匆匆抬眼,如蜻蜓点水般瞥了她一眼,并未过多留意。待她心急如焚地开口道出央央被绑一事,那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会议室原有的平静,封圣这才停下手中动作,定睛仔细瞧了瞧她。片刻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后认出她是洛央央的好友。 此时的会议室,仿若被一层死寂的阴霾死死笼罩,安静得仿若真空世界,连根针掉落的细微声响都能被无限放大。诸多高层人员仿若迷失方向的羔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茫然,一头雾水。他们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纷纷,那细微的嘀咕声仿若蚊虫嗡嗡,这个央央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会引得封总如此动容,仿若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掀起惊涛骇浪? 在场众人之中,唯一一个仿若置身事外、淡定自若的,当属坐在封圣左侧下首的封珩。他坐姿随性至极,整个人仿若慵懒的贵公子,没个正经地半瘫在那柔软得仿若云朵的皮椅上,仿佛周遭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毫无干系,宛如生活在另一个超脱尘世的世界。此刻,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尤尤,那眼神仿若狡黠的狐狸,透着几分玩味,当然,其间也时不时地如灵动的流光,在封圣身上悄然停留,似是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又仿若在耐心地等待着什么,仿若一场好戏即将开场,他早已买好了前排的票。 尤尤急里忙慌地,仿若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把话说完后,封圣便仿若陷入了深邃的思绪之渊,低垂着那双仿若寒星般的冷眸,让人仿若隔着一层迷雾,瞧不透他心底在思索些什么。他面前的桌上,静静放置着一台纤薄精致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散发着清冷的蓝光,与他周身散发的冷峻气场仿若融为一体,相得益彰。沉思了短短几秒,却仿若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只见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在琴键上翩翩起舞的精灵,快速在键盘上敲击起来,动作行云流水,仿若经过无数次演练,没有丝毫拖沓,仿若正在奏响一首无声的战歌。 没多久,电脑屏幕上仿若魔法显现,赫然出现一副帝都 gps 定位系统的复杂画面。错综复杂的线条仿若一张无形的大网,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一个醒目的小红点点在其中仿若跳跃的心脏,闪烁着微弱却又引人注目的光芒,正不紧不慢地移动着,轨迹仿若一条蜿蜒的红线,一路朝着北边郊区方向延伸,仿若指引着什么神秘的方向。 封圣自始至终仿若一座沉默的冰山,未曾吐露一字半句,就在不少高层管理暗自揣测,仿若在黑暗中摸索方向,以为他会怒发冲冠,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贸然乱闯进来的尤尤,像拎一只无助的小鸡似的,毫不留情地轰出会议室时,封圣却仿若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毫无征兆地突然站了起来。 他这挺拔如苍松翠柏的身躯一站直,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拔地而起,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高层的目光,众人的视线仿若被强力磁石吸引,全凝聚在了他的身上,仿若他就是此刻世界的中心。而他那双犀利依旧的冷眸,则仿若寒夜中划过的流星,带着冷冽的光芒,瞟向了一旁的封珩。这一眼,仿若裹挟着细碎的冰碴,意味深长,寒冷刺骨,似是严厉的警告,又仿若尖锐的质问,仿若在说:“此事与你可有干系?” 封珩仿若早有预料,仿若一位从容的棋手,不避不闪地坦然迎接着封圣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仿若春风拂过湖面,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邪魅浅笑,那笑容仿若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仿若一个神秘的宝藏,等待着有心人去挖掘。眸色深幽如古老静谧的潭水,静静地回视着封圣,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周遭的空气仿若瞬间被冻结,无声的对峙持续了整整三秒,仿若时间都为他们停止了脚步。而后,封圣仿若下定了决心,仿若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长腿一抬,迈着大步就往外走,那气势,仿若裹挟着森冷的肃杀之气,所过之处,仿若卷起一阵凛冽的寒风,仿若要将一切阻挡之物全部吹散。 亚泉一直仿若隐匿在黑暗中的影子,默默站在会议室安静且不显眼的角落,见封圣起身往外走,他仿若忠诚的卫士,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跟了出去,仿若要与封圣并肩作战,共同面对未知的挑战。 随着封圣和亚泉的离开,会议室的大门仿若沉重的幕布,缓缓重新关上,那“哐当”一声,仿若敲响了丧钟,将热闹与生机彻底隔绝,会议室再度陷入死寂一片。高官们仿若被定格的木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皆是满满的疑问,心里仿若被猫抓了一样,犯着嘀咕:封总这也不说句话就走了,这会议到底还开不开了?后续该如何是好啊?仿若迷失在了茫茫大海,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另一边,一道门仿若坚实的屏障,隔绝了会议室一众外人的视线后,淳于丞仿若敏捷的猎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连背影都暗含怒火的封圣。他虽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神色,仿若戴着一张永不摘下的面具,可眼神里却透着比平常多几分的认真,仿若透过面具的缝隙,露出了真实的自己,劝说道:“圣,你别冲动。”他微微顿了顿,仿若在斟酌用词,神色凝重了些许,接着道,“你的人不能动,还是用我的人比较好。”言语间,满是对局势的缜密考量,仿若一位经验丰富的军师,在为将军出谋划策。 封圣冷沉的眉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触动,微微一动,继而那冷眉皱得更深了一些,仿若纠结在心头的疙瘩愈发难解,仿若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仿若在黑暗中徘徊,寻找着出路。亚泉见淳于丞开口劝了自家 boss,他也赶紧在旁人,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boss,这个会议你要是走了,可就是副总主持了。”他微微抬头,仿若小心谨慎的侍从,瞧了瞧封圣的脸色,又补充道,“今天的会议跟以往任何的会议不同,这可是股东大会。这么好一个在大股东面前一展自己身手,为取而代之奠定基础的大好机会,封珩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言下之意,封圣这一走,局面怕是要失控,仿若一艘失去舵手的船,在狂风巨浪中飘摇。 尤尤站在一旁,仿若误入异国他乡,置身于一场听不懂的外语会议,众人的交谈仿若天书,她一头雾水,只是满心焦急。少了会议室那些探究、质疑的眼光,她紧绷的神经仿若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安抚,稍稍放松了些,可一不紧张,心里头对央央的担忧便仿若汹涌的潮水,澎湃袭来,愈发急切。她暗自埋怨:央央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封圣怎么还不赶紧行动呢?每一秒的耽搁,央央都可能多一分危险啊!仿若央央的生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逝,她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就想拉住封圣,大声喊道:“封圣!你不能走!央央都被绑架了,那么危险,连死活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呢?你得去救她啊!”那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仿若要冲破这沉闷的空气,带着哭腔的哀求,仿若破碎的玻璃,让人心碎。 第179章 不要命的男人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尤尤那只急切地探向封圣的手,仿若一只振翅欲飞却被禁锢的白鸽,在空中徒劳无功地奋力挥舞着。她指尖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恰似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枯枝,透着几分无力与绝望。还没等那指尖触碰到封圣衣角的一丝一毫,淳于丞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误地一把紧紧攥住了她的后衣领。那力道把控得堪称精妙,不大不小,却如同命运的枷锁,让尤尤瞬间动弹不得。她双脚在光洁的地面上慌乱地蹬踹着,恰似溺水之人拼命挣扎,试图朝着封圣的方向前移哪怕一寸,可现实却似一堵无形且坚不可摧的高墙,将她阻隔开来,令她再也无法靠近封圣分毫,仿佛两人之间刹那间横亘起了一道仿若天堑般无法逾越的鸿沟。 “封圣!”尤尤此刻心急如焚,仿若一颗熊熊燃烧的火球,满心的焦急与惶恐几乎要将她吞噬。她双眼瞪得如同一对燃烧的赤焰,通红通红,里面满是对封圣的期盼与央央获救的渴望,哪还有半分心思去理会淳于丞这般突兀又强势的举动。她宛如一只被困在热锅之上、焦灼不安的蚂蚁,伸长了那双纤细柔弱的手臂,手指如同灵动的触须,拼命地向前伸展,好似只要抓住那渐行渐远的封圣,便能牢牢握住央央获救的希望之光,将央央从黑暗的深渊拉回。 可是,无论她怎样声嘶力竭地呼喊,那声音仿若划破夜空的凄厉惨叫,封圣的背影却似一座冷峻的冰山,决绝而冷酷,没有丝毫的停留与迟疑,迈着沉稳且坚定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稳步迈进了会议室。随着那扇厚重得仿若城门的大门缓缓合上,发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哐当”巨响,仿佛一道死亡的宣判,将尤尤的心也一同无情地关在了黑暗无边的深渊之中。刹那间,她整个人仿若被抽走了灵魂与精气神,宛如一朵凋零枯萎的花朵,蔫了下来,眼神里满是无尽的绝望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黑夜的孤舟,找不到一丝光亮。 “什么嘛!”尤尤在心底愤怒地嘶吼,仿若一只受伤后狂怒的小兽,满心的委屈与不甘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封圣竟然不理央央的死活!太 tm 的冷酷无情了!”她紧咬下唇,那粉嫩的下唇瞬间变得惨白,眼眶中积蓄的泪水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如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疼,仿若春日里被狂风骤雨欺凌的娇花。 “你嚷嚷个什么劲儿?”淳于丞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霸主,拎着尤尤就像拎着一只调皮捣蛋、不听话的小猫,毫不费力地朝着电梯方向拖去。他嘴里还念念有词,仿若一位絮絮叨叨的老者:“又不用封圣出手,他不去也没事。”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那叹息仿若一阵秋风,带着些许落寞与无奈,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仿若霜打的茄子,透着几分颓然。他心里暗自思忖,自己这是何苦呢,平日里坐在办公室里,当个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老总,何等惬意逍遥啊,哪像现在,一早过来找人闲聊解闷,本想寻个开心,结果一不小心就被卷入这档子麻烦事儿里,莫名其妙地沦为了跑腿的小厮。早知道会落得如此境地,今天就不该来这一趟,亏得自己还一下夜班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这下可好,纯粹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 “你、你放开我!”尤尤被勒得呼吸困难,仿若一条搁浅在沙滩上、拼命挣扎的鱼儿,涨红了脸,那脸蛋红得仿若熟透的番茄。她双手拼命地抠着那紧紧勒住脖子的衣领,手指因用力而颤抖,双脚在空中胡乱地蹬踹着,身体如同风中的柳絮,无助地挣扎。她心里惧怕极了,仿若被恶魔扼住了咽喉,想着再不放手,自己恐怕真要被这要命的力道勒死了。 淳于丞瞧着尤尤这副狼狈不堪、楚楚可怜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仿若冰雪初融。他当真放开了手,不过,他可不是无缘无故的心软,而是带着几分狡黠与目的,将尤尤强行拎到电梯后,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尤尤一获得自由,仿若一只重获新生、受惊的小鹿,立即连蹦带跳地退到角落,尽可能地与淳于丞拉开距离,仿若两人之间隔着一道危险的警戒线。她双手还下意识地护住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呼吸急促得仿若狂风呼啸,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戒备,仿若淳于丞是一头潜伏在暗处、随时可能扑上来撕咬她的恶狼。 “别怪我没提醒,你再瞪我,我就不帮你救洛央央了。”淳于丞却仿若一位置身事外的看客,吊儿郎当地倚靠在电梯壁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仿若一位高傲的君王,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那笑容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狡黠星辰。他好笑地看着防他跟防狼一样的尤尤,那眼神仿若在观赏一场精彩绝伦、趣味横生的闹剧,透着几分玩味与促狭。 尤尤一听这话,瞪得圆碌碌的黑眼睛,当下仿若被施了魔法,瞪得更大了,仿若一对铜铃,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气鼓鼓地反驳道:“你刚才在封圣面前说,你会救的,你要是不救,封圣肯定饶不了你!”其实,就在刚才差点被勒死的惊险瞬间,尤尤那原本混乱如麻的脑子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也在飞速运转。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察觉到,封圣和这个叫丞的吊儿郎当的男人,关系绝非寻常。既然封圣放心让他去救央央,那想必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不会出什么岔子。说来也怪,她之前还满心怨恨地怪封圣无情,不理央央的死活,可这会儿,电梯门一关,看着这个吊儿郎当拎她进来的男人,她心里突然就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那种感觉仿若鬼魅一般,特别诡异,没有任何缘由,就是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悄声告诉她,应该会没事,仿若冥冥之中有一双温柔的手在安抚她慌乱的心。 “呦!还懂得反威胁了?”淳于丞眉毛仿若被春风挑起,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仿若湖面泛起的涟漪,还顺势看了亚泉一眼。当视线落在亚泉脸上时,淳于丞的眼神怪异了一下,仿若发现了新大陆,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事儿,随后又将目光移回尤尤身上,调侃道:“我去!你俩都长着一副娃娃脸,弄得我像带坏小朋友似的。” “……”亚泉只是淡淡地瞟了淳于丞一眼,仿若一片飘落的秋叶,又看向长着圆圆的娃娃脸,看上去可爱爆的尤尤,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精致的眼镜,仿若一位专注的学者,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他心里暗自想着,长相这东西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怎么能以此来鄙视人呢,不妥不妥,犯不着跟淳于丞一般见识,仿若一位豁达的隐者,超脱于世俗的纷争。 “……”尤尤也好奇地看了亚泉好几眼,和淳于丞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相比,亚泉安静沉稳的气质仿若一泓清泉,让她顿生好感。于是乎,她冲着淳于丞就喊着抗议道:“娃娃脸怎么了?青春永驻不容易老!”言语间还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倔强,仿若一位扞卫自己领地的小战士。 “青春永驻?我还宇宙无敌美少女呢!”淳于丞毫不示弱,仿若一位好战的将军,嚣张地呛声着尤尤,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仿佛在跟尤尤玩一场幼稚却又趣味十足的嘴仗,乐在其中,仿若找到了童年的乐趣。 “……”尤尤滴溜溜的圆眼睛一下大睁,仿若被吓到的小鹿,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淳于丞,心里满是疑惑。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历?封圣那么冷酷严肃的一个人,怎么会跟他这种性格迥异、玩世不恭的人当朋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仿若神秘的夜空,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星辰。 “……”亚泉还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不说话,他连瞟都懒得瞟淳于丞一眼,仿若一位修行多年的高僧,显然是习惯了对方这种咋咋呼呼、玩世不恭的说话方式,只当是耳边风,吹过就算了,仿若超脱尘世的喧嚣。 出了电梯后,淳于丞仿若一位忙碌的指挥官,一边迈着大步疾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仿若灵动的舞者,快速地拨了几个号码。他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仿若在聆听圣旨,嘴里低声说着什么,语速飞快,仿若机关枪扫射。尤尤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满心都在想着央央的安危,根本没听清他都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她就被带上了一辆锃亮如镜的黑色轿车,车子仿若一只苏醒的猎豹,缓缓启动,一路疾驰向东郊,仿若奔赴战场。 “你开快点!”尤尤坐在后座,仿若屁股上着了火,焦急地扭动着身体,双手紧紧抓住前排座椅的靠背,仿若抓住救命稻草,对于离开市区后,车速也不见得快多少的亚泉,颇有意见。她眉头紧皱,仿若两座对峙的小山,眼睛瞪得大大的,仿若铜铃,死死地盯着亚泉的后脑勺,仿若这样就能让车速提起来,仿若施展魔法。 “……”亚泉从后视镜里瞟了尤尤一眼,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仿若被乌云遮住的月光,他心里清楚,这已经是在安全范围内最快的速度了,路况复杂,可不能一味地求快,仿若一位谨慎的舵手,守护着航行的安全。 “再快点!”尤尤却不管不顾,仿若被激怒的公牛,一再地催促着,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刺耳,仿若划破长空的利箭。 就在尤尤的一再催促中,车子刚驶进北郊没多久,突然,一辆黑色越野车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一股嚣张又霸气的气势,从他们左侧呼啸而过。那车速快得惊人,仿若流星划过夜空,带起一阵狂风,吹得路边的树枝沙沙作响,仿若奏响一曲狂暴的乐章。 “吓死我了,刚那人不要命了?”尤尤被左侧突然飘过去的黑影吓了一大跳,身体本能地往右边一缩,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心脏砰砰直跳,仿若要跳出嗓子眼,仿若被惊弓之鸟。她瞪大了眼睛,仿若铜铃,满脸惊恐地看着那辆远去的越野车,心想,这么快的车速,箭一般就冲到了他们前头去,这要是不小心撞上什么,可太容易出车祸了,仿若行走在悬崖边缘。 亚泉又瞟了眼大惊小怪、被吓得不轻的尤尤,幽幽道:“刚才超过去的那辆越野车,是 boss 的车。”语气平淡,仿若一泓静水,却让尤尤瞬间精神一振,仿若被注入强心剂,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心想,封圣亲自来了,央央一定有救了,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第180章 让她恐惧的房间 “boss?”尤尤恰似一只误闯尘世的懵懂小鹿,那双眼眸仿若春日里刚刚被清泉润泽过的黑宝石,澄澈而明亮,长长的睫毛仿若蝴蝶轻盈振翅,优雅地扑闪着,一下,两下……片刻的怔愣之后,仿若一道灵光瞬间划过她混沌的脑海,她像是突然从懵懂中惊醒,眼睛“唰”地一下瞪得溜圆,恰似一对锃亮的铜铃,嘴巴也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小巧而圆润的“o”型,满是惊愕地脱口而出:“刚才那是封圣的车!他不是要开会,不管央央死活吗?” 在这之前,尤尤的心底好似被一层坚冰封印,满心笃定地认为封圣就是那等冷酷无情、铁石心肠之人。在央央命悬一线、生死攸关的危急时刻,他竟然能狠下心肠,将央央的生死抛诸脑后,只顾着会议室里那些所谓关乎商业帝国兴衰的要事,把央央如同弃子一般弃之不顾。可如今,这突如其来、如同电影情节般戏剧性的一幕,却仿若一道温暖的阳光,直直地穿透了那层坚冰,让她原本笃定的想法开始摇摇欲坠,生出了丝丝动摇。 “谁跟你说不管洛小姐的死活?”亚泉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那副精致的眼镜宛如一层神秘的滤镜,透过它,亚泉的眼神仿若夜空中乍现的寒芒,微微一凛,一道冷冽的光直直地射向尤尤,声音里裹挟着几分不满与急切的辩解:“boss要是不救洛小姐,我现在是在干吗?” 亚泉的心底仿若一面明镜,清晰地知晓这场会议对于封氏集团而言,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有着举足轻重、关乎集团命脉的分量。封圣,作为这艘商业巨轮的掌舵人,集团的核心与灵魂人物,一旦他在这关键时刻抽身离去,整个团队便仿若失去了顶梁柱,一座巍峨大厦瞬间抽走了承重墙,瞬间摇摇欲坠。而他,作为封圣最为得力的助手,更是会仿若漂泊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没了依靠。要知道,刚才那场会议,若是稍有差池,哪怕只是一个小细节的失误,都极有可能导致会议全盘搞砸。一旦如此,封氏总裁这个在商界令人瞩目的至高位置,说不定转眼间就会易主,被那些心怀觊觎的对手们趁虚而入,取而代之。 回首会议伊始,封圣乍一听闻央央被绑架的消息,整个人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瞬间性情大变,全然不顾自己彼时正身处那场至关重要、关乎集团未来走向的会议之中,也全然不理会周围投来的一道道或惊愕、或质疑的异样目光。他仿若被爱神的箭射中了心魂,毫不犹豫、不管不顾地,就那么冲动地、仿若一阵疾风般冲了出来。这般失态之举,若是放在平日,以封圣平日里那沉稳内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性情,简直难以想象,仿若天方夜谭。亚泉心里跟明镜似的,若封圣当真没把央央的死活放在心上,又怎会如此情绪失控,仿若丢了魂儿一般,连平日里引以为傲、仿若钢铁壁垒般的自制力都快消失殆尽,溃不成军了呢? 按照原本精心规划、仿若精密齿轮紧密咬合的预定计划,那个会议最起码要开上一整天,各项关乎集团发展的重要决策、战略部署都如同细密的丝线,要在会上一一梳理、一一敲定。结果呢,好不容易才动用了浑身解数,连哄带劝地把冲动的 boss 给劝了回去。这才过去多久啊,仿若白驹过隙,连一个小时都不到,boss 就又仿若被爱火烧得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丢下一群眼巴巴等着他拿主意、仿若迷途羔羊般的大股东,仿若离弦之箭般狂追了上来。男人,大多在这纷繁世间,以事业为毕生追求,视之为攀登人生巅峰的阶梯,可如今封圣为了洛央央,竟连自己辛苦打拼、仿若用血肉筑起的事业江山都快弃如敝履了,这般深情,旁人哪怕是铁石心肠,又还能要求他怎样呢? “……”尤尤仿若被亚泉这一番言辞犀利、仿若利箭般的话语戳中了心虚之处,又仿若被他那冷冽得仿若寒刀的眼神吓到了魂魄,脑袋瞬间耷拉下来,仿若霜打的茄子,像个犯错后不敢吭声的孩子,低垂着脑袋,双唇紧抿,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她在心底暗自嘟囔:我错了还不行吗?干嘛用那么吓人的眼神看我,活像要把我砍了剁成一块块似的,那眼神,怪瘆人的,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凝视。 淳于丞端坐在副驾驶座上,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仿若一座沉稳坚毅、历经风雨而岿然不动的山峰。他的眸光仿若幽深得不见底的寒潭,又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那辆仿若黑色闪电般风驰电掣行驶的越野车,仿若陷入了某种深邃的沉思,久久未曾移开目光。这般凝视,持续了半晌之后,他仿若被秋风拂过的落叶触动了心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若一片凋零的秋叶,带着几分感慨与无奈,悠悠地飘散在车内的空气中。在他心底深处,一直以来,男人仿若那在沙场上冲锋陷阵、身披坚不可摧铠甲的勇士,哪怕面对千军万马、强敌环伺,也能傲然屹立,顽强抗争,也许终其一生,都不会轻易败在同性的智谋与勇力之下。然而,当那柔情似水、仿若春风化雨般的爱情悄然降临,仿若一把隐形的温柔匕首,轻轻巧巧地,便会将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铠甲,悄然撕开一道口子,自此,那勇士的防线仿若溃败的堤坝,最终大概率会败在女人的柔情之下。此刻,看着封圣这般为洛央央奋不顾身、仿若飞蛾扑火的模样,他仿若看到了未来的幻影,似乎已经瞧见好兄弟那曾经傲然挺立、仿若太阳神般光辉万丈的身影,正一点点地,仿若被时光侵蚀的雕像,为爱倾倒、瓦解。 另一边,处于极度危险漩涡中心的洛央央,自打上了那辆仿若恶魔座驾的面包车,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拽入了无尽的恐惧深渊。她的双手仿若被恶魔的钳子粗暴地反剪到身后,一根粗糙得仿若砂纸、带着刺刺拉拉倒刺的绳子,紧紧地捆绑住她纤细娇嫩的手腕,那绳子仿若一条恶毒的毒蛇,越勒越紧,疼得她手腕仿若被千万根钢针穿刺,生疼不已。双眼也被一块厚实得仿若夜幕、密不透风的黑布条,严严实实地蒙住,眼前瞬间漆黑一片,仿若被卷入了一个没有尽头、仿若宇宙黑洞般的黑暗空间。嘴里更是被塞了一大块脏兮兮、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布,那布的味道仿若腐烂的沼泽之气,刺鼻难闻,让她几欲作呕,肠胃仿若翻江倒海,连呼救的机会都被这恶魔般的禁锢彻底剥夺。 在车上的时候,那些绑匪仿若一群沉默的幽灵,倒也没有对她拳脚相加,施以暴力,可那仿若真空般压抑的沉默,却仿若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她的咽喉,更让人胆寒。车厢里静谧得仿若一座死寂的古墓,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被无限放大,成为惊破耳膜的巨响。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只有汽车发动机持续发出仿若野兽怒吼般的轰鸣声,以及车轮碾压路面时发出的仿若鬼哭狼嚎般的嘈杂声。洛央央仿若一只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的待宰羔羊,只能凭借身体那仅剩的、仿若风中残烛般微弱的感觉,察觉到车子仿若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前行,却全然不知要被带往何方,仿若迷失在茫茫黑暗中的孤舟,驶向未知的、仿若恶魔巢穴般的祭台。 车就这样仿若蜗牛爬行般,在恐惧与煎熬中缓缓开了好久,估摸着有一个小时了,那漫长的时间仿若停滞的沙漏,每一秒都在恐惧中艰难地流逝。随后,她便仿若从噩梦中惊醒,感觉到车子仿若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停了下来。紧接着,仿若从黑暗中伸出的一双恶魔之手,有人粗鲁地拽住她的胳膊,那力道仿若要把她的胳膊生生扯下,毫不怜惜地将她拖拽着拉下了车。 下车后,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仿若被一道邪恶的力量猛地一扯,那力道大得仿若要撕下她的眼皮,让她鲜血淋漓。久违的光线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如万箭穿心般刺得她眼睛生疼,反射性地闭起了双眼,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快走!”一个黑衣魁梧得仿若黑铁塔般的中年男人,仿若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凶神恶煞,伸出蒲扇般宽大、仿若带着血腥味的大手,一把抓住洛央央纤细如柳丝的胳膊,就往前用力推搡。那力道仿若一阵狂风,让洛央央一个踉跄,仿若风中残叶,差点摔倒在地。 洛央央仿若从沉睡中缓缓苏醒的睡美人,只是此刻,没有王子,没有浪漫,只有无尽的恐惧。她仿若初醒的婴儿,缓缓睁开眼睛,四下环顾,仿若置身于一片荒芜的末世废土,发现这是一片视野空旷得让人绝望的郊区,目之所及,荒草丛生,仿若一片绿色的海洋,偶尔有几株干枯的树木仿若孤独的卫士,在风中瑟瑟发抖。面前,一座废弃工厂仿若一头蛰伏已久、仿若从黑暗神话中苏醒的巨兽,阴森而破败地坐落在此处。厂房四周,杂草仿若被恶魔施了生长咒,疯狂生长,都快有一人高了,看样子荒废得有些年头了,想来曾经的繁华仿若过眼云烟,早已落幕。工厂规模挺大,占地面积仿若一个小型王国,颇为可观,但厂房不高,也就四五层的样子,墙壁上的油漆仿若被岁月的利刃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仿若岁月留下的伤疤,见证着往昔的沧桑。 “嗯……”洛央央仿若被命运的绳索牵引,被推搡拉拽着,身不由己地向面前最大的一栋厂房走去。她仿若被困的小兽,试图挣扎,双脚拼命地在地上蹬踹,身体仿若一条扭动的泥鳅,试图挣脱那如钳子般的禁锢,可在几个大汉仿若泰山压顶般的强力控制下,她的反抗仿若以卵击石,毫无用处,仿若蚍蜉撼树,徒增无力感。 一进入破败的厂房,洛央央仿若踏入了一座鬼屋,一股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看到偌大的厂房一楼仿若一个巨大的空洞,仿若黑洞般吞噬着希望。右侧,有个锈迹斑斑的铁楼梯,仿若一条通往地狱的通道,扭曲而阴森,每一级台阶上都布满了铁锈,仿若干涸的血迹,诉说着曾经的惨烈。 “快点快点!” 两个身材魁梧得仿若铁塔的黑衣大汉,一个在前面仿若牵牲口般拉着洛央央,一个在后面如驱赶牲畜般推她,两人仿若训练有素的恶魔,配合默契,强行将她拉到楼梯口,又一步步地把她推搡着上了楼。 二楼最靠近楼梯的房间,那扇门仿若被岁月遗忘,连锁头都没有,大大敞开着,仿若一张黑洞洞的大口,里面安静得可怕,安静得似带着死亡前的寂寥,仿若能听到死神临近的脚步声,仿若踏入了死亡的禁区。 洛央央一看到大开的房门,仿若看到了恶魔的巢穴,惊恐地大睁着双眼,眼中满是绝望与抗拒。双脚也下意识地往后退,身体仿若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她在心底疯狂呐喊:我不要进去! “退个毛!”洛央央这一退,不小心踩到了身后大汉的脚,虽说那大汉皮糙肉厚,不痛不痒,但被这么个弱女子“挑衅”,还是瞬间火了。他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目圆睁,抓着洛央央就往大开的废弃小房间拖,嘴里还恶狠狠地吼道:“给我进去!” 第181章 意图不轨的男人 “唔……”在这仿若被黑暗诅咒的废弃厂房深处,洛央央宛如一只孤立无援却仍燃着不屈斗志的小兽,被逼至绝境的角落里。她的双腿仿若深深扎根于这满是污垢与尘埃的地面,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如拉满的弓弦,拼尽全身的力气,与那如恶魔钳子般死死拉拽她的大汉展开殊死较量。她的眼神中,决绝与恐惧激烈碰撞,恰似冰火相融,嘴里不断挤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撕裂而出的绝望嘶吼,在这空旷阴森、仿若鬼蜮的空间里悠悠回荡,却又瞬间被无尽的黑暗贪婪吞噬,不留一丝痕迹。 “不要!”这两个字在她心底疯狂翻涌,仿若一道无解的魔咒,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如雷鸣般回响。此刻,柔弱的她身躯里竟迸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像是被点燃的烽火,誓死抵御着那步步逼近、仿若鬼魅的未知厄运。 “唔……”随着大汉愈发凶狠的拉扯,洛央央只觉手臂似要被硬生生从身体上撕裂,剧痛袭来,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凉气仿若冰刀,直直刺入肺腑。她牙关紧咬,死死咬住塞在嘴里的布块,那力道仿佛要将布咬穿,牙齿几近嵌入其中,好似这般便能为自己脆弱的心灵觅得一丝勇气的曙光。一双秀眉仿若被痛苦拉扯,紧紧皱成一个触目惊心的“川”字,眉心处的褶皱仿若岁月沧桑的刻痕,深如沟壑,写满了无尽的痛苦与不屈的抗争。 “还敢反抗?”另一边的大汉见状,脸上仿若被滚烫的岩浆瞬间染红,涌起一阵恼怒的红晕,恰似被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熊熊燃烧。见洛央央像条滑不溜秋、狡黠求生的泥鳅般扭来扭去,死活不肯乖乖就范踏入那仿若地狱之门的房间,他心中的怒火仿若被浇上热油,“噌”地一下蹿得老高,直冲脑门。猛地,他抬起一脚,裹挟着呼呼作响的风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踹向她的大腿。那劲道,仿若能将钢铁踹弯,仿若要一脚把她的腿骨踹成粉碎,伴随着一声怒吼:“快进去!”吼声仿若恶鬼咆哮,震得这危房都似要簌簌颤抖。 “唔!”洛央央顿觉左腿仿若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席卷全身,疼得左腿一软,膝盖仿若失去支撑,不由自主地弯曲下去。要不是身旁那大汉仿若恶狼叼着猎物,紧抓着她的手臂,她此刻怕是早已像断了线的风筝,被这凶狠的一脚踹得趴倒在地,摔得满脸尘土,狼狈不堪,仿若破碎的布娃娃。 最终,洛央央仿若狂风中飘零的残叶,脚步踉跄,被强行拖进了那间废弃小房间。拉她的大汉仿若被恶魔驱赶,走得急如星火,她脚步慌乱,脚跟不稳,被拽得左摇右晃,如同醉酒的狂徒,眼前的景象仿若被搅乱的光影,一片模糊。还没等她来得及看清室内那仿若噩梦深渊的阴森情形,便被大汉如甩麻袋般用力推倒在一张破旧发霉、仿若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小床上。 “砰”的一声巨响,仿若死亡的丧钟敲响,洛央央重重地摔在床上,身体与床板剧烈碰撞,仿若两颗陨石相撞,脑子瞬间天旋地转,仿若被卷入一个疯狂旋转的黑洞,失去了方向感。她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仿若夜空繁星坠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若惊涛骇浪在腹中肆虐。许久,那晃荡得厉害的视线才仿若飘摇的小船,在狂风巨浪后好不容易平稳下来。 她缓缓抬起头,仿若从地狱深渊中挣扎而出的灵魂,映入眼帘的是头顶上方那仿若被墨汁浸染、挂着密密麻麻蜘蛛网的天花板,丝丝缕缕的蛛丝仿若幽灵的发丝,在微弱得仿若鬼火的光线下摇曳生姿,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招魂幡,召唤着死亡的降临。身下躺着的,是散发着浓浓霉臭味的破旧床垫,那刺鼻的气味仿若腐烂尸体的恶臭,直钻鼻腔,让她几欲作呕,肠胃仿若痉挛般抽搐。 洛央央一刻也不敢放松紧绷的神经,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仿若毒蛇,紧紧勒住手腕,生疼难耐。她紧咬牙关,挣扎着用力挺身坐起,每一个动作都仿若背负着千钧重担,艰难无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仿若痛苦的泪水。 她一坐起在床上,仿若惊弓之鸟,目光惊恐地扫向四周,这才仿若从混沌迷雾中惊觉,小房间里早已仿若被黑暗填满,站满了人。一个个身材魁梧得仿若远古巨人、铁塔般的男人,清一色身着深黑系的衣服,那颜色仿若无尽的黑暗深渊,将整个房间的氛围渲染得仿若阿鼻地狱般阴森恐怖。包括之前将她掳上面包车的那两名大汉,此时,这狭小得仿若棺材的房间里,竟整整聚集了十一个仿若从黑暗中来的男人。 十名大汉仿若被定格的雕塑,无声无息地站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他们的身影仿若被黑暗彻底吞噬,只余一双双仿若寒星、透着寒光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仿若夜空中的恶狼之眼。唯有一个人仿若黑暗的主宰,坐在那里,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 洛央央仿若受惊的小鹿,战战兢兢地看向那名坐在四角方椅上的男人。对方仿若从画中走出的白面书生,看起来很年轻,面庞白皙,仿若从未经受尘世的风吹雨打,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且,这个坐着的年轻男人,和周围那些粗犷豪放、满脸横肉仿若恶鬼的大汉截然不同,他面容挺白净的,穿着也更得体有型,一袭简约而不失高雅的衣衫,仿若量身定制,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若是在繁华市井中偶然遇见,或许会让人误以为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哥。 只是,当洛央央的目光仿若无意间触碰到他的眼神时,仿若被一道冰寒的电流击中,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看着洛央央的眼神,是在场所有男人中最为阴狠的,仿若两把淬了剧毒、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她,让她的脊背仿若被泼了一盆冷水,凉透了。 “洛央央是吧?”坐着的那个年轻男人,仿若打破寂静的死神,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底层传来,冰冷刺骨,仿若能冻结灵魂,“你知道我是谁吗?” 洛央央仿若脆弱的花朵,看了男人好几眼,眼神中满是畏惧,仿若受惊的小鹿,轻轻地摇着头,那发丝仿若风中凌乱的枯草,随着她的动作无序地飞舞着。她一边摇,一边不自觉地往后挪,双腿在破旧的床垫上蹭出沙沙的声响,仿若绝望的低语。 单人床并不大,她没挪几下,就退到了墙角,仿若一只被逼至绝境、无路可逃的困兽,背靠墙坐着,双手紧紧贴在身后的墙壁上,仿若想从这冰冷的墙壁中汲取一丝慰藉,一丝安全感,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 “你再仔细看看!”江海峰仿若一只戏弄猎物的狡黠老猫,似乎并不急着对洛央央怎么样,只神色狠绝的瞪视着她,那眼神仿若在说:你已是我掌心之物,逃不掉的。 满屋子的男人仿若一群饥饿难耐、择人而噬的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洛央央抵在墙上的后背,仿若被凛冽的寒风侵袭,还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着,每一下颤抖都仿若是内心恐惧的呐喊,传递出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看着声音阴冷,隐隐有发狂迹象的江海峰,洛央央的脑子‘嗡’一下就炸了,仿若一颗被引爆的核弹,瞬间,无数杂乱无章的记忆碎片仿若汹涌的潮水般涌来,她想起了母亲结婚那天,自己在俱乐部被人下药后,那仿若噩梦重演的经历。当时,有个年轻男人强行把她带走,意图不轨,而那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坐在凳子上的恶魔! “看来,你还记得我。”看着洛央央因为恐惧而睁得大大的眼睛,江海峰仿若看到了满意的猎物,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仿若午夜幽灵般诡异的笑容,可眼神却更为阴鸷了,仿若深夜里闪烁的鬼火,仿若能将人灵魂灼烧。 大冬天的,洛央央的额头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全是冷汗。那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滴在破旧的床垫上,洇出一个个仿若泪痕的小小的湿印,仿若悲伤的印记。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江海峰仿若从黑暗中苏醒的魔神,缓缓站了起来,每一步都仿若踏在人心上,沉稳而又充满压迫感,仿若要将这空间的空气都挤压出去。 洛央央眼尖地发现,江海峰走路的时候,腿有点瘸,虽然他极力掩饰,仿若不想让人察觉到他的弱点,但那微微不协调的走路姿势,还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仿若黑暗中不小心露出的一丝破绽,仿若被揭开的伤疤。 察觉到洛央央盯着他的腿看,江海峰的双眸仿若瞬间被剧毒浸染,阴鸷得宛如染着毒汁的匕首:“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老子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下不了床!”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仿若夜空中划过的凄厉闪电,仿若能将天空撕裂。 走到小床前的江海峰,仿若被怒火彻底冲昏了头脑,还飞起一脚狠踹着小床。那小床本就破旧不堪,在这猛力的一脚之下,“嘎吱”一声响,仿若痛苦的呻吟,震得洛央央心惊胆颤,她瑟缩着小肩膀用力往后退,可身后已无退路,仿若被囚于绝境的飞鸟,仿若只能等待命运的宰割。 江海峰看着害怕不已的洛央央,突然朝站在床尾的大汉伸出了手,仿若恶魔发出指令:“给我匕首!”那声音简短而又充满威慑力,仿若一道死亡判决书,让整个房间的空气仿若瞬间凝固,仿若时间都停止了流动,一场更大的危机仿若乌云压顶,即将降临。 第182章 男人的疯狂 “唔……”洛央央的双眼恰似两口被无尽恐惧瞬间填满的幽潭,那深邃的潭底仿若通往九幽地狱,幽深得不见一丝光亮,唯有无尽的惊惶在其中如汹涌的暗流,剧烈翻涌。她的脑袋仿若失控的破旧拨浪鼓,被一双无形的恐惧之手疯狂摇晃,拼命地、极度恐惧地摇着,一头乌发仿若被狂风撕扯的乱麻,凌乱地飞舞在她惨白如纸的脸颊两侧,每一根发丝都仿若化作了绝望的丝线,丝丝缕缕地诉说着她此刻的绝境。 在这仿若被黑暗诅咒的废弃房间里,洛央央的心中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塞进一个巨大且狰狞的问号,那疑问如同一把尖锐无比、淬满毒汁的钩子,无情地撕扯着她脆弱的心肝:江海峰究竟想干什么?紧接着,仿若一道凌厉得足以劈开灵魂的闪电划过她混沌的脑海,另一个更为惊悚、仿若能将人拖入深渊的疑问接踵而至:他拿刀干什么?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这昏暗阴森得如同鬼蜮的空间里闪烁着冷冽刺骨的光,恰似来自地狱最深处、择人而噬的獠牙,甫一出现,便仿若将周围的恐惧无限放大,让这死寂的空气都仿若被恐惧凝结。 此刻,只见江海峰仿若被恶魔完全附身,那只瘸了的左腿仿若被灌入千斤重的铅水,每迈出一步都带着与这世界同归于尽的决绝狠劲。“砰”的一声巨响,仿若死亡的丧钟敲响,他重重地一脚踩上那狭窄得可怜至极、仿若仅能容纳一人残喘的单人小床。小床本就摇摇欲坠,在这粗暴的践踏下,仿若濒死之人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那声音直直地钻进洛央央的心底,仿若她灵魂深处恐惧的绝望呐喊被具象化,声声泣血。单人小床的宽度实在有限,仿若一道生死窄门,江海峰只需微微一个弯身,那裹挟着寒意与滔天恶意的身躯,便仿若鬼魅夜行,瞬间离洛央央近在咫尺。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冰冷气息,仿若一条吐着信子、携带着致命毒液的毒蛇在脖颈边危险游走,让她的寒毛都根根直立。 “我想在你身上留点痕迹,刻字怎么样?”江海峰那仿若从地狱深渊幽幽飘出的声音,冷得仿若能冻结世间一切生机,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话音未落,那闪着寒芒、仿若死神镰刀的匕首,仿若一道无可躲避的死亡预告,缓缓伸出,直直地递到了洛央央的面前。匕首的一面,仿若亘古不化的千年寒冰,毫无一丝温度地贴上了洛央央那因恐惧而瞬间变得惨白如霜的脸颊。刹那间,冰冷的触感仿若一道能击穿灵魂的高压电流,直击她的灵魂深处,吓得本就颤抖不已、仿若风中残叶的她,仿若被世间最恶毒的巫师施了定身咒,当即就不敢再有丝毫动弹,仿若一动,便是踏入万劫不复之地。 洛央央心如明镜,深知此刻哪怕是最轻微的颤抖,都可能成为激怒眼前这死神化身的信号,让那锋利无比、仿若能切割星辰的匕首刀锋,如恶狼亮出的致命利爪,瞬间划破她娇嫩得仿若春日花瓣的脸。她仿若一只被猛兽盯上的猎物,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恶魔,眼中的惊恐仿若汹涌澎湃、能吞噬天地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永不停息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理防线。 “刻什么字呢?”江海峰仿若高高在上、主宰苍生的魔神,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洛央央,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恐惧,却又仿若被命运的枷锁禁锢得动都不敢动一下、反抗更是无从弹起的可怜模样,心中仿若被恶魔注入了一股扭曲到极致的快感。他仿若一个疯狂的艺术家,试图挤出一个笑容,想让这快感如决堤的洪水般更加酣畅淋漓,可嘴角那机械的一勾,却仿若在完美的肌肤上撕裂出一道狰狞的伤口,露出的竟是阴鸷扭曲到能让恶鬼退避三舍的笑容,仿若午夜梦回时最惊悚、能吓破人胆的鬼脸,让人毛骨悚然,仿若置身噩梦之中。 “刻‘淫’字怎么样?”江海峰手中的匕首仿若瞬间被邪恶的灵魂完全占据,“嗖”的一转,那尖尖的刀锋,仿若被恶魔精准操控、瞄准猎物要害的毒箭,直接对准了洛央央的脸颊。 “……”洛央央的眼睛仿若被一双来自地狱的无形大手猛地撑开,一下猛睁,那瞬间放大的瞳孔中,唯有满目惊惧,仿若被施了定魂咒,死死地锁定着江海峰,仿若这样就能凭借意志的力量阻止他的疯狂行径。她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求饶的神色,那是弱者在绝境中最无助、仿若濒死之人向死神发出的最后呐喊,可被匕首尖顶着脸颊的她,仿若被钉在案板上等待宰割的鱼肉,不敢挪动半分,仿若挪动一丝一毫便是引颈受戮。 洛央央的嘴里被一块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布块死死塞着,仿若被邪恶的魔法剥夺了发声的权利,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恐惧在心底如狂野的猛兽疯狂咆哮,那咆哮声仿若汹涌的海浪,一次次猛烈冲击着她脆弱得仿若薄冰的心灵防线,让她几近崩溃。 江海峰一定是彻底疯了!这个念头在洛央央心中仿若炸响的惊雷,如雷贯耳。他竟然妄图在她身上刻字,而且还是如此具有侮辱性、让人羞耻到极点、仿若能将灵魂玷污的字眼,这比直接用利刃取她性命还要残忍千倍万倍,仿若将她的尊严狠狠践踏在脚底,再碾成齑粉。 “你说,刻在什么地方好?”江海峰仿若沉浸在一场残忍血腥的游戏中无法自拔,手腕轻轻一动,匕首尖仿若一条冰冷滑腻、择人而噬的毒蛇,在洛央央脸上轻轻游走着。那冰凉得寒冷刺骨的触感,沿着她的皮肤缓缓滑动,仿若死神用他那枯骨嶙峋的手指在轻抚,吓得洛央央连呼吸都仿若瞬间停滞,胸腔里仿若被塞进了一块千钧巨石,憋闷得仿若要窒息而亡。匕首就像是一条真正的、来自地狱深渊的毒蛇,在她脸上蜿蜒游走,每一秒都充满未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狠狠咬上一口,在这般仿若被恶魔诅咒的恐惧氛围的笼罩下,洛央央不可能不怕,那恐惧仿若已经渗透到她的每一寸肌肤,仿若她全身的细胞都被恐惧的毒液浸染。 可是再怕,她也只能强忍着,凭借着最后一丝仿若风中残烛的理智,不敢乱动一分,仿若只要一动,整个世界就会崩塌成无尽的废墟,将她彻底掩埋。 “是刻在脸上让人人都能看见好呢?还是刻在……”江海峰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最底层、诱惑凡人堕落的呢喃,他的匕首贴着洛央央的身体,一点点地、仿若恶魔那充满恶意的抚摸般下滑。 当匕首终于从脸上移开,洛央央仿若重获新生的溺水之人,那紧绷到极致、仿若即将断裂的神经才稍稍松弛,终于敢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可身体却仿若被千年寒冰冻僵的冰块,僵硬了下来,每一个关节都仿若生了锈的古老齿轮,无法灵活转动,仿若被恐惧抽走了所有的活力。 “把腿分开!”江海峰的匕首下滑到洛央央的胸口后,便被她出于本能、屈起护在身前的双腿,给挡住了去路。那双腿仿若她最后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紧紧并拢,仿若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守护着她仅存的一丝尊严。 “唔……”洛央央的眸光仿若受惊的小鹿,惊恐一闪,头摇得如同狂风中的风铃,连连摇头。她即便再不愿意面对这残酷得仿若世界末日的现实,也凭借着女性最原始的本能,猜到了江海峰那龌龊、丧心病狂、仿若能让地狱都颤抖的想法。于是,屈起的双腿,当下并拢得更紧了,仿若要将自己缩成一个密不透风、能抵御一切邪恶的茧,躲避这世间的丑恶,仿若只有这样才能寻得一丝安宁。 “不分?信不信我在你胸上刺出一个窟窿来?”江海峰仿若被激怒的恶鬼,发狠地威胁道,声音里仿若裹挟着实质的怒火,能将这死寂的空气点燃,仿若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洛央央眼神一滞,仿若被一道能劈开灵魂的闪电击中,眼前突然涌现出一幅极其血腥、残忍、仿若来自地狱屠宰场的画面:自己胸前被刺出一个汩汩冒血的血窟窿,鲜血如失控的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这画面仿若恶魔在耳边的低语,当即让她更惊恐地摇头了,“唔……” 江海峰一定是彻底疯了!洛央央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仿若看着一个从地狱最深层爬出来、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恶魔。在这危难关头、无助至极的时刻,她仿若在黑暗无边、仿若永夜的迷宫中摸索的旅人,突然,一个名字仿若璀璨的启明星,照亮了她绝望的心——封圣。 封圣,封圣在哪里?这个名字在她心间不断回响,仿若一道能驱散黑暗、拯救苍生的救命咒语。洛央央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自己如此需要封圣,如此渴望他那高大、可靠、仿若能撑起苍穹的身影能如天神下凡般,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驱散这无尽的恐惧,拯救自己于这水深火热之中,仿若只有他才能将自己从这恶魔的掌心解救出来。 江海峰倒没有急着在洛央央身上刺出一个血窟窿,他仿若一只被激怒却仍保有狡黠、仿若能看透人心的恶狼,见洛央央不顺从,嘴角泛起一抹残忍到极致的冷笑,双手仿若被地狱之火锻造的铁钳,猛地抓住她屈起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掰。 “唔……”洛央央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抵得过一个男人发怒时的蛮力。腿一被强力分开,她下意识的动作自然是重新并拢,仿若溺水之人拼命挣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但是,当江海峰比她动作更为快速,那寒芒森森的匕首猛然顶在她的小腹上时,纵使隔着那层看似坚固、实则在恐惧面前仿若薄纸的牛仔裤,洛央央也仿若能感受到匕首穿透衣物、直抵肌肤的冰冷触感,那触感仿若死神的凝视,让她瞬间僵住,不敢贸然并拢双腿了,仿若并拢双腿便是踏入鬼门关。 “洛央央。”江海峰眼神阴鸷得仿若深夜的沼泽,深不见底,又带着丝丝疯狂的血丝,仿若被点燃的地狱之火,死死地盯着吓得不轻的洛央央,“你说,把‘淫’字刻在你的私密地方,怎么样?”那声音仿若恶魔的诅咒,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让恐惧的气 息愈发浓烈,仿若要将这空间都填满恐惧的阴霾。 第183章 这辈子都废了! “……”那一刻,洛央央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拖入了极寒深渊,周遭的世界仿若瞬间被坚冰封印,时间的流速仿若停滞不前,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抵在私密之处、寒意彻骨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匕首尖,宛如恶魔伸出的罪恶手指,轻轻一点,便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仿若都被冻成了冰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断。冷汗如细密的雨丝,从额头、脊背簌簌滚落,瞬间浸湿了衣衫,黏腻地贴在身上,难受至极。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死死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匕首,心中满是惊恐,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细微颤抖,就会引得那锋利无比的匕首无情地刺入娇嫩肌肤,让滚烫的鲜血在这阴森死寂的房间里肆意喷洒,将绝望渲染得更加浓烈。 “摇头是什么意思?是说好吗?”江海峰仿若一条暗夜中隐匿身形、择人而噬的毒蛇,眼眸中闪烁着阴恻恻的光,嘴角缓缓上扬,扯出一个扭曲至极的笑容,紧接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仿若夜枭凄厉的啼哭,突兀地在这死寂的废弃小屋里回荡开来。每一个音符都仿若淬了剧毒,丝丝缕缕地侵蚀着洛央央脆弱得仿若薄纸的神经,让她心底的恐惧如野草遇春雨,不受控制地疯长,瞬间便将她残存的理智淹没。 看着江海峰这副仿若被黑暗完全侵蚀灵魂、扭曲狰狞的模样,洛央央只觉周身仿若被一层寒冰冻住,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直窜上头顶,头皮发麻,不寒而栗。她的心中仿若有惊涛骇浪在疯狂翻涌,一个声音如雷鸣般呐喊:我怎么可能说好!这想法仿若一团燃烧的熊熊烈火,在她心底最深处顽强地燃烧着,虽在如此绝境之下显得如此微弱,却也给予了她一丝反抗的勇气,让她不至于彻底沉沦。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江海峰仿若鬼魅夜行,身形飘忽,声音阴声阴气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彻骨的寒意与满满的恶意,仿若从九幽地狱飘来的勾魂咒,“想说话?”那语气,仿若高高在上的主宰在玩味一只被困在掌心、无力挣扎的可怜小虫,充满了戏谑与嘲讽。 “嗯……”瑟缩在墙角的洛央央,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希冀,仿若在漆黑夜空中看到了一抹微弱的曙光。她连忙像小鸡啄米般,急切又慌乱地点头,期盼着能借此获得片刻喘息之机,觅得一丝自救的可能。 江海峰匕首一收,那一瞬,洛央央仿若重获新生,仿若溺水之人猛地浮出水面,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暗松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仿若要将这些天来的恐惧与憋屈统统吐出。下意识地,她想要并拢双腿,仿若这样便能在这无尽的羞辱与恐惧浪潮中,守住最后一丝尊严,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将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恶意挡在身外。 可慌乱中的她,仿若惊弓之鸟,全然忘了江海峰的手还如铁钳般死死按在她的膝盖上。她这一收腿,仿若触动了江海峰心底的暴虐开关,他仿若被激怒的凶兽,眼眸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更用力地一按。“不准动!”霎那间,在江海峰的暴力压制下,洛央央被掰开的左腿,以一种极为不雅、屈辱至极的姿势抵在了床铺上,仿若一个破旧的玩偶,被随意摆弄,无力反抗。羞耻感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让她几欲窒息。 江海峰拿着匕首的右手,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迅猛而凌厉地伸向洛央央,用力一扯。塞在洛央央嘴里的布块被扯下来的同时,匕首锋利的刀面贴着她的脸颊快速掠过,那冰冷的触感仿若死神带着死亡气息的轻抚,惊得她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仿若一只受惊的刺猬,本能地蜷缩起来,试图用身体的蜷缩抵御这未知的恐惧。 塞了一路的布块一扯掉,洛央央顿觉嘴角脸颊都酸软得很,仿若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长时间的禁锢让她的口腔肌肉麻木,此刻恢复自由,酸痛感却如针般刺来,仿若有无数细密的钢针在肌肉里穿梭。江海峰还面目不善地盯着她,仿若饿狼锁定猎物,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凶狠。洛央央不敢分心去想其他,只能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仿若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孤舟,拼命抓住理智的桅杆,不让自己被绝望吞噬。 “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绑架我?”洛央央仿若一位鼓起勇气、披荆斩棘的战士,强压下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恐惧,眼神渐渐平稳下来,仿若深邃的寒潭,直视着江海峰,试图从这恶魔的眼中探寻答案。她深知,越是这种生死攸关、仿若绝境逢生的时刻,她越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必将万劫不复,陷入无尽的深渊。可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仿若钝刀割肉,缓慢而又痛苦,太屈辱,她必须想办法自救,仿若困兽犹斗,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拼尽全力去争取。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洛央央眼睛缓缓扫过满屋子如铁塔般魁梧、仿若凶神恶煞的大汉,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到脚,心情瞬间直跌谷底。他们仿若一堵堵坚不可摧、高不可攀的高墙,将她所有的希望都无情地堵在了这狭小、阴暗仿若地狱牢笼的房间里,让她看不到一丝光亮。 “无冤无仇?你觉得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江海峰本是一个爱笑的人,可此刻,洛央央的话仿若一道凌厉无比、能驱散阴霾的咒语,听得他阴笑一收,仿若变脸的戏子,瞬间换上了一副狰狞可怖的面孔,仿若被恶魔附身。 “哈哈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仿若癫狂失控的疯子,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这封闭狭窄的空间里不断回响,震得洛央央耳膜生疼,仿若有千万根针在耳膜上穿刺。她看着仰头大笑的江海峰,只觉他笑起来比哭还恐怖,仿若午夜梦回时最惊悚的鬼脸,每一个表情都透着疯狂与邪恶,让她脊背发凉。 她从没招惹过江海峰,甚至在这之前,她都不认识他。可如今,江海峰却仿若一个寻仇的恶鬼,一副找她报仇雪恨的神色。上一次,和叶沙妍合谋,对她下药的人是江海峰,想侵犯她的也是江海峰。她才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她招谁惹谁了!这委屈与愤怒仿若燃烧的岩浆,在她心底剧烈翻滚,仿若要将她的胸腔炸裂。 “谁他妈跟你无冤无仇!我这条腿瘸了!这辈子都废了!这是是谁害的!啊?他妈谁害我变成这样的!”江海峰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就狂躁了起来,一脚又一脚地猛踹着小床。本就破败不堪、仿若风烛残年老人的小床,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仿若在痛苦呻吟,随时都可能散架,化为一堆废墟。空气中散发着霉味的腐败味道,因为江海峰的狂躁怒吼,似乎更浓了,仿若被注入了恶魔的气息,整个小房间气压极低,压抑得让人窒息,仿若置身于黑暗的沼泽地,无法自拔。 江海峰暴躁的怒吼到最后,手中的匕首仿若被恶魔操控,朝洛央央用力一甩。“啊——”江海峰太危险了,洛央央的眼光仿若被磁石吸引,视线不敢从他身上移开。看着直直刺过来的匕首,她仿若被惊弓之鸟,尖叫着卷缩起了小身子,仿若要将自己缩成一个密不透 风的球,躲避这致命的一击。 霎那间,就在她缩脚后,锋利的匕首直直刺进了她脚下的床铺。那匕首仿若插入豆腐般轻松,深深地没入床板,木屑四溅。要是她缩脚缩得快,这使匕首就血淋淋的刺进她脚踝了,她仿若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后怕不已,心脏仿若要跳出嗓子眼。 “把她给我脱光绑起来!”江海峰看着尖叫着、惊魂未定的洛央央,仿若下达死亡指令的恶魔,狠声吩咐着一旁的魁梧大汉。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与疯狂,仿若要将这世间所有的恶意都施加在洛央央身上,让她生不如死。 “不要!”惊惧中,洛央央绑在身后的双手撑着墙壁,仿若溺水之人抓住岸边的石头,挣扎着快速站了起来,“这是帝都,天子脚下,你们别乱来!”她试图用“帝都”“王法”这些字眼,仿若祭出的法宝,来震慑这群亡命之徒,为自己寻得一线生机,仿若在绝境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江海峰嗤笑一声,仿若听到了世间最愚蠢的言论,眼神阴狠地讽刺道:“你是想跟我说天子脚下王法在上吗?”那语气,仿若在嘲笑一个天真的孩童,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洛央央警惕得盯着江海峰没说话。她心中暗自思忖:法治社会,江海峰还真敢乱来不成?可眼前的场景却又让她心生恐惧,仿若置身于黑暗的丛林,四周都是未知的危险,随时都可能遭遇致命一击。 “今天,我会让你知道,我就是你的王法!”江海峰似是知道洛央央在想什么,仿若掌控一切的魔神,残忍地朝大汉一招手,“给我上!”那声音仿若吹响了战斗的号角,一场更大的危机仿若乌云压顶,即将降临在洛央央身上,让她陷入更深的绝望。 第184章 她的绝地反击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洛央央那颤抖的声音,仿若一道从灵魂深处撕裂而出的绝望嘶吼,刹那间,在这阴森死寂、仿若被恶魔降下恶毒诅咒的废弃房间里,如平地惊雷般陡然炸响。她的双眼惊恐地瞪到极致,仿若一对铜铃,眼眶中满溢着惊恐与哀求之色,死死地、仿若被钉住一般,凝视着四周正缓缓围拢过来的大汉。此刻,站在床上、紧贴着墙壁的她,宛如一只被凶猛恶兽逼至绝境、无路可逃的困兽,出于本能地、慌乱无措地往床头方向,拼命地、一步一踉跄地退去。每一步都好似踏在刀尖之上,裹挟着极致的恐惧与无助,而身后那堵冰冷坚硬的墙壁,此刻竟仿若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尽管在这仿若无尽深渊的绝境之下,它显得如此单薄脆弱,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这最后的依托吹散。 望着眼前这一群凶神恶煞的恶汉,洛央央的心中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揪住,一个念头疯狂撕扯着她的心:这么多人,我究竟该怎么办啊?这想法如同一把尖锐无比、淬满毒汁的钩子,在她的心间来回勾扯,痛意蔓延至全身。她仿若着了魔一般,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可当她的目光触及那缓缓逼近的近十名魁梧得仿若参天铁塔般的大汉时,他们身上散发的威压仿若实质化的黑暗迷雾,浓稠且压抑,将她紧紧笼罩其中,密不透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道如利刃般逼近的目光,都好似尖锐的钢针,直直地刺向她脆弱得仿若薄纸的心灵,让她心底的恐惧仿若得到了滋养的野草,不受控制地疯狂生长,转瞬便将她的理智淹没。 “呜呜,封圣在哪里?他知道我被绑架了吗?”在这生死攸关、仿若被无尽黑暗吞噬的至暗时刻,洛央央自己都有些恍惚,不明白为何脑子里最先蹦出的求救对象,竟然是那个平日里总是霸道强横、不顾她意愿,肆意欺压她、强迫她的封圣。可此刻,在这绝境之中,他却仿若一道穿透黑暗云层的希望之光,宛如在黑暗深渊底部闪烁的启明星,熠熠生辉,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伸手抓住,仿若抓住了他,就能逃离这可怖的噩梦。 那名被洛央央慌乱之中不小心踩了一脚的大汉,仿若被瞬间点燃的复仇烈火,胸膛剧烈起伏,满脸怒容,最先气势汹汹地大步迈向床前。他的目光仿若饥饿难耐、择人而噬的恶狼盯上了鲜美猎物,侵略性十足,仿若要将洛央央生吞活剥,那眼神中的贪婪与凶狠,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他粗壮的左手仿若一根坚实的铁柱,“砰”的一声闷响,重重地撑在床铺上,床铺都似乎为之一颤,右手则如同一道裹挟着死亡气息的黑色闪电,迅猛无比地往前一伸。瞬间,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便仿若恶魔的钳子,精准地一把抓住洛央央纤细娇嫩的脚踝,紧接着,他仿若拖拽着战利品,用力往前狠狠一拉。 “咚!”一声清脆得仿若心碎的撞击声,仿若一道死亡的丧钟,突兀地在这寂静得仿若鬼蜮的房间里响起。那是大汉野蛮拖拉洛央央时,她身形不稳,后脑勺如失控的流星般,狠狠撞上墙壁的声响。这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咒语,瞬间击碎了她仅存的那一丝镇定,将她彻底拖入恐惧的深渊。 “啊——”大汉用力过猛,洛央央仿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无情地拖倒在硬实得仿若石板的小床上。紧接着,她的脑袋又如同一颗坠落的重磅炮弹,在床铺上再次重重撞击,眼前瞬间金星乱冒,仿若夜空繁星失控坠落,脑袋里仿若有千万只疯狂乱撞的蜜蜂,嗡嗡作响,剧痛难忍,仿若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小妞,陪爷玩玩,包你爽到哭出来!”那粗俗不堪、充满恶意的声音,仿若从地狱底层传来的淫秽召唤,令人作呕。床本就狭小局促,又紧紧靠着墙摆放,被拖倒在床上、仿若破碎玩偶般躺着的洛央央,眼皮艰难地一掀,仿若从噩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便是床边围着的密密麻麻、仿若恶狼环伺的大汉。她惊恐地发现,他们一个个仿若被欲望驱使、丧失理智的恶魔,嘴角挂着淫邪的笑容,急色地、仿若饿鬼扑食般,纷纷朝她伸出了罪恶的魔爪。那一双双手仿若从地狱伸出的干枯白骨,冰冷、阴森,让她的寒毛都根根直立,全身的血液仿若瞬间凝固。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处于极度惊恐状态的洛央央,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为了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两条细腿仿若狂风暴雨中的柔弱柳枝,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一下接一下地拼命狠踢,试图踢掉那些抓上她腿的咸猪手。每一次奋力踢腿,都仿若在向这污浊不堪的世界发出最强烈的抗议,是她对自身尊严的顽强坚守。 围在床前的大汉们,仿若一群被邪恶欲望操控的傀儡,仿若行尸走肉般,都在机械地干着同一件事——扒掉洛央央的衣服。他们伸出去的一双双手,都仿若被恶魔指引,目的明确、毫不犹豫地袭击向洛央央,仿若一群饿狼扑向毫无还手之力的羔羊,血腥且残暴。 “啊——滚开!都滚开!”洛央央仿若癫狂失控的舞者,双腿仿若高速旋转的螺旋桨,疯狂踢蹬着,双手仿若舞动的夜叉,张牙舞爪地胡乱挥舞捶打着,整个人仿若陷入了一种仿若精神错乱的癫狂状态。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仿若在向这绝境发出最后的呐喊,是她试图冲破这黑暗牢笼的最后挣扎,即便希望渺茫,她也绝不放弃。 “嘎吱”几道重物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仿若恶魔在暗处发出的低吟,让人毛骨悚然。不知是哪位大汉,仿若被恶魔附身,拖动了小床。眨眼之间,小床仿若被邪恶力量驱使,被迅速拖离墙壁。先前站在外围、因距离较远而靠近不了洛央央半分的大汉们,仿若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纷纷迫不及待地走到小床先前靠墙的一面,也仿若饿狼般,朝洛央央伸出了魔手。 此时,小床四周已然站满了大汉,仿若一个被恶汉包围的屠宰场。洛央央,就如同一条被扔在案板上、等待宰割的鲜活鱼肉,孤立无援。虎视眈眈的这十名大汉,仿若手持利刃的刽子手,她除了绝望地等待命运的裁决,仿若一只待宰羔羊,已经没有了任何别的出路。此刻的她,就像是被十支黑洞洞的猎枪瞄准的小白兔,惊恐万状,逃离的生机仿若风中残烛,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需轻轻一吹,便会彻底熄灭。 绝境之中,洛央央身形虽小,身体却灵活得仿若一只敏捷的小松鼠。在她近乎癫狂的踢蹬反抗下,令人惊奇的是,竟然没有一个大汉能稳稳抓住她的脚。“小骚蹄子!我看你就是欠调教!”还是那名被踩的魁梧大汉,仿若被彻底激怒的凶猛凶兽,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突然仿若饿狼扑食,一把抓住洛央央披散在床上的长发。 “啊——”洛央央只觉头皮仿若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头发被狠狠揪住,剧痛袭来,仿若被万箭穿心。在这仿若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中,她的双手仿若失去了所有力气,一只手仿若本能地、慌乱地抱头,试图保护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则颤抖着、急切地去抓大汉揪着她头发的手,仿若这样就能减轻那仿若要将她头皮撕裂的剧痛。 洛央央护着上身的双手一离开,仿若给恶狼让出了攻击的缺口,三四只手仿若饿狼的利爪,瞬间抓上了她的上衣。“别脱我衣服,放开!”剧烈的挣扎中,洛央央本就有些衣冠不整,仿若一朵被狂风肆意撕扯的娇艳花朵,此刻更是狼狈不堪。两名大汉合力,仿若恶魔在抢夺战利品,她的黑色外套仿若被恶魔的力量瞬间剥夺,飞快地脱离了她的身体。 随着外套的落地,她深灰色的打底衣也被掀了起来,仿若被揭开的伤疤,肤若凝脂的白嫩腹部彻底袒露在这群陌生、邪恶男人的面前。“不要!”打底衣被掀开的瞬间,洛央央仿若受惊的小鹿,眼神慌乱得仿若迷失方向的羔羊,惊恐地大叫一声,猛地翻了个身,仿若要将自己藏进一个安全的、不为人知的角落,躲避这仿若世界末日的羞辱。 “一群废物!”在一旁观战的江海峰,仿若被彻底激怒的魔神,满脸怒容,眼看着这么多人还搞不定区区一个洛央央,他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怒火中烧,猛地推开身边的大汉。因为洛央央的翻身挣扎,也因为江海峰的怒吼仿若一道凌厉的命令,让大汉们暂时停止了进攻。 洛央央却仿若置身于混乱的战场,没发现这个异常,挣扎得跑鞋都快掉下来的她,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慌乱之中顺势抓起跑鞋,仿若挥舞着武器的战士,反手就拿鞋子当武器攻击大汉。“啪!”一声嘹亮大响,仿若胜利的号角,在这死寂的房间里突兀响起,洛央央不管不顾的这反手一拍,仿若一道闪电,竟然非常有效,让逼近的恶汉们都愣了一下。 然而,当她狼狈地半坐在小床上,仿若从混乱中惊醒,往上看时,却仿若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手中的跑鞋底,正不偏不倚地贴在江海峰的脸上,仿若一道晴天霹雳,让她瞬间陷入了更深的绝境,仿若被黑暗彻底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之光。 第185章 刺入骨髓的剧痛 洛央央的目光慌乱间不经意地与江海峰的双眸撞了个正着,就在那一刻,仿若一道来自地狱深渊、冰冷彻骨的寒芒直直刺来,瞬间洞穿了她的身体,她只觉周身的血液仿若被施了冰冻咒,刹那间凝固成冰。江海峰的眼神仿若无尽的暗夜深渊,阴鸷得如同深夜里最浓稠、化不开的黑暗,狠戾之气仿若实质化的利箭,根根森寒刺骨,带着能将人灵魂洞穿的威慑力,让人瞧上一眼,便不寒而栗。洛央央原本紧攥跑鞋、仿若握住救命稻草的手,仿若突然遭受一股无形且狂暴的力量冲击,不受控制地剧烈一抖,跑鞋在江海峰脸上轻轻擦过,宛如一道不祥的阴影。 下一秒,她仿若被一道高压电击中,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往回缩,那只跑鞋此刻在她眼中仿若被恶魔诅咒的厄运之物,忙不迭地从江海峰脸上匆匆移开,好似多停留一秒都会带来灭顶之灾。 “……”只因江海峰的眼神太过惊悚恐怖,仿若具有洞察一切、碾碎所有希望的魔力,洛央央那小巧粉嫩的嘴巴下意识地一张,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道歉的话。她心底一个声音急切地叫嚷着,想说对不起,自己真不是故意要用鞋去拍他脸的,纯粹是在这慌乱惊恐到极致的境地里,手忙脚乱所致的误打误撞。 然而,就在嘴巴刚刚开启一条缝隙的瞬间,洛央央仿若被一道来自理智苍穹的凌厉闪电击中,喉咙里仿若瞬间哽住一块千钧巨石,将那句即将脱口的“对不起”死死堵住,憋闷得难受,让她如鲠在喉,硬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刹那间,她心底有个声音如洪钟般轰鸣:我是被绑架的啊!我是无辜的受害者!凭什么要向这些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的绑架者道歉?我明明什么错都没有,明明是江海峰他们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他这是罪有应得!活该被鞋拍脸,这就是他的报应,是老天爷给的惩戒! 这般想着,洛央央仿若被一位勇气之神注入了一剂超强的心强心剂,心底的恐惧仿若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潮水般迅速退去。她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后、野性觉醒的小兽,浑身的毛发根根直立,仿若燃烧的火焰,还以极其麻利的动作,一溜烟地站了起来。小小的身子仿若被点燃的火炬,散发着灼灼光芒与巨大能量,毫不畏惧地、带着一股倔强的不甘示弱,与江海峰怒目而视,正面对峙。洛央央的小嘴紧紧抿成一条坚毅如钢的直线,仿若在心底立下最庄重的誓言,坚决不能向这帮恶徒低头屈服,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扞卫住最后的尊严,绝不让他们小瞧了去! “找死!”江海峰的脸仿若被浓稠的墨汁狠狠浸染,黑得仿若锅底,吓人至极。显然,他万万没料到,自己刚一上前,就有只鞋子仿若暗器偷袭般狠拍上来,这对他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仿若被人当众狠狠扇了一巴掌,颜面扫地。洛央央站在床上,身形相较于围在床前那些如参天铁塔般魁梧壮硕的大汉们,实在高不出多少,可此刻,在绝境之中,她两手仿若紧握着正义的尚方宝剑,死死揪住那只临时充当凶器的跑鞋,目光灼灼如炬,仿若燃着两团不屈的火焰。江海峰见状,气得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的狠声咒骂,仿若一道道凌厉无比、能抽破皮肉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洛央央身上,打得她眸光连闪几下,心也跟着“咯噔”一下,暗忖:这下可好,我彻底把这恶魔给惹怒了,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被这黑暗彻底吞噬了吗? “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江海峰仿若被怒火完全吞噬、丧失理智的恶魔,突然伸出那只仿若精钢锻造的铁钳大手,一把揪住洛央央披散下来、仿若凌乱不堪的水草般的杂乱长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往后一扯。 “啊——”头发再次被揪住,而且这次的疼痛仿若比刚才猛烈数倍,仿若头皮要被硬生生从脑袋上整片撕裂下来,洛央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仿若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疼得浑身发软,不太敢动弹,只能任由这仿若毒蛇噬咬般的疼痛在身体里肆意蔓延,侵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贱蹄子!”江海峰仿若癫狂失控、六亲不认的恶鬼,高扬起右臂,那手掌仿若一块厚重无比、带着千钧之力的铁板,裹挟着满腔的怒火与羞辱之意,狠狠朝着洛央央那粉嫩娇柔、仿若春日花瓣般的小脸用力一拍。 “啪!”一声清脆得仿若心碎、震碎灵魂的响声,仿若一道凌厉无比、能划破苍穹的耳光,在这寂静得仿若鬼蜮、又弥漫着浓浓恐惧气息的房间里突兀响起。洛央央瞬间被打得头偏向了一侧,仿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失去了平衡,飘摇不定。 “啊——”始料不及的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仿若晴天霹雳般的一巴掌打得痛呼一声,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委屈、愤怒与痛苦,仿若要将这些天来遭受的所有磨难都宣泄出来。她白嫩的小脸上,瞬间显现出五条触目惊心、仿若五条丑陋狰狞的红色蜈蚣般的指痕,蜿蜒攀爬在她的脸上,那画面仿若恶魔的涂鸦,让人瞧着痛心疾首,心生怜悯。 洛央央被打得脑袋“嗡嗡嗡”响,仿若有千万只疯狂的蜜蜂在脑袋里无序乱撞,随即被江海峰用力一推:“让你打我!贱货!”伴随着江海峰这愤怒不已、仿若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怒骂,洛央央仿若被一股汹涌澎湃的大力抛出的麻袋,被推得往后摔在硬实得仿若石板、冰冷坚硬的床铺上,后背和后脑仿若两颗急速坠落的流星,猛地撞击上床铺,发出沉闷而令人揪心的声响。 “嗯……”洛央央被扇耳光扇得耳膜直响,仿若被一道超强的音波正面冲击,耳朵里仿若钻进了无数只嗡嗡叫的小虫,听不太清楚周围的声音,整个世界仿若瞬间被一层迷雾笼罩,变得模糊不清。撞来撞去摔在床上的她,脑子仿若一团被蛮力搅乱的糨糊,混沌不堪,一时没了方向,没了反抗的能力,仿若一只受伤后陷入绝境、孤立无援的小鹿,无助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把匕首给我拿过来!”江海峰仿若从地狱深处走出、下达死亡指令的魔神,看着躺在床尾那仿若闪烁着寒光、收割性命的匕首,随口吩咐道,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仿若能主宰生死的威严。 很快,匕首被一名大汉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仿若传递着死亡的接力棒,毕恭毕敬地递到了江海峰的手上。 “把她手脚给我抓住!”趁着洛央央还在迷糊、仿若迷失在黑暗迷宫之际,江海峰又一次仿若冷酷无情、掌控全局的指挥官,吩咐道,声音仿若一道能穿透灵魂、让人胆寒的魔咒。 洛央央挣扎着刚想爬起来,手脚就仿若被突然出现的、坚不可破的铁锁牢牢锁住,被几个大汉死死按在床上,她仿若一只被困在黏稠蛛网里、无力挣扎的小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厄运如乌云压顶般一步步逼近。 “放开我!”心知不妙的洛央央,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大喊着试图蹬掉压制着她的禁锢,可在那些魁梧大汉的强行压制下,她的反抗仿若蚍蜉撼树,根本就是徒劳,只能绝望地看着,任由厄运将自己吞噬。 江海峰抬手抹了把自己的左脸,也就是被洛央央一鞋子拍上的脸颊,仿若试图把这份羞辱如同擦去污渍般从脸上抹去,可那羞辱的感觉却仿若被恶魔烙印,深深印在他心里,怎么也抹不掉。匕首重新握在手的他,半弯下腰,仿若一只即将捕食猎物、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目光阴鸷地紧盯着洛央央:“我腿骨被封圣打断,你知道我在医院挨了多少刀吗?”江海峰阴鸷的眼神,仿若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透着无尽的怨念与狠毒,仿若能将人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让人毛骨悚然。 洛央央刚想说,他是咎由自取,当初要不是他想侵犯她,封圣是不会动手的。可她嘴一张,出口的却是惊悚的惨叫:“啊——” 洛央央只觉右肩一阵剧痛,仿若有一把烧红的钢刀毫无预兆地刺入骨髓般的剧烈疼痛,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匕首的锋利刀锋狠刺下去,江海峰眼神疯狂地看着洛央央的肩头,瞬间涌出一股猩红的血液,仿若一朵绽放的罪恶之花,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仿若在诉说着这残忍的一幕。 就在江海峰想拔出匕首,再刺洛央央几刀时,一直守在工厂外没上楼的大汉,仿若被一道十万火急的军令催促,突然蹬蹬蹬地跑上楼,边跑边大喊道:“老大!不好了,有好多黑车开了进来!”那声音仿若一道划破夜空、驱散黑暗的警报,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与血腥,让原本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仿若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186章 不堪一击 “你说什么?”江海峰原本如铁钳般紧握着匕首、正要发力狠狠拔出的右手,仿若被一道凌厉至极、仿若能洞穿灵魂的电流瞬间击中,猛地一收。他仿若被惊扰的恶狼,刹那间转头,那眼神仿若两把寒光闪闪、锐利无比的飞刀,裹挟着无尽的威慑,直直刺向慌里慌张跑进来的大汉。那目光之中,震惊之色一闪而过,疑惑如阴霾迅速聚拢,更多的,则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而涌起的恼怒,仿若熊熊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黑车?很多?这简简单单的两个词,仿若两颗从高空坠落、威力惊人的重磅炸弹,在江海峰的脑海中轰然炸开,一时间,他仿若被定身咒禁锢,有些怔愣地呆立在原地。他纵横江湖多年,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居然会毫无征兆地冒出这样棘手的变数,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巨石,掀起惊涛骇浪。 “至少七八辆黑色越野车!”大汉一路狂奔而来,仿若一只被恶狼追赶、疲惫不堪却又惊惶失措的野兽,气息急促紊乱,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若在抽风箱般“呼呼”作响。他伸出微微颤抖、仿若风中残烛般的手指,指向黑车来的方向,脸上写满了谨慎与惶恐,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仿若深秋寒风中的残叶,瑟瑟发抖,“而且……”他欲言又止,嘴唇嗫嚅着,似乎心底还藏着更令他胆寒的秘密,却又仿若被恐惧扼住了咽喉,犹豫再三,话到嘴边,卡在了喉咙里。 “而且什么?”江海峰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怒地嘶吼起来,那声音仿若能震碎玻璃、穿透墙壁,在这狭小昏暗、仿若鬼蜮的空间里来回激荡,震得人耳鼓生疼。他心中怒火中烧,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心肺,心想都这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这人还这般婆婆妈妈、拖拖拉拉,跟个胆小鬼似的,这不是找死吗?简直是要把大伙往火坑里推! “而且,我看着很像是军车。”大汉像是鼓起了生平莫大的勇气,仿若一位即将慷慨赴死的勇士,终于咬着牙,一口气将自己心底最大的疑惑吐露了出来。他心里门儿清,这才是真正让他害怕到骨子里、仿若被恶魔扼住咽喉的原因。在他们这个龙蛇混杂、尔虞我诈的江湖圈子里,大家心里都有本账:要是碰上一般社会上的人,哪怕对方背景再黑,手段再狠辣,那至少还有可能拼上一拼,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尚有一线生机;可要是不知死活地惹上了有军队背景的人,跟国家的正经人士对着干,那可就不仅没有半分胜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纯粹是拿鸡蛋碰石头,以卵击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军车?”一时间,围在小床前原本如铁塔般死死压制着洛央央的大汉们,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全都仿若木雕泥塑般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汇间,传递出的都是满满的震惊与不敢置信,仿若看到了世界末日降临。而那一抹深深藏在眼底、平日里谁都不愿表露,此刻却仿若被强光照射无处遁形的、对军队的畏惧神色,如同毒蛇般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他们这些平日里在刀口上舔血、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此刻却仿若一群受惊的鹌鹑,内心的胆怯被瞬间放大,仿若被扒光了衣服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瑟瑟发抖。 “放什么狗屁!”江海峰仿若敏锐的狼王,用那仿若能洞察一切的眼神,明显察觉到周围的士气仿若春日里消融的冰雪,一下子低落了不少,仿若被抽走了精气神。他仿若被挑衅的霸主,疾言厉色地再次怒吼起来,试图用这如雷的吼声驱散众人心中如阴霾般的恐惧,仿若要用这声音撑起一片能遮风挡雨的天空。“你他妈有没有脑子?军队能来管这档子鸡毛蒜皮的小事?谁有本事能调动得了军队?”其实,听到“军队”这两个字的瞬间,江海峰的心里也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虚了好几秒,仿若被一道寒风吹透心底,凉意刺骨。可骨子里那股子倔强与怒火,还是仿若熊熊燃烧的炭火,让他强撑着,继续怒声咆哮,仿若一只受伤却还要逞强的野兽。 江海峰微微侧耳,仿若一只警觉的猎豹,果然听到了工厂外面传来的由远及近、仿若闷雷滚动的车声。他仿若被激怒的猎豹,抬脚就往外冲,那架势,仿若要去赴一场生死之战,恨不得立刻冲出去看个究竟,仿若晚一秒就会错失良机。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的大汉们仿若被钉住了一般,都没跟上,仿若一群掉队的羔羊。他仿若被背叛的头领,又怒不可遏地吼道:“还愣什么?都跟我出去看看!” 在江海峰这怒发冲冠、仿若能穿透灵魂的厉声呵斥下,身材魁梧的大汉们仿若被打了一剂强心针,仿若从寒冬腊月瞬间进入阳春三月,纷纷挺起胸膛,试图找回些许往日的威风,仿若要重振旗鼓。气势汹汹地跟着他,鱼贯走出小房间,准备下楼一探究竟,仿若一群即将出征的士兵。江海峰虽说心急如焚,但毕竟也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他并没有贸然领头走在最前面,而是让一蜂窝气势还算强大的大汉们全在前面给他开路,仿若古代行军打仗时,让先锋部队在前探路一般,自己则在后面压阵,掌控全局。 大汉们迈着沉重的步伐,仿若一群奔赴战场却又心怀忐忑的战士,走在那锈迹斑斑、仿若摇摇欲坠的楼梯上,刚下到一半,就听到“哐当”一声巨响,工厂那扇巨大的铁门仿若被巨人一脚踹开。“嘎吱嘎吱”,铁门被踹开后又被人用力推开,刹那间,耀眼的太阳光线仿若无数道金色的利箭,从外面直射进来,瞬间照亮了整个工厂荒废已久、仿若鬼蜮般阴森的内乱。 “你们是谁?”江海峰仿若一只受惊后警觉的野兽,放眼迅速扫去,只见楼下密密麻麻全是身穿黑西服的男人,而且这些面孔,他一个都不认识,仿若一群凭空冒出来的神秘幽灵,仿若来自另一个世界。来人不是预想中的军装加身,这让他紧绷的心弦仿若松了一扣,暗自松了一口气,仿若在悬崖边找回了一丝安全感。身旁大汉们的心情也和他如出一辙,仿若刚刚逃过一劫,都如释重负地找回了一点信心,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脸上的惊恐之色也稍稍褪去了一些。 身形精壮、从头到脚都裹在黑色系服饰里的男人们,仿若一群训练有素、冷酷无情的杀手,对江海峰的问话仿若未闻,置若罔闻,仿若一群没有感情的机械傀儡。走在最前面的几人仿若经验老到的猎手,只是冷静地环顾了一圈工厂内部,随即仿若锁定猎物的猎豹,目标明确地大步上楼,眼神冰冷,直接锁定了江海峰等人,那眼神里的杀意,仿若实质化的寒芒,让人不寒而栗,仿若被毒蛇盯上,脊背发凉。 “靠!拦住他们!”江海峰见对方不言不语却来势汹汹,仿若被侵犯领地的狼王,当即厉声吩咐道。同时,他的目光仿若两把利刃,直直刺向第一个上楼的黑西服男人,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你们是谁的人?” 空旷的工厂内部,除了有人用力踩踏在楼梯上发出的“咚咚”声响,仿若被死亡的寂静笼罩,依旧没有人回答江海峰的问题,仿若所有人都被施了噤声咒。 被洛央央踩了一脚的大汉,仿若被激怒的公牛,正面迎击这来者不善的黑西服男人。他仿若一位准备拼死一战的勇士,摆出架势,双脚稳稳站立,膝盖微微弯曲,双手握拳,仿若蓄势待发的弹簧,准备在对方上到攻击范围后,就使出全身力气,一脚把对方用力踹下楼,仿若要将对方踹入万丈深渊,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现实却仿若一场噩梦。被踩一脚的大汉刚踢出右脚,脚掌都还没来得及碰到黑西服男人,对方仿若鬼魅般手法迅猛,仿若闪电出手,瞬间精准地抓住他的小腿,紧接着,仿若拥有千钧之力,气势如虹地用力一拧。 “啊!”被踩大汉仿若被利刃刺中,痛呼一声,那声音里饱含着痛苦与惊恐,仿若受伤的野兽在哀嚎。更让人震惊的是,对方拧着他的小腿,仿若摆弄玩偶,竟狂猛得将他整个人都甩出了楼梯。 “嘭!”一声重物摔在地上的沉闷声响,仿若死亡的丧钟敲响。前一秒还底气十足、仿若战神附体备战中的大汉,眨眼间就仿若断了线的风筝,废了般躺在楼下,痛苦地呻吟着,再没了反抗的能力,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 黑西服男人以这绝对强势的姿态出手后,接下来的战斗仿若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可谓是势如破竹。大汉们的叫喊声、“嘭嘭嘭”的落地重摔声交织在一起,仿若一曲惨烈的悲歌,仿若在诉说着他们的悲惨命运。江海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仿若脆弱的羔羊,竟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一一撂倒,被甩出楼梯摔了下去,仿若秋风扫落叶般,心中的怒火仿若燃烧的岩浆,愈发炽热,仿若要将他的理智完全烧毁。 敌人的实力太强,惹得怒气冲天的江海峰仿若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一把掏出了他的 m9 手枪,仿若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准第一个杀上来的黑西服,厉声警告道:“不准动!”那声音仿若能冻结空气,带着他最后的挣扎与决绝,仿若在黑暗中发出的最后一道曙光。 第187章 你是谁的人? 江海峰此刻仿若一头被逼至穷途末路、仍在负隅顽抗的狂暴困兽,双脚像是被死死钉在了楼梯最上面的台阶之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动弹不得丝毫。他那铜铃般瞪得极大的双眼,里面满是警惕与惊怒的血丝,仿若燃烧的火焰,死死地锁住冲在最前面的那名黑西服男人。那黑西服男人宛如一座冷峻、坚毅的山峰,稳稳地矗立在楼梯中间,不上不下,身姿挺拔,散发着一种让人从骨子里往外冒寒气的凛冽气息,与江海峰隔空对峙,互不相让,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然打响。 随着江海峰那仿若能穿透灵魂、炸裂空气的厉声怒吼,以及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却依旧笔直如标枪、指向第一名黑西服男人的手枪,这股强大的威慑力仿若一道来自天庭的无形军令。刹那间,几十名黑西服男人仿若久经沙场、训练有素的铁血士兵,接到指令一般,立即原地定格,整齐划一地停止了所有动作,整个空间仿若瞬间被施了静止魔法,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连空气都仿若凝固了。 然而!命运这个爱捉弄人的恶魔,就在江海峰手枪指头、自以为局势已被他暂时掌控的千钧一发之际,楼梯上,地下一楼的三十多名黑西服男人,仿若心有灵犀、配合默契到极致,在同一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齐刷刷地从后腰抽出了手枪。 刹那间,三十几把各式各样、仿若择人而噬的黑洞洞枪口,在这昏暗朦胧、仿若鬼蜮的光线中闪烁着冷冽刺骨的寒光,如同一排排致命的獠牙,齐刷刷地瞄准了江海峰。那场面,仿若一群饿极了的野狼同时亮出了它们最锋利的武器,张牙舞爪,散发着令人窒息、仿若实质化的肃杀之气,让人心惊胆战。 “……”眼前这突如其来、仿若噩梦瞬间成真的恐怖场景太过骇人,江海峰仿若被一道九天之上劈下的凌厉闪电击中,整个人瞬间懵了,呆立当场。他直勾勾地看着那一把把仿若死神无情眼眸、黑洞洞对准他的枪口,惊愕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迸射出来,仿佛眼球都要被这恐惧撑爆。他的心中仿若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怎么这些人全都有枪!他可是历经千辛万苦,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搞到一把真枪回来,本想着凭借此枪震慑众人,在这混乱局势中掌控主动权,没成想如今却一脚陷入了这般绝境,四面楚歌。这些打手究竟是谁的人?怎么可能连手下都标配了一把手枪!江海峰的心绪仿若一团被猫抓乱的毛线,百转千回,杂乱无章。他心里明镜似的,深知自己这次肯定是招惹到了跺跺脚就能让江湖抖三抖的大人物,可这背后的神秘大佬到底是谁呢?他的脑海中仿若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第一个蹦出来的人名便是封圣。可在他以往的认知里,封圣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罢了,按常理说,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势力和这般通天的手段,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三十几把冷冰冰、仿若散发着死亡腐臭气息的枪口,肃杀无比地对准了江海峰。除去那些已然被摔下楼、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大汉,还残留在楼梯上方的四名大汉,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精气神瞬间垮塌,顿时双腿软得像踩在棉花堆上,一个踉跄,差点自己就摔下楼去。两拨人马短兵相接,本就敌众我寡,他们人数少,打一开始就不占优势,如今可好,敌人人手一把手枪,武装到了牙齿,而他们手上连根像样的铁棒都没有,这仗还怎么打?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毫无胜算可言。绝望的情绪仿若一场可怕的瘟疫,迅速在他们心间蔓延开来,侵蚀着每个人的意志。 被江海峰用枪指着脑门的黑西服男人,名叫马风,他仿若一位孤身闯入龙潭虎穴、不惧生死的孤胆英雄,是现场唯一一个没有朝江海峰举起手枪的人。此时,工厂外明明是艳阳高照,金色的阳光仿若一道道希望的曙光,毫无保留地洒遍大地,给世间万物带来生机与温暖;可这废弃的工厂内部,却仿若被黑暗邪恶魔咒封印,死气沉沉,一片死寂,仿若被一层厚重得化不开的阴霾紧紧笼罩,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看着指着自己脑门的手枪,马风仿若一位无畏无惧、勇往直前的勇士,脚步沉稳,每一步都仿若踏在敌人的心脏之上,带着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势,毫不畏惧地一步步朝着江海峰往上走。当他经过那身形魁梧、仿若参天铁塔般的大汉身边时,基于底下那一大片举着手枪、仿若严阵以待的黑西服男人所汇聚而成的强大威慑气场,四名大汉仿若受惊的柔弱小鹿,纷纷惊恐地左右让开路,仿若主动为他让出了一条通往胜利的康庄大道。马风冷煞着一双仿若寒星的眼眸,仿若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冷酷使者,就这么一步步拾级而上,他身上散发的那种仿若能冻结空气的强大气场,让人仅仅是站在他身边,都不寒而栗,脊背发凉。 江海峰被这么多支枪口指着,仿若一只被困在黏稠蛛网上、无力挣扎的可怜猎物,他是真真切切地怕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滚落,“啪嗒”一声砸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看着步步逼近的马风,他仿若被恶魔驱赶的迷途羔羊,只能一步步绝望地往后退,每一步都饱含着深深的绝望与不甘,仿佛脚下有千斤重。 “你是谁的人?”江海峰一边往身后那仿若无尽黑暗深渊的小房间退,一边试图强撑着,在气势上仍旧不想输给对方,仿若一只受伤流血却还要逞强的野兽,枪口依旧固执地指着马风,只是那声音却仿若被寒风吹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泄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马风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海峰,平静无波的眼睛仿若一潭深不见底、仿若能吞噬一切的死水,又好像他此刻注视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这种眼神,让人毛骨悚然,仿若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盯上。 工厂内部的氛围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坚冰封印,僵持着,仿若时间都停止了流逝,所有人都仿若被定格在了这紧张到窒息的一刻。而工厂外边,宛如猛虎极速飞驰而来的黑色越野车,仿若一道划破夜空的黑色闪电,猛然一个急刹车,稳稳地停在了门口。车还没停稳,封圣仿若一位脚踏祥云、降临人间拯救苍生的救世主,身手敏捷地拉开车门,快速跳下了车。他那挺拔如松的身姿,仿若神祗从天而降,所到之处,仿佛都能驱散阴霾,散发着一种让人莫名安心的气息。 伴随着他进入工厂,狂热的战火仿若被点燃的巨大火药桶,瞬间也席卷了进去。从工厂大门到不宽不窄的楼梯上,再到二楼的小房间,一字排开站着几十名身穿黑西服的男人。他们仿若一群守护疆土、威风凛凛的战士,个个昂首挺胸,站姿标准而正气,面容肃穆沉静,仿若钢铁铸就的不朽雕像,铁骨铮铮,气势如虹,那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强大气场,仿若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能阻挡一切来犯之敌。 封圣进来后,他所过之处,那些身穿黑西服的男人都仿若虔诚的臣民见到了至高无上的君王,不自觉地微微低下头,仿若在向他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表达着他们内心的尊崇与臣服。封圣冷沉着一张峻脸,仿若被怒火点燃的无敌战神,心急如焚的他脚步飞快,仿若要与时间赛跑,不顾一切地直奔二楼,仿若他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一定要快点,去拯救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当他踏入散发着霉味、仿若鬼蜮般阴森恐怖的小房间时,一眼便看到了躺在破旧小床上的洛央央。她身染鲜血,仿若一朵惨遭暴风雨无情摧残、娇艳不再的娇花,闭着眼睛,了无生气的模样,仿若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进封圣的内心深处,让他的心仿若瞬间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疼得他几乎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第188章 深沉的爱 在这潮湿阴暗、仿若被邪恶魔咒封印的房间里,空气仿若都被绝望与恐惧浸透,每一寸角落都散发着腐朽衰败的气息。床上,洛央央披头散发地躺着,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边,仿若一朵惨遭暴风雨肆虐后、凄惨凋零的娇花,失去了所有生气,令人揪心不已。房间的另一边,江海峰双手剧烈颤抖着,那频率仿若筛糠,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双手仿若被焊死一般,死死握着枪,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枪口始终不敢垂下分毫,冷汗不停地从他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整个空间除了他们二人,还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仿若实质化的死寂气息,仿若连时间都在此处停滞。 房间里另外还有五个人,他们如暗夜幽灵般悄然伫立,清一色身着黑西服,身姿挺拔得仿若耸入云霄的峻岭,又似一排冷峻威严的松柏,个个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为首的正是马风。马风仿若一座沉静的冰山,依旧稳如泰山,面对这剑拔弩张的局势,神色未改分毫,还是没有掏出枪来。而他身旁那四名黑西服男人,却仿若接收到了来自地狱的绝杀指令,枪口无一例外,全都齐刷刷地对准了江海峰。黑洞洞的枪口仿若蛇口大开、择人而噬,从中散发的死亡气息,仿若能将人的灵魂瞬间冻结。 原本,江海峰的枪口是指着洛央央的,那姿态仿若穷途末路、孤注一掷的亡命之徒,妄图做最后的挣扎。他仿若被恶魔附身,双眼通红,声嘶力竭地朝着马风嘶吼威胁,放狠话道,要是不放他走,他就毫不犹豫地一枪崩了洛央央,那疯狂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可他还没来得及和仿若哑巴一样、自始至终未吐一字的马风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封圣仿若从黑暗深渊瞬移而来的鬼魅,毫无征兆地骤然出现在了门口。 “封圣!我就知道是你!”江海峰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刹那间情绪失控,仿若癫狂的凶兽,立马调转枪口。那黑洞洞、危险至极的枪口直直指向封圣,仿若要将满腔的怒火与无尽的怨恨,通过这一指宣泄而出,将封圣一同拖入这混乱的深渊。 “你竟然在暗地里培养你的黑暗势力!”江海峰一边用余光瞟了眼马风,那眼神里有震惊、有疑惑,更多的则是不甘与愤怒。从马风那雷厉风行、仿若疾风骤雨般的行事作风,以及他如松般挺拔、标准到极致、仿若教科书般的站姿来看,江海峰敢笃定,马风以前一定是个军人。再瞧瞧其他那些清一色黑西服的男人,也都如出一辙,一个个身板硬挺得跟个擎天柱似的,这可不是三两天能练就的功夫,分明是长年累月在烈日的炙烤与寒风的侵袭下,站军姿站出来的钢铁之躯。在江海峰的认知里,封圣就只是一个在商界摸爬滚打、周旋于利益旋涡的商人而已,虽说平日里也有着铁血手腕的狠辣,可他怎么也想不通,封圣是不可能调动得了现役军人的。思来想去,那就只剩一个说法了,这些人想必是退役军人,从部队退下来就被封圣收编了去。可他实在弄不懂,封圣的事业重心明明在商界,他耗费心力培养这些“黑暗势力”究竟是要干什么?若是同等级的对手,他江海峰自认为也有几分能耐,绝不可能败得这么惨,如今这局面,让他满心不甘与憋屈,仿若被人扼住咽喉,却又无力反抗。 封圣仿若超脱尘世的神只,对江海峰的怒吼仿若未闻,任由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咆哮,他连看对方一眼的兴致都没有,仿若世间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他全身心的注意力,仿若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都如磁石般牢牢落在洛央央身上。他仿若被复仇火焰点燃的无敌战神,冷沉着双眸,每一步都仿若踏在敌人的心尖上,带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一步步坚定地走向她。只见直挺挺刺在洛央央右肩上的匕首,仿若一道刺目的血光,狠狠刺痛了封圣的眼,仿若这把匕首径直穿透了他的胸膛,扎进了他的心脏,那揪心的窒息感让他连喘口气都觉得困难无比,仿若胸口被一块千斤巨石死死压住,无法呼吸。 “封圣!老子在跟你说话!”江海峰见封圣这般无视自己,仿若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在封圣进入房间,经过他的面前时,他仿若失去理智,举着枪口都要戳上封圣的太阳穴了,那疯狂的举动,仿若要与封圣同归于尽,将这混乱的局面推向极致。 然而,不等江海峰碰到封圣,一旁仿若蛰伏许久、等待最佳时机出击的马风,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突然飞起一腿。他拔地而起的强劲腿脚,仿若蕴含着千钧之力,猛一脚就踹飞了江海峰。 “啊——”江海峰仿若断了线的风筝,被踹得双脚离地,身体仿若失控的炮弹,飞撞上墙壁后,又狠狠摔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若死亡的丧钟敲响,宣告着他的狼狈与落魄。就算被踢飞,江海峰的右手也仿若被恶魔诅咒,死死地握紧了手枪,眼下,这可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在心底疯狂呐喊,死都不能松开,仿若松开了就会立马坠入无尽深渊,万劫不复。 除了江海峰发出的那声痛呼,潮湿阴暗的房间里,仿若被死亡的寂静笼罩,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能听见众人的心跳声,仿若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转。马风等人仿若冷酷无情的看客,冷眼旁观地看着江海峰,那冰霜冻结般的神情,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一点同情的迹象都没有,仿若在看一只在垂死挣扎、微不足道的蝼蚁,任由其自生自灭。 封圣仿若这世间唯有洛央央最为重要,仿若世间万物皆为陪衬,径自走到床前缓缓坐下,他深如古井探不到底的冷沉黑眸,仿若被施了魔法,紧紧黏在洛央央的身上,不舍得移开分毫,仿若只要一眼没看着,她就会消失不见。只见她上半身的整个右侧,原本素净淡雅的灰色打底衣此刻全被猩红的鲜血染红了,仿若一朵被鲜血浸透、娇艳不再的残花,触目惊心,让人心如刀绞。封圣从不惧怕血腥,在商场的残酷厮杀、江湖的刀光剑影中,他早已见惯生死,可现在看着洛央央被染红的半个身子,他只觉仿若有一把利刃狠狠刺进心底,心痛得感觉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仿若心被碾碎成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内心再愤怒的波涛汹涌,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封圣,面上除了森冷神色,也再难显现出其他。洛央央惨白的小脸毫无血色,仿若一张被抽走了生机的白纸,她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的样子,应该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沉睡,仿若被黑暗永远笼罩。封圣浸着刺骨寒冰的黑眸,凝聚在她高高肿起的左脸颊上,只见她的左脸有五条清晰可见的红痕,这一眼就知道是巴掌印,仿若五条丑陋的蜈蚣攀爬其上,让人心疼不已,仿若这些伤痕是刻在他自己脸上一般。封圣伸出了手指修长的大掌,仿若对待世间最稀世的珍宝,动作轻柔得仿若微风拂面,轻抚着洛央央高肿的脸颊。他森冷的眼眸深处,满是疼惜,仿若那是他此生最珍视的宝贝,受了伤让他心如刀绞,仿若灵魂都被撕裂。 “你打她了。”封圣的声音低沉轻缓,仿若怕惊扰了沉睡的精灵,轻缓的语气像是担心太大声会吵到洛央央。封圣的话虽是对江海峰说的,却仿若对方是空气,没有施舍江海峰一眼。他不急不缓的声音,听在江海峰耳朵里,却仿佛带着死亡前的巨大毁灭性,仿若死神在耳边低语,宣告着他的末日即将来临,仿若被黑暗吞噬只是时间问题。恐惧,在这一刻从江海峰的内心深处强势升起,仿若黑暗潮水般将他淹没,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恐惧深渊。他眼神飘忽,仿若迷失了方向的羔羊,面上却突然僵硬一笑,故作轻松道:“一个女人而已,封圣,你至于吗?”那笑容仿若破碎的面具,难掩其内心的恐惧与慌张,仿若被揭开了伪装的最后一层纱布。 第189章 大出血 封圣静静地伫立在床边,他的那只手仿若由温润美玉精心雕琢而成,修长且骨节分明,仿佛冥冥之中被上天委以了一项无比神圣的使命——去轻柔地呵护这世间最为娇弱、易碎的珍宝。此刻,这只手正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轻柔,缓缓地抚触着洛央央那惨白如霜雪、毫无一丝血色的脸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若生怕惊扰了沉睡的精灵,轻得如同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风,悄然拂过初绽的花蕊。 然而,就在这一瞬之间,仿若有一道隐匿于黑暗深处、肉眼难觅的凌厉电流,毫无征兆地从他指尖蹿过。封圣的手猛地一颤,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停滞在了半空之中,那原本流淌在他指尖的温柔,也仿若被这道电流瞬间冻结。 “至于吗?”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仿若一道从九幽地狱呼啸而出、带着刺骨寒意的凌厉寒风,毫无预兆地打破了房间内那仿若被一层浓稠的黑暗魔力死死凝固、沉甸甸地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死寂。江海峰仿若一只被逼至绝境、已然濒临疯狂的困兽,他脖颈上青筋暴起,拼尽全力扯着嗓子,用那因恐惧与愤怒交织、仿若被砂纸反复粗暴打磨过而变得沙哑粗粝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吼出了这三个字。那语调里,裹挟着不甘的嘶吼,恰似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妄图用这微弱的声音,划破眼前这无尽的黑暗绝境;隐藏着挑衅的锋芒,仿若想以这星星之火,去燎那铺天盖地的绝望之原;更多的,则是在生死边缘疯狂地舞动着双手,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做着垂死挣扎的癫狂与绝望,那模样,仿若下一秒就要被黑暗彻底吞噬。 不等封圣有所动作,马风——这位仿若能与封圣心意相通、精准洞察其每一丝心思的最得力干将,仿若一直蛰伏在暗处、时刻等待着出击指令的猎豹。在捕捉到封圣手的那一瞬间停顿后,他仿若瞬间接收到了一道来自封圣心底、无声却仿若携带着千钧之力的军令。他眸光骤亮,仿若暗夜中闪烁的寒星,毫不犹豫地快步往前一跨。那步伐矫健有力、迅猛如雷,带起的劲风仿若能将周遭的一切阴霾与阻碍都撕扯得粉碎,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气势,要将眼前的一切困境都踏于足下,让所有阻挡之物都化为齑粉。 只因马风先前那势大力沉的一脚,江海峰此刻仿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狼狈地摔坐在地上。他的屁股好似被施了强力胶水,与潮湿且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地面紧紧黏在了一起,半天都没能挪动分毫。此刻,马风仿若被彻底激怒的猎豹,眼中闪烁着狩猎的冷光,再次飞起一脚。这一脚,仿若裹挟着来自地狱深渊的千钧之力,裹挟着他对江海峰所作所为的满腔怒火,誓要让江海峰为其恶行付出惨痛到极致的代价,让他尝尝绝望的滋味,仿若要用这一脚将江海峰彻底踹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啊!”江海峰只觉身旁仿若瞬间刮过一阵仿若能穿透灵魂的凛冽寒风,那风仿若裹挟着死神挥舞的镰刀,冰冷刺骨。还没等他来得及调动哪怕一丝神经去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整个右脸就仿若被一道从九天之上劈下的闪电击中,突如其来的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马风这一脚的劲道实在是大得惊人,仿若一脚下去能踏碎钢铁铸就的壁垒,仅这一脚,江海峰就仿若失去了所有支撑,像一片飘零的落叶,被踹趴在地上,扬起一片浑浊的尘土。他那模样狼狈不堪,仿若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尊严扫地,再无半点反抗之力。 将江海峰踢倒在地后,马风仿若心中的怒火仍如熊熊燃烧的烈焰,尚未平息,还不解气般,左脚一抬,仿若高高举起了象征着正义裁决的审判之锤,带着一种要将罪人彻底碾碎的决然,用力踩在江海峰还趴在地上的脸上。那力道,仿若要把江海峰的脸直接踩进这满是污垢与绝望的地里,让他永无翻身之日,彻底丧失所有反抗的勇气,仿若要将他最后的一丝尊严都践踏在脚下。 “嗯……”江海峰刚想凭借着身体里最后一丝残余的力气抬起头,试图挣扎着摆脱这仿若噩梦般的屈辱困境,可这下可好,被踩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仿若被重锤击中,整个人更贴紧了潮湿冰冷的地面,仿若要与这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地面融为一体,彻底被黑暗吞噬。此刻,侧躺在地上的江海峰,左脸紧贴地面,那冰冷潮湿的触感仿若一条条冰冷滑腻的毒蛇,在脸上蜿蜒爬行,肆意啃噬着他的尊严;右脸则被马风无情地踩在脚底下,仿若被来自地狱的恶魔狠狠践踏,尊严扫地,仿若世间所有的悲惨都在这一刻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放开!”尽管头被死死压制,无法动弹,但江海峰的双手仿若绝境中仍在负隅顽抗的困兽,尚有一丝挣扎求生的本能。他仿若被绝境激发了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最后一丝力量,快速举起紧握在手中的 m9 手枪,那枪口仿若在无尽黑暗中闪烁的最后一点曙光,直直指向马风,试图以此来震慑对方,为自己在这绝境之中博得一线生机,仿若想以这最后的武器,与命运做一场孤注一掷的赌博。 马风仿若一座亘古不化、冷峻威严的冰山,冷冷地瞟了眼指着自己的枪口,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仿若那只是夏日里一只嗡嗡乱飞、微不足道的苍蝇,根本不值得他投注一丝目光。随后,他的视线仿若审判者审视罪大恶极之人一般,缓缓落在江海峰那因痛苦、愤怒与屈辱而扭曲得仿若恶鬼的脸上。他脚下踩得更用力了,仿若要以这绝对的压制,把江海峰心底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都彻底踩灭,单脚就狠狠压制着江海峰,丝毫不惧对方指着他的枪口,在他眼中,此刻的江海峰已然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宰割。 在马风面前,江海峰完全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虫,不需要其他人再出手相助,单他一个人就仿若掌控了江海峰生死的主宰,将江海峰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绝望中挣扎。 “给我拿开你的脚!”m9 手枪,早就被江海峰在慌乱中拉了保险栓、上了膛,此刻,头被踩得动弹不得的他,仿若被逼至绝境、濒临崩溃的困兽,用那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狠声威胁着马风。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枪一旦射出,局面将如同炸开的火药桶,彻底失控,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他此刻已别无选择,唯有以此来做最后的抗争,仿若这是他在黑暗深渊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绳索。但实际上,江海峰心里明镜似的,他还不想死,所以不到最后关头,不到生死攸关、退无可退的绝境,他在想,他是不会开枪的。因为他根本无法忽略,房间里还有四把枪,从始至终都仿若四双来自死神的冷酷眼眸,死死对准了他的头 ,一旦稍有异动,必将被这死亡的阴影瞬间吞噬,万劫不复。 可恶的是,不管是封圣本人,还是这些仿若被抽走了灵魂、没有感情的机械傀儡般的黑西服手下,竟然没一个人把他和他手中的手枪放在眼里。他们仿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只,漠视着江海峰的挣扎与反抗,真以为他不会开枪是不是!这让江海峰心中的怒火仿若燃烧的岩浆,愈发炽热,几近疯狂,仿若要将他的理智完全焚毁。 身旁的叫喊与威胁及打斗,仿若一场荒诞不经、混乱无序的闹剧,在封圣的世界里,似乎都激不起一丝波澜,仿若被一层无形却坚不可摧的结界隔绝开来。他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执念之中,那双仿若寒星闪烁、深邃冷冽的冷眸,自始至终都凝聚在洛央央的右肩上。那里,一把匕首直挺挺地插着,仿若一道狰狞恐怖、仿若能撕裂灵魂的伤疤,深深刺痛着封圣的眼,仿若要将他的心也一并刺穿。封圣皱紧了一双冷眉,仿若被一道无解的难题深深困扰,内心仿若有两个声音在激烈争吵:万一拔出来引发大出血,洛央央脆弱的生命恐怕将如风中残烛,瞬间熄灭,他将永远失去她;可要是不拔,匕首直挺挺地插得那么崇,等会儿他抱小东西下去的时候,万一不小心二次误伤到她,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他不敢想象那种场景。 二楼小房间里的气氛,仿若被一层厚重得仿若铅块的阴霾笼罩,一触即发的僵持着,仿若一颗被点燃的炸弹,随时可能爆炸,让人胆战心惊。 工厂外,又一辆黑色轿车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疾驰而来,“嘎吱”一声,稳稳地停在了楼下。是紧追着封圣车屁股而来的亚泉三人。车一停下,亚泉仿若被点燃的火箭,飞一般跳下车,仿若要与时间赛跑,心急如焚地跑进工厂,脚步匆匆,带起一片尘土。 尤尤本以为,就她、淳于丞、亚泉三人来救洛央央,当然,还有那个不要命超速而来的封圣。所以当她下车看到废弃工厂的门口,停了十几辆车,还有八辆一模一样的黑色越野车时,她就仿若被一道强光闪瞎了眼,有些傻眼了。这场景,仿若超出了她的想象,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但惊讶归惊讶,她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眼睛一边看,两条腿就仿若不受控制地一边往敞开的工厂大门走,仿若洛央央在那里面呼唤着她。 “你别上去!”淳于丞仿若一位守护天使,突然抓住了尤尤的手臂,那力道,仿若生怕她一去不复果。 “为什么?”突然被拉住,尤尤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不解地看着淳于丞,眼神里满是疑惑与焦急,她心心念念的都是洛央央的安危,只想快点冲进去救人。 封圣和他助理都上去了,她也想上去,央央不知道怎么样了。 “太血腥暴力,你还是别上去的好。”淳于丞紧抓着尤尤不放,仿若要把她牢牢地拴在身边。男人解决事情,女人还是别在一旁观战的好,他心里想着,这可不是一般的局面,稍有不慎,尤尤可能会受到惊吓。再说了,他太了解封圣的手段了,那可是在商场和江湖中摸爬滚打、历经无数腥风血雨的狠角色,他担心尤尤只要看到一眼,也会做半年的噩梦,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那我更要上去了!央央会被吓到的!”尤尤圆溜溜的眼睛一下大睁,仿若被激怒的小猫,更心急地想要挣脱淳于丞的束缚,冲向工厂,去拯救她的朋友。 “你再动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淳于丞看着在他手上又踢又踹,还想咬他的小品,仿若一位被挑战权威的长辈,故意狠着声警告道,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砰——’一声枪响,仿若一道晴天霹雳,是从工厂二楼传出来的。突然响起的枪声,不单只尤尤吓得一缩脖子,仿若受惊的兔子,就连淳于丞也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眸光一闪,眉头猛然皱起。谁开的枪?这突兀的枪声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让本就紧张的局势更加波谲云诡,让人揪心不已。 第190章 封圣,抱…… “啊——” 这一声惨叫,恰似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刃,刹那间将二楼小房间内那紧绷到极致的空气硬生生划开。在这局促又危机四伏的狭小空间之中,江海峰的这声嘶喊紧随着突兀的枪响乍起,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拼尽全力挤出的绝望嘶吼,透着无尽的凄惶与恐惧,令听者无不毛骨悚然。 同一时刻,亚泉仿若一道黑色闪电,迅猛无比地朝着二楼飞奔而去。他身姿矫健敏捷,脚步轻盈却又带着千钧之力,每一步落下,都似是在死亡的钢丝绳上惊险跳跃,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刚一冲进屋内,他的目光如隼,瞬间锁定屋内场景:只见江海峰狼狈地瘫倒在地,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受伤后苟延残喘、做着垂死挣扎的困兽。此刻,江海峰正高高举着一把 m9 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笔直地指向马风,仿若一道通往无间地狱的阴森通道,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彻骨寒意,仿佛下一秒就能吞噬掉眼前的一切生机。 而在门侧,恰好伫立着一名身着黑西服的男子,他整个人如临大敌,浑身肌肉紧绷,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警惕之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亚泉眼神陡然一凛,仿若一头锁定猎物的矫健猎豹,二话不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 sigp226 手枪。紧接着,他的双手仿若被施了魔法,拉保险、上膛,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整个过程没有半分拖沓,干净利落得让人惊叹。随即,他帅气地举起枪,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甚至都没见他如何瞄准,仿佛全凭本能与平日里对枪械的精湛掌控,子弹便如同愤怒的流星,裹挟着万钧之势,气势如虹地呼啸而出。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子弹精准无误地贯穿了江海峰的手腕。江海峰仿若遭受高压电击,整个人剧烈颤抖,痛苦地放声惨叫起来,那叫声撕心裂肺,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钢刀,在房间的每一寸空气中来回切割,回荡不休。他手中那唯一的依仗——m9 手枪,也瞬间失去控制,“哐当”一声重重地掉落在地,宛如敲响了他失败的丧钟,宣告着他的绝境。 亚泉冷眼瞧着眼前这一幕,面容冷峻如霜,毫无波澜,可眼神深处却透着冷峻与自信。他如此熟练地开完这一枪,命中率堪称完美无缺。紧接着,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潇洒自如地一甩手,将 sigp226 手枪丢回给它的主人,那动作随性自然,仿佛这一切不过是他日常训练中一场稀松平常的小演练罢了。 “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感觉,很好受?”亚泉迈着沉稳且笃定的步伐往里走,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仿若脚下的地面都为之震颤。他边走边侧目看向马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略带调侃意味的弧度,可这笑容背后,似乎又藏着几分旁人难以捉摸的深意。 马风依旧是那副仿若冰山般冷静自持的肃杀模样,伫立在这混乱不堪的战场中央,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千年寒冰,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凛冽气息。他微微低头,目光冷漠地瞥了眼地上扭曲着身体、疼得几近满地打滚的江海峰,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仿若看着的只是一只微不足道、惹人厌烦的蝼蚁。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收回还踩在江海峰脸颊上的脚,动作轻慢随意,仿佛刚刚的踩踏不过是无心之举。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抬起头,看向亚泉,语气冷淡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碴,生硬地吐出两个字:“帮倒忙。” “我怎么就帮倒忙了?”亚泉一听这话,眉毛微微上挑,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与不服气。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然迅速转移到了洛央央和封圣的身上。在走到马风面前时,他侧目狠狠地微凛了对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隔空放狠话:“你等着瞧!”,嘴里同时毫不示弱地吐出一句:“等会儿再收拾你!” “……”马风泰然自若地回瞥着亚泉,那眼神仿若在无声地回应: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两人之间的气场瞬间剑拔弩张,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在空气中噼里啪啦地碰撞。 “boss。”亚泉仿若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径直朝着床前大步走去。他的动作轻柔又迅速,带着几分急切与关切。只见他从西服外套里,仿若变魔术般掏出了一卷洁白如雪的绷带,在这昏暗朦胧的灯光映照下,那绷带显得格外亮眼,仿若一道穿透阴霾的希望曙光。他微微弯腰,态度恭谨地将绷带递给封圣,语气沉稳且关切地说道:“拔吧。”他心里门儿清,有了这止血绷带,boss 就不用担心匕首拔掉后,没办法给洛央央止血了,这小小的一卷绷带,此刻承载着生的希望,仿若救命稻草一般关键。 马风看着亚泉变魔术般变出了一卷绷带,眉头下意识地轻轻皱了一下。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疑惑,心底暗自思忖:亚泉怎么会随身带着绷带?难道他受伤了?这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中迅速闪过,犹如一群受惊的飞鸟。 似是敏锐地察觉到马风上下打量自己的视线,亚泉仿若心有灵犀一般,回头看向他。脸上随即漾起一抹轻松愉悦的笑容,仿若春日暖阳驱散阴霾。他随意地抬手拍了下马风的胸膛,那动作亲昵又自然,仿若多年老友间的默契互动,无声地暗示着他没事。仿佛在说,就算有事,那也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压根儿不必放在心上,让马风放宽心便是。 封圣看了眼亚泉手中的绷带,没有丝毫的犹豫,大手仿若被注入了无尽的决心,坚定地伸向洛央央的右肩。他的眼神专注而决绝,仿若此刻全世界的纷扰都已消散,只剩下这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他紧紧地抓着匕首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仿若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随后猛地往上一拔。 “啊……”原本昏过去的洛央央,仿若被一道超强电流瞬间击中,猛然痛醒。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随着匕首脱离她的身体,一小股鲜血仿若失控的红色喷泉,猛地往上喷了出来。亚泉眼疾手快,仿若训练有素的急救军医,拿着绷带连忙帮她止血包扎。他的双手灵动而娴熟,仿若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洛央央的伤口处轻盈地翻飞,熟练又小心翼翼,试图用最快的速度止住那不断涌出的鲜血,仿若在与死神赛跑。 被剧痛硬生生疼醒的洛央央,小脸上的五官痛苦地拧成一团,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搓。她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仿若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疙瘩,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混合着泪水在脸颊上肆意流淌,仿若两条悲伤的河流。迷蒙的视线中,她看到床前有人影晃动,恐惧瞬间如汹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以为是那些粗鲁大汉又回来了,心中的惊恐瞬间达到顶点,下意识地挥动手臂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带着哭腔惊慌喊道:“走开!” “央央!”染血的匕首随手放在床边,封圣眼疾手快,仿若闪电般猛然抓着洛央央挥舞的双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洪钟大吕,强势地钻进洛央央的耳朵里,仿若一道驱散黑暗的曙光。那熟悉的冷沉嗓音,仿若定海神针般狠狠冲撞着洛央央的心灵,让她在慌乱无措中找到了一丝坚实的依靠。 “封圣?”洛央央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努力睁大了双眼,拼命地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渐渐清晰的视野中,赫然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封圣。那一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仿若在黑暗中迷失许久后,终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仿若绝境逢生。 一看到封圣,经历着巨大的恐惧也强忍着没掉泪的洛央央,内心的防线仿若被一记重锤瞬间击碎。安下心来的瞬间,她小嘴一瘪,所有的委屈、恐惧与疼痛仿若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倾泻而出,哭了出来。封圣真的来了,他真的来了。他说没事了,他来了就没事了。 彻底安心的洛央央,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真切感受到,原来封圣可以带给她这么大的安全感。在这巨大的委屈与疼痛中,她仿若一个无助的孩子,伸手就要抱他,嘴里带着哭腔喃喃道:“封圣,抱。” 第191章 亲密的动作 在这局促逼仄、昏暗无光的狭小空间里,腐朽的气息肆意弥漫,仿若一层驱不散的阴霾,沉沉地压在每一寸空气中。洛央央娇弱无力地躺在那张破旧得近乎散架的小床上,她宛如一片在狂风骤雨中凋零飘落,最终深陷泥沼的花瓣,周身散发着无助与凄美,惹人垂怜。那一头如墨缎般的长发,此刻凌乱地肆意披散着,发丝相互纠缠,仿若杂乱无章的水草,几缕细长的发丝耷拉在她那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小脸上,愈发衬得她面容憔悴不堪,仿若一个原本精美绝伦、价值连城的瓷娃娃,却惨遭无情摔碎,又被狠心遗弃,那破碎之感扑面而来,直直撞入人心,叫人瞧上一眼,心底便泛起无尽的怜惜之意。 封圣的脚步匆匆踏入房门的瞬间,他的目光仿若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引,径直地、毫不犹豫地落在了洛央央身上。刹那间,心疼之感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铺天盖地地将他彻底淹没,他的呼吸猛地一窒,仿若有一只无形的大手,重重地捶打在他的胸口。抬眼望去,只见洛央央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她缓缓抬起手,那只手仿若在黑暗中寻求希望的藤蔓,向着封圣的方向伸来,眼中满是渴望拥抱的楚楚可怜,仿若一只受惊后亟待安抚的幼雏。封圣见状,不假思索,匆忙且满是心疼地俯身向前,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双臂因紧张与怜惜微微发颤,那模样好似他怀中抱着的是举世无双、一碰即碎的稀世珍宝,嘴里还不停地轻声呢喃着:“乖,都是我的错,别怕,没事了,没事的……”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最暖人的微风,悠悠地拂过,试图一点点驱散萦绕在她心间的恐惧阴霾。 彼时,亚泉正全神贯注、心无旁骛地帮洛央央处理脖颈旁那汩汩渗血的伤口。她那纤细得仿若天鹅颈般的脖颈一侧,伤口处不断有鲜血涌出,亚泉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急切,双手仿若捧着世间最易碎的物件,小心翼翼地按压着伤口,一心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止住那如失控溪流般汩汩外流的鲜血。突然,洛央央抬手向封圣求抱的动作太过突兀,毫无防备的亚泉手一滑,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脖子,他心头猛地一紧,按压伤口的手愈发不敢有半分松懈,只因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此刻只要稍有懈怠,鲜血定会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到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 故而,当封圣轻柔无比地抱起洛央央时,亚泉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双手如同被钉住一般,紧紧地压在伤口处,不敢挪动分毫。然而,他俩这一抱,局面瞬间变得棘手起来,亚泉的手被死死夹在了两人身体之间,他身体瞬间僵住,站在一旁,那姿势尴尬得要命,怎么看都像是心怀不轨,蓄意偷袭洛央央的胸部,仿若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被人当场抓了现行。 “……”封圣满心满眼此刻都只有怀中受伤虚弱的洛央央,可即便如此,这突兀又尴尬的一幕还是毫无遗漏地落入了他的眼底。刹那间,他那双冷冽如冰窖的双眸中,寒意仿若实质化的冰刀,一闪而过,直直地凛射向亚泉,那目光仿若在厉声质问他为何如此失态,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因这一眼,仿若被一层寒霜笼罩,骤降了几分。 “boss,止、止血……”亚泉被这如芒在背的目光盯得手都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心里委屈极了。他在心底无声地呐喊:boss 这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在救人啊,怎么能被这般无端怀疑!他不过是纯粹出于好心,想帮洛央央止血包扎罢了,除此之外,绝无任何杂念,可眼下这情形,却好似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 封圣很快便收回了那凛射着亚泉的冷眸,右手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轻轻拥着洛央央的后腰,试图让她的身姿靠得更舒服惬意些,左手则试探着想要接过亚泉手中的“重任”,替洛央央止血。可他刚一动手,难题便接踵而至,洛央央搂着他脖子的双手仿若两把坚韧的小钳子,越抱越紧,他尝试着从她腋下伸过去,或是从肩头插下去,却都被她此刻的姿势阻碍,根本无从下手,仿若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困局。 “央央,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别抱那么紧,乖……”封圣无奈之下,只能微微偏过头,将嘴唇凑近洛央央的耳边,轻声安抚着,那温热的气息仿若春日暖阳下的柔风,轻轻喷洒在她的耳畔,带着无尽的宠溺与关怀。 “唔……”许是惊惧过后的恐慌仿若阴霾,依旧紧紧笼罩着她,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后慌不择路的小鹿,拼命地摇着头,不仅没有松开分毫,反而抱得愈发紧实,哭着拒绝道:“不要。”此刻的她,似乎已然忘却了伤口的疼痛,满心只有一个执念,害怕自己只要一松手,封圣就会如缥缈的云烟般瞬间消失不见,而她又将再度跌入那黑暗无边、万劫不复的深渊,永无出头之日。 封圣瞧着从未如此依赖自己的洛央央,心中既欣慰又酸涩,那心疼之感仿若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愈发浓烈。最终,他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和亚泉一起,尽量以最轻柔、最小心翼翼的动作帮洛央央做着简易的包扎。 可洛央央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却成了他们最大的“拦路虎”,每当他们试图缠绕绷带时,发丝就会仿若调皮捣蛋的小精灵,缠上来捣乱,阻碍操作。亚泉犹豫了几秒,一咬牙,仿若下定决心般,轻轻伸出手,收拢那如海藻般的长发,抓在手中撩到一边。这细微却带着些微亲密意味的动作,瞬间又惹来了封圣的一记冷眼。亚泉只觉后背仿若被一盆冰水浇透,发凉,冷汗直冒,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他就碰了一下头发而已,况且还是为了帮洛央央止血包扎,他们 boss 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这冷眼简直像在凌迟他。好在他问心无愧,对洛央央没有半点私心,不然,就凭这一眼,吓也得吓死了。 与此同时,床上的洛央央仿若置身于温暖的避风港湾,被众人悉心呵护着,而地上的江海峰却凄惨无比,疼得满地打滚。他紧紧捂着那被射穿的手腕,鲜血如注,顺着他的指缝汩汩外流,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若有千万根钢针在肉里搅动,疼得他愤怒直往上冒。他瞧着自己那不断淌血的手腕,心中满是绝望与不甘,想着这下手掌估计也得废掉,再联想到因为洛央央,自己先是瘸了脚,如今连手都要保不住,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怒火在他胸腔熊熊燃烧,越烧越旺,仿若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那把从他手中掉落的 m9 手枪,此刻静静躺在不远处,仿若一个致命的诱惑。江海峰仿若被恶魔附身,猩红着双眸,趁着封圣和亚泉都无暇顾及他的间隙,突然伸出手,向着手枪疯狂地抓去,那架势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仿若溺水之人拼死挣扎。 马风自始至终都仿若一尊冷峻的雕塑,纹丝不动,注意力从未从江海峰身上移开过。见江海峰身形一动,他仿若猎豹出击,速度快如闪电,飞起一脚,精准无误地踢飞手枪。那手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撞在墙上,继而掉落。马风收回腿的同时,顺势又是一脚,这一脚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踢向江海峰。 “啊——”江海峰仿若断了线的风筝,先是撞倒了旁边的四方小椅,继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狠撞上墙,发出沉闷的巨响,随后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而此时,洛央央的包扎也终于大功告成。封圣迅速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动作轻柔得仿若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给她披上,仿若给她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接着,他有力的长臂一伸,稳稳地拦腰抱起她,那姿势像是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又充满眷恋,仿若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boss。”见封圣起身要走,马风依旧保持着冷静,出声唤住了他。他抬手指向满嘴血、狼狈不堪、一点也不经打的江海峰,声音沉稳地询问道:“他怎么处置?” 第192章 毛骨悚然的惨叫 封圣的目光仿若裹挟着千年不化的霜寒,森冷得如同极地冰原上呼啸而过的寒风,带着能将一切冻结的凛冽,瞥向此刻正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疼得几近昏厥过去的江海峰。那一眼,恰似一把刚从冰窖中抽出的冰冷刀刃,寒意森森,锋芒毕露,似要将江海峰千刀万剐,毫不留情地剖析他的灵魂,其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仿佛他在审视这世间最卑微、最龌龊、最不堪入目的垃圾,多看一眼都嫌脏了眼眸。 转瞬之间,他的视线便如同被世间最强劲的磁石吸引,轻柔且急切地落回到怀中的洛央央身上。只见她那原本如羊脂玉般白皙娇嫩的小脸,此刻红肿着半边,星星点点的淤青错落散布,恰似春日里娇艳欲滴的娇花,突遭狂风暴雨的肆虐摧残,残红点点,惹人怜惜不已。她怯生生地窝在封圣的怀里,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仿若一只在冰天雪地中被恶狼追赶、慌不择路后寻求庇护的受伤幼崽,无助地颤抖着。封圣的目光缓缓下移,瞥见她满是猩红血迹的小肩膀,那刺目的红,如同滚烫的岩浆从地底裂缝中喷涌而出,瞬间点燃了他心底压抑已久的怒火,他那双深邃如幽潭的冷眸之中,寒意仿若实质化的冰棱,根根竖起,深深一戾,仿若一场能将天地吞噬的无尽风暴,正在其中疯狂地酝酿。 此时,还静静伫立在床前的封圣,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小床上那破旧且染着斑驳血迹的匕首。昏黄黯淡的灯光无力地洒下,映照在匕首上,那匕首闪烁着诡异而森寒的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鬼火,又似是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魔之瞳,无声地诉说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鲜血四溅的血腥过往。封圣见状,几乎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不假思索,他那劲猛有力的长腿仿若一道划破夜空的黑色闪电,迅猛地一抬,脚上蹭光发亮的黑色皮鞋尖,精准无误地踢上了匕首柄。 刹那间,匕首仿若被注入了上古魔神的强大力量,从床上直直飞射出去,速度快得超乎想象,宛如一支被神射手全力射出的离弦之箭,带着必杀的决绝与冲天的戾气,向着目标呼啸而去。锋利无比且染血的匕首,在空气中急速穿梭,一路划破那虚无的空气,发出“嘶嘶”的细微声响,好似恶魔在黑暗中低语,蛊惑人心。就在匕首刃上的那一滴鲜血即将摇摇欲坠、滴落下来的千钧一发之际,匕首尖竟以一种近乎残忍的狠戾与令人惊叹的精准,“噗”的一声闷响,狠狠插进了江海峰的左眼。 “啊——”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顿时响彻整个房间,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最深处的恶鬼咆哮,高亢、凄厉得让人肝胆俱裂,似要冲破天花板,直直钻进每个人的心里,惊起层层寒意,让人头皮发麻,浑身的寒毛都根根直立起来。 洛央央虚弱无力地窝在封圣怀里,她因失血过多,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困意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无情地向她袭来。双眼紧闭、正想沉沉睡去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猛地吓了一跳,心慌意乱之下,娇弱的身子仿若秋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瑟瑟发抖的落叶,轻轻地抖了一下。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这一轻颤,封圣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布满荆棘的手狠狠揪紧,疼意蔓延至全身。在洛央央于惊吓中无声且本能地更拥紧他的同时,封圣也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仿若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比钢铁还坚不可摧的屏障,挡住这世间所有的恐惧、痛苦与伤害,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要护她周全。 “灭了。”封圣最后深深地看了江海峰一眼,那一眼,仿若掌握生死簿的判官在宣判一个人的死刑,冷酷、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他浑身散发的森冷气场,宛如从万丈冰川海底最深处、亿万年玄冰之下升腾而起的刺骨寒冷,所到之处,能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结成冰,万物冰封。他的语气却出奇地轻缓,就好像在悠悠然地讨论今晚吃什么这般稀松平常、充满烟火气的小事,可那其中蕴含的杀意,却如隐匿在平静湖面下的汹涌暗流,一旦爆发,便是惊涛骇浪,能将一切吞噬。 “封圣!我要杀了你!啊——”只剩下一只眼睛的江海峰,双手紧紧捂着鲜血直流的左眼,整个人陷入了魔怔般的癫狂状态。那深入头颅骨的剧痛,从眼睛处如一条剧毒无比的毒蛇,蜿蜒蔓延,仿若要将他的整个灵魂都吞噬殆尽,让他彻底丧失了理智,此刻的他,仿若一只受伤后发了疯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嘶吼着,声音沙哑破碎,尽显绝望与疯狂。 封圣不轻不重、仿若漫不经心地说完这句话后,便决然地不再理会那在地上尖声惨叫、不停翻滚的江海峰。他迈着与往常毫无二致的沉稳步伐,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仿若踏在云端,轻盈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这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脚下,任他主宰。他宛如从天而降的神祗,纵使身处这仿若修罗炼狱般的血腥之地,四周鲜血横飞、惨叫连连,却依旧纤尘不染,身上不见任何一滴污渍、一丝血迹,仿若这一切的杀戮与血腥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主宰者,掌控着生死,超脱于尘世。 洛央央紧紧缩在封圣怀里,这个怀抱对于她而言,就像是溺水之人在绝望之际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救起,随后又被轻轻放在了柔软舒适、铺满鹅绒的大床上,满满的都是安全感。她仿若一个贪恋温暖的孩子,贪婪地攀紧了他,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角,心中只有一个执念:就想这样被抱着,哪儿也不去,仿佛只要待在他的怀里,便能远离这世间所有的苦难,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封圣抱着洛央央稳步向外走去,屋内的血腥与喧嚣渐渐被抛在身后,仿若两个世界。亚泉站在原地,目光冷峻得如同寒星,看了看地上已经奄奄一息、死到临头的江海峰,随后抬手拍了拍马风的肩膀,神色凝重得仿若泰山压顶,叮嘱道:“弄干净点,绝不能被查到 boss 头上。”他的声音低沉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仿若在下达一道关乎生死的军令,一字一句都重如千钧。 “放心,我心里有数。”就在江海峰痛苦地滚到脚下时,马风仿若躲避致命瘟疫一般,突然后退了一步,紧接着,毫不留情地一脚又把江海峰给踢远了。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仿若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随时可弃的杂物,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踢完之后,马风微微抬头,看向戴着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亚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告诫:“你出门在外好歹把手枪带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似乎在说,别仗着有几分身手就想赤手空拳打天下,这世道险恶,人心难测,小心被人一枪爆头,直接毙了,到时候他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去给亚泉收尸,只能任你曝尸荒野。 “我天天在公司上班,大庭广众之下出出入入的,身上带把枪你觉得合适吗?”亚泉一听这话,没好气地回道,脸上写满了不满与委屈,仿若一个受了气的孩子,“要不你来给 boss 当助理,我接你的班。”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赌气的成分,仿若在向马风挑衅,想看看他敢不敢接下这个“苦差事”。 “我不去!”马风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了亚泉。他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脸上的神情仿若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上班当助理,我才不干,每天按时上班,准点下班,非得憋死我不可。”一想到那按部就班、枯燥乏味的助理生活,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亚泉嘴唇蠕动了好几下,仿若有千言万语堵在嘴边,似乎在低声咒骂着什么。最终,却只恶狠狠的对马风道:“早晚让 boss 把你调过来!”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倔强,仿若在发誓一定要让马风尝尝当助理的“苦头”,以解心头之恨。 亚泉恶狠狠的说完后,就想往外走,脚刚抬起还没跨出去,手臂就被马风突然抓住。看着向来果决的马风,现在却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亚泉微皱起了眉头:“怎么了?有什么快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仿若急于摆脱这略显尴尬的局面,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第193章 过河拆桥 “直接毁尸灭迹,从此消失无踪,你觉得呢?”马风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那眸色暗沉得仿若幽深得不见底的无尽深渊,仿佛能将一切光线都吞噬其中。他紧紧地盯着亚泉,目光犹如实质化的钢针,直直刺向对方,那眼神之中所蕴含的压迫感,恰似沉甸甸的千钧巨石,沉甸甸地压下来,压得人几乎有些喘不过气。他心底跟明镜似的,若是碰上一般的无名小卒、不足为惧的小角色,依照他平日里雷厉风行、果敢决绝的行事风格,早就不假思索地自行拍板定夺,以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手段,迅速将麻烦处理得干干净净,绝不会有半分的踌躇与犹豫。 然而,此刻横在眼前的这个江海峰,却实实在在是个棘手的难题。毕竟,此人背后潜藏着不容小觑的家世背景,那背景仿若一片隐藏在暗处、随时可能引爆的雷区,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灾祸。倘若对江海峰的处置过于决绝、手段狠辣到不留余地,马风心里还真没个底,着实拿捏不准会不会因此而牵扯出一系列的麻烦,进而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牵连到封圣,让原本就复杂难测的局面,陷入更加波谲云诡、难以掌控的境地。 亚泉听闻此言,神色间不见丝毫慌乱,不紧不慢地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精致考究的眼镜框。在那镜片之后,他的双眼仿若深不可测的寒潭,悄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却又仿若寒星般的精光。他整个人表现出的淡然之态,就仿佛马风口中所说之事,不过是一件再稀松平常、如同家常便饭般的琐碎小事,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亚泉语气平稳,波澜不惊地轻声回道:“我刚才说了,要干净点。”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好似心中早就有了周全的定计。 “……”马风听了亚泉这话,脑筋一转,瞬间心领神会。可不是嘛,还有什么法子能比让江海峰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地消失于这个世界,从此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无影无踪,来得更为干净利落呢?如此这般行事,所有潜藏在暗处、犹如鬼魅般的隐患,都会随着江海峰的消逝,如同清晨的薄雾,在阳光的照耀下,烟消云散,一切仿若从未发生过。想到这儿,马风微微抬起右手,冲亚泉简洁明了地挥了挥,简短却不容置疑地吐出三个字:“你可以走了。”那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几分迫不及待赶人离开的急切,仿佛多留亚泉一秒,都会生出什么变故。 亚泉瞧着马风这般松开他的手,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将他扫地出门的架势,心底顿时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蹿了起来。他牙关紧咬,腮帮子上的肌肉微微鼓起,拳头猛地一握,带着满腔的愤懑与憋屈,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捶了马风一拳。与此同时,嘴里还愤愤不平地大声吼道:“过河拆桥!”那副怒发冲冠的模样,仿佛与马风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而在此时,楼上那场惊心动魄、犹如修罗场般的混乱,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已然解决得七七八八。反观楼下,心急如焚的尤尤却在这漫长的等待中,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她仿若一只被困在热锅上的蚂蚁,焦灼万分,不停地在原地来回踱步,小巧的嘴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念叨着楼上的情况。 “你就让我上去好不好?万一央央出事怎么办?”尤尤那张圆嘟嘟、仿若粉嫩团子般的娃娃脸,此刻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活泼俏皮,眉头紧锁,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满是焦急与埋怨。眼眶之中,晶莹的泪花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她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身旁的淳于丞,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难免心生怜悯之情。 说起来,尤尤之前可是心急得很,三番五次地试图自己偷偷跑上楼去一探究竟。可每次她才刚抬脚迈出几步,还没等跑出多远,淳于丞便眼疾手快地将她一把抓了回来。如此这般折腾了好几次之后,尤尤心里也明白,在淳于丞这儿,要是不经过他的同意,自己擅自偷跑,纯粹就是白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所以,她倒也没再贸然行事,只是这心里头的焦虑,却如同春日里疯长的野草,愈发茂盛,几乎要将她淹没。 “要出事早出事了。”淳于丞微微低头,目光略带调侃地瞧了瞧还不到他肩头高的尤尤,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紧接着,他右臂潇洒地一抬,屈起的手肘仿若一道自然垂下的弧线,毫不客气地直接撑在了尤尤的头顶。那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自如,仿佛尤尤的头顶天生就是为他准备的专属扶手,用起来得心应手。 “……”尤尤只觉头顶陡然一沉,莫名其妙就被迫充当了一回“扶手椅”,顿感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瞬间满脸黑线。她心里委屈极了,暗自埋怨自己怎么就长得这么矮。可淳于丞这般公然“羞辱”她身高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就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是可忍孰不可忍! “滚蛋!”尤尤原本就黑着的脸,此刻更是乌云密布,憋了半天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瞬间爆发。她扬起右手,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身力气,“啪”的一声,狠狠拍打在撑在她头顶的手臂上。那力道之大,仿佛要把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积累的愤怒,统统通过这一巴掌发泄出来。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淳于丞,觉得他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你有多高?”尤尤这一番奋力抗争,淳于丞却仿若全然未闻,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不但没有收回手臂,反而变本加厉,撑得更用力了些。与此同时,他还吊儿郎当、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尤尤,眼神里透着几分戏谑与玩味,仿若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猫小狗。嘴里不紧不慢地问道:“一米四有吗?”那语气,轻慢随意,就好像在随意调侃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什么?”尤尤圆溜溜的眼睛仿若受到惊吓的小鹿,瞬间瞪大,仿若铜铃一般。怒火“噌”的一声,如同被点燃的火箭燃料,飙升至顶点。她愤怒至极,扯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我一米五五!一米五五!”她的小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这身高可是她平日里最不能言说的一大痛处。本来就因为长得矮而有些自卑,淳于丞倒好,一张嘴就把她说矮了整整十五厘米,这简直就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她能不愤怒吗? “那也一样,都矮。”淳于丞依旧没有将尤尤的愤怒当回事,继续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那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仿若盛开的春花。嘴里还不忘调侃:“你小学毕业了吗?”在他看来,尤尤这瘦小的矮个子,再加上那张充满稚气的娃娃脸,跟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娃似的。他心里犯嘀咕,洛央央好歹是个大学生,怎么会和这么个“小不点”关系能这么好?这实在有些令人费解。 “什么!”尤尤这次是真的被彻底激怒了,怒发冲冠,头发都仿佛要竖起来。她一把抓住头顶的手臂,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甩开。紧接着,她迅速移转脚步,一个箭步站在淳于丞面前,双手愤怒地叉在腰间,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对着淳于丞咆哮道:“本姑娘是大学生!我已经大二了!”小学生?这是什么鬼称呼?她绝对没有任何侮辱小学生的意思,可她都已经十八岁,是个成年人了,却被诋毁成是小学生,这绝对是赤裸裸的侮辱,她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大学生?大二?跟洛央央一样?”淳于丞满脸怀疑地重新审视着尤尤,眼睛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几遍。可不管他怎么看,面前这个怒火中烧、满脸稚气的小矮子,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小学生。只除了……淳于丞的眼光缓缓下移,当审视到尤尤饱满的胸部时,果断地停留了下来,深深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嗯,个子是小了点,但身材还挺有料的,就连她身上那件衣领微开的毛呢外套,都被撑得鼓鼓的。 “你看什么地方呢!”淳于丞的视线太过暧昧以及意味深长了,尤尤察觉到后,脸上一阵滚烫,如同被火灼烧一般。叉腰的双手立马本能地护在了胸前,仿若要挡住淳于丞那炽热得有些过分的目光,以免自己更加窘迫。 “嗯,我相信你是大学生了。”淳于丞视线上移,看着尤尤怒气冲天的娃娃脸,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吊儿郎当地调戏道:“小学生不可能发育得这么好。”那语气,充满了调侃与玩味,让人又气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194章 你喜欢上他了? “你!你你你!”尤尤此刻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小脸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番茄。她满心愤懑,压根儿不觉得淳于丞刚才那番话有半分夸赞之意,相反,她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了如芒在背的深深恶意。她气得浑身颤抖,伸出那不住哆嗦的手指,直直地怒指着淳于丞,由于愤怒过度,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哆嗦,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个色狼!”在她过往的人生阅历里,形形色色喜欢调戏别人的登徒子她也见过不少,可像淳于丞这般毫无廉耻之心、明目张胆地调戏她的,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这让她又气又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这话说得可不对,”淳于丞却仿若事不关己,丝毫不在意尤尤这仿佛要燃烧起来的愤怒,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味十足、欠揍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反驳道,“你瞧瞧,我这双手自始至终都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身上呢,从头到尾,我连你一片衣角都没碰过,真正的色狼哪有我这么安分守己的?”他心里还暗自委屈呢,承认自己平日里是没那么纯情,偶尔也会有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也还远没到被人称作色狼的不堪地步吧?再说了,尤尤这身材确实是凹凸有致、挺有料的,可无奈她那张脸长得太稚气,活脱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看着就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罪恶感,他就算有色心,也压根儿下不了手啊,天地良心。 “不管!你就是色狼!”尤尤此刻满心都是怒火,哪肯听他这套辩解,双手像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紧紧地交叉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筑起一道屏障,挡住淳于丞那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目光。 就在尤尤和淳于丞怒声对峙、互不相让,僵持得如同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时,尤尤那如同小兔子般灵敏的耳朵,忽然捕捉到工厂里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她下意识地一扭头,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瞬间投向大开的工厂铁门。下一秒,她也顾不上还在和淳于丞争吵,双手一放,仿若离弦之箭,拔腿就朝着铁门的方向飞奔过去。 “喂!”淳于丞一个不留神,就见尤尤像一只脱缰的小野马般,瞬间跑远了。他愣了一下神,仿若从睡梦中惊醒,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拔腿追了上去。这小丫头,毛毛躁躁的,万一冲进工厂里遇到什么危险,他可怎么向人交代,想到这儿,他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尤尤并没有贸然直接冲进工厂里面,而是跑到刚好能看清工厂内部情形的地方,就像紧急刹车一般,骤然停住了脚步。这一瞧,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满的震惊写在脸上,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只见工厂里好多身形高大、魁梧壮硕的男人,一个个面容冷峻,仿若寒冬腊月里最坚硬的冰块,透着丝丝寒意,能把人冻伤。他们清一色身着笔挺得如同钢板的西装,身姿挺拔,整齐划一地从大门口一直延伸到楼梯上,排成了一道威严无比的人墙,那森严的阵仗,气势恢宏得如同千军万马列阵出征,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仿若一阵狂风,让尤尤不禁心生畏惧,双腿都有些发软。 生平第一次见识到这般阵仗的尤尤,内心像是被一记重达千斤的铁锤狠狠撞击,整个人都被震慑住了,仿若石化一般呆立在原地。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一个问题:这些都是什么人?虽说不清楚他们的来历,但光瞧这架势,就知道肯定都不是好惹的主儿,随便一个眼神都能让人胆寒。 而更让尤尤惊得合不拢嘴的是,她一眼就看到封圣正稳稳地抱着洛央央,从楼梯上一步步缓缓走下来。封圣身旁,清一色身材壮硕得如同小山般的保镖,威风凛凛地为他们开路,那场面,就像是古代帝王下朝回宫一般,庄重又肃穆,仿若穿越时空而来。封圣本人则气宇轩昂,抱着洛央央的双臂坚实有力,仿若钢铁铸就,每一步都踩着沉稳得如同战鼓擂动般的步伐,一步步向下走来,脚下仿若生风,却又不失威严。他怀里的洛央央,整个人被裹在封圣宽大得仿若披风的西装外套之下,尤尤只能瞧见她一头如墨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半空中,随着封圣的走动而轻轻晃动,仿若黑色的绸缎在风中飘舞。再看封圣,他的眼神太过森冷,仿若夜空中最寒冽的星子,强大慑人的气场笼罩之下,肃杀之气如同清晨的迷雾一般,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尤尤静静地看着紧紧抱着洛央央的封圣,这一刻,她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若一道光照进了黑暗的角落,觉得自己以前似乎错怪他了。以前,央央时常跟她吐槽,说封圣总是逼迫她、欺负她,行事作风独裁霸道,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混蛋。所以,尤尤对封圣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在她心里,封圣就是个专横跋扈的“大恶人”。可如今亲眼目睹这一幕,再看看被封圣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的洛央央,尤尤心底有个声音在悄然说:也许封圣心里,真的是有洛央央的,而且这份爱,深沉而浓烈,如同陈酿的美酒,越品越有味。 “你有没有觉得封圣很帅?”淳于丞气喘吁吁地追到她身旁后,尤尤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封圣,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感而发地说道。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在央央面前,多多夸赞封圣,让央央知道,这个男人是真心在乎她的。尤尤甚至还天马行空地遐想,要是哪天自己遇到危险,有个男人能像封圣这般,在危急关头如此帅气地赶来救她,她一定二话不说,当场就嫁了! “……”淳于丞顺着尤尤的目光,朝神色冷煞的封圣看了几只眼,又转过头,眼神怪异得如同看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一般,看着尤尤道:“干嘛?你喜欢上他了?”在淳于丞看来,洛央央出事被绑架,尤尤都心急如焚地知道去找封圣帮忙,她肯定清楚洛央央和封圣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这要是尤尤对封圣动了心思,那可就不太妙了,肖想好友的男人,这可不是什么好心态,简直就是自找麻烦。 “你神经病!”尤尤一听这话,先是愣了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继而反应过来,怒瞪着淳于丞,大声骂道,“你不觉得这副画面很美吗?要是……”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好友的男人。再说了,封圣就算这次不要命地救了央央,可他以往那些“前科累累”的事儿,尤尤也略有耳闻,她可没兴趣惹上这种随时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男人,还是离得远点好。 “要是什么要是?走吧!”淳于丞没等尤尤把话说完,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拎着尤尤的胳膊,就往来时停着的那辆车走去。他心里清楚,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万一还有什么后续麻烦,他们可应付不来,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还没看央央到底怎么样了!”尤尤被淳于丞这突如其来的强势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她拼命挣扎起来,双脚如同生了根一般,用力蹬着地面,试图挣脱淳于丞的束缚,仿若一只被困住的小鸟,奋力扑腾。 淳于丞却不管不顾,力气大得惊人,直接将尤尤拽到副驾驶座上,“哐”的一声关上车门。待封圣抱着洛央央稳步走出来后,淳于丞摇下车窗,看了一眼被裹在西服下的洛央央,神色关切地对封圣道:“圣,去我那里吧?”他心里明白,医院那种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地方,人多嘴杂,若要彻底料理干净江海峰这件麻烦事儿,眼下医院还是不去的好,去他那儿相对更稳妥些,也能让大家安心。 第195章 大跌眼镜 “嗯。”封圣双眸微微扬起,目光仿若清风拂过,轻轻地掠过淳于丞,旋即轻点下颌,那简短的回应,恰似暗夜流星,一闪而过,却又透着丝丝缕缕斩不断的信任与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 归程途中,亚泉仿若一只敏捷的夜枭,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封圣乘坐的这辆越野车上。他身姿笔挺地落定在驾驶座,双手熟稔地握住方向盘,轻轻一拧,车子便如苏醒的猎豹,平稳地启动。后座之上,封圣宛如守护稀世珍宝的骑士,小心翼翼地将洛央央拥入怀中,他坚实有力的双臂仿若用钢铁与柔情铸就,环绕着洛央央,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经意的颠簸,便会如同蝴蝶振翅,引发一场加重她伤痛的风暴。 淳于丞前脚刚踏入车内,还未来得及寻得一处安稳落座,一道饱含不满与急切的质问声便如响雷般在耳边炸开:“你为什么不让我看央央?”来自尤尤。那质问之中,有对挚友深切的牵挂,恰似熊熊燃烧的火焰,炽热而真挚;亦有被无情阻拦后的委屈与不甘,仿若酸涩的苦果,哽在喉头。尤尤心底通透,封圣对央央的珍视,她早已看在眼里,那些关怀呵护的点滴,如同春日暖阳,暖人心扉。可即便如此,又怎能硬生生剥夺她关心好友的权利?这般想着,尤尤心中的愤懑便如野草般,蹭蹭地往上冒,烧得她满心窝火。 “她受伤了,我担心吓着你。”淳于丞启动车子的间隙,仿若川剧变脸,那一贯挂在脸上、玩世不恭的吊儿郎当神色瞬间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犹如寒夜孤星般少见的认真与凝重。他心中明了,尤尤大概率未曾留意到,封圣抱着洛央央下楼之时,有几滴殷红刺目、仿若朱砂痣般的血液,悄然挣脱束缚,从裹着洛央央的西服下摆滴落,在地面绽开一朵朵“血花”。那血,正是从洛央央身上渗出的,被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都难掩其伤势,可想而知,她此刻的伤有多重。也正因知晓这一点,淳于丞笃定,封圣定不会轻易饶恕江海峰那恶徒。再者,医院那种人来人往、鱼龙混杂之地,此刻实在不宜前往,仿若那是一处布满荆棘与陷阱的险地,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无尽麻烦。 “伤得重吗?”尤尤听闻此言,心仿若被一只无形却有力的大手狠狠揪住,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心跳如雷,仿佛要冲破胸膛。刚才那一幕在脑海中不断回放,她越想越觉得蹊跷——央央被封圣抱着,全程竟如木雕泥塑般,连头都未曾抬一下,毫无半点反应,这实在太不正常,仿若平静湖面下暗流涌动,透着丝丝诡异。 “不知道。”淳于丞并未多言,脚下仿若灌注了千钧之力,猛地一踩油门,车子仿若被激怒的公牛,一个迅猛而利落的转弯掉头,如离弦之箭般,嗖地一下,比亚泉所驾车辆先一步疾驰而去,车尾扬起一片尘土,转瞬即逝。 两辆车恰似结伴而行的夜影,一前一后,在城市的脉络中穿梭。从北郊到市区,一路风驰电掣,最终仿若归巢倦鸟,稳稳地停在了市中心某别墅区的私人别墅前。 封圣抱着洛央央下车之际,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洛央央仿若被抽走了生气的人偶,已然陷入深度昏迷,她的脸色惨白如霜雪覆盖的宣纸,毫无血色,那长长的睫毛无力地耷拉着,仿若折翼的蝴蝶,轻轻垂落在脸颊上。整个人脆弱得如同一件精美却易碎的瓷器,仿佛轻轻一碰,便会支离破碎。尤尤站在一旁,眼眶瞬间红了,心疼得仿若心被千万根针扎着,揪心揪肺,可又生怕惊扰这凝重的氛围,愣是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只能咬着下唇,暗自着急。 淳于丞仿若识途老马,大步流星地在前面开路,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封圣抱着洛央央,亦步亦趋地跟在其后,他的步伐沉稳如山,似脚下生根,每一步都倾注了对洛央央的守护之情;尤尤和亚泉则默默跟在最后,仿若隐入黑暗的影子。尤尤一路走着,仿若置身迷宫,左转右拐,心中暗自腹诽:这淳于丞的别墅怎跟神秘的迷宫似的,这般大,也不怕迷路!这般想着,她撇了撇嘴,满心无奈。就在她怨念即将爆棚之际,淳于丞终于停下脚步,抬手推开一扇门。 “吱呀——”一声,门缓缓开启,仿若沉睡巨兽张开大口。尤尤刚一站定门口,便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瞪大双眼,仿若铜铃,眼中满是震惊与讶异。只见屋内仿若梦幻中的圣洁之地,是一个宽敞明亮、干净得仿若被神祗擦拭过的白色大房间,各种精密复杂、造型奇特的医疗器械整齐排列,仿若等待检阅的士兵。一眼望去,那散发着冷硬光泽的器械,便知价格不菲,其上科技之光闪烁,显然先进无比,仿若来自未来世界。 封圣抱着洛央央,前脚刚要跨过门槛,踏入这“神圣之地”,尤尤下意识地抬脚,也想紧跟其后。可还没等她迈出实质性的一步,手臂便仿若被一道铁箍紧紧锁住,被亚泉一把抓住。 “干嘛?”尤尤满心不解,仿若迷途羔羊,眼神中带着一丝被莫名阻拦的恼怒,仿若燃烧的小火苗,直直地瞪向亚泉。 “你就别进去碍手碍脚的了。”亚泉仿若冷面判官,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利落地关上了手术室的大门,动作一气呵成,仿若演练多次。 “喂!你什么意思?我又不会乱说话吵他们,更不会乱走妨碍他们,怎么就碍手碍脚的了?”尤尤眼睁睁看着手术室的门在自己眼前无情关闭,仿若美梦破碎,心急如焚。她伸手想去推开那扇“阻隔之门”,奈何自己身材娇小,仿若豌豆公主,人矮手短。在亚泉高大挺拔、仿若巨人般的身形压制下,她伸长了手,指尖却仿若遥不可及的星辰,连门都碰不到,急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若随时都会决堤。 “你现在不就碍手碍脚的?”亚泉仿若守护神殿的卫士,一个利落转身,背对着手术室大门,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尊威严不可侵犯的门神,坚定地守在那里,仿若脚下生根,不容置疑,仿若他守着的是世间最重要的秘密。 “……”尤尤试图推开手术室大门的手,仿若被戳破的气球,顿时泄了气,立马放了下来。在与亚泉无声的对峙间,尤尤仿若被一道灵光击中,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央央受伤需要医生,要我去找医生过来吗?”她回想起刚才那几眼粗略观察,手术室里仿若空无一人,此刻里面就央央、封圣、淳于丞三人,怎么能没有专业的医生操刀施救呢?这不合理啊,仿若拼图缺了关键一块。 “不用,淳于丞就是医生。”亚泉仿若洞察一切的智者,多瞅了尤尤一眼,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仿若在心底自问:淳于丞没告诉她这事儿? “那个色狼是医生?”尤尤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眼睛再度瞪大,仿若受惊的小鹿,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在她的记忆深处,淳于丞一直是那个玩世不恭、吊儿郎当,还时不时出言调戏她的“登徒子”,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救死扶伤的医生!这反差,仿若昼夜颠倒,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他色你了?”亚泉仿若能看穿人心的魔法师,眼镜下的双眸,淡定地瞟了尤尤一眼,那目光仿若x光,能穿透皮肉,直视灵魂。 尤尤被看得仿若赤身裸体,心里一慌,下意识就想抬手护胸,仿若受惊的小鸟。可手刚抬到一半,她又仿若恢复理智的成年人,忍住了,撇了撇嘴,仿若吃了黄连的哑巴,回道:“那倒没有……” 手术室里。 封圣仿若对待易碎珍宝般,轻轻地、缓缓地想将洛央央放在手术床上,可就在这时,他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惊异地发现,即便洛央央处于昏迷之中,那搂着他脖子的双手,依旧仿若被上了锁的铁链,紧紧地、死死地抱紧了他,仿若他是这世间唯一的救命稻草,是她黑暗世界里的唯一曙光,无论如何都不愿松开。 第196章 躺在她身边的男人 “央央?”封圣身姿笔挺如松,此刻却微微俯身,仿若虔诚的信徒贴近圣谕一般,缓缓凑近洛央央的耳畔。他启唇,嗓音轻柔得仿若生怕惊扰了沉睡在仙境中的精灵,那丝丝缕缕的关切,顺着声音流淌而出,悠悠然地在空气中飘散,试图穿透那层将洛央央笼罩的昏迷迷雾,将她唤醒。那语调,恰似春日里最温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花蕊,带着能让冰雪消融的暖意。 “……”然而,陷入昏迷状态的洛央央,仿若被卷入了一个深邃、静谧到极致的梦境漩涡中心,对外界的一切呼唤都置若罔闻。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朵在寒夜中饱受霜欺的娇花,柔弱的花瓣无力地低垂着,尽显无助与凄美,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 “你可以试着用力点拉下她的手。”一旁的淳于丞动作娴熟敏捷,如行云流水般套上那件洁白胜雪、一尘不染的白大褂,随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拈起口罩,仔细地挂在耳朵上,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利落。见此情形,他微微扬起双眸,那目光透过清亮的镜片,带着专业医生独有的冷静与审视,看向封圣,轻声提议道。只是那声音透过口罩传出,仿若被一层薄纱过滤,听起来闷闷的,却依然难掩言辞间的笃定。 “牵扯到她的伤口,你负责?”封圣仿若被触及了心底最敏感、最不容触碰的逆鳞,瞬间龙颜大怒。他仿若高傲的君王,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予淳于丞,语气中满是不满与嗔怒,仿若裹挟着冰碴,能将空气都冻住。那眼神,犀利如寒芒,仿佛在冷冷宣告:若是洛央央因为这一举动有丁点儿闪失,淳于丞便要背负起这不可饶恕的罪责,他封圣定不会善罢甘休。在他的世界里,洛央央就是那最最珍贵、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潜在威胁,靠近她、伤害她。 “……”淳于丞戴口罩的手在空中短暂地停滞了一下,仿若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牵制。他分明敏锐地感受到了封圣那浓烈到近乎偏执的护犊之情,如汹涌澎湃的海浪,扑面而来。见封圣这副看不得别人碰一下、摸不得半分,心疼得仿若心被千万根针扎的神情,他心底暗暗嘀咕了一句:“不牵扯到伤口也要我负责。”那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调侃,仿若一个旁观者,在暗自吐槽封圣这过度紧张、草木皆兵的模样,既好笑又有些许羡慕。 封圣听力极佳,耳尖一动,便捕捉到了淳于丞的小声嘀咕。可此刻,他满心满眼、整个灵魂都被昏迷不醒的洛央央占据,哪还有半分心思去理会淳于丞这带着情绪的抱怨。他所有的注意力,如同聚光灯一般,全部聚焦在了如何唤醒洛央央,怎样才能让她尽快摆脱病痛折磨,重新绽放笑颜之上。 “央央,放松,我一直在这里,现在要给你处理伤口,你先把手放下。”封圣双眸凝视着昏迷中的洛央央,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温柔丝线,紧紧缠绕。只见她依旧皱紧了小眉头,那眉头仿若一道无情的枷锁,将痛苦紧锁其中,让封圣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他几乎窒息。他不得不极力放柔嗓音,那声音愈发轻柔,仿若用春日里最暖的阳光、最柔的风、最甜的蜜调和而成,试图化作一把神奇的钥匙,穿透洛央央的梦境之门,直抵她的心底,给予她最温暖、最有力的安抚与力量。 “……”此刻,穿戴着无菌手套的淳于丞,指尖仿若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丝微弱电流,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他在心底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暗自惊呼:靠!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封圣吗?他这是什么鬼声音?这声音,就算是情人间最亲昵的叫床声,也没这般酥麻入骨吧!淳于丞暗自腹诽,果然恋爱中的男人都他妈不要脸!那腻人的温柔劲儿,让他浑身不自在,仿若周身爬满了蚂蚁,瞬间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甚至有些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被什么妖邪附身了。 然而,就在他满心不适应,仿若置身于一个陌生怪异的世界之时,却目睹了一幕让他瞪大双眼、仿若见到灵异事件的奇景。在封圣说了那句饱含深情、仿若带有魔力咒语的话后,处于昏迷状态的洛央央,她的手竟仿若被一双无形的温柔之手牵引,从封圣的脖颈轻轻滑落。这一幕,太过离奇,淳于丞仿若木雕泥塑般,定在原地,眼睛瞪得仿若铜铃,又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见鬼。” 封圣轻扶着洛央央,动作仿若捧着稀世珍宝,缓缓躺下后,目光顺势落在她那件沾满鲜血、仿若惨烈战场残旗的上衣上。他微微皱眉,眉心仿若拧成了一个痛苦的疙瘩,毫不犹豫地伸出手,那动作轻柔缓慢,仿若正在拆解一件来自神秘仙境、由天工巧匠精心打造的外包装,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疼里面的稀世珍宝。直至她被鲜血染红的整个右肩都裸露了出来,封圣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仿若心头卸下了千斤重担。可随即,他看着洛央央那受伤的肩膀,眉头又重新皱起,仿若乌云密布。在他心底,小东西胸部以上的整个肩膀被看光光,他就感觉心里像被塞进了一块大石头,有些膈应了。毕竟,在他眼中,洛央央是如此的珍贵、圣洁,他可不想让别的男人多看一眼,哪怕是出于救治的目的,他的占有欲在此刻暴露无遗。 “封大总裁,你是不是该给我让个位置?”淳于丞推着那辆装满手术器具的小车,车轮“嘎吱嘎吱”地在地面滚动,仿若一首紧张的战前序曲。他走到近前,看着还像一座巍峨守护雕像般矗立在床前的封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催促。毕竟,手术台上的每一秒都如同金子般珍贵,关乎着洛央央的生死安危,耽搁不得。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平日里在商场上杀伐果断、说一不二,掌控全局如同帝王般的封圣,这一次竟出奇地听话。他仿若听到了来自战场的紧急军令,身体本能反应,立即往旁边退了几步,动作迅速而利落,仿若训练有素的士兵,为淳于丞让出了足够宽敞、便于操作的空间。 这之后,身为堂堂封氏大总裁的封圣,仿若瞬间卸下了所有的身份、地位与威严,仿若一个普通的助手,站在一旁给淳于丞当起了副手。一时间,安静的手术室里,只时不时响起淳于丞简短而清晰的指令声。他说要剪刀,封圣仿若时刻待命的勤务兵,眼疾手快地将剪刀精准无误地递到他手中;他说要镊子,封圣同样迅速敏捷,仿若大脑与手之间有一条无形的高速通道,瞬间递上镊子。被人使唤的封圣,乖得不像话,此刻的他,眼中只有洛央央的伤势,满心只想协助淳于丞,让她尽快脱离危险,重获健康,其他的一切,于他而言,皆如浮云。 门外。 亚泉被尤尤那双圆溜溜、仿若黑宝石精心雕琢而成的眼睛瞪了大半晌,仿若被一道x光持续照射,浑身不自在。终于,他忍不住打破了这份仿若凝固的沉默,开口问道:“你叫尤尤是吧?”他的声音平和沉稳,仿若一湾静谧的湖水,试图泛起一丝涟漪,缓解一下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嗯。”此时的尤尤,满心都在焦灼地惦记着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的洛央央,压根儿没心思去细想亚泉为什么会知道她名字这个问题。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声,那语气,带着些许敷衍与不耐,仿若被打扰的困兽,只想快点结束这无关紧要的对话。 “你要是饿了的话,走廊尽头左拐,那里是厨房,里面有各种美食,你尽管吃。你要是无聊就右拐,大厅里有电视、电脑,你随便玩。你要是不嫌累,也可以去隔壁的健身房跑跑步,锻炼一下身体。”亚泉这一次张嘴,仿若打开了话匣子,竹筒倒豆子般,指着右手边的走廊尽头,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让尤尤不要再像一尊门神似的站在他面前瞪他了,毕竟他肩负着守护手术室的重任,可不想被尤尤这么一直盯着,徒增心理压力,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 “……”尤尤直接被这突如其来、仿若洪水猛兽般的一大串信息说懵了,她漆黑的两只圆眼睛,仿若迷失在茫茫森林中的小鹿,一脸茫然地盯着他,仿若在听一门高深莫测的外语,脑海中还在想着洛央央的伤势,压根儿没反应过来亚泉说了些什么。 “……”亚泉也不再多说什么,就这么淡定地和尤尤对视着。反正他得守在这里,不能让尤尤,也不能让任何人进手术室,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不容有任何闪失,仿若守护着一座神秘的宝藏,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坚守到底。 “他们要多久才能出来?”尤尤像是突然从迷茫中回过神来,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迅速伸出手指,指着手术室的大门,焦急地询问道。她实在是担心洛央央的安危,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仿若置身于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太快出来。”亚泉又习惯性地推了推他鼻梁上的镜框,仿若在整理思绪,一脸的真诚以及正经。他说的是实话,手术的复杂程度和时长,谁也无法准确预估,只能耐心等待,仿若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期盼着黎明的曙光。 “哦。”尤尤垂眸思索了十几秒,仿若在权衡利弊,最终,她接受了亚的建议,朝走廊尽头走去。在门口傻站着确实挺傻的,而且站得她腿都酸了,她也想找点事儿做,转移一下注意力,让自己不再那么焦虑,仿若在溺水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这点小手术对淳于丞而言,仿若平日里练习得滚瓜烂熟的常规操作,小菜一碟。在封圣的全力协助下,手术进行得非常顺利。当洛央央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仿若从一场漫长而深沉、仿若无尽深渊般的睡梦中悠悠转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那是一整面光洁如镜的镜面,仿若一片澄澈、没有丝毫杂质的天空,能倒映出世间万物。一睁眼看到镜中的大床,她迷蒙的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狠狠缩了一下,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吓了一跳。她的脑海中还残留着昏迷前的混沌与恐惧,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仿若迷失在时空交错的迷雾之中。 适应过来后,她才发现深蓝色的大床上,她身边还躺着一个人。视线从天花板的镜中转移到身旁,洛央央一眼看到了封圣那张熟悉的冷沉峻脸。他仿若一座沉稳、坚毅的山峰,静静地躺在那里,即使在睡梦中,也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仿若守护天使,给予她无尽的安全感。洛央央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泛起层层涟漪,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感觉。 第197章 你是我男朋友,对吗? 晨曦透过素色的窗帘,悄然洒进屋内,光影在地面交织成一幅静谧的画卷。封圣依旧沉浸在睡梦中,宛如一位陷入休憩的战神,那一头细碎的短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俏皮地散落在他宽阔饱满的额头,仿若为他平日里冷峻如霜、仿若寒星般的面容,轻轻覆上了一层轻柔似雾的薄纱。这般模样,使得他整个人周身散发的气场都柔和了许多,恰似春日里消融的冰雪,少了几分醒时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凌厉与威严,多了些许平易近人的温暖。 在他冷峻仿若崇山峻岭般的眉峰之下,是和旁人相比毫不逊色、挺拔而英气十足的高鼻梁,宛如一座历经岁月沧桑却屹立不倒的巍峨山峰,傲然挺立,为他深邃立体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坚毅之感。往日里,那微微抿着的性感唇瓣,仿若被一层薄冰封印,总是透着一种让人难以靠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然而此刻,因着沉睡,仿佛被神秘的月光精灵施了温柔的咒语,唇线竟也变得柔和圆润了不少,仿若春日里初绽、娇艳欲滴的花瓣,褪去了锋芒,晕染出丝丝缕缕的温润,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洛央央侧卧在一旁,身姿仿若静谧的睡莲,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封圣,目光仿若被磁石牢牢吸引,一瞬不瞬地落在他的脸上。她瞧着他下颌处从皮肤下刺出的短胡渣,像是陷入了一场奇妙的梦境,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住了一般,连眼睛都不舍得挪动分毫。一时间,她的思绪仿若一只轻盈的蝴蝶,渐渐飘远,记忆的闸门缓缓打开,往昔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画面,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清晰地记得,在那个破败潮湿、仿若被时间遗忘的工厂小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仿若风中残烛,摇曳不定,四周的墙壁爬满了斑驳陆离、仿若岁月泪痕的水渍。就在自己满心绝望,仿若被黑暗吞噬之时,封圣仿若神话中脚踏祥云、身披霞光的英雄,如同一束穿透重重黑暗的强光,带着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气势赶来救她了。之后,或许是因为伤痛如毒蛇噬咬,又兼惊吓过度,仿若灵魂出窍一般,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仿若被一块黑布缓缓遮盖,好像一下子就昏了过去,再之后的事情,便全然断了片,仿若记忆被人恶意剪辑,成了一段空白。 此刻,她悠悠醒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格调简约质朴却又温馨四溢的大房间里。房间的布置仿若一首清新的田园诗,木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仿若阳光味道的光泽,素色的窗帘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曳,透进几缕柔和得仿若情人轻抚的光线。这里看着实在不太像病房那般充斥着刺鼻刺鼻、仿若消毒药水般的味道和冰冷坚硬、仿若钢铁巨兽般的器械感,反倒更像是一间弥漫着烟火气息、充满生活韵味的家居卧室,让人莫名地心安,仿若漂泊许久的游子回到了故乡。不经意间,她微微一动,右肩处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顿时传来一阵刺痛,仿若尖锐的针芒刺入肌肤。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时不时疼痛的右肩,伤口应该是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包扎得严严实实,仿若被一层温暖的铠甲守护。那么,从出事到现在,这段时间里,封圣是不是一直在陪着自己呢?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仿若一颗顽强的种子,瞬间在她心底扎下了根,深深盘踞,难以拔除。 似是冥冥之中,有一双温柔的手在轻轻拉扯,浅眠中的封圣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一道炽热得仿若火焰的目光在凝视着自己。他浓密仿若羽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仿若蝴蝶轻扇翅膀,随后,幽幽地睁开了一双深邃如幽潭、仿若藏着无尽秘密的眼眸。刹那间,黑色的瞳仁里仿若倒映出整个宇宙,而最璀璨的星辰,便是洛央央的身影。只见她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柔顺地散落,仿若黑色的绸缎在风中轻舞,面白如玉,仿若一块由上天精心雕琢、毫无瑕疵的羊脂美玉,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泽,此刻正安安静静地凝望着他,眼神里透着几分懵懂如小鹿、仿若对世界充满好奇的探究。 看着如此乖巧、面容纯净得仿若初雪、不染纤尘的洛央央,封圣只觉心神猛地一颤,仿若被一道神秘的电流击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仿若用月光编织的弦被轻轻拨动。向来森冷如寒夜霜星、仿若能冻结一切的眼神,此刻竟也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丝丝缕缕如晨雾般轻柔、仿若梦幻泡影般的痴迷,仿若被施了蛊惑人心、让人沉醉不知归路的法术,眼中再无他物,唯有眼前这张让他心动不已、仿若世间最美画卷的面容。 “醒了?”封圣微微启唇,嗓音低沉而醇厚,仿若大提琴在寂静的深夜奏响的悠扬低音,又因着刚睡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仿若薄纱般的慵懒,像是在睡梦中都有一根无形的线,紧紧牵着她,刚一睁眼,第一句话便是对她的关切,仿若这是世间最重要的问候。 “嗯。”洛央央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仿若在空气中弹奏出一曲空灵的乐章。只是,这一发声,她才惊觉自己的喉咙干燥得厉害,仿若久旱的河床,干涸龟裂,每吞咽一下口水,都像是在吞咽砂纸一般,困难至极,仿若喉咙被砂纸打磨。 “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封圣仿若心有灵犀一般,敏锐地发现了这个问题。又或许是淳于丞在术前术后,仿若一位严谨的导师,有特意交代过他,要时刻留意洛央央的身体需求,仿若守护稀世珍宝般守护她。说着,他便利落地掀开被子,一个挺身而起,动作干脆利落,仿若猎豹出击,没有丝毫拖沓,仿若迫不及待要为她排忧解难。 “……”躺在床上的洛央央,目光就像被一根无形的、仿若用爱编织的线牵引着,随着封圣的一举一动而移动。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头柜前,骨节分明、仿若用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拿起水壶,先是倒了小半杯开水,仿若开启一场神圣的仪式,随后又不紧不慢地加入适量的凉白开,耐心地调和成温度适宜、仿若春日暖阳般的温开水。接着,他像是对待一件来自仙境、世间独有的稀世珍宝般,细心地拿了根吸管放进玻璃杯中,每一个动作都做得专注而认真,仿若在雕琢一件艺术品,生怕有半点疏忽,仿若一点瑕疵都会亵渎这份珍贵。 “来,喝点水,喉咙会舒服点。”封圣重新回到床沿坐下,身姿挺拔如松,仿若守护山林的卫士,一手稳稳地拿着玻璃水杯,一手轻轻捏着吸管,微微前倾,将吸管递到洛央央略显苍白、仿若被霜打过的花瓣般的唇边,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呵护一朵即将凋零、仿若风中残烛般的娇花。 “……”许是平日里习惯了封圣那副高冷疏离、仿若冰山般的模样,此刻面对他如此细心周到、仿若春风拂面般的照顾,洛央央不禁多看了他好几眼,眼中满是诧异与感动,仿若发现了新大陆。过了片刻,她才像是回过神来,微微张嘴,含住了吸管,仿若开启了一场甜蜜的冒险。 洛央央慢慢地吸着杯中的温水,每一口都吞咽得小心翼翼,仿若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酒,封圣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喝,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关切与温柔,仿若她是这世间唯一值得瞩目的珍宝,仿若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转动。一时间,偌大的卧室里安静得仿若能听见针落的声音,然而,这静谧的气氛却出奇地和谐,一点也不显得尴尬,反倒让人沉醉其中,仿若置身于梦幻仙境。 洛央央一口气喝完一整杯水后,封圣又轻声问道:“还喝吗?”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带着几分询问的温柔,仿若在轻声哼唱一首摇篮曲。 “……”洛央央轻轻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若柔顺的黑色绸缎在风中舞动,仿若一幅优美的画卷。 “饿不饿?”封圣随手将空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轻柔,仿若放下一件易碎的瓷器,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一双黑眸却仿若被磁石吸引,半点都舍不得离开洛央央的脸,仿佛只要一眼看不到她,就会陷入无尽的恐慌,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 “……”洛央央又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疲惫与虚弱,仿若被风雨摧残后的花朵。 就这样,一躺一坐的两人,没有丝毫回避与躲闪,就这么直直地凝视着对方,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一切都成了他们眼中的背景板,唯有彼此的眼神在无声地交流着,仿若在用眼神谱写一首无声的恋曲。 两人各自沉默了几秒后,封圣的视线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落到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上。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关切地问道:“疼吗?”话语间透着浓浓的心疼,他心里清楚,被子下,她的肩头上缠满了绷带,那伤口必定还在隐隐作痛,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断拉扯。 就在封圣问她的时候,洛央央明显感觉到伤口处像是有一把锐利的小针在狠狠刺扎,仿若恶魔的利爪,疼得她的身子下意识地抽了一下,仿若被电击。然而,面色依旧平静的她,只是轻启那苍白得仿若没有血色的唇瓣,轻声吐出一个字:“疼。”声音虽轻,却仿若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封圣的心上,仿若击碎了他心中的某块坚冰。 “央央。”封圣冷眉瞬间皱成一团,仿若寒冬腊月里的坚冰,透着丝丝寒意,那冷眸中的疼惜之情却愈发浓烈了,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即将把他淹没,仿若要将他吞噬。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向她的脸颊,入手的触感仿若羊脂玉般细腻,心中暗自庆幸,淳于丞的医术还算不赖,她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失了,至少没有留下太过明显的伤痕,仿若阴霾散去,露出一丝曙光。只是,失血过多的她,脸色还是那般苍白,仿若一张薄纸,仿佛轻轻一吹,就能把她吹倒,仿若风中残烛。 “我想坐起来。”洛央央的伤口在右肩,她心里明白,只要一动右臂,就必然会牵扯到伤口,引起钻心的疼痛,仿若被毒蛇噬咬。于是,她抬起左臂,轻轻抓住封圣抚摸在她脸上的大手,眼神中透着几分倔强与渴望,仿若在黑暗中寻找希望的灯塔。 封圣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想着要劝她最好还是躺着,这样能少受些罪,仿若在为她遮风挡雨。但看着她眼中的坚持,终究还是拗不过她,动作轻柔得仿若在摆弄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她,仿若扶起了整个世界。 “封圣。”坐起在床上后,洛央央的小手仿若带着某种魔力,轻轻抚上封圣那冷峻如山峰的峻颜,眼神中透着几分探究与懵懂,仿若在探索一座神秘的山峰。 “嗯。”封圣痴痴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深情,仿若她是这世间最美的风景,让他百看不厌,仿若沉醉在一场甜蜜的梦境。 指腹轻轻摩擦着他嘴角的胡子渣,洛央央第一次觉得,封圣这张脸看着这么顺眼,仿若之前对他的所有误解与偏见,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仿若被一阵春风吹散。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轻声问道:“你是我男朋友,对吗?”声音轻柔得仿若夏夜的微风,带着几分不确定与期待,仿若在轻声诉说一个美好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