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说都听着，不许反驳》 第1章 前世今生 在纽约这座繁华都市的一隅，矗立着一座庄园别墅，静谧而庄严。 张天浩早已苏醒，却迟迟不愿睁开眼帘，他竭力让自己再次沉入梦乡，仿佛只要这样，便能穿越到一个全新的世界。他尝试用数羊的老方法催眠自己，然而八千多只羊数过，思维反而愈发清晰。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醒时分，他能回到那个熟悉的世界，尽管现在的他身体更为年轻、强健。他右手轻捏左臂的二头肌，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紧实有力的肌肉中蕴含的力量。 淡蓝色的窗棂大敞，仅垂下一层薄纱，轻轻摇曳，阻挡着外界的微风。月光透过纱帘的缝隙，洒落进屋内，与窗外皎洁的月色遥相呼应。淡淡的花香随风飘来，沁人心脾。洁白的墙壁上，挂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一切并非梦境。然而，他深知自己无法回到过去，月光透过薄纱，映照在钟面上，时针已从9悄然滑向了12。三个多小时的沉思，他从绝望逐渐走向平静。尽管这一切如此离奇，张天浩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说来巧合，这样的经历在他过去的25年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25年前，张天浩正坐在办公室的电脑桌前，与他人激战于吃鸡大赛中。战况正酣时，他挥手不慎打翻了水杯，水花四溅。他急忙用手掌拂去水流，生怕水流进键盘。然而，慌乱之中，水却沿着桌面流进了嵌在桌面的多孔插座。那一刻，张天浩的悲剧便注定了。 与其他人的魂穿不同，他竟是魂穿胎生。他从小便认真学习认知，总梦想着能回到前世。这样的梦，他做了25年，日复一日，从未间断。他发现自己似乎自带一个系统，但并无实际用处，只是一个300平方的办公设备。后来他才恍然大悟，这竟是他前世上班时整层办公区的缩影。第一次发现时，他还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但很快便发现并非如此。里面的一切都与他去世时的办公室一模一样，桌子、椅子、电脑、打印机等办公设备一应俱全。近20年来，这个空间既未扩大也未升级，就像玄幻小说里的储物戒指，出生便定型了。他尝试用各种方法去改变它，但无论是金银铜铁、玉石字画，还是地球上能找到的各种古怪物资，都无法让它发生丝毫变化。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将一些古董和钱财放入其中，唯一的作用便是保鲜，却也无甚大用。 他起身走到穿衣镜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模样。浓密的短发根根竖起，浓眉大眼，肤色白皙。清秀的脸颊配上刚硬的轮廓，上翘的嘴唇上竖着笔直高挺的鼻梁。他微微一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时光回溯至1960年秋，某天早晨11点。 在纽约某大型墓地，此时并非祭拜时分，整片公墓几乎空无一人，只有一块块洁白的墓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里与其他墓地无异，安静而朴素，言语稀少，唯有草木繁茂。这一切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斯人已逝，世间无人能够永垂不朽。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亚洲人跪在一座双人墓碑前，墓碑后方被挖开，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大盒子显露出来。他一边烧着纸钱和衣物，一边低语道：“干爹、干妈，你们的身体也扛不住了，都去找你们了。我给你们送点钱，到那边该吃吃、该喝喝。我已经拿到了一门本科毕业证书，还选修了几门其他课程。我去考试了，但分数就差一点点。我记着你们说的话，人在外面要控制住自己，要学会藏拙。”他聪明睿智，却以愚守之；功被天下，却以让守之。 说着，他继续将纸钱往火堆上放。山坡上的草已经枯黄，黄麦菅的叶子在风中铮铮作响，仿佛金属一般。他跪在坟头，一张一张地烧着纸钱和纸衣，目光凝视着山下州河的水面。 天空蒙蒙细雨，像一层灰色的烟雾。烧纸完的烟灰被风轻轻一吹，慢慢地飘向天空。 在约30米外的小高坡上，一名白人手持望远镜观察着大门口的情况。他突然发现有几人正往这边赶来，于是急忙回头大喊道：“迈克，快点！管理员来了！” 在美国，人死后是不会烧纸的，尤其是在这种大墓地。只有黄种人才有这样的情怀。 “知道了。”迈克回应道。 “干爹，我知道你的遗愿。你在临死前仍念念不忘报效祖国，在九泉之下仍关注着新的国家。你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定居家乡。我会把你们二老带回祖国，落叶归根。你们有什么要求就托梦给我，我会为你们准备的。”迈克边说边加快了烧纸的速度，火光映照在他坚毅的面庞上，显得格外庄重。 几个美国人看到不远处冒烟，便疯狂地往这边跑来。白人见状，急忙往相反方向逃去，边跑边喊道：“迈克，快一点！快跑！不然麻烦大了！” 迈克回头看了看离自己还有两百米的几人，迅速向墓碑磕了三个响头。他站起身来，这个1.85米高的年轻小伙，把准备好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儿放到火堆上，又从钱包里拿出1000美刀，放在墓碑前用土压住。他轻声说道：“干爹，咱们回家。”说完，便从墓碑后拿起包裹，大步流星地向远处青年的方向走去。 后面的管理员过了十几秒也跑到墓碑前，看了看前面走远的黑衣人，再看了看墓碑。一名白人正要用灭火器灭掉火，旁边一黑种人连忙拉住他，说道：“别乱来，这是最后一次，就算了。”他看到墓碑前的钱，弯腰捡起，挥了挥上面的土。 “为什么？这个家伙都6次了！”另一名白人不满地喊道。 “今天5期以后不会了。”黑种人解释道，然后拿出钱，一人分了200美刀。他们在旁边看着，过了一会儿，纸烧完火灭了，便对其他人说：“走吧。” 汽车缓缓开到别墅门前，大家一起下车。这是一座4层别墅，一层面积约300平方米，有着约50年的历史，是以前一个玫瑰国商人建造的。不过从外面看，明显是经过现代化装修的。一个黑人胖大婶面带笑容从里面出来，看到迈克便快步迎了上来。 “少爷，你回来了！”她热情地打招呼。 “嗯，东西呢？”迈克问道。 “在楼上，少爷。”大婶回答道。 众人一起走进别墅，迈克抱着包裹直接上到二楼东屋。他打开门走了进去，关上门后，直接走到对面的供桌。供桌上摆着一张双人照片，照片上的人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他把包裹放到供桌上打开，里面是两个骨灰盒。他小心翼翼地将骨灰盒放到照片前，点上长明灯，又点上三支香拜了拜。接着，他把火盆拿到桌子前，点上一些黄纸元宝，然后跪了下来。 “爸妈，我安排好公司的事了，就送二老落叶归根。”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敬意。 纸烧完后，他磕了个头，便回到自己的房间。而在大陆四九城的某个四合院里，一个花白老头正向一个躺在床上的中年报告：“东西已下，就这几天。好，就不相信逼不回来他。” 几天后，某早上9点，京都第三轧钢厂职工家属院第四家属院热闹非凡。这座清朝郡王府在建国后被改造成了职工家属院，此时中院西边的小院里聚集了一群人。这个小院属于以前的配房，面积不小。南屋里，一个妇女正在收拾房间，她大着肚子，显得有些吃力。这时，她的两个儿子和几个工人回来了，走到这个小院里。 二儿子开口说道：“娘，你出来一下。” “哎，干什么还出来一下？你不会过来？”妇女有些不悦地说道。 但她还是出了房间，看到院子里的人除了两个儿子外，还有厂长和书记。她心中一紧，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有事？”她看了看二儿子，又看了看其他人。 “嫂子，我哥他昨晚值班突发心脏病，今早发现送到医院就去世了。”书记沉声说道。 妇女闻言一愣，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一口气没上来就晕倒了。 “娘！”“嫂子！”大家纷纷喊道，周围人一看赶忙将她送往医院。 这时，大院的人也出来了，纷纷议论起来。 “张家这次不好说了，家主没了，就靠老二和云花一家怎么过？” “老二还好一点，你们看老三就是一街溜子，还有两个女儿，肚子里还有一个。” “谁说不是？儿子上班了吧？两个女儿还上学，赔钱货上什么上？” “为什么自从他们搬到这里就没见到他们家老大？” “谁知道？就没见他们说过。” “好了，散了散了。”有人喊道，院里的人也就各回各屋了。 妇女被送到医院检查后，确定是悲伤过度导致的晕厥，并无大碍。大家随后商量了安排后事的事宜，包括买棺材、火化、办丧事以及埋祖坟等一系列的事情。等这些事情都操作完后，厂长、书记、工会主席以及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坐在了南屋的客厅。 大家坐下后，厂长看了看这间豪华的房间，开口问道：“嫂子，你们其他房间都住人，这个是谁的？” “大儿子的。”妇女低声回答道，一群人都看着她。 她顿了顿，又说道：“好了，不说他。 厂长看她不想多说，便也不再追问，转而说道：“嫂子，老张走了，家里就靠你了。我们厂里会尽量帮衬着，但你也知道，现在厂子里效益不好，能做的有限。老张的抚恤金和丧葬费，我们会尽快办下来，你这边也准备准备，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妇女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道：“谢谢厂长，谢谢各位领导。家里的事，我会尽量处理的。老张走了，我得把这几个孩子拉扯大，不能让他失望。” 书记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嫂子，你放心。老张是个好同志，我们都会帮你的。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工会主席也开口说道：“嫂子，你看这两个女儿还小，上学也需要钱。要是实在困难，我们可以帮忙申请一些补助，减轻你的负担。” 妇女听了，眼眶又红了起来，她强忍着泪水，说道：“谢谢，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会尽量让孩子们过得好一些，不让老张担心。” 两个儿子也纷纷表示会努力工作，帮母亲分担家庭的重担。大女儿虽然沉默不语，但眼神中也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商量完家里的事后，众人便起身告辞。妇女送他们到门口，感激地说道：“谢谢大家了，有空常来坐坐。” 众人点了点头，纷纷离去。妇女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坚定。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很难过，但她不能倒下，她要为了这个家，为了老张，坚强地活下去。 几天后，张家的丧事办完了。妇女带着孩子们回到了家中，开始着手处理家里的事情。她先把老张的遗物整理了一遍，把他的衣服、书籍、照片等都收了起来，放在了一个箱子里。然后，她开始打扫房间，洗衣服，做饭，忙碌着这个家的日常琐事。 两个孩子们也都很懂事，他们知道母亲现在很辛苦，所以都尽量帮忙做家务，减轻母亲的负担。大女儿虽然还在上学，但每天放学后都会回家帮忙做饭、洗衣服，照顾弟弟妹妹。 第2章 嚣张的张 在美国的张天浩，近日来仿佛丢了魂魄，夜晚常被梦境缠绕，梦中父亲声声呼唤，令他心生不安，预感家中或有变故。一日，他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赴医院检查却未发现异样，只觉内心空落，眼神锐利如狼，仿佛随时能吞噬周围的一切。 管家察觉异样，连忙通知天浩的同学前来探视。同学一见天浩，便惊呼其神色黯淡，连忙通知了天浩的爷爷。不久，一辆凯迪拉克驶入庭院，车上下来两位老人，一位约莫花甲之年，另一位则更为年长，手持念珠，二人步入别墅。那百岁老人围着天浩转了几圈，猛然一掌拍在他的背上，天浩随即吐出一口黑血。老人淡淡说了句“清理一下”，便悠然坐在沙发上。 天浩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血迹，默默擦去，未发一言便上楼更衣。片刻后，他下楼坐在老人对面。老人缓缓开口：“你功力深厚，却走火入魔，面色透露出丧父之痛，思念家人。幸而运气加身，躲过一劫。你应尽快回国。”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两本书放在茶几上，又将手上的天珠串放在书上，站起身来说道：“世间万物，有因有果，人情难还。你需勤加修炼。”言毕，他便向外走去，花甲老人紧随其后，周围的人纷纷围拢上来，议论纷纷。 天浩此时方知，这位老人竟是唐人街上的传奇人物——老神仙。待情绪稳定后，他告诉大家自己已无大碍，众人可安心离去，并决定三日后回国。原来，在吐血那一刻，他体内的两个灵魂终于合二为一。这些年他之所以未爆发，全因他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压制心脉，同时加速处理公司事务。 随后，天浩乘飞机抵达港岛，通过同学的关系联系了新华社，告知了自己的情况并变卖了家产。他还通过同学向国内捐赠了500万吨粮食，并开具证明，顺利返回大陆，踏上了驶向北方的火车。他的调查报告也随之被送到了相关部门。 火车到站后，天浩走出车站，眼前的景象与他在21世纪电脑中看到的图片渐渐重合。他看到了四九城，看到了身穿中山装的年轻小伙手举牌子在等待他。两人见面后，小伙骑上一辆有历史的二八车，载着天浩穿行在城市的街道上。天浩环顾四周，建筑仿佛来自21世纪的三四线小城市，人们穿着朴素，衣服颜色以灰黑为主，只有少数女性的外罩上带有些许花边。房子大多是平房，间或有几栋洋楼。 骑行中，小伙与天浩闲聊起来，询问他的身份和回国的目的。天浩简洁地回应着，心中却警惕着言多必失的道理。不久，他们来到一座三层楼前，这里曾是大使馆的旧址，如今大门上挂着“外交部”的牌子。小伙领着天浩登记后上楼，来到了副部长办公室。 敲门后，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小伙推开门说：“张副部长，人接回来了。”天浩打量着办公桌后的人，这位张副部长身高约1米75，国字脸，两鬓白发，面带微笑。他站起来说道：“张天浩同志，欢迎你回到祖国。咱俩都姓张，500年前都是一家人。” 天浩放下箱子，与部长握了握手，回应道：“承蒙夸奖。我这次回来，是遵从父辈的遗愿，效忠祖国。祖国的强大，是我们这些漂泊在外的炎黄子孙的坚强后盾。”两人落座后，副部长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精神饱满，体格健硕，与现在的老百姓明显不同。 “张天浩同志，欢迎你回国。我姓张，你也姓张，咱们就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地喊你小张了。”副部长亲切地说道。 “您随意，喊我浩子就行。”天浩回应道。 “好，浩子。不知道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副部长问道。 天浩便将自己的身世和回国的目的娓娓道来：“我原来是四九城人，45年的时候跟干爹干妈去了美国上学。中途父母去世，完成学业后我就决定回来，让二老落叶归根。我的亲生父亲应该是大学里的教师，名叫张智敏。” 副部长听后点了点头，说道：“浩子啊，你捐的粮食国家已经收到了。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 天浩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特殊要求。副部长便吩咐旁边的小刘带天浩去招待所住下，并表示他们会尽快上报天浩的情况。 天浩跟着小刘来到招待所，领了钥匙入住303房间。他打量着这间豪华的房间，客厅、卧室、卫生间、餐厅一应俱全，仿佛总统套房一般。他笑了笑，心想或许自己被当成了花花公子。由于建国初期的原因，他的档案里只有学校记录，而社会上的公司则是以朋友的名字注册的，所以别人查不到他的真实身份。而他又没有办理绿卡，因此在国内的身份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正当他打量着房间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他微微一笑，继续观察着房间内的布置。不久，敲门声响起，他应声让进。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身材高挑，瓜子脸庞，面带微笑，梳着两个辫子，手里拿着一本本子。她显然是餐厅的服务员，听说这里住进了一位从外国回来的留学生，特意稍微补了妆。然而，当她看到天浩时，脸色突然一红，显然被天浩高大健壮的体型所吸引，这与国内普遍瘦削的人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好，我是餐厅服务员。你是要点菜吗？”她羞涩地问道。 “是的。”天浩回答道。 服务员从本子里拿出一张纸，那是一张手写的菜谱。天浩接过来看了看，然后点了烤鸭、火锅等菜肴，还特意要求火锅按照30元的标准来上，另外再要两盘素菜和其他纯肉菜品，最后还要了两瓶茅台。 他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却发现服务员愣神地看着自己，没有接过菜单。天浩呵呵一笑，心想在这个时代，自己点的菜肴确实有些奢侈。他于是解释道：“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我的点餐可能有些惊人。不过请放心，我会照价付款的。” 服务员连忙接过菜单，脸上露出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她结结巴巴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哦，对了。这里住宿和吃饭是要付钱的。”天浩微笑着说道。 服务员一愣，显然没想到天浩会主动提及付款的事情。她连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天浩从钱包里拿出500美刀和10元美金，递给服务员说道：“这是500元用于吃住，另外10元是小费。请帮我安排一下。” 服务员接过钱，有些不知所措地离开了房间。她回到餐厅后，立刻被同事们围了上来，纷纷询问天浩的情况。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向经理办公室，其他人也跟着她一起进去。 经理看到服务员风风火火的样子，微笑地问道：“怎么了？捡钱了？” “不是的，经理。是那个从外国回来的留学生，他点了好多菜，还给了好多钱。”服务员连忙解释道。 经理一听，也感到有些惊讶。他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钱，看了看说道：“500元吃住，10元小费。这出手真大方啊！他点了什么菜？” 服务员把菜谱递给了经理，经理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烤鸭、火锅、纯肉菜品……这些菜肴在这个时代确实显得非常奢侈。他想了想，决定亲自去招待所看看这位神秘的留学生。 第3章 钱是英雄胆 经理一时也愣住了，但很快恢复了上位者的敏锐，他迅速吩咐道：“你们都先出去，等我的指示，关好门。”随后，他立刻拨通了部长的电话，连连应和着对方的指示。挂断电话后，他走出办公室，外面的嘈杂声瞬间安静下来。他大声通知厨房准备烤鸭和火锅的食材，并宣布自己将与小梅一同进入客人房间服务。其他人连忙各自忙碌起来，而经理则转向小梅，轻声说：“小费我会按照人民币兑换后，明天给你。” --- 张家老二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家里只有他在厂里上班。几天前，他从一个经常一起喝酒的朋友那里听说，有人正在调查他们家的档案。这使得他寝食难安，母亲李云花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但误以为是悲伤过度，便没有多问。然而，连续几天下来，她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 这天晚饭后，当其他人回屋时，李云花叫住了老二，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二连忙把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母亲。 李云花听后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娘，你怎么了？”老二不解地问。 “没事，应该是你哥回来了。”李云花回答得十分肯定。 “真的吗？”老二顿时精神一振。 “应该是，咱们家除了老大在外国，调查家庭成员这事应该错不了。”李云花分析道。 “那，娘，我们要准备什么东西吗？”老二问道。 “你明天领着妹妹把你大哥的房间打扫一下。”李云花吩咐道。 于是，老二去找弟弟妹妹，不一会儿，就从闺女房间里传出了笑声。李云花微笑着走到供桌前，给老头子上了三炷香，轻声说：“老大回来了，这个家散不了。”她看着照片，感觉照片上的人也仿佛在微笑着看她。 由于隔音功能不佳，周边的邻居隐约听到了“大哥要回来了”这句话。张家老大要回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大院。当初张家男人去世后，李云花曾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但孩子们坚决反对。现在，除了老二在上班外，其他四人都没有工作，大院里早已传出张家要垮了的谣言。更有好几个媒婆盯上了张家闺女，想要给她介绍对象。在这个时代，女性的地位尚未提升，张家的境况更是让人担忧。然而，现在听说张家老大要回来，大院里的气氛又变得微妙起来。 张家自建国后搬到这里，一直与大院里的邻居和睦相处。张父在厂里当领导时，没人敢得罪他们。但张父去世后，情况就有所不同了。前几天还有媒婆上门给老四说亲，被老三打了出去。现在，每家每户都在窃窃私语，但不敢大声议论，因为老三是个街溜子，大家都有所顾忌。 李云花心里明白这些，但因为学生放假，她从未出过自己的小院。她知道院里人的想法，所以她在等待，等待那个能够为她做主、又能照顾一家人的回来。因此，这段时间她不让老三出小院，也挡住了其他人的进入。 --- 陈经理连忙通知厨房准备食材，并将火锅准备好。随后，他和小梅一起前往客人的房间。在房间里，张天昊正仔细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心中不禁感叹。他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住上这么高档的地方。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想的地方，当看到别人住了、吃了、喝了、穿了而自己却没有时，就会在脑海里反复想象，甚至在睡梦中都会梦见。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进。”张天昊回应道。 小梅打头，陈经理跟着进来。“张同志，这是你点的餐，已经准备好了。你看是在餐厅吃还是在这里吃？”陈经理问道。 “你好，还是去餐厅吧。劳烦你领路。”张天浩回答道。他其实想在房间里吃，但考虑到吃完后房间味道太浓，而且一两天身上还会有味，所以选择了餐厅。 餐厅在二楼，进去后完全是一副欧式的装饰风格。屋里的装潢并不似外面那般古朴，而是古典与现代相结合的典雅大气。黑蓝二色为主色调，辅以少量银器玉器做边角装饰。无论走廊还是屋里摆设，都弥漫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感，让人在感叹餐厅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一种回家的温馨。这应该是以前留下的风格，面积大约有200平方米。餐厅提供西餐和中餐，厨师站在两旁，显得非常正式。这也是原来学的欧式礼仪的体现——不论哪个时代，人们都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哦，你们这还有西餐啊。”张天浩说道。 “要不你来点？”陈经理问道。 “算了，吃了10来年早就腻了。”张天浩回答道。 陈经理把张天浩领到包间，并嘱咐师傅上菜。其实火锅的肉类并不是前世那种冰冻的肉卷，而是切肉师傅在后厨一刀一刀地切出来的。 张同志，你看是先吃烤鸭还是火锅？”陈经理询问道。 “先吃烤鸭垫垫底吧。”张天浩回答道。 “那我去给你准备。”陈经理说着便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一名中年厨师推着小车进来，打过招呼后便开始片鸭。老师傅手稳刀快，不一会儿，108片肥瘦相间的鸭子就整齐地摆放在盘中，端到了张天浩面前。 “你慢用。”厨师说着便准备推车出去。 “等一下。”张天浩从钱包里取出10刀递给厨师，示意他收下。厨师有些懵逼地接过钱，然后走出了包间。屋外，很多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经理走过来低声让大家安静，并询问厨师发生了什么事。 “啊，哦，经理，他给的小费。”厨师回答道。 经理看了一眼，说道：“你拿着吧。今天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好好安排好客人。” “是。”厨师和其他工作人员齐声回答道。 “小梅，你去包间里看着。”经理又吩咐道。 “是。”小梅应声答道。 这个时代的人对人对物都没有歧视的目光，因为大家都在同一个起步线上。虽然有些人会嫉妒张天浩，但更多的是羡慕，以及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在包间里，张天浩正准备卷鸭片吃的时候，发现没有酒。这时，敲门声响起，小梅拿着两瓶茅台走了进来。 “张同志，招待所里没有好酒，这是我们经理回家拿的，30年陈酿。”小梅解释道。 “好好好，你去问问陈经理忙不忙，过来陪我聊会天。”张天浩说道。 “好的。”小梅应声答道，然后转身离开。 其实，能在最顶级的招待所里工作的人都不是傻子，大家都知道经理的想法。不一会儿，陈经理便走了过来，直接说道：“免贵姓陈，不嫌弃的话您称我一声老陈就好。” “呵呵，那不能够，就叫陈哥吧。您就叫我耗子，家里人都这样称呼。”张天浩笑着说道。 “好，浩子兄弟，你是有什么事吗？”陈经理问道。 “哦，我一个人吃没劲，想找个人聊聊，介绍一下四九城。”张天浩回答道。 “好，那就谢谢兄弟了。”陈经理心想，这样正好可以完成目标。于是，两人便开始聊了起来。厨师也把切好的羊肉端了上来，厚薄均匀，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兄弟，可以了。小梅，倒酒。”张天浩说道。 “好的。”小梅应声答道，然后为两人倒上了酒。 张天浩邀请小梅一起吃点，小梅看着经理，有些犹豫。陈经理见状，便说道：“行，大家一起吧。” 小姑娘吃得不多，张天浩则边吃边听陈经理介绍四九城的美好。他偶尔回一句，总是能圆上话题，并发表一些新颖的想法，让陈经理聊得十分愉快。话虽不多，但句句精辟。小梅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年轻人，感觉他无所不知。而陈经理也觉得张天浩并不像外面流传的那样是个花花公子，反而给人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 聊了很久后，张天浩突然问道：“陈哥，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陈经理嘿嘿一笑，说道：“兄弟，是这样的。不知道你那还有没有美刀？哥哥我想换一点。” 张天浩笑着看了看他，说道：“还有一点零的，还有一部分整的。不知陈哥想换多少？” “换整的，有多少换多少。”陈经理回答道。 张天浩心想，看来是不少人打着这个主意啊。于是，他说道：“有10万，你看怎么换？” “行，我今晚准备一下，明天可以吗？”陈经理问道。 “这样啊，陈哥，你再给我准备一些票据吧。要不然没法买东西。还有就是留2万备用，其他的存起来可以吗？”张天浩说道。 “行，没问题。”陈经理心想，终于完成任务了。 接着，张天浩又问道：“陈哥，还有个事。我想买个别墅，可不可以？” 陈经理想了想，回答道：“兄弟啊，目前呢，这建国以后，尤其是东边的战役结束后，国家正处于一个发展阶段。一般的居住房屋，只要是祖上留下来的，有证明的，都退还给户主了。但现在还没有买卖房屋的政策文件。” “哦，没有这边的政策啊。”张天浩说道。 “那要是开办私人厂呢？”张天浩又问道。 “现在国家对商业实行的是赎买政策。也就是说，你可以管理工厂或门店，但国家会先付一部分钱，再过一段时间再付一部分钱。陆陆续续地，3到5年时间内，国家会购买整个工厂或门店，将其转变为国有企业。所以现在并不鼓励私人开办新的工厂。”陈经理解释道。 张天浩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心想，看来现在还不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得慢慢来。 “陈哥，那我现在换汇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毕竟现在国家正需要外汇呢。”张天浩故意说道。 “哎呀，兄弟，你这就见外了。国家需要外汇，但也需要像你这样的爱国人士来支持国家建设啊。你换汇，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嘛。”陈经理连忙说道。 “哈哈，陈哥说得对。那我明天就等你来安排了。”张天浩笑着说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张天浩便提出告辞。陈经理和小梅送他到门口，目送他离开。 回到住处，张天浩躺在床上，思考着今天的所见所闻。他觉得，虽然现在国家还处于起步阶段，但人民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憧憬是显而易见的。他也明白，现在并不是大肆投资的好时机，需要慢慢来，先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第二天，陈经理早早地就来到了招待所，等着张天浩。两人见面后，陈经理便带着张天浩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进行换汇交易。交易完成后，陈经理又带着张天浩去了一些地方，帮他购买了所需的票据和一些日常用品。 在接下来的几天，张天浩开始慢慢了解这个时代的生活和人们的思维方式。他也结交了一些朋友，包括一些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人。通过他们，他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国家的政策和未来的发展方向。 第4章 自信的本钱 火锅的配菜中，除了一盘鲜嫩的白菜、一盘翠绿的油麦菜以及一盘营养丰富的菠菜外，其余皆为各式各样的肉类。陈经理审视了一番，暗自估量自己最多能享用三盘，再多便力有未逮。然而，张天昊却截然不同，他动辄便是两盘肉起步，食欲之旺盛，令人咋舌。 “浩子，你这次回国，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呢？”陈经理好奇地问道。 张天昊微微一笑，答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咱们大陆这边有什么政策。我在国外读的是艺术学校，主要学的是美术，对其他国家的政策还算了解。而且，我干妈是教美术的，我对这个领域也比较感兴趣。” 他顿了顿，又解释道：“我之所以吃得多，是因为在美国的时候养成了习惯。那时候练武，几乎每顿都要吃肉，可以说是无肉不欢。现在回国了，还不太清楚国内的饮食习惯和配置。陈哥，你这地方我能常来吗？至于具体工作嘛，就像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看缘分吧。” 陈经理听了最后一句，虽然觉得有些意味深长，但并未深思，便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你可以经常来，我这里不需要票。” “那好，以后就要多麻烦陈哥了。”张天浩感激地说道。 “哎，都是自己人，别客气。”陈经理热情地回应道。 他们边吃边聊，张天浩的档案此时已经摆在了各个部委的桌上。陈经理是通过一个老领导得知这些的，他在谈话中听到了一些关于张天浩的风评，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按照现在的国情和京城百姓的生活标准，一个人平均一天的生活费不过五毛钱，而张天浩一顿饭就要花费二十元，这样的消费水平，哪个工厂或部门敢要他呢？ 酒足饭饱之后，张天浩对陈经理提出了建议：“陈哥，你这里虽然是顶级餐厅，但菜单的设计还有待改进。你可以把厨师做过的菜用彩色照片拍下来，做成相册，并标上价格，这样顾客看着会更舒服。” 陈经理闻言，点头表示赞同：“这个建议不错，我会向上级反映一下，试试看。” 接着，他又问起了张天浩的兑换方式，张天浩回答说是按照官方的汇率来的。陈经理听后，称赞道：“行，敞亮！” 饭后，二人将张天浩送回房间。陈经理将他所了解的情况全部上报，而小梅也将整个过程写成了书面报告。张天浩心中暗自好笑，因为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被上报，但他并未做什么亏心事，所以也无所畏惧。 在西边的一个四合院里，几个老头老太太正聚在一起，密谋着如何夺取张天浩家的房子。其实，这一切的根源还要追溯到解放前的一段往事。当时，岛国投降后，张天浩和父母逛街时遭遇了绿军的调戏和父亲的被打伤。年轻气盛的张天浩冲动之下失手打死了人，家人为了避难，便将他送到了美国干爹干妈那里，而其他家人则躲到乡下过了几年苦日子。 建国后，他们才回到四九城，却发现房子已被他人占用。虽然政府给了一些补偿，但房子已经无法收回，只能以每月一元的租金租给别人住。张天浩的爷爷便托人找关系，安排张父去轧钢厂上班，并重新盖了几间破败的房子，装饰得古色古香。因此，张家的房子在四合院中显得格外豪华，而其他住户则只能住在毛坯房中。 这座小院位于中院和后院之间，向西开有一个月门。进入月门后，便是一座精致的小院。院内绿树成荫，亭台楼阁，分外幽静。小院三面各有一间房，小门两边也各有一间。每间房都宽敞明亮，平均一间就有八九十平方米。而小门两边的房间也各有五十平方米。大人们住在北屋，西边住着两个女儿。进入小院门左右各有一间房，分别是两个儿子的住所。南边的一间大房则是大儿子的卧室。厨房位于西北角，而厕所则在西南角。其实东边也有一个厕所，不过被隔离成了另外一个大院。 张天昊的母亲李云花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她过去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从不会去争强好胜。因此，她也不会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家里的吃喝用度都是随心所欲的。说实话，他们家里并没有存下什么钱。 然而，这一个月来，那几个老头老太太却总是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夺取张天浩家的房子。虽然四合院里住着二三十户人家，但平均每人合到的面积不过五六平方米。有的人甚至没有房子住，只能挤在一间屋子里。因此，他们对张天浩家的豪华房子充满了嫉妒和贪婪。 不过，他们虽然心怀不轨，但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因为张天浩的三弟是个街溜子，初中辍学后便在社会上混，认识了不少混混。大家心里都清楚，出头的椽子先烂，所以尽管私下里议论纷纷，却没人敢轻举妄动。 李云花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早就从二儿子那里得知了这些情况。虽然心里着急，但她也知道没办法，只能默默地给三儿子钱，让他在外面混得开些。三儿子也听话，没事就拉着一帮朋友来家里吃饭，其中还有几个是当初躲避战乱时那个村子里的人，从小就会打猎，偶尔还能弄个野味回来，让大院周边的人都馋得直流口水。 午后时光，我吩咐小梅请来裁缝，为我量身定做几套合体的衣物。量体裁衣之后，裁缝告知我需到店中自取成品。夜幕降临，我照例前往餐厅用餐，却从经理口中得知陈经理午后便未再露面。回到房间，我从私密空间中取出三十万美金，轻轻置于桌上，随后沐浴更衣。浴后，我悠闲地打开房间内的收音机，调节频道，刹那间，一阵京剧唱腔传来，清脆响亮：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到南京转，与我那二郎把信传：就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这京剧唱腔韵味十足，颇为动听。 殊不知，仅仅一下午的时间，张天浩的事情便在四九城内传得沸沸扬扬，有人欢欣鼓舞，有人则黯然神伤。那位接收张天浩的领导，手持档案，面带愠色地回到家中，坐在客厅中闷闷不乐。夫人见状，关切地询问：“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抢人没抢到？” “抢什么抢！这是个绣花枕头，没人要才打发到我这儿来了。”领导没好气地回应。 “这怎么可能？那小子从小就有神童的称号，怎么会是个绣花枕头呢？”夫人难以置信地问道。 “他确实是出国留学了，但学的是美术，其他科目一概不及格。”领导解释道。 原来，国家为了张天浩，不惜花费巨资，将他的学校档案和试卷全部复制并运回国内。谁知，他竟是个街溜子，还是个有文化的街溜子。 “我能看看档案吗？”夫人请求道。 “看吧，这不是什么秘密，其他部委也都有。”领导无所谓地说道。 夫人打开档案，边翻阅边说道：“我接触过张老爷子，他是位文学大师，他的孙子绝不可能是平庸之辈。” “你想多了。”领导说完，便起身前往浴室洗澡，留下一身烟味。 夫人深知，不能仅凭只言片语便判定一个人。她了解张老爷子，那是一位纵贯三朝的语言大师，精通日、英、法、德四国语言，因身体原因早早离世，被大长老誉为一代语言大师。因此，她决定仔细研究这份档案。 夫人将档案中的材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仔细审视了一番，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这时，领导洗完澡出来，看到夫人仍在研究档案，便不屑地说道：“还看，你能看出什么花来？就他那成绩，还不如国内的学生呢！真是浪费钱财！还说什么‘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简直是胡说八道！” “成绩？对，有问题！”夫人猛地站起来，将所有的成绩单摆放在餐桌上，一份一份地仔细查看。看完之后，她哈哈大笑，说道：“还真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没想到被你钓到了个宝贝！” “什么意思？”领导坐下后，喝了口水，疑惑地问道。 “这小子在藏拙呢！应该是因为某人回国对他造成了影响，所以他的干爹教他学会控制自己，控制成绩。美国的分数和我们不一样，但如果把他的成绩换算成国内的标准，那么他可能门门都是60分。你看这几张试卷，有几道题的字迹明显不一样，而工整的却是正确的，给人一种成绩很差的样子。错误的写得潦草，我估摸他在考试的时候把分数控制得比较精确。而且，这里面的档案不完全对，他除了餐馆之外，应该还有其他的生意。这些都是他自己的秘密。所以，如果用好了他，你们部门将会成为第一！”夫人解释道。 “不会吧？外国的成绩按国内给分？”领导有些懵懵的。 “没错，我看了其中一份试卷，刚好60分。”夫人肯定地说道。 “那你说要不要上报？”领导问道。 “不报，等他完全入职后再报。”夫人建议道。 “好！哈哈，没想到还是个人才啊！”领导欣喜地说道。 “是顶级的人才！他偶尔透露出的东西更加重要。其实最重要的是他熟悉外国的政治和市场，这些正是我们缺失的。所以他回国非常顺利，没人阻拦，直接放行。外国还认为他也是个花花公子，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里。这人用好了将会出现奇迹；用不好也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放他全家出国，只要不让他接触秘密，再安排个跟班不就完全可以了？”夫人分析道。 “那怎么行？给他安排跟班那不是感觉在监视他吗？”领导担忧地说道。 “错！安排跟班是给他买东西的。”夫人解释道。 “买东西干什么？”领导更加疑惑了。 “呵呵，你这是当局者迷啊！你打电话问问他现在招待所的表现就知道了。”夫人笑道。 领导立刻拿起电话询问了一番，挂断电话后对夫人说：“中午吃饭一人20元，还兑换了10万美金。” “看吧，”夫人微笑着说，“他在国外的生活消费巨大，刚回国的生活标准肯定还是按照美国那一套来。给人一种有钱人的感觉。安排跟班的作用，就是帮他买东西，满足他的生活需求。而且，我听说这小子文武双全，当年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能打死人，说明他武功极高。穷文富武，你啊，挑几个朴实的兵王，最重要的是要找个大方的人。” “不会吧，他还有这本事？”领导惊讶地问道。 “你啊，是离开部队太久了。你也不想想，他在美国难道就不接触部队？那边的武器配置，士兵情况，他混熟了偶尔漏两句，对我们来说就是宝贵的信息。慢工出细活，知道么？但是必须是一个有文化的兵。”夫人耐心地解释道。 “那他会不会是间谍？”领导突然紧张起来。 “你见过光明正大的间谍吗？你见过一家都在的间谍吗？按照他所学的这些，你觉得他会装得那么累吗？你看着吧，他一个人有可能搅得四九城风云变幻。”夫人自信地说道。 “哎，还是夫人明智啊！要不然一个人才就跑了。”领导猛地亲了一口夫人，两人相视而笑，哈哈大笑起来。 ———— 其实还真是这样，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会有一个贤惠的女人。张天浩在外国确实开了好几个公司，拥有几十年的信息积累，不挣几个小目标，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有人比领导更高兴。一个下肢瘫痪的中青年听说张天浩回来了，也哈哈大笑，不过那笑声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周围的几个人听得头皮发麻，心里发怵。 “我要吃饭，我要营养，给我找医生！”他喊道，“一家人聚齐了，我要好好的！哈哈哈哈哈！” 周围人连忙按照分工去找人，老管家也给老爷打电话汇报。对面也是哈哈大笑，一样的声调，一样的表情。 老爷爷连忙安排手下去打听具体的事情，又连忙打电话往北方告知老二，说父亲想他了。那边的老二接完电话，心想：“终于回来了，赶紧弄死他，我也解放了。” 其实，如果张天浩看到四合院里的人，就会感觉到一种亲切。对，就是那个情满四合院， 第5章 酒仙的成名 张天浩的早晨在一阵忙碌中开始，他正收拾着东西，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咚咚” “请进。” 门被推开，陈经理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他看起来疲惫不堪，头发蓬乱，衣着不整，仿佛刚经历了一场逃亡。他手里提着一个绿色的包。 “兄弟，准备的时间太长，你数数。”陈经理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一叠叠钞票，有十元的，一元的，三元的，还有各种小额票据。除了十元的钞票看起来像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其他的都是东拼西凑的。此外，还有十个存折和一些五花八门的票据。 张天浩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桌上的美元递给了陈经理。陈经理接过钱，连忙点了起来。 “陈哥，你去先点一点，我等着你。另外，你把我母亲住的地方给我调查一下，我中午要回去。” “行，兄弟。”陈经理拿着钱走了出去。 张天浩看了看床上的钱，除了那些十元的钞票，其他的他在网上也见过。他没有去数，而是拿起了一根雪茄抽了起来。每当他心里有事，他就会抽上一根，让自己沉浸在烟雾中，思考问题。虽然他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武功高强，又有钱，但自从一下火车，他就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这让他感到迷茫。张天浩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乏底气和信仰。这个时代的人们有信仰，有党性，可以为了祖国牺牲一切，甚至隐姓埋名一辈子。而张天浩，虽然他从新世纪回来，有信仰，也爱国，但在牺牲小家完成大家的问题上，他可能没有这个时代人的勇气，这也是他一直缺乏安全感的原因。 过了一会，陈经理敲门进来，看到张天浩的样子，就知道人与人是不同的。当初他自己拿着钱从银行出来，一路上提心吊胆，而张天浩却连碰都不碰。 “浩子，文件放到桌子上了，数目对的。那几位想请你一会吃个便饭，你看，对了他们搬了2箱陈年赖茅。因为知道张天浩中午要回家。” “真的？” “那是，真的还是几年前的。” 张天浩的心思立刻被酒吸引了。关于赖茅，贵州收藏家协会的某位权威专家曾表示：“提到茅台酒，就不得不提到赖茅与赖嘉荣！赖茅鼻祖赖嘉荣先祖1826年解甲归田，在地理环境独特的贵州茅台镇创办‘茅台烧春’酒坊。赖嘉荣继承产业后，突破了历史上酒类酿造的传统工艺，独创‘回沙’工艺和复杂的酿酒技术，成为新一代茅酒巨匠，首创风格最完美的‘酱香型’赖氏茅酒名扬天下，并于1915年荣获巴拿马太平洋世界博览会大奖，誉满全球，由此成就了‘国酒’茅台，被后人称之为‘酱香始祖’、‘赖茅鼻祖’，对我国白酒行业影响深远。” 从1915年到今天，酱香始祖“赖茅”不做大佬近百年了。赖茅鼻祖赖嘉荣所创建的恒兴酒厂被收为国有成立贵州茅台酒厂后，赖嘉荣嫡传后裔赖世豪重返茅台镇，按照家传秘方和传统工艺生产酱香“赖茅”酒，誓将酱香经典的“赖家茅酒”继承发扬光大。 所以说茅台只是后来从组公司后政府扶持起来的，不管如何也要尝一下，因为喝了这么些年酒，就喝过一回还是在唐人街，就一瓶3人喝，不过瘾。 陈经理报着数，完了之后在看张天浩的样子，好像是在回味一样终身难忘的样子，流着口水，面带微笑。 “浩子。” “啊。”张天浩扭头看了看陈经理笑着看自己就连忙擦了擦嘴。 “嘿嘿，陈哥，赖茅我在老美那就喝过一回，一直找不到，没想到中午有口福了。” “给你准备的，那不能是懒酒吧，这些一共几十万，还要存折，还有一些购买大件的票据，你收好。” “行。”说着就把床上的东西抓起放到陈经理带回来的包里，“走走，吃饭。”说着就拉着陈经理去餐厅。 “你呀，笑笑不说话，连拉带拽的赶到餐厅。” 还是那个包间，推门进去就看有二三个人在那坐着，陈经理连忙介绍，这位是行长，那位是副部，哪位是厂长，其实这三人是来感谢张天浩的，没办法各单位都需要外汇，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大家入住后，一片恭维声，张天浩连忙回到自己人，还是那样菜，还是那个桌，吃着的时候服务员打开酒，飘出来的香，张天浩感觉自己浑身酥爽，想入非非。 “浩子，拍了几声。” “啊。”看了看几位，都是老油条，笑着说，“张同志，这酒还是领导关照好不容易淘来的，知道你好酒，今天敞开喝。” “好痛快，我喜欢。” 大家也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张天浩轻轻尝了一下，感觉身心舒坦，四肢力量在攀升，好酒。 张天浩就完全按照老辈交代，观其色。将酒倒入杯中，观察酒的颜色、黏稠度、挂杯效果等。酱香型中的陈年好酒，颜色发黄，酒体粘稠。 嗅其香。将酒杯放在鼻下1-2厘米处，轻轻吸气，会闻到好酒优雅的香味。装过好的酱香型白酒的杯子，空杯后依然会保留很长时间的香气。主要原因是聚合后的大分子酒精、多种含有芳香气味的酯类等挥发的速度慢。 品其味。品分为三个步骤：一抿，二咂，三呵。 抿，是将酒杯送到唇边，缓缓地呷一小口，将酒布满舌苔表面，在嘴里细细品味，好的酱香型白酒在舌尖会有甜酸的味道，舌侧有涩的味道，舌根有点苦的味道，在咽部有一点辣的感觉，整体感觉是绵绵的，醇和的，会让你感觉很清爽，而一般的酱香型白酒闻起来有酱香，喝在口里却没有“酸甜苦辣涩”这五味的感觉。 咂，是轻咂嘴巴，于慢慢品评中将酒咽下，自然发出咂或嗒之声，好酒会让你的喉咙、食管很柔和，就是像老白干、二锅头一样的高度酒也是热烈过后会很轻松，而一般白酒则是烧喉咙、烧心的感觉。 张天浩的品酒技艺令人赞叹，他不仅细细品味了酒的醇香，更是通过呵气和搓手的方式，体验了酒的纯粹与香气。一口饮尽后，他咂咂嘴，那口吐芬芳的爽快感让他沉醉。尽管外人或许误以为他是个酒鬼，但实际上，他对酒有着自己独特的情感和理解。在美国的一次经历中，他因救同学而走火入魔，之后一直无法压制，直到喝过茅台后，体内的热血沸腾，破壁松动，从此他便与茅台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酒桌上，他与朋友们畅谈天地，从恭维到骂街，再到感叹，只有张天浩真正放开了自己。他越喝越清醒，而其他人不久便醉倒在桌上。他看着剩下的几瓶酒，让服务员再上些菜，准备独自享受这美好的时光。服务员收拾时，看到空了的酒瓶，所有人都惊讶不已，五个人竟然喝完了两箱12瓶的酒，这在招待所里成了传奇。 从此，招待所里再也没人敢自称能喝酒，也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张天浩的名声在这里传开了，人们都知道，如果真的遇到了他，陪他喝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张天浩回到房间，泡在浴缸里打坐，心中默念大悲咒，浑身通红，散发着酒气。大约30分钟后，他冲了个澡，感觉浑身舒坦，功力似乎又有了增长，对危险的感知更加敏感。张天浩平时很少发怒，他非常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一旦家人遇到事情，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因为他心中有愧疚。 他进屋后，将钱和票据挥手放入了一个虚拟空间，这个空间只能放东西。他的办公区的电脑合成了一台，里面包含了天文、地理、文化、科技等各种知识，这些都是他多年来整理的成果。他用这些知识在美国完成了一些小目标，但他并没有将这些知识上交给国家，因为现实中的材料无法制造出这些知识中的东西，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运作的过程。 第6章 情满四合院 张天浩斜躺在床上，打开了文件夹，看着看着突然坐了起来，他发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事实——他似乎穿越到了一个平行世界。他所了解的世界与他上一世一模一样，这让他感到困惑。 他了解到，京城第三轧钢厂原本是一个家族企业，经历了抗战和内战后，改制为国有，厂长姓杨，书记姓童。工人居住在四合院和农村，四合院的产权归厂里，每个人都要交房租。四合院的居民分为原住民和现住民，原住民大多是当年逃往台湾的人的下人或一些不愿离开故土的老人。 第四家属院原本是清朝的郡王府，经过几十年的战争，人们只为了活着。建国后，大分房，能住的地方都安排了人。前院、中院、后院和西边的月牙门，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特点。 张天浩通过这些文件了解到了四合院居民的生活和性格，他意识到这就是电视剧《情满四合院》的原型，也就是后世评价不一的“禽兽四合院”。他记得前世看过这部剧，但老人们说电视剧美化了剧中人物，当年的生活比电视剧还要现实。张天浩意识到，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是无法真正评价那个时代的。 在这些文件中，他看到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形象：阎埠贵的精打细算，易中海的顾全大局，何玉柱的直率，贾东旭的伪装，刘海中的暴躁，龙老太的选择性耳聋，许大茂的好色，以及李云花的善良与优雅。这些人物的故事，让他对这个时代有了更深的理解，也让他对这个平行世界充满了好奇。 张天浩知道，这些人物的故事，不仅仅是他们个人的经历，更是那个时代背景下的社会缩影。他开始思考，自己在这个平行世界中的角色，以及他能够做些什么，来影响这个世界，或者至少，让自己的生活更加有意义。 随着夜深人静，张天浩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他知道，无论这个世界如何变化，他都将以自己的方式，继续前行。 时间快到五点，张天浩整理好行李，提着箱子准备回家。他走到大厅，告诉前台结账，但领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经理电话无人接听。这时，小梅走了过来。 “张同志，您这是要去哪儿？” “小梅同志，我收拾东西回家。房钱应该够了吧。” “肯定够，您给的多。不过钱在经理那儿，他中午喝醉了，还没醒。” “行，你告诉他，让他给我算一下。他知道我家地址，多的就送过去，换成茅台酒也行。”说完，张天浩便往外走。 “好的，张同志。” 张天浩出门叫了辆三轮车，报上地址后，便闭目养神。周围的建筑他都已在电脑里见过，等有时间，他打算亲自去拍照。 前台的几个人开始和小梅开玩笑，小梅便把张天浩的事说了一遍。周围的人都惊叹不已，几百美元，刚认识一天，就能不结账就走，连顶级公子也没这气派。 在这个吃不饱的社会，许多人下班后要么躺床上，要么造小孩，因为没什么娱乐。如果打牌被抓，可不是关几天那么简单。 一大爷吃过晚饭，朝月牙门走去，后面跟着一群人，似乎期待着什么。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一大爷能否成功。 “不知道一大爷去能不能成。” “肯定能，一大爷是谁啊。” 张家还有两个儿子，尤其是老三，被称为街溜子。有人说，他们应该给我们腾出两间房，但一大爷只说要一间。 一大爷走到院中，喊了声“云花妹子”。老三开门让他进去。 “你母亲呢？” “有事就说，没事就回家。” “老三，让一大爷进来。” 一大爷心里明白，这件事不好办。 客厅里，李云花和家人正在喝茶聊天。看到一大爷，她站起来让座。 “一大爷，您来是有什么事吗？”老二去倒水。 “师傅请喝茶。”张家老二现在和贾东旭一样，跟着一大爷当学徒，都是二级技工。 一大爷喝了一口茶，直接说：“云花妹子，你应该听说了，咱们院里的人闹了快半个多月，就是你们院房子的事。” “房子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找死就说一声，老子弄死他。”老三一听，猛地站起来，面容狰狞地看着一大爷。他父亲去世还不到百天，这些人就来抢房子。 “你们俩闭嘴。”一大爷问，“这事厂里知道吗？” “不太清楚，他们一直在找我，我也没办法，这才来告知一声。他们在居委会和街道办也问过了，他们想开全院大会讨论。” “行，到时通知我。” “那好。” “一大爷，老二在厂里怎么样啊？” 几个人在屋里聊天，其实都是千年狐狸，你不说明白我就只当不知道，看谁先撕破脸。 这时，三轮车停在四合院门口，张天浩下车，给了车夫一元钱。 “爷，多了。” “当时小费。” “谢了爷，您吉祥，长命百岁。” 第7章 家的温馨 张天浩提着箱子，看着四合院大门，近乡情更怯。暮色中，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提着箱子走进四合院。这时，三大爷正在浇花，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浓密的短发，浓眉大眼，肤色白，高约1米8以上，身穿黑色毛绒大衣，透出里面的西服，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三大爷一眼就看出这一身行头价值不菲，是个标准的公子哥。 “这位小哥，你找谁啊？” “你是？”张天浩看了一眼。 “我是这院的三大爷，你是干什么的？” “哦，三大爷，我是李云花的大儿子，今天刚回来。” 三大爷一听，惊讶不已。仔细看，张天浩和张家有几分相似，而且看起来不是善茬，还有钱。 “你娘是云花妹子，来来我领着你。” “谢谢三大爷。” “没事，以后大家常见面。” 三大爷帮着张天浩提箱子。 “三大爷，我自己来，箱子沉。” “好。” 跟着三大爷往中院走去，一路上三大爷问话，张天浩只是笑笑不说话。过了中院，就看到十几个人围着说话，但眼神都盯着西边小院。 “三大爷，这是谁啊，你家亲戚啊，长得一表人才。” “傻柱，闭上你的嘴。”这时张家老大回来了，周围的人一听，瞬间安静下来，都打量着张天浩。他的穿着、服饰、手表，一看就不是穷人家的孩子，他的目光给人一种威严。 张天浩也打量着周围的人。傻柱，一看就是个厨子，衣服上满是油迹，面色显老，也不打扮。旁边的是何雨水，瘦得像黄豆芽，三级风就能吹走。那边胖胖的是二大爷一家，这边应该是贾家。说实话，秦淮如真的很漂亮，不比电视上的差，皮肤白，面容俏丽，瓜子脸，桃花眼，一笑一颦都透着股媚味，怀孕的她更添风韵。其他人也许没有像张天浩这样看着众人，而且看了秦淮如那么长时间，旁边那个小孩应该是小棒梗。 “张家小子，看什么看？” 张天浩回头一看，是贾张氏，个子矮，长相一般。 “这位大妈，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你……” “好了，张家老大，赶紧回家吧，都散了，各回各家。”三大爷领着张天浩向小院走去，里面的人也听到外面的动静，老三想着是不是外面有人进来了，就大声喊道：“谁他·不长眼，敢来这院。”说着推开门出去，屋里传出老二的声音：“看好。” 张天浩站在院中，听到那一声，心静了，感觉沐浴在阳光里，春暖花开。三大爷刚要喊，被张天浩拦住。他看到出来的两个弟弟，互相打量着。张天浩喊道：“锦毛鼠回来了，还不接待，等待何时。”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突然从屋里冲出一中年妇女，跑到张天浩面前抱着他，哭着说：“你还知道回来啊，十几年了也不给个信。”哭着说着。 张天浩一进家门就喊老二帮忙提箱子。 “大哥，”老二连忙过来接过箱子。这个外号还是大哥给他起的。小时候，老二好吃懒做，大哥常带他上街吃东西，还会虚张声势，狐假虎威。只要他出去玩，就没人敢欺负他，因为他有个武功高强的哥哥。但后来风云变幻，大哥消失了。 张天浩腾出手来，搂着母亲轻轻拍了几下。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知道，当初你爷爷就说过你能感应到，我等了你一个月，你才回来。”李云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天浩感觉母亲压力太大，她从小没管过家事，一直是被宠着的。只要有人说她坏话，儿子就会上去揍人，因为母亲永远是对的。 张天浩一看母亲状态不对，就用手在母亲脖子上按摩了几下，李云花慢慢睡着了。他抱起母亲，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出来时看到一大爷也在。 “你是有事？” “哦，没事，没事，这就回去。”一大爷连忙退出房间回家。 “三大爷，你也回去吧，改天再谢。” “行，你忙。” 这时张天浩才仔细打量屋里的四人。老二天海和自己差不多高，但太瘦了。旁边的老三天河也是那么高，瘦弱，和自己一样是国字脸，浓眉大眼，像父亲。右边两个女孩则像母亲，非常漂亮。 “老二，不给介绍一下。” “大哥，这是老三天河，今年15岁，老四张天澜，今年12岁，老五张天雨，今年8岁。”老二指着他们给大哥介绍。 “哦，都这么大了，我记得走的时候老三也就一岁或两岁。” “两岁了，后来母亲又生了两个妹妹。” “大哥，你坐，我给你倒茶。” “行。”张天浩坐在圆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弟弟妹妹。 “老二，这真是大哥，不会骗我吧？”其实老三不信，两个妹妹也不信，因为就是爷爷奶奶活着时，也没人穿这样的服装。老三在外面混，在百货大楼见过，一身要几百块还要证明。在当时，不是你有钱就能穿上好衣服的，何况是西服。 “老三老四老五，怎么会错？你没见母亲的表情吗？再说自从搬到这，谁喊过我外号？而且大哥这外号也是十几年前的，更不要说现在周边的搬来户。” “老四说，你真是我大哥，不是骗子。” 张天浩把大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相册，抽出一张大合照，是一张家庭合照，还有一张和老二一起照的相片。大家看了看，是真的。 “大哥，大院的人欺负我们家，还想霸占咱们家的房子。”老五说着，扑到张天浩怀里哭泣。一个月的时间，她经历了从未有过的事，感觉周围没有一个好人。要不是母亲撑着，一家人早就崩溃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回来了，其他事交给我处理。你们该上学的上学，该工作的去工作，其他事就不要管了，好吗？”张天浩劝着两个妹妹，看着怒气冲天的老三，拍着肩膀说：“笑笑，多大的事，愁眉苦脸的，我会处理好的。” “就是，你们几个担心什么，大哥那是钻天入地的锦毛鼠，是不是大哥？”老二也开起了玩笑。 “二哥，你也会开玩笑，你整天绷着脸，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老四说。 “还真别说，二哥会笑，哈哈。”老三说。 “就是，二哥笑得比哭还难看。”老五说。 “行了，别说你们二哥了，你们吃晚饭了吗？” 怀里的两个小美女说吃过了，但还是饿。“那好，一起去买点东西回来好不好。” “好！”一说买东西，两个妹妹异口同声。 “行，老二你在家看着妈，我领他们去。对了，把这两个箱子放我那屋，小的放到供桌上。” “知道了，大哥。” 第8章 时代的商店 张天浩就领着老三、老五、老四一起出去。刚走出小院门口，就看到傻柱在门口和许大茂吵架，一听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看到张天浩，傻柱就喊道：“张家老大，你叫什么？” “张天浩，你是？” “何玉柱，轧钢厂厨师。” “傻猪就是傻猪，还何玉柱。”许大茂变声，边说边跑。 “你个兔崽子，别跑！”傻柱说着就要追。 “等等，柱子，一起去商店买点东西，你在我家做一下饭，一起吃如何？” “好啊，不过要带我妹妹。” “可以。” 就这样，又加了两个人一起往供销社走。因为是放假，所以卖东西的地方都下班晚。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到了。一路上傻柱一直在说，张天浩也就应声。不过老四一看就是外向性格，老五内向，文静。老三比傻柱小两岁，所以也就偶尔插句话。这时正说得很欢，张天浩想起了以前的梗，就说：“柱子，为什么院里的人喊你傻柱？” 正在高谈阔论的傻柱，一句话差点噎死他。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傻柱回了一句“会不会聊天，回头再聊”，然后一脸平静地背着手走进了供销社。张天浩也平静地看着供销社的牌子，心想这就是最早的超市，不过不能挑东西，还得看人脸色。 供销社成立于1950年，全名中华全国供销合作总社，下面分省级、县级、镇级，有的还会有村级。它负责收购和销售，卖一些商品，也收购公社的特产，成为一个买卖机构，调控市场，调节全国物资。在这个时代，物资从不会过剩，只有不够。可以说，只要供销社没有的东西，其他地方更不会有。日用百货只能在这里买到，大件商品还得供销社主任批条才能买。过年时，排队一天一夜是常态，凭票购物也是这时代的特色。如果家里有人在这里工作，那他家在周边绝对有声望。但随着改革开放和外资的进入，民众眼界的提高，超市的出现，供销社也就退出了历史舞台。 “哥，快一点。”老五催促着。 “哦，光想事了，其他人都进去了。”张天浩连忙走进去，里面已经有四五个人在买东西。 “张天浩，你想买什么，我可以帮你选一下。”傻柱一副十分熟悉的样子，但从他的眼神里，张天浩看到了躲闪。 “就你会，我不会啊，傻柱。”老三直接怼他。 “帮忙，帮忙。”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大家都笑了起来，感觉傻柱就像不倒翁一样，更像一个开心果。其实，真正了解傻柱的人知道他最羡慕张家，因为张母说话温柔，能讲一天的大道理也不让人烦，所以傻柱非常尊敬李云花。 “哥哥，你要买什么？”老五也问，想要刷刷存在感。 张天浩直接抱起小妹，打量着整个供销社。大厅约50平米，摆放位置就像前世领导开会一样，桌子一排排，这里是长约十五米的柜台。 他看了看，对服务员说：“给我切20斤猪肉，再来10斤排骨，有羊肉牛肉各来5斤，母鸡来一只，大鱼来一条，大米50斤，水果糖、大白兔各来10斤，桃酥坚果瓜子各来10斤，饮料茅台酒各来一箱，牛奶来10瓶。”抱着妹妹边走边说，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因为他的穿着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营业员，没有牛肉只有羊肉。” “那好，来10斤羊肉，算账。” 营业员没有轻视，连忙喊人搬东西，一个人算账。 “请问您怎么称呼？” “张天浩。” “张同志，这一共要264元，还要肉票、糖票、副食品票粮票。” “行。”张天浩把妹妹放下，从怀里掏出一沓钱和票，查了一下就递给了营业员。营业员木然地接过，查了一下，又找了同事核查。 “张同志，钱票正确，你看是我们给你送还是？” “没事，人多我们自己拿。” 这时跟着来的那几位全都愣住了，因为在他们的思维里，来供销社大方一次也就是备年货，还真没有像这次一样，东西论斤称，平常都是一两二两地买。 “都醒醒。”张天浩把这几位喊回神，老四直接扑到他身上就大声说：“大哥，你不过了，买这么多，吃不完东西都坏了。”其他几个也是点头示意。 “没事，零食给咱妈买的，这些肉一顿就没有了。”张天浩笑着对妹妹说。 “柱子你看一下缺什么调料，赶紧。”他又挑了几样配菜和配料。 张天浩扛起茅台酒和大米，其他人也分了一下，连小妹也提着牛奶。因为东西太多，路上说话会更累，所以一口气提到小院，其他住户都看见了，都暗暗算着账，心里都会说一声败家子。 回到家，老二帮忙把东西搬到屋里，问了问母亲还没醒。 “柱子，还有你们几个去把肉洗一下，全做了，还有母鸡炖上，等咱妈醒了让他吃，把鱼也炖上，柱子你有多大本事就做吧。” “浩哥，你说这些全做。” “对啊，赶紧。” “好累。”傻柱提着肉往厨房去，其他人都赶紧帮忙，就连何雨水都帮忙剥蒜。 第9章 众人的想象 张天浩把母亲的门关上，就走向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中间是客厅，空着，两边各放两个圈椅，椅子中间放着茶桌，靠墙是一供桌，上面挂着大长老的像，供桌下面是一四方桌，两边是两把太师椅，摸了摸，就感觉出全部都是紫檀木，而且还是老物件。他把供桌上的箱子打开，把骨灰盒拿出来，相片摆好，上了三炷香，拜了拜，说回家了，爸妈，等看好日子就把你们安排在祖坟里，把香插到香炉里。 转身走到东边书房，进去一看，哦，客厅是紫檀木，书房是黄花梨，老爷子真豪气。走到西边卧室一看床，我靠，这是从皇宫里搬来的吧，龙床。整个屋里的东西放到新世纪能值几十亿。其实全套是宫里的，有本事，床上被子一摸就感觉是天天晒，一股阳光的味道。 这时饭菜的味道也飘了过来，就听见大的一声：“浩子，小耗子，锦毛鼠，跑哪去了。” 张天浩一听就知道母亲闻到饭菜味道醒了，因为当时他没敢用太大的力，怕母亲大悲大喜影响身体。 “猫大人都成猫大娘了，还是风风火火。” 两人都各自站在各自的门口。 “小耗子，真的是你回来了。” “怎么我回来，御猫大人不开心，还是赶我走。” “谁敢你走，你也不看看家里什么情况，你没看我都长皱纹了，你也不关心我。” “怎么，我感到老爸出事就连忙处理完公司就连忙回来，就没停，还有意见。” “你是不知道，你爸老头子，不让他上班，偏偏去，还成宿成宿熬夜值班，终于出事了，丢下一大家子。” “猫大娘，他不挣钱，你怎么貌美如花。” “都他娘的死了，给谁看啊。” “你不是还有孩子，等等给孙子看。” “那还差不多。” 周边做饭的几人都是楞那了，因为第一次看到平常文静的李云花有这样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除了老二，因为他知道自己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按照当初老大说的矫情，完全活在自己精神世界的人，通俗一点就是，只要不饿着她，不缺她花，不让她管事，那能天天开心，只要有事就会耍小孩子脾气，是个永远活在城堡的公主。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张天浩喊道：“我再睡会儿。” “行，老二，菜做好了把你弟和屋里的四方桌搬出来，柱子和雨水在家一起吃。”张天浩吩咐道。 “知道了。”老二应道。 何雨柱在厨房里大显身手，将他所学的川菜一一炒出：麻婆豆腐、鱼香肉丝、糖醋鲤鱼、红烧肉……足足十几样菜。他本以为能炒一半就不错了，谁知老二要求全部做完。也罢，谁让这是他家呢。 夜幕降临，大多数人早早上床睡觉。一是晚上没什么娱乐，二是减少活动，免得饿得快，省点粮食。 在中院，贾张氏坐在床上纳鞋垫，眼睛却盯着傻柱家，盼着他带些吃食回来。炖鸡的香味透过窗户，飘荡在四合院的每个角落。 “张家吃这么好，也不分给我们家一些，真是一群白眼狼。”贾张氏不满地唠叨。 贾东旭无奈地摇头，秦淮茹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贾东旭见了，心中一阵懊恼：“秦淮茹，我明天给你买些肉补补。” “好啊。”秦淮茹高兴地说。 “好什么好，张家在屋里大吃大喝，也不知道救济一下我们家。”贾张氏恨恨地说，手里的针线狠狠地穿过鞋垫，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怨恨。 刘海中家，二大妈端着饭碗，望着窗外，空气中的香味不时飘来。 “张家这次也太丰盛了，鸡鸭鱼肉，应有尽有。”二大爷感叹。 “人家那一身行头，一看就是从外国回来的。他爸活着时不是说他有个儿子在美国，人家在那挣钱可比咱这儿多，花不完。”刘光福两兄弟嫉妒地说。 刘海中看了看桌上的炒鸡蛋、咸菜、炒白菜，突然觉得没了胃口，筷子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转身倒头就睡。 刘光天望着桌上剩下的半块鸡蛋，想要夹进自己的碗里，却被二大妈一筷子敲了回去。 “想吃，自己去买，这半块留给你爸，明天早上吃。”二大妈端着盘子进了厨房。 易中海是四合院中“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平时喜欢道德绑架，总是摆出一副公正的表情，实际上总是在偏袒某一方。他和一大妈相依为命，养老是他们心头的一块大石。他们一直在寻找能给他们养老的人。之前觉得秦淮茹一家还不错，期待贾东旭给他们养老，所以对贾家特别关心。但今天看来，张家的家教是整个四合院最好的，看来要关心张家老二了。 前院三大爷家，阎埠贵啃着窝窝头，突然闻到一股肉味，赶紧打开窗户。 “爸，你不是先领着张家大儿子回家的吗，你怎么不在门口迎一下，说不定会给你一些肉。” “知足吧，哪里有你这样的人，八字还没一撇呢，顺手帮忙就想要这要那，没挨打就算不错了。” “爹，你怎么还向着张家说话啊，你不是也惦记他家房子。” “我那是为四合院的每个人谋福利，你是为了一己之私，能一样吗？”阎埠贵有些气急，他精于算计一辈子，怎么会有这样愚蠢的儿子。 大院里的人不是没有人觉得去向张家要房子可耻，但形势所逼，大爷们挑头，贾张氏联动，谁不想多占几间房，孩子都大了，这就是所谓的人走茶凉。 张家男丁把桌子放到小院中间，打开门头灯，搬了几把椅子，帮忙把菜端到桌子上。因为菜太多，全是用盆盛的。 “大哥，妈，吃饭了。” “知道了。”两边各响起声音，老二摇头微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李云花又喊了一遍，老二听到赶紧跑进母亲房间，然后苦笑着端出一个青花瓷盆走向厨房。 第10章 惊讶的家人 今晚，其他家里人打破了他们从小的人生观。母亲真的会撒娇，会和儿子说俏皮话。回来的哥哥真的很有钱，而且比爸爸更像一家之主。 今晚对于在大院长大的何雨柱来说，真是长见识了。这个从国外回来的张家大哥真大方，真高，真帅，真有钱。而云花婶打破了从小的美好印象，一直就是一种笑着看着你，时间长你就会有一种心里的事被看透了的样子，有点毛骨悚然，所以何雨柱一般很少来这个小院。自从几年前父亲去保定，妹妹因为和张家老四同岁就经常一起玩、一起睡。所以何雨柱决定今晚打死也不说话，只听。 何雨水经常在这吃饭，因为李云花给她一种妈妈的感觉，有时衣服吃的也会留一些给她。 李云花其实在屋里哭了一会儿，擦把脸就出来直接坐到椅子上，老二也把酒打开给弟弟和柱子倒上，又打一瓶直接放到哥哥的位置上。 张天浩刚从屋里出来却又返回走到背光处，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葡萄酒和醒酒器，一个高脚杯。然后走出房间坐在母亲对面，把酒打开倒入醒酒器，摇了两下递给老二，老二连忙接过放到母亲跟前，把酒瓶和杯子也拿过去。 李云花闻了一下，有股花香、矿石的味道，陶醉了一会儿，倒一点品了一下，入口橡木的味道非常浓重，柔顺丝滑，层次感丰富，甘甜和酸度非常平衡，风格独特，回味无穷。 “好酒，宝贝，这酒好长时间了，喝起来一股拉菲的味道。” “对，你的嗅觉和味觉还是一流的，这是我专门到法国那些古堡里收上来的，还有很多在美国，等有时间安排人送过来。” “小子，直接说狗鼻子不就得了。” “哈哈。” “以前还喝过几次，有时一瓶能喝几个月，睡前喝一杯，一身轻松。” “有的是好吧，你看看菜快凉了，赶紧吃一口，要不小辈没人动筷子。” 李云花眯眼看着众人，“吃吧，小馋猫，有你们大哥在永远不会缺好东西。” “知道了妈，你也吃一口。” 说完几人直接向盆中肉进攻，而张天浩却倒酒和母亲隔空相碰。 “干杯！” 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 张天浩大口地吃着菜，大口地喝着酒，一杯接一杯，畅快淋漓。几个人谁也不甘示弱，狼吞虎咽，尽管面前摆满了肉，但他们的胃口终究有限。何雨柱也不客气，筷子不停地夹菜，何雨水在张家吃过多次，同样频频动筷。 没过多久，大家都吃饱了。张天浩注意到两个弟弟的裤腰带都松了两次，李云花看着这群孩子，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 “大家都吃饱了吧？”她问道。 “是，都饱了。”大家回答得有气无力，显然已经吃得太撑。 “看看你们这没出息的样子，老二，去把米端出来。”李云花说。 大家这才想起来厨房里还蒸了十斤大米。老二听话地进屋，把大米端出来放到大哥面前。张天浩没有多说什么，又加了几口菜，喝完了杯中的酒。老二已经把剩菜倒进青花瓷盆里，又拿了一瓶酒打开。 “宝贝，接着吃吧。”李云花说。 张天浩拿起酒杯，隔空碰了一下，然后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边吃边喝，很快，饭菜就要见底了。老二及时添上，也就十几分钟，一盆饭菜被吃得干干净净，还喝了三瓶酒。他看了看母亲。 “我要睡了，明天有什么事就找你们大哥，别叫我，我要睡到自然醒，知道了吗？”李云花说。 “知道了。”老二回答。 张天浩吃完，擦了擦嘴，对老二说明天再收拾，聊会儿天就赶紧睡。说完，他就回自己屋里研究老爷子留下的东西。 院子里，除了老二天海还清醒，其他人都还在发呆，四双眼睛盯着青花大盆。 “醒醒。”老二连拍了三四下巴掌。 “二哥，你干什么？”一群人耳朵嗡嗡作响。 几个人都看着老二，因为他们知道，大哥所有的事，也只有老二最清楚。当初爷爷奶奶不说，还对妈妈有意见，爸爸是个工作狂，说话直来直去，就是那种有事找你妈，别找我，找我也干不成。比如老三上学不行，不上街溜子，母亲的态度是只要不是作奸犯科就可以接受，父亲到死都不知道。 “好了，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傻柱也不是外人。是这么回事，大哥比我大几岁，3岁就能熟读四书五经，5岁以后就在大学图书馆看书。爷爷还给他找来了太极拳和八极拳的师傅。当时两位师傅都说大哥是练武奇才，就教他古法拳。你们不知道什么是古法拳。” “嗯。”四个人点头。 “就是那种出手必死的那种古老拳术，就像孙禄堂那样的。” “知道。”点头的人再次出现。 “当时日寇占领了北京城，那时母亲嘴刁，大哥能弄来很多吃的喝的。大哥一般在爷爷那住，但吃饭都是自己找地方。只有一次过年的时候，那年他10岁，母亲不依，买了好多的饭菜，一家人看着大哥把整个家里能做熟端桌上的食物和酒吃光。” 老二天海看了看四人，笑了笑，继续说：“那天晚上大家都是吃了一些干果填饱肚子。从那以后大哥也就一直在外吃饭，一直到国民党军队接受日寇投降，爸爸妈妈领着我和大哥上街买东西，被十几个国民党军拦着，调戏咱妈，还打了爸爸。大哥让我躲到一边，一个炮拳把拉着妈妈那个小子砸飞，几下就把这几个人打到，还打死了几个。那几个口吐鲜血，还都是大口大口地吐。后来大哥跟着爷爷的干儿子去了美国，一直到现在才回来。” “哥哥，那爷爷为什么不喜欢妈妈？”老四问道。 “没说不喜欢，只是看着不舒服。因为爷爷在四九城也是个名人，而且大哥也给他挣了不少脸面。最重要的是大哥一直是爷爷奶奶照顾的，七八天回一趟家，母亲就好像是跟大哥当朋友处的，所以两人说话有时气得爸爸直接闭嘴，几天不理人。” “那你呢，你当时是谁照顾的？” “我也是爷爷照顾的，但三岁以后就跟妈妈了。因为我没有哥哥的天赋，所以只能当普通人来养。” “那你不生气，二哥？”老三问。 “生什么气，习惯就好。你是不知道我当初多威风，咱们老宅那几个胡同没人敢碰我一下。有一次有人抢我的钱，大哥一人打一帮派，最后我就被人称为过街老鼠，但没人敢打，只有别人躲我，想吃什么就拿什么，不用付钱。刚开始我还给人平事，后来我就成了过街鼠。因为大哥敢进皇宫，号称锦毛鼠。当时大哥手下跟了十几号人，上山打猎，还杀过老虎。后来大哥去了美国，我去了乡下，几年后来到这个小院定居。” “二哥，我感觉大哥好像知道我们院里的人。”老五内向但头脑灵活。 “我哪知道，不过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大哥不会亏待我们。” “那婶婶喝的酒贵吗？”何雨水小声问。 “不清楚，不过听妈说了一声拉菲，那就在四几年的时候就很贵。那时母亲也不长喝，按现在的物价也会在一千元以上吧，因为大哥不会拿出年份小的酒。” 第11章 母亲的心情 众人猛吃了一惊，但不知道年份小是什么意思。 “都别聊了，过街鼠长大了，赶紧洗洗睡了。”张天浩喊道。 “哈哈哈哈。”一群人知道大哥听到自己的糗事，反应不爽。 “大哥，那我还是什么鼠？”老三喊道。 “你是明鼠。” 一群人就像老三喊道“说明书”。 老三握拳扬了扬，其他人就各回各屋洗漱睡觉。今晚的事对大家都是一种新的认识。 一名女服务员下班后，急忙乘车前往东区一座深宅大院。她敲了敲门，进入大厅，里面坐着三个人：一位白发老人、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以及一位站立的管家。 “怎么样，了解那人了吗？”老人问。 “老爷，那人身形魁梧，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仿佛身经百战，出手阔绰，捐赠了上千吨粮食。他食量惊人，酒量更是了得，能连喝五瓶茅台而面不改色。回房休息后，精神焕发，身上还闻不到酒气。”女服务员回答。 “老爷，看来他是个练家子，很可能受过名师指导。”管家说。 如果张天浩在场，他一定会赞同。他小时候受过名师指导，后来通过阅读后世书籍，在空间里不断推演，才逐渐领悟。经过不断的磨练，他才达到了现在的境界。 “嗯，先找个高手试探一下。”老人说。 “爸，我听说他可能会去轧钢厂上班，不如还是让那小子下药怎么样？”中年人说。 “也行，先试试。你回去吧，有事电话联系。”老人吩咐。 “是，老爷。” 中年人恭敬地退了出去。 “老爷，要不……”管家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不用了，在新社会，只要不涉及重大犯罪，这些小角色留着，说不定哪天还有用。”老人说。 “是。”管家应道。 张天浩在房间里踱步，观察着这个还留有爷爷奶奶生活痕迹的房间。他抚摸着书桌，凝视着上面的照片——一张他10岁时和爷爷奶奶的合影，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惆怅。 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他的人生都一帆风顺。前世，他一直努力学习，达到了顶峰，喜欢吃喝玩乐。今生，他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生活无忧，即使在抗战时期，家里也从未缺过营养，培养出他身上难得的贵气。尽管后来去了美国，但那完全是因为当初的血腥场面刺激了他，有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爆发出一股戾气。 回到卧室，他泡了一杯茶，闻着茶香，思绪慢慢回转。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投胎到《情满四合院》这个平行世界。从打伤人，到家族避难乡下，解放后回城，房屋被占，工作被停，转到轧钢厂，一切似乎都有人安排。他母亲从不出门，偏偏那天出了门，偏偏那天就出事了。否则，爷爷也不会那么讨厌母亲。 喝完茶，他脱衣上床，神魂进入了空间。在电脑上查找《情满四合院》的书籍，发现里面的世界和自己生活的地方几乎一样，只是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其他影视剧的人物。他又看了一遍小说。 三大爷是个吝啬鬼，但他的吝啬也成了一种精神。他的口头禅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种精神影响了他的子女和媳妇。 二大爷喜欢当官，尽管没什么文化。他信仰“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点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大爷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他一手安排何雨柱帮助贾家，从一开始就透着一股邪气。他和许大茂一样，结婚不育，想换个女人试试。在这个时代，没有后代是会被人唾弃的。 何雨柱是这个时代特有的产物。他没有父亲的管教，在大院里有人撑腰，在厂里说一不二，这使他养成了藐视他人的怪脾气。 贾家，尤其是贾东旭，他的面相带有病态和营养不良的状态。最美的是寡妇秦淮茹，她的美丽令人眼前一亮。 对张天浩来说，这些事都不算什么。他想起了今天在屋里遇到的一大爷，看来他也可能参加全院大会。 想着这些，他退出空间，渐渐入睡。傻柱和妹妹回家后，妹妹想在老四的房间睡，傻柱没有反对，自己回屋。他看着自己的房间像猪窝一样，再想想张天浩家的摆设，感到了差距。他决定要改变一下自己，至少让自己看起来更整洁些。 一次见面，一次吃喝，让傻柱心里产生了一丝变化，也为他以后对张天浩言听计从埋下了伏笔。 一夜过去，风平浪静。张天浩睡得很舒服，他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他先给干爹干妈上香，然后穿好衣服，换了煤球。 他打开门，看到二弟三弟在院子里扫雪，三个女孩在堆雪人，声音都很小，因为这是第一场雪，北方的寒冷刺骨。 “老三，母亲醒了吗？”他问。 “没有，刚刚老四去看了看，没醒，换了煤球。”三弟回答。 “大哥，你醒了。”四弟说。 “嗯，你们三个不冷吗？”他关心地问。 “没有啊，还出了一身冷汗。”四弟回答。 “对了，今早二个煮了大米粥，三个买了咸菜，我们在哪吃？”老四问。 “端到老二房间吃吧，等我回头把家里重新装修一下，把客厅改大一些。”张天浩说。 其实张天浩不知道，自家做早饭的香气已经飘满了整个院子。在这个年代，很少有家庭会做早饭，所以张家一起床就引起了一片议论，但没人敢去探个究竟。张家有两个儿子，现在又回来了一个，让人不敢小觑。 快过年了，学生们放假了，工厂也快放假了。大家吃完饭，老二就去上班了。几个人玩了一会儿雪，就到大哥房间聊天，听大哥讲外国的事，不时传出笑声。 李云花睁开眼，透过窗纱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她起床刷牙洗脸后，坐在客厅喊道：“老四，端饭。”她还不忘自己倒一点红酒。昨晚她睡得很舒服，一身轻松，仿佛回到了解放前在家里一样，有人伺候着。 老四听到后连忙去厨房端饭，但被张天浩拦住了：“我去。” 张天浩热了一下粥，拿了两个馒头和几碟腌菜，端到母亲房间。一进门，就看到母亲在醒酒。 “妈，你这是大早上的想喝醉啊。”他把饭菜摆好，坐在对面看着自己的母亲。 李云花四十多岁，虽然这几年保养得不太好，但依然能看出她的美丽。她从小就被养在深闺，一直到出嫁，周围的人才知道李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李云花看了看张天浩，说：“你的婚事我不想管，但你回来了，也该帮老二找个媳妇，让他赶紧结婚，省得我操心。” “妈，你是怕老六出来没人伺候你吧。”张天浩了解自己的母亲，自从父亲去世后，她操心的事多了不少。母亲从小接受的是传统教育，在家从夫，虽然听话，但家务事一窍不通，只会看书、喝茶、绣花、听收音机。婚后，她的生活也是围绕着家庭转。因此，弟弟妹妹们的价值观都很正面，没有太多心机。自从被爷爷训斥后，她变得自我封闭，除了家人，对其他人都很冷漠。 “小屁孩长大了，敢教训我了。”李云花说。 “不敢，我也不知道老二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如果没有，就请媒婆介绍。如果有，就按他的意思办。老六出生后，大不了雇个保姆。” “你还想着旧社会那一套呢，现在是新社会，人人平等，不能压迫别人来享受。被人举报了，可是要游街的。” “没事，我会安排的。对了，妈，吃完饭我们去百货大楼逛逛，快过年了，给弟弟妹妹和你买几件衣服。” “你傻呀，现在哪能买到现成的衣服，都是买布自己做。” “那行，吃完饭一起去看看吧。”张天浩说完就出去，回自己房间告诉弟弟妹妹们。大家一听，都跑回房间换衣服。 何雨水一脸尴尬地对张天浩说：“浩哥，我回家了。”说完就往外走。 第12章 嚣张的消费1 现在的何雨水并不像原着里描述的那样瘦小，而是身材苗条，脸色红润，看来生活不错。 “没事，你也去老四房间换件衣服，待会儿一起。别拒绝。”张天浩脸色一沉，叫老四安排。老四连忙拉走何雨水，边走边说：“我家就是你家，别被哥哥骂了，小心我挠你痒痒。” “不是那个意思。”何雨水红着脸说。 “什么不是，就凭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后别说这种话。你忘了我二哥说，大哥决定了的事没人敢反对。今天只要出去，我们每人至少买三件衣服，昨晚二哥告诉我的。” “哦。” 轧钢厂第三食堂，何雨柱正在切菜，厨师长鲁师傅坐在旁边喝茶，问：“傻柱，听说你们院回来了个外国人。” 何雨柱一听，打开了话匣子：“师傅，你不知道，那是原来技术科长的大儿子，从美国回来的。昨晚我做的饭，你知道么，鸡鸭鱼肉摆了一大桌，全吃完了。我们六个人吃的还不如他一个人。一般家庭可养不起，就跟薛仁贵一样，饭量惊人。” “是吗？那他不是大胖子，就是练家子。” “不知道，但他很瘦，身材匀称。听说是从小练武的。” “那就是了，穷文富武。没有一定的家底，是学不了武的。” “我觉得他不错。” “你知道个啥，我听说你妹妹就在他家吃住。” “是啊，谁让我有这么好的命呢。而且师傅，你知道他们家对吃真的很讲究。” “不一般啊。” “确实。” 轧钢厂第三车间，工人吸烟区，有人问老二关于张天浩的事。老二经历过动荡，说话谨慎，只说了一些不轻不重的事，满足工友的好奇心。易中海看着说话的张天海，想着今晚的全院大会，叹了口气，喝着茶，看向外面的风雪。 大家准备好后，等李云花出来。大约二十分钟后，打扮好的李云花出来了。她身穿浅蓝色中式套装，外披藏青色羊毛大衣，脚穿小牛皮鞋，妆容简单，看起来不像四十几岁，倒像二十七八岁，非常漂亮。 “妈，你这样出去，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姐姐呢。你这打扮真时尚。” “漂亮吧，我就这两身衣服。现在的服饰太单一，没什么好颜色。” “行，今天给你买些丝绸回来。” “好，那可是好东西。” “妈，你不是说这皮鞋给我吗，怎么又穿上了？”老四指着鞋子说。老四一直想要母亲的皮鞋，好不容易说通了，谁知母亲又穿上了。 “行，今天先给你买一双。” “这还差不多。” 在这个物资匮乏、食物不多的年代，大家都习惯了缝缝补补。这个时代的法律还不完善，可以说是一片纯粹的江湖。有些人为了生活不得不做出违法的事，也有一心为公的人，还有一群为了信仰而奋斗的人。 大家一起走向中院，就听见贾张氏在门口指桑骂槐：“一大家子吃那么多，真是猪投胎的。要不是他爸也不会死，真是趴在他爸身上吸血，也不知道分给我们家一些，真是一群白眼狼。” “就是，你看他们家的打扮，一看就是个八旗子弟，一家人占那么大的院子。”有人附和。 “咳咳。”几个大妈听到有人从里面出来，连忙暗示贾张氏，但她正说得兴起，语言中夹杂着辱骂、讨伐、嫉妒、联合、可怜的情绪，就像评书一样，把自己说得楚楚可怜，把别人的富有说得一文不值。 感觉到周围没人说话，贾张氏扭头一看，张家一家人正看着她，尤其是张天浩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什么看，晦气。”她说完就扭头回家，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大哥，你看。”老四露出一副要吵架的样子。包括李云花在内，大家都看着张天浩。 “没事，人家又没当我们面说。再说了，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狗一口还回去？”张天浩说完，就领着大家往外走。走出一段距离后，贾家门口的那几位才反应过来，张家把他们比作畜生。 一群人向公交车站走去。张天浩环顾四周，建筑大多是青砖汉瓦，墙上还贴着励志的大字，他感到一股热血沸腾，决心在这一世留下自己的印记。 公交车上，张天浩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感受到过年的气氛。与上一世相比，现在的生活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因为不论贫富，人们都被称为工人阶级。 很快，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张天浩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五层大楼——百货大楼。它位于王府井大街，是中国自行设计、投资、建设、经营的第一座大型国营百货商店，商品种类繁多，是那个时代人们的首选购物地。商场内设有休息室、卫生间、试衣间，每层都装有通风设备，这在当时是非常罕见的。这里还有一位特殊人物张秉贵，他的技艺和服务态度赢得了顾客的赞誉，被誉为“燕京第九景”。他的精神一直延续到后世，甚至为他建立了纪念馆。自1955年开业以来，百货大楼一直是人们羡慕的工作场所。 由于门口人太多，而且进入百货大楼需要入场券，这阻挡了许多闲杂人等。张天浩一行人购票进入，发现里面的商品充满了时代气息。 “哥，你怎么一直走？”老四天澜问。 “看花了眼，我们买东西去。”张天浩抱起老五，开始在柜台前疯狂购物：糖果、饼干、干果、衣服、皮鞋、手表、防冻油、雪花膏等。他们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李云花试了这个试那个，给孩子们买了很多东西，光是她自己就买了两件皮草大衣。张天浩付账时，周围的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们，因为在那个时代，一天花几百元是非常罕见的。 刚走出大门，老五就抱怨累，提不动东西。其他人看着她，心想刚才还闹着要买这买那，现在知道累了。 张天浩看到母亲额头上的汗珠，对老三天河说：“我这还有一张三轮车票，你去买回来拉东西。”其他人更是无语，东西多就买三轮车，那要是渴了是不是要买汽水厂？ 老三接过钱和票，返回大楼。张天浩又给老四1元钱，让他去买饮料。老四带着妹妹和何雨水跑到旁边的副食品店，回来时每人都拿着小吃和汽水。那时的汽水大多是糖精和色素，好一点的可能会加些水果，而可乐还未进入大陆。 不久，老三骑着三轮车过来。有人问，没骑过怎么就会骑呢？其实三轮车很容易上手，只是转弯时要把握好，否则容易翻车。 大家把东西放到三轮车上，休息了一会儿。张天浩看了看表，已经12点多了，对母亲说：“我们去吃烤鸭吧，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 “好。”张天浩扶李云花和老五上三轮车，对老三说：“行不行啊，不行我来。” “没问题，哥，我骑过。” “那好，老四、何雨水坐两边，去全聚德。” 老三骑着车，张天浩在后面跟着，保持5米的距离。如果有高手在场，会发现张天浩已经把功夫练到了骨子里。 大约20分钟后，他们到达前门大街。一位身穿白色上衣、黑色裤子，肩搭毛巾的年轻服务员走过来。 “几位？”他问李云花。 “6位，有单间吗？”李云花回答。其他人都不说话，显示出良好的家教。 张天浩打量着全聚德，还是和前世一样。他点了两套全鸭席，8只烤鸭，还有一些花生米。 “这么多，吃不完吧。”服务员提醒。 张天浩掏出钱和鸭票。在这个时代，买鸭子需要鸭票，买肉需要肉票。 服务员没再说什么，问他们是要自己挑鸭子还是让师傅挑。 “老三，你去。”张天浩说。 老三张天河有些紧张，但在李云花的提醒下，他跟着服务员去了。 “再拿2瓶茅台，几瓶饮料。烤鸭要等一会儿，你们三个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先点一些。” 服务员出去后，大声通报了他们的订单，引起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几个妹妹回来时，服务员端来了凉菜和酒水。张天浩给了服务员10元美刀作为小费，这让服务员非常惊讶。 第13章 嚣张的消费2 全聚德以烤鸭闻名，还有全鸭席、特色菜、创新菜、名人宴等精品菜肴。厨师们利用鸭子的各个部位，制作出各种美味的菜肴。为了保证菜品质量和风味的统一，全聚德进行了量化定标工作，制定了精确的投料标准。 张天浩看着家人的表现，暗自发誓要让他们成为见过大世面的人，不再处处小心。 张天浩让家人先品尝一些小菜，等待烤鸭的到来。他和老三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妹妹们试衣服，心情异常愉悦。不到一个小时，各种精美的鸭菜肴陆续上桌：芥末鸭掌、火焰鸭心、烩鸭四宝、芙蓉梅花鸭舌、鸭包鱼翅等。服务员还领着一位年长的师傅来片鸭，张天浩意识到这是店家的特殊关照，因为每个店都有其招牌师傅。 他拿起烙饼，抹上甜面酱，加入葱和鸭肉，卷起来品尝，口感酥脆焦嫩，十分美味。他催促大家趁热吃，因为逛了几个小时，大家都饿了。他们很快就吃完了三只鸭子，剩下的五只则被张天浩收入腹中。 真正的武者食量惊人，因为练武需要大量的能量。在古代，穷人读书，富人练武，而练武所需的药材和食材不是一般家庭能负担得起的。例如，李小龙的武术成就非凡，但他的去世让人们对他的死因有多种猜测。如果当初有人指导他达到阴阳平衡，或许他能活得更久。张天浩跟随名师学习，掌握了阴阳调和的武学精髓，而且他的空间电脑里藏有大量的武功秘籍，这使得他的武学远胜于后世那些只懂花拳绣腿的人。 家人们都半躺在椅子上，看着张天浩吃饭，他们已经吃得太饱，连咽口水都感到困难。就连何雨水也敢直言不讳地看着他。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张天浩就把桌上的烤鸭吃得干干净净，酒也喝完了。他擦了擦嘴，掏出100美元递给师傅，并吩咐说：“不要拒绝，两个鸭架炖汤，两个鸭架做成鸭血粉丝汤，再预定四只鸭子，晚上七点来取。” 师傅高兴地接受了，这笔钱相当于他三个月的工资。他带着服务员离开了。 “妈，接下来我们去哪？”张天浩问。 “我也不知道，我挺想去故宫看看，好久没去了，但买了这么多东西……”李云花有些犹豫。 “东西太多，让老三先送回家，然后再回来。” “老三，把鸭架也拿回去，骑车拉东西回家，然后坐车去故宫门口。” “知道了大哥。”老三喊来服务员，把东西提到车上，骑车回家。 “吃完饭我们步行去吧，消消食。”张天浩建议。 “好。” 三个妹妹不说话，都半躺在椅子上，喘着气，一动不动。张天浩知道她们吃撑了。不久，师傅把鸭汤和粉丝汤端了上来，香气扑鼻。李云花立刻站起来往外走，“有点恶心，你们吃吧，我在大厅等你们。” 这时，张天浩才想起鸭血粉丝汤的腥味可能会让孕妇感到恶心。 他赶紧给妹妹们盛了一碗汤，让她们快喝。她们每人喝了一两口就跑出去陪李云花。 张天浩迅速喝完两盆汤，这才感觉有点饱。他在美国最多吃过两只烤鸭，因为烤鸭的精华还是在中国大陆。 他在大厅结账，直接掏出二百美元和票据，旁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然后，他带着家人慢慢走向故宫。 张天浩刚离开，公方经理就立刻向上级汇报了张天浩当天的表现和消费情况。与此同时，张天河骑着三轮车急匆匆地往家赶。他刚把车推进四合院，正在扫雪的三大爷就闻到了烤鸭的香味，于是拦住张天河问：“天河，你这三轮车和车上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三大爷，这都是我哥买的，让一下，我还得出去呢。”张天河回答。 “我帮你搬一些吧，你看能不能……”三大爷试探性地问。 “三大爷，我比你有劲儿。”张天河心里不满，绕过三大爷直接往自家小院推车。 经过中院时，几位大妈看到了他，张天河也不打招呼，直接往小院走去。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拦住他说：“老三，你这三轮车和车上的东西，如果没有正规票据，那可是投机倒把的行为。” “你管得着吗？有本事去派出所举报啊。”张天河大声回击。 “我这不是好心提醒嘛，如果是你哥哥买的，那你得告诉他，咱们这儿不能强买强卖。”秦淮茹解释。 张天河停下车，直视秦淮茹，不客气地说：“多管闲事。” “你们看看，张家人骂人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张家人不得好死，拉那么多东西也不分给大家一点，也不团结大院，吃独食是要绝户的。”贾张氏撒泼骂道。 周围的人都看着这一幕，一大爷和二大爷也从房间里出来。 这时，张天河气得咬牙切齿，眼里闪烁着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气得说不出话，手颤抖着，一手指着贾张氏，一手握拳准备打过去。 “老三，住手！”老二张天海听到争吵声，赶紧出来阻止，生怕老三惹祸。 一大爷心里暗叹，背着手回房间。 “哥，这老太婆骂人。”张天河说。 “行了，我知道了。你把东西放回家。”张天海站在那儿，看着贾张氏继续辱骂。 贾张氏突然站起来说：“我回屋看孙子去了，我孙子就是比没孙子的强。”一句话骂了几个家庭，周围的人纷纷指责贾张氏，秦淮茹也红着脸回屋。 “秦姐。”张天海叫住她。 “天海，刚才我也是好心提醒，回头我会说说我婆婆的。”秦淮茹说。 “秦姐，今天这事我不会告诉大哥，但最好以后别当着他的面说，因为没人知道他会怎么处理，别到最后你家下不来台，后悔就晚了。”张天海脸色铁青地说，然后转身回小院。 贾家，贾张氏的儿子对她说：“妈，你干嘛呢？今晚开大会再说，你怎么这时候去招惹他家？”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干你的活去，别多管闲事。等那小子回来，我让他尝尝我的厉害。”贾张氏恨恨地说。 秦淮茹放下盆，哄着孩子睡午觉，心想贾张氏也就只能在街头骂骂街，只要不连累家人，随她去吧。她也知道，在四合院里，人口少的家庭必须强硬，因为强者怕蛮横的，蛮横的怕不要命的，贾张氏现在正处于又蛮横又惜命的境界。 一大爷家，一大爷坐在椅子上喝茶，心里暗自叹息，自言自语：“要不是老二，今天这事就成了，看来还得再想办法。” “你说什么？”一大娘在炕上做活，没听清一大爷的话，随口问了一句。 “没事。”一大爷回答。 其实二大爷、三大爷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他们选择沉默，都是老狐狸，不用再多说什么。 老二回到小院，对正在搬东西的张天河说：“你以后别管他们，无论他们说什么，等大哥处理，知道了吗？” “二哥，你不知道那老太婆说话多难听。” “行了，别那么多事。今天的事别告诉大哥，知道吗？”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今天都去干什么了？” “嘿嘿，大哥领我们去百货大楼，还去了全聚德吃烤鸭。” “什么？你们去全聚德了？”刚忙完厂里领导聚餐的何雨柱回来听到这话，大声说道。 “那当然，还是全鸭宴，8只烤鸭。对了，晚上可能还会拿回来4只。” “那说明我们有口福了。”何雨柱把饭盒放在花坛上。 “对，一会儿还要去故宫，你们去吗？” “去，等我一下，老二，外罩借我一个。”何雨柱知道张天浩看不上他的衣着，于是连忙跑回家准备洗澡。 “行。”张天海帮忙把东西放到母亲房间锁好门。大院里的住户没有锁门的习惯，主要是因为三位大爷联合压制。但小院在张天浩父亲活着的时候没人敢说，后来他父亲去世后，三位大爷想让他们家也遵守大院的规矩，但张天河顶了回去，这也得罪了三位大爷和其他住户。 第14章 烤鸭 何雨柱连忙回房间锁门，倒水洗身子、洗头发，用的是妹妹的洗发水。不一会儿，他穿上张天海的外衣，闻了闻，感觉没有油烟味。 三人一起出门，刚到门口，三大爷一看就问：“这么冷的天，你们去哪儿玩？” “去故宫转转。”何雨柱笑呵呵地说。张天海和张天河没有接话，直接出去了。 “真是没家教。”三大爷嘟囔着，转身回屋。 张天浩带着一群人慢慢走向故宫，大约二十分钟后看到了故宫大门。一问才知道年底检修，闭馆了，于是他们就去了天安门广场。他们看着深红色的墙体，上面挂着伟人的画像，赞叹历史的奇观。 天安门位于四九城的传统中轴线上，由城台和城楼两部分组成，造型威严庄重，气势宏大。明清时期，天安门是皇城的正门，城门五阙，重楼九楹，高33.87米；后世翻建后高达34.7米。 天安门城楼是中国传统的重檐歇山顶建筑，由四个倾斜的顶面、一条正脊、四条垂脊、四条戗脊和两侧倾斜层面上部转折成垂直的三角形墙面组成，形成两坡和四坡屋顶的混合形式，故有“八檐九脊”之称。城楼为木结构建筑，大殿飞檐下是排列有序的斗拱和梁枋。斗拱是中国传统木构架体系中独有的，由斗形木弓形横木组成的具有翘、昂、拱特点的木制构件。梁枋又分额枋、檐枋，斗拱下面是额枋，上面绘有彩画和金龙图案，柱子之间的构件叫檐枋，绘有金龙和玺图案。 城楼的主体建筑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是重檐歇山式，黄琉璃瓦顶的巍峨城楼，东西面阔九楹，南北进深五间，取“九五”之数，象征皇帝的尊严。正面有36扇菱花格式的门窗。城楼内所用木材大部分是楠木，大殿内有60根直径为92厘米的红漆木柱，承受着屋顶建筑的大部分重量。排列整齐，柱顶上有藻井与梁枋，绘有金龙吉祥彩画和团龙图案。正面的36扇门窗为中国传统的菱花格式，屋顶上的天花藻井画的是团龙图案，在殿厅堂纵横交错的梁枋上绘的是金龙和玺彩绘；17盏古雅的大型宫灯，最大的那盏称为主灯，有8个面，全高6米，直径2.8米，重约450公斤；其余16盏为6个面的辅灯，每个高6米，直径2.2米，重约350公斤。每盏灯上的角各有一盏伞形小灯。地面铺的全是金砖，面积约2000平方米。屋顶的正脊与垂脊上装饰着螭吻、仙人、走兽。 下层是高13米的朱红色城台，四周环绕琉璃瓦封顶的矮墙，下部是1.59米高的雕刻精美的汉白玉须弥座台基，座上为高10多米的红色墩台，以每块重达43千克的大砖砌成。城楼基座周围有汉白玉栏杆、栏板，雕刻着莲花宝瓶图案。 城台的总面积达4800平方米，东西两侧各有一条长达百级的梯道，俗称马道。还有5个拱形门洞，中间的门洞最大，高8.82米，宽5.25米，唯有皇帝可以进出。城台下有券门五阙，中间的券门最大，位于四九皇城中轴线上，过去只有皇帝才可以由此出入。正中门洞上方悬挂着巨大的伟人画像，两边分别两幅大型标语。 天安门对面是人民英雄纪念碑。 人民英雄 “大哥，你们在这儿呢！”一句话打断了张天浩的沉思。他回头一看，是三个大男人。 “来了。”张天浩简洁地回应。 三人点头，又向李云花打了招呼。 “哥，你今天怎么还上班？”何雨水问道。 “领导今天要聚餐，安排小灶，明天正式放假。”何雨柱回答。 这时大家才想起来明天是小年，新的一年就要来临了。 “妈，没地方去，不如我们去买几辆自行车吧，小弟他们也没一辆。”张天浩提议。 “你有票吗？”李云花问。 “有，还有几张，走吧。”张天浩说。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柱偷偷问老二：“浩哥，还有自行车票？” “我哪知道，跟着就是，亏不了你的。”老二说。 “那好。”何雨柱回答。他觉得张天浩不待见他是因为衣服和身上的味道。 一群人又返回去，走在路上，路人看着这群衣着光鲜的人，感叹真有钱。 回到百货大楼一楼卖车处，只见人围观不见人买车。张天浩走上前问营业员有车吗。 “有啊，你有票吗？”营业员问。 “三辆男士的永久牌，三辆女士的飞鸽牌。”张天浩说着直接把票和钱拍桌子上。 营业员和周围的群众都傻眼了，周围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有有有，刚送过来的，我给你推。”营业员把钱交到收费处就喊人推车。 “老二老三，柱子男士的。女的女士的。”张天浩吩咐。 “浩哥我不能要。”何雨柱连忙说。 “浩哥，我也不能要。”何雨水也赶紧说。 李云花就像定海神针一样，只看不说话，面带微笑。 “柱子以后中午和晚上来家做饭，我吃不惯外面的，就当报酬了。” “大哥，那你不要。”老二连忙问。 “不用，等工作安排好了，我会把在美国那辆车运回来。” 说到这，大家也理解了，在其他人还在为自行车拼搏的时候，张天浩却能从美国运回来自己开习惯的汽车。 “哥，汽车回来我能坐吗？”老三面带媚笑直接说。 “你看你那样，我的不就是你的吗，回头给我当司机。” “哥，你那车是什么车型？” “凯迪拉克。”众人都愣住了，只有李云花知道。因为在当初就说过要有一辆凯迪拉克就好了，没想到儿子真就买来了。 “浩子，现在这车是部委的车，你开？” “没事妈，大不了送他们几辆不就可以了吗？”张天浩笑着对李云花说。 李云花看着儿子笑了笑，也不说话。她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从小就有主见，而且向来一言九鼎。 不一会儿，一群营业员把车推出来，算好账找了30元。张天浩就没接，直接喊老四拿着。老四也蒙了，接过钱心想这些钱能买多少好吃的。但随之一句话“你们三平分”，老四连忙给老五、雨水一人十元。 “哥，不会骑自行车。”三位女士都苦笑地看着张天浩。 李云花在一旁哈哈大笑。 “你们三个也不会？”张天浩满脸怒气地看着三个男丁。 “会会会。”三人赶紧回答。 “教她们，然后去办牌照。”张天浩气得直接塞给老二五十块，就领着母亲走了。边走边说，“老三记着把烤鸭领回来，今晚在东来顺集合吃火锅，七点集合。”因为他知道妹妹们已经把手表戴上了。 一群人就大声欢呼着，推着车去学车。 领着母亲出了商场，正好看见一辆出租车。伸手一拦，司机连忙下来就问：“同志去哪里？” “老莫餐厅。”张天浩说着拉车门让母亲先上后座，自己坐前座。 “好嘞。”司机连忙做好关门打车就往西直门行驶去。 司机本来很健谈，但看到张天浩只回答“嗯”“哎”的，也就不说话了。其实张天浩知道，如果一接话就没完没了，因为四九城的司机聊得天南海北，什么事都知道一些。 现在的路上其实就没几辆车，所以没多长时间就到了。下车后递给司机10美元，司机一愣。 “怎么了，不够？” “够够，我没零钱找你。” “不用了，就当是小费，如果不忙，晚上七点来这接我。”说着就扶着母亲往老莫餐厅走去。 “哎行，爷们，我准时到。”司机心里正高兴呢，本来去百货大楼买点年货，没想到挣了份外财。因为按当时的出租车也是按现在的公交车一样按点送客人，中间不能停车，除非没客人偶尔一次也是可以的。 从旋转门进去，踏台阶而上，进入到一个宫殿般的世界：高达七米的屋顶，华丽镀金的大吊灯，四个青铜大柱子立于中央，身穿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小围裙的服务员站在桌边，桌上铺着浅黄色的桌布，摆放着高脚玻璃杯、暗红色的方形餐巾。整个餐厅既华丽贵气，又古朴庄重。 母子二人站在走廊看大厅，这时一名营业员走过来问：“同志，您几位？” “二位。” “请跟我来。”说着就领着母子俩来到窗前的桌子。 第15章 老莫的菜 二人坐下，营业员就把菜单放下。 “你点，我也不会。” “妈，那你想吃点什么？” “来份牛排，来瓶红酒，其他的你看这办。”其实中午李云花也没吃多少，主要是鸭肉本身就有股味，孕妇闻着就想吐，一直忍着。张天浩早就看见了，所以就带母亲来这吃点清淡的。 “奶油蘑菇汤、奶油烤鱼、小餐包、一份牛排七分熟、罗宋汤、格瓦斯、一瓶拉菲。”说完就把菜单递给了营业员，“对了，你们这有鱼子酱吗？”服务员接过菜单就说有。“来一份。” “妈，你看。” “行，吃点清淡的。” “就这样吧。” “好的，您稍等。”说着服务员就把菜单收起通知后厨。 “妈，这里也就这样，等回头我领你去苏联尝尝那里的美味。” “行了，吃点就行，哪有那么多的要求。” “行。” “浩子，你这钱。”李云花这才担心儿子的来钱途径。 “妈，你放心，你儿子在哪个国家也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这钱是我刚回来时在外交部的招待所里换的，当时就说了一嘴多备一点票，谁知道给这么多。” “只要不是投机倒把就行。” “妈，那种事你儿子不会干的。” “行，但是你这大手大脚的。” “没事妈，就我目前的钱按现在的消费水平能花100年，还不一点花完。” “你有谱就行，我也不问你那么多，从小就知道你不是笨孩子。” 张天浩嘿嘿一笑，不一会儿菜品上来了，母子二人说说笑笑，从小的时候到去美国。刚开始母亲讲，后来张天浩讲，不时的俩人哈哈一笑，不过声音不大。随着时间慢慢流逝。 那几位推着车去派出所领证、打钢印、交钱，齐活。三个男的就领着三个女的练车，一直到5点多才学会，然后六人就慢慢骑车去东来顺。 母子俩在老莫餐厅边吃边聊，张天浩向母亲透露了自己在美国的公司情况，还稍微提及了一些其他事务。他们的谈话非常愉快。在过去的两天里，张天浩注意到母亲情绪有些异常，和老二了解后才知道，自从他去了美国，爷爷因此责怪李云花，并且连续几年不说话。母亲可能有些自闭，但因为父亲的去世，她才重新振作起来，打理家务，这让她非常疲惫。昨晚她可能是真醉了才睡着的。最重要的是，张天浩简单概括了干爹干妈的事，母亲也就没有再问什么，因为在她心里，对爷爷的事在那一次争吵后就不再感兴趣了。 “娘，少喝一点，你还怀着孩子呢。” “哦，对啊，不能喝了，要不然生出来就是酒鬼了。”李云花微微一笑。 时间过得很快，张天浩看了看手机，已经六点半了。看母亲也吃得差不多了。 “妈，要不我们去东来顺吧，那几个小家伙还在等着吃火锅呢。” “你就是有钱也不是那么花的。” “没事，我心里有数。” “行，走吧。” 张天浩招了招手，服务员过来，递给她100美金结账，剩下的打包。服务员一看，笑着说：“好的，先生。”转身去前台结账，一会儿回来说：“先生，总共消费20元，这是找您的钱。”然后把剩下的帮忙打包。 张天浩直接拿着钱放回口袋，扶着母亲往外走。出租车还在那里等着，看见他们连忙开门：“先生，没来晚吧。” “没事。”张天浩扶着母亲上车，嘱咐司机去东来顺。到了东来顺，就看到那六个人在炫耀车技。张天浩递给司机钱，然后打开车门扶母亲下车。这时司机说：“先生，这是我的车牌号和电话，您用车就打这个电话。您贵姓？”“行，谢谢，张天浩。”接过名片，拿出钱包插进钱包里。 正在欢腾的六人看见从车里下来的大哥和母亲都不说话了，目瞪口呆。他们看到母亲和大哥从车里下来，在这个时代，能坐车的都是高级领导，就是厂长最多也就是坐吉普，这几位还真没坐过小轿车。 众人感叹归感叹，连忙打招呼。老四何雨水搀着母亲，老五接过剩饭。 “你们怎么不进去，外面那么冷。” “这不是等你吗。”众人说。 “行了，进去吧，要个大包间。” “得嘞。”几人把车停好，便走进东来顺。张天浩看着门牌感觉非常不错，因为前世都听说60年代东来顺正宗，后世专门来吃一次，感觉就和自助火锅没啥区别。 东来顺羊肉馆以精湛的羊肉刀工着称，切出的肉片铺在青花瓷盘里，盘上的花纹透过肉片隐约可见。三四十年代，东来顺的涮羊肉已驰名于京城。东来顺还在后开办酱园作坊，涮羊肉所需的酱油、香油、芝麻酱、糖蒜、韭菜花、火锅等都由这些作坊加工制作。经过几代厨师的苦心钻研，经营的菜品日益精美。 东来顺饭庄以经营涮羊肉久负盛名，多年来一直保持选料精、加工细、佐料全、火力旺等特点。羊肉只选用内蒙古地区锡林郭勒盟产羊区所产的经过阉割的优质小尾绵羊的上脑、大三岔、小三岔、磨档、黄瓜条五个部位。切出的肉片更以薄、匀、齐、美着称，半公斤羊肉可切二十厘米长八厘米宽的肉片80到100片，每片仅重4.5克，且片片对折，纹理清晰，“薄如纸、匀如晶、齐如线、美如花”，投入海米口蘑汤中一涮即熟，吃起来又香又嫩，不膻不腻。佐料包括芝麻酱、绍酒、酱豆腐、腌韭菜花、卤虾油、酱油、辣椒油及葱花、香菜等，集香、咸、辣、卤、糟、鲜等多种口味为一体，再加上自制的白皮糖蒜和芝麻烧饼，吃起来醇香味厚，口感独特。 张天浩走进去，服务员连忙领着他们到包间，做好点菜。其余的人都看着他，心里一笑，练了一下午车饿了吧。张天浩嘴角一动，说：“哎，菜太贵了，刚才在老莫吃西餐，好饱，要不咱回家吃。”一本正经地说。 这下几个人也懵了，主要是今天花的多，把大哥的钱花完了。何雨柱也是一惊，心想我和妹妹的两辆自行车，要不我掏钱，对，我掏钱。 “既然这样，大哥这顿我请。”何雨柱连忙说道。 这话一说，群人看着他。“这不是中午浩哥给我和雨水都买自行车了吗，我就想着要不我请。”何雨柱憨憨地笑着说。 “行了，大哥逗你们玩呢。”老二刚刚看到大哥嘴角一动就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两个妹妹就往身上扑挠痒痒，张天浩连忙道歉劝回去。 “你能把，以后有人欺负你，看你敢还不还。”李云花也凑热闹。 服务员过来登记，点了鸳鸯锅、腊八蒜、羊肉、牛肉、冻豆腐、粉条等等。 不多时，几盘牛羊肉、冻豆腐、青菜先后端上来。张天浩瞥了一眼，眼神更明亮，厨子切得不错，大三叉、磨档、黄瓜条，每一片羊肉都是纯手工切的，薄的能看见下面盘子底的青瓷花纹，绝非他前世那些机器切割的羊肉可比。 心说要是能吃一顿60年代的东来顺，再回到2020年，你一辈子也不会再去东来顺了。这差距太大了。几人也不客套，当场拎着筷子就开吃。 几盘羊肉不够吃，又加了几盘，就这母亲也忍不住吃了几口。最重要的是几盘羊肉下肚，锅汤却一点不浑浊。 张天浩虽然也吃遍天下，但是还真没有认真了解过火锅。 “柱子，这汤。”张天浩指着紫金锅说。 傻柱一听这意思，也有张家老大不知道的，该我表现了，“咳咳、咳咳”。 “哥，你喉咙长毛了。”雨水的神助攻。 由于男性们喝酒坐得近，他们听到了对面女性们刚才没有听到张天浩的话，老二和老三哈哈大笑。张天浩也面带微笑，其他人不明白什么意思，老三连忙提示，大家看着何雨柱，他满脸通红，真是装模作样遭雷劈。 “行了，听柱子的。”最后还是李云花止住了笑声。 “那行，我就说说，这汤底可不是用味精调出来的，而是正宗的羊肉清汤底，不用看就知道有葱白、海米、鲜口蘑……汤越涮越清，到最后能直接喝，就是吃多了容易痛风。”何雨柱得意地说，边说边瞪何雨水。 张天浩心想，这是不是就是前世说的嘌呤高的意思。 “还有这锅，也不是随便什么锅都能用！你看这锅，正宗紫铜锅，里面挂锡，下面用旺火银碳，火力猛，味道香，羊肉下去默念6个数就熟了。所以说这火锅选料精，刀工美，调料香，火锅旺，底汤鲜，糖蒜脆，配料细，辅料全，到底是老字号，绝了。”何雨柱最后还总结了一句。 “柱子哥，你真厉害，懂那么多。”老五连忙恭维道，因为老五是个标准吃货，这是张天浩这两天给予的评价。 “不厉害不厉害，这些都是当年听我爹说的。”何雨柱不经夸，一秒破功。 哈哈哈哈…… 一顿饭吃这么多，这还是今年国家拨乱反正，进口粮食，这里面还有张天浩捐助的粮食。谁也没有想到在一次喝酒中真有人会一杯酒几百吨粮食地喝，硬是喝到吐血也忍着。那都是吃过苦的人。 张家和何家在这吃吃喝喝，心满意足，而四合院为了等这两家开会，硬是等到8点都没回去。因为过了二十三就是小年，过年期间是不讨论要债和借钱的，会给人家带来一年的不顺。 两家吃完饭就骑着车慢慢回家，路上还讨论这顿饭花了多少钱，哪些好吃、哪些不好吃。 第16章 自信的贾张氏 到四合院时，何雨柱打头，一只手推着车，一只手按着车铃铛，不一会儿大院的人就出来围观。三大爷问：“柱子，你哪来的自行车？”回头一看，一人一辆，三大爷看得流口水，一直想买，存了几年钱，灾害时饿得又花了。 “三大爷，我们六个小的一人一辆，浩哥买的。” “真的，六辆，哎呀真有钱。傻柱啊，等哪天有空让我借用一下，行不？” “再说吧。”说着推着车往里走，心想便宜没占够，真是的。 几人推车回小院，何雨柱把车放到小院，因为妹妹一直和张家老四一起住。 几人把自己买的东西拿回各屋，老三把烤鸭放到厨房柜子里，也拿回自己的。 何雨柱出小院回屋，就看见院里的几位大爷大妈在聊天，看着小院。 “哥几个，在这聊天，不冷吗？”何雨柱直接放话。 “柱子，你们去哪了？不知道今晚院里开会。”一大爷大声道。 “不知道啊，下午我们就出去了，买完车练好车就去东来顺，吃完饭我们就回来了。”心想还不是要房子，最好别想，浩哥那一关就不可能过得去。 “哪？”一大爷也没法往下接，因为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就张家、何家不知道。 “傻柱，你哪来的自行车票啊，还一次买六辆？”贾张氏问。 “贾大妈，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没有浩哥有啊，直接一拍六辆提走，我这辆还是看在我经常给他家做饭赏给我的，我妹妹那辆那是真当亲妹妹买的。” “弄不好，肯定是投机倒把，到派出所举报去。” “去，大家明天一起去，回来两天就有这些东西，肯定是投机倒把。” “对，两天时间哪有这么多东西，弄不好是间谍。” 大院里都是那种算计过日子的人，突然周围有一个大款，钱财来路不明，肯定会有人嫉妒。 一大爷一看这情况就往小院去。 “哎，一大爷你干嘛呢？”何雨柱问。 “我过去问问，要是那样我们院集体荣誉就没有了。” “哎，一大爷，你哪就甭去了，问我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啊？” 何雨柱站在自家台阶上说：“嘿嘿，我问了，浩哥说那是当时刚回来有人在招待所里跟他换的。行了，拜拜了，睡觉。” 何雨柱一回屋看到自己的房间，连连摇头，还是有点嫉妒张天浩的房间。 大院里的人议论纷纷，又是举报张家投机倒把，又是说张家是特务，又是说是日本间谍。不过也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但是有一人说的话被贾张氏听见了，就是举报有奖，有可能不少。 还是最后三大爷来了句：“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结语。 早上起来，四合院的人都在睡觉，公鸡报晓后，贾张氏匆匆吃完早餐就急忙出门。 刚走出大院没多久，贾张氏就看见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着，这不是前院的李老头吗？ “哎呦，李大爷今个怎么这么早，别摔倒了？看着方向要去派出所啊。” 贾张氏小步慢跑追上去，笑着打招呼。 李老头一听贾张氏的声音，当即一哆嗦。 “哎呦我的妈呀，你从哪里过来的，吓人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去派出所？” 贾张氏嘚瑟地笑着说：“李老头，回去吧，你赶不上我。”说着还快三不满两步地扭起了秧歌，轻松超过李老头。 这一幕在李老头眼里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李老头腿脚冻伤过，面对贾张氏的嘲讽，再气也无用。 没办法，将拐杖用力砸了一下地面后，李老头站在那想了想，就往张家走去，反其道而行之。 之后贾张氏赶超好几位本院的和其他昨晚串门的邻居大爷大妈。 和贾张氏猜测的差不多，这些人都是老弱病残，身体很差，根本走不动。就算让他们先行动，最后也是被腿脚利索的贾张氏轻松超过。 对此贾张氏显得十分嘚瑟，每过一个就在他们面前显摆一番。而其实还有贾张氏不知道的，那就是这些人都是和家人商量过的，全是腿脚不便的，年轻的一个没有，都已放假，所以在家里都商量过，如果真的挣笔小财，如果是假的就下跪求饶。只有贾张氏自己是自作主张。 贾张氏的动作行为激起了这些人的不满，可贾张氏不在乎这些，农村生活了半辈子，撒泼打滚家常便饭。 就这样贾张氏第一个到派出所。 因为李老头刚出大院没多久就回来，再慢也比贾张氏要快一点，慢慢腾腾走到小院，走到张天浩的房间。其实进小院时张天浩就听见有人过来，而且还是个身残人士，这个脚步在院里听过。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张天浩一边起床穿衣，一边打开门。 “是我，大爷。找你有事。” “大爷，进来坐，什么事？”张天浩让老李头进屋。 “我来就是告诉你，贾张氏去派出所报警，说你投机倒把。”老李头说完转身就走。 张天浩默默地看着老李头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这老头真是个两面派，不过他并不在意。 既然已经起来了，张天浩就洗漱一下，到院子里练起了八极拳。 他的动作精准而有力：两脚右拧，身体右转90度，两腿屈膝半蹲，右拳直臂向下栽拳，左拳屈于右腋前，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 贾张氏一进派出所，就有人认出她是这一带有名的难缠老太太，出了名的泼妇，无理也要占三分的主。她的丈夫曾因她的好吃懒做而打过她，派出所处理过几次。后来丈夫过世，她变得更加厉害。 “贾张氏，一大早来派出所，有什么事？”一位年轻警察问道。 “我今天来举报有人偷盗，还有投机倒把。”贾张氏语气嚣张，显得信心十足。 警察看到她那家长式的表情，脸色变得难看，快过年了，大早上就碰到这样一个泼妇。 “你说你来举报，有证据吗？”警察问。 贾张氏斜眼看着警察：“你这话说得，没证据我来这干什么？真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院里的大爷，站在大院中间指责别人。 她连珠炮般地说：“你这小同志是不是刚上班，什么都不懂，菜鸟，不行就换人，我大老远跑来不是听你废话的。” 嚣张，极其嚣张！ 负责接待的警察如果不是经过专业训练，早就将贾张氏轰出去了。 年轻警察气得说不出话，但还是忍住了内心的愤怒，打开笔记本，拿起笔：“你举报谁？偷盗什么？投机倒把又干了什么？” 贾张氏却没有回答，而是东张西望，过了一会问道：“那个举报是不是有奖励？奖励什么东西？” 年轻警察终于忍不住了，差点爆发，好在一位中年警察及时按住了他。 “是的，如果你举报有功，可以获得奖金。但如果你谎报，那就是故意污蔑，我们就有可能逮捕你，劳教一个月。”中年警察坐了下来。 贾张氏看到来人，收敛了一些，因为她认识这个人，别人可能不认识，这人可是抓过几个特务间谍的，好像是姓陈的副所长。所以她的紧张取代了嚣张。 “我要举报我们大院的张家，张天浩。”贾张氏沉声说道。 “张天浩？”副所长和年轻警察对视一眼，扭头问道：“你们院张家是不是张天河他们家？他家大儿子回来了？”其实派出所和街道办都知道，因为张家的户口本上有这个人，但大家都没见过。 “真的回来了，很有钱，我还怀疑他是间谍。他回来还提着两个大箱子，没打开，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贾张氏伸头小声说。 陈副所长一时拿不定主意，因为没见过张天浩，不好评价。所以他显得比较淡定。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处理。”他对年轻警察说。 年轻警察放下本子和笔，转身离开。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既然所长接手了，他自然高兴。 等年轻警察走后，陈副所长看向贾张氏：“你说一下举报张天浩的理由是什么？” 贾张氏觉得自己慢慢踏入自己挖的坑，反而幻想着自己住进张家最大的房子里，掌控着张家的命运，心里无比激动。 “他昨天才从外面回来，今天就领着家人出去买这买那，大手大脚，还买了6辆自行车，还买了一个三轮车，还拉了一三轮车的衣服。”贾张氏说。 “你这也不能说明这些东西是他偷的或者投机倒把得来的。”陈副所长说。 “你什么意思？你是打算包庇张家人吗？你是不是也看上了李云花那个俏寡妇？你处理不好就让所长来，你们所长在不在？我要向他举报，我还举报你包庇大盗，包庇投机倒把。”贾张氏情绪激动，声音越来越大，引起了整个派出所的注意。 陈副所长见她如此激动，心平气和地说：“行，既然你说的事有把握，那么你从头说起，我记录一下，你还要签字，确保是你本人所说。” “当然了，如果你还是这样闹腾下去，就是扰乱公共场所，妨碍警员工作，最少10天拘留，怎么样，能说不？” 面对警告，贾张氏激动的心也平静下来，自己是来举报拿钱的，可不是来做牢的。她心想，大声说话也得坐牢，那就闭嘴吧。 陈副所长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并且再三询问贾张氏是否属实。最后，记录的三张纸上全是针对张天浩的问答。 “行，你签个字，然后每张按手印，举报就算结束。之后我们会派人调查，如果属实，会有一定的奖金；如果情况是假的，你将会受到相应的惩罚。”陈副所长说。 贾张氏听后，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并且画押。 “其他乱七八糟的话我也听不懂，就想知道你们什么时间去调查，我什么时间拿到奖励？” “我会安排人下午去你们大院调查，天黑之前会有结果，你在家等着就是。” “什么，下午？我天刚亮就来举报，你们下午才去，你们这样人早跑了，你们怎么办案的？都找你们这样，小偷早跑了。你们不去，我就在这等着，看你们忙不忙，看你们怎么偷懒。” 陈副所长一看就知道这人底气十足，敢十拿九稳。 “行，我请示一下。” “赶紧的，我起这么早还没吃早饭，你们就这效率。” 第17章 贾张氏举报投机倒把 陈副所长起身拿起笔录来到所长办公室，敲响房门，得到回应后推门进入。 王所长正在批阅文件，抬头一看来人就说：“老陈，大早上的什么事？” 陈副所长走上前，将记录本放到桌上：“今天我来早了，就看到红星第四家属院的贾张氏在跟小刘大喊大闹，了解了一下，才知道哪个院里张家老大回来了，贾张氏举报张天浩偷盗，投机倒把。” “我记得张老爷子当时说他那大孙子在美国读书，按照美国那边的标准，真买几辆车也不是不可能。” “我本想着下午去看看，可这贾张氏就堵在客厅不走。” “要不这样，你和小刘去一趟，问问，再怎么说刚回来应该来我们这报备的，虽然他有当地户口也是需要登记核查的，你和街道办一起去核实一下。”王所长翻看了笔记笑道。 “这是谁给贾张氏的勇气，又是画押又是签字，搞得跟真的一样。” “我也是再三询问，那真是一口吐沫一个钉，就差赌咒了。” “行，你走一趟，只当认认人。我打电话通知一下街道办到大院门口集合。” “行。”随后陈副所长离开所长办公室，重新回到大厅，喊小刘一起出警。走到门口就看见贾张氏斜靠在大门门框边看着大厅。 “人才啊。”陈副所长小声说道。 走到贾张氏跟前就说：“走吧。” 贾张氏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嘴里还嘟囔着：“真是懒驴拉磨，不赶不走。” “你！”小刘怒火中烧，差点冲上去打人。 “小刘，别冲动，说不定待会儿她还得求你。”陈副所长拦住他，心里有数。 陈副所长是老北京的警察，对张天浩的事迹略知一二。他弟弟当年跟着张天浩混，家里才不至于饿死。所以，陈副所长对张天浩一直心存感激。 贾张氏趾高气昂地领着两位警察往四合院走，路上的行人对她指指点点，但她毫不在意，似乎觉得自己有了靠山。 到了四合院，张家人和邻居们都起来了，看着张天浩打拳，有的还笑出了声。 “哈哈，大哥，你这是练的老年人太极吧，太搞笑了。”老四笑得前仰后合，其他人也忍不住笑了。 张天浩收了功，说：“我这是真正的太极，和公园里那些养生太极不一样。” “真的吗？大哥，那你教我吧。”老四半信半疑。 “行，过完年再说，看你瘦的。”张天浩说。 何雨柱在厨房忙活，快成了张家的私人厨师。他还挺享受，因为在张家能练手，还有好吃的。 大家洗漱完毕，正准备吃饭，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大喊大叫。贾张氏在外面叫嚣：“张家人快出来，警察来了，看看你们怎么投机倒把，偷了那么多钱！” 张天浩眼神一冷，家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妈，我出去看看。”他说。 “好好说话。”李云花嘱咐。 “知道了。”张天浩回答。 大院里的人纷纷出来，看到贾张氏在那儿高声叫骂。 “妈，你干什么呢？”秦淮茹刚做好早餐，听到喊声，赶紧出来。 “我举报张家老大投机倒把。”贾张氏说。 秦淮茹想拉贾张氏回屋，但贾张氏正在兴头上，一把甩开她，跟着警察和街道办的人进了小院。 “一大爷，你看这事怎么办？”秦淮茹没了主意。 “等等看吧。”一大爷也在观望。 张天浩开门，看到四个陌生人，其中两个是警察。他上前询问：“你们是？” “我们是派出所的，今天早上贾张氏报案，说你偷盗和投机倒把，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陈副所长说。 “你这老太婆，乱给人安罪名，不想活了？”老三冲上前，准备动手。 “老三，退下。”张天浩喝止。 “你们看，张家人多欺负人少，警察同志，你们得给我做主。”贾张氏开始撒泼。 “我的钱都是清白的。你才回来两天，哪来那么多东西？肯定是偷的。”她继续胡搅蛮缠。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秦淮茹在后面劝贾张氏少说两句，但贾张氏不理，她觉得自己能左右张家的命运。 张天浩站在院子里，嘴角微翘，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你好，能不能提供一下你的财产来源和购买票据？”陈副所长问。 “行，老三，去搬几把椅子。”张天浩说。 “好的，哥。”老三回答。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里说吧。”陈副所长说。 张天浩坐下，伸手示意其他人也坐下。 贾张氏一看没有她的椅子，直接抢了小刘的，一脸得意。小刘气得又搬了一把椅子。 张天浩微微一笑，让老二拿出雪茄，自己点上，其他人拒绝了。 “我的钱是在外交部宾馆换的，你可以去打听。”张天浩说。 “小刘，你去打个电话问问。”陈副所长吩咐。 街道办的王主任接着说：“你是张天浩吧，你爷爷当年办户口时说你是他大孙子，这么多年你也没回来。” “是王阿姨吧，我听我妈说过，多谢你的照顾。”张天浩客气地说。 “你这次回来是……”王主任问。 “王姨，我这次是家里出事了，我从美国赶回来，家里需要一个主事的人。”张天浩解释。 不一会儿，小刘回来了，对陈副所长说：“报告，张天浩的财产和票据都是清白的，举报是诬陷。” “那就好，张同志，这次贾张氏是诬陷，我们会给她教训。”陈副所长站起来，和张天浩握手，准备离开。 贾张氏不知所措，心想这不是完了吗？ “等一下，陈所长。”张天浩吸了一口烟。 陈副所长回头看着他。 “我在美国变卖了财产，经日本回香港，后来通过朋友联系新华社的王老开了证明，我捐了500万吨粮食。几天后我拿着证明坐火车到北京，外交部接待了我，招待所的陈经理帮我换的人民币，用官方价换了10万美元，还有一些票据。”张天浩说。 “我除了是张家现在的主事人，还是归国华侨。我才来四合院三天，你们就这么对我，是不是想赶我出大陆？不如我跟你们领导说一下，让我全家移民美国，我捐助你们派出所100万美元如何？”张天浩的话让陈副所长开始冒冷汗。 “我不难为你们，把她带走，我等你们的判决书。”张天浩说完，就进屋吃饭。 贾张氏发现自己像个小丑，正准备撒泼，陈副所长直接掏枪：“再说一句，我毙了你。” 贾张氏吓得不敢说话。 所有人都退出小院，来到中院。 一大爷连忙说：“陈所长，你看这事……” “先把贾张氏关起来，本来想过年能通融一下，没想到张家老大直接把这事顶到政治事件。如果他不满意，移民美国，会造成国家的损失，那可就严重了。”陈副所长说。 “不就是移民吗，移民了还省房子了。”许大茂插了一句。 “闭嘴，不懂就别乱说。如果处理不好，你们大院的人都得被抓起来。”陈副所长瞪了许大茂一眼，就和小刘拉着贾张氏出去。 大院的人一时鸦雀无声。 贾张氏不甘心，开始喊她是听大院里的人说的举报有奖，她才去的。周围的人都反驳说没说过。 贾张氏没办法，就喊媳妇救她，一大爷救她。 陈副所长气得直接掏枪顶着她的脑袋：“再说一句，我毙了你。” 贾张氏一看，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易中海，马上找人把她抬到派出所，死也得死到派出所，不然出大事了，快一点。”陈副所长向一大爷喊道。 一大爷连忙喊了几个人，用木板把贾张氏抬起，往派出所走去。 王主任留了下来，看着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这大院是怎么干的？有凭有据，就去举报。投机倒把，偷盗钱财，有哪个小偷会光明正大地偷？没有真凭实据，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胡编乱造，胡言乱语。贾家如果得不到张天浩同志的同意谅解，就准备给你母亲买副棺材吧。还有你们三个，你们的四合院名声算是臭了。” 第18章 谁都不是傻子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本来就是想占点小便宜，没想到会上升到政治事件。 “行了，都散了，都回家。今天的所有人最好不要传出去，传出去的话，我们大院名声就毁了。”王主任说。 过年时人多，贾张氏回来时嘚瑟，其他大院也来了好多人看热闹，不出一小时就传遍周边大院。 一周内，周围十里八乡都知道了这件事，甚至连轧钢厂也有所耳闻。吃完饭后，张天浩问家人：“下午你们有什么打算？还需要我出去买东西吗？” “不用了，衣服我们都有了。”老四回答。 “那我和雨水骑车去同学家玩。”老五说。 “好，但尽量走大路，别走人少的地方，听到了吗？”张天浩嘱咐。 “知道了。你们呢？”他问其他人。 “我们也去同事家。”老二说。 “我在家陪妈妈。”王老五说。 “真乖。”李云花夸赞。 “那中午你们就吃剩下的烤鸭吧。”张天浩说。 “对了，烤鸭我忘拿了。”老三说。 “那你看着办，我们中午吃。”张天浩说。 “我再去拿？”老三问。 “行，但别拿太多，一人十块钱。”张天浩说。 “哥，那你去哪儿？”老五问。 “我想出去看看，十多年没回来了，想看看四九城的变化。”张天浩说。 他骑上三轮车离开了大院，周围的人都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都被他的气势吓到了。 张天浩走后，贾东旭和秦淮如赶紧去一大爷家商量怎么救贾张氏。一大爷说：“昨天张家回来后，有人提了一句投机倒把可以举报，可能有奖金。贾张氏早上就去举报了。我问了一圈，其他人也有人去举报，但都是家里商量过的，老年人去举报。如果是真的，可以拿奖金；如果是假的，大不了求张家原谅。谁不想占便宜？” “谁知道呢？你母亲一个人去了。我问了陈副所长，你母亲去派出所时很嚣张，再三确认要实名举报，还签字了。现在可能要劳教一个月，还牵涉到政治事件。” “一大爷，求求你，救救我妈。她太不靠谱了。我昨晚不知道，我在屋里睡觉，孩子也在里面睡觉，谁知道她会这样。” “东旭啊，我去见见龙老太，再去见李云花，让她劝劝张天浩。张天浩二十多岁，留学回来，有自己的判断和定性，又是大学毕业，难免带些外国见闻，直接找警察。在我们这里，哪有本科生？就是有，也是毕业后直接去部委上班，他还是国外的，那就更不得了。” “谢谢一大爷。” 一大妈看贾东旭两口子走远了，说：“这事能成吗？我看陈副所长和王主任的脸都变了。” “不好说。张天浩不像其他人，你说不动他。他一言九鼎，吃软不吃硬，你越顶他，他越硬。脑子转得快，我们都想着最多是个诬告，劳改一个月，但他直接上升到政治事件。” “那怎么办？” “不敢保证。就是拉着龙老太太过去也没用，张天浩的作用对国家来说，人情这东西越用越薄，不可能拿这个去换。只当咨询咨询吧。” “那晚上还开会吗？” “开什么会？你看谁敢出来？只要张天浩站在院子里，就没人敢出来。” “我听说老李头告诉张天浩了。” “老李头聪明，反其道而行之。举报不了，直接回来告诉张天浩。不管他是两面派，还是生贾张氏的气，张家都得领情。张天浩这人吃软不吃硬。” 二大爷家，一家人在吃饭说话。二大爷总是每餐一个鸡蛋，吃着说：“你们听着，只要是张家人受欺负了，不管打过打不过，都要上去帮忙。老二老三放学和张家老四老五一起回来，全当保护，听见了吗？” “爸，有你说的那么好吗？那我们不就成了张家的跟班了？”老二刘光天说。 “愚蠢，你不看看他说话的语气，光他自己的现金就有六七十万，他抓把米漏几粒给你，十年不愁。”刘海中说。 其实前世的书籍和电视剧直接把二大爷评价得一无是处，但他其实是很聪明的，只是没把聪明用在正道上。 三大爷家也在评价这件事。三大爷是文人，说：“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张家回来一位厉害的当家人，最重要的是他从国外留学回来，肯定通晓法律。大院有些事我们可以自己讨论，但他会直接报警。以后这院里的大会将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场。” “不会吧，老头子，你们在怎么说也是街道办直接认定的，他还能当一大爷啊？”三大妈说。 “愚昧，人家就不把你当回事，你能怎么办？” “不会吧。” “把不字去掉，你们看到他直接把陈副所长和王主任顶得面色发青，冒冷汗，直接掏枪，要不是贾张氏闭嘴，那枪就直接开了。我们现在和张天浩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 “那以后怎么办？还有这次占房？” “你以为张天浩是那种得了势就压榨我们的人？错了，人家不是不压榨，人家是看不上我们。他有钱不假，但他的钱是在外面挣的，说他是资本家，他也没压迫，只能算一个有钱的归国华侨。只要他表现出来的学识得到认可，那前途无量。” “爸，有你说的那么邪吗？”老大阎解成说。 “药的效果好不好，那得看疗效，等着看吧。对了，你们几个，在学校一定保护好张家人，只要张家人有事就冲到最前面，自己受伤也不能让张家人受伤。” “不是吧，那我们家不就成了张家的狗腿子吗？”老二阎解放说。 “狗腿子？这还是咱们离得近，如果跟的住，将来你们的房子工作那都是人家一句话。” “真的假的，老头子？” “我一个月27.5元，要买一间房需要200元，照咱家这样的生活，至少要存五年。而他张天浩20万，直接能把这方圆十里全买了。那你说，在看看傻柱家也就做做饭，两辆自行车。” “那是李云花喜欢他。” “按我说的没错，跟对了，风光无限。” 一家人顿时目瞪口呆，心想这么多钱该怎么花。 第19章 有钱人 其实这个大院里最有文化最会养家的只能数三大爷，只要仔细看电视剧就会看到四个子女结婚买房，家里又有电视机，只能说人要面对现实。当你一家人全指望你干活挣钱时，你就会发现，钱必须得算计着来，要不然每个月都会剩几天要借钱过日子。现代生活可以借信用卡，在60年代只能预支下个月的工资，月月如此，年年如此，不敢生病，不敢逛街，主要是因为没钱。所以三大爷的算计真不算什么，真要如果说张天浩想买什么东西，直接问三大爷就可以，为什么？就是因为他没钱，但不代表他不了解周边的一切，因为只要能占便宜他都会凑一凑，在金钱的面前是个文化人也得低头弯腰。 许大茂的父亲曾有过一些军队背景，因此对一些事情略知一二。他直接对许大茂说：“你以后一定要记住，不要招惹张家人，遇事能帮忙就帮，帮不了就别乱插嘴。如果真的惹上了，那你就等着倒霉吧。我看那张天浩至少有十条人命在身，捏死你就像捏死蚂蚁那么简单。没想到傻柱先得到了好处。” “当家的，他真的那么厉害吗？”许大茂的母亲问。 “你在娄家干过，娄家在张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张老爷子可是参加过国宴的人。如果三大爷是小学水平，那张家老爷子就是大学教授。你明白了吗？”许父说。 “他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许大茂问。 “你听说过‘头发长见识短’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许父回答。 “知道了，爸。”许大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张天浩吃完饭，嘱咐老三去拿烤鸭，然后骑着三轮车出门。他骑行在曾经叱咤风云的街道上，回忆起五六岁时在街上跟着师兄弟们跑的日子，后来自己成了领头人，旗下有一帮子兄弟，不过只有他爷爷知道。 当时日军占领北京时，他把师兄弟们组成了一个天鹰帮，旗下有十三鹰主。因为他们只是一个由孩子组成的帮会，对其他帮会没有威胁，所以一直无人问津。最重要的是，张天浩制定了非常严格的帮规，十三就是十三个堂口，全部有家有室，孤儿直接养在农村当冲锋组，由大师兄统领。他们曾在粮食短缺时杀过日本人。 张天浩的周密计划在帮会里赫赫有名，人称浩爷。入帮的人很少在执行任务时死亡，因为他把任务做到时间精准，执行任务的和救援的都不认识。他们打过炮楼、抢过日军粮队、挖过地道。在四九城的地下世界里，他们后来占有一定的地位，还帮助过地下党。日军投降后，老爷子看不清形势，打算让他去美国。他刚写好帮里后续文件，还没执行就出了事。他把东西交给二师兄，就跟着干爹走了，一走就是十来年。 有些事情，经过时间的沉淀，总会被遗忘。而有些身影则相遇在风景无限的沧海。以为会一直走下去，但岁月划过，留下记忆的沧桑，或许才会想起某个场景，触发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回忆。 后来帮里怎么样，张天浩真的不知道。他逛了逛自己曾经玩过的地方，看了看这里的人情面貌，都已经全部改变，变得面目全非。 他停车在路边，抬头看天空，天空是白色的，稀少的云层压得很低，像一些破棉絮悬浮在烟囱和高层建筑周围。几日来气候总是欲雪未雪，张天浩一向厌烦这种阴沉沉的天气。 最后，他心情郁闷，想找个喝酒的地方发泄心中的怨气。他探视了空间，发现有一张陈经理证明的通行证，是一次性的，是什么三十四号供应部，下面还有个电话。 正好没事，他决定去看看。张天浩骑车到东华门大街，看到门口有两个警卫把门。他停好车，直接上前掏出通行证。一个警卫看过后进去，约5分钟后就让张天浩进去，他估计他们是在调查通行证的真伪。 张天浩在一楼、二楼、三楼、四楼逛了逛，这才发现这里好像后世所说的友谊商店，但又不完全是，因为友谊商店还得过几年才开业。这里可能是传说中的特供商店。 自从进来后，他发现这里买东西的人素质都比较高，只要看中什么就直接买，也不大声说话，非常安静。他心里暗暗发笑，这地方就是为他准备的。 最后，他喊来了服务员。其实他进来时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因为来这里买东西的人非富即贵，除了一些官二代。 “你好，有什么需要吗？”一位营业员走过来。 “你们这儿的东西能送货吗？”张天浩问。 “可以送货，不知道你需要什么商品。” “你们这儿最大的电视是多少寸的？” “我们这儿最大的是日本进口的14寸黑白电视。” “那来一台吧。呃，要票据吗？不要票据的话，我可以用美元结账。” “我们这儿可以用美元结账。”营业员也是一头雾水，心想谁来这还用美元结账，这是哪家败家子。 “好，你拿个本儿记一下，我要买的东西比较多，也懒得上楼看。” “行。”这个时代的营业员非常敬业，直接拿来笔和本记录。 “你们这个收音机是收录一体的，还是分开的。” “我们这儿有收录一体的，但都是大的，没有小的。” “哦，行，那要收录一体的吧，就要6台吧，水果各种10斤，糖果各种10斤，干果瓜子各种10斤，茅台30年的10箱，汾酒30年的10箱，法国红酒10箱要年份久的，情侣表3对，女士表4个，要进口的。男的一米七八的个子，干部服和呢绒大衣各来三套，钢笔来10只，墨水红色蓝色黑色各来10瓶，再要一个女士貂皮大衣，个子一米七，不胖不瘦。行就这样吧，看看有没有。” 营业员蒙了，但很快就清醒过来记录，算过后就说这个得经过经理同意。 “那好，你去请示吧。”说着，张天浩拿起雪茄吸了起来，周边的人看到也没有窃窃私语，因为从没有自开业以来遇到这么大的手笔。 不久，一名中年男子在营业员的陪同下走了过来。他个子不高，穿着整洁的干部服，圆脸，给人一种军人的气质。 “你好，我是这里的经理，姓王。”王经理伸出手，张天浩也伸出手，两人握手后松开。 “张天浩，我想买些东西，不知道你们这儿有没有。”张天浩说。 王经理接过清单看了看，说：“其他的都有，就是30年的茅台不够，需要给你重新进货。” “行，你算一下多少钱。” 王经理在商品后面标出价格，让会计用算盘计算，总共大约2000美金。 “这样吧，零头抹了，就2000美金。” “不用，我也不缺钱。” “老弟，你刚才进来核查时老陈就说自己人，老陈就是你回来那天吃饭的地方的头。” “哦，那你们都认识。” “唉，发小。” “那好，不过王哥，你这地方下一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拜托你给我买些陈年老酒如何？” “这简单，忙完到我那喝会儿茶，中午还到老陈那吃饭如何？” “行，逛了一上午还真有点累。”张天浩说着直接掏出2万美金递给王经理。 第20章 有钱人的底气 王经理接过钱，手一摸就知道这是从银行取出的新钱，数了一下，心想这小子手里还有美金。他知道陈经理因为换美金升职，所以这几天不是没人找张天浩，上面发话过完年再说。所以大家只能眼巴巴看着陈经理嘚瑟。 张天浩留下地址后就跟王经理上楼。领导办公室装潢简朴，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红一黑两部电话，椅子、书桌、沙发，好像这时的办公区都这么简单，没有后世那种豪华配置。 跟着王经理去了他的办公室，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哎呦，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啊，这么大方。” “一张嘴就是几千。” “还几千呢，快上万了，还是美金。谁家这么有钱，两三万元人民币。” “买这些东西吃的喝的。” “谁知道呢？” “不过我听说，这几天就是从美国回来的一个花花公子，还是学美术的。” “真的。学美术回来干嘛？难道去学校教美术？” “谁知道呢，管他呢。” “这么有钱，斗斗地主。” “你省省吧，父辈有交代，这个人最好不要惹他。他不是个善茬儿，知道吗？人家不是出生在美国的，他是十来岁才去的美国。说实话，咱们都是解放后才来到北京，人家是土生土长的老北京人。” 两个年轻男子聊着天，看着走远的张天浩。 经理和张天浩进了办公室，倒上茶。 “我姓王，你叫我王经理或者王哥就可以了，免贵姓王，名大山。” “张天浩，闲人一个，你叫我浩子就可以。”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行，没问题。浩子，你这次是……” “定居的，家父病故，家里也没有主事的，正好我也刚刚大学毕业，也就回来报效祖国。” “好，建设祖国，来来来，喝茶。” 其实王经理心里知道，因为圈子就这么大，知道招待所老陈，一个晚上兑换六十多万人民币。当时在这个圈子里面引起了轩然大波，谁知对方第二天直接拿出了10万美金。而且还是官方价，如果在黑市那可是不得了。 所以说有人就说有一个傻子，非常有钱，最重要的是这人刚回国还没有认识那么多人，所以有好多人盯着他。 “武夷山大红袍，我就好不容易搞来的，这是个好东西。” “这东西有钱也难买到，我只能给你三两，再多的给不了。” “谢谢哥哥，真的谢谢。这茶我还真是喜欢喝，我在美国的时候，也是笼络了大批的这种茶。” “知道吗？后来我还专门派人去找了一些陈茶。都是从云贵那些省份只有一些陈年普洱，武夷山当时那边买不到陈年的，只有新鲜的还能买一些，到后来就买不到，后来还是有个同学是东南亚的留学生给我带过来的。带了一斤，我喝了将近一年。” “哦，你去过那？” “没去过，听同学说的，有的地方非常穷，有的非常富。” 张天浩拿起杯子闻了闻，品了一小口，直接说道：“香，兰花香浓，入口干爽滑顺，味道不错。” 其实张天浩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也知道在将来会出现一些事情，只想自己和自己家人能安稳度过，所以就保持着出头原子，在事情发生后能生存下来，还有几年，先布好局，还有几年可用。如果失败，可以提前撤离。 “不错就多喝一些。”王经理若有所思地微笑道。 张天浩看了看王经理一副想说又不好说的样子，就笑道：“王哥，看你是有事，什么事，看看弟弟能不能帮忙。”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 其实在这个年代能拿出外汇而且经得住查，那才是真的本事。 “王哥，是想要兑换外汇。” “啊，是。”王经理抬头看他，眼神坚毅，一看就是当兵出身。 对于给谁换，给谁不换，对张天浩来说无所谓，人情社会本身就是你托我、我托你办事。 “需要多少？” “你有多少？” “你给多少？” “你兑多少？” 二人微微一笑。 “王哥，你给个准数，你能出得起的准数。” 其实王大山心里清楚，兑换多少都成，如果北京论了解张天浩的人，自己算是一个知道最多的，因为他父亲是港岛新华社一把手，王老。 “那就也30万如何？” “行啊，不过我得去港岛给你拿，现在不在身上。” 张天浩的所有储蓄在回来的时候全部存进自家银行，系统里面最多的就是自己准备的物资以及稀罕物。 “哎，我这就能往港岛打电话。” “王哥真的假的？” “真的，我们运物资也是通过港岛。” “这怎么用？” “你说你找谁。” “先找王老。” 王大山直接拿起黑色电话拨起电话按钮，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女声，就见王大山说了一句接港岛新华社，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一声“谁啊”。张天浩一听声音正是王老的声音。 “爸，我是老三。” “兔崽子，你不知道电话非常贵，你想干什么？” “不是，是别人找你。” “谁啊？” 王大山把电话递给张天浩比划一下，张天浩接过电话：“王老，我张天浩，前几天通过你开的证明回的北京。” “是你啊，你怎么会和老三一起？” “今天刚好遇见，聊得还不错。” “你是有事，打电话。” “你能帮我联系一下陈家老三，让他打王大哥这里的电话，我有事找他。” “行，不过你得等一段时间。” “没问题。”那边就直接挂了。 张天浩对王经理微微一笑，说：“真没想到你是王老的儿子。” “我排行老三，上面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他们都是军人。而我整天游手好闲，就被派到这里来了。”王经理轻描淡写地说，却不知道这样的话会让多少人羡慕不已。在任何时代，有权有势的家庭总会让人羡慕。 张天浩知道，这个时代的人都非常纯粹，要不是后世网络和短视频发达，国家允许才使一些国宝人物出现在大众面前。 第21章 万里操控一切 在四合院里，由于临近过年，闲人也很多。不久，贾张氏被抓的消息传遍了周围的四合院，而张家也被认为是个富裕的家庭。这吸引了一些不法分子的注意，政府不得不在这里设立一个派出所来维持治安。 “对了，浩子，你怎么认识港岛的人？”王经理好奇地问。 “我刚到美国读高中时，遇到了一些当地的华人，还有一些是在解放战争时期移民过去的。在那边，华人经常受到种族歧视。就像成吉思汗制定的人种等级一样，白人、有能力的黑人、有钱的移民、政治避难者，最后才是黑人和华人。” “那时我也是热血青年，经常和那些白人和黑人打架，慢慢就有了一些名气。很多华人开始跟随我，也有一部分白人和黑人加入了我们。为了避免被欺负，我们成立了一个武馆，教人武术。我所在的区域华人最多。后来，因为我们动了一些人的蛋糕，他们开始给我们使绊子。” “打了几场擂台赛后，就没人敢惹我了。后来，我建了一些工厂，慢慢赚了不少钱。” “那你一定赚了很多吧，看你出手这么大方。”王大山听得入迷，他们这一代人从出生开始就在打仗，对新鲜事物充满渴望。 “其实刚开始我也对美国不太了解，直到上了大学才发现美国真的很有趣。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肤色，我甚至可以竞选总统。” 王大山端着茶杯愣住了，过了一会才说：“兄弟，这话怎么说？” “你不了解，其实把美国比作我们国家历史上的一个朝代是最恰当的。” “我们国家哪个朝代？” “突厥。” “唐朝那个，就是李世民杀白马的那个。” “对。” 喝了一杯茶后，张天浩继续讲述他在美国的经历。后来在学校里，他结交了一帮兄弟，大部分是华人，都是有钱有势的。当然，没有权势的也不会送孩子去留学，对吧？后来他们陆续毕业，回到各自的家族，但一直保持联系。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有事直接找这个小弟，他家是一个全球运输公司。 “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只是挂名，下面不论是日本、欧洲、南美、澳大利亚、东南亚，各国都有码头，全是家族式的船队。” “那你这次回来，你美国的公司怎么办？” “我专门聘请了一些专业的律师团队和会计公司，每三个月或半年审查一次。最重要的是，他们经手的货款必须通过一家银行，其他银行不行。” “你自己的银行？” “不是，银行不能由华人共同成立。都是在大学的同学，他们的家族在当地很有势力。” “货运量很大，你现在飞机运输不行，火车运输也不行。除了码头，目前是最快捷的。” 两人聊了三四十分钟，电话铃响了。张天浩接起电话。 “喂？” “是我，你爸，让张天浩接电话。” “爸，你怎么用这个电话，这不合适。” “闭嘴，换人接电话。” 王经理知道接下来的通话会被录音，就喊道：“浩子，找你的电话。” 在外面的张天浩早就听出是王老的声音，直接往走廊对面走去。王大山喊了两声没人应，就放下电话出去，看到张天浩已经在十米开外。 “浩子，找你的电话。” “好。” 走进屋拿起电话就说：“谁啊？” “哥，我小三，是你吗？你怎么回去几天了，也不给我信。” “兄弟，我这不是找不到打电话的地方嘛，就在这里碰到一个哥哥，在他这打的电话。” “浩哥，你的东西我准备好了，你看你什么时候要运过去？” “你运过来我也没码头。” “那你说怎么办？这个哥哥他们有一个运输渠道，有运输需求时走他的，到时候我让他给你联系，你们先通一下电话，记录一下名字。” “好嘞。” 王大山接过电话：“你好，陈同志。” “嗨，你不用那么客气，直接叫我小三就行，谢谢你在那边照顾我哥。” “都是自家兄弟，你也别那么客气。” “行，王哥，你到时候安排人直接来找我，我的公司我给你说一下我的私人电话号码，24小时都有人接。” “行，好好好，你要是过来，需要什么货物，你直接列个清单，运第二批结第一次的钱，你多照顾我浩哥。” “行行行，没问题。” “嗯嗯好。” 张天浩接过电话直接说道：“喂。” “浩哥，你是打算三个月来还是半年来一趟？” “怎么了？” “没事。老约翰那边的企业，他已经全部安排好了。” “他这才几天就安排好了。” “主要是你给的价格高，会计和律师是三对三的，他们审查的也快，一两天就结束了。” “再者说了，你从美国回来已经快半个月了，大哥，您的钱是打算存在花旗还是汇丰？” “不用存，直接在公司，让他们在美国银行直接到港岛开分行。香港分行这片你管，然后联系东南亚那些家伙，让他们把银行铺开，把蛋糕做大，欧洲那边向大城市，小城市先不开。5年以内，做到全球化。” “行，没问题大哥，哎，对了，运船好说这边安排了可以，但是有个事我就给你说一下，很重要。” “行你说吧，这个电话没人监听。” “好，大哥你不是跟这个威尔逊成立了一个物资回收公司吗？他回收的船包括军舰什么的？改装一下还能用。他把这一部分的卖到了石油大亨那里，以及东南亚，我们几个一直有电话联系，这个生意有三年多了，你也没问，现在生意很大。” “主要是这个朱家朱胖子。” “肥猪又惹事了。” “怎么说呢，那小子一看这么多的码头可以用，他把德国还有日本的那些军舰改装，成立了打捞公司。他打捞了好几次，在海里打捞了很多这种军舰一类的，包括航母。虽然都是破的，但是拉回来改装或者重新焊接都能用，所以我们几个都给他钱让他改装。” “是不是按武器价卖给你们的？” “是啊，好多人买。” “死肥猪他这是不怕事大。” “怎么了大哥，他骗我们，不会吧，那些航母改装后真的就是大吨位货轮，可以拉货，还有胖子自己也用。” “说你傻，就对不起傻子，他那些是真的航母，你们那些本身就是货轮，他按航母价卖给你们，谁挣钱？” “我靠，你死胖子吃差价。” “废话，小日本当年就没有几艘航母，其他的都是货轮改造的。” “大哥，这钱能要回来吗，买的不少。” “废话，朱家没有三两油，能从明朝熬到现在，看他嘻嘻哈哈的都是骗人的，要不是当初我打得过他那个保镖，你也为他那么听我的，不过也可以，他那公司有我股份。” “不是吧，浩哥，这你也有。” “对了，你告诉他如果要叫你们帮忙，收他高价。” “为什么？” “简单，你也以为他是真去打捞那些破船，他那是找宝藏。” “找宝藏，海里有什么宝藏？” “说你是猪还真对，那小子学习不怎么样，但是有一门功课拿过全校第一记得吗？” “历史。” “对，那小子除了大陆，其他国家的历史那小子倒背如流，要不是他用我的收藏小队找东西，我会入他公司，你们几个联合一下，再掏钱买他公司股份，真能找到一个宝藏，那么公司市值就会翻百倍，知道么。” “哥他家族真是朱元璋的后裔？” “这不清楚，他们家对外是这么说，他家族手里面郑和下西洋的地图。我见过，所以说他家族是个海盗家族，也不否认，但是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但是这小子呢，我认识他那时候就感觉这小子擅长这个，在我家看我那几样古董流哈喇子。” “你找大麦克让他的家人去联系一下英国那边找几个破落的公爵联合在澳大利亚成立一个钢厂，把那些废铁及武器全部拿去融了，在买几座矿场如果不知道就让约翰逊到日本找二战时那些去过澳大利亚的人，他们应该有地图，还有招一些日本船厂的工人去澳大利亚，再去德国招一些船厂工人，那边开设一个全新的矿产公司。把海洋打捞出来的这些废弃的军舰航母，改装不了送到那里融了。另外通知朱胖子不要盯着东南亚那些海盗，让他去英国，还有西班牙、葡萄牙多打听。那里面的传说。海洋啊其实是明朝郑和下西洋是最早，但是呢中国是儒家传世，知道吧？所以说中国人一般比较温和讲究共同发展和传播文化，但是西班牙、葡萄牙还有英国不一样。他们国小靠掠夺发展，这种模式征伐世界的。所以说澳大利亚当初就是英国流放囚犯集中营，除了海洋，还有陆地，这些传说海洋占全部宝藏的70%。能找到的大概会有40% 第22章 朋友碰朋友 “这么多。”王大山惊讶地说。 “对，就是这么多。黄金、珠宝这些东西在这些宝藏里不算什么。里面有许多具有历史意义的文物，那才是最珍贵的。告诉朱胖子，找到宝藏后先别急着卖，让他们在澳大利亚建一个城堡，把这些宝藏都运进去。我会派老约翰的小女儿去公司拍卖行当主管，把这些有特殊意义的外国古董、金银首饰按股东古董的价格进行拍卖。” “大哥，船厂造什么？” “造最大吨位的货船，另外现在的船不能一直用二手的，要自己造。以运输船为主，再改装二战舰艇，但每艘舰艇必须能升降直升飞机。让那些设计师设计制造，运作好的话，20年时间，朱胖子可以成为南海王。” “真的。那看来要好好敲他一笔。” “随你，但你要亲自去谈，或者让他到香港找我直接交代。” “行，大哥，你那边缺什么，这边粮食还有很多。” “目前还不缺，不过你也知道我只喝茅台酒。这样吧，你把那些粮食让王老他们运到贵州茅台镇酿成酒。如果可以的话，运作一下，让茅台酒厂那边的陈年老酒全部给我运过来，不行的话用美金。” “行，大哥，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嗯。还能控制。小三，有一套玩具，你还记得吗？” “现在卖得非常火，那个玩具我知道。” “我说的我家仓库那套。” “在你地下室。” “让王老接电话，老爷子，你年前回来不？” “回来，29号到家。” “那行，就让小三把那玩具交给你，你把它运回来，当国宝运输。” “什么意思？” “回来就知道。挂了，老爷子，不跟你们聊了，我会四月份中旬到港岛。” “快中午了，咱们去老陈那吃饭。这不是该过年了，他们从内蒙运回来一批羊肉和牛肉。咱们去尝尝。” “行，走吧。不过我的东西下午五点给我送家里，王哥。” “没问题，这都是小事。” 两人穿上外套下楼，骑上三轮车往宾馆驶去。张天浩原本以为这是个部门招待所，其实不是。这里只有一栋主楼，其他都是一些小楼。他们骑车听着王大山指挥，七拐八拐地来到一栋小楼前，正是张天浩回来时住的那栋。 停好车，两人直接进去。王大山是熟客，所以没人拦。进到大厅，张天浩看见小梅姑娘，就喊道：“小梅，你们经理在不在？” 小梅正在服务台算什么东西，抬头一看，说：“王经理、张同志，你们好啊，经理在办公室。” “那行，还安排在那个包间，让你们经理作陪。你去给他说一声。”张天浩直接说道。 “好嘞。”小梅就喊人通知一下经理。 两人跟着小梅上楼走进包间，刚坐下，陈经理就跟了过来。 “哎呦喂，王大山。” “哎呦喂，陈大海。” “怎么，你们俩的名字还有什么讲究吗？”张天浩好奇地问。 “哈哈，家里长辈在陆军的以陆地为名，海军的以海洋为名。就像陈大海的哥哥就叫陈大虾，海虾的虾，后来死活改成大侠。”几人哈哈大笑，又说了一些长辈的趣事。 “中午吃什么，浩子？” “吃火锅吧，上次吃完流连忘返啊，去过东来顺还是你这好吃有味道。” “那行，今天刚到货，让你吃过瘾。” “好，还有酒。” “没问题。”说着直接喊人安排火锅。 “老陈，这是什么啊？”王大山指着一本好像是相册的东西问陈大海。 “浩子知道。”老陈打着官腔。 张天浩也没动，想了想，“陈哥厉害啊，几天时间就把菜谱搞定了。” “这是菜谱。”王大山打开看了看，一张张精美绝伦的美食照片和旁边的历史介绍，看着就有食欲。 “两三天时间的效率够快的啊，做得这么精致。” “哎，这不是吸取经验，要与时俱进吗？”陈大海顽皮一笑。 火锅端上来，菜品陆陆续续端上来，三人边喝边聊。 “兄弟你明年最多能换多少，主要是我那部门也缺外汇。” “陈大海，给你脸了，你刚换完，就不能让弟弟喝口汤。” “王大山，你也别那么说我，要不是我你能认识浩子兄弟，别得了便宜卖乖。” 浩子只管吃饭喝酒，这两个男人就像农村泼妇骂街一样，不过好一点，骂人不带脏字。 “行了，两位哥哥，我刚到北京，别人也不认识，就认识你们两个。这样吧，过完年四月中旬我回到港岛，一人一百万行了吧。” 这两个老家伙直接连声谢谢。现在这个时代不论是部门还是国家都缺外汇，其实张天浩有美金，但这东西不能一下放空，那样会被外国盯住，引起后续的发展。 二人也不吵了，就说这当兵打仗的事，偶尔张天浩也会接一些话。 喝的酒还是30年陈酿，这几天频繁的喝这个，感觉身躯里面的邪火能得到压制，应该是生产酒的水干净。 今天为什么要来这吃饭？就是今天早上在大院那个气的和自己当初争强好胜夺的地方变得面目全非，其实张天浩自己知道，他现在就是一个火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爆炸。除了用酒把火压下来，别无他法。因为他踏上大陆，踏进北京，就感觉心里烦躁，感觉有人专门针对，但措手无策。所以他只能高调，不能低调。这样的话能保全全家。所以说，现在的张天浩，在外人的眼里十足的傻子，大款，所有人都在盯的，那么就会让一些小人靠不过来。 张天浩的高调行事，让他在外人眼里成了一个容易对付的\"大款\"。他知道，这样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不敢轻易靠近。他心里清楚，自己回到北京后，总感觉有人针对他，却又无从下手。因此，他只能选择高调，以此保护自己和家人。 酒过三巡，三人的话题从外汇转到了当兵打仗的往事。张天浩偶尔也会插几句话，但大多数时间都在静静地喝酒，享受着30年陈酿带来的微醺感觉。 \"老陈，你这火锅真不错，辣得过瘾，羊肉也新鲜。\"张天浩称赞道。 \"那当然，这可是内蒙刚运来的羊肉，保证让你吃过瘾。\"陈大海笑着回答。 \"对了，浩子，你在美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回到这里？\"王大山问。 \"说实话，刚去美国的时候，确实没想过。但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想念这里的一切。\"张天浩感慨地说。 \"那你在美国的生活怎么样？是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天天开派对，美女环绕？\"陈大海好奇地问。 \"哈哈，那都是电影夸张了。我在美国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和工作。当然，偶尔也会去参加一些社交活动，但远没有电影里那么夸张。\"张天浩解释道。 \"那你现在回来了，有什么打算？\"王大山问。 \"暂时还没想好，不过我打算先休息一段时间，好好享受一下家乡的生活。\"张天浩回答。 \"那你可得好好享受，这北京的变化可大了，现在可是新中国了。\"陈大海说。 \"是啊，我这几天也在四处转转，感受着北京的变化。\"张天浩说。 \"对了，浩子，你这次回来，带了不少美金吧？\"王大山突然问。 \"嗯，带了一些。怎么，王哥有需要？\"张天浩问。 \"不是我，是我那部门需要。现在国家正处于建设时期，外汇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王大山解释道。 \"没问题，过完年，我会安排一笔美金给你们。\"张天浩大方地说。 \"那太好了，谢谢你，浩子。\"王大山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我也是中国人，能为国家做点贡献，是我的荣幸。\"张天浩诚恳地说。 三人边吃边聊，时间过得飞快。酒足饭饱后，张天浩和王大山离开了餐厅， 一顿饭后，三人喝酒喝得痛快，又到办公室喝茶聊天。两位经理在宾馆休息，张天浩独自骑着三轮车在四九城转悠。 他骑车穿行在破旧的四九城中，看着那些外墙破烂的建筑，不是因为没人收拾，而是因为没钱。他又逛了逛北海、圆明园，以及正在修建的天安门广场。他慢悠悠地骑着车，欣赏着历史的变迁，心情非常愉悦。想起了长城，他用力一蹬，迅速向长城山海关骑去。 第23章 酒后诉历史1 张天浩离开后不久，两位经理酒醒后在屋里聊天。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装醉，张天浩也是知道的，人无完人。 “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说实话，他在我那买东西直接拿出几万美金，把我那当成了美国。更重要的是，他不要免税的。” “他傻子吧，哪有这样的人，便宜的不买，只买贵的，达不到他的消费准则还加钱，真是败家子。” “当时我就领着他到我办公室喝茶，他看到电话就问能不能打到港岛，他出钱。我说能，然后我就打了电话连线到港岛，通知了他一个小兄弟过来。当时看他的意思，他不像我们表面上想的那样，也就是说，不像明面上调查的那样，他背地里还有公司，至少陈小童的公司就没有彻底查干净。” “那你说他是间谍。” “他不像间谍，特务也不是。这个东西他看不上，说实话吧。他为什么让老爷子带一套玩具回来，听清楚了，是他们家地下室仓库那一套玩具，而不是市面上的那些玩具。” “声东击西，扰乱视线。” “对，那这套玩具就有可能存着一些秘密，这事就只有咱们四个人知道，等老爷子带回就知道了。” “我要的是他有银行。” “不可能，咱们在美国花了大价钱才找到的资料不可能是假的。” “我知道不假，但是不全。” “有可能，别的部门一看是学美术的花花公子，直接往外赶，最后让他去冶金部，他父亲工作的地方。这个弄不好，将来会成为其他部门的笑话，而且那个部长也是强悍的很。” 二人吸着烟聊天。 “是啊，外面干那么大的事，而又在大陆，我看他好像有一种心不在焉，像是在找人。” “好了，我门口的警卫说，当时他从身边过的时候，警卫感觉有一种被野兽盯着的感觉。出来的时候，门卫悄悄告诉我说10个打不过一个张天浩。” “啊。” “后来我就调查了张天浩当初在四九城的事，刚刚去厕所，其他人就把材料递了过来。他从小练八极拳以及太极古武拳，七八岁的时候领着一帮子小伙子，或者有的是乞丐，就在这四九城的地下竖大旗。不论是小日本还是军统调查处都在这小子失过手，最重要的他的一些帮派弟子的长辈中有当时四九城地下组织，所以这个帮派就被咱们的人给保护起来。” “尤其是解放战争中有人因为战功升到高位现在在外放，但是他们的帮主浩爷没人见过，只有十三鹰见过。后来还是老十三升官去外省后一次醉酒后说的，自从建帮派，十三鹰各成一系，所以天鹰帮有多少人不知道，暴露出来的也没有几个。不过后来老大出来报了个名号把当时的情况一说这才知道，浩子去美国。” “我联想到当时真有一个就是天鹰帮，你看见了他的打火机，还有手上那个戒指都是鹰的形状。他手里到底有多少人，没人知道。但是他杀过汉奸，杀过鬼子，炸过敌人碉堡。在这四九城当时的地下，他算一号人物。但是，在日军投降之后，他突然消失了，为什么消失没人知道。” “嗯。当时张天浩直接去了美国，再查就查不出来，因为他全家都离开了，建国后他的家人才回来。紧接着，爷爷奶奶去世，叔叔们在战场去世，爸爸去世，这才回来。所以说我们调查的餐饮公司、烧烤公司，以及无数拳馆，这是明面，他背地还有公司。” “面有多大，事有多广，谁也真不敢保证啊。” “是啊。” 另外他中间有一句话，说的是他在英国翻看了一些数据，而在英国能翻看中国历史的数据只有英国的东方博物馆，他手里面肯定还有一个组织。对吧。我们所了解的那个朱家，几百年的家族。而在抗战时期，那个家族也非常的厉害。也给我们捐过不少物资，但是现在在印尼、还有菲律宾、澳大利亚以及东南亚这几个国家的影响力也是非常大的。”“他第一次捐赠的5000吨粮食就是朱家送的，朱家的船队。最重要的是他的兄弟多，所以说你不知道他属于哪家公司。那你这件事上报上报也没用。” 第24章 酒后诉历史2 “上报是上报但是查不出来，他不说你能查得出来？” “那他回到大陆，踏进京城，就是尊重他爷爷的意愿吧。因为他爷爷当初的京城曾经放过豪言说，他的孙子，这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爱国爱民，不贪污不受贿，努力建设国家的人，你们会有以他为榜样的。而且当时直接当着长老的面子说，你知道吧？” “什么概念？” “所以说这事还真不知道怎解解决。” “算了。喝茶。” --- 陈小童这边打完电话就对王老说：“老爷子你知道街面上卖的那些军事的一些玩具。” “嗯，我知道当时候很多人买。” “那是我哥的兴趣爱好之一，但是我哥他自己亲自制造了一套在他的美国的地下室，随着这一批玩具来到香港，有10个集装箱，就在我们家码头。你看要回去的话，你就就把它给拉走，还是说我送到什么地方。” “那我明天派人跟着。把船在这个公海停靠一下，你们的人接手，后期把船再给我开回来就可以了”。 “行，在公海上接手，然后呢，我派人直接开走。” “玩具有三个，其他的是我哥的生活物资，我哥这人好享受，他不是一般的享受。所以说国内的情况我也知道。” “有钱人嘛，他吃不了苦，行，没问题。” “哎，对了，以后啊你们要想走啥账啊，不用走其他银行就走我哥的银行，过年三月份会在港岛开业我是行长，不论是贷款还是购买物资都行，到时候我哥会在银行放五亿美金，有需求就来找我。” “行，等我到京城请你哥吃饭。” “好，谢谢，老爷子。” 张天浩一路骑行就奔向长城，一个小时到地方，看了看就没有兴趣，没有后世那么繁华，只有杂草丛生，因为看到的是一片荒凉，一种历史的沉淀，一种历史的无奈，一种社会进步淘汰的历史建筑，下车努力登上长城感受着千年的雄伟，感受风吹来的凉意和对面山的荒凉，真是辽海吞边月，长城锁乱山。 张天浩闭上眼慢慢练起太极拳，心念着心法，慢慢达到天人合一，练着练着，突然表情痛苦一口黑血喷出，浩子静下心盘坐在长城上，默念着经文，这几天的压抑的心情慢慢散去。 其实张天浩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他为什么喝茅台酒？因为压制，用陈年酒压制心魔。 可是，一直控制不住，看来要去一些龙脉走向图试试修行。 人所以比其他众生尊贵，甚至比天上的神仙尊贵，乃在于人可以觉悟、守戒、修行、走上清净的菩提之路，如果一个人到这世界上一点也不知道觉悟就死去，就有如从未开放的玫瑰就枯萎了一样，可惜了这副“道器”。 四合院里早上闹出的笑话轰动了周边，都在看笑话。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三人吃完中午饭在一大爷商量了怎么说话，谁先说，谁插话，谁结尾，把话处于半温半火，这样顾全了三位大爷的面子还不得罪张家。 “李云花在家吗？”三位直接走到小院当中，老五今天没出去就在家陪妈妈看书，听见外面有人喊妈妈推开门一看道。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有事吗？” “你妈呢？” “我妈在家呢。” “哦，我们能进去吗？” “三位进来吧。”李云花听见他们在外面的说话声。 三位大爷进到房间，这房间除了一大爷上次来过一次，其他二位一打量，暗暗心惊，谁都不是傻子，这房间的摆设那完全是富家设施，在看李云花从书房出来只见她气色健康，面色红润，虽眉头还隐约郁郁，但往昔的那种苍白单薄，已被说一不二的端庄能干取代了。 让三位入座，叫老五端茶。其实这几位的年龄都不知多少，但是称呼上已经习惯了，所以大院不论大小都是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三位大爷来此是因为上午贾张氏的事来的吧。” “是，这不是咱院一直都是名声和治安都是第一，主要是昨晚浩子他们回来后，其他院看见了就围观到咱大院，不知哪个说了投机倒把，这贾张氏就脑子一蒙，就跑到派出所报案，这才出现今上午哪一出。”一大爷先开场。 “张家的，其实主要还是怨浩子，你听我说完，是浩子有钱这不反对，他想咋花就咋花，可是咱院都是那些没文化的下力的，那个看到不羡慕，那个不嫉妒，是不是。”三大爷到底是文化人转变的快， 刚刚李云花脸色一变，三大爷直接和稀泥。 “那就说，你们是来占房子的。”李云花现在一点不生气，心平气和的说。 “这哪能，这不是贾家找到我们三位管事的，看看能不能赔偿一点，让贾张氏年前出来，这不是促进大院和谐吗，是不是。”二大爷也小心翼翼的讲道。 “行啊，没问题，我只答应你们，我会跟浩子说。至于浩子同意不同意，我不敢保证。” “啊。”三位大爷比较吃惊。 “怎么跟你说呢？我家的大儿子，一言九鼎。当初他爷爷奶奶在的时候，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从小吃软不吃硬，如果你跟他硬碰硬，那他就会奔着斩草除根，知道吗？你要是软两句也许他就不当一回事，就放了。” “那就行，那我们先回去啊。” “行。”李永华看到三人出了门。 自从张天浩回家，李云花大小姐的脾气慢慢恢复了，刚进张家那是小心翼翼，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会，张家老爷子当初就说娶了个花瓶，知道生了张天浩才改观，后来儿子出走，那时间段一直处于生孩子时段，所以原来的心态一直紧绷绷的，儿子回来就一解千愁。 屋内李云花自言自语道：“跟我说有屁用，老娘才不管这些拉屎放屁的事。” “老五啊，我饿了，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做一点。” “好的妈。”老五就直接到厨房做起饭，在这时代七八岁孩子做饭太正常，不一会就端托盘，两碗大米粥，两碟咸菜端到北屋。 李云花一看这么素就对老五说：“老幺，你哥不是说有鸭肉吗，你怎么不上？” “没有，我三哥没拿回来，有可能玩的开心忘了。” “呵呵，看着吧今晚你三哥该倒霉了，看来还是老二聪明。” “妈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在咱家，如果你大哥不在家，我是老么，但是只要他在家那我就是老大，知道么，当初你妈我想吃什么我儿子都会想办法弄回来，而且这么大了，三观正，从不会出现偷鸡摸狗的事，对我极其孝顺。” “妈，你骗人，不偷不抢哪来钱啊。” “这就是你哥跟别人不一样，他从小就和他那些师兄们上山打猎，倒卖物资，走私盐和粮食。” “妈，那是犯法的。” 李云花用筷子夹起榨菜咬了一口，喝了一口粥，就见老五托着下巴看着她，用手轻轻敲了一下老五额头，就说：“赶紧吃吧，那都是以前的事，那个时候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 “啊。”老五吃惊着看着母亲。 “好了，等你长大了，想问什么就去问你哥，他会告知你一切，现在不告诉你们那是为你们好。” 第25章 母亲的回忆 “妈，那大哥现在不做那些事了吧？”老五问。 “当然不了，现在他是守法的好公民。”李云花笑着说。 “那就好，我可不想我大哥再做那些危险的事。”老五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你大哥现在可聪明着呢，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和家人。”李云花慈爱地看着老五。 “妈，我吃饱了，我去找小伙伴玩了。”老五说。 “去吧，别玩太晚，早点回来。”李云花嘱咐。 老五跑出家门，和邻居的孩子们玩去了。李云花收拾了碗筷，坐在院子里，享受着午后的宁静。 傍晚时分，张天浩骑着三轮车回来了，车上放着一些新买的生活用品。 “浩子，你回来了。”李云花看到儿子回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妈，我回来了。今天出去转了转，买了些东西。”张天浩把三轮车上的东西搬进屋。 “你这孩子，家里不缺东西，别乱花钱。”李云花嘴上责怪，但心里还是高兴儿子想着家里。 “没花多少，都是必需品。对了，妈，今天家里怎么样？没什么事吧？”张天浩问。 “没事，就是上午贾张氏的事，三位大爷来过，想让你帮忙说说情，让贾张氏年前能出来。”李云花说。 “这事我听说了，贾张氏也是的，没事找事。行，我跟派出所说说，让她早点回家过年。”张天浩说。 “那就好，你这孩子就是心善。”李云花满意地点点头。 “妈，我累了，先回屋休息了。晚饭你们吃吧，别等我了。”张天浩说。 “好，你休息去吧。”李云花看着儿子进了屋，心里暖暖的。 晚上，张天浩在屋里看书，老五悄悄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苹果。 “哥，给你苹果。”老五递给张天浩。 “谢谢老五，你吃吧，哥不喜欢吃苹果。”张天浩笑着摸摸老五的头。 “哥，你今天去哪了？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老五问。 “哥去长城了，想去看看。”张天浩说。 “长城好玩吗？”老五好奇地问。 “还行，就是有点荒凉。”张天浩回答。 “哥，我听妈说你小时候很厉害，是真的吗？”老五问。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哥只想好好过日子，照顾好你们。”张天浩认真地说。 “哥，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厉害。”老五说。 “好，哥等着那一天。”张天浩鼓励地说。 老五高兴地跑出去，张天浩看着老五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温暖和希望。他知道，不管过去如何，现在他有责任让这个家更好。 夜深了，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家都已熄灯入睡，只有张家小院的灯还亮着。张天浩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一本旧书，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老三。”张天浩头也不抬地说。 门开了，老三张天河探头进来，手里拿着一壶热茶。 “哥，我给你泡了壶茶，看你晚上喝的酒不少，喝点茶解解酒吧。”老三关切地说。 “谢谢老三，放那吧。”张天浩放下手中的书，接过茶壶，倒了一杯。 “哥，你今天出去都忙什么了？”老三好奇地问。 “没什么，就是随便转了转，看了看北京的变化。”张天浩淡淡地说。 “哥，你不觉得现在北京变化挺大的吗？”老三说。 “是挺大的，但无论怎么变，这里都是我们的家。”张天浩望着窗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哥，我听说你在美国的时候很厉害，是不是真的？”老三突然问。 张天浩笑了笑，说：“厉害谈不上，就是做了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哥，我以后也想出去看看，像你一样。”老三眼中充满了向往。 “会有机会的，但现在，你得先把书读好。”张天浩鼓励道。 “嗯，我知道了。哥，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老三说。 “好，去睡吧。”张天浩点点头。 老三轻轻关上门，张天浩继续看书。他知道，虽然自己已经回到了故乡，但未来的路还很长，他需要为家人，也为自己规划好每一步。 第二天，张天浩起得很早，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练拳。他的拳法刚柔并济，每一次出拳都带着风声，显示出深厚的内力。 “哥，你这是练的什么拳？”老五好奇地站在一旁观看。 “这是八极拳，一种中国传统武术。”张天浩解释道。 “哥，你能教我吗？”老五问。 “当然可以，不过学武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你确定要学？”张天浩认真地问。 “嗯，我确定。”老五坚定地点点头。 “好，那从今天开始，我就教你一些基本的功夫。”张天浩说。 早饭后，张天浩带着老五在院子里练拳，一招一式都耐心地指导。老五虽然年纪小，但学得很认真。 “浩子，你这是在教老五练武啊？”李云花走过来，笑着说。 “是啊，妈。老五想学，我就教教他。”张天浩回答。 “好，好，有你这样的大哥，是他们的福气。”李云花满意地说。 “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也会照顾好您。”张天浩说。 “我知道，我知道。”李云花拍拍张天浩的肩膀，眼中充满了信任和骄傲。 第26章 曾经的下属 “啊！”老五惊讶地注视着母亲，满脸的不解。 “好了，等你长大了，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去问你哥哥，他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现在不告诉你，是为了你们好。”母亲温柔地安抚着老五。 陈副所长将贾张氏关进拘留室后，对小刘吩咐道：“按正常手续来，通报一下，然后你就可以下班了。”说完，他便直接回家去了。 刚到家，老六陈金生还在床上赖着，陈副所长喊他起床吃早餐。老陈家是从山东迁过来的，家里的男丁都身材魁梧，面相粗犷，且都懂得一些民间武术。 “哎，三哥，你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回来了？你们什么时候放假的？”老六疑惑地看着三哥。 “今天有点事，所以就回来了。你们厂里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三哥反问道。 “我们厂里能有什么事，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听说年后会来个新的技术科科长。”老六回答道。 “科长是不是原来的科长的儿子？”三哥好奇地问。 “有人这么说，你怎么知道？”老六喝了口米糊，好奇地看着三哥。 “我问你，解放前你是不是加入过一个帮派？”三哥紧紧盯着老六的眼睛，语气严肃。 老六看了看哥哥，笑了笑，边吃边说道：“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提起来还有意义吗？” “我知道，那已经是陈年旧案了。我要问的是，你当初说的那个浩爷，是不是叫张天浩，父亲叫张智敏，母亲叫李云花？”陈副所长微微一笑，问道。 老六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厉起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副所长又是一笑：“我好像见到你说的那个浩爷了。” “不可能！他去美国了，而且当年的人走的走，当兵的当兵，我只给你说过一次，你怎么就断定是他？”老六猛地站了起来，声音也大了几分。其他家人听到动静，都从屋里出来询问兄弟俩是怎么回事。两人连忙推脱，一起出门走到一个偏僻的院子里。 “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地跟我说一下。”陈金生点了一根烟，来回走着问道。 陈副所长把今天发生的事和与街道办聊天的内容都告诉了弟弟。 陈金生听完，眉头紧锁，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说道：“哥，这个事有点大，你这个案子必须按合法手续来办，任何人找你减轻处罚，都要拒绝。甚至这个案子你要往上报。” “就一个诬陷投机倒把的案子也要报？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陈副所长有些疑惑。 “哥，你不知道那个人的厉害。他看起来人畜无害，见谁都是笑眯眯的，但狠起来……”老六欲言又止。 “怎么了？给我说说当年的事，现在也不是秘密了。”陈副所长催促道。 “好吧。为什么你知道他家人的名字，那是因为我去过。当初咱家困难，几个哥哥都是下苦力的，我就跟着旁边大院的狗哥加入了帮派。”老六缓缓说道。 “三狗子？不是说现在在部队吗？”陈副所长惊讶地问。 “是，我们加入帮派也是为了吃饱饭。后来因为练过一些车把式，就被十三爷领到深山里集训了半年。回到四九城后，我就成为了一个小队长，管着十三个人。”老六回忆道。 “你们有多少个小队？你了解吗？”陈副所长追问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后来我们杀小鬼子，要么当杀手，要么当救援，要么当骚乱者。每一次看到一个小队有印象了，再看就是几个月后。后来跟着十三爷聚会才知道，总共是十三位大爷。不过他们谈话时偶尔会说出浩子之类的话。”老六详细地说道。 “你们这个组织挺严密的，不会是搞特务的吧？”陈副所长半开玩笑地问。 “不是。后来时间长了，在山里喝酒时，一个小队长说他这一年四九城及周边跑了个遍，其他的也是这么说。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大鹰身后的那些人，就问了十三爷。”老六摇了摇头。 “不会那些人是孤儿吧？”陈副所长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老六惊讶地问。 “你从小玩到一起的，要不就是父母双全，要不就是兄弟姐妹众多。但是一个组织的成立，肯定要有人办一些你们办不了的事。”陈副所长分析道。 老六看了看哥哥，说道：“不错，我们那几年一直就这样过的。当时小日本投降后没几天，十三爷和我一起去浩爷家拉古董，我这才知道他们全家人。再后来，帮派下了通知，只能加入解放军，要么学技术当工人。我伤复员后就来到了轧钢厂。” “老六，说实话，你有没有再见过其他的人？”陈副所长严肃地问。 “我知道你说什么。我回到轧钢厂亮出标记后，就有几十个人联系我，都是一些当初的队员。不过他们一部分人过得艰苦，还有一部分人去世了。我就联合十三爷把这些人聚在一起互相帮助。”老六回答道。 “老六，你这个动作要不得，会出事的。”陈副所长担忧地说。 “哥，你想多了。其实大部人都去了部队当兵，剩下的在四九城工厂上班。每个厂都有人在组织里，互相抱团生活救助而已。”老六解释道。 “行了，这事我会按规矩来，走正常的司法程序。”陈副所长说道。 与此同时，张天浩慢悠悠地骑着车回到了家。弟弟妹妹们也刚好回来。他问他们今天玩了一天都去干了什么。其他人还没接话，老四就直接说跟着二哥三哥他们几个出去，本来想骑车去长城，结果跑错了方向。中午在街上一人吃了一碗面条，饿极了。 张天浩一听，就笑着问老五：“今天中午的鸭子好吃吗？” “没有，今天中午我做了两碗粥就着咸菜吃的。”老五回答道。 “老三，来一下。”张天浩看着老三，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 老二心想：该你倒霉了。真是宁惹阎王哭，不惹浩爷笑。那是真香定律。 “干什么大哥？我一会去拿。”老三没当回事，就走到了张天浩跟前。 “你转过身去。”老三真听话，直接转身。老二突然喊道：“老三抱脸！”老三一愣，屁股一疼，直接飞出五米远，砰的一声落地。他连忙站起来说：“二哥你坑我！”原来早上他去拿烤鸭的时候，老二说中午再说，后来大家骑车骑嗨了，把这事给忘了。 “只有这一次，没有第二次。去把烤鸭拿回来，再去割点肉。”张天浩说道。 “哦。”老三指了指老二，骑车出去了。老二哈哈大笑。 李云花听见动静出来询问，得知老二知道耗子（张天浩）的情况却不告诉老三让他挨打后，责备老二。 “妈，你也不看看老三这几天嘚瑟的样子，不给他点教训能行吗？”老二辩解道。 “你啊，等他回来准备吵架吧。”李云花说道。 “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老二说道。 “那我呢？”准备回屋喝茶的张天浩直接怼道。 “哥，哥，开玩笑嘛。”老二嬉皮笑脸地说道。 李云花看着这几个人笑了笑没说话就回屋了。自从老大回来家里明显多了许多笑声。 第27章 四合院人间清醒 这时大院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都在那窃窃私语。突然一辆大解放直接开到了四合院门口，下来几个人就问：“您好，张天浩是不是在这个院子里面住？” 三大爷正在修剪他的花花草草，闻言说道：“哦，你说的是张家的吧？往里面过二道门左边小院子。”工人听后直接扭头往里面走去。 过去一看，院里人不少。小院里，几个年轻小伙儿正在聊天。 “你好，请问张天浩在家吗？”工人问道。 张天浩一看是他们，便说道：“我是，你们是？” “我们是王经理派来给你送货的。”工人回答道。 “行，搬进来吧。”张天浩说道。 工人们开始往小院搬东西，过了好长时间才搬完。一个工人把货物单递给张天浩。 “老二，对一下。”张天浩说道。 老二接过单子一一对过，签上字后说道：“大哥，全对。” “给工人一人一包华子。”张天浩说道。说完，他单手提起电视就往母亲的房间走。 老二连忙给工人一条烟，又抓了几把糖。工人们感激不已，因为一条烟能抵一个人半个月的工资，而且还不一定能买得到，因为需要烟票。 张天浩把电视放到母亲的房间后，指挥老二把天线连接好试了试，结果只能收到三个台。在张天浩收拾的时候，周围几人就惊呆了。因为电视在那个时代可是个稀罕物啊！虽然这两天跟着大哥看了许多以前没见过的东西、吃了许多以前没吃过的美食，但在这个平均工资只有三十一个月的时代、结婚只要有吃的就能结婚的时代里，电视可不是平民百姓能买得起的。还是因为票！票对台！生产几台就出几张票！ 张天浩试了试电视后问道：“妈，你看怎么样？” “还行，不过浩子我听说是不是有彩色的？这屏幕看着是黑白的。”李云花回答道。 “妈，就这你还挑？咱这方圆十几里谁家有电视？”老四搬把椅子坐在电视机前看得津津有味。 “退后一点！两米开外！要不然眼睛该近视了！”张天浩提醒道。 这时老三也把东西买回来了，就嘱咐傻柱去做饭。 “你们几个听着！买的那些酒放到老二房间！糖果瓜子拿出一半放到咱妈这” 你们几个听着，把那些酒搬到老二房间妥善存放，糖果瓜子则取出一半，送到咱妈屋里，剩下的另一半，你们六个平均分了吧。至于收音机，就一人一个，衣服什么的，里面有一件咱妈的貂皮皮草，可要留好了。至于剩下的几件衣服，你们谁穿着合适，谁就拿去穿吧。 “手表也是一人一个。” 一听这话，几个人瞬间来了精神，也不看电视了，连忙开始分东西。毕竟张家向来大方，何雨水也跟她哥挑了一身衣服、一块手表和一个收音机。 “对了，糖果少吃点，吃坏了牙，我可得给你们镶一圈金牙。”正在吃糖的妹子们一听这话，纷纷向老大投去白眼。 老二则去了厨房帮忙，毕竟大家都饿了一天了。厨房里传来咣当咣当的声响，其他人则忙着收拾东西，返回各自房间。半个小时后，晚餐就开始了。张天浩今天喝了不少酒，而且心情也有所好转，所以晚餐吃得并不多。 吃完饭，妹妹们负责清理桌子，摆上干果、瓜子和糖果，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天。 “浩子，大院里的三个大爷今天过来了，说了贾张氏的事，你看怎么处理？他们说这是一场误会。” “嗯，行。柱子，你去跟三个大爷说一声，贾张氏得住够一个月，从今天开始算，最后一天过来找我开证明，然后再到派出所领人。” “行，我知道了浩哥。”这两天柱子也学聪明了，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说完这些，他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回屋了。坐在茶桌前，他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虽然感知到危险就在身边，却束手无策。他本想找那些师兄弟帮忙，但又怕打扰到他们平静的生活。 何雨柱出了小院，冬天里他捋着袖子展示着手表，一手提着收音机就往自己屋里走。到屋里一看，三位大爷和贾家二人都在。 “哎哟，老几位，今天怎么想喝酒了？不过我今天已经喝得有点多了。” “傻柱，你喝的什么酒？”三大爷直接问道。 “在浩哥家还能喝什么酒，当然是茅台了。本来看电视呢，结果被那三个小妮子占着看不成，只能回来听听收音机了。” 这时，大家才发现傻柱手上戴的手表和手里提的收音机。 “对了，东旭哥，浩哥说了，从今天算起关一个月，最后一天他会出证明放人。” “傻柱，这才几天你就成了张家的狗了？”贾东旭本身就看不上何家的生活，妹妹在张家养着，傻柱去给做饭，还直接上桌。 “哎，东旭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有你这么说的吗？” “我就这么说怎么了？” “滚出去！都滚出去！以后别来我家！什么事也别来问我！”傻柱喝了一点酒，又得了手表和收音机，正高兴着呢，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直接把这几位轰了出去。他关上门放起歌来，这几位还没走多远就听见傻柱房间里传出相声的声音。 三位大爷和贾家各回各家讨论此事，都是直摇头。 在一大爷家，老伴就问他：“贾张氏年前能回来不？” “回不来！必须关一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那，要不要开院里大会讨论一下？” “不行！张天浩这人吃软不吃硬，开大会有可能适得其反。不说了，洗脚睡觉。” 贾家回到自己房间，秦淮茹就问：“东旭，这怎么办？” “住就住吧！管不了！那人就不是善茬！以前还能开会研究一下，现在张天浩会直接喊来警察。对于邻里关系对他来说就是个屁！睡吧！只当回农村了！” “哦。”其实秦淮茹心里非常感谢张天浩，婆婆在家什么也不干，每天还找她的麻烦。现在能清静一个月，睡觉都能笑醒。 在三大爷家，老伴也是问起了这件事。三大爷直接回道：“以后张家的事不要传舌！这人不好对付！也不会看我们三位的面子！以后这大院要起风了！睡觉！” 二大爷家的人都在等着他。见他回来，二大妈就问：“怎么样了？” “就那样！关一个月！” “你们三位不是找李云花谈了吗？” “没用！李云花也说了！他这儿子她管不了！” “那就开大会批斗他！”老大刘光奇就说。 “笑话！大会对他来说就是个笑话！都赶紧睡吧！” 大院里安静了下来，都能隐隐约约听见张家的笑声和傻柱房间里传出的收音机的声音。 第28章 曾经的恩恩怨怨 还是那个四合院、还是那个服务员、还是那个老人。他告知了今天张天浩在宾馆的一切后就直接回去了。 “看他的意思，这小子在外面过得挺好、挺惬意的。”白胡子老爷说。 “不好说。按照现在的选择啊，你根本摸不透他的路子。你知道吧？现在这个社会正在平等化，但是他却正大光明地炫富、花钱大手大脚、吃喝用度铺张浪费。所以说，所有人都在盯着他。那么我们动手的几率就要小很多啊。”管家直接回道。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吗？不行找枪手杀了他！”轮椅上的中年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不好说。他所学的应该是数学，而他爷爷又因为他奶奶的关系，从皇宫里的公公那里买来了不少宫廷秘籍。弄不好他是文武双全！因为当初宫里那些大内侍卫可是专门从小培养的！而且我查了当年他们家的资产，看着很富，但是没有存钱也没有在扩张。那些钱都在四九城买成药材了。”管家喝了口茶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白胡子老爷子接话道。 “对！这些钱都跟张天浩买了补品或者中药了！大清皇室里面有一套从小培养大内侍卫的秘籍，别人有可能听着像是传说，但是张家接触过皇宫！尤其是那些干了几十年太监的人，他们确实也卖过，确有此事！而在皇宫在枪炮还没有盛行的情况下，大内高手在江湖上那可是很有名的！他们炼成那都需要一些天材地宝。有这么一说，想当初大刀王五、太极高手甚至义和团的高手都不敢硬闯皇宫！几千年王朝更替，而大清是最后一个，那么他有这些秘籍就说得过去。” “所以说，我调查了这些人。当初解散太监时，很多的医学书籍、厨师书籍以及武功秘籍的书都被张家老爷子收了。就凭后来我们去他家搜查，挖地三尺，还有周围人家的评价，他们家就没有什么储蓄。那么钱去哪了？所以我觉得张天浩应该是集多家武术为一身的高手！不能说是陆地神仙吧，但应该是化劲！依照我们现在的家底，我们招不来陆地神仙。” “您的意思是说，他破了化劲就能达到陆地神仙的境界？” “对！也不对！只要找到他的破门就有可能一击必杀！” “我通过港岛的人了解，在他父亲死的那一天，他突然昏迷送进了医院，后来又回来了，检查不出来什么。后来有人说他就像一只远古神兽一样，能把人吓死的那种状态！唐人街的一个老神仙救了他！” “您的意思是那人是陆地神仙？能请来吗？”轮椅男说道。 “不可能请到！一百多岁！梳着大辫子！他当时给张天浩两本书一个手串！所以说我们如果用武力或者枪杀会弄巧成拙。” “那你的意思是……” “顺其自然吧！我们先试试水再说！派一个顶级的高手去！再派几个枪手和狙击手！要不然被他抓到就麻烦了！派去的人把毒药备着！被抓就自行了断！” “那行！你看着安排！” “是！老爷！” 转眼间就到了二十三，糖瓜粘。为了让灶王爷说好话，人们在灶台上摆上糖果甜一舔灶王爷的嘴。二十四这天是大扫除的日子，家家户户都忙着进行大扫除。二十五是推麦谷的日子，人们将麦谷去皮去壳，弄出能吃的粮食。二十六这天则是炖羊肉，人们将羊肉收拾干净提前炖煮。二十七要宰年鸡，过年的鸡杀好去毛清洗干净为年夜饭做准备。二十八这天要把面发，发面的粮食要提前发酵。二十九这天是蒸馒头的好日子，人们用发好的面蒸馒头、做花馍馍等面食。三十晚上坐一宿，这一天晚上全家老少聚在一起吃着年夜饭，说着一年的喜庆事，守到半夜一同跨到新的一年，祝愿事事顺遂、家人平安喜乐。 家家户户都准备着过新年，四合院又集体开了两次大会安排大院团拜活动，还有就是帮助家庭贫困的邻居。老三开的会，回来告诉了大哥张天浩。当时正在吃饭的张天浩就说：“你们几个知道家里不缺吃的，但是外面有许多吃不上饭的。我呢，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如果把细粮送出去会别骂娘的。这样吧，我给你们每个人准备粗粮100斤、10斤肉、糖果5斤、瓜子10斤。你们给谁我不管，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说完就把票和钱放到桌子上，又安排老三和傻柱去买肉。 回屋时，他又不经意间补充了一句：“赠人玫瑰后，不妨稍候片刻，再返其家侧耳倾听，如此，你便能洞悉何种朋友值得深交，何种则需保持距离，个中分寸，还需自己拿捏。” 傻柱与老三悄然前往黑市贩卖肉食，而老二天海则领着老四天澜、老五天雨及何雨水，在家中欢快地分发糖果与瓜子。众人精挑细选，皆因其中夹杂着不少异域风味的糖果。 整个大院都沉浸在筹备年货的忙碌与喜悦之中，张天浩这几日除了与母亲闲话家常，便是沉浸在自己的书房，手不释卷。 兄弟姐妹们或忙碌于分发礼物，或热衷于窥探邻里间的秘密，归来时神色各异，时而沮丧，时而欢喜。二十九日晚，王大山传来消息，邀请张天浩次日中午于宾馆共赴家宴，张天浩欣然应允。 第29章 试探中的浩爷 晚餐时分，望着弟弟妹妹们多变的表情，以及傻柱一杯接一杯的饮酒，张天浩含笑望向母亲，接收到她的暗示后，缓缓开口：“这几日，你们送物于人，有何心得？老二，你先说。” “哥，总体来说还算顺利，只是个别已婚妇人言语间略带酸意，但毕竟是少数。老人们的话语倒是颇为温馨，还让我得到了工友的感激。或许是因为家中突然变故，周围多是厂里的熟人，难免有些不适应。”老二天海欲言又止，将“嫉妒”二字咽回肚里。 “老三呢？” “哥，我这边也还行，都是平时玩得来的朋友。” “柱子，你呢？” 傻柱环视众人，苦笑道：“我真是傻，把东西全院都分了，家家户户都有，好坏参半吧。”其实，他仅偷听了贾家和一大爷家的反应，前者戏谑他为“傻猪”，后者则暗讽他不听劝告，甘为张家走狗，见利忘义。 “天澜。” “大哥，挺好的，我们都是女孩，因为我去送东西，好几个女孩家里都对我们很友好。”老四的回答透露出她并未去偷听墙根。 “雨水。” “我和天澜一样，我们一起去的。” “老五。” “哥哥，我找二哥帮忙把东西带到班主任那里，她带着我给了一些贫困的同学。” 张天浩望着家人，轻抿一口酒，转向母亲：“妈，您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吃完饭去你哥屋里，让他给你们讲讲，年纪不大，心眼儿倒不少。”李云花板着脸，直接回怼儿子。 “行了，赶紧吃吧，饭要凉了。”张天浩笑着催促。 饭后，众人匆匆洗漱完毕，便聚在张天浩的屋里。他从书房拿出几瓶汽水，分给家人。老四一尝，立刻央求每天都能有一瓶，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想都别想，一瓶都快一块钱了。”张天浩笑道。 “啊？”众人闻言，连忙小心翼翼地品尝起来。 张天浩自斟一杯茶，轻嗅茶香，语重心长地说：“我并非要将人性想得太过阴暗，但在这个平等的社会里，突然出现的富有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的不平衡或嫉妒，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就怕有人不懂得感恩与理解，将别人的给予视为理所当然。记住这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知道吗？”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家人。 除了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和傻柱若有所思外，老五还在细细品味着汽水。 其实，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张天浩发现老二天海是个实干家，不谙世故，不会逢迎，老实忠厚，只要吩咐他的事情，他都会尽心尽力去做，从不拒绝。 老三则是个社交高手，无论老少，都能聊得投机，非常适合从事销售工作。 至于傻柱，或许是因为年轻，他与龙老太太关系亲密，简直把她当作亲奶奶一般对待。他嘴碎，若是个女孩，恐怕能与贾张氏一较高下。他有着深深的恋母情结，在贾家度过的时间似乎总是特别漫长。若好好培养，他或许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厨师，但还需观察，否则一旦处理不好事情，就可能一走了之，那将是大麻烦。而且，张天浩觉得，现在若是给傻柱一点好脸色，他恐怕就要得意忘形了。这人不能夸，一夸就失去了主见。 老四张天澜是个美女胚子，虽然还未完全长开，但性格开朗直率，无忧无虑，活得十分快乐。对于她，张天浩决定顺其自然。 何雨水从小跟着母亲长大，有些恋母情结。放学后总是先到母亲房间说说话，在家时也比较文静，与老四性格互补。目前看来，她比较讨人喜欢，在母亲面前也很乖巧。 老五张天雨则是个难以捉摸的角色。她文静内敛，不爱动弹，对待每件事情都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她还有一双仿佛随时都能流下眼泪的眼睛，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她是一个非常有主见且明事理的人，在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挑战家人时，她不会过多地暴露自己的想法，同时也能随遇而安。 张天浩望着弟弟妹妹们，说道：“明天中午在宾馆有宴会，明天上午你们去洗澡换新衣，好好打扮一下。”众人闻言欢呼起来。 张天浩扫了一眼众人，发现老五依然保持着那种宠辱不惊的神态，只是微微一笑。哎，这小姑娘心思太重了，回头得好好开导开导她。 “都回去睡吧。”张天浩吩咐道。众人离开后，他坐在桌边揉着太阳穴，闭目沉思。真是一人一个脾气，一人一个性格，真难调理啊。 冬日的白昼总是姗姗来迟，而当天空终于亮起时，又会有些许刺眼。张家一如既往地享用着早餐，之后张天浩便回到屋里独自品茶。家人办完杂事后便一同前往浴池洗澡。所谓的浴池，其实就是一个锅炉加上一个池子，与后世的乡镇浴池颇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时代的浴池是专为工人服务的。 澡票价格亲民，家庭间一人不到一块钱。在这个时代，能享受单间简直是奢望。女眷们进去后，张天浩便让浴池老板拿了几根冰棍来，边吃边走进了澡堂。脱下衣服后，弟弟们看着张天浩健硕的身材再看看自己瘦弱的身躯，便迅速跳进了水池里泡澡起来。他们心中或许有些自卑和无奈吧？但张天浩却没有多想这些，径直走进了热水池里。 一家人洗完澡后都换上了崭新的衣服，慢悠悠地往宾馆走去。街上的行人都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因为他们的穿着打扮在当时都算得上是顶尖的。虽然不过是新棉衣而已，但妈妈却穿着皮草大衣。其实张天浩也曾想过设计一些外国风格的服装来穿，但最终还是觉得人还是要随大流比较好毕竟枪打出头鸟嘛。 所以张天浩还是比较矜持的，他慢悠悠地往宾馆走去。时间掐得刚刚好，十一点多一点就到了。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小梅姑娘站在那里。张天浩走上前去问道：“小美姑娘，大年三十的你不回家过年吗？” “张同志，我们其实下午四五点才放假呢。”小梅回答道。 “哦，这样啊，那走吧。王经理和陈经理都来了吗？”张天浩问道。 “都来了，都在上面呢。”小梅回答道。 一家人便走进了宾馆。张天浩因为见得多了所以并不觉得好奇，但其他人却瞪大了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虽然四九城是个繁华的地方，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这里的。家里人可能还真没来过这种地方呢。大家进了包间以后，张天浩就看到了王大山和陈大海以及他们的家人。互相介绍之后得知王大山的老婆姓李，陈大海的老婆姓王，她们都是单位里的职工，长得眉清目秀，身上都有一股军人的气质。 孩子们也都只有十来岁左右的样子。大家互相介绍之后便开始坐下来聊天了。 还是吃火锅，上来的配菜非常丰富多样。何雨柱看着一桌子的菜都吧嗒起了嘴来，因为这些菜实在是太多了也太全了。 大家一边吃着饭喝着酒一边聊着天。 这时的招待所里面三家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着喝着聊着天说着地。 不一会儿就看见小梅姑娘走了进来对陈经理说外面有人找他。陈大海出去一看原来是他的大哥陈大侠来了就问道：“哥你怎么来了？” “王老爷子来了，安排个隔音好的房间把大山和张天浩叫过来。”陈大侠说道。 “行知道了。”陈大海回答道。 王老带着七八个警卫直接封了一层走进了最里面的包间。进去之后也是点了一个锅子让人把肉菜端来等着他们。 第30章 成功加入的张天浩 不久，陈大海的大哥，陈大虾，迈着军人般的步伐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身高一米八几，典型的山东大汉，面容朴实，是那种在人群中很快就会被遗忘的面孔。老爷子示意他坐下。 片刻后，陈经理进来，叫了王大山和张天浩。张天浩意识到可能有要事，便对母亲说：“妈，你们先吃，我去看一下。如果满意，我们可以打包回家今晚再吃。” “好的，老大，这里的红酒味道不错。”母亲说。 “知道了。”张天浩回答，随后出门。 张天浩问陈经理：“陈哥，有什么事吗？” “王老爷子回来了，想见你。” “好的，我们走吧。” 进入房间后，张天浩见到了王老，握手后，他注意到了旁边的中青年，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坐下后，张天浩开玩笑说：“老爷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刚回来不久。对了，这位是陈大海的哥哥，陈大虾，现在在港岛工作，年轻有为。你们认识一下。” “大哥，您好，我是张天浩，以后有事尽管说，别客气。” “我知道你，老三在家经常提起你，说你年轻有为。” “过奖了。” 五人坐下，边喝酒边吃火锅，聊着家常。张天浩总能巧妙地引导话题，让气氛轻松愉快。 王老观察着，心里明白，张天浩是个精明的人。 “张天浩，我就直接说了，你通过王大山的办公室打电话，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今天想向你借点东西。” 张天浩吃了一口肉，喝了一口酒，然后委婉地说：“老爷子，我知道您的意思。借钱可以，但我有自己的计划和后续发展。如果您需要几十万、几百万，没问题。但您要求的太多，会影响我的计划，还可能引起外界注意。我一个人无所谓，但我要考虑整个团队。” 张天浩沉默了几分钟，其他人也渐渐降低了吃饭的声音。 他心想，即使把所有钱都捐了，又能怎样？未来的发展才是最重要的。 张天浩点了根烟，说：“我最喜欢《厚黑学》，还有朱元璋的故事。我在美国的时候，通过同学认识了很多人，一步步发展起来。我还收养了一些贫困孩子，无论种族，只要稍加训练，都能成为人才。美国的发展，说到底就是钱。我在美国最潇洒的时候，就是倒卖军火。战后，我贩卖剩余物资，后来转向民生，购买股票。但随着发展，我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于是让我的同学和政治家族向外扩张。美国是一个政商一体化的国家，没钱当不了官，有钱没后台也发不了财。” “我练武，花销大，但我知道，只要我足够强大，就没人敢在我头上动土。我回国，是因为父亲的去世。其实我一年前就打算回来，一直在整合公司。这钱我不能借，也不敢借，因为未来可能会损失几十亿，甚至几千亿。” “我知道发展需要高科技，我可以在我的银行为你们开个户头，预支一亿美金。你们可以在全球范围内购买任何东西，我会以最低价卖给你们，你们的钱可以从这一亿美金中扣除，有钱了再还我。” 王老沉思了一下，说：“没问题，立字为据。” “好的，写个欠条。” “你的银行发展得很好，我了解了，非常不错，会成为一个跨国银行。” “我在等一些人成长起来。我在美国建了一所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一体的学校，全部免费，毕业后直接进我的公司上班。这样，我们就有了各种人才。” 王老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想了几分钟，说：“我可以安排一些人入校吗？” “可以，三月份跟我去港岛，让我的管家带他们去美国。您不再考虑考虑？虽然我花销大，但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 大家听到张天浩的自夸，都笑了。 张天浩看着王老爷子欲言又止的表情，笑着说：“老爷子，我不会让您丢面子的。我再捐5000吨粮食，不过不是精粮。” “1亿吨。”王老直接翻倍。 “不行，太多了，我也没那么多粮食。” 王老也不接话，双手揉着太阳穴，养神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张天浩，我知道你喜欢喝茅台，我那里还有。粮食还是5000吨，但我找人跟你喝酒，以一瓶100吨的粮食对冲如何？” 张天浩知道不好拒绝，面子还是要给的。 “行，地址和人员你定。” “好，就以5000吨起步，在宾馆招待所最大的桌子，包括你，一人一座位，开局一人一瓶，后面喝多少瓶，相对兑换多少粮食。” “可以，不过到时候粮食太多，我要求分期付货。” “那一瓶要不再涨点，分期的话要给利息的。”王老露出自信的微笑。 真是老江湖，什么话都能接，还不吃亏。 “一瓶200吨，不包括主粮，有什么就给什么，五年付清，只要我今晚喝高兴。” “行，就等你这句话了。”陈大虾一听就站起来往外走，张天浩一愣，心想算了，和老江湖做对手，从没占过便宜。 王大山、陈大海只能低头喝酒，听着。 “老爷子。”张天浩笑着对王老爷子点头。 王老爷子嘿嘿一笑，算计人还没看出来，有点丢人。 “你那玩具。” “王老，我看吃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茶怎么样？”张天浩直接打断王老爷子的话。 王老爷子想了想，说：“行啊，一会跟我去我的办公室。” 吃完饭后，两人准备离开。这时，张天浩对陈大海说：“陈哥，你一会把我家人送回去，把老二老三何雨柱留下来。对了，把这个火锅一套送回家，今晚我母亲吃，还有把我母亲喝的那个红酒拉回我家，回头给钱。”然后跟着王老走了出去。 第31章 私人订制的玩具 两人下楼，直接前往主楼五层的一间客房。进去后，张天浩发现这里被改装成了一间普通的办公室。 他们坐在沙发上，有人端来了茶水，随后关上了门。张天浩靠在沙发上，仔细聆听，整栋楼似乎只有他和王老，他不禁感叹王老的谨慎。 两人开始聊起了家常，张天浩也谈及了自己对现状的看法。 过了一会儿，王老问道：“耗子，你提到的玩具是什么？” 张天浩点了一根烟，走到窗台前，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地面一尘不染。他回答说：“王老，您这里安全吗？” “对外人来说，我只是一个喜欢刺激的有钱暴发户。我有一个秘密，只有我爷爷知道。但他只透露了一部分，最核心的他没有说。因此，我小时候就被称为神童。” “爱迪生和爱因斯坦，你应该听说过。一个是发明大王，另一个更是卓越。我不敢说我比他们优秀，但我们有共同点：高智商。我还有一个特殊的能力——过目不忘。任何我看过的东西，我都能记住，并随时调取。我记得有一天，我和爷爷在家，我们看了十本书。晚上，我一字不漏地把书的内容背给了他听。” “从那以后，爷爷对我采取了放养政策，只培养我的武力，不关心我的文化学习。那时，我才五岁。” “这不可能。我只知道你小时候有神童的称号，我以为是有人为了巴结你爷爷而说的。”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只有我爷爷知道。 在白头鹰，我看过很多机密文件。 他们认为我只是一个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但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笔记、话语、书籍，我只需扫一眼就忘不了。” 王老突然站起来，惊讶地看着张天浩，心想张天浩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全球百科全书。 张天浩没有回头，继续说：“我之所以一再强调那套玩具，是因为那家公司刚成立时，白头鹰的特殊机构对它进行了多次调查。 所有的产品都要经过他们的手，当时的质检部门就是他们管的。 我公司的质检部门里全是特务。后来，玩具销量好了，他们也不再说什么了，逐渐撤离。 直到去年三四月份，我把那套玩具分批送到了港岛。” “这套玩具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玩具是我在自家地下室纯手工打造的，按照1:36的比例制造，包括现代和古代的武器，都有。 它们一直放在陈家的仓库里，因为那个仓库属于玩具公司。 那是一套限量版的，市面上的相似度只有30%，而我那套相似度是100%。” “你的意思是，如果把玩具放大36倍，就能直接建造出来？”王老震惊地问。 “对，能建造出来。” “可是这……” “你是想说，国内那么多人研究，却比不上我这一套玩具，对吧？” “对，但是……” 王老立刻拨打了红色电话，命令将三个集装箱的玩具直接拉到军部地下室的军事基地，并派了一个加强团看守。 “王老，别紧张，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如果弄得满城风雨，反而失策。” “不紧张不行啊，你不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玩具好，好，好。” “我这么说吧，这套玩具里有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我能弄到的玩具是全球性的，只要是公开的，里面都有。 至于你们怎么研究，我不到。 里面有胶卷、分解图和组装图。 我只能说，这是我尽我最大的努力，从我踏上这片土地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仅此一次。” 张天浩说完，回到沙发坐下，喝了口茶，点了根烟，悠闲地吐着烟圈。 王老也慢慢坐下，感慨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谢谢你为国家做的一切。” “王老言重了。其实，我也在想如何处理这件事。因为我知道，如果被人发现，那可不是被杀人灭口那么简单，那会被灭门的。” “行，我知道这件事我会亲自盯着。我们会在原来的基础上稍作修改。” “行。这套玩具我给你，也不能让你丢脸。 三月份我去港岛的时候，让王哥和陈哥跟着我一起去， 让他们成立一个外贸公司，我投资1000万刀了，占股40%，其他的你们看着安排。” “好吧，我承你的情。冒昧地问一句，你到底有多少钱？” “不知道，按公司、股票和其他公司的股份算，也就十几亿吧。 怎么说呢？我其中一家公司，如果全年纯利润是1亿美金，我只能拿走30%，里面还包括员工工资和原材料。 剩下的是下游、上游和一些政治家族。 但是这几年拿走的钱都在银行存着，因为我要投资什么项目或公司，一般我只出主意，不出钱。 所以，我的现金储备很足，花销也就是学校和一些我相中的公司持有的股票，所以目前还有十几个亿。” “行，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以后这个钱，能借给我们。” “老爷子，我给你交个家底。 三年或五年后，你就不会再缺外汇。 其实我一直心里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华夏百姓，并不比那些高鼻梁、蓝眼睛、金头发的人差。” “努力吧，与君共勉。”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王老说：“走吧，一起下去。” 他们领着张天浩下到了三楼。走廊上，张家的老二、老三、傻柱拘谨地站在一旁，王大山、陈大海、陈大虾站在另一边。王老走过来说：“大侠，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耗子，明天我通知你来拿东西。” “那这样吧，老爷子，你明天往家安个电话吧，这也太不方便了。” “行，没问题，我一会直接让人安排。” “那你忙。” 老二、老三、柱子今晚送我回家。三人看着张天浩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跟着陈大虾走进房间，他们愣住了。 为什么？这是个大坑啊。那是一个会议室的大厅，能坐几百人的大厅，中间摆了一张桌子，而且那还不是重要的，只有一把椅子，其他的是长板凳围了一圈，人已经都坐下了，屁股挨着屁股，严丝合缝。 张天浩心想，我又被套路了，王老爷子真是已经毫无底线了。坐下后，上菜倒酒，陈大虾一一做了介绍，都是伸了一下手，因为站不起来。 张天浩环视了一圈，感觉会有四五十人，再看看端上来的菜，就是盆东北乱炖，佩服啊。 看来这些人都是四九城爱喝酒的男人，衣服穿搭都差不多。 上菜后，一瓶下肚，五马长枪、波涛汹涌的灌酒就开始了。到最后喝到最嗨的时候，完全就像一个学生开晚会一样，甚至有人还表演了一些自己的绝技。 张天浩也是来者不拒，从六点开始喝，一直喝到11点。 张天浩喝得麻麻木木的，也终于有一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这些人也实在，每开一瓶酒必须给张天浩倒第一杯，以证实是酒不是水，以防作假。 喝得张天浩晕乎乎的感觉差不多了，醉醺醺地站起来，老二、老三、柱子回家。 三人直接赶紧上前搀着，看了看周边倒下的酒鬼，心想今天晚上就这样？ 张天豪闭着眼说着话：“虾哥，我们先回去，有事明天再说，查查还剩多少酒，如果要是还剩酒的话，明天给我送家去，走了。” 三人搀着慢慢地走出招待所，张天浩醉晕的，老二老三扶着，柱子在后面跟着，往家里面走。 路上也没人说话，回到四合院就把张天浩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换了煤球就关门去了北屋。 李云华的房间，四个人正在吃着瓜子，喝着肥宅水，看着电视。 看见三个人进来，李云华直接说到：“这喝酒又喝这么晚啊。” “哥，你们今天晚上你们仨没喝？”老四直接问道。 “喝啥喝呀？我给你们说事儿，今天晚上我是真见识，你都不知道啊，那可是整个我一看哪，那有可能是四九城最能喝的人，我大哥直接杀得片甲不留，就这样我大哥还能被我们搀着走回来， 是吧，哎，对了，妈，明天有可能会有人过来安电话，你看是不是安你这屋。”老三直接来了个口若悬河的相声。 “嗯，安你大哥那屋，我这屋我不要电话，你们要想打电话去你大哥那里打。” “今天就这样，大家都睡吧，大年三十的也不要太熬夜了。” 张天浩躺在床上，浑身处于一种空灵状态，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散发着浓浓的酒香。而他整个屋子也弥漫了一种让人陶醉的酒香，一呼一吸之间，绵绵不绝。 感觉那道门又松动了，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王老爷子与张天浩分开后，直接回了大院，告知了长老会那批玩具，也震惊了大院，迅速地从全国各地找人破解。 招待所服务员也请示了自己的后台，但不知道二人在屋里招待所服务员也请示了自己的后台，但是不知道二人在屋里谈了什么。 大家都猜测，他跟王老说了什么？ 唯一知道的是进去的人都哭着笑，一脸的沮丧。 一直到第二个太阳升空之后，慢慢地透露了一些只字片语。 不论是国家还是外围的一些组织，没有人见过那一套玩具。 一直到张天浩去世，他也没有见过就像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张家也因为，这一套玩具，在未来的几十年，长达百年时间，顺顺利利。 白天起床后张天浩，直接步行前往长城，还在原来那个地方练起了太极拳以及打坐。 院里上午来了几人在家里面安上了电话，几个小伙子就在家里面讨论张天浩的事， 第32章 遇见国外朋友 “叮铃铃——”电话铃声在四合院里响起，几个小伙子围坐在新装的电话旁，热烈讨论着张天浩的传奇。傻柱，那个总是夸张的家伙，说起张天浩在宾馆的奢华生活，让四合院的居民们羡慕不已。三大爷苦笑着摇头，嘴里念叨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心里却在盘算，自己一辈子的积蓄，竟不如张天浩一年的收入。 一大爷看着傻柱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自从张天浩回来，傻柱似乎变得聪明了，不再那么听话。一大爷和一大妈商量着，怎么才能让傻柱回到从前那个听话的样子。 “老伴儿，你看张家这么有钱，傻柱都快成他们家的御用厨师了，咱们周围的人还在为温饱发愁呢。”一大妈叹了口气。 “那有什么办法，你没听说吗？张家的钱都是从外国人那里挣来的，不是剥削咱们自己人。”一大爷无奈地回答。 晚上，傻柱决定去找张天浩谈谈，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这几天，四合院里异常平静，贾张氏的离去让其他人都收敛了许多，傻柱和许大茂之间也没有了往日的争执。但这种平静下，似乎酝酿着新的波澜。 许大茂今天打扮得格外精神，出门时遇到傻柱，忍不住嘲笑起来：“傻柱，看看你，长得五大三粗，20岁的年纪，40岁的脸，连个老婆都没有。”傻柱不甘示弱，两人你来我往，脏话连篇。许大茂虽然打不过傻柱，但嘴上却从不认输。 张天浩练完功回来，大哥递给他一个电话号码，让他拨打过去。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桌上的两个电话，一个红色，一个黑色，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黑色的电话。 “喂，你好。”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王老爷子，我是张天浩。”他礼貌地说道。 “哎呀，耗子啊，你来大山这里一趟，我把东西给你。”电话那头，王老爷子的声音带着笑意。 张天浩骑着车来到34号商店，直接上楼到办公室。王老和王大山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王老指着一个箱子说：“你要的东西在这箱子里。” 张天浩打开箱子，里面是三个卷轴和几张照片。他仔细看了看卷轴，第一个是关于自己的，第二个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第三个则是一首诗，写得颇为婉转。 他心想，这些护身符真是壮大，吃了顿饭，就提着箱子慢慢悠悠地回到家。路上，他把箱子放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许大茂的相亲对象是轧钢厂娄董事长的千金小姐娄晓娥。因为身份问题，娄家把女儿介绍给了许大茂，希望知根知底。这也是为什么傻柱破坏不了许大茂的婚事，而许大茂却能破坏傻柱的婚事。 张天浩刚踏进四合院，就看见许大茂领着一位女子往后院走去，边走边跟大院的人介绍。他本不想过多干涉别人的事，直接推车往小院走去。 但事情就是这么巧，张天浩本想直接回小院，对许大茂的婚事不感兴趣，但事情偏偏找上了他。许大茂看到张天浩，心里暗暗鄙视：“你不就是有钱吗，我没有，但我丈杆子有，看你以后还怎么耀武扬威。” “张天浩，这是我相亲对象，给你介绍一下。”许大茂的语气中带着洋洋得意。 张天浩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许大茂这是怎么了。更巧的是，娄晓娥看到转过身的张天浩，激动地扑上去，双手抱住他的胳膊：“耗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上次去找你，他们说你回美国了，后来跟你写信你也不回，你这次还回去吗？” 张天浩也是一脸懵，他知道许大茂未来的老婆叫娄晓娥，但眼前这位明显是在德国认识的一个港岛朋友的老婆亲戚，长得很漂亮，婴儿肥的脸，微胖的身材，前凸后翘，个子不到一米七。他仔细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 张天浩把自行车放好，一只手被娄晓娥抱着，另一只手直接捏了捏娄晓娥的脸：“蛾子，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我回来有几年了，然后我爸妈不让我再出去了，我就一直帮着我爸处理一些厂里的事情，后来合营后我就在家休息。”娄晓娥说着，脸色从白变红，红嘟嘟的很好看，张天浩忍不住又捏了捏。 “哦，我是听说你回来了，我来见你。”娄晓娥心里暗暗一喜，没想到真的碰见了自己暗恋的人。两人说话的样子，像是很熟的样子，有时语气轻佻，而张天浩不时地捏捏娄晓娥的脸蛋。 其实没有多长时间，只有那么几分钟，就打破了四合院里面的住户的观想。两人就像是结了婚的夫妻一样在那打情骂俏，看得院里人目瞪口呆。 许大茂也懵了。他只是想刷一下存在感，让张天浩在自己面前知难而退。看着面前二人的表情动作，他感到羡慕，但很快意识到不对：“那是我的相亲对象啊。”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怼道：“张天浩，娄晓娥是我相亲对象，你干什么呢？” 张天浩一听也是一愣，还没说话，娄晓娥就抢先说道：“许大茂，我只是听我父母的跟你见一面，就没说跟你处对象，你想得太多了。” “可是你爸妈同意的。”许大茂不甘心。 “我不同意。”娄晓娥坚定地说。 张天浩一看这火快烧到身上，连忙说：“我先回家了啊，有空来玩。”说着推车就往小院里去。 “我跟你一起回去，许大茂，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娄晓娥小跑着，直接搂着张天浩的胳膊，就往小院走去。许大茂火冒三丈，自己精心设计的相亲，没想到闹出一个臭虫。本来是炫耀的，没想到小丑是自己，张天浩翘了自己的老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许大茂在后面骂天骂地，然后又跑到一大爷家要求开全院大会，又跑到办事处告张天浩拐卖妇女罪，又跑到娄家说了一通张天浩的坏话。 后续许大茂闹幺蛾子的事，张天浩并不知道。他领着娄晓娥回家后，两人就坐在自己的卧室喝茶。而家里面的人呢，都在对面母亲的房间里开个小缝，偷偷地看着这边。 张天浩和娄晓娥在院子里聊得热火朝天，笑声不断。娄晓娥好奇地问：“你没跟你表姐一起去港岛吗？” 张天浩摇了摇头，回忆起往事：“没有啊，那次在德国遇见你后，我们就在当地待了一年，然后我就回来了。我表姐结婚后，我就没有再出去了。耗子哥，你怎么突然回国了？你不是在美国吗？” “嗯，家里出了点事，我父亲去世了，我就回来了，也没几天。”张天浩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 “对不起，我不知道。”娄晓娥一脸歉意。 “没事，都过去了。晚上在这吃饭吧，我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张天浩转移了话题。 “好的。”娄晓娥点头答应。 张天浩对着北屋喊道：“柱子，今晚吃火锅，老三你去安排一下。”对面传来一声“好嘞”，柱子和老三从房间里出来，其他几位则在对面房间偷偷观察着娄晓娥，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出卖了他们，显然已经偷窥了好一会儿。 张天浩也把娄晓娥介绍给了家人，说是在德国认识的朋友。李云华笑着打量了一番，便让他们回房间聊天，关上了卧室门。 大院里聚集了许多住户，许家、娄家、派出所办事处、大院的一大二大三大爷都来了。乌泱泱一群人进了小院，许大茂就在那喊：“张天浩你个王八蛋，你出来！你个卑鄙小人！”因为有官面的人在，许大茂显得特别有底气。娄董事长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话，皱了皱眉，心想这人不是良配，和夫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张天浩还没出来，何雨柱从厨房出来，一看这架势就直接说道：“许大茂，你是吃错药了吧，脏话张嘴就来。” “傻柱，你一个做饭的厨子，人家也就是把你当个佣人，你激动什么。”这话一出，一大爷暗暗高兴。 傻柱一听，直接捋起袖子准备干仗。张天浩这人，你说归说，但你要是骂人，他可就直接动手了。他打开门，冷着脸走出来，直接一脚把许大茂踢出三米开外，然后冷冷地看着大院子的人，周围的人明显感觉到周边的空气比来的时候更冷了。 “你再说一遍。”张天浩冷着脸瞪着许大茂。 这时，娄氏夫妇打量着从屋里出来的张天浩，一身中山装，非常得体，手上的手表还是名牌。看到从屋里出来的娄晓娥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 派出所的人一看，说道：“张同志啊，是这样的，许大茂到所里说你拐带妇女，我们过来了解一下。” 第33章 有可能会捅娄子 “我拐卖妇女儿童，我拐卖谁了？你说她。”张天浩指了指后面的娄晓娥。 娄晓娥出来一看，自己的爸妈，还有许父许母，听到派出所说的话，直接回到：“怎么可能呢？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天浩，我在德国认识他，我后来跟你说过得爸爸。” “这不是，你今天相亲吗，怎么闹这一出。”娄父在相中张天浩这时也得把这事给圆上，要不然女儿的名声就出问题了。 “是，不过我也没相中他，而且我和浩哥只是朋友，几年没见就在一起说会话怎么了，犯什么法了？就是结婚了，我就不能和其他男人说一句话吗？许大茂你说说今天怎么回事，还有那英雄救美的故事要不要给你回放一下。”娄晓娥在自己梦中恋人的面前直接把许大茂的面子按在地上来回摩擦。 别人听不懂，但在街上混的老三一想就知道什么意思，就帮新中的大嫂直接放狠话对许大茂说道：“大茂哥，原来那个找人拦我大嫂的那两个街溜子是你干的，还他妈的一人5元钱，你还打他们了一顿，我说那两人怎么突然有钱了，不过看你这体格，原来是自导的英雄救美。” “哎呦，许大茂，从小你小子花花肠子居多，在厂里调戏没结婚的姑娘，下乡拿农户的粮食，你真是五毒俱全。”许大茂的发小、从小的对手何雨柱通知直接接上老三的话。 周围的人都是看许大茂的笑话，而且也不帮许大茂这个受害者，都在巴结张天浩。 原剧中许大茂娶了娄晓娥看来是动了一番手脚。 “就是啊，许大茂还是你直接给耗子介绍娄晓娥的。” “对，当时那个语气真是嚣张得狠，恐怕不知道你是娄晓娥对象的。” “你也不看看你那个样子，娄晓娥会看上你。”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许大茂批得体无完肤。 这时张天浩也直接冷言道：“许大茂我跟你不熟，是你给我说话的，而且娄晓娥我以前也认识，不过我也没有做出跟你抢对象的事，这些只是你自己妄议菲薄，自己想象出来的，再有下次，小心你的嘴。” 街道办也是看了看，就直接对许大茂说道：“您这个事情呢？纯属于信口开河，你们只不过是见了一面，你就说他拐卖你老婆，什么是老婆，你这不是污蔑吗？” 许大茂低着头满脸的恨意也不说话，许父是个聪明人直接上去就踢许大茂，骂着许大茂，往自己家方向踢着，院里的人也不再说话慢慢退出小院，只剩娄父娄母，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这时李云华从房间出来，张天浩就连忙介绍了母亲及家人，其实娄家是知道张家的，因为张天浩的父亲在世时一直都在娄家工厂上班，不过只是没有太多的交情而已。 过了一会儿李云华回屋里补觉，张天浩就把娄家三人领到自己房间，喝茶说话。而张天浩在娄父面前的谈天说地，直接就让娄董事长感觉对面坐着的小伙是有真才实学，而且对于生意场上也是知根知底，最重要的是未婚。而自己也知道厂里要进一个留学生，看来这次老杨捡到宝了。大家说了一会，娄家就要回去，娄晓娥还说以后可以来吗，张天浩也没拒绝，娄晓娥高高兴兴地跟着父母坐车走了。 在许大茂家，许母还在埋怨许父打儿子，许父直接骂道：“头发长见识短，我如果不打跑他，张家有可能会让大茂去坐监，你也不看看贾张氏的后果，自从大院的人知道骂人以及乱举报会蹲耙犁，以后大院里的大爷们的地位就会一文不值，所以那三个老家伙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大茂跟娄家的事到此结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能一棍子打死就等时间。” “爸，娄家那咋说。” “没啥，等会儿让你母亲去娄家旁敲侧击问问，不同意就退彩礼，放心会咬人的狗不叫，等有时间一棍打死。” “好吧。”许大茂也是一脸晦气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 而在原着里许父就是一个隐形大佬，而他在娄家学到的知识也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要不然自己的儿子会在上万人工厂当一名电影放映员。 晚上吃过饭后李云华对儿子问道娄晓娥怎样，张天浩就把怎么认识地给说了一下，只是认识，还要接触一下再说。 “不过我看了，那个女孩能生养，头胎肯定是儿子。”李云华直接说道。 还真是被自己母亲说中，后世演的好像是跟傻柱生了一个男孩，跟港岛富商生了一个男孩。 “我看这女娃就是喜欢你。” “啊，喜欢我的人多了，我不可能把每个都娶回家吗？现在又不行三妻四妾了。” “谁规定不能娶三妻四妾，说你笨，你还真笨，说你聪明呢，你比所有人都聪明，你不会买一些单独的小院，一个小院养一个，不就可以了，不结婚就行，不要那一张纸不就可以了。” 张天浩真没想自己母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知道这么多坑坑叨叨的。“你以为的大宅门里的女子就很单纯吗。”说着白了一眼自家傻儿子。老江湖还是辣呀？ 张天昊也回到自己的屋里，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感叹地笑了笑，转来转去，还真转到自己的头上。 自己第一次见到娄小娥时，就感觉到不对，没想到还真是这个时代这部剧这个平行世界。 随后的几天里，娄小娥经常出入张家，与张天浩及母亲李云华的关系越来越好。偶尔会买一些零食，带来一些吃的或者外来的讨好小妹她们。而许大茂每次看到都是咬牙切齿的，因为他已经从他父母那里得到被娄家拒绝的消息，要不是看在许家这些年鞍前马后的照顾，就凭许大茂用卑鄙的手段招惹娄晓娥，早被娄家给送进去了。 其实每天来张家，张天浩也不反对，怎么说看着娄晓娥，虽然没有秦淮茹那样美丽动人 一大爷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心里盘算着，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聋老太太商量。张家老大的归来，老太太早有耳闻，但在张家面前，她知道自己的分量。不过，看在蒂拉孙的面子上，她还是决定和傻柱进行一次深入的谈话。 “柱子，你天天围着张家转，这啥时候是个头啊？你打算一辈子就做个厨子？那你咋娶媳妇呢？”一大爷一边喝着红糖水，一边试探性地问。 傻柱嘿嘿一笑，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贾家的方向。一大爷心领神会，点了点头，“行，这段时间你把房间收拾干净，穿得精神点。少去张家，我和老太太会给你物色一个好姑娘。” 傻柱点头答应，心里却有些忐忑。自从那天晚上的谈话后，他去张家的次数明显减少。张天浩虽然察觉到了什么，但因为自己的心事重重，也没往心里去。院子里的生活又回到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常态。 秦淮茹帮傻柱收拾房间，领盒饭，而贾东旭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现成的饭菜。院子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生动。 初六那天，大家都在感叹假期即将结束。轧钢厂的杨厂长下午开车来到四合院，一进门就遇到了守门的三大爷。“你好，我是轧钢厂的厂长，我姓杨，我来找张天浩。” “杨厂长，您里边请。”三大爷热情地领着杨厂长往里走，心里却在嘀咕，这杨厂长找张天浩能有什么事呢？ 杨厂长在客厅里见到了张天浩，两人一番寒暄后，杨厂长直截了当地说：“耗子，领导让我接你去家里一趟。” 张天浩的母亲李云华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杨厂长，您这是来找耗子的啊，他刚回来，我这就叫她跟你去。” 张天浩穿上衣服，跟着杨厂长出了门。他心里明白，这次去杨厂长家，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部委大院。杨厂长领着张天浩进了一栋洋楼，里面住着的正是原剧中救出娄晓娥父母出狱的大领导。 一番介绍后，四人落座。杨厂长小心翼翼地坐着，而张天浩则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中间，让自己处于一个舒服的姿势。 “耗子，你过年后要去轧钢厂上班，你有什么打算？”大领导开门见山地问。 张天浩想了想，笑着说：“看情况吧，我现在还不完全确定要去哪里。” 第34章 潜默化四合院众人 张天浩一回家，就把东来顺的饭局当成了笑话讲给家人听，引得大家一阵哄笑。“哇，你这是起哄啊。东来顺一顿，那得好几十呢。看来外面传说的张天浩是个败家子，是个花花公子，那是有目共睹。” 在六十年代的轧钢厂，将近2万多人，大部分都在分厂，主厂区也有七八千人，都在传着这个从国外回来，顶替自己父亲上班的张家大少的故事。 傻柱虽然因为老婆的问题，但并没有跟张家断绝来往。他妹妹还在张家养子，因为说媒那事只是心里感觉不对，也没有对张天浩恶语相加。 技术科说白了，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科室。现在是全国统购统筹，没有那么多新产品开发。技术科有时也承担一些接收新机器和翻译的工作。而现在的大陆，针对技术专业，都是修修补补，自创率跟不上。因为大锅饭时代，都是按照指标做生产，也就不存在什么研发科技之类的东西。 中午在第三食堂吃饭，何雨柱打的饭，没有遇见神奇的颠勺。晚上和老二一起领着科室的人去了东来顺吃饭。回到家跟母亲聊了一会就回屋看书，闭目养神一会就感觉科室的人有问题，而且给人一种模棱两可的感觉。他出门去了厕所，回屋时又去了老三的卧室，推门进去就见老三正在听收音机。 “大哥，有事吗？”老三看着张天浩，眼神里带着询问。 张天浩坐下后就说：“老三，每天你去找王姨让她给你开个废品收费站，找一帮人，还有再找几个鉴定古董的老师傅养着，收上来的古董我按市价收购，能买房子就买，不能买就推倒重建。” 老三听着大哥说话也不言语，自从吃过一次亏，专门找老二来了个足细长谈全方面的了解大哥。“没问题，大哥，只不过现在招人大多人文化不高，要是假的那就……” “我不缺钱，你们看着办，不过我要你把人全部散出去，给我打听消息，三轮车票我会给你备足，明早你到我屋里拿钱。”说完，张天浩就回自己屋里睡觉。 娄晓娥今天没有等到张天浩回来就回家了，父母一看她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娄父就说：“小娥啊，要不然，你还是到厂里上班吧。” 娄晓娥一听就是一喜，但是脸色又黯淡了起来：“爸，你不是说现在的形势非常严峻啊，我到厂里上班会影响咱家的名声。” “不用了，你只要一直跟着张天浩，就没有人敢动我们，我会抽个时间跟他聊聊，回去睡吧，明天到技术科上班。” 娄晓娥一听脸色就变得满脸笑容，亲了娄父一口，就回屋去了。 娄氏夫妻回到自己房间，娄母就问道：“你不是说这个时间咱家的问题很重吗？” “那是以前，现在周边谁不知道张天浩有可能是我女婿，这几天就有好几个高层找我谈话，这些人都在看着张天浩的操作，会如何，也等着张天浩发生奇迹，最重要的是张天浩每三个月能到港岛去安排外国的公司，这事还是招待所哪里传出来的。” 其实娄父没有把话说明白，根据他的调查，张天浩能直达上听，而且有好几个前辈非常看好张天浩，最重要的是张天浩比任何一个四九城有钱人合起来还有钱，就对这些人起到了一个缓冲的时间。 张天浩的事是经招待所传出来的，因为人太多，无迹可寻，所以只是片面的纠正了一下传闻。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见到老三在那等着，从屋里拿出一个箱子扔给他就去上班。过大院时不停地有人打招呼，在街上吃过早餐，包子，炒肝，焦圈，最后再来一点豆浆，比前世那些店做的味道强多了。走到办公室就看到门开着，进去一看，“娄晓娥，你怎么在这？” 包子脸一红说道：“我在上班，以后就是你的秘书。” 张天浩心里第一想法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呵呵，想想就是一美。其实娄晓娥属于那种非常耐看的女子，落落大方。 “行，你就给我当秘书，倒茶。” 娄晓娥红着脸赶忙把从家里拿的茶叶给张天浩泡上，端到跟前，就坐在旁边地办公桌后。张天浩一看，这不是二人一个办公室吗，不是应该给个秘书房间吗？ 其实还是张天浩不了解现实，他还不是正经的领导，配秘书那是娄家董事长给私自配的，工资也是在娄家的分红里扣除。 接连几天张天浩没事就往车间里逛逛，记录一些东西，主要把厂里的机械的型号以及制造国给统一一下。不过他这无所事事的样子，后面跟个漂亮的女秘书，几天后厂里的人看张天浩也没有刚开始那样，风言风语就刮向了四九城，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娄晓娥也是很急，把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告知张天浩，可是张天浩一点也不急，天天还是如此。 半个月的时间，就被他把整个轧钢厂转遍，又了解了一下周边的配套厂，感叹道2万人创造的这些价值，完全就是一种生产能力的不对等，市场的高低不稳的现象，看来还是准备一下下一步的操作。 用空间的电脑直接打印出工作计划以及现阶段的安排，这一天晚上张天浩回来就让老二去把二大爷请来喝酒。 接到通知的二大爷在家愣了愣神，把自己早就买好的茅台酒，又让二大妈炒了4个鸡蛋端着就往张家去，大院里的人都透过玻璃看着二大爷，其他人也在家窃窃私语。 二大爷到张天浩也是一惊，从那个年代的过来的人虽然不是太懂古董但也是听说过古董造就的金钱魅力。让了让座二大爷就把酒和菜放桌上，老二这事也把家里准备的下酒菜炸花生米、松花蛋、小葱拌豆腐、肉皮冻、凉拌耳丝、白水羊肉等等，都是用的盘子装的高高的，大打远就闻见油足的香气。 因为晚上张天浩好喝一口，因饭量大，所以家里准备的下酒菜都是老三下班带回来的，现在家里都是雨水和老四轮流做菜，老二放下后就回屋里自己喝，现在的张家可以说在四九城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二大爷，那天还是要感谢你的，要不你领路，杨叔还找不到家哪。”张天浩说的比较婉转。 而二大爷那也是为了当官也是没脸皮的鼻祖，后世的评价那是为了当官可以做到毫无底线，毫无人性，是一个棍棒下出孝子的忠实粉丝。 “没、没，谁看到都会领家里来的。” 二人吃了几口菜，喝着酒，二大爷为了当官茅台酒都能拿出来，可见着迷到什么地步。其实张天浩对于二大爷刘海中的评价是真小人，但是他自始至终有一个目标：当官。要说他害了谁，应该说是膨胀心在作祟。 张天浩看着说话语气没有底气的二大爷，也就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如果顺从那就好，不顺从就把他踢出大院。 “二大爷，今天找你也是为了一件事，不知你会干吗？” 二大爷一听就腰杆挺直了，就凭张天浩上班杨厂长亲自来请那也是有后台，不过他不知道张天浩的后台是谁。 “其实是这样的，我在厂里观察了好几天，咱们厂啊是根据外来的订单生产的，可是没有自主的产品，我那发现有几个车间是空的，虽然里面还有机器，但也好久没用过了。” 第35章 改造二大爷1 “那些车间的机器是合并时拉来的，有的缺零件，有的是坏了修不好。”作为在轧钢厂干了几十年的老工人，二大爷对厂里的配件了如指掌。 张天浩斟酌着说：“我打算生产一些小机械，需要一些工人来帮忙。不过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名声，不会有工人愿意跟我。我想让二大爷组个局，捞一帮人，我需要锻工、钳工、铸造工、焊工、模具工、车工、铣工，但每个工种最好有一个是5级或者6级的。” 二大爷刘海中听得一愣一愣的，招这么多人要干什么？难道是要生产外国的高科技产品？他沉思了好一会儿，说：“我算一个，我可以再给你招4个四级工，五级的那都是车间的宝贝，车间主任是不会放人的。” 张天浩笑了笑，说：“这样吧，别的我不敢说大话，只要你二大爷听我安排，退休前我让你在厂长位置退休如何？” 二大爷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七上八下，什么也没有就敢说这话，不会真是个棒槌吧。他犹豫了，不敢接话。 张天浩看着二大爷，笑着说：“二大爷，咱俩没仇，我看你是有领导才能才让你过去的，你却这时掉链子，那可就不敢保证以后还会有这么好的事。” “行，浩子，我听你的，跟你干了。”二大爷心一横，也就认了，这么些年还真没有人看得起他。 张天浩喝了一口酒，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面容，直接说道：“二大爷，你是初小毕业，应该能看懂报纸吧。” “能看懂，不过有的认不全。”既然已经投靠，就实话实说。 “那好，二大爷，今天给你三个任务，第一，安排工人要三天以后到位；第二，安排好家里，领导的家里要和睦，那么才会有考察，才能升官；第三，我给你一本书，你要在一年内抄三遍如何？” 听着张天浩的话，二大爷过了过脑子，也是一惊，因为没有任何人跟他说过该怎么当官，而张天浩却直截了当点头。 “行，我听你安排。” 张天浩回书房拿出一本500页的书，让二大爷带回家。酒席散后，张天浩回屋休息。 二大爷回到家中，家里人还在等他，就把他们赶回自己床上睡觉。打开灯，透着微弱的灯光看着雪白的a4纸上写着几个大字《管理培训大全》，下面有几个小字又名当官大全，第一页撕掉。 二大爷刘海中赶忙撕掉第一页，放到煤炉里烧了。第二页也是三个大字《管理学》，翻开后就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在灯光下看着眼晕，不看了，明天再说。就用一块红布包着，放到柜子里锁上，就睡觉了。 其实这本书不过是张天浩通过空间电脑整理出的一本集现代管理、培训、精准培训以及一些当官心得，厚黑学那不是白学的。只是张天浩也没想到二大爷竟然真的抄写了5遍，而且还让三个儿子抄自己写的，在其后的岁月里他的三个儿子在他还没退休时已经干到副厂长了。 第二天，二大爷刘海中起床后就把三个儿子喊起来，三个孩子都是一脸懵，难道是要挨打？但昨晚回来没有怵家里霉头。三人洗把脸站好，二大妈也是一脸懵，二大爷指挥二大妈做饭而且一人一个鸡蛋，全家都朦胧胧的，因为鸡蛋是二大爷的专宠，不是谁想吃就能吃的。 吃过饭后三个儿子去上学，刘海忠就让老大刘天齐去找一大爷给他请假一天。饭后喝了口茶把二大妈也给撵出去上工，从柜子里拿出张天浩给自己的那本书看了起来。 人如果有了奔头或者说欲望，那人的本能需求那是可以无限放大的，就好比一个中过500万的彩票高手，让你请客传授你经验，那你是请还是不请？ 500页书被刘海中翻看了一遍，心里就像鱼儿遇见水一样。 张天浩起床还是老三样就去上班，在办公室把文件从空间拿出放到桌子上。没过多长时间，娄晓娥就穿着小貂衣就来了，打声招呼倒杯水，就是娄晓娥的一天开始，坐在那看张天浩。 9点以后，张天浩打电话问了厂办秘书厂长在办公室，拿起文件就往厂长办公室走去，敲门进去，就见厂长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不是说等他，而是等他好几天了。 “厂长，你看一下。”张天浩说着坐下把文件递给杨厂长。 杨厂长也是笑着接过高兴的说：“浩子，我等你的文件可是好长时间了，今天给我什么惊喜。”接过文件后看了一眼上面《新车间改造计划书》。 杨厂长坐直身子翻看起来，而张天浩却喝起茶来，品了品，高碎茉莉花还可以，闻着清香，喝着有一点点甜味。 时间很快过完，两杯茶进肚，杨厂长抬起头看了看张天浩，喝了口茶靠着沙发笑着问：“浩子，你这计划书我看了不下三遍了，但是你这一直写的是如何修理机器以及培养工人，就是你要生产什么。” “重要的是你培养一级工人，还不如多给你招几个四五级工人，你看如何。” 张天浩也靠在沙发上淡然的说：“不需要，我一步一步的来，话说的太大，容易扯着淡，慢慢来，你会看到的。” 一句粗话让杨厂长感觉新颖，也感觉好笑，微笑着说：“行，我按你说的招工人，要是没人去你可不要怪我。” “行，今天就招。”张天浩站起身拿起文件打声招呼就回自己办公室，把文件递给娄晓娥就去那几个废弃的车间看看。 杨厂长通知了宣传科贴通知，不到一会几个副厂长及车间主任就来咨询是怎么回事，几个副厂长也是在讲理为什么贴通知不开厂务会，被杨厂长一句大领导指示，张天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结果。 在10点时工厂的广播就放出声来：“通知，技术科科长张天浩同志整改废弃车间机械，现需要5级各类工种工人，100名一级工人，大家接到通知后三天的考虑时间，三天后到技术科娄晓娥同志那报名，年轻者优先，自愿加入不强求。” 平常的通知也就是三遍，张天浩的这份通知最多是一次九遍，因为杨厂长知道不论是自己还是部委都在等着张天浩的动作，如今那是让整个工厂的人都知道这事，在之后那就是整个四九城的人知道，张天浩出手了。 许大茂在自己的放映室听到通知，就心里跟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的要死。放映机也不擦了，出了办公室就奔车间，没有多少时间全厂都知道张天浩那就是一个从美国留学回来的花花公子，还是学美术的，怎么会懂机械，别到时候去了干不下去，张天浩出国了，那跟着他的工人那不就废了吗，再回原来车间都没位置了。 晚上时间许大茂请了一个车间主任吃饭告诉他把一些什么也不懂的，没送礼的那些全赶到新车间，在招一些熟人。能当上车间主任的没一个是傻子，两边一操作那不就更加巩固自己的位置了，所以剩下的主任旁敲侧击一下，那是顺水人情的事，许大茂这次是真出血本，连请带送好几位主任。 晚上许大茂躺床上醉着说梦话把张天浩赶走，娶了娄晓娥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早上起床时自己换了内裤。 三天时间，会发生很多事，许大茂的助攻，一些车间主任就把一些老实没送过礼的、刺头、偷奸耍滑的、以前长辈有过恩怨的全部赶到新车间，到最后统计时工人就达到300余人。 第36章 改造二大爷2 二大爷刘海中在家埋头苦读了两天的书，感觉收获颇丰。第二天晚上，他在公共厕所听到院里人的议论，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新车间主任的差事。第三天一大早，他急匆匆地进厂招人，却发现全厂的四五级工都不愿意去新车间，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愿意。二大爷一下子崩溃了，自己答应了张天浩的事没办成，新官上任的喜悦也烟消云散。他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看书了，要是第一天就下手，也就不会这样了。 下班后，二大爷刘海中沮丧着脸去了小酒馆，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去酒馆喝酒。酒馆里，他听到轧钢厂的传闻，和那些喝酒的工友打招呼，有时听到有人说谁当这个新车间主任真是棒槌，气得他想打人，又怕别人传他的闲话。最后还是老板徐慧珍一句话道破了天机：“没本事人家能到美国留学？真是不吃葡萄不知葡萄酸，一群下力的。”这话一说，其他人还真的没法反驳。 二大爷这时也是一激灵，感觉这份通知和那晚张天浩说的有一些出处，但又想到那本书所说的，有没有可能张天浩要自己培养工人？可是他不是学美术的，这中间还有一个漏洞就是张天浩是快九点到厂长办公室，10点就通知，不是说开新车间这么大的事应该开会讨论几天吗？二大爷好像悟了。 人只要用脑就会发现以前很多的事都是那么的愚蠢。就好比这三天刘家三个儿子一样，就没再挨过打，只是定下了考试成绩多少分打多少棍，这也是看过的《当官大全》里面说的。 二大爷刘海中喝得醉醺醺的往家里走，在拐过一个胡同往前走时，砰的一声与对面的人撞到一起。刘海中本身喝了酒醉醺醺的就直接开骂：“哪个王八蛋，走路不看眼睛，不知道我是轧钢厂新车间主任六级锻工刘海中。” 对面被撞到的那人起来打打土捡起自己的粮食袋正准备喊人，听到是刘海中，那是火冒三丈直接骂道：“刘胖子，你tm的是不是找死，我你也敢吗，你想欺师灭祖吗？” 刘海中本身喝高了，听见对方骂人就想上手，一听欺师灭祖，瞬间就被吓醒，一身冷汗一出酒劲过来了。仔细一看，是比自己大的一个老哥哥，这时当初还救过自己，还教过自己，当初还说要拜师，后来还在一起喝过好几次酒。 “李哥，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分厂上班了吗，听说你调回来，找你一直没找着。”在微弱的路灯下看清这位，中等身材偏瘦，看面相得有五六十岁，穿着破棉袄，背着布袋子，一脸的沧桑。 “胖子，你怎么回事，不回家在外喝酒。” “李哥，这不是心情郁闷吗，我在厂里找你他们说你退了，怎么回事。” “家就在旁边，去我家说。”说这话的语气很无奈的样子。 跟着李哥到他家，让他儿子去家把自己的儿子喊来领人。二人坐在院中，李大狗回屋拿了一些花生米和榨菜又拿了一瓶二锅头。 “在喝一点。” “行吗，好不容易遇见哥哥喝个痛快。” 二人一会就杯来杯去，喝的那是声高气长。所以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人，因为谁也不知道他哪里有认识的的人，有时在一个小县城里面托人打听事，过三家就有可能是自己亲戚。 喝了一会，刘海中醉醺醺问道：“哥哥，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第九家属院吗？” “我的事，怎么说呐。” 原来这位叫李大狗，穷人家孩子贱名好养活，他比刘海中大个七八岁，是厂里的5级钳工，当初二人做私活救了刘海中，本能升级的，为了大儿子没工作说不下媳妇，就让大儿子顶他上班，他去边疆援助5年，回来还没半年，二儿子没工作，快成街溜子，逼的没法就办了内退让二儿子接班，自己就打个零工，因为离退房子就被人收回，就搬回丈人家住，这边还有二个儿子还没房没工作去，只能领着二个儿子打一点零工。 说到这里有人可能不信，但是那个时代机械那是只有国营厂才有，这个时代没有个体户。 刘海中听着听着脑子里就想着李哥是不是可以到新车间上班，而且耗子的本事一个工作还不是信手拈来，对了，五级工，刘海中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对，厂里招不到那是因为都是正式员工，不想换车间那是怕影响工资，可是像李哥这样的人有很多，我解决不了，可以找张天浩解决，这就是价值，一个人的价值，就能值钱，那么这些人就会听我的，那我在新车间的话语权，对话语权，那也就是说将来新车间除了张天浩就剩我说了算，越想脑子越清楚，酒劲去得越快。 刘海中的脸一会皱眉一会微笑，最后哈哈大笑，把进来的刘家三个儿子吓得，是不是今晚回家又是一顿胖揍。 李大狗也是无语，看着刘胖子如变色龙的脸。 刘海中坐下后，洋洋得意的对李大狗说：“李哥，像你这样退休的人多吗？” 李大狗也是茫然的看着刘海中，听到问他也不假思索就直接说道：“有好几个吧，还有一个六级锻工，不过他的腿砸断了。” “你是说厂里原来那位差一点当上车间主任的王发财。” “对，受伤之后，也和我一样儿子顶班，自己就干点零活，每天喝的醉醺醺的。” “那这样，李哥你明天把他们全部招呼到你们家，我明天领一人来，弄不好大家的工作都能解决。” “海中，这可不能开玩笑，不能拿你老哥哥开涮。”李大狗直接猛的站起来，吓了自己一大跳，但是他从刘海中那自信的眼神中看到这事真有可能。 刘海中回头看到儿子来了就对李哥说：“9点集合最多我10点来你这，一定要通知到，人越多越好。”说完就让三个儿子搀着自己回家，留下李家二人大眼对小眼，叹了一口气各回各屋。 二大爷刘海中回到家喝了杯水，让儿子睡觉，还通知他们明天早起喊他，刘海中就坐在客厅看了好几张管理书，这几张正是介绍工人的价值和如何把控人心以及如何榨取自己的心灵鸡汤。 这三天来大院也是风言风语，谁也没有去张家说动工作的，一大爷也是在旁边看笑话，尤其许大茂那是夜夜喝醉做好梦。 娄晓娥回家后也是告诉娄父让他帮忙，但是娄父拒绝，最后娄晓娥只能找到当初家里当初管家的儿子三级焊工付利群，同意到新车间。 而这三天张天浩也只是在那几个破旧的车间来回统计坏的机械。 杨厂长也告诉大领导要求帮忙，遭到大领导拒绝，因为大领导的直接指示让张天浩独断独行已经在上层受到警告。 天还是那个天哪，地还是那个地，起床的张天浩推开房门看着瓦蓝瓦蓝的天空，直接在院中打起了拳，家里人出来看到张天浩一会像熊、一会像虎、一会像鸟的，着实有趣。老四张天澜直接就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直到雨水拍了拍后背才缓过来，笑着问：“大哥，你这是在模仿动物吗，还真像。”其他人也笑道。 张天浩收工后就说明天你们一起跟我练，板着脸回去拿洗漱用品，老四一缩嘿嘿一笑，老二老三直接就对着老四比划扇脸动作。 张天浩吃过早饭就和老二一起上班，路上老二说不如他去新车间，老二现在是3级钳工，易中海还是很看重他的，张天浩直接拒绝，刚开始不能用熟人，而且张天浩自己就是一个控制欲非常强的人，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管理的车间上班，难以下手。 到工厂后，娄晓娥已经把名单交给了他，只有一个三级焊工，大部分都是一级工，最多几个二级工，但人数将近300。 八千的总厂没有一个五级工来，也没有人来说，也不怕得罪张天浩。 厂里许多车间工人都在竖起耳朵等着广播声起。有一部分人知道自己到新车间都垂头丧气的，有一部分家里困难的躲到没人看到的地方哭了一会，临时在抱佛脚已晚了，都听说几个车间主任让好几个高级工推荐家人来厂上班，工作谁都能干，走多少人在招多少人，这事厂里领导也知道，没法拒绝。 张天浩端起茶杯喝着娄晓娥从家里拿来的好茶叶泡的茶水透过玻璃就看到工厂来来回回干活的工人不时的看着这扇玻璃，指指点点。 早上的时候李大狗的儿子就来告诉他通知的人早早地就在家等着。 昨天晚上李大狗就听见刘海中说过他是新车间主任这话，不管真假也要赌一把，万一赢了那可是救了不少家庭。 所以他把能通知的都通知了，还专门统计了工友的工种级别。 刘海中穿着自己老婆给自己做的中山装，这件衣服有几年了，一直等升官再穿，没想到时来运转，我刘海中真的有人相中。 就如书中所说：不是我不成功，只是没有出现相中我的慧眼，如果出现那就牢牢抓住，不让他失去，自己就会成功，成为人上人。努力吧，有梦想的人，你一定会成功。 现在的刘海中已经被张天浩的心灵鸡汤外加传销知识把控的淋漓尽致，而刘海中也慢慢学会观察人的表情以及动作，在什么时间说话、什么时间发怒、什么时间让人明知道自己的错不大但感觉自己就是在犯罪。 大院的人都看到穿着中山装的二大爷笑眯眯跟人打招呼，背着手往轧钢厂走去。 第37章 车间主任刘海忠 何雨柱这天起了个大早，第一次这么早去厂里。路上，他遇到了一大爷和贾东旭，便聊了起来。 “一大爷、东旭哥，看二大爷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是不是又喝多了？”何雨柱打趣道。 “可能是吧，一大爷，二大爷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贾东旭也凑热闹问道。 一大爷沉思了片刻，笑着说：“不清楚，可能是那晚耗子跟他说了些什么，这两天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在办公室里，娄晓娥打扫完后，看到张天浩坐在沙发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坐到他旁边，担忧地问：“浩哥，你不担心吗？我听说招来的人都是各个车间里的老实人，怎么教都学不会，笨得很，全推到你这儿了，他们再招些自己人，厂领导也没办法。” 张天浩笑着看着娄晓娥那气嘟嘟的圆脸，捏了捏她的脸颊，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温柔地说：“放心吧，有人给我办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伸手搂住娄晓娥，深情地说：“等过段时间，我娶你怎么样？” 娄晓娥害羞地点了点头，倒在张天浩的怀里，脸颊红得像个熟透的蜜桃。 二大爷刘海中昂首挺胸地走进厂区，周围的人都好奇地议论着。大家都知道，刘海中对上级阿谀奉承，对下属却严厉辱骂，大家对他的印象并不好，尤其是和大院里朴实憨厚的易忠海相比。 刘海中来到行政楼，整理了一下衣服，敲了三下张天浩办公室的门。娄晓娥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懵地站起来，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旁边。 “请进。”张天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刘海中推门进来，看到张天浩坐在沙发上微笑地看着他，旁边站着娄晓娥。 “张科长，娄秘书。”刘海中满脸堆笑。 “二大爷，来坐。”张天浩示意他坐下。 刘海中应了一声，走到张天浩对面坐下，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小娥，把名单给刘主任。”张天浩吩咐道。 娄晓娥把桌上的名单递给刘海中。刘海中站起身，微微弯腰接过名单。张天浩看着他的做派，想笑却憋着，脸都红了。娄晓娥看到张天浩的表情，连忙给他续茶，又给刘海中倒了一杯。这时，张天浩实在忍不住，便借口去厕所，开门出去，下了楼躲在楼下厕所才笑了出来。他自嘲地想，自己还是没练到后世的脸皮厚，看来也不是当官的命。 张天浩回到办公室，看到刘海中已经看完了名单，心想：二大爷，就这几页纸，你要不要看得再久一些？ 他扔给刘海中一根烟和火机，刘海中连忙接过点上，吸着烟不说话。张天浩和娄晓娥看着他，张天浩这才感觉到刘海中变了，真的变了，懂得用脑了。看来真是一通百通，一点就透。 刘海中看文件只是把所有的名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发现只有一个焊工是二级以上的，其他的都是其他车间的老实人，还有一些刺头、无赖，甚至偷奸耍滑的。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都是家庭负担重的工人，只会死心塌地地干活，不会巴结。在这个知识缺失、旧思想严重的时代，造就了许多敢干、老实本分的人等不到升迁。如果这些人调教得好，再有一帮朋友指点，那么自己在车间的地位就…… 刘海中认真地对张天浩说：“张科长，这些人除了三级焊工付利群是把好手，其他的真不好说。” “说说看，刘主任。”张天浩微笑着看着他。 “张科长，这一批人中老实本分及家庭困难的占三分之二，剩下的全是一些各车间偷奸耍滑的，有的那是打架、惹是生非、小毛病不断大毛病不犯的人，这些看来是其他车间调出来扔过来的。我打听了，他们原来的岗位现在已经没有了，都被车间的老人的熟人或者家人顶替了。”刘海中说完，看了看张天浩的脸色，不急不恼。 “嗯，接着说。”张天浩鼓励道。 “是这样的张科长，其实每个车间除了车间主任，下面的是一个六级就能管住一半车间。”刘海中说道。 “不是吧，二大爷，这事不能开玩笑。”娄晓娥也是大吃一惊，也坐到张天浩旁边看着刘海中说。 “没错，我走访了半个月查阅了档案，确实如我所说。”张天浩笑着搂住娄晓娥，知道她为什么插话，因为她原来管理过轧钢厂，所以有一点吃惊。 刘海中听到娄晓娥叫自己二大爷，心里也是一喜，看来以后对娄晓娥要礼貌一点。 “二大爷接着说。”张天浩说道。 “是，其实不是招不来人，只是一个五级工下面徒弟就有几十号，牵涉太多。我去我原来的车间招我的那些徒弟，还让他们把我说的哑口无言，什么工资会涨吗、什么有没有家里喝西北风、说什么的也有。”刘海中无奈地说。 “二大爷不生气。”张天浩安慰道。 “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不好跟人保证啊。”刘海中叹了口气。 “刘主任，我这人做事向来是只做不说，结果出来震天下。说白你们这批人做的事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是第十步我已经想出来了。”张天浩喝口茶，直接冷言道：“二大爷，这个车间主任是你，但你如何完成我交代的任务，我不管。但是我说过的话向来是一口吐沫一个钉，答应你的事我现在就能让小娥到宣传科播广播，但是在9点没有我要的人，那你哪来的回哪去。我要的是一个能帮我干事的，一个废物我是看不上的。” 刘海中对张天浩直接变脸也是一惊，看来还是要学习啊，幸亏有人助我。 张天浩发现轧钢厂有许多问题，而且还不少，只是不想管罢了，都是一群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旧思想很严重。 刘海中也是硬气，直接做好挺身严肃的看着张天浩，直言道：“车间主任我是必须拿下的，而人我也找到，不过要你去请，而且工资你也要想办法，最重要是那些比轧钢厂这些人好用得多，完成任务也快。” 张天浩也是微笑着看着刘海中，真是什么人都能有翘板能跳高。 “你说。”张天浩简洁地说。 “有一批人，他们都是原来厂里的老工人，都是有级别，还有一部分人是为了儿子结婚被顶替了。如果稍加修养不比这些一级强，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些人来，那些刺头没一个敢扎刺，因为老子管儿子那是天经地义。”刘海中也是露出坚毅的面色。 张天浩一听，这不是后世那些民营企业招人的方法吗，看来二大爷还是有把刷子的。 “那行，走吧，我陪你去。”张天浩转身又对娄晓娥说，“你一会通知那些工人到车间那边集合，然后广播刘海中通知为新车间主任，亲自广播。” 张天浩都走到门口感觉后面没人跟来，扭头一看刘海中愣那了，张天浩感知的周边办公室探头探脑的直接喊道：“刘主任，走了干什么啊。” 刘海中一哆嗦看着二人的笑脸也不说话赶忙跟着张天浩就下楼，这时办公区的人没过一会就知道新车间主任就是刘海中。 不提张天浩和刘海中骑车去找人，不同的车间就有许多人在求自己的师傅或者叔叔，甚至跪下求，但是这些在厂里干了几十年的老工人无动于衷，因为谁也不可能破坏定好的规矩，也有一些好工头应下如果那边干不能可以帮他调回来。 就在这时，厂里广播传来一个没听过的女生：“通知一下，我是技术科科长秘书娄晓娥，下面念到名字的工人到新车间打扫卫生，三级焊工付利群、五车间张胜利、本海洋、九车间马小跳、陈宝国……所有人到新车间报到，在此通告新车间主任五车间刘海中同志。” 这广播一播，全厂引起轰然大波，谁也没有想到真有人去当主任，还是那个一心一意想当官的刘海中。这都是车间里的人背地取的外号，只要由上级来，刘海中必定会巴结，那是不可能的。阿谀奉承的话那是张口就来，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真没想到他会当主任，那些调过去的工人那是唉声叹气，可是谁有什么办法呢，工人也是要服从领导。 第38章 秘书娄晓娥 一大爷车间里的工人们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新车间主任的人选。一大爷易忠海听到广播，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心里暗想：看来刘海中这回是攀上张家这棵大树了，这下大院可有好戏看了。 何雨柱听到广播，不由得嘟囔道：“还真让他当上官了。” 许大茂也是一愣，他没想到刘海中会是新主任，心里暗自冷笑：二大爷，以后咱们走着瞧，张家的狗腿子。 张天浩跟着刘海中骑着自行车往李大狗家去，刘海中在路上介绍了李大狗的情况，听得张天浩连连点头，心想这人看来还不错。 快到李大狗家时，张天浩就听见一个大院里十几人在聊天。 “大狗，你说这事真的假的？” “就是啊，别人还好说，刘海中那人虽然人还可以，但他当官，梦里来的吧。” 一群人哈哈大笑。 走到门口的刘海中一脸尴尬，向张天浩一笑，就喊着王发财，你大爷，会不会说话，推门进去。 张天浩跟着一看，院里站着十几位男的，有的白发苍苍，有的有点残疾，有的坐着轮椅，还有几个健全的。 刘海中一进来就直接说：“我有好事想着你们，你们就这样说我，小心以后我给你们穿小鞋。” “道歉，还不中，小心眼，你都当官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一群人连忙帮腔，刘海中也是一笑，连忙介绍张天浩，又介绍了这一群饱受沧桑的当家人，张天浩也一一回应。 一个瘦高个，身穿工厂衣服破破烂烂的，国字脸，面带菜色递给刘海中一张纸，刘海中一看就递给了张天浩。 张天浩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五个三级段工，四个四级钳工，2个五级钳工，3个四级车工，4个三级铸造。一个焊工却是四级。 刘海中还让这群人自爆级别，那名焊工却是一个缺了一个胳膊的。 张天浩看了看心里也是一暖，这些人也是为国家奋不顾身，最后在家与国之间选择了家庭，为了下一代就那么毅然决然的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去做一些零散活养家糊口，也不给国家添麻烦。其实张天浩看到这些人就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来这，谁也不想在家混吃等死。不过这事一开，后面就没有自己的事了，幸亏刘海中误打误撞，本来想着这事在八十年代才有，没想到现在就有了。 张天浩散了一圈烟，笑着说：“大家能来，看来二大爷平常的人缘不错。” 说这话时，周围的人想笑不敢笑，就憋着看着刘海中，刘海中低头不看人，双手交叉来回翻。 “不过呢，太少了，你们每个人再给我各招三个，甚至多多益善，我和刘主任去厂里，你们去找人，只要是懂机械的不论出身，工资我按你们原来的工人级别发放。” “张科长，我们工资按一级工就行。”李大狗知道这人是谁，也知道他不缺钱。 “工资的事，不是你们考虑的，干好我交代你们的事。现在离12点两个小时，你们去找人，能找多少就招多少，因为明天这些人就会被别的厂招走。” 张天浩说完拿出一沓钱给刘海中说：“一人10元，坐车打电话，只要应下来就要，让他们直接到厂里找我，我会交代门卫放人进。” 说完就交代一下最好中午之前到厂。钱一发就招呼刘海中骑车回厂，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李大狗也是心一狠就说：“张天浩这人我打听过了，非常可靠，咱们这些人也不够他看的，应该是可怜我们，而且他有钱，他就是那位从美国回来的花花公子，不过事没见，但人家已经把来回路费用都给了，不如大家赌一把，也就当午一晌，在厂里已经没脸了，不怕再丢一回，万一成了，家里也多个挣钱的。” “我就不去了吧。”一个坐轮椅的说道。 “马富贵，腿瘸了你还有手，不是现在不喝酒了，那个人是从美国回来的，他的知识是你我能否定的？如果，我说如果真有你的，你家是不是能多个挣钱的，是不是能隔三差五的吃顿肉，你也不看看你女儿瘦成什么样了。” 马富贵年轻好喝酒也有本事，年纪轻轻就是六级钳工，就是因为喝酒赶工砸断双腿截肢，迫于家庭困难，不得戒酒干糊纸盒，还有时有有时无的，刚够一家吃喝，要有个病灾的全家都会死。 其实在这个年代真是处于一个旧时代与新时代碰撞的时期，因为文化的差异，许多家庭已多生男娃，一家有个三四个都不奇怪，小时不嫌大了那就麻了，就像原局中三大爷一家，如果他有钱一个孩子一套房，他也不至于儿子结婚还收房租。而这个时代的学徒还是徒弟徒弟三年努力，三节两寿这些却少不了，后世也就德云社一直坚持这种传统。 二人到厂门口交代有人找就通知他，就直接到新车间，停好车二人就看到有一部分人在那打扫车间，有一部分人在那闲聊，一看脸色就是那种不上不下一股谁都不服的样子。二大爷一看就怒气向往上去教训他们，被张天浩拉住，站到一棵树下看着这群人。 “胜利哥，你看科长和主任来了，要不咱也干吧。” “干个球，老子本身在车间好好的混水摸鱼，这王八蛋出个点子就到这，谁敢谁是孙子。”声音非常大。 “就是，你们愿意干就干，别喊我，你们看刘奉承那脸。”一个靠在树旁的年轻人说道。 一群人哈哈大笑。 周围有许多其他车间的休息室来看笑话。 二大爷气得，脸都绿了，被张天浩拉到办公室。 二人坐下，娄晓娥倒上茶。 “二大爷不要生气，这些人好收拾，刚才那位声音大的是？” “那小子是李大狗的大儿子，为了娶老婆，他爹去援建五年，回来后发现这儿子骗他，就没有老婆那一说，气的差一点住院。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安分主，天天胡打狗游，到现在还是一级工。另外一个是马富贵大儿子，就是刚刚坐轮椅那个，接他爸的班，也是一个厂瘤子。” “哦，知道了，二大爷等会看笑话。” 二大爷这时还没明白过来，喝了一口茶，砰的一声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说道：“对呀，老子把他老子招厂里了，以前管不住，现在我让他老子盯死他，得劲。”说完一看张娄二人看着他，也嘿嘿笑着。 “二大爷，所以说你不要激动，看书谁都会，可是你得用过，那本书看完你去书店买几本《孙子兵法》看看。” “那不是打仗的吗？” “其实那本书在任何时代都不过时，不论对古代打仗还是现在管理工厂都有用。” 二人喝着茶，交代娄晓娥往门卫那打电话如果有人找他就打电话到办公室。 二大爷也把刚才那群老人也介绍一下，看来有个厂里老人还是好事，真能办事。 “二大爷，那几个车间的机械你都认识吗？” “我知道哪国产的，干什么的，操作不行。” “会有人操作的，你一会安排今天一天把车间打扫一下，然后把一个国家的机械放到一个车间，那个老厂有食堂吗？” “有，没问题，一会人来了就安排。” “先把食堂打扫一下，一会我安排人送东西，中午在哪吃，自己做饭，何雨柱那好吃是不假，颠勺也是一绝。” 二大爷也是一笑不接腔，知道何雨柱在张家做饭。 二大爷就下去安排人打扫厨房，娄晓娥一看人走了才说：“浩哥，你安排这人中不中，一看就是不会当官。” “慢慢调教才有趣，直接来个会的不好收拾。”张天浩招了招手娄晓娥坐到沙发上挨着他。 “其实也就用一下，好用就用，不好用还回去，也没事，他能吃了我，给他个机会看他能不能抓住，能不能一心，人都要长大的。” 娄晓娥笑着不说话，浩哥把刘海中当成一个小孩在玩耍，卖了还替他数钱。 第39章 张天浩的手段 张天浩看了看表，还不到11点。他站起身，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对面传来了声音：“耗子，有事？” “王哥，今天中午12点以前你给我安排三头猪还有一些鸡鸭鱼，按900人的量来，还有厂里食堂的大锅弄3个，调料弄一些，粮食拉一些，请人吃饭，记账。” “行没问题，不过你那些集装箱怎么处理？” “你先找个干燥的仓库把里面的东西放那，现在还不能用。对了，酒拉过来，按每人半斤，普通的，家里没酒了，今晚拉过来几箱。” “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张天浩坐到椅子上皱着眉，娄晓娥也赶紧过去给他揉着太阳穴。这几天看着浩哥这样，她真是心疼。 张天浩享受着按摩，心里却在想着事。那几个集装箱装得都是自己在美国买的家用电器，还有一些衣服家具。如果现在拉回来，东西明显少了，被人发觉那就会出事。因为人都那样，你也看不那个就是特务和间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是不能现在享用。他又想起美国和港岛的公司，真是事多。 娄晓娥看浩哥睡过去，就赶忙把柜子里的毛毯拿出来盖上，坐在自己的区域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真希望时间停止。 时间也过得飞快，电话声一响，张天浩就醒了，接过电话：“喂，张天浩。” “张科长，门口来了一群人说是找你的。” “行我知道，一会下去。” 把毯子放到椅子上，看到站起来的娄晓娥，捏了捏脸蛋笑着说：“一会下去吃饭。”开门就往外走，娄晓娥哼了一声，鼓着嘴打扫房间。 张天浩走到楼梯口刚转身，就感觉后面有人一直盯着他，还是自己技术科的，也没放到心上。 走到厂门口一看，豁，来了真不少，得有几十个人。也是，这些人大部分有可能在其他厂里最多是个临时帮忙的，技术中不溜，太好的那是顾问。 张天浩笑着说：“王老爷子，这些人是我找来的，开下门。” “中。”王老爷子是个伤残退伍军人。 看到李大狗就笑着说：“李叔，你们都跟我走吧。” “可不敢，张科长，你就叫我大狗就中。”李大狗也连忙笑着回到，社会是个工作，把一个工人教成会说软话了，现实啊。 “没事，走吧。” 因快吃中午饭了，上午的工作也陆续完成，大家就在那看老厂区哪里，就见张天浩领着一群人过来。 大家一看，都认识，大部分是厂里退的，要不儿子顶班的。 “哎张哥，那不是你爹吗？”一个工友对身边的人说道。 “还真是，我爹怎么来了。”一个因病退顶班的儿子也是说道，昨晚他爹还给他说今天让他借钱买粮食，这人是三级技工。 李胜利那群人也不打扫车间也不打扫厨房就在那看着，反正一个月工资是跑不了，歇了一上午也歇饿了，正准备喊人去吃饭，看到张科长领着一大帮人过来，就在次继续靠在哪，等人走到跟前一看是他老子，连忙拿起扫把干活，旁人一看先是一愣赶紧拿起工具干活，这些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老子会来。 马小跳靠着树睡着了，没人喊他，马富贵看见叫人找来棍帮忙推过去轮椅，拿棍就敲，马小跳一疼张嘴就骂：“那个徒孙王八蛋打老子，不想混了。”声音之大，所有人都听见了，哈哈大笑。 扭脸一看，是他爹愣那了，“达，你咋来了。” 马富贵边敲边骂：“你是谁老子，就这样干工作的，见天回家就说干活累，农村妇女都比你干得快。”马小跳不敢跑，怕他爹在气到，挨一棍用手揉揉。 “达，达我错了，我干活。”赶忙拿起工具干活，这才躲过一劫。 这时二大爷也过来笑着说：“马哥，这小子交给你了，咱这车间可不是原来那些，你懂得，要是过分，可是要开除的。” “知道，放心吧。”马富贵也是一脸的尴尬。 “张科长，厨房收拾好了，桌椅的还有就是没有做饭的家伙。” “一会有人跟你们送来肉，你们自己做。” 先到厨房开个会。 这一下懒蛋也连忙干活，没到吃中午饭，就把10个旧车间打扫完成。 众人到厨房食堂，看着能容下1000人，真不小，听人说是当初日军驻军食堂，二层还有单间。 大家坐下后，李大狗就让众人自报家门，张天浩微笑着看着，大部分都是一些四五级工，要不受伤，要不顶班，穿着打扮都是土里土气的。 张天浩见众人介绍完，算了一下有50多个，看来不光轧钢厂还有其他厂的，都懂一些机械。 张天浩站在前头就笑着说：“你们能来，我非常高兴，我看一部分人不是轧钢厂工种，不过不用担心，我还有后续安排。等一会咱们车间主任刘海中主任统计一下列个表交到娄晓娥那里，大家的工资按国家发布的工种等级发放，后续的工作就有刘主任等会安排。”说完就回办公室。 刘海中激动啊，张科长真给面子，什么也不安排，全部交给他，自己已经安排好。 刘海中背着手看着大家，众人就哈哈大笑，刘奉承这动作好些年了。 刘海中不是傻子他知道众人笑什么，也不生气，自己已经是主任了要有度量。 “咳咳，一会大家到李大狗那里登记一下自己的工种等级和家庭住址，来之前我和张科长已分完工了，李大狗101组组长，车工全给你，王发财锻工组长，张大发钳工组长，马富贵车间副主任，高小宝铸造组长，还有胡老虎焊工组长，六个组，每组再领50个帮工，三天时间把机床按制造国分开放，一会有人送厨房的家伙是，咱们谁会做饭先做一顿，但是有个事教一下，记着教徒弟不能留一手，这是在这最忌讳的，你在会有科长会吗。” 虽然大家心里起意见但还是想等等再说，没见过不敢评价。统计好人名，众人就到各个旧车间领自己的帮工，人是滑头还是老实，这些人一眼就能看透，都是老江湖还耍什么假把式，谁都是憋着一口气在挣个体面钱，那几个刺头更是被自己的父亲安排在别人手下，直言，只要打不死随便。 快到中午的时候，王大山经理派人送过来一卡车吃的包括肉和粮食，送到食堂。大家伙自己动手，肉味飘香了整个全场，在傻柱那个食堂吃饭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没办法，虽然现在不缺粮，但是缺肉。 二大爷专门挑了几大块肥肉用盆端到了张天浩办公室。张天昊一看，肥嘟嘟的犯恶心，一点瘦肉都没有。就跟二大爷说咱们一起跟工人一起吃吧，好吧，不能搞特殊。这又把菜端了下去，到达食堂一看，三四百号，豁，盆盆有肉盆盆有菜。 张天浩就坐到二大爷他们那一桌，娄小娥也跟着过来。因为整个车间，没有其他女人，只有一个女的。众人看着是跟着张科长也没有说话，张天浩吩咐他们把酒打开，然后说了一人一瓶酒。但是只能喝半斤，因为现在还是春天左右，还是有点冷的，喝杯酒暖身子。下午呢干活，其实就是张天浩不说，大家都知道，这种饭菜厂长也不一定买回来，都这样了，管他的，只管造。 可是这账怎么算，没人说话，只管吃。这时的工厂其他车间就联合起来去找厂长，到最后，工人代表找到了厂长，厂长直接就说那些肉菜，还有粮食，是张科长托私人关系弄过来的。不是走咱们厂的账，他自己掏腰包，他有钱，我也没办法，对不对？ 众人也是一脸无语，没法反驳，到最后厂长承诺会搞来一批猪肉。食堂吃过饭后，张天豪就说今天就当是我请大家吃一顿，还有晚上那一顿。但是从明天开始，大家就要开始正式地上班。培训组呢已经给你们找好人了。至于你们所担心的，他们的工资，我将会出文件，你们看完之后就自然而然知道。但是如果你们感觉不行，那么可以打申请调离这里，回到原车间。我张天浩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但是你们只要在这里面待，那么必须按我的规矩来。我不强人所难，但你们也不能得寸进尺。如果你们不努力，那么会有比你们更努力的人顶替你们的位置。 虽然张天浩这事闹得全场风云，但是过来的人都是低头干活。10个车间，包括食堂以及一个办公楼收拾了下。当时翻看档案时就发现这个废旧车间周边所有的建筑是当时日军基地，面积很大，原来的有一些军事建筑就给拔了，又修正了老房子也就成为当时的工厂建国后就成为了轧钢厂，后来轧钢厂人越来越多就搬离这五里之外的地方建新厂，这里就放些老机械或者无法修理的车床。 第40章 最早的技校 张天浩站在那栋四层小楼前，对二大爷刘海中说：“这栋楼，我交给你了。三天内，粉刷打扫，全部搞定。这三天我就不过来了，二大爷，刘主任，全权交给你处理。” “没问题，交给我吧。”二大爷连忙答应。 张天浩继续说：“粮食我已经拉过来了，三天后我过来，会看你们处理的情况。”说完，他便离开了。 晚上食堂开饭后，大家各自回家。这两天，张天浩带着娄晓娥去了老莫餐厅吃西餐，逛了逛商场，然后送她回家，自己也回到了自己的家。回家后，他和母亲打了声招呼，然后让老二去叫二大爷过来。 大院里今晚差点开了个大会，大家都想庆祝二大爷当官，可二大爷只是笑而不语，既没答应请客，也没拒绝，模棱两可。 回到家，三个儿子围着二大爷巴结，二大爷本来想发火，但想了想说：“你们三个听着，会有机会让你们进厂，但干好干不好随你们。上学的看成绩，成绩好，在家就有肉有蛋，成绩不好，就别想那些了。” 他继续说：“我作为家长，负责挣钱，你们母亲负责家务，你们的任务就是学习，成绩就是你们的成果。成绩不好，我打你们，你们就得受着，因为我花了钱，你们没完成任务。” 三个儿子和二大妈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认识了十几年的男人，好像要重新认识他一样。 “咚咚咚”，有人敲门，是张天海，“二大爷，我哥喊你过去一下。”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二大爷收拾了一下，又嘱咐家人，该学习的学习，该上班的上班，然后直接去了张天浩那里。 老大刘天奇愣着说：“妈，怎么回事？我爸是不是换了个人，怎么说这话？” “老大，你也快高中毕业了吧，你的成绩呢，包括老二老三，你们的成绩决定你们将来，会吃好的还是吃最少的。如果家里排名，我和你们父亲排第一，老三会排第二因为他那简单，老大会排最后一个。你爸这两天一直在看书，我想啊咱们家也要迎娶新面貌，所以说你们三个未来想吃肉还是吃鸡的，还是多吃还是少吃，那就看你们三个的成绩排名。” “妈，那不是吧，那我的成绩...那我不是以后顿顿都吃最少了？我就不相信老爸会减我的口粮。”刘天奇直接说道，因为老刘在家非常宠大儿子。 “不信你试试，如果你爸要是按这样的成绩来算的话，老三有可能会占便宜。凭什么？因为老三年纪小啊，你们都年纪大了，知道吧？” 老大刘光齐、老二刘光福两人对视一眼，都不说话。 张天浩在房间等着二大爷，二大爷敲门进去后坐下。 “二大爷，今天怎么样？还可以吧。” “按照各个方面来说，这些人还能用，就是不知道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咱这车间是按照统购统筹还是咱们自己找活。” “怎么操作以及生产什么这个事情你不要考虑，我有下一步的计划，我能给你份文件，你看一下。如果工人同意，明天就让每个工人签一下字己的名字。” 张天浩把文件递给了二大爷，二大爷大概翻看了一遍，之后又一字一句地看。 傻了，真的傻了。 如果这份文件放出去，那将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会遭到很多人的报复。 而二大爷怕了，真怕了，本身这事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可谁知道张天浩直接把他挑明了，这是要捅破天了，因为他知道里面的事太多，而自己就干过，不自主的额头的冷汗流了下来，真怕。 因为张天浩这份文件是针对过来的300人进行的培训计划，也就是说，过来的这300个1级工，在自己的组里面每位师傅培训一个或两个徒弟，那么如果一级升二级之后，每个月给师傅5元钱，连续三个月截止工厂一比一奖励，升到三级工考核通过，他要拿出十元钱上缴师傅辛苦费。二级升三级上交15，三级升四级上20，以此类推。 那么这就打破了，现在的徒弟三年奴隶的现象，原来的拖拖拉拉三年磨砺的这种社会风气就会到此结束。 为什么三大爷吓得冷汗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升级以及现在轧钢厂里面所有的工人升级，有一部分人能给挡着的，因为，钱这东西，真是好东西。 这也是后世原剧中为什么秦淮茹成为轧钢厂几年升不了二级工的原因。 张天浩笑着对二大爷说：“这份文件你明天拿过去，请那几个人一起商量之后，小范围吧，现在这三百多人里面，执行一下，因为我后续将会需要很多的人。” “原本厂里的那些已经属于老油条了，说实话对我没用，我不是不想培养，我要想培养的话，八九级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事，这件事要秘密进行，虽然我知道有一定的难度但是大家一定保守秘密。今天晚上我跟你说的话，您只要记住就可以，不要外传，回去吧。” 二大爷把文件放到怀里，身子哆嗦地回到了家。 家里人看着他就问怎么了，二大爷打发其他人睡觉而自己坐在客厅翻看那本书。 之后想了想管那么多什么，这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树倒了有高个子顶着。 哎，这事捅破天了。 其实这个事情如果放到现在社会真的见怪不怪了，除了一部分工人确实真的教你，还有一部分就挡着你，你也没法，因为你只要拜师，那师傅教不教就看他心情了，因为欺师灭祖的事什么时代都有，不稀奇。 事情是牵一发动全身，不是张天浩动这歪脑筋，形势所逼，要有合格的工人还是得自己培养。 第二天张天浩直接到街道办，工作人员就看着他。 “同志你好，你找谁啊？” “我找街道办王主任，我是轧钢厂第四家属院的张天浩。” “唉，你好，你等一下”。办公室的人员都看着这个只听说没见过的留学生。 张天浩也不感觉有什么稀奇。习惯了。 里面的门打开，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打扮干干净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耗子，你怎么来我这里来，欢迎啊，来进来说。” “好嘞。”进入办公室看了一眼，大概这个时代的办公室都是这样吧，如果你要真的装得太豪华了，那有可能工人都能把你打死，自己就没有见过太豪华的办公室，最多一套沙发。 “你今天怎么回到我这里，有什么事。” 张天浩笑着对王主任说：“我今天呢还真是找你有点事。” “您说。” “是这样的，我呢现在领着一帮车间工人，在轧钢厂的老车间，有可能过几天呢会制造一批机械，但是呢我这个不符合现在的统购统销，我希望呢和街道进行一个新的合作方式，你看如何。” “如何合作你说一下？” 张天昊从怀里掏出了文件，递给了王主任，接过文件看了起来，却发现整个文件条条文文写得非常清楚，也就七八张而已，看完过后王主任，沉思了一会儿，笑着对张天浩说：“你这个真好，这种模式没有出现过，有你们厂出钱，建造车间，工人我们找，工资按临时工发，还有门店，但是挣的钱先把机械地全扣除还给你们之后，到最后这些机械有归我们街道办。” “是的，您看如何。” “您这一套弄下来将近花多少钱，我也不知道，我那把这个文件递上去，看看上级如何答复，如果同意呢我就给你电话。” “行，那我走了。”打声招呼就出了街道办。 张天浩出门后没地方去就到34商店那里找王大山喝茶问酒昨晚每人送过来。 上楼之后，俩人就在那坐着喝茶，然后又讨论起自己的酒。为什么昨天晚上没送过来。王大山说昨天晚上有事，然后出去了一趟，我今天给你拉过去，再有一个多月该去港岛。 “行，我知道，哥，你放心，我想你们都准备得怎么样了，到时候咱们坐火车过去吧。” “行，知道了”。 二大爷夹着文件包进了厂，看着指指点点的工人，也不说话，板着脸就去了新车间。指挥着众人把那个公楼全部打扫干净，把当初自己领进工厂的那几十号老工人叫到了三层。下面小的在下面守着，不让上来。 刘海中，刘主任就把文件念了一遍，三四十个人直接都目瞪口呆。 因为他们有一部分人，就是因为这种师徒的观念受过那几年的苦，而有的人是为了这种风俗一直上不去，他们知道，但改变不了。 可是没想到张天浩比他们更果断，直接拦腰斩断，斩的那是断子绝孙那种。 李大狗沉思了之后就说：“刘主任，你怎么是这么打算的？” 刘海直接就把昨晚自己想得说出来：“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成害。那么既然我们都什么也没有，那么高个子顶着我们怕什么，我没有什么损失，你们现在一天出去干些零工，供一家人吃喝够吗？昨天的饭今天的饭怎么样？所以说咱们只要按文件指示干其他的我们不管。” 如果有事，由他去顶。 我的个子也不高，我也顶不起来。这件事的大概意思你们亲友，以后不要在自己手里，所有人要经过培训。 那么现在你们就拿纸针对你们组的弟子进行解释让他们签字。 然后你们做好关于培训的事，那么就按张科长的意思，将来招的人不亚于轧钢厂，甚至比轧钢厂的人还要多。 我们发现了这种弊端，而直接顺应或者适应，而他张天浩把这个弊端给踢开，重新建立一个规矩，打破了千年来师傅徒弟的关系，而我们现在生活在新社会、新面貌的继往开来的新国家，所以一切都可以打破，所以不知道是好是坏，大家都在下面，我们现在是不是比前一段时间要更好？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难道你们还想过以前的生活吗？ 众人一听，在困难有那几年困难，都掏出纸笔。把最后一张文件承诺书抄了下来。 第41章 打破规矩 张天浩开始召集工人，一组一组地上来。工人们看到文件内容后，有人哭了，真哭了。他们不是愿意成为厂里的负担，只是没人教，没人敢教。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看见他们都是哭过的。 “那里面出什么事了吗？”外面的人问他们，但谁都不说。几个人不说，几十个人不说，几百个人都不说。 为什么？因为他们心里都有一杆秤。为什么在别的车间混不下去，并不是每个人不稀罕高工资，可是为什么没人教啊？吃大锅饭统购统销就是这样，没办法。 所有人全部签字后，刘海中把所有的纸张收好，出门看着他们说：“大家努力吧，你们是一批幸运的，也是开天辟地的，将来会有人以你们为荣，我只是一个执行者，全部的都按张科长所说。” “大家一起努力吧。”工人们鼓掌后，都纷纷开始了新的一天工作。搬机械的搬机械，整理车间的整理车间，发现的问题都记录下来。 三天的活两天干完，把工作干得漂漂亮亮。把外面的地坪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还专门铺了一条砖路到行政楼。 张天昊的文件递上去之后，区委上报市委，市委上报大内，大内直接指示可以试试。因为自始至终，这里面没有机密的事，都是一些民生问题。所以大家只是看不懂要怎么操作。 晚上一个电话打到街道办，王主任今晚一直在等电话，接过电话之后，直接去了张家。张天昊就坐在自己的屋里喝茶，王主任来到小院先跟李文华打声招呼说了几。快生了怎么怎么样啊，就这个月了。 就去了张天浩的房间，两人深谈了一次，重新又制定的表格，然后拿出了2000块钱。递给王主任，就说：“如果招人的话尽量招一些新车间的家属，将来机器坏了可以修理，最多管顿饭。”王主任也是笑了笑点头。 王主任也直接拿出一个已经写好的欠条。填上数字，最重要的是，她那份欠条后面缀着有市里、区里的签名作保。 目前能不能挣钱，会不会引起社会动荡，谁也不知道。王主任这边开始了一系列的忙活。找地皮盖厂房，找门店。也把一些逃荒的招了进来还有一些家庭困难的，理发、换白色的衣服，全部按照文件培训，男的女的林林总总百十人。 第四天星期一，张天浩晃晃悠悠的去上班。到了办公室就看见，娄晓娥在那托着头看自己的办公桌，走到跟前，捏了捏脸，醒了，娄小娥直接红着脸站起来。“你跟着我去新车间。”张天浩从办公桌里面抽出笔以及工业图纸，很大也很贵。 不过这些都是空间的原来的存货，所以，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贵重的物品。 走到车间就看到车间所有人在那擦拭机械，都在跟着各组组长对各个机械进行了一些模拟操作。张天浩看了看，第一个车间是日本机械，第二个车间是德国的，第三个车间是美国的，第四个车间是苏式的，第五车间是一些小国的机械。 该有的车床都有，只不过都老化了，年纪最大的都五十年了。 张天浩过来的时候，二大爷看见就推着马富贵过来，“二大爷，铸造车间和锻工车间能随时干吗？” “可以开始工作，都可以。” “让他们过来人，咱们一台机器一台机器的修理。” 大家都有一点吃惊，因为张天浩一直表现的是一种玩世不恭，嘻嘻哈哈好吃好喝的人。从来没有人知道。也从来也没表现出对机械的维修管理之类的。人们都把他看成了一个顶替父亲来上班的路人甲而已。 工人搬了把大桌子，两把椅子放到车间中间，纸放到桌子上。 开始指挥车间的人拆机器，张科长，这个机器是齿轮出了问题啊。怎么怎么样？ 张天昊嘱咐他们把机器全部拆了。拆完之后一些坏的齿轮全部拿了出来，张天浩看了看摸了摸之后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直接在图上把这个坏的配件精准的画了出来。 交给了二大爷，让铸造车间铸造。 锻工车间修整，两个车间纯手工打。 因为车工在这个时代，手工能搓出飞机坦克，级别高的能做出航母。 把一个机器放一边开始开第二个，接着画图，第三个画图排第四。一个上午所有的人都在忙一个车牌。 把所有的零件当天全部给打造出来。 中午吃完饭，下午开始组装。杨厂长也听说了。领了一帮的人就来观看。 而张天浩就坐在外面的树下面吹着冷风。小睡一会儿，二大爷把所有的机床全部安装好，通上电，众人欢呼起来。因为十来台机器竟然全部运作起来能用。 杨厂长也是一蹦三高啊。因为谁也没有想到，张天浩会有这么高的天赋，就开了一下机器就知道机械哪里坏了。 张天浩看到欢呼的人走了过去，听过会后把二大爷指挥把车间的机器全部的用黄油清理一下，这个车间从明天开始全部拆机，拆了再装，让所有的功能必须学会开与安装。每个零件要让他们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听清了没有？还有把每个配件所有的人全部给标出来，哪里坏了，怎么修，怎么处理，这些是学习的步骤。 杨厂长赶紧走过来问张天浩能不能把厂里车间的机械修理一下？ “暂时没空，后面再说吧，我这边忙不过来。” 这边的机械刚好够，用其他的再说，好吧。 嗯，那行，好吧。 新车间的人，听到了车间主任刘主任的通知，所有人心里都知道怎么回事，命运有时真是那么的巧。 拆机那可不是说拆就拆，以前的机器坏了，那都得专家请教外宾，耽误个十天半月很正常，而现在他们自己就能修理。 这时的人淳朴啊，心里对张天浩那是真的崇拜，当祖宗供着。 一车间干活的时候，其他车间的人也过去观摩，拆机器，图纸画下来，再装上。 而张天浩桌子上的笔和纸没人去动，因为他们知道，那里是自己的终极目标，希望，而自己累了看看就会充满力量。日子有奔头。 齿轮一点点地被那批老工人造出来，而张天浩扫了一眼，又把它画出来，写上多长时间需要更新。 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第二天还是一样，第三天也是一样，第四天还是一样、一连七天把所有的机械全部修好之后，张天浩交代了二大爷机械那些容易坏，容易出问题，让他打几套备用，而自己又开始了一种放养状态，有时在车间有时就出门乱窜。 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可是他的乱窜始终有人跟着，有人盯着。也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五天以后，王主任就通知他说车间人都安排好了。 张天浩这才结束放养，出现在车间。工人专门腾空了一个车间把那张桌子放到最里面，其他的地方是工人用木工做的椅子。 其他的人都看着他，其实这几天对于过来的那三百人来说，真的，感觉都在天上，为什么？真正的学到了东西，而真正的是了解了机械。不同以往，上面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而是真正的喜欢上了机械。 张天浩进到那个车间，老师傅们也坐下，其他工人也慢慢地围了过来，要么坐在凳子上，要么就蹲下。 张天昊坐到椅子上，娄小娥就赶紧把茶杯给他端到跟前，喝了一口茶，张天后扫视了一圈笑道说“我接这个车间不是干一些上级吩咐的任务，而是要创新，为外面的企业或者单位提供的，我这个车间自始至终就是一个创新车间，所以说大家要努力学习，跟上我的步伐”。 “过一段时间我会去到港岛一趟，我会从那里买一些机械书籍或者学习用品回来，在旁边的这个三层楼，建设一个图书馆，你们有谁想去学习，随时都可以翻看。” “从今天开始。要进入工作状态，刚开始的工作不是那么紧张，上午干活，下午呢休息。” “把任务完成，其他的再说如何，该有的都会有”张天浩顿了顿。 所有的人都呱唧地鼓掌起来。张天浩又开始了画图。就是很简单啊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图。 把所有的图纸画完之后，交给了各个的各个组的组长。 看完之后。张天浩又喊了二大爷以及马富贵，告诉他们，冷库建好了没有？马富贵说造好了，室内温度已经试验过了，厨房一个，还有原先的那个地下室面积很大。 那就行，这是一份文件，你们两个看看。 找一些老实的人过去组装。知道吗？ 是 嗯。 其实也不是什么主贵的东西，也不是什么非常主流的机械，就是一个压面条机，真的，这个时代的面条说实话得供不应求吧。要不你下班自己回家擀面条，要么你就去买买别人。 在这个时代，最缺什么：铁。 可是张天浩的这个机械也就最多200斤，而且也不是什么，特别特殊的钢材。 众人开始在组长的安排下操作着机床开始了一天的操作，上午一晌就把所有的机械配件造了出来，送到了冷库冰冻。 第42章 面条机 下午，张天浩和工人们忙得不亦乐乎，组装着新机器。杨厂长也从电机厂弄来了10台普通的中型马达，虽然噪音大，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静音技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 晚上，张天浩留下几十个人守着冷库，其他人都回家休息。大家都听说张天浩忙了一整天，但具体忙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敢问。只知道他从厂财务那里签了5000斤废铁的文件。 第二天，张天浩带着人到了冷库，取出了十台机器。他其实一直想把和面机造出来，毕竟一个和面机能顶十个人的工作量，现在人工便宜，还能帮助解决家庭生活问题。 他指挥人员找来卡车，挑了几个老师傅。几十个人把机械全部搬到车上，拉到了南通罗街道办的旗下工厂。张天浩对王主任说：“主任，这批人在你这干七天，但你要管饭，每天五毛工钱。” “行。”王主任答应了。 “粮食你要是缺就给34号商店打电话，让他给你送，全国最低价，那批粮食进口来的，其他的我不参与，工资按照咱们当初制定的。” 众人陆陆续续地把机械搬了进去，安到架子上，架子下面压上大青石板。完成后，带过来的人一人领两个开始了操作和面。 机械压扁来回换挡压成薄薄的，再放到前面的机器出来的就是面条，一刀、二刀、卤面条、宽面。 所有人都看傻了，真的傻了，谁知道面条会就这么简单。然后按照张天浩给的方子白面加二合面或者红薯面、按照一定的比例和面，进行重新的调配进行压制，然后就有员工把面条送到各个门市。 其实大家都知道门店是卖卖面条的，听说很便宜，10点左右门市都聚齐了一些老人，在那说三道四。 又过了一会儿就有人骑着自行车送过来面条，全部是白面的。 老太太们傻了。 “这是白面。” “废话，一看都是实打实的白面。” “王主任厉害弄这么多白面。” 门外的全是讨好声，把门店的小姑娘气的心里骂道真是一群老巫婆，整天的说三道四，也不给后人积点德。 把价格表贴到外面，开始简单的一天，因为大家谁也不知道卖什么，没想到是面条，这谁家不是自己赶得谁会买商店的。 到了晚上算账的时候，反复算三遍。扣除人工费，餐补费，工资的等等。 所有人都吃惊了。 街道办的人算完账后这才发现所有门市平均一天20元，八个一共160元，一个月就是4800元，扣除机器钱在扣除人工工资、粮食消耗，一个月街道盈利2000元。 这个结果吓得王主任不顾晚上十点就把电话打到区里又是一级一级上报，最后得到个奇迹二字。 从第二天开始上面不时有人下来考察，发现极其简单的机器自己造不出来，因为你就是有铁，你造不出来，你需要电机，还需要钱，现在的家庭谁家能存一二百元，那都是唔得严严实实，哪有像张天浩这样的，什么事摆到台面上，直接签合同，所以大家都心中有杆秤，一天两天，三天四天，10天之后。 四九城的人都知道这十家门店不单提供干面条，湿面条，品种多样，面条白面居多，杂面条也非常好吃。 最后大家才发现在街道办的工厂里有两台大功率磨面机，不论白面还是杂面磨得非常细，不像外面杂面煮粥粗糙的拉喉咙。 不到半月时间，整个四九城的办事处在市委的领导下来到轧钢厂找杨厂长，把杨厂长吓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是谁得罪这些一线工作者，了解之后，心里暗喜，真是运气之神、财运之神。 领着一群人就到新车间，发现新车间的工人还是在那拆机器，看了摇了摇头，这些人疯了，拆了装，装了拆的，找到张天浩，才发现浩子在自己的办公车间听收音机，喝着茶，谁不羡慕，旁边还有一个漂亮的秘书。 “杨厂长，你怎么来了。”二大爷看到杨厂长也是一喜，不过没有以前那种阿谀奉承，让人看着舒服。 “刘主任，找一下浩子。” “你是什么事，先给我说吧，如果办不了，再去找张科长，你直接找他，会被他拒绝，然后我们几个会被挨骂的。” “这么严厉，好吧，给你说也中。”杨厂长也是笑着说，从这些人来，杨厂长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杨厂长就把这些人介绍了一下，包括市委的人。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就知道在算无遗漏的浩子那里就不算个事。 “你们跟我来吧。”二大爷就领着这些人到图书楼一楼大厅，让大家坐下后就把张天浩给他讲过的事讲了一遍，又把王主任签过的合同让大家看了一遍，刚开始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主要是张天浩的机器太贵，来之前就有专业人士估算过一台机器最多150元，有可能还用不了。现在要300元一天压面条机，500元磨面机，大家吵来吵去的也没个定型，二大爷看着他们这些平常高人一头的主任们就想笑，最后二大爷就咳嗽了几声说道“不用你们掏钱，我们垫钱，挣钱后返给我们。”这时大家才发现是新车间垫钱，自己只需要出地皮，建筑，人工，不需一分钱就可以完成，最后大家都满意，共18个区签过合同，把厂房图纸以及内部装修图全部拿走。 这些人第二次来新车间是给新车间的工人说媒的，没想到这些一级工真那么吃香，不过到最后二大爷发现问题了，全部机器给他们安装完成了，准备商量售后服务时发现有人给他们修就管一顿饭，到最后才发现车间的那工人娶的老婆把全是18区的，有的十来个工人娶的还是一个区的，最重要的是女方大部分陪送自行车，这事也是二大爷在半年后才发现，那时的他才发现当官要学会三十六计，自那以后二大爷那是三十六计每天要读一遍。然后再感慨一下，当官难，当个好官更难。 所以众人这才看到了张天浩的大气与底蕴，人家几万元借出去不带眨眼的，而且还说了让那些办事处多招人回头用人了从他们招，完全就是按合同走。 张天浩这天晚上回家才听母亲说王婆挑了个好女孩给老二说媒，看着老实本分俩人出去逛街了。 傻柱的是他在妹妹给通知到的，这傻柱也高兴，真没想到浩哥也给他说媒，这些天傻柱时刻准备着相亲，一大爷介绍的不是胖了就是瘦了要么就是矮，到最后一个没见成，没相中一个，真没想到浩哥给介绍一个教师。 这之后半个月，张天浩见过老二的女朋友，一看是余莉，原剧中阎解成的老婆，看着很养眼，就也没说什么，听说在食品厂临时工，张天浩表示不错，老二天海和余莉谈了几天，就去了老丈人家，张天浩也去了一次订了婚，没过几天就结婚，大院的人非常羡慕，尤其傻柱、许大茂，老二直接就把媳妇领回家，过了门的余莉这才知道张家的底蕴，婆婆李云华快生了，长得非常漂亮，每日不是在睡觉就是在院中转转要不就是喝茶看书，说话有理有据，从不胡搅蛮缠，只是告诉她结婚后先不要小孩，等大哥结婚有了你们再要，而最重要的是把一个箱子给了余莉，回屋一打开全部是钱和票据，应有尽有，问了老二，才知道这时把家给她管了，问老二这些东西给她，大哥不会说什么吧，老二直接回到想要大哥那里更多，几十万，余莉的嘴成了o型，镇住了，自己一家一年还存不来20元，这个箱子里光钱就几千。 老三天河一直在领着那帮小弟收破烂，不定时回家，但晚上必须在家睡，是个心里不藏事的人，只要给他说话嘴就闲不住。 老四和雨水、老五上学一日三餐在家吃，因为都有自行车。 老大张天浩呐，一般晚上都在家，家里的伙食除了晚餐和下酒菜量足精致，早餐及午餐都是对付。 大嫂娄晓娥也见过，是个出过国的文化人，知书达理，说话也是和婆婆一样，来到张家才半个月就胖了十斤。 这时老二把一个钥匙递给他说那个抽屉里是我存的，钥匙给你，笑着搂着媳妇。 这一段时间机器问题，市里面领导非常满意啊，连续安置了将近千把多人，而且也刺激的经济，所以呢这一段张天浩的聚餐那是多的太多，每天都有请，吃了几天烦了，菜可以酒不中，就把二大爷推出去和那些人周旋，二大爷领着一帮子老人乐在其中。 就这余莉发现浩哥，一连几天在家吃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时老二才告诉他，大哥喝酒只喝茅台，别的不喝，一次二瓶，听到这余莉心里猛一哆嗦，一顿饭光酒就十来块。这才发现院里地窖放的酒箱子几十箱，自己还想着放这么多箱子干什么，这才那事真酒。 这一段时间不论是张天浩还是二大爷刘海中那真是风云人物，门市的面条真是方便，买一大箱干的面条，下班回来抓一把一下拌一点腌菜就是一顿，一斤一毛钱比白面还便宜，而且做好的面条真是方便，就这面条厂那是一天是十个小时干也不够，就有人提出三班倒，这事最后问道张天浩这就告诉他们每人定量一天最多买多少斤，这才把一些囤货的人控制住，抓了好几个投机倒把的。 这是的大院，因为二大爷的升官，家里平和，每天有人请吃喝，然后带回家饭盒，只有让人羡慕，没人说什么，现在周边原来没有去新车间的工人都看到去了的工人家里的情况，原来有些难得日子都过不下了，这次街道招人优先他们，有人提出意见，街道直接就说招他们是因为机器坏了有人修，就这事出了一个奇葩事所有的区把这些工人家属招完了，到最后没法了给李大狗说了个30多岁的寡妇老婆，进门没三月怀上了，李大狗都四十多岁了，儿子都结婚了，这事传了周边所有的四合院，刚开始大家当个笑话，到最后看了人谁都羡慕。 第43章 经典场面 张天浩来到车间，告知工人进行级别考试，而且要求分批考，最多一次不能超过30人，必须把握一次通过，不过二次考试半年后，先报名后考试。 其实这一段时间，大家都很努力，张天浩也看在眼里，所以在安排食堂吃饭时，那真是让你吃到饱为止。 只是外面的没有想到，这三百多人，竟然同心协力，一点风声都没露过。这天，张天昊正在办公室调戏着娄小娥，看着娄小娥红扑扑的脸蛋，真想一口吃。 这时二大爷，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喊他，什么事啊？二大爷这么慌， 赶紧的，你母亲要生了 啥？ 我说你妈要生啊， 哦好、好、好，张天浩就赶紧准备骑车回家。 被二大爷拦住说在医院，张天浩就直接去医院。 张天浩骑车到到医院了，一问生了，女孩，问了余莉才知道，中午的时候吃完饭，李云华就显得肚疼，然后呢余莉就打电话让医院派车过来。 因为这里一个月一直去医院复查都成熟人了所以张天浩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生了，是个女孩。 看着母亲躺在床上，旁边放着一个小被褥包裹着的皱巴巴的小孩。 张天昊笑道对母亲说“妈，这小不点儿也不好看那，看是不好伺候啊” “不能伺候，你有老婆吗，老儿媳妇能照顾，连个老婆也没有说什么风凉话” 张天浩一听，得，跟老二俩人大眼一对小眼，我说为什么老二结婚快？ 母亲那么积极呢，又是钱呢，又是车，又是让管家，原因在这，看来还是老二能把住老母亲的脉。 看到母亲，张天浩就去问了医生，母亲因为多胎所以顺产顺利，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小孩也很健康。在 医院待了三天，又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之后张天浩就跟母亲商量说，他有可能要去这段时间要去港岛。你去吧，随便。 老二家的余莉呢直接住到话“大哥你去把，家里有我” “行” 余莉直接住到婆婆的房间。 而张天浩直接又领着老二老三去34号商店买来一批小孩的用品、奶粉、奶瓶、什么的。 又嘱咐了二大爷，按照规章制度管理好车间。 又见了娄父给他商量了一下去港岛的事情。 其实张天浩的一系列动作都有人网上反馈。 但是大家发现就是张天浩周边所有人创造的价值都没有张天浩一个人创造的价值多。 所以用大家最后都商量了一下继续观察。 这天呢也许是各方面时间赶巧吧，还是说碰到了，这张天浩又多问了一句，老二啊，这你都结婚了，这傻猪结婚了吗。 这话一问，家里人不说话啊，不论是老二、老三，还是余莉以及雨水没人接话，都说不知道，这张天浩呢也想着这事可大可小，也就没放到心上。 往往事情就是那么的赶巧。 这天下班回家在路上的时候，张天浩遇见了王婆。 王婆，一媒婆，现在是这个四九城赫赫有名第一，因为跟张家说媒成功之后，谢媒钱直接自行车一辆，每天骑着新的自行车游街串巷的，跟别人说媒，那真是顿顿有肉，顿顿能吃饱，所以说，也也很感谢张家。 张天昊遇见了王婆就多问了一句傻柱的事，这王婆再三考虑之后。就实话实说的告诉了张天昊了，怎么回事？跟张家老二介绍余莉之后呢。 因为是中午，考虑到何雨柱中午在厂里做饭就放到晚上。 等会主下班之后在跟他介绍。 那天呢。王婆领一女的，长得眉清目秀，二十来岁，身高配傻柱绰绰有余，还是教师。不过是三大爷学校的那个教师，家里老大，不论是家里人口还是人品都是非常老实的一个人。 见到傻柱后，大家都非常满意，王婆也帮了不少忙，可是正在帮腔的时候。 秦淮茹进屋跟没事人一样拿起傻柱的衣服往盆里放，最上面恰好是傻柱的内裤，而傻柱也笑呵呵的，谢谢姐姐。 秦淮茹回了一句德行 当时不论是王婆还是女方脸色都有一点变色。 傻柱哪不当一回事，还继续的说这说那。王婆一看就不再帮腔，看着何雨柱那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真是寸到家了。 女方直接说“晚上还要去别的学生家家访”。就拿起包就走了，傻柱喊人家，不回头直接一走了之，饭也没吃。 见女方走了，王婆也跟着随之而然就走了。 后来傻柱还问王婆直接给拒绝了。 王婆告诉张天浩说，那个姑娘就说傻柱跟人家不清不楚，还说帮忙洗衣服，可有谁见过帮忙洗内裤的？ 张天浩愣住了，原剧不是说贾东旭死后秦淮茹才跟傻柱洗衣服的，怎么剧情提前了。 张天浩笑着对王婆说“谢谢阿姨，这次让您受累，我知道了，下回我们家老三还得让你操心”。 “放心吧，没事”王婆应该是有事说了几句就骑车走了。 张天浩看着王婆远去，脸色也变得愤怒，还真没有人让自己都这大的脸，要不是看在原剧以及在自家做饭的情况下才托人给何雨柱说媒，没想到自己落了一身骚。 或者看雨水的面子，你竟然跟我闹这一出，谁给你的脸？ 回到四合院儿家里面，母亲要坐月子。 家里人就在院中吃饭，饭后让雨水叫他哥过来，雨水看着浩哥的脸色不对，就直接跑到自己家哥哥的房间，就看见哥哥正在吃着花生米喝酒，看来饭盒又被贾家拿走，害孩子母亲聪明把自己认到张家。 要不然我的饭都吃不上。 “傻哥，浩哥喊你”说完就回小院。 何雨柱一听是妹妹的声音急忙开门，发现妹妹已经回到小院，嘴里嘟囔一句小白眼狼。 没当一回事，大大咧咧的就进了小院，看见浩哥正在的坐着，连忙走上前，“浩哥，找我有事”。 张天浩板着脸抬起头看着何玉柱就说“柱子，老二的婚都结了，你们二人同一天相亲，你的那”。 何雨柱话不过大脑那直接说到“不能怨我呀，你给我介绍那个漂亮是漂亮可可是她没相中我，还不如找个和老儿媳妇一样农村的，”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把余莉介绍给你，把那个老师介绍给老二是吧” “不是的浩哥，我那意思，那个老师肯定有毛病，要不然你会介绍给我” 周围的人听到何雨柱这样的语气真是十分气愤，甚至何雨水也是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傻哥哥。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托人介绍的不好，是吧”张天浩眯着眼微笑着看着何雨柱 “嗯，下次你不要给我介绍了啊，我找一大爷还给我介绍，弄得我措手不及的”。 张天浩怒了冲他笑着，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张天浩站起直接往傻柱肚子上直接踹出去四五米远。 狂言到谁给你的胆子对我这样说话，谁给你的脸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为什么给老二介绍，给你介绍？ 啊。不明白，不明白就对了，原因就不要多说话，言多必失。 从今往后，何雨柱，你不要进这个小院，张家不欢迎你。 张天浩不想说那么多，因为他不喜欢处理这些家庭琐事。他的时间很紧很重要，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会拉低他的智商。 傻柱捂着肚子，佝偻着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雨水看了看也没说话，双手交叉来回波动着无所事事， “雨水啊，跟你没关系，你该住住，该吃吃，该学习学习，将来你的生活我包了，跟老四同等待遇，至于你这傻哥，我看呢？过几年再说吧” “好” 一大爷下班回来后。也听说了张天浩打了何雨柱，秦淮茹也进屋看了看，傻柱就在破床上那嘟嘟囔囔的骂张天浩傻柱有一点就是怒火上头，分不清好坏。 一大爷一看就直言道开全院大会批斗张天浩。 晚上七点左右，张天浩被通知开大会，阎家老大通知的。 老二直接说道大哥，我去吧。 “你去干什么，别多管闲事，我去看看” 大院所有人都聚集在中院，一大爷坐在中间，两边是二大爷三大爷。 二大爷喝完酒刚回来，把饭盒放桌子上，老伴通知他说开会，就端起茶杯去了中院，坐下喝着茶。 脑子却在想着其他的事，三大爷就更低调，想着如何跟张家说自己儿子工作的事，这一大爷就直接开口道“今天呢咱们大院，发生一起非常恶劣的事，张家老大打了何雨柱而且不问原因直接就打，这事大院讨论一下对张家的处罚以及以后在大家败坏大院的声誉，直接就报派出所” “这是什么性质？何雨柱一直给张家做饭，没功劳也有苦劳劳也有功，没功劳也有苦劳吧。而说打就打，跟自己就是地主家。一大爷一开口就把事情给定性了。 第44章 张家的历史 在这个四合院里，张家的热闹事儿成了邻居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自从张天浩这个大儿子回来，家里的肉香就没断过，让旁人只能闻香解馋。张天浩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着一大爷的表演，嘴角挂着笑意。 老二沉默不语，老三却按捺不住想发火。张天浩一个眼神过去，老三立刻像被定格了一样，不敢动弹。 一大爷话音刚落，二大爷就站了起来。大家都知道，二大爷对张家可是忠心耿耿，他直言不讳：“何雨柱，你去张家做饭，张家对你不薄，让你上桌吃饭，这可不是占便宜那么简单。” 二大爷继续说：“再说，你们俩打架，总得有个原因吧。不能光听何雨柱的一面之词，我们也得听听打人的那一方怎么说，对不对？事情得有理有据，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周围的人看着二大爷言辞灼灼，感觉自从他当上车间主任后，变化真大。家里的孩子不再吵闹，说话也变得心平气和，不再像以前那样盛气凌人。 三大爷也站起来，说：“打人确实不对，但我们也不能只听何雨柱的一面之词。双方都应该说说为什么打架。” 一大爷觉得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预料。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张天浩。张天浩点了根烟，笑着环顾四周，心想这大院里的鸡毛蒜皮事儿真多。无论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是贾家、许家，甚至是秦淮茹那媚眼如丝的目光，他都看在眼里。 张天浩看了一圈人后，转向龙老太太：“老太太。” “哎。”龙老太太对别人可能听不清，但对张天浩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自从张天浩回来，他就知道院里所有的事。他知道龙老太太人不坏，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最重要的是，人越老心思越重，尤其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自从张天浩回来，每天不论是老四、老五、雨水，还是老二家，都会在做饭时给老太太端一碗，甚至比何雨柱还亲。老太太吃不吃，那是她的事。 “老太太，您说我打何雨柱是对还是错？”张天浩笑眯眯地看着龙老太太。 老太太心里叹了口气，傻柱啊傻柱，给你机会你不要，到头来还得我这个老太婆为你出头。她沉思了一会儿，说：“打得对，没错。” 张天浩站起来，拍拍衣服，对他的家人说：“散会。”然后直接回家。所有人都懵了，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 老太太站起来，喊住何雨柱：“扶我回去。”何雨柱连忙站起来，扶着老太太送她回屋。一大爷和一大妈也跟了过来。 大家坐下后，一大爷问老太太：“老太太，您怎么这么说啊，您怎么不帮何雨柱？”老太太知道一大爷的心思，他想更好地控制这个大院。今天这事本可以让他声望上压张家一头，但张天浩直接转移了话题，不给他机会。 老太太没有直接回答一大爷，而是微笑着问何雨柱：“你对王婆介绍的那个老师满意吗？” “满意啊，非常满意，可是第二天人家就不理我了。还有给老二介绍的余莉，长得可漂亮了，就是户口是农村的。” “这事我也有责任，没给你说清楚。王婆来大院找张家，我就找了李云华帮忙介绍。本来是张家相亲老师的，但张家老二不同意，这才给你相亲老师。谁知道你会出这样的事。” 一大爷这时心里也恼秦淮茹，他本想让秦淮茹帮何雨柱洗衣打扫，这样何雨柱带回的饭盒能帮助贾家。谁会想到，秦淮茹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断了何雨柱的姻缘。 聋老太太坐到床上，斜靠着被子，对何雨柱道出了缘由：“因为你多次说将来要娶个教师，所以王婆就给你介绍了，对吧？” “对呀。” “所以你埋怨张家为什么同时再把余莉介绍给你，你脸大吗？你知道为什么张家不给张老二介绍城市户口的吗？” “不、不、不清楚。” 一大爷和一大妈也是相互看了看，也是摇头。 “这事说起来就长了。在张天浩奶奶在世的时候，我和她聊过天。事情应该出在张天浩母亲李云华的身上。为什么呢？李云华从小知书达理，大家闺秀，有文化，有修养，也有气质。但是人无完人，她也有毛病，不会养小孩，甚至可以说这一辈子连厨房都没进去过。” “啊，不对啊，我在他家做饭，张婶点评得头头是道，我看着他说话有条有理呀，还有什么季节吃什么，应该怎么吃。”何雨柱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书看多了就知道了。不要忘了那是个一直到15岁才出阁的大小姐，她结婚时大家才知道李家有一个闺女，从小养在深闺，从没有见过其他人。” 聋老太太停顿了一下，一大妈连忙给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水温，老太太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张家老太爷还有张天浩的父亲，当初也比较相中李云华，不论长相还是学识，都是万里挑一，都没话说。可是慢慢发现那真是个大小姐，五指不沾阳春水，就连照顾小孩最多喂个奶，除了张天浩时跟着爷爷奶奶过得，其他的全是张天浩的父亲在操劳，气得一家人无话可说。你就是气死，李云华也是淡定自若。可以说自李云华嫁过来后就没给谁红过脸，包括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说跟他家老二娶媳妇，不如说是在给李云华雇佣人。现在的社会风气不允许雇佣他人，所以张天浩知道，老二也知道。所以说有没有工作不要紧，有没有城市户口也不要紧，还要家里穷的，这样的人进了张家才能把李云华照顾好。” 一大爷、一大妈、何雨柱三人这才从老太太的语气中听到张家往事，都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就是你把这事告诉余莉，她也不会拒绝。因为在农村女孩从生出来就是别人家的，好的养到成婚年纪说个媒结婚，要不就是给其他家庭换亲，在这个时代非常常见。 “我专门去了张家问了李云华，王婆因为拿了大钱，所以对张家老二那是非常操心，给他介绍了七八个，家里当官的、有钱的、甚至在一些中外商店上班的，李云华都反对，张天海就不去相亲。实在最后没办法介绍了一个农村的漂亮的家里穷的就是余莉，为什么？因为很简单，第一，张家不缺吃的，不缺喝的，不需要余莉出去挣钱，缺什么，缺个保姆？” “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形式是不允许雇佣保姆的，所以说老二娶了余莉，是专门为李云华娶的。张天海知道也不反驳，虽然出身没有娄晓娥那么好，但是也非常漂亮，所以张家对这个婚事也非常满意。” “就光余莉出嫁这事，让余家在方圆几十里都风光无限，汽车接回来。嫁妆那是卡车送去的，就光天海那屋衣柜里面，老二除了工装几套四季的衣服，其他的全都是李云华领的余莉去雪茹绸缎庄做的，说句不客气的话，一身衣服，顶你半个月工资。再者说余莉结婚以后把李云华照顾得非常好，现在张家采买直接给了余莉，吃饭上桌，那你们就没有看到余莉刚来时咋样现在什么样，不满意，张家能给王婆一辆自行车当谢礼。” 老太太喝着茶水，今晚不吐不快。虽然知道一大爷易忠海的小心思，可是太明显了。张家老大那是眼里不揉沙子的，真要是被他针对那可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几个平常在普通人身上作威作福还可以，但对张家那是找死。所以才说了这么多，让一大爷和何雨柱知道他们那点小心思在张天浩眼里就像过家家，一个字，屁。 第45章 何雨柱的无奈 何雨柱心里嘀咕着，他们已经得罪了对方，得找个时间修补关系。他转向傻柱，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你这媒人的角色，我现在是管不住了。将来会怎样，我也说不准。柱子啊，你得知道，你在四九城媒婆界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没人会再上门给你说媒了。” “啊？凭什么？”何雨柱猛地站起来，声音里带着怒气。 “说媒的时候，你让秦淮茹进去给你洗衣服，你的内裤却放在最上面。哪个女人愿意还没进门就看到自家男人和别人的媳妇不清不楚的？贾张氏在家还控制着秦淮茹和别人说话，现在贾张氏被贾东旭送回老家，秦淮茹就像放飞的鸟儿，她是个为了不再受穷，随便找个人就嫁的女人，心思可不少。” 何雨柱想辩解，那是大爷让秦淮茹帮忙的，但看到大爷的眼神，他最终还是摔门回了自己的房间，独自舔舐伤口。大爷和大妈也默默地告别了聋老太太，回家去了。 老太太看着门口，自言自语：“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挖坑自己跳，中海啊，你就安心睡吧。” 大爷和大妈回家后，各自沉默地睡去，心里都有着自己的心事，却无法用言语表达。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是秦淮茹玩得过火。 何雨柱回屋后，也想了很久，最后他一拍脑袋，决定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去它娘的，该睡就睡。 其实，谁也不知道，一件小事竟然会引起这么大的麻烦。聋老太太虽然看透了一切，却只是点到为止，没有明说。 老太太躺在床上，心里不禁为何雨柱感到可怜。家里没有大人打理，何大清真的要毁了柱子的一生啊。 她心里明白，这里面有大爷的手段，秦淮茹的帮衬，都是为了算计傻柱。一个是为了养老，一个是为了饭盒。真是什么手段都敢用，不怕断子绝孙。 何雨柱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相亲失败了，照样还给秦淮茹饭盒。大院里的人谁不羡慕？张家那是自己挣的，而何雨柱的饭盒，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厂里的风言风语不是空穴来风的。 因为何雨柱的婚事，老太太亲自上门和李云华聊了聊。聋老太太说的这些事还是李云华亲口告诉她的，所以老太太最后感慨一句：“人要有自知之明，不可量力而行，做人要光明磊落。” 自那以后，何雨柱再也没进过张家小院，恢复了他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嘴上不饶人，但手艺高超，让人离不开他。他自称爷，却什么也没有，继续在大爷的教导下我行我素，被秦淮茹拴着，只要她一笑，柱子就没有任何抵抗力。 贾张氏在老家待不住，回到了四合院。她也听说了张家的厉害，每次看到张天浩出门，都不敢言语。她被贾东旭和秦淮茹教导过，知道张家不像其他家那样好说话，如果被他抓住你的毛病，他会直接把你送进去，不讲任何大院及邻居情面。 贾张氏气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却没有办法报复张家。而张家一直有人。 这天，老三领人在小院那安了一道门，大家虽然有情绪、有意见，但人家不懂什么邻里关系，甚至不靠邻里帮忙。其实大院对张天浩有意见，对张家其他人都是言语祥和的。 老四和雨水放学后，一人抱了一只狗，回到家，回到小院。大哥二哥三哥，家里人都听见了就出来。 “都吃完饭了，你们俩才回来，干什么去了？再有下一次你们就直接住校好了。”张天浩厉声说，自从回国，老四就像插上翅膀的鸭子，见天嘎嘎的。 老四露出自以为是的道歉脸：“这不是和雨水我俩看你装了小门，还不如养条狗，这不我俩给你带回来了，狗狗可乖了。” 张天浩没看自己妹妹带回来的狗，老二老三直接就说到：“老四，家里的肉是不是你偷去喂狗了？” 旁边余莉一听就是一笑，这几天就感觉生肉每块都有刀切的痕迹，真是的，外人想吃还吃不成，四妹竟然喂小狗。 “谁看见我们拿了。”说这话的语气就不足，而又看了看大哥的脸色似笑非笑的，就知道大哥在捉弄她，直接把袋子递给雨水就往张天浩的身子上扑，张天浩连忙道歉，这才放过大哥。 连忙让大哥看了狗，一看，张天浩心说：“你养什么狗不成，竟然养藏獒，不对，这时的还没有藏獒流传出来，而在这个人人吃不饱的时代，还能养狗，看来还是那些遗老遗少。看着颜色应该是纯种的。” 可是这个狗吃得真不少。 “大哥，怎么样，这狗小的时候我养也可以，大了咋整吧，哥，你看这狗多好玩，刚开始都不睁眼，第一眼就看到了我，本来十几只，最后就剩了两只了。” “这是藏獒。”看来是在家偷肉偷得有点多了，养不起了，趁着安小门的契机把狗带回来。 “雨水一个我一个我们喂了好几天了，哥，你放心，他就有点能吃，我把我的口粮分一半。”何雨水也连忙帮腔。老五也是这样说。 老四看着二哥三哥，还有二嫂，余莉不认识，最多就认识一些老家的土狗，老二老三就不接话，为什么他们认出来这种狗？听大哥说是藏獒的，那就知道这狗是怎么回事，还十来只，一只就能把一个村一年的口粮一个月吃光。 李云华透过窗户玻璃看了看老四怀里的狗，笑了笑回床上躺着休息，她也认识，那是什么品种的狗。 张天浩看着妹妹和雨水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直接说道：“妹子啊，你要养别的狗呢？哥哥也不是不同意，可是你要养这两只狗在咱家，这事……”张天浩说了一半，再看老四那想哭的脸就停止了说话。自从回来，老四和老五也没问自己要过东西，家教非常不错。这事真不好拒绝，算了，看来以后自己也得在外面吃。 老二老三不说话，余莉看着老四跟她使眼色就笑着说：“大哥，四妹和雨水想养就养呗，咱家也不缺肉。” 张天浩光笑不说话，老二这时看不下去了，直接给小妹说：“小妹啊，不是不让你们养着两只狗，这两只狗它属于高原上的，叫藏獒。小的时候养养还可以，但是要养大了，知道吗？一只狗一顿能吃20斤猪肉，咱们家按照目前的口粮来算啊，全家不吃不喝，只够二条成年狗吃三天的。说实话，他吃的跟咱大哥不分上下。” 所有人都愣那了，张天浩也不在意，当时没转过来弯，等他转过来，“老二，你刚才说啥？” 老二直接秒熊，赶紧搂着媳妇，没啥，哥，我真没说啥，真没说啥，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张家所有人哈哈大笑。 张天浩指了指，“行啊，有那么比喻的。”等于说自己跟狗一样，余莉也赶忙道歉说：“大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咱家的肉呢还有很多，还能跟得上，少吃点嘛，还可以，小妹啊你两个正在长身体不能断口粮，到那时候长不高了不得埋怨家里，这狗吧，大哥，这有点现在还小，先养着吧。” 老四和雨水可怜巴巴地看着张天浩，心里一叹，妹子从出生就没咋照顾过，头一次求人。 “中。”张天浩也无可奈何，直接回屋从空间里拿出1000斤肉票，出来递给余莉。 然后就说：“拿着肉票，让老二老三轮流弄一些猪下水回来啊，再弄一些大骨头回来，让这俩小东西吃吧。” 老四和雨水直接把狗狗放下，直接上去一人亲张天浩一口。 张天浩也笑着说：“养吧，没事，你哥的家产它们吃不完。”余莉也不说话，接过票拿到手里给了老二老三一人一半。老二老三看看也不说话，习惯了。 老五这事也小声插了一句：“哥，我也想养一只。” 张天浩直接腿一软，“妹子，你想养哪只啊，这狗是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再说我也找不来啊。” “我不养这种，我要那种小巧的。” “行，过几天我去港岛给你带一只好的。” 这两只狗就这样留下了，折腾得一家人死去活来的。老四老五雨水。为了让狗狗吃好一点，就把老六的 奶粉喂狗，被李云华知道，每个人抄写《悯农》五十遍。 其实张天浩一眼就看出这两只狗有具备獒王的潜质，这时代的藏獒与后世的藏獒不一样啊。后世的那都杂交几代了。 这时的藏獒应该是高原当初送给宫里的，以前八旗子弟或者皇宫才养的，那必须是纯种的，想了想养吧，最后嘱咐家里一声，不要说出去啊。 为什么，外面还吃不饱饭呢，咱们家拿肉喂狗。 几个人点点头，老三也赶紧上去安个狗窝。 只是谁也不知道，后来为了这两条狗，张天浩把火腿肠造了出来。 第46章 港岛风云1 张家的两条藏獒，忠诚得就像家族的守护神，挡下了无数的麻烦事。厂里的事务，张天浩都交给了二大爷，还特别叮嘱他让面条厂多培养些学徒，学习轧面条的手艺。 等到老六满月酒的热闹过后，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张天浩便给娄父、王大山、陈大海打了电话。四人带着几个保镖，直接在大陆的码头坐上了陈家的豪华游轮，直奔港岛。 在这个以金钱为尊的社会，他们的到来无疑是一场盛宴。陈小三开着车，一路驶向山顶的别墅，这是他不久前刚入手的，周围住的都是港岛的名流显贵，不过更多的是外国人和混血人士。 别墅的规模宏大，里面的设施更是顶尖配置，每个房间都装有电话和电视。王大山和陈大海像是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东摸摸西摸摸。娄董事长虽然知道张天浩财力雄厚，但亲眼见到这别墅的奢华，还是让他大吃一惊。他虽然来过港岛，但这样的山顶别墅还是第一次见。其他的保镖们也是一脸的震惊。 那天晚上，他们在家里举行了烧烤派对。这时，大家才见识到张天浩放开吃相的恐怖，一顿饭下来，竟然消灭了一只羊、一盆海鲜、还有鸡鸭各一盆。 第二天，朱胖子、老约翰、陈小三三人来到了别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汇报近期的计划。 老约翰详细讲述了在美国、德国、英国以及欧洲其他国家的公司安排，包括律师、会计部门的人员配置和公司审查情况，还有盈利情况和未来的规划。 张天浩一边听着，一边翻看着文件。朱胖子，一个身高1.78米的大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讲述了自己家族的底蕴，以及上次张天浩给他的指点。他感慨地说，自己发掘了几处日军遗留的财产，并与美国威尔逊家族合作开发，赚了不少钱。最重要的是，他在澳大利亚的船厂，无论是翻新还是制造，都创造了巨大的价值。 陈小三也介绍了港岛的安排，他从家族中独立出来，无论是银行、酒店、饭店还是运输，都做了精心的规划。 听完大家的汇报，张天浩对老约翰说：“老美的那些企业，尽量往养殖业、小型制造业方向发展，同时针对科技公司、医药公司进行股票投资，能全资最好，不能的话就尽量持股。但是，公司法人的安排要得当，太大了政府会启动反垄断调查。要尽量扶持以计算机为主的新科技发展。现在的社会正在复苏，像一战、二战这样的世界大战发生的几率很小，人口将会井喷式增长。未来，谁掌握了资源，谁就能发财。石油、矿产这些不可再生资源要提前控制。我们的未来，将会达到老美那些大家族的顶峰。娱乐、旅游也将成为重要的支柱产业，所以公司要抽调资源，尽可能地向这些方向靠拢。” “安妮不是刚毕业吗，我出一份聘书，让她担任学校校长、拍卖公司执行人、风头公司的董事。银行那边可以给她10%的使用权。下次把她带过来，我亲自交代一下。” “好的，少爷。”老约翰还是那副不悲不喜的木头脸。 “让她尽快把拍卖公司做起来。老朱打捞的一些欧洲珠宝、古董字画，安排拍卖。抽点的话，把我那一份直接抽走，放到风头公司。” “哎，哥，你那个风投公司我可以入一点钱吗？”朱胖子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 “你入还是你们家族入？” “我入一点，家里也入一点。” “行，回头老约翰给你签一份文件，1亿美金，换百分之一的股份。” 朱胖子一听，眼睛都直了。一个还没成立的公司就市值100亿，他心里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套话。但他知道，过了今天，明天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都会想要入股。谁不知道张天浩在老美那里有着“东方财神爷”的称号。 “行，我签完，今晚就把钱打到账号上。” “行，少爷。”老约翰直接走到餐桌旁，开始书写文件。 “胖子，这边呢？继续打捞，但要多找一些历史教授，可以去台湾找找当年大陆沿海的大家族，听听他们以前的故事。还有，多找一些欧洲和英国流传已久的海盗传说，尽可能地招一些军人，让威尔逊给你配一些高科技武器，安全第一。能挖的就挖，能打捞的就打捞，尽量做得悄无声息。前期准备要尽量做到完美，可以以投资、建厂、做生意的名义去挖掘。只要你挖到五个海盗的宝藏，你的家族三百年都不会缺钱花。如果打捞出大陆的瓷器、青铜器、古董，那么这些东西全部给我存起来，拉到小三的仓库。听见了没有？” “行，我知道了，哥。” “打捞出一些西方的金银首饰，或者有历史意义的金币之类的，你就通知老约翰，让他过来拉走，进行拍卖。” “好。” “另外，你那个分公司一定要给我操作好，粮食也要操作好。我年前喝酒的时候输了。” “哥，喝酒你会喝醉，不是开玩笑的吧？”胖子露出奇怪的面色，老约翰听到也看了看。 “大意失荆州，一堆30个。” “我靠，哥你真牛。”胖子竖起了大拇指，其他人也比了比。 “行了，说正事。三个月送一次粮食，以5000吨为主，再来一些玉米土豆之类的。那个钱呢？走银行的账，冲账抵消。三啊，东南亚这边银行你安排得怎么样？” “浩哥，在各个国家都安排了分行，转账还可以。” “行，说得过去就行。但是有一点，别让张黑子查出来过错，那样我会很没面子的。” “不会吧，哥，真是张黑子管着会计部？” “不只是会计部，经济部、新闻部也归他管。” “不是，浩哥，你知道那人可是冷血无情的。” “不会说成语就闭嘴，他那是铁面无私，好不好。” “哥，你不怕他拿你公司的钱贪污？” 张天浩微笑着看着胖子不说话，看得胖子心里发毛，胖子也嘿嘿笑着回应。 “他贪污就直接死，这是他说的。而且他的保镖全部是公司股东派去的，几十人，半年一换。那你告诉我，他得贪多少钱才能把那些保镖喂饱？” “不开玩笑了，被他查出来，到时候你朱胖子小心了，我是不会给你说情的。” “我说的威尔逊还有迈克，他们几个家族发展得那么好，原来是这原因。” “你不知道我在美国的安排吗？” “我不知道啊，哥，上一次你说给我安排一个好工作是什么啊？”胖子一脸蠢蠢欲动的表情。 朱胖子，大名什么的忘了，只知道他是个好吃懒做、爱面子、花钱大手大脚的人。不过这小子命好，上面几个姐姐只有他一个独苗，未来的朱家掌门人。最重要的是，他是个不安分守己的人。 但现在，他真的能用了。最重要的是，老美那里也需要他的家族，那几个同学也和他的家族有生意来往。 “我至少十年二十年不会踏入美国，所以说在美国的一切都是张黑子、老约翰家、还有那几个同学。别人不担心，就怕那些老牌家族起哄，新起来的来回摆。所以我让你去美国当我的代言人。” “啊，哥，你真的放心交给我？”胖子直接就蹦起来。 “我为什么不放心？三方制约，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他们全部靠我吃饭，再拿我的那就不好意思了。公海的鲨鱼向来是吃不饱的。” 周围的人突然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其他人不了解张天浩，但胖子、小三、老约翰这三个人知道张天浩在美国黑帮那里的名字，更是吓得三岁小孩止哭的那种，手段无人敢比。但他的钱挣得干干净净，就是老美调查局都查不出黑钱。 第47章 港岛风云2 张天浩坐在银行办公室的宽敞空间内，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他的目光穿过窗户，仿佛能预见到港岛未来的辉煌。 “港岛，这片充满活力的土地，必将迎来爆炸性的成长。 我计划打造一个九层的大型购物中心，每层占地1000平方米，每一层都有其独特的功能。 从超市到金银首饰，再到家电和图书，我要将全世界的商品汇聚于此，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一应俱全。”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描绘他的蓝图。 “在那之上，我打算建造几栋高层公寓，港岛将矗立起十座这样的建筑，其余的则是普通公寓。”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虽然有人会采取不光彩的手段，但我们可以通过招募人手，支持几个组织，用资金逐步降低港岛的不稳定因素。” “明白了，浩哥。”对方恭敬地回应。 张天浩微微点头，继续他的宏伟计划。 “如果港岛发展得当，未来四十年它将成为东方的璀璨明珠。因此，在香港发展，就要懂得一个‘抄’字。 准备充足的工人，甚至可以建立一所学校来培养技术工人。 购买专利，跟风制造，探听全球哪些产品最赚钱，要么买断，要么仿制，将竞争对手的工厂转变为我们自己的。” “还有，让朱胖子协助拆解一些外国的工厂，尤其是那些机器，我会支付费用。”他补充道。 “对于那些富豪，除了你的家族，其他人的破产并不重要。 每个时代都会诞生新的领导者，只要你赢得了基层民众的支持，那些有关系的人就变得可有可无。 在港岛，在殖民地发展，就必须果断，明白吗？” “明白了，哥，我会按照你的指示去做。”对方坚定地回答。 张天浩满意地点头。“很好，我希望你能够成为像民国上海的那三位巨头一样的人物。”他的目光转向了王大山、陈大海和娄父，他们的到来让他的办公室显得有些拥挤。 “咳咳，都请坐。”张天浩笑着说，心里却在想，这些人早先在做什么，现在才来讨好。 “这次可能要在港岛建立一个贸易公司，你们可以投入一些股份，共同经营。具体的操作我不过问，但要尽量避开法律的漏洞，实现合法化，这样才能全面顾及。” “没问题，我们明白了。”他们齐声回答。 “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个公司需要运输一些违禁品，尽量做到合法化。一些外国人需要打点好，如果实在不行，就让老英那里的同学帮忙处理，或者你们中的一个去狮子国那里买个爵位回来。” “哥，这个有点难吧。”对方有些犹豫。 “对你来说可能难，但对于浩哥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朱胖子在旁边连忙帮腔。 朱胖子自从毕业后回家接手家族企业，遇到难题就会找浩哥帮忙。 后来派来20人，五个月就把家族公司带入了一个新的时代，一些老员工直接下放或者退休，无论花钱还是贿赂，金钱在他们眼中就像一张纸，正如他父亲所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本事就是认张天浩为兄。 张天浩看了看胖子，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老约翰与朱胖子完成签字后，便让陈小三打电话转账1亿美元到张天浩的账户上。 老约翰同时拨通了白头鹰的电话，张天浩用英语与对方交流，最后那边传来了响亮的笑声，大家听出是个女性的声音。 几件事情处理完毕后，大家又重新坐下品茶。 “今年我就不再来了，可能明年中旬会来，其他的你们自己去运作，前面走公司的账，后面走银行的账，银行这边尽量全球化。” “投资公司尽量投资一些计算机公司，他们生产的应该是电子及计算机类产品，非常高科技。 白头鹰和北极熊开始竞争了，大的吃不了就吃些小鱼小虾。 无论是白头鹰还是北极熊，我们都要有自己的人，老约翰记得在白头鹰开股东大会时通知一下，国与国之间，只要利益达到了，什么事都可以干出来。” “不管懂不懂，只要能上市就行。100家公司中只要有一家上市，本钱就会回来，在设几个等级方案就行，每年拿出1亿美元，可以逐年增加，只要是好项目就可以投资。” “可是，少爷，安妮刚刚大学毕业，这么年轻就？”老约翰心惊胆战地回道，从他眼睛里露出那种担心的目光。 张天浩看到老约翰的表情，心里就想起那个风雪交加的大冬天，一个黑瘦的小女孩拦住自己卖情人节玫瑰，看到她晕倒后就送到医院这才认识了老约翰一家，后又买了城堡， 他们一家就当起了自己的管家，无论是老约翰还是大小儿子对自己的妹妹那是从心里亲，所以一家现在也不缺钱，所以想着让安妮一生安安稳稳的过完。 “管家，你回去问问安妮再说，ok。” 老约翰也就点了点头，心想安妮对你比对我这个老爸都亲，一问肯定同意， 哎，只是少爷只当女儿是妹妹，大陆话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知道女儿听到少爷结婚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哥，我对那个船厂头疼，打捞了那么多沉船，现在改装了不少船只，也卖了不少，听说哪里有矿产要不要买了，而且那些工人不太听话，上个月气得我往海里下了几个饺子。” “胖子，回头我会安排。” “对了少爷，大小王哪里用了不少老货。” “叫他们送到澳大利亚，多往小rb那里去几趟，那里多，还有法德那里的古堡。” “是。” 一上午的时间就是说这说那，安排事情，中午也是寥寥吃了几口饭，下午做成文件，又打电话通知了在白头鹰的其他人，五天后签字。三人就回酒店安排来港的人数。 张天浩在这儿指点江山，王大山、陈大海，还有娄父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感慨万千，甚至娄父自己就感觉有点自愧不如，挣了一辈子钱，才得到个娄半城，而现在自己的日子也是过得比较艰难，有钱不敢花，有福不敢享，看着张天浩的成就为女儿感到担心。 晚上是陈小三的父亲在半岛酒店请的客，大家欢聚一堂非常尽兴。 三人晚上也住在别墅。 第二天王大山和陈大海去了王老那里，耗子就和娄父在天台喝茶。 “爸，回去我会和小娥结婚，结婚后你和岳母二人就来港岛成立公司也做贸易。” 娄父喝口茶笑着说“耗子，你不是让大山和大海成立公司吗。” “他们两个有一些特殊工作，你不用管，哪个公司是对内贸易，也就是说把外面的违禁品送回大陆，你的公司是对外，把一些国内的东西送到国外，不一样。 钱虽然都走自家银行，但是你不要插手他们安排的人，随他们，在这里你也不用提心吊胆。” 娄董事长端起茶杯敬了一下“谢谢耗子。” 回敬了一下说“自己人，不用客气。” 张天昊这才告诉娄董事长，这里面的安排。也就是说他们倒腾一些外国的东西，而自己是把大陆生产的东西，全部经过这家公司卖往全世界，那样的话就不再需要自己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行，我听你的，这几天我也感觉出来了，扎钢厂的利润你也看不上，我把家里的金银珠宝捐了就剩一些古董给小娥，我和你岳母来香港做生意，其他地让他顺其自然吧。” “行。” 二人聊着聊着张天浩就把自己的公司结构告诉了娄父， 这时的娄董事长才知道张天浩未来的打算和发展，也为他是自己的女婿而自豪，看来要和小娥交代一下这样的男人一个女人是管不过来的。 王大山和陈大海就到王老那里喝茶报告，了解之后，就让陈大海在港，王大山回去。 还要陈大海打入张天浩的公司，直接移民港岛，看来长老猜测的一样，张天浩是一个随性的人，而这种人看中的是亲情，对金钱来说可有可无。 二人回去告诉了张天浩，王老的安排以及跟老约翰出国上学安排的人数，张天浩笑着表示知道了。 果然就和张天浩所说，朱胖子动了一个亿，不到一天时间，对张天浩有联系的家族把胖子的酒店电话快打爆了，没办法跑到张家，求浩子。 张天浩直接让老约翰通知了一下，一股一个亿卖，谁都可以参加，20年只分红不退本金。 到了第三天就凑齐了将近80多亿的资金，就这股份还有人要，不过都是一些更远的朋友，最后一点张天浩直接自己买断。 王大山知道了，就是王老知道，就是故宫四合院知道了，最后只是知道了。 到了第五天，港岛的包机那是一架接着一架，全部都是有陈家老三接送，这时的港岛不论是老牌家族还是新派家族，甚至都瑟瑟发抖，而跟着陈小三的陈大海这才看清来往的年轻人全都是家族代表，每一个对张天浩都恭维有加，间接着自己和陈小三、老朱也刷了存在感。 处理完所有的事，秘密交代了老约翰，就让他带人回了白头鹰。 又购买了一批五十年代的印刷机以及配套的机械，让陈大海发往四九城，费用将来会有娄氏公司跟他抵消抵账。 当天张天浩就和娄父、王大山一起回国。三人就坐火车回了四九城，而四人的行踪被也被写成文件送到了故宫四九城。 最后得到一句知道了，顺其自然。 而最重要的是张天浩自己也没有想到港岛的安排到最后全部是陈大海在掌控， 而陈小三最后一直是港岛银行的行长，为什么？ 那是因为陈小三是潮州人，有时会顾及爷爷父亲的面子，会让出一些利润， 那些人一看利润吓人得寸进尺，开始损害了不少张天浩的生意， 后来陈大海看不惯就直接弄倒了几个家族让陈小三难堪。 最重要的是陈大海那是从苦难日子过来的， 自己的公司那是为大陆挣钱的，自己也度过那些战火烽烟，居无定所的日子，也过过没粮的日子，也知道自己的父辈那些年为了钱的难处，所以张天浩给了他跳板，他也知道张天浩的意思， 陈大海放开了，因为后面有一家银行支持，还有东南亚多个家族，只要不是牵涉张天浩的利益，那些能挣的，不该挣得全挣了个遍。 第48章 离港回四九城 在这个故事中，陈小三不断给张天浩打电话，讨论陈大海的事情。起初，他尝试用温和的语气说服对方，但陈大海听到电话录音后，开始调整策略，将一些成就归功于娄父，间接提升了娄父在四九城的地位。 终于，张天浩和陈小三进行了一次深入的对话，决定让陈小三管理银行，而其他事务则交给陈大海处理。作为补偿，陈小三获得了风投公司0.1%的股份。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前往港岛，人群的素质参差不齐。张天浩回到四合院后，将购买的家电如洗衣机、冰箱搬回家，以此掩盖过去的事情。至于那批玩具，大家都忘记了。大院里的人看着工人将家电搬进张家，心中感慨万千。张家有钱，你能怎么办？你去举报也没人管，那是人家干干净净挣来的。二大爷说，自耗子上班就没领过工资，都是老二领的，自己直接花了。 那天晚上，张家热闹非凡，李云华穿着旗袍，在大院里和大家谈笑风生。老六被起名张天华，余利抱在怀里，就像她自己的女儿一样，跟在婆婆后面。余氯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了张家的奇葩理论。按照她老公的说法，老三、老四、老五都是老二，还有父亲养大了，母亲除了喂奶，连冲奶粉都不会。而大哥对母亲言听计从，对母亲的花销从不干涉，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母亲的首饰盒装满，都是万元大洋级别的。正好洗衣机买回来一个洗大人的，一个洗尿布的。 如果外人听到这些，张家可能会被人臭骂得遗臭万年。不过还好，他们家加了个小门，外人很少来。晚上，张天浩把二大爷叫过来，二大爷进屋跟他汇报了近半个月车间的安排。因为新车间也快建成了，里面工人大部分都是二级或三级，一些老工人也升级了，工资也涨了。对外，舍得机械被厂里要回去了，厂里也把张天浩垫的钱还上了。 二大爷现在越干越有劲，无论是家庭还是外面，都显得一脸正气，处事果断，公事公办。他差点开除一个工人，这让工友们都说开除得好，没有了以往的那种阿谀奉承、盛气凌人的样子。 直到现在，仍有人不断邀请二大爷出去吃饭。起初，二大爷逢请必去，但后来也慢慢控制了外出吃饭的时间。说白了，一些清喝能省则省。二大爷的变化在大院里的人眼里真是快变成包公在世了，对大院一些困难户也会有所帮助。 说风凉话的，还有看笑话的都闭上了嘴，看着二大爷骑着新的自行车进厂，有人打招呼，晚上有人往家送吃的，偶尔还有人开车接送，那个羡慕得流口水。大院的地位已经超出了一大爷。 三个儿子的学习成绩也在上升，吃得壮壮的，三大爷羡慕啊。他偷偷算了一笔账，刘海中自从当上主任，工资加工种级别每个月都能存100元。这个时代的花销是钱多物资少，三大爷一家全靠一个月27.5的工资过，真是紧巴巴的，三子一女上学，老婆子6口人一个月共花27.5块的工资，偶尔钓一些鱼补贴家用，那真是算计到骨子里。 张天浩通知二大爷，让他把原来面条厂多招的那些工人全部招到厂里，最低500人安排培训。当初李大狗那些人除了工资和培训工人级别补贴，这些人现在一个月有的拿到七八十元，干劲十足。 另外，让厂里的建筑工队把厂区南边的那几个废弃仓库拆了，建新车间。在招一些印刷工人。张天浩把设计图递给了二大爷，二大爷把所有的东西装起来就回家了。 这一段时间，二大爷家也是风平浪静的，不论是二大妈还是三个儿子，吃喝不愁，也就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事。 二大爷回到家时，正准备看文件，才想起了今天有一事，每日一事要必办的。他敲了敲桌子，把三个儿子还有二大妈都从屋里喊出来坐在椅子上。二大爷就说：“这月的工资，我交给了你们娘。”二大妈接过查了查一百整，也不说话，放到里屋柜子里锁上。 “老大，成绩排名。”老大刘光齐傻了，只是当初想着父亲开玩笑，那只真当真了，没想到自己忘了，父亲还记着。可是他们他从没想到他父亲竟然有一笔记本，专门记这个事了，每天都看一遍，执着的人真干得出来。刘光齐站起来说道：“期中考试成绩排名第40。”其他三人不说话，都看着老大。刘光齐咬咬牙说：“我年前是39名，现在、现在40，你放心期末考试我一定考好。”“行，坐下吧。” 刘光齐坐下还不忘给两个弟弟使了个藐视的眼光，意思就是看看我在家的地位。老二刘光天站起来快言快语说道：“我年前五十名，这一次是48名。”“行，坐下。”刘光福那才不到十二岁：“我年前50名现在30名。”“嗯，不错，值得表扬。” 让老大趴在桌上露出屁股，拿皮鞭就打了十鞭，鞭鞭有印，大院里的人又听到刘家儿子的哭喊，没人敢劝，老二和老三直接站在了墙边，刘海中打完就说：“年后说过的你们忘了我没忘，从那一天开始，咱们家吃饭都是一模一样的。”“可是就有些人想挑战一下家里的地位。”打完之后，二大妈赶忙了给老大穿好站在哪，其他四合院的人都听到刘家在打儿子，想着刘海中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其实的原因大家不知道，但是你不能架不住大家的猜想，虽然喊出的声音向老大刘光齐，谁知道呢，到最后张天浩知道这件事，还专门的刘海中谈了谈，到最后张天浩不得不夸刘海中真是个人才，为了当官把十几年打儿子的毛病硬生生地给改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二大爷坐下之后就说：“老婆子，明天开始老大减半个馒头，肉就一勺，老二不变，奖励1毛钱，减掉的那些加到老三头上，奖励老三2元钱。”“行，”家里这一段不缺吃的，虽然是带回来吃剩下的里面还是有不少肉。吃别人身下得不好，但是能有吃的就是幸福，别说还有肉。 刘海中真是放开了，也许是真听进去了，还是看书看多了，每日每天家里的人早餐都有一个鸡蛋，还有中午晚上，那都是油、白面条、肉的。就这二大妈还专门养了几只母鸡下鸡蛋。 刘光齐听见父亲这么说，赶忙说：“我下一次保证给你次机会。”老大一说软话刘海中心里一颤。因为以前自己就非常偏向老大，老二老三一看也不说话，心里是暗暗鼓励自己争口气下次考更好。刘海中直接说：“老大，认不清自己的事实，以后努力。”剩下就没再往下说。 刘天奇傻了，他以前只要说句软话，犯了错也不会咋样，还会牵连到弟弟当替罪羊。谁知道父亲真的一碗水端平，自己突然有一种飘飘欲然空中飞行的被人狠狠地拍在了地上。老二老三也是看着自己的父亲，真没想到，父亲真的一碗水端平，而二大妈也感慨真的有人帮助刘海中改变了，自此以后二大妈经常往张家去帮忙和李云华说话。 二大爷处理完家里就看起了文件。第二天就进车间招呼老人开始讨论，所有的人都感觉这里有大事发生，李大狗直接说道：“老刘啊，你说张科长是不是在安排着有其他的事？这突然弄一些这个印刷工，我们这儿也没有印刷工具啊。”“操心那个干么，招人培训就是，咱们听喝就是。”马富贵直接接话。不要看马富贵这样说话，其实心里真当张天浩是自己家的恩人啊，在家一直嘱咐上学的儿子在学校保护好张家人，后来这些上学的都知道告诉父母，父母也是这样告知的，这样间接的上学的老四老五就成为了学校的一霸，每天都有十几个人陪着回家，一件非常小的事往往会帮到很大的忙呢，一直到最后出事，张天浩才知道是马富贵在后面主导，直接就把马家几个儿子孙子送到国外留学，再后来马家也隐隐约约成为了数一数二的过亿家族。 “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吗？想办法招人吧。”“招人好招啊，问题是他的机械是什么时候到，对吧他的机械如果是近两年的，咱们就没见过，我们招一些老人过来一看就不会对不对？”“我估摸着应该就是四五十年代的机器，他如果弄从美国弄回来，最新的咱们这些人也不会，而张科长也不会亲自下手去操作，咱们尽量招一些年轻人，老工人就还是按照当初的一人介绍一个吧，另外他要招500人，这个动静有点大呀，这个工资将来咋发？是不是先按临时工，15块，就凭咱们现在这些面条机，还是能照顾到的。”越来越自信的马富贵直言道。 第49章 帮派的历史 在这个四合院的一隅，马富贵和二大爷正围坐在一张磨损的木桌旁，享受着一瓶瓶老酒。随着夜色渐浓，二大爷的酒量也渐渐见底，他醉眼朦胧地把一本珍贵的手抄本递给了马富贵。酒意上头，二大爷最终沉沉睡去，而那本手抄本，就这样被马富贵小心翼翼地收入囊中。 “咱们怎么应对这局面？”工人们议论纷纷，却没人能拿出个主意来。 “这事儿轮不到我们操心，”有人打断了议论，“我们的任务就是培训和车间的日常。其他的，张科长会搞定。” “好吧。”大家达成了共识，有的去招人，有的去培训。新车间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厂长和部长的注意，因为面条机制造权的回收，他们特地请张天浩吃了顿饭。在饭桌上，张天浩提出了一个条件：面条厂和门店的地皮要归他所有。当时，人们还没意识到土地的价值，不到一周，厂长就以区区一百元的价格，把18区的面条厂地皮卖给了张天浩。 张天浩在家休息了几天，然后回到了办公室。娄小娥知道他即将结婚，已经回家准备嫁妆去了，而娄父也在安排离开大陆的事宜，一切似乎都在顺利进行。 他刚在办公室坐下，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门开了，是黄同志，他还记得自己刚来时黄同志的热情。 “张科长，看你一个人，娄秘书也没来，我给你泡杯茶吧。” “嗯，那行，谢谢。” 黄同志泡好茶，盖上盖子，端到了张天浩的办公桌上，然后退了出去。张天浩靠在椅子上，思考着下一个机械项目。突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飘进了他的鼻子。 张天浩端起茶杯，揭开盖子，发现这茶不是普通的养生茶，而是含有咖啡成分的中药茶。他猛地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回想起父亲的事，这才意识到这茶的可怕。如果父亲长期喝这种茶，精神会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一旦加班过度，猝死的风险极高。 他从小就被爷爷用武术和中药调理，身体应该是最健康的。他能闻出这茶的问题，因为它实际上是一副壮阳药，带有轻微的毒性。长期饮用，会在劳累时如同喝毒药。 张天浩没有声张，因为他即将结婚，所以他一直在办公室，每次都是黄同志来给他倒茶。黄同志还提到张父生前也喜欢这种中药茶，说是能养神健身。张天浩观察了办公室的其他人，发现他们都喝这种茶，只是有的人喝，有的人不喝。 他偶尔闻了闻所有人的茶杯，只有自己的含有咖啡成分的中药包。张天浩知道这药的药效，也没拒绝，断断续续地喝了半个月。起初他没什么感觉，但后来在长城上练武时，他发现自己的心静不下来，走火入魔的迹象提前了。 最明显的是，他每天出门回家，看到秦淮茹在水池边洗衣服，身体就会不自主地发热。他意识到这中药可能带有壮阳效果，虽然他感觉良好，但若不及时释放，可能会走火入魔。 张天浩整天都在思考如何找出幕后黑手，他决定要重新出山。一天，他骑车上班，看到秦淮茹那桃花般的眼睛，他压下心中的火焰，急忙去上班。进厂后，他以巡视为名，走过了各个车间，不时地点烟，不少人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戒指和zippo打火机。 回到办公室，他继续喝着中药茶，安排二大爷去津门安排机器。晚上回家时，门卫告诉他，老二张天海被保卫科拉去喝酒了。 吃过晚饭，张天浩回到屋里看书休息，母亲和余莉在屋里看电视，小电视放在老四的房间里。晚上没什么娱乐，大家都要么回家，要么在外喝酒聊天。 这时，小院的门被敲响，老三打开门，看到二哥喝多了，被一个青年扶着。他们把张天海抬进屋里，喊嫂子过来帮忙。余莉帮忙擦拭张天海的身体后，老三准备送青年走，锁门回屋。 来人看到张天浩开门，连忙问道：“你是张科长吧，我是咱厂保卫科副科长陈金生。” “哦，你好，”张天浩赶忙出屋和来人握手，感觉到这人手劲很大，眼神中有暗示。 “陈科长，和老二尽兴了没，要不咱俩再来一点，我正好有个陪酒的。” “好啊，刚才确实喝的不尽兴。”张天浩喊住老三，让他准备一些吃食。 二人进屋后，老三端来下酒菜，然后自己回屋听收音机去了。门关上后，大概五分钟左右，张天浩还是坐在主位。陈金生站起来后退两步，拱手小声道：“拜见小爷。” 张天浩坐在那里，思绪飘飞，想起了那段狰狞的岁月，潇洒的人生。他本想将来混个领导当当，但家人太多，牵绊太多，这事就不了了之。一群跟着他混吃混喝的人，说解散也没解散，就这样吊着。 真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他今天把戒指亮出来，就是让人知道那个人回来了。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起来吧，谢谢你还记着。”陈金生坐到椅子上，身体板正，相互碰了一下酒杯，喝着说着事。 “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陈金生把以前兄弟们解散，各个师兄分开，然后其他的人要么进厂，要么参军，参军的人大部分都被分到了外面。而进入工厂的都是因为当初有些文化，陆陆续续的都升为了一些车间的小领导，而且家里面过得也不错。 每个厂都是一些当初的老人领着这些人让他们好好上班，谁家有难或者过得不下去了，都有一些老人统一安排，都会给予一些帮助。这些年因为穷，人心就更齐了。新车间里面的谁谁谁。 到最后他才知道他们车间里有一个叫张大龙的，十七八岁的小孩，他爹当初也是跟着自己师兄的人，不过后来在东边战场时牺牲了。 张天浩这时打断话，说：“我说呢，我看张大龙，有点眼熟呢，在他车间里晋级的工人。” “咱们的人不可能管理全部，现在新社会、新面貌，我们也就是各自联合取暖，保证家里面饿不死人也就可以了，工作是我们真没办法做到统一。” 其实更重要的是现在吃不饱怎么练武，旧社会那是真穷才把自己的孩子交到师傅手里学艺。 “嗯，大师兄哪里还好吧？” “还可以，我一般就是过年的时候去一下，那个村庄全部是我们的人，收养了许多逃荒孤儿，培养到十八就会来市里找工作。” “咱厂里有时放开招聘，我招了几个，不论是武功还是文化都可以，不过上面有人都刻意的有一些压制吧。” “故宫四合院是不是知道咱们的事？” “应该会知道。” “哦，为什么？”陈金生看着那双眯着眼的脸，就知道这位把事想岔了。 “主要是你走后，十三师兄后来也去参军，你也知道，十三师兄脾气爆。他那一队人杀得怪鬼子多，又和当时的地下党合作，手下大部分是一些能人居士的，所以当初我们这些人联合了一下，告知了大爷同意，将近有几百人都跟着十三师兄爷当兵，有死的也有受伤退役的，大多分配到四九城周边，大家也都有联系，最高的是十三师兄爷现在在南方军官，一些老人的儿子也去当兵，其他的几位爷要不在战场上牺牲，要不就在大爷那。” “还剩几位？” “二爷、五爷、八爷九爷。” 上年纪了也是这样打招呼。 “行，我知道了，过一段时间我会去一趟看看他们。” “其实你回来的消息他们知道，这次厂里新车间去的应该有好几个，应该是大爷建国后培养的。” “行，其实我回来的时候，因家里的报警你家里是不是有人在派出所？” “对，那是我的三哥，我排行老六，老三在派出所刚才说的副所长。” “我说当时看着面熟。” “因为当初，13位大爷一共同商量了一下，不见飞鹰戒指不允许接触你，我们大家不知道你什么时间回来，所以我们这些人也就有个念想吧，一直勤勤恳恳地工作。” 张天浩点了点头，心中有了数。他知道，这个小小的四合院，这个看似平凡的工厂，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而他，作为这一切的中心，又将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风雨雨呢？ 第50章 父亲死亡的秘密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师门给了我们新生。能吃饱已经算是幸运，偶尔还能照顾家里。如今，四九城里遍布我们的兄弟，剩下的都是些大家庭，大部分被安排进了工厂。至于那些孤儿，他们直接参军去了。至于他们被分配到了哪里，我也不清楚。退役后，他们通常会来我这儿聚聚。至于那些没来的，就自行脱帮了。目前，我算是跟几位爷走得最近的。 “其他人呢？”我问道。 “大部分去了周边县城，除了大爷那里，一些老人也去他那儿生活了。不过大爷结婚了。”他回答。 “我师傅呢？”我继续追问。 “老太爷是五五年去世的，听说是突破不上去，百岁去世的。”他叹了口气。 “来，喝酒。”我举起酒杯。 张天浩当初成立这个帮派，只是为了好玩，为了娱乐。没想到，随着交给师兄们的东西越来越多，帮规也越来越严格。我们甚至能压制那些小日本。这主要是因为他追求完美。 “那行，有空去见见大师兄。这次找人就是通知一下，把轧钢厂所有的人全部进到我那个车间。还剩有多少？”我问道。 “还有三四百个，因为我在工厂里算是职位最高的，我会通知他们。”他回答。 “另外，给我查一个人的底子，技术科办事员黄小帅。”我命令道。 “我知道这人，不过他很低调。”他点了点头。 “从他的根开始查，我要他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信息。没问题吧？”我强调。 张天浩站起身，从屋里拿出一个箱子递给陈金生：“今天晚上就这样了，你先回去调查吧。这个箱子拿回去分给弟兄们，谢谢这些年的照顾。” “统计一下有多少人，实在是过不下去的话，我安排进厂。看看有几个学习好的，安排他们去香港留学。走吧。”我补充道。 陈金生打开门，出了院子就走了。张天浩关上院门，就睡觉了。 陈金生出了四合院，汽车左拐右拐，停在另一个四合院前。这里住的是一家人，老人居多。 敲了敲，三响一断，里面就出来一个壮小伙。看到是陈金生，他立刻说：“陈爷，你来了。” “大哥他们在家吗？”陈金生问。 “都在等你。”小伙回答。 陈金生提着箱子进了四合院，后面的小伙把自行车推了进来。这是一座王爷府四合院，光房间就有七八十间，但被分割成四个小型四合院。这里保持着前朝的装饰和规模，没有过多的现代建筑，保持着原有的风味。 陈金生顺着走廊往里走，其他的房间把灯打开，男的就在院中聊天说话，巡视四周。穿过三个院落，在后花园中有一二层小楼。推门进去，看了看周围的年轻人，就上了二楼。 二楼客厅圆桌子周边坐有十二个青年人，中间坐一老人。这十二个加上陈金生，是第二代十三个亲传弟子。十二个青年全部都是虎背熊腰，满脸透出一股杀气，老人却面目慈祥，花白胡须，手里把玩着核桃。 陈金生坐下，把箱子放到桌上：“八爷，我去见了帮主，他给了这个。”他指了指箱子。 八爷示意打开，邻近的年轻人打开箱子，粗略地查了查：“现金10万，票据也有五千张以上。” “老幺想干什么，还是说他知道我们这些人在四九城，需要这些？”老人喝口茶说道。 “应该不会，上次我见他在老地方晃悠，看似怀念以前在哪来回徘徊。”老大直接说道。 其他人也是点了点头。其实从张天浩回来，这些人都不自主的在他眼前出现过。因为过了十几年，在吃穿不够的情况下，人都非常偏瘦，而张天浩自以为那些膀大腰圆的是自己人，而路过的那些瘦巴巴的是路人。 “他给你说了什么？”老人看了看周围。 “我给他说了现在弟兄们的近况，没给他说你在这。他说有空回去看大爷，他要我调查技术科技术员黄小帅，应该怀疑什么。”陈金生也喝口茶道。 “不应该啊，他是怀疑他父亲的死是谋杀，我们的人一直盯着。”老人说。 “不排除这种可能。”陈金生回答。 “你们几个散开网查查那个人。”老人命令道。 “八爷要不要给大少爷说你在这？”有人提议。 “不用，该见了自然而然就能见。钱放这，你们去准备吧，不要打草惊蛇。”老人吩咐道。 “是。”一群人应声，甚后都下了楼回家。 其实以这个院为中心，周边几百户人家大部分都是原来子弟牺牲的后代。大家非常合群，从来不会占邻居便宜，也从来没有过争吵。不过也从来没被评上优秀四合院，因为有几个人在每个院都要闹一下，在别人眼里这些人都是刺头，其实不是。因为不好不坏的四合院才是不出名的，太好了反而会出大事。 而黄小帅也到了四合院报告了下药的事，被告知没接到通知不要来这里。 四合院的三位商量了一下，准备用多名会武功的江湖人对张天浩进行围剿，逼他杀人。这样政府的人看到张天浩杀了人，再找一些苦主闹一下，张天浩就必须会枪毙。 第二天早上，老二起床后被张天浩喊到房间告诉他：“老二，陈金生是当家老人，你以后跟他多接触，没事喊家里面喝酒。” “好，我知道了。”老二张天海回答。 其实老二张天海知道大哥以往的事情，而且也知道大哥手上戴的那个戒指代表了什么。自己也会武术，只是没那么精通罢了，没有练出层次。 如果张天浩一个人能打百人的话，老二张天海最多也就打个五六个，老三会打十个而已。 一连几天都是风调雨顺，二大爷把人招满就开始培训，调试印刷机。张天浩让他先印xxx语录，要求全车间人手一本背会。 往往事情就是那么巧，这天老二告诉他说陈金生今晚喝酒，下午时厂里通知技术科到机修厂那边修机器。张天浩是个光嘴说不动手的人，让二大爷挑了几个工人坐厂里的卡车跟着就去了机修厂。 见到机修厂刘厂长，一番介绍都是熟人。检查了坏的机器，给予修理，还有就是帮忙检查其他的机器。也见到了人是铁饭是钢的厨子南易。 他确实是御厨出身，但他的爷爷、爸爸跟小日本合作过，所以南大厨的日子现在也不好过。听说一直缠着医所丁秋楠，看来运做好了可以把南易调到总厂给自己做饭，傻柱哪里真的不想在接触，烦他。可是南易的身份更是奇葩，看来只能把丁秋楠调到总厂，那么南易就会求到自己头上。 在机修厂转了一圈，预定了几个人才。当天晚上老二去和陈金生吃饭，吃完饭以后又是喝醉了，被陈金生送回家。 陈金生到张天浩的房间，两人坐下之后，张天浩给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 陈金生直言道：“黄小帅，别名黄狗剩，男，30岁，面相清秀，身高一米七八左右，鲁省人，居住在轧钢厂员工宿舍，没娶老婆，但是有一小妾，生有一子。小妾的吃喝穿着，金银首饰与黄小帅的工资不匹配。自小跟着叔父要饭，后叔父被抓壮丁后又干了伪军。小日本投降后改投了国民党军队编到了四九城序列部队，起义后跟着军队变成了自己人。他叔父是五几年因违反军纪被枪毙，黄小帅那时还在上高中，一直有人资助。毕业后不知为何分到了轧钢厂，入厂后一直在行政楼上班，一般科员，喜欢看书。在你父亲入驻轧钢厂后显露出机械文化知识，申请加入技术科，一直以来以学习在你父亲面前表露出要拜师的想法，一直没拜成。科室的中药包泡茶已有了两年，不是黄小帅提出的，是快退休的张建设提出的养身的。但是你父亲的中药泡茶一直是黄小帅在冲泡，很少有人替换。而黄小帅每到月初头几天会经常到南城小酒馆喝酒，买了不少酒，但是问了好几个酒鬼说他是身上有酒气，自己却滴酒不沾。每次喝完酒第二天洗衣服，明显是把酒倒到身上。所有人撒去了，到最后发现他会在南城的一处荒废的四合院停留一段时间，并且是每个月初一晚上。他见了谁，没有人见过。我们的人查了那个四合院是一处汉奸的别院，建国前闹鬼就一直荒废那，有时会有一些乞丐居住。建国后因为荒废的太狠就没人接手。” “你们去了他接头的四合院？”张天浩问。 “是一群穷孩子去哪里偷砖，帮主你的意思是打草惊蛇了。”陈金生回答。 “不好说，就看明天的情况。如果明天他没出现或者死了，那就是他后面的人要除草。以后不要叫帮主了，就叫耗子吧，这样会减少暴露的风险。”张天浩说。 “是，那我今天晚上找他。可是门卫说今天请假了。”陈金生说。 张天浩砰的一声站了起来，点根烟在屋里来回走着：“看来黄小帅已经被杀，身后的人处决人的速度看来不可小看。” “那帮主的，那耗子的意思是说身后的人察觉出有人在调查黄小帅？”陈金生问。 “不排除这种可能，甚至对方非常了解我们，知道天鹰帮的事。虽然不知道我的事，最少知道师兄们的事。看来黄小帅是他推出来的小鱼，看看这水到底有多深。你这两天给我安排几十个好手，每天早起从我出门到长城这一路守着看看是否有人聚群递眼色，把这些给跟踪起来。”张天浩命令道。 “是耗子，不过你什么时间去大爷那？”陈金生问。 “等我安排好一切再说，我现在的地位太低，还不能给你们一些庇护，等等吧。”张天浩回答。 “那好，耗子我回去了。”陈金生说。 “行。”张天浩回答。 陈金生推开门看见老二在院里打拳，打声招呼就走了。老二把院门关上，看了看大哥关着的门，哎了一声，摇摇头就回屋睡觉了。 第51章 阴谋出现 在东城那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中，昏黄的灯光洒在青石板地上，三个身影在其中低语交谈。虽然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朦胧，但那股紧张的气氛却如同夜色中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老管家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岁月的沉淀赋予了他不容置疑的权威：“老四已经解决了小帅的问题。”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透露出一种不可动摇的决心。 轮椅上的男子目光锐利如刀，穿透了夜色的迷雾，等待着老管家的下一句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期待，仿佛在等待一个能够改变命运的重要决定。 “有人在酒馆和四合院里频繁出没，他们搜遍了黄小帅的住所，像是在评估着什么，却未曾取走一物。”老管家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忧虑，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看来他的追随者已经开始行动了。”白胡子老头的声音低沉，如同远处滚滚的雷声，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确实，有人目睹张天浩最近总是佩戴着那枚天鹰戒。”老管家补充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如同一只老猫在暗夜中窥视着猎物。 “继续让我们的人保持低调，同时深入调查长城围攻的计划。那些老狐狸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白胡子老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明白了，老爷。”老管家恭敬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如同磐石般不可动摇。 “四合院那边的安排进展如何了？”白胡子老头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寻找一线希望。 “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资金，但他们的行动依旧迟缓。”老管家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如同秋日的落叶，带着一丝即将凋零的遗憾。 “警告他们，若不加快步伐，就让他们全家消失。这次接触的人按四个来计算，必要时，第三个可以被移除。”白胡子老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 “父亲，听你们的语气，我们还需要继续等待吗？”大少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野兽，渴望着自由。 “现在的张家，比起他归来之前，更加难以对付了。”白胡子老头沉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仿佛面对着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很好，管家，我期待着你将张天浩的人头呈上。”大少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如同一名猎人期待着他的猎物。 “没问题。” 第二天，张天浩坐在办公室里，目光落在那杯空荡荡的茶杯上，等待着黄小帅的身影。然而，直到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黄小帅依旧没有出现。 在餐厅用餐时，他无意中听到工友们的谈话，得知黄小帅昨晚因饮酒过量，不幸在南城的河中溺亡。这个消息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落入了他平静的心湖。 张天浩回到办公室，闭目沉思，心中不禁感叹对手的行动迅速。在这个错综复杂的社会里，总有一些边缘人物，他们或许是从战场中崛起的勇士，或许是投诚的智者。 这些人中的大多数被分配到了其他省份，只有少数留在了这座城市，占据了一些中等的职位，他们的存在就像是这座城市的暗流，悄无声息却又不容忽视。 他明白，若自己通过故宫四合院去追查此事，只会暴露自己的无力。在这个充满权谋的游戏中，每一步都必须谨慎。 他决定耐心等待，相信时间会揭露所有的破绽。在这个充满迷雾的战场上，耐心往往是最好的武器。 张天浩直接前往车间，娄晓娥的身影时而在车间出现，时而消失在视线之外，如同她那捉摸不定的心情。 新车间落成后，连教员的语录也被精心复印，工人们对此颇为满意，闲暇时总爱翻阅几页，仿佛能从中汲取力量。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工资的发放上。张天浩前往财务部，签下了借款单，用银行存根作为抵押，换取了半年的工资发放。这一举动引来了大领导的一顿训斥，其他部委的人也在背后窃笑。 4月11日，黄历上写着“宜嫁娶”，天空一碧如洗，阳光明媚，是个缔结良缘的吉日。 张天浩骑着那辆老旧的自行车，带着弟弟一路欢声笑语地前往娄家，将娄晓娥接回了自己温馨的小家。 婚礼在招待所简单而温馨地举行，大院里的每家每户都收到了邀请，每人只需支付五毛钱，这在当时已是难得的慷慨。 许大茂在家中独自买醉，他的小聪明在张家面前显得无计可施，只能化作一杯杯苦酒，独自咽下。 二大爷带着老二天海在招待所门口忙碌着，作为当天的理事 ，他们负责引导宾客入座，确保一切井然有序。 到场的都是工业界的厂长、高层领导以及来自18个区的要员，他们都被张天浩的豪爽所震惊。茅台酒、中华烟，每个人只收五毛钱的彩礼，这份慷慨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印象深刻，这场婚宴成为了人们多年后仍津津乐道的话题。 婚礼的喧嚣渐渐远去，张天浩带着微醺的步伐回到家中。他看到娄晓娥身着大红嫁衣，面若桃花，美得不可方物。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将她轻盈地抱起，走向那张新床。春宵的甜蜜与珍贵，如同花香与月影，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面……（此处省略无数温馨的瞬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温柔地洒在张天浩的脸上。他睁开眼，看到娄晓娥蜷缩在自己怀中，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额头上还残留着昨晚激情的红晕，那圆润的脸庞让人忍不住想要轻吻。他轻轻地拍了拍她。 “醒醒，该去见婆婆了。” 娄晓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急忙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张天浩理解她昨晚的辛劳，便没有再逗留：“好吧，我们一会儿一起过去。” 两人起床后，手牵手走向李云华的房间。娄晓娥的步伐略显蹒跚，张天浩见状，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走向房间。娄晓娥虽然轻拍着他，示意他放下，但他坚持要抱着她。到达房间后，他轻柔地将她放下，家人都已经在屋里等候，李云华坐在那张古老的太师椅上，面带微笑。 娄晓娥恭敬地给李云华敬茶，李云华则回赠她一只纯白色的和田玉手镯。旁边的家人看到这一幕，并没有流露出羡慕之情，因为当余莉来时，也收到了同样的礼物。大家都知道，这些珍贵的首饰都是哥哥送给妈妈的，家里有一个大大的箱子，装满了妈妈的首饰，但这些宝贝只能在家中欣赏，不能带出门去。 老二和媳妇余莉将饭菜端进屋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其乐融融。接下来的两天，张天浩和娄晓娥大多数时间都待在房间里，享受着二人世界，家人们心照不宣，没有打扰他们。 直到第三天，娄晓娥和张天浩在书房里深入讨论了娄家的事情。之后，他们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娄家，与岳父在书房里商谈了几个小时，然后才返回自己的家。 第四天，娄家举家搬迁至港岛，将扎钢厂的股份转给了张天浩，捐赠了房产和金银，只带了些古董前往。得益于张天浩的影响力，他们的搬迁过程无人阻拦。 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一阳光明媚，蓝天白云下，偶尔吹来一阵凉风。张天浩提着一个大箱子，带着娄晓娥去上班。在大院里，他看到秦淮茹和傻柱在纠缠，只是淡淡一笑便离开了。 到了车间，他通知二大爷开会。二大爷召集了各个车间的工人，张天浩坐下后，娄晓娥在桌上沏了一壶茶，细心地为张天浩的杯子冲洗后倒上茶水，然后将茶壶放到一边。刘海中见状，连忙提起茶壶，为在场的老工人每人倒上一杯。 起初，张天浩在车间喝茶时总感觉有人在注视他，后来才意识到是茶香吸引了他们。后来，娄晓娥总会先为张天浩泡好茶，倒上第一杯，剩下的则由老工人们分享，因为他们都知道张天浩所喝的茶叶，是市面上难以购得的珍品。 待大家都品尝了茶后，张天浩打开箱子，拿出一本本书籍，总共7本，分别用7种不同的语言书写：繁体中文、日文、英文、德文、法文、意大利文、俄文。 二大爷拿起一本书翻看了几页，又换了一本，发现内容都一样，只是语言不同。中文版本的封面上印着四个大字“变形金刚”，下面标注着“第一册”。 “张科长，这是……” “这是漫画，也称作动漫，是一种逐渐流行起来的艺术形式。我要在三个月内印出每本100万册，你们能做到吗？” 大家传阅了一下，发现内容确实一样，只是语言不同。 “能做到，不过可能需要一些懂外语的人来校对。” “不必了，就按照这本书来印。” “好的。” 二大爷随即安排人手开始忙碌，印刷车间成立近一个月来，除了印刷教员语录外，几百名工人每天都在打扫车间和擦拭机器。 当天晚上，这些书籍被带到了故宫四合院，众人研究了半天，最后才发现不过是精美的连环画。 印刷厂接到任务后，开始了紧张的印刷工作。二大爷还特意请了一些翻译来指导，确保每本书的印刷质量都非常精美，并专门建造了一个三层的仓库来存放这些书籍。 娄家抵达港岛后，住进了张天浩的别墅。娄家人这才意识到他们之前小看了张天浩。不久，陈大海、陈小三、朱胖子、张黑子、老约翰等人纷纷前来拜会，因为他们通过陈大海得知张天浩已经结婚，岳父也定居在港岛。 这些人在短短三天内就将娄氏集团的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甚至还安排了保镖，一看便知是精挑细选的精英。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张天浩依旧每天前往长城练武。陈金生反馈的消息是偶尔会有几个老农早起干活，并未发现异常。 张天浩心想，看来对手是个难缠的角色，如此沉得住气。他吩咐陈金生在弟弟身边安排几个人手。 张天浩也会偶尔去老三的收费站看看。老三拿着几万块钱，带领几十号人收废品，还特意请了几个典当铺的老师傅坐镇，还真收到了不少宝贝，如唐朝的画作、唐三彩，宋朝的字画，明朝的瓷器和木材，元朝的瓷器，清朝的珐琅彩，最珍贵的是一件元青花尉迟恭救唐王图，这在后世能价值上亿。张天浩看到后，直接将其带回家中。 三个月后，各类书籍印刷完成后，张天浩当天回家就给港岛打了电话，岳父告诉他一切安排妥当。张天浩这才通过王大山约见铁道部，将所有存书发往港岛。 几天后，电话局打电话到厂里，张天浩接过后被告知需要支付高达几千元的电话费。一问才知道是娄晓娥经常给父亲打电话，偶尔还会使用国际长途。张天浩无奈，一次性支付了12万元作为一年的电话费用。 张天浩将漫画书通过火车发往港岛后，便每天陪伴着娄晓娥。过了一段时间后，娄晓娥感到有些受不了，便与张天浩约法三章。这些事情家里人并不知道，但李云华却清楚，她一个人伺候不了儿子，于是和娄晓娥秘密商量了好几次，却都无果。 张天浩不是被安排去雪茹绸缎庄，就是去小酒馆喝酒，甚至被带到机修厂探视丁秋楠或者梁拉娣，不断结识新朋友。更重要的是，这些活动都是娄晓娥带领他去的，张天浩对此小心翼翼，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第52章 有利润了 在这个时代，张天浩若是得知娄晓娥在为自己物色新欢，恐怕会气得跳脚。但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坚信一夫一妻的制度，尽管前世的小市民思想仍不时在脑海中回响，他并未完全适应这个时代——一个只要能让人吃饱饭，就能领回家结婚的社会。 娄晓娥的怀孕让张天浩决定让她在家休养，而他则努力控制自己的情感。娄晓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环顾四周，发现只有陈雪茹和梁拉娣似乎合适，却不知如何启齿。于是，她找到了李云华，而李云华则直接上门，向陈雪茹和梁拉娣介绍了张天浩的情况，并给出了承诺：只要有难，张家必会出手相助。这一切都在张天浩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进行。 陈金生得知这一切后，也秘密派人保护这几人。印刷车间的员工们在工作之余，或是学习，或是操作，或是练习，或是背诵语录。厂里的会议繁多，张天浩觉得无趣，便让二大爷刘海中代替自己出席。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平浪静的日子让大家感到不适应。其他车间的工人羡慕新车间的工人，因为他们即使不工作也能领到工资。而那些风言风语，就像东风一样，刮遍了整个城市。但张天浩对此只是淡淡地说：“等等就知道了。” 在几千里外的港岛，娄家顺利收到了物资。原本担心英资会拦截，却没想到一路畅通无阻。后来才知道，前一段时间港岛缺水，大陆还专门送去了水。娄氏集团将书籍装订好，打上标记，用货船发往世界各地。十天后，书籍在日本、美国、英国等地销售一空，经销商们纷纷要求加印，前期的保证金已经打到银行账户。 这次书籍销售的收入高达两三千万港币。当天晚上，电话打到家里，张天浩接过电话后，又嘱咐二大爷继续生产，第一册100万本、第二册200万本，并通知车间招工，扩建新车间。 第一笔1000万的款项打到厂里的账号上，引起了全场沸腾。谁也没想到，那些连环画能卖出如此高价。二大爷刘海中，作为张天浩的得力助手，被厂里的人戏称为“第一狗”。他知道这个外号后，不仅不生气，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在新建车间时，二大爷特别为张天浩建造了一栋九层楼，每层500平方米，并安装了电梯。一楼直接给了保卫科，由陈金生负责保护。张天浩最初以为二大爷知道了什么，后来才知道是二大爷发现陈金生经常到张家，猜测他通过老二天海与张天浩有了联系。 张天浩只能感叹，在任何时代，都不能小看任何人。他的办公室位于九层，八层则是会议室。新车间、新工人、新厂房，预算后发现资金还有剩余。最重要的是，书籍仍在印刷中，这让其他人都想去大领导那里打秋风。大领导无奈，直接来到厂里找张天浩。 新车间离大门有些远，杨厂长带着大领导参观。他们明显感觉到，无论是新车间还是印刷车间，工人们脸上都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们已经接受了新的工作。参观结束后，他们来到了张天浩的办公室。 远远地，他们看到张天浩在里面喝茶看书，门口站着几位壮硕的工人。因为之前技术科的事故，二大爷将其扩大化，怀疑有人要对张天浩不利。经过讨论，他们决定安排工人轮流保护张天浩。因为张天浩现在对他们来说，就是衣食父母。所以这段时间，大家都看到张天浩身边跟着七八个壮汉，这让他只能家和厂里两点一线。而这些大汉也愿意保护张天浩，因为保卫的人工资照发，食堂吃饭免费。新车间差点因此举办擂台比武，最后在厂区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比武会友，挑选了20人轮流保护。 众人看到杨厂长过来，提醒了张天浩。张天浩一看是大领导，连忙让人进来。大领导询问了门口聚集人的事，听完解释后，又是生气又是好笑，感慨万千。他从这些人身上看到了当年分土地时的情景，看来无论何时，老百姓感恩的都是那些亲身经历帮助过自己的人。 大家坐下后，有人过来给大家倒茶，然后离开了。大领导吹了吹热茶，品了一口，笑眯眯地看着张天浩：“浩子，你这次干得不错，部里非常满意，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第二个月吧，让这批漫画书在全世界飞一会儿，后续会安排漫画的配套产业。”张天浩回答。 “书还有配套产业？”杨厂长也好奇地问。 “三个月后你不就知道了吗。”张天浩笑着说。 大领导知道张天浩的做事风格，只要结果没出来，你就是再问他也不会说。 “浩子，这钱……”大领导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淳朴的。 “我留2000万，剩下的让财政部直接打到部里如何？”张天浩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国家纯粹的领导，笑着说。 “好、好、今天中午就在你们食堂尝尝你们这儿的饭菜口味如何。”大领导说。 “还可以吧，主要我是喜欢吃一些味道重一些的饭，我这食堂还可以，不过比不上招待所，为了这我还专门让人去学习了。”张天浩说。 “好，那咱们去食堂。”大领导说。 “哎不用，等会儿他们送过来。”张天浩回答。 大领导这次真的想要发脾气，没想到张天浩现在连吃饭都要人伺候。张天浩看了大领导的脸色，“我也没办法，我一出去，几个人跟着，去了食堂所有人都必须等我吃完走了才吃，怕有声音干扰我的想法，断了他们的吃饭门路，所以我要不就是回家，要不就是在这个办公室呆着，你看那，专门修个厕所。” 大领导这才扫视了一圈车间办公室，几十把凳子，几十根二人长板凳，右边角落里装了厕所，左边角落放了一张大床、衣柜。他摇了摇头，坐下喝茶不说话，跟随的人也是闭嘴不说话。这时，车间安静了下来。 第53章 工厂和三大爷的改变 张大龙站在车间门口，时针指向了十一。 他指挥着几个工人在车间里摆好餐桌，餐桌上的六个窟窿里，保卫们生起了六个炉子，烟酒一应俱全。 尽管大家都知道上班时间不宜饮酒，但张天浩却是个例外。 他每餐必饮，且独饮，从不醉倒。 大领导们目睹了这一系列神操作，不禁目瞪口呆。 厨房的推车由二大爷领着缓缓而来，六个大盆装满了蒜泥白肉、老鸭汤、黄豆炖猪蹄、酸菜鱼、秘制五花肉、炖大鹅，热气腾腾地放在小火炉上。 张大龙每道菜尝了三筷子，坐下等了有一分钟，随后高声喊道：“耗哥，开饭了！” 这一幕让大领导和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张天浩苦笑着，连忙安排大家就座。 杨厂长让刘海中领其他人去餐厅用餐。张天浩、大领导、杨厂长和几位车间保卫围坐一桌，开始享用这顿丰盛的晚餐。大领导尝过饭菜后，赞叹道：“你这儿的厨师手艺不错，不输招待所。” 杨厂长也感到惊讶，没想到新车间食堂竟有如此高手。 张天浩解释说，食堂最初是工人们轮流做饭，口味不一，后来请了一些家庭妇女，最后每个人都去招待所培训，每人学了五道菜，轮转一遍后，食堂的饭菜变得可口，大家也都满意了。 大领导听后不再多言，大家开始吃喝。 不久，众人注意到张天浩惊人的食量，不到二十分钟，他已经干掉了三盆满满的饭菜，酒也下去了五瓶。 墙角里放着几十箱茅台，大领导摇头离去，心中感叹未交代清楚给张天浩钱的事。 饭后，张天浩给财政部打电话，要求再拨2000万到厂里，其余拨到工业部。 一个电话，大领导刚到家就被拉去开会。 张天浩知道这笔钱自己留不了多少，国家正急需外汇，但大领导曾说过要看他这条鲶鱼如何迎风起浪，关注的人太多，没人敢打秋风。 这件事让张天浩在厂里和四合院里被传得神乎其神，最终被统称为张财神。 他本人性格大大咧咧，一忙起来就会忘记其他事。 大院里的人看到二大爷家的生活，羡慕得无法用言语表达。 二大妈在家照顾老母鸡，为了家人吃鸡蛋，养了五只，一人一只。 三个儿子放学后会找食喂鸡，还存了几天鸡蛋到黑市卖，换了两只兔子在家养。 母亲作为照顾者可以分得三分之一的兔肉，父亲同意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个儿子分。 刘海中看到孩子们的表现，从心里把张天浩当成再生父母。 大院的一大爷没有什么特大的抱负，因为没有儿子，提前考虑养老问题，一直拉扯着何雨柱和贾家。 傻柱对秦淮茹一笑一颦没有招架能力，被秦淮茹控制得死死的。一大爷感觉到了秦淮茹的手段，但为时已晚，除了晚上不在一起睡觉，有时秦淮茹和傻柱打情骂俏的动作就像一家人。 这段时间，一大爷明显感觉贾家生活质量提高了不少，但又感觉哪里不对。 一大爷通过道德绑架何雨柱，聋老太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找了两次张天浩遭到拒绝后，老太太也就顺其自然了，各扫门前雪吧，管得太多，死得越早。 不到十天，张天浩让二大爷找5000人安排培训。 二大爷为了自己的官衣，硬是在十天找到，有很多工人以及下乡的工人，甚至农村的。 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安排了李大狗任印刷车间，机械车间马富贵任主任，二大爷被任培训学校校长，领着5000人建房子。 人多力量大，车间学校非常速度地建完，人员有的培训基地。钱到账后，张天浩大手一挥，把后面的那一片山地全部买断，三个村的村民全部入场上班，老的打扫卫生，小的上学，男的女的进场上班，谁都很愿意，不过也就多了几千亩地。 再往南边一看是不能再扩展了，东边是居民区，北边是住宅，除了往西边扩，而西边被轧钢厂挡着，张天浩一直在考量着是否要下狠手。 这一天，张天浩慢慢悠悠地回家，路过秦淮茹，闻到她身上的雪花膏味儿，却不在意，直接回了家。 贾家有事，雪花膏不是那么容易买的，但秦淮茹那眼睛真是炉火纯青似的。 现在的贾家安分守己，秦淮茹生了老二女孩小当。 贾东旭现在比老二大一级，三级工，也就三四十块钱。 竟然给秦淮茹买那么好的化妆品，在这个时代不是你有钱就可以，那是先必须有票。 在家吃过晚饭后，因为娄小娥怀孕，余莉紧接着也怀上了，这二人就搬床去了李云华的房间睡，照顾着小妹，然后就是老二和老大独守空房了。 吃完饭后，坐在房间里，张天浩想着，明天不行的话就去老三废品收购站看看。 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三大阎埠贵提着酒提着菜，进了张家小院，因为老四没回来，小院门没锁。 走到张天浩的门前敲敲门，直接喊着浩子，我是三大爷，我找你有点事。 每个进小院的人，外面都会有许多人在看。三大爷进去之后，就有许多大院的人看着笑话，现在的张家不是原来那么好欺负。 张天浩打开房门看到三大爷让到里面，看着三大爷提的茅台酒和下酒菜，看来真有事。 张天浩喊来老二又准备了下酒菜，喊住三大爷一起喝酒，人边吃边喝边说，都是三大爷在鼓吹张家文化人，真的很能说。 看着吃着差不多，喝的也差不多了，张天浩就直接说：“三大爷，您是否有事？就直说啊，只要不是太难得，我能帮到的那绝对不会不帮。” 三大爷来张天浩家也是考虑了很久，因为二大爷家的变化，心里羡慕极了，可是自认为文人身份又不想做到二大爷那样的后脸无耻，可是家庭不允许啊他的清高，等于自身没那个命，而且还表现得自身的文学气息相当的浓。 “我、我、”三大爷的脸色来回变色，张天浩看到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等三大爷开口，三大爷看到张天浩那种你开口啊的表情，就知道真和别人说的一样，什么都是自己争取过来的。 “你三大爷我啊，从小命就苦，年轻的时候当过学徒懂一点文化，这建国后，那些老板不是逃了就是躲了，我那时也结婚了，实在没法就被街道推荐当了老师， 其实啊，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再往上升也升不上去了，可是呢你也知道我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谁说我不像二大爷那样打孩子，可是我算计他们，总有一天会被他们算计过来，可是我也没法，一家人全靠我养活。” “我羡慕二大爷，真的，我也羡慕你们家，可是我自欲为文人，有点要脸，所以，我们家老大老二这都快毕业了，一直都在干临时工，我就想见见你，让他们二人能不能进厂上班？” 张天浩其实看不上四合院的人，可是社会什么时间都有那种阎王善良，小鬼难缠，其实对大院里面的人进行了分析，拉拢三个不现实，在考虑拉拢人时就考虑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一大爷易忠海，这样的顺序，现在二大爷已经算是自己的跟随者了，现在三大爷也过来了，好事，是自己期盼的样子。 刚开始没想到二大爷这个官迷还真是给了一个惊喜，再之后，经过何雨柱的事情之后，觉得，一大爷，封建思想太严重，就想拉拢三大爷。 三大爷是精致主义者，说白了那就是个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不认输，但却翻不起身，只能做到精打细算，甚至来说，他比葛朗台还葛朗台。 可是呢他的算计，只是为了，让家里吃饱饭，这种事说来说去，哎，其实吧。 每个人的都心寒，为什么？战争带走了许多人的命，所有的家庭都在努力地恢复。 人也就放开了生。 孩子，每个家庭都是几个的，甚至有了十几个，在这个生活平均、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以及计划生育的时代，生孩子养家糊口，是重中之重啊，而为了这个有不少父亲英年早逝。 张天浩看着三大爷，其实一早就知道，从一个门店的学徒再到老师，把四个孩子养大成人，为了自身的名声那是硬气的很，而遇事情就躲也是没话说，人穷，真为了打架，就是打赢还是打输那不得赔钱，一个每月二十七块五工资的老师，养六口人，他会有多大精力。 张天浩看到三大爷说的那么深情，也是感文人为了家人弯下了腰。 “三大爷，其实吧刚开始我是相中你了，不过你也不说，我也不敢贸然打搅，这时二大爷过来了，所以就把二大爷调到身边，不过你既然说了，我也不让你为难，你儿子还让他们上学，你去我那上班，”张天浩一本正经地说道、言语就是我相中你了，你儿子还是再等等， 三大爷愣神儿，“我就是个教书匠，什么也不会” “三大爷你也知道，我的新车间跟别的工厂不一样，有随时招人的可能，这次招收5000人，，下一次只会多不会少给你几本书，您回去研究一下，给二大爷一样，一年给我抄三遍，我先借你500块钱，去吧工作辞了，你把这本书学会之后我会专门给你安排一个工作，每月不低于100元，至于你的二儿子、大儿子，孩子们的工作有你去安排如何。” 三大爷也是一脸的懵逼，因为他知道二大爷刘海中经常请教他一些字的意思，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字，甚至二大爷还专门去买的字典。 每天晚上，都有人看到每天晚上，二大爷在家抄书。 三大爷想了想，四十多岁了，一事无成，像二大爷一样，虽然现在，也是一事无成，但是现在明显感觉，二大爷在这周边是每个办事处、派出所说话的语气，包括办事的能力那都是看在眼里都在与时俱进。 三大爷点了点头，“行，听你的” “三大爷，我就喜欢你这种魄力，有进取心，破釜沉舟”。 张天浩返回书房，从柜子里透过空间，从空间取出二本会计书，500元。 书还是那么厚，里面也有一些心灵鸡汤，但是，这些心灵鸡汤跟二大爷的那些心灵鸡汤是有区别，最重要的是前面的全部都是一些后世的会记入账算账的一些方法。递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一看，a4纸，跟二大爷的一样，一千多页的厚书，这应该是自己有史以来看过最厚的书籍吧，比书店的那些书籍还要多，还要广。 其实二大爷的书上面也有人盯着，但是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有动。 所以说所有人都在等，想看张天浩拿出的这些到底是什么书？ 三大爷颤颤巍巍的，用报纸包起书回了家，家里人都等都在等着他，三大爷把500块钱递给了三大妈说“咱们家从明天开始也按照，按照二大爷家吃饭的方法，进行，成绩好坏来分。” 三大妈说“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大手大脚吗？” “你这，我说了算”说实话的三大爷家紧张，女儿就是一个放一张床的卧室，三个儿子上下铺。挤在一个房间，厨房在外面，中间会有一个客厅，几平方米，在旁边就是三大爷三大妈的床。 第54章 三大爷的逆流而上 人生，往往在不经意间被重新定义。 就拿三大爷来说，他精明了一辈子，却始终没能为自己规划出一条明晰的人生道路。某个深夜，他沉浸在书海中，直至晨光熹微，七点的钟声敲响，他才将书锁进柜子，带着满腹的感慨，沉沉睡去。 “吃饭，睡觉，看书，再睡觉。” 这成了他生活的新节奏。 直到某日，他惊觉自己已三天未踏足工作岗位。 匆忙赶往学校，却被告知因请假而扣了工资。 三大爷索性辞了职，他清楚，即使再干五年，也攒不下500元。 反观二大爷，每月稳稳的100元收入，更不用说那些请客吃饭的额外收入了，光是二大爷带回来的饭盒，就比何雨柱的多得多。 三大爷的生活逐渐步入了二大爷的轨迹，看书、抄书，成了他的日常。 阎解成，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本该在轧钢厂新车间大展拳脚，却被父亲一句“等等再说”给耽搁了。 他反复询问父亲关于张天浩的安排，却总是得到同样的答复。 终于，阎解成按捺不住，直接到张天浩的玩具厂应聘，这一决定，让他后悔了一生。 二大爷的日子则是另一番景象，他的痛苦似乎也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而加剧。 每天三餐都有人为他准备，饭局的预约排到了一个月后。二大爷的肚子因此大了一圈，张天浩甚至调侃他，若不减肥，三高就会找上门来，那可就是用钱换命了。 二大爷虽然半懂不懂，但还是联合老工人贴出告示，并通过18区办事处的协助，才遏制了这场招聘热潮。 张天浩的家中，娄晓娥已不再与他同床共枕，两人的关系似乎只停留在白天的亲昵。娄晓娥不时暗示张天浩再找个伴，但张天浩并未放在心上，心想新社会怎能再娶二房。 玩具厂的建设如火如荼，机械从港岛运来，原材料也在储备之中。全国工业部门在大领导的调配下，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的资金来源于张天浩。全国上下一盘棋，张天浩所需的物资一路绿灯，所有人都在观望，张天浩是否能再创辉煌。 一本书的成本只需6.9元人民币，利润却能对半分，质量与消耗都被上层人物计算得清清楚楚。一本书出厂价10元，两本书的利润就足够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 尽管所有人都看不懂这背后的逻辑，但金钱的诱惑却是实实在在的。杨厂长这段时间意气风发，无论是外出还是与上层领导交流，都显得底气十足，官腔十足。 大领导定下的规矩是，不能一直薅一只羊的羊毛，要给它时间生长。一个月内，一个现代化的车间拔地而起，张天浩拿出一本5s管理计划，交给了二大爷。 二大爷看着书，感到有些头晕。如果没有这本书，他可能还在车间里当一名普通工人，每月领着微薄的工资。现在的新车间完全被老工人掌控，尽管他们只是三四级工人，但在教学上却付出了真心。 第一批招进来的300人，以及第二批原轧钢厂的员工，都从一级考核到了二级，有的甚至成为了三级四级工人。只是现在，所有人都盯着钱，没有人关注工人的起点。 杨厂长在与张天浩长谈后，决定不再过问新车间的事务。张天浩在2000万资金到位后，被升任为副厂长。 三大爷被任命为培训学校的校长，车间主任级别。机械厂的厂长是李大狗，印刷车间由马富贵负责，而玩具厂则任命张大龙为副厂长，张天浩兼任厂长。张天浩还从第一批的300人中挑选了十几人，让他们担任车间主任。 连续建造了十个车间，每个车间2000平方米，5000人分配下去，绰绰有余。 新机器运来后，开始进行调配和安装。新的办公楼三层和四层被认定为研究车间，里面配备了各种车床和铸造车间的机器，这是为了防备张天浩拿出图纸。这里聚集了一些没有上进心的老工人，经过二大爷的不懈努力，招来了不少其他工厂的高手，他们都是因儿子结婚或受伤才离开原有工厂的。 在这两层，留下了几十位老人，每天在那里喝茶聊天。 张天浩从家里出来，提着箱子，路上的人看到他，都像保护耗子一样跟着他，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箱子里的东西将来会变成钱。等张天浩还没到厂里，他提箱子进厂的消息已经在四九城传遍了。 张天浩来到新办公楼，发现陈金山领着几十号人把办公楼围得水泄不通，光是电梯和楼梯就各自安排了10个人把守。张天浩看了一下，乘电梯上楼，到了八层会议室。里面原本吵吵闹闹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耗子打开大箱子，里面露出了一些图纸。 张天浩将图纸递给这些老人，让他们纯手工打造，然后又让二大爷把变形金刚的第三本给他，但让他印好后先存放在仓库不发货。现在的书第一册卖得少了，但进账还是有的。因为财政部专门派了一个小组，税务也专门派了一个小组进入轧钢厂，统计原材料消耗和人工成本。金钱动人心，大笔的金钱更动人心。 张天浩也放下了心态，每天不是在厂里转转，就是在家和妻子聊天，或者去老三那里淘宝。偶尔还会去山里打猎，保卫科的陈金生直接派了50人跟着，其实是去见见大师兄。 孙旭海，男，70岁，是师傅的大弟子，现任掌门，太极八卦形意门，又称三拳门。而张天浩是师傅的最小弟子，但在这门中，张天浩的功夫最深，下手更狠。一些直接要人命的杀招只有张天浩会，因为他是亲传弟子。如果大师兄是掌门的话，那是可以教徒弟的，而张天浩却是给师门扫除一些障碍的。 第55章 轧钢厂开始飞 在那个时代，古人的智慧并不逊色于今人。 他们将武术的精髓口口相传，习武之人在江湖中历练，与各大门派较量，难免会树敌。 功成名就之后，他们会选择隐退，开始传授武艺，而在年迈之时，寻找一位杰出的弟子，作为关门弟子，以弥补年轻时的争强好胜。 简而言之，无论学武者年龄如何，他们都会为自己的余生做好规划。 而那些亲传弟子所学的，无一不是致命的武技。 近日，孙旭海与大师兄一同缅怀恩师，上香祭奠。 随后，他们与一群老者共饮，将原有的弟子和其他工厂的工人安排到新车间工厂，那里的机器轰鸣，预示着新的开始。 七日后，二大爷通知张天浩，所有产品都已顺利完成。 两人随即步入五楼的休息室，室内正中摆放着六具铁质的变形金刚模型——威震天、擎天柱、大黄蜂、老爷车、小轿车、洒水车。这些模型按照一米五的比例精心打造，色彩斑斓，栩栩如生。 张天浩指挥着老工人对玩具进行微调，场面既有趣又充满活力。 待众人落座后，张天浩说道：“二大爷，请将这些玩具缩小至六个级别，一米八的铁质造十台，一米五的造50台，一米的造1000台，半米的造台，25厘米的造十万台，全部为铁质，抛光防锈都要做完善，然后再用塑料造相应的数量。” 众人对张天浩的安排并不感到惊讶，仿佛无人质疑漫画书的盈利能力一般。 “好的，但是厂长，如何进行员工考核？”二大爷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玩具生产无法考核，先试验一段时间查看大家的工作效率，按照平均水平，多劳多得，不愿参与者可离去。”张天浩回答。 “了解了。”众人依次安排工人工作。 张天浩刚入办公室，便接到电话询问玩具厂原材料是否充足，他告知对方加大供应。 随后，他致电大领导，告知玩具厂将于明日全面开工。电话中，大领导对张天浩的决定表示赞许。 张天浩明白，在上司的压力下，他必须稳住阵脚，通过缓解工厂压力和全厂的支持，确保原材料充足，顺利进行生产。 生产过程相对简单，以塑料为主，螺丝为辅，尺寸范围几十厘米不等。 “哇！这可是生产玩具的车间哎，那些三四级的工人们却只能生产这类玩具，真是有点浪费资源哦！”有人感叹道。但这些工人真的超爱这款玩具，所以最后张天浩还是答应每个工人每月可免费领取一个最小的！ 令人惊讶的是，玩具厂生产的全是塑料玩具，而机械车间居然全在生产金属变形金刚！ 而且这个神奇的玩具还被送到了大内，所有人都在玩，各个部委的领导也都手拿玩具，不知道这玩具到底有啥用啊？ 没人能理解这个玩具的价值，只知道孩子们超喜欢。到最后，好几个部委的领导竟然还跑去找二大爷要玩具！最后，张天浩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同意以票换票，塑料的3元，每大一个价格翻番；铁的直接10元起步，再次翻番！ 张天浩的定价简直是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大家都觉得他钻进了钱眼儿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夏天。张天浩每天除了陪老婆就是照顾小妹，四合院也变得安静了许多。 二大爷每天忙得腰酸背痛，毫无怨言，严格培训工人，无论女生男生，都被他训得眼泪汪汪。但工人们并不怨他，因为他的办公桌上就挂着“以德服人”的大字，被工人们视为家规。 三大爷也是个勤快人，每天在家看书、抄字，家里的饭菜公平分配，三大妈还养了几只母鸡下蛋。 许大茂和何雨柱总是互相较劲，唯一的温柔就是何雨柱会帮秦淮茹带饭盒，却被贾家人称赞是好人。 而一大爷则是急在心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主要是贾东旭还活着，对何雨柱的关注也只是偶尔，秦淮茹依然会帮何雨柱洗衣打扫房间，顺手带走一些粮食，因为她深知积少成多。 何雨水看到哥哥的样子，多说了几句还被骂多管闲事，从此再也没有去过哥哥的房间。 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她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贾家的事情，但贾东旭每次看她时都有一种躲躲闪闪的感觉。 工厂每天都有大量的原材料进入车间，钢厂的新车间也新建了一个熔铁车间，离居民区不远不近。 钢铁、塑料熔化，倒入模具后，再由工人裁剪，全部实现一条龙生产。 二大爷的工作就是培训工人、继续建车间，以及建仓库。 保卫科直接将陈金生调过来，担任新车间的保卫科科长。他的手下都是自己人，每天晚上都会巡逻，制定任务。 玩具的生产也从未停止，六七月的太阳热得让人心烦意乱，到处都是蝉鸣。张天浩还好，但老婆热得受不了，还怀着宝宝，这时连电风扇都是铁的，声音大得让人受不了。 张天浩在商店试过之后，气得无语，风扇转头的声音更是让人崩溃。 张天浩风尘仆仆地回到办公室，赶紧拨通了二大爷的电话，把塑料风扇的图纸交给了他，今晚就要用到，二大爷看了看手表，已是上午11点多，马上抓紧时间拿着图纸，找到了资深老工人进行打造。 这段时间，娄家可谓在港岛崛起了，无论黑白，无人敢招惹。 但这段时间，娄父也是有些困扰，为何呢？ 因为陈小三的生意似乎有偏向潮州的意思，被陈大海得知后，立即将灭掉两个，同时警告了陈小三，使得陈小三只能跑到娄父这来，期望浩哥来港岛解决此事。 每隔几天的通话中，娄父都不忘关心女儿，得知女儿即将分娩，若是男孩，便意味着他将成为张家的长孙，以张天浩的实力，他的外孙未来极有可能成为张家商业的继承人。 然而，娄父并未选择去打扰女婿，因为他并未深入了解女婿的底细，越了解，越觉得自己过去几十年的生活如同狗屎。 女婿做生意，只取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其余全部分给他人，而自己却拿走了百分之八十，其中二十还包括工人工资，真是小心眼啊！ 实际上，至今仍无一人真正了解张天浩。 凡是与张天浩有过合作的老板或家族，无不对他敬佩得五体投地，因为与张天浩合作，生意从未亏损，而且他做生意始终坚守信誉第一的原则。 娄父邀请陈大海、陈小三来到家中共饮，试图调解矛盾，然而二人态度坚决，毫无妥协之意。 最后，娄父只能询问陈大海，究竟因何至此？ 在某个宁静的夜晚，二人共饮畅谈，才把一切真相说出来。 原来与他一起做生意的，只要不是大陆人，皆可生死自如，世界如此之大，哪天不死人？ 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陈大海还告诉娄父，贸易公司乃是属于国家的，二人便不再多言，此后也不再插手陈大海的公司事务，甚至将家中能联系张家的电话线切断，若需联系，只能前往新华社楼下的便利店。 没过多久，风扇便生产出来了，带回家中，家人看到这款声音极小、外观精美无比的塑料风扇，试用过后，纷纷赞不绝口，而二大爷也逐渐学会了如何处理政务。 在与张天浩成功合作制作风扇后，他尝试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这将为他们带来新的商机。他特意制作了几台风扇，送至工厂负责人杨厂长手中，杨厂长则直接将其送至部委，随后又被呈递到故宫四合院， 那番言论“耗子手中的玩具也能改变科技、改变生活”瞬间在坊间流传开来。 然而，这一切张天浩并不知情。 当所有的玩具生产完毕后，张天浩致电港岛的岳父，岳父通知他全球的专利已经批复下来。 于是，次日，他便通过印刷车间，印刷了七种国家语言的说明书。 每个盒子包装好后，外面都印有专利号码，每个国家都加盖了专用章，然后开始乘火车皮地运往香港，其中还夹杂着风扇的专利申请。 所有人都在翘首以待，这批玩具究竟能卖出怎样的价格？ 而张天浩听说二大爷从玩具厂招募了一些人正在组装电风扇，便告诉他放手去做，再多招募1万人。 所有人都惊呆了，尽管现在这个时期，大家都能吃饱穿暖，饿不死，但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招募这么多人，二大爷真的是懵了，他真的是懵了，不当官，真是不知柴米油盐的重要性啊！ 如今的二大爷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实力，你想做官就能做，但能否做好就别再提了。 现在他已无法掌控，确实如此，他已接近崩溃边缘，人潮拥挤，力不从心。 有时他会羡慕研发室中自由自在的老工人，他们悠然自得地喝茶吃饭、饮酒，充满羡慕之情。 看看自己，身居高位，实现了自己的期许，然而忙碌依旧，无奈之下只能摇头叹气，持续查看文件、招聘新人、建设厂房。 恰在此时，张天浩招待了三大爷进入工厂。 第56章 三大爷的崛起 三大爷沉默寡言，两个月内抄写了三遍会计书，甚至辞去了工作，在家学习了两个月。 第一批货物发出后，三大爷在某个晚上向张天浩提交了答案。 第二天，张天浩直接带着三大爷进厂，安排他到办公楼七楼的财务部，并为他准备了50名高中毕业的男女工作人员。 三大爷的级别被提升为副厂级，月薪从27.5元增加到150元。 从那天起，新车间所有与资金相关的事务都由三大爷经手，包括出厂材料、人工工资和各方面的统计。 刘海中这时也意识到三大爷阎埠贵的厉害，处理事务三天后就能上手，雷厉风行，一丝不苟。 在玩具厂工作的阎解成看到了父亲的变化。 他看到父亲在车间里走来走去，统计资料，后面跟着几十号人。 这时，他才后悔没有耐心等待。 因为一个月前，玩具厂进行了合同签订，规定不能通过考核或技能考核不达标的员工不能换工种，要么被开除，要么继续工作。 玩具厂更适合女工，男工在这里真的可有可无。 不久，阎解成看到他的弟弟阎解放跟在父亲身边，就像刘光齐跟在刘海中身边一样，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阎解放很高兴，他没想到在外面玩了那么多天，竟然直接上班。 早上起来，被父亲带到厂里直接当了办事员，进了财务部，工资非常诱人。 财务部的工人，第一要高中毕业，第二数学要好，长相要端正，工资一律从30元起步，每年增加五元，通过考核可以提升职称和工资。 而阎解放因为高中没上完，属于三大爷的跟班，每月20元。 但是，如果算错账，直接开除。 玩具被送往港岛，但资金却迟迟未回。 那天，张天浩正陪着娄晓娥吃饭，娄晓娥突然说肚子疼。 张天浩立刻叫来老二，开车去了医院。 得知娄晓娥即将临盆，张天浩借了一辆吉普车停在大院门口，准备随时出发。 到达医院，安排住院，医生检查后说宫口已开四指，不是下午就是晚上。 张天浩让老二打电话叫老三过来。 这时，院里的二大妈和三大妈也来了，没想到何雨柱也跟来了，总算把张天浩解放出来。 张天浩带着老二和何雨柱回家拿小褥子，在车上聊天时，张天浩告诉老二，等嫂子出院后，到新车间当副主任兼组长，干好了将来给他个厂长当当。 坐在后面的何雨柱也恭喜天海，其实何雨柱来医院是聋老太太让他来的，出力不出力的，露个面就行。 听到张天浩的安排，他心想，如果当初听他的，现在是不是已经当爹了。 再想想秦慧茹，其他就不想了。 他的心思应该是在婚前得到秦淮茹，再娶个教师就完美了，只不过有海王心，没有海王命，不是每个人都能当曹操。 从家把东西拿到医院没多久，娄晓娥就被推进产房。 张天浩心急如焚，虽然他前世为人，但那一世真的没有孩子。虽然有过露水夫妻，但没孩子。听到里面的叫声，他来回走来走去。 二大爷、三大爷及家人来了，二大爷直接喊道：“张天浩，坐那，急什么？女人生孩子是必要过程，你急什么，坐好。” 这时的张天浩只能乖乖坐下，刘海中让老大刘光齐带着张天浩去外面吸烟后再过来。 吸了根烟后，张天浩慢慢缓过来，坐在那里，慢慢稳如泰山。 刚刚刘海中的骂声吓到了一群人，谁也没想到刘海中敢骂耗子，但他真的骂了。 不到一个小时，里面就传来哇哇的小孩哭声。一个护士抱着包裹走出来喊道：“娄晓娥家属。” “哎，在这。”张天浩赶紧上前，慢慢接过包裹的婴儿。 “八斤八两，足月，男孩。”护士直接回道。 “老二，赶紧的，红包喜糖。”三大爷赶紧把准备的食品袋子递给老二，叫他交给护士。 护士推让了几下，被老二直接塞到怀里，然后就去看大侄子。 张天浩把孩子递给二大妈抱着，就问：“护士，我老婆怎么样了？” “没事，顺产，一会儿就出来。”护士也是感到奇怪，接生那么多，从来没有一个是问老婆好坏的。 只要是儿子，那一群人得疯，有的甚至把老婆留在产房不管。这个只接孩子不要老婆，真是痴情男。 几个大人都在看着小孩，张天浩直接到护士长那里打电话，对方接住：“大山哥，我是浩子。” “兄弟，有事吗？那么高兴。”王大山明显听出来张天浩话语的喜悦感。 “哈哈，王哥，弟妹生了。你给我拉回家一个冰柜，在给我找一个养殖乌鸡的场子，让他每天给我家送一只乌鸡，还有送一些鸡鸭鱼肉的，每天各给五斤。” “行，知道了兄弟。恭喜你，东西明天送过来。” “好，谢谢了，王哥。” 张天浩挂完电话，直接回到产房门口等着护士推出老婆。 而在护士站那些留守的护士听到张天浩说的话，真的哑口无言。 在这个家家吃不饱的时代，就有人直接买冰柜储藏食物，真是一大奇闻。 后来提着东西来看产妇的人提的东西最后专门放到旁边的病房，三天不到就满了。 到最后科室的人每人都分到五十斤鸡蛋、五斤糖果、五斤水果。 到最后东西是张天浩让二大爷找一辆卡车拉到新车间食堂，给大家分了。 就在张家感慨下一代的男孩出生时，轧钢厂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只有一大爷车间的人知道，甚至余莉也是过了一天才知道。 贾东旭、张天海在帮忙吊钢管时，突然吊绳断了。 一端是张家老二，一端是贾东旭。 不过快砸到张天海时，被徒弟推走摔倒在机械上，把手给骨折了。 徒弟被砸伤小腿，另一端的贾东旭躲闪不及，被砸住腰部。 车间人直接把人拉到医院，正好张天浩在医院，就没有通知家属。 而贾家的人也被工友通知来到医院，因为工伤没定性，所以都是各付各的。 张天浩交了100元，贾家却付了200元。 张天浩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只当是救子心切。 陈金生得到消息之后，迅速调查了现场。 第57章 家庭成员的受伤 张天浩站在医院大门口，烟雾缭绕中，他的心绪难以平静。一根根烟蒂如同他心中的疑云，层层叠加，却始终无法消散。忽然，一个陌生人的搭话打破了这份宁静，陈金生有急事相商，他匆匆驱车返回办公室。 办公室内，陈金生神色凝重，他的到来似乎预示着风暴的来临。他命令随行人员封锁楼梯，确保谈话不被外界打扰。陈先生坐在张天浩的办公桌前，语气低沉：“二少爷的事故背后隐藏着阴谋，我调查了事发地点，发现机械钢丝被动了手脚。” “经过深入调查，有人目击贾东旭昨晚最后离开，今早最早到达。”陈金生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贾东旭的嫌疑最大，他与二少爷同为易中海的学徒。事发时，二少爷身边的兄弟因其他事务不在，只有张大龙的弟弟，二龙在场。他见情况不妙，果断将二少爷推倒，避免了更大的灾难。”陈金生详细叙述着事件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如同针尖般刺痛着张天浩的心。 “而贾东旭却被钢管砸断了腰，此后我又调查了贾家，发现他们自半年前开始变得富裕。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购买的都是一些卤好的烤鸭、猪肉等美食。”陈金生继续说道。 “那就是说贾家有人在暗中资助。”张天浩点燃一根烟，站起身来，透过窗户凝视着外面的世界，心中却波涛汹涌。 “是的，贾家秦淮茹不定时地回老家，还拿钱给父母翻盖房子，花销约200元。家里购买的物资以及收音机、自行车等，收入来源不明。”陈金生的回答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张天浩的心上。 “而贾东旭有一爱好就是赌博，应该是有半年时间被人套了，听说是输了几百块，后来这事不了了之。之后贾东旭再去赌博每次都能赢个几十到上百之间，频繁的时候两天一次。”陈金生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张天浩冷笑一声：“也就是说贾家每个月收入三四百元，最多的能高达五六百元，就靠贾东旭赌博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 “目前调查的结果确实如此，不过贾东旭专门问了何雨柱夫人在医院的事。何雨柱告诉他说二少爷会被你调到新车间当主任，第二天就出事了。”陈金生将调查文件递给张天浩。 文件中详细记录了贾东旭从输钱到赢钱的时间和人物，但这些人的描述却五花八门，似乎每个人都戴着不同的面具。张天浩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如果事情有蹊跷，那就是只有贾东旭一人知道。但是在医院贾张氏在看着，不好下手。”陈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 “而就在做完手术之后，有人专门向医生咨询贾东旭的伤势，可是这人是谁？医生也不知道。”陈金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 “指定没见过，只说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伙戴着墨镜。当时让人把画像画了出来，所有的兄弟都没见过这个人，而贾家也没有见过这个人。”陈金生继续说道。 “而在贾东旭住院当晚，贾家被盗了，应该是除了住院交的200元，家里什么也没有了。大院的人一点声音也没听到，贾家也没报警。调查时贾家有人点迷魂香的痕迹。”陈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震惊。 “那么只有找一个人秦淮茹，对，秦淮茹近半年来消费以及服饰打扮都不是一个贫困家庭所表现出来的。”张天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不论是现在还是在前世所了解的贾家，那是只进不出的主。”张天浩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打探一下，秦淮茹什么时间回娘家，何雨柱是怎回事。”张天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 “好，傻柱应该是听聋老太太的话在你面前刷存在感，想让你给他说媒。”陈金生说完直接领人出去了。 张天浩心里烦躁得很，看来对手是杀自己不成，改杀弟弟了。 看来需要加强保卫了。他从空间里拿出雪茄点上，直接打开茅台连喝两瓶把气血压下去。 在办公室里打起太极及五禽戏，压制再压制。一直过了二个小时，心脏的急速跳动才压制下来。看来对方已经被自己逼得狗急跳墙了，只有针对自己的家人。 而是铺设的路又太长，甚至达到了半年时间，在这个文化不高的时代描述有时高低不同。一个月几百块找一些普通百姓来说确实很多能不要命完成任务，但是一连拿出几千块看来对手不缺钱。 第58章 高利润带来的惊讶 当初过来的那些人都在缩着头过日子，财富或有一些，形势似乎不太好。 医院里，照顾老二和娄晓娥的责任由二大妈和三大妈轮流承担，张天浩虽然心知肚明，却并未点头，毕竟他自己已是焦头烂额。 正当张天浩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四九城突然传出他贪污玩具厂数千万美金的丑闻。 玩具厂发货后，货款本应存入张天浩的征栋银行，然而陈大海提款时却发现资金已被陈小三转给了朱胖子，据称这是张天浩的安排。 当张天浩在家照料妻儿时，却发现账目尚未结清，本应每月一结的款项让大领导和上层都感到了恐慌。 实际上，众人原本以为涉及金额不大，纷纷致电财政部门询问玩具销售的收益。 许多人翘首以盼，却只得到玩具厂的一问三不知。 然而，玩具厂数千名工人三班倒地忙碌着，每造出一车皮的玩具便被迅速运走，每天往返火车站和玩具厂的货车不下几十辆。王老那边也未能提供数据，故宫四合院因此紧急召集王老前来解释。 王老回到故宫四合院，面对等待报告的众人，他详细说明了玩具进入娄氏集团后，经过加盖公章并通过朱家船队运输至各国，成功回笼资金的情况。每月高达三千万美金，加上定金五千万美金，总计约达一亿美金。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一车皮一车皮的玩具竟能价值连城。更令人意外的是，张天浩竟然已经将这笔巨额资金挥霍一空，具体用途无人知晓。 只有陈大侠了解内情，他对王老表示，这笔钱花得值，非常值得。所有人都在等待，焦急地等待着。 直到张天浩为儿子张行飞举办满月酒，也未见他归来。 随着新年的临近，新车间的工人数量激增至上万人，福利待遇之优厚，令整个四九城都羡慕不已。这时，人们才意识到，当初进入轧钢厂新车间的300名工人，全部都是四级工，五级工也占了一小半。 一年前，四级工的月薪仅为27.5元，如今已涨至四十几元。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玩具厂的工资和销售资金却迟迟未能回笼。许多人冷眼旁观，甚至有人写举报信，但都被压了下来。 正月里，在津门码头，一艘艘货轮接连抵达，卸下物资后离去，一船船的机械被运至轧钢厂，停放在新车间内。 当部委领导和专家前来查看这批机械时，他们惊讶地发现，按照国际惯例，这些机械中有些是禁运的。然而，他们看到的明明是崭新的机器，出厂不到半年，1亿美金根本不可能买到，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高科技机器，令老工人和专家们心潮澎湃。 他们直接住进了车间，有人甚至想要直接拉走机器，为了机器不惜大打出手。 这时，所有人才明白，这批机器是张天浩通过关系和二手转卖购得的，算是国际上最好的设备。 虽然这些机器在国外已是二手，但风言风语也随之平息，所有人都开始羡慕大领导和杨厂长， 所有人都盯着杨厂长的位置。 张天浩的岳父因为女儿生子而乘飞机回来，被直接用轿车拉进了故宫四合院，畅谈了一整天，还品尝了谭家菜。 晚上回到张家时，岳父激动的笑容停不下来，心中感慨万千：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轧钢厂真的挣钱了，不论是二大爷还是三大爷，都非常激动，无法用言语表达。 而张天浩的儿子张行飞的满月酒更是轰动四九城，光是二大爷家大门的招待，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合影合得自己都不知如何说话了。 三大爷因为进厂晚，就在二道门领着儿子解放帮忙，来的客人堪称新社会之最。 新车间招待工人的饭菜烟酒令人眼花缭乱，最重要的是，不论任何人，只收一元礼金，多了就拿走。到最后，张天浩收了几卷领导的亲笔字。 过年时，张家就没断过人，4号家属院在周边十里赫赫有名。 最经典的是何雨柱又在张天浩不注意的情况下回到张家做饭了，主要是因为娄晓娥想吃谭家菜，张天浩笑了笑，没说什么。 过年的四合院里人人高兴，但贾家却是垂头丧气，一家无人笑脸。 贾东旭还在医院躺着，自己人知道自己事，所以被盗后也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忍受。 一大爷看到刘海中、阎埠贵家里的欢声笑语，再看看自己家里老婆子二人，有时夜里想哭。年轻时努力活着，等有本事了却发现无法生育，看到别人膝下儿女成群，自己和老伴孤独终老，相中贾东旭却残疾了，何雨柱的性格太挑。如果张家说媒成功，那就再也管不住了。 而老太太现在也是顺其自然地吃着张家给的饭，张家也是不管你吃不吃，每餐必有二菜一汤，一大妈在老太太那里照顾都吃胖了。 这时的一大爷易忠海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孤家寡人，谁会想到抠到极致的三大爷会救助大院的两户贫困家庭，二大爷刘海中也是一样，而只有自己还傻傻地想拴住傻柱。其实在刘海中招三批老工人时分房，还一直住到死，那不就是变相养老。当时自己就心动了，可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错失良机。 因为今年的轧钢厂有钱，所以提前过年，平均每个人都拿到50元的年终奖，有的能拿上百。 大院里不论是二大爷、三大爷、张天浩，那真是酒场不断，要么是安排工人，要么是福利加上自己厂的产品。 去年新车间工人过节：寒食节、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重阳节、寒衣节、冬至、腊八节都是放假二天可以休息，包括生日还可以免费在小餐厅自助早中晚吃三顿好吃的。 所以新车间的工人对张天浩打心眼里尊敬，在这周边的四合院，只要有人说张天浩的坏话，周围的人听见那是能围着你骂你一天。 第59章 轧钢厂的过年气氛 在四合院张天浩有时不想管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二大爷和三大爷那是气宇轩昂，指点江山。 光周边四合院安排到新车间的工人及临时工就过半，所以二大爷一直想找张天浩商量这事。 可是二大爷好心办坏事，主要在玩具生产出来后拉走，张天浩的心态就变了，钱在他那更不算什么东西，对于一个工人一级二级工资的也没再过问过，在他的内心既然自己已经回不去了，那就放开手脚干，内心深处就不存在临时工的想法。 酒场不断，宴会不断， 这时突然在故宫四合院传出张天浩，将升任轧钢总厂长职位，而杨厂长任党委书记。 整个四九城的人都在忙着托关系，因为大家都摸准了张天浩的脾气，一个机械厂，一个玩具厂，一个风扇厂。 现在的培训学校还有将近3000人在学习。 李大狗也就四十多岁，今年娶了个农村的漂亮寡妇还怀了孕，虽然寡妇领来了前夫的女儿， 可是李大狗的孙子都2岁了，住的是车间刚建的员工宿舍，三室二厅二卫家属楼。 还是张天浩见他们这些老工人把房子留给了自己的儿子，刚开始的时候直接在新车间打地铺，跟二大爷谈话后拿出设计图建了三栋家属楼，张天浩也不管，就让二大爷看着安排，二大爷和三大爷联合老工人开会三天，房子紧着没房户，其他的房子用来招老工人。 如果说现在张天浩拿出一些图纸，三四楼的老工人一个月能给他手工造出来，其实就连张天浩也不知道手下的老工人有多少。 反正厂里有钱，而张天浩也没说盖多少，反正三栋六个门洞，一层两户家属楼已经住满，还有六栋在建，最重要的是没有房产证，只有居住权，不能交易，到死收回。 也许是那天张天浩喝了酒的缘故掏给二大爷的是自己前世一直在自己的电脑上设计的梦想的社区，胡乱画的，没想到的是后来二大爷就真的盖成了，88栋楼，楼间距55米，将近两个村子地方。 因为前世虽然没钱可是不能阻挡自己做梦，就想着如果几十年前有钱在四九城盖几十栋楼到了21世纪在一拆了再重新建一个高档写字楼，光租金每年就有几十个亿，那是也就在心里想想，而且轧钢厂离故宫也就二十里，有可能在前世的二环三环交界。 提前放假，李大狗领着新媳妇和女儿走老丈人家，一直喝酒喝到大年三十才回来，因为18个区也有能人，其他的区招工人数平均，就李大狗老丈人这个区招工人数最多，一个面粉加工厂同时一天500人上工学技术，下次上工那得10天后，另外通知了所有上到高中不上的返回学校重新学，加学机械，等于一个区的高中三年都是一半文化一半机械知识，所以到后来这个区升任的主任、管理部门的主管、厂长级别最多。 张天浩的花钱方式以及挣钱方式那真是没人学得来，在这个吃喝都困难的时代几千万说花就花了，你还拿他没法。就光故宫四合院下达的厂长任命书是长老会联手写的，欣赏张天浩是个纯粹的人，许多人盯着张天浩犯错误、贪污， 到最后却发现从第一天上班，他就没领过工资，他的工资一直是二大爷领完买成茅台酒送家里。 知道张天浩好喝茅台酒调查酒的来源却发现是茅台酒厂送的，只送他一人，为什么？ 因为张天浩给茅台厂拉了几百吨粮食。 就在所有人都在想象张天浩是圣人时，张天浩也第一次露出了獠牙。 先用机器抵消原来的各厂材料。 其他机器可以换，是一比四换，一台机器四吨，那么你就拿四吨当地特产，不够的话可以先拿机器后送特产。 因为在60年代还没有做到一天就能吃到海南的香蕉的速度，所有的物资是有季节的，把所有的机器分完，三大爷手里的提包放了整整4个笔记本的欠条，有的还先预定。 领导也知道，不能让轧钢厂吃亏啊，所以价值快一个亿的机械分出去。 余莉被送回娘家，老二出事后，张天浩派人用吉普给接了回来，她妹妹于海棠也跟着来了。 余莉在医院陪着嫂子娄晓娥，等到出院后一起回到家，老二其实也见过虞海棠，感觉小姑娘很好玩，性格大大咧咧的，有点特殊，就像大哥说的拜金女，但是，却非常会照顾人。 张天浩在某天晚上在家给母亲分析说了之后， 李云华也是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事有蹊跷，老大不会是当初那批人？” “调查了，当初我走之后，大师兄他们联合调查那批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营长，没有这么大的路子。” “以我进这个大院这么长时间来说，贾家能忍这么长时间就有问题，这些小事你看不上，但往往都是一个小事导致的大事，烽火戏诸侯，不要小看任何人。” “母亲的意思是说，动贾东旭。” “动不了，现在你就是把他杀了，他也不会告诉你，贾张氏更不可能。” “那就是只有秦淮茹了。” “对，贾东旭砸断了腰，也就是说下半身不能用了，而秦淮茹现在正是，朱唇粉面、花枝招展、杏脸桃腮，你说她能受得了，不要忘了她是为了脱离农村才嫁给贾家，真的以为就没打听贾家的事，不过是自己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了，所托非人。” “你的意思是。” “大房给我说了，一个人伺候不住你。”李云华笑着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眼神露出那种看透一切的目光。 张天浩也是笑了笑没有直视母亲的目光。张天浩明显感觉就是说你不用管家里， 不论你在外面如何兴风作浪、叱咤风云，家里我给你管理得安安稳稳，不会出一点岔子。 张天浩这时才感觉自己的母亲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婀娜多姿，楚楚动人、风华绝代，内心那就是大宅门的二奶奶。 所有人都把李云华当成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藏闺中的大小姐，可是说心里话，四九城大宅门出来的，又有哪个是傻子，又有哪个不是傻子，大宅门里面的人心都是经过几百年的人性磨炼出来的。 比现实中更加残酷，甚至后世的一些电视剧都不敢拍的这种，阴谋那是层出不穷。 张天昊摇头晃脑了一会对母亲笑了笑点了点头。 在这场看似简单的赌博赢钱背后，实则暗流涌动。 正如英国作家柯南·道尔所言：“一旦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无论剩下的是什么，无论它多么不可能，那就是真相。”贾东旭的赢钱，不可能仅仅是运气的眷顾，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 首先，贾东旭的赌博赢钱始于他被人“套住”之后，这种转变太过突兀，不符合常理。 贾东旭的赌博运势，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如此戏剧性的转变。 其次，他赢钱的频率和金额都异常稳定，仿佛背后有一股力量在操控着赌局的结果。 在这场赌局中，似乎有人已经将‘不可能’从字典中抹去，让贾东旭成为了常胜将军。 再者，赌场老板对贾东旭赢钱的事情也感到好奇，说明这种赢钱并非单纯的运气所致。 贾东旭的赢钱，似乎正是有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精心布置的一场悲剧。 此外，贾东旭询问何雨柱，娄晓娥在医院的事，以及他从傻柱口中得知老二将被调到新车间当主任后，不久就发生了事故，这些事件的时间点太过巧合，让人不禁怀疑这背后是否有某种联系。 结合这些线索，我们可以推测，贾东旭的赢钱并非单纯的运气，而是背后有更大的阴谋。 这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和证据来揭开真相。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 在这场阴谋中，每个人都可能是无辜的雪花，但最终却共同导致了雪崩的发生。 张天浩深知，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和智慧，更需要耐心和时间。 他想起了老子的名言：“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他必须从每一个细节入手，逐步揭开这层层迷雾，最终找到事实的真相。 第60章 贾家的钱财来源 在大年初一的清晨，张天浩带着陈金生和其他几位同事，踏上了慰问贫困工人家庭的旅程。 他们分成几个小组，因为年前公司给每位员工发放了100元的慰问金。 陈金生带领张天浩来到了张大龙的家，一个典型的四合院，门帘和走廊上站满了等待的人们。 张天浩礼貌地拱手向大家拜年，张大龙也迅速迎上前来，领着他们进了自己的家。 屋内虽然简陋，但却异常整洁。 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桌子，两边则是床铺，显然家中人口众多。 张天浩的目光被正中的供桌上的照片吸引，他凝视了许久，直到张大龙的母亲轻轻拉住想要上前介绍的儿子。 过了一会儿，张天浩微笑着上前，点燃了三炷香，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坐在张家的主位上，陈金生将带来的礼物——1斤油、十斤精面、五斤大米和五斤干果——放在了一旁，然后默默地站在张天浩的身后。 张天浩点燃了一根烟，他那不羁的眼神落在张大龙的母亲身上，而张大龙则以一种厌恶的眼神回应。 张大龙的母亲走上前，用一种古老的宫廷礼仪向张天浩行礼：“大少爷，吉祥。” 张天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旧，他回忆起自己曾经被张大龙的父亲救过，而张大龙的弟弟又救过自己的弟弟。 他说：“这份情，看来是还不清了。” 张大龙的母亲回答说：“那就不还了。” 接着，她提到张大龙的父亲曾是张天浩的师兄，因不愿一生平庸而选择去了战场，最终成为了烈士。 张天浩听后，只是淡淡地说：“窝囊就窝囊，也没人说什么，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张氏为张天浩倒了一杯茶，然后缓缓坐下。 张家的孩子都用迷茫的眼神看着这一切，感觉到似乎有些事情他们无法理解。 张天浩询问张家是否将家传的技艺教给了孩子们，张大龙的母亲回答说，他们教了老大从小练习，但因为物资匮乏，没有深入教授。 张天浩笑着告诉张大龙，让他告诉孩子们要继续练习，继续练武，每个月可以去陈金生那里领钱，最低要高中毕业，将来他会有用的。 他示意陈金生递给张梅氏一个大红包，然后起身离开，告诉张大龙要好好学。 在离开四合院的路上，张天浩拍了拍张大龙的肩膀，鼓励他好好学习。 张大龙想问母亲发生了什么事，但张梅氏只是拿起红包，走到供桌前，点燃香插入香炉，凝视着照片，仿佛照片中的人也在注视着他。 张梅氏告诉孩子们，他们的父亲张铁牛是张天浩的师兄，学的是八卦掌，而她自己则练的是太极推手。 张铁牛因为打不过她而成为了师兄弟们的笑柄，一气之下去了战场，再也没有回来。 尽管如此，家里一直受到师门的照顾，虽然只能解决温饱问题。 张大龙这时才明白，为什么从小他每天都要被院子里的大孩子打，甚至后来被壮年人打，而母亲却从不插手，原来这是为了培养他。 这时，院子里的三位老人向张梅氏拱手致敬，称她为“七夫人”。 他们告诉张梅氏，张天浩刚才来过，建议将张大龙带到八爷那里，以继承父志。 张天浩和陈金生继续走访了几家，看望了一些老员工和他们的家人。 他们的心情复杂，但张天浩表现得很淡然，似乎他的使命就是来还年少时的恩怨和师门的恩情。中午时分，他们到了东来顺吃饭，张天浩询问陈金生关于一个年轻人的情况，陈金生解释说那是李大手的儿子，因为家庭困难，他被安排到了厂里工作。 张天浩对陈金生的愧疚表示不用担心，他更关心的是有多少人像李大手的儿子一样需要帮助。 陈金生犹豫了一下，然后告诉张天浩，大约有一万人。 张天浩震惊地喷出了口中的酒，他无法相信会有这么多人。 陈金生解释说，这些都是因为家庭困难而聚集在一起的人，大部分人还是能有饭吃的。 张天浩感到无奈，他让陈金生去招人，买下厂后面的山头和村庄，建立养殖场，并且成立一个运输队。 他还计划从国外购买一批二手卡车和几辆轿车，成立司机班。 陈金生提醒张天浩，买车需要配额，但张天浩坚持要从国外购买。 吃完饭后，张天浩告诉陈金生下午自己去处理事情，然后直接骑车回家。 陈金生看着张天浩远去的背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对张天浩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深。 张天浩回到家后，和家人聊了一会儿，然后告诉老二他要进山几天，让他在家看好家。 之后，他回到房间，搂着老婆孩子睡觉。 第二天早上，他骑车前往东南方向，离秦家村四里地的地方，把自行车收进空间，乔装打扮后，用望远镜远远地观察着秦家村出村的村口。 与此同时，贾家过年的情况非常糟糕。 贾张氏唉声叹气地请求大家帮助她们家，一大爷无奈之下召开了大会。 二大爷和三大爷没有出席，但大儿子到了现场。 一大爷讲述了贾家的困难，贾张氏哭天抹泪，这一年她没有再作妖，外人看来她是真的遇到了难事。 最终，大家捐了将近300元，其中二大爷和三大爷、张家拿的大头，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按照张家的一半捐了款。 贾东旭继续在医院躺着，每年的大年初二，秦淮茹一家都会回娘家。 但今年家里出事，秦淮茹只能把两个孩子交给一大爷照顾，自己早上六点出门骑车回了秦家庄。 秦淮茹回到家后，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因为她是村里第一个给娘家盖房的人，而且还是骑着自行车回娘家的。 大家都知道，秦家的姑娘出息了。 张天浩在山坡上等待，时间快到下午四点，还没有见到人出村。 等到快五点时，他看到秦淮茹骑着车往市里去，便跑到车后将她打晕，把自行车收入空间，然后把秦淮茹拖到树林里，等到天黑后，扛起她往北边的大山里去。 他们翻过几个山头，来到一处悬崖上，张天浩绑了一根绳子，扛着秦淮茹顺绳而下，来到一处落脚点，找到了机关，拉开铁链，打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然后扛着秦淮茹进入了山洞。 山洞的石门从里面关上，他们沿着长廊走了二三十米，最里面有个长明灯亮着。 张天浩向走廊拜了拜，推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石门进去，里面是一个休息室，书架上摆满了用百年樟木做的盒子，里面是一些武功秘籍和养生、医学书籍，全部都是金丝楠木制成的。 张天浩点了油灯，顺着一角往下去直到第三层。 他用空间把整个房间收拾了一遍，从空间取出一张床放到墙边，床还是故宫里的那张。 他在床上铺好被褥，把秦淮茹放上去，用冷水给她擦了擦脸，点亮了四角的油灯，又点燃了煤炉，然后坐到书桌边，拿出下酒菜，喝起小酒。 第61章 擒怀如1 山洞内，长明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石门后先人的安息之地。张天浩的门派，虽然历史悠久，却鲜为人知。如今，大师兄正肩负起门派的重任，而张天浩的师傅并无子嗣，因此，将来大师兄也将长眠于此。 山洞的第一间石室是休息室，弟子们可以在此进行各种活动。然而，一旦穿过二十米外的小圆门，便是往生之地，那里机关重重，非关门弟子难以幸免。张天浩的师傅在临终前，由大师兄背负进入这片圣地。从那时起，张天浩便接过了这个重任。他身着门派服饰，在石门前行礼，为长明灯添油。 这个房间，实际上是一个藏宝室。最初只有十几平方米，但张天浩在师傅的带领下第一次进入后，便开始逐渐扩建，最终形成了一个三层三室一厅的宽敞空间。这里存放着多年来从日本人手中夺回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 第一层收藏着书籍和字画， 第二层是青铜器， 第三层则是瓷器。 不久后，秦淮茹缓缓醒来，她感受到了亮光，看到了正在喝酒的张天浩。她急忙检查自己的衣物，然后下床，目光落在张天浩身上。秦淮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张天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漠，就像刑场上的犯人。他直截了当地说：“带你来这里，你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也知道你该说什么。” 秦淮茹惊恐地看着张天浩，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决绝。张天浩继续说：“你们家自半年前开始，各种消费不断增加，钱的来源，解释一下。” 秦淮茹站起身，恐惧地说：“你怎么知道？” “我做了调查。”张天浩回答。 秦淮茹解释说，她的丈夫贾东旭去赌场赌博，每次都能赢一些钱，所以有时会给孩子买些吃的喝的，也会给她一些零花钱。张天浩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她，质疑贾东旭是否真的有那么高超的赌技。他继续追问秦淮茹，是否知道贾东旭的所作所为。 秦淮茹的脸色一暗，她从未想过反抗，只是为了吃饱饭，才忍受着贾东旭的辱骂和欺凌。她告诉张天浩，贾东旭每个月都会给她一些钱，她存起来给了父母盖房子。虽然家里没有像张家那样顿顿吃肉，但也能吃到卤肉。 张天浩拿出一张年轻人的画像，让秦淮茹看。秦淮茹表示不认识。张天浩的眼神变得锐利，秦淮茹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她急忙说，贾东旭曾提到张天浩解放前杀了人，逃往美国，名声很大。 张天浩愤怒地否认了这个说法，他感觉自己失控了，赶紧闭眼，默念金刚经，试图平复心情。秦淮茹察觉到了张天浩的气息变化，她不再害怕，喝了杯酒，脱下衣服，坐到张天浩的怀里，轻声说：“你想报复他，直接拿我出气就可以了。” 张天浩猛地睁开眼，看着秦淮茹那妩媚的眼神，警告她：“你在给自己找麻烦。” 秦淮茹用手在张天浩的胸前画圈，轻声细语地说：“你不想报复贾东旭吗？为了你弟弟，那晚可是一直说梦话对不起，有人逼他。” 第62章 擒淮茹2 这段文字中包含了一些不适宜的内容，我将对其进行修改，以去除不适当的描述，同时保持故事的连贯性： 秦淮茹在张天浩耳边轻声细语，张天浩则抱起秦淮茹，将她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在这段时间里，秦淮茹感到自己的生命可能即将结束，而张天浩则尽力让她感到安心。他从自己的储备中拿出一些营养品，帮助秦淮茹恢复体力，然后陪伴她休息。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秦淮茹醒来，感到精神有所恢复。张天浩则在一旁静静地思考着事情。秦淮茹向张天浩坦白了一些关于贾东旭的事情，包括他近期的行为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贾东旭最近的行为异常，他不仅借了高利贷，还经常不回家。秦淮茹还提到了贾东旭身上的异常气味，以及他带回家的钱和食物。最重要的是，贾东旭在醉酒后曾无意中提到有人要找张天浩报仇。 在出事的前几天，贾东旭显得非常烦躁，甚至对家人发火。直到娄晓娥生孩子的那天，贾东旭在半夜出去，直到后半夜才回来，并要求早上6点叫醒他。秦淮茹那晚没有睡觉，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工厂，结果上午就发生了事故。 张天浩意识到贾东旭可能因为听说了某些事情而变得焦急。他查看了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三天，担心有人会在医院对秦淮茹不利。他看了看秦淮茹，然后继续思考对策。 秦淮茹和张天浩在这段时间里建立了一种特殊的关系。秦淮茹在张天浩的照顾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全。张天浩则在秦淮茹的陪伴下，感到了一丝温暖。 秦淮茹在张天浩的照顾下，逐渐恢复了体力。两人在一起吃饭，张天浩大口地吃着，而秦淮茹则被他喂食。他们之间的互动充满了默契。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人们因为张天浩和秦淮茹的失踪而感到担忧。他们找到了李云华，希望得到一些消息。李云华在与他们交谈时，透露了一些四合院的事情，让两位大爷感到惊讶。 张天浩作为亲传弟子，承担着为师傅扫墓的责任。这个身份让许多人对他敬畏三分，因为他所学的都是高深的武艺。 贾东旭在医院中感到绝望，他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可能遭遇了不测。在一次医生查房时，他情绪失控，大声呼喊，希望对方能放过他的妻子。 张天浩和秦淮茹在这段时间里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充满了温馨和亲密。秦淮茹在张天浩的照顾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怀。 最后，张天浩将秦淮茹安全送回四九城，并为她留下了一些食物和水。秦淮茹在吃完食物后，感到体力恢复，然后骑车返回四九城。 张天浩则回到了山里，继续他的冒险。他打死了一只狗熊，并将其带回了大师兄的村庄。他的行为引起了李部长的注意，李部长决定静观其变。 第63章 贾东旭去世 在最隐秘的四合院里，管家告知了老爷子，贾家出事了，没有完成任务，探视了一次。 现在贾家儿媳妇秦淮茹失踪三天，今天贾东旭在病房里大闹，他知道谁绑架了媳妇，如果不放回来就报警。 而且有人在不停地调查贾东旭近半年的活动轨迹。 轮椅男阴森地笑着说：“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这天晚上，医院周边加强了保卫，就在准备动手时，传来消息说秦淮茹回来了，杀手一直在其他病房躺着。 秦淮茹骑行了半个小时才回到四合院，这时的四合院中院声音沸腾，老远就能听见贾张氏的骂声：“我家东旭在病床上躺着，媳妇也跑了，孙子没人管，孙女没人管，警察也不找人，老贾把我带走吧，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我可怜的东旭啊。” 大院的人都在劝慰，派出所、街道办这两天被贾张氏折腾得不轻。 这时有人看到秦淮茹推车进院了。 “秦淮茹，秦淮茹回来了！”中院的人全部看了过来，因为天黑所以看不清脸色。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看到我儿子瘫了你就想跑，我打死你个浪蹄子！”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回来直接从地上起来，三步并两步跑到跟前伸手就想打，被旁边的警员拦住。 王主任就问：“秦淮茹，你这几天去哪了，家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秦淮茹不愧是影后出身，直接低头哭泣着说：“我看到东旭那样，我去早年间的山里道观求那里的膏药，谁知道在山里遇见老虎我就爬到树上呆了三天，一直到老虎跑了我去道观才发现道观没人，我就回来了。” “你呀，你不会提前说一下，或者找娘家人陪你去，你说你这人真是的，大院人这几天什么也不干光找你了。”一大爷露出尖锐的眼神一闪而过，心想这里有事，不过还是继续劝导。 小当直接跑到妈妈怀里，秦淮茹赶紧把女儿抱起给众人说谢谢。 秦淮茹小声哭泣着，双肩一动一动的，身上发出的那种味道，周围看着的人都咽了咽唾沫。 陈副所长看了看没说话，这时的张家李云华也出来了透过灯光看到抬头起来的秦淮茹的脸，笑了笑，就一摇一摆地回房间去了，关门后小声道：“小子还得手了。” 大院的人都没有仔细看秦淮茹的脸，众人散去秦淮茹回到家。 贾张氏恶狠狠地看着她说：“你这几天去哪了，浪蹄子，看你的面色被人滋润了，说，有没有对不起我儿子？” 秦淮茹看了看怒气冲冲的贾张氏，把哭累的小当放到床上，把棒梗赶到床上，拉住贾张氏进了里屋。 “我下午从家里回来，半路被人绑了票，这几天他们一直问我这半年东旭的事，好像他们知道东旭赌博的地方，我在那还看到东旭当初说的那个姓李的朋友也在那，问不出什么直接给杀了。”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 “真的假的，是抢咱们家的那批人？”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不过他们放我是让我打听东旭是谁跟他放的水。” “什么意思？” “就是说是谁输给东旭的钱。” “那么多，管东旭什么事？” “我也是这么回他的，可是那人直接回了一句，三年不赢，半年赢了几千元你信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张氏也急得团团转。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碰、碰、碰，“怀如姐，赶紧去医院，你家东旭快不行了。” 二人一对视赶紧喊傻柱骑车带人往医院赶去，到了医院，等了没多长时间，抢救室的门打开，告诉他们抢救失败，病人死亡。 秦淮茹和贾张氏嗷嗷大哭，痛苦流泪，不过一个是真的悲愤万千，青年丧夫，老年丧子，贾张氏的哭声那是让人听者流泪，就像是在哭灵一样带节奏。 而另一个就像是被人侮辱了似的，那种哭泣的声音可有可无，这时大院也赶来了人，一起劝住二人找车把贾东旭拉回了大院，穿衣，封棺，家里人也穿上了孝服，大院又是开会又捐款，这次没人说话，一家一块。 贾家两个女的在那大眼对小眼，眼神传话。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东旭到底惹了谁。” “那会不会找我们？” “不知道，应该人死债消。” “妈，奶奶你们干什么，我饿了。” “行，我给你做去。” 忙碌后孩子睡了，贾张氏也躺床上了，秦淮茹眼睛死盯着棺材，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张天浩？ 不对，按张天浩的意思他也在找给贾东旭钱的人，那么害死东旭的应该是给他钱的，但是要东旭办什么事。 等等，对了那天是和张家老二一起干的活，难道贾东旭是为了砸伤张家老二没想到反应慢了砸伤了自己。 一切都是巧合，而自己因祸得福，刚才张家李玉华出来应该是看我。 秦淮茹不傻，虽然文化不高，但也是四合院熏陶了几年，完全心静后前后一想就连续了，最重要的是张天浩有病，一个娄晓娥喂不饱，而这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有时真的不要小看女人，不是不聪明只是没到身上。 第二天早上张天浩接到贾东旭死的消息，在山上锻炼后下山吃过饭就看着大师兄，大师兄也抬头看着他。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有事瞒我，而且还是师傅交代的。” “还是那么聪明，是的师傅在你走后推演了你的命数，就说他预判了你的预判，我们也不懂，师傅让每人挑自己喜欢的一门功夫，单独把绝门武技教了，之后每个人都算一个掌门，不跟你是总掌门。” “所以七哥那个家就是这样，不过张大龙练的是什么路子我看不懂。” “当初不是你说的，要想练武就要先学会挨打，张大龙就是从三岁挨打到十八岁，家拳也练。” “我&”张天浩哭笑不得，因为他说这方法时被师兄逼急了就信口胡说的，如果后世之人看到也就是跑酷加陈龙电影的武术杂耍外加地痞流氓板砖在手，天下我有，唯我独尊。 “你还别说，年前安排了一次比武，他算他这个年龄段第一。” “？？？”张天浩不问了，心态崩了，直接丢下一句尸检了贾东旭。 张天浩出门直接进山打猎去了。 人死三天埋，第三天，贾家村来帮忙把贾东旭拉回村里祖坟。 当天晚上贾东旭的尸体被挖出，后半夜又重新埋了。 张天浩早上起来看到桌上一个文件袋，打开一看，贾东旭死于空气针，小日本曾经用过，看到这个张天浩就明白了，就是那波接受四九城小日本投降的国民党部队，就是自己打死的那几个，可是使用查了好几年没有查出什么。 看来又是一笔糊涂账，看来要加强自己家人的保护了。 这天张天浩回到山洞倒了香油，打扫了墓道，从起了机关，就返回市里，骑着车回到四合院， 就看到穿着孝服的秦淮茹，仔细一看，那真是一袭白衣，容貌俊美。 星眸闪烁着点点星光，带着几分清冷，浑身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还真成了寡妇。 第64章 四合院的明白人 二人对视，张天浩从秦淮茹的眼中看出惊恐、沮丧、欢喜、怨恨，张天浩微微一笑就直接回家了，秦淮茹一直看着张天浩回小院。 几个女孩在院中逗弄小狗，老五眼尖看到有人进小院，看是大哥，直接跑过去，直接蹦起，张天浩连忙抱住。 “大哥，你去哪，是不是不要我们了？”老五说着带着哭腔。 “我怎么会不要你，大哥是急事，下次大哥提前通知你好不好。” “好，”抱着哥哥的脖子不下来。 看着院中的几个人，母亲、娄晓娥、余莉、老二、老六、自己的儿子、于海棠、老四天澜、何雨水，都是那种你在这样我就哭得眼神，连忙投降，保证下次一定提前说，不让大家担心。 “别嬉皮笑脸的，烤串去”李云华一个犀利的眼神看着张天浩，懂了，母亲知道了，把妹妹放下连忙到厨房去准备。 “妈，我去吧，浩哥那会做饭啊”娄晓娥连忙站起来就往厨房去。 老二天海拦着大嫂笑着说：“大嫂，我哥只会做烧烤，别的不会，而且烧烤那是四九城第一。” 一群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都看着李云华，李云华躺在躺椅上慢慢地摇着，看到众人的眼神微微一笑“没事，有谱”。 “老二，打电话给大山哥送过来一些啤酒冻一下。” “好的哥” 院中的人继续了刚才的玩乐，好像把张天浩给忘了。 张天浩在厨房开始处理鸡鸭鱼肉、蔬菜，把他们清洗干净，有的切片、有的切块、有的直接半开，用调料腌上，放冰柜冷藏，等的时间透过厨房的玻璃看到院中快乐的家人，缺失了父亲。 爷爷奶奶，看来是还是自己惹的祸，重生又如何、有空间又如何、聪明又如何，心不狠不要说别人狠，看来自己把人性想简单了，你不是会藏吗？ 那好我把整个四九城的人给我打工看你暴露不暴露，既然你们想玩那就玩个大的，看谁玩得过谁。 这时的张天浩好像重新沐浴重生一样，李云花感觉到什么看了看厨房，看到儿子那真诚的笑脸，哼起了小曲。 食材在冰柜冷藏半个小时拿出来拌了拌，把空间里的熊掌拿出来处理干净腌上，用定制的竹条串了起来，人多，光串串就花了2个小时，老二把啤酒放到冰柜里冻着，看着一会儿就出去了。 把定制的烧烤炉拿出来刷了一下，把炭放上点着，把折叠桌子搬出来，妹妹们一看就赶忙搬椅子。 张天浩就开始放毒了，把串放上开始烤，拿出自己秘制的香料，不时地翻转撒香料，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飘散到整个四合院，没人敢说只能咽吐沫，平常别人家这样大人还敢说上两句，现在的张家，不敢说，怕小孩学嘴，只能在心里骂上几句。 烤好后放到盘子端到桌上，所有人开干，一直烤一直烤，几人第一下吃到张天浩的烤串，表情真的太丰富了，鲜美的词句夸得张天浩的都听得不好意思，看来张家不要脸是遗传。 “老二” “妈，有事？”老二连忙擦了擦嘴。 “荤素各拿30串给贾家送去。” “好。” “老四你去给老太太各送20串，如果他问就说也给了贾家。” “好的。” 张天浩看了看母亲不知是何意思。 老二端着烤串翘起了贾家门。周围的邻居透过玻璃看着老二天海。 “谁啊？”里面传出秦淮茹的声音。 “秦姐，我天海，我妈让我给你们家送点烤串。” 秦淮茹打开门面带微笑：“天海啊。” “我妈让给你拿的。” 秦淮茹接过来：“谢谢，一会盘子给你家送过去。” “好勒”老二不明所以就回自己家。 老四端着盘子没进屋就开始喊到了直接推开门进了老太太的房间，看到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正在吃饭，连忙打招呼，把盘子放到桌上：“老太太，今天大哥做烧烤，给你端来一些。” 老太太隐隐约约听见老二天海的声音，应该是贾家方向。 “还给谁送了？” “我妈说，你要问就给你说还给了贾家。” “浩知道了，一会一大妈把盘子给你送过去。” “行，我赶紧回去吃，要不然一会没有了”边说边向门外走去，关了门回小院。 老太太笑脸在老四天澜关门后变得严肃起来，挥手让一大爷两口子吃。 一大爷两口子不知道老太太怎么了，也不问就吃起了烤串，吃完后一大妈打扫完，老太太就说他一大妈你拿票去给我买点桃酥，我想吃。 “好，现在就去。” 一大爷想跟着去，想说话看到老太太眼神，又坐下来对一大妈说：“早去早回，我陪老太太说会话。” “行”一大妈回家拿票出了四合院。 一大爷连忙把门关上，重新坐下看着老太太。 “小海啊，看来张家老二受伤是贾东旭所致，而且好像张家要收秦淮茹。” 一大爷不知什么意思，感觉莫名其妙。 “老太太，你是” “贾东旭应该受人之托陷害张天海，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丢了性命，看来秦淮茹的求药是遭到张天浩的绑票，第二天看秦淮茹的面色应该是被张家收入。” “收入是什么意思？”一大爷还是有点懵。 “就是秦淮茹现在是张天浩的小妾。” “什么”一大爷直接一大声站了起来。 “坐下，不要大惊小怪，李云华虽然不出门，可是知天下事，没有她的同意，耗子不敢。” “为什么你知道？” “很明了，让你出面挡住贾张氏，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张家承你一个人情，我知道你一直要想孩子没有，在四九城看不好，但是可以去港岛看，这事我去谈，你准备一下钱。” 一大爷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听到去港岛看病那是心潮澎湃，听说过那里科技比较发达。 一大爷易中海其实不算什么坏人，只是有点小封建思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是一大爷的终极目标。 一大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晚上娄晓娥在母亲房间睡，因为要看老六，于莉和于海棠一个屋子，老二住老三房间。 两姐妹说着悄悄话。 “姐，我问你，为什么张家老六你婆婆不管，而是大嫂娄晓娥在照顾。” “很简单，我结婚前你姐夫就把家里的事给我说了，天海先结婚就是因为母亲快生了没人照顾小孩，现在不能找保姆，所以我的另一个使命就是保姆。” “什么，娶你就是为了照顾小孩。” “你以为那，凭张家的底蕴张家男的想娶什么娶不来，记得当时给傻柱介绍的可是小学教师。” “那你就嫁”于海棠一脸吃惊的样子坐起来。 “为什么不嫁，就是我不嫁总会有人嫁，而且张家的富裕程度不是你能想象的。” “那还能比娄半城有钱。” “娄半城是大嫂的父亲在港岛，过年回来时你不是见过，你看到他在我婆婆面前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谁有本事了。” “啊，他就是。” “对啊，你说我嫁到张家别人羡慕不？” 于海棠一听这就精神了：“你是不知道，你结婚时的彩礼、婚车、嫁妆、那是咱村头一个，回家那是坐小车回去的，爷爷还说他一辈子都没坐过。” “好了，不要激动，今年浩哥有可能会买回来小轿车到时候带你去兜风。” “真的。” “睡觉。” “得嘞。” 李云华看到娄晓娥搂着来个孩子睡觉就打开门去了张天浩的房间，看到正在喝茶的儿子，上前拍了一下头坐下。 “说吧，怎么回事。” 张天浩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母亲。 母亲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看着张天浩说：“你父亲也是。” 张天浩知道这事瞒不住“差不多”。 张天浩从回来就知道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很淡，张天浩不知所措的眼神被李云华看在眼里。 “你不用感到奇怪，我是什么人你从小都知道，自从你走后你爷爷奶奶，爸爸从来没有给我个好脸，因为我把他们神童家属的身份给破灭了，所以我和你的父亲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的夫妻。” “妈”张天浩看着自己坚强的母亲。 第65章 轧钢厂进入张天浩时代 在张天浩的成长历程中，他的智慧如同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祖父、祖母以及父亲都将他视若珍宝，仿佛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童方仲永。若非他的母亲慧眼识珠，为他寻觅了一位名师，张天浩的天赋或许就会在岁月的长河中被渐渐埋没。 他清楚地记得，因为这件事，父亲甚至对母亲动了手。 李云华，这位才智过人的女性，以其理智和主见，完美地诠释了新时代女性的风采。 然而，岁月的流逝和生活的操劳，让她逐渐淡忘了那些逝去的青春年华。 “妈妈，我回来的时候顺路去看了舅舅，他们的生活很美满。”张天浩轻声说道。 李云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激动的神情，她的手舞足蹈透露出内心的喜悦。 “妈，别担心，我已经安排他们搬到港岛去定居，给他们足够的资金，姥姥姥爷的身体还很硬朗。” “太好了，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李云华真是三生有幸。”李云华感慨道。 “休息吧，秦淮茹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 “什么？”张天浩一脸困惑地望着母亲。 “你这个小滑头。”李云华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1962年的正月初八，轧钢厂正式恢复了生产。张天浩的任命也随之而来，他成为了厂长，而杨厂长则荣升为书记。从那天起，轧钢厂进入了张天浩的时代。 在未来的几十年里，尽管风风雨雨，但在张天浩的领导下，轧钢厂逐渐成长为一个举足轻重的财团。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各分厂的厂长齐聚一堂，张天浩明白他们的来意——无非是为了资金。 在老旧的会议室里，大家分批落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边是分厂和老车间的代表，另一边则是新车间的代表。 随着人员的陆续到齐，张天浩提着公文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会议室，身后跟着娄晓娥，她手里端着茶杯。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张天浩的茶杯只能由娄晓娥或者她指定的人来拿。 杨厂长首先宣读了上级的文件，随后各分厂也逐一进行了介绍。 轧钢厂的规模之大，令人惊叹，它包括了机械厂、机修厂、矿场、修理厂、特种钢材厂、磨具厂等等。 这些厂子各自为政，基本上都是建国后公私合营合并而来的。它们的制造能力相差无几，但生产任务一半由总厂分配，一半则自主创收。 等到所有人都介绍完毕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天浩身上，等待着他的指示。 张天浩的目光在会议室里扫视了一圈，然后开口道：“各分厂保持现状，有问题找杨书记安排，其他人先回去吧。” 分厂厂长们看着张天浩平静的脸色，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纷纷告辞，带着笔记本离开了。 剩下的都是总厂的人。张天浩宣布：“从今天开始，轧钢总厂将进行全新的整改。除了上级分配的任务由杨书记安排外，其他事务都要重新到刘海中刘校长那里进行考核定级。” 这话一出，车间主任们立刻议论纷纷。一车间主任孙达直接质疑道：“张厂长，我们的评级都是通过国家统一认定的，怎么还需要重新定级？你这不是打击报复吗？” 其他人都知道，当初新车间要人时，给的都是一些不太优秀的员工，而今天张天浩一步登天，他们担心他会报复回去。 “我说的，你们照办。理解不了可以辞职另谋高就。”张天浩用一种锐利的眼神看着一车间主任。 周围的人这时才意识到张天浩的强势，他的话语不容置疑，整个会议室静得只能听见咽喉滚动的声音。 大家原本开会就像菜市场一样热闹，现在却只有张天浩的声音和他们的执行。尽管他们也敢辞职，但轧钢厂是四九城最大的工厂，工资最高，福利最好。 张天浩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从今天起，所有工人的定级考试必须经刘校长签字，八个顶级工程师傅按手印通过才能发级别证书。如果有人闹事，直接开除。大陆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我要的是那些努力学习，为新中国努力创造的人，不是那些趴在那吸血的懒人。想举报可以直接实名举报，我绝不报复，但最好有真凭实据，没有那就是诬告，会坐牢的。” 张天浩顿了一下，继续说：“以后所有人必须通过培训学校定级才能上岗。每个月的十号和二十五号为定级考试日，所有人都可以考试，都能报名。但是一年只有3次免费机会，过不了再考试要交20元报名费，不然就等明年。” “记着，随时都可以在这两天考试。娄秘书一会出个公告。”张天浩说着，娄晓娥站起身来，拿起茶壶往张天浩的杯里续水。 “刘海中。” “到。” “任培训学校校长、人事部部长、建筑工程厂厂长、房产管理处处长。学校原来的基础上再加盖五栋教学楼。” “是。”刘海中坐下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以前是为了当官真难，现在是职务太多担心。真是应了那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阎埠贵。” “到。” “任财务部部长。” “李大狗为机械车间一分厂厂长，除了特种钢车间之外，管理四个车间，每个车间800人。机械以日德机械为主。” “马富贵任后勤部部长，管理整个后勤人数800人，以后不论开多少个厂子后勤全部都有总厂后勤部管理。” “付利群任机械车间二分厂厂长，机械以欧洲机械为主，十个车间，每个800人。” “王大宝任机械车间三分厂厂长，机械以苏联机器为主，配置同上。” “磨具厂厂长韩海洋，十个车间，每个400人。” “张卫东，面条厂，其他同上。” “李富贵玩具厂，保持现状。” “胡长征，印刷厂保持现状。” “老赖头，木材厂，保持现状。” “陈金生任保卫科科长，兼职养殖厂厂长、车队队长，人数够了吗？” “陈科长，你报一下你们需要多少人。” 陈金生面带苦涩地站起来说道：“保卫科总共不到三百人，车队招了100人，养殖场5万人。”说着把头快低到肚里了。 张天浩边喝水边听，心里算着需要多少人时，猛地一听，口水喷到中间桌上，砰的一声站起来，凌厉的眼神：“多少？” “5万。” “你就过年八天你就招了五万人，你他吗是想干什么，除了八年抗战时有可能八天招五万人啊，是不是把我当成小鬼子了，需要那么多人来打我？” “不是。” 气得张天浩直接站起来把椅子提到后面来回地转。 “你。你，我就让你办个养殖场养一些肉类动物补贴一下厂里职工，你说你招那么多人干什么。” “那个、那个、穷的人太多，一松口就刹不住了，就这些还是最困难的，还有一些给拒绝了。”陈金生断断续续地回答。 其实陈金生是在初六接到武装部的通知安置伤残军人，上面有领导签字。 其他人低头憋住笑，忍得非常难受，只有三大爷阎埠贵皱着眉。 张天浩也急了，因为保卫科是自己未来发展的重中之重。 “三大爷，账上还有多少钱？” “还有一千四百万。” “不是，年前那笔机器账没收上吗？” “收了，大领导在这坐镇，找你在招待所喝酒见不到你，原来大领导想着免费的，最后我咬牙不同意签字，到最后都是拿当地土特产抵账。” “我&”一声骂道。 “那是快一个亿的美金机器，你就给我用土特产换了，本来想着用这个回笼的钱建厂，你这。” 因为张天浩私自动用外汇买机器，虽然是好事但还是违规了，所以后续财政部只能用人民币结账，而且这一次出事，财政部直接派人去了娄氏集团财务科上班。 一千四百万能干什么，娄晓娥把椅子放好让张天浩坐下，张天浩闭目摇头，娄晓娥从后面给轻柔的按着太阳穴。 会议室的人都不再说话，看着厂长。 “杨叔，你原来。” “没钱，昨天大领导把钱全部提走了，现在的财务上一分没有。” “我&电话。” 张天浩拨起电话，对方听筒响起你好这里是工业部。 “找部长，我轧钢厂张天浩。” 有个一分钟。 “喂，浩子，什么事。” “大领导，你怎么把原来的钱给提走了还有就是那批机器是用第一次的钱买的，我还借了一点，怎么你这就打土豪分田地了。” “怎么说话那，那不是你说看着办，这么多场子手背手心都是肉，全国一盘棋，都帮你了，你好意思要钱。” “我、”张天浩气得咬牙切齿的，好意思，我他、肯定好意思。 “大领导，我这急着开工现在没钱啊，你要不借我点。” “我这没有，不过我手里有一笔钱，不多五千万，付利息的。” “我要。” “有条件哦。” “你说。” “这笔钱是银行的，不过他们有条件。” 张天浩听懂了，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来是想加入他的银行，行，把东西放到你面前你也不知道怎么玩的。 “好，我过一段时间会去港岛，让他们跟着，打钱吧。” “好。” 第66章 小家雀玩不过老家雀 张天浩直接点起了烟，看着陈金生，招了招手让他坐下。 这时的三大爷站了起来，张天浩直接苦瓜脸。 “张厂长，虽然打过来五千万，可是钱还是不够。” “不是什么意思。” 张天浩也蒙了，在这个时代平均每人每月50元，五千万还不够。 “是这样的，老车间这边其实没什么资产，除了统一安排盖车间，另外就是原来所有厂子送过来的原材料不是免费的，我已经给他们以机器抵消了，仓库里的原材料只能用三个月，因为我算了一下养殖场、盖车间、盖住宿楼、工人工资、买地皮最少还有八千万缺口。” “不是，三大爷你是怎么算的啊，你说一下，坐下说。” “好，原料先不说了，那是三个月后的事，建养殖场需要1000万，这还是一年不挣钱，因为动物需要生产时间，盖车间需要1000万，包括工人工资、搬运，买地皮总共需要4000万，盖楼房需要3000万。” “不是，这买地皮和盖楼房为什么需要那么多。” “地皮是养殖场的后山和山后面1万亩地建养殖场，宿舍楼88栋，已经做好了规划人员安置好了随时开工。” 张天浩蒙了，难道我给二大爷你的是那张图纸，我去，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二大爷。” 张天浩看着二大爷那低不下的头。 “你给的图纸是要建88栋，所以我把地皮先买了。” “行，你们牛啊，你们真牛，牛逼轰轰。” 张天浩直接从箱子里拿出全厂设计图扔到桌上。 “按原图建造，散会。”直接提着箱子去了办公室。 其他的人见张天浩直接就走了，都看向杨书记，杨书记看着众人样子直接哈哈大笑，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杨书记连忙止住：“以后不要这样干，真把张厂长给气跑了，你们哭都没地方去，按照他安排的进行操作，钱该花就花，财神爷不是白叫的，但是一点，工作安排给你了，你到时间没干好， 张厂长真会开除你，在他手下当官是痛苦加快乐，看看刘校长。” 众人看到刘海中那比鬼都难看的笑脸，都哈哈大笑分别都回车间分配工作。 张天浩还没有走过楼梯下去就听见会议室里面的笑声，气得脸发青，直接回了家，一路上板着脸，回家后就说要喝酒。 娄晓娥直接给他热了四个菜，端到房间后就去婆婆房间看儿子，进去之后就看见老六在推着坐婴儿车的儿子，二人哈哈大笑，婆婆在躺椅上摇着听戏曲，于莉在那看漫画书，进去打过招呼就坐那看儿子玩。 说起来这车还真是巧，有一天陈金生时候四九城市面上出现了木质版的变形金刚，一打听才知道这些玩具是一个叫老赖头的人手工打造的，调查了一番。 老赖头，本名没有，父亲是宫中木工坊的，自己因为在伪政府干过，现在是街上打扫卫生的，因为铁质的不在大陆流通，塑料的流通的也很少，不过还是有的， 老赖头通过领导孙子的玩具摆弄看过几遍后，回家拿起家伙事一夜之间用木头做了个一模一样的，后来有人发现，还卖出几十个，被人举报投机倒把。 张天浩一听是个人才，看过那个木质的变形金刚，触摸后发现没有一颗钉子，全是用木头椽子连接，动了爱才之心，托关系领了出来，给了个木工车间， 儿子出生后，张天浩给了不少后世婴儿用的玩的，木工车间还专门用金丝楠木给打造了，后来张天浩一看就相中了，通知木材厂用金丝楠木，黄花梨木，紫檀木，打造中号变形金刚， 还有世界上着名的建筑全部打造成能组合的积木，就像后世的高乐高一样。 张天浩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碾压了，自己随口一说，没想到领导真的不收钱，还亲自坐镇，找不到自己，肯定是交代了招待所的人。 真厉害，本想着自己二世为人，还在美利坚奋斗了那么多年，到头来斗不过老家雀。 看来什么时代的人都会一手拿棍棒，一手拿胡萝卜，这都不用教，好像人人慢慢积累自然而然就会。 不要看后世那些写穿越小说的，不到几年就挣了几十个亿，上百个亿，都是骗人的，一个普普通通的985，你指望他一穿越就能风生水起，富甲一方，真不能，因为什么时代都不要把他人当成傻瓜，就你聪明，今天的事就是给自己实打实的上了一课。 好，既然你要玩，那就玩个痛快，喝了顿酒直接躺床上休息，过几天再去，休息。 工厂的告示通过办公室的人贴了出来，许多人围上后一看就骂起了张天浩，造成了全场轰动。 人传人，话传话，有人高兴，有人生气。 一拨人聚集在讨论。 “不是吧，我好不容易升到五级，还要重新考，我看他这是报复，嫉妒。” 旁边的看了看，心说你怎考上，还不是给师傅送礼，可是嘴上却说：“就是，凭什么，咱们这考级那是通过部门统一认定的，他凭什么说改就改，打击报复。” “看要不我们联合举报他。” “怎么举报，人家不怕你告，再说你有证据吗。” “那怎么办如果考试的话有可能是那帮召回来的老工人，我见那里面有我师父的以前对手。” “你还关心你师傅，没看到吗，除了特种车间不考，其他全考，包括你师父。” “要不行就出去再找。” “吹牛不报税，整个四九城周边你要还能再找个同样的工作，我吃翔，再说了你的档案上写着在轧钢厂辞职不干，好的都不干了，那就是说没本事。” “你说谁哪。” “就说你了，怎么了。” “想打架啊。” “来啊，不打谁是孙子。” “好了，闭嘴，重新想着吧。”一圈人唉声叹气的，师傅圈也是一样，因为大家知道辞职档案上肯定留下原因，再找工作就难了。 而另一群人却非常高兴，因为这是一群没有靠山，老实，不懂变通的实诚人，最主要是家里穷不舍得送礼。 “弟兄们，看到了吧，今天的告示一出，那些牛鬼蛇神马上就要现现原形了。” “行了狗子，不要幸灾乐祸。” “大哥，我哪有，上一次那么好的机会还被大头给抢了。” “就是啊大哥，这次我们听你的。” “其实我知道弟兄们不少接触李胜利和马小跳了，看来弟兄们要努力了，以前还得看师傅现在要靠自己了。” “知道额，大哥，努力加油。”一群人高兴击掌，引起好多人观看。 是努力学习得兴高采烈，偷奸耍滑的垂头丧气。 只是在原来你升上了就会多一个人分蛋糕，所以那些老师傅都有约定，现在一张纸打破了千年的规矩，搅得四九城昏天黑地，真是一纸惊天下。 告示内容传到了其他厂子，闻声过后都是一片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所有的领导看到后都是不再言语，不再发言，都从张天浩的身上看到了真正的改变，这样的改变国家会更加强盛，专业人才会越来越多。 谁都不是傻子，谁都知道谁管事，二大爷更绝直接在四合院门口贴着一张告示，请客不去，咨询不回，怎考不知，拒绝送礼，后果自负。 在这以后再也没人请二大爷吃过饭，但是二大爷却收到了领导写的字。 张天浩打破了枷锁，那么就要有人冲锋，二大爷刘海中为第一人。 刘海中这才感觉当官那么难。 第67章 三大爷解惑 晚上的四合院非常安静，今晚的贾家婆媳又起战争，被一大爷压下，没有开大会，主要的是秦淮茹没有再接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遭到儿子棒梗哭闹，贾张氏辱骂，直接上手打了棒梗，贾张氏上手要打媳妇，秦淮茹就一句，打了回娘家。 贾张氏在自家门口进行了招魂大法，不论谁上去给秦淮茹商量，就是不同意，说得多了，直接谁劝谁照顾贾张氏，瞬间门口没人了，哭闹过后见没人理就拍屁股回屋坐那喝粥。 “棒梗，今天学校摸底考试考了多少。”喝着粥的秦淮茹问儿子。 小棒梗看了看妈妈，又看看奶奶，咽了口粥说：“34名。” “从明天开始以名次为主，如果下次考试第一名十棍，如果发现偷东西二十皮鞭，听到了吗。” “知道了。” “你不操心，咱家棒梗从小就聪明，那是能考大学的。”贾张氏满不在乎，心里却想什么时间收拾住媳妇，自己当一家之主。 小当还小不懂什么就在一口一口地喝粥。 一大爷回到家也是生了一肚子气，本身开大会，谁知通知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没来，只派了大儿子，直接说明以后大会儿子代表，气得一大爷连喝两杯凉水也压不住火，看来老太太说的是真的张家起来了。 何雨柱也是郁闷，本身今天的伙食不错，带给秦姐这样就可以摸个小手，谁知道直接拒绝还表示以后不要了，房间也不打扫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却在东来顺的火锅店吃饭，三大爷阎埠贵现在也有点大方了，工资也高，票据得了不少，都是在理解范围内的，二大爷更不用说，一年之内家里翻天覆地。 “来走一个。”二人碰杯后三大爷看到二大爷快把自己灌醉了。 “刘厂长，看来是有心事。” 刘海中沉思了一会：“老阎，喊我老刘吧，厂长这个称呼有点重。” “看来麻烦不小。” “老阎，我那是个什么人你了解，认识几十年了，做梦就想当官，可是当上了才知道，这官也不是什么人能当的，反正我这样的不是当官的人。”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叨了口羊肉：“继续。” “当初我是想当官，所以厚着脸去求了耗子，谁知道真成了，可是现在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只睡4个小时，睡不着，起来后要不就是签不完的文件、调配物资、还要不定时的去厂里开会，真他妈的累，我一年就把一辈的官瘾当够了，说句良心话，人太多我管不过来啊。”刘海中双手捂着脸低声的哭泣。 房间除了哭声还有就是火锅汤沸腾的声音。 阎埠贵知道，从开始的羡慕到现在的后悔，可是没法，你上了船，就下不来。 要不然老婆孩子怎么办，想想也是人生苦短几十年，为啥不拼一下。 刘海中现在的样子，自己感受过。 “老刘，五个职位，你最想干那个。” 刘海中听到这样的话，抬头看着阎埠贵，老阎笑着脸。 “这。”刘海中其实那个都想干，又那个不想干。 “你其实的想法是都干。” “老刘，你说一下诸葛亮是怎么死的。” “气死的，听评书听得。” “不对，诸葛亮是累死的。” “啊。” “你信不信你只要接了这五个职位，耗子还会给你更多的职位，到那时你忙得连回家的空都没有，会比大禹强一点，他是三次，你最多12次，不行你看看。” “为什么。” “你看耗子的位置如何。” “会很忙。” “错，浩子非常休闲，他把工作全部分给了我们这样的人，他才有时间吃喝玩乐，你在新车间看到过浩子忙吗。” “没有，每天快中午到，喝喝茶，逛逛车间，聊聊天。” “那就对了，外国有句谚语叫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的王冠太多了就能承受不住其重量。” 刘海中不懂，非常的迷茫，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笑了一下：“我刚开始也是不懂，到最后发现浩子奉承的是官位责任制，也就是时候位置给你了，做好了有功，做不好就是那就下去，这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需要大量的手下去管理那些工人，就像我一样把工作全部交给下面的分组，观察是否有能力出众的，提拔上来，那样浩子才会对你刮目相看，而不是把官职一人管完，那样你才学会当官，没事看看历史书就可以，来喝酒。” 二大爷刘海只是半懂半不懂，迷迷茫茫地结束了酒场回家。 第68章 二大爷聪明了 在这条熟悉的街道上，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的步伐略显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半路上，阎埠贵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老刘，你可曾想过，为何在这大院之中，只有你我二人被张天浩选中？” 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表示不解。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被这个问题困扰已久。 阎埠贵继续说道，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我都是大院中的长辈，你有三个儿子，我有一个女儿和两个儿子。一旦我们的地位上升，我们的孩子们也会随之受益，聚集起一股不小的力量。到那时，大院中还有谁能与我们抗衡？” 刘海中沉思了片刻，然后看着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阎埠贵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啊，真是官迷心窍了。在四合院，你我的地位已经足够高，如果再进一步，那孩子们的势力也会随之增长。这样一来，大院中的平衡就会被打破。” 刘海中咽了咽口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看着阎埠贵，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 阎埠贵继续分析道：“再说了，咱两家几乎控制了四合院的大部分家庭，剩下的不过是一大爷、许大茂、何雨柱、贾家这些人，他们又能翻起什么风浪？所以张天浩的用意很明显，他就是想让四合院保持太平，让我们为他所用。” 刘海中沉默了，他的内心显然被阎埠贵的话触动了。他知道，阎埠贵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着深刻的现实依据。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海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阎埠贵叹了口气，笑了笑，然后背着手往家走去：“家宁才能干实事。你现在能辞掉现在的位置吗？” 刘海中没有回答，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简单。 阎埠贵的分析确实如张天浩所想，他把二大爷和三大爷当成了棋子，这在任何时代都是常见的。无论是现代还是过去，都需要有人来安定后方或者顾家。张天浩一直在等待刘海中来找他谈话，卸任其他官职，但刘海中却一直来者不拒，所以张天浩就给他的职位加得更多。 刘海中回到家后，仔细思考了阎埠贵的话，分析了自己的职务。到最后他却发现，他只能胜任学校的校长一职，因为校长不需要亲自干活，只需要找一些高手来教学即可。 他一直想找张天浩谈谈这些事情，但张天浩却一直没来工厂，只是在家看孩子。虽然知道和自己住在一个大院，但张天浩定过规矩，家中不谈厂里事，这让刘海中无法开口。 刘海中不是傻子，他听了阎埠贵的劝说后，仔细思考了前因后果。他观察了张天浩原来的工作安排以及手下人的工作方法，突然发现张天浩其实很清闲。 因此，刘海中决定安排二十几位下属来分担自己的工作。他不是不愿意放弃，而是这个时代的工资制度与后世不同，一个官职就是一份工资。张天浩送给他近5个官职，他一个月能拿到五六百元。刚开始时，刘海中还为自己的突然改变而窃喜，但越到后来，他却发现工资高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没商品可卖。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摇摆不定，却从不发表意见，只负责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心想，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工厂的秩序一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无论是建设新车间、新厂房、安装机器还是总体规划，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 刘海中也越来越聪明，他把工作全部分了出去，挑选了一批年轻人当下属。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学校里转来转去，听听报告，签签字。晚上的睡眠也好了很多。 大院里的人看到了轧钢厂的变化，都想插一脚。最重要的是，贾家的秦怀如感觉自己会怀孕，所以找了一份假的怀孕证明。贾张氏还以为是自己儿子贾东旭的遗腹子，所以鼓吹了整个大院。 张天浩和李云华一听，二人对视一眼，就不再言语。张天浩出门时给了秦怀如一个眼神。 不久，秦怀如去公共厕所，出来时看到张天浩在旁边的胡同，就走了过去。张天浩看到秦怀如过来，直接问道：“你是怀孕了还是没有？”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会怀上。”秦怀如一本正经地说。 张天浩看着秦怀如，心里却在想，难道后世的电视剧所写的槐花不是贾东旭的孩子是真的，而自己横插一脚。又因为自家事，让贾东旭早走，截了秦怀如。看来不论是现在还是后世，槐花都不是贾家的种。 “我给你说个事，咱俩的事儿我母亲可能已经知道了。你呢，这段时间要不定时地去我家，而我母亲，也会给你一点小恩小惠。如果你想上班，咱们再商量。” 秦怀如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的老公因他而死，可是自己却恨不起来。她只是一个为了脱离农村，为了吃饱饭，改变生活进城的姑娘。 “我知道你和娄小娥的感情，我也不会过分介入，但是我想把我的孩子养大，希望能得到关照。” “这都是小事，可以的。但是你的婆婆，我比较反感。但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希望你能成为贾家的主人。如果贾张氏太过分，你就去找一大爷。” “我知道，我先回去了。” 张天浩看着秦怀如扭着丰满的腰肢一甩一甩地回到四合院，心里有些烦躁。 当天晚上回到家，看到娄小娥正在摇篮旁哼着儿歌哄儿子入睡，张天浩走过去，把娄小娥抱在怀里。两人对视着对方，像孩子一样笑了笑，然后张天浩抱着娄小娥上了床，一夜风流。 张天浩还是没有去上班，只是在家悠闲地转悠。秦怀如不定时地会来家里，而李云华因为家里饭做得多，不定时地会给龙老太太和贾家送一些。 如果说这个大院里谁最聪明，那就是聋龙老太太了。她知道了这一切，加上李云华的操作，也就不觉得稀奇了。因为这样的事在当初的大宅门里是司空见惯的。 也许是7天，也许是半个月，张天浩每天都无所事事。后世有句话形容这种情况：地球离了谁都转。 昨天晚上，刘海中来到家里，和张天浩推杯换盏，告诉他自己想辞去这个职位、那个职位，只想当个校长就好。 张天浩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有人在刘海中的背后说了话。他仔细想了一圈，厂里面那些工人虽然成了刘海中的情，但没有一刻不想把他拉下来，因为金钱谁都想要。 看来还是阎埠贵聪明，张天浩非常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他知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争取自己应该得的地位。 刘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自己上班到现在的经历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张天浩也从刘海中的话语中听到了四合院的一些历史秘密。 比如何大清想娶贾张氏，一大爷在后面推波助澜；还比如龙老太太从没有给谁做过鞋，但她家确实有人曾经当过解放军；再比如许家夫妻，许大茂的父母曾经是娄家的佣人，建国后进了工厂，娄家也算是对得起许家，按照原有的历史进程，许家是娄家的家奴；还比如阎埠贵，是侯门私生子，几个弟兄如何衰败，而他自己又从门店学徒，建国后去了学校当老师。 刘海中的话跨越了三个时代，也算是三朝元老。不论是四九城的东南西北还是鸡毛蒜皮，刘海中这样的人，不少事都是道听途说的，而他又比较喜欢联想，所以自信心慢慢膨胀，也造就了想当官的念头。 张天浩听取了刘海中的述说，在刘海中递上的文件里翻看了一遍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刘海中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因为他再也不需要管那么多事，自己只需要每个星期一上午来处理文件，剩下的时间都是属于自己的。 昨天在外面逛好回来之后，张天浩却发现大院里在开会，开会的目的就是许大茂的鸡丢了。 第69章 偷鸡名场面 张天浩一脸茫然，时间仿佛错位了。 他记得母鸡失踪是在1965年， 而现在，1962年的棒梗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孩童，显然不可能是抓鸡、杀鸡、烧烤的幕后黑手。 如果按照未来的剧本，棒梗制作叫花鸡，那他或许曾亲眼目睹过这一技艺。 叫花鸡，在普通人眼中可能是一顿丰盛的大餐，但在何雨柱大厨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 连续几个小时，失踪的母鸡杳无音信。 经过一番打听，孩子们的闲言碎语中透露出线索——刘家老三、闫家老二，以及院里的那些临时工。 大院里破天荒地召开了全员大会，人们聚集一堂。 大会旁边空出的地方放着一把太师椅，众人心知肚明那是为谁准备的。没有人嫉妒，只有深深的尊敬。 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工厂的动荡。 张天浩准备发言时，一位大爷站起身，环视四周：“许大茂的母鸡失踪了，大院多年未遭窃，如今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偷鸡。现在，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若被查出，我们将报警。” 他希望此事能在大院内解决，但他即将听从聋老太太的建议，前往港岛就医，不再过问大院的事务。 他决定效仿张天浩，直接报警。 张天浩看着大爷，微微一笑，点燃香烟，深吸一口。 二大爷见无人发言，提醒道：“我提醒一下，这鸡是在大院丢的。若无人承认，我一旦出门，事情就不再是赔鸡那么简单了。” 他身上的官威越来越浓。 三大爷见状，喝了口茶，缓缓说道：“若是谁偷的，现在站出来。我这杯茶喝完，若无人承认，一旦被发现，那就是逐出大院的后果。” 大院的人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二大爷、三大爷身上散发出了领导的气质。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贾家。 贾张氏见状，立刻反驳：“你们什么意思？怀疑我们家吗？如果不给个说法，我也要到派出所举报你们。我们家再穷，也不会去偷一只鸡。” 大家想想也是，但许大茂确实丢了一只母鸡。 最终，无人承认，众人又望向张天浩。 张天浩心里也有些不安，这事与剧情不符，难道是蝴蝶效应？ 他沉着脸，直接说道：“是谁拿了，站出来。如果被我查出来，那就不是一顿打那么简单了。” 这时，阎家老三阎解旷、刘家老三刘光福带着两个小孩站了出来。 刘海中看了看阎埠贵，没有说话。一大爷想站起来，却被三大爷的眼神制止。 张天浩看着面前的四个半大小子，除了刘家和阎家的面色红润，另外两个小孩面色苍白。 刘光福慢腾腾地说：“是这样的，张厂长，这两个小子是别的院儿的。咱们旁边的院儿，一个叫大毛，一个叫二毛，是机修厂梁拉娣的孩子。因为许大茂的鸡笼没关，母鸡飞到外面，我俩路过看见了，这才领到咱大院。” “谁说没关我的鸡笼没关，关得好好的，可能是你们偷的鸡。 母鸡自己能飞出来吗？我看是你们把母鸡从大院扔出去的。”许大茂一副吃定他的样子，小孩儿也吓得浑身哆嗦。 “闭嘴。”张天昊一个眼神过去，许大茂妈直接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慢慢说。” “大毛和二毛，还有几个小孩看到鸡从院里飞出，给抓住了，一直等人来找。几个大孩看到了，就把母鸡给抢了。 我问了，不是咱这片的，那几个小孩因为晚上怕黑就回家了，我就把大毛和二毛叫过来。” “一大爷你去后面的院里打听一下是不是。” “行。”一大爷看了看其他人，站起身出了院子。 调查后，几个小孩确实看到了一只鸡从房梁上飞了下来，被他们抓住后，过了好长时间被人给抢了。 一大爷回到四合院儿给大家讲了一下之后，张天浩就问许大茂：“鸡笼你确定是关着的吗？” 这时的许大茂想不起来了，因为昨天晚上回来自己喝醉了，“我昨晚回来喝醉了，我也不记得打开没打开。” “那我再问大院里的人今天一天有人别的大院的人进咱们四合院吗？” 三大妈直接说得没有，我一直都在门口，没有见其他院的人。 “许大茂，您这是属于诬告行为，没有确切的证据，您把大院的人全部拉来开大会，您也没有怀疑的目标。 您要说是这大院谁，确定以及肯定，可现在不是大院的人，那鸡也不是别人去拿的。 您是不是应该给大院儿有个说法？” “我，那我那只鸡我不要了，我给大家道歉。”许大茂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道歉，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啥。要有个道歉的样子，我记得您还有一只大公鸡。” “嗯。” “去把那只鸡赔给大毛和二毛，您再给他们说声道歉。 在证据不确定的情况下，在他们还没有把话说完的情况下，您已经给他们安插的罪名，这是属于诬陷。 如果报到派出所，您是要蹲几天看守所的。您每人赔一元钱，今天这事儿到此结束。” “那我还丢鸡了。”许大茂一听还要让赔钱，直接就理直气壮的站起来。 “您是丢鸡了，是您自己粗心大意造成的。在证据不明的情况下要求开大会，诬陷他人，对您进行处罚那是为了伸张大院的名誉，不是您说开就开的，这也不是你诬陷她人的理由。” 许大茂也不敢接话，只是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也知道可以和其他人耍无赖，可是对上张天浩，好像四合院的规矩没什么用，他更喜欢报警。 这一段时间也没有人去见到张天浩上班，有许多人有疑问想问张天浩，有很多问题都是需要他去决定的。 “张厂长，我问你个事呗。” 张天浩正准备站起来回家时，看到院儿的李老头拄着拐在那说。 张天浩昊又重新坐下，看着李老头：“老爷子您说。” “是这样的，您看到我小孙子去你们厂里面上班了，现在呢还属于临时工，就是问一下他那个玩具厂什么时间转正了。” “玩具厂转正什么意思？他现在拿多少钱一个月。” “18呀，15的临时工费3元的值班补助。” 张天浩一听感到诧异转脸的：“二大爷我记得当初招工人的时候不是说好的按一级工吗。” 二大爷想了一下：“没有啊，咱们厂招的工人全都按临时工走的，都是学半年之后在定级， 可是呢，玩具厂那边不好定级，因为都是同样的工作，同样的工种，同样的活儿。 所以这个问题我们一直都没有解决好，嗯，只是在过年的时候给他们多发了一些奖金。” “不是啊，二大爷当初招这些工人，不是按一级工你算临时工发的工资。” “对啊，每个厂都是这样招的，都是按临时工啊，第1批5000人，现在还是临时工。” “我去，二大爷我当初，算了，应该是我没有给你交代清楚，你这样吧，把他们的工资全部给先调，调整一下，回头了你和三大爷一起去这个劳动部门问问，像那个玩具厂属于什么工种，然后对他们进行考核好吧，见天忙的忙忘了，还有就是啊，从这个月开始吧，给他们这些临时工每人一个月补10块钱补三个月的吧，你们两个回头商量一下，明天上班还有重要事，散了。” 张天浩说完直接就回小院儿大院的人就围住了二大爷。 “二大爷，张厂长的意思是不是当初招的时候算一级工吧，你怎么都安临时工了。” 二大爷喝口茶水的：“不是我按临时工，因为当初他让我招人的时候，他没有定规格，一个人多10块钱的，要多多少？ 虽然厂里挣那么多钱，一直忙、一直忙，忙到现在还没有忙完，所以说我不确定，一直想找他谈，但是他又定了规矩不在家谈场子的事，在厂里我又遇不到他，这件事呢，明天将会转到三大爷这儿，到时三大爷会给提高的。” “还有你们4个有所奖励，也有所惩罚，为什么不提前来说？ 阎解旷不知道，刘光福你不知道许大茂家有鸡吗？ 只限制这一次，如果再有一次的话，你们应该后果，许大茂给钱。” 许大茂只能乖乖地一人给了一元钱又把大公鸡提过来递给了大毛二毛，孩子连连躲避不要，最后还是刘光福直接把鸡接住。 刘光伏喊住阎解旷一起把两个小孩送回家。 三大爷把茶水喝完了直接往桌子上咣的一声响，散会，背着手就回家了， 第70章 众人去港 三大妈赶忙上前把杯子和凳子提回了家， 二大爷也站起来直接回屋大院儿的人也纷纷的散去。 一大爷孤零零地坐在那儿感叹一声的心里很憋屈，可是又无法去诉说。 因为大家都知道二大爷和三大爷就是张家的跟班，可是他们连当跟班的机会都没有， 张家手里面露点儿东西都已经使二大爷刘海中腰围出了一圈。 所以说，羡慕嫉妒但提不上恨。 贾家人回家后，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脸上的怀疑状态：“你刚才什么意思啊？大家看向我，你也看向我，你是怀疑我偷鸡了。” “妈，我没说你啊。” “没说啥，我看你，看我的眼神都不对，我就是再穷，我也不会去偷鸡。” “好了好了，睡觉吧。” “我饿了，你去给我做点吃的。” “家里什么都没有，早些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家里就剩一碗白面，那是明天的早餐，给你做了，那明天大家明天吃什么。” “你个小浪蹄子，你凭什么不去？你难道让我伺候你吗？ 老贾啊东旭啊，你看你媳妇欺负我啦，你们怎么走的那么早啊， 留下我，媳妇欺负我啊，孙子欺负我啊。” 贾张氏的一番哭天喊地也没换回，秦淮茹把两个孩子放到床上之后，秦淮茹直接脱衣睡觉。 就剩下贾张氏在那坐。 过了好长时间，贾张氏没有看到大院里的人过来。 贾张氏自知无趣就起床上炕嘴里面嘟嘟囔囔的。 一大爷回到自己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非常沮丧的面容，一大妈做饭，喊他吃饭，一大爷直接躺床上睡觉， 因为这一段时间过得太快，还没有想明白，整个大院全都听张天浩的了。 四九城大院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不大也不小，受伤的还是许大茂，大毛和二毛被刘光福牵着回到家，母亲梁拉娣才知道事情真相。 责怪自己的孩子，下次如果有这样的事情，必须要告知大人，不得私自处理。 不要刘光福递过来的公鸡，告知他让他带回去或者在家里吃点儿，可是刘光福急着回家，把鸡放到屋里就跑了。 梁拉娣是知道张天浩的，听到是张天浩发话，那就没再拒绝，杀鸡、炖鸡，端到桌子上，吩咐四个孩子开吃，不一会，女儿就说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块的鸡肉，真好吃， 梁拉娣在旁边听着泪水差一点流出来，转身擦了擦，开始吃饭，晚上这顿饭是家里有史以来吃得最饱的一次。 张天浩昊回到房间和娄小娥聊起天，这才问到临时工的问题，娄小娥告诉他说他们家当初也是这样安排，正式职工是不能被开除的人，而正式职工也是国家为了安排工厂设置的有编制的工人。 大家应该都知道编制是何物，在后世也是有编制工，合同工，临时工。 正式工的一切都是工厂全包，看病就医、孩子上学、家属看病这些工厂都有补贴， 临时工谁叫谁来，随叫随走，所以这里面就有了很大的区别， 因为在工人的眼里，正式工那就是终身制，只要不犯大错，或者过分的是厂里是绝对不允许开除的。 张天昊这才明白过来，看了看时间就跟娄晓娥打了暗示二人抱着孩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老婆孩子睡了一觉。 第2天张天浩徒步去了轧钢厂看到正在修建的新车间，以及修建的老车间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转悠到了木材厂告知老赖买东西要加价，以及做工要完美，包装要靓丽实用。 看了玩具厂，查看了上个月出货了，数量兜兜转转的转悠到了全世界。 到了食堂，尝了尝傻柱做的饭菜非常不错，没有前世那种科技活。 因为他不像后世一样有那么多的自助餐，就是现在的社会有自助餐那也不是，小门小户能吃得起人。记得前世自助餐是在八十年代兴起来的。 通知了二大爷三大爷杨厂长他们几个过来开会。 在会议上，张天浩重点提示了临时工的待遇让杨厂长去劳动部门咨询提示，拒绝二大爷的请辞，继续担任5个部门主管，责任令三大爷重新照工资表，每人补助10元，连续三个月。 工人经过这十几天的发酵，不得不尊重领导的意思。 二大爷报名考级的天天爆满，说起来也比较经典。 张天浩总共每个集找50名监考老师， 第一步，进去之后自己从黑箱子里面拿出10个乒乓球，那么乒乓球上的数字就是考官组，每个工人进入到里面，这边的考官接到通知之后，10人对你进行现场打分，通过就是过，通不过，下次努力，让很多想偷奸耍滑的人，丧失得很大的冲击，因为你不可能把50个人全都送一遍礼， 再者说第1天的考试考官组跟第2天的考官组都是从新组合，所以大家也都忘了偷奸耍滑。 努力。 金钱的魅力，还是无穷无尽的。 1000到1万人始终要为今要为了钱而低头，张天浩坐在自己站在自己办公室窗前看着整个工厂都在运转，就想着下一步应该制造出什么， 突然了一个电话打乱了张天浩的故事，港岛的陈小三儿实在忍不住跑到王老那打电话。 告知了陈大海的一切，张天浩笑着说“这两天会过去，到了在处理”因为二大爷就在办公室听到张天浩要去港岛。 晚上回家的时候告知了一大爷，连忙告知了聋老太太，晚上回家的时候，张天浩发现聋老太太在家一起吃饭，也没言语。 老二陪着于莉去了医院，快要生了，就一直在医院住着，于丽不同意，可是张家不缺那些钱。 就这样一顿饭结束后，其他人各回各屋，张天浩陪母亲聊天儿，母亲李云华和龙老太太在那儿窃窃私语，等了一会儿 “耗子，你多长时间会去港岛”？李云华随口一说。 “妈，你有什么事吗？还是让我给你买一些什么。” “你这次去把你一大爷和一大妈带去，让他们到外国的教堂医院做检查。” 张天浩看了看母亲和老太太就说行，没问题，后天早上走，给母亲说了一声就回房间了，聋老太太和李云华坐在屋子里聊着一些历史的话题。 张天浩从来没有对自己家人进行窃听。 他也像龙老太太一样选择性耳聋因窃听距离太远，有时会引起耳鸣的震动。 “谢谢你了，云华” “没事儿，奶妈不如你和我们大家一起过吧” “不用你们家太闹腾，就像当初我们家也一样命啊” “是啊，几个哥哥要是活到现在，也会是一方大员了” “算了，不感慨了，等我回头通知他们俩，你让耗子上点心” “我知道，你慢点儿” “走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回到自己的家，不是李荣华不起来， 而是张家始终是聋老太太的主家。 早上起来上班，张天浩接二连三地安排了工作。 通知陈金生让他把木材厂里面所造的玩具全部装上火车发往港岛。 回来时暗示秦怀如出了门，拐来拐去拐到一处偏僻的四合院，狡兔三窟，这个四合院是陈金生私自安排的，领秦怀如进去之后，二人在屋里进行了一次往外的交流。 到最后秦淮茹趴倒的张天昊的身上。 “你就不怕我怀上你的孩子” “怀就怀呗，一个也是养10个也是，我张天浩昊是缺钱的人” “我跟了你，我家孩子怎么办” “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对不对？我又没强制你入张家” “张天浩你混蛋，是你先找我的” “你也不是很享受” “你” “好了，不要提那些不愉快的，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顺其自然吧，生下来之后跟你的姓也可以，但是不能偏心知道吗” “那你一个月给我多少？” 张天昊从怀里拿出100元钱递给她，先拿着花，等怀上再说。 二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穿上衣服。 一个往南，一个往北。 分不同时间回到了四合院。 贾张氏在屋里面嘟嘟囔囔的，秦淮茹看到，直接躺床上睡觉去，心想我傍上了一个比你儿子还强大的人，你要顺从，那就顺从，如果不顺从你就把你刚回老家去。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脸上的面色，身上散发着那种弥漫的气息，就知道去干了什么，都是千年的狐狸，演什么聊斋呀。 可是贾张氏真的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因为她发现了四合院的动静，一个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以及四合院其他的工人，只要张天浩手臂一挥，贾家会轰出四九城。 贾张氏也是什么不懂的人，都是从哪个时代过来的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老太太，能活到现在就表示她不是个傻子。 张天昊安排了整个工厂然后又吩咐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交接一下，跟着他一起去看看。 晚上时在家吃过晚饭跟母亲说了一下， 第2天早上，院儿里的三位大爷，一大妈还有陈金生派了几个保镖坐车去了火车站，一路往南。 在火车车厢里，六人间住了四人，一大爷夫妇，二大爷、三大爷四人。 张天浩和保镖住一起。 在火车上吃过饭后回到车厢，老三位在一起聊天。 三大爷看着一大爷夫妇说道“老易，你不是看不上耗子吗，怎么” “老阎，不用试探，我是听聋老太太的，聋老太太求到李云华那了，浩子不同意也都同意” “不是，什么意思”阎埠贵突然一激灵，感觉有事，这时的刘海中摇头晃脑地看着二人。 阎埠贵看了好长时间易中海，这才恍然大悟“老太太是” 易中海直言道“老太太是李云华的奶妈” “不是吧”二大爷、三大爷、一大妈都不可思议地看着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看着三人一笑黯然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老太太的家人确实在解放战场上牺牲了，张家搬来时也确实是老太太点的头，我也没问过，一直到耗子回来，老太太的表现明显不一样，感觉她能做一半张家的主，可是碰巧张家浩子那是在外国回来的不懂老四九城的那种弯弯绕绕，所以老太太一直拦着我，最重要的是四合院那是李家赏给老太太的” 这几人看着易中海，感觉没说完话，易中海也感觉这话他人不满意“我知道，你们问的是何雨柱的是，当初是我一意孤行，谁会想到贾东旭会死，傻柱死盯着秦淮茹，来之前老太太嘱咐了，秦淮茹现在姓张” “不会吧” 三人蒙了，姓张，那就是张秦氏，张天浩的张。 “你什么时间知道的”二大爷急忙问道。 “我来的前一天老太太说的”易中海没有把老太太下面的话说了， 老太太直言让他在港岛干五到十年再回来，她从李云花那里听到的港岛一个月500到一千的工资，而自己去那是跟着浩子，那是在港岛说一不二的，稍微漏一点就够你易中海现在的情况过三辈子。 二大爷三大爷也想到了什么，没有在刨根问底，各自回到各自的床上休息。 三四天时间到了海边，陈大海开船，上船后休息，三位大爷晕船吐得让张天浩看得直笑。 下船后坐车去别墅，路上三位大爷那是眼花缭乱。 看见男的很正常，自己眼里的那种羡慕，再看女的穿着，眼睛都直了，心想也不害臊。 四位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 第71章 港岛对话聊资本 陈大海驱车直抵张家别墅，这里曾是娄家的居所。 自从集团盈利颇丰，娄董事长便买下了邻居的房产，使得整个别墅区都归张家所有。 陈大海将人送到目的地后，便匆匆返回，留下嘱咐说晚上要在家举行烧烤聚餐，并为大家分配了客房。 众人稍作休息后，下午开始陆续有人往别墅搬送生活用品和厨房用品。 到了四五点钟，厨师们开始忙碌起来，准备晚餐。 六点，随着公司下班，陈大海、岳父岳母、陈小三、朱胖子等人陆续到来。 张天浩注意到陈小三看陈大海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气恼，甚至是敌意，心中暗想，这个长不大的孩子。 岳父岳母见到三位大爷显得格外亲切，岳母还拉着一位大妈在一旁窃窃私语。 大家在花园里享受着烧烤，气氛热烈。 张天浩看到岳父高兴的样子，岳母却在一旁默默流泪，他摇了摇头，随后带着陈金海、陈大海、陈小三和朱胖子上了楼，进了书房。 三人落座后，张天浩笑着问：“你们两个谁先来？” “哥，我先说。”陈小三抢先开口。 “行，你先说。”张天浩点头。 陈小三一脸委屈地解释道：“陈哥的公司一直运营得不错，无论是银行贷款、账目处理还是楼市投资都顺风顺水。 但在港岛的发展过程中，有些做法显得不近人情，导致了潮州帮两个家族的破产和一家银行的倒闭，我也因此被家里赶了出来。 我当时去问大海哥，但他说我管我的银行，他管他的公司。 那些人毕竟是我的叔辈，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些资源，并没有让他们拿走大部分利润，何必这么计较呢？” “陈哥，”张天浩面无表情的转向陈大海，“你呢？”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陈大海平静地说，“无论是我还是我大哥，我们的公司效益都很好，和朱胖子的合作也很愉快。 在港岛做生意，我确实不太了解，但我知道是你介绍的，陈小三给潮州帮的人分了一些利润，这可以理解。你想帮助潮州帮，甚至想帮你父亲提升在商会的地位，这我都能理解。 但你知不知道，那两个家族和一家银行的破产给咱们公司带来了多大的损失？” “不过几百万的项目，能损失多少？我当时已经预算过了。”陈小三高声辩解道。 “几百万？1.2个亿被哪家银行转走，你知道吗？你的公司不是个人的，是我们大家的，银行也是。 无论是借款还是还款，都有规矩。”陈大海严肃地说。 “不会吧，我千叮嘱万嘱咐他们，必须按规矩办事” “再说那也不能因为他们转走了钱，就让两家家破人亡啊。现在他们租房住，那家银行因为你的挤兑垮了。”陈小三也无力的反驳。 “陈小三，我来港岛，你确实帮了我不少，我也感激你。 但你别忘了，这家公司成立的初衷是什么。 你没有对龙国的感觉，说得难听点，我就是为了龙国挣外汇的。更直白地说，银行的钱我随时都能动用，朱胖子都理解了，你却理解不了。 守住你的一亩三分地，你想干嘛？想把耗子的生意全推给潮州帮吗？”陈大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你也不可能把所有生意都抢完，自己没那么多人是不是？而且你抢完之后，你得给人家留一点生活用度是不是？”陈小三试图辩解。 “陈小三，你是搞慈善的吗？我是来做生意的。 只要不是龙国人，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爹死了就死了，我最多花100港币买个花圈，你信不信？”陈大海的语气愈发尖锐。 “陈大海，你要不要脸，挣钱也要有个度啊。挣那种倾家荡产的钱，你过得就舒心吗？”陈小三愤怒地质问。 “舒心，非常舒心。因为他们的破产可以造就很多人，改变他们的生活，我非常舒服。”陈大海冷冷地回答。 张天昊在一旁听着两人的争执，感觉他们各自都有对错。 “咳咳，都闭嘴吧。陈小三，你是不是忘了你在美利坚上大学受过什么委屈了？”张天浩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陈小三沉默了，他靠在椅背上，陷入了回忆。 他记得自己当初为了去美利坚留学，遭受的待遇和在港岛九龙寨的人一样。 有时他甚至想，是不是全球都是这样，华人就应该受歧视。 直到后来被欺负时，张天浩伸出了援手。 他一直跟在张天浩手下当马仔，毕业后回到港岛，借着张天浩的光，把家族的利润翻了好几番。 自己的父亲在商会里也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也许是自己太膨胀，还是其他的，他也说不上来。 “小三儿，你的做法可以理解，生意不是要挣完所有的钱，也不是必须要分给其他人。 你在挑选合作伙伴时一定要守住本心。什么是规矩？我给你的就是你的，我不给你，你不能拿我一分钱。但你既然要面子，又要里子，就不要怕花钱。 既然选择了挣钱，那就不要在乎面子。 破产？你家破产了吗？ 记住，只要港岛不是你家破产，谁家破产都跟你没关系。 如果你觉得有哪一天你们全家贫穷到住进了九龙寨，那些人会施舍给你什么房子、票子、还是女子？ 你还是在理想化，真的还是没长大。 小三，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你只能算是初入商界。幸亏有陈大哥过来告诉你，要不然在港岛这个圈子，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敢保证，我的钱在你手里会赔得更多。 你能保证整个港岛的有钱人起家时，所有的钱都是干净干净的吗？ 他们中的美金，每一万就有一个人的命。 所以请不要可怜他们，可怜他们就是对自己本心的惩罚，可怜他们你就会更容易跟他们同流合污。 记住一句话，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 还有一句话，各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如果你真的在乎家族的名声，可以再让你爸爸从新建一个潮州帮。”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太理想化了不好。” “我让你掌管银行挂靠大海的公司，只是为了让你有更好地成长。 你没有去跟大海、猪胖子他们同流合污，你想给你父辈那帮老油条同流合污，你是找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顿了顿话，喝口水继续道， “从今天开始，你管好你银行的账，其他的就看你怎么去学习了。 学好了，将来整个港岛这边的公司归你管理； 学不好，那你就在银行行长的职位退休吧。 给你说明白了，陈大海他将来是要回龙国的，他不会在这干一辈子。 如果在他回去之前，你压制不住公司，那么我只能保证你在港岛安安生生地做个有钱人吧。” 陈大海在旁边听着张天浩的话，知道话语的意思，也是在敲打他。 他不在乎，因为父辈的原因，他不可能在港澳待一辈子，而父亲也快50了，40岁之前自己肯定回去要坐镇一方诸侯，所以自己也是尽年轻多玩多耍了。 张天浩看着陈大海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看得陈大海头皮发麻，笑着说开诚布公地说：“大海哥，您的公司发展得太快了吧。 你也应该知道太快，容易扯着蛋。” 张天浩知道陈大海创公司的目的以及为什么挣了那么多的钱，从来没有想过拿回去，因为陈大海的那个公司说白了就是用港岛挣得的钱还国家借自己的账。 “大海哥，不要想得用公司挣的钱，还我的账，那我就不知道你会还到什么时候。” 陈大海看了看张天昊，笑了一声，直接回到：“这你放心，不论是多大的利润，这边该分成的分成，该还债的还债。” “那小三儿，过两天给大海哥放开银行额度10亿以下签字就可以了。” “你虽然把公司搞得那么大，可是你不要忘了狡兔三窟。知道吗？ 不论是黑的白的，都要找好对手和朋友。 要共同分享而不是要吃独食的，按现在的形势你你这样的，过不了一年英国政府会把你遣返回国。 你要给自己树立对手，树立帮派对手，也可以自己培养对手，要让英国政府看到有人跟他们混的，要把这水搅浑你才能挣更多的钱。 都是一个成年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要不然你年少吃得苦白吃了，没去过北边，你现在也可以，白头鹰驻岛的哪位，朱胖子熟悉。” 在张天浩的豪宅中，三人的对话逐渐深入，透露出更多关于他们信息。言语中，每个人的性格和立场都显露无遗。 第72章 开通娄半城的顾忌 张天浩冷冷地看着陈小三儿，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小三儿，你心里清楚，你那些叔辈和父亲在港岛的影响下，让你成了什么样子。你只是个暴发户，不是企业家，更别提大亨。你的手，还不够狠。” 陈小三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他隐藏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辩解：“浩哥，我只是想稳健一些，不像有些人，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张天浩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向陈大海：“大海，你就不一样了。 你心高气傲，大院弟子，年少吃的苦比陈小三吃的盐都多。 你在港岛的一年里，学会了他们的挣钱方法和做人底线。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的根在哪里。” 陈大海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却带着锐利：“兄弟，我也没办法。后面需要的太多，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被家里骂了个狗血喷头。我也想…” 张天浩直接打断他，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说你越界了，就是越界了。你的公司是干什么的，你应该清楚。 说白了就是往龙国运一些急需的物资，而不是让你独揽大权。 就算你的户口属于港岛，不要忘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陈大海感受到了张天浩的压迫，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悔意：“兄弟，我也知道操之过急，悔之晚矣。” 张天浩的面色更加阴沉，他的眼神如同饿狼一般锐利：“陈大海，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要演什么聊斋。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不就是想立功等回去那一天好升官发财，光宗耀祖，在二代中成为别人仰视的目标。可是你的手段太激烈了，等英国政府逼的无法维护政权时，以你为突破口拒绝港岛谈判，你还以为自己是为了龙国，别人都是傻子吗？” 陈大海沉默了，他知道张天浩的话直击要害，他低着头，声音低沉：“我现在去王老那里，如果他让我回国，我在找你，就是骂死我，也得忍着。” 张天浩坐在那里，冷静下来后，心中暗自思量：“王老要是让陈大海回去，这边的安排就要暂缓几年，影响轧钢厂后期运行。”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王老的声音。 “老爷子，我刚刚警告过大海哥了，你看后续安排。”张天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请求。 王老沉吟片刻，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上面的意思是让他回去到轧钢厂当个一般保卫干部。” 张天浩心中一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为难：“哎呀，老爷子，这边只有他才能玩的转，我没时间管理，要不老爷子求求情，给个机会。” 王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断：“我问问。” 陈大海离开张天浩的别墅，心情沉重。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越界，但他也是出于对龙国利益的考虑。 他决定去找王老，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公正的评判。 在王老的办公室，陈大海遇到了娄氏集团副总裁陈大侠。 王老告诉他，他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现在还不是改变港岛的时候。 陈大海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决定听从王老的安排，回到轧钢厂做一个普通的保卫干部。 张天浩在电话中得知王老的决定后，心中稍感宽慰。他知道，陈大海虽然有野心，但也是一块难得的人才。他决定给陈大海一个机会，让他在轧钢厂好好反省，同时也为自己的未来留下一个可靠的帮手。 在这个复杂的商业和政治格局中，张天浩知道，每一个棋子都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陈大海的兄长，陈大侠，对家族的兴衰荣辱了如指掌。他深知弟弟那颗渴望建功立业、一展宏图的雄心，却也忧虑其行事鲁莽，恐会打乱大陆的周密布局。 在港岛，流言蜚语四起，人们窃窃私语，说龙国派遣的先锋部队正悄然逼近，而陈氏公司便是那开路先锋。 “专注于你的职责，别忘了你的初衷是来此学习，而非卷入纷争。”陈大侠如实告诫。 不久，陈大海的身影出现在王老的办公室，他那昔日的自信与傲慢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渴望庇护的受伤幼犬。王老心中泛起涟漪，他自小看着陈大海长大，深知他本无恶意，只是有时善意之举反酿大祸。 “陈大海，立正，稍息，复述与张家的谈话。”王老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大海闻言，立刻抖擞精神，挺胸抬头，将与张家张天浩的对话一五一十地汇报。 王老随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陈大海娓娓道来。 最终，他下达了“关三天禁闭”的命令，随即有人将陈大海带走。 张天浩在养精蓄锐后，重返花园，与众人共饮共食。夜幕降临，宴席散去，他未归家，而是在书房与岳父商讨未来的计划，决定扩大公司规模，多元化经营，不惜重金招募技术人才。 翌日清晨，张天浩嘱咐娄家管家，陪同一大爷夫妇前往医院，而二大爷、三大爷则随朱胖子游览港岛。 张天浩、娄董事长、陈小三儿乘船出海垂钓。 游艇离岸十公里后抛锚，三人坐在船头，享受着垂钓的乐趣。 张天浩注意到陈小三欲言又止，便微笑着鼓励他开口。 “哥，你说陈大海是不是要占领港岛的先锋？”陈小三终于鼓起勇气。 “你想多了，现在是经济社会，不是英资控制港岛，就是华人翻身。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是千古不变的规律。”张天浩耐心解释。 “陈大海在港岛一年，洞察了英方及港岛的意图，因此行事有些跋扈，但他并未赶尽杀绝，总会留下一线生机。 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便是对陈大海无尽的诽谤。 所以现在，我们只需静待陈大海冷静下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英方即便知情，又能如何？只要不影响他们的利益，任何事都能发生。 只要我们不触碰英国企业的利益，他们便不会过分关注。 而我在英国的企业尚未有实质性动作，若它们进入井喷式发展，那么港岛作为英国的殖民地，英方就有借口继续控制。” “哥，那你觉得我们还要等多久？”陈小三急切地问。 “三到五年吧。”张天浩边说边钓起一条黄花鱼，称重后约有十斤。 张天浩处理完鱼后，将其冷藏。 他重新装好鱼饵，一甩钓竿，固定好后，便与娄父聊起天来。 张天浩转身坐到岳父身旁，询问他近一年的工作安排。岳父也将公司及个人收入情况一一交代。 张天浩建议岳父尽快培养人才，打通全球销售网络，将人员分布到世界各地，只要有人类的地方，就要有自己的销售员。 “不要怕麻烦，安全第一，挣钱第二。打通本地关系网和新闻情报，销售收益可享受百分之三十提成。”张天浩说。 娄董事长犹豫道：“30%是不是太多了？如果一个销售点只有一人，他每月能拿到3000港币以上，虽然我们的商品是全球统一价，但难免会有分布不均的问题。” “第一步，先做到地区代理，下面的人自己安排； 第二步，让他们把当地土特产运回来，运回的商品可以提成百分之六十； 第三步，还是安全第一，尽量不要与当地政府冲突，但要有自保能力，能第一时间撤退。 人员就按每年5000人培养，持续培训。” 张天浩看了看陈小三，凑近岳父耳边低语几句，娄董事长双眼一眯，扭头看了看陈小三，张天浩点了点头。 这时，鱼竿上的铃铛响起，娄董事长颤颤巍巍地拉起鱼竿，硬是一人拉上一条20斤的大鱼，满脸激动，众人为他欢呼。 中午，娄董事长多喝了几杯，在甲板上跳舞，最后醉得不省人事。 张天浩下午也如有神助，钓上了好几条大鱼。 其实这一年里，娄董事长感慨万千。幸亏女儿嫁得好，自己也沾了女婿的光，还添了一个男宝宝。 在港岛的发展让他的资产翻了几倍。 以前再厉害也就是四九城的工厂、店铺，周围的商家都是国人，大家至少还有一点礼仪、仁义、诚信。 大家都是相对不会把事做绝，因为你不知道对方何时会再次起家，那对自己的家族就是毁灭。 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是一句空话。 第73章 四合院的人对港岛的看法 可是到了港岛才发现，商场就是战场。 要领就是不想办法挣钱，一辈子做穷人。 而刚刚开始做生意就不要嫌弃钱脏。 这里有一部分人就跟龙国抗战时的汉奸一样，紧跟着英方，不以廉耻反以为荣，偏偏还真有大部分人羡慕他们，以他们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就没想过干掉英方，自己为王。 英方挣钱那真是挣得你哑口无言，什么钱都挣，穷苦百姓的钱、妓女的钱、黑道的钱、华商的钱、吃喝住行全部被英方控制。 那真是算无遗漏，一分钱也要挣得干干净净。 真是套用资本论那句话： 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 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 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 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 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张天浩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徐徐的海风吹过，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慢慢地张天浩也睡着了。 游轮慢慢地行驶到码头，众人把娄董事长抬上车，带好战利品就回了家，安顿好娄董事长，还看到了岳母的眼神杀。张天浩笑了笑，回答自己的别墅。 其他人没回来，张天浩自己吃过饭后就回了屋，洗漱后躺在阳台躺椅上闭目养神。 心想现在的自己在四九城还没有达到离开自己他们玩不转的时候，可以说随时都会有人来要挟自己， 看来自己要加速步伐，看时间快到那个时间了，四年内做到离了自己轧钢厂就玩不转，自己也要开始做一个不要脸的人。 而在美国的公司通过老约翰发过来的电报，审查过，自己已签字发回去了，其他的也发了电报告知公司将来方向，告知明年六月来港岛开会。 二大爷、三大爷晚上在工厂吃的饭，那真是满桌子海鲜，有好些自己就没见过，跟着学吃，味道还不错。二大爷和三大爷竟然喝多了，工厂给送到了别墅，管家告知少爷睡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就回了卧室。 今晚的月亮非常明亮，风吹得暖洋洋的，二人就坐到阳台上喝茶聊天。 “老刘啊，虽然说浩子是对我们这一段时间忙的顾不过来，领着咱俩来港岛考察， 可是看到港岛的发展，还有那些学子，包括工人和那些外国人， 和我们在四九城都一样，都是为了吃，为了喝，为了一日三餐，不过咱们那边的消费水平和这边的消费水平，那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谁说不是啊，本来我还想呢，在那个培训学校得过且过，一看这里的人，那咱们要好多年才能超过呀，你看那个公司招的人，高中、本科、研究生、博士生，留学生， 就这不起眼的一个公司，一年创造的利润竟然比我们这个几万人的大厂都多啊，再说咱们那么大的厂就没有几个大学生。” “是啊，你没听说吗？他们属于贸易，什么贸易就是把咱们厂生产的东西交给他全部销往全世界，而咱们挣的只是辛苦钱，人家挣得那才是大钱。” “那咱们是不是也可以，就是在今天看工厂的时候说的那个一条龙。” “你的人会卖东西吗？ 全世界你知道有多种多少种语言吗？ 你知道咱们的人到了别的地方要如何生存呢？ 这些都是未知数，而你也看了张天浩完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他制定了大方向，其他的他问都不问，就像你的培训学校，你招了多少老师？ 培养多少学生，你见过他去吗？ 他只问你要人，其他不管，知道吗？他这就叫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所以您呢？招人。” “还招啊我，那学校现在5000多人呢。” “5000人多吗？一个班级撑死了不到100是不是， 50个班，不要忘了你做了将近20栋教学楼的预算，大不了咱们也可以从大学中招一些老师来辅导，也按一节课结算。” “最重要的是你还可以从大学请教授过来了，不要忘了以前的好些老手艺人现在还没有工作，把他们招来，只要四分之一的人被厂长相中，就是你的本事，不要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5000人，只要有100人承你刘海中的情，你们刘家这一辈子都会兴旺发达，做不到人上人，但是一方富翁还是可以的。” “而我这次回去我也打算成立一个会计学校，专门培养会计，这样的话咱们两个都会桃李满天下，咱们做不到耗子那样叱咤风云，藐视天下，唯我独尊。目空一切，咱们呢，小老百姓有活得现实一点。” “阎老西就是阎老西，脑子转得真快”二人哈哈大笑，互相举杯意思一下。 阎埠贵，人称三大爷，他的人生就像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史诗。 从侯爷的私生子到默默无闻的学徒，再到传道授业的教师，再到那场算计家人的风波， 他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五味杂陈，既有甘甜也有苦涩。他的故事告诉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都需要一个跳板，一个展现才华的舞台。 只要不是傻子，每个人都有机会发家致富。 没有人天生就是废物，即使是垃圾，也有它的用武之地。 刘海中，今年才开始真正接触书籍，平日里不过是翻翻连环画。 但他的自卑与自尊同样强烈，官场梦从小就根植于心。那个时代的人们，谁不渴望成为官场中人，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前提是你得有人脉，这是成长过程中自然而然会学会的东西，无需他人教导。 因为我们都曾被社会的现实反复锤炼，直到醒悟。 第二天，张天浩在练拳后，于客厅享用早餐时，见到刘海中和阎埠贵下楼吃早餐。 他询问了他们昨日的行踪，三大爷的回答让张天浩无言以对， 心中暗叹：能把无耻的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是无人能及。 询问了一大爷夫妇的下落，无人知晓。 这时，娄管家才透露，大爷夫妇因健康问题住院了。医院进行了详细检查，诊断结果显示二大妈患有中度妇科病，双侧输卵管阻塞；大爷则是单侧输精管堵塞，一侧隐睾。 医生告诉他们今天将进行手术，昨晚留在医院过夜。 “今天什么时候手术？”张天浩问。 “小手术，上午九点。”管家回答。 “这样，我们就不去了。你派个护士去照顾他们，在医院附近安全的小区租个公寓，预付三个月的租金。再给他们留下一万港币。 等一大爷康复后，让他去机床那边工作，好好学习，将来我打算开分厂。” “好的，少爷。”管家领命而去。 “浩子，我们真的不去吗？”刘海中问道。 “去什么去，老易是最要面子的人，你去了，不是给他难堪吗？ 再说，等他回到四九城再去探望，不是一样吗？”阎埠贵一副深谙世故的样子，张天浩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今天你们两位有什么打算？”张天浩问。 “还是去工厂吧，浩子，我们能在工厂住几天吗？”阎埠贵直接问道。 “可以啊，没问题。不过我们只有十五天的时间。” “行，没问题，先住十天。” 大家吃完早餐，两位大爷收拾好东西，张天浩通知工厂派车来接，自己则去花园游泳池锻炼。 第74章 教导子弟玩厚黑 游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张天浩看了看太阳，估计时间差不多九点多，就穿着短裤，脚踩拖鞋，往岳父家走去。这一身打扮，仿佛是后世收租公的标准装备。 两家距离不过20米，岳母开门看到张天浩，就开始埋怨：“你昨晚让你爸喝了多少？他在家又是跳又是蹦，折腾了一整晚。” “或许我爸看到我来这么高兴，明年五六月份小娥来了，你也会是这副模样。”张天浩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得了，别贫了，进去吧。你爸在书房等着你呢。”对方调侃着，推了推张天浩。 张天浩笑着走进屋内，踏上楼梯，推开书房的门，只见岳父正神采奕奕地品着茶，仿佛一位悠闲的茶道大师。 “来了，坐。”娄董事长见女婿到来，连忙热情地招呼。 张天浩走过去坐下，岳父递给他一杯茶。他轻抿一口，赞叹道：“明前的龙井，这味道真是绝了。” “是吧，这可是我托人高价购得的。昨天你提到的那个计划，真的能成吗？”娄董事长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能，不出几年，就能像当年广岛的奇迹一样。”张天浩的语气中透露出坚定。 “真的？那真是太令人兴奋了，到时候，我们的发展将无人能挡。”娄董事长激动地说。 “不过，岳父，我们还得不断培养人才，永无止境。”张天浩提醒道。 “没问题，这是必须的。”娄董事长点头赞同。 两人一边品茶，一边聊着身边发生的事，说到兴头上，不禁哈哈大笑。 张天浩又详细地向娄董事长阐述了未来四年的计划，强调了买地皮、发展制造业、多元化公司的重要性。他建议前期多购买二手房，成立二手房租赁中心，并大胆投资建设商场。 兴致勃勃时，张天浩甚至拿起笔纸，勾勒出未来商场的蓝图：一楼超市、二楼服饰、三楼鞋帽、四楼家电、五楼金银首饰、六楼餐厅与影院。 他计划建立十个阶梯式影院，每个影院能容纳100到200人，使用巨幕，甚至可以考虑成立影视公司。这样的大楼在港岛建十个就足够了。 张天浩的画作精准地还原了未来影院的规模，不愧是学画画出身，比例大小一模一样。 这样，自家的院线将成为港岛最大的。 张天浩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娄董事长聚精会神地听着，两人来回讨论，总结出几十页的计划书，连中午饭都忘了吃。 晚上在娄家喝酒，张天浩又把岳父灌醉，虽然遭到岳母的白眼，但心里却暗自得意。 醉醺醺地回到家，张天浩给远在四九城的老婆打电话，两人情话绵绵直到深夜，让监听的人都想投诉他们。 简而言之，张天浩把岳父灌醉了，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连续几天的讨论和喝酒，最终岳母忍无可忍，把张天浩赶了回去，让娄董事长回公司上班，这场狂欢才告一段落。 与此同时，一大爷夫妇手术后住进了租的公寓，一大爷也去了工厂上班。 他发现这里没有复杂的工种，只有熟练工和新手，按劳分配，多劳多得。 一大爷放开手脚，一个月能挣300到500元。 不到一个月，一大爷竟然升到了车间主任，带领一群新手在车间忙碌。 工资福利非常高，最终一大爷夫妇抱着双胞胎回四九城时，一大爷已经升到了厂长。 他一年时间在娄氏的二手房交易中心买了三套二室一厅，交给租赁中心出租，钱够后再买。 后来，一大爷的孙子长大后到香港留学，发现自己的爷爷在港岛有10套二室一厅，5套三室二厅，一间别墅，市值将近过亿。 这天，天空下起了小雨，南方的天气一下雨，整个房间都感觉湿漉漉的。 张天浩早上吃过饭就在书房看书，娄管家敲门进来说陈大海来了。 “让他进来。” 娄管家出去把陈大海叫了进来，出去关上门。 张天浩就看到一脸颓废的陈大海，走到桌前坐下，抬头直愣愣地看着张天浩，眼中充满了委屈、不甘和愤怒。 “觉得很委屈，堂堂大院子弟竟然玩不过我这个暴发户，觉得非常委屈。”张天浩心平气和地说。 陈大海没有说话，还在那看着自己。 张天浩自嘲地笑了笑说：“你的安排没错，不论是做生意，还是成立帮派，都没有错。 可是你急功心切，没有大局观，和陈小三一样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这里不是四九城，出事了可以摆后台。 这里是港岛，一个被外国控制了将近几十年，几代人，你想着他们会多么爱国吗？” “真有事了，他们会撇的干净，而不是和你同甘共苦。没有落井下石，这也是你平常不少收买人心。” “你既然要吃到潮州帮，可是你没有找到潮州帮的根源，你吃什么，虾米两只，又有什么用？ 成立帮派时间没有多长就想统治港岛地下，你没死，真是命大。” “那应该如何？”一股沙哑的声音从陈大海嘴里说出。 “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就露出獠牙，让英方怎么看？你虽然已经是港岛户口，但底子还是能查出来的。你这次的急功心切给了英方加了个筹码。” “咱们老祖宗玩心眼时，他们还是野人，食不果腹。从你明天开始你在公司退居二线，保证好贸易往来，不再露面。” “把你组建的帮派一分为二，你一个，娄氏一个，从今天开始，你要和娄氏做到水火不容，多演几遍戏，甚至可以把帮派细分一下，水果、搬运、保安、收租，告诉他们各自发展，只控制头领，头领必须是龙国人必须有家人，小弟不管，凭本事争取，失败了回龙国陆，再来人继续，这样港岛方面看到就感觉不到你的威胁，现在不要一家独大，要多员开花。” “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是子弟，我也没想到你不会。” “我靠，我从小家教很严格的，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不过也是，看来故宫四合院的人把你给高看了。” “你，”陈大海一脸怒气的看着张天浩。 其实陈大海这个样子很符合张天浩心中的要求，要是直接来一个什么都会，什么都干，干了还能成，那将来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因为他的适应能力超强。 而陈大海就像一个一直在父母边生活，听从父母的安排、学习、吃饭、玩耍、要钱等等，非常渴望长大，展翅高飞，所以有很多家教严格的孩子上了大学后好几年对父母不闻不问。 而自己就像是脱了缰绳的马，四处奔跑，释放精力。 为什么陈大海符合自己的要求呢，因为他就是上述介绍的一样，像一匹脱了缰绳的马，更会觉得好心，帮这帮那，可往往办了坏事，这也就是这次来港要处理的事。 张天浩走到陈大海面前贴着耳朵说了几句话，陈大海露出和娄董事长一样的表情。 “真的？” “对，等到时间了，你想怎样就咋样，这几年先蛰伏起来，带着嫂子好好享福，过几年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好，我这就安排，我能出国吗？” “可以，所有地方任你遨游。” “好，知道了，拜拜。”说完直接就走了。 张天浩一脸的懵逼，怎么回事，来的时候仇大苦深的，蹦蹦跳跳就走了，还真是孩子心，翻脸如翻书。 时间如流水一样过得很快，张天浩每天喝喝茶，出出海，顺便看了看一大爷夫妇。 这天晚上正在花园游泳，就听到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的笑声，等二人走近一看，这二人的打扮就像是公司白领，白衬衣、黑裤子、花色领带、牛皮皮带，如果再加个包那真成老板了。 二人回房间换了衣服下到泳池，活动了一下，二人打开了话匣子，从刚开始一直说到回来夹杂着自己的感悟心得，喋喋不休一直说到深夜。 因为给了一大爷1万港币，所以第二天，吃早餐时，每人给了1万，让他俩今天去消费，明天回四九城。 吃过早饭后，二大爷、三大爷直接坐车去了商场，这时才表现出每个人的爱好和愿望。 第75章 回四九城 二大爷刘海中豪气冲天地购买了四对精致的手表和十套中山装，连同电视、收音机，若非三大爷及时劝阻，他甚至打算买下十几匹布料。 在商场，三大爷也不甘示弱，购入了五对手表，确保儿子儿媳各得其所，电视、收音机自然不在话下，还为女儿挑选了十条裙子，并购买了一百根钢笔作为礼物。 最终，二大爷还添置了烟嘴和洋酒，两人不知不觉中将钱花得一干二净，却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感叹这一生值得。 商场甚至派车将他们送回别墅，张天浩见到这一幕，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暗想，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人们总是倾向于购买昂贵而非实用的物品。 两位大爷的购物之旅迅速而高效，不到中午便返回家中。 午餐后，他们前往拜访一大爷，而张天浩则直接前往自家银行的证券部。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参观了一大爷易中海租住的公寓，刘海中不禁感叹：“这地方还没我盖的专家楼宽敞。” 一大爷将他们引至沙发坐下，一大妈热情地为他们倒茶。 “你还嫌小？这样的公寓现在要价3万港币，换算成人民币得快到2万了。”一大爷说道。 刘海中感到自己的价值观正在被颠覆。 他在工厂建造的宿舍都是三室一厅，相比之下，这里似乎显得有些不值。 他暗自思忖，不如回到四九城，让张天浩在港岛建房。 其他三人看着刘海中，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大爷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让他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浩子不会在这里久留的，别想太多了。”一大爷安慰道。 三大爷接着问：“老易，你们两个怎么样了？” “还可以，手术做完了，复查结果挺乐观的。”一大爷回答。 “恭喜了。”三大爷说。 “我们都知道什么情况，没什么好隐瞒的。”一大爷继续说。 “你们这几天都忙什么去了？我那天在工厂看到你们了，不过距离有点远。”三大爷回忆道。 “是啊，那天我也感觉有人在喊我，没想到是你。你在厂里做什么？”刘海中问道。 “这不是要定期复查嘛，要是怀上了，这边的医疗条件比四九城好，我就想直接在这里生，顺便在浩子的工厂上班。”一大爷解释。 “那你一个月能赚多少？”三大爷好奇地问。 “我估算了一下，应该有五百多。”一大爷回答。 “一个月这么多？”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感到惊讶。 “是啊，这还是因为浩子打过招呼，我第二天就直接开车床，所以做得比别人多。这里是按劳分配，做得多就拿得多。”一大爷解释道。 三大爷听了一大爷的解释，心里默默地评估了自己所见所闻。 “要是在四九城敢这样干，工人直接会砸了办公室，那样会引起动乱的。”三大爷说。 “那是你们两个的事，我在这里开机床的，就是回到轧钢厂里还是开机床的，没区别。 你们两个该好好想想回去怎样安排，才能不辜负浩子的心意。”一大爷提醒道。 三人的谈话变得有些尴尬。 这时，一大妈看着这三个加起来快二百岁的人，还像小孩子一样互相拆台。 “老刘、老阎，你们回去后多帮忙照顾一下老太太。”一大妈说。 “行，没问题。”刘海中答应道。 “老易，你在这里，傻柱那里你怎么安排的？”三大爷直接问道。 因为不在四九城，大家说话就放得开，有什么说什么，大家都不是傻子。 “我本来想着我们俩没孩子，就想帮衬一下，将来能给我俩养老。看现在的情况，真可能对不起傻柱了。”一大爷说。 “算了，让他自生自灭，不想管他。”刘海中接话道。 “好了，等我回去再说吧。”一大爷说。 三大爷看了看一大爷，心想这怕是担心这边不成，那边不丢，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看来还是一大爷会算计，看来贾东旭也是一大爷的养老人，只不过先走一步了。 “那个，秦淮茹的事。”刘海中问道。 “那个不管他，等烦住了浩子，人家会自己解决。 能帮就帮，帮不了就不管，最好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一大爷回答。 “我不在家，让阎解成到我那住，给我看房子。”刘海中说。 阎埠贵回答：“行，没问题。” 四人一直在讨论家里的安排，也就是那么回事，以后一切以张家为主。 张天浩到了证券公司，巡视了一圈，把经理喊到办公室交代了几个小时。又打发电报到美国公司订购了三辆雪佛兰suv，又订购了三辆宝马r69s摩托车豪华版。 二大爷、三大爷回到别墅就开始收拾东西。 张天浩回到岳父家吃过饭就回家了。 大早上，天空瓦蓝瓦蓝的，吃过饭后门口来了一辆货车，把二位大爷买的东西放到车里，送往码头。 三人坐着汽车回到大陆，坐上直达四九城的火车。一共呆了半个月，给予二位大爷的感受就是一句古话“树挪死，人挪活”。 看来四九城之外是全国，全国之外是全球，看来这一行还是有收获的。 只不过张天浩自己也没想到，二位大爷的放开那是多么的恐怖，残忍，无情。 在火车包间，张天浩看着这两位在那静悄悄的看书，没事还一起喝茶讨论，看得自己目瞪口呆的。 四合院因为三个大爷的出差，何雨柱和许大茂争抢着讨好贾家，贾张氏每天乐呵呵的，心里明白怎么回事，每天盯秦淮如的一举一动。 何雨柱每天带回的剩菜多种多样，全部进了贾家，自己每天晚上喝酒就花生米。 许大茂是个聪明的，给了几次东西后，发现以前秦淮如还会给个笑脸，这回就没见过人。 感觉不对，就收手了。 而何雨柱还是每天带菜，贾张氏接菜，秦淮如就没有跟何雨柱说过一句话。 自从找了中医号脉确定怀孕，秦淮如就收敛了，她知道张天浩的权势不是自己能摆脱的，如果自己去告有可能全家都会出事。 她跟张天浩也没说实话，贾东旭醉酒后说过张天浩在四九城有很多的人脉，有很多的小弟，以前还立过派，而自己既然跟了他就不要三心二意。 而自己为什么嫁到城里，原因自己知道，从小在村里长大，过程自己都不想回忆，而且张天浩比贾东旭强万倍，外室就外室，只要能给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行，不丢人。 不过自己的婆婆是个麻烦，得想个办法赶回农村，竟然让我去给傻柱收拾屋子，想都不要想。 现在的秦淮如那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没事到张家坐坐，贾张氏感觉自从儿子贾东旭去世，儿媳妇像换了个人，以前吩咐干什么从来没有敢顶嘴，现在不但敢顶嘴连饭也不做，要不在外面吃，要不在张家吃。 自己威胁了好几次，竟然想把自己送回老家，想都不要想。 自己鼓动棒梗说她妈妈坏话，要这要那。 就一次，秦淮如把棒梗打得下不了床，把贾张氏气的想骂人，可是看到秦淮如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自己怕了。 自那一天开始，只要棒梗闹，就是打，也不问为什么，十来天把棒梗打得怀疑人生，而贾张氏气的直接把贾东旭的遗照摆出来，甚至威胁她不听自己的就把贾东旭的工作让给别人。 秦淮如直接带着小当回了娘家。贾张氏这回懵了，也傻了，从秦淮如走后，几年没做过饭的人开始了自己做饭，比较宠孙子，看着每天不断减少的养老钱，心里跟被人扎了一刀，而不满足孙子的要求，小屁孩就直接会说等你老了不养活你，贾张氏被逼就范。 院里的三位大爷不在，其他人都在忙着干活，好不容易说通傻柱一次去叫秦淮如，没想到傻柱在村里被打了，一脸的鼻青脸肿的回来，直言到叫不回来，你自己去。 贾张氏去了，直接就没见到人，气的直接把棒梗留下，自己回了四合院。 贾家的一切大院里的人都看在眼里，因为自身的原因没有一个伸手帮忙，因为贾张氏得罪过张家，而大院将近八成人都在轧钢厂上班，所以对贾家不管不问，就好像没有这户人一样。 这时的贾张氏感到了大院的冷暴力。 不是贾张氏不去街道办告，因为贾张氏的户口不是城市的，是农村的，因为自己的懒，好几次有机会办，都给忘了，每个月拿着儿子给的钱，顺理成章的就以为自己是城里人。 从贾张氏回到大院之后，除了买粮食及蔬菜出过门，就没见她在门口待过，一直把门关着，有时路过的人都能听到里面的骂声到后来的哀求声。 张家还是每天快快乐乐的，几个小的就不知什么是二，衣服烂了直接换新的，渴了家里有冰柜，没事一起骑车出去玩，每次都是一大帮人。 而因为贾东旭的栽赃使张家老二受伤，出去的家人周边都有十几个小弟跟着，让一直下手的轮椅男不知从哪下手。 虽然轮椅男安排了几家搬到四合院周边居住，好像自搬过去就有人盯上了，要不是自己把线掐断差一点都发现了。 火车晃晃荡荡的往北方驶去，张天浩也在想着未来几年的安排，心想不知道给养殖厂买的动物送来了没有，送不过来那就麻烦了，几万的工资那不是小数目，会被四九城的人笑掉大牙。 其实在张天浩离开四九城的第二天就有轮船陆陆续续拉来了动物，英国的大白猪、日本的和牛、荷兰的奶牛、新西兰的羊、美国的米诺卡鸡，安吉拉兔、英国的鸭，每拉一次都惊动故宫四合院，到最后统计了一下除了日本的和牛20头，猪500头，其他的都是二千只。 轧钢厂的工人下班没事，都会到养殖场帮忙，用了一个星期，几万人就按照张天浩给的养殖厂规划建造完成。把所有的动物送进养殖场，虽然工人多动物少，但是架不住人多好办事，动物真是享福了，每天吃新鲜的草，没事就有人去看， 不到两天就出现了动物死亡，把陈金生吓得直接开车到农业大学畜牧科找人来看，大学的教师领着学生来轧钢厂救场，本想着也就几十只，到了发现惊为天人，各种的动物那都是在全球享用的极品， 这些动物不论是肉质、皮毛、生殖率都是在全球排有名字的。 第76章 养殖场的发展 陈金生找到农业大学里面最有名的畜牧方面的专家，罗教授今日踏足了这家颇具争议的养殖厂。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扫过每一个养殖角落，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那专业的目光。 在对疫情的诊断和处理上，他展现出了惊人的效率，迅速遏制了疫情的蔓延。 首先，他强调工人打扫养殖区域必须定点定时，喂食也同样，以减少疫病传播的风险。其他时间，养殖区域必须严格控制人员进出，以确保生物安全。 其次，他建议每天的人数要定好，排好班次，未经允许的人员不得随意进入养殖场，以此确保养殖环境的稳定性和可控性。 陈金生迅速行动，将通知下发至每个养殖区域的负责人，安排好值班人员后，便让其他人员回家休息。 而这些暂时无事可做的工人们，也不愿闲着，他们或是去割草，或是打扫厂区周边，或是捕捉老鼠，以保持厂区的整洁。 紧张的疫情处理告一段落后，陈金生便带领罗教授前往傻柱管的餐厅，特别嘱咐傻柱多准备一些肉食。 不久，菜品便陆续上桌，那不到一米五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荤腥之物，鸡鸭鱼肉应有尽有；素菜方面，青椒、蒜毫、西红柿也是一应俱全。炸鱼金黄酥脆，仿佛在汤汁中游弋；烤鸡烤鸭焦黄流光，蜷缩在白瓷盆中，闪烁着琥珀般的光泽。 桌上的菜肴色彩斑斓，红的、黄的、绿的，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陈金生打开了一瓶茅台酒，为每人斟上一杯。 他和罗教授尚未动筷，而那些随行的学生却已是频频咽口水，显然对这顿丰盛的晚餐期待已久。 陈金生没有多言，他深知自己当年亦是如此。 他轻声说道：“罗教授，来，用餐吧。”他没有谦虚地说些家常小菜、招待不周的客套话，因为他知道傻柱的手艺是远近闻名的。 他没有谦虚地说这是家常小菜，招待不周，这样的话很容易伤人。 毕竟，傻柱的手艺远近闻名。 罗教授看了看学生们，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惜，连忙招呼大家开始用餐。 学生们虽然不如工人们那样狼吞虎咽，但筷子的速度却无人能及。 菜肴不断地上桌，也不断地被吃完，直到学生们都靠在椅子上，手捂着肚子，满足地打着饱嗝。 陈金生和罗教授则慢慢地品着小酒，聊着天。 “罗教授，您是哪里人？”陈金生问道。 “我是山东人，建国后来到学校教书。不用那么客气，叫我老罗就行。”罗教授回答。 “好，我也不客气。你也知道，我是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对养殖这行真的一窍不通。 要不是上级的命令，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陈啊，你不懂这行，却引进了那么多动物，我看都是从国外进口的。” “老罗啊，事情是这样的。起初厂长让我招一些人，建一个能供应厂里工人需求的养殖场。 谁知道人越来越多，我这人心善，就把他们都招来了。 结果厂长非常生气，就把这个任务压在了我身上。从那以后，我就没回过家。” “小陈啊，你们这个养殖场有多少人？” “不多，五万。” 罗教授一听，直接将嘴里的酒喷了出来，幸好他歪着身子，酒差一点直接喷到了陈金生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罗教授连忙站起来给陈金生擦拭，几个学生也赶紧帮忙。 “你坐，老罗，没事。不怕你笑话，因为这事我的名声早就臭到家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招了那么多工人，工资怎么发？” “你说这个，厂里也下了文件，就发一年的工资，之后要我们养殖场自主营收。”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和你的学生们来我的养殖场当顾问，放心，有工资的。” 陈金生看到罗教授在吃菜喝酒，罗教授也注意到陈金生在看他，于是放下酒杯。 “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厂长是个能人，他所买的这些动物都是高产的。 我看了你们的说明书，猪是英国的大白猪，每只能产肉达到三四百斤，比咱们当地的猪要好。 重要的是一窝能生十来个，兔子的毛、鸡鸭都是高产的品种，羊也是出毛的，除了牛是高档品种，其他的绝对是国内所需求的。”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陈金生一听就高兴起来，“你说，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要求不大，那就是如果你的养殖场的动物多了，允许我们研究，还有就是我希望将来你能同意到别的省份开办分厂。” “陈金生一听这个，那时满口答应，‘没问题，这都是小事，合作愉快’。” 众人酒足饭饱后，陈金生又让人将他们送回学校。 在陈金生不知情的情况下，罗教授一个学术报告直接送到了故宫四合院，报告里提示了轧钢厂养殖基地的动物生长习性以及繁殖多的特点， 最重要的是最后一句：如果加大轧钢厂养殖基地的动物养殖，那么在10年之内国家不会再为猪肉发愁。 就这一句，故宫四合院直接从全国召回20名畜牧业专家作为罗教授的助理进入了养殖基地。 他们的进入使得养殖基地的动物受到了很好地照顾，而且工人中有一些残疾人也给着学习，为将来国家的畜牧业培养了多种人才，使得国家的养殖业提前解决了百姓的肉类供应。 因为张天浩不管，而这些动物的购买直接给陈金生和朱胖子搭了桥，罗教授要什么动物， 陈金生就通知朱胖子购买用船送到津门，因为每三个月送几船粮食，所以这些购买的动物到最后花的是张天浩的钱，陈金生以为张天浩给钱，朱胖子以为和粮食一样的送，到最后大家说透了才知道自作多情。 后来每人被迫和张天浩对练了一个小时。 张天浩三人到了四九城，下了火车，就看到一辆吉普车在门口停着，陈金生靠着车吸烟，看到三人出来，喊道：“厂长，刘厂长，阎处长回来了。” 连忙上前接过张天浩的行李，放到后备箱，张天浩直接坐到驾驶位，几人都疲惫没有说多少话，张天浩开车到四合院门口，提东西下来，直接回小院，院里的人看到张天浩都是点头哈腰。 二大爷、三大爷，二人下来和陈金生说了几句也回家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回来了，你们往哪出差了？” “就是啊，看你们的打扮是不是去了魔都？” 三大妈听见外面有人喊三大爷，赶紧打开门，看到阎埠贵一身西装革履，上衣里面白衬衣，系花色偏蓝的领带，手腕上戴着金光闪闪的手表，脚下黑皮鞋，最重要的是戴的眼镜是金边的。（其实是铜的）。 二大爷除了眼镜没有其他都一样，张天浩正好转身进小院扭脸看到二位大爷在那被人恭维的样子，笑了笑，真是衣锦还乡。 第77章 回到四合院 张天浩进了小院就看见家里的人正在院中玩耍。 “张娄氏。” 其他的人早看到张天浩了，只有娄晓娥背着没看到，突然耳边听到自己熟悉的声音，慢慢的转身， 就看到张天浩站在小院门口，手里提着箱子，直接飞奔过去， 张天浩直接张开手臂让娄晓娥扑到自己的怀里，抱起转了几个圈，嘴对嘴亲了几口，娄晓娥脸红的直接把脸埋在张天浩的怀里。 剩余的家人看到都目瞪口呆，这个时代的人想要抒发情感只有在自己的屋里， 在外面那是中规中矩，从来没人看到这样的，只有一些老人在解放前看到外国人这样。 张天浩放下娄晓娥，娄晓娥拿起张天浩的箱子直接跑着回屋。 张天浩赶紧给母亲和弟弟妹妹打招呼，抱起儿子，这小子真不给面子直接哇哇大哭， 于莉直接接过来抱在怀里哄了几下，放到玩具城里。 “大哥你不知道，你家这孩子就不让人碰，除了我和嫂子，其他时间就是玩，跟她六姑那是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 哈哈大笑，看着儿子在跟老六玩耍就像是老六的跟屁虫。 “妈，你咋样。” “没事，吃得好，睡得好。” “没事就好，等船回来我给你带了一些外国的布料，你看着做一些衣服。” “行，于莉啊。” “妈你说。” “等明天你把屋里的衣服收拾一下，送到乡下，等耗子的布料到了，全家做几身衣服。” “知道了。” 旁边的于海棠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像丢垃圾一样， 现在谁家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张家真败家。 张家也在讨论在港岛的事，何雨柱屁颠儿屁颠儿的过来做了晚饭，张天昊也不搭理他，也没让他。 他呢也自觉的做完饭直接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原来还是到老太太打听一大爷的事儿，才知道一大爷两口子去港岛看病去了。 老太太半聋半哑的回答让何雨柱感到非常的无趣。 感觉自从张天浩去了港岛，大院的人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连给自己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大多都是嗯、哎、好，感觉给自己多说一个字就像自己能沾上他似的，十分的无趣，回到自己的屋里喝着酒就着花生米，醉了直接上床睡觉，这几天傻柱感到十分的空虚，感觉走到人生的尽头。 就在大家都在讨论三位大爷和张天昊的去港岛的事。 二大爷家也是兴高采烈、高高兴兴，因为二大爷回来，家里的三个儿子看到父亲的样子也是猛地一惊，看着父亲的打扮更像领导了。 也没有了，像以往那样害怕，都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西装革履的。 看衣服的布料就感觉就不是四九城做的，就像以前政府官员一样。 刘光奇看着父亲手上戴的手表。 “爸，你怎么买手表，你也不给我们买一个。” “你们想要啊，想要就自己挣，不能什么都依靠我吧，老三在上学，老二快毕业，” “老大你上班到现在挣的钱我也没要过，钱去哪儿，我就不相信你在厂里没有顶住我的名头，要到票据”。 这时大家都看着老大刘光奇，再怎么说还是个愣头青春少年，看得脸都红了，支支吾吾的。 “我，我这不是谈了个朋友嘛都、都给她买了。” “老大你谈女朋友了，那儿的家里条件什么样？父母是干什么的？” 二大妈直接像机关枪一样把话说了出去。 老大看着刘海中不再往下问的意思便直接痛快的说出来“她不是咱们厂的，是这个供销社的，姓李，叫李小梅，家把也是四九城的，父母在都是供销社的人，还有就是他们家姐弟四五个吧”。 刘光奇也是因为二大爷刘海中近段时间的变化有点想走又不想走，因为根据父亲目前的动向，到退休了有可能是个厅级干部，所以刘光奇没有像前世那样结婚跑路。 因为他在工厂里吃到了刘海中的红利。 刘海中看着大儿子笑着点点头，没表态，心想兔崽子，你爹我现在也是四九城有头有脸的的人。 手底下掌管着上千号人，甚至上万，你就给我找个供销社，应该是他自己大手大脚去买东西被人给扒拉了，说出去丢人。 刘光齐的女朋友还真是自己经常光顾那个供销社，看到人漂亮，经常在她上班时间去买东西，一来二去就熟了，对方一打听是轧钢厂刘海中的大儿子，家里那是非常愿意，没通过媒婆，刘光齐有时直接到女朋友家吃饭，但是他的父母却死活不愿意女儿晚上跟他出去玩。 说实话以前也许刘海中会很高兴，因为自己最宠大儿子。 而且现在依照他现在的身价，可以给大儿子买三转一箱，再买个房子都不成问题。 可是现在他有点看不上了，在这四九城每个月四五百的工资是什么概念？ 虽然自己让出去了一些工作职位，但是领头的还是自己，就光顾问费，那每个月都不少拿。 “行了，既然你谈就继续谈，但是呢，尽量不要耍流氓，回头我打听一下，如果人品确实不错，就托个媒婆说一下，如果这家人品不行你就给我分开，不过不听就登报断绝父子关系。” 刘海中这话一说，家里的人都吃惊的看着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其实这是刘海中在港岛学的，也在那听说过不少豪门恩怨，不过刘海中话的意思其中有些省略，所以也造就了老大刘光齐结婚后，夫妻二人不经常回家。 “哎，好的吧，我听你的。” 刘光奇知道父亲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宠他，现在的父亲一分三半，三个弟兄都是平均受宠。 所以没有造成前世那样，可是人就是那么奇怪，等刘海中托人经常给自己带港岛的报纸，慢慢的学会了港岛那套豪门的手段，有了自己的判断和处理方式，一直到死大儿子都没能跳出自己的手心。 所以有句话什么时间都能用到，不要装逼，一定会遭雷劈。 现在的刘家最宠爱的应该是老三刘光福，因为他还是学生，老大和老二现在已经算是废了。 而这一年的时间的确是老三刘光福最幸福的事，人都不是傻子，所以刘光福每次考试都是提升一两个名次，所以在家吃的、喝的、好东西那就没断过，有时也会因为自我感觉良好，睡觉的时候都会发笑，被自己的二哥以为自己中邪了，差一点送医院。 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开始吃饭，饭菜非常丰盛，鸡鸭鱼都有。 刘海中喝了几杯酒后说道：“我这次啊，跟着张厂长去港岛考察，长了见识也学到了一些东西。” “人这一生啊，要么你碌碌无为、平平淡淡，要么你就一飞冲天，光宗耀祖，我也是感悟很深，以前的条件不好，现在的条件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老大光奇，你结婚生子，我该给你准备的三转一响，甚至电视洗衣机这些东西都可以有，包括房子。” “不要求你将来对我们二老如何，当然了你过好你的小家庭，不要没事吵架让我们俩给你撑腰，我没那个闲工夫。” “至于你在轧钢厂能升迁到什么位置，那就要看你个人奋斗，我不阻拦，但我也不会用我的名头去给你安排，听清了吗？” 刘光奇看着父亲不像是喝醉的样子，而且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感觉父亲话里有话，还是最重要的没说。 “行，没问题吧，我听你的，不过我有一条件。” 敢给自己谈条件，可以啊，二大爷刘海中面带微笑点了点头。 “我要看张厂长给你的那本书”。 刘海中看了看老大，想了想自己龌龊的前半生，觉得应该让儿子子承父业。 因为张天浩的母亲不会离开四合院，而按照张家的情况，李云华至少在能活40年，那么自己的儿子将来说不定还真能升到厂长的职位。 “行，你想看可以，你自己抄一份只能在家看，不能拿出去，只能你一个人看，而不能让其所有人看包括你媳妇？” “至于将来你结婚的事不用你考虑，你应该知道我虽然现在把其他的几个职务让了出去，但还是顾问，工资我还是领着，其二，建的那个员工宿舍楼有我一套，我会再拿一点钱分成两套小的，你一套，老二一套。” 刘光齐和刘光天对视一下，笑了笑，知道自从父亲当上了官说话那是一口唾沫一口钉。 这时的刘光福看着一家人说这说那的，有的能听懂，有的不能听懂，但是员工宿舍的房子听懂了，他们班有几个家庭困难的都在那打过短工，听说哪里的房子好漂亮，早起不用倒马桶，吃喝拉撒在一套房里，最重要的是自己去过一个同学家里，非常的羡慕，知道自己家会有一套，却不知道什么时间搬进去。 “爸，都给大哥二哥了，那我将来怎么办呢，没房子结婚了？” 小儿子的话让刘海中哈哈大笑，“兔崽子，毛还没长齐就想结婚啊。” 刘海中用溺爱的眼神看着刘光福，“你的事将来更简单，还没说到急什么？兔崽子”，刘光福赶紧有眼色的站起给父亲的酒杯把酒倒好，笑笑坐下。 “老二光天高中毕业直接进厂吧，如果你将来也想学，你大哥看这本书也可以还是那句话，”“不要学你三大爷家的阎解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看阎解成现在进了工厂上班，可是他走的是工人路线，将来竞争很厉害的，升迁也很慢，”“现在看着玩具厂非常的挣钱，可是他的产品单一，只有张厂长提供的，他们没有后续的产品，玩具厂随时就会关门”。 “这次在港岛的工厂考察，就发现了通病，那就是工人你干一辈子都是工人，看似工资很高，但还是没有一个设计员工资高”。 “我就见到一个，服装厂，工人忙死忙活的，一个月最高能给到300撑死了，可是一个设计员设计了服装，他还要分服装的销量分成，平均一个月能拿到2000起步，而那些大师级设计一套衣服所挣得钱够我们不停的吃喝花三辈子也花不完”。 第78章 二大爷的认知 在那个充满不确定性的年代，三大爷家的长子似乎已经为自己的未来画上了句号。 他的前程如何，全看老阎能否赢得张厂长的青睐。人们私下里议论着，可能性似乎并不乐观。 刘光奇听着父亲的话，半信半疑地问道：“不会吧，阎解成怎么说也是三大爷的长子，而且能进玩具厂也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怎么可能没有晋升的机会？再说，三大爷现在在财务部，那可是厂里的实权派。” 刘海中微微一笑，家中似乎也弥漫着领导阶层特有的氛围。 “他确实掌管着财务，负责资金的流入、流出和工资发放，但那只是名义上的权力，他并没有真正的实权，明白吗？” “他甚至还不如你爸我，随时都能调整工人的岗位，甚至可以一对一交换，你懂吗？” “老爸，什么是一对一交换？”刘海中看着儿子求知若渴的眼神，便详细解释道：“比如，我帮三大爷的长子找工作，而三大爷则帮你找工作，这就叫一对一交换。这其实是一种人情交易，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我听说张厂长可能会重新任命一些车间主任，甚至可能会通过文凭、考试来选拔，不再像以前那样任人唯亲，因为轧钢厂打天下的人，已经把岗位分配完了，再往后，张厂长已经不需要那么多超过50岁的工人当官，他会一刀切，直接从新办退休，或者去学校教书。” “你现在之所以能有这样的机会，完全是因为你父亲的光环。 如果你自己出去找工作，至少会耽误十年的时间。人这一生能有几个十年？” “好吧，我明白了。”刘光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刘海中继续说道：“我为什么不给老三买房，这是我去了港岛之后，坐火车回来时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我想了很久。” 对老三说：“从今天开始，你的任务就是学习。我会为你找最好的老师辅导你。” “如果你在高中毕业时能排在班级前10名，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找张厂长，送你去港岛读大学。 如果你在大学里表现出色，还有可能被推荐去美国继续深造。” “因为我曾经听张厂长酒后说过，他在美国的几个州还有一定的影响力，至少你去那里不会受到欺负。” “而且，我听说从美国大学毕业的学生，进张厂长的公司，月薪至少1000美金起步。 也就是说，等你从美国大学毕业后，一个月能赚到你哥哥十年的工资。” 二大爷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老伴赶紧给他斟满，还不忘给他夹了几筷子肉。 一家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光福，他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对这些话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将来有机会出去读书。 至于去哪里，他并没有完全听明白，只是机械地点头答应。 刘光奇和刘光天看着自己天真的弟弟，相视苦笑，叹了口气。 因为他们两个现在不可能再回去上学，虽然有关系可以，但不一定能学得进去，所以人生往往就是这么巧合、事情就是这么扑朔迷离。 二大爷交代完孩子们的安排后，对二大妈说：“老大和老二，肯定会留在四九城娶妻生子。原来不敢想不敢说，这次不一样了。以后我们俩每个月留下生活费，其他的我会寄到港岛张厂长的公司去投资。” “现在，该吃吃该喝喝。等我退休了，我带你也出出国，坐坐飞机。家里的饭菜该丰富就丰富，不要怕别人说闲话。” “也不要刻意去显摆，就光明正大地过好日子。反正大院的人都知道，甚至这周边四合院的人也都知道咱们家的收入情况。该帮助穷人的还是要帮助，但是家里该吃的还要继续吃好，不过记得救急不救穷。” “行，没问题，当家的。”二大妈点头答应。 “还有就是我买了很多东西。在港岛的时候，我挣了一些钱，厂长又给了一些，我就把这些东西都买成了商品。过两天回来的话，东西会送到家。你们四个人在家，这两天把屋子全部给收拾一下。” “包括那个炕，给扒了。以后家里会装暖气，这炕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张家也就这一两个月会装，他们装完咱们接着装。” “爸，啥是暖气？”刘光奇好奇地问道。 “嗯，不错，不知道就要问，不知道就要学。你在工厂也是一样，不懂就问，不丢人。别人看着我的面子不会不教你。如果真的不懂，别人嘲笑你，你也忍着。什么都不懂，还偏要装作什么都懂的样子，那才丢脸。”刘海中语重心长地说。 这时，刘光福突然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暖气是什么。我班同学家住在轧钢厂员工宿舍，就是一个铁管子和几片铁片，等到冬天接上熔炼车间的锅里就可以暖和了。听他们说外面下雪，在家就穿夏装。” 刘海中笑着摸了摸老三光福的头，照脸上亲了一口，说：“非常正确。” 一家人看着刘海中夸夸其谈的样子，感觉他出去一趟后，不论是眼光、穿着还是气质都好像变了一个人。 其实这很正常，因为刘海中去港岛以前至少在厂里也当过一段时间的领导，在港岛的那些厂里，他见识了一些领导是怎么工作的。 不是什么事儿都要上赶子去凑热闹，不用去管下属如何去操作任务空间，自己只需要听下面的人来报告结果，而不问过程。 所以说，在港岛工厂生活的10天也算是刘海中认识自身的一种升华。 第79章 闫解成后悔万千 三大妈把三大爷拉回家之后，也是一脸的茫然。 因为三大爷瘦，所以穿着衣服带着金丝框眼镜，打领带，腰板挺直，显得年轻，梳着大背头，领导的样子十足。没有了以前的那种低头哈腰，甚至陪笑脸儿的样子，感觉给人一种非常自信，非常严厉的感觉，说话显得非常的干脆。 二大妈因为是跟着刘海中，所以她自己不会有那么多的描述，或者不知如何表达。三大妈跟着三大爷也几十年，多少知道一些知识，比大院里的其他人更懂得人情世故。以前是家里真穷，所以这人呐，没钱就不要出门，就不要去被别人打脸。 是都是那个事儿，可是你的分人。其实在原着中三大爷和三大妈除了会占一些便宜，其他的还真没办过出格的事儿，因为你不算计，六口人一个月27块5，真不够花。 其实是不是有待考证，按照文件说明，每人不到5元算贫困，那么三大爷家六口人，需要30元才确定，可是按照剧情三大爷可是四合院第一个有自行车、收音机、电视的人 听说三大爷回来了，几个孩子都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一看三大爷的打扮。 老幺儿阎解娣正准备往前扑，看到父亲的穿着愣那儿了。 “你是阎埠贵？” “臭丫头，怎么说你爸了呢，没大没小的。”三大妈听到小女儿的说话直接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 “那是你爸，刚出差回来。” 老大阎解成、老二阎解放、老三阎解旷，三人看着自己的父亲穿着西装革履的。一身的西装打扮非常让人羡慕。 “老婆子啊，你在家做着饭，我去澡堂洗个澡，坐了几天的火车，身上都发臭。” 三大妈赶紧拿钱出去买菜，三兄弟跟着父亲去了澡堂。 洗澡回来。 一家人也是坐在一起吃饭。 大儿子直接问道：“爸，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呢？还有港岛好玩吗？我们什么时间也可以去啊？” 这就是有文化和没文化的家庭的区别，刘家只关心自己的个人问题，而阎家在解决温饱之后就会想起要更高的精神需求。 “等你自己存钱吧，我是没能力领你去。” “那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想去的话，等你结婚后，到时真有机会就让你去开开眼。” “真的吗？” “这哪会有假，我说的你们不信吗？不信拉倒。” “啊，相信，我去，我真心想去。” 阎埠贵看着大儿子，一脸愧疚的样子就直接说道：“算是对你的补偿。” 阎解成正高兴着用筷子夹肉往嘴里送，听到父亲这么一说，愣住了，看着父亲不知怎么回事。 其他的家人也感觉奇怪，刚才二儿子阎解放还嘟囔嘴，这时也看向父亲。 阎埠贵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吃着饭喝着酒，一家人看着他，等喝的差不多了，就让三大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阎埠贵扫视了一圈家人直言道：“我安排一下接下来家里安排，因为过一段时间有可能会很忙很忙，所以照顾不到的地方，你们自己可以等我回来或者去找张家帮忙。” “爸你什么意思啊？”老二阎解放问道。 “这一次我和二大爷一起去港岛考察，刚开始想着就是顺便去旅旅游什么的，但是到了港岛后学到的东西还有张厂长让我们学到的知识就是为了这一天。” “其他的你们也不要考虑那么多，我为什么说补偿老大呢，那是因为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有可能波及到老大。” 这时的家人都放下筷子看着三大爷。 三大爷笑了笑，心想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争取来的，就是累死也得完成，要不然就不是打回原形那么简单。 其实三大爷知道，从港岛一大爷家出来，晚上在床上就开始想了，又和二大爷在火车上商量。 “当初我本来是想让老大多休息几天，谁知道你自己偷偷去了玩具厂，我也使不上劲，而这一次的事为什么会波及你，是因为有可能从明天开始全场的职位要重新考试、重新考核，才能胜任职位，而像老大这样的，五年内不考虑安排领导职位，就是安排也是要几百个人争一个位置，狼多肉少。” “老二没事，他跟着我，只要努力学习，那么他将来是有可能接我的位置，差的话也可以去分厂当个小领导，一辈子不愁吃穿。” “老三、老四从今天开始努力学习，如果在高三毕业名次能占班级前20名，我会蹭老脸去求张厂长让你们两个去港岛留学，虽然我没有二大爷有钱，但是我会教你们在港岛怎么去打工挣零用钱。” “有可能从明天开始我回家的时间就不确定，甚至会几天不在家。” “好了，这个事就这样，还有什么要问的。” 家人们看着三大爷也不说话，因为三大爷透露的事情太大，要是二大爷家的光福有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出国留学，可是阎家也算书香门第，对这些知识三大爷家那是信手拈来，没干过还不能打听了，说出去也有面。 “虽然说有句话叫树挪死人挪活，可是在异乡的打拼确实很不容易， 所以说，老大将来你工作的升迁就要靠你自己了，在路上的时候我跟二大爷谈过，而他也说了，现在的工厂除了再开新的厂区才会给予一定的员工升迁，等将来全部的长期稳定， 员工升职有可能必须要通过二大爷那个学校考核，所以你以后的工作要靠你自己去打拼了。” “虽然说我能帮上你忙，但作用不大，你就是把张厂长给我的书你研究透了，也没用，因为厂子的图书室会有好些这样的书籍，所以会有许多人和你一起起步。” “为什么？你看李大狗他们家不是也是这样吗？还有马富贵他们家也是。” “他们家和咱们家不一样，什么事啊？你得都有个前来后到知道吗？虽然说李大狗把他儿子任命为组长，可是你没见过他儿子每天白天上班，晚上上课吗？” “马富贵家也是，其实厂里很多人都知道将来没有文化你就一辈子是工人，想升迁比后台想都不要想。” 阎解成一脸的不服：“老爸，咱们厂不是还有上面安排的那些副厂长啊，还有一些支援的领导之类的，怎么可能会参加考评。” “你把事情都想简单了，调来的那个李副厂长我知道有一些手段，但是他的这些手段跟耗子过招，一个天一个地知道吗？他就在后台再大，又能怎样，现在的趋势是谁都得对张厂长让路，不论官职大小，不能阻止他发展，因为这里面牵扯着国家外汇。” “所以说分配下了这几个人，这是暂时的，为什么刘海忠不管我，没权利问，剩下来的几个，除了陈金生，现在算一算其他的底子都差，如果说将来的一定时间，有可能轧钢厂将会是你们这一批人当值。” “但是将来你们如何发展，甚至如何生存， 第一，学习，一直学，方可学到老用到老。” “第二还要有大局观， 第三，还要有人去指导，不是说让你当，你就能当，咱们厂啊，我去看了一下，就比方说你们玩具厂，因为你们申请了专利，所以说外面的人不能进行玩具制造，可是你们也不可能一招鲜，吃遍天。” “所以你们玩具厂将来啊极有可能要自主去研发，自主去发展，发展好了大家大吃大喝发展差了， 张厂长会直接把你们玩具厂分流到其他的车间干活，玩具厂就会关闭，那么你们就会在等五年，重新来过。” “这个就叫做数据，我和你二大爷在港岛，见识过，就比方说你这个厂区啊，是生产衣服的，你的作用就是操控机器，其他的人也是一样，可是，你工人拿的工资却没有设计科设计师拿的工资高，他设计出一件衣服的款式流行了这个设计师的名声有了金钱也就也有啊，知道吧。” “如果不是这一次去了港岛，看到了这样的事情。我和你二大爷还在为自己有这么好的工作，为自己的能力沾沾自喜，如果说想让我帮你可以。” “我最多把你调到机械厂区当学徒。美械的机械车间。” “那为什么我不能去干财务，我想跟着你去财务。” “财务你是去不了了，因为一些事情不能给你明说，这是其一，其二机械厂，将来有可能会扩张，趁着这个时间给你找个好老师努力锻炼一下，好好学习。”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二大爷进厂之后将会继续的扩大，招聘工人，等到一大爷回来，有可能是机械三厂的主任。” “对了，老头子你们回来了，一大爷和一大妈怎么没回来？” “没回来，他们两个在港岛要生活一段时间，等稳定了，他们俩就回来。” 二位大爷都知道一大爷心里怎么想的，想放弃傻柱，又怕真怀不上孩子，所以，对一大爷的事儿也就不是那么的关心的，含含糊糊的。 “行了，别说他们的，说咱们家的事，老二解放跟着我将来不管你如何，只要学习，老爸我能帮你，绝对不会不帮，但是将来你哥结婚去港岛的事你没有份。” “做到一个分厂的财务科长，但是你要是想再往上升，你还要学习，如果你要是学不了。那你就安安生生的平庸一辈子。” “老三和老四呢，你们两个给你们一个念头，如果你们两个谁达成了我就把你们两个都送出去，如果只有一个，那么将来你们都不要嫉妒其他人。” “老爸，你们把我和三哥送到谁家啊？”阎解娣瞪着大眼睛看着父亲。阎埠贵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了一小会才知道女儿说的意思，应该说的是前朝那些留美儿童，那些人都是寄宿在美国的家庭里。虽然回来的少，但是个个那都是青史留名。 第80章 三大爷的韬光养晦 阎解娣带着调皮的笑容询问父亲，眼中闪烁着孩童特有的好奇与期待。 “傻丫头，不是送他人，而是等你们高中毕业后，送你们去港岛留学。如果将来学有所成，甚至可以去美国深造。” “真的吗？”两人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尽管他们年纪尚小，一个仅六岁，另一个也不过十岁，但对于留学或出国这些事儿，他们的了解要比那些偏远山沟里的人多得多。毕竟，他们生活在四九城，国都之地，见过的事、遇见的人、听闻的故事，自然不会觉得稀奇。 阎解放不高兴了，撅着嘴抱怨道：“爸，为什么他们两个将来能去留学，而我们却要上班？” “第一，如果你们现在回学校上学，并且能达到标准，你们同样有机会去留学。”父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第二，人的一生要随缘分，你没有这个资源，而你妹妹有了，她就应该去享受这个机缘。所以，无论你是高兴还是生气，事实都无法改变，因为人生没有后悔药。” “第三，你父亲的起点也就这样。是张天浩的帮助让我有了些许成就感。所以，属于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属于你的，强求不来。” 阎解放低头不语，其实他心里明白，即便让自己重新读书，也不是那块料。 阎解成也是一脸茫然，回想起当初急于上班的自己，如果那时能够耐心等待，或许现在也能像老二一样，每天坐在办公室里，轻松自在，不必下车间，不必像自己一样每天操作机器或搬运重物，忙到失去自我，累得回家倒头就睡。 这就像父亲所说，人生中的一次机缘，如果错过了，可能就注定了一辈子的身份。 人不是不开窍，只是缺少那个帮你开窍的人。一旦有人帮你，你的人生就能龙腾四海，虎啸天下。 不开窍的人就像何雨柱，他现在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不论是一大爷、一大妈哄老太太，还是二大爷，包括整个大院的人，在张天浩没有回来之前，对傻柱都有一种恭维的态度，因为傻柱背后站的人不好惹，因此他被誉为四合院战神。 人若不开窍，就会像陀螺一样，被人抽来抽去，却还自得其乐。无论是二大爷家的安排还是三大爷家的安排，都是先为自己，再为他人，这是正常的社会现象。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看来，调到机械车间重新学习，是自己的最后一次机缘了。 贾张氏躲在自家房间里，听到外面院子里的人喊二大爷和三大爷回来了。她等了很久，洗了脸，换了衣服，直接去了二大爷家。 二大爷家也是刚吃完饭，坐在桌子旁闲聊。 “砰、砰、砰。” “谁呀？”二大妈直接喊了一声。 “我。” 二大妈听出是谁了，站起来开了门，就知道是贾张氏。 “棒梗奶奶，你这是……” “我找一下二大爷。”贾张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嚣张跋扈，说话低声细语，不太漂亮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进来吧，老刘在家呢。”二大妈把贾张氏让到屋里。 刘海中没听出来是谁，看到进来一人，这不是贾张氏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贾张氏突然变得像七十老妇，满头白发，龙龙重种，摇摇晃晃，面如死灰，以前那种怒气冲冲的眼睛，变得苍白，殷红的眼眶像是在流血，像是被谁突然抽走了精气神一样。 人进来就算是客人，刘海中站起来问：“东旭妈，你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抬头看了看二大爷刘海中的打扮，再想想自己的儿子，蹲下嗷嗷大哭。 刘海中连忙让老大去喊三大爷过来，二大妈也在旁边劝解，不一会儿三大爷一家就过来了，三大爷看到贾张氏也是一愣，看了一眼二大爷，二大爷拱嘴摇了摇头。 二大妈三大妈以前也是对贾张氏有意见，看她的样子不是在作假，连忙劝住扶到椅子上。 二大爷、三大爷都看着周围，想知道为什么。 都没人说话，看来这事大了，二大爷给三大爷飘了眼神，方向是张家，三大爷也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能说一下？” 贾张氏一直在那哭泣，二大妈三大妈二人鸡同鸭讲的一顿说辞。 听完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二大爷头大了，看向阎老西。 三大爷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不就是儿子死了，想用农村生活继续压榨秦淮如，谁知道秦淮如硬气直接回娘家了。 三大爷冷静的思考，这事不好处理，刘海中不会管这事，那么只能自己管，易中海还要一年时间回来，聋老太太巴不得秦淮如不回来。 如果是一起那还好说，可是现在秦淮如是张天浩的女人，操作不好就会惹怒张家，就得不偿失了，秦淮如为什么不会来，那是因为拿了何雨柱的饭盒吗？ 不是她是在摆给张家看，有可能秦淮如也急着回来，虽然现在的生活好了，但是农村和城里有很大区别。 三大爷组织好话：“别哭了。” 这一会时间的冷静思考时间，让房间里只有贾张氏的哭声，看了一眼二大爷，二大爷跟他拱拱嘴，意思就是你说，我不管。 在回来的路上二位就商量了贾家的事，谁能想到回来第一晚就是处理贾家的事。 “棒梗奶奶，你的目的我清楚，有点私心也正常，可是你没想过秦淮如不是刚来那会，什么都不懂的农村人，在你家有个几年了，你是如何对她的，古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想用工作拴住她，控制她，可是你就没想过她会改嫁，再说了秦淮如长的不丑，别说她有两个孩子，只要她能生，会有不少人娶她，甚至你孙子的姓就会直接改了，你想过吗？” 三大爷从贾张氏的眼神里看出无助、悔恨、期盼、哀求。 如果是别人那肯定百分之一百的帮忙，可在这个大院住了几十年的三大爷太了解贾张氏的为人，那是一个唯利是图、好吃懒做、自私自利，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脸，可以说就没脸。 “秦淮如回娘家那也是你逼的，我知道你想威胁一下，可谁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失策了。” “你的意思我也清楚，想让你儿媳妇回来，可是你得有自己的表现，哭不会解决问题，我和二大爷回来的时候刚刚好，要是在晚回来半个月，弄不好你孙子都改好姓了，不要用什么户口拿捏她，没用。” “你只是一个老太太，你敢保证秦淮如再婚的那人不会来威胁你，你是老人他不会动手，可是棒梗哪，真像二大爷以前一样喝醉了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可是二大爷只是教训他们，可那个男人真打断帮更的腿还不给他看，或者打死埋山里，你觉得可能吗？” 贾张氏低头哭泣，那真是哭的肝肠寸断，声泪俱下。 “行了，你也别哭了，我明天安排人去见一下秦淮如，如果她提条件你就接着，如果她已经改嫁，到时再说吧。” “回去把家里打扫一下，干干净净的，不要在让人失望，再来一次，你就真有可能去追随老贾了，孩子他娘，把家里的饭给棒梗奶奶盛一碗，吃饱睡好，等明天的结果，回去吧。” 这时的院中也是围满了人，二位大妈扶着贾张氏回去。 这时的二大爷直接拍了一下三大爷：“我什么时候闲着没事打孩子了？” “你问你儿子啊。”三大爷苦笑着揉揉肩，真疼，不愧为6级锻工。 二大爷看向三个儿子，现在的刘家那也是非常的和睦。 老大直接道：“下雨天闲的。” 老二：“闲着也没事。” 老三：“打孩子玩。” 院中人哈哈大笑，气的二大爷也是瞪了几眼自己的孩子，直接把院中的人轰走。 张天浩吃完饭之后把儿子直接扔给弟媳妇，带着老婆出了四合院，二人就穿过胡同走到大街，晃晃悠悠，夜里的光线忽明忽暗的也非常有情调，二人手拉着手，说着悄悄话，娄晓娥脸羞得红红的，像盆火，看的张天浩在路灯的协助下一口一口闪亲。 娄小娥的脸上不时的飞起一道红晕，眼光低垂，扭转腰肢用力想把手从浩子的手里挣脱出来。只要见有人就非常的安静，不过脸上的红晕那是不会马上消散的，看的逛的时间不短了，就直接回家进屋关门，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就是…… 第81章 二位大爷的境界升华 天慢慢亮起来，张天浩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妻子娄晓娥，圆圆的脸蛋，肥嘟嘟的，像一个包子，忍不住就想捏一下，想了想，直接压上去，娄晓娥一下被惊醒了，看着近在咫尺的浩子，伸手连拍打了了几下。 一番翻天覆雨。 二人就躺在床上说话，还没多少时间就被弟媳妇喊：“嫂子，你儿子找你，快出来。” 这时的娄晓娥赶紧穿衣服出去，张天浩看着妻子丰满圆滑的身材，荣冠焕发的脸蛋，前庭的粮仓，儿子有福了，不怀好意的一笑，发出声， 正走到门口的回头看了一眼露出色色的张天浩，瞪他一眼就开门出去。 张天浩自从回到家，亲情的照顾，妻子的顺从，儿子的调皮，妈妈的懒惰，弟弟妹妹的无理取闹，真的非常温馨，这也是自己在后世没有享受到的。 在后世一看到播放到这个时代的电视剧播出，那是从心里都非常喜欢女主角，总会梦想着男主角是自己，会如何对她好，总是感慨这个时代的人真直爽。 人是真的真，假就是假。 娄晓娥出来就看到张老六领着儿子在拿土块砸门，边砸边笑。 土块差一点砸到娄晓娥的身上，气的娄晓娥追着二人打，一会院子弄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搅得家里其他人都起来看着温馨的母教子场面。 大家洗漱后，早餐都在外面吃，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家里就剩张天浩夫妇，于莉，李云华，三个小不点，老二家的还在怀里吃奶。 娄晓娥接过小不点，于莉去厨房烧饭，早餐也就是稀饭、榨菜、油饼、一些冰箱里的肉食。自从回来后张天浩才发现这个时代的人都喜欢把冬天的菜放到外面，或者放到地窖。 本来想着设计个电冰箱，看来得等个十年二十年的，吃过饭后张天浩就回屋里躺着，好些天的不练功，昨晚的战斗有一点吃力，而且早上又来一发，感觉有一点腰酸。 娄晓娥看到张天浩回屋就让于莉在院里看孩子，自己去了李云华的房间，看到自己的婆婆雍容华贵的样子真羡慕。看到婆婆在看书就坐到婆婆面前，李云华看到娄晓娥的表情就知道怎回事。 “怎么了，蛾子？”李云华对自己大儿子的老婆还是非常相中的，话也不多，没那多事，什么都告诉自己。 “妈。那个浩子还是那样，我……”。娄晓娥噘着嘴苦楚着脸。 “我知道了，久别重逢，干柴烈火，正常。” “可是，等他在恢复练功，我就承受不住了。” “哈哈，媳妇，你的意思给他找个二房？” “妈，我知道现在社会不允许，可是还是有人会同意的。” 李云华看着儿媳妇嫣然一笑：“你就不怕别人争宠？” “那不是你在吗，我怕什么？”娄晓娥露出自信的笑容。 娄晓娥知道张天浩是什么人，如果真的是花花公子的话，那浩子现在早就妻妾成群，自己托父亲打听张天浩在美国的事，得到的是在美国表现得花花公子属于伪装，要不然在这个时代他能顺利经美国到湾湾再到大陆。 “行，我知道了，我会安排。” 娄晓娥点了点头就出去和和于莉一起照顾小孩。 张天浩是厂长，而且还是甩手掌柜，那甩的就几天没去工厂，也从来不问。 刘海中和阎埠贵不行，这二人像打了鸡血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上班。刘海中上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巡查了所有的车间，以及建设工地，看到养殖基地人山人海的，动物都是满仓，非常满意。 回到学校后查阅了学生档案，连开三天的会，安排如下： 第一，从今天开始培训学校进行军训，有保卫科安排退伍军人，作息、学习、训练，三位一体，而且时间上延迟，原来需要三个月入场厂上班，现在规定，三个月后考试，有出类拔萃的继续学习一年，在学习期间拿一级工资，可以进行考级，一月二次，工资按级别发放，如果一年后考试可以继续学习二年，毕业后如果考过六级工直接升职为车间组长。 第二条，必须按照我军优良传统，进行民兵训练，刻苦耐劳，按照部队管理方法进行管理。 第三条，如果有更出色的学生通过张厂长的考核，将来有可能资助出国留学，学成后归来任职分厂厂长职务。这样的通知不到一天时间就让轧钢厂风起云涌，有的人看笑话、有的人恶语怒骂、有人看到翻身的机会、有人诅咒刘海中全家。其实这个学校就像是后世的职业中专，可是在60年代那可是打破传统习俗，打破封建枷锁，为新国家、新气象、新面貌添彩，打破了常规。 而刘海中却在通知下的第二天，被人通知故宫四合院送来一幅字画“刘海中为新国家建设领头羊”后面有教员的亲笔签名。因为这幅字让刘海中六神无主，求到张天浩那里，告知他用相机拍照，放大，原画收藏后，将来会很值钱。刘海中的操作让张天浩不得不去工厂上班。 第82章 四合院琐事 娄晓娥终于将心中的大石放下，这些天的夜晚给她带来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喜悦也有恐惧。 三大爷阎埠贵对刘海中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个从未担任过管理职务的人，竟能稳坐官位，赢得最高领导的赞赏。 他意识到自己也必须加倍努力。 阎埠贵首先邀请李大狗共进晚餐，刘海中作陪。 他原本打算将阎解成安排到车间工作，但刘海中建议让阎解成去培训学校学习。 经过深思熟虑，阎埠贵最终同意了这个建议。 清晨，张天浩在户外锻炼后，悠闲地享用了早餐，然后步行前往工厂。 一路上，他与许多人亲切地打招呼。 在抵达工厂之前，杨书记的车已经在厂门口等候，他拉上张天浩，一同前往大领导的家中。 到达后，众人在客厅坐下。大领导微微一笑，说道：“浩子，生气不必持续这么久吧？毕竟当初你要材料时，我们工业部的所有工厂都全力支持了。” 大领导误以为张天浩还在为年前分配机械的事情耿耿于怀。 领导的夫人为大家倒茶，张天浩品了一口，回应道：“什么事？我还在生气？” 这时，大领导意识到自己可能自作多情了。 自从听说张天浩去了港岛，他的心就一直悬着，担心他不会回来。 毕竟，四九城的领导层对张天浩的评价褒贬不一。 “那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大领导问道。 “我需要今年一半的外汇，一小部分可以兑换成人民币转入工厂，另一半留在港岛。” 大领导吃了一惊：“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我今年打算再开几个挣外汇的车间，需要大量外汇购买机械。”张天浩解释道。 “你打算建什么车间？”大领导好奇地问。 “等项目启动时，你自然会知道。”张天浩依旧保持着神秘，不愿透露太多信息。 大家聊了很久，最后张天浩请领导的夫人通知那些曾跟随他养父养母学画画的学生，让他们到轧钢厂和玩具厂工作，因为即将有一个大项目需要他们。 在大领导家享用完晚餐后，杨书记将张天浩送回家。大领导在张天浩离开后，询问夫人那些学生的数量。 领导夫人思考了一下，回答说可能会有几十人。 她也知道这些人目前的生活状况不佳，如果能跟随师傅的儿子，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张天浩回家后，召集二大爷询问厂里建筑队人员的安排，并指示他们从明天开始全力建造新的车间，按照他绘制的图纸在三个月内完成建设。 他还特别嘱咐二大爷第二天上午10点开会。 二大爷离开张家后，心里还在想着事情，突然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把刘海中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晕过去。仔细一看，原来是贾张氏。 刘海中平复了一下心情，心平气和地问道：“棒梗奶奶，这么晚了您在这里做什么？” “刘厂长，我来问问秦淮茹的事情怎么样了。” 刘海中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实际上自从贾张氏回家之后，他因为忙碌而忘记了这件事。 “明天，我会让人去接秦淮茹。” “真的吗？”贾张氏原本面如死灰的脸上突然露出激动的神色。 “回去吧，等明天的结果。” “好的，谢谢二大爷。”贾张氏一边鞠躬一边道谢。 刘海中也急忙回家，喝了杯酒压压惊。 当他走到家门口时，想了想，给二大妈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去了三大爷家。 敲门进去后，两人在饭桌旁坐下，三大妈端上了两个小菜和一瓶酒。 几杯酒下肚，刘海中心中的不安终于平息，他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三大爷依旧镇定自如，想了想说：“如果明天没事的话，我们一起去厂里找个汽车，把话说清楚。她不是傻子，会回来的。” “下午吧，上午要开会。” “大项目吗？” “不清楚，我只知道浩子在加速建设。” “那不是我们操心的事，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谢谢了。” 刘海中明白三大爷的意思，今天安排了阎解成加入一年班。 两人聊了一会儿，二大爷就告辞了。当他走到中院走廊时，突然前面又出现了一个人，吓得刘海中直接闭上了眼睛。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二大爷，我想问你个事。” 刘海中听出是傻柱，用手指了指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干什么，大晚上不睡觉，到处乱窜，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对不起、对不起，二大爷我下次一定提前说。” “大晚上的，你又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何雨柱看到二大爷喝了酒，就憨笑着说：“二大爷，我炒了几个小菜，还有两瓶好酒，我们再喝点？” 这话正中下怀，虽然现在的三大爷不再小气，但本性难移。刚才的下酒菜不过是花生米、白菜豆腐和鸡蛋辣椒。 二大爷咽了咽口水，说：“行，我去你家。” 何雨柱家的桌子上摆着四个盘子，上面用碗盖着。等二大爷坐下，把碗拿开，二大爷一看，暗自点了点头，是宫保鸡丁、凉拌猪耳、鱼香肉丝、拍黄瓜。酒还是茅台。 何雨柱给二大爷倒上酒，两人便吃了起来。吃了几口后，二大爷心想，这周围做饭还是傻柱第一。 酒足饭饱后，二大爷有些醉意，知道何雨柱有事就直接问：“柱子，你今晚是？” 何雨柱也知道，二大爷刘海中自从当上领导后，对任何人都是有礼貌问候，从不喊江湖号。 “二大爷，我就是问问一大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段时间让何雨柱过得食之无味，茶不思饭不香。所以说人都有通病，在习惯一种事物后，会产生一种依赖。 突然这个食物消失了，会六神无主，好像精气神被抽走了似的。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没了一大爷的照顾和问候，院里的人都到厂里上班，都有了工资，大家的生活也有所改善。 对于这个在轧钢厂的厨子也就没那么羡慕了，所以大院的人对何雨柱若近若离的，没有了过去那种恭维的问候。 因为自张天浩当上厂长后，就规定了不允许出现欺负工人、克扣工人、私吞工人福利、阻挡工人晋级，如有发现直接送局里，家人开除。 所以现在的后厨打饭不敢再颠勺，因为被举报直接开除。 “你说的一大爷啊，他们夫妻两个在港岛做了手术，可能要等怀了孕生完孩子再回来。” “他们去港岛看病去了，怎么没告诉我？” 二大爷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上了火车才知道的，大约会一年后再回来。” 何雨柱喝了杯酒：“那个二大爷，你明天要去接秦淮茹吗？” 二大爷一激灵，心道看来刚才贾张氏和自己说的话让傻柱听到了。 看来还是对秦淮茹不放弃，是提示还是不提示，想了想还是不告诉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家的事少插手，尤其是张天浩的私事。 “明天上午开会，下午时和三大爷一起坐车去秦家村问问。” “哦。”何雨柱原本想着是跟着一起去，可是二大爷、三大爷、司机，如果再接上秦淮茹一家，那就没办法回来了。 二大爷看到何雨柱在那低头自语，声音很小，再加上头有点蒙，刘海中就站起来说道：“我回去了，柱子有事言语一声啊。”说完不管何雨柱，直接出门回家。 何雨柱在后面跟着，直到二大妈扶进屋里，自己回到家，坐在那自饮自喝。 其实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让脑子不灵光的傻柱有点措手不及，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自从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就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没有收拾过一次屋子，没有洗过一次衣服，就是送给贾家的饭盒也是贾张氏接过。 更郁闷的是一大爷夫妇的离开让他在大院和厂里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犟脾气惹怒他人引起纠纷，没有一大爷的拦截，何雨柱懵了。 再想到自己以前的日子，现在的日子，感到非常的空虚，寂寞。 自己放下身段去张家炒菜，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温情，就像是自己是雇佣的下人一样，做完饭装满饭盒拿瓶酒回家。 而自己的妹妹对自己也就那样若即若离的，像一个路人一样打招呼。 最重要的是自一大爷夫妇去了港岛后，聋老太太的伙食是张家送的，那真是丰富。 而自己去她那里更是没有给自己礼让一下，就是一个听不见。 现在的何雨柱就像是被所有人抛弃了，其实何雨柱不知道这就是后世的冷暴力，让你气也气了，你还没处撒。 第83章 工厂开始起飞 初夏的早晨，天空笼罩着薄薄的微雾，太阳尚未露面，湛蓝的天空中只有几朵静止的白云。 院子里的树木郁郁葱葱，让人感到非常舒适。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张天浩起床洗漱后，背着双手走出家门。 他在街上吃过早饭，这时的早餐比后世的早餐看起来更有食欲，食材新鲜且营养，都是真材实料。 张天浩步行到工厂，慢悠悠地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家里的妻子交代过，在办公室喝茶必须自己倒，不能让别人代劳。 随着工人陆续进厂，整个工厂开始运作起来，人声、机器声此起彼伏，非常喧哗。 张天浩透过窗户看到工厂广场上人来人往。 他喝了一杯茶，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整理好的计划书放到箱子里，准备着。 张天浩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砰、砰、砰。 “张厂长，人都到齐了，可以开会了。” 张天浩起来后，洗了把脸，提着箱子往会议室走去。 他推开会议室的门，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了看周围的人，示意杨书记开始。 “人到齐了，开始开会，各个车间自己说一下各自的进度。” 刘海中举了一下手，说道：“培训学校现在有9000人在培训，三个月的有6000人，一年的有3000人，招聘了老工人2000人，各行各业都有。 学校现在实行军事化管理，每天的任务是学习、军训，有部队的政委来上政治课，学生们非常积极。 剩下的工作安排由我的副手报告。” 刘海中往后招了招手，四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站了起来，给大家点头示意后坐下。 “你们四个开始。”刘海中就像发号施令的船长一样，张天浩都忍不住举大拇指。 “大家好，我叫周建军，是刘厂长的助理，分管人事部。 现在我部现有办公人员200人，统计厂里现有的工人有6万，青年占一半，女同志和老工人占一半，都分别重新统计了档案。” 说话利索，不拖泥带水，非常敞亮。 “大家好，我叫郭建强，是刘厂长的助理，分管建筑队。 现有工人1000人，工种齐全，计划的楼盘一直在修建，新的车间再有1个月全部搬完。 我们现在修路还需要一些工具。” 还可以，不是那种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有自己的想法，好。 “大家好，我叫卫金河，是刘厂长的助理，主管房产管理。 现在的宿舍建到15栋，入住10栋，全部是老工人家属。 他们一部分在研究室，一部分在学校当老师，家属都是二级以上。 今年报表是在建15栋，在照顾老工人的情况下，可以给厂里有贡献的工人和领导给予入住。” 是个人才，可以培养，不阿谀奉承，意思点到，不过分。 看来刘海中去了一趟港岛后成熟了。现在的人看来给了机会他就会狠狠地抓住，和后世一样，人都不是傻子。 李大狗：“机械一分厂，现在工人非常努力，工人级别提升很快，有一部分的工人现在还在学校培训。” 付利群：“机械二分厂，工人全部安排好，级别也有提升。” 王大宝：“机械三分厂，工人已安排，工人操作熟练。” “模具厂工人安排完毕，工人已培训。” “玩具厂工人全部培训，共安排8个车间工作，每个车间2000人。” “印刷厂工人安排已好，印刷任务超额完成。” “面条厂还可以，得到各方面照顾。” “木材厂工人招满，产品翻倍。” 陈金生看到周围的主任报告，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 “这个养殖厂工人已全部安排好，养殖的家畜已安排好，请了农科院的专家照顾，保卫科人员安排完毕，全部都是退伍军人，厂里的保卫按照二级保卫保护。” 说话含含糊糊，这里有事。 阎埠贵看到众人全部说完话，就直接发言道：“现在的工厂账上还有8000多万，各个车间各自有活动经费10万，从新的工资表已造好，准备这个月发放，按照这个月的工资发放大概会需要285万六千四百六十五元七角五分。” 众人都看着阎埠贵，厉害啊，人才，精确到分。 张天浩喝着茶听着众人的报告，脑子里想着各个车间的安排。 杨厂长听着各个主任的报告，感慨当初自己管理的时候，事情繁多且杂乱无章。 而现在张天昊管理工厂时，却十分精准明确，按时完成任务。 大家都知道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难道以前自己太好说话了吗？ 张天浩听完所有的主任近段时间的安排，心里非常满意。 但他是那种只会动嘴不会动手的人，也就是说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所以他也并没有去鼓励谁，或者奖励谁。 又有可能是自带的后世的那种电视剧上演的独裁，果断，冷漠。 张天浩环视四周，轻轻放下茶杯，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语气坚定地说：“学校那边，按照刘校长的计划进行培训。如果有整改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来找我，但在此之前，必须百分百完成刘校长布置的任务。”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刘校长提交的培训计划和人才培养方案都已经通过，文件规范，以后就按照这个执行。” “机械一分部，你们的场地建设和搬迁工作必须在本月底前完成，以便按时开工。”他的目光转向二分厂和三分厂的负责人，“你们的任务是扩大生产规模，人员增加两倍到四倍，车间机械将陆续搬迁过来。” “模具厂，从这个月开始，要开始制造一些工具模具。面条厂则保持现状，但需要转型，将那些技艺精湛的工人组织起来，将面条厂改造成全自动或家庭用的生产线。人员和电机方面的需求，直接找刘校长，他知道以后不能只培养机械人才，要多元化发展。” “印刷厂，继续印刷国内外名着，还有挂历、日历，以及本土的连环画，比如四大名着或者古代神话小说。虽然销量不会很高，但也不会太等，要加大生产力度。” “木材厂，要从玩具制造扩展到家具制造，用有限的木材制造家庭所需的家具，而不是仅仅完成上级的任务。 我会为你们购置一些国外的书籍，供你们研究。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找我探讨。” “玩具厂，除了生产这批变形金刚玩具外，我计划从社会上招聘一些老师或美术家来设计，你们可以借鉴历史人物和四大名着中的人物形象。” “未来，玩具厂将与木材厂有所不同。”他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分量在空气中沉淀，“我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不要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有大局观的人，位置将会更加稳固。至于什么是大局观，这因人而异，不是说说而已。” “养殖场，我买回来的家畜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无论是肉质、产蛋量还是生育能力都是上等品种。你们必须尽心尽力地照料。另外，养殖场要尽快确定各分组的组长，下次开会时报告给我。” “保卫科，从今天起，以厂为中心，方圆20公里内都是你们的巡逻范围。我不希望听到任何骚动或动乱的消息。” “运输组，卡车头将在一个月后到达，车厢我们会自己制造。 我会给你们提供图纸，所有的工程，除了员工宿舍楼，其他的都必须在二个月内完成。”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会议室里的气氛紧张而严肃。 “人员安排必须到位，”他继续说道，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确保每个字都重重地敲打在他们的心上。 “下个月一号，我将启动一系列机械加工项目，如果谁出了岔子，那么他就得准备好让位。 有能力的人可以享受成功，没能力的，就得去出力。 我不会让你饿死，但也不会养闲人。” 他的话语落下，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话语中的分量。 张天浩不是一个只看数字的人，他更看重结果。 他不在乎你有多少人，也不在乎你发了多少工资，他只在乎他需要的东西，你能不能造出来。 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刘海中带着自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知道自己的安排得到了厂长的认可，他的下属也因此露了脸，这是非常难得的。 虽然他们还没有得到正式的提拔，但他们所做的工作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职责范围，只等上面的文件下发，他们的升职就指日可待。 刘海中开始下发一系列文件，而张天昊则悠闲地去了运输组，直接开了吉普车去了大师兄那里，打算在那里过一个月，加强自己的武功，同时也给家里打了电话交代了一下。 第84章 秦淮茹回四合院1 刘海中在办公室吃着助理买来的饭，这时电话响起，是三大爷打来的。 刘海中这才想起答应贾张氏的事情，吃完饭后，他和三大爷一起去运输组申请了一辆卡车，直接开车前往秦家村。 秦淮如在秦家村等候，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有些难过，有些气愤，有些怨恨，也有些自责。 虽然当时她只是想伸手帮忙，但谁知道贾张氏会那么狠，直接摆上灵堂，而何雨柱却又那么笨。 贾张氏硬是逼着她去医院堕胎上环，但她知道，如果她真的堕胎，那么这一家人也许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想起那天家里发生的事，秦淮如为自己感到悲哀。 那天是张天浩去港岛的第二天，贾张氏在大院里除了三位大爷、聋老太太、张家，其他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撒泼打滚，骂天骂地，没人敢惹。 孩子们出去玩，贾张氏小眼一瞪就问“秦淮如，你说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贾张氏也生过孩子，大概计算一下就知道，当时儿子的去世让她悲伤过度，其他方面的事情就没多想，看来是消失的那三天出了问题。 “是谁的，你知道又如何，你能替我报仇还是能为我出头？”秦淮如冷冷地回应。 “你，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我儿子还活着你就去勾搭其他人，真是农村来的，真不要脸啊。”贾张氏的声音一句高于一句，如果有人在贾家路过都能听见。 秦淮如看着咬牙切齿的贾张氏，一副要吃了自己的嘴脸。“具体的，我还不能告诉你，但这事却是你儿子惹出来的，我也是受害者，你想我们全家一起倒霉就满大院吆喝。”秦淮如表情十分淡然。 “你，你真好，有种。”贾张氏气急败坏地说。 当天晚上大家相安无事，可是第二天起床秦淮如发现家里就跟贾东旭去世摆的一样，屋里烟火缭绕，把两个小孩吓得穿衣服跑了出去。 秦淮如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坐在那看着贾张氏给自己的公公、老公上香烧纸，嘴里嘟嘟囔囔的。 “秦淮如，你个娼妇，应该浸猪笼的不要脸，你给我跪在这。”贾张氏怒吼道。 如果是以前，秦淮如会乖乖地听话，跪在灵堂前，可是她现在有更好的后盾，只要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子凭母贵那么自己就会吃喝不愁。 秦淮如淡定自如地收拾好自己的、女儿的衣服用布包好，提着就往外走。 贾张氏一看就知道要回娘家，大声道“秦淮如，今天你只要踏出这个门，东旭的工作你就不要想顶班，你考虑清楚。” 秦淮如知道贾张氏的三板斧，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不稀罕”。 出门拉着小当就坐车回了娘家。 秦淮如手里面有钱，所以呢，一家三口在娘家住，也不缺啥，再者说了，娘家的哥哥、弟弟的房子都是秦淮如拿钱盖的，弟弟没结婚，就住在弟弟的家里。 在这住一段时间，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唯一烦的就是自己的表妹秦京茹经常的来祸害自己，总是想让自己把她带到四九城说媒，嫁入四九城。 秦淮如知道秦京如的心态，正如自己原来的心态一样，谁不想脱离农村，进入城市，因为女孩子在农村的地位那是真的可有可无，如果说更直白的话，女孩儿当时在农村属于最贵的商品。 秦淮如呆在娘家这一段时间可以说是，是她自从嫁到贾家以来最舒心，最安逸的日子，每天的吃喝有父母供应，除了督导女子学习之外，其他的就是吃饭唠嗑儿，皮肤越来越白，面容像是恢复到18岁青春靓丽的样子。 像时间在她的脸上停止一样，皮肤光滑、娇嫩，与十六七岁的秦京茹不分上下。 说实话的老天爷对秦淮如那真是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如果真正要是评价她美丽、撩人、妩媚、风骚，秦淮如都能沾上点边。 二大爷和三大爷坐卡车直接坐到秦家村。 到村子里，有人拦住了汽车，因为这时的汽车那可不是你说开来就开了，汽车都代表着那可能是领导。 所以都会以为是上面的领导下来，尤其是像下车后的二大爷和三大爷西装革领，打领带，戴手表，手夹包，脚踏皮鞋，那不是领导胜似领导，一个小伙子飞快的去就把村长喊了过来哎， 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男同志赶紧上前伸手“你好、你好，同志你好，你们是” 司机跟村长握了一下赶忙介绍“你好，我们是轧钢厂的，这位是刘厂长，这是财务科的阎科长，我们来你们村找一下秦淮如同志，请问她在你们村吗？” “你们好，两位领导，秦淮如在家，我是他大伯，我领你们去，” 这时的二大爷和三大爷感到周围的村民看自己躲躲闪闪的，眼神里透露出敬畏，不就是和自己以前一样， 从村口进入村庄也就50多米吧，这时候的村庄都是一些土瓦房，只有机会好一点吧，村长正好把它们领到新房。 村长才说这是秦淮如给哥哥弟弟盖的房子。 二大爷和三大爷看了看周围，盖房子真是能省就省，墙面有的砖还是城墙砖，有一部分是买的新的，就这样还是村里的头两户，看来这个村子不富裕。 村长上前拍拍门“二龙，在家没，开门，我是大哥” “谁呀？”也许里面有一段距离，所以里面的人听清。 “我是你大哥” “等一下，哥”就听里面有人小跑过来开门。 开门的应该是秦二龙，二位大爷挂面，因为上一次见还是秦淮如结婚时，看到村长大哥站在门口后面还站三个人，两个一胖一瘦像是领导干部之类。 “哥，你们有事吗？” “嗯，你把秦淮如出来一下，我们见一下面可以吗？你就说我是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三大爷看了看秦二龙说道。 “哦，好、好，淮如，你们那里的三大爷来了。” 第85章 秦淮茹回四合院2 听到有人敲门秦淮如就知道有人来找自己，坐在客厅看着门口，开门之后看到后面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就知道怎么回事。 如果是还是何雨柱那肯定会被暴揍一顿，可是这二大爷和三大爷可以说算是张天浩的狗。 可是就这四九城传的一句话，想当狗谁都可以，但是想当张天浩的狗不是谁想当都能当的。 秦淮如看到后就站起来走到跟前“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什么时间回来的，不是说去港岛好长时间吗，怎么来我们秦家村” 秦淮如透露的意思惊倒了众人，而秦淮如是有意为之，看到二位大爷来就知道这里面有李云华的安排，不是张天浩的。 “出来我问你点事”拒绝了众人的跟随，二大爷、三大爷、秦淮如怕人偷听走到离村庄外50米的一个山坡上，村里的人能看到他们三个，而他们三个也站在大家视线内。 三大爷问到“秦淮如，您现在是怎么想，是回去还是说再走一家。” “我不知道，我婆婆想把我的肚子那孩子打掉，让我去上环，可是我又不愿意，”二位大爷一听这事要大了，如果真像聋老太太所说，秦怀如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张天浩的，那么咱们两位可是要作恶的，俩人眼神一对，眼神中传达的意思，瞬间都懂对方的事。 两位大爷都知道张天浩不会对他母亲撒谎，聋老太太又是张天浩母亲的奶妈， 三大爷“所以说您的事儿，你和张天浩的事，我们三位大爷都知道，应该称呼你张秦氏” 秦怀如的心里猛的一惊，她知道这件事早晚会暴露，可是她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秦怀如，一个性格刚烈的女性，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在当初为了跻身四九城，而以区区十元钱的彩礼下嫁给贾东旭。 秦淮如洞察了两位大爷的心思，她并非愚昧之人。 既然你们心中有数，那我就让你们知道得更多。她如同倒豆子般，将所有的事情经过一一道来，清晰而明了。 等到二大爷和三大爷拒绝的时候，秦淮如已经将话说完，两位大爷愣住了，这无疑是又被秦淮如巧妙地摆了一道。 二大爷和三大爷目光交汇，彼此心中都感到了慌乱，他们失去了谈判的筹码，同时又得知了张天浩的秘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三大爷给了刘海中一个镇定的眼神，“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原本是想在家安心养胎，等孩子出生后再去工作。 可是，贾张氏知道这孩子并非贾东旭的，便想让我堕胎，我自然不愿意。 因此，贾张氏将他儿子的工作职位卖掉了，现在我也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如果我带着他们两个去改嫁，我不可能再嫁到城里，因为你们知道张天浩是什么人，而且当初四九城的事你们也听说过，张家的底蕴包括像你们这些他的追随者一调查就能调查出来，嫁到农村我又不甘心，所以我只能回四合院，可是我的婆婆那样子，我怕早晚有一天会出事。” 二大爷说：“不行让你婆婆回农村。” “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婆婆除了家的侄子，他的兄弟姐妹也没几个，死的死，逃的逃。” “不送走他，可你和张天浩的事早晚也会被发现，如果被发现的话影响到不大，但是就怕贾张氏还有你的儿子会不会受到牵连，咱们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 “张天浩是个好人，直爽果断，具备男人应有的品质，甚至英雄的品质，他都有。 有钱有人有绅士风度，敢作敢为，大院里任何一个都不如他。 但是这样的人都会有一洁癖，那就是控制欲极强。 如果说你现在不跟着我们，回去改嫁虽然会过得不怎么样，但是至少不差。 如果说你要是跟我们回去，那么你就是张家人，那么你的一辈子都脱离不了张家。” “我和你二大爷去了港岛，在那里见识了很多的豪门以及他们的花边新闻，确实有的女的为了荣华富贵选择终身不再嫁，就是主家的生育机器。” “张天浩，虽然他是从美国回来的，他没有这个心思，可是保不齐他母亲李云华会用，张家本身人丁不旺，上一代又因为战争的原素都没有留下后代。” “所以李云华不会介意张天昊有几个老婆，不会意意能不能给他生孩子，所以想要什么？” “但前提需要你自己去把握，一方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一方也许能看到未来或者看不到未来，有你本心吧您自己考虑，我们俩在车上等你，如果你考虑清楚了带着孩子直接坐车回家，如果你想留下挥挥手，我们直接就走。” 三大爷不愧是算盘精，在港岛的时候别人在看花边新闻图一乐，而他却从新闻中看透豪门的操作，和当年四九城那些八旗子弟不分上下，有过而不及。 二大爷知道这事麻烦，所以来的路上就嘱咐了三大爷说和，自己闭嘴。 二人走到坡下，二人就站在那里吸着香烟。 “老阎，我怎么越听秦淮茹说的话越不对啊。” “有啥对不对的，在这个世上你知道是什么人，最会无缘无故的死吗。” “什么人。” “知道太多事的人。” “你是说。” “简单，咱们俩知道了，秦淮如是张家的，这事不大，可是咱们不像一大爷，咱们家的孩子都不小了，可是秦淮如直接把贾东旭的事也说出来，那就说明现在我们比一大爷多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死了人，造成了张家人受伤，所以我们现在是跟秦怀如一条线上的人。” “这女的也那什么，她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是来帮她的。” “很正常，从这一点上看出。秦淮如很满意，秦淮茹受不了农村这种苦日子，但是如果她在另走一家的话，还不胜贾家，那她心里会更会怨气。” “如果她加以散播说贾东旭是因为张天浩害死的，那么对张成长的声明有一定的影响，最为重要的一点，在我们所有的人都在为每个月50元钱，每一天的生活拼搏的时候。 咱们轧钢厂的工人得吃喝，工资已经做到了让整个四九城都满意，嫉妒的地步。” “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些商品对外卖多少钱？ 可是他实实在在的钱打到那账上谁不喜欢，总的来说，咱们付出了没多少，甚至一些东西就是放哪坏了，也没有人知道价值。” “所以说张家不会倒，他只会更好，这么问题就来了，如果张家继往开来的发展，你说秦怀如是选择张家在四九城生活，还是在换个城市居住。” “他跑哪儿去了？怀了孕领了两个小孩子是个正经人家都不会要。” “就你知道，她会不知道，所以说秦淮如现在，把我们两个牵进来，那么问题就解决了，因为我们两个知道了，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有可能就是张天浩那一天知道了，但他不在，可是我们也不敢去问，不认识张天浩还好。 现在咱俩已经不是为了吃穿奋斗的家主，而是为了下一代、下下一代拼搏。” “所以说这事又来了，如果张天浩在一个咱俩不知道，那么咱们老哥俩就被懂了，如果秦淮如跟着张天浩，在大院里咱俩给打掩护，那么至少秦淮如不反感，那么等秦淮如的孩子讨张天浩的欢喜，那么子凭母贵，那么我们两家就是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的家臣。” 二大爷刘海中别的不知道，但是家臣还是知道的。 四九城经过了多少传说，又有多少个传说编变成了故事，代代流传，也不知是假还是真。 二人也不说就在吸烟，等着秦淮如做决定。 知道的事情多了，二大爷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有时刘海中都感觉每天过的就像在厕所蹲着突然一泻千里。 人的爆发力以及想象力那是无穷无尽的，你不知道什么时间你的脑袋里就会蹦出一个想法，就像刘邦看到秦始皇的车辇一样，脑洞大开，所以有时在没有文化的人也是有思想的。 就如现在的秦淮如。 秦淮如自己一个人在山坡上看着下面的人和村庄，再看看自己家的房子在村里数一数二，在想到自己作为第一个嫁到四九城的人，那也是几十年第一个。 自己有时会想是幸福还是受罪，就如村里老婆婆所讲白的是糖还是盐，那必须是自己尝一下才知道。 看着下面的二大爷、三大爷，有时也会想贾东旭为什么不是第一个巴结张天浩的人。 如果是家里也不会出现乱七八糟的事，让自己一个女人遭罪。 真是夫债妻还。 看到自己的家人在村口看自己，叹了口气，自己男人造的孽自己还，再想想儿子女儿，在想到贾张氏，不回去也得回去，下面哪两位也是在赌自己肚里的孩子。 如果男的那四合院的人就会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也知道自己必须生下这个孩子，不论是男是女，为了贾家不断烟火，为了自己吃喝不愁，为了父母哥哥弟弟在村里抬起头。 秦淮如走下山坡跟三大爷说了一声回四九城，边往汽车那走去，三大爷赶紧让司机去秦淮如家收拾东西，喊孩子上车。 秦父秦母把东西收拾好放到车斗里，秦淮如、棒梗、小当坐在副驾驶位，二位大爷坐到后面的车斗里。 汽车驶出秦家村，秦淮如透过倒车镜看着远去的父母，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再回来，再以什么身份回来。 第86章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3 张天浩在大师兄那对练后就感觉自己武术退化，背起自己的装备就进了山。 在山里进行了生死搏杀，使自己的气血、预知感觉、出手速度、反应能力都得到升华，最快的一次差一点在北方越境。 秦淮如回到了四合院，还住在贾家，对于贾张氏的亲切问候代理不代理的，棒梗就因为一句奶奶我想你，被秦淮如用棍子打了20棍，贾张氏想拦，秦淮如直接拿起东西就往外走，吓得贾张氏连忙道歉不管了。 棒梗的屁股又被再打了20棍，二大爷、三大爷看都不看回了家，何雨柱看到连忙劝，被秦淮如一把菜刀砍在门框上，不允许他靠近自己家。 气的何雨柱那真是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直接回家在院里大声嚷嚷在帮贾家自己就是一头猪。 大院的人都感受到了秦淮如的变化。 因为家人的回来，贾张氏那也是准备的琳琅满目，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炕上也铺的整整齐齐。 秦淮如的床铺还在里面，当初因为结婚贾张氏就把里间给儿子媳妇住，儿子去世后，贾张氏直接就把房间要了回去。 秦淮如领着小当去了里间，贾梗跟着贾张氏。 晚上的饭是贾张氏做的，荤素都有，吃过饭后贾张氏把自己存的养老钱拿出来递给秦淮如，这些钱是东旭爸爸、东旭去世厂里的补助还有平时给的，一共1000元，其中三百五十元是把东旭的工作给卖了。 秦淮如喝着茶，表情自然的看着贾张氏“妈，你把工作卖了，咱家就凭这个钱能生活多长时间。” “这、、、”贾张氏也是一脸的后悔，可是自己打听了，买指标的那个已经上班了，在要回来那是不可能了。 “妈，这钱你收着，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你10元养老，但是你要对棒梗和小当一视同仁，还有就是我的事你不要管，不能管，只当不知道。” 贾张氏看着脸色淡然的秦淮如，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想咋样就咋样，只要棒梗姓贾，将来给他结婚生子就可以，就对得起东旭了。” 贾张氏转身领着棒梗上炕上睡觉，秦淮如看着自己的婆婆，感觉她的腰弯了，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不知说什么，也是叹了口气，领着女儿进去睡觉。 二大爷、三大爷也在家里交代不要去管贾家的事。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秦淮如拒绝了何雨柱，院里的人也没在传什么风言风语。 张家李云华听到女儿说秦淮如回来了，呵呵一笑也没言语，聋老太太也听到了中院的声音，也是一笑摇头回屋里。 何雨柱气的在家里嘟嘟囔囔的“凭什么，自己给你们家带饭盒，小的在我家偷吃的，我就说了一句，直接拿刀，威胁谁哪”。 “我在给你们家送一次，我就是猪，傻猪”。 气的何雨柱在房间走来走去，猛地看到橱柜里的牛肉，这还是在张家做饭顺的，反正也不让自己上桌，拿就拿了，当自己的工钱。 何雨柱有时的脑回路，真的让人无法评价，可能历来厨子留菜，也是这一门留下的习惯，任何时代不论富裕还是苦难，厨子是永远不会饿着。 何雨柱嘿嘿一笑，把门打开，清洗牛肉，切块，焯水，洗锅，放入葱姜蒜、辣椒、酱豆，爆炒出香味，何雨柱还用扇子往外扇，放入牛肉爆炒，加入老汤慢炖，还把窗户打开，不停的把香味扇出去。 不到一会大院里就传出了炖牛肉的香气。 虽然现在大院的人靠着张天浩吃喝不愁，只限饿不着，但是肉类还是短缺。 二大爷家的孩子今晚虽然吃的也有肉，可是何雨柱炖的太香了。 “他娘的，傻柱炖的牛肉太香了，刚吃饱又饿了”正在抄书的刘光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没出息的样子，想吃自己去厨房炒一份多放辣椒就可以，橱柜里还有一块羊肉”刘海中咽了咽了唾沫说到。 “爸，我不会做”。 “就是啊，老爸不行让我妈做一份吧，真饿”老二刘光天也是擦着口水。 老三刘光福一直在点头。 刘海中看着几个孩子，要是以往早就一顿竹片炒肉，随着长时间的学习，现在自己已经是领导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老婆子，把那个羊肉炒了，多放辣椒”刘海中扭头对着二大妈说道。 “不是说，明天晚上吃吗”二大妈放下手里的针线活，不假思索的回道。 “吃了吧，傻柱晚上炖牛肉不就是显摆吗，大家一起，就比比，按照我从港岛带的那个菜谱上说的做”刘海中应声道。 “好”。 自从二大爷刘海中升职，工资高的吓人，自己也就不时的改善生活，几个小子都长得超过当家的了。 二大妈站起到厨房开始了烹饪，二大爷拿回来那本书应该是50年代港岛一走南闯北的老食客把自己吃过的，没吃过、自想的编成了一本书。 当时在港岛引起了很大轰动，可是那些厨师买回去却发现里面的配料太详细了，竟然在港岛买不到。 刘海中回来后也是在四九城打听了好几天才配齐。 就看二大妈打开几个罐罐，用有刻度的勺子把调料倒入碗里，羊肉一半切丝腌制一半切块。 准备一些面粉和好，擀出面饼放到平底锅上焙干，切块。 起锅下油，葱姜蒜爆炒倒入羊肉爆炒，葱爆羊肉做好。 在起锅下油把羊肉块爆炒一下加水，炖上，这时刘光齐也把门、窗户打开。 刘海中皱了皱眉，没言语。 不到一会一家人喝着羊肉汤，吃着葱爆羊肉，咬着石头馍。 傻柱家的牛肉味、刘家的羊肉味飘满大院。 不论是秦淮如。贾张氏，都没言语，小当虽然晚上吃饱，但是小孩饿得快，“妈，我饿”。 秦淮如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时的擦口水，“去拿个馒头吃，明天妈给你买肉吃”。 “哦”小当爬起就往客厅去拿馒头。 秦淮如坐起看着傻柱家的方向叹了口气，又重新躺下。 片刻之后，女儿的哭泣声划破了宁静，她泪眼婆娑地跑来，一边哭一边诉说：“妈妈，我只是想拿个馒头，奶奶却骂我是赔钱货，把馒头全给了哥哥。” “乖，不哭了，妈妈这就给你拿。”秦淮如的脸色阴沉，心中怒火中烧，她明白自己的儿子依仗着奶奶的宠爱，又犯了老毛病。真是知子莫若母。 棒梗本来还未入睡，屁股的疼痛让他趴在床上，一闻到食物的香味便喊饿。 贾张氏没多说什么，便将剩下的馒头拿了一个给孙子。 这时，小当也出来要吃馒头，棒梗却叫奶奶把馒头全拿过来。贾张氏不假思索地说：“赔钱货吃什么吃。” 秦淮如从里间走出，拉动灯泡开关，门口的光影随之变化。 她拿起扫把，径直走向正在吃馒头的棒梗。 棒梗抬头看着母亲，手里紧握着扫把，咽了咽口水：“妈，我没有欺负妹妹。” 旁边的贾张氏也急忙辩解自己什么也没说，但面对儿媳妇阴沉的脸色，她的声音不禁颤抖。 秦淮如没有说话，只是挥起扫把，狠狠地打在棒梗的屁股上，让他痛得大声哭喊。 第87章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4 贾张氏见状，想要开口大骂并上前阻止，秦淮如却用一道冰冷的目光制止了她：“敢说话、敢动手，明天我就去打胎改嫁。” 贾张氏一听，不由得往后退缩，不敢再出声。 何雨柱家的门和窗户敞开着，秦淮如打棒梗的声音在大院里回荡。 贾张氏急得没办法，只能穿上衣服出门。她看到何雨柱在房间的灯光下扇着锅里的热气， 门和窗户大开，香气四溢。 “傻柱啊，你个绝户，做饭也不关门不关窗，还用扇子往外扇，把我孙子饿得呦。 淮如啊，别打了，棒梗不吃了。 棒梗啊，你给你们说一声你不饿，要不你妈会打死你的。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贾张氏不敢违背秦淮如的话，只能在门口指桑骂槐地哭喊。 大院里的人陆续出来，围观何雨柱扇火的场景，却没有人上前，只是在一旁指指点点。 何雨柱也是个暴脾气：“贾大妈，我做饭关你们什么事？我在家做饭犯法了吗？”他说话时，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出来了，看到这一幕后沉默不语。 二大爷让二大妈盛了一碗羊肉汤和一小碗葱爆羊肉，走到贾家门前，敲了敲门：“秦淮如，我这有一点你二大妈做的羊肉汤，你接一下，别再打了。棒梗在农村待了几天，应该没吃上肉，开门接一下。” 贾张氏还在那骂天骂地骂傻柱。 三大爷家闻到香气，也让三大妈做了爆炒腊肉，晚上的排骨汤热了一下，一家人也加一餐。三大爷也让三大妈端过来一份。 秦淮如听到二大爷的话，开门就说：“二大爷、三大爷，这几天孩子在村里没什么油水，明天我去菜市场买肉还你。” “行。” 秦淮如接过两位大爷递过来的食物，进了屋。 何雨柱一看，嘴角一笑，两眼一眯，也盛了一碗，赶忙端到贾张氏面前：“贾大妈，我这不是忘了关门了吗，你看我给你盛一碗，你给棒梗吃吧。”何雨柱一脸巴结的样子。 贾张氏一看，连忙接过，就往屋里去。“妈，给他，如果你端进来棒梗今晚挨打到明天。”屋里传出秦淮如的声音。院里的人都听到了。 贾张氏看了看碗里的牛肉，口水不自主地往外流，感觉没人看自己，拿起两块往嘴里一塞，把碗递给何雨柱，就进屋关了门。 大家看到这样的结果，都对何雨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二位大爷看了看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就回家了。 大院的人也散了，各回各家。 只剩下何雨柱一人站在贾家门口，他拱拱嘴，自嘲一下：“好心当成驴肝肺。” 直接回屋自斟自饮，一口牛肉一口酒。 秦淮如回屋把汤和菜分了一下，端起一份进了里间喂小当，孩子饭量小，吃不了多少，剩下的秦淮如给吃了。吃完躺下睡觉。 棒梗直接大口喝汤大口吃肉，一点都没给贾张氏留，到最后贾张氏用馒头擦了擦碗，吃了个饱。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开始，有时心不在焉，时间就过去了。 张天浩好些天没有出现，听李云华所说，他进山看大师兄去了。 这天的天空晴朗，微风拂面。 聋老太太把秦淮如喊到自己的房间。 秦淮如进来就看到聋老太太正在房间沏茶，这也是秦淮如结婚到现在第一次来老太太的房间。 30平方的房间，一个双人炕，一个桌子、茶几、衣柜，三个箱子，简单而实用。 秦淮如尽力坐了下来，老太太给她倒了杯茶水。 自己还是第一次这样喝茶，难道这就是富人的习惯？ 秦淮如对聋老太太的传说那也是一知半解，有些事自己的婆婆也不知道。 只知道这套四合院是她的，但为什么她的家人是烈士，她不得而知。 聋老太太看着秦淮如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直言道：“你跟了张天浩，就算是一家人。” 一句话惊得秦淮如起鸡皮疙瘩。 聋老太太看秦淮如哆嗦的样子说：“不用奇怪，老太太快七十了，前朝的时候家里富裕，但是我的父亲吸大烟，家道中落，就把我卖到李家。” “等我长大后，就被主人家嫁给了身边的护卫长，结了婚，赏了这个四合院。 再后来生了几个孩子，当时李云华生下来奶妈奶水不够，我就去当了李云华的奶妈，一当就是三年。” “后来年年给赏赐，后来李云华出嫁，好长时间我才知道她嫁给了张家，而我的丈夫孩子当时参了军，我为了躲避战乱到了乡下。” “没过几年，张家也躲在我呆的那个乡下。” “建国后一起回的四合院，他们一家发现老宅子被占了，没地方去，就来到咱们四合院。” “自己扩了偏房，居住到今。” 聋老太太喝了口茶，看着目瞪口呆的秦淮如也没再说话。 “那为什么，何雨柱住最大的房间？” “他爸是我家的厨子，一大爷是佃户。” “我走以后安排他们去了饭店，去了工厂。” “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了，新社会，新气象。” 秦淮如看着面前瘦小的老太太，她真的跨越了三个朝代。 “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张天浩的身体你应该知道，李云华也是听娄小娥的话语才破例让张天浩再找二房或者三房。” “你只不过凑巧碰到了，按照大宅门的规矩你应该直接沉永通河。” “不过新的社会，新的国家，而为什么我来说，那是张家答应我老了可以埋在张家祖坟。” 秦淮如喝着茶，心里想着事，那也就是说自己只不过就是张家张天浩的工具。 “你不要想着会有名分，现在属于刚建国，等个二三十年有可能会给你扶正。” “今天我喊你来就是通知你一声，你老公的工作名额被卖了，你明天去张家探视李云华，聊会天后，出来就跪在李云华的门口三个小时。” “第一，算是你三跪九叩，张家认你，不论你现在怀的，还是以后怀的，可以入祖坟，可以参与四代分家产。” “第二，三个小时后，李云华出来扶你，会给你安排一个工资高、福利好、如果你在努力一把，学识跟上，当个领导也不是问题。” “你考虑一下，如果同意明天就去，膝盖厚点时间有一点长。” 秦淮如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也是一喜还有一惊。 “那个，张天浩哪？”秦淮如面不改色的问道。 “都知道，那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你听呵就是。” “好老太太，我就回去了。” 秦淮如喝完杯里的茶就回了自家。 躺在床上想着聋老太太讲的事情，再看看自己家，想想自己的孩子。 现在是只有往前冲，不能后退，因为没有了后路。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进了老太太的房间，回来就躺在床上。 孩子下门口玩，贾张氏就进了里屋，坐在床边就问：“老太太给你说了什么？” 秦淮如抬头看了看贾张氏，又闭上眼嘴里嘟囔一句：“让我在李云华门前跪三个小时，张家能解决我的工作。” 贾张氏看着眯眼假睡的秦淮如说：“也就是张家准备认你当二房。” 秦淮如一听就坐了起来吃鲸道：“你怎么知道？”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如心想，农村的就是农村的，大宅门里的事自己没见过可是听说过。 小妾想进门，跪在主母那，什么时间主母同意是时间站起，曾经有多少跪死在哪的。 尤其是满汉不同婚，为什么跪在那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入祖坟，男孩能得到培养将来出人头地，有多少人羡慕卫青霍去病，又有几个能成为他们。 所以说投胎是个技术活。 第88章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5 贾张氏看着一无是处的秦淮如叹了口气：“你真是好命啊，没想到能入张家的门。” “妈，你不生气？” “生气，我有权利生吗，东旭的事我也问了人，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小偷小摸还可以，太大是能够撑死的，自己选的路自己走完，后悔也晚了。” “我不管你将来如何，其一棒梗不能改名，必须姓贾。” “其二如果不想看到我可以在外面租房住。” 秦淮如重新躺下，暗自想到贾张氏怎么什么都知道。 “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妈教你一句话，要想在这四九城混，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你要分得清，不要想着把便宜全部占完，如果说了无伤大雅的还可以，过分了那是会倒霉的，张家能收你，也可以放弃你。” “在这四九城里面想要出人头地第一件事就是心狠手辣，能当上位者，那个人手里间接或者直接没有弄死个把人。” “其实当个平民百姓就好，你的脸蛋。身材一看就不是个敢于寂寞的人，记着，话少、名声这两件事非常重要，话多轻浮，名声受损，你自己去跳河。” 贾张氏用手摸了摸秦淮如那水灵滋润的脸蛋，回了自己屋，出了里间门轻言淡语说了一句：“我年轻时当过老鸨。” 秦淮如镇住了，她知道自己婆婆最大的秘密，这也是自己的婆婆在四合院这个江湖里有一定的地位的原因，她知道如何处理人际关系。 这也是原剧里为什么秦淮如的人设没有崩塌，起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贾张氏的无理取闹、骂街、招魂，而贾张氏最重要的是说哭就哭，说停就停。 造就了秦淮如的楚楚动人，厂里男的占便宜，拿回家的粮食被贾张氏吃了却还遭到怒骂，甚至以来大家感觉只要开大会就是贾家的事。 秦淮如一个农村来的，为什么生了槐花就去上环，周旋在大院和工厂里，混的退休还是没提上级别，说明她挥舞长袖一辈子。 那这些谁教的，贾张氏，一个在任何眼里都是个农村的小老太太，有时真的是无风不起浪，就看你怎么浪。 回归正传。 第二天秦淮如打扮了一下就进了张家的院子，进了李云华的房间，谁也不知道两人聊的什么。 只知道秦淮如出来后跪在李云华门前，不论什么人劝都不起来，贾张氏在小院门口哭天骂地，哀嚎半天，还是于事无补。 不论大院的二大爷、三大爷、何雨柱等人早早的出了门上班。 张家的孩子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小院门口一直都有人看戏。 三个小时后，李云华开门看着跪在自己门前的秦淮如怒气道：“行了，秦淮如起来吧，你家的事我知道了，你也跪了三小时，回去吧，等浩子回来让他给你安排个工作，就说我说的，下次再有人来求工作就先跪个三天三夜。” 说完关门回屋。 贾张氏看见关门连忙进去扶起秦淮如回自己的家。 周围的人散了，有知道的摇摇头闭上了嘴，不知道的感叹秦淮如真聪明，直接求到张天浩母亲那。 一步到位。 有可能是李云华看在秦淮如怀孕才让她跪三个小时，要是正常那不得三天三夜，大院的人在自己脑子里臆想。 秦淮如的事看似对外扎着有人找李云华帮忙，明白人或者一些老人知道什么意思，但都是闭嘴。 因为目前的张家不是一般人能敢惹的。 第89章 工人的变化 轧钢厂的重组，看似风调雨顺，各方面都很配合。 其实只不过是别人对张天浩的不了解，而且张天浩的出场太过霸气又在厂里无所事事。 可是生产的商品却卖了不少钱，所以各方面的人都要巴结他。 这也就造成了张天浩的神秘，间接帮助了工厂重组。 陈大根，男，21岁，已婚，16岁时父亲去世接父亲的岗位上班，家里母亲和5个弟弟妹妹。 5年时间无人教，师傅们都背着人教学，所以自己什么也没有学会，每天都是搬东西。 工资也是一直拿着一级工的工资，虽然饿不死可是看不到翻身的希望，自己虽然每天晚上回家在路灯下看看一些书籍。 说白了理论行，操作不行，一直就那么挺着，好不容易帮了车间一个师傅的忙，应声叫他，正准备上供，可是被车间发配到新车间。 当时的陈大根直接跪给车间主任，可是主任为了车间的平衡直接扭头而去。 陈大根当时站在车间门口就有一种愤怒想杀人的心态，想了想自己的家庭，握着的拳头又放开了。 谁也不知道加入新车间陈大根如鱼得水，几位老工人那是真的打心里喜欢，几个老工人倾囊相授，一年的时间陈大根从一级工升到五级工。 还兼职培训学校的文化老师，新车间组长，建玩具厂的时候直接升为车间副主任。 最重要的是娶了个非常漂亮的老婆，还是个有工作的。 他在那批300人中脱颖而出，排在第一位。 张天浩听说了，还见了见，奖励500元钱。 在跟他一起的工人没有嫉妒只有更努力的。 这次的工厂重组，他被任命为原来车间的主任，在进入车间的第一天，他感受到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是人生百态，人性的千奇百怪。 他也没有同流合污，而是继续的钻研知识，为下一步的升迁做准备，而他在看到老车间的工人就感觉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也就没有任何的报复心态。 李胜利、马小跳、一个是李大狗的儿子，一个是马富贵的儿子。 虽然一直培训可是这两个真的就是个棒槌，阿斗，扶不起来。 逼的没办法二人找到张天浩，碰巧那天张天浩没事，就和四人喝了一顿酒，酒桌上的二个小子那嘴真的听着让人舒服，喝酒喝的舒心，二人的酒德，酒品极好。 张天好就把二人提到办公室主任助理，替自己招待领导。 完成了不少的工厂的指标，最后有了轧钢厂黑白酒神之名。 后来的一段时那是真的在四九城混的风生水起，不论是二大爷、三大爷还是厂里的领导出去办事那是必带二人。 后来张天浩也经常跟二人喝酒，看在他们父亲的面子上教了他们酒化气的本事，也算是一门高深的功夫。 二人却一直当成宝，对外说是张天浩的徒弟，也为自身加了不少光环，只要张天浩不在厂里，只要来了领导二人那就一顿酒摆平，不行就再来一顿。 再后来二人的酒量和张天浩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第一次招到新车间的300人，被那些返聘回来的老工人教导培训，也是为了证明自己有用，能发挥余热。 300人在一年的时间里过的那是地狱般的生活。 不会文化，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学，不会就罚钱，还让家人监督。 偷懒可以，把家人喊到厂里监督你，反正食堂张天浩从来不过问，大鱼大肉没有，粮食管够把。 一年的是时间，这300人的工种级别平均达到五级工，还有十几个六级工。 因为工厂挣了外汇，大家都盯着钱。 所以这些的培训和职称没人过问，也就造成了发现的时候这300人已经是轧钢厂有头有脸的人。 在这300人中后来不少成为了高职位的领导。 300人非常的抱群，不论是学习还是娶妻生子那都一呼百应，后来就有人称呼他们为轧钢厂300勇士。 他们这些人那是把张天浩的习惯、安排工作的方向步奏吃的透透的。 而且还分了好些组，组团取暖。 所以不要小看任何小人物，小人物爆发的力量不容小看。 所以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这300人为张天浩的后续发展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事情有好有坏，他们也把持了轧钢厂30年的领导岗位。 到最后张天浩都感到非常的吃惊，可是已经无法挽回。 轧钢厂的工厂重组造就了好些的官职，除了二大爷、三大爷、研究室这三个位置其他的都有一些变动。 功成名就了就该分分果。 可是谁也没想到一次偶然造就了轧钢厂的再一次出名。 何雨柱看到秦淮如回来，就一直想在续上，可是不论是送米、送油、送肉。 贾家就没接过，对他不冷也不热，就当是一个普通邻居。 棒梗的一次去何雨柱房间拿东西被贾张氏发现，告诉了秦淮如。 晚上大家都听到了棒梗的哭天喊地，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 在那以后小棒梗再也没拿过何雨柱家的东西。 因为他发现奶奶不再是以前那个疼自己的奶奶，家里的东西也不是紧着自己吃，而是平均分。 一次、二次的挨打，棒梗也学聪明了，不再针对何雨柱，而是在大院里偷偷摸摸。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以前的恶性培养造就了现在的五岁棒梗小偷小摸。 打、一直打，秦淮如说不上来什么深刻的语言表达。 就是打，打的棒梗看到母亲秦淮如拿扫把就浑身哆嗦。 这时的工厂有幼儿园，但是那是为一些父母不在身边的年轻人的孩子准备的。 一般家里有老人的话，小孩一直养到上一年级。 大院的人每天下班后吃完饭都会到中院等着秦淮如打孩子。 刚开始的时候贾张氏还拦了拦，可是没想到秦淮如的一顿说辞。 棒梗在挨打，贾张氏直接抱着小当坐在门口嗑瓜子。 没人劝，没人管。 其实谁也不知道秦淮如为什么那么狠。 主要原因是聋老太太教她了如何当一个好的二房，这样才能安稳的度过余生。 自己的家人还能沾上光。 所以秦淮如当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改正儿子棒梗小偷小摸的习惯。 要是以往一大爷会来劝劝，傻柱在帮衬就没事了。 第90章 家里的安排 可是现在一大爷夫妇在港岛。 二大爷、三大爷只看秦淮如肚子里的那个。 其他的死活不论。 人有时就是那么的冷血。 一个月的时间不快也不慢，天气慢慢变暖。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跳动着来了。 街上的高杨树的叶子在阳光下底下一动一动的放着一层绿光，天空四周挂着一层似雾非雾的白气，这层绿光和白气叫人觉得心里非常的痛快，可是有一点发燥。 张天浩在东北的森林里折腾了一个月，不论是上山还是下河，都感到自己功夫瓶颈松动。 走在出山的路上。 湛蓝的天空，仅有几朵不动的白云，吉鸟躲避着毒热的日光，在密密的树叶下烦躁地叫，树林里，山鸽不停声地、单调而沉闷地歌唱。 走在下山的路上明显感觉那些狼啊、山鸡啊、野兔子啊、、、、、逍遥自在的活跃在树林里，就像鱼儿游在海洋里那样。 张天浩的手里石子不时的飞出去，就会见到一个动物的生命结束。 走到大师兄村庄时，张天好扛的棍子后面挂着好几只野兔、野鸡。 晚饭后，在大师兄的院子里过手，浩子就明显感到轻松应对。 和大师兄促膝长谈后休息。 第二天的晨光如同利刃般划破了夜的幕布，张天浩在这片曙光中醒来，匆匆用过早餐后，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心中有一团火，驱使他急切地向四九城的家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踏得那么沉重，仿佛能听见大地的回响。 行至半途，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如同狂风骤起，他决定骑上自行车，像一名骑士般在这座古老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穿梭。 他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最终来到了故宫的门前，那里历史的沉淀让他不禁驻足沉思，仿佛能听见岁月的低语。 午后的阳光如同熔金般洒在四合院的胡同里，张天浩缓缓步入，迎面遇到了三大妈，她正坐在自家门口，手中忙碌着针线活。 三大妈抬头，一眼便认出了张天浩，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哎呦，浩子，回来了，山里的日子怎么样？”张天浩停下脚步，微笑着回应：“三大妈，还算不错，您这是在忙什么呢？” “给孩子们做些布鞋，你快回去看看吧，孩子想你了。”三大妈催促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张天浩点头，继续往里走，三大妈却快步跟上，压低声音说：“耗子，你不在的时候，秦淮如回来过，还在你母亲门前跪了三个小时，求她安排工作。” 张天浩一愣，随即冷笑着回答：“知道了，三大妈，我会问问的。” 他推着车走进中院，只见秦淮如正大着肚子洗衣服。她身着花色短袖，下身是工装裤，粗黑的长辫子垂在身后，孕妇的光环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 张天浩心想，如果把女子比作花，秦淮如便是那盛开的玫瑰，娇艳而又不失温柔。 娄小娥则如同梅花，坚韧不拔，不向逆境低头。张天浩看着秦淮如，她抬头微笑：“回来了。” 他点头，推车进了自己的小院，里面传出一阵惊喜的呼声。 秦淮如目送张天浩的背影，心中却在思索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她知道，人生没有后悔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张家因为张天浩的归来，决定下午举行烧烤聚会。 张天浩负责腌制食材，其他人则负责打电话邀请亲朋好友。 不久，家人齐聚一堂，分工合作，串串、搬桌子、椅子、冻啤酒、烧炭，小院里的灯光亮起，张天浩开始熟练地烧烤。 李云华安排老四和雨水给贾家和聋老太太送去了荤素各40串烧烤，还附带了啤酒。 贾张氏品尝着烧烤，喝着略带泔水味的啤酒，看着孙子狼吞虎咽，再看看秦淮如慢条斯理地进食，心中五味杂陈。 她心想，只能尽力而为，希望自己能活到孙子娶亲生子，至于秦淮如，只能顺其自然。 辣椒的刺激和内心的感慨让贾张氏流下了泪水。 孙子棒梗注意到了，关切地问：“奶奶，是不是太辣了，你吃不了我吃。” 话音未落，秦淮如便给了他一巴掌：“不会说话就别说，赶紧吃。”贾张氏笑了笑，也加入了吃喝的行列。 张家的烤串不同于市面上的商品串，而是自家串制的，每一块肉都实实在在。 棒梗吃了5串肉便饱了，小当则吃了2串。 棒梗看着母亲和奶奶细嚼慢咽，也模仿着，没想到又多吃了2串。 喝了一瓶冰镇啤酒后，小棒梗开始感到迷糊，最终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引得一家人哈哈大笑。 张家分发烤串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大院，只有何雨柱在自己家里嘟囔着。 许大茂则清楚轧钢厂厂长的地位，他不是何雨柱那种白痴，对政治不感兴趣。 许大茂一直想接近张天浩，不是没有安排人找张天浩的麻烦，但作为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他打听消息自有一套。 他早就打听出张天浩的背景，知道自己解决不了。 不过娄小娥的事情，只是个巧合。 其实娶谁都可以，只要娶了娄小娥，就能一步到位。许大茂办事有目标，比何雨柱强多了。 这段时间他巴结二大爷、三大爷，效果不佳，于是他另辟蹊径，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张天浩在家和母亲李云华聊了会儿天，便带着娄小娥回屋。 孩子在儿童车里玩耍，夫妻二人在客厅喝茶。娄小娥一手拄着下巴，一手拿着茶杯，问：“浩子，你去港岛见我爸妈了吗？” 张天浩笑着回答：“岳父岳母在那里如鱼得水，不论是财富还是身心都得到了很大满足。” 娄小娥一脸惆怅：“那就好，我也想我妈了，过年的时候我爸回来，妈妈没回来。” 张天浩安慰道：“放心吧，今年事多，等明年天气好了，我领着你和我妈还有妹妹一起去港岛。” 娄小娥惊喜地站起来，坐到张天浩怀里，瞪大眼睛看着丈夫。 她虽然不出门，但也从婆婆那里听说了国事。 她知道出四九城不容易，更知道自己的身份被张天浩的本事遮挡住了。 她有时也觉得奇怪，婆婆是如何在家耐受寂寞的。 每天吃饭、看书、画画、弹琴、刺绣，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大小姐。 娄小娥在张天浩怀里扭动，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浩子，我有个事问你，你不要生气。” 张天浩看着一脸正经的妻子，说：“你问的是咱妈的事。”娄小娥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张天浩说：“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咱妈本身就是个在深闺里养了16年的李家大小姐，从小熟读经书，文化知识可以媲美当代大学的文学本科生，不过是中文系。”“母亲为什么不出去，主要是她自己不会打理家庭，至于挣钱什么的，就别想了。” “所以我父亲去世后，母亲感到身心疲惫，就更自闭了，现在她自娱自乐，也很好。” “你没见家里的人都尽量不去打搅她。” 娄小娥听着丈夫的话，感到奇怪，但也认同。 她知道婆婆在于丽进家后，直接就把管家的事交出去了。 于莉还让自己管，她可没那么傻。 娄小娥不自主地扭动身子，感到下面有股火热。 张天浩微笑着看着娄小娥，娄小娥突然脸红得像猴屁股。张天浩看到儿子自己躺在儿童床上睡着了，一手抱着娄小娥，一手给儿子盖好被子，就往床上走去。一段时间的亲密后，二人都出了一身热汗，张天浩抱着娄小娥在房间里擦了擦身子。 二人看了看儿子，就返回床上睡觉，全程娄小娥软成泥。 房间有点闷热，就打开了电风扇。娄小娥趴在张天浩的怀里睡着了，而张天浩却看着电风扇发呆，心想好像忘了安排电风扇的运输，不知道厂里造了多少。 他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其实张天浩的心太大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手下是一群守财奴。 因为年前的一次机械换购造成了一次厂里的金融危机。所以跟着张天浩的老人就统一了防线，尽可能换来原材料。 可是这些工厂送来的土特产，张天浩没安排如何买卖。所以有好些土特产在仓库坏了，就这还是建了好几个冷库才解决。 甚至现在的轧钢厂只要下发任务那是拼了命的造，因为没有人不喜欢钱。 有事的轧钢厂三班倒，只要有材料那就必须造出来，这也就造成了供货单位的产量不足。 很多人投诉到大领导那，因为找不到张天浩就这样拖着。 早上的天空瓦蓝瓦蓝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热气。 张天浩起床穿衣出门，就看到老二媳妇于莉在做早饭。他在院中练起了武术，太极柔和，八极刚猛，打得虎虎生风。 众人在母亲的房间吃饭。吃饭时张天浩跟母亲说道：“妈，你的房子后面不是还有一片破烂的住宅，没人要，我打算把你的房子和弟弟妹妹的房子扒了，造一个现代的四合院，里面装修豪华，用着也方便。” 李云华正细嚼慢咽，听儿子意思要大改，说：“我去老太太那里住。” “好，这两天来人，老二老三你们两个在家照顾一下工人吃喝，把东西全部搬我那屋。” “知道了大哥。”两个弟弟异口同声。 于海棠看着姐夫和天河，就像是应声虫似的，最重要的是挣的钱不用上交。 张天浩吃完饭回屋拿出一个文件袋过来，递给于莉，“里面五千，还有一些票据，工人尽量安排好的，多找一些原来宫里面的工人。” “好的。”于莉接过点了点头。 刚刚嫁过来的于莉听说自己是来当保姆的，也是非常生气，可是到后来自己当管家，一大家子的吃喝，经手的钱就没查过，这还不包括自己丈夫的工资。 全家在一起吃喝，于莉感到盒子快空了，婆婆就会再拿给她，有时是张天浩直接买回来，一买东西都够一家人吃喝半个月。 当初的小农意识也在逐渐的改变。 第91章 开始工厂亮剑1 这个屋里也就于海棠羡慕，其他的没人接话。 因为自家自从大哥回来就没缺过东西，没有了大嫂一个电话就有人送过来。 张天浩吩咐完就回去提着箱子就骑车去上班。 出了小院看到在那洗涮的秦淮如，路过的时候拍了一下，遭到秦淮如的白眼。 张天浩骑车去厂里，后面带着箱子的消息不到十分钟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所有的管事在接到通知都在自己的办公室等着电话。二大爷、三大爷也连忙整理材料。 张天浩骑车进厂许多人都看到，确定了，所有人都赶紧的加快速度进车间。 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财神位会不会降临自己的身上。张天浩到了自己办公室，放下箱子，点根烟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工人，密密麻麻，如赶庙会一样，人山人海。 过了一会，保卫科长陈金生提着茶瓶过来给张天浩倒上茶水，又把杯中茶水倒出来一些自己喝了。 张天浩看着陈金生的操作没言语，这个也是自己老婆安排的。 张天浩，葛优躺式在沙发上，看着陈金生“陈哥，养殖场怎么样了” 陈金生坐到对面“还可以，那个罗教授领了一帮人干的非常好，而且建的厂区干净程度，比我家都干净”“那就好，人不够，你在招，好吧，你知道什么意思”陈金生听出来了“知道了，爷” “通知他们一个小时开会” “好的”陈金生应声后把茶杯放到张天浩面前，就出去了，顺手关门。 陈金生通知了所有的管事的厂长开会，又打电话通知了大领导。 大领导放下电话带着人就来了。 李胜利和马小跳二人现在是办公室主任助理，娄小娥不来，就是二人领导。 整理了会议室。 工厂的领导陆陆续续到了会议室，就看到大领导和杨书记坐在一起，大家都不敢言语。 等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张天浩过来。大领导示意了一下陈金生。 陈金生到厂长办公室敲了门进去看到张天浩竟然睡着了，就喊了几声。 张天浩疲倦的睁开眼，愣了一会，站起洗把脸，让陈金生提着箱子，去了会议室。进去一看大领导在哪。问候了几句，大领导摆了摆手示意你干你的。 张天浩放下茶杯坐下，陈金生把箱子放到旁边坐到自己的位置。 “汇报一下，各厂的安排”大家陆陆续续的汇报了自己管理的厂区工人人数，以及扩展的业务。 张天浩喝着茶听着，也不言语。 这里面最突出的的就是二大爷刘海中，竟然放弃了三个职务，培养出了三个厂长级别人才。 放下茶杯。“风扇车间谁管事” “我管着”王大宝说到这个也是当初招来的老工人，一手的焊工技术，独臂。 “三分厂，现在的风扇制造多少，本钱多少” “一个台式的成本10元，带夹子的15元，落地的25元。” “箱子上的专利号打了吗” “打了，全部按照港岛发过来的操作的” 张天浩喝了口茶说到“那就发货，台式的出厂价三十，让他们卖59元，夹子的出厂40元，售卖价69元，落地的出厂60元，售卖价99元” “告诉港岛哪里，售卖价虽当地的经济可以上调，通知运输组送货” “好的”一屋子的人都吸了口凉气，这是真敢卖啊。实际的本钱不算工人工资，那是少之又少。 “通知一下可以和这个电子学校合作让他们设计一款遥控的风扇，可以对学校进行一些经济援助，不要怕花钱，一个产品的投入和收入那是永远不会成正比的，只会多不会少。” “可以借鉴一下养殖场的聘用制” “包括培训学校也可以。” “我不怕你们花钱，就怕你们不知道怎样花钱。” “可以和多个学校合作，咱们厂不缺钱、不缺吃的、不缺肉食，只要一个产品的改良那挣的钱哗哗的” “就比如刚才说的那个遥控风扇，如果成功了，一台卖个199元，很正常，而且玩具厂也可以造一些遥控的玩具，大家要努力的探索，不要一直吃老本” 张天浩点了根烟，吸着让大家慢慢消化刚才自己的话。众人拿着笔和本哗哗的记着，讨论着。 而三大爷阎埠贵算了一笔账，风扇的利润惊人，如果能进入国内更好。 过了一会，大家的讨论声慢慢停止了。张天浩看着大家笑了笑“有什么可以发言，不要怕讲错，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想当第一个。 李大狗站起来刚要说话。 “坐下说，下次谁说话谁举手” 李大狗坐下就说“如果和学校合作，那工钱如何给”张天浩知道风暴快来临了，他也想更多的保护那些人。“按照他们原来工资的二倍发放，如果有教授愿意加入工厂一律按照我的级别发放工资，研究出来后给予现金一千到一万不等的奖励” 这话一说，就连大领导都非常吃惊。 张天浩笑了笑，站起来吸着烟走到窗户外，看着外面来来回回的工人。 “你们大家不理解很正常，我下面给你们说的事，弄不好就连大领导都不知道。” “其实并不是外国的技术就比龙国强，而是他们的运作方式是咱们自己没有的。” “比如说一辆汽车，这个人叫做狗剩吧，他有一想法，想造一个省油的汽车，可是他不会，他就自己制定了一套非常严谨的计划书，一边去给大学谈判说自己有钱，上市后可以给学校百分之十的利润，另一边去找一些投资人也就是有钱人，大吹特吹，自己是名牌大学的代理人，一份独一无二的汽车设计，上市就能挣钱，就这样，二年不到，他就联合了一批有钱人投资，让学校研究整个车体外加发动机，研究结果归狗剩，学校吃产品的百分之十利润。” “所以说咱们的产品可以让大学研究更新，目标是更轻便、更实用、质量又好的替代品。” “不要怕花钱，这个是学研厂一体化，教师的文化转变成实物，加上经济的补助，能让教师没有后顾之忧，一心做学问，那么他们创造的价值那是无可厚非的”“所以在全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工厂投入的研发资金都是工厂全年度净利润的百分之四十” “咱们的工厂不能一直靠我，要有自己的研究室，下一次船再来让他拉回一些其他国家的杂志和报纸以及一些现代知识文献” “所以培训学校要多招聘一些大学教授” “在告诉你们一件事，那就是美国的现役武器全部都是分民用和军用，所以以后大家看到拉回的机械或者其他东西不要感到稀奇，因为那是人家有更好的，旧的不要了，这就是造一代、研一代、畅享一代”张天浩的言语如九天神雷炸了一下，把大家炸的身焦里嫩，目瞪口呆。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非常可爱的，也会有一部分贪污犯那也是历史的产物。 今天的言语张天浩是有预备性质，他希望更多的眼光都投向自己。 这样的话就降低了工厂的改建和工人的待遇。更能降低家里的风险。 会议室的人这时才明白自己和厂长的区别，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有了可比之人，这才能凸显出自己的无能，还显摆。几句话就打掉了一些准备当墙头草的人。 张天浩返回椅子时扫了一圈会议室的这些人，有的在思考、有的在皱眉、有的在养神、还有的是在摇头晃脑。 人间百态，这才吃了几天包饭就开始学摇头翁。 看来自己要给他们再加一个锤子，在敲一下。 第92章 工厂的亮剑精神 喝了口茶，笑着说“大家感觉自己的工资高了，地位升了，那么就可以开始养老，开始对付，开始瞒上欺下，开始摆起架子了”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那个朝代、那个工厂都会有这样的人，在饿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吃饱饭、吃饱饭后想在吃点肉、再喝点酒” “酒足饭饱后在想着讨个老婆” “还必须娶个漂亮的，甭管能不能用，看着养眼，带出门有面” “有了漂亮老婆就想吃更好的，吃海鲜大虾、开豪车、在经济基础上再讨个年轻漂亮的二房” 张天浩看着一群人在哪赌咒发誓的状态样子，心里就想笑。 “不要再我面前赌咒发誓，我不吃这一套，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在美国的公司在我不在的时候每年还可以以每年百分之二十的增长，” “那就是把贪污、受贿、人情、转换关系一刀切，如果发现怎么办，简单，直接用律师把他告进监狱” “在未来的一段时间，轧钢厂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发的工资也会越来越多，如果将来你的能力达不到你的位置，那么你就下来，换有本事的人上去，不要再我面前讲人情，在我眼里人情是最不值钱的，只要你有本事，我可以给你很高的职务。” “所以我的面前不要论资排辈，没用，千年王八万年鳖，有的是东西辈高” “我从来不会讲人情，只会送人进监狱” “预防针给你们说了，犯了就自己去自首” “从明天开始轧钢厂成立监察机构称为廉政办，请一些曾经走过草地、爬过雪山、参加过抗日的一些退伍老兵入职，人数不限，工资按原来的退伍金的三倍发放，如果查出来直接上交法院” “记着我不会原谅或者去给你们求情，所以希望你们尽量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要越界” “所以从今天开始，不论任何人升职必须到廉政办签署贪污。受贿惩罚书，一经发现，按照贪污的钱数判刑，被我知道我只会让法院加大判刑，所以以后不要找我求情” “知道吗”会议室的人吓得浑身一哆嗦，都回答的是。“等廉政办成立后，所有组长以上人员都要签署，” “这样的安排虽然不近人情，可是能为轧钢厂培养不少大局观的人才” “陈金生，廉政办结合武装部、法院二个单位共同合作，在国家的处罚贪污受贿的金额数，再加一翻倍，处罚加三倍，要不然会让人感觉太轻了” “是” “这个事，五天完成，第六天所有人签字，保证书存到银行。” “所有工人的工资在原来基础上在涨原来工资的一半，各个分厂的奖金按照分厂自己盈利的钱，财务部返回多少，尽量全部发到工人手里，不允许有分厂小金库”会议室的空气一静，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音。 大家不时地喝着茶水。 不时地看一眼张天浩。 “大家还有什么说的”张天浩微笑着看着大家。 大家这时才感受到什么是冰火二重天。 三大爷扭头看了看周围，举了一下手，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就连大领导也是一样。 现在的三大爷不再是官场菜鸟，更不会脸红，直言“是这样，张厂长，工厂的回笼资金非常快，所有的产品以及原材料都很充足，” “但是我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出差时发现不少城市出现了这个廉价品，价钱比我们低，不论是玩具、书籍、木制品、小机械都有，唯一区别就是做工粗糙，管理不到位” 张天浩笑了笑，其实他知道，只要产品造出来就会有人去仿制，而现在自己吃的是外贸，国内的消费水平还不达标，先放弃吧。 还有就是，咱们厂的产品可不可以在国内上市，进行售卖。 其实自从轧钢厂开始制造玩具、风扇、书籍、木制品等等，还进行了5s管理制度，所以大家手里都没有得到过厂里的产品。 有不少人反映想用钱买，可是工厂为了挣外汇，保卫科那真是差不多都睡在仓库。 在会议室内，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陈金生身上。 他低着头，轻抿一口茶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对周围的目光毫无察觉。 “我们的产品在海外市场已经取得了显着的成效，无需在国内与那些小厂商争夺微薄的利润。遍地开花，何尝不是一种战略布局。”张天浩的话语中透露出自信与远见。 他心中清楚，不过十几年的光景，这些工厂都将归于自己名下。现在，不过是在为自己培养未来的工人，何乐而不为？ “我理解大家对厂里产品的喜爱。从今往后，每位工人每月都能以出厂价购买一件产品，每月一次。组长和副厂长两次，厂长以上三次。”他宣布道。 “在不影响对外贸易的前提下进行销售，”他补充说。 “好的，”三大爷阎埠贵率先表态。 随后，工厂的领导们开始汇报各自厂区应得的福利以及改进计划。 工厂内一片寂静，连午饭时间也未响起停工的喇叭。大家都心知肚明，今日厂内有重要会议。 刘海中举手，会场顿时陷入沉默。所有人都清楚他在厂长面前的地位。“厂长，我精力有限，请求辞去人事部长、建筑部长、房产管理三个职务。” 张天浩看着刘海中，微微一笑，终于看到他成长了。“你有什么人选推荐吗？” “我发现了三位人才，建议由周建军担任人事部，郭建强负责建筑部，卫金河管理房产。”刘海中回答。 张天浩沉思片刻，“可以，但你在管理学校的同时，招聘老工人的计划不能停。” “明白。”刘海中简洁有力地回应。 随后，三位新晋的年轻人进行了述职报告。 张天浩心中暗自窃喜，看来二大爷被三大爷调教得胆子小了。 “刘校长，鉴于你的推荐和辞职，厂里决定补贴你1500元，作为补偿。”张天浩宣布。 剩下的时间，张天浩忙于签字，添加整改意见。众人并未感到饥饿，直到食堂的饭菜香气四溢，肚子开始咕咕作响。 张天浩随即宣布散会，给大家两个小时的用餐时间，然后再回来继续开会。 他拿着文件直接回到办公室，杨书记想要叫住他，却被大领导拦住。其他人则跟随大领导前往厂里的食堂用餐。 陈金生为张天浩端来了饭菜。 张天浩的饭菜异常丰盛，鸡、猪蹄、羊肉、牛肉各一盆，还有凉拌猪耳朵、黄瓜拌变蛋，都是用盛汤的盆装的，量足，还有六瓶茅台酒。 两人默默地享用着美食，酒足饭饱后，张天浩开始处理文件。 大领导和杨书记在办公室里交谈。 “老杨，你认为张天浩的本事是否还未完全显露，或者他有其他目的？”大领导严肃地问道。 “不清楚，但他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之下，除了他去他大师兄那里。” 大领导的苦恼并非无的放矢。 根据外来的调查，包括安排在他美国大学留学的龙国人反馈，张天浩在当地拥有众多公司，华人居多。 最重要的是，有三个州的州长都与张天浩有着密切联系。 而这三个州，正是工厂最多的地区。 至今近两年时间，调查人员仍未能查出张天浩究竟拥有多少财富。 最令人费解的是，学校对面就是当地最大的警察局。警员每隔一个小时巡逻一次学校，三个小时就有一支防暴警察队伍巡逻学校周边，使得这所学校成为全美最安全的学校之一。 学校的保镖都是二战老兵。 更夸张的是，那里的人几乎都说汉语。 学校就像是一个军营。 每天学习的内容还包括美国所有轻武器的使用，偶尔还会学习驾驶坦克或装甲车，甚至学习直升机和小型飞机的操作。 去那里的官二代、军二代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沉浸在美式教育中。 所有学生在周末或假期都要到工厂上班，学习优秀的直接去总公司实习。 其中一位军二代因为学习优秀，暑假被分配到一位女领导身边担任助理。 这位女领导不仅是张家管家的女儿，还兼任校长。 会议中，大领导的出席使得他面临选择困难。 帮助一次，全国的工业厂得到更新换代的机会。 但现在张天浩的动向难以捉摸，他就像一个谜，不到结果揭晓，你永远不知道他在策划什么。 时间飞逝，当众人再次回到会议室时，陈金生才叫张天浩过来继续开会。 张天浩刚坐下，刘海中就举手发言。 张天浩皱了皱眉，上午的问题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他示意刘海中继续。 “张厂长，我们厂工人众多，但大多数来自农村，回家不便，而且厂里的自行车票太少，许多工人希望能购买自行车，我手里的申请就有几百份。”刘海中说道。 众人也纷纷附和。 第93章 碰了大家的奶酪 张天浩敲了敲桌子，表示了解。“开会，第一件事，这座楼将作为新的行政楼，研究室将新建一栋楼，每层1000平方米，共十二层。” “第二，机械一分厂将分离出去，新建为三轮车生产工厂。” “第三，召集教授成立发动机研究室，拨款无上限。” “第四，成立水泥厂。” “第五，成立摩托车厂。” “第六，在厂门口找一个地方，建一个商场，每层1500平方米，共六层，将一些工厂的土特产放进去卖给自家工人，不对外销售，研究一种票据，确保公平、公正、公开。” “第七，成立一个玻璃厂。” “新的工厂人员及领导由你们投票决定，如果你们推荐的人才贪污受贿，推荐人将承担连带责任，即推荐人全家开除，永不录用。” “第八，成立一个自行车厂，但自行车不能进入国内市场，只能满足厂里人员的需求。” “这是所有的文件，一个月后给我答案。” 张天浩从箱子里拿出所有文件放到桌面上，站起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回头笑着说，“如果有人贪污受贿、作奸犯科被送进去了，我可能会再踩他几脚，不要被我发现，到时后悔就晚了。” 张天浩结束了一天的忙碌，直接回家。 会议室的领导们翻看着文件，都是一头雾水。 只有刘海中高兴，因为他推荐的人才是在廉政办成立之前，所以没有他的事，还落了个领导的称呼，关心人才，发现人才，为新国家培养接班人。 这时刘海中的声望在轧钢厂已经达到顶峰。 回家的路上，恭维声不绝于耳。 回家后，三大爷喊二大爷喝酒，在酒桌上刘海中就说以后他只管培养人，其他的不管。 三大爷看着刘海中，真的学会了当官的真谛，无官胜有官。 因为那三个人绝对会对刘海中无比尊敬、感恩。 有时三大爷也奇怪，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二大爷，竟然先上岸。 今天厂里的会议开得让人摸不着头脑，其他人看到刘海中推荐人，就想推荐自己的徒弟，可是连带责任太狠了，把所有人吓着了。 而这里面却有一人心里暗自高兴，他觉得这个推荐制度就是给自己准备的。 他就是陈金生，开完会大家散了，陈金生拿着属于自己的文件就见了八爷。 在四合院里研究了几个小时，陈金生就把新的车间领导人名安排好了。 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张天浩回到家，逗着儿子玩耍，何雨柱在厨房忙碌。今天高兴，就让何雨柱留下吃饭。 喝酒后的何雨柱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这段时间的遭遇，真是人神共弃，人人讨厌，让人听着不自主流泪。 在大院的人都在工厂上班，家家都有收入，不论多少，对何雨柱没有那么的羡慕，他也就成了一个会做饭的厨子而已。 所以这一段时间，何雨柱过得非常压抑。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没人问、没人疼、别人爱理不理的。以前引以为荣的工作，被别人说成下九流。 张天浩听着听着想笑，看来这一段时间何雨柱遭受到精神的摧残不少。 因为大家都忙着挣钱，贾家不闹，大院里风调雨顺，二位大爷那是公事公办，处理不了，直接报警。 在二位大爷的心里现在开大会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许大茂还好一点，还能下乡放电影，一走好几天。 何雨柱上班除了徒弟，就没人跟他说话。 下班更是没人理。 虽然大院里的人做饭没何雨柱做的好吃，但也能一个星期吃回肉，厂里的粮食那是真的便宜，所以现在白面也便宜。 大家一忙起来就没人关注何雨柱，这个四合院战神。 就连家家棒梗偷了何雨柱二次东西，被秦淮如打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连带着棒梗现在看到别人家放到外面的肉、鱼，都不敢碰一下，他怕她母亲知道能打死他。 张天浩听完何雨柱的牢骚，就对老太太说，给他做个媒，醒了告诉他以后家里的饭菜让他做，留下吃饭。出去的时候给母亲了暗示。 母亲点了点头。 张天浩就出去了。 路过贾家看着秦淮如还在那洗衣服示意一下就出了大院门。 秦淮如跟婆婆说了一下，就出去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如出去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杀死这两个狗男女，甚至晚上睡觉都想杀死秦淮如，可是看看自己旁边的孙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了屋，背影就像一个七老八十的样子，孤独、寂寞、无奈。 进去后看到孙子孙女吃着有鱼有肉的晚饭。 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命，一切都会好的。 秦淮如出了大院，紧跟着张天浩，还是上次那个小院。进去后二人相视一笑，省略一万字。 张天浩靠在被褥上二人盖着毯子，秦淮如躺在张天浩的怀里，张天浩搂着。 秦淮如的精力确实比娄小娥要长。 休息了一下，省略一万字。张天浩点了一根事后烟，看着红晕满面的秦淮如说“你前一段时间怎么回事”。 “贾张氏要控制我给她贾家养大孙子在考虑我的问题，那晚回家晚了，她也知道了她儿子所做的事情，想和好又想好吃懒做，所以我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 “我也知道张家不好惹，我本身也没想惹，可是命运恰恰发生在我身上，我只是一个想摆脱农村，想每顿能吃饱饭，不要求大鱼大肉，可是我妈以10元的彩礼嫁给了贾东旭，在儿子出生后，我才吃上了饱饭，随着小当生下来，命运又改写了，每天吃着他们子孙三人的剩饭，做着比贾东旭工作还累的家务，每天贾张氏就在门口盯着我，就连和其他男人说句话，回去那就是一顿打， 可是他们还是要求我去要傻柱的饭盒，说多了就是拿回去饭盒也是一顿臭骂，有时想想可笑，吃着我要过来的饭盒，骂着我是狐狸精， 浩子，你知道吗，我拿傻柱的饭盒这么些年，我和我女儿也就是用馒头沾着他们子孙三人吃剩下的汤水。” 秦淮如低声的哭泣，张天浩把她搂在怀里。 秦淮如用毛毯盖着自己嗷嗷大哭。 张天浩也是一皱眉，真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虽然后世的所有网民把秦淮如骂的狗血喷头。 可是如果真的问问一些从哪个年代过来的人，脸是什么东西。 都会闭嘴不谈。 那是因为能从那个年代活过来就是奇迹。 所以为什么70后、80后的学生上学时老师经常会忆苦思甜。 这个就像后世的80后年轻夫妻给儿子讲小时候喝的最好的饮料就是健力宝。 而不是21世纪后超市遍地，饮料几十种，但是有时还会怀念小时候的时光。 所以造就了一代人看不上下一代人的做法。 这也可能是一代人一代人的命运吧。 言归正传。 秦淮如的哭泣断断续续，拍了拍后背，哭泣声慢慢就小了。 “秦淮如，从明天开始你跟你儿子一起学习，我让三大爷给你准备一套小学的书籍，等你把课本学完，生完孩子出了月子，你到我的办公室当主任。” 秦淮如擦了擦眼泪，一脸吃惊的样子。这几天断断续续的了解了张天浩的能力以及工厂的地位。 “我不会啊，不会当什么主任”秦淮如低着头小声说。 张天浩看着的秦淮如搂过来，亲了一口说到“我说你行，你就行，还有就是把你儿子管好，真的管不了，我把他送去当兵，如果有所改善，学习好，听话，那么将来我会送他出国留学。” “真的”秦淮如露出那种风情万种的样子。 看的张天浩火热，心说真不愧为情满四合院第一美女。 折腾了一段时间，张天浩抱着秦淮如进了浴池，二人洗漱后换上衣服，走了几步。 秦淮如抬头看了看张天浩碎了一下“畜生”。 耳朵敏锐的张天浩听到微微一笑，就抱起了秦淮如，一直到四合院门口，途中靠感知躲避了好几个人。 推开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在自家门口躺椅上扇着扇子，看到张天浩回来点了点头，上前关了大门。 二人来到中院，张天好掏出1000元和一些票据，“先拿着花，不够在言语，要好好学习” 拍了拍秦淮如的屁股就回自己的小院。 秦淮如看着窗户里的婆婆的脸色，哭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进了屋，把女儿放到外面的床上，喊贾张氏进里屋睡觉。 二人躺下后。 贾张氏露出一种吃人的表情，黑夜下秦淮如也看不清，她更不知道自己的婆婆枕头下面压着小刀。 秦淮如长出了一口气面无表情说到“让我跟着棒梗一起学习，等出了月子让我当办公室主任”。 “主任，那给多少工资”一提到钱贾张氏坐了起来，精神了。 “不知道，应该比三大爷高吧” “三大爷一个月，工资加奖金、补贴能拿100多” 虽然贾张氏不进工厂上班，但只要牵涉钱的事她比任何人都门清。 秦淮如一脸的疲倦，还是全部告诉了贾张氏。 包括那一千元钱。 “他真的说，只要棒梗学习好就送他去国外留学吗” 贾张氏一脸激动的样子，那股要告示天下的表情。 听到秦淮如的呼噜声， 仔细看了看这个曾经看不上的农村女人。 心里感叹真是好命啊，一命二运三风水。 叹了口气，只能说自己的儿子命不强压制不住自己女儿的好命。 贾张氏也躺下浑浑噩噩的带着笑脸睡下。 从这一天开始贾张氏打开了棍棒下出学子的技能。 让快五岁的棒梗怀疑人生。 今晚给母亲的示议就是让娄小娥睡在母亲的房间。 张天浩坐在客厅喝茶想着今天的事，只不过是自己心血来潮的一顿说辞。 因为他进厂看到了一个在情满四合院里有着举足轻重的人物，剧中的大背头李副厂长。 所以才有了今天廉政办的成立。 而这一个小的话题也造就了一个人物翻身。 第94章 建造苏式四合院 张天浩在大会中的发言总是出人意料，让人难以捉摸。 然而，他为何如此高调地成立廉政办公室，这背后的动机令人费解。 没有时间去深究，只能暂时观望。 当前，轧钢厂的外汇问题成了重中之重，整个工厂的运作都围绕着它转。 外汇不仅是购买必需品的渠道，还肩负着偿还债务的重任。 张天浩的会议记录在各部委间流传，却无人能解其深意。 有心人却能洞察其中的微妙之处，有人故作糊涂，有人欣喜若狂，有人则迅速撤回了暗中操作的手，也有人明目张胆地继续安插亲信，还有人推荐了一些资深专家加入。 实际上，张天浩在会议上的发言不过是无心之言，却意外地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后来，他所创办的培训学校，有些学生在五年毕业后直接成为了九级工程师，为张天浩日后在建厂和高科技领域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其实也就是后世的本科毕业。 从那天起，轧钢行业形成了一个圈子，几十年后无人敢小觑，成为了一个令人敬畏的存在。 清晨，张天浩锻炼完毕后，在母亲的房间共进早餐，一边逗弄着儿子，一边与母亲闲聊。 这时，老三询问：“大哥，你找的木工已经找到了，什么时候开工？” 张天浩笑着回应：“不急，等我让母亲再看看图纸。”老三听后，显得有些沮丧。 张天浩环视四周，发现家人们的士气似乎都有些低落。 他与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了然，大家对新房子的期待远超过自己。 于是他宣布：“大家收拾一下东西，老三你去整理那个雨水的房间，老二、老三、傻柱你们三个住。小娥、于莉带着老四、雨水、老五、老六和两个孩子住在柱子的房间。 老三，你告诉他们，等新房子建好，我会重新装修他们的房间。 母亲暂时搬到聋老太太的房间，今天搬迁，明天动工。” 家人们欢呼雀跃，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开始打扫房间，收拾衣物。 毕竟，谁都想住进新房。 老三兴奋地告诉何雨柱这个消息，何雨柱高兴地合不拢嘴，自从见过张天浩房间的摆设后，他就梦想着能拥有一个这样的房间，相信那样就能轻易吸引到媳妇。 张天浩看着家人的欢呼，不禁微笑。 他将新房的平面图拿给母亲过目，母亲只是扫了一眼，便让他自己决定。 随后，母亲放下碗筷，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放进箱子里，躺在躺椅上，听着收音机，等待孩子们来帮忙提箱子。 张天浩没有多说什么，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些贵重物品和干爹干妈的骨灰，便出门了。 他推着自行车出来时，看到秦淮正在洗衣服，忍不住想调戏一番。 刚伸手，秦怀如就瞪了他一眼，张天浩只好缩回手，嘿嘿一笑，出门而去。 何雨柱在屋里透过门缝目睹了这一切，心中对秦淮茹的念想彻底放下，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任何方面都无法与张天浩竞争。 张天浩来到厂里办公室，通知建筑公司的厂长郭建强过来。 办公室在最顶层，自己设计的后世的宽大玻璃， 他喜欢站在这里，看着外面忙碌的工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敲门声响起，张天浩没有回头，只是说了声“进”。 一个看起来二三十岁、高大瘦削、精神抖擞的年轻人推门而入，他是郭建强，刘海中推荐的建筑公司厂长，年仅25岁。 郭建强轻声称呼张天浩为“浩爷”，张天浩一愣，随即意识到他是门派中人。 他示意郭建强坐下，询问他跟随哪位师傅。 郭建强回答说，他跟随的是大爷，家中排行老大，五年前退伍后加入了门派。 张天浩心中明白，郭建强也是门派派来保护自己的人。 他从抽屉中拿出自己房子的建筑图纸和一万元钱，递给郭建强，并吩咐道：“挑一批人去我家建房子，用最好的工人，最好的材料，地下再给我建个地下室，入口放在我的房间。” “另外安排工人去东城李家大院看看里面的闺楼，一比一复制” 郭建强接过图纸，发现设计非常明确，是一座融合了北方四合院和苏式阁楼的三层建筑。 他知道四九城的工人和材料价格，看着张天浩给的钱，即便是用金丝楠木也足够了。 “钱多了。”郭建强说。 张天浩明白他的意思：“多了就发给工人，里面的暖气安装要精心一些，以后你们建的房子也要安装这一套东西。” “好。”郭建强回答。 “明天开始。”张天浩说完，摆了摆手。 郭建强拿着钱和图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召集了十个领队。 他把钱放在桌子中间，把图纸递给旁边的队长。 十个人轮流看了一遍，都知道这是一个苏式园林风格，北方四合院的外观。他们看了看桌上的钱，都不再说话。 郭建强等大家不再讨论，说：“这是张天浩厂长建自家的房子，钱和图纸都是厂长给的。” 一句话，下面的人议论纷纷，有的说不要钱，有的说不能挣救命恩人的钱。大部分人不愿意拿钱。 郭建强看着这些人，知道他们的想法。 四九城的劳力工人，饥一顿饱一顿，有时挣不到钱，一家人都得挨饿。 偏偏张天浩的回国，工厂开始挣钱，重建工厂，工程多，建筑队不停地招人，从一队到十队，还不包括木材厂的两个木工队。 平均每个队近500人，他们的家属也在养殖场工作。 现在家里偶尔还能割几两肉尝尝。 这些都是张天浩带来的，所以称他为救命恩人也不为过，因此他们张不开口要钱。 “这个钱，必须拿，这是厂长的一贯作风，我们不能给厂长身上抹黑，还必须要把这个钱闹到全厂都知道，这也是为了维护厂长的气度，不能让小人得逞。”郭建强说。 “下班以后没事都到东区有个李宅，里面有个女子阁楼，都去看看，尽量还原里面、外面的装饰。” “咱们不能拒绝这笔钱，那就把你们手下最好的工人给我挑出来组织一队，让木工那里也开始跟着生产门窗，告诉他们用最好的。” “去的工人按天结，半个月完工，准备吧。” “是。”一群队长出去召集自己最强的手下，领着他们去了东区李宅观摩。 其实李宅的阁楼是李云华未出阁时居住的闺房，里面的东西都放在现在住的房子里。 阁楼现在属于危房，不能住人，周边的都是一些单位。 张天浩花一万建三层阁楼的消息一天的时间传遍了四九城。 在这个建个农家小院也就300元包圆的时代，一万元是什么概念。 四九城的人都知道张天浩也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所以他盖房肯定是四合院的阁楼样式。 轧钢厂的木材厂放出消息，要收购大量的金丝楠木、黄花梨木、铁木、樟木、紫檀木等等。 三大爷阎埠贵还专门电话联系了年前打交道的厂领导买木材。 十天时间，轧钢厂的运输组从火车站运来了将近30车的木材。 有一些明显就是拆下来的房间横梁。 张天浩直接拿钱把这些木头全买了放到仓库，让三大爷阎埠贵按照市价打款，还把这些人工厂登记一个本子放到自己的桌前，放出木头已满的消息。 有很多的厂知道了那个记录本都后悔了。 有的人还是往轧钢厂送。 到最后张天浩没办法让财务部按照市价的二倍购买。 然后再通知木材厂仿明清家具。 一天时间，大量的工人进入四合院，因为影响居民生活，在后面把墙扒了，开始建。 第95章 新型的四合院 在短短的半个月内，工人们从清晨五点便开始了他们忙碌的一天，直至正午十二点换班，再继续劳作至傍晚七点才得以收工。 这是一场涉及数百人的大规模轮换。 仅用九天时间，建筑主体便奇迹般地拔地而起；接下来的三天，工人们忙着安装门窗，而水电和暖气片的安装则在一天之内迅速完成。 李云华，张天浩的母亲，她的房间是依照她年轻时的闺房一比一精心建造的。 新增的空间被巧妙地设计成了一个露天阳台，而那些玻璃则是特意从港岛空运而来。 房间内的家具无一不精，紫檀木的家具、金丝楠木的柱子、黄花梨的窗户，以及那巨大的鱼缸，无不透露出奢华与品味。 张天浩的房间也保留了他个人的风格。 而其他的房间则统一配备了基本的家具：一张床、一个书桌、五组柜子，以及一套黄花梨茶台。 每个房间都设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淋浴间，确保了居住的舒适性和隐私。 张天浩的新房位于建筑的第三层，而第二层则是书房，面积比原先扩大了一倍。 由于李云华的房间后移，小院的入口正对着二楼，那里是老二的领地，而三楼则属于老三。 李云华选择了主楼的三楼作为自己的居所，其中一半空间被划分为四个房间，其余则是阳台。 她的房间布局精致而实用：一间卧室、一间衣帽间、一间藏品间，以及一间首饰间。 二楼共设有六间客房，供老四、老五、何雨水、于海棠四人各自居住。 张天浩的一楼则是酒的储藏室，以及地下室。 地下室是由陈金生带领自家兄弟亲手挖掘的。 老二的下方是杂物间，而主屋一楼则是开放式厨房、大餐厅和大客厅。 若仔细观察，不难发现所有的卧室面积都相同，就如同现代宾馆的标准双人间一般。 原本计划在主卧之间建造一个天井，但最终被李云华拒绝了。 张天浩建房的成本被估算出来，包括仓库的木材在内，总共花费了近5万元。 这笔费用中还包括了他购买的瓷器和字画。 有人向故宫四合院举报，司法部门下来检查，却发现张天浩所有的花费都是自己的钱。 轧钢厂的工资最初是由刘海中领取的，后来票据全部换成了酒票，再后来则是由张家老二领取。 张天浩从未在厂里拿过一分钱，而厂里的招待酒则是茅台酒厂赠送的。 最终，人们发现这世上再没有比张天浩更清白的人。 故宫四合院传出话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张天浩的房子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方圆一里地内，都能清晰地看到那豪华的三层楼。 李云华对三楼的主卧非常满意，因为它明显是按照她年轻时的闺房建造的。 娄小娥也感到满意，她未嫁时家里住的是别墅，刚嫁过来时的住房环境让她心里有些不满，但她知道张天浩也不会满意。 没想到没过两年就建了三层苏式四合院。 于莉感叹自己的命运之好。 刚嫁过来时她有些生气，但看到现在的住房条件，她知道已经超越了方圆十几里的人。 更不用说她的弟弟妹妹，房间内的家用电器一应俱全：电视、冰箱、电扇、收音机、挂钟等。 第四层是全平台设计，外包墙砖，未接顶，充当阳台。 最重要的是，四楼有一台洗衣机——日本品牌的半自动洗衣机。 使用过后的于莉感到非常高兴。 于海棠看到自己姐姐的房间，感到非常羡慕。 一百多平方的大房间只住了四个人，房间里的零食都是按箱子购买的。 姐姐真是嫁了个好人家。 张天浩的奢华生活方式引起了大领导的不满，那天大领导家的骂声隔50米都能听见。 从张天浩硬是敲定了50个到港学习的名额。 他心想，这事要把自己的公司研究透。 张天浩搬家非常迅速，只需将母亲的房间和自己的房间的物件摆好即可。 其他的都是他们自己搬。 几个小丫头还郑重其事地每人脖子上挂一串钥匙。 在院里办了燎锅底，何雨柱领着食堂的帮工帮忙。 所有来的贵客都没有何雨柱高兴。 张家真守信用，房子盖好后，给何雨柱的房间重新装饰了一下，包括何雨水的房间。 院中办大席，大家都会拿出自己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来帮忙。 张天浩不喜欢这样的席面，给众人打了招呼就示意秦淮如一起出去了。 这一次席面真的镇住了来宾，包括于莉的父母。 看着自家大女儿衣服香艳，一看就是刚做的，手上戴着手表，脚上穿着高跟鞋。 一直到结束，于莉都换了两身衣服，还说什么礼宾服、宴会服。 看到这样就知道自己家的闺女那真的是嫁对了。 二女儿和于莉的小姑子也是一身的新衣服。 酒席是二大爷主持，老二张天河讲话，李云华也没有下来。 大家吃好喝好。 酒是茅台、烟是大前门，桌上鸡鸭鱼肉样样齐全。 所有都是吃不完兜着走。 于莉的父母走时带走了四大包的衣服，因为张天浩一句“新房穿新衣”，就领着一大家子去了陈雪茹的绸缎庄做衣服，还在那里跟私房经理陈老板聊了会天。 人确实比电视剧里显得漂亮，现在的陈雪茹刚离婚还没嫁给廖玉成。 身材凹凸有致，走起路来臀部摆动让人看了火热，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就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红艳艳的。 张天浩一直都感觉自己是在几部四九城电视剧里的世界，用尽了各种方法都没让机会回去。 真应了那句话，生活就像xx，不能反抗就慢慢享受。 秦淮如看到张天浩的眼色就跟婆婆打了招呼出去，贾张氏看了看出去的秦淮如也没言语，这一段时间的贾张氏就像是后世狼式奶奶。 对自家孙子棒梗的培养那真的是做到一丝不苟，兢兢业业，专门找到学校的老师抄写了一年级的课程表。 每天的任务就是跟着孙子，让他学习。 从小就宠坏了的棒梗刚开始对着干，棍棒来了几次，老实了，非常老实。 张天浩和秦淮如还在那个四合院里。 二人的耐力真的是好，从中午一直到晚上八九点钟。 说句不客气的话，秦淮如真是个好架子。 回去的时候，张天浩二人有说有笑，张天浩给了秦淮如一块手表，激动的两眼冒光。 张天浩拍了拍臀部直说镇定的话语。 各回各家、各睡各床。 贾张氏、何雨柱都透过玻璃看着二人的分开。 何雨柱又是一醉方休。 贾张氏自言自语着。 张天浩在一楼的洗浴一下，换了衣服上了楼，看着自家媳妇丰满的身材、若隐若现的睡衣下显露的肤色，让张天浩一身火热。看了看自家的儿子在摇篮睡的正香。走到床边脱去衣服，压在娄小娥的身上，一直到娄小娥求饶才结束。 又是一番洗漱后二人相拥着睡觉。 第二天起来的张天浩在四楼练起了太极拳和五禽戏。 如今张天浩的身上最大的秘密有可能就是他当初回来唐人街老神仙送他的书籍。 自从二弟受过伤后，张天浩的武功境界一直处于快爆发的状态。 幸好唐人街老神仙给的书里有阴阳调和的功法。 如果没有秦淮如，娄小娥自己一个肯定招架不住张天浩。 吃完饭后张天浩和老二一起去了厂，出去的时候老三说让他有时间到他那去一趟。 进了办公室，打电话嘱咐三分厂的厂长王大宝过来。 第96章 廉政署就位 砰砰砰敲门，进来的独臂侠王大宝，四五十岁，矮个子，衣服干净。 “大宝，来坐” “好的厂长”二人坐到沙发，张天浩就递给王大宝浴池的建设地图和熔炼车间的新地方。 王大宝看了图纸，考虑了一下就问“厂长，你的意思就是再加一个熔炼车间，车间产生的热气连接到浴池，在链接到家里” “建筑厂的郭建强你应该知道，他们现在有分管暖气片车间，以咱们厂为中心，靠近城区的这一片工人家庭全部安上暖气片，每个月每个片五块钱，你觉得如何”王大宝想了想，扣除暖气片的钱，如果一直收，一年就回本，那么这就是一个一本万利的生意。 “厂长，你的意思是暖气费我们车间收” 张天浩这时才发现这个时代的领导第一件事不是为自己谋福利，而是为手下。 “可以，归你们，包括浴池的营业额，熔炼车间的高温会造成工人职业病，这钱就当你们夏天降温费用，尽量做到完美。不要让财务科查住”王大宝听到张天浩的松口，就连忙拿出本子让张天浩签字。 张天浩看着纳闷，但是书写签字盖章，手印。 完成后，张天浩若有所思看着王大宝。 “大宝叔这里有事啊，你说明一下，让我明白一下”王大宝把张天浩的签字，折叠好加到笔记本里， 看着张天浩说的“主要就是阎科长那，不见你的签字、盖章、手印，他那不拨款，只要有你的手续，那是一帆风顺”张天浩想了想三大爷阎埠贵的这一段的操作。 面无表情的说到“尽快安装，去忙吧”王大宝走后。 张天浩直接到沙发那躺着，闭目养神，心想我还想着这个四合院一大爷绑架道德、二大爷骨里升官、三大爷斤斤计较。 没想到这个四合院最有成就、最懂官场运作的竟然是三大爷阎埠贵。 聪明人，好打发，只要知道了他的目的那就稳了。 张天浩中午听到广播的报道，就往饭堂走去。 看到不少工人都是走的飞快，就差跑了。 走到卖饭窗口，排的最长的竟然是个卖毛蛋的窗口。 张天浩看着比较奇怪，毛蛋，那就是未孵化的小鸡，看来养殖场吃透了孵化的好处，看看那些来的教授能不能造出孵化的机器，那么老百姓就有吃不完鸡蛋、鸡肉。 张天浩作为有着新时代的心态，真的看着工人吃毛蛋，嘴里干哕。 这件事张天浩也没放到心上，没吃饭就回了办公室。 张天浩今天来食堂的表情，动作，让工人知道了厂长的关心。 让工厂的领导感觉到了张天浩张厂长的关心爱护。 谁也没想到。 张天浩出现在食堂正好发毛蛋，他没买，直接走。 造就了轧钢厂的一大奇观。 整个四九城都在感叹张天浩，给予评价就是一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主要是前世的张天浩就是个996的打工族，他真的做不到商场那种杀伐果断，没有赔个几百上千万的人，只要再次崛起那么心狠手辣那是必须的。 其实在看过前世不少小说，穿越回去不是当老总就是当皇帝，一路的杀伐果断，心狠手辣。 如果前世没有那么多经历，经验，穿越过去的人，有时真的没有当地人的狠辣。 有时会联想到后世的涟漪，放下屠刀。 而往往你放下了刀，别人的剑也已经刺到你的身上。 张天浩知道自己太嚣张、花钱太旷、酒饭奢侈，家人的出行以及穿着让太多的人感到，人与人的不同，难免有人嫉妒。 现在的人还可以好说一点，等到几年后就不好说了。 虽然自己的知识领先几十年，可是看到这个新生的国家，自己就难免的心里一软。 张天浩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发生，自己是能逃脱的，可是自己的家人就、、、、、、、要加速，必须加速。 张天浩有时进厂看到工人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了为什么。 可是张天浩就是那种你不问我不说的那种人。 这一天张天浩慢慢悠悠的进了工厂，站在办公室里喝着茶看着楼下的工人忙忙碌碌，心里有股心跳的感觉，有那种挥手打江山的心态。 电话响了，接过一问是陈金生，廉政办主任找好了，让他过来。不到一会就有人敲门。 “进来”推门进来的是陈金生，后面跟着看似四十多岁满头白发的中年人，中等个子，浓眉大眼，很精神，腰直，有股钢筋铁骨的劲，满脸的沧桑，一看就知道是个有故事的人。 “厂长，这位是马大炮，是这次和检察院、法院、公安联合共同推荐的廉政办主任”进门后马大炮就打量了屋里的年轻小伙，一个字，靓，是自己看过的最完美的男人，不论长相、穿着那都是像当年在南京谈判时那些公子哥，衣冠楚楚的。 自己听不少人说这位，不论挣钱还是花钱那都是眼睛都眨一下的所以在四九城有财神之名。 至于人品吧，有待观察。 马大炮走前两步伸出手“你好厂长，我是马大炮” 张天浩和他握握手松开指了指沙发“坐”坐下之后，陈金生给倒茶放好坐下。 马大炮自我介绍笑着说到“我是在检察院四级训练员，退休了，他们就推荐我来你这里发挥余热。” 张天浩笑了笑“好啊，看来领导很器重这个岗位” “陈金生你去通知一下准备一次职工大会，全部的领导到会议室，把喇叭连接全厂车间，工人停工听会议讨论” “你们一起去吧”二人应声后一起走了出去。 张天浩的脸色一暗，心道又来一员大将。 是躲藏、是立功、还是顶岗不好说，看来什么时间也不要小看任何人。 二人出门后，下了楼层，马大炮喊住陈金生示意一下到一间空的房间吸烟。 “陈科长，我怎么看张厂长不怎么喜欢看到我，看我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马大炮吸口烟说道。 陈金生笑了笑“你刚来，不知道，厂长这人就这样，而且他这人不喜欢身边有专人候着，所以传来传去就造就了厂长非常犀利” “最重要的是，他这人是个只看结果，不问过程，处理好事情，下属不闹，工作量上去了，你就是去他办公室住都没问题，可是你的任务没完成，还要这要那，对不起，直接保卫科调查，这也就是为什么一楼每天会有几十个人在等着厂长安排任务。” 马大炮从陈金生的眼里看到他对张天浩那种崇拜的眼神，感觉厂长下令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陈金生手下管着几千号的保卫人员，那是不容小觑的力量。 “陈科长，你感觉张天浩从美国回来就是为了当厂长吗”马大炮婉转的问道。 陈金生本来张嘴就说，突然脑子一顿，看了看笑脸的马大炮。 心想这人有鬼。 如果说在这个时代现在谁了解张天浩，那是陈金生知道的最多。 “不知道，我想也是为了报效祖国吧，你看有那么些专家、教授不是也回来投入到建设祖国” 马大炮看了看陈金生，知道不会在问出什么，就说“你赶紧去通知人开会，我在这在吸根烟”“好”陈金生把烟按灭就出去了。 第97章 张天浩的讲话 马大炮看着出去的陈金生，有点了根烟，想起几天前老领导来自家交代任务。 主要的目的就是仔细研究张天浩。原 因就是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国家送来军事模型、送来粮食度过危机、建立车间解决国家外汇。 虽然中间出现了差错，但是他买的机器解决了那些科学家的困境。 人最可怕的是没有缺点。 张天浩有妻子、有情人、自身有钱、不怕花钱，最重要的是年少多金。 马大炮深深吸了口烟，把烟掐灭去了会议室。 等所有人在会议室聚齐，张天浩才姗姗来迟。 张天浩看了看会议室的人，除了在职的，陈金生后面坐着几个年轻小伙。 这时会议室的广播喇叭直接连在全厂，应该是第一次全厂直播。 因为开会没多长时间所以大家手里也没有拿得出成绩，所以会议室鸦雀无声。 而最重要的是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话筒。 张天浩一落座，便直截了当地发问：“那几个分厂的厂长招聘进行得如何了？” 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陈金生清了清嗓子，打开话筒说道：“张厂长，我身后这五位是我们厂培养的精英。”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陈金生身后的五位年轻人。 “介绍一下他们。”张天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当然。” 陈金生转向他们，开始一一介绍， “赵建军，25岁，保卫部的普通科员。但他自工作以来，勤奋学习，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考试，成绩都是出类拔萃。” “胡二宝，30岁，原是我们工厂小学的数学老师。他利用休息时间自学机械知识，已经获得了三项四级工的资格。” “金喜欢，28岁，原是工厂的一级工。他在学校学习1年，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席建国，29岁，工厂工人出身，学校三年制学习中排名第二。” “杨帆，36岁，曾是津门自行车工厂的技术科科长，被刘校长特别挖角而来。” 陈金生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建议赵建军去市场管理处，胡二宝去水泥厂，金喜欢去摩托车厂，席建国去玻璃厂，杨帆去自行车厂。” “这位是上级部门推荐的廉政办主任，马大炮主任。”陈金生的声音通过会议室的喇叭传遍了每个角落。 工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真厉害，没想到建军这么出色，学习这么好。”有人感叹。 “是啊，我儿子的数学老师竟然这么厉害。”另一位工人附和。 “哎，不是，好好的老师不当，来厂里当工人，他怎么想的？”有人疑惑。 “教师工资才多少，厂长工资多少，你自己算算。”有人一针见血。 “就是，教师每天对着一群学生，不敢打不敢骂的，现在当厂长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人羡慕。 “看来还是要到学校学习，不学将来升级都难。”有人感慨。 “在车间不行吗，车间也可以学。”有人提出异议。 “笨蛋，在学校里都是八级工教学，车间每天忙得哪有时间学。”有人反驳。 随着一个个名字和简历的爆出，有的工人认识，有的不认识，互相打听的声音此起彼伏。 “别讨论了，厂长要讲话了。”车间主任大声喊道。 张天浩看着站起来的那几位，点了点头，巡视了一圈后，点燃了一根烟。 打火机的打火声音也通过话筒传了出来。 张天浩吸了一口烟，目光扫过众人，却并未言语。 一根烟的时间，让会议室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张天浩笑了笑，“轧钢厂从今天开始将会进入一个快车道。如果你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对不起，我不会开除你，现在也不允许开除工人，但我会在大西北成立一个养殖场，请你过去。放心，地方很大，整个蒙古草原都是厂区。” 这话一出，全厂震惊。在这个工人当家的时代，如此直白的警告显得格外刺耳。 大家都不再说话，等待着厂长的下文。 “现在的工厂外汇订单太多，要想挣到更多的外汇就需要进入精致的制造领域，那么就需要个人大量的知识储备。 没有知识，你看不懂合同，没有知识，你看不懂说明书，没有知识，你们就想一辈子论大锤，别人拿一个月一二百的工资，你拿三四十的工资。” “你不要脸，无所谓，难道你的家人，你的后代也跟着你是这样的苦？” “不要跟我说什么，勒紧裤腰带往死了干，省吃俭用也能干。” “空话、假话、你死了，你家也得一起死吗？ 为什么明明可以吃饱饭，偏偏饿肚子？ 为什么明明可以轻轻松松的操作机器完成，偏偏不去认真学习？ 明明可以继续往上考，偏偏自己感觉可以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以后在听到这样的话，恭喜你，我将会在草原购买几百里地让你放牧，肉随便吃，在包个几百公里的沙漠种树，如何？” 没人言语，张天浩喝了口茶，点了根烟，让大家消化一下他的话。 整个工厂静悄悄的，让人在炎热的夏天感到凉气。 “从今天开始所有工人都要到学校学习，努力上进。培训学校的刘校长在全国各地请来了各种机械大拿，甚至大学教授来教。 如果你收到十名八级工老师傅签字说明你真的不行，不是学机械的这块料，允许你调换岗位，如果因为你不愿付出， 那你就到沙漠去种树、去草原养殖。 放心，高工资，每个月100元工资，三个月放半月假，如果你们有人有幸被老工人称赞、大学教授举荐确实出类拔萃，那么也恭喜你， 我个人掏钱送你们到全世界任何一个大学留学。” “至于你将来回来不回来，对不起，这个我不操心，我只是把我说过的话照办了，对得起你，对得起国家，不浪费人才。” “如果你感觉你这一辈子就这样了，那么你也就一辈子碌碌无为，干不成大事。” “原来你们担心厂长的老工人倚老卖老、徒弟徒弟三年努力，什么三节两寿、什么送礼学习。” “现在这些我全部给你们打掉，学校里现在将近几十名退休八级工、几百名六级、七级工，全部都是手把手教你，不用你去拜师，不用你去刻意的讨好，不用你阿谀奉承、只要你舒舒服服的坐在学生桌上安静听老师讲课。” “招聘回来的老师傅的工资全有厂里解决，一个老教授或者老工人，一人一套房，每人1000元安家费。” “我花了这么多钱，招了那么多人，不是让他们来养老的，现在的三年制学生才几十个人，你们是猪吗，几万人的工厂只有这么几个人。” “你们是感觉自己生下来就是笨蛋、猪、还是地主家的下人，生下来就应该低人一等吗？ 你们去酒馆、茶馆听到的那些评书、相声、看到的电影、报纸，那些个出名的历朝历代的英雄，哪一个不是熟读兵书，运筹帷幄， 哪一个不是一路吃苦耐劳走过来的，没有一个人生下来就是一步登天， 所以才有了推翻前朝再创新国家，贫苦人民当家。” “人生下来，都是一样，只是有的家庭条件好他家的孩子起步会高一点， 有的家庭贫困，起步低一点，但是你们不要忘了，勤能补拙。笨鸟先飞， 只要你付出了、只要你努力了，那么你就会出人头地、你就会给你的家庭你的后代留下一笔可观的财富， 那么你的儿子、孙子将来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出类拔萃，一鸣惊人。” 第98章 小酒馆的出现 “从今天开始，培训学校改名为轧钢厂机械学院，刘海中任校长，学校从今天开始进行夜校培训，晚上6点到十点结束，风雨无阻。” “建筑队在学校建设一座容纳一万人的图书室，在建几栋教学楼，宿舍楼加快速度，人手不够在招。” “是。”郭建强回道。 “从今天开始，临时工一年升不到一级工去草原种树，二级工一年升不到、以此类推，荣升到级别，一年有二次巩固级别的考试，没通过，二次都没通过，去草原种树一年，回来从一级考试开始， 在草原种树期间每人每月30元，吃喝、来回路费自理，可以辞职。” “放心，到了草原哪里，肉食管够，让你吃到吐” “辞职后档案不会给你添油加醋评价。” “所以说，你想出人头地，邻居家吃肉，你家喝粥，别人家衣服干干净净，你们家孩子衣服破破烂烂，不要怨任何人，只能说明你笨就可以了，那就不要去羡慕别人。” “咱们大家大部分都是四九城人，会比其他省市的人更多的接触过外国人，在四九城里就有许多人说外国的月亮比四九城的亮。” “你们是错误的。” “知道你们会不信，很正常，如果你们真有本事那么我可以送你们出国去见识一下。” “刚刚升任的努力干好，三个月的试用期，过了正式，没过下去，散会。” 张天浩的一番话，如同心灵鸡汤，让整个工厂的工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有了方向，那么工人就人不会动乱，没有一个人不会为钱不拼命。 张天浩走后，陈金生连忙把马大炮介绍给众人，大家都知道保卫科拿下了五个厂长职务，也非常给面子，大家一致同意让陈金生请客。 “行，没问题。”陈金生答应得爽快。 大家散去，陈金生把马大炮领到新车间原来的那栋三层楼办公。 “马主任，这栋楼归你们廉政办，人员你到学校招或者你的老部下，但是有一点不能过分操心。”陈金生说完就连忙走了去安排那五个厂长。 马大炮在三楼看向外面的工人，他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走路风风火火。 在听到张天浩的演讲后，自己感觉有一种打仗冲锋的激动。 张天浩给人的感觉不痛不痒，最主要的是他把一切摆到桌面上，让一些蝇营狗苟、阿谀奉承、偷奸耍滑之人无处藏身。 他突然成立了廉政办，应该发现了什么，但是自己又不想管。 通过这两年的了解，大家都知道张天浩不是把权利看的很重。 以前大家都争着来轧钢厂，今天的会议一开，那么一些就会有所行动，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的张天浩不是说换到就换掉的。 因为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升任轧钢厂的厂长，最重要是的就是给他升官，别人玩不转。 如果张天浩一气之下出国，你还真的拦不住。 说相互利用也罢，但是现在的张天浩的作用大。 马大炮通过电话找来了自己原来部队的下属，又在工厂学校从新招了一批员工，迅速的把队伍拉起。 把档案室接过来开始了逐层审查。 也许是张天浩的无意操作，还是信口开河。 其实他的意思就是像七八十年代港岛廉政公署一样的性质。 但是在四九城就变成了一个忽明忽暗的部门。 而马大炮后来发现自己这个部门的权力不大不小，大的一个工人三代档案都有，小到就连工人都不知他这个部门是干什么的。 马大炮是有最上级推荐的，隐身工作几十年，可以说是个非常纯粹的人，一心为国的人。 他打造的廉政办相当于内卫一样的性质，而且到最后帮到最多的还是马大炮的廉政办。 轧钢厂的历史和四九城的历史就因为轧钢厂廉政办的成立偏离了历史。 只要在轧钢厂升职到车间主任的位置，廉政办那是必须谈话，核实档案。 从这以后马大炮在暗，陈金生在明，维护着工厂的利益。 最重要的是张天浩对马大炮非常的信任，造就了后来的马大炮的职位。 这次的会议最高兴的不是刚升厂长职务的人， 而是刘海中，这个大胖子自从港岛回来就成了伯乐，除了在学校星期一上午及星期五下午开会指示，其他时间就是骑着车在工厂或者四九城打听哪有能人。 只要发现有本事的人，就用三招拿下，给钱、给房子、安排子女工作，这三招下去没有人能挡得住。 也就因为这刘海中去派出所的时间都比他上班的时间多，四九城都知道轧钢厂有个刘三招，挖人挖的那些厂长心肝疼，不得提高高级工的待遇。 让刘海中一段时间吃饭喝酒都没味道，张天浩一次高兴下放的东西，又让刘海中又有感觉。 张天浩回到办公室还没喝口茶喘气就接到津门码头让拉东西。 嘱咐他们以后直接打保卫科不要来找自己。 张天浩无所事事，就想要不要四九城逛逛打草惊惊蛇。 骑着自行车在四九城乱转，看到一些喜欢的小吃也会尝一下，再到老三的破烂站看了看。 有好的古董就自己收上来。 原来空间的全部给放到祭祀山。 这一段时间都是收一批藏一批。 老三的破烂事业已经把住了这个四九城，开始有往外扩展的动态。 有人想搞他，没人敢动手。 不说老三手下几百好工人，就光他说出轧钢厂张天浩是他大哥就没人敢接话。 老三从小也是熟读四书五经也是文化人，跟着自己的哥哥也学了不少知识，而且自己哥哥书房的书籍那真的是包罗天下。 自从破烂站能挣钱了，老三就开始按照书中那些名人名师之言开始安排，站长、副职、区队、大队、中队、小队、组长、工人。还要求所有人有时间到站里听老供奉讲课。 还考试，过了八十分一人20元，一月一考。 自从考试开始手上的精品越来越多。 每次大哥来都会全部调走，有时给个几千有时会给个几万，不等。 所以老三张天海在四九城有个四九城赛孟尝西城呼保义。 因为手下也会给他推荐人才，感觉不错就会安排他们进工厂上班。 主要是自己的手下都是不安分的主。 张天浩在老三那吃过中午饭就去了山里放火。 回来的时候就骑车逛着四九城，不知不觉就到了东直门大栅栏，印象在这里遇见过陈雪如那么就会有徐慧珍。 晃晃悠悠的在胡同里转，不一会就看到门牌东直门小酒馆，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的谈天说地的声音。 小酒馆，四九城人也叫小铺儿，门脸不大，十几平有的二三十平，看着跟当地老百姓的房子一样，陈旧而亲切。 和后世的酒店不一样，这里就没有后世那种全乎。 这里就是烟酒糖茶、几样简单的下酒菜，其他一律不供应，柜台旁边放着几个大坛，旁边的桌子上放着用竹子打造的分两取酒器。 还会有一些啤酒。 四九城的酒大部分都是二锅头。 生意非常火爆。 因为这里不论出身，进去就是爷，有钱的你买菜上座，没钱的买酒多几个花生米蹲在墙角自饮。 这里不分高低，不分贵贱，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神侃一通，嬉笑怒骂，间接着穿插一些小矛盾，但却并不影响邻里情谊。 这就是小人物的烟火人生。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老四九城的小酒馆在后世的多部书籍和电视剧里出现过。 后世的喝大了就是喝醉了， ‘这时的喝大了被称为酒腻子。 早年间的酒腻子，大多数都是出身贫寒的老少爷们，也有不少“孔乙己”般时运不济，潦倒落魄的穷酸秀才，二两白酒，一小蝶花生米，要么自得其乐、不理旁人、要么自来熟，逮谁都能侃侃而谈，这样一天就过去了。 第99章 张天浩猎艳 按照这时的下酒菜最多的就是猪头肉、酱牛肉、干炸小黄鱼、蒜肠、肉皮冻、豆腐、花生米、开心豆、腌萝卜皮、榨菜。 自带铁钉子（是真的铁钉）、石头子（真的石头）。 不得不说四九城人真会玩。 而最有名的是就是“莫谈国事，勿论他人”这也是规矩。 所以说四九城的小酒馆的老板都是人精，对待人那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停好车，掀起门帘进了门，里面热闹沸腾的声音，突然就没有了，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都不自主的看向门口进来的这人。 白色半截袖，黑裤子，手上戴着金表，脖子里挂着玉佩，手里拿着折扇，脚踏凉皮鞋。 腰胯黑色皮带，穿着干干净净，有种不怒自威的感受。 张天浩扫视了一圈，还真是正阳门得小女子。 微微一笑，就走到酒柜前，看到站着一胖一瘦，一高一低的女人，胖的大众脸，胖乎乎的。 瘦高的长相清秀，比电视剧里的那位更年轻漂亮。 “你好，请问要点什么”徐慧珍也是笑脸相迎。 “四碟肉类，在弄一点花生米。榨菜。你们这里有什么酒” 众人一听，大呼。 “我们这里全部都是二锅头，五年的、十年、二十年的陈酿。” “二十年的来三斤，不够再要” “好的” 张天浩掏出一沓子钱放到柜台，“不够再说” 说着转身看着周围，没地方了。 “爷们，来这，你们二位让一下，老板娘，给这二位一人二两酒，算我账上” “好勒，牛爷” 张天浩点了点头，坐下打量了一下面前之人，二个字富态，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富家子弟。 张天浩拿出烟递了一根，对方摆手不回。 张天浩点了火，吸了两口。 徐慧珍用小蝶把肉类装好端到桌上，放好酒瓶。 张天浩倒了一杯，尝了一下感觉这个时代的二锅头要比后世那种进超市的二锅头要好喝，淳香。 对面的牛爷喝了一口酒问道“爷们，第一次来” “是的，听说过，没来过，只知道这里有个女性开的酒馆，童叟无欺”张天浩也是笑脸相迎。 “爷们，贵姓，” “张天浩，轧钢厂的” 牛爷一皱眉，感觉名字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 因为二人一说话，周围本身都是一些贫苦百姓，看到张天浩的一身打扮就感觉低人一等。 在这家小酒馆的喧嚣声中，一段低声的对话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但徐慧珍，作为这里的经理，却听得一清二楚。她急忙从柜台边走过来，脸上洋溢着春风般的笑容， “张厂长，您能光临我们这小店，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啊。” 张天浩抬头，目光落在徐慧珍身上，她的美丽、精神和笑容都让他眼前一亮。 “今天闲着没事，就骑车四处转转，正好饿了，就到你这儿来随便吃点。徐老板，你叫我浩子就行。” “哎呀，您真是太客气了，我比你年长几岁，你叫我姐就可以了。”徐慧珍回答道。 作为小酒馆的老板，徐慧珍每天都要应对各式各样的人，她早已练就了一身应对自如的本领。 她知道，有时候，面子问题并不重要。 张天浩心中暗自好笑，从出生到现在，还真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占他便宜。 不过，他觉得这种互动有时候也挺有趣的。 徐慧珍说完这话，心里也是一紧，她清楚张天浩的厉害。作为酒馆的老板，她自然也有一定的城府。 张天浩看着徐慧珍带着笑意的脸，说道：“那行啊，我从小就是家里的老大，没人敢惹我，还真需要一个姐姐来疼我。” 他的话语含糊不清，徐慧珍作为老江湖，心里暗自嘟囔，这便宜都占到她头上了。 “要是早几年，我肯定愿意嫁给你，现在老了，全无来一下。”徐慧珍也是打马虎眼的高手。 “哎，来了。”随着她的声音，一位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外表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英俊几分。 他走到跟前，语气平和，“当家的。” “来，认识一下，这是你姐夫蔡全无。”徐慧珍介绍道。 张天浩打量着蔡全无，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的憨厚和一丝农民的狡猾。 他心想，每个人到了一定的地步，似乎都会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 张天浩喝了一口酒，看着蔡全无，似笑非笑地说：“水至清则无鱼，人太急则无智。” 蔡全无感觉到张天浩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仿佛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知者减半、省者全无。”在一旁的牛爷突然接过了话题。 张天浩举起酒杯示意，一饮而尽。 徐慧珍有些困惑，不明白他们两人的对话含义。 蔡全无则直接对徐慧珍说：“理儿快醒了，我去看看。” “行，你去吧。”徐慧珍回答。 蔡全无走到拐角处，扭头看向张天浩，张天浩感到有些异常，也看向蔡全无，笑了笑。 在原剧中，蔡全无是一个无父无母无子无房的四无人员，但他直接倒插门，走向了人生巅峰。 徐慧珍看到张天浩坐着，也坐了下来。 不久，他们的话题转到了轧钢厂上。 张天浩真心觉得，如果让徐慧珍坐在刘海中的位置，她可能会成为一个能力出众的干将。 徐慧珍的话语似乎无意中偏向了粮食问题。 张天浩听出来了，她是想从他手里弄些粮食。 他心想，真是个人精。 小酒馆再次喧哗起来，但声音明显小了一些。 在这些人眼里，张天浩是个高级领导，不可在他面前大声喧哗。 这时的张天浩已经吃了个半饱，二锅头喝着，感觉不如茅台。 小酒馆的门被推开，一位美丽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身穿旗袍，身材高挑，前凸后凸，长发烫头，瓜子脸，脸上透着股妩媚，走着猫步，身上的旗袍完美地展现了她的曲线。 人未到，声先到。 “这不是张厂长吗？您这样的大人物怎么屈尊来小酒馆啊。”她直接坐到张天浩旁边。 看向张天浩的眼神中透露出风情万种。 张天浩看着陈雪如进来坐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来四两，榨菜、豆腐来一份。”陈雪如坐在张天浩旁边。 张天浩感到那种炙热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张天浩没有看她，只是示意牛爷喝一杯。 东西上桌后，陈雪如却用筷子从张天浩的菜盆里夹菜，边吃边说：“浩子，上次不是说让你去我那里玩，你怎么没去。” “陈老板，你那是做衣服的地方，难道我天天去你那里做衣服不成。”张天浩无所顾忌地回答。 “那你可以到我家来喝一杯吗？就在二楼，你还没去过，不如我领你去一趟看看，还有，不要叫我陈老板，叫雪茹姐姐。”陈雪如笑着说。 徐慧珍看到陈雪如来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本想站起来，但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不得已也拿了四两酒，就着张天浩的小菜喝着。 小酒馆里的人看着大栅栏两位美衣老板争抢张天浩，觉得这是一大乐事，也是一道风景。 第100章 猎艳成功 张天浩也能感受到酒馆里面有一人看自己的眼神，咬牙切齿的。 张天浩感觉自己能碰陈雪如，不能碰徐慧珍，因为二人一个是火，一个是冰。 陈雪如可以，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有人陪、有人说话，不需要靠男人来挣钱，不需要帮手，自己就能干的一番事业。 徐慧珍不可以，那是因为她自身的条件摆在那里，另外就是徐慧珍的自主判断能力太强、太胜、太精、太滑，她需要一个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伴侣。 所以说陈雪如是一匹奔腾的烈马，需要人去降服，这也是在原剧中没人驾驭了的。 徐慧珍就是一个受过伤的女子，心冰冷的，她为什么会找蔡全无，那是因为，她需要一个给她女儿完整的家庭，还需要一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人。 在旁边的牛爷看着两位女老板陪着张天浩喝酒吃菜，就知道这二位心里都有活，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看来自己要撤了，要不然一会惹火烧身。 “我说各位，天不早了，我还得回家给我儿子说事，今天啊就到这了，回见。”牛爷一口闷了，拱拱手就站起出了门。 张天浩连忙想站起来，被陈雪如拉住，“牛爷，你慢点，回聊啊。” 张天浩看着这两位，心里不得劲，自己只是感受一下小酒馆的气氛，哪知道自己一来没人说话了， 这时的小酒馆除了几个上桌喝酒的几位，蹲下喝的早走了。 他们知道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境界，能在四九城刨食的都不是傻子。 他们也有自己的狡猾和心思。 小酒馆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只有蔡全无站在柜台。 这时推门进来一青年，有股精气神，瘦高的个子，穿着干部服装，一根港币别在上衣兜里，长相和许大茂有一拼，不分上下，进来看陈雪如和徐慧珍的眼神带着那种占有欲一瞬而过。 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走到牛爷刚坐的位置，立马就变得没有一点男子气。 “陈雪如，我给你说啊，我母亲不同意，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说完直接站起摸发出去了。 张天浩愣住了，这人谁啊，看着面熟，这么调，你自己都有气场。 “范金有，原来的公方经理，现在是厨房的烧火工。”柜台里的蔡全无干脆利索的说道。 张天浩看向陈雪如，因为喝酒的缘故，陈雪如两颊微红，自身的香气外加酒气熏的张天浩把持不住。 看到张天浩询问的眼神，就把自己被公方经理欺骗的事说了一下，说着还带着哭腔。 张天浩连忙劝住，三人就聊起了四九城以及周边的趣事，看了看时间，晚上11点多了，就打算告辞。 陈雪如直接就是抱着胳膊不松手。 徐慧珍也是一笑就说你送她吧，全部关门歇业。 张天浩和蔡全无相视一笑，都摇了摇头。 张天浩把自行车放到小酒馆，就搀着陈雪如回她家。 就隔了两条胡同，打开门关上门，看着是二楼直接抱起上了二楼，放到床上，盖好毛毯，就站起准备回家。 这时的陈雪如直接抱住了张天浩。 嘴里嘟嘟囔囔，浩子陪我，好不好，我想你。 张天浩这时不打算坐圣人，一个回手掏，抱着陈雪如就倒在床上。 二人一阵缠绵后，张天浩才感觉出陈雪如的不同，搂着陈雪如傲娇的身材睡觉。 早晨的太阳透过薄纱窗照射在床上。 二人相拥而睡。 晚上陈雪如消耗的大， 饿的醒了，看着自身旁边的男人，感觉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就忍着饿往张天浩的怀里钻了钻，再闻一会他的气息。 张天浩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怀里拱，搂了下感觉是个女的，但是手感给的不是自己妻子。 睁开眼一看，陈雪如，娇小的面孔，眼里带着妩媚。 直接起身抱在怀里，二人一对视，心有灵犀，一番缠绵。 二人折腾到陈雪如有气无力的，昏昏欲睡，张天浩起床穿了衣服进了厨房，从空间拿出牛肉、羊肉一顿操作。 端起牛排、葱爆羊肉、面条、红酒，直接放到餐桌，抱起陈雪如坐在怀里，一边吃一边喂。 真是郎情妾意。 吃饱后的陈雪如有了一丝精神，在怀里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张天浩一看就是时间太长承受不住，不过比起娄小娥、秦淮如还是说得过去。 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用毛毯盖好，穿衣出了门，从里面把大门插上，翻墙出了胡同。 张天浩走到大街上看着明媚的天空路上的行人，走到一公共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又给厂里打了电话知会一声，就去了供销社。 肉类、蛋类、红酒、茅台、零食，疯狂的采购。 提着大兜小兜回到陈雪如的小二楼，还是翻墙进门。 进到屋里就看到一副睡美人姿态，张天浩的血一热，强压了下来。 进了厨房开始做饭，西餐牛排、荷包蛋、爆炒羊肉、卤猪蹄。来来回回十几个菜，又打开了一瓶名牌红酒、一瓶茅台。 进了屋里一番调戏，陈雪如面带春色的抱着衣服跑向卫生间。 张天浩静等着陈雪如的到来。 一会一副出水芙蓉的陈雪如出来，身穿淡红色牡丹薄丝睡衣，身材若隐若现。 张天浩咽了咽唾沫，连忙招手。 陈雪如脸色一红，一咬牙就走到张天浩的对面，给陈雪如倒了红酒，自己白酒，二人隔空碰撞。 陈雪如尝了一口就感觉是个年份好久的红酒，看了瓶子，心里叮咚一下，她是知道这个牌子的红酒，自己虽然小优资产，可是这款红酒还是不舍里买的。 看着张天浩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喵来喵去，害羞的低着头，心里暗暗一想，怕什么，我陈雪如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自身不比娄小娥差，再说了自己就一个人，没有亲戚，无负担，只有一个儿子，想着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挺了挺胸跟张天浩来了个对视。 张天浩看着陈雪如的表现想笑，但还是憋住了。 张天浩开诚布公的说“雪茹啊，咱们俩已经是这种关系了，我不能给你保证什么，但只要是你认真的，那么我在我心里有你一个位置。” 说完就开始了吃喝。 正吃着的陈雪如手中一顿，随之细嚼慢咽。 二人的午餐很快就结束了。 张天浩坐在那里吸着烟等着陈雪如的话。 其实张天浩刚刚的话，陈雪如听出来了，从小跟自己的父亲做生意，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可是张天浩这种直来直去的还真没见过，吃干抹净了还要自己表态 第101章 温柔乡里陶醉 张天浩的野心勃勃，他企图在家族中再添一房，心中对陈雪如的爱恋与愤怒交织。 他暗骂她为“畜生”，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的依赖，尤其是昨晚她的歌声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体验。 尽管他有所思量，但陈雪如是谁？ 她是那种不可能屈居人下的女性。 然而，她对张天浩的情感也同样复杂，难以割舍。 她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笑容满面，时而又显得苦涩。 张天浩默默观察，不发一言， 因为他深知陈雪如的性格——她是那种果断、不拖泥带水的现代女性。 经过深思熟虑，陈雪如终于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可以成为你的二房，但我有两个条件。如果我生孩子，孩子必须跟我姓，第二，你要确保我的孩子得到家产。” 她说完，目光坚定地直视张天浩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应。 “可以，我同意。”张天浩毫不掩饰自己的承诺， “如果你生了孩子跟我姓，我会按照家族的规矩来取名。 而且，每个孩子成年后结婚，我都会给一亿人民币的彩礼。” 陈雪如震惊得张大了嘴巴，她曾听说过张天浩的财富，却没想到自己所知不过是冰山一角。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个宝，但也不是她一个人能控制的。 想到昨晚自己的无助，她的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 张天浩微微一笑，走过去抱起陈雪如，两人一同走进了房间。 她的唇瓣柔软而清凉，像雨点一样轻轻拍打在张天浩坚毅的脸上。 起初他还躲避，但渐渐地，他躺在床上不再动弹，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 最终，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个时代的女性没有后世那么多的技巧，他有力的臂膀像铁条一样环绕住她柔软的腰肢，他的炽热双唇直接压在了她的唇上…… 时间飞逝，两人平静下来，张天浩搂着陈雪如的腰肢，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陈雪如闭着眼睛，身体柔软无力，没有抵抗，也没有动作，仿佛全身的骨骼都已放松，最终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或许她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终极目标，所以她放开了自己，但脸上依然带着满意的笑容，沉沉入睡。 张天浩这段时间的行动，让人感受到了他的急迫、果断、算计和狠辣。 他的一次算计却遭到了几倍的反击。 大领导也想插手，但无从下手，他知道自己送给张天浩的机器惹怒了他。 全国有那么多企业，不能只有张天浩的企业独占鳌头。 现在，他每天都和农业部的高部长一起研究养殖场，每天的成果让高部长想把养殖场变成自己部委的直属厂。 但他们想找张天浩时，却被告知他出去了，或者开完会就直接消失。 他们也通过公安部门了解到张天浩确实在四九城，而且似乎在和女人厮混。 他们想打扰，却又怕触怒张天浩。 两人无计可施，只能每天观察养殖场教授的笔记。 这位农业大学的罗教授真心喜欢这里，可以教学、可以实验，有用不完的饲料、用不完的实验资金，从原来的几十人扩展到几百人。 对于养殖场的实验和养殖，陈金生并不放在心上，只要不死就可以，教授想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 经历了一次毛蛋的事件，陈金生被吓得不轻，到最后才知道这是正常的操作，并非养殖场出现了病害。 所以到最后，陈金生直接给养殖场派了四辆大卡车来拉粮食，对于罗教授扩建养殖场的事情，他从不过问，只要不是养殖物死了，想怎样就怎样。 因为陈金生的心里始终装着自己是张天浩的保镖，所以张天浩在屋里睡觉时，陈金生就领着几个小弟在胡同里守着。 而最让轮椅男气愤的是，自己的安排偏离了方向，自己安排插入张天浩四合院周边的住户被人撵出去了，最重要的是张天浩从家到厂里一路上的房子住的全是厂里的工人。 最让人恼火的就是他的妹妹上学放学竟然有十几人陪着。 二弟在厂里上班，一直安分守己。 三弟开的收废品站直接把控了四九城的地下，有什么风吹草动直接就醒了。 两个妹妹上学都有厂里的工人孩子陪着，乌泱乌泱的。 让人无从下手，还有就是感觉自己的父亲有可能被上级查。 这么多的事围绕着自己发生，感觉自己的心态快崩溃了。 已经安排自己家的吓人带着儿子去了香港。 在大陆不能用枪，那么就在港岛动手。 不论是四九城的领导想找张天浩、下面18个区的领导也想找张天浩、轧钢厂一些附属单位也想找张天浩，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要钱，要大钱。 有的领导甚至开始钻研张天浩的性格，到最后大家评价一致，心直口快、办事利索、不拖泥带水、今日事今日毕、果断。 什么事情永远都是放到台面上，让人无从下嘴。 最重一点就是忘性大，安排了事情、工作，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让人摸不着头脑，还是个顺毛狗，一击就炸，有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心态。 所以他的轧钢厂保卫科的员工都快达到万人了。 即使因为知道那些保卫人员都是退伍军人，人数太多也是让人不放心，领导们不是不想调走，可是轧钢厂保卫科人员的一级办事员的工资就达到了45元，包吃包住，一季三套服装。 就工资这一块让领导无从下手。 所以演变成的就是只要有好的退伍军人，人介绍人，拉拉扯扯的进来几千人，有不少喜欢学习直接进了车间。 张天浩对于这些不闻不问，三天，整整三天，张天浩倒在了陈雪如的温柔乡里。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子那是敢爱敢恨，对于张天浩的要求那是有求必应，招架不住也硬撑。 让张天浩又疼又爱。 张天浩彻底的放纵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四九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事还得从在港岛时说起，他让他的管家送几辆汽车，后来又通知送几辆二手的卡车，多送一些二手的发动机。 第102章 汽车到来的混乱 哪知道管家直接定了10辆凯迪拉克，新的卡车车头20辆，5辆摩托车，二手的卡车发动机几百个，二手的摩托车发动机几百个，里面还夹杂二套整车的机械，应该是二战期间淘汰的机械。 东西是陈金生拉进厂的，被大领导看见，那双眼瞪得跟牛眼一样。 大领导直接打电话让北方三省的汽车厂、机械厂、配套厂的技术员、工程师来轧钢厂参观。 这些人陈金生也没什么怕的，可是后面来的南方的摩托车厂员工、汽车厂的员工都想把新车拆了研究一下，比对一下区别。 陈金生不得不把这些新的车放到保卫科的库房。 想来想去还是敲响了陈雪如的家门。 张天浩这几天和陈雪如过的如胶似漆，二人在二楼放开式生活那真的让张天浩流连忘返。 二人刚刚在卫生间洗澡，刚坐下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二人一皱眉，穿了衣服，张天浩就下来开门。 看着是陈金生，就摆手让他上楼。 张天浩进了屋里坐在沙发上搂着陈雪如，陈金生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知道了那是什么，也没说什么。 张天浩示意了一下，陈金生坐到对面稍微打量了一下张天浩怀里的女人，真的是人间尤物，也只有像张天浩这样的男人能驾驭。 张天浩直接了当说“什么事，还让你亲自上门，你小子学会跟踪了” 陈金生从话里听出了张天浩训斥的意思，嘿嘿一笑“是大爷的意思，你身边每天最少是人跟随，不能帮到你，可以给你鞍前马后。” “行了说吧什么事”张天浩拿起烟扔过去，叼了一根烟，旁边的陈雪如连忙用火机点上，吸了一口，搂紧了一下陈雪如。 陈雪如也顺势用舒服的姿势躺在张天浩的怀里。 陈金生如果是自己和张天浩一起，那就会放下全部的面具。 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下，又说了自己的后续想法。 张天浩把烟吸完，喝了口茶毫不掩饰的说到“看来大领导一直在厂里，而且一直在考察厂里，他那点小动作，无非就是想给那些下面的厂子多要点福利，可是他也没想到这次竟然几个部门的争抢，算是失策了” “不用管他，摩托车、汽车给老二、老三、刘校长每人各一辆，摩托车的发动机给金喜欢，图纸给他们了，让他们自己组装二轮的、三轮的摩托车，图纸在家你嫂子知道” “把卡车给李大狗让他自己组装，所有的卡车归你们运输组，那两套整车机械一分为二，让他们二人吃透机械，将来他们两个的厂子将会是挣外汇的大厂，通知建筑队，全力建设这两个工厂，看看年前能不能吃笔红利，那么今年的工人过年费就有了” 过年费是张天浩进入工厂看着工人辛苦了一年，忙碌了一年，多给的二个月的工资，作为过年费。 “还有就是新汽车、摩托车作为我自费，不走厂里的账，其他的让阎埠贵去跟港岛那里对接一下” 张天浩喝了一口茶说到“安排人在这里安个电话，还有就是我看了后面有一二层小楼，买了装修一下，有什么事打电话，去吧” “好，”陈金生也是一脸的无奈走出了大门。 安排了手下人守着，开车直接去了轧钢厂，当着大领导的面通知了该通知人的，一时间轧钢厂人员互动，几千上万的工人来回的搬迁。 让大领导看着想起了自己当年峥嵘岁月，摇了摇头直接回家，这里的事自己不想管了，主要因为自己看不懂。 厂里顺顺利利的进行着厂长的安排。 张天浩一连几天的不露头，要不就是回家住一晚，要不就是倒在秦淮如、陈雪如的温柔乡里。 四合院众人的心态也慢慢在发生变化，潘保东，一个四合院的路人甲，爷爷奶奶年老体衰，妈妈自己干一点胡子盒子的零工，爸爸在轧钢厂手伤一只腿瘸了，自己是家里老大，下面三个弟弟二个妹妹。 而自己只是顶替父亲岗位上班的高中生，上了二年没什么成就，就是个一级工，一家人也就达到饿不死的标准。 可是自从张天浩进厂改了培训制度，二年时间潘保东已达到三年制培训，级别达到5级工，李大狗直接跟他定了培训期间可以来工厂当顾问，每个月30元，因为李大狗开了先河，所以潘保东就在多家工厂当顾问，还努力学习。 他的工资在这月领到差10元不到二百，从前院里最穷的变成了有钱人，虽然没法和刘海中比，那也是在院中，工资高的一批人之中也是数一数二。 大家都是想着肯定是刘家或者阎家的孩子会升官，可是没想到是潘家那个破落户。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以前的规划被更改了，不努力，那么自己只能下力气，每天回家弄的精疲力尽。 所以大院的人的眼光开始变了，都开始努力学习，对自己家孩子的辅导那也狠下心来。 周边的四合院听说了也是效仿。 不到一个星期，潘保东就娶了一个漂亮不亚于秦淮如的老婆，而他老婆也是3级焊工。 一家人突然就从最底层变成了上等人。 真是钱壮熊人胆。 院里人的一番操作让何雨柱同志看不透、说不明，每当自己带盒饭回来就感觉别人看自己的眼神透着鄙视的目光。 可是自己也没感觉出什么，厨子带饭那是千年规矩，反正自己没有错。 因为张天浩再次同意给他说媒，何雨柱已经把张家的厨房当成了自家，每天下班就去做饭，做完带一些回家自饮。 可是张天浩这人忘性大，接连盖房子、建分厂、泡妞，就把何雨柱的事给忘了。 而四合院今年第一次大会竟然是许大茂领回一女人，在何雨柱面前显摆，何雨柱气的直接暴揍了一顿许大茂，本来院里想着说通一下就可以。 赔点钱， 大家虽不喜欢何雨柱，谁让他是张家的厨子，因为大家知道张天浩母亲喜欢吃何雨柱烧的菜，这不，盖房子还专门给何雨柱装修了一下，里面厨房。卫生间、书房应有尽有。 可是许大茂的女人不同意还给报了警，哪知道警察来了看是张天浩的四合院，就示意刘海中通知张天浩回来。 而这时的张天浩正在和陈雪如如胶如漆的投食。 第103章 何雨柱和许大茂的纠缠 电话一响，接过之后就亲了陈雪如一口“雪茹啊，我得回四合院一趟，两个笨蛋打架招来了警察，我去处理一下，今晚就不回来了。” “好，”这时的陈雪如就像布袋熊一样挂在张天浩身上。 张天浩把陈雪如轻轻放到床上，盖上毛毯，亲了一口，去卫生间洗了澡穿好衣服打了招呼就出了门。 把门锁好，翻墙出去，走到胡同口感应了一下就走到对面胡同口，看着一辆吉普，走过去坐上，直言回四合院。 司机和副驾驶的人知道是谁上了车，直接点火车就往四合院驶去。 晚上的四九城街上没有什么人，不太光亮的路灯断断续续的发着热。 一盏茶的时间到了四合院，下车进了大院这才发现大家都在中院等着他。 走过去被二大爷、三大爷让到上座坐下。 这一段时间的电话处理工作，大家都有好长时间没见过张天浩，有时回来就在家里也不出去。 有时也不回来。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张天浩给人的感觉从原来的盛气凌人变得温文尔雅。 这是张天浩这段时间房事过多，又因为陈雪如的配合让自己心神得到放松，功力又进一步。 快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 张天浩坐下后大院里的讨论声停止了。 张天浩点了根烟不怒不喜、表情淡然说“怎么回事，谁给说说” 张天浩看了鼻青脸肿、衣服破破烂烂的许大茂、一脸萝卜丝、看着毁容的何雨柱。 等着他们二人说话。 可是二人真的没想到会引起张天浩回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前一段时间张天浩当着全厂工人的说过，如果进了监狱，他不会救，甚至会在踩两脚。 许大茂和何雨柱对视着，一时间二人不知怎么开口。 许大茂也是感觉自己寸，领娄小娥来院里显摆被张天浩给抢了，今天领着结了婚的妻子回院里， 忍不住在何雨柱的面前显摆一下，谁知道何雨柱竟然认识自己的妻子，而且还很熟。 为什么何雨柱熟悉，那是因为这个女人就是当初跟何雨柱相亲过，不明不白的就没了联系，这个还是何雨柱喜欢了好长时间，通过和张家老三学习泡妞大法，已经和她能说上话了，哪知道突然一天托人说二人不合适。 那一段时间何雨柱天天晚上喝醉。 因为这个女的是纺织厂的工人，跟张家老二媳妇于莉熟悉，所以何雨柱牛皮吹了出去，到后来新郎不是他。 而许大茂为了不再犯上一次的错误，直接领了证还睡了，这才领回大院。 二人不说话，旁边的人断断续续就把事情交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天浩就感觉何雨柱非常的寸，家里没有老人安排，又不会言语表达、自身的自我吹捧，造就了原剧中何雨柱给贾家拉帮套，不是没有原因。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有因就有果。 自己放出去的话就要自己来承担。 永远不要去探索人心。 那是个没有边界事物。 二人发生的事张天浩也听了来龙去脉，只能说许大茂先下手为强，而何雨柱后下手遭殃。 谁也别说谁，最主要的是许大茂结婚了，结婚证在那摆着，谁也不能说什么。 张天浩扫视一圈，看到大家都在等自己发言。 “许大茂，把你的结婚证拿出来让大家看一下”张天浩直截了当的说道。 许大茂听到张天浩的意思，就连忙从兜里拿出刚刚领取的结婚证在大家的面前显示了一圈。 派出所的通知坚定了为真。 张天浩看向何雨柱，“你有什么说的” 何雨柱这时才感到事情有点抓瞎，没有人给自己说话，不论是秦淮如、还是聋老太太都不言语。 何雨柱这才感到自己在大院属于那种人见人闲、狗见狗烦的地步。 他也不得不低下头，心里的委屈表现在脸上，为什么这些人不给自己证明，大家早知道自己追着那个女子。 何雨柱崩溃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直接回屋拿出200元钱，放到桌上说到“赔钱，就这么多” 说完扭头就回了房间。 这件事对于何雨柱打击很大，因为这是何雨柱自己争取的初恋，自由恋爱。 在那个充满泥土芬芳的农村，林大红，一个20岁的美丽女孩，以她的自强不息和勤奋学习，赢得了进城工作的机会。 她的生活原本平静而充满希望，直到何雨柱的出现。 几次交谈后，林大红对他产生了好感，却未曾料到，一次村里的电影放映，让她落入了许大茂的甜蜜陷阱。 在那个星光黯淡的夜晚，她的人生轨迹被彻底改变，她与许大茂结了婚。 许大茂，这个在情满四合院里从不缺少女人的男人，总是以他的方式在情感的世界里游刃有余。 而何雨柱，作为故事的男主角，却一生被秦淮如牢牢束缚。 他身边缺少长辈的指引，这使得他的人生之路显得格外坎坷。 父母的教导和指引，是每个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指明灯，而何雨柱的父亲的离去，以及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的推诿，造成了他成长道路上的断层。 张天浩冷静地指了指桌上的钱，对许大茂说：“是私了还是公了，你个人决定。私了，拿钱走人；公了，就叫警察直接抓人。”说完，他站起身，宣布散会，径直回家。 大院的人也纷纷离去，各自寻找母亲的怀抱。 三大爷回到家中，面对子女的疑问，他叹了口气：“你们就这水平，还想着分家，单过？违背我的意思，看事情都不过脑子。 为什么张厂长不会帮何雨柱，你们从张厂长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众子女，包括三大妈，都摇头，他们当时都在关注何雨柱和许大茂的争执，未曾留意张天浩的眼神。 阎埠贵，这段时间的工作让他积累了不少领导气场。 他喝了口茶，说道：“你们笨，都对不起笨蛋这个词。察言观色都不会，将来你们会有什么出息？老大，就你这样还想当官？一辈子工人吧。” 这时，老四阎解娣开口了：“爸，我看见浩哥看向何雨柱和许大茂的时候，眼神就像当初你问别人要东西时，别人看你的眼神，有股嫌弃。对，嫌弃你的意思。” 老四阎解娣的话让三大爷阎埠贵破防，他喝的水直接喷了出来，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他用手指了指女儿，点了点头：“看到了吗，这才是察言观色。不要说大院，就是方圆几公里的人都在跟着张天浩吃饭，所以今晚的大会不是看何雨柱和许大茂打架的事，而是看张厂长的意思。所以说张厂长的表态才是最重要的。” 第104章 张天浩训何雨柱 “更说白一点就是，张厂长比较讨厌大院的人争来争去，就是现在的贾张氏都夹起尾巴做人，只有何雨柱还在挑起事端。 我敢肯定的是许大茂翘了何雨柱的对象，不能说对象，只能说是相互好感。 没有老人指导，再加上何雨柱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性格，会错失许多姻缘， 而许大茂不一样，嘴甜，敢付出，舍里花钱属于那种吃不到肉不罢休的主。 所以说从开始何雨柱的起点就有错，如果有人支持直接下彩礼，就没有许大茂什么事了。” “爸，那张家不管了吗？”老大阎解成也是一脸雾水。 “管，哪的看张厂长什么时间去管。”阎埠贵想了想张天浩这一段时间的事， 连忙把话扎住，“都洗洗睡吧，不要再讨论了。” 三大爷在哪喝着茶想起了在港岛一大爷易中海的交代，就是不知道一大妈怀了没。 二大爷一家回屋，家人都想问问，二大爷直接让家人睡觉，不准讨论院里的事。 现在的二大爷属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开口说话，就不说的性格。 这也为他减少了许多的麻烦。因为他也想起了易中海的交代。 院中的人散去了，派出所的人问许大茂如何解决。 非常聪明的许大茂直接拿起100元，算赔偿，对警察说私了，直接领着老婆去了医院。 陈副所长把剩下的钱还给了何雨柱，又对何雨柱训示了一番就回去了。 在屋里的何雨柱等人都走关上门，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低声哭泣。 这个五尺大汉第一次感到空虚、寂寞，心里空落落的，以前大家对他还有说有笑的。 自从大家都忙着挣钱，自己厨子的身份就不吃香了，大家对自己的眼神透出一股看不起的意思。 所以何雨柱也就在后厨有徒弟陪自己说说话，一大爷夫妇去了港岛，老太太张家吃饭，贾家好像也是张家养着，自己都看见了好几次秦淮如和张天浩二人有说有笑，搂搂抱抱的，可是大院的人都装着不知道。 这时有人敲起了门。砰砰砰，“哥，浩哥找你，来一下。”何雨柱听到是自家妹子的声音，起来洗把脸打开门。 因为这两年张家不计成本的培养，何雨水现在长的亭亭玉立，小美女一个，不论身穿还是装饰都是一等一的东西。 作为张家李云华的干女儿，待遇那是跟张家老四一样。 每次何雨柱看到何雨水都心里感谢老妈当初的决定。 一男一女娃娃亲，二女为姐妹，二男为兄弟。 所以说从小张家老四和何雨水的成长待遇一模一样。 最重要的的是张家女子地位高，男子没地位。 除了老大张天浩，老二老三那都是店小二，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何家兄妹进了张家。 大院许多探头探脑的都缩了回去。 都感叹何家好命。 幸亏自己今晚没有落井下石。 就连三大妈也连忙回家告诉自家老头。 一句知道了就翻身睡觉。 何雨柱进了张家一楼客厅，就见张家人在那聊天。 看到何雨柱进来，张天浩指了指厨房。 何雨住也没言语直接进了厨房，三下五除二做了李云华爱吃的，剩下的全部用大鱼大肉全部用盆装上，端到餐桌。 张家和何家上桌吃饭，母亲饭量小，吃过饭就上楼了，其他是的女的吃过饭直接到沙发那看电视，声音调的很小，剩下四个男的在那吃着喝着。 菜肴虽然美味，可是到了何雨住的嘴里就像爵之如蜡，无味，酒像水一样没味道。 张天浩看了看何雨柱的神态，知道今晚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 本事自己刚回来的时候，计划跟他说媒，自己作，二弟媳妇二胎都怀上了，何雨柱还是光棍。 只是自己没想到五大三粗的何雨柱竟然会自由恋爱。 虽然知道是许大茂翘的何雨柱，可是人家结婚证领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就是想帮他都不可能，只能说那个女子心眼活。 真要是何雨柱和许大茂二人站那，是个女的肯定会相中许大茂，因为就是装，许大茂都能为了女人装一下。 何雨柱就不会，房子装修那么好，除了自己的床和餐桌其他的家具落的灰都有一层。 而许大茂能花言巧语骗女人饭店吃饭、招待所开房。 而何雨柱就没有这种投资气魄。 老二、老三知道今晚大哥要给何雨柱谈话，准备学一下，为了将来在别的女人面前装装。 你没看四个妹妹和两个张家媳妇都坐在沙发那竖着耳朵。 张天浩看看家人，看来自己好久都没有跟家人好好说过话了，自己感觉只要钱、食物足够就可以了，忘了关心家人的情感问题。 曾经自己还想着给母亲说个媒，被母亲打断了，因为谁会娶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女人回家。 现在的时代娶老婆那个不会做饭、洗衣、生育、教导、伺候老人、挣钱。 像母亲这样的人，娶回去充当门面，张天浩想了想算了，反正母亲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也就是现在家里的条件好，敢出点事，母亲会直接崩溃，成精神病。 老二生下来，出了月子直接给娄小娥养着，就没在抱过。 这样的女人谁会娶。 张天浩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对着何雨柱直言说到“今晚的事，你有对，有也错，不要那样看着我。” 张天浩说话时何雨柱抬起头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人起鸡皮疙瘩，渗人。 张天浩什么没见过，这种眼神对自己可有可无。 张天浩点了根烟，身子往后依靠就直接看着何雨柱说“做的对，那是因为许大茂确实抢了你的追求对象，你打他，无可厚非，做的错，那是人家许大茂直接把结婚证领了，最重要的的人许大茂娶的那个老婆，人家都在一起睡过觉了，你还在那抓着不放，就没有男人气魄了。” 话说到这，何雨柱的眼圈都红了。 “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天下见女人多了，漂亮的也多，可想像你这样畏手畏脚的，上赶着也吃不上热馍，而最重要的是你还想细水长流，慢慢谈，想法是好的，可是你想错了时代，如果是民国时期，那时刚出现解放思想，女人都在两种主义摇摆，那时出现你现在的思想是女人非常愿意看到的。 可现在是什么时代，国家新家，全部的人在为了吃喝问题奋斗，没有人花前月下、眉目传情， 而是直接了当，相中了，拿钱砸，当天都入洞房了，你这还想着慢慢谈，多了解，不清不楚的，等你准备给人家说明白时，人家说不定都结过婚了。” “还有一点就是你为什么争不过许大茂吗？ 那是你不会装，许大茂的人品确实有问题，可是你不能抹杀了人家的情商高，说句不客气的话，只要是个女人，他许大茂喜欢上了，他可以通过一切卑鄙无耻、龌龊的方法得到，你能吗？” 何雨柱和家人都听傻了，感觉大哥说的那么阴森恐怖。 “浩子，那你说，为什么许大茂没有报复你”娄小娥听到自己丈夫对许大茂的评价，浑身起鸡皮疙瘩。 何雨柱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感觉张天浩说的，自己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只能点头。 第105章 张天浩点评何雨柱 张天浩看着自己老婆露出害怕的表情真挚的说“他不敢，如果评价许大茂的性格，他是利益主义者，说白了，只要他有用，他可以放弃所有，只要他猜不透、摸不着，他就会躲得远远的，就是一句话，你厉害我惹不起躲得起，躲在犄角旮旯里等着你犯错，给你一个雷霆直击，把你打倒，作为你看不起他的代价。” 因为原剧中许大茂为了娶秦京茹污蔑娄小娥不会生，为了当官实名举报前岳父，使之败走港岛，妻离子散，也让娄父在监狱里折腾的去了港岛没多长时间就去世了，这也是为什么娄小娥会在港岛嫁人结婚，因为家里没人支撑。 而现在娄家早早的都给安排好了，避免了将来的纷争。这一番话惊得家人目瞪口呆。 老二直截了当地问：“大哥，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用他，反而选择信赖二大爷和三大爷呢？” 张天浩示意妻子为自己斟茶，缓缓说道：“用人之道，你们还需慢慢领悟，不可急功近利。 选择二大爷，是因为刘海中的性格如同给梯子便不顾一切往上爬，所以我利用了他。 古语云：‘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我本计划待他野心膨胀至一定程度后再动手，却未料到他会听从三大爷阎埠贵的建议，选择了激流勇退，让我措手不及。” 他抿了口茶，环视家人，只见他们眼中流露出恐惧与不安。 谁会想到，一直忠心耿耿跟随张天浩的刘海中，从一开始就是个弃子，随时可以被牺牲。 “至于三大爷，他与刘海中不同。刘海中的横冲直撞成就了他，因为他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阎埠贵则不然，他一开始就清楚自己的角色。 一个渴望权力的人，自然会寻找帮手。” “因此，阎埠贵拉拢刘海中成为合作伙伴，不时传授他为官之道。 你们切莫小觑阎埠贵，尽管他看似吝啬，实则是前朝侯爷的私生子，从小在大宅门中见识过尔虞我诈。 他懂得如何做人，在轧钢厂中迅速与刘海中结盟，甚至与他交换了条件。” “阎埠贵不仅懂得如何为官，更明白官场的运作之道。 你们或许不知，他在国家财政部中也有一席之地，因为他带领手下将轧钢厂管理得井井有条，账目清晰，不差分毫。” “最重要的是，他清楚自己效忠的对象，因此敢于让工厂以土特产换取机器，连大领导也对他无可奈何。 如今的阎埠贵，已成为轧钢厂不可或缺的领导者。” “而刘海中，放弃了所有职务，仅保留校长一职，这恐怕是阎埠贵为他分析了自身的弊端。 如今的刘海中，在四九城中声名显赫，许多领导甚至以他为例，开玩笑说：‘有人才不用，那就留给刘三招。’” 张天浩停顿了一下，点燃香烟，继续说道：“这正是老祖宗所说的‘一招鲜吃遍天’。 刘海中现在专门负责招聘，他会先让保卫科、廉政办、学校招生办三个部门调查，然后亲自出马。” “他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调查了对方家庭的所有人，而他提供的条件，从无一人不满意。 因此，在不久的将来，刘海中将成为厂里的中流砥柱。” 张天浩看着弟弟妹妹们陷入沉思，转头发现母亲不知何时已坐在楼梯口的沙发上。 “哥，那他不就威胁到你的地位了吗？”老三天海直接问道。 “你这脑子，三哥，你就是头猪。你没听见大哥那句话吗？再说了，那是咱哥给他的，要收回不过一句话的事。”老五天雨突然插话。 张天浩含笑看着天雨，眼神中流露出赞许。 天雨被大哥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抱起老六逗弄起来。 张天浩扔给老三一根烟：“整天听事不过脑子，你还真当故事听了。” 老三嘿嘿一笑，点燃烟，只是笑而不语。 “那个，浩哥，我哥呢？”这时客厅里一片寂静，何雨水突然插话。 张天浩瞥了何雨柱一眼，笑着对雨水说：“只有起对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 自从你们父亲离家后，何雨柱就被一大爷盯上，当作二号养老人，俗称备胎。 一号是贾东旭，而何雨柱虽然也听一大爷的，那是因为一大爷把他架起来，作为院里的打手，一步步按照一大爷的计划改变。” “后来有了聋老太太的支持，一大爷就能控制大院。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我的出现让聋老太太让我领着一大爷夫妇去港岛看病。 我得到的消息是一大妈已经怀孕，那么聋老太太也得到了消息，所以一大爷会放弃傻柱，作为聋老太太也就不再过多关注傻柱了。” “再有就是秦淮如给母亲下跪，她的进厂位置不会低。 那么何雨柱在院里或厂里就变得可有可无。” “如果要和那个人比，就许大茂，许大茂为了目标不择手段，花钱、送礼、甚至下跪都有可能，而何雨柱则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主，不会用那种卑劣手段，但他也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无论他对一大爷、聋老太太、秦淮如，都是有目的性的，对吧，柱子？” 张天浩话锋一转，看着何雨柱，只见他的脸猛地一红，连忙低下头。 这时，家人们都无法猜透张天浩的意图。 只有李云华笑着摇了摇头，明白儿子话中的含义，吃绝户。 只有经历过起伏的人才能猜出来，所以院里的人家里起来了，就有点看不起何雨柱，都不给他好脸色。 曾经，我们为了生计而奋斗不息；如今，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开始渴望指点江山，对权力的追逐也日益膨胀。但人性之绳不可松，一旦放纵，龌龊之事便随之泛滥。 何雨柱低垂着头，张天浩的话语让他感到自己如同透明人一般，被一览无余。 他曾自得其乐的养老计划，竟成了他人眼中的笑柄，自己却浑然不觉，像个小丑般自娱自乐。 他意识到，在他人眼中，自己不过是被人戏弄的傻柱。 “所以，傻柱其实并不傻。”张天浩总结道，与母亲相视一笑。 何雨柱立刻站起身，匆匆告别，他感到自己若再不离开，就会成为更大的笑柄。 第106章 何雨柱的心思 何雨柱的性格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他最为人诟病的是他的自私自利，这种行为无异于自断后路。 众人心知肚明，秦淮如之所以无法摆脱他，是因为上有聋老太太的支持，中间有大爷的捧场，下有三个孩子围绕，使得原着中的何雨柱被人算计得清清楚楚。 张天浩注意到，只有自己的弟弟妹妹于莉和老五露出惊恐之色。 他们与张天浩对视一眼，见他摇头，便将话咽了回去。 于莉生长在农村，常听老人讲述历史故事，而从小自己也听过父母的说话，她自己一分析，便能领悟大哥话中深意。 老五则因博览群书，常与母亲讨论问题，不知不觉中，母亲会讲述一些大宅门里的故事。 这使得老五习惯于思考，与老四和雨水不同，他们脑子里装的都是些无用之物，对刚才的话毫无理解，还误以为哥哥是个好人，看那表情，似乎是想为哥哥牵线搭桥。 年轻真好，无忧无虑。 张天浩的心态，总是用后世网络信息爆炸的时代来评价当下。 有时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是什么身份在教育他人。 张天浩是一个矛盾体，对某些事情漠不关心，对另一些事情却斤斤计较。 因此，任何接触过他的人都感到难以捉摸他的心思，使他显得神秘莫测。 与家人交谈后，张天浩带着妻子回房休息。 他在家人心中是家中之主，还是有求必应的哥哥，甚至扮演着父亲的角色。 因此，家人对他都怀有敬畏之心。 不论是大院居民还是周边居民，都知道今晚的事情，都是关着门私下讨论，不敢让孩子听见，生怕孩子一时失言泄露秘密，惹来麻烦。 贾家的孩子已入睡，两位寡妇在里间低声交谈，讨论是否应该继续接触傻柱。 秦淮如近期的表现让贾张氏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只能将怒气发泄在孙子身上。 棒梗几乎每天都要挨打，哪怕是吃饭时米粒掉在桌上这样的小事，也会受到惩罚。 这样的环境造就了未来四合院盗圣的小心翼翼，不敢触怒家中两位大人，表现得异常乖巧，学习也跟上了。 这不是他想学，而是每天放学后，他至少要将学校所学再向母亲秦淮如讲述一遍。 如果不会，就意味着没有认真听课，又免不了一顿打。 秦淮如无意中的举措，也改变了自己儿子的命运。 许大茂带着妻子去了医院，检查后发现只是皮外伤，便包扎好伤口，直接回了父母家。 路上，许大茂观察妻子的神情，知道她心里不痛快。 许大茂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便将四合院的人物关系一一分析给妻子听。 林大红受过教育，听出了其中的玄机，对丈夫说：“那你这样不是就得罪了何雨柱吗，不就间接得罪了张家？” 许大茂看着妻子担忧的神色，笑了笑：“不会，张天浩心胸宽广，这样的事他不会放在心上。据我所知，张天浩除了家人和情人，对其他人和事都漠不关心。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公开透明的，让你无话可说，不得不佩服。” “这次我的事情正好可以和张天浩缓和关系，等我操作完成，说不定我还能升官当领导。” “真的假的？”林大红看着许大茂，心里怀疑丈夫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许大茂情商高，一个眼神就看出了妻子的担心，“放心吧，是厂里的事，等我拿到证据就能翻身。” 林大红看着丈夫坚定的眼神，不再多问，搀扶着他走向公公婆婆的家。 张天浩在小酒馆的出现，让一些人听到风声，一连几天小酒馆生意火爆，来了许多陌生面孔。 徐慧珍一打听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在等待张天浩的出现， 而她丈夫蔡全无也打听到，陈雪如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商店。 听她周边的人说，有个男人一直在她家就没出去，范今有进去找人就不开门，但能闻到家里有人做大鱼大肉。 徐慧珍心眼活，一看就知道陈雪如吊住了张天浩，说不定已经成了张天浩的外室。 时间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从炎热的夏天到了冬天。 轧钢厂又一次出名，这次是因为暖气。 以居民区为主建了四个浴池，全部都是四层建筑，一层男士，二层女士，三楼男士保健，四楼棋牌。 最重要的是它的锅炉非常大，把周边居民家里的暖气片都连上了。 因为是张厂长亲自下的文件，工人们对他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一个暖气片一个月2元钱，2年免费维修，之后掏钱清理，一次一毛。 所以入冬以来，全四九城的居民都羡慕轧钢厂的工人，屋里暖和，晚上不用烧炕，火力旺的男人盖个毛毯就能睡觉。 谁也不会想到，屋里穿着夏装喝着茶水，透过家里的玻璃看着外面的雪花，还不用扫屋顶的积雪，因为屋里一直保持着20度左右。 张天浩这一段时间都在陈雪如那里度过，因为秦淮如生了女儿，取名秦槐花，张天浩让人送了半屋子的营养品。 娄小娥也快临盆了。 老二家已经生了两个，一辆凯迪拉克汽车全让于莉用了，没事拉着婆婆李云华出门，回家时，厂里专门在四合院旁边安排了司机和车库。 老三直接骑走了那五辆摩托车，所以每天的四九城都能看到一辆凯迪拉克前后跟着五辆摩托车，非常嚣张。 但老三却非常安分，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只是周边的女人们都兴奋了起来。 而他的汽车当过一次婚车后，等他想再用就得等到三个月以后，有的兄弟为了用车，算的结婚日子是以车休息为主。 另一辆凯迪拉克给了刘海中，刘校长可是把这辆车用到了极致，北方三省、长江以北，刘海中每天不在车里就是坐车出去，真的招了不少人才，刘三招的名声真的扬名整个国家。 刚开始只招一些工业厂的，到后来只要有名气的老师傅也招，或者有一技之长的师傅也招。 最后张天浩给了房车的图纸，改了一辆卡车，专门让刘海中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张天浩从不严厉管家人，只要有的，从不小气。 所以张家老二娶了于莉，于家村半个村子的人都进了厂里上班。 在家里一家人吃饭时，于莉就多了一嘴说村里想买自行车，张天浩一个电话就给了村里每家每户一个指标。 于莉是个非常懂事的，从这以后，完全把自己的婆婆当女儿养。 每天的请安、盘头、洗漱、喝茶、买书等等事情从来都是安排到前头。 于莉总结了张家的事，可以问张天浩要任何东西，但不能惹自家婆婆生气，就连自己拿钱给自己的弟弟盖婚房事，也只不过被婆婆说了一些道理，要自强不息、不能什么事都帮，那么的情就会用完那一天。 所以于莉就有了每一天都会和自己婆婆说一些自己的见闻和家长里短，而自己的婆婆却可以从里面的内容分析出来哪些好的，哪些坏的，还有哪些自己需要注意。 第107章 酒馆的趣闻 自家大嫂娄小娥跟自己婆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二人的性格、脾气都非常相似。 雪花飘着，路上积着白雪，房檐上挂着亮晶晶的冰柱子。 风不大，但刮到脸上，却有深深的寒意。 张天浩和陈雪如两个人穿着夏装睡衣躺在屋里的靠椅上，手里拿着高脚杯，相拥着喝着红酒，看着窗外的雪花。 张天浩让人把陈雪如后面的独家三层小院买了，亲自画的图纸，一个月的装修。 装修完，搂着陈雪如进去看了看，陈雪如就爱上了这套别墅。 宽大的落地窗，反式的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能买来的家用电器，欧式的卧室，客厅，里面全部按照现代加欧式古典的样子装的。 就在这套房子里，陈雪如放开解锁了好几个姿势。 那一段时间的张天浩感觉好像自己就是要这样的生活，除了每天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厂里， 有时张天浩都在陈雪如的家里度过，还看到了安徽茶叶：候魁。 张天浩每天不时地逗逗他，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自己的儿子张行生都没有抱过几回。 而小聪明的候魁知道这个人有可能是自己后爸。 所以说单身家庭的孩子从小就会察言观色。 张天浩的放任造就了轧钢厂的分厂扩张的速度比当初打鬼子招的士兵还快。 今年的玩具对外贸易还是那样，不过部里抽的厉害，可是这时张天浩定下的规矩，虽然换算成大陆钱也是不少。 不过大领导借钱的速度也是不慢。 今年的夏天谁也不知道轧钢厂会出现另一个奇迹，当初张天浩的无心建造的风扇出了风头，最热的那个月一个月的销量需要整个轧钢厂一起完成。 挣的钱存在港岛银行，上级也是想办法把这笔钱要回来，可是当初眼红玩具的收益就和张天浩签了文件下一个项目挣得外汇，一年之内不要一分，谁知道半年之后就被打脸了。 通过观察下面的建的分厂不知道会有多少外汇。 把故宫四合院的领导急的没办法，每天都是开会，想最好的办法把钱转回来。 不是不想找张天浩，没有想到一个完全办法，在惹了他，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说这一段时间的张天浩那是过的自己后世做梦都向往的一天。 流连忘返。 不论从身材、气质、容貌、谈吐，陈雪如和娄小娥不分上下，甚至比娄小娥还要更胜一筹。 因为陈雪如是自幼跟着父亲学的做生意，和徐慧珍那种被逼上梁山不一样。 两人喝完酒欣赏完白雪，又来了一次风花雪夜。 吃了晚饭，陈雪如突然提起说没事到小酒馆逛逛。 二人去了前面二楼看了看候魁，小屁孩是跟着陈雪如的奶妈过，吃饭有时在一起，睡觉在原来的房子，几个房间摆满了自家厂里生产的玩具。 老赖头听陈金生说是给二房的，直接看了二楼给了一个华丽的装修，光放玩具的架子都是黄花梨的。 打过招呼二人就穿着羽绒服慢悠悠的往小酒馆去。 后面隐隐约约跟着十几号人，这些人的都住在陈雪如的周边房子，是保卫科买的。 每天都有人往家里送菜和肉。 张天浩知道也没言语。 离着大老远都能听到小酒馆里人生喧嚷，热闹非凡。 二人掀了门帘进去，陈雪如直接挎着张天浩的胳膊。 二人的入场直接惊呆众人，只要是老人都知道陈雪如，男的梦中情人，女的心里狐狸精转世。 可是谁也没想到她最后会跟着张天浩，这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新闻。 还是原来那桌，客人非常礼貌的让位，被陈雪如直接送了一斤酒五碟菜。 牛爷永远还是不急不躁的笑呵呵。 徐慧珍过来直接问道“张厂长，今晚还是老样子？” 张天浩看着徐慧珍笑了笑没言语，旁边的陈雪如接住话“慧珍啊，来几碟小菜，再来5斤好酒。” 陈雪如看向徐慧珍的眼神里有种洋洋得意的意思。 徐慧珍也是个人精，回话，得乐，给你准备。 张天浩看着对面的牛爷“牛爷这段时间怎么样？” “好得很，没事转转，喝喝小酒。” “看来牛爷是打算提前养老啊。” 牛爷一听这话，话里有话。 “爷们，你这意思？” “牛爷，你也是四九城老人，这个时间去养老，那不是浪费人才吗，我给你找个活如何。” 牛爷看着张天浩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请。” “我三弟开了个收废品站，你到哪里给指点指点。” 牛爷作为四九城的老人，还是遗老遗少，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闻出味来，那个收废品站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说法。 其实就是在四九城收古董字画家具的文玩站，听说那个站长能力非常大。 没想到是张家三爷。 “好啊，那我有空就过去转转。” 酒和菜上来，倒了酒，举起酒杯就给牛爷敬了一个。 “以后请你多多指点。” “哎呀，我还得谢谢你的推荐。” 二人的稀里糊涂的交谈，让人都不知什么意思。 只能说起点不同，想的就不同。所以说没有人是全能的。 陈雪如的示威虽然让徐慧珍心里不舒服，可是她也不后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定位。 几个人坐下在那说着话，小酒馆的讨论声慢慢的低下来。 陈雪如是个张扬的性格，直接来了一句全场没人半斤，三碟小菜，她请客。 徐慧珍在旁边挖苦道“陈雪如，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这小店那里有那么多食材，再说了你想送可以让浩子送啊，谁不知道今年的轧钢厂养殖场火爆，鸡鸭鹅成千上万，夏令蔬菜更是让整个四九城人看着眼馋。” 陈雪如愣住了，夏令蔬菜在这冬天有，那不是都是萝卜白菜吗。 什么时间四九城能冬天种青菜，虽然在家能吃到青菜，她只当是张天浩从南方运过来的。 陈雪如看着张天浩，张天浩听了皱皱眉，对着陈雪如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这时的小酒馆没了声音，陈雪如贴在张天浩的耳朵边就问“你不知道” 张天浩摇了摇头，扭头在小酒馆扫视了一圈，“谁是轧钢厂的过来说一下。” 距离上一次张天浩来小酒馆有好几个月了，等张天浩的人有的放弃，有的人信奉金石为开，只要坚持就能靠上去。所以真的有人等来了。 角落里站起一年轻小伙，长的五大三粗，却有张清秀的脸，五官端正，下脚有力，是个练家子。 走到张天浩跟前，稍微拱了一下腰，“浩爷，我是跟七爷的，现在是厂里学校三年制学员。” 张天浩一听就知道了，这个是跟着七师兄的弟子。 点了点头，把陈雪如拉到自己跟前坐下。示意了一下。 倒了酒，喝了一杯。 “讲讲，怎么回事”张天浩翘起二郎腿嘴含着烟，陈雪如有眼力劲直接拿着自己的包里的飞鹰刻画的打火机给点上。 第108章 张天浩背黑锅 年轻人看了火机，目光就转到张天浩这边。 “厂长，我叫胡北保，因为家里穷，所以对一些养动物非常感兴趣，所以养殖厂建立起我就调到了那里工作。” “刚开始没什么，直到有家畜得病出现死亡，陈科长就招了农业大学的罗教授来指导，听罗教授说全世世界上产量最多、长肉最快、经济价值最高的家畜。” 张天浩笑了笑搂着陈雪如示意了一下酒杯，陈雪如端起酒杯送到张天浩的嘴里， 这个动作传了出去，陈雪如的丝绸店再也没人找过事，她的店成为了方圆几公里最安全的店，就是大风暴也没有人敢去闹事。 看了一眼胡北保，继续的意思。 “陈科长很忙，就把养殖厂交给了罗教授，罗教授就领着工人建了育苗车间，一些鸡蛋、鸭蛋、鹅蛋都能人工培育，” “一些动物与咱们本地的动物进行了杂交，甚至出动了保卫科去东北三省抓了好几头野猪王，有通过阎科长的关系把全国的家畜品种都给买来了。” “因为陈科长太忙，第二次去就是孵化车间出现毛蛋，把陈科长吓得以为又出现家畜死亡，仔细看后，直接就把养殖场交给了罗教授。” “可是罗教授只是请来的专家不是真正管事的，所以养殖场的分厂建了在建，现在的养殖厂五万人刚好用完，过年后有可能还不够。” 张天浩听着胡北保的说辞，心里想着不会是一直在孵化就没卖过吧，半年时间，哪些动物都能生两三茬。 胡北保下面的话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刚开始出现了一些毛蛋，后来罗教授的同事研究了一下，在进入孵化车间就把寡蛋挑出来，其他的孵化，寡蛋送给了员工。” “除了一些公鸡杀到，孵化后的母鸡一直都没杀，又跟本地走鸡圈养，所以现在的养鸡场就高达二十多个，每个厂有产蛋鸡将近七八千，有一千只公鸡，因为后来没地方，也没人了，就把孵化鸡蛋车间改造孵化鸭蛋。鹅蛋” 张天浩气的哭笑不得，露出哭笑的面容，直接拿起一杯酒就下了肚。 原来随着夏日的热浪翻滚成为了过去式，秋风徐徐而来，罗教授的同事向陈科长提及了大棚菜的研究。 陈科长原话是这样的：“咱们厂长留学归来，要用最好的，吃最好的。” 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你说我来办，不要让我去思考，能用钱办到的事就不是什么难事，直接从国外定制了一批恒温机械，并让玻璃厂制造大棚玻璃。 或许是那位教授未曾遇见如此慷慨的资助者，对于资金和物资的请求，陈科长总是有求必应，国内找不到的，就直接从国外采购。 教授也是个实在人，带领学生们建起了500亩的全玻璃大棚， 刚刚下了第一场雪。 韭菜、西红柿、芹菜、黄瓜等十几种蔬菜就被安排到了餐厅，工人都非常满意。 这些蔬菜全部供应给厂里，量多到吃不完。 由于陈科长随运输车队去了新疆，最终是刘校长决定自制一些青菜票发给工人，并把部分蔬菜送到大商场销售。 结果，厂里的青菜票价格飙升，与猪肉价不相上下。 张天浩边吃菜边喝酒，话语间透露出些许自嘲。 他再次点燃香烟，一只手在陈雪如腰间轻轻摩挲，差点让她失声。 陈雪如抓住那只作怪的手，放回桌上。 张天浩不解其意，看了看陈雪如，意识到自己触及了她的敏感区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沉思片刻，他开口：“陈金生比我还要固执，年前我本不想开会的，但他这一闹，我这不是成了张宗昌第二了吗？他不知女人多少，我是不知产量多少。” 他继续说：“安排了那么多厂长，没一个能按我的意思来，没一个有主见的，最后让一个老部下背黑锅。 我有那么难说话吗？” 没有人敢接这个话题。 陈雪如直接点出了问题所在：“你啊，习惯了霸道，下面的人自然不敢违逆你，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这话直击要害，张天浩意识到，最了解自己的还是枕边人。 他知道，国家新建，提拔工人当领导有些操之过急，起不到预期效果。 没有后世那种给了职权就能安排的明明白白。 张天浩的思想还停留在新时代的网络风暴里。 厂里只有几个建国前的大学生，到现在还没有几个真正的大学生安排进厂。 他低头喝酒，吃菜，知道自己的话会被传遍四九城，又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大家都在试探，一个完美无瑕的张天浩是大家不愿看到的。 所以今晚他大张旗鼓地带陈雪如出场，就是想给人一个试探，展示自己的缺点。 这就像后世一样，你欠银行几十万，银行会让你卖房还钱； 如果你欠银行几十亿甚至几百亿，那么你放心，你将会一直是银行的祖宗。 所以张天浩带着陈雪如出场，不怕别人议论，因为他的地位已在四九城中出类拔萃，手握近十万人生计，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现在的工厂能挣钱，挣大钱，所以大家对张天浩放心。 他不揽权，分权而治，大家更放心。 但随着工人越来越多，轧钢厂变成了谁也不敢接手的烫手山芋，只能让张天浩继续干下去。 这时，人们才发现张天浩的一系列阳谋，你还得不能拒绝。 张天浩知道今晚自己出丑了。他把酒喝完，站起搂着陈雪如准备出门，招呼了一下胡北保，让他明天上午8点到办公室一趟。 张天浩和陈雪如踩着雪路，咔嚓咔嚓的声音，还没走远就听到小酒馆里传出热闹的声音。 他脸色一变，想扭头回去。 陈雪如情商高，直接拉住张天浩说：“走吧，浩子，有点冷了，二锅头不好喝，咱们回去吧，喝点茅台我陪你，还有几个……”她踮起脚尖趴在张天浩的耳朵边说。 张天浩看着红脸的陈雪如，兴趣大增，心想该谁谁，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回家。 他搂着陈雪如纤细的小蛮腰，说说笑笑地往家里去。 今晚张天浩在小酒馆说的话，不到一小时就传遍了轧钢厂所有厂长的耳朵。 大家对张天浩这种放权的手段非常喜欢，但对他只要结果不管过程的做法，深恶痛绝。 但张家只有李云华一个长辈，而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张天浩的事情从不过问。 这也造就了张天浩唯我独尊、藐视一切的心态。 事情是好事，但队友不行，所以黑锅都背到了张天浩的头上。 第109章 生活中一些事 这一段时间的工人都知道养殖场的动作，但没有领导说话，所以鸡厂就一直扩张，而领导都把这个推给了张天浩。这一段时间工人也是有气不敢发，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些福利都是厂长带来的。 到了第二天早晨，全厂的人都知道了张天浩昨晚在小酒馆说的话。其实大家都知道张天浩没事就领着陈雪如在四九城逛，只是大家只当不知道而已。 话被人捅进了故宫四合院，也是得到一句话，真是个张宗昌第二。 算是自己给自己闹了个大笑话，听到张天浩明天有可能要开大会，有许多领导都想参加，尤其是许多外地工厂的厂长。 所以到最后通知到刘海中手里就多出来小百十人，刘海中连夜联系到陈金生，让他把会议室改到学校礼堂。 有通知了廉政办、财务科、保卫科、人事部连夜开会到最后统一将科级干部以上全部开会。 本身一个自己厂的会议，到最后来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没办法直接把学校礼堂连夜改装。 这些事情对于正在花前月下的张天浩来说，不感兴趣。 两位回到家，一起做饭，一起互相喂食，说着露骨的话，一起泡了澡。 陈雪如软塌塌的被张天浩抱到床上，卧室里发生的事让月亮都感到羞愧。 一番翻江倒海后，两人才相拥在一起。 陈雪如知道像张天浩这样的男人不是自己一个能搞定的，越有能力就越有吸引力。但自己也不是花瓶。 陈雪如用非常崇拜的眼神看着张天浩。 张天浩低头吻了一下樱桃小嘴，说到：“等回头你找一块地皮，我给你拉一批美国的胜家牌缝纫机，你把厂里的工作服、礼服、宴会服承包了。” 陈雪如一听直接坐起，不顾春光乍泄直接坐到张天浩的身上。“真的？” 张天浩看着露出钱迷样子的陈雪如，笑了笑，“没事，本来我还想着自己建个，既然你有这样的经历，回头给你投个几百台缝纫机，只要保证质量，做到耐磨，耐洗，价格不高不低就行，头一批先来个10万套，冬装不容易干，就没人6套，春装、夏装、秋装，每人4套。” “浩子，是不是太多了，那个工厂也不会发这么多的”陈雪如只要一谈到金钱，两眼发光，但她也知道什么钱该挣什么钱不该挣。 伸手把陈雪如搂在怀里，刮了一下小鼻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知道那些钱能挣，听我说，今年的风扇爆了仓，厂里的钱太多，发钱会引起市场物价的上涨，对国家不好，所以直接发实物，至于他们是放起来还是改改家人穿，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 “只要你进了厂里就必须穿着干净工作服，任何人不能更改。”陈雪如也想到这一段时间张天浩告诉他工厂的现金储备大的吓人，还没人敢要，都怕触了张天浩的怒火。 因为那么一大笔钱如果按黑市换的话可是一笔不小得费用，而张天浩直接通过银行直接转账，所以大家都感到亏欠张天浩。 “哪个牌子的缝纫机我知道，可是好贵的，听说要几百块。” “不多，100美金一台，我给你拉来一船，机器会有800台，外加配件什么的，人你去招，老师傅你能招招来就招，招不来到时候让刘三招去魔都给你雇来。” 陈雪如知道张天浩是个一锤定音的主，容不得自己改变，而自己本身就不是当金丝雀的性格。 陈雪如一高兴直接一主动，张天浩就招架不住。 过了好长时间，屋外的亮光透过纱窗照在窗上。 张天浩看着熟睡的美人，慢慢把手臂收回来，下床洗漱，做饭，吃饱好，把单独剩下的放到蒸锅里留着。 到床边把陈雪如晃醒说了去上班，手不自主是摸了两把，被人打掉，嘴里嘟囔真是个畜生，紧了紧被子继续睡。张天浩出门锁了门到前院把钥匙交给奶妈，出门就看到吉普车已经停在路边。 张天浩上车后，汽车发动，听着感觉像是被人改动了减震非常好，没有原来吉普车那种颠簸的感觉，所以还是真皮的。“这车是不是改装了。” 司机开着车说到“浩爷，这车是陈科长说老约翰在美国造的，他知道你不喜欢太张扬，外面看着像是大街上跑的吉普车，里面的配置全是全球顶配，这车回来的时候，厂里的保卫科全体人员都对这车赞誉有加。” “听说进去想把这车给征收了，陈科长答应他们再给搞一辆，这才留下。” “好东西都想要，四个驱动，完全可超过现在现役的军车几倍速度，看来谁都不是傻子，回去后告诉陈科长让他通知老约翰把图纸拿回来，专门开个新厂造吉普车。” 张天浩若有所思的说道。当初只想着武器没想到行驶工具。 “好的。” 汽车慢慢的往轧钢厂驶去，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轧钢厂几万人走一个大门，真是人山人海。 汽车离厂几百米就开始鸣笛，旁边的人一看都只知道这车是厂长的，都自觉的避开。 保卫科看到赶紧让人躲开腾路。 车开到办公楼，张天浩下车就看到陈金生，上前就是一顿脚踢，边打边说，工作交给你，你干不了就说，让其他人看笑话。 运动一番上了楼，看到胡北保在门口等着，“都进来。” 陈金生，胡北保二人跟着进来。 张天浩躺在沙发上，“通知所有厂长1个小时开会。” 陈金生不敢告诉他所有的人早就在礼堂里等着。 “好，”说完出去。 胡北保给张天浩泡了杯茶，洗茶的水倒在另一个杯子，给续上水。 自己就拿起洗茶叶的水喝了起来。 这个动作把张天浩看着一愣一愣的，这都是跟谁学的，还帮我试试毒。 胡北保看着张天浩看他那种奇怪的眼神，直接了当的说“这是大爷传下的话只要跟你面前吃喝，必须是我们先动筷子。” 张天浩知道这事还是上次中毒的后遗症，但又想了想那么多人跟着自己，算了，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你是何时入的门。” 胡北保知道这是在询问，如果满意自己就会飞黄腾达，而自己必须实事求是的说，不能造假，这事是八爷亲自开会说的。 胡北保坐直了，板着腰说“我是从八岁就跟着七爷，后来也是参了军，因为受伤不重，可以留下，而家里人多需要照顾，就退了伍，听从八爷的话进了轧钢厂，因为自己从小跟着七爷学的油腔滑调所以算是门里最早达到5级工的。” “后来张厂长来了，因为我已经独当一面了，所以就没有接到通知，前一段时间八爷开会说轧钢厂会在升职一批人，你们有什么手段近可用上，只要不违法，所以我听说你去了小酒馆，我听说过你以前的故事，而且我也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就在小酒馆守着。” 张天浩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年纪一般大的小伙子，给与评价就是聪明，非常的懂人情来往，懂得拿的起放的下，是个苗子。“一会你跟着我去开会，现在去看看陈金生安排好了吗？” “啊，哦，好的”连忙出去，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退三步鞠躬，轻轻关门。 张天浩自出生以来，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控制之内，没想到回来就出事，通过安装暖气片统计人口，没有发现什么纰漏，看来对方是在东城。那边的部委太多，冒然调查容易惹火烧身。 一想到这事心头难免有点怒火。 经过一段时间的阴阳调和，张天浩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连往日的怒火也减少了许多。他闭目养神，不知外面轧钢厂突然涌入大批吉普车，从中走下一个个身着干部装的中年人，有胖有瘦，胖者居多。 有人引导他们前往学校礼堂，与工人们交错落座。这些事情张天浩并不知情，他也从不关心这类事务。 第110章 张天浩的演讲1 礼堂内人声鼎沸，座无虚席。人们低头私语，谈至兴起时，几乎想要站起来比划。主席台上孤零零地摆放着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其他厂长都坐在台下，心知今日难免受到批评，无人敢触张天浩的霉头。 张天浩接到通知后，随着陈金生走向礼堂。起初他疑惑，会议通常不在会议室举行吗？怎会换到此处。当他步入礼堂，原本喧闹的人群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张天浩一眼便看出了主席台上的布置，心中暗骂，记得上次见到这么多人，还是自己上一世念检讨的时候。他坐下后，让各厂长汇报各自工厂的效益。 起初听着还满意，但随着汇报的深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得知养殖场光猪厂就有一二十个，每个厂有猪几百头，财务科报账显示厂里现金储备达数亿，他心里开始盘算如何合理使用这笔资金。 汇报过程中，下面的工人和领导议论纷纷，谁也没想到轧钢厂如此富有。特别是市场管理处，简称超市，汇集了全国各地的农产品，但都必须用厂里的工业券购买，从每天的不限量供应，到现在每人每月最多十斤，这才勉强满足厂里工人的需求。 一番汇报后，大家都了解了自家的情况，目光转向主席台上的厂长。因为大家都知道，张厂长一旦发话，将直接影响个人的收益。会议还通过广播连线到各个车间。 张天浩打开话筒，喝了口茶，点了根烟，半躺在椅子上，将话筒拉到自己跟前。 “总的来说，还算不错。有的厂能理解上次文件的精神，有的却像榆木疙瘩，不懂变通。今年的年费重新制定，每个分厂创造的收益各自留下百分之十作为年费，没有的，对不起，你就少领点。多的不要羡慕，那是人家遇到了好领导。” 他继续说：“我张天浩奉行的是能者多劳，你干了我就给你想要的东西，你没干也想拿这一份，对不起，没有。” “还是那句话，你如果真的学不来，我也不开除你，你直接去西边坝上种树去。” 张天浩有些激动，站起身拿着话筒：“有些厂子效益不好，不在自身找原因，反而怪我没有给你们安排活。那要不要我把饭做熟了再亲自端到你们跟前喂你们？你们是猪吗？猪养大了还能吃肉，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工厂的墙上、车间里都贴着‘创新’两个大字，上次我说了工厂以后的发展，你们是猪吗？什么都要我给你们安排，那我还让你们当厂长干什么？我直接在大街上拉个人坐上去不就行了。” “什么叫创新？什么叫质量？什么叫责任制？什么叫改变？” “步枪大家都知道，从最早的火绳枪到汉阳造，再到现在ak自动步枪，那都是一步一步的创新、改造完成的。” “从来没有一个企业、工厂是一招鲜吃遍天，你不研究那么别人研究，研究成功后，你的产品就是个垃圾堆在仓库里卖不出去。” “有人就会说，直接卖国内，可是你躲了，等他人占领市场，你的厂就准备破产吧，厂里的工人都全部分到别的厂里从新学，你们这些当领导的就没有点愧疚感吗？” “都想挣钱，挣大钱，可是你的产品老旧，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你只能在别人屁股后面吃别人不要的剩菜剩饭，你们就不感到丢人吗？” “这一次的风扇厂办的就不错，直接成立了研究室，根据不同的人群造出不同形状的风扇，而且大卖，创造了一个月碾压全场的收入，你们的研究室在哪？” “有的厂感觉不需要，就这样按部就班，那你们的工资我也会按部就班的发放。” “不要想着在我这吃大锅饭，没本事直接去种树。” “就比如说印刷厂，你们除了会印制一些要求的，你们就不会印一些日历、挂历、儿童书籍、厂学校老师的课本、笔记什么的，只会听从领导的安排，你们就不会自己去找、自己去拉业务，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面条厂，你们是最早的，刚开始造什么现在还是造什么，我上次给你们说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了，耳屎多了就用高压水枪冲冲。” “你们不会研究一下家庭用的，不会研究一下，大的直接去别的省建分厂，厂里又不是没钱，见天盯着着一亩三分地，你们的脸红不红，就是乞丐都知道分片乞讨，你们那，是猪吗？” 张天浩喝了口水，直接坐到桌子上吸着烟，下面的人哗哗的记着。 缓了一会张天浩直接开炮：“四九城有的，别的地方没有，别的地方有，四九城没有，可以来回的交换，不要守着自己厂，走出去，帮助广大的老百姓发家致富，帮助其他省的兄弟感受到四九城的温软，只会死板的上班、休息、下班，你是机器人吗，没有感情吗，不懂人情世故吗？” “别人家大鱼大肉难道你不羡慕吗？别人学了本事升了官娶个漂亮的老婆你不羡慕吗？只会关起门想，钱不会掉下来，漂亮的女人也不会找你们这种一天按时就搬的人。” “难道你们就不想去别的省份当分厂领导，难道你们就不想天天大鱼大肉，住楼房，住独家小院，出门有汽车坐，父亲母亲的骄傲，妻子孩子的榜样，” “难道你们就不会好好学习，去别的地方打下一片基业，将来老了可以告诉自己的孩子，我，你的父亲这一生无愧天地，无愧国家，努力了、奋斗了，” “不是一个碌碌为为的人，为了新国家的建设我也是出了力的，不是一个吃饭、上班、吃饭、睡觉的工具人。” “厂里的钱只会越来越多，如果你们没有什么新的产品制造，分厂建造，那么钱到一定数我会上交国家，也就是说我只管你们这一代，至于你们的后代有没有出息那就看天了。” “大家都知道了昨天晚上我在小酒馆说的话，真的，当听到自己养的家禽自己人都吃不到，我真的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你们是猪吗，我让你们当厂长是为了让工人更好的生产管理，让你们自己去判断如何给厂子创效益、如何让工人吃饱饭、如何让工人高高兴兴来上班，快快乐乐的下班，你们哪？” “连一个决定都不敢承担，去找一个老人来承担，好啊，你能承担，但你多手了，你想做老好人，成全你，刘海中处罚1000元，三天交到财务，不交滚蛋，剩下的你推我，我推你，每个厂长处罚500元，上交时间一样，不想干了，就滚，要不然我免费给你找个位置。” “陈金生保留保卫科长，运输车队让廉政办在安排个领导，养殖场胡北保当厂长。” “记着各位厂长，我不稀罕你们给我省钱，只要你们花在刀刃上，只要造出稀奇的东西，挣的钱是你花的几倍甚至几十，上百倍，所以说创新要永远做到第一位，质量做到第二位，成本控制第三位，这样才能挣来大把大把的外汇。” 第111章 张天浩的演讲2 “从今天开始，所有的工厂出去建分厂，领导职位有廉政办、保卫科、人事部、档案部。当值的工厂领导担保，就可以去外地建分厂，如果犯法了，推荐人承担百分之二十五的责任，四大部门承担百分之二十五，该罚多少，你们统计。” “要让马干活就得给马喂草，四大部门所有人的工资上调百分之二十，如果提前发现贪污。受贿。金额的三倍返给你们四大部门，贪污的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放心，你贪污、受贿一元，只要发现，恭喜你，我会给你放一把铁锨，一把锄头、一个水壶、一口锅，送你到大沙漠里种树，一元是成活一棵，你贪多少就种多少，还得必须成活，努力贪吧，只要不让我发现，发现了，你种不完，我会送你们家人一起去，直到钱数正确。” 张天浩的一番话让下面的听众和工厂的工人都鸦雀无声，身上都感到凉气嗖嗖。 种树，还是在沙漠里种，是个人想想都是多么的恐怖。 四大部门感到亚历山大。 陈金生低着头脑门出了冷汗也不敢擦拭。 “养殖场除了保留一定数量产蛋鸡，其他的可以建到别的地方，保证工人每天二个鸡蛋，二天吃一顿肉，要吃饱，自制一些肉票，不要把家禽养那么多，保证全厂的，其他的流向社会。” “市场管理处在四个洗浴中心周边各建一个三层商场提供四九城居民生活必需品，要做到价格合理化，供应平均，不能客大欺主，不能投机倒把，不能看不起老百姓，甚至可以根据老百姓居住的条件给予一定的帮助，” “让老百姓种一些改善家庭的菜品，一是改善了老百姓的土地充分应用，二是增加了老百姓的收入，三是降低了城市居民购买价格，要做到共盈利，共发展，共同挣钱的想法，不要做一锤子买卖，要做到因地制宜。” “水泥厂建设完成，就让建筑队把厂里的路给铺上水泥，所有的工厂可以私自合作，共同开发产品，将来挣钱了一家一半。” “今天就到这里，陈金生打开你自己的话筒，说一百遍我就是个猪，比猪还懒，猪都比我勤快。” 张天浩从来都是办事说话雷厉风行，拿起自己的茶杯就下了主席台，直接回了办公室。 刚坐下就听见陈金生的100遍我就是猪。 工厂内的众人都竖起了耳朵，试图揣摩张天浩话语背后的深意。 简而言之，张天浩擅长建立初代工厂，而未来工厂的发展重任，将落在你们领导班子的肩上。 张天浩躺在沙发上，心中暗自思忖：长时间无人争夺自己的位置，其中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上层的谈话从未泄露半分。 敲门声响起，他简洁地应了声，“进来。” 陈金生推门而入，拉着餐车，迅速关上门，将饭菜摆放在茶几上，并打开了四瓶茅台酒。 张天浩沉默不语，直接开始用餐。 酒足饭饱后，陈金生为他倒了茶。 饮下一口茶，张天浩终于开口，语气坦率而直接：“你是八爷精心培养的接班人，难道因为一切太过顺利而变得自大了吗？竟然敢隐瞒不报，你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还遮遮掩掩，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你连掌控局势都不会，竟然将运输组拱手让人，却只领导着小车组和保卫科，多留意上层的动态。 一旦听到要成立革委会的风声，你必须第一时间行动起来，无论我是否在厂里或是在香港。保卫科还要招募新人，尤其是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年轻力量，组建一支快速反应队。 预计需要三千人，为他们配备武器和小车。” “同时，联系西边坝上的建筑公司，建造一批住房，每间屋子要能容纳二十人，先建五十间。” “通知老约翰，让他把改装车的图纸和制造工具送过来，另外再送八百台胜家最好的缝纫机。” “至于这个汽车厂，你要与军区合作，让他们派遣军代表来。” 陈金生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他明白今天的失误触犯了忌讳，虽然上位的也是自己人，但他的面子尽失。 他点头表示理解浩爷的安排，随后收拾东西离开了。 因为他深知浩爷绝不会欺骗他。 张天浩走到桌前，打开柜子，启动了话筒，轻敲几下。 霎时间，工厂内的机器轰鸣声、人声鼎沸、争吵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聆听广播。 “咳咳，我是张天浩。养殖场的事情安排不当，我在此向全厂工人道歉。因此，今年的福利将有所增加，除了过年费，每位工人将获得十斤肉、二十斤蔬菜、五十斤粮食，以及市场管理处提供的二十斤土特产。 肉类可以根据个人意愿选择活的或是已宰杀的，超出部分的费用自行承担。若家禽不足，优先满足工人需求，领导们可以等待几个月。若仍然不足，养殖场将打欠条，确保每位工人都能满意。” “从今年起，我们将评选全厂最优秀的工厂、收入最高的工厂、改革最好的工厂、创新产品转化率最高的工厂。” “将有二十位优秀工人、十位中层领导、五位高层领导获得奖励，每人五百元，并在年后与我一同前往香港旅游半个月，费用由我承担。每人进行不记名投票，严禁拉帮结派、贿赂工人，一经发现，将被派去种树。” “投票将在十二月月底进行，元月一号公布结果，并公示三天。如有异议，可以实名向廉政办举报。举报必须真实，不得捏造事实，不得诬陷他人，一经发现，将被派去种树。” “我期望大家能公正、公平地进行评选，让那些辛勤工作的工人得到他们应得的奖励。我将联合廉政办、人事部、财务科、保卫科、宣传科，共同确保评选的公平、公正、公开。唱票过程将全程公开，接受全场监督。” “每位工人可以提名三个名字。” “我的讲话到此结束，大家继续各自的工作吧。” 张天浩关闭了机器，将话筒放好并锁上，钥匙则妥善收藏。 如果说上午的会议关乎厂领导的命运，那么刚才的广播则关乎工人们的待遇和福利。 工人们听到广播后，工作的热情被议论纷纷所取代。 车间主任见状，宣布下午休息。 于是，工人们聚集在一起，互相讨论着该选谁。 第112章 廉政办行动 有些工人理解能力强，他们知道如果自己都不能做到公平，那就真的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们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工作，迟早会被人发现，而那些偷懒的人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个时代的工人单纯而真诚，没有太多的心机。 张天浩的福利政策让整个四九城的人民羡慕不已，因为谁都知道养殖场的家禽品种是世界上最优质的，无论是肉质还是产蛋量都是一流的。 张天浩的演讲迅速传遍了四九城。 车间里的工人们都在讨论该选谁，他们心中都有一杆秤，衡量着谁工作努力、乐于助人，谁又偷懒耍滑、工作拖沓。 这些人在工人心中默默地被评估着。 陈雪如今天起床后，温了早餐吃过，便前往店铺。公司经理换成了片爷，一个只知混日子的人。 想要管理事务，却不知如何下手。 陈雪如精心打扮了一番，前往街道办。街道办的人也知道陈雪如和张天浩的关系，但上级没有表态，他们也不好干涉个人的私生活。 “大娘，我来看您了。” 王大娘是个老革命，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陈雪如，心里暗想，是个男人都会被她迷倒。 “雪茹，你这是有事吧？” 陈雪如笑得灿烂，让街道办里的男工作人员都看直了眼。 “大娘，我记得咱街道办有几个空闲的厂区，是不是？” 王大娘一听就明白，这是要建厂。她的男人就是个建厂狂，不到三年，轧钢厂就有了十几个分厂。 “雪茹，你是想建厂？” “对，接了一个大单，需要不少人工。” “那你准备了多少台缝纫机？” 这时，办公室里的人们都竖起了耳朵。 “不多，八百台。” 王大娘年老，听力有些迟钝，嘴里念叨着八百。 一口水喷出，她站起来，露出吃惊的样子，“八百台缝纫机？” 陈雪如点了点头，众人听后都愣住了。在这个年代，十个家庭中未必有一家拥有缝纫机，而她竟然直接要八百台。 王大娘连忙坐下，“雪茹啊，你哪来那么多票？全四九城也就四十台左右。” 陈雪如笑了笑，“不是国内的，是美国胜家牌的，最多两个月就能运到四九城。我现在缺工人、缺地皮。” 这话一听就知道，这是张天浩的手笔，花那么多钱就为了一个女人，要知道在当时，家里有一台缝纫机就能娶到老婆，新的难道不比二手的香吗？ 陈雪如喜欢看着别人吃惊的样子。她跟随了张天浩，但她不是花瓶，也不是金丝雀，而是一个有手段的女人。几句甜言蜜语可哄不住她。 “大娘，您得请示一下，地皮要能放下八百台机器，还要四间仓库，员工要女的，能操作机器就行，人数嘛，招个1500人左右，全部交给您，过年后我就要开始了，别到时候什么都没有。” “好，我会上报上级的。” 陈雪如直接挎起小包离开了办事处，那些男工作人员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咽了咽口水。 在任何时代，美丽非凡的女性总能轻易吸引众人的目光。陈雪如，以其卓越的办事效率着称，短短两天内，整个大栅栏街区都传遍了她要建立服装厂的消息，拥有800台进口机器，皆为世界知名品牌。 在这个世界里，人人平等是理想，然而当陈雪如的真实身份——一个富有的千金大小姐被揭露时，人们的等级观念和嫉妒心态便悄然而生，随之而来的是流言蜚语。 然而，张家对此却显得无动于衷，无论老少，都不过问家主的事，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感到失望。 面对外界的非议，陈雪如毅然决然地到街道办停了建厂的计划，选择搬到其他地方。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街道办、区办公室、市里的关注，他们纷纷前来劝说。 陈雪如毫不留情地撕破脸皮，她直言不讳地表示，自己有能力从张天浩那里拿到800台机器，如果有人自认为有能力，她愿意推荐。她警告那些造谣生事的人，惹怒张天浩会有什么后果，要他们自己掂量。 起初，众人只是听到陈雪如愤怒的斥责，但随后她的言辞让整个大栅栏的居民都感到恐惧，连家门都不敢出。 几天内，街道办和派出所频繁出动，有时一上午就有十多次，都是因为家庭暴力案件。尽管街道办和派出所尽力劝解，但那些男人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老婆，以示对谣言的惩罚。 最终，事情发展到了牛爷那里。牛爷在小酒馆偶遇张天浩和陈雪如，顺便提起了这件事。张天浩表示下不为例，如果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就直接去坝上种树。 起初，人们以为这只是张天浩的玩笑话，但第二天，建筑队传出消息，过完年建筑公司将派500人到坝上建造能容纳1000人的房子。 这个消息让厂里的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惊慌失措，纷纷请假或调离轧钢厂。因为他们的后台都明确表示，出了事自己承担，不要指望找人减刑，张天浩是唯一的依靠。 事情有好有坏，张天浩的演讲让一些人乱了阵脚。这时，有一个人却心急如焚，那就是许大茂。他为了对付傻柱，特意接近后勤处的李副主任和傻柱所在的第三食堂主任。接触多了，他发现了李副主任的贪污受贿行为。 本打算过完年举报，但张厂长的演讲让李副主任的后台都让他快速撤离。一次醉酒后，李副主任无意中将自己要调走的消息告诉了许大茂，本意是想让许大茂跟自己一起走，谁知当晚许大茂就直接实名举报了李副主任。 廉政办的马大炮不敢怠慢，连忙召集陈金生和后勤处的马富贵开会。郁闷的陈金生带着醉意来到廉政办，马大炮把举报信给了他们看。 两人心如刀割，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陈金生的酒意直接被吓没了。 “老马，你说，你也知道这一段时间我点背，现在更是方寸大乱。”陈金生在这寒冬腊月满头大汗。 “是啊，老马，你说怎么办，如果是真的，我的处分肯定少不了。”马富贵也是六神无主。 马大炮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什么危险没有见过，枪林弹雨的岁月都熬过来了，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但他也知道这两人是被张天浩的话给吓住了。 “没事，这个人我知道，他是杨书记还是厂长的时候来的，属于老人，和咱们没关系，我去了杨书记沟通，金生让你的人把他给盯住了，把他的情人、二奶、跟他发生过的女人全部给我查出来，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马大炮直接指挥道。 陈金生猛地抬头，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马大炮。 “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好，我这就安排。”说完直接出门去了。 “老马，你联合阎科长把你们后勤处历年的账本查一下，做到万无一失。” “行，知道了。”自己坐着轮椅到楼梯口，儿子背他下去，放到椅子上，又上来搬轮椅，推到后勤部，就让老三去喊阎埠贵科长来这里。 第113章 廉政行动 二大爷正在请三大爷吃饭，刘海中因为罚款而心疼得晚上整宿睡不好觉，直到三大爷给他分析，这才好受了些。 谁知道今天在厂里，那些分厂厂长每人送来100元钱，外加一些票据。 刘海中今晚直接在东来顺请两家吃饭，刚结束到家聊天，就见马富贵的大儿子来叫阎埠贵。 阎埠贵也是一愣，但没说什么，就让二大爷回去了，自己骑车去了工厂后勤处，听了马富贵的解释，直接打电话要人。 不到半个小时，十几位男士就来了，大家连忙开始检查，算账。 谁也不知道明天的轧钢厂将迎来一场震惊了整个国家的大新闻，也让许多人看到了张天浩的心狠手辣。 而这时张天浩迷醉在陈雪如的温柔乡里。张天浩也知道自己母亲做通了娄小娥的工作。 娄小娥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告诉他，让秦淮如给他好好生孩子。 所以这一段时间的秦淮如是幸福的也是痛苦的，而张天浩给的钱也是越来越多。 听到陈雪如的事情之后，秦淮如的心态崩了，她知道自己比不上娄小娥，因为她的家世不是自己能争的。 可是陈雪如是和自己一样，都有一个男孩，不过就是她是离婚，我是丧偶，不过自家的槐花可是遭到张天浩的喜爱，光衣服都是一个月一件的送，吃的那是要什么有什么。 秦淮如又整理好状态，在伺候张天浩的时候也慢慢地套一些话。 而回到家中，那是把棒梗吓得天天做噩梦。 到后来和自己的儿子棒梗说开了，隐去贾东旭的事，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自父亲出事后，他就发现了母亲和奶奶的变化。 他也知道张家的厉害，不是自己家能惹得。 今天听到母亲说高中毕业送国外留学，而且每天一元钱的生活费。 除了头几天看着张天浩别扭，再后来只管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 张天浩、陈雪如二人躺在浴缸里泡着温泉，说着话。 陈雪如话里话外就是自己给他丢脸了、名声坏了，非常的自责。 张天浩搂着陈雪如说道，“不过分，正常，不嫉妒那都成圣人了，你说是吧。” 陈雪如听到这话一激动，又被张天浩抱着如烂泥一样，抱到床上。 等她缓过来还是继续说，气的张天浩直接拍了几下臀部，才安生。 张天浩还是在陈雪如那里，有时陪着秦淮如，偶尔回家住。 何雨住经历了上次的张天浩的分析，感觉自己最大的秘密被知道了，所以每天都是忙的最晚回来。 何雨住的嘴好像被封住了，见到院里的人也只是点头而已。 何雨柱知道秦淮如跟了张天浩，本身想着还能占了便宜，谁知道自己在张天浩的眼里就是个透明。 何雨住求到张天浩那里，想让他给自己说个媒。 何雨水联合老四帮忙。 张天浩就让何雨柱去了东来顺后厨上班住哪，要做到话少、有眼力、帮助众人。 一年为期，符合了就给他介绍媳妇。 从这一天何雨柱就锁了门出去了，等他再出现的时候，老婆孩子都有了。 响鼓要用重锤，只要何雨柱在院里相亲，许大茂绝对会阻扰，不是为了报复，纯属是为了看何雨柱不顺。 何雨柱的离开只是被人说了两天就被大家给遗忘了。 许大茂也领着妻子住进了四合院，还是每天没事打听何雨柱的事，没事就去何雨柱家看看，回来了没。 时间会改变一切。 因为要评选优秀所以张天浩这两天没事都会到厂里转转。 而自己在美国的公司张天浩从来都不过问，每年自己的学校毕业的学生全部都会安排到自己的公司。 美国的律师事务所扩张的非常厉害，在全世界国家都有分社。 他的主席是张天浩最忠实的人。 港岛的生意每一个星期张天浩都会打电话问问。 因为张天浩的强势，所以在轧钢厂的众人每天都过的小心翼翼。 因为上次的大会，养殖场成为了轧钢厂工人最喜欢的地方。 因为家禽多，新上任上午胡北保厂长，直接下达了，青草换鸡蛋的方针。 所以春暖花开以后每天送来的青草斤数远远超过家禽的数量。 大家都各取所需，相安无事。 张天浩在年前的这一段时间非常的平静，最重要的是他查看了刘海中招的人才那真是什么人都有，奇葩的更是数不胜数。 有捏糖人传人十二生肖非常像的，有竹编传人，编的竹器耐用好看。 有皇宫木匠传人，打造的木头宫殿不用一根铁钉。 有扑鱼的、钓鳖的、吹拉弹唱的。 张天浩从里面看到了刘海中的自污。 因为上次的事怕了，想收手。 张天浩约了刘海中晚上到自己的书房喝茶。 二人坐下就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谁也不言语。 张天浩开诚布公的说“二大爷，其实我本没相中你，可是你是第一个投靠过来的，谁也没想到你会来个釜底抽薪招了一批退休的，更没想到给你了那么多的职务你竟然给辞了，而你推荐的人，干的还不错。” 刘海中知道今晚的谈话会造成什么影响，所以他也就放开了。 他从未预料到自己会对权力如此渴望。这种渴望早已根植于心，但他已记不清是何时播下的种子。那时，他的家境贫寒，他目睹了县太爷的威风和那些小吏们的傲慢与自得，他们个个体态丰腴，而他却瘦骨嶙峋。 “起初，我也想通过学习改变命运，但贫穷束缚了我的手脚。无奈之下，我拜师学艺，成为一名铁匠。几年如一日，直到建国后，我进了工厂，开始了新的生活。当别人还停留在一二级工时，我已经是五级工了。那时，旁人的恭维让我有些飘飘然。” 在工厂里，他曾自视甚高，自吹自擂，却未曾想到，最终也只达到了院里二大爷的地位。 第114章 二大爷道出何大清出走四合院 张天浩观察到他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放松自如，意识到人心的复杂多变。他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并非仅靠书本知识就能解决一切。 张天浩静静地聆听着，没有插话。 “我本想先成为院里的一把手，再升至八级工，这样我就能厂里谋个一官半职。但易中海的道德绑架让全厂人都无法抗拒。你家在你不在家的时候，生活还比不上一大爷家。但谁知道他和老太太是如何商量的，一大妈竟成了老太太的贴身仆人。” “何大清与厂里或外面的女人关系暧昧，后来他想与贾张氏结婚，却因易中海的挑拨，在外面另寻新欢，最终被易中海联合贾张氏赶出家门，留下何雨柱兄妹。你母亲与何家媳妇情同姐妹，常在一起，甚至为你们定下了娃娃亲。何雨柱的母亲难产去世后，你母亲便将何雨水接回家中抚养。何家对你们张家也算是仁至义尽，除了过年时给弟弟妹妹们多发压岁钱。” “何大清离开后，易中海带着何雨柱去找他。后来听说傻柱被赶出家门，易中海与何大清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回来后，大家又和好如初。易中海让何雨柱认老太太为奶奶，从此，傻柱成了易中海的打手。易中海在院中作威作福，稍有不满，便示意傻柱动手，若还不行，一大妈便会将老太太搀出来镇压。因此，大院里的风言风语从未为外人所知。何大清在的那些年，易中海还算公正，但何大清一走，傻柱就成了易中海的得力助手。” “尽管他也帮助贾家，但贾东旭烂泥扶不上墙，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至于霸占你家房子的事，那是贾张氏出的主意，易中海执行的。但老太太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同意这么做。实际上，办事处、街道办、厂里都接到了许多投诉，最后让易中海去试探。谁知你一回来，就打破了四合院的规矩，老太太干脆闭门不出，任谁喊都不应，还带着傻柱去你家做饭。” “你的气场如此强大，原本已被易中海控制的院落，在厂里的话语权也举足轻重，连当初的杨厂长也得让你三分。” 张天浩思考着，如果是对手策划的这一切，那么当初霸占房子的主意是贾张氏出的，也就是说，那个人先是找了贾张氏，然后才是贾东旭。 “二大爷，贾张氏在闹占房子那几天，家庭消费水平如何？” 二大爷刘海中正在回忆往昔，被张天浩的问题打断了思绪。 刘海中回忆道：“没什么特别的，不过他儿子突然多了一块手表，听说是赌博赢来的，他给卖了。那阵子他们家天天有肉吃。” 这就对上了，一切都源于贾东旭，也终结于贾东旭，生死轮回，报应不爽。 张天浩示意二大爷继续说。 “我找你也是迫不得已，谁知道事情会一顺百顺，升得让人害怕。” 二大爷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所以你找了三大爷，对吧？” 刘海中并不惊讶，直接抬头一笑：“是，老阎虽然抠门，但他也有难处，一个人要养活八口人，不容易。他丈人夫妇还健在，没有儿子，没想到还真占了便宜。” “那阵子我工资高，就天天请他吃饭，他就给了我两本书，《厚黑学》和《武经七书》。我越看越喜欢，自己也算了算年纪，胜之不武，就想着打退堂鼓，以前都不知道什么叫自污。” 《厚黑学》一书通过生活中的实例，生动地展示了轻松处世、灵活办事的技巧和方法。真正的厚黑者是那些十全十美无与伦比的斗士，这种智慧是他在接受生活挑战和寻求精神平衡中陶冶而成的。 最初的厚黑学并不像后来流传的各种版本，也没有所谓的“厚黑经”和“厚黑传习录”，而是一篇文言文体的文章，其中不少句式都是套用的儒家经典的句式。这篇文言文体在李宗吾所有文章为唯一一篇，以后的各种厚黑学着作以及1949年之后坊间各种粗制滥造的厚黑学，均以此为蓝本。 作者嬉笑怒骂，妙语连珠，通过刻画封建社会某些政治家的真实肖像，彻底剥下了他们的画皮。作者以三国时代的曹操、刘备为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为形象，使内容通俗易懂，直观清晰。曹操和刘备是三国时期的一代英雄。通过罗贯中《三国演义》，已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人物。在作者看来，曹操的特长全在心黑，他杀吕伯奢、杀孔融、杀杨修、杀董承、伏完，杀皇后皇子，并鼓吹“宁我负人，毋人负我”的人生哲学，奸雄的嘴脸暴露无遗。刘备的特长全在脸皮厚，他依曹操、依吕布、依刘表、依孙权、依袁绍，东逃西跑，丧尽廉耻。他最善哭，以骗取将士的好感。 明朝朱棣“奉天靖难”时的造反专家——道衍，他就是厚黑学学得极其出色的代表。 厚黑学一书一直受到民间重视，辗转相传，以厚黑学命名的相关中文书籍多达200本以上，几乎成为现代显学中的一种。厚黑学从某个角度反映了人类黑暗自私的一面，然而也反映了中国人的处世之道。 [1935年中华学艺社影宋刻《武经七书》] 《武经七书》是北宋朝廷作为官书颁行的兵法丛书，是中国古代第一部军事教科书。它由《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六韬》《司马法》《三略》《尉缭子》《李卫公问对》七部着名兵书汇编而成。宋朝以来一直作为武学必读的《武经七书》，集中了古代中国军事着作的精华。注重军事史学也是中国文化史的一个突出的特点。《武经七书》是北宋朝廷在军事理论建设上的一个贡献，基本包括了北宋以前的我国古代军事着作的代表作。它阐述了一系列军事战略思想和战术原则，凝聚了中国古代人们对战争的认识的精华。不论在军事理论上，还是在战争实践中，它都对后世乃至世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它是中国古代兵书的精华，是中国军事理论殿堂里的瑰宝。它不仅是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也是世界人民共同的精神财富。它奠定了中国古代军事学的基础，对中国和世界发展近代、现代军事科学起了积极的作用。校定、颁行《武经七书》，是北宋朝廷在军事理论建设上的一个贡献。 张天浩也没想到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下班回家看着宋朝的兵书，脑子臆想一下场景，想想就可笑。 看来刘海中长大了，不是那个为了当官而当官，他已经当出了味道。 “二大爷，我是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不怕你笑话，刚开始用你只是个权宜之计，说白了，你有三个儿子，能帮我镇住院里，因为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们每天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球场毛段的事。” “只是没想到你的步伐跟的这么快，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本身我还想着等你膨胀了直接送你进去，没想到你后面有阎埠贵出点子。” 刘海中兴致勃勃的等着阎埠贵回来，一直到十来点也没回来，让老婆热了菜自己喝醉了。 张天浩和娄小娥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张天浩就多问了一句“小娥，你为什么会同意” 娄小娥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没什么，第一我喜欢你，你能给我有安全感，第二你的才华、能力非常吸引我，我知道你会好好的保护我，第三，我爸爸都有三房姨太太，父亲的原话就是没本事的男人娶一个，有本事的娶两个，非常有本事的红颜知己遍天下” “再说了，我一个人招架不住”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很小。 张天浩看着红脸的娄小娥忍不住的用手捏捏小胖脸。 张天浩这才把原因告诉了娄小娥。 自己自从父亲去世，身体一直处于走火入魔的状态。 而自己回到家才知道家里的事情，上一次贾家是因为自己中了对方的毒，阴差阳错的绑了秦淮如，哪知道秦淮如为了活命直接。 说到这，张天浩感觉自己好像说多了，扭头看着正在努力捧着脸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张天浩后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娄小娥笑了好长时间，声音被其他家里人听见便解释没事。 从躺到床上的娄小娥笑着没出声，双肩一动一动的。 张天浩气的直接压了上去，娄小娥连忙求饶，停止了笑连声道歉才放过她。 气的张天浩直接翻身睡觉。 娄小娥端详着丈夫，心中了然，他的孩童般的脾气又发作了，这种时候，恐怕只有母亲最能理解自己的孩子。婆婆的话不无道理，她的丈夫在外界总是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实则内心仍旧是个孩子。张天浩本就敏感，昨夜又未能安眠，娄小娥在睡梦中的笑声贯穿了整个夜晚。 清晨，娄小娥望着丈夫眼下的黑眼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让张天浩气愤至极，他直接起身，宣称上班要迟到了，随即骑上自行车匆匆离去。娄小娥急忙解释，试图平息尴尬的气氛。家人们用完餐后，各自忙碌起来，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 娄小娥带着秦淮如和孩子回到书房，不久，书房内又传出她清脆的笑声。李云华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话多，一旦放下心防，便什么也敢说。张天浩脸色阴沉地走进工厂，对路过打招呼的同事视而不见，他的沉默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不到一小时，全厂都知道了这件事。 张天浩本想通过广播给工人们打气，他打开所有设备，正准备发言时，却被敲门声打断。“进来。”他不悦地说道。陈金生提着两瓶开水进来，放下水后，他关心地询问张天浩是否还有其他事情。“没事，出去。”张天浩板着脸回答，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了整个工厂。 陈金生急忙退出并关上门。张天浩开始泡茶，慢慢品尝，同时将话筒放在桌上。他还没来得及喝几口茶，又听到了敲门声。“进来。”胡北保拿着文件袋进来，看到张天浩冷着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走上前将文件袋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张天浩冷冷地问。“养殖场的计划书，需要您签字。”胡北保小声回答。张天浩放下茶杯，拿出计划书翻阅起来。他越看越生气，最终将文件摔在桌上，愤怒地斥责：“你们是猪吗？还是你们整个团队都是猪？控制小鸡孵化，屠宰母猪，还杀兔子换成肉兔。”他继续怒吼：“谁给你们的权利？陈金生，叫他来，这个混蛋，什么事都安排不好。” 话音未落，陈金生推门而入，张天浩心想这小子一定在偷听。他气得心想，培养了这么久，还是这么不长进。“陈金生，我问你，那些兔子剪掉的兔毛去哪了？”陈金生连忙回答：“全部都放到干燥的仓库里，每天都有人去检查。兔子繁殖得快，毛也长得快，雪白雪白的，积累了好几吨，保养得很好。” 张天浩看着一本正经的陈金生，又气又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就是头猪，你领的工人也都是猪。我当初给你的文件里没有提到兔毛的价值。”陈金生解释道：“那个文件不小心被我爸当成废纸烧了，但我把兔子养得很好，好几千只，每天都有好几百只剪毛，工人们也说累，那兔子也不好吃。” 张天浩气得直接起身，一脚将陈金生踢出三米开外。“别人都是孩子坑爹，到你这是爹坑孩子。猪，你们就是猪，不懂你就不会问吗？你招的的那个人也不知道，你就不会问问吗？”陈金生站起身，躲到胡北保身后，说：“问了，他说能卖钱，但我问了国内没人要。” 张天浩气得咬牙切齿，直接拿起电话拨通号码。不久电话接通了。“浩哥，我是胖子。”“猪胖子，你在公司还是在家？”“在公司，刚刚打捞了几艘船，收益不错。”“行了，你的破事我不管，你给我问问你家厂里那个兔毛收购什么价。” “哎呀，大哥，亲哥，对呀，今年不是给你送了一千只兔子，兔毛你卖没，没卖我要，高价收。”“你家不是要在澳大利亚建兔子厂吗？怎么还缺兔子？”“亲哥啊，那个澳大利亚政府就是个坑爹货，他们同意建厂，专业养殖，签合同时加了一句帮他们把本土的兔子抓完才能建，我一听高兴了，谁他妈的澳大利亚的本土兔子几亿只。” 第115章 兔毛的处理 “我见过漫天遍野的果树，我见过漫天遍野小麦，我在澳大利亚见到漫天遍野的兔子，你知道吗，我派去了一千人啊，厂没建，兔子给我抓了几万只，听他们说吃兔子吃得看见兔子就吐，专门开车逛逛了回来告诉我说要把兔子抓光要么出动百万人要么抓个二十年。”话筒静了，张天浩也坐到椅子上在考虑，要不要派吃货民族过去。 “喂喂哥。”“你说。”“你那有吗，给点，厂里急用，一美金一斤咋样。”“我这也就是刚刚养二点五一斤我今天就发货。”“要了，哥，我按十吨的价钱给你，你一定要多养啊，这两年兔毛线在国际上需求很大。”张天浩不屑一顾地说：“很大，你弄不来。” “哥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啊。”“行了，我这边会扩大养殖规模，值钱是值钱就是不好吃，对了，给你说啊，你可以找到澳大利亚政府告诉他你帮他们抓兔子，让他们一只给你补贴一块。”“你招个几万人过去抓，把抓到的兔子用盐腌制一下，可以腌成任何口味，直接送到港岛一只就按5块钱卖，可以卖个几十年，那里人少地多，你可以在那养大鹅，那个东西在港岛也是非常好的销量，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好的浩哥，按照这个操作，一年分个几千万那不是给玩的一样，行我知道了，哥你发货吧，我去给你转钱。”张天浩挂了电话，轻描淡写地看着陈金生：“说你是猪，都有点对不起它，他还能杀了吃肉，你呢。”胡北保一直都在听没言语，看到喝茶的功夫就连忙接话：“厂长，那个兔毛真的那么值钱？” 张天浩喝了口茶背靠着椅子：“现在国际市场上的皮毛，也就是羊毛、兔毛，羊毛毁草原，肉质不咋地，你要养个几十只，没用，养个几万只还说的过去但是羊毛用了几百年了，人的观念就是不在新鲜了。”作家的话：“雪白轻盈的兔毛被西方消费者称之为‘不占耕地的高级棉花’。”兔毛具有轻飘、柔软、洁白、保暖等优点，为其它纤维织品所不及。兔毛织成的衣物，浮面飘出一层蓬松如雾的绒毛，非常美观华贵。 又因兔毛洁白光亮、染色后色彩绚丽，最宜于做妇女时装。经西方科学家们的检验，兔毛纤维比最细的70支羊毛还细30%，重量轻20%，但保温力却提高30%，吸潮力高一倍。故西方国家盛行兔毛服装及其用品。然而，五十年代兔毛在世界毛纺工业中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到六十年代，兔毛方异军崛起，开始成为男女老少咸宜，春夏秋冬均用的高级毛纺原料，特种纤维。 兔毛除制作妇女时装和御寒物品外，还用于做医疗保健衣物和运动服装，如卫生内裤、护膝等等。一大段的讲解让张天浩口干舌燥，喝着茶看着这二人。陈金生直接坐到沙发上，心想赚不赚钱关我什么事，我现在不是领导。胡北保听到张天浩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值钱，兔毛非常值钱。 “厂长，那能不能再买一些兔子。”胡北保满脸期待地看着张天浩。张天浩喝了茶：“不是不中，只不过养兔子不能大规模养殖，死一只，几千几万个就没有了，你去找刘海中，把兔子分出去，四九城十八个区，让他们家家户户养咱们定点收兔毛。”“行是行啊，厂长那个就是收回来不是还得卖吗，为什么咱们不自己建个纺织厂啊。” 张天浩看着眼前这个大脑洞开得手下，笑了笑。边上的陈金生说到：“傻不傻啊，挣这个钱快，建个厂再招一些人，要是赔了怎么办，咱是机械厂不是纺织厂。”陈金生说这话的神态就是个幸灾乐祸的表情。“滚蛋，不懂装什么尾巴狼，卖兔毛是个中间商，如果说建厂仿制兔毛线，再制成成衣也可以。” “你这样，小胡，你呢过年把兔子分出去，要跟每家每户签合同回收，一家二对，我那过年去港岛回来给你弄个十几台机器，送到研究室那让他们看看能不能仿造，你找一下女同志纺织厂学习一下，回头建个纺织厂你去当一把手，过几天我在给你一份文件你在研究一下。”摆了摆手让出去，陈金生走到门口使眼色指了指话筒。 张天浩没明白什么意思，拿起茶杯准备砸，陈金生连忙关上门。张天浩瞄了一眼：“我靠，谁把话筒打开了。”连忙站起关了锁上。这时的厂里爆发出全场的笑声。这时的工人才知道自家厂长的厉害，一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还挣了美金，还准备建个厂。 因为话被工人听到，工人领年货时直接要兔子，其他什么也不要，工人反映到车间主任那，一级一级上报到张天浩那里。同意。电话里的谈话在四九城引起轩然大波。到最后兔子不够分，厂里的工人差一点打起来。到最后张天浩不得不发个布告，谁家贫困谁来领，留下一批培养其他的全给送出去了，到最后国家出手，一连几年兔毛都是稳赚不赔的商品。 张天浩的一番电话被好几个部门约见，请吃请喝的，到最后长毛兔的收益就被农业部给拿了去，到张天浩手里就多了两个村庄的土地，敬请开发。张天浩也没想到自己一顿铺天盖地的发怒火还给自家招了财运。张天浩也是哭笑不得。气娄晓娥这几天都住在陈雪茹那里，二人花前月下，搂搂抱抱的，张天浩又忘了时辰，一直到厂里打电话这才回厂上班。 第116章 廉政在行动 在四九城的每个角落，一个消息不胫而走：一通电话，几百万的收入。然而，人们议论纷纷，却无半点嫉妒之情。张天浩并非压榨同胞，他的目光，瞄准了港岛的外国人。 最近，张天浩在陈雪如的温柔乡里，解锁了爱的新篇章。两人的世界，充满了甜言蜜语，偶尔也上演着拉锯战。陈雪如深知这个男人的地位和自信，她明白，自己不会被轻易抛弃。因此，她竭尽全力迎合他，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好，以免被遗忘。 陈雪如也在努力学习烹饪，虽然她并不缺钱，但她不惜花费重金购买了几份卤肉秘方。经过一番实验，她终于成功了。张天浩品尝着她的手艺，满嘴流油，卤肉中的香料对他的境界竟有些许助益。老一辈的话“穷人学习，富人练武”似乎不无道理。 随着12月的脚步越来越近，工厂里传来了评选优秀员工的消息。张天浩悠闲地走进工厂，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有人来通知他，一起去车间。 敲门声响起，“进来”，他说道。廉政办的马大炮提着箱子走了进来。“张厂长，这是一份文件。”马大炮从箱子里拿出一份厚重的文件，足有几百页。 张天浩困惑地看着他。马大炮示意了一下文件，便坐到了沙发上。张天浩将文件拉到面前，一页一页地翻阅起来。他的脸色随着翻页的速度而变化，眉头越来越紧锁。 过了好一会儿，他平静下来，打电话给陈金生，告诉他今天自己不去车间了，让保卫科随机挑选5人一起去监督。 张天浩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全部属实，没有一个是假的吗？”他问道。 马大炮冷静地回答：“没有。” “证据链充分吗？”张天浩继续追问。 “死证。”马大炮简洁有力地回答。 “通知陈金生按人名开始抓，全部抓过来，把证据做死。叫派出所、公安局、部委联合行动，不管他的后台有多硬，就是打官司我也打到故宫四合院那里。这次谁求情都不行，一杆挑，鲨鱼、鲸鱼要，虾米、小鱼我也要。证据确定后，家人开除，三姑六婆都开除。如果有人想继续在厂里干，写下保证书去坝上草原上种一年树作为处罚。”张天浩果断地命令道。 “去吧，我全力配合。哪个部委拦着直接给我打电话，把整个保卫科派出去。”张天浩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马大炮走出办公室，关上门，走了几步，回头望了望办公室的门，知道自己来这就是当个孤臣。 张天浩打开话筒，试了试声音。“全厂的保卫科直接到厂门口集合听从安排，全厂职工呆在自己车间，车间主任严格把控工人，除了去厕所也要派人跟着。今天吃饭免费，食堂开始做饭，11点开始给每个车间送饭。如有人不按通知执行，私自活动，直接开除，永不录用。歇班的车间主任打电话或者派人通知，1个小时没到，直接开除。” 讲完话，张天浩关了话筒，坐在桌前喝茶，心想着自己明明已有安排，怎么伸手的那么多。工人不知咋办，张天浩的封厂宣言确实把一些人给镇住了，在这个时代自己去给别人帮忙、或者在自家厂里加工，所以一些小动作、小偷小摸的都被吓住了，总是感觉自己干的活被厂长知道了，可是没人敢动。 因为地下民间组织部大爷大妈评价：张天浩是个不懂的大陆人的人情世故、礼尚往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直来直去，不会因为你家贫困就会资助你，只会给你安排工作让你挣钱，不会看你吃不饱、穿不暖就会给你物资，只会给你最低额保障，还是让你工作。上至99下至跑地娃都能给你安排工作。所以平常嘻嘻哈哈，到了大是大非面前六亲不认，比如自己的弟弟也是凭自己努力当上的车间组长，同比人已经是车间主任了。 再看看张家老三不在厂里，张天浩自助的汽车、摩托车、三轮车数不胜数，几万的进口车被人拿去当婚车。所以大爷大妈就定性张天浩只能顺不能逆。 工厂的工人全部待在车间，食堂送饭。这一次的厂管，把张天浩的威信上升到鼎峰。保卫科几千人撒出去，以后勤处李副处长参加工作开始，行贿、受贿、贪污一起查，连根拔起。 到最后李副处长的媳妇逼着自己的父亲往上求救，电话打到张天浩的办公室。张天浩直接打到工业部委全家移民港岛。张天浩的第一次威胁成功了，也使上层领导感到反感，但因为了外汇，所以忍了。李副主任一家加上他安排的的工人当家的全部判刑，应轧钢厂的需求让他们到草原种树服刑。 张天浩亲自签名的文件贴满全厂车间，连带着共200人同意去了草原种树一年。张天浩的发火让厂里的工人都小心翼翼，他们都知道了张天浩以前那种说法，想挣钱，随时都可以，不用这么辛苦，躺着就能把钱挣了。 一个电话、一份文件、一种惩罚，三头并进让全厂的工人知道是谁发给他的工资，这时的轧钢厂工人的观念也在慢慢变化。有多少人攥着头想进轧钢厂，刚开始还不愿意，现在想进可以，要有人担保，还是三人担保，出问题了四个人带家属一起滚蛋。 慢满的轧钢厂的工人属于那种闷头学习、努力工作、为了家而努力奋斗。外面的人看不起，进去的人享着福说着轧钢厂的坏话，成了一片的言语。没进轧钢厂，后悔几年。进了轧钢厂，后悔一生。第一句是真的后悔，第二句是痛苦、快乐加后悔，因为进了厂就是学习、天天学习、每日每夜的、不论是升职还是考级别都要学习。 轧钢厂刮起的学习风潮，有人说好，有人说坏，众说纷纭。对于张天浩一点影响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四九城永远不缺刺头及老人，有人看不下去，有人赞扬。到最后故宫四合院传出话来“张天浩有错么”不论多高的位置、多广的人脉，没人敢接话。张天浩这种把什么事都摆到桌面上，没一个人降得了，不服不行，古语乱拳打死老师傅。 四合院及工厂周边的家属院议论纷纷，没人敢学老婆舌。轧钢厂周边的四合院就是二个字学习。大人学为了高工资，小孩学为了将来出国。钢厂圈的人脉一直到张天浩去世都是一个不可攻破的神话。就是一句话，实践代表一切。 这个事情的发生连带了好几个车间主任，把四九城18个区的领导吓坏了。人托人、事托事又找到了刘海中的头上，刘海中一连请了阎埠贵三天的东来顺。 这天下午下班，刘海中证实了张天浩回了四合院，家里吃喝高高兴兴，二楼的书房亮了，刘海中托自家的三儿子喊张家老五上去说辞。同意了。 刘海中上了张家的二楼进去了。小院门口将近站了几十号不是四合院的人。贾张氏聪明在自家门口卖起了糖水，生意非常好，中院现在只有贾家有人，一大爷一家在港岛，剩下的两家斗不过贾家。 刘海中上了二楼敲门进去，张天浩抬头看了一眼，示意了一下。 刘海中坐下后直接说“厂长，是这样的，这一次的贪污案件里面有好些都是为了一家的吃喝，好几个都是为了进厂，都是从最底层学习的，有几个是害群之马，但好多都是实干家”。 “不对吧，你们学校不是招收学生吗，一次找那么多还有人偷奸耍滑的人吗？”刘海中也是无语，谁会知道张天浩在招人的事上从来不管。 刘海中实话实说“是这样的张厂长，刚开始是从18个区招人，都很顺利，谁知道当初咱们厂的那些面条机一次都没有维修过，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一些区里直接给新车间的工人安排上了相亲，到后来这些结了婚的女同志就着玩具厂招聘直接就进来了”。 “从一个农民变成城里人只需一年，所以大家都知道了该如何操作，就李大狗他那老丈人那里一个区里不到三十的男男女女都进了轧钢厂，还有合法”。 “后面几次招聘也是这样说的面向社会招聘5000人，光咱们厂自己工人介绍的有就八千人，漏掉的直接在学校学习机械，除了吃住自理，其他都一样，都是等着厂里在招聘的时候进来”。 张天浩听着发麻，原来后世那种父亲退休孩子顶岗，要不就是一家人一个长辈是医生下面的孩子全都在医院上班，这叫子承父志。看来谁都不是傻子，还想着这个时代的人淳朴、善良、本分，谁会知道稍微漏一点风，乌泱乌泱的人就跟着进来。 看来厂里面的工人已经快达到了一家人除了小孩，老人，年轻人都进了厂。事是好事，可是怎么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看来需要加大自己的影响力，这一次处理贪污的李副主任就感到了阻碍，看来自己只会挣外汇比不上炮火连天的革命友谊。 刘海中看着张天浩在思考问题就慢慢饮茶，喝了这么多的茶叶还是张天浩这里的茶叶香。 “这样的事情多么”张天浩也感到了压力，直言不讳的问道。 “多，非常多，从厂里准备找人开始到结束，一个月我都没有回过家，钱不能接、礼物也不拿，都是厂里的工友、老人，你拖我，我拖你的关系，天天大鱼大肉，你不去容易得罪人，你去吧每顿饭都快十元了”。 第117章 最后的处理意见 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安排他们进入厂办学校接受教育，直到招聘季的到来。随着学校的学生人数正式突破五千大关，参与学习的人数也达到了七八千。他们的日常是在工地上劳作，上午挥汗如雨，下午则沉浸在书本的知识海洋中。郭建强的工程队也吸纳了三四千人，他们的到来，为队伍注入了新鲜血液。 这些工人出身于农民世家，世代勤劳朴实，能吃苦耐劳。我从山东招募的老工人，后来甚至出现了一带十的现象。让我给你举个例子，这些工人中有不少已经成家立业，他们不敢邀请你去他们的婚礼，却请我担任证婚人。从港岛回来后，我的午餐时间几乎全被这些婚礼占据，你知道吗，光是随礼就让我心疼不已。家境稍好的给个一元，贫穷的给个三四元，特别贫困的比如李大胆，家里九口人挤在五十平米的房子里，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他喜欢阅读，平时打些零工，进厂不到一年就被研究室的老工人看中，手把手教导。 这孩子也很争气，两年内就成为了五级工，还报考了市里的夜校。一个高干子女看中了他，愿意与他同甘共苦。那些老哥们找到我，我也无能为力，最终他的师傅认他为干儿子，并在他结婚时，让他们住进了楼房。那两口子没有孩子，我一看，这娶的是排面的人家，我拿出了好酒好烟，加上随礼，都快100了。 张天浩看着刘海中那深恶痛绝的样子，就知道这里面有文章。 “他的那个师傅是你什么人？”张天浩问道。 刘海中直截了当地回答：“我师傅的徒弟，我的大师兄。” “二大爷，研究室我没去，那是相信你，但如果你要我用一些老人来养老，那就说不过去了。”张天浩直言不讳。 刘海中现在变得知深浅，“没有一个是酒囊饭袋，都是好手，曾经的风云人物，都是大拿。你知道三轮车厂吧，图纸拿过去李大狗的手下吃不透，就拿到研究室，七天就造了出来。他们现在都退休了，要不因为房子他们都不会来。为了孩子，他们舍了腰杆，每天准备课程，讲课，写一写自己的心得。除了有任务，他们手里的本事都有所提升，前几天他们参加考试，现在光八级工就有一二百人，其中老工厂都想着让他们回去，他们也直接果断，就把自己的家人安排到了咱们厂里。” 张天浩这时愣住了，不是说八级工很缺吗，怎么自己的手下有那么多。 其实还是张天浩大手大脚的原因，因为轧钢厂直接走外汇，不占大陆的市场份额，重要的是送配料的工厂要求外汇结账，当时张天浩也同意了。又因为三大爷出的主意用当地的土特产抵账，送来土特产后轧钢厂还给了回礼。所以你好我好大家好，间接的丰富了轧钢厂工人的福利。 轧钢厂的粮食都是用船运来的，养殖厂没开时，研究室那也是顿顿有肉，更不用说有了养殖场，大棚菜了。研究室的饭菜是自己做的，有时不能小看这些老人，他们做的饭菜当时的傻柱都羡慕。有了吃的，大鱼大肉不断，为了报答张天浩的恩情这些人学习的尽头让人感到恐怖。 张天浩也不过多的评价只说“你把他们的能力给向西登记一下，真要是符合我的标准我会加快建厂，还有就是挑一批能力出众，老实本分，不要偷奸耍滑的，年纪20到30之间，我亲自给他们上课，100人，全场挑。” “知道你今晚来为了什么，就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一视同仁直接开除，让他们每人交200罚款，停一年的升职空间，努力学好手艺，如果有什么不满意，让他们直接找我，你来找我多了，咱俩的情分就会越来越少”张天浩若有所思的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也看着张天浩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来求将会惹的张天浩反感，就像他说的情分没了，将来真有事收拾他不会顾及情分。 刘海中下楼后走到中院等的人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都是张口就问。 刘海中往下压了压手。 直接了当的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每人交200罚款，一年停止上升空间，再犯要么进去要么开除” 说完刘海中背着手回了家，因为张天浩的安排，所以他需要统计整个研究室的人员信息。 其实轧钢厂的八级工有很多其他的厂里甚至上级领导都想要，可是这些人不走，说了只要张天浩说话就可以，因为他们都知道张天浩是个非常直接的人。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去做工作，或者说怎么去引导他们的思想。 可是这些人不为所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厂长安排。 可是没有人去问或者说告诉张天浩。 因为他们知道当初张天浩要大学生时自家的态度。 还有就是在一个厂里，一千多人的厂里能有一个八级工，那都是奇迹。 而张天浩这里就有一二百个，还有后面，这些老师傅亲自挑的学生，全都是手把手的教，每天都在学习，给个三五年时间。 那还真的有可能把遍地开花，以前都是八级工教徒弟直接教到三四级就出师了。 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努力了还好说，就怕那些自以为是的一辈子也就那样。 可是现在这些老师傅直接手把手教你的技术全是顶级的。 其实在这个时代流传一句话就是八级工手搓航母，是真的，在没有精确的数控机床情况下，8级工真的能精确到毫米。 60年的机床都是当初因为战争胜利留下来的，全部都是手动的或者说半自动的，需要一些非常有经验的师傅操控才能精加工，就好比一个小的配件，二三级的工人只能你算是将毛坯制成半成品，剩下的就是老师傅的。 现在的这个机床啊都属于人工换料调节，不像后世把材料放上，调试好，一个按钮直接工作，出来的就是成品。 所以说等到数控机床出山后，所谓的八级工就没有那么主贵了，可是在现在还是那么的重要。 到了七八十年代八级工就不吃香了，为什么当时那么多的小作坊能赢了大厂就是因为字的东西自己能做主，花好价钱买来的数控机床，用人很少，一个高中生就能做出八级工手搓的配件。 因为机械全都自动化了，那么这些人就可有可无了。 这也就是后来为什么机械加工成了专业的考试，初级、中级。高级。 其实张天浩早就想建数控机床，可是有些东西呢，国家不具备。 你研究出来，你用不了，这是其一。 其二，你卖不出去？ 所以说，没钱，你什么也干不了。 张天浩今天没到陈雪如那里。 女人都想自己最好的秘密告诉自己最好的闺蜜。 陈雪茹在家梳洗打扮后穿着瘦身的淡紫色羽绒服就出了门，路上的人都穿的非常臃肿，所以今天晚上的回头率达到百分之百。 有不少人因为看陈雪如的样子而摔倒，幸亏是在冬天，那要是夏天，不少人自己就会因为看美女而受伤。 插句笑话，我的前几年在急救中心当过出诊医生，夏天的时候会有许多的人来急诊外科缝合，大部分的都是一边的巴掌印，头上流着血，点头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小酒馆前半夜永远都是人仰马翻的，在这里喝酒不要讲排面，老板挣得就是那几分几零的钱。 陈雪如的进来惊了大家伙，因为不论是相貌、身材、穿着就像十八的大姑娘，过来人一看就知道被人养的那么好。 直接坐到张天浩曾经坐过的地方，人就是个奇怪的动物，张天浩坐过的哪个位置就是人再多都没人去坐，从心就感觉不配。 大栅栏的佃户以及居民都知道陈雪如跟了张天浩，在这个刚刚建国不久，底层的老百姓对这个事不是那么奇怪，而官方是民不告官不揪。 而最为让人激动的就是张天浩给陈雪如投了一个服装厂，不少大栅栏的女孩去报名上班。 其实居委会当天晚上就上报了了，第二天建筑队的人就来了，直接就和陈雪如签了合同。 为什么不是赎买政策，因为张天浩的建厂建厂成本太高。 所以一些准备让女儿早早结婚的都停了婚期准备让女儿再为家里挣点钱，甚至多挣的嫁妆。 大家都知道了陈雪茹跟张天浩的关系，甚至有不少人想动歪脑筋，都想查一下的。 可是没人敢动，因为张天浩的这一次反贪运动，吓坏了。 说直白一点儿，能当上官的，脑子都非常聪明。 不是那些毛头小子，二楞子，做事不计后果。 陈雪如坐到张天浩的位置看着对面的牛爷，笑着说“牛爷，吉祥” “吉祥”牛爷也知道好严劝不住心机鬼，也是笑脸相迎，脸上也没露出嫌弃的表情。 第118章 小女人的较量 徐慧珍的目光一落在陈雪如身上，她便明白，若想得到自己所需，非得通过张天浩不可。坊间流传张天浩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她更清楚，陈雪如已俨然成了大栅栏这边张家的代言人，拥有张家那种宽容的气度。 别说是800台缝纫机，即便是一台，也足以迎娶一位黄花闺女。 徐慧珍手捧木盘，上面摆放着六碟小菜，两壶四两装的白酒，轻轻放在陈雪如面前，“慧茹，今晚你怎的如此光彩照人，独自一人？”徐慧珍满脸堆笑，热情招呼。 陈雪如并未接话，只是随意夹了两筷子咸菜，连饮三杯酒。她的脸颊泛起红晕，更添几分迷人的风韵，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女人味，令周遭饮酒的人心神荡漾。 “痛快！还是你这里的咸菜最合我意，二锅头也地道，酱香酒味太重，入口尚可，闻起来却叫人难受。”陈雪如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一震。因为众所周知，张天浩只饮茅台，且是酒厂特供。 为了达成目的，徐慧珍不得不向闺蜜低头，她凑近陈雪如耳边低语：“雪茹，能否请你家那位帮忙，每月供我一批粮食？你也知道我这里的居民都依赖我供应早餐，但粮站的粮食配额有限，如今京城之中，只有轧钢厂还有余粮。” 轧钢厂粮食充裕的消息，她也是道听途说。传言说，三个月内5000吨粮食，轧钢厂的工人餐餐白面、肉食无忧。一个电话过去，原本等着领母鸡的员工们纷纷改领兔子。 陈雪如对徐慧珍的心思了如指掌，正如徐慧珍对她的了解一样。她心想，难道她也动了心？不，听说徐慧珍已经和蔡全无结为连理。 陈雪如认为徐慧珍对自己并无威胁，便直言不讳：“说实话，咱们相识多年，不必拐弯抹角，有什么话直说如何？” 徐慧珍知道陈雪如在装糊涂，也不绕弯子，直接低声对她说：“雪茹，你现在跟着张厂长，将来自然是应有尽有。我不同，你知道我的，心比天高，这辈子恐怕难以超越你，不如你稍微漏一点给我。” 徐慧珍也是无奈之下才向陈雪如低头，因为她清楚，自己这辈子都无法超越陈雪如。她了解陈雪如的性格，要么听她的，做个煮饭男，要么压住她，她就会是个温顺的女子，说白了，就是逆来顺受。 陈雪如也了解徐慧珍，一个为了掌控一切，不惜招揽一个扛大包的人。 她听张天浩分析过，事情不过如此。但她自己并不缺粮，听张天浩说过，家对面的胡同将建一个农贸市场，里面应有尽有，直接去取，年底结账，实际上是张天浩在那里存放了近10万元。 为何人人都知道轧钢厂粮食多，那是因为有人故意为之。市场上的肉类、蛋类、粮食，无论是大米、小米还是白面，发出去的粮食都是有数的，制造出来的票据也是有数的。 这也是轧钢厂工人尊敬张天浩的原因。5000吨粮食不算多，但一季度一拉，厂里再从农村收点，轧钢厂的粮食便成了国内最多的，尤其是在这个灾年的第一年。 几个仓库都堆满了，加上轧钢厂本身就有磨面机，所以工厂里很少有人吃二和面或杂面馒头，都是白面馒头。 难怪刘海中会说，现在轧钢厂的工人天天参加婚礼，只要一提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说媒的人能排一里地。 再加上现在肉食类的放开，轧钢厂的工人本就从事体力活，工厂又是多元化发展。就像以前人们常说的，吃不饱时，最大的愿望是吃饱；吃饱后，最大的愿望是有钱；有钱后，最大的愿望是住别墅；住上别墅后，却发现自己还年轻，老婆与自己不相配，于是想着娶个年轻的。 这就是人的欲望，每个人都有的欲望，普通人都会有的愿望。就像现在的轧钢厂一样，工人已经吃饱饭，天天吃肉，白面，可劲儿地享受。 起初厂里人还不行，后来才发现粮食真的吃不完，而且轧钢厂的粮票是专用的。就连陈雪如都没有轧钢厂的粮票。 轧钢厂的保卫算是最顶级的。最奇怪的是，张天浩也是个大手大脚的人，除了建厂招人或有什么大动作才开会，其他时间都不来厂里。 不少人往往厂里放人，李副主任就是棋子，谁也没想到张天浩下手那么狠，直接拍死，丝毫不留情面。 张天浩有时在家，有时在学校，人们都说轧钢厂厂长的位置是个人都能干。但无论是官方讨论还是民间讨论，却发现轧钢厂厂长的位置不是人干的。 别看张天浩每天嘻嘻哈哈，轧钢厂的人却因他在而感到高兴。甚至张天浩刚和陈雪如在一起时，七天没回家或进厂，工人们每天就多跑几里地，在陈雪如家的胡同口等着，为什么？因为他们想看到张天浩从陈雪如家里出来去菜市场买菜。 工人每天干活都非常有力量。 陈雪如心里想到，这事可重可轻，粮食在别人手里那就是犯罪、投机倒把，而在张天浩手里，却是可有可无的物品，多得放不下。 陈雪如明白了徐慧珍的想法，就知道二人的交往出现了裂痕，不再如初。 再次考虑后，她对徐慧珍说：“慧珍，现在要没有，等到我的厂建好，分给你一点也是可以的。” 陈雪如边吃菜喝酒，边和牛爷聊起了天。 徐慧珍知道自己错失了机会，也没后悔，和牛爷、雪茹打了招呼，就去了柜台。 陈雪如喝了四两酒后就出了门，看到门前一辆轿车下来人走到跟前，“陈小姐，请上车。” 陈雪如看到了汽车的牌子，就知道，上车，汽车缓缓向胡同外驶去。 小酒馆里的人不少看到汽车的人，都不言语，因为张天浩的风言风语不是那么好学的。 徐慧珍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低头算账。 看了张天浩留下的酒钱没花完，专门拿一本子记上，在一角落里范进有也是不停地往嘴里灌酒，他也知道因为母亲的拒绝，中间张天浩插手，自己和陈雪如失之交臂。 这也是正阳门过的故事，缺了一个女主角。 第119章 家庭杂事 陈雪如坐在车内，透过后视镜端详自己的面容，一丝惊讶掠过心头：“你不是门店里的小白吗？” 司机顾小白面带微笑，回应道：“陈小姐，没错，是我。我现在也为轧钢厂效力，担任小车组司机。从今往后，将由我为您开车。” 陈雪如轻轻摇头，揉了揉太阳穴，闭目说道：“你何时学会开车的，我怎么一无所知？” “陈小姐，我观察车辆已有多年。” 陈雪如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端倪，却也未深究。 抵达陈家前院，顾小白喊来陈家的保姆搀扶陈雪如进屋，随后将车驶向对面的车库。 顾小白锁好车门后，给陈金生回了电话，便悠然自得地前往市场门卫处小酌。 不久，陈金生连续接到三个内容如出一辙的电话。 顾小白，作为门派中年纪最小的弟子，几位兄长都在轧钢厂工作。他与父母同住，每月都能从兄长那里得到资助，家境尚可。中学毕业后，他便在丝绸店工作，地点离家不远。 由于对车辆的喜爱，他被门派选中学习驾驶。 陈雪如居住于此，因此他被分配了一辆车。 张天浩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众多关注，陈雪如偶尔乘车外出，也成了大栅栏一带的风景线。她对字画情有独钟，因此没少光顾张家老三的店铺。 张天海对此不敢多言，他目前的重心是扩充自己的队伍。他手下的供奉近六十人，之所以如此之多，是因为收费站是四九城第二个可以用钱购买粮食而无需粮票的地方。 每日三餐皆从工资中扣除，张天海深知手下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依靠压榨他们赚取的钱财，迟早会被他们夺回，甚至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 因此，收费站招人时都要求有担保，一招便是一家人。 四九城地域辽阔，张家老三负责回收废品，不仅街道办，十八个区的领导也找他开设分站。 可以说，四九城的收费站已经饱和，张天海正准备向外扩张。 陈雪如时常来他这里索取字画，不知是大哥的意思还是雪茹姐的意图。 张天海憋了两天，终于在书房见到大哥，便上前询问。 起初，张天浩默不作声，过了半晌，他才明白大哥的意思是问他是否想把收费站收回。 张天浩又气又笑，拿起一本书轻轻拍了拍张天海的肩膀：“你傻不傻，给了你，你经营得好，我再要回去，你说我傻不傻？” 张天海听懂了大哥的意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如果想关闭、出售或不再经营，想另找工作，我可以帮你找。” “不，我不想关，我还想做，听听那些供奉讲述历史故事也挺有意思的。” 张天浩看着即将成年的弟弟，觉得他还是太稚嫩，看来需要叮嘱几句。 “你和那些供奉的关系如何？” “很好，他们家里人都在站里工作。” “这样吧，再给你站里配四辆卡车，你让供奉们把真品全部仿制一遍，摆在站里的地下室或墙上，真品用车运到大师兄那里，他会安排。” 张天海不明白大哥的用意，感觉好像这些宝贝会有人来砸一样，但看到大哥命令式的语气，觉得不像是假的，便连连点头。 老三解开心中的疑惑后，便和大哥一起喝茶聊天，直到睡觉时间才回房间。 张天浩目送老三离去，感觉老三经过名师教导，社会经验丰富，一个字：藏。 若换成以前的老三，肯定是直来直去的，现在看来，那些供奉中有人是个人才。 那就检验一下真假、好坏。 老三走后，秦淮如和娄小娥高高兴兴地从三楼下来，看到书房门开着，便进来了。 “你们俩晚上不睡觉，在聊什么呢？” 两人也不觉得尴尬，便坐下。娄小娥赶紧给张天浩重新沏茶。 “没什么，就是在聊如果我去了轧钢厂想做什么。” 秦淮如接过话茬。 张天浩回想起原剧中秦家、何家、娄家的恩怨，想了想自己已经改变了命运，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时间会改变一切。 娄小娥怀着二胎，示意秦淮如，张天浩不明白她们的意思，秦淮如低头想了想，直接站起走到张天浩跟前，坐在他的怀里。 她看着张天浩，眼神中透露出春意：“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张天浩愣住了，虽然他们的关系属于秘密，但现在直接挑明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 张天浩搂着秦淮如的腰，打量着她，又想到娄小娥刚才的眼神，恍然大悟，问题出在缝纫机厂。 看来两人已经达成了攻守同盟。 张天浩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满脸通红的秦淮如说：“轧钢厂除了我的位置，你自己挑，怎么样？” “先下去，小娥喊一下于莉，让他准备几个菜，我们喝几杯。” “好。” 娄小娥站起走到窗口喊了于莉一声。那边回应后，秦淮如连忙坐到旁边。 第120章 处理家庭事情 老二两口子不一会儿就端来了四盆菜，一箱茅台，然后就回去睡觉了。 娄小娥也和张天浩打了招呼，上楼睡觉。走之前，她拉上窗帘，关上门。 张天浩笑着问秦淮如她们在楼上聊了什么。 秦淮如推辞不说。 张天浩也不多问，两人便开始喝酒。秦淮如酒量不高，几杯下肚，脸色更加红润。 张天浩自斟自饮。 醉酒后的秦淮如打开了话匣子，从她小时候的事一直说到结婚，丈夫去世，跟了张天浩，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今天张天浩去大栅栏买丝绸做内衣，听到了缝纫机厂的事就回来告诉了娄小娥。 娄小娥请示了婆婆后回来就和秦淮如达成了联盟，只要张天浩在家，两人就分前半场和后半场。 张天浩呵呵一笑，就知道是自家母亲的主意，说不定还有事是秦淮如没说的。 其实张天浩猜得很准，贾张氏要求秦淮如去上环，家里只要一个贾梗男孩。 但娄小娥却说让她跟张天浩再生一个男孩，否则将来你把贾梗培养出来，他也拿不到张家的财产。 娄小娥告诉了张天浩外面的生意，镇住了秦淮如，娄小娥说什么她听什么。 娄小娥告诉了她从婆婆那里学到的东西，但也留了一手，那就是生女儿最多给丰厚的嫁妆，但张家的财产只能拿一部分创业基金，将来不会分到其他东西。 但儿子不一样，将来除了长子长孙拿百分之四十，剩下的男丁，包括私生子，平分剩下的百分之六十。 女儿最多将来分一些公司红利，没有股份。 娄小娥的话让秦淮如震惊，她只是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脱离农村，能过上有饭吃、有衣穿、有钱花的生活。 对于几十年后的事，她从未想过。 但她的愿望一步步破灭，嫁到贾家，吃的最差，干活最多，挨打最多，被当出气筒最多次，大的小的都上手，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不管外面是阳光明媚还是寒冬腊月，每天总有洗不完的衣服。 她的婆婆懒惰，真是丑媳妇熬成婆婆，对自己尖酸刻薄，没见过比她更懒的。 她的丈夫是个妈宝男，好赌博，赢了大家欢喜，输了自己就是出气筒，什么叫离婚，不知道，如果说自己最享福，那就是儿子出生的前半个月。 那真是慈祥的婆婆，好脸的老公。 但谁知道家里出了变故，而自己偏偏翻了身，女儿出生衣服、不管母乳够不够，奶粉那是成箱地送，自己一连做了三个月的月子，家里每天鸡鸭鱼肉就没断过。 她知道院里的人都看她笑话，但自己有时想一想还有一点羞愧，但见了陈雪如就不知道什么叫不要脸，看来自己还要继续看书，看好多的书。 人啊，就是这样，你不如意的时候谁都想着踩一脚，披上虎皮后，狐假虎威别人也怕你三分。 秦淮如这时用迷情的眼神看着张天浩，看得张天浩发麻。 张天浩直接跨步坐了上去，亲吻她，然后将她抱起，去了里间休息室。 过了好长时间，两人去了洗手间，张天浩从里面把秦淮如抱出来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出来继续喝酒。 心里一想，如果评价三人，娄小娥是顺从的、秦淮如是持久的、陈雪如是放开的。 三人各有千秋。 张天浩喝了几杯酒，感觉浑身的身心舒坦，难道自家师傅教给自己的是阴阳调和功夫吗？ 但师傅交代过没有结婚不能练，自己练过后才知道为什么娄小娥要让自己找小三了。 现在想想，弄不好那是爷爷从宫里弄出来的，几百年的皇宫绝对不会缺少这些东西。 上当了，上了爷爷的当。 后悔也没用，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而自己还矫情，那真是又当又立。 要脸不要脸的张天浩不知道，他永远顺应本心，运动过后脑子更加清楚。 张天浩想了想刘海中交代的事，看看速度要开始了。 张天浩去了里间，搂着秦淮如睡觉，第二天来了个晨起运动。 洗漱后就出了门上班。 娄小娥在楼上看到张天浩出门，就下了楼进了书房，看到秦淮如一脸春光、疲惫的样子，心里本不是滋味，想了想，又觉得秦淮如可怜。 因为自己招架不住，只能这样，看来自家的婆婆知道些什么。 在二楼喊了于莉把饭端到二楼，因为娄小娥怀着二胎，早餐非常营养。 牛奶、青菜、肉类，将近8个小蝶，一碗蛋花汤，娄小娥度过了前期，所以在吃饭上偏向肉类。 娄小娥等着秦淮如醒了一起吃，吃过饭后，秦淮如强撑着身体回了家，贾张氏看到黑着脸也不言语，对着孙子棒梗就是一顿竹片炒肉。 这一段时间的棒梗已经被打出来人生，以前的生活一去不复返，最疼的奶奶反而打的最狠，说几句长大不养老，那是二人双打。 张天浩在门口吃了早餐，油条、葱油饼、胡辣汤，这三样那是百吃不厌，非常正宗。 店老板是从豫省逃荒来的，好像原来在郊区卖，张天浩路过后哪里尝了尝味道不错，香料足，应该是百年传承。 就帮他们在自己四合院旁边找了两间倒塌房，厂里重盖了一下，门头豫省逍遥镇胡辣汤，每天的生意非常好。 从来没一个人敢在这个店里找事。 为什么，简单，张天浩前世就是豫省考上四九城大学的。 不能提，一提一把泪。 慢悠悠往厂里去，不过路上的人都是走两边，而张天浩自己背着手看见有人看他点点头。 因为张天浩自始至终都不到自己在享受什么特权。 进了厂里看到工厂的水泥路，用脚跺了跺，满意，上楼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对门开了，陈金生从里面出来交代里面的人看好就去了保卫科。 刚到好茶，咚咚咚的敲门三声。 “进来。” 刘海中熬夜准备了研究室工人档案，推门进来：“厂长，这是档案。”把提的箱子交给张天浩就关门出去了。 张天浩从箱子里拿出全部的档案袋一份一份的看。大部分都是一些受过伤的工人。要不就是儿子顶岗，不过大部分人重新进了厂，级别都有升职。 也就是所谓的七八级工几百人吧，看了档案，包括他们教的学生，这里没有师傅那一说。 将近千人。 张天浩从里面抽出一份档案。 第121章 厂子开始升级 张天浩的话语直截了当，他宣布：“从今日起，厂内的重点将转向王天祥同志。我们将老工人聚集的地方改造为轧钢厂研究院，并任命刘海中为研究院院长，阎埠贵为副院长，陈金生为机密院长，马大炮为档案院长。” “研究院将分为三个部门。第一是培训所，由经验丰富的老工人带领学生，学生数量不设上限，只要他们有能力培养。” “第二是研究所，由王天祥担任所长。他所需的资源将无条件供应，甚至可以通过外汇购买。他有权在全厂范围内挑选人才，任何分厂、任何领导都必须服从。违者将被派去种树十年。” “第三是机密院长，这个研究所的保卫将按照最高标准执行。即使是垃圾，也必须在楼内焚烧。所有进入的人员必须先脱衣洗澡，然后换上工作服。他们的进出衣物都是一次性的，洗过后留在保卫科，不允许带出任何物品，哪怕是一张纸屑。” “除了电子领域的王天祥所长、化工领域的胡雪梅所长外，其他进入研究所的人员，马院长必须对其家族三代进行调查，不能有任何污点。如果真的是有才华的人才，可以提供单独的研究室。” “研究所的建筑将建在研究院旁边，用围墙将两栋楼围起来，并在墙上加装高压电网，实施24小时、360度的监控。同时，养十几条警犬。” “建筑将建为六层，每层面积达平方米。在100米外，我们将建另一栋楼，将研究院的人员迁移过去。这两栋楼今后将完全属于研究所。” 众人听得有些发懵，但都感觉到这件事的重要性，甚至有些过分。即使是故宫四合院，也没有受到如此重视。 “王天祥所长、胡雪梅所长的待遇将与我相同，包括工资、饮食、汽车和保镖。每位所长配备四人，他们的子女也是如此。” 这话一出，众人震惊了。看来这次张天浩不是在开玩笑，大家的心情都活跃起来，但都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就连马大炮都觉得张天浩有些小题大做，但当一个产品、一个工厂震惊了整个京城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安排完毕后，众人散去，各自忙碌起来。尽管大家都知道张天浩不是那种随意安排吃喝、花钱的人，但轧钢厂就是他说了算，而且你无法反驳，他所建设的东西并不透明。 几人离开后，各自处理自己的事务，都忙着解决当前的问题。一句话，张厂长安排了，全厂又忙碌起来，快过年了，两栋高楼同时开建。 刘海中在食堂趁中午请王天祥吃饭，询问他们需要的帮手，并承诺只要在大陆，不是隔离部门的人，就一定给他招过来。 马大炮下午直接出去，下班时提着一个箱子回来。 张天浩的行动一出，所有人都紧盯着，看能不能从中得到好处。 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比较为国为民的。有时占一点便宜，张天浩也不言语。 王天祥和妻子回到家，因为他是被捎带过来的，所以被安排到了四合院。刚到家，保卫科的人开着卡车过来搬家。 王天祥想了想，直接同意了，孩子们更是高兴。 搬家后直接开到了轧钢厂的盛世花园小区，就是那个88栋楼的小区，分到了9号楼304室。搬进去才知道是复式楼，五室二厅两层。 本来张天浩想建别墅，但觉得太高调了。 东西搬进去后，保卫科的人就离开了，他们连烟酒都不拿。 胡雪梅作为知识女性，当年也是许多运动的参与者，一路上都闭口不谈，等着丈夫告诉自己。 王天祥安顿好孩子后，就把妻子领到楼上卧室，在卧室里把一切都告诉了妻子。 女性总是更细心，张天浩的条件直接把王天祥咋懵了。妻子很高兴，必须每天洗澡，有了自己的房间，想怎么洗就怎么洗，孩子们每人一个房间，私人空间也有了。 其他的顾不上，房子一直在建。刚来的时候还去看过，那时住的都是招聘来的老工人，房子是三室二厅的。 听到分到九号楼，王天祥一下午都在梦游中。 胡雪梅直接点中要害：“他让你研究什么，方向是什么，出来的成果属于谁。” 三个问题把王天祥问懵了，他弱弱地说：“明天签合同，要不你去问问。” 胡雪梅看了一眼自家老公，拿起睡衣去卫生间洗澡。她早就听说楼房，在魔都没住过，换了几个厂都是看看，没想到换个心情还真的是换了好厂。 工厂每天都在开工，别说吸烟的空，就是撒尿都要跑着去，因为大家都要挣钱，甚至加班费。虽然还是以前的数，但大家还是非常努力加班。 这里没有所谓的“996”、“221”、“985”，只有早上八点来晚上十点回家，天天如此。 工人却没有意见，因为能吃饱肚子，能拿回家钱，孩子能吃饱饭。 所以说，大家对张天浩是又恨又爱。恨他是因为他让工人忙不完的工作，爱他是因为自从他当上厂长后，工资涨了不少。国家考试级别一份工资，厂里考试一份工资，只要用心干、努力干，平均每个月都能存下20元。 20元对于张天浩来说那是毛毛雨，但对于普通工人来说，那就是救命钱。 张天浩因为这几天留在家里，秦淮如陪着，没有到陈雪如那里。 下班后，他慢悠悠地走到陈雪如家，敲门。里面传来悦耳的声音，“来了。” 打开门看到是张天浩，陈雪如直接就抱了上去，挂在他身上。张天浩任由她使性子，进去关了大门，就这样抱着进了卧室，餐桌上摆满了大鱼大肉。 张天浩就这样坐下，二人你喂我，我喂你。陈雪如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洗完澡做完运动，躺在床上，二人相拥着。张天浩在闭目养神，想着下一个工厂要做什么。 陈雪如心里却想着如何帮徐慧珍，那样的话徐慧珍就在自己面前低了头，但她如果说了，那不就是有点拿自己换东西吗。 一发愁，陈雪如就反复不安，来回翻身，刚刚翻过去还没1分钟，又翻过去，在怀里扭来扭去。 张天浩也感觉到了不对，拍了几下翘起的臀部，“干什么呢，扭来扭去，有事说，天塌下来有我呢。” 陈雪如听到这句话非常感动，亲了他一口，就把徐慧珍要粮食的事说了一下。 这让张天浩非常无语。本身运回的粮食也是要分到农户手里，谁知道有些人造谣，说什么粮食不干净。 所以除了分给国家的，其他的全部拉到了轧钢厂，因为这些粮食，轧钢厂连续一年都是白面馍馍。 到最后剩余的做成了饲料喂了猪。 不少人在打这批粮食的主意，因为轧钢厂除了这批粮食，还有国家分的，还有就是养殖场。 现在的轧钢厂每天的鸡蛋吃不完、肉吃不完、粮食吃不完。 在高层可是挂上号的，但他们也没办法，这些是轧钢厂自己奋斗挣来的。 张天浩搂紧了一下陈雪如，“等你的服装厂开始后，就从轧钢厂买粮食，多给你几千斤就可以了。主要现在的海运粮食只够人吃的，不够养殖场。” “啊，你们那养殖场的鸡鸭鹅吃粮食？”陈雪如总是这样，一激动就坐起露出上半身吹指可弹的皮肤。 拉过来搂在怀里，“你激动什么，很正常。前几天养殖场厂长过来给我说的，按照国家标配的粮食，城市户口分的口粮也就保个温饱，重体里的就不行。” “等过了年再说，说给你就给你，至于你给谁我不管，但是不要想着粮食挣钱，按照市场价就可以，只要钱不要票。” “知道了。”陈雪如去除了烦愁，就开始作妖，一只手不自主地在张天浩的身上滑来滑去。张天浩看着陈雪如，就喜欢这样的，屡战屡败的性格。 第122章 张天浩的梦想 在那个转瞬即逝的世界里，张天浩轻轻地将陈雪如从浴室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他们相拥而眠，被温暖的被褥包裹，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们无关。 这段时间以来，张天浩总是在梦中默念着师傅传授的内经，而在清醒时分，则默念着爷爷的智慧，那些没有名字、只有图案的秘术。随着时间的调和，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综合素质的提升。 张天浩，这个从不畏惧风险、行事果断的男人，他的下一步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底牌永远隐藏在最深的阴影中。 今夜，京城的夜色似乎格外漫长。王天祥和胡雪梅的档案静静地躺在故宫旁的四合院、各大部委的办公桌上，被仔细审视，却找不出任何异常。但张天浩并不是那种只看重眼前利益的人，他的棋局远比看上去的要深远。 事实上，大家都过于复杂化了张天浩的意图。 他利用这两个人，只是为了将自己从未来的一系列研究中摘除，让自己的身影不再出现。 他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厂长，遵从上级的指示，关心下属的生活、家庭和工作。 至于其他的，就像他在美国的公司那样，他有一个玩具厂。 张天浩立志要将玩具业推向全球，让它们风靡世界。 他一直在用玩具的利润来掩盖其他工厂的真实情况。 第二天还有事情要处理，张天浩早早起床，洗漱穿衣后便开始准备早餐。饭后，他将剩余的食物放入蒸锅中保温。 他不慌不忙地向工厂走去。 刚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一群人就鱼贯而入——刘海中、阎埠贵、陈金生、马大炮、王天祥、胡雪梅。 张天浩一愣，随即拍了拍胸口，似乎在说：“签个文件而已，有必要这样吗？” 几位面无表情的来客差点笑出声。 胡雪梅，这位他们中唯一的陌生人，是一位身材纤瘦的妇女，三十多岁，面容姣好，举止娴静，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装，即使在冬天的厚重衣物下，也难掩她的风姿。 她是个顾家的女人。 张天浩示意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端着茶杯坐下：“签个合同而已，找刘校长就行，你们怎么都来了？” 他淡然地看着众人，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大家都知道，张天浩越是面无表情，越是冷静，如果他笑了，那一定是真心的笑，没有半点虚假。 胡雪梅看着这些男人，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冒昧。她带着南方的细腻和北方的豪爽，问道：“张厂长，我就是想问问，我们两个研究所的研究方向是什么？会不会和其他研究引起冲突？如果和国家的研究重叠，我们需不需要让步？” 张天浩喝了口茶，直截了当地回答：“王所长的研究，就是让收音机更小巧、电视更大、彩色、洗衣机功能更多、冰箱更省电等等，简单来说，市面上有的，我们就改造或者买回来更新，没有的我会通过港岛哪边运过来。” “至于专利问题，不是你们要考虑的。胡所长的方向是农用化肥，以及制造化肥时产生的其他物质。资金和场地都给你们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 众人沉思，能感受到张天浩的产品都是农用的。 在当时的环境中，大家都在为国家埋头苦干，很少考虑民生问题。因此，张天浩的出现显得有些突兀。 胡雪梅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图什么呢？” 张天浩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他， 刘海中好奇他为何如此富有， 阎埠贵想知道他为何能赚那么多钱， 陈金生想知道他为何不管门派的事， 马大炮想知道他回国的目的。他们都直愣愣地看着张天浩。 这个问题简单，好问，但关键在于谁在问。 不是任何人问他都会回答。 张天浩站起身，走到窗前，透过玻璃凝视着外面忙碌的工人。 他们脚步不停，每个人都在奔跑着干活。 他难道心理变态吗？让那些后世高高在上的人的父亲提前感受到了996吗？ 他点了根烟，沉思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我图什么。我从小就衣食无忧，从未吃过亏。 无论是带着师兄弟打鬼子，还是抢粮队，都是顺应本心，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休息两天，无所顾忌。” “我第一次想要做点什么，是在去美国上学的第一个月。 那时，我对美国充满了神奇，那里有吃不完的粮食，各种各样的酒，各种各样的美女，满街跑的汽车，个人可以拥有飞机。” “我最喜欢的就是帝王蟹，清蒸、卤味、蒜蓉、蟹黄包，吃得满嘴流油。” 众人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是月初去上学的，到了下个月一号，就有人来收保护费。 所有的黄种人都排着队向白人交保护费，然后是黑人。 他们让我交钱给他们，我不同意，就把那几个白人大汉打跑了。 可是那些黄种人和黑人却没有像我们这里的老百姓那样围上来，全他妈的跑了，瞬间操场就剩我一个。” 我沉默不语，但随后发生的事情让我怒火中烧。 整整五天，学校里没有人愿意与我说话。 周六放学时，我被一群人堵在校门口，而警察就在不远处，警灯闪烁，却视若无睹。 那些白人手持棒球棒向我冲来，而我孤身一人站在校门口。 我把烟头扔掉，点燃了另一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那时我下了狠手，你们或许知道，我是师傅的得意门生，说白了，就是替师傅挡下他年轻时比武结下的梁子。 所以我练的是致命的武技，十五分钟内，所有攻击我的白人全部四肢骨折。” “有人拔出了枪，我也拔出了枪，在警察的注视下，我击毙了五人。 当时我直视着警察，警察也看着我，他们就像清扫垃圾一样把那些人全部带走，只留下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晚上回家，得知我的养父母在学校受到威胁，才知道这是本地一个白人帮派所为。 午夜时分，我独自一人，单枪匹马地挑战了六个夜总会和酒吧，所有受伤的人都是四肢粉碎性骨折。” “这就是我在美国的第一战。之后我统领了学校的亚裔和非裔学生，将白人全部赶出了学校。 夜晚，我化身为另一个人，改变地下秩序。 不到两年，我就成了当地的霸主，这才开始逐步创业。 在家中，我是温顺的孩子； 在外，我是整个城市的主宰。” “我从未有过统治世界的念头，但我的手下越来越狂妄，于是我制定了规矩：白是白，黑是黑，界限分明。 几年时间，生意越做越大，我开始分配股份，无论是新公司还是老公司，我只保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这样每年能为我带来一两亿的收入。再加上我的学校培养出的学生如果创业，我的公司会投资，新公司的成长速度惊人。” “所以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回到国内，我原本打算带家人出国，却没想到在一个国家级宾馆换美元还需要准备。那时我才意识到国家的贫穷。” “接过父亲的工作，我在工厂里四处巡视，看到工人们为了几毛钱的加班费大打出手，觉得可笑。一问才知道，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十多元，还不够我一顿饭钱。我当时就想看看，如果他们挣到了大钱会怎么样。” “于是我选了一个能快速挣钱的工厂，但没想到即使给了他们高工资，情况依旧如此。 我不明白，直到我从陈雪如家出来买菜，一路上看到了许多工人。” “有的人并不住在工厂附近。后来我打听才知道，他们几天没见到我，工作就没了劲头，必须每天见到我，他们害怕回到过去。” “如果前几天你问我，我会回答你，笑看风云，看遍他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现在我要告诉你，我希望在离开大陆再次闯荡世界之前，能对得起脚下的工人。 不敢说让他们成为万元户，但每家有个几千元还是轻松的。” “我这个人别的不会，就是会挣钱，享受挣钱的快乐。 至于挣了多少、花了多少，从未考虑过。 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为了下面的工人有饭吃，吃得饱，有衣穿，穿得暖，每天开开心心上班，高高兴兴下班。” “一家人每天高高兴兴，就足够了，我就图这个。” 张天浩说完，转过脸淡然地看着众人。在场的几个人都泪流满面，尤其是胡雪梅，她还低声哭泣。 他们谁也没想到，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在外面是如此辛苦地打下了这片产业，只因为看到了这些穷苦百姓，他留了下来。 胡雪梅拿起笔，签完文件就跑了出去。 其他人连忙整理文件，该签的签，放好后全部出去了。 张天浩看着他们，感到莫名其妙。 他不过是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前半生，用不着那么大惊小怪。 在这个几万人的轧钢厂里，张天浩没有秘密。 不到一上午的时间，整个轧钢厂的工人都知道了他的心思和动机，他们更加崇拜他，仿佛每个人的心里都装下了张天浩。 从那以后，工人的力量被无限放大，对张天浩安排的工作无条件支持，最后显得张天浩无能了。 所有的车间都在讨论，那些被招来的老工人听说后焕发了第二春，几个人联合起来，组成了互帮小组。 一个人是钳工，已经跟不上厂长的速度，他们要培养全能工。 玩具厂的工人待遇是全厂最好的，听到张天浩诉说的图什么后，不论是技术科、研发室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玩具的更新速度非常快， 三轮车厂李大狗也是骚的没皮没脸，直接领着全厂把新制造好大中小三轮车来回拆了七八遍，这才达到图纸的要求，放开了制造。 等等等，只要听了张天浩的图什么，全厂的工人做工更加努力，更加专心。 图什么，被故宫四合院、各大部委知道，都是低头沉思，自我批评，一个为了工人吃饱饭而已，被人盯了两年。 图什么，就图脚下工人有衣穿，有饭吃，有存款，简简单单的一件事。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对张天浩的动机议论纷纷，真假难辨，但大多数人选择相信。 这一代人不再是90后、00后，他们行事随心所欲，仿佛大数据时代的规则就是：只要无所顾忌，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然而，回望60年代，工作机会寥寥无几，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不付出努力，工资就别想提高。 在那个时代，伐木工、清洁工、售货员、石油工人、甚至是扫地的，都有可能被评为劳动模范。 但随着后世机械化、电子化、自动化的浪潮，这些简单却不可或缺的职业逐渐被淘汰。 张天浩的言论，在后世可能只是空谈，资本横行的时代，人们不再脚踏实地，而是挖空心思寻找法律的漏洞。 但在60年代，这样的言论却能深深触动工人的心，让他们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有句老话说得好：没有人值得你流泪，值得你这么做的人不会让你哭泣。 这个时代的工人，依然愿意掏心掏肺。 今天，张天浩可能是最早来上班的。 他看了看表，还不到十点，便直接打开话筒，通知大家二十分钟后到课堂，他要讲课。 这句话如同星火燎原，点燃了全厂工人的热情。有人去找领导要求听课，有人通知领导来厂里，有人直接奔向礼堂。 最终，刘海中决定将课堂搬到学校礼堂。 陈金生甚至安排了外放音响，并通知食堂准备中午饭，包括厂长的在内，他们抓住这个机会，当作难得的盛会。 当张天浩慢悠悠地走到学校，才知道上课地点改在了礼堂。他进去一看，人山人海，看来不说出一些震撼人心的话是不行了。 好吧，反正他已经讲过一次激励人心的话，不差这一次。 第123章 心灵鸡汤 张天浩走上主席台，看到一把椅子、茶桌和话筒，他微微一笑，坐了下来。 台下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翻笔记本的声音。 他泡好茶，闻了闻，是玉泉山的甜水，味道正好。 “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那种暗示性的话语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做人就应该坦坦荡荡，不要想太多，想得太多，你就会失去太多。 做人要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出淤泥而不染。” 张天浩的讲话开始了，不仅厂里的人能听到，连部委甚至故宫四合院的人都能听到，因为他们把讲话连到了收音机的波段。 “不要给我讲什么‘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我只希望你们在自己吃饱饭后再考虑帮助他人，也不要道德绑架。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一个字词在不同方言中可以有多种解释。” “我原本想着快速建厂，多挣一些外汇，让大家的生活都好一点。 但我的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现在升上去的厂长有点操之过急，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领导不是光靠把心掏给工人就行，你要带领工人创造辉煌，要挣更多的钱，改善工人的生活和家庭。 如果都像陈金生那样当厂长，轧钢厂迟早要破产。” “所以，大家不会也可以理解。战争几十年，已经毁了两代人，所以大家不会也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不会还不去学，还在那里指手画脚的话，我请你去坝上种树。” 我说的不是他们的烧杀抢掠、放火杀人，我说的是他们的武器，和咱们用的武器区别，大家就心里有杆秤。” 张天浩的话说出来，一些老北京人就在下面嘀嘀咕咕。大家其实心里都明白，可是就是说不来，人，一点就通。 “人的一生就是经历过出生、结婚、退休、死亡四个阶段。所以说制造业也分几个阶段。 第一个是英国人发明了珍妮纺纱机，改变了纺纱机从手工变成蒸汽时代，也就造就了全球的工业改革。” “现在的全球都处于灾后重建，我们国家地大物博，想要快速发展，就要学习，就要剔除历史的尘埃，要学会多面手。 我为什么要成立学校，就是把一些千年的坏习惯给根除了。 在学校里，几十个甚至几百个高级技工，包含多个工种的八级工、高薪聘请的大学教授，甚至将来你们如果学的出众，是个培养的好学子，我可以自掏腰包送你们出国留学。” “放心，金钱对于我来说，就是现在一天不挣，每年的提成，我现在一天花一万元都能让我花100年。” “所以不要和我比有钱，我的全都是挣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的钱。 所以化工研究所所长胡雪梅女士问我，你这么有钱还会来干什么，你图什么？” “我当时的回答就是刚刚回来时的心态就是带家人出国。 可是了解了父亲为什么会猝死在工作岗位上，工人的一月工资不够我吃一顿饭，一年的工资不够我的一件衣服，我就想看看如果工人的工资高了他们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就当是我的一种精神施舍吧。” “我就是想让大家学我一样，那样的话我在外面就不会孤单，每年过年都是孤零零的三个人。” 张天浩中午喝了不少酒，话也放开了，说的有点肆无忌忌。 “为什么说将来的要和我一样哪？人都是经历过困难才知道苦尽甘来的甜，经历过摔打才知道社会的公平。” “现在是一个大好的时代，人人平等的时代，大家一起同步进步。 将来的如何就看你付出的努力，如果你努力了没有成功，至少你问心无愧，你奋斗了，没有得到你想要的，至少你无愧于心。” “寒门出贵子，说的是那些地主家的不是老百姓种地的寒门。 所以现在的社会人人平等，你的孩子、孙子能不能坐拥万贯家财就看你们努不努力了。” “不要和人比，人比人气死人。只要坚守本心，你就能创造未来。” “刚刚上任的电子研究所所长王天祥同志问我研究的方向是什么，我就告诉他，你把电视研究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清、功能越来越多，洗衣机越来越轻、功能越来越全、冰箱越来越省电，这就是方向。” “人无法选择出生身份，可是经过奋斗可以选择未来。 你只要干了就会成功，不干，放空话，你的将来就是祖孙三代种地的。 别人放麦假是休息几天，你是要收麦，那时你就会感慨同人不同命。 人永远都是看不得别人好，但从未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自己到底是错是对。” 下面的王天祥脸色发红，低头不语，笔下不停。 众人的脑子感到懵懵的，吃不透张天浩说的意思，只能听懂的意思就是好好学习，将来自己后代会过的殷实。 “所以说，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请不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不吃这一套。干不了就去种树，要不就是打扫卫生。 学校我建了最大的图书室，最大的餐厅，最强的师资力量，你们如果还是没有上进心那就直接去坝上种树。” “我不想大家都要和我学，天下就一个张天浩，也就只有一个你。 不要目光短视，要看长远。 国家也会定个五年十年计划，那么你就定个半年，一年如何？ 吃得了年轻的苦，后半生才能享福。 吃不了年轻的苦，那么你就吃老年的苦。 等你熬到退休了，别人的退休金几百上千，你的退休金连吃药都吃不起，到时候别跟我说，生活太难，那叫自作自受。” “所有的时间定为早上八点上班开大门，中午11点半下班，下午2点半，晚上5点半下班。 这个是春秋冬三季，夏天的下午往后推迟半个小时，晚上想加班的，除了要赶工期的可以，其他的都给我去学习。在未来的一段时间，不懂文化，熬到七八级工，将不会再有。 将来的机器那是需要不少文化知识，甚至外语，大家努力吧。” 在张天浩的演讲中，他的历史和外国知识杂糅在一起，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张天浩瞥了一眼手表，意识到自己的讲话已经东拉西扯地接近五点钟。 他突然站起身，宣布道：“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我们下次再继续。” 随后，他离开了讲台，直接乘车前往陈雪如的家中。 洗完澡后，他躺在床上，不停地叹息，嘴里嘟囔着，感觉工作队的辛苦也不该如此被滥用。 陈雪如刚进屋，只听到“辛苦”二字，看着躺在床上显得绝望的张天浩，好奇地问：“你的演讲不是进行得很顺利吗？” 张天浩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利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你在哪里听到了我的讲话？” “就是收音机啊，一个短波频段，他们说这个频段最多只能覆盖到郊区，再远就收不到了，辐射范围没那么远。” 张天浩听得一头雾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一个表哥在电视台工作，他很早之前就告诉我了。对了，你今晚想吃什么？” “我们去东来顺吧，顺便看看何雨柱做得怎么样。” “何雨柱是谁？” “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哦。” “别哦了，快走吧。” 他们换上衣服，直接出门，上车后，张天浩说了声“东来顺”。 到达后，他们下车，张天浩看了一眼东来顺的招牌，笑了笑，然后搂着陈雪如走进了饭店，找了个包间坐下，点了菜：三斤羊肉，爆炒牛肉，烤羊肉，羊腰，再来些素菜，两瓶茅台，一瓶二锅头。 他还叫服务员为司机在门口安排了一桌。 两人边吃边笑，谈论着当天的趣事，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 娄小娥和秦淮如刚从百货大楼出来，不想坐车，就慢慢逛街，汽车在后面跟着。 她们边走边讨论张天浩当天的讲话，上午的没听到，下午的都听了。 走到东来顺，看到一辆黑车，就知道家里人在这里吃饭。 娄小娥想了想，自己一辆，老三一辆，浩哥一辆，听说给了那个女的，要不要进去呢，停在哪里了，她拉住了正往前走的秦淮如。 娄小娥不像秦淮如那样天真，她知道陈雪如，也知道她的服装厂。 娄小娥天生大度，也学着母亲那样逆来顺受，但现在是新国家，不再是动乱年代，张天浩的行为有些难以理解，他既不缺钱也不缺人，为何要如此明目张胆。 东来顺的服务不错，但他们的刀工不是张天浩能评价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十年的磨练，让人不得不佩服，真是一招鲜吃遍天。 何雨柱知道张天浩来了，就端着切好的羊肉进了包间，张天浩一看，确实比食堂干净，厨师服整洁，面色端正，看着还不错。 “柱子，你在学习时有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我让你婶子去说媒。”张天浩一边用筷子夹起羊肉放入锅中，一边说。 “嘿嘿，浩哥，我看中了一个，她也看中我了，但她想让我入赘。” 张天浩一惊，这是为什么，何家就一个男丁，入赘那不就断后了吗，陈雪如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正要解释，两位女士从外面进来，张天浩抬头一看是娄小娥和秦淮如，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扶着娄小娥坐下，也让秦淮如坐下。 “你们什么时候逛到这里了，柱子再添两套餐具。” 何雨柱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张天浩站起来的时候陈雪如也跟着，坐下也跟着，三个女人互相打量着对方。 秦淮如心想，确实漂亮，衣着得体，面色娇嫩，是个能勾魂的女人，自己没法比，在这位面前自己就是个乡巴佬。 娄小娥心想，风情万种，姿容美好、妖娆多姿，举止神态具有极度的美丽和吸引力，对男人的杀伤力极大，和秦淮如一比，秦淮如就是个土妞。 陈雪如心想，娄小娥漂亮，身材丰满，婴儿肥脸，满足男人的需求，秦淮如土里土气的，一看就是刚刚学会打扮，穿着靓丽，就是有点穿龙袍不像太子。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张天浩却没当回事，因为大家都彼此知道。 张天浩还是那样随意，“小娥，这是雪茹，大栅栏的。” 娄小娥也算是知道努力的男人背后会有多个女人，就像她爸爸一样，建国后把其他的女人分了家，留下自己和母亲，就是因为母亲年轻，其他的姨娘和哥哥后来都跟爸爸去了港岛，虽然母亲是单独别墅，但那一排的别墅都是娄家的。 娄小娥也是面带笑容，“雪茹啊，自己人，我老大，淮如老二，你老三，家里的事我照顾，以后生意场上的事你帮个手。” 陈雪如看着面带笑容的娄小娥不温不火的说话，直接定住了自己的位子，她也知道自己爱身前的男人，他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安全感，给足了自己很大的面子，别人梦不可及的东西，自己身手就来，对你的孩子也是一如己出。 “姐姐，本来还想着这几天去你那拜访，谁知道这两天地皮刚下来，还要审查车间，明天我到家里拜访你。” 娄小娥听到陈雪如说的话就知道什么意思，忙，没时间，等有时间一定拜访，丫头片子，在这等着我，你没想到我后面还有一个太后坐镇。 “行，明天就领着孩子过来，在家吃，老二媳妇做的还可以。”娄小娥还是那种热情的话语。 陈雪如不知该如何接话，其实她早就想去，可是没有娄小娥同意那是不敢上家门，怕遭到辱骂，毕竟现在的张家也算是名门。 张天浩才不管二人的碰撞，拉着秦淮如说着悄悄话，这才知道自己老婆不是来抓人的，是逛了一下午商场顺路走到这看到汽车。 “行了，大家都认识了，那就好办，明天雪茹领着茶叶去家里一趟见见我母亲。”张天浩直接把话打断。 “浩哥，你想喝什么茶叶？”秦淮如一句接话让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张天浩也是苦笑着看着秦淮如，这个女人看来还真是有点傻，目标单纯，小门子里的人给的太多她也不懂。 “我儿子叫候魁，天浩就说这不是安徽茶叶吗。”陈雪如也是笑着对秦淮如说。 秦淮如尴尬一笑低着头，张天浩伸手摸了两把后背。 这时的何雨柱就在外面等着看笑话，因为他知道张天浩外面有女人，可是听着不疼不痒的话，让人捉摸不透。 第124章 何雨柱的春天 张天浩感到外面有人，就喊进来。 何雨柱连忙推着车进来，把锅放到桌上。 这是大家才看出来是大院的何雨柱。 “柱子，你在这上班，轧钢厂不去了。”秦淮如一听是主子抬头直接问道。 何雨柱也是挺尴尬的就说，“来这一个多月了，还可以。” 张天浩不管这几人和何雨柱谈话，直接开吃，吃着喝着，半饱后才看到这三个女的竟然在给何玉柱参谋相亲对象。 张天浩用手绢擦擦嘴直接问道，“柱子你刚才说她想你倒插门是什么意思。” 别人问何雨柱还支支吾吾的，但是张天浩问他那可是必须说实话，回道，“她叫林家徽，是东来顺后面隔两个胡同，父亲是残疾，母亲是得的月子病，不能干重活，她是老大，下面二个弟弟两个妹妹，爷爷奶奶身体还可以，靠捡破烂卖挣钱，她在东来顺上班，在后厨帮厨，可能吃苦了。” 张天浩听着就知道这是个困难户，想了想就说，“你去把她叫来，我问问她。” “哎。”何雨柱赶忙出去叫人。 张天浩指着火锅说，“吃啊，看什么，赶紧的。” 这时的三人才结束谈话，大概意思就是娄小娥在讲化妆之类的，陈雪如讲穿着一类的，秦淮如属于点头捧场的。 何雨柱赶紧跑到后厨，就见一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女孩在洗碗，赶忙走两步到跟前，“微微，我大哥要见你，你出来一下，好吗？” 何雨柱在自己女神面前说话都不自主的小了声音。 后厨的声音非常吵，虽然这里是主餐是火锅，但是东来顺还有烧烤、爆炒。 林家微正在埋头刷碗，没听清，“你说什么？” 这话一说后厨的厨师都停了手里的活，只有肉串在烤炉上呲呲的滴油。 “我说，我大哥来了，要见你。”何雨柱大声说道。 林家微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说，“你不是说你家就你兄妹二人吗？” “啊，哦，是哪个我妹妹的干妈的大儿子，一起去见见。” 林家微想了想， 既然答应了何雨柱结婚，那就去见见。 林佳微，女，24岁，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就是家庭困难，所以她的结婚要求是不要彩礼，必须入赘林家。 她倒不是伏地魔，自己的弟弟妹妹学习非常好，可是自己的婚姻就是不通，一个月前后厨来了个厨师，听说是轧钢厂的，在这学习。 没过几天就来骚扰自己，到最后听说自己没结婚，那是把自己祖宗八代都交代完，听说要入赘林家，也没说不同意，只是犹犹豫豫的。 听他的言语就是他上头有人，但是就是不给说清，还说不用入赘，弟弟妹妹的工作他能安排，甚至爷爷奶奶的工作也可以，自己两套房子，一间50平方，一间20平方。 等自己在这练出来后就回轧钢厂食堂上班，将来绝对能当食堂主任。 林家微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般高、长得少年老成的脸，有时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有多少有钱的都不敢这么说大话，就凭你个小小的帮厨。 但是经过接触感觉人不坏就是没人教，嘴碎，好心是好心，就是嘴上不饶人。 大哥，第一次听说，洗了洗手，擦干就跟着何雨柱走向包间。 包间里面张天浩就在那喝闷酒，三个女子商量来商量去竟然想着一起去港岛购物。 三人都是过来人都知道什么该争，什么不该争，娄家有港岛的公司，陈雪如有服装厂，就秦淮如什么也没有。 在三个人的谈话里秦淮如感到有点自卑，什么也不懂，穿着、化妆、歌曲、电影、奢饰品等等，自己感觉到如果再照着这样发展，等到自己人老珠黄了，最多张天浩给笔钱让自己跟着儿子过，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看书，看书，看书，学习，学习，学习，重要的事说三遍，等回去后要跟着李婆婆学习各方面知识，才能跟上张天浩的步伐，那样自己未来的生活将会翻天覆地，而不像现在这样为了吃喝、穿着去伸手。 就像自家婆婆说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就不会在珍惜，要想控制好一个男人，要么抓住他的胃，要么得到他的身，尤其像张天浩这样的顶级豪门。 娄小娥和陈雪如二人看出来秦淮如一直在那断断续续的吃东西听着自己说话，有时会应一声。 可是张天浩在旁边二人也不敢把什么话说出来，看来等有时间聚会了在讲吧，如果不努力，迟早要被淘汰的，因为漂亮的女人就像菜地里的韭菜一茬接着一茬，三个人不来个联手同盟，会被后来居上的小妖精给踢出家门。 在怎么说娄小娥是大妇，所以陈雪如有点想联合秦淮如一起。 三人各怀鬼胎的在那说话，三分话七分假，也是说的津津有道。 在这时何雨柱领着林家微进来，何雨柱连忙介绍人，众人打量着进来的女子，而林家微也在打量着屋里的人。 四位衣着考究的男女，他们的华服和精致的手表透露出他们非富即贵的身份。 在这个时代，衣服的裁剪恰到好处，既合身又留有余地， 以便家族成员将来可以继续穿着。 女性们的美丽堪比旧时高官夫人，而男性则保持着整洁的外表，与那些满脸风尘的普通男子形成鲜明对比。 三位女士正细细打量着何雨柱未来的新娘，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容貌姣好，身穿一尘不染的厨师服，显然是个爱干净的人。 她的衣服总是保持着清新，与何雨柱形成对比，他即便站得远远的，也能让人闻到他身上的异味，而她则梳着两条大辫子。 张天浩只是匆匆一瞥，便觉得她比那些浓妆艳抹的网红更加自然美丽。他随和地说：“坐吧。”两人便坐下。 “我听说你希望柱子能入赘到你家？”张天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林家微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压力。 她曾用这种方式拒绝了不少相亲对象，但这是她第一次与相亲对象的家人面对面交谈。 她清楚自己家庭的情况，也没有隐瞒，坦率地说明了自己的目的、学识和对未来的规划。 三位女士的眼神中流露出同情，眼中似乎带着一丝怜悯。 一位女子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伪装自己，提高门槛，甚至每天上班都带着小刀。而在工作之余，她还会抽时间阅读，大厅忙碌时也会帮忙。 人们可能会疑惑，为何如此美丽的女子不去当服务员，那样更轻松。 但她不愿意，因为在厨房可以带走客人剩下的食物。 林家微在厨房工作了八年，从十六岁开始，她的端庄大方，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都透露出她在模仿他人。 林家微说完，所有人都看向张天浩。 张天浩笑了笑，准备掏烟，但看到娄小娥的肚子，又把手缩了回去。 娄小娥从包里拿出香烟，递给张天浩并为他点上。 张天浩笑着摸了摸娄小娥的后脑勺，吸了一口烟，往左边吐出。 “你的学历是什么？”张天浩问道。 “初二就没上了，后来自学高中，还报了夜校。”林家微将这事当作一次与老板的谈话。 “如果我不同意何雨柱入赘，而是明媒正娶你，你觉得怎么样？”张天浩问道。 林家微沉默不语，低头不语，旁边的何雨柱急得抓耳挠腮。 他望向娄小娥、陈雪和秦淮如，三人都看到了何雨柱的暗示，但知道张天浩的工作他们不能插手。 作为枕边人，她们明显感觉到张天浩对林家微感兴趣。 林家微抬起头，目光坚定：“我还是坚持我的原则。” 张天浩观察了一会儿林家微，然后哈哈大笑：“可以，是个人才。伟人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傻柱是个好人，只是被几个大爷带坏了，这才让他到东来顺上班。看来傻柱没告诉你我是谁，说明他长大了。虽然我对他不满意，但他毕竟是我妹妹的亲哥，我不会让他入赘。” 林家微一听，立刻站起来往外走，何雨柱急忙拉住她，两人还扭打了一番，何雨柱死活不放手。 “坐下，姑娘。我比你大几岁，就称呼你一声妹子。我说说我的条件，你再拒绝也不迟。”张天浩说道。 张天浩一直是笑脸相迎，心想没想到主角光环这么厉害。 在这个东来顺，傻柱没有追到服务员，只在后厨找到一个，还被他看中了。看两人的神情，应该已经到了共度余生的地步，傻柱真的可能入赘。要不然为什么大人小孩都叫他傻柱，他也不生气。 林家微再三考虑后，返回坐在椅子上，看着张天浩。 何雨柱紧紧拉着她。 张天浩看着他们，忍不住大笑起来，旁边的娄小娥打了他一下，瞪了他一眼。张天浩强忍着笑意，喝了口酒缓了缓。 “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你想让何雨柱入赘，就是想让他帮你养家。这个没错，谁让这个傻柱喜欢你呢。我给你的机会是，你嫁给何雨柱，你们两个到厂里上班。柱子还是厨师，你去当厂里宾馆的经理，工资高，待遇好，无论是人脉还是将来你的弟弟妹妹上班你都能帮上忙，怎么样？” 林家微有些不知所措，她没听清别的，但“厂里”二字她听清了。 柱子原来的厂是哪里，她自己知道，那可是四九城数一数二的第一大厂，四九城轧钢厂。 难道他是？ 林家微不敢说出口，只能说：“我回去考虑一下。” “可以，你非常不错。我一直想找一个女人来管理宾馆和餐厅，不管你和柱子成不成，我都聘请你来。”张天浩还是那样笑嘻嘻的。 两人出去，走到一个拐角，何雨柱就拉住林家微，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说：“你不会看上他了吧，我告诉你那三个可都是他老婆。” 何雨柱非常有自知之明。 自从张天浩回国后，就像妹妹所说，自己作的把自己作死，一手好牌打得七零八落的，到最后还得离开轧钢厂。 林家微看着这个信誓旦旦答应要照顾自己一生的男人，在遇见了那个人后就手舞足蹈、乱了心智。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答应，你直接就给我定型了。看来咱俩需要再考虑一下。”林家微知道那个人的意思，想反驳，可是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 何雨柱傻了，他知道自己又被张天浩伤了。看了看林家微，心想，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等找个直接结婚生了孩子再回四合院。 现在的何雨柱经历了好几次的打击，心理也早就成熟了。有时自己想想自己在四合院做的事就像小孩子过家家，出来了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叹了口气：“行，不管如何，我也会把你安排到经理位置再走。祝你们幸福，还有就是如果你跟了他，我会趁机会让他妹妹领你到张家见李姨，这样将来你和孩子就可以挣到一部分财产。” 何雨柱一脸沮丧，手哆嗦地从兜里拿出烟和火机，颤颤巍巍地点了一根，吸了一口，慢慢地蹲下，靠在墙角。 林家微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心里一疼。 一句玩笑话，谁知他竟然答应了给自己安排，还放了自己，感觉老天就是让自己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他。 虽然长得急了点，但心思好，没有后顾之忧。 林家微忍不住笑起来说：“我答应什么了？你的意思是你不娶我，让我去跟那个人当小妾？要是那样，我早在四年前就跟人走了，还等到这个时间。” 何雨柱猛地站起来，看着林家微：“真的，你不是看上张天浩了？” 林家微一听，就知道自己撞了大运，有可能改变自己一生的运气，而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一个男人，三个人用，还不如眼前的男人，都归自己。要么让他到宾馆的餐厅上班。 林家微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想通了，明明眼前就有一个好男人，为什么再去招蜂引蝶。让我去当经理还不是看在自己男人的面子。 “你明天去开介绍信，上午结婚，以后中午在我家吃饭，晚上也在我家吃，吃完饭后去你家睡觉，每个月工资全部上交，外快你自己留着。答应了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见。”说完林家微就往后厨走去。 拐角处只留下了何雨柱在那里傻愣愣地站着。 路过的服务员走过去拍了拍他：“柱子，你不在后厨，在这干什么？” 何雨柱回了神，抱了抱跟前的男服务员，直接跑回了包间，走到门前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就回了后厨继续上班。 张天浩感觉到了何雨柱的动作，笑着摇了摇头，心说终于找到了，也知道了自身的原因。 三个女人看着张天浩，张天浩这才把何雨柱的担心说出来，众人哈哈大笑。 吃完饭司机结过账，娄小娥上了自家的车回去了，秦淮如跟着陈雪如一起回她家，张天浩的心里正想着何雨柱的事情，也没在意就上了车。 等到到家后坐到沙发上这才看到面前竟然两个人，一皱眉，谁知二人一边一个就扑了上来。 虽然一打二，不过张天浩还是精力充沛，直接一个一个的抱进卫生间洗澡。 第125章 小当的快乐 三人大被同眠。 张天浩得了欢喜，那真是乐不思蜀，从此君王不早朝。 张天浩的讲话让不少人的心思活跃起来。 轧钢厂四车间刘金河在听完张天浩的讲话回到家直接开了家庭会议，刘家也是母亲在世，父亲去世，弟弟妹妹五六个。 吃过饭后大家都坐在客厅，刘老大直接了当的问道：“老三老四，你们的学业到底如何？” 老三和老四对了对眼，老三回答道：“大哥，我们俩个在班里考的中等生。” “既然这样的话，你们明天给我去厂里上班，到厂里的学校上学，边上学边学习技术，还能挣钱，我听人说未来一段时间大学就是摆设。”刘老大说话的口气非常大。 大家都是一愣，心想你把咱妈安排到养殖场还好说，让两个弟弟去厂里的学校上学，那就有点大了。 轧钢厂的培训学校是非常出名的，大家都知道进去了就说明离自己拿高工资不远了，原来看不上的，现在都傻了。 “大哥，那个进轧钢厂学校是不是有点难啊？”老四也是连忙接话，因为大家知道现在的家里就大哥二哥挣钱，大哥二十好几了还没娶媳妇。 “你们放心，我们轧钢厂在未来一段时间会有所变化，如果你们在里面学习好的话，最次的就是在厂里当工人，要是学好了有可能送到外国留学。” “真的假的，老大？”刘母广播的时候正在那喂猪。 刘老大喝了口茶说：“妈，这些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这次进不去，等他们两个大学毕业了进厂，也上升不到哪去，因为从明天开始轧钢厂要培养自己的大学生，就这么定了。” 玩具厂车间的张大妞直接骑车回了家，告诉了父母厂里的情况，要让他们把弟弟送到轧钢厂。 不同意。 好几个家庭的孩子都不同意，到最后说可以出国留学，学校的报名处那是人山人海，说是招3000人，人说奔8000去了，刘海中直接大手一挥招了，先去建筑队帮忙盖房子，盖好再说其他。 虽然张天浩的留学计划鼓动了不少高中生来厂里学习，到最后也送了不少学生留学，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除了几只白眼狼，大多数留学生都回来了。 满满的轧钢厂分成四派，刘海中一派，全部是老工人和他们的亲属。 陈金生一派把控着厂里的男丁，挑来挑去也就2000来人，加入了保卫科。 研究所一派都是一些积极分子，可是谁让他们福利好，待遇好。 剩下的就是张天浩这几个，都是一些家庭贫困的，靠向了老二天河。 后来进厂的秦淮如自成一派，厂里的妇女。 只有阎埠贵稳稳当当的，干好自己的分内事。 这些人不敢大张旗鼓的干，虽然后来加入的秦淮如自成一派，有着军师何雨柱的老婆林家微，后面还有陈雪如、娄小娥的帮衬，秦淮如还真的挣了不少位置。 每个工厂的厂长、科长、车间主任、股长、组长，都是大家争抢对象，但只限一次，升了就好好干，要不然就会被开除，如果浑水摸鱼的话推荐人也会受到惩罚，所以就是这种竞争机制，轧钢厂被这几位围得水泼不进，火烧不得，在厂里争来争去，出了厂都是好兄弟。 所以轧钢厂的气氛让不少人捉摸不透。 张天浩还是那样，经过一打二后感觉自己的内力又精进了，看来爷爷给自己的就是宫里的，想找人问又不敢，师傅又去世了，看来要到故宫里去查一查。 有的秘密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一个漏洞能让自己万劫不复。 每天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张天浩其实每天都在刀尖上跳舞。 大家都知道，运粮食的码头一直停着一艘船，来来回回几趟，总是留下一艘，对外说是拉一些古董回港。 上层都知道，不过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看透不说透，稀里糊涂。 主要因为轧钢厂太挣钱了，可是自己人还玩不装。 进去了不少人，发现轧钢厂里的争斗那是层出不穷，等想起，自己已经在厂里边缘化了，在厂里想要自成一派更不可能。 要说目前的四合院谁最幸福，不是刚刚结婚的何雨柱，当时大院里的人谁也没想到，傻柱不声不响的就把婚结了，老婆直接去宾馆当经理，何雨柱到食堂当厨师长。 而且林家微进入宾馆三天时间就把方方面面捋顺了，把修改意见和所需改装需要的钱递交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一看文件里的内容直接批复，这也是轧钢厂下发钱最快的一次。 本身大家都已经妥协了，让刘海中的人当，其中一个老工人的儿子女儿曾经在大饭店干过。 临门一脚，张天浩直接给安排了。 这时大家才知道，讨论的时间太长，对自己都不利，他们就各自商量了一下，把自己的手下特长给总结一下，下一次争取一天就把蛋糕给分干净。 这事张天浩知道，陈金生第一时间说的，只是点头知道了。 如果说何雨柱结婚是高兴的，那么贾家的小当是目前四合院里最快乐的。 因为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妹妹，家里的情况好转也是紧着哥哥和妹妹吃，尤其妹妹的小吃、衣服不断。 虽然不知为什么，小当还是沾点光。 有一次，小当在院里陪着坐在摇篮里的妹妹玩，突发奇想的推着妹妹在中院和后院玩，不知怎么就推进了张家的院子，正好让张天浩母亲看到，就让小当把妹妹抱进来在客厅里玩，妹妹和张家老六，天浩家老大、老二家的，五个人一起玩。 累了有面包、饼干、糖果，渴了有水果、冷饮、冰淇淋，吃饭的时候上桌，鸡、鸭、鱼、肉。 第一次就把小当给吃撑了，太好吃了。 从那以后，离开饭时间提前一个小时就去张家玩，到后来张天浩在家吃饭才发现家里多了两个女孩，看了槐花直接就抱在怀里亲自喂她。 自此以后妹妹在小当眼里就是大金元宝，陪妹妹好好玩，照顾好她，是她这个年仅4岁的女孩心里发的誓。 也就这样贾家的两个小女孩慢慢的就开始在张家吃饭，有时甚至在张家睡觉，而秦淮如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住进了书房，偶尔的在张家过夜，早上领着孩子回家。 大家都知道，都没再说什么。院里有二大爷三大爷把控，院里的任何流言都没有传到外面去。 谁最痛苦，那就当属许大茂了，当时他跟老婆信誓旦旦承诺自己将来会升官，所以自己就打入了李副处长的身边，搜集证据直接实名举报。 举报后每天做着升官的梦，可是谁知道往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许大茂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多次寻找马大炮，希望能够取回那封可能毁掉他前程的举报信。 然而，马大炮总是以信件已被封存于地下室档案室为由推脱，那里除了马大炮本人，无人能够进入，这让许大茂稍感安心。 但是，这种安心感并未持续太久。 不久后，许大茂突然想起了那份奖励，这让他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一旦领取，李副主任一旦追查到是他，那他的前途就岌岌可危了。于是，他急忙找到陈金生，坚决表示不要奖励，宁愿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英雄。 然而，陈金生只是冷淡地回应说等待通知，之后便再无音讯。 本想着直接前往张家求助，但张天浩曾有言在先，回到家中不得讨论工厂的事务。 世事难料，有人欢喜有人愁。 自那以后，许大茂戒掉了酒，变得低调谨慎，甚至在外出放映电影时也不再索取土特产。 他开始向村民们讲述轧钢厂的故事，没想到这竟引来了多封感谢信寄往轧钢厂，这让张天浩第一次注意到了许大茂的存在。 连续几天的放纵生活让张天浩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直到上级的召唤，他才不得不离开温暖的家庭。 年关将至，轧钢厂因效益显着，分配的福利在四九城引起了轰动，甚至引起了上层的关注。 无奈之下，张天浩被召集参与讨论。 那个想要报复张天浩的轮椅男，用尽了各种手段却始终无法接近。 他的父亲感觉到有人在调查过去的事情，母亲劝他放手，他虽然表面上答应了，但内心却始终无法释怀，心魔已经深种。 通过调查，张天浩被发现有一个情人陈雪如。 然而，当他们找到陈雪如家时，却发现周围全是轧钢厂的人，让他们无从下手。 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无法下手，最终只能安排人提前前往港岛。 百密一疏，如果不是张天浩经常往返于大陆和港岛，他几乎造成了终身遗憾，并且自己也受了伤。 张天浩透过窗户，望着外面晴朗的天空，风呼啸而过，天气越来越冷。 屋内暖气开着，融化的雨水顺着屋檐滴答作响。他看了看两侧的女人，她们的身影若隐若现，他心中默念金刚咒，起床洗漱，从衣柜中取出干部装，穿戴整齐后便出门了。 他走出门外，坐上车，司机提示他前往工厂。 今天是小年，腊月二十三，每天的快乐让他忘记了时间。 他看到街上的人们忙碌着，孩子们手持香火，边跑边放鞭炮。 这里的鞭炮都是从挂炮上拆下来的，张天浩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过年的，每天拆几个，等到过年时就剩下半挂了。 过小年最重要的习俗就是祭灶，这一风俗由来已久，据说在夏朝时灶君就已存在。 《论语》中就有“与其媚舆奥，宁媚与灶”的句子。祭灶时，要把关东糖融化，涂在灶君的嘴上，以防他在玉皇大帝面前说坏话。送走灶君后，才开始祭拜祖先。 还有其他习俗，如写春联、扫尘、剪窗花、蒸花馍、洗浴理发等。张天浩看到外面的理发店、洗浴中心都排起了长队。 不到十分钟的车程，他就遇到了四五家举行婚礼的，他们似乎并不担心接错新娘。 实际上，张天浩直到考上北京的大学才来到这座城市，一直生活在985的校园中，从未真正体验过老北京的生活。 这次过年，是他记忆中见过人数最多的一次。 尽管人多，但张天浩的车程却异常顺畅，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张天浩的车，出于对他的尊敬，大家都自觉地让开道路。 车子驶入工厂，明显感觉到工人减少了许多。 一些外地工人在昨天领完福利后，今天就休息了。 剩下的都是家附近的工人，他们修理机器、打扫卫生，完毕后锁上车间门，等待年后初八上班。 轧钢厂的假期是从腊月二十到正月初七。 今年的轧钢厂异常红火，工人们拿到了应得的福利，包括多发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是说，领工资时可以领到双份，一年仅此一次。 张天浩下车，站在车旁，点燃一根烟，看着那些打扫卫生的工人满脸喜悦，有的已经穿上了新衣。 他心中不禁感慨，无论自己地位高低，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不枉此生。 张天浩上楼，进入会议室，看到许多人在聊天。他直接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众人也连忙坐下，安静下来。 每位分管厂长都汇报了自己分管的情况和效益，最后阎埠贵汇报了厂里的流动资金和储存现金。 张天浩觉得与去年相比没什么变化，听完后就说年初七开会，今天中午在宾馆吃饭，喝醉了可以直接在宾馆休息，给大家一次免费的机会。 众人大笑。 轧钢厂宾馆自成立至今，住客寥寥无几，因为少了张天浩的身影，显得有些冷清。 不过今天，轧钢厂宾馆几乎住满了，除了一些配料工厂的领导，还有一些驻京办的人。 大家走进牡丹亭，十几张圆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只等大家相聚。 众人坐下后，每个人倒了一杯茅台，一饮而尽，然后开始了喧闹的声音，有窝宝的、猜枚的、传酒令的，花样不少。 但没人和张天浩喝酒，只有陈金生，两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 大家都知道，年三十他们会去看望工友。 但张天浩交代的是让金生安排汽车拉几车物资给大师兄送去。 张天浩看到菜上得差不多了，直接站起来挥了挥手就走了。 刚关上门，还没走远，就听到里面传出的喧闹声比刚才更响亮。 张天浩笑着摇了摇头，累了一年，放松吧，明年有你们的。 他下了一楼，在大厅看到林家微，打了招呼就出门上车走了。 其他的人都在旁敲侧击地问那是谁，他直接就把名字说了出来，张天浩，怎么，想认识？ 围着的员工直接来了个快闪。 第126章 过年的安排 林家微看着张天浩的背影，弯腰鞠了一躬，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这个位置一小半是靠自己在东来顺干过的经验，一大半靠的是自己老公。 进来了才知道厂里那么多弯弯绕，给自己老公说，何雨柱直接来了一句以后晚上不在你家吃，咱俩的工资你的给你父母，花我的，晚上你跟着去张家吃饭。 刚开始不服自己的员工，两天以后见了自己都是奉承讨好，林家微刚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到后来才知道自己和老公是这个几万人的工厂唯一随便进入张家的人。 何雨柱的亲妹妹从生下来就在张家养着当自家女儿，这时工厂的人才知道何雨柱才是个钻石王老五，可惜已经结婚了，还在老婆的眼皮子下上班，谁敢去拔老虎须，那真是找死不捡地方。 看来是个人都会慢慢培养出威严的一面，自己前世就是个上班族，凭借着前世的知识在这个时代发光，而自己也慢慢变成了前世最讨厌的人。 有时自己就会想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干，工人为什么看到自己会有一点点害怕。 这应该是从古到今的官威吧，人都是要长大的，不是说给你厂长位子你就会干好，左右逢源，沟通上面，威胁下面，到后来自己就会变成一个别人讨厌的人。 汽车缓缓行驶，开到大院，门岗一拦，张天浩打开车窗，笑了一下，就进去了。 因为张天浩这脸和车在四九城通行。 领导家今天中午是高朋满座，除了领导夫妇，其他的几个领导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短短不到3年，回国那位，当时大家都把他当成了浮夸子弟，一无是处。 那知道是个经商高手，一个轧钢厂干的风风火火，风生水起。 大家都想着学一点经验，每个人下面都有不少人在嗷嗷待哺。 张天浩下了车，陈秘书在门口相迎，二人走了几步，陈秘书小声的说“四九城的不少部委，还有好几个省的的高官都在，” 进了大厅就看到都有十几个人在那说话，看到张天浩进来都是笑脸相迎。 众人坐下后也是说好话，一些恭维的话也是张嘴就来，张天浩不知什么意思。 听着听着就感觉不对了，感觉是要招商引资， 这个事还要从去了美国学校留学的那些学生说起，在那里上着学慢慢的融入了当地的社会，哪个学校也是属于大学技校的方式教学，军事化管理。 今年过年提前回来，每个人组织都谈了话，回家又被父母谈话。 在美国的所有见闻全部整理成档案分发到了各个部委，这时大家才知道，美国是如何发展的。 有的人比较保守，看都没看，可是有的人直接就想把轧钢厂在当地复制一遍。 谈来谈去就那点事，张天浩也不答应，也没说不答应，说的话含含糊糊的。 领导一看这样就知道这些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浩子，过几天在你那宾馆里，咱们来了群英荟萃，你满意，大家满意，” 要说最了解的还是领导，领导的夫人没少去张家，李云华可是把张天浩卖的干干净净。 张天浩一看这事今天要不给个说法，这些人可是要的得罪了，那就麻烦了，得不偿失。 “行啊，时间你们定，三十前，什么时间都可以，地点就放到轧钢厂宾馆”张天浩也是笑脸相迎回道。 一看事情有眉目，众人又是有说有笑的。 过了一会时间，都纷纷有事离开，张天浩直接脱去外罩，斜躺在沙发上，眯一会。 夫妻两个看了看也没言语，一直等到张天浩睡醒，正好到晚饭开饭时间，混了一顿饭，就说听从安排。 餐桌上的领导夫妇讲了不少人情世故、人脉关系等等，这些可不是书本能学来的，自己前世也不会啊。 正好把这个窟窿补上。 吃饱喝足后坐车回家，进了大院没有看到三大爷把门，还真的有的不适应，人是真的贱。 路过中院就看到贾家门开着，离得远都听到秦淮如在教训儿子，贾张氏在旁边也不言语，摇了摇头，看来金钱的魅力真的很大。 张天浩都在怀疑棒梗会不会将来变得和前世的二大爷家的那二位，棍棒下出孝子， 回到自家小院就看见了两只巨型犬，藏獒把着大门，不喊不叫，被自己妹妹教的非常听话。 推门进了大厅，大家都知道是自己人，要是别人两只大狗能把人吃了，快一米得个子，一顿饭十斤肉，要不是养殖场专门送过来猪骨头，家里就会一点肉都没有。 有段时间，于莉就感觉厨房的肉少了，查不出原因，就知道一顿饭一买，刚刚好，吃完。 没过三天，三个小的就不打自招了，因为再不招狗狗都没食物吃了。 到最后家庭会议，张天浩拿钱买肉给狗吃，因为是他同意买的，浩子想反驳，李云华直接一句我就不相信你没看出那是藏獒，张天浩就闭嘴了，家人们就围着李云华讲历史，尤其是大哥的。 进了门就看到一群人在沙发那玩耍，儿子看到直接就跑过来，槐花也是跑，张天浩直接抱起两个小孩，紧接着儿子的孩子、老六也要求抱。 没办法直接到墙边拿起一个长扁担，一边各挂三个小靠椅。 张天浩跳起来，将扁担抬起来双手伸直抓紧，几个孩子直接就跑了过来，自己的儿子、老二家的儿子、老六、槐花、小当。 直接坐到小椅子上，带好安全帽，系好绳子，全部ok 后，张天浩直接站直，跳起了东北大秧歌舞蹈，嘴里还唱着“我的老家就住在那个屯、、、、、、、、、、、、、，一首东北话的刘德华版本在60年代演唱。 几个小孩也是手舞足蹈的。 全家的人都是哈哈大笑，尤其是何雨柱老婆那是强忍着憋着笑，实在忍不住了也跟着大家笑。 闹了几首歌曲后五个小家伙就停止了，这使得孩子真的好，真听话，说停就停。 放好东西，就让何雨柱在做几个菜喝一杯，说完就去洗澡。 洗完澡下来就发现秦淮如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打了招呼就做到椅子上，刚坐下，五个小家伙一人拿一瓶茅台酒递给浩子，一人一元钱，给何雨柱拿酒和老二老三那酒都是最小的去拿，因为他们三个一人最多一瓶。 菜永远都是四大样，凉拌猪耳朵、醋泡花生变蛋、酱爆牛肉、卤煮火烧，这个是养殖场放开每天都有人送，清洗干净的，不过今晚加了个汤，羊肉汤。 在一次温馨的家庭聚会中，几位亲朋好友围坐一桌，他们是老二天河、老三天海、何雨住、新加入的于莉、林家微、秦淮如、老四天澜、雨水和于海棠。 原本简单的聚餐因女宾的加入而变得热闹起来，傻柱干脆端上了一大盆香喷喷的羊排。 大家畅饮畅谈，对当前的生活感到心满意足，衣食无忧。 于莉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四九城中最顶级的管家，初来乍到时还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她便意识到自己已经步入了幸福的殿堂。 她每天经手的钱财比丈夫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回娘家的次数也从少变多，李云华知道后，她更是半个月回去一次，每次带的礼物价值超过50元。 于莉还记得婆婆李云华告诉她的话，那晚她激动得彻夜未眠。 后来，家里真的分配了一辆汽车，虽然名义上是给老二的，但实际上全家人都能使用。 尤其是于莉回娘家的那几天，汽车仿佛成了她的专车。 她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带孩子和妹妹坐汽车回村时引起的轰动，那场面不亚于她结婚时的盛况。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又倒了一杯酒。 几杯酒下肚，于莉的脸色变得绯红，老二见状拦住了她，她这才注意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她羞愧地将头埋进丈夫的怀里，引得大家一阵欢笑。 在欢声笑语中，张天浩突然想起有人要请他吃饭，便让几个年轻人去请二大爷和三大爷过来。 女宾们正要起身，张天浩拦住她们，说：“让她们四个去，微微和淮如、于莉留下，等会回来了自己去厨房吃。” 四个年轻人去叫人，张天浩又让小家伙拿酒，每人又得了两元，高兴地跑去游乐场玩耍。 秦淮如看着两个女儿在张家的日子，不禁感到羡慕，觉得自己是沾了女儿的光。她想了想自己的儿子，又喝了一杯。 张天浩知道她心中的忧虑，但没有多说什么，有时候有些事情不宜轻易承诺。 二大爷、三大爷知道张天浩去了大领导家，中午只是小酌了几杯，女孩们一叫，他们便过来了。 他们进门先向张母李云华打招呼，李云华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让娄小娥上楼去。 坐下后，大家边吃边喝。张天浩这才提起下午的事情，对二位大爷说：“二大爷、三大爷，到时候你们二位、陈金生、马大炮、王天祥夫妇一起，为微安置好食材，柱子去多做卤菜，上火锅。” 众人都答应了。张天浩看了看几位女士，对刘海中说：“二大爷，过完年，秦淮如去办公室上班，当主任兼妇女主任，把那两个小子调到三大爷那，于莉去人事科，当个科员吧，我母亲离不开她，等小娥生完孩子，我就带她去港岛，这一次一起去，将近一二年不会再去，所以给你们个福利，除了这个评选的工人和模范，所有的厂长都去可以带一直系家属，老婆或者孩子。” “三不沾的就别带了，其实这次晚餐聚会，你们把那些人都给记好电话，因为王天祥夫妇的研究室的材料要通过他们弄来，所以啊，我会去的晚一点，你们几个要统一思想，就当成普通的谈判。” “这次的谈判属于第一步扩张，稳定了，咱们才能走出去。” “微微，你这边用八人桌，两个属于咱们的人，这样才能加深印象，其他的我到了都ok。” 林家微直接点头。 这边的三大爷脑子里一直在想让那俩个小子来自己这里干什么，算账，要账。阎埠贵直接问道：“浩子，那两个小子。” 张天浩看着阎埠贵语气停顿就知道多想了，回答道：“是这样，你一直联系土特产，单独开个办公室，属于你的下属，调节各个厂子的特产，你就没见管理处的特产卖的非常好吗，再给你一个中队的运输车，让那俩个小子领人出去，一个厂一个厂的逛，有什么咱们需要的直接拉回来，将来厂里的需求会越来越大，原材料不能只用一家公司，他来个直接破产，咱们咋办是不是。” “所以一种原材料必须要有三个厂子供应，对方机器差，咱们的老工人可以直接过去给他们升升级吗，记住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狡兔三窟，这样咱们的供应就不会断，明白吗？” 几人也是在慢慢思考，因为大家知道跟在张天浩面前能学不少知识。二位大爷没听懂意思可是他们见过那些快破产的商店，瞬间起死回生，原来都是准备了后手，就怕长久客户突然倒戈，自己用后手，立于不败之地。 高，真高。谁都可以说，可是就看在谁的嘴里说出来，这话二位大爷说，就当是吹牛，可是张天浩说那就是了。 其实二位大爷思想早就转变了，不过就是张天浩的速度太快，跟不上。 张天浩的一番教导众人的想法又多了，张天浩吃饱喝足就散了。秦淮如领着两个女儿回家了。张天浩回到屋里又洗了一遍这才陪着娄小娥说话，她讲家里的事，儿子的事婆婆的事，张天浩就跟她讲了今天下午的谈判和厂里的规划。到点了二人就上床睡觉，怀了快7个月了，看肚子弄不好又是儿子。 秦淮如回家就遭到了贾张氏的盘问，棒梗早就看到自己妹妹的钱，问小当要不给，问槐花要，槐花直接就给了哥哥，在她的观念里哥哥对他好。 那是棒梗拿一块，自己花九毛，给槐花买一毛钱的东西。 秦淮如看见了只当没看见，赶紧的给女儿脱衣服睡觉，睡觉后，贾张氏和秦淮如又开始了一番谈话。 贾张氏这段时间也看出了两个孙女的异常，衣服新的，零食直接就是一个小背包，喝的用的杯子自己就没见过。 可是就这两个赔钱货行，自己的孙子不行，感觉就是在大院里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的孙子，没人玩、没人问，抢了别人的东西，七八人凑他，自己去人家评理，直接被骂的狗血喷头。 最重要的是儿媳妇好几天没回家了，有史以来感到最无助，有时憋屈的想哭，不缺吃、不缺穿，可是没人看得起自己，他们看自己就想看以前的老鸨。 而媳妇自从放飞自我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本来还威胁她不听话不让她顶工作，没想到人家直接放弃不要。 送给了娘家侄子，就来看了自己3次，再也没来过，无情啊。 现在的贾张氏已经解决了温饱问题，现在想要的是尊重，也不敢打骂两个女孩，她们会直接住进张家，儿媳妇也会过去。 有时想想自己还不剩死了，可是现在刚过上舒服的日子，自己还没活够。孩子们都睡下了，贾张氏就喊秦淮如到里间说话。 “淮如啊，你看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让棒梗也到张家玩耍。” 秦淮如看着自己的婆婆语气低三下四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真是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婆婆，不是不行，张家是个重女轻男，女孩非常稀罕，你看现在，张家老四、老五、雨水、海棠，这四个人可是随时都敢问张天浩要钱，一给就是10元，老二老三要钱还得看浩子高兴不高兴，咱家的两个女孩和老六的待遇就比孩子的儿子和老二家的儿子的待遇强几倍。” “所以你让棒梗去只会让张家讨厌我们，再说了门口那两只藏獒把门，你也进不去啊。” 第127章 过年 秦淮如的话语如同利刃，将贾张氏的偏见和无知揭露无遗，她总是自夸自己的孙子有多优秀，却不过是自我安慰的把戏。 “女孩子终究是别人家的，”贾张氏不满地低声抱怨。 秦淮如听到这话，只是轻蔑地一笑。 “前几日聚餐时，我询问了浩子关于儿女的不同待遇。他毫不犹豫地表示，男孩可以有一次出国的机会，包括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之后要自力更生；而女孩，只要本性善良、不挑剔、不欺负弱小，她们的生活费用会一直提供到她们坐月子。” 贾张氏惊讶得张大了嘴，因为在这个时代，女孩被认为不值钱，只要养到十八岁，无论是否受过教育，就会被嫁出去。条件好的家庭或许会委婉地索取一些财物，比如“三转一响”中的一两件，以及至少一百块的礼金。 秦淮如嫁给贾东旭时，包括礼金和酒席在内，总共花费还不到十块钱。 因此，张家愿意为女孩花费到出月子的费用，无疑是一笔巨款。 但看看现在张家的女孩们，她们平均每三四天就换一身新衣。听说于莉经常往娘家带衣服。 贾张氏最近过得很是憋屈，以往她撒泼打滚、招魂诅咒时还有人围观询问，现在院子里的人忙于工作和学习，孩子们也不能随意外出玩耍，父母和祖父母都在工厂上班。 忙碌时，四合院里只剩下前院卧病在床的老李头、中院的贾张氏、后院的聋老太太，以及张家。 她想找人聊天，却常被忽视或推脱，除了上次何雨柱和许大茂打架后的大会，就再也没有开过会。 每家每户都在忙于挣钱，只有她无所事事，街道办介绍了两份工作，她都放弃了。她被警告，如果下一份工作再不做好，就会被送回农村。 她本想依靠何雨柱回来时带回的漂亮老婆，希望能得到一些剩菜剩饭，但林家微直接拒绝了她。她一骂，人家就报警，她被关了三天。现在连孙子都说：“奶奶，你没事就在家里待着，别出去惹事。” 一句话让贾张氏气得躺了一天，这时她才发现，四合院的人以前还会捐一些给穷人，现在则是先确保自己家吃饱再说。 贾张氏现在非常怀念过去的日子，那时她还能刷存在感，现在却只能叹息。 她意识到，自从张天浩回到四合院的第一天起，四合院的人就开始改变了。 以前是谁穷谁光荣，现在是谁不努力谁笨蛋。 以前没机会，现在机会一大把，而且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不是天生傻子，家家户户的饭菜都得到了提升。 “那你看，能不能让他给我找一个清闲的工作？”贾张氏以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对媳妇说。 秦淮如知道原因，但无能为力。一个不识字的农村老太太，四五十岁，想找清闲的工作，谈何容易。 秦淮如委婉地说：“婆婆，现在浩子招人不像以前招二大爷那样了，人家现在直接用的就是轧钢厂培训学校的人，所以你的工作人家都没法安排。” 贾张氏气得不敢骂，但无耻地说：“我儿子死了，你就是我女儿，他睡了你，还给他生了个女儿，他就不能给你点面子，要不然我去找他要。” 贾张氏的无耻程度，直接颠覆了秦淮如的三观，心想就是农村人再穷都比她要脸。 秦淮如心里也生气，一是自己为了逃离农村而草率出嫁，二是婚前婚后的变化，就像佃户和地主的关系，完全颠倒了。 随着见识的增多，她觉得自己真是愚蠢，就像游街串乡的算命先生所说，人啊，时也命也，碰到了，一辈子好，碰不到，一辈子坏，想自由，时好时坏。 秦淮如不再和婆婆多费口舌：“如果街道办再给你找工作，你不干也得干。” “凭什么？”贾张氏直接拍桌子站了起来，怒气冲冲，脸色苍白得吓人。 秦淮如站起看了看孩子，拍了拍，回来就说：“过完年，我会到轧钢厂当办公室主任，直接归张天浩管理，娄小娥有可能到玩具厂的研发室上班，她喜欢画画，于莉有可能去人事科上班，兼职发工资，也就是说，于莉一个月就上3天班，开了会，把钱分给分厂的会计就可以下班，而且工资已经被三大爷算好了，那你说，你希望你孙子的妈妈上不上？” 贾张氏愣住了，她不知道办公室主任是什么官职，但直接归张天浩管理，官职肯定不小，那么自己的孙子也会跟着享福。 贾张氏又开始了低三下四的求饶：“淮如啊，你看你那么高的位子，就不能给妈想个办法？” 秦淮如想了想说：“妈，如果你不接受，我正式去上了班，会有人来处理咱家的事。” “什么事？”贾张氏迷茫了，心里突然空虚，不知所措。 “简单，就像浩子那样，只需要透个风，就有无数人给他办事，知道吗，到了他那位置，已经不需要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了。” 秦淮如的话直接挑明了，贾张氏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为了吃喝来到城市的女人也已经变了。 她的话就像几十年前村里保长诬陷邻居那样，去了一趟城里，晚上就有人把邻居抓走，不明不白的，到最后家破人亡。 人对看不见抓不着的事非常恐惧，一句话，就把贾张氏吓得直接上床睡觉，嘴里嘟囔着自作自受、后悔啊一类的话语。 她就没想想如果不是她自己作、好吃懒做，这个家就不会败，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棒梗，而孙子的指望就是儿媳妇秦淮如。 自己呢，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懂，从前自己也是和蔼可亲，只是为了自己孩子不得不做恶妇，可是到头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贾张氏在知道了秦淮如的权利后，更是小心翼翼，颤颤巍巍，在大院当个透明人。 何雨柱现在的生活是痛苦和快乐并存，老婆高工资，上班的第一天去财务那造算工资表，直接交代他们何雨柱的工资跟她的算一块，直接打到宾馆财务。 规定了何雨柱两天洗一次澡，自己的衣服还有媳妇的衣服都由他洗。 秦淮如都看见好几次傻柱晚上大家都睡了，自己一个人在水池旁呼哧呼哧地洗衣服。 秦淮如也是笑了笑摇摇头去睡觉。 因为张家人爱干净，两个孩子去张家直接换新衣服，旧的于莉直接拿到四层用洗衣机洗，也快。 所以女儿每天的衣服都是干干净净。 大院的人都是在购买年货，贴对联。 留在港岛的易中海夫妇生下了双胞胎，一大妈又怀孕了，三个月，易中海痛苦加快乐并存。 工资高，已经升到了副厂长的易中海每个月的工资加福利都能拿到六七百港币，他知道这里有张天浩的照顾，住房不用掏钱。 闲下来他没事也是到各处逛逛，最后决定买房子，放到娄氏二手房交易中心那里出租，因为他相信张天浩的眼光。 一大妈也在一大爷的影响下看起了书，不认识的就拿着字典查，因为繁体字她从小就认识，不多，但是能读懂报纸。 而她最喜欢的却是幼儿教育。 工厂的新机器不断刷新一大爷的心理承受能力，在和厂里的技术科聊天时才知道外面的国家有一种数控机床，一个人就可以操作，编个程，按个扭，产品就出来了。 因为这把老婆送到娄家照顾，他鼓起勇气跟着公司的美国留学生去了美国旅游。 一个月的时间打破了他几十年的思想关，过完年回来的时候，他还给老约翰打电话去了古堡别墅，参观了学校，在那里受到高标准待遇，张天浩的属下以为他是来审查的。 因为老约翰有一次听到张天浩喊他一大爷，找人问了，回答是张天浩的直系亲戚。 所以等到易中海回到港岛，收到的礼物直逼他一年的工资。 这才反应过来，高层人的生活和底层人的生活。 也直接改变了易中海的人生观、价值观。 仔细地看了看儿子女儿、怀孕的老婆，易中海发了狠，为了孩子，他把每天的时间都用到学习上，在家有时间还和老婆讨论育儿书籍。 易中海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角色定位。他天生一副老实本分的面孔，解决了基本的生活需求、延续了香火、在社会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后，他在工厂周边的几家工厂里建立起了良好的人际关系，其关系亲密程度甚至超过了厂长。 娄家紧随张天浩的步伐，逐渐发现财富来得太过容易，失去了挑战和成就感，于是将公司的业务全权委托给了陈大侠——陈经理的哥哥。随后，他出资为几个儿子建立了工厂和公司，自己则释放自我，每天带着妻子参加各种宴会或出国旅游，甚至在马尔代夫购置了一座小岛作为度假之地。 港岛的娄氏集团也在此时慢慢进入了公众视野，以其高薪酬、优厚福利、众多工厂、优质产品和广阔人脉而着称。 因此，娄董事长成为了港岛上一颗冉冉升起的璀璨明星。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大海的保镖队加强了对娄家的保护，这也使得二陈吸引了众多目光。 娄董事长始终铭记张天浩曾经说过的话：要么成为一方大亨，高调行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降低其他人的曝光率；要么就像罗斯柴尔德家族一样，低调做人。 起初，娄董事长并不理解，但后来在美国了解了情况后，回国便开始高调行事，每次出行都是四辆劳斯莱斯开道，后面跟着一辆中巴，无人不晓，让帮派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娄家的高调，这半年来，两家公司向大陆运送了不少珍贵的物资。 后来，娄董事长意识到了自己的价值，终于明白了张天浩建立那么多工厂的真正目的。 离春节还有几天，张天浩除了在大领导请客那天出席宴会外，其余时间都保持着低调，但他的出现总能让人满意。 今年对张天浩来说是非常舒适的一年，不仅心情愉悦，而且大院里的人们都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回家。 四九城里的菜市场、浴池的暖气费都已上交，全归街道办管理，间接填补了街道办的财政缺口，因此每天都能看到街道办带着物资走访贫困户、五保户、军烈属等家庭。 当看到街道办给聋老太太送物资时，张天浩立刻召开了会议，要求全厂领导班子每人领取1000元购买年货，分区走访厂里的困难户。 由于厂里的工资不低，有些人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困难户，便将厂里送来的年货直接送给了军烈属家庭。 这也导致了每天至少有20封信件被邮寄到军属办。 春节后一上班，军属办便敲锣打鼓地给轧钢厂送去了“拥军模范单位”的荣誉称号。 张天浩每晚在陈雪如、秦淮如之间流连忘返，白天则骑着自行车，穿梭于忙碌的大人和嬉戏的孩童之间，每个人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张天浩看到许多门店都贴上了对联，比三大爷写得要好，虽然不再索要东西，但对联的水平也就那样。 他骑到王府井，看到了前世未曾见过的景象，前世的春联大多是企业、银行、公司赠送的。 而现在的对联却非常讲究，比如： 药铺：调剂有放侔相业，虔修有法体天心。 绸缎庄：此中多锦绣，以外无经纶。 粮店：风雨调和岁月，稻粮狼藉丰年。 酒店：香闻十里春无价，醉卖三杯梦亦甜。 这些春联无一不表达了人们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和向往。 大家都是喜气洋洋，只有张天浩摇头苦笑，他心里清楚这是为什么。 他用相机记录下了老四九城的特色。 他也去探访了老京城人所说的“内九外七皇城四，九门八典一口钟”，主要是城门楼子。 所谓内九：内城的九个城门，东有东直门、朝阳门，西有西直门、阜成门，南有正阳门、宣武门、崇文门，北有德胜门、安定门。 外七：正南为永定门，东侧为左安门，西侧为右安门，东城墙有广渠门，西城墙有广宁门（前世改为广安门），其他的是东便门、西便门。 皇城四：皇城内城的城门，东边为东安门（现在的东华门），西边为西安门，南边为天安门，北边为地安门。 九门八典一口钟，指的是以前报时用的，八个城门挂典，崇文门挂钟。 报时不是为了老百姓，而是为了前朝官员上下朝服务的。 张天浩也分别拍了照片，因为他的下意识动作，被甄姬老太太举报后遭到搜查，但最终被释放。 这时，张天浩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他哈哈一笑，化解了心中的忧虑。 第128章 过年2 路过什刹海的西南角，张天浩骑车进入，发现一处大门，感觉前世来过，而且在前世非常有名。 他忍不住进去，发现和自家的四合院一样，也住上了居民，但通过门窗、窗沿，明显感觉到这个大院就是前世赫赫有名的王府。 历史记载，王府的原址是一块风水宝地，在元明两朝时，曾建有一座规模宏大、香火旺盛的寺院。 后来经过和珅的改建，成为和珅及其子丰绅殷德的居所，和珅倒台后，嘉庆帝接管了这座宅子，将其一分为二，西边为庆郡王府，东边为公主府。 后来公主去世，宅子又合二为一，全归了庆郡王，后来这座宅子又被慈禧改赐给恭亲王奕?，经过不断的修缮和改建。 革命时期，王府的后世子孙纷纷卖掉宅子以图生存，最后孙子傅伟以40万大洋的价格卖给了教会，后来辅仁大学用108根金条赎回，改为女子学堂。 建国后，历经沧桑，现在应该是属于警察宿舍、风机厂、音乐学院多家单位占用。 这得好看啊，一座恭王府，半部清朝史。 现在的天下第一福应该从秘云洞取出来了，这里面有三绝一宝。 西洋门、大戏楼、康熙福字。 一宝就是建设时设计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只蝙蝠，加上康熙福字正好一万个。 好像记得是八九十年代才被整体搬迁，恢复原样。 现在要是自己能给、、、、、、 张天浩眯着眼，边笑边点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过他也运气不好，身穿羽绒服、脖子上挎着相机，手上曾露出的手表，裤子、皮鞋，相貌。 作为建国前从事过地下工作，现在属于警察部的高科长，居住在一进院，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年轻人的不凡。 能穿着这样的，在四九城只有一人，那就是轧钢厂的现任厂长，海外归来的张天浩，张财神。 张天浩还在洋洋得意的时候，就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两人双目对视。 张天浩记得自己从没有见过此人。 对方走上前伸手，张天浩皱眉也伸出手相握。 “张厂长，你好，我是高保国，人事科的科长，这里属于部里的员工宿舍。”高保国连忙介绍。 张天浩这时才反应过来对方应该身居一定位置。 “你好，张天浩。”张天浩也是笑脸相迎。 二人松开手， “张厂长你这是？”高保国也是迷茫，因为轧钢厂离这里可是不近。 “高科长，你这里是不是以前的王府？” 一听着，高科长明白了，赶紧往家里拉，进去之后发现和自己大院三大爷家一样，七八口住在五六十平方的房子里。 打个招呼坐下。 “不错，这里是王府。” 高夫人看似也是警察，腰杆挺直，端来两杯热水放下。 互相请了一下，张天浩喝了一口后就直接了当的说：“我想把整个亲王府买下来。” 噗的一声，高保国直接扭脸吐了出去，吃惊的看着他。 高家人也是看着他。 “张厂长，你这是？”高保国也严肃起来，因为他知道财神爷不会轻易张嘴。 张天浩知道对方既然是警察，一定会了解自己的底细。 张天浩嘴角微扬，眼中流露出怀旧的光芒，他缓缓说道：“我儿时曾在这里嬉戏，对这座府邸也是耳熟能详。那时的梦想，便是能拥有一座王府，体验一番皇家的气派。回到四九城两年，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居所，却始终未能如愿。今日，我随心而至，只因这里承载着我爷爷的教书岁月。” 他的目光变得温柔而怀念：“孩提时代，我便对这里的建筑情有独钟，尤其是那西洋门，汉白玉雕琢的门楣，还有学生们昔日表演的大戏楼。那些精美的蝙蝠雕刻，更是让我难以忘怀。” 高保国深知，一旦张天浩下定决心，便会不遗余力地追求目标。 室内一片寂静，高保国意识到，张天浩若真有意，直接寻找故宫旁的四合院并非难事，他定能手到擒来。他不费分文，就能轻易得到，因为所有人都知晓他手中的那张王牌。 高保国思考着，自己所在的部门能从中获得什么，这全看自己如何争取。 他沉吟片刻，问道：“张厂长，若这座府邸归你所有，这些居民又将何去何从？” 张天浩一听便知，眼前这人深谙官场之道。 “简单，”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们的部门助我拿下整座王府，我便出资在指定地点建高楼。若有人失业，我可以与你们合作建厂，比如劳保用品，或者部门用车。甚至，我可以通过外部渠道为你们获取最先进的设备。” 他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合作建立一座摩托车厂，自用一半，外销一半。不出五年，你们部门的工作人员将有八成拥有私家车。此外，我们还可以合作建立一个小中巴车厂，使用防弹玻璃。” “你们的家属可以进厂工作，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在各地城市建设分厂。你们还可以在各城市建设停车场和招待所。明年，工厂的运输队伍将扩大，遍布全国。我的司机开销，每人20元标准，一月一结。司机的住宿、加油、餐饮等费用，全部签字，月底通过邮局寄回，经核查后，公司财务直接打款，如何？” 张天浩的一番话直击高保国的心坎，他想要拒绝，但自家的困境自己最清楚，仅靠上级拨款，许多费用实在难以为继。 而且，这样一来，各省的待遇福利都将得到提升，家庭也会更加和谐，战友们也能更安心地投身工作。 屋内只剩下品茶的声音，一杯茶尽，高保国直视张天浩，回应道：“此事关系重大，我们需要时间讨论。” 张天浩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可以，若你们能争取到整个王府，我承诺将请大师恢复其原貌。这座王府，我不会出售，一旦发现，上级可以直接收回。若上级有意收回，我愿捐献，但我要求每年有两个月的居住权。” 张天浩留下联系方式，起身告辞。 他离开后，直接前往陈雪如的家，带着她和儿子一同返回。 张天浩走后，高夫人在一旁问道：“老高，你怎么看这件事？” 高保国点燃一根烟，沉声道：“此事不宜外传，等我回来再说。” 他知道此事可大可小，利弊难料。 回到单位，他紧急通知多位领导，事情紧急。 部门领导齐聚会议室，只见高保国坐在那里抽烟，几乎抽了半包。 一位瘦高的领导问道：“老高，你不是戒烟了吗？” “闭嘴，坐下，等人来。” 高保国在部里资历深厚，与领导有过战友情。 不久，分管的领导到齐，高保国重复了张天浩的话。 大家不时提问，不时回答，最终每个人的本子上都记下了不少东西。这件事太大，部门的大领导也不敢轻易表态，但本子上记下的东西，却触动了人心。 有好几个部委都后悔了。 大家知道，此事难以逆转。 然而，张天浩今天伸出的橄榄枝，实在太诱人了。 “阳谋啊。” 众人无可奈何，若上报，能拿下一半已是奇迹，那些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但部里知道轧钢厂的高楼小区，可以直接将王府的居民搬迁进去，还有剩余。 大家都想要，因为大家知道，若这些建成，从各方面来说，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政委此时开口：“其他的不管，也不管其他部门，我们先把里面的住户等价交换出来，先把整个王府拿下，到那时再谈判如何。张天浩的私生活我们清楚，但那是他自愿的，但他的赚钱方法不容置疑，还挣的都是外汇，财政和工业都能受益。既然能给咱们带来好运，那就直接开干，甚至可以把家属院的房子给那些人换，等钱到位直接从新建新的，大家觉得如何？” 都是老江湖，也都纷纷同意，各自领好各自的任务。 谁也没想到，过年期间四九城会爆出这样的惊天消息。 张天浩回到家中，家宴已经准备就绪，女的一桌，孩子一桌，男的一桌，只等他归来。 大年三十，家人齐聚一堂。 张天浩带着陈雪如拜见了母亲，二人磕头行礼，李云华赏赐了一套钻石首饰，玉镯一对，黄金首饰一套，并改了称呼。 见了娄小娥，也互送了礼物。 带着秦淮如磕头，礼物一样。 带着娄小娥给母亲磕头，礼物是一个箱子。 老二和媳妇一起也是磕了头，礼物和陈雪如的一样。 何雨柱和林家微也磕了头，礼物一样。 除夕夜，也称之为团圆饭，全年最丰盛的一次，桌子上有荤有素、有冷荤、大件、清口菜。冷荤有冷炖肉、炖羊肉、冷炖鸡、鸭，大件有红烧肉、扣肉、米粉肉、红白丸子、四喜丸子，清口菜韭菜炒鸡蛋、爆炒豆芽、白菜豆腐、芹菜炒猪肉，主食是牛肉饺子、韭菜鸡蛋饺子。 母亲端了一碗饺子放到供桌，燃香点蜡，跪下，后面跟着一群全部跪下，磕三个头，算拜了祖先。 众人坐下后，母亲让娄小娥、秦淮如、陈雪如、林家微一起每个人端一碗冻好的饺子，全院每家四碗饺子，荤素搭配。 给聋老太太时四人进屋，打了照面，老太太也是只笑不说话。 给贾家时，贾张氏接的东西，叹了口气，拿回了屋，棒梗看到母亲，还喊了喊，贾张氏直接一个嘴巴子就上去，闭嘴了。秦淮如强忍着泪水没落下。 陈雪如在后面拍了拍，给个安慰的眼神。 去了三大爷家，二大爷，都是一愣，之后就是恭喜，过年好。 回到张家，老三点了鞭炮。 就开始了吃喝，吃的很慢，男桌上张天浩、张天河、张天海、何雨柱、候魁、老大行生、老二家行宝，男人一桌，圆桌子中间玻璃能转。 女的一桌，大人带小孩。 众人平常肉食不断，何雨柱做的再好吃，也吃不了多少，除了母亲李云华细嚼慢咽，其他的都是三下五除二的吃饱，眼神就开始看着张天浩，示意你快点。 张天浩瞟了一眼就知道咋回事，没言语，苦笑了一下。 四个男人喝起了就开始放飞自我，何雨柱那是嘴张开就闭不上，老三也是，老二老实，就是举杯了就干，从不在敬酒，天海和雨柱想灌醉张天浩，到最后自己喝高了。 何雨柱是今晚有任务，强忍着没醉，老三直接倒头就睡，示意老二把他放到地板上睡，这样不会窝着脖子。 张天浩看到何雨柱那强忍样，摇了摇头，自倒自饮，没一会老四过来帮忙倒酒，雨水过来叨菜，海棠过来倒茶，本来慢慢吃想事，到最后被这三位差一点灌醉，喝的速度赶不上他倒酒的速度，就这也下了三瓶。 站起来被人扶着坐到沙发上，何雨柱被吓醒了，出了一身汗水，看见老婆使眼色就过去，老二把老三拍醒也扶了过去，因为下面就是一年的重要时刻。 拜年拿压岁钱。 张天浩领着三个女人磕头，一人一个，老二一样，老三一样，剩下的都一样，大人的都没打开，老四他们四个全打开，都是一元，嘴上漏出不满意的面容后，齐刷刷的看向大哥张天浩。 张天浩靠在沙发上指了指那三个人，一窝蜂的拜了年，小的磕了头。每人都是一个，槐花二个。 都看向张天浩，张天浩招手槐花就爬上了身，抱在怀里。“雪茹的服装厂全部东西价值会二十多万左右，全部归你，淮如哪，能力不够，还有学习，每个月从小娥那里领取200元生活费，什么时间想单方面 发展，我提供二十资金。” 众人都慢慢坐下，都感觉今晚家里会大地震。 张天浩却闭着眼搂着槐花，轻轻的拍着。 “小娥在港岛有资产，一直给她留着，所以不要羡慕，因为哪里有她爸妈的功劳，我也不会要。” “老二老三你们两个这一辈子就不要想着分家的事，到头来还不是分我的钱，可问题是我都不知道我有多少钱。” 坐起身，喝了口茶，捏捏槐花脸蛋，还亲了一口，第二口槐花还回来直接亲到张天浩的嘴唇上，惹得浩子哈哈大笑。 “雨柱哪，也结婚了，过几年给你投资个大酒楼，旱涝保收就靠你们夫妻了。” “老四、雨水、海棠、老五，你们四个过完年不用去上学了，在家跟着你小娥嫂子学粤语，等你嫂子出了月子，一起跟着我去港岛，在哪里上学。” 四个小丫头眼睛透露出火热的表情。 “老二、老三、小孩留下，没断奶的跟着，妈，你也跟着去吧，去了回来，再去那就要好几年。” 李云华喝着茶点了点头。 “剩下来的孩子十八岁后可以留学，男的提供一年的学费，剩下的你们要学会自己挣钱。结婚大人出钱，房子买那你们定，满月酒大人管，其他没有了。” “女孩给当地中等收入，一直给到结了婚出了月子。” “所以从今年开始小的孩子每人每月有200元的生活费，那孩子最好存起来，作为将来留学用，女孩子无所谓。” “至于四个大的，今年每人一千，花个痛快，出去上了学那就要全靠自己了，在港岛上学武术、文化知识同时进行，缺一不可，至于你们将来想学什么专业，那要看你们的爱好。” “明天找你们小娥嫂子拿钱。” 话刚说完，四个人气鼓囔囔的上楼。 第129章 过年闹新式 张天浩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喊道：“回来，还没磕头呢！” 四人只得折返回来，恭敬地给张天浩和雨柱夫妇磕头，随后接过红包，上了楼。他们望着张天浩，眼中原本的喜悦已被愤怒所取代。他们深知，外出求学意味着必须独立生活，而他们才刚刚享受了两年的舒适生活，如今却要展翅高飞。 其他人则坐在沙发上，目光集中在张天浩身上。他轻轻放下孩子，示意她去和哥哥玩耍。老二迅速拿来打火机和香烟，雨柱则递过烟灰缸。 张天浩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后说道：“不用担心，他们会在我美国的高中度过一年，除了过年，其他时间都会留在那里。那里有我的人，无论肤色，他们都会在那里经历高中三年的苦与乐。” “至于她们将来考什么大学，我就管不着了。”他补充道。 “浩哥，你不是说你有个大学吗？”何雨柱急切地问，因为他唯一的亲人即将远行，他既担心又不舍。 张天浩掐灭烟头，“我的大学和厂里的学校差不多，培养的是高级技工，师资力量有限，主要是为了让穷孩子将来有门技术。其他的大学，比如小娥去过的那个，专业众多，其中一两个在全球都享有盛誉。她们将来如何选择，就看她们自己了。” “那她们要出去多少年？”何雨柱也开始接受了这个现实，缓缓问道。 “不好说，四年高中、四年大学，如果继续深造，三年研究生、三年博士，大约十来年。每年过年回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众人听后，不再发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李云华，他正悠闲地品茶，对众人微笑。 “别看我，你们应该问问她们愿不愿意去，小娥生完孩子，出月子还要三四个月，时间还充裕。”众人这才意识到时间的宽裕。 张天浩起身准备洗澡，同时让何雨柱准备火锅，他还没吃饱。娄小娥和李云华则继续看电视，品茶。 陈雪如和秦淮如见张天浩上楼，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跟了上去。于莉拉着老二也去了房间，林家微向李云华打了个招呼，拉着何雨柱回家，只剩下老三自己躺在地上继续沉睡。 李云华和娄小娥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因为娄小娥不缺这个，李云华更不缺，儿子回来给的钱，两年还没花完。 林家微拉着何雨柱回家，关上门，拉他到床边，打开床头灯。何雨柱一看有机会，立刻开始脱衣服，却被林家微用枕头砸了回去。 “穿上！”林家微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何雨柱穿好衣服，搬了把椅子坐下，心想自己被拉来拉去，真是莫名其妙。俗话说，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看何雨柱的脸色就知道，他只关心妹妹，忽略了其他。 林家微知道自己的男人只关心妹妹，没想其他的。她说：“柱子，我想让我大弟弟和二弟弟跟着雨水去留学。”她知道这件事只能由何雨柱去说。 何雨柱听完直接站了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老婆：“不可能，开玩笑，你知道出国留学要多少钱吗？就咱俩的工资，想都不要想了。” 林家微直勾勾地看着何雨柱，让他发懵，嘟囔着看着老婆慢慢坐下：“说是能说，可是还不起啊。” 林家微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没主意的男人，小事斤斤计较，大事糊涂。她心平气和地说：“你知道为什么浩哥说话时闭着眼吗？因为小娥嫂子不缺这个，所以她不发表意见。李婶听出来，手顿了一下，浩哥上楼，二位嫂子直接上去，于莉直接把老二拉到楼上，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何雨柱也顺话问道。 “都想把自己的亲人送出国，为了将来孩子出国有门路。因为浩哥说了，在出国就要等到行生长大，那么最低要十五年。十五年的时间，几个女孩在外面，浩哥不在身边，就说浩哥手下人听话，可是没男的，就没有底气。她们四个大的，那么练武也就防个身，肯定不可能练到浩哥的水平。”林家微解释道。 “可是男孩不一样，十四五岁的年纪打造筋骨还是可以的。为什么浩哥说在港岛一年时间，那是在那边熟悉外国的忌讳。浩哥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去港岛，肯定会往里面加保镖。而我们可以把家里人交给浩哥安排，不论是在家里练，还是在港岛，自家人还是有点底气的，你说那？” 何雨柱也是一愣，仔细想想也对。他听人说了浩哥的门派有好多人，大家都怀疑陈金生是，没有证据没人敢说，只在小范围流传，因为轧钢厂的保卫科人说太多了。 他想了想说：“你弟弟都多大了？” “老大18岁，老二十五，叔叔家老大十七，三叔家老大十六。” 作家的话：“去四个，太多了吧。” 林家微看了看何雨柱，看来当初被浩哥给吓住了，把胆吓坏了。 “一会不信你看着，张家老四跟前秦家会跟着，老六陈家会跟着，海棠，于家会跟着，将来如何不知道，但是只要回来了，背着留学生的名号，至少这一辈子吃喝不愁，到时你妹妹一人。” 林家微知道这样给何雨柱解释说的过去，本身自家人数就少。 何雨柱也是点根烟抽了起来，心想也是，林家那几个孩子自己见过，人品不错。于莉家听雨水说是个大家族，秦淮如的父亲弟兄6个，陈家不知道，可是能开得起几十年的店铺，门也不少，只有自己是光杆司令。 何雨柱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老婆，轧钢厂模范去港岛可以带一个人，你说。” 林家微知道自家的男人不笨，终于反应过来了。 “可是，老婆，这么多人去，介绍信可不好开啊。” 林家微也知道：“那就不是咱们考虑的事，知道吗，赶紧的去准备火锅。” 何雨柱把烟掐灭就站起来出去，林家微扫了地也去了张家。 手里二楼的于莉也是对老二天河说了一番，和何家说的一样，老二也是答应了，也去洗澡，想想怎样给大哥说。 张天浩上了楼刚准备脱衣服，陈雪如、秦淮如就进来帮忙，三人共同洗了澡，二人非常卖力。 穿上衣服的张天浩看着刚穿上衣服瘫在椅子上的二人，感觉莫名其妙。 “有事，说吧。”张天浩点根烟问道。 二女说的跟何家一样，不过就是秦家去的人要多，陈家四个。 张天浩想了想，可以，就下了楼，进的大厅就看到林家微和于莉在陪着母亲看电视，老二和何雨柱在做火锅配料，走了两步坐下就看到母亲沙发后面地上打着呼噜的老三，笑了笑。 坐下，一盏茶的功夫，二人就把火锅做好，三人坐下，能吃多少吃多少，浩子自斟自饮，猪肉、羊肉、牛肉傻柱整理的不错，锅里就光放了水，其他没放，调了小料，胃口大开。 看着二人的眼神就知道这二位有事，弄不好和秦淮如、陈雪如一样的事。 浩子吃饱喝足，看了看表晚上十一点了，说了一句，母亲就打招呼去睡觉。 秦淮如和陈雪如下来，面带桃色，众人都坐到沙发上，喝着茶吃着瓜子和干果，也没有人发表意见，看了看众人的表情都知道什么意思。 张天浩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说：“我在故宫旁边相中了一个四合院，现在是公安部门居住，谈了条件，他们让出来，我修缮一下后，当成一个花园游玩。” 众人也没感觉什么，凭浩哥的身价能买得起，陈雪如一声啊，惊动了家人，张着大嘴，目瞪口呆，看着浩子，其他人不是经商之人，不太了解房子的买卖，而陈雪如却恰恰知道，是自家亲戚曾在那个地方上学。 陈雪如缓了过来，看着其他人都看着自己，喝了口茶，问道“是不是原来女子学校”陈雪如担心不是拌了自家男人的脸面。 浩子点了点头。 陈雪如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张天浩，等了一会苦笑着摇了摇头。 楼上的女孩也下来了。 都七嘴八舌问陈雪如，这才解释那个院子是恭亲王府，房间一天住一间好几个月论一次，是个13进13出的的四合院。 这事大家都知道了，那个四合院大家都听说过，就是没进去过。 林家微从里面听到了公安二字就知道了，一切都安排好了，如果腾房子那么凭张天浩大手大脚的作风，部委绝对不会吃亏，给何雨柱使了眼色。 等到众人不在交谈的时候，何雨柱也点根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就问“浩哥，能不能让几个人跟着雨水去留学，你也知道我父亲跑了，因为什么不知道，但是雨水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妹妹，让她带几个人去，那样在外面不会受欺负，我也对得起去世的母亲。” 大家一听都不再言语，何雨水也是双眼泪汪汪的，走到哥哥旁边，扑在哥哥的怀里。 其实何雨水不傻，自从父亲走后，自己的哥哥不知如何照顾自己，有时手忙脚乱的，自己挺感动的，哪知后来听从一大爷、秦淮如的话，给个笑脸就像狗一样摇头摆尾，对自己完全可有可无的。 要不是张家，自己早就饿死了，因为自从何雨柱拿回来剩菜剩饭自己就没吃过一口。 可是谁会知道事情就是那么巧，秦淮如跟了浩哥，一大爷去了港岛，何雨柱就像没了魂一样，要不是自己去求浩哥帮忙，现在还不知道咋样。 单纯而何雨水哪里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被嫂子给压制住了，就没有一丝的家庭地位。 何雨柱的一句话把事情挑明了，大家看着浩子。 浩子也知道有些事需要安排就回道“每家四个，看着安排吧，小娥出了月子就走，至于你们谁去把名单统计一下给刘海中，你们四个过完年就不要去上学了，直接去大师兄那里学武。”张天浩说完看向四人。 众人都满意，一阵的欢呼声，外面响起了鞭炮把老三给惊醒了，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 大家哈哈大笑，让老三去洗把脸放了鞭炮和礼花炮，小孩和女同志都去睡觉了，就剩四个男人在那守岁。 俗名“熬年”。汉族民间在除夕有守岁的习惯。守岁是从吃年夜饭开始，这顿年夜饭要慢慢地吃，从掌灯时分入席，有的人家一直要吃到深夜。 在这“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的晚上，家人团圆，欢聚一堂。全家人围坐在一起，茶点瓜果放满一桌。大年摆供，苹果一大盘是少不了的，这叫作“平平安安”。在北方，有的人家还要供一盆饭，年前烧好，要供过年，叫作“隔年饭”，是年年有剩饭，一年到头吃不完，还吃昔年粮的意思。这盆隔年饭一般用大米和小米混合起来煮，北京俗话叫“二米子饭”，是为了有黄有白，这叫作“有金有银，金银满盆”的“金银饭”。不少地方在守岁时所备的糕点瓜果，都是想讨个吉利的口彩：吃枣（春来早），吃柿饼（事事如意）吃杏仁（幸福人），吃长生果（长生不老），吃年糕（一年比一年高）。除夕之夜，一家老小，边吃边乐，谈笑畅叙。 也有的俗户人家推牌九，掷骰子，赌梭哈，期待着新的一年吉祥如意。这种习俗后来逐渐盛行，到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直到今天，人们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迎新。守岁的习俗，既有对如水逝去的岁月含惜别留恋之情，又有对来临的新年寄以美好希望之意。 古人在一首《守岁》诗中写道：“相邀守岁阿戎家，蜡炬传红向碧纱；三十六旬都浪过，偏从此夜惜年华。”珍惜年华是人之常情，故大诗人苏轼写下了《守岁》名句：“儿童强不食，相守应欢哗。晨鸡旦勿鸣，更鼓畏添过。”由此可见除夕守岁的积极意义。 第130章 易中海去美国 在张天浩一家围炉守岁时，远在数千里外的港岛，易中海夫妇也正欢聚一堂，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鸡鸭和海鲜。一位大妈温好了酒，向北遥拜祖先，然后夫妻俩便开始品尝着小酒，目光不时落在摇篮车里的一对儿女身上——男孩叫易继宗，女孩叫易桦桦，刚满两个月，他们肥嘟嘟的小脸可爱极了。 易中海心中感慨万千，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善有善报。若非那位聋老太太的相助，他们又怎能来到港岛，发现妻子怀孕的喜讯。他回想起自己从逃荒到四九城，再到轧钢厂辛勤工作几十年，最终晋升为7级工的历程。原本以为命中无子，谁知命运却给了他如此美好的安排。 易中海平静地对大妈说：“过两天公司的美国人要回国，我想跟着去美国看看他们所说的自动机械是什么样子。可能需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大妈是从传统年代走来的女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一辈子只会做饭洗衣，现在有了两个孩子，心中已是满足。她听从父亲的安排，出嫁后听从丈夫的，这是她坚守的老规矩。 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处理好一切。易中海接着说：“明天我会让你去娄家住几天。娄夫人最近不太喜欢和董事长一起出席活动，偶尔去一次，平常都是独自一人在家。你带着孩子去她那里，我已经和娄董事长打过招呼了，夫人也同意了。” 第四天，易中海安排车辆将妻子和孩子送到了娄家。娄家只有夫人一人，安置好妻子后，他带着陈大海派来的保镖，与工厂里聘请的美国技术员一同前往了美国。 易中海在第二个月就办理了新的港岛身份证。当时的行政部门工作都是手工操作，没有后世那种电脑办公的便捷。因此，拥有大陆户口的同时，再办理一个港岛身份证并不是难事。 为了这次学习之旅，易中海认真学习了英语，虽然字母认不全，但已经能够听懂和简单交流。飞机在夏威夷加油时，易中海也像其他人一样参观了珍珠港，献上了鲜花。 飞机抵达洛杉矶后，易中海透过大厅的玻璃门，看到了几个在喊威廉的人——四个黑人，两男两女，一对看起来像是夫妻，他们的体重加起来可能有四五百斤，另外两个可能是威廉的兄弟姐妹。打过招呼后，他们一同离开了机场，坐上车，透过车窗观察着外面的世界，有贫穷的，也有富有的，街道仿佛被一分为二，界限分明。 易中海突然想起了浩子的话，每个地方都有穷人和富人。他竟然在一个店铺的展示窗里看到了一把狙击步枪，这枪他认识，内战时期见过。他示意威廉，表达了自己的惊讶。威廉听到后笑着说：“易，不用担心，在美国持有枪是合法的，只要有美国绿卡就可以买枪。但是未经他人同意闯入别人家里，是会被枪击的。” 这句话让易中海感到了一丝幸福。这时的美国人对黄种人的歧视还不是那么严重，因为一些逃到台湾的高官和富商中有不少人去了美国。所以威廉家对易中海的黄种人身份并不感到奇怪。 在威廉家的三层公寓住了两天后，易中海感到非常不适应，因为饮食不是汉堡就是披萨，或者是汤，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实在是吃不消。易中海于是对威廉说，可以送他去老约翰那里。 威廉也感受到了饮食的差异，在港岛的时候，他每天都能吃到不重样的饭菜，而回来后，妈妈做的永远就是那老三样。他打电话给老约翰，说明天会开车来接易中海，并通知所有下属准备迎接总裁家人的视察。 原因有些可笑，美国人不知道“一大爷”这个称呼其实是四合院里的称呼。在港岛时，易中海偶然听到张天浩喊“一大爷”，大妈给他加菜，就觉得他是浩子的长辈。通过其他人了解到“一大爷”其实是本家长辈的称呼，那就是一家人。所以老约翰非常重视这次的来访。 其实易中海去纽约，一方面是想去看看张天浩生活过的地方，另一方面是想代替张天浩去他的养父养母的墓地拜祭一下，也算是心里的一份感激。 第二天早上，威廉家门口停下了九辆凯迪拉克轿车。易中海正在吃早餐，就听见敲门声，威廉的妹妹去开门，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中年黑人。 “你好，请问你找谁？”威廉的妹妹问道。 “你好，漂亮的小姐，我找易先生。”门口站的是老约翰，问了话，就让老约翰进来，后面跟着的是拿礼物的。老约翰进来就看到易中海在吃饭，刚好抬头的易中海看到老约翰进来，就站起来笑了笑：“老约翰，你来得太早了吧。” “没事，易先生代表总裁来美视察，我们会像对待总裁一样对待。”老约翰礼貌地回答。 易中海迅速吃完汉堡，收拾好物品，带着保镖跟威廉及家人打过招呼后，就跟着老约翰上车离开了。这时的威廉一家对这个黄种人易中海的表现非常满意，也要求自家的孩子威廉要礼貌认真地对待别人。 而威廉的弟弟妹妹在拆老约翰带来的礼物，洋酒、大衣、购物券、玩具等等，正好是威廉一家目前需要的，还给威廉定了一桌中餐，家人吃过后这才知道自己吃的就是自己儿子所说的主食。弟弟妹妹吃过后决定大学毕业后要到港岛去，因为那里有美食。 易中海上车后就靠在车里的靠背上，老约翰却坐在副驾驶。易中海直接闭目养神，让别人以为他是因为时差没休息好，其实心里却在想着浩子跟自己讲的美国人的性格，直来直去或者阴险狡诈。这是一个金钱的社会，不会因为你穷就可怜你，但会因为你有钱而受到上帝的眷顾。在这里，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否则就只能领取政府的补助金，所以说这个国家只要不作死，努力干活就不会出现饿死的情况。 易中海眯了半个小时后，看到汽车拐到了一个机场，人员都下来了，老约翰给陪送人员交代了一下就带着易中海上了飞机。老约翰解释说这架飞机是属于航空公司的小型客机，13人坐，可以包机，比汽车和火车都快。 易中海也不言语，只是点头，因为他从港岛到美国都是坐飞机，小型客机起飞后，透过窗户易中海就看到了美国的城市，高楼大厦和港岛差不多，但汽车很多，驶来驶去，心想，这就是浩子所说的差距吧。 飞机飞行了六七个小时后到达纽约机场，后面的运输机把汽车开出来，上车直接往别墅驶去，路上的一些建筑通过老约翰的介绍，易中海也是微笑地点点头。 为什么易中海知道这些，大部分是张天浩给他说的，因为在出发到港岛的那天晚上，母亲和聋老太太就把全部的事讲得清清楚楚。易中海在浩子父亲进厂时给予了很多帮助，这也是老太太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张家还有一个男孩在外面，早晚要回来，就让易中海收张家老二当徒弟，要手把手教他。在四合院也是尽量帮忙，调解，甚至让何雨柱去张家做饭。所以说张家在住进四合院的那一天开始，聋老太太就算计上了张家，而告诉张天浩的原因，就是聋老太太当过李云华的奶妈。 张家搬到四合院后，几个孩子老太太没少帮忙，也告诉了易中海的最大心愿。所以说张天浩在去港岛的路上和在港岛跟易中海说了许多自己在美国的事，有时开玩笑说你要是在港岛休息了，可以去美国见识一下。 第131章 美国行 随着汽车缓缓驶出繁华的城市，向着宁静的郊区进发，易中海透过车窗，真切地观察到了美国人的着装风格。这里没有大陆那般的正式拘谨，反而洋溢着一种轻松自在的气息。男士们或西装笔挺，或夹克休闲，或风衣飘逸；女士们更是光彩照人，肚脐装、短裙、比基尼争奇斗艳。 浩子果然没说错，四九城与这里各有千秋。这里高楼林立，人们忙碌奔波，黑人、白人、黄种人各自忙碌，仿佛遵循着“各人自扫门前雪”的信条，彼此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金钱，似乎成了这座城市运转的核心动力。而四九城则沉淀着数千年的文化底蕴，从领导层到工人层，人们总是先为国家着想，后为自己打算。最重要的是，四九城的人们懂得一个“情”字——感情、亲情、国情，这是仅有两百年历史的美国所缺乏的。 汽车最终抵达张天浩在美国的别墅，易中海在保镖的陪同下缓缓步出车外。别墅门前，二男二女早已等候，一位身材矮胖的黑人大婶上前热情拥抱易中海，“易先生，您好，我是玛丽。” 管家婆用略显生硬的中文为易中海介绍了家人——大约翰、小约翰，以及小女儿。众人步入别墅，易中海在心中默默赞叹大厅的华丽，其美丽程度甚至超过了四九城那家他曾下榻的宾馆。 易中海并非没有见过世面，港岛的娄家、陈家、张家那些别墅与眼前这座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坐在沙发上，老约翰与易中海展开了交流，也了解到了易中海此行的目的。易中海半开玩笑地说：“玛丽，我听说你的中餐做得非常好。我来美国已经两天了，汉堡、披萨、面包吃得我食欲全无，能在你这里尝到中餐吗？” 玛丽大婶带着调皮的笑容回答：“当然可以，易先生。您作为浩子的长辈，又是在皇城生活过的，一定要好好评价我的手艺。浩子常说我做的菜比不上八大家的。” 易中海哈哈大笑，向玛丽解释了“八大家”的含义，并分享了一些本帮菜的故事。这些，张天浩是不会与他的下属分享的。而易中海不同，在港岛的半年多时间里，他接触了许多大亨、官员，听过许多逃至港岛的人的故事。他在轧钢厂也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八级工，连厂长也不敢小觑他，因为他没有儿子，所以易中海更加明白名声的重要性。 自从易家双胞胎顺利出生后，易中海身上便多了一股洒脱的气质。玛丽大婶带着孩子们去了厨房，易中海在老约翰的陪同下参观了整座别墅。在书房里，他看到了那枚墨玉玉玺，拿起端详了一番，然后示意保镖放下。 行李被安置在二楼的客房，老约翰告诉易中海先去沐浴更衣，自己则要去采购一些食材。易中海和保镖各自进入房间，易中海泡了个热水澡，洗漱完毕后，叫来保镖，关上门。 “东西还在，什么时候拿？”保镖问。 易中海倒了两杯红酒，递给保镖一杯，走到窗边，望着后花园，淡然地说：“急什么，过几天再说。东西又跑不了，我还没有完全赢得这家人的信任，不要急，放松。” 保镖姓陈，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浩子书房里的古董。在港岛的一次饮酒后，浩子告诉王老，他在美国书房里的玉玺内藏有二战终结者的东西，自己无法带回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王老特别叮嘱易中海和保镖此行的目的。虽然进门时管家一家非常热情，但那仅限于浩子的人情。 易中海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气质，他在港岛接受过大亨的培训。楼下，玛丽大婶边做饭边和孩子们说：“今天来的易先生是少爷的亲戚，和少爷的亲生父母一起工作，住在一个四合院里。你们要有礼貌，知道吗？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会转达的。” 旁边处理蔬菜的女儿说：“我说呢，前天张黑子打电话说今天来查账，原来是这样。” 大约翰沉稳地说：“应该不会，美国的公司模式就是手把手教，也不一定教得出来。他应该只是少爷让来拜祭的。” 几人一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大约翰。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听经常来我这里吃饭的学生说的，要烧两年才能贴红对联。”大约翰也是一知半解地说。 “看来是对的，这人是少爷亲近的人。”玛丽大婶若有所思地回答，又拿起了手里的锅铲。 其实不难理解，美国人是不会拜祭祖先的，除了一些大家族，他们最多的就是祈祷上帝，很少祈祷祖先。 玛丽大婶的中国厨艺不算太高，但时间也很快，没过一会儿，八菜一汤，大约翰的烧烤，女儿的烤牛排都端上了桌。小约翰去喊易中海来吃饭。老约翰也把白酒买了回来，因为张天浩的白酒所在地窖，家里没钥匙。 众人坐下，大家都让易中海先尝尝。易中海看了看，烤鸭、烤肉、手抓羊肉、卤猪蹄、清蒸大黄鱼、醉虾、凉拌猪耳朵、鸽子汤、肚丝汤等等。他在四九城吃过不少美食，尤其是何雨柱的谭家菜也没少吃。 和老约翰碰了一杯，众人边吃边聊。易中海像大厨一样，每道菜都尝了一下，每道菜都给了一点小建议，这让玛丽大婶受益匪浅。 饭局结束后，易中海告诉老约翰明天要去墓地拜祭浩子的养父养母，让他准备一下祭品。上楼倒时差，去了书房拿了本机械书籍回到房间看。 易中海真的受不了时差，本身就是四十好几的人，来了之后又吃不好、住不好，今天中午这一顿是他三天来最舒服的一顿中餐。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而对于老约翰来说，通知了全部的管事来做报告，只能在通知他们等等。美国的情报机构也知道了，都仔细地查看。查了易中海的资料明显就是一个普通工人，也没有什么技能，唯一的称呼就是大陆那里的八级工，还不如美国毕业的大学生。 第二天起床后，易中海洗漱一遍下了楼，打了招呼，吃完早餐，自己就进厨房把猪肉煮了五分钟，去除血丝，放到盘里，又拿出两个盘子一个装馒头，一个放了三个苹果。又拿起十元大钞印了印，转了一下，三张一刀叠了起来。装在篮子里提着，嘱咐老约翰一起去了墓地。在墓碑前放下祭品后用棍子画了一个圈把纸放下点燃，一只手拨动着烧着的纸，把张天浩回国的事一件不漏地诉说了起来，把张天浩的孩子、家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就是亲人都说了一遍。 旁边的老约翰带着耳朵在那听，也不言语，心里却感慨万千，暴龙就是暴龙，到哪里都是风云人物。拜祭完回到家，易中海要求见张黑子，管家通知了一下。没过多长时间别墅来了一辆跑车，从车里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华人，肤色显黑，身高三尺，衣服透露出身材的彪悍，国字脸，大背头，带着墨镜。后面跟来了不下十辆大车跟着。 张黑子，父母早逝，孤儿，从小在唐人街流浪，吃尽苦头，打黑拳被张天浩救下，教了8年的武术和管理，现在是张天浩公司的法务部部长，律师协会会长，外号黑阎王，只要被他盯上了要么赔钱，要么破产，永远信奉张天浩的一句话，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样的手段，他们喜欢什么，我们就要用什么，这样永远不会倒塌。 张黑子进了张家，向管家点头示意了一下，上了二楼见了易中海，没过半个小时，二人下来上了车，管家也带着家人去了公司。易中海这时才知道张天浩的势力有多大，在学校里见到四九城的人、在武馆见到学武的黑人、餐馆的服务人全是华人、在二手汽车城，一望无际的旧汽车。参观了几天的企业，就是傻子都能算出张天浩的产业。易中海就像大爷一样，走哪都是于洋洋的一群人。 正月十五晚上，易中海给上了坟，点了腊，告诉管家明天回港岛。晚上吃的是在唐人街买的速冻汤圆，众人的心情都非常好。易中海躺在屋里想着张黑子说的话，只要大哥活着，这家公司永远属于大哥，任何人不能碰，谁碰谁死，因为张黑子已经是美国鼎鼎大名的暴徒律师，没有他打不赢的官司。 第132章 许大茂的弟弟 第二天清晨，易中海整理好精心挑选的礼物，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入汽车后备箱。他与贴身保镖一同乘车前往小型机场，准备飞往洛杉矶。抵达后，他与同事们汇合，一同登上了飞机。 老约翰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大爷的到来虽然让他感到压力山大，但对方却是一个极易相处的华人。实际上，张天浩在美国的产业大多以股份形式存在，实际控制的实业并不多，包括学校、武馆、餐馆、二手车行和银行。 飞机一路平稳，易中海抵达洛杉矶后，与保镖直接前往陈氏贸易公司。当他打开行李箱时，却发现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他检查了货运车送来的奶粉，从中挑选了一罐送给陈大海，而一大爷则将几十罐奶粉带回了家。 不久，一大妈带着孩子们回到家中，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享受着一顿高级的海鲜大餐，搭配着红酒，气氛和谐而温馨。 一大爷外出归来，似乎什么也没做，只是闲逛了一圈，却带回了一个仿制的印章。那罐奶粉被连夜送往四九城，经过清洗后，科学家们看到里面的内容，惊讶得目瞪口呆，他们再三保证，只需三个月就能研发出成果，三年内可以投放两个。 故宫四合院的主人被告知要耐心等待，后年再一起行动。因此，张天浩的王府四合院也终于落成了。真是事事顺心。 作家的话： 建国后的春节，依然保留着独特的风情。尽管人们的地位平等了，但贫富差距依然存在。老北京城过大年，从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五，文化娱乐活动频繁且热烈，尤其是今年粮食收成不错，大家购买粮食没有了限制。 尽管大家习惯了节俭，但在过年时还是愿意大方一回，家里不常割肉的也买了肉，糕点、烟酒也备齐了。浩子也带着家人逛了戏园子。 八大庙会盛况空前，游人络绎不绝，每个庙会都有其独特之处。在西郊的大钟寺庙会，人们敲响永乐大钟，用钟声迎接新年的到来。在白云观庙会，人们可以摸石猴、打金钱眼，用娱乐的方式寄托对来年美好生活的期望。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走街串巷的高跷会、小车会。张天浩家也迎来了众多拜年的客人，礼物多到只能把何雨柱家当成临时的会客室，最后所有的礼物都留给了何雨柱。 夫妇二人看着这些礼物，意识到自己半年都吃不完，而且张家并不缺这些东西。最终，他们把大件礼物带回了娘家，其他的则分给了大院里的人们。 张天浩每天都带着娄小娥或陈雪如，偶尔也和秦淮如一起去看戏或电影，那时还没有录像带。院里的人原本和睦相处，但正月初十那天，四合院里再次爆发了纷争，何雨柱和许大茂又打了起来。 两位大爷劝解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宣布晚上开会。张天浩回来时，大家刚好聚集在中院，他本来心情不错，但一看到这架势就知道院里出事了。张天浩把东西交给娄小娥提回家，自己则坐在院里的一大爷位置上，沉默不语。 因为不了解情况，所以他选择保持沉默。二大爷站起来，挺着大肚子，直言不讳地问道：“何雨柱、许大茂，你们今天为什么打架？说清楚。” 全院的人都看着何雨柱和许大茂。许大茂扫视了一圈，反复说道：“我要杀了何雨柱，何雨柱不是人，就是个畜生，他不配做人。” 许大茂的骂声一出，众人的想象力立刻被激发，心里都想着不光彩的事情，边想边看着何雨柱，让他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何雨柱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反击道：“我不知道许大茂什么情况，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怎么了，回来就动手打我，嘴里还嘟囔着，谁知道这小子做了什么坏事。” 何雨柱一副委屈的样子，让众人觉得他的风评并不是那么坏。视线又回到许大茂，他气得火冒三丈，直接破口大骂：“何雨柱你个不要脸的，你从小打我，好提档，现在医院检查我不育，就是受过外部撞击造成的，除了你还有谁，厂长、二位大爷你们要给我做主，要不然我报警。” 许大茂的话一落地，大院的人都沉默了。大家没错，谁没打过架，但打人打到不孕不育就有点过分了。一大爷不在四合院，聋老太太在屋里不出门，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话也是一愣，想想也是自己好像踢过许大茂裆部很多次，但谁也没给他说过呀。 许大茂本来不打算去医院检查的，原剧中娄小娥一直到离婚都没去，一直到娄小娥带着何晓回来才知道许大茂不会生。但他现在娶的老婆是个母老虎，不会给他好脸色，主要是和她老婆一起结婚的妹妹孩子都生了，自己却没动静，就找了医生检查，自己没毛病。 回家告诉许大茂去检查，许大茂还是一副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我没事的态度，换来夫妻对打，许大茂还真的没打过自家媳妇，被媳妇提着刀逼着去了医院。一检查精子成活率极低，裆部受外力撞击严重，为主要原因。看到检查结果，许大茂崩溃了，直接连续换了两家医院，结果都一样，许大茂彻底恼羞成怒，提刀就往何雨柱家要拼命。 才会出现现在的一幕。二位大爷不再像以前一样添油加醋、和稀泥，自从当上了领导后，有时想想自己曾经干过的事，脸挺红的，不过也不后悔，谁让自己没有遇见好伯乐呢。 二位大爷的心理自我安慰也是一绝，众人不自主的看向张天浩。张天浩吸着烟喝着茶，听了来龙去脉，他知道这个事情迟早会发生，没想到自己的插手把这个事情提前了十几年。何雨柱打许大茂这事就是一大爷和许家的恩怨造成的，在那个时代，能有一个机会发家，大家都会挤破头去干，要么就是挡了财，要么抢了人。 要不然也不会一大爷易中海对于何雨柱打许大茂后，还会把事说成是许大茂的错。而许大茂就像小强一样，坚强、皮实，不断的调谐何雨柱、不断的传何雨柱和秦淮如的名声，造就了本身属于钻石王老五的何雨柱一辈子没逃过秦淮如的手里。 这里面有一大爷的帮凶、许大茂的帮助、秦淮如的手段，就这样在严丝合缝的情况下，聋老太太还是给何雨柱安排了娄小娥。《论语为政》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所以说聋老太太的耳背属于间歇性的，她想听就不聋，大家都知道，都不想去招惹她，这个时代还不是前世哪个看钱的社会，现在的人非常注重名声，就是明知道被骗了也得咬了牙往肚子里咽。 张天浩看着大院人的神色就知道今晚自己要表态了，近的不说何雨水在自家就跟公主一样，自家妹妹有的，她也有，从来不会挑三拣四，真是当亲人来看。何雨柱的工作、老婆的工作都是张天浩安排的，甚至何雨柱天天晚上到张家做饭，众人羡慕，可是大家都知道那是人家自己的，也不嫉妒。 可是大家都嫉妒何雨柱，在食堂吃好的，在家还吃好的，娶个老婆工作那么好。浩子也看了大院人看何雨柱的眼神，透漏出的不屑、嫉妒、羡慕，张天浩就知道了今晚的事说不清楚，明天弄不好自己就会背上家里恶奴伤人事件，想到这张天浩看何雨柱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杀气。 正在洋洋得意的何雨柱感到从张天浩哪里透出的气氛，扫了一眼，赶紧的站好低头收起来刚才的肆意，马上做个乖宝宝。张天浩看着大家知道自己在不表态真的有点过分了，直接了当的说“许大茂你的想法是什么，是让报警抓何雨柱，还是让他赔赏。” 张天浩玩了个文字游戏，把报警和赔赏分开来说，这样就遮挡了报警赔偿一回事的概念。可有人不傻，二位大爷听出来，也没言语，只顾着喝自己大茶缸的茶水，边喝边吹莫子。许大茂也是一愣没想到张天浩把处决全交到自己手里，可是许大茂是谁，那是脑子三个炫的，脑瓜子一动就有好几个主意。 他也知道张天浩在搅浑视听，虽然是一个意思，可是二个不同概念，选哪一个都会得罪张天浩，可是自己心里又不干，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许大茂硬气一回。“我选择报警”许大茂也是直截了当。 张天浩直接站起来，“报警就去派出所，该咋样就咋样，散会”说完张天浩直接往家里走，这时大院的人都傻了，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要看主人。哪知道张天浩的一撂挑子弄的大家不知所措，不论是看笑话的、搬弄是非的、挑拨离间的、有准备讨好的，众人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等众人反应过来后，张天浩已经进了自家小院。这时谁也无法在说什么，就各回各家，何雨柱也是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家，不一会就传出夫妻二人的打骂。大院就剩许大茂自己，因为老婆回娘家了，这时的许大茂傻了，他只是想刷新一下自己的地位，等到张天浩说句软话，就是厂长不说，他肯定会让二大爷说，那知他直接让报警，还是自己选的。 这时的许大茂有点抓瞎，他只是想刷新一下自己的地位，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第133章 傻柱老婆牛 张天浩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家，草草洗漱后便瘫倒在床上。娄小娥静静地观察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她深知丈夫的脾性，总是追求和睦，不愿被日常琐事所困扰。 张天浩躺在床上，心中五味杂陈。原本是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联手施压的局面，最终却要他来承担，这让他感到无奈至极。 在深入研究四合院和这个时代后，张天浩意识到人们的欲望其实很低，但一旦温饱问题得到解决，便容易滋生事端。他本意是希望能够改变四合院居民的心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发现，世上并无愚人。很多时候，当你认为别人愚蠢时，其实自己才是被愚弄的对象。 张天浩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尽管具体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觉在不安地跳动，偶尔心跳加速，让他难以平静。 “算了，不去想它了。”张天浩抛开杂念，翻身搂住身边的娄小娥。娄小娥则轻抚着他的脸颊，心中充满了爱意。嫁给他，她从未后悔过，地位、爱情、身份，她应有尽有。至于纳妾，在她看来，不过是寻常之事，她的父亲便有四位姨太太，她的母亲便是其中之一，还是谭家菜的传人。 何雨柱夫妇回到家中，相视而坐。林雨薇心中明白，何雨柱虽然向她坦白了过去的事情，但大多是情感纠葛，对于院中的恩怨却未详细说明。 林雨薇平静地望着何雨柱，语气坚定：“从你父亲离家出走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何雨柱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己这次麻烦大了。许大茂夫妇已因此事离婚，许大茂如今变得疯狂，如同疯子一般，无人敢惹。 于是，何雨柱将从父亲何大清离家出走，到自己结婚的所有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妻子。 林雨薇的脸色随着他的叙述不断变化，从粉到红再到白。她并非无知，曾在东来顺见过听过类似的事情。 如果按照何雨柱的说法，他一直被一大爷和聋老太太压制，却能在四合院中打遍无敌手，赢得“四合院战神”的称号。一大爷控制着四合院的言论，何雨柱是打手，聋老太太是压轴，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官司。每一次大会，都是一场打架、商量、赔偿、老太太出场的死循环。 唯一的变数就是张家。如果没有张家，何雨柱将一直被一大爷恭维、秦淮如讨好、聋老太太言语恭维，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何雨柱常向人夸耀他的家传手艺是谭家菜，8岁时卖包子被骗，但在定成分时有人动了手脚，何大清可能因此而逃。一对丧偶结合本不是大事，无需逃离，却偏偏不要自己的儿女，直接去给别人养孩子，其中必有蹊跷。 变数是张家。自从张天浩回来，四合院的平静、威严、言论，都被张家无形中操控。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荣升高位，四合院的人大多在轧钢厂上班。不知何时起，四合院的人对张家从畏惧、尊敬、害怕、恐惧到敬畏，张家在四合院发生的任何事，从未有人在外面提及，比如秦淮如，院中人都羡慕。 何雨柱说完，看着自己的老婆，虽然自己也有小心思，但在大事上却未留心。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有本事，仅用几天就管理住宾馆几十人，厂里直接外号“母大虫”，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而且自己也得了妻管严。 林雨薇坐在那里，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件事。再生气也要解决，自己和娘家还是需要何雨柱。她看了一眼何雨柱，心中暗叹，真是傻人有傻福，一个五尺大汉竟然靠妹妹生活。 林雨薇想到了破解之法，没想到何雨柱的命竟然这么好，到最后总是有解决的办法。 何雨柱被老婆看得头皮发麻，往沙发里面缩了又缩，因为林雨薇真敢打。 林雨薇看了表，九点多，时间还够，“你去把二大爷、三大爷请过来，说点好话。” “啊？”何雨柱有点懵，不知所措。 林雨薇瞪了一眼，何雨柱赶忙开门出去喊人。林雨薇烧了壶水，把从张家拿来的茶叶沏好。 二大爷、三大爷不慌不忙地进来，打过招呼就坐下喝茶。喝茶说事都是跟着张天浩所学，就连这茶叶也是雨水拿来的，都是三姐妹的配额，只不过她们喜欢喝花茶，所以就把普洱、铁观音、毛尖给了何雨柱。 众人坐下后就一直在喝茶，三大爷不时地还点评一下。 二位大爷不言语，林雨薇不言语，何雨柱急了，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 好长一会，林雨薇笑着对二位大爷说：“除夕的时候浩哥说过完年等小娥姐生完孩子，除了月子去港岛，还要求那四个妹妹一起，每个妹妹后面跟着三四个或者四五个人在港岛呆一年让他们去美国留学，不知二位大爷有想法吗？”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心里知道，可是张天浩什么时间去，带多少人不知道，看了眼何雨柱，真是傻人有傻福。 二大爷现在不像以前那样不知轻重，当官当久了也知道利益交换。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起把茶杯放下就出了门，何雨柱有点傻了，什么也没说，就说了去港岛，这事不是大家都知道吗？ 何雨柱比较郁闷地看着老婆，想让她给个解释。 林雨薇也是闭目思索，知道张天浩带人出国留学的事应该是从二位大爷那里传出来的，可是现在留学可不是简单的事，有人、有钱、有权、对方还要有接受函，才能过去。 但是有些人不需要这些就可以。 过了一个多小时，两位大爷回来坐下，脸上留着笑容。 “柱子，去炒几个硬菜，一起和二位大爷喝一杯。”林雨薇再次给二位大爷续上茶。 何雨柱应了声就去厨房，家里的东西也多，三下五除二就炒了二荤二素，一个汤。 坐到餐桌倒了酒，众人便一起吃喝。 酒足饭饱后，二大爷说了许大茂的条件，一是要给他看病，必须去港岛，因为许大茂知道一大爷生了孩子的事，二是能让他在港岛呆一段时间，躲避一下流言，要安排好他在港岛的工作。 二位大爷便回去了。 第134章 傻柱的福气 在林雨薇的客厅里，她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何雨柱在一旁不停地嘟囔着，声音渐渐变得刺耳，终于打破了林雨薇的沉思。她忍无可忍，抓起手边的抱枕，朝何雨柱狠狠地扔了过去，并厉声喝道：“闭嘴！” 何雨柱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闯下了大祸。张天浩的话在他们中间有着不可违抗的分量，若是真的闹到了派出所，恐怕会罪加一等。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冷汗不断地从额头上渗出。 林雨薇直截了当地对他说：“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点，等小娥姐出了月子再说。如果再惹事，你就准备在牢里待上几年吧。” 何雨柱虽然不太聪明，但也明白这次的事情算是暂时平息了。但他心里还是充满了疑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如何解决的。他听说许大茂也打算去港岛，并且还要在那里治病，可是他自己却囊中羞涩，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何雨柱急忙打开门，惊讶地发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他的妹妹何雨水。她冷冷地瞥了哥哥一眼，提着包走进屋里，直接坐在嫂子林雨薇旁边。她从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林雨薇：“嫂子，这里有三千多块，都是平时浩哥给的，还有过年时的压岁钱，连老四和老五的份都在里面。给许大茂，看看够不够。” 何雨柱看着妹妹，眼泪不禁夺眶而出。他没想到，平时在张家默默无闻的妹妹，在关键时刻竟然能拿出比自己积蓄还要多几倍的钱。 何雨水阻止了哥哥想要摸她头的手，然后转向林雨薇，详细讲述了二大爷如何去当说客，许大茂提出的条件，以及父亲何大清去世后哥哥所遭遇的一切。 何雨水也感到非常愤怒，但她看着哥哥，怒气渐渐平息。她知道，当年父亲离开时，哥哥才十二岁，自己只有六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直在张家长大，他们兄妹俩恐怕早就被四合院里的人欺负得无立足之地了。 何雨水理解嫂子的担忧，她笑着说：“嫂子，不用担心。让许大茂去港岛，到时候我会去找嫂子，再和干妈说一下，浩哥应该会给我这个小面子。毕竟我从来没有向他要求过什么，都是浩哥主动给我买的，他对我和对别人一视同仁。他应该会看在我孤苦伶仃的身世，还有我这个傻气的哥哥，以及四合院里那些把我当棒槌的人的份上，给我一个机会。” “我听说王府的事情应该已经定下来了，小娥嫂子还说易中海现在在港岛是副厂长，还在港岛买了两套房子。如果去了港岛，我直接去找一大爷摊牌，那么许大茂在港岛的一些问题就都解决了。” 在何雨柱夫妇眼中天大的事情，竟然被妹妹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林雨薇坐直了身子，关切地问：“雨水，这样会不会影响你出国留学的计划？” 何雨水知道嫂子的担忧，她安慰道：“放心吧，浩哥在外面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但在家里他说出的话，已经是和干妈商量过，干妈同意的，就不会改变，也不会因为哥哥的事情而停止。所以无论有没有哥哥和许大茂的事情，我出国留学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不会改变。” 何雨水把钱塞到嫂子怀里，“嫂子，这钱你拿着。我们将来出去留学，学费和住宿费是浩哥出的，生活费和其他开销是小娥姐出的。因为娄家在港岛的公司、陈氏贸易公司和港岛的银行都有小娥姐的股份。” “而小娥姐平时也不怎么花钱，除了将来儿子可能会花一些，但他是张家的大少爷，拥有第一选择的权利，所以小娥姐的钱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何雨水的话让何雨柱和林雨薇都感到震惊，他们没想到娄小娥竟然这么富有。 何雨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哥哥不要再惹事，安安稳稳地上班，不要再生事端。 何雨柱感到羞愧难当，他的头几乎要低到裤裆里去了。 何雨水说完就回了张家。何雨柱夫妇也不再说话，关灯睡觉。 作者的话： 何家和两位大爷达成了合作，二大爷出的是三儿子，三大爷家出的也是三儿子。 三大爷知道这次出国后十年不再送人，就想着把女儿也送到国外，至于将来会干什么，听天由命。再说，张家去了四个人，小儿女和张家老五一样大。 张天浩不管这里面的蝇营狗苟，也不管他们如何合作，只知道第二天起床后被通知许大茂不报警了。 当时浩子心里还在嘀咕，随之家里老四大嘴巴讲的有声有色，这才知道一切的背后是何家媳妇操作的。 人才啊，要不是秦淮如已经上了班，就让林雨薇去办公室当主任。 秦家出了四个男的，都是秦淮如的嫡系。 于家出了六个男的，都是于莉家的嫡系。 陈家出了四个，二男二女，都是舅舅家的。 何家出了四个，等于林雨薇把弟弟妹妹都送走。 开工时间还是初八，其他人都去了厂里，张天浩是因为安排陈雪如的服装厂没去。 陈雪如的服装厂人员、机器、材料都具备了，只要服装图纸一到就可以开工。 张天浩就给设计了男女各二套春季工作服，因为随着机器运来的还有一船的达克龙，也就是的确良。 这种料子是涤纶制成，是一种人造纤维，具有耐腐蚀、耐磨、易清洗等特点，不需要棉花参与制作，价格便宜。 但是也有不足，就是透气效果太差，在炎热的夏天一旦出汗，衣服就会粘在皮肤上，就会显示出身材的轮廓，不舒服也不美观。 虽然缺点多，但是在这个缺衣少布的时代，这个刚好弥补了这个缺口。 布匹刚送过来就有不少单位打电话，知道什么意思，可是陈雪如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尤其是后面还站着张天浩。 到最后没办法统计了员工人数，每人两套，其他的全部给了其他单位，换来了不少的物资。 张天浩专门拿着布匹去见了化工研究所的胡雪梅，让她研究一下。 陈雪如制作了一批服饰送到厂里，女士优先，受的评价非常高，半灰半黑的结合，不紧不松，厂里的女同志非常喜欢。 这时厂里才知道厂长在发工作服，还是一种没见过的布料，热闹程度不亚于大的庆典，而且每人两套。 布匹是朱胖子买机器夹带着，便宜，可是阎埠贵去跟陈雪如结账时因为不要布票，全部是现金，都高达小百万。 就这样大家都感到占了厂长的便宜，可是当陈雪如问张天浩布匹的价格时，才知道是半卖半送。 那一夜的陈雪如放开了所有， 那一夜张天浩的心情从开心到想哭， 那一夜二人的合作差一点让张天浩崩溃。 陈雪如知道了价格，也知道不能售卖就直接定了一船货，全部做成了衣服，除了上面没有轧钢厂的厂标，大熊猫吃竹子的样子，所以轧钢厂的服饰又被称为熊猫装，也就没有了后来的的确良的名号。 陈雪如把没有厂标的服饰全部用来换票、易票，有点投机倒把，可是大家都知道，也就含含糊糊的看透不说透，揣着明白装糊涂。 以前也发工作服，可是只有进厂一套就没有了，尤其是现在厂里的工人多达十万。 好心是好心，但是容易办错事，张天浩也被自己的好心给侮辱了，也就是通过这件事，游戏人间的张天浩才正儿八经的融入这个时代，而不是像看风景一样，走马观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衣服发下去后，有人高兴，那么就有人、、、 因为这一段时间的工作非常顺利，张天浩的心情也是每天高高兴兴，安排了妹妹们和其他人去大师兄那里练武，每天一卡车的肉食，还有点小成就。 而就在张天浩每天流连忘返在秦陈两家时，一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个躁动不安的春天，也使轧钢厂成为了舆论的对象。 王佳妮，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妇女，因为村里的不公，她就来了一场60年代的秋菊打官司。 这天的天气晴朗，昨晚陈雪如算了账又有不少钱进账，喊来秦淮如，三人的夜晚交流，大家都非常满意。 星期一，本来是张天浩到厂里巡视，或者签签文件的日子，因为昨晚的疯狂，到了九点三人还在呼呼大睡。 张天浩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砸门，电话铃声一直在响。 气的张天浩直接起床接了电话，“你他娘的要是不说了清楚，老子开除你” 因为这电话只有厂里家里知道，大领导要是找会提前通知。 “厂长，我是陈金生，出事了，一个工人的母亲跪在厂门口拿着菜刀要见你 第135章 快速发展的弊端 ，谁劝她就自杀，那刀就架在脖子上”陈金生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讲了一遍。 张天浩也是吓得一身冷汗，脑子想的是是不是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被人家家里知道来和自己鱼死网破。 张天浩赶紧的用水冲洗一遍，穿起衣服就下了楼坐车去了厂里。 秦淮如也感觉是听到厂里出事，也麻溜的起来穿衣去厂里。 这时的轧钢厂大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中间有一中年妇女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跪在那，一只手里拿着锃亮的菜刀架在脖子上，旁边还有一个穿着新厂服的年轻貌美的女子在苦苦相劝。 这样的事也就在前朝的时候官府告状才出现的场景，隔了几十年在轧钢厂的门前出现了，不少的大爷大妈在旁边嘀嘀咕咕。 “这不会是张厂长的风流账吧，把人抛弃了，女孩的娘家来人闹” “不像是，再说了谁不知道张厂长就两个，再说了这个女孩穿的是熊猫服饰” “有可能是厂里的工人闹出来的，这下可有好事看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虽然建国已经十几年了，可是四九城的人对以前的历史那是清清楚楚的。 大家都是众说纷纭，已经快把这件事定为建国后的白毛女，窦娥。 就像剧院里经常演的一样，说的有声有色。 张天浩的汽车滴了半天进不去，只好下车步行过去，连说让让。 昨晚的风流，今早没吃早餐，现在的浩子自己感觉身上力气不足，越想越饿。 好不容易挤到跟前，就看到一个妇女在那跪着，一个年轻的在旁边劝。 陈金生一看厂长过来了一嗓子喊道周围鸦雀无声，“张厂长，你来了” 围观的人群声音迅速的降了下来，非常的安静，众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浩子。 张天浩上前围着这一对母女转了好几圈，不认识、没见过、第一次，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看着张天浩转了一圈又一圈，想看着张厂长如何解决。 鼓足勇气张天浩笑着说“这位女士，好像咱们没见过，你这是干什么” 张天浩的话一出，众人这才知道有可能是自己误会了。 作者的话： 张天浩赶紧让陈金生搬了三把椅子过来，劝着母女二人坐下，浩子坐下后这才感觉肚子更饿了，刚才在想事注意力集中。 “陈金生，去食堂那几个包子，我看这位婶子也没吃早饭，正好我也没吃，我陪着身子吃点，吃饱喝足了有事你就说”张天浩眼睛飙了一样陈金生。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反应过来，急匆匆的就骑车去了厂里食堂。 张天浩这才看到场外的都是吃瓜群众，厂里的都是中层领导，想看就看吧，来个现场办公。 不到一会陈金生回来让人搬了个桌子，两盆包子，三大碗胡辣汤，又倒了几杯水。 张天浩让了让，就吃起来，年轻的女孩听说过厂长的习惯，拿起了包子给母亲一个，自己一个，边吃边喝。 一顿造，把大家看的直流口水。 吃饱喝足后，张天浩喝着茶，看着妇女，等她发言。 “你真是张厂长” “是，雷打不动张天浩，婶子你到底什么事，非得来厂里舞刀弄枪的，怪吓人的，头一次见，我还想着是不是我自己犯错了，人家找上门了” 周围的人听完都是哈哈大笑。 这个中年妇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来了个王炸“我就告你，你占我家便宜，还想骗我女儿” 张天浩一听这话，就感觉这里面有事，就连忙问了这位婶子。 这个妇女叫王佳妮，四九城人，念过初中，家里是住在东北方向山沟里，因为打仗跑到了乡下，结了婚，生了三女四男，家里虽然穷，可是还过的下去，自己老公也是个三巴掌也拍不出一个屁，老实过头了。 这事还得从张天浩招人进厂说，张天浩知道这时的农村干部都是那种实心实意为老百姓办事，也就把招人定在了村长的手里。 有的人全心全意。 有的人半亲半生。 却有的人把这事当成了生意来做。 所以一锅汤进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王佳妮家里因为公公婆婆看病，把家里的能卖的都卖了，家里就剩两件衣服，一身老公李有才穿着下地干活，另一身是自己的，就这样过了一年。 大家都知道李家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正准备给女儿说个媒嫁出去，谁知道轧钢厂建了卖面条的商店，自家女儿因为长的漂亮就被招去当了工人。 本身一切都顺利，家里的孩子都能吃上饱饭，再也不是清汤寡水。 可是随着张天浩建玩具车要招工人，村长就起了心思，把自家的娃送进厂，还送了好几个别的姓，可是有条件，每月工资一半要交到村里，刚才是大家的起步都一样，没感觉什么高低之分。 随着厂里的待遇和学习氛围，王佳妮的女儿李大花就在这群人里表现的出类拔萃，因为王佳妮从小都在培养孩子们，从来没有轻女重男，就是家里没衣服穿的时候，就用木材和沙子给孩子们做个练字的东西。 李大花，进厂16岁，刚开始进厂没有表现出太特殊，只是漂亮，随着一次黑板报的机会，被中层领导发现直接给调到了宣传部，写的一手好字，最奇葩的就是工厂的考试她每次都去参加，光奖励都有不少，在厂里被称为学霸级别的人物，这些话都是张天浩没事乱聊天蹦出来的词。 第136章 旧社会的陋习 在短短两年内，她便凭借自己的勤奋和才智，攀升至分厂秘书的职位。张天浩凝视了她许久，终于在记忆中搜寻到了她的身影——那是在一次会议中，她作为记录员默默坐在角落的身影。 然而，随着工作环境的变化，村长的收入锐减，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向李大花家索要钱财，甚至不惜威胁要将她的女儿赶出家门。李大花曾在厂里目睹村长与领导们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回家后将所见所闻告诉家人，使得家人们敢怒不敢言。随着李大花的工资水涨船高，村长的贪婪也日益膨胀。 这次，他竟然提出要李大花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李大花深知村长的儿子在厂里是个无赖，还与村里的不良分子结成了所谓的“兄弟会”，成天惹是生非。 村长甚至派人监视李大花的家，她的弟弟妹妹们一旦穿上新衣出门，就会被人扒光，衣服不翼而飞。在绝望中，王佳妮穿上女儿剩下的衣物，连夜翻山越岭，步行来到厂里。她跋涉了数十里，疲惫不堪，饥饿难耐，在黎明时分，她向人讨了一碗水喝，随后跪倒在厂门口。 听完王佳妮的哭诉，众人义愤填膺，议论纷纷。张天浩的脸色变化之快，仿佛川剧中的变脸。他并非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只是没想到在新中国刚刚成立之际，还会有如此事情发生。他原以为这类事情只会发生在八九十年代，因为金钱的诱惑而人心不古。 但现在，这一切就发生在他眼前，厂里被这些恶势力搞得乌烟瘴气。他愤怒至极，点起一根烟，深吸一口，再吐出烟圈。厂里的领导们都感受到了这股莫名的压力，他们知道，张天浩吐烟圈时，正是他愤怒到了极点的征兆。 “陈金生、马大炮、阎埠贵、刘海中，你们四个听好了，我给你们七天时间，把厂里的这些害群之马清理干净。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只老鼠的叽叽喳喳。对十八个区的所有用工村庄进行调查，发现一个处理一个，如果有人敢拿后台来压我，那我就捅破天，哪怕他只贪了60元，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可以容忍你们浪费粮食、容忍你们请客送礼、容忍你们从厂里夹带私货、容忍你们一家人在厂里白吃白喝，但我绝不能容忍我的工人在外面受到欺负，尤其是女同志。无论对方的家长或后台有多硬，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今天这事，我本以为是有人对我不满，堵在厂门口。我还自嘲自己最多是个狗腿子，没想到我竟然成了黄世仁、周扒皮。” “这一次，我不管对方是谁，后台是谁，一经发现，直接报官，并找律师帮他们把牢底坐穿。我把厂子交给你们七天，如果处理不干净，七天后，我就送你们进去。” “派几辆车去把李大花的家人接到厂里，安排一套房子给他们居住。”张天浩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厂领导，冷冷地说了句：“七天。”然后挤出人群，乘车前往山里的大师兄那里。 陈金生派人去接李大花的家人，却遭到村里的阻挠。陈金生得知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派人前往。得益于张天浩一直鼓励工人学习，每个人都写下了入场记录，派出所的人直接进驻了轧钢厂。 张天浩从来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他本就高人一等，总是慷慨地给予，无论是应得的还是不应得的，这也使得他的势力逐渐壮大。他进了村里，看望了大师兄后，便进了山。 于海棠、何雨水、张天澜（老四）、张天雨（老五）、阎解旷、阎解娣、刘光福，这几个人的武术都是大师兄亲自教授的，其他人则是由村里人教导。村子里的人都对张天浩心存感激，因此自从这几人加入后，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受到了极大的磨练。他们本以为会得到一些优待，却没想到会遇到更加艰苦的训练。尤其是对练时，对手是村里的人，出手毫不留情，几人身上的伤从未痊愈过。 他们好不容易见到了大哥，却只是匆匆一瞥，便又失去了踪影。众人无奈，只能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让他们后悔莫及。为了目标，他们勤学苦练，不敢有丝毫懈怠。 张天浩一路向西，一天后进入了草原。草原一片宁静，刚刚钻出地面的小草为整个草原带来了一抹绿色。张天浩释放了自己的内力，以非人的速度向草原深处奔去。有时他感应着周围的环境，有时打起太极，从空间中取出桌椅茶具，坐在一处背风的地方品茶，感受着大自然的清风。 肆意享受后的张天浩收拾了东西，放开了心结，在草原上游荡，无意识地让时间流逝。山中无岁月，时间就在他每天的游荡中悄然过去，七天、半个月、一个月，慢慢地流逝。 故宫四合院派了不少人进入草原寻找张天浩，而轧钢厂的自查更是进入了一种冷酷无情的状态。厂里的大领导直接坐镇，阎埠贵遮掩的财务报表第一次展示在世人眼前。流动资金十个亿，港岛现金储备五个亿，厂里的所有建设已经全资购买了材料。 张天浩在哪里？沙漠，大陆第一沙漠。漫天的黄沙、沙尘暴、几天不见一滴水的沙漠，给了张天浩从心灵深处的触动，这才让他感悟到自己回来的真正含义——家国天下。 张天浩感受到了自己的瓶颈有所松动。他看着满天的黄沙，直接打起了拳，随着力量的增加，以他为中心，一股巨大的沙尘暴刮起。张天浩被沙子埋了进去。等到他从沙墩里窜出来时，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 这时的张天浩控制着想留下的欲望，吃了饭喝了酒，向四九城奔去。三月三，上巳节，花正娇。阳春三月，春光明媚，春天的气息浓浓地包围着我们；草长莺飞，百花吐蕊，正是家人们出门踏青的好日子。 四九城的城门楼人来人往，不少家庭妇女领着孩子去郊外挖野菜。正午阳光炙热，从郊外的方向步行来一人，衣服破破烂烂，长发披肩，满载胡须，手里拄着一根龙形拐杖，每个看到的人都能感到这人的不凡，心里都会涌出致敬的感受。 张天浩慢悠悠地进了城门楼，走到厂里开的浴室，门口的迎宾感觉对方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来。不等服务员开口，“我是张天浩，打电话让茶几上过来，给我拿套衣服，喊个理发师。”张天浩说着进了澡堂。 张天浩，这个名字如同三月的清风，让人感到身体暖洋洋的。服务员赶紧通知了领导，一级一级的上传，等到张天浩理了发，穿上衣服出来，浴池门口的路被汽车堵满了。 四大金刚静静地坐在浴室大厅，陈雪如也在外面的车里坐着，厂里的领导也是都静静地在外面或者大厅等着。众人的心态都是不同感受，以前没感到张天浩的存在，可是随着他的失踪，厂里被上面接手后爆发出的不同理念，让领导们感到不知所措。为了大家也好还是为了自身的官位也好，这时大家才感受到张天浩的存在。 身心舒坦的张天浩一身黑色休闲服饰穿着，瓦亮的皮鞋，黑色的皮带，劳力士一带，站在大厅中，众人都感到张天浩气质的变化。看了众人一眼，“走吧。”出了门老远就看到陈雪如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向自己，笑了笑点点头，上了门前的汽车。 随着汽车开动，拥堵的街道瞬间干干净净，了无人烟。汽车行驶到厂里宾馆，张天浩自己进了包间大吃一顿，又坐车去了会议室。进门一看，就露出笑容，杨书记和大领导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打了招呼坐下，其他的厂长也陆陆续续的进来坐到该坐到的位置，张天浩扫视了一圈就发现多了不少的新面孔。 也没言语，大家面前都放好了话筒，连接全厂的喇叭，工厂的工人听说厂长回来，匆匆吃完饭都赶到车间听广播。张天浩也不发话，喝了陈金生倒的茶水，点根烟说到：“我本来是想着在大陆仔仔细细看一遍风景，回来就带着家人远渡重洋，去外面当个孤魂野鬼，慢慢悠悠的在草原迷了心智，遇到狼群放开了手脚，一顿修理，心情好了一点，没目标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沙漠里，漫天的黄沙，遮盖了天地，方圆几百公里都没有人烟，只有那些枯木显示着哪里曾经有过人气 第137章 张天浩的境界 在沙漠里夜观天空，感受着自己的无奈，仔细的想了前前后后的事，发现我没目标了。” “其实厂里生产的东西在我看来就是个玩具，没有一点科技，我自己对于我回来感到了心寒。”“钱挣了，工人也发了，外汇也不少，我也感觉自己努力了，而正在我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舒服的私心滋生了，造就了不同人的命运更改，不知道那些受难的工友家属是否在心里诅咒我，不得好死，要不是我，他们家里就是穷点，不会出现欺凌。” “在沙漠里看了天和地的区别，我感觉自己太怜善，总是为你们考虑，吃的不够不好，办了养殖场，放开让大家吃饱，你们去外面看看整个四九城甚至整个国家都没有咱们这样的，穿的不好，我个人买来布匹制衣服，不喜欢步行，感觉没自行车丢身份，我直接建了个自行车厂。” “家里远，我购买了二手大巴送你们，以前穷没上过学，那我就建个学校，建了一个全国第一个图书馆，就是四九城的大学里面的书都没有图书馆的多，可是你们是怎样回报我的，那天听到那些话，我就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被人家连扇几百下。” “既然你们可以这样，那么以后我就不会顾及任何人、任何事，办好你是应该，因为你吃的就是这碗饭，办不好更简单，我送你去千里沙漠种树，目标，什么时间活了十颗树你在回来，不操心那么你就在沙漠里种一辈子。” “开始开会，各自作报告。”一场雷厉风行的改革开始了，这也是上层领导愿意看到的，之前的张天浩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虽然挣钱，可是国家还是需要新的管理制度。而不是摸着石头过河。有一个厂子当磨刀石，还是能承受住的。 大家都低下了头，不言语，偶尔有翻文件的声音。张天浩并不急躁，他从容地取出雪茄，缓缓地吸了一口，悠然地吐出烟圈。烟雾缭绕，衬托出他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孔，既显得恐怖，又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马大炮沉思片刻，决定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他清了清嗓子，将话筒拉到面前，翻开文件，开始汇报：“此次行动共查处三百余人。我们协助他们的律师审查案件，发现这些人可能面临极刑。中层管理人员39人，车间主任3人，厂领导1人，均已受到相应惩罚。至于那些轻微违规、初犯的约两千人，他们愿意无偿在坝上植树五年，以求宽恕。” “为首的罪犯行为之恶劣，甚至超过了黄世仁。我们将他们全部收监，并根据他们的所作所为，以及肆无忌惮的态度，我们廉政办进行了总结。” “首先，这些人长期在村里作威作福，家族观念根深蒂固。只要村里有大姓家族，且家族中有人担任领导职务，那么这个村私下里的称呼就会以那个大家族的姓氏开始。” “其次，村里的居民大多面朝黄土背朝天，生活困苦，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因此，能够进入我们工厂工作，对他们来说是梦寐以求的机会。” “再次，是工厂的问题。主要是玩具厂招收了许多同龄女孩，她们又带来了家中和亲戚的女性同伴。这种不平衡的操作，导致了农村男性难以娶妻。因此，一些村子只是让工友的父母签字画押，承诺女儿不会嫁到城里。如果嫁到城里，那么在工厂工作几年的工资就要交一半给村里。有的甚至签订了几年内不得结婚的协议。” “最后，有些人将钱用于吃喝享乐，而另一些人则将钱花在村里的贫困户上，甚至这个月还有人往自己的村里交钱。” 马大炮的报告直接揭开了问题的遮羞布，将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 厂里的女工人们感到了恐惧，她们都知道，别说和村里签合同，就是为了能够出来工作，她们什么都可以不顾，面子在需要时才显得珍贵，不需要时则一文不值。 实际上，建国后的农村确实很贫穷，又经历了自然灾害。那个时代的农村女孩为了能够进城，会想尽一切办法。 不要将人性描述得如此丑陋，但往往人性的复杂让人防不胜防。 有些亲身经历过这个时代的人，在前世都不愿提及受难的过程，最多只是简单地说生活艰苦、困难、吃不饱，整个村子一起去大城市乞讨。 因此，那些吃过苦、受过难的人，都会非常认真、非常仔细地生活。 第138章 轧钢厂的崛起 张天浩听完后，心中暗想，几十年后的事情现在就发生了，提前了。如果将来农村真的没有女性，那真是个麻烦事。不过再想想，这个时代的村里人似乎把女孩当成了提款机。 阎埠贵在马大炮结束后接过话茬：“检查了所有的工资表，发现将近三千人的工资都是被别人冒领的，但都有本人签字担保，总共约现金和票据六十三万。后来经过调查，一部分是被迫的，一部分是自愿的，所以这笔钱无法追回。” 刘海中也毫不顾忌地说道：“有些村领导会不时地请车间主任或者段长、股长吃饭，理由是帮忙照顾村里的孩子。有的吃过饭后会照顾一下，提点一下，有的则觉得无所谓，同流合污的已经被送进了监狱。” 陈金生做了最后的报告：“得到的后续消息是，这些人会吃花生米（指被处决），幸运的是发现得早，及时送医院抢救过来。因为进厂的时间短，那些人还有些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并没有对女工友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我们联合了派出所和区里一起对十八个区里包括农村，进行了扫黑除恶运动，还了百姓干净的天空。” 陈金生的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在拍马屁，但没人敢言语，都在心里骂陈金生的狡猾。 杨书记和大领导听了四人的报告，心里都在想其他工厂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事情，他们不像轧钢厂张天浩一言堂，但问题该如何解决呢？ 众人都不再大声呼吸，会议室里只有平静的呼吸声。 只有张天浩翻文件的声音，哗啦啦的，一张接着一张，众人都看着他，心想就算是扇风也不需要那么快。 可是这些人没想到张天浩每一页都记住了，过目不忘并非虚言。 全部翻完后，他喝着茶水，心里想着，文件里有好有坏，最主要的就是一个字：穷，两个字：真穷。 不过这一次的行动达到了自己的预期，看来可以光明正大地扩充版图了，把一些淘汰的机床放到农村，造一批新的机床。 自己的计划进行得快，那么将来的地位就会更加牢固。 他点了根雪茄吸着，把话筒拉到跟前，“看了文件里面的内容，触目惊心，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啊，不过终归一个字，穷。” “穷得不知所措，穷得不知该如何发展，只有去压榨那些进了厂的年轻人，但虽然是坏事，这里面也有好人，比如西北的大王村，人多地少，遍地山丘、还有石头山，也就造就了五年只有嫁出去的，没有嫁进来的，村长的为人不错，没有进行换亲，真是一人幸村。” “可是他虽努努力培养孩子学习，但没有一个回村的，唯一的就是灾害的时候并没有饿死一个。” “针对这些村子，厂里做出以下规定。” 众人都把笔记准备好。 “第一，从今天开始，厂里的所有车间统计一下，以四九城为界，从远到近，进行一个车间一个村子带动发展。” “比如说这个村子山多那就多种果树，地多那就选择的多了，可以种大棚，或者养殖，再或者可以造一些简单的机械把厂里的人工完成的小活交给村里制造，要带动部分想发家的人干活，引导全村。” “第二，从今天开始学校招人要考试，通过了进厂，男女比例二比一，以前的就算了。” “第三，机动三轮车厂，从每个村子里挑出十人培训开车，学成功后，为厂里干活2年，2年后开的那车就归各个村子。” “第四，只要家里是农村的，以后不再安排住宿，再多造几辆大巴，早接晚送。” “第五，虽然有些人可怜，但是可恨，把那些够不到判刑的直接送到草原养殖、种树三年，在那边建个图书室，工钱吗还是老规矩，我不会扣那些钱，丢人。” “从明天开始全厂的工人都归保卫科管理，每天上午的九点到十点，练习军姿，武术，下午的三点到四点学习语录，可以请一些走过草地，跨过雪山、经历过抗战、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的老兵来厂里作报告，讲讲曾经的苦难日子，树立一下工人的价值观、人身观、对工人的心身进行一次升华。” “从明天开始工厂成立政委体系，刘校长多多的去招一些曾经改过天地的人来厂里上班，成立帮扶小组，二十人一组，五组一队，五队升中队，五中队升大队，五大队升总队，每个厂里都要有，以后进厂的工人都要以二十人为一组，每组安排一正二副的帮扶领导，保卫科科长陈金生任职全厂总领队，对一些贫困家庭要帮助。” “可不是直接给钱，俗话说救急不救穷，帮他们发家而不是发钱、发物资，这些东西总有用完的，本领、技术才是发家的关键。” 张天浩缓了一口气，摇摇头扭扭身子，重新点了根烟，看着大家在那写来写去的。 心想这不就是自己前世刚上班的时候每天干的工作，看着现在书写的对方，心里非常有成就感，不自主的翘起了二郎腿。 大领导后面跟了四个秘书在写字，和杨书记也是窃窃私语，看两人的言语表情就知道没憋好屁。 张天浩敲了几下桌子，大家安静下来。 “我刚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国家这样心里不忍，当时就想上一些高科技的东西，可是发现图纸即使给你们，造出来的数量堪忧，你们肯定会说，我们能，是，大家能。” “可是你们就不想想你们造出来卖给谁，卖给老百姓，说句玩笑话，他们不稀罕，因为对家人无用，卖到外面，数量跟不上，外面的世界日月更新，每天都有不同的技术出现。” “我们可以研究、可以买来制造，可是造的工人数量太少，一些科技的商品那是需要最低中专的学历，可是你们呢。” “所以从明天开始进行全厂的统一考试，抽调再次培训，我准备上高科技工厂，到时候工人的工资那可是每个月会多达几百块，所以大家努力吧，半年为期，半年后考试，没进就不要羡慕那些进了科技工厂的工人，因为那是你不努力，不要怨天尤人。” 张天浩在恼火的情况下还不忘给工人们灌鸡汤。 第139章 轧钢厂从新安排 一个月的时间让轧钢厂做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以前的轧钢厂是人人羡慕的地方，可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后的厂子让人退避三舍。 在60年代风雨飘摇都在摸着石头过河，轧钢厂来了个迎头痛击，砸碎了不少人的心态，造就了不少的心理阴影。 而张天浩的谈话，虽然东一句西一句的，可是给了那些愿意努力奋斗的信心，给了那些愿意改变自身及家庭的希望。 张天浩看了所有的文件，重新梳理了一切，直接扎住了那些想靠不劳而获升官发财的人。 从此以后轧钢厂进入了快车道，间接的帮扶了周边农村，也发掘了不少的人才。 张天浩看到大家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还在这一次的动荡中没有接受过来，看来需要重锤出击。 “这一次的事前也说明了工人没有目标、没有冲锋、破釜沉舟的心态，只有安逸、顺其自然、适可而止的保守心态，没有那种五年超过港岛、十年超过日本、30年超过美国的心态。” “只有安安稳稳的生活，每个月完成交代的任务，剩余时间打牌喝酒闹事，每个月领完工资交部分给家人，剩下的和狐朋狗友一起玩耍、闹事，大事不犯，小事不断，屡教不改。” “从明天学校开始进入技能考核，每个人三个月有二次机会，分别是笔试和技能考核，二次没过，以考试的月份开始三个月，每个月拿半月工资，三月过后再考没过，降级，半年不能考试。” “学校开始夜校考试定文化课职务，从一年级开始，小学五年，一年级一元，五年级五元，初中十元起步，每年五元累加，高中三年，高一二十起步，每年十元累加，中专和初中一样，以毕业证为主，中专毕业证每月拿20元，高中三十元，大专一百元，只要得到教授的考试可以获得轧钢厂学校发的本科证书，每月补助300元，同等学力只能领取一年，达到高中或者大专补助领到去世，随着社会经济给予增长。” 这一段话让会议室和工厂鸦雀无声，因为这事是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一部人不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大部分人却是捶胸跺脚，发出后悔的声音。 厂领导也是一喜，因为这样自己的工资又多出一部分，光明正大的。 “第二按照技能考核给予补助，一级工5元，每个工种以五元递增，七级100元，八级200元，以及工程师300元等等。” “第三以技术发明为关键点，只要学校教授或者领导知晓，发明的物品能使厂里节能、减少消耗、使机械增加增加产量，发明人或者团体共补助1000元，一年为限，二年五百元，三年100元截止。” “第四老工人教授学生，学生和师傅同级别，以徒弟的工资基础作为补助，高于师傅一个级别多补助100元，七级工可是带学生，徒弟不算，三年为限，发的补助一直到老师去世。” “第五，推荐人机制，推荐过来的技术人才在工厂起到关键作用，那么推荐人可以获得每月500元的补助，一年为限，但是只能推荐同等学历的，以人才进厂为标准。” “第六，为厂里做出巨大贡献或者牺牲的人，家庭每年可获获得1000元补助，直到家里孩子长到18岁。” “第七，发明人发明的物品定为一般、中等、高等、国家、世界，五个级别，1000元、2000元、3000元、五千元、一万元补助五年。” “同时财务科每年拿出一亿现金储存作为奖金发放。” 张天浩的奖励机智吓傻了会议室的人，工人还有周边的居民都惊呆了。 一万元就在向自己招手，在这个刚刚有一点存款的工人们，在和一万元相比那真的是让人不由得想着自己应该往那方面发展。 如何得到那一万元，要是随便拿个发明都能成功，那就好了，弄不好自己就能成为万元户。 有的人白日做梦还带流口水。 第140章 发明大奖励 车间主任还是见过世面的直接打击了一下工人“你们想领万元，那么你们的发明至少要让厂长通过，可是以咱们厂长留学的资质和那么有钱，他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吃过，不要忘了，厂长是14岁左右出的国，小的时候吃过玩过的，你们都不一定干过，还是努力提高自己的条件再说吧” 鸡汤虽然好，有人喝，就有人不喝，能当领导都不是傻子，张天浩的活稍微一分析就感到里面的漏洞，可是工人们就爱听这个，就是爱钱，而且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发钱。 张天浩说的痛快，不过脑子，可是阎埠贵却露出苦涩面容，心想又有几个月忙了。 其实什么事情都会遭到人员的讨厌和喜欢，二级分化，正常。 工人里面的有文化的直接就开始了组团，或者组队。 张天浩看了看表快下午六点了，该结束了。 为什么张天浩要大力发展发明，其实大陆有不少的发明都被埋在历史的尘埃里，外面的封锁，也就造成了前世的加工帝国，而不是制造帝国。 张天浩站起来看了众人的神态，有的得意，有的懊悔，有的在异想天开。 张天浩温和着说“如有领导贪污发明者的发明，或者阻碍发明，那么恭喜你，我会亲自送你进派出所，还有就是如果车间有发明证实，车间主任工资加50到500元不等，连发二年，就是不在这个车间，这个发明的时期算你的，发够二年为限，” “但是发明期间工厂任务没完成、错误率高，将会停止车间的发明，发明期间不能占用8小时工作时间” “散会” 张天浩是气顺了，工厂的领导和工人都是一付生无可恋的表情。 有的因为年纪大了，错失了好多学习的机会。 有的人因为自己的碎嘴，得罪了不少的文化人， 有的人却因为自己的清高，错失了好些东西， 人生百态，各个秋色，如同前进路上，有的人中途退赛、有的人中途停止、有的人挣得荣誉而有的人慢慢悠悠自由自在的到了终点。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难免良秀不一，何况是上千上万。 张天浩自在的出了会议室，下了楼就见陈雪如在车里等他，坐上车直接就往家里去。 张天浩还是那种管杀不管埋的主，主犯关起来，是正确的，无非质疑，可是可是剩下的那些人，将近三千左右，不可能全部开除，这些人也没人理，就在仓库里蹲着，门口没人看，可是也没人跑。 什么活都说了，下一步的安排都说了，就是没有说这些人怎么办，是犯错了，可是这些人后面都是带着上万人的亲属，一下子开除那会惊天动地，而且还是农村的，都是家里的壮劳力，苦哈哈出身，没有主见，只能跟风就是雨。 平均一下大家伙手里都会有几个。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大领导。 大领导知道什么意思，可是现在的上层不知道张天浩走多远，看多远，所以还是没有插手的意思，大家都把轧钢厂当成了试验品。 大领导说了句付利群，就和杨书记一起走了出去。 大家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刘海中眼前一亮漏出了笑容，洋洋得意，感到周围的眼光，笑着说“那个关起来的厂长是娄家的人，当初是娄小娥去求人家来帮忙，浩子贵人多忘事，差不多记不起来了，大领导的意思就是把消息透露给娄小娥” 大家一听，是这么个理，大家都露出笑容收拾东西准备走。 “娄小娥快生了“突然冒出了一句，大家一看是阎埠贵，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下可难了，大家又都垂头丧气的夹着文件出了会议室。 四大金刚也是没法言语，也是唉声叹气。 “三天前晚上，付利群的老婆去了张家呆了三个小时，我开的门和关的门”阎埠贵轻声细语的说道，其他三人眼前一亮。 四人就约好了一起去宾馆喝酒，解决一大事。 作家的话 张天浩永远都是只顾自己嗨，嗨完就不管了其他人，放了空炮，自己舒服了。 坐着陈雪如的车回了家，进家二话不说抱着陈雪如就滚了床单，一个月的和尚日子终于得到释放。 搂着美女吸着事后烟，非常的嘚瑟。 陈雪如也从激情澎湃中缓过来，搂着浩子道“浩子，小娥姐让你今晚回去，有事给你说” 张天浩一脸的懵，因为老婆从来没有托人说过这事，家里出事了，不对，如果出了事，陈金生会第一个通知自己，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自己想不起来。 “哦，知道了，还说什么了” “没有，就这，我去接你是小娥姐让去的” 张天浩永远都是那么的粗心，可以说自他身体阴阳调和后就放下了警惕，除非大部队攻打，小猫小狗的伤害对自己而言可有可无，尤其是现在的自己更上一层楼。 伸出食指轻轻刮了雪茹的鼻子，露骨的话张嘴就来“急什么，等一会咱们两个洗个鸳鸯浴如何，我还没吃饱” 陈雪如脸上的红润刚刚褪去，又爬上了面颊，淬了一下“牲口” 张天浩哈哈大笑，直接抱起就往浴室去，等到两人出来已经半个小时过后。 怎么进去还是怎么出来。 张天浩把陈雪如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嘱咐她好好休息，穿了衣服就坐车回家。 陈雪如目送他走后，也是直接盖好被子快速的进入梦乡。 陈雪如自己感觉不出来，可是张天浩明显感觉比以往持久，还有就是陈雪茹的皮肤更加的水灵、迷人。 看来爷爷从宫里掏的书籍应该就是属于最高位置的。 张天浩到了四合院门口就感觉不对，看了看表八点多不到九点。 院里没有一人，大家都待在家里。 紧走两步进了中院，贾家和何家都关着灯。 心想是不是有大事发生。 张天浩进了家就见一楼大厅就娄小娥自己在看电视，餐桌上摆着几大盘肉，几瓶茅台。 娄小娥是背对着他，打了招呼直接上桌吃饭，一炖澡，伸手摸了摸肚子感觉又有力气了，就想今晚要不喊秦淮如过来。 张天浩洗了手擦了嘴，便走到娄小娥跟前坐下，搂着腰肢，低着头摸着隆起的肚皮笑着说“蛾子，有没有想我啊，咱妈她们去哪了” 过了好长时间得不到回应，张天浩便抬起头，看着娄小娥非常严肃的面孔，把张天浩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浩子心想是不是自己回来先去了陈雪如那里，所以生气。 “好了下回我去哪或者回来第一时间给你报告”张天浩笑嘻嘻的说。 还是没什么声音。这可把张天浩弄急眼了，连忙坐到旁边和娄小娥来个对视。 “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别藏在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张天浩也慢慢的认真起来。 二楼的于莉下来给孩子拿零食，背着娄小娥光张嘴不说话，张天浩看嘴型说的一个人名，付利群。 张天浩这才反应过来，付利群，风扇厂厂长，是这一次处理唯一一个厂长级别的领导，文件的内容调查的详细。 因为他是娄小娥家里的长工，后来建国进了厂子，再后来是娄小娥上家请才跟着张天浩，当上厂长后原来的一些老工人都纷纷找上门，不到一年时间风扇厂大部分的工人都是娄家原来的，厂里也就传出来风扇厂是娄家的，还往几个厂子安排了老人，把持住中层，这一次的调查，他虽然没有作奸作恶，可是拉帮结派的问题非常严重。 所以新上来的厂长联合一起让他下马，背后的事情张天浩不知道，他只看了文件。 难道这里面有隐情。 第141章 酒店喝酒 张天浩没有转头，只是抬眼打量着这座宾馆。他心想，这建筑果然是严格按照图纸建造的，装饰风格经典，即使三十年后也不会显得过时，真是不错。 过了许久，他才低下头，环视四周。原本的喧哗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默，众人对张天浩的态度不再是简单的尊敬，更多的是敬畏。 “二大爷、三大爷、马主任、金生、柱子，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张天浩问道。 陈金生连忙回答：“厂长，我们下班后没事，就在这里小酌几杯。今晚是林经理值夜班，柱子则是陪伴妻子。” 他用一种玩笑的口吻将话题引向何雨柱。大家都知道张天浩对何雨柱颇为赏识，尽管他的妻子作为经理，难免有些闲言碎语，但张厂长的一句话就让所有的谣言烟消云散。 “浩哥，你怎么来得这么晚？”老三一进门就揭穿了张天浩的行踪，“在家被嫂子骂了，所以出来躲躲。看到柱子哥家没人，就知道你们在这里。” “去你的，哪儿都有你的事。柱子，准备一份羊肉火锅，大家一起再喝点。”张天浩说完，环视四周，感觉到人越来越多，心中了然，便不再多言。 他告诉林经理就在大厅里招待，不必去包间。向右拐进大厅，这里宽敞得足以摆下四五十桌。张天浩选择了中间的圆桌坐下。 “大家随意坐，今晚我请客。”张天浩点燃一支烟，示意四大金刚作陪。 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多，火锅还未上桌，就已经座无虚席，都是八人桌。张天浩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也心照不宣。偌大的大厅里，数百人鸦雀无声，张天浩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厂里的工人或者楼上的客商。 尽管现在是统购统销的时代，但轧钢厂并不在这个范畴内。因为所有工厂最大的挣钱目的都是为了外汇，而轧钢厂正是全国外汇最多的，也是唯一的，所以大家都将生产任务完成后的多余产品送到轧钢厂换取外汇。这也是为什么北方九省的工厂或地市会派人常驻轧钢厂。 张天浩提出建宾馆时，就拿出了图纸，计划建成一个集洗浴、住宿、餐饮、用车、会议、婚宴为一体的综合宾馆。宾馆开业不到一个月，一栋楼就已经住满，后面的两栋还未建成，就已经被不少工厂预定。 张天浩扫了一眼，发现除了自己这桌和老三那桌，其他桌子都是十个或十二个人，还有人陆续进来，甚至自带凳子。 林家微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今晚的事情小不了，看了看手表，九点二十，连忙通知人打电话喊人。 张天浩这桌上了四盘素菜：黄瓜、冻梨、切块的番茄和苹果。张天浩示意其他人随意后，自己拿起黄瓜吃了起来，味道确实不错。 火锅陆续上桌，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有张天浩那桌上了酒，其他的桌子都不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原本热闹的大厅突然因为一句话而安静下来。 “二大爷，我是不是太仁慈了？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把我当猴耍，好玩吗？” 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正在吃喝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张天浩背靠着椅子，点燃一根雪茄，目光落在二大爷刘海中身上。 没有人是傻子，尤其是现在的刘海中。如果说两年前的刘海中在官场上只是个小学生，那么现在的他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大学本科，甚至更高，做到了无欲则刚的境界。 刘海中喝了杯酒，也点了根烟，皱着眉头。他知道张天浩问这话的意思，自己现在翅膀硬了，没有以前那样和张天浩亲近了。 不是因为刘海中不敢，而是因为他书读多了，真的害怕。他读了近两卷书，越读越觉得自己以前是个棒槌，现在更是。 一根烟的功夫，刘海中的脑子高速运转，两个鬓角开始有汗水滴下。说吧，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两个儿子已经比自己有出息了。 “浩子，不是不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你回来后把我安排到领导位置，我感激你，可是时间长了，我发现我跟不上你的脚步，或者说整个厂子都跟不上。” “说白了，我们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玩具车确实赚了不少外汇，甚至国家的外债都是我们厂挣的钱还的。可是不论是人员还是建厂，你的步伐太快，办事太狠，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以前大家都是小打小闹，但现在，大家不敢松懈，因为你的出现，让大家感到手忙脚乱，没有重点。厂子开发了不少项目，但没人知道是干什么的，你也不言语，知道你想让大家自己去揣摩，可是大家不会。人群里拔大个，但他不是那块料。” “二大爷”阎埠贵在旁边叫住了喝醉了说话的刘海中。 刘海中也是被阎埠贵的一声儿给惊得酒醒了，颤颤巍巍地点了根烟，不再言语。 阎埠贵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张天浩不满意，也就接过了刘海中的话：“浩子，我进厂后才知道厂里的发展，或者说厂里真有钱。你能挣也舍得花钱，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敢花。几十几百还行，可是几十万几百万就不敢了，都没干过，不知所措。问你吧，你又不在，看书又不懂，有好几个厂长都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因为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厂长，厂里生产的东西大家都知道是干什么的，可是如何卖就不行了。就比如三轮车，几个仓库都放满了成品，大家都知道是好东西，连陈科长都知道用大号的拉货比解放卡车好用，可是你没说价格，谁敢买？卖多了上面要说法，卖少了弟兄们的工资咋办。” “我和二大爷跟着你去过港岛，在那里我们看到了和你一模一样的安排方式，可是在那里的科长能做到，在咱们这里做不到，因为文化差距太大。虽说这两年厂子挑了不少，培养了不少工人，可是差距太大。就比如一大爷易中海在咱们厂里八级工都是顶天的，大家羡慕的不得了，可是在港岛就是个一般工人。” “不论是机械操作、机械锻造、或者说国际市场，咱们这些大老粗真的弄不好，也弄不成你。急的李大狗天天往医院跑，不吃安眠药晚上就睡不着。” “咱们厂里的工人工资高，别的不说，就说娶老婆，只要一报是轧钢厂的，女方倒贴嫁妆。可是现在厂里的工人都感觉压力太大，都有不少的工人想回家或者换个轻松的工作，可是大家又舍不得高工资。” 三大爷阎埠贵打断了刘海中的话，从工人的出发点谈话要比刘海中以自己为出发点说话要好听得多。 旁边的刘海中心想，无论如何也要跟着三大爷阎埠贵好好学习一段时间。 三大爷吃上了火锅，张天浩看向了陈金生和马大炮，二人对视了一下都知道跑不了。 陈金生喝了口酒：“浩爷。” 这两个字一出，大家都看向了陈金生。坊间传闻浩爷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而能喊浩爷的都是他的嫡系。有人说几百，有人说几千，甚至有人说几万。 在大家分不清浩爷或者好爷时，陈金生亮了底牌。 “自从你回来，大家都很高兴，弟兄们都能在跟着你，又能让家里人吃饱饭。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是你给大家的印象却是高高在上，俯视一切蝼蚁的感觉，很不舒服。可是大家为了吃饭，为了家人不得不跟随。” “不是兄弟们不知道好歹，可是你的速度大家跟不上，又不想放弃，所以大家也就默默无闻地做个工具人，就像卓别林一样拧螺丝。” 第142章 工人的虚荣心 在这个充满艰辛的年代，工人们虽然感激张天浩的善意，却对他的真正意图和目标感到迷惑。 他们的生活，从田间地头的辛勤劳作，转变为工厂里周而复始的机械操作，这种转变让他们手忙脚乱，难以适应。 “这次工厂的事件，不过是几十年来的缩影，”张天浩叹了口气，似乎在回忆那些年的风风雨雨。“就像你告诉我的，外面的世界如何操控机器、如何压榨工人、如何抢占市场。刘校长为了挖人挨了多少打，阎科长为了要钱等了多久，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也坚定。在这个国家，每个工厂都是国家大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他们厂因为专吃外汇而特殊。北方的所有厂子都将额外的产量给了他们，换来的外汇让大厂尚能维持，小厂则只能勉强温饱。 张天浩顿了顿，喝了口茶，何雨柱不知何时也坐了过来，放下红烧肉，坐下也不走，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地位。 “浩爷，你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大家不甚了解，但你的步伐太快，无论是工人还是厂长都跟不上。你只想着提高大家的工资，却忽略了他们需要的远不止这些。”何雨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 “现在的情况就像一盘棋，有钱也未必能买到所需。虽然厂里办了商场，但土特产不到半个月就售罄了。我只能让保卫科在厂里弄了个黑市，给大家换取一些必需的票据。”陈金生解释道。 “大家都感激你，但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前方的路又在何方？大家都感到束手无策。”何雨柱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议论声此起彼伏。 “是啊，有时有钱也买不来东西，”路人甲插话道，“上个月我想给孩子买糖果，还是在黑市换的票，一听是轧钢厂的，价格涨了两成。” “没错，”路人乙接着说，“过年的时候，年货价格比去年高了一倍，要不是工资高了些，还真买不起。” 众人的议论声中，票成为了这个时代产量不足的象征。烟票、肉票、布票、粪票、月经带票、糖票、豆票、白菜卷票，大到自行车票、缝纫机票、收音机票、手表票等等，国家的生产力远远跟不上人民的需求。 张天浩冷眼旁观，心中明白大家都在忍受着这种苦楚。但全国一盘棋，他也不好打破现状。听了三位的话，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找不到的点是什么——他从来没有真正融入这个时代，还是用前世的眼光和冷漠的态度来看待一切。 他的态度就像是大家常说的“我不欠你的，愿意听就听，不愿意你能怎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虽然这个时代有许多限制，但人们的精神思想是高尚的。他给了人们希望，却没有给出明确的目标。这个时代的工人属于你吩咐我干活，多干多得并不存在。生产的多了，就会出问题。所以，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一定的数量。 比如电视机厂，生产100台，上级单位先印出100台的票据，分发单位，偶尔会有几张流入黑市，因为电视太贵不是所有人都能买起。现在也不是前世一亩地一千斤，而是五六百斤，交了农村的杂税到手里的也就度个温饱，所以轧钢厂的招工打破了规矩，刘海中招的人数应该是再三的挑拣，剔除一大部分。 看来自己只是给工人提供了工作，但他们不知道市场是什么，再说了现在也没有市场。所以轧钢厂就属于了四九城的奇葩，有钱、有人、有工作，但为了不引起统购统销，自张天浩上台后就没有了票据，所以才会有要求自己生产自行车、纺织厂等等。 众人都看着张天浩，而他吸着烟闭着眼靠着椅子在那想来想去。烟灭了，吃了口红烧肉，给何雨柱示意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何雨柱也是笑了笑，右手挠了挠后脑勺。看着何雨柱二十多岁的身体，四五十的脸，还真是长得比较急。 都看到张天浩在调侃何雨柱，四大金刚也是暗暗叹了口气，跟他掏心窝子说话，而他却当了耳旁风，四人一起怒视何雨柱。何雨柱也知道自己今晚越轨了，把头勾的快挨着桌子了。 张天浩也不调侃何雨柱了，喝了口茶，续上一根烟，吸了两口，“你们所说的我都知道了，以前不知道我的点在哪里，今晚你们的一通话，点醒了我。” “看来我的期盼还是太高了，用发达国家的一套在发展中国家用，会适得其反，你们总是说学校没用、老工人没用，可是在未来的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文化、学习永远都是第一位。” “不懂文化，知识，你就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吃亏，你们总想着按以往的生产方式，可以，那么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厂子就会垮掉，自从东边的战场胜利，那么将来大的规模的战争不会再有，那将来拼的是什么，市场，国际市场。” “纵观大陆历史，几千年来，每个新的王朝在建国的一百年内会有一个人口的大爆发，到时全国遍地的工厂，总有工厂产生剩余，那就要卖到国外。” “可是你不懂那些外国话就会被被人当成案板上的肉反复的来回切，而自己到手的钱财也就饿不死，但是也发不了财。” “我为什么让大家学习，在我有能力的情况下多帮助大家一些。” “有可能是我把大家想的太好了，拔苗助长，过有而不及，可是在几年前我在美国开的公司，一份图纸下去，设计部、制造部、财务部、市场调查、工人工资、定价，一条龙干干净净，我只等着挣钱。” 张天浩看着大家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想着，这就是我喜欢的样子。 “可是在轧钢厂，什么都要我弄，那我还要你们干什么，殖民大国葡萄牙、主宰美洲大陆的西班牙帝国、金融资本家荷兰、日不落帝国英国、陆上帝国法兰西、倔强的德国、日本百日维新、波澜起伏的俄罗斯，这些国家哪一个不是把教育放在首位，要不然就凭日本那个矮子就能欺负我们。” “这几个老牌帝国都是把知识、教育作为民族复兴的基石，没有文化，该如何操控机器，该如何研究机器、升级机器。” “我们的机器都是别人剩下的，过时的，制造新的机器，那你必须要有文化吧、看懂图纸、要会写字画图，方方面面都要文化。” “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还打算把轧钢厂的成熟的分厂移到别的省份或者在别的省份建设分厂，你没文化，我如何把建设新厂的任务交给你，几百万的投资，不是谁都能干。” “我的目标就是把轧钢厂打造全国第一工厂，不论工人、技术员、研究室、学校，全部打造成世界顶尖。” “大家都知道几十年的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给洋人行礼，我想把他反过来，通过我们大家努力让洋人跟我们说好话，给我们卑躬屈膝、点头哈腰。” 这话一出，众人心里猛的吸了一口凉气，在大家还没有解决温饱的情况下，每天的事就是想着挣钱养家，而他却上升到了民族尊严，大的反差让人不知该如何去接话，在看张天浩给人感觉就是他高高在上应该，他目中无人应该，他藐视一切应该。 工人拉帮结派是工人的不对，因为他对不起厂长的培养。 第143章 枪战 在这个世界上，人们为了尊严而斗争，正如佛像前的那柱香，象征着人们对其的敬仰。张天浩总是喜欢将自己置于事外，将所有问题摆在桌面上，仿佛在说：“你不努力，就是对不起我。” 这一次，众人无言以对。他们意识到，面对张天浩的高瞻远瞩，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张天浩给了他们最优厚的待遇、最宽敞的图书室，他不惜一切代价招聘了许多工匠，解决了他们的温饱问题，甚至提高了他们家庭的生活水平。“你们是如何回报我的？”他质问道，“你们不懂装懂，拉帮结派，挥霍无度，却从未想过那些老工人可能取代你们的位置。你们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我这样对待你们，对得住吗？” 一些年纪较大的人低下了头，感到羞愧难当，仿佛嘴里嚼着一只臭虫。曾经，他们为了微小的利益争得你死我活，但现在，当温饱不再是问题，他们却开始有了非分之想。老人们常说：“饱暖思淫欲。” 张天浩觉得时机已到，不能再多说了，以免适得其反。他站起身，走了出去，几步之后转身宣布：“付利群，我任命你为种植厂厂长，带领你的人去种树。工资照旧，种满一年后，将各种动物各选一百只带去坝上养殖。每个月按时送去粮食，一年有五十六天的假期，如何休息由你们自己安排。” 说完，张天浩点燃一根烟，潇洒地离开了宾馆，回家去了。众人在他离开后议论纷纷，四大金刚意识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但内心却感到不安，仿佛今晚的求情是自己的错误，辜负了厂长对他们的信任。他们各自起身，穿衣回家。 不到一个时辰，张天浩的讲话记录就被送到了故宫旁的四合院。阅读数遍后，院中的人也只能摇头叹息，透过烟雾缭绕的玻璃窗，凝视着外面的月光。教育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张天浩离开宾馆，缓缓向城外走去。老三喝醉了，还在宾馆里。张天浩带着醉意，眯着眼向山里走去，想要去找大师兄，聊聊天，解开心中的疑惑。 大北庄，原名高家庄，建国后村中的长老认为不能以姓氏命名村庄，于是改名。村里大约有三百户人家，大多数人务农，还有几十个男人在轧钢厂工作，他们同姓高，据说是金朝灭宋时高星将军的后裔，其中不少会武术。 张天浩在离大北庄不到四里的地方，翻过一个山头就到了。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前方有人埋伏，黑夜中传来微弱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枪响，子弹直奔他而来。中弹的张天浩应声倒地。 四周一片寂静，唯一的声音是青蛙的鸣叫。倒下的张天浩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然而，他的心跳依然有力地跳动着，他的意识清晰地告诉自己，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十几个人围了过来，看了张天浩一眼。“就这样？大少爷还说他武功高强，武功再高，还不是一颗子弹的事。”其中一人正要翻动张天浩的尸体，却被另一人阻止：“等等，队长来了再说。” 警告声未落，那人已经翻过了张天浩的尸体，看到血迹后说：“死了，老八那杆枪可没放过空枪，小鬼子都怕它。”说着，他伸手去摸尸体。平躺的张天浩突然睁开眼，一只手快如闪电，直接插入对方的胸膛，掏出了心脏。鲜血四溅，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众人意识到被耍了，立刻开枪扫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张天浩却仿佛在枪林弹雨中跳舞，他灵活地躲避着每一颗子弹。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仿佛一个幽灵在夜色中穿梭。 张天浩迅速拿起一个敌人当盾牌，冲向最近的敌人。他的动作迅猛而准确，一个移形换影，手刀砍在颈后，直接打断了敌人的颈骨。敌人倒地的瞬间，张天浩已经拿起尸体，穷追猛打，将十几个人全部打死。他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仿佛每一个敌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战斗结束后，张天浩放松了精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内心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然而，他没有意识到，危险并未真正结束。 两声枪响，子弹穿透了他的胸部。留下的狙击手不管是否打死了目标，直接逃跑。倒下的张天浩一个激灵跳起，撒开腿就追。一边躲避子弹，一边冲刺，距离只有十几米。他的速度之快，让人难以置信，仿佛身体中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张天浩从空间中拿出沙漠之鹰，一枪一个解决了对手。枪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在宣告这场战斗的结束。坐在地上，他大口喘气，意识到自己的放松给了对手机会。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但也让他深刻体会到，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夜色渐渐深沉，张天浩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突然，几里外有几个手电筒快速向他靠近。张天浩本想躲避，但想到死了这么多人，如果报官，可能会引起大案。看来，得先看看来者是谁。 几个年轻人拿着手电筒慢慢靠近，张天浩明显感觉到这些人的动作有军人的气质。在这样一个晚上，他们光明正大地拿着手电筒，应该不是敌人。 坐在地上的张天浩强忍疼痛，说了一句：“我是轧钢厂的张天浩。”然后疼晕过去。 两天后，张天浩慢慢苏醒，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趴着一个女孩。女孩感觉到动静，一看人醒了，就连忙跑了出去。张天浩扫视了一下周围，这应该是一间新房，墙上的喜字看起来像是刚贴上的。 他感受到自己的疼痛，心里叹了口气，自大，自以为是。看来自己的防御还是没有练到家，知道有子弹过来，却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能接住或者躲过去，没想到还是被击中。还好在被击中时转了几下，使子弹卡在肌肉里，没有造成主要器官受损。 门外传来脚步声，其中一人走得很慢，但张天浩感觉到他的精神力很强，比自己强。 进来的人看到了张天浩，二人对视，张天浩直接坐了起来：“二师叔。” 旁边的人赶紧上前扶着张天浩，在背后放了几个被子。二师叔，高大强，男，70岁，身穿白色练功服，白色胡须，胡子不长，也并不太浓密，却修剪得体，颇有风度。他弓腰驼背，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盘玩着核桃，看着就像快入土似的。虽然有精神力，但明显在强撑着不散。最特殊的是那双像寒星冷月的眼睛。 为什么叫二师叔？那是因为张天浩师傅的师傅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张天浩的师傅，一个就是高大强。高大强作为上一辈的关门弟子，恰逢民国动乱，枪炮横行，被小人偷袭、被汉奸出卖，逼不得已和日本第一高手对决受伤，最后师傅出手救了回来，遁入深山再也没出来。小时候见过几回，还教过张天浩一些必杀技。 第144章 枪战后续 随着抗日的烽火燃遍全国，昔日师门间的恩怨情仇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在那风雨如磐的十余年里，无数武林高手毅然投身军旅，与倭寇展开了殊死搏斗。枪林弹雨无情，武林精英的损失令人唏嘘。 “哪里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张天浩心中默念，自己也已经近二十年未曾踏足这片土地。 高大强拄着拐杖缓缓走来，旁边的年轻小伙子眼疾手快地搬来一把椅子。高大强坐下后，目光如炬地盯着张天浩：“浩子，你怎会惹上军统的人？” “军统？”张天浩一时迷茫，未曾深思。 “小子，这么快就忘了？当年在南京的那一位……” “是他们！”张天浩恍然大悟，“不对啊，师叔，那些人不是早已撤离了吗？怎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人？” “一个小队。”高大强简短回答。 张天浩急切地下了床，光着脚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这也就造成了这些人一直在四九城农村等待召唤，这次应该是保他们的那个出事了，这些人也就按照原来的指令办事。不过应该是拿自己事用这些人。” “师叔，这些人的尸体在哪？”张天浩突然问道。 “在义庄的院子里，我怕村里人吓着。”高大强回答。 义庄，古代为过路者、乞讨者、逃荒者提供临时居所的地方。 张天浩光脚站在地上，透过窗户凝视着外面的风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打电话通知厂里的陈金生、马大炮开车过来，这件事上面要给我个说法。本来还想着靠自己的能力查出来，没想到那些人自己冒出来，看来还是那一次打国民党部队留下的。” 张天浩这才感到自己双脚冰凉，连忙上了床。 高大强面带微笑：“老二你去安排人通知，其他人都出去。” 老人闭上了眼睛，屋里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我还有半年时间，身上的伤被我这几年一直用药物和功力压制。” 他伸手压了压，阻止了张天浩说话。“我知道你回来就想去找你，不过我听他们说了你的事，就知道你的路子出了问题，我就插手查了一下。应该是当年的那个师长的儿子被你打断了双腿，咱们虽然在四九城生活了几十年，可是没有那种战场上那种生死弟兄，所以有人为了保守秘密会直接把自己毒哑。” “本来想给你提个醒，哪知道你自己碰上了，四九城里有几个转过来的人去了农场，那一家人弄不好要跑。在四九城还能查查，他们要是到了港岛就靠你自己了。” 张天浩靠着被子，双手揉着太阳穴，言语停止。 “所以说对我暗杀的就是那群被人糊弄的家伙。”张天浩苦笑。 高大强摸摸胡须：“是，也不是。不过因为你的插手就把某些人的安全给解放了，有功，大功。” 张天浩咧嘴暗笑一下：“扯淡，这事就是个一笔糊涂账。” “也可以这么说，你运气好。”高大强眼神露出一丝顾虑后恢复如常，一秒的动静，还是被张天浩看到。 张天浩苦笑了一下：“师叔，有什么话直接说。” 高大强抬头吐了口气：“浩子你知道的，我想来直来直去，说什么话你都要兜着。” 张天浩看到师叔一本正经的样子感觉大事不妙，尤其是师傅，那时确是神仙级别的人物。 高大强眯眼组织了一下语言：“你应该知道你师傅的算命非常厉害，他对你们师兄弟都是一视同仁，可是你师傅还给你们几个测了秉性。” “你大师兄为德，富润屋，德润身，所以你大师兄的德行最好，之后的就是忠、仁、义、礼、信、孝、勇、让、智、悌、节。” “虽然用的古人的词语评价，性质太高，但也八九不离十，可是到你这反到震惊了你师傅，测了三天三夜到最后就一个字，无，后来你师傅还想说点什么，又欲言又止，直到去世都没在说过话。”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都是，随心所欲，”张天浩听到这里就知道了师叔表达的意思，测自己那些师兄都是一个字或者几个字代表，都很正常，而到了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不确定性，以及快速变化使自己师傅把握不住。 看来师傅到后来知道但没有说出，真的不能小看每个时代的人物。 无，就是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是。无所谓，性格的变化没法用语言来定性。 看来是师傅测出天地无一物。 就是说白了，这世界本身就没有我这个人。 张天浩闭目在无言语，这是张天浩最大的秘密，不能和任何人透露，只当自己是个神童吧，不能再聊了，再聊就彻底暴露。 “师叔，饿了。” 高大强看出来师侄在转移话题，也不再言语，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当初时候了。 “行，我给你安排。”说完就出去了。 陈金生往大师爷那打电话才知道张天浩这两天没去哪，这下慌了，虽然有时张天浩不靠谱，不定时的失踪，可是前天晚上喝了酒发了话，气氛上来，酒下去了快一箱。 张天浩有敌人的事，陈金生没有给其他人说，可是往往这样的事却会偏偏发生。 叮铃铃的电话一响，陈金生连忙接住，这才知道是自己手下在村里打来的，张天浩让他和马大炮一起过去，开辆卡车。 陈金生也不言语多少，直接打电话喊来马大炮一起开着卡车去了村庄。 找到张天浩时他正在吃饭，张天浩也不言语什么直接就把事情给讲了一遍，让人领着他们去拉尸体。 二人到了义庄看了尸体后，马大炮连忙检查了一下这些人的尸体和武器，没想到他们折在张天浩的手里，刚刚看了张天浩应该中了几枪。 当初在部队听说过练武练到了境界，自己会让高速的子弹避开重要器官或者让子弹在肌肉里改道。 马大炮也不避讳到村委会直接就把电话打到了专属的部委。 不到一个小时，呼啦啦的来了十几辆车，法医、警察等等。 三个小时后的解剖以及调查，让各个部门都非常头疼，虽然抓住过，但是从来没有招供，因为被抓之人都会吞毒自杀。 而这一次，因为一副全身武装的小队人有时不一定是武术高手的对手，还是一个通晓古今的练武奇才。 根据目击者说其中一个是被人用轮椅推着上了火车。 也就是说这伙人被人放弃了。 通过照片找到了他们的房子，除了其中一个是公职人员，其他全部都是工人或者农民。 都是光棍，以自身的缺陷为由没有娶妻。收获了不少的武器和金银珠宝，从赃物中连续破了几起杀人抢劫案。 卷宗应该不能让张天浩查看，故宫四合院发话了，张天浩仔仔细细的看了案宗这才知道一切的缘由就是自己打伤调戏母亲的军官，当初好像听见有人喊少爷。 那位轮椅男弄不好就是当初没下死手的少爷。 看来自己的父亲去世只是为了引我回国，他们其实可以直接杀光家人，可是他们为了让自己感受到煎熬的心情，才慢慢的试探。 第145章 暂时了却恩怨 尽管张天浩历经千辛万苦，但他毕竟是一位留学归来的精英。他不仅将一家小工厂发展成为北方数一数二的大企业，还巧妙地利用周围的保护力量，粉碎了对手暗杀其家人的阴谋。那些企图造反的将军们被送去劳改，而他们的家人则乘火车逃往港岛。现在，对手的势力全部聚集在港岛，而张天浩想要查出真相，只能依靠他在港岛的人脉。 原本计划将家人送往港岛培训一年的想法被迫取消。 在了解公司情况后，张天浩决定直接让他们跟随老约翰去美国，一边培训一边学习。 四九城的居民或多或少都听说了张天浩的遭遇，但详细的案情并未公开，村庄里还为此下了封口费。 因此，虽然有些流言蜚语，张天浩还是在村庄里养伤，并与师叔一同练武。 期间，娄小娥、秦淮如和陈雪如都曾前来探望，见无大碍后又各自离去。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张天浩仅用半个月时间便恢复了健康。 在与师叔的交流中，他感到自己的实战经验有所提升。若再次遇到那些敌人，他有信心能够团灭对方，而自己却毫发无损。 故宫四合院的人们对这件事也进行了讨论，但之后的事情则成了秘密。张天浩的母亲通过儿媳妇得知了全部事情，便进屋念起经文。知道是一回事，不知道又是另一回事。 张天浩在夜晚辗转反侧，心中默默盘算自己回国后的种种。 他一直以高姿态、霸道总裁的形象示人，而工人们为了家庭的幸福，不惜全力工作，甚至有人因此晕倒。尽管他试图劝解，但每个工人都拼尽全力。 他的独断专行建立在产品独一无二的基础上，但若长时间这样下去，他可能会迷失自我，如同那些昙花一现的明星。 伤愈后，张天浩回到了四合院，他的表情和举止让院里的人感到惊讶。以前的他高冷，让人不敢接近，而现在的他，却如沐春风，不再高高在上。 当他走进中院，看到棒梗带着妹妹小当推着坐在童车里的槐花在院里玩耍，不时传来槐花的笑声，而胖太太贾张氏则坐在门口，一脸无奈。 中院的人看到张天浩都纷纷打招呼，他点头回应，快步走到槐花跟前，一把将她抱起举高，逗得槐花咯咯直笑。 旁边的棒梗看着张天浩，脸上露出不悦，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家的改变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明白自己母亲跟随了张天浩。 他也知道自己和妹妹槐花并非亲生兄妹，尽管家里不再缺衣少食，但槐花的待遇明显不同。 自己一年只有三四套衣服，而槐花每月都有五六套新衣。 张家的人每次带槐花出门都会买回大包小包的东西，光是玩具就是班里同学买不起的。 棒梗叹了口气，看向张天浩的眼神复杂多变。 他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为母亲出头，只能像母亲说的那样，过好自己的生活。 小当已经四五岁了，她是最早发现张家人偏爱槐花的人，连带着自己也沾了光。 看着被举高高的槐花，她眼里流露出羡慕。 贾张氏看着进来的张天浩，直接闭上眼，胸口起伏不定。心里再恨，又能如何？一个几万人的大厂厂长，不是她这个小老百姓能够扳倒的。 她想，为了孙子，必须让秦淮如给张家生个儿子，将来还能帮衬自己的孙子。 听说等棒梗长大了，会让他出国留学，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禁感到一丝甜蜜。 张天浩抱着槐花回家，叫上棒梗和小当一起跟着他。 进入客厅，他看到母亲在看着孩子，手里转着手串，于莉则在另一个沙发上躺着看书，不时地瞥一眼孩子。小当直接去了玩具区找行生和老六玩，张天浩抱着槐花坐到沙发上，举着她跳跳，槐花看到姐姐在玩，就想挣脱过去。张天浩把她放到地上，槐花立刻爬了过去。 这时，张天浩才发现少了一个人，扭头一看，才发现棒梗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眼神打量着整个大厅。刚进大厅的棒梗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在他的世界里，从未见过如此宽敞的客厅，精美的壁画、木质地板、耀眼的吊灯、开放式厨房、巨大的沙发、桌上各式各样的水果和糖果、以及面积和自己家一样大的玩具城，棒梗看得目瞪口呆。 这些东西，他只在书本上见过，现在却真实地摆在他面前。平常槐花给他讲的，他从未当真，以为只是比傻柱家好一点，没想到现在竟无言以对。 这时，他感到手被一只小手拉住，低头一看，是张行生，他在大院里见过的小孩。 “哥哥，你是来找我玩的吗？”已经两岁多的行生看到院里的大哥哥站在那不知所措，就跑过来打招呼。 “棒梗，进来吧。”张天浩看了一眼，说道。 棒梗就跟着行生去了玩具城，玩具真多，大大小小的玩具不下百个，棒梗直接抱起行生就进了玩具城，不久就传来了笑声。 无论是母亲还是于莉，看到张天浩都是微笑点头。母亲示意张天浩直接上楼，张天浩心里明白，就告诉于莉晚上让傻柱做饭，把秦淮如和陈雪如也叫来一起。 上楼到了三楼的茶室，就见母亲在泡茶，坐下后喝了一口。 “还真是因为你出国的那一次。”母亲心平气和地问道。 “是的，当时没有下死手，铲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步错步步错。”张天浩回答。 母亲：“现在对方人呢？” 张天浩：“老家伙自杀了，小的跑到了港岛，不过一个坐轮椅的太好查，弄不好会直接去弯弯，我的势力还到不了，所以只能等一段时间，调派一些亡命徒过去。” 母亲：“放手吧，既然老的自杀了，小的也不会有多大能力，顺其自然，只要他不死，早晚会来找你的。” 张天浩：“好，不过港岛我会加强一下，再说舅舅在那边。” 母亲：“你看着办，这次过去看看就不知道下次了。” 张天浩：“等风平浪静再说。” 两人不时地讨论着家里人和一些老人，不时发出感叹或者哈哈大笑。 第146章 层次的不同 何雨柱对周围发生的事情似乎总是后知后觉，他的日常就是在厨房里忙碌着，偶尔吹嘘一下自己的厨艺。每当接到于莉的电话，他便匆匆忙忙地结束工作，赶回家中准备晚餐。 当棒梗在楼上喊大家吃饭时，张天浩这才和母亲一同下楼。秦淮如回到家中，通过贾张氏得知三个孩子正在张家玩耍。她走进屋内，看到孩子们都围绕着棒梗，称呼他为哥哥。棒梗像个小大人一样，忙碌地照顾着他们：这个孩子要喝水，那个孩子想吃水果，还有一个急着要去厕所。棒梗忙得不亦乐乎，手脚并用。 秦淮如在门口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而于莉则直接开始使唤棒梗。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于莉便让棒梗上楼去叫大家下来吃饭。走进客厅，可以看到大家井然有序地坐着，孩子们一桌，大人们一桌，界限分明。令人惊讶的是，棒梗竟然在照顾孩子们那一桌，而老五则直接坐在了大人的桌子上。 秦淮如和儿子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笑，然后一同上桌吃饭。张家的餐桌上总是摆满了大盘的肉和菜。何雨柱在张家做饭的技艺也越来越精湛，这得益于张家丰富的食材。 棒梗觉得这顿饭是他一生中吃过的最丰盛的一餐。尽管他不停地给弟弟妹妹们夹菜，但他自己的盘子似乎永远也不见减少，食物太多了。他数了数，竟然有十八个小盘子，每个盘子都堆得高高的，主要是各种肉类。 大家默默地吃着，没有太多的交谈。餐后，娄小娥、秦淮如、陈雪如叫上张天浩一起上了二楼。秦淮如嘱咐棒梗到了时间就带着妹妹们回家。 四人来到二楼的书房，一坐下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张天浩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说了一遍。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了解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娄小娥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脾气，差点失去了张天浩，她坚持要查看他身上的伤痕。张天浩无奈，只好在三人面前脱去衣物，他们摸着子弹留下的疤痕，都流下了眼泪。张天浩一脸无语，直接抱起秦淮如和陈雪如进了浴池。娄小娥苦笑了一下，便关上门，独自上了三楼的卧室。 直到晚上十点，候魁跟着于莉上楼睡觉，棒梗才带着妹妹们回家。睡觉时，他向奶奶讲述了在张家所见所闻，贾张氏听得心里直痒痒，心想自己的孙子似乎已经得到了张家的认可。她决定也让秦淮如装修一下自己的家。至于自己的儿子，她只能叹息，人活着受罪也就罢了，何必再去计较死者的遭遇。 张天浩在大院的表现通过人们的口口相传，大家都对他进厂工作充满了期待。因为只要张天浩高兴，工人们的待遇就会有所提高，这是大家总结出来的规律。 作家的话：一龙二凤，翻天覆地。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张天浩精神抖擞地吃过早餐，背着手，面带微笑地走向轧钢厂。无论是院子里的人还是路上的行人，他都眯着眼，给予一个温暖的笑脸。大家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人啊，有时候就是喜欢自找没趣。 刚走到厂门口，就看到一辆警车正准备离开。张天浩本不想插手，但警车却停了下来，副驾驶下来的人他看着眼熟，似乎是刚回来时叫警察抓贾张氏的那个副所长。 副所长：“张厂长，你好啊。” 张天浩瞟了一眼：“嗯，你好，你们这是...”就因为这一句话，张天浩的身边从此多了一条忠实的狗，一直到死都没有违背过张天浩的意愿，一家人都忠心耿耿。 副所长没想到自己的一句问候竟然让自己和所里遭到了上级莫名的责骂。副所长也是无心的，直接回答道：“是这样的，你们熔炼车间的一个工人可能报复别人，这个人失踪了，怀疑是他干的，所以就过来带走。” 报复？应该？不对吧。那时候的破案可没那么好破，没有监控、没有dna、没有目击证人，只能靠诈、骗、人情等等手段使犯罪者伏法。 张天浩看了后座的犯人，有印象。你要说轧钢厂除了几个领导认识，工人真不认识几个，但偏偏这个人他认识，因为他长得就像前世电视剧《大宅门》里的那个花匠一样，只不过比那个花匠好看一点点。 当时熔炼车间改建，张天浩还和他说过话，开过玩笑。二人的双眼对视，张天浩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死亡，无神。张天浩记得听他说家里有几个孩子，还有兄弟姐妹。 张天浩动了恻隐之心，“你们下来一起去保卫科。” 陈金生早就看到了，没赶过来。话已经说出，车上的人也没辙，真要走了，一个电话还得送过来。张天浩领着众人进了保卫科，大家坐下。 张天浩：“犯了什么事？” 副所长这时才感觉出事情的不对，但没办法，虽然保卫科陈金生是自己弟弟，但现在公对公，私对私。只好实话实说。 花匠叫赖皮脸，大名张发财，父母早亡，三个弟弟三个妹妹，年轻的时候就是跟别人吃死人饭的，人死了去给穿衣服，撒纸钱。就像现在每个村里都有一个傻子专干这个。 在四九城啊还真有正常人干，就好比阴阳眼，其实就是一眼大一眼小。刚刚解放的时候，这些个大官小官都急的往湾湾跑，这些大官的小老婆或者情人都给忘的一干二净。 张发财大冬天给人送走后，收拾好坟上的贡品就回家，路过乱坟岗就看到有人上吊，赶紧上前救了下来，那人一看张发财直接就晕了，旁边还有一个婴儿。赶忙领回家，醒过来一问叫金月，才知道是一个大官养的外宅，透过家里的油灯就能看出来此女子长的丰满合度、五官端正、秀气美丽，身上散发一股书香气。 大官跑了之后，她自己不知道等了一个月不见，就出门打听才知道没人了，自己也不会做饭洗衣，孩子差一点饿死，丫鬟和仆人卷了东西跑了。饿了两天实在是没办法就想自杀，刚好遇见了张发财。后来就嫁给了张发财，还生了孩子，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巧，上街就遇见了当初自己的人贩子。 金月赶紧跑回了四合院，人贩子就进去准备舒服一下，哪知道这个四合院里刚好住进来几个老兵，听到喊声就破门而入抓了现行送了警局，判了几年。张发财后来知道问了老婆，金月没说，就只当这事没发生。 因为金月识字，教了老公、小叔子等等，后来张发财就因为识字进了熔炼车间，后来张天浩看熔炼车间高温会使人的身体造成职业病，就提高了福利，这时张发财家才翻起身。 那想到，人贩子在监狱里逃了，刚好是三年自然灾害，就躲到了四九城，威胁金月给粮食，张发财忍了就给了，那知道有一天人贩子想勾搭自己的妹妹，张发财也听说了这人的事迹，就是个给大官找小老婆的人贩子。 第147章 小人物的逆袭1 春节期间，有人目睹他步入了轧钢厂的大门，却无人见他踏出。他的情人心生疑虑，便向警方报案，指控张发财谋财害命。 人贩子在离开前曾对亲人说，若七日未归，便去报警。然而，春节的喧嚣让她忘记了这个约定，直到节后她才猛然想起，于是发生了先前的一幕。 张天浩听闻此事，不禁感叹：“这又是一个乱世佳人的故事，好人不长寿，坏人却能长命百岁。” 他冷笑着补充道：“也就是说，你们没有直接证据、没有证人、没有尸体、没有现场，就来到厂里抓人，是吗？” “不是的，张厂长。根据我们的调查和走访，他的嫌疑最大。”警方回应道。 “那么，仅仅因为他和失踪者相识，又因为张发财曾是囚犯，如果真如你们所说他杀了人，那你们应该给他颁奖才对，因为他除掉了一个越狱犯。而且，你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急于抓人，这未免太不把我们轧钢厂放在眼里了。”张天浩反驳道。 屋内的人陷入了沉思，无人能驳斥他的话。 那个人贩子的背景已经被调查得一清二楚，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还是个越狱犯。如果有尸体，事情还好办，但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初见张发财时，警方就感觉他绝对有杀人的嫌疑，但张天浩的介入让他们难以采取行动，若直接带走张发财，那无疑是与张天浩为敌。 大家都知道张天浩的影响力，他不仅购买了部里的家属院，还新建了房子。 副所长询问道：“张厂长，您认为我们该如何处理？” 张天浩依旧面带微笑：“所长同志，或许我们是否需要请示上级再做决定？” “好的。”副所长随即用桌上的电话联系了所长。 电话回音很大，通话结束后，副所长以证据不足为由，但要求张发财不得离开四九城，随时待命，随后便离开了。 陈金生自始至终没有发言。 张天浩站起身，示意张发财跟随他前往厂长办公室。 作家的话： 陈金生目送两人离去，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或许大家都知道人是张发财杀的，但张天浩要求证据。身份太多，有时也是一种负担。陈金生叹息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处理文件。 进入厂长办公室，这个新装修的办公室由全层玻璃隔成了三个区域：入口处是秘书室，中间是谈话区，最深处则是厂长的办公室。 两人落座后，秘书为他们倒茶后便退出了房间。 张天浩示意张发财喝茶。 两人沉默不语。 张天浩开口道：“为了一个人渣，你愿意背上罪名，你的家人怎么办？” 张发财依旧沉默，低头品茶。 张天浩笑了笑，继续说：“过年期间连续加班，将人叫到车间，一击打晕，扔进火炉，第二天炉渣送往水泥厂，现在应该已经变成了水泥。因为我那天说了一句，新炉的温度比火葬场还高，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做了，哎，这就是命啊。” 张发财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厂长，似乎带着一丝惊讶或愤怒。 “既然我出面拦下了这事，那么之后就不会再有人来找你麻烦。好好过日子，摒弃旧社会的风气，不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有事直接去报卫科，打断四肢扔到山沟里不就行了？何必留下把柄。” “回家报个到，安心上班，这件事就此打住。” 张发财点了点头，放下茶杯，走到门口，突然跪下，对着张天浩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推门离去。 张天浩点燃了一根烟，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他心想，无论何时，老百姓的心态总是那么直接，还是文化知识不够，不懂得玩弄心计。 副所长带着人回到警局，向所长汇报了一切。 所长说：“再说吧，没有实质性证据再去抓人，可能会得罪轧钢厂，慢慢来。去把那个寡妇打发了，告诉她案子正在调查中，只是证据不足。” “好的。” 副所长出去后，将当天的事情详细记录下来。 张发财回到家中，家里的人都已外出，只剩下妻子金月。 他关上门，拉着金月进了里屋，将一切都告诉了她。 金月这才得知丈夫在过年值班时所做的事情，听到他差点被抓走，心如刀割；听到张厂长出面帮忙，才松了一口气。 作为受过教育的人，她说：“发财，既然张厂长出面拦下了，这件事就此结束，不要再提。你把酒戒了，酒后失言会给张厂长带来麻烦，明白吗？” “嗯。” “去澡堂洗个澡，回来陪我逛街。” “好。” 张发财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去了澡堂。 张天浩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结束，便通知秘书把陈金生、阎埠贵叫过来。 他站在九楼的办公室，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他不喜欢这个高度，看来这次去港岛要把建高楼的技术学来，在西五里地建几栋高层办公室。站在二十层看天空，肯定比九层要舒服。 轧钢厂离故宫四合院十几里地，差不多就是后世的三环里，二环外。 虽然地方大，但都是平房或四合院。 张天浩看到阎埠贵和陈金生进来，指了指沙发。坐下后，张天浩询问阎埠贵：“三大爷，熔炼车间的工资福利如何，只说现在。” 阎埠贵沉思了一下，“因为是二十四小时运转，又是高温作业，主任月薪200元，副主任及中层150元，员工100元，冬天取暖费50元，夏天降温100元。” 熔炼车间张天浩曾亲自去过，十几个高层锅炉，车间里平均温度三十度，夏天高达四十度。这个时代没有良好的防护，工人身上或手上常有烧伤。 张天浩说：“这样，贴个通知，熔炼车间、转炉车间、连铸车间、热轧车间、酸轧车间成品车间，所有人的工资按照主任300元，中层、副主任240元、员工200元，其他补助都是200元，工资按照年产率增长，100吨为一杠，一次长50元，可以签合同安排家属一人进厂上班，但本人在车间必须干够十年。” “其他工厂工人工资上涨20元，领导层累加。把你原来统计的那些工厂，可以让刘校长去考察一下，给予投资，把当地的特产拉回来，让市场管理处在各个工厂里建一个商店供应职工，用钱不用票，只限轧钢厂职工。如果有人私自倒卖外人，保卫科直接按投机倒把法办。” “成立一个票据科，在外面购买一些票据，在黑市也买一些，如果有人需要可以到票据室购买。” “三大爷，如果再有厂拉来材料就告诉他们，拿票换外汇。” 阎埠贵和陈金生都惊讶地看着张天浩，这是什么神操作。 张天浩笑了笑，“一个厂干属于投机倒把，几十个厂干，那就是社会需要。三大爷，你去办吧。” 阎埠贵合起本子站起就走了出去。 张天浩掏烟扔给了陈金生一根，点上后就说，“今晚去给那个人贩子的情人一些钱，让她离开四九城，不要再出现。以后只要不是本厂的职工，其他的调查后有我签字。还有就是保卫科要在各个分厂成立保卫组，人说一比一，保卫科出多少人，车间出多少人，二十四小时巡逻。让汽车改装厂给你们改装几辆客车接送员工，给公交车一样，再去三轮车厂领小型的三轮车，机动的或者脚蹬的都可以，五人平均一辆安排，去吧。” 陈金生点了点头，也没言语就出去了。 轧钢厂警察带人的事直接引起了全厂轰动，但听说张厂长插手了，就没有了动静，都是一问三不知。 因为张天浩这三个字是禁忌。 因为张天浩的拦截，张发财的车间主任直接就把张发财提升到副主任，张发财也托人把老婆金月安排到厂长办公室。 只要张厂长进了厂，晚上下班张发财都会问老婆今天厂里有没有人惹张厂长生气。 第148章 一大爷的高光 金月知道自己老公想干什么，也就实话实说。 张发财没事就好跟着张天浩屁股后面转，张天浩知道什么意思也就没言语。 副所长过了几天去找那个报案的寡妇却被邻居告知说出门投亲戚了，气的副所长火冒三丈。 直接找到陈金生，才知道张厂长拿了钱让那个女人去了魔都。 副所长看着笑脸的陈金生气的牙根疼，用手指了指，扭头就回家了。 这事到此为止。 事情往往就是那么赶巧，张天浩的一个善心给他带来了万贯家财，俗话说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鱼有鱼道。 各行有各行的规矩。 张天浩有时真的放下身段厂里转悠，还真发现不少人才，可以说吃喝玩乐整个大陆都没有四九城人会玩，因为离黄城近。 张天浩的放下身段也给不少人惊住了，可是还是有人在观望，太多人观望也就造成了谁都想要，可是没一个先伸手。 好几十个下游工厂跟着轧钢厂吃饭，几十万的工人加家属，没人敢承担这个责任。 最重要的是轧钢厂自产自销走的外贸。 自从张天浩踏入轧钢厂的那一刻起，工人们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他们的热情和力量似乎无穷无尽。 张天浩依旧过着他那不羁的生活，仿佛世俗的束缚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缕轻烟。 四月的一个夜晚，娄小娥突感腹痛，被紧急送往医院，随后顺利诞下一名男婴，取名张行阳。张家二公子的诞生，让所有人都意识到，将有一批人被选中前往港岛留学。 工厂的领导、门派的弟子、部委的子弟们各展所长，如同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虽然每年都有公费留学美国的名额，但这次却是私人的安排。 警方从张天浩手中要走二十个名额，而农业、工业、财政、机械等部门共占据了一百个名额。轧钢厂精选了五十人，其中包括刘海中的次子、阎埠贵的三子和四女，还有院里两位成绩优异的学生。 某日下班时，张发财在厂门口拦住了张天浩，坚持要请他到家中用餐。在张发财家中，张天浩才得知张发财的妻子金月曾是旧社会风月场所中的女子，后来被卖给了一名军官。金月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持家能力，都堪称典范。 酒足饭饱之后，张发财终于道出了邀请张天浩的真正目的——希望他的两个弟弟能有机会留学。他直截了当地表示，愿意让自己的弟弟成为张家的仆人。两位年轻人立刻跪下，张天浩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们的真诚和朴实，于是点头同意了。 张天浩回家后才意识到，一旦答应了一个请求，就会有更多人找上门来。从那天起，他便没有再去上班，而是留在家中照顾娄小娥的月子，享受着轻松的生活，偶尔去拜访大师兄或师叔。 时间飞逝，转眼一个月过去。娄小娥结束了月子，整理好行李，由三弟驾车前往机场，乘坐飞往广州的飞机。张天浩甚至包下了专机。 在机场，张天浩见到了阎解旷、阎解娣、李大花（曾堵在厂门口的）、刘光天、秦家、于家、陈家的子弟，他只是微笑，没有多说什么。 机场内，张天浩这边的人群显得格外庞大，四合院的一对、工厂的一对、子弟们一对。在与机场领导沟通后，大家出示证明，顺利进入登机厅。 张天浩透过窗户，看到了停在四九城南苑机场跑道上的飞机，那是英国原威克斯公司设计的，装有四台涡桨发动机，世界上第一架涡轮螺旋桨式客机，适用于中短程航线，即子旋客机。这种飞机最大载客量为70人，最低也有四五十人，飞往广州需要在长沙停留。 登机后，大家都异常兴奋。张天浩和娄小娥抱着孩子坐在前排，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飞机中途降落加油后再次起飞，直达广州。 抵达广州后，他们乘坐大巴直接前往海边，朱家的游轮已在等候。张天浩的一位同学在港督府担任领导，一个电话便解决了所有问题。 抵达港岛后，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张天浩将人们送到工厂宿舍，然后带着娄小娥、许大茂、妹妹们以及张福贵和张壮壮（张发财的两个弟弟），前往自家别墅。 让其他人休息后，张天浩一手抱着老二，一手牵着老大，前往岳父家。两家相距不远，仅有三里地。因为已经电话通知，岳父岳母在家等候。进家后，娄小娥和岳母相拥而泣，张天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将孩子交给妻子后，便和岳父去了阳台抽烟，聊起了这段时间的发展。 许大茂之所以跟来，是因为何雨柱犯过的错，何雨水请求带他来看病。许大茂进入别墅房间时小心翼翼，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与现在所住的地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透过窗户就能看到后花园的游泳池，房间的大小几乎和他家里一样，二十多平米。 许大茂对港岛的高楼大厦、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五颜六色的服装感到心痒难耐。 进入工厂宿舍的人们收拾完毕后下楼，观察着忙碌的工人。四合院的人小声聊天时，阎解旷突然指着前方，嘴里发出惊讶的声音，让大家吓了一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大家都吃了一惊。 五十米外，一位穿着西装的老人背着手正在和几个年轻人讲话。他乡遇故知，热泪盈眶。阎解旷直接喊出了“一大爷”。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去。易中海正在给新来的大学生讲解操作机器的规范，突然听到有人喊他，心想喊一大爷的应该是四合院的人。他顺着声音看去，果然是他们。 易中海笑着走了过去，阎解旷跑到跟前停住，打量着易中海，短发，面部干净，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衣、蓝黑色领带，亮银色手表，透气的黑色皮鞋，心想这一身至少要好几百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众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明了来意，也说了许大茂来的原因。易中海全程笑呵呵地听着，然后带着他们去了家，看到了一大妈。一大妈直接破防，眼泪啪啪地往下掉。 易中海因为有了孩子，拼命在工厂干活，一大妈几乎不出门，也没有认识的人，每天看报纸、看书，不认识的查字典，就这样度过了快两年的时间。 今天遇到了院里的几个年轻人，心里高兴，又问了一遍他们的话。晚上，易中海带他们去了海滩吃海鲜，大家对他的豪爽感到惊讶。 晚上，易中海把他们送回工厂，然后和一大妈回家了。 第149章 一大爷的高光2 把孩子哄睡后，一大爷坐在客厅，和一大妈聊起了许大茂的事情。这其中不免涉及到当初一大爷偏袒许大茂的事情。直到来到港岛医院，一大爷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无知。 一大妈说：“来就来呗，柱子也结婚了，也算是了了我们的一桩心事。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明天别等浩子叫你，你开车直接去接许大茂去医院。院里的恩怨早就该算清楚了。” 一大爷站起身，走到阳台抽了根烟，然后交代一大妈炒两个菜，喝一杯。 在港岛这么久，一大爷学会的第一个字就是“食谱”，所以他一般都在家里吃饭，一大妈做的港式菜非常拿手。 五六分钟后，炒花甲和青菜炒腊肉就端上了桌。 一大妈洗完手就去睡觉了，留下一大爷独自在餐桌旁饮酒。 他心里想着四合院的来龙去脉。一大爷易中海可是比刘海中知道的多得多。 张天浩这人随心所欲，到了港岛后，把老婆往丈母娘家一送就跑了，忙自己的事去了。 他每天不是见人就是有人陪着喝酒。 其中有一天，他单独和老约翰一家在游轮上钓了一天的鱼。 每日的无压力生活让张天浩流连忘返。 时间也过得飞快，老约翰直接飞到美国，把自己跟人合伙开的航空公司的波音727给开回来了两架，停在港岛飞机场。 还有一架当初自己在美国掏的二手的b-29（超级堡垒）改装客机。 易中海在第二天就到别墅接了许大茂去了医院，检查后做了再通手术，开了西药，半个月去复查，医生说以后要保养好身体，又来了半年的腰，一年不能同房，不能吃辛辣食物以及喝酒。 许大茂这次才真的感动了，真没想到一大爷真的领自己来看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尤其是看了缴费清单。 许大茂自从医院回来后就安安稳稳的在别墅养身体，还到书店购买了非常多的食谱，把它们用简体字抄一遍。 因为张天浩的妹妹住在别墅，所以每天都有不少的食材送过来，有时一大妈也过来，间接的就把许大茂的厨艺提高了不少。 张天浩好像忘了自己来港岛为了什么，每天的吃喝玩，把过年工厂遇到的事都给忘得干干净净，心情也好了起来。 早上起来，专车接走，晚上十一点回来，天天如此。 就在张天浩得意忘形，过着逍遥王爷的日子时，港岛新华社的王老早早就给张天浩打了电话要求见面。 早上许大茂就把早餐做好了，帝王蟹、海参、龙虾、大黄鱼，全部都是海鲜。 一桌子人都在吃饭，王老进来，示意了一下一起，王老也不客气，自家子侄，边吃边说。 因为电扇。 大陆有个广交会，五月结束，在今年的广交会上交易额最大的就是电风扇、落地扇、玩具、木质家具等等。 全部都签好了合同，发的第一单货后，购买商被美国的律师团队给搞了，几百人的团队，在东南亚各个国家递了律师函。 这可把那些购买商吓住了，一调查才知道这些东西在全世界注册了专利。 当初看到便宜就想占，哪会知道申请了专利。 所有的被告的购买商向广交会递了行业文件。 这时的大陆才知道还有个专利法。 也就是说你们仿制轧钢厂的商品在大陆卖卖可以，如果大量的往外销售必须有专利人的授权才能。 轧钢厂卖100元，仿制的卖70元，那些购买商肯定会买了，但是他们哪知道张天浩历来注重专利。 通俗的讲就是用他们最熟悉的方法跟跟他们做生意。 所以说张天浩的律师团队算是全球最大的。 在这个战后恢复阶段，律师团队是非常吃香的，建了五年以后就自创营收。 所以说大量的毁约文件递到广交会，上达天庭。 要是一家两家还好说，可是这时几百家，总价值快一个亿的金额，所以四九城崔张天浩回来解决问题。 张天浩听了之后笑了笑没言语，吃过饭，就开始打电话安排，让所有的去美国的人到机场登机，让一大爷夫妇收拾行李。 快刀斩乱麻。 张天浩把妹妹们送上飞机，领着一大爷夫妇、许大茂、娄小娥和二个孩子上了b-29专机，直飞长沙，飞行员是王老早就带过来的，学会后一直在港岛练习。 一大妈、娄小娥、许大茂领着孩子们在机舱内会议室玩耍，一大爷和张天浩坐在休息室说话。 空中的安静，让一大爷放开了心扉，把四合院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天浩。 四合院是聋老太太的丈夫家族的赏赐房，男丁上了战场没回来，聋老太太躲避战乱去了乡下，四合院就被伪军占领，何雨柱家是给伪军做饭的，易中海是修理机械的，许大茂家是跟娄家放电影的。 当初四合院就这几家，四五年日本鬼子投降，伪军被抓，当时四家就占了四合院，伪造了房契。 易中海就进了娄家的机械厂。 许大茂的父亲就进了厂放电影。 那想到聋老太太回来了，因为跟国民党部队有点香火情，房子又给重新分配。 因为何大清有手艺，好勾三搭四，贾张氏是个老鸨，儿子是捡的，这事老人都知道。 建国后，聋老太太怕事就把四合院交了上去，家族也为抗战做过努力，评了个烈士和五保户，因为街道办的一个领导跟聋老太太认识。 四合院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的人，阎埠贵家、刘海中家等等。 那时张家也进来了。 贾家近来事情就多了，那时就有人传闻贾张氏的儿子是某个枪毙的伪军头子。 老贾在厂里直接给烧死了。 后来有人说老贾是龟公。 所以贾东旭从小就没受过苦，就没干过活，要不是恰逢三年灾害，他就不会努力。 何大清逃跑是因为想娶贾张氏，那时候的贾张氏才三十出头，要身材有身材，能能说会道。 可是贾东旭晚上放火烧，把何大清吓住了，后来贾东旭非要绑了何大清，绝食，要死要活。 贾张氏这才告诉贾东旭，何大清不是三代雇农，伪造的，何大清祖上是在皇宫里大厨，谭家菜传人，后来跟着伪军做饭，跟南家不一样，做的没有南家那样光明正大，但是四九城的伪军都知道何大清的名号。 建国后直接躲到轧钢厂食堂。 贾东旭去告，别人通知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告诉了何大清，何大清连夜卷东西跑了。 幸亏何雨水在张家认着，偶尔何雨住也去吃个饭，何雨柱的工作是浩子的爷爷给安排的，在其他饭馆当学徒，后来经浩子的爸爸进了轧钢厂。 阎埠贵是个侯爷的私生子，自小就不受待见，七八岁就站了柜台，后来看事情不对当了教师。 刘海中属于逃难逃到这，以前是给地主家钉马掌的。 还有几家都是逃难过来的。 何家和许家有过节是何大清撩过许大茂的娘，何大清、许大茂的爸爸二人差不多一个月就会较量一次，等何大清跑了，这才刹住。 至于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纯属吃饱了撑的。 第150章 一大爷的安排 张天浩听着非常的无语，如果没有自己一家插手四合院，那么这些人的背景就会是另外一种身份。 世事无常。 张天浩也不感慨什么，拿起酒杯碰了一下。 “一大爷，这次回去你到新建的车间工作，机器和你在港岛的机器一样，员工你在全厂挑，三个月适应期，大家最好努力一下，因为你们厂将会是我的计划重要的一部分” “好”一大爷易中海应了声。 因为事情的危机，所以上层就同意了飞机入大陆，在长沙加了油，飞机一路直飞南宛，下了飞机，过来了几个老头。 张天浩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不等他们开口直接说到“这飞机我最低十年不用，十年后原封不动停在机场，其他时间归你们” 说完拉着行李就出了机场，上车回四合院。 轧钢厂过来了一辆中巴，上了车，许大茂“厂长，那飞机值不少钱吧，这就不要了” 张天浩瞟了一眼许大茂，笑了笑说“会回来的，急什么” 张天浩心里明白，这家飞机会被科研机构拆的七零八落，可是几年后研究透也会给自己重新组装一个新的，自己不吃亏。 到了四合院，一大爷夫妇就像明星一样，受到了四合院的欢迎，一大妈一手牵一个孩子，肚子鼓着，应该还有一个。 自从一大爷夫妇去了港岛，从来没出过后院的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进了中院，皱嵘满脸的一直露着笑容，摸着孩子们。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是笑着调侃请客。 一大爷直接喊来何雨柱，晚上在院子里摆几桌，一大爷直接拿出来二百元钱让何雨住去购买食材。 这时的四合院人才看到一大爷的装扮，一副比当初张天浩回来的装扮不分上下。 张天浩也是站在那看着众人，娄小娥领着孩子回家，其他人帮着把行李箱抬到家。 只有许大茂落寞的进了后院，何雨柱看到许大茂，就想上前撩一波，被自己老婆来了个死亡之眼，连忙接过钱就去购物。 张天浩回到家洗漱一遍，换了衣服，出门就见二大爷、三大爷等着他，三人坐车去了工厂。 风扇厂老厂长付利群一家给送到了港岛跟着岳父，新上任的是学校的学生，陈卫东，二十五岁，陈金生的大侄子。 虽然这些人没有做的像以前那么明显，可是高层还是他们在把持住，除非开新厂，因为出了事，所以大家都在拼命的学习。 众人坐下后，陈卫东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自从风扇厂建立，就是一直往港岛娄家送货，娄家和陈氏贸易一直在吃独食，所以有非常多的小公司想分一杯羹。 因为轧钢厂的商品从未在大陆贩卖，所以有许多其他省的托关系购买了产品。 本身就不是什么高科技，所以遍地的玩具车、风扇厂，最重要的是他们连样子都不改，一模一样。大家都挣了个盆满钵满。 在大陆的一番降价厮杀，还剩下几十家政府扶持的工厂，因为这时的原材料属于分配的，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 不满足在国内的销量，大家就把商品送往了广交会，签的合同或者说销量非常的喜人，可是在送了第一批货后，就停止了，还要赔付高额的赔偿金，这时大家才知道轧钢厂从来不担心东西卖不出去，因为国外有一个专利的东西。 所以这几天，有不少人打电话到厂里，有求饶的、威胁、省领导的、地方来堵门的、就放过的。 因为巨额赔偿金都能在建一个自己的工厂。 大家都麻花了。 张天浩听了他们的意见就说“明天阎科长、刘校长、陈金生、陈卫东，你们四个陪着我去大礼堂开会，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全部西装革履，打扮的漂亮一点”最后一句是张天浩笑着说。 众人散去，张天浩就在厂里转悠，老远就看到熔炼车间的张发财，太明目了，就像一群人里面站着一秃子那样。 看着像是领着老婆回家。 “张发财”张天浩直接喊了一声。 张发财正和老婆说今晚吃什么就听见有人喊，扭头一看，厂长，张天浩回来了。 这几天厂里的新闻大家都知道，谁也没办法处理，就是那几个毛遂自荐的中层领导都躲着大门回家。 这时的大家才知道厂长这个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就是杨书记直接去了医院住院。 “张厂长，你什么时间回来的”张发财说话瓮声很重。 “中午回来的，你和金月干什么去” 张发财“这不下班了，想着去市场处买点特产，今天是女儿生日，在这就是金月怀孕了也给补补” “怀孕了，”张天浩看了看金月。 心想好像听说厂里的小孩非常多，记得一份文件说要求扩大幼儿园和小学，张天浩也没在意。 “不要叫张厂长，下班时间就叫浩子吧，发财哥，厂里工人家孩子多么” 张发财这个不知道怎么回答。 金月接到“多，非常多，以前是吃不饱，现在能吃饱饭，工资又高，咱厂里大部分都是双职工，老人在家看孩子，所以把新生儿就多了，平均都有个四五个，听说咱厂的附属医院每天都被挤得满满的，而且幼儿园都进不去了” 张天浩心说不会凌晨排队吧。 没想到金月下一句直接点破“听说咱们这边的学校少，去别的区又远不安全，我们家邻居的小孩上红星小学晚上七八点排队” “有的没排上的就在家玩看小孩，我们家老三就是这样。” 张天浩皱了眉头，心想着急忙慌的建厂啊会给你，把工厂配套设施给忘了，我说招不来大学生呐。 张天浩“嫂子，你在厂里哪个部门上班” 金月“面条厂的财务室上班” 张天浩点了根烟，来回的走着，陈金生看到了也过来了。 张天浩思考了一盏茶的时间说“嫂子，你别干财务了，成立一个新的办公室你当主任，员工你自己招，名字吗，就叫医疗保险招生办，把全厂的工人家里的孩子给统一登记，新生儿上完户口也要登记，把每家每户吃药的、慢性病的、都给统计一下，等回头啊，只要在厂里上班的工人看病门诊报销百分之七十，住院报销百分之八十，家属统一百分之六十，直系家属，也就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岳父岳母、儿子女儿这些人，算是直系” 第151章 工厂安排 “家属中超过七十岁的登记一下，没人一个月10元钱，八十的二十，以此类推” “给你一个月时间统计，人数不够的话让金生帮忙” 说完直接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张发财夫妇有点懵，只是一个普通的聊天没想到直接成立一个办公室。 张发财夫妇不是刚上班的菜鸟，办公室主任的工资那可是不少，行政级别。 二人看向了陈金生，陈金生苦笑了一下，说“向来都是管杀不管埋，明天给你地方办公，你先招人，三天后开始” 张天浩还是那种只吩咐不问过程的主。 慢悠悠的四九城溜达，路上看着大家穿着一模一样的工作服，笑了笑，心想自己终于活成了前世自己讨厌的人。 易中海家发财了，回来的一大爷把运回来的东西摆上，电视、收音机、洗衣机、竟然还有一个冰箱，夫妻二人都带着手表。 两个孩子打扮的就跟画上的人一样。 一大爷在收拾家里，一大妈牵着易继宗和易桦桦在院里介绍，小孩跟着母亲介绍喊着称呼。 何雨柱去了工厂的市场处买东西，直接用几辆三轮车拉回来。 钱不够，何雨柱也是直接给垫上，因为他感觉看到一大爷就像看到自己亲人一样。 把买来的食材放好就开始做席面。 四合院的人都把家里的桌子椅子碗筷盘子拿出来共用。 一大妈坐在那跟院里的妇女讲在港岛的事，引得大家的羡慕。 两个小孩直接到张家的玩具城玩，张天浩的长子本身就跟他们在港岛认识，哥哥的喊着，俨然挺胸就像个小大人一样，引得看护的于莉和娄小娥哈哈大笑。 张家院里摆了一桌，其他桌的饭菜端上后一大爷夫妇共同敬了敬酒，就坐到张家的院子里。 一大爷夫妇、二大爷、三大爷、母亲李云华、于莉、娄小娥、林家微、秦淮如。 其他的何雨水、老四老五全部送往了美国。 等到张天浩上桌这才开席。 大家吃着喝着听着一大爷介绍，还听了一大爷说张天浩在美国的公司，一阵的羡慕嫉妒恨。 酒席结束后，张天浩就和三位大爷在院中喝茶，中院离张家近的地方有不少人在乘凉。 都不时看向张家小院。 四人说着各自的见闻 张天浩突然来一句“三大爷，厂里是不是有附属医院啊”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三位大爷给愣哪了。 三大爷缓了一会“有，原来属于娄家的，是建国前，后来公私合营就给分了出去，让他们自亏营收，后来你回来，厂子越来越大，医院就想回来，主要是他们医院病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咱们厂的，主要是你的想法给别人的不一样，他们就怕你换医院，找了我好几回，让咱们接管。” 张天浩“这事啊，是刚刚开完会出来的时候遇见张发财夫妇，他老婆告诉我说，学校和医院的事情，我就让她成立一个办公室统一登记一下” 二大爷接住了话“你的意思是把医院和学校给接过来” 张天浩笑了笑点根烟“不错，把医院给接过来，在每个分厂成立一个医务室和一辆医用三轮车，医院往西从建一个，按照现在的规模十倍以上，最好能容下四千个床位，人才不够可以先建着，慢慢培养，” “学校，现在大家都能吃饱饭，手里有钱了，晚上又没事，所以夫妻生活就多了，平均二年一个，我估摸着厂里的新生儿一年将会有几百个或者上千，在将来会更多” 整个四合院听墙根的静悄悄的，三位大爷也是，因为从来没人想过这些。 自古都是多子多福啊，可是就怕突然养不起了，那这些工人将会引起大的暴乱。 张天浩“二大爷，不要小看你的这个学校，几年之内我会把它变成一个多元化的学校，就和市区那二个大学一样，学历国家承认，” “明天去开会，会忙一陈，我在港岛留下了十几个建筑工人，他们将会过年的时候回来，所以咱们第二个小区将会是高层，十几层或者二十几层的高楼。” “你明天统计一下，每个分厂建一个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教师来源吗，你在目前的学生中挑选一批送到专业的学校培养，不能让咱们的工人孩子上学困难。” “你半年之内在西边挑一个占地二个村庄的地方，要有山有水，回头把你的那个学校搬过去，占地吗，多多益善，最好能容纳三四万人的学校，至于教师吗，现在政策不是要下乡务农，支持农村建设吗，往西几十里也是农村” 三位大爷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一句听出来是钻空子。 也是因为张天浩的明目张胆钻空子，后来不少的大学教授都被送到了轧钢厂附属大学，学校自成立开始就是军管制，封闭式教学，学生的父母都是在轧钢厂上班。 后来有些风言风语传到学校，有些刺头挑食，刘海中直接把他们家人叫来跟刺头交流了一下，十年风风雨雨，学校就是一片净土，因为毕了业就到轧钢厂上班，学习一条龙。 三位大爷也是出谋划策，尤其是一大爷提出的奖学金、发明奖、工厂可以跟学校下发研究项目，学校吃红利，学校分什么专业，运动会等等，一大爷把自己在港岛和美国见到给总和了一遍，二大爷的笔记本上记得密密麻麻。 写完后，二大爷甩了甩手，就看向张天浩，张天浩也没再说什么，直言一大爷的就行。 于是在大陆上一个多元化、多专业、工厂学校研究一体的大学成立，等到几十年后人们才发现周围的有文化的领导都出自轧钢厂附属大学，也为张天浩在改革开放中起到了鳌头独立，天下独一份，那时的张天浩真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只要他盯上的就没有弄不成的。 以至于后来外国的公司进大陆才发现，轧钢厂控制着方方面面，于是就投诉轧钢厂垄断，一调查才知道轧钢厂属于国企。 四人的谈话就被四合院的人给传了出去，大家也是一笑，因为没有张天浩那样的财力。 而教育、卫生部门直接就到厂里谈判，最后定下来建一个分厂学校，小、初、高，老师自己培训，有编制，但是要一比二的捐希望学校。 而医院也是，医生、护士，你要多少给多少，不过100人一座二百床位的希望医院。 文件到张天浩手里，看了看，又加上三个村卫生室，两个村小学，一个镇初中、高中。 可以说未来几十年轧钢厂都在建农村小学，覆盖了整个北方，南方的大部分都是一些省分厂捐的，所以后来轧钢厂的员工工作证在全国都非常的吃香，就有一种嫁人只嫁轧钢厂，也就造就了轧钢厂后来帅哥美女遍地。 第152章 服装谈判 张天浩的神论向来都是只安排不问，这也造成了轧钢厂在未来一段时风靡全国，也是轰动全国。 晚上的聚餐时间过的飞快到最后张天浩只是让一大爷在建新厂、新机器，可是没说要多少人，也是一景。 张天浩回书房睡觉，把三个女人全部赶走，在那喝着茶想着明天的该如何谈话，还是现在这样那就真的出名了。 就在张天浩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三位大爷就出门去了小酒馆，门口有车，刘海中的。 第一次刘海中把车开回来的时候真的惊呆了小伙伴，自家连自行车都没有，刘海中都坐上了小四轮，还是美国进口。 再后来张家老三也开回来一辆，这使得大家心理平衡，背后说法都有点平衡了，因为张家开的是自己家的，刘海中做的是厂里面的。 人就这样自己安慰自己就平衡了。 三人出门的时候傻柱也赶紧跟着，一大也坐到司机位置，何雨柱副驾驶，二大爷三大爷后面。 刚开始一大爷不熟悉因为在港岛开的车属于右方向盘，国内的是左方向盘，刚开始的慢腾腾，到后来快速出行。 街上还真有不少乘凉的，一大爷也是老司机了，这时的晚上哪有红绿灯。 平常司机要开一二十分钟，一大爷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停好车，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一样的车，都知道是谁的，下车后就听到了小酒馆人仰马翻，非常热闹。 三人进了小酒馆，大家都非常安静，因为非常简单，三位大爷穿的都是西装革履的，何雨柱结婚后在老婆的教导下，出门必须衣服整洁，干干净净的。 而小酒馆里面喝酒的人穿着那是缝缝补补的、破破烂烂的，也就陈雪如、牛爷、片爷穿着整齐。 三位大爷进来后就看到了陈雪如，上前打了招呼，陈雪如直接让人把两个桌子拼一起。 坐下后，众人笑了，三大爷和片爷坐在一个凳子上，仔细看的话，二人相似度达到百分之八十，唯一一点就是三大爷打扮年轻。 陈雪如“三大爷，你和片爷是？” 阎埠贵“有亲戚，大家都知道” 片爷也不言语，上了菜就吃。 阎埠贵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洋片，你到轧钢厂上班吧，我给你安排个好的位置” 片爷摇了摇头，喝了口酒”不去，谢谢嫂子送的粮食” 阎埠贵知道自家兄弟的脾气也没在相劝“不够了，让你家大小子去家里拿” 片爷扭头看了一眼，眼睛露出一股的愤怒、落寞，叹了口气“知道了”。 片爷，阎埠富，侯爷长子，分家时却是占了便宜，可是后来建国后定的成分富农，遭了不少罪，阎埠贵却是雇农，所以工资还升了一级。 同人不同命。 三大也没言语，所以说大家也就没再问。 陈雪如知道三大爷在张天浩心中的分量，”片爷，连喝三杯，明天你到我工厂当公方经理“ 片爷知道陈雪如的传闻，下不知道好歹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片爷站起，咚咚咚，连干三杯，最后有双手举杯敬了陈雪如一杯，大家相互陪了一杯。 而阎埠贵单独敬了陈雪如一杯。 综合来说，这一桌子人都算是跟张天浩近的人物。 陈雪如”三位大爷你们不是在张家喝茶吗，咋还有空来小酒馆喝酒” 一大爷易中海直言“我们挨了一顿训，心情郁闷就出来在喝一杯” 陈雪如“浩子说你们了” 阎埠贵“没有，又给了新活，看来干到明年都干不完” 陈雪如沉思了一会，心想，没听说要建设什么工厂啊。 刘海中看了一眼陈雪如，他知道这女子的商业头脑非常好，能在大浪淘沙中抓住挣钱的机会，“轧钢厂的工人家庭生小孩的太多，没有地方上学，要求一个分厂一个学校，小初高，三所学校，另外医院要扩展，未来建成容纳三千到五千的床位。” 陈雪如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商人，还是个和张天浩非常相似的独断独行。 这也是在电视剧里叱咤风云，可是没有一个好的后台，陈雪如的后台就是自己，而徐慧珍却是朋友满天下。 陈雪如眼珠子一转举起酒杯敬向来三大爷阎埠贵“三大爷，我敬你” 阎埠贵也是人精，示意了一下，“全部学生的校服、医护人员的工作服、病人的病号服全部出自你的工厂” 陈雪如一笑，沉鱼落雁的面容让小酒馆一亮。 其他人都没言语，因为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可是桌上的几位却知道，陈雪如就因为轧钢厂的工作服连续扩了三次厂，就现在的工人就高达几千人，给的工资也是极高，现在的陈雪如走到大街上还真的没人敢碰，都知道那是一朵带毒的玫瑰。 一大爷看了几人的表现，心想，如果要是这几人到了港岛弄不好真的会成为大亨。 一大爷也是明白人“雪茹啊” 陈雪如知道一大爷但是没有说过话，点头之交，“一大爷，你说” 一大爷“你一大妈在港岛照顾小孩识字后就喜欢看越忍的书、食谱、还有就是各国的服装杂志，等你一大妈生完小孩去你厂里上班怎么样” 笑盈盈的一大爷给人一种自信的感觉。 陈雪如早就通过张天浩的嘴里知道所有的事，知道一大爷回来将会重用，直接站起端起酒杯连干三杯，“谢谢一大爷，你吉祥” 二大爷也是顽皮了一下，因为张天浩的关系从没有把陈雪如当成一个花瓶，她就是张天浩商场的代言人，而娄小娥却是正宫，只需母仪天下。 二大爷“雪茹啊，我呢” 二大爷笑着看着陈雪如。 刚坐下的陈雪如站起也是直接连干三杯。 二大爷赶紧说到“吃点东西压抑洗，不要那么急，你要是出事了，我们三个那就大罪过了，你五天以后去厂里找张发财的老婆金月，医招办，她是主任，所有的人数都在她那，统计完后，你根据数量到三大爷那里提走百分之八十的货款，赶紧制造出来” 旁边的三大爷直接给打断话了，“二大爷，不喝规矩啊，你是知道的，财务这像来是三三三一，你这，不能太那个？” 话说透不点透，意思就是不要太明显了。 二大爷叨了口菜，喝了一杯，微笑着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你知道金月统计后会有多少人吗、你知道这些工人的孩子多少有衣服吗、你知道有多少孩子没有上学吗？” 三大爷阎埠贵摇了摇头，准备说话，可是话到嘴边没出声。 第152章 工厂的安排 二大爷此时显得高深莫测，他轻描淡写地说：“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自从玩具厂建立以来，工人们拿着高工资，能吃饱，晚上没事就忙着生孩子。平均每天都有五到十个新生儿出生，有时甚至更多。曾经为了参加婚礼，我一天要赶五个地方。后来我把这事让给别人，第一批跟着我的那群人硬生生胖了五十斤。” “所以说，从新生儿到三岁的孩子，我估计将近几千人，没上学的也有几千人。我知道这事迟早会落到我头上。你应该知道，浩子对大人狠，但对小朋友却非常喜欢。这些孩子将来学成，也是为了轧钢厂添砖加瓦。” 小酒馆里的人都被二大爷这番话镇住了。一个工厂光是工人的孩子就有几万，这数字实在惊人。 阎埠贵沉思了。 一大爷沉思了。 陈雪如无语了。 过了一会儿，阎埠贵问道：“你的意思是，给八十人不够？” 二大爷瞥了一大爷一眼，说：“如果老易没回来，应该差不多。但现在老易回来了，那就是咱们厂该上高科技了。电子研究所、化工研究所，我光挖人就挖了一百多人。年前的机器是过年后送回来的，就在新厂区，光车间就有二十个。” “那些机器我在港岛建过，只是没有组装。等老易把机器组装完，我估计轧钢厂将会招人不下十万。你说东西够吗？” 一大爷在旁边听出来了，自己在港岛的车间机器是十台一个车间，那是因为地皮值钱，而轧钢厂最不值钱的就是地皮。那么二十台应该有，那么将近到四百台最新的一体化机床，工人还得是有文化的，那么就要四千人。如果生产配套或者商品，那么需要将近十多万人。 因为一大爷易中海在港岛建了太多能生产的商品，在港岛卖得非常好，就自己的想法就有十几种。 人们都深吸一口气，浑身颤抖，既羡慕又暗自算了算才发现自己和张天浩不在一个层面上。 可是老四九城的人都是打肿脸充胖子，心服口不服。 一大爷心里算了一下，人说应该还会多。这时的一大爷突然发现，张天浩已经管理着十几万工人，几十万家属。 所以说，如果没有一个能力出众的人接替张天浩，那么张天浩在轧钢厂就是王。 而且就是有人接替，能不能保证原来的工资不变那就另一说了。达不到工人满意，几十万人的力量可是非常庞大的，不容小看。 这是要挟百姓为盾啊。 一大爷也就没当回事，知道归知道，但是不能说明白。 一大爷问道：“要是挑工人，学历达到大专的工人会有多少，本科的培养是否开始？” 二大爷想了想：“本科才刚刚开始，教授招聘好了，都是要下下乡的。大专的人说会多一点，将近有个几百人，中专那差不多遍地了。” 三大爷说：“从外面招聘的大学生都给安排到研究所，分配下来的大学生，直接下了车间。你要是真要本科生，全厂也就能给你拉出十五到二十人。” “所以说，知识工人真的很少。” 谁也不言语了，知道这是在核实工人文化。 一大爷说：“能不能在厂里把有文化的工人、努力上进的工人全部给统计一下，上午文化，下午车间，前期我必须要四千人，这是雷打不动的。要不让那些机器都开不成，那可是损失不少的外汇。” 大家都感到了一大爷的急促或者说有点赶，给众人的感觉就像是张天浩刚回来的时候一样了，有的急不可耐。 二大爷说：“老易，你急什么，就是造高科技的东西也要有个时间吧。” “时间，现在确实需要时间。如果时间够还好说，时间不够别人抢了先，那可就……” 众人不解地看着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心思急了一下，作为立了二等功的心思也给差一点说出来。 一大爷说：“在港岛干了一年多时间，学了不少的东西，也拒绝了不少的糖衣炮弹。可是你们知道吗，在那些人眼里平平无奇的东西就能卖到几港币或者几十港币，而那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信手拈来，只要有机械手把手教一天就可以。大把大把的钱只能看着不能给整到手里，这就是通货膨胀。” “就比如，人员到期了正式使用最新的机械，才能把挣钱的纹路给在阔以阔。比如陈雪如建的服装厂，可在在这基础上在进一步的完善一体化，也就是材料、生产、成品，在统一销售，自己制造仪器，在建立一条神色的衣扣、一条五彩缤纷的彩色机械。” 就在大家等着有人过来调控时，都把事情的责任想开了，纷纷指责张开双臂的轧钢厂的领导。 好在，大家都非常理解支持。 一大爷的果断描绘让人家跟着其他的工人来了个质的飞跃。 其实有很多的人早就看出来，一大爷易中海建的这个新厂将会是最后扩建的一根稻草。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陈雪如也听懂了一大爷的意思，他的分厂建成了，分分钟钟就能给自己建一个或者几个配到的空间，江海还是觉得没必要，可是也要为自己挣一个席面。 大家看了时间后，也就各回各家各种被骂。 今晚的小酒馆讨论惊呆了何雨柱，他从来没有因为朋友的举报，或者打乱了张天浩的布局，因为这些都是何雨住的妻子交代，一年时间只看事情发展，不能插话，一年后就会要孩子。 何雨柱只是拦了人，但是没有动武。 因为何雨柱的后勤不参与，明明三天能解决的，就是因为何雨柱的不配合，七天才解决完。 因为何雨柱是决定工厂食堂大小的人。 也许是张天浩的台面太高，所以下面的蝇营狗苟遍地，虽然这时的人还是要比后世的那些要强，只要你有真本事不会埋没你。 大家的讨论也通过了小酒馆传遍了四九城。 陈雪如的到了一大爷的承诺， 二大爷知道了自己应该如何走， 三大爷也知道自己将会跟着张天浩在上一个层次，那是因为自己只学一门。 何玉柱也知道自己在他们面前还是小虾米。 一大爷也通过了解知道了自己的使命。 牛爷和片爷看着在桌上一起喝酒，说天说的几人，感觉自己一生白活了。 徐慧珍在这场讲话里听出来，知道建厂挂在轧钢厂的后面就不会有人查。 只因为轧钢厂有张天浩，独一无二。 第二天，张天浩起来吃过早饭就慢悠悠的往门口去，刚走出来就看见棒梗喊着妹妹小当上学。 张天浩看了一眼这个剪成锅盖头的小孩，眼神中那种清凉。 “棒梗，今天还要上学？” 小屁孩正拉着妹妹，早就看到了张天浩，没想到他会喊他，棒梗扭头看着张天浩。 张天浩竟然从棒梗的眼神里看出来了怒火、愤怒、复杂的眼神。 棒梗看着眼前这个改变自己家的男人，大家都在传母亲秦淮如跟了张天浩，做了小妾，可是自己却恨不起来，打，打不过，骂，顾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会打他，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家或者说整个四合院都是跟着他吃饭。 母亲跟了他，有了笑容，会穿衣打扮，以前买衣服都是一年一次，现在两三个月就买一身，尤其是家里的饭菜，都比傻柱当初带回来的剩菜剩饭都好， 自从上次送奶奶进去，到现在从不骂张家，饭菜都是母亲从张家锅里带回来的，不是剩下的。 棒梗说：“张叔，今天学校要考试。” 小当说：“张叔，我也是。” 小当没有哥哥那么多的心思，她只知道张家有吃不完的肉、糖果、水果，这也是她每天要带着妹妹去张家玩一样。 张天浩笑着说：“棒梗，今天你要是考个班级前十名，第一名奖励10元，以减少一元往下算，到十名，如何？” 棒梗的心思直接就从刚刚的怒火中转变出来，非常高兴地说：“行，张叔，我知道。” 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向来一言九鼎。 “张叔，我呢？”小当道。 “一样。” 二人一起说：“谢谢张叔，我们上学去了。”说完就往学校跑去。 第153章 四合院的现状 秦淮如和贾张氏透过玻璃窗注视着张天浩，只见他正准备出门上学。 秦淮如推开门，走到外面，“浩子，你这是要去上班吗？” 张天浩面带微笑，“不，我等会儿要和二大爷、三大爷他们一起去大会堂谈事。”他伸手将垂下的头发挂在耳后。 贾张氏在屋内气得咬牙切齿，她怒气冲冲地拉上窗帘，走进里屋。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大包裹，解开一个小包裹，里面是一个布袋子。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东西。 如果张天浩看到，就会认出那是什么——一个小人偶，头部贴着他的照片，显然是从合照上剪下来的。 贾张氏警惕地观察着门口，将小人偶放在桌上，双手拿起针，连续刺了十八下，边刺边嘟囔，以此来缓解心中的怒火。 门口的秦淮如和贾张氏没有多说什么俏皮话，只是约定了晚上的时间。秦淮如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去上班。 张天浩从后面看着秦淮如，她的工作服经过裁剪，更加突显身材，丰胸翘臀，一扭一扭的，让他心中火热。他心想，如果她穿上西装短裙，那就更好看了。 秦淮如的面容因为滋润而显得比第一次见她时还要好看。 不久后，张天浩打了不少招呼，都是去上班的人。何雨柱出来时，还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张天浩嘱咐他看好食堂，最好多教几个徒弟。 一大爷出来时也打了招呼，说要去新车间看看。 一大妈挺着大肚子，牵着两个孩子去后院。打了招呼后，不一会儿她又回来，提着个小包往外走。 张天浩看着心想，乖乖，一大爷真大气，竟然给一大妈买了个鳄鱼皮的奢侈品包包。 也许是四合院的隔音不好，后院的二大爷就听见不少人在喊张厂长，于是他赶忙吃完早餐，西装革履地出来，和二大爷、三大爷一起上了陈金生的车，往大会堂驶去。 路上透过车窗，他们看到陈雪如和一大妈在汽车后面有说有笑的。张天浩心想，这脑子真活络。 而在大会堂的一间大会议室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各省的大官，一些工厂老板。路上的汽车少得可怜，不一会儿就到了大会堂门口。老远就看到领导，停下车，四人下来就往领导那里走去。 张天浩和陈金生都是高个子，穿上西装就是个西装暴徒，而三大爷瘦瘦的就像是小二，跟随。二大爷大着肚子，西装革履的像是老板。 到跟前，大家都认识，打了招呼，领导就赶紧把里面的任务介绍了一遍。 张天浩一直点头示意，后面的三位心里都有一点慌了，他们最大也就是见过成长。可是现在直接进入会堂。 张天浩跟着进去后，四人被领到台上，坐下。其他三人小心翼翼地坐下，直视前方，不敢左顾右盼。张天浩直接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点了一根烟，不紧不慢地吸着。 气得领导一直使眼色，张天浩却肆无忌惮，桌上正好有烟灰缸。 下面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不是吧，轧钢厂的厂长竟然这么年轻，跟我位子差不多。” “你不知道吧，这小子是从美国回来的，手段极高，三年不到直接就把一个小厂建成了大陆第一厂。” “听说，他们厂的工人吃喝不愁，冬暖夏凉。” “还听说，昨晚住的宾馆就是人家厂里盖的。” “真的假的？” “那个宾馆的经理是他们四合院的一个厨子老婆，而且那个经理当初就是个东来顺的一个服务员。”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不到一个半小时，轧钢厂就没了秘密，张天浩也就不是什么清白的人了。虽然大家对张天浩不满意，但是对他的个人生活以及厂长的职责确实深感佩服。 不一会儿就见外面进来一个人，白发苍苍，身体挺直，穿着中山装，一只手永远提在胸前，昂首挺胸地走向主席台。 张天浩一看就惊呆了，活人，真的见到真人了。 “一句话为中华崛起而读书，感动万千。” 坐下后，他示意大家也用独特的口音说，今天自己是带着耳朵来的，不会发表任何意见，还伸手示意了一下下面的人开始讲话。 大家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魔都市的风扇厂厂长站起来自我介绍后说：“张厂长，现在就是我们的风扇被外国的购买商给告了，现在要高额的赔付，我们问了购买商，他们告诉我这后面是你的律师团队出的手，你这是破坏国家在外面的形象。” 广州的玩具厂厂长说：“张厂长，来到四九城才知道你的本事，你已经赚得吃饱，能不能也给我们一个活路啊。” 越来越多的工厂厂长诉说自己的难处，下面有不少的领导示意，看来来之前做了不少的演练。 大家说着说着就不言语了，因为张天浩竟然掏出雪茄给二长老抽，不要，在掏出中华烟让，接住点上，二人吸着烟看着下面的诉苦大会。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陈金生早就没了精气神，感觉自己就是个民族的罪人，低着头，让人审判。 而张天浩还吸着烟看着下面。 平静了好一会儿，张天浩示意了二长老，摇了摇头。 张天浩喝了口茶把话筒拉到跟前，习惯地拍了两下。 张天浩直接打开了教授模式：“你们的苦和累，我知道，因为每个人都累，可是你不能轻而易举地拿别人的东西当成自己的，你们的产品出来的时候我就会想到这一天，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们该怎么赔钱就怎么赔钱，那是你们应该赔付的。” 这话就像点了火药桶一样，炸得满地都是，下面的官员直接就给张天浩来了个破坏国家统购统销，经济复苏，间谍行为，卖国行为。 张天浩咳了两声：“你们有怨言，我知道，你们赔钱，应该，你们被告，那是你们踏上国际应该学习的经验，因为经验就是被别人告。” “我知道大家心里不服，为啥呢，你们的第一个产品进入了供销社我就知道，三大爷报一下数据。” 阎埠贵听到喊自己，连忙站起打开自己的文件包，拿出几张纸来对着话筒念叨：“从去年你们模仿我们的风扇、玩具等产品，我们厂领回的材料少了百分之三十，你们的产品和我们的产品缺少重量百分之四十，产品的样子和我们出口东南亚的一模一样，你们的价钱和你们产品质量不等价，而且寿命极短，你们拉走了材料让我们厂直接损失高达几千万。” 阎埠贵的话更是让大家气愤，凭什么就你们厂能用我们厂不能用。 大家都是火冒三丈。 张天浩说：“二大爷。” 刘海中拿出文件：“我们厂从第一个玩具或者商品开始，每一个季度会拿出来十万到一百万进行研发项目，自此项目开始以来，我厂的工人领走将近八百多万，也就造成了我们的商品更新速度非常的快，所有我们商品都是工人的智慧和工厂的奖励。” 陈金生站起来：“我厂保卫从扩建以来抓获了不少外国雇佣的间谍，威胁工人的外地人，想绑架工人的外地人，想糖衣炮弹腐蚀的外地人等等共抓获了五百人，他们的祖籍遍地全国。” 这时的大会厅没人下言语了，他们没想到一切的下三滥手段不是人家轧钢厂不问而是不屑一顾，反而自己却沾沾自喜。 张天浩开始了一个改变历史，改变了新国家建设，防止了外国的经济侵蚀的讲话。 第154章 轧钢厂的高光时刻1 张天浩一脸严肃地开始了他的发言，言辞尖锐却不带半点脏字：“大家刚才听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证据都存放在我们档案室。既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我也就不在这里浪费大家时间了。” 他的话语让在场的许多人感到不安，额头上不禁渗出了汗珠。 “你们的产品在质量上还算过得去，重量只有我们的一半，价格也算是平易近人，普通百姓也能负担得起，尽管需要省吃俭用几个月。你们的产品在国内销售是可以的，但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国内销售轧钢厂的产品，因为它们档次太低，技术含量不高，一个中专生都能轻易模仿。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们竟然想要将产品销往国外。” “凭什么？就凭你们的出口价只有三四十人民币，便宜得很，而我的售价是三四十美元。”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心中清楚轧钢厂的国际售价。 “但是你们太小看我了，我破坏了统购统销的规则，我的产品从未在国内销售过，有些人手里有的，大多是我们厂赠送的。但一旦有人通过销售挣钱了，其他人就一窝蜂地跟着仿造，国内市场很快就饱和了，你们就想着往国外发展。” “你们以为那些购买商都是傻瓜吗？他们不知道整个风扇只能通过港岛的娄家贸易和陈氏贸易这两家公司拿货吗？娄氏针对欧美市场，陈氏针对东南亚市场。没想到你们竟然在广交会上展示了产品，他们就想赌一把挣快钱，没想到我的律师会找上门来。” “我本身并不缺少这笔钱，这些产品也是我即将淘汰的，给你们也没什么，但你们却陷入了别人的陷阱。你们的出国价是三四十，如果他们卖五六十或者七八十，我也能忍受，但他们直接按照我在港岛的价格销售，那么他们就是在扰乱市场，所以我的律师就以此告发他们，几个罪名足以让他们倾家荡产，他们就直接把罪名牵涉到了你们的头上。” 大家都沉默不语，看着张天浩在上面讲话，心里却有些退缩，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本身就是违法的。 张天浩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不过大家不要太垂头丧气，他们没办法告我们，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威胁，他们想通过你们向国家施压，希望国家出面取消诉状。因为咱们国家刚刚建成，虽然他们与我们有的建交有的没有建交，但他们都与美国建交，所以他们更注重美国那边的法律，他们拿你们没办法，估计你们会为了国家的脸面为他们出头。” “你们全部来到四九城堵我就是他们希望看到的，但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不会低头，你们在国内销售，无所谓，但你们要进入其他国家，那就必须有专利授权。” “不然我养着几千名律师是干什么的？就今天这个案件，我的律师团队已经在全世界打了不下五百场官司，搞的倾家荡产的商人不计其数。”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张天浩，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年轻的人心肠如此硬，旁边的二长老看着这个眼前之人，轻描淡写地说出“倾家荡产”这四个字，闭上了眼睛。 “你们大家都知道我有钱，我私人有钱，轧钢厂也有钱，但你们知道我在美国挣到的第一桶金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成立律师事务所。” “外国人做生意就是按照资本论上那句话来实行的，他们不会跟咱们进行君子之谈，义气之谈，面子之谈，他们就一个字，钱，你比他们的钱多，你就是爷，你让他叫你什么都可以，如果你的钱少了，他就会像看蚂蚁一样看你，俯视你。” 作家的话： “所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他们的玩法和他们玩，而不是你用你的，我用我的，那样吃亏的还是你们。” 下面坐的一位厂长直接打断了讲话，“张厂长，你就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本来张天浩看到这么多的高官，工厂的厂长，自己忍不住就想来一篇心灵鸡汤，正在高兴被人打断。 张天浩冷眼看着这位厂长，能说出这话的，工厂管理也不会如何，想要自己承担，你做梦吧。 张天浩收敛了笑容，给人一种冰冷冷的感觉，“事情是你们干的，合同是你们签的，钱也是你们拿的，现在要求我来承担这次的损失，对不起，办不到。” 一番言论，让下面做的领导和工厂的厂长直接就给心理素质给炸飞了，说白了就是张天浩不管了。 下面的人呜呜泱泱的吵了起来，因为赔偿款太多，不是一个工厂能承受的。 这时的二长老咳了两声，讨论迅速没了声音，安静了下来。 二长老：“张厂长，你的意思是在国内卖没事，因为咱们这没有和外国进行贸易往来，所以大家跟风，除了国门小打小闹可以，大宗生意的话会被人抓住专利的漏洞来做到吃两家。” 领导不愧为领导，直言精髓。 张天浩点头示意了一下。 他知道今天自己不能低头，如果低头了，那么自己就会被吃的一干二净。 空气静了下来，大家也都在下面轻声细语的说着，商量着如何解决这事。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陈金生都吓得双脚哆嗦，而刚才张天浩的拒绝声一出口更是无颜面对，只是低着头，心里默念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这时的二长老直言到：“你能把这个专利给讲一下吗，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导致这么多工厂赔钱？” 张天浩笑着点了点头，心想，终于把话题转了过来。 张天浩：“专利法，就是你的商品申请过后，就可以自己生产，别人生产了，你走法律程序的话打官司，会赢，如果别人生产钱给你签了合同，那么对方就会付一部分使用权。” “因为各国的专利太过繁琐，要到每个国家去申请，所以我的律师团队在地球任何一个国家都有律师事务所，只要是联合国承认的国家。” “打个比方，南方生产的画纸，宣纸，在自己家你想卖多少钱都可以，价钱随你开，可是你大批量的往国外卖，只要有人比你先注册专利，那么你卖的一元钱里就有专利拥有者的百分之五到十。” “所以说，这就是专利，在你们研究好了，领先世界的商品，那么在大陆买的也非常好，可是突然有一天，一个外国的商人想跟你投资，观察了你厂里所有的生产流程，你哪也没想那么多，随便看，这人走了之后就没有下一步的计划，等过了好几年的时间，你的产品进入了世界的卖场，卖的正好的时候的时候，突然” 这时的二长老开口了：“那个考察的商人拿着注册过的专利找到他，把他告了，后来那个大陆的厂长也强忍着苦涩的泪水，给那个拿着专利的商人掏了使用费。” 张天浩看着眼前睿智的老人，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的大厅非常安静，大家被刚才张天浩讲的话给吓住了，真的没想到人可以这样。 张天浩：“大家会说，我不让他们看不就行了，可是咱们国家是个人情社会，你可以不同意，可是他们会找来你的上级或者更高的上级来说话，让你们必须答应。” “这个时间不会太短，也不会太长。” 二长老问道：“如果申请了专利，可是没人用，那怎样保持专利的保护期？” 张天浩：“交钱，有一年一交，或者几年一交。” 二长老：“这就是说，你在各国的律师团队就是交钱的，那么打赢了官司的赔偿金就属于了律师团队。” 张天浩笑了笑没言语。 这时大家才知道什么叫用对方的玩法跟对方玩。 张天浩心里知道后世的钢笔就是这么被日本人给注册了，宣纸也是，有好些属于历史的产物也是。 张天浩：“这次的事情应该是对方想占个便宜，没人告自己就赚大了，有了那么就会反告你们，赔给律师团队的钱应该倾家荡产，但是告你们，就会让你们倾家荡产。” 大家心里也慢慢的反应过来，告他们，大不了这批货不要了，反正钱也挣了，老家雀竟然被外面的小鸟给吓住了。 第155章 轧钢厂的高光时刻2 实际上，每个人都清楚，他们跑到四九城寻找轧钢厂似乎有些无理取闹。但那些接连不断的状纸实在令人胆寒。 新中国刚刚成立几年，人们的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兴奋，到愤怒，再到绝望，这种直接而剧烈的变化让人难以接受。 没办法，以前他们都是靠手工业或矿产桐油为生，但现在却要将技术商品卖到国外去。 当初厂子里听到这个消息时，大家高兴得宰了两头猪来庆祝。但现在，如果事情处理不好，厂子可能就要解散了，这是最无耻的事情，也是他们无法接受的。但事实是，他们真的没有那么多资金。 随行的领导也束手无策，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厂子拿出大笔资金来补贴。更何况，第一笔预付款已经花出去了，大家都穷，突然间得到这么一大笔钱，每个人都兴奋得睡不着觉。 但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确实让人头疼。人们垂头丧气，面如死灰，懊悔得如同木雕泥塑般发呆。 主席台上的领导沉默不语，他的目光不时斜视着张天浩。突然，他捕捉到张天浩嘴角一闪而过的狡诈笑容，意识到这个年轻人正在观望，等待下面的人越来越失望时，他就会一击命中，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能这样，这样的话，大家的损失会越来越多，而眼前的这个小子也会得到更多的利益。 下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争吵声中竟然开始互相指责。这个说是自己先制造的，如果不是你们几个仿造，损失也不会这么大。下面的直接反击，你造的也是仿造轧钢厂的，你凭什么说我不能，互相斗嘴埋怨。 下面的领导用眼神制止，他们都是在建国前一起吃过苦的人，大家都认识，一起走过了那些艰难的岁月。 谁不认识谁，谁还没几个熟人。领导直接打断了下面的讨论，“浩子，你要是有解决的方法就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 众人的目光转向了坐在主席台上的年轻人，张天浩也扫了一眼zxs，知道自己刚刚的笑容被这位睿智的老人看到了。 看来今天如果不做出一些让步是收不了场的，他嘴角一笑，一闪而过。 看了一眼zxs，看到他的眼神透露出我懂你的意思，真是太神奇了。 无论是哪个时代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可能不懂，但他们可以放下身段去询问或者咨询。 张天浩沉思了一会，“行，要解决这个问题，第一，你们的律师费我给你们掏了。第二，全部厂子归属于四九城轧钢厂直接管理。第三，每个省只保留一个玩具厂、一个风扇厂、一个机械厂。” 张天浩直接就想把每个省的厂子都收归己有，他担心大家会有意见，最后还说了一句可以商量。 谁知下面的工厂厂长和领导直接欣喜若狂。 张天浩看到这些人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失算了，还是没有从后世的习惯中走出来，总是想着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在后世，收购公司或者厂矿是非常简单的市场操作，但在这个时代，收购或者建立分厂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需要调节许多的关系。 张天浩后悔了，膨胀容易扯着淡，自己失算了，脸上露出懊悔的表情。 旁边的zxs看到也不言语，慢慢地品尝着茶水，仿佛这茶是天上来仙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下面的领导听到都是内心激动万分，四九城轧钢厂自从张天浩接手后，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变化，工资高、能吃饱、餐餐有肉、嫁人只嫁轧钢厂，娶妻只娶轧钢厂。 不少老战友的孩子就是娶的轧钢厂的女职工，或者嫁给了男工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 四九城有一个传说，你只要有用，进了轧钢厂就会有你的用武之地，要钱给钱，要房给房，八十八栋楼房召唤着你。 这里面有个小插曲，一个省里的战友在四九城，儿媳妇是轧钢厂的，老婆属于大学教授，要下乡，儿媳妇直接找到了台上坐的刘海中，这位婆婆就到了离四九城一百里开外的轧钢厂大学。 大家都知道，都清楚，看透不说透。 工厂的厂长也被张天浩收购的消息惊呆了，有的直接给崩了起来，但是看到台上张天浩杀伤的眼神，直接坐下当个缩头乌龟。 其实各个工厂的厂长知道，仿制电扇、玩具，刚开始确实挣了钱，但后来钱越来越不好挣了，只要是票不够了。 而又不能大规模的印刷，所以到后来都是打白条，现在下面的原料厂差不多天天堵门。 这事一位省领导拿着话筒咨询，“张厂长，这厂子合并到轧钢厂没意见，可是这厂里交的税和外汇该如何处置。” 这句话问到了点上，大家都知道轧钢厂有很多的外汇，最重要的是人家的商品卖价就是自家的三四倍，如果一个工厂每月有个五十多万的外汇，那就能解决不少的问题。 这时的领导都是从峥嵘岁月中走出来的，所以都是实心实意为人民服务。 张天浩被这句话问住了，自己后世也就是个普通高管，没有遇见过，只知道自己领完工资是扣过税的，只记得有两个收税部门，自己不做生意，不知道是如何收的。 张天浩不解的眼神看着zxs。 其实这时全国都是统购统销，全部的工厂、商场、各行各业都属于国家，大家都是剩下发工资的钱，其他的全部属于国家。 魔都的这位领导以前是民国干过税务，现在当地工厂属于轧钢厂分厂，那么他们的工资就和轧钢厂挂钩，可是现在统购统销，这些工人的吃喝穿那就需要当地解决，那也是需要指标的。 因为知道轧钢厂的张天浩是个财神爷，向来大手大脚的。 zxs就像个不倒翁，在那里细细地品着茶，从张天浩再次开口就知道今日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剩下的边边角角只需谈判几次就可以了，可是张天浩的独行独断想一出是一出，应该不会太晚，今天太高兴了，今晚吃一顿火锅，对，火锅，就去轧钢厂宾馆。 张天浩有点抓瞎了，因为他不知道目前轧钢厂的外汇兑换比例，也没有过多关注，有钱就用，没钱就挣。 张天浩心想全部抽走那也不行，全部剩下，也不行，烦人，手直接挠起了头。 坐在主席台上时间长的阎埠贵早就看出了张天浩的动作，知道只要张天浩挠头就是出现了他解决不了的难题，时间久了张天浩就会大发雷霆，弄不好今天的事情会出现变数。 阎埠贵在旁边二人的惊讶中，喝了口茶，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把话筒拉到跟前，“张厂长，这个问题好解决，”阎埠贵的话一开口，张天浩来了精神，示意继续。 第156章 轧钢厂的高光时刻3 阎埠贵，身形瘦削，一副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他的地位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他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轧钢厂的外汇通过港岛直接汇入国家银行，银行随即将其兑换成人民币。 我们在港岛的分公司会截留一部分，每个季度能有数千万。 张厂长购买的轧钢厂机械正是从这笔资金中支出的。 由于你销售的机械大多是二手的，现在这笔资金在律师团队的运作下，已经产生了数亿的收益，投资于多个产业。 轧钢厂的工资则以人民币结算，除了支付工资和原材料费用，你也清楚，我们厂向来是货到四小时即结账。” “因此，目前账面上有数千万的流动资金，银行账面则有数亿人民币。 由于银行直接兑换了外汇，我们厂也就没有向上级交过钱，上级自然也没有抽走过资金。” 这番话让在座的领导和厂长们感到震惊，银行的汇率是一比二，黑市的情况更是不言而喻。 尽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大家也都明白，这是国家的规定。 张天浩听后沉思片刻，然后说道：“简单说，你们的厂子全部按照我们厂的配置开始整合。 厂长、书记、车间主任都到轧钢厂学习。 在未来一段时间里，轧钢厂分厂的要求是，风扇厂、玩具厂、三轮车厂、养殖厂等等，每个厂子占地100亩，先安排十个厂子的地皮，用现金购买，土地使用权属于四九城轧钢厂。” 领导们脸上露出了笑容，厂长们也明白工友们的饭碗和家庭都有了保障。 张天浩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至于交给当地的部分，扣除工资后，按照厂里效益的百分之四十上交，剩下的一半轧钢厂抽走百分之五十，剩余的直接留在厂里作为应急资金。” 张天浩知道这样可以留下不少资金来办很多事情，但在这个依靠电话监督、火车慢如蜗牛、飞机稀少的时代，过多的资金容易滋生腐败。 看来需要加强马大炮的科室，正好自己派人下去整改厂子，让他们每个厂子送一百人过来，每个部门培养一到三年，再过几年情况就不同了。 领导们有些不满，但无奈，自己的省份连个像样的工厂都没有，养的动物还不够养殖场吃。 大家也只能勉强签下合同，zxs也签了字，场面上看起来皆大欢喜。 zxs让张天浩请客，于是他们到了轧钢厂的宾馆吃火锅，下午参观了整个轧钢厂，规模宏大，令人震撼。 众人看到养殖场的动物，不禁垂涎三尺，看到孩子们捡蛋，鸡蛋二十个换一个，鸭蛋十个换一个，鹅蛋十个换一个。 平时捡鸡蛋的活大部分被工人的孩子们包揽，只需管一顿饭。 大家看到，每个孩子都兜着十几个蛋回家。 因为这活只有假期或过节时才有，超过十五岁就不能干了。 外面的人都说，只要找到张天浩，他就能给你找到工作，不会给你一分钱。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结束了一天的询问和解释，张天浩在饭后安心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发现大家都在客厅里等着他，二大爷正在跟大家讲解今天在会堂的事，讲得惊心动魄、回味无穷，把张天浩讲得快成过五关斩六将的关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大家听得热血沸腾，看着微笑着脸进来的张天浩，都赶紧站起来。 今天开会的都是一把手，威力强大，平常见厂长还有点哆嗦的刘海中，今天和二长老同台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张天浩看了客厅的人，先给母亲打了招呼，抱起儿子坐到自己的专属位置。 这个单人沙发的主人是张天浩，要不他自己坐，要不儿子坐。 坐下来后，大家都打了招呼，聊了一会儿就散了。 秦淮如和娄小娥抱着孩子上了二楼，娄小娥抱着二儿子上了三楼睡觉，张天浩搂着秦淮如进了二楼的包间。 一番激情过后，秦淮如累得大口喘气，直言让张天浩去找陈雪如，自己受不了。 张天浩也知道，自己老婆还在喂奶，没有这种精力。 张天浩换了衣服就出门骑车离去。 秦淮如四肢如章鱼一样瘫软在床上，不想动、不想起，脑子里净是刚才的姿势，太多、太猛，张天浩不是一个人能招架的住，要是和陈雪如一起还行。 秦淮如知道大院里或者厂里有人传自己和张厂长的流言，随着张天浩在厂里一手遮天，说的人越来越少。 过了好长时间，秦淮如感觉自己有了力气，慢慢起来去了卫生间重新洗澡，洗澡水的温度把秦淮如泡得直接在浴缸里睡着了。 楼顶的热水慢慢流向浴缸。 张家的二楼安装的是简易铁皮做的。 知道啦了就给他们一个制造的办法。 所以说这个也算厂里生产太阳能的小厂。 因为更多人想从张天浩那里拿主意，靠不到身边。 张天浩慢悠悠地骑着车往陈雪如家赶。 陈雪如知道张天浩今天有事，就没在后面的别墅住，而是跟着儿子在店铺上面的房间居住。 陈雪如知道自身的毛病，现在想再找个男人，怕是四九城没有一个男人敢娶自己，再说了恐怕四九城没有第二个张天浩。 给儿子讲着故事，候魁悠哉着睡着了，陈雪如正准备洗漱睡觉，就看到后院的二楼灯光亮了，推开窗户，拿着手电筒照了几下，就看到对面的窗帘拉开，透过窗户就看到张天浩。 给儿子盖好单子，就赶忙下楼去了后门，后面的别墅一个大门，一个小门，小门连着前面的店铺。 上了楼就看到张天浩在那里饮茶，二人双眼一对视，双双去了卫生间。 陈雪如要比秦淮如会玩，更耐受，多次的摩擦，到最后张天浩抱着陈雪如躺到了床上，一副烂泥样的陈雪如仍有张天浩把自己搂在怀里，让其随意。 陈雪如听着张天浩在那里讲今天的事，还有未来的安排，说者无意，听者动心，几十个工厂，那就是几万套服饰。目前全国就只己能从外面进来布匹，国内的还不够供应老百姓。 那么自己也可以在外地建分厂。 陈雪如的商业脑子运转起来，心头微跳，呼吸急促，全身起了一身的潮热，感觉全身的血一股一股的往上涌，胸脯一起一伏，兴奋的满脸通红，多巴胺激素传导到全身，一个翻身，把嘴凑上去，给他来了个长吻。 张天浩抚摸着光滑的后背，看着一滩烂泥似的躺在自己身上的陈雪如，挪了挪身子，让小女人更加舒服的躺在自己怀里，抚摸着慢慢睡着。 今天开会的厂长、领导等二长老和张天浩走后，直接放开了节奏，在自己省，这个缺，那个缺，而在轧钢厂的宾馆里什么都有，连一些外泊品都有，放开了自我。 第157章 开发浦东 二长老一回到家，便将今日的所见所闻凝结成一份详尽的书面报告，随即递交了上去。报告中不仅记录了众多国际案例，还有张天浩那句话如警钟般在耳畔回响：“利用他人的资源和娱乐，而非用自己的宽容和无私去试探外人的底线，因为他们没有底线。只要能赚钱，你便是他们的上帝。” 次日，轧钢厂内气氛热烈非凡，各厂长齐聚会议室。刘海中召集了各部门领导，并分发给每位厂长一本厚重的笔记本，页数多达数百页。他要求每位分厂厂长领取两到四本，认真学习，每月轮换一次。 在这个时代，人们对知识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不怕你不学，只怕无人教导。在其他厂子里，这样的规矩往往被隐藏，生怕别人学去。然而在轧钢厂，一切都开放透明。如果你询问研究室的资深员工，他们会毫无保留地与你分享一整天，全是宝贵的经验。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许多厂长向刘海中提出申请，希望能从原工厂带来更多的人来学习。刘海中也是个聪明人，直接给每人分配了三个名额。 阎埠贵带领一队人马开始了全国分厂的整改和拨款工作。他精打细算，不允许从自己手中多流出一分钱。在轧钢厂，人的惰性、嫉妒和谄媚都不起作用，因为会计团队只关注数字。这也是为什么轧钢厂的财务人员退休后能直接在大学担任教授。 邻近省份的分厂规划进展迅速，但在上海却遇到了难题。 阎埠贵发现，上海老城区没有空间建设新厂，而最理想的位置——黄浦江对岸，却因缺乏桥梁而无法实现。 因此，上海的分厂计划被阎埠贵搁置，他派遣其他人前往其他省份，自己则带着三个人在上海四处考察。 他们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考察，几乎每天都在黄浦江上乘船往返。 最终，阎埠贵将考察结果写成报告，让人送往四九城交给张天浩。 张天浩的思维总是出人意料，民间组织部多次猜测都未能准确预测。 最不可能的往往是他所选择的，而最有可能的却常常不是。 因此，许多人说，轧钢厂的官位完全取决于张天浩的喜好。 出乎意料的是，张发财夫妇得到了重用。 张发财最多只能算是组长级别，但他的妻子金月却是主任级别。 在轧钢厂，主任级别的人只有秦淮如，轧钢厂行政办公室主任。 金月投入了巨大的努力，将人口调查得清清楚楚，并结合各分厂厂长和学校的意见，制定了全面的规划文件，交给了陈金生。 在轧钢厂，大家都知道，虽然都是领导层，但要见张天浩必须通过陈金生，这是规矩。 尽管如此，大家已习以为常，因为在他们心中，厂长总是对的，不会犯错。 除了有些好色之外，厂里不少人都渴望坐上那个位置。 随着厂子的不断扩大，张天浩也意识到管理变得越来越困难，因为这不是一个信息公开化的时代。 按照目前的情况，四九城的信息传遍天下也需要几个月，这还是一些官员不小心泄露的。 通过这次安排学习，张天浩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从那时起，他每天都会到学校传授知识，培养一些当初挑选的学生。 但随着接触的增多，他发现这批人竟然与各厂长、领导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天浩心想，算了，你去农村工人群体中挑选人才，一千人中可能会有几个，但在城市中，百人中可能有近十个，其中还会有几名高中生。 于是张天浩决定顺其自然，随波逐流。 张天浩知道，那个动荡的时期即将到来，他必须加快自己的安排，确保自己的地位稳固，一旦动摇，可能会导致数十万人挨饿。 张天浩的信息总是一点一点透露，永远留有后手。 张天浩每天巡视工厂，安排事务。 虽然身后跟着不少秘书，但他们有时也难以理解他的意图。 再说，能有这份学业，谁还敢反驳？只能自己揣摩。 张天浩在厂里越来越霸道，但他的霸道从未出错，这种风格逐渐影响了工厂的工人。 只要张天浩在，轧钢厂的福利和工资就永远不会晚发。 阎埠贵的计划书带回来后，张天浩一看便知，没人是傻子。 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套房。 上海临近大海，近代被人称为远东金融中心，在那个动荡的时代，租界被称为国中之国，也是近代城市发展的模范之城。 浦东。 张天浩点起一根烟，躺在躺椅上，晃悠着，思考着浦东的潜力。 上海将来可能成为大陆的金融中心，年产值在大陆的开放城市中数一数二。 但当前国家百废待兴，恐怕没有足够的财力去建设浦东大桥，现在的技术也不允许建设跨海大桥。 但如果能先占据那个地方，掌控浦东乡下的百姓，按照四九城人的性格培养，那么将来也不会出现上海人的通病：嫌贫爱富，讲究实际，如外国人一样排外，小市民势力粗俗。如果你非常有名或对他们有用，他们也会包容你。 其实，这是国人的一种心态。 当你在种地学习时，人家已经喝着咖啡学习； 当你在挑灯夜战时，人家外滩灯火辉煌； 当你还在考虑孩子该考哪个学校时， 人家已经在考虑孩子应该去哪个国家留学。 张天浩知道，如果在浦东发展，必须有一座大桥连接浦西，那样浦西的人才能为他所用。 建房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他突然想到，未来的大桥是因为汽车太多，但现在最多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拥有汽车的也只是单位的。 那么，建一个人行通过的大桥也不是不可以。 后世的大桥最短的也有三千多米。 如果用几艘二手的战舰壳子当做底座，一艘战舰平均200米，那么十艘就是两千米。 船与船之间可以焊接五十米的平台，那么一座以舰船为底的平面桥就算建成。还可以往水里立水泥墩，用沉桩法，用几根铁柱子直接钻进海底，再用木桩围上密封直至水面，把水抽空倒入水泥。 但这种水泥必须要耐腐，经得起水流的冲击。看来还是先用船试试，等个十年再建吧。 第158章 开发浦东2 张天浩坐在办公桌前，迅速拨通了通往港岛的电话。 不久，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浩哥，我是胖子。” 张天浩直截了当地问：“胖子，你那边的沉船打捞进展如何？” 朱胖子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回答：“哥哥哎，你这时才想起我的打捞生意。放心吧，一本万利。那些二手军舰没人敢惹我，生意好得很。” 张天浩停顿了一下，然后提出了他的要求：“你能帮我组装十艘长二百米的军舰吗？” 朱胖子疑惑地问：“哥哥，你要那些军舰干什么？现在打捞了不少二战的军舰，修补一下也能用，但结实程度就差些。” 张天浩解释道：“我不是要当军舰玩。你把军舰上的所有东西都去掉，上面焊接成桥的平面，再装上五十米长、厚五公分的铁板，能不能连接起来达到三千米，让行人在上面行驶？” 电话那头沉默了，朱胖子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弄得一时语塞。他在心里快速计算了一下，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似乎可行。 朱胖子说：“浩哥，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军舰在水里会摇摆不定。” 张天浩胸有成竹地回答：“白天过人，晚上把三块活动铁板拉起，形成近一百米的距离，足以让船只通过。” 朱胖子似乎明白了张天浩的意图，这只是一个临时搭建的人行桥。 朱胖子问：“浩哥，你什么时候需要？不过我没听说国内有三千米宽的大河。” 张天浩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大陆上哪有三千米宽的河流？他想起了浦东的第一座桥，1975年通车，全长三千多米，主桥最多不到一千五。 他决定先不管那么多，让胖子开始改造，然后看看专家能否将其改用于浦东，这样就能提前二十年开发，不会将那么好的地方让给港商。 张天浩说：“胖子，你先改吧，改好了全部运到黄浦江，但别卸掉船上的动力系统，船上的桥体要全部焊接好，做好防锈防腐。” 朱胖子答应了：“好的，没问题。打捞这些军舰也没费多大力，大概需要半年时间，如果一艘接一艘，半个月就能先送过去一艘。” 张天浩满意地说：“行，就这样。” 挂了电话后，张天浩思考着如何用语言说服魔都的高官 。资金不是问题，可以慢慢支付。 张天浩打电话通知阎埠贵带人回来，并告诉他找一些懂造桥的专家和魔都的高官一起回来，有事相商。 阎埠贵接到通知后，立刻去见了高官，高官联系了几名大学的教授，一起坐火车前往四九城。 路上，不少人询问阎埠贵具体事宜，阎埠贵虽然不知道张天浩的具体计划，但还是把调查报告的内容简单说了一下。 随行人员听后都感到震惊，在黄浦江上建桥，连接浦东和浦西，这可是个大胆的计划。 资金至少需要一个亿，但现在大家都在为生计奔波，不是所有人都像轧钢厂那样富有。 听说四九城的许多人为了一些食物不得不去轧钢厂求助，希望能得到一些必需品，因为轧钢厂的市场是全国最全的，外国商品也不少。 以前着名的那栋楼，现在的经理都跑到轧钢厂上班了。 张天浩的电话录音送到了故宫四合院，大家听了之后都沉默不语，没有发表意见，因为资金不足，底气不足，只能把四九城的建桥专家送到阎埠贵的队伍中。 张天浩挂了电话后，带着人下楼去见金月，医保科的负责人。 一进门，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一层楼，几十个人忙忙碌碌，没有人闲着，每个人的桌上都堆满了档案袋。 张天浩自己的楼层看起来空旷，没想到别人的办公区域被档案袋堵得水泄不通。 张天浩直接出来上了楼，打电话把陈金生叫过来。 陈金生实际上就坐在第一层的保安室，他已经学会了安排手下干活，自己只需要守着张天浩就行。 挂了电话，他直接上楼。 陈金生问：“厂长，有什么事吗？” 张天浩问：“建筑队那边的活忙不完啊，干到哪了？” 陈金生给张天浩续上茶，坐下说：“咱们的厂区差不多了，现在正在建设居民小区和大学。 刘校长的学校已经建设完毕，没有地方再扩了。 大学那边我前几天去看了，圈的地有几栋打好了地基。” 张天浩说：“你这样，找个地方，再建一座高楼，九层，每层三千平方，地方要大，要做好防火。把医保科搬过去，我看了一下，人员乌泱泱的，吵得头疼，地下放的全是档案。 楼房建好后，把厂里的档案室、党办、审计、财务、人事都搬过去，我这楼让他们的领导在这办公，留几个人，其他的去新楼办公。” 陈金生想着是不是人员多了，张厂长感到不安全，对，应该是这样。 张天浩要是知道陈金生的想法绝对会哭笑不得。 他自己只不过想的是现在地皮不值钱，能用大地方何必小家子气。 现在的统计全部都是纯手工，手写，工作量大，放资料的地方也要大。 陈金生出去没多少时间就听到下面的人传出来笑声。 不是没人提，是不敢，张天浩的气场太大。 这个时代的风气还是比较好的，人虽然穷但是有志气，情愿为了交上国家的粮食，自己饿肚子。 虽然有些是一厢情愿，但专家的意见还是要听的，这时的专家真的是专家。 轧钢厂，这个在短短不到三年内名声传遍大陆的企业，大家都知道加入轧钢厂就是代表着吃喝不愁，一家或者一个村子的命运改变，所以有些人就会铤而走险。 刘海中，高个子，挺着大肚子，坐着凯迪拉克轿车，后面跟着两辆吉普，一辆卡车在大陆各个省穿梭招聘教授。 虽然现在的政策是城镇人员下乡，帮扶村子发展，但下去的竟是一些有文化没经验的文化人，纸上谈兵。 万事就怕开头人，刘海中听人说一位曾经留学德国的机械专家在青岛居住，曾在外国工作好些年，因家中老人有病，回来，本地的厂子看不上，一些机密单位进不去，所以在家修身养性。 刘海中直接带人就去了青岛，见到了那位张廷玉，男，45岁，独子，北方汉子，高个，长得五大三粗，不像一个学者更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但说话却柔声细语。 张廷玉在德国的汽车厂上班，老婆李昌钰是在热水器厂上班，因为家中的母亲病重回国，这时才发现家里是因为没有粮食饿的。 这时大家也许会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现在不是后世那样海鲜少稀罕，这时的海鲜没人要，你就是顿顿大闸蟹都没问题，就是吃不饱。 而海鲜因为没有运输工具所以打捞上的海鲜只能自己吃掉，只有很少一部分新鲜的进入内陆，剩下的都是干货，就那也不是一般家庭能够买到的。 张廷玉夫妇回来发现自己的专业在本地得不到重用，而自己不能在出去，父母已经因为饥饿病倒，二人在家也是急的手忙脚乱。 都是经历过国难的，感情十分牢固，但是还是有一些小脾气。 第159章 刘三招到青岛 张廷玉面对自己无法承担家庭重担的无力感，心如刀绞。 他的父母辛苦养育他成人，如今却因病倒下，这让本就风雨飘摇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幸运的是，当地社区及时伸出援手，捐款帮助他们渡过了难关。 实际上，最棘手的问题在于工作岗位。 市场上并没有立即适合他们两人的职位空缺，而且每个职位都有固定的人选。 加之他们对薪资待遇有所不满，这引起了一些流言蜚语，使得那些愿意提供更高工资的工厂对他们敬而远之。 事情就这样悬而未决，不上不下。 在病房里，逐渐恢复的张廷玉对他的妻子李昌钰说：“安妮，我康复后，不如先找个工厂做临时工，不然我们的积蓄迟早会耗尽。” 李昌钰，这位南方女子，身材娇小却有着北方人的直爽和果断，她坚定地回答：“你不用去。我可以去工作，你在家好好休息。 一旦你进了厂，不久就会有人帮你调整工作，但那时再想换到理想的岗位就难了。 我们还是再等等，钱还能撑一个月。” 他们的想法其实是一致的，不是工厂在拖延他们，而是大家都在观望，希望有更好的机会自动上门。 青岛第一食品厂的厂长稳坐钓鱼台，因为张家老人住的地方离工厂不远，近水楼台先得月。 但往往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清晨的青岛，海风中带着海水的腥味，这让坐在轿车里的刘海中感到不适。 尽管他常去津门，但那里离海还是有一段距离。 一辆凯迪拉克驶入市区，接上了一个年轻人，然后直奔医院而去。 四辆汽车组成的车队引起了巡警的注意，消息层层上报，最终传到了市长那里。 经过一番调查，市长了解了这些人的身份和来意，虽然想要阻止，但车队已经抵达医院。 张小鱼，张廷玉的大堂哥的儿子，早年随家人逃难到四九城并定居，进了轧钢厂工作。 夏天，张小鱼带着家人回老家探亲，得知家族中有人出国留学归来。 虽然他们属于同一个家族，但自家早已分家单过。 在困难时期，家族曾写信借钱，大堂哥每月都会寄钱回家，帮助家族度过难关。 几年前，张天浩还没回来时，生活勉强过得去。 后来，虽然工资高，但没有粮票，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寄往青岛的钱不少，但粮食紧缺，城乡结合部的生活尤为艰难。 得知小叔的情况后，张小鱼给刘海中打了电话。 刘海中非常高兴，因为留学生比当地人更受重视。 他立刻带着人去了青岛，没有通知任何人。 当张小鱼带着刘海中进入医院时，市里的领导也急忙赶往医院。 张小鱼敲门后推门而入，看到小婶正在给小叔喂水。 他打了招呼，张廷玉看到张小鱼进来，非常激动，因为他知道家族这几年用的钱大部分是大堂哥从四九城寄回来的，累计已有数百元。 张廷玉激动地问：“小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打个电话，好让家里去接你。” 张小鱼笑着说：“小叔，没事。我们厂里有车到青岛拉土特产，我就顺便回来了。 对了，小叔，这位是我们厂的人事部部长兼轧钢厂学校校长刘海中部长，这次来是为了你的事。” 夫妻二人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回国时满怀憧憬，但现实却很残酷。 在那个需要介绍信才能出门的年代，想换个城市工作并非易事。 但消息并不闭塞，轧钢厂知道，厂长也知道。 当初在英德法叱咤风云的人物，虽未见过面，但传说颇多。 本想去看看，却被一纸公文困住。 张廷玉试图坐起，但身体无力，李昌钰和张小鱼连忙上前扶住。 刘海中看到这一幕，微笑着说：“张先生，你还是躺好，自家人不必客气。”说完， 他快步上前，伸出手握住张廷玉的左手，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背，帮助他舒适地躺下。 张廷玉问：“刘部长，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笑了笑，说：“我听说你们夫妻现在还没有安排工作。 你也知道，外面的工作环境和方式与我们国家有所不同，但目前国内轧钢厂的工作待遇绝对是一流的。 所以，我想邀请你们夫妻二人到四九城轧钢厂去参观一下，如何？” 刘海中深受厚黑学的影响，言辞得体，没有漏洞，听起来让人心里舒坦。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多年的夫妻感情让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张廷玉回答：“刘部长，我知道轧钢厂正在上柴油三轮车项目，但我太太她是热水器厂的，工作地方不好安排啊。” 这句话直接表明了立场，也就是说，他可以去，但他太太的工作也要安排得舒心，他才会去。 刘海中微微一笑：“热水器，就是那种插上电上水二十四小时一直都有热水的机器，我记得德国的aeg非常有名，不知夫人是在哪个工厂上班？” 一句话直接挑明了话题。 李昌钰心里一惊，因为她知道刘海中，坊间传闻他只是张天浩住的四合院管事的二大爷，文化程度不高，但他竟然知道aeg。 刘海中保持着微笑，心里却热血澎湃。 看来以后招人一定要把对方曾经工作的地方了解一下，这样才能一击即中。 李昌钰说：“刘部长，我是aeg设计部门的工程师。” 刘海中被镇住了。 来之前，他向易中海询问了热水器的事，只得到了一些基本信息。 又问了张天浩，才知道aeg，还知道欧洲现代设计之父的名号，那是开创了一个时代的先河。 刘海中赶紧问：“是哪个贝伦斯曾经待过的科室吗？” 夫妻二人这时才知道，刘海中来之前做了功课。 如果说在大陆最了解外面的就是轧钢厂的张天浩。 夫妻二人点了点头。 刘海中心里高兴极了，把这两个人召回去，按照张天浩的做法肯定会开新厂。 刘海中也不遮遮掩掩了，直接把话挑明：“张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把话挑明了，我来就是想让二位到轧钢厂工作。现场听了你们的解释，工作就更好安排了。” “张先生先到三轮车厂任副厂长，熟悉了工厂流程后，厂里会在一到两年时间内建设汽车厂。 张夫人到厂里直接挑选人员进行培训，等你的人员挑选完成，厂里直接建个热水器厂，你来当厂长，不知二位感觉如何？” 夫妻二人同时握住对方的手，用尽全力。因为他们知道，从刘海中的语气来看，这事几乎是板上钉钉。能在自己的国家干自己喜欢的事，照顾家人，从事理想的职业，享受高福利待遇，心里美滋滋的。 二人正准备答应时，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了几个人，把几人吓了一跳。但刘海中却稳坐泰山，因为这样的事他见得多了。 第160章 刘三招开始赔本 刘海中带着微笑站起身，目光在新进的三人身上打量一番，唇角微扬：“不知三位尊姓大名？” 张廷玉本欲介绍，却因妻子的暗示而止住了话头。他握紧妻子的手，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李昌钰同样认出了这几人，心中明了他们的来意。他知道，虽然自己的家庭有机会迁往四九城，但家族中并非所有人都能同行。因此，剩下的事宜，便交由刘海中与领导们商讨。 经过一番介绍，刘海中露出惊讶之色。他心想，以往接触的不过是工厂或街道的小领导，些许福利便能达成协议。然而这次，恐怕要付出更多。 宾主落座后，对方对刘海中极尽恭维之词。在他们的言辞之间，刘海中渐渐听出了他们的真正意图。并非要阻拦人员的流动，而是因为本地缺乏令人满意的工作机会，事情才一直悬而未决。 讨论正酣时，刘部长突然到来。他提出，人可以交给他们，但有条件：轧钢厂需帮扶本地发展，毕竟张家的根基还在这里。 归根结底，他们想要依附轧钢厂这棵大树，以求温饱，赚些小钱。 刘海中心知肚明，若今日不留下些什么，未来在其他城市寻求帮助时可能会遭遇阻碍。他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太过张扬。 经过深思熟虑，刘海中缓缓开口：“此事有商量的余地，但需与张厂长通个电话商议。” 副领导立刻起身，出门不久便捧着电话机进来。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刘海中也不推辞，他能感觉到房间内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他苦笑一声，瞥了一眼手表，随即拨通了电话。铃声响起不久，对方便接通了。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位女士的声音。 “我，刘海中。张厂长在你们那儿饮酒吗？”刘海中直截了当地问。 “二大爷，我是林家微。张厂长正在后厨教训傻柱，您有何贵干？”宾馆的林家微回应道。 “有要事，把电话转给厨房。” “好的。” 片刻后，话筒里传来了责骂声。 “你个傻柱，我让你研究自助餐，你就给我炒几个大锅菜。我给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整天吹牛拍马，你算哪门子大牛？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是不行，我直接送你去坝上做饭。赶紧的，行动起来，我一会儿要请客，你若再给我搞砸，我就让你老婆去魔都上班，你直接去援疆。” “喂，谁啊？打电话也不挑时间，不知道饭点不办公吗？” 电话音质不佳，杂音很大，声音传遍了整个房间。 刘海中笑了笑：“张厂长，我是刘海中。” 张天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二大爷，什么事？你不是去青岛了吗？怎么，海鲜吃撑了，跟我炫耀呢？” 刘海中不接话茬，直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 张天浩听明白了，也知道这两个人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让张廷玉接电话。” 刘海中示意张廷玉。 张廷玉经历了刚才的惊喜和缓冲，心情和体力也渐渐恢复。 “喂，您好，张厂长，我是张廷玉。” “张廷玉，这名字我熟悉，应该是奔驰厂的设计师。听说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廷玉知道张天浩不是那种见面熟的人。 “浩子，厂里的时候见过不少你的朋友，你干得不错，怎么就回来了？” “你不也回来了吗？对了，你拆过美国冷王吗？能不能改装到卡车上？” 张廷玉沉思了一会儿，“可以，小菜一碟。” “那好，你们夫妻安排一下，赶紧来，有大活。” “行。” 张廷玉向刘海中示意。 刘海中接过电话，听到对面说：“嗯，二大爷，你带人回来，让他们给咱们一个码头，再有一片几百亩地，平整后建个海鲜处理厂，让廷玉的本家管理，再从厂里安排过去几人，告诉他们的领导，下不为例，我也不是财神爷。” 张天浩直接挂了电话，继续盯着傻柱做饭。他发现傻柱不能闲着，一闲下来就天老大地老二老婆第三，他第四。 尤其是一大爷回来更是不得了。 刘海中挂了电话，笑着看向市领导。三人互相讨论了一下，迅速与刘海中达成了协议，随即离开。 张小鱼帮忙收拾了东西提下楼，再回来时，后面跟着十来个人帮忙。东西放到车上后，夫妻二人坐上凯迪拉克，直接回村。 汽车进村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平时一辆车也见不到，今日竟有四辆。 张村长听到村民说起，急忙穿好衣服，提上鞋跑过来。还没到地方，就看到张廷玉夫妇一起下车，后面跟着一个西装笔挺、领带花色、干净整洁的中年人。 张廷玉介绍了刘海中，他的欢迎程度不亚于军队进城。 虽然是个小渔村，但村里人多少知道四九城轧钢厂的几个风云人物。 张天浩来这里并不一定有刘海中受欢迎。 张廷玉回家与父母商量，刘海中则让人把卡车上的粮食搬下，宣布今晚全村宴。他从提包里拿出二百元和一些票，让人去周围换些晚上的吃食。 刘海中直接跟着陈村长进了居委会休息。 张廷玉带着妻子李昌钰回到家，近几个月的调养下，父母能下地干些粗活，但不能持久。看到儿子儿媳进来，张父对自己身体不争气感到怨恨，因为这还把儿子招了回来。尽管心里非常不情愿，但他从未在脸上表现出讨厌的样子。 二人扶着父母进屋，坐下后跟父母讲了轧钢厂聘请的事。一番介绍后，大家心里也就明白了。听到把海鲜厂让大伯的大儿子，张廷玉的大哥张廷海接任。 老两口就是不想跟着儿子进四九城，最后没办法，就说先到四九城医院养养，再送回来。 这时大门被推开，边进边喊：“爸爸妈妈回来了吗？”进屋看到父母直接扑了上去，后面跟着女儿，再后面是三叔家的张廷桶，十八岁的小伙，正是上山敢打虎下海能杀鲸的年纪。 第161章 刘三招后悔了 随着车队的喧嚣声逐渐传遍村落，张家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聚集起来。张廷玉的解释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家中的沉默如同被冻结的湖面，无人打破。张家，这个半书香门第，平日里总是以礼待人，但今日，气氛却异常凝重。老大张廷海蹲在门口，旱烟的烟雾在他周围缭绕，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烟雾，凝视着远方。 张廷玉转向大哥，提议全家到轧钢厂工作，而投资的码头则由张廷海来管理。几个长辈在一旁手忙脚乱，张廷海的动作仿佛被定格，他站起一半又蹲下，仿佛在与内心的挣扎做斗争。 张家如今只剩下张廷玉的父母，他们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张父弟兄五人，战场牺牲了三个，饿死了一个，但他们的血脉得以延续。张廷玉的父母一手带大了这些孩子，也正是张家的男丁在海上拼搏，挣来了张廷玉出国留学的机会。 张廷玉在家中排行第七，而最小的老十二张廷桶，以他的胆识和勤劳，为家里带来了大部分的海货。此刻，大家都在默默盘算，但张父不发一言，晚辈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张父的形象在家族中是无比尊敬的，他曾为了省下粮食给侄孙吃，宁愿自己挨饿。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张廷玉身上，“老七，你说实话，那个轧钢厂真的那么好？” 张廷玉回答道：“爹，国内没有更适合我的岗位。但轧钢厂的张厂长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他的产品只针对外贸，不在国内销售。前一段时间您给孩子们买的玩具，就是轧钢厂下属工厂私自生产的。不过，这些工厂已经被轧钢厂收购了。” 众人心中一惊，那些玩具不过是下属工厂的产品，却已价值不菲，那么总厂的产品岂不更加珍贵？张廷玉继续说：“总厂的玩具听说一个要十港币，所以轧钢厂去年成为全国第一纳税大户，并非空穴来风。” 张廷玉回到村子后，听说了张天浩的事情，便让在四九城的本家大伯打听。后来得知，张天浩与他在外面见到的是同一人，这让张廷玉心动，想要去四九城发展。但家族的期望如同沉重的锁链，让他无法轻易离开。 张廷玉感受到了家人的期待，他站起身，默默地走出了家门。他的表情沉着，步伐坚定，直到他来到村委会，与刘海中进行了一番谈话。张廷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似乎一切都有了转机。 他回到家中，环视了一圈，宣布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刚才和刘部长商量了，孩子先留在家里，爸妈的身体还没恢复，不适合长途跋涉。刘部长答应每个月给家里运来二千斤粮食，直到码头建成。到那时，运粮的船就会在码头停靠，我们市也会受益。爸妈，你们的体检结果出来了，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饿得太久，需要慢慢调养。我和昌钰去轧钢厂上班。” “我俩的工资都是二百元，等工厂建成后会涨到五百一个月。我跟刘部长打了欠条，他会派人送三千元过来，算是我们借的，我们家二千，李家一千。” 这个消息让家中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粮食和钱都有了着落，虽然还没到手，但张父一向公正，不会偏心任何一个孙子。张父常说，没有家族中其他人的努力，就没有张廷玉的留学机会。 不久，有人送来了一个书包，催促张廷玉快点出发，以免省里的人来了就走不了了。张廷玉把钱交给了父亲，拉着妻子给父母磕了三个响头，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带着妻子匆匆出门。 家人们都出来相送，张廷玉夫妇坐上车，四辆汽车直接开出了村庄，直奔四九城。刚出村不久，又有一个车队进了村子，下来的人们都带着高高在上的气质，村长上前询问才知道他们是来找刘海中的，得知刘海中已经离开，这些人便急忙上车追赶。 张父一脸震惊，急忙询问村长，这才知道这些应该是省级领导。张廷玉去四九城轧钢厂上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市区，因为轧钢厂为他所在的城市投资了一个码头和工厂。 张父也不是吝啬之人，他拿出二百元让大侄子去买粮食和肉类，让全村热闹一下。晚上，他带着孙子和大侄子去了亲家，把钱放下就回去了。 李昌钰家人口不多，只有一个哥哥，但他聪明，是个小商人。他的生意没人敢碰，就是因为张家，张家是个大家族，妹夫的兄弟就有十二个，本家的还有二十多个。 在农村，家里的贫富，最好的证明就是男丁的数量。 张天浩这人有点见不得别人好，尤其是带着主角光环的。他本是随心所欲的性子，哪知道何雨柱更是直接从爷起步。自从何雨柱结婚后，老丈人家的亲戚跟着雨水出国留学，何雨柱在家的地位越来越高，大家都羡慕他，但他表现得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看人。坊间传闻，如果何雨柱再提溜个鸟笼，盘两个核桃，那就是标准的八旗子弟。 何雨柱的妻子林家微也发现何雨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自嗨，图个嘴痛快，要不是张家帮衬，早就不知道被发配到哪个山沟沟里了。加上林家微怀孕，所以对何雨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雨柱升为食堂主任，每天最大的乐趣竟然是在窗口打饭，他的颠勺水平比食堂大妈还要高超。你说他颠勺你就不去吧，可是工人吃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吃点好的，轧钢厂谁的厨艺最好？那就是何雨柱，用最少的钱品尝到大饭店的感觉，所以该举报还举报，该去吃还去吃。 今天也是赶巧了，张天浩下楼回家，在拐角处就听见工人在议论何雨柱。什么食堂主任亲自颠勺，什么食堂主任给漂亮的打得多，什么食堂主任打击报复，只要年轻结了婚的打得多，嘴里嘟囔着以前没看上我之类的口语。 张天浩回到食堂，用手提了提轧钢厂食堂门口的举报箱，感觉重了许多。他进了食堂后，看到何雨柱正在兴高采烈地跟一个女工人聊天，后面还排着十几个人，而何雨柱似乎并不在意，继续聊天。 大厅原本吵吵闹闹的，突然安静下来，大家看到后来的张天浩，不少人给何雨柱使眼色，甚至女工人也是。这时何雨柱才把脸扭过来，一看是张厂长，咽了咽唾沫，赶忙示意一个帮厨接了自己手里的活，三步并两步跑到厂长面前。 何雨柱问道：“厂长你怎么来了，吃啥，我给你做。” 第162章 何雨柱的转变 张天浩瞥了一眼何雨柱那副狗腿子般的表情，便心知肚明，这小子最近在老婆的调教下，学会了如何应对上下级，早已不复往日那种愣头青的模样。然而，他也因此变得爱唠叨，轧钢厂里消息传播最快的要数厨房大妈，而何雨柱所在的食堂正是人声鼎沸之地。厂里的闲言碎语，经他一点评，便人尽皆知。因此，他也得了一个绰号——“百事通”。 张天浩与众人寒暄后，便叫上何雨柱前往宾馆的厨房。宾馆楼层虽高，但三楼自张天浩装修后一直空置，这也是他突然想到的一个餐厅点子。然而，何雨柱炒菜的水平似乎并不符合张天浩的标准。 张天浩审视了厨房的设施和人员配置，心想还是开设火锅店更为合适。毕竟，材料和设备都跟不上。不过，张廷玉的到来或许能解决冷藏设备的问题。 林家微得知张厂长带着何雨柱进了宾馆厨房，便急忙下楼。站在门口，看着丈夫手忙脚乱的样子，她心中涌起一股怜惜。虽然何雨柱话多且有时任性，但他从未与自己争执过，而且家里孩子能出国，还多亏了他的关系。林家微快步上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浩哥，你这是要干什么，看把柱子折腾得像个耍猴的。” 张天浩见林家微到来，便明白她的来意：“妹子，是这样，宾馆三楼什么都准备好了，就是还没决定用来做什么。” 林家微知道三楼装修已久，却始终未明确用途。她面带微笑，语气温和：“浩哥，你说说看，咱们一起商量商量。” 张天浩的嗅觉异常敏锐，他轻嗅了一下，看了看林家微，随即一笑：“行，你和柱子一起，咱们上三楼看看。” 他们一行人来到三楼，打开所有的灯，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即便是在四九城中见多识广的人，也未曾见过如此豪华的装修。八九百平方米的空间，西式装修风格，白炽灯下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四周摆放着四人桌和六人桌，还有六个单间。中间是一个约二十五米长的架子，分两边，一边斜着两层，各放五十个大瓷盆。进门处是调料区，旁边是灵汤锅区，对面是肉食区，旁边则是水果区和酒水区。有的地方只有架子，有的地方只有标志牌。 若五十年后的人看到，定会惊呼：“这不是自助餐厅吗？”没错，张天浩的本意正是打造一个针对底层员工的奖励机制。他渐渐意识到，这个时代的人，首要目标是吃饱饭，其次是穿衣，至于有钱没钱倒是其次。因此，他打算建立一个工厂工人的福利制度，以四人劵或六人劵作为第一或第二奖励，让工人们带着家属来享受一顿饱餐。 众人对张天浩的计划感到新奇，却也不知从何下手，只能默默记录，直到最后才理解张天浩的担忧所在——如何安全地点燃火锅。张天浩本想建造一个类似后世的电磁炉，但零件不允许；若是烧炭，既占地方又烟雾缭绕；若是用电炉丝，又担心升温过快导致食客受伤，因为当时的电炉丝都是裸露的，没有后世那种调控装置和阻原板。 张天浩将自助餐厅需要准备的事项嘱咐给何雨柱，并让他挑选十几个帮厨和服务员先行准备。而山东的刘海中则按照第二条路线返回四九城，车上的他一脸悔恨，不时看看张廷玉，然后叹口气。虽然刘海中的动作轻微，但李昌钰还是察觉到了，示意了一下张廷玉。张廷玉也是一惊，心想是否自己夫妇要求太多。 张廷玉直截了当地问：“刘部长，你是有什么事没说明白，还是我们夫妻二人要的太多了？”刘海中听后，知道张廷玉是个直爽的人，便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听完刘海中的叙述，张氏夫妇哈哈大笑。原来刘海中在四九城招人时，起初人员落差太大，他招了不少行业的佼佼者，但对轧钢厂有用的却寥寥无几，花费了不少费用。刘海中记得特别清楚，比如糖人张，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老婆是逃荒的，收留了四五个孩子，自己有手艺，熬糖、捏糖人、画糖画，十二生肖画得栩栩如生。 刘海中或许是想弥补自己童年的遗憾，在招人回来的路上顺手就把糖人张招了进来，本以为只是一个老头。但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行业，逢过节生意才好，一般都是一个人，顺手的活，却直接砸手里了。糖人张也是，让上车就上，直接从津门来到四九城。正好看见张天浩领着几个孩子进厂玩，就在厂门口遇见了，糖人张直接上手就给张天浩家的孩子来了个十二生肖糖人和糖画。张天浩直接夸了句“不错”，就走了。 哪知道厂里领会错了意思，直接按照专家收留，还把家给搬来，刘海中一看有门，三教九流，除了一些缺德的行业，只要是出点名的都给招来，还都给安排了楼房。工人以为是厂长的意思，但张天浩竟然不知道，那天只是感觉一个卖糖人的在厂门口卖东西，顺手给孩子买了。 这些人来的时候，那些有文化的人不愿意跟他们住一栋楼，所以这些人就单独一栋楼，厂里的工人背地里称呼“下九楼”。后来张天浩听说了，当时在开会，刘海中说出是厂长的意思，张天浩当时就懵了，了解后，哭笑不得，说出了当时自己的意思，弄得刘海中满脸通红。 因此，刘海中的官称是刘部长，外号马屁刘，气得刘海中牙根疼。后来众人商量给刘海中定了个标准，只要招来的人建厂了，会拨给学校一笔一的钱款；若是招来个走街串巷的艺人那就扣学校的补助。今天这事就是个奇葩，哪里会知道市里的领导会扣人，直接要合作建厂。 第163章 家只能越发越多 刘海中眉头紧锁，他担心如果今年没有额外的资金支持，学校的福利待遇恐怕会沦为垫底。张廷玉听到他的忧虑后，便分享了自己与妻子在国外工作的经历，并解释了为何回国后难以安排工作。他提到，能够同时安排夫妻二人就业的单位往往涉及保密工作，而他更希望能在床前尽孝，因此不愿涉足那些隐秘的单位，导致现在的局面是高不成低不就。 张廷玉的话语让刘海中意识到，这次的招聘可能会给学校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甚至可能促成学校新建好几栋大楼。厂长也可能会因此建立两个分厂。 在这一切忙碌中，大家都在专注于自己的职责。阎埠贵正忙着考察各个分厂，从四九城出发，乘坐汽车，除了查看分厂和规划建厂地皮，他的行程几乎全在汽车上度过，可以说阎埠贵在半年内满足了自己对汽车的热爱。 魔都的大桥原本计划是搭建一座简易的铁索桥，通过二手货轮，两边打桩，延伸二百米的铁索道，并往江中打入进口水泥。然而，魔都的领导为了城市发展，意识到机不可失，于是一大群人来到四九城寻找张天浩。经过反复设计，最终张天浩拿出了斯特伦松德桥和伦敦桥的设计图。考虑到当时的汽车数量较少，建设相对容易，加之工人工资低廉，大部分是人民子弟兵，整个浦东全员出动，魔都和浦东人民达成了协议，以浦东一万五千亩地皮作价送给轧钢厂。 轧钢厂计划建设一座跨江大桥和六座小桥，同时张天浩考虑到自己似乎占了魔都的便宜，但最终故宫四合院下发了文件，签订了协议。张天浩随即安排人从国外引进了几艘二手建桥设备。 随着机械的进场，大家一致同意按照斯特伦松德桥的图纸进行改进建设。轧钢厂先行送去了五百斤粮食，建立了千亩养殖场，确保建桥人员的口粮，并先拨款2000万资金。 在浦东建设路，整个轧钢厂分厂、水泥厂和砖厂优先建设。故宫四合院在全国招募了一批桥梁专家和研究员进入工地，打造建国后第一座跨江大桥。轧钢大桥的建设对后来黄河、长江建桥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也加快了国家南北通车。 张天浩以一笔资金、粮食、建厂为代价，换来了浦东一万五千亩地，合计十平方公里。他巧妙地连哄带骗又增加了五千亩，除了建厂外，其余全部建成员工宿舍，只能居住不能购买，全部是三室一厅的六层建筑。 随着轧钢厂魔都分厂的扩建，占据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改革后，大家才发现浦东一半的土地使用权掌握在轧钢厂手中，浦东的老百姓几乎都在轧钢厂工作。 进入新世纪后，轧钢厂改革所用资金全部来源于再次开发浦东。那时人们才意识到张天浩当初所说的占了大便宜。 浦西人保持着老一辈的那种关系生存，特点是精明而不高明。而一江之隔的浦东却有着老四九城人的“爷”文化，讲礼貌，特点是人敬人高。 不论几十年后的羡慕，现在的张天浩在人民的眼中就是个二，或者傻。 人心永远不会得到满足。正当张天浩准备进军新的产业，挣得外汇也要更上一层楼时，后院起火了。 刘海中进到四九城，汽车直接开到了宾馆，领着人上了三楼。这几天张天浩快把宾馆的人给弄疯了，这里修一下，那里改一下，要用最好的木头等等。 刘海中进到三楼时才发现里面的装修要比那些港岛的餐厅还要漂亮。张天浩看到了刘海中后面的张廷玉，直接上前打了招呼，边说边把人领到一个空桌上。 坐下后，张天浩直接问道：“玉哥，你看你能不能造几个这么大的电磁炉，还有低冷冰柜，还有冰淇淋机。”张天浩边说边把材料从文件袋里拿出来递给了张廷玉。 其实现在国内可以制造冰柜，但是是那种粗犷的版本，没有后世生鲜店里那种冷藏的那种。张廷玉看了所有的文件，因为是搞制冷机械的所以对这些图纸也能看得出来。心里感觉这些东西好像也就是能做个饭而已。 可是他哪知道后世的电磁炉家庭用版销量达到几千万台，这时的电磁炉还在研究阶段。张廷玉接过刘海中倒的茶喝了一小口，“浩子，你这个电磁炉设计的不错，比那个德国生产的要好看，里面的电子元件还好说，就是上面的耐热陶瓷版不好搞，而且你这个家庭版的按钮太多没有那么多的集成板，再说了就是你把他们造出来，费用可不低啊。” 其他人都不知道电磁炉属于什么东西，看到张天浩不言语，餐厅的声音迅速的减少了。张廷玉看到张天浩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的话重了，但是心里一想国内没有，可是国外有啊。张廷玉赶紧说到：“浩子，国内要没有的话，去外国买，咱们北方哪个国家有，这个板子应该是运用到航空上的，凭你的实力绝对能搞到，就是看你要干什么，要是你就造几个放到餐厅里没问题，可是你要是大批量卖的话，你就要建个专门生产的车间。” 这番话把张天浩茅塞顿开，国内没有，那就去国外买，回来自己生产。张天浩一高兴就把自助餐厅准备的熟食开放，吃不完兜走。张天浩领着张廷玉夫妇、刘海中去了自己办公室，打电话招来陈金生、阎埠贵、马大炮。 在办公室里张天浩要求大家或多或少的放下手里的活，全部围着张廷玉手里的电磁炉、低温保鲜冰柜服务。张天浩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打电话到港岛猪胖子那让他弄回来耐热陶瓷材料。 又是不知道建什么，大家对这样的安排也是习惯了所以大家赶紧给张廷玉腾了个实验室，以及打扫了安排他们的居住室，复式五室三厅二卫。厂里所有的人对新成立的冷藏研究室开绿灯，要什么给什么，也就解决张廷玉不少的难题，弄回来了不少二战遗留的机械和化学用品。 电磁炉也在慢慢的实现，张天浩要求先建造个大的。所以速度非常快。而就在大家等着到新厂上班，因为刚开始补助、福利和年终奖都是最多的工厂，可是往往会一锅老鼠屎毁了一锅汤。 这几天因为很累，张天浩就去了陈雪如的别墅，翻江倒海的释放，身心舒坦。 第164章 韬光养晦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陈雪如和张天浩共进早餐的餐桌上。两人的亲昵低语，如同晨光中的露珠，清新而温馨。餐毕，他们一同前往工厂，却不料刚至厂门口，便被一群年轻人围住。这些十八九岁的高中生，男女皆有，领头的是三位英俊的男生和一位美丽的女生。 张天浩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这群年轻人。陈金生在厂内见状，正欲呼救，却被张天浩一个眼神制止。他语气平和地问道：“你们是？” 一位高个子男生率先开口，直呼其名：“张天浩，张厂长。”随后，三男一女开始责骂张天浩，他们手持书籍，一遍又一遍地指责他。 张天浩心中了然，这群学生背后必有人指使。他们将张天浩近期的所作所为揭露无遗。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陈金生见状，急忙派人驱散学生。保卫科的人因此被冠以张天浩的走狗之名，学生们更是嚣张地预告明日将有更多人来。 张天浩目送学生们离去，冷冷地说道：“猪养肥了自然要宰，但你们是否有那样的胃口呢？”他身上散发出的威严之气，让周围的保卫科人员都不寒而栗。 他依旧从容地步入厂内。轧钢厂的名声因此事迅速传遍全国，各分厂的领导纷纷赶往四九城。 张天浩坐定办公室，便让陈金生去请阎埠贵。陈金生回来时，已是汗流浃背，他感觉到那个年轻时便叱咤风云的张天浩又回来了。 不久，阎埠贵到来，坐下后与张天浩对视。张天浩苦笑着问：“三大爷，其他分厂的建设情况如何？” 阎埠贵，自担任轧钢厂财务部长以来，总是一脸严肃。听到张天浩的询问，他从文件包中取出了一些文件，汇报道：“目前十三个省份的分厂已建设完成，生产的玩具质量达标。各分厂的负责人和车间主任都是总厂派遣的。风扇厂和三轮车配件厂要等到明年才能建成，但养殖场已经建成了万头规模。” “工厂现有银行存款超过一亿，与中行的合作让我们在各省份分厂都设有分行，并获得了一笔无息贷款。”阎埠贵补充道。 张天浩听后未发一言，只是说：“好，就这样吧。不过，养殖场可以在各地区市再建一个。” 阎埠贵心中一惊，直言道：“厂长，建设不是问题，养殖也能解决，但肉类和蛋类不可能免费提供。现在总厂的蛋类都快堆满仓库了，除了工人食用，我们无法进入市场，养殖场不知如何处理。” 张天浩露出微笑，心想对方还是不够灵活，看来思想还需拓展。他说：“没事，我会马上处理。陈金生、刘海中。” 陈金生和刘海中坐在过道的沙发上，听到张天浩的召唤便走了进来。 张天浩点燃一根雪茄，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看着下面聚集的中层干部和工人。他笑着说：“陈科长，你明天出个告示，玩具厂的所有工人都去刘部长的学校学习，为新厂做准备。为了感谢大家在困难时期跟随我，无论大小，每人发放一百元。” 三位听众对张天浩的计划感到惊讶，但向来是张天浩一言九鼎，他们知道这是对老员工的一种缓冲。那些工人或中层干部若要放弃或分流出去，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三人相视无言，因为他们清楚自己是老员工，当初那些老员工都是他们招募来的，现在涉及到一群人的家属。张天浩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工人下午三点之前到新学校报到，逾期不候。陈金生，你把玩具厂的机械全部运到魔都的浦东，以后玩具厂北边的走魔都海运，南方的走陆运。所有分厂扣除税后每年上交总收益的百分之三十。对了，分厂的税收归当地所有，总厂只派人员和银行人员进行检查。” “以后的分厂都按这样做，让他们把各自厂的银行账号报到中行，直接打款，不用经过总厂账号。各分厂可以自己成立设计室设计玩具，新玩具要上报总厂，下发其他分厂生产，并给予设计室千分之一的奖励。去吧，按照这些操作，你们知道该怎么做。让傻柱给我做个火锅端过来，再拿四箱酒。” 三人无言，收拾东西离开。出门后，他们苦笑着摇头，各自去安排自己的人手。 何雨柱听说了厂门口的事，心里暗自高兴，心想张天浩这是自作自受。虽然知道这些事情并不怪张天浩，但听到有人这样骂他，心里就是高兴，嘴里还哼起了小曲。 接到陈金生的电话，何雨柱心想看看陈金生还能得意多久。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还在美国留学，自我安慰的能力真是强大。 尽管心里不痛快，何雨柱还是照做了，准备了老式炭火锅，十几盆肉食，十几盘青菜，端到了张天浩的办公室。 张天浩让秘书们下班休息，拔掉电话线，自己在酒楼喝酒、吃火锅，哼着后世的流行曲。 外面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谁也没想到大家都知道的事被摆到了桌面上，所有人都在等待张天浩的下一步行动，却听说他在自己的办公室吃火锅。 楼下的陈金生直接让全楼的人下班，让心腹把守一楼。有的领导打电话不通，大领导派人来也不让见人。更有风言风语传出张天浩得罪了某些领导，可能会进监狱，现在正在等待上级领导来隔离审查。 这使得工厂人心惶惶。工厂的老员工都被通知了该如何办事，几个小时内，只要和工厂研究室有关的家属全部调到新工厂上班，档案也被提走。 剩下的都是一些可怜的人。张天浩的沉默让轧钢厂出现了可能崩盘的风险。甚至有些人都在快速地磨刀，看看能不能割下一块肉。 张天浩喝多了，直接在办公室睡觉。 贾家贾张氏晚上做饭时眉飞色舞，笑着看着秦淮如。秦淮如直接抱起槐花去了张家，客厅里坐满了人，都在等待张天浩母亲发话。 二大爷、三大爷更是直接在厂里没回来。李云华一句“睡觉”就打发了家里人。大家都在后面指指点点，但说不上什么，因为张天浩本身就把什么事都摆到桌面上，明明白白。 甚至秦淮如、陈雪如想出来反驳都被李云华拒绝了。从来不缺少聪明人。 第165章 轧钢厂风云变幻 夜幕降临，王大发一家围坐在饭桌旁，享受着温馨的晚餐时光。突然，儿子王建国放下手中的筷子，眉头紧锁地问道：“爸，你怎么把我的工作安排到了魔都玩具厂？那么远的地方，我可不想去。” 王大发轻轻笑了笑，放下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你的工作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安排的，怎么，翅膀硬了，想要单飞了？” 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媳妇赶紧轻拉了一下王建国的衣袖，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原本热闹的晚餐，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时，孙女王元玉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进来，她似乎没有察觉到家中的紧张气氛，一坐下就兴奋地开口：“爷爷，你今天没看到，建军哥他们直接把张天浩说得哑口无言。看他以后还怎么嘚瑟，说不定还会被抓起来判刑，娶小老婆，真是活该！” 王元玉的话如同火上浇油，王大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猛地站起身，掀翻了桌子，愤怒地吼道：“从现在开始，除了老大明天出去打探消息，其他人不准出门，违者就不要回来了。” 王大发的激烈反应让全家人都惊呆了，谁也不敢多言，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王大发躺在床上，悠闲地吸着烟。这时，大儿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穿上衣服，走到客厅，看到家里人都在，不禁皱眉：“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都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稳重一些？” 王建国满头大汗，焦急地说：“厂里出告示了，玩具厂的所有工人都要到新学校报到，说是培训做建新厂的准备。可是保卫科已经开始拉走玩具厂的机器，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大发看着跑回来的大儿子，笑了笑：“这里没你们的事，那么急干什么？干好自己的工作。” 二儿子王建军，在轧钢厂机械厂上班，走上前给父亲倒了杯水，疑惑地问：“爸，这个大哥不是都到新厂报到了，怎么还要员工学习？” 王大发看着自己的一家人，苦笑了一下，点了根烟，往后靠了靠：“昨个上午，刘部长就通知了我，所以安分守己的老工人的家属全部调离玩具厂，所以你们就被快速地调离新的单位。我怕你大哥去别的部门不喜欢，你大哥本分，就托了关系，你们也知道我和刘部长有点交情。” “我就把你大哥那个车间的一些中层都给安排到了新的单位，还是跟着你大哥。最后换来了魔都玩具分厂的厂长。” “为什么？”大家都一头雾水，听不明白。 王大发直接了当地说开了：“因为树大招风，所以轧钢厂从此没有玩具厂，甚至风扇厂、三轮厂、自行车厂等等都会分出去。” “因为金钱动人心，以前就有不少人想摘桃，可是因为外汇给拦住了。可是现在他们看到张天浩不让步那些外国的商人，以此由头让一些学生出面试探。” 王元玉在后面听爷爷这样说自己的梦中人，直接怼到：“那个学长说的就是真的事实，凭什么不让人说，要不是昨天上午我跟妹妹去医院我也在现场骂他。” 王大发听完孙女的话，直接拍了桌子，露出狰狞的面容，颤颤巍巍地用手指着孙女：“你也参加了他们的事？” 王元玉被爷爷的表情吓着了，声音也没了刚才的高昂：“我就是跟着他们玩过几次，但是他们说的话本来就是真的。” 王大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下，喝了口茶压了压，指着老大王建国：“老大，你不要去魔都了，直接去贵州，那里要建一个酒厂，你去当一个车间主任。老二你去魔都报到，去当厂长。” 王建国直言：“为什么？” 王大发心平气和后对家里人说：“老婆子，做饭。老大、老二，你们去打听一下那几个围攻张天浩的哪几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大家都不到什么意思，也不敢言语，做早饭非常快，不到一会就给端上来桌。稀饭、咸菜、煎饼、包子。 作家的话： 不一会，回来的两个儿子露着焦急的表情进了家。 王大发挥手吃饭，早餐结束。 王大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舒服地躺在沙发上说：“问的如何？” 老大王建国支支吾吾不敢言语，老二王建军直接就把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领头的三男一女被自己的家人给活活打死，家里的长辈去派出所自首，跟他们有关系的轧钢厂子弟都被家人打的遍体鳞伤，甚至有的送往轧钢厂医院就剩一口气。” 王元玉直接吓得跳了起来，露出惊恐的表情。 王大发淡然地看了孙女一眼，“还有吗？” 王建国缓了过来说到：“玩具厂的工人到了学校报道，签了合同，每个人以后到厂里领国家规定的最低工资让回家等通知。” “死的三男一女被家人领了回来，直接送到火葬场火化，骨灰直接洒在火葬场的花坛里。” 事情吓住了家人，尤其是王元玉，吓得浑身哆嗦。 大家都看向了王大发。 为什么，都在问为什么，就是四九城都在问为什么。 最疼爱的爷爷亲手打死了自己最疼爱的孙子。 最喜欢自己的奶奶直接一刀砍死了正在吃饭的孙女， 大家都在问什么。 只有经历过那些苦难日子的人都知道为什么。 一场诉苦在整个四九城展开来，让不少的人感到素手无策，风扇厂的员工犹如惊弓之鸟，都去找刘海中、阎埠贵、陈金生等等领导人。 刘海中直接去了东北， 阎埠贵跟车去了魔都， 陈金生跟车去了草原， 其他的领导全部去了分厂去做指导。 总厂留下的都是中层，遥控指挥。 轧钢厂的混乱让一部分领导都黑青着脸，轧钢厂宾馆都住进了分厂的各个省份领导，准备见张天浩。 而张天浩还是在哪吃喝睡觉。 王大发看了众人一眼，“都想着张天浩好欺负，好说话，没粮食了，他弄来，没布匹，他弄来，看不得人受穷，看不得人生病，看不得人上不起学，慢慢的大家就把这些当成了理所当然，这时厂长应该干的。” “不错，是他应该干得，可是某些人看到钱动了歪脑筋，所以把张天浩给伤了，他们感觉张天浩无根无台，就想着自己能吞了这份产业，也不拍风大扇了舌头。” “你们小的不知道的太多，一个人单枪匹马在外面创下十几亿美元的人会怕事，会是个心慈面和的好人，错，大错，当初那些个四九城开厂子的老板那个不是心狠手辣的主，谁的手上没有背着怨命。” “想着他好说话，想想是美好的，想着张天浩投降，没想到伸出去的手张天浩直接给剁了，就说你成功了又如何，轧钢厂的政策是产品不能进入大陆，只能外贸，进港岛，一个是他岳父，一个是他兄弟，如何张天浩让出了玩具厂，不出一个月就会倒闭，那些工人会直接把那几个家活全家消失。” “为什么把人打了送到轧钢厂医院，因为有多少人保卫科不知道，陈金生那是浩爷的白手套。” “就你们几个年轻人就敢去动张天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告诉你为什么他们会出事，还是家里长辈，那是因为一个家族不会为了一个人让家族腾飞的机会丧失掉，所以他们该死，弄不好那几个老人也不会住进去多久就会自杀来保全。” 第166章 xx风云 尽管大家可能会被调往其他分厂，但只要坚持不懈地努力，迟早会有所成就。 因为张天浩给了普通人一个崛起的机会，尤其是刚刚建国，家族的凝聚一直是皇城根下的百姓最大的愿望， 现在突然有一个不在乎家族、不在乎名望、不在乎地位、不在乎关系的人出现， 那些经历过苦难的老一辈人绝不会让饥饿、贫穷、再次降临到自己的家中，让富贵从自己手中或者家族中失去一个福泽后世的翻天覆地的机会。 王大发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惊愕的孙女身上，“幸运的是，你还没有深陷其中，否则今天你奶奶可能会不得不做出艰难的选择。” 王元玉瞥了一眼对她微笑狰狞的奶奶，突然尖叫一声，晕倒过去。 王大发迅速上前，一杯茶水泼在她的脸上。 看着清醒过来的孙女，王大发严肃地说：“老大，一会儿你打断小玉的一手一脚，和老二一起用门板抬着她送往轧钢厂医院，把她受伤的部位露在外面，走的面一些。 康复后，你们全家就直接去贵州赴任。 等有机会的话再让你们回来，如果没有机会，你们就在那里安家吧。” “老二，你去魔都。老五高中毕业后直接去厂里的学校，多花点时间看看我给你的那几本书，学得好的话，将来说不定能当上厂长。” “都散了吧。” 王大发背着手走进屋子，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王建国身上。 他的母亲递给他一根擀面杖，他的妻子含泪把衣服撩起来。 王建国看着惊恐的女儿，一咬牙，一狠心，抓起擀面杖朝女儿的手臂和小腿各打一下，然后扔下擀面杖，和二弟把昏迷的女儿放到门板上朝轧钢厂医院走去，一路上，不少家庭的顶梁柱要么抱着，要么抬着孩子，往医院赶去。 王大发老婆跟着自家人进了屋里，看了一眼刚刚躺在床上的丈夫，强忍着泪水说到：“老大还能回来么？” 王大发看了看和自己过了半辈子满头白发的妻子，点了点头，翻过去身侧躺。 其实王大发心里明白，去个哪里自己的大儿子有可能会更进一步，从刘海中那里听到的零零碎碎的话，总结就是一句话张天浩每顿必须两瓶茅台酒。 轧钢厂医院的老院区和新院区都人满为患。 轧钢厂工人对家人的严厉手段，让许多人感到震惊，那些想看热闹的人都退缩了。 甚至连医院门口处理事件的民警也束手无策，因为他们似乎统一了口径，声称这是孩子不听话，家庭教育问题，民警也只能进行一番教育。 玩具厂的关闭导致不少领导向故宫四合院告状。 会议，一个接一个的会议。 可是张天浩不露面，谁也拿他没办法，他只是工厂搬迁，又不是彻底放弃。 明月高悬，已是夜里十一点多，大领导回到家，夫人还在客厅等他，接过文件包和衣服放好。 夫人急忙问道：“情况如何？” 大领导坐下后说：“本来想摘桃子，结果惹了一身麻烦，不少领导反对，尤其是银行的差点指名道姓。特别是轧钢厂医院，卫生部门直接调派了不少医生过去，都是打伤的，有的以后可能残疾，除了头部完好，其他部位伤痕累累。” 夫人赶紧问：“那位没什么表示吗？” 大领导说：“他表示什么？什么都没说，只说打孩子是家里管教的事，我们不能干涉家庭教育。” 夫人问：“那这事对浩子有影响吗？” 大领导说：“他是个比猴子还精明的人，对人心的把控非常准确，而且那些工人也不想回到过去。所以有些人想试探浩子的底线，结果却伤了自己的牙齿。” “最重要的是，从今以后，谁想动张天浩就得先想一想哪些围着张天浩崛起的那一些工人，那些领导都在宾馆等着张天浩去入职，提出的条件高得吓人。就这么一个能挣钱、能发展的人，谁不盯着。” “总的来说，还是看浩子的，以后轧钢厂会有更多的分厂，浩子也不会把蛋糕放在四九城的厂里，所以财务和银行都把对方十八代祖宗给骂了。” “明天我去见见浩子，他要出面解决问题，否则会出大事。 现在的风扇厂、自行车厂、三轮车厂的工人都是人心惶惶，当初只看到解决了工人的数量问题，到最后却把那四家人全部带到了派出所保护。” “就连派出所门口还蹲着人。” 夫人给倒了茶水递过去。 夫人问道：“你去见浩子吗？” 大领导喝了口水，缓了一下，回道：“不见也得见，等一天，住院的人只会更多。你去家里接上李云华一起去厂里。” 夫人想了想，也没拒绝：“行，洗洗睡吧。” 事情的反差吓坏了所有人。 何雨柱了解了所有的事后直接回了家，谁喊都不出门。 老婆回家跟他一分析，何雨柱心里就一句话，自己就是个小丑，看不起人家，自己跟人家都不是一个层次，自以为是。 贾张氏吓得浑身颤抖，躲在被子里胡言乱语，棒梗一看傻了，棒梗去张家喊回来了妈妈秦淮如。 进家一看，贾张氏全身盖着被子，哆哆嗦嗦。 秦淮如就知道怎么回事，让孩子去睡觉，坐在床旁一五一十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贾张氏和偷听的棒梗这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从心里原谅了张天浩，也知道自己的儿子、自己的父亲那是自作自受，在一切绝对实力面前，一切反对势力都是纸老虎。 总要死，不是早死就是晚死。 事情太大了，直接引起了很多的无妄之灾，谁都不去第一个联系张天浩。 虽然大家知道张天浩就在办公室，可是办公室楼下竟然有几百人在巡逻，大家都知道这次是真的伤了张天浩的心。 大家都急得没办法，只有长老们稳坐泰山。 因为华夏几千年的历史都是众多人配合才能完成的，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诸葛亮。 传言越来越多，学校本身工人少，玩具厂的工人登记后竟然不回家等通知，而是直接在学校干活，甚至把家人都拉到学校干活。 第167章 财神 学校开始两栋楼同时建，现在人手多的直接十栋楼开始建。 虽然大家心里清楚，可是还没到人人自危的时候。 第二天，风扇厂、自行车厂、三轮车厂、养殖厂、面粉厂、食品机械厂的工人直接到学校报到登记，陈金生直接把机械拉走送往魔都新厂。 这时的人们慌了，弄不好张天浩要走去魔都，可是没人敢去轧钢厂闹事甚至堵厂门，因为大家心里都知道张天浩能带着大家挣钱，可是厂长是一个独断独行的人，从来不听人劝。 还是有不少聪明人，提前把家人从这四个厂提出来去分厂当主管领导。 宾馆里的各省份领导也是能人，直接把打听到的老实本分的工人给招走。 几万人直接分散全国，甚至每个去分厂的养殖厂工人，可以携带二十只动物。 这几天轧钢厂宾馆的电话出现了有史以来拨出最多的次数。 每天都有不少来自五湖四海的汽车空车来，满车拉走。 这件事整整持续了半个月。 四九城农村不少的人都在轧钢厂上班，也有不少的工人骨干，可是这些都被研究室那些老人给收了徒弟，这次的外放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厂长级别。 甚至到后来没有建设分厂的省份也来了人开始争夺。 其实大家知道，轧钢厂的产品不占国家的统购统销，可是谁不想自己手下的老百姓过得舒在这个时代，三轮车厂生产的柴油三轮车或柴油拖拉机车头，虽然看似技术含量不高，但它们却是整合全省机械工业、自力更生的基石。 人们相信，只要带回这些技术，自己就能造出所需的机械。 然而，这次突如其来的事件逐渐失控，成为北方国家撤走后的第一次全国大联盟。 各省为了争夺更多的人才，不惜将研究室的老人们奉为上宾，争相邀请他们到宾馆享受美食，以此来吸引人才。 没有人敢去招惹轧钢厂的三大研究所，每个研究所楼下都有一二百人把守，回家时也有几十人护送。大家都知道，那里的技术才是最赚钱的，但轧钢厂却从不给人接触的机会。 一座大桥的建成把事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使其长老会也感到事情棘手。 浦东大桥的快速建成，在人们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波澜，而这项技术只有轧钢厂掌握。 许多人可能会怀疑，一座大桥怎么可能在几个月内建成。 但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你见过斯特伦松德桥，就会明白，那时候的人工几乎免费，二十四小时轮班工作。 现在，在两岸五十米处建造高达四十米的柱子，用铁链连接两岸，铁链一节一节地向下链接，最终的链子吊起桥面。 那时，汽车并不多，只有运货的汽车。 因此，桥面宽五十米，高出水面十五米，整个桥面共有六个桥墩，两边的桥墩起到拉伸作用，向岸上延伸二百米，河中间打了四个椭圆形的柱子，每个柱子上都能放一辆卡车，延伸到岸上的铁链四个方向，共连接十八个深十米的水泥墩子。 为了方便运货，桥面的中间是人行道和汽车道，两边铺设的是铁轨，只有火车的一半高度，一半动力，有的干脆就是一个平面。 火车头还是大学里面用几台烧煤的机器改造而成的。也就是说，这两边的小火车可以直接通过轧钢厂新厂的厂门。 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些便利的设施，浦西许多人直接去轧钢厂分厂应聘上班。 毕竟，太精明的人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而这两座小火车后来改造成了观光火车，最终也成为了魔都的一道风景。 几个月内建成一座桥，大家都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但内部资料显示，这座桥是第一座混凝土大桥，桥面和桥墩都是混凝土浇筑的，用到的钢铁量达到了魔都一年使用的量。 但有了这座大桥，轧钢厂新厂的商品将扩大无数倍，甚至有不少浦西工厂想到浦东新建厂，建居民楼。因为浦东的总人口还没有浦西一个区的人口多。 轧钢厂的魔都分厂总厂长刘光齐、财务阎解放、保卫科王大光，三人就这样被派到了魔都，新的腾飞也就此启航。 大桥的建立，让更多的领导到宾馆开房间等着张天浩接见，好几个地方河流多的省份都需要建设大桥，如果等着国家调配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但和轧钢厂合作，只要本省的土特产交给轧钢厂，过一遍手那都是外汇。 有一个特殊的现成例子，苏杭的丝绸就是按照张天浩给的图纸织成的产品，平常再大的也就一二百大元，但经过轧钢厂的包装送到港岛再包装销往中东，最低一千美金起步，更有甚者纯手工制作的旗袍和家族的装饰，那些狗大户更是投掷万金。 因此，苏杭直接组合了八个大厂来供货，一年时间挣得的外汇直接成为了全国的第二名。 大家都在期盼着张天浩的接见，以前来四九城开会都知道张天浩会挣钱，这次仔细调查后才知道自己闭门造车了，人家那不是会挣钱，人家那是直接用火车拉钱。 看到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各个省份的主要领导直接在宾馆按年包房，因为地方和国家一直都在为了税收争吵，突然发现了一座金矿，谁都想挖两下。 就是研究室的那些老工人都和各个省份签了三个月去指导一下的合同。 就在大家人心惶惶的时候，某领导和部队领导悄悄的坐车进了轧钢厂进了张天浩的办公室。 奢华、奢饰，大气而不金玉满堂，舒服。 张天浩这几天都在遥控指挥，只不过打了电话就直接拽了电话线，所以只能打出去不能打进来。 丰富，形容的是张天浩的吃的饭菜，四座冰柜装满了肉食，新研发的低温敞开冰柜放满了洗好的青菜，喝光了的茅台酒瓶能垒一堵墙。 大家都知道zxs进了张天浩的办公室，谈了什么不知道，说了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张天浩通知明天上午开全厂大会，全国的分厂听广播。 张天浩送二长老上了车，看着远去的汽车消失，张天浩上了楼看到办公桌上的合同，哈哈大笑。 任命张天浩为四九城轧钢集团总厂长，干满二十年，轧钢集团归属于张天浩百分之五十一股份，国家百分之四十九股份，后面的是故宫四合院的签字。 这一张能在未来能值几万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金丝楠木的礼盒，把文件包好放进去。 躺到摇摇椅上，吸着烟，翘着二郎腿。 第168章 准备开始新的篇章 原来，那些曾经伸手要权要利的人，直接被发配到了边陲之地。张天浩对每个人都私下里透露了这一点，这无疑让不少人折翼断梦。至于他们的将来如何，张天浩此刻并不去多想。毕竟，眼下的局势才是最重要的——每个分厂一万人，每个省份至少三个分厂，有的省份甚至多达五个。这就意味着，一个省份的工人数量就能达到四万，十几个省份加起来，人数就是小百万之众，若是算上他们的家庭，那更是数不胜数。 如果再接连建设十几个厂子，那整个轧钢集团的人数就会高达几百万。到时候，张天浩凭借这庞大的人数，也能保自身太平无忧了。 更重要的是，那些针对自己的敌人已经跑到了港岛，国内的威胁已经被上面清除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看自己如何运筹帷幄了。 这不，许多轧钢厂的领导在接到明天早上开会的通知后，都火急火燎地赶往四九城轧钢厂。而分厂的领导们也是急得团团转，忙着出去借收音机、安置工人，准备明天收听轧钢厂的电台直播。有的地方信号不好，更是连夜加装发射塔，生怕错过任何一个重要的消息。 张天浩深知这次的事情伤了不少人的筋骨，但自己却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让不少领导认识到了专利法的重要性，也让不少的家庭脱离了贫困的泥潭。等自己的后续工厂建立起来，那就能辐射几千万的家庭，带动更多的人走向富裕。 然而，随着工厂规模的扩大，钱也会越来越多。看来，得好好扶持那些有大才能的人了，让他们潜心研究新技术、新产品。比如水稻的种植技术，如果能够有所突破，那将是对国家和人民的一大贡献。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工厂的发明创新还有待加强。目前也就一个老鼠药能辐射全国，其他的都是一些机械改造，只能辐射北方地区。看来得加大奖励机制了！张天浩在心里暗暗想着，不如先在厂里推行个专利法试试？等自己满意了，再出去好好放松一下。 于是，张天浩出了办公楼，坐车直奔洗浴中心，然后又去了陈雪如的别墅。二人相见如同烈火遇干柴，一番翻云覆雨后喘息着躺在沙发上。张天浩紧紧搂着已经瘫软的陈雪如，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休息了一会儿后，二人又去了澡堂继续折腾。半个时辰后才出来，张天浩把陈雪如放到床上休息，自己则来到厨房开始做饭。 等到陈雪如自己包着朦胧透明的丝绸毛巾出来时，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尽显无遗。张天浩看得直咽口水，但他也知道陈雪如现在还没恢复过来，不能操之过急。 陈雪如看到张天浩那猴急的样子微微一笑，如沐春风。她心里知道张天浩是个有分寸的人，所以也不敢撩拨他。二人坐到对面一起吃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吃完饭喝了红酒后，陈雪如这才感觉身体是自己的了。处理完杂事后二人躺在床上互诉心肠。张天浩也知道了陈雪如这几天的不容易——多人的攻击、各个部门的反复调查让她精疲力尽。幸亏晚上住在别墅里，要不然晚上也不得安宁。 张天浩抚摸着陈雪如丝滑的后背，另一只手端着红酒杯轻轻摇晃着。“不用担心了，那些牛鬼蛇神已经是过去式了。”他安慰着陈雪如说，“这次的上层处理意见我非常满意。等到开完会后你的服装厂就挂靠在轧钢厂名下，在魔都开一个分厂在广州也开一个。机器年后就运过来。” 女人的爱好各不相同有的喜欢化妆品有的喜欢钱财有的喜欢权利有的喜欢人前风光。而陈雪如则占了两样——钱和地位。只要满足了这两样陈雪如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焕发。 所以张天浩的话一说完陈雪如就直接翻了个身激动地抱住了他。也只有张天浩能驾驭得住这激情澎湃的陈雪如了。 不知折腾了多少时间反正早上的时候张天浩是被电话铃声给惊醒了。他看了看大坐钟已经快九点了！这才想起通知是八点开会自己竟然多睡了一个小时！ 其实并不是没人催他大家都知道这些天张天浩在调配全厂资源发往全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大家也都体谅他让他好不容易放松一会儿。不过到最后还是大领导让陈金生打电话来通知了他。 出了门就看到司机靠着汽车在吸烟地上已经扔了不少烟头。司机看到张天浩出来赶紧灭了烟迎了上去。张天浩坐在车里吃着司机带的早餐——十几个包子三下五除二就进了肚子才缓解了饥饿感。他回头看了看陈雪如家的方向心里暗暗想着：真是个妖精啊！ 汽车缓缓地往轧钢厂驶去张天浩闭眼靠在座椅上想着自己这些年干的事情。关于全国大部分省份都想让四九城轧钢厂进行投资的事情他一直都在考虑着、谋划着…… 他深知，如今的轧钢厂就如同一位姿色出众的女子，根本不愁嫁。 自家辛辛苦苦（其实仅仅用了三四年光景）制造出来的机器，若想仅凭人情或几亩薄田就换走，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价格低得能赶上白菜价了？ 心里虽然明白这一点，但他自己的目标却还未达成。 此刻，已有不少人在抱怨，这讲话何时能开始，都快等了一个小时了。不过，这也间接地为轧钢厂打响了名气。 许多地方甚至把收音机直接接到了大喇叭上，这一次讲话的覆盖面之广，也是前所未有的。 说实话，前世的张天浩是个愤青，在网络上是那种怼天怼地的高手。 他也清楚，自己与这个时代最大的不同，就是领先了几十年的见识和那一堆办公电脑里的资料。 办公室里，原来的同事们在各自的电脑上下载了数t的硬盘内容。办公区域里几十台电脑，都是张天浩汲取知识的宝库，这些资料他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才整理分类完毕。 俗话说得好，比别人快一步，是天才；比别人快两步，就成了疯子。天才受人尊敬，而疯子只会被孤立。 而张天浩，现在正走在成为疯子的路上。 他也明白，自己无法改变历史，所以只能尽可能地拉拢更多的人加入自己的队伍。因为无论谁掌权，钱都是必不可少的。 想到自己刚穿越回来时，在西安旅游看到的大唐不夜城，他不禁陷入沉思。 大唐不夜城在后世被戏称为“大唐灯具一条街”，大概是国内灯光秀最浮夸的地方了。 他曾在电脑上看过，那激昂的音乐配合着航拍的镜头，第一个展现的就是大唐不夜城的全景。 金碧辉煌、火树银花，用尽世间词汇也难以形容大唐不夜城的灯火璀璨。 灯光将整个夜空点亮，只剩下一片辉煌。大街上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 就连两旁的树木都被灯光装点得五彩斑斓，在黑夜中展现出一片繁华。从大雁塔到玄奘雕像，再到每一个角落，整条街，整个城都亮如白昼。 然而，60年代的华夏却积贫积弱。 别说建立一个不夜城了，就连保证北平的电力供应都显得捉襟见肘。 自己的轧钢厂已经算是北平最大的用电大户了，要不是因为电量不足，他绝对不会考虑把工厂迁出政治中心。 可是，就算是如今最繁华的纽约城，也无法与后世的大唐不夜城相提并论，无法做到那样的灯火辉煌。 大唐不夜城是西安旅游的招牌，正因为有了这个招牌，才能吸引全球各地的游客前来游玩。 可是，在这个时代如果搞旅游，那绝对是痴心妄想。 如果搞美食，更是异想天开。 也许是自己这几年太过顺利了，有些自大了。看来还是得着眼于目前世界上最能赚钱的东西。 华夏人民太苦了，数千年来，这个民族就没有过几天吃饱饭的日子。 所有人都在为了明天的一口饭而奔波劳碌。 那些兄弟为什么要跟着闹革命？ 还不是因为被逼得连口吃的都没有了！ 为什么要建立新中国？ 不就是为了让天下人都能吃饱穿暖吗？ 让这天下不再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惨状发生吗？ 第169章 张天浩人性改变 60年代的华夏，依旧在与贫穷和饥饿进行着顽强的斗争。 而此时的自己，却已经产生了一种救世主般的错觉。 细细想来，只有大家都富裕了，才算是真正的富裕。 自从得知了四合院的存在后，自己便觉得一切都顺其自然。 然而，当亲眼目睹了那些工人和农民的生活后，我才深刻意识到，自己更应该为百姓做些什么，不能仅仅只顾着自己和四九城的富裕，而忽略了全天下的苍生。 而眼下，上面的这群人真的是既不图名也不图利，只一心一意地想要早日建设好新中国。 这种满腔热血、一片赤诚的人，在我那个年代已经变得寥寥无几了。 有时，张天浩实在看不下去了，工厂研究所里的那群学者们如此废寝忘食地工作。 遇到难题时，张天浩才从空间里拿出图纸来解决，只是为了保持自己那份神秘感。 毕竟，我的空间电脑里存储着差不多几千t的内容，要是全部拿出来，足以震惊整个世界。但我不甘心就这样躲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慢慢老去，这绝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必须改变，而且需要大刀阔斧地改变。 比如，一台由沈机生产的数控铣床、一条有机化肥生产线、沼气设备、五金生产设备、数控加工中心等等。 这其中，最有价值的当属那些数控机床的图纸了。 或许，我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当那长达十三亿人的医疗长龙赫然出现在眼前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看病难、看病贵，为了治病，一家人挤在北京最简陋的房子里，什么都不敢买，什么都不敢花，所有的钱都用来治病了。 有个小女孩，才刚刚上小学，为了看病，不得不每天清晨五点就去医院排队等号。 而青岛养老院的故事则更加令人心寒。 生不起病，养不起老，甚至死后连块埋葬之地都没有。 而这一切的爆发，都源于那篇《富商与农民工》。人们看到富商开着法拉利招摇过市，而农民工却只能在清晨五点便聚集在人市，围着包工头的面包车，只为求得一份工作。 人们看到富商穿着高档的衣服出入豪华宴会，而农民工家庭为了省钱，只能吃土豆，却还在恳求房东不要再涨那五十块的房租。 当年迈的农民工望着宣传标语，发出灵魂深处的质问：“小康，不应该是大家都差不多嘛？我不偷不抢，努力工作，为啥日子还是这么苦呢？” 而这一切，或许正是自己努力的方向。 只不过，如今的社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打破了原有的平衡。一边是亲近北极熊的势力，一边是主义的变换，而自己就像一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猴子，让人捉摸不透。 可是现在的自己好像得到了大多人的认可。 可是自己还是把自己关在自己觉得安全的空间里。 空间的书籍，电脑，电脑里的内容是自己在这个风雨年代的里根之本，自己把它看的太重了。 想想后世资本的入侵，那就让我做一个入侵他国的最大的资本家。 在浩瀚的大国工业海洋中，灯塔般存在的轧钢厂，它不仅是钢铁生产的重镇，也是四九城大部分工人梦寐以求的地方，更是无数工人心中的骄傲与梦想之地，短短4年时间靠着无数工人努力才建起来的。 不是我张天浩拿一些图纸就能搞定的。 看来还得是要靠正确的思想和党领导下，才能更加的放光芒。 自己的独裁也是现在最大的容忍度，这也许就是现在一直保持自己在轧钢厂中的各种浪。 有时好评，有时坏评。 看来这次的走出去，升级扩张为契机，鼓励工人学习成长，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以及党员干部如何以不怕牺牲、不畏艰难的长征精神为指引，共同书写辉煌篇章。 在轧钢厂的升级扩张之旅中，每一位工人都是不可或缺的力量。知识是推动个人成长和企业进步的关键。 建立更加完善的学习培训体系，提供了丰富的课程、专家讲座和实操演练机会，鼓励大家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充实自己，提升技能。 从基础理论到前沿技术，从安全操作到创新思维，每一位工人都能在学习中找到乐趣，在实践中实现自我超越。 解放思想，是推动轧钢厂持续发展的不竭动力。 鼓励员工打破传统观念的束缚，勇于接受新事物、新思想。 无论是提出改进建议，还是尝试新的工作方法，都给予充分的支持和鼓励。 加强了对外交流与合作，积极的和国内的专家合作，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而不是全靠自己在那如插了根鸡毛表里不一。 让轧钢厂成为一个充满活力、敢于创新的团队。 让各个分厂工人的想法都可能成为改变现状的关键，每一次尝试都可能开启新的可能。 在发展过程中，党员干部必须始终发挥着先锋模范作用。 让他们以实际行动诠释了“不怕牺牲、不怕苦难”的长征精神。 面对困难和挑战，应该必须总是冲在最前面，用实际行动激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改善有封建思想的百姓们。 更加的是自己融入这个社会，而不是一直保持着壁上观。 要重点培养一些党龄长的工人、退伍军人，把他们全部招到厂里，这样就可以得到军队的庇护，把政委思想加入到车间副主任的操作工作中，这样子自己就可以解放自己，打开双手，也不会出现学生围攻自己的事件。 因为在后世的电视剧亮剑开播后，首富的阿里巴巴就把政委体系加入了进去。 让他们带头学习新技术、新知识，不断提升自己的业务能力和管理水平；他们关心关爱每一位员工的成长和发展，为他们提供广阔的舞台和机会；他们团结协作、无私奉献，为轧钢厂的发展贡献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正是有了这样一支优秀的党员干部队伍，我军才能够在艰难险阻中不断前行、不断超越。 以两万五千里长征的精神为引领不断攀登新的高峰、创造新的辉煌！ 让轧钢厂的名字响彻云霄、让轧钢厂的精神永放光芒！ 这样我张天浩就可以继续苟着，让更多的人加入进去，只要子啊坚持十五年，等到那个时候自己就能组建一个世界级的财团，有着明确思想的财团，里面没有压迫只有平等的财团，里面保持着能者上，庸者下的守则。 那么自己将会坐上世界首富的位置百年。 躺在后座的张天浩不知不觉的迷瞪着流着口水，不知道汽车已经到了办公楼下面，而自己的样子被外面的工作人员看的真真的。 想的跟张天浩想的肯定会不一样，都在憋着笑。 陈金生上前敲了敲窗户，惊醒的张天浩茫然的扫视了一圈，不自觉的擦了流出的口水 不知出丑的他只能说到“想事情，情不自禁”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第170章 张天浩的讲话1 张天浩乘坐电梯，抵达了他专属的九楼。他沐浴之后，披着浴衣，悠闲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桌上放着一罐未开封的罐头和一瓶茅台酒。他熟练地打开罐头，又将茅台酒倒入茶缸，直至满溢。他吃了一口罐头，接着抿了一口酒，品味着其中的风味。 他清了清嗓子，打开了话筒，准备开始今天的话题——轧钢厂的未来。楼下的工作人员见到张天浩的到来，立刻忙碌起来，纷纷打电话通知相关人员。 “咳咳，”他轻咳两声，开始了讲话，“今天是轧钢厂决定命运的时刻，也是我个人突然醒悟的时刻。我知道，无论是厂内还是四九城以外的人们，都曾羡慕、嫉妒轧钢厂工人的丰衣足食。”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本人，从国外归来，十几年来未曾深入了解国内百姓的实际情况，过于自信，也未曾扩张业务，就像守旧的地主一样，固守自己的一方天地。我未曾意识到，这样的行为让外面的百姓生活更加艰难，而我却一直忙于挣取外汇，未曾深思。” 实际上，张天浩在讲述这些时，也在心中为国家和自己算了一笔账。六十年代，苏联与我国关系恶化，导致苏联政府急忙要求我国偿还巨额债务，总额折合人民币52亿余元。同时，257个科技项目被全部暂停，苏联专家被要求立即回国。 在这样的背景下，对于北极熊单方面撕毁合同的行为感到愤怒，纷纷表示：“一起克服困难，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然而，当时华夏正面临严重的自然灾害，尤其是在三年困难时期，连酷爱吃红烧肉的长老都带头不再吃肉，表示要和人民一起共度难关。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华夏的新疆，有一个功勋矿——可可托海三号矿，它在当时几乎偿还了一半的苏联欠款。更为关键的是，这个矿对于我国的核武器研发立下了汗马功劳，它就是我们国家的可可托海三号矿。 1930年，可可托海矿区的发现是在当地少数民族对三号矿脉露头部分进行开采时意外发现的。但在当时，由于对这些稀有金属认识不足和技术开发条件的限制，这些矿产主要被用作珠宝装饰材料。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矿区的潜力逐渐被人们所认识。到了1935年，在苏联政府的帮助下，他们派遣了勘探队来到可可托海，带着矿物标本，希望通过这些标本的展示，来推动矿产的开采。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们动员当时居住在矿区附近的放牧牧民来采集有用矿物，并将其交给地质队进行评估和收购。为了调动当地牧民的积极性，地质队按照矿物的质量和稀有程度，对农牧民进行合理的报酬。 到了1950年，中苏两国政府共同设立了有色及稀有金属股份公司阿山矿管处成立。该公司的成立为阿勒泰地区的经济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同时也为该地区的社会和谐稳定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1955年，我国成功接管所有权，苏联政府退出了相关的生产经营，同时更名为新疆有色金属公司可可托管处。也是从这里开始，这座功勋矿开始为新中国的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 在国家的支持下，可可托海矿区逐渐成为了国内有色金属工业的重要基地之一。通过引进先进技术和设备，该矿区逐步实现了从粗放型经营向精细化管理的转型，同时不断提升产品的质量和市场竞争力。 由于在新华夏建立初期，我们国家处于一穷二白的水平，所以对苏联进行借债，截止到1960年，我国欠前苏联的债务高达14亿600万新卢布，相当于52亿余元人民币。但是，由于中苏关系的急剧恶化，前苏联突然撕毁对华援助协议，要求我国在1965年底前归还全部债务。 此时，我国正处于“三年经济困难时期”，由于前期的大跃进失误以及三年的自然灾害，对于我们国家的经济造成了严重的冲击和影响。当时的主要农副产品极为紧俏，所以要拿出足够的粮食还款不太现实。 然而，前苏联急需购买稀有金属，如铍、锂、钽、铌、铯等，这些金属对于核武器和航天技术的发展非常重要。尤其是美苏争霸，加剧了世界紧张局势，苏联为了不落在美国后面，因此对于这样的矿产品极为紧缺。 而恰好可可托海三号矿坑拥有世界上最大的稀有金属花岗岩脉，一共含有84种矿物，其中铍资源量最多，更是位居华夏首位，铯、锂、钽资源量也比较发达，这几种矿产资源分别居华夏第五、六、九位。 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偿还债务，决定用可可托海三号矿坑开采的稀有金属来抵债。从1959年到1964年，可可托海三号矿坑不断开采。综合计算下来，出口前苏联的矿产价值已经达到了20亿，占对苏债务的约40%，为国家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尽管时代背景艰难，但是我国用自身的资源偿还债务，表现出了顽强的民族精神和国家气节。到了冷战时期，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利用核武器对我们国家进行军事威胁，甚至更是扬言要在华夏丢下原子弹。 当时中苏两国因为边界问题发生了多次武装冲突，最激烈的一次是在黑龙江珍宝岛地区。苏联为了打压中国，曾经考虑过对中国的核设施进行轰炸，甚至询问过美国的态度。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故宫四合院：“在今天的世界上，我们要不受人家欺负，就不能没有这个东西。自力更生实现了自己弹头的小型化”。 但是，这样的技术谈何容易，我们不仅仅没有任何经验和技术，对于关键性的原材料我们依然是被美苏封锁，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可可托海三号矿，这个功勋之况，再一次站了出来。 三号矿中，所富含的铍，是原子反应堆不可缺少的原料。锂的同位素锂6则是氢弹引爆的重要动力；铯原子钟则是卫星发射需要用到的最精密的计时器。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这样的关键材料，即便是有无数的科学家，即便是有成熟的技术摆在面前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可以说，氢弹原子弹的成功爆炸，东方红一号顺利把东方红歌曲在宇宙中播放都是离不开可可托海三号矿的。在核弹成功试爆后，国防科学技术委员会专门给三号矿发了一份贺电和感谢信，上面清楚的写下了“为国分忧”这四大个字。 虽然上面的字数不多，但是这份嘉奖足够沉重。这份贺电和感谢信，不仅仅是对所有参与人员的鼓励，更是对可可托海三号矿坑的高度认可和褒奖。随着时间的推移，航天事业和核武器事业发展迅速，成为世界舞台上的重要一员。 其中，可可托海三号矿坑作为稀有金属的重要供应源，对于国家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可可托海三号矿坑的出产，不仅满足了前苏联稀有金属的偿债需求，同时也为我国航天事业和核武器事业提供了坚实的支持。可以说，如果没有可可托海三号矿坑的贡献，航天事业和核武器事业可能会推迟不止20年。 其实在去年华夏就全部还完北极熊的欠款。而轧钢厂出的大头，虽然轧钢厂没有炼化稀有金属的工具，可是张天浩回国后带回的玩具诠释了一部分精华，也是这样故宫四合院才没有给张天浩上紧箍咒。 哪想到张天浩竟然把轧钢厂当成了自己的，为所欲为，没有一点上下级观念。刚开始没管，现在想管，可是底子太大，还有一部分机器或者货款都在港岛银行存着，所以大家对张天浩家里宽恕一二。 第171章 张天浩的心里分析 在1960年的新中国，吃饭问题、间谍问题、革命问题以及经济问题构成了国家面临的重大挑战。 经济问题尤其关键，它不仅伴随着新中国的诞生，而且直接影响了后续十年乃至知青下乡等一系列后世诟病的问题。将这些问题简单归咎于政治，是一种不负责任且忽视历史经济与新中国现实状况的做法。 新华夏的自我造血能力不足，几乎无法从外部获得补给，因此不得不对内实行工农业剪刀差，这导致了农民和农村的长期贫困，尽管后来农民的生活有所改善，但贫困依旧存在。 长期的剪刀差政策也抑制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张天浩，一位22世纪的穿越者，同时也是大学里政治经济学公开课的政法学生，对此有着独到的见解。 由于缺乏外部贸易为华夏的成长输血，国家无法顺利交换到先进国家的重型装备。 朝鲜战争虽然换来了苏联的援助，但援助总归是要看别人脸色的，而且这些援助对我国的上层政治造成了巨大的动荡。依赖援助导致国家长时间都是一条腿走路，这不好，也不应该。 朝鲜战争还没有开始，军队高层里战争嗅觉敏感的人已经察觉到了可能的战事，虽然不确定中国是否会参战，但最高领导人已经在准备朝鲜战争的事宜。 所以现在的华夏用了一场战斗可以缓解30年。 张天浩后悔自己没有提前胡来没能力去直接插手抗美援朝，毕竟自己空间里面的电脑没有办法拿出来，应该说自己的空间不能拿出来超过一斤重量的东西，所以自己的空间拿出来的都是图纸、还是图纸， 在白头鹰那里弄得青铜器都藏在白头鹰别墅的地下室里过来。 不论是建国后还是现在，华夏太需要外汇了。美元就不要想了，现在美国和我们还是敌对状态，根本不可能做生意。他的那些盟友也是没戏。 当初的华夏可以做生意的只有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了。 而在这其中苏联的外汇是最重要的，因为苏联有许多华夏需要的设备。这些东西老大哥是不会送给你的，需要你拿真金白银来换。 华夏能外贸给苏联什么呢？ 钢铁侠？ 中国的粗钢苏联都不稀的要，因为品质太次了。 长老们在建国后都去了北极熊参观苏联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说不羡慕是假的，都想要也想要那些大型炼钢厂和各种设备啊。中苏签订了友好条约与贸易条约，中国可以和苏联做生意，苏联也乐意将这些设备拿出来卖。 但问题是华夏怎么付账？ 苏联人看的上眼的只有各种农业初级产品了，比如说猪毛、玉米、大豆、大米、小麦、各种肉类与香肠等等。 人家主管贸易的部门挑来拣去看得上眼的就是这些了。但新中国现在也是缺粮，大多数老百姓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很多人这辈子连口大米饭、大白面馒头都没吃过呢。 这些重要的口粮全拿去换工业设备，那大家就要继续饿肚子啊。 其实中央领导人也是陷入两难的抉择中。 而轧钢厂目前的食品研究所早就把碳酸饮料生产出来，所以张天浩现在想着要不要和北极熊展开多方位的合作。 1945年二战结束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 苏联早就从战争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现在的苏联已经摆脱了基本的温饱问题，他们已经从生存类消费向着发展类消费开始迈进。 苏联是个工业国家，工人数量众多且工资收入高，但市面上可以买到的东西却很有限，尤其是能提升生活幸福感的东西，比如说精美的食物和漂亮的衣物等等。 1946年丘吉尔的铁幕演说代表着东西方冷战的开始，世界已经被割裂。 西方阵营不会卖任何东西给苏联，反之亦然。 苏联虽然工业强大，但是在轻工业和农副食品上的研究却是弱项，这从苏联人只要我们的初级农副产品上就可以看出来。 但是初级农副产品的附加值太低了，真正赚钱的还是只有经过深加工具有高产品附加值的商品。 我们卖给苏联一头猪赚的钱，比我们卖给他两百斤薯片赚的钱少多了，而一头猪还要养一年，一个工厂一天就可以生产数吨的薯片。 只要能够打开苏联的市场，让我们生产的高端副食品进入苏联，那对苏联人民来说是丰富餐桌的好事，对我们来说则是换取外汇的机会啊！ 张天浩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张天浩喝了一杯酒，喝酒的声音通过频道发往全国，震惊了全国人民。 所以张天浩没有打算把自己开创的企业拱手让人，可是北极熊的农副产品自己自己眼馋，自己必须在90年代之前占领北极熊市场的百分之八十，为解体提前做准备。 对使用高级副食品从苏联手上赚外汇这件事是信心满满的，因为纵观整个苏联历史，一个绕不开的问题就是苏联人有钱，但是却买不到用来享受的商品。八十年代苏联工程师三个月的薪水可以买的起一台电脑，但是商场没货。 苏联工人两年的存款可以买得起一台小汽车，但是排队却要等八年。副食品商店里的品种永远是三板斧，干酪、酸黄瓜、香肠，有的时候香肠还会没货。 苏联的物资匮乏吗？不，其实完全不匮乏，但苏联人莫名其妙的就是缺乏各种副食品。 就是到了22世纪的北极熊，他们的副食品都是真材实料，这也就是俄乌战争，西方国家撤资，我国一夜之间摆满了北极熊的所有超市。 这其中的问题很多，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 后世有很多人认为苏联后期因为粮食不足导致了民众的恐慌，所以粗暴的认为苏联的农业不发达缺少耕地，但这个理论是站不住脚的，因为解体后的俄罗斯能从农业进口国变成欧洲最大的农业出口国之一，这就不是农业不发达缺少耕地可以解释的。 应该说在冷战开始后苏联的计划经济就向着重工业严重跑偏，因为他们要和欧美对抗，而民众需要各种轻工业产品和副食品。 虽然苏联中央也很关注老百姓的餐桌，但是却简单粗暴的将副食品产能不足与饲料画上等号，于是苏联大量进口各种用于养殖业使用的饲料，而这其中有很多浪费在了运输和仓储上。 再加上苏联后期高层官员老龄化严重，许多人尸位素餐导致行政效率低下与基层官员没有升迁希望而全面捞钱贪污化等等，许许多多的因素集合在一起才最终导致了苏联一边大规模进口饲料粮，但老百姓的餐桌上始终没有多余的副食品。而且苏联对食品科学工程，尤其是现代化工厂食品的研究程度重视远不如欧美，这也导致了苏联虽然说是也有生产自己的农副食品和零食饮料，但始终无法满足民众的需求。 所以现在的战斗民族想要副食品那真的是痴心妄想，尤其是华夏打赢了一人挑十七人的战争，现在的北极熊正在陷入太空计划和冷战。 如果在华夏的小太阳升空，再和北极熊展开新的一轮贸易也不是不可以。 自己这针对东南亚和沙特是不对，浪漫的法国也可以进一步的合作。 第172章 张天浩的讲话2 张天浩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内心深处搜寻着合适的词汇。 “华夏文明历经五千年的风雨，始终未曾屈服于任何外来民族的征服之下。这正是为何在全球四大古文明中，唯有华夏，无需在名前加上‘古’字。 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它们的历史都被外来势力所中断，而华夏的土地，却始终保持着独立与自主。”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继续说道：“如今的华夏，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土地。这里没有压迫，没有高高在上的特权，只有勤劳与回报的公平交易。” “这次轧钢厂的扩张，不仅仅是工业的进步，它标志着一种全新的工厂模式的诞生。”张天浩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我期望大家摒弃那些陈旧的封建思想，以实事求是的态度，真心换真心。 我们必须统一思想，严格遵守工厂的规章制度。 对于那些离开轧钢厂，到各地去扩张新工厂的工人们，我会为他们或他们的家人保留一套房子，让他们无后顾之忧。 在各地建立的工厂、学校、养殖场等，我们将划出五十亩地建设养老院，三十亩地建设孤儿院。 入住者包括烈属直系长辈和后代、伤残军人及其家属、孤儿寡母、七十岁以上的老人。 具体的图纸将会统一发放，全国的建筑都将如出一辙。” 张天浩在此处稍作停顿，然后缓缓地吐出了接下来的二十字。 心道“因为他深知，救急不救穷的道理。” 广播中的话语，让听众们心潮澎湃。 战争的胜利带来了许多伤残军人、烈士家属、孤儿寡母、老幼，社会失去了许多中年的中坚力量。 张天浩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给予了人们新的希望与生命。 他走到窗边，拿起话筒，透过窗户，隐约可见四九城中最高的建筑——军事博物馆，它高耸入云，达到了94米，超越了建国初期的四九城最高楼。建国初期四九城最高的就是那座辽代天庆九年建造，一年完成，保留了数百年的高塔，通高57.8米，见证了历史的变迁。 尽管四九城依然笼罩在一层灰蒙蒙之中，但华夏百姓的脸上却充满了干劲。 “1960年的北平和1960年的纽约，给人的感觉有何不同？”张天浩自问自答，“两个字：希望！” 如今的四九城，已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作为五朝古都，它繁华而昌盛。 1949年建国后，四九城迅速恢复了生机。许多人误以为建国后国家便开始实行票证制度，但实际上，为了平衡民国时期的纸币，华夏发行的新货币与民国遗留的纸币价值相当。 那时的华夏，还处于自由交易的时代。 票证制度的实行要推迟到1955年。 而其背后的原因复杂多样，难以一言蔽之。 但早在1950年，四九城除了少数进口产品、药品等需要凭条子购买外，大多数物品仍可自由交易。 因此，1950年的北平，可以说是近30年来最好的时光，黄金岁月。 张天浩对现今的四九城并不十分满意，他认为票据制度的实施让城市失去了往日的韵味。 建国初期，商店林立，小商小贩们沿街叫卖，每个人都在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对于大多数国人来说，生活本该如此。 前门外，驼队商贩们运送着远方的货物来到北平。 列队等活的四轮马车，这是四九城的高级出租车。 只要你有钱，就可以去全聚德享受烤鸭，去前门都一处品尝羊肉烧麦，去内联升定制一双漂亮的鞋子，去瑞福祥选购一身漂亮的大褂。 这些，就是当时大多数国人的最高追求。 一年能吃一次全聚德烤鸭，买两双内联升的鞋，年底有闲钱，给家人每人添置一身瑞福祥的衣裳，对于当时的基层党员来说，这便是他们能幻想到的社会主义生活。 然而，随着大建设时代的到来和政策的转变，工人阶级的诞生，以及对四九城地下蝇营狗苟的打击，百姓们才开始真正认可这个新成立的国家。 那些四合院中的知识分子，或许会滋生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但对于坚持奋斗了十几年的人们来说，他们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子女。 人人有饭吃，有衣穿，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所，这便是长老们心中的大同盛世。 尽管大部分人心中对当前建设的国家仍有所不满，未能达到他们年轻时留学时所见的高楼大厦。 那些钢筋水泥浇筑的高楼大厦，如同森林中的巨木，扎根于纽约曼哈顿。 北平最高的建筑是建国后的军事博物馆，约94米高。 而纽约最高的建筑是帝国大厦，高达381米。 纽约的高楼鳞次栉比，一幢挨着一幢，一栋接着一栋。 大都会人寿保险大楼，214米。 伍尔沃斯大楼，240米。 曼哈顿信托银行大楼，284米。 克莱斯勒大楼，319米。 这些参天高楼，仅看一眼就让人目眩神迷。 而在纽约，一百米以上的高楼已经数不胜数，二百米以上的高楼也不再是稀有之物。 曼哈顿的港口，无数的轮船在此进出，一个码头的月货运吞吐量就超过了我国所有码头一年的吞吐量。 而停靠在码头的那些船舶吨位，比全中国的船只加起来的吨位还要重。 1960年的中国，还有很多人只看到过汽车，但是坐过的寥寥无几。 最多的，不过是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缴获的卡车。 个人拥有轿车，那是资本家的专属。 而在纽约，早已是车水马龙的世界。宽阔的四车道大街已经开始因为早高峰而出现汽车拥堵的情况。镜头下的纽约街头，看不见穿着破烂的人，所有人都西装革履。即便是帮人修车的工人，也穿着没有补丁的背带裤和蓝色衬衫，头上还带着鸭舌帽。 繁华的时代广场，人头攒动。 长岛的中产阶级居住区里，家家有车，户户住别墅。 纽约一个城市的汽车比全中国的汽车加起来还要多。 1960年的美国经济心脏，纽约，正是我们要追赶的对象。 而现今的四九城，除了国家建筑，便没有个人居住的高楼。或许魔都还有部分人居住在收上来的租界高楼中。 因此，张天浩一直怀揣着一个梦想——建造几栋一二百米高的摩天大楼。 第173章 张天浩的讲话3 尽管当前的水泥成分、建筑工人、以及建设高楼所需的机械尚未完全实现自给自足，但港岛的天际线已经足以与纽约曼哈顿媲美，尽管在某些方面仍有差距。 这不禁让人好奇，那些被派往港岛学习建造技术的工人们是否已经掌握了建造高楼的精髓。 我们目前的能力还仅限于建造六七层的楼房，而在电力、供暖和供水方面，我们还有太多的工作要做。 一声叹息通过电波传遍了全国，许多人感到迷茫，不明白这叹息背后的含义。 难道张天浩想要离开？这是大多数人能想到的最坏的情况。 “我急啊。时间不等人。看看我走过的城市，白头鹰的政治心脏纽约，英国的伦敦。法国得的巴黎以及苏联的莫斯科，再比较我们北平，那简直是两个世界。 大家都是地球村的居民，白头鹰在1940年就基本完成了纽约的城市建设，到目前为止纽约的大格局几乎没有变化。” “从各种角度来看，如今的华夏落后于白头鹰可能有百年，或者说只差百年还是给了面子的说法。我们要追赶的地方太多太多。” “因此，我特别敬佩那些几年前回国的教授们。他们在美国学成后，依然选择回国，为祖国贡献自己的科学家。 在那些困难时期，他们的忠诚是天地可鉴的。” “考虑到我们和白头鹰目前的关系，我估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不会有派遣留学生去白头鹰学习技术的机会。尽管四九城的轧钢厂看似庞大且盈利，但赚的都是辛苦钱，投机取巧的钱。 还有许多东西我们尚未制造出来，即使拥有最先进的资料、图纸、机械，但仅有几位归国教授，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因此，每个人都必须行动起来，渴望知识的工人、学者、教授，甚至那些想要努力学习或掌握一技之长的人，都可以到轧钢厂的分厂学习。 每个分厂都将建立一个占地十亩、九层的图书馆。 虽然没有太多的补贴，但可以让来学习的百姓在工厂打零工，管三餐，虽不丰盛，但足以果腹。 学习一定年限后，通过工厂的职能考试，就可以进厂工作。 表现优异的，还可以到四九城轧钢厂学院深造，毕业后颁发专业高级技能证书。” “所以，每个人都应该像星星之火，发光发热，这需要更长时间，而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变成教授级别的人物。 大家要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不好高骛远，不急于求成。” “各分厂图书馆周围不得有喧哗、打斗、寻衅滋事等噪音出现，保卫科可以直接逮捕并押送到坝上种树，种一辈子。” 无论是故宫四合院的长老、大学的教授还是校长，都对张天浩的举措感到震惊。 并非大学不想多招生，而是因为没有那么大的校园，没有那么多的师资力量。 口袋里没钱，心里就慌。 实际上，听到这些，大家都希望张天浩能成功，这样华夏不出十年就会出现大量的专业工人。 因为轧钢厂的图书馆里的书籍比四九城国家图书馆的书还要多，而且想进入轧钢厂图书馆看书，需要一级一级往上考。 一层全是基础知识，相当于小学、初中水平。 二层涵盖高中知识。 三层是技能的初级知识，相当于一级、二级工种的书籍。 四层是三级、四级、五级工种的书籍。 五层是六、七、八级别的书籍。 六层是技术员同等水平的书籍。 七层是独门专业知识。 八层的知识几乎能达到研究生水平。 九层的书籍包含了全世界的所有报纸、期刊、杂志、外文原版。 曾经，许大茂跟着张天浩进去过一次，上到七层，在那里看到了一本书，可以说看到这本书后，许大茂都傻了，因为那是一本专门讲解如何操作放映机的书籍，周围同等的书籍不下几十本。 从那以后，许大茂疯狂地教授徒弟，毫无保留地教学，使得在他去港岛看病时，轧钢厂的放映员比整个四九城都多，甚至整个轧钢厂宣传部门都能放电影。 后来，傻柱何雨柱进入第七层后，看到一柜子几十本关于中餐、西餐、配料的书籍，甚至一些都是曾经的不传之秘。 傻柱当时半月没有出图书馆，在里面看书、睡觉、吃饭，一直到最后他老婆才把他拉出来。 天选之子永远都是带着主角光环，半月学的东西使得傻柱成为了八大菜系的厨师宗师，后来他教的徒子徒孙几百人，大部分都到过第七层，都看过哪些书籍，最多也就出了十来个学会三四系的大厨，大部分都是一个系的大厨。 大家都在静静地听着张天浩的发言。 “所有四九城轧钢厂援级以上的工人带着徒弟和家属到分厂支援，两年为限，除了你应得的工资，以八级工为例补贴80元工资以此向下每十元一个杠杆。 每个同种级别的工人必须帮助分厂培养出同等级别的工人， 四级六个、五级五个、六级四个、七级三个、八级一个，技术员一个， 修理工、电工、运输科十人以上， 研究所主打发现好苗子重点培养，可以和当地有专业知识的教授共同组建分厂研究所。” “两年以后，出去分厂援助的工人和徒弟回到四九城轧钢厂， 所有人只有六级以上的工人和完成任务的工人回到总厂上班， 剩下的直接定居到分厂或者给予两年三次的领导岗位的考核。” 这次的话题在四九城轧钢厂引起了轰动，每个人没有大声喧哗， 而是在自己心里算着自己是否能完成目标，一些高级工心里暗自高兴， 而一些低级工都是暗暗后悔，都在抱怨前两年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错失了太多的光阴。 从听到保留房子到定居分厂，工人的心态就像夏天的空气一样从爽歪歪变成冬天一般的寒风刺骨。 故宫长老团听到张天浩的讲话，都互相交流了眼神，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操作了。 张天浩也知道幸运还是苦闷，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讲话把知识青年下乡学习提前了两年。 张天浩透过窗户看到外面飘着雾蒙蒙的雨滴， “三伏”中的末伏还没有结束。 立秋了，标志着那个东西要升空了， 而老百姓也要收个粮食了，今年有可能是个丰收年，可以吃饱肚子，明年就有可能月月吃肉，再过个三四年就可以天天吃肉了。 不知道再过两年出现的革命会不会影响到自己，不过自己已经把军队、百姓的餐桌、工人、烈属家人、伤残军人、政治思想全部都纠缠在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应住曾经的东北王的一句话：江湖不是打打杀杀，都是人情世故。 “立秋”对于农事的影响相当大。 农业社会，农民对“立秋”的重视程度不亚于过节。 古人认为如果立秋日天气晴朗，必定风调雨顺，可以坐等丰收。 同样，“立秋”的早晚也相当重要，“七月秋样样收，六月秋样样丢”。 “立秋”后下不下雨更忽视不得，“立秋有雨样样收，立秋无雨人人忧”， 因为“立秋无雨是空秋，万物历来一半收”。 坊间常说，“早立秋凉飕飕，晚立秋热死牛”， 就是以立秋时刻出现在午前定为早立秋，出现在午后为晚立秋。 实际上，这个说法没有科学依据，但是民间有诗为证： 时到立秋年过半， 可能有涝也有旱， 男女老少齐努力， 战天斗地夺高产。 棉花抹杈边心， 追肥时间到下限， 天旱浇水要适量， 防治病虫巧把关。 早秋作物渐成熟， 防雀糟蹋要常转。 晚秋作物治追耪， 后期管理不能软。 适时播种大白菜， 炕土壅葱夺丰产。 保护地菜筹建棚， 底肥施足地深翻。 大积大造农家肥， 割晒青草抽时间。 林木果树管理好， 摘下果梨去卖钱。 畜禽管理要加强， 要紧预防牛流感。 喂鱼注意多投草， 鱼病防治至关键， 坑内菱角采下来， 继续管好藕苇芡。 第174章 关系的妙用 张天浩的一席话，如同投石入湖，激起了各地管理部门的层层涟漪，他们开始仔细权衡自身的得失。 在西北三省，三大战役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人口锐减，城乡道路遭受重创，尽管建国已十余年，但战争的创伤至今仍未愈合。百姓依旧在饥饿线上挣扎，而西北恶劣的自然环境更是让繁荣昌盛显得遥不可及，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对于这些地区而言，轧钢厂的分厂不仅仅是经济的提振，更是生存的希望。 在轧钢厂宾馆五楼的私密包间内，山系省的最高长官环视手下，沉声说道：“我们得好好盘点一下本地的资源，除了煤炭，还有什么能吸引轧钢厂的目光。虽然轧钢厂搬迁至沿海省份的可能性很大，但若我们能拿出一份详尽的计划书，与张天浩会面，无疑会增加我们的议价能力。” 众人沉默，室内唯有香烟缭绕，气氛凝重。 这是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官员们大多经历过艰苦岁月，没有后世那种官僚气息，他们朴素而务实。他们相互对视，沉默中透露出一种默契。 终于，一位年轻的声音打破了沉默：“领导，我们何不尝试通过上级关系，争取第一个与张天浩厂长会面？”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领导。 领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坦率地说：“若是以前，我可能会在老领导面前拍桌子争取，但现在我了解到，无论是谁，都必须公平竞争。那些沿海省份的人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每天在北京城中游说。” “虽然心里对张天浩的做法有些不满，但他确实有真才实学，在不损害国家利益的前提下，他一人之力就完成了一半的外汇任务，单凭这一点，我们作为党员就应该感谢他。” “再说，那么大的一个厂，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故宫四合院的长老们每天都在研究张天浩的策略，但许多人还是摸不透他，除了好色之外，其他方面他做得比我好。” “可以说，一人之力能兴邦，并非空穴来风，这是老祖宗的大智慧。” “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摆在了桌面上，即使你有再大的怨气也得忍着。工人们却将张天浩的话奉为神谕，虽然话不好听，但他们非常信服。” “他没有违反法律，他鼓励工人学习，这有错吗？虽然他的言语中带有歧视和阶层的意味，但你要好好学习，不就和我们当初闹革命一样吗？”室内再次陷入沉默。 大家心里其实早已认可张天浩的能力，以前是北京独大，但现在，一种新的希望诞生了。资源有限，竞争激烈，每个人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争取。 秘书站起来，打开窗户，让烟味散去。透过窗纱，一股清风徐来，仿佛连张天浩也会为之动容。 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角落里，一位满头白发的中年人开口了：“领导，我觉得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人，如果他能帮忙，至少有一半的分厂会落在我们省。” “谁？”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工业部的大领导。他的妻子是张天浩爷爷的学生，张天浩对他非常尊敬，也是他在张天浩刚回国无人问津时伸出了援手。后来，张天浩每逢节日都会去看望他，可以说他是张天浩的恩人。最重要的是，外汇有一半会在工业部过手，如果我们能让他参与……”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这么多省领导聚集在宾馆里，绞尽脑汁想要轧钢厂搬迁到自己的地盘，还不都是为了那些外汇，而在外汇面前，决策者们都迷失了方向。 领导一听，猛地站起来，语气有些激动：“快，快，马上打电话，我现在就去拜访他。” 大领导，也就是在《情满四合院》电视剧里官位最高的人，与城市小民傻柱成为知己，把自己的留声机送给了傻柱。后来棒梗在部里开始也是一张纸搞定，虽然看不上傻柱的作风和脾气，但人家确实有那么好的运气。 大领导知道会有人来找他，但这几天大家都像打了鸡血似的拉拢工人，都忘了关系可以直接见面张天浩。 大领导挂了电话，似笑非笑地看着夫人说：“看来还是真有能人啊，还知道我的重要。夫人，见面后，准备一下去南方考察，要立马走。” “啊，上面？” “上面早就通知了，不管魔都，两广必须重建一个轧钢厂，而我就是去那里监督的人。听说轧钢厂的图纸早就出来了，只不过要等到浩子开会才定，我先到那里安排一下部队的后勤。” “那你刚刚答应老李的事……” “不用，见一面就行了，这点面子浩子还是会给的。明天不走，就走不了，去收拾东西吧。” 夫人笑了笑，指了指大领导，就去里间收拾一些清凉的夏服。 大领导喝了口茶，半躺在沙发上闭目思索跟张天浩谈话的内容。 触目惊心，而二长老也是低头不语，到最后喃喃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代管一代的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当时在办公室聊天的时候说到了留学生。 大概内容就是留学生是否会回来的问题。 而张天浩的回答非常犀利，他指出不是所有人都能和钱教授他们一样，见过繁华后还能甘于清贫。 有的同志在红军时期就跟着我党了。白军围剿他们没怕过，抗日他们也没怕过，解放战争也是出生入死。可是当知道我们要和美国为敌的时候，他们就跪下去了。 “这样的人不少，他们支持我们二十年了，有的同志还和**在城楼上见证了开国大典。但是在那一刻他们怕了，没有了信心，只有绝望。因为这部分同志是有知识有文化，见识过外面的世界，所以他们才会绝望。民族自信和国家自信，在很多人通过那些留学生带回来的白头鹰的市区照片的那一瞬间就被击破了。同理还有去苏联学习的同志。” 但是国家还是需要多一些和钱教授他们一样的学者才好。我们不能盲目的对人无所不从，内容里最重要的就是美元论和文化论。 第175章 不为人知的历史 人类，作为感官生物，往往在不经意间受到周围环境的深刻影响。那些微妙而潜移默化的元素，悄然触动我们的灵魂深处。 以未来为例，美国依然稳坐世界强国之位。即使到了那个时候，仍有无数人坚信美国的不可战胜。若你追问他们为何如此认为，他们可能无法给出确切的理由，但却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信念，认为美国无比强大。 这种信念的形成，除了美国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核武器库之外，更在于美国文化影响力的无孔不入。从快餐业的肯德基、麦当劳，到运动品牌的阿迪达斯、耐克，再到汽车行业的福特、通用，以及科技巨头苹果和微软，甚至是日常饮品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这些品牌都源自美国，让人们难以避免接触。 即便我国采取一定措施进行控制，也如同杯水车薪。正如历史上，国外商品以薄利多销的方式进入，国内缺乏的则被禁运。除了这些物质文化外，更有力的是美国的电影、电视剧和漫画。美国电影向全球传播其普世价值观，以大众喜闻乐见的方式悄然影响着你我，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他们的价值观。 以着名音乐剧《西贡小姐》为例，它带给人难以言喻的感受。若具备独立思考能力，人们可能会对内容感到不适。这些影视作品中的核心思想常常是白人作为救世主的形象，他们击败恶行累累的有色人种领袖，拯救美丽的女性，在有色人种的土地上作威作福，最后却高呼自由。 这样的电影真的有人喜欢看吗？不仅有人喜欢，后世甚至有人为之心醉神迷。对他们而言，不让他们观看就如同剥夺了生命。这样的人在后世比比皆是，因为这些剧情跌宕起伏、特效震撼、动作精彩的电影，能够刺激肾上腺素，带来快感。 这种文化上的“海洛因”有时比真正的海洛因还要危险，因为它让人防不胜防。在一段时间内，美国几乎在全球范围内取得了文化上的胜利，但资本家的贪婪最终让他们露出了真面目。 因此，张天浩在谈话中强调了控制舆论、增强国人荣誉感、了解和分析历史、增强民族信心的重要性。他提倡团结党内同志，上下一心，同时让新国家的民众对国家产生归属感。土地改革已经赢得了绝大多数农民的心， 领导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提到中央苏区的经济问题。他罕见地表现出一丝局促，但很快又释然了。他回顾了王明一派的左倾冒险主义，他们将“打土豪分田地”政策极端化，不加区别地打击所有人，甚至包括那些没有劣迹的士绅。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到的是贫瘠的田地，甚至还提出了查三代的政策，只要有富农和地主的祖辈，都要被打倒。 因为中华苏维埃国是他一手创立的，开辟第一根据地时，由于缺乏经验，完全照搬苏联的模式，犯了教条主义的错误，导致井冈山根据地因经济枯竭而被迫转移。在转移过程中，发生了着名的「二月来信」和「九月来信」事件，以及「古田会议」。在这期间，反思了第一根据地的失败，并归纳总结了经验。 他最终得出结论，不能生搬硬套苏联模式，中国有自己的特殊性和文化属性，强行模仿只会水土不服。因此在建立第二根据地时，他总结了许多经验和方法。首先，除非罪大恶极的地主外，普通地主也应分田，他们同样有权利种田养活自己。其次，乡间未作恶的地主只分田不抄家。第三，不取消乡土的大家族管理制度，只派红军监督，让家长管理制度得到监控。第四，鼓励商业流通，全面盘活红区经济，对小商小贩实行少收税或不收税政策。第五，对于分了田的农户，所有田亩归个人所有，可以自由买卖租售，并雇佣当地农户为分了田的红军战士耕种。最后，实行抽肥补瘦政策，根据田亩的质量和粮食产量，每年上缴的公粮也有所不同。 实际上，他比当时中国绝大多数经济学家更懂中国的乡土经济。在他的治理下，苏区的经济日益好转，甚至开始印刷自己的钞票，其信誉度比国府的法币还要高。因为边区票的锚定物是农村出产的粮食，而这是那个时期的硬通货。在苏区旁边驻军的一部分国军甚至直接和苏区做起了买卖，把军火卖给苏区红军换取边区票，然后再用边区票在苏区买粮食带回城市赚差价。 然而，这样的大好形势一直持续到上海的第三国际破灭，王明一伙人从上海逃亡苏区开始变味。他一来苏区就对进行了一番指责，各种大帽子扣得飞起，把逼得靠边站，全盘否定了所有经济计划。只要是地主不论好坏全都抄家，而且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分了田的农民也禁止土地流转，土地不再归自己所有。同时开展查三代运动，祖上有地主和富农的也要把田交出来重新分，搞得整个苏区的农民都无心耕种，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田就不属于你了。 而且在苏区开始全面打击所谓奸商。 而他们是怎么定义奸商呢？ 只要卖的价格稍微比外面贵一点点就是奸商。 而奸商要抄没所有财产，甚至被枪毙。 凭良心说，苏区当时可是国军的封锁区。 常光头可是不许一粒盐进苏区的，别说其他洋货和生活物资了。 这群商人冒着杀头的风险把东西运进来，不卖贵一点，他们图什么？ 现在倒好，不仅在国军那边会有个私通共匪的罪名。 到了苏区还会扣上一顶奸商的帽子。 那还做什么，大家一起滚吧。 还有诸如禁止我军用粮食买军火，说军队以打仗为天职，经商是大忌。 也批评我军战士下乡监督农村工作，说这是党包办一切等等。 于是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原本经济形势一片欣欣向荣的苏区瞬间变得死气沉沉。 整个苏区的经济已经接近崩溃。 而王明派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多印钞票！这天才的想法更是加速了苏区经济的崩盘。 第176章 不为人知的历史2 即便没有后面的第五次反围剿失败，苏区也是待不下去的了。 因为这里的经济已经养不活红军了。 看着这群人那令人智熄的操作，**很想问候王明的亲娘。 而现在，部队进城后面领的考验更大更多，诱惑也更多。 这不是老乡给你塞两个馍馍，也不是地主给你送几个银元了。 城里的资本家手段可是花的很。 漂亮的大姑娘直接往你被窝里塞，几十年陈酿的好酒一瓶瓶给你上。 人家也不给你行贿，你不是有缴获的日本军刀吗？ 我也喜欢，三千大洋我买你一把怎么样！ 瞧瞧，人家不是行贿，是花钱买东西！ 而对于企业家和资本家，**又不可能一杆子全打死。不然就会又出现苏区的那种情况了。 好的民族企业是要保留的，只有那些坏的资本家才要送上法庭。而且城里的人比乡下人有钱，很多人现在还说共产，还有人在散播解放军有一天会去抄他们家，把他们家里的好东西全都发到农村去的谣言等等。 城里一些有一些家产的技术工人或者工头之类的，其实过得提心吊胆的。 现实不是小说，并不是1949新中国一成立就立马洗掉百年铅华，人人都昂扬向上充满朝气。 实际上现实情况很复杂，很让人焦虑。统一思想让民众安心，让进城的战士干部不忘初心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扬眉吐气是什么开始，应该是一人单挑十七人 一场战斗改变了城市居民的思想 打压了资本家的膨胀 国家站住了脚跟。 如果连个月后那个大爆炸成功后。 那就标志着国家真真正正的站起了，可以安安心心发展。 苏联同志说我们华夏没有马列党，只有农民党。 **抽着烟笑了笑：“苏联那边认为我们不是工人阶级先锋队组成的党派。” “而是一群短视且小资的农民组成的党派。 甚至很多我们国内的人都认为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改朝换代。” 这些思想要不得。 古人说打江山易，坐江山难啊。 所以才有了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当时的张天浩真实吃了历史的大瓜。 真的感慨万千。 张天浩也不在那心里感慨了 不过浩子也时也非常激动来到这个世界，可是自己却从没有融入这个世界。 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藐视的扫视一切。 对任何东西漠不关心。 而昨天的争吵和当时现场的学生也都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时的张天浩就像是救世主的存在。 张天浩打开了窗户就看到了楼下隐隐约约的工人。 心里也不由得感叹一声，真卷啊 “大家都知道，工厂的搬迁会使得许多的工人离开四九城到其他省份工作，如果有工人在进厂时报名留厂的直接每人一套100平方的居住楼房，是每一个人，而不是家庭” “所有的工人从以前的三个月考核变成一个月考核，连续三次没有通过，到坝上种树一年，在返厂从新考三次，还是没有通过直接到环卫科报道” 话筒里飘扬着从张天浩那37度5温度的嘴里说出了比资本家更加压榨的话。 其实张天浩不想这样，可是制造业需要大量的工人，趁着现在正处于冷战状态，大力发展30年，那么加入wto后，华夏就是世界第一强国。 “这一次的工厂分布区域” 这句话刚说完，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 “喂，我是张天浩” “我是你徐叔” “什么事啊，昨天才见完面” “你看你划分的区域能不能把山系加上” 张天浩深思了一会，山系是煤炭省，山多、水少、百姓思想觉悟高、整个全省 在三大战争也是出国大力的。 “行，我知道了” 话筒一聊，就知道这个事情成了。 这时的电话质量没有那么静音，电话的声音通过电台传遍能接受的收音机。 许多人都开始后悔了。 每天只知道瞎胡逛 增加一个那就代表着减少一个。 大领导挂完电话，提着准备的箱子坐车直奔火车站。 不到一会大家都到大领导去南方监督。 气的大家开始了国骂。 远在东北的刘海忠、魔都的阎埠贵、中原的陈金生，都在决定着分厂厂址。 “第一批分厂的地址是东北的三省建设九个养殖基地和饲料工厂，建设一座容纳3万人的汽车工厂” “魔都建设轮船工厂和机械加工设计工厂” “中原建设食品研究所和农用机械工厂” “蜀都建设摩托车工厂” “江苏建设小型农用机械厂” “广东建设所有的机械厂和万人组装厂” “山系建设所有的机械厂和养殖厂” “除了东北的养殖场外，每个省份都要建设一座各种养殖动物万头工厂” “所有的工人、工厂、建筑工人、研究所、技术工人在拿到图纸后必须一年内完工，没有完工的撤出来，所有的工厂可以成立自己的研究所，但是要报备四九城轧钢厂总厂，避免研究方向重合” “要想进入研究所的工人、毕业生、专业人员必须要到轧钢厂钢铁学院进修一年” “所有的工厂的土地必须全部购买，用外汇付款，各个分厂的厂长也要挑好工人，完全按照轧钢厂的管理制度进行管理，必须在国家的法规的范围内管理，超出了必须上交有关执法部门，不得盖锅盖，一经发现科长以上的全部领导全部降三级，调离分厂，不得压榨工人的劳动时间，每天8小时制度，加班两倍工资，过节三倍发放，不得冒领工人的研究成果，一经发现，直接交到有关部分，冒领的领导直接开除，有直接关系的家属也直接开除” “从明天开始一个月内完成全部的搬迁，四九城轧钢厂每个车间只保留一个车间，工人500人，研究所、学校、运输队、卫生队、行政部门、后勤部门、养殖部、技校培训部门、市场管理部门、宾馆部门全部下方到各个工厂进行指导一个月，以后分厂的部门归各自的部门直属” “这次的谈话结束，希望大家要努力拼搏，勇往直前，做一个有用的人，做到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父母” 说完张天浩又加入了一些警示语言和心灵鸡汤使得广播说到中午，直接关闭了话筒。 没一会下面的保卫科就把酒席端了进来。 人都出去后。 张天浩自己一个人坐在哪里细嚼慢咽，心里在反复地复盘今日的讲话， 从以前冷漠的性格到现在的人情世故，使得许多人对张天浩的印象给与了改观，没有刚回来那时的高傲。 一个电话就使得众人的看法大大改观。 而张天浩也在考虑自己下一步的操作，工厂分出去了，只要两年就能带动当地经济，自己的脚步不能停止。 是建造一些高端的机器还是在建造两年的当下需要的机器。 其实现在工厂有了玩具厂、三轮车、摩托、印刷、面条厂、机械厂等等，使用的机器，而这些机器也是在外面已经淘汰的东西，只是别的国家国家看不上而已。 现在的华夏还没有太多自己研制的机器，都在全国一盘棋的供应大西北的沙漠。 自己的回来只能说是锦上添花。 浩子的讲话讲完，外面的世界犹如沸腾的开水一样大量的人开始冒泡。 不是没有报纸报道，而是怕出现问题，怕轧钢厂撤出自己的城市。 第177章 自由自在 离演讲结束已经七天，轧钢厂按照他的吩咐开始往全国各地派人，而在全国各地挑选的学习能力强的工人和孩童陆陆续续地进入了轧钢厂钢铁学院。 所有的人在外面忙碌，阎埠贵在魔都就像一座闪闪发光的纯金的财神爷，手一挥，向来都是先打钱，后说事。 刘海中在东北，只有一些秘密的工程没进去，其他的都向他敞开怀抱。 陈金生在中原直接就把退伍军人全部联系在一起开始指挥建厂，其他的城市也是陆陆续续进行建设，轧钢厂的账面上趴着十几亿的人民币。所以轧钢厂的分厂要地给地，要人给人，你说多少就是多少。这也造成了改开后轧钢厂的分厂土地使用权合起来都能有几个二线城市大。 所有人都在忙，而厂长张天浩却每天慢悠悠地逛着四九城。 所谓的打跤便是老北京流行的一种摔跤文化。最早起源于八旗子弟的善扑营。古时候娱乐匮乏，八旗的王宫贵胄就会让擅长摔跤的布库来家中表演摔跤来解闷。 后来清王朝倒了，铁杆的庄稼没了。那些靠着给贵人们表演摔跤手艺的摔跤手没饭辙了，他们也只能是落了地给平头百姓表演摔跤来赚口饭吃。 这一来二去的，打跤表演在北平也就兴开了。在旧社会表演打跤的摔跤手们比其他卖艺杂耍的手艺人过得日子强点。因为摔跤手他能打啊，一般的泼皮无赖不敢找他们的麻烦。不过碰到警察和军爷那该交份子钱还是要交份子钱。毕竟功夫再好也抵不过快枪啊。 不过新中国成立以后原则上是不许打人的。所以打跤这门手艺该何去何从也是个麻烦事。主管这块的文化部门也不知该不该取缔这些练打跤的。 不取缔吧，他们天天在天桥围个场子打跤摔跤给人取乐，这好像不太好，和我党方针不符。四九城的管理部门也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纠结之中。 现如今天桥最有名的一个打跤场子叫「冬青跤场」。 之所以出名是因为这个场子里的跤王是个女子。 这年头打跤可是个辛苦活，就算是表演，那也是半真半假，摔着可疼了。 北平，天桥。 天桥之所以叫天桥乃是因为封建时期天子要从这里的一条汉白玉拱桥经过才能去祭天。所以得名天桥。 天桥除了天子过桥的含义之外，同时也是北平最重要的文娱场所。 一条天桥，卖小吃的、卖水果的、卖艺耍把式的、拉洋片的、西洋景的，各色人等不下千人。其中数量最多的就是各种卖艺的，说相声，唱大鼓、唱戏、演山东二黄等等节目都能在天桥找到。 而且和后世看这些文娱节目要先买票进场才能看不同，现在的天桥可是先看，看完了观众觉得好才给钱。要是觉得演的不好看，人家扭头就走，一分钱都不给。 为什么说没有君子不养艺人呢？ 因为如果世上都是白嫖党，那这些靠手艺吃饭的都要饿死。 张天浩早就盯上了天桥这座宝库了。 天桥中有很多有本事的艺人，都是平地抠饼对面拿贼的本事。 他们的手艺都是过硬的。 张天浩早就想把他们招到学院去，这样就能保留老技法， 改开后，弄不好比相声还好。不过因为票据时代的来临，这些真正有技术的不会不缺，反而百姓对它现在稀缺又爱又恨。 对于四九城人来说，轧钢厂的养殖基地不对外开放，食材被陈金生给一直扩张，而且养殖基地的动物都是用粮食加工成饲料在喂。 周边的百姓是不可能让他们接触的，不过这一天的早晨四九城的很多国营供销社却挤破了头。 因为供销社里上了一批活鸡、活鸭、活鹅、猪肉每人一斤、鸡蛋每人十个、油炸的毛蛋每人十个。不要票的消息不胫而走，引来了无数市民的排队购买。 1964年的中国是使用票证的时代。 那些老一辈记忆中的粮票、布票等票证在这个时代出现。票证时代1955年诞生一直延续到80年代。 国营供销社，成为人民购物的唯一地方。目前的国营供销社掌握全部的生活物资的采购和售卖。平日南铜锣湾供销社虽然说还可以，但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火爆。 排队的人群从店门口一直长长的排出去好几十米，有数百人在那排队。供销社的服务员不得不拉起一条线，省的有人插队。 今天南铜锣湾供销社之所以有这么多人排队，那是因为大家都听说国营供销社上了一批很鸡鸭鱼肉。价格只有传统土鸡的二分之一。这可是天大的便宜啊，所有人都怕来晚了买不着了。 “所有人只能买一只，不能挑选，社员拿哪只是哪只！”站在板凳上对着排队人群高声呼喊的供销社社长喉咙都快冒烟了。排队的人太多了，不可能让这些人和在菜市场买菜一样挑挑选选，一只鸡选十分钟。要是那么选下去的话，供销社能堵的水泄不通，其他的生意不用做了。 供销社社长喝了一口社员送来的茶水，再次站上板凳高声呼喊：“轧钢厂引进的肉鸡，这种鸡不适合炖汤，适合红烧吃肉。”站在板凳上的供销社社长反复的再喊这几句话。 还有就是提醒后面的人不要插队，要是插队就取消他们买鸡的资格。 这一次轧钢厂养殖场的肉鸡给全四九城提供了 一万只活鸡、 一万只鸭子、 三万只兔子、 二千头肥猪、 一万斤鱼类、 三千头大鹅。 南铜锣湾供销社负责分销各种动物一千只。 供销社长原本以为会很难卖，虽然大家刚刚才从饥荒年代过来，所以市面上的肉类价格并不便宜，全四九城能吃得起活鸡活鸭的人还是少数的。 目前市面上一斤鸡肉的价钱大约等于二块新发的纸币。 这是平民消费不起的高档食物。毕竟就现在的四九城也不是所有人每天都能吃饱饭的。现在鸡肉卖的贵主要是因为成本问题。 传统中国原生黄羽鸡风味比白羽鸡好很多，但是生长周期慢也是不争的事实。新培育的肉鸡虽然不是后世那种四十五天就出栏的白羽鸡，但是也比黄羽鸡早个十几天， 因为就算是科学化养殖黄羽鸡最少需要七十天才能出栏。 而且这还是后世经过多代培育优选过的快壮型黄羽鸡。 第178章 小人物的幸福 在那个时代，追求极致风味的慢肥型黄羽鸡需要经过一百一十三天的精心饲养才能达到出栏的标准。 而如今，农村散养的黄羽鸡，未经任何优化，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长成，成为餐桌上的美味。 这样的养殖周期不仅漫长，黄羽鸡的饲料消耗量也是白羽鸡的近两倍。 白羽鸡的肉粮比达到了惊人的一比一点五。相比之下， 后世优化过的黄羽鸡，肉粮比是一比二点五，而农村未经优化的黄羽鸡，肉粮比则接近一比三。 因此，市场上的鸡肉价格自然比猪肉还要昂贵 。按照后世的标准，那些从农村收上来的散养黄羽鸡，都是珍贵的走地土鸡，后世的价格高达三五十元一斤，远远不是几块钱一斤的白羽鸡所能比拟的。 供销社长原本认为鸡肉难以销售，是因为价格昂贵。 他担心一天能否卖出三十只，还要在后院用粮食养着这些鸡，这让他感到无比头疼。他已经做好了慢慢销售的准备，但新品种肉鸡场却告诉他，明天还要送两百只过来。 社长被这个消息吓傻了，这么多鸡他该如何销售？ 光是养活它们，每天就要消耗多少粮食！ 他不禁怀疑，养殖场是不是因为没有饲料了，才把鸡送到他这里来解决口粮问题。 幸运的是，社长很快从上级那里得到了这批肉鸡的售价：每斤肉鸡，公鸡售价一元一斤，母鸡售价1.5元一斤。如今店里大米的售价是每斤0.12元。 这个价格让社长觉得耳朵听错了，他再三确认没有弄错后，立刻掏钱自己先买了一只。供销社的社员们也纷纷掏钱各自买了一只，因为实在是太便宜了。 目前菜市场的黄羽鸡价格是每斤接近2元，如果是老母鸡就更贵。这还是有时有，有时无的情况，更不要说经过灾荒，各方面才刚刚恢复，还达不到每个人月月吃肉的水平。 以轧钢厂易中海的八级工工资99元为例，他每个月能买20只黄羽鸡。 社长派人把肉鸡的价钱写成水牌挂在店门口后不到半个小时，供销社门口就排起了长龙。 2元一斤的黄羽鸡大家吃不起，但是1元一斤的肉鸡就有很多人心动了。就便宜了1元，看似不多，可是哪家哪户不是精打细算的。 一只肉鸡大约三斤重，价格在四元浮动，很多工人阶级家庭是一个月吃一次肉鸡是能负担得起的。 轧钢厂工人属于那种最不缺钱的主。 张一波便是这样一个工人，他在四九城钢铁厂当普工。 从前北平钢铁厂是四九城起义将军委托一个商人管理的。 很奇怪的是那时候全国到处缺钢铁，但是这北平钢铁厂却连年亏损。 作为一名工人，张祥完全弄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市面上钢铁奇缺，但为什么工厂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呢？ 张祥原本都打算跑了，但是部队却进了四九城，并且收了钢铁厂后来进行了公私合营。 钢铁厂到了部队手上，效益一天比一天好了。张一波作为厂里负责高炉的七级工，加上杂七杂八的补贴，他现在一个月的工资足足高达七十八元。 工资每个月按时发放，四九城城也安稳了下来，物价一天比一天稳定。这让他觉得生活有了指望。他衷心觉得部队进城好，比国党时强太多了。 这不，就连鸡肉价格都在部队进城后都下来了。 之前2元一斤的黄羽鸡，张祥可舍不得买。因为别看他收入高，但是家里人口也多。一个婆娘再加五个半大小子全指着他一个人吃饭。自己这点钱全填了他们的肚子里去了。要不是今天看着鸡肉便宜，自己哪里能舍得买啊。 张一波前面排队的是两个大姐，她们在商量着两个人合在一起买一只鸡，回去一人切一半。张一波后面有个大哥问张一波，要不要也合着买一只，这样便宜点。 张一波摇摇头，他还是决定买一整只。家里人口多，半只鸡够干啥的，每人喝口汤？ 轮到张一波，社员给他挑了只四斤多重的鸡，他没嫌贵直接掏钱了。这只鸡杀完交到张一波手上的时候他发现这鸡有点瘦，好像没什么肥油啊。不过只要是正经鸡就行，不肥就不肥吧。 张一波喜滋滋的提着一只鸡往家里走。他就住在南铜锣湾东边。 刚走进胡同他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鸡香味。胡同居委会的刘大姐看着张一波和他手上的鸡笑呵呵的问道：“你也去供销社买鸡了？” “对，看着便宜就买了。” “还是你们钢铁工人赚钱，买鸡都是整只整只的买。我们院子都是四个人合在一起买一只鸡。” “四个人？这买了怎么分啊！” “嗨，两个腿两个翅膀呗。要腿的多出点钱。要翅膀的少出点钱，鸡头和脖子都给要翅膀的。这样一人也能分差不多一斤鸡肉了。”刘大姐美滋滋的说着。 “我都有几年没吃过鸡肉了，今天炖了碗鸡汤全家喝。”张一波想了想，刚刚社长好像说这鸡不适合炖汤？ 不过无所谓了，不适合又不是不能。这年头鸡当然是炖汤最合算，每人都能来一碗。张祥别过了刘大姐，一直往胡同深处走。这一路走来发现很多人家都在做肉。 整条胡同都在弥散着一股肉的香味。鸡鸭鱼肉的香味飘落在周边。 其中大多数都是几家合着买一只鸡的。和他一样一人独买一整只鸡的很少。不少人向他投来了羡慕的眼神，还有父母低声的教育孩子，让孩子好好学习以后成为张叔这样的工人阶级，这样就能买得起整只鸡来吃了。 这让张一波不自觉的挺起胸膛，他骄傲了！ 回到自己的大杂院他就发现自家的几个小鬼正趴在墙边悄悄的瞅着隔壁于大娘正在做的红烧鸡流口水呢。 “别趴着墙角流口水，丢不丢人。走，回家让你们娘给你们烧鸡吃！”张一波的五个孩子看着父亲手里提着的大鸡，他们发出了一阵欢呼。 对于平凡的升斗小民来说，新华夏的成立对他们而言是经历过几十年战乱后最好的岁月。 没有歌颂民国的黄金十年。 没有幻想中军阀与姨太太的绝美生死恋。 也没豪门阔少与灰姑娘的三生之约。 第179章 轧钢厂第一个大计划 对于无数普通的中国人而言，往昔岁月留下的是连绵的动荡与深重的忧伤。 张一波，曾是四兄弟中的一份子，但饥饿、战乱、灾荒无情地夺走了他的三位兄弟。如今，只剩下他一人。他深感一种使命，一种将老张家血脉延续下去的责任。 他决心养育更多的孩子，让家族的枝桠茂盛扩展。 他必须活得精彩，因为他的生命是兄弟们牺牲所换来的。他没有理由不珍惜。 他回忆起少年时期，那个战火纷飞、旧中国的模样。 那个横征暴敛的民国政府，以及那些无恶不作的侵略者，他心中积压着一股难以平息的怒火。又回想起钢铁厂刚开始接收的那个部队指导员说的话，说他们炼钢工人炼的就是一个国家的脊梁。 只要国家钢铁够多，那么外国人就不敢欺负我们。对！他要多炼钢。 他的儿子也要多读书，将来跟着他炼钢，成为大工匠，为国家炼更多钢铁，保护国家不被外人欺负。 因为只有保住了这个大国，才有自己这个小家。 迷迷糊糊的，张祥在这样的想法中昏沉沉的睡去。 而这是很多在新华夏生活过的升斗小民们的朴实想法。没有慷慨激昂的口号，没有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他们只想为自己，为子孙争一条坦途。 自行车穿过北平的古城门，这座千年古都的雄伟身姿在他眼前徐徐展开。晃晃悠悠就骑到了全聚德，停好车进去，环视了一周就被服务员领到一个大桌子跟人拼桌吃。养殖场的动物进入市场，全聚德就定了一千只肥鸭。 这时，后面的食客说的话引起了张天浩的注意。 “来吴厂长，你先喝口饮料。”叶大全给吴经理开了一瓶可乐。这东西刚刚被叶大全拿到吴经理跟前的时候， 吴厂长的眼神立刻就亮了：“可口可乐？！” “嗯？吴厂长认识可口可乐？”这年头在华夏认识这种稀罕玩意儿的人不多。 “当然认识，在抗战全面爆发前，山海关汽水厂是可口可乐在华夏的总代。”吴厂长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段厂子里的辉煌时光。 “可口可乐当时卖的特别好。北平、上海、广州，到处都是要货的商人和饭店老板。天津的外国人都喜欢可口可乐。可惜就是可口可乐太贵了，一瓶的价格在十美分，中国没多少人消费的起。” 吴厂长感慨着，同时拿起叶大全给他打开的饮料喝了一口。 仅仅是一口，他的眼神就亮了。 “不对！这不是可口可乐！这个的沙口感比可口可乐还要强，酸甜味道平衡的更好喝着更爽口！没有可口可乐那种甜腻感。叶干事，你们这可乐是从哪儿买的？” 吴厂长心中的小九九飞快的计算着。现在的华夏应该不可能从白头鹰进口可乐了。难不成是从苏联进口的苏联可乐？可是华夏不是和北边闹崩了吗？这个可乐的口味比自己山海关橘子汽水的口味可好太多了。要是投放到市面上去的话，自己的橘子水怕是要卖不动了。不过这是进口商品，应该很贵吧。 就在吴厂长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时，那边的叶大全却呵呵一笑说出了让吴经理石破天惊的话。 “吴厂长，如果你同意并入轧钢厂，那么这款饮料以后就是山海关汽水厂生产的。就叫山海关可乐！” “什么？！”吴厂长彻底坐不住了。吴厂长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作为一名汽水厂的老板，他非常清楚这种汽水对现有汽水市场的冲击了。最重要的是轧钢厂的外汇途径，如果这款饮料出口那么将是和苏州的丝绸一样成为一大亮点。 别看山海关汽水现在是中国第一汽水，名头叫的响亮的很。 但是吴厂长很清楚自己厂的汽水和工厂曾经代理过的可口可乐之间的差距有多么巨大。 如果不是因为可口可乐太贵了，大部分人喝不起。 不然的话自己的山海关汽水根本就卖不动。 两者在口味上的差距说是差了十条街也不为过。可口可乐的口味已经做的很自然很和谐。而山海关汽水制作的橘子味汽水始终有一种假假的味道。 这种味道如果没有对比的话还好，可是一旦和可口可乐这样的饮料做对比，那就会显得非常的明显。说到底还是在配方和生产工艺上有巨大的差距。 吴厂长不是不想要弥补，但是人家现在可口可乐的配方是保密的。 这年头可口可乐的秘密配方是真的全世界只有三个人掌握。这不是七十年前用来做营销时的广告词。七十年后，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靠着资本布局天下，以强大的资本力量和全球供货商渠道压制全球饮料厂 。而这个年头，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还没有这个本事。他们还是在以口味来拼市场。 现在的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配方可以说比他们的命还要重要。很明显，山海关汽水厂和其他任何一个汽水厂都不可能搞到可乐的配方。而现在，一个不下于可口可乐口味的可乐配方出现在吴厂长面前，他能不激动？！ “这……这可乐……”“这可乐是我们厂的研究所研究出来的。” 叶大全淡淡一笑，同时他指了指其他颜色的汽水说道：“这几种吴经理你也试试。” 这个时候吴经理才把目光投向其他几瓶颜色不同的饮料上。他先打开一瓶橙色的饮料，这种饮料他下意识的就认定为是和山海关汽水一样的橘子味汽水。不过这个的颜色很好看，山海关汽水目前生产的橘子味汽水颜色是黄不拉圾的。而这款饮料的颜色却是非常漂亮的橙色。就好像是熟透了的橙子表皮的颜色，看着就让人觉得有食欲。 吴厂长刚喝下去一口，他就心中想着：完了！山海关汽水厂要倒闭了！这饮料不是橘子味汽水，而是橙子味汽水。 有明显的橙子香气，刚好是山海关汽水厂的直接竞品。 而最关键的是，这种饮料的味道也太醇厚了吧！相比较之下，山海关汽水厂生产的汽水就显得味道无比寡淡。 第180章 中国可乐 所谓的醇厚，并非指饮料的甜酸，而是它那复合型的风味。这饮料中融合了橙子的清新香气，蜂蜜的甜美，以及柑橘类的余韵。这些香气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散，令人回味无穷。若要吴厂长自己比较，他会说这种汽水堪比价值三十万、陈酿十年的茅台，而自己汽水厂生产的橘子味汽水，不过是街边三千块一斤的散装白酒，两者之间天壤之别。 除了橙子味汽水和可乐，叶大全还带来了柠檬味和葡萄味汽水。品尝过这四种汽水后，吴厂长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扶额，问道：“这种汽水的生产成本高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希望。 叶大全微微一笑，回答道：“如果使用吴厂长你们山海关汽水厂现有的生产线，成本只会比现在生产的橘子味汽水高出百分之二十。如果大规模生产，扩充生产线，成本甚至可以控制在与你们汽水厂现有产品相同的水平。” 吴厂长心中一沉，苦笑道：“如果我不答应，轧钢厂是不是会自己组建汽水厂？” 叶大全轻抿一口茶，缓缓说道：“国家有国家的考量，这不是我们这个级别能过问的。我能告诉你的是，这些饮料已经被定为轧钢厂搬迁后成立的第一个项目——轧钢厂饮料总厂。北边的商务部也在与我们洽谈出口事宜。” “如果山海关汽水厂不参与，我们只能转向广州，寻找亚洲汽水厂合作。目前轧钢厂对建厂并不热衷，张厂长更倾向于合并几个饮料厂共同生产，选择山海关汽水厂，主要是考虑到津门铁路的便利，未来可以直接转运到东北。” 叶大全的话让吴厂长明白了形势的严峻。他请求道：“这……您能否给我一些新的样品，我需要与上级部门商量。”这里的“商量”，实则是在讨论如何分配利益。 张天浩意识到，工厂的人已经开始被刘海忠和阎埠贵的计划所影响，他们开始空手套白狼。现有的工人和机器，只需调整配方，调试生产线，就能变成一个金矿。轧钢厂付出的，不过是一些文字资料。 配方虽不完整，但得益于这个时代的中医专家和厨师的共同努力，用了三个月时间就破解了后世超市饮料的秘密。这实际上是一场科技的胜利，也让轧钢厂的食品研究所一直掌控着国家的饮料市场。出口的产品科技含量更高，而内销产品中科技只占百分之二十。 食品管理局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乎看不清一米外的景象。在这样的氛围中，吴厂长拿出了那些饮料，让在场的每个人品尝。品尝过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不是普通百姓，有的留过学，有的出过国，对外面的饮料都有所了解，甚至亲自品尝过。 “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与轧钢厂合作，要么就等着他们自己建厂，一旦投产，我们的饮料就会被供销社边缘化，到那时，厂里可能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因此，这场会议并没有持续太久，全票通过了并入轧钢厂的决议。 未来，山海关汽水厂的主体经营权将归属于轧钢厂，吴厂长仍将担任厂长。轧钢厂还派遣了一些人员下来，构建新的管理团队，以叶大全为首。 接下来的时间里，轧钢厂派遣了各种技术人员对山海关汽水厂进行实地考察，并提出了各种整改意见，以满足生产可乐的需求。由于这是一个重要的换汇项目，北边一直在催促商务部，询问何时能生产出第一批可乐。因此，津门这边正在加班加点地对山海关汽水厂进行改造。 第181章 北极熊攻略 张天浩并非善类，当他察觉到有人暗中针对自己时，他便开始策划更为精明的对策，拉拢人心，构建自己的势力圈。 就像后来电影界形成的京圈、西北圈、沪上圈等，这些圈子的人掌握着行业内的顶尖资源，相互抱团取暖。 而张天浩则直接将部委官员纳入自己的圈子，通过扩大利益蛋糕，让更多人尝到甜头，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古语有云：“减少敌人，增加朋友。” 就如这次拆分总厂，便释放了不下五百个中层管理职位。 因此，张天浩亲自前往商务部，挑选了一位曾留学苏联的干部——曾远航。 当曾远航乘车抵达山海关汽水厂时，改造工程刚刚结束，生产线已经启动。 来自轧钢厂的专家们开始提供技术指导。 同时，他们还带来了许多山海关汽水厂员工难以理解的研究所秘方——食品添加剂。 当生产线上的第一瓶可乐问世时，吴厂长激动地品尝了一口。 “这味道和我在苏联喝的一模一样，甚至更有风味！”曾远航在山海关汽水厂进行了为期两天的考察，并对汽水厂的口味和产量进行了评估。 口味上乘，达到了预期标准。 四种饮料的标准均依照张天浩制定的厂规。 只是产量尚有提升空间，目前山海关汽水厂即使加班加点，一天也只能生产一万瓶玻璃瓶装可乐。 主要原因是配件供应不足，单是玻璃瓶就耗尽了津门所有玻璃厂的库存，勉强维持生产。 而且，还有三条生产线正在紧张组装中。 谈到生产线，不得不提及刘海中，他招聘的人员五花八门，甚至包括留学生。 或许有人会质疑留学生为何会选择加入，但实际上，在轧钢厂，他们能获得比国外留学时更优厚的待遇。 轧钢厂之所以能迅速扩张，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才。 每季度都有几艘轮船将海外收购的二手机械运回津门，国家挑选急需的设备后，剩余的全都送往轧钢厂，仅存放三百台机械的仓库就有二十个。 那些被招聘来的专家最乐于做的工作就是去仓库拆解和组装机器，这种拆拆装装的过程或许正是理工科男性的爱好。 在其他工厂将机械视为宝贝时，轧钢厂的机械数量之多，甚至超过了操作工人。 对于饮料生产线的需求，仅一句话，五天内就从津门运来了三组。 无论生产多少，只要能满足需求即可。 曾远航先行将十万瓶可乐运往东北。 可乐抵达后，曾远航便在离苏联最近的地方约见了自己的朋友——一个在苏联军中享有声望的同学，他的中文名字叫李大汗，传闻他的家族有蒙古血统，因此家族中许多人都生活在蒙古，避开了某些危机。 听到同学曾远航的召唤，这位苏联军中的营长满心疑惑：可乐，难道不是只有西方国家才能生产的吗？ 什么时候连华夏这样的国家也能生产可乐了？ 尽管心中充满疑问，他还是秘密地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那是一座有着百年历史的俄罗斯风格建筑餐厅，这座餐厅见证了这片区域曾有许多俄罗斯人居住的历史。 曾远航没有迟到，他准时坐在餐桌旁，两人叙旧片刻后，曾远航从自己带来的箱子里拿出了四瓶二百五十毫升的玻璃瓶装饮料。 黑色的包装上绘有万里长城，背面用斯拉夫语写着一行小字：“工人的力量是无穷的！” 黄色的包装上绘有东北雪景，背面用斯拉夫语写着一行小字：“干杯，为了建设社会主义”。 紫色的包装上绘有莫斯科广场，背面用斯拉夫语写着一行小字：“我是红色的星火”。 绿色的包装上绘有万马奔腾，背面用斯拉夫语写着一行小字：“一切为了祖国”。 他让服务员拿来八个杯子，将饮料分别倒入杯中。 曾远航连饮四杯，然后向对面的李大汗示意。 李大汗在曾远航表演后皱了皱眉，拿起装有黑色饮料的杯子，慢慢地品尝起来。 好喝，连续品尝四杯后，他开始在心里对四种饮料逐一评价。 黑色的是可乐，口感如同夏日的凉风，每一口都带来清凉的愉悦，刺激着你的味蕾，瞬间冲刷掉口腔中的所有异味，略带一些苦涩，甜度适中，比可口可乐稍淡，比百事可乐稍甜，有那么一点格瓦斯的味道，非常适合，就好像是专门针对苏联市场定制的。 黄色的是橙味饮料，口感没有那么甜腻，也不过于羞涩，酸甜适中，非常清爽，气泡在口中炸裂带来刺激的口感，有浓郁的橙子香味，比自己在家压榨的新鲜橙子更加好喝。 紫色的应该是葡萄味饮料，好家伙，华夏人真是实诚，这一瓶中应该含有一串葡萄的量，品尝后清爽的气泡在舌尖上欢快地跳动，给人一种置身于葡萄园中的感觉，每一口都能感受到葡萄的香甜，葡萄的味道非常浓郁，甜度适中。 绿色的应该是茶饮料，没想到华夏竟然把茶水制成了饮料，口感清爽宜人，带着一丝丝甜度，略带一些柠檬香气，入口后明显能够感受到茶叶的原汁原味，提神醒脑，顺滑如丝。 如果让李大汗选择两种最喜欢的，应该是可乐和绿茶。 可乐的味道在全世界早就打响了它的名声，在整个世界上目前只有可乐属于全球都知道的饮料，大小适中，就没有人不喜欢的。 茶叶，号称东方树叶，在整个西方都享有盛誉，虽然其他国家也有种植，但是茶叶的制作还得看华夏。 而苏联的天气、饮食原因，有一定的需求量，以前都是卖的初级产品，而今天卖的就属于产品的深加工。 第182章 北极熊攻略2 李大汉的脸上，汗水与笑容交织。在这个年代，人们习惯于将未知的事物归咎于神秘的东方力量，那些古老的华夏秘技，传男不传女，徒弟三年如奴隶般劳作，这些都是西方国家难以接受的历史遗迹。 “先来十万瓶可乐和绿茶，葡萄和橙子的各五万瓶。”李大汉饮尽杯中酒后，将杯子重重放下，声音洪亮地说道。 曾远航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他的回答简洁而明了：“目前我们只有十万瓶可乐，其他的因原材料短缺需要一些时间。” “那么，你认为价格应该如何定？”李大汉问道。 曾远航语速平稳，言辞通俗易懂，但内心却暗自得意。他知道苏联对华夏深加工产品的排斥，却也清楚他们的无奈。 李大汉心中清楚，1959年莫斯科美国博览会上的一幕趣事。在百事国际业务负责人肯德尔的巧妙安排下，美国副总统尼克松故意引导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品尝百事可乐。赫鲁晓夫虽然惊讶，但还是畅饮了几杯。 实际上，尼克松巧妙地戏弄了赫鲁晓夫，在激烈的“厨房辩论”后，他让赫鲁晓夫尝试两种百事可乐：一种是美国制造，另一种声称是苏联制造（实际上只是美国浓缩液在莫斯科稍作稀释）。赫鲁晓夫不疑有他，宣称苏联制造的味道更胜一筹。 第二天，赫鲁晓夫手持百事可乐的照片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如同病毒般迅速传播。照片旁的标题是：“赫鲁晓夫也喜欢交际”，而当时百事在美国的广告语正是“想交际，喝百事”。 第三天，赫鲁晓夫无意中为百事可乐做了免费广告，这正是百事公司梦寐以求的效果。然而，百事可乐仍未能在苏联建立工厂。 直到13年后，百事可乐才得以进入苏联市场。尽管勃列日涅夫厌恶西方的一切颓废事物，但他仍需一些东西来提振苏联人民的士气。 1972年，经过漫长的谈判，百事可乐的浓缩液和设备终于抵达黑海岸边的新罗西斯克。两年后，百事在苏联的第一家工厂正式投产，每班能生产16万瓶百事可乐。 “我们有一套非常漂亮的制服，就像医生的白大褂，衣服是为每个人量身定做的。我们为这份工作感到非常自豪，在这里工作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新罗西斯克的百事苏联员工回忆起当年，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新罗西斯克百事工厂仅用11个月就建成，后来成为百事公司ceo的肯德尔称赞其为“全世界最好和最现代化的百事工厂”。从此，百事可乐为苏联境内未来的10个瓶装厂提供浓缩液，然后再稀释、瓶装、销售。 苏联人到黑海度假时，又多了一项活动——畅饮百事可乐。百事可乐在苏联的成功，无疑给了可口可乐沉重一击。 于是，可口可乐也效仿百事，通过上层路线，ceo奥斯丁与卡特总统合作，直接与苏联高层打交道。终于在1979年，橙色的芬达出现在莫斯科、基辅和塔林的街头，苏联人对可乐的喜爱可见一斑。 曾经，百事公司与苏联签订了一笔历史性的交易，用价值3亿美元的浓缩液换取10艘苏联油轮和货船。这就是苏联可乐的历史。 李大汉相信，如果现在将华夏可乐引入苏联，必定能够引起轰动。 李大汉家族作为苏联的中层，对一些秘闻略知一二。 “你们的商定价格是多少？”问题再次被提了出来。 由于与华夏有着多年的交道，甚至华夏的大部分领导层都曾到苏联留学和考察，虽然现在两国关系紧张，但生意往来并未中断。 曾远航也了解一些政治文章，所以在来之前专门去请教了张天浩，大家都知道这是张天浩除了工业部外第二个合作的部委。 因为可乐的事，二人在房间聊了将近一天。曾远航离开时，带着一个皮箱子，由一个班的战士护送。箱子里的文件一直未曾解密，而华夏在参与他国合作、贸易往来时，都会打开箱子重读一遍。 曾远航报价：“1卢布一瓶。” “出厂价吗？”李大汉问道。 “对。”曾远航回答。 “不行，太贵了，二十戈比。” “不行，最低八十戈比。” 经过一番来回谈判，两人最终将交易价格定为五十戈比，相当于当时华夏的五毛钱。在当时华夏人均每月最低五元的生活标准下，这已是相当低廉的价格。 李大汉也很果断，直接购买了十万瓶，每瓶330毫升。 恰好有一批东北出口到苏联的皮货要走西伯利亚铁路线去苏联。这批可乐刚好乘坐着这条货运线，朝着莫斯科前进。 没有人知道，这批来自社会主义华夏生产的小甜水会在莫斯科，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引发怎样一场关于饮料需求的海啸。 踏上中苏班列的曾培洪并不知道，当他踏上莫斯科大使馆的时候，他将要面对怎样的一群人。 在苏联的某个时期内，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使用来自中国的商品。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苏联的轻工业水平一直比较落后。一直到它解体，俄罗斯和乌克兰这些独联体国家时期，他们的轻工业依旧是落后的。 而在苏联时期，轻工业的落后几乎是体现在全方面的。因为要和欧美资本主义强国进行竞争，所以苏联几乎是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重工业的生产研发上，对轻工业的投入比相当低。在1959年中苏断交之前，中苏经济可以说是紧密的捆绑在了一起。 苏联的全部外贸中，华夏占据了百分之二十五。华夏是苏联第一大外贸国，也是苏联第一大进口国。在社会主义阵营中，华夏是极少数能为苏联提供血包支援的国家。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大多需要从苏联身上吸血才能活下去。 赫鲁晓夫和华夏的断交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其中对大多数苏联人最大的影响就是苏联人再也无法购买到物美价廉的中国商品了。而在断交之后第一次大批量的进入商品，还是饮料可乐，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也提前阻拦了百事可乐的进入。 谢尔曼是莫斯科国家大百货商店的楼层干事（楼层经理），他负责的这一层是专门卖日用百货和副食品的。这一层中有大量来自于中国的商品，包括每个人家里都需要的暖水瓶、搪瓷碗、床单被套、瓷器等等。这些中国商品在苏联很受欢迎，因为它们的质量很不错，价格也便宜，关键是它们不需要凭票购买。 当然，如今的苏联票证和华夏现在推出的票证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华夏的票证是事无巨细，全都需要使用票证才能购买商品。 第183章 北极熊攻略3 在苏联的计划经济时代，大多数日常物资的购买并不需要票证。例如，粮食和日常布匹这样的商品在市场上供应充足，消费者无需凭借票证即可购买。然而，对于某些特定商品，如汽车，购买者必须持有相应的凭证。伏特加酒也是限量供应的，不是想买多少就能买多少。至于那些高档食品，比如鱼子酱、奶油蛋糕和巧克力，这些奢侈品同样需要凭证才能购买。 在不需要凭证的副食品中，常见的只有香肠、干酪和酸黄瓜。尤其是香肠，由于经常断货，苏联人常常不得不早早排队购买。而在1990年之前，苏联百货商场的货架上，大列巴总是堆得满满的，苏联人从不需要为基本的食物发愁。但若想品尝到更多风味的美食，他们还得去华夏区购买。 谢尔曼是莫斯科国家大百货商店的楼层经理，他的日常工作包括监督各个柜台的上货情况，留意商品的存量和消耗量。如果某件商品过于热销而库存不足，谢尔曼就需要控制每日的销售量，确保商场每天都能有该商品供应，而不是一天之内就销售一空。 今天对谢尔曼来说，不过是又一个平凡的工作日。他督促售货员在开门营业前打扫好柜台，补充需要补货的柜台。谢尔曼巡视到副食区时，眉头微微皱起。香肠的消耗速度太快，干酪也卖得飞快，只有酸黄瓜还剩下很多存货。如果继续无限制销售，商场可能在下一次香肠补货前就会售罄。谢尔曼记录下来，并指示售货员，每位顾客一次性只能购买一斤香肠，同时减少了百分之十的香肠供应量，以确保在下一次香肠到货前，商场的香肠柜台始终有货。 接着，他走到了饮品区。苏联自产的饮料酒水众多，但购买这些都需要票证。尽管苏联自产的饮品种类繁多，但销量普遍一般，最受欢迎的始终是酒水类。伏特加酒虽然受欢迎，但购买需要凭票。苏联的酒鬼们并不能每天都喝得烂醉如泥。啤酒的销量也不错。相比之下，其他饮料的消费就显得一般了。最受欢迎的是格瓦斯，因为它是不限量供应的。毕竟，苏联永远不会缺大列巴。而且，苏联的格瓦斯酒精含量只有二到三度，属于低度酒，成为许多人在无法喝到啤酒和伏特加时的折中选择。 想到格瓦斯，谢尔曼的嘴巴不由得微微发酸。苏联人很喜欢沙口的饮料，比如格瓦斯，还有可乐。在同盟国时期，可口可乐随着美军走向世界各地，一部分可口可乐也随着东线战场上的苏军士兵回到了苏联。这种饮料刚在苏联面世就受到了巨大的追捧。当时作为东线士兵的谢尔曼，曾用一条从纳粹军官身上缴获的银项链换了三箱可乐。他非常喜欢那种可乐的味道。可惜现在喝不到了，据说只有东柏林那边的商店偶尔还有卖。 他咂了咂嘴，就在他要完成今天的理货任务时，一名售货员找到了他。“经理，这批新来的货物，我们是放到饮品区吗？”谢尔曼看着手推车上垒起来的包装盒，问道：“这是什么？”“据说是华夏生产的可乐。对，你看这里包装上写了，山海关可乐。”售货员指着外包装上中苏双语的标志道。 “可乐？中国人也会生产可乐了？他们不是只会生产搪瓷盘吗？”谢尔曼咕哝着一句。可口可乐在苏联受欢迎，不是没有苏联的工厂想要仿制。只不过制作出来的可乐味道一言难尽，根本就没有人喝。不管后世俄罗斯的网红如何推荐俄罗斯本国饮料，以及反复说明苏联时期苏联有很多本国产的饮料多么好喝，可以取代可乐，但销量是不会骗人的。可乐作为舶来品，在苏联每年消耗2.16亿瓶，是苏联其他所有饮料加起来的两倍销量。如果不是购买可乐原浆需要外汇，那么这个销量还可以翻番。 而谢尔曼完全不觉得中国生产的可乐能好喝到哪里去。但还是把它放到副食区一个无关紧要的展台，昨晚上有人打过电话了。第一批运抵莫斯科的山海关可乐虽然被放到副食区一个边角料地方，没人来买，因为大家看不懂那是什么，一瓶黑乎乎的瓶装。没有人去尝试，只是在售价牌上写着俄文华夏可乐，还需要近66戈比，太贵了。 苏联对中国的印象是什么？一个农业国家，可以生产一些轻工业产品，东西很便宜。所以当有的东西苏联都不能生产的时候，不会有苏联人认为华夏能够生产。就像是可乐这种东西，苏联人又不是没有研发过。但是苏联人自己研发的可乐，就连后世的俄罗斯的精苏网红都找不到夸奖的词。可以想见其口味了。 所以谢尔曼带着苏联人的一种傲慢，就是带有熟人关系，把可乐放到副食区已经是最大的推广了。 列夫也是个老兵，但和谢尔曼不同的是，他在退役后成为了一名汽车厂的运输工人，每月工资将近有100多卢布。最近因为表现出色，厂里已经决定晋升他为组长。所以趁着星期天，列夫心情大好的带着一家人出门采购，来庆祝自己晋升组长。不过说着是大肆采购，但实际上列夫手上的钱并不怎么宽裕。因为他的妻子是一名全职太太，在家中照顾四个小孩。一家六口人的开销都要自己负责。他的情况和北平钢铁厂工人张一波很像。只不过列夫活得更体面一点。张一波最好的一套衣服是蓝色咔叽布的中山装。而列夫可以给一家人都置办仿毛呢料的西装三件套。两个儿子都穿着背带裤和漂亮的皮鞋，两个女儿都穿着漂亮的黑色长裙和船鞋。苏联时期的女生校服很有意思，和女仆装一样。妻子也穿着漂亮的长裙。 第184章 北极熊攻略4 在对比张一波一家的生活状况时，我们可以发现，张一波是家中唯一拥有一件没有补丁衣物的人。他的孩子们则穿着一件件传承下来的衣服，老大穿不下的给老二，老二穿不下的再给老三，如此循环往复。 而在苏联，工人的生活水平显然要高出许多。就比如现在，列夫带着家人来到三楼，为两个儿子挑选了一套铁皮火车玩具，为两个女儿选购了一套洋娃娃。孩子们脸上洋溢着欢笑，列夫又为妻子添置了一双东德制造的全新皮鞋，据说是仿照巴黎的最新款式。 妻子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列夫这才想到要为自己买点什么。比如说伏特加。这张伏特加的票是列夫替工友顶班得来的，显得尤为珍贵。 “同志，这是您的伏特加。”售货员核对了钞票和伏特加票后，递给列夫一瓶包装精美的伏特加。 列夫的笑容如同孩子般纯真，而他的孩子们则眼巴巴地趴在柜台边，望着商店里的其他百货食品，如巧克力和奶油蛋糕。目前苏联对民生用品实行敞开供应，如面包、黄油、棉布等，但对于奢侈品则采用配给制度，比如伏特加、啤酒，以及巧克力和奶油蛋糕等。这些奢侈品虽然不是生活必需品，却能为人们带来纯粹的享受。 妻子拉着孩子们说：“小家伙们，家里的副食品票不够了。下个月爱莲娜过生日我们再买奶油蛋糕好吗？”孩子们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们去华夏区看看吧，那里偶尔会卖一些不需要凭证的副食品。”列夫看着孩子们的表情，提出了建议。现在的华夏除了生产日用品外销苏联外，一些副食品也进入了苏联市场，以赚取外汇。最常见的就是容易保存的糖果。虽然华夏产的糖果口味较为单一，甜度也不及苏联自产的高，因此在苏联的受欢迎程度并不高。但由于无需副食品票证，这些糖果在苏联仍有市场，作为苏联糖果的替代品。 孩子们显然已经习惯了华夏糖果的味道，对华夏的副食品显得兴趣缺缺。刚走到拐角处，列夫的儿子就看到了一座由瓶子堆成的小山，足有一米多高，上面的标志显示着华夏可乐。“爸爸，看，是可乐！”列夫的大儿子指着副食品区角落的一些饮料说。 这些饮料采用玻璃瓶包装，瓶身上印有与周围环境不同的图案，是红墙绿瓦的华夏风景。包装上还用中苏双语印着“山海关可乐”的字样。让列夫真正感兴趣的是，这些可乐的包装远超这个区域内的其他苏联商品，甚至比苏联自产的伏特加包装设计还要精美。 列夫拿起一瓶可乐，发现背面的标语小字居然是不同的。他和妻子低声交流：“真不可思议，华夏能生产这么漂亮的商品了？”妻子也附和道：“是啊，完全不像华夏人生产的呢。感觉比东德的产品还要精致。” 而列夫成为了国家大百货商店第一个购买华夏可乐的顾客。在华夏购买可乐的时候，一些在副食品商品区挑选商品的苏联人注意到了他们手上包装精美的可乐，好奇地询问列夫一家是在哪儿买的。得知是华夏生产的可乐后，不少人出于好奇心而掏钱购买。 第一天国家大百货商店的可乐销量平平，只有一百多瓶。对于这幢五层高的百货大楼来说，这点销量微不足道。然而第二天，可乐的销量仿佛在一夜间被引爆，当天直接卖出了三千瓶。第三天，国家大百货商店的门口早早地排起了长队。原本这种排队的人群应该是去抢购香肠的，但他们今天却纷纷涌向副食品商品区。 “可乐同志！我需要可乐！”“十箱，给我十箱可乐！”“你们有多少拿多少，不要管我有没有钱。我是标准拖拉机厂的采购员，我买可乐是给工人们发福利的。我们厂子有五百号人，给我准备至少五千瓶可乐！”可乐，更多的可乐，更多更多的可乐！楼层干事谢尔曼觉得这群人疯了。但更疯狂的事还在后面。 一群穿着军装的战士也冲进百货商店。“可乐，请给我们准备两百瓶。”他们找到了楼层干事谢尔曼。谢尔曼不知道他们的来路，他们给谢尔曼看了证件，原来他们是保护苏联元帅的警卫连！朱可夫元帅喜欢喝可乐，这件事在苏联高层算不上什么秘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人在压力大的时候总是需要找些方式来排解。比如华夏将军会吹口琴，**要吃黄豆，**要抽烟等等。对于斯拉夫民族来说，最好的解压办法就是喝酒。但朱可夫显然不可能成为一个酒鬼。他是苏联最高军事统帅，是二战时期整个东线战争的最高指挥官。而东线战场的战况，应该是整个欧洲战场上最惨烈的。朱可夫可以说是压力山大。而就在他压力最大的时候，可口可乐伴随着一些美国的援助一起来到了苏联。仅仅是尝试了一次，朱可夫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可乐。因为他发现，当战况胶灼时喝一瓶可乐，可以很快缓解他的焦虑，让他用更冷静的方式思考对策。 朱可夫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这并不妨碍他喜欢可口可乐。而后世的科学家研究表明，可乐中大量的糖和咖啡因可以让人分泌足够多的多巴胺，能帮人平复抑郁和焦虑的情绪。在治疗情绪疾病上，食用可乐和巧克力是最好的辅助手段。 作为最高统帅，朱可夫不可能和普通基层士兵一样，休息的时候喝个烂醉，成为一个酒鬼来缓解战场焦虑。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在很长时间内，可口可乐就成为了朱可夫元帅的必备饮品。根据朱可夫的私人秘书的记载，朱可夫在战况最胶灼的一次战役中，一天内喝了十二瓶可乐。而当战争结束后，朱可夫已经对可乐深深上瘾，一天一瓶可乐几乎成了他的标配。 后来铁幕落下，冷战开场。可口可乐不能在进入苏联市场，朱可夫元帅的库存迅速告急，他不得不拍电报给可口可乐集团的老总，让对方研究一批没有颜色的可乐，伪装成伏特加给送来。所以当时很多不明所以的人会看见朱可夫元帅每天最少会喝掉一整瓶伏特加，认为朱可夫元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酒鬼。但实际上一直到多年以后，朱可夫的私人秘书的文件解密，大家才知道，原来那伏特加的瓶子里装的都是无色可乐。 复制再试一次分享 第185章 北极熊攻略5 朱可夫同志的这点小爱好，领袖同志和苏共其他高层也是知道的。 但是没人说破，因为没有必要。 有必要因为几瓶可乐的事情对一个为国家打赢卫国战争，还攻陷柏林的最高统帅问责吗？ 而且人家还伪装了，没明目张胆的喝可乐，至少表面上是伏特加。 这样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下得了台。 只不过朱可夫元帅自己稍微有些憋屈罢了。 毕竟可乐只是一种饮料，但是却在这个年代因为意识形态对立而不许进口，甚至不许饮用。 自己想要喝还要七拐八绕，当真是麻烦至极。 不过现在朱可夫元帅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那就是在苏联居然有一批可乐在公开出售，而能出售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批可乐是产自华夏的！ 来自于社会主义国家的阵营，那么就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可乐，和资本主义可乐是不一样的！ 朱可夫元帅甚至派了自己的警卫连去购买。 而他们也不负所托，很快就把这批可乐买了回来。“元帅，可乐已经买回来了。” 警卫连长对着朱可夫敬礼道。 他的士兵正在将两百瓶可乐往厨房送。 连长则是亲自报了一箱可乐到朱可夫的面前。 朱可夫点点头：“辛苦了。这批可乐在市面上卖的怎么样？” “元帅，可以说是抢购。国家大百货商店已经挤满了人，那个楼层干事谢尔曼不得不拉起了警戒线，控制排队购买可乐的人群。” “现在商场每天限量供应一千瓶可乐。不然他们的库存都不够了。” 朱可夫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 “是，元帅！”连长敬了个礼后离开，朱可夫拿起一瓶山海关可乐打量起来。 这个可乐采用玻璃瓶封装，玻璃瓶外用彩色包装纸包裹。包装纸上印刷着中苏双语的可乐名，还有山海关和景区的图案。 这个包装是当时张天浩坚持要用的，代价就是这包装纸的成本上升了六倍。 但是张天浩觉得这很值得。 如今的华夏还没有足够的品牌意识，很多商人都没有正确的认识到包装与品牌的力量。 而从微末之时，张天浩就要开始先布局。 让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想到可乐就要想到山海关可乐。 山海关可乐的包装很精美，比可口可乐的包装还要好看。而且背面还印刷着【为了最后的胜利！】这样的标语。 这瞬间赢得了朱可夫元帅的好感。 打开瓶盖，顿顿顿-朱可夫元帅畅饮一口。 “哦-哈！”长处一口气，朱可夫元帅眼神都亮了。 这个味道也太好了，一点都不逊色于可口可乐，甚至口味好像还更好一点。 “果然，还是社会主义可乐才更对我的胃口啊！”朱可夫元帅没忍住，一口气把一瓶可乐直接干了。 与此同时，山海关可乐在苏联的高级知识分子群体和大学生中引发了一场小小的风波。 苏联高级知识分子，当年不少都有过去外国学习或者交流的经验。 有的人在二战时为了避难跑去美国，等到战争结束又回来苏联。这其中很多人都是喝过可乐的。 他们中许多人对可乐的喜爱一点都不下于朱可夫。 不过现在可乐不好买了，他们也不是朱可夫，能直接去和商场经理索要。 一天一千瓶可乐的配额，想买就要排队。 这让很多人不满。 于是在领袖同志在前往莫斯科大学进行参观检查后召开的座谈会上，领袖同志对与会的科学家和大学生代表们询问，他们有什么需要时。 有一名科学家直言不讳的提出了他们的要求。 “领袖同志，可乐。我们需要更多的可乐。来自于社会主义中国的山海关可乐。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能大批量配发到学校里，让师生们能敞开购买。” 不苟言笑的领袖同志忍不住微微扬起眉毛：“来自社会主义中国的山海关可乐？” 。 山海关可乐引发的抢购狂潮最终还是传到了领袖的耳朵里了。 他微微有点惊讶，但是他还是让自己的秘书去给自己买了一瓶回来。 领袖并不是很喜欢喝可乐，他更喜欢苏联原产的龙薅汽水（一种草本植物饮料，有龙薅药草的味道，很多人喝不惯）。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知道可乐好不好喝。 毕竟英美领导人招待过他可口可乐。 浅尝一口，斯大林觉得和口可口乐好像没什么区别。 “朱可夫元帅喝了吗？”领袖想到了苏联高层里的可乐品鉴大师。 “喝了，朱可夫元帅表示以后不需要在喝「特供伏特加」了。”秘书回答道。 这是得到了苏联第一可乐品鉴大师的肯定。 领袖知道苏联和百事可乐正在谈判，可是结果却迟迟没有结果，没想到华夏可乐却先一步进入国内，那么、、、、 领袖在办公室内踱步。 他在思考一些问题，同时他也把负责苏联民生问题的负责人找了过来。 负责人来了之后先对斯大林问好。 领袖挥挥手表示不需要太多虚礼，斯大林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的人民在副食上的需求得到满足了吗？” 负责人一听这话就开始冒汗。 在二战结束的前两年还好说，大家都是努力战后重建，没有太多心思想起他的。 但是当最近几年，苏联经济开始好转，大量退役士兵成为工厂工人。 包括整个社会对二战的牺牲开始出现了一种思想回潮。 因为苏联在二战中牺牲太大，二十到三十岁的这一代年轻人，每十个人就有四个牺牲在战场上。 这种伤痛是难以抑制的。 所以苏联境内对酒水的需求是连年增加。 同时也有相关方面专家提议，提高副食品供给可以有效缓解人民的这种悲痛和思念。 毕竟生活还要继续过。 不能把思想一直回溯在几年前。 所以负责民生部分的负责人最近几年的主要工作就是尽可能的确保民众能够买到足够多的副食品。 用以提升居民幸福感。 但是这不是负责人拍拍脑袋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第186章 北极熊攻略6 苏联实行的是计划经济，现在美苏争霸，所有的国力都是向重工业倾斜。 轻工业可以分到的物资本来就很有限。 再加上现在苏联经济开始腾飞，工人的收入一天比一天高，购买力和购买欲望一天比一天强。 负责民生用品保障的负责人头都大了。 所以即便是有些畏惧，负责人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领袖同志，我们现在尽可能的保证一个四人的家庭，每天能从市场上购买到不少于五百克的香肠。” “没人每天最少可以买到两百克牛奶或一百克干酪。 酸黄瓜和格瓦斯是不限量的。 伏特加只能保证工厂工人一个月可以配给到一到两瓶。啤酒配给在四瓶。” “糖果、巧克力、奶油蛋糕、水果、鱼子酱、鳕鱼罐头、葡萄酒等无法做到全员配给。只能优先供应功勋商店。” 负责人所说的功勋商店是苏联模式下的一种特殊商店。 当家中有人为国牺牲，并且认定为功勋，或者是自己在政府担任一定级别的官员时，就可以去功勋商店购物。 功勋商店的配给更多更大，食品也更好。 原本功勋商店是照顾那些为国有功者的家人而开设的。 但是到八十年代却成为苏联最大的贪污地，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领袖时代，功勋商店还是单纯的功勋商店。 只为烈士遗孀家属以及少部分高级官员提供服务。 “而除此之外，我们国内的饮料和冰激凌雪糕配给还是比较充足的。夏天时能保证每个人每天都能买到一根雪糕。” 负责人说到这里有些得意，至少在这方面的配给还是够得。 但是领袖道：“雪糕和冰激凌的供应充足这是应该的。我们苏联有那么多牧场，可以供应苏联所有人每天都喝到新鲜的牛奶。” “但是饮料供应充足？应该是没有人买吧。”领袖这话说得不轻不重。 但是负责人的头却低下去了。领袖说得是实话，苏联生产的饮料味道实在是老派。 除了果汁之外，其他饮料都不好卖。苏联的果汁很实在，是真的用果肉压榨出来的。 但是苏联本身就不是一个水果大国，平时吃新鲜水果都很困难。哪里来的那多果肉给你榨汁。 所以市面上的果汁饮品抢手程度一点都不亚于伏特加。 是和葡萄酒属于同一个级别的高档货。 “华夏那边听说有准备向我们出口大量副食？”领袖继续询问。 “对。”负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汗巾擦了擦额头的汗：“驻北平商务部的同志给我拍了一份电报。夸奖了新华夏在生产副食品上的优势。” “他们似乎是掌握了一些欧美食品厂都没有掌握的秘方。根据商务部的同志们说，味道极好。而且价格也不高，可以直接使用卢布结算。” “我打算让这些商品先放在胜利百货商场售卖。如果效果好……” “国家省点已经开始排大队了。” 领袖打断了负责人的话：“你是不是并没有太关注这件事？” “这……领袖同志……” “算了，你这么忙。”领袖明显不想再这种事情上和负责人纠缠：“我只知道现在莫斯科已经刮起了一阵华夏可乐的旋风。” “华夏副食品的口味极好。从莫斯科大学的教授师生们到钢铁厂的工人再到集体农庄的庄员们都很喜欢。” 领袖指了指负责人：“既然现在与美国的百事可乐没有谈拢，不行就放弃吧，你需要去催促，让华夏方面加大产量。他们的出口额太低了。扩大十倍都不够。” “还有，他们是不是除了饮料之外，还有其他副食品出口过来。” “是的。” “这件事你和商务部的同志们去协调一下。让中国尽可能的加大产量。让我们把副食品加工的手腾出来。” 负责人这时才意识到领袖找自己，可不光是为了询问苏联人餐桌的问题。 “领袖同志，您的意思是想要让华夏全面成为苏联的副食品生产国？” “对！” 练习册点头：“生产副食品，不论是饮料还是其他什么的，他们对国家的帮助太小。还会牵扯许多的精力。一瓶华夏产的可乐只卖60戈比，而华夏现在还欠着钱没还完，直接换成可乐，或者生产线，他们现在还是需要我们的工业产品。” “哪怕是一条淘汰的步枪都能从华夏人手上换来十箱可乐。我们没有必要在副食品上进行折腾。如果华夏能在食品方面成为我们的支援国这自然是最好的。” “这让我们可以有更多的精力和资本主义国家进行战斗！”听到领袖通志的话，负责人点点头：“明白了，领袖同志。我会亲自去和华夏大使馆的商务参赞联系的。据说他今天下午就该抵达莫斯科了。” 火车缓缓的停在莫斯科火车站的站台。 时隔多年，曾远航又一次踏上了莫斯科的土地。 这有一种让他故地重游的感觉。 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感慨一声，就被呼啦啦围上来的人群给吓了一跳。 曾远航刚下火车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来接他的大使馆同志，可是仔细打量一看，来的全是高鼻梁蓝眼睛的苏联人啊。 “曾远航同志，我是人民百货商店的，请问您手上还有多少可以调配的可乐额度。我们需要二十万瓶。” “曾远航同志，我是爱沙尼亚商务部的，请问你手上还有多少可乐的配额？” “曾远航同志，我是斯洛文尼亚的……” “同志，我是白俄罗斯的……” “同志，我是格鲁吉亚……” 一群人围了上来，把曾远航都给搞懵圈了。 怎么回事，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他们在吵吵嚷嚷的说些什么？虽然曾远航的俄语说的很好，但是这群天南海北的人说的话都有口音，而且语速还贼快。 搞得曾远航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中国大使馆的同志破开了众人的包围，这才算是把曾远航给解救了出来。 一直到坐上前往中国大使馆的车，曾远航都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个情况？这是怎么回事啊？”曾远航现在还懵逼呢。 这次负责接车的是大使馆的武官，幸亏是王武官在。 不然还真的没法把曾远航从人流中给抢出来。 听到曾远航的疑问，王武官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曾参赞，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出口到苏联的山海关可乐可是引发了苏联人民的抢购热情。”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苏联工人排队不是为了买伏特加，而是为了买可乐。还真的是稀奇了！你们商务部的同志研究的那个小甜水就有这么吸引人？” 李武官并不嗜好甜食，所以他无法理解苏联人民对可乐的狂热。 就像是华夏的财长不相信三十年后的苏联为了喝可乐可以将一整支舰队打包作价三十亿美元卖给百事可乐，作为抵扣可乐糖浆的费用。 这在这些人眼中都属于苏联人犯病的一种征兆。 就像是王武官，他觉得60戈比买一瓶可乐简直就是有钱烧的。 第187章 北极熊攻略7 在苏联，物价亲民，香肠一斤仅需八十戈比，鳕鱼一卢布二十戈比，新鲜猪肉也不过九十戈比一斤。而两瓶可乐的价格，竟能换取一斤猪肉，让人不禁感叹苏联人的富足。 王武官，一位坚守朴素消费观念的革命战士，尚未领悟到人的消费欲望会随着收入提高和社会地位上升而增长。苏联人民早已不再为基本的温饱发愁，他们追求的是更高品质、更舒适的生活。这一点，王武官或许不懂，但曾远航却心知肚明。 曾远航在大使馆与大使深入交流了一个小时，核心议题是欧洲社会主义国家已经超越了基本生活消费，开始追求更好的生活品质。国内的科研人员掌握了副食品的生产配方，何不借此机会扩大规模？ 新中国百废待兴，需要大量物资。虽然领袖同志看不上副食品的小利，但华夏人民却十分看重。从苏联获得的卢布外汇可以直接购买国内急需的设备，这也正是苏联所期望的。 但大使最担心的是，新华夏的产量能否满足日益增长的需求。面对金山却无法立即获利，大使心急如焚。曾远航在来苏联之前，已与张天浩密谈一整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张天浩的策略灵活多变，如同打牌，不争眼前小利，而谋长远大局。 张天浩提出，将可乐卖遍苏联后，再与苏联合作建立三座日产量十万罐的可乐工厂。用工厂的利润继续购买苏联的机械和粮食，最重要的是打好上层关系，做好长期准备，无论是十年还是五十年。最终，只需销售原浆，运到苏联后稀释灌装。 曾远航初闻此计划时，疑惑地问：“融资？”他知道融资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手段，却没想到张天浩解释说，这可以看作预售。若产品在苏联反响良好，苏联人有需求，便可向苏联借款，以山海关汽水厂的名义，并以未来生产的汽水抵债。 这样的交易看似公平，实则暗藏玄机。华夏以一张可乐配方换取了三座工厂的股份。山海关汽水厂的可乐在苏联售价六十戈比，而在中国的生产成本换算成卢布仅三戈比。曾远航得知利润差额时，惊讶得几乎掉了下巴。 张天浩还有更长远的规划。如果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对汽水的需求极高，年需求突破一亿瓶，那么以山海关汽水厂为首，带动全国汽水厂转型，大量生产汽水原浆。一升原浆可稀释成三百升汽水，届时在苏联各地开设中外合资汽水厂，中国提供原浆，当地负责稀释包装，让中国的可乐销售网络覆盖整个社会主义阵营。 张天浩的宏伟计划让商务部的同志们感到震惊。他们中的许多人还保持着务实的态度，对苏联这样的社会主义强国抱有一种自卑心理，怀疑国产商品是否能受到苏联人民的喜爱。然而，曾远航亲眼所见，苏联人民不仅喜欢，而且狂热追捧。正如张天浩所说，苏联人民已经解决了基本需求，现在追求的是更好的生活品质。 全世界都有穷人和富人之分。若将价格降至二十戈比，西方饮料将无法进入苏联市场，这块蛋糕将专属于华夏。张天浩曾开玩笑说，几年后或许能用原浆换一艘航母。 曾远航觉得这是痴心妄想，但张天浩手中握有后世可乐进入华夏的年销量统计表。据查，可口可乐在华夏年销量达6亿多箱，一瓶500ml的可乐售价3元，原浆成本仅0.3元（占10%），瓶子0.45元（占15%），利润和公司运营成本各占0.5元（16.67%），零售商+经销商0.61元（20.33%），物流0.25元（8.33%），广告0.24元（8%），税收0.15元（5%）。 华夏的副食品对苏联人民来说极具吸引力，这让曾远航信心倍增。当苏联商务部的同志和李大汗找来的军方代表亲自拜访他时，曾远航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这次来苏联，不仅带来了一批可乐，也愿意与苏联签订长期的可乐汽水供应条约。同时，我还带来了许多中国生产的零食。相信您也知道中国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悠久历史的古国，我们国家流传着许多美食。现如今，我将它们都带来了。” “我希望能在莫斯科举办一场关于中国的副食品展览会。”曾远航笑着说道。张天浩第一次见他时，带来的不仅仅是可乐，还有其他口味的汽水和各种膨化食品。在商务部的同志们努力推广山海关汽水的同时，全国各地的其他同志也在推广其他副食品。这一次，曾远航带来的副食品种类多达几十种。 唯一的问题就是产量，华夏现在的产量有限。但既然准备向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融资，那么就干脆搞大一点，先用他们的资金搭建起整个中国副食品工业化的框架，顺手将新中国的包装、运输、食品化工产业一起搭建出一个雏形。 曾远航眼中闪烁着光芒，既然要搞，就要搞大的！正如他二十年后领军中国经济，在国际市场上狙击美元黄金，狂赚三十亿美元一样。他从来都不喜欢玩小把戏。 这世上没有雄心者难成大事。 第188章 北极熊攻略8 曾远航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知，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正如二十年后，他领导中国经济时，遵循张天浩的策略，从港岛到东瀛，从美元到黄金，一路高歌猛进，最终狂赚200亿美元。他从来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人。在这个没有雄心壮志就难以成就大业的世界里，曾远航正谋划着一场宏大的变革。 在曾远航的推动下，一场中国副食品展览即将在莫斯科盛大开幕。华夏大使馆利用他带来的大量外汇，在莫斯科购置了一座紧邻大使馆的三层楼房，每层面积达一千平方米。他们紧急动员曾远航带来的工人，按照张天浩的设计图纸，开始了紧张的装修工作。 曾远航还动用了自己在苏联时期建立的人脉，通过军方的关系，联系到了在真理报和莫斯科广播电台工作的老朋友。他请求他们为即将到来的食品展撰写报道，进行宣传。尽管这次展会筹备得相当匆忙，展出的展台和产品数量并不丰富，且花费了不少外汇，大使馆内部对此有些争议，但曾远航坚信，展会一旦成功，将会为国家带来滚滚外汇。 张天浩的宏伟蓝图与曾远航的构想不谋而合。他们都知道，当时的人并非不敢做大事，只是受限于资金的匮乏。这次，张天浩从银行兑换了一千万卢布，让曾远航带到苏联。如果仅依赖山海关汽水厂自身的产量来积累资本，扩充产能，那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张天浩不喜欢小打小闹，他要做就做大的。 他们计划向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申请低息甚至无息贷款，并以未来生产的商品作为偿还。这正是所谓的“空手套白狼”。利用苏联的资金来完善自己国家的轻工业建设，为自己的发展铺平道路。 目前，在苏联，一瓶可乐的售价是60戈比，而山海关汽水厂的全部生产成本仅为三戈比。包括运输和仓储在内，每瓶的成本仅为5戈比，还有10戈比留给苏联零售渠道作为利润。这意味着，每瓶可乐可以为国家创造高达40戈比的直接外汇。 曾远航深知，一瓶可乐看似微不足道，但如果这个数字扩大到一千万瓶、一亿瓶、两亿瓶，甚至是五亿瓶呢？那将是一千万卢布、两千万卢布、五千万卢布的外汇收入。如今，全中国的外汇储备加起来也不及张天浩的轧钢厂所拥有的一千万卢布。 一千万卢布足以在苏联购买一条拖拉机生产线，两千万卢布可以购买一座中小型化工厂的全部设备。曾远航在翻阅张天浩提供的资料时，张天浩曾非常郑重地对他说：“一切都拜托你了，曾参赞。这条线成功了，那么对于我国不仅仅是挣外汇的渠道多了一个，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将一些新颖的改革引入苏联，这样会对我国的建设改革起到警示作用，而不是我们摸着石头过河。能不能两条腿走路，这份重担就要沉甸甸地压在你的肩膀上了。” 曾远航感受到了肩上的压力，但张天浩提供的资料也给了他信心。资料显示，在建国初期，联邦德国一个国家的可乐年消费量就突破了八千万瓶。1950年，联邦德国的可乐销量预计将突破一亿四千万瓶的大关，而现在的年销量已经达到了十亿瓶。 这个数据让曾远航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但他知道建设必须迅速，不能给西方留下任何机会。他宁愿少赚一些，也要提前占领市场。这是新年轧钢厂的第一个计划，也是张天浩亲自下场操作的。光是曾远航知道的，轧钢厂就新开了个千人车间专门生产生产线，并在全国范围内并购了所有的汽水厂，仅在东北就组建了五个新工厂，食品研究所更是扩大到了一个千人研究所的规模。 同时，王主任还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未来五年可口可乐在联邦德国的销量分析图。在他的预测中，联邦德国的可口可乐销量将在1970年达到一个新高度，年消费量将达到十二亿瓶。而联邦德国只有曾经德国的一半大小，人口不过五千万。平均到整个德国，几乎是每人每年消费十七瓶可乐。 曾远航对王主任的销量预测图并没有全信，因为他觉得这不可思议。但他也没有不信，因为王主任的分析都是有理有据，有经济观点作为支撑。当然，曾远航并不知道，张天浩在给他谈话时专门在空间里翻找了相关的历史资料。他很清楚1956年联邦德国一年确实消费了8.4亿瓶可乐。而张天浩对整个华约国家的可乐消费量做出了预估，以华约的人口和市场，一年三十亿瓶的销量才能勉强让可乐这一种单品市场饱和。 不要认为这个数字夸张。后世苏联时期一年可乐销量只有2.16亿瓶，很大原因是可乐需要用美元购买，这极大制约了可乐在苏联市场的销量，让可乐成为了只有一部分人才能享用的高档货。而曾远航和张天浩的谈话录音和记录被部委知道后，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三十亿瓶？利润那就是整整三亿卢布啊！ 把现在全华夏的生猪、活鸡、活牛、钢铁全送来苏联卖也卖不到三亿卢布啊！如果真的能把这个巨大的市场吃下来，那就相当于一年可以为中国引进三十条拖拉机生产线，十五座中小型化工厂，二十条包含子弹等完整生产体系的枪支生产线等等。可乐的暴利远超这个时代的人的想象。 没想到就是一瓶可乐就能在三年内还完全部欠款还不伤及根本，也不用哪些初级产品来抵消欠款。即便放在后世，碳酸汽水依旧是所有食品中天字第一号的暴利。后世九十年代是可乐是三块，到了三十年后的2020年依旧是三块。而三十年间，中国人的收入从三四百长到三五千，翻了十倍不止。这足以窥见可乐的暴利了。 而随着生产力和收入的提高，张天浩完全相信，可乐的销量只会不断走高。德国人均年消费十七瓶可乐就是终点了吗？不！德国人对可乐的需求会上升到人均年消费180瓶。而苏联在解体后，俄国人和其他独联体国家对可乐的消费依旧保持旺盛。俄罗斯人每年人均消费可乐超过五十升，而这个销量只有东欧其他独联体国家的一半。 张天浩作为后世之人很容易看清可乐中蕴含的巨大财富。但是想全额要拿到这笔财富那就需要尽快的扩大产能，把渠道铺满华约国家。而且必须要在乌克兰建设一座工厂。趁着现在百事可乐还没有谈判成功，现在就是把他们挡在社会主义国家外面的大好时机，尽快建立能和它们分庭抗礼的世界级饮料巨头。 在张天浩的计划中，山海关可乐最终是要走出国门，走出社会主义阵营杀向资本主义世界，和可口可乐、百事可乐在他们的心脏地带杀的刺刀见红，刀刀见血的。曾远航听完张天浩的对山海关可乐未来三十年的长远规划，他不得不感叹张厂长的雄心壮志。为了祖国，曾远航决心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在这次展览上为苏联和各社会主义阵营国家展现这些食品的美好，拉到足够多的贷款，好迅速扩建包括山海关汽水厂在内的国内其他汽水厂。 为了未来每年几亿卢布，甚至是更多的外汇，曾远航决定拼了！他发动了来时部委给他的人脉笔记本，联系了在苏联的一切华夏人脉关系，尽可能的为这场展览会造势。于是这场预定于十天后的展会早早的就被许多苏联人知晓了。 第189章 可乐的市场1 他们都知道莫斯科展览中心将于下周一开始举办为期七天的华夏食品展。 而莫斯科也是其他社会主义阵营国家大使和商务参赞最集中的地方。 他们也纷纷收到了来自华夏大使馆的邀请。 大家已经知道了中国可以生产可乐，而这次他们要举办一个食品展览会？ 他们又能玩出点什么新花样呢？ 可乐在这个世界的利润远超大多数人的想象。 它的暴利其实一点都不逊色于医药和高科技。 因为购买它饮用它是来自于大多数人dna中本就铭刻的对于甜的无穷渴望。 1960年，正是全球饮料界一超多菜的格局。 一超指的是可口可乐。 多菜指的是其他所有厂。 包括百事可乐。 百事可乐如果没有进入苏联，垄断华约国可乐供应，它是无法成长为世界第二强饮料公司的。 而现在，来自中国的山海关可乐将先他一步占领这片广阔的蓝海市场。 现在这个年头，苏联人的娱乐生活和副食品其实也不怎么丰富。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计划经济最大的弊端在于会对娱乐产业进行压制。 因为计划是一种很理性的事情，而娱乐又是一件很感性的事。 有计划的娱乐，听起来就是一种很不靠谱的事情。 所以当莫斯科将要举办华夏食品展的时候，很多人抱着凑热闹的心情准备去看看。 反正也不要门票，就当看个热闹就好了。 不过为了搞这次展览会，曾培洪和大使馆的其他同志就忙得够呛。 展会的各种柜台他们先向胜利百货商店租用了一批。 为了让整个展会看起来更加热闹，整个大使馆的人都行动了起来。 曾远航听从张天浩的安排直接在展厅门口摆起了将近三十个小吃车，小吃车的厨师都是在华夏顶级厨师，傻柱也被张天浩塞了进去专门做薯片。 薯片包括酸甜苦辣咸、火锅丸子、炒牛杂、羊杂、卤蛋、烤鸭、烧鸡、猪蹄、土豆、红薯、爆米花、冰糖葫芦、拉面、烩面、黄焖鸡、胜局大虾等华夏的小吃。 导致三层的展厅的苏联人没有小吃车跟前的苏联人多。 今天虽然有使领馆成员和商务部的官员来参观，但是展览并没有做成内部封闭式。 它依旧面对民众开放。只不过星期一，人不算多罢了。 “各位，我们山海关汽水厂的可乐大家都喝过了。除了可乐之外，我们还生产了其他口味的汽水。” 曾培洪将另外三种现在作为主推口味的汽水拿了出来。 分别是称橙子口味、葡萄口味、绿茶口味三种汽水。 放在后世就是众人所熟知的美年达橙子、美年达葡萄和统一绿茶。 因为考虑到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可乐的口味。 果味的碳酸饮料更受女孩子的欢迎。所以为了抓住市场，山海关汽水厂也生产了这三种口味的汽水。 果然，这三种和可乐完全不一样风格的果味汽水引起了一众使领馆成员和苏联商务部同志的好奇。 要知道东欧可不是所有地方都能盛产水果。 除了少数地区之外，以目前的物流情况，其实大多数人这辈子都没有真正吃过橙子和葡萄。 在场的都是高官，自然不会说没有吃过橙子和葡萄。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知道自己的国民有没有吃过这种水果。 尤其是苏联商务部的同志喝完这个饮料之后眉毛都扬起来了：“这个葡萄汁可真好喝！太浓郁了，放了不少葡萄吧！” 其他代表们也为这浓郁的果味饮料而赞叹，更让他们赞叹的是曾培洪报出来的售价。 “60戈比，统统60戈比。和可乐一个价格！” “这么便宜？！”苏联商务部的同志震惊了。 因为苏联也自己生产果汁饮品，而且果汁饮品还是市面上的抢手货。 不管是蓝莓树莓混合果汁还是苹果汁，都不是很好买到的。 因为苏联的果汁里面真实果汁的含量往往能达到一半以上。 有的甚至能达到百分之八十。 最多是勾兑一些糖水和防腐剂进去。 苏联本身又不是水果生产大国，水果基本依赖进口。 果汁的价格自然是居高不下。 尤其是葡萄汁，这年头有谁舍得把葡萄榨汁喝啊。 都是拿去做利润更高的葡萄酒了。 所以60戈比的价钱真是震撼的众人说不出话来。 白俄的官员低声说道：“60戈比？你们卖这个真的赚钱吗？” “我们中国人做生意讲究薄利多销，哈哈。”曾远航不了解饮料是怎么生产的，所以只能打个哈哈过去。 他并不知道，这些果味饮料里但凡有一滴真实果汁都算他输。 真要拿葡萄榨橙汁，然后调配出这样的口味，成本怕是就要二十多戈比了。 拿来卖，怕是要卖到四十戈比一瓶才有钱赚。 而除了葡萄、橙子、柠檬三种口味的汽水引起了商务部同志们的关注外。 华夏方面生产的各种膨化食品也让他们感到惊喜。 一颗土豆能卖多少钱？ 如果是从华夏出口到苏联的话，怕是免费送人家都不要。 因为人家西伯利亚有的是土豆。 可是把土豆变成薯片呢？ 一颗土豆可以制作两袋薯片，一袋薯片可以卖十戈比。 “我们生产了原味薯片、番茄味薯片、法式红烩薯片、烧烤味薯片……”在曾远航的介绍中，一众官员来到膨化食品部分。 琳琅满目不同口味的薯片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薯片可以有这么多种口味的吗？ 为什么我们只吃过撒点盐的那种呢？ 对于这些高级官员来说，这些从未见过的膨化食品都能颠覆他们的认知。 而对于普通的苏联民众来说，这场来自华夏的食品展览会简直就像是一场天方夜谭。 他们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居然能有如此多好吃美味的零食一起涌现。 莫斯科的市民即将陷入一种痛苦，因为当他们尝试过这些食物，而又在市面上买不到时。 他们只能痛苦的嚎叫：“华夏人快点把我的钱拿走！快！把薯片给我！” 为了准备这次的食品展，华夏驻苏联大使馆是动用了全部的人力物力了。 就连那些在莫斯科留学的大学生们都被大使馆发动起来，让他们为这次的展览出力。 不然的话以大使馆的人力，实在是不足以运作这么大一个展览。 现在在莫斯科留学的华夏留学生数量还是有百十来人。 来这里主修的都是国内需要的理工科。 比如说李家山和他的二十九名战友，他们就是被国家派来苏联学习机械加工的。 不过他们这边刚下火车，刚刚在去学校报到分了宿舍，还没等到周一开学就在周六周日被大使馆抓了苦力。 孙家栋和他的战友们本来就是战士，向来是祖国哪里需要，他们就去哪里做贡献。 办食品展能给华夏创造外汇，他们自然是不惜消耗自己周六日的休息时间。 按照李家山的话说：“周六日学校也不上课，我们这里也人生地不熟。与其躺在床上发霉，还不如出来干干活出出汗呢。” 这批被选来苏联机械加工的战士在国内都是经过俄语训练的。 读写能力都没有问题，他们直接被大使馆安排成为了各个柜台内的介绍与售货人员。 周六日，华夏食品展经过五天的发酵让更多人得知了。 所以当展览中心的门还没有打开，门口的小吃车已经排起了一百多米的长队。 按照傻柱回来吹得牛，他连续几天吃饭都是大使馆的人员亲自喂得，每天晚上要不按摩按摩全身，在泡泡澡，第二天就起不来。 第190章 可乐的市场2 开始到结束，客人就没有停过。 真应了张天浩那句话，人的选择多种多样，贫富有差距，人就有喜好不同。 展馆的大门一打开，乌泱泱的苏联联盟的参赞就涌进了展览馆。 李家山和他的好友黄中华因为俄语说的特别好，接人待物能力也极好。 所以被安排在最热门的饮品展台。 二十出头的黄中华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向自己冲过来，那模样简直就和要打架一样。 黄中华腿不由的哆嗦：“家山，这苏联人是来参观啊，还是来打架啊？怎么跑着就冲着我们来了啊。” 李家山面露职业微笑，用手在柜台底下扯了一下黄中华的衣角：“别丢人，大使馆的同志昨晚不是说了吗，我们要微笑。微笑服务，知道吗？” 黄中华看了眼李家山的脸，笑的比哭的还难看，皮笑肉不笑一眼假。 “家山，你这笑的也太难看了。” “别管。人来了。”李家山说话也不影响他面容僵硬的微笑。 乌泱泱的苏联人就像是跑步一样冲到了饮品柜台。 “同志，我要两瓶可乐！” “同志两瓶山海关橙子味汽水。” “我要葡萄味汽水两瓶！” 李家山和黄中华发现大使馆昨天晚上对自己等人的突击培训屁用都没有。 说好的彬彬有礼的接待呢？ 说好的面带笑容迎宾呢？ 说好的有条不紊的介绍呢？ 都是扯淡！看看这些苏联人，他们压根就不尝自己等人准备好的饮料小样。 也没有人听自己等人昨天花了两个小时才背下的各种介绍。 一上来就是疯狂抢购，所有人都直奔主题。 根本不给李家山和黄中华喘息的时间。 他们忙的和机器人一样。 涌入的苏联人太热情了，要不是每人限购两瓶汽水。 李家山和黄中华感觉这群苏联人能把整个饮料柜台搬空。 李家山因为俄语比较好，所以他负责接待。黄中华负责收钱记账。 而像他们这样的组合，在整个中国食品展饮料柜台内还有十六组。 那些俄语不太好的同志则是负责从仓库不断的搬货运过来。 李家山和黄中华就感觉一整个上午，他们就没有停过一样。 李家山都不知道自己弯腰拿饮料多少次了，他觉得自己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黄中华六十戈比、六十戈比的收账记账，眼睛都花了，拿笔的手抖抖了。 等到中午休息的时候，两人终于撑不住，找了个纸板直接瘫倒在了上面，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妈呀，我第一次知道柜台售货员这么累。以后回北平买东西，我再也不催百货公司里的售货员了。” 李家山揉了揉自己的腰，感觉快断了。 “中华，你帮我按按腰。” 黄中华也不想动弹：“别了，我现在头晕眼花的。我还想你帮我按按太阳穴呢。” 李家山躺在地上踹了黄中华一脚。 黄中华不甘示弱，一脚踹了回去。“孙子，自己说自己没力气。踹人不是挺有劲吗？！” “你不也是吗，孙子！”男人之间友谊的最高境界大概就是互为爷孙吧。 踹了一会儿，李家山和黄中华都踹累了。 两人现在是真的没力气了。“你说，这饮料有这么好喝？苏联人这样抢着买？” “应该吧，不好喝谁花钱啊。不过苏联人真是有钱烧的。我听说苏联人老鼻子有钱了。家家户户都能喝牛奶，每天都能吃香肠！” 黄中华躺在地上羡慕的说道。 李家山也点头道：“是啊，你看这莫斯科的大房子。这马路上的车。要是什么时候咱们国家也有这么繁华就好了。” 60年代年的莫斯科是真正的国际化大城市。 不逊色于欧洲任何一个国家的首都，是可以和纽约比一比的超级城市。 “嘿，这苏联人喜欢吃咱们华夏制造的副食品是好事啊。你看这生意这么火爆，这山海关汽水厂能给咱们挣多少外汇啊。” “到时候用这些外汇，咱们国家可以买多少设备。到时候我们也建起大工厂，修上大马路。家家户户都住上苏联人这样的大楼房，这是多美的一件事啊！”李家山忍不住幻想着。 黄中华也托着下巴想到：“是啊，到时候我们的人民也天天牛奶，顿顿香肠。三不五时来个炖牛肉。大块大块的牛肉炖烂，牛肉汤和土豆和到米饭里捣碎。一口肉一口饭，再来个大葱或者大蒜。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中华，你能别提牛肉吗？你说牛肉我好像都能闻到香味了。” “我也闻见了。你说这白日梦咋还能这逼真呢？” “不是白日梦，起来吧，炖牛肉真的来了！” 一个女声把两人从炖牛肉的白日梦中叫醒。 一个笑语盈盈的女孩用木托盘端着三大碗红烧牛肉盖饭站在两人身边。 女孩名叫白白玲，是莫斯科大学的留学生。 昨天晚上才和李家山他们两人认识的。 “妈呀!真的是土豆烧牛肉啊！”黄中华惊了。 白玲笑道：“这是大使馆门口小吃车那边早上都开始炖的，说是我们辛苦了，土豆烧牛肉管够。瞧瞧这牛肉比土豆都多呢。” “哎呀，大使馆的同志们破费了，破费了。这怎么好意思呢。就干点这样的小活就吃这么好，真是不好意思。” 李家山和黄中华嘴上说着不好意思。 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慢。 两人端着两个大海碗的土豆烧牛肉盖饭，席地而坐捧着碗吃。 白玲也没有客气，坐到黄志明让出的纸板上，她也捧着一个一样大的大海碗开始干饭。 “这牛肉，太实在了！我这辈子第一次吃牛肉吃梗住了。”黄中华完美的体现了什么叫做眼大肚子小。 看着牛肉的时候觉的自己能吃很多根本就没细嚼慢咽。 但是真的一连吃了五块，他就噎得慌。 现在就感觉牛肉堵在嗓子眼，难受的上不上下不下的。 “你等会，我给弄点喝的。”白玲说着话就要开一瓶汽水。 “哎哎哎，这个是卖的！”李家山提醒一句。 “嗨，大使馆的同志们说了。我们这些来帮忙的，没人每天能拿两瓶饮料五袋薯片，算是福利了。”白玲拧开了一瓶可乐。 黄中华用可乐把牛肉咽下去了，整个人才感觉活过来。他看看可乐，又看看牛肉。 “家山，你别说这玩意儿还挺好喝。难怪苏联人要买了。你要不要开一瓶？，和咱们在东边缴获的味道一样” “别了。这要赚外汇呢。你这瓶开了就开了吧。我们俩就这瓶尝尝味道吧。” 李家山拒绝再开一瓶的提议。 开了饮料的白玲抱着碗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李家山的话显得她特别没有觉悟似的。 “白玲，你们那些膨化食品卖的怎么样了？” 还好李家山扯开话题，没继续谈论。 白玲放松了：“生意可好了。买的人可多了。还好膨化食品轻，不然我这一上午搬上搬下的怕是腰要累断了。” “莫斯科好多百货商店，还有列宁格勒、斯大林格勒。还有华沙、基辅等好多大城市的百货商店都想要大批量进货呢。” “你们是没看见那场面。那些进货员举着这么厚一沓的钞票在我们眼前晃。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呢！” 白玲想起上午的场面还有些失神。 那些大商场的采购员挥舞着几万卢布的现金要求大量进货，把还在大学里上学的白玲惊呆了。 还好大使馆的参赞及时出面，让那些大宗采购的采购员去和大使馆方面接洽。 不然白玲这群学生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场面。 三人边吃边聊，把一大碗土豆烧牛肉盖饭吃的干干净净。 李家山和黄中华甚至还添了半碗。 不是饿，主要是好吃。 牛肉吃到饱这种事他们这辈子也没体验过啊。 吃完饭还要忙活下午的工作。 因为休息有许多工人阶级来到展厅。 比如说列夫一家。尤金和他的妻子今天早早的就来展览中心排队了。 他们不光成功的抢购到了四种口味的汽水每样两瓶，还抢购到了四种口味的薯片，以及仙贝、雪饼、虾条等等膨化食品。 这花了列夫不少钱，但是无所谓。 因为苏联工人的工资很高，而且因为市面上的消费品数量有限，所以尤金这样的工人有不少存款。 这些钱他平时也花不出去。还不如买这些东西来改善生活。 自从第一次喝可乐之后，列夫一家就对中国食品不可救药的迷恋上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第一天开始他就把小吃车的食品断断续续的买回家让家人品尝，孩子们直呼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食物 第191章 可乐的市场3 在苏联的展会结束 而在德国、法国的推销会才刚刚开始。 当1946年，丘吉尔说出铁幕已经在东西方落下时。 代表着人类历史上最独特的一段时间「冷战」开始了。 无论后世如何评价冷战的政治性，危险性，思想性等等等。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冷战」是人类历史上独一无二的，两个超级大国之间为了证明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而进行了无数尝试与开拓的时代。 如果没有冷战，人类不会想着飞向太空。如果没有冷战，人类也不会去登陆月球。 没有冷战，许多对现代社会至关重要的科技和发明都不会出现。 整个人类社会也不会呈现出后世的状态。 无论如何评价冷战，批评也好，指责也罢。但是所有人都必须要正视和承认，冷战在地缘政治和两强对立的情况下是对人类社会起到了一定推进意义的。 而在冷战之中真正的桥头堡是哪儿？不是中国，不是朝鲜，不是日本，不是越南。 而是欧洲大陆的核心地带：德国。 自从东西方两大阵营瓜分德国，分别成立联邦德国和民主德国之后，这里就成为了意识形态宣传的桥头堡。 苏联和美国都想向全世界证明，自己才是人类文明的灯塔，是全世界人类文明的曙光。 只有跟着自己走，人类才有希望。即便是有多么的不想承认不愿承认。 但是所有人都不打不承认的是在1950年，这个世界的核心是围绕着白种人的。 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也大概是最后一次重装产业大规模转移就发生在冷战期间。 在亚洲，苏联向华夏方面转移了大量的重装产业，美国向日本和韩国转移了大量的重装产业。 但是他们之所以转移这些产业，说到底还是因为华夏东边战争。 美军需要后勤基地，需要东瀛人帮他们修战船，修飞机，制造枪支弹药，补充钢铁等等。 苏联也需要华夏人在朝鲜战场上遏制住美国人，在朝鲜战争之后直面来自美军在远东的压力。 亚洲人在这个时候是美苏争霸的棋子。 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 现在的亚洲无法摆脱这种身份。相比较来说欧洲大陆的核心德国，它的命运比华夏和日本好太多了。 虽然是二战战败国，但是作为冷战桥头堡。 苏联和美国为了向全世界展现自己的实力和自己主义的正确性。 他们都选择不遗余力的发展德国。 联邦德国得到了来自美国的海量援助，民族德国得到了苏联的全面支援。 美苏两国对德国的支援力度完全不是华夏和日本可以比的。 所有的好东西都集中到了德国，德国在战后经济迅速腾飞。 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要得益于冷战。 没有冷战，没有东西方对峙。 德国在二战后大概率是直接废掉的。 美国会把好东西直接送去德国的商店，在西柏林的电影院里，他们看美国好莱坞电影的时间只比美国本土晚一个星期。 是全世界最快的。 美国政府话大量的资金给西柏林给联邦德国修建高速路，修建工厂，提升工人工资和福利待遇。 而苏联对民主德国也做着类似的事情。 德国成为了世界两强的文明示范区，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比对方强。 不过民主德国的发展始终是比联邦德国差一步，原因很简单。 那就是苏联没有那么多钱对民主德国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支持。 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可是劫掠世界数百年积攒了惊天的财富。 尤其是美国在二战中大发战争财，同时又因为远离战场。所以不仅没有伤筋动骨大伤元气，反而是促进了美国经济的增长。 反观苏联，二战中的核心战场就在苏联。 苏联人打光了整整一代年轻人，国运差一点点就被打光。 国家也被打成一片废墟。 战前繁荣的斯大林格勒、列宁格勒都变成了残垣断壁。 工厂大量被毁，农庄被纳粹糟蹋的不成样子。 苏联经济几乎被破坏殆尽。 战后苏联暴发出了巨大的热情重建了苏联。 但是想要在物质财富上和欧美抗衡？ 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的苏联办不到。 就算是七十年代最鼎盛时期的苏联也办不到。 扎罗多夫作为真理报的主编，也是苏联方面宣传口的大人物。 他深刻的意识到，苏联和美国的争霸当中，苏联占据优势的并不是苏联的经济、武器、士兵、原子弹。 而是苏联的意识形态！ 真正让西方畏惧的是苏联的意识形态。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工人当家做主」「855工作制」「平等劳动，同工同酬」这些意识形态才是苏联让欧美国家感到恐惧的东西。 是苏联真正强大的武器。 当华夏食品展览会落下帷幕，苏联商务部的同志和其他苏联加盟国的商务代表与曾挑好进行了一场非常快速的的商业谈判。 地点就在中国大使馆的会议室，这间本来很宽敞的会议室因为一次性涌入太多人居然显得有些拥挤了。 “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们需要中国生产更多的可乐，更多更多。”苏联商务部门负责谈判的代表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根据我们调查员得出的结论，我们苏联一年至少需要五千万瓶可乐。”苏联的代表还是有些保守，虽然他们觉得五千万瓶的数量已经很多了。 但实际上这点可乐投入苏联的市场上瞬间就会消耗光。 爱沙尼亚、罗马尼亚、格鲁吉亚等等加盟国的代表也纷纷曝出了自己需求。 一直到最后发言的东德代表。 他酝酿了一会儿后说道：“东德需要最少四亿瓶可乐。如果没有可乐的话，有那些果味碳酸饮料也是可以的。” 所有人都侧目看向了东德代表。 第192章 可乐的市场4 苏联商务部代表好奇道：“东德才一千七百万人口，你们需要这么多可乐？” 东德代表无奈道：“去年联邦德国五千万人口，消费可乐数量超过四亿瓶。今年第一季度他们就已经消费了一亿瓶。” “大家都知道，东柏林和西柏林虽然分开了。但是我们是无法完全做到禁绝两边往来的。西柏林会有很多货物流到东柏林。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不论是西方的药物、饮品、食物，甚至是洗发水、化妆品、皮鞋、手提包。这些东西在东柏林的黑市都能买到。而我们是无法完全禁绝这种民间的往来的。” 东德的代表真的是很无奈：“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那些欧美流入的产品在东德很多是无法找到代替品的。” “就比如说可乐。东德没有可乐，但是人民需要可乐。在二战开始前德国就是可口可乐的消费大国。 二战时可口可乐依旧是德国人最爱的饮品。喝可乐是许多德国人从小的记忆。我们无法强迫人民忘记。” “我们也不可能派宪兵每家每户去搜查，看看他们是不是私藏了可口可乐。这不民主！ 我们需要一个能代替可口可乐的商品，来抵御西方的冲击。这不仅仅是民生问题，同时也是很重要的政治问题！” 说完这话后，东德代表看着苏联商务部的代表说道：“苏联有上亿人口，人民的购买力不比东德差。相信我，五千万瓶可乐不够的。联邦德国五千万的人口一年都能消费几亿。我真心建议苏联的同志提高订单数量。” 苏联商务部的同志连忙开了个碰头会，还有人去给领导打了个电话，过了好一会儿后苏联商务部的代表才重新调整了订单数量。 他们把订单数量报到了明年希望中国一共十亿瓶可乐（以及果味汽水饮料）上。 其他一些加盟国的代表也上调了订单需求。 于是在汇总了各国的需求后，曾培洪得到的是一个明年需要中国味苏联极其盟国提供十亿瓶碳酸饮料与总价值不低于一千万卢布的膨化食品的订单。 扣除本钱、人工、运输，一瓶纯利润达到三十个戈比。 几千万的布的外贸交易？！ 华夏……不！ 是把整个民国黄金十年的外贸总产值加起来都没有这么高。 曾远航觉得有些眼晕，但是只用了几秒钟他就缓解了过来。“各位，我非常感谢各位对我们华夏食品的喜爱。也非常希望中国能在社会主义大家庭中做出自己的贡献。在这个大家庭中，我们当一个优秀的厨师也是很好的！” 曾远航的发言引起了苏联代表的赞许，嗯， 中国人很识相。 他们把自己的位置放在社会主义家庭厨师的地位上，而不是想着做大哥二哥，这点很好。 不过接下来曾远航就话锋一转道：“我们很愿意为社会主义大家庭做贡献。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虽然我们有璀璨的文明文化。但是在近百年的动乱中，我们的国家也是满目疮痍。国家的工业体系孱弱。” “我们很愿意为社会主义大家庭出力，但是我们力有未逮啊。”苏联代表斜着眼看着曾远航：“曾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啊。”曾培洪清了清嗓子：“我们愿意为社会主义大家庭出力，但也希望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各位能帮着拉我们一把，好让我们能为社会主义做出更大的贡献。” 苏联代表拿起一支钢笔玩弄了起来：“所以您的意思是？” 曾远航图穷匕见，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了苏联代表。 “请看，为了满足社会主义大家庭对副食品的需求，我们华夏愿意做贡献。只是需要一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不值一提的小帮助。” 曾培洪说的很谦卑，苏联代表接过文件一看都是曾经苏联撤走遗留下的机械和工厂配件……化工厂、印刷厂、制糖厂、玻璃厂、铝制品厂、氧气制造设备厂、焊接厂……好家伙！ 零零碎碎好几十家工厂生产线的援助需求！ 这像是又回到了当初援助的时候， 苏联代表眼前一黑，他扶着额头低声喝问：“曾先生，您在从事外交工作之前的职业是银行劫匪吗？！” 曾远航腼腆的笑了笑，内心好奇：这苏联代表咋知道自己为上海工人暴动威胁银行家时做过炸弹呢？ 哎呀，克格勃的情报部门果然厉害啊！ 苏联真正让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害怕的并不是他们的导弹和军队。 现在的苏联军队虽然强悍，但是却还未达到顶峰。八一军演还未出世，欧洲虽然威慑于苏联的军事威胁，但是还未曾像后世那样对苏联的钢铁洪流害怕到夜不能寐。 那就是苏联的情报机构克格勃（目前还叫肃反委员会，在1954年才正式成立克格勃现在只算前身，目前肃反委员会刚刚把触脚伸出苏联就取得了不小的成果）。 无论后世美国电影如何黑克格勃。 但是在成立之初克格勃不仅是个情报机构，同时也是一个光荣的组织。 在这个时间点上这个组织几乎全部是由战场遗孤遗孀组成，拥有无比崇高的信仰，都是为了**奋斗的战士。 后世好莱坞电影中经常出现克格勃要暗杀某被放弃的间谍。 而美国cia、fbi等则不远万里拯救自己的线人的戏码。 但是在现实中两者是恰恰相反的。 当克格勃的间谍或者线人真的出事了，克格勃反而是发动全力全球救人的组织。 而美国cia、fbi或者是其他的情报机构才真正的展现出什么叫做【间谍、线人等于安全套】用完既弃，绝不回头。 真正的渣男本色。 因为克格勃是利用信仰和信念召唤同伴。 而美国情报部门或者英国军情五处之类的地方都是依靠钱。 为了信念工作的人，他们的能力和热情是那些单纯拿钱上班的间谍们所不能理解的。 就像是资本主义世界里谁都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剑桥五杰」的存在。 他们本来应该是资本主义世界的勋贵。 但是他们却背叛了自己的阶级，成为了苏联的情报人员。 而如今整个欧洲大陆的情报网络对苏联来说是单项透明的。 唐宁街发出的政令，领袖得知的时间并不会比英国的各个大臣们晚。 克格勃无孔不入的渗透令全欧洲都深感恐惧。 甚至到了一种风声鹤唳的情况。 这年头要说苏联缺什么的话，那苏联确实在很多产品上都有缺乏。但要是说苏联不缺什么的话，那么苏联是绝对不缺土豆的。 因为历史原因，苏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土豆的产量都很高。 尤其是因为二战，为了补充粮食，苏联在后方种植了大量的土豆。土豆是个好东西，既能当饭又能当菜。 全世界人民都很喜欢土豆。 但是当苏联人从二战阴影中组建缓过来后，土豆的重要性就变弱了。 因为苏联人或者说中国人所认定的喜爱土豆的那些欧美国家。 无论是法国、德国、英国等等，其实他们对土豆的料理都停留在一个很浅的层面上。 要么是烤马铃薯，要么是炸，拿来做菜有，但是很少。 实际上华夏人尤其是后世的华夏留学生喜欢嘲笑欧洲人离不开土豆。 但实际上华夏才是最会料理土豆的国家。 酸辣土豆丝、土豆丝饼、干锅土豆片、孜然土豆、土豆肉丸、土豆窝窝、洋芋擦擦、狼牙土豆、地三鲜、酸甜土豆片…… 等等等，土豆在华夏有上百种死法，总有一种适合它。其实苏联人真的不怎么会做土豆。 第193章 糖的作用 当初曾远航在莫斯科搞中国食品展的时候从国内运过去了十几种膨化食品，基本上这些膨化食品的主要原材料就是土豆。 张天浩从空间电脑找来各种资料，以技术支持让现在这年代的中国尽可能仿制出来的这些膨化食品一经推出就在苏联大受欢迎。 不仅仅是苏联，还有其他社会主义阵营国家，他们都对这些膨化食品表现出了狂热的喜爱。 如苏联这种国家已经过了民众只追求吃饱的年代了。 他们需要更多的副食品来满足苏联人民日遗增长的胃口。 苏联人现在的土豆只能拿来喂牲口养猪养牛。 但是在华夏人手上却可以变成更加美味的东西。 在食品展上，苏联高层领导，号称掌管着苏联人厨房的米高扬也来了。 他尝过各种土豆制作的膨化食品后，他赞不绝口。 薯条、薯片、薯饼、椒盐马铃薯球等等，这些东西实在是太附和苏联人的胃了。 米高扬当即找到了曾远航。 当时他们已经在和苏联商务部的同志谈汽水原浆引进。 然后在莫斯科合作建厂灌装的协议。 米高扬表示，希望将这些膨化食品也列入合作办厂的项目。 曾远航表示可以。 不过米高扬手下的人算了一笔账，华夏人给这些膨化食品定的价格不高，甚至对于苏联人来说是属于很低的水平。 如果在苏联开厂，聘用苏联工人，再加上苏联的各种税收政策、苏联式运输、苏联式仓储。 最后可能造成的结果是，在苏联开办这个工厂的生产成本会很高。 甚至算上运费都不如直接从中国人手上买成品核算。 既然造不如买，那就买吧。于是靠着曾远航三寸不烂之舌，他硬生生的是从苏联人手上要来了大量的生产线和原物料，将原本尔滨第一食品厂不断扩充。 因为曾远航得到过一些信息的。 上层希望能在东北筹办一个大型食品厂。 曾远航再去苏联时就开了三天的会议，现在全部按照当时的会议流程在完善，主动和苏联签了长达三年的马铃薯包销协议。 苏联远东农场的负责人们乐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因为他们地里就是土豆最多。 这些东西在苏联，除了一部分拿来供应市场外。 更多的是被用作饲料。 现在能从华夏那边换成膨化食品，他们赚到了。 华夏人得到大量的土豆，苏联人得到大量薯片。 还真是秦始皇带他爹吃麻辣火锅，两边都赢麻了。 按照苏联的土豆数量能使全国人民连续吃三个月。 尔滨火车站货运站台，一列列车皮里运送的土豆都被快速装运上汽车、马车甚至是大板车。 然后如流水线一般送去尔滨第一食品厂。 尔滨第一食品厂厂长张西北看着这些如流水一般运来的土豆，他既兴奋又紧张。 他搓了搓手，对着旁边两位年轻人开口说道：“孙同志、方同志。我们现在的原材料是不缺了。苏联别的不说，只要你给钱，他们土豆管够。” “现在机器也调试的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要搞一搞了？”张西北笑着说。 他是真的看不透眼前两个年轻人，他们一个叫张一山，一个叫夏雨。 年纪很轻，但是保密级别很高。 两人身边永远跟着两名解放军战士。 他们是上面派来的技术专家，但是这技术专家年轻的不像话。 第一天他们来的时候张西北还想尽一下地主之谊，请两人去尔滨比较好的饭店吃一顿便饭。 但是两人直接拒绝，就让人去职工食堂打了两份饭回来吃。 吃完就住在上级安排的招待所里，也不出来。 平日里也就只在工厂和招待所两边跑。 一点想要趁着休息的时间去尔滨转转的想法都没有。 这行事作风到完全不像是两个年轻人，反而像是两个老头子一样。 不过虽然感觉到奇怪，但是两个年轻人的技术是真的没的说。 各种机器调试，工艺指导，他们都门清。 指点着尔滨第一食品厂快速生产。 不管是苏联人要的薯片薯条还是其他什么食品，他们都能指导食品厂很快生产出来。 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工艺问题他们也能很快的给出解决方案。 这让张西北如获至宝。 不过最近，他们指挥着工人对几条苏联人送来的生产线进行改造。 而且他俩不适的从随身箱子里拿出文件 一直到张一山和夏雨变魔术一样的拿出几件食品后，一众人等才明白便携式军粮是什么。 当时孙腾宇和方然拿出了几种食品。 第一种是名为压缩饼干的食物。 第二种是方便土豆粉丝。 第三种是方便面。 第四种是土豆淀粉饼干。 当时工厂的几位领导人尝过之后都惊为天人。 其中最不好吃的是土豆淀粉饼干。 这种饼干没有一般饼干的酥脆，口感偏硬，难嚼。 口味只有淡淡的咸味，是不好吃的一种食物。 压缩饼干这种食物就显得要好很多。 虽然口感也是偏硬的，而且吃起来很干。 但是调味很不错，里面感觉混合了大量的糖和油脂。 而方便面和土豆粉丝是最受大家推崇的。 因为这两种方便食品可不是现在生产的。 而是张天浩通过空间电脑复印出来的，挑选了好几种。 最后决定先生产两个。 一个是白象的汤好喝系列的几款方便面， 一个是重庆本地品牌生产的酸辣粉丝。 后世这种复水食品，尤其是方便面和方便粉丝已经是经历过堪称方便食品大逃杀时代的洗礼。 还能活下来的哪一个不是身怀绝技。 从调味到口感，它们已经达到了一个60年代时空的人难以想象的高度。 当张西北第一次尝到汤好喝系列的老母鸡汤面时，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这味道太好吃了！”张西北双眼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碗面。 他可是亲眼看见张一山和夏雨把一袋没有印刷包装的方便面放进碗里，然后倒入看起来是调味料的东西。 然后再用开水冲泡，等待三分钟就给众人端上来。 全程没有看见张一山施展任何厨艺。 就是冲开水而已，谁不会冲开水啊。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过程，居然就给众人做出如此非凡的一碗面。 张西北几乎失声道：“这味道……简直比尔滨大街小巷里众多面馆的味道好太多了！” 最为奇怪的就是厂里也没有提报告买母鸡啊，这母鸡汤。 他不是夸张，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后世方便面的调味经过重重改良，已经达到了60年代的人难以想象的一个高度。 别说后世的方便面了，就算是世界上第一款方便面也要等到1958年才会面世。 这种冲个热水就能喝到热汤面的食物对现在人来说就和变魔术一样。 第194章 糖的需求 不仅是张西北很失态，其他人也很失态。 军方的代表是某师的参谋和几个团长，他也是打老了仗的老兵了。 从抗日战争一直打完解放战争再到东边战场。 他都忍不住赞叹道：“乖乖，我媳妇煮的面条能有这个一半好吃，我就烧高香了！” “这酸辣粉丝做的真够劲啊！和我在四川吃的不相上下。就是粉丝没有四川那的好。”有人赞叹着。 “我打仗的时候要是能吃到这个，我能嗷嗷的把日本鬼和伪军从战壕里直接拖出来。我一手一个。”有人开始吹牛。 方便面和方便粉丝的香味萦绕在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忍不住大快朵颐，一时之间差点忘记了还在开会。 只有粮食局的同志在吃了两口之后开始用筷子翻动方便面，他盯着方便面表面的油花皱起了眉头。 “两位同志。之前的马铃薯饼干就不说了，你们刚刚介绍了。基本上只需要马铃薯淀粉和少量食用油就可以生产。饼干表面刷一层淡盐水就可以做调味。” “你们后面拿出来的压缩饼干味道是不错。但是我吃的出来里面混合了至少好几种坚果。 有芝麻、有花生、好像还有核桃。而且它的口感虽然发干，但是软化后却很丰润，应该是掺入了大量的汤和油吧。” 面对粮食局同志的疑问，张一山和夏雨点点头：“是的，压缩饼干需要用到大量的糖和油。油糖占比接近压缩饼干重量的五分之一还要多。” 这话一说出来，会议室里的众人都侧目了。 他们刚刚吃的时候能猜到压缩饼干很花油糖，但是没有想到这么花。 粮食局的同志一脸肉疼的看着方便面和方便粉丝说道：“我吃着方便面和方便粉丝有这么浓郁的肉香味，还有这么多油脂飘在汤上。应该要花不少肉和油吧……” 张一山接口道：“肉的话其实还好。其实可以通过调味品模拟出肉味，虽然不那么像，但是也能勉强骗骗嘴。但是说道油……确实，方便面和方便粉丝确实都很花油。” “能给个具体数字吗？” “方便面的话，以这样一碗来计算，差不多需要用油20-30克。”粮食局的同志开始脑袋疼了。 因为尔滨食品厂要接下出口生产，这是上面已经定下来的事情。 土豆淀粉的问题好解决，向苏联人买。 只要给他们薯片，他们愿意用土豆交换。 甚至面粉的问题也好解决，把东三省的面粉集中起来就能解决不少。 但是油料和糖……这真的是太为难了。 因为苏联并不是一个食用油和糖生产强国。 他们是没有多少余量把这些东西卖到中国来的。 在华北地区生产的可乐原浆，都是靠几种代糖的混合调味来获取甜味。 就算是这样，最后依旧是要加入少许的糖浆来掩盖代糖那种让人不舒服的后味。 即便是靠着这种堪称投机取巧的方式来生产可乐糖浆。 但是这样依旧将几乎整个华北华南的糖产量全都搭进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各种代糖来取巧，来减少真实糖浆的使用量。 那就是把现在全中国的产糖量全搭进去也不够可乐生产的。 虽然说国家已经开始在传统产糖区消灭国府留下的鸦片种植习惯，鼓励农民改种甘蔗或者是甜菜来增加产糖量。 但糖产量上来最快也要到1964年下半年了。 然后再说油，南方油菜花一亩地产油不过60-120斤。产量波动大主要还是因为现在的油菜籽含油量不均匀，以及各地油厂的压榨工艺有先进有落后。 北方种植的油料作物，玉米一百斤只能出四到六斤左右的玉米油。 大豆一百斤出8-15斤油。花生的产油量倒是高，一亩地能出150-300斤油（1950年）。 但是现如今花生种的少啊。而且花生消耗地力厉害，长期种还容易有病虫害。 现如今全国人民吃油都紧张，以方便面里的含油量，一包方便面的油脂差不多相当于一家三口一天摄入的油脂量了。 粮食局的同志在头疼这油和糖该怎么才能解决呢。 这么耗油，你就是把我宰了拿去炼油也不够啊。不过就在粮食局同志头疼的时候，夏雨说了句话让他重新燃起生的希望了。 “同志，方便面确实很耗油。但是方便粉丝可以做到一百克马铃薯粉丝仅仅使用0.08克食用油。” 粮食局的同志眼睛瞬间亮了：「真的？」“真的。不过这个量是把酱料包里的油脂也一并去除了。” 夏雨说道，同时他也取出了一块方便粉丝。 这一次他在冲泡了一包，这次没有加酱料包辣油包，只加了简单的调味粉包。“各位一起尝一尝吧。” 这一包没有酱料包和辣椒油的方便粉丝，大家每人都尝了一口。吃过之后大家还是连连点头。 “就算是没有什么油脂，少了那股子香味，但是这个也很好吃啊。这个调味粉做的太好了。好香好鲜啊！” 军方的参谋忍不住还是夸赞了一句。 跟着参谋一起来的一个团长则说道：“这东西要是能送到部队去供应，那战士们可开心了。有的炊事班班长做饭的手艺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真的是夹生饭、半生不熟的面条，什么都有。有的时候真的就保证不吃死人就好了。” “还有那个压缩饼干也挺好吃的。我过年吃的点心都没这个好吃呢。”一众军方代表和厂家代表都表示这些东西非常好。 军方代表的参谋更是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大规模生产，然后配发部队。 他们激动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些东西好吃啊，就以味道来说，方便面要是再加个鸡蛋，那就赶上节日聚餐的感觉了。 压缩饼干也好吃啊，过年家里买两斤细馅点心味道其实也没有比它好多少啊。 听着他们聊这些，粮食局的同志脑袋嗡嗡的。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方便粉丝还是马铃薯粉饼干还好说。 方便面和压缩饼干这种玩意儿就是把黑龙江的油脂库搬空了也做不到供应全军啊。 别说全军了，供应东北军区都困难。 估计到时候要东三省家家户户不吃油了。 所以粮食局的同志不得不拍了拍桌子：“各位，各位。我知道大家都很兴奋，我也觉得这些东西好。但是这些东西生产起来，我们一个省怕是支持不住。” “不光我们，就是把东三省都拉上，怕是也不够供应边防军的。”粮食局同志一开口就让军方的同志哑火了。 第195章 实验新的食品1 参谋小心翼翼的问：“粮食和油料储备不够？” “不够。马铃薯可以解决，面粉这东西实在不行可以执行配给制，那样也能空出来。但是糖和油我变不出来。按照刚刚张同志的介绍我简单计算了一下。” “我们黑省，人均年糖供给量只有区区的一百克左右。大多数老百姓一年到头都尝不到个甜味。也就过年过节能买点点心。” “可是这一百克的压缩饼干就要花掉十五克白糖。”粮食局的同志摇摇头：“供应不起啊。” “油料就更不用说了，孙同志说的，一百克方便面饼要花掉二十到三十克食用油。大家扪心自问一下，回家看看你们媳妇做菜一天敢用这么多油不。” 粮食局的同志这些话一说，大家都没声了。 因为人家说的对。油料又不能从天上掉下来。 这个时候张一山开口道：“关于油料的问题，现阶段确实困难。不过国家已经在海南大规模种植油棕，等油棕开始产果，我们国家的油脂问题就能得到极大的缓解。棕榈油也是可以吃的。” “至于粮食局的同志所担心的掏空家底都供应不上军队需求这一点，其实你可以放心。” 张一山说话的时候对夏雨使了个眼色。 夏雨点点头，然后从准备的会议材料中取出一些资料发给在场的各位。 “实际上上面也要对军队的后勤供给做明确详细的规划。目前简单的将战士们的配给划分为一类餐、二类餐、三类餐和特需餐。” 某个团长看见这份资料后好奇的问道：“这三种是怎么分的？我看看啊。一类餐标准：以每日提供新鲜米面粮油和新鲜蔬菜肉类制作的新鲜热食为主。” “二类餐标准：简单烹饪的二次加工食品（热食）为主。” “三类餐标准：在缺乏炊事班或没有烹饪条件的情况下，快速简单的补充战士热量与体力为主。” “特需餐：根据战斗或任务需求而提供的特需食品为主。”团长看完这些后挠了挠脑袋：“这一类餐我倒是看懂了。就是炊事班做的饭呗。这二类餐是什么？” 张一山笑道：“方便面，方便粉丝都属于二类餐。二类餐的使用场景是预想在距离前线有一定距离但也不算后方，同时又没有新鲜食物的情况下为战士们提供可以吃的方便热食。” 团长这个时候明白了：“哦明白了，就是部队高强度训练下来简单修整的时候吃的呗。” “对。”张一山点点头。 参谋倒是笑着说道：“我觉得这二类餐比一类餐好吃啊。” 几个团长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修整的时候，除非是明确的打了胜仗。不然部队的士气一般都不会很高。这种好吃的方便面和方便粉丝倒是能提振士气。” “那这个压缩饼干和马铃薯淀饼干呢？算是几类餐？”张一山回答：“压缩饼干高油高糖算特需餐，是部队部队进行高强度大纵深穿插后没有时间修整，马上就要投入战斗。或者是部队面临攻坚战前食用的特需食品。” “特需餐除了压缩饼干外，还有午餐肉罐头。”说着张一山拿出一罐河北秦皇岛食品厂生产的午餐肉罐头，鱼类罐头。 “目前以鸡肉和猪肉混合制作的午餐肉罐头，含肉量在百分之三十左右。虽然淀粉感很强，但是也能作为一个补充吧。” 说话间张一山打开了午餐肉罐头，打开之后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 “好香啊。”厂长张西北忍不住感叹一句：“我们能尝尝吗？” “自然。”张西北让人去去来刀子，将午餐肉切成小块，保证每人都能尝到一口。 参谋吃了一口后闭上眼睛感慨道：“比缴获的小日本的罐头还好。不！应该说比缴获的美军罐头还好啊！” 参谋所说的缴获的美军罐头 那些罐头其实是二战时期世邦午餐肉生产的罐头。 二战时期尤其是后期，美国都经济吃紧。 世邦早期午餐肉的含肉量还是很高的，能达到百分之五十。 可是到了后期为了降低成本以满足美军采购条件，所以含肉量一降再降。 最低的时候含肉量只剩下不足百分之八。 和小鬼子后期用牛血加燕麦的方式假装生产牛肉罐头有的一拼。 世邦的这批午餐肉罐头对美军士兵来说那是狗都不吃。 除非实在是没东西吃，不然他们基本上都是拿来丢的。 不过这些美军弃之敝履的午餐肉罐头放到朝鲜战场上就是好东西了。 含肉量百分之八那也是肉啊！ 多少中国人一辈子也没吃过肉啊。 部队最开心的就是能从国军手上缴获美国午餐肉罐头了。 当然，现在美国已经渡过最艰难的时刻。 现如今美军配发到军队里的午餐肉罐头，含肉量已经飙升到了百分之五十左右。 不过美国大兵一样不爱吃，因为很多人吃太久的罐头了，闻见那种独特的罐头味就想吐。 但是对于现在的中国人来说，这种独特的罐头味也是一种美妙的香味。 这种含肉量在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午餐肉罐头，其味道和口感其实比较接近后世的双汇肉花肠。 总体讲起来肯定是不难吃的，如果喜欢罐头味的话甚至会觉得这东西挺好吃的。 “压缩饼干和午餐肉罐头将会成为第一代的特需餐。压缩饼干可以下发到每个战士，但是午餐肉罐头只能下发到班排一级。可能需要一个班或者一个排的战士分一个罐头吃了。” 张一山有些遗憾的说道：“美国佬都能把午餐肉罐头配发到每一个士兵，我们还差不少啊。”他有些郁闷。 但是有个团长却说道：“这就不错了。战士们至少能在大战前尝尝肉味。在远离补给的地方，有这种午餐肉罐头吃，我们战士士气是能蹭蹭的往上提的。” “不过张同志，按你这么说，这马铃薯饼干就是三类餐哦。但是这东西好硬啊，牙口不好能把牙硌掉。” 团长有些郁闷的看着马铃薯饼干。 缺油少糖，还是马铃薯淀粉制作的饼干自然比不过精白面加油加糖制作的正经饼干。 而且不管是团长还是参谋其实都知道，一类餐在打仗的时候是很难吃到的。 只有在后方修整或者是停火的间隙才有可能吃到。 二类餐的供给估计也不会那么充足。特需餐就不用说了，那是执行攻坚任务才有的。 所以对大多数战士来说，实际上在战场上能最长吃到的可能只有三类餐了。 张一山又拿出来了几个袋子。 “我们在北平的实验室里生产的时候做了调味。 我们已经有相对成熟的三个口味配方。 火腿味土豆泥、鸡汤味土豆泥、红烧肉味土豆泥。 都是骗骗嘴吧的东西，实际上没有肉。” 伴随着张一山的话，另一碗土豆泥也做好了。 他再一次推到众人面前，大家都尝尝。这一次大家没有客气。大家冷的热的土豆泥都尝了，很多人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土豆泥真的比炊事班长做的菜好吃诶！” “好浓的火腿味，我这吃的是土豆泥吗？” “有土豆泥，干嘛还要配发那种很硬的饼干呢？”张一山不得不解释道：“因为土豆泥太软了，如果战士长期吃这种软食，害怕他们牙齿退化。而且饼干摆碎后混进土豆泥里，味道会变得很好。” “复水土豆泥可以在作战期间配发到每一个战士。干吃也可以，大家试一试。” 第196章 中国第一糖厂 张一山将剩余的一些土豆粉递给众人。 大家尝试干吃，还真别说，干吃的味道反而更浓。 “我怎么觉得这干吃还更好吃呢？”团长挠挠头：“还真奇了怪了。不过你们这些科学家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啊。怎么还能想着把土豆泥晒干，然后加水又能变回土豆泥的模样呢？乖乖，真了不起。” 张一山和夏雨对视一眼，他们清楚不是他们聪明和厉害。 而是张天浩给的资料太全了，他们不过是站在后人的肩膀上罢了。 方便面毕竟是油炸食品，一百克面饼里含油量接近二十克。两百克面饼，那就是四十克的油脂含量。 这个油脂摄入量已经超过黑龙江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一家三口一天的油脂摄入量了。 四十克油脂摄入在后世也算是挺多的。 但在大冬天顶着寒风挖掘坚硬的土地，这是一个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 很多战士都满头是汗了。 张一山和夏雨是很理解战士们工作三个小时就饿了。 毕竟他们之前还全装行军五公里呢。 解放战争时期，有的时候给养送不上来，那不就是要挨嘛。有时候饿一天饿两天都经历过。 剿匪的时候其实后勤好多了，不过有的时候钻老林子剿匪，你也不能指望后勤能把伙食翻山越岭给你送来啊。 大家也就是带些炒豆子之类的干粮吃。 也是半饥不饱的状态。 忍饥挨饿好像已经是解放军的一种传统了。 几乎所有战士，都没有考虑过，在战场上没能保证他们每天都吃饱饭这件事。 因为吃不饱是常态，吃饱才是非常态。所以战士被连长骂，认为他给七连丢人了。 这种朴素的感情让张一山和夏雨两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们两人都是大学毕业生，家境算是比较好的。虽然说家里都是支持马列党，但他们其实也没受过多少苦。 也就是抗日战争最激烈的那几年挨过饿，到之后就好了。去了研究所工作后，所里的伙食标准因为农场搞出来的肉食也越来越好了。 可以说研究所里的饭菜已经属于国家顶级了。 其中方便粉丝的抗饿程度是最差的。 因为粉丝不过油炸，本身热量很低。 又取消了油脂包，造成了整体热量更低了。 战士们五公里行军（来回十公里）再加上挖掘工事的劳动强度下，每个战士至少需要吃五百克到六百克粉丝（干）才能满足身体需求保证完成任务。 粉丝的好处就是制作成本低，省掉了油料的成本。毕竟马铃薯是不缺的，西伯利亚有的是。 一包薯片能换一堆马铃薯。然后就是复水土豆泥，这种食物如果要保证热量的话，那需要的量就更大了。 按照标准，三种餐标分别的配给重量是：方便面（三百克干面饼）、粉丝（五百五十克）、复水土豆泥四百克（干粉）、压缩饼干（两百克）。 试验结果是，压缩饼干能让战士支撑的最久。虽然感觉到肚子饿了，但是身体却不太受影响。 张一山和夏雨知道，这是因为压缩饼干高糖高油，它们被战士吸收后就立刻转化为糖原或者肝糖储存了起来。 当身体需要营养的时候，肝糖可以立刻顶上，不会让身体快速失温和失去行动能力。 两人详细的记录这些数据。 同时也在房间内感叹着。 “还是糖和油最好。” “准确来说是糖最好。方便面也很油，但是效果比不上压缩饼干。关键还是糖，糖能被身体快速吸收和储存，转化比是最高的。” “可是去哪里弄那么多糖啊。”张一山靠在椅子上仰天长叹：“我是真的想要让我们的战士都吃饱啊。” 两人都是研究所派出来统计数据的年轻技术员，他们的保密级别很高出入都有战士跟着。 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制造出适合部队野战的军粮。 虽然现在是60年代，可是部队的战士也不可能完全吃饱饭，部队的食材也是非常的单一。 “要是有糖就好了。” “可惜啊，苏联人自己也缺糖。他们还想从我们这买糖呢。” “不光苏联人，其实全世界人都缺糖。啊，除了美国。”夏雨撇撇嘴：“除了美国佬外，全世界都缺糖。糖就是权力啊。” “是啊。”张一山感慨道：“纵观人类历史，吃糖就代表着权力。为了糖，美国人推翻了夏威夷王国。” “为了糖，英国人在南亚扩张殖民地。” “为了糖，法国人在非洲竭泽而渔。” “一部糖史便是半部人类史。谁有权利谁能吃糖，谁国家强盛谁才能吃糖啊！我们国家什么时候才能吃糖自由啊！”张一山狠狠的挥手。 在后世，专家天天说中国人要少吃糖，不健康。 但是在这个时空60年代，甜这个味道是多少中国人梦寐以求都求而不得的东西啊！ 多少地里刨食的农民，这辈子都没吃过一口糖。 多少姑娘这辈子唯一吃一口糖就是在自己的婚宴上。 如张一山所说，吃糖在这个年代代表着一种权力。 甜，人类永恒的追求。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招待所双人间的房门被敲响。 “请进。”一名战士走了进来敬了个礼：“张同志，夏同志。轧钢厂电报。” 战士将电报交给两人后就出去了，两人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 夏雨拿起电报开始读：“张、夏二人，从收到电报即刻起，立刻阻止尔滨第一食品厂的第四、第五膨化食品车间的投产。” “将厂房进行封闭式改造，同时为铺设暖气做预先改造。” “轧钢厂以研发出一种全新制糖工艺。尔滨第一食品厂对苏联外贸订单压一压，让其他车间增加产量，人歇机器不歇。” “食品厂第一要务要投入到制糖车间上来。生产一种全新的淀粉糖浆。其意义即为重要。不日所里将派遣专家前往尔滨，同时所长也将一并同行。” “要向尔滨食品厂说明制糖的重要性，争取制糖车间的改在在十天内完成。尽快生产出第一批糖浆。同时着手准备置办更多的制糖车间。” “以三年为一期，第一期计划下哈尔滨第一食品厂要在三年后达到淀粉糖浆生产量为……” 夏雨念到这里突然梗住了，好像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一样，他双眼瞪的天安门的狮子一样圆。 张一山不耐烦道：“你干嘛念了一半不念了？三年后尔滨食品厂生产多少糖浆？” 夏雨缓缓转头，速度像是一个上了锈的机器人，他用一种不可置信且疯狂的语气缓缓说道：“一百万吨……” “多少？！一百万吨？！”张西北跌坐在地上颤颤巍巍不可置信的看着张一山和夏雨。 要说张西北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主了。 但是听到这两人说的话，他依旧是震惊的一个踉跄摔倒了。 他顾不得爬起来，直接问两人真伪。 孙一山和夏雨连忙拉起这位老厂长，然后夏雨说道：“对，一百万吨糖浆，糖浆不是糖。是糖水饱和溶液。三百公斤糖浆大约含有单晶糖180公斤到二百公斤。” “乖乖，一百万吨，那也有六十多万吨糖啊。”张西北从地上爬起来后依旧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在喃喃自语：“乖乖，不得了啊。” “我这里有全国产糖的资料。”作为一名食品厂厂长，张西北对食品类的资料也是收集的很完善的，他说道： “1949年我国产糖量为20万吨。在全球国家中，产糖量排在第二十六位。” “今年，国家新建了几个制糖厂，还有地方上也有小型的制糖作坊。我们1950年糖产量大约在25万吨到28万吨之间。主要是小作坊的数据不好统计。但是预估就是这么一个数了。” “乖乖，年产量一百万吨糖浆，六七十万吨糖啊。我这一个食品厂要生产三倍于全国的白糖？”张西北想想就眼晕。 按说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 当年伪满洲国的时候给日本当面粉厂厂长，不过张西北极度厌恶日本人，那时候就和抗联勾勾搭搭算是个地下党了。 提供了很多情报给抗联，让抗联去截日本人的面粉车。后来解放战争时期，张西北直接入党就和东野掺到一起去了。 为东野管理生产面粉和粮食的工厂。解放后哈尔滨成立食品厂，就把他给调过来当第一任厂长了。 五十岁的张西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 战争年代和小日本斗智斗勇都过来了，但是他现在却很发憷。“这么多糖浆，厂里的密封罐和仓库都不够用啊。” “车间怎么办？” “还有地皮。” “还有工人。” “糖要怎么运啊。” “从哪儿扎糖啊？” 张西北走来走去，嘴巴里念念叨叨的就没停过。 他的问题很多，但是孙、夏两人却无法回答。因为很显然，基地里弄出来的这种形式制糖的方法是保密的，他们出来的时候还没有，所以他们现在也不知道。 但是既然能发电报来说，三年后让哈尔滨第一食品厂年产淀粉糖浆一百万吨，那么基地必然是有什么把握的。 所以孙一山开口道：“张厂长，上面既然有了安排，那我们也不用去顾虑什么。 上面必然有技术下来支持的，过两天技术专家就到了。我们还是先赶快把第四和第五车间改造的事情搞起来吧。” “哦，对对对！”张西北一拍脑门：「先把基础搞起来。剩下的事情就等专家来吧。」时间进入十二月，东北大地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 嘟——一声汽笛划破了林海雪原的宁静。 一列漆黑的蒸汽火车冒着炙热的浓烟，如巨兽一般奔驰在苍茫大地之间。 第197章 轧钢厂的工作狂1 车上还坐着工业部大领导，这次来东北看看轧钢厂分厂建设和农村建设问题，他知道现在的华夏还没有完全解决温饱，但是抵不住轧钢厂暴发户状态，只要当地划分的一万亩地，其他的全是轧钢厂安排，心里虽然心疼外汇， 可是牵涉着十几个省百十万家庭的生计，自己也打了一个招呼就全国风闻，自己不得不逃离四九城，顺便看看哈工大这样的大学能不能建设几个研究所和轧钢厂合作挣一点外汇使得教授和学生得到一些实惠的补贴。 其实与工业部大领导同行的还有轧钢厂食品研究所的所长王凤山，这个名字取凤鸣岐山之意。 而他这个人也不负自己的名字。 是一名微生物学的大家，专攻的方向就是粮食作物类的微生物。 这个大拿是刘海中在魔都呆了一个月，许了一座大桥的建设，才被魔都放手， 留学美国的专家，到了轧钢厂后知道厂里为自己付出的代价，真的是勤勤恳恳的工作，在得到张天浩的资料后，仅仅用了一个月就把几份资料完全吃透，而且还和工厂的研究所附属车间组建了几条生产线。 当时刚刚出来的饮料不是太满意，轧钢厂及家属光喝调试的失败饮料足足半个月。 最后导致饮料在四九城上市，轧钢厂的需求量是最小的，厂里分的饮料票大部分都到黑市卖了。 因为喝伤了。 而是他现在要和自己的宝贝霉菌待在同一个车厢，他是一刻都不敢离开，要亲眼盯着才行。 陪着大领导的轧钢厂工作人员是张天浩的第一狗腿陈金生。 而且自从轧钢厂总厂分离，陈金生把自己的手下和家庭全部分散到全国各地，使其张天浩的影响扩散全国，所以上层都知道陈金生是张天浩的地下领导，一般都是按照同层次说话。 陈金生从随身的行李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十二种点心。 都是四九城市面上不多见的点心。 里面的点心大部分都是张天浩提供的做法和配方，就这傻柱他老婆就把傻柱逼得到研究所调试点心和一些民间小吃。 而何雨柱自从苏联回来，嘴碎的毛病彻底解决了，除了和老婆斗斗嘴，在外面都是一本正经的表现。 “大领导，高秘书尝一尝。” 大领导瞧着点心，他说：“这是不是就是你上车时和高秘书说的那种，用什么淀粉糖浆做的点心？” 陈金生点点头：“对。” 大领导咬了一口豆沙饼，然后连连点头：“甜。” 高秘书也拿起一块桂花酥，他没有马上吃而是上下打量后说道：“陈哥，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们轧钢厂准备用什么技术让尔滨第一食品厂一年生产一百万吨糖浆的。” “就算是按照你的说法，三百公斤糖浆只是约等于一百八十到二百公斤的白糖，这个数额也很恐怖了。等于一年产糖七十万吨多。是我们现在差不多三年的全国总产糖量啊。” 大领导也把好奇的目光投来：“对啊，糖这东西怎么变出来？我就知道北方有一种甜菜可以榨糖，南方甘蔗可以榨糖。但是现在全国种植的甜菜和甘蔗加一起也不够生产一百万吨糖浆吧。” 陈金生笑了笑说道：“其实用的是玉米糖浆生产的那个路子。我们国家缺糖，其实全世界除了美国，大家都缺糖，大家都对糖很渴望。” “张厂长给了几份资料，，希望找到一种符合我们国情的制糖方法。既能增加产量，又不给我们国家的农民添加沉重的负担。” “我们看了酸法制糖，酶法制糖，酸酶制糖，双酶制糖，酶解制糖等等工艺。这些工艺有的是产能太低，不具备量产的规模。要么就是以我们现如今的国力难以大量投产。” “而我们发现这个新的制糖法其实是个巧合。”陈金生笑着。 大领导和高秘书都来了兴趣，两人问道：“怎么个巧合。” “其实吧，这种新式制糖法我们不是在制糖工艺的资料中找到的。而是往凤山教授在研究酒类发酵微生物与酒曲资料的时候无意中找到的。” 陈金生有些感慨：“这真的是太巧合了。” 其实这项资料是一项2015年才注册专利的全新技术。专利作者的商业眼光很好，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个时代制糖产业已经是红海时代。他就算掌握这门专利，也很难推广出去。 小厂用不到，大厂的话要全线改造，成本更大。所以他另辟蹊径，注册的是一个关于酒类的专利。 把卖点从容易分解糖化放到了在分解糖化后可以从淀粉中释放多种醇类物质，增加酒类口感和复合香气上。 “按照当时话说，他是换了一条赛道和人竞争。避开已经几乎被龙头企业垄断的糖类市场。 其实是张天浩空间里前同事电脑里整理出来的，一个爱好糖制品同事，可以说里面包括了糖的来历和糖的演变历史。 陈金生这话让大领导和高秘书都连连点头。 陈金生，脸有些肉疼的说道：“是啊，非常不容易，从拿到资料到研制成功，王凤山教授足足在实验室里呆了七天七夜，等着赚大钱呢。张厂长早就规划好了食品研究所的办公地址，足足十六层，只要今年年底去港岛学建筑的工人和领导回来，到时轧钢厂周边将会都是高楼大厦，不比莫斯科差。” 现在的轧钢厂因为往全国建厂，不论接收当地的盗版工厂还是建设新的厂房，极有可能会花完轧钢厂三年来的全部资金，一直到现在上层也没有给与轧钢厂投资一分钱，只有张天浩的一份二十年后的一份合同。 这份合同有最上层的两位签字和保证，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是心里没有羡慕的，因为一个工厂要保持二十年持续盈利，没有一个人敢做保证，但是张天浩实打实的签名在那份入了机密的文件上。 其实这份资料都是后世的专利者全世界撒网分享的资料，如果你在后世通过这个方法自己使用不违背专利法，大批量制造流入市场挣钱，那你就准备赔钱或者踩缝纫机。 这种资料是人家独家的，他公开了。 你自己造自己用可以，但是你要买卖那就不好意思了，后面一群律师等着挣外快。 如果要自己研究，那都不知道过去多少年。 张天浩的空间电脑将近几百台，每天都是为了迎合自媒体的到来组件的最高配置，还有各个同时的移动硬盘。 估摸着会有几百t的电脑资料。 这个名为生物制糖法（专利名：一种大米糖浆的制备方法与在发酵酒中的应用）的专利，{后世的资料}王凤山在内的十几名专业科学家讨论。 甚至最后连刘海中招来的各行各业的状元一起研讨和探讨。 在得到全套技术后立刻展开了实验室试验。 这套技术其实说白了很简单，就是利用「根霉」「曲霉」「毛霉」以及其他几种霉菌对淀粉进行发酵糖化。 难点是如何控制温度与湿度，以及后续去除杂质与提纯。 这项技术最大的好处在于不需要使用复杂的设备，没有大量的辅助剂。 同时霉菌糖化淀粉后还会分解出大量带有复合香气的醇类物质，以及分解出球蛋白、米胶蛋白（大米为原材料）、糊精等成分。这些东西都是极好的食品添加剂。 关键是这项技术糖化淀粉，并不仅限于大米淀粉。 包括红薯淀粉、土豆淀粉、小麦淀粉、玉米淀粉都适用。 不过就没有大米淀粉那种大量的醇类物质了。 毕竟专利发明人走的是酿酒路线，瞄准的酒类市场，注重的是酒类的口味和香气。 糖化并不是他追求的主要目的。但实际上他这个专利发明中，在李锐等人看来对现在新中国最有用的就是简单糖化工艺。 第198章 轧钢厂的工作狂2 只需要一个糖化车间控制温度湿度，就能将糖化反应控制住。三到五天便可淀粉糖化，然后榨汁提纯。 整个过程中不需要使用超越60年代的任何仪器设备。 也没有任何难以理解的部分。 对60年代来说最大的难点就只有一个：霉菌。 其中很多霉菌在60年代已经发现且投入工业生产使用。 不过为了老百姓的餐桌上带一点点甜味。 为了考虑到以后产量的扩大，所以就自己培育霉菌势在必行。 王凤山已经接过重担，带领研究所人员尽快培育出稳定的霉菌菌种。 有厂长提供的大量霉菌做实验，这一点对王凤山教授来说并不是特别难的事情。 毕竟霉菌有自我繁殖的能力，只要保证其不突变即可。听完陈金生的解释， 大领导和高秘书都啧啧称奇。 陈金生的学历和经历都不具备那么高的知识，看来他是张天浩的第一心腹没有扩大之一。 “大智若愚啊。这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又变得简单了啊。也不对，是人类对微生物的理解更深了，才能发明这种看似简单，实际上一点都不简单的技术啊。”大领导忍不住感叹道。 高秘书也是迎合着大量到的说辞，他问道：“那么淀粉怎么解决？” 陈金生回答：“直接从苏联进口土豆。最近两三年内，苏联土豆可以满足我们的需求。等到我们自己的化肥设备和农机设备经过这三年的发展也能有所起色。” “再加上东北农垦军团开垦出更多的良田。到时候我们是选择继续进口苏联的土豆，还是用我们自己的粮食，选择权都在我们自己。” “而生产的糖浆，我们可以一半自用，一半出口苏联。这样不仅能把土豆钱都补上，还能有很多盈余。毕竟糖浆可比土豆值钱多了。” 大领导曾经却是哈哈一笑：“你要是能每年给苏联提供一百万吨糖浆，可以给同志一高兴，可以把西伯利亚大半的土豆送给你。苏联人可是很爱糖啊！” 这句话倒是说的没错，苏联人从苏联诞生一直到苏联解体，这个国家的人民们对糖的需求就没得到过满足。 苏联人一个个都像是黑熊精转世，每天不抱着蜜罐子啃感觉好像都缺点什么一样。 火车抵达尔滨之后，三人和过来集合的王凤山一起走出了车站。 这个年代的迎接工作和后世比还是很简朴的。 市长和书记等领导人在车站接车，然后简单寒暄也就走了。 没有过度的封闭车站导致旅客滞留的现象。 迎接全程也很快，大领导和高秘书一起上了迎接他的车。 陈金生和王凤山，以及其他人员则上了另外的吉普车，车辆载着他们直接行驶向了食品厂。 食品厂那边也搞了个欢迎列队。 因为全厂上下都知道四九城要来大能人，要让食品厂三年后达到年产糖浆一百万吨的规模。 这将让尔滨第一食品厂一跃成为华夏东北，不！ 是一跃成为整个亚洲首屈一指的第一糖厂，尔滨将成为亚洲糖都！全厂的工人都很兴奋，在食品厂工作有好有坏。 坏处呢，是天天闻着里面的香味，但是自己又吃不到，这太让人闹心了。 没办法，现在生产的膨化食品和方便食品。要么是苏联的外贸订单，要么是军队的订单。 光是这两个订单就把尔滨第一食品厂的产能排满了。 甚至人手还显得不够，张西北不得不又招聘了一百多名工人。 不过在食品厂工作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生产膨化食品和军粮的时候，多少会有一些损耗的碎片和不合规的产品。 这部分产品还是可以吃的，这个没问题。就是没办法作为商品出售，拿来当商品卖太寒碜了。 这部分残次品就会有工人们以成本价向工厂买走，带回家吃。这就像是面包厂会卖面包皮一样。 虽然都是些碎渣和残次品，但在这个年代也是好东西。 其实当初张天浩把这个年利润达到上亿利润的工厂安排到东北，大家非常的不理解。 这个也是张天浩的一个自尊心作祟。 他知道在后面的下岗潮使得这个华夏第一儿子达到了纷纷逃离的地方，一直到后来的小土豆来旅游才使得大东北有了一点点人情味。 因为他太大了，人太少了。 在中原或者南方的农村大部分都是分得大概十一米乘以十米的宅基地，可以容纳三世同堂。 而在东北确实分得十五米乘以二十米的宅基地。 后世的电视剧乡村爱情里面的人物居住环境谁不羡慕。 这一次扩张食品厂市里直接就是，你要多少就给多少。 甚至为了满足东三省的肉食供应，直接每个市都有一个万头猪场。 使其到了后来张天浩不得不往东三省加大投资。 到了新世纪轧钢厂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东北第一厂，旗下工人能包含东三省三分之一的人口。 包括后来的越野汽车厂、重型卡车、重型机械厂，到了后来东三省在张天浩的团队操作下在北极熊解体后吃下他们全国五分之一的机械和产品。 甚至到了后来整个东三省成为了北极熊的轻工业基地。 新中国成立后开始建设的工厂，对工人的劳动福利相比于民国时期是大不相同，可谓福利拉满。 工资不拖欠，加班有工资，节日或多或少会有点小福利。五月节最少能有两个粽子，八月节也能有俩月饼。 工厂还有员工食堂，吃饭的价格和自己买菜做饭一样。 这些福利和待遇相比于苏联工人来说那是还差许多。 但是对从民国时期过来的国人来说，这已经是难以想象的日子了。所以新中国仅仅成立十余年，国营工厂里工人对工厂的归属感就异常强烈。 相比于民国时期上海纺织厂老板要求每天开饭前工人必须要唱歌颂老板的《赏饭歌》不同。 这些工人是真心实意的希望食品厂好。 所以当陈金生等人到来的时候，全厂工人都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看着那一张张笑脸，陈金生这才知道张天浩的良苦用心，不能吃独食，要走出，要使得更多的人得到体现自我价值的需求。 怎么会有人真的会喜欢站在厂门口列队欢迎领导呢？ 他们的脸上的笑容却是真诚的。 陈金生莫名的想着，或许某些人曾经也经历过这样的待遇，并且沉醉其中吧。 但是当屠龙者成为恶龙，也就变成了让小学生雨天里列队欢迎自己吧。 不过还没等陈金生多想，他和王凤山教授就被张西北等一众厂领导迎接了进去。 张西北看着年轻的轧钢厂保卫处处长陈金生，上面已经给了通知了，这是四九城轧钢厂厂长的第一心腹，手里握着几万的保卫科人员，更是遍布全国，他的保卫招人目标， 第一伤残军人，只要能动的全部安排到保卫科养殖场， 第二烈士家属，小的保卫科提供学习、服装、饮食，家属安排到轧钢厂养殖分厂。 第三牺牲的家属，安排以及培养直系的父母和妻儿。 所以陈金生可以说是万家生佛，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能等到张天浩的肯定。 其实张天浩跟他透露过张天浩的十年计划，以及后面风雨十年的人才招揽计划。 下乡可以，不过下到哪里都是轧钢厂的附属厂。 甚至张天浩还让陈金生联合了整个全国的分厂保卫处把后面下乡的女性全部安排到其他省份的分厂， 说白了南方的安排北方，西边的安排东边， 这个政策使其后来知青返乡出现了奇葩，直接就是轧钢厂各省人员调动，到后来甚至出现了大量的骂声，使其下乡的男性都是带着当地的女人回的城市。 因为女性则是通过陈金生的安兴操作全部安排到轧钢厂，导致后来出来了不少的女性厂长。 最重要的就是好多女性都嫁给了保卫科。 只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才知道保卫科的厉害。 级别听说不高，是个处级领导。 这个时代年轻就当领导不奇怪。 毕竟二三十来岁的将军也不是没有过。 “陈处长，王教授，欢迎欢迎啊。我们在食堂准备了……”张西北的话还没说完呢， 王凤山直接打断他说道：“糖化车间准备好了吗？” “呃……好了。”王凤山转头看向陈金生：“金生你饿吗？” 行吧，教授都这么问了，陈金生还能说啥？ 他只能说：“不饿。” 王凤山点点头：“不饿就好。我也不饿。大家饿吗？” 他转头看向自己带的那群工作人员。 好嘛，教授都没饿，学生敢饿吗？ 即便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半，大家都还没吃午饭。 学生们也只能说：“不饿！” 回答的异常整齐。 “好，大家都不饿，我们先去看糖化车间吧。”王凤山对着张西北说道。 都这样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张西北带路，一行人走到糖化车间厂房外。 这里原本是准备做膨化食品车间的，现在已经被改造了，内部原本就有暖气管道，现在按照要求又多加了四条。 更是轧钢厂运来了好几套生产线。 东北的工厂基本都要有暖气，不然冬天根本无法开工。 孙一山和夏雨正在糖化车间内做最后的准备了。 他们也没想到陈金生和王凤山会现在来，按时间陈金生等人现在应该在吃午饭呢。 “陈处长，教授，你们就来了？” “嗯，车间好了吗？” “好了，按要求改建好了。问题不大，封闭了所有窗户，不见光。加湿问题也好解决。 要求发酵用的大缸，张厂长死乞白赖的从酱油厂厂长手上借了五百多个大缸。每个大缸可发酵五百公斤淀粉。” 王凤山点点头：“五百多个大缸，现阶段也够用了。我要求的熟化淀粉都准备好了吗？” 夏雨说：“熟化淀粉自然有。每天食品厂加工食品，需要处理的淀粉都是海量的。土豆淀粉每天管够。 西伯利亚的土豆正在源源不断的送来。苏联人很喜欢我们用高档副食品换他们的土豆。” 陈金生这个时候笑道：“那以后我们用糖浆换土豆，不知道苏联人会不会更开心？不过厂长也特别交代了要食品厂最好做到原材料自产自足” 王凤山说：“不管苏联人开不开心，反正糖浆是要搞的。大家最后检查一下糖化车间，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干活。” 好嘛，教授下车也不休息，直接开始干活。 老教授都以身作则了，随行的工作人员能怎么办？ 自己还不如老教授吗？ 第199章 制糖的过程 陈金生、张西北以及厂领导们只能在一旁观望，因为这些技术活他们并不擅长。老教授忙碌起来，许多工人也自愿加入，帮忙做些杂活。随后，张西北召集了各工段的组长，以加强基层组织工作。众人在糖化车间井然有序地忙碌着。一车车淀粉被运来，倒入发酵用的大缸中。 王凤山计划先进行一百缸的糖化发酵，以确保一切顺利后再扩大到五百缸。然而，这一百缸的工作量不容小觑，众人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多，借助电灯的光线才完成。最关键的一步——加入霉菌，由王凤山亲自带领学生们完成，他全程紧盯。当最后一缸封上后，他擦了擦汗，满意地说：“好了，搞完了。” 陈金生在一旁站得脚都麻了，他一下午帮忙搬运东西，累得筋疲力尽，还饿得前胸贴后背。幸好车间通了暖气，温度维持在十几度，才没让他失温。陈金生心想，自己还是回去安排保卫工作吧，挑选一些孤儿，这些文人的活儿他真的搞不定。要是在厂里，他早就打完三圈麻将了。 看到老教授忙完，陈金生对工厂方面的人说：“从今天起，这个车间需要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麻烦组长安排一组工人守夜班，具体怎么做，我们这边也会留下一组学生帮忙。”陈金生指了指那群学生。不少学生面露苦涩，心想要是被选中那就太倒霉了。他们已经忙碌了一整天，还没吃饭，晚上还要守夜看温度和湿度，这可真是要累死人啊！ 看着这群年轻人的模样，陈金生想起了张天浩的话：要想马儿跑得快，就要马儿吃好草。他笑着说：“知道你们辛苦了，回去给你们补饮料大礼包。今天守夜的工人同志们应该也是临时安排的吧？白天上班辛苦了，晚上还要守夜。这样，总厂出资，请守夜的工人同志们吃夜宵，品尝四九城大厨做的鲁菜，我来的时候专门带了一组鲁菜大厨。”陈金生这话一说，原本还气闷的人瞬间心宽了，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 这正是轧钢厂快速扩张的结果。如果说以前傻柱是轧钢厂最有手艺的厨师，现在轧钢厂厨师学校光御厨级别的就有三个。因为并不是每个厨师家庭的孩子都喜欢干厨师，尤其是现在属于工人阶级时代。王凤山这位教授倒是对这些人情世故毫不在意，他洗了洗手问道：“处长，我饿了，有饭吃吗？”陈金生笑出声：“有有有，我的老教授。张厂长来问了几次了，中午给准备的北平卤煮火烧再不吃都要热到快化了。”王凤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卤煮火烧？走！吃卤煮！”老教授健步如飞。对于这个可爱又有些不知变通的老教授，陈金生颇有些哭笑不得，他挥了挥手：“留几个人在这看着，其他人先去吃饭。留守的不用担心，我把最好的肉给你们留着啊。”“谢谢处长！”“还是处长最亲！”“处长万岁！”这就是为什么张天浩派陈金生来这里做保驾护航的工作。在这个时代，专家真的是专家。 蒋小海是第一食品厂的一名普通工人。自从那天主动到糖化车间帮忙后，他的工作就被调到了糖化车间。糖化车间的工作相比于其他车间来说其实算是很轻松。因为在第一天的忙碌后，剩下的时间都挺闲的。糖化的工作并不是人在做，而是缸内的那些霉菌们在努力工作。人需要做的就是控制好车间内的温度和湿度，不要让温度过高或者过低而把霉菌弄死，或者让某些霉菌过于活跃。只要管好温度和湿度，剩下的一切都交给霉菌们。 所以蒋小海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天查看暖气、温度计、湿度计，然后给加湿器加水。这种加湿器自然不是后世那种一看就很高档的加湿器，但原理差不多，都是蒸馏后将水蒸气雾化。不过工厂用的这种加湿器不需要考虑好看不好看，也不用管它能不能卖给消费者，只需要考虑效率问题。所以设计和生产出来都是傻大黑粗的。好处是，没有各种家用电器的精巧设计，这种工业产品反而更加耐用。 在糖化车间最大的坏处大概就是这里湿度真的挺高的，其他没什么问题。这种湿度要是放在南方，指不定工人以后老了就会得风湿。不过在东北的话则还好，因为北方相对干燥，这点湿气只要出了车间就很快没了。在糖化车间里，除了工人外，还有一批来自北平的年轻人。他们都是王凤山教授的学生。这批年轻人在这里负责教育工人如何管理车间内的温度湿度等等。这都不是什么很难的活计，大家都学得很快。 如果说糖化车间有什么不好的话，那就是这里二十四小时都不能离开人，一定要有人在车间里看着。这也是这项生物制糖法在后世最大的弊端之一，那就是人力成本很高。但是后世的人力成本已经提升到一个比较高的程度了。而且2022年的糖价，就实际价值来说已经比60年代降低很多了。后世的糖没有现在的糖值钱。如果不用人力，那就需要使用非常先进的全自动控温控湿设备。当真是小厂用不起，大厂用不到的一种碳化技术。不过这种缺点在建国前期都不算问题。这个年代糖价贵，人力成本又低。 对糖化车间，大家都很上心，因为厂长开会的时候三令五申地对所有工人讲明白了糖化车间的重要性。所以大家都是很上心的，生怕出现什么纰漏。所以在值夜的时候，蒋小海听到了缸体内出现了奇怪的声音。大缸内发出了轻微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吓得他以为出什么问题了，急忙找来了作为技术指导的那些年轻学生。 学生听着缸内传出的声音，安慰道：“别担心，这是微生物在发酵，一切正常。这说明发酵糖化过程正顺利进行。” “是这样吗？”蒋兵喃喃自语，从那天起，他便开始密切关注每个缸内发出的声音，试图从中察觉到细微的差别。而这份坚持，最终赋予了他一项非凡的本领。数年后，蒋小海成为了尔滨糖厂闻名遐迩的“金耳朵”，仅凭缸体内发酵的声音，就能精准地判断出糖化发酵的程度，其准确度堪比精密仪器，为工厂的顺利生产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也因此荣获了劳动标兵和省劳模的称号。这足以说明，人有时确实能成就一些难以置信的伟业。 第200章 小人物的逆袭 然而，如今的“金耳朵”蒋小海，也不过是糖化车间里的一名普通工人。当淀粉糖化进入第四天时，他察觉到缸内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恰巧此时，王凤山教授带领团队前来检测缸体内淀粉的糖化程度。检测完毕后，王教授宣布：“糖化已经完成，可以进行下一道工序了。” 在王凤山的指导下，糖化车间的工人们立刻忙碌起来。糖化完成的淀粉接下来需要榨汁和提纯，以去除杂质。基地之所以选择这门技术，而非后世大多数糖厂所采用的酶解法制糖，正是看中了其在工业上的简便性。 整个生产过程无需任何超越这个时代的机械技术，不需要离心机，不需要无菌车间，甚至连榨糖的工具都可以通过改造榨油工具来使用。在一切生产都力求从简的情况下，糖浆的生产成本被压缩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低水平。 要知道，1960年的美国还在使用酸法制糖来生产玉米糖浆，他们依靠的是国内丰富的玉米产量来降低原料成本。但早期的酸法制糖成本并不低，首先需要精制过的木薯淀粉或玉米淀粉作为原料，其次对容器的要求极高，所有设备都必须耐酸，这使得设备成本居高不下。而且生产过程中还需消耗大量电力，糖类转化率也仅有90%。因此，当60年代酶法制糖出现后，迅速取代了酸法制糖。 相较之下，生物制糖法的成本实在太低了，唯一的不足之处在于效率略逊于酶解制糖。后世的酶解制糖法转化率可高达99%，而生物制糖法只能达到95%。但考虑到其效费比，这点差距完全可以接受。 当第一缸糖化淀粉榨汁提纯，转化为糖浆后，陈金生看着那清亮的糖浆从出料口流入容器，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在场的所有工人也都激动地鼓掌，尤其是糖化车间的工人们。在他们看来，制糖本应依靠甜菜或甘蔗，谁曾想淀粉也能变糖？ 第一个容器装满后，王凤山取来勺子，往水桶里舀入数勺糖浆，再让工人们加入热水，一桶糖水便调制而成。他先给陈金生送上一杯，陈金生尝了一口，忍不住大声赞叹：“真甜！”随后，张西北等领导和工厂工人都分到了一杯糖水。 “太甜了！”张西北忍不住赞叹。工人蒋小海小心翼翼地接过水杯，生怕洒出一滴糖水。在他眼中，哪怕是一滴糖水的浪费都是不可接受的。他眯眼喝了一口，一股沁人心脾的甜味从口腔滑入胸腹，在那一瞬间，他仿佛产生了一种幻觉，感觉自己喝的不是糖水，而是一壶烈酒，因为胸腹间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端详着手中的水杯，忍不住问分糖水的年轻学生：“这糖浆我们普通人也能买到吗？”年轻学生思索片刻后回答：“将来肯定能买到，我们会满足一部分外贸订单和军工订单，当然还有一部分会留给民用。” “太好了，真甜。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甜的东西了。”蒋小海看着手中的水杯，喃喃自语：“我能带回去给我孩子喝吗？”年轻学生最近几天一直在车间里和蒋小海搭档，蒋小海是个非常踏实肯干的人，遇到不懂的技术问题总会虚心请教，哪怕对方是个只有二十岁、年龄小到能当他孩子的年轻学生，他也一口一个“师傅”地教着。这让很多学生都感到不好意思，也更加努力地将技术传授给他。 年轻学生从身上取下一个配发的水壶，将自己水杯里的糖水都倒了进去。“来，蒋师傅，带回去给孩子和嫂子喝。”“这……使不得，使不得!”蒋小海想也没想就要推辞，因为在黑龙江，人均供糖量仅一百克左右，如此甜蜜的东西，大家都不曾尝过，他怎么好意思收呢？ 但年轻学生坚持将水壶塞进蒋小海手中：“拿着，蒋师傅，一壶糖水而已。带回去，让家里人都尝尝。”“你在做一个全中国最甜蜜的事业啊。你收下我这壶糖水以后是要还的。”蒋小海看着年轻学生：“还多少？”年轻学生笑着说：“蒋师傅，你和你的同事们一定要建成全亚洲最大的一个糖厂啊。以后你就还我一个亚洲第一的糖厂吧！让全中国人都能吃上糖，就拜托给你和你的同事们了。” 蒋小海的推辞声停了，他紧紧握着水壶，然后重重地点头道：“好！”不知为何，蒋小海觉得自己身上仿佛有了一种责任感，一种要对全国人民吃堂负责的责任感。 年轻学生的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周围很多人都听见了，包括陈金生和张西北厂长。 张西北默默握拳，亚洲第一糖厂，亚洲第一，让全国人民都有糖吃。已到知天命之年的他，忽然感觉自己心中燃起了一团新的火焰。 当蒋小海带着水壶回家时，儿子蒋一弘也刚好放学归来。蒋一弘是他的骄傲，这孩子聪明好学，家里再贫困，蒋小海也从未中断过蒋一弘的学费。如今，蒋一弘已是高中最后一年，老师说他有很大机会考入哈工大。 蒋小海将带回家的糖水分给媳妇和儿子喝时，两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甜啊！老蒋，你从哪弄来的糖水啊？”媳妇盯着蒋小海问。儿子蒋一弘也说：“老爸，你不会把钱都拿去买糖了吧。” 蒋小海呵呵一笑：“当然不是，是我们工厂新建的糖化车间今天出产了第一批糖浆。今天算是发福利，每人领到了一杯糖水。”听到父亲这么说， 蒋一弘哦了一声，然后说道：“可是我看很多书，感觉我们国家现在最重要的是多发展农业。很多人还吃不起饭呢，包括很多农民。” “制糖要很多甘蔗、甜菜吧。要很多化肥吧，我觉得还是用来种粮食比较好。” 蒋小海摸摸儿子的脑袋：“长大了啊，现在还知道关心农业和农民。” “这是自然，我们国家有三亿多农民，我们是个农民国家。我自然要关心农民。”蒋一弘昂着头，有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朝气。“我以后要考上哈工大，我就要学和农业相关的知识，制造农用机械，化肥设备。” 蒋小海欣慰地点头：“好。儿子有出息，有志气！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厂制糖的问题。这些糖是从土豆淀粉里面制作出来的。”“土豆淀粉？！”“对，土豆淀粉。而且是从苏联进口的。”“哦，用来出口吧。糖还是太贵了，我们还是吃不起啊。” “不，儿子。这次不一样了，这些糖浆的生产会很便宜。只要我们能扩大产能，以后我们黑龙江，我们全中国的人都能吃得起糖了。”蒋一弘不可置信：“要四点五亿人吃得起糖，那要多久啊！”“也许只需要十几年。”蒋小海的眼中充满了希冀。“爸爸要努力工作，和其他同事一起。建造一个中国最大，亚洲第一的糖厂。到时候要让全中国人每个人都能吃得起糖。” “好，老爸，你说的。那我们做个约定。”蒋小海笑呵呵地看着蒋一弘：“什么约定？”“老爸，你建设最大的糖厂，我考上哈工大，然后去建设中国最大的化肥厂！”蒋一弘骄傲而充满朝气。“你解决中国人吃糖的问题，我解决中国人吃饭问题！”他对着蒋小海伸出一只手，一本正经地看着老爸：“老爸，我们就这么约定了。” 蒋小海也收起笑容，非常严肃地看着蒋一弘：“蒋一弘同志，你下定决心了？我听说生产化肥设备也是很辛苦的。 光是学习知识就很累了。”“我不怕辛苦，只怕一生所学无所施展。保尔说过，人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人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我不想当一个悔恨和羞耻的人。”蒋一弘还显稚嫩的脸庞却一片真诚。 蒋小海的手重重地和儿子握在一起。蒋一弘有着少年人的骄傲，不骄傲还是少年人吗？ 恰同学少年， 风华正茂， 书生意气， 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 激扬文字， 粪土当年万户侯。 第201章 成功制造出来 目前，我们从苏联进口的土豆，每六公斤可提炼出一公斤淀粉。 而每公斤淀粉又可制成一千二百克糖浆。 若继续进行蜂蜜提纯和晶体化处理，最终可获得七百五十克单晶糖。 每个发酵缸一次性能发酵糖化五百公斤淀粉，产出六百公斤糖浆。 目前，糖化车间仅有两百个发酵缸。但根据车间的规模，最大可一次性发酵五百缸。 值得注意的是，糖化车间是由原本的膨化第四和第五车间改造而成，而第五车间的改造工作尚未完成。 一旦两个车间全部改造完成并投入完整生产，一年可产出三万三千吨糖浆，这相当于两万两千吨糖。 然而，目前产能扩充面临两大问题：首先在于车间的扩大建设，这需要张厂长与哈尔滨政府进行协调；其次在于土豆的用量。苏联土豆资源丰富，二战末期年产量高达五千万吨，如今也维持在六千万吨左右。土豆数量之多，以至于吃不完，甚至用来喂牲口都嫌多，每年有大量土豆直接烂在仓库里。 苏联人非常愿意将土豆出口给我们。 目前我们的产量尚可，但若产量增大，中苏铁路现有的运力将不足以应对，因此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陈金生正拿着整理好的数据，通过电话向张天浩汇报。 实际上，苏联的土豆产量在1973年达到了巅峰，年产壹亿零叁佰万吨。 按照苏联的人口计算，平均每人能分到一吨土豆。土豆对于苏联来说既是重要的粮食，也是牲口的饲料。 但由于数量过于庞大，苏联难以完全消化，导致许多土豆要么烂在地里，要么烂在仓库中。 虽然苏联积极寻求出口土豆，但当时的欧洲各国并不缺土豆，例如德国年产两千六百万吨土豆。 因此，张天浩这次的计划颇具野心，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们生产的糖浆成本仅为美国同类型产品的八分之一，苏联同类型产品的十分之一。 这得益于我们超越时代的技术优势所带来的降维打击。 在美国和苏联还在采用昂贵的酸法制糖时，我们的生物法制糖对他们来说就如同天降之物。 而且，由于酸法制糖成本高昂，导致美国、苏联以及全球主要产糖国都不得不使用玉米淀粉来制糖。玉米淀粉转化率高，出糖率也高。 相比之下，土豆的淀粉转化率在主要谷物中较低，这意味着出糖率也较低。如果搭配昂贵的酸法制糖，可能会出现入不敷出的情况。 因此，精制玉米淀粉加上昂贵的酸法制糖，造成了目前糖价居高不下的局面。美国由于其大平原的地理优势以及适宜的气候条件，非常适合种植玉米，因此从未缺过玉米，能够生产大量的玉米糖浆。 而苏联的情况则相对糟糕，其玉米产量并不乐观，难以完全依赖本国的玉米糖浆来满足人民对糖的需求。实际上，不仅苏联，除了美国以外，全球其他国家也普遍面临糖短缺的问题。 仅依靠蔗糖是无法满足日益增长的人口需求的。而且，酸法制糖并非所有国家都能够熟练掌握。 因此，我们的生物制糖法技术保密级别非常高，菌种的配置和最后的发酵工作都由北平的技术员负责，地方工厂和政府不得插手。每次取用菌种时，必须有三人到场，确保每一毫克菌种都能对账，绝对不允许任何一毫克菌种流失。 当陈金生说出糖浆的生产成本时，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连大领导都忍不住问道：“陈金生同志，你计算的成本没有错吗？” 陈金生坚定地摇摇头：“没错。这还是因为我们进口苏联土豆需要支付一笔运费，从而提高了土豆的价格。如果我们国家能够大量生产土豆的话，我预计我们的制糖成本还能降低三分之一。” “而且，随着规模效应的形成，成本还可以进一步降低。目前，榨取和提纯等环节的消耗相对较大，但可以通过规模效应来降低成本。” 听到陈金生的话，大领导忍不住站起来踱步：“陈金生同志，你说的都是真的？糖浆真的能这么便宜？” 陈金生自信地点点头：“对，就是这么便宜。以现在的糖价来看，苏联拉来二十节火车皮的土豆，我们大概可以生产两节半的糖浆。而苏联二十节的土豆只能换回三分之一节的糖浆。这样我们就能净赚两节多车皮的糖浆。” “而且，糖浆并不是像土豆那样难以销售的产品。只要将其运往苏联或其他任何一个欧洲国家，他们都会愿意出足够的价钱将其全部买下。” “苏联向我们运送土豆，再从我们这里拉走糖浆。他们得到了糖浆，而我们则获得了土豆和外汇。这就是双赢的局面。”陈金生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微笑。他在张天浩那里得到的文件只有他一个人看过，他知道如何将这笔钱拿到手。他相信糖浆不愁卖，现阶段首先要满足军队的需求，有剩余的再卖给苏联人。先保持收支平衡就好。 卖给苏联人的糖浆只要刚好抵上土豆的钱和给军队供给糖的钱就行了。否则国内的负担会太大。 反正已经从老大哥身上薅了不少羊毛了，不差再薅这一点。想必老大哥也很愿意被这样薅羊毛。 大领导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糖浆的产量了。一年三万三千吨明显不够。 糖浆的生产速度怎么样？” “目前是以一个星期为周期。淀粉糖化发酵一般需要四到五天，糖化后的榨取和提纯大约需要一天。”“在前一百缸发酵成功后，王凤山教授已经开始发酵第二批的二百缸，同时也加快了对第五车间的改造。同时购买更多的发酵缸。目前只能是挤压一下酱油和醋厂的订单，优先供应糖厂。” 大领导听了这话后点点头：“优先供应糖厂是应该的。不过也要照顾酱油厂和醋厂，不能让老百姓买不到酱油和醋。还是在保证酱油和醋的供应的基础上，优先考虑糖厂。” “糖化车间的扩展，我会和哈尔滨的同志们说的。扩大是必然的。能以低廉的成本生产糖浆，那就是我们的拳头产品。王鸣岐教授的这个技术找得太好了。” 大领导欣慰地笑着。 “如果糖浆能出口，那可比卖药、卖薯片、卖可乐还要赚钱啊。” 陈金生也附和道：“没错，糖是大宗商品，而且是刚需。仅仅苏联一个国家，一年对糖的需求都是以数百万吨计。他们的产能根本无法满足缺口。” “还有美国，等到时机合适，我们的糖可以直接出口美国。即便不能直接出口美国，也能通过其他渠道进入美国。挤压他们糖业的生存空间，甚至直接做死美国糖业。” “这还连带着能打击美国农业。”成绩单思想中的战争可不仅仅是战场上的拼杀。而是全方位的，政经民生到文化入侵，全方位无死角的绞杀战，这才是更高层面的绞杀战。 唯一可惜的是现在华夏的工业底子太弱。不然依靠后世的技术完全可以搞死美国。如果华夏有苏联五分之一的工业底子，那么得到了生物制糖法后，完全可以把全球糖业公司全部挤兑到破产。 只需要三五年的时间，华夏糖就可以垄断全球了。可惜，底子太弱。现在想的不是如何挤兑全球糖业，而是思考怎么能从老大哥身上薅羊毛。糖是可以带来超额利润的东西。 只要糖产能跟得上，华夏完全可以用糖浆兑换出一整个156工程。整个东北的经济会因为糖而起飞。 第202章 重新温故中苏友好 在听取了陈金生的汇报后，领导层高度重视，迅速召集了哈尔滨方面的负责人，准备对哈尔滨第一食品厂进行扩建。他们计划在1965年底前，将糖化车间的产能扩充至二十万吨；到1967年，进一步扩充至五十万吨；并在1970年底实现年产糖浆一百万吨的目标。 与此同时，糖化车间生产的糖浆已经开始应用于军用食品中。特别是在糖化过程中提炼出的糊精，加入到三类餐标的复水土豆泥后，土豆泥的口感得到了显着提升，即便是干吃也变得极为顺滑。战士们品尝后纷纷给予好评。 此外，土豆泥和各类军粮中也适度加入了淀粉糖浆。加入麦芽糖浆后的土豆泥，其抗饿效果立刻显现。在一次实验中，七连的战士们尝试了加入淀粉糖浆的土豆泥，发现其效果远超从前。在抗饿实验中，战士们的耐饿时间延长了30%。 糖的作用立竿见影，解决了糖的问题后，能量棒的生产也被迅速提上日程。这种主要由糖、少量花生和一些淀粉制成的能量棒，实际上是一种超级花生糖，其中80%的成分都是糖。七连的战士们在尝试后表示，虽然太甜，但其抗饿效果非常显着。一条150克的能量棒，能让一个战士整个下午都不感到饥饿，或者即便感到肚子饿，也不会出现手脚无力的情况。 这是因为糖具有丰富的能量，它们转化为肝糖和糖原，使战士们在寒冷的天气下也不会失温或感到手脚无力。这种饥饿感是肚子饿，而非身体的饥饿。相比之下，当战士们食用一些不易消化且热量低的食物，如荞麦时，他们可能会在干了几小时的活后，虽然肚子不饿，却感到手脚无力。这是因为荞麦提供的能量远远跟不上消耗，而且它不易消化，只是占着肚子而已。 制作一条能量棒需要消耗120克糖。过去，对于哈尔滨食品一厂来说，这个数量的糖几乎是天文数字。但现在，他们两个糖化车间全力运转，一周可以生产562吨糖浆，相当于371.5吨糖。这意味着，在王凤山的技术改造后，哈尔滨食品厂一周内可以生产约309万5833根能量棒。 当机器全力运转一周后，张西北面对着堆积如山的300多万根能量棒发呆。即便是经验丰富的部队领导在看到这堆积如山的能量棒时，也感到有些恍惚。当他尝试吃了一条后，虽然甜得牙疼，但他笑得很开心，并小心翼翼地将咬了一口的能量棒包好，打算带回去给其他人品尝，不能浪费。 部队领导感慨道：“这就是科学的力量啊。仅仅一个技术，就能让我们这个曾经贫穷的国家，一跃拥有成为世界第一产糖大国的底气。” 陈金生也附和道：“是啊，工业化本身就是奇迹。而人民是工业化的支柱，所以人民本身便是奇迹的创造者。” “拥有大量糖后，我们可以用糖换取土豆，生产更多的糖。再以糖作为支付货币，从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手中兑换更多的机器设备。这一次，我们甚至可以不用还款，甚至可以把之前还回去的东西重新拉回来。” “现在食品厂一周可以生产300万根能量棒，或者是同等含糖量的糖块、军粮、高糖饼干。” 苏联驻华大使罗申起床有些晚，他醒来时已经八点了，比平时晚了足足40分钟。没办法，昨天苏联大使馆组织了一场联欢会，搞得很晚。现在在华夏的苏联专家人数仍然不少，包括专家和技术员，总共有百十人。随着新年的临近，大使馆必须出面表示一下，说些大家辛苦了之类的话。 于是，苏联大使馆包下了一个北平的酒楼举办联欢会。相关部门还为他们提供了播放音乐的设备和放映机，以便放电影。昨天晚上的聚会也是很多在华苏联人的第一次碰头。毕竟现在很多人都是华夏用不少东西请来的维修机器的。这一碰头，很多苏联人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别的不说，已经建国十余年的华夏的生活环境，让很多维修员忍不住想要吐槽。没错，苏联的冬天确实比华夏这边冷不少，但夏天凉快啊！而且吃的也好，用的也好，苏联也比华夏强多了。华夏这边很多东西都缺。虽然四九城轧钢厂生产了许多东西，但大部分都送往东南亚或其他洲换取外汇。 很多苏联人都围在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华夏人最近几年感觉进步很大。我刚来的时候，中国医院连基本的青霉素都缺乏。但是最近抗生素药品却越来越充裕了。”一名来维护华夏医疗技术的苏联医生说道。 “听说他们已经在魔都开了青霉素厂，还生产了许多其他抗生素药物。”一名维护五金生产技术的技术员点点头：“对，确实明显感觉到关系的进步。而且四九城的红星轧钢厂生产的钢件质量可以和我们一样了，但他们的厂长的重心似乎只在玩具和养殖上，好像并不关注其他方面。” “我也有这种感觉。华夏似乎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一名维护火车方面的苏联专家忍不住说道。“新中国似乎在爆发某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这股力量似乎还未完全爆发出来，似乎仅仅还是冰山一角。我从我的那些学生眼中可以看到他们眼中的那团火。” 罗申洗漱完毕，刚准备吃早饭，秘书就对他说：“大使，华夏商务外贸的同志来找您。” “嗯？他们找我干什么？”罗申想了想，最近没什么事情啊，该谈的都谈好了啊。但他还是说道：“那就帮他们也安排咖啡和饼干，如果不是正式的国家会谈，就让他们在我吃早餐时聊聊吧。” 不过在罗申心里想着的却是：好东西，只是不知道华夏产量有多少。如果价格合适的话，可以全部买下来。本来苏联对华贸易中就有大量的初级和粗加工农产品需求，主要是肉制品、猪鬃制品等等。其实苏联商务部的人是很希望能从中国这边搞点糖回去的，因为苏联需要糖，米高扬让人满世界找糖。但是全世界能稳定且便宜提供糖的也就是美国一个了。但是苏联能和美国买糖吗？这不能啊，你买了不就承认苏联不如美国吗？ 苏联每年虽然生产的糖也有几百万吨，但对糖的缺口也很大。截止到1955年，苏联每年对糖的缺口高达150万吨。这还仅仅是按照计划经济计算的在酿酒、深加工食品、化工产业上对糖的缺口。实际上民间对糖的缺口一并统计的话，这个缺口将会更大。其实苏联一直在寻找代替品，只不过没有找到而已。 华夏其实也一直向苏联出口糖制品，只不过生产的量实在是太小了。如果能够多一些糖制品的出口的话，苏联方面会非常满意。苏联人不怕华夏出口糖，只怕华夏人的糖产量不够而已。 所以关于糖浆的买卖其实谈得非常顺利。只是罗申对于叶松陆所需求的土豆数量稍微感到惊讶，因为那是几十万吨的土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事情，苏联的这些土豆可以在中国换成糖浆，这对苏联是合适的。 虽然说有点好奇中国是怎么样将土豆制作成为糖浆的。因为根据罗申所掌握的情报来说，土豆的淀粉转化率太低，制作糖浆并不是一种合适的作物。就连苏联目前使用的都是精制玉米淀粉。不过他始终只是一名外交官而不是一名技术专员，所以这种事情稍微想一想也便放弃了，思考这个技术活还是由苏联方面的专家来解决吧。 糖浆的贸易进行得非常顺利。这本来就在叶松陆的预计之内。因为这是一个刚需的问题，苏联人需要，中国人刚好有，这便是一拍即合。而真正的麻烦是在接下来他所需要推销的东西，他需要先说服苏联方面认为接下来的东西非常重要且具有意义。 所以在两人吃完早餐，罗申邀请叶松陆去大使馆后面的花园散步消食时，叶松陆看似无意地提出一个问题：“罗申大使，据我所知苏联大多数居民生活的地区纬度都相对偏高是吗。” 罗申大使点点头：“是的，应该说整个俄罗斯的大多数地区都位于北寒带以上。” “寒冷的气候造成了我们饮食文化和中国饮食文化的巨大不同，我们更爱吃高油脂、高热量、高盐、高糖的食物。” “当然我不是说中餐不好吃，只是很多时候不一定符合我们苏联人的口味。我们更喜欢大块的油脂，混合着面包一起食用。” “在冬天我们会食用一种名叫咸猪油的食物。就是用盐将生的猪肥肉腌制起来，就像华夏制作腊肉一样。” “等到肥肉腌制1-2年，待到熟化之后，我们可以直接食用这种咸猪油，我个人的爱好是将咸猪油切成薄薄一片，然后夹在面包里面，混合着酸黄瓜一起吃。” 叶松陆听到这种使用食物的方法，他都感觉内心有点震撼。这个年代中国人虽然说确实是缺少油脂，而且也确实喜欢吃肥肉。但是直接吃生的咸肥肉，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想一想都让叶松陆胃里面犯恶心。 不过这是人家的饮食传统，自己还是需要表示尊重的。反正不 理解，但是表示尊重并且表示大受震撼就对了。 第203章 维生素1 叶松陆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聊：“那么我想请问一下罗子贡大使，以苏联的纬度来说，水果和蔬菜的应该并不是那么容易吧。” “确实如此，在夏季的时候还好，到冬季之后，水果和蔬菜的产量确实不尽如人意。怎么 华夏人有办法在冬季运送蔬菜和水果到莫斯科吗？” 罗申这句话是个打趣，因为他知道中国现在必然没有这样的实力，而且就算真的将菜运到莫斯科，那他要卖到多少钱才能够将运费给收回来呢？ 叶季壮哈哈一笑：“蔬菜水果确实运不过去，但是我们有一些能够代替蔬菜和水果的东西。” 罗申看着叶季壮：“哦，那是什么？” “维生素片，大使先生。我们有大量的维生素a、维生素b、维生素c、维生素d的维生素片。” “可以单独拆开使用，同时也有混合维生素的补充。” “可以预防大量因为缺乏维生素而产生的疾病。”在60年代这个时代，维生素的作用早就被科学家们所发现了。 缺乏维生素会带来各种各样的疾病。 缺乏维生素c导致人的骨骼发育不健全，患上坏血病而且对皮肤不好。 长期缺少维c的补充，还会造成人更容易老化。 而维生素a的缺乏则会导致包括夜盲症在内的一系列病症。 而维生素b1的缺乏。 最典型的例子必然是日本当年在军队中大肆泛滥的脚气病。 维生素的作用，罗子贡自然是知道。实际上苏联人其实一直缺乏维生素。 不仅仅是苏联，一直到俄罗斯也是如此。身处于高纬度国家，俄罗斯人缺乏足够的日照，又缺乏足够多的蔬菜水果。 另一个时空中的2018年，俄罗斯的《消息报》曾经报道过，俄罗斯有八成人口患有多种维生素不均衡症。 研究人员在2015年到2017年在俄罗斯全国对成年人和孩子抽查做长期的观察和血检尿检。 最后得到了这么一个结论。实际上苏联的情况更糟糕。 因为俄罗斯不管怎么说道路交通网络比苏联更发达，物流更好。 老百姓更容易买到新鲜的鱼类来补充自己。 苏联人罹患各种维生素缺乏而出现的奇怪病症，这不少见。 这些病症大多在补充了相对的维生素后就能治疗。 罗子贡大概知道这么个情况，但是这其中具体有多少价值，他其实并不清楚。 他需要一个顾问，或者是将其交给专门的专家团进行评估。 所以罗子贡并没有很快作出反应，而是在思考一段时间后说：“所以你们是有维生素补剂可以买对吗？” 这个东西倒不稀奇，欧美已经有类似的产品在卖了，不过其实价格非常昂贵。 因为现在提取维生素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罗子贡对此的兴趣其实不是很大。 因为要是维生素片的价格过于昂贵的话，苏联也是没那么多钱买的。就连苏联都嫌贵的东西，可想而知现在的维生素片有多贵。 现在在欧美国家，维生素片已经开始被当做保健品推广了。 不过目前只有上层人士吃得起。 在苏联只有具有相当地位的官员或者学者才能有一部分维生素片的配额。 或者是加入军队成为飞行员，飞行员也有一定量的配额。 普通苏联人基本上消费不起维生素片。 即便是到了六十年代末期，维生素提取技术已经相对成熟，在美国依旧只有富裕的中产阶级能消费的起。 所以现在说维生素片这种事，罗子贡先考虑的居然不是中国人能不能弄出来，第一想到的居然是太贵了，苏联人用不起。 实际上很多人都知道朝鲜战争时期志愿军用松针水补充维生素的故事。 但大家都知道松针泡水是谁发明的吗？ 志愿军？不，是苏联人！这是苏联人的生活智慧。 松针泡水可以帮他们补充部分维生素。 但是并不能补全，毕竟松针不是万能的。而且松针水的味道也是一言难尽。 到1960年，还是有很多苏联人保留着在冬天喝松针泡水的习惯。 用此来预防缺乏维生素而产生的疾病。 叶松陆看出来罗子贡大使对这件事有些心不在焉。 所以他不得不说道：“确实是有一批维生素补剂。” “但是这些药品的价格并不像大使先生所想象的价格那么高。其实我们是想和苏联老大哥一起合作，做一个项目。” “嗯？什么？” “我们有办法生产的维生素，价钱呢很不错。可以说至少以苏联工人的收入是完全消费得起的。我们的想法是我们出产品，苏联老大哥为我们提供渠道，将这些药物卖出去。” “不仅可以造福苏联人民和我国人民，同时还可以对资本主义世界的药厂狠狠插上一刀。”叶松陆这么一说罗子贡大使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维生素的利润仅仅依靠华夏是守不住的。 甚至很有可能卖不出去。 维生素在医学上的用处现如今已经被大量的医生所知道。 但是维生素在大多数民众眼中的认知，还是因为欧美企业的宣传。60年代，美国的医药公司就开始把维生素当成一种高端保健品来吹捧。 做了大量的广告。 这才让很多普通人第一次意识到维生素的作用。 同时在战争年代，美国曾经向医药公司采购过一批维生素片，下发到了军队之中尤其是太平洋战场上。 因为太平洋战场上的军队更难获得新鲜蔬菜的补给。 包括国军前往中南半岛和南亚次大陆的远征军都收到过这样的补给。 当时因为是军队采购，药品商将维生素片的价格压到了一个非常低的价格。 每片价格三十美分，相当于六瓶可口可乐的价格。 可以说当时除了财大气粗的美国可以支撑的起这样的物资补给，其他国家都办不到。 连苏联人都只能让大家喝松针水来补充维生素。 而每片价格三十美分，这是一个非常客观的数字。 所以国军的军官们做了一个非常缺德的事情。 他们将这些维生素片扣押下来，自己拿去卖，而不是下发给士兵。 后来美国的观察员发现了这一情况，就直接将维生素片下发到每一个士兵手上，让他们吃下去后才离开。 第204章 维生素2 结果国军军官让这些士兵们将这些维生素片压在舌头底下，等到美国人走了在抠出来继续卖钱。 最后逼得美军的观察员必须确认士兵们将维生素片彻底嚼烂了吞下去才离开。 同样被国军军官倒卖的还有可口可乐、世邦罐头、含糖的饼干等等。 美国援助的物资基本被他们克扣完了，导致士兵们身体瘦弱的连一个冲锋都坚持不住。 最后不得已，美军必须要派人盯着，眼看着远征军的士兵们把每天配发的补给吃进肚子里才能离开。 当然，现如今那批喝兵血的国军将军们，要么死了，要么跟着老蒋去台湾喝台湾百姓的血去了。 而到了1960年，维生素片（以维生素c为例）的零售价格也涨到了差不多每片四十美分到五十美分左右。 不同品牌价格不一样。三十片一瓶为一个月的量，其售价往往高达十二美元左右。 而现在美国工人的普通薪水在两百美元左右。 十二美元一瓶的维生素片，对他们来说就是非常昂贵的东西了。要知道在1960年，五十美分可以到一张电影票，或者是一打（十二个）鸡蛋，或一磅培根，或一份牛排（大约两百克），或者是一加仑牛奶。 所以现在维生素片这种东西只有富裕人家才能吃得起。 普通人通过广告确实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但是他们是不会去消费的。 除非它的价格能低到和可口可乐一样。 苏联的维生素制备水平其实比美国更差。 所以价格其实更加昂贵。但其实相比于美国，苏联人其实更需要维生素。 不仅仅是苏联，还有北欧国家都需要。而想要把维生素片卖到这些地方去，依靠中国的力量是办不到的。 只能是由苏联出马。 不然的话，别说卖了。 就算是中国拿出这个东西出来，只要可能会威胁到美国现在的制药厂，他们就立刻会跳出来颠倒黑白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会具体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但是必然会让华夏在维生素这个产业上铩羽而归。 毕竟爱迪生都能睁着眼睛说特斯拉搞出来的交流电是恶魔之电，自己弄得直流电才是天使之电。 理由就是自己直流电电不死老鼠，特斯拉的交流电一下就把老鼠烤焦了。 所以特斯拉使用的是魔鬼的技术！ 爱迪生就这么胡扯，美国人还就真信了。 所以这个世界很多时候特别的魔幻，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会被人给玩死。 实际上要和苏联人联合搞维生素，除了带着老大哥一起赚钱同时为它增加影响力以及让它尽可能和华夏利益捆绑在一起外，其实还有一些其他的目的。 但是这个目的现在的叶松陆是不能说的，更加不能公之于众。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计划为了什么 谁也不知道张天浩为什么放弃那么大的利润， 绝密文件在故宫四合院被几个长老翻烂了都不明白为了什么 以前的张天浩是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钱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的手下财神爷，轧钢厂第一算盘精阎埠贵可以把每个月的报销精确到分。 没有人平白无故的从轧钢厂拿走一分钱， 可是这次的利润太大了，文件后面只有寥寥的一句话。 华夏和苏联都是全世界社会主义国家，要共进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直到90年左右，张天浩利用60年代的人脉和铺垫，搬空了整个苏联，使得华夏在五年内成为了世界第一强国。 航母 核潜艇 国级军舰 轰炸机， 在当时只要苏联有的，那么当天就会一份文件出现在华夏的西北研究所。 而在搬空的那一天，纪念堂封闭了三天，张天浩一个人在那里边喝酒边讲述经过，只有最高的那几位轮流陪着。 所以秘密就是秘密。 老大哥知道了也许会生气，但也许不生气。 但不管他生不生气，这个计划是要去做的，这是为华夏长久的发展而铆下的一个钉子。 而维生素产业的发展，其实也是轧钢厂的研究所进行下一步计划无意间搞出来的产物。 因为张天浩空间整理资料那都是在十年前，资料太多，内容太广，所以里面就加载了一些维生素c廉价的提取技术。 因为这项技术本来就是中国学者研制出来的。 不过在八十年代那个混乱的年代，也不知道是科学家们太单纯，还是有坏人作祟。 这项维生素c廉价提取技术居然被直接公开了。 全世界药厂和保健品厂都可以照方抓药。 让维生素c的生产成本降低了十倍都不止。 而作为技术原始诞生地的华夏虽然也一跃成为了全球最大的维生素c生产国。 但是因为技术被公开的原因，导致已经在国际市场上失去竞争力。 定价权依旧被海外大型保健品厂锁死。 成为了如纽崔莱这一类公司的贴牌生产商。 本来搞维生素片，张天浩想着的是给老百姓补充营养的。 轧钢厂的分厂都在全国建设，反馈后来的文件都显示，老大部分百姓都有轻微的浮肿，和营养不良，甚至有些村子一家几口人只有一身衣服，还是单衣。 所以陈雪茹的服装厂也随着轧钢厂一起扩建。 尤其是那些百姓看到轧钢厂送来的家禽都是眼里冒着绿光。 不得已轧钢厂留下下崽的家禽，送过去的都是刚刚养大的。 就是这样一个厂一天一头猪，工人也就碗里有点油腥，一个月的时间也都慢慢恢复着身体。 在建设的工厂里，养殖场属于最早建设成的，一个星期在各个省的养殖场全部建设完毕。 省级、地区级、县级，每个养殖场占地500亩， 经过轧钢厂和国家统计一起制定和安排。 一年后所有的养殖场组合将近达到原来轧钢厂的养殖场20倍。 明年这时将出猪五十万头，鸡五百万只，其他的家禽就比较少，那也有个几十万只，但是兔子却又几千万只，虽然长毛兔的肉不好吃，但是架不住他的毛值钱，而且轧钢厂负责在全国都设收购点，全国统一价钱。 这里面就出了一个漏洞，后来还是张天浩点出来反哺给了养殖户。 第205章 维生素3 因为轧钢厂收的兔毛不是随着国际价格，而是根据国内的价格。 所以收好的的兔毛，轧钢厂的纺织厂就把顶级的卖到外国，普通的卖到国内。 大家都不知道，不是大家不知道，而是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懂国际运营的。 那一次纺织厂造就了华夏开放第一案，而且还是被外国人给举报的。 这也就说明了华夏的老百姓真的要求很高。 在空间查资料的时候，张天浩发现了一个自己从前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的产业。 那就是现代维生素生产产业。 那天张天浩享受完陈雪茹的按摩就领着一群人去了津门海边晒太阳，游泳，在躺椅上张天浩似睡非睡的在空间里查找着能在这个时代建设或者说不能超出西方十年的产物。 在一个曾经通知的电脑抽屉里发现了安利纽崔莱的维生素片。 上面的标签还是当时自己穿过来的时期。 一瓶60片，根据价格标签应该一片合到一块多，而在这个时代那就是神物，所以张天浩就拿出来来了一片维生素片，前世的产物。 后来查看了同事的额电脑记录，现代维生素的价格，看着价格他直嘬牙花子。 因为现代各种保健品维生素价格真的是贵的飞起。 基本上都是一块钱一片的价格。 现在维生素c不过才刚刚从研究所分析出来，有根据安利纽崔莱的维生素片分理出了好几种维生素片剂。 就算是全力建厂，等到产能上来估计也是到65年的时候，甚至更晚一点了。 建设一座万人制药厂就可以满足国内人民的需求了。 不过现在不是后世那是十几亿人口。 现在华夏也就前世的总人口的一半。 所以张天浩就想着综合提升人的营养就要剑走偏锋，可是如果专给国人制造，但在满足国人需求之后能在挣外汇就更好了。可是现在的维生素在西方也是少数人服用，所以利润太大容易招来横祸。 现在的美国一片综合维生素，价格50美分。 在七十年后的科技生产力面前，在60年代的生产力似乎成为了一种笑话。 而要不要这么做？ 张天浩也是在海边养了三天后，就下定决心，要这么做。 不仅仅是为了冲垮欧美维生素和保健品厂商，并且让华夏以后成为全球维生素主宰，拿到定价权。 同时他在这一瞬间也想到了这么大的利润蛋糕，华夏是吃不下的。 必须给苏联人分一杯羹，不然恐怕华夏维生素难以出海。 在张天浩的研究所分析出维生素后。 四九城的一家药厂就属于轧钢厂了，同时扩建十倍。 边建设边生产维生素。 其实有了原材料之后，生产维生素超级简单。 因为除了那点维生素含量之外，剩下的药片基本上就是一些淀粉。 这种东西几乎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四九城但凡是个能做药圆子的厂都能做。 实在不行找些药房的伙计用笊篱都能搓出来。 只不过这样多少有些不卫生就是了。 张天浩更是丧心病狂，他把后世的维生素广告和设计图纸、包装图纸，增加上宫廷的神秘。 到最后出口的维生素光盒子和包装均价一个要一块。 这边把这些搞定，那边叶松陆也和罗子贡达成了协议。 华夏将对苏联出口糖浆。 而维生素则由中苏合营。 中方生产，由中苏合作销售。 苏联方面可以拿到三成五的利润。 一开始苏联方面是想要五成的。 叶松陆给罗子贡的药品，罗子贡找了苏联专家进行验证。 几个相关方面的专家都表示华夏生产的这种维生素纯度完全达到了苏联同级别的产品。 这是一种好东西，苏联生产这个价格不便宜。 在苏联，一片维生素片的价格接近一点五卢布。 根本和工薪消费没有关系。 而中国提供的这些维生素片，中国方面可以将出厂价压低到三十戈比。 便宜了四分之三。 这样一来就连很多苏联人都吃得起了。 而且不光是苏联，还有很多东欧国家都能吃得起。 电报发回莫斯科后，莫斯科回电速度也很快。 责令罗子贡和在华相关的技术人员确认是否属实。 如果属实，苏联方面将要派遣一支专门的代表团来中国进行谈判。 这场谈判进行的不是很顺利。 一开始苏联人想要直接拿走中国关于维生素生产制备的技术的。 苏联表示可以用其他技术换，或者是把以前的债给抵了，在给中国一大笔援助，但是中方咬着牙没有给。 这事扯皮了两天，大概苏联人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 因为华夏方面也知道维生素是个细水长流的生意，中方肯定不会给的。 所以在和莫斯科方面联系后，苏联的谈判专家们就把要求放到追求最大利益上。 首先，在东欧销售的所有维生素都需要贴苏联的标。 这是为了苏联的政治影响力着想。 中方经过几番谈判后，好不容易让苏联方面同意，加一个中国的标。 而且还只能加在角落。 然后是利润问题，最开始苏联要五成。 最后经过几番要价，最后谈到了三成五。 这两个大体谈完之后，基本上就是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了。 这些事情基本上中方也就不和他们争了，苏联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把苏联方面搞得挺不好意思的。 因为来谈判的人都觉得这次会谈苏联人占了大便宜了。 因为现在的苏联人很多人还是挺朴素的（当然也有狡诈奸猾的）。他们觉得自己就是帮着华夏人卖，自己就能抽走这么多利润是不是不太道义啊？ 要不你们在砍砍价，我们的底线其实是二成五的利润就可以的。 当然，苏联人心里是这么想得，但是嘴巴上不会这么说。 毕竟到手的钱谁不要呢？ 中国人让出三成五的利润在他们看来真的是过于大方了。 因为中国人还承担着生产的成本呢。 到时候运输成本还是中苏一人一半，这中国其实赚不到多少钱啊。 于是乎在这种情况下，中方在这场谈判中加入了一条小小的，不值得注意的小提议。 【为了确保中苏双方公平公正，中方将派遣办事员前往苏联维生素各处分销地。不参与管理，不指点意见。仅仅作为办事员，负责对账工作。】 这条提议很合理嘛。 人家让出那么大的利益了，总要让人做到销售的心里有数对吧。 叶松陆这边悄悄握拳，张天浩的计划算是完成了一半了。 于是乎双方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会谈。 第206章 张天浩新的计划 在北平八大楼之一的致美楼中，中方盛情款待了苏联方面的来人。 来中国全权负责苏联对中商务事宜的官员显得很愉快。 苏联领导人将对中贸易交给了伊里奇来处理。 包括维生素、糖浆，亦或者是其他中国出口苏联的产品，以后都要经伊里奇过一把手。 苏联领导人其实对华夏能搞出维生素廉价提取技术这件事有些疑惑。 他找来了专家询问。 相关专家也只能说：“化学和生物有的时候不仅仅是技术，很多时候更是运气。有时候运气来了，一个平庸的化学家都能有惊天大发现。” “而且在这两个领域，有时候一个一百分天才学者带领着一群七十分的普通学者可以做到的事情会比一群八十五分的优秀学者更多。” “华夏曾经从世界各地将华裔科学家找回来，其中也许就有这样的天才，还有就是华夏几千年的历史可是没有断层过。”这个解释不说特别满意，但也确实说得通。 有时候生物和化学的大发现未必是多么深厚的积累就行了，有时候就是要有点狗屎运。 苏联专家的意思很明显，华夏人踩了狗屎运了。 在生物和化学方面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苏联领导人把那位絮絮叨叨显得有些羡慕的专家请回去继续做研究去了。 大家都知道轧钢厂分成了几十个小厂，虽然将来会起来，可是现在却没有那么大，就有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还正在商量的时候。 张天浩联合对外贸易局一个操作就出现了一个年产值几亿美金的生意。 更为重要的是挣多少还是靠自己，想挣钱了就多生产一些。 制药厂生产的第一批维生素片剂经过家验和试药，半个月后经上面决定，所有的药片全部经医院贩卖，每个人每年必须有四方签字才能领最多300片维生素。 使用者、当地领导部门、医院诊断、公安部门四方签字。 而轧钢厂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每个工人每天两片，家属一片，工人必要时可以增加，比如加班、得奖、贡献、标兵，真的病了，不是那些泡病号的。 也就这个时候轧钢厂的底蕴才暴露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维生素没有爆发出来。 刚刚经历过灾荒年，所以大家都没有吃饱饭，可是维生素却成为了民间传奇。 在西北一个工人的爷爷就是吃了孙子送回来的维生素a,几天后竟然能在晚上看清道路。 在魔都一个渔民吃着儿子给他的维生素b1竟然感觉自己的脚气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 在南方的一座新建设的轧钢厂附属学校老师吃了发给他的维生素b2，十几年的口腔溃疡给治疗好了。 等等，在各地出现了这种传说，虽然老百姓也想吃可是要开证明，到最后才发现去轧钢厂购买也可以，不过要秘密的。 所以张天浩也算是间接的给工人了一点点副业吧。 虽然建国不能封建迷信。 可是维生素却打开了这道门。 这也是在后面的二十年里，嫁女必须是轧钢厂的工人，娶妻必须是轧钢厂的人，这也就造就了轧钢厂在短短十年就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惊涛骇浪。 最重要还没有毛病， 轧钢厂的各地保卫科副科长是公安副局兼任， 轧钢厂的各地财务有当地银行、审计、税务、当地财政、法院，五方办公，没有一个案件超过三天的。 轧钢厂的各地运输科全部由军方退役军人管理，只收退役军人或者烈属。 财务、安保、运输全部透明化，除了张天浩用钱，畅通无阻，其他人必须五方签字。 最重要的是如果五方贪污，罪上加罪。 张天浩在自家二楼的书房里喝着茶想着下一步的计划，机械有了，家禽有了、服装有了，营养有了，还有什么没有的。 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张天浩知道自己的空间电脑资料拿出来能震惊世界，可是偏偏不敢，为什么，不知道，也许这个时代生产不来。 就空间里的那些电脑拿出来一台就能炸了全世界。 在美国生活的家人也会出现生命危险，不要把世界和平看的那么真的，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后世一个老总的女儿被扣在枫叶国了。 不是张天浩不造而是不能，目前这个时代自己不能插入武器、国防、飞行、矿产等等大方向。 自己只能生产一些民用的产品。 睁开眼把桌子上的文件袋拿过来打开。 里面放的都是几个妹妹在美国留学和游玩的照片，青春靓丽，各个穿着打扮跟进潮流，跟现在的四九城对比那都是天壤之别。 张天浩知道自己在哪里留的人脉，只要不作死在哪里当个富一代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且张天浩也感到了危机，要不然也不会把一个外汇让出去，而且是那么一大笔。 张天浩走到窗户前看着四合院众人。 情满四合院或者曾被称为禽满四合院。 现在被自己或教的面目全非。 一大爷易中海现在不敢死，每天天不亮就上班，天黑才下班，风里来雨里去，每天忙忙碌碌，不生是不生，现在四个孩子。 二大爷刘海中除了过节就没有在四合院呆过，每天不是在车上就是在酒桌上。 三大爷阎埠贵现在看到钱就想吐，经他手的费用能让他存十万年都不能够。 傻柱又名何雨柱，娶了老婆，升了官，嘴碎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秦淮茹，一个四合院的中心人物，现在也是一方诸侯了，总厂的办公室主任，厂长秘书，权利非常的大，可是这女人却能守住本心，最多让利给秦家村村民。 许大茂，听港岛那边的人说，他加入了艺人培训班，还拜了一名导演学习，生育的问题早就解决了，而且手里有钱，反馈回来的消息包了两个女人给他生儿子，都怀孕了。 其他的路人甲都在轧钢厂上班。 贾张氏，现在就是一个慈祥老太太，不过每天的任务还是在门口纳鞋底。 棒梗也大了，也知道人情世故，对于母亲的事也就没有那么大的怨气。 第207章 轧钢厂在国内的影响1 张家客厅里面，母亲、小娥、六妹、儿子、槐花和小当、棒梗、傻柱媳妇几人在那聊天。 小孩却被棒梗领着在游乐场玩。 秦淮茹和余莉却在厨房做午饭。 张天浩进来坐到餐桌上，直接把文件袋扔到桌子上说了一句：“几个妹妹在美国的照片” 本来大家都是一家人，看到了也就点头示意一下。 一听美国照片。 娄晓娥直接快步的就把档案袋拿过去打开，从里面取出来将近三打照片，将近几百张。 众人赶紧就围了上去。 就连秦淮茹和余莉也不做饭了凑了过去。 张天浩一看，他奶奶的，敲了敲桌子，“做饭啊，饿了” 二人这才赶紧三下五除二做了几个凉菜打了几个荷包蛋端了过来，放下直接去看照片。 照片引起了众人的惊呼。 照片里面的穿着明显就跟自己不是一个时代，其中一张是众人在洛杉矶机场刚下飞机照的合照。 照片里的服装也是慢慢的在变化，变得靓丽，精神。 每张照片后面都有时间。 张天浩吃完饭直接走出了家门。 他知道今天的四合院绝对会引起一阵风暴。 坐上车就往轧钢厂行驶。 张天浩在轧钢厂的办公楼下车，看着厂里的工人忙忙碌碌在搬迁。 自己去了津门一个月的安排使得四九城的官员感觉到了恐慌。 明明食品研究所可以在四九城驻扎，可是张天浩偏偏安排在津门。 没人知道张天浩的安排干什么。 可是大家却知道一个食品厂和一个研究所的建立确实让津门有了一个庞大的食品基地。 张天浩来到轧钢厂的消息迅速的传遍了四九城，轧钢厂的领导也在全部赶往轧钢厂。 张天浩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在等一个重大的消息，将会帮助自己释放绝对的能力。 要不让自己守不住啊。 自己下一步应该是该给土地动动手术。 没错，土改都给大家分地了。 人均二亩三分地的土地分配政策。一家三口也就是七亩地，如今粮食产量很低。 小麦一亩地收成一般就两百来斤左右，不会超过三百斤。 民间有句谚语：割麦割麦，不过三百。 水稻的产量也差不多，不会多到哪里去。 后世的那位现在应该还在上学，还没有进行这方面的深究。 看来自己需要进一步的安排。 都说玉米的产量高，为什么高呢？ 因为这个年头很多人磨玉米面是连着玉米棒子一起磨碎了吃的。 后世吃玉米只吃玉米粒，谁吃玉米芯啊。 所以后世有很多人不懂，为什么玉米算粗粮。 因为玉米粒磨出来的粉明明是细粮啊。 那是因为里面没加玉米芯，要是加了玉米芯在试试，那玉米面吃起来还会喇嗓子。 属于百分百的粗粮。 所以即便是分了田，农民手里的粮食也就是满足自己的生活需求。 想要满足其他的需求，那就需要攒很久才行。农村想要吃鸡吃肉会比城市更难，因为64年了，初级农产品带来的利润实在是无法和工业产品相比。 虽然在张天浩的帮助下度过了灾荒三年，可是土地的产出却没有太大变化。 百姓还在处于饥饿状态，完全没有达到温饱。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一枚155炮弹的价值相当于中国一个农民一年的全部产值。 农民的辛苦只有做过农民的才知道。 虽然**在十几岁后就离开韶山冲前往长沙读书，但是他总是忘不了韶山。 他总是回忆说：韶山里大家都活的很痛苦，快活的没有几个。不日便听见谁家投井了，谁家上吊了…… 而根本原因就是在于韶山冲的农民日子过的过于辛苦。 即便是过去了几十年，**依旧记得那些闷闷不乐的脸庞。 那些因为家中粮食不够而面黄肌瘦的姑、姨（农村里的叫法）。 所以粮食问题一直是他最关心的。 因为只有农业搞起来，华夏的工业才能后顾无忧。而换一句话说，如果没有工业化支持，农业也搞不起来。 工农业是需要相辅相成的。 可是张天浩的空间没有前世的种子，却有大概的研究方向。 杂交稻还有优化稻。 目前只是文字。 杂交稻估计是比较难弄成的，因为杂交稻无法留种。 而所谓的优化稻是经过优选优育搞出来的种子。 其产量也是相当的高。 比如说前世袁神农给的北作1号和浙糯优1号之类的优化种子都放在了湖南和湖北的农校去试种了。 产量非常喜人，亩产都突破了八百斤。 但问题也随着出现了，如今华夏的化肥产量不够，这种优化种子极其的消耗地力。 农校都是选了最好的地种这些优化种，丰收的时候大家很喜悦。 收割完检查土地后大家就很难受了。 因为土地肥力流失的很厉害。 从分类的一级肥田，直接掉到了二级肥田。 所以光解决良种问题还不行，还要解决化肥问题。 现在轧钢厂的机修厂已经开始慢慢的向全国铺下去了。 轧钢厂的轻重三轮车、拖拉机、打井机、开荒机、摩托车每种一百辆分到各省省会。 张天浩半年前就把土法化肥制作技术也传下去了。 在化肥工业见到成果前，利用民间智慧总结成的土法制化肥先顶一段时间吧。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苏联的外资投入。 我们国家的底子太差了，化肥工业近乎于零。 要是能有一些化肥的话也好啊。 急不来的。 养殖场的规模正在扩大。 相关的有机肥项目也在投入。 在全国的省会建设了万亩农场已经开始用上有机肥了。 李抗日是豫省的一个农民，同时也是一名村支书，还是一名退伍的抗日军人。 十八岁时跟着家人逃荒到了晋西北后参军，跟着八路军打鬼子，一转眼就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年头了。 十八岁的小后生也成为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李抗日个头不算高，一米六五的样子。 但是他的指骨头粗大有力，一看就是个经常干活而且有膀子力气。 第208章 轧钢厂在国内的影响2 不过这个在部队里当过排长的男子汉回到村子里当了村支书之后才发觉，支书这个工作不是那么好干的。 先是组织分地，分地这就是一摊烂事儿。 农民有农民的狡猾， 谁家的地靠近河滩， 谁家的地需要挑水， 这都是一头的虱子。 好不容易用在部队搞生产时学来的抽肥补瘦的办法把分地的事情给摆平了。 结果村子里又有新的事情。 事情还要从几个月前省里开始弄安哥拉长毛兔养殖这件事开始说起。 安哥拉长毛兔是张天浩从外面弄过来的品种。 他选的就是那种适合小农小户养殖，抵抗力相对比较好，可以散养不容易得病的品种。 在另一个时空中，新华夏也推广过安哥拉长毛兔的养殖。 就是因为它适合没什么养殖知识的普通农民养。 只要不淋雨、不要夏天暴晒、注意通风、定时喂食喂水，这兔子基本上都能养大。 它也不是很挑食，有些菜叶子和果皮瓜皮它也吃。省会免费发兔种，但是要缴纳押金。 等收购一定数量的兔毛，确定养殖户真的在养兔子，而不是吃兔子后，才会把押金退回去。 而这个时候养殖户已经能从兔毛中获得收益了，聪明点的人都会选择继续养兔子，而不是真的因为兔子免费而把兔子吃掉。 为什么选择李抗日就是因为他是军人出身，所以各省会都在各省选择了二十个村庄安排养殖兔子，其他的家禽也是根据地域安排了二十个村庄养殖。 这事怎么看也是好事吧，但是这村子里一百多户，加起来老老少少四百多人。 你指着这四百多人里没一两个小混蛋那是不可能的。 村东头老张家欢欢喜喜的去农技站提了四只兔子，眼瞅养大了着可以剪毛了，可以挣钱了，挣钱后就可以跟家人每人做一份夏衣。 结果村里的二流子把老张家的四只兔子全都给霍霍了。 一个晚上，全给烤了吃了。 那是一直没剩下啊！老张气的差点没脑血栓。 这事该李抗日这个村支书管吧。 村民们倒是没想过报警，因为在这个年代大家的脑子里始终还是觉得不要和官家扯上关系。 从前吃警察和县老爷的亏难道少吗？ 大家已经养成思维惯性了。 所以村里只要不是出现大事，这种鸡鸣狗盗的小事其实都是由村长和村支书去解决的。 如何公正的解决这些问题，非常考验李抗日这个曾经的退役军人。 李抗日不得不开了个全村大会。“李二蛋，说你为什么偷张大爷家的兔子。” 村头大屋（村委办公地）的正堂里，李抗日坐在竹子编的椅子板凳上。 张大爷一家和李二蛋分别坐在左右，村里的其他人则带着自家的小板凳坐在大屋的空处。 十七岁的李二蛋穿着一身补丁叠着补丁的衣服，很难说他穿的到底是衣服还是穿了一身补丁。 已经十七岁，但是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李二蛋用袖子擦了擦鼻涕道：“因为饿的。”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也没有任何掩饰。 “我饿了，老张家的兔子好偷，我就偷了。” 老张气的从凳子上蹦起来：“小兔崽子！看我不抽你！” 他做势要打，但是却被李抗日给拦下了。 “全国解放了，也给你家分了地。去年粮税还免了那么多。大家都有饭吃，怎么就你挨饿啊！虽然有饥荒可是上面送的粮食也给大家补贴了” 老张家在县城裁缝铺学徒的儿子一边拦着老爹，一边对着李二蛋怒骂。 “你有手有脚的，还偷人东西啊！” 李二蛋一擦鼻涕继续道：“我家连把铁杵头都找不到，你让我种田？咋种啊？！让我用手刨地啊！连种子都买不起。” “你穷你有理啊！” “这是我想穷吗？！我爹生病的时候欠了那么多饥荒。我哪来的钱搞农具搞种子？我不到处打短工嘛。这冬天农活歇了，没了短工做。我不偷我饿死啊！” “那你把我家兔子全吃了？” “多吃点，我能多扛两天！”张家和李二蛋吵成一团，李抗日听得脑袋都大了。 村民的矛盾比军队里战士之间的矛盾要麻烦的多。 他只能不断回想在部队里指导员是怎么给战士做工作的，然后套用进来。 最后根据村民们作证，李二蛋平时虽然是没有正形，喜欢口花花。 但也确实是因为饿才偷人东西。 他分了地，但是却连料理土地的启动资金都拿不出来。 三亩地的种子钱，农具钱，多多少少还要买一些化肥的钱。 李二蛋是一分都没有，属于贫农中的贫农。 只能以给人打短工的方式混口饭吃。 吃了老张家的四只兔子，李二蛋也是一分钱没有，根本还不上。 最后李抗日做出了相应的处罚，等明年开春，李二蛋帮老张家干活抵债。 这事算是勉强解决了，但是李二蛋的问题怎么解决呢？ 他连基本的把土地搞起来的钱都没有。 这年头农村也穷，谁也帮不了李二蛋。 再加上李二蛋平时在村里人缘也一般。 更没有人愿意撇家帮他了。 李抗日挠挠头，也不能让李二蛋饿死吧。 这些都是伤脑筋的事情。 而在村子里还有一些更烦心的事情，那就是李抗日是要给村子里的人识字扫盲的。 他本来想要按照自己在部队里的办法，念新闻讲政策教识字。 但是收效甚微，地里刨食的农民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 实际上在这个年头的新华夏，部队已经算是非常有见识的一个群体了。 对大多数农民来说，他们既不想学也懒得学。 按照他们的想法，反正一辈子都是种地，孩子也是种地。 这就像在后世新闻采访的那样，男人养羊，娶老婆，生孩子，在养羊，孩子长大了养羊，娶老婆，有了孙子在养羊。 种地的要识字干嘛？ 认识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所以村里除了几十个孩子来跟他识字外，其他的大老爷们都懒得学。 李抗日本来觉得念新闻会吸引人，结果这群村民对新闻也不感兴趣。 准确来说这群还把自己生活在十七世纪的村民们，对超过自身二十公里外发生的事情毫无兴趣。 这不仅仅是李抗日遇到的麻烦，这也是全中国许许多多乡村同样面对的麻烦。 第209章 轧钢厂在国内的影响3 无数的村长和村支书遇到了与李抗日一样的困难。 所以去年十二月份李抗日进县城和县长县委书记汇报工作的时候提了这些事。 “要不然县长、书记，你们还是把我这村支书撤了吧。这支书真的太不好当了，我情愿就安稳种地。” 汇报完工作后李抗日忍不住说道。 县长和县委书记对视一眼，县委书记摇摇头道：“李抗日啊，我们县一共一百一五个村子。你李家村不算最大的，也不算最小的。一个村子男女老少四百多号人交到你手里，你这就撂挑子不干了？” “你身为党员的自觉性在哪里？遇到困难就退缩了吗？”县委书记盯着李抗日。 “我知道你难，李家村是我们县里最困难的一个村。从前民国时，每年都饿死人。你三年前上任，村里饿死人了吗？” 提到这个问题，李抗日就神气了：“没有！全村没有一个人饿死，也没有人因为今年的大雪冻死！1963年全年，只有一个倒霉蛋自己从山下摔下来摔死的意外。 其他都是老人到了年纪了。” 县委书记也笑了：“那证明你工作干的还不错。其实你的困难和我的困难是一样的。” 书记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我们县是豫省最穷的县。你们李家村是我们县里最穷的村。” “再告诉你一件事，自己知道就可以，不要往外说，就这还是看在你曾经是我的兵才告诉你的，四九城的轧钢厂往全国各省建立分厂，咱们豫省得到了养殖厂和机械加工厂、三轮厂，最重要的是轧钢厂在省会建了一个万亩农场，里面有开荒、犁地的机械多达百辆，只要弄来一套机器犁地，你们村的地可以在三天内干完你们村一个月的农活，” “还有就是现在豫省许多的县市都在赶往万亩农场，求得机器开荒” 李抗日坐在哪里想了想，四九城轧钢厂，突然站了起来，兴奋的说到“有关系，我的一个战友好像就是被被分到了轧钢厂保卫科，现在是保卫科的一个小组长” “前两年我还向他求救过，他还派人送来了1000斤粮食，听说轧钢厂的保卫科在哪里有非常大的权利” 三人都陷入了沉思，这时书记接住了话“我从四九城听到消息，轧钢厂的保卫处处长陈金生是张天浩张厂长的绝对心腹，只要轧钢厂的会议和决策都有这位保卫处处长的身影，保卫处、财务部、廉政处、培训学校、研究所是轧钢厂五大部门，掌管轧钢厂总厂和分厂” 办公室突然静悄悄的，三人各自在自己的脑里盘算着各自的小九九。 李抗日也知道如果自己去找人绝对能争取，可是机器进来容易，可要是出去就不好说了。 不要因为老百姓没文化，就不知道用机器的好处。 国家又从新和苏联人签订了很多外贸订单了，糖浆我们换回来很多外汇和生产线。 国家的工业化又要重新崛起，人民的生活水平也要高起来。” “我们的农民很穷很穷，很多人连裤子都穿不起。李抗日，你是党员，你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吗？当年打鬼子打伪军的劲头呢？” 县委书记说的话让李抗日鼓起了劲，但是他转头又泄气了：“书记，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这人笨啊，您能不能给我支招啊。就李二蛋这种人我村子里好几个。” “你说他们坏，他们也是被逼的。乡里乡亲的，我也不能真看他们饿死啊！” 李抗日说着说着就拐弯说道：“要不然县里有没有进厂工作的名额……” “打住。”县委书记半笑半怒的看着李抗日：“李二蛋这种人连字都不认识，进工厂能干嘛？叫他切一根十厘米长的钢管怕是都能搞错了。 李抗日，我实话和你说。县里几个工厂开了年就要扩招。但是最低标准也是要识字超过一千个。字都不认识，怎么搞生产？” “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书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轧钢厂工厂建设计划书，交给李抗日：「好好看看这个，里面兴许有能帮你的东西。」 李抗日武回村的时候是顺脚搭了个老乡的牛车，让人捎带自己一段。 坐在牛车上彭学武看着文件发愣，这文件真厚啊，自己没见过啊。 上面写着「轧钢厂五年计划」，时间1963年11月10日。 李抗日坐在牛车上看起了文件，这一看眼睛就拔不出来了。 里面的计划安排太引人入胜了。 而那些工厂帮扶农村的计划看完后李抗日只拍大腿！ “好主意！好主意啊！”这个文件以故事的形式讲述，里面的例子，一个农村的村长面对着和彭学武一样的困境。 但是他却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解决了村中这种矛盾。 而这个故事中村长提出来的解决方案就是「互助帮扶小组」。 看完这则小故事，李抗日感觉自己脑海豁然开朗，很多自己想不到解决的事情，现在自己好像都能解决了。 李抗日看的故事就是后世的一些村里发展的计划，写的就是一名退伍转业的战士回到家乡后带领着乡亲们脱贫致富的故事。 名字叫马向阳回乡记。 不过里面的内容全是张天浩根据当代的农村知识和掺了一些后世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发展过程。 这故事里内容就是就是讲述退伍军人回到家乡后帮着村民们分地的故事，故事里发生的那些分地时候的烂事，李抗日看着太有感触了。 因为和自己分地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大家都想要水浇地，可是水浇地就那么点，怎么够分呢？ 谁都想要肥田，不想要肥地。 所以文件里面的村长以抽肥补瘦的方式完成分地，让村民们心悦诚服。 这也是李抗日用的方式，这个方式还是自己在军队搞生产的时候从教导员身上学来的。 而分了地之后后世村干部又面临新的问题。 那就是如何将土地更好的利用起来。 遇到的问题几乎与李抗日一模一样，那就是村子里有的人因为各种原因穷的连开垦土地的基本资金都没有了。 这怎么办？马向阳注意到村子里有一些劳动力衰退的老人。 因为新中国分地是均分，按人头算的。 老弱妇孺都有。 尤其是因为连年的战争，村子里有很多失去孩子的老人。 这在全国都是普遍现象。 不仅有失去孩子的老人，还有因为战争和灾祸失去劳动力，或者断手断脚的人。 这些人就算是分地给他们，他们又能有什么用呢？ 第210章 轧钢厂在国内的影响4 他们的土地利用不起来，自己无法开垦。 最后不还是要饿死吗？马向阳不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乎找到村里那些穷的连开垦土地的钱都没有的村民，把他们和那些失去劳动力的村民结合起来。 几家联合起来一起做帮扶，以村委的信用作为担保，向其他村民借了一部分种植和租借农具。 来年由这些互助小组生产出来的粮食进行归还。 这篇故事里还详细描写了其中的租借利息，收获的分配问题等等。 这篇故事以一个村长马向阳的视角生动展现了当前中国农村面临的各种问题，并且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它是一篇故事，更是一篇教案。 但它不是生硬的给人说教和讲政策，而是把一切都融入到了故事里。 故事里塑造了一个机智果敢的解放军退伍军人、新华夏村长马向阳的形象。 看完这篇故事之后，李抗日立刻有了各种想法。自己回到村子里之后，立刻把村子里几个和李二蛋一样比较穷，但是还年轻的村民集合起来。 然后又把村中几个上了年纪的村民也集合起来。 他把村民互助小组的事情和两边讲了一遍，说真的两边都心动了。 这年头的人其实老的很快，四十多岁的农民看着已经和后世六十多一样了。 满头白发，牙齿松动，力气也不如年轻的时候了。耕地是一个辛苦活，照料庄稼可不轻松。 上了年纪了，劳动力衰退，而且做事也不如年轻时候细致了。 所以去年村里虽然说没饿死人，但是李抗日进行统计的时候也算过了。 年纪大的村民每亩地的收成要比年轻人少几十斤。 不是他们不会种地，而是体力不行了。 而如同李二蛋这样的年轻人，他们有膀子力气。 但是种地技术不行，而且穷的连开垦的钱都没有。 在让李二蛋等村里没钱开垦土地的年轻人和村里劳动力衰退的老人结成帮助小组之后。 李抗日晚上躺在床上就在想：“要我是马向阳的话，我能想到什么办法让村里致富吗？” 他半夜横竖睡不着，爬起来点亮油灯，把《文件》又拿出来开始翻阅。 他想从这些质朴的故事中吸取一些经验，获得一些想法。 里面的故事真的多啊，自己全都想安排到自己的村里，使得自己村里能成为周边最富裕的农村。 这样自己村里的光棍也能娶得老婆。 这一看便是到了大半夜才重新上床睡觉。 而隔天下午，李抗日召开了全体村民大会，家里能当家做主的全都来村委大堂开会。 “今天把大家叫来呢，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趁着农闲和大家一起商量点事儿。” 在村委大堂里，李抗日双手叉腰脸上带着兴奋的说着。 “我就在这里问一下大家伙，去年粮食收成好吗？！”听到李抗日这么问，台下的村民们此起彼伏的开始回答。 “支书，你这不是白问嘛。去年满坑满谷的粮食你没看见啊！” “对啊，支书你这是明知故问呢。” “反正今年是不用怎么挨饿了！”大家笑的都很开心。 现在大家的需求都很低，只要吃饱饭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李抗日连连点头感慨道：“是啊，大家伙说说，我们村子里去年有没有饿死人，冻死人？” “没有！”村民们异口同声。 “县里缴粮，有没有和民国时候一样敲诈你们？”“没有！”村民还是异口同声。 “大家伙是现在好还是从前好？”这话不需要问，村民们响应道：“当然是现在好了！” “那我问你们，现在这么好是为什么？”彭学武这话问出去后村民们想了几秒钟。 然后就有人高喊道：“当然是因为新华夏！要在民国，我们哪年不饿死人啊？！” “对啊，要感谢**的领导和国家的分地！”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村民们议论纷纷，李抗日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大家觉得现在的日子好不好？” 村民们纷纷说道：“当然好，比从前那是好多了。” 但是李抗日却摇摇头说道：“咱们村里的荒地和山地还有许多没有开出来，我就想到省里求战友帮忙，现在我们过得还不够好。我们国家还有好多人在挨饿，在受冻。大家吃不起肉，穿不起新衣服。” 村民们听到这话，有人发出感叹：“哎呀妈呀，**这是想让大家伙都过上地主老财的日子啊。咱们可没这个福气。” 这话引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也有村民说：“这才是**为我们着想呢。想着我们也能过上好日子。” “对，对。”李抗日继续说道：“**说了，穷不是社会主义，要共同富裕。啥叫共同富裕？就是大家都能顿顿吃上白馍馍。 你不能看着旁边的人吃啃窝头还不帮人一把，更不能看人活活饿死，大家伙说对吗？！” 农民有农民的狡猾，但是也有农民的朴实。 对于彭学武所说的话，村民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彭学武继续说道：“村里的李二蛋，还有彭大章、彭大成、江二海……等十七个年轻人的情况你们都是知道的。穷，穷的连开垦的钱都没有了。” “于是我打算让他们和李银素、彭儿磊、彭发财、彭有福……等人结成村民互助小组。” 李抗日将村民互助小组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引得村民们纷纷赞同。 “这是好事啊。” “有事做，就省的这群人在村里闲溜达了。” “村委担保借种子的话，也行。” 台下的村民议论纷纷，而台上的李抗日却继续说道：“我给他们搞村民互助小组。但是我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的想，觉得不对。” “李老四，你站起来。”李抗日叫了个村民站起来。 瘦瘦巴巴的李老四站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村支书，你叫我啊？” “对，你家去年种了什么，亩产多少？” “我家去年种的是小麦，我家三口人，一共九亩地。都种了麦子，每亩地算下来是收了二百斤麦子。”李老四说道。 第211章 轧钢厂在国内的影响5 李抗日点点头，让李老四坐下。 然后又点名道：“李福贵，你站起来说一下，你去年的收成。” 李福贵看着也没比李老四壮多少，但是整个人精神头却好得多。 他一脸骄傲的说道：“我家也是三口人，和彭老四一样，算是半水浇地。也种了麦子，每亩地收了二百八十斤麦子！” 李福贵得意的曝出这个数，村里其他一些种麦子的人眼睛都直了。 “李福贵，你怎么种到的？” “这也行啊？” “割麦割麦，不过三百。李福贵，你是顶着天了啊！”众人又是羡慕又是钦佩。 李抗日笑道：“李福贵我来问你，你是比别人多用化肥了？” “没有。我哪有钱多买化肥啊。” “那你是偷捡人家的牛粪了？” “村支书，你这人就喜欢瞎说。谁偷人家牛粪啊！”李福贵哈哈的笑着。 “那李福贵你是怎么种的比人家好的？”李贵笑着说道：“我去请教县里的技术员了呗！人家比我们会种地，我按照他教我的法子伺候耕地，就是比从前能多来。他还给了我本小册子呢，我就按照他的小册子种的。” 李福贵是村里少数愿意识字的成年人，一年下来跟着李抗日这里也学了五百多个常用字。 这本农业小册子里的字他差不多能认识一多半，少部分不认识的通过上下句也能猜出来。 猜不出来的就请教李抗日。 村里其他人听到这话纷纷开始议论。 “还有这事啊？” “这小册子我不识字，也看不懂啊。” “每亩地多八十斤小麦啊！九亩地就是多……多……多好多麦子啊！”掰着指头也没能算清其中到底有多少的村民只能这么感慨。 而这还没完，李抗日又点名另一人：“李梅花，把你养的长毛兔给大伙看看。” 早就打过招呼的李梅花兴冲冲的把自己家养的六只长毛兔带了过来。 这兔子一拿出来大家就发现不对。 “这兔子怎么长得毛比我们家长那么多啊。” “是啊，看着也精神。我们那个到了冬天就蔫了吧唧的。” “这兔子养得好啊。” 李抗日对李梅花说道：“你介绍一下你怎么养兔子的吧。” 李梅花展颜一笑：“好，支书。其实我也是养兔子前去了县里的农技站，问了农技站的工作人员怎么养兔子的。然后我自己也观察，这兔子怎么养才好养。” “我按照农技站工作人员给我的养殖手册来养，然后注意通风。适当的给兔子活动的空间，它们就长得又快又好了。” 李梅花脸上红红的，显得很激动。 李抗日带头鼓掌：“好！李福贵和李梅花种的粮食，养的兔子好不好？” “好！”村民们回应。 但是又有人说道：“村长，那我现在跟你学识字来得及不？” “时间不够吧，要学多久啊。” “哎，我真蠢，怎么就没想着去农技站问一问呢？” “你哪里敢去，你看人家是管家单位，去的都不敢去吧。” “你敢，我怎么没见你去啊！” “你是要找打是吧！”村民里有人差点吵起来动手，还好被周围人及时制止了。 李抗日也对两人进行了批评，然后对村民们说：“各位，各位，想学字什么时候都不晚。” “我给李二蛋他们安排互助组的时候就在想，我们为什么不能搞个更大的互助组呢。 我看人家工厂里都能搞分件生产。 做车床的做车床， 做钳工的做钳工。为什么我们不行呢？” 立刻用从《文件》里看来的故事，和他自己领悟的道理开始了一场粗犷但是在新华夏历史上极具意义的改革。 他现在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所做的事情会对后续的中国产生多大的影响和变化。 “工人可以分工，为什么农民不可以？”李抗日叉着腰说道：“就比如说种田好了，有人会种，有人不会种。都是一样的田，都是一样的化肥，凭什么有人就多收粮食呢？你们不想多收粮食？” “想！”村民们齐齐回答。 “养兔子也是，人家收购站说了，兔毛越长越多越值钱。你们不想多卖点兔毛给家里人扯两块布，过年做新衣裳穿？” “想！”村民们叫的更大声了。 李抗日叉着腰：“想，那就要做。**说了，我们要共同富裕。城市要富裕，农村也要富裕！我就想着，我们去年没饿死人了。 但是这不够，这就是个及格线，这不是我李抗日的作风。我在部队里打仗都是冲在第一线的，打最硬的仗的！” “我们县是豫省最穷的县，我们村是我们县里最穷的村。除了饿不死人，我们一无是处！我就问你你们，有多少人家的孩子说不上媳妇？听见我们李家村就跑了？” 村民们低下头，李抗日的话戳到大家的肺管子了。 “我们为什么穷？我们凭什么穷？我们比其他人是少了个脑子还是多了个瘤子啊？” “我们村里是没饿死人，可是我们村连头年猪都没养，为什么？养不起呗！今年过年，富裕的村里杀了年猪，大家有肉吃。我们村里没饿死人，但是肉味是一点都闻不见！” “我就问大家伙，想不想吃肉？！” “想！”村民们的叫声如山呼海啸。 “那大家愿不愿意听我出的主意？”李抗日大声的喊道。 “支书，你是军人，打过鬼子打过伪军。我们村里都是你带着战士来解放的，我们不听你的听谁的？” 李梅花钦佩的看着李抗日道。 她的话也引起了其他村民的赞同：“对，我们不听支书的，听谁的？！” “好，那要听我的，我这里有个法子。把全村的壮劳力都集中起来，会种田的跟着李福贵学种田。让家家户户都跟着多收麦子。” “但是种田不需要那么多人手，看着我们村后山那个水池了吗？我记得那还是前清那会儿修的。 坏了三十多年了吧。集中人手在去修起来，那样我们村里另外的一半地也能成水浇地。” “而且由李福贵带领的农业组种地，修水池的也不用担心家里的地撂荒。 所有的地在村里统一管理统一分配。 不会让谁家吃亏，谁家多占。” “老娘们和李梅花学着养兔子。把兔子集中起来养，着小册子里写了，集中养殖更容易有规模效应。就是要防病，要用药。我赶明儿就去县里问问兔子要多少钱。” “你一家两家养兔子才能赚多少钱啊，集中起来一起养。妇女可以上山去打兔子爱吃的野菜野草来喂。人集中起来一起做，才能养的多！” “还有我们村还有很多荒废的地，多年撂荒，完全可以再次开垦起来。开垦出来的是村里的公田，但是田里产出的粮食都归大家所有……” 李抗日提出了一个非常粗糙但是却有开创建设性的组织概念。 第212章 轧钢厂在国内的影响6 不是由上面颁发行政命令，要求农村建设人民公社或者生产大队这样的组织，而是完全由基层干部切合实际出发，自我发动的一个组织。 这不是从上至下的变革，而是一场从下至上的变革。 不过农民有农民的狡猾，对于李抗日提出的这个粗糙的组织，有人问：“支书，这我们搞这个叫什么啊？” “就叫……就叫李家村五年发展计划组！” “支书，但是这工钱怎么算啊？” 李抗日哈哈一笑：“我学了个好办法，刚好解决这个问题。”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文件》这本杂志，他指着这书道：“里面有个故事，故事里有个马向阳村长。他就提出了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自从李抗日在村里讲了要搞农业生产队的事情之后，李家村的人就开始议论了。 当天晚上很多家庭都召开了家庭会议，在讨论这农业生产队到底值不值。 农业生产队不强制大家参加，愿意者就进来，不愿意也来也没关系。 不过后山修水池是全村的事情，如果不参加生产队不帮修水池的人家料理土地的话，那么不参加生产队的家庭就要出一点粮食来补贴。 这事儿大家伙倒是都没什么意议。 后山的水池其实大家老早就想修了。 后山水池修起来对全村都有利，挖开沟渠水可以直接通到村里，大家也不用去河边挑水。 这是所有人都受益的事情。 只是从前一直没人牵头这件事。 小农经济的特性也注定了零散的农户是很难自发去一起做一件大事，他们必须要有一个带头人。 所以修水池这件事村里是没什么问题。 养兔子也没问题。 因为现在农村里的妇女并不是家中主要劳动力。 她们去帮李梅花养兔子是可以的，李梅花兔子养得好大家是看到的。 女人要做的就是定期打扫兔子窝，去山里打野草野菜来喂兔子。 这相对来说工作量还好，并不算是特别大。 而且兔毛的利益分配是比较容易的。 所以大家也没太大意议。 主要的问题集中在土地上，很多人都眼馋李福贵那种一亩地种出两百八十斤的产量，但是他们又下不定决心。 说到底还是怕分配不公平。 有几家农户凑在一起商量，他们在讨论怎么分配的问题。 “大家一起干活，然后一起平分？” “那不行啊，要是有人偷懒不干活，那我们干活的不就白忙活吗？”其实农民一点都不笨，他们的小算盘打的精明的很。 出工不出力，摸鱼混饭吃等等，他们早就知道。毕竟当年他们对抗地主的剥削，靠的就是这种方式。 所以大家的讨论都没有个结果，最后第二天还是乖乖的都去了村委的大堂，听听村支书怎么说的。 第二天村委大堂，李抗日笑呵呵的看着大家：“大家回去都讨论了吧，说说看大家的意见吧。” 村里有人说道：“村支书，你昨天说的那些提议是好，可是怎么分配啊？要是有人偷奸耍滑，这怎么分配啊。” “对啊，村支书这怎么算啊？”李抗日看着大家伙，他笑着说：“这就是我说的自评公议（自报公议）了。” “支书，啥叫自评公议啊？” “嗯，就这么简单的说吧。大家伙每天都要一起干活对吧。种农活你干多少，他干多少，其实大家都能看得见，大家也都心里有数对吧。” 李抗日思考一下后整理语言说道。 “就打个比方来说吧，李福贵忙了一年，他一亩地能收二百八十斤麦子。那么他每天干的活就相当于十分。你们就和他比，觉得比他干的多干得好的，你们就自己往上面加分。” “你们觉得比他干的多一成，你们就加一分，多两成就加两分。相反也是同样的道理，觉得自己干的不如他，那就减分。觉得少一成就减一分，少两成就少两分。” 李抗日这么说，大家就明白了。 但是又有村民说道：“那要是瞎报呢？明明干的不多，但是多报分呢？” “这就要公议了。大家一个组出去的，别人干多少你们不看在眼里吗？比如说十个人一个小组，一起出去翻土。别人都翻了一亩地的土，就一个人翻了八分地的土，你们这不都能看见吗？” “要有人作假，你们可以不同意他的评分。” 李抗日继续说道：“而且小组内的成员也别想着互相串通。小组是流动的，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交叉换人。每天小组根自己评分交到我这里。” “每个小组都会划定好要完成的目标，小组和小组之间也要互相评分。”李抗日是照本宣科的将《马向阳回乡记》中马向阳对农业互助小组评分方式直接拿过来用了。 他只知道这种自评公议的方式很好，但是却没有想过为什么好。 这是七十年代某大队书记想了很久，为了解决生产大队内人浮于事，所有人都在吃大锅饭又懒得干活而创造的一种方式。 看上去好像很复杂，但实际上只要运转起来其实很省事。 因为自评公议都在村民间自我解决了，并不需要增加村委的行政成本。 而且自评公议有一点非常切合人性，那就是人性都是自私的，都想要少干活多拿钱。 但是要是看见别人少干活多拿钱，那就会心理非常不公平。回想着把人拉踩下来。 至于所有人串通好一起多报？那就更不可能了，因为每年生产的粮食就这么多，是有限的。 并不会因为你多报了分，粮食就会多起来。在资源并非无限的情况，串通多报就等于没报。 而且还有分组评分制度，进一步削弱了串通的可能。 这种制度的创立还是要从工业生产化上讲起。 在工业制度中可以将人的产值量化。 一个工人今天生产了三百个笔筒，那么他就创造了三百个笔筒的价值。 这是明确可以计算的参数。 可是在某些行业，比如说农业，你无法将一个人的工作全部量化。 比如说除草，你说除了一亩地，但是你草除没除干净呢？比如说翻土，你翻的够不够深呢？ 第213章 轧钢厂在国内的影响7 这些都是短时间内看不出问题，只有等粮食收获后才能发现种植出了问题的。 而到时候追责又会变得很困难。 要是细化农业产业到每一个步骤价值多少分，那需要付出的行政成本是海量的。 而且计算必须要有一台相对先进的电脑进行汇总计算和处理报表才能完成。 这在这个年代明显是不可能做到的。 而不仅仅是农业无法准确的产值量化。 在科研领域也是如此。 比如说福特汽车在很长时间内对集团中的科研人员就是采取自报公议的方式评定奖金和薪酬的。 因为科研时间投入长，无法像流水线上的工人一样统计出产值。 但是科研人员研发新的发动机、传动系统等等，这都是需要长时间的。 而在研发过程中谁的作用大，谁的作用小，谁在摸鱼，这都是很难管理的。 也许你看见一个科研人员天天加班，你被他的敬业精神感动。可是他加班也就是东摸摸西看看，感觉做了很多事，但实际上屁事没做。 单纯混加班费和奖金罢了。 所以福特（包括很多当时的欧美公司）对技术科研人员都采取了这套自评公议的评分制度。 让员工之间自己打分，根据打分来发放奖金。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心理学，人会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做出自我维护的行为。 而当他们在这套系统中运行的时候他们会发现，他们只有最公正客观的为他人打分，自己的权益才不会受损。 这在心理学上还有另一个着名的理论「拿着刀的人最后吃」。 简单来说，六个人想吃蛋糕，但是却只有一个人有权力分蛋糕。 他就是拿着刀的人。 如果他来分蛋糕，并且第一个吃。 那么他无疑会拿走最大那块。 但是假如他是最后一个选蛋糕的，那么他就会尽可能的把这个蛋糕做到六等分均分。 自评公议制度好吗？ 好。它虽然不是一个完美的制度它也有自己的各种缺点，但是它已经超越其他制度许多了。 因为这世上本就不存在完美无缺的规章制度。 所有的制度都有缺点和漏洞。只看其缺点大还是优点大。自评公议制度它有缺点，但是相比于它的优点来说，缺点是可以容忍了。 而它被废弃的最大原因是在于，这套制度让权力下放了！ 从前评分制度掌握在队长手里，队长在小本本上记着某某几分就能决定这家人到底能吃饱还是挨饿。 这就是队长的权力，他的小本本决定了你一家老少的生死，你能不巴结他吗？ 在企业里也是如此，福特的老板在不使用这套制度之前，员工的薪水是根据他喜好来决定的。 他想要提拔谁、重用谁、喜欢谁，他就可以给对方开出高薪。 这就是老板的权力，所以老板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员工敢说不吗？ 而自评公议制度打破了这一铁律。 评分不再是队长在小本本上自己画道道了。 而是村民们自己评出来的，每个人都心里有数。员工们也是如此，工资高低是靠能力和努力与否，而不是对老板的溜须拍马。 它剥夺了队长、老板、人事、财务等等一系列人的权力。 所以它并不受欢迎。 在苏联解体后，欧美企业迅速将这一政策冷藏，并且决定永远不会拿出来。 甚至将一切关于它的资料和故事都尽可能的删除。 所谓政治斗争无非两件事：一是用钱的权力，二是用人的权力。 这套制度极大的制约了老爷们的权力，它被废除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它被发明出来的本意是为了杜绝吃大锅饭和人浮于事的现象。 可是它却在无意中做到了还政于民！ 张天浩自己操刀编写的《马向阳回乡记》中提出这套制度，却故意没有解释这套制度的核心理论。 他就是要将这套理论留给如李抗日这样的基层干部拿去用的。 虽然这仅仅只是迈开了一小步，但是只要时间到了，它便可成星星之火。 革命只能从底层自发开始，革命的自我更新能力也只能来自于底层。 而这份文件却被最上层给提字发放给全国。 有些人看了出来，可是层次不到，说了不算，可是大长老却提字发放全国要求上至部级下到村子全部发放。 华夏永不缺少聪明人，有的人把文件拿出来操作，有的却把文件直接给一把火烧了，只当他不存在。 李抗日并不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情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开心。 因为村民们听完他的讲解后，纷纷表示这套制度公平，大家都不吃亏。 干得多拿得多，干得少拿得少。 但同时也人多力量大，大家可以集合起来一起干大事， 比如修后山的水池， 比如平整村里的烂路。 再比如为集中养殖兔子而一起搭建兔舍，等等等。 当场有百分之四十的村民表示愿意加入生产队。 剩下的百分之六十表示要回去考虑考虑。 李抗日不急，农村工作不能急。 可以等他们自己想通，也可以自己给他们做工作，还可以等开春了让他们看到大家伙合理分配劳力后生产队的效率后之决定加入。 生产队的原则就是不强迫，不强求，来去自由。人看到了好处自然会留下来。 李抗日笑呵呵的看着村民：“好，这件事就先这么定了。今天你们是不是要和我学识字啊？看见李福贵的麦子和李梅花的兔子后，发现识字的好处了吧。” 场下的村民们都憨憨的笑了起来。 “好，今天教大家伙认识十个字。我也给你们念念有趣的故事。这次不是念新闻了，念新闻我也知道你们不爱听。我给你们读一个故事《王大爷进城奇遇记》。” 1964年元月的小雪分纷纷扬扬的洒在彭家村的大地上。 雪冰封了大地，挂满了枝头，天地间只余一片白茫茫。 而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一场将影响全中国的巨大裂变正在这处不起眼的小山村中悄悄的酝酿，其余波甚至将扩散至世界各地。 有人说是英雄创造了历史，也有人说是历史创造了英雄。 而在这一刻，历史的齿轮被人向前推动了一步，没有英雄，没有时势，有的只有一群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民正在笑呵呵的听着村支书给他们讲故事。 他们在听着王大爷进城后的种种遭遇，他不认识自来水，以为水龙头某种神器，只要把水龙头插进墙里就能有水出来。 也不知道点灯是何物，还以为是雷电老爷下凡了。王大爷便是这千千万万农民的缩影，这些农民 第214章 轧钢厂的反击1 带入王大爷，伴随着李抗日的故事跟着王大爷在繁华的北平城里历险。 他们第一次听说那些神奇的东西，他们也跟着一惊一乍。 所以当后世的外国史学家研究这场巨大裂变的发源地时，他们不可置信发出惊叹： “他们连字都不认识，他们是怎么完成这场伟大变革的。他们靠什么？！” 而华夏的学者则淡淡的回应着他们两个字：“人民。” 《文件》这本内部计划书属于轧钢厂印刷厂的一次偶然产物。 只发放了一期就被上级改了名字。 在四九城轧钢厂印刷厂的旁边成立了一个对外公开的编辑社。 取名为今朝杂志。 这种杂志编辑社还是放在外面比较方便。 毕竟还是要收到全国各地的来信和投稿的。 如果投稿中有好的稿子，那么就用投稿的。 没有好稿子，那张天浩那边就会用自己找的后世小故事来顶上。 还真别说，两期《今朝》全国发行之后，引起的反响是热烈的。 因为从前还没有一本杂志或者报纸是将最广大的普通人当做受众的。 如果是按照后世的营销学概念来说，那就是曾经的报纸杂志，他们的目标客户群体基本集中在城市中识文断字有一定文化的人群中。 因为能接受教育的，在这个年代一般都代表家境还不错。 所有报纸杂志的主流故事都是城市里的风花雪月。 这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客户群体，其他人不过是顺带手的事情罢了。 对于那些文化不多的人，过往的报纸和杂志习惯性的用神鬼鬼怪的故事来糊弄他们。 倒也不是说神鬼志怪的传说故事不好看。 但是那玩意儿看来看去也就是老一套。 大家早就审美疲劳了。 神鬼志怪和现在这个年代流行的武侠小说，基本上都是神鬼复仇，或者是少年为父报仇的故事。 一百个里有一百五十个是这么写的。 为什么还多五十个？因为还有五十个还没发表就被毙了。 难得有人写广大百姓群众身边发生的事，这立刻引起了普通老百姓的共鸣。 第二期《今朝》里，有一篇《买鱼》的故事，其实故事很简单。 就是一个住在海边的大叔要给自己过生日的女儿买一条女儿最喜欢吃的海鱼的故事。 不过新打的鱼好卖，上了码头就卖光了。 于是大叔半夜就守在渔港，为女儿买鱼。 故事里女儿没有出现过，全篇故事的人物只有两个。 一个是大叔，一个是渔民老周。 渔民老周半夜就出海打渔，朝阳初升时为大叔带来了鱼获。 然后故事就结束了。 通篇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故事，但是却把很多人看的流泪了。 尤其是很多居住在海边的居民，更是纷纷发来来信表达对这篇文章的喜爱。 因为这篇文章太真实了，渔民老周修补渔网，半夜点着气死风灯吸引鱼群。 遇见浪头时的沉着冷静和大海的搏斗。 以及大叔说话的口癖，举止等等。 像极了福建的渔民，那种真实性让很多人感同身受。 这篇文章并不是张天浩从后世找来的。 而是在《今朝》第一期刊发后，《今朝》就在杂志末填写了投稿地址。 因为不拘于书面写作的形式，放开写作的内容。只要能写出好故事都欢迎来投稿。 于是就收到了大量的投稿。 而这就是其中优秀的一篇文章。 如果是放在民国文人办的报纸杂志来看，他们肯定是看不上这样的文章的。 因为又不是神鬼志怪，也不是风花雪月。写个渔民，有谁爱看啊？ 而且通篇已经不能用大白话来形容的，在他们看来通篇口语化的写作简直莫名其妙了。 但是在《今朝》上这篇文章刊登了，而且引起了很多普通人的热议。 《今朝》在第三期准备开启读者来信的栏目。 而众多读者来信中，表扬这篇文章的人很多。 而有了这些文章做普播，更多的普通人开始尝试写作，把自己身边的事情写下来发过来。 就像是这期杂志就收到很多有意思的投稿。 “这篇文章有意思啊。部队里一名通讯员的投稿，写的是炊事班趣事。《炊事班长的红烧野凤梨》，这个文章好，有意思！” “这篇也好，《小河村的水坝》。” “还有这篇还有这篇，《破除妈妈信的邪教》。虽然文笔一般，但是写的很真情实意，是个初中生写的。我认为也可以加上啊。” 《朝闻》杂志的副主编张海洋（廉政处马大炮是挂职主编，最后张天浩要总审阅。但是没有时间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点点头欣慰的说道：“主编说得对啊，其实民间不缺好故事。只看你愿不愿意用罢了。” 张海洋属于大学的文学系教授，被刘海中花了一套房给学校挖来的语文老师。 「那么我们就把接下来的第三期的刊物排一排吧？」 「好。」 当马大炮来到杂志社投稿的时候，其实杂志社已经把下一期要刊发的文章都选定了。 不过当张海洋挥舞着手上的文稿大声喊道：“我们来投稿，我学弟写的这篇短篇小说可好了。他是北大的高材生！” 这话一说，杂志的编辑们还真的认真的看李革命的文章了。 毕竟北大的名头还是好使的，尤其是他说李革命是北大的高材生。 而李革命已经脸臊的通红了：“教授，我不是文科的。你别在杂志社这么高调！” 正在审阅文章的副主编张海洋听见了李革命的低语，他抬起头说：“你不是文科的？” “对。编辑是不是写的不行，要不我拿回去在改改吧。”说完，于敏就想把副主编张海洋手上的稿子拿走。 副主编张海洋一转身护住了：“不用，我在看看。” 这一看便是十分钟，这十分钟对李革命来说异常难熬，就像是等待上火刑架的女巫一样。 不过副主编张海洋最后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你这篇文章很好，留下吧。” “真的？”李革命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真的！不过我们杂志社的稿酬可没有外面那么高。他们可以新币千字十五元，我们这里只有千字五元，可以接受吗？” “我写这小说也不是为了挣钱的！就是想写，有人看就最好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第215章 轧钢厂的反击2 副主编张海洋很开心的收下了李革命的稿子。 在回去北大的路上，张学长显得比李革命还开心。“学长，你蹦蹦跳跳的干啥呢？”李革命不太理解。 “嗨，你不知道。我之前也给《今朝》投稿了，不光是我，还有班里的同学他们也写了。但是都被退回来了。” “啊？为啥啊？” “嗨，编辑社说写的太不接地气了。让我们好好练练。”张学长一摊手，无奈的说道。 也许每个理科男心中都有一颗文学浪漫的心，只是没法坚固罢了。“你的文章投稿过了，到时候我们辩论的时候就拿你的文章啪啪的抽夏一平他们的脸。他们总觉得自己天天在报纸上发豆腐块的文章多了不起。” “还拿着稿费夏天请女学生吃冰棍儿，冬天请人吃爆肚！真的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对于张学长来说，也许其他都是虚假的。 但是拿着稿费请女学生吃冰棍儿和爆肚儿这件事是真的难忍。 没办法，相比较来说，文科生一般都比较骚。 理科生一般要含蓄很多。 所以在求偶这件事上，很多理科男输给文科男，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人家又写诗，又弹吉他，还背诵《罗密欧与朱丽叶》，那个女生不心动？ 理科男很多人可不会这样的技能，他们自我展示总不能对女生说：“走，我给表演一个切除青蛙卵管。” 你看人骂不骂你变态就是了。 “我要让那些文科生知道，咱们理工男那也是能文能理！写文也行！做科研也行！” 李革命笑了笑，对于张学长这样的豪言壮语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很在乎进步学社内文理小组对于《今朝》的辩论问题。 在他看来不过是大家闲的发慌罢了。 如果没人都来五百道数学题，他们也就没这么无聊了。 要不然等稿费下来，自己去印些试卷送给同学们？ 多印点，让大家每天写个一百道，那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李革命想着做好人好事。 而文理小组的辩论在进步学社内也算是一件大事吧。 正如李革命所言，很多学生是真的闲得蛋疼，或者说就是喜欢凑热闹。 学生永远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这在所有年代都一样。 所以辩论当天，不仅有进步学社的学生，还有北大清华的其他同学一起来观摩。 好几百人挤在小礼堂，李革命都快伸展不开身体了。 而这一次辩论的议题其实是《文学要繁琐讲述，还是要简单直白》。 这标题其实已经不是针对《今朝》了，而是一个更宽泛的议题。 甚至有一些人触及到了文学改革的苗头了。 这年头的大学生中，有的人的格局还是有的。 夏一平和张凯两人能当进步学社文理组长，就证明他们的能力是不错的。 所以在开始辩论前的好几天，他们就商谈过。最好不要把《今朝》列入标题。 第一，这样进行辩论会显得我们格局很小。 第二，辩论的议题应该以文学的发展为主，而不是讨论一个杂志。 文理小组的组员们都同意了。 “学长，我现在真想在图书馆做题。”李革命快被旁边一名清华的学生挤的喘不过气了。 “你说你要凑热闹，你非要拉着我干嘛啊？”张学长被挤在墙边，脸有些扭曲的说道：“鬼知道今天回来这么多人啊！诶诶诶！有点素质，能不能别挤了！” “张学长，前面那人是谁啊。怎么还有单独一个座位？” “我瞅瞅？还真是。哦，我想起来了，是文科小组的一个组员，名叫廖海的亲戚，说是在天津一家报馆工作。说是来采访我们这次辩论的。” 李革命被挤得五官扭曲：“津门的记者跑来四九城采访我们学校内学习小组的内部辩论会，他图什么啊。” “谁知道呢，也许有销量？”李革命觉得怪怪的。 而这名叫聂东海的记者手上端着相机，眉头却皱起来了。 因为不是说好了北大要辩论《今朝》的好坏吗？ 怎么改成了文学辩论了？ 自己污蔑……啊不，是批判《今朝》的报道怎么写啊？聂勤有些苦恼。 不过记者这个行业嘛，是拥有灵活的道德底线和职业操守的。 没关系，你们改 而张天浩很早就考虑过一个计划，那就是利用动漫行业搞出华夏的动漫文化，讲属于中国的故事。 倒不是说中国自己发展的小人书连环画就不好。 其实相对来说，连环画的艺术性是很不错的。 创作连环画的画家们都是工笔画的大师，每一幅画面都很漂亮。 如果是沾上青花料画在瓷器上，那多半都是属于重工重器，极具收藏价值的好物件。 但是连环画有个比较大的问题， 那就是连环画的本质是「看图讲故事」。 故事是用文字推进的，光看画面是很难猜测推进故事的。 可以说画面是为文字服务的。 而漫画是相反的一种东西，好的漫画即便是没有文字。 仅仅看画面都可以推测到故事的进展。 也可以通过画面直观的反映故事里人物的喜怒哀乐。 因为其直观易懂，所以更受大家欢迎。 动漫在年轻人群体中的冲击力可远比文学文字要强的多。 既然在这方面有这样的人才，李锐也不吝啬于培养他们。对展现出自己天赋的人，李锐也让他们好好的系统学习漫画的制作。 其中最关键的就是漫画需要的犀利的镜头感。 虽然轧钢厂有印刷厂可是印制的都是玩具的附属品，一直也没有在国内销售，可是能将所有的文化知识配上动画发放就可以直接解决识字的困难。 张天浩让他们模仿后世的漫画，画了很多东西。同时也在内部让他们多尝试多画。 差不多三年的训练，这些年轻的漫画家们还很稚嫩，但是已经可以画一些东西了。 可以把华夏上下五千年和诗词、故事、名人名事可以通过漫画使其大家看的懂。 第216章 轧钢厂的反击3 轧钢厂招来的几十名年轻的画家们已经开始在正经的画一些东西了。 就像是一个画家曾听说过长征的故事，后来还去了国家档案馆查阅资料，创作了《长征》的漫画。这位画师的画风深受变形金刚漫画的影响，画出来的人物都棱角分明。 这倒是也符合战士们坚毅的形象。 还好他没有学习港漫，把所有的男性都画成肌肉猛男。 不然那就非常违和了，红军可没有那么多富有蛋白质的食物去供应这样一批肌肉猛男。 还有个叫刘家海的年轻人，特别喜欢历史小说。所以在创作一套历史知识漫画，就根据张天浩提供的小说写作解析书在进行历史创作。 既可以读懂历史，也可以培养百姓的自信心。 还有个叫方一波的，画画的风格在学习张天浩提供的柯南漫画」，现在正在创作《恰同学少年》。 还有个女生叫孙美琪正在创作《水浒传》。 虽然是个女生，但是她喜欢的画风却是三d画风。 画出来的《水浒传》也颇有后世国风的气质。 还别说，这种画风就很适合《水浒传》。 还有个叫方旺玥的画师学的是q版画风，正在创作《成语解析画集》。 将古代的成语化成小段子，让更多人好理解。 这里面还有人在画《看图识字》为进一步降低识字的难度而努力。 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作品都在创作中。 有反映战争年代的，有反映农村的，有古代历史的，也有科学幻想的。 这些年轻漫画家们的笔力画功和分镜相比于八九十年代最辉煌时期的日漫和港漫还有差距。 但是在这个年代，他们稚嫩的画笔却已经是这个世界独树一帜的东西。 至于张天浩搞了这个漫画后，上影美术的那些经典动画还搞不搞？ 那自然也是要搞的，不过不管是水墨动画还是剪纸动画， 以后都只能成为艺术性的创作。 大概率要从张天浩这边搞得钱才能使其印刷厂能养得起几十名画师，而这些画师可以说覆盖华夏现时段最顶级的画师， 可以这样说，只有轧钢厂他们才能活得下去了。毕竟要艺术，也要生活，两者缺一不可。 而现在学画画的大部分是不能再活的时候能养家。 而这些商业漫画搞起来张天浩已经可以预见，它将带来的冲击。 漫画，它已经将文化娱乐的门槛降到无限低了，不识字总能看懂画面吧。 那些人自诩文化精英，现在不敢碰自己的轧钢厂，试了一下就逝世，所以张天浩要给他们一个平台发泄发泄。 看不起咱搞得《今朝》也就罢了，还想着准备着手攻击？ 那就别管洒家不讲武德了！ “张厂长！” “张厂长！”张天浩来到轧钢厂的画室内见到一众青年漫画家们纷纷打招呼。 “张厂长，我们已经画了一年了了，没日没夜的画。都已经积攒了很多稿子了，你答应我们的国内漫画杂志什么时候搞啊？” 画《水浒传》的不由得开口说道。“对啊，张厂长。你总说让我们等等，我们都快等不及了！” 画《长征》的已经跃跃欲试：“我好想早日看见我的作品被大家看见啊！” “是啊，是啊。我觉得《识字看图》也很有帮助呢，可以降低识字的门槛。我都快创作完了。主任什么时候刊印发下去，让下面的同志用这种教材来教大家识字啊。” 大家真的是已经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了。 张天浩则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啊，别看你们现在存稿多。到时候杂志真的开始连载，可别怪我催你们稿子。” “不会！”一众人等信心满满，完全不知道被催稿的可怕。 只能说年轻就是好。天真且什么都不怕。 “好。”张天浩笑了笑，然后他找到画科幻漫画的画师，将李革命写的《大学的生活日常》的稿子交给他。 “小新，这个稿子你几天能画完？”刘小新看了看稿子：“唔，里面很多素材可以用我画的历史素材。两个帮手的话，五天能全搞定。” “行，那就五天。” 张天浩笑了笑：“你们既然都不相等了，那你们就努力画吧。 五天后，我们要发行国内的第一本漫画杂志了！” “好耶！” “太棒了，我就等着这一天呢！” “漫画的表现力一点都不比文字差呢，甚至对文化水平不高的人更友好。” “哈，就是不知道那些传统的文学杂志会不会被挤？” “哈哈哈，可能的。不过那些风花雪月才子佳人太无聊了。” “风花雪月才子佳人咱也会啊！画一些超美的女孩和男生，然后搞一部《西厢记》不是比他们很多人用文字写的东西强？” 张天浩笑着看着热闹讨论的人群。 心里也暗暗得意，在这个传播需要报纸和杂志的时代，手里握着一本宣传杂志那就不一样了。 马大炮的反贪官员录，把上下五千年的贪官全部给与编写和按照现在的白话文解析。 把张天浩看的惊为天人，那个时代都会有聪明人。 马大炮的廉政处现在在轧钢厂可是占非常重要的位置。 政委体系的加入更上一层楼。 康师傅方便面不是被统一、今麦郎打败的，它最后是输给外卖了。 想要击败旧文人，可不一定要去他们的主场和他们拼杀文字上的功夫。 既然知道你们要干什么，那张天浩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论战嘛，战啊，你们有精英，我们有百姓。 给百姓们一个发声的平台，然后看看谁的声音比较大呗。 你们慢慢吵。 然后咱们再开一条赛道，看看咱是怎么偷塔的。 一个平台一个平台给对方支起来让他们攻击，这样就没有人插手轧钢厂的事。 “走走走，李革命。我们赶紧去买杂志去。我已经迫不及待拿你的文章去打夏一平的脸了！” 张学长迫不及待拉着李革命跑出北大校园。 李革命都无奈了：“学长，你买杂志干嘛非要拉着我？” “废话，你是作者啊。难道你不想第一时间看见自己的大作？！” 第217章 刷新人的识别1 “这……好吧。我确实挺想的。但是我在图书馆学习呢。” “嗨，学习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今天可是杂志到的第一时间啊。你人生第一次杂志投稿通过了啊。可惜没有相机，不然我一定给你拍下来！”张学长显得比于敏还激动。 李革命的性格是比较腼腆的，其实理工科的男生中像张学长这么张扬的人还是比较少的。 有时候李革命还挺羡慕张学长这种性格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虽然说张学长考试不太行，做题有时候也不太行，经常要找自己请教问题，辅导功课什么的。但是张学长其他地方还是挺好的，做人也挺讲义气的。 所以李革命也就任由张学长拉着自己跑了。 “张学长，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些不喜欢夏一平啊。” “是啊！” “为什么啊？” “我在清华看上一个美术系的姑娘，结果被他抢了，这事儿我要和你说吗？” “你已经说了。” “嗨，说了就说了吧。反正我也不嫌丢人。” “那你看上的姑娘是怎么被人抢走的？你和姑娘约会了，然后姑娘觉得你没意思，然后夏一平出现了，横刀夺爱了？” “没有，我和那个姑娘没约会过。” “哦，普通朋友，还没来得及示爱？” “也不算。” “嗯？那你和姑娘怎么认识的？” “嗨，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她在未名湖画画，我一眼就相中了。刚准备上前问名字，夏一平就出现了，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就走了。” “啊？弄了半天你连人名字都不知道？” “对啊！”张学长回答得超大声，超理直气壮。 李革命都无语了：“这样看来，这姑娘是夏一平的女朋友啊。张学长，你讨厌夏一平这事没什么道理啊。” 张学长超有理的说道：“爱情要讲tmd的道理！” 李革命：“你说的太理直气壮了，我竟然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 张学长一仰头：“自然！我张学长什么时候说过没道理的话。” 李革命看着张学长不要脸的模样，居然有一丝丝的羡慕。 就在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聊的时候，也差不多走到了距离学校最大的一家书店，勤学书店。现在这个年代报刊亭还没有兴起，不管是买书还是买报纸杂志， 基本上都是要去书店才能买得到。书籍一般会放在比较里面的地方，供人慢慢挑选。 而报刊杂志等快消的产品则是会放在店的最外面，用木板做的展示架上整齐的摆放着，让客人好随意拿取。 张学长和李革命也算是勤学书店的老顾客了。 在这里买过不少的资料书籍，也经常买报纸杂志。所以书店的张老板一看两人过来就知道是主顾来了，脸上堆起笑脸：“二位来了，今天买点什么书啊。” “不买书，买杂志。” 张学长摆摆手：“最新一期的《今朝》来了吗？” 一听这话，张老板又是开心又是难过：“你们是今天第十波来问的。这《今朝》卖的是真好啊。” 李革命看出了张老板好像不是特别开心， 所以他忍不住问道：“张老板，杂志卖得好，你应该多开心啊。你也多挣钱啊。” “话是这么说。” 张老板笑了笑，表情有些复杂：“但是《今朝》开始卖了之后，我其他的杂志文摘就不好卖了。” “从前各种杂志和文摘我都能卖。现在我是卖不了了。很多人就等《今朝》。要是《今朝》卖完了，他们情愿什么都不买了。你说说这算什么事情。” 张老板拍拍手，一脸苦相。 张学长却是哈哈一笑：“这还不是其他文摘写的太次了。 那些猎奇艳俗的东西以后你干脆别进货得了。除了基本好杂志，你就卖《今朝》得了！” 张老板想了想：“你这说的也是个理。看来以后是要少进其他的杂志和文摘了，那些小报也不进了，卖都卖不动了。” “对咯！就是这个道理！”张学长拍着巴掌笑道。 而李革命则看见有人赶着大车，车上载满了杂志。 他伸手一指：“张老板，是不是杂志来了？” “对对对，可算来了！”张老板连忙招呼着儿子兼伙计的小张一起去卸书。 张学长也忍不住先拿起一本：“我先拿了，等下给你钱。” “行。”张老板忙着卸书，也不管张学长。都是老顾客了，还是北大的学生，不可能拿书跑路。 张学长书籍到手后就开始不断地翻找：“我来看看我们李大才子的小说在哪呢。这不是，这也不是，这……怎么没有啊！” 张学长翻完了整本杂志，他恼怒到：“那个主编就是骗人啊！说好了这一期刊登的。” 而李革命则指着大车上的另一摞杂志说道：“张学长，在那。” “哪儿？” “那儿。”李革命手指的方向，一套全新的杂志摆放在大车上。 和显得朴素的《今朝》杂志不同。 这本杂志一看就完全不一样。因为它采用了在这个年代几乎难得一见的全彩封面印刷。 十六开的大小配上全彩印刷，仅仅是看一眼就让人感觉到它的昂贵。 而仅仅是看了一眼，李革命的眼睛就挪不开了。 他嘴里咕哝着：“单杠发动机。” “什么？”张学长没有注意到。 他走过去准备拿起那本杂志：“我x！全彩的！这是什么纸张啊？！怎么印刷出这么漂亮的彩页啊！” 他刚想去拿这本杂志就被张老板伸手阻止了：“这本杂志要先买才能看。” “都老顾客了，你也太小气了，害怕我给你弄坏了？”虽然这么说，但是张学长还是掏钱了。他拿起这本杂志仔细端详。 全彩的封面和封底，展开是一个完整的画面。 轧钢厂的车间里，一辆家用小型三轮车竖立。 这幅封面画，是刘小新仿照范文《华夏2025》创作的。但是又吸收了七十年代的水粉画家刘之光的创作，然后形成的一种独特画风。 画面巨大而又有冲击力，巨大的机械厂房，密密麻麻工作的人。远处的层层车间，最近处还有一个工人的剪影。 仅仅是看一眼，张学长的眼睛就拔不出来了。他和李革命两人盯着这幅画看了足足三分钟，然后才移开眼睛。 第218章 惊呆的众人 李狗剩站在轧钢厂的车间门口，手里拿着一本刚印刷出来的杂志，封面上的《漫画新世代创刊号》几个大字格外醒目。 封面故事《个人交通工具》，故事出自轧钢厂工人李狗剩之手，漫画则是由刘小新精心绘制。 “快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张学长迫不及待地打开杂志，眼中满是期待。 “咦？”两人打开杂志后才发现，这杂志里居然全是图画，而非文字。不过里面的画面并不像封面那样是全彩的，而是以黑白为主。 这样两人才觉得正常，要是一本杂志都是全彩，那成本得多高啊！之前两人还以为这还是文字杂志，只是封面比较好看呢。 “这是画报？”李狗剩疑惑地问。 “不是吧，画报是这样的吗？”建国初期就有连环画了，但连环画也好，画报也好， 其实轧钢厂的漫画变形金刚，没有一册在国内销售，一本都没有，除了最高层那里。所以当这本漫画出现在当下绝对会震惊世人。 而轧钢厂也是因为张天浩提供的图纸生产出来了彩色的印刷机，因为张天浩向来都喜欢大手笔。所以彩色机器出来就直接建了不下一百条生产线。 其实漫画和连环画还是有区别的。 连环画和画报是靠文字驱动故事，而漫画是靠画面驱动。 尤其是画报，画报大多是单幅作品或者几幅作品形成的简单小故事。 比如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有宣传画报。这个时代大家是看过画报和连环画的。但是吸收模仿后世成熟的商业漫画？这是超越这个时代的一种降维打击。 翻开的第一个故事就是李革命的小说改编的漫画。 开篇第一眼就把两人吸引住了。 一名刚刚从遥远的山村考上大学的少年，身穿村里的百家衣，拿着村里捐的粮食从火车站下来看着人来人往和靓丽的街道、汽车、故宫等等。 少年行走在充满历史感的建筑之中，他坚毅的面容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不需要文字，仅仅看一眼他的表情就能知道他现在的状态。 他茫然，他回顾，他看见各种各样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东西。穿着新服饰的工人、靓丽的服务员、行驶的汽车、新建设的高层建筑。 不需要文字，也没有文字。也是第一次在书本上画出了皇城的气魄和浑厚，极具历史感。后来的国人大部分都是通过这个故事才了解了四九城的气魄。 皇城不是每一个国人都曾看到过的。 前三页一个字都没有，全是分镜和绘画。主角骤然见到高层建筑的震撼表情的特写，城门的宏伟。阳光下闪闪发光的五角星及领导画像。 每一页都有许多细节，不需要文字，只需要图片，李革命和张学长两人就能从中获得许多信息。“这……这就是新礼堂吧！画的真好，这里面真的雄伟。” 即便李革命和张学长两人都是北大的学生，在这个年代属于中国最有知识也是最有见识的一批人。但是当他们看见这些画面后，他们依旧是挪不开眼睛。 因为这里的每一幅图片都把他们给深深地吸引住了。漫画的文字很少，除了人物对话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介绍。 所有的，买——”五个儿子缠着一起撒娇，李家祥又能怎样？买吧。而和李家祥一样的人很多。还有一些人则是自己想要买的。就像是北大的夏一平准备去外婆家，他出了北大去找黄包车聚集的地方，准备坐黄包车回去。结果去到地方才发现，二十多名黄包车夫都聚在一起，所有人都在看一个小本本。 “老五，你认识几个字。这写的什么啊？”一名黄包车夫问。 “我看看，哦，好像是「湘江之战」。”老五回答。 “哇！这河里都是红军啊？被白狗子杀的？”一名黄包车夫惊呼。 “可恨呐。”另一名黄包车夫愤怒地说。 “别吵，别吵翻页看故事啊。”一名黄包车夫提醒大家。 “诶，你说他们是被白狗子包围了是吧，干嘛还扛着这么重的机器啊。看着就沉，你看图上这战士脚都快撑不住了。”一名黄包车夫疑惑地问。 “摔倒了，摔倒了！哎呀，还好后面的人扶住了。真的是，被白狗子围了就快跑啊。带那么多机器干什么啊！”一名黄包车夫感叹。 “别吵别吵，看**在和人吵架呢。”一名黄包车夫说。 “这画面，应该是**和人吵，要让他们丢掉机器吧。”一名黄包车夫分析。 “对，对对，应该是这样。”另一名黄包车夫点头赞同。 这群黄包车夫中，也就只有几人认识一百来个字。他们这些人过去唯一的文化娱乐就只有去天桥看杂耍。而现在却可以一群人围在一起看《今朝漫画》。虽然认识字不多，但是靠着画面和仅仅认识的那些文字，他们连蒙带猜也能大致搞清楚漫画故事。 夏一平等了半天也没人拉客，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各位，有没有做生意的啊！” “哟，客人不好意思，您去哪儿啊？”一名黄包车夫热情地问。 “东四十条。”夏一平回答。 “行，您上车。”黄包车夫热情地接待了夏一平，走之前还不忘回头嘱咐其他工友：“等我回来书要给我看啊，老五你要给我讲那些我不认识的字啊！” 说着话黄包车夫踩着三轮车带着夏一平就上路了。 夏一平奇怪地问：“师傅，你也看书？” 真不是夏一平瞧不起拉车的，而是这年头拉车的真的没几个识字的。虽然从解放战争乃至更早的时候马列党就在所控区域开设扫盲班，在建国后更是开展全国性质的扫盲班。但是文盲数量依旧很多。很多干苦活的群体一天干完活就很累了，很少有人能静下心认字。所以这群人里老五认识一百多个字，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嗨瞎看。”黄包车师傅笑了一声，“那是新出的一种画报，他们说叫漫画。挺好的，看图说故事。我这种人也能看得懂。” 夏一平哦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说话。 等到夏一平去完外婆家，然后去清华找自己的女朋友时。自己的女朋友刘倩文正在和她的朋友们也围在一起看《今朝漫画》。而她们看的是《潜伏》。“哇，余则成好聪明啊！刚刚我还以为他就要被国党的人识破了！”一名女生惊叹。 “真厉害。”另一名女生佩服地说。 “就组织上给他派的这个假老婆有点笨。”一名女生评价。 “哎呀，我第一次感觉马列党的故事居然这么酷啊！”一名女生兴奋地说。 “刀头舔血呢，这不是酷的问题。这是舍生取义，为民族为国家做牺牲呢！”一名女生严肃地说。 一群美术系的女生叽叽喳喳的说着。而相比于女生们讨论马列党酷不酷相比，一些男性美术生则把目光聚焦到了《水浒传》的画风上。 “这画的，不是素描，有古典中国画的感觉，但是又不完全像。”一名男生评价。 “好厉害的画风，虽然笔法还有些稚嫩。但是这个画家开了一派先河啊！”另一名男生赞叹。 “原来水浒传还可以这么画，画的真好。这宋江也是个官迷啊，一个押司去接送花石纲的车队。被人穿着紫袍的官员一脚踢开。”一名男生感慨。 第219章 漫画的新开篇 封建社会嘛，等级划分严格。 宋江就一个吏，都算不上是官。被踢开也正常。” “啧啧啧，看这画面上的太湖石怕是有几十吨重吧。这牛马都拉不动了。一路上累死多少牛马啊？宋也是横征暴敛，搜刮民脂民膏啊。” 夏一平发现，似乎在一夜间学校里，不管是北大还是清华都在穿越《今朝漫画》。而这份杂志的影响力不仅仅是在北平。 在更远的南方，湖南长沙，第一师范。 “大家快看这份漫画杂志，有**青年时代在我们学校求学的故事呢！” “真的啊？！” “哇，**年轻时候这么英俊吗？！我以为他一直长照片上那样呢。” “我看看，我看看！” “年轻时候这么穷的吗？居然差点就去米铺做学徒了。” “但是他好厉害啊，这首诗我也好喜欢【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何处不青山】。这是的诗句啊，我好喜欢，我要抄下来写在我的日记本上督促自己！” 还有人看了《长征》漫画的第一话《血战湘江壹》，很多人看的泪眼朦胧。有人提议：“同学们，我们有空去湘江边上去祭拜先烈吧！” “好！” “同去！同去！”而这本漫画的影响不仅仅是局限在中国人的群体中。 因为糖浆的供应，所以苏联的专家又重新来到华夏。 现如今的中国还有部分过来维修的苏联专家和技术员，这里面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中文的。在中国工作，他们要克服很多困难。 生活困难物资困难其实很多苏联专家是可以克服的，他们理解中国现在的贫穷。但是最让苏联专家和技术员难受的是精神上的孤独。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中文，所以他们没办法看中国的杂志报纸，只能看自己带来的苏联小说解闷。有的人把自己带的小说都看烂了。 尤其是在矿山、铁路方面支援中国的苏联专家，那就更无聊了。在城里的苏联专家实在不行还能去看电影看戏，听不懂也能看看画面解闷。 在山里，那就太难受了。除了一个翻译以外，几乎没有可以交流的人 。就比如说现在正在中国贵州地区支援技术来帮助中国开采钾矿的耶夫。他都快要无聊的憋出屁了。带来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已经看了五遍了。都快能背下了。 今天他的翻译小刘兴奋的找到他：“耶夫同志，我今天给你带来的好东西！” “是什么？你搞到菠萝罐头了吗？” “额……那个真没有……不过这个你肯定喜欢。新出的画报……啊不对，是漫画杂志！不用识字也能看的。” 翻译小刘将《今朝漫画》递给舍利耶夫，光是看见封面上那单杠发动机的彩印图，耶夫的双眼就瞪直了。 而受到震惊的苏联人不只是耶夫。 在中国几个大学教授俄语的老师们也在学生的推荐下开始看《今朝漫画》，他们被这种超越时代的艺术表现形式给彻底惊呆了。 转而将这些书籍和杂志推荐给了更多的在华苏联友人。这是不需要文字就能读懂的故事。甚至有的苏联人觉得这漫画杂志很有意思，将其打包发送邮件，寄给在苏联的家人一起看。 而苏联驻华大使馆内，驻华大使罗子贡也发现了。 使馆内许多成员似乎都在看中国新出的这种漫画杂志，而他也看过了。说真的非常惊艳。这让他再一次感叹，中国人在文创领域的厚积薄发。 而在中国国内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今朝漫画》正在不断加印，不断加印，然后送去全国各地。它的影响力正在不断扩大。 尤其是在这本漫画杂志中让很多年轻人第一次认识到马列主义不仅仅是宣传的那样，不仅仅是为人民服务。同时它本身也是一件非常酷的事情。 这就是张天浩办这个漫画杂志的原因之一。也是搅乱文化一步棋。不仅要和旧文人争夺文化高地，同时也要让社会主义酷起来！ 而在上海的沪报编辑社内，主编在办公室里狠狠的将一只他最喜欢的乾隆五彩盖碗狠狠的砸碎在地上。 生气吗？当然生气，可以说是暴跳如雷了。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事情的发展超乎了他的预料。 原本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让一个没什么用的三流小报去搞《今朝》一下。 然后自己这些南方报纸再开始带节奏，最后社会节奏带起来，在对着《今朝》最后一击来着。这才是一开始就预设好的剧本，本来一切都该按着这个剧本走才对啊。 但是现在却半路杀出一个《今朝漫画》，这本杂志的出现彻底将所有的杂志主编等人组建的媒体同盟给打懵了。就像是后世很多人所说的一样，有时候击败你的并不一定是你所认为的对手，而是跨界而来的降维打击。就像是方便面输给了外卖。 视频网站输给短视频平台。 而现在，这群人就碰到了这样的情况。原本以为《今朝》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当《今朝漫画》开始铺货之后，各大文摘文集杂志的销量已经不是对半砍了。 而是直接跳水。就金主编所知，已经有好几家小报这个月才卖出去几百份罢了。而有的小报和小杂志则更惨，干脆是一本都没卖掉。 现在文化市场上可以说两极分化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了。 一方面比较高端的文化产品，比如说《鲁迅文集》、《老舍文集》之类的书籍是没有受到丝毫冲击的。依旧卖得不错，保持着非常平稳的势头。 与此同时，很多单纯写情情爱爱，完全没有思想深度只是留给人解闷的书籍却遭受了毁灭性的冲击。别看和金主编一起开会的时候，那群人跳得欢叫得响，好像一个个都是不得了的大作家一样。好像一个个都能写出旷世名作一样。但实际上大多数人也就是一个鸟样，他们中一些人看不起张恨水。但是实际上写的东西还不如张恨水呢。 什么叫严肃文学？能够深刻的反映现实，对社会有参考意义，对思想有启蒙价值的文学才叫严肃文学。这种文学不以所谓的高潮和爽点为核心卖点，这种书初读很生涩。 但是读进去之后会觉得骨头都在燃烧。这才是真正好的严肃文学。如鲁迅的《狂人日记》，老舍的《骆驼祥子》、《茶馆》。巴金的激流三部曲等等。 什么叫优秀的通俗文学？以高潮和爽点为核心，但是在制造高潮和爽点时又注重对社会和人性的思考，对某些不公的现象进行批评。 亦或者是深刻的反映了一个时代的脉络。如《了不起的盖茨比》、《原告证人》、《大侦探福尔摩斯》，当然还少不了通俗文学中史无前例的超级大作，开启了全世界通俗文学爽文时代的《基督山伯爵》。 还有如张恨水的《金粉世家》和《啼笑因缘》也可以列入这个行列。实际上别说达到严肃文学的级别，那些和金主编一起开会的人中很多人连一本优秀的通俗文学都写不出来。别看明面上一个个的瞧不起张恨水， 他们背地里不知道多羡慕张恨水呢。这群人自诩文人，自诩铮铮傲骨。让他们写篇类似《狂人日记》的文章出来，他们怕是抓耳挠腮把脑子抓破了都写不出来。 实际上他们也就是写一些通俗文学罢了。自我吹捧，自诩为文化人，文学家。或者是写一写现代诗，要么就是写一写悲春伤秋的散文，杂记。 第220章 漫画的改变 张天浩在闲暇时并非未曾留意过那群文人的作品。依他之见，那些所谓的文学创作，远不及唐鲁孙笔下关于美食小吃的文章来得精彩。唐鲁孙的文字，宛如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将美食的色香味形描绘得淋漓尽致，令人垂涎欲滴，仿佛能透过文字嗅到那扑鼻而来的香气，感受到食物在舌尖上跳跃的美妙。 相较之下，这群文人若论及撰写玩乐之事，其笔力亦显得颇为平庸。王世襄的《锦灰堆》与《明代家具鉴赏》，方堪称中国古典文化与物件研究的巅峰之作。王世襄以深厚的学识底蕴，将明代家具的精湛工艺、独特风格以及背后蕴含的文化内涵剖析得入木三分，让读者仿佛穿越时空，置身于那个风雅的年代，亲手触摸那些古朴典雅的家具，领略古人生活的精致与考究。 反观当下，诸多所谓的文学作品，不过是借助通俗文学的外壳，打着文艺的旗号，实则内容空洞，无非是为了迎合市场，赚取快钱。这些作品虽在文笔上或许略有可取之处，但其思想深度却严重欠缺，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与推敲。它们如同过眼云烟，转瞬即逝，难以在读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今朝》杂志与这些作品之间的竞争，宛如一场明刀明枪的较量。而《今朝漫画》则另辟蹊径，直接开辟了新的赛道，以一种全新的形式吸引了大量读者。尽管当时经济条件并不宽裕，人们手头的零花钱有限，但《今朝漫画》凭借其独特魅力，成功地占据了读者的预算。一旦购买了《漫画新世代》，许多人的零花钱便所剩无几，甚至有人不惜将整月的预算全部投入其中。这种现象，恰似一场“釜底抽薪”之计，使得其他报纸杂志的销量受到了严重冲击，连《沪报》这样的老牌媒体也未能幸免，销量锐减至往日的三成。 张天浩深知，与资本主义世界的斗争是一场长期且艰苦的拉锯战。若无长期抗战的准备，便不应轻易涉足。他来到这个时空后，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与思考，才逐渐领悟到这一点。这场斗争绝非一场战争所能轻易扭转，它涉及到更深层次的生产力与地缘政治问题。 朝鲜战争，对于华夏而言，是一场关乎国家存亡的倾国之战。一旦战败，国家将面临覆灭的危险。而对美国来说，即便在朝鲜战场上遭遇挫折，也仅仅是皮外伤，远未触及根本。究其根源，还是在于生产力的差距。美国的钢铁产能占据全球半壁江山，能够轻易地将其军事力量投射至世界各地。只要战争不发生在本土，美军所受的创伤便能在短时间内得到恢复。 美国之所以对红色政权的和平演变深感恐惧，大力推动麦卡锡法案，原因在于只有颜色革命才能从根本上动摇美国资本的统治根基。美国的工厂主、企业家与银行家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他们必然会对任何威胁到自身利益的行为进行坚决反击。麦卡锡法案的实施，引发了一场持续至六十年代初的恐怖运动，对美国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催生了所谓的“颓废一代”以及嬉皮士运动和无政府主义者的抬头。 尽管后世将嬉皮士运动定义为一种无领头者、以公社或流浪形式生活的自发行为，但任何有理智、会思考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这种说辞。实际上，嬉皮士运动的诞生，正是美国高压政策与恐怖运动的产物。许多无法认同美国政府核心价值观的年轻人，被迫以这种方式进行抗争。美国政府还曾对嬉皮士运动进行大量抹黑，将其成员描绘成不务正业的懒汉。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嬉皮士运动中不乏作家、音乐家、科学家、编剧、导演等各行各业的人才。他们选择成为嬉皮士，组建公社或过上流浪生活，是因为在美国高压政策下，他们已无法正常生活。 这场运动的核心论点在于“为谁服务”。若想在美国过上正常生活，就必须坚持美国政府的核心价值观，即为美国的企业、工厂、银行家服务。反之，若认同自己的工作是为人民服务，那么便会被视为反共分子，遭到无情的打压。这是一个荒唐至极的年代，美国后世用了五十年的时间来洗白这段历史，试图让人们忘记那个时代的荒诞与恐怖。 然而，敌人害怕什么，我们就越要做什么，这是对抗的基本理念。华夏若想与美国的工业产能抗衡，实属不切实际。无论是中国还是苏联，都难以做到。唯一能够与之抗衡的，唯有意识形态。在这场意识形态的战场上，每一寸土地都至关重要，必须全力以赴地争夺。 尽管有人质疑张天浩在尚未搞定新中国旧文人的情况下，就开始着手此事，是否步子迈得过大。但实际上，所有事情都不可能等到完美准备就绪后才开始。现实并非游戏，没有读档重来的机会。一旦错过机会，便不会因充值氪金而重现。很多事情必须多线并行，才能取得进展。 1964年10月17日，张天浩在家中吃过早饭后，便乘车前往轧钢厂办公室。他要了一桌顶级海鲜，边吃边喝，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陈金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东西，扶着桌子颤抖着说道：“爷，邱小姐出嫁了。” 张天浩听后，喝完杯中酒，微微一笑，说道：“终于可以站起来了。”他走到窗口，望着外面工人们此起彼伏的喊声，对陈金生说道：“金生，告诉后勤部，总厂以及分厂杀猪100头，宰羊200头，鸡和鸭、兔子各500，厂里大庆三天。” “好。”陈金生应声答道。 随着这一颗大炸弹的爆发，华夏在世界舞台上挺直了腰杆，从此不会再有大规模的战役，或者说不会再有侵略战争。 第221章 小姐出嫁 华夏第一颗原子弹的成功爆炸，标志着华夏成为世界上第五个拥有原子弹的国家，这一伟大成就在华夏的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消息传来，无论是港岛的娄半城还是陈家，都在清晨的报纸上看到了这激动人心的头条新闻。与此同时，邱小姐的出嫁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一切，都似乎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启。 张天浩曾言，未来世界将由政治与经济的力量所塑造。而今，通过东北第一食品厂所反馈的情报，张天浩洞察到了苏联对食品厂合作的真正意图。他深知，苏联在食品供应链上存在着难以解决的难题，而华夏的罐头技术，或许正是破解这一难题的关键。 为了深入探讨这一合作的可能性，张天浩召集了厂里的几位副厂长——刘海中、阎埠贵、陈金生、马大炮等人。会议室内，众人围坐，张天浩直奔主题，开启了今天的讨论：“今日我们聚集于此，主要是为了商讨与苏联合资建设食品厂的事宜。从苏联近期的动作来看，他们在食品领域面临着不小的挑战。” 刘海中的好奇心被激起，他问道：“厂长，您的意思是打算在苏联建立食品厂？”张天浩点头肯定：“正是如此。苏联的问题在于如何将肉制品高效地运输到民众的餐桌上。他们并非没有足够的猪牛养殖业，而是缺乏有效的运输解决方案。” “修建铁路耗时且可能面临亏损，建设冷库又需要企业承担巨额费用，这对于国企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大量粮食在运输过程中损耗严重，这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张天浩进一步解释道。 “他们需要一种能够解决这一运输难题的技术，而我们的罐头技术恰恰能够满足这一需求。”张天浩的话让在场的众人若有所思。 然而，马大炮微微皱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厂长所说的这些，我也有所了解。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收集苏联轻工业的相关信息，苏联同志来华时确实提到了罐头制品的问题。但苏联本身也能生产罐头，他们为何非要选择我们的罐头呢？”阎埠贵也跟着好奇地问道。 张天浩微微一笑，从随身携带的包中取出两个罐头，一个是苏联生产的，另一个则是华夏的罐头。他说道：“这个苏联罐头是我们研究罐头技术之前，让人从友谊商店购买的。而这个则是我们生产的罐头，大家尝尝看有什么不同。” 张天浩打开两个罐头，苏联的罐头是普通的午餐肉，而华夏的罐头则是香气四溢的红烧肉。众人拿起筷子，先品尝了苏联的午餐肉罐头，表情略显疑惑。马大炮评价道：“这罐头味道普通，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是战争时期有这罐头，同志们也能过个好年。” 陈金生也点头表示同意：“是啊，这罐头味道还行。”张天浩没有多言，只是指了指华夏的罐头，示意他们再尝尝。 尝过红烧肉罐头后，两人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这……这味道太好了，完全不像罐头！”“对，我老婆做的红烧肉也没这么好吃！”两人放下筷子，满脸的惊讶。 陈金生摸了摸下巴，疑惑地问道：“就因为味道好吗？”张天浩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他们在不喝茶漱口的情况下，再尝尝苏联的午餐肉罐头。 按照张天浩的指示，众人再次品尝了苏联的罐头。结果，刚一入口，两人的表情瞬间扭曲，艰难地吞下罐头后，马大炮赶紧喝茶漱口：“哎呀，这味道太难吃了，怎么和刚才吃红烧肉罐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陈金生也半开玩笑地对张天浩说：“厂长，你是不是搞了什么鬼？”张天浩似笑非笑地回答：“这还真有点我的‘功劳’，哈哈。不过说真的，苏联的罐头其实也挺正常的，就是普通的午餐肉味道。全世界当时的罐头大概都是这个味道，不会有太大的差距。” “美国人的午餐肉罐头质量未必比苏联的好，至少苏联对生产质量抓得很严格。”张天浩继续解释道。 马大炮和陈金生还是不解：“那为什么我们吃了红烧肉罐头后再吃午餐肉罐头就感觉很难吃呢？”张天浩这才揭晓答案：“那是因为我们的红烧肉罐头为了掩盖制作过程中产生的罐头味，添加了许多复杂的辛香料，让味道更加浓郁，更加接近新鲜制作的肉食，而不是普通的罐头。” “而你们的舌头在品尝过这种浓郁复杂的香料后，再吃初级的午餐肉罐头，那种令人不适的罐头味就会被放大，变得非常明显。”“简单来说，我们现在生产的罐头实际上是第二代甚至是领先于世界的第三代罐头食品，而午餐肉罐头还是初代产品。就好比燧发枪和半自动步枪之间的差别。” 陈金生和马大炮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小的罐头背后竟然蕴含着如此深奥的学问。马大炮感慨道：“我走过万里路，经历过抗日、解放、朝鲜战争，吃过的、喝过的不计其数，苏联的罐头我也吃过，但和我们自己的比起来，一个像是乡下大锅菜，一个像是四九城八大楼的精致佳肴。” 张天浩接着说道：“味道的更新换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后世，因为生活节奏的加快，软罐头、预制菜这种第四代罐头食品正在蓬勃发展。在全球经济下行的大环境下，华夏的预制食品却逆势上扬。仅仅是2021年，就有超过五百亿的资金投入预制菜和软罐头市场，推动了食品工业的再次升级。很多预制菜和软罐头已经做到了让人难以区分是预制菜还是现做菜。” 刘海中听后恍然大悟：“我大概明白厂长的意思了。这红烧肉罐头之所以好吃，关键就在于那些秘制的辛香料调料，就像傻柱做川菜自己制的调味料一样，对吧？”张天浩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其实罐头的生产工艺技术并没有质的飞跃。” 除非华夏立刻进入冷链发达、家家户户都有冰箱冰柜的时代，否则第四代软罐头食品的制作工艺是无法普及的，只能继续使用原始的高温消杀法来制作罐头。 讨论到这里，张天浩转换了话题：“好了，都说到这了，那这次苏联的同志来到华夏，他们到底想怎么合作罐头项目呢？”这话说到了重点。 陈金生喝了口茶，说道：“昨天听商务部的人说，他们正在和苏联的代表进行谈判，有可能会把罐头和糖浆算作货款返还，甚至以前返还的可以置换成苏联的食材，再返给华夏。不过这还只是非正式的商务会谈，主要是表达一下合作的意向。” “一方面，苏联的同志尝过我们的罐头食品后，赞不绝口。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希望能够大量采购我们的罐头。”还没等张天浩回应，马大炮就直接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不太现实。我们国家现在的牲畜出栏量还远远不够。” “虽然我们的分厂都在积极建设中，但大量的家畜要出栏也得等到一年以后。东北的那个罐头厂，原本是想利用东北的天然大冰箱来方便储藏肉食，以满足我们工厂建设和民众的需求。但如果要满足苏联人民的吃肉需求，恐怕我们全国的猪牛都不够。”马大炮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深知，虽然合作的前景广阔，但现实的困难也不容小觑。 第222章 谋士谋国1 阎埠贵摇摇头，陈金生也说道：“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当时商务部的同志直接回绝掉了苏联同志的这个提议。” “第二是我们出售生产设备和工艺给苏联，以满足苏联的罐头肉需求。” 这话听的张天浩直摇头：“不行，工艺和配方不能卖。知识产权也是钱，这东西落到苏联手里，我们就一点好处都没有了。 不是说支援老大哥不行，但是以苏联的产能，我们怎么卖这个技术都是贱卖。 尤其是这个技术我们自己也用得上。” 陈金生插话道：“厂长啊，那你开会的目的是什么。昨晚我们几个也是一头雾水，也觉得直接卖工艺和配方太不合算了。 一锤子买卖。 所以想起你这个大能人了，你总能想到一些不同的角度，你说说看，你有第三个办法吗？” 张天浩站起来踱步，想了想后说道：“有，有第三个办法。” 陈金生眼神一亮：“什么办法？” “我们直接去苏联开厂！” 张天浩提出一个大胆的提议：“我们直接在苏联的西伯利亚的养殖场和乌克兰的养殖厂开设分厂。收购苏联的牲畜制作成罐头，出售给苏联。” “可以以合资的形式与苏联合作，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创立我们自己的品牌 建立自己的分销渠道。这一点不能退让。 至于合资办厂的股份数量，反而是可以谈的。” 张天浩这样说，马大炮还是皱眉：“这样不会技术外流吗？” 张天浩微微一笑：“我们只是合资开罐头厂，又不是开辛香料厂。” 陈金生和马大炮一呆，随后猛的反应过来张天浩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陈金生猛的一拍巴掌：“坏还是你坏啊！啊，不对。我是说厂长，还是你有本事啊！” 阎埠贵仔细琢磨：“厂长这提议倒不是不行。可是有个问题，我们说是和苏联合资。辛香料的技术不带进去，那么我们怎么合资呢？ 厂长你也说了，罐头生产工艺并没有质的变化。那就是说没有什么苏联无法掌握的技术。” “不以技术入股，我们拿什么？我先说好啊，总厂在财政部那里还有今年的外汇，我可以提前要过来，但是数量不会多。这些外汇上级都已经有计划和用处了。” 阎埠贵说的这些外汇，其中有一大半是依靠售卖摩托和玩具提供的技术赚来的。 主要是轧钢厂的分厂还没有建成所以对外销售货物还是有点跟不上。 张天浩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其实吧，在今年过年的时候就有一个念头一直在我心里徘徊。我想着趁着这次的机会，要不然直接做了。一边解决罐头厂起步资金问题，一边让我们的百姓能够享受到每天能吃上肉的希望。” “苏联在强大，可是在拥有几千年历史的华夏面前还是看不上的，而且用苏联的家禽做罐头，等到养殖场建成，那么国家的猪肉将会是一个井喷的局面，” “而且这一次，我想要玩一波大的。一口气促进多个产业的同时进步。” “当然，这需要多部门联合出力。”张天浩如此说道。 陈金生和马大炮两人都好奇了：“你说的是什么？” 马大炮的后面站着是警检法。 陈金生后面的是部队。 阎埠贵后面的是财政。 刘海中后面的是学校。 现在的轧钢厂的各个领导后面都站着一群人，也就是说几群人围着张天浩打转。 “我想趁着这一次和苏联又一次合作的机会，在苏联掀起一个美食风暴。在莫斯科举办一个让全世界瞩目的华夏百货商品展览。 从衣服到食物再到玩具到文化产品等等，涉及到行业和领域或许将超过百家。” 陈金生和马大炮面面相觑。 陈金生更是直言：“我们没有那么多东西去展览吧。” 张天浩却道：“会有的。很多东西，我们的研究所的人员已经整理出整套的加工工艺和流程了，只差投产。” 陈金生道：“只差投产？那就是说只有样品？只有样品的展览有什么意义啊？” 张天浩轻轻的说道：“有意义。就像是解决罐头厂在苏联的起步资金一样有意义。” “那说说看，靠什么。” 张天浩说出四个字：“预售、众筹！” 喝了两小杯茶后，马大炮侧过身子看着张天浩道：“厂长啊，我就单纯的想问一下啊。老曾在苏联的那种先款后货的公对公，和你这种预售、众筹的公对私，具体的差别到底在哪儿？” 张天浩想了想后回答：“吸纳目标群体不一样。曾委员在苏联公对公的先款后货，目标是苏联政府。由政府进行拨款，但是我们都知道， 苏联政府的预算基本是在年初就定下来。 年中如果想要扩大生产，追加预算。在苏联是一个非常困难和麻烦的事情。而且苏联政府的办事效率并不高。” “而苏联民间不一样。苏联工人缺钱吗？”张天浩这么问着。 对苏联有所研究的马大炮摇摇头道：“不缺，不说莫斯科了。就说海参崴的船坞里的维修工人，一个月都有二三百卢布的月收入。相比于我们国家的工人来说， 苏联工人可谓富得流油。” “集体农庄的农业工人收入虽然相比较工厂工人的收入会低一些，但是集体农庄在伙食待遇上却会更好，从总体上来算是基本扯平的。” 张天浩点点头：“对，苏联工人不缺钱。苏联工人手上有很多钱，但是却花不出去。苏联和我们国家还不一样，我们国家是物资绝对稀缺。而苏联是物资相对稀缺。” “而稀缺的本质是在于苏联的战略政策与它所面临的国际环境以及二战后损失的大量人口等等因素综合在一起造成的。 “实际上今年委员在苏联搞的华夏食品展其实就窥见一斑了。苏联民众有着极高的购物热情，但是市面上却缺少满足他们的货物。” “我们的分厂在国家经济基础发展好的省里建设分厂，其实他们本地的工厂不比咱们差，只是一些机器比较老旧，只要咱们得制造厂给他们更新换代， 那么新组建的分厂和兼并的本地工厂人员能扩充到三倍，天天两班倒，生产线上的缝纫机都要踩冒烟了都赶不上东欧国家的服装需求。连带着魔都、宁波等棉纺城市的粗纱、细纱、棉布厂全都在三班倒连轴转。” 第223章 谋士某国2 张天浩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严肃：“而且还连带着对棉花的需求提高，如果今年新疆不能开始大规模种植棉花，明年我们的棉纺原材料将会卡在瓶颈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可能出现的困境。 他环顾四周，继续说道：“虽然华夏的百姓还是在温饱线上挣扎，可是苏州的刺绣、旗袍，东北的野菜、山珍，云贵的蘑菇，南方的水果……”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激昂，“所有生产出来的东西全部经港岛卖向了全世界，就光全世界的华人就买了大概百分之七十。” 他停顿了一下，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消化一下这个信息。然后他继续说道：“所以苏联和其他东欧国家也希望华夏的产品进入，爆发出巨大的购买热情。还有好像永远都买不到的山海关汽水和华夏的膨化食品。”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豪，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力量。 “这些看上去微不足道的小事其实从侧面反映了一个问题。”张天浩的声音再次变得严肃，“那就是苏联人的购物热情被压抑太久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同情，仿佛在说，这就是苏联人民的无奈。 “也可以说张天浩改变了国人对外贸易的习惯，从开始的初级产品到现在的深加工产品或者成品，也能挣的一大笔外汇，”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豪，仿佛在说，这就是他的成就。 “比如苏州的刺绣就是经过张天浩的老婆陈雪茹的推荐，就一起吃了顿饭，张天浩给了投资和建议，半年不到扩厂十倍都不止，能为了中部最大的挣钱工厂。”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说，这就是他的眼光。 “后世苏联解体，从来都不是单纯的一个政治问题，它是一个多方面多维度的问题。”张天浩的声音再次变得严肃，“其中民生问题不得到解决，绝对是促使它解体的一个重要原因。”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说，这就是苏联的教训。 “作为世界两极之一的国家，苏联人自自己生活严重不满。”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说，这就是苏联的悲哀。 “冰箱里没有肉，没有汽水，甚至是压根没有冰箱！当然，不是工人买不起冰箱，而是因为工厂冰箱产能严重不足！”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愤怒，仿佛在说，这就是苏联的无能。 “工厂可以给工人发很多钱，但是当这些钱不能购买物资的时候，它就一文不值。”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仿佛在说，这就是苏联的荒唐。 “工人们总不能拿这些钱去买苏联生产最多的拖拉机、钢铁、飞机、坦克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说，这就是苏联的无奈。 张天浩继续说道：“其实苏联工人手上有很多很多钱。他们花不出去。因为他们不会拿这些钱去买苏联生产的重工业产品。但是对我们来说就不一样了，我们华夏需要苏联的重工业产品。”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机会。 “所以本质上这是一场交换，以我们的轻工业产品从苏联工人手上换取卢布，在用卢布和苏联人做生意，买他们的重工业产品。”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智慧，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策略。 “这其中最大的好处就是绕开了苏联政府，我们直接和苏联老百姓做生意。我们的可以赚到更多利润，苏联老百姓可以用钱改善他们的生活，苏联老百姓的生活物资欲望得到满足苏联就将更稳定。其实这是一个三赢的事情。”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信，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方案。 “而这需要外联部以及财政部同志的协作。”陈金生和马大炮两人听罢，觉得张天浩说的也确实是有一定的道理。 马大炮道：“预售和众筹。倒不是不行，但是其中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让苏联老百姓相信我们。而且这样搞行不行？”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挑战。 张天浩道：“所以我才说这件事需要多部门协调。因为如果我们在苏联搞多产业的预售和众筹。我们唯一能做为抵押的，只有新华夏的国家信用。这件事如果要做，那就一定要做成。要么就干脆不要做。”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决心。 “同时预售和众筹是一种企业向民间融资的行为。我们只要开始做，后续就一定会有企业模仿。其他国家的我们管不到，但是我们国内必须要建立起一个行之有效的法律和监管。一个公正的第三方监管资金去向。”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严肃，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责任。 “否则所谓的众筹和预售只会成为骗子的温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危机。 “当然，我们不能因噎废食，因为害怕不好管就不搞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鼓励，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勇气。 众人都连连点头，马大炮更是说道：“这事儿只能是让国有银行做第三方资金监管。而国有银行后面还需要有部门监督银行的行为。”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认真，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制度。 权利便是如此，权利的艺术就是制衡的艺术。在无法消灭人类私欲的前提下，只有将力细分，如同斗兽棋一般，老鼠什么都怕，但是却可以吃掉最厉害的大象。 当然，这样具体怎么操作，那需要专业人士好好分析计算。这不是众人在会议室里能说清楚的。但是这事儿的大体方向已经定下来了。预售和众筹是一种好的融资方法，但是没有监管的野蛮生长是不行的。 这个问题谈完后，马大炮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有个问题挺重要的啊，我们现在这么说都觉得挺好的。但是预售和众筹，那就是要苏联老百姓等货。而且等的时间可能很长，有的东西可能要从建厂开始等。说不定一等就是一两年，他们能等的住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难题。 张天浩听罢马大炮的话，莫名的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笑的众人都莫名其妙。马大炮忍不住打断张天浩的笑声，他问道：“厂长这话有什么可笑的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困惑。 陈金生也莫名其妙：“就是啊，我说笑话了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解，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迷茫。 张天浩连连摆手：“没没没，我不是笑金生的话，而是突然想起一个苏联笑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松，仿佛在说，这就是华夏的幽默。 “嗯？什么苏联笑话？”众人好奇。 第224章 扯淡了的张天浩 张天浩凝视着众人，从他们的表情中读出了他们尚未摆脱自我局限的迹象。他站起身，点燃一根烟，踱步至窗前，目光穿过玻璃，落在那些忙碌的工人身上。轧钢厂的三轮车，无论在乡间小道还是厂区内，都风驰电掣般穿梭，工人们驾驶着它们，速度惊人。 他注意到傻柱正站在不远处，大声指挥着什么。沉思片刻后，张天浩开口说道：“轧钢厂如今已非单纯的生产场所，它关乎国家的未来。你们的思想还停留在干部层面，未能提升至影响国策的高度。你们各自背后都有一群人，党派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党。只要不涉及阴谋诡计，上级不会干涉工厂的人事安排，但你们也必须拓宽自己的认知边界。” 众人陷入沉思，困惑之色渐浓。 “就说刘海中吧，我本只是想利用他，像随手丢弃的棋子一样。可没想到，赋予他身份后，他真的能成就一番事业。谁能料到，三年前的一个普通工人，如今竟能与省部级领导同席而坐，毫不怯场，甚至能让部级领导主动前来见他。这真是出人意料。”众人望向脸红的刘海中，脸上露出微笑，刘海中也显得有些尴尬。但大家都知道，刘海中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学习和付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在成长的道路上，犯些小错是在所难免的。 张天浩坐回椅子，啜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分厂的建立将触动各省市的利益。有的地方会欢迎我们加入，而有的则想学习我们的技术，以便将来拜托我们。”他顿了顿，接着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都是为了百姓的发展，也就那么回事。但如果你们不能跟上我的步伐，那么对不起，我会把你们甩在后面，到时候给你们找个养老的地方。” “总厂这边的建设要加快速度，我不想等到研究所那边的成品出来时，车间还没建好。”他强调道。 “各个分厂也要大力发展农业，工业部分全部集中到总厂。分厂以后主要负责机械维修、零件制造，出口商品的组装则全部安排到羊城。让那边把厂房再扩充，达到一万亩。”这时，闫埠贵插话道：“厂长，那边只给了三千亩，周边都是山林，大大小小的，不好建设。” 张天浩接过话头说：“简单，联系部队让他们把那里给炸了，安排工厂把工程车全部调到那里，半年就能平整几个山头。”众人都笑了。轧钢厂的工程车在国内极受欢迎，无论是修路、挖矿、维修水利还是建厂，都能大显身手。 当时没人想到分厂能在一个月内建成。但工程车入场后，轻重推土机、轻重挖掘机、几十吨的吊车、大小三轮车、车载厨房、冷藏车、打井机、制砖机、车载机床设备等不下百十辆，平地、挖沟、制砖、打井、钢筋捆绑等一系列操作，让当地工人目瞪口呆，他们的世界观被彻底打破。 从工厂开始建设到结束，仅用了一个月，这还是在工人不熟练的情况下。工人熟练度提高后，半个月就能建成一座容纳千人的工厂，后来甚至能同时开工几个工厂。 就在张天浩开会的时候，各个分厂也全部建设完毕。他不知道自己找的麻烦正在集中，摊子铺得太大，没人玩得转，这也就是为什么一直到现在上级只派了一个马大炮进厂，职务还是前所未有的廉政处。当时大家都有意见，但没想到廉政处的一个行动直接吓跑了想接盘的牛鬼蛇神。 这个时代的官员还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 重要的事情谈完后，大家开始闲聊，商量着今晚去宾馆庆祝小姐出嫁。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众人同时安静下来。张天浩拿起电话说：“我是张天浩，哪位？”电话那头直接说：“你是不是在轧钢厂，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张天浩挂了电话说：“一会儿大领导要来，今生留下，你们去安排今晚的聚餐，主任以上的都去。”“好。”“知道了。”其他人也就直接出去了。 陈金生关好门回来坐下说：“爷，怎么了？”“没事，从分厂建设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张天浩毫不在意地说。 其实没有什么事不可以说，但张天浩设的阳谋大家看破却也无计可施。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建厂使用工程机械太好用了，修路、建厂、随时停车就能做饭、干活，没水了直接打井。 张天浩组建了四组轧钢厂工程队，第一批的省份分厂已经建设完毕，第二批也建完了，但第二批的省份不让工程组离开，想留下在本省干活，给的待遇非常好。其实真的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没想到第一批建设好的省份不愿意了，他们还想着工程队返回四九城时拦一下用个十来年再还。哪知道有人直接一锅端了。 几个省份因为这个事天天向上反映，上级也没办法，只能让张天浩处理。其实这些机器对于国家建设非常有用，但张天浩只给生产车间四个队的指标，所以工人也不敢再多建设，直接就把模具封存了。 上级也看到这些机械的多功能用途，但不知道张天浩的这个机械会不会挣外汇，所以大家都很无语。所以压力就到了大领导那里，谁让他是张天浩的长辈。 虽然四九城的官员非常多，但只有一个敢给张天浩拍桌子，那就是工业部部长。其他的人要么被他收拾了，要么就是间接地被他收拾了。刚开始大家想着张天浩不会搞政治，可没想到这小子会借力打力，工业部得罪他，他会让部队收拾，农业得罪他，他让卫生收拾，玩得炉火纯青。 现在的张天浩只要不叛国、不杀人，可以说是金身不坏，因为没有一个人会去得罪财神爷。这些玩法都是张天浩在空间的电脑里看电视剧学的。你以为一个后世的985工薪阶层的社畜一穿越就怼天怼地，秒杀一切，想得美。上下几千年能留在历史书籍上的人名，哪个是傻子？真要说从来没有人翻看过或者统计过，一个朝代几百万人，而留在历史书籍上的也就几百人或者几千人，万分之一的几率，你还会觉得自己聪明吗？ 穿越者只不过是吃了后世的经验而已，但要顺应时代，不可逆转时代。所以张天浩自始至终从来不去招惹谁，除了问题必须解决外，从不拖泥带水，所以现在没人愿意去招惹张天浩，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想把张天浩收到麾下，主要是张天浩的玩法他们不会。 因为谁会想到撤离的苏联就因为张天浩的一个糖浆会重新援助和建设。会因为一个食品厂直接放开了苏联的农副产品，土豆红薯整车皮地往哈尔滨送，还怕送晚了。 所以说还是一句话，大家看不懂，那就不插手。可以说现在的张天浩要人给人，要什么给什么，而张天浩除了多了两个老婆，其他的都是完美的。大家也愿意让张天浩在一个空白的地图上建设，他们给予后勤支持。 可是张天浩的步子太大，近一年的时间将近几千干部围着轧钢厂在转。张天浩现在就是步子太大扯到蛋了，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第225章 提前三十年的准备1 张天浩站在众人面前，表面上一本正经、面无表情，可他的眼神里却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内心早已暗自得意。他不过是个半路出家的商人，仅凭比他们多几十年的阅历，就显得比这群人成熟许多。 在这个时代，人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张天浩清了清嗓子，重新接回之前的话题：“这个苏联笑话是这样的。”他故意咳嗽一声，收敛起笑容，严肃地说道，“一个苏联工人去百货商场买电视机，付完钱后，售货员没给他电视机，而是给了他一张条子。条子上写着：‘请于三年后的上午凭本条来本商场领取电视机。’” “工人看了条子后说道：‘你好，同志。能不能把我的电视机调整到三年后的下午提货？’” “售货员问：‘为什么啊？’” “工人说道：‘因为三年后的上午，我在四年前定的汽车就能到货了。要是下午提电视机，我就能开着汽车来拉货了。’” 苏联笑话与英剧《是，大臣》《是，首相》并称为人类政治的宝贵遗产，这并非没有道理。半部英剧可以治天下，一部苏联笑话能治好所有国家的精神内耗。 众人听完张天浩的苏联笑话后，面面相觑。马大炮摩挲着手掌，疑惑地问：“这苏联等货这么夸张吗？” 陈金生想了想，回答道：“好像还真是。苏联人不是买不起电视，我听说莫斯科那边工人工作三个月到半年就能买得起一台电视机，但是等货可能要等几年。” 这还真不是夸张，在苏联，等一台电视等几年是常事。一台汽车更是好几年，如果是在1985年订了一台拉达汽车，那么大概率你还没拿到货，苏联已经解体了。 “苏联在消费品级的市场上发力不够。他们在和美国争世界第一，但是底子又不够厚，只能是一条腿走路。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去当苏联的另一条腿。”张天浩说道，“消费品市场上，我们可以发力。苏联有资源，但是没有足够的技术和人力去开发。我们可以帮他们，以轻工业作为我们的积蓄。解决我们国内的造血问题，然后发力重工业。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说服苏联人同意这个计划。” 张天浩从包里拿出两份文件：“这是我研究的一些方向，大家都看看。”众人接过文件，《关于苏联联盟开设华夏百货商店的提议》。一开始众人以为这只是一个关于百货商店的开店提议，但翻开后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份文件里提出了一个很大胆的设想。以尚未命名的华夏百货商店为核心，构建一个全新的商业体系。依托华夏商场，将华夏商品贩卖到全世界。以跨时代的技术碾压力，对资本主义商品进行降维打击。从服装鞋包，到日杂百货，从漫画杂志到小商品。这一次不是苏联援助华夏，而是华夏反哺苏联轻工业，又一次刷新了众人的眼界。 张天浩要打造一个巨型商业集合体，以此推动中国全产业的发展，让华夏更早成为世界工厂。而且这一次将不仅仅是工厂，是产品的生产者，同时也要制定行业标准，掌握世界上产业的话语权。这是一个非常浩大的项目，注定是一个时间跨度很长的项目。仅仅是这六十页的内容里就已经规划了三个三年发展计划。从中国商场的商业规划，再到其背后的产业链布局，工人培养等等。这本计划书仅仅只是粗浅地写这些东西，真正的细则还在张天浩的空间里存着呢。具体详细的东西积累起来足足有一层楼那么高了。从商业布局到法律制定、到工业区划定工人培养等等。如果非要用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张天浩他们在研究所里依靠各种资料和各地发来的信息，做了一个他们自己的小型计划经济设计书！ 最重要的是张天浩提前三十年布局，只为那一天的到来，一次吃撑。那么到了那时华夏将会等到一次革命的复苏，真正成为东方大国。如果放到后世也就一句话：华夏和苏联成为战略合作伙伴，而不是现在的苏联施舍。 马大炮和陈金生看完这份文件后，脸上都难掩那种震撼之色。“这是针对苏联的计划经济的吧！”陈金生喃喃地说。 张天浩点点头又摇摇头：“算是完善计划经济的雏形吧。是我们试验性走出的一步，我觉得华夏的计划经济还是最好由自己人制定。小步快跑，不要急着干高大上。” “不过我们这个计划书还只能算是初级。实际上苏联人的计划经济也还不够高级。不然他们现在也不会面临这么多问题。实际上苏联人也知道自己计划经济的问题。所以后来才有苏联要搞ogas系统。如果要简单明了地讲解ogas系统的话，那么简明扼要地说，那就是苏联时代的大数据分析系统。它失败了。在电脑算力不足，全国网络还没有建立起来的情况下，搞ogas的难度比登陆月球不知道难多少倍。” 张天浩可是经历过后世大数据时代的人。大数据有用吗？当然有，大数据杀熟，大数据推荐商品，大数据控制你吃什么、玩什么、买什么，人无时无刻不生活在大数据中。这是因为大数据被资本裹挟，它所做的事情就是让苹果手机用户订酒店比安卓用户贵。根据个人消费习惯，给对价格不敏感的人推荐价格更贵但实际上产品一样的商品。但是大数据如果用在合适的地方，它自然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包括航班控制、列车班次、购票服务、水力建设、商品调配、仓储物流、农业分配等等。还是那句话，只要屁股不正，科技越发达那就越反动。 张天浩带着研究所的技术员和专家们，为了掏苏联的市场，自己建立一套计划经济模型。自己从无到有设计，在观察这个经济模型的运转。从其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然后不断地完善这个模型，最后迈向更高的台阶。计划经济真的不能搞吗？并不是。 第226章 提前三十年的准备2 苏联五十年代轻工业确实不够，但在八十年代时苏联已经是全球棉纺、鞋服、糖产量、奶制品、冰激凌等等民生消费品生产力世界第一了。 苏联后期的问题不是生产不出，而是分配有巨大的问题。 苏联有识之士早就认识到这一点了。 所以才有科学家想要搞出ogas。 这些苏联科学家就像是朝着黑暗时代进发的火种一样，明知自己随时会熄灭。 但是在苏联灭亡前夕，他们义无反顾的发起了冲锋。 希望挽救这个国家。 作为吸取了教训的人，张天浩知道这些。 同时他也有远超那些苏联科学家的武器：22世纪的电脑。 这个经济模型只要建立起来，开始运转，哪怕有些粗糙，但是它依旧将成为宝贵的经验。 而这只是起步，张天浩真正的目的是要在新华夏建立自己的ogas，自己的大数据计划经济。 这条路很长，很难，也许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四十年。 需要两代人前赴后继的投入才能看见真正的产出。 虽然道路曲折，但是总要有人披荆斩棘，九死而不悔。 回到这个时代，看见许多人，张天浩越发的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过客。 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自己身处这个时代，就要扛起这个时代赋予自己的责任。 前途险阻也是要做的。 也许那时自己已经不在，但是自己一定要给后来者留下一个可登顶尖峰的台阶。 几个领导走了进来，看着众人都在沉思，而张天浩却在喝着茶吸着烟。 坐下后也看了桌上的文件，过了一会缓缓的放下文件，几个人的神情很复杂。 有些高兴，有些矛盾，有些欣慰，又有些轻松。 “这是张天浩同志和研究所的同志们编写的材料啊。”几个领导来了个眼神交流。 “这么厉害” “到底咋想的” “目的是什么” 几个领导理解不了张天浩的手段，可是大家都知道这份文件的铺垫需要十几年之久。 那么说明张天浩的需求非常大，大到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和管理的。 “我看写的很好，所以带着老叶一起来见**和二管事，说一说这件事。” 领导拿起文件看了一下张天浩，而张天浩却是笑脸相迎，嘱咐了陈金生几句就拿着文件出去了。 故宫四合院的办公室里，十几个人都在翻看张天浩的计划书。 “张天浩同志对这份计划书，不仅仅是开几家商场。实际上他想要做的是拉动整个产业链的发展。 从原材料到加工再到售卖。牵扯进来的行业几十上百，工业区的分布将遍及华夏八省二十七市。” “其中还有法律的制定，行业标准的制定，安全规范，交通建设，仓储物流等等。实际上这不是一份单纯的商业计划，而是一份简单的，规模更小的计划经济书了。” 二管事看着计划书缓缓说道：“张天浩同志这次提出的计划真的是玩的很大啊。风险真的大。不过收益也是巨大的。” “如果能办到，他带动的将不是几个工厂，而是二十多个城市，再以这些城市为核心，推动周边发展。” 大管事也说道：“张天浩同志不声不响的，给了我们搞了个大惊喜出来哟。我们的财神爷和叶部长是怎么看的呀。” 财政部陈领导和贸易部叶领导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财政部陈领导开口道：“我和叶领导以及其他部委的同志讨论了文件上的计划。” “我们觉得是具有可行性的。”叶领导也说道：“我也这么觉得的。虽然起步会很困难，面临的问题很多，但是面对困难我们我不该畏缩不前。我们总不能什么都求苏联老大哥帮忙吧。” “我们不会搞，那我们可以先从小地方开始，从商业上开始。跌跌撞撞也是可以起步的。” 大管事点点头：“对，我们不会就要学。既然大家都觉得可以，那就不妨按张天浩同志的提议试一试嘛。” 二管事道：“苏联人那边，我去一趟莫斯科。想来总是有些办法，说服他们的。” 叶领导道：“不过啊，我是这么觉得的。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张天浩同志是我们国内的一个大能人啊。他现在的轧钢厂体量非常大，我看我们只需要在后面做一些辅助，让他在前面操作，我们也可以慢慢的学习，既然他放开了轧钢厂的保护层，我觉得应该是他觉得吃独食不是什么好风气，而且从这一次的事件中说明张天浩同志完全成为了无产阶级同志了。” 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我们贸易部可以进入轧钢厂，安排几位工作人员跟着张天浩同志后面学习，要不让张天浩同志兼着部门一个副职？” 财政部领导也道：“我也是这么想着的，张天浩同志在经济发展上的规划比我们国内很多学者看的更深刻。 其实财政部也是需要这样的人才的。 “哈哈，你们这是要抢人才。” **哈哈一笑，同时摇摇头道：“不过我认为张天浩同志现在还不宜兼任太多职位。“ 他的特长就是眼光长远，而且什么事情完全放到桌面上没有华夏的那种谦虚，果断杀伐，绝不拖泥带水。 对外表现的无所谓，可是对轧钢厂内部杀伐果断，不讲人情。 二管事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对张天浩同志的安排，不用急。如果这个计划真的能推行下去，我倒是有个想法。” 几人看着二管事，. 二管事继续道：“如果计划顺利，那就不如顺势让张天浩同志领导一批部门的工作人员将计划框架搭起来。我们在后面给他修补一下” 财政部陈领导默默皱眉：“这合适吗？张天浩同志要是担任这个职位，对他未必好。权力越大，责任也越大。甚至...“ 陈领导说到这里没说，只是摇摇头。 **知道陈领导要说的是什么。 国内一些人早就盯着这个位置了。 国内有一些人是很精苏的。 苏联为中国搞的计划经济不说水土不服，但也算得上是跑肚拉稀了。 比如说某个城市要修建一个桥，苏联专家带着一个计数器在桥边待了一天，算了老桥一天只通行八十辆汽车。 于是苏联专家给出的建议就是老桥炸了之后修建一个最小规模的水泥桥。 结果这个桥严重制约了城市和县城的交通。 因为二十年后这条桥一天要通行上千辆汽车、成为勾连内外的交通要道。 类似的故事数不胜数。 而除了水土不服之外，还有人以苏联计划经济为阶梯，搞全盘苏化往上爬。 这里面多少嘘蹉，自不用说。 如果让张天浩搞计划，甚至让他当委员会**，有多少人要盯着他，巴不得他死？ 计划经济委员会的权力有多大，这根本不需要复述。会有多少人不服啊。 四人陷入微微的沉默。 第227章 提前三十年的布局3 沉默过后，先笑了：“你们在想什么呢？张天浩同志现在做的这事是一个好事啊！我们中国人要自己做事，面对的问题怎么会少呢？” 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关于张天浩同志的安排不用急，先把这件事做起来，能不能成还是两说呢。” 的话算是暂时将张天浩职位的安排押后了。 等到叶领导和陈领导走后，才转身对二管事说道：“我很欣慰啊，张天浩同志在政治上开始慢慢成熟了。不会有什么事情先干了之后影响大了才找上级，而是知道和同志们通气，争取自己的盟友了。” 二管事皱着眉踱步：“，关于张天浩同志的职位，我是认真的思考的。” 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道：“只是不知道张天浩同志做好准备了没有。不急，先等等吧。这件事不急于一时，如果这个计划能成，那也最少要一年才能看到雏形。那个时候再讨论这个事情吧。” 二管事点点头。 等到二管事离开后，回到办公桌前，开始看资料。但是看了几分钟后又放下，手指不断捏动。 然后再次拿起资料又放下，往复几次。最后拿出一张信纸，写上一行字「履险蹈危，十荡十决」，随后又在这行字后面画了个问号。 将信纸装入信封，封装起来后叫来警卫员：“送给轧钢厂的张天浩。” 张天浩破开密封的信封，取出**的信后看了许久。 在警卫员在轧钢厂外等得要走时，张天浩送来一个密封的信封。“帮我交给**。” 警卫员敬礼道：“是！” 看着警卫员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张天浩回到了家。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问题，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生来在这个世界，拿到了权利，那便要背上自己的义务。 【履险蹈危，十荡十决？】 【吾往矣！】 苏联外交官在中国待的时间不算很久。前后一共就待了四天，但是在这四天里，他经历的事情可不算少了。 尤其是那位共和国的二管事找到他，和他秉烛夜谈了许多东西。 现在的外交官是军部派来，全权处理华夏贸易问题的总负责人。 张天浩计划中的很多东西，必须要得到这位外交官同志的点头，才有推行下去的可能。 可惜外交官不喜欢勋章，他只喜欢玉米。 其实现在的苏联民生问题已经很严重了。 苏联大量种植玉米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增加畜牧业的饲料和副食品工厂里的糖。 曾经的苏联赫鲁晓夫拿着一根玉米喜笑颜开的照片，可谓是世界政坛名画了。 赫鲁晓夫这个人有很多问题，比如说得意时的小人得志和落于下风时的语无伦次（参考古巴导弹危机）。 信心不足导致政策上的摇摆不定，以及分不清形势而胡乱得罪人。 还有他最重要的问题，全面否定斯大林政策，搞大翻案等等。 赫鲁晓夫有很多很多问题，这些全都是他的黑点。但是不能否认的一点是，相比于继任的勃列日涅夫，至少赫鲁晓夫在苏联总书记的位置上还是尽忠职守的。 只是他的能力不匹配他的野心，他的德行也不足以让他担起这个位置。 还是那句话，一个人的好坏要分开看。不能因为他的错事否定他做的好事，也不能因为他做的好事而洗白他做的错事。 一码归一码，两者是不相干的。 在见到外交官的第一句话，二管事就直接发问道：“同志，我们生产的维生素和糖在苏联卖得还好吗？” 这话一问，外交官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了。 华夏生产的维生素和糖，已经成为了中国在苏东国家真正的拳头产品了。 而这也成为了赫鲁晓夫的一个很大的政绩。 苏联和东欧国家因为日照时长的关系，维生素是一直缺乏的。 不然苏联人也不能发明松针煮水这样的土法子来补充维生素。 外交官忍不住说道：“卖得非常非常好。你们生产的维生素片和维生素糖，在苏联供不应求。我这次来中国，也要顺便催一催你们，你们需要生产更大产量的维生素片。” “苏联和苏东国家拥有广阔的市场。中国的同志们还需要努力啊！人民需要你们的维生素。”外交官笑得很灿烂。 维生素产品，张天浩分了高中低端三个不同的产业线走。 低端产业线，走的就是后世那种医药otc产品线。包装朴素，药用价值不打折扣。中端线则是精致包装的胶囊，看上去就高大上。 高端线则是直接生产维生素软糖。不仅看着好看，吃起来也更好吃。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在吃补剂，而是在吃糖果一样。 otc线的产品上市后，被广泛推入医院、工厂、矿山等地，成为了许多特种行业的员工福利免费发放。 比如说煤矿工人，因为长期在地下不见日照，很多煤矿工人自我生成维生素的能力都很差。 而苏联工人如果自己自费购买，很多人会选择看上去更好看更高大上的中端线的胶囊产品。 高端线产品的维生素糖，则是收入更高的教授、官员、工厂领导等人的选择。 现在制约维生素生产力的其实是网咖的赚钱能力。 因为现在新中国能够自己生产的其实是维生素c。其他的维生素产品线，其实还要一到两年才能真正的投产。 不过因为后世维生素粉的价格极低，张天浩通过空间查阅了许多的资料，建设的工厂已经足够让中国维生素产业起步了。 一年多以后，这个时空的新华夏将会依靠张天浩提供的资料，建立起一个恐怖的维生素产品线帝国。 那个时候将会以一种碾压的姿态，倾轧全球维生素产品。 管事们自然是知道这个的，因为在张天浩提交的三个三年计划书中，关于维生素产品和产业园的构建，也是赫然在立的。 所以面对外交官的催促，二管事笑呵呵的说道：“同志，不用急。最多一两年，我们的产能就能上来了。再过四五年，也许整个苏东国家对维生素的需求我们都能满足。” 外交官听到这里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啊。其实你们这些中国的同志还是不错的。” “你们知道的，苏联要站在对抗资本主义的第一线。我们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别看你们在朝鲜打赢了，但是美国人在欧洲还有主力呢。东西两线对峙，其实我们在西线承受的压力很大的。” “苏联的民生问题也是很复杂。苏联太大了，从东到西……” 第228章 提前三十年的布局4 外交官摇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莫斯科到海参崴，比北京到乌鲁木齐还要远，远两倍！所以我一直希望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里，其他的同志们能更好地支持我们苏联的建设。” “要知道，社会主义国家中，没有苏联撑起保护伞，其他国家是无法生存的。各国需要以维护苏联利益为第一位的！”外交官的话音刚落，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二管事心里暗自思忖：瞧，这外交官和赫鲁晓夫同志一样，真是个大嘴巴。虽然从他的角度来说，这话没错，但从实际和客观角度来说，也确实是如此。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如果没有苏联撑起保护伞，确实是难以抵挡资本主义国家的压力。但有些话不能这么直白地说，不然大国沙文主义的苗头就会从一根嫩苗长成参天大树。 二管事心里虽然不舒服，但这种情绪必须马上压下去。作为新中国外事第一把手，他早就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外交官同志，您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们中国同志们也很不错。我们觉得，各国应该在各自的领域发挥长处，共同为社会主义阵营的发展贡献力量。” 外交官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中国的同志们很不错。你们应该在后勤和轻工产业上发挥你们的长处。” 二管事哈哈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确实如此，我们也正有此意。我们新中国在重工业上有很大的短板，需要发展的时间很长。我们并不介意为苏联提供更多更好的轻工产品。从服装鞋服到棉纺副食，再到电影杂志等等，社会主义阵营需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生产什么。” 听到二管事这么说，苏联外交官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对，就是这样。赫鲁晓夫同志说过，苏联应该把精力放在重工业和美国的竞争上。新中国要是能在轻工业上补足苏联的缺的东西，那就交给中国人做。” “所以，我觉得新中国要成为社会主义阵营的食堂和裁缝铺！”外交官的话音刚落，二管事的脸色微微一僵。他心里想：好家伙，这大嘴巴真是让人受不了。处于上风就小人得志，落于下风就语无伦次。不过，二管事很快整理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既然是这样，外交官同志，我这里有一份小小的提议，你看看？” 二管事将翻译过并且做了一定修改的张天浩计划书交给了外交官。这份计划书里并不包含中国产业链布局以及更深刻的东西，而是一份简单清晰的商品名录，以及中国打算在苏联搞预售和众筹的计划。 这份商品名录中有四分之一的商品可以现在就生产，但想要扩大规模就必须搞预售，给中国拉到投资，扩大生产线。这样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苏联老百姓的购物需求。而剩余的四分之三商品，则真的就是有了详细的技术储备和实验，只要钱到位，设备搞起来，两年内修建起工厂，就能开始大规模生产了。这就是需要众筹的东西。 外交官看见这份商品名单后，眉毛忍不住扬了起来。其中包含的品类极多。以他这次来中国主要考察的罐头食品为例，各类罐头食品分为两大类，共计七十多种，肉食罐头和水果罐头，都是苏联以及东欧国家急需的东西。 “菠萝罐头、黄桃罐头、荔枝罐头、水梨罐头。罐焖牛肉罐头、番茄牛肉罐头、马鲛鱼罐头、带鱼罐头……”外交官看着这些东西，忍不住啧啧道：“这些东西真的能生产出来吗？” 苏东地区缺少热带水果，能出产的水果以浆果为主，还有一些莓果和苹果。但苏联人对热带水果却狂热喜爱，尤其是菠萝，苏联人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帮他们长期出产菠萝罐头的地方。一直到古巴的出现，加入苏联阵营，苏联才算是有了个出产热带水果的地方。 而这些罐头还仅仅只是开始，在后面还有很多彩绘的页面。这些页面上是一件件漂亮的服装。模特穿着这些衣服和鞋子摆出不同姿势，阳光帅气。比如里面有一个工装系列，虽然外交官一眼就能看出来这衣服的设计是根据工厂的工人装改进的，但这种服装却展现出和工厂工装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更加简练帅气。 穿衣服的模特五官坚毅，穿着这套衣服给人一种刚强英武的感觉。外交官都忍不住连连点头：“这衣服真很好看啊。我觉得比法国巴黎现在流行的衣服还漂亮！” 还真别说，别看现在苏联和西方资本主义阵营是势不两立的状态，但在时尚用品方面，苏联真的是全面落后。莫斯科现在最流行的服装和鞋子反而是米兰和巴黎流行过的设计。苏联的工厂说好听叫借鉴，说不好听叫抄袭。 其实苏联方面也很想搞属于社会主义阵营的时尚审美，但在美学话语权上，法国在欧美占领这片高地太久太久了。将近五百年的时间，巴黎都站在欧洲审美的顶点。 中国人却开辟了另一种风格，文件里关于服装的宣传图片以工装、夹克、牛仔、工装马丁靴为主，一种不同于法国巴黎那种精英阶级西装审美，这种穿着看起来很平民，很工人，又有一种强烈的工业美。 连看了几页宣传图后，外交官忍不住高兴地大笑道：“这才是男人该穿的东西，法国佬的服装和这一比，简直就像是娘娘腔！” 而除了男装之外，还有同样干练的女性着装。在表达女性美的同时，也把简练适合工作的属性拉满。 面对商品名录，外交官是越看越喜欢。里面的很多东西简直就是直击苏联需求的痛点，是苏联最需要的东西。 外交官看完之后忍不住直接开口问道：“这里面的东西全都可以生产吗？” 二管事点点头：“当然，不过需要预售和众筹。” 二管事给外交官解释了预售和众筹的概念后，外交官恍然大悟。如果是从苏联手上申请贷款，先不要说审批时间有多长，就说能不能批下来也是问题。苏联在斯大林时代的侧重是重工业，现在再开辟这么大的轻工业生产线，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苏联的同志承认预售和众筹是一个好办法。而且新华夏以合资厂为抵押，押三付一，苏联才同意。也就是说合资厂要压三次糖浆的货款，从第四个月开始付款，一月一结，头三个月会一直留在厂里。 苏联的同志来的时候是一个团队来的，走的时候带走了一飞机的样品，和玲琅满目的商品图册。他被二管事说服了，他决定推动这波中国商品在苏联的销售。只要成了，将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政绩，同时也将为苏联老百姓带来巨大的福利。 其实谁也不知道张天浩为什么那么贴靠这个人，因为张天浩知道苏联的赫鲁晓夫要下台了，而外交官却是上来的那个人的家族成员。 其实就在讨论的这几天，苏联那边就传来了消息。第二位下台了，第三位上来了。 第229章 提前三十年的布局5 米高扬和勃列日涅夫默默点头，说的没错。中国现在有五亿多人口，将近六亿，他们在人口方面确实具有天然的优势。“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我们很多百姓的生活还停留在战争时代，这是不对的。”米高扬补充道：“长久下去，老百姓们会不满的。” 勃列日涅夫看着商品名录，好一会儿后问外交官：“你去中国，中国人的态度是怎样的？”外交官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恭顺和谦逊。虽然他们有了邱小姐，但他们很清楚社会主义阵营中谁才是老大哥。他们愿意成为社会主义阵营的食堂和裁缝铺。” 勃列日涅夫放下名录，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办吧。中国人愿意成为社会主义阵营的食堂和裁缝铺，这是一件好事。苏联要把有限的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业上。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他们愿意做，那就让他们做吧。” 于是在克里姆林宫的小会中，苏联几位领导人已经把中国的定位给定下来了——就是社会主义阵营的食堂和裁缝铺，是社会主义阵营的后勤管理处和轻工业生产处。这对苏联来说是好事，中国这个国家如此庞大，人口如此之多。如果他们也要和自己争夺老大的地位，那就麻烦了。但从外交官带来的这份商品名录来看，中国似乎放弃了对这个地位的争夺。因为这些轻工业仅仅是研究和生产就会消耗掉中国所有的科学家和技术人员了吧。他们要这样发展轻工业，谁去研究高科技和重工业呢？到时候多半还是要依靠苏联的扶持。 苏联高层领导自认为聪明能干，他们都不相信中国人能双面兼顾，一边搞重工业高科技，一边还有余力研究这么多轻工业项目。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科学家和技术人员呢？在苏联高层看来，中国人送来的这份商品名录，其实是某种程度上的示弱，是他们表示“重工业和高科技还是听老大哥”的一种姿态。重工业设备可以卖给中国，但技术还是掌握在苏联手里嘛。只要能掌握关键技术，就不怕中国闹事。甚至把轻工业放手给中国做，还能减轻苏联的负担。 所以在进一步的商讨中，苏联高层全票通过了中国要在苏联搞轻工业预售众筹的计划。很多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让中国人马上把这些东西搞出来，最好明天就能看到成果。苏联人的算盘打得很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中国的重工业技术和高科技技术也许并不需要依靠他们支援。中国掌握的理论资料比苏联还要多。中国现在缺的是重工业设备，而不是理论上的指导。这个时空中的新中国注定是要给很多人惊喜的。 而在香港，码头力工阿星也迎来了人生重要的转折。香港九龙一处码头内，雷月星（阿星）与一众年轻人赤膊着上身，手捏三根香站着。在他们的正对面，一尊栩栩如生的关羽武圣大帝像持刀而立，凤目微闭。武圣大帝像前，三根粗大的香柱立于香炉内。香炉前，一名中年男人捏香对大帝像拜三拜后上香，随即转头看着这群年轻后生。 “自入我洪门之后，尔等即是我兄弟姊妹。尔妻是吾嫂，尔父母是吾父母。尔子侄即吾子侄。如果不尊此例，不念此情，即为背誓，五雷诛灭！”面方嘴大、一脸凶相的男子对着雷月星等年轻后生大声道，“今日尔等入我洪门大口生门下，既全为我兄弟。背下洪门三十六条誓，入我洪门不得背叛！” 雷月星（阿星）跟着众人一起背诵着入洪门的三十六条誓言，背完誓言后，再以三柱香在胸口烫出疤痕，示为礼成。成为了洪门子弟。雷月星终究是入了黑社会这条路，没办法。因为现在的香港如果不入帮会，你连卖水果都卖不了。都是码头做力工，入了帮会的就少缴每日的孝敬，也不用被黑警盘剥。因为黑警的规费由帮会统一缴纳了。在完成了入会仪式后，雷月星成为了红九的手下。 大口生是九龙半岛的老大，他来主持仪式，但想要成为他的门生没那么容易。红九是他的门生，已经掌管一个码头的生意了。现如今的香港，已经开始日益繁华。码头的进出贸易也越加频繁。尤其是娄氏家族公司在香港的业务似乎是越来越大了。他们每个月都有很多船货进进出出。雷月星所在的港口就是公司的进出口港口。同时在这个码头旁边，还有一个英国军营。向英国军营供应新鲜菜肉瓜果的生意也是被洪门给揽下来的。 雷月星站在码头边上，看着旁边的英国军营，他看了许久，还有停靠在码头边上的英国战舰。他眉头微微皱起。“少看那边。”老大红九是个严肃且不善言辞的男人，他把雷月星一把拉了过来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跟我混了。做事要机灵点，该你们狠的地方，你们要狠，不该你们狠的地方，你们记得都要和软脚蟹一样！” “老大，什么叫不该狠的地方啊？警察吗？”雷月星问道。 “警察？警察不用靠我们开饭的吗？！给他们面子，他们是警察是大哥，不给面子把他们军装一扒丢到大屿山去，他们是个死鬼！你们记清楚了，在香港什么人都可以惹，唯独洋人不能惹。洋人说什么是什么，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红九深谙在香港的生存之道，“今天晚上大家都别睡了。我请你们吃宵夜，吃完了连夜给我去干活。” “老大，干什么活啊？”有人问道。 “去罗湖，从内地走私东西！”陈氏公司旗下的卡车队队长小孙正坐在街边的碟头饭小摊上，吃着一碗红烧豆腐的碟头饭。刚刚入会，等着晚上去干活的雷月星看着已经坐满了的小摊，他看似不经意地走到小孙面前说道：“老兄，拼个桌不介意吧。” 小孙笑着摇摇头：“没人，坐吧。” “老板，一份油菜香菇饭！”雷月星看着周围并没有人注意自己，他低声说道：“我进了洪门了，跟红九。就在英国军营旁边。” 小孙似乎没有听到雷月星再说什么，他还在自顾自地吃饭。 第230章 香港的布局1 雷月星继续道：“红九晚上有生意，说是要去罗湖。”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小孙手中的勺子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如常。他依旧埋头吃饭，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碗沿。然而，那不经意间闪过的警觉眼神，泄露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晚上可能会砍人，”他低声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你机灵点。” 雷月星轻轻点头，回应了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在默默告诉自己，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要坚持下去。 “老兄，你的油菜香菇饭。”老板笑呵呵地端来一碟香气四溢的饭菜，放在雷月星面前。简陋的小餐馆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仿佛暂时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与危险。老板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那是一种普通人在平凡生活中找到的小小幸福。 两人各自专注于眼前的饭食，沉默中带着某种默契。直到小孙快吃完时，雷月星才轻声问道：“我还能帮组织做什么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却又带着几分不确定。 小孙一边从口袋里掏钱，一边回答：“暂时没有，你现在还不行。我会安排你家人去内地，给他们找个安稳的工作。等你坐上红九的位置之前，不要和我联系。”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雷月星能听出其中的坚定和无奈。 雷月星低下头，默默地咀嚼着每一口饭，心里却波澜起伏。他知道，这一刻的选择意味着什么。他想起了家人，想起了那些在内地等待他的希望，也想起了自己肩负的使命。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想要取得最后的胜利，你就要耐得住寂寞，同志。”小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温和但坚定。说完，他举手对老板示意：“老板，钱放在桌上了。”话音刚落，小孙便转身离去，连头也不回一下。 雷月星感到一阵失落，但他明白，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他默默吃完了剩下的饭，随后准备结账。当他伸手摸向口袋时，手指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这感觉让他心中一震。直到付完账，走到街角无人之处，他才悄悄拿出那个物件——一枚红闪闪的五角星。 码头力工阿星，二十一岁，祖籍潮汕。十岁时随家人来到香港讨生活，经历了无数艰难困苦。在这个由不同势力交织的城市里，他通过收音机得知了祖国大陆解放的消息，心中燃起了希望。于是，他想尽办法寻求与大陆的联系，最终遇到了小孙，被吸收为地下情报人员。从那一刻起，他的命运便与这片土地紧密相连。 入夜的香港街头，灯火辉煌却又暗藏危机。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照亮了繁华的街道，却也掩盖了角落里的阴暗。这座城市有着独特的历史背景：港英政府虽然推行“港人治港”，但在高级职位上仍保留英国人的控制权，导致了当地居民与政府间的巨大隔阂。在这种环境下，黑社会、基层警察以及民间互助组织成为了维护秩序的主要力量。洪门子弟便是其中之一，他们以同乡自保为目的，在香港扎根并扩展影响力。到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黑社会组织已经渗透到各行各业，成为不可忽视的存在。 回忆起以前的暴乱，雷月星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那次暴乱是主持两派香港人之间的激烈冲突。在这场混乱中，双方在香港半岛打得头破血流，警方根本无力介入，更不用说镇压暴乱了。暴乱持续了四天，死伤无数，直到筋疲力尽的人们自行停止了打斗。事后，警察只能清理现场，处理尸体和伤员。这次事件揭示了香港社会深层次的问题，也暴露了洪门内部不同派系之间的矛盾。 尽管都是洪门子弟，但洪门内部派系林立，形成了错综复杂的黑社会组织。国家若要收复香港，除了日后与英国人交涉外，还必须解决这些黑社会问题。按照后世一些激进的观点，简单粗暴地提出“全杀了就好了”。然而，当时香港直接或间接参与黑社会的人数超过五十万，平均每四个市民中就有一个涉及其中。谁敢这样做？谁又能做到？这种做法不仅不可能，而且会引发更大的灾难。 面对这样的现实，国家采取了更为谨慎和务实的策略。抓大放小，甚至有条件地既往不咎，成为必要的选择。毕竟，很多香港市民加入黑社会是因为被迫无奈。当周围全是黑社会成员时，如果不加入，就会受到压迫和剥削。国家要想解决香港问题，就必须提前布局，搞清楚黑社会内部的关系和脉络，明确哪些人该抓，哪些人可以放一条生路。因此，像雷月星这样的卧底必不可少。 国家在香港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无法给予雷月星太多的支持，尤其是在应对香港黑社会方面。现在，内地对香港黑社会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雷月星将成为第一代打入香港社会的卧底，他的任务繁重，例如跟随老大去执行危险的任务。当前，从罗湖走私到香港的商品种类繁多，这些都是张天浩交给陈氏和娄氏两家公司的终极目标之一：控制黑道，打压白人统治，恭维白人，打破其统治，让华人提前崛起。 除了在当地招募人员外，还安排了不少来自上海旧时代的人员，旨在将港岛黑道完全掌控在手中，等待统一之日的到来。现在的香港人已经发现，新中国成立仅十几年就已经有许多值得称道的好东西。比如价格实惠且疗效显着的青霉素、链霉素等药品；还有亚洲汽水厂最新推出的「果趣」冲泡饮品，味道好又便宜；广州重新生产的金钱鹰豆豉鲮鱼罐头等商品，在香港市场上都极为抢手。此外，摩托和玩具，特别是机动三轮车，因其方便耐用而深受港人喜爱。 为了争夺这些走私商品，多个帮派之间几乎打成了肉酱。为什么国家不通过正式渠道进口这些商品呢？因为港英政府与美国站在同一阵线，表面上禁止中英贸易，但实际上对走私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摆到明面上来就行。因此，国家公司只能暗中操作，推动走私活动，以此培养香港人对内地的归属感，为未来的统一铺路。 雷月星握紧手中的五角星，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而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也相信，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能够迎来光明。他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仿佛在为他指引方向。他深吸一口气，迈开坚定的步伐，消失在夜色中。 第231章 香港地下的布局1 试想一下，香港老百姓要是以后生活中用的最好的药是内地的，吃的最好吃的食物和饮料是内地的，听的都是内地的流行乐，看的都是内地的小说和漫画。到时候直接统一过去，难度是不是小得多？ 所以，商品走私成了一件必然要做的事。而且因为两家公司不能直接出面，只能通过黑社会来操作。毕竟，黑社会实际上掌管了香港大部分的分销渠道，码头、仓库、便利店几乎都有黑社会的人。而公开进货需要缴纳不少费用，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一半白，一半黑。 午夜十二点，罗湖口岸。红九带着连雷月星在内，一共三十多名成员埋伏在这里。夜色如墨，口岸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偶尔有几声汽笛声划破寂静的夜空，让人心生不安。 红九没有违约，他带着这群兄弟们吃了一顿还算不错的宵夜，不过老大的宵夜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吃完了是要干活的，比如说砍人什么的。“老大，我们来这是做什么啊？”雷月星旁边一个带着浓烈潮汕口音的年轻人问道。 “干什么？砍人。”红九对着一群小弟说道，“呐，现在我先告诉你们。等会儿我们要和14k的家伙抢生意。罗湖要来一批青霉素，这批货九龙城寨要，九龙半岛也要。铜锣湾、尖沙咀的诊所都要。只要能到手，那就是钱！”红九毫不客气地说着。 “等会儿砍人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不要手软。站在前面拿砍刀的，一人二十块。站在后面拿棍子的一人十块。被人砍伤了我负责给你们送医生疗伤。”红九说完，把带来的一个麻袋打开。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几十把西瓜刀和钢棍。 雷月星看着隔壁的年轻人也是潮汕人，他于是用潮汕那边的方言问道：“字给养昂（自己人）？”年轻人眼睛一亮：“字给养昂！兄弟你也是潮汕的？面生得很啊，刚入会？之前没看过你啊。我叫吴锡豪啊，你怎么称呼？” “祖籍潮汕的。”雷月星点点头道，“今天刚入会。我叫雷月星，豪哥你叫我阿星就好了。”吴锡豪看着比雷月星大几岁，人也强壮和老练些。 吴锡豪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他悄悄地对雷月星道：“自己人，别说我不关照你。等会儿不要拿西瓜刀站前面啊。记得拿钢管和我一起站后面，我罩着你。” 雷月星不解道：“为什么？拿西瓜刀能有二十块呢。我来之前和其他兄弟打听过，其实真的火并砍人好像很少。能多拿十块为什么不多拿十块？”吴锡豪把雷月星拉到一边小声道：“这话是没错，我给九哥撑场面都二十多次了，就一次真的开干的。一般我们这些小弟拉出来呢，都是给大哥壮声势谈判的。” “黑社会也是混饭吃的，能谈判就谈判，不会随便动手打架的。砍人打架都是钱，大哥们也是能免则免。”吴锡豪已经在洪门混了一年多，早就清楚洪门内部的规则了。他继续道：“但是今天这次不一样。我听我石硖尾的老乡说，14k和我们新东兴很不对付了。14k搞毒品生意，街上的砵兰街的妓女几乎都是他们的手下，还有字花档。我们新东兴赚钱的生意都没有了。” “现在罗湖这边走私内地的药品和食物饮料，是一个新的财源。现在规模还不大，我们这边新东兴想要吃下来。这次不是谈判，估计是志在必得。等会儿说不定真的要砍人的。”吴锡豪的脑子很好用，他分析事情也分析得很透彻。 雷月星立刻明白了他所说的事情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在一群人兴高采烈地拿着砍刀挤在前排，想要拿着二十块赏金的时候，只有吴锡豪和雷月星等寥寥几人拿着钢管躲在了后排。 而事情的发展也确实如吴锡豪所预料的一样，罗湖那边走私的船还没过来，14k的人已经准备好在罗湖这边接洽了。红九带着人马杀了出来。谈判进行得非常不顺利，虽然新洪胜这边三十多人，比14k十几个人要多一倍，但是14k那边很不给红九面子。 因为14k自诩为洪门正统，香港其他帮会组织都要认自己当大哥的。怎么可能给小弟新东兴面子？现在从内地过来的走私物品数量还不算多，利润也不算大。但是14k也不想把肉放出去，哪怕他们在最赚钱的毒品市场、嫖娼市场以及赌博市场上占据了一半以上的市场份额。 尤其是14k那边带头的人，非常不给红九面子。一口痰直接吐到红九正在骂人的嘴里，红九还咽下去了。试问，一个黑社会大哥被人如此侮辱还能怎样？砍吧！ 一声令下，两边人立刻打了起来。还真别说，14k人少，但是战斗力是真的强。因为14k经济底子好，养了很多专门的脱产打手。就像是对面14k的老大，就是帮会内的一条红棍。操着西瓜刀把红九一刀劈死了。 雷月星也是懵逼了，自己进帮派第一天就死了老大吗？不过还没等他懵逼够呢，吴锡豪就一把把他拉开。一把锋利的西瓜刀从他身边划过。“阿星，精神集中点。不然就被砍死了！”吴锡豪吼了一句，随后挥舞着钢管打退了两个14k的成员。 因为红九一个照面就被砍死了，导致新东兴这边的士气很低落。有的人打着打着就跑了。明明人数占优，但是却被14k追着砍。“扑街！”吴锡豪拉着雷月星一边跑一边骂：“红九真是个垃圾，天天吹自己多能打，结果被人一招杀了。” 雷月星跟着吴锡豪边打边退：“豪哥，我们人多，怎么不打回去啊。”“打个屁！红九死了，士气都没了。除非你能砍死对面那个光头（14k老大）。”吴锡豪一个钢管砸在一名14k成员的脑袋上，瞬间就给对方开了瓢。 雷月星虽然没有练过功夫，但是在码头没少和人打架，而且他作为码头力工，力气是相当大的。一棍子砸在对面14k成员的西瓜刀上，直接把人刀子打飞了。钢棍去势不止，直接砸在了对面的脸上，一下就把人脸砸得毁容了。 第232章 香港地下的布局2 雷月星听着吴锡豪的话，皱着眉头问道：“打死对面那个就行吗？” 吴锡豪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狡黠：“何止是行啊，红九是被他砍死的。你要是杀了他给红九报仇，按照帮规，红九的位置都是你的。” 雷月星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他喃喃自语：“不过我们进黑社会是混饭吃，不是搏命的老弟。撤了！” 吴锡豪说完，转身就跑。但雷月星却停下了脚步。他听见吴锡豪的话，心里猛地一横，从地上抄起一把钢刀，一手持棍，一手握刀，朝着14k的方向冲了过去。 原本追着新东兴逃窜的14k成员，看到有人居然敢反冲锋，都愣住了。等他们回过神来，雷月星已经冲到了一个光头面前。趁着光头反应不及，他一棍子将对方手上的砍刀打飞，紧接着一刀刀劈头盖脸地砍了下去。 14k的人懵了，新东兴的人也懵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雷月星对着光头连砍十几刀。直到14k众人反应过来，雷月星已经放下那具断气的尸体，回头大喊一声：“砍死他们，为红九老大报仇！” 新东兴内，吴锡豪最先反应过来，他发出一声大吼，抄起棍子就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小孙正在一家面馆里吃面。他一边嚼着面条，一边还在琢磨如何多打入几个情报人员进入三合会组织。目前就阿星一个人，这显然不够。人太少，而且阿星上位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就在小孙埋头吃面的时候，雷月星大剌剌地坐到了他的对面：“老兄，别的位置满了。拼个桌。” 小孙抬起头，点了点头，然后以非常低的声音抱怨道：“不是说好了，你没坐到红九的位置不要来找我吗？” 雷月星淡淡一笑：“从今天开始，红九码头的生意已经归我管了。” “啪——”小孙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才几天啊，阿星进去就当上了红九的位置？ “红九被人砍死了，我帮他报了仇。按照新东兴的规矩，小弟帮老大报仇，那小弟就继承老大的位置。”雷月星解释道。 小孙有点无语。红九在黑道上混了十几年，一直都没事，怎么阿星一进去红九就挂了，而且还让阿星继承了位置？不过无所谓了，对于小孙来说，这至少算是一件好事。阿星上位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快。这样一来，很多东西都可以提前布局。 国家是要收回香港的，具体怎么执行，还在制定。不过这不妨碍香港这边先把钉子打下去。 小孙和阿星约定了时间和地点，准备再次见面。而这一次，小孙要交给阿星一些东西。因为阿星现在的位置，已经可以用得上这些知识了。同时，阿星也需要一些帮助和支持。 在一处公司掌控的茶楼包间内，阿星略微有些紧张地看着小孙。这种紧张比他从龙头手上接任红九位置时还要厉害。因为对阿星来说，加入黑社会只不过是组织的需要。自从开始收听收音机，罗湖蛇口那边的大功率电台就不断将内地每天的新鲜事报道出来。关于某某黑社会团伙被打掉，某藏在警察队伍里的败类被抓出来枪毙，某官员因贪污受贿几百元而坐牢……这些内容对阿星来说，听起来就像是一种幻想中的爽文。 在香港生活，黑社会能少吗？黑警察能少吗？贪污受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生活在一个长期被欺压，甚至将黑社会管理社区视为常态的城市，很多人都不知道正常的生活该是什么样子了。所以当广播里那些新闻和故事报道出来的时候，阿星是很向往的。一个没有三不五时砍人打架，消灭黑社会、没有妓女，大家可以靠劳动赚钱而不用被层层剥削的社会，这是阿星所向往的。他做梦都想要去这样的社会生活，而不是香港这魔幻又现实的世界。 不过他现在去不了内地，他还有自己的工作。不过他的家人已经被小孙送去内地了。相比于混乱的香港，现在的内地其实更好一点。 “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上位。”小孙在茶楼里看着阿星，他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夜幕低垂，香港湾仔的一间茶楼内，阿星与小孙相对而坐。茶楼里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窗外霓虹灯闪烁，映照出这座不夜城的繁华与喧嚣。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无数看不见的暗流。 阿星轻轻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也没有想到。虽然现在说是上位了，可是红九的地盘，下面的人不一定服气。说不定我还真得考虑让出码头的位置。” “也许只能管一些零碎的小买卖了。”小孙慢条斯理地说道，“码头的事就先放一放吧，只要你的位置稳住了，一切好说。迟早能拿回来的。” 阿星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年轻的脸庞上满是热忱：“那我现在能为组织做些什么吗？” 年轻人总是充满了热血，但这份热情究竟能持续多久，谁也说不准。毕竟接下来的任务，将会把阿星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面对权力与利益的诱惑，人心是否还能保持清明？ 小孙心中明白，他需要谨慎行事。于是，他决定采取一种既是对阿星关心，也是对他的一种潜在制衡——安排他的家人回到安全的地方。这不是怀疑同志，而是为了建立更完善的制度保障。 整理了一下思路，小孙缓缓开口：“现在的香港，黑社会势力复杂，其中14k、和联胜、新义安三家最为庞大。” “你面临的挑战不小，组织希望有我们的同志能在这些社团中达到重要的地位，甚至成为领导者之一。” “等到国家正式接管香港时，你可以带领志同道合者共同维护社会稳定，同时收集内部情报信息，协助国家对罪犯进行公正的审判。”阿星听到这里，微微一怔，显然有所顾虑。 小孙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国家会给你特赦令，任务完成后，还会帮你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阿星的心终于落了地。其实他也害怕被遗忘或背叛。“香港现在的问题确实很棘手，社会混乱不堪，毒品泛滥，治安问题频发。中央希望能够在此之前尽量控制住局面，以便将来更好地处理这些问题。” 小孙给阿星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说实话，哪怕建立起一个不完美的秩序，也好过现在的无序状态。如果能整合各方力量，不仅便于情报收集，也能加强对于香港的掌控，减少市民们的苦难。” 第233章 攻略社会主义国家1 小孙说的这些东西，阿星都有些懵。他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看着小孙，眼神里满是迷茫。 “老兄啊，孙同志啊，老孙同志啊。你说的这些我不懂啊！”阿星眨巴着眼睛，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我就是个码头力工，就念了三年书，连《水浒传》都是听说书先生的故事听完的。你这要求的会不会太难了点？” 小孙微微一笑，拍了拍阿星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阿星，别担心，我知道你不容易。但这事儿确实很重要，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闯的。” 阿星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这事儿听起来太复杂了。” 小孙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知道不容易，但你得试试。再说，我们也会帮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的。” 当然挺难的，不过国家，准确来说是为陈氏提出香港渗透攻略的张天浩在这方面是做了功课的。他深知，想要渗透香港，黑社会是绕不开的一环，而进入黑社会的人大多没什么文化。要让他们搞太复杂的东西，他们也确实不会。不过李锐给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挂。 “诺，这个你先拿着。”小孙将一本小册子交给了阿星，“好好学。” 阿星接过来看了一眼，小册子封面上有一行字【如何在香港成为黑社会大哥第一卷】。他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啊？当黑社会大哥也有教材的吗？！”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小册子，翻开之后稍微有些傻眼。“是漫画啊？”是的，这小册子里就是一幅一幅的四格漫画。这是张天浩让下面的画师抽空画的玩意儿。至于里面的内容呢，也是由张天浩在空间里整理香港资料又自己加以改编符合当代的港岛。 阿星看着小册子，心里有些发愣：“这玩意儿能行吗？” 小孙却笑了笑：“别小看这漫画，这里面的东西可都是精华。张天浩花了好大的心思整理出来的，你好好看看，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其实香港黑社会组织，其结构、规模、仪轨等等在后世已经研究得很透彻了。实际上做六十年代香港黑社会的这帮子大哥。如果仔细研究一下历史就会发现，这群人实在是不上台面。除了14k投靠国党，还算稍微有点脑子外，香港其他的黑社会其实都不大行。 张天浩亲自让人画的小册子，与其说是如何在黑社会当大哥。其实不如说是将后世公司管理学，经过简化简化再简化后的公司管理学青春迷你版。也就比刘海中学的资料加了一些厚黑学以及传销学。里面将黑社会的人员分析，核心诉求，利益规划几乎都画出来了。通过简单的画面和文字，让只读过三年书的阿星都能轻松看懂里面的内容。 阿星看着小册子，心里渐渐有了些底：“这东西说不定真能用得上。” 实际上张天浩还让人画了另外一个版本，那就是《如何在港岛当上华总探长》系列。小孙目前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把这本秘籍传出去。当华总探长的那一份，大量参考了五亿探长雷洛，也就是现实中的吕乐的人生经历。 其实说到底，不管是在香港当黑社会大哥，还是当黑警察老大，就只有一个核心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关于利益再分配的问题，以及限制住上下人的胃口，不要太过于贪心。 阿星看着属于自己的这份秘籍，他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因为里面很多画的事例，就是他从前经历过，或者是看到过的。很多事例不光能用在黑社会管理上，也能用在码头管理上。 “这东西太厉害了！”阿星忍不住感叹道，“这里面的东西，要是用好了，说不定真能干出一番大事。” 所以黑社会的高级形态绝对不是把头发染成杂毛鸡，背后纹身两条带鱼。而是穿西装打领带，坐豪车戴名表。其实人都是那帮人，只是换了个形象罢了。 阿星算是明白了小孙为什么要让自己拿到红九的位置后再来找他。因为自己不拿到红九的位置，那么学这个也没用。“可是，这里面好多方法都要好多钱啊。”阿星看着四个漫画里关于规范化管理黑社会的项目，他稍稍头疼。红九码头的生意可能要丢掉，自己未必能有这么多钱执行。 小孙却说道：“钱，你不用急。把红九的渠道理顺，码头要是抢不到就先不要抢。红九在九龙还有很多批发市场的销售渠道，把这个拿下来。” “还有，你不要去碰毒品、妓女、赌博的生意。这是上面定下来的规则，你碰了的话，特赦令也保不住你。”小孙警告道。 阿星则是问道：“我不碰是可以，我也不喜欢那些东西。但是这样我可能就上不去了，完不成上面的任务。” 小孙道：“有的正规生意，会比毒品、妓女、赌博更赚钱。” 阿星疑惑：“什么？” 小孙：“代差级的正规商品。你接手红九的销售渠道。我会想办法给你供足够多的货。各种抗生素、饮料食品、时尚鞋服等等。” “你只要做下去，我保证你赚的比卖毒品的赚的都多！”这世上最赚钱的是毒品生意？不，从来不是。真正赚钱的永远是形成代差和降维打击的正规商品。 阿星听后，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 小孙继续说道：“你想想，现在香港的物资短缺，如果能从内地运来这些急需的商品，肯定能大赚一笔。” 阿星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小孙拍了拍阿星的肩膀：“你放心，我会在后面支持你。你只要按照计划去做，一定能成功的。” 阿星看着小孙，心里充满了感激：“谢谢你的支持，我一定会努力的。” 小孙笑了笑：“别客气，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阿星拿着小册子，心里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只要按照小册子上的方法去做，再加上小孙的支持，他一定能在香港闯出一片天地。 与此同时，东柏林的街头最近有一些不太寻常的气氛。不要多疑，并不是作为东西桥头堡的柏林要打仗了，或者是要做什么热战的事情了。而是因为东柏林一处原本废弃了一段时间的大楼现在正在焕发全新的生机。 那栋大楼原本是纳粹时期盖世太保的一个办公地点，有六层楼高，面积非常大还带一个自己的小广场（大院子）。在二战结束后，这个地方就差不多处于半废弃的状态。之前苏联军队在这里驻扎过一段时间。自从苏联军队搬离之后，这里就空了下来。这栋六层楼的建筑其实位置不错，算是位于东柏林比较靠近核心的区域。 空下来也可惜，但是当局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利用它。所以就让它在那儿空置了差不多两年。而最近几个月，东柏林的市民们可以看见大量来自于中国的工人在这栋楼里干活。很明显，他们在翻修这栋楼房。因为他们不断的从里面拆除一些东西，然后又安装一些东西。这群中国工人的数量不少，人手充沛到几乎可以三班倒的在干活。 这群中国工人异乎寻常的勤奋，他们似乎下班以后完全不出来娱乐。要么是待在他们的宿舍区，要么就是睡觉。这种勤奋的态度让周围的居民都感到惊讶。 “这些中国工人真厉害，干活这么拼命。”一个路过的大叔忍不住感叹道。 “是啊，他们好像从来不知道累。”旁边的邻居也附和道。 这些中国工人不仅勤奋，而且纪律严明。他们每天按时上下班，工作时一丝不苟，休息时也安静有序。这种精神让周围的居民都对他们刮目相看。 “这些工人真是太棒了，希望他们能早点把大楼修好。”一个住在附近的阿姨说道。 而大楼内部，工人们正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们有的在拆除旧的设施，有的在安装新的设备，还有的在进行内部装修。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每个人都充满了干劲。 “大家加油，我们一定要按时完成任务。”一个工头大声鼓励着工人们。 工人们纷纷点头，继续投入到工作中。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份工作，更是一份责任。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为这座大楼带来新的生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楼的翻修工作逐渐接近尾声。原本破旧的大楼在工人们的努力下，逐渐焕发出新的光彩。周围的居民们也看到了变化，纷纷感叹不已。 “这栋大楼修好后，一定会很漂亮。”一个路过的小孩兴奋地说。 “是啊，这些建筑工人真是了不起。”旁边的妈妈也点头称赞。 而大楼内部，工人们也在为最后的收尾工作忙碌着。他们知道，这栋大楼即将迎来新的使命。 “大家再加把劲，我们马上就要完成了。”工头再次鼓励着大家。 工人们纷纷点头，继续努力工作。他们相信，这栋大楼的未来一定会很美好。 第234章 攻略社会主义国家2 只有很少的人会结伴在东柏林的街头闲逛，倒是有些好奇的东柏林市民会主动上前和这些中国工人聊上几句。东柏林的街道显得有些冷清，路灯在昏暗的夜色中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也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孤独。 “嗨，你们是从中国来的吧？”一位东柏林市民用略带生硬的英语问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是的，我们是来帮忙修缮那栋大楼的。”一位中国工人微笑着回答，虽然他的英语也不太流利，但足以表达意思。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这群中国人中只有极少数几个人会德语或英语。语言的障碍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他们隔开。德国人好奇地打量着这些来自遥远东方的工人，却找不到合适的交流方式。 “真是可惜，他们看起来很友好，但就是没法好好聊聊。”一位德国人摇摇头，有些无奈。 在德国人看来，这群中国人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他们既不去咖啡厅喝咖啡，享受悠闲的午后时光，晚上也不去酒吧喝啤酒，放松身心。这让习惯了热闹夜生活的东柏林市民感到有些意外。 “这些中国人真是太无趣了。”一位酒吧老板抱怨道，他原本还期待这些工人能成为他的新顾客。 不过，这群中国人在工作上的表现却让东柏林市民刮目相看。他们正在翻修的那栋老旧而破败的房子，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逐渐焕发出崭新的面貌。工人们手脚麻利，效率极高，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推动着他们。 “看啊，他们把那栋楼修得像新的一样！”一位东柏林市民惊叹道，他每天路过这里，都能看到明显的进展。 而且，他们还给那栋大楼刷上了色彩鲜艳的外墙漆——中国红。这种鲜艳的颜色在柏林这座满城冷色调的城市里显得尤为醒目，仿佛是一抹温暖的火焰，照亮了整个街区。 “哇，那栋红色的建筑太特别了！”连西柏林的群众站在高楼上向东柏林眺望时，都能一眼认出那栋建筑。它就像是一座孤独的灯塔，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对于这栋大楼的用途，柏林的居民们纷纷开始猜测。毕竟，这几个月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中国工人在这儿忙碌，却不知道这栋楼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觉得这可能是中国的大使馆。”一位东柏林市民猜测道，他觉得这栋楼的规模和位置都很合适。 “别傻了，中国的大使馆早就有了。”另一个人反驳道，他觉得这个猜测有些荒谬。 “要是中国人要换新的大使馆呢？”被反驳的人不服气地说。 “不可能，苏联的大使馆都没这么大。”有人立刻反驳，他觉得这个想法根本站不住脚。 “这栋建筑大得足够当一个大型学校了，之前苏联军队几千人驻扎在里面都有富余。”有人补充道，他觉得这栋楼的规模确实惊人。 “那会不会是兵营呢？”有人提出了一个新的猜测，因为这里从前是盖世太保的地盘，修建兵营似乎也说得过去。 “不可能，苏联在这儿驻扎的士兵都迁走了，怎么可能还会在这儿。”又有人反驳道，他觉得这个猜测也不靠谱。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栋中国红建筑引起了许多柏林市民的猜想。他们都在猜测，这建筑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在这个年头，大家没什么娱乐活动，八卦反而成了一种很好的消遣方式。柏林的居民，不论东西，都在讨论这栋建筑的用途。 一直到了圣诞节的一天，这栋中国红建筑前飘来阵阵令人着迷的香味。孙师傅这辈子做菜从没这么心虚过。他只是天津街头一个做小吃的师傅，这辈子也没登上过什么大雅之堂，就在街边炸炸麻花、炸糖糕。可现在，他却和一众其他的街头小吃师傅被国家派来柏林，给一群外国大胡子展示中国小吃。 孙师傅和其他绝大多数这个时期的中国人都一样，有着一种对外国人的莫名不自信。这种不自信还真不能怪孙师傅，说他没有骨气也不对。毕竟当年天津卫有多少洋人在那儿耀武扬威啊。孙师傅今年48岁了，他人生中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对洋人低头哈腰。那时候，中国人民在洋大人面前，连条狗都不如。孙师傅早就学会了向洋人低头，不然的话，他一个普通老百姓，怎么能在那纷乱的时局中活下去呢？ 国家解放后，国家提倡人人平等，像孙师傅这种从前在街头做小吃被各种人欺负的小商贩，也算是能堂堂正正做人了。不会再被黑警察或者是天津街头的地痞流氓收保护费、砸摊子。新中国的志愿军也在朝鲜战场上把美国佬打得屁滚尿流。可这些事情，孙师傅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街头小商贩，却很难切实感受到。 “胡翻译，你说咱这东西他真的有人爱吃吗？都说外国人嘴刁得很呢。”孙师傅非常没有底气地向旁边的一名年轻翻译问道。 胡翻译是大使馆安排在这儿的工作人员。其实他心里也不是特别有底，因为上面这次说是要给中国百货展览造势，所以提前一个星期在东柏林搞什么中国小吃街。从国内找了上百名各种各样街头小吃的师傅来东柏林筹备搞展览。说真的，这么多人从国内跑出来，每天的外汇开销可不是个小数目。 “上面安排了，我们只能尽力而为。”胡翻译无奈地笑了笑，他心里也有些忐忑。 有的同志心眼倒是不坏，但商业眼光基本等于没有。他们觉得搞这样的小吃展览没什么意义，纯粹是浪费外汇。没办法，这年头大多数人对于商业的概念理解得并不够透彻。有时候，人淳朴是一件好事，但过于淳朴就并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了。因为很多人并不懂，做生意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那就是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很多同志觉得搞这些街头小吃展览特别没劲，尤其是相比较现在的中国人而言，德国人的生活水平这么好，他们能看得上咱中国人喜欢吃的街头小吃吗？国内依旧有许多人在对外国人缺乏文化自信，这其中很大部分的人并不是什么崇洋媚外，仅仅是因为文化不自信。说得更简单一点，就是中国现在太弱了，近百年的积弱让很多人也很难真的挺起胸膛来。 “唉，希望这次展览能成功吧。”孙师傅叹了口气，他心里也没底。 这事最后还是张天浩拍板掏钱，让人去柏林和莫斯科搞这样的展览，而且是打着文化宣传的旗号去的，毕竟美食文化也是文化的一部分。张天浩是非常有自信的，他相信这群人去外国肯定能够把外汇给赚回来。因为这些派出去到柏林和莫斯科搞小吃展览的小吃，可都是张天浩招了许多曾经在苏联留学的专家经过层层挑选的，绝对符合德国人和苏联人的胃口。 中国小吃展的宣传提前两天就展开了，很多柏林市民都知道这件事。小吃展就开在那栋中国红建筑前的小广场上。上百个小摊位支得整整齐齐的，所有师傅都穿着整齐的深蓝色厨师服，并且在早晨9点的时候，这里就飘来阵阵诱人的香味。而十点钟，将是小吃广场正式开始的时间。 孙师傅就像一个在等待老师判卷的小学生一样，他如在天津街头一样准备着自己的拿手小吃：炸麻花与耳朵眼炸糕。当孙师傅投入工作后，他就慢慢忘记了自己要接待的顾客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他心里头只想着如何把自己的手上的小吃给做好。 老孙家祖孙六代都是在天津卫卖炸麻花和炸糕的，手艺传了一百多年了。孙师傅每次在做点心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祖宗的招牌在自己手上砸了。当一个人全身心地投入自己的工作时，外界的干扰就会慢慢地被排除。 孙师傅揉面摔面，将大早上就准备好的面团反复揉搓，让面团在自己的手上变得更有劲道。原本或黏手或滑溜的面团在他手上异常听话，随他揉圆捏扁，最后一个个被揪成小长条。学徒在旁边烧着炉子热着油。 “师傅，看看油温。”学徒小心翼翼地问道。 孙师傅用手在锅子上空一探，点头道：“温度合适，下油锅。” 说罢，孙师傅和他两徒弟配合默契地开始炸麻花和炸糖糕。热油不沸，麻花条下去便开始受热膨胀。一条条原本还是生面的麻花条在热油的浸染下，周身从洁白变成棕黄色，再变成枣红色。光滑的面身开始出现一些细小的疙瘩，那是面团中的气孔在膨胀。当用大篦子将满锅的麻花捞出来，撒放在不锈钢的大盆容器中，热力在释放，香味也随着这热腾腾的白烟肆无忌惮地飘散。 “这油炸麻花的香味，相信这世上没有人会拒绝。”孙师傅心里暗暗想着，他只是看颜色闻香味就已经确定自己这锅麻花绝对是精品。 正当他审视着自己的作品时，一位德国大妈闯入孙师傅的视线，她指着麻花问道：“多少钱？”面对突然出现的德国大妈，孙师傅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不是在天津卫的早市。 第235章 攻略社会主义国家3 东柏林的街头，清晨的阳光洒在古老的建筑上，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孙师傅和其他小吃师傅们早早地来到了摊位前，开始准备一天的生意。他们的小吃摊被布置得整整齐齐，各种小吃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孙师傅的炸麻花摊前，已经围了不少人。他熟练地操作着，将麻花放入油锅中，不一会儿，金黄酥脆的麻花就出锅了。他拿起一根，递给旁边的一个德国小男孩，用生硬的德语说：“试吃，免费。”小男孩接过麻花，咬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然后拉着妈妈的手，指着麻花说：“妈妈，我要这个。” 孙师傅看着小男孩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根麻花，更是一种文化的交流和认同。 不远处，手工糍粑的摊位前更是热闹非凡。两个年轻的中国小伙子一边挥舞着大木槌，一边喊着号子，节奏感十足。围观的德国人看得目不转睛，纷纷拿出相机拍照。一位德国老爷爷忍不住走上前，用不太流利的英语问：“这是什么？”翻译赶紧解释说：“这是中国的一种传统小吃，叫糍粑。我们先把米饭蒸熟，然后用木槌捣碎，再揉成团，滚上各种蘸料，非常好吃。” 德国老爷爷点了点头，买了一份糍粑尝了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竖起大拇指说：“非常棒！这是我在柏林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之一。” 炸油条的摊位前，也围满了人。油条的香味和滋滋的油声吸引了不少德国人。一位年轻的德国姑娘买了两根油条，夹上糍粑，再滚上一层芝麻糖，一口咬下去，酥脆和软糯的口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忍不住赞叹：“太神奇了！这种组合太棒了！” 德国人的饮食文化与中国有着很大的不同。德国人以肉类为主食，面包、土豆和香肠是他们餐桌上的常客。而中国的饮食文化则更加注重食材的搭配和烹饪的多样性。这次小吃展，不仅是一次商业尝试，更是一次文化的交流。 张天浩在小吃展开幕前，专门组织了一次培训。他告诉所有的小吃师傅：“我们来德国，不仅仅是卖小吃，更是要让德国人了解中国的饮食文化。我们要用美食打开他们的心门，让他们接受我们。” 培训中，张天浩还特别强调了中德饮食文化的差异。他解释说：“德国人注重食物的营养和健康，而中国人更注重食物的味道和情感。德国菜以煮、炸、烤为主，而中国菜则有蒸、煮、炒、炖等多种烹饪方式。我们要结合德国人的口味，适当调整我们的小吃，让他们更容易接受。” 孙师傅和其他师傅们在培训中学会了如何用简单的手势和表情与德国人交流。他们还学会了如何用德语介绍自己的小吃。虽然语言不通，但美食的魅力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近年来，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中德两国的联系逐渐紧密频繁。德国不仅是中国重要的贸易伙伴，也成为中国美食走向世界的重要舞台。中国小吃在德国的市场潜力巨大，尤其是年轻人群体对异国美食的接受度较高。 据《2024-2030年中式餐饮行业盈利模式创新与变革研究报告》显示，随着德国经济稳步复苏和消费环境进一步宽松，中式餐饮市场需求持续增长。2023年，中国中式餐饮行业的市场规模约为4.0万亿元，同比增长17.04%，预计到2024年将达到4.4万亿元。在德国，中式餐饮同样表现出强劲的增长势头，德国消费者对中餐的兴趣日益浓厚。 德国的多元文化背景为中式餐饮提供了广阔的市场空间。越来越多的德国人开始尝试并喜爱中国的美食。例如，麻辣烫在德国的兴起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2023年10月，德国首家杨国福麻辣烫门店落地杜塞尔多夫，开业当天就卖出700余碗麻辣烫，食客的队伍排到了店外大街。如今，杨国福麻辣烫在德国已经开设了多家门店，月平均销售额达到15万-17万欧元。 中国小吃在德国的成功，离不开本土化的经营策略。杨国福麻辣烫在德国的扩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杨国福选择与驻扎在德国本土的代理公司ygf verm?gensverwaltung gmbh合作，依托代理商本地化资源和团队优势，从德国开始，辐射到整个欧洲。 程总告诉我们，早在2023年初，公司就已经开始参与到杨国福集团2023-2024海外战略部署工作中。“我们集团做的餐饮类目比较多，坚守的一个原则是，单类目只选择一个品牌，单品牌只选择天花板。杨国福较强的产品力和企业组织能力，是我们选择与之合作的重要原因。在合作洽谈过程中，我们分享了欧洲餐饮行业的消费情况，提出品牌本土化、定位差异化等发展思路。” 简单来说，就是让欧洲人认识到一个不一样的杨国福，不是国内传统的夫妻店模式，而是一个具备品牌文化属性的“第三空间”。经过为期近1年的筹备，杨国福欧洲首店落位于杜塞尔多夫。程总回忆，门店落地的过程较为顺利。过去几年，团队已经在小龙坎等火锅品牌的德国本地化经营上取得了一定成功。“从餐种来看，麻辣烫和火锅的重叠度还是挺高的。筹备到落地过程中，我们主要是和品牌沟通门店视觉形象、位置选择、底料与设备运输等内容，其他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些常规性操作。” 首店选择杜塞这座城市最主要的原因在于，这里是欧洲人口最稠密、经济最发达地区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首府，是德国广告、服装、展览业的重要城市，也是美食聚集地，餐饮品牌的试验田。“所有希望在德国发展的餐饮品牌，都要先到杜塞来试水。”此外，考虑到杜塞当地大型全球性展会密集，从地理位置上看，跨国人口流动性强，也将为品牌带来更广阔的传播空间。 杜塞店定位杨国福德国总店，也是公司的直营门店。开业前期通过营销前置的方式，吸引了大批客流，营业首日卖出700碗麻辣烫；并在首月创下了全球门店业绩第一的成绩。此后，杨国福在慕尼黑、柏林、科隆等地的加盟门店陆续开业。william总介绍，目前已经在德国开业的杨国福门店月平均销售额为15万-17万欧元，“日销售额4000-5000欧，周末7000-8000欧。” 从经营策略上看，william总指出，在德国市场战略布局前期，占领市场份额的过程中“选人”是关键。“在加盟商选择上，我们的单店老板\/负责人全是在欧洲做大餐饮出身，比如在这边经营着1000-2000平的自助餐厅，或者是日料、韩餐等。他们对于本地化的餐饮运营管理有一定的经验，也能更好满足杨国福在欧洲品牌化经营的战略需求。” 第236章 攻略社会主义国家4 人们常说英国是美食的荒漠，其实德国的食物也并不丰富。德国菜的口味比英国菜强多了，但德国人保守的性格，让他们在食物创新上显得格外谨慎。比如直到十九世纪，还有不少德国人坚信吃番茄会丧命，因此坚决抵制番茄。这源于一种与现代番茄极为相似的野生茄曾在欧洲大陆广泛生长，食用后极易引发腹泻，严重时甚至会导致脱水死亡。于是，在那个年代，许多欧洲人都对番茄避之不及，直到可食用的番茄被发现并大规模培育，人类才真正拥有了如今餐桌上常见的番茄。 当意大利人已经开始在面条中加入番茄，尽情享受这种美味时，德国人还在高呼“拒吃番茄，从我做起”。这种极为保守的态度，让他们在对待食物上显得格外谨慎。然而，德国人在某些食物上却又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大胆。比如，他们将生的猪绞肉混合洋葱碎、黑胡椒和盐，直接涂抹在面包片上当作早餐。这种“生猪肉面包”是德国人最爱的早餐之一，但这种吃法却让很多人难以接受，尤其是张天浩，当他得知德国人居然把这种东西当作早餐时，他第一个表示无法接受。生鱼肉、生牛肉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毕竟牛肉和深海鱼寄生虫较少，但生猪肉……那可是有猪肉绦虫的啊！怎么敢生吃呢？ 德国人就是这样，既保守又大胆，这种两面性极为突出。就像人们对德国的刻板印象：保守、理性、教条主义，仿佛德国是一个穿着条纹西装、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男人，永远正经严肃。但看看后世德国人自己拍摄的一些影片，口味之重，令人咋舌。没点心理准备，根本不敢点开观看。德国就是这样一个两面性都很突出的国家。 全世界最薄的两本书，一本是英国菜谱，另一本是德国笑话集。这样一个国家，这样一个民族，为什么会对中国的美食如此痴迷呢？因为在一场小吃节上，张天浩可是派出了大量的东北代表队！ 德国人和苏联人对中国菜的接受度最高的是什么菜呢？答案是东北菜！东北名菜锅包肉，当年就是哈尔滨的大厨为了迎合沙俄时代在哈尔滨做生意的俄罗斯人的口味而发明的。不过那些俄罗斯人只知吃，却不懂学，也没有将其带回国内。如今，德国人和苏联人终于体会到了他们祖先曾经享受过的美味。 制作锅包肉的杨师傅的小摊，成了小吃节上最忙碌的摊位之一。锅包肉的制作过程相当繁琐，切肉只是第一步，还要挂糊油炸，炸完后还得调制酸甜汁，整个过程费时费力。但当德国人开始宣传这种酸甜可口的锅包肉后，杨师傅的摊位前就排起了长队，因为凡是吃过的德国人都赞不绝口。 “这锅包肉真是太好吃了！酸甜适口，肉质鲜嫩，太棒了！”一位德国顾客一边嚼着锅包肉，一边竖起大拇指。 “是啊，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另一位顾客也忍不住附和道。 今天是星期天，威廉休息。他听工友说，这个中国小吃节的食物特别好吃，于是趁着休息日，他来到了小吃节。作为一名单身汉，他的双休日实在没什么太多的事情可做，除了和朋友们玩牌、钓鱼，好像就只剩下睡大觉了。来小吃节吃点好吃的东西，把自己吃得饱饱的，似乎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当威廉来到小吃节时，这里已经人头攒动了，他感觉好像有几万人在这里一样（其实并没有）。“请排队入场，不要拥挤。”大喇叭在循环广播着。东德的警察正在现场维持秩序。小吃节所在的那个小广场被警戒线围了起来，划分出了专门的出口和入口，以免引起逆流人群的踩踏。 威廉和其他柏林市民一样，按照要求排队入场，他很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因为光是从外面闻到的味道就让他开始食指大动了。当威廉随着人流缓缓进入小吃节的广场时，他被眼前许许多多从未见过的食物给震住了。 “这是什么？”威廉挤入一个人头攒动的小摊。他看见了一个和汉堡很像的东西，它的名字叫“肉夹馍”。炭炉里烘烤的焦香四溢的白馍用刀从中间切开，然后加上一大勺炖得香气十足、肉汁横流的卤猪肉。威廉看着小吃摊的师傅将大块大块的猪肉剁成细细的肉末，然后夹在白馍之中，他忍不住吞咽口水。因为这味道实在太香了，周围的柏林市民吃起来都特别过瘾。酥脆的白馍配合湿润有味的卤肉，这能不好吃吗？咔嚓——有人在旁边咬开肉夹馍，光是听声音，威廉就觉得很棒。 “这肉夹馍真是太棒了！又脆又香，肉末也很入味。”旁边一位顾客忍不住赞叹道。 “是啊，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另一位顾客也附和道。 但他并没有打算买，因为这里摊位这么多，而他的胃是有限的。他要先看看，选出自己最喜欢的食物。 继续往里面走，一个表演糖画的摊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个中国老者坐在摊位前，手上拿着一勺融化的麦芽糖作画。伴随着他手腕的运动，一条由麦芽糖制作的金鱼糖画完成了。他取了下来，交到他面前的一个小朋友手上。小朋友早就馋得不行，直接开舔了。他家的大人在一旁笑呵呵地摸了摸小朋友的头，而在他身后还有很多排队的小朋友。 糖画摊位前有一个转盘，转盘上有十几种不同的图案。0.2马克转一次，转到什么就能让师傅做什么。威廉观察了一会儿，金鱼算是不错的一个选择，因为它很好看。如果转到糖饼，虽然糖是一样多的，但糖饼就太丑了。里面威廉觉得最好看的是一个中国龙和一个自行车的造型。 “我要转一个中国龙！”一个小男孩兴奋地喊道，眼睛里满是期待。 “好嘞！”老者微笑着，手腕一抖，一条栩栩如生的中国龙就出现在了转盘上。 看了师傅做了五个糖画后，威廉转身离开。因为这东西感觉是给小朋友吃的，虽然新奇好玩，但并不吸引他。他觉得自己看看就行了。 继续往前，威廉看见了一个他觉得非常有意思的小摊位。摊位上卖的是一种油煎的食品，牌子上写的是“锅盔”的拼音。威廉拼了好几次，勉强掌握了它的读法。他之所以觉得好奇，是因为这种看上去简单的油煎饼，除了里面有肉馅外，它的饼皮居然是开酥的，就像法国的可颂面包一样。 出于对可颂面包的喜爱，威廉花了0.5马克买了一份锅盔。酥脆的面饼层次分明，对威廉来说，就像开酥很好的可颂面包一样。而里面的猪肉大葱馅料则太符合德国人喜欢吃猪肉的口味了。他三两口就吃完了这份锅盔。 “哇哦，这锅盔真是太好吃了！酥脆的面饼配上猪肉大葱馅，简直是绝配！”威廉忍不住赞叹道。 在他旁边有一对情侣忍不住赞叹道：“哇哦，中国人是把可颂油煎着吃吗？还加了肉馅，感觉更好吃了。” “是啊，这种创意真是太棒了！”情侣中的女孩也忍不住点头。 吃完锅盔，威廉微微觉得有一丝丝的腻。接下来，他将碰到他和一众德国人的最爱。 “酸菜白肉粉条汤，请排队购买，每人最多购买两份。酸菜白肉粉条汤……” 一个长长的队伍拦住了威廉的去路。这里在卖正宗的东北菜——酸菜白肉粉条汤。大铁锅内，酸菜、粉条、白肉汤冒着热气，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酸香味和猪肉油脂的香味不断溢出，勾动着路过人的味蕾。德国人不自觉地开始流口水，因为这酸菜白肉的味道，太符合他们的胃口了。德国人也是爱吃酸菜的，而且德国酸菜的味道和东北酸菜有七成相似，可以说不仔细区别的话，根本吃不出什么差别。 威廉也忍不住排队买了一份。人家给他一个小碗，并且告诉他哪有座位。当他端着小碗找到座位坐下后，他对面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德国人喝着酸菜汤，忍不住突然说道：“这简直就和我妈妈做的酸菜汤味道一模一样。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吃不到了。” “真的吗？我也尝尝。”威廉听到这话，也拿勺子舀了一勺尝尝味道。这酸菜白肉粉条汤的味道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这汤真是太好喝了！酸菜的味道很正，白肉也很鲜嫩，粉条吸满了汤汁，太棒了！”威廉忍不住赞叹道。 对面的德国老人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是啊，这种味道让我想起了小时候。” 第237章 攻略社会主义国家5 它似乎是一道德国菜，但又似乎不是。 很新奇，但又很熟悉。 威廉只知道很好吃。 而当他对面桌的一家三口，还买了锅包肉和糖醋排骨后，威廉就彻底不淡定了。 因为光是闻着酸甜味，他就受不了了，感觉也太好吃了。吃饭的柏林居民太多了，所以现场很多东西根本无法提供盘子装。 中国人就用纸袋子给他们装这些没有汤水的食物。 那一家三口，用叉子叉着锅包肉，一边吃一边竖起大拇指夸赞。 威廉也想吃，但是他摸摸自己的肚皮，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吃的下了。 现在他只恨自己怎么就只有一个胃呢？ 于是威廉做了一个决定，把今天觉得有意思的中国小吃全都打包带回家，把家里人和亲戚都叫来一起吃。 自己就当请客了。当威廉四处打包各种他喜欢的食物时。 东柏林电视台的采访记者也到了，他们举着摄像机要把这场小吃节的热闹全都记录下来。 要播给西柏林的人们看，不仅要他们看，同时也要吸引他们过来一起吃！ 现在的德国柏林墙已经修建完成。 东西柏林的居民只能通过喊话交流。 因为在这个时候，不论美苏，都坚定的相信自己的道路是这个世界上最正确的道路，是人类发展的选择。 这是一个比好的时代，大家互相竞争谁比较好，而不是谁比较不那么烂的时代。 柏林就是桥头堡，在这里东西方都投入了大量的资源。 就是为了证明谁的体制和道路是正确的。 两方有互相吸引的方式来吸引对面的人来自己这边。 这本该是个良性竞争，可是柏林墙修建了。而且还是苏联主动修建的，其实当苏联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输了三分了。 实际上在59年的厨房辩论中，苏联就输了一大截了。 因为苏联真的没有办法在提供生活便利性、食物多样性、家用电器、鞋服百货这些老百姓看得见摸得着的民生领域和美国及其盟友正面竞争。 赫鲁晓夫在和尼克松辩论后，自己都跑去哗哗的喝了三大杯百事可乐，这事儿还有什么可说的？ 老百姓的眼睛在短期可见成效的事情上是雪亮的。 而在对需要长期且付出艰苦奋斗的事情上就未必那么雪亮了。 所以在59年后，东柏林开始向西柏林大量流失人口，苏联不得不开始修建柏林墙了。 但是在1965年一月一号这一天，西柏林的人口开始朝着东柏林大量的移动。 人潮之汹涌，出乎了西柏林当局的预料。 “他们在干什么？！”面对前往东柏林道路上拥堵的汽车和大量步行前往的居民，当地的英国和美国情报部门负责人都惊了。 “难道他们要集体投共了吗？！”面对这些情报头子的疑惑和惊恐，下面的人很快汇报情况上来。 “头儿，不是他们去投共。而是他们去参加中国在西柏林办的美食节。” “什么？为什么？！” “因为大家都听说了，中国人搞的美食节上的食物很好吃，而且价格也不算贵，大家都没吃过，所以想要尝一尝。” “就因为吃东西？” “哦，不仅仅因为吃东西，因为听说今天中国人顺便一起搞了一个音乐会，据说现场将会特别热闹。” “哈？音乐会？他们表演什么？” “哦，都是我们这边的禁歌。比如《苏维埃进行曲》、《团结的人民不会被击败》等等。” “哈？！”西德那边的情报头子多少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最近一个星期，中国人搞美食节已经吸引了很多西柏林的人跑过去玩了。 其实这没什么，一个美食节搞不垮自由主义在西德的民心。 要知道之前几年，一直都是东德往西德走的人多，从西德往东德走的人也有，但是数量不多。 东德每年实际上会减少几万人口，都是去西德的。 西德都是占据优势的，但是如同今天这样，一群人从西柏林跑去东柏林的景象，当真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英国在德国的情报头子摸了摸已经不剩下多少的宝贵头发道：“他们这个就这么有吸引力吗？” 下面有人问道：“局长，我们要派人去看看吗？” “去吧！”局长几乎想都没想的说道：“看看中国人在搞什么鬼。或者是说苏联人在搞什么鬼！” 其他人或许还没有太多感觉，但是搞情报的这群人还是很敏感的。 产品是真的很棒。 很多人都很感兴趣。想要知道这些商品从哪儿买，甚至是很希望能买一点回来 。 这些看似不重要的东西，其实在情报部门内有一些敏感人士却觉得异常重要。 就像是1959年苏联和美国会搞厨房辩论这件事就不难看出，两国中有很多人其实都意识到民生领域的渗透对己方的打击。 目前美国和英国相关部门的人正在商讨，准备看看中国人在东柏林开的百货选购节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如果风平浪静，他们就笑笑了事。 但如果真的引起波澜，他们就打算让美国国内的一大群经销商过来，在西柏林打对台戏的也搞一个。 对抗这种事情是无处不在的。霍华德压低了自己的帽子，在拥挤人群的中希望自己能低调一点。 因为作为mi6的情报人员，他并不想要让自己很显眼。 实际上情报人员并不会和电影里那么帅气。 因为好的情报人员的特质就是平凡。 霍华德就像是个普通的德国老百姓一样，翻过墙穿过拥挤的路口，来到中国美食节的门口。 这里已经是乌泱泱的一大片人了。不仅仅有普通的德国老百姓，他分明还看见架设起摄像设备的东德电视台和苏联电视台。 那幢六层的红色建筑已经挂上了巨大的宣传海报。 分别高举着镰刀和锤子的欧洲人和亚洲人，强壮棱角分明。在他们的身后则描绘着雄伟的工厂，一望无际的麦浪。 在工厂劳作的工人，在农庄劳动的农民。在这幅巨型海报的最上端，还有一行非常醒目的大字。 就算是相隔上百米都能看清上面的字「团结的人民音乐会」。 霍华德低声咕哝了一声，这一定是中国人的手笔。因为他们太会搞宣传了，去年他们在东德放电影的时候，搞出了很多漂亮的巨型海报。 中国小吃节很火爆，从当天下午四点开始，一直到傍晚，人流越来越多。 第238章 攻略社会主义国家6 霍华德也跟着吃了一些小吃，他平心而论，那些东西是真的好吃。尤其是锅包肉和酸菜白肉粉条，把他都吃美了。如果不是工作需求，他甚至还想要再来点。而今天晚上的重头戏其实不是吃，而是中国人搞得这个音乐会。一场免费的，在露天的音乐会。 这对于晚上没多少娱乐活动的现在人来说，免费的音乐会就是最好的一个吸引噱头了。更何况这边还有小吃可以买着吃呢。今天东柏林的警察注定忙死了。 因为东西柏林两方加起来有两三万人聚集在这个并不是特别大的广场上。这是一场为中国百货商超开业预热的活动，同时也是一场面对西方的宣传。 这场音乐会其实是一场临时起意，因为小吃节的火爆，让张天浩意识到这将是一场绝佳的机会。在宣传中，张天浩有一个宏大的愿望。 那就是当全部的市场上去后，就把空间里的歌曲全部给复印出来，在建设一个随身听工厂，让全世界戴上中国生产的随身听，播放着中国的流行乐。而培养这样的人才，需要从现在开始。 就在后台，二十二岁的胡梅花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她有些紧张，不仅仅是她，还有她旁边的乐队成员们都有些紧张。虽然已经彩排过很多次了，但是大家依旧是觉得有些激动。因为这是他们「红色乐队」的首秀，而且是直接在外国开唱。「红色乐队」是张天浩培养的一众文化输出队伍中的一支。 也是轧钢厂钢铁学院音乐系第一次接受这麽大的舞台。 文化输出和意识形态对抗的方式有很多种，流行乐和摇滚乐无疑是最好用的方式之一。 苏联现在的艺术形式不是说不好，而是有些过于高大上了。 张天浩始终觉得，老百姓还是要接地气的东西比较多。歌曲和舞蹈，还是朗朗上口，容易学习最好。这方面，张天浩觉得需要彻底抛开旧社会的演艺圈体系和加入了后世的流行和摇滚，打破了国内音乐的规矩。因为那个体系很混乱，自己就算是梳理了一遍，其中乱七八糟的事情依旧很多。 所以张天浩干脆另起炉灶，培养自己的演员、歌手等等。在他知道自己帮忙解决还款后会有一段时间的从新制定规矩，在2年前就在厂里成立了文工团。当初的李怀德就是把手伸进了文工团才被举报入狱。 他们不是明星，演员和歌手是他们的职业，他们需要充分的掌握自己的职业技能而不是凹人设。在一众培养的年轻人才中，胡梅花是表现尤为突出的一个。 因为她熟练掌握俄语德语，原本是小商品研究所组长的备选人才的。但是因为天性太爱玩了，所以在最后阶段她被筛选掉了。 因为政审人员认为她太爱玩了，心性不定，不适合去研究所工作。不过她的资料张天浩也看了，胡梅花确实不适合在基地工作。但是她有她的舞台，尤其是她除了掌握双语外，外形条件也不错，还喜欢唱歌跳舞。既然如此，张天浩也不浪费她的特长了。去吧，接受培训成为新中国对外文化输出的一支生力军吧！而红色乐队，今天将打响他们的第一场战役。乐队里除了胡梅花外，还有吉他手、鼓手、风琴手等等。 这些乐手基本上都是从文工团抽调的骨干，或者是从上海从前的夜总会里经过改造的老乐手。而在英国的商店里二楼，走到二楼入口呢，就被各种香味充斥满了鼻腔。因为在二楼，是中国的副食品展览区。几十种不同的罐头食品，十几种方便面，还有各种袋装小吃、汽水等等东西罗列其中。这里提供少量试吃和购买，但不提供大量购买。如果是百货商店的采购员或者大宗批发商，那么请找中方人员详谈。德鲁和威廉自然不会是购买大宗货品的人。但是他们一上来就被二楼售卖的罐头食品给震住了。 他们分明看见一个英国商人正在卖红烧肘子罐头的摊位上用英语说着：“你们这种罐头有多少？能不能运到英国？如果运不到英国的话，运到东德多少钱。” “还有，除了红烧肘子，你们的红焖牛肉，还有这咖喱牛肉罐头多少钱？能发多少货？我想要一次性每样购买十万罐！” 英国人要买各种罐头食品。这倒是一点都不稀奇。你和一个英国朋友说：英国没有好吃的东西。你的英国朋友会驳斥你：谁说的，英国有很多好吃的。 有各种布丁，有鱼料理有土豆料理，还有各种豆子、甜点、羊肉和牛排和英国乡村料理等等。你：那你请好朋友吃正式的饭，一般吃什么呢？你们的国宴又是吃什么呢？ 英国朋友：法餐。 你和你的英国朋友好吧，不管英国人怎么嘴硬，怎么说大英帝国如何如何。 但是他们的嘴很诚实，英国的国宴是法餐。 在后世，伦敦街头最好吃的餐厅是卖印度菜和法国菜的，偶尔还有一些土耳其菜和中国菜。 英国乡村料理？请开在城乡结合部！ 能够在伦敦这种食品一级战区活下来的英国菜只有一种：炸鱼薯条。 很多时候它能活下来倒不是说它有多好吃（炸鱼和薯条想难吃也很难），主要是因为这玩意儿便宜而且快。 英国人喜欢吃炸鱼薯条，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了。要说好吃的，英国未必有很多。但是要说黑暗料理，那英国就不少了，仰望星空这种让人san值狂掉的东西就不说了。 说一些正经的英国乡村美食，英国羊肚包（正式名：哈吉斯）。 用羊肚包羊血料理羊肉的一道菜。这道菜有多好吃不好说，但腥味绝对是够的，未吃先吐，指的就是这玩意儿了。 诸如此类的还有带着头一起做的鳗鱼冬，混合大量羊油的白布丁等等。 英国菜是真的一言难尽，像后世某个着名的英国厨师号称米其林星星最多的男人。虽然他是英国人但他学的依旧是法餐。英国菜的匮乏和英国料理的糟糕是有很多原因造成的。但这并不是现在所需要讨论的重点。 重点是，这位英国商人对现场罐头的痴迷。因为这一次中国拿来参加展览的罐头，基本上都是对欧洲口味进行了设计的。 其中中国菜的品类较少，一般都是一些红烧类的口味。 因为红烧口味是全世界人都比较容易接受的味道。剩下的基本上都是进行了改良的，符合欧洲人口味的罐头。 因为要知道，现在的罐头厂可是中苏合营。 第239章 东德的商贸1 一楼是服装展览大厅，德鲁和威廉不打算继续逛了。人太多，还有好多百货商店向中国订货，那些采购人员甩着大把的现金，打算把所有服装都包圆。还好中国人比较理智，没答应，不然这为期一个星期的展览，怕是两天就要因为缺货而结束。现在很多服装已经没有现货了，带来的货基本卖光了。很多人交了钱只能留下地址，等待两三个月后的第二批货到货。 德鲁和威廉两人好不容易上了二楼，刚走到入口，就被各种香味充斥满了鼻腔。二楼是中国的副食品展览区，几十种不同的罐头食品，十几种方便面，还有各种袋装小吃、汽水等等东西罗列其中。这里提供少量试吃和购买，但不提供大量购买。 如果是百货商店的采购员或者大宗批发商，那么请找中方人员详谈。德鲁和威廉自然不会是购买大宗货品的人，但他们一上来就被二楼售卖的罐头食品给震住了。 他们分明看见一个英国商人正在卖红烧肘子罐头的摊位上用英语说着：“你们这种罐头有多少？能不能运到英国？如果运不到英国的话，运到东德多少钱？”“还有，除了红烧肘子，你们的红焖牛肉，还有这咖喱牛肉罐头多少钱？能发多少货？我想要一次性每样购买十万罐！” 在苏联外交官的大力推动下，中苏合营的罐头厂比想象中更快地开始投产。 苏联原本就有不少罐头厂，但因为生产工艺和调味的问题，制造出来的罐头基本上在市场上不受认可。 血腥味太重，口味要么太咸要么就是发苦了。这些罐头厂生产出来的罐头在市场上根本没人买单，后来不得已，全被推进了军队，让苏联红军去消化。 因为在后勤补给中，罐头肉的配给是可以替代鲜肉的。但这样造成的问题就是苏联战士的抗议很重。 比如说一个苏联红军战士，一个月本来可以配给到十五斤的新鲜肉吃，就算是吃不到新鲜肉，吃同等量的香肠也行啊。 但现在换成了同重量的罐头肉，那可是太万恶了。这玩意儿太难吃了，又腥又臭。 苏联根本没有找到做牛肉和猪肉罐头的技术，要么就是香料加太重，为了压这种腥臭味最后罐头都苦了。 最后发现，只能生产传统的午餐肉罐头，这玩意儿最简单，至少没有大块肉罐头那种难以接受的味道。 苏联战士对罐头深恶痛绝，军方多次表示不能一直提供肉罐头，这事儿苏联元帅也是知道的。 所以当苏联外交官拿着中国罐头找到苏联元帅，并且就着罐头喝了一瓶红旗伏特加后，拍板，把那些废物的罐头厂和华夏人一起合并经营！而且搞罐头厂是苏联高层本来就已经确认的事情，那就搞吧。 当然不可能全苏联的罐头厂都和中国人合并经营，但苏联外交官挑了几个大型集体农庄里的罐头厂。这些罐头厂就建在集体农庄里，农庄里面本身就有大量的牧畜，只不过是运输困难，无法直接供应到苏联全国罢了。 等到苏联外交官敲定了这些事情后，中国的技术工就前往苏联，对罐头厂进行技术改造。这种中国技工跑去苏联进行技术指点的事情破天荒，国内还进行了大量的报道。 这些罐头厂的扩建也提上日程，因为那些罐头厂现在的产能跟不上后期的需求，已经是可以预见的事情了。就像是现在这样，在柏林的百货展览上，罐头等食品摊位是唯一有苏联人在的地方。 因为罐头合营，他们占一半多的股份。现在这英国商人显然已经发现了罐头食品在英国的广阔市场了，英国人可太有吃罐头的习惯了。 从第一次工业革命时代，一直到后世的2020年，英国人几乎都离不开罐头和方便食品。英国人自己拍的动画片里都有很多吐槽英国人天天吃豆子罐头和鱼罐头的桥段。 “这个罐头味道可真好。比伦敦街头很多饭店的味道都要好啊！”这个英国商人吃了一口摊位上提供免费试吃的咖喱牛肉罐头。 咖喱这玩意儿在现在的英国已经有了。毕竟大英帝国的明珠是谁？是印度！！明珠的伙食也随着印度佣人一并涌入了伦敦。 只不过现在印度人香料用的味道太重太辣了，英国人很难接受。 而中国研究出来的咖喱牛肉的味道更加温和，整体味道比较接近后世日式咖喱的味道，这种味道英国人接受度极高。而除了这些罐头之外，这次展览上还搞了很多其他口味的罐头出来。 比如说非常契合欧洲人口味的番茄肉丸罐头，为了宣传这种罐头，现场的中方人员还煮起了意大利面。意大利面煮好后，直接把加热了的番茄肉丸往上面一倒。 并且宣传道：“从此厨艺将不再阻碍您享受美食的障碍。只要您会煮面，您可以随时随地的享用最棒的意大利面！” 德鲁和威廉两人也拿到了试吃装，那是一个小盘子里装着的一点意大利面和一小块被切块的丸子和番茄酱。 两人尝了一口后，眼睛瞬间亮了。德鲁忍不住说道：“这罐头，简直绝了！比我们常去的那家意大利面餐厅味道还好。” 威廉也点头附和：“对啊，爸，我们多买几罐吧。可以囤着，家里没人想做饭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只要煮个面就好了。” “嗯！”德鲁重重点个头。相比于用优惠券兑换中国服装时他还有些不情不愿，现在掏钱直接买中国罐头，他反而是心甘情愿。只不过在他们排队准备买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插曲。 那就是因为这些半成品摊位上为了推销罐头和半成品食物，所以开发了很多吃法。比如说有个番茄黄豆罐头，中国人把它和英国国菜炸鱼薯条配在一起，吃的英国商人差点把舌头都给吞掉了。 还有番茄牛腩、红焖牛肉罐头直接把牛肉挑出来，撒在披萨饼上再撒上芝士，一起烤披萨。 虽然意大利人震怒，但是不妨碍现场人吃得很欢。诸如此类的推广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人难以相信中国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吃罐头的方法。 明明单吃罐头也很好吃，但是他们还要发明这么多吃法。这就造成了在购买罐头的时候很多人出现了不满。 “为什么每个人只限购买一罐？！我要买十罐！” “对啊，你们卖的太少了。” “多来点吧！”如果说这种抱怨还是好的，那么原本传说中应该很有绅士风度的英国人却差点打起来了。 第240章 女性的解放 在展览会上，两位身着笔挺西装的英国商人正与中苏代表激烈交涉。 “产能不足？这究竟是何意？”其中一位英国人质问道，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 “我可是第一个来的！我早已声明，无论你们生产多少，我都能全数购入！”另一位英国商人紧随其后，语气中带着坚定与自信。 “你买得起，我就买不起吗？我现在就可以签约，直接支付百分之三十的定金。我想要成为你们品牌罐头在英国的总代理！”他豪言壮语，试图以财力压倒对方。 “什么？！麦克，你这是想独吞所有好处吗？”里奥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里奥，你难道不是也想独占鳌头？”麦克回敬道，两人的争执愈发激烈。 这两位在英国商界颇具地位的商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起来，如同泼妇骂街，令中苏的办事人员目瞪口呆。 苏联办事人员忍不住悄悄拉了拉中方人员的衣袖，低声说道：“你们的烹饪技术真是了得，竟然凭借罐头就让英国人内讧了！” 中方人员尴尬地干笑两声：“哪里，哪里，不过是些小意思。” 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本还担心这些罐头能否顺利出口赚取外汇，如今看来，这已不再是问题。现在唯一需要忧虑的便是产能问题——苏联能否供应足够的猪牛牲畜，以及国内能否提供罐头厂所需的各类香辛料。这虽是幸福的烦恼，但也足以让人头疼。 普通人想象中的商战，往往是收买对方股东、美人计、连环计，或是商业间谍窃取资料，资本围剿，合纵连横，如同007电影般惊心动魄。然而，现实中的商战却往往是粗俗的肢体冲突，如扯头发、捶胸口，甚至展示铁头功，远不如艺术化的处理那般优雅。 这两位英国食品界的大盘商，竟在展览会上为了罐头和半成品食物大打出手，实在令人啼笑皆非。不过，商人以利益为先，这倒也合情合理。 德鲁父子并未关注这件事的最终结果，他们只是看到中方人员将两位商人请进会议室详谈，相信是为了妥善解决这一争端。毕竟，没有人不喜欢赚钱，德鲁对此深信不疑。他相信，即使是社会主义阵营的苏联和中国，也渴望盈利，只是手段不同罢了。 中国人在二楼展会上推出的各类罐头和方便食品，显然不是欧洲商人轻易能够模仿的。他们根本无法理解中国人是如何将罐头做得如此美味，几乎去除了罐头特有的异味。还有各种口味的方便面，有拌面，有泡面，对当时的欧洲人来说，这些食品既新鲜又实用，尤其适合作为应急食品。 毕竟，战争结束不过十几年，冷战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世界，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威胁似乎随时可能降临。因此，那些美味、便于保存且易于制作的方便食品在那个年代非常受欢迎。 德鲁和威廉在二楼转了一圈，发现许多展位拥挤不堪，难以靠近。“算了，我们去三楼看看吧。”德鲁说道。他对这个中国百货展览会的态度已经从最初的不屑转变为好奇，甚至开始期待三楼会有什么惊喜。 刚一上到三楼，德鲁便明白了这一层的主打商品——母婴用品。这里无疑又是女性的购物天堂。德鲁对此并不太感兴趣，但威廉提议：“姐姐最近刚怀孕，我们不妨看看有没有适合她的东西。” 德鲁想了想，点头同意，但还是调侃道：“这本该是你姐夫的职责。” 威廉摆摆手：“他太忙了，经常出差。临走前还拜托我好好照顾姐姐呢。” 母婴用品在五十年代已经受到商家的广泛关注，但他们的产品往往奇思妙想，却充满危险。例如，挂在窗外的婴儿笼，据说能让婴儿多晒太阳，实则令人胆战心惊。还有自行婴儿车，让父母骑自行车时带着婴儿，稍有不慎便可能酿成大祸。 德鲁不禁感叹，人类真是一个自寻烦恼的物种。在这个奇妙的时代，人们甚至将放射性元素掺入饮料和儿童玩具中，令人咋舌。 相比之下，中国百货展的母婴用品显得格外正常，没有放射性奶嘴或原子胸罩，也没有那些号称完全人工合成的高科技奶粉。在这个年代，果汁饮料不含果汁，牛奶饮料不含牛奶才是时尚，而中国的产品却显得过于正常，反而显得与众不同。 展会上，亲肤质感的宝宝服装和鞋子、孕妇所需的维生素片、钙片、微量元素冲剂，以及婴儿出生后的维生素a、d滴剂等产品一应俱全。其中，针对儿童常见小病如感冒、发烧、肚子疼等推出的甜味儿童药剂尤为引人注目。中方人员宣传道：“让宝宝不再厌恶吃药，不用担心害怕打针的宝宝再号啕大哭！” 尽管这种婴儿药剂吸引了众多目光，但购买的人却寥寥无几，毕竟大家对中国医药产业的信心还在逐步建立中。然而，随着中苏合营的维生素产品在欧洲市场的铺货，这一情况有望得到改善。 除了宝宝药品，还有几样重要的产品：孕妇产后使用的产褥垫、女性卫生巾、宝宝纸尿裤，以及成人纸尿裤。德鲁深知，对于女性而言，每月的生理期若无卫生巾，只能使用月事布，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关乎女性的基本尊严。 在世界各地的很多国家里都有类似的文化，女人月事来的时候被视为不洁，要分开住要分开吃等等。 具体的看看印度农村就知道了，女人来月事了，只能住在牲口棚里，不能在家里用厕所，衣服不能在家洗等等。 在五十年代的中国，这样的事情也屡见不鲜。不仅仅是这个时代的中国，在这个时代欧美的保守家庭，也会有类似的事情。 所以当研究所里一群专家在拿到张天浩的文件时就制定「五年计划」准备通过张天浩的「众筹计划」靠跨时代的产品从欧洲从苏联融资，来发展国内轻工产业，完成中国自身造血能力的时候。 张天浩在「卫生巾」以及相关产业上画了重点，并且要求将其列入第一个五年计划之中，张天浩的态度是非常强硬的。 研究所里所有的技术人员并不是特别理解道：“厂长，这个卫生巾你看着简单，但其实里面很复杂的。关键是材料学。我们如果要在五年内投产，我们要在化工产业和材料学领域分出很多产能和科研技术到这上面去的。” 第241章 女性的解放解决办法 科学家说的也是实情，很多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其实都是基础科学的推动才能发展的。 卫生巾、纸尿裤这种东西看起来科技含量很低。 但实际上它对基础学科的要求很高。 有一些技术员说道：“我们还是先集中技术攻克其他难关吧，这个可以稍微晚两年。” 有这样想法的科学家不止一个，倒不是他们有什么偏见，更多的是他们只思考到了国家的需要，而忘记了其他。 在研究所里，张天浩罕见的公开的批评了这些科学家：“在座的各位，之所以觉得不重要，那是因为你们都不是女人。” “为什么今天开会的科学家里，只有两三个女性呢？是因为传统社会中，女性往往是很难接受教育的。” 张天浩扶着桌子看着众人道：“各位，中国五亿同胞，其中至少有一半的女性。她们在家庭里是我们的母亲、姊妹、女儿。但是她们的身份不能仅仅是我们的母亲、姊妹、女儿。” “她们也应该成为农场里的女拖拉机手，工厂里的女焊工，军队里的女战士，学校里的女教授。” “今日我们讨论的这个东西，看起来是一件小事吗？不，其实它本质上是一场关于女性尊严和女性解放运动。” “我在美国读书那会儿，班上有个女生发育比较晚，青春生理期比较迟。我还记得那年体育课跑步，血把她的裤子染湿了。那女孩哭的稀里哗啦的。” “原本她是个很开朗的女孩，从那以后就变得很沉默寡言。原本成绩很好的她，后来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毕业没考上大学，后来听说她十七岁就回乡下嫁人了。” “多年后，我参加同学会，说到这件事。班主任才道出这女孩儿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家是农村的，她生理期来了之后，她妈让她用月事布，要么让她一块卫生巾用一天。” “所以她越来越自卑，生理期根本不敢动。生怕出丑被同学看出来。各位，我知道大家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也许并不知道现如今中国广大农村的妇女正在经历什么样的生活。” “这一点我不怪你们。但是我必须要说，我们解放军解放全国了吗？还没有，我们这个国家还有许多地方需要解放。这个解放不仅仅指的是我们的领土。更是我们国民的思想、思维。” “我们还有两亿多的妇女还未解放。我们有同志去西南考察地形，去村子里向老乡问路。敲门问老乡家里有人吗？” “家里唯一的女人在屋里说：家里没人。各位同志，是不是很可笑？为什么家里有人，那妇女还说家里没人呢？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自己不算人！” 张天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剧烈的一声响。 “各位，这小小一块女人用的东西，其含义比你们想象的重要的多。妇女解放运动任重而道远。各位，要先解放全世界，才能最后解放自己。” “这被解放的群体中就有众多的妇女。” “不仅仅是我们国家的妇女，还有其他国家的妇女。” “要记住，妇女解放运动是伴随着**运动一起的！”我们不能让资本主义念歪了经。我们要让全世界的妇女一并意识到，她们的自我解放是和我们同路的。她们都是我们的朋友！” “以后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免费发放计生用品。我们也要免费向所有适龄女性发放生理期用品。我希望我们的人民，不仅仅是活着，更是要有尊严的活着！” 张天浩这段话说完之后，研究所内刚刚几个短视的技术员略有羞愧的低下头。 “厂长说的对。是我狭隘了。” “不说了，我错了。我不该忘记我们神州大地还有两亿多姊妹还需要进一步解放。不就是卫生巾的材料嘛。我从今天起开始加班，我一定要搞出来！” “对！没条件，创造条件我们也要上！” 道理说通了之后，这群技术员也迸发出超强的干劲。 很多所里里的女技术员和家属自愿当自愿者，试用他们研究出来的卫生巾。 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这群技术员和女技术员要顶着不少的压力做这件事。 但正如张天浩所说的，女性解放运动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能理性面对这一切。 这才有了柏林展览会上，中方人员带来的这些展品。 并且在张天浩的要求下，这些东西的用处就要光明正大的打出来，不要藏着掖着，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中方的人员也是经过特调的，那些觉得推销卫生巾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的人直接滚蛋。 在张天浩和这群推销员讲解什么是妇女解放运动，卫生巾用品对女性意味着什么，她们需要放下这个年代所谓的羞耻心，去主动和那些妇女诉说这些东西是什么，对她们有什么意义。 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最后依旧有很多人咬着牙表示愿意留下来做。 这种事情自然是女性去做比较好，一群二十来岁的姑娘第一天还红着脸不知该怎么推销，也开不了口。 当天晚上，负责这片的小组长，一个名叫王晓华的女生说道：“同志们，姑娘们，我们不能这样害羞下去。还记得厂长在我们出发前怎么和我们说的吗？” “这是妇女解放运动开端的一件小事，我们自己不做，谁做？！难道还指望有人帮我们做吗？ 还记得《国际歌》怎么唱的吗？这世上没有什么救世主。能救我们广大女同胞的，只有我们自己。” “我们要把这些推销出去。这样国内才有钱开卫生巾厂。我们国家的妇女同胞才可以用得上卫生巾。 卖的多，赚更多的钱，我们才可以给全国的女同胞免费发放这些用品。国内同胞都在等着我们呢！” 王晓华的话激起了在场十几名女孩的斗志。 有人用皮筋把头发扎起来道：“对，王组长说的对。我们一个劲的害羞没用。其他展台都开张了，就我们第一天什么都没有。姐妹们，撸起袖子一起干。我们要宣传起来！” 姑娘们鼓起了干劲，于是乎第二天这些卖卫生巾、纸尿裤、产褥垫的展台上，被这些姑娘们做上了很多宣传标语。 【新生活、新女性】。 「给女性更有尊严的生活」。【自尊、体面、解放】。 这些标语显然吸引了很多人，这些姑娘们也卖力的向人推销。 但是很多女性听到她们推销的东西，都是略微羞红了脸就走了。 在这个年代，公开谈论这些明显是一种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但是很多女性虽然羞红着脸走掉，但是她们其实没有走远，她们站在不远处看着，眼中有一种莫名的希翼。 只有怀过孕生产过的妈妈才会知道，生产后的自己有多狼狈，每天恶露短则一个星期长则半个月甚至一个月、还有时不时的漏尿。 只有带过宝宝的妈妈才会知道，一天洗十几块尿布时有多么的狼狈。 只有经历过生理期的女生才会知道，有干净的卫生用品是一件多么让人觉得舒适的事情。 她们渴望，但是却驻足不前。 一直到一名穿着苏联式女性套装，一副干练打扮的女人走了过来，大大方方的询问道：“你们这些东西，我在这里下单了，能在苏联收到吗？” “当然可以。” 中方的小姑娘立马上前：“只要填你的名字和地址就可以。现在我们还是预售。可能需要等一两年才能发货。” 干练的女人笑了笑：“没事，这个发明我都等了几十年了，不在乎多等两年。” “好的！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柳德米。 第242章 港岛新人新式 中国，香港、九龙。 雷日星，阿星。 这位被内地发展成为香港三合会代表的人物正在一处茶楼和社团内的叔叔伯伯辈的大佬们谈判。 相比于叔叔伯伯们大多穿着传统的长衫马褂等装束，阿星的装束明显和这群黑社会有很大的区别。 这年头在香港还穿长衫马褂的，要么是民国时期就逃难过来的落魄前贵族。 要么就是混黑的。 而这两类人其实是很好区别的，毕竟气质差距很大而阿星就不一样了，他穿着不是长衫马褂，也不是西装领带。 而是穿着一身刚刚从内地流过来的高级服饰，由中山装改良而来的立领男装。 银灰色的布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作的，在阳光下偶尔会折射出一种金属一样的色泽，看上去就很高级。 这衣服也确实是很高级，因为就算是在内地，这种布料也生产的极少极少。 属于工厂里定制生产的极高端货，仅供出口。 阿星下身穿着一条非常合身的长裤，脚上穿着一双上个月内地才刚刚开始对外预售的皮鞋。 头发还向后梳着，留着一个非常气派的大背头。,半年前还是码头力工的他，现在已经越来越有一种大哥的样子了。 而且这种大哥的样子，还不是那种黑社会打打杀杀作奸犯科的那种大哥。 单纯看他的装束和气质，不认识他的人都会以为他是商界精英，政坛大佬。 现在也确实是如此，阿星做的生意和这群叔伯们做的生意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在的阿星是香港最大的水客，只不过这个水客和后世那种水客不一样。 元时空后世的香港水客，一般做的都是偷偷把香港的东西偷渡运到内地。 比如说奶粉、药品、电子产品、未经检验检疫的肉类等。 而在这个时空中，因为张天浩和娄氏、陈氏的出现，现在的华夏已经开始在搞各种各样的新产品了。 尤其是在苏联和东德的百货商品展览大获成功，收获大量的预售订单后。 张天浩等人预想的小规模的五年计划经济可以开始试水了。 甚至于因为社会主义阵营的国民们因为购物的热情被压抑了太久。 百货展览上搞出来的各种预售商品让他们瞬间提起了兴趣，钱赚来如果不能花不能提高生活质量，那么工作赚钱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所以百货展览的成功是出乎意料的巨大成功，收入的外汇远超预期。 现在国内的轧钢厂分厂可以如雨后春笋一般开始建设。 已经有工厂的产业开始扩张，招收更多的工人，生产更多的产品。 要知道光食品的制造张天浩就拿出来了将近百十种左右，这还不包括饮料、奶制品、预制菜、真空食品等等。 这些全部结合在一起，就造成了现在阿星手上能从内地拿到更多的商品来香港卖了。 如今的阿星在新东兴里是一个小堂主，算一个中层干部。 但是他现在手下却是兵强马壮，比很多大堂主的人马更强。 因为阿星有钱养了足足两百多名全脱产的打手。 这群人平时什么都不用做，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准时出操，准时训练。 需要的时候结成队列和对手打上一场。 其他的事情全都不要这群人来管，他们只要打架就可以了。 每个月有工资拿，打赢了还有奖金，打伤了还有抚恤金。 阿星这样的操作之下，他手下这两百名全脱产打手成为了香港地下黑社会最能打的一群人了。 现在香港地下黑社会都这么说:一个帮派有二三十条红棍就不得了，雷月星一人养了两百个红棍。 之所以阿星能养得起这些打手，还是受惠于他现在垄断了内地向香港商品的走私项目。 现在内地商品在香港地下市场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欢迎。 不说别的，就说药品吧。 内地进口过来的各种抗生素，阿星直接翻倍的价格卖到香港各诊所，就这样这些抗生素的价格依旧比从英国进口的抗生素便宜好几倍。 而且效果一点都不比英国的差，甚至是更好一点。 现在香港很多诊所都给病人开内地生产的抗生素，第一这样的利润比用英国货多，第二老百姓消费得起。 现在很多香港人生病挂水，都指定要中文名的药。因为挂英文名(进口)的药，他们可能半个月甚至一个月就白于了。 还有就是华夏生产的各种流行服饰了。 伴随着收音机的宣传，和中国在社会主义国家阵营不断扩大的影响力，这些商品都乘着东风起来了。 还有其他各种商品都是如此。 所以阿星现在只是一个小堂主，但实际上已经是新洪胜最有钱的老大了。 今日帮会里的叔叔伯伯一起来饮茶，其实就是阿星约过来的。 而他今天把这些叔叔伯伯都约过来，其实只是在谈一件事。 “新东兴很快就要选龙头了，我希望各位叔叔伯伯能投我一票。”阿星语气算是很客气的说着。 同时给叔叔伯伯们每人斟了一杯茶。 \"我想要当这个龙头。\"''这话说的直言不讳，在场的这些叔叔伯伯们一个两个面面相觑。 “阿星，规矩不是这样的。半年时间，你从普通帮众成为堂主，帮里已经有很多人不服你了。 你……\" \"谁不服我?李伯伯不如告诉我，我去找他好好谈谈。我相信好好谈一谈，他应该会消除对我的误会。” 阿星打断了一名叔伯的话，他微笑的盯着对方。 但是这位李伯伯却被盯的全身不舒服。,“你养了两百条红棍，你是要谈吗?你是要打吧!\"有脾气比较不好的叔伯开口训斥道:\"阿星，做人不要太过分!\"'' “过分?”阿星转头看着他:\"王叔，上个月你儿子在大口华的赌场欠了整整五万块。 是我让人拿钱赎出来的。今天你就转头说我过分了?\"王叔说不出话来了。 在座的辈分最高的水根伯一直没说话，这个时候开口道:“其实我是支持阿星做龙头的，你看原来红九搞的堂口一直不行阿星上来半年，已经有声有色。几次和14k冲突都是赢了。\" \"选龙头的时候，我这一票是你的。” 水根伯率先开口支持阿星，而他开口后，有好几名叔叔伯伯也开口道支持他。 第243章 港岛新启秀 “对啊，阿星搞的堂口好的很。而且又孝顺长辈(给我们钱)，不选他，难道选腊肠吗?”“是啊，我也选阿星。不是阿星，谁能打通内地的关卡把东西运进来赚钱啊?\" “当然是阿星，难道要选其他小瘪三?你们要倒贴小瘪三吗?\"这场饮茶的茶会进行的不算特别顺利。 因为有的叔叔伯伯显然有别的心思。 当茶会结束后，阿星身边帮他打理打手的心腹吴锡豪走了过来:\"星哥，谈的怎么样?\" “哼。” 阿星脸颊抽搐了一下:\"总有些食古不化的老家伙。\"??“操。还有人不服?那些老家伙不知道每个月是谁给他们钱花吗?!”吴锡豪眉头皱了起来:\"要不要我带兄弟和那些老家伙好好谈谈?\"吴锡豪所谓的谈谈，那就绝对不是谈谈。 毕竟他是个能动手就不bb的人。“不用。”阿星摇摇头:\"有的老家伙还想着就搞黑社会的生意。 我不搞毒品、妓女、赌档，他们看不上呢。“傻子，他们不知道怎么赚钱吗?现在香港的青霉素八成是我们卖的啊!他们要卖多少鸦片膏才能赚到这么多钱啊!”吴锡豪觉得老一辈的家伙都是傻子。)\"不谈这个。” 阿星转移话题:\"我让你帮我物色警队里的人怎么样了?\"吴锡豪道:\"哦，星哥找到一个，有些傻乎乎的。 现在人还算正直，就是以后在警队那个地方呆久了估计也是黑警。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那人哪里的?\" \"哦，和我们一样，是潮州老乡。\" “叫什么。\" “叫张罗星。” “星哥，白糖糕啊。\" \"谢谢，多少钱。\" \"哎，不用了。当我请你的。\"不行，你一天才卖多少白糖糕响。 一天能不能赚十块钱啊?“呐，三毛钱，你收着。\"二十岁的张罗星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三毛钱塞到卖白糖糕的小贩猪油仔的口袋里猪油仔歪着脑袋笑了笑.“狗肉仔，你笑什么。”看着狗肉仔那种怪怪的笑容，张罗星忍不住对着他有些肚腩的小肚子来了一巴掌，狗肉仔被张罗星一巴掌打的跳了起来。\"哎呀，星哥你干嘛啊!你干嘛才对。你笑个屁啊!”张罗星觉得狗肉仔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狗肉仔揉了揉被打疼了的肚子道:“哦，我就是觉得星哥你不一样嘛。你看别的警察都收黑钱，你不收黑钱。别的警察吃东西，哪有给钱的啊。 不都是随便吃，不给找麻烦就不错了。你还给钱，你钱够不够花啊。狗肉仔最后一句话挤眉弄眼，把张罗星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你管我够不够钱花，反正不差你这点白糖糕的钱!”1965年，张罗星还是军装警察，一个月的薪水是九十多港元。 现在香港一碗馄饨面的价格是三毛钱。 不过以张罗星二十来岁年轻体壮的体格，一碗馄饨面肯定是吃不饱的。要吃馄饨面吃饱最少来三碗。 如果是吃碟头饭的话，都要添两次饭才够。以张罗星来说，一天想要吃饱最少要花两块钱。 一个月九十块的工资也就是刚刚吃饱，然后能省下个十几二十块给家里，自己在留个十块钱不到的零花钱相比于那些收黑钱的同事，张罗星的日子自然是苦哈哈的。 人家吃饭不给钱不说，还能从小商贩手上要钱来花。看看人家下班都干嘛去了，人家都去花都夜总会，差一点的也去小上海夜总会去潇洒了。 也就自己这人傻乎乎的跑来深水埗闲逛压马路。 张罗星心里多少有些抱怨这社会不公。正经做事日子过的还不如那些黑警。 虽然现在的雷洛已经是总华探长，但是下面的新人还是有的有良心。 今天夜晚的深水埗小吃夜市人不算多。 狗肉仔看着生意一殷，索性和张罗星一样坐在台阶上。“星哥，不是我说你啊。在警队你这样混不行的。大家都贪，你不贪，大家排挤你的。 你看他们出去玩是不是不带你啊?\"狗肉仔自己也拿了一块白糖糕来吃。 张罗星坐在台阶上吃着白糖糕，嘴硬的说道:“我不稀罕。我嫌他们的钱是脏的。” 虽然嘴巴很硬，但是飘忽的眼神多少出卖了他的想法。 从1964年年底加入香港警队，他已经当上了一年半多的军装警察了。 日子还是过的苦哈哈的。明明很努力的做事了，但是去年警队评优秀警员，根本就没有他的份。 警队晋升是要讲功劳的，那些帮着大哥做事，从内地偷渡客那里随便抓人顶包的家伙都一个个的能获得功劳。 自己辛辛苦苦抓贼，结果因为那个贼是14k罩着的，交了三百块给队长，队长直接放了。自己一点功劳都没有，反而还被队长奚落:\"眼睛放亮一点啊，不要谁都抓。” 刚入警队的时候张罗星还是有些正直的。 但是时至今日自己身上还有多少坚持，张罗星自己都说不清了。 其实他也知道，现在的警员都是跟着雷洛干活，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小有身家，日子过得非常舒服。 大概自己现在唯一的坚持就是不向小商贩收黑钱，在他们摊位上白吃白喝吧。 因为这些人真的太苦了，一天赚不到多少钱还要被黑警和黑帮来回欺压。 “星哥，真的不是我说你啊。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当警察，别人也当警察。呐别怪我说话直。现在香港当警察的有好人吗?”狗肉仔啃着白糖糕嘴里碎碎念。\"当好人在警察队伍里混不下去的，人家要打点上司要钱，要奖励下属要钱，买什么都要钱，你没钱；你在警队里怎么混啊，人家夜场点小姐，十块十块的票子摞在那里，小姐喝的酒有多少，就能拿多少钱。 警队不是你这么玩的啊。张罗星被狗肉仔说的心烦意乱:\"哎呀，你好烦啊，你是卖白糖糕的还是要当 我老实的啊!\"狗肉仔被张罗星吼的收声不敢再说了。 他默默吃白糖糕，雷洛也默默吃白糖糕。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一个想升官，一个想做管家。 张罗星把两块白糖糕吃完后长出一口气:“这香港就没有公理了?”\"公理呢，内地可能有。 我听收音机了，内地广州那边上个月又枪毙了三个欺行霸市的水果档和鱼档的黑老大。 第244章 港岛的安排1 在香港呢公理是没有的。\"狗肉仔吃完白糖糕忍不住搭茬:\"除非你回内地去。 张罗星闷闷道:\"我也想回去，怎么过去啊，游过去吗?要是被水警抓到，怕是把我抓去打靶。\"两人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之中这个时空的香港和元时空的香港有了巨大的变化，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内地对香港的渗透比元时空强不知道多少蛇口架起的大功率广播电台对着港岛一直播放广播，那些节目深深的吸引着普通的香港百姓。 尤其是内地现在拨乱反正，清理各种牛鬼蛇神的新闻是香港老百姓最喜欢听的节目之一。 收听率仅次于电台搞的广播剧。 因为现在香港老百姓就是被各种牛鬼蛇神欺压的喘不过气来。 越是底层老百姓越是如此，香港有繁华的一面。 但是这繁华的一面从来都不是属于普通老百姓的。 那是属于港英殖民者和为殖民者服务的''高华''们就连张罗星这种属于体制内的人。 但凡有点良心都会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狗肉仔和张罗星坐在台阶上，两人都有些垂头丧气。“张罗星!”吴锡豪雄壮的声音把张罗星从垂头丧气中唤醒。 “豪哥。”张罗星看清来人，他急忙站起来打招呼。狗肉仔也站起来忙不迭失的招呼道:\"豪哥。” 虽然狗肉仔完全不认识吴锡豪，但是这不妨碍他看人就叫哥。\"豪哥，这是我朋友狗肉仔。 也是潮州的，自己人啊。\"张罗星连忙介绍道。吴锡豪点点头:\"自己人啊，那一起去吃夜宵。 我请喝粥啊。\"吴锡豪所谓的喝粥，当然不是请他们吃清粥小菜。 而是吃现在在香港都算是很高级的海鲜粥，就在海港边上的一条大的能住人的渔船上。 鲜活的大水蟹放入绵密的稠粥中细细熬煮，这种一斤多重一只的水蟹(梭子蟹)并没有多少肉，身体里几乎都是水，所以海边的人将其称呼为水蟹。 但是这种水蟹却很鲜，用来熬粥的话可以让粥水变得极为鲜甜。 水蟹粥、五香肉卷、炸萝卜糕、蒸龙趸、豉油生菜，蚝油焗花龙(中华锦绣龙虾)。夜宵摆在桌上，狗肉仔和张罗星忍不住吞咽口水。\"我过年都没吃过这么好。”猪油仔喃喃道。 张罗星轻轻踢了他一脚:\"别那么没出息。狗肉仔看了看雷洛:“星哥，你有出息。不要流口水啊。\"张罗星闻言连忙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晶莹液体——“星哥，你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大老板的?\"'' \"豪哥是老乡，上次在街上帮他抓小偷认识的。\"“星哥，你巴结一下豪哥咯。混警队也要有大老板撑腰才好的。\"就在两人低声细语的交谈时，吴锡豪已经坐下了，并且招呼两人:\"坐，都坐下边吃边聊。\"两人坐下，和吴锡豪客气一下之后，就忍不住食指大动了。 别说香港靠海，好像大家都能吃得起海鲜一样。 实际上普通老百姓最多吃点臭鱼烂虾，真正高级的海鲜从古至今就没有便宜过。 大水蟹在这个时候就是老板才吃得起的。 更不用说龙趸和花龙了这两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好东西，吃的都快把舌头吞进去了。 相比于狗肉仔彻底沉浸在食物中，张罗星还是抽空问了一句:“豪哥，我们认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啊。\"吴锡豪嚼着五香肉卷，缓缓道:“我家门前三点水。“三点水?”张罗星皱眉。 狗肉仔喝粥的间隙抬头说了句:\"门前三点水就是洪啊。\"“洪?洪门!你是黑社会!\"张罗星反应了过来，他当时就跳了起来，一摸腰间没带警械，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下班了。 他的举动吓了狗肉仔一跳。 而吴锡豪则是笑吟吟的看着张罗星的表演。\"张罗星，香港五十万洪门子弟，碰见黑社会很奇怪吗?”吴锡豪并不因为雷洛的行为而恼怒。 他还是笑吟吟的模样。张罗星却有些警觉的退后道:\"没错，香港确实有五十万黑社会。 但是大多数人都是底层讨生活，码头力工，黄包车夫那种黑社会怎么能和豪哥你这样的人比。 这顿饭的钱，我会还给你的。张罗星看着这顿丰盛的海鲜，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要还钱的话。 狗肉仔都懵了:\"星哥，你一个月才九十几块。这一条龙趸就超过你一个月工资了。你拿什么还啊?”\"你闭嘴啊!\"张罗星非常不满意狗肉仔的拆台，一脚把他从座位上踹下来:“你也一起还。”\"啊?!”狗肉仔刚爬起来就听见这晴天霹雳:“星哥，我是卖白糖糕的，不是卖白粉的啊!“你要是不还，你就等着被逼着卖白粉吧。” 张罗星的手紧紧攥着狗肉仔的胳膊，那是一种下意识的紧张使然。他把狗肉仔从地上拽起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体的颤抖。狗肉仔这小子，平时看着挺机灵，关键时刻还是有点软。张罗星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动作虽轻，却带着一丝不耐烦。他抬起头，目光如刀般直直盯着吴锡豪，那眼神里满是戒备。 “豪哥，咱们都是同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张罗星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挺直了腰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我张罗星做事有分寸，这钱我一定会还，只是眼下实在有些困难。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不然大家都尴尬。” 张罗星心里清楚得很，吴锡豪这种人物，放在黑社会里，那绝对是呼风唤雨的大哥级别。他心里暗暗琢磨：一个黑帮大哥，居然能放低姿态，和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军装警同桌吃饭，还这么刻意地结交，这背后肯定有大文章。他深知，自己一个小小的军装警察，能给黑帮大哥提供的，无非就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便利，可这些显然配不上吴锡豪如此大的动作。他越想越觉得，对方想要的东西，只怕是要自己搭上命才值得。张罗星虽然没和那些黑警同流合污，可绝不是因为他傻，恰恰相反，他太聪明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吴锡豪看着张罗星这番表演，却忍不住鼓起掌来，脸上满是欣赏的笑容：“星仔，我果然没看错你。够聪明，够决断。最难得的是，你现在还没沦为黑警。”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严肃而认真，“放心，我不是要你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如果真是那样，今天咱们也不会坐在这里吃饭了。相反，今天我给你带来的是天大的机缘，泼天的富贵。你敢不敢要？”吴锡豪的目光紧紧盯着张罗星，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 第245章 港岛的安排2 张罗星站在原地，心里的念头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浪花，翻涌不息。吴锡豪这家伙，难道真想骗自己不成？可仔细一琢磨，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军装警，既没显赫的背景，又没强大的势力撑腰，身上更没有什么能让一个大哥眼馋的东西。他越想越觉得吴锡豪的话里似乎真有那么几分可信之处。 那些黑警同事们花天酒地的日子，张罗星也不是没羡慕过。看着他们夜夜笙歌，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说他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那绝对是假的。可他骨子里却有着一股倔强，不想走上他们的老路，不想为了那些短暂的快活，就把自己一辈子的尊严和底线给葬送了。 吴锡豪的话如同一把火，一下子点燃了张罗星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他猛地昂起头，眼神瞬间变得坚毅无比，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斩钉截铁地说道：“豪哥，什么泼天的富贵，什么天大的机缘，我张罗星的命里就没有‘不敢’这两个字！”这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清脆而响亮，渔船后的船舱门被缓缓打开。几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彪形大汉簇拥着一名身穿银灰色立领装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那几名大汉个个身材魁梧，面露凶光，仿佛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就能立刻将人撕成碎片，可他们看向那年轻男子的眼神，却满是恭敬和敬畏。 这位年轻男子一出现，就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相貌出众，五官精致得仿佛是用最上乘的玉石雕琢而成，气质更是俊逸非凡，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不凡的气势，仿佛他天生就该站在众人之上，掌控一切。他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眼神温和却又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严，开口说道：“张罗星，我扶你做总华探长，你敢不敢？”声音不大，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张罗星的心里炸开了花，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张罗星虽然嘴上一直强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听到这话，还是被噎住了，喉咙上下动了动，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总华探长？那可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职位。港英政府在香港实行的是“以华治华”的政策，华人警员虽然职位不算特别高，但手中的权力却不小。总华探长总管全港数千名华人警员，是除了驻港英军之外最重要的一支武装力量。虽然这个职位的行政级别连警司都算不上，可它已经是华人能在当时的香港摸到的最高实权职位了。而现在，这位年轻男子居然说要扶他做总华探长，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重新评估自己未来的可能性。 吴锡豪看着张罗星的反应，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有着对张罗星的欣赏，也有着对自己计划的信心。他缓缓说道：“星仔，你不用怀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潜力。只要你敢想，敢做，总华探长的位置，甚至更高的位置，都不是不可能。”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给张罗星注入一剂强心针，让他原本有些动摇的心又重新坚定了起来。 张罗星的心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那火焰越烧越旺，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体内奔腾。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那位年轻男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好，我敢！只要你们真的有这个能力，真的能推我上位，别说总华探长，就是港督，我也敢做！”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充满了豪情壮志，让在场的人都不禁为之一震。 年轻男子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赞赏和期待；吴锡豪也笑了，笑声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可能和机遇。张罗星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星哥的名字好像很熟悉。”他努力在记忆里搜寻着，却一时想不起来。 狗肉仔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雷月星啊，香港八成的消炎药，七成的退烧药、咳嗽药、止血药，九成以上的心血管药物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各种药品都是星哥掌控的。”张罗星听了，眼睛瞬间瞪得老大，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 “卖鸦片膏才赚多少钱啊，星哥手指捏一下，半个香港的人得了病都没药医啊。”狗肉仔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敬畏和羡慕。张罗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位年轻男子就是雷月星，那个在香港黑白两道都响当当的人物。 “还有夜市上现在卖的亚洲汽水、果趣果汁（粉状冲剂类果汁）全都是星哥的产业啊。”狗肉仔又补充道。经过狗肉仔的提醒，张罗星彻底记起了雷月星的大名。他在警队也是挂上号的，谁都知道九龙新洪胜风雷堂的人被抓了不能在警局打杀威棒，不然以后自己也有苦头吃。 两个月前，风雷堂的人在九龙和 14k 的人打了一场，上百人的群殴，那场面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14k 的人被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他们根本不是风雷堂那些脱产打手的对手。毕竟阿星手下那些人每天就是吃好喝好然后训练，这样练出来的打手，怎么是一般黑帮混混可比的。 当时张罗星跟着同事一起去收拾局面，看着风雷堂的人被直接接走了，而 14k 的人受伤的多，还被抓起来了，心里就满是疑惑。这位雷月星大哥已经是香港黑帮中冉冉升起的新星，张罗星实在是想不通自己这样的小军装有什么值得被他看中的。 “因为你还没那么黑。”雷月星看着张罗星，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他的内心，缓缓说道：“我不喜欢太黑的警察，就像是颜同。虽然给钱就办事，但是他的心肠已经黑透了，我不喜欢。你的心肠还有些红的地方。”这番话让张罗星心里一震，他没想到雷月星会这么评价自己。 张罗星想到坊间关于雷月星的传闻，他说道：“星哥，听说你不沾赌档、妓院、粉馆的生意。你是不是也嫌这些钱脏？”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他想看看雷月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星没有犹豫，毫不犹豫地说道：“是的，脏，很脏。我不喜欢。但是现在的香港就是这么脏，我可以管着我的人不去碰这些。但是其他社团的人我管不住，其实就连我社团下的人，有的人我也是管不住的。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归我管。”这番话让张罗星对雷月星又多了一份敬意，他没想到雷月星会有这样的原则。 “所以，你想捧我上来，按照你的设想来规划香港的社团版图？”张罗星似乎猜到了这位黑帮大佬的想法了。对面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男人似乎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魄力做这件事。从零开始培养总华探长，其他人说出去就像是笑话，但是雷月星似乎行，就凭他控制了香港底层老百姓的主要用药和各种内地过来的民生用品，尤其是药品是属于所有人的刚需。不说普通老百姓了，警察又如何。生病了你能每个警察都去英国人开的医院治病吗？你有那么多钱吗？ “香港人最常看病的地方是哪？是九龙城寨！九龙城寨有很多从内地跑过来的医生。因为香港不承认内地医生的执照，这些内地来的医生只能在九龙城寨开诊所，围绕着九龙城寨外围医圈最好的店面几乎全都是各种诊所医馆，那是香港老百姓治病的首选。而这些医馆诊所的所有药品已经被阿星给垄断了。他要是说哪家没药，那就是没药。谁要是得罪了他，他只要放出话去，没有一家华人诊所敢收的。除非你以后永远去英国人的医院去治病。”张罗星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雷月星的势力竟然已经渗透到了这样的程度。 “星哥，我听说过你的生意是垄断的。其他人都搞不到内地的东西。其实你没必要整理香港的黑社会吧。”张罗星心中还是有点顾忌，他开口试探道：“你也不沾那些你嫌钱脏的行业。” 阿星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黑沉沉的海面，低声道：“张罗星，狗肉仔。你们说现在的香港秩序好吗？”这是废话，两人头都摇晃得和拨浪鼓一样。现在香港乱七八糟，张罗星一年多已经处理了七八起凶杀案了，基本都找不到凶手。他巡逻的几个街区打架斗殴更是每天都有。三十人以上的群殴事件每个月最少发生一起，百人以上的黑帮争夺地盘的群架行为每三个月最少来一次。 “我做的生意不算黑，但也不算白。要算的话，是灰色的。而这些灰色的生意需要香港繁荣昌盛才能赚钱。”阿星淡淡道。“香港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有句话说得好，烂秩序也比没秩序好。现在的香港帮派林立，警队内部也是山头横行。” “就以深水埗的小吃街为例，军装收一遍钱，便衣收一遍钱，黑帮再收一遍钱。你说那些卖小吃的还能赚多少钱？”阿星这话说中了狗肉仔的心声，狗肉仔鼓掌道：“星哥说的对啊！这来回收钱，我们小老百姓根本撑不住啊！” 阿星转过身，眼神扫过张罗星和狗肉仔，继续说道：“你们想想，一个小本生意，每天要被这么多方面盘剥，还能剩下多少利润？那些小商贩们为了赚点钱，起早贪黑，辛苦奔波，却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维持。长此以往，谁还愿意来香港做生意？香港的经济又该如何发展？” 张罗星和狗肉仔听了，都陷入了沉思。他们从未从这个角度想过问题，一直以来，他们都只是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打转，从未想过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会对整个香港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我想要的，是一个有秩序的香港。”阿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一个能让普通老百姓安居乐业，能让小商贩们安心做生意，能让香港的经济繁荣昌盛的香港。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有人站出来，整合各方势力，制定规则，维护秩序。” 张罗星抬起头，看着阿星，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星哥，你真的能做到吗？香港的局势这么复杂，黑白两道的利益纠葛如此之深，想要改变这一切，谈何容易。” 阿星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知道不容易，但我有信心。我有我的计划，也有我的实力。你们只需要相信我，跟我一起努力，我们一定能让香港变得更好。” 狗肉仔听了，眼睛一亮，立刻说道：“星哥，我跟着你！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张罗星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知道自己面前摆着一条全新的道路，一条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也充满了机遇和希望的道路。他想起自己当初加入警队的初衷，不就是为了维护正义，保护百姓吗？而现在，眼前这位雷月星，似乎给了他一个新的方向，一个新的希望。 “星哥，我愿意跟你一起努力。”张罗星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阿星。“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让香港变得更好。” 阿星听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伸出手，张罗星毫不犹豫地握住。这一刻，他们之间的信任和决心，仿佛已经跨越了黑白两道的界限，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向着那个共同的目标进发。 第246章 港岛的安排3 阿星的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在空气中微微荡漾：“要是市政管理局再来收一遍，那你们是不是能直接去跳楼了？”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深意，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是啊！要是市政管理局再来插一脚，那就是把我们往死里逼了。”狗肉仔赶忙附和道，语气中满是无奈与焦虑，他的眼神闪烁着对未来的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陷入绝境的惨状。狗肉仔这种小商贩，本就挣扎在生存的边缘，赚的钱勉强能维持生计，一旦市政管理局再来搅局，无疑是雪上加霜。 阿星一边吃着龙趸，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瞧，狗肉仔这种小商贩赚不到钱。那么我弄过来的商品又有谁买呢？手上没有钱，怎么消费？消费力上不去，我们怎么赚更多钱。”他的话语中透着一种对现实的清醒认知和对未来的深谋远虑，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直击问题的核心。龙趸的鲜美在舌尖上蔓延，可阿星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更远的地方。 “所以，我希望让我的人上去。把香港的秩序整理一下，钱该怎么分，地盘怎么划。不要打架，我看不上的那些产业让他们去弄，排好队，分果果。这样我也有钱赚，他们也有钱赚。”阿星的这番话，宛如一场精心策划的布局，他想要掌控局势，让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既满足了自己的利益，又给了其他人一条生路，表面上看似双赢，实则暗藏玄机。 张罗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起来，似乎已经明白了阿星的意图。阿星要自己做他的白手套，这一点张罗星心知肚明。但他并不知道，阿星还有更深的想法。阿星与内地的组织上有着联系，组织上的小孙也说过，中央收复香港只是时间问题。快则五年，慢则十年，香港问题就必须要解决。到时候香港内的黑社会问题就必须要处理，五十万洪门子弟自然不可能全抓全杀，但是首恶是必须要除掉的。阿星深知这一点，他想要提前布局，把利益分配定下来，这样到时候不仅能少杀些人，还能把那些人的黑钱集中起来，方便中央查抄处理。这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大好事。 张罗星被阿星的这番话彻底说服了，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阿星，问道：“好，星哥。我明天就去西九龙报到。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张罗星心里清楚，阿星不可能纯粹是来帮自己的，自己接受了阿星的帮助，就必须投上投名状。不然凭什么让阿星帮自己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是潮州老乡？香港潮州人那么多，阿星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自己？张罗星深知，自己必须要展现出值得投资的一面，才能在这场复杂的利益博弈中站稳脚跟。 阿星看到张罗星如此上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笑着说道：“你找李探长，他会帮你安排辖区。我听说现在空闲的那个辖区不是很太平。有 14k 还有我们新洪胜里一些离经叛道的老叔伯们的门生在乱弄。这不好，不利于香港的稳定繁荣。”张罗星点点头，郑重地说道：“明白了，半个月。”阿星哈哈笑了起来，显得格外豪爽，他给张罗星盛了一碗粥：“好，我等你好消息。阿豪。”吴锡豪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三万块钱递了过来。阿星把钱放在张罗星面前：“活动资金，现在香港警队做事什么都要钱。皇帝不差饿兵，你拿去用。警队的钱你不要碰，我每个月给你钱花。”张罗星看着眼前的三万块钱，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拿工资以外的收入，而且还是这么大的数额。他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收下了。阿星高兴地举起粥碗：“来来来，吃夜宵，吃夜宵！”此刻，粥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仿佛也预示着他们即将开启的新局面。 回去的路上，狗肉仔走路都有些飘飘然，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今天我们真的和星哥一起吃饭了啊！”他兴奋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星哥，三万块啊，是不是真的啊？”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惊喜。“我怎么感觉像是做梦呢？”狗肉仔的内心充满了迷茫和不确定，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面对狗肉仔虚浮的步伐，张罗星从怀里抽出两千块钱，啪啪地对着狗肉仔的脸来回抽。被金钱打耳光的狗肉仔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是真的，是真的！”张罗星把两千块交给狗肉仔：“狗肉仔，你以后不要卖白糖糕了，帮我做事。”狗肉仔兴高采烈地接下两千块，这是他卖多少白糖糕才能赚到的钱啊。“星哥，你老大！”狗肉仔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巅峰。 “我明天去西九龙报道。入职配枪之后，花两天熟悉情况。我再给你两千块，你帮我去找人头，等我吩咐。需要的时候去那些赌档鸡楼搞事。”张罗星又掏出两千块交给狗肉仔，狗肉仔自己都当过人头，对这些事情熟络得很。他收下钱道：“没问题星哥。”“星哥我还以为你会顽固不化的不接受星哥的资助呢。”狗肉仔高兴地点着钱。“我是嫌弃那些黑钱脏，我又不是笨蛋。什么钱可以拿，什么钱不能拿，我又不是不知道。”张罗星拍了拍胸口塞着的钞票，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和坚定。“狗肉仔，你以后跟着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张罗星的话语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狗肉仔把钱塞进口袋：“星哥的钱可以拿？”“对，可以拿。大胆拿。”张罗星说到这里眼神快速闪动，脑子里飞速地思考着什么。“为什么？”狗肉仔不解地问道。张罗星皱眉：“我现在没法解释，只是我的猜测。你也别问，反正听星哥的就是了。星哥说的没错，烂秩序也好过没秩序。我们帮他把香港的秩序先搞起来。”“嗯。”狗肉仔也是聪明人，闻言后不再多问什么。他知道，跟着张罗星，只要听从吩咐，肯定会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五天后，西九龙一条红灯街区，这里是 14k 和新洪胜犬牙交错的地盘。一条街上有两家赌档，一家字花档，还有好几家夜总会和许多站街女。原本这里的问题就很多，各种利益交织，暗流涌动。而今天，14k 的一家夜场内，一声尖叫打破了原本就不怎么安静的街区。“炮哥杀人了！”一声尖锐的女声尖叫划破夜空，紧接着一个面容有些惊恐的男人跑出夜场。但是还没等他跑远，张罗星已经领着几名警员荷枪实弹的冲了过来。“李大炮，停下！”有相熟且收了 14k 钱的便衣对着逃跑的胜哥吼道，而逃跑的胜哥手上还拿着一把沾血的刀。 “妈的！有人做局害我。你们这帮王八蛋，都给我让开！”炮哥挥舞着尖刀避开拥挤的人群。他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绝望，仿佛已经陷入了绝境。“李大炮，我叫你停下！”张罗星举着左轮手枪追着。“去你妈的！张罗星，你上任老子给你一千块，你没收是不是你陷害我的！那天我就看见你看我的眼神不对劲！”李大炮红着眼，看见张罗星之后更是暴怒，他没跑反而是提着刀冲了过来。“李大炮，我现在警告你放下武器！”张罗星举着枪瞄准着李大炮，“妈的，张罗星有种你就打。我是 14k 的副香主，你打死我，我看你还有没有好日子过！”李大炮怒喝道他提着尖刀冲了过来，一边冲还一边威胁道：“王八蛋张罗星，是不是你做局害我！有种你开……”砰——还没等李大炮说完，张罗星的枪口就冒出一团剧烈的火焰，一枚子弹打穿了李大炮的胸膛。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的孔洞和止不住的鲜血，他瞪大眼睛看着张罗星，慢慢地无力跪下。鲜血如花朵般在地面上绽放，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那刺目的红色。几名张罗星下面的伙计都惊呆了。他们可都是收了 14k 钱的。“张罗星沙展，你……你杀了炮哥。”一名留着小胡子的警员不可置信地说道：“他是 14k 的副香主，很麻烦的。”张罗星却冷淡地说道：“犯人李大炮持刀伤人，还不知被伤者伤情。李大炮拒捕，还对警务人员行凶。我依法对其进行制服。怎么，有问题吗？”几名警员互相看了看，没说话。因为 14k 给他们的钱还不足以让他们顶撞上司。而且张罗星入职的那天就请他们喝了一顿大酒，花了不少钱。他们也不想得罪这个大方的上司。 “李大炮的梦花夜总会现在发生凶案，先封起来。”张罗星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星哥，封……封起来？”一名警员有些迟疑地问道，他深知这背后的利益纠葛，封起来可不是一件小事。“有问题吗？”张罗星冷冷地反问。“没……没有。但是封多久？”“封多久？那就要看这个案子要破多久了，走！”张罗星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和果断，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一切混乱的局面彻底整顿。 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内，14k 和新东兴的场子都被张罗星找借口扫了一遍。他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收割着秩序。谁来说话都不好使，西九龙的另一个探长颜同来找张罗星，他面色阴沉，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和劝告：“张罗星，你别太过分了。小心那些黑帮打黑枪。”颜同的话里透着一种警告，他深知张罗星的行为已经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然而，张罗星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冷笑着反斥道：“颜探长，我辖区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的好。”他的声音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颜同吃了个软钉子，和张罗星的仇算是接上了。从这一刻起，西九龙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张罗星的每一步都仿佛在钢丝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但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为了自己，为了阿星，为了这片混乱的土地，他必须拼尽全力，去争取一个崭新的未来。 第247章 港岛事情结束 张罗星站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不安。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他的上司，李探长走了进来。李探长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缓缓走到张罗星面前，沉声说道：“你是星哥罩着的，我本来不该说太多。但是把 14k 和新东兴一起得罪，这不太好。” 张罗星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看着李探长，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李叔，你也知道我是星哥的人。那么我就只能听星哥的话了。其他的人无所谓得罪不得罪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雷月星的绝对信任和忠诚，仿佛在他的心中，雷月星就是他的信仰，他的依靠。 李探长看着张罗星许久，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明白了。不过你最好和星哥联系一下，你做到这样应该是够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也带着一丝对张罗星的关心，他知道张罗星的处境，也明白张罗星的选择，但他还是希望张罗星能够更加谨慎一些，毕竟香港的局势复杂，黑白两道的利益纠葛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嗯。”张罗星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他知道李探长是在为他着想，但他也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跟着雷月星一直走下去。 而不用他联系雷月星，阿星已经派了吴锡豪来找他。吴锡豪走进办公室，脸上带着招牌式的笑容，他哈哈大笑，走上前给了张罗星一个热情的拥抱：“星哥！最近半个月你风头十足啊！”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调侃和赞赏，仿佛在为张罗星的成就感到骄傲。 “豪哥，你讲笑啊。”张罗星也笑着回应，眼神中带着一丝谦虚和感激，“星哥满意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雷月星的敬畏和期待，他渴望得到雷月星的认可，渴望在这条充满危险和机遇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满意。”吴锡豪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你把 14k 和新东兴的都抓了。星哥满意的不得了。不过差不多了。今晚 14k 和新东兴的两个叔伯要摆个合合酒，星哥当调解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和愉悦，仿佛在为张罗星的成就感到高兴，也为雷月星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感到欣慰。 “好，我知道了。”张罗星笑道，“我准时到。”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信心和决心，仿佛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挑战，准备好在这场黑白两道的博弈中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 送走吴锡豪，狗肉仔找了过来。他一脸兴奋地看着张罗星，说道：“星哥，被李大炮刺了三刀的家伙命真大，这样都没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好奇，仿佛在为那个家伙的命大感到不可思议。 “嗯，那就好。再给那个家伙五千块。他做的不错。”张罗星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和感激，他知道那个家伙虽然受伤，但还是为他立了功，他不能忘记这份功劳。 “星哥，你最近威风了。14k 和新东兴你一口气抓了几十个人，还打死李大炮。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湖上给你一个和雷洛一样很威风的名字。”狗肉仔一脸崇拜地看着张罗星，眼神中闪烁着对他的敬佩和羡慕。 “什么名字？”张罗星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期待，他想知道江湖上的人会给他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一个什么样的名字能够代表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威望。 “张老虎！”狗肉仔大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崇拜的光芒，仿佛在为张罗星能够得到这样一个威风的名字而感到骄傲。 张罗星听了，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淡然和坚定。他知道，这个名字不仅仅是对他近期行动的肯定，更是对他未来道路的一种期许。他要像老虎一样，威风凛凛，勇往直前，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和挑战，他都不会退缩。 香港，油麻地，有间茶楼。作为老字号的茶楼，有间茶楼做的虾饺和叉烧包是最好的。这里是很多人消磨时间的好地方，尤其是这种老字号茶楼里从来都不缺乏从北边逃难过来的贵客。当年大陆战乱，北边曾经的落魄八旗和许多世家子南下香港避难。他们带着北方的习俗和文化，也顺带着将老北京八旗子弟提笼玩鸟的爱好一并带了过来。画眉、八哥等赏玩度很高的观赏鸟也在香港风靡了开来。 有间茶馆有专门给客人们挂笼子的地方，一般玩鸟的客人会聚集在一起，比拼鸟儿的叫声和鸟毛的色泽等。这就是俗话说的斗鸟。茶楼里抽着烟袋、烟斗、卷烟的客人们聚在一起，互相之间斗鸟玩。鸟儿清脆的鸣叫声不绝于耳，如同高音女伶传唱不绝。 作为一名老牌的英国人，达蒙对于中国人喜欢玩鸟这件事并不是特别理解。虽然英国也有人玩金丝雀，但是专门养来拼声音好听不好听的鸟儿，这是达蒙不能理解的。因为在达蒙听起来，那些画眉叫的声音都差不多。至于八哥的声音就不用说，虽然能模仿人说话，但是声音粗粝，难听得很。他完全不理解那些中国人为什么喜欢这些东西。 原本达蒙是不会来这样的中国传统茶楼喝早茶的。但是不得不来。华人探长出现了一个控制不住的雷洛，哪想到又起来一个张罗星更加的嚣张。比起雷洛来说，张罗星更加的麻烦，港岛的地下谁能和一手合法枪和一手法律法规的张罗星对着干。所以他的到来就是要大家坐下来分分果。 达蒙走进茶楼，环顾四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和不屑。他看着那些抽着烟、斗着鸟的人，嘴角微微一撇，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和无聊。他走到一张空桌前，坐下，眼神中带着一丝冷峻和威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一会儿，吴锡豪走了进来，他看到达蒙，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说道：“达蒙先生，你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和友好，仿佛在欢迎一位尊贵的客人。 “吴先生，你终于来了。”达蒙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和期待，“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优雅和从容，仿佛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等待。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吴锡豪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歉意和感激，“今天的事情很重要，我们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认真，仿佛在强调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我知道。”达蒙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严肃和谨慎，“我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尽快解决这个问题，让香港恢复平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命令，仿佛在下达一道命令。 “放心吧，达蒙先生。”吴锡豪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和坚定，“我们会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的。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成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鼓励和希望，仿佛在为达蒙打气。 达蒙听了，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和感激。他知道，吴锡豪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只要他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他相信，只要有吴锡豪在，这件事情一定能够顺利解决。 第248章 改变中的村子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嘈杂声此起彼伏，打破了李家村往日的宁静。李抗日心里一紧，以为是村民之间出了什么矛盾，甚至打起来了，他急匆匆地跑出村委，张集也紧跟着一起跑了出来。两人刚冲到外面，李抗日就四处张望，试图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跑出来一看，李抗日才发现并不是村民打架。原来是之前村里嫁出去的李四妹今天回娘家，她的丈夫大包小包地提了好多东西回来，这阵仗一下子就吸引了村民们的目光，引起了围观和喧哗。尤其是李四妹的老公骑了一台半新不旧的自行车回来，还说要把这台自行车送给李四妹家里那个在县里念初中的弟弟，村民们瞬间发出了一阵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这回娘家就是要衬头脸啊。”张集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但是李抗日却冷着脸，眼神中透着几分不屑和嘲讽，冷哼了一声道：“衬头脸？呵呵。”他似乎对这种行为并不认同，觉得没必要这么张扬。 李四妹是去年出嫁的。李家村因为连年贫困，一直是光棍多，好多光棍根本找不到老婆。村里人生了女儿，但凡稍微为女儿考虑一点点，也会想着把女儿嫁给外面条件好一点的地方去，希望她们能有更好的生活。李四妹在李家村里算是村花了，之前有好多村里的光棍都盯着她，好多人家都去她家提亲，但李四妹的老爹都拒绝了。他一直想着女儿不能待在李家村，就算是去年李抗日开始搞互助小组，村里的日子看着能好起来了，但他觉得外面还有更好的机会，所以一直咬着没松口。 后来经过亲戚介绍，李四妹和她现在的丈夫赵宏民认识了。赵宏民今年二十六岁了，在这个时代算是比较大的年纪了。两人经过媒人一撮合，也算是郎有情妹有意了。虽然赵宏民比李四妹大了六岁，但是他为人不错，长得普普通通但胜在踏实肯干，还钻研技术。在乡里开拖拉机也是个不错的工作，接触了一段时间后，两人都觉得合得来。再加上双方父母也都同意了，所以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 李四妹出嫁那晚，村里不知道有多少光棍哭了一宿，满心都是失落和不甘。 今天刚好是李四妹回门，也碰上赵宏民休息，两人就一起来了。赵宏民的父母也都是在乡里工作的，为了给儿子儿媳长长脸，也为了别人没法在亲家面前说他们女儿在自家受了委屈，所以让赵宏民带了不少礼物来。大包小包的拿了当真是不少，有烟有酒，还有非常不好买的肉罐头，以及一些糖果饼干。又扯了几米布，灰色、红色都有，再加上这台半新不旧的自行车，这在李家村都引起轰动了。 穿着一件大红色新衣的李四妹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容，她高兴地和村里相熟的姐妹、阿姨们聊着她在乡里的生活，语气里满是幸福和自豪，仿佛在向大家展示自己美好的新生活。而村子里的那些男的则围在赵宏民的身边问东问西。 “宏民哥，你在乡里就开拖拉机啊？”一个村民好奇地问道，眼神中满是对赵宏民的羡慕。 “啊，不光开，还要修的。咱们乡里刚来了两台洛阳拖拉机厂的拖拉机，我要负责开，还要负责保养。”赵宏民耐心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 “还要保养呢？！”另一个村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 “多新鲜呐。你家养马也不能光吃草吧，还要喂喂豆子，打理一下马毛吧。”赵宏民笑着解释，用村民们熟悉的事物来类比，让他们更容易理解。 “那宏民哥，开拖拉机难不难啊？”又有村民好奇地追问，想要了解这份工作到底有多厉害。 “开拖拉机不难，胆大心细有膀子力气就好。但是光会开没用，你要会修啊。有个小毛小病的坏在了半道上，不能天天拖去机械厂吧，要不然我不就是吃干饭的了。”赵宏民认真地说道，让村民们对这份工作有了更深的认识。 “那宏民哥，你在乡里一个月挣多少钱啊？”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都竖起耳朵等着赵宏民的回答。 “呵呵，三十二块钱。”赵宏民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个数字。 “这么多啊！”周围的村民都惊呆了，纷纷发出惊叹声。对于村民来说，开拖拉机是一个很体面的工作了，又有技术又能赚钱，一个月三十二块钱的收入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很高的了。 而李四妹身边的那些姐妹和阿姨们则家长里短地谈着一些更加具体的琐事。 “你们在乡里一个月能吃上一次肉呢？！”一个阿姨羡慕地问李四妹，眼神中满是对城里生活的向往。 “嗯。宏民疼我，每次都是让我多吃点。上次还买了汽水给我喝，不过我喝不惯，喝完尽打嗝了。”李四妹笑着回答，脸上洋溢着幸福，眼神中满是对丈夫的感激。 “你家的那个对你这么好呢。”另一个姐妹感叹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是啊，宏民可疼我了。我和你们说啊，我们现在住的那个地方可好了。最近刚通了自来水，咱们十来户人家可以共用一个水龙头。不用去井里打水了。院子里还有大喇叭能听广播呢。”李四妹多少有些炫耀，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人之常情嘛，西楚霸王都说过：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敢说自己的心性比楚霸王还要好呢？对于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来说，装逼是一种硬性需求。 就在大家伙很热闹的时候，李抗日带着张集走了过来。村民们纷纷打招呼：“支书。”李抗日笑着点头回应，然后看着和周围光棍们闲聊的赵宏民，李抗日道：“宏民来了啊。”赵宏民急忙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递了过来：“支书抽烟。”“大前门？好烟啊。”李抗日笑了笑，从一盒里抽了一根出来。他身边跟着的张集穿着一身呢子大衣，赵宏民也分不清什么路数。但看着也像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人员。他把烟也递了过来。张集摆摆手：“谢谢，我不会。”“宏民，最近农机站忙不忙。”李抗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赵宏民扯着闲天，又去和李四妹打了个招呼。 在李四妹家转了一圈，待了几分钟，抽完一根烟的功夫才抽身准备离去。这时候李四妹的弟弟，李伍刚好骑着赵宏民送他的那辆二手自行车绕了一圈回来。“支书。”李伍和李抗日打了个招呼后，就兴冲冲的对赵宏民道：“姐夫，这车真给我吗？”“当然给你，你姐夫我说话一口吐沫一根钉。”赵宏民雄赳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豪爽。“谢谢姐夫！”“呵呵，你别光谢谢我。你要好好读书，学习好了才是真的谢谢了我和你姐姐知道吗？”“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学习好了以后到乡里县里更大的工厂上班！”“诶，对咯！我家李伍有出息！”赵宏民高兴地拍了拍李伍的肩膀，眼神中满是鼓励。 原本已经走出了热闹人群的李抗日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张集从他的表情神色中看出了一些复杂的情绪，一些难以言说，似愤怒似不甘又似又期许的神情。李四妹家是热闹的，李家村的很多人都围过去看热闹了。村委是冷清的，只有李抗日和张集两人坐在马扎上围着火炉烤火。火炉里的炭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火星子暴起，但李抗日却浑然不觉，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李支书，支书。”张集叫了两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啊！”李抗日这才恍然惊醒：“不好意思啊，张集同志。我刚刚走神了，我刚说哪儿来了？哦，对了，是你问我关于村民互助小组的事情，我和你说……” “李支书，咱们还是先聊聊别的吧。”张集笑着看向李抗日：“我看你今天心也不在这。” 李抗日表情一顿，随后有些尴尬地笑着：“被你看出来了。” “嗯。”张集点点头：“你有心很抱歉，我没有找到“李抗日”这个名字的相关信息。 第249章 轧钢厂对社会的贡献1 江苏省、淮北市、西张县、李家村。 今年李家村的村民非常高兴开心，为什么？因为去年一年时间，村支书李抗日带着村民搞得村民互助小组取得了相当大的成果。 在村民小组的互助下，尤其是擅长种田的几名老农的指点下，全村小麦亩产达到了顶格的三百斤每亩。 割麦割麦不过三百。这是自古流传的谚语。小麦亩产三百斤已经是人们不敢相信的数字了。 因为当时麦种的质量不行，同时化肥也跟不上，以及没有更加科学的田间管理等等。 而李抗日组建村民互助小组之后，可以把全村的力凝成一块使，人多力量大真的不是说说的。 李家村平均每人三亩耕地。村里的成年男性和相对健壮的女性都被安排做了不同的体力活。 一部分去后山将晚清时期修建的水坝重新修复，一部分人被安排种田，还有一部分人负责平整村里的土地。 老人和小孩以及相对体弱的男女也被动员起来，全村饲养的安哥拉长毛兔被集中起来一起管理养殖。由最擅长养殖的李梅花带着，搞集体化养殖。 当然，这一年来不是没有出过问题。相反，问题很多，多到李抗日脑袋都要炸掉的那种。 首先就是农田工分计算问题。虽然说有自报公议制度，但是实际执行起来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小组想要偷奸耍滑。 李抗日不得不将小组经常性打乱，甚至故意把关系不好的人安排进一个小组。这样让那些喜欢乱打分的人吃上几次亏，他们才老实。 还有就是有人觉得加入小组后亏了，总觉得还是种自家的地才放心。对于这类人李抗日也不拦着。小组来去自由。 但是那之后李抗日学了一个乖，那就是小组可以随便出，但是不能随便进了。不然根本无法管理，人的一些短视思想会促使他们只想在有好处的时候进来，没好处的时候出去。 审核卡严了之后，原本有是十七家退出了互助小组后又后悔的家庭想要加进来。李抗日却拦着了，没让他们进。 反正今年是不行了，想要进等明年吧。 还有就是集体化养殖安哥拉长毛兔也遇到了问题，大量养殖兔子容易生病。当时李抗日踩着村里最高级的交通工具——自行车——风驰电掣的跑去县里的农技站。 在农技员下班前一秒抓了他的壮丁，好说歹说，半请半绑的把他从县里带回村里。农技员给兔子用了些兽用的青霉素才算是治好，没让这一大群兔子染上瘟病，导致村里血本无归。 农技员当时还嘀咕：“你们还真是运气好。咱国家的青霉素刚好在今年大规模铺开，这兽用青霉素的药还是上个星期才配发到县里。要是早一点，我还真的只能用土法子碰碰运气，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 当时李抗日在一旁搭茬：“是啊，是啊。运气好，这也是咱国家一点点强了嘛。都说了嘛，有国才有家嘛。技术员，您肩膀没事吧。” 农技员抬了抬之前因为李抗日半绑半请而扭到的肩膀，他没好气的说：“痛！” 李抗日一拍大腿：“鸡蛋，扭伤了鸡蛋最管用。那个谁，老四家媳妇去我家拿仨鸡蛋。再去火根那儿弄些他自个儿酿的地瓜烧。我给技术员赔罪。” 反正1951年对李抗日来说就是风风雨雨的过了一年，各种罪没少受，各种埋怨没少挨。但是最后的成果是喜人的。 小麦亩产达到三百斤，这不仅仅是有农业技术的指导。更是因为集体饲养安格拉长毛兔，剪毛卖钱后经过集体同意，把一部分卖毛的钱拿去多买了一些化肥，这才有了这样的好成果。 在交完农业税后，每家每户的余粮都比去年增长了不少。如果按照平均值来算的话，平均每家每户的粮食收成都增加了30%。 这对李家村的农民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一般的增长。要是在民国多收个三五斗是个坏事。但是在新中国，多收个三五斗，那农民是能放进自家粮仓的。 而且更加可喜的是今年不光粮食多收了，后山的水坝也修好了，村里的路平整的差不多了。明年的日子能过的更好了。 粮食多了，一些家里人口少的农民就想着能不能卖掉点粮食换成钱。因为农村没多少现金收入。 现在眼瞅着要过年了，卖些粮食换成钱，再把最后一茬兔毛卖了。今年李家村可以过一个肥年了。 往日里村民要卖粮食也都是个麻烦。因为各家各户单独卖，当真是量小又费事。现在好了，套上马车，村支书李抗日带上种粮好手李贵和从前村里的破落户葛蛋一起出门，三个人就能把全村的粮食都帮着卖了。最后李抗日再把钱分给大家就好了。 “驾——” 拿着马鞭赶着马车的葛蛋有些兴奋。因为上次去县城对他来说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作为村里的破落户，去年冬天都穷到偷吃老张家的四只兔子来度日。但是今年在村民互助小组里，他不光靠劳动还清了老张家的四只兔子钱，还给自己存下了好几百斤的粮食。 葛蛋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么多粮食，自己吃是肯定吃不完的。他也拿了八十斤粮食出来卖。准备换点钱在县城里买块好看的布。然后让镇上的裁缝给自己做件衣裳。 自己这衣裳补丁叠补丁的，都看不出穿的是补丁还是衣服了。 李家村距离县城差不多十八公里，马车走走歇歇，差不多花了三个小时才走到。他们出发的时候天都没亮，走到县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寿县县城也苏醒过来，充满了活力。 “阜阳大馍！好吃顶饱的阜阳大馍！” “小刀面一小刀面一热腾腾的小刀面！” “豆腐脑一新鲜的豆腐脑——” 此时不过早上七点来钟不到八点，县城街边的早点摊还未散去。虽然早点摊上卖的都是一些简单的面食，但是热腾腾的食物香味还是勾的人馋虫大动。 尤其是三人天光不亮就起来赶了三个小时的路，早上起床就囫囵吃了点东西，肚子里早就饿了。 “支书，那边有炸油条的！”葛蛋看着路边炸油条的摊子，他口水直流。因为炸货这种东西在村子里是很难吃到的。 一般人家谁舍得用一大锅油来炸东西吃啊。村子里也没早点摊子，更不会有人做炸油条了。 想吃炸油条这种东西，最近都要跑去镇上。镇上没有就要去乡里，乡里没有就只能去县里吃了。 李抗日没好气的拍了一把葛蛋的脑袋瓜子：“你怀里不是揣着一张饼吗？你就卖八十斤粮食，还没换成钱呢，你就惦记着花上了？” “嘿嘿，嘿嘿。”葛蛋讨好的笑着：“那不是村里大伙说了嘛，咱们仨跑这一趟也是辛苦的。咱们又是要卖粮食，还要给乡亲们采购一些县里的年货。村里包咱们两顿饭嘛。嘿嘿。” 旁边的种田好手李贵瞧不起葛蛋这样，他说道：“咱们来时都说好了，这是辛苦费。算咱们每人五毛钱，你要是不吃，你就能拿着五毛钱带回去。你带了饼了，你吃口饼不就行了，还这馋呢？五毛钱带回去不好吗？” 这每人五毛钱的辛苦钱是由卖粮食的村民集体分摊的，每户人家算不到多少，想一想省去的麻烦，大家都觉得值。 就在李贵教育葛蛋要省钱呢，一个骑着自行车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停在了油条摊子前。 “师傅，拿两根油条，在打一碗豆腐脑。”男人要了两根油条，又从旁边摊子买了一碗豆腐脑。在不少人艳羡的目光中坐在了矮脚板凳上吃起了他的早餐。 坐在马车上的葛蛋羡慕得两眼放光了。 “一顿饭吃两根油条！还能再吃一碗豆腐脑？这是人过的日子？这王母娘娘过生日也不过如此啊！”葛蛋喃喃道。 “支书，你看那崭新的自行车。比咱们村里那台自行车漂亮多了！” 李抗日给了葛蛋一个白眼，村里那台自行车都是那年月的事情了。那都是当年小鬼子搞便衣的时候给便衣队配的自行车。算起来都他妈快十年了。 李抗日为了村里能有个像样的交通工具，自己从镇上搞来工具和零件，活生生修了两个月才把那玩意儿修到能骑。 但那也是除了铃铛不响，全车哪儿哪儿都响的垃圾货。 和眼前这辆崭新的自行车完全没法比。 葛蛋羡慕地看着骑着自行车，一顿饭能干两根油条一碗豆腐脑的人。不光他羡慕，李贵也羡慕。周围的老百姓很多都羡慕。 葛蛋忍不住问道：“支书，这是谁啊。” “淮南钢铁厂的工人。” 李抗日道。 “支书你怎么知道的？”葛蛋惊讶道。 “叫你平时多认字，人家衣服上写着呢。「淮南钢铁厂」！” 对于这年头的中国人来说，早餐吃两根油条一碗豆腐脑是有些奢侈的。因为豆腐脑和油条都不算是饱肚子的东西。 虽然从热量上来说，两根油条的热量足够了。 而且油水很多，所以理论上它其实挺抗饿的。 但对于现在的中国人来说，油条只能算是一种精致的点心。正经想要吃饱，那还的是大饼、馒头。 早上能光吃油条豆腐脑的人，要么是干的活不是特别重的体力活。要么是在吃午饭前的间隙能吃些小零食。 不论是哪种，都是让人羡慕的。 尤其是现在，油条作为炸货，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是当一个肉菜来吃的。别说安徽寿县这个地方了。 就算是在上海，炸好的油条剪成小段也是能端上桌当请客吃饭的一道菜的。 葛蛋当真是羡慕得一直在流口水，李抗日看了看时间，这个点粮食站还没开门。 他索性对葛蛋和李贵说道：“要不咱们先吃个早饭，吃完了再去粮食站卖粮食。” 葛蛋蹦了起来：“支书，你能先借我四分钱不，我买根油条。等会儿卖了粮食我还给你。” 李抗日无奈地摇摇头，从兜里掏了四分钱给葛蛋。 “就你这样啊，给你多少钱都不够你花的。” 十九岁的葛蛋压根不听李抗日的，他拿着四分钱就跑去油条摊买了根油条。 李贵和李抗日花了两分钱从旁边卖小刀面的摊位上买了碗热面汤，店家大方地给了一勺辣子，还多下了些蒜。就着一大碗热汤，三人蹲在一边吃早饭。 李抗日和李贵从怀里掏出麦饼，这天寒地冻的，麦饼早就凉了。不过放在怀里至少没冻硬。就着热汤泡开，尤其是汤里有辣椒有蒜，热气腾腾的喝上一口。再把冷掉的饼子泡进去捞起来吃，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相比较来说，葛蛋单吃一个油条，就是香香嘴。在李抗日和李贵看来根本不顶事儿 。还多费钱。李贵一直念叨着葛蛋这年轻人败家，不懂节约。 而李抗日则是蹲在路边，一边喝着面汤，一边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人群。 寿县如今比从前繁华了不少。一边吃，李抗日一边挪动着脚步。一直挪到淮南钢铁厂那名工人那儿。 “师傅，淮南钢铁厂的？” 李抗日端着面汤问道。 “嗯。”吃油条的工人点点头，颇有些自豪的神情。 “师傅，您这自行车看着可真好。”李抗日道，对方笑笑没搭话。李抗日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我记得淮南钢铁厂在市里面啊，师傅您怎么跑到咱下面寿县来了。” “这算是出差跑跑工作呗，还能为什么。” 这名钢厂工人吃完一根油条，开始吃第二根。 李抗日点点头：“还是你们工人好啊，不像咱们农民。早饭连个油条都舍不得吃。” 这话说得钢厂的工人有些不好意思，钢厂工人抬头看了看路边拖着粮食的马车，他说道：“你们进城卖粮？” “嗯。” “老乡，今年粮食打的多吗？” “我们村算是丰收吧。每亩地三百斤小麦，能过个肥年。师傅，你们钢厂的效益怎么样？” “哎呀，这还真别说。明年钢厂还要扩建。” “那师傅你来这寿县是买矿？” “嗨！哪能呢！寿县没煤没铁，这能买什么啊。我是代表厂里来卖钢铁。听说寿县这边要搞很多国有的养殖场和配套的东西。 厂里让我来看看。”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因为是出差来干活的，钢厂工人也没有掐着时间上班的需求，他这一顿饭磨磨唧唧的和李抗日聊了十分钟。 李抗日的热汤喝到最后都变凉了。 最后两人挥手告别，搞得李贵和葛蛋纳闷。 “支书，你认识那位工人师傅啊？” “不认识。” “那你们聊那么久？” “嗯。” “支书你们在聊啥啊。” “随便聊聊。” 李抗日不打算多说什么，他让两人把车套好，这个时间点粮食站肯定开门了。 粮食站是国有的，粮食作为国家战略级的大宗货品，一开始就必须要统购统销。不然私人把控粮食造成的可怕景象，已经在历史上重演无数次了。 因为粮食站的收购价格是固定的，所以村民们把粮食都交给李抗日他们卖也放心。只要称好粮食的重量就能算出多少钱了。 把这次村里拿出来卖的余粮全换成钱，李抗日一共拿到了二百八十三块五毛钱。 这次委托他来卖粮的一共有二十九户人家。平均每户人家可以分到九块七毛七分钱。再把全村的兔毛卖了，平均每户人家可以在分到五块钱兔毛钱。 看见粮食和兔毛卖了钱的李贵和葛蛋很兴奋，他们用布把钱包好，让李抗日塞进怀里。而李抗日却在心里打起了一个小算盘。 第250章 轧钢厂对社会的贡献2 兔毛一年可以剪五次，也就是平均一户人家可以赚二十五块钱。 今天委托卖粮的虽然只有二十九户，但村里其他人能卖粮的话，也不会超过这个数。 也就是说，以村子里一个四到五口的家庭，一年种粮食和养兔子最后能结余的现金往多了算也就是三十五块钱。 当然，农村不能全算现金收入。 因为口粮是留够了，门前屋后的一分地开出来种植点蔬菜，菜也是够吃的。 再加上农村能养鸡养猪，所以实际收入不能全部以现金结算。 但是刚刚李抗日和那个钢铁厂工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知道很多信息。比如说那个自行车不是那个工人私人的，是钢铁厂借给他出短差的交通工具。 还比如，他一个月的收入是四十三元。 又比如工厂有年终奖，到了春节，工厂还会给员工每人发几斤肉。夏天的时候还发了几次汽水。 还有各种其他福利保障等等。 李抗日的眉头皱得有点紧，就连帮村民采购过年东西的时候，他的眉头都没怎么松开。 在县里新开的友谊商场内，葛蛋兴奋地选中一块漂亮的布料，想要给自己做一身衣裳。 商场内的售货员说不上多热情，但也说不上多冷淡地说道：“老乡，这布料很贵。咱们出口苏联的高档衣服都是用这个布料。县里到货就这么几匹。” 售货员说得话很委婉了， 葛蛋的衣服补丁叠补丁，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买得起这种布料的主。 “这能有多贵啊，我今天刚卖了粮食，换了些钱。我今天就买…………” 还没等葛蛋的话说完呢，李贵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拖走，一边拖走还一边对售货员说：“同志，我这老乡年纪小口气大，别见怪啊。” 一直拖到一边去，李贵才在葛蛋不服气的目光中开口说道：“你疯了，叫你不学认字，连个数都看不来！（注：现在的商场标价就是汉语大写【壹、贰、叁、百、千、万……】）” “这布能有多贵啊？”葛蛋还是不服气。 “一米布十块！”李贵一句话把葛蛋给震懵了。 “这……这布……这么贵捏？！”葛蛋震惊的语气都变调了。 李抗日也在旁边看了，那布看着就高级。不是常见的那种灰色、蓝色、黑色那种死沉死沉的颜色。 是一种特别亮的银灰色，那光一打不仅反光，还有一种金属的感觉。 商场里看着这种布料的人不在少数，大家窃窃私语。很多人信誓旦旦地说，这布料里肯定编了银丝进去。不然不能这么亮，也不能卖这么贵。 李抗日知道这是扯淡，因为他《今朝》每期都不落。 他记得有一期《今闻》里就是提到过，中国出口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的优质衣服，其中用的一些创新性面料。 文字的表述对于李抗日来说还是有些抽象。 但是今日看到实物，他明白这种面料的不一般。 不光样子漂亮，价格也是漂亮得很呐！ 难怪能从苏联那边赚那么多外汇过来。李抗日喃喃自语。 这种东西对于很多人来说很贵，对李抗日他们来说就是压根买不起。但是放在商场里总是有买得起的人。 两名刚刚结婚的新人就看中了这个布料，打算做一男一女两件外套。 如果紧着做，三米三的布料也够了。这就三十三块钱了，相当于李家村村民剪一年兔毛，外加卖一年余粮的全部现金收入了。 但是这对新人夫妻看起来是有这个预算的。 “县里的机械厂现在效益好了。你看着轻工都买得起这种布料。” “什么叫买得起啊，就是不会持家过日子。请工一个月就二十八块。除掉吃吃喝喝，每个月能存五块八块就了不得了。三十多块要存半年呢。” “嗨，机械厂现在效益好，开了个食堂。包了工人一顿午饭，省了不少钱呢。人家一看就是新结婚的夫妻，新婚夫妻总不能天天穿厂服吧，以后回娘家要有件衬头脸的衣服吧。” “你这话说得也是。” 于是在葛蛋艳羡的目光中，他看着一对幸福的小夫妻有些肉疼但又很开心地买走了三米三的布料。 而这还不算友谊商场里最贵的轻工产品。最贵的是在布料旁边的成衣区。特别撑起来三件一看就特别漂亮特别高档的衣服。 “是梅花牌的夹克和长江牌的风衣啊。” 李抗日和县里其他人一样，远远地隔着柜台看着这几件特别漂亮的衣服。 梅花、长江、巨人三大品牌在社会主义阵营创汇的事情在《朝闻》上已经不是第一次报道了。 《今闻》还把几件热卖款型的衣服拍了照片，印刷在了杂志上。看印刷页，李抗日就觉得很漂亮了。再看实物，他就只觉得更漂亮。 人都是爱美的，男人女人都一样。 男人也会喜欢特别漂亮帅气的衣服。就像是李抗日看着梅花的夹克就是眼热。 但是再看看售价，好家伙！四十八块钱一件！ 这比淮南钢铁厂大工匠一个月的薪水还要多呢。但值不值呢？看着是值得，因为夹克是皮料做的。《今闻》上可是写了，在莫斯科新开的中国商场里，一件这样的衣服也是卖四十八，但结算单位是卢布。即便是这样，莫斯科那边也卖断货了。 不过即便是觉得值，但是李抗日还是没买。他虽然有一笔退伍费，但是那钱他一直存着没动。 他没买，但是县城里有工人是愿意咬着牙买的。 因为这个衣服虽然贵，但是没有贵到天上去，有的单身汉愿意花这个钱打扮自己。 而李贵则是看中了一个缝纫机，但是这玩意儿更是只能看看了。一台缝纫机价格最低也要两百多元。李贵可拿不出那么多钱。 “我媳妇一直念叨，要是有个缝纫机就好了 。她也能干裁缝的活儿。”李贵在缝纫机柜台前留恋不舍。一直挠头，只能看着县城里的一些工人掏钱把缝纫机买走。 寿县的活力确实比从前强了。李抗日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他大概知道是因为市里面经济好了。好多工厂开起来了，一些东西下放到了下面的县里做，所以县里的工厂效益就好了。 效益好了，工人赚的就多了。 李抗日拿着记载着村民需求的购物纸条，帮着村民们采买过年的东西。 葛蛋一边帮着买，一边艳羡地说道：“支书，你说咱们要是能当工人多好啊。 你看当工人的，早上油条都能吃两根！五十块钱的衣服，说买就买了！咱们一年到头都存不到那么多钱啊。” 一旁的李贵道：“你就知道羡慕，你咋不说村里种田，你一年都不愁吃的。 人家吃什么都要花钱买。人家能买得起东西，那也是一分一分攒下来的。你这花钱大手大脚的。你当工人也败家败！” 葛蛋不乐意了，他踹了李贵小腿一下：“你瞎说啥呢，我不就早上嘴馋吃了根油条嘛。你不羡慕，你不羡慕你看人家买缝纫机的时候，眼睛都要飘过去了！死鸭子嘴硬！” 李贵和葛蛋互相生气，谁都不理谁。 他们是真的生对方的气吗？李抗日知道不是。所以他也就懒得劝解他们，他这次来县里除了卖粮食，还要去见县长。 所以把马车在县委大院前停好后，李抗日和两人交待了一下，让他们看好马车和车上的东西。 然后自己进了县委大院。 今天裴县长非常高兴地见了李抗日。 作为同样是从作战部队里退下来的退伍军人，裴县长一直对李抗日这样在作战时期敢打敢拼，退下来后回到家乡勇于任事的战士颇有好感。 即便两人不是同一支部队的，但只要是解放军，那就都是战友。 “小李！你今年给我长了一个大脸啊。 一年时间，你就把你们村里这个全县最贫困，全市最贫困，全省最贫困的帽子给我摘掉了！做得好啊！” 裴县长招呼着李抗日坐下，并且亲自给他沏了一杯茶。 “县长严重了，严重了。” 李抗日急忙双手接过裴县长递来的搪瓷杯。 “县里面研究了，决定给你一个县里的先进代表，你看怎么样啊。”裴县长笑呵呵地看着李抗日。 李抗日看着裴县长笑了笑，然后低下头一边笑一边双手在大腿裤子上来回地蹭，好像要把自己弄得摩擦起电一样。 裴县长笑容慢慢收了，他靠在椅子里用调侃的语气道：“怎么，一个个人先进，你李抗日是看不上了？你可不要小看一个个人先进，放在部队里那也是个三等功！” 李抗日呵呵一笑，看着裴县长道：“老班长啊，咱都是部队里出来的。这干放屁不拉屎的玩意儿咱就别整了。个人先进不先进，我真不看重，县里要真的觉得我给县里争光了，给咱们一些实在玩意儿。” 裴县长被李抗日的话给气乐了：“李抗日，你现在大小也是个干部，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粗俗了！” “咱就是个俗人。”李抗日呵呵笑着：“县长，来点实在的。” “你小子！”裴县长笑骂一声：“你说要点什么实在的？要是合情合理，县里也不是不能办。” “先给咱村拉条电线，这最实在。这样咱们村能放广播，下次放映员来放电影，也不用让我发电的是玩命踩，累的跟个孙子一样。”李抗日得了话头，直接打蛇随棍上。 裴县长对此倒是没有拒绝：“你们村电线的事情，县里已经讨论过了。原本就定下了过完年就给你们村里拉条电线过去，先通电。” “哎呀！那谢谢、谢谢。县长，既然这样县里已经决定了。那我这条拉电线肯定不算。咱还是要些别的实际的。”李抗日高兴地站起来对裴县长鞠了一躬。 裴县长看着李抗日，他忍不住开了粗口：“你他娘的是真的不要脸啊！” “县长，您看您现在这么大的干部，不适合说这么粗俗的话。”李抗日嘿嘿笑着，就像条癞皮狗。 裴县长气的手指连连摆动，最后哼了一声道：“说吧，那你还想要些什么？” “招工名额。 开了年县里是不是又要扩工厂，咱村里别的不多，有力气的男光棍多的是！县里全招走怎么样！”李抗日嘿嘿地笑着，丝毫不觉得自己提出的要求有多过分。 裴县长都惊了：“明年县里能算到的扩招岗位都是有数的，县里中学毕业的学生不要工作了？你李家村是打算包圆了是吧！” “县长，好歹给点。今天我在咱们县里的商场可是看见了，咱们当农民的太苦了，一年到头了想拿点现钱扯三尺布做衣裳都没钱。”李抗日开始卖惨。 裴县长站起来踱步了一会儿，然后重重呼了一口气后道：“这样，招工名额我可以给你一点。但是具体多少个，我要和同志们研究一下。但是工厂招工还是那句话，至少识字五百个。 普通的四则运算得懂。不然去了工厂都是个祸害。” “你村子里要是有合适的，到时候让他们去也不是不行。”裴县长算是开了口了。 李抗日激动地感谢：“谢谢县长，谢谢县长！” 李抗日感谢着裴县长愿意给几个招工名额。而他不知道他现在所想的东西很快会被他自己推翻。 裴县长既然开口答应了给李抗日一些招工的名额，那么他是不会反悔了。 不过除了这个事情之外，裴县长还有别的事情和他说。 “小李啊，有个事情我要和你说一下。” “您说，您说。”听到能拿到招工名额，李抗日说话都客气了好几分。 “你们村一年摘掉安徽省最贫困村的这个帽子，你的功劳不小。” “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乡亲们肯干才是真的。”李抗日谦虚道。 裴县长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反驳李抗日说话，毕竟这算是一半一半。 他继续道：“我从前有个战友，叫做焦裕禄。他现在在尉氏县大营区当区委书记。 哦，一个区就相当于我们一个乡镇。他听我说了你们村的事情，所以想要派一个同志过来考察学习你们村的先进经验。” 裴县长用手指戳了戳李抗日的胸口：“你小子不要给我藏私啊。有什么先进的想法办法都交给那位同志，让他也好好学。 看看你的办法有没有普适性，看看在咱们安徽能用的办法，能不能在河南也用上。” 李抗日还以为多大事情呢，一听这话他拍胸口保证：“县长，您放心。这个同志只要愿意学，那没得说的。李家村的东西他随便学，最好全学走。” “我巴不得全天下的农民各个都能吃饱饭，家家户户过年过节都能吃鱼吃肉，新年有钱扯两米布做一身漂亮的衣裳。” “他来了，尽管学！”李抗日答应得 第251章 村庄的变化1 在李家村，今年村里的年猪格外多，足足养了三头，这在以往是很少见的。村民们围坐在一起，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纷纷感叹道：“今年可以过个肥年了，这可真是件大好事啊！”李抗日也跟着点头附和：“当然是好事，农民有足够的口粮，可以支撑明年的吃喝，这是最大的好事。” 然而，李抗日的脸上却隐隐透着一丝愁容，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是啊，这是好事啊！但是我这心里怎么就不知足呢？”张集听到这话，满是疑惑地看着他：“嗯？李抗日哥你什么意思？”李抗日叹了口气，缓缓道出心中的困惑：“今天我卖粮，去县城里看了。淮北最近两年发展的很快啊，工厂都多建了好几个，新的商场也盖起来了。里面的东西好啊，什么都想买。但是咱们农民摸摸口袋，你猜怎么着？没钱！”他双手一拍，脸上浮现出自嘲的笑容，语气里满是无奈。 张集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嗯，农村缺乏现金收入，这是一个问题。我跟在焦裕禄书记身边学习的时候，焦裕禄书记就和我说过。中央对于这样的问题也很重视。”李抗日赶忙追问：“中央是怎么说的？”张集想了想，认真地说：“农村经济散、乱、小，单一自耕农既无法承担扩充耕种的成本，也缺乏抵御外力的风险。往往一个小旱就能让一个殷实的自耕农家庭直接返贫，甚至是家破人亡。” 李抗日听了，一拍巴掌，眼睛一亮：“说的太对了！农村靠天吃饭，咱们修了水库不也要老天下雨吗？雨多了，雨少了都是事儿。”张集接着说：“是的，所以焦裕禄书记在大营区工作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同时书记还和我说过，农村多为自耕农，可以获得的现金收入少。往往无法承担更贵的城市工业产品。”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农民既无法享受到现代化商品带来的便利，同时也导致农村和城市之间的经济交易成本无限度拉高。为了获得更多现金收入，农民往往要在农闲时期出门打短工。但是短工的收益很难保障，甚至有的短工还具有一定危险性。” 说到这里，张集想起了毛主席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便接着说道：“毛主席曾经说过，我们国家还有几亿农民生活在十六世纪。焦裕禄书记说这是主席在告诫我们这些基层工作者，世界已经二十世纪了，我们的农民不能还生活在十六世纪啊。”李抗日听了，深有感触地说：“是啊，能过好日子，谁要活在十六世纪呢？但是你看看，咱们李家村现在的农民可以吃饱饭了吧。但也只是吃饱饭。一个农民全年的现金收入只能相当于一个城市工人一个月的工资。” 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看看李四妹的那个老公高宏民吧。他在乡里也就是个拖拉机手，一个很普通的工作吧。但是在我们村里多少人羡慕啊。”张集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李抗日又说：“还有李四妹的那个弟弟李伍，他读了初中，是我们村学历最高的。但是他想着的是什么呢？读好书去县里找个工厂当工人。当然，这个想法没错，我们李家村要一个中学生干嘛呢？留下来种地吗？”他自嘲地笑了笑。 但是，李抗日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忧虑，他坐在火盆边上，用一根烧火棍扒拉着火盆里的炭火，沉声说道：“但是张集老弟啊，你就没觉得这里有些说不通的事情嘛？”张集看着他，不解地问：“嗯？”李抗日道：“你想啊，李四妹这样的好姑娘都想嫁到乡里县里，找一个工人当丈夫。李伍这样聪明的孩子都想读了书，以后离开李家村到县里乡里当工人。”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当然，这些都无可厚非。人都想要过好日子，我完全理解他们，也支持他们。”但是，他话锋一转，又说道：“可是我作为村支书我就会在想。李四妹这样的好姑娘和李伍这样的聪明小伙都离开农村了，那我们村里剩下来的都是些啥歪瓜裂枣啊？”张集听了，沉默不语，李抗日又说：“就这些歪瓜裂枣以后还要拼命的往乡里县里挤呢。”他的话虽然有些直白，但却道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 李抗日说了一个大实话，张集陷入了沉思。李抗日又说：“你我都打过仗，我就问如果一个部队里没有一些聪明的、有血性的骨干作为支撑，你说这个部队能打好仗嘛？”这话把张集给问住了。因为国民党军队里确实没多少聪明和有血性的。因为聪明和有血性的要么被整死了，要么投诚了。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了李抗日的话，因为国民党军队真的打不好仗。所以张集点了点头：“确实。” 李抗日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所以啊，咱们村里只会越来越差。因为人都要走了。除非以后中央下一纸文书，让农民以后只许种地。”张集听了，沉默片刻，然后说道：“可是这合适吗？《朝闻》杂志里不是写了吗，我们搞社会主义不就是为了消除阶级剥削。要是这么搞不就人为搞起了阶级？农民不也想要去县城买得起各种好东西嘛。”李抗日说道这里忍不住叹息道：“张集老弟，我实话和你说吧。我今天去了县城，找了县长要了几个招工名额。但是我现在又突然不想把这事儿公布了。” 张集完全明白李抗日现在内心的想法了，他也忍不住叹息一声，但还是开口道：“李抗日哥，这个该说还是要说啊。”“我就说说，我就说说。”李抗日笑着摆手，但是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当天晚上，李抗日给张集接风，他弄了点村里自己酿的地瓜烧酒。张集坐长途车带了一些煮鸡蛋和花生还没吃完，一并贡献了出来。两人就着花生、地瓜干、煮鸡蛋来下酒。张集看得出李抗日心情不好。这种心情不好不是针对谁，而是一种难以割舍的依恋，是一种对乡土深沉的爱。李抗日希望李家村更好，但是他现在迷茫了。所以他难受，他痛苦。 等到李抗日喝醉了，张集把他安置在火盆旁，给他盖上自己的呢子大衣。“李抗日老哥，你是真的对自己的故乡爱的深沉啊。”张集默默的说道。一夜无话。 转过天来，李抗日又和没事人一样，他拉着张集，让他陪自己一起去县里问县长招工名额的事情。“李抗日哥，你昨天…………”“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村里有些上进的年轻人，总不能一辈子困住他们，在李家村说媳妇都不容易。难道让他们断子绝孙啊？”李抗日的话虽然有些无奈，但却透着一种豁达。 村里的交通工具不多，除了一个老马车就一个老的不行的自行车。李四妹昨天倒是送了自己弟弟一个自行车。但是人家姐姐刚送，自己现在就去借，多少有些不要脸。在县长面前自己可以不要脸，但是村民面前李抗日还是很要脸的。“嗨，走着去呗。在部队里追击敌人那一次不比十八公里长。”张集倒是无所谓。听到张集这么说，李抗日也哈哈一笑：“行，那就走着去。” 不过两人最后也没走着去。因为走到半途的时候他们就碰见了高宏民。昨天回娘家后，李四妹要在娘家住几天，高宏民第二天就上班，所以下午就回乡里了。“支书，去县里吗？我捎你一程啊。”高宏民把拖拉机停在两人面前。李抗日有些犹豫：“这不合适吧。”“嗨，没啥不合适。我这不是帮县里拉砖吗？刚好顺路了，这拖拉机有三十匹马力，相当于三十匹马呢。在拉你们俩也不费事。”在高宏民的邀请下，李抗日和张集两人上了运砖头的拖拉机后斗。这放在后世绝对属于严重的交通违规，交警碰见能罚死你。 但是在这个年代却压根没人管，甚至路上要走路去县城的人还羡慕地看着李抗日和张集坐在一堆砖头上呢。 “这拖拉机力是大啊。这么多砖一口气就拉着走了。”李抗日坐着拖拉机轻松地攀过一小段上坡路段，拖拉机都不带停歇的，轻轻松松。要是牛马车，这一段上坡能费老鼻子劲了。 “诶，宏民啊。我问你，你拉这么多砖干嘛？” 开拖拉机的高宏民道：“哦，听说县里要搞什么饲料厂，还要养什么虫子，说是养虫子给鸡啊、猪啊、鱼啊当饲料什么的。还有一些厂子也要扩大，县里缺钢铁和砖呢。钢铁是从淮南市里拉过来，砖就从隔壁县买下来。” 李抗日听到这里好奇道：“钢铁我知道要从淮南买，砖也要去隔壁县买吗？” “嗨！咱们淮北没烧砖的啊。” “那你们就一车一车的运。” “那还能怎么办？” “这没砖厂，咱县里自己盖一个不就好了。何必这样运，多费油啊！”李抗日有些心疼。 高宏民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县里有自己的打算吧。” 第252章 村子的变化2 李抗日转头看向张集：“张集老弟，你不是在焦书记身边工作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张集笑了笑：“这我还真知道。县里也好，乡里也好，每年能花多少钱多少预算开支都是有数的。比如说你们淮北现在要搞养殖、饲料什么的。这一定是已经规划好了的。” “如果没有做规划，那么临时支出是不会批的。尤其是建设砖厂，要是专门为了盖饲料厂、养殖场或者是县里的一些工程而搞。县里也不知道这个砖厂以后会不会有生意。” “你开了一个砖厂，你要招工吧。你一窑砖都没开始烧呢，但是你工人找过来了就要发工资吧。没工资也要发生活费吧。工人又不是农民，没有土地种粮食。没有工资生活费，他们就要挨饿受冻。” “所以啊，这方面的配套建设，县里市里都会稍微迟缓一定时间。我觉得我那边的焦裕禄书记是很勇于任事了。但在这方面也是很谨慎的。毕竟花的都是国家的税收钱，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要是打了水漂了，那对不起全县人民啊。” 李抗日和高宏民这下都懂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哦——” 拉砖的车一路开到县城边上，两伙人就不同路了。张、李二人跳下拖拉机。 “李支书，等会儿我去卸了砖还要跑一趟，你要是县里办完事了，可以在这等我。我等会还能捎你们一段路。”高宏民对李抗日说道。 李抗日挥挥手：“谢了啊！” 现在李抗日和张集两人只能按步当车，在县城里慢慢走了。 现在的淮北除了一个老城墙还比较有气势外，县城内确实破烂。按照后世的标准来划分，现在淮北内的大部分房子都只能算是棚户区，又乱又杂。 站在一个棚户区通往县城大街的入口，李抗日看着很多身穿整齐工装制服的工人进进出出。或是准备去上班的，或是下了夜班准备回家睡觉的。 “学武哥，不走？” “哦，走了，走了。”李抗日在张集的催促下跟上了步伐。 两人一直走到县委大院，李抗日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直到进了县委大院，杨县长在办公室接见了李抗日。 “李抗日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说了给你招工名额，但你总要给我一些时间和同志们开会讨论吧。哪有你这么急吼吼的？”杨县长没有好气地看着李抗日。 “你小子不长进，想要趁着我还没定好，故意步步紧逼，想要多拿几个名额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啊！” 杨县长准备先把李抗日的口堵上。 但是李抗日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杨县长和陪着李抗日一起来的张集都大为震惊。 只听李抗日道：“杨县长，关于招工名额，我不想要了。” “嗯？！”杨县长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抗日：“你发什么神经？县里的招工名额可不好拿。我昨天好不容易才答应你的，你现在就不要了？” “对，县长我不要了。” “李抗日，你是不是脑子被你们村老马给踢了？” “县长，我清醒得很。我不要招工名额了。我想要别的。” “什么？” “我要办砖厂！” “我想要办砖厂。”李抗日说出来的话有些石破天惊。 杨县长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放声大笑。笑完之后转头就对张集说：“张集同志，你帮我个忙。” 张集也有些愣住，但是他还是回答道：“县长您说。” “把这小子现在就送到县卫生院，好好的给我看看脑子！”杨县长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李抗日，你长能耐了是不是？县里招工名额看不上，你要自己办厂。我问你，办厂的钱从哪里来？材料从哪里来？” “县里每年的钱都有去处，你是不是要我舍了这张老脸给你去市里化缘啊？！” 李抗日任由杨县长骂得自己一脸口水，他丝毫不退。等到杨县长骂过瘾了，他才开口道：“县长，我办砖厂。一不要县里的钱，二不要县里的地，三不要县里的资源，只要县里给一句准话。我们村能不能自己办砖厂，我们办了砖厂烧出来的砖，县里收不收？” 虽然才和李抗日相处一天，但是张集却已经感觉到这位村支书在某些方面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 所以他打了个圆场：“杨县长，经过我昨天和李支书的相处啊，我知道李支书不是一个喜欢说大话的人。您和他共事也这么久了，您应该比我更了解他。要不然您先听听他的想法，先别生气。” 杨县长喘了口气，然后坐回椅子上，没好气的道：“李抗日。你一不要县里的钱，二不要县里的地，三不要县里的资源。你们李家村凭什么开一个砖厂？” 杨县长既然愿意开口聊这件事，李抗日就知道这件事有一定几率能行。 所以他也不管自己刚刚被县长喷了一脸口水。连忙说道：“县长，李家村和其他村情况不大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杨县长道。 张集给自己和李抗日搬了两把凳子，让李抗日坐着说。 “谢谢啊。”李抗日谢了张集后，他继续对杨县长道：“人都是一样人，但我敢说咱们县里其他村子绝对没有咱们李家村这样的壮劳力比例。” “咱们全村一共四百九十六口人，这没算今年刚出生的小宝宝。其中十六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的壮男壮女加一起占人口的七成。” “说句不好听的话，前些年打仗和受穷挨饿，村里老弱病残都死光了。能活下来的都是身强力壮的。” 这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一个实情。新中国成立之初，压根不用担心老龄化问题。为什么？因为很多人根本活不到老年！ 这简直堪称新中国地狱笑话。 在这种情况下，像李家村这样以贫困而闻名省内的村子就更不用说了。年纪大的人连讨饭都跟不上脚步，老弱病残在民国乱世直接被淘汰了个干净。 杨县长还是知道这个情况的，所以他点点头：“嗯，你接着说。” 张集也想看看李抗日能说出什么，他主动给大家伙打了热水，让李抗日慢慢说。 李抗日接过热水吹了一口气，沏了一口茶后继续道：“县长啊，我们李家村穷你是知道的。我就这么说吧，我去年做了统计，本村十八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适婚未娶的成年男性，以及包括因为受不了李家村太穷而跑了老婆的鳏夫。加在一起不多不少一共一百零八个。都赶上一个水泊梁山了。” “但人家梁山好汉一百零八将里好歹还有三女将呢。县长，这么一群没老婆的成年男光棍要是挨着饿呢，那还好说。我现在说一句非常不好听的啊，他们吃饱了还有闲暇时间，短时间没事，长时间肯定是出问题的。” 张集和杨县长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想，李抗日这话题转得可真够远的。不正是要说砖厂的事吗？怎么话题就飘到了一群光棍的身上？ 然而，两人细思之下，不得不承认李抗日的话颇有几分道理。老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李家村去年粮食产量有了提升，那些光棍们的心思自然也开始活络起来。 杨县长沉吟道：“李支书，你们村里的这些光棍问题，你可得放在心上。给他们张罗张罗，找个媳妇才是正事。你们村的女青年不多，可以和邻村商量一下，办个相亲会，说不定就能成就几段好姻缘呢。” 李抗日苦笑着摇头：“县长，您说的是轻巧。我们李家村去年虽然粮食产量上去了，但穷根未除，邻村的人怕我们这是昙花一现，哪敢轻易把女儿嫁过来？” 第253章 村子的变化3 李抗日的话道出了实情。一个地方若是穷久了，外界对其的印象便难以改变。即便是有了一些起色，别人也未必会信以为真。 张集接口道：“这确实是个难题。我们大营区也有个光棍村，因为穷，有些光棍甚至商量着要去县里抢劫银行。” 杨县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真的有这种事？” “真的，幸亏消息提前泄露，焦书记带人及时制止了他们。”张集回答。 杨县长叹息不已。这个年代，没有丰富的精神文化生活来填补人们的空闲时间。想象一下，一个三十岁的光棍，劳作一天后回到家中，若是没有父母在侧，那将是多么冷清的夜晚。他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家的欢声笑语，心中该是何等的寂寞和空虚。 “所以，李家村这些光棍的问题，我们得想办法解决。”杨县长深思后说道，“他们若是无事可做，恐怕真的会生出事端来。” “那么，你提到的砖厂，和这个问题有什么关联？”杨县长直截了当地问。 李抗日挠了挠头，笑道：“县长，我是这么想的，今年我们打算开垦一些荒地，让那些光棍们有地可种，有活可干，这样也能让他们少些胡思乱想。” 杨县长点头赞同：“这是个好办法，开垦土地，增加粮食产量，还能让光棍们有所寄托。” 李抗日却摇了摇头：“但这只是权宜之计。要想真正解决问题，还得让他们成家立业。而成家的关键，就是要有经济基础。所以，我们打算办砖厂。” “开荒种地不也能致富吗？”杨县长问。 “县长，新开垦的土地哪能和熟田相比？等到新田变成熟田，那些光棍们怕是都要考虑养老的问题了。”李抗日回答。 杨县长和张集终于明白了李抗日的用意。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本来想从县里要一些招工名额，让有能力的年轻人进厂工作，再由父母帮忙说媒。但名额有限，光棍众多，难以平衡。”李抗日继续说。 “所以，我们想在村里自己办个厂子，这样就不用依赖县里的名额了。我们有土地，可以自给自足，只要砖厂能办起来，大家就有希望。” 杨县长陷入了沉思。李抗日的话不无道理，县里确实没有资金再建一个砖厂，而李家村的情况又特殊，他们有土地，可以自给自足，这倒是一个可行的方案。 砖厂确实是一个劳动密集型产业，工资待遇不能太低，这无疑给县里的财政增加了压力。杨县长心中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这样的决定不是轻易就能做出的。他思考着，如果李家村真的能够自力更生，不依赖县里的拨款，那么这个计划或许值得一试。毕竟，李家村那些光棍的问题，如果不解决，将会是一个定时炸弹。 杨县长沉默了五分钟，这个时间里，他权衡着利弊。最终，他开口问道：“农业生产能保证吗？” 李抗日的眼睛一亮，显然他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能！去年我们抽调了村里三分之一的劳力去修整水库和平整村路，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大丰收了。砖厂建设初期确实需要大量人手，但一旦建成，所需的劳动力并不会太多，我甚至还有余力去开垦新田。” 杨县长紧接着提出了关键的问题：“那这个砖厂，到底属于谁？” 李抗日回答得毫不犹豫：“当然是村里的。砖厂若是盈利，该交的税交，该发的工资发。有了剩余，我们就存起来，将来在村里办小学，让邻村的孩子们也能来上学，免得他们长途跋涉。如果有更多的钱，我们还可以照顾村里的孤寡老人，发放一些补助，甚至可以建个小卫生所，让我们的赤脚医生有个固定的地方。” 杨县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他站起身来：“李抗日，你说的是认真的？” “当然！”李抗日坚定地点头，“李家村虽小，但只要砖厂能运转起来，我们村就能富裕起来。” 杨县长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李抗日的计划太震撼了，他想要在农村实现养老和教育的梦想，这既是一件小事，也是一件大事。 张集也被深深震撼，他没想到这次下乡会有如此大的收获，李抗日这个基层干部的胆识和远见让他印象深刻。 最终，杨县长停下了脚步，他看着李抗日说：“李抗日，我原则上同意你的计划，但最终还需要县里开会表决。不过，我可以承诺你，如果县里同意了，你也能生产出合格的砖，那么县里的建设项目将优先使用你的砖。” 李抗日和张集离开县委大院时，张集感叹道：“我刚刚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李抗日笑着回应：“我是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你摸摸看。” 张集一试，果然如此：“抗日哥，你真是胆识过人啊！这样的主意你怎么想得出来的？” 李抗日望着远方，满怀信心地说：“我想的是，我们农民不仅要会种田，还要会挣钱。国家现在发展得这么快，我们就是要借着这股东风，让李家村飞起来。” 张集还是有些担忧：“那你确定砖厂一直有销路？” 李抗日指了指城墙内的房子：“你看那些房子，迟早要翻新，要重建。工人比农民有钱，他们也会想要更好的住房。我相信，只要我们质量过硬，砖厂不愁没销路。” 李抗日的信心不仅仅来自于他对市场的判断，更来自于他对国家的信任和对未来的憧憬。他相信，只要跟着国家的步伐，李家村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在淮北的寒风中，李抗日站在破旧的村委会前，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挺拔。村委会的牌子已经有些褪色，但那几个字依然清晰可见。村民们围在他身边，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不安。李抗日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能驱散这寒冷的天气。他声音洪亮地对村民们说：“乡亲们，咱们李家村的日子不好过，但咱不能就这么认命！现在有了口粮，大家伙就能先抗一抗，把砖窑弄起来。几个月没收益怕什么？只要咱们这个砖厂能建起来，烧的砖淮北抢着要！咱们就有翻身的希望！” 村民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点头，有人却面露难色。李抗日知道，他的这番话，不仅仅是对未来的憧憬，更是对大家信心的鼓舞。 杨县长坐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深思。他看着李抗日，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杨县长知道，李抗日的提议大胆而冒险，但他的每一句话都击中了要害。李抗日继续说道：“您看，淮北明年要大发展，砖头需求量大。从外县拉砖，不仅费时费力，还浪费国家的油资源。我们的拖拉机虽然有力，但油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杨县长的内心斗争激烈。他知道，如果李家村能自力更生建起砖厂，不仅能解决就业，还能为县里的建设提供便利。但这样的冒险，万一失败了怎么办？他沉声说道：“李抗日，你这是要把全村的命运都押上啊！” 李抗日微微一笑，眼神更加坚定：“杨县长，我们李家村的人不是孬种。去年我们修水库、平村路，大丰收都挺过来了。砖厂建好后，不仅不会影响农业，还能让我们的劳动力有更多的用武之地。” 杨县长被李抗日的决心所打动，但他还有一个关键问题：“这砖厂，最终归谁所有？” 李抗日毫不犹豫：“当然是村里的！砖厂赚的钱，交税、发工资，剩下的就用来改善村里的生活。我们要建学校，让邻村的孩子们也来读书，不用再走远路。还要照顾无子女的老人，建个小卫生所，让我们的赤脚大夫有个地方。” 杨县长震惊了。这样的设想，简直是农村改革的一剂强心针。他站起来，目光如炬：“李抗日，你这是在改变李家村的命运，甚至是整个淮北的命运！” 两人的对话，让在场的张集心跳加速。他紧张地看着杨县长的反应。最终，杨县长长叹一口气：“好吧，李抗日，我原则上同意了。但这件事，还得县里开会决定。” 李抗日和张集离开县委大院时，张集感叹道：“抗日哥，你这一招太厉害了！你就不怕万一吗？” 李抗日望着远方，微笑道：“怕，怎么不怕。但我知道，如果我们不拼一把，就永远没有出路。你看那些工人，他们住得简陋，但他们有钱就会改善生活。我们的砖，一定能卖出去。” 夕阳洒在李抗日的身上，他的背影显得格外高大。他不仅是在为李家村谋一条生路，更是在为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绘制一幅充满希望的未来画卷。而这一切，都将在淮北的土地上，缓缓展开。 李抗日笑着答道：“我不是对我的判断有信心，而是对我们的国家有信心。我看了新闻报纸杂志，咱们拿了那么多苏联老大哥和其他社会主义兄弟国家的订单。听说很多纺织厂和服装厂的缝纫机都被踩冒烟了。很多工厂都开始连轴转，人休机器不休。”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咱们的国家现在正挂起一阵东风，咱们就要接着这股东风做一个风筝。” 张集看着李抗日，目光中满是钦佩：“抗日老哥，你说得好啊。有一句诗，是我当年听评书时最喜欢的，今天我觉得用在你身上特别合适。” “哦？是什么？”李抗日好奇地问。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张集激动地说，仿佛这句诗就是对李抗日最好的赞美。 而此时，李家贵坐在自家破旧的屋子里，心里满是后悔。他是李家村里退出村民互助小组的十七个家庭之一。退出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总觉得别人会欺负他，有时候他敏感得过头了。一点点小事都会在他心里无限放大。 李家贵心里有些想法。他在民国时期是在隔壁县里帮人烧砖，是一个砖窑的管事。那年代能在砖窑当管事，不说心黑手狠沾染人命吧，但多多少少都是个狠角色。李家贵在建国之后是受过审讯的，因为砖窑、矿场等是民国时期最容易滋生黑恶势力的地方，很多砖窑和矿场的厂主与狗腿子手上都是沾过人命的。所以他也接受了调查。 当地政府调查走访后，确认李家贵手上没有血债，在砖窑工作期间虽然管理严苛，但也多以语言辱骂工人为主，基本没有动手打人伤人的事情。所以最后李家贵也没被怎么样，建国时期定成分。因为李家贵当过砖窑管事，有一些薄财，就被定位了富农。他也是李家村之前唯一一个富农。 他自认为自己之前民国时期在砖窑管事是没做什么坏事的。自己又没和其他工头一样，天天拿着个棍子走来走去，看谁不顺眼就敲一棍子。自己最多就是骂骂人，在砖厂有的工人笨得和头驴子一样，还不许骂了？不骂他们祖宗十八代，他们都不长记性。 但话是这么说，李家贵总觉得村里人在背后议论他。因为自己好像和村里其他人都不合群，其他人定的都是贫农成分，自己一个富农是不是不太好？人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一边喜欢装逼凸显自己和群体的与众不同，但另一边又害怕真的和群体不同，最后被群体边缘化或抛弃。 所以李家贵的思想包袱很重，最后在村民小组里也东想西想的，结果退了组。这一退，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今年其他加入村民小组的农户都大丰收了。可是自家的田每亩只收了二百三十五斤的麦子，比其他人少了足足六十五斤。这可是少了一个人一个月多的口粮啊。李家贵坐在家里生闷气，老婆孩子来劝他都没用。他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心里暗暗发誓，明年一定要加入村民小组。 他看着窗外的田野，心里满是无奈和期待。他知道，自己错过了今年的机会，但明年还有希望。他要抓住这个机会，重新融入村民小组，和大家一起努力，让生活变得更好。他相信，只要努力，未来一定会更好。 第254章 村子的变化4 张长生叹息一声蹲在地上，没有回答李抗日的话，反而是低声念叨着：“都怪支书你天天的给这些孩子读书念报讲杂志。懂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啊，懂的多了，心都野了。一天天的说什么自由恋爱，狗屁！连老爹的话都不听了。” 李抗日和高集对视一眼，只觉得张长生说的是放屁。怎么？让年轻人长见识还是自己不对了？ 高集上前一步，怒喝道：“让你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别扯有的没得。”高集发怒时的面相比李抗日更凶煞，倒不是高集长得凶，相反他长得挺帅的。但是在朝鲜战场上，他近战手刃杀了不少人。血煞之气更重，所以他这一声怒喝倒是把张长生给整老实了。 张长生蹲在地上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他和隔壁的龙岗村一户人家谈好了，互相交换女儿给儿子娶媳妇。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张二丫知道了，她死活不同意。 因为李抗日回来当支书后，每天晚上都会用空闲时间教村里的人识字、算数。村里那些年纪大的人是懒得学。 但是和张二丫一样年纪小的孩子是愿意学的。尤其是李抗日拿到《朝闻》之后更是把《朝闻》里面的故事讲给这些年轻人听。 而除了朝闻之外，后面李锐让人办的《曙光文摘》《进步文摘》之类的杂志李抗日也买了，也读给那些年轻人听。 这些杂志里面所传递的很多思想对这个时代的农村青年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一般。但是很多故事却又让人心驰神往。 就像是张二丫，她别的故事有没有听进去不好说。但是她肯定是把杂志里那些宣扬自由恋爱反对盲婚盲嫁的故事听进去了。 少年总会有维特的烦恼，少女的情怀也总是诗。并不是说农村的少年少女就不能有梦，只是从前他们就算是用尽全身力气都幻想不出超越他们父母、他们农村的梦。但是李抗日念的那些故事给他们打开了一道窗，窥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农村姑娘二丫的梦不是不着边际的公主与白马王子，而是高树理写的中篇小说《小二黑结婚》里那个敢想敢干的有为农村青年小二黑。而她则想要成为小芹那样的进步农民。 她想要找到自己的小二黑，而不是被父亲当成货物一样送去，再换一个“货物”回来给哥哥当媳妇。 她想和小二黑与小芹一样，通过自己的双手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不是成为二诸葛和三仙姑那样的人。 《小二黑结婚》的故事中将农村封建势力对自由恋爱的反对，以及对老旧思想的麻木不仁描绘的入木三分。 这个故事太让农村的青年有代入感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李抗日念的那些故事已经让村里的一些年轻人先一步觉醒了，怀抱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而觉醒。 他们正散发着微微火苗，稍不留神就可能在农村封建守旧的势力中被扑灭。 李抗日和高集已经了解了这一切。 “反对盲婚盲嫁，反对包办婚姻，反对封建主义大家长制度是主席在《朝闻》杂志上专门写过的一篇文章。”高集道。 李抗日点头道：“是啊，高集老弟帮我一个忙。” “说。” “去隔壁龙岗村，帮我把他们的村支书请过来，我要和他好好的聊一聊这件事。” “好！” 李家村的村委里，三个老烟枪把室内熏的烟雾缭绕。李抗日一直把烟抽到烟屁股的部位，在抽就要烫嘴了，他才把剩下的那点丢进火盆里，看着剩下的那点烟屁股在火盆里烧的烟雾缭绕。 然后他才开口和对面的人说道：“胡支书，你说说吧。” 在李抗日对面的人正是龙岗村的支书胡长民。胡长民抽着烟眯着眼睛道：“换婚，你们村的张长生和我们村的胡有力一家私下里谈的，两家换婚。胡家把他们家的闺女胡梅花嫁到张家，张家把张二丫嫁到胡家。” “哼！这样何止是盲婚盲嫁，简直是买卖人口！”高集冷哼一声：“主席多次发表署名文章，反对城市和农村一切盲婚盲嫁的陋习。” “哪怕搞个相亲会呢，那也要年轻人互相看的对眼才能提亲结婚吧。这倒好了，女方甚至都不知道呢，直接把人给卖了！” 高集很生气，倒不是说他不知道农村有换婚的习俗。因为不仅仅是农村，在乡里甚至县里有时都会有换婚的习俗。但是它存在，并不代表它合理。 从部队上退下来后，跟在焦裕禄书记身边学习，焦裕禄也很看重他。作为朝鲜战场上的英雄，组织上下都希望高集能在新的领域开创新的篇章。所以焦裕禄算是手把手教高集，几个月的时间，高集已经学会了许多东西了。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焦裕禄教会了他什么叫做和广大民众共情。因为高集的母亲和外公一家本就是受封建守旧势力压迫的，高集本身也感受过被封建势力压迫的痛苦。所以焦裕禄说的很多东西对他来说一点就透。 就像是现在，对于换婚这种封建守旧势力中最令人厌恶的陋习之一，高集是十二万分的讨厌。 尤其是他的母亲就是封建迫害下遭了无数的罪。所以他对二丫和胡梅花也是十分同情。 “胡支书，胡有力家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李抗日问道。 第255章 村子的变化5 张集发言道：“我从朝鲜回来后就开始读书，最近读了一些书，我觉得对我们现在的问题是有帮助的。” “哦，张集同志你说说。” “我们现在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我们的‘道’也就是我们的目的，而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我们的‘术’也就是我们的手段。但是我们现在缺乏直接从本质上动手的能力。” 张集说道：“我们需要用‘术’先解决表象问题，再由表及里，解决本质问题。表的问题是什么？是穷，是没钱，是光棍娶不到媳妇。里的问题是什么？是需要提高群众觉悟，是解决许许多多如胡有力、张长生这种重男轻女家庭的思想问题。解决封建思想下男性沦为生产工具，女性沦为生育工具的问题。精神与物质建设都要有。” “李支书，我听说你们村里有个养兔能手李梅花，你说她在她家的地位怎么样？” 李抗日笑了：“那李梅花老厉害了，她老公可服气她了。因为她会养兔子，挣的现金是她家最多的。全村的兔子都她统筹来养，谁不服她啊。剪兔毛可是咱们村最大的现金收益，比卖余粮挣的都多。” “是了，所以表象的症结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不是。”张集笑了。 李抗日和胡长民猛地反应过来：“是啊！我刚刚怎么没有想到呢。自打建国后村里给女性也分地，我们村和附近村里溺死女婴的情况少太多了。就是因为女娃长大了也有一块地啊！” “女娃不受待见主要还是在农村种地都是劳力活，女娃力气不够，种田都怕不够自己口粮。”胡长民点头。 “但那只是一时的。”张集笑道：“李支书，还记得我们去县里，高宏民开的拖拉机吗。他说一台拖拉机能顶多少马力？” “三十匹！”李抗日伸出三根手指。 “是啊，姑娘种田抡锄头是没有男的有力气，但是开拖拉机呢？我看了报纸了，河北的国营农场已经有女拖拉机手了。这证明这拖拉机女的也能开。” 胡长民想了想道：“可是也没那么多需要开拖拉机的地方啊。也没那么多拖拉机给人开啊。” 张集却道：“是的，拖拉机不需要那么多人开。但是养殖场呢？养殖场虽然也累也辛苦，但是是农村妇女能干得动的活了吧。李支书，还记得我们去县城杨县长说的吗？淮北以后要成为支撑淮北、六安粮食安全的重要农业大县。” “国家新弄出来的鸡鸭鱼猪品种都会放过来，饲料厂、养殖厂、各种各样的东西都会来。虽然现在的建设集中在县里，但这些东西早晚要下到农村才合适。只要农村合适弄这些，为什么不能弄呢？” “李支书，你搞来了砖厂。烧砖用的粘土在后山，但是后山的粘土早晚烧完。烧砖能挣钱，不光是要大家伙赚钱，更要让村里有能长久发展下去的产业！而且发展产业不是我们的目的，只是我们的手段。” “赚再多的钱，我们都只有一个目的：‘进入共产主义社会’。消灭封建余毒的迫害，禁绝如胡家小女儿和张二丫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你和县长说赚了钱要搞小学，我觉得很对啊，只有搞教育才能实现我们目的的第一步。手段和目的我们要清晰明确，这样我们才能做到农村的二次革命！” 李抗日道：“你说的对。而且对于张长生和胡有力两家，我个人建议开村民大会点名批评他们的行为，并且要对他们进行劳动再教育。不是为了处罚他们，而是让其他人明白什么是对什么事错。” 胡长民在旁附和道：“我同意这个提议。” “我还有个提议。”李抗日道：“龙岗村有大量的林木资源。既然我们村都要搞砖厂了，胡支书不如顺着一起，向县里提议搞个林木场。让林业局的同志直接来管也行。我们村要是搞砖厂，那肯定没有人力再去搞木材了。不如龙岗村做起来。” 胡长民想了想：“行，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那还有什么说的。不过刚刚张集同志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的。烧砖粘土会烧完。这砍树啊，木材也会砍完。咱们两村都要在这之前找一个长久的产业来做。赚钱不是主要目的，我们从战场上退下来后在农村开展的二次革命才是主要目的！” “这件事做起来估计要很久，但是咱们能想到能做，我觉得就算是向前一步了。这就好比打攻坚战，咱们至少是已经找准了攻坚方向！” 李抗日呵呵笑着。 胡长民摸了摸脑袋：“哎呀，今天是和李支书和张同志学了很多啊。你们脑子是比我聪明啊。” 张集却哈哈一笑道：“要我说啊，咱们仨智慧都一般，但是咱们能讨论啊，道理不就是讨论出来的嘛。” 李抗日也道：“今天这事儿你们觉得特像一句话吗？” “什么话？”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李家村的支书李抗日正准备召开村民大会。 现在正好是冬天农闲的时节，各家各户都被通知到了要去村委大院开会。 李家贵收拾了一下准备去村委，他这边收拾呢，他十四岁的儿子和十五岁的女儿也在穿外套。 “你们俩干啥呢？”李家贵皱着眉头说道。 “不是通知去村委开会吗？”十四岁的儿子李金刚抬头说道：“支书不是说全村都去嘛，我和姐姐也去。” “胡闹！”李家贵喝骂了一声：“开会是大人的事情，你们小孩子家家的去干什么。” 李家贵十五岁的女儿李金枝道：“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李支书说的是全村村民都去，我和弟弟是不是李家村的村民，咱们当然也能去。” “对啊！姐姐说的对，我们也能去！”李金刚今年十四岁，因为男生本来发育就晚，再加上营养一般，李金刚比姐姐矮了一个头。 但是他倔起来的神情就像是一头牛犊子一样。 李金枝搂着弟弟的肩膀道：“对，我们也要去。要给张二丫姐姐讨个说法！” “对！”李金刚在一旁硬着脖子道：“村子里的事儿，和咱们都有关系。” 李家贵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你们这一套一套的都是和谁学的？！” “李支书！”李金枝说道：“李支书每天晚上都教咱们读书识字，还教咱们算数。还给咱们讲故事。支书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咱们李家村的好坏，咱们每个村民都有责任！” 李金枝挺着胸膛说着。李金刚也一并挺着胸膛站在姐姐身边。 李家贵看着家里两个孩子都这样，他哼哼了两声：“天天学这玩意儿有什么用。”随后又转头看向李惠然：“你这一天到晚怎么教孩子的，天天学这些有的没的。” 李惠然坐在火盆边上纳鞋底，头也不抬的说道：“我觉得挺好。李支书是有本事的人，当年解放咱们村就是李支书带着一个排的战士打进来的。现在又是咱村支书，人家教的东西还能错咯？” “你要觉得他教的不对啊，你自己当面和李支书说去。不过你可别忘了，支书可是要重开砖厂，许了你去砖厂做事。要是做得好，你说不定又能管砖厂了。”李惠然和李家贵都相处半辈子了，最清楚自己丈夫那别扭的性格。 对于比他笨，没他厉害的人，他骂起人来可是祖宗十八代都带上。但是对于李支书这种比他有本事的人，他又不敢说什么了。 第256章 村子的变化6 李家贵坐在火盆边，闷闷地抽着旱烟。他心里七上八下，既后悔自己今年退出了村民小组，又担心支书会记恨自己，明年不让他家加入。他心里暗暗琢磨：“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可这年头，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老头子，你就是心眼太多了。”李家贵的媳妇李惠然在火盆边纳鞋底，看着闷闷抽烟的自家男人，实在是忍不住说道，“李支书是那种人吗？你要觉得不行，你去支书家赔礼道歉去。” 李家贵闷闷地抽着烟，他今年不过四十岁，在七十年后这个年纪的人不算大。但是在这个年代却可以称一声老了。他叹了口气，说道：“你说我心眼多，心眼不多能行吗？心眼不多，家里的家伙什是怎么攒下来的？你说我心眼多，我心眼不多早就让人给吃掉了！”作为从民国时期摸爬滚打过来，还当过砖窑管事的李家贵，自然有一套他自己的人生哲学。 李家贵的媳妇李惠然却道：“你就是喜欢瞎想。我和你说了，你有空和我一起去听听支书念书念报纸，新中国了不兴你民国那一套了。” “你懂个屁！”李家贵回头哼哼了一声。 李惠然一个鞋垫砸在李家贵头上，李家贵绰起鞋垫准备砸回去，他家来人了。 “哟，这么热闹呢。李家贵，咋的，准备在家里上演全武行啊？”李抗日站在一旁看着李家贵，笑着调侃道。 李家贵立马变了脸：“没，没。支书，我媳妇让我试试鞋底大小呢。我比一下。” “拿来，这是给孩子的，不是你的。你比个屁！”李惠然站起来，一把将鞋垫夺了回来。同时骂了一声：“老头子，你不是要和支书道歉吗？现在就是时候，别干杵着不动啊。” 转过头来，李惠然又一脸笑容地对李抗日和张集道：“支书，你们坐。我给你们烧些热水喝啊。” 看着李惠然去了伙房，张集才笑道：“这婶子看着够泼辣能干的啊。”泼辣用在这里是个好词。 李抗日也笑道：“是啊，李惠然婶子是个泼辣爽利的性格。不然就李家贵你这心里动不动就是各种弯弯道道的性子，在村里早就不受人待见了。” 李家贵还能怎么说？只能是呵呵陪笑了：“支书，还有这位同志，你们坐，坐。支书，我之前退出……” “呵呵。”李抗日笑着打断了李家贵的话：“我还不了解你，心思重得很，总喜欢想东想西。要是今天我不来，或者惠然婶子不逼你去找我，你是不是要把那点小九九烂在肚子里？” 李家贵的心事被说穿了，不好意思地笑着。 李抗日半恼地说道：“李家贵啊，李家贵。你都四十的人了，我都要叫你一声叔，你怎的就不能把你的那些心思用在正道上，净想些有的没的。你啊，真该多听听惠然婶子的。” “呵呵，呵呵。”李家贵干笑着。 张集在一旁看着李抗日教训李家贵，他觉得有趣。因为在大营区工作虽然会经常下农村，但主要办公还是在区（乡镇）内。 而张集自幼也是生长在乡里。乡和村虽然在广义上都被人称呼为农村，但实际上还是有很多不同的。乡镇内还是有很多经济活动，以及大量从事非农业工作的劳动人员。就像是张集母亲一家做的是开豆腐坊，属于手工业者。而村里的经济活动更迟缓，也更加缺乏流动性。 所以才会有一个词叫“乡下”。因为只有在乡下，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缺乏经济活力与人员流动性的地方。乡里的管理和村里还是很不一样的。跟着李抗日学习，让张集开了不少眼界。让他知道原来村里要这样管理啊。 “好了，李家贵。我知道你这人心思多，我也不跟你弯弯绕。我今天来就一件事，村里要办砖窑厂，你从前帮人搞过砖窑。我听说你会搭窑，又会烧砖。我想你出来干活，加入村民小组，你家的田有人帮你耕。” 对付李家贵这种心里事情多，性格有些别扭的人就不能用太多没用的话，直接告诉他要干啥，怎么干就好了。 李家贵一听这话就愣住了，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李抗日直话直说是最能打动人的。 不过还没等李家贵开口说什么呢，就见李惠然跑进来大喊道：“支书，快救人啊！隔壁的二丫要自杀！” “什么？！”李抗日和张集只来得及吼了一声，两人就如利箭一般冲出了屋子，急忙跑到李家贵的邻居张长生家。 两人才刚冲进院子就看见张长生的十六岁的闺女张二丫哭闹着要一头撞死在墙上。 “我不嫁，爹爹你要我嫁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胡说八道什么，你不嫁人，你哥哥怎么娶媳妇！” “那你就让我死了吧！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在喧闹声中，李抗日和张集赶到了。一来就看见张长生死死地按着张二丫，张二丫还在那哭喊。 张二丫一见李抗日，她哭喊道：“支书，救我！爹爹要拿我给哥哥换媳妇！你救救我！” 李抗日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大，怒发冲冠地指着张长生：“张长生，你给我松开二丫！” “支书，没事，小女孩闹别扭。”张长生呵呵地笑着，但是按着张二丫的力气一点都没小。 “张长生，我现在在给你说一遍，你给我把张二丫松开。别让我再说第三遍。”李抗日一步一步地向着张长生走近。 张长生的两个儿子不知什么时候从哪儿冒出来的，挡在李抗日身前。 “支书，这是咱家事。你回吧。” “对啊，支书，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还是回去吧。” 两人拦在李抗日身前。李抗日怒喝道：“我给你们俩一个机会，现在从我面前闪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张长生的两个儿子一动不动。 李抗日再上前一步，张长生的大儿子就准备动手推搡李抗日。但是在部队多年打熬的李抗日有一身好武艺，抓着他的手直接给他来了个过肩摔，把人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二弟一看大哥被打了，想要从后面偷袭李抗日。张集这时一脚飞踹直接把他也踹到了地上。 农村工作，尤其是五十年代的农村工作有时候可没有那么温情，有时候你不动手，你就连和人讲道理的机会都没有。 李抗日一步步地朝着张长生逼近：“清官难断家务事？那是清朝的俗语！现在是新中国，清官就是能断家务事！张长生你要不松开二丫，下一个躺在地上的是你！” 面对巨大的压力，和步步紧逼的李抗日和张集，张长生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疼得打滚的两个儿子，他手上的劲松了。 张二丫直接跑到李抗日身后躲着。李抗日回头道：“去你李惠然婶子那儿。” 李惠然在院子外抱住跑来的张二丫，二丫脸上还挂着泪水。 “婶子……” “二丫不哭啊，有支书在呢。”李惠然轻声安慰着。 李抗日看着张长生：“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要弄到寻死觅活了 第257章 村子的变化7 在李家村这个小的地方，在对于中国来说可以说是个微观的层面改变中国。 两者都在向着一个方向发力。 而这样的上下结合不能说轻松的就可以将中国数千年来的吃人文化一扫而空。但是李锐提供的武器在李抗日的手里发挥了用处。 他已经在李家村的年轻人心里砸开了一道口子。 因为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世界是这个样子的啊！农村太小了，他们向往更大更远更美好的世界。但是却被裹足不前。 如李金刚当知道火车这个东西，并且和李抗日详细了解了火车之后。他第一次萌生出当一个农民之外的念头。他想当一个火车司机，不是因为火车司机赚的比农民多。而是他就觉得，能开火车拉那么多货就是很了不起。特别的有男子汉气概。 李金枝也第一次有了除了找个好丈夫嫁人之外的想法，她想去海南种油棕榈树炼油。因为她喜欢吃用油炒的菜，而不是用水煮的。但是家里一直舍不得放油。 年轻人的理想是千奇百怪的，如果有的选，这个世上没有谁一出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搞钱。因为搞钱只是为了活着，活着只是为了搞钱。 这与没得选的农民没有差别，因为农民除了种地只有种地。只有种地才能活着，那么活着就只有种地。 但是李抗日给李家村的年轻人们开了一扇窗，这扇窗户外面有一个千奇百怪，让人心驰神往的世界。 但是李家村的年轻人却摸不到前往这个世界的大门。 就像是张二丫，她不仅摸不到这扇门。甚至这扇窗户都要被她爹她哥给关上。 而如张二丫、李金刚、李金枝这样的年轻人在李家村里不少。 所以今天李家村的村民大会有些奇怪，原本每次村民大会，基本上都是家里的大老爷们，或者是夫妻俩一起来。 但是今天，却来了很多十几岁或者是刚刚二十的年轻人。他们进来了，他们人数不多，他们盯着张长生一家，盯得他们发毛。 张长生一家被那些年轻人的眼神盯得的有些怕怕的。 换亲这种事在农村是常见的，但是农村这个地方是很奇怪的。一边认为换亲很正常，但同时又鄙视这种行为，认为换亲是一种丢面子的行为。 农村之中，一边是重男轻女，一边又要风光大嫁。 就像是有两个人在拉锯子锯木头一样，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但总体来说都是因为封建思想下虚伪的面子在作祟。 张长生一家就是被封建思想束缚得很深的一家人。所以他们在换亲这件事被李抗日揭开后，他们自己反而是最难受的。 不是因为他们知道错了，而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丢了面子。 现在这些年轻人看着他们的目光，他们就觉得自己在村里遭受了鄙视。 当然，那些年轻人对他们的目光确实是鄙视。但是这个鄙视是因为张二丫所遭遇的不公待遇而产生的。并不是张长生等人自以为是的面子问题。 不过张长生等人是分不清这些的，他们会把这些混为一谈。如果不加以教育，而是单纯地批评。那么他们不仅不会认识到他们的错误。反而会加深他们对封建思想的维护和固执。 这就是农村工作最难做的地方。 和农民谈什么东西，听到农民耳朵里可就不一定是你说的那些东西。 李抗日在说前门楼子，听到一些农民耳朵里就是胯骨肘子了。 回来农村工作已经很长时间了，李抗日也算是摸清楚李家村这些村民的脾气了。他在教育村里的孩子和年轻人识字给他们讲故事的同时，自己其实也通过看杂志上的相关文章在提升自己。 所以就在张长生和李家村的村民都以为李支书要说张长生和隔壁村换女儿的事情，并且对张长生一家展开批评的时候，李抗日开场却说了一个截然不同。但是又让在场所有村民都坐不住的话题。 “我们村在去年摘掉全省最贫困村的帽子，我去淮北找县长。县长要表彰我们啊，我就想要什么表彰呢。我想啊想，想到了一个好东西。”李抗日说到这里卖起了关子，他不说了。开始端起茶杯喝水。 坐在他一旁的张集直想笑，这李抗日确实是狡猾，要对李家村的村民来一招指东打西。 果然，村民们听到有表彰，大家的情绪都调动了起来。张长生一家的事情可以先放放，表彰是啥先弄清楚。 “支书，县里给了表彰啥啊？” “对啊，支书别卖关子啊。你说啊。” “是不是给咱村发奖状了？” “奖状有啥用啊，还不如给咱村明年减免一些粮食税呢。” 就在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并且都快把口水喷到李抗日的脸上时。李抗日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表彰啊，很好。比你们想象得都好。” “支书是啥啊，你说啊，急死我了！” “好，那就告诉你们。淮北表彰，准备给我们村几个招工名额，可以去淮北当工人。”李抗日不咸不淡地说道。 而这话一出，整个李家村的村民们都轰动了。一种巨大的噪音爆发出来，就像是飞机突然降落一样。 “工…………工人？” “拿…………拿工钱的工人？” “跟杨宏民一样的？！” 村民们无法淡定了，因为之前高宏民带着李四妹回村的时候可是引起轰动了。 因为仅仅是李四妹回门带回来的那些礼物，其价值相当于村里很多人家辛苦赚一年甚至是几年才能凑出来的现金。 工人怎么说都是比农民更好的一种职业，尤其是在这个年代。工人活得可是比农民好太多了。 李家村的村民听着能当工人，他们一个两个的全都兴奋了起来。 他们全都围了上来。 “支书，有几个名额？” “支书，俺能去不？” “支书，俺有的是力气。” “支书，招俺吧！” 李抗日还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周围的村民都急疯了。张集在一旁也算是明白了李抗日为什么要在村里搞砖厂了。 是啊，几个工人名额就能把村里的主要劳动力搞成这样，可以想见农民本身自己其实都不待见种田。只不过是没得选，所以不得不屈在这儿。村里不是不能出才俊，关键是出了才俊之后怕也是往城里走。 就和打仗的部队一样，没了骨干，这个部队也就废了。 面对村民们急吼吼的神情，李抗日又是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招工名额啊，现在没有了。” 刚刚还因为谁能去淮北上班而要撕吧起来的村民们，一听这话全都傻眼了。 “啊？！支书咋没有了啊？” “不是说要给吗？” “淮北咋突然又改口了呢？” 第258章 村子的变化8 在李家村，消息总是传得飞快，就像一阵风，瞬间就能吹遍整个村庄。村民们原本还沉浸在即将迎来新生活的喜悦中，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家孩子穿上整洁的工作服，走进县城工厂的场景。然而，这份热情就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 刚刚，大家还在讨论着谁家的孩子运气好，能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去县城里上班，改变命运。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气氛从热烈变得沉重，仿佛乌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不知道是谁先说出了那句让人心惊的话：“是不是张长生家想拿张二丫妹子换亲的事情被县里知道了？”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炸开了锅。 “对啊，支书给我们讲故事的时候不是说过，国家不许搞这些封建的东西吗？”李金刚猛地站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和不解。他平时就爱打抱不平，这次更是觉得张长生一家把全村人的希望都给毁了。 他这一说，村里的年轻人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开了。他们把目光齐刷刷地对准了张长生一家，眼神里满是责备和愤怒。张长生站在人群中间，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可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张长生，都怪你！我孩子本来可以去县里上班的。”一位中年妇女哭着喊道，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她的丈夫也站在一旁，拳头握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去。 “是啊，你说你个死东西，害你女儿还不够，还要把咱全村的年轻人都害了？！”另一位村民也忍不住骂道，声音里满是愤怒和无奈。 “好好的名额，说没就没！就是你害的！”人群里不断传来这样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刺耳，一句比一句让人揪心。 张长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拼命地解释：“大家伙，这…………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可他的声音在愤怒的人群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根本没人听他的。 张长生心里清楚，换亲这种事被村里知道只是丢面子，顶多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可现在，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他能想象得到，以后的日子会有多难熬。村里的年轻人要是哪天喝多了酒，想起这事儿，说不定真会对他动手。他越想越害怕，两条腿都在不停地发抖。 坐在村委大堂办公桌后的张集和李抗日两人，却像是看戏一样，稳稳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们早就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李抗日端着搪瓷杯，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眼神却一直盯着下面乱成一团的村民。张集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这张长生现在怕是后悔了，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李抗日放下搪瓷杯，轻轻叹了口气，小声说道：“现在后悔了，怕了？早干嘛去了？张集，我和你说，村里的这点屁事可难管了。你说张长生他做的事情要是交给法院，法院也拿他没办法。他能不能受到惩罚还不一定呢，但要是不给他点教训，不以儆效尤，这张二丫的事情肯定还会再发生。” 张集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就打算看着张长生背上这口锅？” 李抗日摇了摇头，说：“那不至于。主要是要让村民们出出气。你别看他们很多人不识字，但一点都不傻，一个个精明得很。不让他们真正感受到切肤之痛，他们怎么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现在这切肤之痛是不是就来了？”李抗日微微一笑，眼神里带着几分冷峻。他看着大堂里的村民们，围着张长生一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骂着。各种脏话都骂出来了，张长生的两个儿子紧紧护着他，可也被人群推搡得东倒西歪。 什么是切肤之痛？这就是了。李抗日刚刚还说有去工厂的名额，现在又没了。对李家村的村民来说，这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即便名额少，但那毕竟是希望啊，万一轮到自家孩子呢？村民们都抱着这样的想法，而那些利益直接受损的年轻人更是围着张长生不散，眼睛里都冒出了火。 张长生是真的怕了，他连滚带爬地跑到李抗日身前，蹲在他脚边，瑟瑟发抖，声音里带着哭腔：“支书，支书，你说句话啊，你再不说句话，我就要被人打死了！” 其他村民看到这一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村里从前的破落户高蛋，自从陪着李抗日去了一趟县城后，就天天做梦想着自己能当上工人，过上好日子。这次名额没了，他最生气，手上还拿着一小块石头，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支书，你让开。张长生你滚过来！支书在村里说没说过，姑娘要满十八岁才能结婚，小于十八岁都是犯法的？！支书说没说过不许搞盲婚哑嫁，男女至少见几面相处几次再考虑结婚。你换亲就够丢人的了，现在还把咱们村的先进表彰给弄丢了。张长生你过来，你看我打不打死你！”高蛋大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愤怒和委屈。 平时高蛋并不太记得李抗日说的这些规矩，但这次事关自己的利益，他什么都想起来了。张长生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闯了大祸，他拉着李抗日的裤脚，带着哭腔说道：“支书，我错了，我错了……” 张集在李抗日耳边小声说道：“差不多了，不能真让张长生背上这个锅。不然他在村里真的要死了。”李抗日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一扯裤子，把张长生抓着的裤腿拽了出来。 “张长生，你现在知道错了。错哪儿了？”李抗日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几分威严。 张长生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不该拿二丫换亲……” “还有呢。”李抗日不满意地皱了皱眉。 “不该……盲……盲婚什么。”张长生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盲婚哑嫁！”李抗日大声说道，声音在大堂里回荡。 “对对对，不该盲婚盲嫁。二丫应该自由恋爱。支书啊，我真的知道错了啊。你救救我啊！”张长生说着就要跪下给李抗日磕头。 李抗日一把把他拽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张长生，你是不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只有你自己知道。人思想上的再教育和改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至少现在，用你这只鸡警醒全村那些和你一样有封建思想的人，目的也算达到了。” 李抗日指着高蛋说道：“把石头给我放下。” “支书……”高蛋还想再说什么。 “把石头给我放下！”李抗日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高蛋不情不愿地把石头丢在地上，看着张长生的眼神还是充满了怨恨。李抗日转身对村民们说道：“名额没有了，不关张长生的事。二丫的事情我还没往上报。” 张长生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拍了拍胸脯，眼神里满是感激。张集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觉得张长生一点真实的悔意都没有，不然神情不可能变得这么快。 而村里其他人则追问道：“支书，那名额咋没有了啊？” 李抗日重新坐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你们说，从县里拿名额，一共能拿几个。三个还是五个，最多十个八个。你们谁去谁不去？是不是要先开个全武行打一架啊。” 村民们听了这话，都沉默了下来。高蛋忍不住问道：“村长，你换了啥？” 李抗日微微一笑，说道：“换了县里同意我们村自己办砖厂的事情。咱们村的李家贵从前不就是烧砖窑的？以后他就是砖窑的大工头，砖窑修建要人，烧砖要人，最少能有几十个壮劳力能在砖窑厂干活。砖厂干活赚了钱，除了给咱们村里的劳力发工资，还可以给咱们村修小学，修卫生所。” 村民们听了这话，顿时又热闹了起来。是啊，能去县里工作固然好，但名额就那么几个，不一定轮得到自己。在村里干活也不错，砖厂招的人多，自家怎么都能去一个赚钱。哪怕工资低个几块钱都没事儿，离家近，农忙抢收的时候还能帮帮家里的忙。 就如李抗日所说，这些农民很多人都不识字，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笨。他们心里有本账，账头怎么算，他们心里清楚得很。 而张长生则松了一口气，说道：“大家伙看吧，真不关我的事……” “张长生！”李抗日的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轻松。 “你的问题我还没解决呢，你知道我是拿什么换来的这个条件吗？是我保证，我们李家村三年内要成为淮北乃至是淮南最先进的村子！不然全淮北这么大，上百个村子好几万人，凭什么同意我们搞砖厂！” “我这刚拍了胸口，咱们村就出这种事儿！咱们村和先进村有一点儿沾边的地方吗？ 杨县长一看咱们村这样，他大笔一挥直接不批了，我们盖个屁的砖厂！张长生，你的行为不仅仅是害了张二丫，也害了你们张家全家，更害了我们李家村全村！” 张长生和他俩儿子一个哆嗦，三人直接吓得跪下了。 刚刚还是几个进工厂的名额呢，现在变成了村里的砖厂，事情越来越大了。这一下村委大堂里已经没有能坐着的居民了。 刚刚说招工名额的时候，有的人就想着进县里的工厂肯定有门槛，自己多半过不去。所以多少有些事不关己。 但是村里的砖厂事关每一个人，就算不去砖厂做事，砖厂赚了钱还给盖小学盖卫生所呢。家里没孩子读书，但家里总有人生病吧！ 当一件事和所有人的利益都相关的时候，没有人能坐得住。 张长生几乎是爬着到了李抗日脚边：“支书，支书，我求你了。 你别把二丫的事情上报了。” “晚了，已经上报了。你以为我不上报就没事了？ 龙岗村胡长民书记就不上报？好，就算是现在瞒住了。以后咱们砖厂盖起来了，你们想想周围的村子就没有眼红的？ 到时候人家翻旧账去县里告状。砖厂还能保得住？！” “所以啊，还是咱们自己报。等着县里的批复吧！” 李抗日的话有理有据，村民们都听懂了，张长生听傻了。 作为观众的张集在看完李抗日的一系列操作之后，心中不由得为他喝彩。农村工作不好做，这是人所共知的。 一边要释雷霆霹雳的手段震慑住所有人，一边又要用春风化雨的手段感化所有人。 如今李抗日和胡长民两个支书在各自村落里都施了雷霆霹雳手段。 而当县里的杨县长批复到时，那便就要开始春风化雨了。 而张长生和胡有力两家这几天注定不能睡个安生觉了，说他们在等待县里批复下来前就像是囚犯等着开刀问斩一样惶惶不可终日一样都不为过。 但是张集觉得他们活该，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这不过是他们需要承担的一些小小代价罢了。 第五百零二章 他们怎么敢 张二丫暂时交给了李惠然婶子那边照顾。让她和李金枝挤一挤先住下。 而张长生一家现在确实是惶惶不可终日了。因为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确实是已经得罪了全村人了。 换亲这种事张长生一家做了，其实其他村民是压根不怎么在意的。因为不伤他们的皮肉，说到底也就是在背后笑话一下张长生一家的行为罢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李抗日一句话把村里办砖厂和李家村要搞先进村给联系了起来。而张长生做的事情就是落后和封建的。 原本村民对于什么是先进什么是落后，他们是没有概念，并且也不在乎的。 但是当他们知道先进这件事关乎他们的利益，关于村里能不能办砖窑厂之后。他们的想法就变了。不管思想是真的积极先进，还是封建大脑裹上一层先进的皮。但至少他们知道了有的事情不能碰了。 不然张长生一家就是下场。 现在村里人看见张长生就没什么好脸色。如果不是李抗日再三强调，如果村里在发生什么事情，导致县里彻底不考虑村里搞砖厂的事情了。那么村里怕是有人要把张长生狠狠揍一顿，甚至是做出一些更出格的事情。 这些都被前来学习的张集看在了眼里。所以他和李抗日讨论过这件事。 “这样处理问题呢，肯定是不能直接解决本质问题的。” 李抗日如此道：“但这是一种立规矩的方式。农村有时候他们的是非善恶和主席和中央想要宣传的是不一样的。” “咱们这个村里还没多少顽固守旧势力。仅仅只是封建思想的残余就很麻烦了。我听说你在的河南那边，有的乡村情况更复杂。到时候你要处理的问题比我难十倍。” “但至少是先把方向矫正过来。方向不矫正，其他事情都是白搭。”李抗日如此说道。 而现在李家村的问题纠正了吗？至少表面上是矫正过来了。 村民们现在知道那些事情是不能做的。虽然他们心里不一定认为那些不能做的事情是错的 。但事情总是一步一步的去做。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一夜之间解决这所有的问题，那简直和痴人说梦一样。 “但至少现在村民知道，想要搞砖厂，想要过上好日子。那他们就要按照先进的步调去走，不然好事轮不上他们。” “长此以往，老一辈的思想未必能转变过来，但是小一辈却很有希望。” 第259章 轧钢厂工作人员的升华1 人活着，是一种态度。如果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就算每天都是粗茶淡饭，也是一种成功；而如果你每天愁眉苦脸，就算天天锦衣玉食，那也是一种失败。 所以，李国庆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失败过。虽然他自己也知道他很平凡，每天在生产队里干着重复的农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平淡得就像白开水一样。虽然有时候心中也会生出偷懒休息一下的想法，但每次想到家里年幼的弟弟和年迈的父母，他都会重新拾起信心，认真地对待每一天。 四周枯黄的野草和荒芜的山坡让李国庆很是恍惚了一下。他不记得自己所在的村子附近有这样一片荒地。脚下踩着的泥土带着一股泥土的芬芳，和城市中被太多汽油味污染的泥土完全不同。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甚至在这一瞬间记起儿时在乡下奶奶家时闻到的带着大自然味道的芳香。这味道让李国庆的思绪出现了几秒的恍惚，恍惚中自己似乎回到了儿时。 不过也就是在一瞬间，脸上的陶醉便被疑惑所代替。没有高楼大厦阻挡的视线很容易看到一轮即将落下的夕阳，然而即使太阳即将落下，那从天空中射下的阳光仍然让人产生一种热浪扑面而来的感觉。 “真热，要是能有口凉水喝就好了。”本能地将手伸进口袋的李国庆脸上一僵，随后双手快速地翻遍各个口袋。几秒后，深深叹了一口气的李国庆自言自语道：“手帕怎么也不在身上。” 再次环视四周，这里似乎很久没有下过雨了，脚下的大地甚至都干涸得裂开了一道道口子，就连视野中出现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附近甚至连一片绿色都看不到。 “今年的雨水虽然没有去年那么多，可也不至于干旱成这样吧。”他用力抓了抓头，环顾四周后，李国庆脸色渐渐变得很难看。空旷的荒野让目光很容易看到远方的景色，然后放眼望去，视线的尽头除了无尽的荒原外，根本找不到一丝村庄的影子。 “这里不是我所在的地方，我记得我刚刚还在家里帮忙收拾农具呢。今天是周六，明天周日，放假一天，本来我已经计划好了今天晚上和邻居们一起听收音机的，可怎么来到这不对呢？我在收拾农具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右手猛然抬起，只见在右手的无名指上出现一个带着古朴花纹的戒指。 “就是这个戒指，是我打扫卫生时在柴房里捡到的，原本还以为是邻居小孩弄丢的玩具戒指，就随手戴在了手上。然后，我就来到了这里。恩，摘不下来。”原本想要把戒指从手上摘下来仔细研究的李国庆脸色不由地变得更加难看。这戒指他戴上的时候明明很轻松，甚至还有点大的感觉，可现在却死死地卡在了手指上，无论李国庆如何用力都摘不下来。 重重叹了一口气，既然暂时无法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人家，然后再慢慢想办法回去。 “好在今天是周六，明天不用干农活，我有一天的时间，还不信一天时间不能回到原来的地方。”压下心中种种不好的预感，李国庆朝着某个方向大步走去。刚刚的观察让他发现，在前方的树林很是茂密，虽然那些树林同样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丝毫树叶，但那里应该是一处村庄。 随着夕阳下山，天色同样也渐渐变暗，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遭遇和四周荒凉的环境让李国庆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四周没有丝毫人影，而脚下被毒辣太阳照射了一天的泥土传来的热浪让他仅仅走了不远的路就大汗淋漓。 快步走了十几分钟，眼看夕阳即将落山，内心不安越来越强烈的李国庆慢慢从快步走变成了小跑。一股股热浪袭来，这让平时就很缺乏锻炼的李国庆仅仅一会儿功夫就变得气喘吁吁，大量的汗水不断从额头落下。而眼看着天色开始变暗，离之前看到的村庄似乎还有不短的距离，内心越来越急躁的李国庆眼角余光一瞥，随后猛然停下身形。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让他心中安定了不少。 “有人，只要有人就好办了。”略微改变方向，李国庆神色略微轻松地朝着对方走去。天色越来越暗，原本就因为这些年干农活没有节制而有些近视的李国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蹲在地上挖着什么。那人似乎很认真，就连李国庆走近他身边都没有发现。 “好像是个小孩子，难道在挖红薯准备靠红薯充饥？”想到吃的，肚子中隐隐有种饥饿感传来。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察觉到对方是小孩子的李国庆尽量让自己放松，表情柔和地对着此刻仍然撅着屁股挖土的小朋友问道：“小朋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附近有村子吗？有没有通往镇上的路？”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从对方口中发出。在李国庆尴尬的目光中，只见身前的小孩子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猛然抬头，然后仿佛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身体瞬间朝后倒去，然后手脚并用飞速朝着后方退去。 “哎，那个，我只是想问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此刻满脸尴尬的李国庆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不禁暗叹：咱就长得那么吓人？瞧瞧把人家小孩吓的。 “没有摔倒吧。”李国庆走近对方，刚刚伸出手准备把对方扶起，只见那小孩立刻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脚步急忙朝后退开几步，再次和李国庆拉开了距离。 “你叫什么名字？”讪讪地收起双手，李国庆借着最后一丝夕阳的余晖扫了对方一眼，眉头不禁微微皱起。这是一个仿佛黑炭一般的小孩，破破烂烂的粗制衣服下露出了一副瘦骨嶙峋的身体。那种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虚弱让这个小孩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到一般。视线下移，对方那仿佛如同鸡爪一般的小手中，几根还带着泥土的野菜让李国庆的心脏突然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三丫。”一声弱弱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如果不是四周足够安静的话，李国庆一定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你家大人呢？”刚刚问出这个问题，李国庆就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这样一个可怜的小孩，如果真的有父母的话，绝对不会是这样一副模样的。果然，随着话音落下，李国庆明显感觉对方神情黯淡了一下。 “三丫，听名字应该是个女孩子。”看着眼前这个瘦瘦的身影，李国庆心中暗叹道，“看来这里应该是偏远的山区了。” “三丫，你这里有水吗？哥哥有些口渴。”想着转移话题的李国庆看到对方身上背着的大葫芦，他听到了刚刚在女孩手忙脚乱中从葫芦里面传来的水声，想着借着喝水转移一下话题，正好之前出了一身汗，也有些口渴。 那女孩在听到李国庆的话后，神情明显有些变化，不过因为她脸上黑黑的灰尘掩盖，让李国庆忽略了对方的这一抹不安。不过在看到对方比起自己高大太多的身板后，女孩最终还是拿下套在脖子上的葫芦递给了对方。 接过葫芦，打开瓶塞的李国庆发现因为之前小女孩的慌乱而把葫芦瓶口弄满了泥巴，微微皱眉，从葫芦里倒出一些水在手掌中，然后清洗一下瓶口。李国庆没有注意到的是，因为他清洗瓶口而洒掉的水让一旁的小女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小女孩的喉咙更是不受控制般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将嘴对着瓶口狠狠地灌了几口后，李国庆就发现这葫芦看似很大，可是里面装的水却很少，也就是几大口便被李国庆灌入腹中。将瓶塞塞入葫芦，舔舔嘴角的李国庆不禁微微摇头，这水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一股浓浓的土腥气味让李国庆有种呕吐的感觉。不过在看到那小女孩接过空葫芦后打开瓶塞，仰着头，将葫芦中最后几点水倒入嘴中那种珍惜的样子后，李国庆只能狠狠地压下腹中的呕吐，在咽下几口自己的唾沫把嘴里的土腥味道压下后，李国庆猛然看到脚下因为干旱而龟裂的土地，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 女孩用瓶口的最后一滴水湿润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随后将葫芦重新挂在胸口，将手中带着泥土的草根小心地收好。不过在认真地打量了片刻一身干净衣衫、脸色红润的李国庆后，确定对方应该不会抢自己的草根，便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在看到对方的动作后，李国庆脸色更是尴尬，就好像自己刚刚抢了人家的水，又要抢人家的草根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李国庆脸色很难看，这让他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连草根都有人抢吗？” 第260章 轧钢厂工作人员的升华2 李国庆突然一愣，沉默片刻后，心中隐隐下了某个决定。这次他没有再推脱，而是接过小女孩手中那个不知名的植物根茎，将上面的泥土擦掉，然后放在口中，狠狠地咬下一口。略微有些甘甜，同时带着些涩涩的味道弥漫在口腔。如果是平时，李国庆一定会把这种带着泥土残渣味道的根茎吐掉，但这一次，他却嚼得很认真。他并没有一口吞下，而是仔细地品味着根茎的苦涩。 直到将根茎咽下，李国庆才发现小女孩已经回到了床上。此刻，他的双眼已经完全适应了房间的黑暗，看到角落中的小女孩再次拿起了胸前的大葫芦，打开瓶塞，仰起头，认真地舔着葫芦口凝结的最后一滴水。 小女孩的动作让李国庆有些自责，自己之前无意中似乎喝掉了人家最后一滴水。 “我爹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他们带走了，去战场上杀那些坏人，然后前几年我两个哥哥也都被带走了。他们说，我爹爹和哥哥都是大英雄，在杀那些坏人。我娘亲是在去年我弟弟被他们带走时病死的。村里的男人，只要超过了十岁都会被他们带走。”这是小女孩弱弱的声音，“你也是男人，你怎么没有被他们带走？” “我……”李国庆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我不是这里的人。”半晌后，李国庆轻声回答道，声音中带着小女孩听不懂的惆怅。 “哦，那你是外乡人吧？你一定是大城镇里的，你的衣服那么干净，肯定是比我们族长还厉害的大人物吧。”小女孩的声音带着些许惊喜，突然问道：“那你知道我爹爹和哥哥弟弟在什么地方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听族长说，快要打完仗了，是不是打完仗，爹爹、哥哥还有弟弟就会回来了？” “我……”李国庆无声地张开口，到嘴的那句“我也不知道”在看到女孩亮晶晶的双眼时怎么也说不出口。片刻后，他轻松地说道：“应该是吧。” “你们族长是谁？你说他很厉害，那你都这样了他不管你吗？” “不许你说族长的坏话！要不是族长大人这些年帮助我们家，我们家的人在两个哥哥被带走的时候早就该被饿死了。是族长大人给我们家送来了粗粮，才让我们家挺过来的。不过现在，族长家也早就没有吃的了。这几年，年年大旱，今年还爆发了蝗灾，所以我们整个村子都没有吃的了。前段时间还能吃些蝗虫，现在连草根都找不到了。”三丫的声音越来越低落，隐隐的，似乎有些绝望的意味。 “睡吧，等明天天亮，哥哥想办法帮你找吃的。”李国庆轻轻安慰了一下三丫，转过头，从透过破烂的窗口看着星空，越显明亮的星星让他的心中升起了浓浓的绝望。这里绝对不是他所在的那个时空，而四周苛刻的生存环境让他明白，今后的路，恐怕要注定坎坷。 这一夜对李国庆来说是无比漫长的一夜。60年代的四川农村，生活条件极为艰苦。大多数农村住房以土坯房和茅草房为主，墙体厚、窗子窄，室内采光和通风条件差，潮湿阴暗。许多家庭人畜混居，居住环境极其恶劣。由于物资匮乏，农村居民的饮食结构单一，缺乏足够的蛋白质和营养，导致身体素质较差。多数农村地区不通水电，基础设施极其落后，居民生活用水需要到远处的井或河流中挑取，照明则依靠煤油灯。交通不便，出行主要依靠步行或畜力车。自然灾害频繁，如干旱、蝗灾等，进一步加剧了生活的艰难。 尽管如此，农民们依然保持着乐观和坚韧的精神，邻里关系和睦，人情味浓厚，大家互相帮助，共同面对困难。李国庆心中喃喃道：“戒指啊戒指，我还能不能回去啊？” 李国庆抚摸着右手上的戒指，心中充满了迷茫。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炎热的天气即使是晚上仍然让他汗流浃背，而选择靠在墙壁上这样的举动所付出的代价就是第二天早上的全身酸疼。 慢慢地活动全身，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李国庆轻轻扫了一眼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瘦小身影，正准备出屋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就停到了小女孩轻轻的声音：“白天的话最好不要出去，天气太热了，如果你流了很多汗的话，是没有足够的水给你喝的。这里的规定是每人每天半葫芦水，所以要省着点喝。你要是想找吃的话，傍晚等太阳下山再去。等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或许能弄到吃的。” 李国庆伸在半空做着扩胸运动的双手直直地僵硬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他愣在原地半晌，终于再次体会到这里生存环境的不易。 “连草都没有的吃，还呆在这地方干什么？你就没有想过去别的地方看看，虽说沦落异乡有些孤单，可总比在这里等死好些吧。”将双手叠起放在脑后，转过头看着小女孩的李国庆认真地问道。 “你说的我不懂，不过我只知道，其他地方也是这样。听族长说，我们这里还算是好的，别的地方还发生了瘟疫，好多人都死了。而且，我们村原来可不止这点人，好多人的确都走出去了，可是，后来又有一些人又回来了。听回来的人说，外面比我们这里可怕多了，听说，听说外面有人，有人吃人……”小女孩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柔弱的身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第261章 轧钢厂工作人员的升华3 李国庆微微张嘴，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往日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面关于大灾大难时灾民的某些可怕行为有过描写，他突然明白了小女孩话语的意思。狠狠打了一个冷战的李国庆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有种还是不要出门活动了的想法，反正在屋里活动活动也就行了。 “大哥哥你在干什么？” 耳边小女孩清脆的声音让李国庆有种崩溃的感觉，猛然睁开双眼，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房间，床上的小女孩正半躺着身子，一双因为消瘦而更显大的眼睛正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奇怪地盯着自己。 “也不对，再来一次。”半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李国庆微微张着嘴，双眼呆滞地看着手中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像地摊货的戒指，一种绝望的情绪笼罩在心头。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爸妈还等着我那，我要是不回去，明年小妹上学的学费怎么办？我要回去，对了，也许，也许等到傍晚就可以了，我昨天不就是傍晚才捡到戒指带上的吗，还有，地点，对我还要去我昨天来到这里的那片小山丘——那是我来到这里的地方，那我离开这里肯定也要从那里离开，对一定是这样。” 双眼流露出浓烈期望的李国庆猛然起身，爬起便朝着门外冲去。 “大哥哥，你去哪？” 刚刚踏出土墙垒成的小院，从屋里传来了小女孩交集的呼喊，却让李国庆的脚步猛然一颤，内心突然一颤，脸上不断变幻，片刻后，脸上的表情终于被某种坚定代替。李国庆并没有回头，他听到了小女孩跑出屋追自己的脚步声，但他不敢去回头看她那孤独的身影，右手紧紧攥着戒指的李国庆轻声道：“哥哥去帮三丫找些吃的，哥哥一会就回来。” 李国庆突然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酸，他原本还想再多说些安慰三丫的话，可是这一刻他突然不敢开口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再多说一个字，自己一定会哭出来。 紧紧咬着牙关，重新迈开步伐的李国庆迎着即使是早上，但仍然散发出毒辣阳光的太阳，飞速地朝着记忆中的那片小山丘跑去。 不过跑了几分钟，一股股热浪就让李国庆有种进入烤炉的感觉，因为剧烈运动，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这里，就因为昨天晚上喝了三丫水壶里的水，吃了一根根茎，现在肚子就疼得受不了。这要是天天吃这些玩意，我肯定坚持不了一个星期，就得玩完。”强忍着腹部的不适，拿出初三时校体育会参加百米赛跑的气势拼命地朝着前方跑，大量的汗水在短短的时间就迷糊了双眼。用袖子狠狠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感觉肺部就要爆炸了一般的李国庆拼了命一般地朝着前面跑。 昨天晚上用了近一个时辰的路程，在李国庆这种不要命的折腾下只用了短短二十分钟就到达了。终于跑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山包的时候，扶着山丘上一棵粗大的树木剧烈喘气的李国庆慢慢地摊在了地面上。 “我真是个棒槌，又没有人和我抢，又没有时间限制，我跑那么快干什么，真d脑子有问题啊。”在地上坐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平静下来的李国庆直直地躺在了树旁，可惜，这棵树看着很大，可是上面一片树叶也没有，除了树干能勉强遮挡一点阳光外，一点用都没有。 拿起手中被汗水打湿的戒指，最后看了一眼在烈日下就像处在火焰中炙烤一般的远处小村子，李国庆缓缓闭上双眼。 最后一线夕阳消失在山脚。抬头看着天空璀璨的星河，那异常明亮的星空怎么也不像自己在四九城红星轧钢厂时看到的星空。 “这里，恐怕不是什么偏远地区可以说通的吧。”略显苦涩地说出这句话，不等李国庆继续感慨，耳边传来女孩离去的脚步声。转头深深看了一眼自己出现过的那片小山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惆怅，李国庆快步跟着小女孩的身影朝着远处的村庄走去。 走在前方的小女孩身体很是瘦弱，跟在她身后的李国庆看到对方小小的身影，在走出一段距离后几次踉跄，似乎随时都会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一般。不过小女孩那强大的求生欲却同样让李国庆动容，她总能在自己即将摔倒时迅速地调整身体的平衡，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可能是因为李国庆跟在身后让小女孩心中很是不安，所以这个名字叫做三丫的小女孩的身影即使十分勉强，却也保持着不慢的速度。两人没有停歇，半个时辰后走进了村庄。 “这里怎么会这样？”嘴中大口喘着粗气，连续快步走了大半个时辰，炎热的天气仍然让李国庆大汗淋漓。而随着他慢慢靠近这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李国庆的心中越发沉闷。四周破败的房屋明显大多是用土和稻草盖起，四周的树木别说树叶，就连树皮都被剥得干干净净，一种荒凉而孤寂的感觉笼罩整个小小的村庄。 李国庆停下脚步的片刻，女孩已经转身走进了一个院落。那用泥巴垒成的大概半人高的院落中，几间同样用泥土混合稻草制成的房屋内漆黑一片，没有丝毫光亮传出。 向前走了几步，并没有任何规划的房屋零星地分布在四周不大的地方。李国庆甚至没有从一个房间中看到光亮，寂静的小村庄甚至连虫鸣都听不到，这种怪异的气氛让李国庆心中有些发麻。 “这村子，不会只有那个小女孩一个人住吧？”嘴中轻轻呢喃，片刻后实在忍受不住这种怪异气氛的李国庆扭头走进了小女孩进去的院落。那院子并没有关门，或者说那个小院子根本就没有门。几间土质的房屋内黑漆漆的一片，略微迟疑，李国庆走进了一间房间。 房里很黑，片刻后，待李国庆的眼睛适应了这种黑暗，借着天空的星光勉强看清这个房间的一切。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很大的铺着木板的床外，根本什么都没有。 “哎。”心中忍不住微微叹息，视线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蜷缩在床的角落，嘴中似乎发出了仿佛小老鼠吃东西一般的声音。 并没有再走近对方，李国庆知道小女孩应该很怕自己，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恐怕都会引起她的恐惧。所以，片刻后，李国庆便选择席地坐在门口，背靠着身后的土墙，内心却陷入了沉思。 1965年，正值新中国成立后的经济恢复期，四川农村的生活条件仍然相对艰苦。农村的房屋大多是用土和稻草搭建的简易房屋，基础设施薄弱，生活物资匮乏。农民的主要收入来源是农业生产，粮食、棉花、油料等农产品产量虽然有所增长，但人均收入仍然有限。农村的生活消费支出主要集中在食品上，肉类和植物油的消费量很低。 1965年也是三线建设的初期，大量工矿企业和科研院所迁入四川农村地区。这些单位的到来带动了当地农业基础设施的完善和农业技术的进步，部分农村地区的水利设施、供电线路等得到了改善。不过，这种改善在偏远地区仍不明显，像眼前这个小村庄，依然显得破败而荒凉。 1965年，四川也掀起了城镇知青上山下乡的热潮，大量知青被安置到农村插队落户。这些知青的到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农村的人口结构和文化氛围。然而，李国庆所在的这个村庄似乎并没有知青的踪影，显得更加孤寂。 李国庆的左手无意识地抚摸着牢牢戴在右手上的戒指，内心无限惆怅，脑海略过无数的念头，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恶作剧中，还是自己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未知的奇异事情。不过想到前者，李国庆不禁摇头。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阶级，独自一人从四九城红星轧钢厂下放到四川农村找寻野生水稻苗，身边根本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根本不会有人和自己开这种玩笑，把自己弄到这种荒凉的地方。 那只有一种可能，自己身上，似乎发生了无法解释的奇异事件了。再次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李国庆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奇异事件的核心，就是自己手指上的这枚戒指了。 “给。” 正当李国庆沉思的时候，耳边传来的细细的声音让他猛然一怔。抬起头，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站在自己面前，小手中，一根带着许许泥土的草根递到了自己身前。 李国庆的心脏被狠狠地震动了一下。黑暗中，李国庆无法看清小女孩的样子，但对方那双亮晶晶的、反射着点点星光的眼睛却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在这一瞬，李国庆的脑海突然浮现出往日自己随意浪费食物的举动。 “真不该啊。”没有人能听懂李国庆这句无缘无故的感慨。摇摇头，李国庆轻声道：“你吃吧，我不饿。” 这应该是小女孩的晚餐，而她手中这根不知名的根茎应该是她费了很大劲弄来的。而且，从小到大家里虽然并不富裕，但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李国庆的确没有吃过什么苦。尽管肚子有些饿，但让他吃这种带着泥土的根茎，却也真是有些为难他了。 “给。” 小女孩似乎很固执，并没有收回小手，而是将手往前一推，几乎碰到了李国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