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激活了无敌异能》 第1章 末世 今天,天色灰蒙蒙的,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不幸。 云言溪与自己的准嫂子兼闺蜜林雨晴,像往常一样,一同前往市区的一个物资仓库,收集了一批紧缺的生活必需品和医疗物资。 她们两人一直以来都关系亲密,无话不谈,这次出来收集物资也是配合默契,一切顺利。 云言溪把所有的物资收进空间里,正准备启程返回,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低吼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两只丧尸从一条隐蔽的巷子中窜了出来,它们的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嗜血的欲望。 这两只丧尸的品阶显然不低,身体比一般的丧尸更加健壮,动作也更加敏捷。 云言溪和林雨晴立刻意识到危险来临,她们迅速展开防御姿态,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云言溪是力量异能,她紧握着一把锋利的砍刀,肌肉紧绷,准备迎击丧尸。 而林雨晴则擅长速度,她身形轻盈,手中握着一把短刀,灵活地在丧尸之间穿梭,寻找着攻击的机会。 战斗一触即发,云言溪和林雨晴配合默契,一人负责吸引丧尸的注意力,另一人则趁机发动致命一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两人终于将两个丧尸的头颅砍下,丧尸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云言溪喘着粗气,用异能催动力量,将丧尸的脑袋剖开,挖出了里面的晶核。 晶核是丧尸体内的能量结晶,可以用来提升异能者的实力。 她刚刚站起身来,准备将晶核收好,突然,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背后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胸膛。 云言溪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林雨晴会对她下手。 她艰难地转过头,看着林雨晴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不甘心地开口问道:“为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有什么东西都会给你一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林雨晴的面容扭曲着,她的眼中充满了疯狂与狠毒,仿佛在这一刻,她所有的伪装都已经被撕下。 她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为什么?我这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从小父母就被丧尸咬死,留下我一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 虽然你的父母也和我的父母一样,被丧尸咬死了,但是,你有一个爱你如命的哥哥,他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你,保护着你。 你知道吗?我每次看见你哥哥对你的宠爱,我都嫉妒得快要发疯!” 林雨晴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和怨恨都倾泻出来:“虽然你的父母也死了,但是你却有哥哥的爱护和陪伴。而我呢?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挣扎求生。 后来,我想方设法地接近你,和你成为了好朋友 虽然你的哥哥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来一些好东西,但那只是他偶尔的施舍罢了。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都那么费尽心思地讨好你了,可你哥哥还是像打发乞丐一样对待我。” 云言溪听着林雨晴的话,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她从未想过,林雨晴竟然会因为嫉妒而对她产生如此深的怨恨。 她看着林雨晴那张扭曲的脸庞,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曾经的纯真和善良。 林雨晴继续说道:“每次你哥哥回来,我都会把你的事放在第一位,对你关怀备至。 终于,你哥哥注意到了我,他看到了我的好。我对他表白,我对他说,我一定会对你好,一定会照顾好你。 后来,你哥哥答应和我交往了,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拥和你一样多的爱,可是,我还是太天真了。 你哥哥虽然和我成了男女朋友,但是他还是把你放在第一位。 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完全接受我,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 林雨晴说到这里,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但那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愤怒的泪水。 她继续说道:“我恨你!我恨你拥有的一切!只有你死了,你哥哥才能把所有的爱和关心放在我身上!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云言溪听着林雨晴的话,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哀。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善良和友爱竟然会成为别人嫉妒和怨恨的根源。 她看着林雨晴那张疯狂的脸庞,知道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她艰难地开口说道:“林雨晴,你这样做值得吗?你为了得到我哥哥的爱,不惜背叛我、伤害我。可是你知道吗?你这样做只会让哥哥更加痛苦和失望。他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云言溪目光紧紧锁定着那张已经完全扭曲的脸庞。林雨晴的双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毒,仿佛要将云言溪生吞活剥一般。 云言溪深知,此刻再多说什么也已经无济于事了,林雨晴本性如此,再也听不进任何话语。 她闭上了眼睛,开始蓄积全身的力量。她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一拳之上。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已经是一片坚定与决绝。她猛地一拳轰向林雨晴的胸口,拳风呼啸,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 林雨晴根本没意料到云言溪会给她一拳, 因此,她毫无防备地被云言溪一拳击穿了胸膛,鲜血四溅,染红了云言溪的拳头和衣袖。 林雨晴的心脏也被云言溪一拳击碎,她瞪大了眼睛,满是不甘与惊愕。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然会栽在云言溪的手中。 云言溪用尽了全身所有力量后,然后缓缓地倒下了。她的胸口,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她永久地闭上了眼睛。 接着,林雨晴也不甘地倒下了,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仿佛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无助地倒在地上,感受着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大家喜欢有cp的?还是喜欢无cp?我根据大家的喜好来写。】 第2章 穿越 她的双眼还紧紧地盯着天空,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甘和怨恨。 林雨晴这一生中都在不甘中度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对她?为什么她算计了那么多,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为什么她要在这个世界上孤独地离去?然而这些问题已经没有答案了,她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云言溪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根针在脑海中疯狂攒动,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竟是那久违的蓝天白云,清澈而纯净,不带丝毫末世的灰暗与压抑。 她不禁心生疑惑,喃喃自语道:“末世的天空何时变得如此湛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能依靠着身后的廊檐,勉强支撑起上半身。 她努力地回忆着自己的遭遇,记得自己明明已经被林雨晴,那个曾经亲密无间的好友,用锋利的匕首从背后狠狠地刺入胸口。 那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愤怒,她也一拳把林雨晴的胸口击穿了。 然而,此刻的自己为何还活着?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靠在一家院子里的廊檐边。 正当她满心狐疑之际,一股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试图将这些记忆理清。 原来,她竟然穿越了!通过原主的记忆,她得知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从未存在过的国度——南岳国。 原主是个可怜的孤女,不久前失去了双亲。 她的父亲曾是一名镖师,武功还不错,为人也仗义。 然而,一次镖局承接的押货任务,却彻底改变了镖局的命运。 押货途中,他们遭遇了山匪的抢劫,所有货物尽失。 镖头为了赔偿货主的损失,不得不卖掉全部家当,此后,镖局也随之解散。 镖局解散后,原主的父亲便开始了以打猎为生的日子。 他勤劳能干,凭借着精湛的箭术和敏锐的洞察力,总能捕捉到许多猎物,家里的日子也过得也算是红红火火。 然而,好景不长,一场意外降临到了这个幸福的家庭。 有一天,原主的父亲在山中打猎时,救下了一位误入深山的村民。 然而,原主的父亲,却因此遭到了凶猛的熊瞎子袭击。 尽管原主的父亲拼尽全力与熊瞎子搏斗,但最终还是受了重伤,被救的村民却趁机逃走了。 没过多久,原主的父亲便因伤势过重而离开了人世,留下原主和母亲相依为命。 被救的村民,连上门说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因为他怕原主母女让他赔钱,这样的行为让原主和母亲感到寒心不已。 原主的父亲离世后,母女俩从此脸上再也没有笑容。 而此时,原主的奶奶和大伯,开始打起了原主家财产的主意。 原主的父亲生前做过镖师,后来又靠打猎赚钱,家中的条件自然要比普通人家好得多。 奶奶和大伯娘看着原主孤儿寡母,便心生歹念,认为原主家没有男丁,想要侵吞原主家的家产。 这种行为,在古代被称之为“吃绝户”,是一种极其恶劣的行径。 于是,原主的奶奶和大伯娘每天都会到原主家吵闹不休,甚至还动手与原主的母亲扭打在一起。 面对这样的局面,原主感到十分气愤和无助。她试图上去阻止奶奶和大伯娘的恶行。 然而,就在这时,大伯带着大堂哥也跑来到了原主家。 他们一家子,如同恶狼般对原主母女进行殴打和辱骂。 原主虽然跟父亲学习了一些拳脚功夫,但也只学了点花拳绣腿。 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在那次冲突中,原主的母亲被原主的奶奶用锄头狠狠地砸破了脑袋,鲜血四溅,因伤势过重,也就离开了人世。 那一刻,原主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她愤怒地瞪视着眼前这些冷漠无情的亲人,发誓要为母亲报仇雪恨。 然而,对于一个古代的小姑娘来说,想要报仇谈何容易。她想要立刻去报官,却被村长拦了下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村长和奶奶、大伯一家商量好的。 如果能从原主家拿到东西,村长也要分三成,可原主并不知道。 当时,村长威胁原主道:“如果你去报官,咱们村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到时候,你就别想再待在云家村了,也必须得离开这儿!但只要你答应不报官,我会帮你做主,让你奶奶和大伯赔偿你十两银子,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村长也没想到会闹出人命,要是告到官府,恐怕他也会有牢狱之灾。 对于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来说,要是真的被赶出村子,根本无处可去。 权衡利弊之后,原主也只好忍气吞声地接受了这个条件。 自从原主的母亲去世后,奶奶和大伯一家确实消停了一阵子。 最近,他们竟然以长辈的名义,擅自将原主许配给隔壁村的一个跛脚鳏夫。 那个跛脚鳏夫年过半百,性情暴躁且嗜酒如命,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恶霸。 这样的安排,分明就是把原主卖给那个跛脚鳏夫换钱花。 原主自然不肯同意这样的安排,她坚决地拒绝了奶奶和大伯的提议。 然而,这却激怒了奶奶和大伯一家。他们开始变本加厉地辱骂和威胁原主,试图迫使她屈服。 在拉扯之间,原主愤怒地威胁道:“如果你们一定要把我卖给隔壁村的跛脚鳏夫,我就去县衙告发你们打死我母亲的事情!” 原主的奶奶瞪着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说道:“我们已经赔钱了,你就不能再去告我们了。” 原主看着眼前这个可恶的老太婆,毫无惧色地回答道:“那又怎样?我当时是被村长威胁的,如果我在公堂上说是村长威胁我的,村长也会被你们连累。” 原主奶奶和大伯一家听到这话,都愣住了。他们知道,如果真的闹到公堂上去,他们可能还要承担更严重的后果。 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钱,又怎么甘心就这样还回去呢? 【这段时间,我收到了不少来自读者朋友的声音和反馈,他们善意地指出,我的书中修辞手法运用得颇为频繁。 我原以为,修辞是文学表达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它能赋予文字以灵魂,让故事更加鲜活动人。然而,我错了,我的过度修辞却让读者感到疲惫。于是,仔细聆听了每一位读者的心声,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写作风格,减少修辞的使用,句子也变得简洁明了起来了。 在此,我想对一直以来支持我、陪伴我成长的读者朋友们说一声:“抱歉!”让你们在阅读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些许的不便与困扰。同时,我也要表达我最深的感激之情,感谢你们的直言不讳,是你们的宝贵意见,让我一位新手作者得以在写作的道路上逐渐成长。】 第3章 生机液 就在这时,大伯母一时气不过,她哪舍得把到手的钱还回给跛脚的鳏夫,她突然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狠地朝原主的脑袋砸过去。 原主根本没有注意到大伯母的举动,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原主的头部遭到袭击,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原主感到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她,末世的云言溪在就这一刻穿越而来,接替了原主的身体。 云言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抬起头,望向那湛蓝的天空,对着原主说:“既然我接替了你的身体,就一定会让那些曾经欺辱过你的人付出代价!”她的目光坚定而有力, 言溪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头部的伤口,一阵刺痛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嘶!”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眉头紧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助与懊悔,要是自己的空间异能还在,此刻又何须忍受如此痛苦? 然而,就在她心中暗自叹息之时,一个奇异的景象在她的脑海中悄然浮现——那曾经熟悉的空间竟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她的意识之中。 云言溪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束缚,她激动地浑身颤抖,差点又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喜悦而晕厥过去。 她连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情绪,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还好,那一家子人在离开时,为了掩盖他们干的事,特意将院门紧紧地关上了。 这样一来,云言溪就不用担心自己的举动会被人察觉。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伤口带来的疼痛,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进入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空间内一片宁静,云言溪踉跄着脚步,来到了放置药品的货架前。 她的目光在货架上快速扫过,最终锁定在了一瓶瓶标注着“生机液”的玻璃瓶上。 这些生机液是她哥哥特意为她准备的,每当她受伤或者身体疲惫时,这一瓶瓶的生机液,总能带给她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她毫不犹豫地拿起那瓶生机液,拔开瓶盖,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云言溪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将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这生机液入口清凉,却化作一股暖流在她的体内迅速扩散开来,所到之处,伤口的疼痛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抚平了一般。 云言溪的哥哥是一位拥有雷系和木系双异能的强者。 他的雷系异能让他在战斗中无往不胜,而木系异能则赋予了他治愈和与草木沟通的能力。 虽然木系异能在战斗中的威力相对较弱,但在治愈方面却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木系异能者可以从任何植物中提取生机,这些生机就像绿色的雾气一样,弥漫在植物的每一个细胞之中。 只要从每棵植物中提取一点点生机,积少成多,慢慢的,木系异能者的身体里,就会汇聚成大量的生机液。 这些生机液不仅能够给身体带来生机和活力,还能修复身体机能和伤口,甚至具有解毒的功效。 当然,与木系异能者当面解毒相比,生机液的解毒效果可能要稍逊一筹,但在危急时刻,它仍然是一种不可或缺的救命良药。 云言溪的哥哥深知妹妹在末世中生存的不易,因此他总是尽可能地为她准备更多的生机液。 每当他掌心释放出生机液时,都会将其中的一部分存入妹妹的空间之中。 这样一来,即使云言溪在外遭遇不测,也能有足够的生机液来保命。 虽然生机液可以给人生机,但是,云言溪被林雨晴刺到心脏的那一下,生机液根本无法弥补,云言溪生命流逝的速度。 除非当时她哥哥在场,云言溪还有救回的可能。 此刻,云言溪正感受着生机液在体内发挥的神奇作用。 她头部的伤口也在开始慢慢愈合。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生机液给身体带来的好处。 云言溪在空间里找了一些食物吃下,补充了一下体力。 她空间里有不少的食物,和其它东西,这些食物都是她和哥哥一起,在各处仓库,和超市搜刮来的。 吃饱喝足之后,云言溪感到一阵困意袭来。她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一会儿,以便更好地想想接下来的事。 于是,她躺在了空间里的床上,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在空间里美美地睡了一觉之后,云言溪感到精神焕发,仿佛重新充满了力量。 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她知道,这个空间是她的避风港,也是她从末世带来的唯一念想。 云言溪坐在床上,开始仔细地梳理起原主的全部记忆,那些关于云家村的点点滴滴,如同画卷一般缓缓展开。 原主的爷爷云温才,人称云老头,是云家村里一个不起眼的存在。 他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原主奶奶王小草,人称老王氏,则是云家村出了名的泼妇。 云老头和王小草共有两子一女,他们分别是云成林、云成文和云成玥。 大儿子云成林,人称云老大,是一个奸诈小人。他总是喜欢算计他人,为了个人利益不惜牺牲他人的利益。 在村里,他的人际关系并不好,几乎没有几个人愿意与他打交道。 大儿媳周兰菊,人称周氏,是云家村的另一大极品。她与老王氏一样,性格泼辣,喜欢与人争斗。 但不同的是,周氏更加阴险狡诈,常常在背后算计别人。她在村里的名声比云成林还要差。 云成林和周氏共同育有两子一女,他们分别是云少祺、云少宇和云少蕊。 长孙云少祺,今年十七岁。他从小便在书院读书,但天赋有限,读了几年书,连个童生也没考上。 离开学院回家后,开始变得像他爹一样,每天都在算计着如何能够出人头地,如何能从原主家拿到家产。 第4章 激活力量异能 长孙媳张于萍,自嫁入大伯家时日尚浅,故而鲜少踏出家门, 在原主的记忆中,张于萍的身影并不突出,相貌平平无奇,五官只是端正。 对于她的性格,原主就更是无法得知。 二孙云少宇,今年十五岁,比云少祺小两岁。 他比云少祺聪明许多,也更有上进心。目前正在镇上读书,准备参加今年的童生试。 但是,他每次回家,见到原主都是鼻孔朝天,一副我看不起你的模样。 大堂姐云少蕊,今年十四岁,是云家村里出了名的爱美之人。 她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只花孔雀一样在村里走来走去。 原主的爹云成文,人称云老二,是云家村唯一一个武功高手。 他不仅有一身好武艺,更是一个宠妻宠女的好男人。 在云家村男人的眼中,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异类。 因为在这个重男轻女的社会里,他偏偏对妻子和闺女宠爱有加,从不让妻女受一点委屈。 这使得他在村里的男人中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成了他们最讨厌的人。 原主母亲方婉若,人称方氏,是云家村所有妇人嫉妒的对象。 她不仅长得漂亮,更能琴棋书画,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 在云家村这样的地方,像她这样的女子简直是凤毛麟角。 她不仅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教原主读书识字。这也使得原主母亲在云家村的妇人中,显得格外出众,也就成为了她们嫉妒的对象。 原主云言溪,是她父母的独女,今年也是十四岁。 她从小便被父母宠成了公主,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云家村这样的地方,像她这样被宠爱的女孩子并不多。 因此,她在村里的小姑娘中显得格外出众。她不仅长得漂亮可爱还识字。 这也让她成为了云家村,所有小姑娘嫉妒的对象。 她们嫉妒她被父母宠爱、嫉妒她长得漂亮、嫉妒她能识字能画画…… 小姑云成玥是云家最小的闺女,她嫁去了另外一个镇子,很少回娘家。 但每当她回娘家一次,就会从娘家拿走一些东西。 而她每次回娘家时,大伯母周氏都会指桑骂槐一番。 云言溪在彻底理清了原主和老宅那边的关系,和他们的人品后,深知自己必须为接下来做好周全的打算。 她环顾四周,心中暗自思量,目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异能空间也跟随着她过来了。 然而,当她试图调动起体内的力量异能时,却惊讶地发现,这股曾经让她在末世中如鱼得水的力量,此刻竟毫无反应。 她不信邪地反复尝试,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令她心生挫败。 尽管如此,云言溪并没有轻言放弃。她深知,在末世那个残酷的世界里,异能就是生存的资本。 所以,有很多人就开始想出各种激活异能的办法。 云言溪记得,有许多人在初次觉醒异能时,都曾面临过类似的困境。 他们都无法自然而然地激发出异能,于是便将各种异能晶核依次置于掌心,用意识去探寻与晶核之间的感应。 如果意识与晶核之间产生了相互感应,那么身体就会逐渐吸收晶核中的异能,从而激活自己的异能。 当然,也有一些人,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与任何异能晶核产生感应。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只能采取一种更为危险的方法——服下异能晶核,强行激发异能。 这种方法虽然有可能成功激活异能,但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他们的身体机能有可能会与异能晶核之间产生排斥反应,就像是两个人在激烈地争斗。 如果双方都不肯服输,那么服下异能晶核的人就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而只有当它们握手言和,服下异能晶核的人才能真正激活异能。 想到这里,云言溪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深知,自己现在正处于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必须勇敢地迈出这一步。 于是,她迅速起身,来到了存放各种异能晶核的箱子前。 这个箱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异能晶核,这些晶核都是她的哥哥在末世中费尽千辛万苦收集而来的。 因为云言溪是空间异能者,所以,哥哥就收集来的各类型的异能晶核,全部都存放在云言溪的空间里。 此外,还有一些属于林雨晴收集来的异能晶核,和她的其它珍贵物品,此刻也静静地躺在云言溪的空间中。 林雨晴为了讨好她哥哥,她不惜装出一副很相信他们兄妹俩的样子,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异能晶核,和其他好东西都交给云言溪保管。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云言溪的囊中之物。 林雨晴当时对她下手的时候,大概也没想那么多。 云言溪从这些晶核中挑选出一颗力量异能晶核,她握着这颗晶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她仿佛能够预感到,自己的力量异能即将恢复。 于是,她随意地坐在地上,将力量晶核置于掌心,闭上眼睛,开始用意识与这颗晶核进行感应。 果然不出所料,当她的意识触碰到这颗力量异能晶核时,两者之间立刻产生了强烈的感应。 云言溪心中一喜,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 接下来,她开始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身体机能,逐渐吸收力量晶核中的能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力量晶核中的能量被云言溪一点一滴地吸收进体内。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地增强,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的体内涌动。 终于,当力量晶核被完全吸收的那一刻,云言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握紧了拳头。此刻的她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异能已经恢复,并且成功地进入到了一阶。 一阶的力量异能意味着她拥有了五百斤的力量,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提升。 云言溪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看着箱子里剩下的那些力量晶核,心中充满了期待。 第5章 变异藤蔓 她知道,有了这些晶核,自己的力量异能一定能够再次进阶。 不过,她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决定先让自己的身体和力量异能进行一段时间的磨合。 毕竟,原主的这副身体与她自己的力量异能还需要时间来适应和融合。 在接下来,云言溪开始在空间里艰苦的训练。她不断地利用自己的力量异能去搬运重物、练习格斗技巧,以此来增强自己的力量和身体素质。 同时,她也时刻关注着自己身体的变化,确保自己的力量异能能够在稳定的状态下逐渐提升。 经过两天时间的适应和训练后,云言溪再次决定吸收一颗力量晶核来提升自己的异能等级。 这一次,她更加从容不迫地引导着身体机能去吸收晶核中的能量。 随着能量的不断涌入,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地增强,仿佛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 终于,当第二颗力量晶核被完全吸收的那一刻,云言溪的力量异能成功地晋升到了二阶。 此刻的她已经拥有了一千斤的力量,这让她在这个陌生世界的生存能力 再次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不过,她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因此,在晋升到二阶之后,她决定暂时停止继续吸收力量晶核。 她想要给自己的身体和力量异能更多的时间去适应和融合,以确保自己能够在战斗中发挥出最大的实力。 云言溪看着那一箱箱五颜六色的晶核,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想试试其它类型的异能晶核,是否与自己的意识有感应,毕竟,现在她已经换了一具身体,说不定还真的能激发出更多的异能来。 云言溪说干就干,云言溪从身边的箱子里,挑选出一颗木系异能晶核,这颗晶核散发着淡淡的绿光,仿佛蕴含着勃勃生机。 云言溪盘腿坐在地上,双手轻轻合十,将木系异能晶核小心翼翼地置于掌心之中。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随后缓缓闭上眼睛,用意念去触碰、去感知那颗晶核。 这一过程并不如她预期的那样顺利。与之前的力量异能相比,木系异能晶核的感应显得更为迟缓,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着她的意识。 然而,云言溪并未气馁,她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和不懈的努力,逐渐突破了这层屏障,感受到了晶核内部涌动的木系能量。 能量的流动是微妙而复杂的,云言溪需要小心翼翼地引导它们进入自己的身体。 起初,这股能量似乎并不愿意轻易地被她吸收,它们在她的体内四处冲撞,试图寻找出路。 云言溪咬紧牙关,集中精神,用意念将这股能量引导至身体的各个角落,让它们逐渐融入自己的血脉之中。 这个过程是漫长而艰辛的,云言溪的额头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和专注。 她知道,只有坚持下去,才能成功地吸收这股能量,也能激活自己的木系异能。 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下,云言溪感受到了体内那股木系能量的涌动。 它们在她的经脉中流淌,滋养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强大。 当她完全吸收完那颗木系异能晶核的力量时,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此刻的云言溪,已经成功激活了木系异能,而且,木系异能也到了一阶。 她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用木系异能治病,也看见自己与植物沟通。 云言溪想起和木系晶核的感应,很慢,还被排斥。 她现在可以确定,她之前和力量异能的感应会那么快,应该是自己在末世就是拥有力量异能,或者是,她的力量异能本身就在,只是需要力量晶核作为引子。 为了验证自己的木系异能,她想起了空间里存放的那些变异种子。 这些种子是她之前收集的,蕴含着强大的生命力,而木系异能正是它们的最佳催化剂。 云言溪从装有变异种子的袋子中,取出一粒变异种子放在手心里仔细观察。 这颗种子表面布满了奇异的纹路,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催动体内的木系异能,将木系异能输入手中的变异种子里。 就在她将木系异能输入变异种子里那一刻,奇迹发生了。 那颗原本静止不动的变异种子开始在她的掌心中微微颤动,随后迅速发芽,长出一片片嫩绿的叶子。 紧接着,这些叶子迅速生长,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根粗壮的藤蔓。 藤蔓继续向上攀爬,不断长出新的分枝和叶子,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填满。 云言溪凝视着手中刚刚催生出的变异藤蔓。突然想起,这变异藤蔓,名为死亡藤蔓。 它的名字听起来便带着一股不祥的气息,仿佛预示着某种终结。 这种变异藤蔓之所以被称为死亡藤蔓,并非徒有虚名。 它能散发出几种致命的气体,每一种都足以令人胆寒。 第一种气体,无色无味,却能悄无声息地侵蚀人的神经系统,使人瞬间瘫痪在地,动弹不得。 第二种气体,则如同迷魂香一般,能让人在短时间内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仿佛灵魂被抽离,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第三种气体,更是剧毒无比,一旦吸入,便会让人中毒身亡。 而最后一种气体,则最为诡异,它能让人陷入无尽的幻觉之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直至精神崩溃。 面对这死亡藤蔓散发出来的气体,世间仿佛再无任何药材能够解此毒。 然而,大自然总是充满了奇迹。死亡藤蔓上散发出来的有害气体,只有它的叶子,才是化解那些致命气体的解药。 这死亡藤蔓不管多么让人害怕,但是,它不会对云言溪做出任何伤害。 原因在于,这死亡藤蔓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变异植物,它拥有着相当于五岁小孩那般的智商呢。这可不是一般的植物所能具备的能力,它能够思考、判断和感知周围的环境与气息。 第6章 扦插死亡藤蔓 而之所以它不会伤害云言溪,是因为它是由云言溪用自己的异能催生出来的。从诞生那一刻起,它就将云言溪当成了母亲。视作了它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云言溪轻抚着死亡藤蔓,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了老宅那边的奶奶,和大伯一家的身影。 他们为了原主家的家产,害死了原主和她母亲。想到这里,云言溪不禁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云言溪计划着,在院子周围种上这种死亡藤蔓。 如果他们胆敢前来,就让他们尝尝这死亡藤蔓的厉害。 云言溪一定会让他们知道,这是原主的父母显灵了,是回来惩罚他们了。 想到这里,云言溪觉得是时候出去了。她已经在这空间里,待了两天多的时间了。 不知道老宅那边的人,在打什么主意?又或者是在等着原主死了的消息,到那时,他们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来接收家产了。 云言溪身形一闪出了空间,重新回到了她进入空间的地方。她来到那扇略显陈旧的院门前,轻轻拉开,吱呀一声,仿佛岁月的叹息在耳边回响。 跨出院门,眼前的景象,让云言溪心中不由得一惊,这是古代末世吗?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枯黄的杂草,它们无力地低垂着头,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这片土地的干旱。 而那些曾经繁茂的树木,如今也只剩下干巴巴的树叶,挂在枝头摇摇欲坠,宛如迟暮的老人,再无半点生机。 云言溪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终于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到了干旱的片段。原主的记忆里,已经足足有八个多月的时间,这片土地上未曾落下一滴雨水。 因为原主家中无田地,所以无需像其他农户那般为收成而忧心。 当时,原主家与老宅分家时,原主的奶奶就不愿分给原主家一点田地。所以 原主一家就是净身出户的,原主的父亲也就从那时开始,以打猎为生。 加之,原主家里又有一口水井,她不像其他村民,要从外面的水井里打水,所以就忽略了干旱一事。 另外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干旱这几个月都是冬天。天气又不热,这就更加让原主忽略了干旱。 云言溪从原主记忆深处,搜索到了原主的这些记忆。心想,也难怪原主对干旱没有太深的记忆,如果不是今天云言溪走出院门,看到了有关干旱的景象,她可能根本就不会想起这一茬来。 毕竟原主对于干旱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或者情感体验,所以,在她的脑海里,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概念而已。 如果没有外界景象的刺激和提醒,这个概念很有可能一直埋藏在原主的潜意识之中,一直都不会浮出水面,也许要等井水干了,她才会意识到干旱的降落。 不过末世来的云言溪就不一样了,她会对周遭一切变化尽收眼底。她的目光更加长远,思维更加开阔,她深知只有全面了解外界的变化,才能更好考虑长远。 云言溪快步走进院子,她的动作迅速而敏捷,没有丝毫的慌乱与急促。 她径直来到井边,目光专注而冷静。井口旁,一只木桶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云言溪没有丝毫犹豫,她弯下腰,轻轻地拿起木桶,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木桶挂在辘轳上,每一个动作都娴熟而流畅,没有丝毫的生涩与停顿。这显然是原主无数次,重复这一动作所练就的熟练与从容。 云言溪开始转动辘轳,将木桶缓缓放入井中。随着辘轳的转动,木桶逐渐沉入井底,发出轻微的响声。 她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木桶装满水,才再次转动辘轳,将满满的一桶水吊起。 整个过程,她始终保持着冷静与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任务。 完成第一次打水后,云言溪并没有停下来。她再次将另一个木桶放入井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打好两桶水后,云言溪轻松地一手提起一桶水,绕着院子外开始均匀地撒水。 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在为她的努力而喝彩。 反复打了几次井水后,云言溪终于绕着院子浇完了一圈。 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疲惫与不耐烦,反而显得更加坚定与从容。 她从空间里,把装着死亡藤蔓的花盆拿了出来。云言溪轻轻地抚摸着死亡藤蔓,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她用木系异能与死亡藤蔓进行沟通。在她的感知中,死亡藤蔓仿佛有了生命,正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沟通完毕后,云言溪开始动手。她拿出剪刀,小心翼翼地将死亡藤蔓上的分枝全部剪下来。 随后,她将这些分枝绕着院子扦插了一圈。每一个扦插点都被她精心挑选过,确保藤蔓能够均匀地覆盖整个院子外墙。 完成扦插后,云言溪再次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后,她开始对着扦插的死亡藤蔓输送木系异能。 她的双手轻轻触碰着扦插的死亡藤枝上,异能如流水般涌入其中。 在她的努力下,藤蔓开始迅速生长蔓延,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半个小时后,整个院子的外墙上以及屋后都爬满了死亡藤蔓。这些藤蔓在云言溪的异能滋养下变得异常茂盛与强大,它们紧紧地缠绕着院墙,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云言溪看着这些可爱的死亡藤蔓,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然而,那笑容中却隐藏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她知道,这些藤蔓将成为这院子最坚实的守护者,胆敢侵犯这个院子的人都将付出代价。她绝不会像原主那样,仅仅局限于自家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云言溪催生完死亡藤蔓后,心中稍感疲惫,毕竟自己还只是一阶木系异能者。 她想,看样子,自己只能进入深山去提升木系异能了,现在这外面的植物都快枯死了,哪里还能帮助自己提升木系异能? 第7章 报复 收回思绪,云言溪打算进入厨房煮上一些热乎的饭菜,慰藉一下自己饥肠辘辘的胃。当她满怀期待地踏入厨房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狼藉、杂乱无章的景象。 原本应该摆放着各种炊具和食材,充满生活气息的厨房,此刻却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席卷而过。 锅碗瓢盆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地上,食物残渣随意地堆积在角落。 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接着她便打开放米面粮油的柜子。随着柜门的打开,云言溪的脸色愈发阴沉,因为她赫然发现,柜子里所有能够食用的东西,竟然都被老宅那边的那些人,全部洗劫一空,一丝一毫都没有留下。 云言溪心如寒冰,很好,那今天晚上就让你们把拿走的东西全部还回来。而且还要加上利息,既然你们一家子喜欢蹦哒 那我就让你们蹦哒不起来。 当天晚上,夜色如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鸟的啼鸣,才打破了这沉寂的夜。 云言溪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老宅院门外。她凝视着这座陈旧而破败的宅院,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凝聚起全身的木系异能,催生着死亡藤蔓。 死亡藤蔓在她的操控下,如同活物一般,缓缓地生长、延伸,直至触碰到院门后的门栓。 死亡藤蔓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它紧紧地缠绕住门栓,然后猛然向外一拉。 只听“咔嚓”一声,门栓竟被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没有惊动宅院内的任何人。 做完这一切,死亡藤蔓便退了回来,仿佛是在等待她的下一步指示。 云言溪轻轻推开院门,手持死亡藤蔓,如同幽灵一般,在每个房间的窗户外走了一趟。 她利用藤蔓里的迷魂气体,悄无声息地散发进房间里,将里面的人全部迷昏过去。 接下来,云言溪开始如法炮制,她让死亡藤蔓去开每一个房间的门,而自己则紧随其后,悄无声息地进入每个房间。 首先,云言溪来到了云老头和老王氏的房间。房间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映照出两张苍老而沉睡的脸庞。 云言溪走到床边,轻松地将云老头从床上搬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随后,她从死亡藤蔓上摘下了一片叶子,粗鲁地塞进了老王氏的口中。 这片叶子刚一接触到老王氏的舌尖,便开始迅速融化,化作一股淡淡的汁液,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 云言溪知道,这是死亡藤蔓特有的解毒功效,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解除老王氏体内的毒素。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老王氏的眼珠子开始微微转动,这表明她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成功解除。 然而,云言溪并没有就此罢手。她再次操控死亡藤蔓,在老王氏的鼻子跟前散发出一种使人瘫痪的气体。 这种气体无色无味,却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让人失去行动和说话的能力。 云言溪看着床上的老王氏,冷冷地说道:“以后你将过着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的日子。我要好好看看你的报应。”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老王氏听见说话的声音,猛地睁开了眼睛。 然而,在黑暗中,她只能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床前,却无法辨认出对方的身份。 她想起身,但是动弹不得。她想大叫,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惊恐之下,她的眼睛和嘴巴都睁得大大的,口水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云言溪看着老王氏这副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她再次将云老头搬回到了床上,然后又摘了一片死亡藤蔓的叶子,放进了云老头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后,她转身离开,留下了一屋子的惊恐和绝望。 接下来,云言溪又来到了云老大和周氏的房间。 她用同样的方法给他们解了毒,然后又直接让死亡藤蔓散发出致人死亡的气体。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让藤蔓散发太多的毒气。她要让这两个人慢慢地死去,让他们在痛苦和恐惧中煎熬,这样才更有意思。 当云言溪进入云少祺的房间时,她发现张于萍正躺在床上沉睡。 她走到床边,只给张于萍的嘴巴里放了一片死亡藤蔓的叶子。 至于云少祺,就让他继续这么沉睡下去吧!害死原主和她母亲,她都有参与。 云言溪知道,云少宇虽然对原主有所不满,但并没有做出过实质性的伤害。因此,她决定这次就放过他。 最后,云言溪来到了云少蕊的房间。她看着这个曾经对原主充满嫉妒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云少蕊对原主有过嫉妒和不满,但她并没有做出过伤害原主的事情。 因此,云言溪决定这次也给她一次机会。 她从死亡藤蔓上摘下了一片叶子,放进了云少蕊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后,云言溪并没有立即离开老宅。她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看着这里的一切,而这里的一切又有多少是从原主家抢来的? 她决定今天定暂时不搜刮老宅的东西,而是等到风头过去后再来搬运。 今天晚上老宅已经有四个人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如果明天一早有人发现东西被偷,那么很容易就会引起怀疑。 夜色渐深,云言溪终于离开了老宅。她回到家中后,心情格外舒畅。 她忍不住哼起了五音不全的调子,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咱老百姓们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她的歌声就如同尖锐的指甲刮过玻璃般并不动听,那声音仿佛带着些许粗糙与生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刺耳。 就像是在原本宁静的夜空中突然闯入了一只不受欢迎的鸟儿,发出了令人不适的鸣叫。 还好,这里离村里远,原主的爹为了打猎方便,他就把房子建在了山脚下,另一个原因就是,村里的人对他们家总是满满的嫉妒。 否则听见这样的歌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响起,恐怕会把村民吓得半死。 第8章 进深山 第二天,太阳高悬于天空,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向大地。 云言溪背起背篓,步伐坚定地朝着深山走去,她今日打算在深山中好好练习木系异能。 她深知,对于木系异能者来说,深山里丰富的植物资源无疑是异能练习的福地,也是提升异能的绝佳之地。 当她来到山的外围,也就是村里人常挖野菜和捡柴的那片区域时,看到村里的一些妇人和小姑娘们正忙碌地在那里找寻着什么。 云言溪心中满是疑惑,毕竟这片土地已经干旱了许久,野草早已干枯,树叶也掉得精光,她实在想不通这些人还能在这里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就在云言溪思考之际,那些人也发现了她。当她们看到云言溪背着背篓准备上山时,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仿佛看到了一件极为稀奇的事情,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云言溪。 这时,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张小香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这可真是稀罕事啊!我们村里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小姐,怎么也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一样,跑到这山上来找吃的了?” 云言溪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张小香见云言溪不理睬自己,反而越发来劲了。她张开嘴继续说道:“真是没教养,见到长辈都不知道打个招呼。那方婉若平日里自诩清高,怎么连自己的闺女都没教好。” 云言溪原本并不想与这个长舌妇多费口舌,但张小香的话实在是太过刺耳。 她二话不说,走上前去,抬手就是两巴掌扇在了张小香的脸上。 虽说云言溪只是轻轻挥动了手臂,但她可是力量异能者,这看似轻轻的两巴掌,落在张小香的脸上,却如同重锤一般,打得她的脸瞬间肿得老高。 张小香被这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打得有些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云言溪竟敢动手打她,回过神后,她愤怒地扑向云言溪,想要还手。 然而,云言溪只是轻轻一脚,就将她踢出好几米远,让她狼狈地摔倒在地。 云言溪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像你这样的人也配谈教养?有教养的人会随意说别人的是非吗?有教养的人会像你这般长舌吗?你难道就不怕死后进入阎王殿被拔舌头?” 旁边那些平常也爱说人闲话的妇人,听到云言溪的这番话,突然觉得舌头一阵刺痛,纷纷不自觉地站得远了一些。 倒在地上的张小香痛得半天都无法动弹,云言溪走到她跟前,用寒彻入骨的声音说道:“你最好不要惹我,我现在孤身一人,没什么可顾忌的。把我惹急了,我真的会一把火烧死你们全家。” 张小香听到这话,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她惊恐地看着这个平常很少出门的云言溪,心中暗想,这个死丫头怎么如此狠毒。 张小香虽然被云言溪的气势所震慑,但她心中又怎会甘心。她暗暗想道,你想烧死我们全家,那我为什么不能先把你烧死? 此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张小香的心中滋生,而当她将这一念头付诸行动时,也将是她走向灭亡的时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云言溪见张小香不再吭声,以为自己的警告起到了作用,便不再理会她,抬腿继续向深山走去。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张小香正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将自己用来威胁她的话,反用到自己的身上。 其他的妇人和小姑娘们,亲眼目睹了云言溪对付张小香的全过程,都被吓得不敢出声。 云言溪也仿若没有看见她们一般,自顾自地朝着深山迈进。 进入深山后,云言溪明显感觉到这里的气息与山外围截然不同。 这里的树木虽然也受到了干旱的影响,但相较于山外围,还是要茂盛许多。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调动体内的木系异能。 云言溪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周围植物的生命力。她能感觉到,那些植物虽然在干旱的环境下生存艰难,但它们依然顽强地活着,等待着雨水的滋润。 云言溪将自己的异能缓缓释放出来,试图与这些植物建立联系。 起初,那些植物对云言溪的异能似乎有些陌生,反应并不是很强烈。 但云言溪并没有放弃,她继续努力地尝试着。终于,有一棵小树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在回应着云言溪的异能。 云言溪心中一喜,她知道自己的努力开始有了效果。 她更加专注地将异能输入到那棵小树上,小树也渐渐地变得更加生机勃勃。 随着云言溪与小树的联系越来越紧密,她开始尝试着将自己的异能扩散到周围的其他植物上。 慢慢地,越来越多的植物开始对云言溪的异能做出反应。 它们原本有些枯黄的叶子开始变得翠绿,枝干也变得更加粗壮。 云言溪看着这些逐渐恢复生机的植物,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然而,云言溪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异能还需要不断地提升。 她继续在深山中探索着,寻找着更强大的植物,以便更好地提升自己的木系异能。 在深山的一处角落里,云言溪发现了一棵古老的大树。 这棵大树的树干粗壮,枝叶繁茂,虽然也受到了干旱的影响,但依然散发着强大的生命力。 云言溪感受到了这棵大树所蕴含的能量,她决定尝试着与这棵大树建立联系。 云言溪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棵大树,将自己的异能缓缓释放出来。 一开始,大树并没有什么反应,但云言溪并没有气馁,她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异能输出,试图找到与大树沟通的方法。 终于,在云言溪的不懈努力下,大树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从大树中传递出来,与云言溪的异能相互交融。 云言溪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她知道,自己的异能又有了新的突破。 就在云言溪沉浸在异能提升的喜悦中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她警惕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 第9章 激活水系异能 云言溪心中一紧,她悄悄地将异能聚集在手中,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危险。 她慢慢地朝着那股气息的方向走去,随着距离的拉近,她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 原来是一只受伤的小狐狸。小狐狸的身上有多处伤口,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云言溪心中一软,她放下了手中的异能,缓缓地走向小狐狸。 小狐狸似乎感受到了云言溪的善意,它没有逃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云言溪走到小狐狸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它的头,说道:“别怕,小狐狸,我会帮你的。” 云言溪运用自己的木系异能,为小狐狸治疗伤口。在异能的作用下,小狐狸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小狐狸感激地舔了舔云言溪的手,然后欢快地跑开了。 云言溪看着小狐狸远去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欣慰。 经过一天的练习,云言溪的木系异能已经进阶到二阶了。 这次她进入深山,主要是练习木系异能,她决定下次进入深山,凭着木系异能与植物的沟通,一定要去找一些人参灵芝之类的珍贵药材。 离开深山,当云言溪回到山外围时,那些妇人和小姑娘们已经不在这里了。云言溪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到家后,云言溪匆匆忙忙地走进厨房,开始烧热水。火焰在炉灶中欢快地跳跃着,不一会儿,锅里的水就开始烧热了。 云言溪迅速打来热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清洗了一番,清洗完毕后,她感到浑身清爽,这才放心地进入空间。 一进入空间,云言溪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可这些冷冰冰的食物实在是无法满足她的味蕾。 她看着空间里堆积如山的食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她好想吃一口热乎饭啊! 想到这里,云言溪决定去一趟镇上。她打算先买点粮食回来,这样就能满足自己想吃热乎饭的愿望了。 而且,她还想再买点种子。虽然外面干旱严重,别人无法播种,但是她拥有木系异能,可以催生种子,到时候她就有吃不完的粮食了。 然而,云言溪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如果这天上一直不下雨,那以后万一没水喝怎么办? 从原主的记忆里,她了解到现在家里的井水已经少了三分之二。 照这样的速度减少下去,那井水迟早会干涸的。 想到这里,云言溪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经过一番思考,她决定去试一下与水系晶核的感应。 云言溪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从装晶核的箱子里,找出一颗水系晶核。 她像之前尝试与木系晶核感应时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水系晶核置于掌心,集中精神,用意念去感应水系晶核。 刚开始的时候,水系晶核似乎对她的感应有些排斥,就像木系晶核当初那样。 但是,云言溪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她坚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成功。 云言溪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水系晶核的能量波动,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意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依然没有放弃。 终于,在她的坚持下,水系晶核与她产生了感应。那一刻,云言溪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赶紧催动身体机能,开始吸收水系晶核内的能量。 水系晶核的能量源源不断地涌入云言溪的体内,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发生着变化。 这种感觉既奇妙又有些熟悉,但她知道,这是自己激活水系异能的最后一步。 一个小时后,云言溪成功地将整个水系晶核吸收完毕。她疲惫地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但同时,她的心中也充满了成就感。她真的没想到,原主这身体好像是万能异能体,什么异能都能激活。 云言溪运转体内的木系异能,对自己疲惫的身体进行修复,很快,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力已经全部恢复。 云言溪坐在桌前,神情凝重,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最终决定,明天再进一次深山。 这次进入深山,她打算找寻到一些值钱的物件,这样后天她便能到镇上去购置粮食和种子了。 做出这个决定后,云言溪的心里踏实了许多。她来到床边,躺了下去。柔软的床铺让她感到一丝慰藉,不多时,她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这一夜,云言溪睡得格外安稳,没有受到任何梦境的打扰。天刚刚亮,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精神饱满地起了床,闪身出了空间。 她简单地洗漱完毕后,又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行装。她背起昨天用过的那个背篓,再次向深山进发。 云言溪沿着熟悉的小路前行,今天,她再次经过了昨天与张小香发生冲突的地方,此时,时间尚早,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昨天的不愉快仿佛已经被这宁静的氛围所冲淡,她没有过多停留,径直朝着深山的方向走去。 一进入深山,云言溪的目光便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所吸引。那是昨天她曾救助过的那只狐狸,此刻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云言溪的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之情,她快步走到狐狸跟前,然后蹲下身子,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轻声问道:“你在这里等我吗?”狐狸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轻轻地叫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应她。 云言溪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狐狸的脑袋。狐狸也没有躲避,反而显得很享受。 云言溪心想,这只狐狸也许是把自己当成了朋友。她站起身来,对狐狸说道:“那我们一起走吧,我今天打算找一些值钱的药材。” 狐狸似乎听懂了她说的意思,转身朝着深山的更深处走去,云言溪则紧紧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云言溪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第10章 空间升级 她发现这里的树木高大而茂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宛如梦幻般的场景。 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美妙旋律。 偶尔,她还能听到一些鸟儿的叫声,清脆悦耳,让人心旷神怡。 不知走了多久,云言溪来到了一条小溪边。溪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的石头和游动的小鱼。 溪水潺潺流淌,发出悦耳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大自然的故事。她蹲下身子,用手捧起一些溪水,洗了洗脸,顿时感到一阵清凉,疲惫感也随之消散了许多。 狐狸则在溪边喝了几口水,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云言溪没想到山下河水都快见底了,这里小溪好像没受到影响,她猜想这小溪可能通向地下河。 云言溪跟着狐狸沿着小溪走了一段路,突然,狐狸停了下来,然后用脚在地上扒拉了几下。 云言溪心中一喜,她意识到可能有什么发现。她来到狐狸扒拉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一把铁锹,用力一插,整个铁锹都没入到了泥土里。 然后她再用力一撬,一大块泥土就被撬了起来,然后她就看见泥土里出现很多的根须。 这难道是人参?云言溪心中闪过这个念头,顿时兴奋起来。她赶紧用手小心翼翼地开始扒拉刚刚撬起来的泥土。 没多久,一根大概有几百年的人参,就被云言溪拿在了手中。可惜的是,刚刚她太大意了,撬断了好多根须。云言溪有些懊悔,但她很快调整了心态,决定利用自己的木系异能来寻找更多的人参。 接下来,云言溪干脆就用木系异能,把这一片地上全部催生。只要这些植物能长出新叶子,她就知道哪里生长着人参。 这样也方不但方便她挖人参,她还可以对人参继续进行木系异能催生,催生到年份满意为止,年份高,价格自然也会更高。 云言溪集中精力,将异能注入到土地中,只见周围的植物开始迅速生长。 过了一会儿,云言溪发现了几处有特殊叶子的地方,她知道那里可能有人参。 她兴奋地跑过去,加大木系异能的输出,这些人参肉眼可见的快速生长,长大。 云言溪将一棵人参催生到大概上万年,她打算将这棵放进空间里,作为以后急用。 她眼神专注地盯着眼前这棵上万年的人参,她缓缓蹲下身子,动作极其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世间罕有的珍宝。 她轻柔地拨开周围的泥土,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谨慎,生怕对这棵人参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损伤。 终于,人参完整地暴露在她的眼前,她小心翼翼地将其从土里挖了出来,然后倍加珍视地放进了空间里。 就在她把人参放进去的瞬间,空间里猛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振动。 云言溪心头一惊,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下意识地闪身进入了空间。 眼前的场景让她瞠目结舌,空间里竟然出现了黑土地,还有一座小山。 她想起刚刚空间发生变化的那一刻,自己正是放了一棵万年人参进入空间,难道这一切的变化是那棵人参导致的? 云言溪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喜,她的目光转向那棵万年人参,只见它干扁扁地躺在地上,毫无生机。 她赶忙捡起那干扁扁的人参,向它输送木系异能,然而人参却毫无反应。 她不甘心,再次用木系异能探入人参体内,却发现人参里没有一点生机和能量。 她恍然大悟,原来人参里的所有生机和能量,都被空间吸收了。 云言溪不禁猜想,难道说自己的空间异能,还可以靠天材地宝里的生机和能量升级? 此时,外面的狐狸发现云言溪突然消失,它焦急地站在云言溪消失的地方,不停地打转,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云言溪想验证自己的猜想,准备去外面的背篓里,拿那棵刚刚挖断根须的人参,来做个实验。 她身形一闪,从空间里出来,回到了刚刚进入空间的地方。 狐狸见云言溪突然出现,立刻围绕着她来回跑了几圈,确认她安然无恙后,才终于放下心来。 云言溪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头,轻声安慰道:“放心吧!我没事。” 狐狸用头蹭了蹭她的手,似乎在回应她,表明自己已经明白了。 云言溪走到背篓旁,用意念将里面断了根须的人参放进了空间,然后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空间的变化。 然而,她左等右等,空间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云言溪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是否错误,难道自己猜错了? 她决定再试一次,又在地上挖了一棵她之前催生的人参,放进空间里。瞬间,空间再次振动起来。 她急忙再次进入空间,果然又看到一棵干扁扁的人参静静地躺在地上。 云言溪开始思考这两棵人参的不同之处,最先挖的那棵人参断了根须,而且没有被木系异能催生过。 接下来,她又从地上挖出一棵人参,再掐断一些根须,然后放入空间,这次空间再次振动。 经过多次尝试,云言溪终于弄清楚了,空间需要天材地宝升级,但是这些天材地宝必须是经过木系异能催生过的。 弄清楚天材地宝与空间升级的关系后,云言溪再次进入空间,她想要看看刚刚那两棵人参,让空间又有了多大的变化。 她仔细地观察发现,黑土地比起之前宽了好几米,而那座小山也变得更大、更高了一些。 云言溪在空间里并没有待太久,她清楚地知道,外面还有许多人参等着她去挖掘。 这一片的人参,都被云言溪用木系异能催生出了新叶。 她继续对那些人参进行不同年份的催生,在催生完成后,她把那些人参种子,全部仔细地收了起来,打算以后种在空间里。 催生工作结束后,云言溪又开始继续挖人参。这次,她把挖出来的人参全部放进了背篓里。 第11章 夜探老宅 她再也不敢将人参放进空间里了,她实在担心,空间会再次把人参的生机和能量吸收掉。 在她的努力下,这片人参终于被全部挖完。狐狸又带着她前往了另外一片人参地。 这一次,云言溪没有使用异能催生人参,她打算把这些人参挖进空间里种起来。她认真地挖掘着每一棵人参,现在的动作比起之前熟练了不少。 终于,这一片人参也被她全部挖完。云言溪看了看天色,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今天狐狸带着她进入了更深的深山,回去的路程会比昨天更长。 她背起装有人参的背篓往回走,狐狸跟在她后面不愿离开。 云言溪就把它带进空间里,狐狸进了空间,好奇的打量了空间一番,然后一溜烟的往山上跑去了。 云言溪没管它,出了空间,继续往家赶。 在回家的途中,云言溪想到自己挖到了很多的人参,脚步都显得轻快了不少。忽然,她发现了一只狍子,这只狍子看起来有些笨拙,似乎不太机灵。云言溪毫不费力地将其猎获。 随后,她又利用死亡藤蔓,轻松地抓住了一些野鸡和野兔。 然而,让她感到有些疑惑的是,这一路上,她连一头大型猎物的影子都没见着。 说来也真是奇怪,昨天她在深山里,也同样没有遇到大型猎物。 今天亦是如此,这让云言溪不禁陷入了沉思。她心想,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异能者的缘故,身上散发着一种让动物能察觉到危险的气息。 毕竟,一般动物对危险的感知是相当敏锐的。它们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潜在的威胁,从而避开可能带来危险的区域。 大概自己是异能者的关系,使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动物们眼中的危险存在,导致它们对自己敬而远之,这才使得她难以发现大型猎物的踪迹。 回家后,云言溪迅速地进入了忙碌的状态。她动作熟练而利落,开始宰杀野鸡。 只见她手法娴熟,很快就将野鸡处理妥当,清理得干干净净。 接下来,她把处理好的野鸡放入锅中,进行焯水。这一步骤她做得极为认真,确保野鸡的血水和杂质被充分去除。 完成焯水后,她毫不犹豫地向锅中加入适量的水,准备开始炖鸡。 在这个过程中,她没有添加一点调料。她心中有着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想要品尝到野鸡最原始、最纯粹的味道。 在末世的艰难环境中,能够吃上这样没有被污染的食物,是相当难得的事。 云言溪静静地守在锅旁,看着锅中的水逐渐沸腾,野鸡在水中翻滚着。 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这一锅简单的炖野鸡,能够带给她无尽的满足和慰藉。 一个小时后,那只野鸡终于炖得软烂。这着实让云言溪等了许久,毕竟野鸡可不像家鸡那般容易炖烂。 她盯着那锅热气腾腾的野鸡汤,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云言溪小心翼翼地向野鸡汤中撒了少量的盐,而后转身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大碗。 她动作熟练地将大碗盛满了野鸡肉和野鸡汤,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云言溪端起碗,对着碗轻轻吹了几口气,试图让汤的温度稍微降低一些。 随后,她迫不及待地喝下一口野鸡汤。刹那间,云言溪的眼睛发亮,那美妙的滋味仿佛在她的舌尖上绽放出绚烂的烟花。 这一口野鸡汤,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得到了升华,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妙的世界中,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这野鸡汤的味道,不仅仅是一种味觉上的享受,更是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让她感受到了这场穿越不亏,毕竟,在末世哪里有古代这么好的空气。 而且古代的不管什么都是原汁原味,想想她以后的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吃饱后,云言溪坐在桌前,眼神坚定地望着窗外。她心中早已做好了决定,那就是今晚再次夜探老宅。 她与村里的人也并不熟悉,而且她从心底里,也不愿意与他们有过多的来往。 她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这些人大多冷漠、自私、嫉妒,所以,她也无法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关于老宅的任何情况。 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月亮高悬在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 云言溪身着黑色的夜行衣,如同黑夜中的幽灵一般,悄然来到了老宅前。 这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让死亡藤蔓打开院门,而是选择了一种更为直接的方式。 她深吸一口气,一个助跑,轻盈地攀上了院墙,然后如同一只灵活的猫一般,轻而易举地进入了老宅。 此时,云成林夫妻俩的房间还亮着灯。云言溪小心翼翼地靠近,脚步轻得如同落叶飘落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来到他们的窗户下,屏气凝神,仔细地听着房间里的谈话声。 云成林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无奈:“哎!我们家这是怎么了?娘瘫痪在床,老大又睡得人事不省,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们两个也总是头痛,心口也痛,难道是我们全家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云言溪在窗外听到云成林的话,心中冷笑一声:一切都是我的报复,等着吧!后面你们会觉得更痛的。 这时,周氏的声音响起:“前天我们都和往常吃的一样的东西,根本没有另外煮其它的东西。” “哎!”云成林又是一声叹息,“昨天就用了好几两银子看病,可是病情一点也没好。那些庸医竟然说娘年纪大了,瘫痪是正常的。说老大是进入了梦魇,一时醒不来,他们还说我们俩就是心悸。” 云成林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情绪也越发烦躁。 突然,房间里传来了痛呼声。开始时,只是一个人的声音,随后便是夫妻两人的痛呼声交织在一起。 云言溪听到这里,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12章 进入云华镇 这些害死原主和原主母亲的人,通通都该受到惩罚。她心想,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所承受的痛苦还会更多。 云言溪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老宅。她的步伐坚定而轻快,心情也格外舒畅。 回到家后,她进入空间,躺在柔软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正有人正准备要她的性命。 张小香和云成泰夫妻俩,带着一捆柴,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她家院子外。 张小香因为云言溪那天在山外围那里打了她,这两天一直怀恨在心。 所以,今天她特意带着自家男人前来报复,她发誓今天一定要把云言溪烧死,以解心头之恨。 为了能够进入院子,云成泰拿着一块薄竹片,准备用薄竹片,从门缝里拨弄开门栓。张小香则拿着一盏油灯,为他们照明。 当他们走进院门时,毫无预兆地,两人突然就倒了下去。在他们倒下的那一刻,他们的脸上还充满了疑惑和惊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这些都是死亡藤蔓散发出的迷魂气体,云言溪在用木系异能催生这些死亡藤蔓时,就给它们下达了指令。任何人都不能接近院门三步,如果接近超出三步内,将会死亡藤蔓散发出的气体迷晕。 所以,张小香和云成泰想烧死云言溪,那就是痴人说梦。 其实,在那看似寻常的院子,隐藏着一种极为诡异的现象。这些看似普通的藤蔓,其实是要人性命的死亡藤蔓。 它们会散发出致人死亡的气体,也会散发出致人昏迷气体,还会散发出致人瘫痪的气体,同时还会散发致幻的气体。 云言溪在用木系异能给死亡藤蔓催生时,就给它们下达了明确的指令。 那指令犹如一道禁令,就是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院门三步之内。 一旦有人胆敢越界,超出这三步的距离,死亡藤蔓将会散发出使人晕迷的气体,将来人迷晕,使其陷入昏迷的状态之中。 而张小香和云成泰他们,妄图烧死云言溪的想法,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他们根本就想不到,这院子周围的藤蔓,比那些专门训练的侍卫还要厉害。 第二天一早,天色还只是微微亮,云言溪便起床了。她简单地洗漱完毕后,准备前往镇上购买粮食和种子。 她走到院门前,轻轻打开院门。然而,眼前的一幕让她吃了一惊,竟然看见两个姿势各异的人,躺在院门口。 云言溪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她抬脚,用并不太重的力道将两人的脸踢正,以便看清他们的面容。 当她终于看清这两人的模样时,心中的惊讶更甚。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小香夫妻俩。 云言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于是,她决定动用自己的木系异能,与院墙外的死亡藤蔓进行沟通。 通过与死亡藤蔓的交流,云言溪得知了一个让她愤怒的消息。 原来,这张小香夫妻俩竟然心怀不轨,想要进入院子里放火烧房子。 云言溪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嗜血的杀意。 对于这夫妻俩,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毫不犹豫地,将这夫妻两人收进了空间之中。 云言溪心想,等她有时间了,一定要好好地收拾这夫妻俩,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整理好思绪后,云言溪不再耽搁,她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镇上的方向走去。 云言溪之所以能够知道去镇上的路线,还是因为原主的记忆。 之前原主和父母一起去过镇上,那些记忆此刻在云言溪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来。 在路上,云言溪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要买多少粮食。 她可以用木系异能催生粮食,催生出来的粮食品质上乘。不仅口感绝佳,而且产量也会很高。 想着想着,云言溪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吃早餐,于是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包饼干。 然而,看着手中的饼干,她却丝毫没有食欲。此刻的她,无比渴望能吃上一顿香喷喷的饭菜。 云言溪不禁想起空间里虽然存放着,各式各样的食物,但唯独缺少了粮食。 在这个末世之中,充斥着的只有变异粮食,早已没有了像过去那样正常的粮食。 那些变异粮食无需种植,它们具有极为顽强的生命力,在各个角落都能轻易发现它们的踪迹。 只可惜,这些变异粮食的口感实在是差强人意,若不是饥饿难耐,一般人是绝不会愿意食用的。 她空间里囤积的那些食物,都是她和哥哥不辞辛劳,从那些超市和食品厂的库房中收集而来的。 在末世,像她这样的空间异能者,无疑是众人羡慕的对象。 空间异能者凭借着空间,为自己和身边的人,提供了一定的生存保障。 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云言溪终于到了,她见到了镇子入口旁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云华镇三个大字。 她欣喜的从那块石碑跟前经过。当她进入镇子上的那一刻,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眼前的景象,与原主和她父母来时的热闹截然不同。 大概是干旱的缘故,整个镇上弥漫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氛围,街道上冷冷清清,萧条的气息扑面而来。 许多店铺大门紧闭,门板上积满了灰尘,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困境。 只有寥寥几家店铺还在艰难地维持着营业,店门口的招牌在风中摇晃,显得有些落寞。 云言溪按照原主的记忆,缓缓走向镇上唯一的一家药铺。她的脚步略显沉重,心中也有些忐忑。 当她抬步进入药铺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药铺里,一位大夫正全神贯注地为一位病人把脉,神情严肃而专注。 柜台前,一位伙计正认真地擦拭着台面,动作娴熟而细致。 云言溪的出现引起了伙计的注意,他连忙放下手中的抹布,问道:“姑娘你是看诊还是抓药?” 第13章 卖人参 云言溪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不看诊,也不抓药,我是来卖药材的。” 伙计一听云言溪要卖药,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毕竟,在这干旱的时期,药材可谓是供不应求。 伙计迫不及待地看着云言溪的背篓,急切地说道:“姑娘,你赶紧把药材拿出来我看看,你卖的是什么样的药材?” 这时,大夫也已经看完了病人,拿着药方,准备让伙计抓药。他听到云言溪的话,也投来了急切的眼神。 云言溪见此情形,只好从背篓里拿出她早准备好的一颗两百年份的人参。 当这棵人参出现在两人眼前时,大夫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他的脸上充满了惊喜和激动。 他生怕云言溪一不小心,把人参的根须弄断了,急忙说道:“姑娘,你轻点,别把人参根须弄断了。” 云言溪看着他那紧张的模样,不敢怠慢,赶紧把人参递给了他。 大夫接过人参后,如获至宝,他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人参的每一个细节,嘴里还不时地发出赞叹声。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对云言溪说道:“姑娘,你这人参有两百年份以上。 市面上这种品质的人参至少能卖八百两至一千两,可是我这药铺资金有限,根本买不起。如果我买了你这棵人参,就没钱进其它药材了。” 云言溪听了大夫的话,心中有些失落,她正准备收回人参时。 这时,大夫又说道:“镇上张员外前段时间说要买人参,我让人去给你问问,看张员外还买不买了。” 云言溪听了大夫这大喘气的话,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行,那就麻烦大夫让人去帮我我问问。” 大夫当即就让刚刚那伙计去张府问问。伙计得令后,迅速出发。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伙计就带着一位穿着华贵衣服的中年男子,和一位小厮打扮模样的小伙走进了药铺。 经过大夫的介绍,云言溪得知眼前的中年男子就是张员外。 张员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想看人参。此时,人参还在大夫手里,作为大夫,面对这样珍贵的药材,总是舍不得轻易放手。 大夫见张员外如此急切,便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人参递给了他,同时还详细地介绍起人参的品相和年份。 张员外仔细地观察着人参,眼神中透露出满意的神色。他当即决定买下这棵人参,并且豪爽地以一千两银子成交。 当张员外掏出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云言溪时,云言溪说道:“能不能给我换成银子?” 张员外用奇怪的表情看着她,云言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乡下人,就喜欢实实在在的金银,每天看着金银让人的感觉踏实。” 张员外听后,理解地点了点头,便让自己的小厮去钱庄换银子。 云言溪对着那小厮说道:“麻烦大哥帮我换五十两的碎银子。”小厮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没等多久,那小厮就用一个筐子,装着一千两银子回来了。 他把装银子的筐子递给云言溪,云言溪接过筐子,快速地清点完毕,发现数目全对。 她对着张员外道:“刚好。” 接着,云言溪就把银子放进背篓里,其实是借着背篓的遮挡,她将九百两银子放进了空间,只留下一百两留在了背篓里。 张员外拿着两百年份的人参,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然后对着云言溪说道:“小姑娘,以后有这种品相的人参,可以直接来张府。” 云言溪连忙点头回答道:“好的,不过这种品相的人参也是极难寻到的,我都是进入深山深处才挖到这一颗。” 云言溪心说:这可是我用木系异能催生长大的,这棵人参的药效不是一般的人参可比的。 张员外离开后,云言溪从背篓里拿出四十两银子递给大夫,感激地说道:“刚刚麻烦你们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大夫连连摆手,不肯收下。云言溪见状,直接将银子放在柜台上,说道:“您就别推辞了,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说完,她又拿出十两银子递给伙计,伙计起初有些犹豫,但在云言溪的坚持下,最终还是收下了。 云言溪做完这一切后,背起背篓,离开了药铺。 她的脚步比来时轻松了许多。在这古代,这是她的第一笔收入。 云言溪来到一家粮店门前,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投向店内,只见店里的粮食寥寥无几,那空荡荡的货架显得格外刺眼。 而那所剩不多的粮食,价格却高得离谱。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但她还是下定决心买一些粮食。 她拿出刚刚卖人参的钱,买了一小袋细米和一小袋细面粉。 买完粮食后,云言溪没有丝毫停歇,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一家种子店。 店里的种子种类稀少,质量也不尽如人意。 那些种子看上去有些干瘪,缺乏生机。然而,云言溪并没有因此而气馁。所以,她各种种子都买了一些。 反正自己拥有木系异能,她坚信再差的种子,在自己的异能加持下,都能变成茁壮成长、结出丰硕果实的优良种子。 离开了种子店,云言溪开始寻找可以储存水的容器。她在街头巷尾穿梭,终于,在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家杂货店。 走进店里,她看到了一些木桶和水缸。这些容器看上去已经在店里摆放了很长时间,表面有些陈旧,甚至还带着一些灰尘,但好在并不影响使用。 云言溪没有过多犹豫,果断地买了几个木桶和几个水缸。 云言溪的心中,始终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干旱还会持续下去。 尽管她拥有水系异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决用水问题,但她深知未雨绸缪的重要性,她觉得还是应该多备一些水,以防万一。 也许是因为她从末世而来,经历过太多的缺水缺粮,所以她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想得更加长远,考虑得更加周全。 第14章 再次进入深山 云言溪让店家帮忙,把水桶和水缸送到一个偏僻的巷口。 她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直到送货的人离开后,她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附近没有其他人。 确认安全后,她轻轻一挥手,那些水桶和水缸瞬间就被她收进了空间。 做完这一切,她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巷口,就往家赶。 回到家中后,云言溪脸上洋溢着满心的欢喜,小心翼翼地从袋子中拿出一粒白菜种子。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能将这粒种子点燃,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见证这粒种子的成长历程。 紧接着,她屏气凝神,集中精神,调动起自身的木系异能。只见她缓缓地将异能注入到白菜种子之中,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瞬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白菜种子仿佛被赋予了强大的生命力,以惊人的速度发出了嫩芽。那嫩绿的芽儿,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宛如春天里最璀璨的一抹新绿,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欢喜。 随后,嫩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着,没过多久,就慢慢地变成了嫩叶。这些嫩叶娇嫩欲滴,叶片上的脉络清晰可见,仿佛是大自然最精美的杰作。 接着,叶心开始慢慢地变成了椭圆形,一颗大白菜的雏形逐渐显现出来。 大白菜周围围绕着翠绿的白菜叶子,整个生长过程如同一场奇妙的魔法表演,让人叹为观止。 最终,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完美地出现在了云言溪的手中。 她凝视着手里的大白菜,心中涌起一阵感慨。在末世,根本就没有这么嫩白的白菜。 那些被污染了的种子,大部分都沦为了变异植物,它们不仅有了自己的意识,还失去了原本作为食物的价值。 而就算有一些种子没有成为变异植物,也由于没能经受住末世的污染,早已失去了生机,无法再孕育出生命的希望。 有了大白菜,云言溪满心欢喜地从空间里,又抓出一只野兔。 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心想 今天中午终于可以好好吃一顿。 她迅速地开始收拾兔子,只见她手法娴熟,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没一会儿工夫,兔子就被她处理得干干净净。 随后,她把野兔放入锅中焯水,紧接着便开始炖煮。在等待兔肉炖煮的过程中,她迫不及待地去掏米。 一想到即将能吃上心心念念的热乎饭,她的脸上便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种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野兔不像野鸡,不需要炖太长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一锅香喷喷的炖兔肉、一碗清爽的白菜汤,和一碗热气腾腾的大米饭,就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桌子上。 那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让人闻着便垂涎欲滴。 云言溪兴奋不已,赶忙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野兔肉放入口中,然后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她的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真好吃!” 那模样仿佛是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她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饭菜就被她消灭了一大半。 这是云言溪来到这里后,这算是吃的第一顿正儿八经的饭。 此前,她一直吃的是空间里的干粮。虽说昨天晚上她炖了一只野鸡,可却没有米饭。而今天中午,有菜有肉,还有香喷喷的大米饭,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吃饭。 云言溪满足地摸着吃撑了的肚子,脸上尽是享受的神情,和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这时,云言溪猛地记起张小香夫妻俩还在自己的空间之中。她抬眼望向外面天色。 云言溪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暗自决定将这夫妻俩丢到深山中去,让猛兽将他们吞噬。 与此同时,她也打算借此机会在深山中继续练习自己的木系异能。 在这个古代世界,她孤身一人,平日里确实无所事事。 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她除了每日坚持不懈地练习各种异能外,她还决定每天用心去感应一种异能晶核,期望能够激活更多的异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如往常一般,云言溪背起背篓,向着深山的方向前行。尚未真正踏入深山,她便将空间里的狐狸放了出来。 原本在空间里悠哉悠哉的狐狸,突然换了一个地方,本能地竖起了全身的毛,进入了警戒状态。 然而,当它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是云言溪时,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戒备之心也随之消散。 云言溪低下头,看着狐狸,轻声问道:“我今天还要进深山,你要不要一起?” 狐狸眨了眨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在回应云言溪:“我要去。” 云言溪微微一笑,带着狐狸,继续向深山走去。 狐狸如同一道灵动的火焰,欢快地在前方的山林中奔跑着。它那矫健的身姿,仿佛是山林的精灵,在这片广袤的天地间尽情地撒欢着。 每一次的跳跃,每一个转身,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那流畅的动作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舞蹈,为这片寂静的山林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云言溪则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的步伐沉稳而悠然。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光芒,那是一种对目标的执着和对未来的信心。 她对前方的狐狸充满了信任,坚信这只聪明的狐狸,会带她找到适合自己练习木系异能的地方。 毕竟,狐狸对于这山中的路径,远比初来乍到的她熟悉得多。 在狐狸的引领下,云言溪来到了上次来过的溪水旁。溪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水面上闪烁着阳光的金色光斑。 云言溪动作利落地从空间里放出了张小香夫妻俩。这里不仅有清澈的溪水,也是那些凶猛野兽必定会来的地方。 而这里,将成为张小香夫妻俩葬身猛兽腹中的场所。 云言溪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她的目光冰冷而坚定。 谁叫他们想害她的性命呢?那天在山外围的事,也是张小香事先挑起的。 她觉得自己的做法并无不妥,对于想要伤害自己的人,她不会有丝毫的手软。 第15章 提取生机液 云言溪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溪水旁,继续向着山林深处前进。 而她不知道的是,云成泰的父母这时正在到处找张小香夫妻俩,云成泰的父母只以为自己的儿子儿媳,一早出去现在未归。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昨天晚上准备去烧死云言溪,所以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事跟云言溪有关系。 而这时的云言溪,身影却在这茂密的树林中穿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她一路前行,耳边传来鸟儿的歌声和树叶的沙沙声,仿佛是大自然为她奏响的乐章。 终于,云言溪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方。这里树木繁茂,每一棵树木都高大挺拔,枝叶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树木散发着浓郁的生机,让人感受到生命的力量。云言溪将背上的背篓收进空间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对着身边的大树施展木系异能。 只见她双手轻轻按在树干上,一股柔和的绿色微光从她的手中缓缓渗出,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柔和。 这股微光缓缓渗入树中,大树仿佛感受到了这股能量,微微颤抖着,树叶也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在回应着云言溪的异能。 随着异能的注入,大树上的叶子变得更加翠绿,那绿色仿佛要滴下来一般,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每一片叶子都像是一个小小的生命,在云言溪的异能作用下,焕发出了新的光彩。 生机也愈发旺盛,整个大树都散发着一种强大的生命力,仿佛它已经与这片山林融为一体。 随后,云言溪又从大树上抽取了一部分生机。她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仿佛这已经是她做过无数次的事情。 其实这也是她第一次提取植物生机, 因为自己在末世,不是木系异能者,不过她见过哥哥多次提取过植物生机。 所以,自己自然而然的就熟悉了怎样提取生机了。 她决定多储存一些生机液,因为这古代的植物,没有受到像末世那样的污染,植物中的生机格外纯净浓厚。 这也意味着,从这些植物中抽取出来的生机液,纯度会比在末世中提取的更高。 云言溪就这样,不断地对着这片大树输送木系异能,提升它们的生机,然后再从中抽取一些生机,接着再次输送异能。 她的动作如同流水一般顺畅,没有丝毫的停顿。这些提出来的生机,就像雾气一样,只不过颜色是绿色的。 云言溪对每一棵大树都重复着这样的操作步骤,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疲惫之色,反而充满了专注和热情。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完成一项伟大的使命。大树也从她的木系异能中,得到了更多的生机。 它们变得更加茂盛,更加生机勃勃,仿佛在感谢云言溪赋予它们的力量。 云言溪心想,要是木系异能能直接变成生机液就好了,可这是行不通的。 因为,必须要用木系异能中的能量输入植物中,植物接受了木系能量之后,它们就会将能量转化成生机。 所以,木系异能者,就可以利用木系异能提取植物的生机了。 但是,一棵植物不能提取太多的生机,不然会造成植物的死亡。 所以,每次她提取了大树的生机,都要继续为大树输送木系异能。 在她的努力下,终于从这些树木中成功提取了一瓶生机液。 她仔细观察着手中的生机液,然后再尝了一点,她发现其纯净度性,远比哥哥在末世提取的那些生机液,要高得多。 在这反复给大树输送木系异能,和提取生机液的过程中,云言溪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木系异能也得到了提升,她从二阶顺利晋升到了三阶。 她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木系能量变得更加强大,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充满了信心。 这让她更加坚定了继续留在这片深山之中,继续练习木系异能和提取生机液的决心。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云言溪继续在这片山林中忙碌着。她不断地寻找着合适的树木,施展木系异能,提取生机液。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效率也越来越高。她仿佛已经与这片山林融为一体,成为了这片大自然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言溪收集到的生机液越来越多。她将这些生机液小心翼翼地存放在空间里,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在这片幽静深邃的大山中,云言溪的实力得到了显着的提升。她原本的木系异能已然从三阶跃升至五阶,这无疑是很好的成果。 在这深山之中的日子里,云言溪的生活充实而规律。白天,全身心地投入到木系异能的练习中,感受着大自然的力量与自己的异能相互交融。 当夜幕降临,她便进入空间,继续提升自己的实力。她在空间里努力地练习力量异能和水系异能。 经过不懈的努力,她的力量异能成功提升到了三阶,水系异能也达到了二阶。 与此同时,云言溪在空间里还有了意外的收获。她成功激活了精神系异能和冰系异能。 尽管这两项异能目前都还处于一阶,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令她无比兴奋的事。 不知不觉,云言溪在深山中已经待了十一天。她觉得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于是,她带着聪明伶俐的狐狸,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一路上,云言溪回忆着这段时间在深山中的点点滴滴。 当她路过那个熟悉的溪水旁时,发现张小香夫妻俩早已不见踪影。 她暗自思忖,那夫妻俩或许早就葬入了猛兽之口。不过,云言溪没有过多地去想张小香夫妻俩的事情,而是径直继续往回走。 当她走到山的外围时,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将狐狸收进了空间。 随后,她从空间里拿出背篓,背在背上,背篓里面装着几只野鸡,这是她这段时间在深山里偶尔抓获的。 云言溪迈着那仿佛带着微风般轻快的步伐,脚下像是踩着柔软的云朵,悠然地向着家的方向持续不断地前进着。 第16章 云老头晕倒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气息。 当她远远的就看见自家院子外,有一群村民围着自家院子。 那些村民们如同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密密麻麻地围在了自家院子的外围,他们有的焦急地来回踱步,有的则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露出各种不同的神情。 她走近就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七嘴八舌地说着些什么,那嘈杂的声响在空气中交织缠绕,仿佛要将整个院子都包裹起来一般。 有的人神情焦虑,凑在一起低声地讨论着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们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有的人则满脸疑惑,交头接耳地猜测着这奇怪的现象,试图找出一些合理的解释。 云言溪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这才终于弄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原来是因为老宅那边全是病号, 云老头便想着来找云言溪,让她去老宅帮忙照顾老王氏。 谁曾想,云老头刚一走到院门口,就毫无征兆地倒下了,还是云少蕊见云老头好半天都还没回来,就跑来云言溪家看看。 谁知就看见云老头晕倒在地上,她平常就不喜欢云老头,每天穿着一身脏衣服。 她没有上前去扶云老头,转身就去叫来几个村民来帮忙,其他村民问了情况,也跟着一起过来看热闹。 当有两个村民准备上去扶起云老头,谁知,那两个村民也像云老头一样,华丽丽地晕倒了。 其他人觉得有蹊跷,都不敢上前去帮忙,只是在一旁一个劲的喊。 任凭旁人怎么呼喊,那两个村民和云老头毫无反应,始终昏迷不醒。 云言溪在心里不禁冷哼一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回想起之前老宅的那一家人跑到原主家大吵大闹的时候,甚至打死原主和原主的母亲,云老头都没出面阻止过,自始至终,他对此不闻不问,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而如今,老宅的一家子人需要有人照顾了,这个云老头倒是主动出面了。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一直认为自己的那个爷爷是个老实人。 所以,当云言溪接收到原主的记忆时,所呈现出来的便是云老头老实本分、沉默寡言,似乎对世事都抱着一种与世无争的态度。 然而,通过这次的事情,云言溪清楚地意识到,云老头根本就不是原主记忆中的那样。 那些所谓的老实、沉默和与世无争,都不过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罢了。 也许,云老头一直在众人面前伪装着自己,而这次的事情,恰好让他的真实面目暴露无遗。 云言溪不禁陷入了沉思,她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所谓的“爷爷”,以及他在老宅所代表的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时,熙攘的人群后方,云言溪缓缓走了过来。村民们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紧接着便七嘴八舌地说起了云老头的事。 一位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率先开口:“溪丫头,你爷爷无缘无故地倒在你们家院门口,你说说这究竟是咋回事啊?” 云言溪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此人的名字叫云成胜,是云老头大哥的儿子,也是原主的堂叔。 云言溪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冷漠,缓缓说道:“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家被老宅的人害得家破人亡之时,他可从未出面阻止过一次。如今他好端端地来我家,我还真想不通是为了什么。” 村民们听了云言溪的话,不禁面面相觑。而那云成胜似乎并未领会云言溪话中的深意,依旧自顾自地说道:“你爷爷想让你去帮忙照顾你奶奶。” 云言溪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我什么时候有奶奶了?我只记得自己有个杀母仇人。” 就在这时,村长得知了这里发生的事,赶过来查看。 刚到便听见了云言溪的这番言论,他当即大声呵斥道:“放肆!不管怎样,她都是你奶奶,你怎能如此说话?作为云氏家族之人,你这是大不孝,是会被族规惩罚的!” 云言溪听见村长的呵斥声,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她迎着村长的目光,手掌拍得啪啪响,语气冰冷地说道:“好一个村长,那我请问村长,你们云氏族规能大过王法吗?” 云言溪的话让村长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他颤抖着声音说道:“你这胡说八道什么?谁家的族规大过王法,你不想活了,别拉着我们全族的人!” 云言溪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既然村长也觉得族规没有王法大,那我请问一下,打死我母亲的老王氏,却被你们云氏一族保护着,难道就不怕你们云氏一族满门抄斩吗?” 村长被云言溪这么一问,顿时一个激灵,一开始他确实被吓得不轻,可随后又觉得云言溪是在吓唬他。 村长恼怒不已,厉声说道:“既然你这么不在乎云氏一族,那就把你除族!” 村长本以为这样能吓到云言溪,谁知云言溪却满不在乎地开口道:“行啊!这云氏一族从根上就烂透了,我巴不得不是云氏一族的人呢!” 这下子,村长彻底傻眼了,同时也把云氏一族的人给惹火了。 他们完全不顾地上躺着的云老头和那两个村民,纷纷向云言溪声讨,叫嚷着一定要将她逐出家族。 云言溪则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云氏一族的人,在那里口沫横飞。 “闭嘴!”云言溪大吼一声,说道:“要除族就赶紧的,别在我家院门口乱吠。” 村长兼族长,他见云言溪如此态度,便让自己儿子回去拿族谱。 没多久,族谱便被拿来了。村长看着云言溪,说道:“你如果给族人道个歉,然后赔一点银子,今天就不将你除族。” “呵呵!”云言溪冷笑一声,说道:“你明明可以抢,为什么还要找这么烂的理由?” 第17章 诡异的传言 村长被云言溪说得满脸涨红,他无奈地只好拿起毛笔,将云言溪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 当村长即将收笔之时,云言溪提醒道:“请顺便把我父母的名字一起划掉,以后我会为我父母他们单独起一个云氏族谱,到时候他们就是那个族谱上的祖宗了。” 村长看着云言溪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十分难受,但还是提起笔,满足了云言溪的要求。 除族之后,云言溪心情愉悦,准备进入院子。一众村民看见云言溪往里走,都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他们满心期待着云言溪会突然倒下。 然而,当云言溪经过云老头时,她稳稳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异样。 这让众人都感到难以置信,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云言溪毫发无损地继续前行。 云言溪在经过躺在地上的三人时,还好心地抬起脚,将云老头和那两个村民,一一踢出离自家院门口三步之外。 她可不想这些人倒在自家门口,那也太不吉利了。她心想,这样也算是帮了他们一把,省得那些来扶他们的人,又被死亡藤蔓散发出的气体迷晕。 村长见云言溪竟然毫不客气地用脚,把倒在地上的人踢出来,连用手去扶一把都不愿意。 顿时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用手扶一把吗?” 云言溪眼神冰冷,毫不畏惧地回道:“我为什么要去扶他们,他们跟我什么关系?” 说着,她指向云老头,“他只是仇人家的人。” 紧接着,她又指向地上的两个村民,“这是你们云氏一族的人,我凭什么要去扶他们?” 村长被云言溪的话气得不轻,他说道:“因为他们都倒在你家院门口,你就得负责。” 他觉得自己这话很在理,语气也不自觉地强硬了起来,接着又说:“所以你得赔他们的钱。” 云言溪听了,不禁被气笑了,她嘲讽道:“村长,我刚刚就说了,你明明可以抢,为什么还要找其它理由呢?” 村长觉得现在的云言溪,说话实在是难听,他决定要好好打压一下云言溪的嚣张气焰。 他再次强调:“他们倒在你家院门口,你就得负责。” 云言溪不甘示弱地回道:“是吗?那我马上去村长家院门口倒下,村长也要赔钱啰!” 村长又被云言溪的话气得够呛,他气急败坏地骂道:“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云言溪懒得再跟村长纠缠下去,她回来这么久了,还没进家门呢。 她正准备去打开院门,这时,云少蕊突然朝她扑了过来。大概是看见云言溪没有晕倒 ,以为自己也不会有事了,所以,她想用力把云言溪推倒。 然而,在离云言溪一步远的地方,云少蕊也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地上。云言溪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云少蕊,心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众人刚才见云言溪朝院门口走时并没有晕倒,现在看到云少蕊又倒下了,不禁又开始胡乱猜测起来。 云言溪看着大家都在胡思乱想,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空气喊道:“爹娘,是你们吗?那天晚上我做梦,梦见了你们,我还以为那是假的。 你们说,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了,还说一定会向那些欺负了我们的人报仇。 你们还说,不会再让任何人进入我们家的院子,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说完,云言溪对着空气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一众村民听了云言溪的话,突然感觉周围的气温似乎都下降了,凉飕飕的。 他们把最近云家老宅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联系在一起,不禁都以为是云老二回来报仇了。 想到这里,有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云言溪见状,又好心地用脚将倒在地上的云少蕊踢出离院门口三步远。 然后,她对着那些准备离开的人说道:“你们赶紧把他们抬走,如果不抬走,把我爹娘惹火了,到时候他们就去找你们聊天。” 一众村民一听云言溪的话,顿时心里一个激灵,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晕倒在地上的人抬走了。 从那天以后,整个村子仿佛被一层诡异的阴霾所笼罩,那压抑的气氛,如同一团浓稠的迷雾,在村子的每一个角落弥漫开来。 渐渐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说法在村子里流传开来。 云老二夫妻俩在死后竟然变成了恶鬼,据说他们对云家老宅的人展开了可怕的报复。 更让人觉得惊悚的是,传言中他们一直在云丫头身边保护着她。 从那以后,云言溪家便成了一个禁地,无论是阳光明媚的白天,还是漆黑寂静的夜晚,都没有任何人敢靠近那里。 曾经有人一靠近过那座宅子,他们就会莫名地涌起一种莫名的寒意,那寒意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渗透出来的,让人不寒而栗。 仿佛有两双冰冷的眼睛,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盯着他们,那目光中透露出的阴森气息,让人不禁胆战心惊。 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都会在那股寒意的逼迫下,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然后匆匆逃离,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 然而,事情的真相并非如传言所说。实际上,这是云言溪那几天躲在暗处,巧妙地利用自己的冰系异能制造出来的效果。 每当她看见有人经过时,便会集中精神,运用自己的冰系异能,向经过的人甩去一道冰寒之气。 那冰寒之气犹如一阵凛冽的寒风,瞬间席卷而过,让那些毫无防备的人顿时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 他们只觉得周围的温度陡然下降,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那股寒冷不仅仅侵袭着他们的身体,更是直抵他们的心灵,让他们在瞬间陷入了恐惧和不安之中。 云言溪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不想任何人来打搅自己。同时,也让那些想打她家家产之人,对她就敬而远之。 虽然她不怕他们,但是,不必要的麻烦,她也懒得应付。 所以她决定利用自己的异能,制造出这样一个恐怖的氛围,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望而却步。 第18章 战事起 时间一晃眼,一个月便匆匆而过。云成林和周氏的状况愈发糟糕,头部和胸口的疼痛如恶魔般纠缠着他们。 日复一日,疼痛不断加剧,最终,他们还是没能逃脱死亡的结局,两人先后到地府去向原主一家忏悔去了。 瘫痪的老王氏和那三个仍处于昏迷中的人,情况也不容乐观。 云言溪曾悄悄前往老宅去查看过,只见他们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看样子也是时日无多了。 曾经自诩为读书人的云少宇,如今也陷入了困境。家中的变故让他失去了经济来源,再也没有钱财供他继续读书。 曾经的梦想和抱负,在现实的困境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如今的他,不得不放下书本,和他的大嫂一起,承担起照顾家里四个躺在床上的人的重担。 每天,他们忙碌于给老王氏喂饭,给三个昏迷的人灌米汤,擦身、等琐事之中,疲惫不堪。 几天后,云少祺在预料之中地,到地府去报到了,又过了十几天,云老头和云少蕊也未能逃脱,地府的召唤。 紧接着,又是十几天后,老王氏也追随云老头爷孙仨的脚步而去。 至此,云家老宅变得格外冷清,仅剩下张于萍和云少宇叔嫂二人。 曾经那些直接或间接参与害死原主母女的云家老宅人,无一幸免,全部坠入地狱,向原主母女赎罪去了。 云言溪终于成功地替原主报了仇。如今,大仇得报,总算实现了对原主的承诺,也算是对接手这副身体的最好回报。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又是半年过去了,此时已是第二年的四月份。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云言溪的异能有了显着的提升。 她不仅成功激活了雷系异能和风系异能,还将这两种异能分别提升到了三阶的水平。 同时,云言溪的其他异能也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她的力量异能已然提升到了六阶,这使得她的身体素质和力量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现在的她,一拳下去就能达到三千斤的力道,没有人能接得住她的一拳。 她水系异能也已经提升到了五阶,让她在水资源的掌控方面更加得心应手。 精神异能和冰系异能同样有所突破,都已经提升到了三阶,这使她的精神力更加坚韧,冰系异能的操控也更加熟练。 而在所有异能中,云言溪最为出众的便是木系异能。 经过她的不懈努力和刻苦练习,她的木系异能已经成功提升到了八阶。 这一成果的取得,离不开她经常深入深山,在那里不断地练习和磨练自己的木系异能。 在深山中,她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感受着树木的生机与能量,通过给树木输送木系异能,和提取生机液。 她逐渐领悟到了木系异能的精髓,从而使自己的异能水平得到了飞速的提升。 然而,随着时间那悄无声息却又坚定无比地流逝,仿佛是一双无形的大手在不断推动着岁月的车轮滚滚向前。 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了老百姓面前——干旱,云言溪穿越来之前,就有半年多没有下过一滴雨了。现如今又过去了差不多九个月了,同样也没下一滴雨。 每一天,那炽热如烈火般的太阳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监工,无情地炙烤着广袤无垠的大地,仿佛要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丝水分都榨干殆尽。 那强烈的阳光宛如千万支燃烧的利箭,齐刷刷地射向大地,使得原本就干燥得如同枯木般的土地,此刻更是仿佛被施加了某种可怕的魔法,变得愈发干裂、焦灼,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迸发出点点火星,引发一场可怕的灾难。 而那些平日里潺潺流淌、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小溪,此刻也像是被太阳施了定身术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欢快,水面上蒸腾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在痛苦地呻吟着,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无奈与绝望。 原本奔腾不息的河水,如今也已经干枯见底,只剩下干裂的河床暴露在烈日之下。 就连井水也变得极为稀缺,一天也只能勉强打出一桶水,这对于村民的日常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但对于云言溪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她每天有吃有喝,关起门来过自己的生活。 不过,干旱的影响不仅仅局限于水资源的短缺,干枯的树木也从山的外围开始,逐渐向山的内围蔓延。 原本郁郁葱葱的山林,如今变得一片枯黄,毫无生机。 树木的干枯不仅影响了生态环境,也给她练习木系异能带来了诸多不便。 在云言溪关起门过着自己平淡日子的这段时间里,村子里的平静被一个从西北边关烽火城归来的人打破了。 此人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不已的消息,瞬间在村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面色凝重地告诉村民,西晋国与南岳国之间爆发了战争。 据他所言,西晋国所遭受的旱灾,其严重程度远超南岳国。 南岳国仅有小半个国家受到旱灾影响,百姓的生活虽也受到了一定冲击,但尚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然而,西晋国的情况却极为糟糕,整个国家都被旱灾的阴影所笼罩,田地干裂,河流干涸,百姓们面临着严重的生存危机。 为了让自己的国家能够继续存活下去,西晋皇帝毅然决定发动战争,率军攻入南岳国,企图抢夺南岳国的粮食和水源,以此缓解国内的困境。 这一消息如同巨石投入湖中,在村民们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他们听闻后,顿时陷入了人心惶惶的状态,不知所措。而就在这时,县衙发布了一则告示。 告示中明确规定,但凡家中有年满十四岁至四十岁的男丁,都必须服兵役。 兵役名单将由各村村长统一上报,服兵役的男丁必须在十日内前往县衙,随后将统一由军营将领带走。 如有违反,十日内未到县衙者,将按照逃兵论处。 此告示一出,村里各家各户顿时陷入了一片悲戚之中。 第19章 准备避难逃荒 人们开始哭天抢地,抱怨老天不下雨,咒骂西晋皇帝的狼子野心,让他们的生活变得如此艰难。 然而,却没有人敢对南岳国有所怨言。 就在这十日期限尚未到达之时,又一则令人心惊的消息传来。边关烽火城竟然失守了! 据传言,军营里出现了叛徒,而这个叛徒竟是主帅身边的亲信。 此人趁着主帅毫无防备之时,给将军下了毒。烽火城主帅身中奇毒,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这使得军营中的士兵们士气极为低落。 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那些一心想要抢夺物资的西晋士兵,南岳国的守军明显难以抵抗。 很快,烽火城就被西晋军队攻破,无奈之下,将士们只好撤退到了烽火城的下一个县城——临关县,并在那里驻扎下来,准备迎接接下来更为残酷的战斗。 此时,云家村的村民们内心愈发不安起来。烽火城的将士们已退至临关县,这意味着他们距离云家村已近在咫尺。 要知道,临关县与云家村之间仅仅隔着一个泸华镇,倘若骑马前行,仅需一天的时间便可抵达。 若是临关县失守,那他们极有可能会沦为西晋敌军的刀下冤魂。 就在这时,村里响起了急促的铜锣声,村民们纷纷闻声而动,朝着村长家赶去。 村长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带领村民们避难逃荒,这一决定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支持。 他们既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上战场送命,更对西晋士兵的来袭感到恐惧。 村长吩咐大家回去收拾行李,明日一早便出发。这时,平日里还算和善的朱婶开口说道:“村长,那云老二家的溪丫头没来,要不我现在去告诉她?” 村长听到朱婶的话,没好气地回应道:“她自己不来,你操这份闲心干啥?她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跟着村里人一起避难逃荒,只会给大家增添麻烦,拖后腿。” 村里的人听村长这么一说,也都纷纷表示反对云言溪一路同行。 而此时的云言溪,对外面的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她不知道西晋已经和南岳开战,并且南岳还丢了一座城,更不清楚云家村已经做出了避难逃荒的决定。 当天夜里,朱叔和朱婶站在离云言溪家院门远远的地方,向院子里扔石头。他们都不敢太靠近院子,村里人都知道,一旦有人靠近院子,就会感到一股寒气向他们袭来。 一块石头突然砸向了云言溪家的院子。云言溪听到响声后,立刻打开房门出去查看。紧接着,又一块石头从院门外飞了进来。 云言溪的火气瞬间被点燃,她气势汹汹地打开院门,只见离院门大约五十米的地方,站着一男一女。他们看到云言溪出来,赶忙向她招手。 云言溪原本满腔怒火地冲了出来,但看到两人向她招手,那股火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尽管天色已黑,但她凭借着自己异能者的特殊能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人。 原来,他们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外姓人,朱昌河和他的妻子朱婶。 在这个村子里,他们是唯一对原主一家,没有嫉妒和敌意的人。 云言溪快步来到夫妻俩面前,问道:“朱叔,朱婶,你们找我有何事?” 朱婶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将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 云言溪听完后,这才明白了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前,云言溪还曾说自己是从末世来的,本来还说自己对外部信息格外敏锐,可如今却发现自己大意了。 也许自从来到古代后,没有了末世那种时刻提心吊胆的生活,让她逐渐放松了警惕。 再加上在这个地方,她没有一个亲人,村里的人对原主一家也不友好,以至于她对外面的事情变得漠不关心起来。 云言溪心中对朱叔和朱婶充满了感激之情。尽管村长和村里人都不愿意她跟着一起走,但朱叔和朱婶还是冒着被指责的风险,偷偷地来告诉她这些重要的信息。 云言溪思索着自己能为朱叔他们做些什么。她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最紧缺的莫过于粮食和水。 于是,她对朱叔和朱婶说道:“朱叔,谢谢你们能来告诉我这些,你们先等我一下。” 说完,云言溪转身往家里跑去。没过多久,她一手提着一只桶,另一只手却提着一个麻袋,从家里走了出来。 朱叔和朱婶连忙上前帮忙,当他们看到那满满一大桶水时,都惊呆了。 他们原本以为云言溪提着的是一只空桶,因为她看起来提得十分轻松。 再看看那一麻袋的东西,他们更是对云言溪的大力气感到震惊不已。 朱叔忍不住的问道:“溪丫头,你提着这些东西干嘛?”他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解。 云言溪难得地脸上绽放出温暖的笑容,说道:“朱叔,这桶里的水和这麻袋里的粮食,你们拿着在路上吃。” 她的眼神坚定而真诚,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朱叔和朱婶一听,脸上立刻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连忙说道:“溪丫头,这怎么行?你一个小姑娘在这个世道本身就艰难,我们哪能要你的东西,这两样东西在现在这个时候,可是救命的东西。”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云言溪的关心和对这份礼物的推辞。 云言溪不以为意地说道:“朱叔,朱婶,你们就拿着吧!我井里每天还能打几桶水。 至于粮食我也有不少,以前爹娘在的时候存了不少,现在要避难和逃荒,这水和粮食,我一个人也无法全部带走。”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让人不容置疑。 朱叔和朱婶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他们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一丝疑虑。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哪里像挨过饿的样子?”云言溪自信地挺了挺胸膛。 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是借着微弱的月光,朱婶仔细地打量着云言溪,发现她的面色红润,确实不像挨过饿的人。 “那好吧!我们收下。”朱婶终于点了点头,收下了粮食和水后,朱婶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第20章 再次激活三种异能 朱婶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溪丫头,那你明天怎么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云言溪安慰道:“朱婶,你别担心,我一个人走也没问题,你也知道,我跟我父亲学过一些拳脚功夫,而且我的力气也很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坚毅。 朱婶仍然不放心地说道:“你毕竟是一个小姑娘,虽然有点拳脚功夫,但是,单独走还是有点危险,要不你明天就跟着村民后面? 反正路又不是村里人的,你走你的路,也不关他们的事。”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云言溪的担忧。 云言溪不想让朱婶担心,她走到路边一棵掉光了树叶,碗口般粗的树木前,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拳挥出。只听“咔嚓”一声,树木拦腰而断。 云言溪这一手惊呆了朱叔和朱婶,他们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过了好一会儿,朱叔和朱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看着云言溪,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放心。 朱叔感慨地说道:“溪丫头,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这下我们放心多了。” 朱婶也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溪丫头,我看见你能一拳击断一棵碗口粗的树,我也就放心了不少。” 朱婶在离开前,还不断地再三叮嘱,让云言溪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 云言溪看着离开的朱叔和朱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那颗原本冰冷的心,终于感受到了暖意。 这也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感受到的善意。她知道,在这个艰难的世道里,这份善意是多么的珍贵。 朱叔和朱婶离开后,云言溪闪身进入了自己的空间里。她坐在那里,开始认真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云言溪来到云家村后,始终觉得自己与这里没有什么深厚的归属感。 在她想来,无论走到哪里,似乎都和云家村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至于那些西晋士兵,她其实并不十分担忧。倘若他们真的来到了这里,她自信自己有能力应对,只是这样一来,她往后的生活恐怕就难以平静了。 云言溪又想到,这持续的干旱,让她意识到云家村后面的那座山,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与其在这里苦苦坚守,她觉得不如去寻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在这艰难的时刻,云言溪觉得自己多种异能,成为了她最大的依仗。 别人都在避难逃荒,对这一路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而她却可以把这当成一次徒步旅游。 别人在炎热的天气中备受煎熬,她却拥有冰系异能,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丝清凉。 别人为缺水而发愁,她的水系异能可以轻松解决这个问题。 别人面临粮食短缺的困境,她的木系异能可以帮助她催生出各种粮食。 别人在长途跋涉中疲惫不堪,走不动路,她的风系异能则可以让她健步如飞。 不仅如此,她的雷系异能、强大的力量以及敏锐的精神异能,也将成为她在这一路上惩奸除恶的有力武器。 想到自己的这些异能,云言溪心中充满了自信,她觉得在这避难和逃荒的路上,自己拥有着旁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云言溪又想到自己还有几种异能晶核尚未激活。之前,她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众多异能,所以并不急于去激活那几种。 毕竟,要同时练习太多的异能,不仅会让人感到疲惫不堪,而且每种异能也很难提升到最高阶。 然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异能多确实有着诸多好处。 在原主的记忆里,云言溪了解到,原主的父亲曾经告诉过她,这个世界上的武功主要是轻功和内力。 通过他们的对话,云言溪可以肯定,这里所谓的最高轻功和内力,在她的二阶风系异能和力量异能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云言溪决定暂时不急着离开。她打算先激活火系异能、土系异能以及金系异能,让自己的实力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她相信,拥有了这些异能,她在这避难逃荒的路上,将会更加轻松。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言溪开启了异能激活之旅。每天激活一种异能的她,充满了热情与决心。 第一天,云言溪成功激活了金系异能。为了更好地掌握这一异能,她将目光投向了家里的锄头镰刀上。 这些原本普通的农具,在她的手中成为了练习异能的工具。 经过一番努力,家里的锄头镰刀可谓是“伤痕累累”,而云言溪的金系异能也成功提升到了二阶。 第二天,云言溪又激活了火系异能。这一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火系异能的练习中。 她不断尝试着变化各种大小、各种形状的火球和火龙。 火焰在她的操控下,时而如小巧的火球,时而如蜿蜒的火龙,变幻莫测。一整天的刻苦练习,让她的火系异能同样提升到了二阶。 第三天,云言溪激活了土系异能。她来到那些干裂的土地上,开始施展土系异能。 她操控着泥土,让它们按照自己的意愿移动、变形。在她的努力下,干裂的土地仿佛也有了生机,而她的土系异能也顺利达到了二阶。 云言溪成功激活了三种异能后,她毫不犹豫地再次踏入了深山。 这一次,她凭借着她的精神异能和风系异能,收获了很多的猎物。 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这些猎物,云言溪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用了一天的时间,把所有的猎物收拾好了。 收拾好猎物后,云言溪发挥了在末世中的搜刮精神。她开始挨家挨户地寻找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村子里的人前几天已离开,这就给她开了一个方便之门。 她首先来到了第一户人家,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在厨房,她发现了一个大水缸,虽然有些破旧,但经过一番清洗后,还是可以使用的。 她毫不犹豫地将其收入囊中。接着,她又在卧室里找到了一个实木柜子,柜子的做工虽然不算精细,但却十分结实,用来存放物品和粮食再合适不过了。 第21章 踏上避难逃荒之路 就这样,云言溪一家一家地搜索着,收得最多的便是水缸和柜子。柜子她打算用来装粮食。 其实,上一次她已经买了几个水缸和水桶了,但经过这段时间的使用,她发现还是不够用。 在她的计划中,这些水缸和水桶将用来装煮好的饭菜和水。 她深知,在路途中,能够随时吃到热乎的饭菜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而且,她的空间具有保鲜和保温的功能,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提前准备好足够的食物。 有了这个想法后,云言溪便开始行动起来。她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将那些收拾出来的猎物,做成了各种各样美食。 厨房里,火焰熊熊燃烧,云言溪熟练地运用着各种烹饪方法,烧、炖、煎、炸、炒、煮,通通用上。 一时间,屋子里弥漫着各种诱人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经过两天的忙碌,云言溪成功地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菜肴。 她分别将这些菜肴小心翼翼地装进了水桶中,然后放入了空间里。 看着空间里摆放着的好几水桶的美味佳肴,云言溪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和满足感。 然而,云言溪并没有就此满足。她知道,光有菜还不够,还需要有足够的主食。 于是,她又花了两天的时间,在家里一锅一锅地开始煮饭。 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淘米、下锅, 控制着火候,然后耐心地等待着米饭煮熟。 就这样,一锅接着一锅,煮了整整一天时间的饭。 当最后一锅饭煮好后,云言溪便将最后一锅米饭也装进了空间里的水缸中。 看着空间里一缸缸的饭,一桶桶的菜,云言溪感到无比的安心。她知道,这些饭菜将为她的路途,提供充足的能量和保障。 完成饭菜后,云言溪一刻也没停歇,立刻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 她心里很清楚,哪些是需要带走的,哪些是可以舍弃的。 那些她决定带走的东西,她都仔细地整理好,因为她知道,这些物品在未来的日子里有可能会用得上。 反正放空间里也不费事,她打算把能带走的都带上。 前段时间,云言溪用几棵人参又空间扩大了不少。尽管已经装了许多东西进去,但看上去仍然显得空荡荡的。 她把整理好的物品一件一件地放进空间里,每放一件,她的心中便多了一份安心。 这个空间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存放物品的地方,更是她从末世唯一跟过来的异能。 在她的悉心打理下,家里的各类物品有条不紊地被整理起来,逐一放入了空间之中。 每一件物品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整个家几乎变得空荡荡的。 随后,她走出家门,来到了院墙外,用手轻轻的抚摸了院墙边的死亡藤蔓。 她用木系异能与它们沟通,并告诉它们,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随后,云言溪施展出土系异能,那些死亡藤蔓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纷纷脱离地面,被她顺利地收进了空间。 她心里很清楚,死亡藤蔓具有不可小觑的危险性。她离开此地,绝不能将这些死亡藤蔓遗留在此处。 她担忧着,若是日后无人管控,这些变异的死亡藤蔓极有可能会引发一场灾难。 然而,如果能够合理地运用它们,来对付那些作恶多端的坏人,还能起到不小的效果。 她更害怕的是,万一这些死亡藤蔓失控,伤害到无辜的人,那将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夜晚的帷幕缓缓落下,世界变得宁静而祥和。 云言溪回到家中,从空间里取出饭菜,简单地吃了一些后,便准备休息。 她心里明白,今天自己已经完成了该做的事情,现在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 她决定今晚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好好地睡上一觉。 因为从明天开始,她将踏上一段充满挑战的徒步之旅,她需要以饱满的精神状态去,迎接接下来的种种困难与挑战。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她躺在空间里的床上,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 此刻的她,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与疲惫,只沉浸在这一片宁静与祥和之中。 第二天清晨,太阳一早就是火辣辣的。云言溪悠悠地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她起身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就开始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她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餐。 随后,她背上背着一个较小的背篓,踏上了她的徒步旅行之路——避难逃荒 云言溪施展风系异能,身形如鬼魅般迅速移动。没过多久,她便抵达了云华镇。 然而,当她再次踏入这个她之前来过的镇子,却发现这里变得异常冷清,镇子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影。 云言溪心中暗自思忖,大家应该是都逃走了吧?回想起自己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她先是激活了异能,接着进入深山打猎。 之后,她又在家里精心准备了三天的饭菜。 云言溪不禁想到,自己或许是这避难逃荒路上的最后一人了吧? 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慌乱。她镇定自若地在镇子上开始了探索。 她先把镇子上那些看上去比较好的院子挨个逛了一圈。 每进入一个院子,她都会仔细地查看一番。在这些院子里,她发现了不少好东西。 那些用黄花木打造的家具,做工精细,纹理美观。她还在一些院子的暗格里,找到了不少首饰和银票。 云言溪对此感到有些疑惑,这些人匆忙离开,为什么不把暗格里的东西带走呢?难道他们真的忘记了? 接着,云言溪又进入了镇子里的各个铺面。在卖布的铺子里,她收获了二十几匹布,这些布的材质和花色各不相同,有的柔软光滑,有的厚实耐用。 在杂货铺里,她找到了一些实用的背篓、箩筐和油灯,这些东西虽然不值钱,有时候也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随后,云言溪来到了书店。书店里的书籍琳琅满目,她兴奋地将这些各种各样的书籍,还有笔墨纸砚。通通的收入了空间。 第22章 路遇妇人 最后,云言溪来到了酒楼。酒楼里的桌椅摆放整齐,她挑选了几张桌子与凳子配套,也收进了空间。 此外,她还把酒楼里的两口大锅以及勺子和锅铲也收了起来,她总感觉以后能用上。 云言溪在镇上仔细地逛了一圈后,觉得该收的东西都已经收得差不多了。 她再次踏上了官道,朝着丰平县的方向前进。原主的父亲曾在丰平县做过镖师。 她和母亲也经常去丰平县,所以云言溪对前往丰平县的这条路格外熟悉。 云言溪独自一人走在前往丰平县的道路上。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似乎变得滚烫起来。 一路上,她偶尔会看见零星的几个人,他们或是形单影只,或是一家几口,甚至是十几口人结伴而行。 有的人推着推车,车上堆满了各种家当;有的人背着背篓,背篓里装着一些生活用品; 还有些人则挑着担子,担子的两头晃晃悠悠,似乎承载着他们生活的希望。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每个人的脸上都红扑扑的,仿佛被火烤过一般。 行走在路上的人们,脸上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湿透。 云言溪运转冰系异能,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热,好奇地看着那些与她同向而行的人。 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暗自思忖着:这些人怎么没有与自己村子里的人一起走呢? 与此同时,那些人也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云言溪,他们的心里也有着和云言溪刚刚同样的想法。 正在这时,云言溪的目光与一位用好奇目光打量她的妇人相遇了,两人四目相对。 那妇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着云言溪微微点了点头。云言溪见状,也礼貌地向对方点了点头。 见云言溪回应了自己,那妇人似乎受到了鼓舞,她向云言溪走近了一些。 她开口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云言溪看着妇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平静。 她老实地回答道:“我父母都不在了,就留下我一个人,村里人觉得我一个小姑娘跟他们一起走,会连累他们,所以他们就率先离开了。” 妇人听了云言溪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她轻声说道:“这孩子,真是可怜。” 云言溪却不以为意,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悲伤与哀怨,一脸的平静。 她心里清楚,对于这样陌生人,不管她是好心还是在打别的主意,她都无所畏惧。 因为在她看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只是纸老虎,不堪一击。 不过,云言溪还想多了解一些现如今的情况,于是她目光恳切地看着妇人,轻声问道:“你们怎么也这个时候才离开?” “哎!”妇人重重地叹息一声,神色间满是无奈,“还不是因为我家相公在隔壁县做工,非得在主家那里拿到工钱才肯回家。村里那么多人,大家都急着逃命,怎么可能留下来专门等着我们一家啊。” 云言溪微微点头,想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性命攸关的时候,一个村子那么多人,确实不太可能为了等她相公一人而耽误时间。 这时,妇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又继续说道:“不过村长倒是个心善的,他说让我家相公回来后,就让我们一家加快脚步赶路。村里人会在丰阳府停留一天等着我们一家。 说起来,真得感谢村长和村里人,愿意在丰阳府等我们一家,要不然我们一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云言溪听了,心中也不禁为村长和村民们的做法,与云家村的村长和村民做了一个比较,呃!简直无法比较。 云言溪继续追问道:“你们村打算逃往哪里呢?” 说起村长,妇人满眼的崇拜回答道:“村长以前在外面跑过镖,见多识广。他说南邰郡那地方不错,山清水秀,风调雨顺,是个适合安身的好去处。” 云言溪听妇人提及南邰郡,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原主母亲的身世如画卷般徐徐展开。 原主外祖母的娘家正是南邰郡人。曾经,原主听她母亲讲述过她的身世。 原主的曾外祖父曾是南邰郡的郡守,而原主的外祖父则是南邰郡的驻守将领。 当年,原主的外祖父因公务时常需进入郡守府。在那里,他偶然邂逅了郡守的嫡次女,也就是原主的外祖母。 一次次的相遇,让他们逐渐熟悉起来,彼此间的情愫也在悄然滋生。 渐渐地,这份情感愈发深厚,原主的外祖父鼓起勇气,向原主的曾外祖父提出求娶他的嫡次女。 原主的曾外祖父与原主的外祖父相识已久,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颇为不错,便欣然应允了这门亲事。 在得到皇帝的允许后,原主的外祖父带着原主外祖母丰厚的嫁妆,满心欢喜地回到了京城。 然而,令原主外祖母始料未及的是,原主的外祖父竟然早就有未婚妻了。 不仅如此,外祖父的父母对这门亲事也是极力反对。 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原主的外祖母悲痛欲绝,泪如雨下。 她从南邰郡带着嫁妆远嫁而来,整个南邰郡的人都知晓她嫁给了方将军,如今这般境地,她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主的外祖父解释道,对于家里给定下的未婚妻,他满心不情愿。 之所以未告知她此事,是担心她不愿随自己前来,他本意是带她来京城,好让父母退掉那门未婚妻。 原主的外祖母听闻此言,选择了相信,满心期待地等待着。可最终等来的,却是自己竟成了妾室的结果。 原主的外祖母大张旗鼓地嫁到京城,此时已无退路,无奈之下,只得留在了京城。 从此,她对原主的外祖父只剩下了无尽的恨意,不愿再与他相见。 然而,原主的外祖父却在酒后强暴了她。不久之后,原主的外祖母便怀上了原主的母亲。 第23章 阴毒计划 在原主的外祖母怀孕之际,原主的外祖父与其未婚妻正式成亲。 那女人进门没几日,原主的外祖父便返回了南邰郡。自此,原主的外祖母的苦难日子真正开始了。 那女人将原主的外祖母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只因原主的外祖母让她在京城沦为了众人的笑柄。 面对那女人的百般刁难,原主的外祖母咬牙坚持着。在这京城,她孤立无援,既没有娘家的支持,也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 自从她来到京城后,原主的曾外祖父那边便再无任何联系。 她曾写信回去求助,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或许在他们眼中,原主的外祖母做了别人的妾,让家族蒙羞,故而选择了放弃这个女儿。 在主母的百般折磨下,原主的外祖母终于艰难地挨到了生产之时。 那狠毒的女人买通了稳婆,致使原主的外祖母难产,失血过多,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没过几年,原主的外祖母便含恨离世。 原主的母亲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继续遭受着嫡母的磋磨。 在众人眼中,嫡母是个贤良淑德的形象。嫡女和庶女购买同样布料的衣服。 外人只看到表面的公平,却不知原主的母亲只有在出门时,才能穿上与嫡女一样的衣服,平日里所穿的甚至比下人的衣物还要破旧。 众人皆夸赞她对嫡女庶女一视同仁,请来的夫子,嫡女教,庶女也教,毫无偏颇。 然而,外人又哪里知道,她的真实意图,她是想让庶女给她的闺女当绿叶。 原主的母亲很是聪慧,她深知嫡母的心思。尽管她学会了诸多知识和技能,但在表现上,总会刻意比她的嫡妹逊色许多。 原主的母亲在这般困苦的境遇里,如履薄冰地生活着。 家中的艰难环境,让她不得不时刻保持警觉。 她深知自己的处境举步维艰,唯有将心中的委屈和不满深埋,选择隐忍和退让,方有可能在这个家中觅得少许的平静。 岁月悠悠,在她的隐忍与谨小慎微中,她艰难地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终于迎来了十五岁的生辰。 在这个年纪,女子大多已开始议亲。按常理来说,她早该谈婚论嫁了。 可嫡母却虚情假意地表示,自己舍不得她这么早就嫁到别人家去,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好好疼爱。 可这所谓的“疼爱”,不过是嫡母的一番说辞罢了。原主的母亲心中清楚,嫡母只是不愿她早早脱离自己的掌控。 又或是别有图谋。但她又能如何呢?在这个家中,她势单力薄,生母又去世早,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她本想着出嫁了,就可以离开这个魔窟了如今,议亲之事被嫡母这般阻拦,她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受多少的苦? 不过,近来外面不知怎的,有些人渐渐开始议论纷纷。传言说原主母亲不是那女人亲生的,所以,那女人根本不想为她这个庶女安排定亲之事。 这风言风语慢慢传开,最终传到了那女人的耳中。 那女人向来极为看重自己苦心经营的名声,又怎能容忍这般诋毁,让自己的声誉就如此轻易地毁于一旦呢? 于是,一个阴毒的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形。这天,她带着家里的嫡女和庶女前往寺庙上香。 当她们的马车队伍路过一条蜿蜒的山路时,意外发生了。 只见山上突然冲下来十几个凶神恶煞、手持大刀的土匪。 这些土匪的目标异常明确,径直朝着原主的母亲而去。 跟随而来的家丁和护卫们,在这危急关头,匆忙保护着其她人迅速撤离。 然而,独独留下了原主母亲所乘坐的那辆马车,无人问津。 原主的母亲见山匪气势汹汹地向她冲来,惊恐万分,当下便跳下马车,拼命往前奔逃。 她慌不择路地跑到一个斜坡上,却一个不慎,脚踩滑了,整个人便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而在斜坡下方,原主的父亲一行人,正押送着一批货物路过此地。 他走进斜坡下的小树林开始小解。刚刚解决完,拉好裤子,突然间,一个身影从上面滚了下来,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心有余悸地想,还好,自己刚刚已经小解完毕,要是正在尿到一半的时候,那可就尴尬了。 原主的娘从斜坡上一路滚下,幸运的是,她的头部并未受伤,只是手臂有些擦伤。 她抬眼看到斜坡下面有一个年轻人,此时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 她赶忙拉住原主的父亲,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求求你救救我,上面有山匪。” 原主的父亲是个经验丰富的镖师,一听有山匪,职业的敏感性让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毫不犹豫地拉着原主的母亲,迅速往自己的镖队方向跑去,然后,将她妥善地藏了起来。 镖队里的其他人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原主的父亲大声喊道:“大家赶紧离开!” 原主的母亲镇定下来后,心里一下就想明白了,今天的这场灾祸摆明了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从出门时开始,嫡母便刻意安排自己一人乘坐一辆马车,而当山匪来袭时,没有一个护卫和家丁前来保护自己。 并且,那十几个山匪只死死地追着自己一人,对其她人丝毫没有兴趣。 如此明显的阴谋,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想到这里,原主的母亲暗暗下定决心,自己绝对不要再回到那个如同魔窟般的家了。 就这样,原主的父亲在无意间捡到了一个媳妇,而原主的母亲也成功地摆脱了嫡母的迫害,获得了新生。 妇人不停地在那里说了好一会儿,然而却始终没有得到云言溪的回应。 她不禁有些疑惑,停下话语,转过头来,这才发现云言溪虽然在走着,可整个人却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眼神游离,表情呆滞。 妇人见状,心中一紧,忍不住接连喊了两声:“姑娘,姑娘!” 云言溪这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抹歉意。 第24章 丰平县寻找钱财 赶紧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想到了我的父亲。方才听见您说,你们村的村长之前走过镖,这让我不禁想起了我的父亲,因为他也是一名镖师。” 妇人听了,脸上露出些许局促与不安,赶忙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勾起你的伤心事。”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没事,”云言溪微微摇头,轻声回答道,“都已经过去了,只是突然听到有关镖师的事,难免会想起父亲。”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神中的情绪却依然复杂。南邰郡我来了,我倒要看看现在的南邰郡的郡守,是不是依然属于于家人。 经过刚刚那桩事,妇人心中有所顾虑,也就没再和云言溪搭话了。 她深知言语的力量,生怕自己不经意间的哪一句话,又会触碰到这姑娘内心的伤痛。 于是,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烈日高悬,火辣辣的太阳晒在每个人的身上,大家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但众人依然坚定地向前走着。 就这样,大家在这酷热难耐的天气中持续行进了两个时辰,终于抵达了丰平县。 一路上,大家都疲惫不堪,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当然,云言溪没有使用风系异能,倘若她选择使用风系异能,那么不到半个时辰,她便能轻松到达丰平县。 云言溪站在丰平县城门口,目光落在眼前的妇人一家身上,轻声问道:“你们要进县城吗?” 妇人的眼神有些犹豫,她先是转头看了看身旁的相公和公婆,似乎在等待他们的意见。 片刻后,她才回答道:“我们就不进县城了,我们还要去追村长他们。” “那好吧!你们先走,我打算进县城一趟,”云言溪平静地对着妇人一家说道。 此时的丰平县城门显得格外冷清,原本应该把守的士兵早已不见踪影。 云言溪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进了县城。县城里的景象和云华镇颇为相似,街道两旁的店铺都紧紧关闭着,仿佛在诉说这些铺面的主人,已经抛弃了它们,自顾自的逃难去了。 城里的人寥寥无几,只有几个形单影只的身影在缓缓走动。 云言溪走着走着,发现有的店铺似乎遭受过暴力破坏,大门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 她不禁暗自叹息,心想,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好东西都被别人拿走了。 不过,她也清楚地知道,这么大一个县城,那些逃难的人在匆忙之中,是不可能带走太多东西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云言溪决定在县城里展开一番探寻,她希望能找到一些好东西。 她一家一家地仔细寻找着,在那些关闭的店铺里,她发现了许多生活用品。 这些物品虽然看似普通,但在如今这个特殊的时期,却显得格外珍贵。 除了生活用品,她还找到了许多的布匹和衣服,以及一些厚实的被子。 这些东西的质量都很不错,可比她在云华镇找到的东西好多了。 在探寻的过程中,云言溪意外地在一户豪华的宅子里,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密室。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密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眼前一亮。 密室里摆放着几箱金银财宝,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此外,还有一些古董字画,散发着古老的气息。云言溪没有丝毫的犹豫,毫不客气地将这些财物都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她心里明白,反正这些都是那些有钱人在匆忙逃难时带不走的,与其放在这里,不如让自己带走,发挥它们的价值。 就这样,云言溪一家一家地寻找着,她的空间里也不断地增添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和钱财。 离开丰平县后,云言溪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丰阳府的方向前行。 一路上,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使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不过这对云言溪来说,毫无影响。 随着他不断前进,道路上逃难的人愈发多了起来,一眼望去,比起之前的路上要多了三倍的人。 时不时地,便能听到小孩子哭闹的声音。有的孩子喊着累,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助; 有的孩子喊着渴,那稚嫩的嗓音在这艰难的路途上显得格外让人心疼。 哎!云言溪在心中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这些小孩子,本应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成长。 如今却要经历这漫长而又艰辛的逃难之路,他们幼小的身躯和心灵能否承受得住这般磨难,实在是让人担忧。 云言溪又顶着烈日走了半个时辰,终于,他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高坡。高坡高耸,恰好将那火辣辣的太阳遮住了一部分,带来了一片难得的阴凉。许多逃难的老百姓都聚集在那里,疲惫地坐在地上歇息。 几乎每个人的手中,都紧紧握着一块杂粮饼和一个水袋。他们艰难地咬一口杂粮饼,再小心翼翼地喝一口水。 这简单的一餐,便是他们在这艰难旅途中的慰藉。云言溪清楚地知道,对于这些遭受了长久干旱之苦的老百姓来说,这样的食物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然而,她也明白,一旦他们所携带的食物和水都耗尽了,那真正的艰难时刻才会来临。 云言溪也走到了那高坡下,他选择了一个离大家稍远一些的地方坐下。 借着背篓的遮掩,他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包了肉的饭团。他漫不经心地吃着。 就在这时,一大群逃难的老百姓从丰阳府的方向折返回来。原本在高坡下歇息的人们,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所惊动。 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都慌乱地站了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些折返的老百姓。 高坡下的一位中年男子,神色焦急地拉住了刚刚折返来的一位中年男子。 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不往前走?为什么还往后退呢?” 那位折返回来的中年男子脸上满是无奈与恐惧,他声音颤抖地说道:“前面不能去了,丰阳府在抓壮丁。” 第25章 刘猎户 中年男子的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在高坡下歇息的人群中炸响。 众人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惊恐和不安,原本疲惫的眼神中此刻更是充满了绝望。 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这可怎么办啊?” “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难道就这样回去吗?” “抓壮丁?那我们的家人怎么办?” 各种各样的担忧和疑问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恐惧的氛围如同乌云一般笼罩着每一个人。 云言溪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大家的议论,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阵沉重。 他知道,这些老百姓已经承受了太多的苦难,而如今,前方的道路似乎又被堵住了,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对未来的迷茫。 这时,一位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中年男子挺身而出,他那魁梧的身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只见他站得笔直,如同一座山峰般屹立在人群之中。他声如洪钟地说道:“我们可以穿过大郁山,然后再在宏远县进入官道。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避开被抓壮丁。”他的话语坚定有力,透露出一种果敢和决心。 人群中立刻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刘猎户,你说得倒好,听说那大郁山里的猛兽多得吓人,我们这些人要是贸然进入大郁山,那不是给猛兽送食物去的吗?” 说话的人是刘猎户同村的,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之辈——王麻子。 他那懒散的模样与刘猎户的挺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的他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质疑。 刘猎户一听是王麻子反对自己,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他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没好气地回道:“那你说怎么办?” 王麻子被刘猎户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最后只好讪讪地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进入大郁山就是给猛兽送口粮的,你是猎户当然不怕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酸意。 人群里的人听了王麻子的话,觉得似乎很有道理,于是纷纷附和道:“是啊!你是猎户,有本事对付猛兽,我们只是种地的庄稼人,怎么敢进那大郁山啊!”众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恐惧。 人群里有位妇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心中的委屈和恐惧再也无法抑制,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声音凄惨而悲凉。 她一边哭,一边诉说着心中的苦楚:“这老天不下雨,地里的庄稼都旱死了。 现在西晋狗又打来了,咱家男人还要面临被抓壮丁,想改道逃,却又面临猛兽。 前有狼后有虎,这世道怎么就这么艰难?这天灾人祸,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啊!” 她的哭声在人群中回荡,让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沉重和悲哀。 一时间,所有的男人们都沉默了。他们望着哭泣的妇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愧疚。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迷茫,仿佛在这乱世之中,他们已经失去了方向。 前方有抓壮丁的,后面有西晋兵的攻城,进入大郁山又要面对凶猛的野兽。 他们的心里更加的迷茫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之中,找不到出路。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就算没有这些外在的威胁,他们也无法在这严重的干旱中生存下去。 土地干裂,如同一张张绝望的嘴巴,渴望着雨水的滋润,然而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庄稼颗粒无收,老百姓们一年的辛勤劳作付诸东流,继续留在村里也只有死路一条,逃荒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刘猎户看着众人,心中也十分沉重。他知道大家的担忧不无道理。 但如果不冒险穿过大郁山,他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我理解大家的害怕,大郁山确实危险,但这也许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如果不进大郁山,恐怕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大家想想,烽火城比起临关县可牢固多了,都被西晋兵占领了,那临关县还能守多久? 那些当官的早就料到了临关县保不住,所以才开始抓壮丁。 他们是要我们这些,从来没操练过的老百姓去上战场,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他的话语沉重而有力,让每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人群陷入了沉默,大家都在思考刘猎户的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那妇人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坚定的光芒,说道:“刘猎户说得对,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拼一把,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的话语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给人们带来了一丝希望。 渐渐地,大多数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他们知道,大郁山的这条道路,充满了艰难险阻与危险,但为了生存,他们必须勇敢去面对。他们握紧了拳头,仿佛在暗暗下定决心。 然而,有少数人还是不愿意走大郁山,其中就有那王麻子和他的家人。 王麻子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他认为进入大郁山是送死,他不愿意冒这个险。他带着家人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副,我就看着你们去送死的表情。 大部分人在刘猎户的带领下,这支逃亡的队伍踏上了穿越大郁山的艰难征程。 他们卸下一些比较繁重,又没多大用处的东西,背着简单的行囊,带着家里,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期待。 云言溪也跟在了他们后面,因为山林对她来说,就是如鱼得水。她步伐轻盈,仿佛这片山林是她的主场。 她的加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在意,因为这一行人中,除了刘猎户他们自己村子里的人熟悉,其他人都互不相识。 第26章 云言溪准备打猎 队伍在刘猎户的带领下,缓缓地向着大郁山前进。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但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勇敢地向前走,才能有一线生机。 大郁山的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而恐怖的感觉。 山脚下,树木郁郁葱葱,草丛中不时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队伍中的人们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他们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刘猎户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手中拿着一把猎刀,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他时不时地提醒大家要小心,注意周围的动静。 队伍艰难地在山林中前行,脚下的山路崎岖不平,布满了荆棘和石头。 大家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受伤。 他们艰难地跋涉了两个时辰,漫长的行程让那些老人和孩子疲惫到了极点,实在是难以再迈出一步。 他们的双脚早已不堪重负,血泡一个接着一个地冒出来,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他们依然紧紧地咬着牙关,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坚持着前进。 然而,此刻他们还仅仅处于大郁山的外围地带。刘猎户看着大家满脸的疲惫,心中满是忧虑。 他抬头望了望天色,夕阳的余晖也快消失了,过不了多久天色就会暗下来了。 刘猎户深知大家已经到了极限,于是他大声对着众人说道:“今天大家都走累了,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这里还只是大郁山的外围,明天还得走一整天,大概才能进入大郁山的内围。 所以,大家今天好好休息,恢复体力,不过晚上大家还是要随时保持警惕,以防有意外情况发生。” 大家听了刘猎户的话,男人们如释重负,他们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纷纷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一刻,对于他们来说,能够躺下休息哪怕是片刻,都是一种无比的满足。 女人们则显得较为矜持,她们躲在一旁,有的开始轻轻地揉着自己肿胀的双脚,试图缓解一下疼痛; 有的则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用针挑去脚上的水泡,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 在人群中,云言溪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她趁着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她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她闪身进入了自己的空间。 进入空间后,云言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地把全身上下洗了个遍。 这段路程虽然没让她感觉到累,但是让她浑身沾满了尘土,此刻能够洗去一身的尘土,也让她感到无比舒爽。 洗完澡后,她坐在桌前,尽情地享受了一顿丰盛的美食。今天的奔波让她的胃口大开,她吃得格外香甜。 吃饱喝足后,云言溪感到一阵倦意袭来,她走到床边,缓缓地躺了下去。 柔软的床铺让她仿佛置身于天堂,很快,她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营地这边,大家都累了,也就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开始安排今天晚上的守夜事宜。 经过大家一致决定,十五岁至四十岁五岁的男子,将参与轮流守夜。留下两人守夜后,大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他们谁也没发现少了一个人。 第二天,东方的天空仍被鱼肚白的微光所笼罩,营地上的人们便在这朦胧的天色中陆续苏醒。 然而,云言溪此时却在自己的空间里酣然沉睡,全然不知外界的动静。 待她悠悠转醒,一番洗漱后,又享用了早餐,这才前往营地。 可当她抵达时,刘猎户已然带着众人离开了。云言溪毫不慌张,循着他们留下的行走痕迹,施展出丰系异能。 刹那间,她仿佛脚下生风,身形如电,快速前行。 没过多久,那一行人便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她悄悄地跟随着,如同昨日一般,她的离开未被察觉,此刻的回归亦是如此。 今日,众人的状态相较昨日有了明显的改善,在走山路时也显得更加稳当。 他们的步伐坚定,信心也随之增长。然而,随着他们不断深入大郁山的内围,道路也变得愈发艰难起来。 陡峭的山坡,以及纵横交错的树枝,都给他们的前行带来了不小的挑战。 但即便如此,大家依然咬牙坚持,一步一个脚印地向着目的地迈进。 他们愈发深入,每前进一步,心中的紧张便增添一分。 此时,他们已然快要踏入大郁山的内围,众人都清楚,这里潜藏的危险犹如暗夜中的猛兽,随时可能扑出来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在这静谧且紧张的氛围中,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着。四周鸦雀无声,唯有他们轻微的脚步声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一只大鸟猛地从一棵大树上扑腾着翅膀飞起,那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顿时,一些妇人和孩子被吓得忍不住惊叫出声,原本紧绷的神经在此刻更是险些断裂。不过,这终究只是一个小插曲。 当他们艰难地走了一上午,临近午时时,刘猎户看着疲惫的众人,高声说道:“大家在这里休息一炷香的时间,然后再继续赶路。”众人闻言,如蒙大赦,纷纷找地方坐下休息。 云言溪听到刘猎户让大家休息,目光扫向四周,发现这片区域似乎并未受到干旱的影响,草木依然繁茂。 她心中一动,想吃烤鸡的念头愈发强烈,于是决定去打点猎物回来。 她悄悄地离开了人群,凭借着自身的异能与植物进行沟通。 植物们向她传递着信息,告知她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溪,不少动物都会去那里喝水。 云言溪得知了小溪的位置后,毫不犹豫地运用风系异能,身形如鬼魅般快速朝着小溪的方向掠去。 没过多久,云言溪便来到了小溪边。令她惊喜的是,溪边有一群野鹿正在悠然地喝水。 她眼神一凝,运起风系异能,身形如闪电般朝着那一群野鹿袭去。 第27章 收拾许老太 她弯下腰,提起地上那只野鹿,迈着轻松的步伐,地朝着小溪的下游走去。 到达目的地后,她熟练地放下野鹿,开始了一系列的处理工作。她从空间里拿出锋利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对野鹿进行剥皮,动作流畅而利落。 随后,她仔细地清理着野鹿的内脏,她将鹿心和鹿肝保留了下来,而其余的内脏则被她舍弃在一旁。 处理完野鹿后,云言溪提着野鹿准备找一个地方烤。在这期间,她无意间地瞧见了野鸡一家几口,正在草丛中寻觅着食物。 她眼神一凝,毫不犹豫地甩出了死亡藤蔓。死亡藤蔓犹如灵活的蛇一般,迅速地朝着野鸡们袭去,眨眼间,几只野鸡便被死亡藤蔓紧紧地缠住,丝毫动弹不得。 它们惊恐地扑腾着翅膀,却无法挣脱这牢固的束缚。云言溪走上前去,轻松地提起被死亡藤蔓缠住的野鸡,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随后,她一手提着一头野鹿,一手提着一串被死亡藤蔓缠住的野鸡,准备继续找一个平坦的地方烤野鹿。 她没走多远,便瞧见前方出现了一个身影,待走近些,才看清是刘猎户。 刘猎户眼神中满是惊讶,直直地盯着云言溪,嘴巴微张,似乎有些难以置信,随后问道:“姑娘这野鹿是你打的吗?” 云言溪神色平静,微微点头,简洁地回答道:“是我打的。” 刘猎户像是看见了什么稀罕事儿一般,眼睛瞪得更大了,再次不敢置信地确认:“这真的是你打的?” 云言溪眉头微挑,反问道:“怎么?我不能打猎?” 刘猎户被云言溪这么一问,顿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不太恰当,赶忙解释道:“姑娘我不在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小姑娘能打猎,确实不简单,是被你震惊到了。” 云言溪一脸淡然,毫不在意地说道:“打猎又不是什么难事,有什么惊讶的?” 刘猎户愣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地说道:“姑娘说得是,不过这打猎也不是谁都能做好的事儿,姑娘如此本事,确实让人佩服。” 不过刘猎户转念一想,觉得这姑娘一定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不然怎么会打野鹿呢,像他自己也是学过一些武艺在身的,不然怎么敢进山打猎。 刘猎户上下打量了一番云言溪,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问道:“姑娘你会武功?” 云言溪也没瞒着,爽快地回答道:“会一些,父亲曾经是一位镖师。” 刘猎户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姑娘你这是要回营地了吗?” “是啊!”云言溪回答道。紧接着,她又反问道:“刘叔你这是去打猎吗?” 刘猎户摇摇头,说道:“不是,是队伍里大家的水不多了,我打算在附近找找水。” 云言溪一听是找水,立刻说道:“前面两里路左右有一个小溪。我就在那里杀了这野鹿的。” 刘猎户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连忙说道:“那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大家,让大家赶紧去打水。”说完,便准备转身往回走。 这时,刘猎户见云言溪两手都提着猎物,便想要上前帮忙,说道:“姑娘,这猎物挺沉的,我帮你提一些吧。” 云言溪微笑着拒绝道:“多谢刘叔,不过我自己可以,就不麻烦您了。” 刘猎户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作罢,说道:“那好,姑娘小心些。”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往营地方向走去。一路上,刘猎户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言溪,心中对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越发敬佩。 而云言溪则提着野鹿和野鸡,脚步轻快,气息均匀,丝毫没有因为提着沉重的猎物而显得疲惫。 回到营地后,刘猎户兴高采烈地将云言溪找到水源的喜讯告知了众人。 这个消息犹如一阵春风,瞬间驱散了大家脸上紧绷的阴霾,每个人的神情都变得轻松起来,不由自主地绽放出欣慰的笑容。 与此同时,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云言溪,当他们看到她手中丰富的猎物时,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羡慕之情。 在人群中,有一位老妇人,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云言溪手里的猎物,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便快步走上前,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说道:“哎呀!姑娘,你打了这么多猎物,肯定吃不完吧?要不大家帮你一起吃,也免得浪费了。” 云言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冷冷地说道:“你三张纸画个人头——你脸还真大。千层底做腮帮 ——你脸皮真厚。” 老妇人一听云言溪竟敢如此辱骂她,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可是这村子里出了名的泼妇,骂遍全村无敌手,撒泼打滚更是她的拿手好戏,她自认为在村子里还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更何况是一个年轻的丫头片子。 她怒目圆睁,张牙舞爪地朝着云言溪冲去,嘴里不停地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试图挠花云言溪的脸。 然而,就在她还离云言溪一米远的时候,云言溪让死亡藤蔓丢下野鸡,她迅速地拿出死亡藤蔓,毫不犹豫地朝许老太抽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许老太瞬间被强大的力量抽得飞出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云言溪心中暗想,自己还没使多大的力呢,如果对方再不识趣,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这时,许老太的儿子看到自己的老娘被打,顿时火冒三丈,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不顾一切地朝云言溪冲了过去,嘴里还大声叫嚷着:“你敢打我老娘,我要你好看!” 可是,他的下场比他老娘还要惨。云言溪再次挥动手中的死亡藤蔓,只一下,就将他抽得更远,这对母子在地上挣扎了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云言溪缓缓地走到许老太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地说道:“我不喜欢骂人,只喜欢打人。不管你以前有多不讲理,在我这里,我更比你不讲理,我只讲拳头。所以,你要跟我耍横,就要看看你们的拳头够不够硬。” 第28章 送野鸡 许老太此时已经完全懵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百试百灵的耍泼打滚,现在怎么就不灵了呢? 以前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骂人,现在怎么连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呢?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一切技能,在这姑娘面前使不上。 刘猎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姑娘不会有事的。 村里人都害怕这对母子的报复,但是这个姑娘不是村子里的人,她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这许老太在村子里向来是没人敢惹的,只要谁惹了她,她就会在人家门口骂个几天几夜,让人不得安宁。 而她的儿子更是村子里的一个恶霸,经常提着刀上门与人拼命,所以村里人没有谁敢招惹他们。 这对母子一直是村里人人害怕的存在,今天,他们终于踢到了铁板。 与刘猎户一个村子里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心中既感到解气。 同时很是敬佩这姑娘的胆识,竟然把他们村的村霸母子给收拾了。 别的村村民,却对云言溪不屑,一个小姑娘这么狠,谁家敢娶这样的儿媳,这种儿媳谁敢给她立规矩。 这时,刘猎户瞧见云言溪收拾许老太母子俩也快到一个段落了,这才赶忙走上前来,和声说道:“姑娘,您呐,消消气儿。 您打的猎物,那是谁也没资格硬要您拿出来的,确实是许大娘做得不对,她岁数大了,有些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般计较。” 云言溪听了刘猎户这番话,心里明白这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也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弄死这母子俩。 所以,她顺势就顺着这个梯子下来了,不过,她还是没忘了对着许老太母子俩撂下一句:“我打的猎,我说了算,想给谁吃就给谁吃,我最烦别人在背后算计我,”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她来到那几只要死不活的野鸡跟前,对着一旁的小孩和一位老大爷说道:“这几只野鸡送你们了。”她语气平淡的说道。 那个小孩子和老大爷先是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又带着几分疑惑再次确认地问道:“你真的送给我们?”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云言溪毫不犹豫地反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她的语气坚定而又爽朗。 一老一小听了云言溪的话,激动得嘴唇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的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感激。 看见他们如此高兴,云言溪的心中微微触动了一下。在这一路上,她其实一直都有注意这个小孩子。 这孩子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虽然生活艰辛,但他却格外懂事,小小的年纪,一路上都帮着母亲,拿自己能拿得动的东西。 而那个老大爷的遭遇更是让人心酸。听说他的儿子在战场上牺牲了。 儿媳因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也去世了,只留下两老口带着一个孙子,艰难地维持着生活。 云言溪深知他们的不易,也希望自己的这份小小的心意,能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一些希望。 云言溪提着野鹿离开了,大家都以为她去别处去煮野鹿肉了,实际是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思去烤鹿肉了。所以她就把处理了的野鹿放进了空间里,自己在空间里吃饱了才出来。 这边,许老太的儿媳吴小梅,见云言溪离开后,这才连忙上去把自己的婆婆,扶在一边的石头上坐下,接着又再去扶自家相公。 刘猎户见这场闹剧总算是收场了,便提高声音对众人说道:“行了,事儿都过去了,大家赶紧去打水吧!”听到刘猎户的话,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大家纷纷行动起来,找出自家所有能用来装水的物件,桶、罐子、水袋,凡是能盛水的,都拿了出来。 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云言溪所说的那条小溪奔去。 原本刘猎户说好了休息一炷香的时间,等所有人把水打回来,可这一来一回,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刘猎户看着陆续回来的众人,大声说道:“好了,现在咱们立刻出发。大家都加把劲,赶路要紧。 咱们今天一定要抵达大郁山的外围与内围交界处,今晚就在外围找地方休息。明天,咱们就要正式踏入内围了。” 众人听了刘猎户的话,纷纷收拾好东西,跟在刘猎户身后,加快脚步向目的地前进。 大家一路马不停蹄地向前行进,一刻也不敢停歇。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他们终于抵达了大郁山外围与内围的交界处。 众人疲惫不堪,好在很快他们发现了一个凹陷的崖壁。这个崖壁宛如上天的恩赐,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天然的庇护所。 他们迅速行动起来,用油布从中间隔断,将崖壁分成了男女两边。 以往,各家都是各自用油布搭建简易的棚子,既费时又费力。 而这个凹形崖壁的出现,着实为他们节省了不少搭棚子的时间。 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完成了安置工作。然而,经过这一路的奔波,所有人都累得筋疲力尽,仿佛身体被掏空,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草草安排好轮流守夜的人员后,便一个个如烂泥般瘫倒在地,甚至连吃饭的力气都丧失殆尽,头一沾地就呼呼大睡起来。 云言溪见大家都已入睡,便起身准备离开。刘猎户见状,赶忙问道:“姑娘这么晚了,你还去哪里?” 云言溪转头看向刘猎户,只见他脸上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 云言溪微微一笑,说道:“我去找一棵大树,打算在树上休息。” “可是你一个人,”刘猎户仍想劝说,神色中满是关切。 云言溪赶忙解释道:“刘叔,你放心吧!你也是打猎的人,应该知道树上比起地下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刘猎户沉思片刻,觉得云言溪的话不无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 第29章 进入大郁山内围 你自己注意安全。”云言溪感激地说道:“谢谢!”说完,便向刘猎户道谢后转身离开。 云言溪离开后,其他人都睡得十分沉,疲惫让他们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 只有两位负责守夜的人强打着精神,坐在那里,脑袋却一点一点的,时不时地打瞌睡。 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有两双绿油油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那两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它们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片寂静的黑夜。 云言溪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棵高大粗壮的大树。她调动体内的风系异能,身体轻盈地飘然而起,稳稳地落在了树枝上。随后,她身形一闪,进入了自己的空间。 进入空间后,云言溪如同往常一般,熟练地开始了一系列日常操作。 她先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洗净了一路的疲惫。 接着,她享受了一顿美味的饭菜,满足了自己的味蕾。 最后,她躺在柔软的床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天还未亮,云言溪就从睡梦中醒来。她从空间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觉得时间尚早。于是,她决定在空间里练习金系异能。 想起在丰平县的经历,她收获了不少的铁制品。几乎她去过的每家每户,都能或多或少地找到一些铁制品。 也正因如此,她有了充足的材料来展开金系异能的练习。 她集中精神,将体内的金系异能缓缓释放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 那些收集来的铁制品,在她的异能操控下,开始缓缓地移动、变形,最后变成了她想要的形状。 云言溪沉浸在空间里,全神贯注地练习着金系异能。 时间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外面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而她却浑然未觉,依旧沉浸在异能的修炼之中。 慢慢的,她对金系异能愈发熟练起来。 最后她从金系异能二阶提升到了三阶。 当她结束练习时,云言溪才猛然惊觉,外面已然天亮了。她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当即闪身出了空间,朝着营地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她抵达营地时,所有人都已整装待发。她一眼便看到了昨天收下她野鸡的那个小男孩,以及那个老大爷。 他们正神色焦急地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当两人的目光触及到云言溪的身影时,脸上那焦急的表情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笑容,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安心的神色。 小男孩快步走到云言溪跟前,关切地问道:“姐姐,你去哪里了?我一早起来就没看见你,大家都准备走了,我可着急了,还好你终于来了。” 小男孩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根本不给云言溪回应的机会,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表达中,自顾自地说着。 然而,云言溪对小男孩的这番话并不反感,相反,她的内心深处被微微触动了。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一直独来独往,很少感受到他人的关心。也许,她的内心深处也渴望着这样的温暖吧。 云言溪对小男孩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姐姐在那边的一棵大树上休息了一晚。”说着,她伸手指向不远处。 小男孩顺着云言溪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几棵需要两人合抱才能围住的大树。 他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问道:“姐姐你难道不怕睡着了?从树上掉下来吗?” 云言溪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笑着说道:“不会,姐姐会武功。”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云言溪并未意识到,自己那颗因为被闺蜜背叛,不再相信他人而变得冰冷的心,正在慢慢地融化。 自从经历了那场背叛,云言溪便对人际交往充满了防备,她不喜欢与任何人结交。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从未主动向这里的任何人示好。 然而,今天小男孩的关心举动,却让她的内心泛起了一丝暖意。 虽然她明白,小男孩的关心或许是因为她昨天送了野鸡给他,但这也足以说明这孩子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 就在这时,刘猎户那高亢的声音响起:“大家安静下来!”顿时,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现场鸦雀无声。 刘猎户见大家都安静下来,便继续说道:“今天,我们将正式进入大郁山内围。 大家都知道,内围的危险程度要比外围高得多。我们不仅要注意保护好家里的老人和孩子,还要时刻留意身边是否有人掉队。 同时,我们也要警惕各种猛兽的袭击。我希望大家能够齐心协力,共同克服困难,安全地穿过大郁山,到达宏远县。” 刘猎户的话语坚定而有力,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责任感和担忧。 说完,刘猎户大手一挥:“出发!” 一行人便跟在他的身后,向着大郁山内围进发。 进入大郁山内围后,众人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这里的树木更加茂密,阳光很难穿透树叶的缝隙洒下来,使得森林里显得有些阴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树叶腐烂的气味,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云言溪与小男孩母子走到一起,在路上她知道了小男孩名字叫——文小宝。 他母亲名字叫冯向菊,文小宝刚出生没多久,他爹因病就去世了。就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村里人都说是他克死了自己的爹。 大概走了一个时辰后,云言溪敏锐地发现此地十分的安静,给她一种不详的感觉。 她保持着警惕。她的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方。 小男孩和他母亲紧紧地跟在她的身边,似乎想从她的身上找到了一种安全感。 突然,前方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低沉而压抑的咆哮声,那声音犹如从九幽深渊中传出,携带着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恐怖威慑力。 这声音在大郁山中回荡,仿佛整个山都被这股阴森的气息所笼罩。 为了感谢从我的另一本书过来的读者朋友,我决定加更几天,谢谢你们的继续支持! 第30章 遇黑熊 众人的心头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且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攥住,那股力量让他们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他们纷纷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刘猎户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无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 他缓缓地抬起手,示意大家保持绝对的安静。随后,他宛如一名即将踏入战场的勇士,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缓缓前行。 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仿佛脚下的土地随时会崩塌。 云言溪没有丝毫的犹豫地跟了上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好奇,那是对未知的渴望和探索的欲望。 当他们逐渐靠近声音的源头时,一只体型巨大的黑熊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这只黑熊庞大如山,矗立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垒。 它那庞大的身躯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力量感,让人望而生畏。 黑熊的皮毛乌黑发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向众人展示着它的威严。 黑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气息,那是一种对领地的绝对扞卫和对入侵者的无情警告。 它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两人,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告诉他们,这里是它的领地,任何敢于侵犯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云言溪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成拳头,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在她心中如火焰般升腾而起。 在云家村所在的那座深山中,她从未遇见过如此巨大的野兽。 以往,只要她一进深山,那些野兽似乎总能提前预感到她的到来,然后远远地避开她。 这使得她一直没有机会真正见识到大型猎物,而此刻,这只黑熊的出现让她感到了兴奋。 刘猎户压低声音说道:“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这只黑熊不好对付。”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和深深的担忧。他深知黑熊的凶猛和危险,一旦激怒了它,后果将不堪设想。 云言溪心说:有什么不好对付的?我的力量异能一拳就能解决。 不过,她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过于张扬,不能喧宾夺主。 于是,她只是平静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 刘猎户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只黑熊,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思考着应对之策。 然后,他缓缓地说道:“我们暂时原地不动,如果黑熊不主动攻击我们,我们就不要主动去招惹它。” 云言溪心想就这,还需要思考片刻功夫。 不过,她没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她平静的说道:“这里应该是黑熊的领地,它是不可能会主动离开的, 这样不是就僵持住了? 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干等着吧?”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我看你怎么办的表情。 刘猎户看了看云言溪,又看了看那只黑熊,说道:“这只黑熊看起来十分凶猛,我们不能贸然行动。 如果激怒了它,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还是先观察一下它的举动,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严肃和认真,希望云言溪能够明白当前的形势。 云言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反正自己又不急着走,她只是把这次逃难当成旅游。 于是,众人静静地待在原地,不敢前进半分。因为这两边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只有这一条比较崎岖的山路,能够穿过大郁山。 这条山路狭窄而陡峭,两旁是茂密的树林和陡峭的悬崖,一旦失足,后果将不堪设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越发紧张。黑熊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气息丝毫未减,它那庞大的身躯依然散发着一种让人畏惧的压力。 就在这时,黑熊突然动了一下。众人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刘猎户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大刀,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准备随时应对黑熊的攻击。 然而,黑熊只是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了下来。它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疑,似乎在试探着他们的反应。 云言溪心中一阵唏嘘:这只黑熊还挺狡猾的,还知道先试探地方的实力。 云言溪用她那充满挑战和不屑的眼神,看着黑熊,仿佛是在向黑熊宣战。她希望黑熊能主动来攻击她。 谁知,黑熊好像感知到了,云言溪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竟然往后退了几步。 云言溪见此情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于是她又向前走了几步。黑熊见云言溪往前走了几步,它又后退了几步。 刘猎户见状,赶紧说道:“云姑娘,不要做出激怒它的举动,不然大家都会有危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 众人一听刘猎户的话,除了文小宝和卫大爷两家,其他人都开始对云言溪不满起来。 因为昨天云言溪打的猎,他们都没能分到一点,所以,今天他们心中的不满情绪,就在这个时候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有人满脸恼怒地抱怨道:“你想死不要拉着大伙一起。”那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指责。 “就是,她会一点拳脚功夫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把大家置于这危险之中。”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怨愤。 云言溪听到这些指责,心中毫无波澜,她神色平静地一摊手,说道:“行我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说完,她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迈着坚定的步伐向最后方走去,随后敏捷地上了一棵大树。 黑熊见云言溪离开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又向众人前进了几步。它没看见到刚刚让它有所忌惮的云言溪的出现,胆子就越发大了起来。它又向众人走了几步,依旧没发现云言溪的身影。 众人见到黑熊向他们走来,心一下子就慌了,原本还算整齐的队伍也开始乱了起来。 一些妇人和孩子开始惊叫起来,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同时也开始拼命往后跑。 第31章 云言溪打死黑熊 黑熊见到大家惊慌失措的样子,瞬间觉得自己占了上风,胆子更肥了,毫不犹豫地冲入队伍,开始无差别的攻击。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众人的呼喊声和黑熊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毛骨悚然。 刘猎户见此情景,心急如焚,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大家不要乱跑,保持冷静!”那声音仿佛要穿透云霄,然而,恐慌的情绪却如瘟疫一般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开来。 众人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呼喊声、哭叫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刘猎户的呼喊声在这片嘈杂中显得如此微弱,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众人如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逃窜,场面越发失控。那只黑熊在人群中横冲直撞,犹如一辆失控的卡车。 它那庞大的身躯每一次移动,都带起一阵狂风,不断地攻击着众人。 有的人被黑熊那有力的熊掌拍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受伤不轻; 有的人则被吓得双腿发软,瘫软在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无法动弹。 文小宝和卫大爷两家也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文小宝的母亲紧紧地抱着他,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而文小宝则像一个大人般,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拉着母亲的手说道:“娘,别怕,我们赶紧往那边走!” 卫大爷则护着自己的老伴和孙子,脚步有些踉跄,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坚定,带着自己的家人往相对安全的地方躲避。 刘猎户紧紧握着那把沉重的大刀,手心里满是汗水。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黑熊,试图寻找机会攻击它,以保护大家的安全。 然而,黑熊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那粗壮的四肢和锋利的爪子让人望而生畏,他一时间也不敢轻易上前,只能在一旁寻找着最佳的时机。 就在这时,云言溪在树上看着下面混乱的场景。她思考了片刻,心中已有了决定。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从树上一跃而下,如一只轻盈的燕子般落在了地上。 她的出现让黑熊愣了一下,随即转身想跑。云言溪哪里能让它跑掉,她运起丰系异能,身形一闪,瞬间就来到了黑熊前面。 众人见云言溪一下子就到了黑熊跟前,都惊呆了。他们以为云言溪使用的是轻功,纷纷赞叹她的轻功了不起。 此时,他们似乎忘记了,之前他们是如何对云言溪不满的。 黑熊见自己跑不掉了,只好向云言溪攻击而来。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牙齿,挥舞着熊掌,向云言溪扑去。 云言溪却丝毫不惧,她灵活地躲避着黑熊的攻击,身姿轻盈,如同在风中翩翩起舞。 黑熊的每次攻击,都被云言溪巧妙地躲开了。她时而向左一闪,时而向右一避,让黑熊的攻击一次次落空。 黑熊越发地急躁起来,它的熊掌时不时拍打着周围的树木,发出沉闷的声响。 身子也时不时地撞在树上,小点的树木被它撞断了不少,枝叶散落一地。 云言溪已经戏耍够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只见她握紧拳头,运起力量异能。 她猛地挥出一拳,如同一道闪电般击向黑熊。只听“砰”的一声,黑熊的脑袋就开了花,鲜血四溅。 瞬间,黑熊那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压断了刚刚黑熊撞断的树木。 它的眼睛还睁着,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打败了。云言溪看着倒地的黑熊,脸上没有丝毫的得意之色。 她提起打死的黑熊,转身欲要离开,众人看见云言溪轻松的提起黑熊,再次震惊了。 这时,刘猎户神色匆忙地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云言溪:“云姑娘请等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云言溪闻声停下脚步,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平静地看向刘猎户,淡淡问道:“有事吗?还是觉得这黑熊我不能提走?”她的语气中透着些许冷漠。 刘猎户赶忙解释道:“不是,我代表大家向你道歉,刚刚他们不该那么说你。”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愧疚之色。 云言溪还是淡淡地回答道:“不必,以后我还是单独走,我怕给你们带来危险。”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漠然。 云言溪心里如明镜一般,她清楚地知道,刘猎户知晓自己会武功后,生怕自己的影响力超过他。 倘若在那些人刚开始说她的时候,刘猎户能够挺身而出为她说句话,那她的心里或许还能好受一些。 就算刘猎户不清楚自己的真正实力,也可以善意地提醒一下自己的行为。 然而,他却偏偏要拉上大家一起,这显然是在故意给自己拉仇恨。 而且,事后他也没有去责怪那些说自己的人,这无疑意味着他认同了那些人的说法。 如今,当他了解到自己的武功是他望尘莫及的时候,他又企图让自己保护他们平安出大郁山,刘猎户的这点心思,简直就像是把算盘珠子直接拨到了她的脸上。 众人见云言溪坚决地拒绝与大家一同前行,都不由得慌了神。 他们刚刚可是亲眼目睹了云姑娘的非凡实力,如果有她同行,那他们这一路定然会安全许多。 那些人纷纷走上前来,急切地劝说道:“云姑娘,你就和我们一起走吧,这样人多还会热闹一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云言溪仍然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必了,人多麻烦也就多,我自己保护自己,又没有拖油瓶。”她的态度十分坚决,没有丝毫的动摇。 众人听到她的这番话,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面面相觑,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云言溪的能力确实很强,若是失去了她的保护,众人会面临这一路上的危险。 可是,云言溪的态度如此坚决,他们也就不好再继续强求。 第32章 丰平县失守 刘猎户见此情景,心中也是懊悔不已。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不仅引起了云言溪的不满,还让大家陷入了这样的尴尬境地。 他试图再次劝说云言溪:“云姑娘,之前是我考虑不周,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这大郁山危险重重,大家相互照应也能多一份保障啊。” 然而,云言溪却不为所动,她看了刘猎户一眼,说道:“我说过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你们还是自己多保重吧。” 说完,她便提起那只黑熊,头也不回地朝着前方走去。 众人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把云言溪给得罪了,接下来的这路,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而且,这还刚刚进入大郁山内围,如果越往里走,危险就会越来越多。 云言溪与众人分别后,独自一人踏入了这广袤的大郁山,准备在此处潜心地练习她的木系异能。 她如往常一般,全神贯注地将木系异能缓缓输送向一棵棵高大挺拔的大树。 那浓郁的木系能量如同绿色的溪流,源源不断地涌入树干之中。 紧接着,她巧妙地提取出大树中的生机液,随后再次输送木系异能,如此循环往复。 时光悄然流逝,云言溪就这样沉浸在木系异能的练习中,不知不觉已连续五日。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木系异能终于成功晋升至十阶,也达到了木系异能的满级。 与此同时,她也收获了数量可观的生机液,这让她的内心充满了喜悦与成就感。 毕竟,她终于有一项异能已然达到了巅峰境界。 然而,即便木系异能已臻满级,云言溪并未因此而忽视这深山之中的丰富资源。 她依然坚定地向树木输送着木系异能,然后继续提取生机液,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当云言溪对提取的生机液感到满意后,她才放弃继续提取生机液。 她决定在这深山中寻找一些灵芝,因为她还从来没找到过灵芝这种东西。 她突然想起空间里的狐狸来,她心念一动,就将狐狸从空间中放了出来。 如今的狐狸早已在空间里的山上安了家,过着惬意的生活。 突然被放出空间的狐狸,一时间有些茫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懵逼,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云言溪见状,笑着对它说道:“走,去帮我寻宝。”于是,一人一狐便在这深山之中开始了寻觅珍宝的征程。 在狐狸那敏锐至极的嗅觉指引下,云言溪收获颇丰。她找到了几朵品质上乘的灵芝,还有不少年份久远的人参。 她把长着灵芝的腐木一并收入了空间,让它在空间里继续生长。 人参她也挖就空间种子起来。 除此之外,云言溪对于其他的植物和菌类并不熟悉。 在这末世之中,各种菌类早已销声匿迹,那些村民口中提及的各类菌子,她是一种也未曾见过。 就这样,云言溪在这深山里又度过了三天的时光。这一天,她来到了一条小溪边。 溪水清澈透明,波光粼粼,水底的沙石清晰可见。云言溪决定在此处稍作歇息。 就在她不经意间望向溪水时,发现水中有许多亮晶晶的东西,在阳光的反射下,光芒耀眼夺目。 云言溪心中一动,上前伸手向那些亮晶晶的东西抓去。 当她将其拿在手中仔细端详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难以置信的感觉。 随后,她运用金系异能进行感应,确认了手中的东西果然是金子。 云言溪毫不犹豫地运起金系异能,如同一个强大的磁力场,将溪水中的金子尽数吸了上来。 紧接着,她再次施展金系异能,对吸上来的金子进行提纯。 在她的精准操控下,杂质被逐渐去除,金子的纯度不断提高。 最后,她运用金系异能的神奇力量,将提纯后的金子塑造成了两个沉甸甸的金元宝。 云言溪手中握着两个金元宝,心中暗自思索:既然这溪水里有金子,那么这附近很可能存在金矿。 想到这里,她立刻调动金系异能,试图感应金矿的位置。 没过多久,她便感受到了一个方向,传来与金系异能强烈的感应。 云言溪没有丝毫犹豫,施展出风系异能,身形如同一道疾风,迅速向感应到的方向疾驰而去。 大约三分钟后,她便顺利到达了金矿的所在位置。 再次运用金系异能进行感应,那种强烈的呼应感让云言溪更加确信自己找到了宝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地下的那些金子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与金系异能相互融合。 云言溪毫不迟疑地运起土系异能,只见地面的土壤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掀开,一块块大大小小的金子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随后,她再次施展金系异能,将地上的金子全部吸附起来。 紧接着,便是一系列的提纯和塑形操作,她将提纯后的金子变成了一个个闪耀着光芒的金元宝。 就这样,云言溪凭借着土系异能与金系异能的完美配合,独自一人开启了挖矿的生活。 云言溪在这大郁山辛勤地开采金矿,然而此时,西晋的军队已然占领了丰平县。 丰阳府的官兵大肆抓壮丁,这使得逃难的老百姓惶恐不安,而西晋军队的不断推进,更是让他们感到绝望。 在这般绝境之下,老百姓们已然无路可走,只得纷纷涌入大郁,他们的打算和刘猎户他们一样,准备穿过大郁山,到达宏远县再进入官道。 就连当初信誓旦旦表示不愿意进大郁山的王麻子,此刻也不得不改变主意,跟随众人的脚步进入山中。 云言溪在路上曾遇到过的那个妇人一家,也和倒退回来的同村人相遇了。 而云家村的那些人,也都通通退了回来,无一例外,全部进入了大郁山。 这些人的脚步匆忙,比刘猎户那一批人,赶路急切了不少。 毕竟,此地离丰平县仅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倘若他们不抓紧时间赶路,一旦被西晋兵抓住,那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丝毫没有活路可言。 第33章 狼群退去 他们恐惧不安,不知疲倦地往前走,只希望能离丰平县更远一些。 而刘猎户这一行人,在与云言溪分开之后,一路磕磕绊绊,足足走了一天的时间。 他们疲惫不堪,神情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倦意。 终于,他们发现了一个山洞。一路上,没有与任何野兽相遇,这让他们原本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 进入山洞后,众人如释重负,纷纷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稍作休息后,他们决定在山洞里安顿下来。大家决定生火,准备煮些热乎的粥来吃。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直都在啃着硬邦邦的杂粮饼,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大人们熟练地在洞外架起锅,小孩子则在一旁帮忙捡柴,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忙碌的身影在这一片穿梭。 不多时,锅里的粥开始翻滚,香气四溢,弥漫在整个山洞外。 那浓郁的粥香引得孩子们馋得哈喇子都流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粥。 “吃饭了!”一声呼喊传来,孩子们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喊吃饭的声音响起,孩子们欢快地跑回自家煮饭的地方,迫不及待地等着开饭。 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热乎美食,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吃完饭后,各家收拾好各家的东西,准备休息。每天高强度的运动让他们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此刻,他们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按照惯例,留下了两个人轮流守夜,其他人则在山洞里找了个相对舒适的地方,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出现在山洞不远处,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守夜的人由于太过疲惫,正在打瞌睡,头猛地一点,整个人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去,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片绿光在前方闪烁,他惊恐地惊叫出来:“啊!” 他这一叫声,如同一道惊雷,瞬间惊醒了所有的大人。 刘猎户反应迅速,第一个冲到了山洞口,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守夜的男子声音颤抖着,指着远处那绿光说道:“那里好像有鬼。” 刘猎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他定了定神,说道:“是狼群,赶紧把火加大,你们也赶紧进山洞里去。” 众人闻言,顿时慌乱起来,但在刘猎户的指挥下,还是迅速行动起来。 大家把火加大,希望能借此吓退狼群,可是,狼群根本没被吓退,依然站在原地不动。 山洞口狭小,狼群无法群起而攻之,又不能一匹一匹地进攻。 山洞里的人也不敢轻易出去与狼群拼杀,双方就这样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双方已经僵持了五天。大家带来的水也快喝完了,而狼群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 山洞里的气氛越发紧张,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们不知道,这场僵持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下去…… 就在他们满心绝望地认为自己即将面临悲惨结局的时候,那种无助和恐惧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他们的心灵。 此时的他们,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痛苦的抗议; 口干舌燥,喉咙仿佛要燃烧起来,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异常艰难; 精神也濒临崩溃的边缘,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无尽的绝望和迷茫。 他们或是无力地瘫倒在地,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与大地融为一体; 他们倚靠在山洞壁上,仿佛那冰冷的石壁是他们唯一的依靠。 他们的目光呆滞而又充满恐惧地望着四周,仿佛周围的黑暗中隐藏着无数的恶魔,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噬。 然而,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洞中显得格外清晰,原本万念俱灰的他们,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 他们艰难地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地向山洞口走去。 当他们终于来到山洞口时,只见一大群神情慌张、脚步匆匆的人们正朝着这边涌来。 这些人衣衫褴褛,身上背着简单的行囊,那行囊似乎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显得格外沉重。 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疲惫之色,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 狼群原本正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这群几乎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残忍,准备发起最后的致命攻击。 那锋利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但当它们察觉到又有大批的人类到来时,不禁犹豫了起来。 毕竟,面对数量如此之多的敌人,即使是以凶残着称的狼群也明白,自己恐怕很难占到便宜。 它们在原地徘徊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安。 经过一番短暂的对峙之后,狼群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这次狩猎行动。 它们悻悻然地转身离去,消失在了茂密的丛林深处,只留下一片寂静。 那些衣衫褴褛之人便是自云家村人,以及那妇人所在村子里的村民,粗略算来,他们总共竟有一千多人! 这是一个庞大的队伍,他们的到来给原本绝望的刘猎户一众人,带来了新的希望。 经过刘猎户一番详细地商讨之后,最终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所有人将一同前行。 毕竟身处这危机四伏、充满凶险的大郁山中,人数越多便意味着底气越足。 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地方,团结就是力量,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才能有更多的生存机会。 几批原本陌生的人逐渐变得熟络起来,气氛也随之活跃,大家自然而然地开始交谈起来。 刘猎户带领的那一群人率先打开了话匣子,他们绘声绘色地述说起自己这一行人是如何不幸被狼群围困的。 与此同时,云家村的村民们以及那妇人所在村落的村民们,也纷纷讲述起外面世界所发生的各种事情。 第34章 遇野猪群 当刘猎户等人听闻西晋兵已经成功占领了丰平县时,他们一个个脸上露出震惊与担忧之色,心情瞬间变得无比沉重。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讨论着接下来他们的行程。 有人提议尽快离开这个地方,避免被西晋兵发现;有人则认为应该先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整一下再做打算。众人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之后,众人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们决定再在这个山洞停留休整一天,然后再继续赶路。 这个决定并非轻率之举,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 刘猎户他们一众人,被狼群围困这几天,水已经喝完了,所以他们必须找到水源。 后来的一群人,因为一路的行走,都经历了高强度的长途跋涉。 他们的脚底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他们的肩膀被行囊压得红肿,疼痛难忍;他们的精神也已经疲惫不堪,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倦意。 急需充足的时间来恢复体力和精力,所以,这一天的停歇,对于他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只有他们得到充分的休息和调整,明天他们才能以更好的状态去迎接接下来的路程。 刘猎户带领大家开始四处寻找水源,在经过一番努力之后,他们找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 他们迫不及待地捧起溪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感受着那清凉的水流滋润着干涸的喉咙,这一刻,他们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第二天清晨,太阳才刚刚从地平线探出脑袋,金色的阳光轻柔地洒向大地。 众人在这微弱的光亮中,随意享用了一顿堪称简陋的早餐。 这顿被他们戏称为“草餐”的食物,实际上就是一些干巴巴的杂粮,再加上用野菜或是能食用的树叶煎成的饼。 这些饼的卖相实在不佳,口感也颇为粗糙,但在当下的环境中,这已经是他们所能找到的最好的食物了。 然而,尽管食物如此简陋,每个人却都吃得津津有味,没有丝毫的嫌弃。 他们深知,在这个艰难的时刻,能够有食物填饱肚子已经是一种幸运,所以他们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餐。 大家默默地咀嚼着食物,心却飘向了他们要逃去的南边。 匆匆填饱肚子后,队伍开始了新的征程。还是由经验丰富的刘猎户领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果敢。 此外,又挑选了一些身强力壮、家里没有老人和小孩需要照顾的男子,负责探路和留意一路上的安全情况。 这些男子个个精神抖擞,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着整个队伍的安全重任,丝毫不敢懈怠。 就这样,刘猎户带领着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着大郁山的最深处进发。 这支队伍人数众多,脚步声在山林中回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一路上,大家沉默不语,只是埋头前行,耳边只有脚步踩在枯枝败叶上发出的沙沙声。 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担忧,但他们依然坚定地向前走着。 由于已经长达一年多没有降下过一滴雨水了,原本应潮湿的山林此刻显得异常干燥。 树木的枝叶有些枯黄,地上的枯草像是被火烤过一般,脆弱易碎。 他们时不时停下来,仔细查看路两边的情况,希望能够发现一些可以充饥的野菜。 但往往都是满怀希望地寻找,最终却只能空手而归。那些平日里在山林中随处可见的野菜和菌类,如今在这干旱的天气中却成了稀罕物,难以寻觅。 不过,幸运的是,经过一路坚持不懈的搜寻,他们还是能偶尔找到一些干瘪瘦小的野果,和深埋地下的根茎类食物。 这些果实因为长期干旱而个头小得可怜,表皮也皱巴巴的,毫无水分。 但对于饥肠辘辘的人们来说,每一口食物都无比珍贵。 它们或许不够美味,甚至带着些许苦涩,但在这个艰难的时刻,这些食物能够为这支艰难前行的队伍提供一点点能量,支撑着他们继续前进。 在这漫长的徒步中,人们的情绪也变得越发焦躁。他们会因为争抢一株野菜而发生矛盾,也会因为一个野果而大打出手。 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众人总会纷纷上前劝阻,努力平息双方的怒火。 毕竟,在这个艰难的环境中,他们需要团结一致,才能共同度过难关。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磕磕绊绊地前行着。时间在他们的脚步中悄然流逝。 转眼间,他们已经在这山林中走了十六天。终于,他们快要走出大郁山的内围了,这个消息让每个人都激动不已。 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看到了摆脱困境的可能。 然而,人不能忘乎所以。当他们沉浸在即将走出内围、脱离危险的喜悦中时,却未曾想到,一场灾难正在悄然降临。 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一群野猪群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群野猪个个膘肥体壮,獠牙锋利,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虽然他们的队伍有一千多人,但野猪的力量却不容小觑。这些野猪横冲直撞地冲向人群,人们顿时吓得四散逃窜。 现场一片混乱,呼喊声、哭叫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这次野猪的袭击,让五十几个人受伤,其中有十几人身受重伤,生命垂危。 更令人痛心的是,还死了三个老人和一个妇人。那妇人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毫不畏惧地冲向野猪,最终被野猪咬死。 另外死的是两个小姑娘,她们的父母在看到野猪时,只顾着自己逃命,将两个年幼的孩子留在了危险之中,导致她们惨遭野猪攻击。 之前他们在路途中也会遇到一些野兽,但因为他们人多,那些聪明的野兽往往会识趣的离开。 可这次悲剧的发生,正是因为他们太大意,放松了警惕。 之前那些身强体壮的男子都会进行探路,确保队伍的安全。 第35章 金土异能满级 但这次,他们觉得马上就能离开这危险的内围了,便心存侥幸,没有像往常一样前去探路。 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让整个队伍陷入了深深的悲痛和自责之中。 刘猎户顾不得大家悲伤,他说道:“大家马上离开这里,这里血腥味太重,恐怕会腥味引来更多的野兽。” 说完,他就吩咐大家帮忙一起做十几个简易担架。大家一起努力下,十几个简易担架 很快就做好了。 身体强壮的村民们,小心翼翼地把身受重伤村民抬上担架,然后轮流抬着往外围赶。 一行人历经艰辛,终于走出了危机四伏的内围,踏入了相对较为安全的外围。 刘猎户凭借着多年打猎积累的丰富经验,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终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示意大家在此停下稍作休息。 那些受重伤的村民的家人,心急如焚地找到了刘猎户,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希望刘猎户能想出一个解决办法,帮助他们的亲人渡过难关。 云家村一重者的家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焦虑和担忧,她急切地说道:“刘猎户,我家当家的现在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不醒了,你得给我们想想办法,不然我当家的就没命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其他重伤者的家里人也纷纷附和道:“就是,刘猎户你得想想办法。”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刘猎户脑瓜子嗡嗡作响。 刘猎户被吵得心烦意乱,他忍不住大喊一声:“别吵了!”这一声大喊,让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刘猎户深吸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我现在也没办法,以前这山上还能找点草药,受这干旱影响,现在根本找不到任何草药,唯一的办法就是到宏远县城去看看。”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到达宏远县,找到大夫的希望也十分渺茫。 如今这世道,大家都在逃难,难道宏远县的人还能安然无恙地待在那里吗? 想到这里,受了重伤者的家人,心一点点地往下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而在另一边,云言溪每天都在努力地运用金系异能和土系异能开采着金矿。 她全神贯注地操控着异能,她一次次的发力,都让她感到疲惫不堪,但她并没有放弃。 当她感到累极了的时候,就会进入空间休息,恢复体力。 在空间里,她可以得到充分的放松和恢复,为下一次的开采做好准备。 休息好了之后,她又会毫不犹豫地继续投入到开采工作中。 就这样,在云言溪的不懈努力下,一整座金矿在短短的十五天内就被她全部开采完了。 这金、土异能相互配合,发挥出了惊人的效果,开采金矿的效率大大提高,简直就是绝配。 而且让她感到无比惊喜的是,经过日复一日坚持不懈地开采金矿,她所拥有的金、土两种异能竟然已经提升到了满级!这个成就对于她来说无疑具有重大意义。 要知道,当这两项异能都提升到满级之后,它们所能释放出来的威力简直达到了令人咋舌的最高境界。 以金系异能为例,一旦满级,她便能够随心所欲地运用这种强大的异能来炼制各式各样锋利无比的兵器。 这些兵器无论是从外形还是品质上来说,都堪称绝世之作,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惊叹。 不仅如此,满级的金系异能还赋予了她一种神奇的能力——可以隔空吸取方圆一百米范围内的任意金、银、铜、铁等金属物质。 想象一下,只要她心念一动,那些原本遥不可及的珍贵金属就会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飞到她的面前。 这种掌控一切金属的力量,使得她在面对各种危险和挑战时,对方的兵器瞬间就到了你手里,那样一来,又会给敌人带来多大的打击。 而土系异能满级后的威力同样不容小觑,它或许能够帮助她塑造坚不可摧的防御。或者操控大地之力来给敌人造成致命一击。 总之,随着这两项异能双双满级,她的实力已然得到了质的飞跃。 这天狐狸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另外一只狐狸,云言溪笑话道:“这是你的媳妇?”狐狸还人性化地点了头,逗的云言溪哈哈大笑。 她没想到狐狸出去一趟,竟然还带回来一个媳妇。云言溪对着狐狸竖起大拇指说道:“你厉害!” 开采完金矿后,云言溪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继续在这附近仔细地勘察了一番,希望能发现更多的金矿。 然而,经过一番仔细的搜索,她再也没有发现任何金矿的踪迹。 于是,她运起风系异能,离开了这个地方,向着大郁山更深处而去。 虽然云言溪对大郁山的内部路线并不熟悉,但她有着自己的办法。 她可以跟着前面走过的痕迹一路前进,这样就能避免迷路。 凭借着这个方法,她仅仅用了两天时间,就成功地走出了内围。 出了内围后,云言溪以极快的速度前进。仅仅十几分钟,她就到达了刘猎户他们停下来休息的地点。 当大家看到云言溪的出现时,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云家村人惊讶的是,他们没想到云言溪竟然能够一个人成功地穿过大郁山。 而刘猎户带领的一众人惊讶的是,云言溪竟然还在他们后面。 他们原本以为云言溪早就已经走在前面了,没想到她现在才出现。 这时,文小宝看见了云言溪,他的眼中顿时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他连忙哭喊道:“云姐姐,你终于出来了,呜呜呜!我娘受伤了。” 文小宝的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助,他就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盯着云言溪。 他知道云姐姐很厉害,所以他坚信云姐姐一定有办法帮到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文小宝只有娘亲一个亲人了,他一定要让娘亲活着。在他的心中,云姐姐就是他最后的希望。 云言溪上前询问道:“你娘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 文小宝抽抽噎噎地回答道:“我们遇到了野猪,娘为了推开我,被野猪撞飞了出去,现在还昏迷着。” 第36章 救醒文婶子 他的眼泪不停地流淌着,身体也因为悲伤而不停地颤抖着。 云言溪听了文小宝的话,心中一紧。她对文小宝说道:“你赶紧带我去看你娘亲。” 文小宝闻言,立即带着云言溪来到了他娘躺着的担架跟前。 云言溪来到担架前,仔细地查看了文小宝娘亲的伤势。 她发现文小宝的娘亲身上有多处伤口,那伤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但仔细查看后,便能发觉这些伤口虽看着吓人,却都不是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应当是其体内所受的内伤,那看不见的内伤,似乎正暗暗侵蚀着她的生机。 云言溪借着衣服荷包的巧妙遮挡,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小瓶生机液。 她轻轻把瓶盖打开,一股清新的气息弥漫开来。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瓶子里的生机液一点一点地倒进文婶子嘴里。 那生机液宛如甘露,缓缓流入文婶子的口中,云言溪又悄悄的给文婶子输送了一点点木系异能。 然后就静静地守在一旁,等着生机液和木系异能慢慢发挥作用,修复文婶子的内外伤。 其他人见云言溪给文婶子喂不知名的液体,都不禁好奇地围了过来,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这时,云家村的一妇人开口道:“溪丫头,你给文嫂子喂了什么?你不能乱给人家喂东西,万一文嫂子出了什么事,你能负责吗?” 说话的正是伍玉珠,她那尖锐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云言溪知道这人是谁,这人就是之前整天与张小香一起,东家长西家短说人是非的伍玉珠。 听说她娘生了七个儿子,最后生下她一个闺女,所以就给她取名为玉珠。 这名字乍一听,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可实际上,这伍玉珠娘家却穷得叮当响。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伍玉珠经常把婆家的东西往娘家搬。 有一次,她把婆婆刚刚给孙子买的棉衣,送给了娘家的侄子,这一次,彻底把她婆婆恼火了。 她婆婆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云成年休了这伍玉珠。这事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最后,是伍玉珠再三保证,以后不再向娘家拿东西了,这才没有被休掉。 云言溪对这女人没一点好感,准确来说,是对云家村的人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她没好气地回怼伍玉珠:“关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伍玉珠被云言溪一怼,顿时怒火中烧,她提高了声音,大声嚷道:“好啊!好一个溪丫头,你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 云言溪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长辈了?我记得我爹是单独开了一个族谱,我爹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所谓的长辈,难道你忘记了?如果你忘记了,可以问问你们云氏一族的人,特别是村长。” 在一旁的村长听到云言溪提到自己,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也怕云言溪这一路上,赖上他们云氏一族,连忙上前说道:“不错,溪丫头已经不再是我们云氏一族的族中人了,她们一家都已经从我们云氏一族除族了。” 云言溪看着伍玉珠,挑挑眉说道:“你看,你们村长兼族长都这么说了,你可不是我的什么长辈。” 这时,村长接着说道:“溪丫头,就算你不是云氏一族的人了,但是这伍氏也算是长辈。” 云言溪回怼村长道:“我都不是云氏一族的人了,我有权承认别人是我的长辈,也有权不承认别人是我的长辈,这是我的自由,你们云氏一族可管不了我。” 村长被云言溪的话堵得面红耳赤,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其实云言溪说的不错,她与毫无关系的人,她愿把你当什么人,那是她自己的事,别人还真管不着。 就在这时,“咳咳!”两声咳嗽声响起,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原来是担架上的文婶子已经醒了过来。文小宝见娘亲醒来,激动得眼泪如决堤的江水,不停的往下掉。 “娘亲,你醒了?太好了!我好害怕,呜呜呜!是云姐姐救了你。” 文小宝一边哭,一边把云言溪给她喂药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文婶子听后,心中满是感激,她挣扎着想要起身给云言溪道谢。 云言溪连忙按住她说道:“你先好好的躺下,你还伤着,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来。” 文婶子听后,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感动地说道:“云姑娘,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啊!这份恩情,我冯向菊一定铭记在心。等我好了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云言溪微笑着说:“文婶子,您别这么说,我只是不忍心看着小宝没有了爹,又会要失去娘,所以才出手帮忙的。” 然而,伍玉珠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哼,谁知道这是不是碰巧呢!” 云言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伍玉珠,你要是不服,你也可以试试去救其他人啊!” 伍玉珠被云言溪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文小宝气愤地说道:“不许你说云姐姐的坏话!” 伍玉珠见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嘴里嘟囔着:“这小崽子,还敢顶嘴。” 伍玉珠就要动手去打文小宝,云言溪一个精神异能攻击过去,伍玉突然头痛欲裂,双手抱着头倒在地上。 云言溪眼神冰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伍玉珠,不屑地说道:“一个大人还想去打一个小孩子,简直无耻至极。这不,报应来了吧!” 此时,家里有重伤者的村民们,亲眼目睹了云言溪给重伤的文嫂子喂了点药液后,文嫂子竟然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他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纷纷围向云言溪,急切地要买能救命的药。 云言溪看着眼前一个个面容憔悴的村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 毕竟这些人并没有对自己造成过什么伤害,他们也只是为了拯救自己亲人的生命。她的内心开始有些动摇,心软了下来。 第37章 赠生机液 然而,当她想到云家村的那些人时,眼神立刻变得坚定起来。 想起云家村人的所作所为,她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管云家村那些人的死活的。 就在这时,云家村的一个村民使劲挤到了她的跟前,厚着脸皮说道:“溪丫头,我们都是一个村的,还用什么钱买?你说是吧?” 云言溪看着这个村民,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她觉得这云家村人,除了朱婶子一家和原主一家,其他人怎么都是些奇葩。 她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些人的脑回路,怎么会如此清奇。 云言溪冷冷地盯着那人,语气毫无温度地说道:“别村的村民我可以卖药给他们,但凡是云家村的人,我不卖也不送。” 那人一听,顿时急了,他大声质问道:“凭什么?” 云言溪毫不客气地回答道:“就凭药是我的,就凭我不再是云氏族人,就凭你们离开时,独独的撇下我。”云言溪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那人听了云言溪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村长,心里很想把责任推到村长身上,说是村长要撇下她的。 但是,他又不敢说出来,因为他对村长充满了畏惧。 他知道,如果自己敢说出这样的话,村长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于是,云家村的村民们听到云言溪的话,也都沉默不语。 他们知道,云言溪说的是事实,他们在离开的时候,确实没有带上云言溪。 但是他们觉得自己也没错,毕竟带上溪丫头一个小姑娘,一路上会给他们增加不少的麻烦。 村长在一旁听完云言溪的话后,缓缓地站了出来,面色略显凝重地说道:“溪丫头,以后大家毕竟还会是一个村的,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太绝情了,凡事都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云言溪眼神冰冷地看着村长,毫不退让地回应道:“绝情?村长,我可不这么认为。我不过是依样画葫芦,跟您学的罢了。 再者,您刚刚说以后还会是一个村的,可你觉得以后你还能稳稳当当地当这个村长吗?还有,您怎么就觉得我还会愿意继续跟着云家村吗?” 村长被云言溪这番犀利的质问弄得张口结舌,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啊,仔细想想,不管以后在何处落户,他这个村长的位置恐怕都难以保住了。 而且,这溪丫头确实有权利选择不跟他们在一个村子里落户。 刚刚这溪丫头也确实没说错,她的药想卖给谁那是她的自由,自己又何必非要去出这个头呢? 每次都被这溪丫头怼得无话可说,自己这又是何苦来哉,非要自讨没趣呢? 云言溪见村长沉默不语,也不再浪费自己的时间,便跟上了那些家中有重伤者的村民。 她来到担架旁,一个个的检查他们的伤势,她看似在逐一查看重伤者的伤势,实际上却是不动声色地为他们输送木系异能,以帮助他们更快的恢复生机。 随后,云言溪拿出一瓶生机液,说道:“你们给每位重伤者喂下两滴药液就即可。” 待家人们都照云言溪的吩咐做完后,云言溪说道:“好了,接下来你们只需在一旁等待他们苏醒就行了。” 每一个家庭都怀着感激之情,拿出了他们所剩无几的银钱,毕恭毕敬地用双手递给云言溪。 云言溪施展金系异能,轻而易举地感知到了他们身上钱财的数额。 她的空间里如今存有不少金元宝,并不缺钱,因而她只是象征性地收取了一些,她深知过度的施舍可能会引发不良后果,她不想养成升米恩斗米仇的局面。 云家村,有三个重伤者均为云氏族人,而且其中有一人,还是之前原主父亲救过的那位村民,原主的父亲为了救他却丢掉了性命,而他却选择丢下原主的父亲离开了。 这时,他们的家人正在担架旁悲痛欲绝,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们见云言溪坚决不肯再给他们药液,而刚刚那些重伤者未用完的生机液正握在云言溪手中。 两家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趁着云言溪没注意,猛然扑过去试图强行抢夺。 然而,云言溪身形一闪,三家人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倒在地,相互重叠,如同叠罗汉一般,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云言溪冰冷地说道:“我父亲之前救了一只白眼狼,所以我绝不会像我父亲一样,再次去救那只白眼狼,而且只要是云氏族人,我都不会救。” 她知道,没有自己的生机液,这三人一定活不了。不过她是不会像原主父亲一样,别人都不待见自己一家,还要发散自己的圣父心。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在她转身之际,不经意间瞧见了朱婶子一家,站在远处。 她佯装随意地四处走走看看,在经过朱婶身边时,看似不小心地撞了一下。 趁机悄悄将两瓶生机液塞到了朱婶手中,她轻声的告知朱婶子:“这药液不管是生病还是受伤都可服用。伤重的话可以服用三滴,轻伤服用一滴或者两滴都行,平常生病时服用一滴就可以了。” 朱婶刚刚已然见识过这药液的神奇效果,所以并未推辞,接下了这两瓶药液。 她很清楚,在这艰难的逃难途中,充满了未知的变数,有了这两瓶药液,她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云言溪在四周围转了一圈后,回到了原地。那些先前服用了生机液的重伤者,此时已然苏醒了过来。 他们的身体虽然还略显虚弱,但生命的活力已经在他们的眼中重新燃起。 伤者们的家人,脸上露出了那久违的笑容。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喜悦与宽慰,然而,在那灿烂的笑容之上,却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 这泪水,是他们在长久的担忧与恐惧之后,如释重负的宣泄,也是对亲人重获新生的感动。 云言溪见大家的情况都已稳定,便转身又回到了文小宝跟前。 她对着文小宝轻声说道:“小宝,我要走了。”文小宝母子俩听闻云言溪要离开,心中顿时充满了不舍。 文婶子赶忙说道:“云姑娘,你救了我,我愿意卖身为奴,来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云言溪微微一笑,拒绝道:“文婶子别这么说,我救你,是因为我看你顺眼,我才会心甘情愿地救你。那些我看不顺眼的人,就算死在我面前,我都懒得出手相救。” 说完,云言溪又拿出了两瓶生机液递给文婶子,然后将告诉朱婶子的服用方法,再次详细地告诉给了文婶子。 第38章 镇南侯 文婶子双手颤抖地接过生机液,心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她深知,任何感谢的话在这份恩情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紧接着,云言溪又来到了卫大爷面前,同样送了两瓶生机液给他,并耐心地告知了他相同的服用方法。 卫大爷接过生机液,眼中满是激动与感激。他紧紧地握着那两瓶生机液,嘴唇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才能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感激之情。 云言溪离开了,她选择一个走,她施展出风系异能,身形如同一道疾风,仅仅一个时辰,便顺利走出了大郁山。 从大郁山下来后,她踏入了一个宁静的村庄。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在村庄中心的地段,她看到几位年迈的老人正围坐在一起,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他们见到云言溪的出现,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奶奶率先开口问道:“姑娘,你一个人这是要到哪里去?如今外面可不太平,最好还是和家人一起行动啊。” 云言溪觉得这位老奶奶心地善良,于是诚恳地回答道:“奶奶,我是从丰平县逃难过来的,打算前往红远县,可是我不太清楚该怎么走。” 几位老人一听,这姑娘要去宏远县,赶忙劝说道:“姑娘啊,你还是走小路离开为好,最近听说官道上很不太平,时常有危险发生。” 云言溪心中暗自思索,不太平才好呢,这样才有她施展地方,但她自然不会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 她面带感激地谢过几位老人,接着说道:“我和家人之前就做好了约定,如果走散了,就到宏远县汇合。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到宏远县去和他们相聚。” 几位老人听了云言溪的这番话,也觉得不好再多加阻拦,毕竟人家是要去与自己的亲人团聚。 于是,几位老人热心地给云言溪指明了前往宏远县的路线。 云言溪心中满是感激,同时也对这几位老人的情况感到好奇,她问道:“爷爷奶奶,你们怎么没有选择离开这里呢?” “哎!”其中一位老人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我们都老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逃难折腾啊!把自己送到外面去,那不是等于去送死吗?还不如就在这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云言溪听了,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些老人的年纪确实大了,不适合长途跋涉的逃难。 年轻人在逃难的路上都面临着诸多艰难险阻,更何况是这些年迈的老人呢。 云言溪告别了几位老人,按照他们所指的路线出发了。 她独自一人赶路,风系异能让她的行程变得轻松许多。一个字“爽”,没过多久,她就顺利地到达了宏远县。 然而,宏远县的景象却与丰平县差不多。 县城里大部分房屋都空无一人,只有十分之一的房屋里有人居住,而且这些人基本上都是逃难而来的。 他们一路上实在是疲惫不堪了,便随意地砸开一户人家的门,住了进去。 云言溪之所以能够看出这些人的身份,是因为从他们的穿着和所居住的宅子,就能明显地分辨出来。 这些人的穿着与宅子的风格和档次完全不匹配,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并非宅子的原主人。 云言溪在县城里走着,心中不禁有些唏嘘。这场天灾人祸让无数人流离失所,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 云言溪迈着轻松的步伐,穿梭于宏远县那一条条冷清的街道之上。 目光敏锐地扫过一家家紧闭大门的铺子,经过一番仔细搜寻,她终于在其中几家店铺里发现了少量的生活用品。 虽然数量不多,但对于她来说,多少都无所谓,反正是不要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随后,云言溪将视线投向了街边的那些大宅子上。她运起风系异能,一下子就飘了进去。 在宅子里四处寻找之后,只找到为数不多的几件首饰。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显然这些宅子的主人在逃难之时,就将家中值钱的金银财宝全部带走了。 不过,云言溪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当她来到一座看起来还算完整的宅子前,发现其门锁并未被破坏。 只见她微微眯起双眸,这是她接下来修整的地方。运起风系异能,身形瞬间如同一片羽毛般轻盈地飘入了院子之中。 一进入宅子,云言溪便迫不及待地钻进自己的随身空间。在这个私密的小天地里,她舒舒服服地洗漱了一番,洗去了这一路奔尘土。 接着,她从空间中取出准备好的食物,美美地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吃饱之后,倦意渐渐袭来,云言溪爬上柔软的床铺,很快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云言溪决定出门到街上探探情况,了解一下目前外面究竟是何种局势。 她整理好衣衫,怀着一丝期待与好奇,缓缓地向着街头走去。 当她刚刚踏入街道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 她下意识地驻足观望,只见一队人马如疾风般疾驰而过,扬起一片尘土。 云言溪心中一惊,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后面又是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紧跟而来。 这明显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走在前面的士兵高举着一面旗子,旗子在风中飘扬,上面一个大大的“方”字格外醒目! 此时,街道两旁的宅子里陆续有人走了出来,他们的目光纷纷被这支队伍所吸引。 当看到那面写着“方”字的旗子时,众人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忍不住惊呼道:“哇!是镇南侯的兵,看样子西晋那些狗日的要被赶回去了。” 云言溪心中满是疑惑,她暗自思索着,这镇南侯不就是原主的外祖父吗? 听着这些人如此激动的话语,难道原主的这个外祖父真的如此厉害? 带着这份好奇,她看着身旁那些兴奋的人问道:“镇南侯很厉害吗?” 第39章 迷昏西晋士兵 旁边一男子听见云言溪这么一问,眼中顿时闪耀着敬佩的光芒,他兴致勃勃地说道:“说起那镇南侯,那可是我们南岳国的常胜将军,他的战场生涯堪称传奇,每一场战争都从未有过败绩。 想当年,周启国和我们南岳国之间的战争持续了好几年,我们南岳国在战场上一直处于劣势,始终未能占据上风。 然而,就是当时的方小将军,也就是如今的镇南侯挺身而出,披甲上阵之后,战局瞬间发生了逆转。 他率领着将士们奋勇作战,打得周启国的军队节节败退,不仅如此,还接连攻占了周启国的三座城池。 最终,周启国无奈之下只好投降谈和,并送上了不少的赔偿。自此之后,只要镇南侯在南边镇守一天,周启国就不敢轻易进犯我们南岳国。” 云言溪听着男子的讲述,心中对这位原主的外祖父的军事才能,有了一定的了解。 没想到原主的这个外祖父,在带兵打仗方面确实是无可挑剔,只可惜做人方面似乎有些渣。 既然原主的外祖父都来到了这里,那她决定在这里仔细观察一番,看看这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镇南侯,究竟有多么厉害。 云言溪站在路边,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支队伍。士兵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从她的眼前走过。 然而,直到最后一名士兵消失在视线中,她都没有看到镇南侯的身影。 难道镇南侯就在刚刚疾驰而过的那群人当中?云言溪心中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云言溪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要跟随那些士兵返回去。 若是此事被人知晓,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又选择返回去,别人定会觉得她傻。 但是,云言溪是谁,她会怕吗?她是拥有金、木、水、火、土等各种异能的强大异能者,她无所畏惧。 云言溪毫不迟疑地踏上了行程。她决定先走出宏远县城,再施展风系异能。 宏远县城的街道上,因为刚刚的一队士兵经过,出现了寥寥几人。 云言溪的身影在街道上快速穿行。终于,她走出了县城,随后毫不犹豫地运起风系异能。 风在她的操控下,如同一双无形的翅膀,带着她飞速前进。 没过多久,云言溪便赶上了那些士兵。不过,她并未停留,而是从官道旁的树林中迅速掠过。 她的速度极快,如同风一般轻盈。又过了一会儿,云言溪成功追上了之前骑马疾驰而过的那群人。 远远望去,那群人中确实有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他骑在马上,身姿挺拔,肩膀宽阔,面容坚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云言溪一眼便认出,这就是原主的外祖父,镇南侯。因为原主的母亲与镇南侯眼睛相似,都拥有一双杏眼。 云言溪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运起风系异能朝着丰阳府赶去。 之前逃难的老百姓都不敢前往丰阳府,只因害怕被抓去当壮丁。 但云言溪决定先去探个究竟,看看现在是否还在抓壮丁。 凭借着风系异能,云言溪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来到了丰阳府,城门外的不远处。 此时,城门已经关闭,城门外还能看见一些穿着外族盔甲的人。 云言溪仔细观察后,断定这些人必定是西晋的先头兵。 云言溪本打算寻找城墙偏僻处进入城内,可谁知,在城墙拐角处突然出现了一位西晋兵。 那西晋兵一见到云言溪,眼睛顿时直发亮,兴奋地大叫道:“哇!好漂亮的姑娘!” 他的这一叫喊,不仅吸引了其他地方的西晋兵,也引起了城墙上士兵的注意。 不一会儿,西晋士兵们纷纷围了过来,将云言溪团团围住。 云言溪却毫不畏惧,她迅速拿出死亡藤蔓,在空中轻轻一转。只听“砰砰砰……”一连串的声响,瞬间,那些西晋士兵便全部倒地。 城墙上的士兵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他们亲眼目睹云言溪仅仅挥动了几下手中的藤蔓,那些西晋士兵就毫无还手之力地倒下了。 城墙上的士兵赶紧向他们的将领汇报刚刚发生的事情,其中有的士兵侧对着云言溪喊道:“姑娘你赶紧离开,等他们醒了,你就走不了了。” 云言溪听到城墙上士兵的喊话,淡定地回答道:“他们中了我的迷药,没有我的解药,他们醒不过来的。” 城墙上的士兵听了云言溪的话,这才放下心来。然而,没有将军的命令,他们也不敢擅自打开城门。 云言溪趁着西晋士兵昏迷不醒,借着背篓的遮掩,从空间里拿出几根绳子。她动作熟练地把那些西晋兵一个一个地捆起来。 一根绳子上捆了好几个人,远远看去,就像一串串糖葫芦。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城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将领模样的中年男子。 他的身边还跟随着一群手持武器的士兵。那将领用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云言溪,语气严厉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云言溪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是丰平县云华镇,云家村的村民,逃难来到这里。” 那将领模样的男人继续问道:“你会武功?” 云言溪回答道:“是,我父亲曾经在丰平县威武镖局做过镖师。” 那将领模样的人再次问道:“你的户籍和路引呢?” 云言溪拿出户籍,说道:“我只有户籍,没有路引,当时大家都忙着逃难,哪里还有时间去开路引。” 那将领模样的人接过她递过来的户籍,仔细查看后,又问道:“户籍上只有你一人?” 云言溪的脸上流露出难过的神情,缓缓说道:“我父母都去世了。” 将领盯着云言溪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 片刻后,他说道:“你跟我进城,此事需进一步调查。”云言溪没有异议,跟着他们走进了城门。 那些士兵就把地上捆着的西晋士兵,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进了城。 第40章 榜文寻名医 进入城内,云言溪发现街道上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百姓们的脸上都带着惶恐和不安,店铺也大多紧闭着门。 将领带着云言溪来到一处府衙,让人对她的身份进行核实。 经过一番调查,确认云言溪的身份没有问题后,将领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对云言溪说道:“如今局势紧张,你虽是逃难而来,但也要遵守城中的规矩。”云言溪点头表示明白。 将领又问道:“你既然会武功,可有意愿为城中的防御出一份力?” 云言溪很干脆的回答道:“可以。” 云言溪看向一旁的士兵询问道:“大哥,您知道城里哪里有可以落脚的住处吗?” 士兵爽快地回答道:“如今城里不少地方都有空置的宅子,你尽可去住,不过得先去衙门里做好登记才行。记住,住进去后可不能损坏宅子里的任何物件,否则是要担责的。” 云言溪听后,紧接着问道:“那麻烦您告诉我,衙门登记在什么地方呢?” 士兵抬手朝隔壁指了指,说道:“喏,就在隔壁登记。” 云言溪赶忙向士兵道谢,随后便前往隔壁办理住宅登记。 一番操作后,登记总算完成了,登记人员递给云言溪一块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暂住”二字。 云言溪不禁哑然失笑,她没想到,自己在这古代竟也能办理暂住证。 她想起哥哥曾说过,在末世还没来临之前,到别处租房子住,是需要办理暂住证的,后来这暂住证又改成了居住证。 云言溪暗自感慨,不管在何时何地,似乎总有一些规则和手续都存在相同之处。 云言溪在丰阳府暂时安顿下来之后,便开始了自己独特而充实的生活。 她每日都会花费大量时间待在空间之中,勤奋地练习着各种各样的异能。 无论是操控火焰、冰霜还是雷电,她都全神贯注,力求将每一种异能都掌握得炉火纯青。 然而,当她从紧张的修炼中暂时解脱出来时,又会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悠然自得地漫步于丰阳府的大街小巷之间。 就在这样平静的日子过去了三天之后,一阵喧嚣打破了丰阳府原有的宁静。 原来是镇南侯带领着大批援兵浩浩荡荡地抵达了丰阳府!城中的老百姓听闻这个消息,纷纷奔走相告,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他们知道,有了镇南侯这根定海神针。还有这些强大的援兵,这丰阳府不但能保住,而且还能一举把西晋兵杀的片甲不留。 而那些之前因为接连战败而士气低落的将士们,此刻也像是重新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和斗志。 镇南侯带领的士兵们,经过长途跋涉,早已疲惫不堪。 他们满身尘土,面容憔悴,未做任何梳洗,便随地找了个地方,顾不得许多,倒头就睡。 要知道,这几万将士若是梳洗,所需的水量可不是个小数目,而当下正处于干旱时期,水源稀缺,哪里还能浪费水让将士们梳洗呢? 镇南侯一到丰阳府,便马不停蹄地接管了驻扎在此的军营。 他深知责任重大,丝毫不敢懈怠。他一接管,就对军营里的一些将领进行了一番调整,让军营的管理更加合理,提升军队的战斗力。 安排好军营之事后,镇南侯又赶忙去看望此前被叛徒下毒的烽火城主帅——卫忠国。 当他踏入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卫忠国时,心中不禁一阵叹息。 曾经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卫忠国,如今却瘦得不成样子。 这卫忠国自从中毒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据说,他所中之毒名为百日睡,若是中毒百日未服用解药,便会命丧黄泉。 而此毒乃是西晋皇室中独有的毒药,除了西晋皇室,旁人根本无法制出解药。 镇南侯看着卫忠国,眼神中充满了痛惜,他转头看向卫忠国的副将韩向云,问道:“韩副将,卫将军这中毒多长时间了?” 韩副将神色凝重地回答道:“已经两个多月了。” 镇南侯眉头紧锁,继续问道:“军医怎么说?” 韩副将不敢怠慢,将军医与从民间大夫所说的话,详细地向镇南侯复述了一遍。 镇南侯听完,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意思就是说,老卫百日内不服用解药,就会立刻死去?” 说罢,他心中愤懑难平,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柜子上。 柜子上放着一个空碗,他这一拳头砸下去,那个空碗受到震动,微微抖动着。 镇南侯恨恨地说道:“我们这些保家卫国的将士,没有死在战场上,却要死在自己人手里,这叫什么事儿!” 韩副将被镇南侯的这一举动,给震慑住了。他心中暗想,之前就听说镇南侯在战场上勇猛无比,宛若杀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这气势,自己确实有些扛不住。 镇南侯离开卫将军的房间时,对着韩副将说道:“继续张榜,为卫将军寻找大夫。” 韩副将赶忙应道:“是!” 镇南侯离开后,韩副将不敢耽搁,立刻又开始张贴寻找名医的榜文。 他深知,这是卫将军最后的希望,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他们也绝不会放弃。 丰阳府的街头,略显冷清,行人稀稀落落。然而,榜文前却聚集了不少人,他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新张贴的榜文,神情各异。 榜文中详细地叙述了卫将军的病情,字里行间透露出对名医的急切渴望。 卫将军,这位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英雄,如今却被人下毒,大家的心中都充满了对给卫将军的担心。 人们纷纷议论着,言语中既有对卫将军的敬重,也有对下毒之人的咒骂。 他们都期盼着能有一位医术高超的神医出现,拯救卫将军的生命,让这位英雄重新焕发生机。 韩副将带着一队士兵,神色严肃地在各个街道张贴榜文。 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使命感。 韩副将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他深知这次大概就是卫将军的最后希望了。 第41章 准备给卫将军解毒 他心中怀揣着与众将士们共同的愿望——尽快找到名医,能解卫将军身上的毒。 士兵们认真地将榜文张贴在显眼的位置,希望能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云言溪在第二天出门时,才注意到街道上张贴的榜文。 她走近榜文,仔细阅读着上面的内容,得知是在为烽火城主帅寻找名医。 云言溪心中不禁产生了疑问:“什么毒这么厉害?她就不相信,难道还有她木系解不了的毒?” 带着这份自信和好奇,云言溪毫不犹豫地撕下一张榜文,决定前往府衙一试。 当云言溪拿着榜文来到府衙时,正巧遇见了那天在城门外询问过她的将领模样男子。 此人正是韩副将,他可没有忘记这位姑娘,一眼就认出了云言溪。 这位姑娘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毕竟她以一人之力,放倒了好几十个西晋士兵,这样的壮举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韩副将见云言溪手里拿着他们昨天张贴的榜文,便开口问道:“云姑娘,你这是揭了寻医榜文吗?” 云言溪扬了扬手中的榜文,自信地回答道:“是呀!我也略懂一点点医术。” 韩副将听后,皱了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疑虑,说道:“云姑娘,只懂一点点医术,你觉得自己能帮卫将军解毒吗?” 云言溪毫不退缩,她眼神坚定地看着韩副将,自信地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说完,云言溪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生机液,递给韩副将。 云言溪说道:“你可以把这个药液,给你们卫将军服用两滴。如果两滴下去,他的脸色变得红润了,你们再来找我。当然,如果你们不相信那药,可以先用动物实验一番。” 韩副将接过生机液,仔细地观察着瓶子里的液体,心中有些犹豫。 云言溪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补充道:“这可不是一般的药液。不管是有病或无病之人服用了此药液,都能给他的身体带来更旺盛的生机。” 副将在房间里沉思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拿起那瓶生机液,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府衙。 他的心中牢记着云言溪的建议,决定先用动物进行实验,以验证这药液的效果。 他带着生机液和士兵们来到了军营的后院。这里有一个不大的场地,四周用木栅栏围着,里面关着一些他们从山里抓回来的野鸡野兔。 这些动物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安地动着,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迷茫。 韩副将仔细地观察着这些动物,最终挑选了一只看起来比较虚弱的野兔。 这只野兔蜷缩在角落里,眼神黯淡无光,身上的皮毛杂乱且毫无血色,显得十分憔悴。 韩副将把野兔捉住,小心翼翼地将两滴生机液滴入了它的口中。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紧紧地盯着那只野兔,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没过多久,令人惊叹的事情发生了。那只原本虚弱不堪的野兔,竟然开始有了变化。 它的眼睛逐渐变得明亮有神,原本黯淡的目光中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它的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力地瘫软着,而是慢慢地挣扎着站了起来。 它原本毫无光泽的皮毛,也渐渐变得光亮了起来,仿佛重新获得了生命的力量。 野兔的身体状况明显得到了改善,这让韩副将和士兵们都感到无比惊讶。 他们亲眼目睹了这神奇的一幕,心中对云言溪提供的药液充满了敬佩和期待。 韩副将意识到,云言溪提供的药液可能真的具有神奇的效果。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拿着生机液来到了卫将军的床边。卫将军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 韩副将深吸一口气,将两滴生机液滴入了卫将军的口中。 时间在紧张的等待中缓缓流逝。没多久,卫将军的面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不再像之前那样呈现出一种近乎死亡的灰白色。 虽然卫将军没有醒过来,但是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微弱而急促。 看到卫将军的情况有所好转,韩副将心中大喜。他立刻带着士兵们,快马加鞭地前往云言溪所暂住的地方,他希望能尽快找到她。 一路上,韩副将的心情无比激动,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迫不及待地希望卫将军能马上好起来。 当他们终于再次见到云言溪时,韩副将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他的眼神中不再有怀疑和犹豫,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敬佩和信任。 他满怀希望地对云言溪说道:“云姑娘,你的药液果然神奇。我们愿意相信你,希望你能尽快为卫将军解毒。” 云言溪也觉得,应该早点让卫将军醒来,这样不仅能让卫将军脱离危险,还能增加士兵们的士气。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现在就去给卫将军看看。” 于是,韩副将带着云言溪和士兵们,匆匆忙忙地来到了卫将军的住处。 当他们来到卫将军的房间时,发现卫将军刚刚服用了生机液,脸色还很红润,气息也不似之前那么虚弱了。 云言溪走上前,仔细地观察了卫将军的身体状况。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对着韩副将说道:“这毒我可以解,但是我在治疗时,不希望有人在身边,所以你们都必须离开房间。 士兵们和韩副将听了,有些犹豫。韩副将看着云言溪,说道:“云姑娘,他们出去我能不能留下?” 云言溪摇摇头,坚决地说道:“不行,我治病的规矩就是,不能有人旁观。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在门口和后面的窗户外守住,就算我害了卫将军,也逃脱不了,你说是吧?” 韩副将见云言溪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知道她有自己的原则和方法,也只好同意。 他让士兵在窗户外蹲守,自己则在门口守着,确保卫将军的安全。 第42章 卫将军醒来 房间里,只剩下云言溪与卫将军两人。云言溪深吸一口气,运起木系异能,慢慢地将木系能量输入进卫将军的体内。 那些木系能量进入卫将军的体内后,它们就像一群勇敢的战士,开始蚕食起卫将军体内的那些毒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外的人们都紧张地注视着卫将军的房间,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他们希望下一秒房门就能打开,云姑娘出来告诉大家,卫将军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可是,他们左等右等,始终没有等到消息,心中开始变得急躁起来。 而房间里的云言溪,却在全神贯注地运用木系能量,对卫将军体内的毒素进行蚕食。 她的脸上出现了细密的汗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 终于,经过漫长的努力,卫将军体内的毒素被木系能量蚕食干净。 云言溪松了一口气,她顾不上休息,继续运起木系异能,为卫将军修复身体。一炷香的时间后,卫将军终于醒了过来。 云言溪见到卫将军已经醒了过来,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连忙去打开房门,然后对着韩副将说道:“卫将军已经醒了,你们进去看看吧!” 卫将军缓缓地睁开眼睛,只看见一个小姑娘的身影在眼前晃过,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 他还在荒神中,突然又看到韩副将等人来到了跟前。 韩副将急切的问道:“将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卫将军被韩副将两连问,问迷糊了, 他的声音沙哑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云言溪见太多人站在卫将军床前,便说道:“大家都已经见到卫将军醒了,你们也就放心了。你们还是先回去,让韩副将一人留下,卫将军刚刚醒来,还没适应太多人在跟前。” 众人一听云言溪的话,觉得云言溪说的很有道理,便匆匆离开了。 同时,他们对云言溪的医术赞不绝口。 一位士兵说道:“卫将军经过那么多的大夫的解毒,都没能成功,这云姑娘年纪轻轻就能解了西晋皇室的毒,实在是厉害。” “是呀!我们南岳出了一位年纪轻轻的神医。”另一位士兵也附和道。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卫将军的住处。很快,军营里的士兵,以及丰阳府的百姓,都知道了卫将军身上的毒解了。 大家都在议论,给卫将军解毒的神医是谁,都在打听神医的身份。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丰阳府。人们对云言溪的医术充满了好奇和敬佩,纷纷传颂着她的神医之名。 云神医的称号,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她的医术,也成为了人们心中的希望。 三天后,探子匆匆来报,神色紧张地说道:“西晋士兵距丰阳府仅有二十里地,人数约有五万之众。” 此消息一出,整个丰阳府顿时陷入了紧张的氛围之中。 镇南侯得知这一情况后,面色凝重,即刻开始部署作战计划。 这两日,他所带领来的士兵经过充分的休息,已然养精蓄锐,只待与西晋士兵一决高下。 城内响起了备战的号角,声音嘹亮,穿透云霄。一个时辰后,西晋士兵如潮水般涌至丰阳城门外。 他们本欲叫战,却没想到城门突然大开,从里面如洪流般涌出手握各式兵器的南岳士兵。 西晋将领见状,心中顿觉不妙。这些士兵与之前所遇的南岳士兵截然不同,他们个个士气高昂,气势逼人。 他暗叫不好,意识到这些士兵应是从别处赶来的援兵。 然而,此时他们已抵达丰阳城门下,已是骑虎难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迎战。 他原本以为,如之前那般,他们在城外叫战,城中士兵定然不敢轻易开城门,而后他们便可在城门不远处从容地安营扎寨。 怎料,此次他们尚未准备妥当,对方就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正是西晋将士接连取胜后的自大所致。此役,南岳士兵占据了上风,打得西晋兵丢盔弃甲,狼狈逃窜,甚至还活捉了一位将领。 西晋此次战败,令西晋的主帅暴跳如雷。盛怒之下,他决定将抓获的南岳老百姓带到阵前,想要看看南岳主将如何应对。 就这样,西晋主帅亲自押着尚未来得及逃走的南岳老百姓,气势汹汹地来到丰阳城下。 他趾高气扬地押着一群老百姓,在城墙下张狂地叫嚣道:“有本事你们下来继续开战,怎么成了缩头乌龟了吗?” 镇南侯听闻动静,迅速来到城墙上。当他看到城外的南岳老百姓时,愤怒地吼道:“西晋狗贼,你敢伤我南岳老百姓,我将踏破西晋皇城!” 城墙下的西晋主帅听罢,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挑衅地说道:“来呀!你怎么不敢出来了?” “好老夫就与你对战!”镇南侯怒声回应。 然而,西晋主帅却阴险地说道:“不是你与我对战,是你一人与我们西晋所有士兵对战。” 此时,云言溪得知西晋兵再度来袭,且抓了南岳的老百姓用以要挟镇南侯一人对战整个西晋兵士,心中气愤不已。 她觉得这西晋主帅实在是卑鄙无耻,于是决定上城墙去看个究竟。 可当她来到城墙时,却被士兵拦住。士兵严肃地说道:“现在这里很危险,老百姓不能上城墙。” 云言溪毫不退缩,坚定地说道:“我会武功,之前韩副将就邀请过我,一旦有敌来袭,我可以加入战场。” 此时,韩副将在城墙上看到了云言溪,连忙走下城墙,面带疑惑地问道:“云神医,你怎么来这里了?” 如今,但凡认识云言溪的人,都尊称她为云神医。 云言溪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想上城墙上去看看,听说那西晋主帅,竟然抓了我们南岳的老百姓!” 韩副将思索片刻,心想一旦开战,确实需要云神医帮忙治疗伤兵,便让云言溪上了城墙。 第43章 云言溪大显神威 当云言溪刚刚登上城墙时,便看见对面的将领,竟残忍地砍下一位南岳老百姓的头颅。 随后,那将领又对着镇南侯叫嚷道:“怎么你不答应?你不答应我继续砍下你们南岳人的头颅。” 说着,他又举起手中的刀,作势要再次砍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镇南侯大声喊道:“我答应!” 云言溪万万没想到,镇南侯明知此去凶多吉少,却为了这些老百姓,还是毅然答应了。 云言溪讥讽地说道:“侯爷真是老百姓心目中爱戴的战神,不知侯爷对自己的子女会不会也是一样?” 这时,镇南侯才注意到城墙上多了一个小姑娘,他立刻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城墙上?” 韩副将赶忙上前解释道:“侯爷,这位就是云神医。” 镇南侯看了看云言溪,说道:“这城墙上不是谁都可以上来的,小姑娘还是应该回家好好的待着。” 刚刚西晋主帅听到镇南侯答应了出城应战,心中大喜。 可等了片刻,却见镇南侯仍未下城墙,便又在城墙外大声喊道:“怎么南岳战神也怕了?” 说着,他再次举起手里的刀,准备向地上跪着的南岳老百姓砍去。 云言溪忍无可忍,瞬间运起风系异能,身形如电,眨眼间便到了那主将跟前。 她猛地一拳轰出,那主将的头颅瞬间被轰得粉碎,血肉四溅。 这一切发生得犹如疾风骤雨,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城墙上的南岳将士和西晋将士都陷入了短暂的呆滞之中,他们的思维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西晋的主帅竟然毫无征兆地倒下了,生命就此戛然而止。 当城墙上的南岳将士们从极度的震惊中渐渐回过神来,他们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 激动与兴奋交织在一起,然而,与此同时,他们的心中也涌起了对云言溪的担忧。 等西晋将士终于反应过来时,愤怒和复仇的火焰在他们心中燃烧。 他们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准备一起向云言溪猛冲过去。 云言溪毫不畏惧,她迅速拿出死亡藤蔓,在那些如狼似虎冲过来的西晋士兵头上肆意挥舞着。 只听见“砰砰砰……”的一连串沉闷声响,凡是接近云言溪十米以内的西晋将士,无一例外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击中。 然而,死亡藤蔓的威力远不止于此。随着云言溪的不断挥舞,倒下的西晋将士越来越多,如同一座座倒塌的山峰。 这时,西晋将士们也终于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逐渐回过味来。 为了避免遭受更多的伤害,他们开始试图拉开与云言溪的距离。 可是,云言溪既然已经出手,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她再次运起风系异能,身形如同轻盈的飞鸟,在那些西晋将士的头顶上快速地飞来飞去。 她的动作敏捷而果断,让人目不暇接。就这样,在云言溪与死亡藤蔓的配合下,七八万的西晋将士竟然被她一人彻底干翻了。 城墙上的南岳将士们,再次被云言溪的惊人表现所震撼。 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温柔柔和的云神医,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能够以一人之力对抗千军万马。 这时,镇南侯才从云言溪那高深的武功中,以及出神入化的轻功中回过神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惊叹,随即毫不犹豫地吩咐道:“赶紧开城门,去打扫战场!” 在将所有的西晋将士干趴下之后,云言溪没有丝毫的停歇,立刻开始为南岳的老百姓解除死亡藤蔓的毒气。 她全神贯注地忙碌着,手中的动作不停,死亡藤蔓上的叶子在她的手中不断被摘下。 经过一番努力,她几乎把死亡藤蔓上的叶子薅秃了,才终于将所有老百姓的毒气解除。 老百姓们原本以为自己今天在劫难逃,必死无疑。然而,当他们睁开眼睛时,却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西晋将士们全部倒在了地上,而在这些倒下的将士中间,只有一个小姑娘静静地站着。 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定和高大,老百姓们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神仙降临,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这时,镇南侯带着南岳将士们匆匆赶到了云言溪的跟前。 他的脸上洋溢着敬佩和感激之情,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云神医,你太厉害了!西晋七八万将士,瞬间就被你放倒了,而且还救了这么多的老百姓。你真是我们南岳的大英雄!” 那些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老百姓,听说是云言溪救了自己,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他们纷纷给云言溪跪下,真诚地向她道谢。云言溪连忙上前,让那些老百姓起来。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谦逊:“你们赶紧起来,我也没做什么。只要大家都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人,心中感慨万千。她想到,如果今天她没有出手,这些人的生命很可能就会在这里葬送。 而正是因为自己的挺身而出,才让他们得以逃过一劫。 在这一刻,她突然想通了许多事情。之前,因为遭受了背叛,她的心如同被冰封了一般,对一切事情都变得极为漠视。 然而,现在她明白了,自己何必因为一次的伤害而封闭自己的爱心和善心呢? 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只要管住自己付出真心的程度,既能帮助他人,也能避免自己再次受到伤害。 想通了这些之后,云言溪的心情变得格外轻松和释然。 她将这里的一切交给了南岳的将士们,然后自己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南岳士兵们在有条不紊地打扫着战场。他们动作熟练,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们将所有死亡的西晋将士抬到一起,堆成了小山,他们准备一把火将他们烧了。 这些死去西晋将士,都是被云言溪手里的死亡藤蔓,释放出来的剧毒气体给毒死的。 第44章 江尚书 镇南侯轻松的地回到住处,这是他打过最轻松的一场战役。 他顾不上休息,便立刻开始提毛笔,向皇帝汇报战报。 他坐在书桌前,笔触坚定地在纸上书写着。在战报中,他重点提及了云言溪的英勇事迹。 他详细地描述了云言溪在战场上的表现,一人独战七八万西晋将士,那场面可谓是惊心动魄。 与此同时,他在汇报中,用极为详尽的笔触描绘了此地干旱的惨状。他向皇上请示了,怎么安置这些灾民? 镇南侯深知云言溪这样的人才对国家的重要性,因此在战报中诚恳地希望皇帝能将这样的人才留下,为国效力。 而此时的云言溪,还全然不知镇南侯已经将她的事迹呈到了皇上跟前。她依旧像往常一样,练习着各种异能。 还没来得及逃远的老百姓,在半途中听到了西晋将士全部被灭的消息,心中无比的高兴。 在此之前,他们又听闻镇南侯率领援兵赶到。于是,众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战无不胜的镇南侯,再次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可实际上,他们并不知晓,真正的英雄是云言溪。她一人单挑,七八万西晋将士,最终凭借着她与死亡藤蔓的默契,以及她非凡的异能将西晋将士团灭了。 那些原本匆忙赶路的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也不再急于前行,而是选择在附近的村庄以及城镇暂时安顿下来。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与期待,迫切地想知道皇帝将会如何安置他们这些流离失所的难民。 刘猎户一行人从大郁山出发,历经艰辛,刚刚抵达宏远县,便听到了镇南侯带来援军的消息。基于此,他们决定在宏远县暂且停留。 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就又听闻了西晋兵被南岳全灭的喜讯。 这个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在人们中间传播开来,让大家原本不安的心,稍稍得到了一些慰藉。 丰阳城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井水的水位在慢慢下降,喝水问题变得越来越紧张。 云言溪得知这个消息后,决定利用自己的水系异能为大家解决这个问题。 每天晚上,她都会悄悄地用水系异能给水井里加满水。 那些不知情的将士和老百姓,只觉得井水越来越多,误以为干旱即将结束。 然而,云言溪渐渐意识到,这样的做法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大家已经没有了干旱意识,如果自己离开了,那该怎么办呢? 经过一番思考,云言溪决定运用水系异能,在城里到处感应一下地下水的情况,看看是否有可能挖掘一口新井。 于是,云言溪在丰阳城内开始运起水系异能,仔细地感受着地下水的位置和深度。 经过一番努力,她在城南和城北都感受到了地下水的存在,而且惊喜地发现这两处的地下水是一条地下河,呈一条直线。 云言溪当即决定,当天晚上运用土系异能开始挖井。 她的土系异能已经达到了满级,对于挖井这件事,那简直就是小问题。 一个晚上的时间,南北两口井就被云言溪挖好了。她用土系异能将井壁整理得结结实实,确保了水井的稳定性。 为了防止雨水将泥沙冲进井里,她又运用火系异能,将井口烧成了陶罐一样的材质。 云言溪默默地完成了这一切,没有向任何人提起。第二天,丰阳城里传出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城南与城北莫名多了两口水井,而且水井的出水量特别的大;另一个则消息是,之前的水井干了,已经打不出水了。 在繁华的京城中,近来一直沉浸在西边战事不利的阴霾之下。 然而,这一日,终于盼来了期盼已久的捷报。皇帝坐在御书房中,当得知捷报送达时,他那原本焦虑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期待。 他颤抖着手,缓缓地打开了镇南侯亲自写的战报。 皇帝的目光急切地在战报上移动,一排排的文字映入他的眼帘。 当他看到逃难农女,云言溪一人单挑七八万西晋将士的描述时,心中的激动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抑制。 他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好啊!好啊!天佑我南岳,哈哈哈哈……”皇帝爽朗的笑声在御书房中回荡着,这笑声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一旁的公公听到皇帝的笑声,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天看着皇帝愁眉苦脸,整日忧心忡忡,自己也跟着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皇上,丢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见皇上如此高兴,他也赶忙跟着笑了起来。 次日,皇帝满面笑容的来上早朝,他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了大臣,侵略我南岳的西晋将士,全部被斩杀在我们南岳的土地上了。 他着重的对一众大臣讲述了云言溪的功劳,说完云言溪的功劳后,皇帝宣布了他的决定。 他要封云言溪为郡主。此言一出,户部尚书立刻站了出来表示反对:“皇上万万不可,那云言溪只是一阶民女,只是侥幸灭了西晋士兵,皇上封她一个县主也是天大恩赐了。” 紧接着,又有几个官员站了出来附和道:“是啊!皇上,江尚书说的不错。” 这时,皇帝的亲弟弟,荣王站了出来说道:“江尚书,不管这云言溪是什么出身,她为南岳立下了大功,就是该赏。不过,我也觉得封云言溪郡主不妥。” 江尚书一听,心中一喜,以为荣王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谁知,下一秒,就听见荣王说道:“我觉得应该给这云言溪侯爵或者是国公头衔。” 此话一出,江尚书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半天都没能收回来。 江尚书还想再争辩几句,皇帝却开口了:“朕觉得荣王说的有理,那就封云言溪为镇西侯。” “皇上,不可啊!”江尚书急忙开口阻止。 皇帝用那冰冷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江尚书的眼睛,用那毫无温度的语气说道:“看样子江尚书打算做朕的主了。” 第45章 被封镇西侯 江尚书一个激灵,顿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啊!皇帝已经决定了的事,自己却去阻拦,这不是在做皇帝的主,那是什么? 他连忙跪下说道:“皇上,臣该死,臣只是一时情急,给臣一百个胆,臣也不敢做皇上的主呐。” 其他的大臣见此情形,也纷纷跟着跪了下去,口里喊着:“皇上息怒。” “哼!”皇帝冷哼一声道:“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江尚书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心中懊悔不已。他一时忘形,竟然做出了如此愚蠢的举动。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总感觉这个云言溪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 可是现在想想,觉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最终他归咎于自己想多了。 最后,江尚书被罚俸半年,在家反省半个月。 皇帝离开后,江尚书整个人如同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其他大臣也都不解地看着他,他们实在不明白,皇上封一个毫无实权的郡主,他们几个干嘛要跳出来反对。现在倒好,人家直接成了侯爷。 二十天后,一支浩浩荡荡的人马从京城出发,一路直奔丰阳府而来。 待他们抵达后,径直求见了镇南侯。随后,一名二十几岁年轻男子,庄重地拿出皇上的两道圣旨。 其中一道圣旨,乃是册封云言溪为镇西侯。而另一道圣旨,则是针对卫将军卫忠国的。 圣旨中言辞严厉,对卫忠国识人不明加以斥责。他不仅遭人下毒,还接连丢失了三城,因此从一品将军被降为二品将军。 并且,皇上责令卫忠国在干旱结束前,驻守丰阳府,待干旱结束后,返回烽火城继续驻守。 此外,皇帝还给镇南侯下达了口谕,要求镇南侯向干旱地区的百姓传达信息,让他们迁移至南邰郡。 同时,皇帝强调镇南侯要督促各地官府,不得对迁移的百姓加以刁难。 此时的云言溪,对自己被封为镇西侯之事全然不知。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云言溪闻声快步走到院门口,打开门后,发现门口站着的是韩副将。 韩副将见到云言溪开了门,神色急切地说道:“云神医,快跟我走,宫里来圣旨了。” 云言溪满心疑惑地问道:“宫里来圣旨关我什么事?” 韩副将赶紧解释道:“当然是嘉奖你的圣旨啊!你一个人就灭了西晋七八万士兵,皇上肯定会重重奖赏你的。” 云言溪一听是要奖赏自己,便跟着韩副将一同前往府衙。 当他们到达府衙时,发现府衙里的人都在等着她。 她刚一露面,镇南侯便连忙招呼道:“云神医,你来了?哦!不对,以后应该叫你镇西侯了。”镇南侯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 这时,一位年轻男子,手中拿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云言溪接旨!” 云言溪顿时一脸懵逼,心中暗想: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给个赏赐吗?怎么还要接旨? 镇南侯见状,赶紧上前说道:“云神医,皇上给你封了一个侯爷爵位,你赶紧跪下接旨吧。” 云言溪却问道:“我能不能不要什么侯爷爵位?随便赏赐我一些别的东西就行。” 镇南侯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想要这侯爷的爵位?” 云言溪很是自然地回答道:“我一个小姑娘,当什么侯爷?” 镇南侯哈哈哈的笑道:“小姑娘又怎么不能当侯爷了?前朝还有一位女将军被封为了平定侯。” 云言溪还是不以为意的说道:“当侯爷有什么好的?麻烦。” 镇南侯赶紧说道:“你成了侯爷以后,见官不跪,任何地方的官员也不敢为难你。” 云言溪再次不以为意地回答道:“谁敢为难我?我让他到阎王殿去见他太奶。” 镇南侯顿时无语。最后,镇南侯详细地讲述了当上侯爷的诸多好处,云言溪这才勉强答应跪下来接圣旨。 宣旨的人也颇感无奈,别人都想方设法谋求晋升,她却总想推脱。 接完圣旨后,旁边另一位年轻人,捧着一套侯爷官服和一块令牌,恭敬地递到云言溪跟前,说道:“侯爷,这是你的官服和令牌。” 云言溪接过官服,然后拿起令牌仔细端详。令牌是椭圆形的,边缘处刻有一些精美的花纹,中间则清晰地刻着“镇西侯”三个字。 这时,宣旨的年轻人开口问道:“侯爷,不知你什么时候去京城向皇上谢恩?” 云言溪略作思考后说道:“不急,我打算慢慢徒步向京城而去,也好顺路惩治一些山匪和贪官。” 镇南侯被云言溪的这番话弄得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他连忙对着一旁的年轻男子说道:“李统领,你回去就跟皇上说,镇西侯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她愿意什么时候去京城就什么时候去,让皇上别在意。” 云言溪离开后,李统领不解地看着镇南侯,问道:“侯爷,你怎么那么纵容那镇西侯?” 镇南侯一脸严肃地说道:“这镇西侯是个不喜欢受约束的人,你刚刚也看见了,她根本就不想当什么镇西侯。若是过于约束她,恐怕会惹得她不高兴。” 李统领依旧有些不解地问道:“她不过是一介民女,难道还要皇上迁就她?” 镇南侯严肃地反问道:“一个人能单挑七八万士兵,你说这样的人才,到哪个国家不是座上宾?不但如此,她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卫将军身上的毒,无数大夫都束手无策,就连宫里的御医也没能解的毒,却被她轻而易举地解了。” 李统领仔细一想,觉得镇南侯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像云言溪这样的人才,无论哪个国家都会极力拉拢。 李统领想通后,便对着镇南侯说道:“侯爷请放心,你的这些话,我一定会如实带给皇上。” 待李统领离开后,镇南侯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深知云言溪的能力和个性,这样的人若能为朝廷所用,必将是一大助力。 第46章 嘲讽镇南侯 然而,要如何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朝廷效力,这应该让皇上去好好拉拢。 接下来,镇南侯面色凝重地坐在书桌前,他提起笔,饱蘸浓墨,开始起草一份通告。这份通告将被送往周边各个地区,传达一个重要的决定——邀请遭受旱灾的老百姓们迁移至南邰郡。 从西北到南方,路途遥远而艰辛,足有几千里之遥。这段路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战。 按照正常的行进速度,大概需要走上三个多月才能抵达目的地。 然而,即便明知前路漫漫、困难重重,但人们却别无选择。由于持续不断的干旱,土地干裂得如同龟背,庄稼颗粒无收。 于是,无奈之下,那些之前还心存犹豫、试图停留下来的老百姓们,也纷纷重新背起他们那沉甸甸的行囊,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南邰郡的方向缓缓前行。 正在云言溪准备离开丰阳府之际,这日,卫将军与镇南侯一同来到了她的暂住之地。 卫将军率先开口,他的神情满是诚挚与感激,向云言溪表达了对她救命之恩的深深谢意。 他言辞恳切地说道:“云姑娘,你的救命之恩,卫某没齿难忘。日后但凡你有需要之处,卫某定当竭尽全力,绝不推辞!” 云言溪开玩笑的回答道:“行,以后我就仰仗卫将军了”一句玩笑话,也算是回应了卫将军的感激之情。 此时,一旁的镇南侯欲言又止,那模样仿佛有千言万语梗在喉间,却难以吐出。 卫将军见状,心中了然,他认为是自己在场,才使得镇南侯不便开口。 于是,卫将军说道:“两位侯爷有事谈,我就先离开了。”言罢,他便匆匆离去。 镇南侯见卫将军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我能叫你云丫头吗?” 云言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为什么想叫我云丫头呢?” 镇南侯目光中带着一丝慈爱,说道:“虽然我们现在的爵位是一样的,但是在我心里,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孙女一样。” 然而,云言溪听到这话,心中却是一阵反感。她想起眼前之人就是原主的外祖父,原主母亲说过的话瞬间涌上心头。 她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可不敢与镇南侯搭上关系,我怕被害,孙女更危险。” 镇南侯闻言,一脸的茫然与不解,他不明白云言溪为何会如此说,而且她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冰冷异常。 他疑惑地问道:“溪丫头,你何须此言?我哪里说错了吗? 我的本意是打算认你为干孙女,我还没开口,你就先开口说,成了我孙女怕没命,你虽然是小姑娘,也不能这么说话吧? 我自认为对我的那些儿孙们还不错,而且还有谁敢害本侯的儿孙不成?” 云言溪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缓缓说道:“当年的于兰被你欺骗,说以正妻之名娶之,谁知落到当妾的下场。 在生产时,她却被你的正妻联合稳婆让她难产,差点没保住命,好在她咬牙挺了过来。 但从此便落下了身体虚弱的毛病。她在府里吃的比下人的都还不如,只有你从南边回来的时候,她们母女才能吃得好一些。 几年后,她还是离开了人世。她在离开之前,把自己的所有不幸都告诉了她的闺女。 她怕自己的闺女在府里,会像她一样,被主母迫害,所以让自己的闺女一定要藏着,一定要谨小慎微。 她的闺女就按照她母亲的话,在府里以一种很笨的方式存活着,给自己的嫡妹当绿叶。 可是,她闺女长到十五岁之后,就该议亲了,也就到了离开嫡母掌控的时候了。 因为她还没进夫家的门,于兰就带着丰厚的嫁妆先一步进了门。 一般的纳妾她还可以接受,但是人家却带的嫁妆比那些正妻还要丰厚。 所以,她怎么可能放过曾经让她一度成为京城笑柄的女人的闺女呢? 所以那主母与人勾结,扮成山匪,想毁掉庶女的清白。好在最后庶女得以逃脱。” 镇南侯听到云言溪说起他和于兰的往事,心中满是诧异。 在他的记忆中,除了当时的于家,南邰郡的人都以为于兰在京城是自己的正妻,而在京城,除了江家,大家都以为自己带回来的是一个妾氏。 想到此处,镇南侯脸色一沉,冷冷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和于兰的事?还有,你为什么胡说八道的败坏我夫人的名声?” 云言溪不屑地回道:“我怎么知道你之前是怎么欺骗于兰的事,我无可奉告。 至于我败坏你夫人的名声,哼!侯爷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凭你镇南侯的势力,想查我说的是真是假,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镇南侯眼神复杂地看着云言溪,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可是原主并不像她母亲,更不像她外祖母。 所以镇南侯没有从云言溪脸上,找出一点于兰和那失踪闺女的痕迹。 不过,镇南侯也并非愚笨之人,他敢断定,云言溪与自己那失踪的闺女必然有所关联。他深知这丫头对自己极为不满,甚至是厌恶。 最终,镇南侯无奈地选择离开,他在离开时说道:“溪丫头,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落寞。 云言溪看着镇南侯离去的方向,心中的情绪复杂难辨。 她不知道镇南侯是否真的会去调查此事,就算查到了真相,镇南侯做人失败也是事实。 他给原主外祖母和母亲带来的伤害是无法抹除的。 第二天清晨,阳光尚未完全洒满丰阳府,云言溪便悄然起身。没有向任何人告别,便决然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此次决定与那些灾民一同前往南邰郡,在她心中,自己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想去何处便去何处。 至于皇上那里,她已然不在乎,就让他耐心等待吧! 而镇南侯从云言溪那里回来后,便径直走进书房,一待就是半天。 第47章 镇南侯的悔恨 直至夜幕降临,他身边一直跟随的副将吕万维察觉到了异样。 吕万维心中疑惑,自从侯爷第一次带兵打仗起,自己便跟随在他身旁,像今日这般情况,着实少见,上次出现还是当年决定让于夫人作妾的那件事。 “嘟嘟嘟!”吕副将轻轻敲响了书房的门,过了许久,书房里才传出镇南侯略显疲惫的声音:“进来。” 吕副将推门而入,只见镇南侯一脸颓丧。他赶忙去给镇南侯倒了一杯温水,快步走到镇南侯跟前,说道:“侯爷,你喝口热乎水,甭管遇到啥事儿,你还有咱们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镇南侯接过水杯,一口气就喝完了。缓缓站起身,踱步来到窗户前,凝视着窗外的夜景,轻声问道:“万维,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我从未瞒过你任何事。” 吕副将深知镇南侯所言非虚,侯爷无论何事都会与他们几个兄弟坦诚相告。 虽说他们是上下级关系,但在私下里,他们却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吕副将应道:“侯爷,你有啥事就跟我说,我帮你琢磨琢磨。” 镇南侯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也清楚,当年江侍郎手中握着我父亲的贪污罪证。 倘若我执意退亲,我的父亲和整个家族,将会面临怎样的结局,不言而喻。 当时,江侍郎提出的条件就是,我迎娶江玉竹之时,便是他交出证据之刻。所以,我只得辜负了于兰,娶了江玉竹。” 吕副将不解地问道:“这些都已是过去的事了,弟兄们也都清楚,好好的,侯爷你今日为何又提起此事?” 镇南侯面色凝重,说道:“事情并未过去。今日,我听闻了一件关于于兰母女的事。 据说,于兰当年难产,乃是江玉竹指使稳婆所为。还说当时婉若那孩子,也是江玉竹与人勾结,假扮山匪,企图毁掉她的清白。” 吕副将听后,气愤地说道:“侯爷,到底是谁在您跟前胡言乱语?我这就去替您收拾他,您可千万别轻信那些无稽之谈。” 镇南侯苦笑一声,说道:“可我信了。” “啊!”吕副将惊愕不已,他实在难以相信,一向精明的侯爷,怎会如此轻易地相信别人的几句话。 镇南侯见吕副将一脸的难以置信,缓缓说道:“因为说那些话的人是云言溪。” 吕副将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去收拾她,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 话刚出口,他忽然回过神来,问道:“侯爷,您说那人是谁?” 镇南侯看着吕副将,郑重地说道:“云言溪,镇西侯,云神医。” 吕副将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不是,她年纪轻轻,怎么可能知晓当年的事?” 吕副将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镇南侯,说道:“难道她是婉若那丫头的闺女?” 镇南侯点点头,回答道:“我也是如此猜测的。” 吕副将顿时兴奋起来,笑着说道:“倘若她真是婉若那丫头的闺女,那她便是您的外孙女,我的侄孙女了。” 镇南侯见吕副将如此高兴,却不得不给他泼盆冷水,说道:“她恨我当年对不起她外祖母,也恨我没保护好她的母亲。从她的眼神中,我分明看到了厌恶。” “万维啊!我想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我要弄清楚江玉竹到底对于兰母女做了些什么。我虽相信了溪丫头的话,但我还是想要亲自查证一番。” 吕副将看着自己的兄弟,坚定地说道:“侯爷,要不您把这事交给我去办,我定会将当年的事查得水落石出。” 镇南侯拍了拍吕副将的肩膀,感激地说道:“谢谢了!兄弟。” 吕副将眼神坚定,回应道:“侯爷,您放心,我定不辱使命。当年的事若是真如云言溪所说,那江玉竹实在是罪不可赦。我们绝不能让于兰夫人和婉若侄女白白受了委屈。” 镇南侯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万维,此事就拜托你了。我只希望能够真相大白,还她们母女一个公道。” 吕副将拱手道:“侯爷,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这就去着手调查。”说罢,吕副将转身离开了书房,准备开始他的调查工作。 镇南侯静静地独自站在窗前,眼神有些空洞,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却是思绪万千,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与于兰的过往,那些曾经的美好与温暖,如今却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刺痛他的内心,让他心中满是愧疚与悔恨。 他们曾经相爱相知,然而命运的捉弄却让他们渐行渐远。 当年他的辜负,他的酒后,让他无地自容,再加上每次去,都见到她那怨恨的眼神,后来他也不再去她那里了。 他又想起了云言溪所说的话,倘若所言属实,他暗暗发誓,定要让江家付出应有的代价。 当年,江玉竹的父亲捏着自己父亲的把柄,以此要挟,强行让自己娶了江玉竹。 这桩婚事,他从一开始就是抗拒的。如今,若是江玉竹真的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情,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想到这里,镇南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他又想起云言溪是孤女一事。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闺女婉若已经不在人世了。想到这里,让他的心如坠冰窟。 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如果当年于兰去世后,自己能够果断一些。 把婉若接到南邰郡,交由她外祖母照看,也许事情就会有所不同,也许她的婉若还能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可是,当时的自己,为了不想让于兰离开自己,竟却与于家做了那样的一个交易。 他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要跟于家说,只要于家不与于兰联系,只要自己镇守在南边一日,南邰郡的郡守之位,将一直属于于家的。 如今想来,自己当时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和自私。 镇南侯缓缓闭上双眼,对自己之前所做之事,感到十分的愧疚,但为了救父亲和家人,他又不得不那么做。 第48章 被抛弃的母女 云言溪运起风系异能,身形如同一道疾风,迅速朝着宏远县的方向疾驰而去。 风在她的周身呼啸,仿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护盾,推动着她以极快的速度前行。没过多久,她便抵达了宏远县。 一路上,四周寂静无声,一个人影都未曾见到。这使得云言溪在官道上能够毫无顾忌地施展风系异能,尽情地享受着风的力量带来的便捷。 宏远县,之前还有一些暂住的难民,给这里带来了一些生气,如今也已沦为一座空城。 那些原本在此暂时落脚的难民,都已全部离去。也许是他们认为在这里暂住下去也看不到希望,倒不如早点按照朝廷下达的消息,前往南邰郡寻求新的生机。 见宏远县空无一人,云言溪没有过多停留,再次运起风系异能,沿着官道继续前行。 好在之前她向韩副将要了一张南岳国的地图,并且还向他请教了如何辨认地图。 有了这张地图,她现在无需向他人问路,大致的方向也不会出现差错。 就这样,她又疾行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七霞镇。 刚到这里,便能零星地看到一些难民,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艰难地向前走着。 尤其是那些带着老人和小孩的家庭,在这炽热的太阳下,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他们的嘴唇干裂,仿佛久未得到滋润的土地,汗水如注般从面颊滑落。 就在这时,一阵妇人的叫喊声传入云言溪的耳中,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小女孩静静地躺在那妇人的怀里,妇人则满脸焦急地呼喊着小女孩的名字。 云言溪快步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女孩的症状,对着妇人说道:“她这是中暑了,赶紧给她喂些水,再用水擦一下她的身体,帮助她降温。” 妇人听后,赶忙拿起那仅剩不到半水袋的水,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担忧,小心翼翼地往小女孩嘴里倒去。 云言溪见此情景,心中不禁一酸。她轻轻地扶住小女孩的背,悄悄地向她输送木系异能。 柔和的绿色光芒在她的手中闪烁,木系异能缓缓地进入小女孩的身体。没过多久,小女孩便悠悠转醒。 妇人见小女孩苏醒过来,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抱着小女孩,就像丢失的宝贝终于被找了回来。 她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然而两行泪珠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妇人赶忙向云言溪道谢:“谢谢你!刚刚妞妞昏倒,我一时慌了神,都不知怎么办了,多亏你提醒。” 云言溪摆摆手,微笑着说道:“没事,这只是举手之劳。” 说完,她看着母女俩,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好奇,问道:“你们没有其他家人吗?” 妇人苦涩地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伤与无奈,缓缓说道:“妞妞的爹与妞妞的爷爷奶奶离开了,他们嫌弃我生的是个闺女,没能给他们家生一个男娃,所以就把我们母女抛下了。” 云言溪听后,心中愤愤不平。在这个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给许多女性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伤害。 然而,此刻的她也无能为力,无法改变这种现状。 云言溪仔细地打量着母女俩,发现她们除了一个简单的包裹和一个水袋外,再无其他东西。 这样的装备,在这艰难的逃荒中,不被渴死就会被饿死。 想到这里,云言溪心中不忍,她说道:“你们跟我走吧!我把你们带到宝定县,你们再去想办法。 这一路上没有水没有粮,而且天气又这么热,小孩子怎么受得了?” 妇人闻言,感激地看着云言溪。然而,当她看到云言溪只背着一个背篓,腰上还缠着一根藤蔓时,心中不禁有些犹豫。 她觉得云言溪的情况似乎也不比自己好多少,可即便如此,云言溪还是好心地关心着自己母女。 妇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姑娘。” 云言溪笑了笑,说道:“没关系,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能帮一点是一点。” 于是,云言溪带着母女俩继续踏向前走。一路上,太阳依旧火辣辣地照着,仿佛要将大地烤焦。 云言溪运起冰系异能,突然母女俩人就感觉不到任何燥热了,反而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母女俩感觉很是好奇,但是他们都没有把那种感觉说出来。 一路上,云言溪每次都能准确地找到水源。无论是在荒无人烟的旷野,还是在看似毫无生机的荒山,她都能神奇地发现水井的位置。 而在这些水井的周围,还生长着不少的野菜和一些野果,为逃荒的人们带来了生机和希望。 渐渐地,逃荒路上的人们都察觉到了云言溪的好运气,纷纷决定与她一同前行。 然而,他们并不知晓,这并非单纯的运气使然,而是云言溪巧妙地运用自身的水系异能。 能够在一路上敏锐地感应到地下水的存在。每当她确定了地下水的位置后,便会借口让大家休息,自己则借口去方便,悄悄离开队伍。 每次外出,云言溪会先运用土系异能,迅速地挖出一口井。 为了让井水更加坚固耐用,她接着会运用火系异能,将井口周围的泥土烧硬加固。 倘若井水的出水量较小,她便会施展水系异能,将水井填满。 不仅如此,她还会在水井附近利用木系异能,催生一些野果和野菜。 通过她的努力,逃荒的灾民不仅有了充足的水源,还能摘到一些野果和挖到一些野菜。 当云言溪带领的逃荒队伍,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她几乎每天的会出去催生一些食物。就这样,她也成了逃荒灾民的主心骨。 有了水喝,偶尔还会有一些野果或野菜补充维生素。 再加上冰系异能的加持,这一路上的逃荒灾民也不再那么艰难了。 快就要抵达宝定县时,他们遇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帮流民正在肆无忌惮地抢夺其他逃荒灾民的财物。 第49章 钟偏将 与云言溪一同的逃荒灾民们看到这一幕,出于本能的恐惧,下意识地往后退缩。 然而,云言溪却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向着那些抢劫的流民大步走去。 只见她身手敏捷,力量惊人,对着那些流民一脚一个,动作干净利落。 没过多久,那些流民便纷纷倒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无论是抢劫的流民,还是被抢的逃荒灾民,都被云言溪的惊人身手所震惊。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云言溪,不由自主地纷纷远离她,仿佛她是一个不可招惹的存在。 与云言溪一路同行的逃荒灾民们,此时也才如梦初醒。 一路上,他们只认为云言溪是运气好,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一个身怀武功的高手。 云言溪目光冰冷地看着那些流民,语气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如果你们再敢去抢劫,我就让你们的头像这块石头一样。” 说着,她弯腰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紧接着运起力量异能。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那块坚硬的石头瞬间化作了粉末,随风飘散。 那些流民亲眼目睹了云言溪的这一惊人手段,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不停地向云言溪求饶:“姑奶奶,我们再也不敢了。” 云言溪的这一举动,不仅成功地制止了流民的抢劫行为,也让逃荒的人们对她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到了宝定县后,云言溪果断地与跟随她的逃荒灾民分道扬镳。 她回头望了望一路上她曾帮助过的那对母女,心中实在不忍她们母女俩,在这艰难的路途上遭受过多苦难,于是,她便给了那母女俩一些粮食,但不多。 她很清楚,粮食不能给太多,否则并非是帮助她们,反而可能会给她们带来灾祸。 之前与她一起的那些逃荒的灾民们,试图劝说云言溪与他们一同前行。 她却坚定地拒绝道:“我尚有其他要事在身,实在无法与你们同行。” 在云言溪的心中,她觉得一个人行走更为自在。以往每次想要做些什么事情,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他人注意。 而这次,她决定独自前行,一路上,她可以放开手脚,她可以尽情地施展自己的异能。 云言溪又在县城里溜达了一圈,她觉得这宝定县,是她路过的城镇中人气高的。 不过,这些人并非当地居民,也是路过的逃荒灾民罢了! 这一圈转下来,她觉得此处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一看的地方,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宝定县,继续踏上前行的道路。 在这独自前行的一路上,她隔一段路就会挖一口井,运用水系异能将水井附近的土地淋湿,随后再催生一片野果林和一片野菜地。 她毫无顾忌,也不再担心会被他人发现。 就这样,云言溪一路上不知挖了多少口水井,也不知催生了多少棵野果树和野菜。 时光匆匆,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云言溪终于来到了湘离府。 湘离府这边的灾情相较其他地方而言,并不算严重。 这里的树木依然带有一点绿意,杂草也不那么枯黄,还能依稀看到黄色中带着那一丝绿。 云言溪来到城门口,却被守城官兵告知,进城一人需交二十两银子。 云言溪心中不禁充满疑惑,她问道:“皇上不是已经下令,逃荒灾民经过时,当地官府不得为难吗?” 一守城官兵满不在乎地说道:“小姑娘,这地方离京城那么远,皇上的命令哪能那么快传到这儿?再说了,我们怎么为难逃荒灾民了?没有啊!那只是他们自己没钱没本事,这能怪得了官府?” 说完,他还对着对面站着的一位官兵说道:“兄弟,你说是吧?” 对面那官兵连忙附和道:“说的没错。” 云言溪听了这话,心中怒火中烧,她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 这两巴掌下去,那两个官兵的脸上顿时肿得老高。云言溪心中暗想,自己还没运起力量异能呢,要是运起力量异能,非得把他们的脑浆打出来不可。 其他官兵见此情景,纷纷围了过来,想要对云言溪动手。云言溪却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把你们的上峰叫来。” 挨打的其中一名官兵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想见我们上峰,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这长相,给我们上峰做妾还不够格。” 云言溪眼神一冷,一个闪身便来到了那士兵跟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然后使劲往下狠狠一砸,只听“砰”的一声,扬起一地灰尘。 那士兵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有士兵见状,赶紧去找他们的上峰去了,其他官兵则围着云言溪,但都只敢远远地围成一个圈,不敢轻易靠近她。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行浩浩荡荡的人马朝着城门口赶来。 队伍中,一位身穿官服的官员和一位身穿铠甲的将领走在最前面。 此时,那些城里城外看热闹的老百姓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城里的老百姓说道:“这姑娘完了,刚刚她打的人中就有这钟偏将的妻弟。” 城外的老百姓则叹息道:“我们老百姓没钱没权,怎么能和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斗,哎!这姑娘算完了。” 这时,那所谓的钟偏将,人还没到,那嚣张的声音便先传了过来:“是谁不知死活敢在城门口闹事?” 云言溪毫不畏惧地站了出来,语气冰冷地回答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你竟敢收每人二十两的进城费,你就不怕皇上扒了你那身皮?” 钟偏将见骂他的是一名女子,当即吩咐道:“把这细作拿下。” 顿时,几个官兵冲了上来,云言溪毫不费力地给了他们一人一脚,那些官兵便不受控制地向钟偏将砸去。钟偏将猝不及防,被几个官兵压在了最下面。 这时,那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严肃地说道:“你竟敢袭击朝廷将领,该当何罪。” 第50章 灾民通过湘离府 云言溪那双美眸宛如两道冷冽的寒芒,直直地射向那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严之气。 她缓缓开口质问道:“那么我倒要请教一下,如果有人胆敢公然袭击堂堂超一品侯爵,那此人究竟应当承担怎样的罪责? 还有,如果有人肆意辱骂超一品侯爵,这种行为又该怎样惩处?更有甚者,若是有人对圣上亲自下达的旨意都敢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此等大逆不道之举,又该当以何罪论处?” 云言溪这一连串如同连珠炮般的质问,犹如三把利剑直刺人心,使得那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瞬间呆若木鸡,完全不知所措。 他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位看似柔弱实则气势逼人的女子,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嗫嚅着,半天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来回应。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陷入一片死寂。过了许久,那中年男子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但此时他心中早已燃起熊熊怒火。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戏耍的猴子,颜面尽失,而始作俑者正是面前这个牙尖嘴利的女子。 恼羞成怒之下,他抬起手,正欲招呼手下之人动手教训云言溪一番,然而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之前钟偏将的惨状,不由得心生忌惮,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僵住,迟迟无法落下。 最终,那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只得重重地冷哼一声,色厉内荏地吼道:“休要在此信口胡诌、妖言惑众!此地哪有什么人胆敢袭击超一品侯爵?分明只有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胆刁妇,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袭击朝廷官兵!” 云言溪懒得与他废话,直接丢给他一卷明黄圣旨,还有一块镇西侯的令牌,然后说道:“看好了,到底有没有人袭击超一品侯爵。” 那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他神色紧张地接过圣旨和令牌。 当圣旨和令牌落入他手中的那一刻,他展开定睛一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手也跟着哆嗦起来,险些让手中的圣旨滑落于地。 他心中暗惊,还好自己反应迅速挺快的,他手牢牢地抓住了圣旨,否则,若是污了这圣旨,那可就是犯下了大罪。 这圣旨上所提及的镇西侯名为云言溪,显然是一位女侯爷。 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瞬间恍然大悟,这下他终于明白那姑娘先前所说的袭击超一品侯爵是何意了。 他赶忙双膝跪地,恭敬地说道:“湘离知府边丰羽拜见镇西侯。” 知府的这一跪,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位姑娘竟然是一位侯爷。 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纷纷:“难怪她敢和这些官兵对着干,原来人家是侯爷。” 另一个人则满心不解地问道:“女人也能当侯爷吗?” 这时,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自认为见多识广,便率先开口解释道:“前朝有一位女将军,同样也被封为了侯爷。” 刚刚被压在最底下的钟偏将,好不容易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就瞧见边知府正跪在那女人面前,口中高喊着:“拜见镇西侯爷。” 他顿时一惊,迅速冲到边知府跟前,从他手中夺过圣旨。 刚一打开圣旨,他的手也如刚才的边知府一样,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差点就把圣旨掉到了地上。 他的心中满是绝望,如死灰一般,惶恐地跪在云言溪面前,接连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侯爷饶命,都是他们那些狗东西没说清楚,才产生了误会。” 云言溪面色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她看着跪在地上的钟偏将和边知府,冷冷地说道:“误会?难道二十两一人的进城费也是误会?” 钟偏将哆哆嗦嗦地回答道:“这都是那些狗东西自作主张收的,下官完全不知情啊。” 这时,边知府也赶忙附和道:“是的,我和钟偏将都不知情。都是他们自行主张的。” 云言溪冷笑一声,说道:“不管是怎么回事,你们都脱不了关系。” “是是是,下官有失察之罪。”边知府连连点头,应声道。 钟偏将也在一旁随声附和着,云言溪心中暗自想道,这两人还真是一丘之貉。 云言溪并不想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处置这些人,收拾他们的事可以往后放一放,当下最为重要的是,解决逃荒灾民入城的问题。 云言溪对着两人说道:“赶紧打开城门,让那些逃荒灾民从城里通过。” 边知府面露犹豫之色,说道:“这么多的灾民通过城里,我怕会引起暴乱啊。” 云言溪霸气地回应道:“有我在,谁敢乱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顿时,边知府只觉得两腿发凉,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云言溪接着对钟偏将说道:“你派一队人马,在逃荒灾民通行的街道上,每隔一段路安排一位士兵,这样就能监视逃荒灾民的一举一动了。” 钟偏将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拍自己的头,突然想起圣旨还在自己手上,于是赶忙将圣旨双手递到云言溪跟前。 边知府也随之想起自己手里还拿着侯爷的令牌,便也恭敬地双手把令牌送还了回去。 钟偏将赶紧按照云言溪的吩咐,调派士兵前往街道执行监视任务。 灾民们在士兵的监视下,有序地前进着。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露出对未来的一丝希望。 队伍中,有老人牵着年幼的孩子,有夫妻相互扶持,也有年轻人背着沉重的行囊。尽管他们疲惫不堪,但脚步却没有停下。 湘离府的百姓们在街道两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们对这些灾民的遭遇感到同情。 同时,他们也提防着这些逃荒灾民,会突然暴动, 就这样,逃荒灾民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缓缓地穿过了湘离府,向着下一站浩浩荡荡地前行。 云言溪准备离开之时,目光转向钟偏将,说道:“那位被我打晕的守门士兵说,本侯做你的妾都不够格,是吗?” 钟偏将听到云言溪的这番话,身体猛地一个激灵,他再看看云言溪那毫无温度的脸色,连忙再次跪下,慌张地说道:“侯爷那等天人之姿,哪是我等敢肖想的?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惩治,那不会说话的狗东西。” “哼!”云言溪冷哼一声,说道:“恐怕钟偏将的夫人舍不得。” 钟偏将赶忙保证道:“侯爷请放心,下官一定公私分明。” “好,本侯下次回来的时候可要看看钟偏将是不是公私分明的人。” 说完,云言溪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 看着远去的背影,钟偏将心中暗自咒骂着给自己惹麻烦的小舅子。 湘离府的旱灾虽说不算太过严重,虽然不再缺水,但是还是缺少食物。 云言溪深知这一点,她施展出风系异能,快速地向前行进。 第51章 大饼脸洪小妹 一路上,她不忘利用自己的能力,在路边催生着野果和野菜,希望能为灾民们提供一些食物来源。 在一片树林中,云言溪发现了几棵板栗树。然而,令她感到失望的是,这些板栗树上并没有结出板栗。 不过,这可难不倒云言溪,她运起木系异能,对着板栗树持续地输送木系异能。 只见板栗树在她的异能作用下,迅速地开花、结果,直至果实成熟。 云言溪成功地将那几棵板栗树催生出了饱满的板栗。 她满心欢喜地摘下了一些板栗,放入自己的空间中,打算在接下来的路程中,多催生一些板栗树,然后再多催生一些板栗出来,以帮助更多的人。 她坚信,只要一路上的逃荒灾民们能够勤劳一些,仔细寻找,都能找到一些可以果腹的食物。 就这样,云言溪一边运起风系异能加快前行的脚步,一边在路边不停地催生着野果、野菜和板栗,尽自己的最大努力,为缓解旱灾带来的困境 。 距离南开县仅仅只剩下一天多一点的行程时,云言溪惊讶地发现道路两旁出现了大量的逃荒灾民。 他们面容憔悴、衣衫褴褛,拖家带口的坐在路边。有的只要简单的行囊,有的则两手空空,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无助。 不仅如此,云言溪还看到一些大户人家装饰华丽的马车也停靠在路边。 这些马车原本应该风驰电掣般驶向目的地,但此刻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住了前进的步伐。 心中充满好奇的云言溪忍不住走向旁边一位看起来较为和善的婶子,轻声询问道:“婶子,请问为何大家都停滞在此处不再前行呢?” 那位婶子听到云言溪的问话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叹息着回答道:“哎!听人说前方不远处有一伙穷凶极恶的山匪出没。他们不仅抢夺过往行人的财物,更可怕的是,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所以大家都不敢贸然前进呀。” 说完,婶子忧心忡忡地望向远方,似乎对未来的路途感到无比担忧。 云言溪一听前面有山匪,那还等什么?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灾民聚集地,向山匪的方向而去。 有一好心的年轻小伙,见云言溪一个小姑娘独自往前走,赶忙劝道:“姑娘,你别往前走了,前面有山匪。” 云言溪微笑着对那位好心的年轻小伙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我只去前面悄悄的看一眼。” 那位好心的年轻小伙,旁边站着的另一位年轻小伙说道:“铁牛,你管那么多干嘛?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云言溪看了一眼那位说话的人,心中暗想:我记住你了,但愿你这一路平平安安,不需要他人帮助。 随后,她便离开了,继续向前走去。 后面说话的那小伙还在不停数落道:“铁牛,你多管闲事,你好心,别人又不领你的情,你这不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 铁牛被他说烦了,就回怼道:“你管我,你不管闲事,在我面前叽叽歪歪个什么劲。哼!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 那小伙子气急败坏地指着铁牛道:“你!我好心提醒,你不领情不说,还如此说。” 王铁牛的名字虽然听起来憨憨的,但他人却不憨。他心里清楚,这洪小山一直都想把他那丑不拉几的妹妹嫁给自己。 所以只要自己与别的姑娘说上一句话,洪小山就会跳出来说一些酸溜溜的话。 哼!王铁牛在心里冷哼一声,心想: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那点心思。 我才看不上你那丑不拉几的妹妹,你那妹妹大饼脸,塌鼻梁、厚嘴唇,娶这样的女人回家我怕做噩梦。想到这里,王铁牛打了一个寒颤,他摇摇头不敢再想了。 可是,他不想不代表人家姑娘不出现在他面前。这不,大饼脸洪小妹就来到了他面前,还装腔作势地夹着声音喊道:“铁牛哥,你和我哥哥怎么了?” 王铁牛看着这张脸,再听她那说话的声音,顿时胃里一阵翻涌,他赶紧往树林子里跑。 那洪小妹见王铁牛往树林子里跑,她也跟着往树林里跑,心里还美滋滋地想,这可是她与铁牛哥单独相处的好机会。 哪知她刚跑到王铁牛跟前,就见王铁牛一阵狂吐,她顿时傻眼了,她还想和铁牛哥单独说说话呢! 她还是上前关心道:“铁牛哥,你怎么了?是吃坏肚子了吗?”王铁牛刚缓过来的胃,顿时又开始一阵翻涌。 王铁牛赶紧离洪小妹远一点,说道:“你离我远一点。” 洪小妹还以为王铁牛关心自己,怕让自己见到他吐出的污秽之物,便更加娇羞道:“铁牛哥,你真好!” 这时的王铁牛简直快要崩溃了,他冲出树林,来到洪小山跟前,大声说道:“管住你妹妹,我往树林里去,她也跟着来,一个小姑娘家,就不怕男人去树林里方便吗?” 洪小山看见后面跑回来的妹妹,再看看王铁牛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瞬间明白了过来。 大概是自己的妹妹想与铁牛单独说话,才跟进了树林子。 洪小山却毫不在意地说道:“这有什么,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 王铁牛一听这话,顿时就不想再给对方留面子了。 之前一直顾及大家是一个村的,没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只是隐晦地拒绝。 没想到对方好像根本听不懂,那他还顾及对方的什么颜面? “谁以后要跟你们一家人?”王铁牛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洪小山很自然地说道:“只要你和我妹妹成亲了,我们当然就是一家人了。” 王铁牛都被洪小山的无耻气笑了,毫不客气地说道:“谁要娶你们家那丑不拉几的妹妹了,也不知道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 洪小山顿时不干了,王铁牛竟然说自己的妹妹长得丑。 他愤怒地抓住王铁牛问道:“你是不是看上刚刚过去的那位姑娘了,所以才这么说我妹妹的?” 第52章 让山匪带路 王铁牛也被洪小山惹毛了,他说道:“我看上谁,也看不上你妹妹。” 洪小妹听到王铁牛这么说,顿时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王洪两家听到哭声,都看了过来,同时他们都看见自家的儿子,与对方的儿子抓扯着。 顿时,两家人就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就这样,战斗拉开了序幕。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场面一片混乱。 正在两家人打得不可开交时,有人找来了村长。村长经过询问,才知道两家人为什么打架。 村长问洪家人:“你家闺女可与王家定亲?” 洪家当家人,洪中武回答道:“没有。” “既然没有和人家王家定亲,你凭什么管人家喜欢什么样的姑娘,竟然没有定亲,你闺女跟着人家王家小子后面跑什么?” 村长又看向王铁牛问道:“你对洪家闺女可有那个意思?” 王铁牛赶紧摇头又摆手,急忙回答道:“没有,绝对没有!”那急切的模样,生怕自己回答慢了就被洪小妹缠上。 一旁的洪小山说道:“可是我妹妹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妹妹?” 王铁牛回怼道:“你妹妹喜欢谁,谁就必须喜欢你妹妹吗?” 两人怒目圆睁,又开始挽袖子准备再次动手。村长一声怒吼:“干什么?又要打架吗?有那个力气,不如去和山匪打,大家还会感激你们的英勇。” 村长特别训斥了洪小山:“人家不喜欢你妹妹,难道你还想强抢民男?” 洪小山不敢和村长叫板,只好小声地嘀咕道:“我妹妹哪里差了,有样颜有貌,他凭什么不喜欢我妹妹?” 村长听到他的小声嘀咕,嘴角一抽,要不是自己是村长,要保持严肃,他真想回怼:就你妹妹那副尊容,还真跟有样有貌搭不上边。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了,王洪两家没成为亲家,反而变了冤家。 洪小妹被王铁牛无情的拒绝,也伤到了她那颗矫揉造作的心。 而此时,云言溪正站在拦路的山匪面前。一脸的淡定,根本不知道,因为王铁牛对自己的好心提醒,引发了王洪两家的战争。 拦路的一群山匪,见云言溪一个小姑娘竟敢独自面对他们,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山匪说道:“这小姑娘胆子还挺大,不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能从我们手里通过这条道。” 云言溪神色淡然,显然不欲与这些山匪多费唇舌,她利落地从腰间拿下死亡藤蔓。 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死亡藤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轻声说道:“小藤啊!你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是怎么通过这条道的。这次别把他们弄死了,让他们动弹不得就行,弄死了怎么能让他们看见,他们山匪窝是怎么覆灭的。” 山匪们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在他们眼中,云言溪不过是个柔弱的小姑娘,这番话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他们的笑声尚未停歇,云言溪已然挥动了手中的死亡藤蔓。 只听得“砰砰砰……”一连串的声响,那群山匪瞬间全部倒在了地上。 他们的手脚无法动弹,嘴也无法发出声音,唯有那两只眼珠子还在滴溜溜地转动,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云言溪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山匪,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缓缓说道:“你们看,我就这么轻易地通过了这条道。不过我还不打算过去,因为我还想去你们的山匪窝看看。” 地上的山匪们此刻满心懊悔,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的。 原本以为这小姑娘如同一根稻草,轻松便可拿捏,却没想到她竟是一块坚硬无比的铁板。 云言溪再次开口,声音冰冷地说道:“谁愿意给我带路去你们的山匪窝,我就给谁解毒。如果这毒不解,你们永远就是这副瘫痪的模样,你们觉得像你们这样?还能够活多久?”一时间,现场出现了一片“啊啊啊!”的声音。 过了一息时间,云言溪这才好像反应过来,她略带嘲讽地说道:“哎呀!我忘了你们不能说话不能动了。这样吧!想帮我带路的可以眨眼睛。” 话音刚落,地上的山匪们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纷纷开始拼命地眨起了眼睛。 云言溪扫视了一圈,挑选了一个眨眼眨得最快的山匪。 她走到那山匪面前,从死亡藤蔓上摘下一片叶子,放入了山匪的嘴里。 没过多久,那山匪便感觉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缓缓地站了起来。 云言溪眼神冰冷地盯着他,催促道:“走吧!别给我耍花招,”说着,她运起力量异能,抬起脚向地上猛地一跺。 只听“轰”的一声,地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脚印坑,周围的尘土飞扬。 站起来的山匪刚刚还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寻找机会反击。 然而,当他看到云言溪一跺脚,干硬的地上就出现了一个如此深的脚印坑时,刚刚燃起的那点心思瞬间就熄灭了。 他深知自己绝非云言溪的对手,只好老老实实地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山匪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他时不时地回头偷瞄云言溪,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自己又会像刚刚那样,就像一摊烂泥一动不能动。 而云言溪则始终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手中紧紧地握着死亡藤蔓,仿佛在警告山匪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山路崎岖不平,两旁的树木越来越绿,让她感觉没有旱灾这回事,偶尔还会传来几声鸟鸣。 然而,此刻的山匪却无心欣赏这山间的美景,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将云言溪带到山匪窝,希望能够以此保住自己的性命。 走了一段路后,山匪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云言溪眼神一凛,厉声喝道:“怎么?想拖延时间?” 山匪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加快了脚步,嘴里还不停地解释着:“不敢不敢,这山路太难走了,我这已经是尽量走快了。” 读者朋友们,我真的非常感激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我已经更新超过十万字了,这一路走来,离不开大家的鼓励。现在,我诚挚地希望大家能用你们的发财小手点点催更,让我有更多的动力继续创作;点点赞,给我一份认可和鼓励;顺便再给个五星好评,这对我来说是极大的肯定。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努力为大家带来更优质的内容! 第53章 虎头山大当家 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一座破旧的山寨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山匪指着山寨,声音颤抖地说:“这……这就是我们虎头山寨。” 云言溪抬头望去,只见那山寨的大门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四个字“虎头山寨”,山寨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云言溪冷哼一声,说道:“去,把门打开。”山匪不敢违抗,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门前,用力地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内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山匪连忙回答道:“是我,快开门!” 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山匪出现在了门口。 他看到带路的山匪后面的云言溪,先是一愣,随后哈哈的笑问道:“老徐啊!今天收获不错,竟然抓到了这么漂亮的一位姑娘。” 带路的山匪尬笑道:“这是运气。” 云言溪眼神一冷,手中的死亡藤蔓如灵蛇一般,迅速缠绕住了那山匪地脖子。 只听“咔嚓”一声横肉男就见阎王去了。临死前他那惊恐表情,将成为他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个画面。 这时,山寨内的其他山匪也听到了动静,纷纷涌了出来。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都知道横肉男是有多厉害,没想到就轻易死在了一个小姑娘手里。 这时,只见一位面容粗犷、满脸胡子,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地男子,手提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气势汹汹地从众山匪后面走了出来。 他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畏惧的气息。 他大声说道:“小姑娘,你倒是有几分胆量,竟敢独自一个人上我们虎头山来,不过你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轻易离开了。” 云言溪面无惧色,缓缓地说道:“我不但能安然离开你们虎头山,而且还会将你们这虎头山彻底剿灭。” 男子听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看着云言溪,满脸的不屑,嘲讽地说道:“小姑娘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虎头山的大当家,我郑胡子的威名。” “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说大话,也让我看看你这虎头山大当家的厉害。” 说罢,云言溪眼神一凝,运起风系异能,手中的死亡藤蔓瞬间舞动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不到一息时间,所有的山匪都如被狂风席卷般,纷纷倒在了地上。 带路的山匪一脸懵逼,心中叫苦不迭,自己怎么又倒下了? 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虎头山大当家,此刻更是惊恐不已,他比带路的山匪还要懵逼。 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出手,整个山寨的弟兄就已经倒下了。 云言溪没去理会地上的一众山匪,开始在山匪窝里仔细查看起来。 她首先来到厨房,发现里面有一些刚刚煮好的杂粮饭,另外还有一些细粮饭。 很显然,这些饭食是给不同等级的山匪们准备的,云言溪暂时没有去动这些食物,而是继续去查看其他地方。 她一个一个房间查看,她来到一间很不一样的房间里,从房间的布置和装饰来看,这显然是给有一定级别地位的山匪住的。 她在房间里翻找了一番,无意间,手按在了床头雕刻的那只小鸟上。 只听“轰隆”一声,床板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一米宽的口子。 云言溪顺着口子往下面看去,原来这是一个向下的通道。她没有丝毫犹豫,顺着通道往下走去。 通道并不长,很快她就走完了,下面是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密室。 密室里面堆满了大小不一的箱子,云言溪走上前,一一将箱子打开。 里面装的东西各不相同,有各种璀璨夺目的首饰珠宝,还有一些珍贵的古董字画,以及一些质地高档的布匹。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东西就是山匪从路过的行人,和过路的商户那里抢来的。 云言溪毫不客气,将密室里的所有箱子全部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当她准备离开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墙壁上有一处凸起。 她心中好奇,伸手在那凸起的地方一按,只听一阵轻微的响动,密室里又开了一道门。 门一打开,外面的光线射了进来,云言溪顺着光线走出了那扇门。 外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中间有一条小道。云言溪沿着小道往前走,当她走到小路的尽头时,一个山洞出现在她的眼前。 云言溪来到山洞口,只见洞口是一扇坚固的铁门。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然怎么会特意安装一扇铁门呢? 云言溪直接运起金系异能,那扇铁门像是受到了强大的吸引力,一下子就被吸了过来,随后她便把那扇铁门收进了空间之中。 云言溪顺着洞口往山洞里面走去,大概走了五十米左右,山洞变得越来越大。 突然,她看见到一排排同样大小的箱子,重重叠叠地码放在一起。 云言溪走上前去,打开这些箱子,只见里面装满了一个个的银元宝。 她随手拿起一个仔细一看,就见银元宝的底部有个“官”字。 云言溪暗自思忖,这么多的官银怎么会在这里呢? 不过她没有过多地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迅速地把这些箱子全部收进了空间里。 当她把所有箱子都收进空间后,发现原来堆放箱子的后面还有一张书桌。 书桌上摆放着一些账册,云言溪拿起账册大致翻看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是湘离知府与钟偏将贪污的军饷和税银。这个虎头山的大当家之前是钟偏将的属下,因强抢民女,被钦差当面撞上。 结果被打了五十军棍,然后被赶出了军营。从此,他便当上了山匪头子,同时也帮钟偏将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些山匪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抢劫,原来是有军队和官府在背后支持,所以才会如此毫无顾忌。 云言溪把这些账册也一同收了起来,然后离开了山洞。 第54章 虎头山救人 她回到刚刚下去的那个房间,又仔细搜索了一番,找到了几十两的碎银。她丝毫没有嫌弃,通通收了起来。 接下来,令云言溪始料未及的是,她在一番寻觅后,竟意外地又发现了一个隐匿在山寨后面的山洞。 这个山洞看上去颇为隐蔽,若不是她仔细探寻,恐怕难以察觉。 当她缓缓走近山洞,看见山洞的门是锁住的,她上前握住锁,用力一拽,那锁就被她拽了下来。 当她轻轻地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时,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得心头一紧。 只见山洞里,拥挤地关着一群被抓来的妇女和小孩。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云言溪看着这些人惊恐的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她暗自思忖,这些人定然是遭受了许多非人的折磨和苦难吧? 想到此处,她的眼眶不由自主的微微泛红,心中的愤怒也愈发强烈。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山洞里的人大声喊道:“你们都出来吧!山匪已经被我打趴下了,你们安全了!”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山洞中回荡着。 然而,山洞里漆黑一片,人们一时之间难以分辨这消息的真假,依旧心怀恐惧,不敢轻易行动。 但就在这时,云言溪那熟悉的声音,却让里面的一个小男孩瞬间竖起了耳朵。 他仔细聆听着,脸上渐渐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大声地说道:“是云姐姐!” 其他人还在犹豫,对来人说的话将信将疑。而这时,文小宝却毫不犹豫地往外跑去。 口中还不停地呼喊着:“云姐姐,你终于来救我们了,我就知道云姐姐会来救我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当文小宝终于跑出山洞,看到云言溪的那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这几日所经历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宣泄而出。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哭出来。 云言溪见状,心疼地弯下腰,轻声问道:“小宝,你怎么在这里?” “呜呜呜呜,”文小宝抽抽噎噎地回答道,“我和娘是被山匪抓到这虎头山来的。 “那天,我们一行人经过山下,那些山匪不但抢了我们的粮食,还把我们小孩和那些婶婶一起抓上了山。” 文小宝打了一个嗝,继续说道:“一路上,我们又饿又累,还经常被打骂。到了这里后,他们就把我们关到了这里,我听那些山匪说,要把我们卖了。云姐姐,我和娘亲真的好害怕……”说着,他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时,文小宝的母亲缓缓地从山洞中走了出来,她的双眼红肿,满是泪痕,声音颤抖地喊道:“云姑娘,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们一次。” 话音未落,她便要朝着云言溪跪下,以表达她内心深处的感激之情。 云言溪赶忙上前扶住她,诚恳地说道:“文婶子,不用这般客气,我这次救你们确实是有些巧合,也算是误打误撞吧。” 山洞里的其他人,听到文小宝和文婶子都与云言溪相识,原本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纷纷放心地从山洞中走了出来。 云言溪看着他们,神色坚定地说:“那些山匪此刻全部躺在山寨的院坝里,你们若是心中有仇恨,有怨气,尽可去发泄。” 其中一名妇人面露担忧,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那些山匪还能爬起来吗?” 云言溪瞬间领会了她的顾虑,语气果断地回答:“他们全部被我打瘫痪了,四肢已无法动弹,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妇人听后,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地,松了一口气。她毫不犹豫地率先朝着山寨的院坝走去,其他人见状,也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云言溪与文婶子在山洞口聊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地走了出来。 刚来到山寨的院坝处,便看到那些婶子们正奋力地殴打着山匪,山匪们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一番发泄之后,妇人和小孩们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但紧接着,他们又陷入了迷茫与无助之中。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如今身在何处,是生是死,也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有的母子或母女一起被抓的,那些孩子就紧紧地依偎在母亲的身旁,小小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眼前的世界随时都会崩塌。 妇人们则彼此对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那是对未知命运的担忧。 “我们该怎么办啊?”一名妇人忍不住抽泣起来,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无助,泪水不断地从她的脸颊滑落。 “我的家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我心里很是担心他们。”另一位妇人也说道。 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心中的焦虑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我也不知道我孩子现在在哪里,我也好想我的孩子们。”接下来又一名妇人也跟着哭诉道,她的声音哽咽,心中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 大家的情绪越发低落,整个山寨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氛围。 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云言溪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也充满了无奈和同情。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看着这些遭受了苦难的妇人和孩子们,她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深知,这些人在经历了旱灾之后,本就已经身心俱疲,现在又经历亲人失散,如此巨大的打击,心里一定很难受。 “大家先不要太过悲观,那边厨房里还有吃的,你们先去吃点东西,才有力气去找寻自己的亲人。” 云言溪鼓励道,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给这些绝望的人们带来一丝希望。 那些妇人一听,觉得云言溪说的有理,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找自己的家人。 云言溪带着文小宝母子,率先往厨房里去。到达厨房后,云言溪让大家排好队,她一个个地给大家发放着食物。 第55章 认出侯爷身份 每人发一个粗粮饼和一个细粮饼。虽然食物并不丰盛,但对于这些饥饿的人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大家默默地吃着食物,心中的悲伤似乎也暂时得到了一丝缓解。 吃完食物后,人们原本苍白的面容上渐渐有了些神采,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云言溪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那边仓库里还有些粮食,大家也一起分了吧!然后带着粮食自行下山去”众人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粮食很快便分好了,云言溪看着准备下山的人们,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们先走,我决定留下来把这山寨烧了,以免留下后患。” 众人面面相觑,虽有些担忧,但也识趣的听云言溪的吩咐。 文小宝听后,立刻表示要留下来帮忙,却被云言溪果断拒绝了:“你跟着你母亲先下山,这里有我就行。” 文小宝无奈,只好跟着母亲先行一步。他一步一回头,眼神中满是不舍与担忧,不住地望向云言溪。 待所有人的身影都消失在云言溪的视线里时,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只见她施展火系异能,瞬间,一股炽热的火焰从她手中喷涌而出,迅速蔓延开来。 山寨里的山匪和房子很快便被熊熊大火所吞噬,火势冲天,黑烟滚滚。云言溪站在火海前,静静地看着大火烧掉这一切罪孽。 很快云言溪就追上了文小宝一众人,一路上大家磕磕跘跘终于到达了山下。那些被死亡藤蔓毒瘫痪的山匪还在地上躺着。 这也说明了那些灾民还没有人通过,云言溪对那些人也是无语了,灾民有那么多人,害怕那几个山匪。 云言溪带着从山上救下来的妇人和孩子,来到那些灾民驻扎地,大声喊道:“山匪窝已经被全部灭了,大家可以通过了。” 然而,当灾民们听到云言溪所说之话后,他们那一张张饱经风霜、憔悴不堪的面庞之上,却是纷纷流露出一种将信将疑的神色来。 尤其是站在人群前方不远处的洪小山,当他定睛看清说话之人竟是云言溪的时候,一股无名之火瞬间便从其心底喷涌而出,熊熊燃烧起来。 正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自己那温柔善良又漂亮的妹妹才会遭到王铁牛那般无情的拒绝。 想到此处,洪小山对云言溪的怨恨便是又增添了几分。 洪小山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怒目圆睁,指着云言溪便毫不客气地大声反驳道:“哼!你说被灭了就被灭了?谁能证明你所言非虚呢?搞不好你根本就是与那些可恶的山匪沆瀣一气,故意编造出这样一番谎话让我们大家过去,然后在将大家一网打尽。” 洪小山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语,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令在场的其他灾民们皆是微微一怔。 短暂的沉默过后,众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不少人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云言溪的身上,原本还带着些许期盼之色的眼眸,此刻已被深深的怀疑和警惕所取代。 面对洪小山这般蛮不讲理的胡搅蛮缠,云言溪不禁感到一阵厌烦。 她甚至连正眼都未曾瞧一下对方,只是一脸淡漠地随口回了一句:“爱信不信。”话音未落,她便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迈着轻盈而坚定的步伐,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了。 恰在此时,人群之中突然传出一道略显迟疑的声音:“咦……方才那位姑娘,我怎么感觉好像曾经在哪儿见到过似的呢?” “啊!我想起来了,那姑娘就是让我们通过湘离府的那女侯爷。”那人的这声尖叫,让在场所有人的心尖都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有些曾经远远见过云言溪的人,开始努力回想着,他们将记忆中那模糊的身影,与眼前的云言溪逐渐重叠。 紧接着,人群之中又有一人随声附和起来:“没错,她可不就是带我们通过湘离府的女侯爷嘛!” 这一言既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灾民们瞬间炸开了锅,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哗然之声。 原本嘈杂纷乱的场面此刻更是喧闹无比,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随着这个消息的传播开来,灾民们开始逐渐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思忖着,难道之前真的是他们误会了这位女侯爷? 有些人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浮现出一丝懊悔之色,仿佛为自己先前盲目的指责和怀疑感到羞愧; 还有些人则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云言溪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而站在人群中的洪小山此时已然呆若木鸡般地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刚才,自己居然会对一位侯爷这般无礼!想到此处,一股深深的恐惧和后怕涌上心头,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后来,又有几人站出来确定云言溪的身份,当云言溪的真实身份得到确切证实之后,灾民们对待她的态度可谓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只见这些人如同潮水一般,纷纷向着云言溪方才离开的方向狂奔而去。 既然连侯爷都能够顺利通过此地,那就足以证明山匪确实已经被剿灭干净了。 与此同时,众人也开始将矛头指向了洪小山,七嘴八舌地埋怨起他来。 有的人毫不客气地斥责道:“都是因为你这家伙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才会错怪了侯爷!” 还有的人气愤地喊道:“你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知道瞎嚷嚷,差点让我们一直待在这里驻足不前。” 各种指责和抱怨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可怜的洪小山被淹没在这汹涌的口水浪潮之中,显得狼狈不堪。 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灾民队伍如同一条蜿蜒的长龙,紧紧地跟随着云言溪那坚定而又稳健的步伐,缓缓地离开了这座曾经令他们望而生畏、驻足不前的虎头山。 灾民们望着她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渐渐消散。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因为前面有着一位女侯爷,她的存在让灾民们感到安心。 有了这位女侯爷在前引领,他们心中便多了一份勇气与信心,仿佛再大的困难也能够克服。 那些从山寨中解救出来的妇人和孩子们,眼中满是对云言溪的信任与依赖。 她们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身后,生怕一不留神就会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全感。 孩子们紧紧地拉着母亲的手,眼睛却始终盯着云言溪,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仰。 第56章 套近乎的夫人们 他们一行人跟着云言溪默默地走了好几里路,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但内心却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感。 他们回想着过去的遭遇,心中感慨万千。同时,他们也对未来感到迷茫,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打破了这份沉默。 原来是那些从山寨里救出来的妇人和孩子们,陆陆续续地发现了自己失散的家人。 一时间,呼喊声、哭声、笑声交织在一起,场面十分热闹。 原来,自从他们被抓走之后,亲人们并没有选择远走高飞,而是怀着满心的担忧和期望,一直停留在附近不远处等待着。 他们日夜祈祷,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看到自己的妻儿平安归来。 当这一刻终于来临的时候,所有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相拥而泣。 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生怕再次失去对方。 亲人们相互诉说着离别后的思念和担忧,话语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孩子们扑进父亲的怀抱,撒娇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恐惧。 父亲们则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头发,安慰着他们受伤的心灵。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变得无比美好。 当他们知道是云言溪救了自己的妻儿,纷纷向她下跪道谢。 太多人给她下跪了,她没办法,也只能等他们跪下结结实实的给她磕了三个响头。 云言溪才让众人起来,她说道:“大家快快请起,这都是我凑巧救下大家的。” 在这一片感人的场景中,自始至终文小宝都是母子两人,这些认亲的场面与他们毫无关系。 文小宝看着眼前的一切,想起他那去世的父亲。他紧紧的拉着娘亲的手,满眼的羡慕。 此时,太阳渐渐西斜,余晖洒在找到家人的妇人和孩子身上,映照着他们幸福的脸庞。 看见他们满心欢喜地与家人团聚,云言溪的心中也涌起一丝欣慰。 她望着那一张张幸福的面庞,决定让大家在此地原地休息,养精蓄锐。 只要明天加紧赶路,就能顺利到达南开县。众人听闻这个决定,纷纷对云言溪的体贴表示感激。 后面跟上来的灾民和一些富户,见云言溪准备在这里停歇,也都赶忙吩咐下人寻找合适的地方,开始布置晚上休息的地方。 那些富户大多有下人帮忙安排,相较之下,灾民们则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但大家都在努力为自己寻得一个相对舒适的休息之所。 有些富户见此情形,心中就打起了小算盘,想要找机会与云言溪搭讪,与云言溪拉近关系。 此时,云言溪独自一人在道路边,凝视着一棵她不认识的树。 但是给她的感觉又很熟悉,她紧锁眉头,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关于这棵树的信息。 左思右想之后,她终于记起来了,这棵树是原主认识的。这种树名为核桃树,在末世的环境下,这种核桃树早已不见踪迹了。 就在云言溪沉浸在对这棵核桃树的回忆中时,一群穿着得体的夫人缓缓向她走来。 她们的步伐优雅,姿态端庄,一看便是出自富贵人家。 其中一位夫人,身着的衣服比其她几位更加华贵,显得格外耀眼。 她的面容姣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贵气。 这位看起来更为富贵的夫人率先上前,向云言溪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民妇湘离富商之妻,娄氏见过侯爷。”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举止间尽显大家风范。 紧接着,另一位夫人也跟着行礼道:“民妇南开县县丞的妹妹,卢氏见过侯爷。”她的神情略显拘谨,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期待。 “民妇赵氏见过侯爷。” “民妇钱氏见过侯爷。” “…………” 云言溪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心中已然明白了她们的心思。无非是想与自己套近乎,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些关注,进而借助自己侯爷的身份为她们谋取一些利益罢了! 云言溪对这些人的心思并不感兴趣,她淡淡地说道:“你们起来吧!这逃荒路上,不必多礼,你们还是先下去吧!” 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几位夫人闻言,面面相觑。她们此次前来,并非只是单纯地拜见这位女侯爷,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 她们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和财富,能够引起云言溪的注意,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然而,她们并不甘心就这样轻易放弃。 湘离富商夫人再次开口道:“侯爷,你这千金之躯,怎能住这简陋又没有遮挡的荒野之地,不如侯爷去住我们的马车?”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讨好之意,试图以此来打动云言溪。 云言溪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多谢夫人的好意,不过不必了。身为侯爷,我理应与老百姓一同体验生活,这样才能真正了解老百姓的疾苦。” 她的眼神坚定,语气坚决,让几位夫人明白,她的态度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几位夫人见云言溪态度如此坚决,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待几位夫人走远后,云言溪轻轻地叹了口气。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算计。 这一世,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被这些人的表象所迷惑。 云言溪转身,继续看着那棵核桃树。她决定等大家离开后,她再来给这棵核桃树催生一番,再收一些核桃种子。 夜晚渐渐降临,营地中逐渐安静下来。灾民们经过一天的奔波,早已疲惫不堪,纷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色尚在朦胧之中,尚未大亮,云言溪便匆匆叫醒了文小宝母子。 她神色略显急切,语气中带着催促:“快些收拾,简单弄些吃的,我们得赶紧赶路,今日要把你们带到南开县去。” 文小宝母子闻声,立刻起身忙碌起来,很快便准备好了一些简便的食物,快速地吃完了。 第57章 广茂镇大量灾民 其他人看到云言溪已然开始安排文小宝母子俩的事宜,也纷纷行动起来,各自收拾着东西,并且也吃了些简易的食物。 云言溪安排文小宝母子俩先行出发,自己则稍作停留。 文小宝母子俩对云言溪的话向来言听计从,当下便毫不迟疑地走在了人群的最前端。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云言溪将目光投向了核桃树。她集中精力,施展木系异能开始催生核桃树。 只见核桃树的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翠绿,紧接着,花朵纷纷绽放,随后便是果实的逐渐成形,最终成熟。 云言溪紧接着运起风系异能,一阵微风拂过,核桃树上的一些核桃纷纷掉落。 她迅速地将这些核桃捡起,放入空间之中,打算日后将其作为种子使用。 做完这一切,云言溪这才运起风系异能追上了前面的大部队。 这一天,阳光炽热,一行人顶着烈日匆匆赶路,几乎没有怎么休息。 一路上,大家都显得有些疲惫,但为了早日到达目的地,谁也没有抱怨。 途中,他们只是短暂地停留了片刻,用以解决吃饭的问题。 众人随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匆匆的拿出干粮几口就吃完了,便又继续踏上了行程。 在云言溪的引领下,大家马不停蹄地前行着。 终于,在天黑之前,他们抵达了南开县。南开县的城门口,守门的官兵与湘离府的官兵截然不同。 湘离府的官兵态度蛮横,一副“老子就是天王老子”的做派,而南开县的守门官兵则要好得多。 进城只需缴纳两文钱,而且他们说话的口气也很随和,让人感觉颇为亲切。 城门口,人群熙熙攘攘。一些富户交了钱后,便迫不及待地进城去找客栈,准备好好休息一番。 还有一些是本县人,他们归心似箭,只想尽快回家与亲人团聚。 然而,那些没有多少钱财的灾民,却只能无奈地在城外休息一晚,等待第二天再行通过南开县。 云言溪和灾民都在城外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们便一起等待着城门的开启。 城门终于打开了,灾民们终于顺利地通过了南开县。此时,云言溪准备一个人离开。 她觉得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是时候继续自己的行程了。 可是,文小宝却舍不得云言溪。他眼中满是不舍,试图说服云言溪留下。 然而,云言溪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她虽然心地善良,愿意发善心帮助他人。 但她不喜欢被束缚,她渴望自由,渴望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 尽管心中有些不忍,但云言溪还是坚定地离开了。 更何况,这里离南邰郡的管辖已经不远了,大概只有十几天的路程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她想到文小宝母子俩这样的组合,确实不怎么安全。 于是她拜托了自己从虎头山救下的那些人,希望他们能在一路上照护一下文小宝母子俩。 那些人欣然答应,他们对云言溪的救命之恩一直心怀感激,如今能有机会报答,他们自然义不容辞。 云言溪看着那些人真诚的眼神,心中感到一丝欣慰。有他们的照护,云言溪也就放心了。 云言溪再度踏上了独自一人的旅程,无拘无束地前行着。 她的脚步轻盈,心情也如同这广阔天地一般开阔。 两天之后,她终于抵达了广茂镇。一路上她运起风系异能轻松又自在,她踏入镇口的那一刻,心情似乎变得更加沉重了。 只见镇里镇外,灾民如潮水般越聚越多,密密麻麻的人群让原本就不算宽敞的地方显得越发拥挤。 一番打听后她得知,这些灾民有一部分是从另一条官道而来。 原来,云言溪她们是从西北方向而来的,而那一部分灾民,则是从西南方向长途跋涉过来的。 这一情况清晰地表明,西北和西南两地皆不幸遭受了旱灾的肆虐。 广茂镇本就规模不大,面对如此众多的灾民,实在是难以容纳。 无奈之下,众多灾民只得聚集在镇外,临时搭建起一个个简易的棚子,以此作为暂时的栖身之所。 然而,人多了,各种问题自然也随之增多。 在这里,不时能听到小孩子的哭闹声。那哭声撕心裂肺,仿佛是他们幼小的心灵对饥饿和疲惫的抗议。 还有为争抢地盘而引发的争吵声,灾民的情绪在生存的压力下变得越发焦躁,一点小小的摩擦都可能引发激烈的冲突。 时而传来打骂自家孩子的喝斥声,那一声声责骂中,饱含着父母们的无奈和绝望。 他们或许并非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在这艰难的时刻,心中的压力和焦虑让他们失去了耐心。 甚至有高声叫嚷着用粮食换孩子的声音,这声音让人感到无比的痛心和悲哀,在生存的边缘,人性似乎也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云言溪望着那一个个面容憔悴、脸色蜡黄的灾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悯之情。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那是对生存的渴望,也是对命运的无奈。 她深知,这些灾民们需要帮助,需要一份温暖和希望。 于是,云言溪决定去寻找一片树林,准备催生一些板栗和野果。 她希望这些食物能够让这些饥饿的灾民暂时缓解饥饿,感受到一丝生命的温暖和关怀。 她沿着镇外的小路走去,仔细地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终于,她在一片颇为隐蔽的树林中寻觅到了一块空地。 四周的树林枝叶繁茂,独独的这片土地是空着的。 她先从自己的空间里取出一些板栗,将它们整齐地放置在地上。随后,她运起木系异能,一股淡淡的绿色光芒从她手中散发出来,笼罩着地上的板栗。 在她的木系异能催生下,板栗迅速发生了变化。它们纷纷发芽,嫩绿的芽苗从坚硬的外壳中钻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不一会儿,一棵棵板栗树拔地而起,枝头上挂满了一颗颗饱满的板栗。 第58章 云言溪被换粮食 云言溪并没有就此停止,她继续施展着木系异能,一共催生了二十几棵板栗树。 这些板栗树棵棵枝繁叶茂,上面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板栗,仿佛是大自然的慷慨馈赠。 看着这些丰硕的成果,云言溪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接下来,她又再次从空间里拿出核桃。她又一次运起木系异能,开始催生起了核桃树。 接下来又催生了其它的野果树。每棵树上都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实,让人看了不禁垂涎欲滴。 她看着眼前的这一片丰收景象,满意地笑了。随后,她运起风系异能,一阵旋风凭空而起,将树上那些位置较高的果实纷纷吹落下来。 有些野果在落地的瞬间摔烂了,但云言溪并不在意。 她心里清楚,与其让那些灾民,冒着生命危险去摘那些高处的果实,这样的损失是可以接受的。 云言溪将地上的果实挑选了一些放入空间,这些果实可以作为未来的种子,为她以后有更多物种可以催生。 然后,她又捡了一背篓的果实背在背上,便朝着镇口走去。 云言溪来到镇口,故意将背篓里的野果、板栗和核桃全部暴露了出来。 那满满一背篓的果实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有人见她背篓里装着如此多的果子,忍不住问道:“小姑娘,你这些果子是从哪里来的?” 云言溪大声地回答道:“前面的那个树林里,那里还有很多,我的背篓装不下了,不然我还会摘更多。” 她的声音响亮而清晰,周围的人和旁边的人一听,纷纷问清楚了地方,然后各自回家拿上背篓或箩筐,迫不及待地朝着云言溪所说的地方奔去。 云言溪一路走,一路向遇到的人讲述着树林里的情况。 最后,大家都知道了前方林子里有丰富的野果和板栗,人们纷纷涌向那里。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自己去采摘,有些人偏偏盯上了云言溪背篓里的果实。 一位老妇人眼睛珠子一转,心中便有了主意。她来到用粮食换孩子的那群人跟前,和那里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从那里提回来了一袋粮食。 这时,那些用粮食换孩子的人来到了云言溪跟前,说道:“跟我们走吧!你奶奶已经将你换了粮食,她已经从我们这里拿走了换取你的粮食。” 云言溪听了,心中满是疑惑,她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心想,难道他们换不到人,所以想强抢?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云言溪都没有丝毫的畏惧。她玩味地问道:“你见到我奶奶了?” 其中一人回答道:“废话,我们没见到你奶奶,怎么能把你换了?” 云言溪用夸张的表情说道:“哇!你们好厉害,你们去了阴曹地府还能回来,佩服。” 用粮食换孩子的那帮人听了,一头雾水,他们不明白云言溪话中的意思。 但是,他们也不想与云言溪过多纠缠,便直接上手去拉扯云言溪。 云言溪眼神一冷,抬腿就是一脚,将那个想拉她的人踢出了十几米远。 见自己的同伴被踢飞,其他人都围了上来,准备一起动手对付云言溪。 他们中间也有人会一点拳脚功夫,于是大家一拥而上。 这次云言溪没有使用死亡藤蔓,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活动一下筋骨了。 之前她总是喜欢用快捷的方式解决问题,所以死亡藤蔓成了她每次出场的必备手段。但这次,她想换一种方式。 云言溪运起力量异能,巧妙地掌握好力道,每出一拳出去,都刚到好处,力量把握得相当到位。 只听见“砰砰砰”几声,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被她揍飞了出去。 那些人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竟然如此厉害,突然,其中一个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果那老婆子真的有这么厉害的孙女,怎么会沦落到用孙女换粮食的地步呢? 想到这里,那人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云言溪说道:“有个老太婆说你是她孙女,所以,她从我们这里拿走了五斤粮食,把你换了。” 云言溪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问道:“你是本地人吗?” 那人回答道:“是的。” “切!”云言溪冷嗤一声说道:“你一个本地人竟然被一个刚刚逃荒来的灾民老太婆骗了,还真是愚蠢。” “你是什么意思?”那个人问道。 云言溪有些不耐烦地说:“什么意思?我刚刚问你的那些话还不明白吗?” 见他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云言溪继续说道:“我奶奶早就死了,你们还能见到我奶奶,难道不是从阴曹地府回来的吗?” 这时,他的几个同伴也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听到云言溪的话后,他们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几人被骗了。 他们气愤不已,立刻开始四处寻找那个老婆子。可是,他们找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那个老婆子的身影。 原来,那老婆子看见云言溪一人就打趴了几个彪形大汉,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她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带着家人悄悄地躲到了远处。 这边,那些人没找到那老太婆,实在不甘心。他们回去又找了几十个人来帮忙寻找。 他们分成几组,每一组里都有一个人见过那老太婆。在这样周密的安排下,他们终于找到了那老太婆。 一开始,那老太婆还不肯承认拿了他们的粮食,直到他们说要带走她的孙子,她这才改口说云言溪是她的孙女。 当然,那些人也不会轻易相信她说的话。但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们还是把云言溪找了过来。 那老太婆看见云言溪来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喊道:“乖孙女,你救救奶奶吧!” 云言溪走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神冰冷地说道:“我奶奶她老人家已经死了,看样子你是决定去死了?” 那老太婆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她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上。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对那老太婆的行为感到愤怒和唾弃。 第59章 知县樊颂徳 这些人只要稍稍一想,倘若自家的孩子就这般被她给换了,光是这么一个念头,便让他们心如刀绞,心痛到难以忍受。 大家都不由得暗自庆幸,庆幸眼前的这位姑娘身怀武功。若非如此,那些人恐怕会将错就错,那后果不堪想象。 云言溪缓缓松开了手,那老太婆如同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上。 她对着那群用粮食换孩子的人说道:“你们去找一下这镇子上最大的官。” 其中后来的一个人,此前并未见识过云言溪的厉害手段,因而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 云言溪本就对这些拿粮食换孩子的人就没有什么好感,听到他这般话语,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怒火,那火焰仿佛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虽说那些孩子被换,其主要责任确实在于他们的父母,然而,若没有这些人的存在,那些孩子也不至于遭受如此厄运。这些人无疑是这场悲剧的推波助澜者。 其中有一人赶紧拉了拉那个说话的人,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示意他不要再多言。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位姑娘刚刚对他们出手时,明显是有所保留的。 倘若她全力以赴,展现出她真正的实力,恐怕他们这辈子都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了。 云言溪并不知晓他心中的这番想法,若是知道了,定然会毫不客气地说:你还猜对了。我的死亡藤蔓一但出手,不是死亡就是瘫痪。 最终,粮食换小孩里的那群人里,有一位年长一些的人,无奈之下只得去找了亭长。 没过多久,亭长便匆匆赶来。一番询问之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老太婆竟冒充眼前这位姑娘的奶奶,妄图以此换取粮食。 亭长了解到此事尚未酿成大错,便只是口头教训了老太婆一番,想要就此了结这场荒唐的闹剧。 然而,云言溪却并不同意这样的处理方式。她看着亭长,问道:“亭长,如果我没有武功,他们这些人会不会将错就错?” 说着,她指向了那些用粮食换孩子的人。 亭长觉得这姑娘让自己失了面子,颇为不耐烦地回应道:“事情又没发生,何必揪着不放呢?” 云言溪心中愤愤不平,她一定要让这老太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心里清楚,如果自己没有一点本事,被换走之后,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云言溪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冰冷,她语气毫无温度地问道:“如果一阶平民,自称是超一品侯爵的奶奶,该当何罪?一阶平民竟然将超一品侯爵换了五斤粮食,那又该当何罪?” 亭长被云言溪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呆若木鸡,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言溪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拿出圣旨,递到亭长跟前。 亭长满心疑惑地接过圣旨,仔细一看,顿时吓得手一抖,身子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还好旁边的人及时扶住了他,他这才缓过神来。 他赶忙对着云言溪跪下,刚要开口,却被云言溪制止。 云言溪再次地问道:“亭长,现在知道这老妇犯的是什么罪了吗?” 亭长连忙惶恐地说道:“回大人,这老妇犯的是抄家灭族之罪。” 老太婆方才还因为亭长为自己说话而有些得意,此刻听到自己犯的是如此重罪,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傻眼了。 她惊慌失措地连忙跪下求饶道:“亭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时的亭长,对这老妇人已是恼怒至极,自己差点就被这老货给坑害了。 他哪里还敢为这老货说一句求情的话,眼下这事他已然无法处理,唯有上报县令才行。 亭长对身后的几个人吩咐道:“把他们带去县衙,一切听候县令的判决。” 随后,他又转向云言溪,恭敬地说道:“大人,我去为您准备马车,现在就送您去县衙。” 云言溪穿越到这南岳国后,还从未坐过马车,便欣然同意了。 众人准备妥当后,便踏上了前往县衙的路途。一路上,云言溪坐在马车里,心情颇为复杂。 虽然这老太婆年龄大了,却不值得同情,为一己私利,能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来。 她的做法是将一个无辜的姑娘,推入无尽的深渊,倘若今天换粮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那后果不堪设想。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道路上格外清晰。 两个时辰之后,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橙红,马车在颠簸中终于抵达了广原县县衙。此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知县得知镇西侯来了,又得知一无知老妇竟然冒充侯爷的奶奶,还把侯爷拿去换了粮食,知县心中大惊,丝毫不敢懈怠,匆忙整理衣冠,带领一众衙役出门迎接。 云言溪缓缓地从马车上下来,知县樊颂德见状,赶紧跪下,恭敬地说道:“广原县县令樊颂德见过镇西侯。” 云言溪连忙伸手示意,说道:“樊县令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以后在外面就称呼我为大人,不必太高调。” 云言溪心想:自己虽然并非真正的古代人,在末世来临之前,也留存了许多的古装影片,自己也观看过不少古装剧。 对于这些古代的礼仪和规矩,依样画葫芦,装装样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樊知县随口便回答道:“是,大人。” 云言溪心想,这樊知县还挺会来事的。 一番寒暄过后,云言溪有条不紊地将老太婆如何将自己换粮一事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向樊知县讲述了一遍。 樊知县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 一阶老妇在皇上新封的镇西侯面前自称奶奶,而且还将侯爷推出去换粮,这简直在挑衅朝廷的威严。 他当即下令,让衙役们将老太婆和与此事相关的人员全部押入大牢,待明日再审。 处理完此事,樊知县心怀敬意地邀请云言溪到自己家中居住,以表对侯爷的尊敬和款待。 第60章 法恩寺 然而,云言溪却毅然拒绝了。她坦然地说道:“多谢樊县令的好意,不过我不习惯住在别人家里。 况且,我也不愿因自己的到来,而打搅他人的生活。” 云言溪知道像她这样的身份住进别人家中,人家一家子必定会小心翼翼地伺候,而且,人家一家子在自己面前,还会显得战战兢兢。 如此一来,大家都不自在。她觉得还不如找个客栈,住得自在些。 在客栈里,她还可以随时进入自己的空间里休息,在空间里,既舒服又放心。” 樊知县听了云言溪的这番话,心中对她的明理和体贴更是钦佩不已。 而云言溪也认为这个樊知县着实不错,与那些趋炎附势、一味巴结的官员截然不同。 既然云言溪不愿去他家,樊知县也不再强求,而是安排人护送云言溪去了广原县最好的一间客栈。 并且开了最贵的一个房间,云言溪也不好再次驳了樊知县的好意,只好坦然地接受了樊知县的安排。 云言溪在广原县尽情地游玩了数日。广原县隶属于南邰郡,其繁华程度远超一般县城。 此地不仅商业繁荣,街道上人流如织,店铺琳琅满目,而且由于靠近周启国的边境,这里汇聚了许多来自周启国的特产,这让云言溪兴致盎然。 在这几天的游玩中,云言溪收获颇丰。她不仅购买了大量本地的特色物品,还挑选了不少来自周启国的特产。 每一件物品都让她感受到了不同地域的文化和风情。 此外,她还前往了附近一座颇负盛名的寺庙——法恩寺。 当她刚踏入法恩寺的那一刻,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寻找,都无法发现那道神秘的目光。 她立即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异能,去感知周围的一切。 从她释放出的精神异能里,见到了一个老和尚坐在一张蒲团上,口里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让她感到疑惑的是,她无法确定这个老和尚是通过何种方法能够看见自己的。 她很清楚,老和尚使用的不是精神异能,如果是精神系异能,以她对精神系异能的熟悉程度,在老和尚刚开始窥视的时候,她不可能毫无察觉。 老和尚似乎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迅速收回了自己的窥视。 随后,他叫来一位小沙弥,低声吩咐了一些事情。 小沙弥领命后,退出了老和尚的禅房,径直朝着云言溪走去。 小沙弥来到云言溪跟前,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方丈有请。” 云言溪心中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暗自思索着,好端端的方丈为何要请自己过去呢? 突然,她想起了刚刚那个窥视自己的老和尚,心中猜测着,莫非他就是方丈? 带着这样的疑惑,云言溪决定去看看,她倒要瞧瞧这老和尚究竟想要干什么。 心想:不管你想怎样,我都不会怕你。 云言溪跟在小沙弥的身后,穿过一条幽静的长廊,又转了一个弯。 小沙弥在一扇门前停下,他轻轻敲响了房门,发出“嘟嘟”的声音。 房间里随即响起一声:“阿弥陀佛!”接着,里面传来声音:“进来吧!” 小沙弥听到指令后,轻轻推开房间门。云言溪定眼一看,果然,眼前的正是她用精神异能感知到的那个老和尚。 方丈从蒲团上缓缓站起身来,对着云言溪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你来了?” 随后,方丈又对着小沙弥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小沙弥双手合十,向方丈拜了一拜,然后缓缓退出了房间。 云言溪静静地看着方丈,一言不发,她想看看方丈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举动。 方丈开口道:“施主的到来,是南岳国的一大幸事,也是南岳老百姓的一大幸事。” 云言溪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方丈,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老和尚接着说道:“前世种种,皆为云烟。施主应放下前世的背叛,方能幸福一生,敞开心扉,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云言溪没想到这方丈还真有点本事。竟然知道自己不是这里的人。 方丈说完后,云言溪才开口问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么我想问问,那个林雨晴来这里没有?” 云言溪心中始终对林雨晴的情况有所担忧。她并非惧怕那个女人,而是担心她那心术不正的性格,会给这里带来灾难。 虽然林雨晴没有空间异能,也带不来异能晶核,但世事难料。 在闲暇之余,云言溪也会阅读末世前留下的穿越书籍。 那些小说里常常描写女主穿越后,会意外获得一个空间,或者绑定一个系统。 如果林雨晴真的穿越来了,并且绑定了系统或者获得了空间,以她的性格,必定会把天下搅得不得安宁。 “阿弥陀佛!施主请放心,心存恶念之人,是不配拥有重活一世的机会,” 方丈双手合十,缓缓回答道。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能洞悉一切。 云言溪听后,心头的大石终于稍稍放下了一些。 这件事一直如同阴霾般笼罩在她的心头,她常常想到自己能穿越而来,便一直担忧着,万一那个女人也跟着穿越过来了。 如今听到方丈的这番话,她压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然而,方丈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让她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方丈缓缓说道:“虽然那林雨晴没有从你们那个世界而来,但是,来了另外一个人。” “什么?”云言溪被方丈的话震惊到了,内心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她不知是喜还是忧。喜的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有了老乡;忧的是,她不知道这个老乡是什么人,又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变化。 方丈似乎看出了云言溪的担心,轻声说道:“施主不用担心,这人是你的哥哥。” “什么?”云言溪再次被震惊到,难以置信地再次确认:“我哥哥真的来了吗?” 第61章 与哥哥见面 方丈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哥哥来了,她自然是高兴的,自己在这个世界终于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但与此同时,她也感到无比的难过,这意味着哥哥在那个世界也遭遇了不幸。 云言溪的眼睛红红的,满是焦急与关切,她看着方丈问道:“方丈,我哥哥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 就在这时,方丈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云言溪顿时慌了神,她不知道方丈这是怎么了。 慌乱之中,她连忙运起木系异能,试图向方丈输送木系能量,希望能缓解他的状况。 然而,无论云言溪如何努力输送,都似乎不济于事。 方丈虚弱地摆摆手道:“没用的,我这是泄露了天机,受到了天罚,只能慢慢修养了。 我只能说,你很快就要和你哥哥见面了,接下来我就不能再说了,只能靠你自己了。” 说完,老和尚又吐了一口鲜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云言溪连忙阻止道:“方丈别说了,我会自己去找我哥哥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随后,她小心翼翼地把方丈扶上他的床榻,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两瓶生机液放在方丈的床边,说道:“方丈这两瓶药液你留给你,等你缓过来后就服用,每次服用两到三滴就可以了。” “好的,谢谢施主了!” 安置好方丈后,云言溪便离开了法恩寺。从法恩寺回来的路上,云言溪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一边回忆着方丈的话,一边特别注意身边的每一位男性,心中暗暗期盼着下一位见到的就是自己的哥哥。 回到客栈,云言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思绪万千。 她想起了在末世时,是被哥哥一手将自己带大,有时候哥哥杀丧尸时,自己还在哥哥的背上睡觉。 哥哥给自己的爱,就像是父亲的爱一样,无比的温暖和安心。 同时,她又想起与哥哥一起去收物资的情景。因为自己觉醒的是空间异能,但是自己的年纪又小,所以每次都是哥哥带着自己到处去收物资。 他们也曾多次遇到危险,最终化险为夷。想到这里,云言溪迫切地想找到哥哥。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言溪无论行至何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在周围的男性身上停留。 每一个与她侧身而过的男子,都能引起她的格外关注。 她满心期盼着能从这些人的身影中,寻找到那熟悉的身影。 然而,几日的寻觅过后,云言溪依旧未能如愿见到哥哥的身影。 她的内心渐渐被焦虑所占据,但那份坚定的信念却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她始终坚信着方丈的话语,也坚信凭借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够找到哥哥。 在云言溪执着寻找哥哥的这几日里,广原县的逃荒的灾民越来越多。 如潮水般不断涌入,人数与日俱增。就在这熙熙攘攘的灾民之中,云言溪意外地发现了刘猎户与云家村的人。 与此同时,云家村的村民也注意到了她。人群中,有几双怨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恨意,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云言溪对这些人的态度极为冷漠,她根本不想理会那些人,转身便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溪溪。”云言溪的身体瞬间僵住,她缓缓地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云少宇。 从原主的记忆中,她清楚地知道,云少宇绝不会如此亲昵地称呼自己,只有自己的哥哥云天宇在末世时,就是这样叫自己的。 此刻,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涩又想流泪的情绪,她有一种想冲上去抱着眼前之人的冲动。 云少宇见云家村的人都在,便开口说道:“溪溪,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我想代替我的父母向你道个歉。” 云言溪没有过多犹豫,点头同意道:“行。”云家村的人见此情景,纷纷以为现在的云少宇是想巴结云言溪。 毕竟,在他们眼中,云言溪手中拥有治病的良药,只要那药液能治好贵人,那云言溪必将享尽荣华富贵。 随后,云言溪与云少宇来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 云少宇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溪溪,是你吗?我是哥哥,云天宇。” 云言溪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毫不犹豫地扑进了哥哥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云言溪的情绪才逐渐平复,她缓缓地抬起头,问道:“哥哥,你怎么也穿越过来了?” 云天宇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当我得知你和雨晴都被丧尸杀死后,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我觉得自己独自一人活在那个世上,已经毫无意义,倒不如与丧尸同归于尽。 于是,我拼命地与丧尸厮杀,最后虽然杀死了不少丧尸,但我自己也不幸死在了丧尸手中。 我穿越来的那天,云家村在虎头山遭遇了山匪。云少宇在逃跑过程中不小心摔倒,头部撞在石头上,当场就失去了生命。 也正因如此,我才有机会穿越到他的身体里。我想我能穿越来,你大概也已经穿越来了。我又想起云少宇的二叔有一个闺女也叫云言溪,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想找到你,想确定那云言溪是不是我的妹妹?” 云言溪从哥哥的话语中察觉到,哥哥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是被林雨晴杀死的。于是,她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哥哥。 她缓缓开口道:“哥哥,其实我是被林雨晴杀死的。” 云言溪又把林雨晴当时给她说的那些话,又给云天宇说了一遍。 云天宇闻言,脸色骤变,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他万万没有想到,林雨晴的心机竟然如此深沉,手段如此恶毒。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哥哥不好,没有看清楚她的为人,不过还好,你当时也把她杀死了。 第62章 兄妹俩的计划 不然,哥哥与一位蛇蝎心肠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还是杀害我妹妹的仇人,我都不敢想。”云天宇一阵又怕道。 云言溪拍了拍哥哥的肩膀道:“一切都过去了,往好的想,没有林雨晴的恶毒,我们都还在那末世苦苦挣扎。” 云天宇觉得妹妹说的不错,也就放下了前世的种种。 他想从从云少宇的记忆中,寻找关于云言溪的记忆,却发现从云少宇的记忆里,并没有多少云言溪的记忆。 他关切地问道:“溪溪,你现在怎么样了?” 云言溪开始讲述起原主的遭遇:“老宅的人想抢原主家的东西。在原主与他们纠缠的时候,被大伯母用石头砸破脑袋而死,原主死后,我穿越过来就占据了原主的身体。 之后,我凭借自己的能力,打败了西晋兵。现在,我已经被皇上封为镇西侯。” 云天宇听后,心中既震惊又欣慰。他从云少宇的记忆里得知,是镇南侯带着援兵打败了西晋兵,却没想到真正的功臣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云天宇目光关切地看着云言溪,轻声问道:“妹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云言溪回答道:“我打算去南邰郡一趟,之后就进京。自从皇上封我侯镇西侯后,我还没进京谢恩。” 云天宇闻言,立刻说道:“那我和妹妹一起,以后妹妹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云言溪笑着点头道:“那当然,哥哥以后必须跟我一起。”紧接着,她想到了一件事,便问道:“哥哥,那你的异能还在吗?” 云天宇神色略显沮丧,苦笑一声说道:“我试了,没有任何反应。” 听了云天宇说的话,云言溪就将自己穿越来时的情况告诉了云天宇,她说道:“哥哥,我穿越来时,只有空间异能还能用,其它异能都是后来才激活的。” 云天宇一听,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问道:“妹妹,你空间里还有没有晶核?” “当然有,以前我们所有的晶核,不都是放在了我的空间里了吗? 我只是在激活异能时,才用了一颗晶核。后来,我都是靠自己辛苦练习来提升异能进阶。 我知道晶核的重要性,所以我根本就不愿用晶核来提升进阶。在这里没有丧尸,用一颗晶核就少一颗。”云言溪认真地说道。 云天宇满心期待地说道:“那妹妹,我也想试试激活异能。” 云言溪爽快地答应道:“行,你跟我一起去客栈,今天晚上,我带你进我的空间。” 云天宇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问道:“你的空间能进人吗?在末世除了你自己,任何活物都进不了你的空间。” 云言回答道:“末世不行,可是穿越到这里后,我空间里就能进活物了,我空间里现在还有两只活生生的狐狸。” 云天宇听后,激动地说道:“那太好了,那今天晚上我得进你的空间去看看。” 兄妹俩聊得正起劲,云言溪忽然催促道:“哥哥你现在就去跟云家村的人说,你打算跟我一起走。” 云少天却一脸不屑地说:“我才懒得去跟他们说,这云家村的男人,一个个都是怂蛋,遇见事了就自顾自地跑。 那些女人一天就知道东家长西家短,专说人是非,那一群老婆子,就只知道撒泼打滚占便宜。” 云言溪皱眉说道:“哥,你现在还是云氏一族的族人,如果你不去说一声会不会不好?” 云天宇突然激动起来,大声说道:“妹妹我也想与云氏一族断绝族人关系!” 云言溪冷静地分析道:“如果想与云氏一族断绝族人关系,那就必须把你除族。 既然你有这种想法,那你还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接受了你,就是你这副身体——云少宇。 他们知道我有生机液,一旦他们知道我们关系好了,他们还会把你除族吗?所以你还得让他们更加讨厌你。” 云天宇听后,觉得妹妹的话很有道理,点了点头。 商量好后,云言溪把自己客栈的名字和地址告诉了云天宇。 同时也约好了晚上见面的时间,之后兄妹俩便分开了。 云天宇回到了云家村歇息的地方。看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当那些村民们看到他时,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其中有一人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宇小子,你和溪丫头说的怎么样了?” 云天宇装作极为生气的模样,狠狠地说道:“我好话说了几箩筐,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原谅我们家。 她还大放厥词,说自己救了贵人,得到了贵人的赏识。还扬言说,以后她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她就是要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老宅的人,过得凄惨无比。” 说到此处,云天宇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握紧了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继续说道:“哼!她甚至还说,只要我在云氏的族谱一天,云氏族人就别想沾她一点光。” 云天宇说完这番话后,就仔细地观察着云家村人的表情。 只见村长听后,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而其他的人,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往上翘,似乎对云天宇所说的内容颇为满意。 云天宇在心里暗自冷笑,还好,自己早有打算与云氏一族撇清关系,看来这个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云天宇故意在一边装出愤怒生气的样子,以此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走去一边,装着独自生气的模样。打算把场地留给云氏族人,好让他们去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云天宇时不时地用余光看向云氏一族,只见他们聚在一起,低声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不过,云天宇心里很清楚,他们讨论的内容无非就是如何处理自己与云氏一族的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一位年轻小伙匆匆忙忙地来到云天宇跟前,说道:“少宇,村长让你过去。” 云天宇心中不禁冷笑,这帮人动作还挺快,看样子是已经商量好了,而且应该是一致通过,没有一人反对。 第63章 哥哥来客栈 尽管心中早有预料,但云天宇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他快步走到村长跟前,大声问道:“村长你找我有事吗?” 村长脸上带着看似慈祥的笑容,缓缓地说道:“宇小子啊!你看看,就因为你们家那点破事儿,我们整个村都被溪丫头记恨上了。 所以啊,经过我们云氏一族的共同决定,要把你从云氏族谱上划去。” 云天宇装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旁边一位性子急躁的中年男子不耐烦地说道:“这意思你还不明白?就是要把你除族,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们云氏一族的人了!” 云天宇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可怜兮兮地问道:“村长,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时,村长也懒得再去顾及云天宇的面子,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们一家人,整天惦记着人家孤儿寡母的家产,把溪丫头给彻底得罪了,她又怎么会记恨上我们全族? 现在倒好,溪丫头连被野猪伤到的族人都不肯救了。 虽说你们家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但是,溪丫头还是没有忘记你们家对他们母女做过的事。 所以经过大家的一致决定,必须将你除族。从此以后,你和我们云氏一族再无任何关系。” 云天宇愤怒地看着村长和云氏族人,咬牙切齿地问道:“村长,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然而,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是那冷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云天宇满脸都是怨恨,他狠狠地说道:“我可是读书人,一旦我当上了官,你们可别到时来攀亲。” 一位平常就嫉妒云天宇的小伙子不屑地说道:“还当官?你有那笔钱去读书吗?” 云天宇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颓丧起来,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众人看到他这副模样,更加坚信他根本没有钱去读书,也不可能有什么出息。 于是,云氏族人更加坚定了将云天宇除族的决定。云天宇赌气般地说道:“好,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不能当官,那你们把我的名字在族谱上划掉时,必须给我写一份承诺书。” 村长不解地问道:“什么承诺书?” 云天宇回答道:“就是要写明云氏一族将我除族,以后不管我是富贵还是贫穷,你们都不能来与我攀关系。如果云氏族人中有任意一人前来与我攀关系,云氏族人将接受全部被流放。” “你,”村长一听,怒火顿时涌上心头。 云天宇讥讽道:“怎么?今天村长和族人坚持要将我除族,又不写承诺书,难道还想着以后来沾我的光?” 村长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哑口无言。思考片刻后,村长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还是立马同意写承诺书。 村长亲自拿起笔,写下了一份承诺书,并且让每户云氏族人的当家人,分别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指印。 云天宇拿着这份承诺书,提起自己的包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不再理会那些云氏族人,转身便高高兴兴地去找自己的妹妹了。 一路上,云天宇的心情格外舒畅,他仿佛摆脱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他知道,从此刻起,他与云氏一族彻底划清界限,他将与自己的妹妹开启全新的生活。 云言溪回到了客栈后,她又在隔壁开了一间房间,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一路上的逃荒,哥哥吃了不少的苦。 哥哥现在又没有了异能,所以她必须为哥哥准备一个舒适的房间。 原本云言溪以为哥哥要到晚上才能抵达,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哥哥云天宇就提着一个包裹出现在了客栈门口。 在此之前,云言溪曾特意告知过客栈的店小二,她对小二说:我哥哥今天会来找我,倘若我哥哥来了,希望小二哥能将其带上楼来。 店小二听掌柜说过,这位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她是有背景的,就连县令都特意打过招呼,据说连郡守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正因如此,店小二一直都谨小慎微,丝毫不敢有所疏忽,生怕出一点差错。 下午他听了云言溪的吩咐后,便格外留意着进入客栈的每一个人。 就在这时,一个提着包裹的男人走进了客栈。店小二仔细打量着这个人,怎么看都觉得他和天字号房的那位姑娘,不太像兄妹。 从这人的穿着来看,他更像是一个逃荒来的灾民,衣服破旧,沾满了尘土。 不过,店小二并没有因为来人的穿着而轻视他。他赶忙迎上去,礼貌地问道:“客官,你是要住宿吗?” 云天宇摆摆手,回答道:“我是来找我妹妹的。”接着,他迅速把妹妹的房间号告诉了小二。 小二听后,暗自庆幸,心想还好自己没有那些以貌取人的毛病,不然可就闯下大祸了。 随后,小二带着云天宇来到了云言溪的房门口,他轻轻敲响了房门。 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云言溪看到哥哥来了,脸上立刻绽放出喜悦的笑容,连忙招呼道:“哥哥你来了?” 云天宇则开玩笑地说:“怎么样?哥哥没有迟到吧?” 云言溪笑着回答:“没有,没有。” 兄妹俩旁若无人地说笑着,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小二的存在。 等云言溪反应过来后,她赶紧对着小二道谢,并且从口袋里掏出一两银子作为赏钱递给了他。 小二满心欢喜地接过赏钱,退了下去。 云言溪把哥哥请进了房间,又贴心地给哥哥倒了一杯温水,关切地问道:“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云天宇便将他回去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云言溪听后,心中对云氏一族的不满愈发强烈,觉得他们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这时,云言溪突然想起了朱婶子一家,于是问道:“哥,朱婶子一家现在怎么样?” 云天宇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问起朱婶子一家了?” 接着,云言溪将村里逃荒时,村长不愿意带一起走,朱婶夫妻俩来通知她一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云天宇。 第64章 云天宇激活异能 云天宇听后,明白了过来,他说道:“朱婶子毕竟是外姓人,在云家村自然是被排斥的。 所以,他们一家基本上都离云氏族人远远的,我平常也没太注意。” 云言溪看着哥哥,认真地说道:“哥,要不我们帮帮他们一家,他们是我来这里后第一个关心我的人。” 云天宇没有迟疑地回答道:“行,明天我去找他们,然后问问他们的意见。” 就在这时,云天宇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妹妹,我饿了。” 云言溪笑着说道:“我现在就带你去空间里吃饭。”说完,她手一挥,两人便瞬间进入了空间。 云天宇进入空间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里有山,还有土地。 “哥,先吃饭,吃饱了我再带你参观这空间。”云言溪赶忙将仍处于惊呆状态的云天宇的思绪拉了回来。 “哦!哦!好!”云天宇如梦初醒,跟着云言溪来到了放置饭菜的水缸和水桶前。 当他看到水缸中那琳琅满目的饭菜时,眼睛都直了,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迫不及待地喊道:“快,妹妹,给哥哥每样来点。”那急切的模样,活像一个许久未进食的人。 云言溪见状,忍不住打趣道:“哥,你这样子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了?” 云天宇一脸坦然地说道:“你哥我在末世也没吃过像样的饭菜,更别提来到这里了。我一穿越过来,就身处逃荒的路上,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这日子过得实在是苦啊。” 云言溪听了哥哥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她轻声说道:“妹妹有木系异能,以后我们有吃不完的粮食,而且这里的食物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哥,以后咱们再也不用过那种, 天都紧绷着神经,随时都要预防着丧尸的攻击,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现在好了,我们有了生存的保障,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担惊受怕了。” 云言溪动作利落地把各种饭菜,都少量地盛了一些,小心翼翼地端到桌子上,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说道:“哥你赶紧吃吧!” 云天宇看着云言溪,丝疑惑地问道:“你不吃吗?” “我早就吃了,你妹妹我饿了就会进来吃,饿不着的。”云言溪笑着回答。 云天宇想想觉得也是,如今的妹妹确实不再缺少吃的,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 他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还一边不住地评论着:“这个好吃!麻辣够味,这个也好吃!酸甜脆爽……” 每一道菜都让他赞不绝口。不一会儿,云天宇就吃得肚圆,站起来都显得很是艰难。 云言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运起木系异能,为他舒缓肚子的不适感。 随着云言溪停止木系异能的输送,云天宇瞬间感觉轻松了许多,一下子就可以站起来了。他满脸自豪地对着云言溪道:“还是妹妹好。” 饭吃完后,云天宇问道:“妹妹你这空间怎么就能进其他生物了呢?” 云言溪就将空间能吸收天材地宝一事说了出来。云天宇听后,觉得十分稀奇,在末世中,他还从未听说过空间异能还能这样晋级。 他接着又问道:“那妹妹你怎么不多催生一些人参来升级空间呢?” 云言溪回答道:“我觉得一个人这么大的空间就够用了,越大越觉得空旷。一个人,在空间里,总感觉空间越大,自己就越孤单,所以我就没打算继续升级了。” 云天宇听见妹妹这么说,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还好,自己也穿越过来了,不然,不知道妹妹以后该有多孤单? 之前林雨晴的背叛,想必让她很难再轻易相信他人了吧? 云天宇说道:“以后有哥哥在,溪溪就不再孤单了。以后空间由哥哥来帮你升级,” 说到这里,兄妹俩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去了,那就是激活异能。 云言溪说道:“哥哥你不是想激活异能吗?” “是啊!我都差点忘记了。”云天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云言溪把云天宇带到放晶核的箱子跟前,认真地说道:“哥,你以前是木系异能和雷系异能,你就从这两样开始激活。 我在末世时,是力量异能和空间异能,所以我之前激活力量异能时,就很轻松。” 云天宇听后,点了点头,决定按照妹妹说的去做。他首先选择的是木系晶核,心里想着木系可以催生人参,他还要帮妹妹升级空间。 云天宇对异能的理解和掌控,确实比云言溪要强多了。他深知如何才能更好更快地激活异能,所以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云言溪见状,便悄悄地离开了,她知道哥哥在异能方面的知识比自己丰富,自己留下来可能会影响哥哥。 她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开始在空间里练习自己的异能。 之前在逃荒的路上,她一直运起冰系异能抵抗暑热,经过长时间的磨练,她的冰系异能已经提升到了九阶,只差一阶就是满级了。 一路上她也在不停地使用风系异能,如今,她的风系异能已经到达了八阶,也只差两阶就满级了。 现在还剩下精神、雷系以及火系异能还在原地没动,所以,她决定最近要好好练习这三系异能。 云言溪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异能的练习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两个时辰过去了,这边云天宇成功地激活了木系异能以及雷系异能,而且两系异能都晋升到了二阶。 他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异能力量,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信。 云言溪也在练习中取得了不小的进步,她感觉到自己对精神和雷系,以及火系异能的掌控更加熟练了。 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地努力,一定能够将所有异能都提升到满级,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第二天清晨,云天宇便早早地起身,朝着云家村歇息的方向走去。 当云家族人看到云天宇的身影时,眼神中带着一些不屑与讥讽,还有一些幸灾乐祸。在云氏族人眼里,云天宇没有他们,以后在逃荒路上更加困难。 第65章 安顿住婶一家 当云天宇经过云家村歇息的地方,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哎哟!未来的官老爷怎么来我们这些灾民歇脚的地方了?” 说话的人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想让云天宇难堪。 然而,云天宇并没有被这些言语所影响,他懒得去搭理这些无聊的人,径直朝着朱婶子家走去。 来到朱婶子一家人跟前,朱婶子看见云天宇的到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云天宇赶紧将他故意与云氏一族,断绝关系一事说了出来,朱婶恍然大悟。 接下来,云天宇又把云言溪邀请他们一家同路的想法说了出来。 朱婶子听后,陷入了沉思,她担忧地说道:“要是我们离开了云家村,以后分到别的村,会不会被排挤?” 这时,朱婶子的儿子——朱秉俊忍不住说道:“娘,难道你在云家村就不受排挤了吗?” 朱秉俊的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让朱婶子清醒了过来。她回想起在云家村的种种遭遇,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心寒。 朱婶子转过头,看着自己的丈夫朱昌河,问道:“当家的,你说呢?” 朱昌河憨厚地笑笑道:“孩子她娘,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都听你的。” 云天宇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嘀咕:这波狗粮猝不及防啊。 朱婶子思考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她拍板道:“那我们就与溪丫头一起走。”就这样,云天宇成功地说服了朱婶子一家。 云天宇带着朱婶子一家,走出了云家村的队伍,云家村的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队伍。 他们不明白朱婶子一家为什么要跟着云天宇离开,在他们看来,现在的云少宇就是一个无钱无粮的穷小子。 “真没看出来,朱家一家人就开始巴结未来的官老爷了。”说话的人语带嘲讽,还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云氏一族的人听了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云天宇听见他们的笑声,心中毫无波澜。他看着这些无知又愚蠢的人,心中早就明白,像这样的家族,永远也不可能昌盛起来。 他们只知道嫉妒和贪婪,却从不反思自己的行为。 云天宇带着朱婶子一家,头也不回地离云家村的队伍越来越远。 云言溪在客栈中,为朱婶一家安排了两间普通房。 她知道朱婶一家人的质朴与节俭,若是给他们开好点的房间,他们住下也不会安心,只会觉得过于奢侈。 唯有这普通的房间,才能让他们真正地安心住下。 当云天宇带着朱婶一家来到客栈门口时,朱婶一家人望着那豪华的客栈大门,以及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的地面,顿时心生胆怯,不敢迈进那扇门。 他们看着如此气派的地方,生怕自己一进去就会把地面弄脏,给人家带来麻烦。 云天宇见此情景,赶忙出声安慰:“朱叔,朱婶,你们不必担忧。这客栈做的就是开门迎客的生意,断不会把客人往外推的。” 这时,眼尖的小二瞧见云天宇带着几个穿着破旧衣服的人,在客栈门口驻足,便热情地上前招呼道:“云公子,这是您带的朋友?” 云天宇点头应道:“是的,我这些朋友在路上不幸遭遇山匪抢劫,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呢。” 小二一听,连忙说道:“那云公子你赶紧将那你这些朋友带进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说完,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朱婶一家见小二态度友好,没有丝毫嫌弃之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云天宇在前引路,朱婶一家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走进了客栈。 或许是太过紧张,他们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有些别扭,出现了同手同脚的情况。 此时,云言溪正站在她为朱婶一家开的普通房间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当她看到朱婶他们的身影时,立刻快步迎了上去,微笑着说道:“朱婶,朱叔,你们来了。” 朱婶的眼睛红红的,满是感激地说道:“溪丫头,婶子谢谢你!谢谢你还惦记着朱婶一家。” 云言溪赶忙说道:“朱婶,您别客气。当时村里决定逃难时,您冒着得罪云氏族人的风险,来向我报信,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 “好了,还是进房间再说吧!”云天宇适时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云言溪也顿时意识到站在门口说话确实不太合适,连忙附和道:“是是是,进去再说。”说完,便将朱婶一家请进了房间。 朱婶一家一进房间,便看到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 朱婶有些不好意思,正欲开口说些什么,云言溪却抢先说道:“朱叔,你们都饿了吧?赶紧坐下来吃饭。我已经给你们要了热水,半个时辰后热水就会送来,隔壁还有一个房间,你们自己商量着住哪个房间就行。” 听到半个时辰后会送热水来,朱婶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这段时间的逃荒生活,让他们一家人很久都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所以她欣然接受了云言溪的好意。 云言溪对朱婶轻声说道:“朱婶,你们慢慢吃,我先回自己的房间了。如果你有什么事,直接找客栈小二,他们会带你来找我。” 说完,云言溪便和云天宇离开了房间。她心里清楚,自己兄妹若是留下来,朱婶一家可能会放不开,吃饭也不会自在,倒不如让他们能够轻松一些。 朱婶一家看着满桌的饭菜,心中满是感动。他们围坐在桌旁,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让他们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满足。 朱婶一边吃着饭,一边感慨地说道:“我们当时提醒溪丫头,真的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回报。如今,哎!”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对云言溪也满怀感激。 没多久,客栈小二便送来了热水。朱婶一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将连日来的疲惫和污垢都洗去了不少。 第66章 再到法恩寺 洗完澡后,他们便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他们睡得格外香甜,仿佛所有的苦难都在这一刻暂时离他们而去。 快到晚上的时候,朱婶一家人才悠悠转醒。这时,云言溪为他们订的饭菜也准时送来了。 一家人又是饱饱的吃了一顿,但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同时他们也觉得太麻烦溪丫头了。 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除了接受云言溪的帮助,他们一家也没有别的办法。 第二天清晨,云言溪与哥哥再次踏上了前往法恩寺的路途。 一路上,兄妹俩的心情略显复杂,他们对法恩寺的方丈充满感激,却也隐隐有些担忧方丈的身体状况。 终于,他们决定再次来法恩寺见一面方丈。来到法恩寺,就能听到钟声悠扬,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云言溪和哥哥走进寺庙,立刻寻找起小沙弥来。 很快,他们就看见一位年轻的小沙弥走来。云言溪赶忙上前,礼貌地说道:“小师傅,我们是来见方丈的。” 小沙弥双手合十,轻声说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来的不是时候,方丈已经闭关几日了。 方丈说过,如果二位施主来了,就让我们告诉二位施主,只要二位施主为国为民,其它的随心便可。” 说完,小沙弥再次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便转身离开了。 云言溪和哥哥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云言溪不禁猜想,应该是方丈之前受伤的原因,才选择闭关的吧? 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方丈时的情景,方丈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 他不仅算出了她的来历,还准确地算出哥哥也穿越来了,甚至连他们一定会来法恩寺都料到了。 这让云言溪对方丈的神秘能力深感好奇,同时也对他的伤势感到担忧。 云言溪抬起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法恩寺。接着,她的目光又转向方丈居住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着方丈能够早日康复。 云天宇也同样望着那个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敬意。 此时此刻,云言溪无数纷繁复杂的念头如潮水一般在她脑海中汹涌澎湃地翻涌着。 方丈方才交代给自己的那些话语看似简短扼要,但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却是如同汪洋大海般深邃而广袤。 “为国为民”——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这是一个何等崇高而伟大的目标啊!她暗自问自己,自己能做到吗?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云言溪的发丝。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云天宇看着妹妹,心中也充满了感慨。同时他也在心中问自己:自己能做到吗? 过了一会儿,云言溪和云天宇缓缓转身,离开了法恩寺。 虽然这次法恩寺之行没有见到方丈,但是他们还是很感激方丈。为了他兄妹俩,方丈却遭到了反噬,他们会将方丈的恩情永记于心。 云言溪从法恩寺回到客栈后,她找到了朱婶,说道:“朱婶,明天我们继续启程赶路,得尽快赶到南邰郡。” 朱婶听了,毫不犹豫地马上答应道:“行,我们一家子这两天在这客栈里确实没什么事儿可做,都快闲出毛病了,也盼着能早点到达朝廷安排的落户地点呢。” 当天下午,云言溪与哥哥云天宇一同前往车马行,租了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付了定金后,他们就与车行约定好明天早上到客栈来接人。 离开车马行后,云天宇便回了客栈,而云言溪则转身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她在广原县的这几天,樊知县对她颇为照顾,如今自己即将离开,她觉得还是应该去跟樊知县打个招呼。 她刚到县衙门口,就瞧见樊知县神色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 樊知县一看到云言溪,赶忙就要行礼。云言溪连忙制止道:“行了,你也知道,我可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的东西。” 樊知县呵呵笑着说:“侯爷,这礼不可废啊。” 云言溪不想与他过多地谈论官场上的那些场面话,直接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回来?怎么如此匆忙?” “哎!”樊知县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昨天刚刚接到郡守大人发的公文吗?” “哦!什么公文让你这么急匆匆的?”云言溪不解地问道。 樊知县回答道:“郡守大人发的公文,就是让南邰郡管辖的县、府,都要安置一万以上的灾民。 我刚刚就在城门口安排登记那些愿意留在广原县的灾民。” 云言溪见他如此忙碌,也不好意思再耽误他的时间,便向樊知县告辞离开了。 在回客栈的路上,云言溪就在想,现在广原县可以安置灾民了,那不知朱婶一家是否愿意留在广原县落户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很快便回到了客栈。 她一回到客栈,就把广原县要安置灾民的事情告诉了朱婶一家。然后问道:“朱婶,你们有什么决定?” 朱婶听后,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看向云言溪问道:“溪丫头,那你们怎么决定的?” 云言溪如实说道:“朱婶,实不相瞒,我们不会在广原县落户,也不会在南邰郡落户。 我之前救了一个贵人,得到了贵人的赏识,已经和贵人约定好了,在南邰郡玩几天就去京城。”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确实救了人,而且是丰阳府的老百姓,得到贵人赏识这话也没错,毕竟那贵人是南岳国最尊贵的人,自然就是皇上了。 朱婶一家听闻云言溪不会在这南边落户,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云言溪看出了他们的不安,赶忙安慰道:“朱婶,你们不要着急。不管你们在哪里落户,我都可以帮你们找到一个风气不错的村子。” 朱婶一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云言溪,问道:“溪丫头,你真的能帮我们找到一个风气好的村子吗?我们最担心的就是,怕再遇到像云家村那样的村子。” 云言溪回答道:“放心吧!朱婶。如果你们决定留在广原县,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县令,然后让他帮你们安置一个理想的村子。” 第67章 桂花村 朱婶一家听了云言溪的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朱婶说道:“溪丫头,那我们再商量商量。这毕竟是个大事,我们得好好考虑考虑。” 云言溪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朱婶。你们慢慢考虑,不用着急。不管你们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尽力帮助你们的。” 朱婶一家聚在一起经过一番商量之后,朱婶对云言溪说:“溪丫头,我们想好了,我们决定留在广原县,麻烦你带我们去见见县令。” 云言溪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那我们现在就去。” 云言溪带着朱婶一家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朱婶一家的心情都有些许紧张和期待。 到了县衙门口,衙役们见到云言溪,刚要行礼,却被她摆手止住了。 一名机灵的衙役赶忙将云言溪几人领进了待客室,而另一名衙役则迅速向樊知县的书房跑去。 没过多久,樊知县就匆匆忙忙地出来了。他一见到云言溪,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问道:“大人你怎么又来了?这几位是?” 朱婶一家看见官服的樊知县,就要下跪,樊知县马上说道:“别跪,别跪,都坐下。” 樊知县心想,面前的这位大佬都不喜欢让人跪。自己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哪里敢当着这位的面,让她带来的人下跪? 云言溪也说道:“朱婶,樊知县让你们别跪,你们就别跪了。樊知县是一位很好的父母官,他不在意这些虚礼。” 樊知县:不是我不在意这些虚礼,是你不在意这些虚礼好吗? 云言溪介绍道:“樊知县,这是朱婶一家。他们曾对我有恩,如今他们一家打算在这广原县落户。 所以我想麻烦樊知县,给他们一家安置一个民风纯朴,村民友善和睦,没有那些勾心斗角和排外情况的村子。” 樊知县听后,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叫来赵捕头。毕竟赵捕头经常在外面走动,对各个村子的情况更为了解。 樊知县将云言溪的话向捕头复述了一遍,赵捕头皱着眉头仔细思索了片刻。 随后说道:“桂花村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桂花村的村长为人正直,处事公正,在村里颇有威望。 村民们也都本本分分,没有那些偷鸡摸狗的行径。而且,这个村子的村民们相处得十分和睦。 记得之前村里有一个年轻人,不幸身染重病,却因家中贫困,没有银钱看病。 村里人得知此事后,全村人纷纷伸出援手,为那年轻人筹钱看病。最终,那年轻人的病得以痊愈。 那年轻人为了报答村民们的恩情,他病好之后,特意去法恩寺吃斋念佛半个月,为全村老小祈福。” 云言溪听了赵捕头的这番描述,心中觉得这桂花村确实是个好去处,村民们既团结又善良。 朱婶一家听了,也对桂花村充满了期待,纷纷表示这个村子听起来很不错。接下来,朱婶一家就决定落户在桂花村。 朱婶一家做出决定后,樊知县当即吩咐手下人去安排相关事宜,并对朱婶一家宽慰道:“你们放心,本官会尽快安排好你们的落户事宜,让你们能够早日在村子里安定下来,开始新的生活。” 朱婶一家听了,感激涕零,连连向樊知县道谢。 云言溪见事情已经办妥,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也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朱婶一家说道:“朱婶,事情都安排好了,你们就安心等着吧!” 朱婶紧紧拉着云言溪的手,眼中闪烁着泪花,感动地说道:“溪丫头,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们一家能有今天,都是托了你的福啊。” 云言溪回应道:“朱婶,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云言溪和哥哥商量后决定,等朱婶一家安顿妥当之后,她再与哥哥离开。 于是,她又返回车马行,向车马行说明了情况。她一脸歉意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明天我有事走不了了,所以得取消之前预订的马车租赁。” 第二天一大早,赵捕头就来到客栈,找到云言溪。他恭敬地拿出朱婶子一家的户籍,说道:“侯爷,我家大人让我来带朱婶子一家去桂花村,不知他们现在在哪个房间?” 云言溪着实没想到樊知县的安排如此迅速,心中不禁对这位知县的办事效率暗暗称赞。 她微笑着说道:“我也与你们一同去桂花村看看。” 捕头听闻云言溪也要去桂花村,不敢耽搁,赶忙吩咐一同前来的一位衙役,赶紧回去赶一辆马车过来。 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众人纷纷上车,朱婶兴奋不已,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说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坐上马车,还是沾了溪丫头的光。” 云言溪回应道:“我也是第一次坐马车。”她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我前世今生也是第一次坐马车。 马车上的人们都沉浸在第一次坐马车的兴奋之中,你一言我一语地分享着这份喜悦。 当然,马车外赶马车的赵捕头和另外一位衙役除外,他们专心地赶着马车,向着桂花村的方向前进。 刚开始,大家坐在马车上,兴致勃勃,眼睛不停地从马车的窗口往外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然而,随着马车的颠簸,路途的遥远,大家的兴奋劲儿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疲惫。 马车大约走了半个时辰,终于缓缓停了下来。赵捕头对着马车里喊道:“大人,到了。” 云言溪轻轻掀开马车帘子,只见马车停在一院子门口。这时,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子快步走到赵捕头跟前,恭敬地问道:“赵捕头,你来咱们村有事吗?” 朱婶一家也陆续下了马车。男子见到从马车里下来这么多人,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 赵捕头开口解释道:“卢村长,你应该收到了县衙的文书了吧!这是安置到你们村的村民,”他特意没有提及灾民二字。 第68章 又遇文小宝母子 云言溪走上前,礼貌地问道:“卢村长,不知村子里有没有空置的房子?” 卢村长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村西有一座院子,以前住着老两口。因为他们的儿子在郡城挣了钱,就把两老口接走了。他儿子走的时候说过,如果有人想买他家的房子,就三十两银子。” 朱婶一家一听要三十两银子,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就像泄了气的球一般。 朱婶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三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我们哪有这么多钱。” 云言溪说道:“朱婶,您别担心,这房子我给你们买下来,就当作是我送给你们的离别礼物,希望你们以后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朱婶一听,脸上满是感激,但她立刻摇头拒绝道:“溪丫头,我们一家已经很麻烦你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给我们买房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这钱我们决不能收。” 云言溪却坚持要帮他们,双方僵持不下。云言溪没办法,只好说借给他们,等一会他们有钱了再还。 朱婶又请卢村长代笔帮他们写了一张借据,朱叔按了手印。 这样一来,朱婶一家才勉强肯收下云言溪的三十两的买房钱。 随后,云言溪与朱婶一家,在卢村长的带领下,去看了那座房子。 这座房子虽然有些陈旧,但总体来说还不错。走进院子,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宽敞的厨房, 里面的炉灶和炊具一应俱全,走过檐廊,来的堂屋,堂屋的空间较大,显得十分宽敞明亮。 堂屋两边各有一道门,是通往四个房间,房间的采光还算良好,布置也较为合理。 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家禽棚,朱婶看到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想着以后还可以养些家禽。 朱婶一家看过这房子后,当即就决定买下来。云言溪见朱婶一家终于安定了下来,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云言溪还专程去找了卢村长,言辞恳切地拜托道:“卢村长,朱婶一家是很好相处的一家人,而且他们一家人都很善良。 如今他们总算安定下来了,我希望您能多多关照一下他们。”卢村长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尽力照顾朱婶一家。 安排好这一切后,云言溪向朱婶一家告别。离别之际,朱婶的眼中闪烁着不舍的泪花。 她紧紧地握住云言溪的手,哽咽着说:“溪丫头啊!你是个好孩子,我们一家都不会忘记你这份情。” 云言溪说道:“朱婶,您别这么说,大家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您们一家人一定要好好的生活,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再来看你们的。” 在云言溪离开之前,赵捕头又找到了卢村长,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卢村长连连点头,似乎对赵捕头的话表示同意。 云言溪坐上了回城的马车,随着马车的颠簸,她感觉自己的身心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回想起之前朱婶和朱叔对自己的善意举动,让她总觉得自己欠了朱婶一份人情。 如今,她为朱婶一家做了这些事情,终于觉得这份人情得以偿还,内心也变得无比畅快。 马车缓缓驶入城中,云言溪回到了客栈。兄妹两人经过商量,决定明天就前往南邰郡。 考虑到云天宇没有风系异能,行动不太方便,云言溪决定让他先留在自己的空间里,等到达南邰郡后再让他出来。 第二天,云言溪悠悠转醒,起床洗漱完毕。她和哥哥在空间里简单地吃了顿早餐后,便独自出了空间,而哥哥则继续留在里面。 云言溪下到客栈一楼,找到掌柜办理了退房后。就离开了客栈,在城里行走的时候,她并没有使用风系异能,而是选择像普通人一样步行。 她来到南城门口,准备出城前往南邰郡时。 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无意间发现了一抹熟悉的小身影,原来是文小宝。她连忙走上前去,喊道:“小宝。” 文小宝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是云言溪在叫自己,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兴奋地喊道:“云姐姐,你也是来排队准备落户的吗?” 云言溪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只是路过。你娘呢?” 文小宝指了指前面,说道:“在那。” 云言溪顺着文小宝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文婶子正在登记处,向登记的书吏咨询着什么。 云言溪牵起文小宝的手,来到文婶子跟前,招呼道:“文婶子。” 文婶子转过头来,看到是云言溪,也热情地招呼道:“云姑娘是你呀!” 云言溪把他们带到一旁,轻声问道:“你们打算在广原县落户吗?” 文婶子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孤儿寡母实在是走不动了,所以打算就在这广原县落户了。” 云言溪想了想,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他们说说,把你们安排去桂花村。那个村子里的村民,都很和谐友善,我的一个熟人昨天就被安排去了那个村。” 文婶子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问道:“真的有那样的村子吗?” “恩,我昨天就去过那个村。”云言溪肯定地回答道。 这时,云言溪看到不远处赵捕头正在巡视,她赶紧走过去,喊道:“赵捕头。” 赵捕头转头过来,看着云言溪,问道:“大人,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云言溪开门见山地说道:“那边我有两个熟人,你给你们大人说,把他们也安排去桂花村。” 说完,云言溪带着赵捕头,来到文小宝母子跟前,介绍道:“这是文婶子母子俩,之前在路上遇见的。见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着实可怜,所以就帮了一把。” 接着,她又对着文婶子介绍道:“这是赵捕头,你们的落户之事我就交给他了。我今天还要赶去南邰郡,所以也没时间在这里陪你们了。” 云言溪又对着赵捕头说道:“接下来就麻烦赵捕头了,等我从南邰郡回来,再来感谢你和你们大人。” 第69章 到达南邰郡 赵捕头拍着胸脯保证道:“大人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办好这事。” “好,我就在这里先谢谢你了!”云言溪感激地说道。 “大人,这是我应该做的。”赵捕头说道。 云言溪又对文小宝母子说道:“赵捕头已经答应给你们落户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文小宝不舍地说道:“云姐姐,我们还会见面吗?” 云言溪摸了摸文小宝的头,温柔地说:“一定会有见面的机会的。” 云言溪再次向赵捕头道谢后,转身离开了广原县,直奔南邰郡而去。 出了城,云言溪立刻施展出风系异能,只觉一股清风环绕周身,脚下仿若生风一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快速向前掠去。 这一路上,云言溪心无旁骛,没有在路上做过多的停留。 每当身体感到疲惫时,她便进入空间休整。待休息妥当后,她又毫不犹豫地继续赶路。 就这样,云言溪马不停蹄地赶路,时间在她的脚步中飞速流逝。 经过一天半的日夜兼程,她终于抵达了南邰郡。 南邰郡的城门高耸入云,比云言溪见过的其他城门都要高大许多,而且城墙看上去异常厚实,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云言溪见到这城墙建得如此高大而厚实呢,心想,或许是因为这里临近南岳与周启国的边境吧。 边境之地往往局势复杂,需要更加坚固的防御来保障安全。 想到这里,云言溪对边境城池的认知,有了更深的了解。 云言溪寻了一处极为偏僻之地,随后悄然进入空间。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云天宇平日练习异能的场所,只见哥哥正全神贯注地努力激活着其它异能。 此刻的云天宇,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云言溪心中暗想,哥哥此刻想必是在竭力地靠近晶核,试图释放出自己的善意去感应晶核吧! 而看哥哥这般模样,那晶核定是在排斥哥哥的感应,否则哥哥的脸上又怎会冒出如此多的汗水呢? 云言溪静静地伫立在一旁,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从而打扰到哥哥激活异能。 时间悄然流逝,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云天宇的脸上终于恢复了平静。 云言溪见状,心中明白哥哥已然成功地激活了异能。 云天宇缓缓地睁开双眼,当他看到云言溪正站在自己跟前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妹妹分享这个好消息,他兴奋地说道:“妹妹,我已经成功地激活了风系异能!” 云言溪为哥哥感到由衷的高兴,她欢快地说道:“恭喜哥哥激活了风系异能!” 云天宇见妹妹进入了空间,关切地问道:“妹妹赶路又累了吗?哥哥去给你舀饭菜,你吃了再去休息。” 云言溪赶忙说道:“哥哥你刚刚激活异能也累了,你好好的休息,我去舀饭菜。哦!对了,我已经到达南邰郡了,吃了饭我们就出去。” 云天宇听闻,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说道:“都已经到了吗?太好了,妹妹就不用那么辛苦赶路了。” 云言溪笑着回应道:“哥你也太小瞧你妹妹我了,作为异能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累呢?” 云天宇说道:“哥哥这不是心疼你吗?好了,走我们去吃饭。吃完了饭,我们就出空间去好好领略一番,这南邰郡的地域风情。” 不多时,兄妹俩便吃完了饭。云言溪将哥哥带出了空间,他们一同朝着城门口而去。 守城官兵要求查看户籍,兄妹两人毫不犹豫地掏出他们的户籍,递给守城官兵。 云言溪心中满是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们经过其它城镇没有查重户籍呢?” 守城官兵抬头看了云言溪一眼,见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在询问自己,便和颜悦色地解释道:“这里是边城,自然不能像其它城镇那般宽松。若是不严格查看户籍,不知会有多少别国的奸细趁机混入。” 云言溪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了这是为了防止别国探子冒充南岳国的百姓,混入这南邰郡之中。 进入南邰郡后,云言溪和云天宇兄妹俩开始仔细观察这座边城。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们忙碌地穿梭其中。各种店铺琳琅满目,贩卖着各式各样的商品。 云言溪好奇地转动着脑袋,双眼如灵动的小鹿般张望着四周,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新鲜感。 这一路的逃荒之路,可谓是艰辛异常。他们走过了许多地方,所见的城镇大多是空空如也,毫无生气,直到抵达南开县,情况才稍稍有所好转。 他们于到达广原县时,县城里总算有了一些热闹的气息。 然而,即便如此,广原县的热闹程度也远远不及南邰郡。 他们缓缓前行,路过一家小吃摊时,那阵阵扑鼻的香气犹如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云言溪的脚步。 云天宇看到妹妹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他宠溺地说道:“妹妹想吃什么,尽管说,哥哥给你买。” 可话一出口,他就想起自己穿越到云少宇的这副身体里,竟是一文钱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尴尬,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哥哥没钱,还是得你自己付钱。” 云言溪倒是毫不在意,豪气地一挥手,说道:“没事,你妹妹我有的是钱,我请哥哥吃。” 云天宇想起妹妹空间里那几箱金灿灿的金元宝,忍不住嘴角一抽,心中暗自嘀咕:是啊!她妹妹哪里是有点钱,那简直是富得流油。 云言溪开心地挑选了几样心仪的小吃,兄妹俩便找了一旁的长椅坐下,毫无形象地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那满足的神情,仿佛世间再无其他烦恼,只有眼前的美食能带给他们无尽的快乐。 吃完小吃后,他们继续悠然地漫步在街头。这时,一个老妇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时。 就见老妇人突然倒在地上,口里还喊着:“你们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欺负我一个老婆子?” 第70章 收拾碰瓷老妇人 哟!这是遇见碰瓷的了,之前只是听说过,从来没遇见过,今天终于让他们遇见了。 兄妹俩双手怀抱,定定的看着地上的老妇人表演。老妇人在地上嚎了一阵,已经围拢了不少的人了。 老妇人用余光偷瞄了云言溪兄妹俩,她发现这两人一点也不慌张。 她有点演不下去了,但她又不甘心,所以,她决定继续大声嚷道:“你们两个年轻人,太恶毒了,我好好的走在路上,你们干嘛要推我?哎哟喂!我的腿断了,你们一定要赔钱。” 旁边有些人慢慢开始相信老妇人的话了,他们开始纷纷指责云言溪兄妹俩。 云言溪每次见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就烦,她大吼一声:“闭嘴!”顿时场面鸦雀无声。 云言溪冷冷地问道:“你说我们推了你,是吗?你知道我的力气有多大?你知不知道只要我将你一推出去?你就必死无疑。” 虽然老妇人刚刚被云言溪吼那一嗓子吓住了,但是她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而每次都是别人用钱解决,不然她就赖着不起来,她要让围观的群众帮自己说话。 老妇人听云言溪问自己,她一口咬定是云言溪推的自己。云言溪也不辩解,她走到老妇人身边,抬起脚就踩在老妇人的腿上。 老妇人痛得连连惨叫,云言溪没有饶过她的打算。云言溪说道:“你不是说腿断了了吗,那我就成全你。” 云言溪的行为引起了围观群众的不满,云言溪踩断了老妇人的腿后,她再运起力量异能,抬起脚使劲向地上一跺,地面顿时就出现了一个深坑。 围观的群众看到此情景,吓得不敢再吭声了,顿时,他们终于明白了刚刚这位姑娘,问那老妇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确实是,只要真的是这姑娘推的那位老妇人,这老妇人哪里还能在地上叫嚷得那么中气十足,恐怕早就没命了。 这时,围观的群众风向突然又转变了,纷纷又指责起地上的老妇人,骂她讹人活该被踩断腿。 老妇人现在真的断了腿,疼痛让她脸色苍白,同时还要受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顿时就昏迷了过去。 围观群众见状,怕摊上事,纷纷离开。云言溪兄妹也没管地上的老妇人,也离开了。 云言溪心想这是给她一个教训,她一看这老妇人,就知道这就是个老碰瓷的了。不知她敲诈了多少的人了? 就算她这条腿能治好,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而且治那条腿,也会花不少的钱,就是要看她之前敲诈了钱够不够多。 经过刚刚老妇人碰瓷一事,兄妹俩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情,所以他们决定去找一间客栈。 经过一番打听,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家名为四方来客的客栈。 兄妹俩找到四方来客客栈后,订了两间房间。云言溪将云天宇带进入了自己的空间,他们各自简单地洗漱了一番,云天宇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因为今天他们在街上吃了不少的零食,所以也不用再吃晚饭了,很快他们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层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 给人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有一场倾盆大雨降临。这是云言溪穿越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天色。 之前的日子里,总是火辣辣的太阳,突然见到这样阴沉的天气,她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云言溪的心中却隐隐有着一丝期待,她希望能下一场雨。自从她穿越而来,还从未见过下雨的场景。 她洗漱完毕后,来到云天宇的房间门口,发现房间门敞开着,而哥哥早已收拾妥当,正静静地坐在桌前。 云言溪心中一暖,她知道哥哥这是在等她。她连忙快步走进房间,略带歉意地说道:“哥哥,不好意思,我起晚了。” 云天宇毫不在意地说道:“反正没事,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兄妹俩相视一笑,然后一起走出客栈。他们在街头找了一家面摊,点了两份卤肉面。 那热气腾腾的面条,配上香气四溢的卤肉,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兄妹俩拿起筷子,大口地吃着。 吃完卤肉面后,他们决定开始打听这郡守的人品以及他的家人情况。 在此之前,云言溪已然将原主与南邰郡郡守之间的关系,详细地告知了云天宇。 此次她来到南邰郡,其目的便是要为原主与郡守于家做一个彻底的了断,让原主的怨恨慢慢减少一些。 云言溪始终觉得原主的内心,似乎还留存着不甘和怨恨,可她又无法确切地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冥冥之中有这样一种强烈的感觉。 然而,她仔仔细细地感受,却并未察觉到任何原主残留的情绪。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云言溪将这种感觉归结于原主在生命终结的那一刻,所涌现出的怨恨与不甘。 原主对许多人都心怀怨恨,她怨恨父亲所救之人。父亲救了他,他却抛下父亲一人面对黑熊,父亲的死是那人间接导致的。 她怨恨害死母亲的奶奶,那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 她更是对害死自己的大伯母一家恨之入骨,还有那些与母亲身世相关的亲人。 他们的所作所为曾给原主母亲以及外祖母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此外,伤害自己母亲的镇南侯夫人——江玉竹,也是原主怨恨的对象。 原主父亲所救之人,在上一次的大郁山里,被野猪所伤,已经丧命。 而那些害死原主的人,以及曾经在老宅中欺负过她们的所有人,也都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对于镇南侯,云言溪并不打算与其相认,她认为,这算是对镇南侯的一种报复方式。 如今,还剩下两件事情亟待解决,一是:与南邰郡郡守于家彻底断绝关系。 二是:向京城的江玉竹实施报复。云言溪下定决心,要帮原主完成这两件事,从而让原主的所有怨恨与不甘都得以消解。 第71章 进入郡守府 经过一番努力,云言溪兄妹俩,终于从一些当地百姓的口中,探听到了一些关于郡守的情况。 这位郡守在老百姓心中还不错,在治理地方方面也确实颇有一些独到的手段。 然而,关于他的家人,云言溪兄妹了解得并不多。 兄妹俩刚回到客栈没多久,外面就下起了大雨。云言溪打开窗户,看着大雨哗啦啦地下着,时不时被风吹一下雨水进入房间里。 云天宇见到有雨水飘进来,赶紧将窗户关好,他说道:“你呀!这么大的雨,你还把窗户打开。” 云言溪呵呵的一笑,说道:“我只是想看看小雨天嘛!” 这雨下得大,却停得快,这雨大概只下了半个时辰就停了。 在接下来的一连几天里,云言溪兄妹始终在四处打听郡守府的事情,他们的举动终于引起了郡守府的注意。 而这些,其实是云言溪故意而为之的。 郡守府内,一名身手敏捷的暗卫正恭敬地向郡守汇报:“大人,最近城里来了一男一女,他们似乎对您和您的家人格外感兴趣,一直在到处打听相关情况。” 郡守听后,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可知道那一男一女是什么人?” 暗卫赶忙回答道:“只知道他们是兄妹,是从丰阳府的丰平县逃荒而来的,至于其他的信息,目前还尚未查到。” 郡守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说道:“吩咐人去将那兄妹两人带进府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打听我郡守府的事情。” 这一天,云言溪兄妹正在路边的一个馄饨摊前津津有味地吃着馄饨。 就在这时,几位身穿郡守府侍卫服饰的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来到云言溪兄妹跟前,其中一位侍卫说道:“两位,我们大人有请。” 兄妹俩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云言溪故意装出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问道:“大人?哪位大人?我们刚来南邰郡,不认识什么大人啊。” 紧接着,她又看向云天宇,问道:“哥哥,你在这南邰郡有认识的大人吗?” 云天宇也配合着妹妹,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认识。” 云言溪随即再次看向侍卫,说道:“你们也听见了,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大人。” 其中一名护卫一心只想尽快完成任务,将以前这两人带回郡守府。 他二话不说,上前就江云言溪跟前的碗打翻在地,嘴里还不耐烦地说道:“让你去见我们大人,哪来那么多废话!” 云言溪从末世而来,她深知粮食的珍贵。见这侍卫如此糟蹋食物,她顿时怒火中烧。 她站起身抬起手,一巴掌就将那侍卫扇飞了出去。 那侍卫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随后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哼!什么玩意儿?浪费食物天打雷劈!”云言溪气愤地说道。 云言溪话音刚落,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倒在地上的侍卫真的被雷劈了。 云言溪心里清楚,这是哥哥在给自己出气。哥哥的雷系异能运用得恰到好处,只是将那倒在地上侍卫的头发劈得竖了起来。 其他侍卫见云言溪一巴掌就把他们的同伴扇飞了出去,一时间都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 就听见云言溪在骂他们的同伴会天打雷劈,谁知话音刚落,那位同伴还真的就被雷给劈了。 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该出手攻击还是该赶紧后退。 他们甚至都忘记了去扶起那位受伤的同伴。 过了好一会儿,云言溪让老板给自己重新上了一碗馄饨。 半晌之后,那些侍卫才从极度的震惊中慢慢回过神来。 其中一位看上去比较稳重的侍卫再次走上前,说道:“二位,实在抱歉,刚刚是我的同伴太过鲁莽了,我在这里代表他向二位道歉。” 说完,他恭恭敬敬地向云言溪兄妹鞠了一躬。接着,他又继续说道:“我们是郡守府的侍卫,此次前来是奉郡守大人的命令,邀请二位前往郡守府。” 云言溪见对方已经主动认错并给出了合理的解释,她也就不再计较,顺着这个台阶下了。 不过,她还是略带嘲讽地说了一句:“这还像点话,上来就说你们大人,谁知道你们口里的大人是谁啊。 现在到处都是所谓的大人,请人就要有请人的态度。 自己都不报自己的家门,上来就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谁能惯你那德行?” 几名侍卫听了,顿时觉得面红耳赤。郡守只是让他们来把人带去,并没有说要采取强硬手段,是他们自己太过冲动了。 云言溪和哥哥云天宇不紧不慢地吃完馄饨后,这才跟着几名侍卫一同前往郡守府。 当然,那位被云言溪扇飞的侍卫也被他的同伴抬了回去。 一路上,云言溪兄妹俩神态轻松,步伐闲适,那模样哪里像是去见位高权重的郡守大人,倒像是寻常出门逛街一般随意自在。 几位侍卫跟在他们身后,见此情景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 他们实在摸不透这两人究竟是真的无所畏惧,还是压根对即将面临的情况一无所知。 终于,他们抵达了郡守府。郡守府的大门高大而威严,庄重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兄妹俩却丝毫未被这气势所影响,泰然自若地跟着侍卫走进府内。 府内的建筑错落有致,庭院幽深,古朴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沿着那蜿蜒曲折的小径,再穿过一条长廊。他们来到了这座建筑的核心——正厅。 在正厅的主位之上,端坐着一位年约六十岁的老者。他身穿一袭深灰色华贵长袍。老者面容清瘦,双颊有明显皱纹,但那双眼睛却格外引人注目。 只见他眼神如同火炬一般,直直地盯着刚刚踏入正厅的兄妹两人,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气息,这就是南邰郡郡守。 第72章 对上郡守 云言溪兄妹不卑不亢地走上前,旁若无人地坐在一旁的座位上。 郡守见这兄妹两人如此不懂礼仪,心中颇为不满。自己身为郡守,这两人进来竟不行礼,简直是毫无规矩。 郡守低声呵斥道:“粗鄙无礼,泥腿子就是泥腿子。” 云言溪闻言,毫不畏惧地讥讽道:“郡守真是有礼,请别人上门,还摆着一副天下老子最大的表情来,也不做自我介绍。” “你,”郡守被她的话气得够呛,觉得跟这种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舌,索性决定直接进入正题。 郡守开口问道:“你们便是那四处打听我郡守府之事的兄妹?” 云言溪坦然回答道:“正是我们。” 郡守皱了皱眉,继续问道:“你们为何要打听我郡守府的事情?” 云言溪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只是代人向郡守问一件事,原本这话应该是问前郡守您父亲的,但是,您父亲去世了,现在就由您来回答吧!” 郡守再次皱了皱眉,追问道:“你到底代谁来问?又要问什么事?” 云言溪缓缓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于兰” 郡守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顿时“轰”的一声,失态地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云言溪,声音颤抖着问道:“你是谁?” 云言溪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于兰。她只想问问,当时她有寄过信回来,可是没有得到家里任何人的回信,而且从此以后,于家就与她断了音信和来往。她只想问问为什么?” 郡守慢慢冷静了下来,看着云言溪,说道:“这根本不是于兰让你来问的。”郡守的语气十分笃定。 云言溪点点头,承认道:“确实不是于兰她本人让我来问的,就我这年龄,于兰去世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郡守严肃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说是于兰让你来问的。” 云言溪看着郡守,问道:“你们应该知道,于兰有个女儿叫方婉若吧?” 不等郡守回答,云言溪便自顾自地说道:“于兰去世前,把她与镇南侯的一切,都告诉了她的唯一的女儿。 在她咽气的时候,还不忘让自己的女儿见到南邰郡于家时,问问他们为什么与自己断了联系?” 郡守说道:“以你的年纪,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于兰的闺女婉若吧?” 云言溪缓缓地说道:“当然不是,因为方婉若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郡守拔高声音问道:“你说婉若死了,这不可能。镇南侯从来没有对我们说起过婉若去世了,难道是不久前才去世的?” “呵呵!”云言溪冷笑一声道:“十几年前,镇南侯的夫人买通他人假扮山匪,想毁掉方婉若的清白。 幸运的是,她被人救了。之后,她再也不愿回那个被嫡母掌控的侯府了,所以,她选择成为一名普通的老百姓,也正是从那时起,她才真正地感受到了人生的快乐。” 郡守不解地问道:“既然你说她被人救了,为什么又说她去世了?” 云言溪眼神冰冷地回答道:“她是被人救了,但后来也被人害死了。不过害死她的人,也被我弄死了。 她在临死前拜托我帮她母亲问问,于家当年为什么要与于兰断绝联系?她在临死前说自己辜负了母亲临终前的嘱托。” 云言溪的话语落下,厅内陷入了一片寂静。郡守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愧疚,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过了许久,郡守才缓缓地张开嘴巴,声音略显沉重地说道:“当年的事情,的确是我们于家对不住小妹。 那时,我们原本是打算将小妹接回的,然而当时的方将军坚决不同意,我们实在无可奈何,毕竟小妹已经嫁到了方家。” 郡守的脸上写满了无奈,那神情仿佛承载着无尽的苦衷。 就在这时,一位中年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 他的眼神中带着愤怒和指责,说道:“大哥,你实在是虚伪至极,当时为何不去将小姐姐接回来?还不是那方能旭给我们于家许下了诸多好处,所以你们才狠心地抛弃了小姐姐。” 郡守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大吼一声道:“你住口,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胡说?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都是你们这些自私自利的人,活生生地害死了小姐姐。”中年男子毫不退缩,语气讥讽地回应道。 云言溪在一旁听闻,心中顿时察觉到这里面一定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走进来的中年男子,心中已然确定此人与原主的外祖母感情深厚,只是尚不清楚这位外祖母的弟弟在家族中排行第几。 云言溪对着中年男子说道:“你给我详细讲讲,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也好去告慰于兰与方婉若。” 这时,郡守愤怒地大喊一声:“来人,把五老爷带出去。” 话音刚落,顿时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侍卫,作势就要带那位五老爷离开。 云言溪赶忙出声制止:“慢着,郡守大人这是想要掩盖什么吗?” 郡守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说道:“这是我的家事,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云言溪冰冷地回应道:“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寻求一个真实的答案,而不是来听你们说这些虚假的言辞。” 郡守的脸色愈发阴沉,甚至可以说是阴鸷,他已然不再伪装,狠厉地说道:“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嫁出去闺女泼出去的水,我们与她断绝联系又有何不可?” 这时,五爷开口说道:“你不接小姐姐回来,还不是方能旭向我们于家保证过,只要于家与小姐姐断绝联系,只要他方能旭还在这南邰郡镇守一天,我们于家就能当一天的郡守。” “呵呵!”云言溪冷笑一声道:“真是荒谬至极,口口声声说什么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既然水都已经泼出去了,那你们于家为何还要贪图她所带来的利益?这种行径简直是无耻之极,令人唾弃。” 第73章 于家与于兰的断亲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听完云言溪的话后,满脸的不屑,说道:“于家养她于兰十几年,她为于家做出一些牺牲难道不应该吗?” 五老爷立刻反驳道:“二哥,你说出这番话,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云言溪听着他们的对话,终于明白了,当年的于家为何会与原主的外祖母断绝联系。 云言溪冰冷地看着刚刚进来的那个老头,说道:“既然于家养了于兰十几年,而她也为你们于家带来了如此巨大的利益,那么就算她已经偿还了于家的生养之恩。所以,我希望郡守大人能够写一份于家与于兰断绝关系的文书。” 这时,那位刚刚进来的老头立刻表示反对,说道:“凭什么要写断亲书?她于兰在世时能为我们于家做出贡献,就算她死了,也必须继续为我们于家贡献,我们于家永远都是镇南侯的舅兄。” 云言溪讥讽道:“舅兄?一个妾室的娘家哥哥,也敢妄称舅兄。” 那老头被云言溪的话彻底激怒了,他怒目圆睁,冲上前去,想要给云言溪一个巴掌。 云言溪迅速地抬起手进行抵挡,只听见“咔嚓”一声,那老头的手臂瞬间折断。 云言溪冷冷地说道:“就凭你,也妄图扇我的巴掌,简直是自寻死路。” 云言溪对这个人厌恶至极,他那副理所当然地认为于兰就应该为他们于家无私奉献的嘴脸,实在是令人作呕。 “放肆!”郡守怒目圆睁,大吼一声,“这是郡守府,由不得你们在这里撒野!” 其声音如洪钟般在郡守府中回荡,彰显着他的威严。 云言溪拍了拍手,脸上带着一丝不屑,道:“郡守大人好厉害,平常时间就是这么是非不分的吗? 明明是这老头先动手,我只是挡回去了而已,却成了我在撒野了。”她的语气里全是对郡守的不满和嘲讽。 这时,一直没开口说话的云天宇也说话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迫:“我们是郡守大人请来的,现在又是郡守大人的家人先动手,你说到底是谁在放肆?谁在撒野?”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让郡守一时语塞。 郡守觉得他今天的面子,全部被这兄妹两人踩到了脚下,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一声怒吼:“来人!”这声怒吼仿佛要将整个郡守府震塌。 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群侍卫,他们个个手持兵刃,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表情。 郡守指着云言溪兄妹说道:“将这两位刺客拿下。”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 云言溪嘘噱道:“郡守大人,你确定他们能抓得住我们,还是你觉得我们不敢对你怎么样?”她的语气带着自信和挑衅。 郡守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听云言溪说下去了,他手一挥,口里喊道:“动手。” 顿时,所有的侍卫都向云言溪兄妹两人冲来。一时间,喊杀声四起。 然而,“砰砰砰……”眨眼间,所有的侍卫就倒在了地上。 他们甚至都没看清云言溪兄妹是如何出手的。 云言溪运起力量异能,抬起脚,使劲往地上一跺。只听得一声巨响,厅里铺的石板寸寸皲裂,如同蜘蛛网一般蔓延开来,然后变成粉碎。 当云言溪抬起脚时,大厅中央出现了一个十几厘米深的脚印,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郡守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简单,恐怕之前查到的消息,也是他们自己放出来的消息。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死死地盯着云言溪,好像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最后,他才妥协地问道:“你们到底想怎样?”他的声音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恐惧。 云言溪说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写一份与于兰断亲的文书。”她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你不要太过分,”郡守愤怒地说道。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过分吗?你们利用于兰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分了,你不写也可以,于家灭门 。”云言溪说出的话透露出一丝狠厉。 “你敢,我堂堂郡守,你说灭门就灭门,你也太小看了我于家。”郡守咬牙切齿地说道。 云言溪也不想与这些虚伪的人继续下去了,她运起风系异能,一挥手,整个大厅的屋顶就被掀开了。狂风呼啸着灌入大厅,吹得众人衣衫猎猎作响。 云言溪再次说道:“写还是不写就看郡守大人做何选择了,我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灭了于家。”她的声音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郡守见云言溪挥手之间,屋顶就被掀开了,这等深厚的内力,这南岳国找不出一个这样的能人。 不,应该说这天下没有一个人能做到,一挥手间就能掀翻屋顶的。郡守把云言溪的风系异能,当成了深厚的内力了。 郡守终于意识到了,眼前的这位姑娘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好,我写。”郡守终于妥协了。他吩咐下人,拿来笔墨纸砚,颤抖着写下了与于兰断亲的文书,还加盖上了自己的私印。 云言溪接过于家与于兰的断亲文书,一刻也不停留地离开了郡守府。 离开郡守府后,云天宇不解地问道:“妹妹,为什么要让郡守写与于兰的断亲文书呢?” 云言溪说道:“知道于家如此无耻,我当然要拿到于兰与于家的断亲文书了。 你想,我这身体是于兰的外孙女,一旦于家知道于兰的外孙女是镇西侯,那还不巴巴的贴上来。 他们为了贴上镇南侯,不惜抛弃闺女、妹妹。我可不想被这样的家族纠缠,所以必须断了他们的念想。” 云天宇听后,点头说道:“于家还真的做得出来,就算你再有本事,也烦那些苍蝇。” 兄妹两人渐行渐远,只留下郡守府中一片狼藉,以及郡守那懊悔和恐惧的神情。 云言溪与哥哥云天宇,又在南邰郡的大街小巷中逛了一圈,不知不觉间,又度过了大半天。 第74章 舅爷五老爷 走在大街上,云言溪说道:“哥,虽然这于家人的人品很让人不耻,但这郡守对南邰郡的治理能力还是值得称赞的。 这街道干净整洁,商铺繁荣,百姓们看上去也都安居乐业。” 云天宇赞同地说道:“南邰郡在郡守的治理下,确实治理的不错。 不过你说于家人人品不行,那哥哥就不敢苟同了。” 云言溪诧异地看着云天宇,秀眉微蹙,问道:“哥哥竟然认同他们的做法?” 云天宇笑着摆了摆手,解释道:“妹妹你别急嘛!我是说那五老爷人品还不错。 你想想,咱们上次于家见到他,提起于兰时,他那满脸的难过可不是装出来的。 我觉得,那五老爷应该与于兰有深厚的感情,不然不会那般真情流露。” 云言溪也想起那位五老爷当时的神情,在提起于兰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 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痛苦之中,她想,那五老爷对于兰的感情不会有假,不然,他不会那么难过。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云言溪兄妹跟前。 马车帘子被掀开,马车里露出一个头来。云言溪和云天宇定睛一看,这不是他们刚刚讨论的五老爷吗? 还真是应了那句,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五老爷面色略显疲惫,他对着云言溪兄妹说道:“二位,能与你们谈谈吗?” 兄妹俩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云言溪回答道:“可以。” 五老爷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之色,把兄妹两人请上了马车,然后他对马夫吩咐道:“把马车赶到前面的运来茶楼。” “是五老爷,”车夫立即拉紧缰绳,手中的鞭子轻轻一挥,那马便迈开蹄子,朝着运来茶楼驶去。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运来茶楼门口。小二连忙上前来迎接:“五老爷,你来了。” 五老爷微微点头,说道:“给我们来一个包间,每人上一杯龙井。” 小二听后说道:“五老爷,翠竹间和兰雅间还是空着,你看?” 五老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老样子,还是兰雅间吧!” “好呐!”小二赶紧将三人带到了兰雅间。 兰雅间布置得典雅清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小二很快就给每人倒上了一杯滚烫地龙井茶,然后自觉地退了下去。 三人围坐在桌前,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云言溪和云天宇静静地等待着五老爷开口。 五老爷沉吟许久,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落在云言溪身上,缓缓问道:“你与小姐姐是什么关系?” 云言溪没有立刻回应他的问话,而是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探寻些什么,然而,她并未从那眼神中看出任何端倪。 五老爷见云言溪不作答,便自行猜测起来:“你是小姐姐的外孙女吧?” 云言溪表情微微一怔,心中暗叹这个五老爷倒是有些头脑。 她盯着五老爷,问道:“五老爷何出此言?” 五老爷直接地回答道:“毕竟,一般人又怎会为了一个外人,去与南邰郡的郡守作对呢?” 云言溪自信地说道:“因为我不是一般人。” 五老爷见她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说道:“我给你们讲讲我与小姐姐的过往吧!” 随后,五老爷开始讲述他与于兰的故事:“我并非母亲亲生,而是父亲的一个小妾所生。 我亲娘在生产时,因难产不幸离世,我自出生起便记在了嫡母名下。 这世间,又有几个嫡妻愿意抚养妾室所生的孩子呢? 所以就算我记在了嫡母名下,但是从小就无人管我,唯有当时年仅七岁的小姐姐,每日前来陪伴我、照顾我,我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如母亲般的关爱。 渐渐地,我长大了,可我依旧喜欢跟在小姐姐身后。姐姐出嫁那日,我悲痛大哭,甚至想与她一同离开。 小姐姐告诉我,等她在京城站稳脚跟后,便会派人来接我。 怎料姐姐遇人不淑。当我得知父亲与方能旭达成的协议时,我打算偷偷前往京城,却被身边的随从出卖。 从那以后,父亲就下令,让所有的门房都不许我出门。我曾试图翻墙、钻狗洞,可最终都被父亲安排的人擒住。 待我终于能够自由出入郡守府时,小姐姐却已不在人世了。” 说完这些,五老爷如孩童般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响亮至极,丝毫没有难为情的样子。 云言溪面对这样一个大哭的中年男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安慰,毕竟她的本事里着实没有哄人的这一项。 兄妹俩只得静静等待五老爷自己慢慢平复情绪,这一等便就是一盏茶的时间,五老爷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让你们见笑了,可是,只要一想起与小姐姐相处的时光,我便感到既幸福又心疼。” 云言溪理解地回应道:“我能理解,您对从小给予了您母亲般照顾和陪伴的姐姐,的那份深厚感情。” 五老爷看着云言溪,再次问道:“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你是不是小姐姐的外孙女了吗?” 云言溪点了点头,应道:“是。” 五老爷见她承认了,兴奋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以至于屁股下的椅子都被带倒了。 他毫不在意椅子的倒地,他走到云言溪跟前,激动地说:“太好了,我见到了小姐姐的外孙女了。” 接着,他又看向云天宇,问道:“他应该不是你的亲哥哥吧?” 云言溪好奇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五老爷回答道:“因为你们不在一个户籍。” 云言溪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忽略了这一点,她说道:“她是我堂哥。” 心里却不免有些郁闷,明明是亲哥,如今却成了堂哥。 就在这时,一沓纸递到了她面前,云言溪定睛一看,竟是银票。 她抬起头看着五老爷,五老爷说道:“这是舅爷身上所有的银钱了,你先拿着,等会儿我让人回去给你取更多的银票来。” 云言溪连忙拒绝道:“不需要,我有的是钱。” 第75章 送于五爷望远镜 五老爷哪里肯信她的话,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说道:“你瞧瞧,你们身上穿得这般寒酸,还说有钱。” 说着,五老爷把拿着的银票,一个劲儿地往云言溪手里塞,“拿着去买些漂亮衣服来穿,别人家姑娘有的,我于五老爷的侄孙女也必须有。” 云言溪心想,我哪里穿着穷酸了?我这是细棉布好吗? 云言溪被五老爷弄得哭笑不得,云天宇见状,只好让云言溪收下。 云言溪便对五老爷说道:“好,我可以收下这些银票,但是,您不能再给我银票了,不然这些银票我也不收了。” “好好好,”只要云言溪肯收下,五老爷什么都答应。 云言溪收下五老爷的银票后,五老爷小心翼翼地问道:“言溪,你能叫我一声舅爷吗?” 云言溪想起她对于兰的感情,又想到自己与哥哥的情谊,开口叫道:“舅爷。” 五老爷听见这声舅爷,高兴得像得到糖果的孩子,赶忙应道:“诶!”此刻的五老爷,脸上绽放出如花朵般绚烂的笑容。 接下来,五老爷又询问云言溪是否会在南邰郡落户。云言溪告诉他,自己和哥哥会去京城,因为自己救了贵人,以后将住在京城的镇西侯府。云言溪并未告知五老爷,自己便是镇西侯。 五老爷一听自己的侄孙女以后要在镇西侯府上做事,也为她感到高兴。 如今,整个南岳国都传遍了,皇上封了一位女侯爷,据说那女侯爷一人就击杀了西晋国七八万将士。 三人在茶楼里待了一个多时辰后才分别。云言溪临走前,送给了五老爷一个望远镜。五老爷对这个望远镜爱不释手,仿佛拿着世间稀有的珍宝一般,毕竟在这古代,望远镜确实是稀罕之物。 临别前,五老爷问道:“言溪啊!我以后可以去京城找你吗?” 云言溪点头同意道:“可以。” 五老爷回到家中,手中紧握着那只望远镜,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迫不及待地在他的兄弟中间炫耀起来。 起初,他的那些兄弟并未将注意力放在他手中的物件上,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倒是郡守的小孙子,一个机灵聪慧的孩子,因着郡守的宠爱,平日里在府中也颇为大胆。 他见五老爷这般兴奋地展示着什么,心中好奇,便凑上前去问道:“五爷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五老爷一听,更加得意了,眉飞色舞地炫耀道:“这个是千里眼,只要拿着这千里眼放在眼睛前面,哪怕站在城西的城墙上,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城东的人呢!” 郡守的孙子听了,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不以为然地说道:“五老爷你吹牛吧!” 五老爷哪能受得了侄孙的质疑,当下便把望远镜递给他,还仔细地教他如何使用。 郡守的小孙子按照五老爷的教导,将望远镜放在眼前,对着五老爷的脸一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一张硕大的脸出现在眼前,把他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忍不住惊呼:“嚯!好大一张脸!” 五老爷见小侄孙这副模样,不禁想起自己刚拿到千里眼时,初次放在眼前的那一刻,那表情简直和自己的小侄孙如出一辙,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去院子里试试。”五老爷笑着对侄孙说道。郡守的孙子赶忙跑到院子里,按照刚才学会的方法使用望远镜。 不一会儿,他就从外面兴奋地跑了回来,大声喊道:“哇!真的能看好远。” 这下子,其他人也来了兴趣,纷纷要求试一试这神奇的千里眼。 每个人在使用过后,都对望远镜赞不绝口。尤其是五老爷的二哥,他是镇南侯身边的一位将军,立马意识到,这千里眼在军事上有很大的用处。 他看着五老爷,认真地说道:“五弟,你这个千里眼能不能送给我?这东西用在军事上那可真是堪称一绝啊!” 五老爷一听,想都没想,当即拒绝道:“不行,这可是我的宝贝!”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把望远镜放进了自己的袖口里,然后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他心里暗自得意,想着:我就是要让你们这些人羡慕,谁让你们算计小姐姐的。他心想,等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打上我这千里眼的主意了吧? 而郡守的想法,却和他的二弟不同。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深知这千里眼若是能献给皇上,对自己的仕途将有极大的帮助。 说不定自己还能借此机会调去京城,摆脱这偏远的边城。谁愿意永远待在这边城呢? 于是,当天晚上,郡守便把家里的兄弟都召集到了一起,开门见山地说道:“五弟,把你那千里眼交给我,我把它呈给皇上。” 五老爷心想,终于来了。就知道你们想打千里眼的主意。 他看着眼前之人那副贪婪的嘴脸,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的东西凭什么拿给你去讨好皇上?” 郡守耐着性子劝道:“五弟,只要把千里眼呈上去,我们以后就有可能搬去京城了。” 五老爷讥讽地回怼道:“那是你去京城,关我什么事?当年你们利用小姐姐,今天你们又想从我手里拿到这千里眼,你们想都别想!” 说完,五老爷起身准备离开。郡守连忙叫住他,说道:“五弟,我们是一家,一荣俱荣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五老爷大声回怼道:“狗屁的一荣俱荣!小姐姐她的荣呢?为了你们的利益,她丢了命,最后连自己的闺女也没了。我把话撂这儿,如果谁要打我这千里眼的主意,我就跟谁拼命!” 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了,静静地看着五老爷。最后,郡守说出了最狠的话:“如果你不愿意拿出千里眼,就说明你不愿为家族付出,那你就必须离开于家。” 五老爷冷笑一声道:“终于露出你们的真面目了,因为我知道你们所有人的真面目,其实你们早就想赶我离开于家了吧?” 第76章 于五爷断亲 五老爷接着说道:“既然大哥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赶我离开于家!那你也给我写一份,我与于家断绝关系的文书吧!” 郡守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五弟,他没想到这个五弟,宁愿离开于家,也不愿意把千里眼交出来。 他顿时觉得有些骑虎难下,只好给一旁的三弟递了一个眼色。 于家三老爷心领神会,马上出来打圆场。他说道:“五弟,你说什么气话呢,都是自家人,哪能说断就断的。” 五老爷早就看出了他们的眉眼官司,根本不吃他们那一套。 他在心中暗暗想道,断了好,这样自己就可以和侄孙女一起离开了。 他早就不想待在这肮脏的于家了,没有小姐姐的于家,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大哥说出的话不算数吗?哼!少拿那些话来吓唬我,我根本就不吃你们几兄弟的那一套。” 五老爷故意挑衅道,“大哥没胆了吗?有种你就把我赶出于家啊!你敢写断亲文书吗?” 郡守被五老爷彻底激怒了,大喝一声道:“混账东西,我是你大哥,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以为我真不敢把你赶出去吗?” 五老爷毫不畏惧地说道:“切!还大哥,自从你们与方能旭定下协议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父亲和兄弟了。” “好,好得很,我现在就写断亲文书,既然你不为于家着想,那你也一同除族吧!”郡守再次威胁道。 五老爷懒洋洋地说道:“行,别啰嗦了,赶紧写吧!你这样让我感觉你好舍不得我离开似的。” 就这样,郡守真的写了一份断亲文书,将五老爷赶出了于家。 此事很快在南邰郡传开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于五老爷和于家断绝了关系,还被除族了。 五老爷却紧握着那纸断亲文书,步伐轻快地迈出了于家的大门,头也未曾回一下。 他的脸色透露出一丝得意,这时的他,没有对于家有任何留念,有的只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于家,只有小姐姐给过他温暖和依靠,小姐姐离开后,于家就只剩下了算计和贪婪。 离开于家后,五老爷直奔云言溪下榻的客栈而去。 此时的云言溪与云天宇正在商议着,他们一同前往南岳国与周启国共同拥有的那片无望森林。 那无望森林,是一片广袤的原始森林。森林的一半归属于周启国,另一半则属于南岳国。 虽说两国各占一半,但却没有一个国家的人胆敢轻易深入森林的深处。 只因传闻中,那里的凶猛野兽数不胜数。这些猛兽各自占据着自己的领地,就如同人类的各个家族一般。 一旦有人误闯了它们的领地,等待着的便只有尸骨无存的下场。 然而,兄妹俩却认为这片森林正是他们练习异能的绝佳之地。 在他们看来,尽管森林中充满了危险,但也正是这种危险,能够激发他们的潜能,让他们的异能得到更好的提升。 因此,他们决定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无望森林。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云天宇起身前去开门,当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只见门外站着的正是五老爷。 五老爷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对着房间里的云言溪喊道:“言溪,以后我只能依靠你了。我被于家给赶了出来。” 云言溪闻言,脸上满是不解,连忙问道:“舅爷,您说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五老爷长叹一口气,缓缓地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原来,郡守几兄弟妄图让他交出自己的千里眼,然后将其呈献给皇上,以此来换取荣华富贵。 五老爷自然是不肯的,这千里眼可是云言溪送给他的,他怎能交给那些无耻的一家人呢? 于是,他便与于家彻底决裂,被无情地赶出了家门。 他没讲的是,他是故意与于家断绝关系的。 兄妹俩听后,心中对于家的无耻行径,又刷新了一个新高度,这让他们对于家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云言溪细心地给于五老爷安排了一间舒适的房间,而后轻声说道:“舅爷,您在于家应该没休息好吧?您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五老爷在郡守那里与他们周旋,耗费了不少心力,确实感到疲惫不堪,他点了点头,没有过多推辞,便走进房间,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云言溪这边刚刚下定决心要与哥哥云天宇一同前往无望森林,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舅爷却来了。 云言溪顿时面露难色,心中犯起了嘀咕。云天宇见妹妹这般表情,心中已然明了。 他开口说道:“妹妹,要不我们让舅爷先去京城。我们有风系异能,赶路速度快,让舅爷先走,也能避免耽误行程。” 云言溪听了哥哥的话,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这个主意颇为妥当。 待五老爷睡醒后,云言溪便将他们的决定告知了五老爷。 五老爷听后,满心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先去京城呢?”云言溪赶忙解释道:“我们还要去给镇西侯办事,这事儿颇为紧急,怕是不能带着您一同前往了。 办完事后,我们会尽快去追赶您。就算一时追不上,您先到了京城,就先找个客栈住下。 我们约定每天午时在城门口相见,过了午时就第二天午时再碰面,直到我们相聚为止,您看这样行吗?” 五老爷沉思片刻,心想侄孙女要去给镇西侯办事,自己跟着确实不太合适,万一涉及什么秘密,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五老爷点头应道:“好吧!我同意,不过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办事,尽早来追我。” “舅爷,您放心吧!我们办完事一定会尽快赶过去的。”云言溪郑重地保证道。 次日清晨,阳五老爷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 云言溪将之前卫将军——卫忠国留给自己的一块牌子交给了五老爷。 并叮嘱道:“舅爷,如果您在京城遇到了难以解决的事情,就拿着这块牌子去卫将军府,他们会给予您帮助的。” 第77章 击杀老虎 五老爷接过牌子,眼中满是感动,感慨道:还是我侄孙女关心我,不愧是小姐姐的孙女。 送走五老爷后,云言溪和云天宇兄妹两人前往无望森林。他们施展出风系异能,身形如疾风般迅速前行。 然而,即便他们拥有风系异能,赶路的速度比常人快了许多,但到达无望森林边上,也还是用了一天半的时间。 站在无望森林的边缘,兄妹二人放眼望去,只见眼前的花草树木生机勃勃,一片繁荣景象。 她的心中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期待,仿佛前方有无数的惊喜等待着她去发现。 兄妹俩稍作休整后,云天宇问道:“我们向哪边走?” 云言溪洒脱地说道:“不管向哪个方向走,总归要进。” 最后他们随意地选了一个方向,进入了人人望而生步的无望森林。 进入森林后,他们发现这里的树木高大而茂密,仿佛是一个个巨人矗立在那里。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如梦幻般美丽。 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每走一步都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自然的乐章。 森林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树叶腐烂的气味,这是大自然独特的气息。 云言溪和云天宇小心翼翼地前行着,时刻保持着警惕。云言溪运起精神异能,用心感知着周围的动静。她的精神力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向四周蔓延开来。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一丝异样的气息。云天宇停下脚步,低声说道:“妹妹,小心,有情况。”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云言溪点了点头,她的精神异能早就感知到了前面有一群野狼。 这次他们主要是为了练习异能,所以,他们决定用自己想要提升的异能,去迎接任何挑战。 就在这时,狼群包围了兄妹俩。云言溪眼神坚定,决定提升她的精神异能。 她集中精神,向狼群里的狼发出了强大的精神攻击。在她的攻击下,一匹狼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狼王见状,愤怒地指挥着狼群发起了群攻。云天宇毫不畏惧,他这次决定练习风系异能。 当狼群扑上来时,云天宇运起风系异能,狂风大作,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把那些冲上来的狼群全部吹了回去。 有的狼撞在树木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有的掉落在地上时,砸在了石头上,疼得嗷嗷直叫。眼前的场景真是应了那句“一片狼藉”。 聪明的狼王见势不妙,知道自己打不过这对兄妹,嗷呜一声,带领狼群全部撤退了。 狼群离开后,兄妹俩继续前进。云天宇还需要练习木系异能,所以,一路上他一边给树木输送木系异能,一边提起生机液。 他的手中闪烁着淡淡的绿光,源源不断地注入到树木中,树木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变得更加生机勃勃。 云言溪遇到小型的动物,就施展精神异能将它们控制住,然后再将那些小动物通通放进空间里的山上。 一路上,云言溪收了不少的野鸡、野兔,还有狍子,以及鹿…… 一天下来,云言溪的精神异能,从三阶提升到了四阶。风系异能也从八阶提升到了九阶,她的实力有了显着的提升。 云天宇的风系异能从一阶到达了二阶,木系异能从二阶到达了三阶,他也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兄妹俩都进入了空间。空间里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现在的空间里多了不少的菜式。 这段时间,他们在南邰郡买了不少的各种各样的美食,存放在空间里。 兄妹俩坐在餐桌前,尽情享受着美味的食物。吃过饭后,他们便各自回到房间里睡觉去了,为第二天的冒险养精蓄锐。 第二天,他们继续开始往森林更深处而去。森林中的景色越发神秘而美丽,兄妹俩的心情也越发兴奋。 突然,云言溪看见前面有一片结满红果果的植物。她对这植物可不陌生,这是一片人参地。 而且更远处还有其它珍贵的药材,之前云言溪还不认识那些药材,自从上次卖了人参之后,她就向药铺掌柜要了一本草药大全。 她凭借着那本大全,认识了许多的珍贵药材,每次进山,她都会找到那些药材的种子,或者挖几株种进空间里。 只要有植物种子,云言溪什么药材都能催生出来。 所以,她开始在这片药材林里,寻找自己空间里没有的药材,她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就在这时,一只体型巨大的老虎从树林中窜了出来。它的身躯庞大,威风凛凛,张着血盆大口,向兄妹俩扑来。 云天宇和云言溪迅速做出反应,他们施展出风系异能,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避开了老虎的攻击。 老虎扑了个空,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森林中回荡,震耳欲聋。它再次向他们发起攻击,气势汹汹。 云言溪一道精神攻击刺向老虎的头部,老虎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动作变得迟缓起来。 云天宇趁机一个雷霆劈下,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老虎的身体。 瞬间,老虎就倒地不起了。云言溪上前查看,发现老虎已经没有了气息,她毫不客气地将老虎收进了空间。 接下来,他们又将这一片年份高的人参和其它药材挖了不少进入空间里。 挖了药材后,他们继续向前走。随着深入森林,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凶猛野兽。有凶猛的豹子,有敏捷的猴子,还有力大无穷的熊。 不过,这些野兽对于云言溪兄妹来说,只是他们提升异能的陪练而已。 他们用了十一天的时间,终于抵达了森林的最深处。在这漫长的十天里,他们不断地面对各种挑战和危险,但也正因如此,他们各自的异能都得到了显着的提升。 云天宇白天在森林中尽情地练习异能,利用森林中的各种环境和生物来磨练自己的技能。 夜晚,当云言溪已经进入梦乡时,他却在云言溪的空间里,坚持不懈地尝试激活其他异能。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成功地激活了金系异能、火系异能和水系异能。 第78章 空间变化 然而,尽管他付出了诸多努力,其他的异能却始终无法被激活。 但云天宇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沮丧,反而很高兴。在末世中,根本没有人能够激活如此多系的异能。 云天宇心中产生了一个猜疑:他和妹妹都能激活这么多系的异能,会不会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被污染,所以一个人才能激活多系异能呢? 他将这个想法告诉了云言溪,云言溪对他的想法表示赞同。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一个山谷。云言溪运用自己的精神异能仔细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山洞。这个山洞中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她感到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这种气息让她莫名其妙的想要靠近。 云言溪和云天宇在山洞口犹豫了片刻,最终没抵过那股气息的吸引,还是决定进入洞穴一探究竟。 当他们踏入山洞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为惊叹。山洞里的地面上有着不少亮晶晶的石头,这些石头散发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 云言溪快步走到那些亮晶晶的石头跟前,她一靠近这些石头,她身上的各种异能竟然开始跃跃欲试,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与这些石头产生某种联系。 云言溪怀着好奇的心情,蹲下身子试着捡起一块放在手里。瞬间,一股精纯的力量如同潮水般向她的身体里涌去。 与此同时,她的每一系异能都在以惊人的速度不断提升,无法停止下来。 云天宇见妹妹的异能在不断攀升,满脸的担心,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急忙来到妹妹身边,他蹲下身子准备去扶妹妹起来,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那亮晶晶的石头。 顿时他身体里的各系异能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那亮晶晶的石头。 紧接着,他也如同妹妹一样,各系异能开始节节攀升,无法停止下来。 兄妹俩被这突如其来的现象弄得不知所措。他们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经过一番尝试后,他们发现自己提升的各系异能,使用起来却没有任何问题。根本有一点虚浮不稳感觉,而且比晶核提升的还要稳固。 冷静下来后,兄妹俩坐下来开始探讨这一奇特的现象。 云天宇说道:“妹妹,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亮晶晶的石头很像晶核?” 云言溪点了点头,她也有同样的感觉。经过他们的一番猜测,一致认为这种亮晶晶的石头,蕴含着能够提升异能的强大能量。 而且,这种石头所蕴含的能量与晶核不同,它可以对各系异能都进行提升,而晶核只能对对应的异能产生作用。 最后,兄妹俩一致决定,在这洞穴里,将他们的所有异能全部升到满级。 兄妹俩为了保证安全,轮流开始在用亮晶晶的石头提升异能。 当兄妹两人将他们所激活的所有异能都提升到了满级后,地上都还有十几块亮晶晶的石头。 云言溪手一挥,就将山洞里的这些亮晶晶的石头全部收进了空间之中。 当云言溪将那些亮晶晶的石头收进空间之后,空间里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空间中竟然多出了一口井,还有长江、大河、大海,以及一望无际的田地。 这一巨大的变化让兄妹俩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那些亮晶晶的石头竟然会产生如此神奇的效果。 至此,兄妹俩进入无望森林练习异能的行动,已经达到了最终目标。 然而,他们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决定前往周启国那边的森林去探索一番,说不定还能有新的发现和收获。 在前往周启国那边森林的途中,兄妹的心中满是期待。 他们知道,自己的各系异能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对手了。 所以,他们毫不畏惧地大步向前,云言溪熟练地分开精神异能,注意附近的动静。 云天宇则放开金系异能,期望能像上次云言溪在大郁山时那样,发现各种各样的矿产资源。 终于,他们抵达了周启国那边的森林。这片森林与他们之前所经过的地方有几分相似,树木高大而粗壮,植被茂密繁盛。 然而,云言溪却敏锐地察觉到,周启国这边的土质与南岳国那边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兄妹俩刚踏入这片森林不久,云天宇的金系异能便感应到了一阵能量波动。他们顺着这股能量波动的方向,小心翼翼地靠近。 随着距离的缩短,云天宇金系异能所感应到的能量波动愈发强烈。 与此同时,云言溪再次施展出她的精神异能,试图对周围的情况进行更深入的探测。 经过一番仔细的探查,云言溪发现了一个隐藏在崖壁上的山洞。她运用金系异能仔细感应了一番,心中大喜,因为她感觉到这个山洞里藏着不少好东西。 兄妹俩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决定进入山洞一探究竟。 他们施展风系异能,一下子就来到了洞口前,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 云言溪可没耐心去寻找什么机关,她直接运起力量异能,全力挥出一拳。这一拳蕴含着五千斤的强大力道,只听“轰”的一声,石门瞬间化作了碎屑。 兄妹俩担心洞内可能设有机关,便施展风系异能,使自己的双脚不沾地面,快速地进入了山洞。 山洞内的石壁上,布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符号和图案。 兄妹俩试图解读这些符号和图案的含义,然而琢磨了许久,却依旧毫无头绪。 就在他们为此感到困惑之时,云天宇突然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机关。 他小心翼翼地按下机关,伴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一道石门缓缓地打开。 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兄妹俩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他们沿着通道缓缓前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而神秘。 通道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云言溪从空间里拿出手电筒,打开开关,瞬间通道里就变得亮堂堂的,有了手电筒的照明,他们的步伐加快了不少。 第79章 买马 终于,他们走到了通道的尽头,眼前出现了一个几百平米的大石室。 石室里摆放着一个个巨大的箱子,云言溪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 刹那间,金光闪耀,箱子里装满了整整齐齐的金元宝。 兄妹俩兴奋不已,他们接着每隔一段距离就打开几个箱子。 这些箱子里,有的装满了金元宝,有的装满了银元宝,还有一些则装着精美的首饰以及珍贵的珍珠玉石。 这石室里的箱子大约有四百多个,云言溪也没有全部打开查看,而是直接将这些箱子,统统地收进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收完这些箱子后,兄妹俩又在其他地方转了一圈。在一块石壁上,他们得知这里竟然是前朝的藏宝之地。 随后,他们又在一间小石室里找到了一些珍贵的摆件,比如玉观音、玉白菜、红珊瑚、金佛祖等等。 一番搜寻之后,他们再也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于是,兄妹俩决定离开这个隐蔽的山洞。 此时,兄妹俩算了算时间,发现他们进入无望森林已经过去了十八天。 经过一番商量,兄妹俩一致决定离开无望森林,带着这次的收获,踏上了回归的路程。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施展风系异能往回走,四天时间他们就出了无望森林。 在兄妹两人踏入无望森林的这段时间里,广原县的樊知县好心地给郡守写了一封信。 信中,他郑重地告知郡守,镇西侯已然来到了南邰郡。 郡守得知这一消息后,心中不禁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他暗自思忖,觉得自己转运的时机即将来临。只要能够成功巴结上镇西侯,那自己的仕途必将顺遂无比。 或许就能摆脱这郡守的位置,调往京城。在他看来,镇西侯的能力可比镇南侯大多了。 因为人家一阶女子,就能与西晋七八万人干仗,而且还全灭了西晋将士。 想当年,他为了保住郡守之位,无奈放弃了小妹,可谁又甘心长久地待在这郡守的位置上呢?他渴望着能够晋升一步,调往京城。 抱着这样的想法,郡守毫不犹豫地派遣了大量人马,在大街小巷中仔细搜寻镇西侯的踪迹。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他所愿,尽管派出的人四处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 郡守的心情也随之变得焦虑起来,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担心是否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但他并未放弃,依旧下令让手下的人继续寻找,期待着能够早日找到镇西侯,实现自己的仕途美梦。 而他不知道的是,曾经镇西侯就在他眼前,他却看走了眼,就这样错过与镇西侯搭上关系的计划。 不过,以云言溪的性格来看,她已然清楚于家对于兰所做的那些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会给郡守留有任何机会呢? 所以,她其实早就预见到了会有这样的一天。也正因如此,她果断地让郡守亲手写下了与于兰的断亲书,以此彻底断绝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云言溪兄妹从无望森林归来后,没有片刻的停歇,径直前往了牲口市场,他们决定要购买一辆马车。 虽说风系异能用于赶路的速度比马车要快上许多,但是,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他们也确实需要马车来作为一种掩护。 当他们踏入牲口市场的那一刻,一股浓烈且难闻的味道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直直地往他们的鼻孔里猛钻。 云言溪迅速地从空间里取出了两个口罩,将其中一个递给了哥哥,自己则戴上了另一个。 在戴上口罩之后,那种令人不适的感觉终于得到了明显的缓解。 此时,牲口贩子们看到一男一女把口鼻捂得严严实实的进入了市场,赶忙热情地推销起自家的牲口。 “二位,快来看看我家的骡子,那可是健壮有力得很呐,绝对是拉货赶路的一把好手!” 一位中年贩子声嘶力竭地推销着身旁的一头骡子。 然而,云言溪兄妹连看都没看他身边的骡子一眼。云天宇将目光投向牲口贩子,问道:“你这里有马卖吗?” 牲口贩子察觉到这两人询问起马,心中便断定这两人并非本地人,于是说道:“二位,这南邰郡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买马的。” 兄妹两人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齐声问道:“为什么?” “嗨,一看你们就不是本地人吧?” 云天宇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们确实不是本地人。” 紧接着,他依旧满是疑惑地问道:“老板,你给我讲讲,这南邰郡为什么只能有身份的人才能买马呢?难道没有身份的人就只能买骡子和牛吗?” 牲口贩子见此时没有其他顾客来看牲口,便耐心地给云天宇解释起来:“你们有所不知啊,这南邰郡乃是边关城,这边关驻守着镇南侯的方家军。 这军队需要大量的战马,只要是健壮的马匹,基本上都被军队给征用了。 我们这市场上所售卖的所有马匹,那都是从军队里退下来的老马、病马。 而且,买了这些老马、病马之后,还必须要到官府去进行备案。 所以啊,在这南邰郡,只要是有钱但没有身份地位的人,通常都会选择购买骡子或者驴子,而农民们则大多会购买牛。 只要在这南邰郡看到有人骑马或者赶着马车,那不用想,对方肯定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因此,咱们老百姓都会主动避让,就怕一个不小心招惹到了贵人,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听完牲口贩子详细的讲述,云言溪和云天宇这对兄妹才恍然知晓,原来这南邰郡竟有着这般特别的规矩。 云言溪转头对着哥哥云天宇说道:“那我们就买一匹病马吧!”云天宇瞬间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行。” 牲口贩子满心困惑,自己已然将情况给这两位说得明明白白,可他们为何仍坚持要买马,而且还是病马呢? 牲口贩子不禁着急起来,赶忙提醒道:“我说二位,这病马买下后很可能没多久就会死去,你们确定还要买吗?” 第80章 给马取名 云言溪觉得这牲口贩子心地还算不错,便笑着说道:“这位大哥你放宽心!我哥哥是个大夫,他不仅能给人治病,给牲口治病也是不在话下。” “真的?”牲口贩子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云言溪十分肯定地回答。 “那行吧!我这儿有一匹刚刚从军队退下来的病马,据说军营里的兽医都束手无策。 所以就送到市场来了,原本其他人都不愿接手这匹马,我瞧着这马实在可怜,便花五两银子买下了。 我也不打算赚你们的钱,还是五两银子卖给你们,只盼望你们能治好这匹马。” 说完,牲口贩子便带着兄妹俩朝着牲口棚走去。 一路上,他不住地感慨:“我和牲口打了大半辈子交道,每每看到这些牲口生病,哎!我这心里啊,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兄妹俩跟着牲口贩子来到牲口棚,果真瞧见一匹瘦骨嶙峋的马儿无力地躺在地上。 云言溪缓缓靠近它,可它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甚至对云言溪的靠近毫无反应 云言溪轻柔地用手抚摸着它的头部,悄悄向它输送了一些异能。 地上的马儿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终于艰难地抬起头,看向云言溪,那眼神仿佛在表达着感谢。云言溪当即认定这匹马颇具灵性。 云言溪下定决心要买这匹马,她转头对哥哥说:“哥哥,我们就买下它吧!” “行,”云天宇向来不会拒绝妹妹的请求,况且他很清楚,凭借他们的木系异能,治疗这匹病马不过是小菜一碟。 就这样,兄妹俩一致决定买下了这匹病马。云言溪还额外多给了牲口贩子一两银子。 牲口贩子知晓他们是外地人,便主动前往衙门帮他们备案。待他回来后,将一张备案文书递给了云天宇。 钱已付,备案文书也已到手,云言溪随即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生机液,小心翼翼地倒入病马口中,同时继续向病马输送木系异能。 渐渐地,病马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起来。突然,它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曾经是一匹病马。 一旁的牲口贩子看得瞠目结舌,他亲眼目睹那位姑娘往马嘴里倒入一些液体后,马儿的精神便迅速恢复,如今更是站了起来,这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喂的究竟是什么药?效果竟如此神奇。” 云言溪从容地回答道:“这药是用众多珍贵药材精心制作而成的,可以说,其价值能买下很多这样的马匹了。 我们只是急需赶路,迫切需要一匹马,不然我们怎会舍得拿出如此珍贵的药液呢?” 云言溪所言不虚,一瓶生机液的价值确实足以换取不少马匹。 牲口贩子听云言溪这么一说,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兄妹俩离开牲口市场后,又去购置了一辆宽敞的马车。 卖马车的店小二热情地给云天宇进行了一番讲解,如何套马车,云天宇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要领。 他将刚刚买来的马匹套上马车,马儿十分配合,整个过程顺利无比。而后,兄妹俩便登上了马车。 云天宇还没来得及扬起马鞭,就听见云言溪轻声说道:“马儿乖,我们走吧!” 马儿像是听懂了一般,抬起蹄子稳步向前迈进,云天宇见状不禁感叹道:“这马还真聪明,如此聪明的马没有名字怎么行呢?” 云言溪听哥哥这么说,仔细一想,觉得确实有道理,于是问道:“那取一个什么名字呢?” 云天宇略作思考后说道:“那就叫它重生吧!别人或许会给马取疾风、追风之类的名字。 可我们本身就拥有风系异能,赶路时速度如疾风一般,所以那些带速度的名字就不需要了。 我给马儿取名叫重生,既代表这匹马获得了新生,也象征着我们兄妹俩的全新开始。” 云言溪听哥哥如此解释,觉得这个名字寓意深刻,很是满意。 她对着拉车的重生说道:“马儿你有名字了,以后你就叫重生了。” 重生欢快地打了一个响鼻,似乎在愉快地回应着云言溪。 马车在重生的拉动下,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缓缓地离开了南邰郡。 马车缓缓驶出南邰郡几里路后,云言溪心念一动,便将重生和马车一同收进了空间之中。 刚进入这个陌生空间的重生,显得有些不安。它仰起修长的脖子,眼神中充满警惕,仔细地注视着四周。 当它的目光落在云言溪身上时,那原本紧绷的神经似乎瞬间放松了下来,高傲仰起的脖子也缓缓放下了。 云言溪带着重生来到一片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这里的草鲜嫩多汁,十分茂盛。 她指着那片草地,对重生说道:“你就在这一片地吃草,不许去那片庄稼地里捣乱,知道吗?” 说着,她还用手指了指那片新出现的土地。重生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回以一个响鼻,仿佛在说:“我知道了。” 云言溪满意地摸了摸重生的头,笑着说:“真乖。”随后,云言溪闪身出了空间。 出了空间后,云言溪与哥哥施展风系异能,一路急行。 风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带着他们快速前进。一天后,他们终于回到了广原县。 云言溪与哥哥商量着,要去见樊知县,感谢他帮自己安排了朱婶一家和文小宝一家。 樊知县得知镇西侯来了,赶忙前来迎接。他刚要下跪行礼,云言溪便说道:“行了,少来这些虚的。” 樊知县深知云言溪的性格,便也不再坚持行跪拜之礼。 樊知县满脸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和煦,亲自将兄妹两人迎入了待客厅。 他的热情仿佛能将整个房间点燃,他殷勤地招呼着他们入座。 樊知县恭敬而又客气地将位于正上方的上手位置让给了云言溪,那姿态尽显谦卑。 云言溪也不客气,她神态自若,缓缓地坐了下来。待众人依次坐定,下人们手脚麻利地为他们倒好了茶水。 三人落座后,樊知县恭敬地问道:“侯爷您这次来广原县有什么吩咐?” 第81章 再次来广原县 云言溪笑着反问道:“难道我来你这里非得有事才能来?” “哪里的话?侯爷随时都可以来,”樊知县连忙说道,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云言溪见樊知县此刻显得颇为悠闲,便问道:“樊知县,灾民的安置已经完成了吗?” “回侯爷,已经安置完成了。”樊知县回答得干脆利落。 “哦!这么快,你们广原县安置了多少灾民?”云言溪追问道。 樊知县再次回答道:“一共有一万五千多的灾民。” 云言溪心中暗自盘算,一个县安置一万五千多灾民,这南邰郡有众多府,一个府下面又有不少的县,如此看来,南邰郡安置这批灾民应该不是什么难题。 云言溪好奇地问道:“你们安置灾民是一个村安置在一起,还是分开安置?” 樊知县回答道:“都是分开安置的,集体安置哪里有那么大的地方,都是每个村安置几户灾民。” 云言溪心想,云家村那些人被分开安置了,应该耍横不起来了吧!之前在云家村,他们仗着云氏一族人多,总是欺负那些外姓人。 如今这样的安置方式,对他们那些总喜欢欺负外姓人的云家村人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惩罚了,那种被别人排挤的憋屈,也让他们尝到了。 交谈了一番灾民安置问题后,云言溪便回到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她对着樊知县说道:“之前你帮我安置朱婶与文婶子两家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我就离开了。” 说完,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玻璃酒杯。这酒杯晶莹剔透,在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云言溪说道:“这次来带了一个小礼物送给樊知县。” 这玻璃酒杯在她的空间里多得是。想当初,她与哥哥一起去收了一个商场库房。 那库房里的东西可谓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他们原本想着一样样地去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可后来发现,这样不仅浪费时间,而且还随时可能会遇见其他来收集物资的人。 他们兄妹两人势单力薄,万一被更多的人发现,那批物资肯定会被他人争抢。 于是,他们当机立断,决定将所有物资全部收进空间里,等回家后再慢慢清理。 由于空间的容量极大,而且她的空间异能也在升级,导致空间一直都没装满过。 所以,兄妹两人也就一直没有去清理那些东西。在末世中,这些东西或许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但没想到来到这古代,却成了稀罕物件。 樊知县见到云言溪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酒杯,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满脸的震惊之色。 他曾在一些传闻中听说过海外有这样的琉璃制品,却从未亲眼目睹过。 此刻,那琉璃酒杯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与珍贵。 他心中清楚地知道,皇宫里确实有一对琉璃杯。那还是皇商刘家前几年花费了高价,从一位海外商人手中购得的。 而后,刘家将这对琉璃杯献给了皇上。据说,在一次宫宴时,皇上心情愉悦,特意拿出了那对琉璃杯,与皇后各自手持一只,和众官员一同碰杯饮酒。那场景,光是想想都觉得无比奢华与庄重。 樊知县深知这琉璃杯的珍贵程度,哪里敢收下云言溪递过来的这等宝物。 他连忙摆手拒绝,语气中充满了惶恐:“侯爷,我可不敢收如此贵重之物啊!整个南岳国就只有皇宫里有两只琉璃杯。这要是我收了您的琉璃杯,恐怕我的脑袋都得搬家,性命难保啊!” 云言溪和她的哥哥对这皇权时代的规则和复杂情况还不够了解,所以对于樊知县的话,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樊知县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云言溪忍不住问道:“樊知县,真的有您说的这么严重吗?” 樊知县听云言溪这么问,便明白他们对官场上的门道一无所知。 他叹了口气,觉得既然他们不懂,那自己也没必要太过避讳。 于是便坦诚地说道:“侯爷,说实话,皇上或许不会仅仅因为我拥有一个琉璃杯就定我的罪。 但是,一旦我有了这琉璃杯,就会引起一些人的嫉妒。而且,为了讨好皇上,有的人会不择手段地栽赃陷害。 到时候,这琉璃杯就会被光明正大地送到皇上跟前,而我则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兄妹俩听了樊知县的这番话,他们突然想起南邰郡郡守那无耻的行径,云言溪送给五老爷的望远镜,他都想要过来,给皇上呈上去,以此来换取利益。 在想想这广原县又属于南邰郡管辖,一旦那郡守知道樊知县手里有比皇商刘家送给皇上还好的琉璃酒杯,那他还真的做的出樊知县所说的那种事来。 兄妹俩终于明白了樊知县为什么不敢收这玻璃酒杯来,毕竟作为南邰郡的官员,谁又不了解自己的上司。 原来,皇上本身可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但是南邰郡郡守为了讨好皇上,会想尽办法给拥有琉璃杯的樊知县安一个罪名。 这就好比那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云言溪和他的哥哥意识到,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一个小小的举动都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 他们开始对这个时代的规则和人心的复杂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而樊知县的拒绝,也让他们明白了在官场中生存的艰难和谨慎的重要性。 对于樊知县目前来说,还真的没能力与那些郡守抗衡。不过对于云言溪兄妹来说, 这根本就不是事,就算皇上想对付他们,他们可以直接推翻这个朝廷。 云言溪今日来是为了向樊知县表达谢意,绝不是给樊知县带来灾祸的。因此,她不得不将那玻璃酒杯收回。 云言溪陷入了沉思,究竟送什么给樊知县,才能既表达自己的谢意,又不会给他带来麻烦呢? 最后决定拿出三瓶生机液。她面带微笑,对着樊知县说道:“樊知县,其他的我也不知该如何感谢您,不过这个您可以收下。这里有三瓶药液,你给一瓶的赵捕头,其余两瓶你自己留下。” 第82章 搜刮边知府府 樊知县赶忙推辞道:“侯爷您不用给我什么,我为侯爷办那一点点事,是我分内之事,理应如此。” “拿着吧!这可是治病良药,若是受了重伤,服用两三滴,要不了多久便能痊愈。 倘若生了重病,服用两滴即可治愈。就算是普通生病,只需服用一滴就行。”云言溪认真地介绍着生机液的功效。 樊知县楞楞地看着云言溪,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侯爷,这药真的如此珍贵?您没有骗我吧? 云言溪见樊知县那副模样,只好说道:“樊知县您不相信我,那您总该知道卫将军——卫忠国吧?他中了西晋皇室的秘制毒药,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无法解毒,最后还是我帮他把毒解了的。” 樊知县一听云言溪说卫将军的毒是她解的,顿时惊讶不已,连忙站起身来,说道:“侯爷,您就是那传说中的云神医?” “没错,”云言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樊知县这才恍然大悟,传说中的云神医与侯爷一个姓,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赶忙把云言溪放在桌子上的生机液拿到手中。 他心里清楚,多少人想找到云神医都没有机会,能从云神医手里拿出的药液,那必定是神药。 这等珍贵之物,人家千金难求,自己若是不要,那才是愚蠢至极。 云言溪兄妹告别了樊知县后,继续朝着京城的方向前行。他们需要返回到湘离府,因为那里有一条官道直通京城。 经过两天的奔波,他们终于抵达了湘离府。自从兄妹俩的风系异能满级后,他们赶路的速度愈发迅速了。 兄妹俩决定在湘离府住一晚,再继续赶路。他们找了一间客栈,洗漱一番后,正准备休息。 这时,云言溪突然想起了那个钟偏将和边知府,她连忙叫住了云天宇,将钟偏将与边知府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经过两人的一番商量,他们决定将这两个蛀虫除掉。 于是,两人先来到了边知府府。他们施展风系异能,一阵狂风过后,顺利地进入了边知府府。 云言溪运用精神异能,开始仔细地搜索边知府的所在之处。 一番搜索之后,云言溪发现边知府还在书房。兄妹两人迅速地朝着知府府书房而去。 云言溪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使用死亡藤蔓了,此时,她从空间里取出死亡藤蔓,轻轻地抚摸着它,同时给它发出指令,让它给边知府释放一种可以在十天内导致死亡的毒气。 离开边知府的书房后,云言溪展开精神异能,又继续搜索知府府的库房。 经过一番努力,云言溪不但找到了明面上的库房,还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暗室。 这个暗室位于一个柴房里,云言溪心中明白,这暗室里肯定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 他们决定先去暗室一探究竟,看看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他们坚信,里面一定有金银财宝,因为这是他们的金系异能所感应到的。 他们来到柴房,站在暗室外面。云言溪运用精神异能,很快就找到了机关的所在位置。 原来,机关是地上的一块木柴。在旁人看来,柴房堆满了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谁也不会想到,其中的一块柴竟然是机关。 云言溪两手按住木柴的两端,然后开始缓缓转动。只听“咔嚓!”一声,柴房的墙壁上出现了一扇仅能通过一人的小门。 云天急忙说道:“妹妹,我走前面。”云言溪无奈地说道:“难道还有什么能伤到我吗?” 云天宇没有理会妹妹的话,率先进入了那扇小门里,云言溪则紧跟其后。 她从空间里拿出手电筒,一步一步的跟在哥哥后面往下走。 大约走了十来步石梯,他们终于到达了暗室。刚一进入暗室,他们就看到里面整齐地堆放着二十几个箱子。 云言溪和云天宇走上前,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只见里面装满了金灿灿的黄金。他们又接连打开几个箱子,里面除了黄金,还有各种珍贵的珠宝玉器。 “这些家伙,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真是可恶!”云天宇气愤地说道。 云言溪解气地说道:“还好,他已经中了死亡藤蔓的毒,最多只能活十天了。” 云天宇看着妹妹,说道:“妹妹,你这死亡藤蔓还有没有种子,如果有,就给哥哥一粒,这死亡藤蔓还真是大杀器。” 云言溪一脸骄傲地回应道:“那是,干掉西晋兵其实都是死亡藤蔓的功劳。它的毒气一释放出去,那效果简直就是杠杠的,一大片敌人瞬间就倒下了。” 说着,她收了一个箱子进入空间之中,接着说道:“之前空间里就只有一粒死亡藤蔓的种了,我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无意间收进来的。不过哥哥需要,等我回去后,就给你催生一些种子。” 此时,云言溪动作不停,熟练地将这些箱子一个接一个地全部收入空间,同时还不忘和哥哥聊天,那轻松自在的模样,仿佛真的是在自己家里一般。 暗室里的箱子被她收完后。兄妹两人没有丝毫耽搁,立刻退出暗室,径直朝着知府府的库房赶去。 他们来到库房时,周围静悄悄的,一个守库房的人都没有。 云言溪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中暗自思忖,这库房如此疏于看管,想必里面不会有什么太珍贵的东西,真正的好东西应该都藏在暗室里了。 云言溪来到库房门前,那把库房门锁在她眼中形同虚设。 她伸手拽住门锁,稍稍用力一拽,锁便轻易地被她扯了下来。 兄妹两人毫不犹豫地快步走进库房。库房里摆放着一些箱子,宇天宇快步上前,打开了几个箱子。 只见那些箱子里面,有的装着一些布匹,虽说质地并非上乘,但也还算能用; 有的装着一些衣服,款式和材质都较为普通; 还有的装着一些首饰头面,做工略显粗糙,并非什么名贵之物。 虽然这些东西的价值并不高,但是云言溪并没有丝毫嫌弃之意。 第83章 搜刮钟偏将府 在她看来,这些东西总归是有些用处的,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将这些东西全部收了起来。 收完库房的东西后,云言溪又把目光投向了知府府里那些女人的房间。 她毫不手软地对这些房间进行了一番搜刮。从那些女人那里收来的东西,比库房里的还要丰厚不少。 这也让云言溪更加坚信,边知府的库房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搜刮完女人们的房间,云言溪并没有停下脚步,她又开始对厨房和粮仓进行了一次大扫荡。 她在厨房里发现了不少食材和炊具,虽然不是什么珍稀之物,作为末世而来的云言溪,哪肯放过。 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反正收就完了。粮仓里也有不少的粮食,她也没放过一扫而空。 云言溪仔细地思考着,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收到。忽然,她想到了:“哦!对了,还有牲口棚没有收,去给重生找个伴。” 云天宇没有精神异能,对于妹妹的决定,他向来是全力支持的。 听到妹妹的话,他便跟着云言溪一同前往牲口棚。 他们来到牲口棚,棚里竟然有四匹马。云言溪眼前一亮,毫不犹豫地将它们统统收进了空间。 嘿!前边还有一个不小的房间,云言溪快步走了过去。 哟,还是双开门呢!不过门没有上锁,她双手拉开门一看,原来是放马车的屋子。 屋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四辆马车,一看就知道,这是给刚刚她收进空间里的那四匹马配的。 云言溪自然不会放过这些马车,她动作利落地把四辆马车也全部收进了空间之中。 收完马车后,兄妹俩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知府府。 接下来,他们的目标就是钟偏将府。云言溪扩散精神异能,很快就确定了钟偏将府的位置。 钟偏将府离知府府并不远,两府在同一条街上,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兄妹两人施展风系异能,身形如幻影般迅速移动。仅仅两三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到达了钟偏将府府外。 两人心有灵犀地再次施展风系异能,一阵微风拂过,兄妹俩如同融入风中的落叶,悄然无息地进入了钟偏将府。 这时,夜幕笼罩下的钟偏将府依旧是灯火辉煌,一排排灯光照亮了四周,府内时不时地传来阵阵歌声和悠扬的音乐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突兀。 兄妹两人被这声音吸引,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不一会儿,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厅便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座大厅建筑风格奢华无比。云言溪与哥哥云天宇商量一番后,决定绕到大厅的后面去行事。 云言溪悄然散发出精神异能,仔细地探查着周围的情况。 很快,她便发现大厅后面有一个窗子,这个窗子的位置十分巧妙,正好可以让她的死亡藤蔓发挥作用,让里面那群寻欢作乐的人,尝尝死亡藤蔓释放出的毒气威力。 兄妹两人迅速来到大厅后面,云天宇小心翼翼地从后窗向里窥视,这一看,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只见大厅内,有一些女子在翩翩起舞,身姿婀娜,还有一些女子在专心地弹琴,琴音袅袅。 然而,最让云天宇气愤的是,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竟然抱着一些小女孩和小男孩,正在对他们做出一些极其恶劣、不堪入目的事情。 云言溪察觉到哥哥的脸色异常难看,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哥哥如此愤怒。 她想要到窗口去看个究竟,云天宇连忙伸手拉住了她,语气坚决地说道:“别看。” 他实在不忍心让妹妹看到这肮脏丑恶的一幕,玷污了她的眼睛。 紧接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直接将这些人毒死吧!” 可是,话刚出口,他又想到了里面还有一些无辜的孩子和女子,于是改口道:“先把里面的人迷晕,然后再做打算。” 云言溪听了哥哥的话,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拿出死亡藤蔓,集中精神向它发出指令,让死亡藤蔓释放出可以让所有人昏迷的气体。 为了确保哥哥的安全,云言溪摘下一片死亡藤蔓的叶子递给哥哥,说道:“哥哥,把这个放嘴里。 以前我让死亡藤蔓释放毒气的时候,你都离得远远的。今天离得太近了,服下这片叶子可以保护你。” 云天宇接过死亡藤蔓的叶子,毫不犹豫地放入口中服下。 他知道这死亡藤蔓的厉害,以前在末世,有不少人都栽在这死亡藤蔓的毒气中。 没过多久,死亡藤蔓按照云言溪的指令,释放出了致人昏迷的毒气。 毒气迅速弥漫在大厅内,很快,就听到了“砰砰砰……”一连串的倒地声。 兄妹俩见时机已到,毫不犹豫地跳窗进入了大厅。 进入大厅后,他们发现里面的人都已经昏迷不醒。 云言溪没有丝毫怜悯,将所有人都收进了空间里。 随后,他们又将大厅里的灯全部熄灭,整个大厅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接下来,兄妹俩开始对钟偏将府进行全面的搜刮。 他们首先来到了钟偏将的库房。一踏入库房,云言溪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货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贵物品,珊瑚摆件栩栩如生,色彩斑斓; 玉白菜晶莹剔透,温润如玉;古董字画更是数不胜数,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还有那堆积如山的黄金白银,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云言溪兴奋不已,毫不客气地开始了她的搜刮行动。 她一个劲地将这些财宝收入自己的空间,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收收收!” 不仅是库房,粮仓也没有逃过他们的搜刮。云言溪将粮仓里的粮食全部收入空间,一粒也没有留下。 接着,他们又来到了各个房间,将房间里的贵重物品和值钱的东西统统收走。 就连厨房也没有放过,厨房里的食材、餐具等都被他们收入囊中。 一番搜刮下来,云言溪发现这钟偏将家的钱财果然不少,甚至比边知府家的库房还要值钱。 第84章 俞县订饭菜 她心中暗自想到,边知府家里的那些钱财,应该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而这钟偏将家的钱财,恐怕是贪墨军饷和粮草所得。 搜刮完毕后,兄妹俩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钟偏将府。他们直接回到了客栈,准备好好休息一番。 至于空间里的那些人,他们决定等休息够了再去处理。 兄妹俩洗漱一番之后,就直接回到房间上床睡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云言溪缓缓睁开眼睛,精神饱满地开始了新的一天。 云言溪和云天宇决定,要尽快处理空间里的那些人,让这些畜牲得到应有的报应。 云天宇已经有了对付这些畜牲的办法了,他向云言溪要了一些绳子和一些布。 他们便赶着马车,出了城,来到一个偏僻的林子,将空间里的那些畜牲都放了出来。 云天宇神色冷峻,果断地拿起绳子,动作利落地将那些人的手脚牢牢绑住。 随后,他又取出一些布团,塞进他们的口中,使他们难以发出半点声音。 紧接着,云天宇给每人喂下一片死亡藤蔓的叶子。没过多久,原本昏迷的人缓缓苏醒过来。 然而,当他们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嘴巴被布团堵住,且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时,脸上顿时布满了惊慌之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此时,云言溪和云天宇站在他们面前,目光冰冷如霜。 云天宇厉声喝道:“你们这些畜牲不如的东西,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那些人这时才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纷纷“啊啊啊!”地拼命求饶。 可是,云言溪和云天宇丝毫没有心软之意。云天宇决定将这些人变成太监,然后再送他们上路。 他让妹妹云言溪先回避,毕竟这种事情他认为应由自己来做,这可不是女孩子该看的场景。 云言溪乖巧地回到空间里,她着实不想让这些不堪的画面污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云天宇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坚硬的石头,毫不留情地挨个砸向他们胯下。 尽管他们的口里塞着布团,却依然无法阻挡那凄惨的哀嚎声。 待云天宇完成这如同净事房的工作后,他施展一个火系异能,熊熊火焰瞬间将这群丧心病狂的畜牲烧成了灰烬。 处理了那些畜牲后,兄妹俩又在空间里商量,针对那些孩子和姑娘们的去留问题,展开了深入的商讨。 他们的神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些孩子和姑娘们未来的担忧。 他们深知,如果轻易地将这些人放回去,那么这些曾经遭受苦难的人,极有可能被官府当成杀害那些畜牲的凶手。 这种结果并非他们所愿意看到的,因此,他们认为唯一可行的办法,便是将这些人带离这湘离府。 然而,兄妹俩现在最为头痛的是,这些孩子和姑娘们今后的安置问题。 他们明白,这不仅仅是给他们一个安身之所,更是要让他们能够重新融入社会,找回生活的信心和希望。 他们还要担心这些人的心理问题,就算云言溪的精神异能,能够改变他们的记忆,甚至可以抹去那些痛苦的回忆。 但是,兄妹俩也清楚地知道,这只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面,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可能那么做的。 另外,他们需要考虑更多的实际问题。比如如何为这些人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 如何帮助他们接受教育,以及如何让他们重新建立起对人的信任和对生活的热爱。 这些问题,让兄妹俩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最后还是先把他们带离这里再说,到时候询问了他们自己的意思再说。 他们出了空间,接着就施展出风系异能,就此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程。 一路上,风在他们身旁呼啸,助力着他们快速地前行。 兄妹俩一路马不停蹄,历经一天半的时间,他们抵达了俞县。 到达俞县后,兄妹俩经过一番商量,一致决定在此地停留一天。 毕竟,他们的空间里还需要补充一些饭菜,以满足接下来他们路程中的饮食需求。 如同以往的习惯,他们开始寻找合适的住处,很快便找到了一间客栈,顺利地住了进去。 进入房间后,兄妹俩先进行了一番洗漱,洗去了一路的疲惫。 随后,他们便躺在床上,尽情地放松自己,很快就进入了休息状态。 他们深知,只有休息好了,才有足够的精力继续赶路。 待他们休息得足够充分后,云天宇驾着马车,云言溪坐进马车里,开始去寻找一些味道不错的酒楼或者饭馆。 他们在街上询问了不少的路人,从他们的口中挑选两家酒楼,两家饭馆。 他们找那两家酒楼和饭馆,分别订了十几样他们喜欢吃的饭菜,然后就等着明天来取了。 订完饭菜之后,云言溪想起空间里那个水缸,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心中暗想:那几个水缸,怎么可能装得下今天订下的这么多饭菜?更何况,总不能明天扛着个大水缸跑到酒楼去装饭菜吧!这样也太搞笑了吧!” 想到这里,云言溪赶紧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哥哥云天宇,云天宇听后顿时恍然大悟。 于是,兄妹二人凑到一起商量起来。经过短暂的讨论,他们最终一致决定去购置一些木桶回来。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解决当前水缸容量不足的问题,还能方便以后存放更多的东西。 说干就干,他们向路人询问,终于打听到了俞县的几家木匠铺的位置。 随后,兄妹俩便马不停蹄地开始了他们的采购之旅。 他们一家一家地走访木匠铺,仔细挑选着合适的木桶。 每到一家,他们都会认真检查了木桶的质量,确保不会漏一滴烫水。 兄妹俩这一挑选,俞县所有木匠铺里的木桶,都被他们全部地买下来。 兄妹俩心里很清楚,以后他们需要在空间里长期准备饭菜。 而木桶作为盛放饭菜的重要工具,自然是越多越好。 他们打算明天就用这些新买的木桶来装饭菜,这样既能保证饭菜的原味度,又能方便每样菜分开。 第85章 周府选亲 回到客栈后,兄妹俩顾不上休息,立刻开始清洗所有的木桶。 他们从运起水系异能,认真地冲刷着每一个木桶的内壁和外壁,确保木桶干净卫生。 经过一番努力,所有的木桶都被洗得干干净净,兄妹俩这才满意地停下来,静静地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一早,云天宇就驾着马车,云言溪却坐在马车厢里,向着他们昨天订下饭菜的酒楼而去。 马车平稳地走在大街上,很快就来到了昨天订下饭菜的第一家酒楼。 兄妹俩的手腕到手臂上,各自挂着几个木桶,他们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 他们这模样,引来了路人好奇的目光。兄妹俩并未在意,径直往酒楼里走去。 酒楼的小二眼尖,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是昨天来订下饭菜的客人,赶忙热情地迎了上来。 小二好奇地问道:“二位客官,你们提这么多木桶有什么用吗?” 小二心里暗自嘀咕,这两位客官订了十几样饭菜,按常理来说,应该会有其他客人一同前来才对。 云天宇微笑着解释道:“我们请客的客人在乡下,我们用这些木桶装昨天订下的饭菜回去。” 小二听后一愣,他还是第一次遇见用木桶装饭菜回去招待客人的,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新奇。 就在这时,酒楼掌柜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也听到了云天宇的话。 他并没有像小二那样觉得奇怪,毕竟他在这行干了多年,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客人和需求。 他知道,有些人在外面挣了钱,又不想自己做饭,就会选择在酒楼订下饭菜,带回去招待亲戚朋友。 虽然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但偶尔还是会遇到一次。 掌柜问道:“客官,既然你们要用木桶来装饭菜,那等炒好菜后,我们就不用给你们装盘了,每样菜分别给你们装进木桶里,你看行吗?” 云天宇一听,正合他意,连忙回答道:“行。” 说完,兄妹俩又从马车里拿出了几个木桶。实际上,这些木桶是从他们的空间里取出来的。 他们给每样菜式都准备了一个木桶,确保饭菜能够分类盛放,保持原汁原味。 把木桶留在这家酒楼后,兄妹俩又赶着马车,陆续向另一家酒楼和那两家饭馆送去了木桶。 云天宇对每一家酒楼和饭馆都说道:“我们午时前就来取饭菜,希望你们尽快炒好菜和煮好饭。” 兄妹俩在俞县的大街小巷逛了逛,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很快就快到约定好取饭菜的时间了。兄妹俩赶忙驾着马车,朝着那两家酒楼和饭馆驶去。 他们每到一家酒楼和饭馆,都很快地将饭菜取了出来。 每一份饭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取完饭菜,他们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客栈。 当他们回到客栈时,时间已经快过午时了。 兄妹俩迫不及待地进入了空间,他们迅速地从今天取回来的饭菜中舀了一些出来,准备品尝一番。 饭菜的色泽不错,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他们拿起筷子,夹起一口饭菜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 这些饭菜的味道确实非常不错,每一口都充满了独特的风味,让他们感到无比享受。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在睡懒觉,兄妹俩早早又向下一站进发。 同样的施展风系异能,他们用了一天半的时间,云言溪兄妹俩终于抵达了文都府。 这座城市热闹非凡,车水马龙,兄妹俩刚踏入城门,便瞧见不少人神色匆匆地朝着一个方向赶去,同时,嘈杂的讨论声也不断传入他们的耳中。 路人甲满脸兴奋地说道:“这周府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为了给他们那傻儿子选妻,聘礼竟然给出了一千两银子,不仅如此,还外加一间这府城的铺子和宅子呢!” 路人乙连连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嘛!这消息一传出,听说好多姑娘都争先恐后地去报名了。” 路人丙则是一脸不屑,嗤笑道:“嘿!你们是不知道,连怡春院的姑娘都跑去报名了,把周老爷气得够呛,当场就放了狠话,要是再有风尘女子来报名,就直接把人送去挖矿。” 路人甲皱着眉头,颇为不满地说道:“那怡春院的姑娘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人家周府早就在公告里写得明明白白的了,只要良家女子,而且必须是家世清白的未婚女子。她怡春院的姑娘算哪门子的良家女子?哪里还能有清白之身?” 云言溪兄妹两人听到这些人的谈话,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好奇,云言溪转过头,对着云天宇说道:“哥,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云天宇其实早就注意到云言溪认真听那些路人聊天的表情,心里早就清楚自己的妹妹想去凑这个热闹,所以当云言溪提出这个请求时,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兄妹两人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块极为宽敞的空地上。 只见空地上排着两条长长的队伍,一眼望去,队伍中既有年轻的姑娘,也有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婶。 两条队伍的最前端分别摆放着两张桌子,每张桌子跟前,都坐着一位手持毛笔的男子,正专心致志地登记着前来报名的人的信息。 云言溪仔细地观察着队伍中的各类人,心中暗自猜想,这些姑娘大概是在为自己报名,而那些大叔大婶应该是给自己家的闺女报名的。 就在这时,云言溪身边站着的一位妇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笑着说道:“姑娘,就你这长相和气质,肯定能入选。” 云言溪看了一眼那妇人,淡淡地说道:“我没打算去排队,我也不会去选什么周家少夫人。” 云言溪话音刚落,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在一位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以及几个下人的簇拥下缓缓走来。 这时,云言溪身边的那妇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自顾自地说道:“哎!你看那周大少爷长得多俊,从小到就聪明,就在他参加乡试的前两天,不知被哪个天杀的打破了脑袋,从那以后,他的心智就如同三四岁的小孩一般了。” 第86章 周大少爷 接着,她又转过头来,看着云言溪,继续说道:“你瞧瞧那周大少爷的长相,哎哟,就是我这样已经成亲的妇人看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呢!你再看看那些小姑娘,一个个害羞得不成样子,啧啧!” 云言溪听那妇人说周大少爷是被人打破了头才变成这样的,便没有再理会那妇人后面喋喋不休的话语。 她悄然释放出精神异能,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周大少爷的脑子里,一番探查后发现,周大少爷的颅脑确实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这也正是导致他成为别人口中傻子的原因。 云言溪在了解到周大少爷脑子的情况后,她意识到自己和哥哥的木系异能或许可以治好他。 但云言溪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出手的人,她绝不会去救一个坏人。 于是,她便向那妇人打听道:“大婶,这周老爷一家的为人怎么样啊?” 那妇人在云言溪身边说了半天,都没得到一个回应,原本都打算闭嘴了。 此刻听见云言溪向她提问,顿时又兴奋起来,滔滔不绝地说道:“这周府啊,世代经商,到这周老爷这一代,那可是积累了相当可观的财富。 不过啊,这周老爷可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人,他心地善良,每年都会给一些穷苦百姓施粥、施药。而且啊,他们还出钱办了一个慈幼院呢!” 云言溪听见周府办了一个慈幼院,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个阴谋论。 她想起有些小说里提到过,慈幼院有可能是人贩子的掩护伞。 于是,她连忙问道:“大婶,你知道慈幼院里的孩子还在慈幼院吗?” 那妇人一脸疑惑地看着云言溪,显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回答道:“当然还在慈幼院啊。” 云言溪觉得自己可能没表达清楚,又继续问道:“进入慈幼院的孩子,后来你们再次见到过没有?” “当然见到过啦!我们村有一个孩子,父母早亡,就是在慈幼院里长大的。 人家现在在周老爷家的酒楼里做事,每年能拿到不少工钱呢,前不久还娶了个媳妇。 他现在的日子过得比那些有父母的小伙子还滋润,大家都说他遇到了周老爷这样的大好人,是他的福气。” 云言溪听了妇人的这番话,心中的担忧总算放了下来,她对这周老爷的人品不禁表示敬佩,同时也对周府的商人头脑深感佩服。 周老爷出钱将那些孩子养大,还给他们提供一份工作,那些被他养大的孩子,对他自然是感恩戴德,工作起来也会尽心尽力,忠心耿耿。 而对于那些孩子来说,不但能够顺利长大,还能拥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这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云言溪将自己探查到周大少爷的颅脑问题,详细地给哥哥云天宇说了一遍。 她说道:“哥,要不我们去给那周大少爷把颅脑损伤治好。” 云天宇在一旁也听到了那妇人的话,此时听妹妹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好人应该得到好报,便欣然同意了。 云天宇看向站在登记处的周老爷,然后对着云言溪说道:“你先去那边人少的地方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周老爷谈谈。” 就这样,云言溪按照哥哥的吩咐,去到了人少的地方耐心等待,而云天宇则径直来到周老爷跟前,自信地说道:“周老爷,我能治好您儿子的脑子。” 刚开始,周老爷一脸怀疑,他看着眼前如此年轻的云天宇,实在难以相信他会有多么高超的医术。 毕竟,不少名医都给自己的儿子看过病,可结果都不尽如人意。从最初的满怀希望,到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如今的周老爷已经能够坦然接受自己儿子的现状了。 最后,云天宇只好拿出一瓶生机液,他递给周老爷说道:“周老爷,您的身体其实也有不少毛病吧?只要您服用两滴这个药液,您身上的那些毛病就会逐渐好转。” 这时,一旁的下人赶紧上前劝阻道:“老爷,万万不可啊!这来历不明的药液,怎么能轻易服下呢?” 周老爷目不转睛地盯着云天宇手中的药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此时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响:试试吧!这个声音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去尝试那未知的药液。 周老爷缓缓地伸出手,想要去拿那瓶药液,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药液瓶子的瞬间,一旁的下人却如闪电般抢先了一步。 那名下人迅速地拿起药液瓶子,毫不犹豫地仰起头,将瓶口对准自己的嘴巴,然后开始倾倒药液。 他牢记着云天宇所说的话,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嘴巴里倒了两滴。 在那下人服用生机液后,没过多久,他便明显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流,如同奔腾的江水一般,朝着自己一直疼痛难忍的左腿涌去。 那股热流所到之处,似乎带来了一种神奇的力量,渐渐地,他原本疼痛的左腿竟然不再疼痛了,而且变得异常灵活。 以往,他的左腿总是给他带来诸多不便,走路时显得十分不协调,而现在,那种不适感完全消失了。 他满脸惊喜地转向周老爷,激动地说道:“老爷,这药液真的有效啊!奴才的左脚不痛了,而且变得灵活自如,走路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别扭了!” 周老爷听了下人的话,眼神中燃起了更加炽热的渴望,他紧紧地盯着还在下人手里拿着的那瓶生机液。 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那瓶小小的药液仿佛成为了他摆脱病痛的希望之光。 周老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云天宇,轻声问道:“大夫,我能不能也服用两滴?” 云天宇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你服用吧!” 得到了云天宇的许可,周老爷迫不及待地拿过下人手里的生机液,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嘴巴里倒了两滴。 几乎是在瞬间,他便感觉到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蔓延开来。 没多久,他原本疼痛难忍的腰,在服用了生机液后,那种疼痛的感觉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第87章 给周大少爷治疗 与此同时,他平常胸闷气短的症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周老爷心中满是喜悦,他赶忙对云天宇说道:“还请神医与我回府。” 云天宇回应道:“行,不过我妹妹在那边,我先去叫我妹妹。” 说完,云天宇便朝着妹妹所在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他便带着云言溪,跟随着周老爷一同回到了周府。 一回到周府,周老爷便迫不及待地将云天宇是大夫的事情告诉了周妇人,并且详细地讲述了自己的腰痛和胸闷,在服用了云天宇给的药液后便腰不疼了,胸口呼吸也顺畅。 周夫人听后,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心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之前,给儿子请的那些大夫,同时也给老爷看了,可那些大夫都表示无能为力。 而现在,老爷竟然只服用了一次药液就好了,这怎能不让她感到高兴呢? 他们周府之所以要如此大张旗鼓地选儿媳,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老爷的病情日益严重,尤其是心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而且,他们只有周大少爷这么一个儿子,所以老爷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既能承担起周府的重任,又能善待自己儿子的姑娘。 想到这里,周夫人赶忙去吩咐厨房,准备一桌丰盛的好酒好菜,以此来招待云言溪兄妹俩。 而另一边,云天宇在周老爷的引领下,来到了周大少爷的房间。 云天宇让周老爷以及其他下人在门外等候,他认真地告诉周老爷,自己的治疗手法是家传的,不能让外人观看。 周老爷听后,虽然心中有些好奇,但也只好听从云天宇的安排,缓缓地退出了房间。 他心想,只要他们在门外守着,就不用担心云天宇会做出伤害他儿子的事情。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云天宇和周大少爷两人。云天宇让周大少爷坐在床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一瓶生机液,递给了周大少爷,并说道:“你把它喝下。” 周大少爷接过生机液,毫不犹豫地昂起头,将生机液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然后他乖乖地将嘴巴张开,还把舌头伸了出来,给云天宇看,那模样仿佛在说:你看我好乖,都全部吞下去了。 云天宇看着周大少爷的这副模样,心想,倘若你真的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那么你做出这样的动作确实很萌,也很可爱。 但是你周大少爷却是一张二十几岁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形容。 周大少爷眼巴巴地看着云天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怎么还不夸我。” 云天宇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周大少爷真乖。”说完这句话后,云天宇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为了摆脱这种尴尬的氛围,云天宇赶忙进入治疗状态。他让周大少爷闭上眼睛,然后他将自己的手轻轻地覆盖在周大少爷的头上。 紧接着,他运起木系异能,一阵淡淡的绿光缓缓地出现在云天宇的手掌心里。 这些绿光便是木系能量,云天宇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木系能量输入到周大少爷的颅脑之中,开始慢慢地修补他损伤的颅脑。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一盏茶的时间过后,云天宇终于收回了木系异能。 此时的周大少爷,在云天宇的木系异能的治疗下,舒服地进入了梦乡。 云天宇轻轻地将他推醒,当周大少爷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云天宇立刻就察觉到他已经恢复正常了。 因为周大少爷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懵懵懂懂的样子,而是变得清澈而明亮。 周大少爷看着云天宇,微微皱了皱眉头,思索了片刻后,他突然想起了眼前的人是刚刚给自己治病的大夫。 他赶忙下床,对着云天宇深深地行了一礼,感激地说道:“多谢大夫,若不是您,我恐怕将永远保持着那三四岁的心智。” 云天宇微笑着说道:“不用客气,我们现在出去吧!想必你父亲已经等得着急了。” 说完,云天宇走到房门前,轻轻地打开了门。就在门打开的瞬间,周老爷迫不及待地将头探进房间里,急切地问道:“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周大少爷从云天宇的身后走了出来,他大声地喊道:“爹,我好了。” 周老爷听到周大少爷的声音,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眼神,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快步走上前去,声音颤抖地说道:“好好好,太好了,我儿子终于好了。” 周老爷拉着周大少爷转身就给云天宇跪下,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而眼中却闪烁着感动的泪水。 他重重地给云天宇磕了三个响头,深切地说道:“神医啊!真是神医啊!您是我们周家的大恩人呐!” 云天宇赶忙将父子两人扶了起来,真诚地说道:“我愿意来治疗周大少爷,一方面是因为你们周府一向行善积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你们愿意相信我,否则我也没有机会为周大少爷进行治疗。” 接下来,云天宇又在周大少爷的房间里,给周老爷也进行一番治疗。 他直接让周老爷坐在凳子上,随后运起木系异能。他将掌心贴向周老爷的后背,一股淡淡的绿光渐渐浮现。 云天宇将绿光缓缓地输入周老爷的身体里,绿光慢慢的在周老爷身体里开始游走,当绿光将全身游走了一遍后,周老爷的身体也恢复如初了。 虽说周老爷此前服用了一次生机液,但那只是减轻了病症,然而若想更快地彻底康复,就必须用木系异能进行治疗。 经过云天宇的木系异能治疗,周老爷父子二人的身体状况有了显着的改善,如今他们的身体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健康强壮。 云言溪兄妹俩在周家人的盛情挽留与殷勤招待下,最终选择在周老爷家所开的客栈中落脚。 其实,起初周老爷一家极力邀请云言溪兄妹在周府居住,但兄妹二人婉言谢绝了。见此情形,周老爷便亲自将他们带往自家的客栈。 第88章 路遇小男孩 次日,一个消息在众人之间传开,周大少爷病好了。据周大少爷所说,当初将他打伤的人,竟是他的同窗——昊子阳。 周老爷得知自己儿子被何人所打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报案。县令听闻此事,当即升堂问案。 那打人的昊子阳,如今已是一名举人。当捕快将他带到县衙大堂时,他却矢口否认自己的罪行。 他狡辩道,周大少爷在伤愈之后,听闻自己中了举人,因而心生嫉妒,故意编造谎言诬陷他。 此时,云言溪兄妹也来到了县衙外。听闻昊子阳的这番说辞,云言溪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就悄悄释放出精神异能,控制着昊子阳说实话。 在她的异能控制下,原本还在大声喊冤的昊子阳,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殴打周大少爷的真实原因。 原来,这昊子阳在每次考试中,成绩都不如周大少爷,心中早已充满了嫉妒之情。 那日,他见周大少爷身边的随从不在,邪恶的念头顿时涌上心头。 他先是从学院的柴房里找出一根木棍,接着又找来一块布,随后从学院的后门悄悄地离开了。 他步伐匆匆,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了周大少爷回家时行人最少的那段路上。 没过多长时间,周大少爷便来到了此处。昊子阳用布将自己的脸严严实实地蒙上,背对着周大少爷。 当周大少爷逐渐走近时,他猛然抡起手中的木棍,狠狠地向周大少爷打去。 他原本企图打断周大少爷的手,让其再也无法参加科考。然而,周大少爷察觉到了异样,敏捷地侧身避开了。 在躲避的过程中,周大少爷不小心抓掉了昊子阳脸上的蒙面布。 当他看清袭击自己的人竟是昊子阳时,顿时惊愕得愣在了原地。 他万万没有想到,袭击自己的人竟然是平日里与自己关系还算不错的昊子阳。 昊子阳见周大少爷认出了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周大少爷愣神之际,再次举起木棍,朝着周大少爷的头部猛砸下去。 周大少爷当即倒地不起,鲜血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昊子阳当时以为周大少爷必死无疑,便迅速逃离了现场。 后来,当他听说周大少爷没有死时,心中着实慌乱了一阵。 再后来,又听说周大少爷变成了傻子,他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在云言溪的暗中协助下,案件很快便审理完毕。昊子阳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县令当即做出判决,剥夺他所有的功名,并判处他入狱十五年。 当周老爷一家满心欢喜地从衙门里走出来时,云天宇走上前去,出声叫住了周老爷:“周老爷。” 周老爷抬眼一看,见是云天宇,便热情地问道:“云神医,你也在这儿?” “是的。”云天宇回答道。 紧接着,他继续说道:“周老爷,明日一早,我们便要离开文都府了。今日提前告知您一声,明日便不再前往周府向您告辞了。” 周老爷听云天宇这么说,也不好太过强留,他也知道,神医兄妹只不过是路过这文都府而已。 当天下午,周老爷亲自送来了两马车的东西,以及十万两的银票。 他神色诚恳,语气真挚地说道:“云神医,您对我周家的大恩大德,这些薄礼实在是难以完全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但我还是希望您不要嫌弃。” 紧接着,周老爷从身上掏出一块泛着古朴光泽的铜牌,郑重地递给云天宇,言辞恳切地说道:“云神医,你拿着这块铜牌,就象征着您是我们周家最为重要的朋友。 日后,倘若云神医您有任何需要协助之处,您只需前往任意一家名为‘众所周知’的店铺,出示此铜牌,我们周家定会全力相助,绝不推辞。” 云天宇并未推辞,坦然收下了银票和铜牌,而对于其他东西,他只是象征性地选取了一些,其余的则让周老爷带了回去。 周老爷心里清楚,云天宇此次不仅救治了他们父子俩,更是拯救了整个周家。在他看来,这十万两银子花得十分值得,而且还能认识一位神医。 周老爷回去没过多久,云言溪兄妹便听闻周老爷对外宣布,将取消选儿媳之事。 并且,他还对外表示,凡是来周府报过名的人,都可以领到二十两的银子。 对于周老爷选儿媳这件事,云言溪给出的评价是:病急乱投医。 兄妹两人离开文都府后,当他们快要到达茂县时,他们瞧见一位衣服凌乱不堪的七八岁小男孩,正背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在路上拼命地狂奔。 小女孩的状况看起来十分糟糕,她的头额上鲜血淋漓,那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不断流淌下来,让人触目惊心。 云言溪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小男孩,眼神中充满关切地说道:“你妹妹受伤了,我们是大夫,让我们给她治疗一下吧!” 小男孩听到云言溪自称是大夫,眼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立刻哀求道:“姐姐求求你帮我救救我妹妹,但是能不能到树林里去救?后面有坏人要抓我们。” 云言溪兄妹两人听了小男孩的话,顿时就皱了皱眉,云言溪安慰地对小孩说道:“别怕,我和那位哥哥都有武功。”说着,云言溪指向了身旁的云天宇。 云言溪小心翼翼地将小女孩从小男孩背上接下来,轻轻地抱在自己怀里。 小女孩此时已经昏迷不醒,情况危急。云言溪赶忙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生机液,缓缓地将生机液倒进小女孩的口里。 紧接着,云言溪运起木系异能,她将自己的手轻柔地覆盖在小女孩的额头上,只见一股淡淡的绿光从她的手中散发出来,绿光缓缓地为小女孩修复着伤口。 没过多久,小女孩额头上的伤口就开始结痂了。为了掩饰伤口好得过快,云言溪再次从空间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给小姑娘绑在头上。 在云言溪做这些的时候,小男孩根本无暇顾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张,不停地看向他们来时的方向。 第89章 收拾春红院的打手 就在云言溪刚刚将布条绑在小女孩的额头上时,小男孩浑身瑟瑟发抖地指着向他们走来的几个人说道:“哥哥姐姐,你们快走他们来了。” 云天宇看着由远到近的几个手持棍棒的年轻男子,问小男孩:“你这么害怕这些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小男孩哆哆嗦嗦地说道:“他们都是春红院的打手,他们是来抓我们兄妹俩的。” 云言溪再次出声安慰道:“别怕,他们打不过我们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来抓你们兄妹俩?” 小男孩还没来得及回答,那群打手就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云言溪他们跟前。 云言溪见状,立即将手里抱着的小女孩放进小男孩的手里,她缓缓的站起来注视着那群人。 那些人见到云言溪兄妹俩,眼睛顿时一亮,其中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追到两个小的,还赠送两个大的。” 那人说着,便色眯眯地向云言溪走来,伸出那肮脏的手想去摸云言溪的脸。 云言溪眼神一冷,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出,只见那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接飞了出去,足足飞出几十米远。 春红院的打手们被云言溪这一脚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顿时,他们恼羞成怒,齐声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就向云言溪攻击而来。 然而,这些一向称王称霸的春红院的打手们,连云言溪的衣角都没碰到,就全部狼狈地躺在了地上。 小男孩甚至还没看清楚云言溪是怎么出的手,春红院的打手们就已经集体地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不已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崇拜地看着云言溪,毫不吝啬地夸奖说道:“姐姐你好厉害,要是我有你那么厉害的话,我和妹妹就不会被欺负了。” 云言溪听见小男孩这般言语,全然不顾地上那些春红院打手们的哀嚎之声。 眼神中满是好奇地凝视着小男孩,再次出声问道:“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小男孩的双眼开始泛红,缓缓讲述起他们兄妹俩的悲惨遭遇。 他哽咽着说道:“我叫汤佳铭,我妹妹叫汤佳雪,我们家在茂县的大洼村。 我爹是茂县远近闻名的木匠,手艺精湛,在十里八乡是数一数二好的手艺。 前段时间,县里的娄老爷派人来请我爹去他家盖房子,我爹想着能多挣些钱,好送我去读书,就带着他的一帮兄弟去了。 半个多月后,娄府的人却将我爹的尸体抬了回来。他们言之凿凿地说我爹是摔死的,可我爹全身的伤根本不是摔伤所致,那分明是被人狠狠殴打后的痕迹。 我娘自然不肯相信娄府的这套说辞,就前去讨要说法。然而,娄府的人蛮横无理,不仅没有给我娘一个合理的解释,反而对她大打出手,将我娘打得遍体鳞伤。 我娘悲愤交加,无奈之下,又去县衙击鼓鸣冤,期望县令能为我们主持公道。 可那县令昏庸无能,不但不升堂问案,反而再次将我娘打了一顿,还污蔑我娘是诬陷好人。我娘身心受创,回家没两天,便含恨离世。” 汤佳铭说到此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他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我娘去世后,村里的人家开始趁机到我们家拿东西,我们兄妹两人势单力薄,根本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肆意抢夺。 大伯一家在我们最无助的时候,搬进了我家,口口声声说是要照顾我们兄妹俩。 刚开始,我们兄妹俩天真地以为有了大伯的照顾,日子会渐渐好起来。 哪曾想,大伯一家竟是心怀不轨,他们想要霸占我家的房子。 我爹是有名的木匠,我们家的房子在村里确实是数一数二的,家里的条件也比其他人家要好些。 大伯一家住进来以后,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房子的主人。我和妹妹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儿,累得腰酸背痛,可每天却只能吃上一碗仅有几粒米的稀粥,饿得面黄肌瘦。 而大伯一家却吃着我家的米,住着我家的房,我们还要遭受堂哥堂姐的欺负,大伯母更是时常对我们拳脚相加。 大伯为了彻底霸占我家的财产,竟然联合村长,到县衙将我家的田地过户到了他的名下。 前两天,大伯他们更是丧心病狂,将我们兄妹俩卖到了春红院。 我无意间在大伯的房间外,听到了大伯母和大伯的谈话,这才知道我们兄妹俩已经被他们给卖了。 我还听见他们说,下午春红院就要来将我和妹妹带走。我当时心急如焚,想要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带着妹妹一起逃走。 可当我离开大伯他们的房间外去找妹妹时,却看到妹妹已经被堂姐推倒在地,额头上还流着血。 我心疼不已,背起妹妹就往外跑。堂姐以为我要带妹妹去看伤,所以并没有阻拦我,只是在后面骂骂咧咧。 其实,我一方面确实是想带着妹妹去看大夫,另一方面也是想带着妹妹尽快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我背着妹妹大概走了一里多路的时候,看到一群男子朝着村里走去。 我仔细一看,认出那些人正是春红院的人。之前我们村里也有一家人卖了自家的闺女,当时来的人也是春红院的这些人,所以我印象深刻。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背着妹妹拼命地往前跑。” 汤佳铭看了一眼地上依旧在哀嚎的春红院的打手们,接着说道:“那春红院也是娄府的。” 云言溪兄妹俩听了汤佳铭的话,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气愤到了极点。 云言溪走到那些哀嚎的春红院的打手跟前,毫不犹豫地踩着一人的手,厉声问道:“既然你们春红院是娄府的,那你们应该知道汤木匠是怎么死的了?” 那打手满脸惊恐,连忙求饶道:“姑娘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春红院的打手,平日里只负责一些杂事,哪里知道娄府的那些事啊!” 云言溪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她眼神冰冷,释放出精神异能,在精神异能控制下,那名打手不得不说出汤木匠的死因。 原来,汤木匠带着一帮兄弟在娄府的别庄上建房。一开始,双方说好半个月付一次工钱。 第90章 打探 当半个月后,汤木匠按照约定找到娄老爷要工钱时,娄老爷却出尔反尔,说要等房子完工了才能一起结算工钱。 汤木匠自然不肯答应,毕竟这别庄的工程至少要建三四个月,他的那些兄弟们都要养家糊口,怎么能等那么久才领工钱呢? 当时,汤木匠据理力争,对娄老爷说道:“如果你不给工钱,我们就只能停工。” 汤木匠以为这样就能让娄老爷答应付工钱,可他万万没想到,娄老爷是茂县黑白两道都吃得通的人物,又怎会受他的威胁。 娄老爷恼羞成怒,叫来他专门养的打手,对汤木匠进行了一顿残酷的殴打。 没过多久,汤木匠就被打得奄奄一息,最终失去了呼吸。汤木匠的死,并没有让娄老爷有丝毫的畏惧,因为他深知,只要他给县令送一些钱财,这件事便能轻而易举地被摆平。 汤佳铭听了那打手的话,悲痛欲绝,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 云言溪听了那打手的叙述,心中已然有了一个计划。 云言溪对着云天宇说道:“哥,我们又要发财了。” 云天宇心领神会地回答道:“是啊!又要发财了。” 云言溪对着汤佳铭说道:“你带着你妹妹先跟我们进茂县,以目前你们这种情况,也无法回村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 汤佳铭想起云言溪的厉害,再看看自己虚弱的妹妹,他红着双眼,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谢谢姐姐!” 云天宇走到汤佳铭跟前,温和地说道:“把你妹妹给我抱吧!你刚刚也跑累了吧?” 汤佳铭感激地说道:“谢谢哥哥!不用了,我妹妹衣服上太多的血迹了,刚刚姐姐身上都沾上了血迹。”他的脸上露出了愧疚之色。 云天宇没管汤佳铭的决绝,直接伸手将小女孩抱了过来。接着他果断地说道:“走吧!” 云言溪在离开前,用那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地上哀嚎着的一群人。 然后她释放出精神异能,将精神异能分成许多如细针般的能量,狠狠地扎入春红院的那些打手的脑子里。 顿时,那些打手们痛苦地捂住脑袋,七窍流血,没一会儿便一命呜呼,到地府去报到了。 云言溪兄妹俩带着汤佳铭兄妹俩,沿着官道路徒步来到茂县,一路上汤佳铭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是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当他们到达茂县时,已经是下午了,他们向路人打听了茂县有没有一家叫“众所周知的客栈”,经过打听,还真的有一个叫“众所周知”的客栈。 兄妹俩带着汤佳铭兄妹两人,按照路人详细描述的地址,穿过热闹的街道,终于找到了“众所周知”客栈。 他们进入客栈后,一共开了三个房间,云言溪兄妹俩一人一间,汤佳铭兄妹两人一间。 云言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云言溪进了空间,她从空间里仔细地翻找出几套汤佳铭兄妹两人能穿的衣服。 这些衣服还不错,都是之前云言溪从边知府府上搜刮来的,她拿着衣服来到汤佳铭兄妹两人的房间门口,轻轻敲响了房门。 汤佳铭打开房门,看见门外是云言溪,脸上立即露出笑容,问道:“云姐姐,你有事吗?” 云言溪将手里抱着的几套衣服递给汤佳铭,说道:“我这里有几套衣服,适合你们兄妹俩穿,你拿着吧!” 汤佳铭接过云言溪递过来的衣服,眼中满是感激,声音有些激动地说道:“谢谢云姐姐!” 汤佳铭接过衣服后,云言溪接着又问道:“你妹妹怎么样了?” 汤佳铭回答道:“妹妹醒来好多了,也精神了不少。”说完,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云言溪心想,那当然,经过她的异能治疗,怎么可能还没有精神。 云言溪说道:“好了,你先进去吧!我去让小二给你们送点热水来。”说完,她便转身向楼下走去。 接下来,云言溪兄妹俩和汤佳铭兄妹俩洗完澡后,云言溪又叫了一些丰盛的饭菜。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心地吃了起来。饭后,汤佳铭兄妹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而云言溪兄妹两人则开始商量接下来的事,云言溪严肃地说道:“哥,明天你去大洼村调查一下,看是不是汤佳铭说的那样,如果是,我们就用雷劈死他那大伯一家,还有村长一家也不能放过。我就留在县城里,打听娄府和县令。” 兄妹俩商定后,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兄妹两人兵分两路,开始各自行动。云天宇来到大洼村,他特意打扮了一番,扮着是来找汤木匠建房的。 当他来到大洼村时,在村口遇见一位大爷,他礼貌地向那位大爷问道:“大爷,汤木匠家怎么走?” 那大爷听说云天宇是来找汤木匠的,不禁有些疑惑,问道:“你找汤木匠干什么? ” 云天宇回答道:“我想找他建房。”他的表情显得很诚恳。 那大爷听后,赶紧说道:“汤木匠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快。 云天宇装着不可置信的模样,惊讶地问道:“前不久他才给我叔叔建了房,当时我都给汤木匠说好了,等我决定下来建房的时间,就来找他。 我今天来了,你们却告诉我,他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怎么可能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大爷见云天宇不相信,就指着刚走近的一位村民说道:“不信你问他。” 刚走近的村民好奇地问道:“张大爷,什么事问我?” 张大爷说道:“这位小伙子来找汤木匠建房,我说汤木匠已经去世了,他不相信。” “原来是这样啊!”刚走近的村民看着云天宇说道:“汤木匠真的去世了,张大爷没有骗你。” 云天宇装着终于相信了,但又好奇地问道:“这汤木匠这么年轻,是什么原因去世的?” 接下来,云天宇通过巧妙的引导,让他们将汤木匠去世后,所发生在汤佳铭兄妹俩身上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第91章 送走汤佳铭兄妹 他们所说出来的,与汤佳铭所说的相差无几。唯一有差别的是,他们在说起汤木匠的死时,总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原来这大洼村的村民,都嫉妒汤佳铭有一门好手艺,而且长期有源源不断的工钱收入。 所以,嫉妒让他们谈到汤木匠的死时,那丑陋的嘴脸让云天宇感到厌恶。 中午时分,兄妹俩回到客栈,将各自打听到的情况都告诉给了对方,接着他们开始认真地商量接下来的打算。 云言溪开口说道:“汤佳铭兄妹俩已经不可能回到大洼村了,所以,我们不如给汤佳铭兄妹俩一笔钱财,然后托“众所周知”的掌柜,将他们送去文都府。 再请周老爷帮他们兄妹购置一座稍小些的院子,即便旧一点也无妨,也请周老爷往后对他们多加关照一些。 这样一来,他们兄妹俩以后的生活就会好过一些了。” 云言溪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不过给汤佳铭兄妹俩的那笔钱,自然,得由娄府和他的大伯以及村长一家共同承担。” 云天宇回应道:“好,那就这么决定,但在我们行动之前,还是应该将汤佳铭兄妹二人送走,以免横生枝节。” 待商议完毕,云天宇手持周老爷赠予的铜牌,前去寻找掌柜。那掌柜见着周家的特殊铜牌,赶忙毕恭毕敬地询问道:“不知云公子有何事需小的去办?” 云天宇说道:“我想烦请掌柜帮个忙,我有一对弟妹,想请掌柜的能安排人手,将他们安全送到文都府,并将他们交给周老爷。” 掌柜当即爽快应道:“没问题,明日我们茂县的‘众所周知’店铺皆要前往府城拉货,届时顺便将云公子的弟妹带过去便是,定不会误事。” 就在云天宇前往找掌柜之时,云言溪则去寻了汤佳铭。她将自己与哥哥商议的事宜,详细地给汤佳铭讲述了一遍。 汤佳铭不禁问道:“云姐姐,我们可以跟在你们身边吗?” 云言溪耐心解释道:“我们还有要事需去处理,带着你们兄妹多有不便。你们前往文都府,有周老爷的关照,日子定然会过得顺遂。 周老爷是文都府的首富,为人心地善良,在那里,断不会有人胆敢欺凌你们。” 说罢,云言溪取出五百两银票,递给汤佳铭,示意他妥善收好,接着又拿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一百两的碎银子,作为摆在明面上的银钱。 汤佳铭眼见如此多的钱财,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说道:“云姐姐,我断不能收下,您和云哥哥已经帮了我们兄妹很大的忙了,我怎能再要你们的钱财?” 云言溪见汤佳铭执意不肯收下,就说道:“这并非是我们给你的钱。” 汤佳铭满心疑惑,问道:“那这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云言溪回答道:“这是我到娄府,在娄老爷那里拿到的钱。你也知道我们的武功很厉害,所以,我就让娄老爷赔偿打死你爹的钱,如果他不陪的话,我就取了他性命。 他见识到我们的厉害后,只得乖乖赔付了这笔钱。所以,这是属于你们的钱,是你父母用生命换来的补偿。” 汤佳铭听闻这钱是云言溪为自己兄妹讨回的公道,当即朝着云言溪跪下,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云姐姐为我爹娘讨回公道。” 在汤佳铭的心中,为自己爹娘讨回公道远比钱财更为重要。因而,当云言溪给他钱财时,他并未下跪,可当他知道云言溪去找了娄老爷,成功拿到补偿,他认为云言溪为自己的爹娘讨回了公道。 对于汤佳铭而言,只要对方给予了钱财补偿,便算是讨回了公道。 在他心里,他从来不敢去想,让那些曾经害死过他父母的人以命抵命。 第二天清晨,云天宇便将汤佳铭兄妹俩交给了“众所周知”去文都府拉货的人。 随后,他还专门给周老爷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云天宇详细地讲述了汤佳铭兄妹两人的身世遭遇,以及他们目前的处境。 他言辞恳切地拜托周老爷能够多多关照这对可怜的兄妹。同时,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他给周老爷送了一把太阳能手电筒,还有两个打火机,以及两瓶生机液。 不仅如此,云天宇还贴心地在信中详细说明了这三样东西的使用方法。 在云天宇看来,这些东西在他们这里或许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然而,对于周老爷来说,却可能是珍贵无比、足以作为传家宝的存在。 因此,他坚信周老爷一定会念及这份三份礼物,将汤佳铭兄妹两人妥善安顿。 送走汤佳铭的当天晚上,云言溪兄妹两人便悄悄地来到了大洼村。 云天宇昨天前来打探消息时,可谓是做足了功课。他不仅将汤佳铭家以及村长家的位置摸得一清二楚,就连汤佳铭大伯之前住的房子位置也都了如指掌。 他们首先来到了汤佳铭家。这是一座典型的农村小院,围墙并不高。对于拥有异能的云言溪兄妹两人来说,就算不使用风系异能,要进入这个院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们顺利地进入院子后,云言溪从空间里拿出死亡藤蔓,然后从每一个房间经过一遍,汤佳铭大伯一家便在不知不觉中被迷晕过去。 见此情形,兄妹俩立刻施展金系异能,整个屋子都被他们的金系异能所笼罩。 没多久,这座院子里的所有的钱财都被他们搜刮一空,无论是藏在柜子里的银钱,还是压在箱子底下的碎银,甚至是老鼠洞里那微不足道的两个铜板,都没有逃过他们的搜索。 紧接着,兄妹两人如法炮制,用同样的方法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一家毫无防备,在死亡藤蔓的作用下,很快陷入了昏迷。 云言溪兄妹再次施展金系异能,将屋子里的财物洗劫一空。 做完这一切后,就该是这些人得到报应的时候了。云天宇站在村长家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眼神冰冷地盯着那座房子。 第92章 娄府被雷劈 而云言溪则站在汤佳铭家的不远处,身上雷系异能涌动。只见云言溪抬手一挥,几道雷光闪耀的炸雷朝着汤佳铭家的房子呼啸而去。 “轰隆!轰隆!”几声巨响,汤佳铭家的房子瞬间倒塌,变成了一片废墟。 强大的雷电力量还在地面上炸出了几个深深的大坑,尘土飞扬。 云天宇那边也不甘示弱,他同样施展出雷系异能,几个威力巨大的炸雷朝着村长家飞去。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村长家的房子也在瞬间化作了一堆瓦砾,地面上也出现了几个触目惊心的深坑。 兄妹两人并没有放过汤佳铭大伯之前的家。他们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座房子再次丢出几个炸雷,随着几声巨响,那座房子也彻底倒塌。 随后,云言溪兄妹两人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洼村。 这时的大洼村,原本沉浸在宁静的梦乡之中。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惊雷将村民们从梦中惊醒。 他们纷纷从床上爬起来,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打算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村民们打开房门,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汤佳铭和村长家的方向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烁。 他们匆忙地朝着这两家赶去。当他们赶到汤佳铭家时,眼前的惨状让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汤佳铭家的房子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地面上还布满了深坑,而汤佳铭大伯一家则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是遭天罚了。”其中一个村民看着这一幕,心里痛快不已,他平常就与汤佳铭的大伯一家就不对付。 又因汤佳铭的大伯汤浩亮占了自己弟弟汤木匠的房子,自己之前下手晚了,一点汤木匠家的好处都没有捞着,所以他才故意说这种风凉话。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顿时,那些曾经拿了汤佳铭家东西的村民,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 他们纷纷跪下,惶恐地说道:“老天爷,我们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马上将拿回去的东西全部归还。” 刚刚说风凉话的村民,看到那些拿了东西的村民如此惊恐的模样,自己也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他刚刚只是随口一说,可仔细想想,汤浩亮霸占弟弟的房子,虐待侄子侄女,简直就是恶毒。 而那村长的媳妇与汤浩亮的媳妇又是姐妹,村长还去县衙,将汤木匠家的田地过户到了汤浩亮的名下,这些事确实不是人干的事。 想到这里,那说风凉话的村民突然笑了起来,他不停地念叨着:“报应呐!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会遭到报应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村民们的心上,让他们的心中越发惊慌。 云言溪兄妹俩离开大洼村后,全然不知村里竟上演了如此一幕。 他们一路返回县城,就进入了娄府。如法炮制,用同样的手段将娄府上下所有人都迷晕。 紧接着,一场零元购行动就此展开。他们首先来到堆满金银财宝的库房,璀璨夺目的珍宝令人眼花缭乱,兄妹俩毫不手软,将其一应收入囊中。 随后,他们又奔向粮满仓的粮库,兄妹毫不手软尽数收进了空间。 不仅如此,厨房中各类丰富的食物,牲口棚里健壮的马匹,甚至那些主人和下人的房间,都被他们逐一“光顾”。 云言溪早就将娄府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这娄府的一些下人,仗着娄府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平日里没少欺负他人。 即便有些人在进入娄府前品性纯良,但在这大染缸中,也渐渐迷失了自我,失去了原本的善良本色。 接下来,只要是云言溪认为还不错的东西,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全部收进自己的空间。 兄妹二人搜刮完娄府的值钱物品后,迅速撤离开了。 然而,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便是天罚。县城里的老百姓在睡梦中被一阵阵惊雷猛然惊醒。 那震耳欲聋的雷声此起彼伏,有的孩子被这可怕的炸雷吓得哇哇大哭,哭声与雷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县城都沉浸在一片惶恐之中。 兄妹两人并未就此罢休,他们继续对娄府的所有铺面展开行动。粮铺、布庄……只要是娄府经营的店铺,都没能逃脱兄妹俩的雷系异能。 在粮铺,他们将粮食通通收走,对于那些没什么用的,则毫不留情地用雷电炸毁。布庄亦是如此,收走布料,炸毁店铺。 最后,他们来到了春红院。此时的春红院,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跑到了大街上。 当他们看到娄府的一个个铺面被雷劈得面目全非时,心中都惶恐不安,觉得这春红院恐怕也在劫难逃。 那些嫖客们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匆忙跑回了家。而那些姑娘们,倒是机灵,纷纷拿着自己所有的家当,站在离春红院远远的地方。 这无疑给云言溪兄妹俩的行动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兄妹俩隐藏在一个不易被察觉的角落,施展出雷系异能,伴随着几声惊天动地的炸雷,春红院瞬间被夷为平地。 那些姑娘们暗自庆幸自己站得够远,否则,就算不被雷劈死,也会被倒塌的墙壁砸得粉身碎骨。 解决完娄府的事情后,接下来就轮到县令了。兄妹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县衙。 这一次,他们并没有使用雷系异能,云言溪直接运用精神异能,轻易地结果了县令的性命。 随后,兄妹两人释放出金系异能,县衙后院无论是深埋地下的,还是搁置在房梁上的所有钱财,都被他们席卷一空。 紧接着,还有那个主簿和师爷。云言溪早已将情况打听清楚。 这几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兄妹两人丝毫没有耽搁,立刻前往师爷家。 云言溪用同样的手法结果了师爷的性命,同时让死亡藤蔓释放出一种能让人在二十天内死亡的气体 据说,这师爷的两个儿子也不是善茬。可以说,与县令同流合污的这几人及其家人,在茂县老百姓的口中,都是声名狼藉。 第93章 奉北府 在搜刮完师爷家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主簿家。云言溪如法炮制,弄死了主簿,同样让死亡藤蔓释放出十五天内致人死亡的气体。 云言溪心想,这死亡也得有个先后次序,不然棺材铺可就忙不过来了。 她觉得自己考虑得十分周到,甚至还为这些人想到了棺材的问题。 云言溪兄妹俩在收完主簿家的财物后,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番搜刮钱财的行动,还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他们回到客栈,简单地洗漱一番后,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县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热烈地讨论着昨天娄府被雷劈的事情,而且娄府所有的铺面都遭了殃,无一幸免。 同时,也有人在小心翼翼地议论着县令和师爷以及主簿昨晚在睡梦中离奇死亡的消息。 众人联想到娄老爷与县令等人的种种恶行,顿时觉得这是上天的惩罚。 一时间,整个茂县的人都开始反思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担忧是否也会遭受天罚。 就在这时,一则流言悄然传开,声称只要那些做过坏事的人,多做善事,多积德行善,就能够消除天罚。 毫无疑问,放出这则消息的正是云言溪兄妹俩。从此之后,茂县竟然成为了南岳最具爱心的一个县。 云言溪兄妹两人在茂县又多待了一天,他们想要了解大家对娄老爷和县令一帮人的死的看法。 没想到,他们借助雷系异能所产生的震慑效果竟然如此显着。于是,他们就放出了那个消息。 在解决完茂县的事,兄妹两人在第二天便离开了茂县,继续向着京城方向而去。 他们先后经过了桐树县和合新县,兄妹俩没有着任何停留。 四天后,终于来到了奉北府。奉北府地理位置特殊,离京城仅仅只隔两个县,也正因如此,这奉北府热闹非凡。 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云言溪兄妹俩不禁心生感慨。 这奉北府的有钱人似乎格外多,随处可见身着华贵服饰的人来来往往。 他们连续赶了几天的路,云言溪兄妹俩决定,在奉北府休息一天,养精蓄锐后再继续赶路。 如同以往的习惯,他们首先要做的便是找一家客栈安顿下来。 他们找到了一家合适的客栈后,办理好入住手续后,便进入房间休息。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他们感觉精力恢复了不少,便决定出去逛一逛,了解一下这座热闹的奉北府。 云言溪向客栈小二打听奉北府什么地方最好玩。小二热情地回答道:“客官,您往前直走五百米,那儿有一条大河。 河两岸生长着许多茂密的树木,景色宜人。不少商贩都在那些树下摆摊,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您可以去那儿瞧瞧,保准能让您大开眼界。” 云言溪听后,决定前去看看。兄妹俩按照小二所说的路线前行,没走多久,就看见前方有大量的人流,他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们看见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圈,还不时听到有人喊道:“学狗叫!” 紧接着,便传来一声狗叫的声音。顿时,就引起了人群的一阵哄笑声。 然而,云言溪兄妹俩立刻就听出了,这叫声并非来自真正的狗,而是人发出的声音。 兄妹俩费力地拨开人群,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愤怒至极,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只见一位身着富贵的公子,手里牵着一根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套着一位十来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趴在地上,模样极其狼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云天宇向一旁的一位年轻人打听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那位年轻人见云天宇询问,便知道他是刚刚到的,于是开始详细地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个小男孩名叫宋子梵,他还有一个姐姐叫宋子岚。 他们的亲生母亲不幸去世后,父亲娶了一个继室。自从那以后,姐弟俩的日子就过得十分艰难。 虽说姐弟俩生活困苦,但姐姐宋子岚却生得十分漂亮,因此被汪家三少爷看中了。 宋子梵的继母得知汪三公子看上了自家继女后,毫不犹豫地收了汪三公子的一百两银子,便将宋子岚给卖了。 这汪家三少爷是个风流成性之人,家中已经有了几十个小妾。 宋子梵自然不愿意让自己的姐姐落入汪三少爷的手中,于是前去恳求汪三少爷,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的姐姐。 汪三少爷却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让宋子梵扮作他养的狗,他会考虑将宋子岚的卖身契还给宋子梵。 送子梵为了姐姐,咬牙答应了汪三少爷的要求。于是,便出现了大家所看到的这一幕。 云天宇听了那年轻人的讲述,心中断定这汪三少爷不会将宋子梵姐姐的卖身契还给他。 毕竟,汪三少爷说的是考虑,而不是一定会还。他完全可以说自己考虑后决定不还,这显然是在玩弄宋子梵。 果不其然,在宋子梵按照汪三少爷所说的,将各种狗狗的动作都做完之后,汪三少爷收起铁链,得意地说道:“我考虑了,我还是不能将你姐姐的卖身契还给你。” 宋子梵听到这话,愤怒地喊道:“你说话不算数!” 汪三少爷却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刚刚说的是考虑一下,我不是考虑了吗? 所以,我的决定是不能将你姐姐的卖身契还给你。” 说完,汪三少爷放肆地哈哈大笑,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只留下宋子梵气得疯狂地用拳头向地面砸去。 云言溪兄妹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恨不能立刻将那汪三少爷狠狠教训一番。 接下来,兄妹俩又从一位看热闹的人口中了解到,这汪三少爷是皇商刘家主姐姐的儿子,也就是刘家主的外甥。 而且,这汪三少爷好色成性,只要是被这汪三少爷看上的女子,几乎没有一个能够逃脱他的魔掌。 第94章 到达永县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用金钱去诱惑,如果对方仍然不同意,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人强抢回家。 云言溪忍不住问道:“难道这奉北府的知府不管吗?” 看热闹的人无奈地说道:“这奉北府的知府,听说和这汪家有着某种关系。 具体是什么关系,我们也不太清楚。这还是之前汪三少爷一时说漏嘴,大家才有所耳闻的。” 接下来,兄妹两人又向其他一些人打听了关于汪家的情况,得到的答案大致相同。 面对这样的不公和恶行,兄妹俩再次决定实施天罚行动。 当天晚上,云言溪两人就开始了天罚行动。他们如同以往一样,先使用死亡藤蔓将汪府里的人全部迷晕。 然后,他们毫不留情地将汪府里的财物搜刮得一干二净。 接着,他们找到了汪三少爷的那些小妾,将她们全部集中丢到了一间杂物房里。 做完这些后,兄妹俩运起雷系异能,强大的雷电力量在他们的操控下,除了那间杂物房外,整个汪府都在瞬间化作了一片废墟,成为了渣渣。 而汪府里的所有人,都被强大的雷电劈成了焦炭,尤其是汪三少爷,兄妹俩特意给他的院子多加了两道雷霆,以泄愤怒之火。 接下来,兄妹两人并没有放过奉北府知府。云言溪再次施展精神异能,轻易地结束了奉北府知府的生命。 白天的时候,他们跟随宋子梵,知道了他家的位置。 所以,兄妹俩也没有放过那恶毒的后娘。云言溪拿出死亡藤蔓,让藤蔓释放出一种能够致人在五天内死亡的气体。 随后,云言溪又运用精神异能,给宋子梵的继母制造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梦境。 在这个梦境中,各种恐怖的景象不断出现,她要让宋子梵的继母在无尽的惊恐中慢慢死去。 做完这一切,兄妹两人如释重负,收工回到了客栈。他们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整个奉北府的老百姓却因为他们的几道雷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刚刚那惊天动地的雷声,以及汪府附近的邻居亲眼目睹汪府被雷劈的场景,让人们震惊不已。 一时间,消息迅速传播开来,大家纷纷大声高呼:“汪府被雷劈了!” 就这样,这个消息一家传一家,很快,大半个奉北府的老百姓,都知道了。 他们不管这是不是晚上,都纷纷赶到了被雷劈的汪府。当他们看到汪三少爷的小妾们安然无恙地待在杂物房里时,他们坚信汪家是遭到了天罚。 因为被汪三少爷抢回来的那些姑娘没有被雷劈,而唯独只有汪家人以及那些为虎作伥的恶奴遭此劫难呢? 第二天,云言溪兄妹俩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奉北府,继续前行,好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与他们无关。 当他们来到永县时,永县的静逸氛围,让他们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看着这静逸祥和的县城,云言溪突觉得将空间里的那些姑娘和小孩子们,适合安顿在这永县。 之前一直没找到一个适合安顿他们的地方,云言溪就只好让他们一直昏睡这空间里。 在没有吃任何东西的情况下,云言溪兄妹两人每天都会给他们输送木系能量,以确保他们的身体健康。 离京城越来越近了,云言溪决定将那些姑娘和小孩安顿在这里,她对着云天宇说道:“哥,不如将我空间里的那些姑娘和小孩子们,安顿在这永县,我看永县还不错。” 云天宇也觉得这永县不错,不像那种嘈杂的城镇,这里给人一种安谧的感觉。 他回答道:“行,那就将他们安顿在这永县吧!” 一路上收了那么多的钱财,兄妹两人都觉得应该拿出来用在适当的地方。 于是,他们打算拿一笔钱买一座宽敞的院子,以供那些姑娘和小孩子居住。 不仅如此,他们还计划在空间里寻找一些能够赚钱的方子,教给这些姑娘和孩子们,以便他们日后能够自力更生,过上安稳的生活。 说做就做,云言溪和云天宇兄妹俩毫不犹豫地前往牙行寻找合适的宅子。 当兄妹俩刚到牙行门口时,一位年轻的牙人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牙人恭敬地问道:“二位是想租房还是买房呢?” 牙人上下打量着兄妹俩的穿着,心中暗自判断,这两人穿着普通的细棉布衣服,颜色也是偏向耐脏的那种,看起来不像是有足够财力购买宅子或卖下人的人。 云言溪见牙人打量后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她淡淡地回答道:“我们想买一座大点的宅子,不知你们这里有没有?” 那年轻牙人闻言,不禁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这两位只是来租个小房子的,没想到竟是来看宅子的。 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态度,变得更加热情起来。 “当然有!我们牙行里现有的房源还是不少的。” 年轻牙人开始详细地介绍起牙行里的各种房源。云言溪认真地听着,不时提出一些问题。 经过一番介绍,云言溪最终选定了两座三进院的宅子,决定前去实地查看。 他们首先来到了,位于县城中最热闹的那条街上的那座宅子。他们刚一进入,便能看到宅子里种满了许多的花草树木,郁郁葱葱,生长得极为茂盛,还有一座精致的假山点缀其中,景色颇为宜人。 然而,仔细观察后,兄妹俩发现这座宅子虽然外观不错,但空地太多,房间的数量相对较少。 兄妹俩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再去看看另一座宅子。他们来到了第二座宅子前,一眼望去,这座宅子确实比刚才那座要显得陈旧一些,而且位置较为偏僻。 不过,当他们进入宅子后,却发现这里的房间数量足够多,正适合那些姑娘和小孩子居住。 而且,这里地处偏僻,不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正符合他们的需求。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兄妹俩最终以两百一十两的价格成功买下了这座宅子。 年轻牙人心里也清楚,这座宅子对于有钱的人来说,可能看不上; 第95章 安顿姑娘和孩子们 而对于没钱的人来说,又买不起。所以这座宅子一直闲置着,未能售出。 今天终于有人愿意购买,他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脱手。 兄妹两人与年轻牙人一同办理了房契过户手续,房契上的名字自然是云言溪。 她心里有着自己的考量,她担心如果将房契的名字写在那些姑娘或小孩子的头上,万一自己离开后,有些年长的姑娘可能会将宅子变卖,然后丢下那些小孩子独自离开。 那样的话,这些小孩子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艰难。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她必须做好防范措施。 拿到房契和钥匙后,兄妹俩便来到了刚到手的宅子里。 云言溪一进入宅子,就开始将空间里的那些搜刮来的家具,布置在那些空荡荡的房间里。 对于那些房间里的已经破烂不堪无法使用的旧家具,云言溪毫不留情地将它们替换成了从空间里取出的那些家具。 不一会儿功夫,各个房间都焕然一新,充满了温馨与舒适之感。 接着云言溪又从空间里拿出不少的锅碗瓢盆,并按照一定的顺序整齐地摆放在橱房之中。 另外,还有在边知府库房里搜刮的那些布匹和首饰,以及各式各样衣服等,那些布匹很适合那些姑娘和小孩们用。毕竟那只是边知府府上明面上的东西,算不上多贵重。 所以,云言溪就将在边知府府上搜刮到的那些东西,全部的放在了宅子的库房中。 最后,云言溪又将这宅子里的粮仓装满了,这些粮能让他们吃很久了。 云言溪返回的到大厅后,她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些米面粮油,以及一些新鲜的蔬菜。 随后,她才将那些姑娘和小孩子们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兄妹俩给他们逐一喂下了死亡藤蔓的叶子,没过多久,这些人便缓缓地苏醒过来。 刚开始,他们都显得有些恍惚,眼神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想起之前在钟偏将府的经历。 这时,他们听到一个声音问道:“你们都醒了?” 刚醒过来的姑娘和小孩们,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紧紧地盯着云言溪兄妹俩。 云天宇看到他们这种表情,连忙说道:“你们不用怕,是我们把你们从钟偏将府把你们救出来的。” 一位年纪稍大的姑娘皱着眉头问道:“这里是哪里?” 云言溪耐心地回答道:“这里是永县,这是我的宅子,这里离湘离府已经很远了。我们之所以将你们带来这么远,就是担心你们再次被抓。” 然而,云言溪发现他们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她指着桌子上的米面粮油和蔬菜说道:“你们当中有会做饭的吗?有会做饭的,就赶紧去做饭吧。 等你们吃了饭后,愿意留在永县的,我就带你们去永县县衙上户籍。如果有人想要离开,吃了饭就可以走了。 不过,选择离开的人,我会给你们十两银子。”说完,云言溪便不再多言,她希望这些人能够自己认真考虑清楚。 云言溪转身又对着云天宇说道:“哥,我们先去永县县衙,去找找县令说说上户籍的事。” “行。”云天宇应道。 于是,云言溪与哥哥云天宇转身离开了大厅,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宅子,朝着永县县衙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永县县衙。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威严地矗立着,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县衙门口的两名衙役见到他们,并未像其他县的衙役那般对来县衙门口的百姓一顿呵斥,而是主动上前询问:“你们这是来衙门所为何事?” 这次云言溪决定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她拿出自己的镇西侯令牌,对衙役说道:“你去告诉你们家大人,就说镇西侯有事找他。” 那衙役见到令牌,不敢有丝毫怠慢,仔细确认过令牌后,赶忙向县衙后院奔去。而另外一位衙役,则恭敬地将云言溪兄妹请进了县衙。 没过多久,永县县令匆匆赶来。他见到云言溪后,下意识地就要下跪行礼,云言溪迅速用眼神示意哥哥拦下。 云天宇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扶住永县县令。云言溪心想,等会儿还要他帮忙给那些姑娘和小孩上户籍,还是得对人家客气些。 众人纷纷落座后,永县县令恭敬地问道:“不知侯爷找下官有何事?” 云言溪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不是要进京向皇上谢恩吗?这一路上,我遇到了一些与家人失散的,或者是家人都不在人世的独身女子和小孩子。 我一时心生怜悯,便将他们带着一起上路了。如今,我即将抵达京城,路经这永县,见此地治理有方,颇为不错,所以我打算让那些姑娘和小孩子在此落户。” 永县县令听后,面露为难之色,说道:“一些姑娘小孩落户在永县,这倒不是问题,只是他们以后的生存问题着实难办啊。” 云言溪微笑着回应道:“这个无需你担忧,我自会给他们谋求生计的法子。 我已经买下了一座宅子,让他们有了安身之所。接下来上了户籍后,还望你能多帮我留意着他们一些,毕竟他们都是些姑娘和孩子,需要有人照应。” 永县县令听云言溪这般安排,心中的顾虑顿时消散了不少。 随后,县令带着师爷和主簿,以及一些衙役,声势浩大地来到了云言溪刚刚买下的宅子里。 众人进入宅子后,发现那些姑娘和小孩子们还尚未吃饭。云言溪心想,总不好让永县县令一众人在此久等,于是,她决定先让那些姑娘和小孩子们上了户籍再去吃饭。 紧接着,小孩们排成一个队,姑娘们排成一个队,师爷和主簿分别为他们进行登记。 一番忙碌后,登记工作终于完成,永县县令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云言溪又特意拜托了那些衙役,希望他们在巡逻时,能够时常来这边看看。 衙役们一听侯爷有所托付,哪有不应允的道理。他们心中暗自欣喜,觉得像自己这样的小人物,能得到侯爷的托付,定是祖上显灵了。 【昨天有一位读者,毫不吝啬地送上了五星好评。那简短的几个字,却蕴含着无尽的鼓励与认可。 为了回馈这位读者的支持与厚爱,我答应了为他加更一章。此章便是我兑现的承诺。 我衷心地希望,各位读者朋友们能够继续给予我支持。不断地催更,那是对我创作的鞭策;热情地点赞,那是对我努力的肯定;真诚的好评,那是对我作品的赞美。 谢谢!】 第96章 到达珞云县 那些姑娘和小孩们登记完户籍后,便前往餐厅吃饭。当他们喝下第一口粥时,那种久违的饱腹感让他们感觉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 刚才还浑身绵软无力的身体,此刻也渐渐有了力气。 吃饱后,那些年纪稍大的姑娘们的脑子也变得越发清醒。 她们在心中思索着,救他们的那两位公子和小姐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连县令对他们都如此恭敬。 云言溪送走永县县令后,从空间里找出了肥皂的制作方法,只等那些姑娘和孩子们吃完饭,她便打算将这方子交给他们。 餐厅里,姑娘和孩子们吃饱喝足后,那些年纪稍大的姑娘们经过商量,决定前去向云言溪兄妹俩道谢。 于是,众人一起来到了云言溪兄妹跟前,然后齐刷刷地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云言溪并未阻拦他们,她明白,或许这样能让他们的心里好受一些。 待他们起身之后,云言溪将肥皂方子拿了出来。她环顾四周,说道:“能识字的都站出来。” 随后,有几个姑娘站了出来,云言溪便将方子交给了她们,并详细地说明了方子的价值。 云言溪严肃地说道:“以后你们卖肥皂赚来的钱,必须要将这些孩子养大,而且这方子绝对不能卖给别人。 倘若让我发现,有其他人在做与我给的方子一样的肥皂,我定会查出来是谁出卖了方子。 到那时,你们就会知道我的厉害。我能从钟偏将手里把你们救出来,也能让你们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拿着方子的几个姑娘赶紧跪下,神色坚定地说道:“请小姐放心,我们绝不会将方子卖给别人,也会将这些弟弟妹妹好好养大。” 云言溪听了她们的保证后,微微点头,说道:“我暂且相信你们。明天我们就会离开永县,如果你们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去找永县县令。如果永县县令也解决不了,他自然会向我汇报。” 次日,云言溪和哥哥云天宇准备离开永县。临行前,他们又去了一趟永县县衙。 云言溪拿出一个打火机和一瓶生机液,送给了永县县令,并将使用方法告诉了他。 起初,永县县令无论如何也不敢收下,可云言溪坚持要送,最终他还是收下了。 云言溪来到衙门口,见到几个捕快和衙役。又拿出一百两银子放在他们其中一人手中,说道:“以后要多麻烦你们去宅子那么转转,这个请你们喝茶。” 说完云言溪就离开了。一众捕快和衙役看见那一百两银子,欣喜不已,平均分下来,他们每一个人能分到好几两呢! 这边县令的待客厅里,云言溪离开后,永县县令对这新奇的打火机爱不释手,反复把玩着。 云言溪兄妹俩离开了永县后,施展风系异能,只用了一天时间,终于来到了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县——珞云县。 他们刚一进城,云言溪兄妹便迫不及待地寻找落脚之处,不多时,他们看到了一家客栈。 兄妹俩迈进客栈,店内的布置简洁而整洁。云言溪走向柜台说道:“给我们来两间天字号房间。” 掌柜抬头看着兄妹俩说道:“天字号房间二两一间。” 云言溪不紧不慢地从空间里拿出四两银子,随后轻轻一翻手腕,只见其四两白花花的银子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柜台上。 那掌柜见状,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忙不迭地将银子收进抽屉里,接着迅速从一旁取出两块刻有天字号字样的木牌递到云言溪面前。 就在云言溪刚刚伸手接住那块门牌号时,客栈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之声。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位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娇俏小姐正被一群仆人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款款走来。 这位小姐身上穿着一袭极为华丽的衣服,其上绣工精美、花纹繁复;头上更是佩戴着数件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随着她莲步轻移而闪烁出耀眼光芒。 其举手投足之间,皆散发出一种我是富豪,我家很有钱的即视感,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紧跟在那位小姐身旁的一名丫鬟,则是满脸骄横之色。只见她昂首挺胸地快步走到柜台边上,先是斜眼轻蔑地瞥了一下站在旁边的云言溪兄妹二人。 紧接着便以一种极其傲慢的口吻对着掌柜高声喊道:“掌柜的,快给我们家小姐准备两间天字号房!动作麻利点!” 然而,那掌柜略带歉意且十分客气地回应道:“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位姑娘,本店目前仅剩两间天字号房间了,而且方才已经被这两位客官给定下来啦。如今剩下的也就只有普通客房和大通铺可供选择咯。” “什么?”丫鬟听闻,声调陡然提高,大声说道:“你想让我家小姐住普通房?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竟敢让我家小姐去住普通房。” 掌柜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这位姑娘,我可没说让你们家小姐去住普通房,我是说我们客栈只剩下普通房和通铺了。至于你家小姐是谁,我可没兴趣知道。” 那丫鬟被掌柜毫不留情地斥责得面红耳赤,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又羞又怒地猛地转过头来,正巧瞥见云言溪正定定地望着自己这边。刹那间,她的怒火瞬间转移到了云言溪身上。 她满心愤恨地想着,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泥土子,肯定正在心里暗暗嘲笑自己呢!于是乎,她不由分说便恶狠狠地瞪向云言溪,那眼神犹如能喷出火来似的,充满了敌意和怨恨。 然而面对这般无理取闹之人,云言溪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不禁暗叹这人的脑子真是不太好使。 对于这种不可理喻的行为,她实在懒得搭理,索性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示不屑一顾,随后转头对着掌柜客气地说道:“麻烦您带我们去房间休息吧!” 那丫鬟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她自以为是地认为,云言溪肯定只能住在那种最简陋、最便宜的普通房甚至是大通铺里。 第97章 客栈插曲 就在刚才,她压根儿就没有留意掌柜所说的话——剩余的天字号两间上等客房,已经被这位两位客官给定下来了。 想到这里,那丫鬟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明显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尖酸刻薄地讥讽道:“哼,瞧你这样子,也就能住得起通铺罢了!” 云言溪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便觉得这丫鬟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至极。 一个小小的下人居然也敢如此狗眼看人低,这般轻视他人。 不过她转念一想,跟这种毫无素质可言的傻子多费唇舌也是徒劳无益之事,倒不如赶紧离开此地,免得继续受其纠缠不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刚刚引领着几位客人上楼的店小二匆匆忙忙地走下楼来。 只见客栈掌柜连忙朝着小二招了招手,并开口吩咐道:“你快些带着这两位客官去到咱们店仅剩的那两间天字号房里去吧。” 站在一旁的丫鬟听到这话后,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怒气地冲着掌柜喊道:“掌柜的,您刚才明明跟我们讲已经没有天字号房间了!为何现在又要将其安排给这两个人呢?” 掌柜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些许不耐之色,他挥挥手试图让丫鬟安静一些,但丫鬟依旧不依不饶,声音愈发响亮起来。 无奈之下,掌柜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位姑娘,你们进门的时候难道都没有瞧见人家早就在这儿等着了嘛?人家可是比你们先来一步的哟,早在你们踏进这扇门之前,就已经定好了这天字号房间啦。” 然而,丫鬟对于掌柜给出的解释并不满意,她双手叉腰,态度强硬地反驳道:“哼!反正本姑娘可不管这些,只要他们还没有真正入住进去,那就不能算定下了房间!” 正在此时,那位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等待丫鬟定好房间的小姐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烦躁情绪了。 她微微蹙起眉头,语气略带不满地向丫鬟询问道:“怎么回事儿?这么久了房间居然还没有定下来?” 丫鬟闻声转过头去,看向自家小姐时脸上满是委屈的神情。她撅着嘴嘟囔道:“小姐,都是因为这可恶的掌柜啦!他竟然把原本属于咱们的天字号房间给定给了那边的那两个人……” 她一边说着,丫鬟还用手指向了不远处正准备跟随店小二前往房间的云言溪兄妹俩。 掌柜已经忍无可忍,面对眼前这个不知好歹、胡搅蛮缠的丫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他毫无顾忌地大声呵斥道:“你们进来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吗?人家可是早早地就付了银子,将这天字号房间给定下了!怎么着?难不成人家定好的房间还得拱手相让于你不成?” 此时,站在一旁的那位小姐开始上下仔细打量起云言溪兄妹来。 她见云言溪兄妹身上穿着的只是细棉布,而且颜色还十分的土气,根本就无法与自己相比,那位小姐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之色。 然而,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她很快便收敛了这种神情,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彬彬有礼,轻声细语地对云言溪说道:“二位,可否行个方便,将你们手中的那两间天字号房间转让给我们呢?只要你们愿意出让,我们愿意支付双倍的价钱作为补偿。” 云言溪听后,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淡淡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不让。”语气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那位小姐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云言溪竟会如此直截了当地予以回绝,她原本心中暗自揣测,就他们两人那寒酸的穿着打扮,想必一听到能得到双倍的钱财,定会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可如今这局面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这时,云言溪已然失去了继续和这群人周旋的耐心,她微微皱了皱眉,面若寒霜般冷冷地开口吩咐道:“小二,带路吧。” 一直在旁边候着的店小二闻言,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云言溪兄妹面前,满脸堆笑且毕恭毕敬地应声道:“二位这边请,请随小的来。” 那主仆一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言溪兄妹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楼。 那位小姐心中恼怒,恨恨地小声说道:“等睿杰哥哥来了,我要让你好看。” 兄妹俩各自选了一个房间。云言溪站在门口,她对小二说道:“麻烦准备一些热水。”小二闻言,赶忙应下,匆匆去准备热水去了。 不多时,小二便将热水送了上来。她将小二提上来的热水收进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随后,她又将热水倒进自己专用的浴桶里。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她实在无法忍受使用客栈里大家共用的浴桶,在她看来,那些被他人用过的浴桶,总让人感觉不干净,仿佛隐藏着无数看不见的污垢和细菌。 洗完澡后,兄妹俩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他们决定下楼去餐厅尝尝这里的饭菜。 当他们来到楼下的餐厅时,餐厅里已经有不少客人在用餐了。 兄妹俩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仔细地研究着菜单。 云言溪的目光在菜单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了几道特色菜上。 她抬起头看着云天宇,说道:“哥,我们点这几道特色菜吧。” 云天宇点了点头,示意同意。于是,云言溪叫来小二,点了几道他们的特色菜。 等待上菜的时间里,云言溪兄妹俩听见旁边桌子上传来的低语声。 甲的声音虽小,却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他低声向同桌的乙问道:“你听说了吗?那毛老爷刚刚纳进门的那六姨娘的弟弟,昨天竟然强暴了孟秀才的娘子。 孟秀才的娘子是个烈性女子,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最后羞愤之下投了河,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孟秀才得知此事后,心如死灰,知道自己一个区区秀才,如何能与权势滔天的毛老爷相抗衡,绝望之下,也跟着他娘子投了河。 这悲惨的一幕,让很多人都愤愤不平,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没有人敢站出来为他们讨个公道。” 第98章 路遇神经病男女 乙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神色黯然地说道:“哎!孟秀才也明白,自己斗不过那毛老爷,才选择了这条绝路。 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哪里敢去招惹那毛老爷?他背后的势力可大着呢,听说他的干爹是宫里的公公,有权有势,咱们哪里惹得起?” 甲听后,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叹息一声道:“是啊!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有权有势的人可以肆意妄为,而我们这些普通人,只能默默承受。 只希望来生,他们能投个好人家,别再遭遇这样的不幸了。” 说完,两人沉默片刻,似乎都在为孟秀才夫妻的遭遇感到惋惜与无奈。 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那两人却没有了胃口。 乙拿起筷子,机械地夹了几口菜放入碗中,却只是盯着碗中的饭菜发呆,久久未动。 他低声嘟囔道:“这世道,真是好人没好报啊。那孟秀才平日里待人温和有礼,怎就落得如此下场。” 甲也放下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喃喃自语:“这世间真有公道,就来一道雷劈死那毛府那一群禽兽。”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桌上的菜肴渐渐冷却,也未曾动过几筷子。 不一会儿,菜陆续上桌了。虽然份量不多,但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佳,但兄妹俩听了刚刚那两人的谈话,顿时也没有了食欲, 当天晚上,兄妹俩再次开始了零元购的行动。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毛府,与之前的行动如出一辙,云言溪拿出死亡藤蔓便悄无声息地释放出一股令人昏迷的气体。 不久,毛府上下,无论是仆人还是守卫,都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此刻,毛府在兄妹俩的眼中,犹如一座未被发掘的宝藏。 他们来到毛府的库房中,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珍奇摆件、金银财宝。 这些宝贝在他们的手电筒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让人目不暇接。 云言溪不禁暗暗感叹,这毛府好东西还真是不少,恐怕那位皇宫里的公公在宫中的地位也不低,否则又怎会有如此多的珍稀之物堆积如山? 兄妹俩默契地分工合作,开始了他们的搬空行动。他们小心翼翼地将一件件宝贝收入囊中,生怕一不小心打碎了。 云言溪一边收着宝贝,一边想,这毛府的珍贵玩意儿,是他们收过的其他府上没法比的。 终于,在兄妹俩的不懈努力下,毛府内的宝贝被一扫而空。 云言溪满意地看了看空间里的战利品,随后几道雷系异能划破夜空,如同天神的惩罚一般,毛府在轰鸣声中化为了废墟。 而那些沉睡的人们,也永远地留在了这片废墟之下,成为了这场零元购行动的牺牲品。 然而,兄妹俩的行动并未就此结束。他们紧接着来到了毛老爷六姨娘的那个弟弟的宅子。 这次,云言溪并没有再让死亡藤蔓出手,而是由云天宇亲自上阵。 他身形如风,瞬间便来到了那人的面前,一只手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手起刀落,那人的作案工具便被他硬生生地剁了下来。 六姨娘的弟弟惊恐万分,只能无助地“啊啊啊”地叫着。然而,云天宇却连一句废话都懒得跟他说。 他眼神冷冽,一个手刀便将他劈得晕头转向。随后,他示意云言溪进入房间开始搜刮。 云言溪已经对搜刮东西驾轻就熟,她迅速地在房间内穿梭着,将一件件宝贝收入囊中。 不久之后,整个宅子也被兄妹俩收割一空。最后,几道雷系异能再次划破夜空,伴随着轰鸣声和四溅的火花,这个宅子也瞬间化为了乌有。 兄妹俩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只留下了一片废墟成为天罚的证据。 因为云言溪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导致云言溪第二天起床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精神状态极差。 不知是因为快到京城的原因 ?还是因为对孟秀才夫妻俩的悲惨人生感到惋惜。 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着。 云言溪赶紧运转自己的木系异能,试图消除因睡眠不足而引起的疲惫感。 她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引导着异能在体内缓缓流动。 异能运转了两圈后,云言溪顿时觉得一股清新的能量在身体里蔓延开来,驱散了那股疲惫和困倦。 她的眼神重新变得明亮起来,精神也为之一振,整个人都焕发出了活力。 她在空间里仔细地洗漱了一番,将自己收拾得干净整洁,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空间。 云言溪来到哥哥的房间,对云天宇说道:“现在离京城近了,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了,所以我们今天就赶马车进京吧!” 云天宇点了点头,同意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路上行人多了,确实不适合施展风系异能了。路上的行人看见我们的速度那么快,还以为是遇见了鬼。”云天宇调侃道。 决定好后,兄妹俩下楼去退了房,准备去外面吃早餐。 他们走出客栈,街道上已经有不少人在忙碌着,吆喝声、脚步声和车轮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充满生活气息的交响曲。 兄妹俩沿着街道走着,打算找一家干净的餐馆,吃一顿早餐。 就在这时,他们遇见了昨天想用双倍价格,买自己定下的天字号房间的那位小姐。 云言溪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所以就打算直接离开。 可是,那位小姐显然不愿意就此罢休。今天她身边多了一位公子哥,那女人指着云言溪说道:“睿杰哥哥,就是那个女人抢了我们的房间。” 那位称为睿杰的人为了在这女子面前显示自己的能耐,就对着云言溪兄妹喊道:“喂!给我站住。”他的声音很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云言溪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理会这种无聊的人,继续向前走。她觉得这种人简直就是在浪费她的时间。 那公子见云言溪兄妹如此不给他面子,顿时就恼火了。 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他对着身边的两名侍卫说道:“去,抓住他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傲慢。 两名侍卫一听,立刻如狼似虎地冲到云言溪兄妹跟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第99章 珞云县县令 那名小姐则得意地给云言溪一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看你们这次还能怎么办。 那位公子哥来到兄妹跟前,傲慢地用手指着云言溪兄妹说道:“本少爷让你们站住,你们还敢走,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视。 云天宇皱起眉头说道:“把你的手拿开,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厌恶。 “哟呵!你胆真肥,敢跟我说这样的话,”说着,他就吩咐道:“给他们一点教训。”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那两名侍卫得到命令后,立刻向云天宇扑了过去,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云天宇却丝毫不惧,他施展风系异能,身形一闪,就如同鬼魅一般来到了两名侍卫的后面。 紧接着,他飞起两脚,动作干净利落,那两名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倒地不起了。 那公子见自己的侍卫还没出手就倒在了地上,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说道:“你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云言溪面无表情地说道:“你都不知道你爹是谁?还跑大街上来问你爹是谁。那你就问错了对象,你应该回家去问你娘。”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那公子被云言溪怼得怒火中烧,他怒吼道:“臭娘们,我把我爹说出来吓死你,我爹就是户部尚书江如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炫耀。 那公子说完还一副得意地看着云言溪兄妹俩,仿佛在等待着他们的惊恐和求饶。 “嗤!”云言溪冷嗤一声说道:“户部尚书很大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那公子还以为云言溪怕了,就得意洋洋地说道:“户部尚书是正二品,怕了吧!”他的脸上露出了嚣张的笑容。 云言溪看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毫不客气地骂道:“神经病。”说完,她拉着云天宇,绕过那公子和他的侍卫,继续向前走去。 云言溪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脚步,稳稳地站定后,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公子。 厉声道:“你爹是江尚书是吧?等我见到你爹,定要当面问问他,他的儿子在外面仗着他的名号欺压老百姓,这究竟是他授意的,还是他儿子自己在肆意妄为地拼爹。 还有,等我面见皇上时,我也会向皇上禀明,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在外面横行霸道,只知道拿自己的爹来恐吓他人。” 那公子听了云言溪的话,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满脸不屑地说道:“你想见到我爹?就凭你这副乞丐模样,还口出狂言要见皇上,简直是痴人说梦!” 就在这时,珞云县的官差路过此地,见这里围了一群人,便走上前来询问:“这里发生何事了?” 那公子见官差来了,心中更是有了底气,毕竟他爹是户部尚书。 他立马添油加醋地说道:“他们打伤了我的护卫,还想对我动手,快把他们抓起来,我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江如海。” 官差一听,连事情的缘由都没问,便毫不犹豫地说道:“二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云言溪看着这两位官差,眼睛微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意,问道:“真的要我跟你们走一趟?” 官差极其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云言溪转头对着哥哥云天宇说道:“哥哥,我们就去珞云县衙去看看?” 云天宇一脸宠溺地回答道:“行,我们就去看看。” 两位官差谄媚地对那公子说道:“江公子,请。” 随后,便带着云言溪一行人朝着县衙走去。官差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今天把尚书公子请到县衙,老爷肯定会对他大加赞赏,他可得提醒老爷好好为江公子办事。 一行人走了两条街,便来到了珞云县县衙。一位官差赶忙进入县衙内去向县令报信,另一位则紧紧盯着云言溪兄妹俩,生怕他们趁机逃跑。 县令得知江尚书家的公子来到县衙,还告一男一女打伤他的护卫,立刻从后堂匆匆赶到前堂。 他出来一瞧,便轻易地认出了江公子,随即狗腿般地走上前,对着江公子施礼道:“江公子,有失远迎。” 云言溪看着这县令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这不是个好官。 一位县令竟向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行如此大礼,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户部尚书,这简直是在给朝廷丢脸。 她迅速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微型摄像机,递给哥哥,轻声说道:“哥哥,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我要让江尚书和皇上看看,这就是朝廷的官员。” 那江公子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显然这种事情早已是家常便饭。 江公子对着县令说道:“我今天要告那两人。”说着,他的手指向了云言溪兄妹俩。 “行,我马上升堂。”县令点头哈腰地应道。 县令坐上高堂,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还不赶紧跪下!” 云言溪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说道:“你让我跪,你还不够资格。” 说完,她径直走到桌案前,冰冷地说道:“好一位珞云县县令,竟然对没有任何官职之人卑躬屈膝,就因为他的父亲是户部尚书。 升堂时,只让一方跪下,也是因为他父亲是户部尚书。 在天子脚下,竟有你这等官员,实在是朝廷的耻辱。” 说着,她将一块镇西侯的令牌丢在桌案上,高声说道:“既然要升堂,那就给我好好的升。” 县令拿起云言溪丢在桌案上的令牌一看,顿时吓得手一抖,令牌又掉在了桌案上。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云言溪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结结巴巴地说道:“下……下官……见……见过……镇……镇西侯。” 江公子与那位小姐见县令给云言溪跪下,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当听到县令喊出镇西侯时,他们的心瞬间如坠冰窖,惶恐不安。 云言溪语气冰冷地说道:“给我今天好好地审,不给我审出水落石出,我马上就去见皇上,立刻摘了你头上的乌纱帽。” 第100章 打板子 “是是是,下官这就开始审。”县令被云言溪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县令坐在那写着“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云言溪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无比讽刺。 云言溪再次提醒道:“县令,赶紧升堂,该跪下的,就得跪。” 县令此时哪能听不出来,这分明是要让江公子下跪。 他在心里将那两位官差骂了个狗血淋头,好好的干嘛要把这杀神和那纨绔带来县衙,如今自己已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心一横,惊堂木猛地一拍,大声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云言溪从容地站了出来,高声说道:“我乃是镇西侯云言溪。”言罢,她那冰冷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江公子。 江公子被云言溪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顿时双腿一软,跪下道:“草民江睿杰见过大人。” 县令继续问道:“你们因何事前来?” 云言溪眼神依旧紧盯着江公子,似乎在等待他先开口。 而江公子心里清楚,自己当时是让自己的护卫去抓镇西侯他们时,结果护卫被踢飞出去的。 倘若他继续告下去,那无疑是诬告。如今县令显然不可能站在他这一边,想到此处,江公子赶忙说道:“大人,都是误会,我不告了。” 县令听后,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可他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只听见云言溪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江公子不告了,可是现在我要告江公子。” 江公子顿时傻眼了,自己都不告了,对方却要反告自己。 他连忙求饶道:“侯爷,我当时不知道你是侯爷,你大人有大量,就不用跟我计较了吧!” 云言溪听了他的话,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因为我是侯爷你就知道自己错了,我是平民百姓就该被你与他人狼狈为奸地诬陷吗?” 江公子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江公子突然想起是皇商刘家五小姐——刘媛琳,跟他说云言溪抢了自己的天字号房间,他这才去找云言溪她们的麻烦。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又有了底气,于是说道:“你说我诬陷老百姓,可是你一个侯爷就可以抢别人的房间了吗?” “你说我抢了别人的房间,我就抢了别人的房间吗?你当时在场吗?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云言溪毫不留情地反击道。随后,她又对着县令说道:“本侯抢没抢房间,你可以去传唤客栈掌柜来问问,我到底抢没抢别人的房间。” 县令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去传唤客栈掌柜。没过多久,客栈掌柜便匆匆赶到,一进大堂,他便赶紧跪下喊道:“草民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看着客栈掌柜问道:“你来说说,昨天镇西侯是不是抢了别人的房间?” 掌柜还有些懵,他们客栈里什么时候住进了镇西侯? 云言溪看出了他的疑惑,说道:“我就是镇西侯,你把昨天我与那位小姐之间发生的事说一遍,她说我抢了她的房间。”说着,云言溪用手指向了那位刘五小姐。 客栈掌柜听后,这才恍然大悟,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姑娘竟然是镇西侯。 定了定神,他开始详细地讲述起昨天云言溪与那位刘五姑娘之间发生的事情。“大人是这样的,昨天刘五小姐的丫鬟来到客栈,非要住天字号房间。 可当时侯爷已经定下了那个两间天字号房间,并且房间号牌也发放到了侯爷的手里。 按照我们客栈的规定,这天字号房间自然是侯爷的。那刘五小姐的丫鬟见状,便开始撒泼耍赖,硬说侯爷抢了她的房间。 侯爷自然没有理会她的无理取闹,后来,刘五小姐想用双倍的价格买下侯爷的天字号房间,侯爷当时就回答她‘不卖’然后就径直上了楼。” 客栈掌柜讲完后,云言溪再次看着县令说道:“县令应该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了,现在可以判决吧?” 县令点了点头,说道:“江公子意图对镇西侯动手,被镇西侯的哥哥踢飞,那是属于保护镇西侯。 而江公子吩咐自己的侍卫对镇西侯动手,此乃违法行为,判打十五大板。 刘五小姐诬陷镇西侯抢她的房间,事实并非如此,判打十大板。” 判决完毕,江公子和刘五小姐皆是面色惨白,懊悔不已。 而此时,大堂上的整个过程,都被云天宇用微型摄影机完整地录了下来。 云言溪神色冰冷地亲自看着江公子与刘五小姐挨完板子,这才转身离去。 珞云县县令原本满心期待地想去与云言溪攀攀交情,同时也为今天得罪侯爷的事道个歉。 然而,云言溪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他,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县令见状只得灰溜溜地跟在后面,心中懊悔不已。 待云言溪离开后,珞云县的县令也赶紧离开了公堂。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现在是再也不敢在那江公子面前谄媚了。 他深知,这次算是踢到了铁板,若是再不收敛,恐怕自己的乌纱帽都难保。 这边,江公子一瘸一拐地从县衙里出来,只觉得今日颜面尽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越想越气,若不是那刘五小姐骗自己,说镇西侯抢了自己的天字号房间,自己又怎会头脑发热,让侍卫拦住镇西侯他们的去路,以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与此同时,挨了板子的刘五小姐在丫鬟的搀扶下,也艰难地往外走着。 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伤口,疼得她直抽冷气。 出了县衙,刘五小姐见江公子站在外面尚未离去,心中不禁一喜,暗自想着,睿哥哥还是很关心自己的,不然怎么会在那里等着她呢。 刘五小姐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江公子跟前,故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声喊道:“睿杰哥哥。” 然而,等待她的并不是江公子的怜惜,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江公子怒不可遏地一巴掌扇在刘五小姐的脸上,刘五小姐瞬间被打懵了,她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第101章 到达京城 她原本是想在江公子面前卖个惨,好让江公子心疼自己,却不曾想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江公子扇了刘五小姐后,咬牙切齿地骂道:“都是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骗我说镇西侯抢你的天字号房间?要不是你,老子今天怎么会挨这顿板子。 万一那镇西侯去皇上那里告我爹一状,那我爹还不得把我的皮扒了。” 说罢,江公子还恶狠狠地威胁道:“以后看到本公子躲远点,看见你就觉得晦气。” 说完,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只留下刘五小姐呆立在原地。 刘五小姐独自站在风中,神情呆滞。她缓缓地摸上被江公子打的那边脸,“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放下摸着自己脸的手。 此时的刘五小姐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她越想越气,忽然想起昨天的事,觉得这一切都是丫鬟惹起的。 她猛地推开丫鬟扶住自己的手,抬手狠狠地朝丫鬟脸上扇去。 “啪啪啪!”几个巴掌下去,丫鬟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几道红红的掌印。 刘五小姐恶狠狠地说道:“这一切都是你,要不是你在我耳边添油加醋说那些话,我怎么可能在睿杰哥哥面前说镇西侯抢了我的天字号房间。” 丫鬟捂着脸,不敢吭声,眼中满是恐惧和怨恨。 而另一边,云言溪离开后,对他们之间的狗咬狗的戏码毫不知情。 云言溪和哥哥云天宇为了避开旁人的注意,特意寻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巷子。 只见云言溪眼神专注,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将重生放了出来。紧接着,一辆马车也出现在了眼前。 重生刚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瞬间变得警觉起来,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云言溪温柔地摸了摸它的马头,轻声说道:“你得干活了。” 重生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仿佛在回应着云言溪,表示自己知道了。 云天宇熟练地将马车套在了重生的身上,然后云言溪进入了马车内。 云天宇坐在马车前面,轻轻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鞭子,重生便迈开蹄子,拉着马车缓缓前行。 兄妹俩从珞云县出发,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官道。一路上,阳光洒在道路上,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爽。 他们的马车平稳地行驶着,车辙在身后留下浅浅的痕迹。 两个时辰的路程,兄妹俩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无聊,不知不觉间,京城的轮廓已在眼前浮现。 云天宇远远就看见城门外有两排长长的队伍,他赶忙将马车赶到一旁,随后转头对着马车里的云言溪说道:“妹妹,我去问问,怎么进城。” 云言溪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说道:“还是我去问吧!”话音刚落,她便轻盈地跳下马车,朝着那长长的队伍走去。 她来到一位大娘跟前,礼貌地问道:“大娘,进城还要排队吗?” 那大娘抬眼瞧了瞧,见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小姑娘,反正自己也在排队,便热心地回答道:“是啊!姑娘你要进城吗?如果要进城就赶紧去排好队。” 云言溪接着问道:“可是我们有马车,不知该排哪条道。” 京城的城门口,设有四条通行道。其中两排是像大娘他们这样步行进城的人在排队,另外两条道则是马车通道。 云言溪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有些疑惑。她看见其中一条马车通道,偶尔会有一辆马车通过,而另一条马车通道,却排着长长的队伍。 那大娘见云言溪一脸迷茫,便知她是第一次来京城,于是说道:“姑娘你们有马车就应该走那边那两条道。” 说着,大娘用手指了指那两条马车通行的道路,接着她继续说道:“那条排着长队的是一些普通人与一些商贾通过的通道。 那条没有什么马车通过的通道,是那些皇亲国戚和一些高官通过的通道。” 云言溪听了,心中恍然大悟,原来那条没什么马车通过的通道是权贵通道,相当于vip通道啊。 她谢过大娘后,便回到马车边,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云天宇。 云言溪再次上了马车,云天宇驾着马车,朝着那条权贵通道驶去。 当那些坐在马车里等待检查的人,看到云天宇驾着一辆普通的马车往那条权贵通道而去时,脸上都露出了一种看好戏的表情。 他们心想,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往权贵通道走,肯定会被赶回来的。 云天宇把马车赶到检查口,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了上去。 检查官兵接过令牌一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恭敬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那些原本准备看好戏的人都傻了眼,他们这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纷纷开始猜测马车里坐的究竟是谁。 而云言溪兄妹俩却毫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他们顺利地通过了通道,正式进入了京城。 京城的街道繁华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各种店铺琳琅满目,吆喝声此起彼伏。 云言溪好奇地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对这座城市的好奇和期待。 云天宇驾着马车,缓缓地在街道上行驶着。他小心翼翼地避让着行人与其他马车,生怕一来就惹上事。 “哥哥,京城可真热闹啊!”云言溪兴奋地说道。 “是啊,这里可是京城,自然是不同凡响。”云天宇笑着回答道。 马车继续前行,穿过一条条街道,兄妹俩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独特魅力。 不知不觉间,马车来到了一条较为宽敞的街道。这里的店铺更加豪华,来往的人也大多衣着华贵。 云言溪看着窗外的景象,心中不禁感叹道:“京城果然是富贵之地。” 云言溪虽然被京城的繁华所吸引,但是她还没有忘记正事。 她对着正专心赶着马车的云天宇喊道:“哥,咱们还是先找一家距离城门比较近的客栈吧。我们不是与舅爷约好了午时在城门口汇合呢,如果住得太远,就太不方便了。” 第102章 与五老爷汇合 云天宇听云言溪这么说,答应道:“好,反正我们这里离城门口还不算太远,那我这就去向路人探听一下这附近没有客栈。” 话毕,云天宇利落地跳下马车,朝着一位路过的中年男子拱手问道:“大哥,烦请您告知,这附近可有客栈?” 中年男子冷不丁被一位年轻人唤作大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不禁暗忖:家里的母老虎成天骂自己是老东西,敢情自己并不老啊。 这般一想,中年男子心情大好,说话也随之变得随和许多。 他抬手指向前面一座三层高的酒楼,说道:“你瞧见那座酒楼了吗?” 云天宇点头表示自己看见了,中年男子接着讲道:“那酒楼再往前,只隔三个铺子,便有一家客栈。” 云天宇向中年男子道谢后,登上马车,朝着中年男子所指的方向驶去。 不多时,云天宇便抵达了客栈门前。他抬头望去,只见牌匾上写着“如归客栈”四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 客栈里的小二见一辆马车停在了自家客栈门前,赶忙热情地迎上前去,问道:“客官,是要住店吗?” 云天宇点头应道:“给我们安排两间上等房。”就在这时,云言溪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小二见状,连忙招来另一位同事,吩咐道:“你帮着把马车和马赶进马棚里去。”随后,他便领着云天宇和云言溪往客栈里走去。 行走间,小二随口问道:“二位除了住店,是否需要饭菜呢?” 云言溪面露好奇之色,问道:“你们客栈还供应饭食吗?” 小二笑着回答:“我们店也是为了方便客人,不过只做一些简单的饭食罢了。”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就不在你们客栈里吃了,待会儿我们自己去外面吃。”云言溪婉言拒绝道。 进了客栈,云天宇和云言溪跟着小二来到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布置得简洁干净,床铺整齐,窗户敞亮,让人感觉颇为舒适。 小二离开后,兄妹俩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空间。一进入空间,他们首要之事便是洗去一路上沾染的尘土。 洗净之后,他们感到浑身清爽,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 接着,他们又在空间里吃了一顿饭。饭后,兄妹俩各自去回房间去休息了。 第二天午时前,云言溪兄妹俩就驾着马车前往城门口。他们刚到达城门口,云言溪就迫不及待地掀开马车帘子。 很快她就搜寻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了,云言溪跳下马车,来到五老爷跟前喊道:“舅爷,你等久了吧?” 兄妹俩成功与五老爷汇合后,云言溪询问了五老爷现在的住处,五老爷却告诉他们,自己住在如归客栈。 兄妹俩听闻,对视一眼,而后云言溪笑着说道:“我们也住在如归客栈。”五老爷先是一愣,随后惊喜地问道:“言溪,你说的是真的?”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五老爷开心地大笑起来。 三人有说有笑地一同返回客栈。客栈掌柜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于老爷,你与他们二位熟悉?” 五老爷笑着回答道:“这是我侄孙女,我们约好在城门口见面,没想到我们竟然住在同一家客栈,实在是太巧了。”掌柜听后,也不禁为这份巧合感到高兴。 回到客栈后,五老爷回了自己房间。云言溪就向哥哥提议道:“哥哥,不如购置一座院子” 云天宇点头同意妹妹的想法,他又问道:“那你打算买哪个位置的?” 云言溪回答道:“我们现在所住的如归客栈属于外城,离城门太近了。而且人员也很杂乱,所以,我打算买内城。” 云天宇说道:“我们对于京城的房价毫无头绪,要不我们去找个熟悉京城情况的人?向他了解一下京城各个地段的房价。” “行。”云言溪同意道。 次日清晨,云言溪和哥哥早早地出门,前往茶楼打听房价。 云言溪从荷包中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小二,微笑着说道:“小二哥,我跟你打听一个事。” 小二接过银子,心中却陡然升起一丝警觉,这一两银子拿在手中,他竟觉得有些发烫。 他深知,在这京城之中,言语需谨慎,稍有不慎,便可能得罪某位大人物,给自己招来祸端。 云言溪见小二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她眼中带着几分调侃,笑着说:“你干嘛那副模样,我们只是想打听京城里的房价,你干嘛那么紧张。” 小二闻言,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一听是打听房价,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他定了定神,问道:“你们是打听内城还是外城?” 云言溪爽快地回答道:“你都给我说说呗。”小二便将自己所知晓的情况,详细地告知了云言溪兄妹。 原来,京城的房价因地段差异而悬殊极大。内城的房价堪称昂贵至极,尤其是靠近皇宫以及繁华商业区的地段,价格高得令人咋舌。 最贵的甚至要几十万两,即便价格相对较低的,也需十几万两。 而外城的房价则相对较为亲民,不过也因区域不同而有所差别。 有些环境宜人的地方,房价需五六万两;若是交通便捷之地,房价则会稍高一些,大约要七八万两。 了解了大致情况后,云言溪和哥哥心中有了个底。他们决定先前往内城的牙行,看看是否有合适的院子。 当他们来到内城的牙行时,只见这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兄妹俩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一位牙人,并向其说明了自己的需求。 牙人态度热情,立刻带着他们去看了几处院子,可惜的是,这些院子都不太符合他们的心意。不是院子的面积过小,就是位置欠佳。 就在他们略感失望之时,牙人又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院子。 这座院子虽然位置稍偏一些,但却有着难得的宁静,而且院子的面积颇为宽敞。 云言溪和哥哥在院子里仔细地转了转,总体上觉得还算满意。 “这院子多少钱?”云言溪开口问道。 牙人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二十万两。”云言溪和哥哥对视一眼,心中暗暗吃惊,这价格比他们预先设想的要高出不少。 第103章 生机液救治受伤者 “能不能便宜点?”哥哥尝试着砍价。 牙人面露难色,解释道:“这已经是很实惠的价格了,这院子的面积不小,而且房子也还算新。” 兄妹俩低声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再去看看其他的院子。 于是,他们又跟着牙人看了好几处院子,然而始终未能找到特别满意的。 这时,云言溪灵机一动,说道:“要不我先去见皇上,我的侯府还没有呢,皇上会不会给我赐一座府邸呢?” 云天宇听了云言溪的话,想想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他们初来乍到,还没完全适应古代人的思维方式。 若是皇上能给妹妹赐下镇西侯府,那买这院子似乎就没太大必要了。 兄妹俩经过一番商量,决定去购置几套得体的衣物。 他们深知,在这京城中,有不少人只敬罗裳,不敬人。虽然他们并不怕任何人,但是能避免的麻烦,也就避免。 于是,他们离开了牙行,并且在离开时,慷慨地给了牙人五两银子。 毕竟,牙人带着他们兄妹俩看了众多的院子,这份辛苦也应该得到一些回报。 兄妹俩开始在街上寻找着成衣店的,经过一番打听和询问,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颇为高档的成衣铺。 正当他们准备踏入店门时,两位漂亮的小姐从他们身边经过。 其中一位小姐气质温婉恬静,另一位则显得活泼可爱。 她们的身边各自跟着一个丫鬟,那位活泼的小姐不停地说着话,而恬静的小姐则面带微笑,轻轻点头。 就在这时,一阵惊呼声突然响起。一匹马如失控的猛兽般向那两位小姐冲了过去,马背上还骑着一位年轻的公子。 他神色慌张,大声呼喊着:“大家快躲开,马发疯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群陷入了恐慌。 人们纷纷四散奔逃,试图躲避这疯狂的马匹。然而,疯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路上撞倒了不少无辜的行人。 眼看着疯马径直朝着那两位小姐和她们的丫鬟冲去,而那两位小姐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以为自己即将命丧马蹄之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云言溪兄妹毫不犹豫地同时施展风系异能。 瞬间,他们如同闪电般出现在两位小姐跟前。 云言溪迅速提起那位温婉恬静的小姐和她的丫鬟,云天宇则是提起了活泼可爱的小姐和她的丫鬟。 紧接着,他们又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将这四人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与此同时,马背上的那位公子却未能幸免于难。他被疯马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动弹不得,半天都没能站起身来。 而那匹疯马则挣脱了束缚,自顾自地跑远了。 当云言溪兄妹把主仆四人安全送到地方,准备将她们放下时,却发现这四人由于过度惊吓,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立。 兄妹俩无奈之下,只好运用木系异能,为她们输送一些能量。 渐渐地,四人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脚上也有了力气。 两位小姐终于从极度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她们意识到是云言溪兄妹救了自己的性命,正准备向他们道谢。 然而,云言溪兄妹却又急匆匆地离开了。原来,他们看到了那些刚刚被疯马撞伤的人,心中牵挂着他们的安危,决定先去查看他们的伤势。 云言溪走向了那些受伤的妇女和孩子,而云天宇则朝着受伤的男子以及那位从疯马背上摔下来的公子走去。 云言溪之所以不去查看男子的伤势,是因为在古代,大庭广众之下,她需要避讳一些。 云言溪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位受伤的妇女和孩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幸运的是,这些人的伤势并不严重。她从怀中拿出一瓶生机液,给每人服用了两滴。 很快,这些人就感觉到身体轻松了许多,尤其是那些原本就身体不适的人,服用了生机液后,之前的病痛竟然也消失了。 他们对云言溪充满了感激,纷纷向她道谢。 另一边,云天宇也认真地检查了那些受伤的男子的伤势。检查完后,也同样地给他们服用了两滴生机液,大家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他又走到那位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公子身边,运用木系异能对他的身体进行了探查。 随后,他对着躺在地上的公子说道:“你肋骨断了两根,内伤也很严重。” 就在这时,一位小厮模样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听到了云天宇的话。 他顿时慌了神,急切地问道:“你是大夫吗?麻烦你救救我家少爷。我家少爷是丞相府的二公子,只要你救了我们二公子,丞相府一定会重谢的。” 云天宇对于小厮说的重谢并没在意,虽然他来自末世,但并非心狠之人。 他从怀中拿出一瓶生机液,递给小厮道:“你先喂他三滴,两个时辰后再服用三滴,之后每天服用两滴。这瓶药液服用完后,他的伤势应该就可以痊愈了。” 小厮接过生机液,赶忙给自家少爷喂了三滴。神奇的是,那公子服下三滴生机液后,原本苍白的脸色很快就变得红润起来,而且他竟然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叹不已。刚刚那些受轻伤的人,众人并未太过在意他们恢复得如此之快,只认为他们原本伤势就不重。 而现在,看到这位丞相家的二公子伤势如此严重,服用了那瓶药液后,没多久就能自己站起来,这无疑让他们认为这是一瓶神药。 而那两位被云言溪兄妹救下的小姐,一直都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目光平静而专注地注视着云言溪兄妹俩。 只见云言溪兄妹俩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一个接一个地,给那些受伤的人喂药液。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利落,仿佛这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 每一个伤者在服用了他们的药液后,都很快就好了起来。 时间在忙碌中悄然无声地流逝,终于,在云言溪兄妹俩的努力下,所有受伤的人都得到了妥善的治疗,就连那位从马上摔下来的公子都可以站起来了。 第104章 生机液神药 两位小姐这才缓缓地挪动脚步,朝着云言溪兄妹走去。 她们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仿佛是在踏着一首无声的乐曲。 那位温婉恬静的小姐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礼,她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轻声说道:“刚刚多谢二位恩人,在那般危急的情况下,出手救下了我们姐妹二人。若二位恩人方便,还望留下住址,届时我定会携父母一同登门致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感激。 云天宇笑着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都是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不必挂怀。” 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透露出一种豁达和洒脱。言罢,云天宇便带着妹妹云言溪走进了成衣铺。 他们并未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兄妹俩刚一踏入成衣铺,掌柜的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掌柜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仿佛是春天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温暖。 方才在门外发生的事情,掌柜的也看了个大概。这兄妹二人拥有那般神奇的药液,能够迅速救治伤者,着实不简单。 掌柜的心中暗自思量着,像这种手里能随便拿出那种药的人,身份应该也不简单。 于是,掌柜的更加热情地为他们介绍着店里的各种成衣。 他的话语流畅而生动,仿佛每一件衣服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云言溪兄妹俩在掌柜的热情介绍下,开始仔细地挑选成衣。 云言溪的目光被一件淡蓝色的长裙吸引,那裙子的布料柔软光滑,如丝般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裙摆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那图案栩栩如生,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传奇的故事。 云言溪轻轻抚摸着裙子,眼中流露出喜爱之情。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穿着这条裙子,在阳光下翩翩起舞的样子。 云天宇则看中了一件黑色的长衫,款式简洁大方,没有过多的装饰,却显得格外大气。 这件长衫的剪裁恰到好处,能够完美地展现出云天宇的身材优势,让他显得更加稳重帅气。 兄妹俩各自试穿了自己心仪的衣服,效果都非常不错。 接下来,兄妹俩各自又挑选了几套京城时下最时新的衣服。 云言溪认真地比较着每一件衣服的款式和颜色。她想要挑选出最适合自己的衣服,云天宇则更加注重衣服的品质和舒适度。 挑选完衣服后,云言溪付钱,提着刚刚买来的新衣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的脚步轻快,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美好。高高兴兴地离开了成衣铺 自从哥哥来了以后,云言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在末世时,被哥哥保护的日子里,她现在的性格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冰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她的脸上笑容多了,说话随和了不少。 很快,在京城之中,有关神药现世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 与此同时,皇上派出的探子也将这一重要消息呈报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端坐在那威严无比的龙椅上,眉头紧锁,神色严肃地问道:“你们这消息可属实?” 探子恭敬地回答道:“确实属实,陛下。当时现场有众多人亲眼目睹,经过我们的调查,制造神药的那一男一女,如今住在外城的如归客栈里。” 皇上略作思索,而后说道:“你们去把那兄妹两人请进宫,朕打算将他们招揽进太医院。 你顺便再向他们兄妹购买一些那种药液,让太医院研究一番,看能否制出相同的药液。若能成功,那日后我们整个南岳的老百姓便无需再为疾病担忧了。” 探子领命后,迅速退下。而这边,云言溪兄妹回到客栈后,对此事毫不知情,他们还未想好何时去面见皇上。 “嘟嘟嘟!”云天宇的房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陌生的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见云天宇开了门,赶忙拱手行礼,说道:“冒昧打扰了,兄台,我想与您聊聊。” 云天宇一脸疑惑,他根本不认识此人,便直接拒绝道:“我与公子素未谋面,实在想不出我们有何事可谈。”说完,便作势要关门。 那年轻男子见云天宇要关门,急忙说道:“我是来向兄台购买那药液的。” 云天宇一听是来买生机液的,便停下了关门的动作,对着那年轻男子说道:“五百两一瓶。” 年轻男子一听这价格,顿时瞪大了眼睛,赶忙说道:“那天你们救人的时候,用了那么多的药液都没收取一文钱,为何如今要收我五百两银子?” 云天宇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那天情况危急,再者我们是亲自喂患者服下药液的。而你今日前来购买药液,谁知你是否别有居心?” 年轻男子心中暗想:还真被你猜中了,皇上确实是想让太医院研究这药液。 但他表面上仍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掏出了一千两银票,递给云天宇说道:“给我两瓶药液。” 云天宇接过银票,仔细查看起来。他自己并不认识银票,但原主云少宇是认识的。 确认银票没有问题后,他便来到隔壁云言溪住的房间门外,敲响了房门。 云言溪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自己的哥哥云天宇和一个陌生男子,心中满是疑惑,好奇地问道:“哥,你有事吗?” 云天宇笑着说道:“妹妹,哥哥刚刚卖了两瓶药液,你先拿两瓶药液出来。” 云言溪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转身回房间去取药液,却是从自己空间里拿出来的。 不一会儿,她便拿着两瓶药液走了出来,递给了云天宇。 云天宇接过药液,转手交给了那年轻男子。年轻男子接过药液后,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他没有转身离开。 而是继续留在原地说道:“两位,我家主子想与你们见一面。”那声音沉稳而坚定。 兄妹俩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去。”话音刚落,兄妹俩对视一眼,随后都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洒脱和随意。 第105章 冯公公 那年轻男子听兄妹两人都不愿意去,赶忙劝道:“两位,我家主子是这南岳国最尊贵的人,你去见了他,以后就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似乎希望兄妹俩能够被他的话语所打动。 兄妹俩却觉得这年轻男子有病,在他们的认知中,南岳国最尊贵的人,除了皇上还会有谁,难道他主子是皇上? 云言溪就把心里话问了出来:“难道你主子是皇上?” 谁知那年轻男子却说道:“姑娘,你怎么知道的?”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云言溪一听他那反问的话,心里不禁猜想着,难道真的是皇上。 云言溪再次确定道:“皇上让我们去见他做什么?” 那年轻男子见对方都知道是皇上让他们去了,何况皇上也没说不让他们知道,是皇上让他来的。 于是,他便将皇上想让他们进太医院一事说了出来。兄妹俩听后,面面相觑,眼神透露出笑意。 云言溪掏出她的侯爷令牌,递到年轻男子跟前。男子疑惑地接过令牌,仔细一看,顿时就给云言溪跪下了。 他的脸上满是震惊,确定道:“你真的是镇西侯?” 云言溪玩味地问道:“难道我不像?”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 那年轻男子连忙说道:“下官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没想到一人单挑七八万西晋兵的镇西侯是这模样。”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敬佩和不可思议。 云言溪再次打趣地说道:“是不是在你们的想象中,镇西侯虽然是女子,一定是五大三粗吧?”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容,话语中却带着几分自嘲。 云言溪这时才假装看见年轻男子还跪在地上,她赶紧说道:“你快起来吧!还跪着干什么?” 年轻男子心想:我都在地上跪了半天了,你才让我起来。但他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只是恭敬地起身。 云言溪心说:谁让你来的时候不做个自我介绍,后来也不说自己的主子是谁,还好被我猜了出来。哼!就让你多跪一会儿。 年轻男子起身后,恭敬地问道:“你看什么时候去见皇上?” 云言溪想了想,一副为难地说道:“恐怕最近都没有时间去见皇上,我们打算在京城买一座小院子,这两天还要去看院子。 昨天到牙行去看了几座院子,都没看见有满意的。我们打算继续去其它牙行再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院子。”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年轻男子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在心里想,应该说皇上在封镇西侯的时候,就应该赐一座宅子给镇西侯爷的。 不知为什么没有赐宅子?不过他也不好说出来,只是再次问道:“侯爷那我该怎么回去跟皇上汇报?” 云言溪回答道:“就如实地禀报,难道你还想欺君。”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唏嘘。 年轻男子听云言溪这么说,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是啊!他的主子是皇上,他为什么去问侯爷。 他连忙说道:“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回去如实禀报。”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皇宫中,御书房内,那位年轻男子神色恭敬地站在皇上跟前,将他见到云言溪的每一个细节,都详细而准确地向皇上进行了汇报。 皇上聚精会神地听着,眼神中不时流露出关注的神色。 当年轻男子汇报完毕,皇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爽朗而洪亮,口中连连说着:“好哇!好哇!原来手里有神奇药液的人是朕的臣子。”这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突然,皇上想起了刚刚探五所说的事情,镇西侯打算在京城买个院子。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竟然没有给镇西侯赐宅子,不禁有些懊悔。 于是,皇上当即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道赐云言溪宅子的圣旨。 随后,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太监总管冯公公,说道:“冯公公,你速去如归客栈,将这道圣旨宣读给镇西侯听。”冯公公恭敬地应了一声,便领旨而去。 皇上紧接着又迅速把工部尚书叫到了御书房。工部尚书匆匆赶来,行礼后静待皇上吩咐。 皇上对着工部尚书说道:“朕已经把之前给七公主修建的宅子赐给了镇西侯。你们工部明天必须把镇西侯府好好修缮一番,不得有误。” 工部尚书领旨后,心中不禁一阵嘀咕:皇上您赐给镇西侯的那座宅子还是新的,哪里还需要修缮啊。 最多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再挂一块镇西侯府的牌匾就行了。 尽管心中有所想法,但他还是恭敬地领旨离开了御书房。 冯公公坐上马车,一路向着如归客栈疾驰而去。当马车停在如归客栈门口时,一队官兵整齐地站立在两旁,这阵势让客栈掌柜有些惊慌失措。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这一对官兵停在了自己的客栈门口,心中忐忑不安。 他颤颤巍巍地上前问道:“各位官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冯公公从马车上缓缓走了下来,他神色威严,对着掌柜问道:“镇西侯住在哪个房间?” 客栈掌柜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他努力地回忆着,然后回答道:“我们客栈没有住镇西侯,是不是公公弄错了?” 冯公公心中十分确定,镇西侯就是住在如归客栈,他略一思索,大概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应该是镇西侯用的是她的户籍名字登记入住的。 于是,冯公公再次问道:“那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云言溪的姑娘?” 听到这个名字,掌柜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想了想道:“有一位叫云言溪的姑娘,她还有一个哥哥叫云天宇。” 掌柜这么一说,冯公公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他说道:“那云言溪就是镇西侯,你赶紧去看看侯爷现在在干什么,并告诉她皇上的圣旨到了,让她来接旨。”客栈掌柜这才恍然大悟,赶忙去通知云言溪。 客栈掌柜本打算去找云言溪,谁知才刚走了几步,就见云言溪从楼上下来了。 第106章 赐宅子 原来,她在楼上瞧见楼下竟有一群官兵将客栈门口围住了,心中担忧不知出了何事,便匆忙下楼查看。 客栈掌柜见云言溪下来,赶忙跪地行礼道:“草民见过侯爷。” 云言溪看着跪在地上的客栈掌柜,又望了望外面的那群人,心中已大致猜到这些人应是皇上派来的。 她对着客栈掌柜说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此时,冯公公见客栈掌柜给云言溪跪下,便明白眼前这位姑娘正是镇西侯。 他向前迈了一步,高声喊道:“镇西侯云言溪接旨。” 云言溪满心不情愿地跪下接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此次去面见皇上,定要让皇上给自己一个免跪的特赦。 她已然想好了,若不能如愿,自己便不当这劳什子侯爷了,届时他就可以和哥哥一起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想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谁也无法束缚她。她不太喜欢这诸多的规矩和束缚,她和哥哥都是有本事的人,她才不愿按照别人的规矩来生活。 云言溪的思绪飘远的时候,冯公公宣读圣旨的声音把她从飘远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念镇西侯与西晋一战之功,镇西侯刚刚入京,尚无安身之所。 朕特赐文德街一座五进宅子与镇西侯,望镇西侯能在京城安心住下,日后继续为朝廷效力,保我江山社稷,佑我黎民百姓。钦此!” 云言溪恭敬地双手接过圣旨,脸上带着感激之色,说道:“谢皇上。” 云言溪刚从地上站起来,还未站稳脚跟,冯公公就赶忙问道:“镇西侯,皇上让奴才问问您,您什么时候能进宫面圣?” 云言溪略作思索,回答道:“现在不用去买院子了,随时都有时间。公公您回去问问皇上,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就什么时候去见他。” 冯公公闻言,笑着说道:“这个不用回去问皇上,皇上说了,镇西侯什么时候去,他都有时间。” 云言溪想想随即应道:“那明天吧!” “行,奴才这就回去回复皇上。”说完,冯公公便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云言溪突然想起那些影视里的场景,凡是来宣旨的公公,往往都会得到一些赏钱。 她当即从空间里取出两个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快步走到冯公公面前,将金元宝放在他手里,说道:“公公拿去喝茶。” 冯公公原本就没想过会有赏钱,毕竟听说这镇西侯是农女出身。 然而,面对这意外之财,他没有丝毫客气,欣然收下了云言溪递过去的两个金元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便准备离开。 可刚走没几步,云言溪突然又想起那个年轻男子来时说的话,皇上请的是她和哥哥两人。 她连忙叫住冯公公,问道:“刚刚皇上让我一个人去见他,还是和我哥哥一起?” 冯公公一愣,这他还真不知道,当时皇上确实没说。他只好实事求是地回答道:“这个皇上没跟我说。” “既然皇上没说,那我就一个人去见他吧!”云言溪稍作思考后说道。 冯公公一行人离开后,云言溪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上楼,想要把皇上赐宅子的好消息告诉哥哥。 她脚步轻快,心情愉悦。还没到哥哥的房门口,老远就看见房门是开着的,房间里传来阵阵说话声。 这说话声她再熟悉不过了,是五老爷——原主的舅爷,现在又是自己的舅爷了。 云言溪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对着房间里问道:“舅爷,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呢?” 云天宇望着云言溪,眼中满是宠溺,微微一笑道:“没聊什么,只是随便聊聊,你去外面了吗?”他的语气轻松自然,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关切。 云言溪轻声说道:“皇上给我赐了一座五进的大宅子。”她的声音虽小,却难掩心中的喜悦。 此时,五老爷听见兄妹两人在一旁窃窃私语,不禁问道:“言溪,你和你哥哥说什么呢?,害怕舅爷听见吗?”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兄妹俩对视一眼,云言溪随即对着五老爷说道:“舅爷,我们有新宅子了。过两天我们就可以搬过去了。”她的脸上满是喜悦之色。 “啊!你们买宅子?”五老爷惊讶地问道,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存了那么多年的钱,都没能存够在京城买房子的钱,你们却不声不响地就把房子买好了?” 云言溪赶忙解释道:“不是我们买的宅子,是皇上赐的。” 五老爷连忙去摸了摸云言溪的额头,说道:“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云言溪拨开五老爷的手,认真地说道:“舅爷,实话给你说吧!我就是镇西侯。” “你这孩子怎么了?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你是不是中邪了?”五老爷着急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 云天宇在一旁努力忍住自己的笑,可那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那忍俊不禁的表情被云言溪看见了,她连忙过去把他拉到五老爷身边说道:“不信你可以问问我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镇西侯。” 五老爷将目光转向云天宇,云天宇点头说道:“我妹妹确实是镇西侯。” 云言溪本以为五老爷这下子应该相信了,然而,五老爷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有些抓狂。 五老爷说道:“完了,刚刚一个中邪,现在两个都中邪了。” 云言溪突然想起她空间里的令牌和圣旨,还有刚刚的圣旨。 她转身往自己的房间里去,步伐匆匆。不一会儿,她就拿着一卷圣旨和一块令牌来到了云天宇的房间里。 她把圣旨和令牌放在桌子上,说道:“舅爷,这就是证据。” 她一样一样地拿到五老爷跟前,让他看,五老爷接过第一道圣旨,缓缓打开一看,他的心脏顿时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了。 当他看完两卷圣旨和令牌后,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第107章 进宫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时,他都还觉得这一切不真实。他对着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嘶!好痛。” 云言溪被五老爷的这一操作弄懵了,她不解地问道:“舅爷,你干嘛打自己?” “我想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五老爷说道,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五老爷才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他再次仔细地看了看桌上的圣旨和令牌,眼神中终于多了几分确信。 “言溪啊,这可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成了镇西侯,还得了皇上的赏赐。” 五老爷感慨地说道,“你外祖母该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天色还只是微微亮,云言溪便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地洗漱完毕,仔细地收拾好自己,力求以最好的状态示人。 一切准备妥当后,她便去找哥哥云天宇,打算让哥哥赶马车送自己去皇宫门口。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出发,皇上派来的冯公公就已经到了。 冯公公恭敬地向云言溪行礼后,表明了皇上的旨意,前来接镇西侯进宫,同时,还热情地邀请了云天宇一起进宫。 云言溪和云天宇欣然应允,随即上了冯公公他们赶来的马车,到了皇宫门口,云言溪与哥哥以及冯公公下了马车。冯公公在前面带路,兄妹两人跟随冯公公身后。 一路上,云言溪的心情格外复杂,心中既兴奋又有些紧张。她对皇宫充满了无限的好奇,脑海中不断想象着皇宫的模样。 终于,他们进入了皇宫。宏伟壮观的建筑,精致华美的园林错落有致,这一切都让他们惊叹不已。 冯公公带着他们缓缓穿过一道道宫门,每一道宫门都仿佛带着历史的厚重感。 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道上回响,增添了几分庄严的氛围。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宫殿前。这座宫殿气势恢宏,庄严肃穆,让云言溪和云天宇不禁为之震撼。 冯公公让兄妹两人暂且在宫门外等候,自己则先行入内通报。 不过须臾,冯公公便折返回来,神色恭敬地说道:“侯爷,皇上有请。” 说罢,冯公公依旧走在前方引路,云言溪兄妹则跟在其后。 不多时,他们便踏入那座宏伟的宫殿。只听冯公公高声说道:“皇上,镇西侯与她的兄长已经到了。” 云言溪并不像那些古代之人,行走时总是低垂着头,不敢随意张望。 可云言溪并非古代人,自然也没有不能直视皇上的念头。 她正满心好奇地观看这宽大的房间,难道这就是皇上的御书房?那身穿龙袍的男子就是皇上啰!那我得瞧瞧皇上究竟长什么模样。 因而,当皇上抬起头时,恰好与云言溪的目光相对。 皇上心中暗自思忖:这便是朕封的镇西侯,瞧她这般身板,着实难以想象她能一人单挑七八万西晋士兵。 云言溪在见到皇上时,心中也在想:皇上也与我们普通人无异,并非有三头六臂,只是相貌比一般人略为出众些,为何众人提及皇上时都那般小心翼翼? 此时,冯公公赶忙提醒道:“镇西侯,云公子,见到皇上需下跪行礼。” 云言溪兄妹虽心有不愿,但还是依言跪下,道:“见过皇上。” 皇上察觉到云言溪的不情愿,就问道:“怎么?镇西侯不愿下跪?” 云言溪则反问:“皇上,我能否起身回话?” 皇上朗声笑道:“起来吧!”云言溪和哥哥云天宇顺势起身。 云言溪说道:“皇上,我们兄妹来自乡下,着实不习惯这些繁文缛节,这跪来跪去的,实在麻烦。” 她边说边向皇上走近了一些,“皇上,要不您把我的镇西侯之位撤了吧?” 皇上听闻此言,问道:“为何不想当镇西侯?” 云言溪答道:“没有镇西侯这一名头束缚,我看不顺眼的人,还有那些坏人,我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可如今成了镇西侯,事事都得依照规矩来。” 皇上饶有兴趣地问道:“难道没有镇西侯的名头,你便可以不按规矩行事了?” 云言溪昂着头,自信地说道:“那是自然,没了镇西侯的名头困住我,我与哥哥便能仗剑天涯,遇不平之事便将其铲平,见恶人便将其解决,那还顾及什么王法,随心所欲。”说罢,她还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皇上听了云言溪这番话,猛地大吼一声:“放肆!不论是百姓还是江湖中人,都应当遵守王法。就你方才所言,朕便能以藐视王法之罪,将你抓起来。” 云言溪今日前来,便是想要试探皇上的底线与心胸。 法恩寺方丈期望他们兄妹能为国为民,但他们兄妹绝不愿费力不讨好地去辅佐一个昏庸狭隘的皇上。 云言溪毫无畏惧,说道:“皇上,您可办不到,您这皇宫中的侍卫可拦不住我们。” 皇上听了这话,心中生出一个念头,他倒要好好检验一下他们兄妹的身手,当即大喝一声:“来人,抓住他们俩!” 云言溪没料到皇上真会下令抓捕自己兄妹俩,愤怒之下正要开口大骂,却见皇上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这才明白皇上是想试探自己的功夫。 她对哥哥说道:“走,我们去外面,这儿施展不开我们的本事。” 云天宇心领神会,应道:“好。”他深知妹妹此举是打算露一手,让皇上见识他们的实力。 此时,一群御林军朝着云言溪兄妹冲来,他们手中握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当他们距离兄妹俩还有几米远时,手中的兵器竟不听使唤地纷纷脱离了他们的手中,径直朝云言溪兄妹飞去。 然而,当那些兵器距兄妹俩仅有一步之遥时,却又纷纷坠地。 这奇异的一幕令所有御林军瞠目结舌,皇上也大为震惊。 皇上未曾想到镇西侯兄妹竟有如此厉害的功法。他不禁想到,倘若这兄妹俩在战场上,不是也能将敌人的兵器尽数吸到自己这边,那敌人还如何作战,恐怕只得全部投降了。 皇上思及此处,心中暗自庆幸云言溪兄妹是南岳国之人。 第108章 奚落皇上 若是他国之人,那南岳国恐怕真有可能亡在自己手中。 “哈哈哈哈……”皇上开怀大笑,“好哇!爱卿果真好身手,我南岳国有你们兄妹俩,实乃南岳之幸。” 说罢,皇上挥手示意御林军退下,而后热切地问道:“爱卿还有何本事?不妨展示一番。” 云言溪瞧见宫殿门口有一座双龙戏珠的石柱,她走上前去,运起力量异能,轻而易举地便将那石柱抱了起来。 如今云言溪的力量异能已然达到满级,她拥有五千斤的力量,而这石柱不过三千多斤,对她来说自是不在话下。 皇上再次被云言溪的这一手所震撼。他曾听父皇提及,这石墩当初可是耗费了不少人力,才得以运进宫里。 没想到镇西侯竟能如此轻松地将其抱起,且看上去毫不费力。 当时镇南侯在奏报中便提醒过他,如此人才必须留住,倘若被其他国家招揽过去,那将是南岳的巨大损失。好在自己相信了镇南侯所写的奏报。 皇上眼中满是赞赏,说道:“爱卿之能,实乃罕见。” 皇上的目光再次投向云天宇,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问道:“云公子呢?你还有什么展示的?” 云天宇心中早有盘算,他以后可以在京城为别人治病,凭借他们的木系异能。 一定能挣不少的钱,以后就可以给妹妹买她喜欢的东西了。 他暗暗下定决心,就将自己的木系异能展示出来。 云天宇稳步走到一棵桂花树下,缓缓伸出手,轻轻地附在桂花树杆上。 紧接着,他运起木系异能,开始抽取桂花树的生机。 只见那桂花树的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开始枯黄,仿佛被抽走了生命一般。不多时,云天宇收回了木系异能。 皇上见状,快步来到桂花树下,看着那枯黄的桂花树,眉头微皱,问道:“你给桂花树下毒了吗?” 云天宇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没有,我练的功法就是可以抽取植物的生机,当然,也可以为植物输入生机。” 为了让皇上能够更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功法,云天宇毫不犹豫地再次把手附上桂花树杆,运起木系异能,向桂花树输送木系能量。 神奇的一幕再次出现,那原本枯黄的桂花树,竟肉眼可见地慢慢变绿,随后,一朵朵金色的小花竞相绽放,阵阵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皇上被云天宇的这一手惊得目瞪口呆,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云公子,你这功法这除了与植物有关还可以有那些用处呢?” 云天宇从容地回答道:“还可以治病。比如一个人生病了,我给他输送生机,他的病就会渐渐的好转。” 皇上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动,他突然想到,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可以长生不老了? 于是,他急切地问道:“那是不是要死的人?只要输送了生机,就不用死了?” 云天宇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是生病和受伤,通过输送生机是可以救治的。 但若是自然老去,这功法也是无能为力的。毕竟,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我们都无法违背。” 云天宇深知皇上的心思,自古以来,皇上都渴望长生不老,可这世上哪有如此好事,又不是修仙之道。 皇上听了,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失落之色。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心想至少自己的南岳国拥有这样的人才,以后自己也不用太过担心生病之事了。 “好!不错,你们兄妹是我们南岳国的福星,”皇上赞赏地说道。 随后,众人再次回到御书房。皇上开门见山地问云言溪兄妹俩:“你们身怀绝世功法,有没有想过自己拥有天下?” 云言溪心想,你这是一点也不藏着,倒是问的直接。 云言溪回答道:“我们要这天下干嘛,像您一样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天累死累活的在这御书房里批奏折。 今天愁救灾,明天愁国库没钱。随时担心兄弟和儿子觊觎自己的皇位,喜欢吃的东西不能多吃。 自己虽是这南岳国的一国之君,却从来没有时间出去看看自己拥有的这大好河山。” 说到这里,云言溪还不忘奚落皇上一番,她接着说道:“说得好听,您是南岳国的一国之主,说得不好听,您就是南岳国老百姓的牛,勤勤恳恳地为百姓劳作。” 冯公公听了云言溪这番话,吓得一个哆嗦,心想:这镇西侯还真敢说,竟然把皇上比成是牛。 不过,当皇上听完云言溪的一番话后,他的心中并未生出丝毫的不悦之意,反倒是涌起了一阵喜悦之情。 在皇上的心中,只要这云家兄妹俩没有觊觎这天下的野心,那便是极好的。 他甚至没有去询问这兄妹俩对南岳国究竟有没有别样的想法。 因为皇上心里很清楚,倘若这兄妹俩存有野心,凭借他们的实力,这天下恐怕早晚会成为他们的掌中之物。 然而,皇上也不得不承认镇西侯所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他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开口说道:“你这话说得倒是直白。不过,朕作为一国之君,自然肩负着朕的责任与担当。这天下之事,纷繁复杂,其中的艰难险阻,岂是你们所能轻易想象的。” 云言溪听罢,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说道:“所以呀!你就是个受累的命。像我们兄妹这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多好啊!哪像你,被这皇宫的高墙牢牢束缚着。” 皇上听了这话,心中暗自思忖:这兄妹俩实力超群,无论走到哪里都无需担忧。 可自己从小就在这皇宫中长大,学的就是帝皇之术。 想到此处,皇上神色一正,说道:“镇西侯,云公子,你们有什么要求尽可以向朕提出,朕会尽量满足你们。但是,以后南岳国与其它国家发生战争,你们能为南岳国出一份力。” 这时,云天宇率先开口道:“皇上,只要是它国来犯,我们兄妹俩会义不容辞地为南岳国出一份力。皇上,说起要求,我们兄妹俩确实有两个请求请皇上成全。” 第109章 于松柏 皇上立即问道:“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听听?” 云天宇回答道:“第一个,我和妹妹的婚姻希望能由我们自己做主;第二个,我们兄妹二人无论见到任何人都无需下跪。” 皇上几乎没有经过思考,便爽快地答应了。毕竟,像他们这样有实力的人,又怎会愿意轻易向他人下跪呢?这时,云言溪又开口说话了,她问皇上:“皇上,我这个镇西侯需要上朝吗?” 皇上反问道:“镇西侯想上朝吗?” 云言溪毫不犹豫地摇摇头,说道:“不想,听说上朝要起得特别早,我可不想浪费自己宝贵的睡觉时间。不过呢,我倒是对朝廷上的情景挺好奇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上朝的场面。皇上,您能不能允许我上朝自由,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呢?” 对于像云言溪这样有实力却没有野心的臣子,皇上自然是欣然应允。 随后,皇上站起身来,问道:“镇西侯,你今日要去朝堂吗?因为今日要见你们,我特意将早朝推迟了一个时辰。” 云言溪看了看哥哥,回答道:“今天我就不去了,等我搬完家后再来吧。” 提到搬家,皇上又说道:“我已经问过工部尚书了,他说那宅子没有任何损坏,所以你们明天就可以搬进去了。明天我会让冯公公带人过去客栈帮你们搬家。” 云言溪赶忙谢过皇上,随后便由冯公公亲自带着离开了皇宫。 云言溪兄妹俩回到客栈后,稍作歇息,便就今天见皇上一事展开了深入的讨论,各自抒发着自己的看法。 云天宇率先开口道:“今日这皇上,亲眼目睹任何兵器都无法伤及我们分毫时,便立刻意识到我们具备一统天下的强大实力。 故而,他选择开门见山地质问我们,其真实目的无非是想从我们这儿得到一个承诺。” 云言溪深表赞同,接着说道:“没错,当皇上传唤御林军之时,我便已然洞察到他的意图,他无非是想要试探我们的实力。 既然如此,我自然不会退缩,当即决定展示一部分实力给他瞧瞧。我就是要让他清楚地知道,我有足够的实力,绝不会向任何人屈膝下跪。” 云天宇微微点头,继续说道:“正因如此,我当场展示了木系异能。要知道,只要我们拥有起死回生的能力,皇上对我们必然会既怀有敬意,又心存畏惧。 只要我们明确表示对他的皇位没有觊觎之心,那么我们的存在,对于其他国家而言,将是一种巨大的震慑。” 云言溪眼神坚定,语气果断地说道:“确实,反正我们对他所坐的那个皇位毫无兴趣。 我在皇宫中所说的那些话,句句属实。倘若他能以礼相待,我们自当敬他为长辈; 可若是他妄图对我们耍弄什么阴谋诡计,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不过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罢了。” 云天宇说道:“不管怎样,当下皇上对我们的态度暂且还算正常,尚无明显的不妥之处。 依我之见,倘若皇上足够明智,而且,他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了我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断不会轻易对我们有所动作。 毕竟,他已然见识过我们的强大,若明知如此还执意对我们出手,那便是自寻麻烦。 倘若真到了那一步,我也绝不手软,大不了换一个皇上便是。不过,此刻多想无益,暂且先不去考虑这些事。” 云天宇说完后,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接着说道:“好了,不想那么多了,我这肚子可是不争气,咕咕叫个不停呢,我得去叫上舅爷一起,咱们出去吃点东西。”说完,他便转身朝着舅爷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儿,云天宇便带着舅爷过来了,三人一起来到离客栈不远的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就是他们第一天来京城找客栈时,那位指路的中年男子指的那间酒楼。 酒楼看上去颇为热闹,他们找了个比较安静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特色菜。 不多时,美味的菜肴便一一端上了桌,兄妹俩和舅爷对这酒楼的菜赞不绝口,吃得十分满足。 在回客栈的路上,云言溪的心中忽然闪过一个疑问。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舅爷的名字,只知道在南邰郡大家都称呼他为于五老爷。 于是,云言溪好奇地问道:“舅爷,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只知道别人叫你于五老爷。” 五老爷听到这个问题,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 他缓缓说道:“我叫于松柏,这名字的由来,还有个小故事呢。我住的院子里有一棵松柏,小时候,小姐姐在照顾我的时,总会对我说,你一定要长得像松柏一样挺拔。 后来,小姐姐见到我就叫我松柏,时间一长,我的名字就成了于松柏。” 云言溪没想到的是,舅爷的名字还是外祖母取,这也说明舅爷在于家,真的不受宠。 一般来说名字都是长辈取,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孩子来取名。 云言溪静静地看着舅爷,她的眼神中不经意地闪过一丝同情。 然而,舅爷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开心地说道:“我很开心是小姐姐给我取的名。”那语气中满是真挚和满足。 云言溪见舅爷提起小姐姐那么开心,心想,在舅爷的心中,在于家那个大家庭中,除了小姐姐之外,其他人对他而言,确实如同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尽管他们之间有着血缘关系,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那种真正的亲近几乎没有。 舅爷的笑容在云言溪的眼中显得有些复杂。她知道,舅爷对于外祖母的情感是特殊的。 那份如母亲般的照顾,和取名所带来的喜悦,这是他在于家唯一所得的温暖。 云言溪不禁感叹,舅爷的这份孤独和对外祖母的依赖,也让她感到一丝无奈和心酸。 于松柏看出了云言溪的那眼神里的意思,他对云言溪说:“其实,我并不在乎于家人对我的态度,因为从小有小姐姐的陪伴,现在我心里一直有小姐姐的存在,所以我一点云不孤单,无论在哪里,那一份记忆永远跟随着我。” 第110章 搬进镇西侯府 第二天,是云言溪兄妹俩和舅爷于松柏搬入镇西侯府的日子。 冯公公早早地带着几位侍卫,赶着两辆马车来到了如归客栈。 他们的身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醒目,马蹄声和车轴的转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云言溪兄妹俩和舅爷于松柏也早已起身,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云言溪兄妹俩明面上的行李并不多,他们都放在了空间之中。 而舅爷的东西则相对较多。不过,冯公公他们赶来的马车是皇上派来的,尽管用不上,他们也不好拒绝这番好意。 最终,舅爷和哥哥云天宇坐上了他们自己的马车,云言溪则坐上了冯公公他们赶来的一辆马车,而冯公公与来的几位侍卫坐上了另一辆马车。 贴有皇宫标志的马车缓缓启程,一路从外城向内城行进。 车轮滚滚,马蹄声清脆,这支队伍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抵达了镇西侯府。 一位侍卫敏捷地跳下马车,快步来到府门前,抬手敲响了府门。 沉闷的敲门声在府中回荡,很快,府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位中年模样的男子从门内探出头来,脸上带着些许疑惑。 他正要开口询问,就听见侍卫高声说道:“赶紧开门,侯爷回府了。” 中年男子一听,脸上的疑惑瞬间转为惊喜和敬畏,他赶忙将府门大大地敞开,然后双膝跪地,恭敬地喊道:“迎接侯爷回府。” 此时,云言溪轻轻掀开马车帘子,看着跪地的门房,温和地说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消息迅速传开,皇上安排的下人们听说侯爷回府了,纷纷赶来大门口迎接。 马车缓缓地进入镇西侯府,所到之处,一路赶来的下人遇见云言溪的马车,都会恭敬地在原地跪迎。 马车沿着府中的道路缓缓前行,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声响。 云言溪透过车窗,看着府中的景色,心中感慨万千。这座侯府,将是他们未来的家,也是他们新的起点。 阳光洒在侯府的建筑上,映出一片金黄。府中的花草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欢迎着新主人的到来。 云言溪知道,从此刻起,他们的生活将迎来新的变化,而他们也将在这里开启新的篇章。 云言溪兄妹和舅爷缓缓下了马车,双脚刚一落地,不远处站着的一排下人大气都不敢出。 仿佛呼吸重了就会惹到侯爷不快,他们都知道侯爷一人就杀了七八万西晋兵,所以一个个都紧绷着神经。 这边 冯公公把云言溪他们送到镇西侯府后,他就算完成了任务。 所以,他赶紧向云言溪告辞道:“侯爷,奴才已经把侯爷送到了侯府,奴才这就告辞离开了。” 自从昨天冯公公见了云言溪与皇上的谈话后,冯公公对云言溪不敢有一点不尊敬。 云言溪面带微笑,客气地说道:“劳烦公公了。” 话音刚落,云言溪便从容地从袖子里拿出两个金元宝,递到冯公公跟前,缓缓说道:“这是请公公几人喝茶的。” 冯公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赶忙接过云言溪递过来的金元宝,连连说道:“谢谢侯爷。” 随后,冯公公与几位侍卫便赶着马车,缓缓离开了镇西侯府。 此时,一位看上去颇为精明的老头弓着身子,快步走上前来。 他的步伐虽快,却不失稳重,离云言溪几步远时便站定,恭敬地说道:“侯爷,里面请。” 云言溪微微点头,示意众人跟上,便跟着老头向府内走去。 众人进入了一个大厅,刚一踏入,一种宏伟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云言溪兄妹与舅爷不禁被大厅的宽大所震撼,他们的目光被眼前这富丽堂皇的装饰所吸引,一时间竟有些惊呆了。 大厅的天花板离地面大概有八九米,上面雕刻着精美的祥云图案,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华丽。 巨大的石柱支撑着整个大厅,柱子上同样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仿佛在向来人展示着它的不凡。 地面是用光滑而不知名的地砖铺设成的,还能依稀地倒映着大家的身影。 墙壁上挂着名贵的画作,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云言溪缓缓地向前走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叹。他仔细地欣赏着大厅中的每一个细节,仿佛在品味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们被这豪华的装饰所吸引,兄妹俩一边欣赏着大厅的美景,一边思考着,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大手笔来布置镇西侯府? 参观完大厅后,云言溪缓缓走到大厅的主位,从容地坐了下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却又不失优雅。 这时,一位看起来精明干练的老头微微弓着腰,极其恭敬地走上前,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奴才是皇上派来侯府暂时管理府上的管家——袁永仁。皇上说了,如果侯爷对我等奴才用的不顺心,直接发卖了就是。”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拿出一沓卖身契,那双手因紧张而有些颤抖,随后他恭敬地将卖身契递向云言溪。 云言溪兄妹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云天宇稳步上前,从袁永仁手中接过那一沓卖身契,而后转身递给了云言溪。 云言溪接过所有下人的卖身契,神色平静地说道:“袁管家,你先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吧!我拿着卖身契叫一个人的名字,就站出来让我见一见。” 袁管家领命后,快步走出大厅。一众下人本来就在大厅外候着,袁管家一出去,便向他们传达了云言溪的命令。 很快,下人们有序地进入了大厅。他们步伐整齐,虽然有些紧张,但没有丝毫的慌乱,显然是经过训练的。 进入大厅后,下人们按照袁管家的指示,迅速地站成了两排,男女各一排。 他们个个低垂着头,神情紧张,不知道这位新主子会如何对待他们。 整个大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静得仿佛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 云言溪神色严肃地站在宽敞的大厅中央,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劲的青松,目光扫过厅内站立着的一众下人。 那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第111章 挑选奴婢 接下来,云言溪释放出冰系异能,使整个大厅降了几度。 然后她用那威严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镇西侯府的下人了,我要的是忠心,如有背叛,你们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我能一人杀死七八万西晋兵,就不在乎多杀几个叛徒!” 众人噤若寒蝉,那些皇上安排的探子心里瑟瑟发抖。 那些真正的下人,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忠心耿耿。云言溪扫视着面前的众人,眼神冰冷如霜。 “接下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证明你们的价值。从今日起,各司其职,若有懈怠,严惩不贷!”云言溪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她收回冰系异能,然后声音沉稳地说道:“接下来,我叫着谁的名字,谁就站出来,然后说出自己的年龄和擅长什么。 我会根据你们各自的情况,给你们做一个妥善的安排。” 他的话语简洁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下人们齐声应道:“是。”他们的声音整齐划一,在大厅中回荡。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又有些许紧张。 那期待,是对未知安排的憧憬;那紧张,是对自己能否胜任的担忧。 云言溪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满意,拿起第一张卖身契开始点名:“张成。” 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子立刻向前一步,他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能踩出一个脚印。 他大声说道:“奴才今年二十五岁,擅长力气活,搬运重物之类的都不在话下。”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自信。 云言溪略作思考,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认可,继续喊道:“李迅。” 一个面容机灵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的眼睛灵动有神,透露出一股聪明劲儿。 他回答道:“奴才今年二十三岁,擅长与人沟通,处理一些对外的事务还算得心应手。”他的话语流畅自然,让人感觉他确实有着这方面的能力。 云言溪表示认可,接着叫出下一个人的名字:“王舟。” 一个看上去较为稳重的中年人站了出来,他的神情沉着冷静,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他说道:“奴才今年三十八岁,擅长打理各种杂物,做事也比较细心。”他的语气平和,却又让人感到他的坚定。 云言溪接着叫道:“李翠萍。” 只见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些许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韧,她说道:“奴婢今年三十二岁,擅长刺绣和做衣服,曾经在之前的主家,就是专门为主子们做衣服和刺绣的。” 云言溪点了点头,继续点名:“白紫。” 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出来,她的面容姣好,身姿婀娜。她轻声说道:“奴婢今年二十岁,擅长烹饪,各种菜肴我都能做一些。” “红梅。”云言溪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子走了出来,笑着说:“奴婢今年二十四岁,擅长打听消息,要是京城里一出现什么大小事情,奴婢会第一个知道。” “绿依。” 一个看上去温柔的女子缓缓走出,她轻声细语地说道:“奴婢今年二十一岁,擅长梳妆,京城里的各种发式奴婢都能梳出来。” “碧水。” 一个清爽的女子走了出来,她的气质清新脱俗。她说道:“我今年二十六岁,擅长打理花卉,花园里的花经我手都能开得更艳。” 就这样,云言溪一个一个地叫着下人的名字,每个人都认真地回答着自己的年龄和擅长的事情。 大厅里的气氛紧张而有序,大家都知道,这是一次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也都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合适的安排。 云言溪神情专注,认真地聆听着每个人的自我介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心中已然对府中的人事安排有了初步的构想。 待众人介绍完毕,她清了清嗓子,对着那些下人有条不紊地说道:“李翠萍,你擅长刺绣和做衣服,以后府里的衣服就交由你负责,务必将自己份内的事做好; 白紫,你擅长厨艺,府里的厨房就交给你了,要让大家都能吃得满意; 绿依,你擅长梳妆,就留在我身边负责给我梳妆; 红梅,你对外面的消息灵通,就负责向我汇报一些外面发生的事,另外也帮我处理一些琐碎事情。” 安排完这几人,云言溪将目光转向哥哥云天宇,她开口问道:“哥你挑哪些?” 云天宇略作思考,回答道:“我就挑那个机灵的小伙子——李迅。” “你不多挑一个吗?”云言溪问道。 “够了,选一个有时候跑跑路就行了。”云天宇笑着回答。 云言溪点了点头,又将视线投向于松柏,问道:“舅爷呢?” 于松柏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就选那个大个子——张成,我看上他力气大,干活肯定是一把好手。” 云言溪继续问道:“舅爷不多选两个吗?” “不需要了,”舅爷摇摇头道,“有这一个力气大的就足够了。” 云言溪听后,略作思索,说道:“行,暂时就这样,后面有需要的再行安排。” 随后,她看向袁管家,说道:“我们暂时就挑选我们刚刚说的那几个,其他的人,你根据他们所擅长的安排就好。” 袁管家恭敬地回答道:“是。”说完,便带着未被选中的人离开了。 这时,云言溪看向红梅,问道:“我们的院子安排好了吗?” 红梅恭敬回答道:“都安排好了,侯爷住的是主院,云少爷和舅老太爷他们可以自己挑选自己喜欢的院子,张成和李迅会带他们去的。” “行,那你带我去主院吧!”云言溪说道。 红梅应了一声,便引着云言溪往主院走去。一路上,云言溪打量着府中的景致,心中对侯府的之前的主人好奇起来 这侯府看上去显然是修建了好几年了,然而四处却不见有人居住过的迹象。 却从那花草树木来看,一定有人随时精心打理。还有这庄重的建筑风格,以及精心规划的布局中,可以推断出这宅子当初是为身份尊贵之人所建。 第112章 宣旨 只是不知究竟是何缘由,最终那本该入住的人未能搬进来。 云言溪心中满是好奇,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在红梅的引路下,脚步不紧不慢地朝着主院走去。不多时,她们便抵达了主院。 主院宽敞而明亮,这时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给房间里增添了不少的温馨。 屋内的布置典雅大方,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一种精致的美感。 云言溪环顾四周,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她转过头对红梅说道:“这里很不错。”红梅笑着回应道:“侯爷喜欢就好。” 就在这时,绿依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她微微欠身说道:“侯爷,奴婢给你打了一盆热水,你先洗洗。” 云言溪心中不禁一喜,她没想到这个绿依如此机灵,自己刚往主院走,她就想到去打热水了。自己刚刚到主院,她的热水便端来了。 云言溪毫不吝啬地夸奖道:“绿依你真贴心。” 绿依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回答道:“这是奴婢该做的。” 随后,云言溪在绿依和红梅的伺候下,仔细地洗漱了一番。 洗漱完毕后,她对两个婢女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召唤不许进入我的房间。” 绿依和红梅对视一眼,她们都以为云言溪是怕她们打搅她休息,于是齐声回答道:“是,奴婢知道了。”说完,两人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待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后,云言溪迅速闪身进了空间之中。 她此次进入空间的目的十分明确,那便是为哥哥催生出死亡藤蔓的种子。 哥哥之前向她要一粒死亡藤蔓的种子时,她就答应了给哥哥催生一粒种子。 这段时间她没使用死亡藤蔓,所以就把这件事忘了。 今天是搬进镇西侯府的第一天,她决定将这作为一份特别的礼物送给哥哥。 在此之前,云言溪自己催生出来的死亡藤蔓,根本就不太适合给哥哥使用。就连那些扦插的藤蔓,它们都有自己的意识,它们只认云言溪一人为主。 这死亡藤蔓可不是一般的植物,它是具有一定智商的。 是谁将它催生出来,它便会视谁为自己的主人,并且会如同保护母亲一般去守护对方。 而死亡藤蔓这种植物颇为特殊,它需要十年的时间才能开花结种。 此前,云言溪并没有将死亡藤蔓催生出如此长的年限,所以未能获得种子。 而今天,她下定决心要将死亡藤蔓催生超过十年,如此一来,一根藤蔓上便能结出不少的种子了。 云言溪刚一进入空间,便径直走向之前收进来的那一片死亡藤蔓。 她轻轻地将手附在一根死亡藤蔓上,开始向其输送木系异能。 随着异能的不断输入,藤蔓上的叶子逐渐变得更加翠绿,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机。 藤蔓也在异能的滋养下,不断地生长着,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 在云言溪的努力下,死亡藤蔓上渐渐地绽放出一朵朵绚丽的鲜花。 这些鲜花可不一般,它们比死亡藤蔓的叶子具有更好的解毒效果。 而且,死亡藤蔓的鲜花还有一种神奇的功能,那便是只要服用了死亡藤蔓的鲜花,就能够无惧死亡藤蔓所散发出来的毒气。 云言溪见藤蔓上开满了众多鲜花,赶忙小心翼翼地摘了几朵下来。 随后,她没有丝毫停歇,继续为死亡藤蔓输送木系异能。 没过多久,那些花朵便开始凋谢,花蒂处则渐渐地开始变大。 颜色也由最初的绿色渐渐变成黄色,然后又由黄色慢慢转变为棕色。 云言溪见时机已到,缓缓收回了木系异能。她仔细地观察着花蒂的变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自言自语道:“还不错,有十几粒种子。” 云言溪完成了死亡藤蔓的催生后,稍作休整,便朝着空间的山上行去。不多时,她便见到了那两只狐狸。 当她抵达时,那两只狐狸正亲密地相互依偎着。它们的尾巴如轻柔的画笔,缓缓地摆动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之间那份深厚且真挚的情感。 那亲昵的举动,以及它们眼中流露出的温柔,无不彰显着这两只狐狸之间美好的感情。 看着它们,云言溪的心中也不禁吐槽起狐狸来,之前只有它一只狐狸在空间里的时候,它每次见到自己进入空间时,它都要来她跟前刷一下存在感,现在它有了老婆,却很少见到它了。 云言溪见它们那么恩爱,就没去打扰它们,转身离开了。 随后,云言溪便退出了空间。她刚准备伸手去打开房间门,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的房间门口逼近。 那脚步声显得颇为急切,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云言溪心下疑惑,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径直拉开了房门。 门一打开,便见红梅站在门外,见到她后,红梅像是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松了一口气。 云言溪见状,开口问道:“红梅,你这么急匆匆干嘛?” 红梅赶忙回答道:“侯爷,皇上的圣旨到了,传旨公公正在外面等着呢!” 云言溪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索:这皇上又来宣什么圣旨?但她也知晓此事耽搁不得,于是便随着红梅前往大厅。 当她们到达大厅时,发现哥哥与舅爷早已在此等候。传旨公公见云言溪到来,赶忙上前给云言溪行礼,口中说道:“奴才见过侯爷。” 云言溪微微抬手,说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传旨公公依言起身,接着便对云言溪说道:“皇上让奴才来给侯爷宣两道圣旨,皇上说了,侯爷与云公子不必下跪。” 云言溪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静静地等待着传旨公公宣读圣旨。 大厅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众人都在猜测着这道圣旨的内容。 只见那传旨公公走到大厅中央,他先是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动作娴熟且郑重其事地将手中明黄色的圣旨缓缓展开。 紧接着,他提高嗓音,大声呼喊道:“镇西侯,云天宇接旨!” 第113章 送死亡藤蔓种子 除云言溪和她哥哥云天宇都站着,大厅里的其余人呼啦啦地全都跪在了地上,一个个低垂着头颅,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异动。 此时,那位宣旨的公公深吸一口气,开始抑扬顿挫地宣读起圣旨上的内容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命,统御天下。今有镇西侯,以其非凡之勇,凭一己之力,奋勇杀退西晋士兵,保我疆土,扬我国威。其功甚伟,朕心甚慰。 特此恩赦,镇西侯及其兄长云天宇,见圣不跪。此乃朕之特恩,望其二人继续为国家效力,守护我朝江山社稷,保我百姓安康。 钦此! 传旨公公宣读完圣旨后,云言溪说道:“臣接旨。” 宣旨公公将第一道圣旨,恭敬地递到云言溪手里,然后又拿出第二道圣旨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镇西侯上奏,恳请朕许其兄妹二人婚姻自主。 朕思镇西侯忠勇可嘉,为南岳立下赫赫战功,其心可鉴,其情可悯。朕念及此,特恩准其请,许其兄妹二人自主婚配。 钦此! 第二道圣旨宣读完毕,云言溪照旧向刚刚一样,说道:“臣接旨。” 云言溪心想,皇上这两道圣旨来得倒是不错,也算皇上没有失言。 宣旨公公完成宣旨后,面向云言溪,恭敬地说道:“今日乃是侯爷乔迁新居之喜,皇上特意命奴才带来两箱贺礼,以表心意。” 说着,宣旨公公抬手示意,指向大厅中摆放着的两个箱子。那两个箱子做工精致,彰显着皇家的气派。 云言溪闻言,赶紧对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道:“臣多谢皇上的赏赐。” “侯爷,奴才此次前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便就回宫向皇上复命去了。”宣旨公公说道。 云言溪微微点头,随后从袖中拿出一个金元宝,递给身旁的红梅。 红梅心领神会,立刻明白了云言溪的用意,迅速将手中的金元宝递到宣旨公公手里,说道:“公公,这是侯爷赏赐给你喝茶的。” 宣旨公公接过金元宝,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眼中满是喜悦之色,连连说道:“谢谢侯爷赏赐。” 说罢,宣旨公公再次向云言溪行礼,便准备离开。 云言溪客气地说道:“公公一路辛苦,还望公公回宫后,代本侯向皇上转达微臣的感激之情。” 宣旨公公应道:“侯爷放心,奴才定会如实转达。”说完,宣旨公公带着满足的笑容,转身离去。 传旨公公离开后,云言溪神色严肃地吩咐袁管家:“袁管家,将皇上赏赐下来的东西仔细登记,然后入库妥善保管。”袁管家恭敬地应下,便着手去办理此事。 这时,一位面容清秀的丫鬟款步来到云言溪跟前,轻声细语地说道:“侯爷,午饭已经准备好了,您是打算在饭厅用餐呢,还是让人给您送到院子里去?” 云言溪稍作思索,心想,今天是第一天搬家,这顿饭意义非凡,一定要在饭厅里吃,而且,他们兄妹俩和舅爷还要一起吃这顿饭,这样才能增添几分家的氛围。 于是,她果断地对着丫鬟说道:“就在饭厅吃饭吧!” 丫鬟领命退下后,云言溪转身对着哥哥云天宇和舅爷于松柏说道:“哥,舅爷,咱们一起去饭厅吃饭吧!” “好!”哥哥和舅爷齐声应道。 随后,红梅引领着三人一同来到饭厅。只见这饭厅装饰得极为华丽,餐厅里面的桌椅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三人各自坐定后,云言溪从怀中掏出一粒死亡藤蔓的种子,递给云天宇,说道:“哥,给你,之前你跟我说过这事儿,我忘记了。今天突然想起来,赶忙就给你催生了。” 云天宇接过死亡藤蔓的种子,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说道:“谢了!” 舅爷在一旁听得有些迷糊,他不明白兄妹两人所言何事,但也识趣地静静坐在椅子上,没有出声打扰他们的谈话。 不多时,一道道美味佳肴被陆续端上了桌。云言溪看了看红梅,说道:“红梅,你下去吃饭吧,不用在这里候着了。” 红梅赶忙说道:“侯爷,还是我伺候您用餐吧!” 云言溪摆了摆手,说道:“下去吃饭吧!我不习惯别人伺候着吃饭。” 红梅见云言溪态度坚决,便不再坚持,恭敬地退了下去。 红梅离开后,云天宇和舅爷的目光都落在了云言溪身上。云言溪感到有些奇怪,问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吃饭啊!” 云天宇笑着调侃道:“你是侯爷,你不动筷,我们哪里敢动筷呀。” 云言溪听后,微微一笑,说道:“以后在家里不必太过拘礼,我虽是侯爷,但在家里我还是最小的一个,所以,以后在家不分大小,大家随意些就好。” 说完,云言溪毫不客气地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连连夸赞道:“这红烧肉味道真是不错,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云天宇和舅爷听了,也纷纷动筷,夹起自己喜欢的菜式。一时间,饭厅里弥漫着浓郁的饭菜香气,大家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这道清蒸鱼也很鲜美,肉质鲜嫩,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云天宇夹起一块鱼肉,满意地说道。 舅爷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这些菜的味道都很不错,看来这白紫的手艺真是了得。” 这一顿饭下来,众人都对饭菜的味道赞不绝口。大家吃得心满意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吃完饭后,云言溪对着哥哥和舅爷说道:“以后你们要是不愿意来饭厅吃饭,就让下人帮你们把饭菜送到院子里去。” 云天宇笑着说道:“我还是喜欢和妹妹一起吃饭,这样热闹些。” 云言溪点头道:“好,以后我会时常去哥哥院子里吃饭,哥哥也可以时常来我院子里吃饭,咱们想在哪儿吃就在哪儿吃。” 三人饭后又闲聊了几句,聊了些家里琐事,也分享了一些近日的京城所闻。随后,便各自回了院子。 第114章 万寿节 皇上连给镇西侯两道圣旨,这一消息在京城迅速传开,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众人皆知,这意味着镇西侯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于是,一些人开始想方设法地向镇西侯示好。一连几天,镇西侯府的门房收到了好几张帖子。 这些帖子内容各异,有的是邀请镇西侯参加游湖。 有的是请他去赏花,还有的则是设宴款待,都是希望能与镇西侯拉近关系的。 然而,镇西侯府每天都能收到这样那样的帖子,这让府里的人有些应接不暇。 云言溪思索片刻后,叫来红梅,说道:“红梅,你去对外宣布,就说镇西侯刚刚入京,诸多事务亟待处理,实在抽不出时间去参加任何活动。” 红梅领命而去,很快,这个消息便传了出去。那些原本满怀期待的人,得知此消息后,虽有些失望。 但是他们又想到,等过了这段时间,镇西侯有时间了,他们再去邀请她。 一个月的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便消逝无踪。 尽管云言溪多次婉拒了诸多大臣家眷的邀约,然而有一个宴会她却是着实无法推脱的,那便是万寿节,皇上的生辰之宴。 这一日,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云言溪便被绿依早早地从床上叫了起来。 绿依拿出一件京城独一无二的衣裳给云言溪穿上,这衣裳的样式极为新颖独特。 此前,这是云言溪从自己的空间中取出来的几张古装图片,图片上的服饰精美绝伦,她很是喜欢。 所以,她便拿出图片,让李翠萍按照几张图片上的衣服样式,缝制几件衣服。 云言溪没想到,李翠萍的手艺还真不错,做出来的衣服与图片上的一模一样。 此刻她所穿的,正是图片中的其中一款。这衣裳的面料皆是皇上所赏赐,其质地精良,光泽柔和,珍贵之处不言而喻。 粉蓝色的衣服,清新淡雅,加之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将她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出众。 接下来,绿依手脚麻利地为云言溪梳了一个半披发髻。那发髻梳得极为精巧,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云言溪那如丝般柔顺的发丝,在绿依的巧手下,更是增添了几分柔美。 发髻上点缀着几枚精致的发饰,与衣裳相得益彰,将她的温婉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认识她的人绝对想不到,这就是一人打败西晋士兵的镇西侯。 云言溪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对自己的装扮颇为满意。 云言溪穿戴整齐后,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就在这时,红梅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云言溪抬眼瞧见红梅,立刻开口询问道:“红梅,我哥哥那边准备好了吗?” 红梅恭谨地欠身答道:“侯爷,少爷那边已然准备就绪,他差遣我来询问侯爷,何时动身进宫。” 云言溪略作思索后说道:“我先去与哥哥见了面再说。”话音刚落,他便起身向门外走去,红梅和绿依不敢怠慢,赶忙紧紧跟在其后。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大厅。此时,云天宇早已在大厅中耐心等候着云言溪的到来。 一看到云言溪的身影,云天宇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连忙高声喊道:“妹妹,你来了。” 云言溪轻轻地靠近哥哥,缓缓坐下后问道:“哥,今天是皇上的生辰,我们究竟送什么礼物给皇上才好呀?” 云天宇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咱们空间里有那么多从末世收来的东西,随便拿出一样,都足以让所有人惊叹不已。” 云言溪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觉得哥哥说得很有道理,她接着说道:“那你催生一根千年人参送给皇上吧,这人参在古代可是极为珍贵的。 另外,你再送一套玻璃杯,那晶莹剔透的样子,肯定会让皇上和其他人都大开眼界。” “行,反正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确实不算什么贵重物品,但对于古代人而言,那可就是世间最珍贵的礼物了。” 云天宇表示赞同。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云言溪,问道:“那妹妹你打算送点什么给皇上呢?” 云言溪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道:“不如我送一个望远镜和一把太阳能手电筒给他吧。 我仔细考虑过了,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的,也不必担心别人会觊觎我们的东西。” 兄妹俩经过一番商量,终于确定好了送给皇上的千秋礼。 云天宇对着云言溪说道:“要不我们还是早点去皇宫,听说还要在皇宫外排队检查后才能进入皇宫。” “好吧!”云言溪应了一声,随后站起身来。 兄妹两人一同走到门口,只见那里已经有两辆挂有镇西侯府标志的马车,已经停在外面等候着兄妹两人了。 云天宇身边跟随的小厮,自然是那机灵聪慧的李迅。这李迅,眼神灵动,做事利落,经过云天宇这段时间的考察,这李迅确实是一个人才。 而云言溪身边跟随的,则是消息颇为灵通的红梅。红梅心思细腻,对各种消息都能及时掌握。 兄妹两人各自登上一辆马车。车夫扬起手中的鞭子,用力一甩,清脆的响声在空中回荡。 马儿受到指令,蹄子轻快地迈动起来,拉着马车向前行进。 镇西侯府距离皇宫并不算远,所以没用多久,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们就到达了皇宫门口。 此时,皇宫门口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 那些排队的人,都是准备进宫参加千秋宴的大臣以及他们的家眷。 云言溪兄妹俩的马车也按照顺序,排在了后面。 就在云言溪兄妹俩的马车刚刚排进队伍里时,一位宫女和一位太监匆匆走来,停在了马车跟前。 他们对着马车里问道:“请问马车里是否有镇西侯和云公子?” 红梅闻言,赶忙掀开马车帘子,回答道:“我这一辆马车里坐的是镇西侯,后面的那辆马车坐的是云公子。” 【感谢五星好评的读者朋友,今天加更一章。】 第115章 见皇后 宫女听后,脸上立刻露出恭敬的神情,说道:“皇后娘娘听闻镇西侯的大名,特意让奴婢前来邀请镇西侯去娘娘的宫殿里坐坐。” 与此同时,太监也来到了云天宇的马车前,对着马车上的云天宇说道:“云公子,皇上特意让奴才前来邀请您前去御书房一叙。” 兄妹俩下了马车后,对视一眼,虽心中有些意外,但也明白,皇上和皇后没有用旨意而是用邀请,说明皇上和皇后还是很尊敬他们。 于是,他们只好分别跟随皇上和皇后派来的太监和宫女,向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同时,李迅和红梅各自提着兄妹两人给皇上准备的礼物,跟在他们的主子后面。 云言溪兄妹离开后,队伍中的大臣家眷们立刻像炸开了锅一般,议论声此起彼伏。 “镇西侯的那套衣服真是太漂亮了!”有人忍不住赞叹道。 “是啊!那衣料的质地,那剪裁的工艺,简直堪称一绝。不知她是在哪家店铺买的?”另一个人附和着,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嫉妒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穿得再漂亮又如何,终究改不了她是泥腿子出身的事实。” 说话的是方心蕊,镇南侯家的嫡孙女,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那天被云言溪兄妹救过的付绮雪和付柔雅姐妹,在见到他们跟随宫女和太监离开时,便一眼认出了自己的恩人。 听到方心蕊的这番话,付绮雪哪里还能忍得住,她立刻开口反驳道:“方心蕊,你说人家镇西侯是泥腿子出身,那你这个镇南侯家的嫡孙女出身高贵,你身体里流有镇南侯的血脉,那你敢不敢上战场去与敌人厮杀?” 方心蕊怒视着付绮雪,咬牙切齿地说道:“付绮雪,关你什么事?我才不与那种粗鄙之人相比。” 付绮雪鄙夷地看着方心蕊,说道:“因为人家年纪轻轻就是侯爷,而且比你祖父还要厉害,所以你就嫉妒了。” 这时,镇南侯夫人——江玉竹站了出来,她面色阴沉地说道:“还请付小姐慎言,我家镇南侯与镇西侯都是皇上的臣子,同为皇上分忧的,谈何嫉妒。” 付绮雪的姐姐付柔雅连忙叫住自己冲动的妹妹:“绮雪,好了,别说了。” 随后,她对着镇南侯夫人行礼,歉意地说道:“都怪小妹一时口快,不该反驳心蕊小姐说镇西侯是泥腿子出身。” 镇南侯夫人被付柔雅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嘲讽地说道:“我还真看出来,付太师的长孙女,付柔雅小姐竟然是如此的伶牙俐齿。” 付柔雅毫不退缩,直视着镇南侯夫人,回答道:“侯夫人,难道柔雅说错了吗?” 这时,太师府的老夫人开口呵斥道:“柔雅,你一个晚辈怎么参与到长辈的说话中去了?” 这话看似是在教训付柔雅,实则是在指责镇南侯夫人作为长辈,却与晚辈计较,有失身份。 镇南侯夫人见太师府的老夫人站了出来,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闭上了嘴。 这太师府的老夫人本就是郡主,她的父亲乃是成亲王。 当年太上皇上能坐稳皇位,成亲王功不可没。后来,成亲王更是为太上皇挡剑而不幸去世。因此,这位老夫人在皇室中备受尊敬。 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原本没有任何矛盾的两家,今日为何会突然针锋相对。 有人小声地议论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谁知道呢,也许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恩怨吧。”另一个人猜测道。 这边云言溪离开后,并不知道因为她,镇南侯府的孙小姐与太师府的孙小姐,发生争吵的事情。 她跟在宫女身后,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皇宫里的女人,听说皇上的女人,一个赛过一个的美。 同时她也好奇,不知道皇后娘娘找他所为何事。他一边走着,一边暗暗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皇宫的建筑宏伟壮观,雕梁画栋,美不胜收。但云言溪此时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她的心思都在即将见到皇后的场面。 而另一边,云天宇跟在太监身后,心情同样不平静。皇上突然邀请他去御书房,他不知道皇上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只能在心中默默猜测着。 不多时,云言溪来到了皇后的宫殿前。 宫殿门口的太监看到宫女带着云言溪前来,立刻恭敬地打开了殿门。云言溪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宫殿。 宫殿内,皇后正端坐在凤椅上,仪态端庄,威严十足。云言溪上前屈膝,行礼道:“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微微一笑,说道:“镇西侯免礼,快快请起。本宫久闻镇西侯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云言溪谦虚地说道:“皇后娘娘过奖了,微臣愧不敢当。” 皇后指着下手边的一把椅子,缓缓开口道:“镇西侯请坐。” “谢皇后娘娘,”云言溪恭敬地谢过皇后后,稳步走到皇后所指的那张椅子前,从容地坐了下去。 皇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镇西侯今年多大了?” 云言溪微微皱眉,思绪瞬间回到了刚穿越来时的情景。那时,原主已然过了十四岁,她在云家村待了数月,之后又在逃荒的路上奔波数月,直至来到京城。 她仔细算了算,原主再有一个多月便要满十五岁了。想到此处,云言溪回道:“微臣今年十五岁了。” 皇后听后,笑容愈发灿烂,接着说道:“听说镇侯爷向皇上请旨婚事自主,皇上也已经允许了。不知镇侯爷来京有没有相中那家公子?” 云言溪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明了,这皇后怕是有后续打算,多半是想给她保媒 她暗自思索,必须想办法让皇后无法说出后面的话。 灵机一动,她豪爽地说道:“皇后娘娘,我找夫君一定要找武功高强的人。而且武功不能比我低,可是在这京城还没有一个男子能打过我。” 第116章 皇上皇后的主意 皇后听云言溪如此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她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仪态,说道:“镇西侯的武功在这南岳国,恐怕无人能及,如此一来,镇西侯还能找到夫君吗?” 云言溪毫不在乎地回应道:“我云言溪不可能要那些弱鸡男人做我的夫君,我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拍死了。” 说罢,云言溪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右手,暗暗运起力量异能,猛地砸向旁边的黄花木茶几。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坚固的黄花木茶几瞬间碎成了无数残渣,四处飞溅。 云言溪故作不好意思地说道:“皇后娘娘,对不起!刚刚我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想到就把皇后娘娘的茶几拍碎了。” 皇后也被云言溪这突如其来的一手惊得愣住了,她着实没想到这个镇西侯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倘若她娘家的侄子真的娶了这样的女人回家,只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侄子就会命丧她的巴掌之下,毕竟她侄子的骨头可没有这黄花木的茶几坚硬。 皇后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说道:“没事,没想到镇西侯力气这么大,只是轻轻一拍,就能把一个茶几拍得粉碎。” 云言溪坦然地回答道:“微臣就是力气大。” 随后,她眼神带着一丝挑衅,看着皇后问道:“娘娘要不要看我表演一个用尽全力的一击?” 皇后听后,心中一紧,连连摆手道:“不用了。”她心有余悸地想,你那轻轻一拍,就拍碎了我一个茶几,如果全力一击,那这宫殿还不得被你给拆了? 云言溪心中暗笑:你想打我的主意,看我不吓死你。 皇后定了定神,试图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说道:“镇西侯果然与众不同,这力气着实惊人。” 皇后看着云言溪那毛手毛脚、不知轻重的样子,心中原本打算将她许配给自己侄子的念头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原本因为镇西侯的实力,想让娘家的侄子娶了这个女人。以后她就可以帮助自己的儿子,登上那至高无上的高位。 现在她只觉得这样粗鲁的女人,实在不配嫁去自己的娘家,自然也就没了继续与云言溪交谈下去的兴致。 皇后这一做法,对于云言溪来说,正入她下怀。 皇后神色冷淡了很多,对着云言溪说道:“镇西侯,本宫打算休息一下,我让碧绿送你去宴会处。”说罢,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碧绿上前。 云言溪心中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着实不想在这里与皇后尬聊下去,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于是,她赶忙起身,恭敬地说道:“那微臣就告退了。”说完,便跟着碧绿离开了皇后的寝宫。 这边,云天宇在太监的引领下,一路朝着皇上的御书房行去。 那太监一路上谨小慎微,腰弯得如同煮熟的虾米,待到了御书房门前,太监停下脚步,轻轻推开房门,而后侧身站定,恭声道:“皇上,云公子到了。” 御书房内,皇上正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审阅着手中的奏折。 听闻太监的禀报,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云天宇身上。 云天宇见状,连忙拱手行礼,道:“见过皇上。” 皇上微微一笑,摆摆手道:“不必多礼,坐吧!” 云天宇依言坐下,屁股刚沾到椅子,他便直接问道:“皇上你找我有事吗?” 皇上看着云天宇,缓缓说道:“云公子,你与镇西侯的武功都非常不错,朕想让你到军营里去做教头。” 云天宇心中一动,瞬间明白了皇上的意图,原来是想让自己培养一批如自己这般的人才。 他心中一阵冷笑,这皇上还真敢想。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平静地说道:“皇上,我并不懂大家所熟知的武功,我和妹妹练的是元素功法,与武功并不相同。” 皇上闻言,毫不犹豫地说道:“你学的什么就可以教什么。” 云天宇摇摇头,说道:“皇上,我们练的这个叫做元素功法,我教不了。” 皇上皱了皱眉,看着云天宇说道:“云公子不想教?” 云天宇坦然回答道:“皇上不是我不教,而是我无法教。” “为什么?”皇上不解地问道。 云天宇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想要学元素功法,必须打通金木水火土所对应的肝心脾肺肾所有的经络,才能练元素功法。而打通这五行元素的经络我们是办不到的。” 皇上听了解释,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了,他追问道:“你详细给朕说说。” 云天宇心中暗叹,为了自己的异能不被暴露,他不得不编造一个师父来。 他缓缓地说道:“我师父叫无虚道长,之前他在云家村的山上练功走火入魔时,被我二叔所救。 所以,他为了报答我二叔,就把自己开创的元素功法教给了我妹妹。在练习这功法之前,必须由他亲自将我妹妹的元素经络打通,这样才能开始练元素功法。 之前在逃荒的路上,妹妹的师父找到她,并告诉她,从今以后,他会隐世全心修炼,不在入世,从此他们的师徒缘分就此了结。 妹妹当然舍不得,但是也无可奈何。最后妹妹求得他师父给我打通了元素经络,后来妹妹就开始教我元素功法。所以,我和妹妹都不知道怎么打通元素经络。” 皇上听了云天宇的说法,陷入了沉思,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不知是相信了,还是没有相信。 云天宇则一脸平静,静静地坐在一旁,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时间在沉默中悄然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云天宇,有些无奈地说道:“既然这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在这时,冯公公走了进来,轻声说道:“皇上,时间到了,该到去宴会处了。” 皇上点点头,站起身来,对云天宇说道:“云公子,时间到了,一起去宴会处吧!” 云天宇起身道:“好。”说完,便跟着皇上离开了御书房。 第117章 送皇上生辰礼 云天宇与皇上一同抵达宴会处时,云言溪已来到宴会处有一会儿了。 皇上刚踏入宴会场地,皇后也随之而来。下方的一众官员以及家眷们见状,纷纷整齐地跪下,那场面甚是壮观。 他们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这宴会的屋顶。 紧接着,又喊道:“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然而,在这一片跪地的人群中,云言溪兄妹俩却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他们如鹤立鸡群般,稳稳地站在各自的位置上,拱手行礼,神色庄重地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又同样恭敬地喊道:“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片刻之后,皇上微微抬手,缓声道:“无需多礼,都起来吧!” 随着皇上话音落下,跪在地上的一众人,纷纷谢恩起身后,又各自回到象征自己身份地位的座位上。一时间,整个大殿内响起轻微的衣袂摩擦之声和脚步声。 待众人纷纷按照各自的座位次序缓缓坐下之后,整个场面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变得鸦雀无声,甚至连一根细针掉落在地上所发出的轻微声响都能够清晰地传入人们的耳中。 原本响起的衣袂摩擦声和脚步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感到压抑和紧张的寂静。 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不经意间弄出一点动静来打破这异常宁静的局面。 这时皇上开口了:“今日乃吾生辰之喜,四海同庆,万民共欢。朕深感上苍之恩赐,祖宗之庇佑,方能坐拥天下,享此盛世。 朕自登基以来,夙夜忧叹,不敢有丝毫懈怠,一心只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朕之百官,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方使国之昌盛,民之安康。 朕望吾国之臣民,皆能和睦相处,互帮互助,共同营造一个繁荣富强之国度。朕亦将秉持仁政,广纳贤才,励精图治,让吾国之威名,传遍天下。 今日之生辰,朕愿与民同乐,共享此太平之福。愿吾国千秋万代,永享昌盛!” 众人又一次跪地高呼万岁。 接下来便是送礼的环节,首先登场的是一众皇子。他们为了博得皇上的欢心,可谓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 从全国各地搜罗来众多奇珍异宝,毕恭毕敬地献给皇上。 这些皇子们个个神情紧张又期待,希望自己的礼物能在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赢得皇上的青睐。 紧接着,一众妃嫔和皇室中人也纷纷向皇上献上礼物。 她们精心准备,力求让自己的礼物能给皇上留下深刻的印象。 待嫔妃和皇室中人送完礼后,便轮到大臣们开始送礼了。 首先送礼的是太师府,太师府献给皇上的是老夫人亲自写的百寿图。 这幅百寿图虽说在物质价值上并非珍贵无比,但因其是老夫人亲手所写,便蕴含了无尽的情感与祝福,堪称无价之宝。 随后,镇南侯夫人站了起来。她手捧一株红珊瑚摆件,脸上带着一丝不屑,还特意看了云言溪一眼。 而后,她恭敬地对着皇上说道:“今日是皇上生辰,臣妇代表镇南侯府,特意献上这红珊瑚,以表镇南侯府的忠心。 此红珊瑚色泽鲜艳,宛如盛世之辉,寓意着皇上的江山繁荣昌盛,千秋万代。 愿皇上福泽深厚,龙体安康,引领我朝走向更加辉煌之盛世!” 皇上笑容满面地回应道:“朕谢谢镇南侯夫人的礼物。” 话音刚落,太监便赶忙下去,接过镇南侯夫人手里的红珊瑚摆件,小心翼翼地放到摆放礼品的桌子上。 云言溪原本以为镇南侯夫人送的会是什么绝世珍宝,竟在她面前这般显摆,结果不过是红珊瑚罢了。 虽说这玩意儿在古代颇为珍贵,但在末世却根本算不得稀奇,她空间还有不少。 她原本一直在等待镇南侯调查的结果,等着镇南侯给自己一个交代,可这镇南侯夫人却偏偏要与自己过不去,她心中暗想,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镇南侯夫人送礼后,就该云言溪了。云言溪缓缓站起身来,与此同时,云天宇也站了起来。 云言溪从身边站着的红梅手里,接过用布包裹着的望远镜和太阳能手电筒。 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天是皇上的生辰,臣送皇上一个千里眼和一把太阳能手电筒。” 镇南侯夫人听到这话,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千里眼和太阳能手电筒,便小声嘀咕道:“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垃圾玩意儿?” 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对千里眼和手电筒是什么东西毫无头绪,所以皇上开口问道:“镇西侯,你说的千里眼是什么东西?” 云言溪从容地回答道:“这千里眼对准眼睛,在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情况下,能清楚地看到十几里外。” 皇上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快拿来我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名太监立即接过云言溪手里的望远镜,然后走到皇上跟前,恭敬地把望远镜呈给皇上。 皇上接过望远镜后,便迫不及待地对准自己的眼睛。这一看,可把皇上吓了一跳,只见宴会上的所有人都像是变成了怪兽,比原来大了两倍。 皇上赶紧放下望远镜,宴会上的人还是原来的模样。 云言溪见状,提醒道:“皇上,千里眼对准眼睛的时候,应该看远点,看得太近,所有的物体都会变大。” 皇上听后,又按照云言溪所说,把望远镜对准自己的眼睛,然后站起身来朝远处望去。 果然,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皇上激动不已,兴奋地说道:“好东西,真是个好东西,这要是用在军事上,很远就知道了敌人的动向了。” 众人见皇上对这千里眼如此满意,都不禁对云言溪的礼物充满了好奇。 云言溪接着介绍起了太阳能手电筒:“皇上,这手电筒在黑暗中能发出明亮的光,可为在黑夜里行走的人照亮前行的道路。” 第118章 与众不同的礼品 说着,她打开手电筒,一道强光瞬间照亮了周围。虽然是白天,但是在场的所有人还是能看清楚那一道亮光,众人瞬间就被这新奇的太阳能手电筒所吸引,纷纷赞叹不已。 云言溪把太阳能手电筒递给专门来接礼物的太监,接着说道:“如果这太阳能电筒不亮了,只要放在太阳下晒两个时辰,又可以接着使用了。” 云言溪送完礼物后,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退到了一旁。 此时,云天宇向前一步,朗声道:“我今天送给皇上的生辰礼,是一棵三千年的人参和一套玻璃杯。”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大殿中清晰地回荡着。 接着,云天宇向身后的李迅示意了一下,李迅赶忙上前,恭敬地将一个木盒递到云天宇手中。 云天宇小心翼翼地接过木盒,然后缓缓将其打开。刹那间,一股浓郁的人参香气从木盒里飘然而出,迅速弥漫在整个大殿之中。 顿时,众人只觉一股清新之气扑鼻而来,仿佛全身的疲惫都在这一瞬间被一扫而空,神清气爽之感油然而生。 特别是在场的太医院院正,他原本平静的面容此刻变得激动异常,眼神中充满了惊喜和渴望。 他连忙向皇上请求道:“皇上,能不能让微臣上前一观?” 要说验证药材,太医院院正自然是最为权威的。皇上微微点头,立即答应了:“汪院正,你去看看吧!” 得到皇上的应允,汪院正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向云天宇。 他来到云天宇跟前,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了闻人参的气味。 那浓郁的香气让他不禁闭上眼睛,陶醉其中。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开始仔细地查看起这棵人参。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见这棵人参根须完整,形态饱满,表皮呈现出一种深沉的褐色,散发出一股不一般的光泽。 汪院正查看了一番后,脸上露出了无比赞叹的神情,连连赞道:“极品,极品,真是极品。”他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 汪院正转身对着皇上,再次强调道:“皇上,云公子手里的这棵人参,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此参根须完整,形态完美,香气浓郁,实乃世间罕见。”汪院正的证实,让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 在常人看来,能挖到百年人参,那都已是万幸之事。而如今,云天宇所献上的竟是一棵三千年的人参,这简直是超乎想象的珍宝。 众人不禁对云天宇的这份厚礼感到惊叹,同时也对他和镇西侯是农家出身存有怀疑。 一时间,大殿内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猜测着云天宇和镇西侯真正的身份,和这份珍贵礼物的来历。 太监恭敬地接过云天宇手里的人参盒子,云天宇随即又从李迅手中接过另一个装有玻璃杯的盒子。 随后,他动作轻缓地打开了那木盒。就在木盒开启的瞬间,在场众人皆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目光紧紧地盯着云天宇手中的物件,心中满是好奇与期待。 他们都迫切地想知道,云天宇手里的琉璃酒杯,与皇商刘家送给皇上的琉璃杯,究竟孰优孰劣。 此时,众人全然不顾皇上还在场,一个个都纷纷伸长了脖子,极力朝云天宇手里的玻璃酒杯望去。 刹那间,众人的目光皆被云天宇手里的那几只玻璃酒杯牢牢吸引。 那玻璃杯纯净透明,晶莹剔透,宛如汇聚了浩瀚星辰的光芒,又似蕴含着深邃的大海之韵,细微的光彩在杯中闪烁,恰似清晨的露珠般清新自然,散发出一种纯净而又迷人的气息。 众人不禁赞叹连连,纷纷开始探讨这几只玻璃酒杯的珍贵价值。 与此同时,他们也将刘家送给皇上的琉璃杯拿来与之相较,一番比较之后,众人皆觉皇商刘家送的琉璃杯与之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此时,在场的皇商刘家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毕竟,云天宇送给皇上的琉璃酒杯着实比他们家送的出色太多了。 一位刘家人毫不客气地发问道:“听闻云公子是农家出身,不知云公子这琉璃酒杯是从何处得来?” 云天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这位公子是?” 那公子挺了挺胸膛,高声回答道:“我便是皇商刘家的三公子。” 云天宇心中了然,明白这是对方觉得自己让他们刘家丢了面子。 云天宇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位刘家三公子,我如何得到这些酒杯,为何要告知于你?难道你想从我这儿探听商机不成?” 刘家三公子却不依不饶地说道:“你一个农人出身之人,哪里来这么多的钱买如此珍贵的琉璃酒杯和人参?” 云天宇觉得这刘家三公子有些不不讲理,便回应道:“这些都是我师父赐予我兄妹的,怎么,你有意见? 莫非你还想让我师父出来为我证明?我倒是想知道,你以何种身份来盘问我的? 以刘家皇商的身份,你还不够格来质问我,就算是京兆府也没这个权力。 难道只允许你们刘家人拿出珍贵稀奇之物,就不许别人家拿出比你们刘家更珍贵稀奇的东西吗?你们刘家未免也太蛮横霸道了。” 那刘家公子被云天宇问得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时,周围的众人也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都认为刘家的琉璃杯远不如云公子的琉璃酒杯。 而刘家却企图逼迫云公子说出琉璃酒杯的来历,这种行径实在是小人之举。 在场的刘家其他人,此刻都感到脸上一阵发烫,刘家主赶忙站起身来,朝着云天宇赔礼道:“云公子见谅,都是犬子无礼,还望云公子大人大量,不要与他计较。” 云言溪面无表情地说道:“哟!刘家主怎么这时候站出来了,刚刚你们家的三公子滔滔不绝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呢?这时候站出来,时机倒是选得恰到好处。” 云言溪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地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第119章 与皇上较劲 既然皇上没有阻止这场闹剧,那她云言溪也就不必客气了。 她接着说道:“没想到皇商刘家在京城竟然能够如此横行霸道,之前我在珞云县,就曾遇到过刘家五小姐颠倒黑白之事,今日我算是又见识到了刘家的无耻行径。”云言溪毫不留情地说道。 刘家主根本不清楚云言溪所说的事情,他也不客气地回应道:“镇西侯,今日之事确实是我们刘家的过错,但您不应该牵扯我家五小姐。” “你说我牵扯,那我就让大家瞧瞧,到底是我诬陷刘家五小姐,还是刘家太过猖狂。” 云言溪看似随意地,从红梅手里提着装有备用衣服的袋子里拿出摄像机,又取出一个投影仪和小型音响,放置在桌子上。 实际上她是借着袋子的遮挡,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一旁的红梅一脸的懵逼,心想侯爷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云言溪动作极为迅速,熟练地将投影仪和小型音响与摄像机连接起来。 随后,她将投影仪对准了那面相对阴暗的墙面,很快,墙面上便出现了几个人的身影,同时还伴随着说话的声音。 众人对云言溪拿出的这些东西,能够呈现出人影和声音感到十分新奇,同时也对影像里所发生的事情开始议论纷纷。 当江尚书看到画面中竟然有自己的儿子时,气得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觉得云言溪丝毫不顾及他的面子,同时也认为刘家仗着和自己的关系,变得越发嚣张跋扈。 他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云言溪。原来,他当初阻止皇上封这个村姑为郡主时的预感是正确的。这个村姑的出现,确实会给他带来麻烦。 云言溪看着众人的反应,心想你要的证据我给你了,我看你刘家主怎么说? 她知道,这次的证据足以让刘家名誉扫地。同时,她也打算开始对付江尚书一家,和她的闺女镇南侯夫人——江玉竹。 她本来就等待镇南侯给自己一个交代,可这江玉竹却主动来招惹自己,那就别怪自己等不了了。 墙面上的影像还在继续播放着,众人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刘家的人个个面色如土,他们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恐怕难以收场。 云言溪冷眼看着刘家和江玉竹以及江尚书一家,心说:这就是来招惹我们兄妹的下场。 云言溪瞧着高坐上的皇上依旧悠然自得地在那儿看戏,丝毫没有出手阻止的迹象,她心中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她可别介意让这出戏更加精彩些。 只见云言溪眼神一凝,集中精神,一丝精神异能如无形的触手般,悄然探入江玉竹的脑海之中。 那异能在她的脑海里肆意搅动,瞬间打乱了她的神经。 紧接着,云言溪凭借着强大的精神力量,向江玉竹的脑海中下达了自己想要她说的话。 与此同时,云言溪再次调动一部分精神异能,控制着江尚书一家以及皇上的行动神经和语言神经,使得他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做出任何阻止江玉竹说话的举动。 此刻的江玉竹只感到脑袋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一阵剧烈的胀痛袭来,随后她的意识便陷入了混沌之中。 在旁人看来,她只是轻微地晃了晃脑袋,紧接着便如同着了魔一般,猛地站起身来。 她扯开嗓子大声喊道:“哼!没想到我爹最宠爱的小儿子给他惹了这般大的麻烦,他倒好,还整日里口口声声地指责我尽给他惹麻烦。 他说我联合稳婆,害得于兰失血过多,没把人给弄死,反倒要他去处理稳婆一家。 我让哥哥买通混混,装作山匪去抓于兰的闺女,谁知那丫头命大,竟然跑掉了,我爹也因此怪罪于我和哥哥,说我和哥哥没处理干净。 我爹就是偏心他那宝贝儿子,我没处理干净又如何?她那闺女也不敢回来。 我今日拿来献给皇上的红珊瑚,那可是从于兰的嫁妆里拿出来的。”说完这些,江玉竹像是疯了一般,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 江尚书一家听到江玉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和他们父子所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顿时心如死灰。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些事情一旦被仔细追查,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此时,皇上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要出声阻止,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张不开口,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后悔不该为了看镇西侯兄妹的笑话而放任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 如今,他自己反倒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他收到的生辰礼竟然是镇南侯夫人谋害妾室后,从妾室的嫁妆里拿出来的,这简直就是将皇上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让他颜面尽失。 云言溪缓缓收回所有的精神异能,周围的气息仿佛也随之凝固。 江玉竹晃了晃脑袋,只觉得一阵眩晕,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站了起来。 此时,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这让她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直觉告诉她,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果不其然,江尚书怒不可遏地吼道:“江玉竹,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玉竹一脸茫然,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究竟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会让父亲如此愤怒。 她的表情让江尚书看了更加怒火中烧。江尚书迈着他那双略显老态的腿,艰难地来到江玉竹跟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扬起手,狠狠地扇了江玉竹两巴掌。 江玉竹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一时之间,她的脾气也上来了,大声说道:“你凭什么打我,我已经是嫁出去的闺女,不管我有什么错,都是归方家管。” 江尚书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第120章 皇上的心思 他心里清楚,如果只有皇上一人知道这件事,他或许还可以向皇上求情。 可是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皇上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江家。 自从皇上恢复行动和说话之后,皇上这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镇西侯兄妹的杰作。 他不知道这兄妹俩究竟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本事,他心里明白,这兄妹俩是在报复他刚才没有阻止刘家人的行为。 所以,他只能默默地看着事情的发展,不敢轻易开口,他需要观察那兄妹俩的态度,再做打算。 就在这时,云言溪终于打破了沉默:“皇上,镇南侯夫人勾结稳婆和混混,谋害妾氏和庶女,不知该当何罪? 还有的就是,江尚书与他大儿子所犯之罪,又该当何罪?”云言溪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众人都为镇西侯捏了一把汗,他们没想到镇西侯竟然在皇上的生辰宴上,提出了这样一个尖锐的问题。难道他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事实证明,镇西侯还真不怕,皇上也真没怪罪。只听皇上喊道:“大理寺寺卿,刑部尚书都出来。” 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听到皇上叫到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紧张地回答道:“皇上,微臣在。” 皇上面色阴沉,对着两人说道:“将江尚书父子和镇南侯夫人暂时关押,尽快查清楚镇南侯夫人刚刚所说之事。” 皇上的语气冰冷,让人不寒而栗。“是。”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齐声应道。 他们的心里一阵苦涩,皇上发话了,他们不得不查。可是,这件事情牵扯到镇西侯和镇南侯,他们两边都得罪不起。 这镇西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人家镇南侯自家的事,她为什么硬要跑进来掺和呢? 江尚书父子和镇南侯夫人被侍卫带了下去之后,整个宴会现场的气氛骤然变得异常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所有人都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这时,镇南侯府和江尚书府两家人,他们的眼神犹如被剧毒侵蚀,恶狠狠地盯着云言溪,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们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要不是这是在皇上举行的千秋宴上,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狠狠地教训云言溪一番,让她知道他们镇南侯府和江尚书府不是好惹的。 特别是方心蕊,她的眼珠子几乎快要凸出来了,她死死地盯着云言溪,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仇恨。 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云言溪撕成碎片,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理智告诉她,这是皇上的千秋宴,不是他们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 云言溪却毫不在意他们那恶狠狠的目光,她看着那两家人,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是在说:“你们能奈我何?”这一下,更是激怒了方心蕊,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想要立刻冲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她身边的嫂子王梦烟及时地拉住了她。王梦烟向方心蕊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冷静。 这时,方心蕊才如梦初醒,她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下了大错。这是皇上的千秋宴,他们镇南侯府和江尚书府已经因为之前的事惹恼了皇上。 如果自己再在这宴会上闹上一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皇上很可能会将他们两家人都打入大牢。 想到这里,方心蕊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再次狠狠地瞪了云言溪一眼。 然后,她不甘心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心中却在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好好地教训云言溪一顿。 而皇上和其他人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皇上更是没有出声,他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想要看看这两家人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举动。 整个宴会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而微妙。 众人见皇上没出声,一个个都不敢出声,生怕触怒了皇上。云言溪像无事发生一样,自顾自的收拾着自己的摄像机和投影仪,以及小型音响。 云言溪收拾好三样设备后,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 生辰宴继续进行着,但大家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没有人再像之前那样欢声笑语,整个宴会现场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后面的这些送礼物的大臣,再也没有介绍自己送给皇上的礼物是什么了,有了云言溪兄妹俩的礼物在前,他们哪还好意思说出自己送出的礼物。 宴会还没结束,皇上却突然起身,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宴会现场。 云言溪目光冰冷地盯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个鄙夷的神情。 皇上离开后不久,云言溪兄妹也觉得这宴会毫无意思,也一同离开了。 见兄妹俩离开,一些大臣也纷纷起身,跟随着离开了宴会。 云言溪兄妹出了皇宫,宫门口,他们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兄妹俩登上马车,车轮滚动,很快便回到了镇西侯府。 一回到家,云言溪便与哥哥云天宇来到书房。云言溪小心翼翼地关好书房门,带着哥哥闪身进入了空间。 进入空间后,云言溪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在皇宫里与皇后的对话内容,毫无遗漏地告诉了云天宇。 云天宇也紧接着把他与皇上在御书房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知了云言溪。 云言溪听后,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日皇上会放任刘家人对哥哥如此无礼,原来竟是因为哥哥拒绝了皇上,让他到军营里去当教头的要求,这使得皇上心中不快。 皇上眼睁睁地看着刘家人让哥哥难堪,却丝毫没有打算制止的意思。 然而,令皇上没想到的是,最终难堪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 兄妹俩经过一番仔细的分析,终于明白了皇上前后态度的巨大变化。 起初,皇上以一副和善友好的姿态来拉拢兄妹俩。 他给云言溪赐下了京城中最好的宅子,尽力满足兄妹俩的各种愿望,并且还为此下了那两道圣旨。 第121章 搬空刘家 皇上的目的很明确,他希望通过这些举动,让兄妹俩对他产生好感。 一旦兄妹俩对皇上产生了好感,皇上便会趁机向他们提出一些要求。 比如,今天他让云天宇到军营里当教头,或者让云天宇收皇子为徒。 云言溪仔细想了想,对哥哥云天宇说道:“哥,皇上大概是想用军营教头这个职位来试探你。如果你同意去军营当教头,他下一步恐怕就会提出让你去教导那些皇子。 要知道,厉害的功法通常都必须由皇室掌握。皇上不可能让其他人先学会,否则他会更加担忧自己的江山是否稳固。” 云天宇深以为然,觉得妹妹的分析十分在理。他也意识到,皇上是想让皇室中的人,也拥有他们兄妹两人这样的本事。 一旦皇上中人有了异能,等到他们没有了利用价值,皇上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抛弃,甚至可能会对他们下毒手。 兄妹两人此时终于理解了,那些功高盖主的将领为何会选择造反。 在他们看来,如果不造反,就只能等待着被皇上铲除的命运。 他们深知,在皇上的眼中,自己的权力和地位才是最为重要的,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他巩固权力的牺牲品。 云言溪神色严肃地对着哥哥云天宇说道:“哥,我觉得这个皇上心机实在是深沉得很,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应该好好计划一番了。” 云天宇听后,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们最近得仔细调查一下皇室中人,找出那些真正对老百姓怀有仁爱之心,对贪官污吏痛恨至极的人。倘若皇上真的要对我们不利,那我们也不必对他客气。” 说罢,云天宇的眼神中终于露出了末世该有的狠厉。自从穿越来到这里后,他一直与妹妹相依为命,以往在末世与丧尸对战时的那种狠劲,似乎都在平淡的生活中被渐渐磨灭了。 云言溪回答道:“行,就按哥说的。” 接着云言溪又说道,“今天刘家故意想逼你说出玻璃酒杯的来历,一是想知道这玻璃酒杯的出处,二是因为你打了他们刘家的脸,所以他们才故意说出你的出身,又提及你没钱,想让你难堪。”云言溪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她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哥,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让刘家人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云天宇毫不犹豫地问道:“你说怎么办?哥支持你。” 云言溪狡诈地一笑,说道:“既然刘家是皇商,一定很有钱,要不我们去他家‘借’点钱花花。” 云天宇点点头表示同意,兄妹两人随即在空间里详细商量了一番去刘家“借”钱的具体细节。商量完毕后,他们便出了空间。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云言溪兄妹俩用死亡藤蔓迷晕了府里的所有下人后,身着夜行衣如鬼魅一般直奔皇商刘家而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刘府院墙外。云言溪集中精神,施展精神异能对刘府进行探查,试图找到一条能够避开刘府众人的路线。 经过一番仔细探查,云言溪终于找到了一条相对安全的路径。 她向云天宇示意后,兄妹俩同时施展风系异能,身体轻盈地飘过院墙,顺利进入了刘府内。 进入刘府后,云言溪再次运用精神异能,仔细探寻库房的所在之处。 云天宇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时刻保持着警惕。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距离库房十几米远的草丛中。 库房门口,四个护院正尽职地看守着。云言溪从空间里取出死亡藤蔓,然后催动它缓缓向前延伸。 在死亡藤蔓离那几个护院还有几步远时,死亡藤蔓散发出了一种迷晕气体。仅仅一息之间,那四位护院便毫无知觉地倒了下去。 云言溪见时机已到,迅速来到库房门前。她一手握住锁,一手捏住锁杆,轻轻一拉,锁便被打开了。 她毫不犹豫地进入库房,此时也顾不上仔细查看,便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地全部收进了空间里。 而云天宇则在门口谨慎地望风,兄妹俩配合默契,效率极高。 不一会儿,云言溪就把库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收完了。 云言溪走出库房后,又将库房门重新锁上,然后从空间里拿出死亡藤蔓的叶子,给每个护院喂了一片。做完这一切后,她悄悄地离开了库房。 接下来,兄妹俩如法炮制,顺利地进入了刘府的粮仓。粮仓里堆满了各类粮食,云言溪同样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粮食都收入了空间之中。 之后,他们又来到了府里各位夫人小姐的小库房。这些小库房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首饰、衣物和珍贵的布料。云言溪自然也没有放过,将这些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 最后,云言溪在刘家主的书房里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密室。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密室的门,只见密室里放满了大小不一的箱子。 她打开其中几个箱子,发现里面装满了金银财宝,以及各种奇珍异宝。 让云言溪意想不到的是,在这个密室里,他们还找到了刘家主与江尚书以各种名目,侵吞户部钱财的证据。 搜刮完刘府里的值钱东西后,云言溪兄妹俩不再久留,迅速离开了刘府。 回到镇西侯府后,兄妹两人迫不及待地进入空间里,高高兴兴地开始了数钱。 云言溪一边数,一边得意地说道:“谁让你们看不起农人,谁让你们说我们没钱的,那我就让你们为钱而心疼。” 云天宇看着妹妹那兴奋的模样,笑着说道:“这次也算是给刘家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兄妹俩数完钱后,心情格外舒畅。所以,他们又在空间里吃了一顿夜宵,然后出了空间,又给府里的所有下人解了死亡藤蔓的昏迷气体。一切都是那么悄无声息。 第二天,云天宇早早地来到了茶馆。他步入茶馆后,找了个较为僻静的位置坐下,看似悠闲地品着茶,实则耳朵时刻留意着周围人的谈话,试图从中打听出皇室中的更多消息。 第122章 皇上的的计划 而另一边,云言溪在空间里忙碌地复印着皇商刘家与江尚书侵吞户部钱财的证据。 她一边复印,一边自言自语道:“还好,我们当时收了一家太阳能制造厂,不然收到的这些电子设备和电器都是一堆废铁。” 这些设备和电器在这个古代,若不是有太阳能,它们的确是毫无用处。 云言溪心里很清楚,一旦皇上对自己兄妹产生了不满,他必定会想方设法让那些与他们兄妹不对付的人来与他们作对。 她推测,皇上极有可能会让刑部和大理寺,以查无证据释放江尚书。然而,她要让皇上无法让江尚书离开牢房。 所以,她一定要让全京城都知道,江尚书与皇商刘家主这一贪污罪行。 当天中午,京城一片灰蒙蒙的,云言溪神色专注地操控着无人机。 随着她的操作,无人机缓缓升空,向着京城的上空飞去。 当无人机抵达指定位置后,云言溪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投放按钮,一份份揭露江尚书与皇商刘家主侵吞户部的证据,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撒向了京城的各个角落。 这些证据撒下后不久,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京城,同时也传到了皇上的手里。 皇上得知此事后,心中不禁泛起了波澜。他深知,能有如此手段和胆量的,放眼整个京城,恐怕也只有云言溪兄妹了。毕竟,他们的本事在某些方面确实超乎常人。 皇上坐在龙椅上,陷入了沉思。他仔细回想着当时所发生的种种事情,隐隐觉得那兄妹两人的所作所为并非是针对自己。 他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开始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意识到,兄妹俩之所以如此行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在刘家的事情上处理不当。 当时正值自己的生辰宴,本应是个喜庆祥和的时刻。在那种场合下,任何人都不敢轻易放肆,然而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可自己却未能阻止事情的发展,这无疑让云言溪兄妹心中产生了不满。 皇上继续思索着,一定是那兄妹俩,控制了镇南侯夫人说出那一番话,或许他们又担心自己知晓红珊瑚的来历从而加以阻止,才控制自己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同时也控制了江尚书一家,让他们也不能从中作梗。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清楚镇南侯夫人的所作所为。 想到这里,皇上的心中有了一个推测:那云言溪兄妹俩一定与于兰有关系。否则,他们为何会如此费尽心思地想要毁掉江尚书一家和镇南侯夫人呢?这个想法在皇上的脑海中愈发坚定。 云言溪不知道的是,皇上已经猜测到了她与于兰有关系了,如果知道,不得不赞叹皇上的脑袋瓜够灵活。 皇上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只要那兄妹两人的目标不是自己,他便觉得放心了不少。 皇上又想到,自从那场生辰宴过后,他与那云言溪兄妹俩之间已然产生了嫌隙。 这让皇上不得不绞尽脑汁地思考该如何化解。此前,他实在没想到那兄妹二人竟有着操控他人的本事,更拥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物件。 看样子,他们的师父确实非同凡响,在皇上内心中,他对云言溪兄妹俩有一个厉害的师父深信不疑。 毕竟,他根本想不到,云言溪兄妹俩是从异世穿越而来,并且还是借尸还魂的那种。 即便皇上拥有聪慧的头脑,也决然想不到如此离奇的事情。 在他的认知当中,自幼在乡下长大的兄妹俩,怎可能会有如此厉害功法?而且还拥有那么多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呢? 想着想着,忽然,皇上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一个颇为不错的主意应运而生。 既然他难以掌控那兄妹俩,那不如让云言溪兄妹俩成为皇家人。 虽说自己曾应允他们婚姻自主,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的皇子和公主不能主动去追求这兄妹俩。 想到此处,皇上认为这个办法甚为可行,当即吩咐太监去传唤那些尚未成婚的皇子和公主们,前来御书房。 当这些未成婚的皇子和公主在御书房外相遇时,都很惊讶,起初他们都以为父皇只传唤了自己一人,可当发现所有人都被传唤而来时,众人皆心生好奇。 皇上将他们这些兄弟姐妹召集到御书房,究竟所为何事?有些脑筋不太灵活的人暗自猜想,莫非是父皇身体有恙? 而那些头脑较为机灵的人,则注意到前来的都是尚未成亲的皇子和公主,而成婚的那些皇子和公主并未前来。 这一现象被头脑灵活之人指出后,众人一番思索,最终断定,父皇这是要为他们赐婚。 此时,冯公公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对着众皇子和公主说道:“皇上宣各位皇子和公主进入御书房。” 一众皇子和公主们秩序井然地进入了御书房,皇上见到皇子和公主们的到来,说道:“就不必行礼了,都坐下吧!” 一众皇子和公主们纷纷依次而坐,静静地等待着皇上开口。 皇上扫视了一众子女后说道:“父皇叫你们来,是想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一众皇子和公主们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等着皇上继续说。 皇上见大家没有接自己的话,继续说道:“你们都知晓镇西侯兄妹吧?你们也应当清楚,镇西侯兄妹很是厉害吧?而且,他们兄妹俩的能耐足以称霸天下。” 众皇子公主听闻此言,皆感到难以置信,有一位胆子较大的皇子问道:“父皇,镇西侯兄妹真的如此厉害吗?” 皇上回答道:“那是自然,你们想必也听说过镇西侯一人斩杀西晋士兵七八万之事吧?” 众皇子公主纷纷点头,表示对此事有所耳闻。皇上接着说道:“镇西侯兄妹不但力大无穷,而且还具备让植物瞬间枯萎,又能使其瞬间繁茂的神奇能力。” 云言溪给皇上表演过力量异能,所以,皇上认为云天宇也是力大无穷。 第123章 茶楼遇谢景和 皇上还在继续说道:“他们尚有诸多其他能力,父皇不便再向你们详述,那些也只是朕的揣测罢了。 然而,他们能够拿出众多我们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宝,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且每一样都价值连城。你们不妨想一想,他们兄妹俩是何等的富有?” 皇上心中暗自盘算:我说出镇西侯兄妹俩的能力,又提及他们兄妹俩的富有,首要目的便是让你们这些皇子公主对镇西侯兄妹俩心生崇拜。 而后再说起他们兄妹俩很有钱,这便是以金钱来诱惑你们。 如此一来,你们这些皇子公主无需我多加鞭策,自会竭尽全力地去追求那兄妹俩。 这时,一位皇子开口问道:“父皇,您给我们说这些,究竟是想要我们做何事呢?” 皇上正是在等待有人发问,他颇为赞赏地看了一眼问话的皇子,说道:“你们也清楚,此前父皇赐予他们兄妹俩一道圣旨,准许他们婚姻自主。可像这般既有能力又富有的人物,父皇怎能甘心让他们与其他大臣家联姻呢?所以,父皇交给你们的任务便是,你们努力去将镇西侯兄妹俩变为你们的王妃和驸马。 若是哪位皇子能娶镇西侯为王妃,那太子之位便归他所有;若是哪位公主能让云公子成为驸马,朕便封她为镇国公主。” 皇上心中暗想,只要你能娶到镇西侯,即便我不即刻封你为太子,只要镇西侯成为你的王妃,那皇位岂不是唾手可得? 只要将来的皇后是镇西侯,试问哪个国家胆敢来犯?届时,甚至还有可能开疆扩土。 只要云公子成为驸马,他难道还会不为南岳出力?他护国,你成为护国公主也理所当然。 皇上美滋滋地筹划着自己的计划,而云言溪兄妹俩却万万没想到皇上会有如此一番操作。 待众皇子公主听完皇上所言,御书房内顿时一片哗然。 有的皇子公主面露兴奋之色,似乎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有的则面露难色,觉得此事并非易事;还有的则陷入了沉思,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胜算。 “父皇,那镇西侯兄妹如此厉害,儿臣们怕是难以入他们的眼啊。”一位公主轻声说道。 皇上微微一笑,说道:“所以才要你们各显神通,想尽办法去赢得他们的欢心。这不仅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前程,也是为了南岳的未来。” 不过皇上还是提醒道:“镇可提醒你们,绝不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去对付镇西侯兄妹俩,他们兄妹俩的本事是不允许你们那么做,到时候就算他们要了你们的命,我也没办法。” 众皇子公主纷纷点头,说道:“是,儿臣一定谨记教诲。” “好了,你们都回去好好准备吧,争取早日完成朕交给你们的任务。”皇上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一众皇子公主们行礼后,有序地离开了御书房。 回到各自的住处后,皇子公主们便开始筹划如何接近镇西侯兄妹。 有的打算送上珍贵的礼物,以展示自己的诚意;有的则准备展示自己的才华,希望能吸引对方的注意;还有的打算从镇西侯兄妹的喜好入手,投其所好。 而另一边,云言溪兄妹对皇上的这番举动全然不知。他们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却不知一场围绕着他们的风暴即将来临。 云天宇这几日总是带着李迅前往茶楼,似乎这里成了他们每日必去的地方。 这一日,阳光依旧温暖,微风轻拂,他们又如往常一般,踏入了茶楼的大门。 在茶楼中,他们熟练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视野开阔,既能欣赏窗外的街景,又能感受到阳光的轻抚。 他们点了一壶上好的茶,那茶叶在水中翻滚,释放出阵阵清香。 云天宇慢慢地品味着这壶茶,每一口都仿佛带着一种悠然自得的韵味。 他静静地听着周围的人聊天,同时他也在筛选着那些聊天的内容。 就在这时,丞相府的二公子谢景和带着小厮也来到了茶楼。 他们的出现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毕竟丞相府的人在这京城中也是有地位的。 当他们经过云天宇时,二公子的小厮眼尖,一下子认出了云天宇。 小厮赶忙对自家二公子说道:“二公子,那边那位就是救您的那位恩人。” 谢景和闻言,定眼望去,只见云天宇气宇不凡,确实有些眼熟。 他努力回忆着,思绪渐渐回到了那日从马背上摔下的场景。 当时,他伤势严重,疼痛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只记得有一个身影在他最危急的时刻出现,给他检查了一番,然后又给了他药液。 他这段时间以来,谢景和一直在四处寻找那位救命恩人,没想到竟在这茶楼中相遇。 他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感激,赶忙快步走了过去,激动地喊道:“恩人,是你吗?” 云天宇抬头一看,原来是之前那个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丞相府二公子,他微笑着问道:“是你呀!你身体还好吧!” 谢景和满脸感激地回答道:“恩人,谢谢你那天的救命之恩。回家后,家里给我又请来了太医,太医诊治后说,如果没有你的药液,我的这条命就没了。恩人,真是太感谢你了!” 云天宇摆了摆手,说道:“二公子,你别一口一个恩人地叫我,我叫云天宇。” 谢景和一听,顿时惊叫起来:“你就是镇西侯的哥哥云天宇?” 云天宇点头回答道:“是的,我妹妹就是镇西侯。” 谢景和兴奋地问道:“听说皇上生辰那天,你和镇西侯送出的琉璃酒杯打了刘家的脸,我听说后,简直太高兴了。 他们家的那些小姐公子,总喜欢在别人面前显摆自己身上穿戴的东西有多特别。 现在好了,脸被打得啪啪响。遗憾的是当时我没去,要是我去了,一定要好好地嘲讽一番刘家那几个公子小姐。” 云天宇装着无辜地说道:“我们刚刚来京城,并不知道刘家曾经送过琉璃杯给皇上,不然我们也不会送。” 第124章 打探皇室 云天宇见谢景和还站着,赶紧说道:“谢公子,坐。” 谢景和听云天宇邀请他坐下,他便顺势就坐在云天宇旁边,说道:“谢谢!恩人。” 云天宇无奈地再次说道:“谢公子,我刚刚就说了,别一口一个恩人的叫。” 谢景和见云天宇这么说,也就不再叫恩人了,他说道:“既然你不让我叫你恩人,那我就叫你一声云兄,怎么样?” 云天宇爽快地回答道:“行。” 随后,谢景和自我介绍道:“我叫谢景和,我爹是谢丞相。” 云天宇心中一动,他这几日在茶楼中,试图打听一些消息,但所获并不全面。 谢景和的出现,让他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云天宇见大厅比较吵杂,不合适聊一些关于皇室中的事,所以他就说道:“谢兄,我们要一个雅间吧?这里太吵杂了。” 谢景和说道:“行,要个雅间,我们兄弟好好聊聊。” 于是,他们让小二给他们换了一个安静的雅间,小二给他们倒好茶就退下了。 云天宇便与谢景和闲聊了起来,他希望能从谢景和那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云天宇巧妙地引导着话题,问道:“谢兄,这京城之中的事情,你想必是颇为了解的吧?” 谢景和哈哈一笑,说道:“那是自然,云兄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便是。” 云天宇笑了笑,说道:“我初来京城,对这皇室的事情并不了解,我怕一不小心得罪了皇室中人,虽然我妹妹是镇西侯,但是她毕竟是臣,不知谢兄可否为我讲讲?” 谢景和点了点头,小声地讲述起来:“这皇室之中,事情可是不少。先说这王爷们,大多都是沉迷于享乐,真正为国为民的,几乎没有。” 云天宇心中一沉,问道:“那皇子们呢?”谢景和思索了一下,说道:“在众多皇子中,也只有二皇子还算有些仁德。其他的皇子,不是争权夺利,就是无所事事。” 云天宇接着问道:“那当今皇上呢?”谢景和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现在的皇上还是皇子时,确实是一位心怀百姓、为国为民的好皇子。 可惜的是,现在的皇上已经没有当皇子时的那般心性了。虽然还是会考虑到老百姓和国家,但是更多的是权谋。” 云天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皇位确实能改变一个人啊。” 谢景和说道:“是啊,云兄,这皇位之争,自古以来就是残酷的。皇上在皇位上坐久了,更加熟练地掌握了帝皇之术,对于那些可能威胁到他的皇位和江山的人,便如同历代皇上一样,保持着警惕,采取打压或者除去的手段。” 云天宇问道:“那这朝中的大臣们,对皇上的做法有何看法呢?”谢景和说道:“有些大臣们认为皇上的做法是为了稳固江山,是必要的手段。而有些大臣则认为皇上过于猜忌,使得朝中人心惶惶。” 云天宇又问道:“那谢丞相对此有何看法呢?” 谢景和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爹他……他自然是希望皇上能够以江山社稷为重,以百姓福祉为先。但是,在这朝堂之上,很多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云天宇点了点头,他知道谢景和有些话不方便说太多。 他继续问道:“那这京城中的其他势力呢?比如那些世家大族。” 谢景和说道:“这京城中的世家大族,各自都有自己的利益和盘算。 像刘家,就是仗着自己和户部尚书的关系,平日里嚣张跋扈。这次你们用琉璃酒杯打了他们的脸,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教训。” 云天宇说道:“原来如此。那其他的世家大族呢?”谢景和说道:“其他的世家大族,也都在暗中较劲,争夺着各种利益。这京城之中的水,可是深着呢。” 云天宇心中暗暗感叹,这京城中的局势果然复杂。他又问道:“那这军中的情况如何呢?” 谢景和说道:“这军中的情况,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现在的大将军是个有能力的人,但是在朝中也面临着多方面的压力。” 云天宇问道:“那这压力来自何处呢?” 谢景和说道:“这压力一方面来自于皇上的猜忌,另一方面则来自于其他大臣的嫉妒和排挤。” 云天宇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对这京城的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 谢景和小声嘱咐道:“云兄,我今天给你说的你自己清楚就是,千万可别出去说。” 云天宇也知道,谢景和能给自己说皇室的事情,那是看在自己救过他的份上,不然怎么可能对自己说关于皇室中的事情。 他回答道:“我和谢兄只是在雅间聊了谢兄的伤势,我们还聊了其它事吗?” 接下来,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别的话题,从诗词歌赋到人生理想,从天南地北到家长里短,时间在他们的交谈中悄然流逝。 不知不觉,已到中午时分,此时他们的肚子开始咕咕作响,仿佛在演奏一场饥饿的交响曲。 谢景和摸了摸肚子,笑着说道:“云兄,我请你去飘香楼吃饭。” 云天宇赶忙推辞道:“还是我请吧!” 谢景和连连摇头,认真地说:“那怎么行?难道我请自己的救命恩人吃饭都不行吗?” 云天宇见谢景和态度坚决,也就不再与他争着付这顿饭钱了。 两人来到飘香楼,这里宾客盈门,热闹非凡。他们还是要了个雅间,点了几道招牌菜。 不一会儿,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便端上了桌。两人优雅地吃着桌上的美食,尽情享受着美食带来的满足感。 酒足饭饱后,两人才心满意足地分开,各自回家。在分别时,他们还约好以后要多多见面。 云天宇带着李迅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思考着一些事情。 突然,一个小姐不小心绊了一下,朝着他扑了过来。云天宇眼疾手快,迅速地闪开了。只听“砰!”的一声,那小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姑娘痛得面部扭曲,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第125章 兄妹俩的谋划 她身边的丫鬟看着云天宇,满脸责怪地说道:“这位公子,你见我家小姐快摔倒了,也不帮忙扶一把,你是不是男人?” 云天宇可不是好糊弄的,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刚刚那位小姐脚下的地面平平整整,没有一点坑洼,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摔倒呢?这分明就是在碰瓷。 云天宇没有因为对方是女人,就选择息事宁人。既然别人都在算计自己了,那他可不会轻易让步。 他冷笑一声,回答道:“这位姑娘,我不扶你家小姐,才是为你家小姐好。你家小姐摔一跤只会痛一下,如果我扶了你家小姐,她就会上吊,那不就害得她丢了性命?” 那丫鬟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你扶我家小姐一把,我家小姐怎么可能上吊?” 云天宇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想,男女授受不亲。如果你家小姐被我扶了,她的清白可就没了。她不得上吊自杀以保名节吗?” 丫鬟听了,觉得云天宇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只要你娶了我家小姐,她就不会自杀了。” 云天宇听了,突然退后一步,一脸警惕地说道:“你可别害我,我才不会娶一个连路都不会走的小姐。我怀疑她连饭都不会吃,这样的祖宗我可要不起,还是留家里好,别去祸害别人家了。”说完,云天宇便转身大步离开。 主仆二人见云天宇离开了,丫鬟赶紧去扶地上的小姐。丫鬟一边扶一边关心地说道:“公主,很痛吧?” “哎哟!没想到这个云天宇真不是男人,见到本公主这么漂亮的女子投怀送抱,竟然躲开。哎哟喂!痛死本公主了。” 原来,这位看似娇弱的小姐乃是当今皇上的三公主欧阳倩。 此前,皇上曾对皇子和公主们许下的诱人的承诺,再加上云天宇确实又有本事。 而且云天宇兄妹两人手里的奇珍异宝无数,这些因素使得公主们纷纷开始谋划。 今日,三公主欧阳倩精心设计了这场与云天宇的“英雄救美”戏码,期望能借此让云天宇对她心生好感。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云天宇竟是如此精明之人,一眼便识破了她的计谋。这让三公主碰了一鼻子灰,好不尴尬。 三公主狼狈地站起身来,轻轻揉着摔疼的屁股,心中对云天宇可谓是又气又恼。 她紧咬银牙,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云天宇拿下,以挽回今日所失的颜面。 而另一边,云天宇离开那是非之地后,心中也在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上当。 他觉得那位小姐和她的丫鬟的行为,实在是幼稚可笑至极,还想让他来个英雄救美,呸!她想得美。 他可不想卷入这些毫无意义的算计之中,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带着李迅快步朝着家的方向匆匆走去。 回到家中,云天宇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妹妹云言溪。 云言溪听后,赞同地说道:“哥哥,你做得对。这复杂的京城之中,处处充满了算计。我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切不可被他人的表象所迷惑。” 此前,红梅曾给云言溪讲述过京城里的种种千奇百怪的算计手段。 比如,有人会故意将酒水倒在他人身上,然后借机带其去换衣服,从而毁人清白; 还有些小姐会故意落水,期盼着心仪的男子前来相救。诸如此类的手段,数不胜数。 云言溪将这些算计一一说与云天宇听,希望他能牢记在心,以免日后吃亏。 云天宇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铭记在心。他深知,类似今日的事情,日后恐怕还会遇到。 果不其然,自从那日出门后,云天宇便发现总有女子在自己跟前晃来晃去。 这些女子所用的方法可谓是花样百出,令人眼花缭乱。有的故意在他面前摔倒。 有的假装迷路寻求帮助,还有的甚至直接上前表白。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云天宇烦不胜烦,最后他索性决定不再出门。 然而,云天宇不出门,那些女子却并未善罢甘休。她们竟然以来与镇西侯府上玩耍为由,纷纷向镇西侯递上帖子。 直到此时,云天宇和云言溪兄妹两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女子竟然都是公主。 无奈之下,云言溪接了一位公主的帖子,并在府中接待了她。 云言溪使用精神异能,从这位公主的口中得知了,皇上让皇子和公主追求自己兄妹两人。 兄妹俩对皇上这一骚操着实在是无语,兄妹两人庆幸,之前让他下了婚姻自主的圣旨。 因为云言溪向来不喜欢出门,所以那些皇子们一直还没找到机会接近她。 这也使得云言溪暂时避开了那些皇子的纠缠,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云言溪心中越发坚定,不能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下去,她神色凝重地对云天宇说道:“哥,我们不能再让皇上这般肆意妄为了。” 云天宇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回应道:“的确不能再让皇上如此下去了。他既然担忧皇位不保,那便让他继续做他的南岳皇上,而我们兄妹俩就做神子、神女。我们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地位根本就不屑凡人界的皇位。” 云言溪一脸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云天宇耐心地解释道:“我们拥有各种异能,风系异能可以掀起狂风,水系异能能够降下甘霖,雷系异能能够引发雷电,这些足以证明我们能够呼风唤雨。古代之人深信鬼神之说,我们何不借此让众人皆认为我们是神仙转世呢?” 云言溪一听,美眸之中顿时闪过一抹兴奋之色,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我们究竟要如何去做呢?哥,你快些说吧!” 只见云天宇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明日,你前去面见当今皇上。到时候,你就运用你的精神异能,给皇上精心缔造出一个奇妙梦境。 在这梦境之中,你要让他亲眼目睹天神降临凡间的震撼场景。让天神亲口告知皇上,他的神子——天宇星君以及神女——言溪帝姬,此番乃是下凡历劫,特意选择了投生于南岳国这片土地之上。 而这对于南岳国来说,无疑是一份天大的福泽与恩赐,故而期望南岳皇能够倍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福气啊!” 第126章 大臣们梦见天神 随后,你再用精神异能改变他的记忆,让他认为这是在晚上所做的梦。如此一来,他对我们只会怀有敬仰之情,而无丝毫忌惮之意。之后,我们再向众人展示我们呼风唤雨的能力。” 云言溪拍手称好,说道:“这个办法妙极了。” 云言溪思索片刻后,接着说道:“要不我再给那些大臣也造一个梦?我打算去上一次早朝,先让死亡藤蔓把所有大臣迷晕,然后对他们进行与皇上相同的操作,你觉得如何?” 云天宇认为此计可行,若是有更多人都梦见了此事,那此事岂不就如同真实发生的一般?即便皇上不信,大臣们也会劝说皇上相信的。 次日清晨,云言溪将云天宇安置在空间之中,而后朝着早朝的金銮殿出发。 云言溪心想,既然要连带大臣一起造梦,那便无需单独去找皇上了,直接让皇上和大臣一起做个好梦。 当云言溪来到距离金銮殿几十米之外时,只见金銮殿外面站着一排职位较低的官员,周围还有护卫和太监在值守。 她集中精力,运用精神异能,刺激那些分散的侍卫和太监的昏睡神经。刹那间,那些侍卫和太监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不过这个不需要解药,只需半个时辰就会醒过来。 接着,她又取出死亡藤蔓,调动木系异能,操控着死亡藤蔓向那些密集的侍卫、太监以及金銮殿外的官员靠近。 死亡藤蔓的分枝悄然延伸至那些人的身旁,他们丝毫没有察觉。没过多久,金銮殿外的所有人都纷纷倒地。 云言溪来到金銮殿外,操控着死亡藤蔓,在金銮殿外的几个方向的窗户处释放昏迷气体,只听见金銮殿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 云言溪探头从窗户口向里望去,只见殿内所有人都已昏倒在地,她立刻进入了金銮殿内。 她迅速将哥哥从空间里放出,云天宇则在金銮殿门口负责望风。云言溪开始施展精神异能,她将精神异能分化为无数细丝,缓缓刺入每个人的大脑。 随后,她通过精神异能向每个人的脑海中输送自己想象出的画面。就这样,每个人都接收到了同一个画面。 完成了金銮殿内所有人的造梦后,云言溪又继续为金銮殿外的人进行造梦。 短短几息之间,云言溪对所有人的造梦工作都已顺利完成。 兄妹俩赶忙将死亡藤蔓的叶子塞进每个人的嘴里。待这一切完毕后,云言溪即刻将哥哥收进空间里。 她在金銮殿外留下一根小的死亡藤蔓,用以打探消息,并嘱咐其切勿释放任何有毒气体,随后便悄然离开。 她施展风系异能,离开金銮殿已经有很长一段路了,她停了下来。 今日她进宫,宫门口的侍卫是知道的。所以,她就还得返回金銮殿。 她瞧见一队巡逻的侍卫迎面走来,当下心生一计,佯装自己迷了路。那侍卫们见是镇西侯,赶忙欲行大礼。 云言溪赶忙出声阻止:“不必行礼,我今日是初次来上早朝。皇上曾应允我,可随时前来上朝,因为我是第一次前来上早朝,对这宫中路径尚不熟悉,不知该如何前往金銮殿。” 侍卫队长听闻,为了博得云言溪的好感,忙道:“侯爷,我这便安排一名侍卫为您带路。” 云言溪面露感激之色,说道:“多谢你!” “侯爷言重了,此乃属下分内之事。”侍卫队长应道。 随后,一名侍卫走上前来,为云言溪引路。云言溪跟在其后,再次朝着金銮殿的方向行去。 这时的金銮殿内,气氛显得有些诡异。一个个大臣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困惑。 他们似乎还未完全从刚刚的状况中回过神来,不知为何自己会躺在这冰冷的地上。 待他们的意识逐渐清醒,开始慢慢地反应过来后,大家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疑惑。同时,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你们刚刚也梦见了天神?” 这时候的皇上,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视着下方站着的一众大臣。 听到大臣们的话语,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他也做了同样的一个梦,可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这时,为首的付太师站了出来,他神色恭敬地说道:“皇上,天佑我南岳国,神子神女降生于我南岳国,确实如天神所言,此乃我南岳国之福气啊!” 谢丞相也紧接着站出来附和道:“是啊!皇上,您想想,镇西侯一人便能对抗七八万西晋士兵,说不定面对更多的士兵,她也有能力应对。这难道不是天神的庇佑吗?” 这时,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却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如果这不是真的呢?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呢?” 付太师和谢丞相显然不赞同皇上的说法。他们的心中,对镇西侯兄妹充满了感激。 他们家的闺女和儿子都曾被镇西侯兄妹所救。在他们看来,皇上的意思是在指责镇西侯兄妹捣乱,可镇西侯兄妹对陌生人都能施以援手,又怎会是皇上所说的那样呢? 谢丞相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皇上,如果真的是人为,那就说明对方有神仙手段。” 皇上听了谢丞相的话,心中虽然觉得有些道理。他想想,那兄妹俩能控制别人的行动,能让植物瞬间枯萎和茂盛,还能让所有人同时梦见天神。 这不是神仙手段又是什么呢?这恰恰说明他们就是天神的使者啊! 可是他心里总是不得劲,总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局中,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付太师和谢丞相见皇上陷入沉思,心中暗自觉得皇上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赶忙跪下,高声说道:“皇上,不能得罪天神呐!” 众大臣见付太师和谢丞相都跪下了,也纷纷跟着跪下,齐声高呼:“皇上,不能得罪天神呐!” 这些大臣都做了同样的梦,他们的想法自然与付太师和谢丞相一致。 第127章 众大臣求证 在他们看来,天神的托梦,是对他们的警示,是不可违背的天意。 皇上看着殿下跪着的一众大臣,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些大臣们对天神的托梦深信不疑,可他自己却始终无法完全消除心中的疑虑。 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仅凭一个梦境就妄下结论。” 付太师抬起头,看着皇上,说道:“皇上,天神的旨意不可违背啊!我们应当顺应天意,否则必将遭受天谴。” 谢丞相也紧接着说道:“皇上,镇西侯兄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们若真是天神的使者,我们南岳国必将迎来繁荣昌盛。” 皇上沉默不语,他的心中依然在思考着这件事情。他知道,这件事情关系到南岳国的未来,如果他不相信,一旦南岳出现灾难,他就是罪魁祸首。 一旦自己相信了,又觉得那么的不甘心。皇上陷入左右为难之中,不知该怎么抉择。 就在这时,朝堂之上气氛凝重,一位大臣挺身而出,恭敬地行礼后,说道:“皇上,臣以为,我们可以派人去请镇西侯兄妹前来问个明白。 看看他们是否真的如我们梦中的天神所说的那样,是神子神女。此事关系重大,需得慎重对待,若能当面问询,或许能解此疑惑。” 其他大臣们听闻此言,纷纷点头附和道:“李大人说得有理,让当事人出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吗?这般关键之事,确实应当当面弄个明白。” 皇上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觉得也别无他法,只好同意了李大人提出的建议。 他转头对着身边的冯公公说道:“去传镇西侯兄妹来金銮殿。” 冯公公听见皇上的吩咐,赶忙躬身应声道:“是,奴才这就去。”说罢,便转身匆匆就往金銮殿外走去。 冯公公刚走出金銮殿不远,就瞧见云言溪在皇宫侍卫的引领下,正朝着金銮殿的方向走来。 冯公公心中好奇,上前问道:“侯爷你这是?” 云言溪见到冯公公,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连连倒苦水:“哎呀!冯公公,你不知道,我刚刚进入皇宫就问了侍卫,金銮殿的方向。 他们都说往前走就是金銮殿了,可是我往前走,却走到了一个叫芳菲殿的地方,害得我又倒了回来。 最后还是遇见几位巡逻的侍卫,这位好心的侍卫才将我带了过来。这皇宫太大了,我真是有些迷糊。” 云言溪噼里啪啦地把她想好的说词,给冯公公说了一遍。 接着,她又好奇地问道:“冯公公,你这是去哪?” 冯公公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没来得及跟镇西侯说皇上宣她去金銮殿,就听她一个劲地说个不停。 他赶忙说道:“皇上宣镇西侯和云公子去金銮殿。” 云言溪微微一愣,问道:“皇上宣我和哥哥去金銮殿有事吗?最近那些公主老是来找哥哥,哥哥为了避开她们,一大早就出去了。” 冯公公自然知道那些公主去找云公子是怎么回事,他问道:“侯爷知道云公子去哪里了吗?” 云言溪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向来不过问哥哥的去向。” 冯公公心想,只要镇西侯在,没有云公子应该也行,于是他对着云言溪说道:“既然云公子不在,侯爷去也行。” 云言溪拿出十两银子,递给带路的侍卫,感激地说道:“谢谢你的带路!这个你拿去喝茶。”说完,就将银子放在侍卫手里。 侍卫接过银子,道谢后便离开了。云言溪与冯公公一起继续往金銮殿而去。 在走向金銮殿的路上,云言溪问道:“冯公公,你知道皇上宣我到金銮殿有什么事吗? 而冯公公却回答道:“侯爷,马上到了,到来你就知道了。” 云言溪心想:你不说,我大概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金銮殿外。冯公公先进去禀报,云言溪则在殿外等候。片刻后,冯公公出来传话,让镇西侯进殿。 云言溪踏入金銮殿的那一刻,身姿挺拔,恭敬地给皇上行了一个拱手礼。 尚未等到皇上发话,她便率先开口问道:“皇上,不知您宣臣来所为何事?” 皇上见云言溪来得如此迅速,并未即刻回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镇西侯怎么来得这么快?” 云言溪稍作停顿,而后娓娓道来:“回皇上,最近几位公主都表示想来镇西侯府游玩。昨日,臣与五公主见了面,交谈间一时提起早朝之事,臣这才想起此前皇上曾应允臣可随时来早朝。 故而,今日臣一时兴起,便决定前来。只是这皇宫路径复杂,臣不慎迷了路,好在遇见了巡逻侍卫带路,后来又遇见了冯公公,这才得以找到此处。” 说罢,云言溪看向一旁的冯公公。冯公公赶忙点头,说道:“皇上,镇西侯所言属实。” 云言溪再次拱手问道:“皇上,您还未告知臣,此次宣臣前来所为何事?只要是臣力所能及之事,皇上但说无妨,臣定当义不容辞。” 皇上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启齿,遂将目光投向付太师和谢丞相。这两人心领神会,知晓皇上是想让他们代为发问。 云言溪顺着皇上的视线,也将目光转向付太师和谢丞相,满脸的茫然。 她先是疑惑地看了看皇上,而后又在付太师和谢丞相身上扫视了一番,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吗?” 付太师见状,率先站了出来,问道:“镇西侯,我们想询问关于天神一事。” 云言溪听闻,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脱口而出:“你们怎么知道的?” 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呈现出一副懊悔说错话的表情。 一众大臣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已然明了,她确实知晓天神一事。 付太师紧接着说道:“镇西侯如果知道详情,还请如实告知!” 云言溪却坚决地摇头否认道:“什么天神?我不知道。”然而,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躲闪着。 第128章 云言溪大展异能 付太师突然跪地,诚恳地说道:“请神女告诉我等实情。” 其他大臣见付太师跪下,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 龙椅上的皇上见此情景,心中气恼不已。明明是让大臣们来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可人家还没承认,这些老六就确定了对方就是神女了,这让皇上感到十分不爽。 云言溪见所有大臣都跪下了,便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你们怎么就肯定我知道什么天神?” 刚刚提出建议的那位李大人说道:“因为我们所有人都做了一个梦,梦里天神说他的神子和神女已经下凡历劫,而且托生在南岳国。” 云言溪听后,忍不住惊呼道:“你说什么?父神给你们托梦了?”紧接着,她又一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上再次露出说错话的神情。 大臣们分明清楚地听到了她说的“父神”,她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让大臣们更加坚信她就是神女。 一时间,朝堂上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众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云言溪,等待着她的进一步回应。 而云言溪此刻装着慌乱不已,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一众大臣齐刷刷地跪着,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目光紧紧地锁定着云言溪,就这般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云言溪见状,故意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叹息着说道:“好吧!好吧!我说,你们都起来吧!” 众大臣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神情,缓缓地站起身来。他们起身后直直地盯着云言溪,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快说啊! 龙椅上的皇上也满心期待地等着云言溪开口,他在心中暗自思忖:我倒要看看你会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云言溪清了清嗓子,有条不紊地说道:“我和哥哥确实是神子神女,确实也是下凡历劫而来。只因我们托生为凡人,往昔在神界的诸事都已忘却。 我被大伯母敲破了脑袋后,记忆方才觉醒。哥哥则是在逃荒途中撞破了头,从而也觉醒了记忆。正因如此,我和哥哥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我们在神界修炼的法术。” 这时,皇上饶有兴致地问道:“不知你能何种法术,能否向众大臣展示一番?” 云言溪深知,这是皇上的试探,这也是她自己心里的想法。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说道:“行,不过大家还是去金銮殿外吧!我怕弄坏了这金銮殿。” 说罢,云言溪率先迈出金銮殿的大门,皇上紧随其后,一众大臣则跟在皇上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出了金銮殿。 来到一片空旷之地,云言溪准备展示自己的火系异能。 她竖起一根手指,刹那间,手指上出现了一小簇火苗,那火苗如精灵般跳跃着。 渐渐地,火苗不断变大,最终化作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球。 云言溪将火球向远处用力丢去,火球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坠落在地面上。 瞬间,地面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烈火,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她继续向远处丢出火球,前方的大片地面都被火焰所吞噬,形成了一片火海,热浪滚滚,让人一众大臣都感觉到了炙热。 紧接着,云言溪开始展示火龙。只见一条火龙从她的手间呼啸而出,蜿蜒盘旋着向空中飞去。 火龙在众人头顶上穿梭飞舞,时高时低,时而盘旋上升,时而俯冲而下,各种花式飞行令人目不暇接。 在场的大臣们被这神奇的景象所震撼,惊叹之声此起彼伏。 云言溪见展示效果达到,便收回了火系异能。随后,她又施展出自己的水系异能。 同样地,她竖起一根手指,指尖处直接涌现出一股清澈的水流。 水流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渐渐地汇聚成了一条水龙。 水龙在云言溪的操控下,向着刚刚燃起大火的地面飞去。 水龙绕着火球盘旋飞舞,所到之处,火球纷纷熄灭,只留下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起。 云言溪收回水系异能后,没有丝毫停歇,紧接着又施展起风系异能。 刹那间,狂风大作,呼啸着席卷而来。狂风如猛兽般肆虐,吹得周围的树木剧烈摇晃,东倒西歪。 地面上的灰尘和树叶被狂风卷起,漫天飞扬,整个场景犹如末日降临。 皇上和大臣们在这狂风中站立不稳,差点被掀翻在地。 见此情形,云言溪赶忙收回风系异能,顿时,一切归于平静,仿佛刚才的狂风只是一场幻觉。 众大臣们亲眼目睹了云言溪所展示的神奇法术,个个目瞪口呆,心中对她的话已然深信不疑。 皇上终于相信了云言溪兄妹就是神子神女了,也对云言溪的能力感到惊叹不已。 他心想,要是之前云言溪兄妹俩能展示这些法术,他一定不会怀疑。 他终于意识到了天神说的,云言溪兄妹俩的到来,真的能给国家带来意想不到的变化。 此时,云言溪静静地站在那里,神色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让在场的人都为之折服。 众大臣吩咐跪下高呼道:“见过神女。” 云言溪赶紧说道:“大家都起来吧!我虽然觉醒了神女的记忆,但是,还是凡人之躯,就不必跪了。” 皇上不知自己跪还是不跪,云言溪是神女,他确实该跪。 但是,云言溪又是他的臣子。他想了想,就像云言溪兄妹俩见自己时那样,只好站着拱手行礼。 一众大臣起身后,一位大臣忍不住赞叹道:“此等法术,实乃神乎其技!” “是啊!神女果然非凡人也!”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这时,皇上来到云言溪跟前,神色中带着几分愧疚,拱手说道:“神女为什么当时不如实告诉我呢?倘若您早点说出实情,我也不会误会神子神女了。” 此刻,皇上在云言溪面前已然不再以朕自称,放下了身为帝王的威严。 云言溪平静地回答道:“其实我们觉得并无此必要,因为我们兄妹俩是来凡间渡劫的,不想过于高调。 第129章 高产粮种 也许是父神见我们差点在凡间丢性命,所以才托梦于朝堂,不然我也不会说出我们兄妹俩的身份。 只要皇上不让我们向你下跪,一切都不重要。虽说我们拥有的是凡人之躯,然而我们的灵魂却是神。 若让我们向您一介凡人下跪,势必会影响到皇上你身上的紫气,故而我们才让皇上下旨免除我们兄妹俩的跪拜之礼。” 皇上听闻此言,心中懊悔不已,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行为,只觉惭愧万分。他诚恳地道歉道:“之前是朕做错了,朕在此向神女赔罪。” 云言溪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皇上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算是明智之举。”随后,云言溪又对着皇上和一众大臣说道:“今日因我兄妹之事,耽误大家上朝了,实在抱歉。如今事情已了,我也该走了。” 就在云言溪正准备转身离开之时,忽然想起皇上此前的骚操着,便又对着皇上说道:“皇上,您还是把您那些皇子和公主叫回来吧!我们终究是要回到神界去的,不可能在凡间成婚,之前让你下旨允许我们婚姻自主,也就是这个原因。” “是,我一定去办,请神女放心。”皇上赶忙保证道。 就这样,云言溪凭借着自己的异能,让皇上和大臣们彻底确定了她们兄妹俩神子神女的身份。 云言溪离开后,金銮殿里的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商量起该如何安排云言溪兄妹俩的事宜。 大臣们各抒己见,有的认为应当给予他们丰厚的赏赐,以彰显皇家对神子神女的尊重。 有的则提议为他们修建一座神庙,以供百姓们对神子神女的敬仰; 有的觉得应该恢复他们在神界的称号——天宇星君和言溪神姬。 皇上坐在龙椅上,静静地听着大臣们的讨论,心中也在思考着最为妥善的安排。 毕竟,云言溪兄妹的身份特殊,他们的存在对于朝廷和百姓来说,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皇上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决定综合大臣们的意见,他有了决定,但是这些他都要征求神子神女的同意。 云言溪回到镇西侯府后,她迫不及待地进入自己的空间,将计划成功的好消息告知了云天宇。 云天宇得知后,脸上也绽放出喜悦的笑容。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渴望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只是皇上对他们兄妹俩的防备与算计,让他不得不采取行动。 他要让皇上明白,以他们的身份和本事,那皇位根本配不上他们兄妹俩。 只有这样,皇上才会放弃对他们的算计,转而更加尊敬他们。 不过,云天宇也清楚地意识到,从今往后,他们兄妹身上的责任将会愈发沉重。 他们拥有着神子神女的尊贵身份,就必须为南岳国的百姓谋福祉。 云天宇郑重地对云言溪说道:“妹妹,我们现在拥有了神子和神女的身份,理应要为南岳的老百姓做些实事。不然,怎能让老百姓真心信服呢?” 云言溪听后,沉思片刻道:“我空间里收获了那么多的粮食,可以拿出一部分给老百姓当作种子。 我那些粮食,都是我用异能催生出来的。小麦的产量高达两千八百多斤,稻谷更是高产,达到了三千五百多斤,这可比古代的粮食产量高出了十倍之多。 即便这些粮种不是直接催生的,但也是催生出来的种子种出来的,其产量也会比古代的种子高出七八倍。 而且,后续的产量都不会降低,会一直保持老百姓第一次种植时的高产量。” 云天宇对妹妹的这个主意颇为赞赏,他兴奋地说道:“妹妹你说的这个办法太好了!老百姓得了实惠,南岳国的粮食产量也能大幅提高。 如此一来,军粮供应充足,军队也会更加强健,南岳国必将更加繁荣昌盛。 到那时,整个南岳国的百姓都会真正地信服我们兄妹二人。” 云天宇接着又调侃道:“妹妹你那空间里的粮食,十天就能收获一次,而且还是自动播种、自动收割,根本不费你什么力气。 你那一望无际的田地,收获的粮食堆积如山,都快比你空间里的那座山还要高了。要是不赶紧处理掉一些,我们恐怕真的都无法进入你那空间了。” 云言溪白了云天宇一眼,说道:“你想多了,怎么可能进不去空间?” 次日,云言溪进宫面见皇上。她神色从容地说道:“皇上,我与哥哥运用神力,催生了一批高产粮种。我愿将这些粮种送给老百姓做种子,这批种子种出来的粮食,产量会比平常的种子高出五倍。” 皇上听后,激动不已,连忙问道:“神女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骗您干嘛?”云言溪说着,从带来的布袋里,拿出一些麦穗和稻穗递给皇上。 皇上接过麦穗和稻穗,只觉手中一沉,再仔细一看,那麦粒和稻粒粒粒饱满,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皇上激动得连连喊道:“好啊!好啊!我南岳国有此等粮种,百姓们再也不用为温饱发愁了!” 皇上当即叫来了几位重臣和大司农。几位大臣和大司农一到御书房,皇上便免了他们的跪拜。 皇上迫不及待地把手里的麦穗和稻穗递给几人,几人接过麦穗和稻穗一看,皆惊叹不已。 他们发现,手中的麦穗和稻穗,比以往所见的都要长,都要沉。 特别是大司农,他的眼中闪烁着激动与兴奋的光芒,拿着麦穗和稻穗,急切地问皇上:“皇上,这麦穗和稻穗是从哪里来的?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高产粮食啊!” 皇上笑着说道:“这是神女拿来的,她说这是她和神子用神力催生出来的,可以送给老百姓做种子,还说这个产量会是原本种子的五倍。” 大司农颤抖着手说道:“如果真如这般,这穗子又长又沉,那产量可远不止五倍啊!” 大司农仔细地观察着手中的麦穗和稻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第130章 结束干旱 他仿佛看到了南岳国的田野上,麦浪翻滚,稻谷飘香,百姓们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几位重臣也纷纷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们对这批高产粮种充满了信心,认为这将是南岳国发展的一个重要契机。 几位大臣对神子和神女大为赞赏,同时也为神子和神女的大仪而佩服。 而这时的皇上,却陷入了沉思之中。回想起自己此前所精心策划的种种算计,他不禁心生愧疚之色。 那些曾经身为皇子时怀揣的纯粹理想与信念,仿佛已经在岁月的流逝中渐渐模糊。 如今,在这个至高无上的皇位上久坐之后,他惊觉自己似乎已经迷失了当初那份赤诚之心。 想到此处,皇上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坚定且决然。就在这一刻,他暗暗立下誓言,定要重新寻回那被遗忘已久的初心。 正当此时,几位大臣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纷纷走上前来,向着皇上下跪行礼,并齐声说道:“皇上,臣等愿意参与将这批珍贵无比的粮种广泛推行至全国各地,让天下黎民百姓皆能因此受益!” 他们的声音整齐划一、铿锵有力,透露出无限的忠诚与决心。 几位大臣铿锵有力的声音,把思绪飘远的皇上,拉了回来。 “好,朕就将粮种一事交由你们几人,接下来的事宜,几位爱卿自行去商议。” 皇上坐在龙椅上,神色威严地说道。几位大臣恭敬地领命,随后便离开了御书房。 出了御书房,几位大臣不敢耽搁,径直前往镇西侯府,询问粮种什么时候能送出。 云言溪得知他们的来意后,就说道:“各位大人,我随时都能送出粮食,只需提供一个空粮仓的地址,以及一把粮仓的钥匙就可以了,我不会负责将将粮种送至粮仓。 云言溪不想自己太麻烦,就继续说道:“我把粮种送去粮仓后,我可不会管其它的了,后面的事就交你们几人大人去办。” 几位大臣听后说道:“神女放心,这些我们与皇上都说好了,后面的事由我们几人来办。” 云言溪心想,只要后面不麻烦自己就好,反正自己就是怕麻烦的人。 几位大人一合计,就决定将京郊的粮仓钥匙交给了云言溪。 几位大人离开后,云言溪拿着粮仓的钥匙,按照大臣们提供的地址,顺利找到了粮仓的位置。 她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咔嚓”一声,门锁被打开,她缓缓地推开了这扇厚重的大门。 云言溪迈步走进粮仓,只见这空荡荡的粮仓颇为宽敞,大约有一千多个平方。 云言溪站在粮仓中央,她轻轻一挥手,只见无数的粮种如潮水般涌进粮仓,瞬间便填满了大半空间。 紧接着,她又往外退出了一些,再次挥手,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粮种源源不断地出现,不一会儿,整个粮仓就被装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第二天,皇上与一众大臣正在金銮殿上早朝。云言溪再次来到了这里。 她走到皇上面前,将粮仓的钥匙交给了皇上。 说道:“皇上,粮种已妥善安置在粮仓中,我还有一些粮种,能不能再给我两个粮仓的钥匙,我还可以再送出两个粮仓的粮种。” 皇上听闻,龙颜大悦,当即就让管理粮仓钥匙的大臣把粮仓钥匙送上。 云言溪拿着粮仓钥匙,离开了金銮殿,她还不忘带走金銮殿外的那株死亡藤蔓。 就这样,云言溪前后一共送出了三个粮仓的粮种。她的义举,让她们兄妹俩在朝廷上赢得了极高的赞誉。 当这些粮种被分发到百姓手中时,百姓们无不感恩戴德。 他们口口相传,南岳出了一位神子和神女,兄妹俩的事迹也在民间广泛流传。同时,他们的名声传遍了整个南岳。 这粮种顺利分发到老百姓手中之后,没过多久,忽然传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西边地区降下了甘霖,且这雨一连下了数日,将所有干涸的田地都充分地滋润了个透。 此消息一经传来,朝堂之上的一众朝臣们便对云言溪兄妹又是一番赞赏有加。 他们纷纷言道,这定是神子神女的功劳。在他们看来,正因神子和神女送来了粮种,上天才特意配合,降下这场及时雨,使得粮种能够得到更为广泛的推广,从而才终结了这场旱灾。 云言溪兄妹得知朝堂上那些大臣们的这番说法后,不禁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结束干旱的功劳,也要硬生生地推到他们兄妹二人的身上。 云言溪兄妹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这样硬安在他们身上的功劳,真真是感到哭笑不得。 他们心中明白,这干旱和下雨都是大自然现象,与他们送粮种或许只是一个巧合,可面对大臣们的这般言论,他们也只能是无言以对了。 成为神子神女的这一切,本来就是他们兄妹精心策划的一场布局。兄妹俩巧妙地利用异能令人相信他们就是神子神女,目的就是要让皇上停止对他们兄妹俩的算计。 同时他们兄妹两人也不想在皇上面前伏低做小。毕竟他们是有一统天下的本事,怎么可能任由皇上算计,还要看皇上的脸色。 这个计划进展得也很顺利,兄妹俩凭借着自身的异能,成功地让皇上和一众大臣相信了他们是神子和神女。并逐渐在他们心中树立起了崇高的形象。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们最初的预料。 众人对于他们兄妹的敬仰之情愈发炽热,有的老百姓已经开始为兄妹俩修建庙宇。把他们当成了真的神灵在拜,这种过度的崇拜让兄妹二人始料不及的。 西边旱灾结束了后,皇上随即颁布了一道圣旨。旨意为,此前因灾荒而逃往别处的百姓,倘若愿意回归原籍,每人将获得二两银子以及五斤粮食的赏赐。 此消息一经传出,那些逃荒至南方且尚未完全融入到当地的百姓们,纷纷开始筹划着返回故乡。 第131章 再战事起 毕竟,故乡是他们的根之所在。在南方,他们始终被视为外地人,时常遭受排挤,生活颇为艰难。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返回西边的队伍。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愿意离开现居之地。其中有一部分人,已经和当地的百姓相处得十分融洽。 再者,他们在原籍之地已然没有了其他亲人,又或者那些所谓的亲人从未将他们当作亲人看待。 就拿朱婶一家来说,他们在云家村时,如同外人一般,备受冷落。 可当他们来到这广原县的桂花村后,情况却截然不同。这里邻里关系和睦,村民们心地善良,朱婶一家在这里感受到了真正的温暖和关怀。 对他们而言,桂花村已然成为了他们的新家园,又怎舍得轻易离开呢?所以,他们毅然决定留在桂花村。 转眼之间,数月匆匆流逝,时光的车轮已然转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 在这温暖的时节,稻种已全部顺利播种完毕,而那金黄的小麦也迎来了丰收的时刻。 今日,皇上携朝廷中的诸位大臣一同来到了皇庄。他们满心期待,想要亲眼目睹神子神女所赠麦种种出的麦子,究竟能有多少产量。 当众人来到皇庄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金黄的麦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他们走进麦田,这才看清楚,沉甸甸的麦穗,颗粒饱满,粒粒都胀鼓鼓的,像要爆裂开来。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答案,这些麦穗的产量定然远超以往所种的麦子。 就在这时,皇上一声令下:“开始收割!”只见皇庄里的长工们手持镰刀,如灵动的舞者般,迅速地投入到了收割工作中。 一旁的大臣们见此情景,也不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向庄头要来镰刀,纷纷加入到了收割的队伍之中。 然而,大臣们平日里养尊处优,没过多久,便累得气喘吁吁,动弹不得。 他们一个个毫无形象地坐在田埂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皇上见状,不禁笑道:“平日里在朝堂上,你们争得面红耳赤,那股子劲头儿如今都到哪儿去了?这才几下子,就累成这样了。” 谢丞相此时也顾不得君臣之礼了,毕竟如今的皇上比起以往,更加仁慈宽厚了不少。 他说道:“皇上,您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您也来试试。” 皇上自然是不服输的,当即说道:“试试就试试。”说完,便从谢丞相手中接过镰刀,开始埋头收割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多久,皇上也累得直不起腰来,气喘吁吁。 谢丞相见状,哈哈笑道:“皇上,怎么样?累不累?” 皇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回答道:“还真是累啊!” 一亩地的小麦终于收割完毕,长工们紧接着开始脱粒。 待一亩田的麦穗全部脱粒完成后,庄头便拿出一把秤,开始对脱粒下来的麦粒进行一筐一筐的称量。 大司农则手持毛笔,在纸上认真地记录着每一筐的重量。 当所有的麦粒都称量完毕后,大司农就开始仔细地计算一亩地的产量。 这一算,让大司农激动得双手颤抖,他的声音也因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皇上,一亩地产量高达二千四十斤!” 众人听到大司农的话,无不激动万分,眼中闪烁着喜悦的泪花。 付太师率先跪下,高声道:“天佑我南岳,神子神女佑我南岳!” 其他大臣也纷纷效仿付太师,跪下高呼:“天佑我南岳,神子神女佑我南岳!” 这一次,就连皇上也虔诚地跪下了。以前,他只是确定了神子神女的身份,而如今,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神子神女为南岳带来的福气。 南岳国拥有高产粮食的消息,如同一阵疾风,迅速传遍了周边各国。 这一消息在各国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同国家对此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一些实力较弱的小国家,听闻南岳国有高产粮食,纷纷派遣使者前往南岳,希望能够求购粮种,以缓解国内的粮食短缺问题。 而那些实力远超南岳国的大国,则打起了别样的主意。 其中,有一个国家尤为强势,那便是对南岳国虎视眈眈的东安国。 他们先是派遣使臣,傲慢地向南岳国索要粮种。 南岳国深知高产粮种乃是国家的重要资源,一旦交出,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果断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 见南岳国态度坚决,东安国皇帝恼羞成怒,决定对南岳国施加压力。 他们毫不犹豫地调兵遣将,企图通过武力逼迫南岳国就范,以达到他们获取粮种的目的。 与此同时,西晋国也在蠢蠢欲动。他们刚刚经历了旱灾,国内粮食更是紧缺,急需寻找新的粮食来源。 当他们得知南岳国拥有高产粮食后,便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南岳国。 想起上一次与南岳国的战争中,他们折损了七八万士兵,西晋国上下都憋着一口气,想要一雪前耻。 于是,西晋皇决定再次出兵南岳国。他派出了西晋最勇猛的将军——萧威,率领着十五万精锐将士,浩浩荡荡地向南岳国逼近。 南岳国的皇宫中,气氛紧张而压抑。当战报传到皇上手中时,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他深知,这一次南岳国面临的危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上次与西晋的战争中,南岳国连连丢失三座城池,如今西晋又增加了一半的兵力,这让南岳国的一众大臣们对此次战事都充满了担忧,信心不足。 在这关键时刻,丞相提出了一个建议:“皇上,要不请神子和神女二人前来商量对策。毕竟神女又是镇南侯,或许他们能有办法应对此次危机。” 就在丞相刚刚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紧急战报的呼喊声。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门外,只见一位浑身灰尘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焦虑,手中紧紧握着一份战报。士兵刚刚把战报呈上,便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第132章 赶往战场 皇上急忙打开战报,看完后,他愤怒地将战报扔在地上,大发雷霆道:“好一个东安国,之前他们没有要到高产粮种,现在却联合天禹国一起来攻打我南岳国!” 众大臣一听,顿时觉得心头一沉。如今南岳国面临着三个国家的围攻,而且还不知道后面是否还会有其他国家加入。 局势变得愈发严峻,南岳国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困境之中。 谢丞相再次站了出来,说道:“皇上,事到如今,还是请神子和神女来一起商量吧!” 众大臣们纷纷附和道:“对对对,上次神女一人就解决了西晋七八万士兵,这次也一定没问题。 神女的法术神通广大,那一阵风就能把敌人吹出十万八千里,那火一甩出去,就能把他们烧成灰烬。” 皇上听了大臣们的话,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连忙吩咐冯公公去请云言溪兄妹俩。 冯公公领命后,不敢耽搁,立刻动身前往镇西侯府。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将神子神女请到皇上面前。 当冯公公进入镇西侯府见到云言溪兄妹时,就将南岳国目前所面临的危机详细地告知了他们。 云言溪兄妹听后,神色凝重,但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惧色。 云言溪神色镇定地说道:“冯公公别急,我们这就跟你进宫。” 说罢,兄妹两人毫不犹豫地跟随冯公公一同前往皇宫。 皇宫中,气氛凝重,皇上和大臣们在大殿内焦急地来回踱步,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当云言溪兄妹在冯公公的引领下走进大殿时,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们身上,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皇上赶忙快步迎上前,神色恳切地说道:“神子,神女,此次南岳国危在旦夕,边境战事吃紧,外敌虎视眈眈。还望神子和神女能为南岳出一份力,也助我一臂之力,拯救国家于危难之中。” 云言溪回应道:“皇上放心,我们生于南岳,国家有难,我们定当竭尽全力,为南岳的安危贡献自己的力量。” 随后,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应对之策。云言溪与哥哥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一番。 片刻后,他们回到众人面前,云言溪率先对皇上说道:“皇上,经过我和哥哥的商议,我和哥哥分开前往两处。我打算先去对付西晋国,因为我毕竟是镇西侯。至于我哥哥,他去对付东安国和天禹国。等我收拾完西晋国,再去与哥哥汇合。” 皇上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问道:“不知神子和神女带多少兵?” 云天宇自信地回答道:“不需要,我们兄妹一人足矣。人多未必是好事,反而可能会拖慢我们的速度,影响我们到达前线的时间。 不过皇上,您必须给我们掌管兵权的资格,我怕那些将军不听我安排,我一怒之下把他们给杀了。” 众大臣听了云天宇的话,心中暗自惊叹。他们心想,神子就是神子,果然有魄力,不要一兵一卒,还敢放出如此狠话。 云言溪对着皇上说道:“皇上,我们家回去准备一下,就不来宫中了,直接就前往前线。” 皇上看着云言溪兄妹,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说道:“行,我相信你们,南岳国的命运就托付给你们了。” 云言溪兄妹俩告别了皇和一众大臣,施展风系异能,一息间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众人眼中。 众人见兄妹俩的速度如此快,顿时 对他们打败敌国又多了一份胜算。 云言溪兄妹回到镇西侯府后,云言溪仔细地为哥哥准备行装。 她拿出一小袋的菜种和粮种,这菜种和粮种,哥哥可以随时随的催生出粮食。 她又准备了一把太阳能手电筒,哥哥没有精神异能,所以这太阳能手电筒方便哥哥晚上使用。 此外,她还准备了一些金银,以备不时之需。而云天宇则自己动手收拾衣物,他动作熟练,有条不紊地将所需物品整理好。 云言溪倒是轻松,她的空间里应有尽有,根本无需额外收拾。 一切准备就绪后,兄妹俩相互嘱咐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关切,他们深知此次的任务对别人来说,是艰巨的。 但对他们兄妹而言,古代的这种肉搏式的战争,他们轻而易举就会解决。 随后,兄妹俩施展风系异能,一个向西,一个向东,迅速向着目的地进发。他们的身影如同疾风一般,瞬间消失在原地。 云言溪一路上不敢有丝毫停歇,风系异能被她发挥到了极致。她日夜兼程,连续赶了七天的路,终于抵达了烽火城。 而云天宇也不逊色,他没有空间支撑,经过八天的奔波,也到达了卓连城。 卓连城守将见到云天宇的到来,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这些天来,他们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卓连城的士兵仅有八万,而面对的却是东安国与大禹国的二十几万大军。 他们只能拼死防守,根本不敢轻易开门迎战。若不是苦苦坚守,恐怕这城早已沦陷。如今,援军终于到来,守将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卓连城主将急匆匆地走上前,毫不犹豫地跪下,激动地说道:“神子,你终于来了。” 云天宇赶忙扶起他,宽慰道:“从今天起,你们就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 看着主将面容憔悴,疲惫不堪的样子,云天宇心中明白他已经到了极限,便让他赶紧去休息。 随后,云天宇叫了一个小兵给自己带路,打算熟悉一下城里的情况。 他在城中仔细地转了一圈,对城池的布局和防御情况有了初步的了解。 当他刚回到为自己准备的营帐时,就听见外面小兵来汇报,说敌军又开始来攻城了。 云天宇心中一凛,暗自想道:终于来了,那就让我好好来会会那二十几万大军,看看是你们厉害,还是我的金系异能和死亡藤蔓厉害。 他毫不犹豫地施展风系异能,一阵风吹过,他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城楼上。 第133章 火烧敌军 他目光冰冷地看着下面的一众敌军,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无畏。 云天宇施展出金系异能,只见进攻城门的那些敌军手里的兵器,突然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的力量牵引,纷纷脱离了他们的手,径直飞上了城楼。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下面攻城的敌军顿时懵逼了,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他们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发现手里的兵器已经不翼而飞,无奈之下,他们只好选择后退。 城墙上的士兵们见到刚刚那神奇的一幕,不由得激动起来。 他们心中都有一个想法,如果敌军一靠近,神子就能收了他们的兵器,那敌军手里没有了兵器,还怎么打仗呢? 这时,退回去的敌军将刚刚发生的奇怪之事,详细地向他们的将军事无巨细地禀报了。 对方将军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说道:“你们再拿一些兵器试试。” 于是,又有几个士兵壮着胆子,拿着兵器向着城门口而去。 然而,他们还没到达城门口,兵器又如同刚才一样,飞上了城楼。 这一次,那些敌军吓得魂飞魄散,飞快地往回跑,生怕跑慢了,自己也会像兵器一样被吸上城楼。 城楼上的云天宇看着敌军狼狈逃窜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我的金系异能,能吸一百米内的兵器,我看你有多少兵器让我吸。 不过,这只是让你们轻微感受一下我的厉害,接下来可不会这么轻松了,而是要人命的。 敌方士兵又一次空着手返了回去,东安主将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听闻南岳有一位神子和神女,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难道这是真的?他暗自思忖着。 然而,转念之间,他又坚决地否决了这种猜想。在他的观念里,这世间怎会真的有神存在,那不过是南岳用来恐吓别国的手段罢了。 这位东安主将,作为此次战役的核心人物,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而天禹主将由于昨天晚上的叫阵,此刻正在营帐中休息。 东安主将并未前去与天禹主将商议,便独断地下达了让所有士兵一起进攻的命令。 他心中暗想着:“我麾下有二十几万士兵,我倒要看看,你能吸走我多少兵器?” 然而,这位主将未曾料到,他的这个命令,将会给两个国家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东安和天禹两国的二十几万士兵,如潮水般向着南岳城下涌去。 他们密密麻麻,仿若蚂蚁一般。有的士兵抬着大圆木,奋力地冲向城门,试图将其撞开;有的则抬着长长的梯子,准备攀登城楼,展开攻击。 城楼上的南岳士兵们,神情紧张地望着云天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不知这位神子将会如何应对。 云天宇眼神坚定,只见他施展出火系异能,一个巨大的火球从他手中飞出,向着敌军阵营中砸去。 刹那间,火球在敌军中轰然炸开,烈焰熊熊。被点燃的敌军士兵们惊慌失措,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 然而,这异能火绝非寻常之火,并非轻易就能扑灭的。即便在地上拼命打滚,试图以此来熄灭火焰,也是毫无作用。 异能火拥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不会被这种常规的方式所压制。 就连普通的水,在这异能火面前也显得无能为力。无论多少水浇上去,都无法将其熄灭。 异能火对普通的水有着天然的抵抗力,水火相克的常理在它这里完全失效。 除非是云天宇的水系异能中的异能水,才能够对这异能火产生克制作用,也才能将其浇灭。 所以,一旦有东西被这异能火点燃,那么后果将是极其严重的。 只有当这些东西彻底化为灰烬,火焰才会自行熄灭,否则,这火焰将会持续燃烧下去,不会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云天宇没有丝毫停歇,继续不断地向敌军丢出火球。一个个火球如流星般坠落,瞬间,城门外变成了一片火海。 炽热的火焰吞噬着一切,敌军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此时,东安主将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下达了一个极其错误命令。 他急忙下令撤退。那些还没被异能火烧着的敌军士兵,听到命令后,如获大赦,纷纷转身往回奔逃。 可是,云天宇又怎会轻易让他们撤退呢?他施展出风系异能,身形如鬼魅般从城楼上飞掠而下。 他的手中舞动着死亡藤蔓,同时运用金系异能。他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手中的兵器也不由自主地脱离掌控,飞到云天宇跟前。 就这样,云天宇凭借着风系异能,如同一股无法阻挡的风暴,一路追杀着敌军。 敌军士兵们惊恐地发现,只要云天宇接近,他们身边的同伴便会接连倒下。 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拼命地向前逃窜。 尽管敌军人数众多,但在云天宇的强大力量面前,他们也只能望风而逃。 他们亲眼目睹了自己国家的士兵在距离云天宇几米远的地方,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除了不顾一切地逃跑,又能做些什么呢? 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二十几万的士兵如被狂风席卷的枯草般,纷纷倒下。 天禹的主将在营帐中听到阵阵惨叫,起初,他误以为是南岳国的士兵发出的。 他并未打算起身,在他的想法中,或许是南岳国的军队正在遭受攻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察觉到了异样。因为原本喧闹的军营,突然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算是军队攻进了桌连城,自己的军营里也理应留有士兵守卫。 带着满心的疑惑,他翻身起床,缓缓地往军帐外走去。当他刚踏出军帐,便瞧见东安主将从远处惊慌失措地跑来,口中不住地喊道:“不要杀我。” 天禹主将定睛一看,只见东安主将的身后紧跟着一位年轻的男子。 那年轻男子身形如电,眨眼间便抵达了东安主将跟前,紧接着,东安主将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再无动静。 第134章 对上西晋主将 天禹主将目睹这一幕,心头瞬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要知道,东安主将的武功远在他之上,可如今却在瞬间倒地不起,那自己恐怕更不是这年轻男子的对手了。 他惶恐地喊道:“来人!”然而,他接连喊了好几声,却没有一个人出现。他满心困惑,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军队已经全军覆没。 此时,云天宇看着喊累了的天禹主将,好心地提醒道:“不用喊了,你们二十几万士兵都已经倒地不起,如今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天禹主将一听,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整个人如坠冰窖。 而云天宇也懒得与他多费口舌,手腕一翻,挥动手中的死亡藤蔓。 刹那间,天禹主将就如同一摊烂泥般,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云天宇在敌军中,他让死亡藤蔓释放出来的都是昏迷气体,所以这些倒地的士兵实际上只是陷入了昏迷状态,并未真正死亡。 当然,只有那些被火球燃烧的士兵才是真正的丧命了。战争难免会有伤亡,这样做既能起到震慑作用,又不至于让二十几万士兵全部丧生。 云天宇心中已有打算,他决定等妹妹到来后,与她商议一番,该如何处置东安国和天禹国。 是直接将那两个国家拿下,还是仅仅索要赔偿,这都需要仔细斟酌。 南岳的将士们原本在城中,当云天宇一个人迅速将敌人放倒后,他们迅速地打开城门,兴高采烈地出来迎接。 南岳的主将原本在休息,听到副将来报,说敌军全部被神子放倒了。 他听后,激动不已,哪里还顾得上休息,立刻跑出城来,站在将士们前面。 他带头给云天宇跪下,高声呼喊道:“神子威武,神子霸气。” 一时间,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卓连城外,此起彼伏地响彻天际。 等大家都停止了喊声,云天宇平静地说道:“都起来吧!你们赶紧去把战场打扫了。” 接着他又提醒道:“对了,那些倒在地上的敌方士兵还没有死,你们把他们单独放置在一边。不过,他们若没有我的解药,是永远无法苏醒过来的。” 南岳将士们刚刚听闻那些敌军还没有死,心中不禁惊慌了一下。 但紧接着,又听到神子说没有他的解药,敌军将永远醒不过来,这才放心下来,纷纷按照神子的吩咐,前去打扫战场。 这边,云言溪抵达烽火城时。烽火城此时正陷入一片危急之中,西晋兵已然开始攻城。 西晋兵将十五万兵力巧妙地分成两组,一组得以休整,另一组则全力攻城,如此轮番作战,使得他们始终保持着充沛的战斗力。 而烽火城的驻军仅有几万人,在兵力上本就处于劣势,根本无法如西晋兵那般分组作战。 南岳将士们只能采取小部分替换休息的方式,这导致他们的体力消耗极大,每个人都显得精疲力尽。 就在这危难时刻,云言溪的出现,让身心俱疲的卫将军如释重负,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烽火城,云言溪的赫赫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一次她一人挑战七八万西晋士兵,这在军营里就是一个神话。 云言溪深知战况紧急,根本无暇休息。她毫不犹豫地运起木系异能,迅速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一番调整。 只见她周围绿色光芒闪烁,木系能量源源不断地在她体内游走,滋养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很快她的身体和精神达到了最佳状态。 状态达到最佳后,云言溪只觉一身轻松,她眼神坚定,迅速地施展出风系异能。 刹那间,狂风在她身边呼啸而起,她轻盈地从城楼一跃而下,宛如一只灵动的飞鸟。 与此同时,她迅速拿出了死亡藤蔓,那藤蔓上释放出昏迷的气体。 云言溪挥动着死亡藤蔓,如同一股强大的旋风,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 瞬间昏迷不醒,其他的敌军见此,开始与她拉开距离,但在云言溪的风系异能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这一惊人的景象让敌军主将——萧威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和恼怒。 萧威对着身边的副将沉声道:“把我的弓箭拿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萧威在西晋国可是出了名的一员大将,他身经百战,武功高强,威名远扬。 他不仅武艺精湛,还是一名神射手,箭术之高超令人惊叹。只要在他射程内的目标,他想射中的,从未有过失手。 副将不敢怠慢,赶忙将萧威的弓箭递了过去。萧威接过自己的弓箭,眼神紧紧地锁定着云言溪。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拉开弓弦,将箭头对准了云言溪。那离弦的箭如同闪电一般,划破空气,带着致命的威胁,向着云言溪疾驰而去。 虽然云言溪在不停的挥舞着死亡藤蔓,但是精神异能一直在注意着整个战场上。 特别是西晋主将,她一刻也没放松对他锁定。当西晋主将射出的箭矢离她十几米的地方时,云言溪毫不犹豫地施展金系异能。 只见那箭矢仿佛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陡然调转方向,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向着萧威疾驰而去。 萧威完全没料到箭矢会突然调头回来,当他看到那原本射向敌人的箭矢以惊人的速度倒转了回来,而且直逼他胸口而来,他的瞳孔瞬间收缩。 千钧一发之际,他凭借着多年征战的经验和敏捷的身手,立即一侧身,然后在地上迅速地打了一个滚。 虽然他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箭,但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萧威心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的箭术向来百发百中,从未失手过,可今日不但失手了,还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他开始对对面的那个女子产生了深深的忌惮。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个在战场上从未有过败绩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也会对一个对手产生如此强烈的畏惧。 第135章 西士兵投降 然而,此刻的形势根本容不得他多想。战场上,己方的士兵如割麦子般一片片地倒下,惊慌声此起彼伏。 萧威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深知再这样下去,整个军队都将面临全军覆没的局面。 于是,他咬了咬牙,果断地下达命令:“撤退!” 可是,云言溪又怎会轻易让他们撤退呢?她眼神一凝,再次施展精神异能。 这一次,强大的精神力量如汹涌的波涛般朝着敌军主将萧威席卷而去。 萧威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袭来,紧接着,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直挺挺地轰然倒地。七窍流血,生机断绝。 一时间,萧威身边的几位将领顿时慌了神。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心目中战无不胜的主将,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死在了他们面前。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根本无法面对这样的残酷场景。 云言溪并没有让他们的慌神持续太久。她眼神冰冷地扫过那些将领,再次施展精神异能。 只见那几位将领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瞬间僵硬,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追随他们的主将而去。 西晋主将和其他的将领都死了,西晋的士兵们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他们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个颤抖的声音突然大声喊道:“我们投降!” 这一声“我们投降”仿佛具有传染性一般,很快,西晋的士兵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喊着投降。 直到最后,所有西晋士兵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纷纷跪在地上,低下了曾经高昂的头颅。 见此情景,云言溪也没有再继续挥舞死亡藤蔓。她施展出金系异能,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兵器仿佛受到了召唤一般,纷纷朝着她的方向飞来,不一会儿便在她的面前堆积如山。 随后,她向城楼上的将士招了招手。城楼上的将领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带着一队人马迅速打开城门,如一阵疾风般来到了云言溪的面前。 云言溪对他们吩咐道:“把这些兵器搬走。” 众将士们看着眼前这堆积如山的兵器,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牙花子都乐了出来。 他们纷纷行动起来,有的两人一组,有的三人一伙,齐心协力地搬运着地上的兵器。 一时间,战场上充满了忙碌的身影和嘈杂的声音。 这时的西晋兵,一个个垂头丧气,低头不语。他们亲眼见识了云言溪的强大实力,深知自己根本无力反抗,现在只能等待着云言溪对他们的处置。 云言溪对于如何处理这些投降的士兵一事并不擅长,她还是决定将这些投降的西晋士兵交给卫将军去处理。 她知道,卫将军对处理投降的西晋士兵一定比自己有经验。 在卫将军的带领下,南岳士兵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清理战场的各项工作。待战场清理完成后,烽火城外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云言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军营,她的身影略显憔悴,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坚定。 卫将军得知云言溪归来,心中大喜,他决定要给她办一个接庆功宴,顺便庆祝她一人对战西晋十五万士兵且大获全胜的辉煌战绩。 卫将军满心欢喜地找到云言溪,恭敬地征求她的意见。 然而,云言溪却轻轻摇了摇头,婉言推拒道:“不用了,卫将军。我连续赶了几天的路,未曾有片刻停歇,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在战场上,我又耗费了不少的能量,如今的我,急需要休息来恢复精力。”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惜。 卫将军听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考虑有所欠缺。是啊!神女这一路上马不停蹄地赶路,历经艰辛,怎么可能不累呢? 他不禁自责起来,赶忙说道:“是末将考虑不周,还望神女恕罪。那神女您先好好休息。”说完,卫将军便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云言溪叫住了他,认真地说道:“卫将军,我在休息的时候,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我休息够了自然会出来。” 卫将军连忙点头,郑重地保证道:“行,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神女。”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 卫将军离开后,云言溪闪身进入了自己的空间。她来到空间里的一处清泉旁,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捧起清凉的泉水,轻轻泼洒在自己的脸上。那一瞬间,她感到了一种久违的舒适与放松。 云言溪又在清泉边仔细地清洗了一番自己,洗去了这一路上的灰尘,让她感到浑身清爽。 洗完澡后,她站在一旁,施展风系异能。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很快就将头发吹干了。 云言溪回到房间里,走到床边,缓缓坐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这段时间她真的累坏了。 一路上,她不断地使用风系异能赶路,到了烽火城后,又面临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她不得不使用一系列的异能来应对。 这一连串的消耗,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如今,她终于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云言溪躺上床,柔软的床铺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她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仿佛回到了一个宁静的世界,没有丧尸,没有战争,没有疲惫,只有无尽的安宁和放松。 云言溪一直睡到次日清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从沉睡中悠悠转醒。 她立即起床开始洗漱,洗漱完毕后,她又在空间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空间。 随后,云言溪径直找到了卫将军,向他索要昨天在西晋军营中收获到的西晋国地图。 拿到地图后,她毫不犹豫地做出了一个决定——前往西晋国。 她深知,不能再任由西晋国无休止地挑起战争了,她一定要让挑起战争的人付出代价。 当卫将军得知她的这个决定时,脸上不禁露出了担忧之色,关切地问道:“神女,你要不要再慎重考虑一下?我们都清楚您实力非凡,可是,那终归是在他国的领土上啊。” 第136章 香万里酒楼 云言溪淡然一笑,自信地回答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的本事可远不止你所见到的那些。” 云言溪心想,卫将军并不清楚自己拥有多种异能,倘若他知晓此事,或许就不会如此担忧了吧? 就算真的遇到了危险,她的空间异能也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足以保障她的安全。 云言溪不想再给卫将军继续劝说的机会,她果断地对着卫将军说道:“我走了。” 话音刚落,她便施展风系异能,身形如同一缕清风,瞬间飘然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远方。 一路上,云言溪施展风系异能,身形如同一道幻影,在风中疾驰。 整整八天的时间,她不辞辛劳地赶路,终于抵达了西晋皇城外。 此刻的她,并没有匆忙进城,而是谨慎地寻找到了一个隐蔽之处。身形一闪,便进入了自己的空间。 进入空间后,云言溪先进行了一番洗漱,洗去了这几日的风尘与疲惫。 洗漱完毕,她又美美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吃饱喝足后,云言溪感到身体的疲惫逐渐袭来。 她决定在空间里好好地睡上一觉,以恢复这几天赶路所消耗的精力。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闭上眼睛,身心渐渐放松下来。这几天辛苦的奔波,终于得到了缓解。 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她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将赶路的疲惫一扫而空。 云言溪美美地睡了一觉后,总算恢复了精力。她从空间出来,进入了西晋皇城。 此时正值下午时分,阳光洒在皇城的大街小巷,云言溪决定在这皇城街上逛一逛,同时也打听一番皇宫的方向。 她并不急于进入皇宫,而是打算在明日早朝时再进宫。她一定要让西晋皇上以及那些挑起战争的大臣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云言溪漫步在西晋皇城的大街上,这里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商品应有尽有,似乎完全没有受到过旱灾的影响。 云言溪不禁思索,的确,任何灾难对于皇城里的达官显贵和富人而言,根本没有太大的影响,受苦的终究是普通百姓。 她一边悠闲地逛街,一边向路边的行人询问皇宫的方向。经过向几位行人的打听,她终于确定了皇宫的位置。得知地点后,她便安心地继续逛起街来。 在逛街的过程中,云言溪又打听到了这皇城中一家名为香万里的酒楼,据说那里的饭菜味道堪称一绝。 她迫不及待地朝着香万里的方向走去。只要是她觉得美味的饭菜,云言溪都会订购一些放入空间之中。 最近空间里的饭菜所剩不多,正好借此机会再囤一些。 当云言溪抵达香万里时,只见那儿人头攒动,众多貌似下人的人正秩序井然地排着长队。 云言溪上前一打听,方知这些人皆是一些富贵人家府上差来的下人,专为自家府上预订晚餐位置。 望着眼前这长长的队伍,云言溪不禁暗自叫苦,心中犯愁:这般长的队伍,何时才能轮到自己啊! 正当她为这长长的队伍发愁之际,一位十来岁的小男孩悄然来到她的身旁,轻声问道:“姐姐,你是想进去吃饭吗?” 云言溪见是个小男孩前来询问,便应道:“是啊!怎么了?” 小男孩赶忙说道:“姐姐,我们前面有人在排队,姐姐要不要号牌?” 云言溪听闻,心中不禁诧异,没想到在这古代竟也有此等类似黄牛的操作。 她饶有兴致地问道:“一个号牌多少钱?”小男孩有条不紊地回答道:“包间是五两银子的定金,二两银子的排号费,大厅是三两银子的定金,一两银子的排号。” 接着,小男孩又补充道:“定金是酒楼收取,我们只收取排号费。” 二两银子对于普通百姓而言,着实不是个小数目,但对于这皇城之中的达官显贵们来说,确是微不足道。 云言溪略作思索后,说道:“行,你们就给我排一个包间的号吧!” 小男孩一听云言溪要一个包间的号牌,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转身快步走向队伍中,向另一个正在排队的小男孩传达这一消息。 而后,小男孩又回到云言溪跟前,与她一同等待同伴将包间的号牌送来。 当然,这其中也有防止云言溪悄悄离去、不要号牌的考量。 没过多久,小男孩的同伴便手持一块香万里的号牌匆匆赶来。 云言溪接过号牌,仔细端详了一番。只见号牌上方醒目地写着“香万里”三个字,下方则写着“五两银”的字样。 确认无误后,云言溪从怀中掏出七两银子,递给了刚刚与自己交谈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接过银子,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身旁的同伴亦是如此,两个小男孩的眼中满是喜悦与满足。 云言溪手持号牌,稳步踏入了香万里酒楼。小二赶忙迎上前来,接过号牌,仔细地查看了一番。 片刻后,他抬起头,恭敬地说道:“客官,您定的是包间,请随我上二楼。” 云言溪微微点头,跟在小二身后向二楼走去。楼梯上,小二随口询问道:“客官,您后面是否还有人来?” 云言溪不假思索地回答:“就我一人。” 小二听后,心中有了计较,便将云言溪带至一间相对较小的包间。 云言溪对此并未表示异议,她心里清楚,自己孤身一人,确实无需太大的包间。 进入包间后,小二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牌,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每一道菜的菜名。 云言溪接过木牌,眼神认真地逐行扫视着上面的每一道菜名。看完之后,她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木牌上的几十道菜,每样给我来三份。” 小二闻言,不禁瞠目结舌,忍不住提醒道:“客官,您点这么多菜,能吃得完吗?” 云言溪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我从小就特别能吃,我还担心这点菜不够我吃呢!” 紧接着,她又面露担忧地问道:“如果我吃完了刚刚点的这些菜,还能继续点吗?” 第137章 纵马公子哥们 小二被云言溪的话惊得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嘀咕,这姑娘莫不是脑子有问题?酒楼里的菜几乎被她点了个遍,而且每样都是三份,竟然还说吃完要继续点。 云言溪见小二沉默不语,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付不起账,当即从空间里取出几个金元宝,摆在桌上,说道:“你是担心我没钱付账吗?” 小二见云言溪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客官您误会了,我是担心您吃不完。” 云言溪自信地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但吃的多,而且力气也很大。” 说着,她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就将包间里的实木饭桌提了起来。这酒楼里的饭桌皆是为了能容纳更多食客而打造,又大又厚实,通常需要两人才能抬起。然而,云言溪却轻而易举地将其提了起来。 小二见此情景,终于相信了云言溪能吃了,他不敢耽搁,赶忙下楼,并催促后厨尽快将云言溪点的菜做出来 很快,云言溪点的菜便如流水般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 此时并非晚饭的高峰时段,故而上菜的速度极为迅速。 然而,云言溪将这些菜收入她空间的速度可比小二上菜的速度快多了。 小二每次端着几道菜上楼,当他再次下楼去端其它的菜肴时,先前放在桌上的一碟碟菜肴已然空空如也。 小二瞪大了眼睛,被云言溪这惊人的光盘速度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心中暗想,这速度也太离谱了,难道这人是饿死鬼投胎不成? 怀着一丝不甘,小二索性叫来了另一个同事一起上菜,他暗自琢磨着,这次两个人上菜,总不至于还像之前那样,这姑娘瞬间就把菜吃光吧? 然而,现实却再次让他大跌眼镜。即便有两人同时上菜,却依旧赶不上云言溪的光盘速度。 小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实在无法理解,这姑娘怎么能吃得如此之快。 他不禁在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姑娘莫不是端着碟子直接往嘴里倒的吧? 云言溪自然不知道小二心中的这般想法,若是知道了,她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我确实是倒的,不过不是倒嘴里,而是倒空间里的。 小二每给云言溪上一次菜,脸色就难看一分,仿佛那菜是从他身上割下来的肉一般。 终于,所有的菜都上完了,小二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上完菜后,云言溪原本还想再点一些菜品。可当她想起小二每次看到她桌上空空如也的碟子时,那难看的脸色,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这吃饭的速度确实有些惊人,估计把小二给吓得不轻。 云言溪结完账,起身离开了香万里酒楼后。这时的小二才算真正地放下心来。 他长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我在这酒楼里干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遇见过吃饭这么快的姑娘,今天可真是开了眼了。” 小二摇了摇头,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 云言溪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香万里酒楼,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笑容。 她一边轻快地走着,一边暗自盘算着今天在香万里酒楼屯入空间里菜肴。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愈发愉悦起来。 这些菜肴足够她吃上一段时间了,只需要找个空闲的时间,煮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囤着,配上那些美味可口的菜肴,那简直就是人间至味啊!光是想想就让人垂涎欲滴。 云言溪心有所思,缓缓地在大街上踱步前行。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街道的宁静。 只见几位公子哥骑着高头大马,在大街上肆意狂奔,口中还不停地叫嚷着:“快跑,超过他们!”那嚣张的模样,仿佛整条街都是他们的赛道。 云言溪眉头紧皱,心中满是愤怒。他万万没想到,这些公子哥竟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赛马,全然不顾老百姓的安危。 倘若自己只是个普通百姓,没有风系异能可以迅速躲闪,恐怕早已被那横冲直撞的马蹄践踏而亡。 云言溪对这种仗着家族权势,视他人生命如草芥的人深恶痛绝。 她眼神一凝,决定给这些公子哥一个教训。只见她施展精神异能,将一丝丝的精神力,刺向那几位公子哥所骑之马的脑袋里。 瞬间,马的脑袋如同遭受了重击,一阵剧痛袭来,它们再也无法支撑身体,轰然倒地。 马背上的公子哥们毫无防备,被狠狠地甩了出去。有的摔得浑身剧痛,面部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有的则直接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一时间,大街上一片混乱,人仰马翻,狼狈不堪。 不过,这些马在那一瞬间只是头脑感到一阵疼痛,随后便恢复了正常,并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云言溪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眼神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对于那些飞扬跋扈的公子们,她心中毫无怜悯之意。 几分钟后,那些受到惊吓的马儿缓缓地站了起来,它们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惶恐。 云言溪再次运用自己的精神异能,引导着这些马儿朝着小巷子里走去,她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当云言溪来到小巷子里时,发现所有人都去看热闹去了,四周空无一人。 她轻轻一挥手臂,几匹马便瞬间消失不见,被她收进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云言溪心里非常明白,这些马将那些公子哥狠狠地摔倒在地,以那些公子哥家人的脾气,一定会拿这几匹马来撒气。 既然是她让这些马儿摔倒的,那么她就有责任让这些马儿逃离被虐待的命运。 云言溪收了马儿后,转身再次回到了那几位公子哥摔倒的地方。 此时,这里已经围满了人,几位公子哥的家人也赶来了。还有几位大夫正在忙碌地进行着诊治。 只听一位大夫看着其中一位公子,面色凝重地说道:“这位公子的腰骨断了,伤势过重,已经没法治了。”众人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大夫又对另外一位疼得面部惨白、冷汗直冒的公子进行了检查,随后摇了摇头,说道:“腿骨断成了碎骨,根本无法再接上了。” 这话一出,那位公子的家人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第138章 西晋金銮殿上 大夫没有停下,又对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公子哥仔细检查了一番,叹了口气,说道:“脑内出血,情况十分危急,不知能不能醒过来。” 现场的气氛越发沉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恐惧。 就这样,大夫一个一个地进行着检查,那些公子哥们的伤势都极为严重。 就算侥幸保住了性命,他们也会一生伴随着残疾,生活将变得无比艰难。 云言溪看着这一幕,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感到一丝快意。 在她看来,像这样仗势欺人的人,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教训。 她就要让这些不把老百姓的性命当一回事的公子哥知道。在大街上纵马,伤了别人,同样会像他们一样落下终生残疾。 这一次的遭遇,也让这些人永远地记住,漠视生命的代价。 天缓缓地暗了下来,如一幅巨大的黑幕逐渐笼罩大地。 云言溪丝毫没有去找客栈歇息的打算,她的目光坚定地望向皇宫的方向,心中已然做出了决定——今晚她要进入皇宫。 她打算明天早早地在这西晋的金銮殿外,等待西晋皇上和那些大臣们前来上早朝。 云言溪先进入空间休息,她深知,待夜深人静之时,也是皇宫侍卫最为疲乏的时刻,那时便是她行动的最佳时机。 当夜色如墨,万籁俱寂,云言溪闪身出了空间。 她深吸一口气,施展风系异能,只见一阵清风拂过,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然成功进入了皇宫。 进入皇宫后,云言溪再次施展精神异能,她的精神力如无形的触手,精准地找到了西晋的金銮殿位置。 紧接着,她避开皇宫侍卫,毫不犹豫地再次施展风系异能,身形如鬼魅般快速移动,眨眼间,就顺利地来到了金銮殿外。 抵达金銮殿外后,云言溪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进入了空间。 她决定再休息一会儿,只等明日一早,给西晋皇上一个大大的“惊喜。”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天,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微弱的光线逐渐驱散了黑夜的阴霾。 西晋的金銮殿内,气氛庄严肃穆,前来上早朝的大臣们早已整齐地站立其中。 云言溪静静地待在空间里,眼神平静地等待着西晋皇的到来。 就在此时,一声高亢的“皇上驾到”打破了殿内的宁静,所有大臣闻声立刻跪地,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 西晋皇在众人的呼声中,稳步地走上龙椅,身姿威严。 待他坐定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众爱卿平身。”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众大臣纷纷起身,动作整齐划一。 这时,西晋皇身边的太监提高嗓音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位大臣从队列中站了出来,拱手行礼后说道:“皇上,不知我们西晋派去攻打南岳的大军进展如何,萧大将军可有消息传回?” 西晋皇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说道:“昨天朕收到萧大将军传回来的战报,他在战报中说,南岳的人不敢出城来与咱们交战,一直龟缩在城中,仿若躲在那龟壳里一般,死活不愿意出来。” 众大臣听到皇上这般描述,顿时哄堂大笑起来,他们毫不掩饰脸上的嘲笑之意,笑声在殿内回荡。 然而,在这一片笑声中,有几位大臣却是一脸的凝重。这几位便是不赞成出兵攻打南岳的,其中还有一位是王爷。 他们看着那些得意忘形的大臣,纷纷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之色。 这时,一位大臣面带讥讽地望向那几位面色凝重的大臣,问道:“韩大人,周大人,你们几位为何一脸苦相?难道你们不为我们西晋将士占据上风而感到开心吗?你们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南岳的大臣呢。” 韩大人听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愤怒地说道:“张大人,你胡说什么?你以为一时的得意,就能永远得意吗?难道你忘了去年旱灾那次发兵了吗?我们西晋七八万将士出征,最终无一人归来,这样惨痛的教训,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张大人面色涨红,不服气地回怼道:“去年能与今年比吗?去年那可是旱灾肆虐,咱们的将士们连足够的粮食和充足的水都没有,那处境相当的艰难! 今年却截然不同了,我们粮草充足,水源充沛,再者,这一次却是从未打过败仗的萧大将军带兵出征,形势怎能与去年同日而语?” 张大人说完,冷哼一声,继续慷慨陈词:“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时,那些主战派纷纷附和张大人的话。其中一人高声说道:“是啊!这次与去年根本就不一样了。” 另一人也振臂高呼:“对,这次是我们的常胜将军萧大将军出马,必定旗开得胜,怎么可能还像去年那样狼狈不堪!”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愈发激烈。 主战派和反战派,在金銮殿上展开了激烈的争吵,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西晋皇却坐在龙椅上,神色平静,静静地看着一众大臣争吵,不发一言。 正在大家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的时候,云言溪突然出现在金銮殿上。 她的出现犹如一道突兀的闪电,瞬间让所有争论的大臣停止了下来。 大臣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位突然现身的姑娘,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陌生的女子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这庄严的金銮殿上。 云言溪神色冰冷地对着一众大臣说道:“瞧瞧,你们讨论得还真热闹!难道真就如此渴望战争?” 她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那些主战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紧接着,她右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挥,从空间里取出一个人头。那人头七窍流血,死状凄惨。 云言溪提着这颗人头,冷声道:“这便是你们口中的常胜将军?” 第139章 西晋皇死 她提着萧威的人头,缓缓地在众大臣跟前走过,让每个人都能清晰地看到那颗头颅。 随后,她手臂一扬,将萧威的人头毫不留情地丢向西晋皇。 此时,金銮殿里的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皇上身边的太监惊恐地高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然而,云言溪却冷笑一声,说道:“别白费力气了,你就是把喉咙喊破,也不会有人来的。这附近的所有侍卫,都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 云言溪转身,目光锁定在那位跳得最欢的张大人身上,寒声道:“在妄图侵略攻打别国之时,就该料到会有被别国反击的一天。你如此嚣张跋扈,那便先从你开始吧。” 话音刚落,云言溪施展精神异能,一丝细微如针的精神力量狠狠地扎入那张大人的脑海之中。 刹那间,张大人七窍流血,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状恐怖,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云言溪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冰冷地凝视着高位上的西晋皇,语气毫无温度地说道:“去年,我曾给了你们西晋国一个深刻的教训,原以为你们能从此谨记,不再重蹈覆辙。 可你们非但没有将那次教训铭记于心,反而变本加厉。既然你们如此不知悔改,一心求死,那我便成全你们。” 这时,西晋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强装镇定,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胆子还真大,难道你以为仅凭你一人,就能从这皇宫中安然逃脱吗?” 云言溪看着西晋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哦!对了,我还没有介绍我自己。” 她挺直了身躯,神色傲然地自我介绍道:“我叫云言溪,是南岳的镇西侯,亦是南岳的神女。 去年,便是我一人将你们西晋的全部将士尽数歼灭。而今年,你们的十五万将士,同样被我一举打败。” 这时,西晋皇面色苍白,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然而他的嘴巴却依旧强硬。 他强装镇定地说道:“不管你有多厉害,你都逃不出这皇宫。”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仍试图保持着身为皇帝的威严。 云言溪对于他的这番话充耳不闻,根本懒得听他在那里继续叽叽歪歪。 她眼神冰冷,毫不犹豫地展示出火系异能,一个炽热的火球瞬间从她手中向西晋皇疾射而去。 只听“轰”的一声,火球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西晋皇,顿时他的身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西晋皇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然而火势非但没有被滚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 看着在火中挣扎的西晋皇,云言溪毫无怜悯之意,她将冰冷的目光转向了那些主战派。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和愤怒,缓缓说道:“现在该是你们了。” 那些主战派们原本还心存侥幸,此刻却被云言溪的眼神和话语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纷纷跪倒在地,拼命地求饶道:“神女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云言溪的语气依旧冰冷如霜,她厉声说道:“你们的命是命,我南岳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她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痛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 说罢,云言溪示意那些反战派头退到远处,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随后,她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死亡藤蔓。对着那些主战派一挥手中的死亡藤蔓,死亡藤蔓就释放出了它的剧毒气体。 瞬间,主战派们就被死亡藤蔓的剧毒气体所侵入,他们纷纷倒地,很快便没了气息。 解决了主战派后,云言溪转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经气息全无,且还在被异能火燃烧着的西晋皇。 然后她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些反战派,问道:“你们这里有皇室中的人吗?” 反战派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云言溪此举的用意,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这时,韩大人站了出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发颤地问道:“不知神女这是什么意思?” 云言溪神色平静地如实说道:“我要一位有能力,但又不主张去侵略,又有实力护住自己国家的皇室中人来坐上皇位。” 韩大人听后,略作思考,然后说道:“我觉得辰王就是最适合这皇位之人。” 这时,其他反战派的大臣,也纷纷地附和韩大人的话,说道:“辰王一直以来都以老百姓为重,是一位好的帝王人选。” 云言溪对于这个辰王充满了好奇,她问道:“谁是辰王?” 听到云言溪的询问,辰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步伐沉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他恭敬地向云言溪行礼,说道:“神女,我便是辰王。” 云言溪看着眼前的辰王,心中暗自思索。为了确保辰王确实符合自己的要求,她决定使用精神异能对辰王进行测试。 她用精神异能探入辰王的大脑里,对他进行精神控制。然后,她开始询问一些问题。 如果辰王说的是实话,他的脑海里就会平静无波。只有这样,云言溪才会让他做西晋皇上。 如果他说一句假话,他的脑海里就会有起伏,同时也会疼痛不已。 而这样的人,云言溪是绝对不会让他活着的,因为这种人往往隐藏得很深,一旦让他们得逞,将会带来无尽的灾难。 云言溪开始提问,她的问题涵盖了各个方面,从辰王的治国理念到他对百姓的态度。 从国家的规划到他对战争的看法。辰王一一认真回答,他的回答诚恳而真实。 在云言溪的精神控制下,辰王的脑海中始终保持着平静,这让云言溪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 经过一系列的精神控制与询问,云言溪确认辰王确实是一位难得的帝王人选。 他不仅有着清晰的治国理念,而且心系百姓,对国家的发展有着明确的规划。 最重要的是,他坚决反对侵略,主张通过和平的方式来维护国家的安全和稳定。 第140章 返回南岳 云言溪心中已有了决定,她看着辰王,郑重地说道:“辰王,从今日起,你便是西晋国的下一任皇上。我希望你能牢记今日所说。” 辰王听后,心中充满了感激和责任。他再次向云言溪行礼,坚定地说道:“神女放心,我定当不负众望。” 当那些主战派的家人得知自家的祖父、父亲或者儿子惨死于南岳镇西侯手里,他们内心的悲痛瞬间被怒火所点燃。 这些失去亲人的人们,怀着满腔的愤恨和哀伤,纷纷涌向了皇宫门口,要求辰王给一个说法。 他们则怒目圆睁,愤怒地指责辰王,说辰王心怀不轨,狼子野心,伙同南岳人杀害了皇上,谋夺皇位。 这样的言论如同一把火,迅速在人群中蔓延开来,使得原本就激动的情绪变得愈发不可收拾。 那些主战派的死亡,并未让他们的家人龟缩起来,反而让他们更加嚣张。 云言溪心想,自己未对这些主战派的家人施以惩罚,他们却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这些人曾尽情享受着主战派带来的荣华富贵,却未曾付出应有的代价,如今竟然还敢前来闹事。 云言溪面色冷峻,一言不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寒意。 只见她施展出火系异能,一个个炽热的火球从她手中飞出,如流星般向那些主战派的家人袭去。 刹那间,火球所到之处皆燃起熊熊大火,那些闹事的主战派家人瞬间被大火包裹。 他们惊恐万分,在火海中四处乱窜,慌乱中点燃了许多物体。 火势迅速蔓延,情况愈发危急。然而,云言溪并未慌乱,她再次施展水系异能,一条粗壮的水柱凭空出现,直冲那些被点燃的物体。 水柱所至,火焰瞬间被浇灭,只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和弥漫的水汽。 那些被火球点燃的主战派家人,此刻痛苦地呼喊着:“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直到此时,他们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明白眼前之人是他们惹不起的人,实际上整个西晋国都惹不起。 云言溪的眼神冰冷如霜,她毫无怜悯地说道:“西晋国去年向我南岳发兵七八万,今年更是多达十五万。 既然你们家的那些大臣主张侵略我南岳国,那就应该做好被我反击的准备。 你们的皇上主战我都敢杀,更何况你们家的那些大臣。你们今天来闹事,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云言溪的狠厉,以及她所施展的强大异能,让西晋国的一众官员和老百姓深感震撼。 她的火系异能如烈焰般炽热,水系异能如洪流般汹涌,让人们对她的力量心生敬畏。 而且,云言溪所展现出的异能,也让他们相信了云言溪就是神女的事实。 他们每一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国家曾经派遣大军攻打南岳。 他们也曾希望,自己国家的军队能拿下南岳。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派去的士兵一去不返,反而引来了南岳的神女。 在云言溪的助力下,辰王顺利地登上了皇位。在辰王登基的那一天,云言溪再次施展了一系列惊人的异能,风、火、雷、冰、水五种元素在她的操控下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威力。 狂风呼啸,吹得人们几乎睁不开眼睛;火焰熊熊,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雷电轰鸣,震耳欲聋,让人心惊胆战;冰雪纷飞,寒冷刺骨,仿佛将大地瞬间冻结;水流奔腾,汹涌澎湃,如同万马奔腾。 那些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的皇子皇孙们,再次目睹了云言溪的强大实力,心中那点小心思瞬间烟消云散。 辰王登基后,云言溪向西晋国提出了要求,要了三座城池作为对南岳国的赔偿。 同时,她命令西晋国自己派人前往南岳国,去接回那批投降的士兵。 至此,南岳与西晋之间的战事暂时告一段落。 完成了这一切后,云言溪踏上了回南岳的路程。她的身影在人们的视线中渐行渐远,留下的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 云言溪的离去,让西晋国的人们陷入了沉思。他们开始反思这场战争带来的后果,也意识到了侵略他国的错误。 而云言溪的名字,将永远铭刻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一个不可磨灭的警示。 也许有人会心生疑惑,云言溪为何不干脆一举灭掉西晋,将其纳入南岳的版图呢? 云言溪听闻此问,只会呵呵两声,然后反问道:凭什么要将西晋并入南岳?哪个国家的皇帝不会心存猜疑? 在他看来,倘若真的帮着某位皇帝打下了整个天下,那自己便会迅速失去价值,等待着的很可能就是被卸磨杀驴的结局。 毕竟,就算他们兄妹二人实力超群,也难以招架那无休止的算计。 即便这一代皇帝对云言溪兄妹保持着尊重,谁又能保证下一代皇帝不会对他们心怀忌惮呢?到那时,新一轮的算计又将上演。 正因如此,唯有存在别国的钳制,他们兄妹俩方能得到南岳任意一代皇帝的礼遇。 倘若没有这样的制衡,一旦他们失去了利用价值,又将何去何从呢? 所以,这种局面的形成,这是云言溪为他们兄妹俩,谋求生存与发展的一种明智选择。 这不仅是一种生存之道,更是为自己兄妹俩预留了一条后路。 谁也说不准,他们兄妹俩哪天或许就想要离开南岳国了呢! 云言溪历经八天,终于回到了烽火城。抵达后的第一时间,她就找到卫将军,毫不犹豫地将西晋赔偿给南岳的三座城池的国书,交到了卫将军手中。 紧接着,她没有片刻停歇,又匆忙向着东边赶去。 她心急如焚地赶路,心中想着:哥哥大概已经等急了吧? 另一边,云天宇知晓妹妹短期内不会到来,便率领一队士兵进入边境的深山中狩猎。 他在寻觅猎物的同时,还运用金系异能仔细感知着深山里是否存在矿产资源。 这一路上,凭借着自身的异能,他们的收获颇丰,云天宇在前面打物。 第141章 到达东安国 那些士兵们一路跟在他后面一个劲的捡那些猎物,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们以往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猎物。 并且,只要有云天宇在,他们便毫无畏惧,哪怕是大型猛兽出现,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送来的“盘中肉”。 当云天宇带着这队人逐渐深入到深山的最深处时,他惊喜地发现了一处铁矿。 他赶忙用金系异能进行感知,一番探查后,他断定这座铁矿的规模不小。 于是,他默默地将铁矿的位置牢记于心,随后便带着一队士兵踏上了回军营的路途。 云天宇已经连续多日率领着一队士兵踏入那片深山之中,展开紧张又刺激的狩猎之行。 在过去的这些天里,原本平静祥和的深山仿佛变成了一座危机四伏的禁地。 山中的各类动物们犹如惊弓之鸟,只要稍微听到一丝风吹草动,便会不顾一切地狂奔逃命。 它们变得异常谨慎小心,四处躲藏隐匿,深怕自己重蹈那些不幸被捕猎的同伴一样,成为那群如恶魔般凶残猎手的囊中之物。 然而,云天宇凭着他的异能以及丰富的狩猎经验,如同拥有一双火眼金睛一般,能敏锐地洞察到那些隐藏极深的动物踪迹。 他身形矫健、步伐轻盈,宛如鬼魅穿梭于山林之间。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从未落空。 跟随在云天宇身后的士兵们,也是个个士气高昂、精神抖擞。他们紧密配合着云天宇的行动,有条不紊地捡起一只只被捕获的猎物。 尽管山路崎岖难行,但众人齐心协力之下,每次进山都能收获满满,凯旋而归。 每当他们拖着沉甸甸的战利品返回营地时,整个军营瞬间沸腾起来。 阵阵欢快的笑声和激动人心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这几天,军营里都有着丰盛美味的肉食供应,让所有将士们都兴奋不已,那种喜悦之情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云天宇计算着妹妹云言溪应该快要到来了,于是,他便停止了上山打猎。 每日,他早早地来到军营门口,静静地等待着妹妹的到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心中满是对妹妹的思念。 有一位将军见他连续几天都守在军营门口,不禁好奇地问道:“神子,你这几天在军营门口干嘛呢?” 云天宇微笑着回答道:“等我妹妹。” 这简单的几个字,却蕴含着他对妹妹深深的情感。一时间,军营里都知道了神女要来军营的消息。 将士们都对这位传说中的神女充满了好奇,纷纷想见见她的风采。 同时,他们也开始热烈地讨论着,计划着该如何迎接神女的到来。 今天,云天宇如同往常一样,天还未亮就来到了军营门口。他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妹妹今天一定能到。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那模样,仿佛云言溪已经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升起,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 就在这时,他远远地看见一个小黑点飞速地向军营而来。随着黑点的靠近,它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 就凭小黑点的速度,云天宇就知道那就是妹妹。因为他知道妹妹施展的是风系异能,才会有那样的速度。 云言溪拥有着精神异能,所以离得云天宇得很远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军营门口站着的是自己哥哥。 还没到军营门口,她便迫不及待地大声喊道:“哥。”那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云天宇听见妹妹的喊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立刻施展风系异能,如一阵疾风般迎了上去。 瞬间,兄妹俩便相遇了。他们相视而笑,那笑容中包含着太多的情感,有思念,有喜悦,有重逢的幸福。 一切的话语都在这一笑之间,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然明了。 云天宇仔细地看着云言溪,眼中满是疼爱,他轻声说道:“妹妹,你瘦了。” 云言溪听了,心中一暖,她知道,在妈妈的眼中,孩子永远都是瘦的,这是一种深深的关爱。 在末世,是哥哥陪伴自己长大。哥哥对她而言,如兄、如父、如母。 云天宇带着云言溪步入自己的军帐,兄妹俩的脸上都洋溢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两人坐下后,他们迫不及待地将各自击败敌军的精彩事迹,讲述给了对方听。 云言溪提及自己此前在西晋国的种种做法,经过一番深入探讨,兄妹俩毅然决定对东安国和天禹国也采取同样的策略。 商议完毕,云言溪和云天宇一同离开了军营。他们寻找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场所,闪身进入了空间。 云言溪略显疲惫,她迅速进行了洗漱,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自从她从西晋返程以来,她几乎没有得到过良好的休息,一路上都在匆忙赶路,今日总算能够毫无顾虑地好好睡上一觉了。 云天宇同样许久未在妹妹的空间中休息了,他对这个空间还是很怀念的,于是也选择在空间里睡下了。 云言溪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才悠悠转醒。醒来后的她精神焕发,活力四射。 她看了外面的天色,叹息一声道:“哎!我白天睡了这么久,晚上恐怕难以入眠了。” 谁知晚上云言溪并没有睡不着,而且还睡得很是香甜。 第二天一早,云言溪和哥哥云天宇便早早地踏上了前往东安国的路途。 相较之前的匆忙赶路,这次他们的脚步显得从容了许多。 一路上,兄妹俩有说有笑,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他们赶路累了,就进入空间里休息。休息好后,他们又精神饱满地继续前行。 他们赶路饿了,就进入空间饱饱的吃上一顿。又补充了能量,又满足了味蕾的需求,吃饱喝足后,兄妹俩又继续赶路。 就这样,他们以较为轻松的速度前进着。他们用了十二天的时间,终于抵达了东安国的皇城。 然而,他们并没有急于进入东安皇宫,而是决定先在这皇城里逛一逛。 第142章 回到京城 刚进入皇城,兄妹俩就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氛围,整个皇城给他们一种压抑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们心生疑惑,却又摸不着头脑。 为了弄清楚缘由,兄妹俩找了一间茶楼,准备探听一些消息。 茶楼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兄妹俩找了个位置坐下,不一会儿,对面桌上的两位年轻男子的谈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男子甲说道:“你听说了吗?咱们东安国的十几万大军,和天禹国的十万大军,都被南岳的神子杀的杀,抓的抓。”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有些嘈杂的茶楼里,却格外清晰。 男子乙回答道:“这东安国谁人不知,只是大家没有明着说出来罢了。 我还听说,天禹国已经向咱们东安国讨要说法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 男子甲继续说道:“听说西晋国的皇上已经被南岳神女给杀了,而且那些主战派的大臣也被杀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 男子乙指了指天说道:“看样子,那位已经坐不住了,还有那些信誓旦旦说这场战争一定能赢的那些大臣们,现在也应该睡不着觉了吧?”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局势的担忧。 云言溪兄妹俩静静地听着,心中的疑惑渐渐解开。他们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后,便起身离开了茶楼,继续在这东安皇城逛了起来。 凌晨时分,万籁俱寂,月色如水般洒在大地上。云言溪兄妹悄然进入了东安国皇宫。 这东安皇宫可比南岳皇宫更加的宏伟,气势也丝毫不逊于西晋国和南岳皇宫。云言溪在心里赞叹道:不愧是周边国家最有实力的国家。 云言溪施展精神系异能,查找的金銮殿的位置。然后兄妹两人施展风系异能,很快就来到了东安金銮殿。 云言溪把哥哥带入了自己的空间里,她准备再在空间里睡个回笼觉。 然后,就等待着第二天早朝的到来,心中怀揣着各自的想法。 终于,黎明的曙光划破了黑暗,第二天的早朝来临。兄妹俩如法炮制,采用了云言溪在西晋时的做法。 他们毫不留情地杀死了东安皇,以及那些主战派。当云言溪兄妹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些大臣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认命。 他们知道,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每天都生活在惶恐不安之中,担心自己的性命随时会被夺走。 今天,他们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也算是终于解脱了。 这次,兄妹俩扶持新皇登基的过程异常顺利。那些被杀的主战派大臣的家人,并没有像西晋国的主战派家人那样出来闹事。 或许他们早已预见到了自己的结局,也或许是他们听闻了西晋国主战派家人闹事的悲惨下场。 所以,那些主战派之前应该是嘱咐了家里人,不要与南岳神子和神女作对。 否则,他们的下场将会和西晋的那些人一样,被活活烧死。 与在西晋国时一样,云言溪兄妹向东安国索要了三座城池,作为发动战争的赔偿。 兄妹两人在拿到赔偿三座城池的国书后,他们离开了东安国,前往天禹国。 当他们抵达天禹国的皇城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感到意外。天禹皇城到处都挂着白帆,每个人脸色都是一片愁云惨淡。 经过打听,才知道天禹皇已经自缢身亡,而那些主战派的大臣们,也一同陪着天禹皇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天禹皇在自缢前,将皇位传给了他的皇弟。他很清楚,如果他把皇位传给自己的皇子,南岳的神子神女有可能还不会放过他的儿子。 云言溪兄妹刚到天禹皇城不久,天禹的新皇便前来拜见。新皇恭恭敬敬地呈上了先皇的一封罪己书,同时还有让出三座城池的国书。 云言溪兄妹接过罪己书,仔细阅读起来。看完后,他们认为天禹先皇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便决定不再追究天禹国的责任。 兄妹俩怀揣着从天禹国得来的三座城池的国书,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天禹国,日夜兼程,直奔南岳卓连城。 抵达卓连城后,兄妹俩稍作休整便开始商量后续事宜。 经过一番探讨,他们达成了共识:先将东安国和天禹国的三座城池的国书送往京城,至于接管那六座城池的任务,他们决定交付给皇上。 毕竟,如今战争已经结束,国家逐渐恢复和平,他们也希望能够卸下肩头的重担。 没有了战争的纷扰,兄妹俩渴望出去走走,去追寻自己心中向往的生活。 他们深知,朝廷中的事务繁多,既然如今局势已定,他们也不愿再被朝廷上的事情缠身。 穿越来到这里,除了逃荒和这次外,他们真的没有到处看看。 既然摆脱了末世,他们也该去尽情地享受一番自由的时光,去看看这广阔的世界。 虽然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外面跑,但是根本没有好好的停下来去欣赏这一切。 另外,兄妹俩心里还挂念着卓连城外深山之中时那座铁矿。他们还打算再次回到卓连城,去开采那座铁矿呢! 云言溪兄妹俩离开了卓连城,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途。 一路上,他们照样施展风系异能,快速地向着京城方向而去。 几日之后的一个中午,京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兄妹俩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们终于到了。 他们没有丝毫耽搁,径直回到了镇西侯府。此时的镇西侯府,因为他们的归来而充满了喜悦的气氛。 舅爷于松柏得知兄妹两人回来的消息后,迫不及待地赶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兄妹俩,直到确认他们安然无恙,那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 于松柏感慨地说道:“还好,你们兄妹没什么事,你们知道吗?当我得知你们一人对战那么多的敌军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整日整夜地担心着你们的安危啊!” 第143章 龙啸剑 兄妹俩听着舅爷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彼此之间的相互关心,舅爷的关爱无疑让兄妹两人有了一份牵挂。 在这一刻,他们才真正地将这个原主的舅爷,视为了自己真正的亲人。 之前只是对他的同情和怜悯更多,还有的就是,他是于家最在乎于兰的人。 袁管家见侯爷回府了,赶忙吩咐厨房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 不多时,一道道美味佳肴被端上了餐桌。兄妹俩与舅爷围坐在桌旁,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午餐过后,他们各自回到房间休息,这几天的赶路,让他们非常地疲惫,所以他们必须养精蓄锐。 第二天清晨,云言溪兄妹俩早早地起床,整理好行装后,带着东安国和天禹国的城池赔偿国书,向着金銮殿走去。 云言溪早已将这两国的城池赔偿国书书交给了云天宇,她希望哥哥能够亲手将国书递给皇上。 毕竟,在与这两国的战斗中,这是哥哥立下的战功,这份荣耀理应属于他。 当云言溪兄妹俩踏入金銮殿的那一刻,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随后,皇上激动地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说道:“神子,神女,你们回来了?你们还真是我们南岳国的福星啊!天神说得不错。”接着,皇上就是一阵爽朗的大笑。 大臣们也纷纷附和道:“是啊!神子和神女是我们南岳国的福星啊!” 云天宇谦逊地摆摆手,说道:“身为南岳人,为南岳出力是分内之事,义不容辞。”接着,他从怀里拿出两份国书,递给了皇上。 皇上接过国书,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顿时喜不自禁,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口中不停地说道:“好哇!好哇!不愧是南岳的神子、神女。” 随后,皇上对着一边的冯公公说道:“赶紧给神子和神女搬凳子。” 冯公公听了皇上的吩咐,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让旁边的两个小太监去搬凳子。 两个小太监动作迅速,很快就从金銮殿的偏殿里,搬出来了两张凳子,放在云言溪兄妹跟前。 他们恭敬地说道:“神子请坐,神女请坐。”兄妹俩也没客气,坦然地坐在了凳子上。 皇上坐上龙椅,手中紧紧地握着那六座城池的国书,心情无比激动。 他感慨地说道:“从今以后,咱们南岳国就是周边最大的国家了。在朕的有生之年,能为南岳国增加九座城池,朕也可以给祖宗一个交代了。” 接着,皇上又对云言溪兄妹俩进行了一番赞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兄妹俩的感激和敬意。“神子、神女,你们的英勇事迹将被载入南岳国的史册,你们的名字将被后人铭记。 你们为国家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朕在此承诺,以后你们就是我南岳皇室神灵。” 皇上坐在龙椅上,心中暗自思忖,像这样拥有神奇能力的人,恐怕任何一个国家都会视为珍宝,极力供奉。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下方的云言溪和云天宇兄妹俩,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兄妹两人,成为南岳永远的神,护佑南岳的江山社稷,让南岳国繁荣昌盛。 云言溪和云天宇缓缓站起身来,对着皇上恭敬地说道:“皇上不必如此。” 云天宇接着又向皇上表明了自己兄妹俩的打算,他说道:“皇上,我们兄妹两人打算最近到处去走走,领略一下这大好河山的风光。” 皇上听后,微微沉默了片刻,而后说道:“既然神子和神女想出去走走,那我就把那把龙啸剑赠予神子和神女。此剑乃我南岳国宝,锋利无比,见此剑就如朕亲临。 到时候若是你们遇见贪官污吏,和十恶不赦的人,你们可以实行先斩后奏的权利。” 皇上心中想着,即便你们不想留在朝堂上,我也要想尽办法留住你们。 只要你们还在为南岳办事,你们就永远是南岳的神,南岳的荣耀将与你们同在。 兄妹俩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们本想远离朝堂的琐碎事情,轻轻松松地出去游玩一番,没想到皇上竟然还要给他们这样一个任务。 不过,兄妹俩稍作思考后,还是决定接下龙啸剑。毕竟,这把龙啸剑代表的是皇上,一旦亮出,确实能给他们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虽说他们兄妹二人实力高强,任何人在他们面前都不堪一击,他们一巴掌就能将敌人拍死。 但是,这世间有些人的行为只是让人厌烦,却还不至于到需要他们痛下杀手的地步。 而有了龙啸剑,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便能更加轻松地解决问题。 此时的金銮殿里,大臣们也纷纷向云言溪兄妹俩表示了一番祝贺。 随后,皇上与大臣们开始商讨如何管理新得到的城池。云言溪兄妹俩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参与其中。 他们心中清楚,自己一旦提出什么意见与建议,皇上很可能会借此机会,让他们兄妹参与到城池的管理事务中。 他们只想尽快离开朝堂,去过自己想要的轻松自在的生活。这京城实在太多的规矩了,虽然他们不受那些规矩约束,但是看着那些规矩就头痛。 兄妹俩默默的看着大臣们各抒己见,提出了许多宝贵的建议。他们深知,这九座城池的获得,对于南岳国来说意义非凡。 这不仅仅是领土的扩张,更是国家发展的新机遇。他们希望通过合理的规划和管理,让这些城池尽快融入南岳国的体系之中,为南岳国的强大和繁荣贡献力量。 关于九座城池的接管问题,大臣们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气氛热烈而严肃。经过一番深入的探讨,众人终于达成了一些初步的共识。 会议结束后,皇上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看着云言溪兄妹俩,说道:“明日,朕将为神子和神女开一个庆功宴,同时也为了庆祝南岳增加了九座城池。 这是南岳国的大喜之事,朕要与民同庆,让全国上下都感受到这份喜悦。” 第144章 带舅爷进宫 第二天,天色刚刚破晓,云言溪兄妹便早早地从睡梦中醒来。 只因皇上今天要为她和哥哥举办庆功宴,所以她和哥哥必须得早些前往。 此次宫宴,兄妹俩经过一番商议,决定将舅爷一同带上。 以往,兄妹两人很少陪伴这位舅爷,因为之前,兄妹俩一直把他当做原主的舅爷,而并不亲厚。只是被他和原主的外祖母之间的情谊所感动,才认他为舅爷。 现在兄妹俩是真心真意地把他当自己的亲舅爷了,所以如今趁着还在府上,便想多陪陪他。 绿依手脚麻利地为云言溪梳妆完毕,云言溪看着镜中面容姣好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边,云天宇见妹妹许久未出,便派人前去询问是否收拾妥当。 云言溪知晓哥哥这是在催促了,赶忙带着红梅往大厅走去。 当她步入大厅时,只见哥哥和舅爷正朝着她出来的方向张望着。 云言溪见状,忍不住打趣道:“怎么?你们怕去晚了,这庆功宴都散席了不成?” 云天宇笑着回应道:“我们今日可是这场宫宴的主角,去晚了总归是不好的。” 云言溪的目光落在了舅爷身上,今日舅爷身着一身蓝色长衣,腰带、袖口以及衣襟一侧,都绣着精美的竹子图案,显得格外雅致。 这般装扮,让舅爷看上去仿佛年轻了许多。舅爷被云言溪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说道:“丫头,你这般盯着我作甚?” 云言溪调皮地笑道:“我见舅爷如此英俊潇洒,今日进宫,说不定会被哪家小姐瞧上呢,那我岂不是就有舅奶了。” 舅爷被她这么一打趣,老脸一红,佯怒道:“你这丫头,越发没大没小了,竟敢拿你舅爷开涮。” 云言溪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舅爷都四十多岁了,怎么还未成亲呢?按常理来说,这个年纪的男子,应当早已妻妾成群了。 于是,她好奇地问道:“舅爷,您怎么一直没有成亲呢?” 舅爷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缓缓说道:“年轻时,我曾定下一门亲事。那还是父亲和嫡母在世时为我定下的。 我虽是记在了嫡母名下的,但在他人眼中,我终究还是庶子。在南邰郡,许多女子及其家人都对我都不看好。 当时,有一位刚刚上调的小官,得知父亲还有我这么一个小儿子。他便向父亲提及,自家有一个庶女,愿将其许配给我。 虽说我已记在嫡母名下,可在父亲和嫡母心中,我永远是那个庶子。于是,父亲和嫡母便为我定下了这门亲事。 谁知,那姑娘得知我在府中并不受嫡母和嫡兄们的待见后,竟然与我那三哥好上了,后来,她更是成了我那三哥的妾室。” 云言溪听完舅爷的这番叙述,对他的同情又多了一分。她安慰道:“舅爷,这样的女子早些露出本性,对您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倘若真与您成了亲,再做出那般丑事,您的头顶可就真成了一片青青大草原了。” 这时,云天宇也出言安慰道:“如今舅爷是我们镇西侯府的舅老爷,身份尊贵,想要娶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云天宇的这番话,让云言溪顿时有了主意,她下定决心要给舅爷找个媳妇。 毕竟,日后她和哥哥会常常离家,舅爷独自一人,着实孤单。 想到此处,云言溪当即说道:“舅爷,从明日起,我就对外宣布,镇西侯府的舅老爷要相亲。” 舅爷听了,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他赶忙摆手阻止道:“千万别,我都这把年纪了,还相什么亲?” 云言溪不以为然地说道:“您才四十多岁,哪里算大了?这世上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接连不断地纳小妾呢!” 云天宇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舅爷,您的年纪并不算大。” 云天宇神色郑重地说道:“舅爷,我们过段时间又要离开,实在放心不下您一人在家。所以您找个伴,我们在外面也能安心些。” 舅爷听了兄妹俩的话,心中感动不已。之前被小姐姐关心,现在又被小姐姐的外孙女关心,他心里暖烘烘的。 他知道,这两个孩子是真心为他着想。虽然他对相亲之事仍有些抵触,但也不好再过多拒绝。 他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既然你们如此为我操心,那这件事就依你们吧。”云言溪和云天宇见舅爷松了口,心中大喜。 三人结束了聊天,便登上马车,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一路上,车厢内的气氛很是愉快,三人有说有笑,说着一些轻松的话题。 不多时,马车稳稳地停在了皇宫门口。抬眼望去,那里仅有寥寥几辆马车孤零零地停放着,比起他们上一次参加千秋宴时,显得有些冷清。 云言溪心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今天来得及早的缘故,那些大臣与家眷还没到来。 就在云言溪他们的马车刚刚抵达之时,一位面容年纪不大的太监迅速来到了马车跟前。 他恭恭敬敬地先行礼,而后用略显尖细的嗓音说道:“神子、神女,皇上说,日后神子、神女进宫无需下车,可直接赶着马车入宫。” 听闻此言,云言溪等人心中一喜。既然有此等便利,他们自然不会推辞。 于是,马车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缓缓驶入了皇宫。车轮滚滚,一路畅通无阻,最终他们直接将马车赶到了御书房外。 御书房外的太监见云言溪他们到来,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进入御书房向皇上禀报。 皇上得知云言溪兄妹前来,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当即吩咐太监速速将人请进来。 此时,舅爷听闻皇上请云言溪兄妹进去,便对着兄妹两人说道:“你们进去吧,我就在马车里等着你们。” 云言溪一听,赶忙说道:“舅爷,这怎么行呢?您怎么能在马车里等着呢!你与我们一起进去。” 舅爷却连连摆手,态度坚决地说道:“不行,皇上是叫你们进去,我怎能跟着进去呢,那岂不是违抗圣旨吗?” 第145章 证据 云言溪见舅爷心意已决,实在不想进去,便转向一旁站着的太监,客气地说道:“这位公公,能不能麻烦您带我舅爷去偏殿?” 旁边站着的太监见神女对自己如此客气,连忙回应道:“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带舅老爷去偏殿。” 云言溪又对着舅爷说道:“舅爷,既然您不想去御书房,那您就去偏殿等吧!” 舅爷看着侄孙女如此为自己着想,心中满是感动,便不再推辞,随着那位太监前往偏殿。 云言溪兄妹俩见舅爷已随公公去了偏殿,这才放心地转身,向着御书房走去。 皇上见云言溪兄妹迟迟才到,好奇地问道:“神子、神女,你们刚刚在外面有事吗?” 云天宇赶忙上前,略带歉意地说道:“回皇上,今天我们带舅爷一起进宫来。舅爷从未踏进入过皇宫,所以,今日借这个机会带他进宫开开眼界。方才我们在御书房外,让一位公公把他带去了偏殿,因此耽误了一点时间。” 皇上听后,眉头一皱,立即说道:“为什么不让你舅爷进御书房呢?” 云天宇恭敬地回答道:“舅爷第一次进宫,心中难免惶恐,也许是怕见到皇上的天威。” 皇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你们的舅爷是哪里人?” 皇上心中虽早已知晓云言溪兄妹有一个舅爷,却并不清楚此人究竟是谁,又是如何成为兄妹俩的舅爷的。 皇上问起舅爷的籍贯时,云言溪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镇南侯夫人和江尚书父子身上。 她不再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世,坦然说道:“皇上,其实我便是于兰的外孙女,我舅爷曾经是南邰郡郡守于家的人。 不过,舅爷和我外祖母,已经和南邰郡于家断亲了。” 云言溪此举,便是要让皇上明白,南邰郡于家与她再无任何关联。 她若不表明与于家断亲,唯恐皇上会因他们兄妹俩,而将于家调入京城。她才不会让于家沾自己半分光。 紧接着,云言溪又问道:“皇上,那镇南侯夫人和江尚书父子俩,大理寺那边查得如何了?” 皇上回道:“前几日,大理寺已将查到的证据交于了我。” 说罢,皇上从御案的抽屉中,拿出大理寺呈交上来的证据,递给云言溪。 云言溪接过那沓证据,逐张仔细查看。她的脸色愈发阴沉,随后问道:“皇上,像这种证据确凿的情况,他们的罪,会怎么定?” 皇上回答道:“向镇南侯夫人那般残害妾室,雇凶欲毁庶女清白,却未致人死亡的,一般会判几年牢狱。 而像江尚书雇凶杀害稳婆一家,其罪当判死刑。至于江尚书的儿子,帮镇南侯夫人买通凶手,也会判三年以上的牢狱。” 皇上看了云言溪的脸色后,见她没有任何表情,才又接着说道:“另外,因为江尚书与刘家贪污,刘家和江家都被抄了家,刘家家主也打入大牢。” 皇上的意思就是告诉云言溪,得罪了你的那些人,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没有偏袒他们。皇上几乎忘了这是他们犯了王法,才有了这些结果的。 云言溪听了皇上的解释,虽已知晓那些人的下场,但她又怎会让那兄妹俩只坐几年牢就安然出狱呢?她要让他们死在牢中。 正在云言溪思索之际,皇上又道:“镇南侯已然知晓他夫人所做之事,他向我表示,一切皆按王法处置。” 云言溪听后,心中不禁一阵冷笑。此前镇南侯还信誓旦旦地说,会给她一个交代。 可她左等右等,却始终未见其有所行动。若不是江玉竹不知死活地前来挑衅,或许镇南侯还会选择放过他的夫人吧! 毕竟他们还有儿女。云言溪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镇南侯此人,他表面上对于兰深情款款,实则伤害于兰最深的也是他。 云言溪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伤害过原主母亲和外祖母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她紧握着手中的证据,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此时,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皇上看着云言溪,心中也在思索着此事的影响。 他知道,在镇南侯夫人的这件事上,若是给她判决轻了,很可能会引起神女的不满。 如果判重了,镇南侯那里他又不好交代,毕竟镇南侯为南岳也是鞠躬尽瘁。 正在皇上和云言溪兄妹沉浸在一片沉默之中时,冯公公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皇上跟前,毕恭毕敬地提醒道:“皇上,离宴会开始的时间不远了。” 冯公公的话语打破了这片沉默,皇上和云言溪兄妹俩如梦初醒,顿时从各自纷繁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 皇上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神子、神女,咱们先去宴会吧。” 云天宇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行。”于是,三人在冯公公的引领下,缓缓走出了御书房。 来到御书房外,云言溪转头对之前带舅爷去偏殿的那位太监说道:“有劳公公帮我去把我舅爷带过来。” 太监恭敬地行了个礼,便匆匆直奔偏殿而去。没过多久,舅爷便随那位公公走了出来。 当舅爷看到云言溪与皇上站在一起时,神色一凛,连忙跪下,高声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微微抬手,说道:“不必多礼,平身吧!” 云言溪在皇上没注意的情况下,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中吐槽道:每一次都是这样,既然说不必多礼,那大可在人家还没跪下时就说,偏要等人跪下了,才说出那一句不必多礼。 舅爷起身后,皇上的目光仍停留在他身上,没有移开。 舅爷被皇上这样盯着,心里有些发慌,全然不知皇上这般注视自己究竟是何意。 云言溪也对皇上的举动感到困惑,好奇地问道:“皇上,你这么看着我舅爷干嘛?” 皇上这才将目光从舅爷身上移开,缓缓地说道:“我只是好奇你这位舅爷,生得仪表堂堂,为何至今尚未娶妻。” 云言溪也没打算对皇上隐瞒,她将舅爷之前定过亲的事情娓娓道来。 她之所以愿意把舅爷的事说出来,其实是心中早有一番打算。 皇上听了云言溪的讲述,对于松柏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于松柏见皇上那同情的目光,心中很是无奈,真想说一句:皇上您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一点也不觉得难过。 毕竟我对那女人毫无感情,反而觉得这是一种解脱。然而,他哪敢真的说出口,只得勉强露出一个讪笑的表情。 第146章 雨柔公主 云言溪也注意到了皇上对舅爷的同情眼神,她突然觉得是时候给皇上提出她的想法了。 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向皇上提出了请求:“皇上,我想在今天宴会结束后,为我舅爷来一次征婚。” 皇上一脸疑惑地问道:“何为征婚?” 云言溪耐心地解释道:“就是向所有人宣告,我要为我舅爷寻觅一位成亲的姑娘。” 皇上听后,觉得云言溪的这个想法颇为新颖,但同时他也有所顾虑,这种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会不会让于松柏感到难为情呢? 不过,皇上转念一想,谁家的姑娘要是能嫁给神女的舅爷,那岂不是与神女拉近了关系?如此一来,这或许是一件好事。 云言溪见皇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便继续说道:“皇上,我舅爷为人忠厚老实,心地善良,我们平常也不经常在侯府,所以就想给舅爷找一位贤淑的女子相伴。 这时的皇上没有听到云言溪在说什么,他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雨柔公主。 这雨柔公主是皇上同父异母的皇妹,她的生母只是宫中一位地位低微的小小美人。 当年雨柔公主的生母怀着雨柔公主之时,不幸遭到了同为美人的“好姐妹”的嫉妒。这份嫉妒如同毒蛇一般,吞噬着那“好姐妹”的心灵。 使她心生恶念,给雨柔公主的生母暗中下了一些会导致体虚且容易血崩的药物。 临近预产期,雨柔公主的生母迎来了生产。然而,悲剧就此降临,她因大出血而不幸离世。 雨柔公主生母生产时的异常状况,引起了太医的觉察。他们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随即向当时的皇后禀报了这一情况。 皇后听闻后,当即下令彻查此事。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将那位下药的美人揪了出来。最终,那美人被赐死,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代价。 而雨柔公主自打出生起,身体便极为虚弱。当时的皇后尚无子嗣,见雨柔公主生母去世,便心生怜悯,就将她抱到自己身边来抚养。 为了调养雨柔公主的身体,皇后不惜耗费大量珍贵药材,只可惜,依旧未能将雨柔公主的虚弱症治愈。 后来,先皇驾崩,现在的皇上登上皇位,之前的皇后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太后。 太后与皇上并非亲生母子,她心里清楚,皇上也不会将自己视作真正的母亲。 因此,她明智地选择不多加干涉皇上的朝堂之事与后宫之事,而是带着雨柔公主常常居住在皇家的寺院里。 皇上对于太后的这一做法很是满意,故而对于太后应有的尊荣,也丝毫没有亏欠,该有的赏赐与敬重一分不少。 前几年,太后去世了。雨柔公主也一直没有回到皇宫,最近传来的消息,她的身体状况日益恶化,一天不如一天了。 皇上猛地回过神来,抬起头,目光落在云言溪兄妹俩身上,开口问道:“神子、神女,我有一个皇妹,打从出生起,身体便格外虚弱,如今已三十有余,身体每况愈下,你们可有办法医治?” 云言溪面露好奇之色,问道:“皇上还有一个妹妹吗?我怎从未听说过?” 皇上微微叹息,随后将雨柔公主的过往种种详细地说与云言溪兄妹俩听。 兄妹二人听完后,眼神坚定,语气也很肯定地回答道:“能治,而且能让她恢复如常人一般。” 云言溪心中暗想,她还能让雨柔公主比正常人更加健康。 毕竟,他们的木系异能,专门为一切有生命的动植物增添生机,世上不存在他们治不好的人。 皇上听了云言溪兄妹的保证,心中不禁一阵窃喜,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笑意。 他缓缓说道:“倘若你们能将雨柔公主的病治好,朕便把雨柔公主赐婚于你舅爷。” “什么?”云言溪满脸惊愕,不敢确定地问道:“皇上,您说的是真的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难以置信。 皇上神色严肃,郑重地回答道:“朕自然是说真的,朕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绝不虚言。” 许久未在云言溪兄妹面前自称朕的皇上,被云言溪那怀疑的语气所激,好几个“朕”字脱口而出。 云言溪可不管皇上那斩钉截铁的肯定语气,再次确定道:“皇上,您可想清楚了,雨柔公主可是金枝玉叶,我舅爷这身份……”她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用词。 皇上微微仰头,眼神坚定地说道:“你们若能治好雨柔公主,那她此后的日子便是她赚来的。再者,你舅爷的身份又怎么了?他可是神女的舅爷,这世间,谁能比你舅爷更为尊贵?” 云言溪听闻,略作思考,随即脸上露出钦佩的神情,给皇上竖起一个大拇指,说道:“皇上,您说得对。” 此时,皇上与云言溪兄妹并肩而行,一路上谈笑风生。 时间在他们的交谈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宴会处。 一旁跟着的舅爷,听到皇上要把公主赐婚给他,心里顿时慌乱如麻。 皇上在说话,他又怎敢随意插嘴,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他暗自思忖着,自己不过是一个庶子,身份低微,怎敢妄想娶公主为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皇上看到宴会处已近在眼前,便转过头对着云言溪说道:“关于征婚一事,今日暂且缓一缓,待你们去探望过雨柔公主之后,再作定夺。” 云言溪听后,没有丝毫犹豫,当即爽快地答应道:“行,那今天就先不为舅爷征婚了。” 说罢,几人便一同朝着宴会处各自的座位走去。 皇上刚刚走到他的位置,还没坐下,宴会场下的众人便纷纷跪地,齐声高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响彻云霄,彰显着众人对皇上的敬畏。 皇上神色威严,缓缓地在主位上坐下,而后微微抬手,说道:“平身。” 众人闻言,整齐划一地站了起来,动作整齐有序,随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第147章 作死的皇后 见众人坐定,皇上目光扫视全场,开口道:“今天这场庆功宴,是为咱们南岳的神子、神女打败三国所设。 他们为了南岳的强大,为了南岳的昌盛,不辞辛劳,奋勇拼搏,立下赫赫战功。”皇上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在场之人无不心生敬仰。 接着,皇上端起上次云天宇送给皇上的玻璃酒杯。他高声说道:“神子、神女为了南岳的强大,为了南岳的昌盛,浴血奋战,功不可没。让我们共同举杯,向他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面向云言溪兄妹俩,有的一口喝下了杯中酒,有的则只是在唇边轻轻一沾。 接下来,一场精彩的歌舞表演拉开了帷幕。舞台上,舞者们身姿婀娜,歌声悠扬,台下的众人沉浸在这美妙的氛围中。 与此同时,一些公子小姐们为了展现自己的才艺,纷纷踊跃上台表演,现场气氛热烈非凡。 云言溪正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表演,突然间,一位小姐站起身来,高声说道:“听说神女多才多艺,不知今天有没有幸见识一下神女的才情?” 云言溪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她的目光转向那说话的小姐。她平静地问道:“不知这位小姐听谁说的?” 那位小姐显然没料到云言溪会如此发问,正常的情况下,别人说你的多才多艺时,不是应该会不好意思地表示自己不太擅长才艺吗?可眼前的情况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云言溪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那姑娘被云言溪的目光注视着,顿时感到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言溪再次开口问道:“请姑娘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听说的?” 此时,皇后开口了,她语气不善地说道:“神女何必咄咄逼人?” 云言溪眼神一眯,转过头看着皇后,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反问道:“皇后你是耳朵聋了吗?还是老眼昏花了?” 顿时,宴会上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他们没想到这位神女这么刚,直接说皇后聋和瞎。 云言溪伸手指向那位说自己多才多艺的姑娘,继续说道:“这位姑娘刚刚说,她听说我多才多艺,我只是问她从哪里听说,怎么这就是咄咄逼人了吗?皇后如此是非不分,是怎么坐上这皇后之位的?依我看,皇后不适合这位置。” 众人再次被云言溪的话惊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听到这话,不知他们会不会受到牵连? 皇后听后,气得脸色发青,她猛地站起身来,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本宫不适合皇后之位。” 云言溪毫不畏惧,她猛地站起来,对着跟前的茶几用力一拍,只听“砰”的一声,茶几瞬间四分五裂。 她大声说道:“我自己给自己的胆子,怎么?我们兄妹俩为南岳拿下九座城池后,皇家就想卸磨杀驴了吗?” 众人一次次被云言溪的话给震惊到,他们有的开始捂住自己的耳朵。 云言溪也被那些捂住自己耳朵的人很是无语,她才不相信他们听不见。 云言溪的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把还在沉思中的皇上拉回了现实。 皇上刚刚还在思考着皇家与镇西侯府联姻的事情,被云言溪的这一声怒吼惊得回过神来。 他看向身边的冯公公,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公公赶忙一五一十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皇上听后,心中怒火升腾,他恨不得立刻上去给皇后两巴掌。 他心里很清楚,皇后之前就想让神女嫁给她的侄子,后来被神女吓住,才打消了那个念头。 这段时间,得知神女兄妹俩为南岳拿下九座城池,她的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 前几天,皇后还来找自己,说要让他给神女和她侄子赐婚,被自己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没想到,她竟然将这股怒气撒向了神女,今天这事,肯定是她教唆她那侄女干的。 皇上想到这里,立即高声呵斥道:“皇后,我看你真的不想坐这皇后之位了?既然这样,朕就成全你。” 随后,皇上对着空中高声喊道:“来人,将皇后拉下去,打入冷宫。岳家三小姐永远不许进宫,在福堂静心一年。岳尚书教女无方,降为侍郎。” 皇后听到皇上要将自己打入冷宫,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给神女一点难堪,竟然会招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她不甘地喊道:“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臣妾只是说了该说的话而已。” 皇上听了皇后的话,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大吼道:“把皇后的嘴巴给朕堵上。” 皇后被拉下去后,皇上在心里狠狠地骂道:蠢货,朕想方设法都想把神子和神女留在南岳国,你倒好,尽给朕拖后腿。 要是神子和神女一气之下跑去了别国,那些赔偿城池给南岳的国家,还不得联合起来攻打咱们南岳。 还想让神女嫁去你们岳家,要是神女愿意成亲,那神女也是皇家的儿媳妇,哪轮得到你们岳家。 此时,现场一片寂静,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敢出声。 云言溪则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他们兄妹有实力就有底气,任何人都别想地欺负他们,算计他们。 这时的皇上知道,他必须要好好安抚云言溪兄妹俩,不能让她兄妹俩对南岳皇室产生不满。 于是,皇上走上前,对云言溪说道:“神女,今日之事是朕管教无方,让你受委屈了。朕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云言溪目光平静地看着皇上,郑重地说道:“皇上,我再次在这里表明态度,只要我们兄妹俩能得到南岳皇室的尊重,不要对我们兄妹俩有任何算计,我们永远都是南岳的人。” 云言溪的话掷地有声,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她未说出口的后半句话的含义。那便是,如果无法得到南岳皇室的尊重,或者遭到南岳皇室的算计,那么他们兄妹俩将不再是南岳人。 第148章 前往皇家寺庙 这次的庆功宴,原本应是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然而却因皇后想给云言溪难堪,而使得整个宴会草草收场。 当宴会散场之时,众人纷纷离去,皇上却留住了云言溪兄妹。 表面上是为了商讨治疗雨柔公主的事,可实际上,皇上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云言溪兄妹俩的态度。 云言溪兄妹俩心领神会,深知皇上的用意,也就答应了下来。 皇上见兄妹俩如此爽快,没有丝毫拒绝之意,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也随之放心了下来。 其实,云言溪兄妹并未对皇上心存埋怨。毕竟,皇上已然将皇后打入了冷宫,这无疑是给了他们兄妹极大的面子。 他们明白,皇上此举已经表明了态度,他们也不能紧抓住这件事不放? 经过商议,兄妹俩与皇上明天一起前往皇家寺庙为雨柔公主进行治疗。事情敲定后,兄妹俩便离开了皇宫。 在回家的途中,云言溪兄妹俩注意到舅爷欲言又止的模样。云言溪见状,率先开口问道:“舅爷,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干嘛扭扭咧咧的?” 自从于松柏亲眼目睹自家侄孙女毫不畏惧地骂皇后之后,对这个侄孙女便有了全新的认识。他心中也有了顾虑,生怕自己说的话会惹云言溪不高兴。 云言溪见舅爷如此,便宽慰道:“舅爷,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们是一家人,您又是我的长辈,没什么不能说的。” 于松柏听了侄孙女的话,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这才放心地说道:“丫头,你们今天和皇上讨论,治好雨柔公主后,皇上就赐婚于我。可我这身份怎么配得上雨柔公主吗?” 云言溪见舅爷在为这件事纠结,便进一步问道:“舅爷是单纯地觉得自己配不上雨柔公主,还是不想娶雨柔公主呢?” 云言溪想要弄清楚舅爷真正的想法。倘若舅爷不想娶雨柔公主,她会向皇上说明情况,但雨柔公主的治疗她还是会尽心尽力去做的。 舅爷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实在是配不上雨柔公主。” 云言溪明白了舅爷的意思后,说道:“难道舅爷没听见皇上说吗?您的身份不比任何人差,您是神女的舅爷,这世上又有多少人的身份比你更加尊贵呢?” 云天宇也在一旁附和道:“妹妹说得不错,舅爷您的身份尊贵无比,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 于松柏见兄妹两人如此肯定自己的身份,便也不再说自己不配的话了。 随后,大家又换了一个话题,谁知这个话题就是,于松柏一个劲地夸赞云言溪。 他说道:“言溪啊,你可真厉害!竟敢当众骂皇后耳聋眼瞎,最后那皇后还被打入了冷宫,真是大快人心!” 云言溪面含微笑,偶尔回应一句。一路上,舅爷对云言溪的夸赞就没停过,云言溪兄妹俩对视一眼,觉得舅爷还是这时候更可爱。 第二天清晨,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向镇西侯府。这是皇上派来接云言溪兄妹俩的,而这次,云言溪还是带上了舅爷。 皇上要将雨柔公主赐婚给舅爷,那就让舅爷去见见雨柔公主。 若是舅爷对雨柔公主有意,而雨柔公主却无意于舅爷,那他们也不会强求。 毕竟,云言溪兄妹俩对赐婚这种事本就有些反感。他们认为,若是双方都心甘情愿,赐婚倒也无妨。可若有一方不情愿,这赐婚之事就不该勉强。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来到了皇宫门口。 此时,皇上正坐在另一辆马车里,等着云言溪兄妹俩的到来。 回想起昨日,云言溪原本以为只是他们兄妹俩,前往皇家寺庙为雨柔公主治病,却没料到皇上也表示要一同前往。 云言溪当时便忍不住问道:“皇上,你们这些做帝皇的,不是不愿出宫吗?” 皇上苦笑着回答道:“并非我们不愿出宫,而是出宫有风险。每个朝代都难免会留下一些前朝的皇室中人,他们对现今的朝代心怀灭国之恨。 另外还有的是,有一些妄图谋朝篡位的皇室中人,也在伺机等待皇上出宫的时机,以便趁机行刺。” 云言溪继续追问:“既然如此危险,那您明天为何还要出宫呢?” 皇上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说道:“有你们在,谁敢上来行刺?除非那些人是傻子。” 云言溪想想觉得也是,皇上说得不无道理。以他们兄妹俩的本事,谁敢在他们面前贸然行刺,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为了确保皇上的安全,云天宇决定与皇上乘坐同一辆马车。而云言溪则依然与舅爷同乘一辆马车。 赶马车的车夫手中的马鞭高高扬起,然后用力一挥,清脆的鞭声在空中响起。 马儿受到指令,迈开蹄子,拉着马车向着皇家寺庙缓缓前进。 车轮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 半个时辰后,那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停在了皇家寺庙的门前。 寺庙中的住持,在得知皇上与神子和神女亲临寺庙后,赶忙率领一众僧人匆匆出迎。 众人恭敬地立于寺庙门前,待皇上走下马车,主持率众僧人齐齐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见过皇上。” 皇上微微抬手,示意他们一众僧人都下去,只留下住持一人。 随后,皇上神色略显担忧地询问主持道:“不知朕的雨柔皇妹怎么样了?” 主持面色凝重,回答道:“回皇上,雨柔公主现在的身体状况很是不好,病情反复,令人忧心。” 皇上听闻,眉头紧锁,说道:“带朕前去看看,朕今天带来了神子和神女来给雨柔公主治病。” 主持闻言,转身对着云言溪兄妹俩,双手合十,庄重地说道:“阿弥陀佛!老衲见过神子、神女。” 云天宇连忙还礼,说道:“主持不必多礼。” 说罢,众人便跟随住持往雨柔公主的住处走去。一路上,寺庙中的氛围显得格外肃穆,因为方丈又说了雨柔公主的病情,众人的心情都情显得十分的沉重。 第149章 治疗雨柔公主 一名眼尖的宫女,远远便瞧见了皇上一行人的身影。连忙快步上前,正欲跪地行礼。 然而,皇上却大手一挥,迅速制止了她的举动,他威严说道:“不必多礼了,快些速速带朕及神子、神女前去探望你们家公主。” 那名宫女闻言,赶忙站起身来,恭敬地应了一声“是”,随后便在前头引路,带着众人朝着公主的房间而去。 到达雨柔公主的房间门外,云言溪对哥哥和舅爷说道:“哥哥,舅爷,您们暂时在外面等着,我与皇上先进去为雨柔公主查看病情。毕竟您二位是外男,进入公主的房间多有不便。” 云天宇和舅爷点头回答道:“我们知道。”随后他们就在门外静静地等待着。 宫女轻轻推开房门,引领着皇上和云言溪进入到了雨柔公主的房间。 房间内,一位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子无力地斜靠在床头。 当她看到身边的宫女带着两人进来时,强打起精神,目光疑惑地投向他们。片刻之后,她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来人竟然是皇上! 前几年,母后尚在人世之时,皇上还会时不时地前往寺庙探望母后。 然而,自从母后离世后,皇上便不再前来,只是偶尔会给自己赏赐一些调养身体的药材,送来这皇家寺庙。 雨柔公主挣扎着想要起身给皇上行礼,皇上赶忙说道:“皇妹,你别动,皇兄今日专门带着神女来为你诊治病情。” 雨柔公主闻言,有气无力地回应道:“有劳皇兄挂念了,皇妹心中很是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这病怕是无药可医了。” 云言溪听闻雨柔公主的话,上前一步说道:“公主不必如此悲观,能否治愈,还需我诊治之后方能知晓。” 雨柔公主将目光转向云言溪,问道:“这便是神女吧?我曾听闻过你的威名,你着实令人钦佩。” 话音刚落,雨柔公主便大喘着气,紧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见此情形,云言溪毫不犹豫地走上前,紧紧握住雨柔公主的手,运转起木系异能。 只见云言溪的手掌散发出淡淡的绿光,随后,她将木系能量缓缓地输入雨柔公主的身体之中。 渐渐地,雨柔公主那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得红润起来,她原本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许多。 不多时,雨柔公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从未有过如此的轻松。 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以往连握拳都极为艰难,可现在,她不仅能够紧握拳头,甚至感觉自己仿佛能够挥出有力的一拳。 雨柔公主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皇上见到雨柔公主的这一变化,激动不已。 他心中暗自思忖,之前听神子提及自己的兄妹俩都会治病,却没想到他们兄妹竟拥有如此神奇的治疗方法。 云言溪收回木系能量,对雨柔公主说道:“今日暂且到此为止,明日我再来为您修复这些年因疾病长期服用药物所损害的脏腑。” 雨柔公主闻言,麻利地从床上下来,赶忙向云言溪行礼道谢:“多谢神女的救命之恩。” 云言溪连忙侧身躲开,说道:“公主,万万使不得。” 她在心中暗暗想道,这礼我可不能受,万一您日后成了我舅奶,那我还得向您行礼呢! 雨柔公主这敏捷的动作,再次让一旁的皇上瞠目结舌。方才还气息奄奄的雨柔公主,此刻竟如此灵活,这着实让人难以置信。 这还是御医回禀中那个最多只能活三个月的雨柔公主吗? 皇上看向云言溪的眼神中,充满了热切与敬佩。云言溪被皇上那炽热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道:“皇上,您为何如此看着我?” 皇上感慨地回答道:“我实在是对神女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见您手上一阵淡淡的绿光闪过,雨柔公主便从一个说话都喘气费力的人,瞬间变得生龙活虎了。” 云言溪随口忽悠道:“皇上,那绿光是神力,那是我在运用神力来强化雨柔公主虚弱的身体。” 皇上听了,眼中的敬佩之色愈发浓郁,他说道:“原来那绿光是神力,神女果然不同凡响。” 云言溪实在不想再听皇上继续在那里拍马屁,便说道:“皇上,我就先出去了,不知皇上是否还有话与雨柔公主聊的?” 皇上微微点头,回答道:“神女先出去吧!我还想与皇妹聊聊。” 云言溪心中清楚,皇上多半是想跟雨柔公主提及她与舅爷的事情。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雨柔公主的房间。 云言溪离开后,皇上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语重心长地对着雨柔公主问道:“雨柔啊!你病治好了后,你有什么打算?” 雨柔一脸不解地问道:“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深知此事迟早都要说明,便也不再隐瞒,直言道:“你年纪不小了,你的病治好后,总不能一直不成亲。所以朕帮你看好了一位驸马。” 雨柔看着皇上,眼中满是疑惑,问道:“皇兄,我刚刚病好,你为什么要那么急着给皇妹选驸马。” 皇上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急不行啊!如果你不愿意,京城里会有很多小姐等着这个机会的。” 雨柔公主心中好奇不已,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能让京城里的小姐如此青睐? 她不禁好奇地问道:“皇兄,什么样的男子能让京城的小姐那么看好?” 皇上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道:“那男子是神女的舅爷,今年四十有余,一直没有娶妻。我想你也已经三十有余了,你们俩正好相配。” 雨柔公主听闻,心中更是疑惑,暗自思索着,那神女的舅爷这般年纪都还未成亲,是不是有什么隐情?然而,她却未曾想过,自己这般年岁,为何也尚未成亲。 雨柔公主将自己的疑惑和好奇毫无保留地问了出来。 皇上随后便将舅爷的事情娓娓道来。雨柔公主听后,总算明白了神女的舅爷为何这般年纪还未成亲的原由。 第150章 稻谷成熟 皇上凝视着雨柔公主,问道:“皇妹,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同意,朕就给你们下旨赐婚,如果你不同意,就当皇兄今天没说。” 这事还要从他们来皇家寺庙时说起,当时云天宇在马车里对皇上说了,如果舅爷和雨柔公主都有意,就为两人赐婚;倘若他们有一方不同意,便不要勉强。 皇上觉得云天宇的说法在理,这才如此对雨柔公主说。若不是云天宇这般提议,皇上恐怕会自顾自地赐婚,才不会理会他们是否愿意呢。 雨柔公主陷入了沉思,她在心里仔细地权衡着这门亲事。 一方面,她对这个从未谋面的舅爷充满了好奇疑虑;另一方面,她也明白自己的年纪确实不小了,若是错过这个机会,或许真的很难再找到合适的驸马。 像她这种年纪,只有那些和离过或者正妻去世的那些男子,才适合自己的这个年纪。神女的舅爷,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过了片刻,雨柔公主缓缓抬起头,看着皇上说道:“皇兄,我想先见见这位舅爷,再做决定。”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未尝不可。朕马上安排你们见面,他今天也来到了皇家寺庙。” 雨柔公主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至少她还可以与对方见一面,去了解对方适不适合成为自己驸马。 经过皇上安排,雨柔公主与云言溪的舅爷——于松柏在寺庙外的一座凉亭里见面。雨柔公主精心打扮了一番, 雨柔公主本来还觉得自己与一名外男见面,不是很好。最后皇上说道:“你带上宫女一起,又不是你一人在场,怕什么?” 接下来,雨柔公主带着宫女,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见面的地方。 当她看到舅爷时,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了一些。舅爷虽然年纪稍大,但看上去气质不凡,举止文雅。两人相互行了礼,便开始交谈起来。 在交谈中,雨柔公主发现舅爷不仅学识不错,而且为人风趣幽默,渐渐地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而舅爷也对雨柔公主的温柔端庄颇为欣赏。 见面结束后,雨柔公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找到皇上,说道:“皇兄,我愿意嫁给于松柏。” 皇上听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决定回到京城后,就马上给他们赐婚。 既然雨柔公主答应了与于松柏的婚事,所以,当天雨柔公主就随皇上一行人回到了京城。 第二天一早,云言溪就进宫为雨柔公主进行了脏腑损伤修复。从此以后,雨柔公主的身体就完全好了,而且比一般人都还要健康。 当天下午,皇上就给雨柔公主和于松柏赐了婚,而且钦天监也已经算好了成亲日子,时间就在八月初八。 皇上这圣旨一下,顿时整个京城都炸锅了。一些人纷纷感叹,为什么他们之前没想到,把自家的闺女许配给神女的舅爷呢? 接下来,云言溪兄妹俩满心欢喜地着手,为舅爷给雨柔公主的聘礼。 他们所准备的聘礼中,大部分是云言溪从末世带过来的物件。 在末世,这些物品简直就是毫无价值的,不过是一堆废品罢了。 然而,当它们被带到这古代,却摇身一变,成为了无价之宝。 镇西侯府下聘的那一天,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这份聘礼中,有云天宇送给皇上那样的一套玻璃酒杯,此外,还增添了一套精致的玻璃茶具。 除了玻璃制品,还有一些精美的餐具。这些餐具的工艺之精湛,远超古代的同类产品。 它们的图案绚丽多彩,色彩鲜艳夺目,绝非古代的工艺所能企及。 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在这些古代人眼里,这就是最高端的艺术品。 此外,聘礼中还包含了云言溪兄妹俩在玩具厂收进空间里的一些发光玩具。 其中有闪闪发光的耳环、手镯、发箍等。这些玩具在光线较暗的地方显得格外耀眼,充满了新奇与神秘的色彩。 云天宇看着那些发光的玩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让妹妹把这些奇怪的东西收进空间呢? 他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似乎找到了答案。也许是因为当时妹妹年纪尚小,而他作为哥哥,内心深处始终希望妹妹能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云天宇清晰地记得末世来临的那一刻,那是一场无法言说的噩梦。 父母不幸丧命在丧尸的口中,当时的他年仅十六岁,而妹妹才仅仅五岁。在那绝望的环境中,他觉醒了木系和雷系能量,妹妹则觉醒了空间和力量异能。 尽管妹妹拥有了这两种异能,但她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很多事情都还懵懂无知。 所以,当他带着妹妹收集物资时,妹妹总是乖巧地听从他的安排。 一开始,他们收的都是一些实用的物资和食物,以确保在那个残酷的世界中能够生存下去。 当这些必需品都收集完毕后,他们才开始收集一些别人不要的东西。 云天宇从未想过,这些在末世被人嫌弃的物品,在古代竟然会成为众人追捧的稀奇玩意。 云言溪兄妹原本计划着出去游玩的,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舅爷的成亲之事,使得他们的出游不得不推迟到舅爷成亲之后。这两日,兄妹俩待在府中,百无聊赖。 就在这时,皇上传来消息,说是稻子已然成熟。如果他们兄妹没别的事,就让他们兄妹俩次日与大臣们一同前往皇庄。 兄妹俩正因无事可做而感到烦闷,听闻此消息,当即应下。 次日,晨光微熹,云言溪兄妹坐上马车,朝着宫门口驶去。到达宫门口时,一众大臣早已在此等候。 不多时,众人便汇合完毕,随后浩浩荡荡地向皇庄进发。此次皇上并未亲临皇庄,而是派了冯公公随众人一同前往。 一路前行,不多时,众人便抵达了皇庄。放眼望去,一片片稻穗在秋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宛如金色的海洋,波澜壮阔。 走近细瞧,那一粒粒饱满的稻谷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恰似金色的宝石,熠熠生辉。 第151章 稻谷高产 沉甸甸的稻穗被饱满的稻谷压弯了腰,似乎在欢快地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庄头早已接到通知,知晓今日神子和神女以及诸位大臣会来皇庄亲自见证稻谷的丰收。 所以他便早早的带领着皇庄里的一众长工们,在稻田埂上恭敬地等候着。 当云言溪等人到达时,他们正欲行礼,云天宇赶忙出声阻止:“快别多礼了,你们还是赶紧下田去收割稻谷吧!让大家看看产量到底如何。” 庄头和长工们闻言,丝毫不敢耽搁,迅速跳进稻田,热火朝天地收割起来。 这次大臣们并未下田劳作,只是站在田埂上,静静地等待着长工们将一亩稻田收割完毕。 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亩稻田终于收割完成。紧接着,长工们又马不停蹄地开始为稻谷脱粒。 待稻谷脱粒完成后,便到了对这些稻谷进行过秤的时刻。 两名长工们齐心协力地抬起过秤的稻谷,司农则稳稳地掌握着秤杆。 一筐筐的稻谷被依次过称,直至最后一筐稻谷过称完毕,司农仔细核算后,惊喜地发现,这一亩稻田的产量竟高达三千三百多斤。 这一惊人的产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他们从未想过稻谷的产量能够如此之高。 此前已有高产麦种,如今又有了高产稻种,大臣们纷纷向云言溪兄妹行礼致谢,都说,若没有神子和神女,南岳断不可能拥有如此高产的粮种。 云言溪兄妹俩对于稻谷的产量倒是早有预料,毕竟,第一代种子是经由他们的木系异能催生的,这相当于提升了种子的生命力和基因,能有如此高的产量也在情理之中。 接下来,南岳迎来了一场盛大的丰收,整个南岳的田野间一片金黄,稻穗摇曳,处处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那些曾经没有建神子和神女庙的地方,如今也纷纷忙碌起来,人们怀着对神灵的敬畏与期望,热火朝天地建起了神子和神女庙。 百姓们对神子和神女的信奉愈发虔诚,他们希望借此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云言溪兄妹俩得知这些情况后,心中很是无奈。他们明白,百姓们的这种信仰更多的是出于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但对他们兄妹俩来说,就是一种压力。 与此同时,南岳有了高产稻种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周边的其他国家。 这一次,那些国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岳的繁荣,心中满是羡慕,却没有谁敢轻易发兵攻打南岳国。 毕竟,有神子和神女在,谁敢造次,之前的西晋国和东安国以及天禹国就是前车之鉴。 还有就是,现在的南岳国,如今的粮食产量大增,国力也随之增强,攻打南岳国无疑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 而在南岳国内,皇上每天都是乐呵呵的。因为南岳有了云言溪兄妹俩,他们就如同两根定海神针,为南岳国带来了稳定与繁荣,同时也是对别国的一种震慑。 南岳国的农业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国家日益富强,皇上再也就没有什么烦心事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便到了八月初八,这一日,是镇西侯府舅老爷于松柏迎娶雨柔公主的大喜日子。 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们纷纷带着贺礼,前往镇西侯府道贺。镇西侯府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一大早,于松柏便早早地起床,在仆人的伺候下,穿上了那身精心准备的红色喜服。 他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身姿依然挺拔,面容英俊,喜服上的金丝线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愈发显得他气宇轩昂。 于松柏骑上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随着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镇西侯府离皇宫并不算远,但为了彰显婚礼的隆重,迎亲队伍特意绕了一圈。 一路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赞叹不已。不多时,迎亲队伍便来到了皇宫门口。 因为迎亲人员众多,所以,只有今天的新郎与云天宇,以及几位抬轿的年轻官员被允许进入皇宫迎亲,其余人员则在皇宫门口耐心地等待着。 皇宫内,雨柔公主也早早地起来,在宫女们的精心装扮下,她宛如仙子下凡,美丽动人。 她身着华丽的嫁衣,头戴璀璨的凤冠,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在这幸福的背后,她的内心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雨柔公主坐在梳妆台前,思绪万千。想起于松柏,她的心就如同小鹿乱撞,怦怦直跳。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但是她愿意去赌,赌于松柏会给她带来幸福。 正在雨柔公主胡思乱想之际,她身边的宫女轻声说道:“公主,驸马已经来接你了。” 雨柔公主的心中顿时一阵紧张,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 宫女见状,赶紧拿起一旁的红盖头,轻轻地为她盖上。 就在盖头刚刚盖上的那一刻,于松柏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来到雨柔公主跟前,深情地说道:“公主,我来接你回家了。” 雨柔公主听见这句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的眼睛瞬间湿润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家”这个字,对于雨柔公主来说,是如此的陌生而又渴望。她从出生起,生母就不幸去世,她在太后的身边长大。 太后对她虽然关爱有加,但她的心中始终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父皇子女众多,大家表面上客客气气,背地里却勾心斗角,互相算计。 皇兄登基后,她便随母后住进了皇家寺庙里。每天面对着那香烟缭绕的寺庙,她又哪里能感受到家的温暖呢? 于松柏见雨柔公主没有出声,再次温柔地说道:“公主,我来接你回家了。” 于松柏的话如同春风一般,轻轻地拂过雨柔公主的心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她轻声地应了一声:“嗯!” 第152章 收拾江尚书三人 于松柏听见雨柔公主的回答,心中大喜,他大胆地说道:“公主,我来背你出去。” 宫女们赶忙扶住雨柔公主,于松柏蹲下身子,宫女小心翼翼地扶着雨柔公主趴在于松柏的背上。 雨柔公主趴稳后,于松柏毫不费力地背起了她,稳步向外走去。 皇家成亲与平民迎亲有所不同,没有那些繁琐的过关斩将的环节。 于松柏背着雨柔公主,很快便来到了外面迎亲的轿子跟前。 他将雨柔公主轻轻放下,然后伸手掀开轿子的门帘,宫女们赶紧上前来,将雨柔公主小心翼翼地扶进了轿子。 雨柔公主坐稳后,于松柏重新跨上马背,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春风满面地走在前面。 几位抬轿子的官员紧跟其后,迎亲轿子缓缓地出了宫门。同时与宫门口的一众迎亲队伍也汇合了,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向着镇西侯府而去。 一路上,于松柏的心情无比愉悦,他时不时地回头看看身后的轿子,仿佛生怕雨柔公主会消失一般。 而轿子中的雨柔公主,心中也充满了期待,她期待着未来的生活,期待着与于松柏共同创造一个温暖的家。 迎亲队伍穿过了繁华的街道,终于来到了镇西侯府。镇西侯府内早已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于松柏下马,亲自将雨柔公主从轿子中扶出,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府中。 此时的镇西侯府内,宾客们早已等候多时。见于松柏已经迎回来了雨柔公主,大家纷纷起身祝贺。 于松柏和雨柔公主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完成了一系列的仪式。 然后,雨柔公主就送入了新房,而于松柏还要去宴席上应付今天来的客人。 宴会上,云天宇紧紧陪在于松柏身侧,这使得那些宾客们有所顾忌,不便逐一上前向于松柏敬酒。 于是,于松柏就象征性地举起酒杯,朝着众宾客接连敬了三杯酒,随后便悄然溜回了新房。 当于松柏回到新房后,在喜婆的指导下,他缓缓拿起秤杆,小心翼翼地挑开了雨柔公主的盖头。紧接着,便是新郎新娘喝合卺酒的重要环节。 待这些仪式圆满完成后,喜婆与宫女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于松柏凝视着雨柔公主那绝美的面容,心中爱意满溢。雨柔公主望向于松柏,眼中同样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她深知,从此刻起,自己将不再形单影只,身旁已有了相伴之人。 两人深情地相互对视,于松柏的眼中燃起炽热的火焰。 他缓缓地向雨柔公主靠近,轻柔地含住了雨柔公主的红唇,随后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彼此的身躯紧密相依,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此刻静止,唯有他们的爱意在空气中弥漫。 接下来的情景,就留给读者朋友们自行想象了。 于松柏与雨柔公主成亲后的第五天,云言溪兄妹俩也在这一天,正式开始了他们出去走走的计划。 当天中午,侯府的餐厅里,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午饭。 晚饭过后,云言溪面带笑容,对着舅爷于松柏和雨柔公主说道:“舅爷,公主,我和哥哥打算出去走走,这侯府就交给你们了。” 于松柏闻言,微微皱眉,问道:“你们要出去很长时间?” 云言溪眨了眨眼睛,开玩笑地答道:“舅爷请放心,等的小表叔出生时,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开始时,于松柏还没反应过来云言溪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愣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而当他看见雨柔公主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时,他终于恍然大悟,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于松柏假装生气地说道:“你这丫头,竟敢打趣起你舅爷来了。” 下午时分,云言溪独自一人前往大理寺。云言溪将自己要去见一面江尚书他们的想法,向大理寺卿说明了。 大理寺卿知道神女的来意后,立即恭敬地引领着云言溪,向关押着江尚书一家三口的牢房而去。 当云言溪来到牢房外,眼前的景象让她心中感到满意。 曾经威风凛凛、官威十足的江尚书,如今面容瘦削得如同骷髅一般,腰背也弯曲了不少。 而往昔雍容华贵的镇南侯夫人,此刻面容憔悴,双眼空洞无神,全然没了往日贵妇人的风采。 江尚书的儿子,原本是一位五品官员,却因帮他妹妹找人假扮山匪,企图毁掉原主的母亲而身陷囹圄。 云言溪不禁暗想,当他想起自己的夫人和子女时,是否会有一丝懊悔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她开口问道:“江睿言,你帮自己的妹妹伤害别人时,有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妻儿?” 牢房里原本神情恍惚的几人,被云言溪的突然出声拉回了现实。 当他们看清来人是云言溪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江玉竹猛地扑向牢房的围栏,愤怒地吼道:“是你害了我们,你这个贱人,我们江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云言溪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反问道:“难道你们没有做那些事?” 江玉竹先是噎了一下,但还是嘴硬地说道:“不管我们做没做过,也不关你的事。” 云言溪的语气骤然冰冷下来:“不关我的事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关不关我的事。”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听好了,我是方婉若的闺女。” 江玉竹听后,眼睛瞪得极大,满脸的不敢置信,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假的。” 牢房里的江尚书父子闻言,同样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随后,他们终于恍然大悟,为何之前总有一种预感,只要这个女人一到京城,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根源原来在此。 跟随而来的大理寺卿也被云言溪的话震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位神女,竟然是镇南侯的外孙女,同时也是于兰的外孙女。 怪不得神女会针对江尚书父子,以及镇南侯夫人了,之前他一直心存疑惑,如今总算明白了缘由。 第153章 离开京城 庆幸的是,他没有因为镇南侯的关系而偏袒镇南侯夫人和江尚书父子,否则便会得罪了神女。 想到此处,大理寺卿心中一阵后怕,同时也为自己的秉公办事感到庆幸。 这时,江玉竹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眼神中充满了恶毒,狠狠地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我现在很后悔,后悔没有在家里弄死方婉若那贱人,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个贱种出生。” 云言溪没想到江玉竹不仅毫无悔意,还怀有如此恶毒的想法,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与他们多费口舌了。 云言溪缓缓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异能,将其分化成无数根细针。 随后,她操控着这些精神细针,毫不留情地刺入江玉竹的语言神经和肌肉神经。 不仅如此,她还在江玉竹的脑子里留下了一根异能针,她要让江玉竹在今后的日子里,脑子里每天都要遭受几次针扎般的痛。 她原本打算让江玉竹死去,但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她要让江玉竹生不如死。 从此,江玉竹不仅口不能言,而且全身瘫痪无法动弹,再加上每天那如噩梦般的头痛欲裂,这正是云言溪想要的结果。 江玉竹正骂得兴起之时,突然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头痛如潮水般袭来,痛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云言溪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继续骂呀!怎么不继续骂了?我倒要看看你还骂得出口不?” 江尚书父子以及大理寺卿,都被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江玉竹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完全不知道云言溪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然而,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云言溪绝非凡人,她的手段自然是超乎常人的想象。 紧接着,云言溪又对江尚书父子俩,施行了同样的惩罚。她心中想着,既然你们都参与了谋害原主的母亲和外祖母,那么就给你们送上同样的“套餐”吧。 云言溪做完这一切后,脸上毫无表情,转身漠然地离开了大理寺牢房。 云言溪离开后,大理寺的牢房里,江尚书父子和江玉竹痛苦地呻吟着。好像是在给这静悄悄的牢房,奏起了交响乐。 从此以后,大理寺牢房里,每天都会响起几遍,男女三重奏。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云言溪兄妹俩他们离开了京城,朝着卓连城的方向前进。 因为在那里,还有一座铁矿等待着他们兄妹两人去开采。 云言溪兄妹俩不急着赶路,所以他们一致决定,凡是经过一座城,他们都要留下来游玩两天。 他们经过的第一座城,便是离京城最近的珞云县县城。当他们踏入珞云县县城时,让他们想起了那个皇商刘家五小姐和江尚书的小儿子。 想起那刘家五小姐后,自然而然地,他们也不得不想起之前他们兄妹搬空皇商刘府的事情。 那一夜,云言溪兄妹俩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刘府搬了个空。当刘家家主第二天醒来,发现府里一夜之间空空如也时,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然而,他却没敢去报官,因为刘府不仅财物被搬空,就连他们与江尚书联合贪污户部银两的证据也不翼而飞。 刘府只能吃下这哑巴亏,虽然心中恼怒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不过,云言溪猜想,刘家主应该也猜到是自己兄妹搬空了他们刘家。 毕竟,只有云言溪兄妹俩才有这般悄无声息地搬空刘府的本事。 当然,这也只是刘家的猜想而已,他们并没有证据。就算他们有证据,刘家也不敢报案,因为云言溪手里握着刘家家主与江尚书联合贪污的证据。 说起云言溪兄妹俩是如何猜想出刘家也猜出是他们兄妹搬空刘府的,那还是有一次云天宇外出时,偶然遇见了刘家主与他的儿子。 当刘家主看见云天宇时,故意与他儿子说起小偷的话题。话语间,暗示着他知道是云言溪兄妹搬空了刘府。 云天宇当时并没有当一回事,因为他们拿不出证据来,而且他们也不敢说出去。 回到家后,云天宇便将刘家主说的话原原本本地给云言溪说了。 云言溪听后,与云天宇一样的想法,刘家主已经猜出是他们兄妹搬空了刘府。 不过,云言溪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担忧,她相信,只要自己手中握着那份证据,刘家就不敢轻举妄动。 刘家主也知道是他们刘家先得罪自己兄妹俩,云言溪心想,刘家主应该也怕再次得罪了自己兄妹俩。 不过后来刘家来还是被抄家了,入大狱刘家主被打,刘家从此也就不复存在了。 云言溪兄妹俩在珞云县县城里尽情游玩了整整两天。这两天里,他们不仅领略了县城的风土人情,还尝到了不少的美食。 其间,他们还得知了之前的那个县令,被皇上下旨免职了。 云言溪心想,这大概是因为她之前投影出来的影像,才让皇上免除了之前那个县令的职吧! 离开珞云县县城后,兄妹俩毫不犹豫地再次施展风系异能,快速地继续前行,目标直指下一座城。 经过一大半天的赶路,他们终于抵达了百贝县。 百贝县距离京城也不算太远,地理位置的优势使得这里颇为热闹,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兄妹俩在县城里找了一家装潢独特的客栈。这家客栈不仅外观别致,而且看上去十分干净整洁。 他们毫不犹豫地开了两间上等房,随后,云言溪将哥哥一起带入了自己的空间里。 进入空间后,他们开始洗漱。洗漱完毕后,他们又在空间里吃了一顿比较丰盛的饭菜,这些饭菜还是他们在珞云县囤积的。 吃饱喝足后,稍作休息,他们这才离开空间。 兄妹俩决定出去逛逛,好好感受一下这座热闹县城的独特魅力。 出了客栈,他们迈着轻快的步伐,融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当他们行至一个十字路口时,只见一群人围聚在那里,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云言溪心中好奇,不由得加快脚步朝着围聚的人群走去,云天宇则紧跟在她身后。 第154章 卖身葬父 当他们行至一个十字路口时,只见一群人围聚在那里,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云言溪心中好奇,不由得加快脚步朝着围聚的人群走去,云天宇则紧跟在她身后。 云言溪进入人群一看,就见一位女子跪在地上,悲切地述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各位好心人,小女子自幼便与父亲相依为命,然而昨日,父亲却毫无征兆地离开了人世,小女子实在无力安葬父亲,为了能给父亲买一副薄棺,小女子甘愿自卖自身。” 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助与哀伤,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一听这女子的言辞,云言溪立刻明白了这是在卖身葬父。 不过,谨慎的她还是决定释放出精神异能,去查探一下那地上用草席裹着的所谓“尸体”。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果然发现了其中的猫腻。那草席里裹着的哪里是什么尸体,分明是一位年轻的男子。 云言溪心中了然,随即将自己的发现告知了哥哥云天宇。 云天宇听后,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那女子在地上卖力地述说,试图博得众人的同情,然而聚集的人大多只是在一旁看热闹,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她无奈地抬起头,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番,当她的目光落在云天宇身上时,眼睛顿时一亮。 她心中暗想,这位公子的穿着打扮,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迅速跪趴着向云天宇靠近。云天宇根本没有想到,这女子竟然是冲着他来的。 那女子紧紧拽住云天宇的裤腿,苦苦哀求道:“公子帮帮小女子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云天宇见女子拉住自己的裤脚,心中十分不悦,没好气地大声说道:“放开你的手!” 然而,那女子好不容易才在人群中寻到的“猎物”,又怎肯轻易松手。 她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拽住云天宇的裤腿更加用力了,她再次恳求道:“公子,求您帮帮小女子吧!” 云言溪见那女子紧紧拉住自己哥哥的裤腿不放,心中恼怒,上前一把拉开那女子的手,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将那女子踢了出去。 这时,一些看热闹的群众开始对云言溪的行为表示不满并加以指责。 其中一位妇人皱着眉头说道:“你们不愿意帮忙就算了,干嘛还要踢人家?” “就是,不帮忙也就罢了,还如此恶毒。”另一位妇人也附和着,脸上满是愤慨。 一位老太婆更是摇头叹息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人家那么可怜了,你还不把人家踢那么远,哎!” 云天宇见那些人竟然指责自己的妹妹,顿时怒火中烧,就要上前与他们理论。 云言溪赶忙拦住哥哥,安慰道:“别急,我马上让他们看看,他们口中的可怜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云言溪转过头,对着那些为地上女子鸣不平的一众人,讽刺地说道:“你们一个个觉得自己心地善良,为什么刚刚没一个人慷慨地拿出几两银子去帮助她。” 云言溪指着地上的女子继续说道:“难道你们没看见她死劲拽住我哥哥的裤腿吗?难道她想拽下我哥哥的裤子,想对我哥哥欲行不轨?”云言溪的话让在场的女人羞恼不已。 云言溪噼里啪啦还没说完,她继续说道:“你们以为自己就是救世主,却不知自己是有多愚蠢。” 一众人被云言溪说得火气也上来了,挽起袖子就想对云言溪动手。 可云言溪在讽刺一众人时,就再次释放出了精神异能,这次她将精神力直接向着地上被草席裹着的男子脑子里扎去。 那年轻男子顿时觉得脑子如同要炸开一般,头痛欲裂。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下,让他本能地掀开裹着自己的草席,从地上站了起来。 当年轻男子从地上站起的那一刻,一众看热闹的群众全都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刚刚举起手想打云言溪的那些人,尴尬地收回了自己高高举起的手。 那些想动手却动作慢了一步的人心想,还好,平常媳妇老是骂自己做事慢吞吞的,仔细想想,觉得慢还是有慢的好处。 云言溪讥讽地说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可怜人,到底是该可怜你们被骗?还是可怜你们的无知?”说完,她便拉着哥哥云天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众人此时才如梦初醒,终于明白了自己被这一男一女给骗了,而且还不分是非地对那姑娘进行了指责。 甚至还想对那姑娘动手,他们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愤怒,纷纷上前去对那一男一女拳打脚踢。 而地上的女子却用那怨毒的眼神,恶狠狠地看着云言溪离开的背影,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里。 兄妹俩并未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依旧心情愉悦地在街上漫步。 阳光洒在街道上,映出他们闲适的身影。他们走走停停,看看街边的小玩意儿,感受着这百贝城的独特氛围。 当夕阳的余晖将街道染成橙红色时,兄妹俩觉得逛得也差不多了。 他们的目光被一间热闹的酒楼吸引,决定进去先将晚饭吃了。酒楼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兄妹俩点了几样当地的特色菜肴,兄妹俩吃了这酒楼里的特色菜后,非常地满意。 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客栈,结束了这充实的一天。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兄妹俩早早地起了床。他们再次来到昨天吃晚饭的酒楼,订了一些饭菜存放在空间里,以备不时之需。 在酒楼里,他们偶然打听到,这百贝县城外有一棵闻名遐迩的姻缘树,据说十分灵验。 云言溪虽然对这个三妻四妾的古代,并没有结婚生子的兴趣,但她的好奇心还是被勾了起来。她决定要去看看,这传的神乎其神的姻缘树。 云天宇向来对妹妹宠爱有加,只要是云言溪想要的,他都会尽力满足。 第155章 姻缘树 所以,当云言溪提出要去姻缘树时,云天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兄妹俩向路人询问了姻缘树的具体位置,便兴致勃勃地朝着城外走去。 一路上,兄妹俩有说有笑,对即将见到的姻缘树充满了期待。 还没到姻缘树,他们远远就望见了一棵茂盛而高大的树。那树的枝叶繁茂,仿佛一把绿色的大伞,为人们遮挡着阳光。 树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红布条,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荡,宛如一片红色的海洋,煞是壮观。 走近一看,原来这棵茂盛的姻缘树是一棵黄角树,姻缘树下围满了男女老少。有的人手里拿着红布条,正准备往树上抛; 有的人则抬头看着姻缘树上的布条,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云言溪心想,这大概是他们刚刚抛上去的吧? 云言溪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忍不住对着哥哥打趣道:“哥,要不要你也来一根许愿条?” 云天宇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不需要。” 云言溪好奇地问道:“为什么?难道哥不想成亲?” 云天宇平静地回答:“没想过。” 云言溪笑了笑,不再追问。虽然哥哥在末世已经三十几岁了,但是在这古代,哥哥也才十几岁而已。 兄妹俩在姻缘树下站了一会儿,感受着这里独特的氛围。 虽然他们对姻缘的灵验保留着自己的看法,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欣赏这棵茂盛的黄角树,以及人们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兄妹两人在返回县城的途中,突然出现了十几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云言溪兄妹定睛一看,哟呵!这人群中,竟然有昨天卖身葬父的那女子,以及那位装尸体的年轻男子。 那女子的脸上还残留着被打的痕迹,一道道红肿的印记格外刺眼。 她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怨毒,死死地盯着云言溪那张漂亮的脸蛋,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的面容挠花。 云言溪见那女子用这般眼神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厌恶,她毫不客气地问道:“怎么?我们昨天没被你骗,你心里不甘心?” 那女子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喜欢踢人吗?我今天不但要让你被人踢,我还要让你生不如死!” 云言溪好久没动手打人了,今天她的手确实有点痒。她对着那女子冷冷地说道:“让谁生不如死,还不确定。” 就在这时,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他身材魁梧,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恶之气,恶狠狠地盯着云言溪说道:“小娘皮,你竟敢坏我们无影帮的事,你就不怕我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言溪毫无惧色,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问道:“是吗?到底谁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等会儿就知道了。” 旁边的一位猥琐男子色眯眯地看着云言溪,说道:“大哥,别呀!这小娘皮这么漂亮,消失了就可惜了。先给我们兄弟好好玩玩,然后像之前我们卖掉的那些女人一样,把她卖去楼子里。” 云言溪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万万没想到,这些人不但是骗子,而且还是人贩子。 她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些骗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那猥琐男子的话音刚落,云言溪眼神一冷,迅速从空间里拿出匕首,同时施展风系异能。 只见她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瞬间就来到了猥琐男子的身边。 猥琐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云言溪手中的匕首便已割断了他的脖子。 猥琐男子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脖子,口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随后,他的身体缓缓倒下,眼神中依然残留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那位无影帮的大哥见到云言溪的身手,以及她的狠辣,心中顿时一紧。他知道,今天他们踢到了铁板。 他连忙说道:“姑娘,这都是误会,我们现在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来了,那就全部留下。” 云言溪面无表情地说道,她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那无影帮大哥见云言溪不许他们离开,试图威胁道:“你们只有两个人,我们有十几个人,如果真的打起来,我们不一定会输给你们。” 云言溪毫不受他的威胁,她轻蔑地说道:“行啊!你们一起上吧!不用我哥,我一个人就能让你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影帮的大哥见云言溪不受威胁,又搬出了自己的后台,他说道:“我妹夫可是百贝县县令,你敢对我们动手,我就让我姐夫把你们抓进大牢里去。” “哦!既然你姐夫是百贝县县令,那我更要去会会这百贝县的县令了。” 说完,云言溪眼神坚定,对着那十几个人喊道:“动手吧!” 云天宇则后退一步,一脸平静地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妹妹。 心说,既然妹妹想玩,就随她去玩吧!反正妹妹又不会有事。 无影帮的人见云言溪来真的,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一众人如饿狼一般,向云言溪扑去。 然而,他们的攻击在云言溪面前显得软绵无力。云言溪的身影如同闪电般迅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 这些人连云言溪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就被她一脚一个,乒乒乓乓地全部踢飞了出去。 这些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一个个痛得在地上哀嚎不已。云言溪知道,这些人的腰,全都断了,因为她的每一脚,都精准地踢在了他们的腰部。 云言溪缓缓地走到那女子跟前,用冰冷的语气问道:“你刚刚说要谁生不如死?” 那女子此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 云言溪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的怜悯。她再次狠狠地踢了那女子一脚,然后从空间里拿出死亡藤蔓。 第156章 百贝县县令 只见那死亡藤蔓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地将这些人全部缠绕住。 就这样,兄妹两人拖着一串人,向着县城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行人纷纷对兄妹两人指指点点。有的人认出了地上拖着的人,便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小声说道:“这不是县城里的那帮混混吗?那领头的还是县令第五房小妾的哥哥。” “这两人胆子真大,就不怕县令把她给抓起来吗?”另一个人说道。 云言溪和云天宇丝毫不在意这些人的议论,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云言溪兄妹俩在逛街之时,便已清楚县衙的所在方位。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拉着无影帮的一群混混直奔县衙而去。 来到县衙门口,云天宇来到明冤鼓前,抄起鼓锤,用力地敲击在鼓面上,“砰砰砰砰!”沉闷而响亮的鼓声瞬间响彻四周。 那明冤鼓在云天宇的敲击下,发出的声响震耳欲聋。 县衙里的衙役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鼓声所震惊。他们从未听闻过如此响亮的明冤鼓之声,纷纷从县衙内匆忙的跑了出,他们倒要看看是谁在敲这明冤鼓。 衙役们一出来,就见到云天宇只用一只手,就能将明冤鼓敲得如此的惊天动地。衙役们一致认为,这人很是不简单。 此时,县令正在五姨娘的房间内打情骂俏,明冤鼓的响声虽传入他的耳中,但他却毫不在意,依旧与五姨娘沉浸在暧昧之中。 稍作等待后,见县令迟迟未到,衙役们便上前询问云天宇:“你是何人?为何击鼓?” 云天宇面色冰冷,毫无表情地回答道:“我们从城外归来,途中遭遇这伙人阻拦,他们声称要将我妹妹卖至青楼。 这些人自称是无影帮的人,而且,那领头之人还扬言说自己妹夫是县令大人。 所以,我便将这些人绑来,想问县令,这无影帮的领头是否真是他的大舅哥。 同时,我也想质问县令,身为一方父母官,为何纵容亲戚为非作歹?” 衙役们听闻是无影帮的领头,瞬间便知晓了地上这些人的身份。 与此同时,他们向云天宇投去了一个充满同情的眼神。 这五姨娘的哥哥仰仗着县令对其妹妹的宠爱,整日在县城里横行霸道,欺压百姓。 而县令对此却不闻不问,每次五姨娘的哥哥弄来好东西,都会送一些给县令大人,所以县令大人就便更加放任不管了。 这时,一位衙役赶忙朝县衙后院奔去。他来到五姨娘的房间门外,急促地敲响了房门。 正在五姨娘身上肆意妄为的县令,被这突如其来的急促敲门声吓得顿时没了兴致,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他冲着门外愤怒地吼道:“是谁在敲门,是不是不想活了?” 衙役听到县令的责骂,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他们早已习惯了被县令呵斥。 衙役对着房间内的县令喊道:“大人,不好了,五姨娘的哥哥被人绑到县衙来了。” 五姨娘和县令听闻此消息,县令匆忙穿好官服,径直朝公堂赶去,而五姨娘也紧跟其后。 县令坐上高堂,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把人带进来。” 云言溪兄妹俩各自拉着一根死亡藤蔓,拖着无影帮的一群混混缓缓进入了公堂。 这时,五姨娘见云言溪兄妹俩拖着十几个人进入公堂,急忙跑过去想要确认其中是否有她的哥哥。 云言溪见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朝这边跑来,当即伸手拦住了她,说道:“这里是公堂之上,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那妖娆女人转而看向县令,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斥责道:“你见了本官竟敢不跪,还敢插手公堂上的事情。赶紧将地上的人全部放开,否则,本大人定将你们关进大牢。” 云言溪冷笑一声,道:“让我跪你?你还不够资格。将我们关进大牢?你倒是想得美。” 云言溪讽刺道:“真没想到,百贝县的县令竟是如此办案,不仅将自己的小妾带上公堂,而且还未问案,便要将原告关进大牢。” 县令被云言溪的这番话气得满脸通红,他大声喊道:“来人,将这两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云言溪毫不畏惧,迅速抽出龙啸剑,剑尖直指县令的脖子,说道:“你好好看看这把剑,此剑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你想试试吗?” 县令将目光缓缓移向剑柄,只见剑柄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 在这天下,除了当今皇上,谁敢使用带有龙的图案?可眼前这年轻男子的年纪,显然与皇上不符。 不过,县令也清楚,除了皇上,这两人的身份必定非同一般。 他顿时吓得浑身颤抖,赶忙颤颤巍巍地走下高堂,来到云天宇跟前跪下,惶恐地说道:“大人,下官该死。” 云天宇说道:“你确实该死,纵容小妾的兄长在百贝县胡作非为,还让小妾上公堂。上公堂后不问缘由,就要先打原告三十大板,还要将其关进大牢。” 云言溪拿出镇西侯的令牌,对着一众衙役高声喊道:“来人,将这县令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然后关进大牢。待本侯向皇上禀报之后,再做定夺。” 接着,她又说道:“将这扰乱公堂的女人,也先关进大牢三年。” 云言溪收回死亡藤蔓,随后指着地上的那些混混说道:“这些人的腰,都已经断了,不必为他们医治,直接关进大牢,他们何时死,便何时离开大牢。” 云言溪说完后,县丞亲自接过她手中的令牌,经过仔细验证,确定令牌属实后,他立即跪下道:“下官参见侯爷。” 见县丞都跪下了,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跪下,齐声高呼:“参见侯爷。” 此时的县令吓得如筛糠般颤抖不已,镇西侯的威名谁人不知?镇西侯不仅是侯爷,更是南岳的神女。 云言溪将她刚刚下达的命令,直接交由县丞去执行,自己则在一旁监督。 待所有人都处理完毕后,云言溪对县丞说道:“你写一份关于百贝县县令的奏折,写好后,明日拿来给我过目。我若觉得可行,便会盖上我镇西侯的印章,然后你再派人送去京城。” 第157章 枫叶府 县丞恭敬地应道:“是,下官这就去办。” 紧接着,县丞又问道:“不知侯爷您现在下榻在何处,要不侯爷搬到县衙来住?” 云言溪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们现住的是一间客栈,我觉得那客栈还挺不错的。” 第二天,云言溪兄妹俩早早地起了床,兄妹俩在空间里洗漱了一番,又吃了一顿早餐,这才出了空间。 他们再次来到县衙。县丞早已等候在此,他神色恭敬地将写好的奏折双手递给云言溪。 云言溪接过奏折,目光专注地仔细阅读着,每一行字、每一个细节都不曾放过。 片刻之后,她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她觉得县丞写得确实不错。 随后,云言溪从空间里取出自己镇西侯的印章,又谨慎地沾了点印泥,接着稳稳地将印章重重地盖在了奏折之上。 盖好印章后,云言溪又将奏折递还给县丞,郑重地对县丞说道:“你将这奏折派人送去京城,直接送到皇宫门口交给侍卫就行,就说是镇西侯让人送去给皇上的,自然就会有人将奏折送去皇上那里了。” 县丞连忙点头,应声道:“下官明白,定会妥善安排此事。” 云言溪兄妹俩离开百贝县县衙后,再次踏上了前往卓连城的路途。 他们不知道的是,自从他们将无影帮和县令打入大牢后。给百贝县的老百姓们,留下了一片和谐又明朗的净土。 兄妹俩历经一天多的时间,终于抵达了枫叶府。这枫叶府的名字由来,是因枫叶府的管辖内,枫树数量占比其他树木的一半之多,所以才得以枫叶府之名。 兄妹俩如往常一般,先行寻了一间客栈安顿下来。一番洗漱过后,又吃了一顿午饭,稍作休息,就一起上街游玩。 这枫叶府的规模比一般的县城要大上许多。他们漫步在街头,只见道路两旁摆满了许多售卖枫树和枫叶制作而成的工艺品的摊子。 云言溪饶有兴致地走上前去,精心挑选了几样感兴趣的工艺品。付钱后,她手里拿着工艺品一边前行,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就在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从后面匆匆跑过,不慎将云言溪手中的工艺品撞落在地。 那些工艺品瞬间支离破碎,散落一地。小姑娘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连连道歉,脸上满是惶恐,眼神慌张地望向后方。 云言溪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远处有一群家丁模样的人正朝这边奔来。 云言溪顿时明白了,这些家丁是在追赶这个小姑娘。 小姑娘此刻陷入了两难的困境,若是逃跑,自己撞坏了这位小姐的工艺品,心中满是愧疚; 若是留下,又会被王少爷捉住。小姑娘急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云言溪见状,轻声问道:“姑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 那小姑娘听了云言溪的话,眼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当她再次看向云言溪时,心中的担忧却更甚了。 小姑娘赶忙说道:“姑娘,你快些离开吧,那王家大少爷见到漂亮的姑娘,就会强行掳回家去。你如此漂亮,那王大少爷定然不会放过你。” 云言溪听闻,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公然强抢民女。 她安慰道:“姑娘莫怕,如果真有人敢如此胡作非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小姑娘见那些家丁越来越近,愈发焦急地说道:“那王家大少爷的叔叔在京城为官,而且还是礼部侍郎。” 云言溪冷哼一声,心中暗自思索,那礼部侍郎平日的为人还算不错,怎会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侄子? 正当云言溪满心疑惑之时,那些家丁已然将小姑娘和云言溪兄妹俩团团围住。 领头的家丁将目光投向云言溪兄妹俩,毫不客气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与她有何关系?” 云言溪毫不畏惧,反问道:“你们又是何人?有何资格来质问我?” “你!”那领头家丁被云言溪的反问激怒,他趾高气扬地说道:“我们是谁,我怕说出来吓死你。” “切!”云言溪不屑地回应道:“这天下还没人能吓住我。” 那领头的家丁得意洋洋地说道:“听好了,我家老爷是王员外,我家老爷的哥哥是礼部侍郎,这下你们该害怕了吧?” 云言溪静静地看着那领头家丁在那里耀武扬威地吹嘘着。 那领头家丁说完,本以为云言溪他们会被吓得胆战心惊,谁知,除了那小姑娘外,面前的这一男一女脸上丝毫不见畏惧之色。 他们以往每次这般恐吓他人,对方都会被吓得浑身发抖,今日这一招怎么就失效了呢? 领头家丁被云言溪兄妹俩的淡定彻底激怒,他恼羞成怒地对身边的其他家丁吩咐道:“将他们一起抓起来。” 就在这时,追赶在家丁后面的王家大少爷也终于赶到了。 当他看到云言溪时,顿时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云言溪,全然不顾及他们刚刚追赶的那个小姑娘了。 那王大少爷朝着云言溪走近一步,厚颜无耻地说道:“小美人,本少爷看上你了,跟本少爷回去,保管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云言溪厌恶地后退一步,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嘴巴这么臭,简直能把人熏死。 瞧瞧你那副肥头大耳、丑陋不堪的模样,一开口,便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 也难怪,没有哪个姑娘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你,所以你也只能靠强抢民女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了。” 那王大少爷听到云言溪的这番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恼羞成怒地喊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如此羞辱本少爷,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云天宇此时也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扫视着王大少爷和那一群家丁,说道:“你这种仗势欺人,欺男霸女,而且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第158章 王大少爷死 领头的家丁见状,冷笑道:“王法?在这枫叶府,我们王家就是王法!” 云天宇没想到这王家,在这枫叶府一手遮天。他用冰冷地语气问道:“你们王家如此横行霸道,竟然说这枫叶府,你们王家就是王法,难道你们王家在这枫叶府自立为王了吗?你们王家这样的行事作风,皇上知道吗?” 王大少爷不屑地说道:“这天高皇帝远,皇上在那宫里怎么会知道?今天你们若是乖乖听话,跟本少爷回去,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云言溪看着眼前这嚣张跋扈的王大少爷,她平静地说道:“我就是不愿意跟你走,有本事你就使出来,本小姐接着。不过是谁给谁好看,还不确定。” 王大少爷哈哈大笑道:“就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口出狂言。来人,将他们给我带走!” 那些家丁们听到命令,纷纷地朝着云言溪兄妹俩和小姑娘扑了过去。一息间,王家所有的家丁,全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朝着马蹄声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队官兵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领头的将领大声喝道:“何人在此闹事?” 王大少爷看到官兵来了,心中顿时就有了底气。他连忙上前说道:“褚将军,这几个人在这里寻衅滋事,还打伤了我们的家丁。” 那褚将军一瞧见这位王大少爷,脑袋就嗡嗡作响,一阵烦躁随之而来。 这王大少爷仗着自己的堂叔是礼部尚书,在这枫叶府可谓是横行霸道,胡作非为。 褚将军身为一介武官,处理这种事情本就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可他实在看不下去王家的所作所为,多次向钱知府提及此事,然而钱知府每次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褚将军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清楚这钱知府是畏惧礼部尚书,生怕给自己招来麻烦。 所以才对王家的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在这枫叶府无法无天。 此时,褚将军的目光转向了云言溪兄妹俩,他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云言溪盯着褚将军,反问道:“这王家什么时候在这枫叶府称王的?” 褚将军被云言溪这么一问,心里一惊,身子一晃,差点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他赶忙跳下马,慌张地说道:“姑娘你可别乱说,王家怎么可能在这枫叶府称王了?” 云言溪毫不畏惧,她指着王大少爷一群人,义正言辞地说道:“他们刚刚说的,他们王家就是这枫叶府的王法,既然王家是枫叶府的王法,那还不说明王家已经自立为王了吗?” 褚将军听了,脸色一沉,转头看向王大少爷,质问道:“你们真的这样说了?” 王大少爷一脸傲慢,满不在乎地回应:“我说了又怎样?在这枫叶府,谁还敢对我们王家做什么?” 云言溪盯着褚将军,字字铿锵地问道:“你作为一城将领,王家都自立为王了,你这位守城将领是当今皇上的臣子,还是王家的臣子?” 褚将军被这一问,吓得心肝直颤。刚刚王大少爷那番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传到皇上耳中,他可不就成了叛将吗? 云言溪再次转身,死死地盯着王大少爷,一字一句道:“你说天高皇帝远,那我就让你知道,皇帝离你们并不远。” 话音刚落,她猛地抽出龙啸剑,手起剑落,一剑抹了王大少爷的脖子。 王大少爷的身体轰然倒地,地上的那些家丁见状,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 有的家丁被云言溪这狠厉的模样吓得六神无主,竟然当场尿失禁。 褚将军被云言溪的这一举动震惊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姑娘竟敢如此果断地杀人。 他刚要对云言溪的行为进行呵斥,毕竟这当街杀人总是不对的,却听见云言溪说道:“褚将军,你可认识这把剑?” 褚将军定了定神,走近仔细一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下,高声呼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跟着褚将军一起来的将士们,见褚将军跪下,也纷纷呼啦啦地跟着跪下。 那位小姑娘见到云言溪一剑斩杀了王少爷,也被她的狠厉吓着了。 现在见到褚将军向云言溪跪下,她又松了一口气。毕竟今天这事,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连累了这位小姐的。 那些老百姓之前看见王大少爷在欺负他人,都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生怕被牵连。 尽管他们站得较远,但也清楚地看到云言溪一剑斩杀了王大少爷。 现在他们又看到褚将军给云言溪跪下,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一人说道:“我猜那姑娘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另一人附和道:“这还用说,褚将军都给她跪下了,身份自然不简单。” 又一人接着说:“你们说身份干嘛?现在最重要的是,这姑娘亲手斩杀了王大少爷。” “对哦!这王大少爷在这枫叶府,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让一些长得俊俏的公子小姐都不敢出门。现在好了,这一毒瘤总算被除了。” “哎!就不知道这姑娘的背景,有没有礼部尚书的硬了。” 这边,云言溪看着下跪的褚将军一众人,没有让他们起身,她站在褚将军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褚将军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末将叫褚昌严。” 云言溪拿出自己的镇西侯令牌,递给褚将军后,威严地说道:“褚昌严听令。” 褚将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末将听令。” 云言溪接着说道:“王家意图造反,本侯命令你,立即捉拿王家所有人。知府不作为,罢免其知府之位。” “末将领命。”褚将军起身后,立即纷纷道:“张奎,你带人将地上的这一众人与王大少爷的尸体拖走。” 接着他继续吩咐道:“吴丰,你迅速回军营去调派兵力,将王家团团围住。然后将王家人一个不漏的全都抓起来。 褚将军在一边安排时,云言溪就对着那小姑娘说道:“你赶紧回去吧!现在没事了。” 第159章 抓获王家人 小姑娘给云言溪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说道:“谢谢!,可我把你的工艺品撞坏了。” 云言溪摆摆手道:“没事,也不值钱,你赶紧回家吧!” 小姑娘离开后,褚将军也吩咐完了,褚将军带着云言溪兄妹俩一同前往知府衙门。 当他们到达知府衙门门口时,衙役见到褚将军来了,赶忙上前招呼道:“褚将军,您来了。” 褚将军神色严肃地问道:“你们大人呢?赶紧将他叫出来。” 一名衙役听后,立刻跑去叫知府。另一位衙役,则将云言溪兄妹俩和褚将军带进了知府衙门。 没过多久,知府就匆匆走了出来,他一边走,还一边大声问道:“老褚啊!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当知府看见褚将军身边跟着一男一个女时,心中十分不解,不禁看向褚将军,暗自琢磨这褚昌严是怎么回事,来自己这里还带上两个陌生人。 云言溪盯着知府,语气冰冷地说道:“钱知府是吧!本侯乃是镇西侯。” 钱知府一听,吓得连忙跪下,高声喊道:“见过侯爷。” 云言溪就让他在地上跪着,没有让他起身的打算,继续说道:“今天本侯来这枫叶府的第一天,却被王家大少爷拦住,说要本侯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他还说,如果我不从了他,他就让我好看。” 钱知府听到云言溪的话,急忙说道:“侯爷我这就去将他抓来。” 钱知府心里盘算着,在镇西侯面前,那礼部侍郎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搭上镇西侯,他还用得着害怕礼部侍郎吗? 云言溪说道:“你好好的听我将话说完。” 她接着说道:“那王大少爷不但让家丁对我们兄妹俩动手,而且还想将本侯强抢回家。 并且他还扬言说,他们王家就是这枫叶府的王法。既然他们王家是枫叶府的王法,那还要你这知府有何用? 既然你这知府的位置是个摆设,那你就不用再做这知府了。” 钱知府听到这里,额头上的汗水如豆般滚落下来,他万万没想到这王大少爷胆子还真大,竟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此时的钱知府跪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等待着云言溪的发落。 他很清楚,这镇西侯的本事,他根本不敢反抗,他知道,只要他一反抗,他的人头就会落地。 云言溪看着钱知府那副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他的不作为感到厌恶。 像他这种一心想着去巴结高官,却不顾老百姓死活的官员。根本就不配做官,罢免他的知府之位,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接下来,云言溪对钱知府道:“钱清俞,你在知府之位,却不为民主做。任由王家在枫叶府称王称霸,不少的老百姓受到王家的迫害,你不闻不问。从现在开始,免去你的知府一职,你还是回去做你的老百姓吧!” 钱知府无奈地收拾起自己的包裹,神情沮丧地带着一家人缓缓离开了枫叶府。 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不作为,心中满是悔恨。 与此同时,他也暗自庆幸镇西侯没有将他关进大牢,这让他在绝望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另一边,吴丰率领着两队士兵,一队将王家团团包围,另一队则在他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进入了王家,开始抓人。 当吴丰成功地将王家人全部抓获后,王员外摆出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大声说道:“你们竟然敢抓我们王家人,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难道你们不知道我哥是礼部尚书吗?” 与此同时,王员外夫人也同样嚣张地叫嚷着:“我大伯哥是礼部尚书,你们褚将军只是一个四品将军,我大伯可是二品官员。” 就在这时,刚刚处理完知府事宜的云言溪来到了王家,正好听到了王员外和他夫人的叫嚣。 她稳步走到王员外夫人面前,毫不客气地说道:“那王泽彦一介二品就让你们得意成这样,褚将军四品比不过王泽彦,那我超一品侯爷,能比得过王泽彦那老匹夫了吧?” 王员外夫人突然见一女子竟敢如此辱骂她的大伯哥,她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知道骂二品礼部尚书是什么罪吗?” 云言溪神色冰冷地说道:“那好,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我是镇西侯——云言溪。也是神女——云言溪。” 吵闹的王家人听到云言溪的自我介绍后,顿时鸦雀无声。 在民间,神女云言溪的名声可比皇上还要响亮,他们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女子便是大名鼎鼎的神女。 云言溪看着王家人,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们王家竟然敢造反,简直就是找死。” 王员外一听,吓得赶忙跪下,慌张地说道:“侯爷,呃!神女,给我们王家一百个胆子,我们王家都不敢造反呐!” “不敢?今天你们王家大少爷,带着一众家丁拦住我的去路,让本侯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 本侯不从,他竟然让一众家丁想硬抢本侯,还好本侯有本事,不然还真的会被他抢回家。”云言溪面无表情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王员外连忙说道:“神女,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给神女赔礼道歉。” 云言溪淡定地回答道:“不用了。” 王员外以为云言溪已经原谅了他儿子,心中不禁一喜,正欲对云言溪道谢。 可紧接着,云言溪说道:“我把他杀了,他竟然说枫叶府的王法是你们王家,我问他,是不是你们王家已经在这枫叶府自立为王了。” 云言溪盯着王员外,问道:“你知道他这么回答的吗?” 王员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随后便听云言溪继续说道:“他说,天高皇帝远,皇上在那宫里根本就不知道。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承认了你们王家自立为王了,还是说皇上不知道你们王家的所作所为?” 王员外听后,顿时吓得瘫软在地,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平常不着调的大儿子,竟然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第160章 发现煤矿 王员外夫人在听到自己的儿子被云言溪杀了,脑子顿时“轰”的一声,外界的一切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她听见云言溪说道:“把人全部带着。” 她才再次清醒过来,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她便不顾一切地对云言溪破口大骂。 云言溪眼神冰冷,毫不犹豫地抽出龙啸剑,一剑抹了她的脖子,送她去与她儿子团聚了。 他儿子能成为如此恶劣的人,王员外和他夫人难辞其咎。 王家人见云言溪下手如此狠辣,一个个吓得像鹌鹑一样,不敢再出声。 吴丰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老老实实的很是听话,不像刚才总是不配合。 在云言溪的杀鸡儆猴之下,吴丰毫无费劲地将王家人全部送进了牢房里。 接下来,就是对王家进行抄家。云言溪又让褚将军对外张贴一张告示。 告示上写明,凡是那些受过王家迫害的老百姓,可以来府衙登记。 如果经过调查后,情况属实,就会按照受害的大小程度给予一定的补偿。 而如果查出有没有受过王家的迫害,却借此事来敛财,那就会被抓入大牢。 云言溪和她的哥哥因为王家的这件事,在枫叶府忙碌了好几天。 虽然云言溪没亲自动手处理具体事务,但她还是需要随时关注进展情况。 很多时候,她会让哥哥帮忙处理。几天后,王家事件所留下的后遗症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云言溪让褚将军写好奏折,她仔细审阅后,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再让褚将军派人送往京城。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枫叶府的百姓们对云言溪的果断和公正深感敬佩。 他们知道,神女心系百姓,是真正为他们着想的人。 而王家的倒台,也让百姓们看到了希望,他们再也不用过那种出门就小心翼翼的生活了。 云言溪兄妹俩出了枫叶府府城,就施展风系异能,一路前行,他们用了一天时间,就抵达了乐志县 这乐志县看上很是萧条,而且这乐志县的庄稼稀稀拉拉,花草树木也显得萎靡不振,整个县所管辖的地方,都透露出一股贫困的气息。 兄妹俩经过一番观察和思考,认为问题可能出在乐志县的土质上。 为了探究真相,他们决定出城去对那些土质进行详细的查看一番。 两人离开乐志县城,来到了城外一座光秃秃的山脚下。这座山上毫无生机,山上几乎看不到植被。 兄妹俩施展金系异能进行感应,然而,并没有觉察到任何金属物质的存在。 随后,他们决定施展土系异能,想要深入了解这座山的内部情况。 兄妹俩同时施展出土系异能,强大的土系异能将半个山头都翻转了过来。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有些惊讶,地上出现了一块块黑色的石头。 兄妹俩瞬间就知道了这些黑色石头是什么东西了,原来,这乐志县地底下竟然蕴藏着丰富的煤矿资源。 他们捡了一些煤炭,就返回了县城,直奔县衙而去。他们来到县衙门口,直接亮出了他们的身份。 乐志县县令秦宇恒得知神子和神女的到来,丝毫不敢怠慢,赶忙出来迎接。 见到云言溪时,秦宇恒毫不犹豫地跪下,恭敬地说道:“乐志县县令秦宇恒见过神子、神女。” 云言溪着实没想到这秦县令的动作如此之快,人还没到跟前就已经下跪行礼了。 云天宇赶忙走上前,扶起秦县令,说道:“秦县令,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秦县令起身之后,将兄妹两人迎进县衙,紧接着便吩咐下人上茶。 云言溪见状,连忙说道:“秦县令你就别忙了,还是先坐下吧!” 秦县令只好依言坐下,他心中清楚,神子和神女此番前来,必定是有要事,否则怎会来到他这贫困的县城。 秦县令坐下后,忍不住问道:“不知神子和神女来我们乐志县有何贵干?” 云言溪拿出用纸包裹着的煤炭,说道:“秦知府,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秦县令看向云言溪手里的黑色石头,回答道:“这不是我们那些山上的黑色石头吗?” 云言溪接着问道:“那秦县令知道这黑色石头有什么用吗?” 秦县令满脸疑惑地反问道:“难道这黑色石头还有什么用处?” 云言溪肯定地回答道:“当然有用了。”说完,她便让秦县令带他们去厨房。 秦县令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还是依言带着兄妹两人来到了厨房。 此时,厨房里的炉灶上正熬着粥。云言溪将手中的煤炭放进灶里。没过多久,那煤炭便燃烧起来,火势越来越旺盛。 秦县令看到黑色石头竟然燃烧起来,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 他赶忙用铁钳将灶里的煤炭夹出,放在地上。他盯着那燃烧着的煤炭,看了半天,仍然无法理解这一现象。 他自言自语道:“这石头怎么会燃烧呢?” 云言溪见他如此不解,便耐心地解释道:“这石头并非是真正的石头,其实这叫煤炭,是很多年前,一些树木被埋在地底下,经过高温高压的作用,逐渐变成了炭,所以这树木变成的煤炭就能燃烧。 就像我们平常家里使用的炭火,也是通过树木烧制而成的。 云言溪心想,煤炭的发现,对于乐志县来说,或许是一个改变现状的契机。 如果能够合理地开采和利用这些煤炭资源,不仅可以解决居民的取暖问题,还可以让这贫困的乐志县的经济得到发展。 秦县令听了云言溪的解释,恍然大悟,心中无比的兴奋,仿佛看到了乐志县美好的未来。 他激动地说道:“神子、神女,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若不是你们,我们恐怕还不知道这黑色石头的价值。哦!不对,应该叫煤炭。” 云言溪微笑着说道:“秦县令,不必客气,我们也是经过这里才偶然发现的。 接下来,还需要你带领全县百姓,合理地开发和利用这些煤炭资源,让乐志县早日摆脱贫困。” 第161章 发现金矿 秦县令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神子、神女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好这件事,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云言溪记得在末世,他们曾经去过一个煤矿,他们在那里收了一些东西。 于是,她回到客栈后,就决定进空间里去找寻一番,看有没有一些关于煤炭的书籍。 这一找,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发现了几本落满灰尘的书籍,上面隐约可见“煤炭”二字。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这些书籍,如饥似渴地阅读起来。书中详细记载了煤炭的各种特性、使用时需要特别留意的事项,甚至连煤炭的开采流程及注意要点都一一罗列清晰。她越读越是兴奋,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此番寻找没有白费力气。 随后,她赶忙叫来哥哥云天宇,将自己找到关于煤炭的书籍,让哥哥帮忙抄写一份。 云天宇二话不说,立刻拿起纸笔,认真地将那些关乎煤炭的关键内容一字一句地抄写下来。 第二天,云天宇怀揣着那份抄写好的关于煤炭注意事项来到县衙。见到秦县令后,他立即送上了那本他抄写下来的书籍。 秦县令满心欢喜地接过书籍,目光迅速扫过其上的文字,脸上渐渐浮现出惊喜之色。 这些内容恰恰正是他当下迫切需要了解的,对于即将开展的煤炭开采,有着至关重要的指导意义。 秦县令激动不已,满怀感激地说道:“多谢神子相助!此等宝贵书籍,神子能送给下官,是本县之幸啊!” 云天宇人见秦县令如此重视他们提供的信息,也感到十分欣慰。 云言溪兄妹俩把关于煤炭的相关资料交给秦县令后,也就放心地离开乐志县。 云言溪兄妹离开乐志县后,乐志县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煤炭开采工作。 在秦县令的带领下,百姓们积极参与,县城的经济逐渐得到了改善。 云言溪兄妹俩离开了乐志县后,就施展风系异能,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抵达了陆化县。 在这个县城,他们并未久留,仅是简单地吃了一顿午饭后,便马不停蹄地朝着卓连城的方向继续前行。 经过一天半的日夜兼程,他们终于来到了金川府。早有耳闻金川府富含金矿,兄妹俩商议后决定在此多停留两日。 他们找了一间客栈,暂且安顿下来。在客栈中休整了一天,养精蓄锐,准备从明天开始,对金川府的每座山进行仔细探查。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兄妹俩就迅速起床,收拾妥当后,来到外面的一个面摊上,各自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 填饱肚子后,他们便出了城向着山里进发。兄妹俩毫不犹豫地施展出风系异能,再运起金系异能去感应着周围的金属物质。 兄妹俩一路向着山上前行,为了提高探查的效率,能够更快地走遍金川府的大小山峦,他们加大风系异能的速度,在各座山上快速穿梭。 他们经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山,都没有感应到任何金属物质的存在,就在兄妹俩渐渐感到疲惫,准备放弃的时候,兄妹俩的金系异能同时强烈地感应到了一股浓郁的金属物质气息。 兄妹俩精神为之一振,立刻朝着金系异能所指示的方向奔去。 他们施展出风系异能,身形如电,很快便抵达了金系异能感应最为强烈的地方。 到达目的地后,兄妹两人迫不及待地施展出土系异能。刹那间,泥土翻飞,一块块金色的疙瘩随着泥土的翻动逐渐显现出来。 云言溪望着那些金疙瘩,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她的动作愈发迅速,一只手操控着土系异能,另一只手则运起金系异能。 没过多久,她的跟前就堆积起了如小山般的金元宝。云天宇也不甘示弱,他的跟前同样堆满了一个个闪闪发光的金元宝。 云言溪见地上的金元宝已经不少了,她赶忙将地上的金元宝全部收进空间里。 收完金元宝后,云言溪没有丝毫停歇,继续投入到开采金矿的工作中。 就这样,兄妹俩在这座山上连续开采了十几天。 这座矿山的规模远超他们的想象,这开采了十几天,都还没开采到一半。 而且,他们发现这座金矿山越往下开采,金矿的含金量就越高。 在这十几天里,兄妹俩累了就进入空间休息,休息好了便继续开采; 饿了就进空间吃饭,吃饱后又立刻回到矿山继续工作。如此循环往复,他们坚持不懈地开采着。 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兄妹俩终于将这座金矿开采完毕。 让他们惊喜的是,云言溪空间里的金元宝已经堆积如山。回想起之前在大郁山,云言溪也开采了一个金矿。 虽说大郁山的那个金矿规模不是很大,但也让她收获了好几大箱的金元宝。 开采完这座金矿后,兄妹俩并没有满足,而是继续在金川府寻找着其他金矿的踪迹。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又找到了一个金矿。然而,这个金矿的规模并不大,兄妹俩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将其开采完毕。 之后,他们又继续仔细地寻找了其它的大小山,但再也没有发现任何新的金矿了。 当然,那些由官家正在开采的金矿,他们自然是不会去打主意的。 因为云言溪兄妹俩在金川府已经停留了足足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兄妹俩决定接下来的路程,就没有必要在路途上多作停留了。 兄妹俩施展风系异能,继续前进,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雾雨县。 这个雾雨县城因经常雾雨蒙蒙,而得名。他们进入县城后,就被一片迷蒙的雾气所笼罩,细雨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给整个县城增添了一丝神秘而朦胧的气息。 尽管这里的景色别具一番风光,但兄妹俩并没有过多停留。他们匆匆走进一家饭馆,点了一些必要的饭菜,在等待饭菜的时候,他们稍作休息。 等饭菜上来后,云言溪将饭菜放进两个食盒里,然后付了钱后,他们两人提着食盒就离开了饭馆。 第162章 余大钱 云言溪借哥哥的身子的遮挡,将食盒收进了空间里,他们马不停蹄的又踏上了行程。 天渐渐暗了下来,兄妹俩就进空间洗漱了一番,然后就睡觉,第二天天亮后,他们继续赶路。 兄妹俩施展风系异能,用了半天时间,他们就抵达了汉岗县。 相较于雾雨县那仿若江南水乡般的柔美与宁静,汉岗县呈现出的简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景象。 而汉岗县呢,却给人一种萧瑟之感。这里的街道显得格外冷清,建筑物看上去也颇为陈旧,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街上行走的老百姓,个个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疲惫与无奈,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丝毫没有一点生活的活力与激情。 街道更是杂乱无章,垃圾随处可见,简直就是脏乱差。 兄妹二人对汉岗县的这番景象感到很是好奇,他们决定先找一个地方吃饭,顺便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没走多久,他们路过了一家颇为气派的酒楼。 这座酒楼的外观还算豪华,但与周围的环境相比,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兄妹俩毫不犹豫地向酒楼里走去。 酒楼里的小二见到他们,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迎了上来。 兄妹俩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位置坐下后,开始仔细研究菜单。 他们点了几道当地颇具特色的菜肴,一个香辣可口的辣子鸡、鲜嫩多汁的红烧鱼,还有一道清爽解腻的凉拌野菜。点完菜后,他们便安静地坐在桌旁,等待着上菜。 没过多久,饭菜便陆续上桌了。那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兄妹俩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他们吃得津津有味,嘴里不时发出满足的赞叹声。 饱餐一顿之后,他们稍作休息,旋即起身准备离开酒楼。 正在这时,一位年约五十来岁的肥胖男人,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身后跟着两个小厮,缓缓地走了进来。 此人身材臃肿,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走动微微颤动着。当他那不大的眼睛瞥见云言溪的那一刻,瞬间迸发出一道亮光,仿佛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 他迫不及待地走到兄妹跟前,脸上挂着一抹让人厌恶的笑容,说道:“小美人吃饭呢?你从哪里来?” 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直勾勾盯着云言溪,那眼神中透露出的贪婪与无礼让人感到极度不适。 云天宇见到他那令人作呕的眼神,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迅速走到妹妹前面,将妹妹护在身后,厉声说道:“上开,别当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和杀气。 余大钱上下打量了一下云天宇,见他一身穿着还算体面,但从他的口音和气质,余大钱断定他不是本地人。 毕竟这本地有头有脸的家族,余大钱都了如指掌,所以他根本没把这两个外地人放在眼里,自然也不怕得罪他们。 云言溪可不惯着他,她伸手拨开站在前面的哥哥,直面余大钱,厌恶地说道:“死胖子,你给我滚开,你想找死吗?” 余大钱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漂亮小姑娘如此辱骂,而且还被骂着死胖子。 他一向最忌讳别人提及他的肥胖,顿时怒火中烧,扬起手就想给云言溪一个教训。 然而,云言溪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的手,只听“咔嚓”一声,余大钱的手骨瞬间被捏断。 紧接着,云言溪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巨响,余大钱那肥胖的身躯砸在地板上,地板似乎都微微颤抖了一下,而他身上的肥肉更是因为惯性产生了一阵弹性波动。 余大钱痛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叫声在酒楼中回荡,引得酒楼里的人纷纷侧目。 余大钱的两个小厮见自家老爷被打,这才如梦初醒。他们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碟子,就朝着云言溪的头上砸去。 云天宇见状,怎能让妹妹受到丝毫伤害?就在那两个小厮刚将碟子砸过来的瞬间,云天宇施展风系异能,一股强大的风力将碟子原封不动地反砸了回去。 只听得两声闷响,那两个小厮的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两个血窟窿,鲜血汩汩地往外流。 这时,酒楼里的掌柜终于匆匆赶了过来。他满脸怒容,对着云言溪兄妹大声呵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竟敢在我这酒楼里闹事?” 云言溪毫不客气地讽刺道:“他们拦住我们的去路时,你不出现,你现在倒是出现得挺及时。” 掌柜被云言溪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你赶紧将人放了,余老爷可是我们汉岗县县令老爷的岳父。” “哼!县令的岳父吗?那你们赶紧去将县令叫来,不然我让县令后悔。” 云言溪丝毫没有被掌柜的话所吓倒,反而更加想看看这县令,怎么处理这件事? 就在刚刚云言溪对余大钱动手的时候,就有眼尖的小二悄悄去县衙通风报信了。 而且这县衙和酒楼恰好就在同一条街上,距离并不远。 所以当云言溪的话音刚落,外面就走进来一位身穿官服,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他一脸威严,语气不善地接话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要让本官后悔?” 云言溪盯着来人问道:“你就是汉岗县县令?” “正是本官。”汉岗县县令昂首挺胸地回答道。 “既然你是汉岗县的县令,那我要告他拦路调戏本姑娘,不知县令如何审理此案。”云言溪义正言辞地说道。 汉岗县县令听了,脸色一沉,立即呵斥道:“一派胡言,明明是你对本官的岳父动手,竟然还敢告本官的岳父。 话又说回来,就算本官的岳父调戏了你又如何,在这汉岗县,本官说了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霸道与蛮横。 云言溪听了汉岗县县令的话,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第163章 开采铁矿 她已经不想再听这个昏官的任何狡辩,直接从腰间抽出龙啸剑,瞬间就抹了余大钱的脖子。 接着,她手持龙啸剑,指着汉岗县县令,说道:“皇上给我这把龙啸剑时就说过,这剑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今天本侯就拿这把龙啸剑,斩了你这汉岗县的县令。”她的声音冰冷而散发出一股威严。 话落,汉岗县县令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求饶的话,他的人头就已经滚落在地,鲜血四溅。 而酒楼里的掌柜此时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他深知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可是镇西侯——神女啊! 他重重的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打扰了神女。只是心里不停地祈求着,希望神女大人大量,不要与自己这般小人物计较。 实际上,云言溪此刻根本没心思理会这种小人,她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而余大钱的两个小厮吓得腿一软,也跪了下去,他们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不知他们接下来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云言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就收回了目光。 她对着跟随汉岗县县令来的捕快道:“去将你们汉岗县的县丞找来。” 刚刚那些捕快听见云言溪自称本侯,还说手里拿着的是龙啸剑,他们心中已经大概猜到了云言溪的身份。 所以云言溪的话刚说完,就有捕快匆匆去找县丞了。没过多久,县丞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县丞在确认了云言溪的身份后,又给云言溪兄妹俩行了礼,态度极为恭敬地,连忙将云言溪兄妹请去了县衙。 云言溪随县丞来到县衙后,她按照惯例,让县丞写了一份详细的奏折,然后亲自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再让县丞派人快马加鞭送去京城。 接下来,兄妹俩亲自监督抄了县令与余大钱的家。在将一切事宜处理妥当后,他们便将于下的事情交给了县丞,随后便离开了县衙。 汉岗县的事情处理好后,兄妹俩就决定离开。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乃是卓连城,而这座城池也恰好是他们此番行程的终点站。 一路上,兄妹俩同样施展风系异能,身形如鬼魅般急速飞驰。 仅仅花费了一天半左右的时间,他们就成功抵达了卓连城。 不过,这次他们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前往位于边关的军营报到或者停留,因为现在的边关的驻守军营,已经搬到东安国赔偿的城池去了。 所以他们直接穿越过整座卓连城,马不停蹄地朝着云天宇之前偶然间发现的那处铁矿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们披荆斩棘、艰难前行,穿过茂密的山林,翻过一座座险峻的山岭,终于抵达了那座隐藏在深山之中的铁矿所在地。 云言溪轻抬手,运起金系异能,只见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自她掌心涌现而出,瞬间覆盖住整座铁矿。 她集中精神,将自己的金系异能发挥到极致,对铁矿展开了细致入微的探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经过漫长而深入的探测后,云言溪心中已然明了:这座铁矿的规模之大超乎想象! 在铁矿旁边,横躺着一根粗壮的大树杆。它曾经也是这片山林中的一员猛将,但无情的岁月却逐渐侵蚀着它的身躯,使得那原本坚韧厚实的树皮如今已腐朽得不成样子,仿佛轻轻一碰便会化为齑粉。 兄妹二人相视一笑,毫不犹豫地走到大树杆前,缓缓坐了下去。长时间的跋涉令他们感到有些疲惫,于是决定先在此稍作歇息。 坐在树杆上,微风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鸟儿在枝头欢快歌唱,似乎也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就这样安静地休息了片刻之后,云言溪心念一动,从随身携带的空间里取出了一块柔软舒适的垫子。 紧接着,她又如变戏法般拿出一道道美味佳肴,并整齐有序地将它们摆放在垫子之上。 一直以来,每当需要用餐时,他们都会选择进入空间里。但今天不知为何,云言溪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亲身体验一下在这幽静深山中露天就餐的别样感觉。 于是乎,她果断地放弃了进入空间用餐的念头,而是直接将饭菜从空间中取了出来。 不一会儿功夫,所有食物都已摆放妥当。云言溪和哥哥云天宇面带微笑地走上前去,双双盘腿坐在垫子上。 放眼望去,四周青山环绕、绿树成荫,再加上面前丰盛可口的饭菜,此情此景真如一场充满诗意与浪漫的野炊一般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兄妹两人心满意足地饱餐一顿之后,精力充沛的两人立刻马不停蹄地投入到了铁矿的开采工作当中去。 只见他俩默契十足,动作娴熟流畅,就跟之前开采金矿时如出一辙。 云言溪伸出一只手,施展出强大的土系异能,原本坚硬无比的土地瞬间变得松软起来,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轻轻掀开一般; 而另一只手则配合得天衣无缝,释放出凌厉的金系异能,那些刚刚被翻开的泥土里面所隐藏的铁块和铁砂就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一样,纷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云言溪这边飞射而来。 眨眼间的功夫,无数的铁块和铁砂在空中相互交织碰撞,然后逐渐融为一体,最终凝聚成了一块体积硕大无比的巨型铁块。 沉甸甸的铁块,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冷冽光芒,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哦,接下她再次施展身手,她调动起金系异能,控制着那块巨型铁块,给铁矿塑形。 很快,那块原本形状不规则的巨型铁块开始慢慢发生变化,渐渐地呈现出一个四四方方的轮廓。 又过了一会儿工夫,一块棱角分明、光滑平整的铁砖终于大功告成啦! 云天宇那边的操作亦是如出一辙,一块块铁砖源源不断地被制造出来,堆积得越来越多。 第164章 回云家村 兄妹俩不知疲倦地忙碌着,每天都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就这样,他们耗费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完成了铁矿的开采工作。 当兄妹俩看到空间里整整齐齐码放着的铁砖时,心中觉得之前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云言溪不禁说道:“哥,空间里这么多的铁砖,还真不知道该用到何处呢?” “反正你的空间如今已变得无限大,存放在里面也无妨。”云天宇回应道。 云言溪心想也是,自从上次在南邰郡和周启国的那座森林里,寻得了那亮晶晶的能量石头之后,空间便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无限广阔。从此,她再也无需担忧空间不够用的问题了。 云言溪接着说道:“当时我听你说发现了铁矿,我还以为你会将这铁矿交给皇上,毕竟铁矿可是国家的重要资源。” 云天宇的眉头紧紧皱起,原本温和的面容此刻也变得无比严肃,他开口道:“这些铁绝对不能再交到皇上手中了。 要知道,因为我们兄妹两人的存在,如今这南岳国的国力已经有了显着提升,变得越来越强大了。” 说到此处,云天宇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然后接着说道:“如果再将这些铁资源交给皇上,我担心助长他的野心。 毕竟每一位帝皇,内心深处都潜藏着一统天下的宏伟志向,只不过大多数的时候,缺少足够支撑他野心的强大实力而已。 一旦他们有足够的资源,恐怕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称霸天下、扩张领土的绝佳机遇。” 站在一旁的云言溪频频点头,表示哥哥说得不错。她附和道:“的确像哥哥说的,目前的南岳国虽然在农业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老百姓也有了高产的粮食,从而不再遭受饥饿。 然而,从军事角度来看,其实并没有获得实质性的增强与进步。 之前能够成功击败那三个侵犯南岳的国家,都是咱们兄妹的功劳。 的确,一旦南岳的军事上得到增强,皇上绝不会放过拓展领土的机会。”云言溪暗想,这铁矿还真的不能交给皇上。 兄妹俩齐心协力的将铁矿开采完毕后,又继续留在了这深山之中,他们打算再提取一些生机液。 他们运转起木系能量,那浓郁的木系能量如同一股清泉,缓缓地注入到树木之中。 树木仿佛得到了滋养,焕发出勃勃的生机。接着,他们又从树木中提取生机液,随后再次为树木输送木系能量,如此循环往复。 就这样,他们在深山里又待了数日。在这期间,云言溪发现了不少野果树。 说实话,她对这些野果树一无所知,然而她的哥哥却对各类植物颇为熟悉。 在末世来临之时,哥哥已经十几岁了,哥哥又喜欢看野外求生的书籍和视频。 可自己当时还是一个上幼儿园的小不点,哪里认识什么植物? 在这深山之中,只要是哥哥认为可以移栽进空间的植物,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短短几天时间,她的空间里就移栽进了二十几种野果树。有些野果树上还挂着果实,云言溪好奇地摘了一些品尝。 有的野果味道甜美,令人回味无穷;而有的野果则酸涩难咽,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不过,云言溪并未因此而嫌弃,因为她拥有木系异能,再难吃的果子,她都有办法将其变得美味可口。 除了野果树,云言溪还移栽了不少珍贵药材到空间里。这些药材在她的精心呵护下,必定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几天后,兄妹两人告别了那座山,踏上了前往卓连城的路途。 当他们抵达卓连城时,这里已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今的卓连城已不再是曾经的边关城池,相比以前,这里热闹了许多。 然而,兄妹俩并没有打算在此久留。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决定回云家村一趟。 毕竟原主的父母安葬在那里,云言溪心中始终有些担忧,她害怕云氏族人返回云家村后,会破坏原主父母的坟墓。 此前,她没有救助被野猪所伤的云氏族人,难保他们不会因此而怀恨在心。 做出决定后,兄妹俩仔细查看了南岳国地图,选定了一条新的官道。 这条官道从卓连城直通湘离府,途中要经过一个府城和四个县城。 在卓连城住了一晚后,第二天清晨,兄妹两人施展风系异能,如疾风般向着湘离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一路上,他们在经过的城池没有做任何停留,一心只想尽快抵达目的地。 经过四天的奔波,终于在一个傍晚时分,他们抵达了湘离府。 云言溪轻车熟路地来到之前自己住过的那个客栈,订了两间上等房。简单梳洗一番后,两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这几天的行程让他们疲惫不堪,尽管他们拥有异能,但终究也是肉体凡胎,又怎么会不累呢? 第二天,兄妹俩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悠悠醒来。睡了个好觉后,他们只觉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起床、洗漱、吃饭,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云言溪打算在湘离府游玩一天。上一次,她们地成功除掉了边知府和钟偏将那些人渣后,便没有再过多关注湘离府的情况了。 今天,她打算出去打听一下,在那些人渣死后,究竟是什么人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云言溪走出客栈,漫步在湘离府的街头。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她来到一家茶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茶,静静地聆听着周围人的谈话。 不一会儿,她听到了一些关于府城官员变动的消息。据说,边知府死后,朝廷派来了一位新的知府,名叫李正。 此人为官清廉,公正严明,颇受百姓爱戴。而钟偏将的位置则由一位名叫王猛的将领接替,据说他武艺高强,治军严谨,在军中颇有威望。 云言溪听后,心中稍感欣慰。看来,这次的官员变动还算让人满意。她喝完茶,付了钱,便离开了茶馆。 第165章 房子被占 接下来,她又去了集市。集市上热闹非凡,各种商品琳琅满目。 云言溪边走边看,心情格外舒畅。她买了一些特色小吃,和一些小玩意儿。兄妹两人逛到傍晚时分,找了一间酒楼,吃了晚饭才到客栈。 第二天,兄妹俩离开了湘离府后,踏上了前往丰阳县云华镇的行程。 一路上,他们所经过的城镇与之前有着截然不同的景象。 他们逃荒路过这些城镇时,弥漫着萧条与绝望的气息。而如今,街道两旁的店铺重新开张,人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热闹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孩子们在街头嬉戏玩耍,笑声回荡在空气中。那些被破坏的建筑也得到了修缮。 逃荒的路足足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然而,当他们施展风系异能后,仅仅只用了十天左右,他们就顺利抵达了云家村。 当他们踏入村子的那一刻,立刻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有人瞧见了他们,便走上前来询问:“你们来云家村找谁?” 说话的人正是村长的弟媳尤东碧。此人平日里凭借着自己是村长弟媳的身份,常常对一些老实的妇人呼来喝去、颐指气使。 云天宇一眼就认出了她,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回答道:“回家。” 尤东碧听到这个回答,不禁陷入了沉思,绞尽脑汁地想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毕竟如今的云天宇和云言溪,无论是外貌、身高,还是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且,他们身着一身华丽的衣服,这让尤东碧更加难以辨认他们的身份了。 尤东碧苦思冥想,依旧没能想出这兄妹两人究竟是谁家的,于是她再次问道:“你们是谁家的?” 然而,云言溪兄妹并不想搭理她,只是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尤东碧还以为兄妹俩没有听见自己的问话,便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走得那么快?”看着兄妹俩远去的背影,尤东碧一脸的茫然与困惑。 兄妹俩快步经过老宅时,只见那老宅的院墙已然倒塌,残垣断壁间尽显荒凉。 放眼望去,老宅的房子更是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仅剩下几面黑漆漆的墙面还顽强地矗立着。 看到这般情景,兄妹俩满心疑惑,不知这究竟是云氏族人所为,还是那些西晋兵的恶行。 云言溪心头一紧,赶忙加快了脚步,她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家房子是否也遭到了此劫难。 当他们继续前行时,发现许多房子都呈现出同样的惨状,焦黑的墙壁、倒塌的院墙,一片破败景象。 此时,他们已然可以断定,这必定是西晋兵的所作所为。毕竟,若是云氏族人,断不会狠心烧毁自己族人的房屋。 云言溪的家位于山脚下,兄妹俩索性施展风系异能,瞬息之间,便抵达了自家的院子前。 当他们望见那完好无损的房子时,云言溪高悬的心总算落了地。 然而,当他们来到院门口时,却意外地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声音。云言溪毫不犹豫地推开院子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妇人,见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贸然推门而入,顿时警惕起来,厉声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别人家的院子!” 云言溪定睛一看,认出了这问话的人是村长的儿媳妇——彭万红。 她并未理会对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这座院子是你家吗?” 彭万红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这当然是我家。” 紧接着,她竟也反问云言溪:“这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 云言溪毫不犹豫地回应道:“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我家。” 彭万红听到云言溪这般回答,没好气地说道:“你在做梦呢?还你家?” 随后,她冲着屋子里喊道:“爹,相公,你们赶紧出来,家里来了两个不讲理的人。” 此时,正在屋里做着各自事情的村长一家,起初还以为是自家儿媳在与村里的其他妇人闲聊。 听到儿媳的呼喊声,村长和其他家人赶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村长一家出来后,并未认出云言溪兄妹俩。村长看着站在自家院子里的两个陌生人,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来别人家撒野。” 云言溪面无表情地看着村长,问道:“你说这房子是你们家的?你确定?” 村长给出了与他儿媳同样的回答:“这不是我家,难道还是你家?” 云言溪坚定地回答道:“这当然是我家。” 村长听闻云言溪这么说,顿时心生不悦,威胁道:“这位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明明都不是我们村的人,这房子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了?” 村长心想,这房子虽说不是自己的,但也绝非眼前这两人的,这是云老二家的房子。 而且云老二已然去世,只留下一个闺女,如今还不知身在何处呢。 云言溪一字一顿地说道:“云村长,怎么?你想强占我家的房子?” 村长被云言溪蛮不讲理的态度激怒了,他没好气地说道:“二位,你们若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 云言溪毫不畏惧地回答道:“那你就不客气试试。” “好,这可是你说的。”村长对着家里人喊道:“给我打,南岳国的王法有规定,对于强闯民宅的人,可以抓去坐牢。对于强占他人房子的人,可以打残打死。” 云言溪就等着村长这句话,她看着村长一家,有的人手持扁担,有的人握着锄头,有的人拿着木棍,气势汹汹地向她冲来。 云言溪身形轻盈地一闪,紧接着几脚踢出,便将村长一家踢出老远,撞在院墙上,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刹那间,院子里响起一片哀嚎之声。 这里发生的一切,村里人根本不知道。因为云言溪家的院子,离村子里确实有点远。 云言溪面无表情地看着村长一家,说道:“刚刚你可说了,强占他人房子,可以打残打死。所以,现在我就可以将你们打残打死,也不会受到王法的惩处。” 第166章 苗县令 村长疼得脸色苍白,他强撑着一口气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说这房子是你的?这房子明明是云老二家的。”此时,村长终于不再声称这房子是自己家的了。 云言溪冷冷地回答道:“我爹是云成文,也就是云老二。” 村长费力地抬起头,看向云言溪,然后睁大眼睛,仔细地在云言溪脸上打量了片刻。 虽说云言溪相较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但只要她表明自己的身份,再仔细辨认,还是能够认出她来的。 村长在云言溪脸上停留片刻后,总算认出了她,然而他依旧不服气地说道:“你都已经不是云家村的人了,这房子自然不是你的了。” 云言溪听了他那无耻的言论,并未动怒,她从容地拿出镇西侯令牌,递给云天宇,说道:“哥,你拿着这个去县衙报案,说有人强占了我家的房子。” 云天宇接过令牌揣进怀里,说道:“好的,妹妹你自己小心。” 云天宇知道自己的妹妹没人能伤害得到她,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遍,这才转身迅速地离开。 村长听说云言溪要去报案,心中并未感到惧怕。因为这丰平县县衙重新开衙后,又招募了一些衙役,而他妹妹的儿子就在其中。 他心中暗自盘算,若是让自己那外甥将云老二家的闺女抓进大牢,往后这房子不但会成为自己的,还能借此出一口恶气。 想到此处,村长竟觉得身上的伤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他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倚靠在院墙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与狡黠。 云言溪看着他那一脸算计的模样,心中毫无波澜,根本就不在意。 不管他怎么算计,在她眼里只不过是小儿科,就凭自己现如今的地位和实力,她还怕什么阴谋诡计吗? 村长一家在疼痛的折磨中,艰难地缓过劲来。他们挣扎着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虚弱却又带着几分不甘。他们像村长一样,缓缓地坐靠在院墙上,试图恢复一些体力。 村长媳妇孔显芳就算是坐靠在院墙上,但她那村长夫人的派头却丝毫未减。 她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云言溪,恶狠狠地道:“你敢对我们动手,等会衙门来人了,我一定要让我那外甥把你抓起来。”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和傲慢,仿佛她的外甥是无所不能的。 接着,她又骄傲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我那小姑子的儿子就是县衙的衙役,只要你之后不要这房子,然后再赔一笔钱给我们,这事就这么算了,不然你这牢房坐定了。”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云言溪屈服的场景。 云言溪不屑地看着孔显芳,冷冷地说道:“这牢房是谁坐定了还不确定,别说你外甥是衙役,就是县令我也不怕。” “呸!还县令都不怕,也不怕风大了闪了你舌头。”孔显芳一脸不屑,显然认为云言溪在吹牛。 云言溪懒得再与她争辩,转身找了一根凳子坐了下来。她就这样想安静地等着丰平县县令的到来,她想要安静一会儿,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一家人,可别人却不想让她如愿。 这时,孔显芳见云言溪不理自己了,心中暗自得意。她以为云言溪听到自己外甥是衙役就怕了,至于云言溪说的县令她都不怕,孔显芳认为那只是云言溪为了壮胆而随口说的。 于是,她又开口喊道:“臭丫头,死丫头,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能放过你。”她的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听了心生厌烦。 “闭嘴!再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云言溪实在不想听她继续聒噪下去,愤怒地大吼一声。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院子里回荡。 孔显芳被云言溪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等她终于缓过神来,想要再次开口时,却看到了云言溪那冰冷的脸色。 那眼神仿佛在告诉她,如果她再敢多说一个字,后果将不堪设想。孔显芳心中一凛,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这边,云天宇施展出风系异能,仅仅片刻功夫,便抵达了丰平县县衙。 他神色从容地出示了云言溪的镇西侯令牌,衙役赶紧去向县令大人汇报。 当丰平县县令苗正年得知神子和神女来到了丰平县,心中一惊,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穿戴整齐,脚步匆忙地出来迎接。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敬畏和期待,毕竟神子和神女的到来可不是寻常之事。 然而,当他只见到云天宇一人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但他深知礼数不可废,还是准备先行礼。 云天宇见状,赶忙伸手阻止县令行礼的动作,说道:“苗县令,不必多礼了。” 作为从末世穿越而来的云天宇,对于古代这种动不动就行礼的行为,着实感到无奈。 他心想,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还要先给大一级的官员行礼,这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在他看来,时间才是最为宝贵的,尤其是在这个古代世界,没有任何快捷交通工具。 苗县令请云天宇坐下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神子,神女为什么没有来?” 云天宇叹息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缓缓说道:“我和妹妹回祖地,却发现妹妹家的祖屋被云家村村长一家强占了。 妹妹回到自己家里,云村长一家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对我们兄妹大打出手。 那云村长更是嚣张跋扈,扬言将我们打残打死都不会被王法惩罚。还好我们兄妹是有些本事的人,若换作是普通人,恐怕早已被打得半死不活了。” 苗县令听着云天宇的讲述,心说:你们兄妹可不是有些本事,而是本事大得很呢! 不过,他表面上并未显露出来,而是立即找来捕头,低声吩咐了一番。随后,他亲自带着一众捕快,与云天宇一同骑着马,向着云家村疾驰而去。 第167章 带走村长一家 当苗县令带着一众捕快骑着马来到云家村时,马蹄声打破了村子的宁静,引起了云家村云氏族人的好奇。 他们纷纷从家中走出,望着这一群威风凛凛的捕快,但却没有人敢上前去询问。 毕竟,衙门的人在他们眼中是威严不可侵犯的,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一众捕快向着山脚下而去。 当一众捕快渐渐远离了,云氏族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有人说:“那些衙门里的人好像是去村长住的那山脚下。” “我看也好像是。”另一位附和道。 这时,有人提议道:“要不我们去看看?” 另一人赶忙反对道:“那可是衙门里的人,万一得罪了他们,到时把我们一起抓起来怎么办?” “我们离远一点,不走太近不就行了吗?”有人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云氏族人最终还是向着山脚下而去。 之所以说是云氏族人,而不说村民,是因为如今的云家村几乎都是云氏族人,之前那些少数的外姓人在经历逃荒后,根本就没有再回到原籍。 那些外姓村民在云家村时,始终像外来人一般,受到云氏族人的欺负、排挤。所以,他们觉得还不如继续留在南方更好。 苗县令带着一众捕快来到云言溪家的院子外面,云天宇率先下马,快步进入了院子里。随后,苗县令带着一众捕快也跟了进去。 此时的村长一家,已经没有像之前那样,坐在地上靠在院墙上了。 他们在院墙上没有靠多久就起身了,起身之后,他们就坐在离云言溪远远的凳子上。 他们已经见识到了云言溪的厉害,自然不敢再轻易对她动手,他们和云言溪一样,静静地等着县衙来人。 村长信心满满,他以为凭着自己那当衙役的外甥,一定能将云言溪抓起来。 在他看来,自己在云家村可是有着绝对的权威,这次也不例外。他们和云言溪都有着同样的目的,那就是将对方置于死地。 当村长一家见到县衙来人了,而且还是苗县令亲自带领一众捕快时,他心中一喜。 他平常去县衙办事时,偶尔也会遇见苗县令,自认为和苗县令有些交情。这不,他满心以为苗县令一定会站在自己一边。 村长立即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刚要开口,却见苗县令快步走到云言溪跟前,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口中高声喊道:“下官见过神女。”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村长瞬间惊呆了,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云言溪赶忙说道:“苗县令,快快请起,不必多礼。”苗县令闻声起身。 随即,云言溪就将自家的房契与自己的户籍,拿出来递给苗县令。 之前,云言溪没有在南邰郡上户籍,抵达京城后,也未去办理户籍之事。她此刻拿出的户籍,依旧是云家村的户籍。 苗县令接过房契与云言溪的户籍,目光专注地仔细审视,片刻之后,他神色恭敬地将房契与户籍递还给云言溪。 紧接着,苗县令转身,神色威严地看向村长,厉声问道:“你为何要擅自住进神女家的房子?” 村长此刻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西晋兵将村里的大部分房子都烧毁了,我们返回家乡时,没有房子居住。见他们这房子安然无恙,空着的,我们便住了进来。” 苗县令听了村长的解释,眉头紧皱,再度问道:“既然你们住的是神女的房子,如今神女归来,你不但不归还,反倒还要动手打人,这是何道理?” 村长低声回答道:“县令大人,我们着实不知她便是云老二家的闺女。” 苗县令将目光转向云言溪,想看她作何回应。云言溪说道:“起初你们确实没认出我,后来我已经明确地告诉了你们我的身份。可你们家的村长夫人又是如何说的?” 村长回想起刚刚自家媳妇所说的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低着头,不敢言语。 云言溪也并未指望他会回答,继续说道:“你那村长夫人说的,你妹妹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外甥是衙门的衙役。 只要我将这房子给了你们,还需赔偿你们一笔钱财,否则就让你那外甥将我抓进大牢。” 苗县令听闻此言,顿时怒火中烧。他们这般言论,岂不是暗指自己管理的衙门公私不分?倘若这两位信以为真,自己的乌纱帽怕是难保。 听说之前礼部尚书的堂弟,借礼部尚书之名,在枫叶府胡作非为。 被这二人送入了大狱,最终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就连礼部尚书也从尚书之位,降至五品官员。 苗县令怒声喝道:“来人,将这信口雌黄的妇人给我掌嘴。竟敢借县衙之人来威胁神女,你当真是胆大包天。” 孔显芳一听,惊慌失措,连忙求饶道:“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然而,她的求饶并未起到任何作用。 只见一名捕快迅速脱下鞋子,走到孔显芳面前,举起鞋底板,对着孔显芳的脸颊连续扇了好几下。 眨眼间,孔显芳的脸色红肿不堪,嘴角也溢出了一丝血迹。 见到孔显芳挨打,平日里在村里横行霸道的村长一家人,此刻如同受惊的鹌鹑一般,畏畏缩缩,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打完孔显芳,县令当即下令道:“将这一家人全部带走,关进大牢。他们不但强占神女家的祖宅,还公然袭击神女。待审理后,再作定夺。” 顷刻间,院子里响起一片求饶声与哭喊声,喧闹之声响彻一遍,将远处看热闹的云氏族人的好奇心彻底点燃。 不多时,众人便瞧见村长一家被县衙的人押走了。苗县令临走之时,对云言溪说道:“神子、神女,要不你们随下官去县衙居住?” 云言溪婉言谢绝道:“多谢苗县令的好意!我们想在此处收拾一下这屋子,明日再去县衙。” 苗县令说道:“神子、神女,要不我调派几个人来帮你们收拾?” 第168章 流放 云言溪拒绝道:“不用了,凭我和哥哥的本事,无需多久就能收拾妥当。” 苗县令见云言溪态度坚决,只好说道:“那下官就先行告辞了。” “苗县令慢走。” 待县衙的人离去后,那些云氏族人纷纷来到院门外,好奇地向院子里张望着。 此时,兄妹俩正将村长一家的物品往外扔,他们见状,赶忙出声阻止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要将村长家的东西往外扔?” 云言溪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这是我家,我为何不能往外扔?” “你家?你是何人?这房子之前是云老二家的,可现在已经是村长家的了。”其中一个云氏族人说道。 云言溪不屑地说道:“正是因为村长强行霸占我家房子,还动手打人,这才被抓去衙门的。难不成你们也想像村长一家那般,被关进牢房吗?” “可这房子也不是你们的。”那人依旧不服气地说道。 “我爹就是云老二,你说这房子究竟是谁的?”云言溪盯着那人问道。 云氏族人听了云言溪的话,仔细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有人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溪丫头?” “不错,我便是溪丫头。” 云氏族人面面相觑,他们万万没想到,云老二的女儿竟出落得如此漂亮,就像官家小姐一般。 那些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云言溪在将村长家的东西全部扔出后,便直接关上了院门了。 云氏族人见云言溪这般态度,对着院门狠狠地呸了几声,随后便离开了。 兄妹俩将村长一家的东西彻底清理出去后,又将房间打扫了一遍,使得整个屋子更加整洁干净。 云言溪又从空间里取出之前她四处搜罗到的高档家具,将其逐一摆放在各个房间里。 瞬间,房间的模样焕然一新,再也不像之前摆放的那些破旧的家具模样,到处都是杂乱不堪。 第二天,云言溪兄妹二人来到了县衙。此时的县衙外,已经聚集了不少闻讯赶来的老百姓,他们个个神情激愤,口中不停地咒骂着云家村的村长云温富。 苗县令今天升堂,公开审理云温富强占云神女家的祖宅一案,被很多人知道了。 原来,昨天一些捕快回家后,便将云温富强占神女家的祖宅一事情告诉了家人。 这些捕快的家人得知今天要审理此案,又纷纷向亲朋好友传播。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县城里传开。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县城里的很多人都知晓了云家村村长强占神女祖宅这一回事。 神女,那可是给他们带来高产粮食的人,更是打退西晋兵的镇西侯,是他们心中的英雄。 老百姓们对神女充满了感激和敬仰,听闻村长竟敢强占神女的祖宅,他们愤怒不已,自发地来到县衙,为神女助威,强烈要求严惩云家村村长。 而在昨天村长被县衙带走后,云氏族人便开始商量,决定第二天一同去县衙看看情况。 当他们来到县衙时,听到的尽是关于云家村村长强占神女祖宅的议论。 公堂之上,云言溪兄妹俩正襟危坐。而村长一家却全部跪在公堂下面。 顿时,云氏族人这才如梦初醒,原来云言溪就是镇西侯,也是他们口中的神女。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云家村的溪丫头竟然有了如此显赫的身份。 此时的云氏族人心中充满了懊悔。他们意识到,如果神女没有被除族,那他们云氏一族便能沾到神女的光,获得无上的荣耀。 一些脑子灵活的人开始动起了心思,他们觉得,虽然云言溪被除族了,但她终究与云氏一族有着血脉相连的关系。正如那句俗话说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然而,此刻的云言溪并不知道,云氏族人中又有人开始打起了她的主意。 公堂上,云温富面色苍白,如实地交代了自己入住云言溪家的事实,但却矢口否认强占神女家祖宅这一指控。 他辩解道,对于对云言溪动手一事,当时他确实并未认出对方来。 苗县令神情严肃,问道:“神女自己表明了身份,你们为何还要神女将房子给你们?甚至还让神女赔钱?” 云温富赶忙回答道:“那不是我说的,是我媳妇说的。” 此时,云言溪见村长还妄图狡辩,她毫不客气地开口道:“你当时可说了,我的户籍没在云家村,房子就不是我的。” 村长仍不死心,继续狡辩道:“你不是云家村人,当然不是你的。” 云言溪眼神坚定,继续说道:“就算我的户籍没有在云家村,我的祖宅也不是你云家村村长的。” 云温富顿时语塞,他心里明白,云言溪所言不虚。就算村里有无主的房子,那也是村里所有人的,绝非他家的私有财产。 更何况,云言溪手中持有房契,足以证明这房子是有明确主人的。 这起案子的真相其实已然清晰明了,苗县令很快便做出了判决。 云温富强占神女的祖宅,这是确凿无疑的事实。因此,云温富一家被判流放,云家村长夫妻俩则被处以二十大板的刑罚。 虽说云温富一家已被判流放,但云言溪并未打算就此罢休。 此前在逃荒途中,她没有对云温富出手,那是因为他还带着一村的人。 尽管云言溪对云氏族人的自私颇为不满,但那些人毕竟没有直接对她造成伤害。 随后,云言溪前往牢房探望云温富一家。她静静地站在牢房外面,沉默不语,手中紧紧握着死亡藤蔓,眼神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云温富一家见到她的到来,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然而他们却不敢说出一句不敬的话语。 因为他们知道,对神女不敬所带来的后果,是他们绝对无法承受的。 但大人知道不敬神女的后果,可不代表小孩子也知道。 云温富的孙子云少乐看到云言溪出现,竟嚣张地命令道:“赔钱货,你赶紧让人将我们放出去。不然,等我们出去了要你好看,我爷爷可是村长。” 第169章 李孝成 这云少乐之前在村里,就仗着自己爷爷是村长,总是欺负一些小孩子。 不管对方是他们云氏族人的孩子,还是外姓人的孩子,他看你不顺眼,就会你揍一顿。 云言溪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村长?你们一家现在都是犯人,已经不再是村长了。” 听到这话,云少乐愣住了,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家的处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愤怒地吼道:“你胡说,我爷爷是村长,我爷爷说了,以后他不当村长了,就是我爹当村长,我爹不当村长了,就是我当村长。” 云成章立即上去捂住自己儿子的嘴巴,生怕惹怒了云言溪,给他们家来个斩立决。 云言溪也不想在这里久待,她抚摸着死亡藤蔓,好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宠物。 云温富一家对云言溪的行为实在不解,看见她站在那里只是抚摸她手里的藤蔓,又没对他们做什么,就离开了。 云言溪转身离开时,心说,这是你们一家人太嚣张,一心想害人的结果。接下来,你们就好好的珍惜这剩下的一个月的时光吧! 云言溪兄妹俩再次回到了云家村,当他们抵达村口时,只见所有的云氏族人齐刷刷地站在那里。兄妹俩对他们视若无睹,径直准备走过。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云丫头,宇小子。”兄妹俩闻声抬起头,目光一同投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原来是云老头的弟弟云温礼。这云温礼虽说和原主爷爷是亲兄弟,但和那极品爷爷一家来往甚少,与原主家同样没什么交集,在兄妹俩眼中,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云氏族人罢了。 云言溪满心疑惑,不知他叫住自己二人所为何事,就没有理睬他。倒是云天宇神色淡然地问道:“云家大爷,你有何事?” 云温礼赶忙说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是你二爷爷。” 云天宇不以为意地回答:“我与云氏一族早已断绝关系,我哪来的二爷爷?” 云温礼被云天宇的话弄得老脸一红,却仍以长辈的口吻说道:“不管之前你们和族人有何不愉快,那都过去了,咱们毕竟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 云天宇依旧神色淡淡:“既然断了,那就断得干净些,别再来跟我说这些。还有,别叫我宇小子,不然我定你个大不敬之罪。” “你!”云温礼被云天宇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时语塞。 这时,一旁的云氏族人忍不住开口道:“难道你真就如此绝情?丝毫不顾念族人?” 云天宇冷笑道:“当初你们想攀附我妹妹,云氏一族要与我断绝关系,将我除族之时,你们怎么不说自己绝情?现在倒跟我谈绝情。我早已不是你们云氏族人,也别再说什么顾念族人的话。” 一些年轻气盛的云氏族人,听到云天宇的这番话,顿时火冒三丈。 他们的思维还停留在云天宇上学那会儿,那时的他手无缚鸡之力。于是,他们撸起袖子就朝云天宇冲了过去。 然而,云天宇只是轻轻施展风系异能,一股强大的风力就将云氏一族的所有人吹得老远,重重地摔倒在地。 云天宇走到那些摔倒的云氏族人跟前,缓缓说道:“你们可听说过,我和我妹妹是天神的子女,来凡间历劫的。 当你们云氏一族将我和妹妹除族时,我们便不再是云氏族人了。往后若你们还纠缠不休,我就让你们全族流放,或者就像现在这样。” 说罢,云天宇施展雷系异能,对着旁边的一个土坡劈去。只听一阵雷霆轰鸣,土坡瞬间被夷为平地。 云氏族人被云天宇的这一手吓得面色苍白。之前,他们对云天宇兄妹是神子神女的说法还半信半疑,在他们心里,这两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什么神子神女呢? 可如今,他们亲眼目睹了云天宇的神奇能力,这才真正相信,云言溪兄妹两人确实是神子和神女。 他们终于明白,神仙要对付凡人,简直易如反掌,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云天宇不过是轻轻一指,天上的雷便乖乖听从他的指挥,降下雷霆。 云天宇的这一震慑,让云氏族人彻底打消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从此也老实了下来。 随后,云言溪兄妹两人前往了原主父母的坟墓。值得庆幸的是,原主父母的坟墓完好无损。 云言溪心想,大概是之前云家老宅发生的事,让他们不敢对原主父母的坟墓加以破坏。 她知道,被野猪所伤的那三家人,对自己心怀怨恨。每次在人群中,她都能感受到他们那充满恨意、仿佛要吃人的眼神。 离开原主父母的坟墓后,兄妹俩又朝着云家村后面的那座山上走去。 云言溪踏入深山中,以前在这深山里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还记得自己刚刚穿越来时,大部分时间都在这深山与家中往返。 这座山,对她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它不仅是她熟悉的地方,更让她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亲切。 从深山回来后,云言溪见自己空间里还剩一些旧家具,她想,还不如送人,当然云家村的人她是不可能送的。 云言溪想起之前她爹去世时,是李家村的李孝成,带了李家村的几个村民前来帮忙,才将她爹送去山上安葬的。 当时的云家老宅和云氏族人,没一个人前来帮忙,只有朱婶一家来了。 李孝成是她爹经常一起上山打猎的好友,所以她决定将那些旧家具送给李孝成叔叔和那些帮忙的村民。 第二天,天还不亮,云言溪就和云天宇就来到李家村,云言溪将空间里的旧家具全部堆在了李孝成家的院子外。 接着,又从空间里拿出昨天晚上用金系异能炼制的一些锄头、镰刀和砍柴刀,这些全部放了出来。 她这才去敲响了院门,这时李孝成家还没有起床,等了几分钟后,李孝成才从院子里面将院门打开。 李孝成手里提着一盏灯,他看见院门外站着一男一女的两个年轻人,他问道:“你们是谁?” 第170章 雨柔公主怀孕 云言溪喊道:“李叔叔,是我,我是云老二的闺女,溪丫头。” 李孝成将灯举高一些,再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溪丫头,但这穿着和气质完全不一样了。他再次确定地问道:“你真的是溪丫头?” 云言溪肯定地回答道:“没错我是溪丫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李孝成立即将云言溪和云天宇请进了院子。进入院子后,李孝成问道:“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云言溪就将自己和云天宇的身份告诉了李孝成,然后又将来意说了一遍。 李孝成听后立即就要下跪,云言溪赶紧将他扶住,她说道:“李叔叔,你是我爹的好友,也是我的长辈,而且在我爹去世的时候,是你带着李家村的一些叔叔帮忙,才将我爹安葬好的,今天我是专程来感谢你的。” “哎!”李孝成叹息一声,感慨地说道:“要是你爹娘知道你现在这般造化,应该很欣慰吧?” 接下来,云言溪与李孝成又聊了一些别的,然后就离开了。她在离开前又给了李孝成两百两银票,她说道:“李叔叔,这里有两百两银票,你们留一百两,另外一百两你拿去分给那些帮忙安葬我爹的叔叔。院门外的那些家具和农具你们也分了吧!” 经过一番推让,最终李孝成收下了银票,也答应一定将银票和家具一定分给那几位兄弟。 云言溪兄妹俩在家中休整了一天。随后,他们再次前往县衙。 经过商议,兄妹俩决定,将云天宇的户籍与云言溪的户籍合并在一起。 云天宇通过过继到二叔名下,而且也将户籍上云少宇的名字,改成了云天宇的名字。自此以后,云天宇就正式成为了云成文,也就是云老二的儿子。 如此一来,原主的父母也算有了后人,而云言溪和哥哥也不再只是堂兄妹,而是拥有了真正的兄妹关系。 户籍问题解决后,兄妹俩没有过多耽搁,立刻踏上了回京城的路程。 他们离开京城已经四个来月了,时间匆匆,转眼间马上就要过年了。 在他们回京路过永县时,他们还去悄悄的看了那些他们救下的姑娘和小孩。 当兄妹俩见到他们生活的不错,生意也红火,有些孩子还上了学,这让兄妹俩很是欣慰。 云言溪心想,他们能这么安稳的做生意,一定有县令的功劳。 接下来,她又去给县令送了一些现代玩意儿,县令能再次见到云言溪兄妹,也是很高兴。 云言溪他们离开县衙时,也给了那些那些捕快和衙役两百两银票。 云言溪心想,他们以后会更加用心关照那些姑娘和孩子们,不过这也是她最后能帮那些姑娘和孩子的了。 兄妹俩一回到京城,踏入府上,便听闻了一个喜讯,雨柔公主有喜了!而且已经有四个月了。 这样算起来,雨柔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与舅爷新婚之时怀上的。 兄妹俩不禁为这位命运多舛的舅爷感到由衷的高兴。舅爷终于寻得了相伴一生的挚爱,如今又将迎来新生命,云言溪知道,舅爷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充满幸福与美满。 他们兄妹俩归来的消息,没多久便在京城中不胫而走。许多人得知他们回来后,各类年礼如潮水般纷纷涌向府上,与此同时,还有不少邀请帖也接踵而至。 这些邀请帖内容丰富多样,有邀请他们兄妹参加赏梅宴的,有邀请参加生日宴的,林林总总。 云言溪在众多邀请帖中,看到了镇南侯府的帖子。这帖子是邀请他们兄妹去参加镇南侯老夫人的生日宴。 然而,云言溪看后,毫不犹豫地将那张帖子,直接丢进了一旁的垃圾筐里。 她可不稀罕去参加镇南侯府的宴会,更何况那老夫人还是反对原主外祖母成为正妻的人。 随后,云言溪拿着这些帖子找到了云天宇,提议道:“哥,我们既然已经回来了,要不挑选一些宴会去参加吧?整日待在家里也很是无聊。” 云天宇想想觉得也是,他们总不能一直与京城的这些人毫无往来,毕竟日后他们在京城生活的时间会更长。 经过一番仔细挑选,兄妹俩选定了一些口碑不错的人家的邀请帖。 其中,有付太傅家的孙女付柔雅举办的赏梅宴,谢丞相的二儿子谢景和发起的诗会邀请,以及大长公主——欧阳永婧的孙子周岁宴。 很快,付柔雅举办的赏梅宴之期来临。兄妹俩精心收拾一番后,坐上马车前往付太师府。马车刚在府门口停下,就有两位丫鬟快步上前行礼。 其中一位是付柔雅身边的丫鬟,另一位则是付绮雪身边的丫鬟。 付绮雪的丫鬟行完礼后,便匆匆去向自家主子汇报去了。 而付柔雅的丫鬟则恭敬地说道:“神子、神女快里面请,我们小姐早就吩咐奴婢在此等候二位了。小姐千叮咛万嘱咐,说务必不能慢待了神子和神女。” 兄妹俩一听这丫鬟的话,便心领神会,明白付柔雅对他们兄妹二人的重视。 他们心里也很清楚,这应该是因为上次他们兄妹救了那姐妹的缘故。 丫鬟说完,便在前面引路,带着兄妹两人朝着接待客人的大厅走去。 当他们抵达大厅时,发现太师的儿子付安沐,与其夫人卫静芝,还有太师的孙子付嘉逸以及两个孙女,早已在此站立等候云言溪兄妹俩。 众人见兄妹两人到来,纷纷起身,热情地迎了上去。 付安沐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说道:“神子、神女,欢迎你们的到来。上次你们二位救下了下官的俩闺女,一直没有亲自登门,所以今天在这里下官给二位道谢了。” 说完付安沐就要向兄妹俩行礼道谢,云天宇赶紧扶住道:“之前也是碰巧救下两位小姐,你不必如此。 按照年龄来说,你还是我们的长辈。你也知道,我们兄妹不喜欢行礼,所以,以后大家见面都别相互行礼了,就问一声好就行了。” 付安沐听云天宇这么说,也就同意了他的说法。他也觉得礼行来行去,很是麻烦,但这王法礼治在那里,他也没办法。 第171章 赏梅宴 付安沐想到他每天出门就是行礼,一天下来要行几十个礼。他无奈的摇摇头道:“还是神子说得对,我们大家以后见面就问个好,不要行那些繁琐的礼了。” 云言溪兄妹没想到,他们今天与付府达成的共识,成了以后大家见面只问好,免去了见面就弯腰行礼,或者下跪行礼的一系列繁琐事情。 待众人纷纷落座后,云天宇和云言溪兄妹俩,与付安沐夫妻二人,自然而然地开启了一场愉快的交谈。 他们发现,付安沐夫妻俩的诸多想法着实新颖独特,颇具前瞻性,以至于兄妹俩有时不禁暗自揣测,这夫妻俩莫不也是穿越而来的? 然而,经过一番巧妙的试探,兄妹俩不得不承认,这夫妻俩确确实实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 兄妹两人满心疑惑,按常理来说,太傅之家理应更为注重礼仪与规矩,可这付安沐夫妻的行事作风,却隐隐透露出一股武将家的风范,这着实让人费解。 在后来的交谈中,云言溪意外得知,原来这卫静芝竟是将军的妹妹。 如此一来,云言溪大致推测出,付安沐想必是受到了卫静芝的影响,不过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付安沐是个思想开明之人,能够接纳并融合不同的观念与风格。 在云言溪的眼中,付安沐的两个闺女性格各异。大女儿付柔雅,举手投足间尽显端庄优雅,宛如太傅精心教导出来的一般,一言一行都严格遵循着大家闺秀的规范,一板一眼,毫不含糊。 而小女儿付绮雪,则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她说话时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当云言溪兄妹与她的父母愉快聊天时,她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一旦遇到不懂的地方,便会毫不犹豫地向他们发问。 每当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她那充满好奇心的脑袋里又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让人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赶来禀报,说外面的客人已差不多到齐了。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他们只顾着畅快聊天,竟然全然忘记了今日家中正在举办赏梅宴这档子事。 随后,几人一同起身,一同前往梅苑。当他们抵达时,发现那梅花树下已然聚集了不少公子小姐。 他们或驻足观赏,或轻声交谈,或沉醉于梅花的芬芳之中,构成了一幅美不胜收的画面。 那满树的梅花,有含苞待放的红梅,也有盛开的腊梅,让云言溪顿时就喜欢上了。 那些公子和小姐们瞧见主人家的到来,赶忙上前欲行大礼,卫静芝赶忙摆手制止道:“大家不必行礼,方才我们已与神子和神女都说好了,以后我们与他们碰面无需行礼,只需问候一声好即可。今日在我这儿,诸位也无需行礼,在外头你们该如何便如何。” 听闻此言,一些小姐和公子们只得止住行礼的动作。他们得知是神子和神女接受不用行礼,他们就没有坚持继续行礼了。 在这场赏梅宴上,云天宇偶然遇见了谢景和,谢景和身旁簇拥着一群公子。 谢景和将那些公子逐个给云天宇做了一番介绍,随后云天宇便与他们一同坐下,开始探讨起男人们之间的事情来。 另一边,云言溪身旁始终跟着付绮雪,云言溪觉得这付绮雪似乎把自己视作多年老友一般。 一路上,付绮雪不停地与她讲述着京城里的种种八卦以及一些有趣之事。云言溪被付绮雪的热情搞得有些应接不暇,几乎快要招架不住了。 宴会结束后,付绮雪满脸期待地问云言溪:“神女,我可以来镇西侯府玩吗?” 云言溪看着她那充满希冀的眼神,回答道:“可以。” 虽说云言溪觉得这付绮雪过于热情,并且还是个话唠,但这姑娘的心性着实不错,坦率真诚,毫不做作,偶尔来家里玩耍倒也能增添几分热闹。 兄妹俩回府后,于松柏匆匆找了过来。他见到兄妹两人都在,便开口说道:“溪丫头,宇小子,我和公主打算搬去公主府了。” 云言溪微微一愣,问道:“怎么了?是那些下人对你们不尊重?” 于松柏赶忙摇头解释道:“没有的事,你也知道,当时公主与我成亲的时候,是嫁进镇西侯府的。 她没有直接在公主府成亲,那是顾及我的面子。如果在公主府成亲,那就是招驸马。这在镇西侯府成亲,那就是代表公主出嫁。” 云言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她也明白他们想搬去公主府,应该也有他们自己的考量。 毕竟公主自己有公主府,长期住在镇西侯府,或许始终觉得这里不是自己的家。 在公主心里,这镇西侯府也不是舅爷的家。而且再过不久,他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去公主府更能随他们的心意生活。 云言溪也没有多做挽留,只是问道:“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于松柏回答道:“三天后。” “这么快?”云言溪有些惊讶于他们搬得如此急促。 于松柏接着说道:“之前公主就有打算了,只是你们离开后,府里没有人打理。现在你们都回来了,我和公主商量了一下,又看了日子,三天后的日子还不错,所以就决定了下来。” 这时,于松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云言溪见状,便知道他还有话要说。于是问道:“舅爷还有事要说吗?有事你就说,在我们面前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于松柏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说道:“你们另外又没有其他的长辈,我今天就不得不拿起长辈的身份跟你们说了。 你们也不小了,也该考虑亲事了。上次皇上想让宇小子娶公主,让溪丫头嫁皇子,你们不愿意。我知道,你们是不想被皇家困住。你们不考虑皇家人,也是可以考虑其他人。” 云天宇皱了皱眉,回答道:“如果皇上知道我们看不上他们皇家人,却看上了其他人,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 舅爷却不以为意地说道:“有什么好想的?只能怪他儿子和闺女手段不行,你只要和谁家的姑娘两情相悦,与对方一商量,来个美女落水,英雄救美的故事,不就成了。” 第172章 乔迁公主府 兄妹两人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实在没想到这舅爷还能想到这样的招。 于松柏见兄妹两人在笑自己想的办法,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们别笑,我可说的是真的。” 云天宇忍住笑意,说道:“舅爷,你别着急,我们现在还没有合眼缘的,如果有合眼缘的我们一定找你和公主给我们做主。” 于松柏盯着云天宇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小子说的是真的,不骗我?” 云天宇肯定地回答道:“放心吧!不会骗你的。” 于松柏见云天宇回答得如此坚定,这才放下心来。他又看向云言溪,说道:“你也要和你哥哥一样,听见了吗?” 云言溪乖巧地点了点头,应道:“听见了。” 于松柏这才满意地说道:“就算你们是神子和神女,既然来了这凡间,也要给这凡间留一些东西。”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兄妹俩看着于松柏离去的背影,他们明白舅爷的一番苦心,虽然他的提议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但也是出于对他们的关心。 云言溪轻声说道:“哥,你说你的姻缘会在何处呢?” 云天宇笑着回答:“缘分这东西,强求不得,顺其自然吧。”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于松柏和公主收拾好了行李,准备搬去公主府。 镇西侯府的下人和公主府的下人,都参与这搬家一事中,场面十分热闹。 云言溪和云天宇也在一旁帮忙指挥,确保一切都顺利进行。 终于,所有的行李都装上了马车,于松柏和公主坐上了马车,缓缓离开了镇西侯府。 云言溪和云天宇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心中有些不舍,但也为舅爷感到高兴。 回到府中,他们打算收拾一番,还要去公主府去参加乔迁宴。 马车上,于松柏和公主坐在车内,心情不错。因为,今天他们终于要住进属于他们两人的家了,他们将在公主府开始他们的新生活。 不多时,马车抵达了公主府。下人们忙碌地搬运着行李,安置着各种物品。 于松柏却小心翼翼地将公主扶下马车,然后又搀扶着公主向府里走去。那副细心又谨慎的模样,生怕一不小心,就动了胎气。 这边,云言溪和云天宇回到镇西侯府后,迅速地收拾好了自己,就马不停蹄的前往公主府参加乔迁宴。 公主府的乔迁宴上,没有请其他人,就只有云言溪兄妹俩,以及舅爷和公主四人。因为公主现在怀有身孕,不方便招待客人,所以就一切从简,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 但桌子上也摆满了各种菜肴,也让大家吃得心满意足。 这一次公主府的乔迁礼,云天宇送了一个太阳能手电筒,云言溪送了一面玻璃镜子。 兄妹俩送的礼物,简直送到了舅爷和公主的心坎里了。因为公主怀孕,时常会起夜,这太阳能手电筒正好用上。 而那面玻璃镜子,更是与传统的铜镜有着天壤之别。铜镜照出来的人影模糊不清,而这面玻璃镜子则清晰无比,使用起来效果极佳。 无论是公主梳妆打扮,还是日常查看自己的容貌,这面玻璃镜子都更加方便。 舅爷他们搬去公主府两天后,就是参加谢景和邀请的诗会的日子。今天,云言溪本打算让哥哥云天宇一人去参加诗会的,自己就不去了。 毕竟,她对诗词歌赋这些一窍不通,如果她去参加诗会,恐怕只会沦为京城的笑话。 云天宇却说道:“妹妹你去吧!你不懂诗词又有什么关系呢?在末世,我教给你的那些古诗,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只要你会背诵,随便背诵出一首,都能让你在诗会上崭露头角,成为众人眼中的才女。” 云言溪抬起头,看着云天宇,开玩笑地说:“哥,我发现你来到这古代后,做事和说话都变得圆滑了许多。以前那个高冷的云天宇不见了,现在的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云天宇笑了笑,回答道:“在末世,每一天都充满了危险和紧张,神经时刻都是紧绷的。 而且我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从十几岁开始,就带着你这个像闺女一样的妹妹,哪里能像现在这般轻松自在。 来到这里,没有了丧尸的威胁,心情自然也放松了许多,人也变得不一样了。” 云言溪听着哥哥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这里没有了末世的恐惧和压力,哥哥现在的这副身体也只有十几岁,那种年轻的感觉自然而然地涌现出来。 她现在才明白,以前哥哥那并非是高冷,而是在残酷的末世中,被生活逼得失去了笑容。 想到这里,云言溪的心中涌起一股心痛感觉。突然,她的眼睛开始发胀、发热,眼角挂上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她吸了吸鼻涕,瓮声瓮气地说道:“哥,辛苦你了!要是爸妈没有生我这个老来女,你就不会那么累了。” 云天宇见妹妹突然落泪,心中一紧,赶忙伸手为她擦干眼泪,说道:“你说什么呢?我还要感谢爸妈生下了你。 不然,爸妈离开后,就剩下我一人了,那哥会更加孤单。有了你在哥身边,我才会感到温暖。 当哥知道你不在了之后,哥也不想活了,所以不要说你是哥的拖累,只能说是我们兄妹两人,相互给对方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云天宇说完,轻轻地揉了揉云言溪的头,鼓励道:“好了,别想过去的事了,赶紧去收拾收拾,哥带你去诗会,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才女。” “噗嗤!”云言溪被云天宇的话逗得破涕为笑,心中的阴霾也随之消散。 她站起身来,抹去脸上的泪水,笑着说:“好,那我这就去收拾收拾,咱们去给那些才子才女们露一手。” 云言溪转身走进房间,开始挑选参加诗会的衣物。她的心情已经变得轻松了,抛开了过去的事,也不再为自己不懂诗词而担忧了。 第173章 参加诗会 像哥哥说的,如果有人想让自己来一首诗,她就可以借用那些唐诗来打发他们。同时,还可以顺便地打打脸。 不一会儿,云言溪便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间。她身披着一袭雪白色斗篷,斗篷边缘还用金线绣着一些条纹,使得斗篷更加高贵和脱俗。 云天宇看着妹妹,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说道:“不错,还是我妹妹最漂亮,走,咱们出发!” 兄妹俩坐上挂有镇西侯府标识的马车,缓缓地向雅韵苑行去。 这雅韵苑的名声,在京城中可谓是如雷贯耳,它本是由两位赫赫有名的才子、才女夫妇发巨资打建造而成。 苑中景色美不胜收,夫妻俩时常会邀请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前来,一同吟诗作对,畅谈人生理想。 渐渐地,雅韵苑成为了众多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以及莘莘学子心之向往的胜地。 然而,命运却对这对恩爱的夫妻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那位才情出众的才女在中年时不幸因病离世,她的离去让那位才子悲痛欲绝,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自此,他的身体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仅仅几个月后,这位才子也追随他的夫人而去,离开了人世。 才子才女夫妻去世后,这雅韵苑便交由他们儿子打理。 虽说才子、才女夫妻俩才华横溢,声名远扬,但是他们的儿子却对读书毫无兴趣,反而热衷于做生意。 在他的一番装潢和规划下,夫妻俩精心修建的雅韵苑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收费的游苑。但凡想要进入雅韵苑游览的人,都需要缴纳一两银子的入苑费。 不仅如此,有很多像谢景和这样的人,若是想要举办宴会、诗会等活动,也会选择来雅韵苑包场。 据说包一场需要两百两银子,而雅韵苑仅仅提供场地,如果还需要其他的服务,就需要另外加钱。 云言溪兄妹俩在拿到谢景和的帖子后,便对这个雅韵苑进行了一番打听。 了解之后,他们觉得这雅韵苑的经营模式,与末世前的那些农家乐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不多时,兄妹两人乘坐的马车就来到了雅韵苑的门口。他们下了马车,拿出请帖,顺利地进入了雅韵苑。 刚一踏入苑中,道路两旁的景象便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不少植物都绽放出了绚丽的花朵,让人仿佛置身于春天的花海之中。 兄妹俩不禁对雅韵苑的管理者赞不绝口,在这寒冷的冬天,还能欣赏到如此众多的鲜花,着实令人惊叹。 而且,道路两旁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站着一位穿着统一服饰的年轻男子。 他们站立在那里,专门为前来的客人指引方向。这样周到的服务,让兄妹俩深感佩服。 当云言溪兄妹俩走近诗会场地时,只见诗会场地已经来了不少的公子和小姐们了。 而那些公子与小姐们,正在与自己熟悉或要好的朋友聊着天,看上去热闹非凡。 谢景和正忙碌地招呼着刚刚抵达的客人,他的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举止间尽显儒雅风范。 等他将刚到来的客人安顿好后,眼神不经意间扫过,正巧看到云言溪兄妹的身影。 他赶紧加快脚步,迎了上来,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热情地说道:“神子、神女你们来了?你们二位能赏脸来,是我谢景和的荣幸,快里面请。” 谢景和心中明白,神子、神女能来此,全是凭借着他们之前的情谊。 要知道,在这京城之中,不知有多少人邀请他们兄妹俩参加各类宴会,都被他们拒绝了。 神子、神女来京城后,也只有之前去参加了付太师府上的一场赏梅宴。 想到此,谢景和的心中便涌起一股暖意,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了。 云天宇见这诗会场地布置,又见来人不少,不禁调侃道:“谢二公子不错哦!今天的场面不小嘛!” 谢景和听了,略显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是与那些公子哥们打赌输了吗?所以……” “哦!打什么赌?让你输了?”云天宇顿时好奇心大起。 “嗨,不说了,说起就是泪。”谢景和摆出一番伤心的模样,这反倒让云天宇的好奇心愈发强烈了。不过见谢景和不愿多说,他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随后,谢景和亲自将兄妹俩带进了诗会场地。此时,付绮雪瞧见云言溪兄妹来了,她立刻起身,脚步轻快地跑到他们跟前,欣喜地问道:“神子、神女,你们也来了?” 云言溪笑着调侃道:“付小姐还来得真早啊!不会是公鸡还没穿衣服你们就来了吧?” “哼!”付绮雪哼了一声,嘴巴撅得老高,撒娇般地说道:“哎呀!神女,你真坏,干嘛调侃我。” 说完,她又笑嘻嘻地接着说:“神女,你去我们那边坐吧!”说着,她指向付柔雅身边的位置。 云言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付柔雅身边确实还空着几个位置。 云言溪转头对云天宇说道:“哥,你还是去男子那边的位置去吧?我去与付小姐她们一块儿坐了。” 云天宇还没开口,谢景和便率先开口道:“神女放心,我会将神子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行,你们去吧!”云言溪说完,便与付绮雪一同往付柔雅所坐的位置而去。 云言溪刚走近付柔雅时,付柔雅就站起身来准备行礼。 云言溪见状,连忙说道:“付大小姐难道忘了我与你们的约定了吗?以后见面问一声好就是。” 付柔雅只好站直身子,微笑着说道:“柔雅一时忘记了,还望神女莫怪。” 云言溪见她说话一板一眼的,只好对她笑笑,说道:“没事。” 接着,又有一群小姐上前来准备行礼,云言溪赶忙阻止道:“都别行礼,见面问声好就行了。” 随后,云言溪对着一众小姐们说道:“大家好!大家都到了?看来我来迟了。” 一众小姐们见神女突然如此亲切地向她们打招呼,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第174章 诗会各显神通 正当她们不知该如何回应时,又听见云言溪说道:“就我刚刚那样,见面打个招呼,又不费腿,又不费腰,多好。” 那些小姐们听了云言溪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们觉得神女说话着实有趣,这时,她们觉得神女并非如以往想象中那般高不可攀。 之前,神女总是不太愿意与京城里的小姐们来往,给她们的感觉总是高高在上,难以接近。 而今天,神女的这一句话,却让她们与神女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接下来,众人聊天时不再有所拘束,现场的氛围愈发轻松愉快起来,欢声笑语接连不断。 一阵阵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云言溪与付绮雪、付柔雅以及另外几位小姐围坐在一起。 只听付绮雪不停地谈论着有关诗会的事情。“这诗会,以前是文人雅士们用以交流诗词文章的场所,现今却已然演变成了那些公子和小姐们的相亲之地了。”付绮雪小声说道。 付柔雅抬手敲了一下付绮雪的头,没好气地讲道:“你在这儿胡言乱语些什么?难道你今日也是来相亲的不成?” “哼!我才不是呢,我不过是来看个热闹罢了。”付绮雪当即反驳道。 就在云言溪全身心地融入到大家的聊天之中时,她忽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 她猛地抬起头,朝着那道视线望去。那道视线尚未来得及收回,恰好与云言溪的目光相互碰撞。 那是一双饱含着浓烈恨意的眼睛,那股恨意,仿佛要将云言溪彻底吞噬一般。 云言溪很快就认出了对方是谁了,那正是镇南侯的孙女——方心蕊。 方心蕊见自己对云言溪的恨意被她逮个正着,索性也不再回避,毫不畏惧地与云言溪对视着。 云言溪见她这般模样,回敬了一个充满挑衅的眼神,气得方心蕊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云言溪原以为她要过来与自己一较高下,未曾想方心蕊刚站起身,紧接着又坐了下去。 云言溪心中暗想,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不然,一定要让你尝尝你祖母现在所遭受的痛苦。 云言溪没想到,江玉竹兄妹俩在牢房中,每日都需承受数次脑袋被针扎的痛楚,而且还是瘫痪的状态下,竟然都忍耐了下来,她对那兄妹两人的忍耐力,确实感到钦佩。 云言溪心里清楚,即便他们兄妹俩能够忍受每日如针扎般的疼痛,但是,他们的身体也难以长久承受。 不过,他们的父亲江尚书却没有他们那般好的忍受力。听说他们离开京城没几天,江尚书就一命呜呼了。 恰在此时,诗会场上的所有交谈声骤然停止。云言溪抬起头看去,只见谢景和站立在诗会场地的中央。 随后,就听到他说道:“诸位,今日是我谢景和邀请大家一同前来参加这诗会宴,在此,我衷心感谢大家的到来,接下来,望大家能够尽情地展现自己的才华。” 紧接着,谢景和简要地介绍了一下诗会的规则与流程。而后,他说道:“下面请大家为这雅韵苑创作一首诗。” 一些公子小姐们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都希望向大家展示自己的诗词歌赋,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自己才华。 一位姓雷的公子率先起身,说道:“我先来吟诵一首《雅韵苑春景》” 紧接着,他便开始吟诵起来:“春风拂柳绿丝绦,雅韵苑中花影摇。雅士闲游诗韵里,心随美景乐逍遥。” 雷公子刚刚吟诵完毕,现场便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接着,另一位姓霍的公子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说道:“既然雷公子吟诵了一首《雅韵苑春景》,那我就来吟诵一首《雅韵苑夏荷》” 霍公子说完,清了清嗓子吟诵道:“雅韵苑中荷韵香,文人墨客意徜徉。蜻蜓点水涟漪起,荷叶田田映日光。” 霍公子吟诵完自己的诗后,还略带挑衅地看了雷公子一眼。 场上再次响起了一阵掌声,掌声过后,一位姓时的小姐站了起来,她说道:“既然刚刚两位公子吟诵了两首关于雅韵苑的春与夏,那我就来吟诵一首 《秋至雅韵》。” 时小姐说完,便开始吟诵道:“雅韵庭前菊蕊黄,秋枫瑟瑟映斜阳。文人墨客寻幽境,苑里风光醉梦乡。” 时小姐刚吟诵完,另一位姓元的小姐接着站了起来,她说道:“既然雅韵苑有了春夏秋,那又怎能少得了冬呢?接下来就让我为大家吟诵一首《雅韵苑冬雪》” 接着,元小姐开始吟诵起来:“雪花飘舞落庭园,雅韵苑中景似仙。墨客挥毫书妙句,银装素裹韵无边。 ” 元小姐的诗句刚吟诵完,现场又迎来了一片掌声。 雅韵苑的春夏秋冬的诗句完成后,谢景和再次站在了诗会场中间。 他说道:“接下来,就让我们的才子和才女们,以前面那个湖作为题目继续创作诗词。”谢景和说完便退了下去。 经方才几位的开场,后面的这些公子们变得更加积极踊跃起来。 这时,云天宇身边坐着的康公子站了起来,他说道:“那我来为大家吟诵一首《湖畔晨曦》吧!” 说完,康公子就开始吟诵起来:“湖面初开晓雾轻,霞光破曙染波明。风舒柳影随波动,水映柳树入画屏。” 康公子刚吟诵完,付柔雅也站了起来,她说道:“我也给大家来一首《湖景暮色》吧!” 说完,她也开始吟诵道:“夕阳西下染湖光,瑟瑟金波韵味长。归鸟投林声渐远,暮云合璧韵悠扬。” 接下来,又是一位姓华的公子站了起来说道:“我也给大家来一首《湖心独钓》” 接着,他就开始吟诵道:“湖心静谧一舟横,柳岸风微水不惊。独钓寒波人自在,闲观落日意空明。” 随后,不少公子小姐依次站起身来,吟诵自己的诗词。 他们的诗词有的婉约细腻,有的豪放大气,各具独特的风格。 云言溪在一旁认真地聆听着,心中不禁对这些人的才华深感钦佩。 衷心感谢每一位读者朋友的深情厚谊与鼎力支持,我的新书《空间兽带我穿越时空做生意》已发布。在此,我诚挚地邀请并热烈欢迎各位翻开这本书的篇章,一同踏上这场跨越时空的商业之旅。 第175章 七公主的故事 云言溪原本以为今日自己也需要站起来吟诵一首诗的,没想到,这些公子和小姐们,一个接一个地踊跃表现,根本没有给她施展的机会。 诗会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圆满结束了,大家在离开之时,都还在夸赞着某某的诗句颇为不错。 兄妹俩坐在回家的马车上,云言溪和云天宇开始讨论起,今天诗会上那些公子和小姐们所展现的才华。 云言溪说道:“哥,这些古人吟诵的诗句我听着确实不错,可我也只是懂那么一点点的意思,有些诗句我压根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云天宇看着妹妹那有些苦恼的模样,笑着调侃道:“你不懂意思,还说不错,你这是不懂装懂吗?” 云言溪不服气地撇撇嘴,回应道:“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我能感觉到那种意境呀!” 诗会结束后不久,付绮雪便递上帖子,表示想要来镇西侯府拜访。 云言溪知道她早就想来府上玩了,要不是她姐姐付柔雅拦住,云言溪想,她可能连拜帖都不会送,就会自己跑来了。 云言溪爽快地给她回了帖子,并告知她随时都可以来,自己最近都在家中。 这边付绮雪接到回帖后,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第二天吃过早饭,付绮雪便和姐姐付柔雅坐上马车,朝着镇西侯府驶去。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了镇西侯府门口。姐妹俩从马车上下来,身后的丫鬟提着不少礼品。 云言溪看到这么多礼品,连忙说道:“你们来我这儿干嘛还要带这么多的礼品?待会儿你们赶紧带回去。” 付绮雪赶忙解释道:“这可是为了感谢你和神子的救命之恩的,最开始我们不知道你和神子的身份。 我们还到处打听救命恩人,当知道你们的身份时,准备亲自上门道谢,可你们又离开了京城。 等你们回来后,你们又要为府上舅老爷与雨柔公主的婚事忙碌。等府上的舅老爷与雨柔公主成亲后,我们又准备上门,结果你们又离开了京城。 这一来二去的,总是不凑巧。所以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你可就别再推辞了。” 云言溪听付绮雪这么一说,心想,自己收下这些礼品,对她们来说或许心里会好受一些,于是便不再坚持。 云言溪将姐妹俩请进了待客厅。付绮雪一进待客厅,便忍不住对镇西侯府夸赞起来。 付绮雪说道:“这不愧是皇上给自己最爱的七公主修建的公主府。” 云言溪其实早就知道这宅子是为有身份的人修建的,不过这宅子修建好后,却没有入住过的迹象,她还很好奇。 云言溪见付绮雪说到这里,让她心中不禁好奇起来,她问道:“你给我说说这七公主呗。” 付绮雪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不知道七公主的事?” 云言溪摇摇头道:“不知道,没关注,没去打听。” 付绮雪见云言溪确实不知,便兴致勃勃地准备讲述七公主的故事。 云言溪见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赶忙说道:“坐下慢慢说。” 付绮雪姐妹俩坐好后,下人赶紧上来为她们斟茶。待下人斟好茶退下后,付绮雪迫不及待地问道:“我现在可以说了吧?” 云言溪看着她那副急于分享的模样,笑着点头说道:“你说吧!” 付绮雪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七公主的往事。原来,这七公主是皇上的白月光所生。 当年皇上还是三皇子的时候,爱上了一位小官家的女儿。 那时,先皇觉得那小官家的女儿实在配不上自己的三儿子,便将家世不错的岳家小姐赐婚给了三皇子。三皇子虽然心中不愿,但也无法违抗皇命。 后来,三皇子还是纳了那小官的女儿做侧妃。三皇子对她宠爱有加,然而,不幸的是,那侧妃在生产七公主时,因血崩而离世。 因为七公主的生母是皇上最爱的女人,所以皇上对七公主十分宠爱,从小到大,对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有一次,七公主外出时,看上了一位秀才,便要求皇上为她和秀才赐婚。 皇上自然是不同意,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怎能嫁给一位秀才呢? 但皇上终究拗不过七公主,最后只好勉强同意。不过,皇上还是派人去调查了那秀才,这一查才发现,那秀才早就成亲了。 而且,那秀才根本就没想过要娶七公主,一切不过是七公主的一厢情愿罢了。 七公主怎么能忍受别人拒绝自己呢?她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从未得不到过。于是,她派人将那秀才的妻儿杀了,逼迫秀才娶她。 后来,那秀才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娶她,但要求七公主下嫁于他,并不是他入赘公主府,七公主竟然也同意了。 就在新婚当晚,那秀才用七公主头上的发钗,将七公主杀死。然后,秀才将七公主的尸体跪在自己妻儿的灵位前,自己也自杀了。 云言溪听完七公主的故事后,不禁说道:“还好,那七公主是嫁去秀才家,如果在公主府成亲。那这宅子就成了凶宅了。” 付绮雪却说道:“神女你想什么呢?那七公主成亲时,这宅子还没完全装潢好。” 听了付绮雪的话,云言溪想想也是,如果宅子装潢好了,七公主恐怕早就搬进了这宅子。 接下来,云言溪又带着付绮雪姐妹俩,在镇西侯府到处逛了逛。 他们一边逛,一边聊着京城里的趣事,不知不觉快到午时了。云言溪挽留姐妹俩在府里吃午饭,姐妹俩婉言拒绝了。 随后,她们便起身告辞,坐上马车离开了镇西侯府。 接下来,兄妹俩一同参加了大长公主的孙子周岁宴。云天宇别出心裁地送上了现代的猫猫音乐玩具。 云天云将音乐玩具打开,就播放出了欢快的旋律。惹得大长公主的孙子伸手就想要,云天云顺手就将猫猫音乐玩具放在大长公主孙子手里。 而云言溪则精心准备了一个学步车,这正好能帮助大长公主的孙子学习走路。 第176章 云言溪怼镇南侯 云言溪耐心地将学步车的使用方法,详细地告诉给了大长公主的儿媳妇。 周围的人也都凑过来仔细听着,大长公主一家在听完介绍后,都喜笑颜开,纷纷赞叹这两个礼物实在是太合心意了,真可谓是送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其他有孩子的妇人,眼神中充满了羡慕,看着大长公主的孙子手里紧紧的握着那音乐玩具,小脚丫随着音乐的节奏一摇一摆,那模样可爱极了,逗得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 周岁宴结束后,云言溪这几日都安安静静地留在府里,专心致志地给那些送了过年礼到镇西侯府的人家准备回礼。 府中的下人,也在帮忙清点送去各府的回礼。而云言溪则站在一旁仔细地核对礼单,确保回礼的恰当与得体。 就在云言溪全神贯注地筹备回礼之时,门房匆匆赶来通报,说是镇南侯求见。 云言溪心中大概能猜到,没几日便是镇南侯家的老夫人的七十大寿了。 在古代,能活到七十岁的确是极为难得的,是长寿的象征,她猜想镇南侯这次前来,应该是为了给母亲过寿之事。 云言溪刚听到通报后,最初她的打算是不见。稍作思考后,她又改变了主意,觉得还是见一面为好,也好彻底解决与镇南侯之间的事。 于是,云言溪对身边的红梅吩咐道:“你让人将镇南侯带进来,我马上就过去。” 红梅得令后,立刻转身离开,脚步匆匆,去执行云言溪的吩咐。 云言溪则继续有条不紊地将最后一家的回礼准备妥当后。她才缓缓起身,向着待客厅走去。 此时的镇南侯坐在待客厅里,已经喝了好几杯茶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仍不见云言溪的身影,他的脸色渐渐变得不太耐烦,心中暗自抱怨起来。 终于,云言溪珊珊来到待客厅。镇南侯见她到来,脸上立马堆起笑容,连忙站起来招呼道:“溪丫头,你忙完了?” 云言溪神色冷淡,立即阻止他的话:“镇南侯,你还是叫我镇西侯吧!我与你除了是侯爷外,可没有那么亲切。” 镇南侯听到云言溪的话,心中不悦,仍想摆一下长辈的谱,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的外祖父。” “停,”云言溪再次强调道:“镇南侯,我刚刚说的话你好像没听明白?你也别给我装糊涂了。 我说过要认你了吗?我至始至终都没打算承认你。所以,你以后还是叫我镇西侯,或者神女吧!” 镇南侯被云言溪这样毫不留情地驳斥,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自从他被封镇南侯以来,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社交场合,众人对他无不敬重有加,从未有人敢如此不给他面子。 就算是当今皇上,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可今日,却被自己的外孙女这般不留情面地下面子,他的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怒火,却又无处发泄,老脸憋得通红。 云言溪见他那副表情,心中毫无波澜,并不在意。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镇南侯,不紧不慢地问道:“不知镇南侯今日来我镇西侯府有何贵干?” 镇南侯刚刚被云言溪的话呛了一下,此时回答的话也不自觉地带着命令的语气:“本侯今天来,是让你给皇上说说,赶紧将我夫人放了,过几天就是你曾外祖母的生辰,她还要出来操办宴会。” 云言溪就静静地看着他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待镇南侯说完后,这才注意到云言溪那难看的脸色,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 毕竟之前他给云言溪承诺过,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可如今自己不仅未能兑现承诺,反而还要让她去跟皇上说,放了江玉竹,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云言溪突然站起身来,手掌用力一拍,茶几瞬间四分五裂。 她语气冰冷,大声质问道:“镇南侯,你觉得我很好说话是吗?你凭什么在这里命令本侯? 还有本侯刚刚就说清楚了,我没有打算与镇南侯府有任何关系,别一口一个曾外祖母,听着就恶心。” 云言溪继续讥讽地说道:“镇南侯当时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本侯一个交代,可本侯没等来镇南侯的交代,却等来了镇南侯的命令。” 这时的镇南侯,被云言溪刚刚的气势震慑住了,原本的底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有些底气不足地解释道:“我也想过处置江玉竹,但是毕竟我们还有儿有女,所以,我本打算回来后,让她去佛堂给你外祖母念经赎罪。” 云言溪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问道:“这就是你打算给我的交代?” 云言溪愤怒地问道:“镇南侯就是这样对待犯人的吗?想放就放,你当王法是你们镇南侯府的吗?还是因为犯人是镇南侯府的人?”她的声音在待客厅中回荡,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镇南侯听到云言溪说王法是他们镇南侯府的时,只觉心肝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倘若皇上也抱有这般想法,那他们镇南侯府可就真的陷入绝境了。 镇南侯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赶忙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说了王法是我们镇南侯府的了,你不要信口雌黄,随意污蔑!”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云言溪看着镇南侯那副急于辩解的模样,心中只觉厌烦,一边想澄清,一边又将王法抛之脑后。 她实在不想再和这种脑子有坑的人多费口舌,于是下了逐客令:“镇南侯还是回去吧!我不可能放过伤害过我外祖母和母亲的人。” 接着她又似笑非笑地说道:“就算将她放出来,也无法为你们家的老夫人办理寿宴了,因为她已经瘫痪了。既然她都无法做什么事了,所以还是继续留在牢房里吧!” 云言溪心想,难道你们镇南侯府就没有人去看过她?还是在这里跟自己装? 镇南侯听了云言溪的话,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了。他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难道你一点也不顾及血脉亲情吗?” 第177章 无耻的镇南侯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似乎无法理解云言溪为何如此绝情。 “哼!血脉亲情,那江玉竹跟我有屁的血脉亲情?”云言溪被镇南侯那无耻的话气得连脏话都说了出来。 云言溪继续说道:“更何况,我与你们镇南侯府也不会有血脉亲情可言,只有仇恨。” “你真的要做的那么绝吗?江玉竹确实伤害了你外祖母和你母亲,这点我承认。 但是她毕竟与我还有儿子和孙子,你就不能看到那些孩子的份上吗?”镇南侯试图让云言溪改变主意。 “镇南侯,你的脑袋被门夹住了吗?我还要看在她的孩子份上,那当时她为什么不看在我母亲也是我外祖母的孩子份上?放过我母亲。 反而因她记恨我外祖母,将对我外祖母的恨,加注在我母亲身上。 她江玉竹都没看在我母亲是我外祖母的孩子份上,为什么要让我看在她的孩子份上?你还真是双标。”云言溪的话语如利箭一般,直刺镇南侯的内心。 镇南侯被云言溪怼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云言溪突然想起于兰的嫁妆来,她说道:“对了,别忘了将我外祖母的嫁妆送来镇西侯府。” 镇南侯一听云言溪提到于兰的嫁妆,立即就不干了。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说道:“既然不承认与镇南侯府的关系,那于兰的嫁妆就不可能给你,除非你承认与镇南侯府的关系。”他试图以此来威胁云言溪。 云言溪都被这无耻的渣男气笑了,她说道:“我要我外祖母的嫁妆,关你镇南侯府什么关系? 难道镇南侯当年是因为看上了我外祖母的嫁妆,才欺骗我外祖母的?”她的话语满是嘲讽和不屑。 “你简直一派胡言,本侯当年可是一心一意想娶于兰为正妻的。” 镇南侯试图辩解,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似乎想要掩盖什么。 云言溪也不管他怎么辩解,也懒得再与他费口舌。下了最后通牒:“你不要再说那些假惺惺的话了,因为你的自私,让我母亲和外祖母都受到了江玉竹的迫害。 所以我给你三天时间,在这三天之内必须将我外祖母的嫁妆送来,不然,我会让镇南侯府连一粒米都买不起。”她的话语带着满满的威胁 “你不要太过分,我至少还是镇南侯,皇上也不会同意你这么胡来的。” 云言溪轻飘飘的说道:“皇上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岳国可以没有镇南侯,但不能没有镇西侯。”她的语气自信又霸气 “你太猖狂了,要不是本侯把你举荐给皇上,你哪里有成为镇西侯的这一天?”镇南侯愤怒地说道。 “你以为我会感谢你,要不是你将我举荐给皇上,我现在就不会受到这么多的拘束,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责任。 没有这镇西侯的头衔,我看谁不爽直接嘎了他。有了这镇西侯头衔,嘎人还要依法依规,一点也不爽。”云言溪的话语中满是无奈。 镇南侯被云言溪气得浑身发抖,他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阴沉着脸色,转身离开了镇西侯府。 镇南侯气冲冲地回到镇南侯府,刚进大门,就遇见了准备外出的大儿子——方光明。 方光明见到镇南侯回来,赶紧急匆匆地迎上前去,神色焦急地问道:“父亲,你不是进宫去向皇上求情了吗?皇上怎么说?” 镇南侯想到他今天在镇西侯府所遭受的种种窝囊气,满心的愤懑正愁没处发泄,而此刻方光明的询问恰好成了他的出气筒。 “放什么放?她能做出那么狠毒的事,就该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我镇南侯一世英名,怎么娶了如此心如蛇蝎的女人? 从今往后,我镇南侯府再也没有那个女人,也不许任何人再提她,否则,就给我滚出镇南侯府!”镇南侯怒不可遏地吼道,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气冲冲的离开了。 方光明呆呆地站在原地,满心的困惑与不解。父亲进宫一趟回来后,竟发如此大的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被皇上斥责了?方光明暗自思忖着。他知道父亲此时正在气头上,自己若是贸然追问,只怕会惹恼父亲,甚至真的有可能被赶出镇南侯府,于是他只得将满心的疑问暂且压下。 镇南侯满肚子的火气,径直走进书房,“砰”的一声关上了书房门,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的闷气不断翻涌。 这边镇南侯府的老夫人得知自己的儿子从宫里回来了,便立即打发下人去叫镇南侯来一趟自己的院子。 镇南侯听见是母亲找自己,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起身前往母亲的院子。 刚一走进老夫人的院子,就看见她母亲身边的丫鬟正等在院子门口。 丫鬟见镇南侯来了,立即上前引路,说道:“侯爷,老夫人正在等着你呢!” 镇南侯快步走进厅内,就见自己的母亲正端庄地坐在厅里的主位上。 他走上前,弯腰行礼,问道:“母亲,你找儿子来有何事?” 老夫人神情严肃地问道:“听说你去宫里了?” 镇南侯回答道:“是的。” “是去求皇上放了江玉竹?”老夫人继续追问。 “嗯!”镇南侯点点头。 “皇上怎么说?”老夫人关切地问道。 镇南侯就将皇上说的话详细地告诉了老夫人,他说道:“皇上让我去找镇西侯,他说,如果镇西侯同意放人,他那里自然没有问题。” 老夫人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这镇西侯到底与我们镇南侯府有什么过节?干嘛老抓住我们镇南侯府的这点事不放?这京城哪个府上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镇南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算将云言溪的身份告诉母亲。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母亲,你听好了,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千万不要被惊住了。” 老夫人瞥了一眼镇南侯,不以为然地说道:“怎么?你又看上了那家的姑娘了?唉!你从小就是几息热度。 第178章 镇南侯母子的算计 昨天还爱不释手的玩具,今天有了新的玩具,就会将昨天爱不释手的玩具丢到一边,又开始去玩新的玩具。” 镇南侯被老夫人一番话说得老脸一红,他尴尬地说道:“母亲,你说什么呢?小时候玩玩具的事,怎么又与看上姑娘扯到一起了?” 老夫人反驳道:“那不是一个道理吗?以前你将于兰带回来时,刚开始你死去活来要娶那于兰为正妻,后来你娶了江玉竹后,又纳了几房小妾后。 你有几时去看过那江玉竹?你呀,从小到大就是这个毛病,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 镇南侯听母亲这一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愧疚,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确实忽略了于兰。 但是男人嘛,不都是这样吗?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并没有不妥。 想到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事了,那云言溪还抓住这事不放,他的心里对云言溪越来越不满。 镇南侯定了定神,想起自己之前正要说的话,他说道:“母亲,你别扯远了,你听我跟你说。”于是,镇南侯将云言溪的真实身份告知了老夫人。 老夫人听闻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激动,她猛地从坐着的凳子上起身,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目光紧紧地盯着镇南侯,再次确定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镇南侯郑重地点点头,回答道:“是真的,母亲,而且我刚刚才从镇西侯府回来,此事千真万确。” 老夫人迫不及待地赶紧问道:“那她怎么说?” 镇南侯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缓缓说道:“她说,绝不可能放过伤害她母亲和外祖母的仇人的,所以我们就别指望着她能同意将江玉竹放出来了。” 此时,老夫人的心中思索着的是,江玉竹与镇西侯——神女的弃舍问题。 老妇人语气决然地说道:“既然不放就不放吧!反正用江玉竹与神女换,那我们镇南侯府当然是选神女了。” 镇南侯知道母亲是误会了,误以为只要不放江玉竹,云言溪就能与他们镇南侯府扯上关系了。 镇南侯立即将云言溪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哪里肯依。 她气势汹汹地说道:“我现在就去镇西侯府,我倒要看看她认不认我这个曾外祖母。 如果她不认,我就让她被京城里的这些人的口水淹死,看她还能如何张狂。” 镇南侯思索了一番,觉得母亲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只要自己不露面,让年纪大的母亲去找云言溪,难道她还敢对年纪如此大的曾外祖母动手不成? 想到这里,镇南侯与老夫人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开始了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 而此刻的云言溪,还不知道镇南侯竟然还没有死心,还在打自己的主意。 第二天清晨,镇南侯府的老夫人早早地起身,精心装扮一番后,领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下人,威风凛凛地朝着镇西侯府的方向进发。那队伍规模庞大,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老夫人一路上神色得意,逢人便高声宣扬,她这是去她的曾外孙女家,也就是镇西侯府。 她说话中气十足,语气中充满了自豪,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在这京城里,除了大理寺卿和皇上这两个外人,并没有其他外人知晓神女便是镇南侯的外孙女。 经老夫人这般大肆宣传,不少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此前从未听闻过此事,今日突然听老夫人如此说道,大家心中都充满了疑惑,纷纷决定跟着去一探究竟。 老夫人见跟来的人越来越多,心中暗自得意,这正合她的心意。 当她终于抵达镇西侯府时,身后已然跟了众多的人,那场面可谓是颇为壮观。 她迫不及待地让下人前去敲门,镇西侯府的门房闻声打开府门,乍一看,外面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人,他顿时愣住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位老夫人声如洪钟地喊道:“你赶快去通知你家侯爷,就说她的曾外祖母来了,让她速速出来迎接。” 老夫人的口气极为不客气,仿佛这镇西侯府已然是她的地盘一般。 门房心中纳闷,自家侯爷何时有了一位曾外祖母,他看着外面的一大群人,心中直觉此事不妙。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关上府门,如一阵风般赶紧将外面的情况通报上去。 当云言溪得知此事后,不禁暗自懊恼,觉得自己之前做事还是太过仁慈了。 既然镇南侯不珍惜她给予的机会,那她也无需再客气了。 云言溪快步来到府门口,却并未让门房开门,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府门内,紧接着,她释放出精神攻击,精神攻击如同一把利剑,直接刺入老妇人的语言神经和行动神经。 门外,老夫人瞬间只觉得头部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脑袋。 紧接着,她的全身仿佛失去了控制,变得不听使唤。她试图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老夫人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重重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她身边的丫鬟们根本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都没来得及扶住老夫人。 老夫人摔倒在地后,那些下人们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开始去扶老夫人。 他们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却依然无法扶起老夫人,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合力将老妇人抬了起来。 此时的老夫人,手脚无法动弹,整个人就如同一具僵硬的僵尸。 凡是被精神异能攻击过的行动神经,都会变得如同僵尸一般,全身僵硬无比。 这与死亡藤蔓所释放出的麻痹神经的气体有所不同,那种气体虽能让人瘫痪,但全身依旧是柔软的。 云言溪通过精神异能,察觉到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这才让门房打开府门。 她从容地抬步走了出去,她看着乱成一团的人群,厉声问道:“是谁不知死活,竟敢来冒充本侯的曾外祖母?” 第179章 算计落空 这时的老夫人已经口不能言,而下人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敢轻易开口。 一时间,整个场面鸦雀无声,静得让人感到压抑。 就在这时,一位跟着一起来看热闹的路人壮着胆子说道:“神女,是镇南侯府的老夫人说你是她的曾外孙女。” 云言溪转头看着镇南侯府的一众下人,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再次问道:“是这样吗?” 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说道:“回神女,老夫人说你确实是她的曾外孙女。” 云言溪得到回答后,神色严肃地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将我与镇南侯府的关系原原本本地告诉大家。” 随后,云言溪便将镇南侯如何欺骗于兰嫁到京城,又是如何将于兰贬为妾室,以及江玉竹如何谋害于兰母女的事情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她的讲述,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她的愤怒。 她还特别着重地讲述了,镇南侯昨天竟然来命令自己去给皇上说,将牢房里的江玉竹放出来。 一时间,群人里炸开了锅,由刚开始的窃窃私语,变成了愤怒和不满,有人小声地骂镇南侯不是人,欺骗了无辜的小姑娘; 有的人则愤怒地指责江玉竹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害了神女的外祖母,还想毁了神女母亲的清白,活该被关进大牢; 还有的人则鄙夷地说镇南侯府的老夫人不要脸,看到人家神女有本事了,就迫不及待地贴上来。 云言溪见大家对镇南侯的好感度已经降至冰点,她决定再添一把火。 她面向一众围观的群众问道:“你们大家来说说,难道这镇南侯府的人犯了王法,就可以不用坐牢吗? 难道这些王法是专门为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设立的吗?那这还是王法吗?那简直就是禁锢老百姓的枷锁。 像镇南侯府这样有权有势的世家,是不是就可以无视王法,为所欲为?在镇南侯府的人心里,王法似乎只针对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老百姓。” 围观群众听了云言溪的这番话,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顿时群情激奋。 有人率先高声说道:“凭什么镇南侯府的人犯了法,就可以逍遥法外?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他镇南侯难道比天子还尊贵吗?” 就在这时,经过乔装打扮的镇南侯,正悄悄地站在不远处观察着局势。 当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倒下时,心中一紧,本能地想要冲上去查看,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那股冲动。 此刻,见云言溪成功地挑起了民众对镇南侯的不满情绪,他知道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他赶忙在一旁卸下自己的伪装,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愤怒地怒吼一声道:“镇西侯,你血口喷人,我们镇南侯什么时候无视王法了?” 其实,云言溪的精神异能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她心中清楚,只要自己这样一说,镇南侯必定会按捺不住跳出来。 云言溪丝毫没有被他的怒吼所影响,她神色平静地问道:“那你昨天为什么要来命令本侯?放了那恶毒的女人?难道镇南侯觉得她所做的一切,不受王法管制?” 镇南侯被问得张口结舌,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用那恶狠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云言溪,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此刻的镇南侯,心中懊悔不已,悔不该将云言溪推荐给皇上,以至于如今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 既然镇南侯母子今日精心搭好了这戏台,那云言溪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定要将这出戏精彩地演下去。 云言溪面向围观的群众,声音洪亮地说道:“我云言溪,今日在此向所有人表明我的态度。 我,云言溪,永远不会与镇南侯府有任何瓜葛。倘若非要提及某种关系,那便是仇敌关系。”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在空气中回荡着。 镇南侯被云言溪的这番举动弄得颜面尽失,下不来台。 他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愿与我们镇南侯府扯上关系,我们镇南侯府也不屑与你镇西侯府有任何牵连。” 镇南侯万万没想到,他们母子精心筹备的戏台,却被云言溪抢了风头,占了主导。 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带着老夫人和一众下人,狼狈地离开了。 云言溪望着镇南侯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想道:我本有意放你们母子一马,可你们母子俩却不知好歹,竟敢算计于我。 既然如此,那我便要让你们尝尝这算计后的恶果,你们是否能吞下。 当天晚上,云言溪与云天宇悄然潜入了镇南侯府。他们如同鬼魅一般,在府中穿梭着,将镇南侯府里的所有钱财搜刮得一干二净。 随后,兄妹两人各自施展出几道雷系异能。只听得几声“轰隆隆!咔嚓!”的巨响,震耳欲聋,镇南侯府瞬间被炸雷劈出一个个巨大的深坑,尘土飞扬,烟雾弥漫。 紧接着,镇南侯府的房子在雷击中摇摇欲坠,最终全部夷为平地。 那些下人所居住的房子,在倒塌的那一瞬间,兄妹俩施展出了他们的风系异能。 强大的风力将那些向下倒塌的墙面、房梁以及瓦片,全部席卷而起,吹向远处。 这也并非兄妹两人心善仁慈,毕竟,这些下人平日里并未做过对不起他们兄妹俩的事情,所以他们也不能滥杀无辜。 然而,镇南侯府里的那些主子们,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原本云言溪只想对付江玉竹一人,可谁知镇南侯母子俩偏偏要自寻死路,主动送上门来。 兄妹俩施展风溪异能,身形如电,很快便回到了镇西侯府。 可方才那阵阵惊雷,犹如惊天动地的战鼓,将京城的所有人都从香甜的梦中猛然惊醒。 离镇南侯府最近的几户官员,在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惊雷吓得心惊胆战。 他们匆忙从床上翻身而起,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匆匆的出了房门。 第180章 镇南府遭雷劈 他们又急切地吩咐家里的下人赶紧出去查看,刚刚的炸雷有没有伤到了人。 各府的下人一路小跑来到镇南侯府时,虽然天色很暗,但眼前的景象也让他们目瞪口呆。 只见镇南侯府已然化作了一片废墟,残垣断壁,瓦砾遍地,这简直就是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 他们还看见镇南侯府的众多家丁和仆人正心急如焚地忙碌着,奋力扒拉着那一堆堆废墟。 这些家丁和仆人们的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各自所侍奉的主子,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焦急。 那些官员家中的下人见此情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们匆忙转身,朝着自家府邸飞奔而去,一心只想尽快将这里的消息告知给自家主子。 当那些官员得知竟是镇南侯府的宅邸遭遇到了雷击,并且整个镇南侯府都已经倒塌。 而镇南侯一家都被掩埋在了废墟之下时,几位官员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们立刻吩咐自家的下人迅速前往镇南侯府,帮忙施救。 原本昏暗的镇南侯府倒塌的地基处,突然间亮起了一个又一个明亮的火把。 火光映照出众人紧张而凝重的面容。越来越多的人听到消息后纷纷赶来,他们心怀关切,毫不犹豫地加入到挖掘废墟的队伍当中。 有的纯属好奇,就是为了来看热闹。有白天在镇西侯门外看过那场闹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真是报应,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有人附和道:“就是,开始算计神女外祖母的嫁妆,后来算计神女母亲的清白,现在又想算计神女的能力。呸!一家子的缺德玩意。” 这时,皇宫里的皇上刚刚批完奏折,拖着疲惫的身子,正准备上床睡觉。 就听见冯公公急匆匆地前来禀报,说镇南侯府被雷劈了,而且镇南侯府一家都被埋在了废墟之中。 皇上听闻此消息,顿时睡意全无,他立刻就让冯公公吩咐下去,让太医院的太医火速赶往镇南侯府。 然后,皇上又迅速安排了一队御林军前去帮忙施救。 吩咐完后,皇上坐在龙床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越想越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这天上既没有吹风,也没有下雨,镇南侯府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被雷劈呢?而且这雷为何偏偏只劈镇南侯府,而没有波及其他人家呢? 镇南侯府附近的官员们:皇上,难道您觉得我们也该遭受天打雷劈? 皇上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云言溪兄妹俩的身影。虽然上次神女只在自己面前展示了水、火、风系法术,但是谁也不能确定她是否拥有雷系法术。 白天的时候,镇南侯与神女之间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皇上心里清楚镇南侯的那些小心思,而这也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然而,他没想到这神女的手段竟然如此狠辣。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镇南侯府的所有人终于都从废墟当中被扒拉了出来。 镇南侯被抬出来时,早已陷入了昏迷状态,奄奄一息。经太医仔细诊断,镇南侯的腰部被沉重的房梁压断,伤势严重。 镇南侯府的老夫人则更为不幸,她被倒下来的墙壁狠狠地砸碎了头部,当场死亡,惨不忍睹。 而镇南侯的大儿子——方光明的一条腿被砸断,经太医诊断,腿骨已经粉碎,无法再进行接合,从此落下了终身残疾。 方光明的夫人也未能幸免,她被一根椽子刺入了腹部,正巧刺在了子宫上,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而他们的儿子——方子昂的右手臂被砸断,他们的闺女——方心蕊的整个脸被瓦片划出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容颜尽毁。 还有那些姨娘和庶子庶女们,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势,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折了腿,有的被砸伤了脑袋,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让镇南侯府在一夜之间,成为了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热门谈资。 第二天,皇上早早地便让冯公公将云言溪兄妹召进了皇宫。 当云言溪兄妹踏入宫殿之时,皇上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们,开门见山地问道:“镇南侯府被雷劈,是不是你们做的?” 云言溪神色平静,简单而直接地回答道:“是我们做的。” 皇上原本还以为这兄妹俩会百般狡辩,试图掩盖此事,却没想到人家竟如此干脆地自己承认了。 他不禁微微一愣,随即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管怎么说,镇南侯都是你外祖父。” 云言溪的脸色阴沉,她看着皇上说道:“皇上,您作为南岳的皇上,理当带头遵守法规。 然而,您却指使镇南侯来找我,说只要我同意了,您就可以放了江玉竹。既然你都将王法视作儿戏,那我也无所顾忌了。 既然要比权势和本事,那我便要让您看看,没有了王法的约束,究竟谁更强大!” 皇上万万没料到云言溪竟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他身为皇上,平日里在这兄妹两人面前就刻意示好了,本来觉得十分憋屈。 今日竟还被云言溪这般数落,仿佛他们兄妹俩才是这南岳的主宰。 此时的皇上全然忘记了,若不是云言溪兄妹俩,南岳说不定早已亡国。 这不,安稳日子过久了,他便想让镇南侯祖孙两人相互争斗,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自以为自己的小把戏天衣无缝,云言溪定然看不出来。 云言溪看着眼前这个皇上,心中满是无语。当初,南岳国力孱弱,四面楚歌,皇上那时一副要为天下苍生鞠躬尽瘁的模样。 而如今,国力渐强,别国也开始对南岳心存畏惧,他却又开始兴风作浪,将昔日身为皇子时的抱负抛诸脑后。 云言溪实在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他为了平衡朝廷而施展的帝王之术,还是他纯粹闲得无聊没事找事。 此刻,皇上的心里正暗自懊恼。他原本只是想让云言溪与镇南侯小打小闹一番,却没料到云言溪如此狠绝,搞得他如今陷入了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