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暴君》 第一章下扬州 http://.biquxs.info/

大燕,九边。 左凌天望着长城内外,换防的边军缓缓脱下自己的铁铠,露出精钢般浇筑的皮肤,上面道道伤疤,很是违和。 边境五年换防一次,不论守将还是士兵,左凌天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五年一直呆在边境。 “大燕这个,在正史里根本不存在的王朝,我竟然是这个王朝目前唯一的继承人。” 回忆五年的往昔,左凌天感觉恍如昨日一般。 作为一名历史爱好者,左凌天刚来这个世界的懵了好一会,最后,大喊一声卧槽。 根据前身少的可怜的回忆,左凌天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历史从一开始就跑偏了,没有汉唐,没有宋元,可怕的是根据记忆中的自己对天下的认知,大海在他马西边! 左凌天只能说一声卧槽,更离谱的是自己的身份,是作为当今皇帝的长子,大燕建国百年,皇族更是盘根错枝,皇室争斗不断,嫡系的皇家血脉在十几年前互相斗了个精光。 现在的建仁帝,是从各个大臣推举上来了。 当年入京之前,建仁帝把左凌天托付给了自己的一位把兄弟手下,结果时局混乱,建仁帝的把兄弟去世。 建仁帝也因为自己未掌朝政,受制于各个大臣与武勋,皇位难保一时也没有在意左凌天后续的消息。 直到自己掌权,想要接回自己儿子的时候发现,老友家只剩一堆废墟,经过多番调查,才在边境上寻到左凌天。 边境五年换防一次,从接到自己要前往京城的消息到现在也有五年了。 当时,左凌天没有立即前往京城,而是选择在边境呆上五年,其中原因就是那该死的任务。 “系统,你给我在边境呆五年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奖励呢?” 抗旨不遵那可是杀头的风险,尽管自己是建仁帝得儿子,但是左凌天可不认为十几年过去了,还有什么父子情在,左凌天当时被惊得满头汗,系统给得惩罚是不留在边疆就当场暴毙。 两头都是死,抗旨可能会死只是可能,但是系统得惩罚是实实在在的百分百。 左凌天直接选择在边疆留了五年。 五年,左凌天除了得了一个县伯的爵位其他一无是处,自己的那些手下倒是个个平步青云,入京的入京,成为一方指挥使的,九边封侯的不在其下。 不过,都是过命的交情,倒也没有因为地位的改变而变得陌生,左凌天自己皇帝嫡子的身份他们也清楚,这个事情虽不似秘密可整个大燕朝知道的人,除去这些人,人数也不过双手之数。 无不是皇帝的亲近之臣。 “叮,恭喜宿主完成五年任务,系统奖励已经发放,千字文与诗集精选。” 听到,系统的消息,左凌天只觉两眼发黑,什么玩意,千字文和诗集精选? 虽说这个世界完全没有前世的文学巨著,只留一些儒家经典的四书五经。 如果这两本书放到一个文官手中,足够他名留青史,成为文坛巨匠士林领袖,可惜老子是个武官,更何况还有着皇子的身份。 “系统能不能,来点实际的比如把我身上的伤治好,给个几万两也行。” “系统?系统?在不在?” ......... 听闻左凌天要离开,九边守将宁边侯李魁,设宴为左凌天送行,看着这个未至及冠的少年,想起近五年的种种,自己能从一个边境千户做到如今的位置,多亏了眼前的少年。 九边,历来是朝中的心头的大患,面对草原上如狼般的突厥异族,北方领土来回丢失打回,北方的山东,辽东等地被异族占领。 三年前,这位少年,率领三千精骑背后穿插,夺回山东的控制权,打的突厥至今没有大动作。 功绩震天,朝中哗然,自己的一众兄弟封侯赐爵,功劳最大的左凌天却被故意隐去只是给了一个宋县伯的爵号。 如果是建国处伯号绝对算的上是上层武勋,但是因为百年来,大燕对外建功未成,还需要不停的封爵,作为最下层的爵号已经烂大街了。 李魁曾想要上书结果被自己的一众兄弟拦下,说出左凌天的身份。 李魁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人家不想要而是人家本身回朝就是个王爷,能看的上这些爵位。 左凌天见李魁在发呆,问道;“老李?咋了,莫不是舍不得我走?“ 李魁回过神来,叹息道;“还真有一点,我们兄弟现在天南海北。边关就剩你我,现在你一走,也不知能不能再相见。” “哈哈。看开点,起码曾经咱们各自的建功立业的愿望不是实现了吗?” 李魁郁闷全消,也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脾气,轻笑道:“放心去的京城,这里我帮你看着。“ 左凌天微微一怔,这是对自己做出承诺,只要他还做一天的宁边侯,整个大燕近一半的边防军权就在左凌天这边,同时也是用整个边防的军权来换皇帝的安心。 “哈哈,老李,你还是这样,我回京是见自己老爹,不是送死.。” “得,走了,这首诗你留着。” 左凌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踏马离开。 李魁拿着自己手上得纸张,不由自觉地攥紧. “五载离家别路悠,送君寒浸宝刀头。 欲知肺腑同生死,何用安危问去留? 策杖只因图雪耻,横戈原不为封侯。 故园亲侣如相问,愧我边尘尚未收。” 五载悠悠,现在兄弟情还没有变得复杂,这一别,怕是下次见面便是君臣。不过,烟尘未收,应该还能有相见的一天。 左凌天把这首明末袁崇焕袁督师的边中送别送给李魁,就是想告诉他自己早晚会回来。 古代,往往一别便是一生。 左凌天挥手告别:“老李,走了。“ 李魁收拾行帐,高喊:“下次见面,别忘了。“ “走了。” 李魁这个精壮的汉子,被边关晒得黝黑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亲兵看到后,嘟囔了两句,被李魁狠瞪两眼说:“本侯的眼被风吹的流泪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 “对,今天的风很大,我都站不稳了。” 左凌天并未直去京城,而是一路南下,前往扬州,他要去看个熟人,也顺便算一笔账。 第二章扬州城 http://.biquxs.info/

从九边到扬州,左凌天和自己的三名亲兵走了半个月。 刚到南方的时候,左凌天就感叹南方适宜的环境,比起一年四季多是严寒的九边,南方确实的天上神仙居住的地方。 尤其是到了扬州,繁华的景象让左凌天一度惊讶不已,靠近海江往来运船不断,长江上的金翡湖上的达官贵人通宵作乐,戏子佳人歌音笑颜让人留恋忘返。 作为天下最富庶的地方,其往来的行人虽不是人人都穿绫罗绸缎,但是比起穿着粗糙军衣的左凌天四人强上不少。 三个亲兵说白了还是少年,玩性很大,一路走来荒凉北地走来的三人何曾见过这样繁华的地方。 四人下马步行。 其中亲卫小三说:“扬州城,真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我这辈子能住在这里就好了。” 听完小三的话,另两名亲卫李二,阿大与左凌天纷纷笑起来。 “哈哈,小三,你真想留这里。” “当然了阿大,从小就听将军说扬州繁华,现在一见真就是天上才有的情景。” 小三的眼里满是渴望,李二接过话问道:“你留在这里,那可是逃兵。” 这明显是在逗小三,左凌天道:“行了,行了,以后等你们从行伍出来,我给你们在这找个地方定居。” “还是,将军靠谱,阿大,二哥,我咱们三兄弟当年就没跟错。” 小三一听以后可以在这里定居,更加活泼。 远处,一辆疾驰的马车撞向四人。 左凌天眼疾手快一把夺住马缰,制住疾驰的马车,车上的几个驾车少年因马车急停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少年拿起马鞭就要打,小三战场上冲杀多年,反应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抢过马鞭把少年擒住按在地上。 左凌天暗自用力,一掌拍在马车上,装饰精美的马车瞬间散成一堆木头,对着被按在地上的少年沉沉道:“当街驾马,不管他人死活,朝中大臣都没有如此阵仗,甩鞭打人,皇帝都没有你这般脾气。” 这时,街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见左凌天如此凌厉直接压下少年欲要问罪,议论纷纷。 “这是哪家的公子哥,竟然敢惹总商厉潮宗的公子厉雨涵。” “当真好胆啊。” “连知府大人见了总商都要谦让三分,他直接扣下人家的公子。” “你们看他们的衣着,根本就不是我们扬州的人,估计是外来的,竟然惹到总商。” 被人一提,众人才注意到左凌天等人的衣着。 “惨了惨了。” “唉,谁让他们倒霉呢!” “散了散了。” 一众百姓刚聚起来没多久几个衙役就持刀喝散百姓。 被压在地上的厉雨涵讥讽道:“几个臭东西,还敢惹小爷,等死吧。” 小三只当没有听到,更加用力的拆压厉雨涵的胳膊,疼的厉雨涵说不出来话。 几个衙役持刀走到左凌天的跟前,呵斥:“当街行凶还不赶快放了厉公子。” 阿大和李二,也抽出自己的佩刀,凶神恶煞的护卫在左凌天两侧,笑话以势压人?自家将军连边关李侯都得尊称一声老弟,更何况,现在扬州的总指挥使还要管自家将军叫大哥。 大燕以武立国,自然尚武,武将的地位同文官一样,并没有左凌天前世宋明的尴尬境地。 同时因为武将常常统领一地兵马,是实实在在的实权人物,所有供给直接来自中央,直接听令于中央,这样防止了武将直接插手政治,也让武将完全独立于文官系统,在地方上威慑力远比普通的文官。 几个衙役也不是傻子,阿大和李二那身上凝聚出来的煞气,无不说明他们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其余几个少年拿出弹弓,瞄准左凌天的额头来了一下,弹珠打在左凌天的头上,令其一阵目眩,捡起地上金子做的弹珠,紧紧攥在手中。 阿大李二还疑惑自家将军的实力完全没有可能被小孩子打中。 几个衙役就冲了上来,左凌天做了一个几人才能看懂得动作,阿大和李二虽然疑惑,还是放下自己兵器,小三也没有反抗。 就这样,左凌天被抓,阿大和李二还有小三逃跑。 对于自家将军被抓,三个亲卫没有一点担心,说实在得左凌天尽管现在有伤在身,可是想要走出扬州,还是十分简单的。 重要的是赶快去找现在的扬州总指挥刘桧,路上三人摸着被揍的淤青的眼睛不解的说。 “阿大,咱们三个里你最从聪明,将军打的是什么注意啊?” 阿大沉思片刻没有回答,倒是李二看清了左凌天的部分计划。 “可能,将军和那几个盐商有仇,你先别想别的先把将军交代的事办完,忘了当初得罪将军的那个贾家的贾什么来着,对贾赦,来九边呆了半年被将军坑的裤衩子都剩的没有一点,听说还是个国公来着。” 小三也想起左凌天的手段那真是被卖了还帮忙数钱,心里没有多想,加快了脚步。 被左凌天惦记上真是不死也得半残,这是五年来,小三总结出来的规律。 走到一半,小三还是好奇地问道:“你们说,将军自己实力明明那么高,连江湖上有名的大宗师都打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直接动手就行了,干嘛搞这样麻烦。” 一脸严肃的阿大露出古怪的表情,说:“将军说过,这个叫什么用智商上欺负人,看他憋屈很爽。” 小三问了句:“那智商比不过呢?” 阿大沉沉说道:“将军说的还有下半句,智商比不过就用拳头打的他认输,看那人还是比不过自己,两面憋屈更爽。 “嘶,将军当真是阴险......不是,当真是智珠在握。” “对,对,对。” ........ 监牢里,左凌天静静的席地而坐,丝毫没有在意额头上的伤,几个衙役把他放在监牢里也没有继续管他。 左凌天拿出手里金子做的弹珠,坏笑道:“扬州盐商是真的有钱,自家孩子的玩具都是金子做的,不问你们要个百万两,都对不起自己。” 第三章围知府衙门 http://.biquxs.info/

监牢里,好一点的囚犯能有一个安静一点的牢房,差一点的直接被扔在阴暗处任其自生自灭。 反正不管怎样,在这里想要活个人样很难。 牢里潮湿的气息滋生各种味道,让一般的人初进就忍不住作呕。 听着各个牢里都在喊冤枉的江洋大盗,左凌天和牢役正坐在干净的牢房里吃着小菜。 牢役一开始纯把左凌天当成一个穷外地的,没有油水可榨,放监牢里关几天就放了。 还真没想到,放他出去他不走了,说牢里有点意思,还想多住几天。 牢头本想直接驱赶,左凌天直接拿出一把银子,问道够不够。 现在牢头真把左凌天当个爷对待,为左凌天斟酒,恭敬地说:“左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看这算给您赔罪了。” 左凌天也客气的大笑道:“不打不相识,也有幸能在这里认识您这张五爷。” “别别,在您面前怎么敢称爷,您尝尝这道菜,这是我特意托金翡湖边上大酒楼的厨师做的,这给您赔罪的吗不是。” 牢头张五爷脸上高兴的笑成一朵花,连忙推辞,作为下九流的人物自有他的一套。、 左凌天尝了一口,又闷上一口小酒,确实美味,随即又与牢头张五爷询问起关于当初打自己那个厉少爷的具体来历。 “左爷,那天您碰到的那个可是我们扬州盐商的总商的扛把子的大公子。” 左凌天问道:“区区一个盐商的家公子能有这般大的面子。” 牢头张五爷一听连忙堵住左凌天的嘴,小声说;“您不想想,这天下最富庶的就是我们扬州,我们扬州最有钱的就是盐商,更何况是盐商中的盐王爷厉总商。” 说完见左凌天还在默默喝酒,牢头张五爷还以为左凌天不死心,继续道:“这厉总商,在我们扬州可是妥妥的地头蛇,连知府大人见了都得礼遇三分,您啊,还是认栽吧。” 左凌天听完牢头张五爷的话,静静的喝酒,心里分析扬州盐商的大体局势,俗话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扬州知府可以说是扬州明面上最大的势力,更何况还是官家背景。 按理来说,扬州如何变化,只要他的一句话便可以。 “什么地头蛇,这明明就是个强龙。” 心里念到,面上招呼牢头张五爷,再拿出几两银子算是感谢。 几名站在一旁的牢役也很幸运的得到不少赏钱。 牢中,左凌天自是逍遥快活,可是威武的知府衙门里,扬州知府尹德昌正满头大汗的盯着自己的师爷,为啥? 因为知府衙门被一群兵卒给围了。 扬州知府尹德昌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师爷在开玩笑,可是听见院外整齐的脚步声,尹德昌真的慌了。 什么玩意,这群死丘八又抽哪门子疯,这是要造反啊! 慌忙地往后门跑去,路上尹德昌忙问师爷:“这总指挥使刘桧是怎么当的,竟然让自己手下的兵这样乱来,本官必须参他一本。” 师爷在后边解释说:“大人,这带头的就是总指挥使刘桧,刘大人。” “什么!” 师爷的话像晴天霹雳一般在尹德昌的脑后炸开,总指挥使刘桧叛变了?整个扬州的兵马都是刘桧的部下,那真是这样这还跑个屁。 尹德昌停住细细想来,问师爷:“那刘桧来这时,说围知府衙门的原因没有。” 师爷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大人,刘大人好像说是要麻烦大人帮个忙。” “帮什么忙。” “好像衙役误抓了刘大人的朋友,希望您帮忙放出来。” 尹德昌怒斥道:“你不早说!” “您这也没有问啊。” 尹德昌又恢复了自己扬州知府的架子,缓步走向自己衙门办公的书房里,甩了甩自己衣服上的尘土,掏出一本书静静的等待。 之前觉的他们可能造反,害自己丢了风度,可是竟然是来求自己的,那就不一样了。 房外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尹德昌只是撇了一眼,就没有再管继续装作读书的样子。 书房的门被推开,先冲进来的几个大头兵见尹德昌如此沉稳不禁感叹果然是大人物,如果是自己恐怕早就被吓破胆了。 感受到几个兵卒景仰的目光,尹德昌心里十分窃喜,老子从小读圣贤书,风度岂是你可比,非是池中物,自然和普通人不同。 如此尹德昌面上更加庄严,不苟言笑。 总指挥使刘桧走了进来,见尹德昌正在装模作样,摆脸子给我看是吧。 刘桧挥手让自己的手下出去守在门口,自己就坐在尹德昌的面前一动不动,闭目休息。 良久,尹德昌的架子端的时间有点长,半边身子已经麻了,见刘桧没有动作,放下手中的论语,刚想活动一下已经麻木的身体。 刘桧就睁开了眼睛,满是横肉的脸上堆笑:“这个尹大人,看完了。” 尹德昌心中大骂,彼起娘之,在这等这本官是吧,你知不知道端着架子很难的。 心中骂娘可是面上还是保持君子的风范,尹德昌拱手道:“刘大人,不好好镇守运河,带兵跑到本官的衙门上来,可是坏了规矩,如果要不给本官一个解释本官必将上报朝廷。” 刘桧闻言知道,这个老匹夫,在给自己下马威,什么规矩?文官武将向来不对付,现在是明知道自己来求他,故意让自己难堪。 可惜,如果换个别人,自己也就怂了,不过,你知道你手底下的人抓的是谁? 那可是当今皇上的独子,当初皇后可是亲下扬州就是为了来找自己来询问自己的孩子。 皇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秘密,也没有大肆的宣扬,明显是为了保护左凌天,毕竟当今皇帝的皇位还不是很稳。 至于是不是,当初皇后曾偷偷去过边关一次,那时还是自己秘密带人跟随。尽管多年未见,皇后还是能辨析出当年那个躺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孩子。 想到当时皇后激动的把手中的鎏金玉佩都给捏成粉碎,刘桧现在还后怕。 大爷的,怪不的皇帝能放心自己的皇后出门,原来人家自己就是顶尖高手,那鎏金玉佩很脆一摔就碎,可是又硬的出奇,想要捏成末一般江湖上传说的一流横练高手都做不到,大宗师,皇后绝对是大宗师。 我去,一家子妖孽啊。 刘桧现在心里一点都不着急,反而乐哼哼的看着尹德昌:“尹大人,我来不是让你帮忙的是来救你的。” 第四章快去请林如海 http://.biquxs.info/

“救我?刘大人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知道你的朋友现在大牢里,可是谁让他得罪了人家厉总商的公子,事情的前后始末,我可是一清二楚。 尹德昌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桧,那表情分明是在说,我读书多,你还把我当傻子。你懂不懂知府这两个字的概念,除了非他是当今皇帝的亲戚。 “你那朋友莫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不能吧。” “本官当年在京城里的也算是一方俊杰,各路王爷国公我也认识。还从未听过有哪家公子与你那位朋友对的上号的。” 刘桧被尹德昌的一顿嘴炮输出,还是像没事人一样,看看四周没人,对着尹德昌耳语。 “我那位朋友确实不是皇亲国戚,不过他是.....当今圣上的大皇子。” 刘桧的话刚说完,尹德昌吓的差点没站稳,双股微微颤抖,不敢确信的问道:“真......真的。” 尹德昌知道刘桧的能快速坐上扬州兵马的总指挥,朝中肯定有关系,甚至从朝中同党传来的消息中,已经明确指明,皇后与皇帝对刘桧的关注过于密切。 甚至在官场上都有刘桧可能是皇家外亲的传言,而且去年皇后私访扬州,指明了刘桧跟随。 无不透露着刘桧与皇家密切的关系,所以对于刘桧的话,尹德昌压根没有怀疑。 他现在脑子里,满是疑惑,自圣上当年登基至今没有子嗣,什么时候有这般大的儿子了。 很快疑问就被恐惧给压了下去,怪不得刘桧说救自己,无故扣押皇子,这是什么罪?尹德昌不清楚,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处理不好足够自己的脑袋搬家。 如果当今皇上有多位皇子这份罪万万不可能这么大,可是现如今,皇上起于微末登上皇位十几年从毫无根基,到现在逐渐掌握大权,那手段不够硬震得住群臣吗? 现在自己把人唯一的独子给关起来,如果传到京中,那后果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 “师爷,师爷。快去请林如海。” 现如今自己出面没有解决问题的可能,只能去请巡盐御史林如海。 作为外放的大臣,巡盐御史的官品不大,可是权力大的离谱,林如海也能做到巡盐御史的位置上,并指派到扬州,不用说,将来肯定是要位居京城朝堂,现在只是下放历练。 作为现在天子眼中的京中大臣候选人,林如海出面自然比自己强上不少。 起码,说话的份量不是自己能够比的。 打发走师爷,尹德昌走到后堂,十分心痛的取出一块玉佩,造型古朴,这可是当时自己走入扬州时,扬州的各大盐商给自己的进献的,说价值百十两银子。 作为爱好金石的文人,尹德昌上手的一刻,马上就分辨出这块古玉完全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买它可能怕是要几万两银子,更不用说用来找的花费。 不过对于这些心知肚明的事情,尹德昌也没有说。 现在,他只想把这块古玉送给左凌天,用来赔罪。 .......... 林府之中,林黛玉看着自己熟悉的小院,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重生了。 俊俏柔弱的脸上,闪过丝丝坚毅眼神,红唇微启。 “贾家?老太太,王夫人,还有我的宝玉哥哥。” “多亏你们关照,林家祖上世袭侯爵,我祖父更是朝中受皇帝眷顾得大臣。” “我爹去后,除了一句遗嘱,我林家的家产一分未见,你们贾家在没落之际,甚至府上银子亏空之时,还能拿出百万之巨的银两修大观园。” “这也就罢了,我还落了个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的下场。” 回忆前世种种,林黛玉只觉得可笑,一大家子人来欺负自己一个孤女。 贾宝玉嘴上虽说与自己情谊深厚,结果没有一点担当,贾母说是可怜自己,可能初见时还真的是可怜疼爱自己。 不过,之后吗? 贪墨自己外孙女的家产,还有何感情可谈。 倒是自己的丫鬟紫鹃,一直在临死之际都陪着自己,可笑一群自称血脉亲近的亲戚之人,还不如一个他们口中的外人对自己好。 “三月了,算算日子爹爹也要让我去京城。” 双手挽住落花,粉色的花瓣落在肩头,还未长开便已绝色。 “林大人,麻烦您了,您快一点吧,再晚点我家老爷要生气了。” 林黛玉还在回忆此前的记忆,听见书房中知府的师爷催促林如海快点前往衙门。 发生什么事了?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档子事情啊。 林如海穿戴整齐,从书房中走出,林黛玉问道:“爹,您这是?” 林如海看着自己端庄的女儿,说了句:“知府大人有事相邀,我去一趟,你安稳在家呆着即可。” 林黛玉没有多问,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心想,在自己的记忆中明明没有这件事?难道自己忘记了? 模糊能够听见林如海与知府师爷谈论的声音。 “师爷,知府大人找下官何事?” “林大人,您这声下官我可不敢当,知府大人误捉了总指挥使的朋友,这次还是希望您能当个中间人给说道说道。” “这事啊.......” 随着两人逐渐远去,两人的谈话也听不清楚,林黛玉见此只当是正常的官场应酬,却不知又扯出自己与左凌天的木石姻缘。 .......... 大牢中,牢头张五正跪伏在地上,扬州知府尴尬的站在一边试探道:“那个,大人?” “嘶哈,小三给我小心点,疼啊。”左凌天完全没有理会扬州知府,自顾自的呵斥给自己换药的小三。 这让扬州知府尹德昌十分难堪,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比自己大好多级。 当今圣上独子几个字的分量真不是自己能够承担的。 左凌天不理自己,扬州知府尹德昌还是陪笑道:“嘿嘿,那个大人,您看,这完全是不打不相识,误会,误会啊。” “这扬州真是天下第一富庶的地方啊。连打鸟的弹珠都是金子做的。您说是吧尹大人。” 左凌天拿出把自己打伤的金子弹珠,摆在桌子上,淡淡说道。 第五章玉石 http://.biquxs.info/

尹德昌一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左凌天说话语气不温不火,让人拿捏不住他在想什么,只能连擦冷汗,连连称是。 “这是自然,扬州地处大运河枢纽,又临西海海运,当今天子圣明,粮盐每年俱是丰收。” 一旁的刘桧一个劲的憋笑,脸都已经变了形。 左凌天继续把玩珠子,尹德昌半伏腰身,努力的把自己的身份放的很低,期望左凌天还是不要注意到自己。 可惜,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左凌天仿佛没有听到尹德昌的话,悠悠说道:“这样啊,原来扬州如此完全没有尹大人的功劳,那些富庶的盐商也全是依仗当今天子圣明,那他们怎敢当街伤人的,皇帝老子都不敢的事情,他们怎敢?” 听到这话,大牢内外俱是一片死寂,不知内情的人心里诽道,称呼当今天子是皇帝老子,你一个小小的武官胆子真大。 知道内情的,阿大三人与刘桧,顿感自家将军牛逼,连自己的老子都敢用江湖上的俗话称呼。 尹德昌则是身体伏的更低,越是位高权重之家越重礼与尊卑,更何况是天家,皇家父子,比起亲情更像君臣。 像左凌天这般毫无顾忌的随意称呼,只能说明,眼前这位皇子真是受天子喜爱。 甚至到了宠溺的程度。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左凌天没有这种想法,对于自己那个还没谋面的便宜皇帝老爹,没有一点敬畏。 尹德昌绞尽脑汁地思索如何回答,才能保住自己地乌纱帽,一个不小心命都可能扔在这里。 左凌天的话直指问题,大燕曾令,官员出行排场要严格遵守礼遇,不的无故堵塞街道。 虽然,这条律法名存实亡,可是拿到明面上说就不是一般的问题,更何况自己最开始的话奉承天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场面话。 可是,左凌天这个臭不要脸的,直接说竟然扬州富庶全凭天子,那为何盐商之子敢当街违反朝廷律法,甚至皇帝都不敢做的事情,他们竟然在明目张胆的做。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是直接要要命的节奏。 正当尹德昌快要急的昏倒时,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尹德昌的面前。 “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见过左县伯。” 大燕百年来,伯这一号已经完全沦为一个安慰性质的爵号,但是礼制未变,就算现在的县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封赏,伯还是武官中最高的封号之一。 林如海巡盐御史权力虽大正七品自然要对左凌天行礼。 在来的路上,尹德昌的师爷已经把事情详细的告诉了林如海,林如海此刻心中大抵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了解。 左凌天见林如海身量挺拔,行礼一身正气,不得不感慨,林家一门三世侯,家风如此严谨,相比之下,京城里得四大家族,简直就是狗屎。 尤其是贾家,能有一个拿出手的人?想想原剧情中的这位贾家的姑爷,只出场也几次,却让不少人评价为红楼真君子。 被皇帝钦点外出担任巡盐御史,将来完全有位列宰相的可能,甚至可能比现今的贾家还要风光。 可惜,林如海早逝,自家闺女也草草去世,好好一家就如此消散。 想到这里,左凌天道:“原来是林大人,林大人来此所谓何事?” 林如海直起腰来,注视着左凌天的眼睛,直直说道:“来此是为了解开,左县伯与尹大人的误会。” “解开误会?林大人想怎样解?” “既然是误会,那肯定能是双方某处对对方的理解出了岔子,您与尹大人的话,我在牢外已经听见了,还请左县伯给个机会让如海替尹大人解释一下。” 左凌天也来了兴趣,自己那番话几乎没有丝毫的余地,林如海如此有自信,左凌天还是想听一下:“林大人请说。” 林如海听完徐徐说来。 “当今扬州之富庶,尹大人说是天子圣明,下官认为没有错,只是没有讲明白。” “继续说。” “天下如棋,边关是这盘棋上的大龙,尚未安定。想要盘活边关这条大龙,需要从国内入手,扬州之富庶便是气和眼,盘活大龙的关键,圣上是精妙的棋手,可以丛横经纬,我等为官者是皇上手中的棋子,便是连气所在帮助圣上称其气之所在。” 左凌天听完,手中的金球轰然掷出擦着林如海的脸庞,嵌入身后的石墙,左凌天左手一吸,金弹珠又滴溜溜的飞回手心。 整个骇人的过程中,林如海一直淡定的保持原状。 左凌天脸上露出微笑,伸手去扶林如海:“林大人当真是大才君子,倒是我有些不知趣。林大人日后可是要位列宰辅之人,国之栋梁当要注意身体啊。” 这话如果别人随便说说,尹德昌没有丝毫感慨,可是这是从左凌天口中说出。 这让尹德昌心里一震,这是对林如海的承诺,不管将来如何朝堂上都有林如海的一席之地,这是多少宦海沉浮的官员渴求的东西。 林如海则是不知内情,嘴上连忙说道:“左县伯过奖了。” 然而,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疑惑,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哪里来的毛病。这估计左凌天也是说的场面话。 尹德昌看时机差不多,连忙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左县伯,这是下官准备的礼物,了表心意,还望您不要嫌弃。” 左凌天接过尹德昌的玉佩,入手温热,造型差不多有手掌般大小,其上刻画着不同的图形,或是一株仙草,或是一块金锁。 造型古朴,除了道道自然形成的裂痕把玉佩分成好多块,左凌天用力一掰,现如今已入宗师之境的他竟然不能动其分毫。 左凌天心中大叫,宝贝,绝对是个宝贝。 自己大宗师的实力,普通的金石在自己这里完全不够看,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玉佩竟然如此坚韧。 “叮,系统发放奖励完成,恭喜宿主获得玉石。” 这是你给发放的?我真想骂死你个脑残玩意,当时在边关的时候问你多要一点奖励,现在说这? 这跟你有个毛关系,真是肉摊上死肥猪-没皮没脸。 “叮,检测宿主恶意毁谤,发布主线任务,三天内获得一百万两,失败惩罚裸奔。” 第六章林黛玉的疑惑 http://.biquxs.info/

左凌泉听完系统的话,满脸感觉它是在故意找茬,100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现在整个大燕的一年的税收也不过千万两白银,你这几天就要我找100万两,我从哪里找? 思量之下,左凌天一开始本想着从扬州银商之中坑他个几十万两,毕竟当年他们吞坑也就这么多。 现在多了几倍,也只能辛苦辛苦这些盐商了。 左凌天想到这里,把玉佩揣进怀里,对着尹德昌说道:“尹大人,看来确实是误会。” 尹德昌这时也轻盈盈的摆出手势,恭敬道:“左县伯,现在误会解开了,请您移步知府衙门休息。” 左凌天没有作答自顾自的走出牢房,望着扬州城的美景,对着尹德昌道:“尹大人,算了,我这一武官还是别去了。” “这.......“ “不知,林大人府上还有没有空房,这几天叨扰一下。” 左凌天完全不给尹德昌机会,笑话我是来坑盐商钱的,现在皇帝巡盐御史都派下来了,扬州盐业没问题,谁信啊,想要坑钱,肯定是要先找同伙了。 林如海刚想拒绝就发现,扬州总指挥使刘桧正“和善”的看着自己,一柄钢刀被握出掌印,尹德昌也一个劲的挤眉弄眼,暗示自己答应。 林如海是个真君子,可是真君子也免不了官场上的规矩,无奈道:“下官,家中简陋,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左县伯海涵。” “林大人说笑了,我在边关五年,没有那么多讲究,倒是您是长者,我在这里叫声世伯。” 林如海也不推辞,拱手道:“那老夫就托大叫声左贤侄。” 李二拍了拍阿大说道:“认人当世伯,这还是咱们的将军吗?阿大你打我一下。” 阿大随意一拳把李二打进墙里道:“可能又看上他家的姑娘了,可怜我将军,如此少年,在边关这么多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婆娘。” 小三在一边也与刘桧开玩笑。 左凌天按捺住激动的双手,大爷的,老子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好色的吗? ........ 林如海的车架先行到家中,满脸郁闷的走进院内。 林黛玉看到后心中一惊,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父亲被上级为难了? 林黛玉慌忙开口问道:“爹,您怎么了?感觉心情不是很好。” 林如海见自家闺女神色慌张,不由的说:“黛玉啊,没有什么问题。” “那爹您在为何发愁?” 林黛玉好奇,林如海于是说起了大牢里发生的事情,末了还不忘说一句。 “你说,怎样的人第一次见面就让人保重身体的。” 林黛玉听完长舒一口气,嬉笑起来说:“是啊,哪里有人初次见面就说保重身体的。您说那位左县伯或许也是个妙人。” 林如海听完也哈哈大笑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儿笑的越来越多,心里十分欣慰,暗道:“也算对得起她死去的娘了。” 林黛玉嬉笑间想着哪有人初次见面就说保重身体,这是把林如海当成是病重之人,还是性命垂危之人,当然也可能纯纯是玩笑话。 想到此处,林黛玉反而眉头紧皱,真的是玩笑话? 回想前世,自己进贾家几个月就传来父亲病重的消息,各地的名医都没有给出具体的病因,难道那位左县伯能看出父亲身患重病? 林黛玉心中有了结论忙问道:“爹,您说的那位左县伯,现在何处?” 林如海一提起这事就头疼,揉揉太阳穴说:“那人一会儿就过来,对了薛家大郎呢?” “好的,爹。您是说薛蟠表兄?他带人出去了。” 林黛玉柔柔应道。 林如海见女儿如此懂事也没有多说,转身告诉管家准备四间客房,晚上去订一桌酒席。 安排妥当,林如海转身走进书房关上了房门,一个能把扬州知府为难成那个样子的人马上就要住到自己家里,顿感头皮发麻。 金翡湖的边上,几道黑影走在大街上,正是左凌天和阿大他们四人。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阿大,你说我这首诗好不好。” 一旁的阿大熊一般的脸上尽显谄媚的笑容:“将军,您说的对,这诗就像您本人一样,让众人眼前一黑,不是,是黯然失色。” 李二也是连连称妙。 只有小三很耿直的问出:“将军,这里明明是扬州,为什么不是看尽扬州花?” 左凌天很臭屁的打开从尹德昌师爷那里抢来的白纸扇,上面写着厚颜无耻四个字说:“我问你,我们现在在哪?” “扬州。” “扬州的哪里?“ “扬州的金翡湖边上。” ”那金翡湖上最多的是什么?” “画舫。” “画舫里最多的是?” “姑娘。” “漂亮吗?” “漂亮,漂亮的跟朵花似的。” “这就对了,你想一日看尽扬州花,先不说你的银子够不够,你的身体也不行啊。” 小三听完,这通狗屁的结论,顿时惊为天人:“将军不愧是将军,说的就是有道理。” “咳咳咳。这位兄台,你这是否太过了些,我承认你的诗才,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做淫诗却于礼不和。” 路边的茶摊上一群穿着华丽的少男少女中央,一位全身青衣的女子正对着左凌天说道。 左凌天目光定在女子身上,似是在打量,女子的年纪明显比一群少年人大上不少,衣着淡青色的衣裙,明显是一群人的领头老大。 女子见左凌天的目光锁在自己身上,目光丝毫没有闪躲,嘴角还带着丝丝调笑,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倾心于自己的美貌。 但是,左凌天的目光逐渐变的奇怪,轻声说出两个字。 “有病。” 刚说完,其中一名少年就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大胆,你敢如此诋毁萧才女,她出口规劝你,让你早日回归正道,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说完,一群少年人也开始呐喊助威,吸引了一群人,好像,左凌天做了罄竹难书的恶事,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 而一旁的萧才女,完全懵了,半天涨红着脸才缓缓回过神来。 第七章才女萧清璇 http://.biquxs.info/

站出来呵斥左凌天的少年,刚说完,就被李二一拳捶翻在地,骂骂咧咧的说:“真是狗屁玩意都敢出来装大蒜了,老大要不要废了他。” 说着就飞身提起少年,钳住他的脖子询问左凌天的意见。 谁知被擒住的少年还是十分的嚣张。 “你们知道家父谁吗?家父张二河。” 李二疑惑的问了句:“张二河谁啊。” 左凌天道:“没听说过,继续给我打。” “好来,老大。” 左凌天都放话了,李二也不等少年继续说家父谁,啪啪的两记耳光。 左凌天悠闲的扇着扇子,招呼茶摊的伙计给自己上茶。一旁的萧才女萧清璇这时回过神来,大喝一声:“住手。” 随后,不知从何处冲出两名护卫,手持短棍,棍做刀劈之势,偷袭李二,李二已经习惯了战场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对于突然出现的敌人也不是没有准备,把张姓少年扔在一边,真气灌注双臂,前袖轰然裂开,一双铁拳硬憾两截短棍。 “咔嚓。” 断木声传来,李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两名护卫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这时又从暗处走出三名气势更胜的护卫,李二一时招架不过来,左凌天一挥手让小三与阿大也加入战团。 萧清璇让自己这方人照顾好张姓少年,走到左凌天的面前说:“这位兄台,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 配合着萧清璇的话,她身后一名白发苍苍的中年人也发出了淡淡的真气威压,如果是普通不入流的走江湖之人,这一手能压的人喘不过来气,纵使一流高手不能表现的轻松。 而左凌天继续盘着二郎腿,如同没事人一般。 萧清璇顿时感觉十分尴尬,她身后的中年人也脸色难看,随即全身真气涌动,抬手就是一掌:“年轻人,不要目中无人,我今天就教教你。” 左凌天淡淡放下茶杯,中年男人气势如同泰山压顶的一掌被轻松挡下,只是半截手臂的衣袍在对方凌厉的真气下涣然消失,露出其下泛着寒光的外甲铁骨。 中年男人一看,惊的退步三尺,忙问道:“敢问阁下与贵姓。” “左。” 听到左凌天的回答,中年男人紧张的双手抱拳,恭谨的说:“原来是江湖上被人流传的一人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左凌天有些好奇,自己五年来一直呆在九边,何时得了个一人侯的名号。 “你知道我?” 中年男人见左凌天问起自己,连忙回答:“自然知道。” 见己方的护卫在这个男子面前如此小心,萧清璇神色也凝重起来,眼前这位中年男子可是京城中的二品督卫张二河,花费大量的金银从江湖上请的宗师高手。 尽管还未入大宗师之境,可放在京城都是各大府邸的座上宾,其实力与真正的大宗师也相差无几。 萧清璇走上前,与左凌天搭话:“左兄台,既然也是江湖人,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互相停手,坐下来喝杯茶。” 左凌天面上嬉笑道:“萧才女是吧,刚刚您说我做的是淫诗,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那咱们就说道说道,我吟的诗是不是淫诗。” 萧清璇本想息事宁人,可是见左凌天要辩论,也不推辞,面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公子有心,清璇自然不会拒绝。” 按照左凌天以往的脾气,讲理?物理还差不多,自己身上一身的伤,刚刚萧清璇背后的中年男子,一击足够有大宗师的威力,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可能打过。 还好他们被自己都不知道的名号给吓到了,现在顺着这个台阶下,反正只要不是打自己,脸就行。 左凌天挥手召回阿大三人,几个护卫也捂住酸痛的胳膊走回萧清璇的身后,刚刚因打斗散开的看热闹的人又聚在了一起。 当街闹事衙役也不是没有来过,只是他们看了一眼就走了。笑话,刚刚把这位县伯请出来,自己再把他抓回去,那是纯纯自己找罪受。 反正出了事都是那些大人的自己还是不要管的好。 此刻,茶摊上围满了人,萧清璇可是当今扬州城文才第一之人。 现在与人争论诗词,自然引来众多人围观。 “萧小姐说我所吟之诗是淫诗,却不知这首诗是我的一位朋友所作。” 萧清璇一开始根本没有注意诗的原意,只是听到左凌天的解释便出声,现在左凌天解释说不是自己所作,在萧清璇看来明显是在推脱,问道:“不知是您的哪位友人所作,小女子虽不才,这天下有名的才子的风格却也半知一二。” 说到底,萧清璇现在眼中根本不想思考诗句的原意,左凌天之前的解释已经让她先入为主的认为这就是淫诗。 左凌天缓缓说了起来, “颜辞,不知萧大小姐听说过没有。” 见左凌天说出自己朋友的姓名,萧清璇也是没有想到,左凌天能认识这种名士。“颜辞?莫不是那位被当今圣上钦点为状元郎的颜辞?” 左凌天说道:“不错,这诗是他等科后所做,全诗为,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请问哪里是淫诗。” 左凌天虽是面上放松,可心里一个劲的念叨,孟郊孟公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拿你的诗开玩笑了。 左凌天的这首登科后完完全全是孟郊在科举考中后意气风发的写作,字里行间无不散发着壮志得酬的快感。 可是,左凌天一个武将哪里来的中举时的意气风发,只能推出自己在扫平山东突厥时认识的好朋友颜辞。 不给萧清璇继续多说的机会,拿起自己的纸扇就走,留下萧清璇一人在原地沉思。 萧清璇作为扬州当代文坛少年魁首,今日本想协同自己的这些玩伴共游金翡湖,可是碰上左凌天,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左凌天所说全诗,没有华丽的辞藻堆砌,仅仅是用普通到极致的字眼来抒发自己情绪。 萧清璇只能叹声不简单啊。 被左凌天吓的不敢说话的众人见其离开,开始纷纷鄙夷左凌天所吟的诗。 “什么狗屁不通的诗。” “是啊,既无意象,又无辞藻。“ ”这种诗,三岁儿童都会做。“ 萧清璇看着一群不停贬低左凌天的才子才女们,只觉心中更加郁闷,起身辞别:“诸位我今日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第八章一人侯 http://.biquxs.info/

回家路上,萧清璇思索左凌天所说的诗,字里行间透露着科举登科后的意气风发,言辞朴实,越是让人品鉴越是感觉不凡。 “多久没见过此等诗才之人了。” “小姐?” 见萧清璇一直注意力不集中,与左凌天交手的中年男子忍不住问道。 萧清璇收回思绪,好奇的问:“没事,老刘,你曾言江湖上能够真正让自己值得动手不过双手之数,今天碰到的那位公子,为何如此惊惧。” 老刘露出一脸的苦笑。 “萧小姐,不是我老刘怂,而是今天碰上那个可是实打实的活阎王。” “恩?” “萧小姐可还记得三年前传遍全国的九边大捷。” 三年前的九边大捷,是大燕百年来第一次对外建功之战,收复山东,萧清璇自然清楚。 “九边大捷,斩敌突厥不下数万,令其至今不敢南下,皇帝封宁边侯李魁,镇守九边。不过这与他又有何关系?” 老刘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自然比萧清璇这种大家小姐更能了解许多事情的真相。 “萧小姐,三年前的大捷其中一名重要人物被故意隐去,就是今日碰到那人,单人单骑直冲突厥百人营,鏖战三名镇守山东的大宗师之境高手全身而退,还斩下一人头颅,挂在军营前三日。” 萧清璇听完,不可思议的问道:“这是真的?” 老刘继续说:“当然,此人一战成名,虽其功绩与战绩被朝廷故意隐去,可还是有江湖朋友传了出来,其身负重伤,左边身体筋脉受损,所以时刻需要身披一副铁甲外骨来散去多余之力。” “那他一人侯又是怎么来的?”萧清璇问道。 老刘继续解释:“江湖人江湖事,在江湖上混的总得有个诨名,那位左凌天鏖战三位大宗师不落下风,还顺利击杀一人,此等实力,整个九边之中无人可比,可称一人绝顶,所以江湖上就传他封了个一人侯的称号。” 萧清璇若有所思的说:“原来是这样。那老刘你的诨号是什么?” 说到这里,老刘老脸一红,对着萧清璇说:“时间太久我给忘。” “是吗?” 老刘不说,萧清璇也没有多问,而是继续思索那两句诗。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如此显露锋芒之诗,可不像是颜辞的风格,那人还真小看我,当我真不知天下各才子之风?不过,真没想到做出如此好诗的竟还是天下有名的武人。” “小姐,厉府到了。” 马车停在了扬州盐商总商的厉潮宗的府前,只见一名与萧清璇长相相似的温润女子正站在门口迎接,成熟娴静的气质看着比萧清璇大上不少,垂肩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背后。 萧清璇从马车上下来,一个飞扑冲进女子怀里:“姐!姐夫呢?” 这名女子正是萧清璇的亲姐姐萧玉淑,也是厉潮宗的发妻,见自家妹子自然很高兴,可是一提起自己丈夫萧玉淑就来气,给了萧清璇一记脑瓜崩:“提他干嘛?现在估计还不知道趴在那个婆娘的身上呢?” 萧清璇很委屈的捂住头,跟在萧玉淑后面进了厉府。 ............ “哈欠。这扬州城怎么比边关还冷,竟然让我着凉。” 左凌天走在路上打了个喷嚏,以为自己着了凉。 阿大与李二因为许久未与刘桧见面,在从茶摊分离后,就前往军营与刘桧叙旧,小三第一次来扬州城,想要四处看看,现在只剩左凌天一人独自回林府。 左凌天没有骑马,站在林家大门前呆住,那朱红色的大门紧闭,自己忘记问林如海如何进去了。 硬闯?自己与他家又没有仇。直接走进去?没有人领,没有拜帖,肯定会被当成捣乱的。 想来想去还是翻墙吧。 可是单论地上打斗功夫,左凌天堪当宗师,可是在九边五年,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轻功,轻功属内家功夫没有人教,还真学不会。 更何况,身在九边大部分时间都在厮杀,别说没有时间来学,就算学了也无处施展。 凭借自己非人的身体素质,左凌天一跃而起,大喊一声:“卧槽,力气用大了。” 左凌天以前都是用尽力气直接跳到别人脸上,直接开始厮杀,他本是以力气见长的武将,气息悠长,打的就是个大开大合,现在跳个矮墙力气用大直接落在了林府后院的水潭里。 “扑通”的落水声,吸引来正在计划如何从左凌天嘴中套取医治林如海方法的林黛玉,可惜遇上了正主两者都互不认识。 “这次回京城一定要找个轻功师傅,不然将来自己再发生这种事我的脸就丢尽了。” 说着,左凌天就湿漉漉的爬上岸,林黛玉见一个陌生人出现在自家后院也不好怕,走近询问。 “你是谁,哪来的?” 左凌天眼见一个穿着白底印梅裙的小姑娘正看着自己,马上就猜出这应该就是林黛玉了,不过自己一身湿漉漉的实在是有损自己冷艳美人的形象。 “哈哈,再见。” 说完,正欲再上翻院墙,只听远处林如海陪着一名文士在远处喊。 “左县伯,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左凌天停住自己的动作,尴尬的回应:“刚刚一不小心掉水里了,现在想去换身衣服就是没有找到地方。” 见此,林如海对着文士说:“雨村兄,我先安排一下左县伯的住处您先稍等。” 贾雨村让林如海先忙自己的事情,自己则随意坐在石墩上。 林如海带着左凌天去往客房换衣服,左凌天问林如海:“林伯父,刚刚我身边的那个女子可是令嫒?“ 这边,贾雨村看到林黛玉坐到自己的旁边,开口说:“你就是林大人的千金,黛玉小姐吧。” 林黛玉重活一世,可是清楚贾雨村是什么人,自己的父亲请他来大抵还是让他做自己的老师,纵使黛玉不想也不好推辞。 林黛玉面对贾雨村的询问,只得低头回礼说:“正是。” 第九章拜师 http://.biquxs.info/

换出衣服,左凌天把儒衫的袖子束了起来,胸前扯开一块,左凌天对着铜镜欣赏一番:“还真有几分狂士的风范,林如海这衣服真的太大了,不这样穿上也要拖一地。” 再度整理了一下自己衣着,左凌天晃晃悠悠的出门,第一次穿儒衫还是不习惯。 后院中,林黛玉侍在林如海一侧,两条小辫垂在一侧,努力的想要保持端庄,可是她本身就是洒脱又有些清冷的性子,就算装的再像,还是不经意的流露出丝丝烦闷的情绪。 忽然,林黛玉眼前一亮,穿的不伦不类的左凌天出现三人的视野中,林如海一脸的苦笑,果然就不该对这位脑子跳脱的县伯有啥期待。 贾雨村则是好奇,林家是侯门世家,自然重礼,虽说林如海的秉性不会在乎流于表面的东西,可是以林如海在士林中的声望也没有那个年轻人敢如此。 贾雨村猜测,难道这位少年也是林如海请来的启蒙先生?这是来抢饭碗的啊。 同行是冤家,更何况是脑生反骨,忘恩负义的贾雨村,在贾雨村自己丰富的脑补下,他对左凌天产生了莫名的敌意。 左凌天施施然的坐下,只感觉贾雨村看自己的眼神让自己十分的不自在,就像是上了他媳妇床一般。 这货谁啊,我也没惹过他啊,跟我甩脸子是吧。 左凌天看了贾雨村一眼,算是多了一个敲闷棍的对象,转身对林如海说:“林伯父,这位是?” 林如海起身介绍贾雨村,故意没有提起左凌天县伯的身份:“这是我为黛玉请来的教书先生,对了,你们还不认识吧,黛玉这位就是左凌天,我之前和你提起的左凌天。” 林黛玉起身,欠身行礼:“见过左公子。'' 左凌天见前世曾在红楼书中怼天怼地的林怼怼,如此乖巧,心下就想笑:“林妹妹不必多礼,我叫林大人伯父,你叫我哥哥便是。” 林黛玉虽说重活一世,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宅在后院中的千金小姐,但心中却多了男女之情,另外与同龄男子交谈最多的就是贾宝玉,如见让她叫另一个男子哥哥,多少还有些害羞。 毕竟,哥哥这个称谓在前世看过一些禁书的林黛玉眼中,已经没有那么单纯了。 林黛玉朱唇轻启:“左哥哥。” “恩,好妹妹。” 左凌天听着一个柔柔弱弱的美女叫自己哥哥自然是十分满足,也不怪贾宝玉如此喜欢林黛玉。 客套完,林如海开始与贾雨村商量林黛玉拜师的事情。 两个文人的客套,左凌天实在是插不上话,各种的典故左凌天这个文学白痴是一点都听不懂。 打着哈欠看着池子子里的鱼,林黛玉拿着手帕呆在一旁。 “左世侄,你常年在外,不知有没有兴趣和黛玉一起拜师。” “额?” 好家伙,这也能躺枪?左凌天可不想经历一次背书抽手心的痛苦了,起身道:“林伯父我一介武夫,认字识礼即可,更何况,若论科举我承认这位贾大人是当之无愧的好老师,可.....“ 左凌天故意留白,没有说完,贾雨村是吧,我跟你没有一点交集虽说一早就看你不爽,为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给我甩脸子,想当老师攀关系?老子让你吃不上这碗饭。 林如海与贾雨村见左凌天吞吞吐吐,皱眉追问:“为什么?” 左凌天见目的达到,把剩下的话说完:“可我与林妹妹两人,都不参加科举,读书识字更多的是为知晓道理,相比之下,请一位才情高的老师更好一些。” 听完左凌天的话,贾雨村大怒拍案而起:“竖子,你是在说我才学不足,不配做启蒙师?” 如果小三几人在这,一定会觉的贾雨村好勇,上个这样喊左凌天的,已经被他点天灯,然后首级被挂在军营前三天,那还是个大宗师。 左凌天这次没有动手,继续说:“贾大人是没有听清吗?我没有说您的才学低,只是与之相比,有人比您更合适。”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贾雨村也是正经的科班出身,还在京城做过官,自是心高气傲,不屑说:“不知你认识哪位,比我更合适?贾某不才,对自己的文才还是有些许自信。” 说着不才,都快笑到天上了,左凌天淡淡说出萧清璇的名字:“扬州萧家之女,萧清璇。” 才情这种东西,比起科考的经史,更多是靠一个人的名声,萧清璇早年在扬州凭借爱诗出名,名动三省之地,与她相比,贾雨村自付不差分毫,不过别人不认啊。 更要命的是在扬州这个地界上,萧清璇的影响力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自己今天敢说自己才情不差于萧清璇,第二天自己的名声就会被人扔臭鸡蛋。 到那时,别说希望攀上贾府借助关系官复原职,就算是自己文人的身份也难以保全,文人的名声,在这个时代可是安身立命之本。 贾雨村无论多不服气,可是只能低头认输:“林大人,这位左公子说的不错,在下确实才学不足,还望另请高明。” 说完,一甩袖子便要大步离开,林黛玉还在思索怎样拒绝拜师贾雨村,左凌天的一通骚操作下来,成功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见贾雨村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林黛玉忍不住笑了出来,还好用手帕挡住了嘴角,没有让贾雨村与林如海看到。 左凌天的注意力一开始就没在两人的身上,说完,坐下见林黛玉娇笑,十分疑惑,这有什么好笑的。 林黛玉也如有感应般的把目光移到了一旁,却发现左凌天正盯着自己看,林黛玉顿感脸上火辣辣,白皙的脸上透上了半抹红色,两手捂住脸颊,不敢看左凌天。 林如海见贾雨村急想走,忙起身劝说:“雨村兄,不要着急走,萧才女的才情很高,可是终究没有参加过科举,其中读书的艰辛之道,还需你来教导。” 林如海说完,还不忘拱手行礼,面子到了,贾雨村也顺着台阶往下走,应承下林如海的嘱托,便匆匆离去。 林如海送贾雨村离开,不觉叹气一声,顿感头疼。 第十章 窘迫的情况 http://.biquxs.info/

林如海起身送别贾雨村,亭阁中只剩林黛玉与左凌天两人。 现在左凌天的脑海中全是林黛玉刚刚含羞的模样,心道,怪不得贾宝玉那货一见面就喜欢上了林黛玉,那模样简直就时勾人心魄。 气氛有些微妙,两人都不说话,林黛玉率先打破尴尬的局面问:“左哥哥,你第一次见面就让我父亲注意身体健康,是不是看出我父亲身体有哪里不适?” 看出你父亲哪里身体不适?我可没有那神医般的手段。 左凌天心里诽道,还能告诉你,我知道你父亲在将来会突发恶疾去世。那样别说林黛玉信不信,左凌天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个傻子。 不能告诉林黛玉实情,该用啥理由来解释又成了一个问题。 左凌天运气搭在林黛玉的手腕上,林黛玉想挣脱可是她弱小的力气甚至都没有让左凌天感受到她在反抗。 接着林黛玉感觉自己的手腕处好像一道气流沿着自己的胳膊往上窜,在体内横冲直撞,好像非要找到一个出口。 同时林黛玉也感觉自己的双肩轻松了很多,以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不适随着那股气流涌动。 良久,林黛玉还沉浸在久违的轻松舒爽中,乱窜的气流仿佛找到宣泄的出口,顿时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噗” 带着长长的声音,还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林黛玉睁开眼睛,仿佛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整个小脸再次羞红,一双美目快要流出水来,挣开左凌天的手,带着哭腔说:“登徒子!你个坏人。” 左凌天此刻也傻眼了,自己本想控制自己的真气给林黛玉示范一下,自己作为武功高手如何查看他人身体的状况。 结果发现林黛玉体内有很多轻而易举就能发现的内伤,其原因明显是先天不足,再加上后天没有正确补足导致,于是左凌天顺手用真气滋养了一番她的经脉。 中间真气不受控制的乱窜,就像是放归大自然的疯驴,平时温顺的真气变的让自己都有些陌生。 林黛玉的眼眶已经微红,时刻都有可能哭出来,左凌天也来不及探究真气失控的原因,马上解释自己的这么做的目的。 林黛玉本听后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自己确确实实能感受身体的变化,没有继续责问左凌天转头说:“还是多谢你了。“ 一双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终是把视线移开,左凌天长舒一口气,连连摆手说没事。 接着好话说了很久,才把林黛玉的情绪给平复下来。 目送林黛玉离开,左凌天心情复杂的问:“系统为啥我真气会失控?” “真气滋养病处,病气无处可去只能回归天地。就像你用一瓶好水换一瓶坏掉的水,盛水的容器没有变,但是水变了,你的真气从那给姑娘体内出来时,基本就没有你的真气了。” 听完后,左凌天若有所思:”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可是不科学啊。“ “宿主,你一个身怀系统,修炼内功的人说不科学?要点脸行吗?还有一百万两白银的任务已经过去一天了。” “你是非提这事是吧” ........... 书房内,林如海正练字左凌天拖拉着儒衫走了进来。 “林伯父,你这儒衫穿着舒服是舒服,可太大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林如海捏着毛笔的手一抖,差点没忍住把手上的毛笔丢到左凌天脸上。 才不到一天,整个扬州城的官场就因为他弄的一团乱麻。 扬州知府吃完瘪,肯定不愿意自己受气把整个扬州城从上到下的官员和小盐商给臭骂了一顿。 自己给女儿请的老师也气走了,还好自己甩开老脸让其担任辅师。 林如海这几年来在扬州城的安排,就因为他差点毁于一旦。 努力克制自己的仪态,林如海继续装作练字,淡淡说:“凌天啊,你终究是武将,儒衫穿不惯也不怪你。明天你和管家去趟裁缝店,先买几件短衫。” “明天啊,明天不行。” “怎么?明天有事?” 林如海见左凌天拒绝都拒绝,好奇的问道。 左凌天见四处无人,走到案前,见林如海的字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 这字,别说长的挺随机。 林如海发现左凌天目光注视在自己的字上,随即收起。 “咳咳,有什么事?” 左凌天也悻悻笑道:“伯父,这字挺有……湿地鸟走的风范,切合自然之道啊。是这样,我想问一下,扬州城的府库里究竟亏空了多少银两?” 听到前半段,林如海还想发作,什么湿地走鸟风范,你不就是想说我这字跟鸡刨的似的。 左凌天后半句说完,林如海马上就发出噤声。 “你问这个作甚?” 左凌天拿出之前伤了自己的金弹珠说道:“扬州盐商,富甲天下。只是因为朝廷把这天下重要的财脉交到他们手中,两者不说上下关系,单是交易,他们也做的太过分了。” 林如海眼角一动问道:“如何?” 左凌天继续说着这三年来,一直压在心里的事情。 “建仁十二年,边关大捷,这是我朝百年来第一次主动收复失地的胜利,伯父可还记得。” 林如海自然知道,他也是在那之后不久,才被派到扬州任巡盐御史的。 点点头,算是对左凌天所的说的事情有所了解,让左凌天继续说。 “那林伯父知道这边关大捷的诱因是何吗?” “这……” 林如海这次被左凌天问到,单就朝中给出的秘宗中,根本没有丝毫提及边关胜利的详细,只是记录结果。 当时,因为是朝廷久违的胜利,全国上下,全沉浸在喜悦中,这奇怪却又能被理解的失误就被众多大臣忽略。 现在想来,这其中肯定让皇帝都不敢轻易触碰之事,想到这里林如海忽然想到临近出京前皇帝给自己的忠告。 纵使皇帝告诉了自己众多关于扬州的秘闻,可现在看来,那只是真正秘密的冰山一角。而现在这个秘密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第十一章九边秘闻 http://.biquxs.info/

有些事情林如海自己不知道,也是一种保护,因为那隐藏在幕后的人,只当林如海自己是调查盐政的,不会下死手。 可林如海知道内情后,如果被他人所知,林如海面对的可能便是朝堂上众多大臣的磕绊。 皇帝不告诉林如海全部的实情,不仅是为了保证林如海的安全,也是为以后林如海重登朝堂铺路。 入宰辅者,必将是孤臣,就算结党也是入宰辅之后的事情。 林如海此刻才发现,自己已经是皇帝的宰辅人选。 读书人为的不就是出将入相吗? 即使是心性修养极高的林如海也不禁身体激动的颤抖。 “陛下,你这一手诓的臣,真是。” 心下似是抱怨一番,转而恢复正常姿态。 左凌天发现了林如海的异样,还想林如海咋了? 正想着要不要闭嘴不谈时,林如海好似突然来了兴趣。 “凌天,难道扬州的盐政与边关的大捷有联系?” 林如海主动问起,左凌天也没了顾及,把自己近年来调查得到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建仁十二年,边关寒冬多延长了近一个月,边关守军八百里加急上奏,朝廷挥出二百万两银子急用。” “嗯,这我知道。二百万两银子应该足够了,毕竟当时那场春寒才一个月。” 林如海当时还在京城,如此重大的事情他自然清楚,二百万两银子足够边关守军渡过难关。 左凌天讥讽道:“可问题就出在这二百万两银子上,尽管近年全国税收不错,可毕竟二百万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一时根本凑不出。” 左凌天还没有说完就林如海截断:“那就只能从各地的府库中抽调。” “对,扬州身为天下府库,自然承担大头,其中分摊的份额不明,但据我所知肯定不下一百二十万两。” 左凌天说完看了林如海一眼,林如海细算一下,感觉差不多:“也对,扬州府库多年未动,仅用于本地的开支,却说其府库中银两当时应不下千万,就算全部承担也不是大事。” 左凌天拿起金弹珠放到林如海面前说:“对,可到边关时,扬州运来的只有二十万两物资,近十万将士分发二十万两的物资。一个零头都不到,这是来应付傻子吗?” “这……” 林如海根本没有想到朝中扬州官场背后的大臣如此嚣张。 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只剩下一个零头,这可是用来戍边的银子。 军中发布下御寒的物资,兵士死伤严重打击士气不说,来个军中哗变直接叛乱,整个边境就防守就乱了。 左凌天接下来的话,完美印证了林如海的猜想。 “不足百万两银子的物资,尽管再节省也只能坚持半个月。在剩下的半个月里,东营守军率先哗变。” “十八日,居庸关失守,内都死伤将士三千人。” “十九日,大雪封山,前往京城的路被堵死。” “二十一日,两方停手,可依旧因严寒伤及者近千人。” “二十三四……” 左凌天一件件的把军营哗变以来的事情讲了个清楚。 林如海开始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没有想到建仁十二年边关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当时也只能庆幸突厥也因春寒大雪没有攻城,否则整个朝廷都会消失在突厥的铁蹄下。 之后的事情,不用说,就算边关军营哗变闹得再大,除非反叛朝廷倒向突厥求的物资。 否则物资就那么些,根本不够渡过那场春寒。 好在边关双方讲和,反手进攻驻扎在山东的突厥,掠夺他们的过冬的物资。 林如海看着桌子上做工精良的金弹珠,表面光滑无比,没有丝毫凹痕,放在手中把玩都是上品。 顿感心中一股气堵在胸口,猛的一拍桌子嘶吼道:“他们怎么敢啊,边关的救命钱都敢动手脚。” 气愤的同时也是深深的后怕,林如海也出身候门,自然也知道打起仗来,那人命简直就是碎纸一般。 倘若,当时边关的守将们选择倒向突厥,别说大捷,朝廷的一众官员的脑袋能不能保全都是一回事。 当人在极度的喜悦中,有人却告诉他差点去见了阎王时,心理落差之大完全可以想象。 林如海一声嘶吼把左凌天都给吓了一跳,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林伯父,您还好吧?” 林如海沉沉道:“凌天,实话告诉你,我来扬州也是为了调查府库之事,现在扬州府库账面上是一千七百万两,可实际府库中的银两不足六百万两。” “这其中差的如此之多?”左凌天没有想到,整个扬州城的府库中会差这么多。 林如海继续说:“这还是我根据账目上奇怪的出项中估算出来的,实际可能相差的更多。” “并且当时你们边关胜利只有封没有赏,现如今陛下让我从府库中提出一百五十万两,送往边关算是迟来的赏赐。可扬州知府与一众盐商说府库中的银子不可乱动,否则会影响盐政。” 听完林如海的话,左凌天也不奇怪,当时九边大捷,全朝上下刚刚经历灾年,各地府库基本没剩多少。 国库更是紧张,所以当时基本上是封爵升官,剩下银两奖赏啥的基本没有。 左凌天也是心里有所准备,继续和林如海商量:“林伯父,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直接多从这盐商身上取些银子。” “嗯,你有什么办法?” “明日还请您告诉所有的盐商们在知府衙门商议要事。” “拿用什么名头?” “自然是用边关封赏的银两,这是朝廷大事,放在他们身上正好可以用大义压他们。” “可以。” 林如海听完没有反对,左凌天能有办法对付扬州盐商,正好也剩了自己的力气。 左凌天思考一番,又对林如海说:“对了,林伯父,明天可能还要辛苦您与我一同去围剿盐帮。” “围剿盐帮,你又想做甚?” 林如海见左凌天一脸阴险的模样,不由好奇。 “当然是去拿能镇住盐商们的东西。” 第十二章金珠子 http://.biquxs.info/

衙门的大堂上,挤满了一众盐商。 大堂下,摆着四把椅子。坐着三人,左边为首的是一名老人,浑浑噩噩的躺在椅子上,旁边一位女子正在为其扇风。 正是萧家才女萧清璇,身穿禾绿色的夹裙,体态端庄。 那名老人便是当今萧家的家主,也是扬州城当今盐商实际的龙头,萧老爷子。 其下是一名胖子,正端着茶水细细品味。 名叫鲍以安,也是扬州城的盐总商。 鲍以安对右边邻位的文士打扮的另一名总商说:“马德全,老厉还没来?今天不会又睡金翡湖的画舫里了吧,哈哈哈。” 马德全合上手中的折扇,挤眉弄眼的提醒胖子说话小心一点:“老鲍,厉潮宗可能还在家里事忙,现在毕竟现在老厉可是坐头把交椅,事情多不奇怪。对吧,萧小姐。” “两位兄长,我姐夫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们最好还是去问他自己,或者问我姐姐也行。” 萧清璇昨天就在厉府过的夜,厉潮宗一夜未归,现场众人都清楚厉潮宗是个有才得风流浪子。 鲍以安的一番话虽是无心,却也让萧清璇很是难堪,反倒是萧老爷子,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丝毫不关心自己孙女婿的问题。 马德全和鲍以安被萧清璇怼的不想说话,去问厉夫人萧玉淑? 当年那位可是因为厉潮宗常年不在家,大闹金翡湖画舫的主儿,虽然现在已经嫁作人妇脾气收敛了很多。 可谁也不想闲着没事去碰她的霉头。 鲍以安和马德全也安静下来,剩下的小盐商都在讨论今天巡盐御史把他们聚在一起的目的。 不过,几个总商都没有开口他们也只能静静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大堂上除了知府尹德昌,丝毫不见林如海的影子。 盐商们想喝口水解渴,却看不上衙门给准备的茶叶,纷纷拿出自己的茶叶让自己的伙计冲泡。 一时间衙门大堂上茶香四溢,各个盐商也开始谈起生意上的事,鲍以安和马德作为总商,自然更会享受。 拿出自己的名贵糕点开始享用,同时他们都多备了一份,送到尹德昌的桌上。 可今天尹德昌完全没有心思,开口让这些盐商们收敛一点,他们完全不理会,鲍以安更是直接说,没事这么多年那个当官的来这后不是变成自己人。 引的一众人哈哈大笑。 言语之中,全是鄙夷之色,尹德昌也已经习惯了。 这些扬州盐商以世袭制传承,哪门不是传承百年,朝中经营的关系自然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一城知府可以比的。 放作以往,尹德昌笑笑就过去了,可今日不同往时。 心下同样嘲笑这一众盐商,林如海来了扬州如此之久,之前一直小心翼翼的调查,却从来没有动手。 可今天偏偏大张旗鼓的把你们召集起来,没有点手段会这样吗? 更要命的是那位皇子,自己虽不是江湖人,可能做到当时在牢中把金珠弹飞,再用内力吸回的人。 能有这种手段的人,自己这么多年来没见到过一个。 不过,尹德昌一点都不着急,就像鲍以安说的那样,扬州城在他们盐商的手中经营近百年。 皇帝亲自来了都不一定好使,更何况这个宝库,在朝中的关系更是复杂万分,哪个官员来这之后,不是成为他们中的一分子。 当然,也有没成为自己人的官员,不过,那些人现在坟头草都已经三丈高了。 想要在扬州撬动盐商,完全是痴人说梦。 尹德昌也不过是想借左凌天与林如海的手杀杀他们的威风。 不过,为了自己将来的前程,还是在那位皇子面前小心一点儿,留个好印象重要。 此刻,大堂已经沦为扬州盐商的休闲场所,马德全和鲍以安谈笑风生,一众盐商在旁不停夸捧。 萧老爷子依旧老神在在,仿佛这热闹的情景跟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萧清璇坐在自己的爷爷旁边,只是扇风的换成了老管家。 哗啦啦的金属碎片声从衙门外传来,为首的林如海身穿大红色的官袍,缓步走了进大堂。 身后是三名提刀的亲军千户,见过这三位的尹德昌惊的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这三名千户就是阿大几人,三人的刀擦的锃亮,可其上血腥的味道反而更加浓郁。 铁锈般的血腥味顿时充斥整个大堂,一众盐商不禁捂鼻,就连一直古井无波的萧清璇都皱起眉头。 见目的达到,林如海缓步走上大堂的案前,对尹德昌说:“尹大人麻烦腾个地方吧。” 言语中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客气,若说林如海之前还秉承着文人的规矩对尹德昌十分客气。 可如今,从昨日与左凌天讨论一番,到今日所见所闻,林如海已经对扬州的官场失望透顶。 尹德昌也想咆哮林如海说他藐视上官,就算是他是皇帝派过来的,也要遵守规矩。 可见李二手中明晃晃的大刀,还是怂了,皇子的亲兵千户跟在林如海身前,难道林如海真就深受皇家重视? 尹德昌忽然想起,林如海好像有个秀外慧中的女儿,怪不得啊。 这将来可是国丈啊,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慌忙起身,谦虚的说:“好好,林大人您请坐。” 自己侍立在一旁,给足了林如海面子。 林如海还以为他忌惮自己旁边的李二他们,如果让他知道尹德昌所想估计会夺过李二手中的刀,自己给他上一课。 林如海神气十足的坐上主位,看着下面噤若寒蝉的盐商,轻轻发问:“诸位的雅兴可真好,喝着茶叶吃着糕点,今天过的还不错嘛,只是这本官召集大家来,不是为了让诸位在这喝茶论道的。” 一时间大堂内的众人只得尴尬的发笑,连连告罪,一旁的小厮也很有眼光的给林如海奉上一杯茶。 林如海见堂下一众盐商的窘迫模样,想要继续发难可是目光落到右侧的首位上,四大盐商之一的厉朝宗没有到场,便问道:“这厉总商,今天可是身体不适?” 第十三章这银子谁出 http://.biquxs.info/

林如海问起厉朝宗的去向,众人就算知道也不好说,萧老爷子这才睁开眼睛,虚弱的对着林如海说:“林大人,朝宗有事没有来,还望海涵,老夫在这里给林大人赔个不是。” 说完,正要起身给林如海起身赔罪,一众盐商纷纷上前劝阻。 “萧老爷,还是坐下吧。” “是啊,您的身体撑不住。” “我们来就行了,您还是好好歇着吧。“ .......... 林如海见萧老爷子不听劝,已经咳嗽着站起来,由萧清璇搀扶着,要给自己拱手赔罪,林如海立马走到他的跟前扶住萧老爷子的双臂。 萧老爷子这一礼林如海还真受不起,单不说辈分,朝中从扬州出来的士子多受过萧家的恩惠,真受了他这一礼,怕是第二天就会在士林中传出林如海的骂名。 朝廷的科举成功上榜最多的一处是京城,其二便是扬州,两地基本承担了科举榜单上的六成名额。 皆因两地多是繁华地,名师也多文风昌盛,同时为了突出不同,两地对尊师之礼也要求更高。 萧家虽不是整个扬州最富的,却是整个扬州最不能得罪的,他们拿自家的财来供养了几乎整个扬州的士子,在士林清流中贤名远扬,这也是萧清璇得以才名远扬的原因之一。 毕竟,比起一个有钱的商人,士林更愿意把一个诗礼传家的才女当成自己人。 林如海止住萧老爷子同时告罪道:“萧老先生真是折煞晚辈,本官只是好奇厉宗商的行踪,您大可不必如此。” 说完,慢慢搀扶着萧老爷子坐回原处。 一众盐商落座完毕,林如海重新恢复了气势,阿李和李二锃亮的刀刃就放在手中,盐商不同盐帮,虽然私下里也私样打手可脏活从来不自己动手。 平时更是连刀都不曾见过,现在血腥味的大刀就放在跟前,不少的盐商感觉眼晕。 想要提醒林如海大堂上不可见刀刃,可萧老爷子跟总商们都没有说话,自己也只能憋着。 不多时,全身是血的左凌天从门外走来,小三后边还压了一名黝黑的汉子。 马德全想的比较多,最先开口问道:“林大人这是?” 林如海阴恻恻的对马德全解释:“近日,扬州城中出现了一股十分嚣张的恶贼,当家驾马伤人,今日本官围剿贼寇,这扣押的便是贼首,今日正好押解前来与众位好好商量商量该如何处理贼子。” 左凌天这时也站了出来,额头上的伤十分夺目,鲍以安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尹德昌却顿感天塌下来一般。 心中大骂,笑你马个头,这可是皇子,你想不想活了。 左凌天见鲍以安十分开心,便走到跟前微笑道:“这位总商,左某头上的伤是否有些不雅。” 左凌天在林如海后边进来,鲍以安还以为左凌天是个不重要的小厮,顿时开口大笑:“岂止是不雅,简直就是跟头顶长个疮一般,我说你也别出门了,简直是丢人。” 萧清璇也认出了左凌天,本想出言提醒鲍以安,却被不知何时站到身后的小三提醒道:“姑娘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萧清璇不是平常女子,可心性也没有磨练成熟,一时有些慌乱只能不服气的说:“别让你家公子太过分了。” 小三只是回了句:“我家将军有数,不劳姑娘操心。” 之后,便沉默不语,萧清璇也只得满是郁闷的看着左凌天想要如何。 左凌天听完鲍以安的话后,又轻轻问了一句:“贼首伤人,您说该怎么办?” 鲍以安听完,顺口说道:“哈哈哈,你也真没用,有人敢伤我,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也对。” 说完,左凌天走到那汉子面前,对他说。 “你也听到了,不是我不想饶你,可这位总商都说了,不能轻易饶你啊。” 那个汉子一听这话,挣开押解他的军士,扑向鲍以安,这时众人才看清这人的面孔。 哪里是什么贼首,分明是鲍以安家下面私养的盐帮中的一名帮主。 那汉子抱着鲍以安的大腿,嚎啕大哭嘴里念叨着:“鲍叔,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办事,那些私……” 盐帮贩卖私盐,不是什么秘密,在场的盐商明面上卖的都是官盐,可官盐税重,哪有私盐赚钱。 扬州但凡有点实力的盐商手底下或多或少,都有些贩卖私盐的渠道。 可大家私底下知道算了,说出来可是死罪。 所以那汉子盐字没有说出口,就被暗处的老刘出手击毙。 左凌天也没有阻拦,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 众人看着地上那汉子的尸体,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林如海为何来的这般晚。 是把他们聚在一起,防止有人通风报信,围剿盐帮杀鸡儆猴立威啊。 老刘再次看到左凌天,嘿嘿笑了两声便想退下。 被左凌天伸手拦下,“这人还未审便痛下杀手,阁下是同党吗?” “还有,这位鲍总商,刚刚这贼首喊您什么?叔?还有私盐是吧。” 这话一出,整个大堂的温度顿时下降三分。 鲍以安急得满头大汗,嘴里不停念叨,“这个,这个……” 马德全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似是在思索。 萧老爷子又醒了过来主持大局,费劲的说:“咳咳,这位公子,那贼首明显是乱攀关系,想要谋害鲍总商,我家老刘也是为了鲍总商的安全着想。每一位总商可是关系着朝廷重要的盐税啊。” 这几句话,仿佛用尽了萧老爷子全部的气力,说完又不停的咳嗦。 众人见萧老出来解围,心里觉得这下应该没有问题了,毕竟萧老放在京城中也鲜有人不给面子。 可他们低估一件事,左凌天是武将,对文官那套完全不懂。 左凌天讥笑道:“别在这给我扯别的,扬州城拦截本官进京面圣,你说够几个脑袋来胆这个罪过。” 说完,拿出一直放在身上的圣旨,只见黑金色的锦卷上,双龙并汇出圣旨二字。 第十四章脸皮真厚(求一下月票) http://.biquxs.info/

林如海面对众多的扬州盐商不能直接出手,因为他做事要符合其身份地位,皇帝派他来扬州,就是代表朝廷。行为做事需要根据朝廷的法度来,暗地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搜寻证据,找到证据,便有了理由,朝廷就可以站在大义的一边来惩处违法之人。 可左凌天没有这个顾忌,他不是文官也不需要为自己的前程担忧,而且一想到系统交给自己的任务,他真想直接让刘桧带兵直接去抄家。 所以到目前为止,林如海除了进门前搓了搓盐商们的风头,到现在都没有说话全是左凌天在一人操持。 左凌天手中的圣旨林如海没有出面反驳,自然没有人会怀疑是假的。 萧老爷子几十年了何曾吃过这种亏,如果一步步来萧老爷子自信能轻松瓦解左凌天的手段,等到他最后撕破脸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身陷囹圄。 可左凌天不来这套上来直接自爆底牌,面子更是丝毫不给,萧老爷子不停咳嗽起来多年来古井无波的心情瞬间破了防,想骂竖子无礼,人家拿着圣旨也不合适只能,有气无力的不予理会。 萧清璇与老刘紧张的搀扶萧老爷子躺下,萧清璇更是白了左凌天一眼,似是生他的气。 左凌天无所谓,自己跟萧清璇不过几面之缘,信不信我来个强抢民女,然后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那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汉子,嘴角溢出鲜血明显是内脏全碎导致,左凌天觉得自己够狠了,真没想到那老刘当真是一丝生机都没留。 目光从尸体上移开,左凌天继续说:“原来扬州的贼寇如此多,简直是过分为了诸位的安全,我回朝后必定向圣上说明扬州的实情,贼寇竟然嚣张到当街行凶,对了本官在抓捕那匪帮时,一个小儿还用弹弓打我,我头上的伤就是被那小儿所伤。 说着拿出一枚金弹珠,在堂下走了一圈让盐商们看的清清楚楚,最后放到了鲍以安的手上说:“鲍总商,您看这个金珠上写的是何字,我竟有些不认识。” 鲍以安哆哆嗦嗦的接过金珠,脸色惨白,看来刚刚的事情把鲍以安吓的不轻,接过金珠后呆愣在原地。 马德全好心提醒说:“老鲍,赶快别让大人等。” 鲍以安才反应过来,连忙称是:“对对,大人息怒,小人这就看。” 鲍以安拿着珠子端详起来,在金珠的一侧果然又一个大大的厉字,拱手把弹珠还给左凌天回答道:“这金珠上是个厉字。” “你确定吗?” “确定。” 左凌天还好心的问了问鲍以安是否确定,接过珠子后左凌天直接坐上了首座:“厉字?扬州城内能跟厉字搭界的好像不多?对了今天没来的好像也是厉总商,该不会带着觉着我与林大人不配他亲自到场吧。“ “怎会,怎会。大人说笑了,我厉朝宗还不至于此。” 沉稳的声音传到堂内,历朝宗从门外走来,腰间的玉佩衬托出儒雅的气质,面上棱廓分明却不僵硬。 进门便是赔罪,说自己家中有要事来晚了。 可浓浓的黑眼圈与嘴角没擦净的胭脂,谁会相信他说的忙碌于要事。 忙于要事?腰事还差不多。 左凌天心理十分不平衡,这人都多大了还去逛青楼,就不怕哪天猝死,仔细想想自己从前身到现在,已经快单身多少年了了。 现在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前世刚大学毕业就给我拉到这儿,又在边关呆了五年。 五年,五年啊,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对于眼前这个玩的过分的花花大叔,左凌天是充满恶意说:“厉总商来了,现在我等正在商量怎么处理扬州贼子呢,你来的刚好。快快入座。” 历朝宗心里暗道,呵呵,是商量怎么处理贼子,还是处理我等盐商。 可厉朝宗面上赔笑,坐到了右侧首位见自己的萧清璇也在这里,伸手想要打招呼,萧清璇扭过头没有理会。 见人到齐,左凌天继续说:“皇上让本官与林大人从扬州的府库中提收二百五十万两白银作为对边关将士的封赏,可如今看来诸位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扬州的贼寇竟然嚣张到当街行凶,想必扬州的财政也不是十分的宽裕。” 左凌天一说,堂下的盐商们纷纷附和。 “是啊,贼寇猖獗,我等扬州盐商度日也十分艰辛啊。” “大人英明啊,您看我等,穿的也不过是粗布麻衣,府库中的存银确实不多。” …… 听说要银子,扬州盐商们顺着左凌天的话开始哭穷,更把扬州府库亏空的事说出来。 左凌天听完顿感好笑,林如海想看府库中的存银尚且不能,具体的数量还需自己根据账目慢慢摸索。 这些盐商却如此断定府库亏空,这其中没鬼?谁信了啊。 说府库中存银不多的那名盐商在历朝宗目光的注视下,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默默退到一旁。 左凌天似是无奈的继续解释:“我知道诸位的难处,可是我也难啊,朝廷下来的命令,还望诸位体谅体谅我的难处,府库中的库银先拿出一部分急用。” 左凌天刚说完,历朝宗就站了出来作为现在扬州盐商的龙头,面对动用库银这种事,自然有权发言。 厉朝宗抖抖袖子,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说:“大人不可啊,扬州盐业关乎两淮近十省之地的百姓,府库中的银两是收购官盐的本钱,动用本钱倒是盐收不上来,两淮百姓吃不上盐没有力气干活,收不上地税何人丁税。另外明年的扬州本地的盐业也将损失千万之巨,扬州财政本就艰辛,这样一来简直没有办法维持。” 左凌天听后倒是没有厉朝宗预料中的犹豫,反而神色的古怪的看着他,心道:不对啊,一般就算是宰相听到动用银子的后果都要三思,不敢乱先断论,这小子怎么如此淡定? 左凌天自然不知厉朝宗心中所想,只是盯着厉朝宗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作伪的痕迹,可发现面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忧国忧民的神情如果不知道盐商的本色,左凌天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左凌天真的非常好奇,人是怎么能脸皮厚到这个地步,你家孩子的弹子都是金子作的,你好还有脸说扬州穷,扬州财政艰辛,如果税收上没有问题,扬州的府库可比全天下的府库加起来还富有。 第十五章这钱谁出啊 http://.biquxs.info/

厉朝宗此话一出,左凌天还没有做出反应,大小的盐商就已经纷纷哭穷。 马德全是扬州有名的金算盘,各大账册不了熟于心站在厉朝宗的身后对着左凌天说:“大人,扬州十年来私盐猖獗,每年的盐业收入不足建仁出年的五分之一,扬州各地的官员花销不小,只能不断亏空。” 鲍以安也站了出来,抱怨道:“是啊,私盐价格只有官盐的一半,现在码头上还屯着几十万斤官盐呢,大人我老包鲍都快愁死了。” 总商开口,下面小的散商也都纷纷抱怨私盐的问题,说的自己是没有挣到钱也就算了,还要亏钱,每年的税收都不敢少。 说得好像自己比路边的乞丐还惨,林如海有些头疼,纵使是久经官场的他碰到这种情况,也要小心应对,这些盐商各自话里话外真假难辨,各种手段根本想不到,不然自己任扬州巡盐御史三年又怎会毫无收获。 转念一想,左凌天自信的叫上自己去围剿盐帮,肯定有自己的破局之法,打算淡淡的看着,实在不行时再出面帮他解围。 左凌天也做出头的样子,掐着自己的眉心装作不耐烦的说:“各位,各位,我明白了这私盐不缴,肯定是不行。” 说完不给盐商们继续开口的机会,拿出之前把自己打伤的金珠子,走到厉朝宗跟前询问:“厉总商我今日围剿盐帮时被一小儿偷袭,那小儿用的竟是金珠子,这上面还写了一个字,鲍总商说是厉字,我读书不多还请您好好看看。” 将金珠子交给厉朝宗,转身走回案前,继续说:“今天听诸位一说这盐帮确实应该要剿,一个盐帮的小儿打人用的珠子都是金的,这枚珠子都够一家百姓吃穿一年了,想必这盐帮中肯定是藏着金山银山。” 厉朝宗拿着自己手上的金弹子,立马就认出这是自己家的东西,只觉麻烦大了。 左凌天大喝声:“阿大,进来。” “是。” 阿大身后十多名铁甲士兵手上纷纷拎着一个盒子,摆到大堂的中间,左凌天继续说:“盐帮确实要剿,诸位我今日先灭了一个,贩卖私盐是死罪,这些全是其反抗之人的首级。” 话落,十多名士兵打开手中的盒子,大堂上血腥的气息更重了,许多盐商更是颜面不敢直视,坐在侧位的萧清璇更是吐了出来。 左凌天一身被鲜血浸湿的衣服,此刻在盐商们看来就是地府的鬼使。 左凌天用商量的语气说:“诸位这盐帮就交给我来剿,所获金银我只取六成,剩下的四成算是给诸位的一个补偿,毕竟多年来盐帮给诸位带来如此多的损失,如何?” 话落,却没有一个盐商敢轻易搭话,那人头就摆在自己的面前,谁敢如此放肆。 马德全把目光放到萧老爷子身上,可人家丝毫没有在意血腥味,依旧眯着眼睛休息,所以把希望放到了厉朝宗身上,希望厉朝宗能出来说两句话。 可厉朝宗自身都难保,手中的金珠子简直就是催命符,若是左凌天真的把这颗珠子与盐帮联系起来,整个厉家肯定要元气大伤,自己就是在金翡湖上两天没有回家怎么出了这么多事情? 左凌天还想继续逼问下去,林如海示突然止开口说:“凌天行了,围剿盐帮费时费力还可能滥杀无辜,而且围剿盐帮需要调动军士,这不是小事,需要朝廷亲自下令,边军封赏的银两还需众位上上心。” 左凌天不解的看着林如海,一次在这里解决扬州的盐商的问题不好吗?不过,左凌天自己也没有反驳只是答应道:“林大人做主便是。” 林如海见正主答应下来,又把目光看向一众盐商。 盐帮里的钱都是盐商们自己的,让左凌天去剿了盐帮,盐商自己只能拿剩下的四成,如果盐商自己这边与盐帮的联系留下把柄啥的,一分都捞不到还要把性命赔进去。 二百万两在场的几十人凑凑也不是什么大数目,盐商们自然也欣然同意。 林如海又取出一封拜帖亲自交给萧清璇,恳求道:“萧姑娘之才名动三省,小女也到了读书的年纪,本来拜师礼应该准备的隆重些,可近日事务繁忙,先奉拜帖一张,还请萧姑娘海涵。” 未等萧清璇回礼,就带着左凌天离开。 正午,左凌天坐在藤椅上眉头紧皱十分不解林如海的做法,今日明明有机会把扬州的盐业问题一次性解决,却要阻拦自己。 短短几天的接触,左凌天十分清楚林如海是个心中城府极深的人,能单靠账本就把护卫严密的银库实情了解个清楚能是普通人吗? 林黛玉被林如海叫到厅前接待客人恰巧碰到正在思考的左凌天,见其冥思苦想的样子感觉十分好笑,便问道:“左哥哥,你在恼什么?” 左凌天见是林黛玉,紧皱的眉心舒缓下来回答道:“无事,只是疑惑林伯父的一些做法。” 林黛玉迈着步子走到左凌天的身后替他揉了揉太阳穴:“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值得你这般劳神,我还在想什么事值得我爹称赞的人费心,对我爹的事情不解,可以直接去问他啊。” 左凌天闭目享受林黛玉的按揉,嬉笑说:“也是,可以直接去问林伯父。不过,黛玉你揉的还挺舒服,真不想起来。” 林黛玉被左凌天的话惹的脸上发红,又想起昨日自己被左凌天用真气检查身体时的窘况。 敲了一下左凌天的脑袋:“仔细你的皮,爹让我去前堂迎接客人,说要让我拜师,你跟我一起去。” “拜师,没兴趣其实让林伯父教妹妹就好了也能省些银子。” 左凌天想起今天林如海亲自给萧清璇递拜帖,恳求萧清璇来做自己女儿的老师,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林黛玉听完左凌天的话自然不依:“我不管,让我拜师的主意是你出的,必须跟我去。” 第十六章林黛玉拜师 http://.biquxs.info/

左凌天被林黛玉强拉着来到会客前堂林如海正与萧清璇攀谈,老刘依旧作为护卫站在萧清璇的一侧。 林如海见两人相携而来,便剩下再跑一趟的心思,起身拉过林黛玉,道:“萧姑娘这便是小女,玉儿叫先生。” 林黛玉缓缓行礼,道声:“先生。” 萧清璇也就比林黛玉大上几岁,被人叫先生感觉怪怪的,同样起身说:“妹妹不必多礼,你我同辈人,没必要非要分个大小,若如不嫌弃唤声姐姐吧。” 林黛玉乖巧的应了声:“姐姐。” 萧清璇见林黛玉如此乖巧,又略带些孤冷忍不住让人怜惜,顿时十分欢喜,两人姐姐妹妹的叫着,完全没有在意左凌天。 林如海眼看林黛玉与萧清璇相处甚好,欣慰道:“萧姑娘,我还有要事先失陪一下。“ “林大人去忙便是,不用特意招待我。” 萧清璇已经认定林黛玉这个徒弟,本就性格洒脱的她也没有在意继续和林黛玉交谈。 女子的话题的左凌天插不上嘴,只能干看着。 老刘则是因为今早上的事情,还觉着可能把左凌天得罪狠了,在别人的眼下杀人,放到江湖上一个不小心也会变成死仇。 现在正想着怎样赔罪,来消除误会的好。 脸上赔笑走到左凌天跟前道:“左公子,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完全是误会,您看现在我家小姐也是林小姐的老师,现在我们也算是关系亲近,还请您看在林小姐的面上饶我这一次。” 说完,老刘感觉自己在江湖上几十年的脸算是丢光了,你说当时贪财拿人钱财干啥,如果传出去,自己的名声不仅会一落千丈,在江湖上辛苦打拼起来的势力也会受到致命的打击。 可他必须这么做,无他,一人侯的名声在江湖上太重了,不说实力多强,单是强压突厥收复汉家失地,也足够江湖中人称道万分。 今日之事若解决不好,不久江湖上就会有人召开诛刘大会,真到那时,可就不是丢脸了,整个江湖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不过想想,能被整个江湖追杀也是名满天下了。 左凌天倒是无感,今日也不过是逢场作戏想要借机逼问一众盐商,老刘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左凌天也不好继续为难他。 只是淡淡的说声:“无事。” 一直与萧清璇交谈的林黛玉被左凌天和老刘吸引,见状后扯着萧清璇的袖子,嬉笑说:“姐姐,你看我家的这位你可曾认识让他和我一起拜师可好。” 萧清璇与左凌天并不熟悉,再加上初次见面的事情,属实是有些尴尬。 便一直没有与左凌天搭话,现如今林黛玉想拉上左凌天一起拜师。 嗔笑道:“妹妹,这位我可教不了。” 林黛玉听萧清璇的话,来了兴趣,她不似前生一般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萧清璇的才名,林黛玉也清楚,寻常读书人都不能同这位相比。现如今,却说教不了左凌天。 林黛玉掩嘴笑起来:“姐姐胡说什么?左哥哥刚从外面回来,经历丰富但书尚未读过,哪有教不了的道理。” “我可没有胡说,不信你问问他,第一次见面的时,便说了我只是徒有虚名,我可没有办法教他。” 说完,萧清璇还不忘看左凌天一眼。 林黛玉听后,只是抿笑,不过一双美目不停的在左凌天的身上流转。 “没想到,左哥哥还和萧姐姐有这种交情?我这样反倒是显得有些多管闲事。” 那语气听的左凌天牙根都发酸,整句话在左凌天听来完全是你干了什么还不快交待。 “萧小姐上次是我不对,论才学,我哪比的上你啊。” 萧清璇心气极高,连着被左凌天呛了两次,现在能有机会报复回来,自然不会放过。 “哈哈哈,是吗?我可不敢,小女子可不敢说您的错。” 我擦,不给面子是吧?左凌天被萧清璇和林黛玉两人呛的难受。 萧清璇是纯纯想从左凌天这里找回面子,林黛玉则是单纯的有点小吃味,。 林黛玉从小没有母亲,林如海又忙于公务,对感情的珍视不同一般人。 倒是与吃醋不同,只是觉得认为朋友有事情瞒着自己不舒坦。 左凌天见林黛玉的目光越发不善,心想想要解开困局首先要把林黛玉拿下。 左凌天面带微笑,挽起林黛玉的手,萧清璇想用林黛玉给自己难堪,自己把林黛玉哄好不就得了。 “林妹妹别听你这姐姐瞎说,我本是去金翡湖上游玩,她碰见我就说我作淫诗,你说我堂堂一个正人君子,能做此等事吗?” 此话一出,林黛玉目光顿时柔和了很多,几天的接触左凌天一直都是很可靠的样子,林如海也是大加赞赏。 林黛玉对萧清璇说:“萧姐姐,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左哥哥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 萧清璇知道自己这个好徒弟是被左凌天欺骗了。 左凌天作的诗绝对是正经诗,而且那诗绝对是能流传于世的佳作。 可是能把一首抒情豪放之诗解读成那个样子,这人能是正经人吗? 萧清璇白了左凌天一眼,那意思分明是你给我等着。 左凌天也很不客气的回瞪一眼,你才应该小心点。 萧清璇现在也不好明说当时发生之事,只能顺着林黛玉的话往下说。 “确实有误会,还是妹妹看的透彻,对了近日,咱们扬州要开一个诗坛集会,届时会有很多少年之人来此,还有很多名师,到时跟姐姐一起去可好?” 林黛玉听完立马应道:“好啊。” 见林黛玉应下,萧清璇拿出两个帖子交到林黛玉手中:“妹妹,这两个帖子便是入场的邀请,到时你自行去便可,我还有事先走了。” 林黛玉接下两个帖子,应道:“姐姐慢走。” 林黛玉拿着手中的两个帖子,不知在想什么。 老刘跟在萧清璇后边,向左凌天道别,左凌天挥挥手没有多说别的,这样反而让老刘放下心来。 第十七章 不可见的大山 http://.biquxs.info/

林府,书房内。 林如海已经除去亮红色的官袍,一身清闲的大衫,背靠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封信,信封上所写林如海亲启。 来信之人,是当今朝中显赫的权贵荣国府贾家。 大燕开国初,太祖皇帝汲取历朝勋贵必腐化的教训,革新大燕勋贵承袭之法。 承其勋爵位,代代降袭,若无大功劳,最多传承六世子孙,爵位便要被朝廷收回,重新落为庶人。 林如海自己出身门侯世家,其曾祖父到父亲历经三世人。 也多亏了林如海从小聪颖,高中探花郎,否则也只能等着坐吃山空。 如今贾家也已经历经三世,同林家相比完全是一代人差起一代人。 林如海想当年,自己初见自己的岳父贾代善时,更是佩服有如此豪杰。 现如今,林如海真的不好多说,若不是贾母还活着,林如海是万万不愿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送去贾家的。 林如海不久居京城,却也清楚贾家现如今的样子。 贾代善长子贾政更是贪图享受,次子贾政以文人清流自居,不理家务。这还好些,毕竟荣国府还有贾母管教,不至于太过分。 可宁国府那边,上没有长辈约束,贾赦更是无法无天,好好一个国公府,让他搞得乌烟瘴气。 林如海出身御史台,若不是身在扬州,他都想参贾家一本。 贾母既然来信让林黛玉入京,林如海不反对,还有些放心。 今日,左凌天的一通操作下来,真的让林如海意识到,想要整顿扬州盐业必不可少的要见刀子。 “我这还是想的过于简单了些。” 林如海要重新谋划一下对扬州盐业计划,不然再拖个几年,皇帝等的起,可朝廷等不起啊。 但凡未来几年来场大灾,单就朝廷现在的财政收入,救不了灾,灾民为了活命只能造反烽烟四起。 不过,眼下还是该考虑如何跟林黛玉说清楚,让她放心的去京城。 林如海想到自己女儿的性子,顿感头疼。 林黛玉在萧清璇离开后要回自己的闺房,左凌天也不好跟着,分开后径直来找林如海。 见林如海拿着一封信在发愁,左凌天上前问道:“林伯父?” 林如海回过神来,发现左凌天正站在书桌前,回应道:“凌天,有何事?” 左凌天把目光放到林如海手中的信上,说:“林伯父,您这可有烦心事。” 林如海随手把信交给左凌天起身喝了口水,道:“家事罢了,黛玉的外祖母想要接她去京城近身扶养,我认为这是极好的事,可她的性子你也清楚。” 左凌天把信看完,递还林如海回答道:“林妹妹的性子,的确不会那么容易答应。可林伯父为何要把林妹妹送到京城,放在你身边不更好吗?” 林如海无奈道:“玉儿她母亲去世的早,这扬州……实在是凶险,把玉儿放我身边反而不放心。” “况且,玉儿的身子不好,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给她找更好地名医,玉儿入京,还可以有太医贾家老太太帮助她调理身体,不比在我身边好吗?” 现如今看来,想要整顿扬州不见血是不可能的,那时有人用林黛玉的安危来威胁林如海的确是件麻烦事。 左凌天问道:“林伯父,你既然清楚那今日直接让我趁机把整个扬州这层表面的伪装挑破,一举清扫干净多好。” 左凌天的这番话,但凡让其他文官听了肯定会大怒因为左凌天的做法跟一贯的给士子以体面的做法不同。 简单粗暴,但是效果明显,同样的其后果也同样难以承受。 林如海反倒理解左凌天,因为有人算计导致差点命丧一处,现在找到问题的所在可以报复回来,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被自己横插一手阻止。 那可是绝命的死仇,左凌天没有当场发作质问自己反而思考自己所作的用意,林如海都有些怀疑眼前的左凌天究竟是不是个少年,心性竟然如此稳重。 林如海呵呵一笑解释道:“凌天,扬州盐业关乎天下,单这一地承担的税负就占五分之一,树大根深牵扯的朝中命官怕不在少数,你的手段虽然迅猛可却难以根除,单留一条根脉也能很快重新长成现如今的样子......” 左凌天的做法就是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盐商说不是因为私盐泛滥才导致的盐业衰竭吗?好那就剿。 扬州城内盐商宛若土皇帝一般,若是说盐帮没有盐商们的支持,谁信啊,剿完私盐肯定能查出两者的联系,迅速的追查相关的人员,如果快的话,不出一个月这个困扰林如海三年的问题就会被解决。 可事关千万百姓生计,如此草率的解决,肯定会留下不少的问题,比如容易放过一些边缘的案内之人,有这些人很快新的扬州盐商与朝中之人重新建立关系,而且左凌天的做法完全没有站在士子文官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左凌天的做法完全是扯掉清流的遮羞布,把士林中刑不上大夫的文人特权扔在地上,探花郎出身的林如海对士林清楚的很,朝廷处理一个普通的秀才都要慎重更不用说这种得罪整个士林的事情。 左凌天如果真的敢做,那些士林中的自诩清流之人会用尽办法给他施压认错,最后按上个罪名,或是流放或是圈禁。 将这一切讲清楚,林如海最后语重心长的说:“凌天,前朝说与士子共天下,到了本朝虽有改善文官与武官分开并治,可这定规矩的还是文人。” 左凌天听后,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扬州盐商而是整个大燕的士林,扬州盐业的问题想要解决绕不开的便是大燕的文人士子。 他们才是王朝的真正掌舵人,有些事情连皇帝都要为他们让路,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县伯。 扬州的利益根深错杂,文人士子多数难免与之相关联,错综复杂的利益之下想要把这些东西扯个清楚,只一个字,难。 此刻左凌天仿佛面对的是一座让人无法逾越的大山,一座由万千士子纠缠在一起遍布整个大燕的大山。 第十八章 我本愚者 http://.biquxs.info/

沉闷一会儿,左凌天忽然想到人家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自己能拿拳头讲物理,干嘛还有文邹邹的讲道理。一拳头下去不听那就两拳头,反正现在自己不是皇帝老子,这些头疼的事情也轮不到自己操心。 想明白这一点,左凌天心里感叹,嘿,小爷我真聪明!不过现阶段还是不要妄动为好,林如海说的没错,文人士子的势力太大,一个搞不好连皇帝都能给换下来,更不用说自己这个小小的县伯。 左凌天对林如海道:“伯父,说的对,这事情还是从长计议,今天是我太心急了。” 左凌天如此快速的明白过来,林如海很是欣慰,笑道:“凌天,你能明白过来就好,想要与士林为敌需要慎之又慎,这办事还是按照规矩来的好。” 说完,放心的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继续道:“今日你的做派着实让我捏了一把汗,直接撕开脸,不留一点情面,这在士林看来是可怕的,是离经叛道的,读了圣贤书的人怎么能被如此对待。” 林如海说着还不忘看一眼左凌天郁闷的表情,笑道:“觉的很荒唐?是的很荒唐,在他们看来文人就算有错有罪,也要朝廷内部来处理,给予其足够的尊重,这就是士林清流要的体面。有了这份体面,皇帝才不会堵塞言路言官们才能放心的不用担一点责任的谏言,出发的本意是好的。” 林如海没有继续说下去,左凌天也已经明白林如海接下里的想要说的话,万事讲究度,现在这份体面已经过了。 见左凌天不语,林如海继续说道:“这份体面是万万不能动的,所以想要对士林动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成为他们的自己人,用士林的规矩来。” 前朝的与士子共治天下给予了读书人几千年来从未有过的优待。至今,很多典籍还把前朝讲做理想的大同社会,可真正的史家最唾弃的便是前朝。 汉家王朝千年来一直都是对外领土扩张,唯独前朝被突厥打的抬不起头不说,更过分的时候甚至被边疆异族打到黄河以南,千年来的王朝古都被洗劫一空。 可这又有关系,前朝把最好的待遇都给了读书人,作为受益的一方,赞誉前朝的读书人更是多的数不清。 结果便是,当今朝廷向普通百姓身上摊的税负越来越多,文人掌握的比如织造等产业想要加税便会有言官站出来高喊这是与民争利。 林如海喝完茶,轻轻放在桌上对左凌天说出了他这辈子从未忘记的一句话:“如今整个大燕的文人已经快烂透了。” 听完林如海的这句话,左凌天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我擦,作为读书人的林如海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左凌天惊讶的样子放到林如海眼中,使其爽朗一笑:“怎么很惊讶吗?可这便是事实。” 说完,本来惊讶的左凌天更是直接石化一般,半天不可置信的说道:“伯父你别吓我,你可是科班出身的探花郎啊。” 科班出身的探花郎不出意外,将来便是士林中的领袖人物,现如今却讽刺士林清流。 林如海缓缓解释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这种人不应该说出此等话,可知错不改,对不起书中学到的道理,我本就不是什么聪明人所以没有那么聪明人的想法。” 左凌天听后深吸一口气说道:“是我小气了。” 交谈两句,左凌天便告辞。林如海的一番话,可以说是给左凌天打开了视野,能直接动手吗?当然可以,但还是要根据士林的规矩来,不过规矩这玩意向来没人能说个清楚,至于怎么用,我能说明白就行。 ......... 厉朝宗在路上,详细询问了管家家中的事情,这才知道自己的手中的这颗金珠子是自己侄子厉海鲲手中射出的。 从尹德昌的口中得知,左凌天的身份不简单,甚至可能与皇家有关,而且他自身也是个功夫高手,能被厉海鲲打出的弹珠集中头颅,除非左凌天完全是故意的。 至于原因更简单了,就是借题发挥想要在扬州盐商中撕开一道口子,今天的事情就是开始,如果不是林如海的制止,厉朝宗深信自己现在应该已经身在大牢之中。 想自己从少年至今,向来是稳稳当当顺风顺水,作为扬州最大的盐商,现如今问题出在自己这里,这让厉朝宗的脸面往哪搁。 厉朝宗回想十几年前,马德文的父亲就是为了争一口气,活生生的被砍死在乱军中,对扬州盐商来说,脸面就是地位,没了脸这总商的位置也就没了,念此一股无名火从腹部冲起。 想我厉朝宗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羞辱,一个小小的黄毛小儿竟惹敢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走进家门,本怒火中烧的他顿时蔫了,立马换上一副笑容。 “厉大总商还知道回来啊,是我这儿容不下呢,还是怎得?” 萧玉淑端坐在堂前,肌如雪凝,一束妇人式的发髻攒起齐腰的长发,一身云黄色的乱花印裙包裹丰润的身段,娴静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厉朝宗已经与自己的这位妻子成亲五年有余。 虽经常游于金翡湖的画舫内,也见识过诸多容颜绝色,可还每次回家看到萧玉淑还是忍不住感叹自己发妻的美貌。 不过,萧玉淑的性格正如她的名字一般端庄贤淑,对于房中之事太过于死板,更是少了很多乐趣。 这对风流惯了的厉朝宗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心下叹息一声可惜。 厉朝宗满脸堆笑,走到萧玉淑面前把她搂进怀里好言安慰。 “生气了?我错了还不成,来打我两下消消气。” 说着就牵起萧玉淑的一双玉手往自己的身上打,萧玉淑端庄保守何时曾受得了如此亲密得举动,挣开厉朝宗气道。 “别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让下人看见不好,你快去休息休息吧,在外面也不怕让那些狐媚子给掏空了身子。” 第十九章焦灼的学问 http://.biquxs.info/

“我身体多好你还不清楚,夫人你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就寝吧。” 厉朝宗嬉笑着逗着搂在怀里的萧玉淑,笑话今天在外面受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又被萧玉淑那娴淑的模样勾起了火,想让他厉朝宗如此离去怎么可能呢。 谁知平常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妻子,今日不知怎得突然就和改了一个性子一般,语气轻柔但是不容拒接地说道:“不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在外面混够了就回来浑身上下还一股乱七八糟的胭脂味。” 说完,留下一脸郁闷的厉朝宗离去。 厉朝宗闻闻身上味道确实有点重,这个时代家中大妇不比妾那般随意,睡了金翡湖上的姐儿回来就想接着同萧玉淑圆房。 俗话说的好,睡了花魁还想睡公主,你怕是美梦做的有点大。 当然金翡湖上的姐儿比不得花魁,萧玉淑也比得公主的千金之躯,这也映衬出一个道理,当今礼法女子讲究纤尘不染,厉朝宗刚从风尘女子床上下来,萧玉淑没有直接扇他一巴掌已经算是非常客气了。 可是,话是这么说,现在厉朝宗和被邪火勾的心痒痒,又想起今日被左凌天羞辱心中怒火更胜,因家中萧玉淑管的过于严,厉朝宗现在没有一房妾。 怎么办?继续回金翡湖,不可能。 看萧玉淑的脸色现在已经生了气,而且还有二百五十万两的需要自己去凑,因为是自己家出的问题少不了厉家这边要承担大头。 “管家让堂少爷去书房。” “是老爷。” “对了让他带上东西。” “是老爷。” 管家阿福神色如常地退下,厉朝宗面上表情变得狰狞很多,大口穿着气与自己完全没有了之前儒雅的样子。 夜半时分,厉府隐秘的角落内传出凄厉的喊叫,声音不大,如果不仔细听完全听不到。 良久,厉朝宗心满意足额披上衣服,厉海鲲伤痕累累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十分虚弱。 “叔......父,你可许久没有与婶婶同过房了。” “你问这个作甚?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厉朝宗面带严厉的呵斥一声,管家阿福丝毫没有在意眼前这荒唐额一幕,神色如常地服侍厉朝宗穿好衣服休息。 “侄儿只是担心,婶婶.......她” “她怎么了说。” 厉朝宗见厉海鲲畏畏缩缩,顿时来气手中额藤鞭悍然挥下。 “啪” 藤鞭落在厉海鲲的身上,一鞭落下厉海鲲直接疼的翻白眼,一瞬间直接失去了知觉。 厉朝宗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未等厉海鲲回过神,第二鞭已经落下,边打边骂。 “狗东西,若不是你我怎会要赔那么多的银子,现在还在这里卖关子,想死我明天就把你卖到金翡湖上去。” “叔父我错了,我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快说。” 厉朝宗把手中的藤鞭扔在地上,接过管家阿福送过来的一碗茶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揭开盖子吹了吹上面的茶末喝了起来。 厉海鲲抿抿干枯的嘴唇,嗓子十分的干渴,可是看了眼地上的藤鞭打了个寒颤,硬撑起身体跪在厉朝宗面前。 ”叔父,从您与侄儿.......不不,从您细心教导侄儿以来。” 厉海鲲说到一半感受到厉朝宗冷冽的目光急忙改口。 “从您细心教导侄儿以来,婶婶好像就已经没有与您同房过,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外寺院内,即使在家也是各种理由推脱,侄儿担心婶婶可能....红杏出墙。” “混账东西,玉淑是你能揣测的吗?给我滚出去。” “是。” 厉海鲲从地上爬起,踉踉跄跄的跑开,出门前眼中出现几分阴翳。 厉朝宗啊,厉朝宗,我反正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你了,不管你现在信不信,这根刺反正已经埋下去了。 厉海鲲转角离开,厉朝宗拿着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挑着油灯的灯捻,沉沉道:“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放回原处,你顺便去城外的寺院看看。“ ”是老爷。“ 管家阿福应下,消失在夜色之中,厉海鲲神情疲惫的昏睡过去。 萧玉淑此刻正在后院的厢房内缝着荷包。朦胧的灯光照出模糊额身影,灯烛地灯油落下不小心溅在萧玉淑的身上,换来的只是一声叹息。 .......... 次日,厉雨涵在家被萧玉淑罚抄经书不能出门,厉雨涵嘟着嘴蹲在书桌前,换回了女儿装扮。 “玉姨,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严厉,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萧玉淑拿着一本诗经正在细细研究,这个世界自古至大燕,并没有同华夏一般璀璨的文化,从秦皇之后开始一路发飙,历史的大致发展脉络与华夏相似但是每个朝代发生的事情变得是面目全非。 左凌天初来时,都忍不住一声卧槽。 所以留下得文学著作并不多,在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别的可供消遣的玩意,富家小姐们基本上都是一本诗经看一年,然后再换另一本。 偶尔开个诗会,冒出一两首佳作,亦足够她们谈论好久。 萧玉淑作为出阁的小姐完全可以找几人一起打打麻将,聊聊家常,可是她那娴淑的性子,让她天生喜欢安静。 此刻,萧玉淑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想要欣赏一番诗经又被吵闹的厉雨涵搞得有些心烦。 “你还知道错了,当街驾马是大大罪你知道吗?还有你知道你给你爹惹出多大的麻烦,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就是把你卖了也凑不齐这些。” 训斥一番重新,拿起诗经不理会嘟着嘴生闷气的厉雨涵。 厉雨涵原是厉朝宗上任妻子所生,所以只管萧玉淑叫玉姨,因为盐商是世袭的所有厉雨涵从小被当成男孩来养,在外也称公子。 所以厉雨涵十分淘气,整个厉府中也只有萧玉淑能管的住她。 现在,厉雨涵想出去,可是萧玉淑就坐在跟前想跑出去玩,根本不可能,郁闷的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瞥见萧玉淑严厉的目光,又悻悻的铺开继续抄写。 萧玉淑看着活泼好动的厉雨涵,想起了曾经那个未出阁的自己,也是如此天真。 第二十章薛家大少 http://.biquxs.info/

“真是标致的人儿。” 薛蟠坐在轿子上十分开心一想到香菱那娇憨的模样,薛蟠便禁不住感叹。 薛蟠出身金陵四大家族,今原是欲送自己的母亲与妹妹进京城探亲,路上碰见人贩子卖丫头,薛蟠也是第一次见如此漂亮的丫头,心下便生得喜欢。 谁知那人贩子已经提前把香菱卖给了一乡绅家的少爷冯渊,若是放在寻常,薛蟠也不愿多惹麻烦,可是作为薛家的独子,薛蟠的妹妹薛宝钗不好多说,其母亲也是万般宠爱不忍管教。 二者起了争执,更加上薛蟠着实喜欢香菱,呆霸王的名号不是白叫的,薛蟠依仗家财在金陵做出的恶事虽不大,但却也是不少。 薛蟠带着自己的一群壮仆,当街动起了手,大家族的护院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冯渊也是倒霉被人打中心口,当场吐血,被抬回家后更是直接昏迷不醒,没过三日就见了阎王。 无缘无故没了一条人命,冯家自是不依,直接告到衙门,金陵衙门的父母官倒是有心给冯渊一个交代。 可是薛家实在势大,冯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两个浪荡公子哥的事情,把自己搭进去,肯定不值。 所以金陵衙门直接大笔一挥,拒不受理,从地方州府一步步的往上报,一年悬案未结直接拖到了应天府。 这下事情闹到京城,薛蟠亦是终于知道事情不好收场,薛姨妈本想着去京城寻求贾家的帮助,可是薛宝钗死活不让,建议薛蟠不如直接上门请罪,礼数到了该赔多少银子就赔多少。 冯家早年只剩冯渊一人,其死后也只是他的叔伯们接受他的家产,不然也不至于给冯渊伸冤的只有一个老仆。 冯家现在想要的不是薛蟠如何而是能从薛蟠身上能扣出多少银子,薛姨妈也看得仔细,可是实在不忍心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去受这个苦。 执意进京,薛宝钗只留一句:“娘若执意如此,便是那薛家的人情往里填,我们与贾家虽是亲戚,可是谁又愿意平白无故的把自己家的关系往里边贴,贾家是国公之家,母亲难道不明白这其中往来全是权钱吗?” 薛姨妈暗道自己的宝贝女儿看额透彻,可是觉得毕竟都是亲戚扶上两把没有关系,又教育自己的女儿不要如此刻薄。 执意进京,薛宝钗见劝不住,便告诉薛蟠,可以去一趟扬州,林家姑父林如海是个明白人,想让薛蟠求他给想个办法,毕竟欠一位君子的人情,不用担心出事。 薛蟠对此无感可是这是自己惹出来的事,在妹妹严厉的目光下页只能来一次扬州全当半路出行看景。 而薛姨妈与薛宝钗次后从金陵出发前往京城。 薛蟠来扬州后,对薛宝钗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林如海也是一个小小的巡盐御史,这事关京城的事情,薛蟠还真不信林如海能帮上忙。 见了礼之后,更是直接去了金翡湖上的画舫里,就没出来过,今日若不是厉海鲲与一众盐商的公子设宴相邀,薛蟠要回家收拾一下,他还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 “妹妹也是瞎操心,去贾家也只不过是求个帮忙的人情,说得如此严重,难道去次京城还能把人去没了不成?” 下了轿子,穿过抄手游廊薛蟠哼着小曲,醉意还没有散开。 “左哥哥,你这么说我父亲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 林黛玉侧脸盯着已经在后院里正在上窜下跳的林如海,欣喜的问道。 “应该没事了吧,林伯父这个样子也是多年奔波,虚不受补全身的精力被封锁起来,若是没有调理开,在某天爆发只怕是会同破开堤坝的洪水一般把身体给冲垮。” 林黛玉把左凌天所说的跟前世林如海突然生病去世时那一副虚弱的样子完美印证,知道左凌天所说不假,这也算是解决了林黛玉一直以来的心病。 “谢谢你左哥哥。” “没事。” 林如海的情况在没有突发时,是个大夫仔细把脉就能诊断出来开出药方进行调理,并不是说左凌天手段多么高明,可是平时身体无病谁又闲来无事看大夫呢? 林如海的突然遭病离世便是一直没有注意,那是整个病症已如破开堤坝的洪水,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无从下手。 左凌天现在提前把这隐患拔出,以后慢慢调理就是,不过,看着多年来精力得不到抒发的林如海在上窜下跳,犹如中邪一般。 左凌天倒不是担心他的身体,反而担心林如海在恢复正常后会不会自闭,想想一个探花郎,未来士林额领袖人物,像个猴子一样爬上爬下,现在正抓在一个树上荡秋千。 左凌天想着要不要先把林如海给制住,让他慢慢发泄多年来被封住的精力,“妹妹,伯父这样好吗?要不要我把伯父给制住。” 林黛玉此刻也是心大,林如海的病被根治反而觉得这样让林如海释放一下也不错,“不用了,爹这些年来太过压抑,我听人说多动动能释放压力,就这样让爹爹轻松一下也好。” 左凌天思考一番觉得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除了在事后做好林如海的心理建设就行,便遂了林黛玉的意见。 “对了,林妹妹现在林伯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正说着,林如海突然从树上掉下来没了动静,林黛玉紧张的跑上前查看,只见林如海双眼紧闭呼吸均匀,才知是睡着了。 叫了两个小厮搀扶起林如海去卧房休息,林黛玉向左凌天说了一声后也走去后院,徒留左凌天一人在原地。 左凌天也不着急,撸起自己的袖子左臂上墨黑色的金属贴片在阳光下泛着森森白光。 这就是左凌天鏖战突厥三大宗师留下的,身体左边中了一掌筋脉重伤,这一枚枚的金属贴片便是覆盖在体表帮助恢复伤势所用。 看着这满园的闲庭落花,左凌天知道这全是林如海的杰作。 “希望林伯父能自己解决自己的社死问题吧。” 第二十一章 玉燕坊 http://.biquxs.info/

扬州居南靠海,刚过惊蛰便已经到了梅雨的时节。 雷声滚滚,电光如蟒,缠开阴沉的云海,扬州城内地势低洼之处尽成河泽。 急雨滚雷中,金翡湖的街上依旧热闹非凡,一朵青色的油纸伞,随着阵阵喧嚣来到了金翡湖最大的酒楼--玉燕坊的门前。 湖之一岸,尽数垂柳春花,在雨中跌宕。 站在玉燕坊前青色油纸伞下左凌天心情,如同雨中的落花上下飘浮,脸色好不精彩。 左凌天手持油纸伞,站在玉燕坊的门前,脸色有些尴尬,低头问刚到自己肩头的林黛玉: “林妹妹,你确定来这儿?” 玉燕坊不仅是金翡湖上最大的酒楼,也是整个扬州最奢华的青楼,其中整个金翡湖上的画舫全部都在玉燕坊名下。 林黛玉反倒神色如常,进门接过小厮递过来的云绫绢布擦拭被雨打湿的地方: “这玉燕坊可是整个扬州最奢华的地方,来这儿也不好吗?” 一旁的小厮接过左凌天手中的油纸伞,也是看出左凌天心中所想: “这位相公,我们玉燕坊近日被萧家二小姐整个包下来做诗会,各家的公子小姐最近也都在场,今日我们也是歇业,只剩我们几个接待客人。” 小厮的一通解释也算是替左凌天解了疑惑,玉燕坊作为整个扬州最奢华额酒楼,如果仅仅只是做妓院的生意还不值得吸引扬州的达官贵人们来此大把的撒银子。 因此,玉燕坊大力把自己打造成雅居,其内装饰价值奢华,但是却淡雅异常。 左凌天放下心来,现在林如海醒过来后,整个人不说话把自己锁在屋子里。 估计心理面积不小,林黛玉知自己的父亲无事,便放心的带着雪雁同左凌天出门。 兜兜转转来到了玉燕坊。 左凌天慢步在林黛玉身后,细细观察玉燕坊。 名家字画似寻常之物排列在外,院子般大小的前厅中间空出一块三丈见方的池塘,其下水道直连金翡湖,现在哗哗的大雨从空出的池塘上落入玉燕坊内如同泻下的瀑布一般。 真奢侈,这是夜明珠吗? 左凌天看着玉燕坊的柱子上镶嵌着一颗颗发着微光的珠子,没见过如此珍宝的左凌天刚欲上手摸,就被雪雁给叫住: “公子,小姐在前面等您。” “额,好。” 左凌天十分郁闷的停住自己手中的动作,跟在了雪雁的后边。 林黛玉正安静地站在楼梯转口处,眉头紧皱: “今天带的银子不是很够啊。” “林妹妹。” 雪雁带着左凌天从后边赶过来,打声招呼,林黛玉有些扭扭捏捏的应了声: “左哥哥。” 左凌天勾起嘴角:“还有烦心事?” 林黛玉看看窗外玉燕坊外的大雨,眨了眨眼晶,嘴唇嗫嚅,手指搓着素雪绢裙,略显纠结道:“左哥哥,我原本是做一次东道,请你在这玉燕坊里好好吃上一顿酒,可是今天带的银子不够。” 左凌天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只是银子不够,那算什么事啊。 想我左凌天五年来在边关也算是淘了不少银子,平时更是节俭,不就是银子不够吗。 当即咧嘴一笑,顺手掏出自己的荷包:“说却多少银子,哥哥掏不是什么大事。” 林黛玉经常听自己的父亲说左凌天缺银子使,侧脸看瞄了一眼左凌天,细声道:“一百两银子。” 林黛玉刚说完,就见左凌天未加思索拉起林黛玉的小手就往外走,边走边嘀咕:“走,不能在这里吃,一百两它怎么不去抢,我辛辛苦苦攒了五年的娶媳妇的钱才一千两,这那时吃饭啊,简直使吃金子。” 林黛玉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左凌天拉着一个踉跄,听闻左凌天嘴中的嘀咕,还未说些什么,就见一群公子哥簇拥着一个身穿锦衣两眼是黑眼圈的少年公子从拐角走了过来。 “嘿嘿,张公子,你看今日真是不巧又在这里碰上了这个东西。” “没钱还带着姑娘来这,当真觉得玉燕坊是什么人都能来得地方。” “是啊,怪不得我一进来就闻见一股酸味,还道是什么,原来是穷酸啊。” “唉,李公子你这话说得不对,穷酸好歹是说读书人,你看他一副样子简直是抬举他。” “是是,是我肤浅了。” “哈哈哈。” 一群盐商的公子哥,围在之前被左凌天打得不省人事的张鼎鼎身旁,一个劲的嘲笑左凌天。 要问这么做为啥?那纯纯是为了出口恶气。 左凌天的一通骚操作,把扬州的盐商们弄的风声鹤唳,盐商老爷们更是从衙门回家后一个个抄起了家法,把这些扬州盐商们的公子哥给整的老惨了。 试问从小到大,扬州的公子哥们谁受过这等委屈,自己老子没办法报复,也只能把目标转移到左凌天头上。 可是左凌天的武力他们可是亲眼所见,萧清璇的护卫高手都打不过,自己上去也是送菜,现在逮着机会可不是狠狠地过过嘴瘾。 作为中心的张鼎鼎也随即想出口嘲笑一番,可是瞥到左凌天身后的林黛玉时,立马作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这位姑娘,家父张二河,不知可有幸请你共游这玉燕坊。” 一边的公子哥们见张鼎鼎来了兴趣,也注意到了林黛玉,立马当起了僚机。 “这不是林家的千金吗?” “林姑娘,真巧,听闻你拜萧才女为师,张公子可是萧才女的侄儿,自当亲近亲近啊。” “是.....啊!” 另一个人还没有说完,就一声惨叫带着抛物线落在远处。 左凌天十分烦闷的揉了揉巴掌,皱眉道: “别在这碍我眼,上次没被打够是吧,给我滚开。” 一群公子哥,顿时傻了眼,这人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怎么就不讲理呢?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被叫作李公子的公子哥扶起,被左凌天抽晕的人,十分不满道:“如此粗鲁,简直就是莽夫,张公子,还请您主持公道。” 左凌天本就不高兴,玉燕坊什么地方啊,吃个饭花几百两,不纯纯的把自己当傻子吗?现在还有人在自己面前找事,想死的直接去跳河好吧。 李公子说完,左凌天就把目光放到了张鼎鼎身上。 第二十二章小富婆林黛玉 http://.biquxs.info/

这李公子刚说完,张鼎鼎就感受到了来自左凌天的目光。 狗攘的东西,你是觉得我上次被揍得不够惨吗? 即使现在在玉燕坊里,扬州城内达官贵人口中的雅居,人家左凌天也根本就不给面子直接动手,你这不是让我主持公道,你是让我死啊。 “你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家父可是张二河。” 左凌天还以为张鼎鼎真的不记打,见其顷刻间脸色变得煞白,知道这个李公子怕不是傻子。 真就是个愣头青呗,这个看着不是很聪明的张鼎鼎都明白不要轻易跟自己对上面,这个李公子还这样,真的不知道是傻还是有勇气。 正欲出手教训,玉燕坊就出现一群黑衣壮汉,为首是个贼眉鼠眼的管事,一出场就呛了呛嗓子: “诸位,我们这是玉燕坊,是讲风月的地方,动手的话可是要承担后果的。” 一番话,显然没有把在场的公子们放在眼里,可是之前趾高气昂的盐商子弟们,现在仿佛看到主心骨一般,纷纷上前问好: “吴管事好。” “许久不见吴管事。” “近来可好啊,吴管事。” ........ 吴管事呵呵一一回应,左凌天倒是来了兴趣,真是没有想到一个青楼的管事能让这一众盐商子弟们如此客气。 低头问林黛玉:“妹妹,这个吴管事什么来头,怎么让这些二世祖们如此客气。” 林黛玉微微皱眉,摇摇头道:“不清楚。” 问过好吴管事又把手插进自己的锦袍里,挨个打量在场的人,一脸谄笑: “诸位交情归交情,你们在这玉燕坊里闹事还是要处理的,不然我也没办法向我家大人交代,对了张少爷,你先里面请,这玉燕坊的规矩也不是我一人能说了算的先委屈您一下。” 张鼎鼎心有余悸的看了眼目光不善的左凌天,许是上次给他的心理阴影太大,点点头立即跑开。 李公子听后忽然站起来,脸色涨红十分激动的道出事情的原委-: “吴管事,可不是我们先惹得事,你看他像是能来这玉燕坊里花销的人吗?而且他还是侮辱玉燕坊里的东西值不得它的价钱。“ 说完,还不忘暗自夸奖自己一番,嘿嘿,侮辱玉燕坊,知府都不敢你一个小小武官还敢这样搞,你是不知道玉燕坊背后的关系,这下看你死不死。 玉燕坊的名声在外,是各路达官贵人们常来的地方,能来此处的人无一不是家世显赫或者名声在外的才子。 现如今见左凌天模样吗,倒算是周正,可是全身上下普普通通毫无特别之处,吴管事对李公子的话便信了三分。 吴管事打量一番,左手捻着嘴角的老鼠须,又呵呵地笑起来: “这位公子,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讲究一个诚信名声,刚刚李公子说的如果是真的,那可能真得要辛苦您跟我们走一趟。当然您如果能花得起这银子您说就是我们不对的地方。” 这说白了,能花得起钱那左凌天说就是对他们不满意的地方,玉燕坊这里还要赔不是。花不起银子就是故意找茬。 左凌天真得不想多理会这个吴总管,管他什么鸟背景,直接掀了算了,能动手左凌天绝对不想动嘴皮子。 盐商公子们见左凌天沉默不语,也乐得看他吃亏的样子。 “嘿嘿,连在玉燕坊吃饭的钱都没有,吴管事不要太抬举他了。” “这种人也只是武夫,放在这等雅处真是降低了我等的身价。” “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还敢来这玉燕坊,哈哈。” ........ 说着,人人都从怀里取出一摞摞的银票,最小的面额都是几十两。 现在张鼎鼎不在,李公子站了出来,甩着一把子银票足有千两之数: “看到没,在扬州这才叫银子。” 盐商们着实有钱,可有钱也不代表所有的东西都换成银子,主要是买地与买卖各类珍宝,所以盐商的公子们平时出门带个几百两已经是顶天了。 若不是最近萧清璇说开诗会,有众多的世家子弟齐聚,这些盐商们也明白人情关系的重要,纷纷放开管制银子也是给够,不然左凌天刚刚把盐商们给整这一出,怎会又如此轻易的把他们给放出来。 左凌天心有所思,可许久未说话的林黛玉忽然出声,娇柔软腻的声音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才这几个钱,就想当大老爷了,见你们总把这雅放在嘴边可又提这金银俗物,到头来还不让人说了不成。” 林黛玉常年居于家中,不怎么露面可扬州知道她人却不在少数,毕竟是外放京官的女儿, 而且盐商公子们刚被自家的各个老子给教训一番,自然知道是不能轻易的得罪林如海,现在惹了林黛玉怕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这就像上司刚给完你警告,严重处罚你番,接过你转过头就把人家孩子给打了明显不想混了。 可是也不能让人一句话给说死,不然,今天过后这些盐商子弟们就是整个扬州城额笑话、 “林姑娘,你是林大人的千金,自然是不识金银等俗物,不知这银两多少也是正常。” 李公子憋着一副通红的脸,明明气的要死可是还要和林黛玉讲道理,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样子,十分好笑。 林黛玉性格本就有些叛逆,最看不惯的就是李公子这等人的行为,林黛玉是知道世俗而不愿同流合污,性格软弱些,但是绝不是什么受了委屈还要强忍的人。 说她不知俗事,更是可笑,在贾府没落时,王熙凤受了病没法管事,贾家受探春管理时,林黛玉可是亲口说过若是没个比较,贾府一直入不敷出迟早没落。 想想一个不愿管事的人,能如此清楚一个世家大族的进账,说她不通俗事,纯纯开玩笑。 林黛玉神色如常地从取出三张银票,偏头询问: “我倒是不通,那么请问这是多少银两?” 李公子看林黛玉取出地银票只有三张,放下心来,暗道果然是大小姐,嘿嘿。 可是看清楚上面的字后,脸色又拉了下去。 第二十三章 别拿你们的家当来跟我比 http://.biquxs.info/

林黛玉拿出的三张银票,上面写着——可凭此票据在任何一家票号支取白银壹千两。 林黛玉有钱吗?有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林家三世而侯,本以侯位到第三代的时候就已经没了,但是又因为皇帝喜欢林家又给他们续了一代,至此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想想,五代侯门代代皆为人杰,深得皇帝欢喜,得到赏赐肯定不在少数,林家五代又没有不孝子孙,家财基本上是一直在积累。 而且支庶不盛,人口不多,基本代代单传,林家也不怎么同贾家一般讲究所谓的排场省下来的银子亦不在少数。 况且就算不说林家家产,单是林黛玉的母亲贾敏带到林家的嫁妆就有几十万两。 现如今林如海就只有林黛玉这一个女儿,其宠爱不必多说。 林黛玉手中捏着三张银票,抿嘴一笑。 我还能白活一世不成,犹犹豫豫也只是会伤了自己与身边人。 林黛玉想起自己在贾家时,举目无亲,生怕丢了脸面,处处小心谨慎,林如海给她的银子很多,却不能随意花销,因为林黛玉不想把自己变成特立独行。 一次随手赏下的银子都有几十两,却也只能说是自己赢来的。 想巴结别人与人为善,却是全府上下当她是个外人。 “李公子,这是多少银子?” “三......三千两银票。” “吴管事,这些钱可够在你这玉燕坊吃一顿闲饭?” “自然,自然,多了多了,嘿嘿。” 林黛玉一连两问,李公子与吴管事纷纷尴尬的应付下来。 尤其是吴管事在看到林黛玉取出三千两银票的时候,直接换上了谄笑的表情,笑话三千两这放在玉燕坊绝对是能办起一场晚宴的钱。 一趟下来,他们这些人的赏钱绝对不少。 这些盐商子弟门平时就算是十几个人都不一定能拿出如此多的银子。 “来人来人呐,伺候林小姐和这位....公子贵姓?” “左。” “左公子,好好,伺候林小姐与左公子天字一号包间。对了,跟后厨说一声,今儿刚从湖里钓上来的鲤鱼做好给林小姐送过去。” 吴管事也是业务能力熟练,麻利的安排妥当,还不忘和林黛玉说一声: “林姑娘,您看这样行吗?对了那条黄鱼算是我给您赔罪,您今天的酒水我跟掌柜的说一声直接给您免了您看行吗?” 林黛玉还没来得及回答,李公子急忙上来阻止,“吴管事,这可是我们先说好的,况且我们还有宴请一位客人,张公子也在场。” 吴管事懒得理会,挥挥手让人领着他们去了地字号得房间,张鼎鼎也管不着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家的大人看上了他表姑萧家二小姐,自己能给他脸。 李公子还想多说两句,目光撞上了左凌天,禁不住害怕的后退两步,带着身后的盐商子弟们离开。 吴管事见事情解决,亲自招待林黛玉和左凌天,弯腰伸手在前引路:“林小姐,左公子请。” 左凌天不是很理解有钱人的思维,但是大受震撼,林黛玉真的有钱,三千两说花就花,想想自己那可怜的家底,还算了吧。 左凌天想想感慨,“林妹妹你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 林黛玉则是毫不在意:“不就是一点银子吗?” 左凌天........好吧是我太穷了。 ......... 萧清璇看这个不比自己小多少的表侄儿,头疼的要命,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家中的关系也离的比较远。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只不过几天时间,上次张鼎鼎被左凌天揍了一顿,那时两人的初次见面,家中的萧老爷子,突然扔给萧清璇一个与其年龄相差不大的公子哥,也没说是谁。 萧清璇还当时那家与自己同辈的亲戚,就带着他出去游玩,中途碰上左凌天接过全是败兴而归。 回家后,因为张鼎鼎的事情还好一顿教训,才知道张鼎鼎是自己的侄儿。 若真说下来,萧清璇也是对张鼎鼎印象很好,除了没各正形,其余都还不错。 毕竟当时碰上左凌天的时候,也是他出面维护自己。 人是不错,可是就是有点呆。 你说你闲着慌,主动去招惹左凌天那个祸害干啥? 萧清璇放下正在忙碌的诗会准备事宜,交代完事情后,眉头紧皱:“走吧,我过去看看,别真的闹大了。” 左凌天是什么人? 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一句能横推盐帮的狠人。 如果真闹大了,可能到时扬州今年的诗会,起码要少一半的人,为什么?都被左凌天打的在家养伤来不了了呗。 “姑姑,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当场不给我面子,那就是不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王爷面子,你看,他连王爷的面子都不给。” 看着絮絮叨叨的张鼎鼎,萧清璇无奈制止:“行了,也不知道你怎么敢惹他的,之前衙堂上他连我爷爷都不放在眼里,你怎么还去招惹他的。” “我不知道啊,不是被他打昏了吗,之后就被我爹锁在家里不让我出来,对了我爹也来扬州了,姑姑你还不知道吧。” 张鼎鼎搓着手指,明显是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萧清璇也懒得追究。 左凌天和张鼎鼎这俩货放到一起,发生任何事情萧清璇都不会感觉奇怪。 你个是傻得有点可爱,另一个纯纯是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玉燕坊大得出奇,从诗会的场地到接待客人的包间还是有些距离的。 萧清璇路上发现许多闲散下来的杂役正在忙碌,还以为左凌天已经打完收工,杂役们正在收拾现场,拦下一个杂役询问:“你们吴管事呢,怎么突然这样了?” 杂役放下手里的活计恭敬道:“今天一位林姑娘和左公子包下了天字一号房,吴管事正在天字一号房服侍客人。” “行,你继续去忙吧。” 已过惊蛰还是初春,玉燕坊外的大雨伴着雾气,吹进宽敞的过堂,萧清璇才放下心,事情没有闹大就好。 萧清璇立刻又皱起眉来,左凌天能有这个钱?不会是把那些盐商子弟们给打劫了吧。 天字一号房,没个几千两,根本包不下来啊。 第二十四章萧清璇与左凌天 http://.biquxs.info/

女子双十之龄,发髻间斜插金簪,眸若红杏,眉如弯月,曲线曼妙的身段儿,已经显出了几分专属于女人的成熟。 虽然不施粉黛,眉宇间的柔艳却无丝毫消减,特别是一张樱红小口,带着些许天生的春意。 萧清璇已是双十年华,不同于林黛玉的少女青涩,柔媚的气质已经开始显现。 端坐在凳上,双眉微蹙,似是质问左凌天: “左少爷。左大少爷,我求您了,您要是缺钱跟我说何苦来由的去敲诈一群公子哥?” 萧清璇也不是冲动的人,本是只以为左凌天勒索盐商子弟们的可能性比较大,可是路上瞧见的一道道菜,那价钱就算是萧清璇自己看了都觉得肉疼。 再加上对左凌天为数不多得土匪印象,完完全全立刻确定了左凌天已经抢了那些盐商子弟们的银子。 左凌天和林黛玉也是懵的,萧清璇忽然就闯进来对着左凌天一顿质问。 我不就是把那些盐商公子哥给揍了一顿吗,要这么大反应吗? 不对,我竟然把他们的财富收缴上来后,进行再分配,提高自己收入的同时还能增加自己的居民幸福感。 亏大了,亏大了。 经过萧清璇的提醒,左凌天才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发大财的机会。 若是让萧清璇知道,她给左凌天打开了一道快速致富的通道不知会不会后悔。 然而左凌天确实没有抢,也不能任由萧清璇胡乱猜测。 “我没有抢他们的银子,就算抢了我也不可能花在这里,一盘雕花豆腐就要三十两银子,要是我肯定不在这里,隔壁鼎香楼京城的大厨才买十两银子。” “那你哪里来的银子?” “什么我哪里来的银子,我都说了,我不会在这里掏钱,不是我付的钱。” 萧清璇自是不信,不是你掏的钱,还能是谁总不能是林黛玉吧。 “左公子,你与林大人的关系很好我知道,之前你在公堂上已经把扬州所有的盐商已经得罪了一遍,现在还抢盐商子弟们的银子,这是想让盐商们都仇视林大人吗?” 萧清璇着实有些着急了,盐商们官面上的关系从来都是萧家进行维护,同时自己又是盐商的总商之一,官场上与盐商们背地里的那一套,尽管一直萧老爷子在管,可是萧清璇也知道一些。 盐商要脸,官员要钱。 两者一拍集合,之前在公堂上左凌天的一系列做法,已经得罪死了盐商们,可是理由充分,国法当先,谁也不能多说什么。 但是现在,左凌天抢了人家的银子,纯纯是把把柄送到别人的手上。 盐商世代单传,没了儿子亦是表面风光,其实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两天。不然厉雨涵也不会从小被当成男孩来养。 萧家萧老爷子,只有一个儿子,可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如今整个萧家只剩萧清璇与萧玉淑两个女子。 萧老爷子亦是开始让权,家中的除了生意上的事情暂时交给萧清璇管理,官场上的交情往来,从来不许萧家姐妹插手。 萧家龙头的位置也让给了厉家,萧老爷子直接隐居幕后,逐步降低自己的影响力,力求通过这种方式在自己归天后,保住萧家的盐路,也算是给萧清璇与萧玉淑留下一份后路家产,不至于白白受夫家的气。 自始至终,萧清璇都不算是盐商中的一员,但是却十分的清楚盐商们内部的事情。 萧清璇从认识林黛玉开始,就着实喜欢上了这个出尘到让自己都感到惊讶少女,左凌天抢了盐商子弟们的金银,不用说,一众盐商们报复左凌天肯定是不敢,那只能把账算到跟他关系密切的林如海头上。 即使是之前公堂上的事情,在盐商们看来,也是林如海在背后策划,可是知道左凌天底细的萧清璇清楚完全是左凌天一人所谋划的。 林林总总的事情左凌天完全是在把林如海放到一个危险的位置,萧清璇在担心日后林如海会遭到盐商们各方面的钳制,那时林黛玉还能好过吗? 这番话下来,似是警告左凌天,可是却让林黛玉感觉心中一暖。 自林黛玉额母亲贾敏离世后,世上真正关心林黛玉估计也只剩下林如海一人,贾家贾母疼爱林黛玉但是那种隔阂让这份疼爱增添一份淡漠与隔阂。 现在萧清璇的主动关心,使得林黛玉与萧清璇的关系拉近了很多。 林黛玉玉手掩笑,夹起一块鱼肉,轻轻说道: “姐姐尝尝,好吃吗?” 萧清璇轻轻抿上一口,许是做鱼时油放多了,染得朱红的嘴唇油亮发光,匆忙咽下就继续劝说: “好吃,好吃,可是妹妹......唔。“ 没说完就被林黛玉用手帕擦拭嘴角的油渍,“哈哈,姐姐这时我做东道请的左哥哥。” “可是你那来的这么多银子?” 萧清璇还是不信,就见林黛玉从袖口处取出一张千两的银票,瞬间明白了。 林家五代列侯,到了林如海这代还出了个探花郎,家产能不多吗?林如海对自己这女儿的疼爱是出了名,这钱不给林黛玉给谁。 想清楚这一点,萧清璇才放下心来,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交到雪雁手里: ”妹妹,倒是我瞎操心了,虽说你拜我为师,可是咱们年龄差不多,姐姐最近忙诗会的事情,这点银票当时你自己的零花,也省得多去劳烦林大人。” 左凌天瞥了一眼,好家伙,又是几千两。 几千两银子当零花,我不酸,我不酸。 不是左凌天没见过这么多钱,是他没有过这么多钱。 林黛玉看都没看,只是让雪雁收着,就感谢萧清璇:“姐姐费心了。” “无事,一点银两而已,不必如此。” 几千两对萧清璇来说确实是小钱,也是满不在乎,林黛玉也明白,如果推脱反倒伤了情分。 林黛玉与萧清璇说说笑笑,左凌天只是在一边不说话。 萧清璇也注意到把扬州盐商们闹得不得安宁的左凌天,此刻就像乖宝宝一样低头吃菜,不由调笑起来: “左公子,怎么这般斯文了。” 今天休息原谅我晚点 http://.biquxs.info/

双更 《红楼大暴君》今天休息原谅我晚点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红楼大暴君》爱笔楼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biquxs.info 第二十五章求诗 http://.biquxs.info/

左凌天放下酒碗,看向萧清璇: “这玉燕坊的酒不错。” 确实不错,玉燕坊的酒入口柔和,比起边关的烈酒少了很多的刺激,但同样的是咽下后带来的稍微的烧灼感。 萧清璇见左凌天没有回应自己,也拿起酒杯,学着左凌天的样子一饮而尽。 “咳咳……” 萧清璇饮下后,咳嗦了起来,林黛玉在一旁不停的拍着萧清璇的后背。 “这酒还是有些伤人啊,左公子还是少喝些好。” 萧清璇好不容易止住咳嗦,白皙的脸上还停留着几分红晕。 嗔怪般的看了左凌天一眼,紧接着又是哀声一叹。 左凌天此刻喝酒的心思全无,这娘们要害我啊。 林黛玉是什么性子? 有人评其是孤芳自赏,可一个从小寄居在亲戚家的少女,更多的应该是对自己性格上的孤僻与敏感。 现如今的萧清璇的样子,反倒让林黛玉激起了不公的心思。 看左凌天的杏眼微眯,感觉左凌天肯定与萧清璇有秘密,而且绝对是左凌天对不起萧清璇。 一时间左凌天竟然被看的心虚,就算是没有事情,左凌天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萧清璇的事情。 “那个林妹妹?” “左哥哥,萧姐姐这么关心你,你不应该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林黛玉一脸拷问的神色,说什么都不是正确的答案。 再看萧清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左凌天只能感慨我算是栽这里的了。 “萧小姐,左某之前的一些做法可能欠妥,在这里给萧小姐赔罪,还请萧小姐见谅。” 左凌天想的是马上认错,不用再纠结以往的事情。 左凌天承认之前的事情自己也确实有做的比较过分的地方。 见左凌天服软,萧清璇也没了继续算计的想法。 林黛玉更不是无缘无故就起哄的人,因此也没了继续追问的心思。 “萧姐姐,左哥哥都这个样子,认错,你就原谅他好不好。” 林黛玉拉着萧清璇的手给左凌天求情,希望她不要再生气。 萧清璇调笑道:“我倒是想生气,可人家都认错了我再这样下去反倒是不识趣,好了,不为难你情郎了。” “萧姐姐,你说什么呢!” 萧清璇的话让左凌天放下心来,却羞得一旁的林黛玉满脸通红。 左凌天见状,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可是也清楚萧清璇这娘们绝对不好惹。 三言两语就让自己难堪,自己的软肋她拿捏的很是清楚明白。 三人之间的气氛也算是活络了起来。 萧清璇不亏才女之名,说话都不一般,纵使林黛玉前世已经看过诸多禁书也是被臊的不好意思。 左凌天却只能目瞪口呆的感慨,有文化就是好,开车都车的如此清新脱俗。 自顾自的拿起酒碗喝了起来,林黛玉捂着有些发烫的脸,低垂个头,问萧清璇: “萧姐姐,你不要一直挑调笑我了,你可有挑选夫婿的心思?” 萧清璇正喝着酒,也是一噎怎么也没有想到,被自己调笑的满脸通红的林黛玉如此胆大,夫婿都说出来了。 林黛玉不是闺阁中的小姐吗?还不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就关心这些,萧清璇摆正身体: “姐姐我还不大,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想把你的小情郎让给我啊。” 说完还不忘往林黛玉的小脸上捏上一把。 林黛玉低下头喃喃细语:“都说了,左哥哥不是我情郎,你想要就拿走。” “还不是你的小情郎?谁信啊。” “谁不信,管我什么事。” “哈哈。” 没说两句,萧清璇就又拉起林黛玉的手,正想着要不要再调戏调戏林黛玉。 雪雁走到林黛玉跟前,提醒道: “小姐,您是不是忘了今天还要去给贾先生那边,老爷给的束脩还在这里,时辰差不多了。” “你不说,我到真忘了,萧姐姐你先在这里,我还去贾先生那边。” 林黛玉起身披上雪雁递过来的斗篷,对着一起站起来的左凌天道: “左哥哥,你莫要跟着了,在这里好好陪陪我的好姐姐。” “这雨还没有停下,你这样去岂不会淋湿了自己,要不别去了。” 左凌天看着窗外漫天的水汽,劝林黛玉老老实实呆在玉燕坊里。 林黛玉已经穿戴整齐,拿起油纸伞转过已经迈出门的身体: “我也不想去,可是我爹安排的事情,失了礼数终归不好。况且这凄凄沥沥的小雨又不是大事。” 萧清璇招呼几个小厮,吩咐几句,对林黛玉说: “妹妹,坐我的马车去吧,老刘和小三也跟着一起。” 林黛玉没有拒绝,笑着说:“那谢谢姐姐了。” 林黛玉说完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一架马车从青石巷的街上离开。 左凌天眼力很好,远远望见小三正在与老刘插科打诨,简直不敢相信。 这几天他一直没有呆在林府没有出门,反是阿大他们几人经常去找刘桧喝酒。 要不就是拿着为数不多的银子在金翡湖的码头上乱逛,怎么逛着逛着逛到玉燕坊里了。 还跟萧清璇的人打成一片。 “我说萧姑娘,你用了什么手段把小三给诓骗过来。” “诓骗?不对啊,我最近可是一直在忙诗会的事情,人手不够,让您的手下过来帮帮忙总可以吧。” “帮忙?白帮啊,不行,你起码得给点的辛苦钱。” “这自然有,对了,我这还有个忙想要请您辛苦一下,不知左公子有没有兴趣啊。” 萧清璇说着又取出一摞厚厚的银票,在左凌天眼前晃。 左凌天目光一直跟着银票来回摆动:“萧姑娘,不对,萧老板,您说但凡是用的上小的的地方您尽管吩咐,对了这钱是现结的吗?” “哈哈,当然了。” “那是什么活啊。” 左凌天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萧清璇心想这小三说的果然没错,还是他了解左凌天。 萧清璇缓缓把银票推到左凌天面前,说出自己的目的:“我这诗会上还缺几首能开题压场的诗,不知左公子有没有兴趣。” 啥?作诗我不会啊。 第二十六章 薛蟠的野望 http://.biquxs.info/

萧清璇要左凌天作诗着实是为难人,左凌天看着桌子上厚厚的银票,心道:可惜了我的宝贝。 “萧姑娘,你让我打打杀杀的我在行,可是这作诗此等需要文采的事情我是真的做不来。” 左凌天十分不愿意的推了推桌上的银票,拒绝了萧清璇的邀请。 左凌天此刻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早知道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报中文系算了,起码现在还能胡诌一首出来,可能水平不咋样,但是绝对能在萧清璇这里换个百八十两的银子当个外快。 萧清璇神秘莫测的笑了笑,又把银票推了回来: “之前在金翡湖边上的那首登科后,不是你写的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春日登科,风头尽展,十分不错,不过不是很符合这次诗会的主题,当然也是可以用的。” 左凌天听完萧清璇的解释,低头无奈道:“登科后,不是说了不是我写的吗?那是颜辞,我朋友颜辞写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一个劲的往颜辞身上推,反正左凌天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自己做的,心里也一个劲的朝着本诗的原作者孟郊道歉。 对不起啊,孟公小弟也是当时一时口嗨,您老看在小弟不懂事的份上原谅小弟这一次吧。 换其他人其实承认也没什么,不过是多个名声而已,还是很好的事情,可是左凌天是谁?是武官,普通的读书识字绝对没有问题。 可是一旦做出一首诗,而且是足够传世的佳作,更要命的还是关于科举的诗作,在当今大燕派系分明的今天,当今不是明智的选择,左凌天虽然莽可不是傻子。 文官与武将之间的矛盾日益激烈,一方因前朝的待遇至今看不起武官,对于本朝皇帝的放权给武将本就不舒坦,武将们又因各种粮饷之类的原因,总是被文官们克扣,让现在的勋贵世家们喝兵血喝不够,银子总是不够使。 总之,在左凌天看来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两边都不能得罪死了。 “不是你所作?可是颜辞为人稳重扎实,即使登榜那天神情亦没有太大变化,深受国子监的各位先生的赏识,皇上都出面表示赞赏,这意气风发的诗作跟他的性格完全不同,这怎么解释。” 萧清璇完全不信左凌天的狡辩,信心十足的说着自己的猜测。 “对了,若不是你写的,那也只能传遍天下,好好的诗作还能没个人作不成。” 还传遍天下,大姐你是真的嫌我死的不够透吗? 以后,这就是是首无名诗,可是但凡不傻子都能明白,最先从谁的嘴里说出来,就是谁作的。 左凌天赶忙堵上萧清璇的嘴,他真的是怕了,这娘们简直就是女疯子,自己想明白的事情,左凌天就不信熟读史书的萧清璇不明白。 萧清璇完全是在拿左凌天开涮。 “我错了,好姐姐,你就原谅我吧。有什么要求你提,我能办到的绝对不含糊。” 不堵上萧清璇的嘴,左凌天害怕这女的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萧清璇被左凌天堵上了嘴,火急火燎的挣扎开来,面上还有鲜红的一个手印,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别人打了一巴掌。 揉揉被左凌天捂的生疼的侧脸,有些生气道:“什么要求都可以是吧?” “是是,您说说啥是啥。” “行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小左。以后管我叫清姐姐知道吗?” “好的,清姐姐。” “对,这才像那么一会事,这是姐姐给你的零花钱,拿去玩吧。” 萧清璇本就比左凌天大上几岁,叫声姐姐左凌天完全是没有一丝的心理负担,更何况还有钱花,几千两的银票就这样轻飘飘交到左凌天的手上。 左凌天财迷的把银票揣进怀里,萧清璇取出几张水墨画,铺开全是金翡湖上春见燕归,绿水浮萍的美景。 “这就是此次诗会的题,你要不先拿回去慢慢看看。” 萧清璇指着桌上的画,询问左凌天的想法。 左凌天瞥了一看当即就想到一首咏春的诗,随即看了看窗外金翡湖上弥漫的白雾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于湖面,白鹭落于船头,应该也算应景。 “不用了,我现在就写,不对我的字太丑了清璇姐还是你来吧。” “这就想好了?” 萧清璇没有质疑,慢慢化开浓墨,衣袖上撸露出一段藕臂,娟秀的字体落在纸上。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萧清璇边写忍不住念出声来,又是直抒感情,没有任何委婉的寄托。观景感时? “这诗的名字是?” 左凌天用尽自己连了三年毛笔字的功力在纸上写下,绝句二字加上杜甫的名字。 萧清璇看完,本来被诗中那中望春归的感情渲染的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嘴角又挂上了以往和煦的笑容: “又不是你写的?还把人家的名字写出来了。” “当然了,我都说了不是我写的。” 萧清璇摇摇头,没有追问,把未干墨的宣纸用镇纸压好,这家伙也是可爱的很。 ........ 薛蟠很满足,在金陵的时候同样的是一群狐朋狗友跟自己整日的吃酒,拍自己马屁,可是现在同样的事情换个人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盐商富甲天下,这是共识,就算是五代共为皇商的薛家都不一定能赶的上他们的钱。 所以被同样有地位的人吹嘘拍马,那感觉才到位。 薛蟠感觉这一趟扬州真的就是没有白来,妹妹的主意拿得不是很好,可是自己来这一趟绝对是超值,每天都有人请喝花酒。 现在扬州得这群公子们,还有事求到自己头上作为大燕闻名的薛家唯一传人,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答应下来。 厉海鲲不停的灌酒,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上的痛,同时还不忘和李公子一起敬酒: “薛大少爷,我们扬州这地方爷就钱多一点,对上当官的我们是没有一点办法,不想您这种高门出来的有身份,那个叫左凌天仗着林大人撑腰欺负我等,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薛蟠已经喝的晕晕乎乎,接过厉海鲲手里的酒,顺便勾了勾厉海鲲的手心: “好说,好说。林大人还是我亲戚,教训一个不知从那里来的无名之辈不是轻而易举。” “那就谢谢薛少爷了。” 厉海鲲与李公子纷纷道谢,厉海鲲转而阴沉个脸,真没有想到,这薛蟠也跟厉朝宗一样,好相公。 在等我一天明天一定都补回来 http://.biquxs.info/

嗯嗯 《红楼大暴君》在等我一天明天一定都补回来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红楼大暴君》爱笔楼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biquxs.info 第二十七章萧玉淑:妹妹,你要爱惜。 http://.biquxs.info/

薛蟠光明正大的接受着盐商子弟们的恭维,完全没有把左凌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在他心里左凌天真的就只是一个依靠林如海的毛头小子。 自己可是薛家的大少爷,自己的姨丈可是当今国公府的二老爷贾政,林如海又是贾家的女婿,自己与林如海虽然不是很熟悉,可是也算得上是亲戚。 薛蟠受薛宝钗的嘱托来扬州,完全没有把薛宝钗的良苦用心放在心里,也只是觉得对不起薛宝钗不好意思驳了为自己操心的妹妹的好意。 至于林如海能不能帮到自己亦是完全没有考虑,好在薛蟠的礼数还算周到,林如海对薛蟠的印象也是不错。 薛蟠想想解决左凌天也不是什么难事,倒是只要和林如海说一声,给左凌天个教训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更何况,凭借着这件事情还能和扬州盐商搭上关系,薛家的商铺也可以借助扬州盐商们的商路把买卖做大。 越想薛蟠越觉得这笔买卖是真的划算,自己无非就是多给林如海送点礼,不仅能挣了面子,还能把自家的生意做大。 回想薛宝钗和薛姨妈,总是为自己的事情操碎了心,这不许,那不让。 薛蟠也知道她们是为自己好,可是心里难免郁闷。 现在这样,薛蟠已经期待不久后去京城和妹妹妈妈见面时,她们大吃一惊的表现了。 多年来心中积攒的郁闷,此刻抒发了出来,心中豪情万丈,觥筹交错间,薛蟠对着一众盐商子弟们道: “诸位,这件事你们放心,我薛蟠说包了就绝对给你们个交待,就算不靠林大人,我薛蟠也能把那左凌天轻易按死。” 盐商家的公子哥们也清楚薛家虽然不是以往的薛家,可是依旧不是他们能比的,或许薛家的家产不及他们的十分之一,可是人家的关系硬啊。 “对对,薛少爷是何等人物,用得着跟那个小子费心思。” “是啊,您几句话交代一下,不信那左凌天不识趣。” 厉海鲲与李公子又继续恭维薛蟠,显然他们也对能攀上薛蟠的关系十分高兴。 其余的盐商子弟也是纷纷附和,酒桌上又是一阵清脆的瓷器碰撞声。 张鼎鼎去找萧清璇被呵斥一番,一进包间的门就听见这些人密谋想要给左凌天一个教训,情绪高昂和戏本里写的杀鸡烧纸同富贵的江湖兄弟一般。 张鼎鼎没有声张,静悄悄的关上门,坏笑道:“这群人还敢算计那个姓左的,如果不是姑姑告诉我,我还真被这群人当傻子一般忽悠去惹那姓左的,还是爹说的对,面上怂一点把力气用到该用的地方。” 张鼎鼎取出一个丝巾,放在鼻间轻嗅,深吸一口气:“公子我是出来玩的不是来挨揍的,嘿嘿,小桃红我来了。” 说完就钻进玉燕坊的后厅。 ........ 萧玉淑轻提油纸伞,掀起裙角露出沾湿的绣花鞋,吴管事刚刚从天字一号房里出来,就见萧玉淑抖落身上的雨水,立马上前招呼。 这位主可不一般,当年可是吃醋吃到在玉燕坊里大闹了一场,没人也劝不住,若没有人请出萧老爷子来劝说,谁也下不来台。 吴管事也是为厉朝宗惋惜,盐商家里那个不是一堆婆娘,自从萧玉淑那一闹,就没有那个媒婆敢往厉家跑,玉燕坊的姑娘们赎身本来是好事,可是但凡是厉朝宗要替她们赎身,就没有那个愿意的。 厉朝宗还是扬州出了名的风流荡子,这样那受得了,所以也只能经常在玉燕坊留宿。 这位姑奶奶现如今出现在这里,吴管事当即就一个激灵,害怕还如当年一般,真的来一次自己这个管事也不用干了。 “厉夫人,您怎么来了,有什么可以让小的帮上忙的吗?” 把招呼客人的小厮打发下去,自己接过呈云绫绢布的托盘亲自服侍,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萧玉淑,事关自己的饭碗吴管事不得不小心。 萧玉淑换股玉燕坊把手中得油纸伞倚在门前,淡淡问道: “我妹妹是不是在忙诗会的事情,她在哪?” 吴管事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来找事的那就好。 吴管事指着天字一号房的方向说:“萧姑娘新收的女弟子带着一位公子来玉燕坊,萧姑娘正在里面,我领您过去。” “不用了。” 萧玉淑莲步轻移,越过吴管事独自向天字一号房走去。 玉燕坊作为扬州最奢华的地方自然是不小,同时它的主营还是酒楼,所以最大的地方向来是对外开放的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萧玉淑走过扶梯,街上的雨声渐小,可心中却依旧纷乱,以往自己看不够的诗经今日读来也只是味同嚼蜡。 想起自己妹妹萧清璇正在举办诗会,每年诗会前都会提前选出几首好诗压题,萧玉淑就想来帮一下萧清璇顺便解解闷。 萧玉淑还在思考今年会是那家的公子小姐上榜,转念之间就已经来到门前。 “吱呀” 萧玉淑推开房门,只见萧清璇端着一碗茶嘴角还残留着一点奶白色的汁液,脸颊微红仔细看明显是手指的印子。 萧玉淑顿时感觉天雷滚滚,目光呆滞的在房内搜索,只见一个面容硬朗,身穿墨黑色衫衣,腰佩香囊的少年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萧玉淑脑内瞬间想出一个可能,惊讶的玉手捂住小嘴。 萧清璇没有注意到萧玉淑的神情,只是满脸高兴的起身迎接:“姐姐,你怎么来?” “别,别过来。不对,萧清璇你给我出来。” 萧玉淑瞬间爆发,过来就扯着萧清璇的耳朵,反倒把左凌天吓了一跳,这是姐妹俩?不会是仇人吧? 要不要上去帮忙?还是算了,这对她们来说应该是家事自己一个外人应该不能插手。 左凌天锁定吃瓜得心思,正打算端起玉燕坊特制的兰雪茶尝尝味道,萧玉淑得一句话差点让左凌天手中的茶碗扔出去。 “清璇,我知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冲动一点很正常可是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啊。你要爱惜知道吗?” 第二十八章 误会,误会 http://.biquxs.info/

“清璇,我知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冲动一点很正常可是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啊。你要爱惜知道吗?” 萧玉淑刚刚还十分生气,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自己这个不知好歹的妹妹,怎么能那个样子呢? 可是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到萧清璇那疑惑的眼神,只能忍耐住慢慢劝导。 萧清璇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突然生气又冷静下来规劝自己的姐姐,仔细想想自己也没有犯错啊。 可是萧玉淑一脸严肃的表情让萧清璇心虚起来,从小到大若是问萧清璇最怕的谁肯定不是萧老爷子,也不是她们父母,因为从记事开始萧玉淑与萧清璇就没有见过他们。 所以萧清璇最怕的就是姐姐萧玉淑,这是从小到大的深刻记忆啊。 萧清璇即使知道自己没错,可是也禁不住心虚,弱弱问道: “姐,我那里错了。” 萧清璇不清楚,可左凌天作为一个在边关厮混了五年的人各种的荤段子听的耳朵都快出茧子了,能不知道萧玉淑所指的是什么吗,端着兰雪茶送到萧清璇跟前: “这位姐姐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刚刚我正与清璇姐喝茶呢,你要不要来一杯。” 兰雪茶奶白色的茶汤呈在绿瓷小杯内,萧玉淑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这是真的闹了一个大大的乌龙。 这位陌生的男子肯定知道自己所说的话的意思,不知不觉间萧玉淑心里生出一股别扭,可是面上也不好扯破,好在左凌天给出台阶,也只能就坡下驴。 萧玉淑接过兰雪茶,轻抿一口松开萧清璇的手:“这玉燕坊的兰雪茶不错。” 萧清璇见萧玉淑情绪转变如此之快,怀疑萧玉淑是不病了,用手摸了摸萧玉淑的额头:姐姐,你没事吧?” 萧玉淑拍掉萧清璇的手,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干嘛呢,没大没小。” 萧清璇有点委屈,萧玉淑也十分尴尬的咳嗽两声:“你还没有介绍呢,这位公子是谁?” 萧清璇明显不高兴,就算你是姐姐也不能随便把人训一顿,然后不给解释就完了。扭头不说话,自顾自的继续喝着兰雪茶。 左凌天没有想到一向看着稳重淑性的萧清璇能有这种性格,萧玉淑也有些头疼,心里想着回头再向清璇道歉吧。 也是干坐着不说话,左凌天见两姐妹在冷战,立即站出来打圆场: “你是清璇姐的姐姐吗?我名字是左凌天,姐姐你吃饭没,一起吃一点?” 作为一个连女孩手都没怎么牵过的人来说,左凌天实在是找不出来其他的话题,说完自己都觉得尴尬,好在脸皮够厚,面色如常。 萧玉淑从一进门感觉左凌天轻佻好色到现在的知礼腼腆,感官转变不可谓不大,一想到自己好好得冤枉人家,实在是不好意思。 真是一个听话又乖巧得人儿,妹妹的眼光也不算差。赶明儿,去寺里看看能不能请人算上一卦,赶上日子趁早准备一下。 面上依旧是稳重知性的表情,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赶快把妹妹嫁出去:“小左吗?对了要不要去家里看看。” 淡绿色的裙摆都出一声小巧的绣花鞋,修身的长裙勾勒出完美额曲线,两只倒扣玉碗般的大团子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左凌天是男人不是圣人,更不是太监,察觉不对,怕自己的目光不正,立马低头: “不了不了,姐姐我还是走吧,您保重。” 道谢两声,左凌天随便找了个理由抽身离开。 萧清璇见左凌天离开就立马爆发,厉声呵斥萧玉淑:“萧玉淑,你要干嘛?今天是犯什么病了吗?“ 萧玉淑打着哈哈,给妹妹道歉,说明自己的来意:“行了,我错了还不成吗?这不是在家里无聊想着能来你这里解解闷,今年的压题的诗呢?快拿出来我看看。” “呐,在那自己看。” 萧清璇没好气的指着案上的两首诗,一首登科后,一首绝句。 萧玉淑拿起慢慢品读,没一会儿就问:“清璇这两首诗,是一个人作的吗?” “你猜?” 萧清璇不想直接告诉萧玉淑,白了一眼。 萧玉淑也不急,慢慢品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兰雪茶,仔细地嗅了嗅,抿上一口:“吹气胜兰,沁入肺腑,怪不得你爱喝这兰雪茶。” 萧清璇看萧玉淑把茶喝完,静静地说了句:“那是你家小左用过的。” 萧玉淑一听这话,口中没咽下去的兰雪茶咳了上来,豆腐块般的脸上憋的通红,没好气的说:“你不早说。” 萧清璇迟疑一下还是回答了萧玉淑的问题。“我看你挺喜欢小左的,那两首诗就是他写的,你不喜欢?” 萧玉淑神情一滞,有些不相信:“这些都是小左写的?那这是的署名是怎么回事?” 萧清璇喝了口茶,用手帕擦拭一下留在嘴唇上的茶水:“是小左写的,应该这名字是他自己编,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哪个样子?” 萧玉淑看着萧清璇的喝茶额样子,又被问起刚刚反常的表现,脸色越加红润呢喃道:“你别问了,就一点小事。” 萧清璇见这样子反倒更加怀疑,继续追问:“快说究竟是什么事情?” 萧玉淑见萧清璇死活追问,有些迟疑又有些果断地说:“你真想知道?“ “想,你快说。” “先答应我,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不生气快说。” 萧清璇已经被萧玉淑给整的失去耐心,几乎是咬着牙说完。 萧玉淑下定决心,对着自己妹妹的耳朵轻喃:“我进来看见你那个样子还以为是你给他.......” 萧玉淑的一番话,也是给萧清璇打开了新世界额大门,还能这样的? 不过转而一想,萧玉淑向来端庄保守,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萧清璇立马换上一副审视的表情: “萧玉淑,老实交代从看的这些?” 被自己的亲妹妹审视,萧玉淑越发的羞愧,可还是解释不然这辈子都在自己这个妹妹面前抬不起头来: “怎么知道的,娘留的嫁妆里就有,想看你回去你自己找去。” 第二十九章成为人质的左凌天 http://.biquxs.info/

“嫁妆里能有这种东西?” 萧清璇作为一个大姑娘,自然不清楚嫁妆里能有什么东西,十分怀疑的看着萧玉淑。 萧玉淑也懒得解释,反正等萧清璇嫁人的时候就都清楚了,现如今的大燕,西厢记这种讲男女感情的都能被列为禁书,足可见礼教多严。 一般对于洞房之夜的男女之事,都会由女方的家长派嬷嬷亲自教导,也会在嫁妆的最低下府上指导性的刺绣。 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绝对没有萧玉淑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样,仔细想想就能明白,可如果不这么说,萧玉淑知道因为这件事情,能被萧清璇笑一辈子。 萧清璇见萧玉淑不再解释,打定主意一定要回去看看自己额嫁妆究竟有没有这些东西。 左凌天从玉燕坊出来便朝着贾雨村暂居的地方,夹在萧清璇与萧玉淑两人中间宛若把自己放在油锅上煎熬啊。 街上水汽弥漫,左凌天手中握着几张银票,头一次能有这么多的钱,左凌天已经开始规划怎么挥霍了。 小心的揣在怀里,生怕一不小心沾上雨水,青石街巷寂静的如同死地,现在已经是旁晚,渐渐昏暗下来。 街上的人影稀疏,只有几个晚收摊的货郎,一阵冷风吹过,惊蛰伴随的雨天还是有些许凉意,行人裹紧身上的衣物。 拐过几个街角,忽然一阵骚乱,十几名黑衣衙役持刀巡街,为首正是左凌天的熟人牢头张五爷,手持通缉令敲开沿街的房门朗声道:“开门开门,知府大人遭到刺杀,刺客现今在扬州城内逃窜,凡是看到举报者有赏,私藏罪犯者同罪论处。” 说完轰轰隆隆的由赶往别处,张五顺便还向左凌天问了好,之后没有多说继续搜寻刺客。 左凌天看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感叹一声:“现如今也不太平,不过什么刺客敢在扬州城行凶胆子真大。” 未走几步,两坊之间的小街上的阴暗处缓缓走出一个身着黑衣斗笠的人,手持三尺青峰挡在左凌天的面前,脚下的绣鞋一踏,街面的青石碎裂,身形在水雾闪烁,几丈的距离眨眼就已经掠过,猛然冲向左凌天。 “别出声,我不想伤人。” 斗笠下的人似乎十分的虚弱,春寒未解的天气让她不停的哈出白气,每说一个字气息就弱一分。 三尺青峰架在脖子上,性命安危掌控在别人手里,可左凌天一点都不慌,眼前这人撑死不过一流高手,就算全盛的时候自己都不放在眼里,更不要说现在受了伤身体虚弱到这个地步。 “玉清,直接砍了完了,这人也是一个狗官,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刚朝廷的人竟然称呼他是大人。” 左凌天还没有动作,阴暗处又走出互相搀扶的两人,两人身上挂彩,表面上看着比挟持左凌天的刺客伤的重的多。 可左凌天一眼就看出,这个被叫做玉清的人被人从背后击中,伤及肺腑,若不是强压着现在应该已经吐血倒地了。 相比之下,刚刚隐藏在暗处的两人受的只是轻微的刀伤,很明显他们动手行刺被发现的时候是这个玉清承担了大部分的压力。 又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侠士”。 大燕以武立国尊重武将,全国上下江湖武学昌盛,本是好事。可地方豪侠家族掌控权势,为朝廷不忍,立狩鹿司,搜集天下名捕入内。 以代天猎狩为名,惩治江湖势力,至今有三十年有余。 头二十年狩鹿司在上一任皇帝手上,化铁鹰代帝巡视江湖,违反朝廷规矩的江湖人被称为鹿,所谓狩鹿不过是狩猎江湖人的性命。 无数世家大族,豪侠被打的销声匿迹,若是说江湖上掀起了腥风血雨也不为过。 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被朝廷打的抬不起头的江湖势力,直接聚在一起,号称义军甚至有了造反的苗头。 不过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所谓的义军就是毫无建制的土匪随便拉张大旗,喊个口号占个山头就能号称是义军。 大燕的皇帝可不惯着他们,狩鹿司强硬出手本来还有所顾及,现在都已经明目张胆的开始造反了,直接拉出大燕的军队同狩鹿司一同清扫江湖。 自南向北,近乎掀起了一场大战,秉持所谓的斩草除根,无故受牵连的人亦是很多,不出三年巡狩,让江湖上彻底安定了下来。 同样也进一步激化了朝廷与江湖的矛盾,上一任皇帝还在想着解决内患准备歌功颂德的时候,皇家的传统剧目——竞争上岗,又再次上演。 皇家的几个王爷,联合几家勋贵准备围困皇城,可是上一任皇帝也不会乖乖就范,几个人的窝里斗搞得整个京城长安不安宁。 此后,上一任皇帝即使在政变中胜出,威信一落千丈,也失去了继续担任皇帝得资格。可是上一任皇帝没有子嗣,同一枝的血脉也在政变后被他杀了个干净。 正当满朝臣子一筹莫展的时候,管理宗庙的官员翻出了左凌天的老爹这个边缘到极致的皇室成员,同时按照备份还是上一任皇帝的亲叔叔。 所以也就有了后来的左凌天老爹登基皇位,成为现在的建仁帝。 文官们理想中的君王无非是垂拱而至,建仁帝初到京城没有根基,万事只能依靠文官,在外人眼中是个傀儡皇帝,可在文官眼中这是他们努力得来的大同天下的第一步。 毕竟,古往今来圣人书上写的圣君都是垂拱而治。 至今,朝廷也放弃了对江湖的巡视,狩鹿司留下的问题依旧存在,依据宽松的环境整个大燕南北,几乎与朝廷有仇人聚在一起。 现在江湖上的人在经历屠刀后也是变聪明,不同于以往的高调,秘密隐藏在暗处。 自建仁以来,进京报仇,刺杀大燕当地守官的人络绎不绝。 眼前的几个人应该就是报仇的江湖侠士,就是不知是真的和朝廷有仇还是单纯的想浑水摸鱼。 同样左凌天也好奇,知府衙门里有什么人能打伤这个一流高手。 晚上更,唠唠 http://.biquxs.info/

先说说啊,我以前在外站写,飞某和西红柿我都呆过。 这俩地方拼的就是一个快,对于人物刻画啥的完全就是标签,开头写个性格,然后后续对话做事啥的就不管了。 比写女主漂亮,也只是说多美多美,普通的空泛夸奖,起点呢更多的是对于神态风度刻画,用长久的剧情发展来满足女主多美,给读者留足空间想象。 所以我整个就是写工业商品文的,但是起点不一样。 起点在我们那个小圈里,基本上算是顶端的存在,有的作者能为了一个龙套的角色埋下几百章的伏笔,各种冲突刻画的完全不逊于传统的高文学作家。 但是,我以前写的时候都是基本上直接对着热门上的小说类型写,有时候过分的时候直接换名字换背景,故事情节啥的基本都完全一样。 所以我之前呆的这两个地方,小说同质化十分严重,假设十本书你根本分辨不出是不是同一个作者写的。 工业商品文讲的就是一个快,快到能让人短时间内得到最大的满足,至于其他的完全就不是我们的考虑范围。 起点这边,流量推荐啥的,并不是完全的系统封推,所以很多封神的作品,基本上是靠编辑挖掘。 各种的布局,细节完全不能比。 现在基本来起点的,想要转型太难了。 以前我就算是自己想剧情。我自己都能写个一万字,因为完全不用考虑每个对话的性格啥的细节。 比如前一章还端庄大方的人,可能下一章就跟脑袋抽抽一样,办蠢事。 现在要考虑的多了,比如这个角色这样说话做事符不符合原有的剧情设定,不符合就要删除重新设计符合大纲的场景。 现在让我转变一个思维,真的能让我头疼死。 不说了,上班晚上回去我尽量更。 第三十章 开元会 http://.biquxs.info/

“几位侠士,我只是衙门里的一名通判,无权无势的,那牢头张五跟我是旧识,打个招呼而已。” 左凌天被称为玉清的黑衣人手持细剑,听新出现的两人要砍了他,立马摆出一副恳求的模样。 想砍我,等我弄清楚你们的底细,一个个都跑不了。 相互搀扶的两名男子,一见左凌天求饶,苍白的脸上映现出几分兴奋,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抽出腰间的匕首,在左凌天的脸上比划: “通判不也是狗官吗?看你这浑身上下没点值钱的东西,想让我饶了你,不太可能啊。” “够了,我们都是来扬州刺杀知府的报仇的,你现在逮着一个局外人在这里逞威风,不如想想怎么才能逃出扬州。” 楚玉清厉声喝止,手中的长剑顺手拍掉了年纪较小男子手中的匕首。 楚玉清亦能看出来,自己这两位同伴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现如今也没有办法,想要刺杀朝廷命官,本就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她也只能找人合作。 两名男子不甘的收回手中的匕首,恶狠狠的朝着左凌天叫嚣:“今天如果不是玉清求情,多少要让你试试我们的厉害。” “是是,几位侠士大人有大量,小人也只是在衙门混口饭吃,就是不知几位什么来头,小弟也是十分佩服江湖上仗义的豪侠。几位有什么难处能帮的话,小弟绝对万死不辞。” 说着,左凌天递上了几张银票,年纪稍大一些的汉子一把扯过后,吐了口吐沫细细的数了数,足足有几百两,眼前这个随手抓的好像是个土财主: “小子,还说你不是狗官,这几百两银子肯定是你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不是,不是,这是我多年以来积攒下来的,如今正如几位所言,衙门层层克扣,朝廷从上到下的税越收越重,太多百姓流离失所。可我一介书生,没有办法,也只能寄希望于诸位江湖侠士。这几百两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左凌天的演技确实不错,一句话下来说的声泪俱下。 楚玉清都忍不住动容,心道这位是个好人啊。 两名身受外伤的汉子更是一愣,这家伙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不过能白手得来几百两银子,哪有推出去的道理。 拍了拍左凌天的肩膀,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笑嘻嘻的对左凌天说:“误会误会,这位少侠,你有这份心是好的,那这几百两银子我就替你去散给穷苦的百姓。” 左凌天听见少侠两个字,肩膀微微颤抖,激动的对着两名汉子说:“两位我不过以介书生,这声少侠我哪里当的上啊。” 得,真是个傻子哈哈。 两名汉子相识一笑,这侠算是捡到宝了,再说几句好话,看看能不能多扣个几百两银子出来,之前那匕首的年轻男子扶住左凌天得肩膀,声音慷慨激昂:“无事,侠之一字看得是心,兄弟你称得上这一声少侠。” 左凌天听完更加兴奋:“两位大哥,如此未请教。” “开元会,青木堂周政。” “开元会,青木堂赵章。” 两名汉子依照江湖得礼数介绍自己,楚玉清看着兴致勃勃地三个人也没有阻止,身上地伤势已经够重,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关心一个迂腐额书生。 长剑收回剑鞘,依靠在墙上调整呼吸,胸前鼓鼓的衣襟一上一下,楚玉清的肺如同炸了一般,火辣辣的疼,忽然心中一惊。 楚玉清强行压下不适,警觉的往巷口一看,没有发现任何人,可是心头却愈发的警惕。 左凌天和自己刚认识的两个江湖人交谈,几句话的功夫该交代的周政与赵章已经全部交代,两人此番来扬州不仅是为了刺杀扬州知府,更是为了林如海从盐商们手中得来的百万两银子。 从周政口中得知,青木堂的堂主正埋伏了几百人,就是为了防止这百万两银子的赏赐。 左凌天有些好奇,这是送往边关将士的封赏银两,为何要截胡。 赵章解释左凌天被骗了,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全部的赏银都给了边关将士做封赏,有何用处?皇帝好大喜功,边关的将士又有几分功劳,更何况如此多的赏银全都是民脂民膏,当今皇帝这是与民争利。 左凌天连连应道:“哈哈,受教了,几位哥哥。” 赵章还感慨般的拍了拍左凌天的肩膀:“你也是被朝廷期满,几年前的边关大捷,宁边侯竟然做出杀害俘虏这种事情,实在有伤天和,你是不知朝中多少读过贤明的大儒呵斥他。” “原来如此,我受教了。” 左凌天面上笑嘻嘻,说着受教,其实已经想着这两人的死法。 杀俘有伤天和?左凌天与当时的一众军士根本就没有接受俘虏的意思,突厥在所作所为怎么没有人说他们有伤天和。 但凡被活捉的大燕军士,皆被在冰天雪地里扒光浇上滚烫的热水折磨致死。 屠城屠村,百里荒无人烟,无数百姓身受异处,更该死的是他们还把人活活穿在竹竿上,以折磨人取乐。 接受俘虏?可笑至极,在左凌天与李魁眼里可没有什么伟岸的仁慈一说,但凡是突厥人,皆杀。 自九边往北三百里,几十个突厥部落,一人没留,什么不到车轮的孩子不杀,什么磨磨唧唧的天和,都见鬼去。 突厥三年不敢南下就是杀出来的。 边关将士拿命换来的大捷,在这开元会眼中竟成了无用之举,盐商们补上本应交的税款竟然成了与民争利。 楚玉清没注意左凌天三人的谈话,只是聚焦全部额精力,忽然一刀从高处劈下。楚玉清慌乱躲避,一刀劈空脚下的青石碎裂。 来人瞬间弃刀出掌,正中楚玉清的肩膀,楚玉清闷哼一声,内伤顷刻爆发,昏死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赵章与周政猛地一惊,正欲出手,已经被人扼住喉咙,细看才发现是自己刚认得兄弟。 左凌天一手提一个,把赵章与周政重重摔在墙上,“咔嚓”清脆得骨裂声在寂静得巷子里回响。 第三十一章带着女侠逛青楼 http://.biquxs.info/

来人钢刀收入鞘中,眼见左凌天轻易把开元会的两人摔在墙上,正欲上前行礼,只见赵章与周政不甘地指着目光冰冷的左凌天: “刚刚就应该直接杀了你,你这个狗官。” 左凌天斜眼微侧身,说:“我不是狗官,按照你们的说法,我是武将,也算在江湖上有些许名气,按照你们的说法应该是朝廷鹰犬才对,不过,这些跟你们没有关系了。” 周政年纪较小,嘴角夹着鲜血面色狰狞,骨裂的剧痛狠狠的折磨着他,眼中满是愤怒:“管你是谁,劝你尽快放了我,顺便自己断了双手赔罪,不然等我哥领着青木堂的豪杰们来此你,你想死都难。” 左凌天嗤笑一声,没有回答,真就什么老鼠耗子都敢自称英豪,不过是一群败家之犬,只会躲在暗处罢了还来威胁自己。 毫不留情额又补上了一脚,周政一声惨叫,撞在墙上边没了声息,一旁的赵章惊恐的目睹一切,哆嗦的说:“你把他杀了。” “还差一口气,还没到你们死的时候。” 左凌天拍拍手,转身对几下把楚玉清打晕的人问:“张五爷,您这隐藏的够深的,第一次见面额时候,还以为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牢头。” 张五秉持官制的雁翎刀抱拳:“左县伯说的哪里话,张五就只是一个牢头,不过是功夫好些,今日碰巧遇见这几人刺杀知府大人,所以此来帮助衙门捉拿。” “刺杀的人多少,抓到的又有多少人?” “刺杀着十三人,除此三人外,其余十人活捉四人,六人当场被格杀。” 面对左凌天的询问,张五没有隐瞒,一一回答。 张五抱拳低头,仔细地告诉左凌天详细地情况,久久没有听到左凌天说话,抬头看见左凌天正从昏死过去的周政的怀里摸银票。 我去大佬,你这还摸人的银票,很破坏形象的。 张五只能愣愣的看着左凌天的动作,对于他的行为完全是不符合常理的,上去阻止吧,人家官比自己大,还打不过人家,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刺杀自己上司的犯人。 不上去阻止,实在是有碍官府的形象,做了多年的牢头,张五也已经习惯了种种说不出来的交易,可是那都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现在这位直接在大街上动手真的不合适。 左凌天摸回自己的银票放回自己的一抖,瞥了一眼面色古怪的张五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算不拿,到了你们牢里也肯定被盘剥,更何况这银子还是我的。对了这姑娘我带走了,这两个你带回去吧。“ 左凌天说着扶起一边的楚玉清就离开,留下风中凌乱的张五。 大爷的,这个臭小子还有这癖好?你倒是爽了让我五爷怎么交差啊。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张五头疼万分的给赵章与周政带上镣铐,这两个家伙刚刚骨头好像断了,现在就算是醒了也走不了。 还得先带他们去看大夫,不然关在牢里审还没审,人就去见了阎王爷,先不说那个尹德昌会不会怪罪自己,听刚刚左凌天德语气似乎十分德看着他们说的什么边军封赏,里面的事情不简单啊。 张五走出小巷,招呼不远处的官兵过来帮忙把昏死过去的赵章与周政送到附近的医馆看病。 看着离开的官兵,张五摸摸自己的口袋,摇摇头:“今天的酒钱算是没有着落了,你说说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们搞出来的事情还要我花钱去摆平。” 说着,取出自己腰间的酒葫芦刚想打开喝上两口,结果一滴酒都没有了,心里愈发郁闷起来。 ......... “阿嚏,阿嚏。谁骂啊!” 玉燕坊的豪华包间里,左凌天不停的打着喷嚏。 “咳咳,或许你的那位相好想你呢?” “不可能,就我这人缘有人骂我才正常,万一哪天有人想我,我还真睡不着。” 萧清璇推门进来正发现左凌天正在自言自语,忍不住说上两句,谁知这厮虽然挺气人的,可是也挺了解自己的为人。 萧清璇见躺在床上的楚玉清,眉头一蹙,目光变得审视起来:“左凌天,玩挺花啊,都搞到我眼皮底下来了。” 左凌天看看楚玉清解释说:“这可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其实是在救她,你知道吗?” “别跟我来这一套,人家姑娘干啥了用你救?快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啊。” 萧清璇对于左凌天得说辞自是不信,看着躺在床上得姑娘,冷若冰霜得样子一看就是被逼得,萧清璇觉得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把事态将到最低。 不过首先要先让左凌天把问题交代清楚,不能让他继续走外门邪道。 “唔唔。” 萧清璇还想继续追问,结果躺在床上得楚玉清已经又了反应,马上就要醒过来。 左凌天拉着萧清璇的手强行给她拖到门外,匆忙的说了句:“你乱想什么呢,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待会再和你解释。” “哎,你。” 萧清璇还想问上一句,左凌天就已经关上了房门,在好奇心的趋势下,萧清璇并没有离开,而是贴在门上听房内的声音。 楚玉清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处豪华的房间内,立马警觉起来,发现自己的佩剑不在自己的身边,轻轻起身寻找自己的佩剑。 “女侠,你醒了。” 忽然左凌天出现在楚玉清的身后,把楚玉清吓得一机灵,反手一掌拍出。 “哗啦。” 左凌天顺势飞了出去,打塌了一旁得架子。 楚玉清慌忙的上前搀扶,结果被左凌天挥手制止:“女侠,您还是高抬贵手让小弟多活两年吧。” 楚玉清知道自己的力道,一般人来这一下可能直接昏过去,更不要提文弱的书生,尽管现在身体虚弱,但是还是十分担心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 左凌天揉揉疼痛的胸口,心下暗道这妮子劲还挺大,给我打的真痛啊。 放在往常,左凌天肯定能轻易躲过,不过谁之前自己是个毫无功夫的书生形象也只能硬接这一下。 见左凌天无事,楚玉清随后问道:“公子这是何处,我的佩剑呢?” “玉燕坊,给你的佩剑。” 楚玉清结果佩剑,听到是玉燕坊后,脸色变得十分不善:“玉燕坊?青楼,你带我来青楼?” 兄弟们我回来了 http://.biquxs.info/

这一个月我看了很多起点的其他后宫文,比如关关公子的几部书,之前上推荐的时候就想是不是要改大纲,所以做出一下修改,去除系统的设定,大体会仿照世子很凶或者是极品家丁的节奏来,本人笔力有限,轻喷。 求收藏,票子 《红楼大暴君》兄弟们我回来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红楼大暴君》爱笔楼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biquxs.info 第三十二章左公子的夫人.....们 http://.biquxs.info/

左凌天忙解释道:“姑娘,不要误会,正是因为这里是青楼往来之人复杂,而且非富即贵,躲在这里才是安全的。” 这里要说一下,古代青楼可是高端消费场所,比如按照固定的程序来见花魁的话,还没有见到人就要掏三圈银子,首先是点花茶类似门票,换算价值差不多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月的工钱,这还是刚刚入场,之后还有支酒、点菜、打茶围等等。 一圈下来还没有见到花魁,几十两银子就已经扔出去了,所以来青楼的人非富即贵,就算不知名的江湖侠客,一般也不能轻易招惹。 楚玉清在左凌天的解释下,也是按捺住了情绪,刚刚清醒过来脑袋还是昏昏沉沉,记忆还停留在巷口被人偷袭打晕,随即问道:“公子,刚刚我明明被人偷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赵章与周政呢?他们没有逃出来吗?” 左凌天听后眉头一皱,先是叹气,然后又做出一副痛心的表情:“姑娘,你有所不知,狩鹿司的捕快寻到你与周兄他们的踪迹在暗处先是偷袭使你昏迷,周兄与赵兄殊死相搏,拼着性命才杀出一条路来。可叹,两位江湖英雄豪杰就这样落入朝廷之手。” 左凌天可劲的编,反正那俩货被张五关在大牢里,就算是有人去救想必也是不可能救出。 想想看,这两位可是刚刚差点把扬州知府尹德昌得脑袋给砍下来,现在落到他得手里肯定是严加看管,另外还有张五这样一个高手在一旁看着,正大光明的劫狱,还不如集结人手把扬州城给打下来。 所以现在,作为当时在场的唯一目击者,左凌天话楚玉清是想不信都难,毕竟楚玉清就算怀疑也不可能跑到大牢里同赵章哥俩当面对质。 楚玉清心口疼的火辣,之前本就是内伤难忍,又受了张五的一掌,现在安稳下来强行压制的伤势重新复发,显然没有心情去计较左凌天说的话是真是假。 躲在门后的萧清璇暗道:这个臭小子,说起来还真是一套一套。这哄骗人的功夫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女孩子。 萧清璇还在愣神之际,路过的萧玉淑拍了拍趴在门前偷听的萧清璇的后背:“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萧清璇回头看看萧玉淑,轻抚一下胸口道:“我被你吓得够呛,小声点儿,你家小左正在里边陪人说话呢。” “陪人说话,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得干什么?直接进去就是了。” 萧玉淑不解萧清璇为什么要趴在门前搞些小动作,就跟捉奸一样。 说完作势就要推门而入,萧清璇拉住萧玉淑,让她动作小点儿,但还是弄出一些动静,楚玉清还未放松警惕,听见撞门的声音,默默抽出手中的剑,平复自己的语气向问外喊道:“是谁啊?” 萧玉淑听见房内清脆的女声,不可思议的看着萧清璇,刚想回应就被萧清璇捂住嘴巴。 “呜呜呜.....你干嘛?” 萧玉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完全没有意料到,她竟然来这一手。 本就疑惑的萧玉淑更是不解,萧清璇和左凌天这两人究竟在搞些什么,为什么要背着自己藏这样一名女子。 房内,楚玉清持剑想要出门察看,就被左凌天阻拦:“姑娘,你还是好好休息,我出去看一下即可,应该是玉燕坊的小厮。” 楚玉清点点头,但是依旧没有放松警惕,持剑站在门前,但凡门外的人想要进门迎接他的必定是能致人于死地的一剑。 左凌天无奈的打开房门探出脑袋向走廊两侧观望,瞥见角落里正在疯狂朝自己使眼色的萧清璇还有被她压在怀里萧玉淑。 身体缩回房内,对着紧张的楚玉清说:“姑娘,没事,或许是那个小厮走错了房间,并无大碍。” 楚玉清这才放下心来,捂住胸口坐回床上,左凌天见状说:“姑娘,我去找个侍女帮你擦洗一下。” 楚玉清还想婉拒一下,对于外人始终没有太多的信任,可是左凌天身为男子江湖上尽管不是太讲究男女之别,可是现如今自己得衣服尽是一些污秽,想要做事十分不便。楚玉清也只能点头答应: “多谢公子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公子收下。” 楚玉清从怀里取出一个青绿色的荷包,里面是满满的碎银子,左凌天看在眼里心想这姑娘聪明倒是聪明,不过就是不了解人的心思。 楚玉清从小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见识自然不少,知晓青楼内的花销,自己的身上也时常带着很多银两,现在见左凌天带自己来玉燕坊应该已经花了不少的钱财,人情不好多欠,想着还上,拿出自己的银两给左凌天。 可是,左凌天现在扮演的可是一个家中略有小财的迂腐书生,更何况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其他人也不可能来拿这银两。 左凌天摆摆手,扯扯自己身上的儒衫,淡淡的笑道:“姑娘,我的做法在你看来可能有些迂腐,还请原谅这钱不能拿,君子之道在乎于心,还是请你收回。” 半真半假的一句话,左凌天缓缓打开房门身形消失在门外。 留下正在呆呆的楚玉清,直到房间的门重新关上,楚玉清才回过神,嘴角扬起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弧度,默念:“这人怎能如此迂腐?” 站在门外的左凌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在别人面前伪装自己的身份还真是累, 没走两步,萧清璇就和萧玉淑出现在左凌天的身后:“快说,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去,你俩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左凌天着实被萧玉淑和萧清璇给吓了一跳,不过现在还距离楚玉清的房门太近就拉着两人走开。 楚玉清身为习武之人,一直注意四周的动静,模糊听见萧玉淑与萧清璇同左凌天玩闹的声音,但是不能确定。 没一会儿,进来一名侍女帮助楚玉清擦拭伤口,侍女尽管疑惑谁家的公子能把这样一个清冷的美人带来这样的风尘之地,可还是忍住自己的疑问,万一惹得不高兴自己的饭碗估计也咋了。 不过,楚玉清可没有这样得顾忌,问道:“刚刚在走廊上可有人玩闹?” 擦拭完正在收拾东西的侍女没有回答,多说无益,收拾完东西后就离开。 楚玉清坐在桌前,侍女的表现在楚玉清的眼中,反而是欲盖弥彰的表现,轻喃:“左公子的夫人......们?” 第三十三章清璇,你也不想...... http://.biquxs.info/

左凌天拉着萧清璇与萧玉淑来到一个就近的房间说:“两位姐姐,你们能不能消停一点。” 萧清璇拉着萧玉淑的手质问道:“你还没说清楚,房间里的那个姑娘是谁,你从哪里给人家骗回来的?” 萧玉淑不同萧清璇,面对左凌天表情严肃,没有同萧清璇一般质问等待左凌天自己给出解释,左凌天一看,心道我去,这样怎么跟我在外面偷腥被自己家里的知道一样。 在萧清璇与萧玉淑的逼问下,左凌天也只能解释说:“我说,房间里的那个姑娘真是我半路捡回来的,今天有人劫杀知府,这姑娘就是我半路碰到受伤顺手给弄回来了。” 萧清璇一听,瞬间来了脾气:“你当这么大个人是小猫小狗吗?说捡就捡回来了,更不要说还是刺杀知府的人,你胆子真不小啊,你这是私藏钦犯知不知道。” 萧玉淑也是扶额叹气,真的没有想到左凌天能整出这样的事情,看着激动的妹妹也只能劝解道:“清璇,你等等或许小左有其他的理由呢?” 萧玉淑说完目光瞥向左凌天,好像在说,人我给你劝住了,你自己哄吧。 左凌天忍不住在私底下给自己今天认的这位姐姐比个大拇指,这劝架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萧玉淑也回瞪了一眼,你自己小心点,下次我可不帮你了。 萧玉淑对两人接下来的对话完全没有兴趣,作为过来人的萧玉淑对左凌天与萧清璇的心思是看的十分的透彻,自己推门出去,留下尴尬的萧清璇与左凌天。 萧清璇见萧玉淑推门出去,瞬间气势就低了一半,没了刚刚咄咄逼人的气势。 左凌天也是重新和萧清璇解释:“我可没有私藏钦犯,负责缉拿的管事张五可是知道这件事,估计知府大人现在也应该知道了,所以算不上私藏。” 这一通解释。还不如不说,萧清璇也是清楚左凌天的背景似乎不一般,可是你怎么敢这样猖狂。 那可是刺杀一任知府的人,放在任何地方不给按个叛逆的罪名。 你倒好,不帮官府这边也就算了。现在还胆大到在官府手底下给把人抢走。 萧清璇刚消的气,看见左凌天那张无所谓脸又瞬间涌了上来,扭过头不想理他,可是又担心左凌天,着急的说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这样冒犯朝廷的事情你也敢做。” 左凌天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无所谓的说道:“其实没啥,过些日子尹德昌还要感谢我。” “感谢你,是你脑子坏了还是当我傻,你把劫杀人家的凶手藏在这里还要别人感谢你,不对,你这不是藏,除了那个姑娘所有的知情人都知道。” 萧清璇数落了左凌天一番,又安静下来。 萧清璇先是数落自己接着又如此安静,左凌天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不是,这家伙是真的事情的好坏吗?萧清璇缓缓叹气道:“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做的事情,我在想怎么才能给你处理后面的事情。” 后面的事情,左凌天听到后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担心这个,取出尹德昌给自己的玉佩说:“你看这可是尹德昌给的,他不敢轻易动我,更何况,劫杀他的人是江湖上的绿林人士,我现在可是帮助他解决朝廷隐患,怎么说也是大功一件。” “是吗?” 萧清璇接过玉佩,立马就辨认出是多年前自己的父亲和其他几位总商一起送给尹德昌的那块,整块玉佩玉佩不过巴掌大小,可是其上镌刻的幽竹青草,亭台楼阁栩栩如生。 萧清璇喜好文人雅士那套,自然能清楚的辨认出这块玉佩的价值,即使不懂,能够被富甲天下的盐商们一起送上的礼物更是被尹德昌珍藏多年,其中的的珍贵程度自是不比多说。 萧清璇拿着玉佩小时的记忆反复涌现,多年来自己的父母死因离奇,牵扯到的东西太多,遗留的物品很少,现如今手中的玉佩竟然成了自己怀念父母为数不多的物品。 同样也没有想到左凌天能够让尹德昌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瑰宝,心中感慨一番物是人非与左凌天身份的不简单,抬手欲要把手中的玉佩还给左凌天。 “给,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了,这个姑娘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会帮你照看的。” 左凌天接过玉佩,眼瞧着萧清璇轻摆衣袖,晃晃自己的脑袋,这转变态度太大了吧,刚刚还担心自己,现在就要赶自己走。 不过,萧清璇此刻也没有那么平静,刚刚白担心了左凌天这个混蛋,而且好像跟自己平时的性格不搭。 萧清璇还想着怎么化解尴尬,之间左凌天好像堪破自己的心思一般,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那耐人寻味的目光让萧清璇好像自己所想的事情都被左凌天看光,瞬间害羞,两颊变得微红,面上还做出呵斥状:“你干嘛?” 左凌天笑眯眯得走过来道:“清璇,你就这样赶我走了?” 萧清璇还是嘴硬道:“什么清璇,要叫我清璇姐。” 左凌天满口答应:“是是,清璇姐,就这样赶我走了?” 萧清璇感受到慢慢逼近的左凌天,还想着推搡几下,谁知左凌天直接把萧清璇拉到身前,两人四目相对。 左凌天看着眼前这个双十年华的女子,杏眸微眯,翘起的眉毛微微颤抖,似乎期待又害怕。 “扑哧” 左凌天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萧清璇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顷刻间被破坏,见左凌天边笑边看自己,问道:“看什么呢?” 左凌天忍住笑意,双手搭在萧清璇的肩头:“我在看我的婆娘。” “婆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显然萧清璇没有理解,可是,左凌天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老是盯着自己的看,不用说也清楚。 站在门外的萧玉淑,听见左凌天与萧清璇的谈话,心中感叹:自己妹妹的事情也算是稳重下来,改回家了。 第三十四章完美的误会 http://.biquxs.info/

左凌天与萧清璇两人相互袒露心迹,作为见证者的萧玉淑似乎是想起一些烦闷的事情,没有通萧清璇告别就匆匆拿着油纸伞离开。 楼上正在温存左凌天与萧清璇,倒是没有太过于激烈的情感波动,就像是流水一般很顺利的达成。 “这同我想的不一样啊。” 萧清璇此刻很是懊恼的抄起自己随意丢在桌上的折扇,比一般的公子纸扇稍小一些,扇柄与扇叶皆是一体青竹雕刻而成,萧清璇把玩在手中显得更加娇媚。 “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我同故事传闻中的那样半夜去掀你房上的瓦,或是踩着打更人的棒子声去闯你的闺房。” 左凌天一脸调笑,心道姑娘也是真有意思。本想着笑话萧清璇一番,谁知萧清璇好像想被点开了一般,手中的小折扇打开合上,眉头紧锁: “也不是不行。戏文里和小说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我的大小姐,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没什么就是感觉这样太过于简单了些。” 萧清璇只是觉得自己与左凌天两人的关系过往是不是太平淡了些,回想过往,无大事也无一些记忆深刻的时刻,就样迷迷糊糊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左凌天瞧见萧清璇有些恼羞的样子,想要给两人找出一份能够承担重量的回忆,接过发现过往平平,努力思考想平复自己心中的这份初次拥有的情感的不安。 衔着扇尖,望着窗外带着墨黑色的金翡胡,还带着几分不甘。 走到萧清璇的身后,双臂环绕交叉环抱在住萧清璇,道:“你还真舍的让我去午夜翻你家的院头,万一被人逮到不说,我可没学过什么轻功,你家房顶我万一踩塌了我可赔不起。” 萧清璇身体重心倚在左凌天的胸前,手中的折扇已经折起抵在左凌天的手臂上,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左凌天的怀抱:“就你,我可不信,肯定闯过不少女孩的闺房吧。” “天地良心,我可从来没有过。” 面对萧清璇的调笑,左凌天自然是立马为自己辩解。 萧清璇哼哼两声,便倚在左凌天的怀里不再出声,似乎是默认了左凌天的话。 萧清璇长发束在头上,垂下的几缕发丝落在左凌天的脸上,窗外夜色已上,金翡湖没入黑夜中,小雨依旧未散去,裹挟着冷风吹进房内。 萧清璇感受到身后的左凌天正在不停的扭动身体,还以为这货被如此氛围给感动了询问道:“怎么?” 萧清璇满以为想让左凌天说出一句能够让自己感动的情话,谁知这厮竟然抱着萧清璇说:“没有,就是抱着你站着不动腿有点酸。” 萧清璇转头白了左凌天一眼,这家伙是真的不知趣还是真的不识风情,这样的氛围下能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你认真的?” ............ 左凌天离开良久,房间内的楚玉清愈是耐不住性子,想要出门察看一下四周的情况,这是左凌天推门而入。 面上神情复杂,说不出喜悲,楚玉清见状以为识左凌天碰上什么难处,结合之前走廊上的楚玉清听到的与女子打闹的情景。 楚玉清瞬间明白过来,眼前这位公子应该识被家中的夫人为难了,想想孤男寡女的来青楼,还被抓现行,左公子还能来看自己一眼看来没有费脑筋向其夫人解释。 不亏是君子,迂腐是迂腐了些,但是做事还是讲究条理,既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安稳住自己的夫人,而且左公子的夫人也没有立即闯进来让双方难堪,看来这位公子与其夫人果然是良配。 这样想想,这位公子平时的为人应该也是不错,深受其夫人的信任。 或许,自己眼中这个迂腐的读书人真的不一样也说不定。 楚玉清这样想着语气也在不经意见柔和了很多:“公子,可是家中遇上了难事?” 左凌天见楚玉清与自己讲话,面上回复如常:“姑娘,无事,只是刚刚碰上一位熟人,闲聊几句。” 是的闲聊几句,真的只是闲聊几句,刚抱上没一会儿逗了逗萧清璇,就被赶了出来。 楚玉清还觉得左凌天可能爱好面子,自己不方便说,轻声道:“公子我明白,你在玉燕坊,身边人没有意见吗?” 楚玉清其实是在试探她想象出的左凌天夫人的态度,本想说枕边人到了嘴边感觉太过突兀还是改成了身边人。 左凌天听完瞬间想到的是林黛玉与萧清璇,可她两人这段时间大抵都会一直泡在玉燕坊忙活,自己刚好也在这里也不会在意自己。而且左凌天已经同萧清璇说明事情原委。 思考一番左凌天不确定的说道:“她们应该不会在意吧。” “她们!” “是啊,她们怎么了?” “没什么。” 楚玉清已经完美误会,之前觉得左凌天夫人可能有好几人还只是猜测,现在确信左凌天的夫人肯定不止一位。 楚玉清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帮左凌天解释,尽管现在左凌天已经劝诫他的夫人们。可是还是应该不可避免的与她们见面。 如果让左凌天知道楚玉清的想法,不知会作何感想。 大概会下一记狠手把楚玉清打晕,然后给送出城外,你这不是想帮我,你这是想害我啊。 但是楚玉清把想法深深埋在心中左凌天自然是无法得知。 叮嘱楚玉清好好休息后,左凌天就推门离开,留下她一人在房内。 金翡湖上又是一阵落雨,春寒的风吹来,绕是体格健硕的左凌天站在玉燕坊温暖的过道内卫能感到些许凉意。 一辆马车缓缓停靠在玉燕坊的门前,林黛玉从车上走下,一边的雪雁打着油纸伞搀着林黛玉的胳膊走进坊内。 老刘和小三不嫌风雨,送完林黛玉,两人从马车上翻身而下,噔噔的几下消失在夜色中。 两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几个巷口的距离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平常人几步路的事情。 穿过几个小巷,走进一家酒肆,老刘同小三要上一壶酒人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酒肆外往来几乎无人,张五走进酒肆,混着自己的脸面同店家也要了一壶酒,两桌的人自是认识也互不打扰。 玉燕坊里,左凌天正在与萧清璇玩闹,林黛玉推门而去忍不住调笑。 楚玉清推开后窗,夜色淹没一切,看不见任何景色,但是窗外的声音却普通安稳的手抚摸楚玉清疲惫的心神。 今夜,惊蛰,也许都会做个美梦,当然尹德昌除外。 第三十五章百万白银 http://.biquxs.info/

尹德昌此刻穿着一身便服,头上好包裹着一圈白布,左臂被吊挂在脖子上,之前楚玉清与周政的袭杀差点成功。 作为常年手捧圣贤书,真就手无缚鸡之力的知府大人尹德昌来说,今天的奇遇绝对算的上是大劫,身受重伤算不上,但是心神绝对是受到了冲击。 自上任以来从没有来过大牢的尹德昌,现在正坐在牢房的审讯室里,半死不活的赵章与周政跪在尹德昌的面前,烧的火热的炭火却没有让两人感受到暖意反而不停的发怵。 尹德昌右手不断的翻看桌面上的供词,心中是又烦又气,刺杀自己的那个女刺客被人掳走,自己知道还不能上门理论。 此刻,尹德昌忍不住感慨世事悲凉,这是什么世道,真就官匪勾结,不给一点活路呗。 越想越气,尹德昌直接把桌上的供词给扔进炭火之中,对身边的牢役说:“匪首还没有招供,继续给我打,什么时候能给出一份有用供词才能放他们回牢。” 此话一出,得到命令的牢役凶神恶煞的走向赵章与周政,两人一看不对啊,我们不都招了吗?怎么还打。 比较倒霉的周政先是被左凌天给打昏过去,现在又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狗官如此侮辱,平时在家那个不是看在自己哥哥的面上敬上一声好话。 周政心气一上来,直接开喷:“狗官,有没有王法,我们都已经招了,你有本事杀了我,我哥早晚带着几百英雄好汉给我报仇。” 赵章一听急眼了,大哥你想死别拉上我啊,即使起身堵住了周政的大嘴。 周政说完其实也后悔了,尤其是周围的牢役看他如同看傻子一般。 不过,脾气上来谁也控制不住,脾气发泄出来就会后悔自己的冲动。 周政也想认怂可是面上挂不住,依旧强挺着,尹德昌胡子一捋:“还真碰上一个硬茬子,那就别留情,继续给我打留口气就行,王法!你都刺杀本官了还跟我谈王法。” 尹德昌说完牢役们直接往死里打,反正自己大人都说了只要留口气就行,那还有啥可顾忌的。 众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发泄自己不满,让你小子闲着没事找事,刺杀知府就算了,还要让我被拉过来当值,这个点我不在家还在牢里,老子的饭,老子的婆娘和暖被窝让你刺杀知府没成功。 尹德昌发泄完自己郁闷把把师爷叫过来,吩咐道:“师爷,你看这份供词怎么办,最近查的严风声近,我也不能明面上帮皇子做伪证,万一上面追查下来,说我放过乱党皇子可能没有大事我的仕途可就到头了。” 师爷一听,立马明白过来,尹德昌这是明显不想得罪左凌天缉拿被左凌天带走的女刺客,又害怕时候朝廷追查下来说自己私放乱党。 捻着自己的山羊胡须脑中思索片刻瞬间就有了主意:“大人您看,那两个乱党分子不是到现在都没招吗,不如我们写一份供词直接让那两人画押,倒是上面追查下来我们也有个交代,毕竟当时天黑,我们也没看清究竟有几个乱党。还有,那人不是说自己还有个哥哥手底下有不少弟兄吗,多人行刺未果逃窜,您抓住两个这样解释也不错大人怎么看?” 尹德昌满意的点点头,神色轻松的说:“不亏是师爷,那这份供词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本官失望。” “必不负大人重托。” 师爷满口应允尹德昌委托下来的任务。 ....... 尹德昌的忧虑解决,可是面子上的事情还要应付一下,刚刚大范围在城内搜索刺客。 知府遇刺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想瞒也瞒不住。 翌日清晨,知府衙门开始满大街的张贴搜捕刺客的告示。 然而,这种事情并没有多少人关心,除了一部分好事者打听清楚的来龙去脉。 大部分人也只是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左凌天眼瞧着知府衙门的衙役沿街粘贴告示,自己也懒得去想,自己就是其中的参与者。 闹这么大动静的罪魁祸首非左凌天莫属。 然而左凌天却也没有心思去关心开元会与刺杀尹德昌的事情。 今日是林如海与厉朝宗相约交付白银的期限。 知府衙门的大堂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上了红漆的木箱子。 单个足有几百斤重,需要四名衙役协力才能搬动。 林如海身边跟着的是京城来的账房,归属户部管辖,正在核对赏银的数目。 尹德昌因为昨日的遇刺暂居府内养伤,昨晚得到消息的盐商们差点把尹府的门给挤破了。 一听说尹德昌遇刺,纷纷前去关心,平时尽管看不上这个知府,可还是需要他来给盐商开后门,打掩护。 盐商们总归不是朝臣,即使与京中大臣联系密切,那也需要有人来传达消息。 而尹德昌就是这个重要的人,所以盐商们各类补品药方那是不要钱的往尹府里塞。 搞得大清早在场的盐商们精神都不是很好一个个的打着哈欠。 体胖身虚的鲍以安手中端着一碗参汤,对着儒雅文士的马德全说:“他妈的,马德全我老鲍这条命算是要交代这里了。” “就你这几百斤的肥肉,还交待这里,别装虚了,平时抄起菜刀剁肉的时候没这样。” 马德全也是一晚没有睡好,心情烦闷,看着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被送走尽管这里面的大头是厉朝宗出可心头还是如同滴血。 萧家的份额大部分现在都在厉朝宗手里,所以萧家的人没有来。 四大总商中的龙头厉朝宗现在正帮助林如海进行交接,现在尹德昌不在,所以能做主的也只有两人。 左凌天是武官,于理不应该掺和,所以左凌天没有多管闲事。 阿大三人正和在与刘桧他们一群兵士在互相吹嘘。 左凌天也没有兴趣跟他们混在一起,看着一箱箱的银子被抬出去,这本就该三年前就给的封赏现在才到。 又想起打着百万赏银的开元会,心想,这筹集银两的消息究竟是谁透露出去的还不能追究。 现在还是应该考虑如何能把这银子送到应得的人手中。 第三十六章厉百万 http://.biquxs.info/

厉朝宗三天来几乎是不眠不休的筹措银两,百万两白银放在那里都不是小数目,扬州盐商富家天下没错,然而收到士大夫的影响,即使是富甲天下的盐商们依旧是购置田产为主。 盐商赚来的大部分白银几乎全都变成田产与各种珍宝,谁的家中能闲着没事留个几十万两银子,容易招贼不说,还容易在士大夫中抬不起头。 所以为了三天筹集银两,厉朝宗是花费大量的心血和精力,甚至是动用了自己家官面上的关系,说到损失也是不小。 很多宝贝良田急于出手没有详细的攀谈价格就卖出,仔细地算下来厉朝宗这次出去捐献地银两损失起码要近十万两银子。 不过,还好他作为扬州的最大的盐商,不论是谁还是都要照顾一下其面子,不然,亏损只会更多。 现如今,真正让厉朝宗在意也不是这银子,而是在这场自己与林如海的交锋中被压了一头。 朝廷想动盐政,这是从上任皇帝就一直在做的事情,可是因为牵扯甚广一直搁置,直到当今皇帝也就是左凌天的便宜老爹继任大统,才开始差手盐政的事情。 然而,新政推行了几年接过却并不尽如人意,盐政是块肥缺,朝廷想动盐政不假,可是真正想对盐政做出改变的少之又少,或许也只有皇帝本人和几个死忠真心想对盐政做出改变。 其余人不过是想趁乱在盐政上分一杯羹而已,现在皇帝下旨动用扬州盐业上的银子作为封赏之用,待变已经欲对扬州的盐业开始动手,这第一步就是来试探一下盐商们的底气与手段。 现在自己一方开始便失利,更难谈以后。 俗话说:大奸似忠,大伪似真。 厉朝宗心中就是再气也要拿出作为总商的气度来,不能因为自己情绪来影响到整个扬州盐商,所以面上依旧是稳重儒雅。 甚至于主动来帮助林如海他们清点银两,一旁的马德全与鲍以安两人见厉朝宗如此不合常理的做法觉得不可思议。 鲍以安放下盛着参汤的白瓷碗,指着正在忙里忙外的厉朝宗说:“马德全,他厉朝宗这是给人当上狗腿子了,先是送出去一百万两银子不说现在还帮人数钱,真有他的面子以后别叫他厉朝宗了叫他厉百万得了。” 马德全也是奇怪,厉朝宗虽然端的是文秀君子,可是私底下私养盐帮杀人越货的事情也没少干,手腕不硬就是把整个扬州的盐业给他也不能稳坐在这个总商的位子上。 现在先是吃亏,让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压着欺负了,还主动帮忙,不像他啊。 马德全不是头脑简单的鲍以安,还是知道什么场合什么不该说劝解道:“老鲍,你最好还是老实点,朝宗的主意多的是你我就不要乱猜了,他能稳坐总商龙首的位置肯定跟我们想的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仗着你们两个都读过一点书来欺负我老鲍。” 鲍以安满脸肥肉的反驳,显然是不以为意。 左凌天穿过公堂,来到两人的跟前,鲍以安还在抱怨厉朝宗窝囊的行为,不停的说着厉百万,厉百万。 丝毫没有注意到左凌天,还是马德全实在是看不下去,装着咳嗽一声,起身抱拳行礼:“左县伯,这几日可好。” 左凌天回礼道:“不错,多谢马总商关心了,不过这鲍总商一直在说的厉百万是何人物?” 鲍以安此刻也反应过来,尴尬的向左凌天问好:“左县伯,无事无事。” 可左凌天没有那么简单糊弄过去,继续追问:“鲍总商,你这说的厉百万不会是厉总商吧。” “这个.......嘿嘿嘿。” 鲍以安不好意思的捂住脑袋,马德拳转过头实在是不忍看到鲍以安的窘样。 左凌天没有跟鲍以安一样取笑厉朝宗反而帮厉朝宗说起了话:“鲍总商还是体谅一下厉总商的难处,这一百万两的银子是朝廷要的,厉总商作为扬州总商中的龙头,自然是要担起责任,不然上面怪罪下来,大家都捞不着好。” “嘿是是,左县伯您教训的是。” 鲍以安面对左凌天不知是讥讽还是夸赞的话,连连称是。 左凌天与马德全闲聊两句,便离开。 谁知左凌天刚迈出门,鲍以安就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东西就你也配教训我老鲍。” 随后指着左凌天的背影说:“马德全你也听到了,这玩意儿竟然替他厉朝宗说话,那厉百万是不是早就想自己向朝廷表忠心,然后把我们卖出去,之后整个扬州就他一个厉家了。” 没走出几步一直注意鲍以安两人,现在听到鲍以安如此上道,左凌天忍不住想笑。 最初,左凌天也不过是想给鲍以安添些郁闷,反正就是看这个胖子不顺眼,之前在大堂如果不是老刘亲自手刃他的远方侄子,不然这货能一直嚣张下去。 现在这个样子那个被杀的侄子,是只能白白死了。 照鲍以安这个脾气看来不去找厉朝宗的麻烦是不可能了。 左凌天还在想象鲍以安是如何去找厉朝宗麻烦的,不过还是低估了鲍以安的能力与脾气。 现在在鲍以安的心中,厉朝宗已经不是自己人了,正盘算着怎么让厉朝宗脸面尽失。 之后的事情,自然完全超出左凌天的预料,所以左凌天还是要盘算着怎样在自己离开扬州前在盐商中间撕开一道口子。 这样也能降低林如海后续的工作难度,可惜走了一圈,左凌天发现盐商们说不上是铁板一块,但是自己也无从插手。 下面的小盐商,只听自己跟的大盐商。大盐商又都是总商的手下,现如今四大总商,萧家处于半隐退的状态,而且萧家也不能动。 萧老爷子在整个南方几省之地都有不同的分量,即使是省级总督来了也要谦称一句学生,这就是恐怖的士大夫的辈分。 一届一届的学子互相交织,编制起来的网络即使皇帝有些地方也不能违背他们的意愿 而且萧老爷子也清楚,朝廷并非是要把盐商赶紧杀绝,只是盐业贪污严重,要纠正改让,萧老爷子也乐的把自己的权分出去。 左凌天也问过萧清璇当时老刘为什么会出手击毙鲍以安的侄子,萧清璇直笑他杀,自己萧家还是四大盐商之一,尽管现如今已经名存实亡,可根基还在扬州,有些事情还是要维护的。 而且满堂朝公都没有直接捅破的事情,那必然是有其中必要的理由,能够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但是贩卖私盐的的罪名就足以来让整个扬州的盐商伏诛,那里还用林如海来担任巡盐御史这般麻烦。 左凌天还想继续追问,萧清璇就是不说,只是让他准备和萧老爷子见个面,当时如此不给面子,这赔罪的礼还是要还上的。 第三十七章押送银两 http://.biquxs.info/

“这些要分批押送,不能有任何闪失。” “是,大人,可数目如此大的银两该让谁押运呢?” 林如海处在公堂上正与几个户部的官员核实银两的数目,同时安排运送的路线,户部几名金部主事和巡官比表示林如海说事情好安排。 分批押送只不过是需要耗费一下心神计划好押运的时间与路线即可,可谁来押运就是一个难题,数目如此大银两,即使在怎样保密也是于事无补。 不出几日,消息灵通的江湖人就会主意到这批运往边关的库银,届时肯定会有许多江湖绿林人士来劫掠。 若是放在平常,这项差事肯定会内定在京城的世家大族手中,因为如此大数目的银两,运送的中间肯定会出现一些纰漏,少个十几万两的也是正常,那些少的钱大概也都会进了世家大族额手中。 江湖上的绿林人士也乐的与这些世家进行交易,出了买路钱也没人会为难他们,更何况十几年前的狩鹿司几乎杀的整个江湖差点断代,没有死仇,谁愿与朝廷结怨。 而如今,当初九边大捷被派往边关京城勋贵的代表贾赫被左凌天算计,加上春寒哗变左凌天与李魁顺势铲除了京城武勋世家在边关的势力分布。 这样,整个大燕最精锐的部队之一,完全与武勋世家的利益交割开,如此想要他们想要再从边关获利,难度也变得十分大。 现如今,整个边关普通得军士自是五年一换,各层的将领经过五年的汰换也基本换上了李魁他们的自己人,与京城勋贵有关的将领几乎已经绝迹。 这是朝堂上都清楚的秘密,只是没有人讲出来,现在数目如此大的银两从扬州出发前往边关勋贵们却无法从中获利。 这份差事自然是没有人担任,而最近江湖上也着实不太平,好几处都出现了山匪自立旗号的现象。 朝堂与江湖之间一直以来都是武勋与直属皇帝几个部门保持脆弱的联系。 现在武勋肯定不愿意管,甚至可能按照篡夺,直属于皇帝的锦衣卫与东厂两方忙于内斗,而且他们的注意力从来不在江湖上,而是各路的官员身上。 狩鹿司是上一任皇帝成立的,煞名远播可是现如今也已经被武勋们渗透了七七八八,想让他们出手除非皇帝一路监督才行。 说到根源还是武勋,毕竟武勋世家,与士大夫一样,只是联系的不是天下士子,而是各路跑江湖串军营的武人。 林如海想来,着实没有太好的人选,这份差事送干好了大功一件,干不好死路一条。 而且能够有资格担任这份差事的,好像也没有多少人。 林如海挥挥袖子,自己依旧看着桌上的舆图示意几人退下:“几位此事稍后再议,容我想想。” “是下官告退。” 几名主事离开留下林如海头疼的看着桌上舆图,前往边关的路线很多,险山隘口更是数不胜数,想要把银两安稳的送到边关难啊。 林如海还在愁着怎样运送的时候,左凌天推门而入:“伯父,可是在愁押送银两的事情。” “是啊。凌天你看从扬州至边关几乎千里的路程,太容易出现闪失。” 林如海一边说,一边把桌上的舆图指给左凌天看。 古时,舆图也就是地图,在左凌天眼中与现在的地图相差甚远,可是在这个年代舆图可是重要的军机之秘。 因为想要绘制一份完整的舆图只能通过实地勘测,通过许多准绳职规的测量慢慢拼凑出以一副舆图,尤其是舆图距离的测量几乎要经过人的步步测量,最终决定合适的比例。 左凌天看着桌上的舆图附和道:“确实如此,扬州至边关如此远的距离没有稳定的保证,想要把库银送到边关几乎不可能。” 忽然,话锋一转,左凌天在地图上的边缘画出一道线:“这样如何?” 林如海看着左凌天画出的一道线,也是瞬间明白过来,眉头紧皱说:“你的意思是要走海路?” “对,自前朝开始就已经开辟海运,如今海运已逾百多年,航线也愈加成熟,而且我朝海上平稳,没有能够劫掠海运的。” 听完左凌天的解释,林如海反对说:“凌天,你的主意我也想过,可是扬州并不靠海,入海需要走江道入海,而且江路上的水匪不说,即使到了海口那里又能找到合适的船呢?'' 现在大燕的边防线设在山东一地,大抵的形式比北宋好些,算上刚刚收复的山东,其实大燕在北方的领土并不算多。 从扬州到北方的边疆附近,有海路但是其实价值不大,所以长期以来也没有什么商人热衷于海运,所需货物依靠南方复杂的水路就已经足够。 想要在海上行驶,需要的船可不是南方水道上的小船,其能够制造的地方就十分的稀少,难道为了一次运送银两就造出几只大型的海船不成。 林如海摇摇头,只道不行。 左凌天也清楚,现在能在海上行驶的大船,而且有资格拥有海船的,除了作为皇商的薛家,恐怕也只有作为大燕主人的朝廷。 而且,薛家如今只想守住自己的本钱,不停的收缩生意,如今只剩下为京城于金陵的几处生意。 想要借势不可能,那只能把主意打到朝廷的身上。 左凌天说道:“伯父,朝廷的天宝和尚是不是要回来了?” 林如海闻言,陷入思索随后笑道:“对啊,天宝和尚,这位出海近七年,最近派人传回消息已到南海郡,随行船支众多也够了。” 至于江道上的水匪,林如海丝毫不在意,相比运输的难处,水匪还真算不上大难题。 至于两人说的天宝和尚,并不是真的和尚而是朝廷的一名官员,由于大燕在北方的战事过于胶着,多年前上纸主动请缨出海寻找解决办法。 因为光头的缘故,人们带着对他的期盼所以给了他一个天宝和尚的称呼。 更重要的是这位天宝和尚还是科举出身的武官,所以在武将当中属于新贵,与勋贵世家联系甚小,所以朝中不管那一方都极尽全力的想要拉拢他。 如此才能如此顺利让其出海寻找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