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马上威风凛凛》 第1章 替嫁 “我要替妹妹出嫁,入宫为后!”凤如倾的声音冰冷如刀,在大红的嫁衣映衬下,更显森寒。 凤家祠堂内,檀香袅袅,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沉重与压抑。 距离吉时仅剩一个时辰,凤家上下乱作一团,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凤如倾这句石破天惊的宣言。 三天前,凤家二小姐凤如歌,皇上钦点的皇后,在出嫁前夕惨遭毒手,被发现时早已香消玉殒。 凤如倾,凤家大小姐,常年在外征战,她曾单枪匹马冲入敌军阵营,如入无人之境。 她手中的长枪,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她的名字,令敌军闻风丧胆。 此刻卸下戎装,披上凤冠霞帔,毅然决然地代替妹妹踏上这条通往深宫的未知之路。 “大小姐,这……这万万不可啊!”老管家哭丧着脸,声音颤抖,“您是武将,怎能入宫为后?这于理不合啊!” 周围的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有人怀疑凤如倾觊觎后位,有人担忧她鲁莽冲动会给凤家带来灭顶之灾,更有人暗自揣测她与妹妹的死是否有所关联。 凤如倾对这一切充耳不闻,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妹妹的灵位前,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那是只属于她们姐妹的回忆。 曾经,在她奔赴军营之前,妹妹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一定要平安归来。’而如今,妹妹却惨遭毒手。她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燃烧。 在军营的日子里,她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妹妹的死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悲痛。 她知道,自己必须入宫,不仅是为了复仇,更是为了守护她们姐妹之间的情谊。 妹妹那么善良,不该如此惨死,那些伤害妹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倾儿……”凤老爷步履沉重地走进祠堂,看着一身嫁衣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 他本以为女儿会哭诉委屈,会解释动机,却没想到,凤如倾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坚定:“父亲,女儿意已决。” 这与他印象中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儿截然不同,凤老爷心中惊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凤如倾不再理会众人,转身走向门外,红色的嫁衣拖曳在地,如同盛开的血色曼陀罗,妖冶而危险。 “吉时快到了,”她停下脚步,声音清冷,“该出发了。” 一个黑影突然从角落里闪出,拦住凤如倾的去路,“大小姐,您不能去!”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一闪,快如闪电般出手。 那黑影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凤如倾一掌击飞,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皆被凤如倾这突如其来的雷霆手段震慑住了。 这哪里是大家闺秀该有的身手? 分明是久经沙场的杀神! “还有谁要阻拦我?”凤如倾环视四周,眼神凌厉,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逼人的寒气。 众人纷纷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原本反对最激烈的二夫人,此刻也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凤如倾的强势和狠辣,彻底击溃了他们的心理防线。 凤如倾不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早已备好的凤冠霞帔。 她动作娴熟地穿上嫁衣,每一根金丝银线都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决心和毅力。 凤冠上的流苏轻轻摇曳,映衬着她冷峻的面容,更显威严霸气。 “启程——”凤如倾一声令下,声音清脆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凤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门口,等待着它的主人。 凤如倾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轿子。 就在她即将踏入轿子的时候,老管家再次出现,颤巍巍地伸出手…… 老管家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搀扶凤如倾,却又像是鼓足了勇气般,猛地抓住她的衣袖,“大小姐,老奴斗胆再问一句,您真的想好了吗?这宫门深似海,一旦踏入,就再难回头了啊!” 他老泪纵横,语气中满是担忧和不舍。 在他看来,凤如倾此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放肆!”凤如倾猛地甩开老管家的手,眼神冰冷如霜,“我凤如倾做事,何时需要你来置喙?你不过是我凤家的一个奴才,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她语气凌厉,带着上位者的威压,让老管家顿时噤若寒蝉。 老管家被凤如倾的气势震慑,却仍不死心,梗着脖子说道:“老奴在凤家伺候了几十年,大小姐和二小姐从小看着长大,老奴也是为了凤家好!大小姐此去,凶险万分,万一……” “你在凤家伺候了几十年又如何?你可曾见过我凤如倾怕过什么?我面对千军万马都未曾退缩,这小小皇宫,能奈我何?若有人敢在我面前耍阴谋诡计,我定让他知道我凤如倾的手段。凤家若想安稳,我就必须入宫,这是我给妹妹最后的交代,也是我对那些幕后黑手的宣战。你若再敢阻拦,休怪我不念旧情!” “可是……大小姐您不通宫中规矩,万一……”老管家还想再劝,却被凤如倾再次打断。 “规矩?”凤如倾冷笑一声,“这天底下,还没有我凤如倾需要遵守的规矩!宫中若有规矩,我便改了这规矩!若有人敢欺我,我便灭了他!”她语气霸道,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老管家彻底被凤如倾的气势震慑住了,他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凤如倾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凤府门口。她拔出腰间的佩剑,用力插在地上,剑插入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地面甚至出现了裂痕。 她大声说道:“我凤如倾此去皇宫,只为复仇。今日你们若再阻拦,就如同这地面一般,我绝不留情!”然后她环视众人,眼神中的决绝和杀意让所有人都不敢再动。 凤如倾不再理会众人,一步跨入轿中。 轿帘落下,隔绝了凤府众人复杂的目光。 红色的轿子缓缓起行,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凤府的大门再次缓缓关闭,将一切喧嚣和纷争都隔绝在了门外。 凤家众人站在门口,望着渐渐远去的轿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不知道凤如倾此去,是福是祸,是生是死。 但他们知道,凤家,从此将踏上一条未知的道路。 轿子内,凤如倾闭目养神,凤冠上的流苏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新娘的喜悦,只有冰冷的决绝和森然的杀意。 她此去皇宫,并非为了荣华富贵,也并非为了儿女情长,而是为了复仇,为了给妹妹讨回公道。 她要让那些害死妹妹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轿子一路颠簸,凤如倾的心却异常平静。 她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但她并不害怕。 她就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将一切敌人斩于马下。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 凤如倾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她知道,她已经到达了目的地——皇宫。 轿帘缓缓掀开,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请下轿……” 凤如倾踏出轿子,却发现…… 第2章 妹妹,我来了 皇宫门前,新后初临险象生。 凤如倾踏出轿子,绣着金凤的喜靴稳稳落地。 然而,迎接她的并非平整的红毯,而是歪斜铺就,几乎垂落宫门台阶下的红毯。 轿夫尴尬地咳了一声,周围的宫女太监压抑着窃笑,目光在她身上打转,似在等着看笑话。 凤如倾不动声色,凤冠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寒芒,她明白,这是宫里人给她这位新后一个下马威。 深吸一口气,她提裙踏上歪斜的红毯,步履稳健,不见丝毫慌乱。 刚走上台阶,一位身着褐色宫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嬷嬷便迎了上来。 尖细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老奴李嬷嬷,奉命教导皇后娘娘宫中规矩。”李嬷嬷上下打量着凤如倾,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皇后娘娘这身武装穿惯了,如今这凤冠霞帔,怕是不习惯吧?” 凤如倾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平静:“李嬷嬷说笑了,本宫既已入宫,自然知道该如何做好一位皇后。” “皇后娘娘说得轻巧,”李嬷嬷冷笑一声。 “宫里的规矩,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瞧娘娘这站姿,哪有半点皇后的威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野丫头呢。” 凤如倾心中泛起寒意,但并未表现得太过明显,她正要开口,李嬷嬷又尖刻地打断了她:“皇后娘娘,这宫里,可不是菜市。娘娘那一套,在这里可行不通!” “哦?是吗?”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本宫倒要看看,这宫里,究竟是谁的规矩更大……” 她忽然提高音量,语气如同在军营操练士兵般,掷地有声:“李嬷嬷,站直了!抬头!挺胸!收腹!目视前方!” 李嬷嬷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照做,竟真如一个受训的士兵般站得笔直。 周围的小太监和宫女们都惊呆了,捂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小太监们心中暗自叫好:这个新后可真有手段,看那李嬷嬷还怎么嚣张。 “李嬷嬷,”凤如倾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宫在军营多年,什么样的规矩没见过?你说的宫中规矩,本宫自然会学,但若有人想借规矩之名刁难,本宫也不是吃素的。” 李嬷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本想给新后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 她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时,一道目光从远处投射而来。 季然站在高处,远远地观望着这一幕。 他本以为这个新后会忍气吞声,没想到她竟如此强硬。他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凤如倾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凤如倾似有所感,抬头望去,与季然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仅仅一瞬,她便移开了视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嬷嬷,”凤如倾收回目光,语气淡漠,“带路吧。” 李嬷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躬身道:“皇后娘娘,请。” 凤如倾随着李嬷嬷穿过层层宫门,一路走向凤仪宫。 宫中的景色美轮美奂,却处处透着森严和压抑。 凤如倾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将宫中的布局暗暗记在心中。 到达凤仪宫后,李嬷嬷停下了脚步,语气意味深长:“皇后娘娘,这凤仪宫的一切,以后就都由您做主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这宫里的规矩,也一样。” 凤如倾淡淡一笑:“规矩?本宫自然会遵守。不过……”她突然停了下来,目光落在李嬷嬷身后的几个箱子上,“本宫的嫁妆,似乎还没清点吧?” 李嬷嬷眼皮一跳,这嫁妆可是个好东西,若是能从中找出些什么……她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皇后娘娘说的是,这嫁妆自然是要清点的。老奴这就让人……” “不必了,”凤如倾打断她,语气冷冽,“本宫自己来。”她走到箱子前,亲手打开其中一个,里面并非金银珠宝,而是一摞摞码放整齐的书籍和卷轴。 这些书籍和卷轴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上面的字迹仿佛蕴含着千军万马的力量。 李嬷嬷愣住了,这……这新后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她凑上前去,拿起一卷卷轴,疑惑地打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还配着一些奇怪的图画,她一个字也看不懂。 “这是什么?”李嬷嬷不解地问。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是本宫给陛下的一份薄礼,一些强军之策,想来陛下定会喜欢。” “强……强军之策?”李嬷嬷瞪大了眼睛,这新后,竟然在嫁妆里放这些东西? 她心中更加疑惑,这凤如倾,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凤如倾也不解释,又打开了另一个箱子,里面装的竟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兵器和盔甲。 那些奇形怪状的兵器和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仿佛诉说着军中的铁血岁月。 李嬷嬷看得眼花缭乱,更加摸不着头脑。 “这些是……” “一些军中常用的器具,想着宫中侍卫或许用得上,”凤如倾淡淡地说,“也算是本宫为宫中安全尽一份力。” 李嬷嬷彻底懵了,这新后,到底想干什么?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凤如倾已经打开了最后一个箱子。 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把通体漆黑的匕首,匕首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刃上的寒光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 凤如倾拿起匕首,轻轻抚摸着刀刃,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李嬷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她感觉,这新后,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把匕首……”凤如倾突然开口,语气冰冷,“是本宫的贴身之物,谁敢动它,后果自负。” 李嬷嬷脸色煞白,不敢再说话。她终于明白,这位新后,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凤如倾将匕首收好,转身看向李嬷嬷,语气恢复了平静:“李嬷嬷,清点完了吗?” 李嬷嬷连忙点头:“清点完了,清点完了。” “那就好,”凤如倾淡淡一笑,“带路吧,本宫累了。” 凤如倾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凤仪宫,李嬷嬷跟在后面,脸色阴沉,心中却翻江倒海。 这新后,究竟是什么来头?她带来的,究竟是福还是祸? 夜幕降临,凤仪宫内灯火通明。凤如倾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妹妹,我来了……” 凤如倾在李嬷嬷的引领下,穿过重重回廊,终于抵达了凤仪宫。 朱漆大门,鎏金门环,无不彰显着皇后的尊贵,但这奢华之下,却掩藏着无尽的阴谋与算计。 甫一踏入宫门,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便扑面而来,熏得凤如倾微微皱眉。 宫殿内,数十名宫女太监垂首而立,看似恭顺,眼神中却闪烁着好奇、探究,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恭迎皇后娘娘!”众人齐声行礼,声音却参差不齐,显然并未经过认真训练。 凤如倾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思忖:这凤仪宫果然如她所料,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都起来吧。”凤如倾淡淡开口,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起身,却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凤如倾。 宫女太监们私下窃窃私语:这个新后可真是与众不同,说不定以后凤仪宫真的要变天了。 李嬷嬷上前一步,尖细的声音在殿内响起:“皇后娘娘,这些都是伺候您的宫女太监,以后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差遣他们。” 凤如倾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到正殿中央的凤椅前,缓缓坐下。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殿内繁复的装饰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座囚笼。 “李嬷嬷,”凤如倾突然开口,“这凤仪宫的布局,似乎有些复杂啊。” 李嬷嬷心中一凛,连忙解释道:“皇后娘娘,这凤仪宫的布局,都是历代皇后定下来的,老奴也不敢随意更改。” “是吗?”凤如倾冷笑一声,“本宫倒觉得,这布局过于繁琐,不利于管理。不如,就由本宫重新安排一下吧。” 李嬷嬷脸色一变,这新后,竟然一来就想更改凤仪宫的布局?这可是历代皇后都不曾做过的事情! “皇后娘娘,这……”李嬷嬷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凤如倾打断。 “怎么?李嬷嬷觉得本宫没有这个权力?”凤如倾语气冰冷,眼神中透出一丝寒意。 李嬷嬷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下:“老奴不敢!” “不敢就好。”凤如倾淡淡地说,“那就按照本宫的意思去做吧。” 李嬷嬷不敢再反驳,只得领命而去。 凤如倾看着李嬷嬷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凤仪宫,她来了,一切都将改变。 夜深了,凤仪宫内灯火通明。凤如倾独自一人坐在凤椅上,手中拿着一份宫中地图,仔细研究着。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凤如倾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看向殿门口。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中。 “谁?”凤如倾冷声喝道。 没有人回答。 凤如倾起身,走到殿门口,目光扫过四周,却什么也没发现。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这凤仪宫,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危险…… “看来,今晚不太平啊……”凤如倾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第3章 立威 凤如倾端坐于铜镜前,任由宫女们在她身上忙碌着。 嫁衣沉重,凤冠压得她脖颈酸痛,但她神色不动,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塑。 大婚的繁琐礼节在她眼中如同儿戏,她心中所念,唯有复仇二字。 “哎呀!”一声惊呼打破了殿内的宁静。 一滴水珠,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凤如倾的嫁衣上,晕染开一小片污渍。 肇事宫女慌忙跪下,连连叩首:“皇后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苏贵妃掩唇轻笑,状似关切地走上前:“哟,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弄脏了嫁衣,多不吉利啊。” 她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故作惋惜,“皇后娘娘,这丫头毛手毛脚的,冲撞了您,可该如何是好?” 时间确实紧迫,吉时将至,此刻再去更换嫁衣已然来不及。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都屏息凝神,等着看这位新皇后的笑话,有的宫女吓得面如土色,太监们互相交换着惊恐的眼神。 李嬷嬷见状,立刻上前添油加醋:“皇后娘娘,这可是大不吉的征兆啊!您看这嫁衣……”她摇头叹气,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这,怕是要冲撞了龙颜啊!” 凤如倾缓缓抬眸,眼神冰冷如刀,扫过苏贵妃和李嬷嬷,最后落在那瑟瑟发抖的宫女身上。 她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冲撞龙颜?”凤如倾语气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宫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本宫的婚礼上说三道四。” 她缓缓起身,嫁衣上的污渍在她身上仿佛也沾染了肃杀之气。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众人的心坎上。 “你说,是谁指使你的?”那宫女脸色惨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凤如倾的眼睛。 凤如倾也不逼她,只是轻轻抬起手,一把揪住宫女的胳膊。 凤如倾纤细的手指,却像铁钳般牢牢扣住宫女的胳膊,那宫女不过是个娇弱的丫头,哪里经得住凤如倾这练武之人的力道,顿时疼得脸色煞白,眼泪夺眶而出,还不停地挣扎着。 周围众人见状,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凤如倾冷笑一声,眼神如刀锋般扫过李嬷嬷,“李嬷嬷,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这点小伎俩,也值得你拿出来丢人现眼?” 李嬷嬷被凤如倾这凌厉的气势震慑住,一时语塞。 她原本想借此机会给新皇后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 “本宫的嫁衣弄脏了,自然有人会负责清洗。至于冲撞龙颜……”凤如倾顿了顿,目光扫视周围噤若寒蝉的众人,“本宫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本宫大婚之日,散播这等谣言!” 苏贵妃见凤如倾如此强势,心中暗恨,却也只能强颜欢笑:“皇后娘娘息怒,想来这丫头也是无心之失。” 凤如倾冷哼一声,松开了宫女的手,那宫女立刻瘫软在地,如蒙大赦。 吉时已到,凤如倾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大殿。 凤冠上的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更衬得她雍容华贵,不可一世。 一路走来,后宫妃嫔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凤如倾,嫉妒、探究、幸灾乐祸……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却都被凤如倾强大的气场压制住,无人敢上前挑衅。 凤如倾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心中所念,只有复仇二字。 终于,她来到了皇帝季然面前。 季然身着龙袍,威严无比,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凤如倾与他对视,毫不畏惧。 她知道,这场婚姻只是一场交易,她要利用这个身份,为妹妹报仇雪恨。 “吉时已到——”司礼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凤如倾的眸中闪过一丝寒芒…… “有请贵妃娘娘——” 司礼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有请贵妃娘娘——”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皇后大婚,怎会有贵妃先行? 众人皆将目光投向苏贵妃,只见她一脸得意,款款起身,朝着凤如倾投来挑衅的一瞥。 凤如倾不动声色,心中却冷笑一声。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李嬷嬷立刻上前,故作惊讶道:“哎哟,这司礼太监是怎么搞的?贵妃娘娘怎会在皇后娘娘之前入殿呢?这可是坏了规矩!” 苏贵妃故作谦虚地摆摆手:“李嬷嬷言重了,许是司礼太监一时口误罢了。”她眼角余光瞥见凤如倾依旧稳如泰山地站在原地,心中更加得意。这 乡下来的野丫头,怕是连宫中礼仪都不懂,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司礼太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解释:“是……是奴才一时失误,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此时,大殿上突然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凤如倾和司礼太监的对峙,司礼太监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凤如倾直接走到司礼太监面前,用冰冷的眼神俯视他,然后才开口,声音清冷如冰:“司礼太监,本宫记得,大婚流程中,并无贵妃娘娘先行这一说。你身为宫中老人,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司礼太监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奴才知错了!奴才该死!”他偷偷抬眼看向苏贵妃,眼神中带着求助的意味。 苏贵妃脸色一变,她没想到凤如倾竟然对宫中礼仪如此熟悉。 她强压下心中的慌乱,笑道:“皇后娘娘息怒,想来是司礼太监一时紧张,记错了流程。今日乃是大喜之日,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怒呢?” 凤如倾冷冷一笑:“贵妃娘娘此言差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宫中礼仪更是不可轻忽。今日若是不追究,岂不是让众人以为,这宫中规矩,形同虚设?”她目光如炬,直视苏贵妃,“贵妃娘娘,你说是吗?” 苏贵妃被凤如倾的气势震慑住,一时语塞。她原本想借此机会让凤如倾出丑,却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 凤如倾不再理会苏贵妃,转身对司礼太监道:“司礼太监,继续吧。” 司礼太监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高声唱道:“吉时已到,有请皇后娘娘——” 凤如倾缓缓走向高台,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贵妃看着凤如倾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 凤如倾登上高台,与季然相对而立。四目相对…… “礼成——” 司礼太监高亢的声音响彻大殿:“一拜天地——” 凤如倾缓缓弯腰,红盖头下的视线却落在自己沾染了污渍的嫁衣下摆上。妹妹,姐姐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二拜高堂——” 凤如倾直起身子,目光越过空荡荡的高堂座位,仿佛看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父母的音容笑貌。 爹,娘,女儿不孝,不能侍奉膝下。 “夫妻对拜——” 凤如倾与季然相对而立。 红盖头遮挡了她的视线,却遮不住她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气势。 季然看着眼前这个身穿凤袍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的眼神,坚定而无畏,没有一丝新婚的娇羞和喜悦,反而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人心。 这真的是那个传闻中懦弱无能的凤家二小姐吗? 凤如倾也在打量着季然。透过红盖头,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帝王威严。 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也是她复仇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两人缓缓弯腰,行夫妻对拜之礼。在那一瞬间,凤如倾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 礼成之后,凤如倾在宫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凤鸾宫。 大红的宫殿,奢华的装饰,却丝毫不能让她感到一丝喜悦。 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后宫之中,危机四伏,她必须步步为营,才能为妹妹报仇雪恨。 夜深人静,凤如倾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今天,她成功震慑了后宫众人,让他们知道,这个新皇后不好惹。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她要做的,不仅仅是立威,而是要将那些伤害过妹妹的人,一个个拉下地狱! 她缓缓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摘下沉重的凤冠,露出那张绝美的容颜。 只是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谁?”凤如倾冷声问道。 门外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皇后娘娘,是奴婢……” 第4章 拖下去,杖毙 “进来。” 一个身着宫女服饰的年轻女子推门而入,怯生生地跪在地上:“皇后娘娘,奴婢是奉李嬷嬷之命,来伺候您更衣的。” 凤如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更衣?不必了,本宫乏了,要休息。” 宫女不敢多言,只得默默地退了出去。 凤如倾知道,这是后宫的试探,也是挑战。 翌日清晨,凤如倾早早起身,打算在后宫中散步,熟悉一下环境。 然而,当她踏出凤鸾宫的那一刻,却发现宫道上泥泞不堪,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几个宫女装模作样地拿着扫帚在远处清扫,却迟迟没有靠近。 凤如倾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却并未发作,而是径直踏入了泥泞之中,一步步向前走去。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没走多远,便见一群衣着华丽的妃嫔迎面走来,为首的正是苏贵妃。 “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苏贵妃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一大早就出来散步,也不怕弄脏了您的凤袍?” 凤如倾停下脚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本宫散步,与贵妃何干?”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本宫也是关心您嘛。”苏贵妃掩嘴一笑,眼中却满是嘲讽,“毕竟,您出身低微,不懂宫中的规矩,也是情有可原的。” 周围的妃嫔们也跟着附和起来,言语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 “是啊,皇后娘娘,您还是回宫好好学学规矩吧,免得丢了皇家的脸面。” “就是,一个武将之女,如何能母仪天下?真是贻笑大方!” 面对众人的嘲讽,凤如倾没有像传统女子般委屈哭泣,反而大笑起来…… 凤如倾没有像传统女子般委屈哭泣,反而大笑起来,笑声清脆却带着一丝凉意,回荡在宫道上。 “贵妃娘娘如此着急,莫不是嫉妒本宫?”她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直戳苏贵妃的痛处。 苏贵妃一时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凤如倾竟如此大胆,敢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你…你放肆!”苏贵妃气急败坏地指着凤如倾,却半天憋不出下文。 凤如倾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宫女们,语气骤然转冷:“怎么,本宫身为皇后,连散个步都不行?这宫道是谁弄脏的?还不速速清理干净!”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那些原本磨磨蹭蹭的宫女们吓得魂飞魄散,立刻丢下手中的扫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皇后,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们拖出去斩首示众。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苏贵妃见凤如倾不理会自己,反而对宫女们发号施令,更加恼怒,厉声呵斥道。 宫女们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清理着泥泞的宫道。 凤如倾则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她们,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苏贵妃眼见凤如倾如此嚣张,心中怒火更甚,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她知道,凤如倾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个女人,有着一股让她感到不安的气势。 宫道很快便被清理干净,凤如倾这才迈步向前走去,从苏贵妃身边擦肩而过时,她微微停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贵妃娘娘,这后宫之路,还长着呢。” 苏贵妃看着凤如倾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 “娘娘……”身旁的宫女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苏贵妃猛地转头,眼神阴冷,“去,把……” 苏贵妃怒火中烧,凤如倾的傲慢与无畏彻底激怒了她。 她暗暗咬牙,附在贴身宫女翠儿的耳边低语几句,翠儿会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凤如倾继续前行,欣赏着御花园的景色,心中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她深知后宫的险恶,苏贵妃的挑衅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着她。 突然,走在凤如倾身旁的翠儿惊呼一声,身子一歪,手中的茶盏飞了出去,滚烫的茶水径直泼向凤如倾的裙摆。 “啊!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翠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 周围的妃嫔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皇后娘娘,这宫女冲撞了您,您可要好好惩罚她!” “就是,这可是对您的不敬,必须严惩!” 苏贵妃也假惺惺地走上前来,故作关切地说道:“皇后娘娘,您没事吧?这宫女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冲撞了您,真是罪该万死!”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凤如倾被皇帝责罚的场景。 然而,凤如倾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翠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军中多年,她早已练就了敏锐的洞察力,翠儿拙劣的演技根本瞒不过她的眼睛。 她注意到翠儿摔倒时,脚尖刻意绊了一下,手中的茶盏也是故意泼向她的。 “哦?冲撞?”凤如倾语气冰冷,目光如炬,直视翠儿的眼睛,“本宫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呢?” 翠儿身子一颤,眼神闪烁,不敢与凤如倾对视。 “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凤如倾冷笑一声,“那你说说,你为何好端端地会摔倒?这御花园的地面平坦,也没有什么障碍物,你难道是腿脚不便?” 翠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凤如倾的目光转向苏贵妃,语气更加冰冷,“贵妃娘娘,你的宫女如此不懂规矩,冲撞了本宫,你说该如何处置?” 苏贵妃脸色一变,她没想到凤如倾竟然如此轻易地就看穿了她们的诡计。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皇后娘娘息怒,这丫头不懂事,冲撞了您,臣妾一定会好好教训她。” “教训?”凤如倾冷笑,“本宫看,不必了。”她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裙摆上的茶渍,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杀气,“本宫,自己来。”她猛地抬头,目光如刀般射向翠儿,“拖下去,杖毙。” 苏贵妃脸色大变,她没想到凤如倾竟然如此狠辣,一言不合就要将翠儿杖毙。 “皇后娘娘,这……这处罚是不是太重了?” 凤如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重?冲撞皇后,按律当斩,本宫已经从轻发落了。怎么,贵妃娘娘对本宫的处置,有异议?” 苏贵妃一时语塞,不敢再说什么。 她知道,如果她再继续阻拦,恐怕凤如倾会连她一起治罪。 翠儿被拖下去的时候,眼神怨毒地盯着凤如倾,口中发出恶毒的诅咒。 凤如倾却丝毫不为所动,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周围的妃嫔们,语气冰冷,“还有谁,对本宫不满?”鸦雀无声。 妃嫔们面面相觑,皆从凤如倾眼中看到了凛冽的杀意。 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皇后,不哭不闹不柔弱,反而杀伐果断,狠辣异常。 苏贵妃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她原以为凤如倾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草包,没想到竟是个如此难缠的角色。 凤如倾冷笑一声,拂袖而去,留下众人在风中凌乱。 她知道,翠儿的死只是个开始,后宫这潭水,比战场更加凶险。 她必须步步为营,才能保全自己,为妹妹报仇。 回到凤鸾宫,凤如倾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盛开的牡丹,陷入了沉思。 苏贵妃的挑衅只是小打小闹,真正的敌人,还隐藏在暗处。 她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才能彻底铲除后患。 “娘娘,”贴身侍女红袖端着一杯清茶走了进来,“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用一些吧。” 凤如倾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红袖,你说这后宫之中,谁最有可能害死我妹妹?” 红袖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奴婢不敢妄言,但……但宫中盛传,淑妃娘娘一直对皇上的宠爱耿耿于怀……” 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淑妃,看来是时候去会会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凤如倾深居简出,除了每日例行的请安之外,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表面上是在休养生息,实际上却在暗中调查妹妹的死因。 这天,凤如倾正在翻阅宫中账簿,突然发现一笔巨大的开支,用途不明。 她心中一动,这笔钱,会不会和妹妹的死有关? “红袖,”凤如倾唤道,“去把内务府总管叫来,本宫有话要问他。” 红袖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内务府总管便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凤鸾宫。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总管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起来回话,”凤如倾指着账簿上的那笔开支,“这笔钱,是怎么回事?” 总管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是……” “说!”凤如倾语气冰冷,眼中寒光闪烁。 总管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饶命,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凤如倾冷笑一声,“不知道?看来,本宫得好好查查了。”她拿起账簿,目光落在另一处,那里,赫然写着“赏赐淑妃”…… 凤如倾猛地合上账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来人!” 第5章 你究竟是什么人 凤如倾凤眸微眯,指尖轻叩着账簿上那行模糊的字迹,“赏赐淑妃……黄金百两,东珠十斛”。 淑妃,正是已故妹妹凤如歌的死对头,这笔赏赐,发生在凤如歌死前三日。 巧合? 凤如倾不信。 “红袖,去把淑妃宫里的管事嬷嬷叫来。”凤如倾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人不寒而栗。 红袖还未领命,殿外便传来尖锐的声音:“皇后娘娘好大的架子,连老奴都不放在眼里了?”李嬷嬷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李嬷嬷有何指教?”凤如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李嬷嬷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后娘娘新入宫,理应先熟悉宫规,怎的就开始查账了?这后宫之事,向来由六局管理,娘娘如此越俎代庖,可是想揽权?” 凤如倾冷笑一声,“揽权?本宫乃一国之母,掌管后宫本就是分内之事。李嬷嬷倒是提醒了本宫,这后宫的账目如此混乱,六局难辞其咎!” 李嬷嬷脸色一变,强词夺理道:“皇后娘娘慎言!这账目乃是皇上过目过的,娘娘如此质疑,可是对皇上不满?” 凤如倾眼神一凛,这老刁奴,竟敢搬出皇帝来压她! “李嬷嬷,你这是在教唆本宫以下犯上吗?” 李嬷嬷被凤如倾的气势震慑,一时语塞。 这番争执,很快传到了皇帝季然的耳中。 他本就对凤如倾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后心存疑虑,如今听闻她竟然想插手后宫财务,心中更是警惕。 “看来,朕这位皇后,并非表面那般柔弱啊……”季然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暗影,去查查,朕想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 夜幕降临,凤鸾宫内,凤如倾正对着烛火,翻阅着另一本账簿。 突然,她察觉到一丝异样,目光扫过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终于来了……”她放下账簿,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对着黑暗中潜伏的身影,低声说道:“出来吧,躲躲藏藏,成何体统?” 暗影悄无声息地从黑暗中现身,单膝跪地:“皇后娘娘。”凤如倾并未责怪他的擅闯,反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暗影统领深夜到访,可是有事?” 她踱步回到桌前,拿起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写写画画,看似随意,却暗藏玄机。 暗影的目光紧紧跟随她的笔尖,却无法理解那些符号的含义。 凤如倾写完后,将纸张折叠成一个小方块,塞进香炉底部,点燃了香。 “本宫夜里喜欢研究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暗影统领不会介意吧?”凤如倾似笑非笑地看着暗影,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暗影垂首:“属下不敢。”他心中疑惑更甚,却不敢多问,只能将所见所闻如实禀报给季然。 翌日,李嬷嬷再次来到御书房,添油加醋地将凤如倾的“怪异举动”告知季然,并暗示凤如倾可能图谋不轨。 季然听后,眉头紧锁,心中对凤如倾的疑虑更深。 “皇上,皇后娘娘如此行事,实在令人不安啊!”李嬷嬷故作担忧地说道。 季然正要开口,凤如倾却突然出现在御书房门口。 “李嬷嬷如此关心本宫,真是让本宫受宠若惊啊。”她缓步走入,眼神凌厉地扫过李嬷嬷。 “皇后娘娘……”李嬷嬷心虚地低下头。 凤如倾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扔到季然面前。 “皇上,臣妾查账时发现,这几年宫中采买的丝绸价格比市价高出三倍,不知这其中的差价,落入了谁的腰包?” 季然翻阅着账册,脸色越来越阴沉。 账册上清楚地记载着每一笔交易,而负责采买的,正是李嬷嬷的侄子。 “李嬷嬷,你可知罪?”季然怒喝道。 李嬷嬷脸色惨白,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 凤如倾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人,将李嬷嬷拖下去,严加审问!”季然怒不可遏。 李嬷嬷被拖走后,凤如倾看向季然,眼神意味深长:“皇上,这后宫之中,藏污纳垢之处,恐怕不止这一处……” 季然看着凤如倾,眼神复杂,心中既有感激,也有忌惮。 凤如倾微微一笑,转身离去,留下季然一人在御书房中沉思。 她走到御花园,抬头望着天空,轻声道:“游戏,才刚刚开始……” 远处,苏贵妃的身影缓缓出现,她看着凤如倾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皇上……”她柔声唤道。 苏贵妃莲步轻移,走到季然身边,柔弱无骨地依偎在他怀中。 “皇上,臣妾瞧着皇后娘娘近日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她初入宫闱,便急于插手后宫事务,又对宫中老人多有不敬,臣妾担心……”她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季然轻抚着苏贵妃的秀发,想起凤如倾那双冷冽的凤眸,心中疑虑更深。 “爱妃不必担心,朕自有分寸。” 凤如倾对苏贵妃的小动作了如指掌,她冷笑一声,这后宫的女人,果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她回到凤鸾宫,唤来红袖,“将前几日收集到的,关于苏贵妃娘家贪污受贿的证据,匿名送到御史台。”红袖领命而去。 不出几日,朝堂上便炸开了锅,苏贵妃的父亲被弹劾贪污军饷,证据确凿,皇上震怒,下令彻查。 苏贵妃顿时慌了神,她四处奔走,试图为父亲开脱,哪还有心思算计凤如倾。 凤如倾则趁此机会,将后宫的账目重新整理了一遍,将一些贪污受贿的宫人一一揪出,杀鸡儆猴,震慑了后宫众人。 一时间,后宫风气为之一清。 一日,凤如倾在御花园散步,偶遇季然。 季然看着她,眼神复杂,“皇后,你究竟是什么人?” 凤如倾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皇上,臣妾自然是您的皇后。”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臣妾还有另一个身份,皇上可想知道?” 季然心中一紧,预感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凤如倾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挑衅:“皇上想知道?臣妾怕说出来,吓到皇上。”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观察着季然的表情。 季然果然被她的话勾起了好奇心,追问道:“皇后有何秘密,不妨说来听听。” 凤如倾却摇了摇头,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时候到了,皇上自然会知道。”她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季然一人在原地,心中疑虑更深。 回到凤鸾宫,凤如倾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虽然暂时稳住了局面,但也让季然对她更加警惕。 这后宫,就像一个巨大的棋盘,每个人都是棋子,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红袖,”凤如倾唤道,“去查一下,皇上身边都有哪些人,他们的背景,以及和哪些妃嫔有联系。” 她必须尽快掌握皇宫的势力分布,才能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生存下去。 夜深人静,凤如倾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 她担心自己隐藏的身份会暴露,更担心自己会连累到远在边关的将士们。 她必须尽快找到妹妹被害的真相,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凤如倾警觉地起身,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谁?”她低声喝道。 一个黑影从暗处闪出,单膝跪地:“皇后娘娘,皇上召见。” 凤如倾心中一沉,看来,她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她深吸一口气,将匕首藏入袖中,语气平静道:“知道了,带路吧。” 她跟着黑影,穿过寂静的宫闱,走向那未知的命运。 走到御书房门口,她停下了脚步,深深地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仿佛要将这最后的自由深深印刻在脑海里。 “皇上,皇后娘娘到了。”黑影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季然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看着缓缓走来的凤如倾,语气冰冷:“皇后,朕有几句话要问你。” 第6章 皇后威武 凤如倾踏入御书房,御书房内气氛紧张。 季然端坐龙椅之上,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在她身上,看得她脊背发凉。 御书房两侧,苏贵妃娇弱地依偎在椅子上,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李嬷嬷则垂手侍立,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皇后,你入宫数日,朕竟不知你如此‘多才多艺’。” 季然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嘲讽。 他指的是凤如倾这几日在宫中的种种举动,与传闻中那个懦弱无能的凤家小姐大相径庭。 比如,她竟然能识破御膳房送来的有毒点心,又比如,她竟然能轻易地驯服那匹烈性十足的汗血宝马。 苏贵妃掩唇轻咳,柔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皇上,臣妾早就说过,凤家大小姐绝非善类,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李嬷嬷也跟着添油加醋:“皇后娘娘入宫前,老奴曾教导过宫中礼仪,可娘娘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这…这成何体统?” 凤如倾面色平静,对她们的挑衅置若罔闻。 她明白,今晚这出戏,是冲着她来的。 她微微抬眸,直视季然的眼睛,语气不卑不亢:“皇上想问什么,臣妾自当知无不言。” “好一个知无不言。”季然冷笑一声,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那你告诉朕,你为何夜半三更在御花园练武?你一个深闺女子,会的又是些什么样的武功?”碎片四溅,茶香四溢,却掩盖不住空气中逐渐升温的火药味。 凤如倾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皇上,臣妾……”凤如倾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突然跪下,语气铿锵有力:“皇上,臣妾不善女红,不通诗书,唯独对兵法略有心得。 臣妾斗胆请求,允许臣妾单独训练御林军一日,以证清白。”这突如其来的请求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苏贵妃掩嘴偷笑,李嬷嬷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连季然也微微蹙眉,显然对这番请求感到意外。 “训练御林军?皇后,你莫不是在说笑话。”季然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凤如倾神色坚定:“臣妾并非戏言。臣妾相信,明日之后,皇上便会明白臣妾的用意。”季然看着凤如倾坚定的眼神,心中竟升起一丝好奇。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准了。” 翌日,校场上,阳光洒在沙地上,泛起一片金黄。凤如倾一身劲装,英姿飒爽地站在御林军面前。 她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众人,然后大喝一声:“今日,本宫将让你们见识真正的训练!”说罢,她率先展示武艺。 只见她身形如电,一个箭步冲向校场中央的木桩,拳脚相加,每一招都虎虎生风,木桩被打得木屑飞溅。 紧接着,她抽出腰间长剑,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她舞起剑来,剑法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御林军们只看到一道道剑影,仿佛置身于战场之中。 当她将兵法运用到训练时,更是让御林军们大开眼界。 她将御林军分成小组,在实战演练中,她站在高台之上,声音洪亮而清晰:“左翼小组,包抄右侧,注意隐蔽!”她冷静地分析着局势,指挥若定,原本散漫的御林军在她的带领下,迅速变得井然有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整个校场仿佛变成了真正的战场,喊杀声震天。 傍晚,季然来到校场,看到焕然一新的御林军,季然眼中满是惊喜与赞叹,他当着所有御林军的面,大声说道:“朕从未想到,朕的皇后竟有如此非凡的军事才能。 朕之前真是看走了眼,从今日起,御林军的训练事宜,皇后可全权负责。” 在场的御林军听闻,齐声高呼:“皇后娘娘威武!”这一喊声响彻整个皇宫,让凤如倾的威望瞬间提升,而苏贵妃和李嬷嬷在一旁听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凤如倾回到凤仪宫,卸下戎装,换上凤袍。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要让那些伤害过妹妹的人,付出代价。 夜深了,苏贵妃寝殿的烛火依然闪烁。 她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凤如倾,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苏贵妃在凤如倾那里吃了瘪,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她暗自咬牙,凤如倾,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宫中夜宴,觥筹交错,丝竹声声。 凤如倾一身华服,端坐在皇后之位,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威仪。 苏贵妃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好戏,开始了。 一队舞女翩然起舞,婀娜多姿。 突然,领舞的舞女一个踉跄,直直地朝着凤如倾的方向倒去,手中的酒杯也泼洒而出,眼看就要将凤如倾的华服染红。 众人皆是一惊,屏息凝神。千钧一发之际,凤如倾身形微动,轻巧地避开了舞女的冲撞。酒液泼洒在地,溅起几点猩红。 舞女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苏贵妃见状,立刻站出来,故作关切地问道:“皇后娘娘没事吧? 这舞女真是笨拙,冲撞了皇后娘娘,罪该万死!”她一边说着,一边向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那宫女立刻会意,指着地上的舞女大声喊道:“大胆!你竟敢故意冲撞皇后娘娘,分明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说,是谁指使你的!”舞女吓得脸色苍白,颤声说道:“奴婢…奴婢没有…没有人指使…”苏贵妃冷笑一声:“没有人指使?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分明就是有人指使你陷害皇后娘娘!”她的目光转向凤如倾,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皇后娘娘,您说呢?” 凤如倾淡淡一笑,缓缓开口:“苏贵妃不必着急,真相如何,一查便知。”她拍了拍手,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将舞女带了下去。 片刻之后,侍卫带着一个太监回来了。 那太监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正是苏贵妃身边的贴身太监。他供认不讳,说是苏贵妃指使他买通舞女,故意陷害凤如倾。 苏贵妃脸色大变,指着那太监怒吼:“你胡说!本宫何时指使过你!”凤如倾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苏贵妃的笔迹和印章,正是她指使太监买通舞女的证据。 众人看到纸条上苏贵妃的笔迹和印章时,都倒吸一口凉气。妃嫔们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对苏贵妃的鄙夷。 苏贵妃则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疯狂地想要抢夺纸条,却被侍卫拦住,她的头发散落下来,狼狈不堪,而凤如倾站在那里,如同胜利者一般,冷冷地看着她。 凤如倾走到她面前,目光如炬地说:“苏贵妃,你以为本宫会毫无准备?你在这后宫兴风作浪太久了,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季然脸色阴沉,看着苏贵妃的目光充满了失望。 他挥了挥手,冷声道:“苏贵妃行为不检,禁足三月,好好反省!” 凤如倾又补充道:“苏贵妃,这只是开始,若你还敢有小动作,下次可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说完,轻蔑地看了苏贵妃一眼,苏贵妃被拖走时,周围妃嫔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凤如倾。 凤如倾缓缓起身,环视四周,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她微微扬起下巴,声音冷冽而威严:“本宫今日在此,要告诉你们一个道理——皇宫虽大,却容不下任何一个心怀不轨之人。若有人再敢图谋不轨,本宫定不会手下留情!” 她的话语落下,大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苏贵妃被拖走后,后宫的妃嫔们纷纷低头,不敢直视凤如倾。即使是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自视甚高的贵妃们,此刻也感到一丝不安。 凤如倾继续说道:“本宫不是那些柔弱无能的女子,你们若想从我这里找到破绽,只怕是白日做梦。我今日能站在这里,明日也能让你们灰飞烟灭!” 她的话语如同一柄锋利的剑,直插每个人的心底。 季然看着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皇后,心中对她的疑问和好奇愈发浓厚。 “皇后娘娘英明,臣妾等自当谨言慎行,不敢有半点懈怠。”一位年长的贵妃率先俯首,其他人纷纷效仿,不敢有半点迟疑。 凤如倾微微点头,声音稍缓:“本宫也不希望后宫风波再起,毕竟,皇宫需要的是和谐与安宁。但若是有人自寻死路,本宫也绝不客气。” 她的话语落下,大殿内再次陷入寂静。 凤如倾喝了一口茶,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能看透她们的心思。 她知道,自己的地位看似稳固,但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她需要找到妹妹死亡的真相,而这在充满阴谋的皇宫中,并非易事。 夜深了,凤如倾独自一人漫步在御花园中,她看着周围的花草,心中不禁想起了妹妹。 妹妹生前最喜欢这御花园中的蝴蝶兰,可如今妹妹已不在人世,自己在这充满阴谋的皇宫中,每走一步都是为了找出妹妹死亡的真相。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害死妹妹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看到一株盛开的牡丹,不禁伸手轻轻抚摸。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的不仅是花香,还有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息。 “有人跟踪我?”凤如倾心中一凛,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却见不到任何人影。 她微微一笑,继续向前走去,心中却已有了新的打算。 第7章 冷宫有线索 御园逢敌,巧破阴谋展锋芒 夜色笼罩着皇宫,御花园中花香弥漫,却掩盖不住空气中暗流涌动的气息。 凤如倾独自漫步,心思沉重,妹妹惨死的场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必须找到真凶,才能告慰妹妹的在天之灵。 御花园中景色宜人,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却处处暗藏杀机。 她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凤如倾敏锐地察觉到有人靠近,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前行,假装没有发现。 下一秒,一个身影猛地撞上她,手中的丝帕飘落,坠入清澈的池水中。 “啊!”一声娇呼划破夜空,白芷踉跄后退几步,眼眶瞬间红了,“皇后娘娘,您这是何意?” 凤如倾眉头微蹙,目光冷冽地看向白芷,只见她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贵人,本宫并未碰到你。”凤如倾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警告。 “皇后娘娘,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臣妾故意摔倒,污蔑您吗?”白芷的声音颤抖着,显得更加柔弱无助。 这时,刘昭仪带着一群妃嫔赶到,看到这一幕,立刻添油加醋地说道:“皇后娘娘,您贵为一国之母,怎能如此对待白贵人?她可是皇上的心头肉啊!” 周围的妃嫔也纷纷附和,指责凤如倾的不是。 “就是,皇后娘娘也太过分了!” “白贵人身子娇弱,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碰撞?” “皇后娘娘一定是嫉妒白贵人受宠,所以才故意推她!”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将凤如倾推上了风口浪尖。 张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也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情形,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悄悄地观察着凤如倾的反应,心中暗暗揣测着皇上的心思。 凤如倾面对众人的指责,没有丝毫慌乱,她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众人,目光最终落在白芷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白贵人,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白芷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皇后娘娘,您……您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 “是吗?”凤如倾语气冰冷,带着一丝嘲讽。 她缓缓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另一块丝帕,正是白芷的。 此时,御花园里突然刮起一阵微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即将揭露的阴谋而颤抖。 她将丝帕展示给众人看,上面赫然沾染着一块泥土,与池塘边的泥土一模一样。 众人皆惊,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凤如倾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御花园中。 “这……”白芷脸色瞬间煞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凤如倾的目光。 刘昭仪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 “这……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或许是白贵人刚才不小心……” “刘昭仪,”凤如倾打断了她的话,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你确定要为她辩解?” 刘昭仪心头一颤,不敢再说话。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屏息凝神,等待着凤如倾接下来的举动。 凤如倾没有急于辩解,而是冷静地看着白芷表演,这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原本窃窃私语的妃嫔们也安静下来,狐疑的目光在凤如倾和白芷之间来回游移。 皇后这反应,莫非是心虚了? “皇后娘娘,”张公公小心翼翼地开口,“您看这……”他察言观色,揣摩着圣意,却又不敢轻易下结论。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直视白芷。 “白贵人,你说本宫推你,可你身上可有半点被推搡的痕迹?你衣衫整齐,发髻未乱,这像是被人大力推倒的样子吗?”她顿了顿,指着池水中的帕子,“还有,这帕子落水的位置,与你所说的被推的方向也并不相符。你当真以为,这后宫之中,无人能识破你这拙劣的伎俩?” 众人顺着凤如倾的指向看去,果然发现帕子落水的位置与白芷所说的被推方向有所偏差。 若是真如白芷所言,那帕子应该落在更靠近假山的位置才对。 白芷脸色更加苍白,她没想到凤如倾会如此心思缜密,竟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计谋。 她强装镇定,咬着嘴唇,泫然欲泣。 “皇后娘娘,臣妾……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不小心?”凤如倾步步紧逼,语气冰冷,“本宫看你,是故意设局陷害本宫吧?” 白芷身子一颤,眼神闪烁,不敢与凤如倾对视。 周围的妃嫔也开始议论纷纷,对白芷的话产生了怀疑。 刘昭仪见势不妙,连忙站出来为白芷辩解。 “皇后娘娘,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凤如倾冷冷地打断了她,“误会?本宫看,这分明是有人蓄意挑拨离间!” 她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刘昭仪身上,“刘昭仪,你与白贵人交好,莫非此事,也有你的份?” 刘昭仪脸色一变,连忙否认,“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只是……” “只是什么?”凤如倾步步紧逼,气势凌人,“只是想借此机会,打击本宫吗?” 刘昭仪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再说话。 现场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打破了僵局,“皇上驾到——” 众人连忙跪下行礼,白芷趁机楚楚可怜地看向来人,“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凤如倾站得笔直,神情淡漠,丝毫没有要下跪的意思。 她冷冷地看着来人,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皇上,来得正好。臣妾正要问问,这后宫之中,究竟是谁在兴风作浪……” 季然一身明黄龙袍,龙行虎步而来,眉宇间带着帝王的威严。看到跪在地上的白芷,他连忙上前扶起,柔声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谁敢欺负你?” 白芷梨花带雨,哭得更加伤心,“皇上,臣妾…臣妾只是不小心冲撞了皇后娘娘,不小心落了水,可皇后娘娘却说臣妾是故意陷害她……” 季然的目光转向凤如倾,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悦。 “皇后,怎么回事?” 凤如倾依旧站得笔直,没有丝毫畏惧,语气冰冷,“皇上,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臣妾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季然冷笑一声,“皇后如此强硬的态度,倒是让朕更加怀疑了。” 他的目光落在凤如倾手中的丝帕上,“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凤如倾没有说话,只是将丝帕递给身后的宫女,然后示意她将另一个宫女带上来。 那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在白贵人身边做什么?”凤如倾语气冰冷,带着一丝威压。 “奴婢…奴婢叫小翠…是白贵人身边的宫女……”小翠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 “你来说说,这帕子是怎么回事?”凤如倾的目光锐利地盯着小翠,仿佛能看穿她的一切心思。 小翠吓得浑身一颤,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凤如倾的目光。 凤如倾冷笑一声,直接拿出小翠的玉佩,冰冷道:“这玉佩,可是你的?” 小翠脸色瞬间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这…这……” “这玉佩,是本宫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找到的,上面沾染了一些特殊的香料,与白贵人身上所用的香料一模一样。而这香料,具有致幻的作用。你说,这玉佩为何会在那里?” 小翠吓得浑身颤抖,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奴婢…奴婢该死…是…是白贵人指使奴婢……” “大胆!”季然怒喝一声,目光凌厉地看向白芷,“白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芷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凤如倾竟然早就识破了她的计谋,还找到了关键的证人。 小翠颤巍巍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这…这是白贵人给奴婢的,让奴婢…让奴婢……” 凤如倾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 她将瓷瓶递给季然,“皇上,这就是证据。” 季然接过瓷瓶,脸色铁青,他心中涌起一股对后宫争斗的厌烦,自己宠爱之人竟如此歹毒,他在愤怒之余,更多的是对这后宫复杂关系的无奈。 “白贵人,”季然语气冰冷,带着一丝失望,“你真是让朕失望透顶……” 白芷瘫软在地上,眼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她完了…… 凤如倾看着白芷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只是开始…… 真相大白,众人看向白芷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方才还对她阿谀奉承的妃嫔们,此刻恨不得离她远远的,生怕沾染上晦气。 季然怒不可遏,指着白芷厉声斥责:“朕如此宠爱你,你竟敢做出这等蛇蝎心肠之事!来人,将白贵人打入冷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刘昭仪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她本想借此机会扳倒凤如倾,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心中满是不甘,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白芷被拖走时,眼中闪过一丝后悔,自己不该如此莽撞行事。 凤如倾环视众人,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警告:“今日之事,本宫不想再发生第二次。若是谁再敢妄图陷害本宫,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她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所有人,妃嫔们纷纷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凤如倾知道,此事必然会让季然更加猜忌她。 但她不在乎。 她入宫的目的,并非为了争宠,而是为了查明妹妹的死因,为她报仇! 她目光扫过御花园的每一个角落,总觉得这里隐藏着一些线索。 妹妹出事之前,曾经来过御花园…… 难道,这里就是一切的开端? 夜色更深,御花园静谧无声。 凤如倾独自一人走在鹅卵石小路上,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假山、流水、花草树木,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却又似乎暗藏杀机。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棵梅花树上。 梅花树下,散落着几片枯萎的花瓣。 这些花瓣,看起来有些眼熟…… 她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那些花瓣。 突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些花瓣,正是妹妹最喜欢的红梅! “难道……”凤如倾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假山后面闪了出来,迅速地向她靠近。 凤如倾警觉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来人。 “谁?!”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猛地挥出一掌,直击凤如倾面门。 凤如倾侧身躲过,反手一掌,击中来人的胸口。 来人闷哼一声,倒退几步,捂着胸口,眼中充满了惊恐。 借着月光,凤如倾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是你……”凤如倾语气冰冷,带着一丝杀意。 “皇后娘娘饶命……”来人颤抖着声音,苦苦哀求。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来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奴婢…奴婢不能说……” “不说?”凤如倾冷笑一声,“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她正要动手,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住手!” 凤如倾转过身,只见一个宫女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凤如倾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宫女的声音很低,只有凤如倾能听到。“冷宫……有线索……” 第8章 凤家之物 凤如倾眸色一凛,挥袖之间,那瑟瑟发抖的宫女便被一股无形之力推到一旁。 “冷宫?”她低喃,妹妹的死疑点重重,这冷宫,或许真藏着什么秘密。 不再理会那刺客,凤如倾转身,如同一阵风般消失在夜色中。 冷宫位于皇宫最偏僻的角落,阴冷潮湿且弥漫着腐朽的味道。 守卫冷宫的两个侍卫见凤如倾前来,立刻拦住去路。 “皇后娘娘,冷宫乃禁地,未得皇上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其中一个侍卫语气傲慢,毫无敬意。 凤如倾冷眼扫过二人,这二人平日就对人不敬,如今这般阻拦,定是有人指使。 正在僵持,远处传来通报声:“皇上身边的张公公到——”张公公小跑而来,见到凤如倾,脸上堆起谄媚却暗藏讥讽的笑容。“皇后娘娘深夜到此,有何贵干啊?”凤如倾直言:“本宫要进冷宫。”张公公眼珠一转,尖声道:“皇后娘娘,没有皇上的旨意,奴才不敢放您进去啊。这冷宫阴森恐怖,万一冲撞了娘娘,奴才可担待不起。” 凤如倾心中冷笑,这定是皇帝授意,怕自己查到不利之事。 她语气骤冷:“张公公,莫要以为本宫不知你背后是何人指使,本宫身为皇后,这后宫之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来指手画脚。今日你若阻拦,他日本宫定让你在这宫中无立锥之地。” 凤如倾周身散发令人胆寒的气势。张公公感受威压,后退一步,仍强撑着说:“奴才不敢,只是按规矩办事。” 凤如倾目光如刀:“冷宫,也是皇宫的一部分……本宫身为皇后,执掌后宫,这冷宫自然也在本宫的管辖范围之内。难道张公公觉得,本宫连进冷宫的资格都没有?” 张公公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敢再阻拦。凤如倾径直推开冷宫大门,一股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冷宫内杂草丛生,断壁残垣。 她目光锐利搜寻着,妹妹温柔善良,怎会被关冷宫惨死? 这里定有秘密。 忽然,她注意到墙角泥土异样,蹲下身拨开,露出一块和妹妹失踪那日衣裳一样的白色布料。凤如倾心中一紧。 “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怎么跑到这冷宫来了?” 白芷一袭白衣走来,脸上带着嘲讽笑意,身后跟着季然。“臣妾见过皇上。”凤如倾起身行礼,眼中寒光闪过。 季然淡淡“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白布上,眉头微皱。 “皇后深夜来冷宫,鬼鬼祟祟的,究竟在做什么?”白芷掩嘴轻笑:“皇上,这冷宫阴森恐怖,说不定皇后娘娘是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凤如倾冷笑一声,将白布扔到季然面前:“皇上,这块布料,你可认得?”季然拿起端详,脸色微变,这的确是他赐给凤如倾妹妹的。 白芷心慌,忙说:“皇上,这布料并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哪个宫女不小心掉在这里的……”凤如倾打断她,冰冷地盯着:“白小姐似乎很关心本宫在做什么?莫非……”顿了顿,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莫非白小姐心里有鬼?” 白芷脸色煞白,身子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却强装镇定道:“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女怎会心怀鬼胎?臣女只是关心皇上的安危罢了。” 她楚楚可怜看向季然:“皇上,您可要为臣女做主啊!”凤如倾冷笑,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关心皇上的安危?本宫看白小姐是关心自己的安危吧!妹妹温柔娴静,从未与人结怨,为何会惨死宫中?这其中,恐怕少不了白小姐的‘功劳’!”白芷被戳中心事,更加苍白,嘴硬道:“皇后娘娘含血喷人!臣女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凤家的事!” 凤如倾继续搜寻,目光落在杂草中的玉佩,她认出这是母亲留给妹妹的遗物。 她小心翼翼捡起,紧紧握在手中,心中涌起不祥预感。 季然声音再次响起:“皇后,你手里拿着什么?”凤如倾缓缓转身,展示玉佩:“皇上,这枚玉佩,你可认得?”季然一眼认出是凤家之物,脸色阴沉。 他本就怀疑凤如倾入宫有目的,看到玉佩更加坚信。 白芷见状,心中暗喜,添油加醋:“皇上,这玉佩是凤家的东西,皇后娘娘却在冷宫中找到,这其中定有蹊跷!”凤如倾冷冷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皇后,”季然逼近凤如倾,语气冰冷,“这玉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凤如倾握紧玉佩,坚定对视:“臣妾在冷宫发现此物,此玉佩乃臣妾妹妹之物,臣妾怀疑妹妹的死与冷宫有关。” 白芷又说:“皇上,皇后娘娘分明是在狡辩!这玉佩出现在冷宫,定是皇后娘娘故意为之,想要栽赃陷害他人!” 季然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疑虑更深,挥手道:“来人,将皇后禁足于凤鸾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 凤如倾心中冷笑,两名侍卫挟持住她,她冷冷扫了季然和白芷一眼,眼中寒光闪烁。 回到凤仪宫,凤如倾心绪难平。妹妹的死、冷宫的秘密、皇帝的猜忌、后宫的险恶像巨网将她缠绕。 她知道必须找到真相为妹妹报仇。 王将军的名字浮现,他是皇帝心腹,掌管禁卫军且与后宫势力关系密切,妹妹的死会不会与他有关? 她必须联系王将军探听消息。 夜深人静,凤如倾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夜空。“来人。”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出现。 凤如倾附耳低声吩咐几句,黑影领命消失在夜色。 凤如倾回到床榻,闭眼心中翻江倒海,她知道自己在走钢丝,但为了妹妹和真相,绝不退缩。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宁静。“谁?”凤如倾警觉问道。 门外传来熟悉声音:“皇后娘娘,老奴奉皇上之命,前来传话。” 第9章 贱人,竟敢骗我! 凤如倾还未及召见王将军,皇帝的传召便到了凤仪宫。 尖细的嗓音在殿外回荡,宣读圣旨,却字字如刀,将她禁足于凤仪宫。 她冷笑一声,这圣旨来得真及时,是怕她查到什么不该查的吗? 禁足令下达不过三日,书房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龙涎香的烟雾缭绕,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 季然端坐于龙椅之上,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审视的光芒。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更添几分压迫感。 凤如倾一身素色宫装,却难掩其凛冽的气势。 她被两名侍卫押解着,步伐却依旧沉稳有力,仿佛脚下踩的不是冰冷的地砖,而是千军万马的战场。 “大胆凤如倾,你可知罪!”季然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帝王的怒气。 凤如倾抬眸,目光直视着他,没有丝毫畏惧:“臣妾不知何罪之有。” “王将军亲眼所见,你私下与他见面,还赠予他一块玉佩!这玉佩,可是金沙的信物!你意欲何为?”季然猛地将一块玉佩掷于地上,玉佩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如同一道惊雷,在寂静的书房内炸开。 凤如倾的目光落在那块玉佩上,眸光微闪。 这玉佩,的确是她之物,却并非她赠予王将军。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从未见过王将军,更不曾赠他玉佩。”凤如倾语气坚定,不卑不亢。 “还敢狡辩!”一旁的白芷柔弱地依偎在季然身旁,娇声说道,“皇上,臣妾也听闻皇后娘娘近日与王将军来往密切,这玉佩,便是铁证!” 季然看向凤如倾的目光愈发冰冷,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皇后,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凤如倾冷笑一声,心中了然,这分明是一场早已设好的局。 王将军,白芷,还有季然,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皇上,臣妾有一事不明……” 凤如倾直视着季然,凛冽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人心:“臣妾斗胆问一句,王将军是如何得知臣妾‘私下’与他见面,又是如何得到这块‘信物’的?臣妾深居宫中,与武将并无交集,王将军之言,未免太过荒谬。” 她语气一顿,转向依偎在季然身边的白芷,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况且,王将军与某些后宫之人来往密切,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这玉佩,究竟是臣妾所赠,还是他人栽赃嫁祸,皇上难道真的毫无判断吗?” 白芷脸色微变,眼神闪烁,柔弱的面容下闪过一丝慌乱。 她紧紧抓住季然的衣袖,娇滴滴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这是在含血喷人!臣妾对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季然轻抚白芷的手背,安抚道:“爱妃莫怕,朕相信你。” 他转头看向凤如倾,眼神冰冷:“皇后,你休要信口雌黄,污蔑忠良!来人,将皇后带下去,严加审问!” 两名侍卫上前,欲将凤如倾带走。 凤如倾却纹丝不动,目光灼灼地盯着季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上,您真的相信白芷,相信王将军,却不相信您的皇后吗?” “朕说一不二!带下去!”季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愿再多看凤如倾一眼。 凤如倾被侍卫钳制着,却依旧不屈不挠,她扬起头,声音清冷而坚定:“臣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季然眉头紧锁,不耐烦地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凤如倾的目光扫过白芷,眼神意味深长:“臣妾想说……” 她突然停顿,从袖中缓缓掏出一卷明黄色的绢帛,“……或许,皇上看了这个,会有不同的想法。” 凤如倾手中的绢帛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季然的目光被那明黄色的绢帛吸引,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他伸手接过绢帛,缓缓展开,上面的字迹映入眼帘,他的脸色也随之逐渐变得阴沉。 绢帛上,赫然是王将军与后宫妃嫔勾结的证据,包括书信往来、秘密会面等等,桩桩件件,记录得清清楚楚。 甚至,其中还提到了陷害凤如倾的计划,以及那块玉佩的来龙去脉。 季然的目光从绢帛上移开,落到一旁的白芷身上。 白芷的脸色早已变得惨白,眼神闪烁,不敢与他对视。 他心中了然,凤如倾所言非虚,这分明是一场针对她的阴谋。 “这……这不可能!”白芷强装镇定,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肯定是伪造的!皇后娘娘故意陷害臣妾!” 凤如倾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白妃娘娘,这绢帛上的字迹,可是王将军亲笔所写,难道你也要说是伪造的吗?” 白芷哑口无言,脸色更加苍白。 季然的目光在她和凤如倾之间来回扫视,心中翻江倒海。 他一直以为凤如倾善妒,嚣张跋扈,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陷害。 而他,竟然被白芷的柔弱外表所迷惑,错信了小人,冤枉了自己的皇后。 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季然猛地将手中的绢帛掷于地上,怒视着白芷:“贱人!你竟敢欺骗朕!” 白芷吓得浑身颤抖,跪倒在地,哭喊着求饶:“皇上饶命!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一时糊涂……” 凤如倾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她缓缓走到季然面前,直视着他,语气冰冷:“皇上,您现在可还相信臣妾是清白的?” 季然避开她的目光,语气复杂:“是朕错怪你了。” “错怪?”凤如倾冷笑一声,“皇上,您不仅仅是错怪了臣妾,更是被小人蒙蔽,是非不分!”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气势逼人,“您贵为天子,却听信谗言,冤枉忠良,难道这就是您的治国之道吗?” 季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凤如倾的气势所震慑,竟一时语塞。 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凤如倾,仿佛她才是君王,而他,只是一个被她斥责的臣子。 凤如倾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语气也缓和下来:“皇上,臣妾今日所言,句句肺腑。臣妾希望皇上能够明辨是非,不要再被小人蒙蔽。” 说完,她转身欲走。 “皇后!”季然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凤如倾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朕……”季然顿了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朕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交代。” 凤如倾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季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 季然看着凤如倾决绝的背影,心中翻涌起从未有过的波澜。 这个女人,有着超乎他想象的智慧和胆识。 他捏紧了手中的绢帛,指节泛白。 他一直以来都认为凤如倾不过是个善妒的女人,仗着家世嚣张跋扈,如今看来,他似乎一直都错了。 可帝王的尊严让他无法立刻承认自己的错误,尤其是在白芷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冷声吩咐道:“来人,将白芷打入冷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凤如倾离开书房后,并没有立刻回凤鸾宫。 她知道,这场风波只是暂时平息,真正的危机还没有解除。 王将军和白芷只是棋子,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纵这一切。 她必须尽快查明妹妹的死因,揪出幕后黑手,才能真正为妹妹报仇。 她加快了脚步,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那里,是她和妹妹曾经玩耍的地方,或许,那里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夜幕降临,凤鸾宫内一片寂静。 凤如倾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思绪万千。 她知道,今晚的书房对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她将面临更大的挑战。 宫中的敌人虎视眈眈,她必须步步为营,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为妹妹报仇。 她轻轻抚摸着腰间的佩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这把剑,曾经伴随她征战沙场,如今,它将成为她复仇的利刃。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凤如倾警觉地抬起头,看向门口。 一个黑影闪过,消失在夜色中。 “谁?”凤如倾低声喝道,握紧了手中的剑。 没有人回应,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凤如倾起身,走到门口,推开门,只见一个宫女打扮的人站在门外,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凤如倾厉声问道。 那宫女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是…… 第10章 修罗战神 凤如倾的禁足令一解除,她便径直去了御花园。 冬日的御花园,萧瑟冷清,枯枝败叶零落一地,唯有几株腊梅傲然绽放,暗香浮动。 这御花园,曾经是她与妹妹嬉戏玩闹的天堂,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 她依稀记得,就是在这里,她被人陷害,险些丧命。 思及此,凤如倾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她缓步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 “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真是稀客啊!”尖酸刻薄的声音打破了御花园的宁静。 凤如倾抬眸,只见刘昭仪带着一群宫女,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凤如倾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未理会,径直向前走去。 “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见了本宫也不行礼,莫不是忘了宫中规矩?”刘昭仪见凤如倾无视自己,心中恼怒,连忙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凤如倾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刘昭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刘昭仪,本宫记得,这后宫之中,位份最高的,似乎是本宫吧?怎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本宫了?” 刘昭仪心中一阵恼怒,她原本以为凤如倾被禁足后会更加软弱可欺,没想到如今却如此强硬。 她暗暗咬牙,心中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彻底扳倒这个皇后,让自己在后宫中扬眉吐气,她之所以如此针对凤如倾,是因为她背后的家族势力一直想打压凤如倾背后的势力,她不过是家族的一枚棋子,却又不甘心一直屈居人下。 凤如倾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震得刘昭仪脸色发白,身后的宫女们也吓得瑟瑟发抖。“你……你……”刘昭仪气得浑身发抖,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凤如倾不再理会她,绕过她继续向前走去。 “站住!”刘昭仪不甘心地叫道,“皇后娘娘,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凤如倾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只冷冷地丢下一句:“本宫等着。” 她继续向前走,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气扑鼻而来。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继续前行,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啊!”凤如倾猛地回头,只见白芷跌坐在地上,梨花带雨,手中紧紧攥着一支断成两截的玉簪,哭得楚楚可怜。 “皇后娘娘,您为何要推臣妾?这……这是臣妾的传家宝啊!”白芷哽咽着,颤抖着举起断裂的玉簪,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见犹怜。 白芷本是小官之女,因美貌被选入宫中,她一心想要往上爬,深知自己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只能靠耍些阴谋诡计,所以她投靠了刘昭仪背后的势力,想要借助她们的力量在后宫站稳脚跟。 周围的宫女太监见状,纷纷窃窃私语起来,看向凤如倾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怀疑和指责。 刘昭仪更是幸灾乐祸地掩嘴轻笑,仿佛已经预见了凤如倾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凤如倾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冷笑。 同样的戏码,竟然又上演了一遍,只是这次,她不会再傻傻地任人摆布了。 “传家宝?”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白小姐,这御花园里人多眼杂,你说本宫推你,可有人证物证?” 白芷闻言,身子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继续哭诉道:“皇后娘娘,臣妾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这玉簪是臣妾的祖母留下的,如今被您摔断了,您……您要如何赔偿臣妾?” 凤如倾没有像上次一样急于辩解,反而平静地说道:“既然白小姐一口咬定是本宫推的你,那不如将此事闹到皇上面前,让皇上评评理,如何?” 白芷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凤如倾会如此干脆。 她原本是想借此机会败坏凤如倾的名声,让她再次被禁足,却没想到凤如倾竟然主动要求见皇上。 “这……”白芷有些犹豫,她原本的计划并非如此。 “怎么?白小姐不敢?”凤如倾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白芷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地说道:“臣妾有何不敢?只是……只是怕惊扰了皇上。” “惊扰皇上?”凤如倾冷笑一声,“本宫倒是觉得,此事若是不禀明皇上,才是真正的惊扰了皇上。” 她一挥手,对着身后的宫女吩咐道,“去,摆驾乾清宫!”白芷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刘昭仪见状,连忙上前劝道:“皇后娘娘,此事不过是小事一桩,何必惊动皇上呢?” 凤如倾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冰冷:“刘昭仪,本宫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罢,她转身便走,留下一脸惊慌失措的白芷和刘昭仪。 张公公见状,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皇后娘娘,这……这真的要去乾清宫吗?” 凤如倾脚步不停,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摆驾。” 凤如倾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乾清宫。 皇帝季然正在批阅奏折,听得通报,微微蹙眉:“皇后?她来做什么?” 白芷楚楚可怜地跪在季然面前,哭诉道:“皇上,臣妾的传家宝玉簪被皇后娘娘摔断了,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啊!”说着,她将断裂的玉簪呈了上去。 凤如倾不慌不忙地行了个礼,而后直视季然,语气平静:“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并未推白小姐,这玉簪也并非什么传家之物。” 季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带着几分探究:“皇后,此话怎讲?”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块绢帕,缓缓展开,上面赫然是一支完整的玉簪图样。 “皇上请看,臣妾早已命人画下了这玉簪的图样。这玉簪的做工和款式,分明是近几日京城新出的样式,又怎会是白小姐的传家宝?” 她又唤来一名工匠,那工匠战战兢兢地跪下,指认那玉簪正是出自他手,是前几日有人订做的。 周围的妃嫔们顿时一片哗然,纷纷用惊讶和钦佩的目光看向凤如倾。 白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而凤如倾则站得笔直,眼神中透着蔑视,她冷冷地看着白芷,一字一顿地说:“白小姐,你以为本宫还是当初那个任人诬陷的皇后吗?你这点小伎俩在本宫眼里不过是小儿科。” 皇帝季然看到这一幕,心中也对凤如倾有了新的认识,他暗暗惊叹于凤如倾的聪慧和果敢,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敬重。 乾清宫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皇帝季然坐在龙椅上,表情严肃。 白芷跪在地上,手中紧紧握着那支断簪,身体微微颤抖。 凤如倾站在中央,她缓缓展开绢帕的动作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大气都不敢出。 当工匠指认玉簪出处时,一道阳光正好从窗外射进来,照在那支玉簪上,仿佛是上天也在揭露这个阴谋。 凤如倾那凛然而立的身姿,如同战神降临,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慑。 白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凤如倾竟然早有准备。 季然看着手中的玉簪,又看了看那图样,脸色阴沉。他虽然宠爱白芷,但凤如倾言之凿凿,又有人证物证,他也不好偏袒。 “白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季然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警告。 白芷浑身颤抖,却无力反驳,只能哭着求饶:“皇上,臣妾……臣妾知错了。” 凤如倾冷冷地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芷和一旁的刘昭仪,语气凛冽:“今日之事,本宫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后宫之中,若有人再敢算计本宫,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她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气势,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后宫妃嫔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这哪里是那个软弱无能的皇后,分明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修罗! 凤如倾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皇上,臣妾告退。” 季然看着凤如倾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凤如倾还有另一个身份——威震四方的金沙营少将,传闻中的修罗战神。 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皇后,如今看来,他似乎低估了她。 凤如倾走出乾清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白芷,刘昭仪,这不过是个开始。 她知道,后宫的阴谋诡计不会就此停止,但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她要查出妹妹死亡的真相,将那些害死妹妹的人,一个个送下地狱! 她决定从白芷身边的宫女入手,寻找线索。 白芷身边有个叫翠儿的宫女,是白芷的陪嫁丫鬟,对她忠心耿耿,或许能从她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凤如倾回到凤仪宫,立刻召来了心腹侍卫暗影。 “去,把白芷身边的翠儿给我抓来。” 暗影领命而去,很快便将翠儿带到了凤如倾面前。 翠儿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恐惧。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翠儿哭喊着,不停地磕头求饶。 凤如倾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冰冷:“翠儿,本宫知道你对白芷忠心耿耿,但本宫也相信,你不会想白白送死。” 翠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明白凤如倾的意思。 凤如倾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丢在翠儿面前。 “看看吧,这是你哥哥写给你的信。” 翠儿颤抖着手打开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信中,她的哥哥被人诬陷贪污,即将被处死。 “皇后娘娘,求您救救我哥哥!奴婢愿意为娘娘做任何事!”翠儿哭着哀求道。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要你告诉本宫,白芷和刘昭仪都做过些什么,本宫就可以救你哥哥。” 翠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抵不住亲情的诱惑,缓缓开口:“奴婢……奴婢知道一些事情……” 夜深人静,凤仪宫内,烛火摇曳。凤如倾听着翠儿的讲述,眼中寒光闪烁。 “你说,白芷和刘昭仪曾经私下见过一个神秘男子?” 翠儿点点头,语气颤抖:“是……是的,奴婢亲眼所见,只是不知道那男子是谁。” 凤如倾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海中浮现。 那个神秘男子,会不会就是…… “暗影,”凤如倾唤来暗影,吩咐道,“去查一下,最近都有哪些男子进出过皇宫。” 暗影领命而去。凤如倾看着翠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翠儿,你这次立了大功,本宫会想办法救你哥哥。 但是,”凤如倾语气一转,变得凌厉起来,“如果你敢骗本宫,本宫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翠儿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磕头保证:“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凤如倾挥了挥手,示意翠儿退下。她独自一人坐在烛火下,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暗影匆匆走进殿内,脸色凝重。 “皇后娘娘,属下查到了……” 第11章 夜闯将军府 暗影的脸色凝重如泼墨,语气急促:“皇后娘娘,属下查到,近几日并无可疑男子出入皇宫。” 凤如倾眉头紧锁,难道是自己猜错了?翠儿所说的神秘男子,究竟是谁? “翠儿!”凤如倾厉声唤道。翠儿战战兢兢地再次跪倒在地,身子瑟瑟发抖,“皇后娘娘……” “你确定你亲眼看到白芷和刘昭仪与一男子私会?”凤如倾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翠儿哆嗦着点头,“奴婢……奴婢确定!” “好,很好。”凤如倾冷笑一声,“来人,将翠儿带下去,严加看管!” 翠儿被带下去后,凤如倾唤来暗影,“暗影,派人盯着白芷,本宫倒要看看,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与此同时,凤仪宫外,一道黑影闪过,消失在夜色之中。 数日后,凤如倾得到消息,白芷身边的一个宫女似乎知道些什么。 凤如倾不动声色,将那宫女秘密带到了凤仪宫的偏殿。 偏殿内,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舞动。 宫女跪在地上,汗水从她的额头不断滑落,滴在冰冷的地砖上。 凤如倾坐在上首,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刃,仿佛能穿透宫女的灵魂。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凤如倾的声音回荡在殿内,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宫女的心上。 “你可知本宫唤你来所为何事?”凤如倾坐在上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 宫女低着头,一言不发。 凤如倾也不着急,只是淡淡地开口道:“你若肯说实话,本宫可保你家人平安无事。 但你若是执迷不悟……”凤如倾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本宫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宫女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开口。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凤如倾冷笑一声,“来人,上刑!” 两名侍卫上前,将宫女按倒在地。 “我说!我说!”宫女终于崩溃,大声喊道,“是……是白贵妃让我说的!她说……说只要我按照她说的做,就能让我哥哥官复原职!” 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哦?白贵妃让你说什么?” “她说……说皇后娘娘的妹妹是……是被一个神秘男子玷污后,不堪受辱而死的……” 凤如倾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荒谬!”凤如倾怒喝一声,“本宫的妹妹冰清玉洁,岂容你这般污蔑!” 宫女吓得瑟瑟发抖,“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哼,不敢?”凤如倾冷笑,“本宫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都是谎言!” 说罢,凤如倾将一份密信扔到宫女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 宫女颤抖着打开密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这……” “怎么?无话可说了?”凤如倾步步紧逼,“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宫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奴婢还有一事要禀报……” 宫女见无法继续欺骗凤如倾,只好颤抖着开口,“奴婢……奴婢所言句句是实,白贵妃确实与王将军勾结,而且……而且与娘娘的妹妹之死有关。” 凤如倾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声音冰冷如霜,“继续说,白芷与王将军究竟做了什么?” 宫女的心跳如擂鼓,但她知道此时再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道出真相,“白贵妃与王将军暗中联手,设下陷阱,引娘娘的妹妹入局。那晚,王将军的手下将娘娘的妹妹强行带走,关在后花园的密室内……” 凤如倾的拳头微微颤抖,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她想起小时候和妹妹一起玩耍的场景,妹妹那纯真的笑容仿佛还在眼前。 如今妹妹却遭受如此厄运,都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所有的仇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然后呢?” “那晚,白贵妃利用娘娘妹妹的名义,与王将军的部下会面。她……她将娘娘妹妹当做棋子,任由那些人凌辱……”宫女的声音颤抖,神色惊恐。 凤如倾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与愤怒,她几乎要将宫女当场撕成碎片,“闭嘴!” 宫女吓得几乎瘫倒在地,“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奴婢真的不敢再说了!”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宫女连忙点头,“真的真的,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 凤如倾冷冷一笑,“好,很好。 既然如此,本宫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你去告诉白芷,本宫已经知道了部分真相,看她如何应付。” 宫女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屈服在凤如倾的威压之下,“奴婢……奴婢明白了。” 等宫女离开后,凤如倾的眼神变得异常冷静。 她知道,这一招将引来白芷的反扑,但此时她已经无路可退。 果然,不久后,宫女匆匆来到白芷的寝宫,神色慌张,“白贵妃,大事不妙,皇后娘娘已经知道了部分真相了!” 白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 宫女颤抖着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尽数告诉白芷,白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咆哮道:“她必须死!去,找皇帝,告诉他凤如倾对我严刑逼供,逼我手下宫女说出假话!” 宫女连忙应声而去,穿过重重宫门,向皇帝的寝宫奔去。 此时,凤如倾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寝殿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知道,接下来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来人,准备接驾。”凤如倾轻声命令道,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帝季然得到消息后,怒气冲冲地来到凤仪宫,身后跟着脸色苍白的白芷。 “皇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朕的爱妃严刑逼供!” 季然一踏入凤仪宫,便厉声质问。 凤如倾神色淡然,缓缓起身,行了个不卑不亢的礼,“皇上息怒,臣妾只是在查明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季然冷笑,“朕的爱妃冰清玉洁,岂容你随意污蔑!”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皇上可想看看臣妾找到的‘真相’?”她拍了拍手,暗影便将那名宫女以及她签字画押的供词呈了上来。 供词上,白芷与王将军的勾结,以及陷害凤如倾妹妹的阴谋,写得清清楚楚。 季然脸色一变,愤怒地一把夺过供词,快速浏览。 看着供词上的内容,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愤怒地指着白芷大骂:“你这贱人,竟敢如此欺骗朕!”然后又转向凤如倾,脸上带着一丝愧疚,说道:“皇后,是朕错怪你了。朕定会严惩这等奸佞之人!” 白芷则在一旁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惊恐。 看完供词,季然脸色铁青,却一时无话可说。 这供词上,白芷的罪行确凿无疑。 但他心中对白芷的偏爱,让他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御书房中来回踱步,内心纠结着该如何处置白芷。 凤如倾见季然沉默不语,便开口道:“皇上,事实俱在,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季然狠狠地瞪了白芷一眼,然后拂袖而去,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此事朕会彻查!” 白芷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凤如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内殿。 待季然和白芷离开后,凤如倾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意识到,妹妹的死,绝非白芷一人所为,背后定然还有更大的阴谋。 而这阴谋,很可能与王将军有关。 “暗影,”凤如倾唤道,“备马,本宫要亲自去一趟王将军府。” 夜幕降临,凤如倾一身黑色劲装,骑着骏马,飞驰在通往王将军府的官道上。 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紫色的闪电,将黑夜瞬间照亮,她的身影在闪电下显得更加决绝。 她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王将军府,灯火通明。 凤如倾翻身下马,径直走向府门。 “开门!本宫要要见王将军!”守门的士兵认出是皇后,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报。 片刻后,王将军身着睡袍,一脸疑惑地走了出来。 “皇后娘娘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要事?” 凤如倾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剑,直指王将军的咽喉,“王将军,本宫的妹妹,是不是你害死的?” 王将军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作镇定,“皇后娘娘说笑了,臣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凤如倾冷笑,“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本宫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你与白芷勾结,陷害本宫的妹妹!” 王将军眼珠转动,心中快速盘算着对策。 他知道,凤如倾既然敢孤身前来,定然有所依仗。 “皇后娘娘,此事定有误会。不如我们进府详谈,如何?”王将军故作镇定地邀请道。 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必了!本宫今日前来,只为取你性命,为妹妹报仇!” 说罢,凤如倾手腕一抖,长剑如闪电般刺向王将军。 王将军像只受惊的老鼠,向左一扑,却不小心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他那睡袍也被扯破,露出肥硕的肚皮。 “来人!护驾!”王将军大喊一声,府内顿时涌出一群侍卫,将凤如倾团团围住。 凤如倾毫不畏惧,长剑挥舞,如同死神降临,瞬间便有几名侍卫倒在血泊之中。 王将军见状,心中大惊,没想到凤如倾的武功如此高强。 他连忙后退,躲到侍卫身后,大声喊道:“放箭!射死她!” 一阵箭雨袭来,凤如倾身形灵活,躲避着箭矢,同时不断逼近王将军。 周围的侍卫们手持火把,火把的火焰在夜风中疯狂舞动,与凤如倾冰冷的杀意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挡在凤如倾面前,替她挡下了几支箭矢。 “暗影!”凤如倾惊呼一声。 ,,暗影身中数箭,却依旧面不改色,“属下来迟,请皇后娘娘恕罪!” 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你怎么样?” 暗影摇摇头,“属下无碍,皇后娘娘快走!” 凤如倾咬了咬牙,知道此刻不是恋战之时,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她看了一眼被侍卫团团保护的王将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王将军,今日之事,本宫记下了!他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说罢,凤如倾和暗影两人且战且退,最终冲出了王将军府。 皇宫内,季然得知凤如倾夜闯王将军府的消息,脸色阴沉不定。 他没想到凤如倾如此大胆,竟敢私自行动。 但他心中也有一丝疑惑,凤如倾为何如此执着于追查妹妹的死因? 难道她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 “来人,传皇后!”季然沉声下令。 凤如倾回到凤仪宫,身上沾满了鲜血,但她却毫不在意。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匆匆来报:“皇后娘娘,皇上召您去御书房。” 凤如倾冷笑一声,“终于来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走吧。” 御书房内,季然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 凤如倾走上前,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皇上。” 季然冷冷地盯着她,“皇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王将军府!” 凤如倾抬起头,直视着季然的眼睛,“臣妾只是去讨回公道。” 第12章 一定为妹妹报仇 凤如倾凤冠下的眼眸冷冽如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讨回公道?皇后,你私闯大臣府邸,该当何罪!” “皇上,”凤如倾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臣妾的妹妹惨死,臣妾身为姐姐,自然要为她讨回公道。王将军府守卫森严,臣妾若不强闯,如何能见到王将军?” 季然眼神微眯,审视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他原本以为,凤如倾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强势。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私闯大臣府邸!”季然语气强硬,“来人,将皇后拿下!” 话音刚落,御书房外涌入一队侍卫,将凤如倾团团围住。 凤如倾冷笑一声,丝毫不惧,“皇上,您真的要为了一个王将军,而治臣妾的罪吗?” 季然眼神闪烁,心中犹豫不定。他知道凤如倾的妹妹死得蹊跷,而且王将军确实与后宫某些势力勾结,但他却不能轻易治王将军的罪。 “皇后,你休要胡言乱语!”季然冷声呵斥,“王将军乃朝廷重臣,岂容你随意污蔑!” 凤如倾眼神冰冷,“皇上,臣妾是不是污蔑,一查便知。” 她转头看向王将军,语气森冷,“王将军,你说呢?” 王将军脸色阴沉,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凤如倾的眼睛。 凤如倾见状,心中冷笑。 她知道,王将军心中有鬼。 “王将军,”凤如倾语气冰冷,“你府上的恶犬,似乎很喜欢臣妾身上的味道呢。” 王将军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臣妾不明白,王将军府邸戒备森严,为何会有恶犬随意出没?莫非,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王将军额头上渗出冷汗,强作镇定地说道:“皇后娘娘说笑了,府中养几条恶犬,也是为了防贼。” “防贼?”凤如倾冷笑一声,“王将军,你是在说臣妾是贼吗?” 王将军脸色难看,不知该如何回答。 凤如倾步步紧逼,“王将军,你为何不敢看臣妾的眼睛?莫非,你心中有鬼?” 王将军强撑着镇定,“皇后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凤如倾目光如炬,直视王将军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王将军,你与白芷勾结,陷害臣妾的妹妹,可有此事?” 王将军脸色骤变,“你……” “你…你血口喷人!”王将军色厉内荏地吼道,指着凤如倾的手指颤抖不已,“皇后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妹妹的死与我何干!” “哦?与你无关?”凤如倾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笺,缓缓展开。 此时,王将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索命的无常,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信笺上的字迹赫然是王将军的亲笔,内容则是与白芷商议如何陷害凤如倾妹妹的细节,字字句句,阴毒狠辣。 “这封信,是臣妾在王将军府书房的密室中找到的。” 凤如倾语气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王将军,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王将军的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他怎么也没想到,凤如倾竟然能找到这封信。 “皇上!这…这肯定是伪造的!”王将军慌乱地看向季然,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皇后娘娘这是要陷害微臣啊!” 季然脸色阴沉,眼神闪烁不定。 他虽然厌恶凤如倾的强势,但也不想失去王将军这个得力干将。 “皇上,”凤如倾上前一步,将另一本账册呈上,“这是臣妾在王将军府库房找到的,上面清楚地记载了王将军这些年来收受贿赂的明细,其中不少款项都流向了后宫。”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后宫嫔妃们也纷纷变了脸色,她们没想到,凤如倾竟然查到了这么多东西。 季然接过账册,翻阅了几页,脸色越来越难看。 账册上的内容,足以将王将军和后宫不少嫔妃拉下马。 “皇上,臣妾还有证人。” 凤如倾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一个宫女被带了上来。 这宫女正是王将军安插在凤如倾妹妹身边的内应,如今被凤如倾抓获,自然不敢再隐瞒,将王将军和白芷的阴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王将军彻底瘫软在地。 凤如倾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最终落在了季然身上,“皇上,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季然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凤如倾冷笑一声,“既然皇上没有异议,那臣妾就替皇上做主了。”她转头看向侍卫,“来人,将王将军……” “……拿下!”凤如倾话音未落,王将军如同困兽般猛地跳起,拔出藏在朝服下的匕首,朝凤如倾刺去。 众人惊呼,季然也猛地站起身,却来不及阻止。 电光火石之间,凤如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纤细的手指如同灵蛇一般,精准地扣住王将军的手腕,紧接着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御书房中格外刺耳,王将军的腕骨应声而断,匕首落地,他发出一声惨叫。 凤如倾毫不犹豫,抬脚狠狠踹在王将军的膝盖上,王将军双腿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她踩着王将军的背,居高临下,如同睥睨蝼蚁,“王将军,你以为就凭你,也能伤到本宫?” 凤如倾的声音冰冷彻骨,响彻整个御书房。 她从侍卫手中接过王将军的供词,以及从他府中搜出的罪证,一一摆在季然面前。 王将军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甚至勾结白芷残害忠良,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朝堂之上,众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求情。 季然看着眼前铁证如山,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没想到,自己一向倚重的王将军,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更让他震惊的是凤如倾的雷霆手段,她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王将军的罪行查得一清二楚。 他之前对凤如倾的轻视和猜忌,此刻都变成了深深的忌惮。 “来人,将王将军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季然语气冰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怒。 侍卫立刻上前,将瘫软在地的王将军拖了出去。 凤如倾收回目光,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凤袍,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她转身看向季然,语气淡漠,“皇上,臣妾告退。” 季然看着凤如倾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他开始后悔之前对她的猜忌,也开始重新审视这个被他娶进宫,却从未真正了解过的皇后。 凤如倾走出御书房,阳光洒在她身上,将她修长的身影拉得更长。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后宫,才刚刚开始呢。 这时,白芷匆匆赶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皇上,臣妾……” 凤如倾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白芷,眼神冰冷如刀,“白贵妃,看来你还有话要对本宫说?” 白芷脸色一白,脚步顿住。 她本想为王将军求情,却没想到凤如倾会突然停下,那冰冷的眼神让她如坠冰窟。 “没…没什么…”白芷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臣妾只是…关心皇上的龙体。” 凤如倾冷笑一声,“白贵妃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她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芷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她知道,凤如倾这句话,不仅仅是警告,更是宣战。 经此一事,后宫众人对凤如倾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她们都以为凤如倾只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后,可以随意欺凌。 如今,她们才明白,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她们能招惹的。 凤如倾的狠辣手段,让她们胆战心惊,再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凤如倾在后宫的地位,也因此更加稳固。 回到凤仪宫,凤如倾褪去凤袍,换上一身简单的素衣。 她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盛开的牡丹,眼神却一片冰冷。 王将军虽然落马,但她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 妹妹的死,绝不仅仅是王将军一人所为,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她要查,要将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全部揪出来,让他们血债血偿。 “娘娘,”贴身宫女碧落小心翼翼地端来一杯茶,“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点吧。” 凤如倾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只是轻轻摩挲着杯沿,眼神深邃,“碧落,你说,这宫里,还有什么是真的?” 碧落不敢答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站在一旁。 凤如倾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凤冠霞帔,雍容华贵,可又有谁能看到,在这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妹妹…”凤如倾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悲戚。 她抚摸着颈间佩戴的玉佩,这是妹妹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她发誓,一定要为妹妹报仇,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翌日,凤如倾出现在御花园中。 阳光明媚,百花盛开,景色宜人。 可凤如倾却无心欣赏,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妹妹的身影,心中满是悲戚。 她走到一株盛开的牡丹前,伸手轻轻抚摸着花瓣,眼神迷离…… “皇后娘娘,您…您小心!” 第13章 去冷宫 凤如倾指尖轻触着牡丹柔嫩的花瓣,浓郁的花香却无法驱散心头萦绕的阴霾。 妹妹的笑颜,妹妹温婉的声音,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最终定格在她冰冷的尸身上。 凤如倾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锥心的痛楚蔓延开来。 “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赏花?莫不是怕皇上又去找白妹妹,心里不痛快了?” 尖酸刻薄的声音打破了御花园的宁静,凤如倾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刘昭仪。 她缓缓转身,目光冷冽如冰,落在刘昭仪和随后而来的白芷身上。 白芷今日一袭白衣,宛若不染尘埃的仙子,只是那双眼中闪烁的得意,却破坏了这份纯洁。 “妹妹生前最喜欢牡丹,”凤如倾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白芷脸色微变,随即掩饰般地抚了抚鬓边的珠钗,故作惋惜道:“是啊,真是可惜了,那么年轻的生命…”她顿了顿,眼角余光瞥向凤如倾,意有所指,“只是不知,好端端的,怎么会…” 凤如倾眼神一凛,一股杀意在眼底一闪而过。她明白,白芷这是在故意挑衅,在暗示她妹妹的死另有隐情。 刘昭仪察言观色,立刻添油加醋:“是啊,皇后娘娘,这其中定有蹊跷!您可得好好查查,莫要让妹妹死不瞑目啊!” 凤如倾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白芷,“白婕妤,你似乎对家妹的事情很感兴趣?” 白芷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闪烁,“臣妾…臣妾只是…” “只是什么?”凤如倾步步紧逼,周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势,压得白芷几乎喘不过气来。 “啊!”白芷突然惊呼一声,身子一歪,跌倒在地。 刘昭仪见状,立刻尖声叫了起来:“皇后娘娘,您…您怎么能推白婕妤呢?她身子弱,这要是…” 御花园中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围拢过来,对着摔倒在地的白芷指指点点。 凤如倾看着眼前这拙劣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是么?本宫推了她?” 凤如倾没有急于辩解,反而笑着承认:“是啊,本宫推了她,如何?”她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惊愕的目光在凤如倾和倒在地上的白芷之间来回游移。 白芷和刘昭仪也愣住了,她们预想的是凤如倾百口莫辩的场景,而不是这样坦荡的承认。 “皇后娘娘…您…”刘昭仪结结巴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白芷更是脸色惨白,她没想到凤如倾会如此直接,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凤如倾环视一周,目光锐利如刀,在众人脸上扫过,众人听到凤如倾条理清晰的分析,不禁对这位皇后娘娘又多了几分敬畏,看向白芷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人群,此刻都安静了下来,仿佛被凤如倾强大的气场震慑住。最后停留在白芷身上。 她缓缓蹲下,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拂过白芷雪白的衣袖。 “白婕妤这身衣裳真漂亮,只是可惜了,沾上了不该沾的东西。”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白芷的衣袖上沾染了一些淡黄色的花粉。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花粉,来自一种名为‘醉香’的花,只生长在御花园西北角的僻静之处,寻常人根本不会靠近。白婕妤,你解释一下,为何你的衣袖上会有这种花粉?” 白芷脸色大变,她怎么也没想到凤如倾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慌忙解释道:“臣妾…臣妾只是不小心路过那里…” “路过?”凤如倾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辩解,“醉香的花粉极轻,只有主动靠近,用力触碰才会沾染上。白婕妤,你确定你只是‘路过’吗?” 白芷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求助地看向刘昭仪,却发现刘昭仪也一脸茫然,根本帮不上忙。 凤如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芷,眼神冰冷,“本宫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如何沾染上醉香花粉的?” 白芷咬了咬唇,眼神闪烁,正要开口,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皇后,你在做什么?” 凤如倾转头,只见季然一身明黄龙袍,面色阴沉地走了过来。 白芷眼见谎言被戳穿,心下一横,泪水涟涟地望向季然,指着凤如倾哭诉道:“皇上,臣妾冤枉!是皇后娘娘,是她故意将臣妾拉到那醉香花旁的!臣妾身子弱,哪里挣脱得开皇后娘娘的力气……”她说着,柔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季然的目光在凤如倾和白芷之间来回扫视,眉头紧锁。 他深知白芷的性子柔弱,而凤如倾自从入宫以来,行事作风强势果决,不像是会做出这种小动作的人。 可白芷衣袖上的醉香花粉又作何解释? “皇后,可有此事?”季然语气沉沉,带着一丝质问。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根细若蚕丝的银线,“皇上,臣妾也有一物,想请您过目。” 众人疑惑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根银线上。 凤如倾走到白芷身边,凤如倾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她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白芷的衣袖,那根几乎透明的无影丝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众人皆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那根银线,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众人这才发现,白芷的衣袖上不知何时竟系着一根几乎透明的银线。 凤如倾将银线的另一端展示给众人看,只见那银线延伸至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而那树的旁边,赫然生长着一株醉香花。 “这丝线,名为‘无影丝’,细如发丝,却韧性极佳,臣妾早有准备,将其系在白婕妤的衣袖之上。 白婕妤若真是被臣妾拉扯,这丝线定会断裂。 可如今,它完好无损,这说明了什么?”凤如倾目光如炬,直视白芷,语气冰冷,“这说明,白婕妤是自己走到那醉香花旁的,是她自导自演了这场戏,意图陷害臣妾!” 白芷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季然看着那根无影丝,再看看白芷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 他脸色阴沉,怒斥道:“白婕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耍弄心机!” 白芷瘫软在地,浑身颤抖,她知道,这次她彻底输了。 凤如倾看着白芷狼狈的模样,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寒意。 她缓缓转身,正欲离开,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刘昭仪,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刘昭仪原本躲在人群后,打算趁乱溜走,却被凤如倾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魂飞魄散。 她僵硬地转过身,脸上堆满了勉强的笑容:“皇后娘娘…臣妾…臣妾只是路过…” 凤如倾一步步走向她,眼神如刀锋般锐利,看得刘昭仪心惊胆战。 “路过?刘昭仪,你当本宫是傻子吗?”凤如倾冷笑一声,“你以为这后宫之中,你与那白芷暗中勾结之事无人知晓?本宫不过是一直在等你们露出马脚,今日这一遭,便是你们咎由自取,若再有下次,本宫定不会如此轻易饶过你们。” 刘昭仪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皇后娘娘饶命!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凤如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你以为一句不敢了就能抵消你犯下的错?” 刘昭仪浑身颤抖,不敢抬头看凤如倾。 她知道,凤如倾的手段狠辣,若是惹怒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滚!”凤如倾厉声喝道。 刘昭仪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御花园。 白芷瘫坐在地上,看着刘昭仪狼狈逃窜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她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会被凤如倾如此轻易地化解。 凤如倾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她知道,白芷不会善罢甘休,她还需更加小心应对。 这场后宫争斗,才刚刚开始。 回到凤仪宫,凤如倾的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妹妹的死,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头。 她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却也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将她慢慢笼罩。 “娘娘,冷宫那边传来消息…”贴身宫女翠儿的声音打破了凤仪宫的寂静。 凤如倾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 翠儿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道:“冷宫…冷宫里好像…好像有人见过…” “见过什么?”凤如倾追问道。 翠儿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几个字:“…见过和公主相似的身影…” 凤如倾霍然起身,一把抓住翠儿的肩膀,语气急切:“此话当真?!” 翠儿被凤如倾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千真万确!奴婢也是刚刚听冷宫的洒扫宫女说的…” 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冷宫…妹妹的尸体…难道… “备轿!去冷宫!”凤如倾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夜幕降临,凤仪宫的宫门缓缓打开,一顶不起眼的轿子悄无声息地驶入了夜色之中…… “站住,什么人!”一声厉喝突然在寂静的冷宫门口响起。 第14章 她来了,她来了 凤如倾的轿子在冷宫门口停下,还未等她开口,便被一声尖锐的喝声拦住:“站住!什么人!”两名侍卫手持长戟,拦住了去路。 凤如倾掀开轿帘,冷冽的目光扫过二人,寒声道:“本宫要进去。” 侍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说道:“皇后娘娘,皇上口谕,任何人不得擅入冷宫。” 话音刚落,张公公便从冷宫中走出,脸上带着一抹谄媚的笑容:“哎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这么晚了,来这冷宫做什么?”凤如倾冷冷地看着他:“本宫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过问。让开!” 张公公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却依旧堆着笑:“皇后娘娘息怒,奴才也是奉旨办事。皇上说了,这冷宫乃是禁地,任何人不得靠近,奴才也不敢违抗圣旨啊。” “皇上?”凤如倾眸色一沉,她就知道,这件事和季然脱不了关系。“本宫要见皇上。” “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您啊。”张公公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后娘娘还是请回吧,别让奴才难做。” 凤如倾心中怒火翻涌,这分明就是季然故意刁难!她握紧了拳头,强压下心中的怒意:“本宫最后再说一遍,让开!” 张公公依旧笑眯眯的,却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皇后娘娘,您这不是为难奴才吗?奴才一个小小的公公,哪里敢违抗皇上的命令啊。” 他故意将“小小的公公”四个字咬得极重,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将张公公冻结,随后她直接拿出皇后的威严,说道:“本宫乃是后宫之主,你这小小公公竟敢如此对本宫说话。 本宫今日前来本是为皇上着想,这冷宫若有什么不祥之事影响到皇上,你担当得起吗?你现在不让本宫进,若日后出了事,本宫第一个拿你是问。” 张公公被吓得不敢再阻拦,凤如倾直接进入冷宫。 凤如倾沿着冷宫的围墙一路摸索,终于在一处隐蔽的角落发现了一扇小门。 门上落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过了。 凤如倾用力一推,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缓缓打开。 冷宫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杂草丛生,一片荒凉。凤如倾小心翼翼地避开脚下杂草,仔细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突然,她在一堆破烂的衣物中发现了一个暗格。 暗格打开的瞬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那本日记仿佛散发着幽冷的光。 凤如倾伸手去拿日记时,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想要阻止她,她的手微微颤抖,但还是坚定地拿起了日记。 凤如倾翻开日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娟秀的字迹。 日记的内容大多是些琐碎的日常,但其中几句话却引起了凤如倾的注意。 “她来了……她又要来了……”“她让我害怕……”“她逼我……”这些话语断断续续,语焉不详,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恐惧和不安。 凤如倾心中一凛,这本日记的主人,显然知道些什么!而那个“她”,又是谁? 凤如倾继续往下翻,终于在最后一页看到了一句话:“白…白…花……”白花?凤如倾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白芷!白芷最喜欢佩戴白花,难道……凤如倾猛然合上日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几乎可以肯定,妹妹的死,和白芷脱不了关系!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凤如倾迅速将日记藏入袖中,目光警惕地看向冷宫门口。“是谁?”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谁在里面?”是白芷! 凤如倾藏身于残垣之后,冷眼看着白芷带着季然和一众侍卫浩浩荡荡地闯入冷宫。 白芷一脸焦急,指着凤如倾藏身的方向,尖声道:“皇上,臣妾亲眼所见,皇后娘娘私自闯入冷宫,定是图谋不轨!”季然面色阴沉,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冷宫的每一个角落。 他大步走到凤如倾面前,厉声道:“皇后,你竟敢违抗朕的旨意!” 凤如倾缓缓走出,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丝嘲讽:“皇上何出此言?臣妾只是担心冷宫之中藏匿着什么危险,这才冒险前来查看,为皇上分忧。” “分忧?”季然冷笑一声,“朕看你是居心叵测!”白芷见状,连忙添油加醋:“皇上,皇后娘娘近日来行为古怪,臣妾担心……”她欲言又止,眼中却满是担忧。 凤如倾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白妃娘娘不必担心,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和后宫的安危。”她从袖中拿出那本日记,在白芷面前晃了晃,冷笑道:“白妃娘娘,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这日记里的内容可都指向你呢,你现在还想狡辩?” 白芷慌张地想要抢夺日记,被凤如倾轻松躲开,周围的侍卫和宫女们有的惊讶,有的害怕,有的则在偷偷观望。 白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强作镇定,说道:“皇上,这本日记不知从何而来,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 凤如倾冷笑道:“陷害?白妃娘娘何必如此紧张?若非心中有鬼,又何惧之有?”季然的目光在凤如倾和白芷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疑虑重重。 他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朕定会彻查清楚!”他将日记紧紧攥在手中,眼神复杂地看了凤如倾一眼。 “皇上圣明。”凤如倾微微欠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白芷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她紧紧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 季然转身欲走,却又突然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凤如倾,沉声道:“皇后,你最好……”他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转身大步离去。 凤如倾直视着季然离去的背影,眼底的寒意更甚。 她转过身,对上白芷惊慌失措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白妃娘娘,好戏才刚刚开始。” 回到凤仪宫后,凤如倾立刻召集了心腹,吩咐道:“密切关注白芷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立刻向本宫汇报。” 她知道,今晚的举动已经彻底激怒了白芷,接下来,白芷必定会有所行动。 翌日清晨,凤如倾便前往御书房,请求季然彻查冷宫日记一事。 季然虽然对白芷有所怀疑,但顾忌着多年的情分,始终犹豫不决。 凤如倾见状,便将自己掌握的证据一一呈上,并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季然最终被凤如倾的条理清晰和证据确凿所说服,下令彻查此事。 白芷得知此事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没想到凤如倾竟然如此大胆,敢将此事闹到皇上面前。 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却也只能强装镇定,暗中寻找对策。 凤如倾看着白芷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冷笑一声。 她知道,自己离真相更近了一步。然而,她也明白,背后的势力不会轻易放过她,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危险。 得到皇帝的许可后,凤如倾并没有掉以轻心。 她深知,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真正的敌人,还隐藏在暗处。 她加强了凤仪宫的守卫,并暗中调遣了一批精锐士兵,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她知道,自己必须步步为营,才能最终揭开真相,为妹妹报仇。 夜深人静,凤如倾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眼神坚定而冷冽。 突然,一只黑色的信鸽落在窗台上,带来了一张字条。 凤如倾展开字条,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小心白芷,她要对你下手。” 凤如倾眼神一凛,将字条捏成粉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她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翠儿,”凤如倾唤了一声,“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翠儿应声而去,凤如倾则将匕首藏于袖中,转身走向浴房。 氤氲的热气中,凤如倾的脸上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更加警惕。她知道,今晚,将会有一场恶战……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第15章 妹妹的信 翠儿刚退下,凤如倾便敏锐地察觉到门外那若有似无的杀气。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并未声张,依旧悠闲地褪下外袍,步入浴桶。 热气氤氲,却遮掩不住那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说时迟那时快,房门被猛地踹开,两个黑衣人手持利刃,直扑凤如倾而来。凤如倾早有准备,她身形一闪,躲过攻击,反手抽出袖中匕首,寒光闪过,其中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更加凶狠地攻来,却被凤如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 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凤如倾冷声问道:“谁派你来的?”黑衣人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手上微微用力,黑衣人脖颈处渗出一丝血迹。 “不说?那就去死吧!”黑衣人脸色大变,终于崩溃:“是…是白…白昭仪!”凤如倾眼神一凛,白芷!果然是她!她早就怀疑白芷与妹妹的死有关,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解决掉黑衣人后,凤如倾换好衣物,立刻前往妹妹生前的寝宫——如今早已荒废的静怡宫。 根据日记中残存的线索,凤如倾在静怡宫的暗格里找到了一本日记。 日记的主人正是她的妹妹凤如歌,上面详细记录了白芷是如何一步步陷害她,最终导致她被凌辱致死。 凤如倾紧紧攥着日记,指骨泛白,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白芷,你该死! 白芷得知凤如倾查到自己,心生恐惧,却又故作镇定。 她深知凤如倾如今圣眷正盛,若直接与其对抗,只会两败俱伤。 于是,她巧妙地利用了皇帝对凤如倾的猜忌,在皇帝面前添油加醋,诬陷凤如倾在后宫拉帮结派,意图不轨。 皇帝本就对凤如倾的强势和不依附感到不满,再加上白芷的挑拨,心中疑虑更甚。 他当即传召凤如倾,在御花园当众质问她:“皇后,你最近的举动,朕很不满意!”凤如倾神色平静,直视着皇帝,眼中没有一丝惧意。 “哦?皇上指的是什么?”皇帝怒道:“你拉拢后宫妃嫔,结党营私,意欲何为?”凤如倾没有像以往一样急于解释,只是冷静地说道:“皇上,臣妾需要三天时间,请皇上给予臣妾时间,三天后,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皇帝见凤如倾言辞恳切,一时竟无从反驳,只得勉强点头:“好,朕给你三天时间,但若拿不出证据,后果自负!”凤如倾微微欠身,态度从容:“臣妾明白。” 接下来的三天,凤如倾一刻也不敢耽搁。 她串联出所有线索,找到了那些曾与白芷有过交集的侍卫和宫女,甚至不惜从暗处调集自己在军中的部下,将重要证人护送到皇宫。 与此同时,她又从妹妹凤如歌的日记中找到了几封未寄出的信件,这些信件中记录了白芷与朝中大臣暗中勾结的证据。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凤如倾准时出现在御花园,一袭红衣,宛如修罗再世。 后宫众妃嫔早已聚齐,个个满脸好奇,唯恐天下不乱。皇帝坐在上首,面上阴沉,目光锐利地扫过凤如倾。 御花园中,繁花似锦,但此时众人却无心欣赏。 凤如倾走到中央,将手中捧着的一叠信件和几卷纸张等证据一一展开,放在案几上,清冷的声音在花瓣飘落声中响起:“皇上,臣妾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白芷与朝中大臣勾结,害死了臣妾的妹妹凤如歌。”众人闻言,顿时哗然,妃嫔们交头接耳,眼睛里满是震惊和好奇。凤如倾就那样站着,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祇,她的目光冷峻而威严,扫过众人时仿佛带着凛冽的寒风。 她继续说道:“这封信是凤如歌写给臣妾的,详细记录了白芷是如何陷害她的。 而这些侍卫和宫女,都是亲眼目睹白芷指使他人毒害和凌辱凤如歌的证人。”她转身指向一旁的几个侍卫和宫女,他们的脸上带着几分惧色,但眼神坚定。 众人的目光随之转动,一片哗然声中,白芷的脸色变得铁青,但她仍然强作镇定,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凤如倾最后将目光落在皇帝身上,声音冰冷而坚定:“皇上,白芷的罪行,铁证如山。请皇上明断。” 此时的凤如倾,仿佛全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气场而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皇帝的裁决。 皇帝紧握着手中的信件,眼神闪烁,心中在权衡利弊。 他一方面对白芷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另一方面又担心此事传出去会影响皇家颜面。 他看着凤如倾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丝愧疚,自己之前听信白芷的谗言,错怪了这个勇敢的女子。 但他作为皇帝,又不能轻易表现出自己的错误,只能在心中暗自纠结。 而白芷则紧咬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凤如倾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冷冷地注视着皇帝,等待着他的裁决。 “皇上……”白芷的声音在颤抖,但凤如倾已经转身,朝着御花园的出口走去。 皇帝看完证据,龙颜震怒,猛地将手中的信件拍在案几上,怒喝道:“白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白芷脸色惨白,却仍强撑着辩解:“皇上,臣妾冤枉啊!这些都是皇后伪造的,她…她是要陷害臣妾!”凤如倾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枚玉佩,正是白芷贴身之物,也是与朝中大臣勾结的信物。 “白昭仪,这枚玉佩,你应该认得吧?”凤如倾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白芷看到玉佩,顿时如遭雷击,瘫软在地,再也说不出话来。这玉佩,是她与朝中大臣联络的信物,如今被凤如倾拿出来,她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来人!将白芷打入冷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皇帝怒不可遏,一声令下,侍卫立刻将白芷拖了下去。白芷被拖走时,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凤如倾,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凤如倾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转身面向皇帝,语气冰冷:“皇上,臣妾的妹妹已死,臣妾只希望,这样的悲剧,不要再发生在任何人身上。”皇帝看着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错怪了凤如倾,她并非像白芷所说的那般阴险狡诈,相反,她是一个勇敢、坚强、有情有义的女人。 “皇后,朕…朕……”皇帝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凤如倾打断。“皇上,臣妾累了,先行告退。” 凤如倾没有理会皇帝,转身离去,留下皇帝一人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看着凤如倾离去的背影,皇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失去些什么,而这种失去,让他感到恐慌。 凤如倾回到自己的寝宫,心中的怒火才渐渐平息。 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她要为妹妹讨回公道,也要保护自己,不再任人宰割。 后宫的妃嫔们看着凤如倾的眼神都变了,从一开始的嘲笑和轻视,变成了敬畏和丝恐惧。 她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皇后,竟然如此强势,如此果决。 一时间,凤如倾的寝宫门庭若市,后宫妃嫔们争先恐后地前来拜访,送礼的送礼,赔罪的赔罪,仿佛之前从未嘲笑过她一般。 凤如倾冷眼看着这些趋炎附势的女人,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各位妹妹的好意,本宫心领了。” 凤如倾语气淡漠,眼神扫过众人,“但本宫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否则,本宫绝不会轻饶。”众人闻言,皆是一凛,纷纷保证再也不敢对凤如倾有任何不敬之举。凤如倾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 待众人散去,凤如倾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思绪万千。 白芷虽然被打入冷宫,但真正的幕后黑手却依旧逍遥法外。她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她要查出所有真相,为妹妹报仇雪恨。 夜深人静,凤如倾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寝宫。 她要去联系自己在军中的旧部,继续深入调查妹妹的死因。 皇宫戒备森严,但她早已习惯了在刀尖上行走,这点危险,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来到一处隐蔽的角落,放飞一只信鸽。 信鸽的脚上绑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速来见我。”信鸽飞入夜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凤如倾看着信鸽远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这条路充满了危险,但她绝不会退缩。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皇后娘娘深夜不寝,这是要去哪里啊?” 凤如倾猛地转身,只见一个身影站在不远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赫然是——皇帝季然。 第16章 集市 凤如倾眼神一凛,心跳骤然加速,但她很快镇定下来,面上不动声色:“皇上深夜不寝,在此作甚?” 季然缓步走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朕睡不着,随便走走,倒是皇后娘娘,这身打扮,是要去哪儿啊?” 凤如倾眼眸微眯,语气冰冷:“臣妾睡不着,出来透透气,皇上若无事,臣妾便先回去了。” 说罢,她转身欲走,却被季然一把抓住手腕:“皇后似乎很怕朕?” 凤如倾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声道:“臣妾不敢。”季然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凤如倾知道皇宫戒备森严,如同铁桶一般,想要出去并非易事。 但她必须冒险一试,为了妹妹,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故作镇定地穿过长廊,手心却不自觉地渗出汗珠。 一路上,她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敏锐地察觉到暗处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让她如芒在背。 孙统领奉皇帝之命,加强了对凤如倾的监视。 他增加了巡逻侍卫的频次,几乎将凤如倾的寝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凤如倾刚踏出宫门,孙统领便得到了消息。 他看着手中的密信,眉头紧锁,这皇后娘娘深夜出行,究竟意欲何为? 凤如倾感觉那道视线越来越近,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脚步不停地朝前走去。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摆脱跟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刻意放慢了脚步,装作欣赏夜景的模样,实则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脱身之策。 拐过一个弯道,凤如倾突然加快了脚步,闪身进入一条狭窄的小巷。 跟踪的侍卫一时不察,竟跟丢了目标。 孙统领得到消息,只是脸色一沉,低声道:“跟丢了?再仔细找找。” 凤如倾在小巷中穿梭,七拐八拐之后,终于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 她轻轻叩响院门,三长两短,这是她和赵虎约定的暗号。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娘娘,您来了!” 赵虎压低声音说道:“皇上派人盯得很紧,属下好不容易才甩掉他们。” 凤如倾点点头,神色凝重:“情况如何?”赵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 “等等,”凤如倾突然抬手打断了他,“有人来了。” 凤如倾低喝一声:“藏起来!”赵虎迅速闪身躲进屋内。凤如倾则不慌不忙地走到院门口,假装赏月。 孙统领带着侍卫匆匆赶到,一眼便看到了凤如倾。 他心中暗喜,快步上前,拱手道:“皇后娘娘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凤如倾转过身,一脸淡然:“本宫睡不着,出来走走,不行吗?”孙统领皮笑肉不笑:“娘娘深夜出行,未免有些不合规矩。皇上担心娘娘的安全,特地让微臣护送娘娘回宫。” 凤如倾冷哼一声:“本宫不需要你的护送。” 她眼神凌厉地扫过孙统领身后的侍卫,语气冰冷:“你们,都退下!” 孙统领心中一凛,不敢违抗,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们退后。他深知这位皇后娘娘的厉害,不敢轻易得罪。 待侍卫们退去,凤如倾才开口道:“孙统领,你我都是聪明人,何必演戏?你以为皇上派你来监视本宫,本宫不知道吗?” 孙统领脸色微变,却强装镇定:“微臣不敢。”凤如倾冷笑一声:“不敢?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逾越。” 说罢,凤如倾转身离去,孙统领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立刻派人去禀报皇上,自己则带着剩余的侍卫继续跟踪凤如倾。 凤如倾并没有回宫,而是去了京城郊外的一个热闹集市。 这里人来人往,各种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有卖糖葫芦的、卖香囊的、卖小玩意儿的。人群中,有穿着华丽的公子哥,有朴实的农夫,有带着孩子的妇人。 凤如倾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看到一个穿着宽大长袍的书生,便跟在他身后,借着长袍的遮挡,时而快走,时而慢走,又看到一个挑着扁担的货郎,她便侧身躲在货郎的货物后面,身影时隐时现,让跟踪的侍卫们眼花缭乱。 她身姿矫健,穿梭在人群中,如同游鱼一般灵活,不一会儿便将身后的尾巴甩了个干净。 甩掉跟踪后,凤如倾来到一处偏僻的茶摊。赵虎早已在此等候,他将一个不起眼的包裹交给凤如倾:“娘娘,这是您要的东西。”凤如倾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份名单和几封密信,正是她急需的关键线索。 “很好。”凤如倾满意地点了点头,“辛苦你了,赵虎。”赵虎憨厚一笑:“能为娘娘效劳,是属下的荣幸。”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凤如倾和赵虎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们来了!”赵虎低声道。 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贯耳,打破了郊外夜晚的宁静。孙统领脸色铁青,凤如倾的消失让他十分恼怒。 “搜!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本统领找出来!”他暴喝一声,侍卫们立刻散开,像猎犬般嗅探着凤如倾的气息,逐渐逼近茶摊所在的区域。 茶摊老板吓得瑟瑟发抖,手中的茶壶险些掉落在地。 凤如倾眼眸微眯,一股危险的气息在她周身蔓延开来。 她一把抓住赵虎的手腕,低声道:“走!”两人迅速离开茶摊,闪身进入一条隐蔽的小巷。 孙统领的侍卫越来越近,嘈杂的脚步声和叫喊声回荡在小巷中。 凤如倾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脑海中迅速勾勒出一幅地图。 她拉着赵虎,脚步不停地穿梭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像一只灵巧的燕子,在刀尖上起舞。 “娘娘,这边!”赵虎指着前方一条几乎被杂草掩盖的小路,这条小路极其隐蔽,如果不是常年生活在这里的人,根本无法发现。 凤如倾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快速地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孙统领带着侍卫追到茶摊,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怒不可遏,一脚踹翻了茶摊老板的桌子,“说!他们往哪里去了?!”茶摊老板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指着小巷的方向,“小的…小的只看到他们进了巷子…” 孙统领冷哼一声,带着侍卫冲进小巷,却发现巷子四通八达,如同迷宫一般。 他们像无头苍蝇般乱窜,侍卫们个个灰头土脸,而凤如倾却如一只自由的飞鸟,消失得无影无踪。 凤如倾和赵虎早已绕了一个大圈,从另一条隐蔽的小路来到了约定好的联络点——一间破旧的土地庙。 土地庙大门紧闭,周围荒草丛生,一片寂静。 凤如倾轻轻叩响庙门,三长两短,这是她和赵虎约定的暗号。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娘娘…”黑影还未说完,凤如倾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拉进庙内。 “嘘…”凤如倾低声道,“有人来了。” 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 昏暗的土地庙内,跳动的烛火映照着凤如倾冷峻的面容。 赵虎将一个布包郑重地递给她:“娘娘,都在这里了。”凤如倾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叠信件和一份名单。 她快速浏览了一遍,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这些正是她苦苦追寻的证据,足以扳倒后宫中那个阴险毒辣的仇人! 她紧紧攥着布包,指关节泛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妹妹曾经遭受的苦难画面,被人诬陷,遭受毒打,而自己却只能在一旁默默忍受,多年来一直隐忍,就是为了这一刻。 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曙光,终于可以为妹妹报仇了! “辛苦你了,赵虎。”凤如倾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能为娘娘效劳,是属下的荣幸。”赵虎憨厚地挠了挠头。 然而,此刻的喜悦转瞬即逝,凤如倾深知自己身处险境。 孙统领的追捕紧追不舍,皇宫更是龙潭虎穴。 她必须尽快返回,才能将这些证据派上用场。 “我们得想办法安全回宫。” 凤如倾眉头紧锁,心中思绪万千。 赵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娘娘,属下护送您回去!” “不行,”凤如倾果断地否决了,“你留在这里,继续打探消息。我独自一人目标更小,更容易脱身。” 赵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凤如倾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深知,此刻的分离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凤如倾迅速整理好思绪,将布包藏在贴身的衣物内。 她推开土地庙的木门,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夜色深沉,郊外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娘娘,保重!”赵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担忧。 凤如倾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毅然决然地融入了夜色之中。 她小心翼翼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 突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凤如倾立刻警觉起来,屏住呼吸,躲藏在一棵大树后。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几个黑影正朝着这边走来,手里拿着刀剑,神色警惕。 “奇怪,明明看到她往这边来了…”其中一个黑影低声说道。 “会不会是躲起来了?”另一个黑影回应道。 凤如倾心中一沉,看来孙统领并没有放弃追捕,反而加强了搜索力度。 她必须更加小心,否则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似乎发现了什么,指着凤如倾藏身的大树说道:“那里好像有人!” 凤如倾心中一紧,知道自己暴露了。 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匕首…… “谁?!”一个冷厉的声音响起。 第17章 龙纹玉佩 凤如倾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树影婆娑,月光斑驳,将她纤细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 “谁?!”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 这次,脚步声明显朝着她藏身的大树逼近。 千钧一发之际,凤如倾当机立断,从树后闪身而出,匕首寒光一闪,直逼最近的黑影。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猝不及防之下,被凤如倾一脚踹翻在地。 “什么人?!”其余的黑影见状,立刻拔刀相向。 凤如倾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黑影之间,匕首在她手中翻飞,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不过眨眼间,几个黑影便全部倒在了地上。 凤如倾并没有恋战,她知道皇宫附近守卫森严,一旦动静太大,势必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她迅速处理掉尸体,抹去痕迹,然后继续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李侧妃正得意洋洋地坐在皇帝的寝宫里,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凤如倾“鬼鬼祟祟”的行径。 “皇上,臣妾亲眼看到皇后娘娘深夜潜出皇宫,行踪诡秘,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皇帝原本对凤如倾就心存芥蒂,听到李侧妃的告状,心中更是疑窦丛生。 “哦?她去了哪里?” “这……臣妾不知,只看到她形色匆匆,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侧妃故作担忧地说道,“臣妾担心皇后娘娘会做出什么对皇上不利的事情……” 皇帝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来人!” 而此时的凤如倾,已经顺利地回到了皇宫。 小桃见凤如倾回来,欲上前服侍,凤如倾淡淡回应后便休息,小桃见状不敢多问退下。 突然,宫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皇上宣您觐见!” 皇帝听闻李侧妃的告状,龙颜阴沉,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来人!将皇后给朕拿下!”然而,命令出口的瞬间,他却迟疑了。 脑海中闪过凤如倾之前犀利的眼神,以及她抽丝剥茧般揭露真相的场景。 这个女人,不似表面那般柔弱,她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智慧和手段。 若是贸然行事,恐怕会打草惊蛇。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改口道:“慢着!此事尚需查证,不可妄动皇后。” 与此同时,凤如倾已回到凤仪宫。 小桃神色慌张地迎上来,压低声音说道:“娘娘,不好了!李侧妃在皇上面前告发您深夜出宫,行踪可疑……” 凤如倾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勾起一抹冷笑。 她缓缓褪下沾染夜露的披风,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谈论今日的晚膳一般:“知道了。” 她换上皇后朝服,凤冠上的珠翠流苏轻轻摇曳,更衬得她雍容华贵,不可侵犯。 “摆驾,去乾清宫。” 她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乾清宫内,皇帝正襟危坐,脸色阴晴不定。 李侧妃跪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控诉着凤如倾的“罪行”。 凤如倾踏入殿内,目光扫过李侧妃,最终落在皇帝身上。 她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语气平静:“臣妾参见皇上。” 皇帝看着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这个女人,面对如此指控,竟然如此镇定,难道她真的问心无愧?还是说,她另有依仗? “皇后,”皇帝沉声开口,“李侧妃状告你深夜出宫,形迹可疑,你可知罪?” 凤如倾微微一笑,红唇轻启:“臣妾的确出宫了。” 她坦荡的承认,让皇帝和李侧妃都愣住了,两人脸上都露出得意的神情。 凤如倾不急不缓地从袖中取出一物,呈到皇帝面前,同时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说:“李侧妃只看到臣妾出宫,却不知臣妾是去为皇上寻这失而复得之物,倒是侧妃你,如此急切地想要污蔑臣妾,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皇帝接过那物,仔细端详。那是一块玉佩,雕工精美,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是什么?”皇帝疑惑地问道。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皇上可还记得,十年前丢失的那块……” 她故意顿了顿,目光直视皇帝,一字一句地说道,“先皇御赐的龙纹玉佩?” 皇帝猛然站起身,一个箭步向前,差点摔倒,整个宫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吓得连忙低下头,李侧妃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凤如倾站在殿中,身姿挺拔,她缓缓举起玉佩,在烛光的映照下,玉佩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凤如倾嘴角微微上扬,用一种近乎于宣告胜利的口吻说道:“皇上,这便是臣妾深夜出宫的目的。” 李侧妃眼见皇帝动容,心中得意,更加卖力地哭诉起来:“皇上,臣妾亲眼所见,皇后娘娘深夜出宫,形迹鬼祟,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臣妾担心……” “够了!”皇帝不耐烦地打断她。 凤如倾神色不变,从容不迫地从袖中取出一块染血的布帛,双手奉上,更加强势地说道:“这便是本宫微服出宫调查后宫安全隐患的证据,而侧妃你深夜游荡,还污蔑本宫与人私会,本宫倒想问问,你居心何在?” 皇帝狐疑地接过布帛,展开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布帛上绣着精致的图案,赫然是宫中禁卫军的标志。 而那触目惊心的血迹,更是增添了几分诡异。 “这……这是怎么回事?”皇帝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凤如倾微微垂眸,语气平静:“臣妾怀疑,有人意图对后宫不利。今晚臣妾微服出宫,便是为了暗中调查此事。至于李侧妃所说的‘男人’,其实是臣妾的暗卫,负责保护臣妾的安全。”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李侧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李侧妃脸色骤变,连忙跪下磕头:“皇上明鉴,臣妾绝无此意!臣妾只是担心皇后娘娘的安危,所以才……” “够了!”皇帝怒喝一声,“你身为侧妃,不思安分守己,却在朕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来人,将李侧妃带下去,禁足一月!” 李侧妃被侍卫拖了下去,哭喊声渐渐远去。 乾清宫内,气氛一片凝重。皇帝紧紧攥着手中的布帛,目光阴沉地盯着凤如倾:“皇后,你所说的安全隐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如倾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臣妾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不过,臣妾可以保证,一定会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绝不姑息!” “好!”皇帝沉声说道,“朕相信你。此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凤如倾微微颔首,转身欲退。 “等等。” 皇帝突然叫住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皇后,你深夜出宫,为何不带侍卫,反而只带一个暗卫?” 凤如倾脚步一顿,背对着皇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皇上,有些事情,人越少越好……” 她没有回头,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皇帝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心中除了怀疑凤如倾是否有阴谋,也有一丝对她的钦佩和好奇。 他缓缓摊开手掌,掌心赫然躺着一枚小小的玉佩。 这玉佩,正是他十年前丢失的那枚龙纹玉佩……只是,这玉佩为何会在凤如倾手中? “来人,”皇帝沉声吩咐,“去查一下,皇后今晚究竟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皇帝的命令一下,暗卫首领影一立刻领命,消失在夜色中。 凤如倾回到凤仪宫,卸下凤冠,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小桃端来参茶,担忧地看着她:“娘娘,您没事吧?” 凤如倾接过茶盏,轻抿一口,淡淡道:“无事。” 但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李侧妃的栽赃陷害,不过是敌人试探的第一步。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 翌日清晨,凤如倾以调查后宫安全为由,召见了孙统领。 孙统领为人耿直,忠于皇帝,对凤如倾这个“来路不明”的皇后心存疑虑。 凤如倾开门见山,将染血的布帛递给他:“孙统领,可认得此物?”孙统领仔细辨认,脸色骤变:“这是……禁卫军的标记!为何会沾染血迹?” 凤如倾语气平静:“本宫怀疑,宫中有人勾结外敌,意图不轨。 此事关系重大,本宫希望孙统领能暗中协助调查。” 孙统领虽对凤如倾仍有戒心,但事关皇宫安危,不敢怠慢,当即领命而去。 凤如倾独自一人站在窗边,望着宫墙外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 她需要更多线索,而这些线索,只有她的旧部才能提供。 当天夜里,凤如倾再次乔装打扮,悄然离开了皇宫。 城郊一处隐蔽的民宅内,赵虎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凤如倾,他单膝跪下,恭敬道:“将军!”凤如倾抬手示意他起身,语气凝重:“赵虎,宫里情况如何?” 赵虎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一禀报,其中一条消息,让凤如倾的心猛地一沉:“将军,属下查到,宫中禁卫军统领似乎与丞相府来往密切……”丞相,正是她此次的目标之一。 难道,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凤如倾沉思片刻,吩咐道:“继续盯着丞相府,有任何动静,立刻来报。” 赵虎领命而去,凤如倾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感觉,一张无形的网,正慢慢收紧,将她笼罩其中……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凤如倾猛地转身,匕首已然握在手中。 “谁?!”一个黑影从暗处走出,月光照在他脸上,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皇上?”凤如倾手中的匕首微微一颤。 皇帝一步步走近她,目光深邃,语气低沉:“皇后,你究竟在做什么?” 第18章 皇上,请自重! 凤如倾不动声色地收回匕首,冷冷道:“臣妾睡不着,出来走走。” 皇帝显然不信,逼近一步,质问道:“朕看你是想偷溜出宫吧?说,你去做什么了?” 凤如倾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寒芒,面上却平静无波:“皇上既然认定臣妾做贼心虚,臣妾也无话可说。”说罢,她绕过皇帝,径直向外走去。 皇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道:“你给朕站住!”凤如倾猛地甩开他的手,冷笑道:“皇上,请自重!” 皇帝被她眼中的寒意震慑,一时竟愣在了原地。 凤如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民宅,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宫中,凤如倾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赵虎带回来的消息让她心惊,丞相的举动无疑是在提醒她,敌人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行动。 她必须加快脚步,否则,真相还没揭开,自己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宫中的日子依旧波澜不惊,但凤如倾却能感觉到暗流涌动。 孙统领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让她如芒在背。 她知道,皇帝不会轻易放过她,他一定还在暗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让她愈发焦躁。 与此同时,周谋士正与丞相密谋。 得知凤如倾与金沙营旧部接触的消息后,周谋士眉头紧锁:“看来,皇后比我们想象的更难对付。” 丞相冷笑一声:“那就让她尝尝流言蜚语的滋味。” 第二天,关于皇后不守妇道,私会外男的谣言便在宫中传开。 凤如倾听到这些流言,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急于辟谣,反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知道,这是周谋士的计策,但他万万没想到,她正好可以将计就计…… “皇后娘娘,”孙统领的声音在殿外响起,“皇上召您去御书房。” 凤如倾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吧。”她倒要看看,这出戏,他们打算怎么唱下去。 凤如倾抵达御书房时,皇帝正襟危坐,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皇后,”皇帝的声音冰冷刺骨,“你可知宫中如今流言四起?” 凤如倾垂眸,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臣妾……臣妾不知。” 她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与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形象判若两人。 皇帝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怒火更甚,却又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 他的脑海里闪过凤如倾往日里辅佐他处理朝政时的睿智模样,心中有一丝不忍。 但一想到宫中的流言,他又强压下这份情绪,冷哼一声:“不知?整个皇宫都在传你私会外男,你竟敢说不知!” 凤如倾身子一颤,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哽咽道:“臣妾冤枉!臣妾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 皇帝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那股烦躁更甚。 他挥了挥手:“朕不想听你解释!滚回去!” 凤如倾低着头,默默退出了御书房。 她一出御书房,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周谋士,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骗过我吗?” 回到寝宫,凤如倾立刻召见了赵虎。 “娘娘,”赵虎单膝跪地,“属下查到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玉佩,“这是在事发现场找到的,上面刻着周家的家徽。” 凤如倾接过玉佩,思绪飘回到小时候。 那时候,妹妹总是跟在她身后,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 她们一起在花园里捉蝴蝶,一起在书房里读书。 而这块玉佩,是妹妹最珍视的东西,是父亲送给妹妹的生辰礼物。 如今,玉佩染血,妹妹惨死,她的心中满是仇恨。 “终于找到你了,周谋士!”她紧紧握住玉佩,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它捏碎。 这块玉佩,是她妹妹惨死的关键证据,也是她复仇的希望。 夜深人静,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皇宫。 赵虎再次冒险前来,带来了更重要的线索——一封密信。 信中,周谋士与一个神秘人商议着如何陷害凤如倾的妹妹,以及如何利用皇帝铲除异己。 凤如倾看完信,兴奋得浑身颤抖。 “太好了!有了这封信,我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凤如倾和赵虎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警惕。 “谁?”凤如倾厉声喝道。 殿外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凤如倾握紧了手中的密信,屏住呼吸。 门被轻轻推开,孙统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身后,赫然跟着周谋士,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皇后娘娘深夜召见金沙营的士兵,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吧?” 周谋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目光扫过赵虎,带着一丝警告。 凤如倾冷笑一声,丝毫不惧:“周谋士深夜造访本宫寝宫,又是为何?” 周谋士并未理会凤如倾的反问,而是对着孙统领使了个眼色。 孙统领会意,立刻拔剑指向赵虎:“大胆!竟敢擅闯皇宫,还不束手就擒!” 赵虎毫不畏惧地迎上孙统领的目光,冷哼一声:“就凭你?”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只见一道黑影掠过,众人只觉一阵冷风袭来,下一刻,赵虎已出现在孙统领身后,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 此时,寝宫中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孙统领的额头冒出冷汗,他能感觉到匕首的冰冷,身体僵硬得不敢动弹。 凤如倾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周谋士,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周谋士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厉声喝道:“来人!拿下刺客!” 话音刚落,寝宫外突然涌入一群黑衣人,将寝宫团团包围。 然而,这些黑衣人还没来得及靠近,便纷纷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怎么回事?”周谋士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一个个倒下的黑衣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谋士,你以为只有你会设陷阱吗?” 原来,凤如倾早已料到周谋士会来,提前在寝宫周围设下了埋伏。 这些黑衣人,正是中了她的陷阱。 周谋士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中了凤如倾的计,但此刻已无路可退。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凤如倾:“你……” 凤如倾不再理会周谋士,而是拿着那封密信,径直走向皇帝的寝宫。 皇帝正在熟睡,被凤如倾的到来惊醒。 他看着凤如倾手中的密信,眼中充满了疑惑:“皇后,这么晚了,你……” 凤如倾将密信呈上:“皇上,臣妾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皇帝接过密信,仔细阅读起来。 随着信中内容的逐渐展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他猛地将密信拍在桌子上,怒吼道:“周谋士,你好大的胆子!” 此时,周谋士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周围的侍从们都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周谋士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凤如倾看着周谋士那副狼狈的样子,心中满是畅快,她微微抬起下巴,冷冷地说:“周谋士,你机关算尽,却没想到今日的下场吧。” “皇上,”凤如倾平静地说道,“臣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凤如倾将妹妹惨死的真相,以及周谋士如何勾结丞相,陷害忠良,意图谋反的罪证一一呈现在皇帝面前。 皇帝震怒,下令立即捉拿周谋士。 周谋士被侍卫从丞相府拖出来的时候,仍然保持着不可一世的傲慢,直到他看到凤如倾手中那封他亲笔书写的密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如此缜密的计划,竟然会被凤如倾识破。 在铁证面前,周谋士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押入天牢。 周谋士的落网,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 朝中与他勾结的官员们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清算的就是自己。 丞相府更是乱成一团,丞相夫人得知消息后,当场晕厥过去。 凤如倾看着周谋士被押走的身影,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她知道,周谋士只是颗棋子,幕后黑手仍然逍遥法外。 妹妹的死,绝不仅仅是周谋士一人所为,这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她回到寝宫,赵虎正焦急地等待着。 “娘娘,周谋士已经伏法,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赵虎问道。 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周谋士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敌人,还在暗处。”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赵虎,你立刻传令下去,让金沙营的兄弟们加紧调查,务必查清幕后黑手的身份。” “是!”赵虎领命而去。 凤如倾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 她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凶险,但她绝不会退缩。 为了妹妹,为了真相,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凤如倾感到背后一阵凉意。 她猛地回头,却发现寝宫内空无一人。 “是谁?”凤如倾警惕地环顾四周,手中紧紧握着那块染血的玉佩。 寝宫内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窗棂的声音,仿佛在低语着什么……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凤如倾身后,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皇后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第19章 有些人找死 狂风骤雨席卷皇宫,雨水如注,敲打着琉璃瓦,发出阵阵脆响。 寝宫内,烛火摇曳,映照在凤如倾冷峻的脸上。 她一身素衣,却难掩逼人的英气。 寝宫外,孙统领冒雨巡逻,不时瞥向皇后的寝宫,确认里面的人是否安睡。 凤如倾深知皇宫对自己的监视愈发严密,如同蛛网般密密麻麻地将她包围。 每次外出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可为了查明妹妹的死因,她不得不冒险。 这种时刻处于危险边缘的感觉,让她神经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反击。 她没有选择常规的出宫时间,而是选择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暴雨可以掩盖她的行踪,也能扰乱监视者的视线。 她故意在宫中制造了一些假象,让孙统领误以为她已经安睡。 一碗安神汤,一床凌乱的被褥,足以迷惑那些不曾真正了解她的人。 待孙统领的脚步声远去,凤如倾迅速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推开窗户。 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脸庞,却浇不灭她眼中的熊熊怒火。 她身轻如燕,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宫墙外,一个身影早已等候多时。 来人正是赵虎,他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娘娘,您来了。” 赵虎压低声音说道。 “走吧。”凤如倾惜字如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人迅速朝着城郊的秘密联络点而去。 一路上,凤如倾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哪怕是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她的注意。 “娘娘,小心……”赵虎突然伸手拉住凤如倾,指着前方说道,“前面有……”赵虎指着前方低声道:“有埋伏。” 凤如倾顺着赵虎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道路两旁的树丛中,隐约可见几抹黑影晃动。 并非埋伏,而是赵虎提前布置的疑阵。 通往秘密联络点的这条小路,本就隐蔽,加上连日的暴雨冲刷,更难留下明显的痕迹。 为了以防万一,赵虎在路上设下了一些简易的机关和记号,用来迷惑可能跟踪而来的皇宫侍卫。 树枝上系着的细线,灌木丛中散落的碎石,都是他精心布置的预警装置。 “虚张声势。”凤如倾冷哼一声,心中暗自嘲讽,“这些皇宫侍卫,以为能轻易追踪到我,真是愚蠢至极。”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赵虎的谨慎,让她感到安心。两人绕过疑阵,继续前行。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孙统领带着一队侍卫出现在了他们刚才停留的地方。 孙统领虽然被凤如倾的假象迷惑了一会儿,但丰富的经验让他很快察觉到异样。 寝宫内的安神汤原封未动,被褥的凌乱也显得刻意,这些都表明皇后并非真的安睡。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于是带着人马追了出来。 “皇后娘娘狡猾多端,定是趁着夜色出宫了!” 孙统领脸色阴沉,眼神中透着狠厉,“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侍卫们立刻散开,在雨中搜寻皇后的踪迹。 孙统领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蛛丝马迹。 他发现了树枝上断裂的细线,以及灌木丛中散落的碎石。 这些细微的痕迹,让他确定皇后曾经来过这里。 “他们往这边去了!”孙统领指着前方,语气坚定,“追!” 与此同时,凤如倾和赵虎已经快要到达秘密联络点。 赵虎突然停下了脚步,警觉地看向四周。“怎么了?”凤如倾察觉到赵虎的异样,低声问道。 赵虎没有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布,递给凤如倾。“蒙上眼睛。”赵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凤如倾没有犹豫,接过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从黑布上传来,让她感到一阵安心。 “跟我来。”赵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神秘。 “再往前走,可就是……”赵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再往前走,可就是金沙营以前的秘密据点,荒废已久,寻常人根本找不到。” 凤如倾蒙着眼,在赵虎的引领下,穿梭于泥泞的小路。 雨水冲刷着地面,脚下湿滑,但她步伐稳健,没有丝毫迟疑。 她对京城郊外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使蒙着眼睛,也能清晰地感知周围的环境。 赵虎沿途留下的暗号,更像是两人之间无声的交流,指引着她避开所有危险。 孙统领带着侍卫一路追赶,却始终找不到凤如倾的踪迹。 暴雨冲刷掉了大部分痕迹,加上赵虎设置的疑阵,让孙统领一行人迷失了方向。 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在雨中乱窜,渐渐地,与凤如倾的距离越来越远。 终于,赵虎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前停下了脚步。“到了。”他摘下凤如倾蒙眼的黑布。 凤如倾摘下黑布,眼前出现一个被藤蔓密密麻麻地遮掩着的山洞入口,那些藤蔓像是古老的守护者,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洞口狭小而幽深,仿佛是一个通往未知世界的入口,隐隐有一股冷风从里面吹出,带着一丝腐朽和神秘的味道。 “娘娘,您瘦了。”赵虎看着凤如倾消瘦的面容,眼中满是担忧。 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惯了的赵虎,不善言辞,此刻却忍不住流露出对凤如倾的关切。 凤如倾心中一暖,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峻的神情,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在这皇宫之中,每一日都是如履薄冰,不过只要能查明妹妹的死因,再苦再难我也能忍受。” 她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宫里的情况如何?”赵虎神色一凛,压低声音说道:“娘娘,宫里对您的监视越来越严密了,皇上……”“他不配称之为皇上。”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打断了赵虎的话。 赵虎连忙点头称是。“是,他…派了更多的人手监视您的一举一动,就连……”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就连您的贴身宫女,也被他收买了。” 凤如倾冷笑一声,毫不意外。她早就知道,在皇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有真正的忠诚,只有永恒的利益。 “说正事。”凤如倾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赵虎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递给凤如倾。“这是属下收集到的一些线索……”凤如倾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信件和账本。 她快速地翻阅着,脸色越来越阴沉。 当看到那些指向淑妃的内容时,她将信件和账簿紧紧攥在手中,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心中暗暗发誓:“淑妃,你敢害我妹妹,我定要让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哪怕搅得这后宫天翻地覆。” “娘娘,这些……”赵虎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凤如倾抬手打断。“我知道了。” 凤如倾将包裹紧紧地攥在手中,语气森冷,“看来,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找死了……”她抬起头,目光如刀锋般锐利,“赵虎。” “属下在!”赵虎立刻挺直了腰板,等待凤如倾的命令。 “传令下去……”凤如倾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准备行动……” 山洞内,跳动的火光映照着凤如倾冷峻的面容。 她仔细翻阅着赵虎带来的包裹里的信件和账簿,眉头紧锁。 这些线索错综复杂,却隐隐指向一个她从未怀疑过的方向——后宫。 “看来,这后宫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啊……”凤如倾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 账簿上记载的巨额款项流动,与信件中隐晦的暗示,都指向了后宫中一个位高权重的妃子——淑妃。 淑妃表面上温婉贤淑,深受皇帝宠爱,实则暗地里培植势力,野心勃勃。而妹妹的死,似乎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娘娘,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赵虎焦急地问道。 凤如倾将信件和账簿收入怀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霸气地回应道:“我要让那些背后搞鬼的人知道,招惹我凤如倾,就是自掘坟墓。 我会像猎人对待猎物一样,慢慢把他们逼入绝境。 赵虎,你继续留在外面,密切关注宫中动向,有任何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赵虎领命,目送凤如倾消失在夜色中。 返回皇宫的路上,凤如倾一路沉思。她知道,淑妃只是幕后黑手的一枚棋子,真正的敌人还隐藏在更深处。 而她这次的夜出,必然已经引起了宫中某些人的注意。回宫之后,她将面临更加严密的监视和更危险的陷阱。 她故意放慢了脚步,让雨水冲刷掉身上的痕迹。 回到寝宫时,天色已经微亮。孙统领正焦急地在寝宫外来回踱步,看到凤如倾平安归来,才松了一口气。 “娘娘,您……”孙统领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凤如倾冷冷地打断。“本宫累了,都下去吧。”凤如倾语气冰冷,径直走进了寝宫。 孙统领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能带着侍卫退下。 寝宫内,凤如倾换上皇后常服,将带回来的包裹藏在暗格之中。 她知道,从现在起,她的一举一动都将在敌人的监视之下。 她必须更加小心,才能在这场残酷的宫斗中生存下去,才能为妹妹报仇雪恨。 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映出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游戏,才刚刚开始……” 突然,寝宫的门被推开,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太后懿旨,请您……” 第20章 姐姐一定为你报仇 尖细的声音戛然而止,来的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宫女,手里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凤袍和凤冠。 掌事姑姑见凤如倾一身常服,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平静,恭敬地说道:“皇后娘娘,太后懿旨,请您即刻前往慈宁宫,参加今日的祈福法会。” 凤如倾淡淡扫了一眼托盘上的凤袍凤冠,心中冷笑。 祈福?怕是鸿门宴吧。 但她面色不显,只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 换上繁琐的凤袍,凤如倾由掌事姑姑引着前往慈宁宫。 一路上,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妹妹被害的蛛丝马迹。 赵虎送来的那块染血的碎布,是她目前唯一的线索。 据赵虎说,这块布料是宫中禁卫军统领的衣料,而那禁卫军统领,正是孙统领的副手。 慈宁宫的祈福法会冗长而乏味,凤如倾却不敢有丝毫懈怠,她表面上虔诚地跟着太后诵经,实际上却在暗中观察着周围人的神情,太后慈眉善目,口中念念有词,却掩不住眼底的精光。 法会结束后,凤如倾借口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慈宁宫。 她避开众人耳目,悄悄来到了孙统领副手的住处。 屋内空无一人,凤如倾仔细搜查,却一无所获。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床底似乎有什么东西。 她弯腰一看,是一双沾着泥土的靴子。 凤如倾心中一动,将靴子拿了出来,靴底的花纹,与赵虎描述的完全一致。 与此同时,李侧妃正躲在暗处,观察着凤如倾的一举一动。 她身边的宫女低声说道:“娘娘,皇后娘娘这几日行为鬼祟,定是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如我们……” 李侧妃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不急,等她露出马脚,本宫再将她一网打尽。” 凤如倾将靴子藏在袖中,悄然离开了孙统领副手的住处。 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李侧妃的眼线,就像跗骨之蛆一样,紧紧地盯着她。 回到寝宫,她发现寝宫内的摆设似乎有些不同,虽心中疑惑但未多在意,她不动声色地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缓缓梳理着长发。 镜中,她的眼神冰冷而锐利。 “有趣……”她低声说道。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自然知道李侧妃的眼线无处不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既然如此,她就将计就计,陪她们玩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接下来的几天,凤如倾故意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 她频繁地出入御花园,与花匠攀谈,对各种花草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她还会在深夜时分,独自一人前往冷宫,在废墟中徘徊许久。 这些举动,都被李侧妃的眼线尽收眼底,并迅速传到了李侧妃的耳中。 李侧妃听到这些消息,心中暗喜。 她认为凤如倾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她更加坚信,凤如倾一定是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然而,凤如倾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迷惑李侧妃,转移她的注意力。 真正的线索,早已被她牢牢掌握在手中。 她根据赵虎提供的线索,推断出妹妹被害的地点,应该是在一处废弃的宫殿附近。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凤如倾避开所有人的耳目,独自一人来到了那处废弃的宫殿。 宫殿早已荒废多年,杂草丛生,一片破败景象。 凤如倾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块玉佩。 玉佩雕工精美,上面刻着一个“凤”字。 凤如倾一眼就认出,这是妹妹的贴身之物。 她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捡起,握在手中。 此时,她的眼眶微微泛红,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和妹妹的温馨场景,妹妹被害时的绝望和愤怒也涌上心头,但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妹妹,姐姐一定会为你报仇!”她在心中默默发誓。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她警觉地抬起头,看向四周。 “谁在那里?”她厉声喝道。 没有人回答。 凤如倾握紧手中的玉佩,缓缓地站起身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她冷冷地说道。 一个黑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黑影逐渐清晰,竟是孙统领。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凤如倾,拱手道:“皇后娘娘,皇上听闻您深夜到此,特命微臣前来护驾。” 凤如倾冷笑一声,将玉佩紧紧攥在手中,不动声色地藏于宽大的袖袍之下。 “护驾?本宫看是监视吧。” 孙统领面色一僵,随即说道:“皇上也是担心娘娘的安危。”凤如倾毫不掩饰眼中的讥讽:“是吗?那皇上还真是体贴啊。” 几乎同时,李侧妃带着一队侍卫匆匆赶到,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皇后娘娘,您深夜到此,鬼鬼祟祟,意欲何为?”凤如倾转过身,目光如刀般落在李侧妃身上。 “本宫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倒是你,不好好在你的宫里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侧妃冷哼一声:“臣妾听闻皇后娘娘行踪诡秘,特来查看一番。 没想到,还真让臣妾抓住了皇后的把柄。”她指着凤如倾,对孙统领说道:“孙统领,搜!” 孙统领迟疑了一下,还是挥手示意侍卫上前搜查。 凤如倾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出,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侍卫们在废墟中仔细搜查,却一无所获。 李侧妃见状,脸色微变。 她明明看到凤如倾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怎么现在却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找到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献宝似的递到李侧妃面前。 李侧妃迫不及待地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封信和一包药粉。 她拿起信,匆匆扫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看到信和药粉的瞬间,李侧妃惊恐万状,眼睛瞪得极大,她像疯了一样扑向锦盒,试图抢夺销毁证据,却被侍卫一把拦住,她狼狈地挣扎着。 凤如倾心中暗自得意,想道:“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我凤如倾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然后凤如倾慢悠悠地说道:“李侧妃,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李侧妃惊恐地抬起头,指着凤如倾,颤抖着说道:“你……你陷害我!这……这不是我的东西!” 凤如倾冷笑一声:“陷害?本宫需要陷害你吗?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 她转头看向孙统领,说道:“孙统领,将李侧妃带下去,听候皇上发落。” 孙统领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李侧妃,又看了一眼凤如倾。 最终,他还是遵照凤如倾的命令,将李侧妃带了下去。 李侧妃被拖走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喊冤,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夜色中。 凤如倾看着李侧妃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这只是个开始…… 她转过身,目光落在废墟深处,那里,还藏着她真正的秘密……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划破夜空。 皇帝龙袍加身,大步流星而来,身后跟着一众侍卫和太监。 他面色阴沉,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凤如倾。 “皇后深夜到此,所谓何事?” 凤如倾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臣妾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 皇帝冷笑一声:“睡不着?朕看你是做贼心虚吧。”他眼神凌厉地扫过周围的废墟,沉声道:“说!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凤如倾淡淡一笑:“臣妾做什么,皇上不是已经看到了吗?”她扬了扬手中的帕子,帕子上沾染着泥土和灰尘。 皇帝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大胆!你竟敢如此跟朕说话!” 凤如倾毫不畏惧地迎上皇帝的目光:“臣妾句句属实,皇上何必动怒?” 皇帝被凤如倾的态度激怒,正要发作,却突然瞥见了凤如倾袖口露出的玉佩一角。 那玉佩雕工精美,上面刻着一个“凤”字,正是他赐给已故的凤如歌之物。 皇帝心头一震,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玉佩,声音颤抖着问道:“这…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凤如倾不动声色地将玉佩完全藏入袖中,淡淡说道:“臣妾的东西,自然是在臣妾的地方得来的。” 皇帝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疑惑,沉声道:“拿来给朕看看。” 凤如倾微微一笑:“皇上若想看,明日臣妾自会呈上。” 此时,皇帝身边的侍卫拔刀相向,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凤如倾却毫不畏惧,冷冷地看着皇帝说:“皇上莫要逼人太甚,这玉佩与皇上无关,今日臣妾不想与皇上起争执,但皇上也莫要阻拦臣妾。” 说完,她在众人的惊愕中缓缓转身离开,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凤如倾回到寝宫,屏退左右,从袖中取出那块玉佩。 玉佩入手温润,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正是妹妹凤如歌之物。 她仔细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心中思绪万千。 这块玉佩,是她寻找真相的关键。 她知道自己离真相越近,危险就越大。 她不知道背后的势力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来阻止她继续追查,但她绝不会放弃。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从窗外传来。 凤如倾警觉地抬起头,目光如电般射向窗外。 “谁在那里?” 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第21章 临危不惧 凤如倾凝视着手中的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熟悉的纹路。 妹妹温柔的笑颜仿佛就在眼前,与冰冷的尸体形成鲜明对比,胸腔中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 这块玉佩,正是妹妹贴身之物,如今却沾染了血迹,出现在本不该出现的地方。 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妹妹出嫁前夕的异常举动,宫女太监闪烁其词的证言,以及这块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本应在妹妹身上的玉佩……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令人胆寒的真相: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而幕后黑手,势力庞大,盘根错节,甚至蔓延至朝堂之上。 一丝担忧掠过凤如倾的心头。 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场硬仗,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但她绝不会退缩,为了妹妹,她无所畏惧。 她必须将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一一揪出来,碎尸万段! 与此同时,隐藏在阴影中的幕后黑手也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 凤如倾的调查触及到了他们的核心,他们必须尽快除掉这个眼中钉。 “这个女人,比我们想象的要难对付。”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不能再让她继续查下去了。” “买通宫中杀手,务必让她今晚消失!”另一个声音更加狠厉。 训练有素的杀手如同鬼魅般潜入皇宫,黑夜为他们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他们手持利刃,悄无声息地靠近凤如倾的寝宫,空气中弥漫着杀气。 凤如倾放下玉佩,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 她知道,危险正在逼近,但她没有丝毫畏惧。一抹冷笑浮上她的嘴角,“就凭这些宵小之辈,也想取本宫的性命?” 突然,赵虎急匆匆地推门而入,“将军…不,皇后娘娘!大事不好!”赵虎的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宫…宫里来了杀手!孙统领…孙统领说…说皇后娘娘您有危险!” 凤如倾眸光一凛,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来了多少人?”她问,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询问今日的晚膳。“十…十几个!个个都是高手!”赵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很好。”凤如倾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寒光,“本宫等他们很久了。” 她并没有如赵虎所愿躲藏起来,反而换上一身轻便的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寝宫。 在离开之前,凤如倾的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妹妹紧紧拉着她的手,甜甜地叫着姐姐的模样。 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化为了无尽的力量,她握紧双拳,眼神中透着决绝,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她也要为妹妹讨回公道。 孙统领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皇后娘娘呢?!”他厉声质问守在门外的宫女。 宫女们吓得瑟瑟发抖,只能摇头表示不知。 孙统领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凤如倾的本事,若是她独自去面对那些杀手,后果不堪设想。 凤如倾熟门熟路地穿梭在宫殿的屋顶之间,如同暗夜中的幽灵。 她早已将皇宫的地形烂熟于心,甚至比一些老太监还要熟悉。 她选择了一处偏僻的宫殿,这里荒废已久,杂草丛生,是绝佳的伏击地点。 她提前在这里设下陷阱,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杀手们果然如期而至,他们谨慎地搜索着凤如倾的踪迹,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当他们踏入凤如倾设下的陷阱时,一切都晚了。 尖锐的竹签从地面窜出,伴随着几声惨叫,几名杀手当场毙命。其余的杀手见状,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拔出武器,与凤如倾展开激战。 凤如倾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穿梭在杀手之间,她的身形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杀手的惨叫,她的手掌似铁钳,紧紧锁住杀手的咽喉,膝盖如钢铁般坚硬,猛地顶向敌人的腹部。 那些杀手们本以为手到擒来的猎物,此刻却被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不过片刻,便全部被她制服。 她踩在一个杀手的胸口上,冰冷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杀手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字。 凤如倾冷笑一声,手上微微用力,“不说?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剧烈的疼痛让杀手难以忍受,他终于崩溃了,“是…是丽妃娘娘!是她…是她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让我们杀了皇后娘娘!” 凤如倾眸光一寒,丽妃?她早就怀疑这个女人,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她。“很好。” 凤如倾起身,拍了拍手,“赵虎!”赵虎应声而出,将被制服的杀手全部绑了起来。“把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 凤如倾吩咐道,“本宫要让他们亲口指证丽妃!” 凤如倾带着证据和杀手的口供,走向金銮殿的方向。“皇上,”她语气冰冷,“臣妾…有要事禀报。” 金銮殿上,凤如倾一身凤袍,神色冷峻。 她将沾血的玉佩和杀手供词呈上,直指幕后黑手并非丽妃,而是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王成!“皇上,”凤如倾声音清冷,却掷地有声,“臣妾的妹妹,并非死于意外,而是被人谋害!而主谋,正是丞相王成!”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 大臣们先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而后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大,如同潮水般涌向丞相王成。 他们看向王成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不屑,曾经不可一世的丞相如今在众人的目光下如过街老鼠般狼狈。 王成脸色骤变,却强装镇定,“皇后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可有证据?” 凤如倾冷笑一声,“人证物证俱在,丞相大人还想抵赖?” 她示意赵虎将被俘的杀手带上来。杀手战战兢兢,将王成如何指使丽妃,丽妃又如何买凶杀人的经过和盘托出。 丽妃的贴身宫女也被带上来作证,人证物证确凿,王成再也无法狡辩。 皇帝坐在龙椅上,听着凤如倾的陈述,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王成的势力庞大,却没想到他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而对于凤如倾,他心中有着一丝愧疚,自己对后宫的忽视才导致了这样的悲剧发生,可他又不能完全任由凤如倾处置,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 皇帝震怒,当即下令将王成收押,彻查其党羽。 丽妃被打入冷宫,生死未卜。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谁也没想到,看似柔弱的皇后,竟有如此雷霆手段。 凤如倾看着王成被拖下去的身影,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意。她冷冷地扫了一眼皇帝,眼中满是厌恶。 这一切,都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却一无所知,甚至还包庇纵容!她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皇帝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皇后……”他下意识地想要叫住她,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彻底失去了她。 凤如倾回到凤仪宫,赵虎单膝跪地,“将军,接下来我们……”凤如倾抬手打断他,“不急,”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真正的猎杀,才刚刚开始……” 凤如倾雷霆手段惩治丞相,宫中众人无不震慑。 曾经那些嘲讽她不得宠的妃嫔,如今各个噤若寒蝉,见到凤如倾无不低头行礼,生怕惹怒这位杀伐果断的皇后。 曾经对她冷嘲热讽,甚至暗中使绊子的贵人们,更是吓得寝食难安,日日活在恐惧之中,唯恐下一个被清算的就是自己。 凤如倾对这些虚伪的奉承和恐惧的敬畏不屑一顾。 妹妹的仇虽然报了,但她清楚,这只是冰山一角。 这深宫之中,如同一个巨大的染缸,浸满了鲜血和阴谋。 她与皇帝之间,更是貌合神离,早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几日后,宫中举行盛大的宴会,庆祝边关大捷。 凤如倾盛装出席,一袭华丽的凤袍,更衬托出她高贵冷艳的气质。 她款款而来,如同女王降临,震慑全场。 宴会上,觥筹交错,暗流涌动。 皇帝频频举杯,看似与众臣同乐,实则目光始终停留在凤如倾身上,复杂难辨。 凤如倾对他的注视视若无睹,只顾自斟自饮,仿佛置身事外。 歌舞升平之际,一位衣着暴露的舞姬翩翩起舞,舞姿妖娆,眼神妩媚,有意无意地向皇帝抛媚眼。 皇帝看得兴起,不禁多喝了几杯酒。 就在这时,舞姬突然脚下一滑,手中的酒杯倾斜,那杯酒如同一条冰冷的蛇,泼洒在凤如倾华丽的凤袍上。 凤如倾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她缓缓抬起手,接住了几滴滑落的酒水,眼神中透着冰冷的笑意。 “这酒,本宫记下了。今日这宴会,若是有人想玩,本宫定当奉陪到底。” 她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寒风吹过每个人的心头。 她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紧接着,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冲入大殿,见人就杀。 宴会顿时乱成一团,尖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片混乱。 凤如倾却临危不惧,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冷静地应对突如其来的刺杀。赵虎和孙统领也迅速反应过来,护在凤如倾身边,与黑衣人展开激战。 孙统领一边奋力搏杀,一边暗中观察凤如倾的反应。 他发现,凤如倾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招招致命,完全不像一个深宫女子。 难道,她就是传说中…… 第22章 离开皇宫 刀光剑影中,凤如倾身姿矫健,宛若游龙。 匕首在她手中翻飞,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条性命。 黑衣人前一波倒下,后一波又涌上来,却始终无法近她身。 孙统领看得心惊,这位皇后娘娘,哪里像是什么深宫女子,分明就是个杀神! 他突然想起军中流传已久的传闻,关于金沙营营那位神秘莫测、战无不胜的修罗战神……难道…… 宫变平息,皇帝惊魂未定,看着尸横遍野的大殿,又看看一脸平静的凤如倾,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凤如倾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皇上,臣妾累了。” 海风拂面,带着一丝咸腥味。 凤如倾站在船头,望着茫茫大海,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离开皇宫,踏上这未知的旅程,是为了寻找新的力量,也是为了暂时放下那沉重的复仇计划。 她知道,大海的平静只是表象,在平静的海面下潜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等待着释放它的愤怒。 “皇后娘娘,您还是回船舱休息吧,海上风大。”陈船工小心翼翼地劝道。 他脸上的担忧之色显而易见,这茫茫大海,于他而言,处处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凤如倾微微摇头,“不必了,我想看看这海上的风景。” 平静的海面突然被打破,远处出现了几艘黑色的船只,如同鬼魅般,迅速朝着凤如倾的船靠近。 船帆上,一个狰狞的骷髅头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海盗!是胡大海的海盗船!”陈船工惊恐地大喊,声音颤抖。 海盗船越来越近,船上的海盗们嗷嗷叫着,如同饿狼扑食。 “放箭!”随着胡大海一声令下,密集的弩箭如同雨点般射向凤如倾的船。 凤如倾神色不变,冷静地指挥着船员们躲避,“所有人,找掩护!李舵手,稳住船!”此时,她心中想着,这海盗的攻击不过是又一次挑战,就像在深宫中应对那些阴谋诡计一样,她不会被轻易打倒。 混乱中,林姑娘从船舱里冲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罗盘,“皇后娘娘,他们想靠近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们!”凤如倾目光一凛,“陈船工,准备火油!” “嘿嘿,小娘子,乖乖束手就擒吧!跟着胡大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胡大海站在船头,嚣张地大笑。 凤如倾冷笑一声,弯弓搭箭。 海风似乎也为她的箭术助威,在她拉弓的瞬间,海风呼啸着从她耳边掠过,她的发丝随风舞动,眼神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那箭矢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随着她手指的松开,箭矢如同撕裂天空的闪电,精准地扎入海盗的胸口。那海盗惨叫一声,翻身落入海中,猩红的血花瞬间在碧蓝的海水中晕染开来。 凤如倾弯弓搭箭,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宛如战场上收割性命的死神。 “好箭法!”林姑娘忍不住赞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其他船员们也看得热血沸腾,原本有些慌乱的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昂扬的斗志。在他们眼中,皇后娘娘不再是深宫里的娇弱女子,而是能带领他们战胜一切的战神! 胡大海见状,怒火中烧,“一群废物!给我射!射死她!”他声嘶力竭地吼叫着,面目狰狞得如同地狱恶鬼。 密集的弩箭再次袭来,凤如倾灵活地躲避着,同时指挥船员们反击,“火油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陈船工高声回应,尽管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放!”凤如倾一声令下,燃烧着的火油罐被抛向海盗船。 火油罐被抛出的瞬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陨落的流星。 火油在海面上蔓延开来,像是一条燃烧的巨蟒,迅速地爬上了海盗船的帆。 船帆瞬间被点燃,火焰‘轰’地一声冲天而起,那熊熊烈火中,还能看到海盗们惊恐的脸,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如同末日的剪影。 “啊!着火了!快救火!”海盗船上乱作一团,原本气势汹汹的进攻也随之瓦解。 胡大海气急败坏地跳脚,“该死的女人!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凤如倾冷笑一声,再次拉满弓弦,箭尖直指胡大海的咽喉,“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两船越来越近,海风呼啸,海浪翻涌,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即将展开。 林姑娘走到凤如倾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 林姑娘的手温暖而有力,紧紧地包裹着凤如倾的手,那份信任和支持无需言语,便已如潮水般涌来。 凤如倾侧头,望进她那双明亮而坚定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是战友之间才能体会到的默契和情谊。 她微微一笑,眼中的冰冷融化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感激和决绝。 海风裹挟着血腥味,在剧烈的撞击声中,李舵手低吼一声,他紧紧地抓着船舵,任凭鲜血染红了衣袖,却依然稳稳地操控着船的方向。 凤如倾的目光扫过他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心中愧疚如藤蔓般缠绕。 她本不该让无辜之人卷入这场纷争,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混乱的战场,尖叫声、怒吼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曲刺耳的死亡乐章,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压抑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凤如倾手中长弓再次拉满,箭矢带着破空之声,如流星般划过长空,精准地射向一个又一个海盗,鲜血喷溅,惨叫连连。 每射出一箭,她都感觉像是射出了在深宫中所受的委屈与怨恨,那些曾经看轻她的人,此刻若见她如此英勇,定会惊掉下巴。 她身姿矫健,在甲板上如同鬼魅般穿梭,每一次的攻击都毫不留情,精准而致命。 她不再是深宫里那个唯唯诺诺的皇后,而是浴血而来的修罗战神,她用自己的力量,守护着身后的每一个人。 海盗们被凤如倾的凶狠气势震慑,攻势开始溃散。 胡大海见状,更是恼羞成怒,挥舞着弯刀,嘶吼着让手下继续进攻。 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像一只嗜血的野兽。 “一群废物!给我冲,谁杀了那女人,我赏他黄金千两!” 他歇斯底里的吼叫在战场上回荡,企图再次激起海盗们的凶性。 凤如倾冷冷地看着胡大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转头,看向船帆,风正猛烈地鼓动着,猎猎作响。她紧紧地握着弓箭,眯起眼睛,海风吹拂着她的衣角,在此时此刻,更像是一个浴血而生的战神。 她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李舵手,转向!” 她再次看向林姑娘和陈船工,眼中的光芒更胜海上的星辉,轻启朱唇,“接下来,我们给他来点刺激的。” 她顿了顿,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充满杀意的笑容,“让这群海盗……永远记住今天!” 李舵手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抓住船舵,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知道,皇后娘娘的命令,便是他此刻唯一的信仰。“是!”他嘶吼一声,拼尽全力转动船舵。 船身剧烈摇晃,在海浪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如同离弦之箭般,直直冲向胡大海的旗舰。 “疯子!她疯了!”胡大海眼睁睁看着那艘船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撞而来,惊恐地大喊。 他从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打法,一时间竟忘了指挥手下躲避。 “轰!”一声巨响,两船相撞。剧烈的撞击让海盗船剧烈摇晃,船上的海盗们猝不及防,纷纷摔倒在地。 凤如倾抓住时机,飞身跃上海盗船,手中匕首寒光闪烁,如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条条性命。 林姑娘和陈船工紧随其后,也跳上了海盗船。 林姑娘手中长鞭挥舞,如同灵蛇般缠绕住海盗的脖颈,将他们拖入海中。 陈船工虽然胆小,但在凤如倾的鼓舞下,也爆发出了惊人的勇气,挥舞着手中的短刀,与海盗们殊死搏斗。 胡大海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凤如倾拦住去路。“想跑?晚了!”凤如倾冷哼一声,匕首直指他的咽喉。 胡大海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饶命!饶命啊!女侠饶命!”凤如倾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他的心脏。胡大海瞪大了眼睛,不甘地倒了下去。 随着胡大海的倒下,剩余的海盗们彻底失去了斗志,纷纷跪地投降。 船员们见状,集体下跪,高呼“皇后娘娘万岁”。 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凤如倾的船也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他们不得不寻找一个地方进行修整。 林姑娘根据海图,找到附近的一个小镇,名为“静海镇”。 “静海镇?”凤如倾望着海图上那个不起眼的小镇,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船只缓缓靠近静海镇的码头,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凤如倾等人心中一沉。 小镇异常安静,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海风吹拂着破败的旗帜,发出“猎猎”的声响,仿佛一座鬼城。 “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陈船工的声音颤抖着,他紧紧抓住林姑娘的衣袖。 林姑娘也感到一丝不安,她握紧手中的罗盘,低声说道:“小心点。” 凤如倾走下船,踏上静海镇的土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走吧,进去看看。”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静海镇的街道上,一片死寂,只有他们一行人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荡。 突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凤如倾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谁在那里?” 第23章 巨大的黑影 静海镇的街道,仿佛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阴森得令人窒息。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破败的旗帜在海风中发出如同鬼魅般的呜咽,平添了几分诡异。 陈船工紧紧攥着林姑娘的衣角,一张脸煞白,腿肚子都在打颤。 林姑娘也收起了往日的豪爽,紧握罗盘的手心微微出汗。 只有凤如倾,依旧面色沉静,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她率先踏入这片死寂之地,一股阴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却未能让她有丝毫动摇。 她淡淡道:“走吧,进去看看。”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无形的利刃,斩断了众人心中的不安。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穿行,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犹如敲在众人心头的鼓点,一下一下,令人心悸。 突然,一阵阴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低语的鬼魂,惊得陈船工一声尖叫,险些跌倒在地。 “谁在那里?”凤如倾猛然停下脚步,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街道两侧的屋舍中,骤然窜出无数黑影。 他们手持弯刀利刃,面色狰狞,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瞬间打破了小镇的死寂。 “小心!”凤如倾低喝一声,身形一闪,已然挡在众人身前。 她抬手一掌,携着凌厉的劲风,将冲在最前面的黑影击飞出去,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杀!”黑影们并未被凤如倾的强大气势震慑住,他们举起武器,蜂拥而上,如同潮水般向众人涌来。 林姑娘迅速抽出腰间的弯刀,与凤如倾背靠背站立,豪迈地大喊一声:“怕个锤子!姑奶奶陪你们杀个痛快!” 她手中弯刀翻飞,刀光如同银色的闪电,在黑影中纵横交错,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 而且林姑娘手中的弯刀在黑影中纵横交错,她的刀法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编织一张死亡之网,那些黑影只要靠近,就会被刀光割伤。 陈船工见状,也硬着头皮,挥舞着手中的船桨,勉强抵挡着敌人的攻击。 李舵手则紧靠墙边,紧盯着战局,随时准备支援。 凤如倾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她借着破败屋舍的墙壁借力反弹,每一次跳跃都能精准地避开敌人的攻击,同时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她的身影与周围阴森的环境融为一体,仿佛她就是这诡秘小镇的主宰。 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如同战场上收割生命的死神。 林姑娘配合默契,两人背靠背,攻守兼备,将黑影们的攻势牢牢挡住。 刀光剑影,杀声震天,一时间,小镇陷入一片混乱的杀戮之中。 随着战斗的持续,凤如倾敏锐地察觉到,黑影的数量远比想象中要多,而且他们的攻击也越来越猛烈,战斗逐渐陷入僵局。 凤如倾并没有一味强攻,她退后一步,深吸一口气,凤如倾身形骤然一顿,反手将弯刀插入地面,扬声道:“住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激战的双方都愣住了。 林姑娘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手中弯刀险些脱手而出:“凤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疯了?!”陈船工更是吓得瘫软在地,哆哆嗦嗦地喊道:“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就连那些原本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停下了攻击。 寂静在空气中蔓延,只有海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死神低语。 凤如倾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个身材魁梧,蒙面的黑衣人身上:“阁下,想必就是这群人的首领吧?出来一谈如何?” 蒙面人沉默片刻,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你想要谈什么?” “谈合作。”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知道,你们并非铁板一块。” 蒙面人身形一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却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你什么意思?” 凤如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那些黑衣人,朗声道:“诸位,你们可曾想过,为何要听命于一个来历不明的首领,冒着生命危险与我等为敌?你们的家乡,你们的亲人,都在等着你们平安归去!而他,却只想利用你们,满足他的一己私欲!” 凤如倾的话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 黑衣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不少人眼中流露出犹豫和动摇。蒙面人脸色阴沉,厉声喝道:“住口!休要妖言惑众!” 凤如倾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我给你们一个选择,要么继续为他卖命,最终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要么弃暗投明,与我合作,我保证,事成之后,你们都能得到丰厚的回报,平安回家!”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震慑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神。 黑衣人群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眼神闪烁不定。 终于,一个黑衣人扔下手中的武器,走到凤如倾面前,单膝跪地:“我愿意追随您!”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放下武器,选择归顺凤如倾。 蒙面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倒戈,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你……”凤如倾冷冷一笑:“这才刚刚开始。” 蒙面人眼见大势已去,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他猛地掷出一枚烟雾弹,浓烈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遮蔽了众人的视线。待烟雾散去,蒙面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凤如倾冷笑一声,并未追赶,而是转身看向那些归顺的黑衣人,命令道:“搜!把这个小镇给我翻个底朝天,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 那些黑衣人齐声应是,迅速散开,开始在小镇中展开搜索。 林姑娘看着凤如倾,眼中充满了敬佩,她快步走到凤如倾身边,由衷地说道:“凤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瓦解了敌人的攻势,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船工此刻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拍着胸脯,后怕地说道:“我的老天爷啊!差点没吓死我!你们这些女人,怎么都这么厉害!我这老胳膊老腿,真是受不了。” 尽管嘴上抱怨,他看向凤如倾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敬畏和信任。 凤如倾淡淡一笑,目光扫过小镇破败的街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操纵着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跑来,单膝跪地,语气焦急地说道:“禀告大人,我们在小镇的后方发现了一座废弃的码头,码头边停靠着几艘可疑的船只!” 凤如倾眼神一凛,心头的不安感更加强烈,她立刻命令道:“带我去看看!” 众人跟着黑衣人,来到小镇后方的码头,只见几艘破旧的渔船静静地停靠在那里,船身上布满了海苔和锈迹,仿佛被遗弃了很久。 但在这些破旧的船只中,却夹杂着一艘崭新的快船,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这船,有问题。”林姑娘目光如炬,一眼就发现了那艘快船的不寻常之处。 陈船工看着那艘快船,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拉着凤如倾的衣袖,颤声说道:“凤姑娘,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这小镇太诡异了,我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凤如倾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船工,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她拍了拍陈船工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她看向林姑娘,说道:“林姑娘,你带几个人去船上查看,务必小心。” 林姑娘点了点头,带着几个黑衣人登上了那艘快船,开始仔细地搜索。 就在这时,凤如倾看到快船的船舱中走出了一个人,那人身形高大,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正是她一直想要找到的仇人——胡大海。 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看着凤如倾,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凤如倾,我们又见面了。” 凤如倾眸光一凛,拔出弯刀,遥指着胡大海,冷声道:“看来,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胡大海仰头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得意:“没错,这小镇就是我为你准备的坟墓!” 凤如倾目光冰冷,握紧了手中的弯刀,杀意在她心底翻腾。 “胡大海,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凤如倾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审判。 胡大海闻言,脸上笑容一收,眼中杀意涌动,“是吗?”他突然扭头看向船舱内。“把人带出来。” 胡大海语气带着残忍的笑意。 凤如倾眉间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一个黑衣人,把李舵手带了出来,李舵手双手被束缚,嘴角渗血,一脸痛苦。 “凤如倾,你以为你赢了吗?”胡大海狰狞一笑,指着被挟持的李舵手,“现在,立刻放下武器,否则,我就杀了他!” 凤如倾眸色一沉,握刀的手紧了紧。 李舵手忠厚老实,是她船上不可或缺的一员,她绝不能让他出事。 但她深知胡大海的狡诈,绝不会轻易上当。 “胡大海,你以为这种伎俩能骗过我?”凤如倾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小镇的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圈套?从我们踏入小镇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落入了我的陷阱!” 胡大海脸色骤变,“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以为那些黑衣人真的会背叛你?他们都是我的人!” 胡大海瞪大了眼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双腿像筛糠一样颤抖,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话音刚落,原本归顺凤如倾的黑衣人突然转身,将刀剑指向了胡大海和他的手下。 胡大海脸色惨白,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计。 “你……你竟然……”他指着凤如倾,却说不出话来。 “胡大海,你的阴谋到此为止了!”凤如倾眼神凌厉,一声令下,黑衣人一拥而上,将胡大海及其余党团团围住。 凤如倾走到胡大海面前,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胡大海的心尖上,她手中的弯刀闪烁着寒光,用弯刀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冷笑道:“你以为你能算计到我?你还太嫩了。” 一场激烈的厮杀过后,胡大海和他的手下全部被擒。 凤如倾走到被捆绑的李舵手面前,亲自为他解开绳索,“李舵手,你没事吧?” 李舵手摇了摇头,感激地看着凤如倾,“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凤如倾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没事就好。” 解决了小镇的危机,凤如倾等人重新启航。 站在船头,凤如倾望着茫茫大海,眼神深邃。 小镇的经历让她意识到,海上之旅比想象中更加危险,但她并没有退缩,因为她知道,只有继续前行,才能找到真相,为妹妹报仇。 “前方就是迷雾海域。”林姑娘走到凤如倾身旁,指着前方一片被浓雾笼罩的海域,“据说那里有一座神秘的岛屿,但也隐藏着许多未知的危险。” 凤如倾看着那片迷雾,眼神坚定,“无论前方有什么危险,我们都要去闯一闯。” 陈船工瑟缩着身子,声音颤抖,“凤姑娘,我们还是换条路走吧,那地方邪门得很……” 林姑娘拍了拍他的肩膀,豪迈地笑道:“陈船工,别怕!有凤姐姐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用怕!” 凤如倾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那片迷雾,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此行,必将充满挑战。 突然,海面波涛汹涌,原本平静的海面变得波诡云谲,船身剧烈摇晃起来…… “怎么回事?”林姑娘惊呼。 凤如倾脸色一变,“不好!”她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被乌云笼罩,海风呼啸,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向他们逼近…… “那是什么?”陈船工指着前方,声音颤抖,恐惧地瞪大了双眼。 顺着陈船工手指的方向,凤如倾看到,在迷雾深处,一个巨大的黑影正缓缓浮现…… 第24章 被剑气所伤 海风怒号,千层浪如巨兽咆哮,震得人耳膜生疼。 乌云蔽日,仿若末日来临,令人心生恐惧。 风暴中心,小船似落叶在波涛汹涌的海面艰难航行。 凤如倾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盯着前方巨大黑影,心头警铃大作。 那黑影从迷雾中显出真容,竟是一座大岛。 岛上怪石嶙峋、植被茂密,阴森诡异。 “这就是那神秘岛屿!”林姑娘虽紧张但更多是兴奋,眼中满是好奇。 陈船工吓得脸惨白,双手紧抓船舷,嘴里念念有词祈求神灵保佑。 李舵手虽伤势未愈,眼神却充满期待。 靠近岛屿时,压抑气氛弥漫。 海鸟尖锐鸣叫似鬼哭狼嚎,岛上树木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声,似在诉说古老秘密。 “小心!”凤如倾跃上甲板,她感到危机逼近。 话音刚落,密林中窜出一群怪异生物。 它们身形敏捷像猿猴,爪牙锋利、眼睛血红,口中发出嘶嘶低吼,令人毛骨悚然,朝众人猛扑而来。 “准备战斗!”凤如倾拔剑迎敌。 胡大海在船舱挣扎探头,脸上幸灾乐祸。 林姑娘迅速判断出生物弱点:“攻击它们的眼睛,那里是要害!”众人改变战术激战起来。 剑光、刀影交错,怪兽嘶吼与利爪碰撞声交织,血腥战斗开始。 凤如倾身姿矫健、剑法凌厉,每剑带走一怪兽性命。 林姑娘引导大家攻击弱点。“它们好像更狂暴了!”陈船工惊恐大喊,手中木桨已震断。战斗越发激烈,怪兽似乎无穷无尽,众人满身血迹难分彼此。 凤如倾眉头紧锁,感到这些生物实力超乎想象,战斗不易结束。 突然,凤如倾侧身躲开一股杀气,黑影偷袭她后心,她身形一闪避开。 袭击者是个佝偻老者,须发皆白但眼神锐利,手握古怪木杖,散发强大威压令人窒息。 “何方宵小,敢擅闯禁地!”老者声如洪钟。“禁地?这天下没我去不得的地方!” 凤如倾长剑直指老者:“老匹夫,报上名来!”老者冷哼,挥杖召出黑雾化作巨蟒扑来。 凤如倾毫不畏惧,剑光如虹斩蟒两段。 战斗爆发,凤如倾身姿飘逸、剑法精妙,与老者旗鼓相当。 怪兽见状退散,林姑娘等人退到一旁观战。 老者虽年迈但身手敏捷,木杖操控元素之力,化作狂风、烈火、冰霜让凤如倾应接不暇。凤如倾凭借经验和武艺一次次化解。 老者挥杖化作狂风,狂风如刀刃席卷而来,凤如倾脚下轻点如燕飞起,避开狂风同时长剑挽出剑花斩散狂风。 老者又化作烈火,烈火瞬间包围凤如倾,她冷笑一声散出冰冷气息抗衡,接着一招“冰破炎龙”刺出长剑破开火海。 “雕虫小技!”凤如倾娇喝,长剑爆亮一招“惊鸿一瞥”取老者咽喉。老者惊惶挥杖抵挡,仍被剑气所伤胸口见血。 “不好!”凤如倾心中一沉,感到强烈危机。 突然地面震动,岛中央山峰裂出缝隙,金光喷射而出。“宝藏!”林姑娘惊呼。 老者脸色大变:“你们休想得到宝藏!”化作黑影冲向裂缝。凤如倾紧随其后。 “拦住她!”老者令怪兽扑向凤如倾。 凤如倾冷哼挥剑斩杀挡路怪兽。“找死!”老者怒而转身发动更猛烈攻击。“哼!鹿死谁手不一定呢!”凤如倾与之殊死搏斗。 金光渐强照亮全岛,宝藏即将现世,更激烈争夺即将展开。 “看来宝藏没那么容易得。”凤如倾眼神冰冷决然。 凤如倾踏上岛屿,众人紧跟。岛上空气阴冷,树木似在低语,压抑气息弥漫。 凤如倾眉头微蹙,感到暗中有强大力量涌动。 “小心,这里机关多。” 凤如倾挥剑划破悄悄伸出的藤蔓。 忽然前方密林机关声起,石门缓缓开启,一道金光冲出。 “别高兴太早,还有更多机关陷阱。”凤如倾握紧长剑率先踏入石门。 门内石道宽敞,两旁立着刻古老符文的石像散发微光。 凤如倾话音未落,石道上机关启动。 石像眼睛发红光,手臂抬起射出致命光束。 “闪开!”凤如倾大喝,身形掠起挡在众人前,长剑挥舞斩断光束。 石像攻击更猛,凤如倾在石道闪转腾挪,剑剑精准。 突然,老者声音从暗处传来,他头戴奇怪头冠,眼中冒火手持木杖走来。 凤如倾挑眉横剑,眼神锐利:“老匹夫,还有何招数?”老者冷笑挥杖,能量波动弥漫空气凝固。 凤如倾感受到压力,眼神更坚定向老者走去,众人紧随。 就在此时,一股强大力量从地下涌出包围凤如倾等人,空气凝固,脚步难移。 第25章 长剑一挥 地下涌出的力量如同无形的巨手,将凤如倾等人牢牢禁锢,空气凝滞,呼吸艰难,那股力量散发着古老危险的气息。 陈船工和李舵手脸色煞白,身体颤抖,陈船工喊道:“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李舵手紧紧抓住船桨。 林姑娘强作镇定,可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嘴唇还是暴露了恐惧,被俘的胡大海也收起凶狠,眼中满是惊惧。 突然,神秘力量化作光影射向众人,光影速度极快。 “散开!”凤如倾厉喝,身形闪动挡在众人前,长剑挥舞斩断光影,但光影太多。 “这样下去不行!”凤如倾暗道,一边抵挡一边观察,她目光如炬,很快发现光影攻击并非无序。 “胡大海,”凤如倾心想:“这等雕虫小技,还想困住本姑娘。”她对着胡大海喊道:“你,去那边!把那块石头推倒!” 胡大海一愣,顺着凤如倾手指方向看到巨石。 “你耍什么花样?”他警惕问道。“少废话!不想死就照我说的做!”凤如倾呵斥,长剑一挥逼退光影。 胡大海妥协,挣脱束缚冲向巨石。 “轰隆!”巨石倒塌,刹那间,尘埃飞扬,光影如同被黑洞吸引疯狂涌向巨石,一时间光芒大盛,众人被刺得睁不开眼。待光芒散去,光影消失,众人目瞪口呆。 凤如倾站在那,宛如战神降临,衣角飘动,眼神坚毅。 但凤如倾未放松警惕,果然,胡大海突然跃起扑向她,匕首刺向她心脏。 “找死!”凤如倾冷哼,轻轻侧身,仿佛早料到,手指一弹,胡大海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口吐鲜血。 胡大海挣扎爬起再次扑来,匕首挥舞更疯狂。 “不自量力!”凤如倾冷笑,长剑化作银光直取他咽喉。 “住手!”林姑娘喊道,快步冲到凤如倾身旁拉住她衣袖,“凤姐姐,胡大哥虽然可恶,但杀了他我们也会背负罪孽,而且他也许知道更多关于宝藏的秘密。” 凤如倾看向林姑娘,轻拍她的手。 此时地面震动更剧烈,光影再次出现且更密集快速,无差别攻击众人。 李舵手因之前受伤行动迟缓,不小心踩到石板触发机关,腿部被木刺刺穿,他发出惨叫倒地,血流如注。 凤如倾心中涌起愧疚。 周围压抑感浓重,凤如倾快速环顾四周找线索,发现光影闪烁有差异,心中一动有了想法。 她捡起石头在地上快速刻画。 “你在干什么?”林姑娘问。 凤如倾专心刻画,刻画完站起身,对众人严肃且自信地说:“接下来,可能会有些危险,大家一定要小心。” 凤如倾缓缓抬起手,高举右手,掌心光芒如同烈日,口中吐出古老咒语,那声音仿佛穿越时空带着远古力量。 光芒与光影碰撞之处,空间扭曲,光影节节败退如潮水般褪去最终彻底消失。 凤如倾像掌控天地的神明,周围一切都在她力量下臣服。 “成功了!”林姑娘兴奋喊道,陈船工和李舵手虽受伤但露出欣慰笑容。凤如倾放下右手,脸色略显苍白,她知道危险还未完全解除。 她环顾四周,看到奄奄一息的胡大海,未理会,转身对林姑娘说:“我们走。”林姑娘点头,扶着受伤的陈船工和李舵手跟在凤如倾身后走向宝藏核心区域。 他们沿着狭窄通道前行,通道两旁墙壁刻满古老符文。 通道尽头是一扇石门,石门上雕刻着复杂图案。 凤如倾推石门纹丝不动,林姑娘上前用匕首撬动,石门缓缓打开,里面是黑暗神秘空间。凤如倾等人踏入,周围闪烁奇异光芒。 “小心!”凤如倾一把抓住林姑娘手臂将她拉到身后。 第26章 长剑化银龙 他们踏入石门之后,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不是想象中的金银珠宝,而是一个巨大的、空旷的空间,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不知名的晶石,散发出幽蓝色的光芒。 这些光芒交织在一起,仿佛无数只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小心。”凤如倾低声提醒道,她感觉到这片空间中蕴藏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她将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上,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陈船工咽了口唾沫,身体微微颤抖,他紧紧地抓住林姑娘的衣袖,生怕自己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林姑娘虽然脸上也带着一丝紧张,但依旧勇敢地挺直了腰板,她一手扶着陈船工,一手紧握着手中的匕首。 李舵手虽受伤,此刻却也拄着拐杖,眼神坚定地站在凤如倾身后,随时准备迎战。 就在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时,地面突然开始震动起来,幽蓝色的光芒变得更加刺眼。 紧接着,地面上裂开一道道缝隙,从中钻出一群黑色的身影。 它们有着人类的轮廓,却浑身覆盖着坚硬的鳞甲,双眼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仿佛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 “是守护者!”林姑娘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些守护者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直接挥舞着手中的利爪,朝着众人扑来。 凤如倾眼神一凛,拔出腰间的佩剑,迎向了其中一只守护者。 剑刃划过空气,发出一声尖锐的破空声。 “你们小心!”凤如倾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她手中的长剑舞成一团银光,将一只又一只扑向她的守护者击退。 林姑娘也挥舞着匕首,与那些守护者缠斗在一起。 她身形灵活,匕首在她手中翻飞,每一次挥动都能在守护者身上留下一道伤痕。 在缠斗过程中,林姑娘发现守护者在攻击时,左边的防御相对薄弱,她大声提醒凤如倾:“凤姐姐,它们左边防御弱!”这个发现让凤如倾后续的攻击更加有效,成功扭转了部分战局。 陈船工则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祈祷着。 战斗激烈进行时,大家都没注意到周围环境,胆小的陈船工却因为一直害怕而关注着周围。 突然,他发现墙角有一处微弱的闪光点,像是一个小机关的按钮,但他不敢去探究,只能颤抖着声音喊道:“大……大家,那里好像有个机关!” 李舵手虽受伤,但他巧妙地利用拐杖的长度优势抵挡守护者的攻击。 他一边拄着拐杖与守护者周旋,一边喊道:“大家莫怕,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度过难关!”他的乐观和鼓励让同伴们更有斗志。 守护者的攻击凶猛而有力,它们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凤如倾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否则他们都会死在这里。 她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内力运转到极致,手中的长剑变得更加锋利。 她身影一闪,避开一只守护者的攻击,同时一剑刺穿了另一只守护者的心脏。 战斗愈发激烈,周围的幽蓝色光芒也变得更加耀眼。 凤如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疲惫,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她必须带着她的同伴活下去。她再次挥剑,逼退眼前的守护者。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只与众不同的守护者身上。 那只守护者的身形比其他的更加高大,身上的鳞甲也更加坚硬,它手中的利爪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撕裂一切。 它正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凤如倾握紧手中的长剑,心跳逐渐加速。 “今天,看来必须使出一些真本事了......”她低声喃喃自语,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手中的剑已经缓缓举起。 凤如倾身形骤然拔高,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手中长剑化为一道银龙,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刺向那高大的守护者。 剑锋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发出阵阵尖啸。 只见她脚步轻点,身形飘忽不定,在守护者之间穿梭自如。 每一剑都精准无比,直击要害。几个呼吸间,便有三只守护者倒在了她的剑下。 幽蓝色的光芒映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陈船工早已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女子,心中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林姑娘也是满脸震撼,她一直知道凤如倾武艺高强,却没想到竟强悍如斯。 就连一直忠实可靠的李舵手,此刻也忍不住惊叹,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而躲在暗处的胡大海,脸色却阴沉得可怕。 凤如倾的强大让他感到不安,他原本计划借守护者之手除掉她,却没想到她如此轻易就扭转了局势。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趁着众人不注意,将药瓶中的粉末撒向守护者。 粉末接触到守护者身上的鳞甲,顿时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守护者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攻击也更加猛烈,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局势,瞬间变得更加危险。 凤如倾察觉到异样,立刻意识到有人在暗中捣鬼。 她目光如电,扫视四周,最终将视线锁定在胡大海身上。 “胡大海,你在做什么!”她厉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杀意。 胡大海被凤如倾的气势震慑,心中一惊,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凤如倾,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就试试看,能不能对付得了这些更加强大的守护者!” 凤如倾怒火中烧,正要出手教训胡大海,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袭来。她本能地侧身躲避,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她身旁闪过,速度快得惊人。 “小心!”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那黑影速度奇快,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守护者之间,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中守护者的弱点。 他身形矫健,动作流畅,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造型奇特的弯刀,刀锋闪烁着幽冷的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 凤如倾眼神微凝,她能感受到这黑影并非敌人。 他出手之间,似乎有意无意地在保护着她。 她心中疑惑,但此刻并非探究之时,她再次举起长剑,加入战局。 此时,凤如倾和黑影开始配合战斗,他们背靠背,同时发动攻击。 黑影用弯刀挑开一只守护者的攻击,凤如倾顺势一剑刺出,一招就击退了数只守护者。 在黑影的帮助下,守护者的攻势明显被压制。 凤如倾发现,这黑影不仅武艺高强,似乎还对这些守护者的弱点非常了解,他每一次出手,都能精准地找到守护者的死穴,使得战局瞬间扭转。 战斗的间隙,黑影突然闪身来到凤如倾身边,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关切:“你没事吧?” 凤如倾微微一怔,她抬眼望去,只见那黑影面容俊朗,剑眉星目,挺拔的身姿,散发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魅力。他的眼神深邃而温柔,仿佛能看穿她心中所有的秘密。 凤如倾的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她连忙移开视线,轻声说道:“我没事。”那黑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那就好。” 他轻轻扶起受伤的凤如倾,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两人目光交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周围嘈杂的战斗声似乎都远去了,空间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凤如倾能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情愫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黑影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布巾,轻轻擦拭着凤如倾手臂上的伤口。 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凤如倾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脸颊也微微泛红。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小心!”黑影突然低喝一声,将凤如倾拉到身后。 只见一只守护者挥舞着利爪,朝着他们扑来。黑影眼神一凛,手中弯刀寒光一闪,那守护者瞬间倒在了地上。 在战斗的高潮部分,当黑影用弯刀挡下一只守护者致命一击的瞬间,周围的幽蓝色光芒仿佛凝固,他的头发随风而动,眼神坚定而冷酷,凤如倾则在他身后手持长剑,剑身反射着光芒,周围的守护者都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得停顿了一下。 他再次转过头,眼神深邃而温柔地看着她:“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来决定。” 凤如倾定了定神,压下心中异样的情绪。 她环顾四周,幽蓝的光芒依旧闪烁不定,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她沉声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出路,或者……找到宝藏的关键。” 黑影点点头,深邃的目光扫过四周墙壁上繁复的花纹雕刻。“你看这些纹路,”他指着墙上的一处图案,“像不像某种星象图?” 凤如倾顺着他的指引看去,果然发现那些纹路并非毫无规律,而是巧妙地排列组合,构成了一幅奇异的星象图。 她凝神细看,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星象的各种知识,自信地说道:“这是……北斗七星!而且,这星象图并非静止的,它在缓慢地旋转!根据北斗七星的指向以及星象图与周围环境的联系,我推测它所指的方向一定有着特殊意义。” 黑影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没错,你看,这颗指星现在指向……”他的手指停留在星图上一颗闪烁的星辰上,“指向了那里!” 凤如倾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颗星辰所指的方向,正是大厅中央一块看似普通的石板。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无需多言,便默契地走向石板。 “等等,”林姑娘喊道,“你们确定吗?万一那是陷阱怎么办?” 凤如倾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抛下一句,“富贵险中求。” 走到石板前,凤如倾和黑影仔细观察着石板上的纹路,发现与墙壁上的星象图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黑影伸出手,轻轻按在石板上的一处凹陷处,石板发出轻微的震动,墙壁上的星象图也随之加速旋转。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黑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凤如倾点点头,她将手放在另一处凹陷处,与黑影同时用力按下。 只听“咔哒”一声,石板缓缓下沉,露出了一个通往下方的通道。 陈船工和林姑娘见状,也顾不得害怕,连忙跟了上去。 李舵手则留在了原地,负责警戒。 进入通道后,他们发现这是一条狭窄的甬道,两侧的墙壁上点缀着一些发光的晶石,勉强可以照亮前方的路。 “小心,”黑影走在最前面,提醒道,“这里可能还有其他机关。” 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突然,甬道两侧的墙壁上射出数道利箭。 凤如倾和黑影反应迅速,各自拔出武器,将利箭挡了下来。 “看来,这宝藏的主人并不欢迎我们,”凤如倾冷哼一声。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走到甬道的尽头,他们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出现在他们面前,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宫殿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宝箱,箱子上镶满了各种珍贵的宝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终于找到了,”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激动。 然而,就在这时,黑影突然伸手拦住了她。“等等,”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觉,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看向宝箱的眼神,意味深长。“这只是个开始……” 第27章 剑光如电,招招致命 地下宫殿恢弘壮阔,金色的光芒在每一寸空间跳跃,宝箱上的宝石闪耀着令人目眩的光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然而,凤如倾却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危险的气息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人窒息。她微微眯起眼眸,如同蛰伏的猎豹,随时准备爆发。 “小心!”她低喝一声,提醒身后的陈船工和林姑娘。 两人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听到凤如倾的声音,才猛然回神,握紧手中的武器,不敢有丝毫松懈。 李舵手虽负伤在身,却也紧盯着周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令人感到不安。 那群神秘老者,此刻也一改之前的和蔼,一个个面色阴沉。 “看来,我们是不受欢迎的客人啊。” 林姑娘紧了紧手中的弯刀,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话音未落,数道黑影从宫殿的阴影中飞速掠出,如同鬼魅一般,直扑众人而来。 胡大海那狰狞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状若癫狂地咆哮道:“宝藏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他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带着决绝的气势,率先冲向凤如倾。 他身后的神秘老者也纷纷亮出武器,配合胡大海,将凤如倾等人团团围住,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面对如狼似虎的敌人,凤如倾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燃起了熊熊战意。 凤如倾面对状若癫狂、如狼似虎扑来的胡大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就在胡大海的弯刀快要劈到她的刹那,她如同鬼魅般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胡大海的视野之中。 胡大海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脖颈一凉,凤如倾冰冷的长剑已经贴在了他的咽喉处,剑身上散发的寒意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你这等货色,也妄图与我争夺宝藏?”凤如倾清冷的声音如同冰刀般刺向胡大海。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众人都被凤如倾这如同鬼魅般的身手和强大的气场震慑住。 胡大海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妄图阻止凤如倾的攻击。 凤如倾眼神一凛,如同猎豹般锁定了胡大海,她微微侧身,躲过胡大海劈来的一刀,随即身形一闪,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银光,直取胡大海的咽喉。胡大海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也随之一滞。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那些神秘老者忽然一齐发力,一道道诡异的光芒从他们身上绽放开来,瞬间将凤如倾等人笼罩。“小心,他们……”。 老者声音戛然而止,眼神充满了恐惧。 凤如倾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禁锢,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胡大海见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他以为机会来了,再次举起弯刀朝着凤如倾冲去。 千钧一发之际,凤如倾体内一股潜藏的力量爆发,震开了束缚,她反手一剑,正中胡大海握刀的手腕。 “啊!”胡大海惨叫一声,弯刀落地,鲜血喷涌而出。 凤如倾得势不饶人,剑光如电,招招致命。 胡大海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凤如倾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长剑抵在他的喉咙上,寒声道:“你输了。” 胡大海脸色惨白,看着胡大海的惨状,陈船工和林姑娘都松了一口气,心中对凤如倾的敬佩之情更甚。 就在凤如倾准备结果了胡大海性命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住手!”只见一个白发老者从人群中走出,他目光炯炯,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威压。 他走到凤如倾面前,沉声道:“你虽然打败了胡大海,但你还没有资格带走宝藏。” 凤如倾眉头微蹙,冷声道:“你什么意思?”老者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宝藏并非是谁都能拥有的,只有通过考验之人,才能得到它的认可。” “考验?”凤如倾冷笑一声,“什么考验?”老者指着宫殿深处的一扇石门,说道:“穿过那扇门,你就能找到答案。” 凤如倾看着那扇紧闭的石门,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不知道门后究竟有什么在等待着她。“好,我去。”凤如倾收起长剑,眼神坚定地走向石门。 老者看着凤如倾的背影,凤如倾走到石门前,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沉重的石门……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一个声音在凤如倾耳边响起。 就在凤如倾准备推开那扇沉重的石门时,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你?” 她心中一凛,迅速转头,只见一个身穿深色长袍的神秘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旁。 他的眉目间透出一股不凡的气质,眼神中蕴含着坚定和信任。 凤如倾面对神秘男子时,她的警惕性瞬间拉满。 虽然男子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暖,但她的内心却在不断权衡。 她的目光在男子身上来回扫视,像是要穿透他的灵魂找到一丝伪装的痕迹。 她心中暗自思忖:“在这充满危险和阴谋的地方,怎么会突然有人来帮助我?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然而,在与男子短暂的对视中,她又从男子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真诚。 她咬了咬下唇,最终决定暂时相信他,但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她暗暗握紧了手中的长剑,说道:“多谢你的信任,但我希望你不要有什么别的心思,否则……”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默契和温暖。 凤如倾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支持,她的心中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深吸一口气,凤如倾再次将目光投向那扇石门。 她的心中充满了坚定,她缓缓推开门,石门发出一阵沉重的摩擦声,终于逐渐开启。 门口是一条幽暗的通道,似乎通向更深的宫殿腹地。 凤如倾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神秘男子紧随其后。 通道中布满了谜题和机关,凤如倾凭借着超凡的智慧和敏锐的洞察力,一一破解。 在凤如倾推开石门进入通道破解谜题和机关时,有这样一个场景:当她来到一处看似无路可走的死胡同,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 凤如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的脑海中开始飞速运转,回忆起之前在一本古老典籍中看到的类似符号。 突然,她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抽出长剑,按照特定的顺序和角度,将长剑插入墙壁上的几个小孔之中,然后用力一扭。 只听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地面缓缓下沉,一道隐藏的暗门出现在眼前,暗门内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通往宝藏的最后一道关卡。 终于,当她来到一处古老的祭坛前,一道光芒从祭坛中射出,直指天际。 祭坛中央,一颗巨大的宝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宝藏的秘密终于显露无疑。 凤如倾伸出手,轻轻触摸那颗宝石,一股温暖而强大的能量涌遍全身。 她抬头望向神秘男子,眼中满是坚定和胜利的光芒。 “这就是宝藏,我们成功了。”她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的智慧和毅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钦佩不已。 神秘男子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赞赏:“凤如倾,你做到了。” 凤如倾转身,准备带领同伴们走出这神秘的岛屿。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轻易离开吗?” 苍老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耳边回荡,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令在场之人无不心头一凛。 凤如倾眼神一寒,周身气势瞬间爆发,犹如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她冷笑一声,环顾四周,凛声道:“谁在装神弄鬼?有本事就出来一战!” 话音刚落,周围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无数道黑影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凤如倾等人团团围住。 这些黑影如同幽灵一般,身形飘忽不定,手中握着闪烁着寒光的利刃,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陈船工吓得面色苍白,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手中的短刀也险些脱落。 林姑娘虽然神色凝重,但却依旧紧握手中的弯刀,眼神坚定,随时准备应战。 李舵手虽负伤在身,但也咬紧牙关,目光如炬,紧盯着周围的动静。 “哼,区区宵小,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凤如倾不屑地冷哼一声,她手中长剑挥舞,如同银龙般在人群中穿梭,剑光所过之处,黑影纷纷倒地,鲜血飞溅。 她的身姿矫健如猎豹,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令那些黑影根本无法近身。 神秘男子默默地站在凤如倾身旁,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和骄傲。 他看着凤如倾浴血奋战,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之情。 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并非池中之物,她如同翱翔于九天的凤凰,终将展翅高飞。 凤如倾带领着众人且战且退,一路杀出重围,终于来到了岛屿的边缘。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座神秘的宫殿,一艘巨型帆船停靠在岸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威武。 这艘船正是凤如倾提前准备好的,为了她日后的海上贸易之路做铺垫。 她举起手中的宝石,高声呼喊:“走!我们回家!”众人欢呼雀跃,纷纷登上帆船,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凤如倾站在船头,任由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她望向远处的海平线,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她将带着这批宝藏,开辟全新的海上贸易路线,让自己的名字响彻整个大陆。 “起航!”凤如倾一声令下,帆船缓缓驶离了海岸,向着远方航行而去。 就在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在船舱中响起:“这东西倒是值不少钱,你说呢,小倾?” 第28章 海上女战神 惊涛骇浪,再临险境。 海风猎猎,巨型帆船乘风破浪,船头劈开层层浪花,发出低沉的轰鸣。 凤如倾立于船首,墨发飞舞,衣袂飘飘,如同海上的女战神。 她的眼中映着无垠的碧海蓝天,心中豪情万丈。 甲板上,水手们忙碌地操纵着风帆,林姑娘则站在一旁,指点着航向,她精通航海之术,这航海之术是家族传承,自幼她便跟着家中长辈学习航海知识,历经无数次出海实践,才练就了这身本事,是不可多得的航海人才。 李舵手则在船舱内养伤,虽不能亲临战斗,却也时刻关注着甲板上的动向,他的忠诚和可靠,是凤如倾最信任的臂膀。 想当初,李舵手在一场海战中,单枪匹马斩杀数名敌人,成功保护了凤如倾,从那以后,他便成了凤如倾最信任之人。 “起锚!升帆!”随着凤如倾一声令下,帆船如离弦之箭般驶离海岸,向着未知的海域进发。 他们此行的目标,是开辟一条全新的海上贸易路线,让大陆的繁华与宝藏能够流通到更远的地方。 众人满怀憧憬,想象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然而,平静的海面下却暗藏着汹涌的危机。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被一片乌云笼罩,海风也变得狂躁不安,海浪翻滚,如同猛兽般咆哮。 经验丰富的陈船工,此时脸色煞白,手脚不住地颤抖,他紧紧地抓着船舷,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狂风巨浪吞噬。 就在这时,远处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一艘破旧的帆船,它像一只凶猛的野兽般,在狂风巨浪中横冲直撞,气势汹汹地朝着凤如倾的船冲来。 船身上满是斑驳的痕迹,桅杆歪斜,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但它却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敌袭!是海盗!”林姑娘的惊呼声打破了海上的宁静,她指着那艘来势汹汹的船,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果然,那艘船上站满了凶神恶煞的海盗,他们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手里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刀剑。 而站在船头的,正是他们熟悉的胡大海,他被凤如倾打败后,不仅没有死,反而变得更加疯狂和残暴。 “凤如倾!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胡大海的怒吼声在风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杀意。 他带领着仅剩的海盗残部,向凤如倾的船发起了疯狂的攻击,势必要将她彻底毁灭。 凤如倾神色一凛,她迅速从容地指挥众人进行防御,她那双冷冽的眸子中,燃烧着熊熊的战意。 陈船工吓得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显然已被眼前的景象吓破了胆。 “准备迎战!”凤如倾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迎接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她冷静的下令,让众人心中安定了不少。 风暴愈演愈烈,海盗的攻势也越发猛烈,双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凤如倾迅速跃至舵位,亲自掌舵。 她那双冷冽的眸子在海风中更显坚定,手指灵活地调整舵盘,巧妙地利用风向,让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灵巧地躲避来自海盗的攻击。 船上的水手们紧紧跟着她的指令,纷纷忙碌起来,仿佛每个人都在与命运搏斗。 “副舵!全力向左!”凤如倾的声音如同利剑,穿透狂风的呼啸,精准地指挥着每一项操作。 帆船如同一匹驯服的野马,在她的操控下,灵活地避开了海盗船的正面冲击,让海盗们的武器纷纷落空。 与此同时,凤如倾从腰间抽出长弓,箭矢瞬间上弦。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如同舞蹈般优美。 几个短暂的呼吸间,几支箭矢已射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几个海盗。 只见那些海盗原本嚣张的表情瞬间转为惊恐,他们的动作从疯狂攻击变得慌乱躲闪,而凤如倾则在箭射出后,眼神中带着蔑视和冷酷。 被击中的海盗带着惊恐的嘶吼,纷纷落入了冰冷的海水中。 海盗们的士气一时间大挫,但胡大海的怒吼声却更加震耳欲聋。“凤如倾!你休想逃过今日!”胡大海驾驶着破旧的船,如同一只狂怒的野兽,继续疯狂地向凤如倾的船冲来。 而凤如倾却毫不畏惧,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大海也无法阻挡她的脚步。 狂风呼啸,巨浪滔天,海面上的风浪似乎也在为这场殊死搏斗助威。 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乌云笼罩,黑压压的云层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水手们脸上的担忧愈发明显,每个人都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与海盗的战斗,更是一场与自然的较量。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浪头突然从海面上涌起,仿佛要将整艘船吞没,凤如倾紧紧抓住舵盘,身体几乎被巨大的力量扯得倾斜。 她的眼中爆发出更加坚定的光芒,准备迎接这更大的挑战。 而就在这紧张的瞬间,林姑娘紧紧抱住害怕的陈船工,低声安慰道:“别怕,有凤如倾在,我们不会有事的。” 凤如倾的目光在风浪中愈发坚定,宛如海上的女战神,她的身影在波涛中愈发耀眼。 而胡大海的海盗船,也在这狂风巨浪中显得更加脆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大海吞噬…… 巨浪如山呼海啸般扑来,凤如倾猛地转动船舵,帆船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滔天巨浪。 林姑娘紧紧抱住瑟瑟发抖的陈船工,柔声安慰:“别怕,陈大哥,我们都会没事的。” 陈船工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在死亡的恐惧面前,这简单的安慰显得格外温暖。 船舱内,一声闷哼传来。李舵手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他捂着胸口,旧伤在船体的剧烈摇晃中再次发作。他强忍着伤痛,还开玩笑道:“这点小伤,还想打倒我,没门儿。” 但他痛苦还是从眼神中流露出来,他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给凤如倾增添负担。 凤如倾瞥见这一幕,心中涌上一股愧疚。 她知道,李舵手是为了保护她才受的伤,如今却又因为他再次承受痛苦,这让她更加坚定了要保护所有人的决心。 胡大海的船在风浪中摇摇欲坠,但他眼中的疯狂丝毫未减。 “凤如倾,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浓烈的恨意。 凤如倾冷笑一声,目光如刀锋般锐利,“胡大海,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海风呼啸,海浪翻滚,天色愈发阴沉,仿佛预示着更大的危险即将到来。 船体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狂风暴雨中飘摇不定,如同一片落叶。 凤如倾紧紧握住船舵,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她的心中已经有了计策。 “林姑娘,靠近那片礁石群!”凤如倾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清晰。 林姑娘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用意,她观察着水流和风向,给凤如倾提供更精确的操作建议:“倾儿,根据水流和风向,我们可以从左边切入,那里的礁石间隙相对较大。” “你疯了!靠近礁石群,我们就都完了!”陈船工惊恐地大喊,他无法理解凤如倾的举动,在他看来,这无异于自杀。 “相信我。”凤如倾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语气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帆船在她的操控下,朝着那片险峻的礁石群驶去,船体与海浪剧烈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帆船在凤如倾精准的操控下,如灵巧的游鱼般,穿梭于险峻的礁石群之间。 周围的礁石像巨兽的獠牙般尖锐,海浪在礁石间汹涌澎湃,形成白色的泡沫漩涡。 胡大海的海盗船紧随其后,却显得笨拙不堪。 他们被胜利的渴望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察觉到这片看似平静的海域中隐藏的致命陷阱。 “撞上去了!他们撞上去了!”林姑娘指着前方,兴奋地喊道。 只见一艘海盗船躲闪不及,一头撞上了尖锐的礁石。 从海盗们的视角看,他们看到礁石迎面而来时,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船身撞上去的瞬间,听到船身破裂时的绝望呼喊,船身木板四散飞溅,他们被甩入海中时绝望地挣扎着,海水瞬间被鲜血染红。 从凤如倾等人的视角看,海盗船一艘接一艘地撞上礁石,如同多米诺骨牌般覆灭,那种胜利在望的紧张与兴奋充斥着每个人的心。 其他的海盗船见状,纷纷慌乱起来,他们想要转向,却已经来不及了。 接二连三的撞击声在海面上回荡,如同死神的丧钟,宣告着他们的末日。 胡大海站在船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葬身大海,心中又惊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他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对着凤如倾怒吼:“凤如倾!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凤如倾站在船头,迎着狂风巨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胡大海,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活下去吧!” 暂时击退了海盗,凤如倾并没有放松警惕。 海上的天气依旧恶劣,狂风呼啸,巨浪滔天,船身在风浪中剧烈摇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船侧被礁石划出一道深深的裂痕,海水正不断地涌入船舱。“倾儿,船…船要漏水了!”林姑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陈船工虽然害怕,但他对船只结构非常了解,他强忍着恐惧说道:“倾儿,我们可以用木板从内部加固,然后用布料堵住缝隙。” 凤如倾迅速走到船舱,查看受损情况。 裂痕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如果不及时处理,整艘船很快就会沉没。 她当机立断,指挥众人用木板和布料堵住裂缝,同时命令李舵手调整航向,寻找最近的岛屿避难。 李舵手强忍着伤痛,操控着船舵。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他依然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呻吟。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保护凤如倾,一定要让大家安全抵达陆地! 船在狂风巨浪中艰难前行,船身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突然,李舵手猛地抬起头,指着前方惊呼:“倾儿,你看……” 第29章 还想再来送死? 海上狂风呼啸,巨浪似要将木船粉碎,船身摇晃吱呀作响,裂痕处海水不断涌入。 “倾儿,船要漏水了!”林姑娘颤抖地说,陈船工也吓得瘫坐。 凤如倾查看后,指挥众人堵裂缝,命李舵手往东南方向找岛屿避难。 李舵手强忍伤痛操控船舵,心中只想保护凤如倾并让大家安全抵达陆地。 船艰难前行时,李舵手发现几道黑影靠近,是胡大海带着亲信。 凤如倾抽出长剑,众人准备迎敌。 胡大海等人想爬上船,凤如倾迎上去,她的剑闪过寒光与海盗刀剑相碰。 陈船工鼓起勇气协助。 凤如倾面对海盗围攻不慌不忙,长剑挽出剑花,剑影隐藏其中,海盗眼前一花便受伤。 她步伐轻盈,巧妙避开攻击并致命回击,剑如蛟龙出海挑飞胡大海亲信。 她对海盗冷声道:“你们这些贼子,还想再来送死吗?”胡大海虽阴狠但也胆寒。 凤如倾加速身形,剑尖指向胡大海心口,说:“你们这些卑鄙的家伙,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她身形如鬼魅,剑光似银蛇,剑剑精准狠辣。 胡大海亲信很快倒下,他想逃走,凤如倾飞起一脚将他踢入大海,溅起巨大水花,他挣扎却无法上船。 凤如倾看一眼海盗尸体后走向船舱,身上沾满鲜血在风雨中很是妖娆。 林姑娘问凤如倾是否没事,凤如倾摇头后查看李舵手伤势。 李舵手说还能坚持,只是船的情况令人担忧。 船舱积水渐深,船摇晃更厉害,众人明白船坚持不久了。 凤如倾走到船舷思考,前行风险大,停靠岛屿可能耽搁且遇袭。林姑娘和陈船工害怕地询问,凤如倾看着众人信任目光,心中五味杂陈。 她深知前行危险,内心有恐惧,害怕决定让大家万劫不复,但想起誓言和大家守护,深吸一口气压制恐惧,目光坚定。她问李舵手意见,李舵手表示相信她。 狂风暴雨拍打船身,船舱积水没过脚踝。 林姑娘紧抓船舷,陈船工堵裂缝时手指被木刺扎破,闷哼一声仍不停手。 凤如倾心中愧疚与感动交织,空气压抑。她喃喃自语后看向大海,前路危机四伏。 林姑娘颤抖询问能否活下去,凤如倾握紧剑更加坚定,她必须做出关乎众人命运的选择。 突然她抬头目光如炬,对李舵手下令:“东南方向,全速前进!”李舵手虽惊讶但充满信任,咬紧牙关掌控舵盘。 在凤如倾指挥下,破旧船只虽在巨浪中时而被抛起时而跌入谷底,但越发坚韧。 她凭借航海知识判断风向海浪,精准指挥李舵手和林姑娘,像经验老道的船长带领大家劈波斩浪。 陈船工不再惊慌,默默修复船身舀水,虽疲惫不堪双手血泡但不放弃。 狂风渐弱,暴雨停歇,天空出现光亮,海面虽仍波涛汹涌但不再绝望。 众人劫后余生露出笑容,归功于凤如倾。 林姑娘颤抖询问是否安全,凤如倾紧盯着前方,目光警惕,她觉察到平静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缓缓抬手指向前方说:“看……” 第30章 杀! 晨曦的光辉洒向波涛起伏的海面,昨夜暴风雨后的海面依旧汹涌,像一头疲惫的巨兽在无力喘息。 破损的船帆飘荡,桅杆吱呀作响。 凤如倾目光紧锁前方,眼眸深邃锐利。 她握紧剑柄,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暴风雨后的平静在她看来是更大风暴的预兆。 陈船工和李舵手紧张地注视四周,林姑娘紧握着罗盘,坚定地跟在凤如倾身后。 突然,海平面出现一群黑点逐渐靠近,原来是一艘艘黑色船只包围了他们。 船身雕刻狰狞图案,船帆绣着诡异符号,船上黑衣蒙面人目光冰冷。 “什么人?”凤如倾厉声喝道。 无人回应,黑衣人如雕塑般盯着他们。 凤如倾预感有恶战,她施展出“破风剑法”,纵身一跃,如离弦之箭射向敌船,长剑划破空气,直指黑衣首领,怒吼一声“杀!”。 她身形在敌船间穿梭,快如闪电,每一剑似能划破虚空,带起血雨腥风,黑衣人纷纷惨叫落水。 首领挥舞弯刀砍来,凤如倾冷笑侧身躲过,反手挑飞弯刀,一脚将首领踹飞,长剑抵在其脖子上喝道:“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首领捂着胸口,颤声说:“我们……我们是海盗……听说你们船上有宝藏,所以……”凤如倾眼中寒光一闪:“宝藏?我船上只有货物!” 长剑微微用力,首领脖子出现血痕。“饶命!”首领求饶,其余黑衣人也被震慑跪地。 凤如倾环视一圈,转身回船,海面恢复平静,船虽有破损但有惊无险,他们继续航行。 到达港口,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手持武器封锁港口。 凤如倾走到船头问道:“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为何不让进港?”一个魁梧男子走出嚣张喊道:“老子是这里的王,要进港先交买路钱!”凤如倾怒道:“荒谬!港口是大家的,凭什么交钱?”男子狞笑:“凭老子拳头大!”凤如倾冷声道:“否则怎样?”男子挥手要手下砸船。 陈船工哆哆嗦嗦躲在林姑娘身后,李舵手捂着受伤胳膊,眼神坚定地看着凤如倾。 林姑娘拍着凤如倾肩膀笑道:“倾儿,别跟他们废话!” 凤如倾缓和语气:“买路钱可商量,但要合理,我们是来互通有无的。” 男子打量后说:“留下三成货物就放你们进港。”凤如倾恼火,三成货物几乎是一半利润。 她深吸一口气说:“两成,这是底线。”男子大怒要手下上。 突然,一个苍老声音传来:“住手!”人群分开,拄拐的白发老者走出。 老者对凤如倾说:“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凤如倾走上前拦住男子盘算对策。老者说:“港口规矩不是一人能改,你要另想办法。” 凤如倾问有何建议,老者说:“与真正掌舵者沟通能打开局面。” 凤如倾心中有了打算,转身对男子说:“你不是真正掌舵者,若不退让我将此事公之于众,看你如何立足!” 男子脸色煞白,额头上汗珠滚落,周围人群发出惊叹声。 他望向老者,得到示意后咬牙说:“好!我应了你,但你要保证不伤我。” 凤如倾微笑收起剑答应了。 男子让手下退开,港口封锁解除,凤如倾等人顺利进港,她的形象高大威严,货物上岸后她带着收获离去,船队行驶时,商贩和渔民投来敬佩目光。 凤如倾突然感到不安,对林姑娘说:“今日太顺利,回去路上也许有不测。” 林姑娘点头,两人相视一笑,船队继续归乡航行,她心中的不祥预感却愈发强烈,船行至夜幕,海面平静,远处波涛声回荡,一道黑影悄然浮现。 第31章 咬舌自尽 夜色如墨,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吹拂着归乡的船队。 凤如倾立于船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四周。 白日里顺利得有些诡异的进港,让她心中那股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 此刻,船队已驶入一片茂密的树林边缘,两岸树木高耸入云,遮天蔽日,林中阴影重重,仿佛潜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她微微眯起眼,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这不是单纯的错觉,而是战场上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磨砺出的本能反应。 她放慢船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林间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几声夜鸟啼鸣。 但这看似平静的景象,却让她感受到一种暗流涌动的紧张。 突然,一道黑影从林间深处暴掠而出,速度快如闪电,裹挟着凛冽的杀气。 那人身形矫健,手持一把锋利的弯刀,直指凤如倾的心脏要害。 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仿佛死神的镰刀在收割生命。 凤如倾眼中寒芒一闪,身形微微一侧,避开了那致命一击。 她反应极快,拔出腰间软剑,与黑影缠斗在一起。 剑光与刀光交错,碰撞出阵阵火花,在夜幕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光影。 黑影的攻势极为凶猛,招招致命,丝毫不留情面。 他的身法灵敏,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试图一击必杀。 凤如倾虽在最初略感吃力,但她很快调整了状态,每一次格挡,每一次出剑,都精准而有力。 她的剑法凌厉,如同战场上摧枯拉朽的利刃,逐渐将黑影的攻势逼退。 船上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纷纷躲藏起来,唯有马大哥,张大了嘴巴,看着船头那道与黑影激烈搏斗的身影,眼中满是震惊。 他从未见过如此迅猛的打斗,心中对凤如倾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就在黑影再次发起攻势之时,凤如倾看准一个破绽,手腕一翻,手中软剑如同灵蛇般探出,直取黑影的要害。 黑影惊觉不妙,想要抽身后退,却已为时已晚。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然抬脚。 凤如倾看准时机,抬腿就是一记狠辣的侧踢。 这一脚蕴含着她多年征战沙场积攒的力道,快如闪电,狠如雷霆。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黑影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岸边的泥泞之中。 周围躲藏的百姓们见状,纷纷探出头来,长舒了一口气。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打斗,更没想到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众人看向凤如倾的目光中,除了敬畏,更多的是钦佩。 凤如倾缓步走到那黑影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黑影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已是强弩之末,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照射下,那张被夜行衣遮掩的脸庞也逐渐清晰起来。 “说,是谁派你来的?”凤如倾的声音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感情。 那黑影闻言,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凤如倾,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还没等凤如倾反应过来,那黑影突然咬紧牙关,一股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他竟然咬舌自尽了! 凤如倾瞳孔骤缩,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 她没想到,这刺客竟然如此决绝,宁死也不肯透露幕后主谋的信息。 这让她意识到,这次刺杀并非简单的江湖仇杀,背后隐藏的势力,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凤如倾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眼中寒芒闪烁。 “看来,这平静的表象之下,隐藏着巨大的波澜啊……”她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由远及近,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凤如倾抬头望去,只见一骑快马从远处飞奔而来,马上的人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焦急。 “报!前方发现王姑娘的踪迹!”马上的人高声喊道。 马蹄声戛然而止,来人翻身下马,急匆匆地跑到凤如倾面前,单膝跪地:“少将军,属下在城郊发现了王姑娘的踪迹!” 凤如倾闻言,心中一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她连忙问道:“王姑娘现在何处?可有受伤?” 来人如实禀告:“王姑娘被一伙人挟持,目前暂无性命之忧,属下已派人将他们围住。” 凤如倾立刻翻身上马,声音清冷而果决:“带路!” 马蹄声再次响起,疾驰在乡间小道上。 夜风呼啸,吹乱了凤如倾额前的碎发,也吹散了她心中因刺杀而产生的阴霾。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宅院外。 宅院四周早已被凤如倾的手下团团围住,火把照耀下,将那破败的院墙映照得斑驳陆离,如同张牙舞爪的鬼影,更添了几分阴森。 凤如倾翻身下马,手持软剑,身形矫健地冲入院内。 只见王姑娘被几名手持刀剑的歹徒围在中间,脸上带着惊恐和不安。 当王姑娘看到凤如倾的身影时,眼中瞬间充满了惊喜和激动,泪水夺眶而出。 “如倾姐!”王姑娘哽咽着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安心。 凤如倾眼神温柔,轻轻地安抚道:“别怕,我来了。” 她如同战场上的女武神一般,手中的软剑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杀意,很快便将那些歹徒尽数击倒。 她走到王姑娘面前,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让凤如倾感到一阵久违的温暖。 她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思念都融入彼此的怀抱。 王姑娘在凤如倾的怀中,忍不住呜咽出声,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袖,仿佛害怕再次失去。 凤如倾轻轻拍打着王姑娘的后背,温柔地安慰着她。 她看着王姑娘憔悴的面容,心中既是心疼又是庆幸。 庆幸的是,她及时赶到,没有让王姑娘受到更大的伤害。 心疼的是,她回来后的短短时间,家乡便遭遇了如此多的波折。 将王姑娘安顿好后,凤如倾站在宅院外,目光扫过那些破败不堪的院墙,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她发现,家乡的防御比她想象的更加薄弱。 许多地方的城墙已经坍塌,年久失修,守卫也显得松懈不堪。 若是敌人再次来袭,家乡恐怕难以抵挡。 她皱着眉头,心中的紧迫感油然而生。 她意识到,自己不仅要揪出幕后黑手,更要尽快加强家乡的防御,才能真正保护这里的百姓。 此时,马大哥也走上前,看着凤如倾忙碌的身影,眼神复杂,心中升起一丝别样的情愫。 他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欲言又止。 凤如倾却突然转过身,看向远方,似有所感,轻声呢喃:“我需要重新看看这片土地。” 马大哥看着凤如倾忙碌的身影,心中那股异样的情愫越发浓烈。 他从未见过如此英姿飒爽的女子,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力量和魅力,让他不自觉地想要靠近,想要为她分担一些重担。 他悄悄地走到凤如倾身旁,笨拙地想要帮忙整理散落在地上的兵器。 凤如倾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微微侧身,便看到马大哥那张憨厚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她淡淡一笑,并未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剑递给他,“帮我擦拭一下吧。” 马大哥接过剑,手有些颤抖,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 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剑身,目光却时不时地偷瞄凤如倾,脸上带着傻傻的笑容。 凤如倾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安顿好王姑娘后,凤如倾来到张老板娘的客栈。 昏黄的灯光下,张老板娘正坐在柜台后拨弄着算盘,噼里啪啦的算珠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看到凤如倾进来,她连忙起身,脸上堆满了笑容,“凤姑娘,您来了,快请坐。” 凤如倾开门见山地问道:“老板娘,最近镇上可有什么异常?” 张老板娘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压低声音说道:“凤姑娘,您是不知道啊,最近镇上不太平,经常有人失踪,而且……”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神色有些犹豫。 凤如倾见状,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老板娘,但说无妨。” 张老板娘看到银子,眼睛一亮,连忙将银子收入口袋,这才继续说道:“而且,我听说,这些失踪的人,都和孙师爷有关。” “孙师爷?”凤如倾眉头微蹙,心中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 这个孙师爷是县太爷的幕僚,平时为人低调,很少露面,怎么会和这些失踪案扯上关系? 凤如倾谢过张老板娘,转身离开了客栈。 夜色更浓了,寒风呼啸,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如同鬼魅的低语。 她抬头望向孙师爷的住处,那是一座幽静的宅院,隐藏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此刻,周围安静得有些可怕。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剑,朝着那片黑暗走去…… “希望他还醒着。”凤如倾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第32章 幕后主谋 凤如倾站在孙师爷的别院中,四周寂静得可怕。 她心跳如鼓,却依然镇定自若,手中软剑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孙师爷那阴冷的声音响起:“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的别院!” 凤如倾冷笑一声。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宁静,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跑来,低声对孙师爷说:“老爷,不好了……城墙塌了!” 凤如倾和孙师爷同时一愣,凤如倾暗自思索此事是否与自己此行有关,孙师爷则迅速恢复镇定,眼中闪过阴谋的光芒,还冷笑地问:“怎么,吓到你了吗?” 凤如倾眯眼,步步紧逼:“孙师爷,你的城府深似海,但今晚,我要看看你这池水下藏了什么秘密。” 突然,一群黑影涌出,数十个壮汉将凤如倾围住。 这些打手虽肌肉虬结、气势汹汹,但凤如倾如修罗战神。 她软剑似灵蛇舞动,身形敏捷如疾风中的鹰,穿梭在人群中,动作精准,几招就打倒数人。 马大哥在旁焦急万分,想冲上来帮忙,却被其他打手挡住。 “师兄,小心!”马大哥大喊,只能眼睁睁看着凤如倾搏斗。 凤如倾嘴角勾起冷笑,目光扫过对手,心中已有对策,动作更加迅捷,出击直击要害,很快就将周围打手全部击倒。 孙师爷脸色难看,目光中满是惊恐和愤怒,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对手,尤其是凤如倾那冷酷眼神,仿佛看穿他的阴谋。 凤如倾准备进一步行动时,孙师爷咬牙切齿地说:“你赢了,但我不会就这么屈服的……” 凤如倾冷哼一声,收回软剑:“孙师爷,你的时间不多了。” 她走向马大哥,眼神坚定决绝。 马大哥看着她,眼中满是敬佩和担忧:“师姐,接下来怎么办?” 凤如倾沉稳而坚决地说:“我们要揭开真相,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然后,我们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孙师爷眼神闪过一丝绝望,又马上掩饰,低声命令:“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但凤如倾早有预料,轻盈一跃消失在夜色中,马大哥紧跟其后,只留下孙师爷愤怒与恐惧交织。 夜色中的别院再次陷入更深的寂静。 凤如倾的软剑如银色蛟龙在黑夜翻腾,所到之处血花四溅,惨叫声起。 那些打手在她面前不堪一击。她身法快如鬼魅,剑势狠辣,每招直击要害。 孙师爷原本镇定的脸色出现裂痕,他看着凤如倾,心中惊骇。 那些打手瑟缩着不敢上前,眼中的恐惧胜过手中武器。 凤如倾准备乘胜追击时,孙师爷突然掏出一枚在月光下冰冷光泽的玉佩,凤如倾认出是王姑娘贴身之物。 孙师爷阴森得意地说:“凤如倾,你再敢上前一步,我保证你的好友会比他们死得更惨!” 凤如倾身形猛然停住,手中软剑停止舞动,她锐利的眸子闪过犹豫挣扎,她知道孙师爷用王姑娘性命威胁她,她陷入两难,心像被大手攥住。 周围空气凝固,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凤如倾紧握着剑,指节泛白,目光死死盯着孙师爷。她知道自己如走钢丝,一不小心就坠入深渊。 孙师爷再次开口,声音带着病态疯狂:“怎么样,凤如倾?是继续你的复仇大业,还是选择救下你的好友?选择吧,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 凤如倾猛然抬头,眼中杀意带着决绝,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收回软剑,眼神更加坚定:“孙师爷,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 马大哥见凤如倾神色凝重,心中担忧,他粗糙大手拍了拍凤如倾的肩膀,眼睛坚定地看着她,憨厚地说:“师姐,别担心,我们会想到办法的。王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凤如倾心头涌上一股暖意,她知道自己不是孤军奋战。 王姑娘温柔善良的面容在她脑海浮现,此时王姑娘或许正危险地等待救援。 时间流逝,凤如倾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孙师爷的阴险笑容让她心急如焚,她必须尽快想出办法。 凤如倾闭上眼睛深呼吸,冷静下来分析局势,她知道孙师爷想牵制她,但她不会妥协,她要救王姑娘也要复仇。 突然,凤如倾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孙师爷,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好,我答应你。” 孙师爷一愣,狐疑打量她,试图看出什么,可凤如倾脸上毫无破绽,眼神平静如水。 孙师爷试探地问:“你……你真的答应了?” 凤如倾微微一笑,笑容带着冰冷寒意:“当然,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孙师爷脸上露出得意笑容,放松警惕盘算着利用凤如倾。 但他没注意到凤如倾眼神深处的冷芒。 “那就……”孙师爷刚要说话却停住,眼睛瞪大,满脸难以置信。 凤如倾话音未落,身形快如黑色闪电划过夜空,孙师爷只觉眼前冷风刮过,还没眨眼玉佩就不见,紧接着喉咙传来森冷寒意,是凤如倾的软剑,剑刃寒气似乎能冻结他的灵魂。 他瞪大眼想挣扎,却在凤如倾气势压迫下无法动弹,只能惊恐地看着凤如倾那如同死神的眼神。 周围打手见状,纷纷举起武器却不敢动,他们被凤如倾的速度和狠辣震慑住。 孙师爷脸色惨白,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惊恐和不信:“你……” 凤如倾冷笑,眼神如冰霜般锐利:“孙师爷,你以为我会任你摆布吗?” 孙师爷额头上冷汗涔涔,知道自己彻底败了,颤巍巍地问:“你……你想怎么样?” 凤如倾冰冷地说:“我想知道真相。” 在凤如倾威逼下,孙师爷吐露实情,原来刺杀凤如倾妹妹的幕后主谋不是他,而是一个庞大组织,还与外地势力勾结,他只是棋子,负责提供情报和执行部分计划。 凤如倾心中一沉,意识到敌人远比想象强大危险。 这时马大哥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师姐,不好了,王姑娘……王姑娘被他们转移了!” 凤如倾心头一紧,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她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冰冷地问:“他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马大哥递给她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城郊废弃庄园”。 第33章 恐怖的战斗力 凤如倾接过字条,指尖微微用力,纸张在她手中发出“咔咔”的声响。 她眸色深沉,如寒潭般幽冷,没有一丝波澜。“城郊废弃庄园……”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裹挟着冰碴,透着刺骨的寒意。 “备马!”凤如倾冷声吩咐,语气不容置疑。 夜色笼罩着大地,城郊废弃庄园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破败的院墙上爬满了枯藤,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鬼魅的低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令人作呕。 凤如倾和马大哥潜入庄园,周围静悄悄的,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种诡异的安静,更增添了危险的氛围。 突然,几道黑影从暗处窜出,将凤如倾和马大哥团团围住。 这些杀手身着黑衣,蒙着面,手中握着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 “杀!”一声低喝,打破了夜的寂静。杀手们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凤如倾,招招致命。 凤如倾临危不乱,她身形如鬼魅般闪躲,手中的长剑如游龙般飞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剑风。 就在杀手们以为已经将她逼入绝境时,她突然使出一种独特的、从未见过的剑招,瞬间扭转局势。马大哥也毫不示弱,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与杀手们展开激烈的搏斗。 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天,废弃的庄园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凤如倾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发现庄园的地形复杂,可以利用这一点与杀手周旋。 她且战且退,将杀手引到一处狭窄的通道。 通道两侧是高耸的墙壁,杀手们被挤在一起,行动受到了限制。 凤如倾抓住这个机会,长剑如闪电般刺出,招招致命。 她还利用墙壁上的石块,出其不意地踢向杀手,杀手们躲闪不及。 一个杀手被凤如倾一剑刺穿了心脏,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凤如倾的脸上,她却面不改色,眼神依旧冰冷。 “师姐,小心!”马大哥一声大喊,提醒凤如倾身后有杀手偷袭。 凤如倾反手一剑,将身后的杀手逼退。 她与马大哥背靠背,互相配合,抵挡着杀手们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战斗持续了许久,杀手们渐渐不敌,开始露出败象。 凤如倾目光如炬,她发现了一个黑衣人,站在远处的高台上,正在指挥着杀手们的行动。 “就是他!”凤如倾心中暗道,她身形一闪,朝着高台的方向飞掠而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黑衣人冷笑一声,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暗器……黑衣人见凤如倾来势汹汹,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手中暗器如雨点般飞射而出,直指凤如倾的要害。 凤如倾身形灵巧,在密集的暗器中穿梭,如同林间飞舞的灵燕,让人眼花缭乱。 她看准时机,猛地跃起,一剑横扫,将黑衣人手中的暗器尽数击落。 黑衣人脸色一变,没想到凤如倾竟然如此厉害。 他拔出腰间软剑,朝着凤如倾刺去。剑光闪烁,寒气逼人,却被凤如倾一一化解。她手中的长剑如附骨之蛆,招招紧逼,不给黑衣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已是气喘吁吁,手中的剑也变得迟缓起来。 凤如倾抓住机会,一剑刺穿黑衣人的手腕,他手中的软剑应声落地。 黑衣人捂着受伤的手腕,疼得龇牙咧嘴。 杀手们见指挥者被擒,顿时乱了阵脚,攻势也变得散乱无章。凤如倾如同猛虎下山,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剑光所至,杀手们纷纷倒地。 马大哥也趁机加大攻势,大刀挥舞如风,砍得杀手们血肉横飞。顷刻间,杀手们被打得落花流水,哀嚎声此起彼伏,整个庄园笼罩在一片血腥之中。 “住手!”一声怒喝,从庄园深处传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阴冷和得意。 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男子,缓缓地从黑暗中走出,他的手中,赫然挟持着一个女子。 女子正是王姑娘,她被黑衣人紧紧地扼住脖颈,脸色苍白。 凤如倾看着眼前的男子,心头一震,此人正是幕后主谋。男子冷笑着,“凤如倾,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凤如倾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剑锋直指幕后主谋,语气冰冷如霜,“放开她!” 幕后主谋得意地笑了笑,“放开她?呵呵,你觉得可能吗?如果你想让她活命,就乖乖放弃追查,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王姑娘,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她。” “是吗?那你可以试试!”幕后主谋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王姑娘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凤如倾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幕后主谋是故意在激怒她,想要让她自乱阵脚。 但王姑娘此刻身处险境,她不能视而不见。 “你想怎么样?”凤如倾强忍怒气,语气低沉地问道。 “很简单,放弃追查,我可以放了她。否则……”幕后主谋阴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凤如倾陷入两难的境地,她可以为了报仇不顾一切,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友为了她而牺牲。 王姑娘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幕后主谋扼得更紧了。 她用尽全力,艰难地说出几个字:“如倾…别…管我……” 王姑娘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凤如倾的心房。 她眼眶微红,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那是被友情撼动的温柔。然而,这温柔转瞬即逝,被汹涌的怒火所取代。 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柄,指节泛白,发出“咯咯”的声响,那是愤怒与决绝的交织。 她不会妥协,绝不!她要救出王姑娘,也要将这幕后黑手彻底铲除! 凤如倾假装妥协,“好,我答应你。” 幕后主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就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凤如倾突然发动攻击,身形快如闪电,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直射向幕后主谋。就在此时,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将整个庄园照得惨白,凸显紧张的气氛。 她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银色匹练,带着凌厉的剑气,划破夜空,直逼幕后主谋的咽喉。 与此同时,马大哥心领神会,大刀如狂风骤雨般劈向周围的杀手,为凤如倾清出一条通往幕后主谋的道路。 他身形魁梧,力大无穷,每一刀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杀手们纷纷避让,不敢撄其锋芒。 幕后主谋显然低估了凤如倾的实力,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他仓皇躲避,却还是慢了一步,凤如倾的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仿佛坠入了冰窟。 王姑娘趁机挣脱了幕后主谋的束缚,踉跄着后退几步,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你是什么人?”幕后主谋声音颤抖。 凤如倾冷笑一声,“你不配知道!” 话音未落,凤如倾手腕一翻,剑锋划过,幕后主谋惨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杀手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 凤如倾目光冰冷地扫过众人,语气森寒,“告诉你们的主人,如果再敢来犯,我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杀手们连忙磕头如捣蒜,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庄园。 凤如倾走到王姑娘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王姑娘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你,如倾,你又救了我一次。”凤如倾微微一笑,“我们是朋友,说什么谢。”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围的百姓亲眼目睹了凤如倾的英勇表现,纷纷欢呼起来,将她奉为英雄。 凤如倾站在高处,望着欢呼雀跃的人群,心中却并没有丝毫的喜悦。 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她目光转向家乡破旧的防御设施…… “看来,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 第34章 砌城墙 凛冽的风吹过残破的城墙,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曾经的苦难。 凤如倾站在城头,目光如炬,远眺着连绵起伏的山脉。刚才的厮杀仿佛还在眼前,血腥味似乎还未散尽,但真正的危机远未解除。 残破的城墙,形同虚设的防御工事,都让她心中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 这哪里能抵挡住真正的敌人? 她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一股强烈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回到村庄,凤如倾立即召集了村民,将加固防御的想法和盘托出。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她语气坚定,“只有加强防御,才能保护我们的家园和亲人。” 然而,她的提议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阵阵涟漪,却并非都是赞同的声音。 “这得花多少钱啊?”一个村民小声嘀咕着,引来周围几声附和。 “是啊,又是出钱又是出力,万一那些坏人不再来了呢?”另一个村民也提出了质疑。“我们世代居住于此,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何必杞人忧天?”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村民们的顾虑并非毫无道理,毕竟加固防御并非一朝一夕之事,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在连年灾荒之后,大多数村民都生活拮据,让他们拿出钱粮来修筑防御工事,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凤如倾明白他们的难处,但她更清楚,如果防御不加强,一旦敌人再次来袭,后果不堪设想。 她耐心地解释着,试图说服众人,但效果并不理想。 气氛逐渐凝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 双方僵持不下,谁也无法说服谁。 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僵局,“我支持如倾!” 马大哥粗犷的声音在人群中炸响,如同一道惊雷,震慑住了所有质疑的声音。 他大步走到凤如倾身边,像座山一样稳稳地站定,粗糙的大手在腰间的猎刀上拍了拍,目光坚定地扫过众人。 “我支持如倾!”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铿锵有力。“你们忘了前几天晚上发生的事了吗?如果不是如倾及时赶到,我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那些黑衣人下手狠辣,招招致命,若不是如倾武艺高强,我们早就……” 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每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此时,一些年轻力壮的村民愤怒地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主动站到凤如倾身边,表示愿意听从她的指挥。 马大哥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一个瑟缩着肩膀的年轻妇人身上,“翠莲嫂子,你忘了你男人是怎么死的了吗?那些畜生,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要不是如倾,你的孩子……” 翠莲嫂子捂住脸,低声啜泣起来,她的哭声像一根引线,点燃了众人压抑的情绪,不少妇孺也跟着哭了起来。 马大哥的声音低沉下来,却更加有力,“我们不能再心存侥幸了!如倾说得对,只有加强防御,才能保护我们自己,保护我们的家人!” 他的话掷地有声,像一颗颗钉子,敲进了村民们的心中。 人群中的骚动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共鸣。 凤如倾心中一暖,感激地看了马大哥一眼。 他的支持,无疑给她注入了强大的力量。 她知道,村民们并非不明事理,只是长久以来安逸的生活让他们失去了危机意识。 村民们开始纷纷附和,表示愿意出力,愿意加固防御工事。 温情的氛围在紧张的气氛中蔓延开来,如同寒冬中的一丝暖阳,让人感到一丝希望。 然而,新的难题很快摆在了凤如倾面前。 人力有了,但物资呢?修筑城墙需要大量的木材、石料,还需要铁钉、绳索等工具。 凤如倾看着村里空空如也的仓库,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她四处奔走,试图从邻近的村庄购买或借用一些物资,但都无功而返。 连年的灾荒,早已耗尽了这片土地上的资源,每个人都在苦苦挣扎,谁又能拿出多余的物资来帮助他们呢? 夕阳西下,天边燃烧着一片火红的云霞,映照在凤如倾疲惫的脸上。 她站在空荡荡的仓库门口,望着远处的山峦,心中满是无奈。 物资的匮乏,就像一座大山,横亘在她的面前,让她感到窒息。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如倾,我有个想法……”凤如倾转身,是马大哥。 他挠了挠头,憨厚一笑,“咱们村子别的不多,就是石头多,不如就地取材,用石头垒一道墙?”凤如倾眼前一亮,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山脚下,最不缺的就是石头!她一拍脑门,暗笑自己竟然被物资匮乏冲昏了头脑。 她当即召集了村民,提出了以工代赈的办法。 “我知道大家现在都很困难,”她诚恳地说,“但修筑防御工事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我提议,大家出力修筑城墙,工钱我暂时无力支付,但可以用粮食抵扣,等秋收之后,我双倍奉还。” 她的话一出口,周围的村民瞬间安静下来。 阳光正好洒在凤如倾身上,她的眼神中充满坚定和希望,背后是村子里破旧的房屋和等待拯救的村民。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氛围中回荡,然后村民们慢慢露出恍然大悟和敬佩的表情。 有村民激动得热泪盈眶,高呼凤如倾是村子的救星,然后大家纷纷围在凤如倾身边,形成一种众星捧月的场景。 一时间,村民们纷纷响应,原本低落的士气顿时高涨起来。这意外的举措,像一剂强心针,注入了新的活力。 村民们干劲十足,男人们搬运石块,挥汗如雨;女人们则负责搬运泥土,烧水做饭;就连孩子们也积极参与,捡拾散落的石子,为大人们递送工具。整个村子都动了起来,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防御工事逐渐成形。 一道由巨石垒砌而成的城墙拔地而起,如同一条蜿蜒的巨龙,守护着这片宁静的土地。 凤如倾并没有闲着,她利用自己的人脉,联系了之前在军中的好友,从外地运来了一些稀缺的物资,例如铁钉、绳索等等,进一步加固了防御工事。 看着日渐坚固的家乡防线,村民们对凤如倾充满了敬佩。 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是如何带领他们走出困境,如何用智慧和勇气守护他们的家园。 而凤如倾,看着自己的努力逐渐有了成果,心中也充满了成就感。 当第一道防线巍峨耸立时,狂风呼啸,凤如倾站在高处,她的头发和衣角随风飞舞,背后是坚固的城墙和欢呼的村民。 她高举手臂,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山谷:“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惧怕任何敌人!我们的家园,将由我们自己守护!” 村民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工具,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这不仅仅是一道防线,更是他们重拾希望的象征,是他们团结一心、众志成城的见证! 孩子们欢快地奔跑着,清脆的笑声在山间回荡,仿佛在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这一刻,凤如倾的形象在他们心中无比高大,如同守护神一般,为他们遮风挡雨,带来安全和希望。 然而,在欢庆的氛围中,凤如倾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那些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势力,不会轻易罢休。 她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保护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就在这时,张老板娘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凤如倾的脸色骤然一变,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陌生人?暗巷?”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凤如倾身着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暗巷…… 第35章 锦衣男子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如同发霉的木头与腐烂的鱼腥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凤如倾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狭窄的暗巷中,她一身黑色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一双锐利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她像一只潜伏在暗夜中的猎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墙壁斑驳陆离,爬满了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地上的污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每一步都似乎踩在粘稠的泥泞里。 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仿佛潜藏着择人而噬的野兽,紧张的氛围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她紧紧笼罩。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细微的破空声,几道黑影如离弦之箭般从暗处窜出,手中握着闪烁着寒光的利刃,直扑凤如倾而来。 他们动作迅猛,配合默契,显然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 凤如倾眸光一凛,身形如同鬼魅般向后一跃,避开凌厉的攻势。 她手腕一翻,一柄短剑赫然在握,剑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幽光。 她脚尖一点,身体如同灵蛇般在狭小的空间里腾挪闪避,同时,手中短剑挥舞如风,剑光如同银蛇吐信,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 “铛!铛!” 兵器相交的声音如同暴雨般密集,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凤如倾以一敌多,却丝毫不落下风,她身形灵巧,在刀光剑影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致命的威胁,每一招都直取敌人的要害。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传来,“倾儿!我来帮你!” 马大哥的身影如同一座小山般冲了进来,他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横扫而出,声势骇人。 然而,他的出现却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又有几道黑影从暗处冲出,拦住了马大哥的去路,双方瞬间陷入激烈的混战。 暗巷中,刀光剑影交错,怒吼与兵器碰撞声汇聚成一片混乱的乐章。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紧张的氛围令人窒息。 凤如倾感觉到,这些敌人似乎训练有素,他们的配合默契无间,就像一个整体一般,每一个攻击都如同事先排练好的一般…… 凤如倾身形如电,剑光如雪,在逼仄的巷道中与黑影缠斗。 敌人的攻势如潮,却都被她一一化解。 但凤如倾心中却越发凝重,这些黑衣人招式狠辣,配合默契,进退之间宛如一体,绝非寻常的亡命之徒。 他们眼中没有贪婪,没有恐惧,只有冰冷的杀意,如同没有生命的傀儡,只为杀戮而生。 “倾儿,小心!”马大哥粗犷的吼声在巷道中回荡,他挥舞着铁棍,如同猛虎下山,将围攻他的黑衣人逼退,却也被更多的敌人缠住。 他虽然勇猛,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身上渐渐多了几道伤口。 “马大哥,你顾好自己!”凤如倾一声娇叱,手中短剑如灵蛇般刺出,逼退面前的敌人,目光却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她感觉到,暗处似乎还有更多敌人潜伏着,如同毒蛇一般,伺机而动。 “倾儿,别怕!大哥在呢!”马大哥憨厚的声音中透着坚定,给了凤如倾莫大的鼓舞。 凤如倾心中一暖,马大哥的出现虽然打乱了她的计划,却也让她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在这冰冷的暗夜中,这份来自家乡的友情,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 突然,凤如倾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杀气从背后袭来,她心中一惊,本能地侧身闪避。 一柄利刃擦着她的肩膀划过,带起一丝血花。 凤如倾反手一剑,逼退偷袭之人,却发现对方的身形比之前的黑衣人更加敏捷,招式也更加狠辣。 “是谁派你们来的?”凤如倾冷声问道,目光如炬,想要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对方却一言不发,只是如同野兽般疯狂地攻击,招招致命。 凤如倾心中警惕更甚,她意识到,今晚的袭击并非偶然,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声轻笑:“不愧是修罗战神,果然身手不凡。” 一个身穿锦衣的男子缓缓走入巷道,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凤如倾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是谁?”凤如倾冷声问道,握紧了手中的短剑。 男子轻笑一声,缓缓开口:“在下……” 锦衣男子的话还未说完,巷口涌现出更多的黑衣人,将凤如倾和马大哥团团围住。 凤如倾暗叫不好,今夜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刀光剑影在她眼前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 凤如倾和马大哥背靠背,抵御着四面八方的攻击。 她手中的短剑舞动得越来越快,剑光如雪,寒芒点点,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条性命。 然而,敌人实在太多,杀了一个又来一个,仿佛无穷无尽。 凤如倾的体力在急剧消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感觉自己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手中的短剑也越来越沉重。 压抑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知道,这样下去,她和马大哥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突然,凤如倾脚下一个踉跄,似乎是被敌人击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周围的黑衣人见状,都以为她已经不行了,攻势稍缓,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锦衣男子也摇着扇子,缓缓走近,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仿佛在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最后时刻。 就在这时,凤如倾猛地睁开双眼,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手中的短剑如同闪电般刺出,正中一名黑衣人的咽喉。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啊!”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倒地身亡。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他黑衣人措手不及,他们没想到凤如倾竟然是在诈死。 凤如倾抓住这个机会,身形如电,在人群中穿梭,手中的短剑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整个巷道。 锦衣男子见状,脸色骤变,他没想到凤如倾竟然如此狡猾。 他急忙后退,想要避开凤如倾的攻击。 “想走?”凤如倾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挡在了锦衣男子的面前。 她手中的短剑抵在了锦衣男子的喉咙上,语气冰冷如霜:“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锦衣男子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从背后偷袭凤如倾。 凤如倾早有防备,反手一剑,将黑衣人击退。 然而,就在她分神的瞬间,锦衣男子猛地推开她,转身就逃。 “放肆!”凤如倾怒喝一声,正要追上去,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禁锢住。 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正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臂。 “倾儿!”马大哥见状,急忙冲过来想要帮忙,却被其他黑衣人缠住。 凤如倾心中焦急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巷道中响起:“住手。”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眨眼间便出现在魁梧黑衣人身后。 寒光一闪,一柄匕首精准地刺入黑衣人的后心。 魁梧黑衣人闷哼一声,颓然倒地。 凤如倾只觉束缚着自己的力量消失,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蒙面人站在身后,手中握着一把滴血的匕首。 蒙面人没有丝毫停留,转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凤如倾来不及道谢,连忙去支援马大哥。 马大哥虽然勇猛,但寡不敌众,身上已经挂了彩。 凤如倾加入战局,局势瞬间逆转。 她身手矫健,剑法凌厉,如入无人之境,黑衣人纷纷倒在她的剑下。 眼见形势不妙,剩下的黑衣人丢下同伴的尸体,四散而逃。 凤如倾没有追击 “倾儿,你没事吧?”马大哥关切地问道。 凤如倾摇了摇头,“我没事。马大哥,你怎么样?” “皮外伤,不碍事。”马大哥憨厚地笑了笑。 凤如倾扶起马大哥,走到那个被蒙面人杀死的魁梧黑衣人身旁,仔细检查了一番。 她从黑衣人身上搜出一块刻着特殊符号的令牌。 凤如倾认得这个符号,这是…… “倾儿,你看!”马大哥指着巷子深处的一道黑影。 凤如倾顺着马大哥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中。 凤如倾心中一动,连忙追了上去。 黑影的速度极快,凤如倾紧追不舍,却始终无法追上。 她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黑影最终消失在一座废弃的庙宇前。 凤如倾站在庙宇前,看着紧闭的大门,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吱呀——”庙门缓缓打开,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吧,孩子……” 第36章 宫中的旧怨 阴风阵阵,卷起庙宇前落叶,发出“簌簌”的声响,如同鬼魅的低语。 破败的庙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缓缓打开,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凤如倾毫不犹豫地踏入其中,庙内光线昏暗,蛛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尘埃。 神龛上的神像早已残缺不堪,狰狞的面容在昏暗中更显恐怖,仿佛随时会活过来择人而噬。 “倾儿,小心!”马大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猎刀,警惕地环顾四周。 突然,庙宇深处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令人毛骨悚然。 “凤如倾,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凤如倾一眼便认出,为首之人正是当日在宫中刺杀她的黑衣人头领! “原来是你!”凤如倾眸光一凛,一股怒火在她胸中燃烧。 “没错,是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黑衣人头领狞笑一声,大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一拥而上,将凤如倾和马大哥团团围住。 刀光剑影,寒芒闪烁。 凤如倾身形如电,在黑衣人之间穿梭,手中长剑舞动,如游龙般灵巧,招招致命。 惨叫声此起彼伏,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马大哥虽然武艺不如凤如倾,但也勇猛无比,挥舞着猎刀,奋力抵挡着黑衣人的进攻。 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 “马大哥,你退后!”凤如倾一声娇喝,剑光一闪,将一名黑衣人逼退,然后飞身来到马大哥身旁,为他挡住了一记致命的攻击。 “倾儿……”马大哥心中感动,却也更加担忧。 凤如倾没有说话,只是更加专注地应付着黑衣人的围攻。 她知道,今日若不能将这些人全部解决,她和马大哥都将性命难保。 “哈哈哈……凤如倾,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黑衣人头领狂笑着,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今天,我要让你为你的妹妹陪葬!” 凤如倾目光冰冷,没有理会黑衣人头领的叫嚣,只是更加凌厉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 “受死吧!”黑衣人头领突然暴喝一声,手中长剑直刺凤如倾胸口。 凤如倾侧身闪过,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出,正中黑衣人头领的肩膀。 黑衣人头领惨叫一声,捂着肩膀连连后退。 “你……”黑衣人头领指着凤如倾,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竟然……” 黑衣人头领的话还未说完,凤如倾的长剑已再次刺出,这一次,正中他的咽喉。 黑衣人头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凤如倾,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不自量力。”凤如倾冷冷地吐出四个字,目光扫过剩下的黑衣人,眼中杀意凛然。 失去首领的黑衣人顿时乱了阵脚,攻势也弱了下来。 凤如倾抓住机会,长剑翻飞,如同死神之舞,将剩下的黑衣人一一斩杀。 “就凭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也敢来刺杀我?”凤如倾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突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庙宇深处传来:“哈哈哈……凤如倾,你以为你赢了吗?”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的脸上带着一个狰狞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你究竟是谁?”凤如倾警惕地望着黑衣人,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黑衣人冷笑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是吗?”凤如倾冷笑一声,“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哼!不自量力!”黑衣人冷哼一声,身形一闪,瞬间来到凤如倾面前,手中匕首直刺凤如倾的心脏。 凤如倾早有防备,侧身闪过,手中长剑反手一撩,将黑衣人的匕首格挡开来。 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凤如倾发现,这个黑衣人的武功极高,招招致命,而且他的身法诡异,让人难以捉摸。 “马大哥,小心!”凤如倾突然一声娇喝,提醒马大哥注意黑衣人的偷袭。 马大哥感激地看了凤如倾一眼,挥舞着猎刀,挡住了黑衣人刺向他后背的一刀。 “倾儿,无论如何,我都会陪你战斗到底!”马大哥坚定地说道。 凤如倾心中一暖,一股力量涌上心头。 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黑衣人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凤如倾身上多处受伤,但她依然咬牙坚持着。 “你以为你还能坚持多久?”黑衣人冷笑着,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放弃!”凤如倾坚定地说道。 “哼,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黑衣人说着,手中的匕首再次刺向凤如倾…… “倾儿……”马大哥惊呼一声。 黑衣人的匕首如毒蛇吐信,招招致命。 凤如倾身上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衣衫,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她咬紧牙关,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手中的长剑依旧舞得密不透风。 她感到体内力量如流水般逝去,每挥出一剑都变得无比艰难,但她心中的复仇之火却越烧越旺,照亮了这阴暗的庙宇,也照亮了她决绝的内心。 这股不甘,这股压抑,令人心疼,却也令人敬佩。 突然,凤如倾身形一变,放弃了以往凌厉的剑招,转而采用一种奇异的步法,身形飘忽不定,如同海浪般起伏,又似狂风般变幻莫测。 这是她在海外冒险时,与一位神秘老者学习的“海浪步法”,讲究的是以柔克刚,借力打力。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黑衣人措手不及,他原本凌厉的攻势顿时落空,如同打在棉花上,毫无着力点。 “这是什么步法?”黑衣人惊愕地后退一步,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步法,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片变幻莫测的大海。 凤如倾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一声,身形再次变幻,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黑衣人身后,手中长剑如毒蛇般刺出,直取黑衣人后心。 黑衣人惊呼一声,连忙转身抵挡,却已经晚了。 凤如倾的长剑已刺入他的后背,鲜血喷涌而出。 黑衣人惨叫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 “你……你究竟是谁?”黑衣人颤抖着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凤如倾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杀意凛然。 “你……你不能杀我……”黑衣人惊恐地喊道,“我……我知道很多秘密……” “可惜,我已经没有兴趣听了。”凤如倾冷冷地说道,手中长剑再次刺出…… 突然,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声音在庙外响起:“住手!” 马蹄声急促,打破了庙宇内的死寂。 一队身着官服的士兵冲入庙中,为首之人正是京城捕头李大人。 他见到庙内惨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再看到凤如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旋即抱拳道:“凤姑娘,我等奉命前来,不知此地发生了何事?” 凤如倾冷眼扫过李大人,又看向那已气绝身亡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没有回答李大人的问题,而是缓缓抽出长剑,剑尖直指那具尸体。 “这些人,是来取我性命的。”她声音冰冷,如寒冬腊月里的冰碴,让人不寒而栗。 李大人闻言,脸色顿时一变,连忙挥手示意手下将残余的黑衣人控制住。 他再次看向凤如倾时,眼中多了几分敬畏。 “凤姑娘,此事我等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您一个交代。” 凤如倾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李大人。 她走到马大哥身旁,关切地问道:“马大哥,你没事吧?” 马大哥憨厚地挠挠头,咧嘴笑道:“我没事,倾儿,你可真是厉害,那些坏人全都不是你的对手!” 凤如倾淡淡一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她目光扫过周围,那些原本躲在远处瑟瑟发抖的村民,此时也都壮着胆子围了上来,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和感激,如同看着一位救世主。 凤如倾知道,她不仅为自己报了仇,也为这些饱受压迫的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今日之事,多谢诸位相助。”凤如倾对着众人抱拳一礼,声音清亮,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 村民们见状,纷纷弯腰还礼,口中不停地赞叹着凤如倾的英勇和强大,将她视作天神下凡。 凤如倾看着这些淳朴的村民,心中涌起一股责任感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递给李大人一封加急密报。 李大人接过密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了看凤如倾,又看了看手中的密报, 凤如倾察觉到李大人的异样,眉头微皱,问道:“发生了何事?” 李大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密报递给了凤如倾。 “凤姑娘,宫里来消息了,说……说您之前在宫中得罪了贵人,如今,那位贵人又有了新的动向,请您速速回宫面圣……” 凤如倾接过密报,目光在密报上的字迹之间扫过,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宫中的旧怨,似乎并没有随着那些黑衣人的死去而结束,反而有了新的苗头。 她目光沉静,看不出任何情绪,但紧握着密报的手指,却微微泛白。 她将密报递还给李大人,深吸一口气,对着马大哥说道:“马大哥,此间事了,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们,改日再会吧。” 说完,她没有再看任何人,转身向远方走去,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决绝而又坚定。 当夜,月色皎洁,如同银盘一般悬挂在天际。 凤如倾的身影,穿过重重宫墙,最终停留在了一座偏殿之前。 她缓缓推开那扇朱红色的殿门,尘封已久的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第37章 为复仇而来 夜色笼罩下的皇宫,寂静得令人心悸。 凤如倾踏入偏殿,殿内陈设依旧,一桌一椅,一灯一画,都如同烙印般刻在她记忆深处。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记忆中的味道丝毫不差,但这熟悉的味道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压抑,如同蛛丝般缠绕着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目光扫过殿内的一切,试图从这些熟悉的景象中找到一丝安慰,然而,除了更加清晰的仇恨,她一无所获。 “哟,这不是凤大小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尖细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宁静,李公公的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仿佛与凤如倾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李公公,”凤如倾语气冰冷,目光如刀般落在李公公身上,“好久不见。” 李公公阴阳怪气地笑了笑,“可不是好久不见,咱家还以为凤大小姐早就忘了这宫里的路了呢。” 他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阴狠,“想当初,凤大小姐在这宫里可是风光无限啊,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凤如倾向前一步,逼视着李公公,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李公公故作害怕地后退一步,脸上却带着一丝得意,“可惜啊,如今的凤大小姐,早已不是当初的皇后娘娘了。” 凤如倾冷笑一声,“李公公,你以为激怒我,就能改变什么吗?” 李公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咱家只是想提醒凤大小姐,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有些人,死了就死了,再执着下去,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凤如倾目光一凛,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李公公,你是在威胁我吗?” 李公公强装镇定,“咱家只是好心提醒凤大小姐,莫要自误。” “自误?”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倒要看看,是谁自误。” 她一步步逼近李公公,语气冰冷如霜,“李公公,有些账,我们也该好好算算了。” 凤如倾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目光如淬了冰的寒刃,直刺李公公。 “李公公,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越发精进了。可惜啊,这皇宫里的陈年旧账,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抹杀的。” 她语调轻缓,却字字如刀,话语间暗藏机锋,令李公公一时语塞,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住了,像是被人生生掐断了的枝桠,尴尬而难看。 四周伺候的小太监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纷纷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又竖起耳朵,想听的更加清楚。 他们心中暗暗吃惊,这凤大小姐果然不是寻常人,三言两语便让一向尖酸刻薄的李公公吃了瘪。 李公公在这宫中横行霸道惯了,谁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今日却被凤如倾几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实在是大快人心。 凤如倾并未理会李公公难看的脸色,她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四周。 曾经熟悉的宫殿,如今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几名曾经伺候她的宫女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有敬畏,也有同情,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她们的眼神让凤如倾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她们也曾真心待她,只是在那场权力倾轧中,她们身不由己,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一种复杂的情感在她心中蔓延开来,既有对这皇宫的厌恶,也有对这些可怜人的无奈。 她收回目光,将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压在心底。 她今日重回皇宫,不是来回忆往昔的,更不是来伤春悲秋的。 她是为了复仇而来,为了那些逝去的亡魂,为了那些被践踏的尊严。 “李公公,你还有何话说?” 凤如倾再次看向李公公,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李公公脸色变幻不定,阴狠的目光扫过凤如倾,最终还是挤出一丝笑容,“凤大小姐说笑了,咱家哪敢有什么话说,只是提醒凤大小姐一句,这宫里,可不比从前了。” “是么?”凤如倾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公公一眼,不再理会他,径直朝殿外走去。 她走出偏殿,抬眼望向这沉沉的夜色,凉风拂过,她感到一丝寒意,却也让她更加清醒。 她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她走到一处月亮门前,忽然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前方,就在这时,她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挪动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皇宫里的明枪暗箭,还真是无处不在。 “呵……”凤如倾的笑声低沉而危险,消失在夜风中。 凤如倾的脚步停在月亮门前,夜风拂过,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异香。 她微微皱眉,这香味…… 有问题。 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月亮门旁的一棵老树上。 树影婆娑,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 “咔哒”一声轻响,几乎被风声完全掩盖。 凤如倾眸光一凛,她分明看到,那老树的树干上,闪过一道寒光。 是机关!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大人,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几乎就在同时,她脚下的青石板微微一沉。 凤如倾眼疾手快,足尖轻点,身形如燕般掠起,稳稳地落在了另一块石板上。 “轰隆隆——” 她先前站立的地方,地面塌陷,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深坑。 若是常人,此刻只怕早已跌落其中,非死即伤。 凤如倾负手而立,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前方。 树影摇曳,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正是周大人。 他脸上带着一丝阴狠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凤大小姐,别来无恙啊。”周大人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凤如倾轻笑一声,“周大人,你这是在欢迎我吗?” “欢迎?”周大人冷笑,“凤大小姐说笑了,本官只是想提醒你,这皇宫,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凤如倾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扫了周大人一眼,“周大人,你的手段,未免也太低劣了些。” 周大人脸色一沉,他精心布置的陷阱,竟然被凤如倾如此轻易地化解,这让他感到无比挫败。 凤如倾没有理会周大人的怒火,她绕过塌陷的地面,继续向前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周大人看着凤如倾远去的背影,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凤如倾走到周大人面前,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周大人,还有其他安排吗?” 周大人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丝笑容,“凤大小姐说笑了,本官只是担心大小姐的安全。” “是吗?”凤如倾轻笑一声,不再理会他,径直向前走去。 她走到宫门前,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周大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周大人,”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明日午时,凤鸾殿,本宫恭候大驾。” 凤如倾离开偏殿后,并未直接回府,而是去了御花园。 她缓步走在熟悉的小径上,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曾经,她与妹妹在这里嬉戏玩耍,如今,物是人非,只剩下她一人,独自承受着这份沉重的回忆。 她走到一处凉亭,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亭中的石桌上。 桌上刻着几行字,是她和妹妹年少时留下的。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些字迹,仿佛还能感受到妹妹的温度。 “如倾,你真的回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凤如倾转头,看到一个身穿宫装的女子款款走来。 女子容貌清丽,眉眼间带着一丝忧虑。 “如兰,”凤如倾淡淡地开口,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如兰走到凤如倾身边,担忧地看着她,“如倾,你真的要和他们斗到底吗?” 凤如倾轻笑一声,“我别无选择。” “可是……”如兰欲言又止,她知道凤如倾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凤如倾看着如兰,语气缓和了一些,“如兰,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 如兰点点头, 凤如倾在御花园待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她要做的,就是让那些人知道,她回来了,她要报仇,但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人摆布。 她回到府中,立刻召集了心腹,将自己在宫中的遭遇告诉了他们,并吩咐他们放出消息,就说她回来只是为了解决旧怨,并无他意。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皇宫,引起了不同势力的猜测。 有人认为凤如倾是在故弄玄虚,也有人认为她真的已经放下了仇恨。 一时间,凤如倾的形象在众人眼中变得神秘起来。 凤如倾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坐在书房里,看着手中的情报,眉头紧锁。 情报上说,一些旧臣正在秘密商议对付她的新计划。 她放下情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来人。”她轻声唤道。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主子。” “去查清楚,他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凤如倾站在窗前,看着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她低声说道,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主子,有紧急情报!” 第38章 当真以为我好欺负?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要滴下来。 凤如倾的身影在阴影间穿梭,轻盈无声。 她小心地避开巡逻侍卫,周府高墙深院,侍卫戒备森严,来回逡巡,刀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空气中满是压抑气息。 凤如倾微微眯眼,周府防卫比她预想的还严密。 她贴着墙根,借着夜色向周府核心区域逼近,呼吸很轻,锐利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精光。 忽然,急促的脚步声打破静谧,几名侍卫提着灯笼出现,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 凤如倾立即隐入墙角阴影,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待侍卫走远,她才继续靠近。 就在即将到达目的地时,尖锐哨声划破夜空,“有刺客!”数名侍卫涌来。 凤如倾嘴角勾起冷笑,身形一闪迎上去。她在侍卫间灵活穿梭,软剑如灵蛇,时而轻点时而重劈,逼得侍卫连连后退。 她边打边退,故意露出破绽,脚步凌乱、气息不稳,侍卫以为她力不从心,脸上露出轻蔑笑容,攻势更凌厉,围攻圈子也变大。 忽然,凤如倾一个踉跄似要倒下,为首侍卫冷笑举刀砍来。 就在此时,凤如倾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身影如鬼魅消失,只留下一句“当真以为我好欺负吗……” 紧接着,她身形一晃又出现,手腕轻抖,软剑如游龙,侍卫们手腕一麻兵器脱手,胸口剧痛倒飞出去,须臾间地上横七竖八躺满哀嚎的侍卫。 凤如倾如同浴血修罗,傲立在残肢断臂间,身上杀气令人胆寒。她不再理会,直奔周府深处。 周府内,灯火通明,一派奢靡。周大人正襟危坐,端着热茶轻抿一口,面色阴沉。 孙娘子在对面娇声献殷勤:“大人,您放心,妾身已安排妥当,明日定让凤如倾身败名裂,任您拿捏。” 孙娘子在贵妇圈耀武扬威地传播谣言,说凤如倾如何如何不堪,很多贵妇听信了她的话,她也因此更加得意,觉得自己手段高明。 周大人闻言,嘴角勾起阴冷笑容:“孙娘子,你做事我放心,此事若成,我定会重重赏你!”“多谢大人!”孙娘子脸上谄媚,仿佛已看到凤如倾被唾弃的惨状。 然而,清冷声音突然响起:“哦?是吗?不如,也让我听听,你们是如何让我身败名裂的?” 周大人和孙娘子如遭雷击,脸色惨白。他们抬头,见凤如倾像地狱使者般站在面前,嘴角带冷笑,眼眸寒光凛冽。孙娘子吓得花容失色,团扇掉落,浑身颤抖说不出话。 周大人也脸色阴沉,紧紧盯着凤如倾,万没想到她如此大胆。 “怎么,二位看到我很意外吗?还是说,你们那些阴谋,就这么经不起推敲?看来,周大人和孙娘子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嘛……” 凤如倾走向他们,散发凛冽寒意。孙娘子狡辩:“你……你胡说什么,我……我们什么都没做……” 接着又色厉内荏地叫道:“你血口喷人!我们何曾算计你?分明是你自己行为不检,败坏门风! 一个被休弃的皇后,也敢在此叫嚣!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凤后吗?如今你不过是个丧家之犬!” 凤如倾冷笑,眼神如刀锋:“丧家之犬?我倒要看看,今日究竟是谁如丧家之犬般狼狈逃窜!”她语气骤冷,带着威严:“你以为你在贵妇圈散布的谣言,我不知道吗?你污蔑我善妒,陷害忠良,败坏皇家声誉,桩桩件件,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孙娘子脸色一变,强作镇定:“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据?” 凤如倾嘴角勾起嘲讽弧度,从袖中掏出一叠信件甩向孙娘子,信件在空中突然燃烧起来,灰烬落在孙娘子身上,周围人先是震惊,然后纷纷倒戈指责孙娘子。 信件散落,上面是孙娘子诋毁凤如倾的证据。孙娘子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话。 “你还有什么话说?”凤如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孙娘子,眼神充满轻蔑和不屑,“你以为你那些伎俩,能瞒得过谁?你太小看我了!” 孙娘子瘫软在地,周围人窃窃私语,鄙夷嘲讽的目光投向她。她费尽心机却落得如此下场,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周大人脸色铁青,没想到凤如倾早有准备。 他狠狠瞪了孙娘子一眼。凤如倾目光转向周大人,语气冰冷:“周大人,你也看到了,你的这位好帮手,已经黔驴技穷了。 接下来,该轮到你了……”凤如倾凌厉的目光扫过周大人和孙娘子,如锋利刀刃直刺他们心脏。 “今日之事,我权当给你们一个教训,若再有下次……”凤如倾语气一顿,空气中弥漫危险气息,“后果自负!” 周大人额角渗出冷汗,强装镇定拱手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下官定当谨记。”孙娘子哆哆嗦嗦附和,没了先前嚣张气焰。 凤如倾冷冷一笑,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周大人和孙娘子像两具行尸走肉。 凤如倾回到住处,心中并不轻松。她知道斗争才刚开始,敌人不会罢休。 她揉了揉眉心,感到疲惫。这时,贴身侍卫匆匆来报:“主子,城西的铺子出事了!”凤如倾猛地睁开眼,眸中闪过寒光。 城西的铺子是重要经济来源和对抗旧势力的支柱,出事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怎么回事?”她语气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据说是地痞流氓闹事,砸了铺子,还打伤了我们的人……”侍卫声音颤抖。凤如倾眼中寒光更甚,霍然起身,语气森冷:“备马!”她要看看是谁敢在她地盘撒野。 夜色更深,寒风呼啸,凤如倾骑马疾驰向城西。 马蹄声敲碎夜的宁静,预示着风暴即将到来。 远远的,看到城西一片火光,嘈杂声、叫骂声混杂。凤如倾怒喝:“赵三!你好大的胆子!” 第39章 我凤如倾,说到做到 凤如倾纵马疾驰,裙摆随风翻飞,如同暗夜中的幽灵。 她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周围的寒风似乎都被她的气势所侵染,变得更加凛冽。 不多时,她已抵达城西的铺子,眼前一片混乱,火光映照下,地痞流氓们正大肆破坏,店铺的门窗被砸得四分五裂,货物散落一地,不少人身上带伤,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赵三,那个被收买的地痞头目,正站在人群中央,扬言要让凤如倾滚出这个城市。 他的手下们则是一副嚣张的样子,肆无忌惮地砸着店铺,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周围的百姓们噤若寒蝉,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凤如倾下马,马蹄声在这混乱中显得格外清脆。 她踏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赵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地痞们的心头。 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冷扫过整个现场,压迫感让人窒息。 “赵三!你好大的胆子!”凤如倾的声音虽然不高,却如同炸雷般在空中回荡。 她的出现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夜空,也劈开了众人的心中阴霾。 赵三原本嚣张的模样瞬间凝固,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甚至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哟,这不是凤家的大小姐吗?怎么,现在也敢出门了?” 凤如倾的脸色陡然一寒,她没有废话,直接冲向赵三。 她的动作迅捷如风,几招之下,赵三已经招架不住。 周围的地痞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但凤如倾身如鬼魅,地痞们的攻击在她眼中如同慢动作一般,她每一次出手都准确地击中敌人的要害,那些地痞们就像被秋风扫过的落叶,纷纷倒下。 赵三终于忍受不住,想要逃走,但凤如倾一个飞踢,直接将他踹倒在地。 “饶……饶命啊,凤……凤家的大小姐!”赵三躺在地上,声音颤抖,满是恐惧。 凤如倾冷冷地俯视着他,眼中寒光闪烁。 突然,她握紧拳头,高高举起,仿佛要给赵三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她心中闪过一丝犹豫,想到如果杀了他可能会带来更多麻烦,但又实在愤怒于他的恶行,不过最终她还是骤然停住。 “饶你一条狗命,滚!”凤如倾恶狠狠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如同冰锥,直刺赵三的骨髓。 赵三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周围的地痞们见状,也纷纷四散而逃。 凤如倾的气势依然不减,周围的百姓们纷纷跪下,感激涕零。 “多谢凤家的大小姐!”一个老者颤巍巍地起身,擦去眼中的泪水。 凤如倾却没有停留,她转身,目光扫过四周,眼中闪烁着决心。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来临。 与此同时,在京城一处幽深的宅院里,吴管家得知赵三的失败后,阴冷的目光如同毒蛇般闪烁。 他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自言自语道:“凤如倾,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打了个响指,几名黑衣人应声出现,领命而去。 当夜,京城的大街小巷开始流传着关于凤如倾的各种谣言。 有的说她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有的说她为了权势,不择手段;更有甚者,说她是妖魔转世,会给京城带来灾难。谣言如瘟疫般迅速蔓延,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凤如倾早已察觉到暗处的阴谋,她站在高处,望着远处被夜色笼罩的京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对方不肯善罢甘休,她也不必再隐忍。 这一次,她要主动出击,将那些躲在暗处的魑魅魍魉,统统揪出来! 月光如水,静静地倾泻在凤如倾的身上,映衬得她更加孤傲和决绝。 她转身,对着身后的暗卫轻声说道:“去,把吴管家给我带来。” 暗卫领命而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一场暴风雨,即将席卷而来。 凤如倾并未直接前往吴管家的府邸,而是选择了一个颇具戏剧性的地点——京城最大的茶楼。她广发请帖,邀请所有与旧势力有所牵连的官员、商贾,以及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齐聚一堂。 茶楼内外,人声鼎沸,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所有人都好奇这位前皇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凤如倾身着一袭素雅劲装,缓步踏入茶楼时,全场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她的目光如炬,所到之处,空气似乎都被点燃,那些心怀鬼胎的官员们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般,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她并未急于开口,先是命人搬来几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厚厚的账簿和信件。 她轻轻一挥手,立刻有暗卫将吴管家押了上来。吴管家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嚣张,他面色惨白。 “吴管家,”凤如倾的声音平静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深渊,“你可知我今日请大家来此,是为了何事?” 吴管家浑身颤抖,却不敢吱声。 凤如倾冷笑一声,拿起一本账簿,每念出一条罪行,账簿上的字迹就仿佛化作一道道利箭,直射向吴管家,吴管家的脸色愈发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仿佛那些罪行有实质的力量在将他吞噬。 随着凤如倾的宣读,人群中开始爆发出一阵阵惊呼。 那些曾经被吴管家欺压过的百姓,更是愤怒地指责着他的罪行。 那些与吴管家勾结的官员,此刻也开始面如土色,他们害怕自己也被牵连进去。 凤如倾又拿出几封信件,那些信件揭露了吴管家背后的旧势力是如何利用各种阴谋诡计,企图扰乱朝纲,甚至意图颠覆皇权。 “吴管家,你还有什么话说?”凤如倾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吴管家的心脏。 吴管家终于崩溃了,他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哀求着凤如倾的原谅。 然而,他的哀求在愤怒的人群面前,显得无比的苍白无力。 凤如倾看着吴管家,心中闪过一丝对旧势力堕落的惋惜,但她并没有理会吴管家的哀求,她转身面向众人,声音铿锵有力:“今日我在此,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任何企图扰乱京城秩序,危害百姓利益的人,我都绝不会姑息!我凤如倾,说到做到!” 她的话掷地有声,犹如一声惊雷,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的旧势力,此刻也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从今日起,我将彻查所有旧势力,任何胆敢与之为伍之人,都将受到严惩!” 凤如倾的目光坚定而锐利,她身上的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惊胆战。 “现在,”凤如倾轻轻一笑,眼中的冷意却丝毫未减,“吴管家,就先请你上路吧!” 暗卫立刻将吴管家拖了下去,在众人的怒骂声中,吴管家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凤如倾立于茶楼之上,望着底下匍匐颤抖的人群,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转过身,看向皇宫的方向,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 凤如倾站在茶楼高处,晚风拂过她的衣袂,猎猎作响,如同一面迎风招展的战旗。 她远眺皇宫的方向,那高耸的宫墙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巍峨,曾经,那里是她复仇的战场,充满了血腥与仇恨。 如今,那些旧势力已如秋风扫落叶般被她清除,曾经萦绕在她心头的仇恨,也如同被风吹散的尘埃,逐渐消散。 一种难以言喻的释然感,如同春雨般悄无声息地滋润着她心底的每一寸土地。 她的目光不再凌厉,而是变得柔和,如一泓清泉,映照着皎洁的月光。 那些宫墙似乎也变得不再冰冷,而是多了一份静谧与温暖。 曾经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如今梦醒,一切都归于平静。 她轻轻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这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平和。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腕间的一抹伤疤,那是她曾经战斗过的痕迹,是她为妹妹复仇的证明。 如今,伤疤依旧存在,但伤疤所代表的仇恨,却已烟消云散。 但凤如倾的心中,并未因此而彻底平静。 她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她。 她的势力,如同破土而出的幼苗,正在茁壮成长。 她未来的道路,又将走向何方呢? 她的目光变得深邃,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她转身,不再留恋这片被她彻底肃清过的战场,向着未知的未来走去。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只有几盏孤灯,在风中摇曳。 凤如倾缓步走下茶楼,她没有选择回府,而是转身走向另一条街道。 她抬起头,望向远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又似乎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主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身后的暗卫轻声问道。 凤如倾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停下脚步,耳朵微微一动,似乎捕捉到了空气中一丝细微的异常。 “走,我们去……”凤如倾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光,她话音未落,便猛地跃上了一旁的房顶,身形如同一只灵猫般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40章 你的阴谋到此为止 凤如倾跃上房顶,身形如电,轻盈地在夜色中穿梭。 她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仿佛一丝细小的蛛网触及了敏锐的神经。 她停下,俯瞰街道,一对暗卫默默守护着她。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凤如倾目光锐利地捕捉到声音来源。 不多时,一个黑影从巷口闪出奔向皇宫。 凤如倾眉头微蹙,轻轻一跃落在那人身侧。 “你是什么人?”她声音冰冷威严。 那人一惊,回头见是凤如倾,连忙跪下,额头渗出汗珠:“回禀皇后,小的是李公公的手下。” “说,你们又在谋划什么?”凤如倾低沉有力的声音如同夜风中的寒霜。 那人颤抖着将李公公和周大人勾结的阴谋和盘托出,他们打算在凤如倾的商业合作上动手脚,打击她的势力。 凤如倾听罢,眸中闪过冷光,她知道这是对她崛起的阻挠。 “你们的计划,我会一一破解。”她抛下话,留下颤抖的黑影,回宫。 次日,朝堂气氛压抑紧张。 周大人站在群臣中,目光落在凤如倾身上,嘴角上扬挑衅道:“皇后娘娘,近日有传言说您在商事上不法,不知是真是假?”朝堂议论纷纷,朝臣们纷纷附和。 凤如倾面无表情,眼神坚定迎上他的目光:“周大人,我凤如倾行事光明磊落,若有证据,请拿出。” 周大人笑容瞬间僵硬。 朝堂气氛更紧张,所有目光聚焦在凤如倾身上。 周大人干咳一声,掏出奏折:“臣接到举报,皇后娘娘暗中操控市场价格,牟取暴利,扰乱市场秩序。” 李公公在皇帝身边阴笑。朝堂上有些官员开始窃窃私语。 凤如倾冷笑接过奏折翻阅,抬头直视周大人:“周大人,奏折上的商铺与我有合作不假,但‘操控价格’是无稽之谈,契约写明了价格和利润分配,何来‘牟取暴利’?而且这些商铺货物价格低于市场价,百姓受益,这也算扰乱秩序?” 周大人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想反驳却无言以对。 凤如倾把奏折扔回给他,冰冷道:“周大人,你身为重臣,不思为国为民,反而诬陷忠良,其心可诛!”朝堂瞬间鸦雀无声,众人被她的睿智和气势震慑,鄙夷地看向周大人。 李公公暗骂一声,上前尖着嗓子说:“皇后娘娘,即便如此,您涉足商事也不合规矩。” 凤如倾反问:“李公公,我何时说为个人利益涉足商事?我是为充盈国库,造福百姓。这也有错?”李公公语塞。 凤如倾目光扫过众人:“我凤如倾行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今日之事,我定会彻查到底!” 说完转身离开,众人面面相觑。李公公眼中闪过阴狠光芒。 几日后,凤如倾得知货物运输途中被破坏,她决定不再容忍,召集暗卫去查。 暗卫领命而去,她站在高台俯瞰街道,心中有了计划。 夜幕降临,凤如倾隐入黑暗,眼中闪烁坚定光芒,嘴角勾起冷酷微笑:“这次,你们逃不掉的。”说罢走进夜色。 几日后,暗卫回报真凶落网。 凤如倾召集朝廷重臣到大殿,大殿气氛凝重。 她缓缓步入,脚步坚定有力。 走上御座后,目光落在李公公和周大人身上,冷冷道:“诸位,今天我要揭开真相。” 她挥手,暗卫押着破坏者上前。众人目瞪口呆,李公公和周大人脸色大变。 凤如倾冷笑道:“这就是你们的杰作,还敢说没证据?”她取出证据抛给周大人:“这是供词和赃物。 周大人,你的阴谋到此为止。”周大人慌张想狡辩,却无话可说。 凤如倾站起身,目光坚定,语气冷冽:“我凤如倾行事光明磊落,你们的阴谋我能化解。 但我知道你们不会罢休,我会继续追查幕后黑手。” 她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众人被她的霸气震慑。李公公和周大人不敢再有动作。 凤如倾转身离开,背影坚毅果决。 她心中有计划,低声吩咐暗卫继续调查,然后走向夜色,只留下“你们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回荡在大殿。 第41章 睁大你狗眼 夜色如墨,浸染着皇宫的每一寸角落。 凤如倾站在幽静的庭院中,月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清冷银辉,她宛如暗夜中的利刃,散发着凛冽寒意。 离开大殿后,她就开始调查神秘人的身份,然而线索如同断线风筝,飘忽难觅。 她翻看着暗卫送来的密报,眉头紧皱,纤长手指轻敲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似在敲打自己的心绪。 所有指向神秘人的线索仿佛被无形之手抹去,只剩空白,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让她心中泛起烦躁。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气息,沉重得令人窒息,这绝非寻常对手。 此时,远处传来急促脚步声,打破深夜寂静。 凤如倾猛然抬头,眼中寒芒乍现,仿若觉醒的猛兽。 几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掠来,将她围住。 “哼,终于按捺不住了?”凤如倾嘴角勾起冷笑,她早料到这些人不会罢休。 黑影中为首之人冷哼一声,沙哑的声音如同破风箱:“凤如倾,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话音未落,数道寒光闪过,利刃直刺凤如倾要害。 凤如倾身形一晃,像轻盈的落叶般轻松躲过首轮攻击。 她没有急于反击,而是冷静观察对手招式。 这些人身法诡异、出手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他们不断变换招式试探虚实,如同毒蛇伺机而动。 刀光剑影交错,寒气逼人,碰撞声不绝于耳,庭院里的石桌被劲风掀翻,花草被利刃斩断,一片狼藉。 凤如倾身处险境却镇定自若,身姿矫健如游龙,在狭小空间腾挪闪躲,每次出手都精准且决绝。 周围的人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惊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卷入其中。 风声呼啸,刀剑铮鸣,空气中杀气弥漫,紧张气氛令人窒息。 双方激战至白热化时,一名黑衣人突然厉喝,手中长剑陡然爆发出耀眼红光,剑气如虹,带着炙热能量冲向凤如倾面门。 凤如倾眸光一凛,她知道这股力量非寻常武者所有,一股强大压迫感扑面而来,仿佛被死亡笼罩。 她脚尖轻点,身形向后疾退,嘴角却缓缓勾起诡异弧度,像蛰伏的猎人即将露出獠牙,同时左手不经意在腰间一抹,动作细微难察。 黑衣人见状冷笑,仿佛看到凤如倾血溅当场,长剑挟着威势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凤如倾原本后退的身形突然诡异地停住,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手中多了一把在月光下泛着寒光的短刃,细如柳叶且锋芒摄人。 她身形如鬼魅一闪,短刃划出银色弧线,后发先至挡住长剑。 “铛!”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夜空炸响,火花四溅,映照出凤如倾冷冽的眼神。 那黑衣人只觉虎口一麻,长剑险些脱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凤如倾。 其他黑衣人也愣住了,原以为她必死无疑,没想到竟如此轻易化解致命一击。 凤如倾抓住机会,身形一动,短刃在手中如有生命一般,化作无数道寒光袭向黑衣人。 她不再被动防守,而是主动出击,每一击都充满杀意。黑衣人顿时阵脚大乱,惊恐地发现眼前女子并非能轻易拿捏的猎物,而是蛰伏已久的猛兽,一旦反击便会撕碎一切阻碍。 刀光剑影交错间,惨叫声此起彼伏,片刻地上便躺满了黑衣人的尸体,只剩一个黑衣人勉强支撑。 凤如倾缓步走到他面前,短刃抵在他咽喉处,冷冷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黑衣人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周大人...”凤如倾嘴角勾起嘲讽笑容,她早料到此事与朝中旧势力有关。 她手中短刃微动,黑衣人便没了声息,她转身拂袖而去,留下一地狼藉和满腔杀意。 翌日,朝堂之上气氛紧张。 凤如倾手持证据,缓缓走入大殿,将证据狠狠摔在周大人面前,上面详细记录着周大人与黑衣人勾结刺杀她的罪证。 周大人看到证据时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凤如倾掌握得如此清楚,想要辩解却又词穷。 凤如倾冷眼相看,冰冷道:“周大人,你还有何话说?”周大人双腿一软,跪地磕头如捣蒜,不敢再吭声。 她环视四周,目光如炬,在场众人都感受到强大压迫感,大殿鸦雀无声,只有她清冷的声音回荡:“背叛我的人,不会有好下场!”说完她转身离开,大臣们噤若寒蝉。 夜色渐淡,晨光透过宫廷雕花门窗照在凤如倾脸上。 她站在内殿,手握密报,目光炯炯。 昨晚奋战不仅化解危机,还揭示背后黑幕,皇宫旧人目睹她以一敌众,英姿飒爽,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增添几分,甚至有官员私下议论她武艺高强且有帝王之相。 凤如倾感受到这些变化,心中生出一丝温情,她不为争宠和权力,只为心中正义与复仇,知道众人的敬佩是对她能力的认可和支持,在这皇宫中她并不孤单。 但安静不久,李公公出现了,他神色小心翼翼又带着阴狠。 李公公为帮周大人,在皇宫散布谣言,说凤如倾恃强凌弱、滥杀无辜,试图动摇她在朝臣中的地位。 凤如倾听到谣言时眉头紧锁,眼中闪过愤怒火焰,她紧握双拳,怒火彻底被点燃,决定再次反击。 她整理好心绪,昂首挺胸步入大殿,身姿挺拔如出鞘利剑。大殿中的官员纷纷让路,眼神中有敬畏也有不安。 凤如倾的出现如一阵飓风,搅动皇宫宁静。 “李公公,”凤如倾声音冷若冰霜,“你散播的谣言,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说完径直走向李公公,手中紧握着密报,眼神中的杀气令人胆寒。 她的声音如寒冬冰棱在大殿回荡,震人心弦。 她纤手一扬,密报精准落在李公公脚下,纸张摩擦声在静默大殿格外刺耳。 “李公公,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上面记录的都是你散播谣言的罪证!” 凤如倾声音冷硬。周围的朝臣们开始窃窃私语,部分人对凤如倾指指点点,露出怀疑之色。 李公公肥胖身躯一颤,像被踩了尾巴的癞蛤蟆,颤抖着捡起密报,双手哆嗦如风中落叶。 他瞪大浑浊双眼,嘴唇翕动却无法辩解,冷汗浸湿衣衫。 密报上的字句像尖刀刺得他体无完肤。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编织的谎言被凤如倾轻易揭穿。 凤如倾每说一个字,都像匕首狠狠插在李公公心头。 此时朝臣们围拢过来查看密报,看清内容后纷纷指责李公公无耻,那些之前怀疑凤如倾的人满脸羞愧。 “李公公,你还有什么话说?!”凤如倾语气更冷,锐利目光扫过众人,“身为皇宫老人,不思报效朝廷,反而造谣生事,动摇朝纲,你该当何罪?!” 李公公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地,肥硕身躯颤抖如筛糠,老泪纵横,不敢再狡辩半句。 皇帝闻讯赶来,看到李公公跪在地上,脸色铁青,再看他脚下密报,顿时怒火中烧。他一脚踹在李公公胸口,将其踢翻在地,厉声喝道:“好你个奴才!竟敢欺瞒朕,散布谣言,扰乱朝纲!朕要你狗命!” 皇帝一声令下,李公公被拖下去受罚。 凤如倾冷眼旁观,她心中明白李公公只是跳梁小丑,真正的敌人还在幕后。 她虽暂时压制谣言,却感受到更强大的暗流涌动,如同深渊巨兽即将露出獠牙,她知道接下来面对的绝非简单阴谋诡计,而是一场更大的风暴。 回到寝宫,凤如倾坐在桌案前,铺开密报,纤细手指轻轻摩挲,若有所思。 她感觉有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紧盯着自己,这让她有些不安。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眼中精光一闪,一把攥紧密报,手指因用力微微泛白,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第42章 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大殿之内,李公公的惨叫声渐渐远去,凤如倾却并未因此感到轻松。 她坐在桌案前,铺开密报,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字迹,若有所思。 她的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仿佛有一双凶猛的眼睛,正紧盯着她。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中精光一闪,一把攥紧了桌案上的密报,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低声自语道:“原来,如此……”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宫外的夜色。 月光如水,洒在宫墙上,显得格外清冷。 凤如倾的心中,却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她终于查到了那个神秘人的线索,一个与周大人家族有着深厚渊源的归隐之人。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主动出击,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 深宫之外,夜色如墨。 凤如倾身着黑衣,脸上带着薄纱,轻盈地在夜色中穿梭。 她沿着密报中提到的线索,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庄园。庄园周围布满了巡逻的守卫,但对凤如倾来说,这些人不过是纸糊的老虎。 她轻轻一跃,稳稳地落在庄园的墙头,目光如电,扫视四周。 突然,几名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她团团围住。 凤如倾冷笑道:“一群乌合之众,也敢拦我?” 她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光如龙,瞬间斩断了数名黑衣人的武器。 但这些手下显然训练有素,很快调整了阵型,再度围了上来。 凤如倾的身体在夜色中如同幻影,挥剑斩断敌人武器,破开敌人胸膛。 战斗逐渐白热化,凤如倾感到一阵阵疼痛从身上传来,但她的眼神却愈发坚定。 她逐渐摸清了对手的弱点,每一次出剑都更加精准。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剑光和血液的飞溅,显得格外刺耳。 就在凤如倾逐渐占据上风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好一个修罗战神,没想到你竟能闯到这里。” 凤如倾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正站在不远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和轻蔑。 她紧握长剑,目光如炬,低声道:“你是谁?为什么与周家有牵连?” 神秘人微微一笑,缓缓抬手,周围的黑衣人顿时停下了攻击,肃立一旁。 他冷冷地说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你今天,留不下这里。” 凤如倾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斗志,她紧紧握着剑柄,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是吗?那就看看,是你先倒下,还是我!”她猛然冲向神秘人,剑光如虹,直指对方心脏。神秘人眼神一凝,举手迎战,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交织成一片(模糊),胜负未分…… 剑光如电,寒芒闪烁。 凤如倾与神秘人交锋不过数招,却已令观战众人心惊胆寒。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神秘人,此刻却节节败退,眼中惊恐之色渐浓,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对手,每一次凤如倾的剑招袭来,他都感觉自己像是在面对汹涌澎湃的巨浪,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众人以为凤如倾即将力竭之时,她体内突然涌出一股强大的力量,速度和力量都瞬间提升数倍!她身形一闪,竟直接突破了神秘人手下布下的重重防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神秘人面前。 神秘人猝不及防,他仓皇举起武器格挡,却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引以为傲的武器竟被凤如倾一剑斩断! 断裂的兵器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也彻底击碎了神秘人最后的抵抗意志。 凤如倾的剑锋停留在神秘人的咽喉前,剑尖的寒意让神秘人遍体生寒,冷汗涔涔而下。他颤抖着声音,求饶道:“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凤如倾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你以为,一句求饶就能抵消你犯下的罪孽吗?”神秘人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 他强忍着恐惧,说道:“我……我背后还有人……”凤如倾轻蔑一笑:“不管你背后是谁,都休想再插手我的事情。 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话音未落,凤如倾手腕一抖,剑光一闪。 神秘人只觉得脖子一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周围的黑衣人见状,纷纷吓得魂飞魄散,四散奔逃。 凤如倾并未追击,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去。远处,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 凤如倾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远处,那双阴鸷的眼睛缓缓闭上,周大人颓然地靠在树干上,脸色苍白如纸。 神秘人的失败,彻底击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他原本以为,凭借神秘人的力量,可以扳倒凤如倾,为自己死去的族人报仇。 如今看来,一切都成了泡影。他无力地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绝望和苦涩。报复凤如倾,这条路,他终究是走不通了。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凤如倾的寝宫,为房间增添了一丝暖意。 几名宫女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向凤如倾请安。 她们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敬畏和讨好,与之前的冷漠和敌意截然不同。“皇后娘娘,这是新做的糕点,您尝尝。”一名宫女端着托盘,恭敬地走到凤如倾面前。 凤如倾淡淡地扫了一眼托盘上的糕点,并未伸手去接。她知道,这些人之前对她百般刁难,如今却突然转变态度,定是听到了昨晚的消息,知道她已经彻底掌控了局势。凤 如倾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着这些曾经敌对如今谄媚的人,心中暗叹人性的凉薄与趋炎附势,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足够的实力站在如今的位置。 “不必了。”凤如倾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几名宫女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言,只得默默地退了下去。 随后,又有几名太监和宫女前来拜访,无一例外都是之前与她敌对的皇宫旧人。 他们纷纷向凤如倾示好,言语间充满了谄媚和讨好。凤如倾冷眼旁观,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时,李公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走到凤如倾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后娘娘真是好手段,竟然连周大人都斗败了。 不过,周大人背后可是还有人的,娘娘可要小心啊。” 凤如倾一眼就看穿了李公公的挑拨离间之计,她冷笑一声,说道:“李公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你挑拨离间就能让我和周大人反目成仇吗?你太天真了!” 凤如倾猛地站起身,走到李公公面前,目光如炬,语气冰冷:“我告诉你,你的那些阴谋诡计,我都一清二楚!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凤如倾当众揭露了李公公的丑恶嘴脸,列举了他多年来在宫中犯下的种种罪行。那些曾经被李公公欺负过的小太监和宫女,此时都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看着李公公被揭露,心中满是畅快,仿佛多年的冤屈终于得到了伸张。 李公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周围的人纷纷对他投来鄙夷和唾弃的目光,他曾经的威风和权势,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凤如倾冷冷地看着李公公,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李公公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他知道,自己完了。 凤如倾转身,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威严而冰冷:“来人……”凤如倾一声令下,侍卫们将李公公拖了下去,他的哭喊声渐渐消失在大殿深处。 凤如倾转身,目光扫过殿内众人,语气威严而冰冷:“今日,我召集各位前来,是想与各位做个了断。”众人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唯恐触怒了这位杀伐果决的新皇后。 凤如倾环视众人,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每个人的内心。 她缓缓说道:“过去的事情,恩恩怨怨,今日一笔勾销。 从今往后,我希望各位尽忠职守,莫要再起异心。”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众人纷纷跪倒在地,齐声说道:“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凤如倾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成功地化解了所有旧怨,达到了本单元的大高潮。 大殿之上,阳光透过窗棂洒下,照耀在凤如倾的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她站在那里,身形挺拔,目光坚定,宛若一尊不可撼动的女神。 众人跪伏在地,心中充满了敬畏和臣服。他们知道,从今往后,皇宫将迎来一个新的时代,一个由这位铁血皇后统治的时代。 解决了皇宫旧怨,凤如倾心中并没有丝毫轻松之感。 她知道,更大的挑战还在等着她。武林大会即将召开,那是江湖上最重要的盛事,也是她展示实力的最佳时机。 凤如倾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深知自己的势力一旦踏入其中,就如同在汹涌的波涛中航行的孤舟。 但她心中那股不甘平凡、渴望证明自己的火焰却越烧越旺,这是她展示实力的最佳时机,也是她迈向更广阔天地的必经之路,哪怕可能面临覆灭的危险。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凤如倾站在宫殿的屋顶上,任凭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她抬头仰望星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武林大会,我来了! 第43章 武林大会 晨曦初现,那柔和的阳光像是轻纱一般穿过薄雾,斑驳地洒在武林大会的会场上。 凤如倾站在会场入口,她的眼睛直视前方,那目光中带着些许期待,又像是隐藏着一丝警惕的火苗。 微风轻轻拂过,她身上那简洁的黑色劲装轻轻摆动,腰间的佩剑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清脆而有韵律,她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 会场内,嘈杂的人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涌进耳朵。 各路英雄豪杰像是归巢的鸟儿一般齐聚一堂,他们彼此间谈笑风生,爽朗的笑声、兴奋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 凤如倾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她看到人群中的每个人都在眉飞色舞地谈论着自己的门派和武功,而她的到来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大海,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波澜,这正合她的心意,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热。 她迈着沉稳的步伐缓步走进会场,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坚实的土地上,让人感觉坚定而自信。 四周的人看到她走来,不自觉地就纷纷让出一条道路,虽然没有人认识她,但她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就像一股寒冷的气流,让人不敢靠近,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的手轻轻搭在剑柄上,能感受到剑柄上那略微粗糙的触感,她心中暗自思量,武林大会将是她崛起的最佳时机,她必须在这里展示自己的实力,铲除那些曾经伤害妹妹的仇人。 突然,一个清脆得像银铃却又带着刺儿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哟,这不是刚从皇宫里出来的新皇后吗?怎么,开始混江湖了?” 公孙姑娘从人群中走出,她的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寒冬里的冰碴子,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 凤如倾停下了脚步,她微微侧头,目光冷静地像一潭深水扫过公孙姑娘。 她没有立即回应,只是淡淡地问道:“我早已不是皇后,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她的声音虽然不高,却像是沉重的暮鼓,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声音传进耳朵里,让人心里猛地一震。 公孙姑娘的脸色一变,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显然是被凤如倾的冷静和气势所震慑。 她不甘心地反驳道:“你不过是个败军之将,凭什么在这里趾高气扬?”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顿时议论纷纷,嗡嗡的议论声像是一群被惊扰的蜜蜂。 不少人对公孙姑娘的无理取闹表示不满,不满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声轻微的叹息。 “看来,有些人还是不懂得尊重。” 凤如倾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意,她低下头,轻轻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是一阵冷风吹过。随后抬起头来,目光如刀般直视公孙姑娘。 “不过,今天我不是来吵架的。我来这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 公孙姑娘被凤如倾的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她的胸脯微微起伏,像是被困住的小兽,但她仍不甘心地紧咬嘴唇,准备反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高昂的宣告,那声音像是洪钟大吕,冲破了嘈杂的人声:“武林大会正式开始,各路英雄请各就各位。” 凤如倾的目光微微一凝,像是被冻结的冰棱,然后转身走向比赛区。 她的脚步带着一种决然,每一步都能听到鞋底与地面轻微的摩擦声。 公孙姑娘愣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思绪,像是一团乱麻。 周围的武林人士也纷纷走向自己的位置,一时间,会场上,一股紧张而激昂的气氛弥漫开来。 凤如倾站在比赛区中央,目光坚定得像磐石,心中暗自思量:第一个对手,会是谁呢?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他的眼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那光芒像是冰冷的刀锋。 锣鼓声响,那锣鼓声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武林大会正式开始。 凤如倾的第一个对手,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小山,眼神阴鸷得像黑暗中的幽灵,正是被宋裁判收买的高手。 他抱拳作揖,看似恭敬,实则暗藏杀机,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迟缓,像是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比试一开始,那人便虚晃一招,紧接着袖中飞出一枚淬毒的银针,那银针像一道银色的闪电直射凤如倾面门。 银针破空,发出细微的尖啸,那尖啸声像是死神的低语,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冰冷的轨迹。 凤如倾眼波未动,仿佛早已预料到一般,她身形微微一侧,那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灵巧的燕子。 银针便贴着她的脸颊飞过,她能感觉到银针带起的那一丝凉风,凉飕飕的,仿佛死神擦肩而过。 围观众人惊呼出声,那惊呼声像是突然炸响的爆竹,这暗器出手速度极快,角度刁钻,寻常人根本难以躲避。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像是寒冬里盛开的梅花,在众人还未回过神之际,她反手一挥,手臂挥动带起一阵风声,竟将那枚银针以更快的速度打了回去。 只听“噗”的一声,那声音像是沉闷的撞击,银针正中对手手腕,那人痛呼一声,那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在哀嚎,手中长剑落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他捂着手腕连连后退。 “你……你使诈!”他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像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显然毒性正在发作,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像是风中的落叶。 凤如倾眼神冰冷,那眼神像是能穿透灵魂的冰箭,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兵不厌诈,这可是武林大会的规矩。技不如人,就不要怪别人。” 宋裁判见状,脸色微变,那脸色像是突然被乌云遮住的天空,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宣布凤如倾获胜。 围观的众人先是寂静无声,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那掌声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凤如倾的从容和实力,赢得了所有人的敬佩。 第二轮比赛很快开始。 这次的对手是一位成名已久的江湖高手,他一上来便使出成名绝技,凌厉的剑招如同狂风暴雨般袭向凤如倾。 那剑招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像是鬼哭狼嚎,剑的光影在阳光下闪烁,晃得人眼睛生疼。 凤如倾身形灵动,她的身体像是风中的柳枝,在剑光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抵挡都恰到好处,引得旁观者阵阵惊叹。 她手中的剑法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无穷的变化,每一次剑的挥动都像是在空气中书写着神秘的符咒,将对手的攻势一一化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手的攻势逐渐减弱,而凤如倾却越战越勇。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斗志,像是两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她抓住对手的一个破绽,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出,“叮”的一声,那声音像是金铁交鸣的脆响,对手手中的长剑应声而断。 胜负已分。 就在众人以为凤如倾会乘胜追击时,她却收回了长剑,那长剑入鞘的声音干净利落。 她淡然说道:“承让。” 对手脸色铁青,像是一块冰冷的生铁,拱手行礼后,转身离去,他的脚步带着一种沉重和失落。 凤如倾站在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宋裁判身上。 宋裁判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避开她的目光,宣布下一场比赛开始。 “下一场……”宋裁判的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像是风中的烛火,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且慢!” 阴冷的声音来自宋裁判身旁一位身着锦袍的男子。 他面容阴鸷,眼神如毒蛇般盯着凤如倾,正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毒王。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气息,像是腐朽的沼泽散发的臭味。 毒王缓缓走上台,他的脚步像是带着死亡的阴影,阴恻恻地笑道:“宋裁判,这场比赛,我徒儿认输。” 他瞥了一眼凤如倾,那目光像是带着毒刺,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不过,下一场,我希望由我来亲自安排对手。” 宋裁判额上渗出冷汗,那汗珠一颗颗地滑落,他左右为难地看向凤如倾,又看了看毒王,期期艾艾地说:“这……这恐怕不合规矩……” 毒王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幽冷回响,手中把玩着一枚碧绿的玉扳指,那玉扳指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规矩?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规矩算什么东西?” 凤如倾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冷笑,她的心中像是有一座冰山,冰冷而坚定。 她早就料到宋裁判会耍手段,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 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愤怒,反而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说道:“既然毒王如此有兴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只是,我希望毒王能遵守武林大会的规矩,不要使用任何见不得人的手段。” 宋裁判擦了擦额头的汗,宣布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是——“鬼影刀”冷无情。 冷无情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以出手狠辣,不留活口而闻名。 他身形瘦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一双眼睛却如同鹰隼般锐利,那目光像是能把人看穿,让人不寒而栗。 台下,慕容少侠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为凤如倾捏了一把汗。 他握紧拳头,能感觉到拳头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疼,低声说道:“凤姑娘,小心!”凤如倾感受到他的目光,转头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一阵春风拂过。 冷无情缓缓抽出腰间的弯刀,那弯刀出鞘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吟,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那光芒像是来自九幽之下的寒芒。 他冷冷地盯着凤如倾,语气冰冷地说道:“出手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凤如倾没有拔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如水。 她知道,冷无情是宋裁判和毒王特意安排的,这一战,她必须赢得漂亮。 “怎么,怕了?”冷无情见凤如倾迟迟不动手,语气中充满了嘲讽,那嘲讽像是冰冷的雨点打在身上。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我只是在想,该如何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冷无情弯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那声音像是死神的镰刀划过灵魂,直取凤如倾的咽喉。 凤如倾身形未动,就在弯刀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她突然伸出两根手指,那手指像是钢铁铸就一般,稳稳地夹住了刀刃。 她能感受到刀刃上传来的冰冷和锋利,仿佛那冰冷能顺着手指钻进骨髓,但她的手指却纹丝不动。 “就这点本事?”凤如倾语气淡漠,仿佛夹住的不是一把锋利的弯刀,而是一根普通的树枝。 冷无情脸色大变,他感觉自己的弯刀如同被铁钳夹住一般,纹丝不动。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将弯刀抽出,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但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凤如倾分毫。 他的内心充满了惊恐,像是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台下的观众也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一阵惊叹声,那惊叹声像是一阵旋风席卷而来。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两指微微用力,“咔嚓”一声,那声音像是枯枝折断,弯刀应声而断。 台下,慕容少侠看到这一幕,他握紧拳头,激动地说道:“好样的!”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变调。 宋裁判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凤如倾竟然如此厉害,连冷无情都不是她的对手。 他张了张嘴,想要宣布比赛结果,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宋裁判,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凤如倾目光冰冷地看向宋裁判,语气中充满了威严,那威严像是一座大山压下来。 宋裁判浑身一颤,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宣布比赛结果。 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凤…凤姑娘胜……” “慢着!”毒王突然开口打断了他,“这场比赛不算数!” 凤如倾转过头,冷冷地看向毒王,“哦?毒王这是什么意思?” 毒王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的意思是……冷无情刚才只是试探,他还没拿出真本事!” 毒王阴恻恻地笑着,眼中闪烁着狡诈的光芒,那光芒像是狡猾的狐狸。“接下来,我亲自上场,和这位凤姑娘好好切磋一番!”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毒王亲自下场,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江湖上几乎无人能敌,难道凤如倾要止步于此了吗? 凤如倾目光如炬,直视着毒王,“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她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的畏惧,反而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像是即将迎接一场刺激的挑战。 毒王缓缓走上擂台,他的脚步像是带着死亡的韵律,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色的短剑,剑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光芒像是来自地狱的鬼火。 他冷笑道:“凤姑娘,我这把剑可是淬了剧毒,你可要小心了。” 凤如倾轻轻一笑,拔出腰间长剑,剑身映照着阳光,散发着凛冽的寒光,那寒光像是能斩断一切的锋芒。 “毒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战斗一触即发,毒王率先发难,身形快如鬼魅,他的身影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 手中的短剑直刺凤如倾要害,那短剑带起一阵风声,像是恶鬼的呼啸。 凤如倾不慌不忙,身形如风般闪避,她的身体像是一片轻盈的羽毛。 手中的长剑划出一道道精妙的弧线,那弧线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流星,将毒王的攻击一一化解。 两人的交手速度极快,身影交错间,只能看见剑光闪烁,劲风四溢。 那劲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割一般。台下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毒王的攻击越发凌厉,短剑上的毒素不断扩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那味道像是腐烂的尸体散发出来的,让人的胃里翻江倒海。 凤如倾微微皱眉,她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速战速决。 她突然改变战术,不再被动防守,而是主动进攻,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手中的长剑如同蛟龙出海,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直刺毒王的胸膛。 那长剑挥动带起一阵呼啸声,像是蛟龙的怒吼。 毒王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凤如倾的剑法如此精妙,竟然能看穿他的破绽,他的心中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连忙挥舞短剑格挡。 “铛”的一声,两剑相交,火星四溅,那火星像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毒王手中的短剑竟然被震飞了出去,那短剑飞出的轨迹像是一道黑色的弧线。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毒王的剑,竟然被震飞了! 凤如倾心中暗自得意,哼,毒王也不过如此,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怎么可能!”毒王怒吼一声,他连忙拾起短剑,再次向凤如倾扑去。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 凤如倾冷笑一声,身形如电般移动,她的身影像是一道白色的闪电。 手中长剑舞动如风,将毒王的攻击尽数化解。 她突然抓住一个机会,长剑直刺毒王的咽喉,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那长剑像是一道白色的流光。 “噗!”的一声,长剑刺破空气,停在了毒王咽喉的寸许之处,一股凛冽的寒意,让毒王浑身僵硬,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那寒意像是从千年冰窖里散发出来的。 全场再次陷入寂静,片刻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那欢呼声像是要把整个会场都掀翻,掌声如雷,经久不息,台下众人像是疯了一般,欢呼声震得整个会场都在颤抖,他们的掌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歇。 凤如倾的实力,彻底征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的胜利,让那些原本轻视她的门派开始正视她,她的威望在武林大会中逐渐提升,全场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小高潮。 然而,凤如倾并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她心中清楚,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在众人为她的胜利而欢呼时,她注意到台下的萧掌门,他的神情有些异样,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微微皱起眉头,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萧掌门身为名门正派的掌门,为何会如此心事重重?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就在这时,萧掌门突然站起身,匆匆地离开了会场,他似乎想要避开什么。 凤如倾的目光追随着萧掌门的身影,心中更加疑惑,她低声自语:“看来,这武林大会,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第44章 我凤如倾光明磊落 凤如倾并未沉溺于胜利的喜悦,她锐利的目光如同猎鹰般扫过会场,最终定格在萧掌门离去的背影上。 那匆匆的脚步,掩饰不住他眉宇间的焦躁,这让凤如倾心中疑云更甚。 她悄无声息地退下擂台,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暗中追随萧掌门的踪迹。 她发现,萧掌门并没有离开武林大会的会场,而是进入了一间僻静的房间,房门紧闭,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一切秘密。 她借着夜色掩护,身形灵巧地跃上屋顶,揭开一片瓦砾,小心翼翼地向屋内窥探。 昏暗的烛光下,萧掌门正与一个黑衣人低声密谈,字字句句如同利刃,刺痛着凤如倾的耳膜。 她听得真切,他们谈论的竟是武林大会的规则,而规则已经被暗中修改,对她极为不利。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笼罩全身,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让她透不过气。 与此同时,会场外喧嚣声渐渐沸腾,谣言如瘟疫般迅速蔓延。 公孙姑娘那张涂抹着浓妆的脸,如同毒蛇般阴险地笑着,她联合一众嫉妒凤如倾的武林新秀,在人群中散布着关于凤如倾的谣言。 这些谣言如同利箭,直指凤如倾的出身和品行,将她塑造成了一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恶人。 不明真相的人们如同被牵线的木偶,纷纷加入了指责的行列。 曾经的欢呼声变成谩骂声,曾经的敬畏眼神变成了鄙夷的目光,凤如倾的名声,如同被风沙侵蚀的古碑,迅速变得斑驳不堪。 她感受到来自身周的恶意,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内心如同被烈火灼烧,愤怒如同破闸的洪水,席卷她的每一寸血肉。 凤如倾从屋顶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面,她握紧手中的剑柄,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她那双眼眸,如同寒潭般冰冷,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带着一丝讥讽,一丝嗜血的意味,她迈开步伐,朝着谣言的源头走去。 她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回荡在夜色之中:“公孙姑娘,有些话,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凤如倾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直指谣言的中心。 她周身散发着寒意,径直走到公孙姑娘面前,语气冰冷如霜:“公孙姑娘,你说我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可有证据?” 公孙姑娘被凤如倾的气势震慑,原本趾高气昂的气焰瞬间萎靡,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公孙姑娘的头发有些凌乱,她的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怨恨,她试图用眼神向周围的人求救,但没有人理会她。 凤如倾则站得笔直,她的眼神坚定而冰冷,周围的风轻轻吹动她的衣角,营造出一种紧张而又充满力量的氛围。 凤如倾冷笑一声,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凤如倾行事光明磊落,何须耍阴谋诡计?倒是公孙姑娘,你散布谣言,诋毁我的名声,究竟是何居心?” 她眼神如炬,仿佛能看穿人心,公孙姑娘在她逼视的目光下,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说起。 凤如倾环视四周,语气铿锵有力:“诸位英雄好汉,今日之事,我凤如倾问心无愧!公孙姑娘若有证据,尽管拿出来,我凤如倾绝不抵赖。但若是没有,就请你收回你的谎言,并向我道歉!” 人群中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看向公孙姑娘的目光也充满了怀疑。 公孙姑娘羞愧难当,她从未想过凤如倾会如此强势,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低下头,不甘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凤如倾没有再理会她,转身走向擂台。 她知道,这场武林大会,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比赛,对手果然如她所料,实力非凡。 一开场,对手便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剑招凌厉,招招致命。 凤如倾沉着应对,身形灵活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擂台上,刀光剑影,两道身影交错,如同两道闪电,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凤如倾的剑法精妙,变化莫测,每一次反击都让对手措手不及。 对手越打越心惊,他没想到凤如倾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 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精湛的武艺,可以轻松击败凤如倾,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她逼得节节败退。 就在这时,宋裁判突然高声喊道:“停!”宋裁判的喊声如同惊雷,炸响在寂静的会场。 他指着凤如倾,厉声喝道:“凤如倾,你使用暗器,违反比赛规则,判你输!” 凤如倾冷笑一声,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剑,剑尖直指宋裁判,“宋裁判,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何时使用暗器了?” 宋裁判脸色一变,强作镇定,“你……你休要狡辩!我亲眼所见,你用暗器伤了你的对手!”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是吗?既然宋裁判如此肯定,可有证据?” 宋裁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凤如倾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信封上赫然写着宋裁判的名字。 “宋裁判,这封信,你应该不陌生吧?” 凤如倾的声音如同寒冰,一字一句地敲打在宋裁判的心上。 宋裁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夺过凤如倾手中的信,却被她巧妙地躲开。 凤如倾将信封打开,高声念道:“……事成之后,必有重谢……”信的内容,正是宋裁判与人勾结,陷害凤如倾的证据。信上的字迹,正是宋裁判的亲笔。 此时,宋裁判的表情从强装镇定到彻底崩溃,身体不断颤抖,眼神中充满恐惧和绝望。 观众席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愤怒地想要冲上去教训宋裁判,被旁人拉住,现场一片混乱。 凤如倾站在擂台中央,高举着那封信,信在风中微微飘动,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会场,让所有人都能清楚地听到信中的内容。 宋裁判的阴谋败露,他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现场,却被凤如倾一把抓住。 “宋裁判,你想去哪里?”凤如倾的声音冰冷如霜,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凤姑娘,我相信你!”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慕容少侠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慕容少侠曾经也遭受过不公正的待遇,所以他深知被诬陷的痛苦,这也是他相信凤如倾的原因之一。 在站出来之前,他内心也有过挣扎,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得罪很多人,但他还是选择遵循自己的内心。 他眼神坚定地望着凤如倾,语气充满信任。 凤如倾心中一暖,她没想到,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武林大会上,竟然还有人愿意相信她。 慕容少侠走到凤如倾身边,对着众人说道:“我相信凤姑娘的为人,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凤如倾感激地看了慕容少侠一眼。 “慕容少侠,你……”宋裁判指着慕容少侠,气得浑身发抖。 “宋裁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慕容少侠毫不畏惧地与宋裁判对视。 宋裁判哑口无言,他没想到,慕容少侠竟然会站出来为凤如倾说话。 “凤姑娘,我们走!”慕容少侠拉起凤如倾的手,就要离开擂台。 “慢着!”萧掌门的声音突然响起……萧掌门从人群中走出,面色凝重,他走到擂台中央,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调查清楚,不可妄下结论。” 他的话语看似公正,却暗藏玄机,将凤如倾和宋裁判的冲突轻描淡写地带过,试图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萧掌门这么做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他本身就与背后的阴谋者有某种利益关系。 面对凤如倾的质问时,他虽然表面公正,实际上却在权衡利弊,眼神闪烁,避开了凤如倾的目光。 凤如倾冷眼旁观,她深知萧掌门此举的用意,是想息事宁人,维护武林大会的表面和平。 但她绝不会就此罢休,她要将真相公之于众,让那些阴谋诡计无所遁形。 “萧掌门的意思是,宋裁判的证词不足为信?” 凤如倾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质问。萧掌门说道:“宋裁判德高望重,想必不会信口雌黄。但凤姑娘的清白也同样重要,此事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凤如倾冷笑一声,“调查?如何调查?难道要等幕后黑手将所有证据都销毁殆尽,再调查吗?” 人群中议论纷纷,有人支持凤如倾,有人则认为萧掌门处事公正。 凤如倾感受到来自身周的压力越来越大,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紧紧束缚。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她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突破困局的方法。 她转头看向慕容少侠,慕容少侠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凤姑娘我们会一起找出真相。”凤如倾点点头,目光坚定。她知道,她并不孤单,还有人愿意与她并肩作战。 夜幕降临,武林大会的会场灯火通明,喧嚣声却渐渐平息。 凤如倾独自一人坐在屋顶,望着天空中闪烁的星辰,思绪万千。 突然,一只飞鸽从夜空中划过,落在凤如倾面前。 她取下飞鸽腿上的纸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城郊破庙,速来。 凤如倾心中一震她毫不犹豫地起身,朝着城郊破庙的方向飞奔而去。 夜色笼罩下的城郊破庙,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凤如倾小心翼翼地靠近,突然,一个黑影从庙中闪出,拦住了她的去路。“什么人?”黑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是来找陈大侠的。”凤如倾沉声说道。黑影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跟我来。” 凤如倾跟着黑影走进破庙,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陈大侠……” 第45章 真的赢了 破庙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斑驳的墙壁和蛛网,血腥味在空气中凝结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破庙中有一尊神秘的古老佛像,佛像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这场即将发生的战斗。 凤如倾穿过残破的佛像,终于看到被捆缚在角落的陈大侠。 他衣衫褴褛,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眼中却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陈大侠,我来了。” 凤如倾语气坚定,带着安抚的力量,同时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些人竟敢如此对待陈大侠,今天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陈大侠挣扎着抬起头,看到凤如倾,眼中涌现出激动之色,“凤姑娘,你……你竟然真的来了!我以为我必死无疑了。” 凤如倾走到他身前,一把割断他身上的绳索,动作干净利落。 “放心,陈大侠,我会护你周全。你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陈大侠活动着手腕,脸上浮现出决绝之色,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口。 突然,破庙的破败的木门被猛地踹开,数道黑影如鬼魅般涌入,冰冷的刀光在烛火下闪烁,杀气四溢。 “果然来了!”陈大侠脸色一变,惊呼出声。 凤如倾立刻将陈大侠护在身后,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来者。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闯入这里?” “要你命的人!”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黑衣人不再废话,挥手之间,手下杀手如同饿狼般扑向凤如倾,刀剑齐鸣,杀气腾腾。 凤如倾不敢大意,抽出腰间软剑,身形如同一道闪电,在刀光剑影中穿梭,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凛冽的寒意,与杀手们展开激烈的厮杀。 杀手们攻势凌厉,招招致命,凤如倾虽武艺高强,但毕竟寡不敌众,身上也开始出现几道血痕。 她咬紧牙关,心知此时绝不能退缩,她必须保护好陈大侠,否则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她眼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破空声,她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冲破杀手的包围。 然而,杀手们如同跗骨之蛆,紧追不舍。 凤如倾感觉到体力在逐渐消耗,战斗变得越来越艰难。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带着一股阴冷的劲风,直刺向凤如倾的胸膛,带着决绝的杀意。 凤如倾瞳孔骤缩,她连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剑锋划破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凤如倾眼神愈发冰冷,她猛地一咬牙,心中暗道:“你们这群蠢货,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困住我?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手中软剑寒光一闪,剑似有灵智,剑影如狂风般席卷向杀手们,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杀手们的要害,杀手们只觉眼前剑影重重,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便有几人倒下,惨叫连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听到陈大侠发出一声惊呼,似乎要说些什么,可声音却戛然而止,而她,却看到一个黑衣人阴笑着,朝她抛来了一个东西,一个散发着淡淡光芒的东西…… 凤如倾目光一凝,认出那散发着光芒的东西正是武林盟主的信物! 她心念电转,明白这是栽赃嫁祸之计。 电光火石之间,凤如倾侧身避开,信物“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她飞起一脚,将信物踢向黑衣人首领,同时娇喝一声:“贼喊捉贼!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你吧!” 黑衣人首领显然没想到凤如倾会来这一手,一时躲闪不及,信物正中他的胸口,掉落在地。 他脸色大变,恼羞成怒地吼道:“杀了她!杀了她!” 凤如倾冷笑一声,手中软剑舞得密不透风,如同游龙般在杀手群中穿梭。 她招式凌厉,攻守兼备,每一剑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很快便将几名杀手击倒在地。 她瞅准机会,一剑刺穿了黑衣人首领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 解决掉杀手,凤如倾迅速扶起陈大侠,两人飞身跃出破庙。 破庙外,已有接应的人等候,凤如倾将陈大侠交给他们,嘱咐几句后,便策马奔向武林大会会场。 武林大会会场此刻已是人声鼎沸,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凤如倾的突然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翻身下马,一身凛然之气,径直走向擂台。 “凤姑娘!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慕容少侠激动地迎上前。 凤如倾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高声道:“诸位,我今日前来,是为了揭露武林大会的黑幕!” 她言简意赅地将破庙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并将陈大侠带来作证。 陈大侠擦了擦眼泪,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又透着坚定:“我陈某人一生行侠仗义,没想到今日竟被这等小人陷害,想当年我在岭南救助灾民时,他们还不知在何处作恶呢!” 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宋裁判和公孙姑娘的罪行,更有物证佐证,真相大白于天下。 众人哗然,看向宋裁判和公孙姑娘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萧掌门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门下弟子竟然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凤如倾的出现,不仅洗清了自己的嫌疑,更让她的威望达到了顶峰。 众人纷纷对她表示敬佩,凤如倾微微红了脸,轻声说道:“诸位谬赞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最后的决赛,凤如倾的对手是黑幕操纵者的王牌——一个神秘莫测的蒙面人。 擂台上有一个巨大的武林图腾,蒙面人一上场便展现出强大的实力,招式诡异莫测,凤如倾一度被压制。 但她很快调整战术,利用对手轻敌的心理,发动了凌厉的反击。 她的剑法精妙,每一招都让蒙面人震惊不已。 观众们也都被这紧张刺激的战斗所吸引,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蒙面人逐渐落于下风,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使出一招禁术…… “小心!”陈大侠惊呼出声。凤如倾眼神一凛,身形一闪…… 蒙面人掌风凌厉,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气,直逼凤如倾面门。 凤如倾不退反进,身形如鬼魅般一晃,竟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她手腕翻转,软剑如灵蛇出洞,直取蒙面人下盘。 蒙面人被迫回防,两人再次陷入激战。 剑影交错,劲气四溢,擂台上飞沙走石,周围观战的众人无不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擂台上的武林图腾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微微颤抖起来,周围的观众看到这一幕,更加惊叹于这场战斗的激烈程度。 凤如倾越战越勇,手中软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如银河倒泻,光芒耀眼。 她身形轻盈如燕,在蒙面人的攻击下游刃有余,不时发出清脆的剑鸣。 而蒙面人则气喘吁吁,额头汗珠滚滚而下,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突然,凤如倾抓住一个破绽,剑锋一转,心中冷笑:“你们这些妄图操纵武林的人,今天就败在我的剑下吧。”直指蒙面人咽喉。 蒙面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喉咙一凉,鲜血喷涌而出,捂着脖子,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全场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观众们看到凤如倾的胜利,纷纷激动得热泪盈眶,有的甚至跪地高呼:“凤大侠,您就是武林的希望!” 凤如倾,赢了! 她竟然真的赢了! 她以绝对的实力,击败了武林盟主的王牌,成为了新一届的武林盟主! 她收剑而立,一袭白衣胜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若神祇降临。 台下,众人纷纷举起手臂,高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声浪一波接着一波,响彻云霄。 这是属于她的荣耀时刻,是她浴血奋战,赢得的胜利果实。 她环视四周,看着那些或敬佩、或狂热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缓缓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欢呼声逐渐平息,所有人都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诸位,”凤如倾的声音清冷而坚定,传遍整个会场,“今日,我虽侥幸获胜,但我深知,武林之中仍有许多阴暗之处需要揭露。所以,我决定,先不急于接受盟主之位。”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大家都以为凤如倾会直接惩罚失败者,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胸襟和魄力。 她竟然还要揭露黑幕? 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对她更加敬重。 凤如倾微微一笑,眼神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萧掌门和宋裁判身上。 她缓步走下擂台,每一步都坚定有力,如同战鼓般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她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拉得很长,仿佛一把利剑,要将这世间一切的阴霾都斩断。 她走到众人面前,停下脚步,清亮的声音响彻全场:“今日,就让我们彻底清算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她话音刚落,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充满激动的呼唤。 慕容少侠见状激动不已,他大步流星地冲上擂台,一把将凤如倾紧紧抱住,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心中一阵悸动,但他很快压下这种情绪,激动地说道:“凤姑娘,你、你真的赢了!太好了!” 凤如倾微微一笑,拍了拍慕容少侠的背,眼中满是欣慰与坚定:“少侠,这一切刚刚开始。” 周围的人群也情绪高涨,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夹杂着激动的呐喊和掌声。 众人或鼓掌、或欢呼,阳光洒在擂台上,将凤如倾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仿佛她就是武林的守护神,这一刻的温情让人动容。 然而,凤如倾却并未停留在这份喜悦中。 她轻轻推开慕容少侠,目光扫过众人,尤其是那几个面目可憎的黑幕操纵者。 她凛然走上前,声音清冷而坚定:“诸位,今日我虽侥幸获胜,但真正的胜利,是要将这一切黑幕彻底铲除!” 话音未落,她直接指向宋裁判和公孙姑娘,厉声道:“你们二人,身为武林中人,却勾结奸邪,图谋不轨,今日,证据确凿,再也难以狡辩!” 她的手指如剑,直指二人的灵魂深处,令人不寒而栗。 宋裁判和公孙姑娘脸色大变,惊恐地对视一眼,企图辩解。 然而,所有的证据如同利剑一般,将他们的谎言刺得支离破碎。 陈大侠走上前,手持那块武林盟主的信物,高声道:“这就是你们栽赃嫁祸的证据!你们的阴谋,今日昭然若揭!” 场内响起一片愤怒的叫喊声,众人都将目光投向那两个罪人,黑幕操纵者的面具被彻底揭开,他们的狡辩显得那么卑微无力。 凤如倾冷笑着,一步步逼近:“你们的恶行,今日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宋裁判和公孙姑娘终于被众人制服,被拖下擂台。 场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凤如倾环视四周,目光坚定:“武林之中,正气当道,邪不胜正!今日,是我们武林正道的胜利!” 就在众人欢呼声达到顶点之时,凤如倾忽然转身,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她轻声自语,却让人清晰地听见:“今天,只是一个开始……” 第46章 胜者为王 武林大会的胜利余韵尚未散去,凤如倾心中已感受到一股新的暗流涌动。 当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洒在她身上时,她站在会场外的石阶上,仰望着高大的牌楼,心中波澜起伏。 就在这时,一群小门派的弟子气势汹汹地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眸中闪烁着愤恨与挑衅。 领头的是一名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显然是某小门派的掌门,他冷冷地盯着凤如倾,一字一顿地说道:“凤如倾,你虽然夺得了武林大会的冠军,但你可知,这背后有多少黑手?你赢得并不光彩!” 凤如倾眉头微皱,心中已然明白对方的意图,这些人显然被黑幕操纵者利用,想要动摇她的威望。 她冷冷一笑,双手负于身后,从容不迫地说道:“黑手?你们口中的黑手,恐怕就是你们自己吧。 我凤如倾,一举一动皆在光天化日之下,何惧尔等小人之言?” 小门派的弟子们见她态度如此淡定,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忌惮,但面上仍然装作嚣张。 一名年轻的弟子挑衅道:“凤如倾,你别以为夺了冠军就能在武林中横行无忌。我等虽为小门派,但合众之力,也能将你从武林中驱逐出去!” 凤如倾目光扫过众人,那一抹冰冷的笑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她缓缓向前迈出一步,声音低沉而有力:“驱逐我?你们怕是太高估自己了。你们这些人,难道是各门派的精英吗?以为人多就可以打败我?” 众小门派弟子见状,愈发嚣张,纷纷上前,想要以人数优势压倒她。 然而,凤如倾却巍然不动,一双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每个人的内心。 她忽然仰头,高声道:“武林之中,正气当道。你们若是有胆,便与我一战,胜者为王,败者滚出武林!” 这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场内回荡,瞬间压住了众人的嚣张气焰。 小门派的掌门微微色变,心中犹豫不决,却听得凤如倾继续说道:“今日,便是你们证明自己之时。若不敢应战,便是自认不如!” 说罢,凤如倾转身,朝会场内走去,留下一众面面相觑的小门派弟子。 她心中暗自思量,今日的对峙,只是新的开始。 她知道,接下来的挑战将更加严峻,但她无畏无惧,因为她心中有一股不可动摇的信念——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凤如倾步入会场,人群迅速散开,为她让出一条道路。她径直走到比武台前,向众人宣布:“今天,我凤如倾就在这里,接受你们的挑战。来吧,用你们的武艺证明自己的实力!” 话音刚落,第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冲上台来,这个弟子在门派中以刚猛的拳法著称,双拳紧握,气势汹汹。 凤如倾轻轻一笑,身形一动,如雷霆般迅捷。 几招过后,那弟子已狼狈倒地。 紧接着,一个接一个自认为武艺高强、有着独特招式的挑战者涌上台来,然而无一例外,皆被凤如倾轻松击败。 小门派的弟子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惊恐地看着这位武林新秀。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冷风吹过,一个身着黑衣的神秘高手出现在场中。 他一现身,便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杀气,四周顿时陷入一片紧张的气氛。 这人一上来便发动凌厉攻击,凤如倾见状,迅速提气应对。 凤如倾面对神秘高手的凌厉攻击,心中却丝毫不乱。 她在交手的瞬间就已经看穿了对方招式中的细微破绽,那是一个只有对武学有着极高悟性才能发现的弱点。 她暗自冷笑,心想:‘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我早已洞悉你的一切。’ 于是她看似谨慎地应对着每一招,实则是在引诱神秘高手不断地暴露更多的破绽。 两人缠斗良久,凤如倾渐渐占据了上风。 就在这关键时刻,她忽然停下脚步,冷冷地盯着对方,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你这等高手,为何会被黑幕操纵者所用?难道就为了这些无谓的争斗?” 神秘高手神色微变,一时间竟没有回应。 凤如倾的这句话,仿佛在他心中激起了波澜。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将是决定性的时刻,神秘高手突然收手,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所有人的心:“凤如倾,你的确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凤如倾与神秘高手的对决进入白热化阶段。 此刻,双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道闪电,让人目不暇接。 比武台上,两人的身影交错纵横,每一招都带起一阵旋风。 台下的观众被这强大的气劲逼得连连后退,周围的桌椅都被这无形的力量掀翻,木屑在空中飞舞,仿佛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风暴之中。 凤如倾满脸凝重,她的双掌如两条灵动的蛟龙,在神秘高手如密雨般的攻击中穿梭自如。 她的每一招都像是在空气中画出一道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相互交织,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神秘高手的攻击一一化解。 神秘高手则像一只来自黑暗深渊的黑豹,他的招式充满了野性与爆发力,每一次出拳都像是能撕裂空间一般。 就在这时,慕容少侠的声音在人群后方响起,他大声喊道:“凤如倾,你一定能够战胜他!我们都在这里支持你!”他的声音穿透了现场的紧张气氛,如一股温暖的春风,直击凤如倾的心扉。 凤如倾感受到这份支持,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力量,仿佛与慕容少侠的友情在这关键时刻更加深厚。 凤如倾身形一晃,突然变换招式,一连串的快速攻击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这攻击不仅速度极快,而且每一招都准确无误地朝着神秘高手的破绽攻去,就像是早就排练好的一场猎杀。 神秘高手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变招,顿时有些措手不及。 凤如倾的攻击如天罗地网般将他重重包围,每一招都准确无误地击中要害。 神秘高手的面色越来越凝重,他的额头渐渐渗出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凤如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她停下了攻击,冷冷地盯着对方,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你的确是高手,但你可曾想过,这样的战斗,值得吗?”她的声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心扉。 神秘高手的神色微变,似乎被这一问击中了心坎。 周围的人群屏息等待,空气仿佛凝固。 说罢,他跃下比武台,消失在人群之中。 凤如倾站定,目送他离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而她的路,也才刚刚开始。 凤如倾与神秘高手的对决已至最后关头。 只见她身形如电,掌风凌厉,每一招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神秘高手虽武艺高强,但在凤如倾凌厉的攻势下,渐渐显露败象。 他额上渗出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凤如倾抓住一个破绽,身形一闪,一掌击中神秘高手的胸口。 他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几步,最终单膝跪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凤如倾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负手而立,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他。“你败了。” 凤如倾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神秘高手抬起头,眼神复杂地望着她,最终低下了头,拱手道:“我输了。” 围观的小门派弟子见状,顿时鸦雀无声,先前嚣张的气焰早已消失殆尽。 他们面面相觑,凤如倾的强大实力彻底震慑了他们。 片刻之后,他们纷纷四散而去,生怕被凤如倾追究。 凤如倾站在比武台上,傲然而立,如同一位凯旋的女王。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她目光扫过四周,一种霸气油然而生,令人不敢直视。 周围的人对她充满了敬畏,仿佛在仰望一位神明。 “今日之事,只是开始。”凤如倾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在空中回荡,“黑幕操纵者,我定会将你揪出来!” 凤如倾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 黑幕操纵者不会善罢甘休,她还得去各个门派驻地走访,寻找更多的线索。 她转身走下比武台,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一匹骏马疾驰在山间小路上,马背上,凤如倾身着黑色劲装,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 她知道,前方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险恶的挑战。 突然,马儿一声嘶鸣,停了下来。凤如倾抬头望去,只见前方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山门,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玄天派”。 她翻身下马,走到山门前,对着守门弟子说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故人来访。” 守门弟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片刻之后,守门弟子返回,语气恭敬地说道:“贵客,请进。” 凤如倾微微一笑,迈步走进了山门,心中暗道:“看来,这玄天派,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一阵夜风吹过,带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第47章 刀光剑影 玄天派的山门巍峨耸立,如同张牙舞爪的巨兽,在夜色中更显阴森。 凤如倾踏入其中,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更加浓烈,仿佛是从地底深处渗出的不祥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不动声色,将警惕提到了最高。 沿着山道深入,两旁的树木如同鬼魅般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更衬托出此地的诡异。 她穿 不过,这些东瀛人也不都是傻子,虽然他们自认为比大明人要高贵,但是大明的军事实力就摆在眼前,他们也很清楚,仅凭他们一己之力想要入侵大明,无异于鸡蛋碰石头,痴人说梦。 尽管她很漂亮,她有很好的条件。但自古红颜多薄命,大多命运不好的人,正是由于一个很致命的无辜而受到的委屈。 跟着剑圣长虹半个月的时间,他身体中隐藏着的潜力,也是被一点点激活了出来,最起码以八岁的年龄,强行从湖里面抓起一条大约十斤重的鲤鱼,那还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如果是一场算计的话,周围应该有新鲜的血引物。”丁绮说道。 反正自己研发搞专利掌握高科技这条路是不会错的,就知道如今世界什么局势了。 大厅中的拍卖者以及两边的贵宾厅,此刻都沦为了看客,他们饶有兴致的看着两方竞价。 就连孟波都表示会帮忙留意道上的消息,还有左颂星也打电话来表示要不要帮忙。 在电影里他也是从来不掩饰自己会特异功能的事,搞得全天下皆知惹来一堆麻烦。 所有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对于常人而言,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 不过事情远远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直接这次新幻化出来的手掌不仅没有对老年骑士进行攻击,而是狠狠地拍向了诡异区域的中心。 赵曦就算来到了这里这么久,他也还是会因为麻烦人而感到不好意思。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厢房,迎面便看到唐明桑手里举着一只翡翠蟾蜍。 听到报官李秀娥脸色一变,赵老太的脸色也不好看,昨晚的事情她们两个都知道是自己的错。 另一边,萧衍成四人同样不好受,虽然消耗的灵力没有他们多,但是加持灵阵耗损的灵力并不少。 这种豪华的坟墓在农村地区不常见,就算是这里物价再低估计十几万也是要的,整个村镇能够花得起这个钱的不多。 苏长卿点了点头,低头才发现这少年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把木剑。 二皇子在河边,儿子愿意替您代劳,我愿意承担这份艰难的责任。 话刚说完,楼梯口便传来动静,那位背着双剑的剑客已经提着剑走了下来。 “很高兴你们都能回来。。”此刻的司令笑的很开心,活了大半辈子原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希望战胜巨人却在这末年,大胜,打赢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战斗胜利,纵然牺牲巨大,但却让人类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 叶惊风似乎并不打算再做过多的解释,径直走进了山洞内。林鹏见状,也赶紧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光绪的脸上一阵发白,这么大的一件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不用猜就是那个便宜“亲爸爸”干的好事。 话音刚落,现场便乱做一团,谁也不知道该投谁,万一自己投的人没有被选上,那不是尴尬了? 果然在前方5米左右附近有将近3个班的人在这打伏击。虽然不是实弹,但是射中了,结束后就得挨罚,还好这一仗下来,无人‘受伤’。 第48章 勾结朝廷官员 夜幕低垂,最后一抹残阳被黑暗吞噬。 凤如倾一行人来到最后一个门派——天鹰派的山门前。 这里的气氛格外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不同于其他门派零星的抵抗,天鹰派几乎完全被黑幕操纵者控制,山门前,弟子们排列整齐,眼神冰冷,如同一群没有感情的傀儡。 凤如倾的目光扫过众人 此人呢,身穿一套绿色套装,手拿一把冒着绿色光芒的弩箭,从他那大大的肚子和那肥肥的脸庞可以看出,此人还是一个二百来斤的胖子弓弩手。 她自然不是真心责怪明烨,她实在是被孝端太后那微妙的目光看得太郁闷了,才忍不住对明烨抱怨了两句。 嫂子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我就拉着她跟着村长走过去,过去的路上,村长一路都是瑟瑟发抖,不敢说话,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做声,一路上人聚集的越来越多,整个子的人都陆续过来了,好似有了我就能壮胆一样。 五千份材料,那也不过就是五十次而已,如果要算时间,那也不过就是十分钟左右,当然了,这个价钱就有点坑人了,一百万金币,估计没有人会去买,也没有人舍得买。 如果只是一只宠物,那此人也不会那么厉害,直接把这里的所有人都清出去,可要是有二只宠物,在加上他的攻击力,还有强大的生存力,那性质就有点不一样了。 低级区域的人收到消息后,马上就围了出来,新入门的东方玄他们这六十人也走了出来。 我们往回走去,我回头看了看这片没有墓碑的坟地。如果我们不说,谁又知道这里面埋着将近上百具尸体呢?也许几十年之后,没有任何人会记得,在这片土地下埋着的尸体。 她不由对夏凡和芭朵斯问道,眉头微微蹙着,神色之间毫不掩饰的不悦。 而且,既然天子都诛杀了皇后,不是已经和独孤家站到了对立面,姬羽和独孤家却走得那么近。 “好了,既然找到了办法,那我们就赶紧的杀死恶魔吧,不然的话,谁愿意再陪我们玩儿?”神婆说道。 眼看着她笑的被口水呛的直咳嗽,赫连渊无奈的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却说赵云见赵雪落荒而走一时,心中大疑,见赵雪没有落下风的样子,如今突然逃走,深恐有诈,怕赵栩落单中计,急纵马赶去。 她额间有隐隐的煞气翻涌。葭月捏了个静心诀,她不能再依赖苗至玉了,她得自己把这煞气压下来。 法正这一喝登时打消了黄逍念想,没奈何的停了下来,被喊出来了,这哪能跑的了?狠狠的瞪了法正一眼,法正只当没看见,继续饮酒招呼。把赵栩可气着了,好你个法孝直,他日可别犯在我的手上。 数百米的巨大口器凶猛地吞噬着眼前的一切,如果只有精灵之森,按照它现在的速度根本要不了多久便会再次枯竭。 玄燕听到老爷子的回答,没有做声,而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燕菁菁。 “回魏王,当时天黑,辨别不出长相,只知那将白铠白马,一杆银枪勇不可挡。”士兵回道。 “岂有此理!朕待曹操不薄,他怎…怎么敢如此无礼。”刘协最怕战争,听到这消息,哪里还平静的下来,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不但是方才出声的武修,就是九星大陆所有的武修,在此时,都从上空那只闪烁着黑色光华的凤凰虚影中,感受到了阵阵滔天的幽冥之气。 第49章 凤盟主 凤如倾皱起眉头,心中满是疑惑,这计划书可是自己精心准备,知晓内容的人屈指可数,怎会泄露?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这预示着一场大麻烦即将来临。 还未等她细想,就传来消息,刘富商带着其他商业势力,在商会谈判室公然挑衅,抵制她的商业联盟。 凤如倾踏入谈判室,那压 “谢谢,仙子!”她会意地颔首朝她点了点头,以示感谢她借调侃马黛拉来缓解自己难过的情绪。 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丫鬟一点隐藏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了当的全部告诉了初心,这让初心觉得,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也许她不是被绑架的吧? “所以只要让他不是第九个入场或者不让他上台唱歌就可以了?”莫莫立刻心领神会。 当看见那笼罩了昆仑山大部分的雷云,再看看荧幕显示出来的数据,这名年男子倒吸一口冷气,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出眼前这朵乌云绝对不一般。 面对天明急射而来的剑,裘风本是毫不在意,剑法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就的,那需要长年累月的反复练习,毕竟不过一个才十四岁的少年,就算厉害又能厉害到拿去。 这个天坑之城,夜晚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夜生活,而且有宵禁,一条路上遇到了三波巡逻的士兵。 在客车即将跟老太太擦身而过的时候,老太太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车窗,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微笑。 “不知丞相有什么看法”仇天将下面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然后,淡淡的说道。 珞奕灵这个名字他们是没听过,但是一联想到道家天宗弟子这个身份,不难猜出晓梦说的是谁。 白虎国人生性暴躁,而这齐康更是暴躁得不行,一言不合就是一声怒吼,震得人耳膜生疼。 “万胜!慷慨的执政官夫人、美丽的克莉斯托娅!”客人们手舞足蹈,大声欢呼。 “你回来了!”长公主像是有所感应,亲自出门迎接,神色之中,却有些妻子看望丈夫归来时的那种喜悦。 一双古井不波的眸子,似乎能够洞彻一切,令得众学员齐齐心头一寒。 而当李乘和陈力刚都掏出手机,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还加了微信好友的时候,顿时不少人的眼睛都红了。 抵御着这随时可能撕裂他身体的力量,幽夜长老撕心裂肺的吼着,他知道,魔帝一定能听到他的呼唤声。 “橙子,你就放心吧。我家老头认识一个玉雕大师,别说是一个瓶盖了,就是玉雕精品,我也能给你搞到。”赵飞非常有信心的说道。 此时此刻,嗜血帝君已经来不及再做多想,赶忙施展出火之禁术,妄图将百里登风连同他那些可怕的招式,再次封入无间炼狱之中。 李婉晴不仅是当今天后级歌手,她的舞蹈同样在整个歌坛首屈一指,也因此被冠以魔舞的称号。 万年雪莲奇异,无法用神识查探。而雪莲位于冰山之顶,通体晶莹,与冰山完美融为一体,用肉眼也无法看见。 见自己老婆竟然当众说要跟着别人,牛二的眼睛珠子都红了,血红血红。 陈明很好奇,这个数字指的难道是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三百多万人激活了这款垂钓软件? 每个房间的窗帘,居然全都被拉开了。就连主卧,因为老王白天需要睡觉而总是拉着的窗帘,居然也被打开来,只是看不清里面的摆设。 第50章 事情有变 “我要去找孟虎,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加入我的这次对抗暗黑组织与凌氏家族的行动中,有了孟虎的加入,那么胜算将会大大增加。”卫风低沉说道。 吴凯点了点头,就将酒店的地点及包厢号告诉王璇,并叮嘱一番后才挂断了电话。 拖着疲惫的身体,方泽内视丹田。此时丹田景象算是有些壮观了,青、红、黄、蓝、白,五色气旋围成一个圆圈。银色气旋,独立之中。 “我叫路明非。”路明非听到白泽这个名字就确定了白泽不是他的目标,因为白泽虽为异兽,却与山海经无关,明显是任务描述里的“其他世界的同质异兽”。 琼琼的张扬个『性』这时重又显『露』出来,她的双眸与天上月儿一样明亮,眼里蕴含一泓碧『波』秋水,体香熏人。 大古先生说过了,在成为迪迦之前他也只是个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但作为那个叫做“胜利队”的队伍里的超级精英,他却依靠自己的锻炼拥有了强大的实力。 到了这个时候那些邪恶生物的活动半径已经扩大了数倍甚至有一头食尸鬼出现在多罗等人的面前或许是实力越弱那邪恶之地对其的约束力就越弱。 随着一列列数据的滚动妮娜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最后,她敲了下回车键,于是那个悬挂着的巨大屏幕上便出现了一条‘色’彩鲜‘艳’的基因图谱。 地面上,疫鬼勾脸色突变,他怪叫一声,忽地将怀里的疫鬼妖猴大力扔出,那模样就像是扔出一块烧红的烙铁。 虽然顾昀泽拒绝了自己的拜师,所以自己不能叫他“师父”,但是毕竟是要教自己法门的人,白月初还是将对他的称谓换成了“您”。 中控室的显示屏上,巨猿额前的眼睛还在发出巨大的吸力,右掌还保持着抓东西的姿势,就听到它体内传来“轰隆隆”的声音,炸弹炸了,巨猿七窍流血,空洞洞的眼窝中有热腾腾的脑浆流出来。 一时间,哪怕是之前嘲讽涂风的蒜族老二都忍不住额头流下冷汗,眼前的涂风仿佛变得格外可怕恐怖。 元梦梦只能隐隐约约知道,他们在抓一个很坏很坏的人,其他的一无所知。 陆凝带着两人走到附近,低声嘱咐了一些话,从远处可以看到成泽和那个少年脸上神情不断变化,不过到底没有什么为难的神色。 他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是可以告诉他神仙夫人一声的,可这人物形象在游戏里下线,可就是暂时彻底消失了的,若是他的神仙夫人担心怎么办? 想想第一次来和大家学了关于音乐的东西,那就试着写写歌曲吧,这也算是没有白来一趟的学习,记得以前和席彧铭他们在一起时看过他们他们写的词,阮晞瑶想想不如将她的词改为和席彧铭他们一样。 开玩笑,她怎么可能去陪,丢那种东西,被发现了,大佬的脸面往哪里放?她的形象怎么办?? 陆凝在第一时间就从手中拉出了一把冰霜凝聚的长剑,耳边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周围那些人已经消失了,现在她看不到人,但听得见声音,在这片死寂中极为清晰的声音。 这近似于表白一样的话,烫的苏喆喆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耳尖也染了淡淡的粉色,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扭过头去。 阮晞瑶已经回来有点时间了,可是一直他的时间,每刻都有完成不了的任务,这次好不容易歇下来,他想是时候去找阮晞瑶了。 席间,楚云故意说出,要在这里多呆几天,好好参观参观的意思,白静斋先是一愣,随即就笑着答应了下来。 施力美公司在春节和中秋节这两个传统的大节日也是会发放物资福利的。 而此刻的刘浩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过此刻的刘浩也是顾不得多想了,也就大步的跟了过去。 而两人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被上面的人给盯住了,李氏医疗器械集团也即将迎来一场浩劫。 说完,宋茜便满眼情意的看向了楚云,脸颊上瞬间染上了一抹羞红。 木木又说:“爸爸,我还要帮外婆买牙膏。”,外婆用的是中药牙膏,跟他们的不一样。 王强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肚子猛地一疼,然后就发现自己在倒飞。 太白金星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后,才颤巍巍地爬起来退下,玉帝与王母对视一眼,心中有些疑惑。 她的心里确实多少还是会有些介意的,毕竟如今的韦晓梅已经是够纠缠的了,今天李安琪还又这么主动地说得太多,以后只可能是要更招麻烦了的。 第51章 更大的挑战 凤如倾手中的笔在宣纸上留下一行行苍劲有力的字迹,每一个字都仿佛凝聚了她的心血与智慧。 她在写这联盟规则时,脑海中不断闪过之前失败的商业合作画面,那些血的教训让她在斟酌每一个条款时都小心翼翼,她深知这关系到众多人的利益,也关系到自己的声誉,她咬着下唇,反复思考着其中的利弊。 桌上,一张崭新 说话间,如一阵飓风猛地向着下方飞去,蓝魔望着地下滔天的火光,轻声自语道:“雪儿,我这就放你出来”。 这里谁能解释白兜了一个大圈就是在说牧牧刚才比较了一下,白就是比月更吸引人。 “不卖!”谁知这时凭空一声大喊从笑笑口中爆发出来,笑笑看着齐刷刷的目光向着自己看来,忙挥手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天也不理他,只是继续攻击,拳拳到肉,以他如今的身体一拳下去,比不上五品宝贝也绝对不差四品,杜孟这细皮嫩肉的摸样怎么受得了。 银看情势焦灼连忙提醒,“成成,瘴气从牧牧的伤口进入,恐怕他撑不了多久了。”这是在催,虽然残酷,但是必须要付出代价。 让人流连晚返的一幕,但更美丽的一幕,是岸边,那雪白的美人鱼,躺在由能量凝聚而成温暖床上的美人鱼。 一路听听,似乎神武国的情况并不乐观,元婴高手几乎尽出,可实际上能够挡住西凉国国师三招的人都沒有。 至于七十三一下的破道,根本没心情使用,哪怕在他眼中朽木白哉根本算不上对手,但为何要低调? 加上他虽然相信苏敏,可光凭其他人一句话就将所有事情算在了刘璇的头上,如果运气好是事实也就算了,如果反而是做了恶,那才叫好心办坏事。 瞬间天邪被劈成了两半,但是朗飞却并没有高兴而是继续朝着后方砍了过去。 连微博都有大量批判的声音,连杭雨的粉丝,都不再盲目地站在他这一边。很显然,大部分民众都把游戏当成玩物丧志的东西,包括杭雨身边的人。 那是关于人的生命的一种非常无奈的感悟,一种面对生死相隔的无奈和无力。 当这些黑色长针向他们飞过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提防瞬间便被这些黑色的长针射个正着。 “臣,只是想要静静地弹个劾,并无他意呀”粟炳山嚎啕痛哭,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伤疤有事儿没事儿被揭开来撕巴一次,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也好”张居正闷了一会儿,心知张佳胤要替林卓酬功,点点头,又看了眼申时行。 好好笑笑,随后留了唐国栋的电话,之后王皓才离开局长办公室,并且,他也得到了自由,不需要在警察局继续接受看押。 他进了浴室,并未着急洗澡,而是眯缝着眼睛,像是红外线扫描仪一样,仔仔细细的扫了两遍。 见到这一幕,陈溪的脸色变了,李轩与唐清漪的脸色也是变了,因为那杀来的三人个个都是高手,而且是那种实力能碾压他们的高手。 看得出来,那修真者应该也是害怕有人发现了这里的情况,专门雇佣一些保安在这里看守。 这名脱武皇境界的强者,赶紧点头,对鬼火长老的命令,没有丝毫质疑。 而且,还是当着无数星魂宗弟子的面做的,若不处理好此事,那整个星魂宗上下,都会受到影响,动摇根基。 第52章 那老狐狸 孙掌柜不安地搓着手,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凤如倾锐利的目光。 “盟主,这……这账目并无问题啊。”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语气却透着虚浮。 凤如倾没有说话,只是将账簿推到孙掌柜面前,纤细的手指点在一处,“孙掌柜,你再仔细看看这笔款项的去向。” 她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却暗藏锋芒。 孙 第二更送到,感谢我想我很好、葫芦仙儿、断剑生、若非所宇的打赏,感谢雪碧泡茶、第四维冷风、五行缺途的月票。三四更下午六点前一起更新。 “琳姨,你也说说他嘛!”朱雀找不出理由,不由得拉起一旁的朱琳,撒娇道。 因为,并没有发现其他大型生物,刚刚跟巨型章鱼战斗了一场,浑身疼痛疲惫,这若是再来一只甚至几只强大生物,那就真的要命了。 “唉,说吧,有什么条件,我看看能不能接受。”冯宇郁闷的叹了口气。 只是,伏翔之前心中一动,产生了想要亲自试验试验这合攻阵势强弱的想法,想要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精妙的合攻阵势,因此才在心中产生了如此这种不使用自己控制重力能力来破掉这合击法的想法。 u盘这样的东西,就像是把氢弹丢到大街上,让人随意捡到了般,本身就很荒谬,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么不论任何人都会认为,这里面绝对有鬼。 整个广场之中几乎只有伏翔那艰难的呼吸声,那每一次因为移动而产生剧痛所引起的痛呼,那身体移动所产生的骨骼相撞的咔咔声。 云枭寒也不去追杀那些普通士兵,那些有后面的部队对付,他的目标是商盟部队最前方的指挥官。 “木头打造的弓箭,还有什么好试的?你觉得木质,比得上经过无数实验研究出来的复合材料不成?还有,超时空集团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能打造出什么好弓?”射箭队总教练摇头说道。 当年,夏纶巾与林毅等人,一起进入凤凰秘境去历练,结果被林毅挫败,甚至触动了他的道心。 这地道是一条走廊,似乎这里又重新下到了一楼,没走多久,几人便来到了出口。 但雷中通不止修为被封,就连圣元的力量,也彻底被燕翔封住,所以想逃遁也做不到。 正常状况下,就算她的运气不差,也顶多只能晋升到二星帝者巅峰,比起五星帝者来说,根本是天地之差。 蓝月儿刚刚出城,就感觉身后一直有人跟着自己,心中有了一丝恐惧,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出门,而且是单独出门,以前一直都是跟着蓝武峰的。 院子里,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当他们看见柳逸风和苏柔从同一个房间出来后,都露出恍然的神情。 为此,石彪没少和人干架,每隔几天都会搞的鼻青脸肿。当然,被他揍得人更倒霉,很多人都腿断胳膊折。 柳逸风虽然觉得他用不上这本秘术,但还是留了下来,任何一本秘术都无比珍贵,这燃血秘术留在柳家,也算得上镇家之宝。 从这一天起,柳逸风成为了柳家部落的传奇,他的故事在柳家部落一代代传颂,他的崛起像是天上的启明星,永远明亮,永不坠落。 “大叔,你说的是真的吗?太好了,我不喜欢住别人的地方。”梦梦跳起来高兴的说道。 第53章 危机感 夜色如墨,冷风拍打着窗棂,寒意透进屋内。 凤如倾眉心微蹙,手中端着的茶盏也失去了热气。 门外传来的急促禀报,如同一道惊雷,在她平静的心湖上炸开。 “城门口……所有货物都被扣押了!”来人颤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 瞬间,一种凛冽的危机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凤如倾的心头。 能被口味一直都比较叼的神子称之为好东西,那味道应该不会太差,且一定也是好东西。 再说了,天心网吧此刻忙都忙不过来,下路高地被破,上路高地塔被拆,仅剩一个孤独的水晶。随时要防备贾克斯的偷塔。到现在他们才感受到四一分推可怕的战术的威力。 “哼,你能有点骨气不?都被人骑到脸上了骂了。”李瑾萱恶狠狠的看着林皓说道。 “主子,都城那边今天下午应该就会有消息传来了。”东弓哪里会不知道刚刚巴雄出现过,他也知道主子视巴雄为眼中钉。 “这一局周晓婉胜!请xx宗路人丙上台!”林语溪一脸不可置信的走了下去。 “那两只往生蝶,你们从哪里得到的?”柳祯盯着妖姬,上前逼来。 只有荼萝完全不相信,她随着越来越了解这个少年,就越知道他根本不可能会大意的被人把俘虏救走,除非是强到像地区冠军那样的人物,否则肯定发生了些什么特别的事情。 谢羽歌都要吓死了,结果听着自家表妹这幅轻描淡写的语气,不禁感慨。 前台大厅,那些参加了四级考核的人都没走,在焦急的等待着通知。他们满怀期待,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出现这合格者的名单之中,能拿到象征着四级药研师身份的四级徽章。 巴雄一直守着洛裳,听见她这样说,他果断的上前拎着突腾的后衣领就往外拽。 五次冲击万年尊失败的人,固然实力不如万年尊,但是也相差不远。 根本来说,天天手里的力量只有自己一伙五人而已,所以,要借势。 她没有想到如今越君浩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也没有想到,祁天凌竟然明目张胆的帮助越君浩做这种事情。 他走步飘逸,剑法出尘,加上帅气的面庞,有着说不出的潇洒,神韵十足。 如今的北风不再是之前,连直视东皇太一太久都会被侵染的北风了。 李隆基决然道:“如昔年唐隆之事,朕心意已定,绝不更改!”三年前,他也做了类似的决定,从而一举将韦氏、武氏彻底诛服。这时他再次提起,足见意志决绝。 回过神来之后,大青牛与大蛤蟆有些不好意思,这次的便宜占的实在太大了,让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大蛤蟆与大青牛也是忍不住脸皮发烫。 那股滚烫感越来越重,时有时无的意识让冷七眼前的景象有些断断续续,翻连环画一样。 我军只需安排一个大队的航空兵,即可取得制空权,大英帝国的军队想要攻上来,比登天还难。 然后富含多种杀气,味道独特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天天口中蹦出。 看到宫少邪的态度并没有那么不好,他似乎还比较满意徐逸风的样子,宫纤纤算是松了一口气。 “菊念,你也来了,这烧鸭味道还不错,哎,你别想跟我抢”,兰子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烧鸭,两个腮帮都鼓鼓的。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再给我打电话。”宫少邪简直不解风情到了一个地步。 第54章 奉陪到底 刘富商脸色惨白,信纸在他颤抖的手中发出簌簌声响,如秋风中枯叶的悲鸣。 他嘴唇嗫嚅,欲辩解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 豆大的汗珠滚落额头,在落满灰尘的地板砸出深色小印记。 他偷瞄凤如倾,只看到她嘴角冰冷弧度,像锋利的刀直刺心脏。 信上是他勾结官府、栽赃陷害商业联盟的罪证,他以为天衣 整个空间开始出现裂纹,那些裂纹犹如数根,分出无限的枝杈,布满整个空间。 其实然他们说,这还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当初使用生化武器,怎么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全力对付那些虫子还不够,更是还要时刻防备着来自这些活尸的威胁。尤其是一些高阶活尸的威胁。 李正哲走到了前边,对于孩子们的状态,他十分理解,以前还是很新的新人,现在一下成长为一年前辈,有时候还是反应不过来的。 这个战场并不简单,显得十分古朴,似乎经历了千万年。战场之上洒满了鲜血,这些鲜血乌黑无比,像是受到了诅咒一般,整个战场充满了哀嚎之声。 想到这里,王凡把自己的猜想和汪洋说了一遍,却是把他吓的目瞪口呆。 当然,多少全凭这些人自己了。不过,不会低于他所需的百分之二十的。 齐声应着,看到主持人来了,感觉到实感,节目要开始,不由得就有些紧张,但听到崔华静前辈的话,很亲切说着,很优雅,很有余的样子,紧张感稍微减轻了一些。 一个一个的解决问题,一个一个的解释起来。十点钟的这个讨论会,到了下午三点才结束。同时,这些人都是带着满脸的笑容离开碧海皇宫的。 人族王者半仙目瞪口呆的看着异族形神俱灭的地方,过了一会等他们清醒过来时许天早已消失不见了。 戴安柳从口袋里马上抽出一把手术刀,直接当成飞刀飞过去,一下就命中了被叶勍赶出来的那个魂魄,紧接着,魂魄立即消失不见,而手术刀就落在了地上。 医院里,死沉沉的气氛应和着门前红得刺眼的手术灯,左轮红着眼睛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汤沐阳则依偎在米兰的身上,其他战友们千姿百态的在门前等着。 果然,就在风雪阵离冰瑞亚和蓝诺莱斯的额头,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时,异变突生。 “您说的是皇族皇铭?他怎么了吗?”子翔不理解,为什么会提到皇铭? 当刘范听到吕布等人归附董卓,危机感陡然上升。刘范知道,吕布是五原郡的人,五原郡属于董卓管辖的并州之下;且吕布视财如命,六亲不认,只要董卓肯出大价钱,吕布肯定会投靠于他。 没有过桥的那些老一辈人物低声的议论道,一个个眉目紧锁,都在思考。 “我最讨厌别人说杂碎,明明技不如人,还嘴硬。”刘莹双手抱胸,俯视着男生。 “哈哈哈,好好好,我们霍家终于有望发根了!盈儿呀,我现在正式让你接手一些事情!”霍大哥说。 听完了这玄通六耳的一翻话语后,祥云太师这才意识到今天所遇到的正是那天韵昊石的主人。这才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给玄通六耳,将自己镇守这天韵昊石的秘密告诉给了玄通六耳。 “哼,凭什么,一开始只是想让你加强身体。现在看来,以你不服从命令让你跑!”眉眉说。 第55章 谁在背后捣鬼 凤如倾指尖轻触账簿,墨迹的温度透过纸张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账目上罗列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在她眼中却像是一张张狰狞的面孔,诉说着贪婪与不公。 她微微眯起眼,细细审视着每一笔支出,指尖停留在几处不合理的分配上,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丝不安,原先轻松愉悦的 慕容珈蓝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很清新,也很自然,闻一口,她居然精神大振,像是吸了氧一样。 从内心里来说,许长安巴不得雨化田抗旨,那样……他便有借口大开杀戒了。 一切的制度都是为了军事服务,刘备就是要把这个国家打造成为一架强大的战争机器。想要靠着这台强大的战争机器,在天竺站稳脚跟。 苏何问盯着那个工具袋,总觉得尸体藏在里面,这么一想就毛骨悚然。 这次会面持续了一个下午,就在王长青准备告辞跑路的时候,发生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因为集团补充进来新的人才,集团的待遇和他们的待遇是两个不同的系统,他们实验室虽然穷,但在名头上依旧隶属于国家。 闵正明从副驾驶下来,打开后面的车门,与姜继煊一起扶着姜承业出来。 她刚踏进军部,白副官就找到了她,告诉她根本没查到时九离的信息,时觅微道了谢。 关伟走到卫生间,准备洗澡,发现怎么都放不出热水,只能简单地擦个身子,洗漱一番。 姚敬云气得半死,几个恶鬼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的确不敢妄动。 “这一拳,我只用了七成力量,就如此可怕,这就是准圣的实力吗?”他暗暗道。 “我刚才问妈,杨看护怎么会把手机借给她?她说,她将身上所有首饰都送出去了……才换来五分钟的时间和我通话!杨看护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余生心里愤怒极了。 沈淮:“你最后一定会同意,过程不在乎,结果最重要。”语气中带着霸道。 尉迟心寒的心底是没有多少担忧的,毕竟以萧婷的本事,就算没有遇到九王爷,也不会有事。 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能让她郁郁寡欢,有其他的负面情绪? 此刻,大门外沿街都是看热闹的,众人驻足不前,虽没有光明正大的瞅,,可整条街道几乎水泄不通,连对面的二楼屋顶都爬满了脑袋。 霎时间,武道盟的三个五星宗师,全都受伤了,只能在敌人狂暴的攻击下,苦苦支撑,苟延残喘。 她特意把亲手二字加重了声音,毕竟黑暗料理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承受得来的。 慕容离的心情本来就有些不好,看到两个丫鬟说要带她走,瞬间火冒三丈。 顿时,手机另一头的华天娱乐集团董事长,瞬间闭嘴了,脸色猛地一变,手哆嗦了一下,手机差点摔了。 周萍是铁了心的不去【鬼谷】,她算定吴生根本没办法违反三界限定私自带人扰乱阴阳,也没办法像郑裕那样和鬼王有足够的关系,故而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面前的男人像十几年前一样高大,语气一样的温和……但是,终究是不同了。 苏楠的额头顿时浮起无数的汗珠,断臂传来的剧痛让她的五感狰狞起来,然而她牙关紧咬,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包厢之中气氛非常不错,大家一起喝酒,一起聊天,不时的,爽朗的笑声似乎都传到了包厢外面。 第56章 嗜血的野兽 茶杯碎片散落一地,如同凤如倾此刻的心情,烦乱而不安。 林师爷带来的消息无疑是颗重磅炸弹,炸的她心神不宁。 丝绸贸易是联盟的命脉,一旦被垄断,后果不堪设想。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孙掌柜,你立刻去查一下最近丝绸的交易情况,尤其是大宗交易,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当第一只开口讲话的进化兽被人类发现后,立马引起了全世界的轰动,直到那个时候,人类方才确信,一个陌生且不可思议的时代真的到来了。 会议室里的各位部长和主任都在窃窃私语,一些人不时的还看向刘琅,显然他一下子成了焦点,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刘琅过来要做什么,但按照往常,既然他出现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所有的人都紧张了起来,这只丧尸的出现,给他们所有的人都带来了压力。 好比,知道四皇子有一个庄子在郊外,安然在听说有谁准备去郊外踏青的时候,就会跟着过去晃一晃,看看能不能碰到四皇子。 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珍宝级的物品,即便是在神域中都是少有罕见的存在,却没想到有生物居然能够将其制造出来。 三天的时间,吴浩终于把风鸣峡谷那一战中的收获给处理的差不多了。 剩下两场,随云雪藏了唐药石,后者心里憋屈,但也听随云指挥,走回后方画圈圈去了。 如今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实现了,而且还是被一个新晋成为核心弟子的族人炼制出来的。 不过在这之前,要跟乌国国主商量一下,让太上皇发个圣旨,指定她的皇儿为继承人,免得发生上一次,罗将军说自己皇儿不是正统,不奉诏的恶心事来。 “百武君,你也别觉得勇士们残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残忍,如果不杀了这些人,一旦这些人暴动,那么,受苦的就是帝国的勇士了。”见陈修的脸色不是太好看,米仓雄松赶紧开口。 瓦岗的各个豪杰,也是四散各处,死的死,逃的逃,被俘的被俘。 实在是,从关中南下进攻汉中的路径,一共就那么四五条,供给许风选择的本就不多。 叶子皓抱着儿子到了衙门里,三班六房的人见了,却都是一脸“就知道会这样”的了然表情。 进城后,陈修看了看城内的情况,摇摇头,说句实话,宜川现在的繁华度,远不如留坝县。 之前,楚将董余吾领军要从颍阴,过来驰援阳翟城的时候,就有楚军提出过异议。 要是米嘉提早把陆毅安的目的泄露出去,大家都知道是非法集资了,那就没法子集资了。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外面终于响起了急促的跑步声,和跑动时盔甲上下抖动的摩擦声,木君璇有些无奈的看好萧太后一眼,这个宣和帝,果然是带着大批禁卫军一起来了。 叶子皓去了后院,前院里就显得冷清而十分安静,暮色已沉,屋中昏暗起来却没有点灯。 传说九重天是天道的住所,那里金碧辉煌,浩然大气,琉璃玉璧,奢华无比,自古能踏入九重天的人只有大帝与天道自己。 我不明白他的用意是什么,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带我过来听这些事情,就单纯让我看看他们苏氏是怎么抢贺氏项目的? 张三把冬衣移交给管事的,管事的已经接到通知,知道张三今天除了送衣物之外,还要来挑人,管事的点头哈腰的把张三请到一个还算像样一点的一处宅院,张三可以看出这宅子应该是本来就有的。 第57章 狼子野心 也因此让整个琴乐演奏区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听曲的人越来越少,“赏花”的人越来越多,最终的结果便是连台上的演奏者都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劲,不得已从绝佳的演奏状态中脱离出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对待这种谜语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压根不理他,就像你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牌,那就跳过一回合,走不出三步他自然会打下一张牌。 林初夏往灶里添了几根柴,“妈,秦家说到底也是庄稼主,这次我们结婚,彩礼就出了三百,我听说家里还欠了饥荒,”没说给也没说没给。 姜锦和姜凌两人往回走,姜凌瞥见姐姐雪白的脖子上的红痕,他是男人,他懂什么样的情况才会留下这种痕迹。 他手里提着的崔灵儿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光亮的刺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竟是在这个时候悠悠醒转。 诸葛柔一把拉住关擎苍手臂,就朝着外面拽去,然而下一瞬间,她的动作就戛然而止。 肉外翻,骆军这玩意需要缝针,而现在。苏尘只能给其做一个简易的包扎。 果然,随着刘慈的雷霆攻击停止,邪祟大军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它们不再有任何顾虑,疯狂地沿着城墙攀爬而上。 说是义军,其实就是不服当今皇帝昏庸无德,而选择了自立门户的叛军。 萧晚如带了往日顾致最喜欢的城西那家餐馆的菜,她把精致的食盒拿出来,放在一旁的保温桶就显得非常寒碜。 但他没有这么做,就是因为齐国目前的能力只能养活这么多人,再多的人口就会拖累齐国,毕竟杨浩不需要奴隶,也不需要像某些部落一样需要人牲来祭司诸神。 方晴久久才缓过神来,本能地道了声“谢谢”。她的手轻轻颤抖着,抱着花,转过身,往外走。 国王虽然已经死了,但留下的遗命还是要遵守。因此,原计划的三天后举行订婚典礼,要照常举行。至于国王的葬礼,则压后举行。 饭堂在二楼,位于学校最西端,那扇窗户不远处就是三米高的围墙,要比二楼矮一些,两者距离不到两米。 所有教官都急匆匆地冲出了饭堂,路过回旋向下的楼道时,与一名尚未离去的学生擦肩而过。 所以,罗宾如果直接说“点穴”的话,爱丽丝即便再是博学多闻也听不懂,只好用了个较为复杂点儿的解释。 在千辛万苦的甩开了丁奉等人的追击之后,周瑜精疲力竭,寻找到了一处山谷休息。 伴随着火花闪电,酥酥麻麻的电流涌入体内,让他忍不住想要轻哼出声。 “是,我多嘴了,我不该问的,主人您别生气。”大灰狼见罗宾有些不高兴,立即慌张地道歉。 虽然早就知道这次唐锋交代下来的任务不好办,但必火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就碰壁。 云杰开启自己的神识,进入极光星魂的识海。一丝丝绿光从云杰身上蔓延到极光星魂魂体上,绿光闪烁,二人之间的融魂开始了。 朱月影惊喜道:“我爹爹已经来了,走!”说着这话忍不住站起身来,向帐外走去。郑国忠与郑朝蒸祖孙俩既惊喜又疑惑,都不知道王爷昨晚已经来到军中。 这是整个圣城所有人的意志汇合起来,化成一股不可逾越,不可摧毁,守护一切的力量。 “嗡———!”星夜也全力运转而起,速度远超胧月的车,只不过是与她们以相反的方向前进。 神奇的是,那柄长剑离开了玄远手掌之后,并不掉在地上,而是跟着玄远画圈的手掌在空中侧着转动。 “阿姨,你是在泰岳那里生下他俩的吧?”胧月禁不住问了一句。 他们感觉到非常疲惫,虽然万年灵乳可以恢复力量,但却无法消除精神上的疲惫。 江胤眼神冰冷,虽说不在意,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爽,需要发泄发泄,刚好这些人都是恶人,又可以赚侠义值又可以泄愤。 “但是不管怎么说,爸爸变成现在这样我也有责任。而且爸爸给了我两次的生命,如果不是爸爸,那一天我可能早就死在卡车底下了。所以我不能丢下爸爸不管,我要尽全力去让爸爸恢复正常。”梁怡很坚定地说道。 但是龙门城中有人告诉自己,龙爪峰不仅没有撤,而且龙爪峰的后山还有很多的人。 “叶大哥,你,你也在此!”男子显然是认出了叶云宁,诧异的开口说道。 刚到酒店的时候林静来过电话,留下了直接联系方式,李锐不敢用客房的电话打,怕被监听,迅速按照林静上次交代登陆了一个社区,成功发帖,按林静交代的方式将想说的话隐藏在帖子里,接下来就是等待。 尤其徐元念及,陆北在天仙道行时,攻伐斗战之能就已然堪比真仙,又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让他徐元打生打死呢。 只要在韩歌这个招牌没搞砸之前,哪怕他下一部剧水平不行,一样会有许多路人和粉丝买账,这是可以肯定的。 李锦容心头舒服,脸上就自然的‘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来,仿佛刚才又羞又急的不是他,而是不想干的别人。 楚雨曼心里暗想,他虽然知道自己和天煞‘门’有什么联系,但并不知道自己具体是要做什么的。知道这些,楚雨曼的心里也禁不住的稍微的安心了一些。 借此机会,李龙泽继续询问火族的详细为止继而得知了如今所处的位置,位于这个世界东南方向。 第58章 为民除害 晨曦初露,凤如倾已来到城郊那片空地。 微风拂过,带来泥土的芬芳,她仿佛已看到书声琅琅的景象。 李工匠带领着工匠们,早已在此等候。众人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一声“开工”,却像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激起的是无奈的涟漪。 李工匠搓着手,满脸歉意地走到凤如倾面前:“凤会长,这…这工 “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我受够了,到这么倒霉的地方,你们这些中国猪~”黑汤姆嘴巴不干不净,后面的几个美军又吹口哨又挤眉弄眼,显然没把鲁雪华当回事。 得到九凰的命令,天朝大军高声呐喊,向着巴图将士就挥抢刺了过去。 “我喂你。”音落,景墨轩腾出一只手来,拿起筷子夹起饭菜来喂千若若。 “坦克油料剩余三分之一,加上每辆车另带的30加仑汽油,继续攻击前进100公里没问题”。副营长回答得信心十足。 看到这一幕,三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就算再不济对方也要躲开吧?但是邪魔神偏偏轻描淡写什么也没有做的让斩击在触碰他的身体前就消失了? 阿飞看到那大蛇,哪里只是车轱辘粗细,现在至少变大了一倍以上。 这声暗骂刚刚在王鹏心头划过,电话铃就一阵猛响,王鹏抬起下巴瞄了一眼,是龙耀扬办公室的座机号码。 最后,韩水儿向李骁使了个眼神,示意李骁不要把那件事告诉柳铭修。 就在几人的目光孤雨身上之时,擂台上一抹剑鸣声响起,空气中飞溅出一抹血‘花’,孤雨等人这才望向了擂台。 “哥哥,不,应该叫皇兄了!”风凌雪看着那个浑身散发高贵气息的男人。 例如她之所以能拥有赫这样的得力助手,便是经由“冥王星”暗中安排。 这是一种攻击型傀儡,通过阵法发射箭矢攻击目标,一次可以连续发射六枚,杀伤力还是挺不错的。 连崇祯都只是见过,未曾拥有的武器,现在张缙彦却舔着脸来要,那会有好结果才是怪事。 上面这个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也算是逻辑自洽的,所以在其他人看来很合理。 从lz选手室走出来后,ig众人唯一的感慨就是:还好赢的是自己这边。 来人三四十的年纪,保养得当,一身式样简单的秋香色宫装,只简单戴了几样首饰,不至于朴素太过,显出几分平易近人的亲切感。 但那天晚上的这番对话却是深深映入了沈云衣心里,让她深刻地记住了两句话。 不过他也没办法,只能跟着侍者去到了古堡一楼的茶室,喝着茶安心等待。 来到卫生间后,林默走进一个单间,从瓷瓶内掏出一粒金刚丸,仰头吞下。 “边疆战场,就你们这点实力要去当炮灰嘛”余泣毫不客气说道。 灵植乃世间通灵之物,植被类中的精英,可谓凤毛麟角,灵植发育到一定阶段便具有了逃遁,抵御的能力,周边几乎都有守护兽守护。 对于后辈,林家栋一直都是很欣赏的,何况像彭三这样的猛人搞好关系对己对社团都没有坏处。 幻象在壮观的爆炸中走向了末尾。等到一切消失,真正的由纪出现在了楚月生的面前。 话音刚落,眼瞅着石山带着那队骷髅骑士狠狠的逃去,生怕慢了就真的永远留下了。 虽与这么一个少年结交,有辱辈分,但比起古城家族的未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第59章 读书有什么用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冰溶化在了热水里!我彻底放弃了装模作样的抵抗。 至于为什么不是脑袋,那自然是因为,脑袋中枪只会计入重点部位击中,只算双倍伤害,而脖颈就不一样了,持续的血液往往会造成一招致命的下场。 看他还不上套,允儿像姐妹们频频眨眼,泰妍等人一拥而上,将他团团裹住。 此刻告诉他们我不想去达斯力魔,这无异把他们推到了绝望的境地。可是老是敷衍也不是长久之计,大家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坐在客厅了,我想现在我心中的想法他们应该很清楚了,因为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语言。 按照天元神庭那边的记载,大型宇宙本源雄厚,给予的奖励自然会多一些。 卫生金叽里呱啦一阵鸟语,好说歹说才向他们解释清楚,这只是一张画像。 我边说着边从挎包里掏出厚厚一叠人民币,一共一万块钱,在三位老人眼前一晃!来前我们三人每人都带了几万块的现金,以备不时之需。 说实话此刻我已经被吓呆了,不知所措的愣在讲台上,完全忘了开始作我的报告。 但想到他自己是力量型异能者,捶着桌子容易锤烂,硬生生的忍下了自己的这一个念头。 毕竟,黄云翔已经是按照,天元神庭的天才标准,来看待叶枫了。 古斯右手掌心迅速凝聚了一个光球状的能量团,光团逐渐变大,不久就把整个手都包裹进去,这个过程中包含着一次又一次的凝练,以至于霍长生最后看到的是一个无比可怕、足以湮灭一切的能量球。 没想到这货都到了这里了,眼看都死到临头了,还是如此嘴硬。说话依旧咄咄逼人。这怎么能让鬼子大郞不生气? 不光是他,其它超级英雄也都多少学了一些汉语——因为三国武术的缘故,中国语言已经成为了超级英雄语。 本田纯生被噎了两次,认定对面这货就是个粗人,一个不懂礼貌的农民。 打开包裹,入目的是一张空白的铭牌,看到这个铭牌,玄月知道,这是一张用来交易转账的不记名的铭牌,随着铭牌还有一封信。 一道身穿白衣的绝代佳人出现在这片坟地的入口处,看着叶宇的眸子中,有着一种依恋之色,正是白衣佳人,她曾在两千万年前被叶宇所救,那一战,叶宇只身一人,杀上裂天太子的裂天皇朝,一怒为红颜,震撼天下。 虽然苏杉能够控制自己的速度,但是那仅仅是做出一个大概的行动而已,若是要准确的控制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现在还没有那样的实力,因此那两只呈爪的双手狠狠的抓在了石柱之中。 考虑到原始地貌的汉中盆地,空亡便在秦岭一线布置了活跃的魔法火山,只等霍长生一到便引动其爆发。 一个合格的大匠,在这等旷世绝今的工程面前,他需要考虑太多的因素,绝不能茫然答应。 “哎呀,八字都还没一撇呢,瞧你们说的。”叶心语假惺惺的谦虚着,心情大好的让一旁的米桃桃将她带来的糕点分给大家。 其实不用说叶舒也知道,多半是欧琳琳把备用钥匙给他了,否则他不可能进得来。 米桃桃被叶心语踹了一脚之后,敢怒不敢言,手里摆弄着手机,神色有些复杂。 来自高空中对流层的生物白龙渡阳,他按照凯威所指的方向一直朝北,来到了侯龙林的附近。 “道家大道三千,夫物芸芸,其根一也。想必你是在意的太多,反而不知道自己的本真。”千叶说道。 他一直保持沉默,这样的话对他的伤害应该是很大的吧……可我压抑的太久了。 只见离忧从袖中一掏,一物便出现在手上。离忧慎重地拿着这东西,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手中之物。 在兽人发动进攻后不久,防线上就传来了告急的消息,但一直让骨爪鹰盯着前线的顾晟,非常清楚这是帝国方面耍的阴私手段。 他的眼中瞬间涌起激动的神色,我很少看他这个样子,想必是太高兴了吧。 整个山谷中,唯一没有感到震惊与不敢置信的,就只有曾胖三等人,因为先前,叶天辰已将此事告知他们。 梅超风说完,娇躯腾空飞起,她双手化爪,两只晶莹圆润的手爪,隐隐间浮现出了白骨手爪的虚影。 武十三身边的戴玉龙,见到这个b区扛把子出现的时候,不由的吞了吞口水,他内心是很害怕的,因为这个扛把子,实力很强。 毕竟圣院与学宫争斗数百年来,还没有任何一方,曾在战斗开始前就认输的。如果他真这么做,绝对会被无数后人耻笑。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岭,居然遇到这样一个妖人,这妖人居然前后两次,化解掉了他的无上神通【大日乾坤诀】。 第60章 少将军魄力 夕阳的余晖逐渐褪去,夜幕悄然降临,书院内的灯火却愈发明亮。 凤如倾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挺拔,她缓步走过一间间新砌的教室,指尖轻轻划过粗糙的墙面,眉头微微蹙起。 “这里的墙面不够平整,再用石灰仔细抹一遍。”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工匠们立刻应声,不敢有丝毫怠慢。 她又走到 几乎是同时,夏天星空玩家和杀手世家玩家手中的火球几乎是同时放出,火球划过空气,火苗呼呼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居然是清清晰可闻。 “慕容兄,现在好了。你不必再担心修炼的问题了。今天我们二人好好喝上一回,然后你继续到极空界修炼。我呢,就去暗金城寻找笑兄去。哈哈。”青云一边安慰慕容浩一边开心地笑道。 萧晨的话让在场的人吃惊不已,从來沒有人敢跟光头壮汉这么说话,竟然说对方失败,一旁的胖子心里冷笑不已,他认为接下來萧晨的下场将会是非常惨。 “只能试一试了。“剑翁说,身体立即炸出光芒,一瞬便是剑僮摸样。 看着冲向自己的白色骷髅,白衣修士毫不犹豫地对着银轮一点指。银轮发出一声轻吟,急速飞向白色骷髅。骷髅双手臂交叉,挡住了银轮古宝的攻击。接下来,白衣修士控制着银轮古宝对着骷髅发出了迅猛的攻击。 “秦门主,不知道那开天宝匣哪里去了?”邢海面色不善的问道。 “刷”唐程头顶落下一道金光,还没完“刷”又是一道金光落下,唐程直接就升到了二十级。 这是一座弧形的峭壁,十座窟形佛洞开辟在峭壁之上,老滕缠绕,枝叶密布。 “陈副帮主,既然证据已经有了,那么麻烦你带领兄弟们去刑天那里讨个说法吧!”潘磊笑眯眯的说道。 上窜下跳的张重显得狼狈无比,手在一棵树上抚了一把,又纵到另一棵树。 还算安稳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没赖床神清气爽的起来,陪着家人吃了温馨的早餐。何欣然在用餐期间,询问陆子谦没事儿要不要去公司看看,被他很严肃的拒绝了。 “不懂!”张重摇了摇头装作很迷惑的样子,还是到了张校长身边。 冰冷而又熟悉的嗓音自沐阳的头顶响起,沐阳抬头,就看到古千逸阴鸷的俊脸。 “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出卖他!”付丽很干脆的拒绝了,脸上的表情还格外的不屑。 黄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芒果台的泡沫剧,身前放着一碟花生米,边看边吃。 “你说,你这是怎么搞的,真是吓死我了。那些人怎么回事,挨一顿打算是放过你了?那这样也好,也给你长点教训。”虽然心疼陆子谦的伤,訾维却没说什么好话安慰他,这事情都是他自己招惹的,让他长长记性也行。 森林中的微风徐徐吹来,秋沁寒衣衫飘动,刚才忐忑的情绪总算放松下来了。不过,此处甚是古怪,也不能掉以轻心。 到现在傅景绅犹记得当时黎锦霆的气场,那是何其强大……那种年轻倨傲满腹城府的样子,让人都不敢看,让人在他面前任何花招都不敢耍,仿佛轻易就会被他看透,那种感觉就像……一旦被他看透尸骨无存。 是的,他们家族有点钓鱼执法的意思,以自己的宝物为诱饵,招引盗贼们来盗窃。 第61章 诡异的笑声 夜色如墨,为书院笼罩上一层静谧的纱。 凤如倾立于高处,衣袂翻飞,周身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她的目光扫过灯火摇曳的院落,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那是对眼前成就的满意,也是对未来挑战的期待。 “来了?”她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脚步声愈发清晰,一个身影出现 “既然你不说,那就在医院里住着吧。我走了。”郑金安脸色一怒,转身就走。 奶娘的话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不仅白云初没有听过,白云绣和庞坚同样不知道这个真相。 东方尤煜是个极为有忍耐力的人,不会因为安宏寒没有正视他,而表现出丝毫气愤。 他是来救步凡的,可是=看到现在的样子怕是救不出来了,让他去硬拼,算了吧。 蓝谦显然不同于那些普通武王,他有火龙灵火。在其体内,乾坤中的火龙灵晶和十色树全都亮起来。输入端是火龙灵晶,输出端是十色树。输入前是幼体阶段火龙灵火,输出后却威力暴涨十几倍,已能和燃尽劫火相媲美。 轰!在展鹏心中警铃大作的时候,所谓的信号弹彻底爆开,方圆一里内都被爆出一片火焰。 “假死……”无形愣怔了半响,渐渐的,披头散发下的目光,是爆裂的突出,本就凹陷的眼眶,让她的双目看起来,恐怖无比。 赵太傅听完安云伊的提问后,解释了一大堆道理,直把所有的孩子听得一愣一愣。 龙诞香乃是古时名贵的香料,香味持久,又极为好闻。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只可惜这种香料极为难得,通常只有皇宫才能经常闻到。 王爷可是吩咐过了,十万火急的事儿,千寄瑶这件也要排前头,所以他哪里敢耽搁。 唐易说得这么明白,连北区的考生都听懂了,可是当局者迷,白夜就是听不懂什么意思。 而除了将在场的众人吓退更远的距离以外,这第十道天劫落下,顿时让原本就飘摇不定的特级锻造室达到了极限。 但只要坚持住,养成了习惯,锻炼身体反而会上瘾,一天不活动一下身体都会有上锈的感觉。 咆哮声,炸开声浪,冲击虚空,撞在道图之上,顿时将中间的紫金色帝印,撞的抛飞而起。 看到这一幕,楚狂人三人的脸上精彩了,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好像吃了翔一般。 看到唐易手指伸来,龙旭阳的心中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本能的就想收回手中的长剑,然后迅速的退后。 “不行,我必须得想个办法试试。”李长林心里,已经悄然打起了主意。 而且,在麒麟武魂突破十星的刹那,反噬给楚炎的强大天威之力,让楚炎的修为,不费吹灰之力,瞬间突破到了上位武皇境巅峰。 进去之后自然是有侍者接待的,当然,就在大厅内,正好分成了五方,而来的两大势力便是“江湖”和联盟,不过来的人都不多,双方都是一位可以真正代表整个势力的人,和一位代表他们巅峰战力的代表以及两位侍从。 发丘指突然横插进来,诸葛舵不得不在原有的计划上,分出精力来策应他,连我和爷爷们,也装模作样的骗他,可把我给高兴坏了。 要是按照普通的准则,周全的一些情况也是无法解释的,如果按照普通的准则来,周全也根本没办法带着胖儿子一起去潜水,那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 第62章 串通的证据 夜色掩盖下,凤如倾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村庄的小巷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气息,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腐败味道,这让她警觉地皱起了眉头。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更添了几分阴森。她循着白天打探到的线索,来到村西一间破败的茅草屋前。 屋内昏黄的灯光透过缝隙洒出来,映照出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别说是塞姬,就是华国人骨子里仍然遗留着对东洋人的仇恨的种子,就因为当年这些侵略者在华国犯下的罪行太过恶名昭彰了。 若是朱礼一心要惩处薛家,她拦不住,也似乎没有资格去拦。不说别的,她和朱礼昨儿才吵了一架,如今她就是想去求情,也是有些拉不下来那个脸。 “你别哭,你现在在哪儿?”苏杭沉声问了一句,语气里头很是稳重。 虽然他们一家子是买回来的奴才,但是在一定程度上连芳洲还是愿意尊重他们自己的意见的。 凯尔最后“哥们”两个字是用华夏语说的,说完还冲着吴凡微笑。 她虽然说着悄悄话,但是那声音不用说太后娘娘,就连南宫擎和云拂晓都能听到,更不用说紧挨着的阿媛姑娘了,更是听的一清二楚,她的脸色再次变了变,不过让她死死咬牙撑着,装着什么也不明白。 不然摆得琳琅满目的,看着倒是没半点悲伤难过的样子了。就算父亲没有替儿子守孝的道理,可总归还是伤心难过的罢? 席惜之咬紧牙齿,似乎也想到了这点,没有反驳。事实也正是如此,她一直被安宏寒好吃好喝的供着,比照顾他亲人更加上心,而席惜之却从来没做过什么事儿。不过……她不是安宏寒的宠物么?宠物不就是该主人养着吗? 焦四娘看着四周的空荡也有些发呆,从君云卿开口到现在,也就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她带来的人,就都被打飞出去了? 言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应该说什么呢?干得好?干得漂亮?又或者是你怎么能这样? 陆景禹刚才也是被吓坏了,现在一双大眼睛还是水汪汪的,可能是因为刚才太痛了,看到他这样,陆云铮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利器猛地刺了一下似的。 渺云捋须抬眉轻笑:“搅合就搅和了。”若是没有这个事,贤王妃也不能发现那个。 其他人看惊鸿,瞬移晁侰能追上?晁侰的丹挺强大,解毒丹当毒药用,一毒一个准。 愧疚,难过,那些阴暗的,晦涩不明的心思,像是磅礴大雨,陡然落下。 现在的陛下虽看起来一副不好惹,老娘天下第一的气势,却是出乎意料地好相与。 这三个男对着李凡攥起拳头,拳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是对李凡在进行恐吓。 “怎么了?”刘紫月轻轻抚平衣服上的褶子,隔着灯烛,坐到孙嬷嬷的近旁。 母子连心,孩子对于母亲的情绪总是格外敏感,楚洋身子顿了顿,脆生生问道,“母妃怎么哭了?累着了吗?”说着,就要从她怀里拱出头来看她。 和北堡不同,南堡里,听到这个消息的闻人君复一脸沉默,加无奈。反之,黎纪则愤怒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陈昊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说曹操曹操到,竟然校长给打来的电话。 浩星明睿看着他,干眨巴了半天眼睛,终是自我解嘲地呵呵一笑,只好继续自说自话起来。 第63章 守护深爱的土地 晨曦初露,凤如倾已起身,她换上一身素色长衫,乌发用一根木簪挽起,整个人显得干练而精神。 书院的危机虽暂时解除,但潜在问题如鲠在喉,令她无法安心,于是决定亲自巡视一番,将隐患扼杀在摇篮里。 首先来到库房,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与记忆中整洁有序的模样大相径庭。 账册散乱堆放在桌上, “十六公主玉驾光临,搜子赫不胜荣幸。”中年人上前一步,淡笑道。 “感冒了?咋可能,我就没有看见爷爷病过。”丽裳觉得很吃惊。 薛浩奸笑道“你不是不去吗?打听的那么详细干什么?田志勇,这个事交给你了,你去办吧”说着故意指向田志勇。就是为了激韩志军。 只是,他的双膝并没有能够弯典下去,因此的,这一跪便也没有能够完成。因为,在那一瞬之间,他的感觉到全身似乎被束缚了一般,根本就丝毫动弹不得。 古雪心中戚戚略显敬畏,沉思行走间几番暗自忖思,找不到合适交流的言语,惟恐言语有失,导致公公错失良医。 于曼和沈涵雅都听明白了,她们知道龙灵是在兴师问罪,所以都没有开口插话,而且还是笑吟吟的看着,看叶白怎么应付龙灵。 气呼呼的叶白,先是到了附中的教师办公大楼,然后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那个赵校长在哪个办公室,所以就先去找到了宋曦。 说罢习惯性的敬了一个军礼,右手刚刚举了起来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头,尴尬的表情瞬间在脸上显露出来,于总忍不住的扑哧笑了一声,带有很强烈的嘲笑意思。 从窗户传出来的声音无非就两件事情。一是二妈炒菜做饭的声音,特别是菜下油锅的声音特别的清脆,二是二妈训斥二爸的声音,说他好吃懒做,说他笨,然后两口子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来了。 卢灿打开柜子,最上面是掀盖,掀开来露出的里面放黑胶唱片的转盘,还有探针,那探针后面居然是铜管线路,这留声机年代应该是非常久远。 陆莲眼中闪过一抹沉痛,想到他对玲珑的执念,确实是自欺欺人,但到他这个地步,已经是没有办法回头了。 那把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褪去血红,转而变成云荼最初看到的锈迹斑斑的模样。 林锐探出头看,约莫有十来个歹徒,为首那人穿褐色皮衣,众歹徒都叫他火哥。 试想,要是你的肩头搭着一个随时能割断你脖子的宽刃,你会有什么反应? 阿宝,还有奥迪车边的四位冷峻男子,则整齐划一地默默朝张明宇鞠躬行礼。 但即便如此,王耀还是忍不住有些期待,作为蜀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诸葛亮,会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凤昔晨如果没有受伤的话,估计与冥寒枫还能势均力敌,此番受了伤,呵~还真不够看。 突然,我感到一阵炙热,那些枝条也松动起来,我仰起来头,一团团火在燃烧,我闻到沥青和硫磺的味道。趁着触须松动。我努力抽着右手,打开保险,对准那只眼睛一梭子打了出去。 “看来你不止是吃猪猡兽的排泄物长大,耳朵还不太好使!”云荼云淡风轻地说道。 伸出手臂,一条魔血丝显化而出,鲜红如血,诡异异常,宛若一条血色大蟒一般,围绕在战无双臂膀左右。 第64章 疫病 “阿月,给妹妹道歉。不论是不是你的错,但妹妹伤心了,你作为哥哥就要负责。”谢浔之声音平静。 上一位歌手的情感实在太过饱满,观众还沉浸在那种伤感的气氛里,在这种状态下上台,对他来说很不利。 三房人其乐融融的过了一个最高兴的中秋节,因为已经分家,在老宅吃过饭后,各房回到自家拜月。 可她现在被尹若君冰冷的目光盯着,压根不敢说话,所以也不能问沈寒落。 萧晨说完了话,转身就朝陈兰走了过去,其目光冰寒,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叶云飞则是冷冷盯着九方会馆,今天他要让这九方会馆,从上海滩消失。 洪参军紧跟在蔺承佑身后,见状疑惑地停步,只听夜风穿堂而过,檐下传来灯笼挂钩的咯吱轻响。 他们在这全是通缉犯的城里,憋了十来天,终于能扯下外面的羊皮了。 “唉,对对对,就是这样,必须弄得像那么回事!”没想到方雷却是眼睛一亮。 他甚至在电话催促中,和林夏表示,如果她没时间,公司可以帮她邀请j国的作曲人帮忙写歌。 蒲草心底幽幽叹气,双手垂落,肩膀慢慢也软了下来,就那般偏头靠在了方杰的胸前,静静聆听他胸腔里铿锵有力的心跳。 就在一家人刚刚安定好,准备把这里整理一番,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张羽突然在她家周围发现了一对不速之客。 “原来如此!”刘伟心中咂舌,杀父之仇,再看陈峰现在的样子,这个仇恨真的是结大了。 墨魁微微一笑,心中顿时有了底,心念转动之际,一团紫金光芒从腰间飞出,一个闪烁地悬在墨魁的头顶,接着一道紫色光幕垂下,将墨魁和身后的牢房挡在后面,任凭尸气如何挤压紫色光幕,都无法前进一步。 手镯有一对,其中的一个在张羽的姐姐结婚的时候,留给了她,剩下这个是留给张羽的,张母本打算在张羽结婚的时候,才给她的,可是,考虑到现在情况特殊,就先给了她。 “罢了,我也是闲着无事,上次现身在此界时,还是你父亲七年那年,穆家还在吧!”大嘴说道。 五千具装甲骑开始缓缓移动,沉重的马蹄踩在大地上,如同旱地惊雷。虽然只是五千甲骑,动冲锋的威势相当骇人,别说高敬宗为之色变,就连田洛、刘牢之都吓得脸色白。 风魔世此时已经相当的郁闷,同时他也已经利用自己的眼角余光看到王潇还在不断的看着那已经湿身的伊贺飞歌的身体,顿时之间就已经气的五雷轰顶一般,随即就不顾形象的暗骂道。 “免礼,请起!下面一位一位地过来让我检查,赢枝哪去了?”子云转过身来问大长老。 而她身旁的男人亦是同样的淡泊从容,眉目英挺,于园林灯光的氛围下轮廓鲜明,哪怕身着黑色外套,也绝不会被这夜色掩盖。 在知道不同的药粉混合,可能会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后,福宝就再也不敢自己配药粉了。 “在下朱浩,不知孙公子唤我来有何指教。”朱浩强忍着好笑一本正经的道。 想要让玩家发展壮大,并最终占据那处异世界的主导权,她们最大的阻碍是什么? 刘青阳没搭理胡示,他拿出一张红网,扔向魔婴,把魔婴给罩住。 曲莹看了一眼炖盅,哪有什么豆腐花,那就是腐烂发臭的动物内脏。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还是先前的话,受处罚的人可以来找我,三天后我来看榜,有不同意的发给路费离开朱府,解散!”朱浩强调了一下后便将众人解散。 相应的好奇心一下子变得格外浓郁,薛九岁随后踏步朝着走廊尽头一处木质阶梯走去。 自称华夫人,华夫人今年三十有五,虽然人到中年,不过依旧美~艳动人。封晋那张脸算是得了她七八分真传。 时云音一点上风都没有占,脸色难看的很明显,压根儿不想再管时苏,更也没想让时苏碰她的东西。 秦如风来到病床前,看着慕言,现在的她脸色苍白,嘴唇上看不到一点点血色,秦如风在想,昏迷的慕言应该暂时不会感觉到难过吧…他就这样在病床前守了一晚,甚至都没有合过眼,直到早上公司有事他才起身离开。 沈璧脑海里联想着之前倪凌歌母亲出事儿的那次,那天倪凌歌本来正在公司洽谈业务。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现在已经恢复记忆了,别担心。天道也死了,它不会再有机会。”月千欢回手抱住墨九卿,她眸光闪烁中开始重新思考有关幻灵族至尊老祖的事。 顾予也没有闪躲,被打的一侧身轰一声撞在了车门上,回过神后,顾予未怒未泣,一手撑着坐垫缓缓恢复原来的跪姿,一手抹了把下嘴角的血迹,再次低着头一言不发。 第65章 血疫 郑轲不是东方学园的学生,对这些并不算了解,听到萧寒这么说,也点了点头。 当然,这要数学非常好才行,但任禾的数学水平偏偏也就是一般般而已,超强记忆固然可以帮助他记牌,但是算概率的事情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 如果仅仅是一股毁灭之气的话,星河圣尊控制起来倒也不会如此吃力。只是廉兀的实力深不可测,单凭一股毁灭之气,星河圣尊实在是没什么信心,所以他只好孤注一掷,将所有毁灭之气都用上了。 明面上四皇子赢同背后的支持实力在四位皇子中最弱,但其也有一个其他皇子所没有的优势,那就是赢同的外公乃是现任大秦镇南王,获得了南方军阀的拥护。 现代钢琴基本分为两种,一种是舞台常见的三角钢琴,一种就是这间教室里不是太占空间的立式钢琴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如果说分组能够影响冠军归属,那么,评委们甚至可以决定最终的比赛结果。 她不爱吃姜,当然也就不怎么愿意喝姜汤。可姜汤熬好了,她还是会端起来喝一碗。因为她知道,姜汤驱寒暖胃,于她有益。 600多米垂直绝壁对于任禾来说也是一次崭新的挑战尝试,更何况是无任禾保护措施的。 “尚叔对我最好了!”李紫君端起八宝羹尝了一口后露出一脸幸福的表情。 袁松那个纠结,就好像被二十五个校花同时表白不知道选谁一样,简直是世纪纠结。 颜诺一边吊着盐水一边刷着微博以及贴吧,简直百般无聊,心里的愁云却早早爬满了四肢百骸。 他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四个多月,竟然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幅样子。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顾德昌和老妈都已经跟他说了不少次,让他们赶紧努力。 嘭!黑衣前方的水面忽然炸裂开,犹如惊雷横亘在江面扯出一条口子,黑白相间的巨大蛇尾横空扫荡。 “你……这是什么意思?”靖美晴一脸错愕的看着关上车门的景天辰。 “房间准备好了吗?”沈郁寒冲着暗处的杰森摆了摆手,杰森立刻走上前。 年轻和尚长相清秀,一双浓眉如剑,当白云看清他身上的装束时猛地一震,和尚身上的灰色僧袍竟然如此熟悉,几乎与李静溪的灰袍一模一样,袖口处皆绣有淡淡云纹,而且领口宽大以黑布条包边。 他们集结了大量的科学家,进行了优化,51区曾经给他们提供过极为尖端的技术。 这不是第一次颜诺在他怀里,但他的胸膛每次都是温暖又宽适的,容易让她心底的防线逐渐崩塌。 也就是说这两本仙级的功法,所带来的最大功效就是让一个元婴修士可以瞬间成为八名享有同等修为的元婴真君。 第一就算是生下来,孩子归谁也是一个问题,第二自己已经是金丹境的大能了,没必要为了别人去当这种修般的事情。 这里面之前就约好四个病人,另外两位则是口碑相传来求苏逸的,苏逸也顺手治了。 楼前那神兽的眼睛突然变成了红色,嘴巴微张,露出尖利的獠牙。 两方谈判,要一点一点的试探对方的底线,哪能那么早把心理预期露出来? 韦主任从保温箱里取出一个又一个解冻的猪心,刻意造成各种伤口,然后分发给心外科的医生们。 李燕萍以前最宝贝江子萱了,现在却为了一口吃的,舍得让她跟男人睡,当真是讽刺。 最爱欣欣公主:其他人可以理解,但这个素人网红是怎么回事?搜了一下,微博粉丝才一百多万,明目张胆让网红来吸明星的血?蹭明星的流量? “这里可是咱们西京的地盘,竟然有人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言哥,上不上?”林熠瑾嘴上这么说着,却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林依依现在不愿意跟林立打交道,仅仅只是因为她还没有办法确定自己之后要以什么样的方式面对林立。 这男生捂着脚,额头上都有汗水渗出来了,他指着前面的楚枫道:“霍老师,我正在好好听课,楚枫突然无缘无故踢我,这个家伙仗着自己是楚家的族长就为所欲为。 萧远寒的目光瞬间炽热了起来,没想到这一回系统竟然这么大方,直接给了他一张a级的忍术卷轴。 一头头雷狼,闪烁着冰冷的双眼,不断的围杀着龙昊,疯狂的出击,一头接着一头,源源不断。 “你是说,你们到了的时候,楚枫还在凌辱周茗雨?”段杰冷声问道。 “这个苍炎帝国的皇族,很有可能就是慕易的后裔。”想到这里,楚枫再次激动了起来,看来,当年的那些人留下了好多的线索。 霎时间,百米范围之内,竟在一瞬之间,原本埋伏的、包围的,所有甘素市下等血族,竟然全部死在大自在剑气的绞杀之下。 霸道拳劲汇聚四周杀戮,宛如上古凶兽仰天咆哮,似乎要砸碎整个天幕,林云施展天尸宗的皇级顶级武技。 肖天浩清楚他们刚安排到公司来,虽然有姜丰这个老领导在这里帮衬。但毕竟他只是二把手而已,该低调的还是要低调。 毛人凤,他能从从一个县城科长混到今天军统副局长,也不是等闲之人。 第66章 血疫的变异 营帐内,烛火跳跃,映照着秦神医那张因激动而略显涨红的脸庞。 他紧紧攥着那几页古籍,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捧着稀世珍宝。 方才的疑惑与沉思,此刻都化作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反复研读着书中关于“血疫”的记载,每一个字,每一个描述,都如同解开谜团的钥匙,在他脑海中碰撞出清脆的回响。 “ “李哥经过抢救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要进行心脏搭桥手术,当天亮就要开始手术了。”林虎脸色凝重的说道。 张敬轩没想到看似铁打的孙伤楼伤的是如此之重,竟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 “怕你?才怪!”唐楚红看来终于被激得忍无可忍。受激不过的他,一抬手,就发出了一道暗器。 “住口!”甄玉漱喝了一声,打断了妹妹吐槽,这才再次向林锋致歉,而甄玉茜却是依然一脸不服之色的瞪着林锋。 谷志刚对于谷烈也是极为了解,他也是开口说道,安慰着众人的心情,如果这个时候谷烈出现意外的话,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此刻的张敬轩确实是难受的要命,身上冒着虚汗,头脑中昏天黑地,还不时的犯着恶心。他知道自己中了招,可是他也并不怎么担心。 真的把他请去莱州,到时一看人家的阵法,先是要想个几天几夜,只好又忘了,那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原本萧长生还想问一下这老头儿关于寒潭的事情,可是等他回过神来,这老头已经离开了大殿,显然是把他晾在了这里,一刻都不想和萧长生多待。 “副议长,南美那边有个国家今年大雨,粮食全部涝死,物价飞涨”又一名西装男一脸苦涩的说道。 在他住的那一层,一个立着的石柱上放着一颗透明的石球。此时,莫尔兹独自一人在这里,他在看着那颗石球,要知道这颗石球可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搞到的。 只不过,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最后全都败在了另外一个势力的弟子手上。这名弟子实力很强,修为达到了灵武境三重,比起卫澄和涂晶,还要强上一重。 而何洪耀看着逃出去的王军,只得苦笑摇头。看着桌子上的退伍报告,他拿起了一个红色的电话,也不用拨号,就直接说起了话来。 格拉威尔的表情凝重,从他那张刚毅的脸上几乎很难让人揣摩他心中所想。 许辉的丹炉通体雕刻着一些庄重的纹路,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和白少昊的丹炉简直是天差地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许辉的丹炉不是普通货色。 但当时的韦礼安却万分肯定,那个杀死萨拉斯的家伙一定活着,因为他见识过那个少年的厉害,即便不敌奥奇夫,逃走却并不难。 就在这时,船底又传来“吱啦……吱啦……”声音,就像是长长的指甲在不断的挠抓着船底木板一样。 莫特利一时不敢起身,趴在草地上半抬起头来,向惨叫出现的方向望去。 过了一会儿,超越也哭累了,自己和李峰简单说了几句后扭头回去睡觉了。 “哼,鬼鬼祟祟躲在暗中,说……是谁让你前来虽我们二人,若是不说断你四肢废去修为。”苏源冷冰冰的说道。 那家伙看着李新的到来,心中并没有什么害怕的,这里可是自己的地盘,刚在这里撒野的还没有出生呢。 第67章 决绝的杀气 夜幕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覆盖了这片被疫病阴影笼罩的土地。 营帐内,昏黄的烛火摇曳着,映照着凤如倾紧锁的眉头。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敲击着所有人的心弦。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却压不住那股令人窒息的压抑。 她目光如炬,扫过摆放在桌上的医书 瞧着她白可鉴瓷的侧脸通红一片,还有些浮肿,晏绥宁愧疚起来。 房间里又是一阵更凄惨的哭嚎,片刻,姜心远甩了甩手腕,发现真的不疼了。 零零七说完,叶星星毫不犹豫的毁掉了那个陪伴了她许多年的仙脑,化成了一堆飞灰。 再说那片栗子树离刘青松砍柴那地方有那么一点点距离,倒不如哄陈招娣与她一起进山实地看一看。 虽然死了,但其实躯壳还是活着的,只是长久时间若没有魂魄来支配,最终还是走向消亡。 说话间,目光扫向反叛士兵,以及站在前太子身后的皇亲国戚、世家家主。 一旁的一个将军挽起袖子走上前,一个大耳瓜子打在老秃驴脸上。 说是行宫,但也就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改了改规格就成了行宫。等守城的官员将军一一见过后,已将近黄昏了,归鸿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谢松照使眼色止住了。 这老头正是昭王府的府医杜明源,晏昭回到京城之后,处置了陈管家和周嬷嬷,又将府里的下人尽数更换,就连他这个府医也不能免遭殃及。 玉白的手上是粘稠的血浆,她不知疲倦的拍着,口中断断续续的哼着歌,因声音嘶哑不可辩听。 而且本宗也不存在什么权利之争,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毕竟宗门才有多少名修士而已,手心手背都是肉,每一名弟子都是宗门的宝,而且当长老也不参与宗门的管理,所以他也没必要得到什么权利。 “元龙道友过奖了,贫道微末道行岂敢当得此言!”镇元子微微一笑拱手换礼言道。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丹妮莉丝泪流满面,她抬头看着天空中唯一还在翱翔的龙,立刻大喊着让其回来,不要再攻击无旗的船队了。她怕连这一条都要失去。 “哼,一只五百年修为的狼妖就敢如此猖狂!”何炎看着镜中的图像,嘴里忿忿的嘀咕,杨玄和冰静却已经开始提聚真气,随时准备出手,因为眼前的狼妖不是宓珠和天玄子能对付的。 当手指碰到了神灯,杨毅急忙缩了回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杨毅深松了口气这才抓住神灯拿到了手中,爬下梯子,他谨记着哈桑的话,吹灭了灯火,把神灯里面的灯油倒掉,神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神异的地方。 福曼的身份是神龙王国的使臣,却是秘密出使,毕竟神龙王国还不被大家所承认,即便是联盟也是要在暗中进行,所以国王并没有起身欢迎,显然王子也是知道福曼身份的,目光很热切,杨毅感觉这是个进取心非常强的王子。 “……防抹杀道具我收下,能量值就算了吧。”李灵一说,这道具的价值就已经算是加倍了,再要能量值肯定就有点过分了。 比如徒利家族,艾德慕对于领兵其实欲望并不是很强烈,而艾林家族的伊恩倒是想争,但也觉得自己家族实力不够,干脆也放弃了。 第68章 把他绑起来 清晨的阳光并未驱散笼罩在村庄上空的阴霾,反倒像是给恐慌镀上了一层虚假的金色。 新一轮的谣言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如同毒蛇般钻进了村民们的心房,搅得人心惶惶。 那些关于凤如倾得罪山神,导致疫病肆虐,没收药材是掩盖真相的鬼话,被添油加醋,传得有鼻子有眼,原本稍稍安定下来的民心,再次陷入恐慌的漩 见到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宋嘉欣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十分失望地放我离开。 中野治错愕的看着坂田浩,这种消息,连他这个特一科的课长都不清楚,坂田浩是如何知晓? 蛇牙瞬间延长,化作了一根根的尖锐钢钉,之后在羽蛇的操纵下,那些钢钉飞射向维克多。 巴顿说话间,隐隐有了爱才之心,但想想又有些古怪,因为圣子看上去年轻漂亮,但实际年龄已经超过了300岁。 梁晓能够看得出来,盛华兰是喜欢自己的,从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 他这个样子,看得众人心里一紧,他们还从未见过张伦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而且这里是我从来没来过的地方,他们就算要蹲我,也应该去我经常去的地方守株待兔,而不是在这里。 宣旨太监掂了掂荷包的重量,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又说了几句恭维的吉祥话。 眼看着领头的汉子越来越近,我从树干后探出半个身子,掏出热武器,对准他的大脑门。 叶黑早就在瑶池圣地中呆腻了,如今黑皇主动开口,他哪里会不同意。 这件事就这么暂时被平息了下来,护犊子的唐老头子再次成为了飞虎队员们心中的依靠,抬头挺胸走过闹市之后,张正直接一脚油门,加速朝着垒允营地开去。 牠愤怒的叫了两声,跑到屋子里,拽住正在和唐瑾瑜打电话的王捷的裤腿,又拖又拽把他拽到大街上。 此刻他强压下心中的震骇和恐惧,在王天成的刀即将落下的一瞬间,急忙喊道。 事实证明,确实是李海洋想多了,等到李海洋将毛衣穿上身后,内心放下一块石头的同时,也稍微有点点失落,将自己的旧毛衣叠好放进背包,李海洋便跟着晨馨二人朝着附近的灵泉山走去。 看完之后,都心生不少疑问,那句话意思大家都明白,可是,难道其中又有什么玄妙不成吗? 有了种师中的帮助以后,蔡卞在鄜延路非常成功,后来居上,如今甚至已经超过了西北其他各路的经略使,其战功仅次于章楶之下。 这些天他就有些煎熬,人家把你当朋友,你却处处算计他,这实在有些过了。 王朗已经是心生死志,再无抵抗之心。只奢求楚云能放过王肃和王瑞,但是,这其实是不可能的,但王朗还是有这个侥幸心理,因为他不说,结果也差不多。 龙夏虽说表情夸张,那其实倒是绝大部分是真的,因为这欧阳倩的实力,绝对是不正常的。 太后的身体真正康复没多久,尤其是人老了之后头晕目眩等的症状一定不可马虎,她刚开始就提醒过,只是这段时间身体一直很好,肯定就大意了。 此时的艾琳全身包裹着雪白色的光丝,像一个透明的光之茧。而茧的外层一根灰黑色的细丝脱落着。 內侍监造这些宫中器具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人想到这个好法子呢?若是将宫中的冰台全都改成元向晚所造出来的这个样子,想来每年能少用不少的冰。 第69章 凤将军,我成功了 士兵带来的信笺上,那几个新发病村庄的名字赫然在目,同时还有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这些村庄的村民,都佩戴着与秦神医发现的玉佩相同材质的饰品。 凤如倾瞬间就意识到,这绝非偶然。于是,她与秦神医马不停蹄地赶往信中提到的村庄。 一路上,马车颠簸得厉害,凤如倾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马车不停地晃动,眉头不 直到押囚车的队伍,行至通往彩霞街刑场的拐角处。就在此时,有两个蒙面黑衣人,举着剑,向他们冲了过来。 钟星月的神色缓和了一些,她三下五除二的将两只兔子腿都啃完了,在男子递过来的手帕上擦了擦,才跟男子聊了起来。 最后一句时,不知她想到了什么,抹了几层粉的脸上突然晕红一片,咬了唇羞涩地低下头去。 但是花颜不同,她心思更细密,更敏感,容易把别人说的话当真,花瑾宇若是在花颜面前说红颜知己,以花颜的性格,肯定是会脑补的。 也许是天生带着点潜质,几个姐姐请了专门的师父回来教,都学不好。 他手中的权杖一闪,温如颜就被定在了那里,甚至还在他跟温如颜色附近张开了一张看不见的结界,想以此来隔绝彼此的声音,让屋里的第三人听不见。 随着伽穆然突地爆发的强大气势,顿时让整个议事大厅的气氛压抑到极点,不少长老齐齐呼吸一窒,艰难地对视一眼,深深地叹息。 话还未完,舍利的身影就彻底涣散于天地,消失在一人一兽眼前。 她这莫名其妙的动作,让聪慧过人的沈少年都是一懵,不明白她这又是闹哪出。 三两步走到千叶的身边,一把攥住千叶的手腕,随后不待千叶反应,就径直把千叶拉进了他的屋子。 而此处便是便是水之弯环,若是风水之术说的对,那么这里就没有道理没有入口,因为龙穴必定在此。 打听到了晋凌的住处,杨朴走过去,敲了门。这时候还是早上,柴火队的人基本都在睡觉,鼾声一片。 突然,不知为何,慕云感觉自己体内的穴道仿佛被这雷电之力给解开了,果不其然,慕云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果然可以活动了。 这句话说的极对你要是命到了,别说一口马蹄印里面的水能把你给淹死了,就是你河口凉水也有可能把你呛死。 那冰冷的唇从落羽的额头,吻过眉毛,眼睛,缓缓的从脸颊上一路滑下,最后落在那被落羽咬的青白交错的双唇上。 生命在流逝,不仅仅是术芫能够感觉到,木几同样也清楚自己的情况,在他将衣钵传给岳鹰之时,他便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 时鲤额头处的钻石,散出一片银光,照射在这片空间内,空间内出现一缕缕蓝色气息,被收拢在时鲤额头的钻石内。银光随之消失,天星又恢复了行动力,转过身来看着时鲤。 而在江山稳定政权统一的时候,他没有主动叶恒告诉他他还活着,最大的原因是,他第一次觉得,他有点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来面对,他对叶恒说不出来太多煽情的话,但心里的那份情谊,比海深。 觅尘本来还安静地吃着面,现在哪里还吃得下去,放了手中的筷子仔细听了起来。 “再见了。”六魔帝魋的声音响起,最后那一簇带有狰狞面孔的暗紫色火焰也是冲了下来。 第70章 将军英明 惨叫声此起彼伏,如同厉鬼夜啼,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凤如倾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头顶。 鲜红的血珠,顺着病人指缝滴落,在惨白的月光下,触目惊心,原本期盼治愈的喜悦,瞬间被恐惧和绝望吞噬。 “怎么会这样?”凤如倾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一般。 顾茸茸好奇至极,像是来到动物园,左看看右看看,甚至还想去摸。 众人一个个磨磨蹭蹭,他们情愿在那里跪着,也不愿意这会站起来到前面去。 “真如我所料,是有玉,但看石皮就能看出来,是不值钱的豆种翡翠。这下赔了,就算这块原石里全是肉,也就值个几百万。 秦萱说着让许多神晶,让许多其余好东西堆积到了至尊圣骨所在地方。 大殿之中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镶着金丝线边长袍的男子,男子端坐在一张紫金锻造的椅子之中,脸上带着银色的半边面具,只露出那如同羊脂般美好的半张脸。 她确实一直忘却不了在末世的种种经历,她也不敢忘,因为让她胆战心惊,让她害怕。 北冥云倒是已经习惯了,只是淡淡的别开脸去,只当是没有看到。 河川家主也知道当下除了等援兵到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灭掉苏寒。 “呵呵,傻逼才信你。”苏寒直接将其镇压,开始查看这雏鸟的属性。 大d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见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站定在他眼前。 “是爸爸。”奶娃应了一声,化为淡淡的青烟,没入马路,消失不见。 其祖吕浩,时任宪部越骑校尉,奉命留守边塞,率部驻扎五原郡地,定址北河,大兴土木,建城筑堡,开荒农耕,固守边关。 王珏的前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往年都是王府大公子王璹来参加的,今年换来二公子,自然引起了众人的好奇。 叶楠用力的点点头,见楚狄没什么反应,生怕楚狄不同意,于是他开始像条活鱼似的挣扎着,想要自己跑回去。 这种感觉,唐凝往日只在剑尊身上感应过,如今又多了一个周舟,还是一个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男人。 因为太震惊,林向晚连愤怒都忘了,直到车子缓缓驶入主干道,她才抬起双手,清脆响亮的鼓掌声,在车里回荡散开。 贺宁馨的身子带着股软绵绵的韧劲儿,简飞扬有多日没有近贺宁馨的身子了。今日被她往身边一靠,那不争气的地方立刻抬起头来,藏都藏不住。 李岩的‘轻功’简直是出神入化,林薇被李岩这般夹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随着李岩穿越在这些树林之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飞一般’的感觉。 暗神·恩光只感觉自己手中的大剑宛若斩在了坚硬的神墙之上,根本伤不到叶墨半分,本还想于叶墨持久对峙,却不料叶墨两种手段同时展出,当下大剑收势,让叶墨的大幻剑斩下,而自身爆退、躲避剑丝网。 四人要了两间上房,将行李放到房间内之后,便又返回客栈大堂,点了好一桌酒菜。一路奔波,总算明日便可入洛阳城,自然是要好好吃喝一番,以慰这一路劳顿之苦。 林茶听着她说的话,心里涌现出一丝愧疚,她前一个星期却是没和秦陌殇见过面,一直在准备考试。 第71章 雪魄草 医疗点的灯火映照着凤如倾坚毅的侧脸,她细细检查着手中的药方,眉头紧锁。 秦神医在一旁来回踱步,浓重的药味里夹杂着一丝焦躁。 新方案的药材配比已经敲定,可唯独一味名为“雪魄草”的药材,却让他们犯了难。 此草生长于极寒之地,峭壁之上,极其难寻,更是治疗疫病的至关重要的一味。 凤如 一会儿功夫佑敬言就把茶沏上了,双手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李玲儿的面前。 还有一位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走在风沙里,那一剑剑的接连不断,都被他轻描淡写的化解。 尽管华夏队以往在世界田径锦标赛里面,一般都是这样的成绩,甚至还不如现在的成绩。 张允见状,带马上前意欲迎接,毕竟拿下宛城就是为了献给韩炜,这虎痴许褚就是自己人嘛。 说完张泽成就来到电话前,拿起了电话,当着张泽成的面,给他几个心腹打去了电话。电话打了一圈,都没有人承认,是自己抓走了孩子。 时光,不愧是这红尘中最为恐怖的力量,它可以清算一切,没人能规避。 当这三辆轿车停在民政局门口的那一刻,秦笑嫣和秦芊雨两姐们明显变得紧张起来。 两人单单只是对视一眼,这个大家伙就毫不犹豫的向着他冲杀了过来。 当年,坐镇天地间,可捉星拿月的西王母与凡人相恋,消失在了红尘中,她座下的众神最后也全都散去。 管家跟随莫老爷子多年,对于他的子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如今看着莫老爷子这副模样,他在心底叹息了一声,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神策第八师暂时第四新兵旅,副旅校袁虹突然被逮捕,并拉到教军场,执行一百军棍的惩罚。 大床后,柳凡没有看见人,但是却能感觉到里面有一种威严的感觉。 比起在大山里的余村,六村比较靠近大路边,道路也是比较四通八达的,村子还比余村大上不少。 反正听到后面,赵玥只一心欣赏她的一把好嗓音了并未太过在意她话里所说的内容。 “这个城市的棋赛不是只有这一场,我也不是只会待在整个城市。”雨桐转手牵住弈星,往电影院外走去。 这次要不是那一池子灵乳,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恢复到显形状态,离真正的完全恢复还差得远呢。 这蔡相几上几下,势力遍布朝野,他区区一个东平知府,如何能和蔡相相比? 这样的她,他若真的见识到了,他会不会反而不喜,甚至变得对她恐惧厌恶起来? 至于赵佶的要求,早在陈福生选择来到此方世界的时候,就知道了。 刚才在直播镜头里,还神采奕奕的某人,此刻却是这副烂醉如泥的样子。 “赵雷,我看你是借口逃避吧,不说理论,你还能说什么?”康建雄不屑一笑。 还未等甩开后面的摩托,对面猛然出现四道光束,又有两台面包闪着远光灯迎面而来……。 “罗队长,你们发出的灵力可比我接触过的那些修士强多了,你们可知为何?”徐正源的视线来回在罗轩三人脸上扫视。 不过还真来了个有脑子的,这家伙是个接近四十岁的老痞子,左腿有点瘸,人送外号“孙拐子”!他曾因诈骗也在局子里蹲过几年,入伙后他立刻找到蔡允献策,还颇有见解的分析了当前青城黑-道的局势。 第72章 皇后娘娘 晨曦熹微,金色的阳光洒在静谧的村庄。 医疗点里,最后一名病患崔老汉精神矍铄地走了出来,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健康的气息,激动得热泪盈眶。 “我好了!我终于好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感激之情。 周围的村民们纷纷围拢上来,欢呼声、道贺声此起彼伏,交 那种爆炸、爆裂般的感觉,拼命地挤压着孙丰照的身体!他就感觉到自己仿佛就象是一个充气过量的球,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弧度优美的双唇,配合着灵活滚烫的舌尖,不断地含、吸、一松一放间,更加把古悠然的yu望完全给挑|拨到了高处。 就算陈景没看到,被下人看到了,穿出去,大皇子绝对借此机会狠狠报复于他。 酒盏在碧波间荡漾,偶有一人吟诗相和,然终与我方才之意多有出入,保元亦吟了两首,仍旧稍显缺欠。 就在这边吵吵闹闹的时候,苏慕白和朱熙已经降到了钢牙所在的楼层,并在鹰眼的帮助下安全落地。 他不知道,在他爬上马车的那一瞬间,城墙上一个窈窕的身影颤抖起来,“滴答”之声接二连三响起,让人心痛,让人心碎。 “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也不知道你是什么畜生。竟然在叛变龙宫,出卖故主这些丑恶之事上,还说什么选择应该之说,真是厚颜无耻!”孙丰照目光冰冷的愤声讥讽道。 “四老师……她……她是人类五大宗师之一……”虫族的恢复能力很惊人,隐树比谭觉受伤要晚,伤口也严重,可等了这一两分钟,竟然缓过来了,慢慢爬出来。 “除了那件事之外,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都答应你!大……大不了我再答应你三个条件!”叶逐生咬了咬牙一副肉疼的表情。 不过因为他们想要看宁枫和熊猫萌萌之间更多的互动,然后从其中的表现来评判这款智能机器人的智能程度。 像是察觉到凌煌夜周身的冷冽,莫宁瑶简单的说了几句,便闭嘴了。 饭馆当中,因为座位的原因,大家吃饭不得不分成两桌,林华看着大家,干脆自己和陈慕晴还有安曼,秦萧四人坐在一起。 奇异感汇集在下体,犹里低头看了看,脸色大变,连忙走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间猛的将门关上。 这些规矩全部都是老一辈的人留下来的,由每一个新人的老师相授相传。像能达到卡门??山蒂亚戈和亦森??基德这样业界成就的大人物,必然更加注重这方面的操守。 在一旁一支细细的听着欧阳沐儿的抱怨的安娜,只是淡淡的在自己的脸上展现出一个微笑。 想到自家丫头第一次出远门,还一去就是一个月之久,忍不住拉着她多叮嘱几句。 原本也想讨一杯喝,可是却被墨北尘一句“你受伤了,不宜饮酒”给挡了,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兴冲冲地喝了起来。 唐皓直播间的弹幕疯狂被黑粉们占据,弄的其他粉丝都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似乎是必然结局,无论我多么的不甘心。可是,想到江成伟作出承诺,说不再去住我的老巢,我决定再相信他一次,打算搬回我的公寓去。 谭树强恭敬地点头,江玉立喜出望外,脸色盈盈泛光,娇滴滴地说:“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不单单只拍广告,还能拍戏唱歌……”不禁也兴奋起来。 第73章 刀光剑影,杀气弥漫 司马堂主从树影中走出,一袭黑袍,身形魁梧,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仿佛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 他之所以如此痛恨凤如倾,是因为曾经在一场宫廷宴会上,凤如倾当众揭露了他的一个阴谋,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 他阴阳怪气地开口,言语中充满了戏谑,同时右手微微抬起,做了 果然,又是精英怪物,难道说龙腾领地内的怪物都是精英怪物吗!?不过想想,貌似这也没什么不好的,除了经验金钱奖励丰富之外,还可以借此锻练一下自己的身手。 对于展飞鸿的追问,鬼龙娃幽幽地叹了口气,继而那遍布于方圆数十里的所有黑雾开始朝展飞鸿的身体回流而来。 “这可不行,做部门经理,你能行吗?”夏秋实吃了一惊,没想到朱红艳会有这么大的野心。 我微微一愣,目前除了神傲,龙头帮,还有实力能和以寒她们那支队伍对抗的……难道是神秘公会!? 这几分差别,便是道行差别,若有法宝、神通、仙诀弥补,实力也相差不远,但玉鼎三人身为老君亲传,岂会没有上等仙宝? 看着我这般变态的输出能力,一下子对方都看傻了,毕竟我这可是在恶魔变身,宠物激励的双重加持下的攻击力,并不只是苍龙逐日的功劳。 随着火车缓缓移动,华枫躺在上铺,看着外边越来越远的宿州市区。 我嘘了口气,这潜行除非我主动攻击,不然怪物或者boss都不可能侦破,当然,拥有技能感知的怪物,就另当别论。 萧月夜脸上浮出了一丝微笑,这抹笑意荡漾着温暖,他一瞬间了解了祈雨的目的:他怕萧月夜轻易的接手这一份力量会迷失方向,所以干脆使用这种刺激的方法让萧月夜一步步的接手,从而懂得珍惜。 在苏杭会所那些保安看來,华枫应该是把头发染成了银白色。不过,比起以前好看多了,许多的年轻的保安成员也就有了模仿的心理。 “也许有一生一世,只是她不是你对的人”,华旭云上前一步,无奈的道:“云荻,看清楚眼前的事实吧”。 正想着,她蓦地听到谢姝宁说了这么一句,喉间一呛,她立即重重咳嗽起来。 “嗤!”李成风淬不及防被这一招爪击抓个正着,胸前的衣服撕毁,并且身上也留下了四道明显的抓痕。 “你们天残派的宗门附近都被我布下了阵法,你们是逃不掉的!识相的都放下手中兵器!否则元石炮可不是好玩的!”李成风悬浮在半空身上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宛如战神威风凛凛的说道。 而本是要回房间的云浅歌却突然调转头朝柴房走去,刚刚侍卫们把万俟浩宇他们带进柴房关着去了。 鹿孔跟月白这时已说了好一会话,豆豆惊吓过度又累又困,已被卓妈妈抱着带下去先哄睡了。 她穿着单薄的衣物,再加上这里没有阳光,四面不透风,只觉格外的阴冷。 院,使得一些原本一心感悟墙壁上法‘门’的弟子们都不由自主的朝这里看来,很显然镇域统领是像出李成风的洋相。 “虽然我相信二哥的话,但是发动这么大规模的战争也不是咱们两个就能说得算的,我只想问二哥对于攻破雷域的边境有多大的把握!我好心中有数能够说服其他四大宗门的长老们!”李成风谨慎的说道。 第74章 杀气凛然 凤如倾瞥见悬崖边一条隐蔽小径,蜿蜒向下,消失在崖壁的阴影中。 下方似乎是一座废弃的古宅,屋顶破败,墙垣坍塌,在暮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 前有绝境,后有追兵,她别无选择。 心一横,足尖轻点,凤如倾纵身跃下,沿着崎岖小路飞速下行。 碎石滚落,惊起崖底几只乌鸦,扑棱棱地飞入夜空。 “我想喝红豆粥,你呢,你也没吃早饭吧?”颜萧萧心情很是愉悦,他竟然没有抛下她。 秦风两手微微有些颤抖,接过了那件棉衣,衣服是用白色的棉布织成的,洁白如雪,捏着十分柔软厚实,做工也十分精细。 只是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尤其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更是关乎着天下万民的重大关键。 楚傲天蹙眉,回头便看见南宫冥,站在他顶头斜上方的阳台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姜云脸色一变,若是在武道修为能用的时候,一拳就能将冰蚕轰碎,此刻却有些被动。 姜洪荒屹立在茫茫虚无地带和混乱时空之上,一巴掌拍向冥九幽。 不过,谈恋爱真是甜蜜,看着他们俩卿卿我我,他嘴上在嘲笑心底却是满满地羡慕。靳光衍那厮虽然看似正儿八经地跟他聊天,但还是能很准确地帮颜萧萧递个纸巾什么的,男朋友当得很是到位。 ,至少在现在的这些事情会发展之余,其实也就不难想象长门在这最后所能够去成长的空间。 谈话结束之后,随后两人来到了位于a市总部的位置,这里是一栋特殊的道路,由超合金材料制作而成,是金属骑士改装而成,这个一直隐藏在背后的博士,在科研方面提供了很大的技术支持……他也被称之为科学怪人。 “谢谢您。”白采薇放下怀中的猫咪,站起身子,对老者深深鞠躬道。 “城主是你们的人,你们的人,难道你们是奸细?”妙音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说道。 他甚至可以不计较刚才对方召唤大白鲨、虎鲸、巨型螃蟹来试图杀自己。 转眼间,天道帝剑便将天空之中那些玄黄二气全部都吸收入了剑内。 “他娘的,这人怎么还蹭鼻子上脸了。”赵信心里暗骂,他什么时候这样委屈自己过。 盘虚空只能施展五煞毒,那么能施展七煞毒的一定是境界更高的狼人。 杨一峰的声音不但出现,而且显然已经听到了她和楚嫣然的谈话,这可能吗? 尸王真身的出现,也让韩明吓了一大跳。面对一具这么魁梧高大得真身,韩明虽然不惧,但是在气势上就先矮了一头。 特别是那只武王级别的战士,每一次撞击,都令整个大厅为之狠狠地颤抖。 他是很有头脑的人,辅佐这样强势霸道的领队,似乎完全没他发挥的余地。 虽然雷切只剩一半,但劈出的刀气威势仍然不减,这一刀能削平一栋楼,落到人身上,绝对能将人劈成粉碎。 说完之后,这对师徒便相顾大笑。倘若不是在密室之内,此等狂放的笑声,必然会惊动四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所有人的实力都是根据敌人的实力,天地自动为你们提供所有释放天赋神通的力量是不是?”就在这个时候李明也睁开了他的第三只眼。 “我怎能不悲伤?你娘亲可是为救我……可我倒好……现在反倒害了她的性命!”飘无踪泪雨滂沱地哽咽着打断道。 第75章 回春草 听到老大的计策,老二是第一个明白过来的,老三却还有隐隐的担忧。 洛阳河网密布,岂止六水一说,只是以内洛水、伊水、瀍水、涧水、穀水、甘水为主。 与此同时,熊丽丽伸出了白皙的双手,向着这两只兔子抱去,显然很是喜欢。 李若离走出天涯公司的大门后,脸色依然很臭,继续陷入偶像破灭的情绪中。 因为驭魂宗布置了巨大的阵法笼罩了山脉,以至于众人只能到连绵山脉,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 陈凡抬头一看,只见身穿喜服的陈夫人一脸焦急的走了过来,向他跑来,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掌,想要抓住他。 察觉到秦宇异常的大牛猛的出现在秦宇身边,一股精纯的力量渡入了秦宇体内。 “主人放心,只要那邪物没有达到我父王那个等级,我便能够对付的了!”刘巧很是自信,自从苏醒到现在,他的法力可是一直在增长,现在若果不是天师级的高手出手的话,很难降服她。 毕竟,以前的铁卫城之所以能够抵挡庞大巨兽地攻击,是因为这铁卫城受到九金刚庇佑的原因。而今,九金刚放弃了这座铁卫城,那就凭借那一瓦一砖、一门一窗,又怎么可能抵挡住猛兽的铁蹄? 维瑟米尔总觉得艾林的眼神有些令人不太舒服,不过有外人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细究。 许忆妃喜欢吃棒棒糖,每次去超市都会买一点,她手忙脚乱的撕开零食袋,和张馨尹一起寻找着糖果。 随一口浊气呼出,嘀嗒嗒的水声砸在水泥地板上,姜丘随手将拧干的校服丢到洗衣盆里,赤裸上身钻进浴室。 “天呀。”沈万千感到无比震撼,这时候心头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罗昂在夺取信都之后,就让大军守住信都,然后派出五万人马,去支援正在攻打常山郡的裴元绍和陈宫,并让他们继续北进,去攻取北方的中山郡。 顷刻间,枪箭洞穿了许多飞楼、箭楼,而那些被巨力撞出箱体的联军官兵惨叫着坠落地面。 一道锐利的集结哨从远处吹来,姜丘顿了一会,抿着干涩的嘴角,独自朝独眼枭的尸体走去。 “并不相熟”这四个字说的是对的,他信奉相敬如宾,既然是宾客,又怎么会熟呢? 希勒看着眼前繁华的景象,不敢相信蓟县的繁华程度,要比洛阳还要繁华。 当然,领赏只是个说法,等把莫衡交给衙门,再验明身份,上报朝廷,等朝廷拨款之后,陆少游才能拿到那三千两的赏银。 “叶兄你不是擅长解除蛊毒的吗?你给飞儿解了不就行了吗?”上官弘烈吼道,虽然他也知道,能让叶坤变色的蛊毒定是不凡的,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抱了一丝的希望。 慕芷菡不知他要干什么,被他大力拖出院子的草地上,一阵微风吹来,她却觉得全身热腾腾的,有种仿佛要窒息的感觉,她费力地用手扇着风,可全身的热度并没有降下来,只觉全身如同有万只虫子蠕动般。 黑色锦缎包裹着的盒子,正正方方的摆在丹尼手心里,我犹豫了一下才敢伸手去拿。 但毕竟,俩人什么也都没挑明,成韵刚才那话,等于再一次宣誓主权,而且看起来完全没过去那种半开玩笑留有余地的样子,这就让周楚有些紧张了。 “那么先生要上等雅间”。李浩看着眼前的这个打扮有些妖艳的服务生,前凸后翘,实在是一个公关的好料子,而眉宇间还有一丝的眉意。 听到这消息的一瞬间,木惜梅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不是说好是一个月的吗?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金荣皱着眉头,看了看周楚,周楚也毫不示弱的回看了金荣一眼。 “室韦人居住的地方也没有沙漠,他们能知道这么应付流沙,恐怕背后也有西突厥人的指使,不然就凭者勒别的脑筋,是绝想不到这一点的!”长孙无忌补充道。 不过这位唐军士兵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仆地倒了下来,一支冰冷的狼牙箭已经射穿了他的咽喉,也带走了他年轻的,充满了朝气的生命。 李浩把锦盒交给老爹说道“老爹,这个盒子我用不到,我在外边住,放在身边很容易丢了,先放在家里吧,这个玉坠我挂在脖子上就行了,好了我要去上班了,您保重”。 石恒如果是自己跑,那离开的几率会很大,可石恒还拉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石磊,没多久,石恒就气喘吁吁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苏长青感觉自己抓到了主题,也有些后悔自己考虑事情不周到,于是有了个计划。 他把我的双腿抱上榻,玟秋上前收拾药罐,看十四脸上雨过天晴,不禁舒了口气。 一抬眼,只见那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门前,手上的钥匙已经插在了锁孔里。 自己刚才看到了苏乐,也就是一时高兴的所以就是过去了,倒是忘记了,这些人看着自己过去,指不定也就是想着一些心思了。 本来想说带着娘亲跑路,可看到自家老爹那威胁人的眼神,就立马改了口。 第76章 可怕的实力 夜色如墨,山林间唯有风声呜咽,仿佛在低诉着即将到来的血腥。 司马堂主捂着胸口,一口气窜出老远,方才停下脚步。他面色狰狞,胸腔内仿佛压着一块巨石,稍一喘息便牵动着伤口,疼得他直抽冷气。 他环顾四周,确认手下已经撤退,这才敢放声怒吼:“该死的贱人!竟敢伤我!”,他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蚀骨 本来打开阵法不是朱雀战将的事情,但是当他看见军营内的士兵都震惊的好像没有回过神来后,朱雀战将在身子一闪,取出了令牌打开了大阵。 渐渐的,酒精灯的火焰变了颜色,从一开始的淡蓝色、慢慢变成橘黄色,最后变成艳丽的炽红色。 所以科试就显得至关重要了。因为科试是选拔性考试,竞争性还是很强的。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没有杀过人,但大多受到过海贼海寇的骚扰。 艾莉妮倔强的和艾莉西娅对视了很久,然而却从艾莉西娅平静的目光之中看不出半点多余的信息,最终不得不挫败的移开目光。 如此恐怖的力量,恐怖的人物,如果不是他们神秘失踪,光辉教会能不能获得曙光战争的胜利,还不一定。 艾莉妮就像一个最着紧姐姐的妹妹,生怕姐姐被陌生的花花公子欺骗,不遗余力的数落着听来的安德烈的事迹。 二楼跟一楼不同,二楼的大厅地上都堆满了物品,是真正淘宝的地方。 球员们慢慢的聚集在一起,在萧羽和穆里尼奥的率领下,慢慢的来到球迷所在的看台下,开始静静的听着球迷们唱歌,渐渐的,他们一个一个也跟着唱了起来。 “好了,没有什么事情就散了吧!今天主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些,今后望大家更加用心的工作!”乔彬看出郑琛珩是没话要说了,便自觉的开后散会了。 “不干完活,还想着吃饭吗?”于妈语气生硬,不带一丝温度的回道。 洛基懊恼的挡下一斧,便猛地挥出一道绿色的魔法能量袭向胡青,同时抽身后退。 夏知秋的这些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该死的,昨晚消失了一整晚,看她那副德行肯定是去和男人鬼混了。 虽然很想再和她历经一番云雨,但看到她疲累的样子,季慕轩只能克制自己断了念想。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蕊儿正要给娘亲磕头,感谢娘亲的银子呢。”韩溪蕊眨巴着大眼睛,满脸无辜。 所有被恐惧光环所笼罩着的黑袍人都在经历着各自的梦魇,挺过去一次便要经历第二次第三次的无限轮回,如果挺不过去便意识消散丧失自我沦为痴傻疯掉的精神病人。 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了,惨叫声传来,狐狸还没来得及跳起,便被长刺结结实实地砸在后腰上,嘭的一栽倒在地,嘴角流血一动不动了。 一声休闲服的萧云喜没有什么老板范,看起来随和开朗,穿着的也只是一般的运动鞋。 “那你是同意了?那我们签下协议吧”,马少爷乐呵呵的问白元。 “年舒颜是在秦家庄,她和她爸一起来的,我总能拦着吧。我回家是来办事的,又不是来谈情说爱,你发这么大火干吗。”秦风辩解道,目前来看这么解释最合理了。 “香儿,你发现什么了?”听到霍青松的询问,吕洪才明白过来。之前吕香儿对霍青松说了什么,霍青松才会对方哲做那么多的命令。 第77章 杀出去 凤如倾收回目光,望向四周,浓重的夜色如同泼墨,伸手不见五指。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混合着树林里潮湿的泥土气息,令人作呕。 她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不知名野兽的低吼,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不安。 “我们得离开这里。” 凤如倾沉声道,她能感觉到,危险并没有完全解除。 紫霄山位于中原以东,其本身是两座平平无奇相依在一起的山峰,后被紫霄山创派祖师紫霄真人看中,取名紫霄山,作为其传道受业的地方,最终闻名天下。 “你瞧我,怠慢贵客了,里边请。”冯盎有那么一点尴尬的说道。 宁岳一怔,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想要切断那灵气的融入,却发现那灵气根本无法斩断。 孙欣脸上的震惊完全无法掩饰,就像是一条地下暗河冲出地面,掀起万丈的波涛。他完全没有想到木森会说出这样的话,战利品是他们凭本事获得的,凭什么要给自己?这很令人费解。 “不用了,我觉得现在的他不可能会参加有我参与的李家成人大典。”李鵺摇了摇头,脸上写着一些无奈。 而王平安安排好一切后,好像一切都不关他的事情一样,带着赵浩出门去找冬雪和郑柳儿。 一声声惨叫声不断的传入他的耳朵里,痛在心里,这些可是跟他同吃同住的兄弟。这一阵阵惨叫声迫使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个情如兄弟的手下倒在他眼前,撕心裂肺的疼痛传到他的心中。 说罢,是董丽也没有多想,不过却是因为刚才沈枫的举动,觉得自己很幸福,只是没有表现出来,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陈贤看到那匹马,要说不心动自然是不可能的,但自己是否应该接受对方的好意呢? 一个时辰前,萧澈潜入了目标府邸。根据情报,目标府邸对他威胁最大的是一位一流高手,不过对于躲在暗处的萧澈来说,袭杀一位没有很大名气的一流高手并非难事,这种事情近来他已经干过许多次了。 而盯着卑启龙离开的背影,杨间的脸上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因为排名第二的肯定想超过排名第一,而排名第一的觉得自己已经是第一了,对自己的重视程度肯定不如第二的。 当杨间来到办公室的时候,他果然看见一个身穿西装,竖着中分的男人坐在这里。 能够学习医术的兽人一定是被巫医当成下一任接班人培养的,这种兽人在部落里的地位一向很高,绯寒怎么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 所以有着[破魔]效果的安纲才能够轻松斩开裂隙兽的厚重皮肤,甚至让谷雨能够如砍瓜切菜般在裂隙空间内开无双。 前世今生,他不止一次告诫过自己,人在世道上混,一定要学得狠一点儿,不然会吃大亏,但他总是做不到。 熟悉的面香从锅里散发出来,还不等面条捞出,鱼晚晚就迫不及待夹了一筷子,吸溜吸溜吃起来。 无论他们是否要出宗门,灵石是宗门中修炼与花销的唯一硬通货。 栢景对绯寒的接受度还好,在鱼晚晚面前友好的朝绯寒点了点头。 半米深的野草一望无际,宛如绿色的海洋,在微风的轻抚下,荡起一层层波浪。 “你以后不要开这么幼稚的玩笑好不好?”欧阳樱琦双手叉腰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第78章 杀红了眼 夜色像一块沉重的黑布,愈发深沉地压下来,四周火把跳动的光芒映照着一张张狰狞的面孔,那光芒闪烁不定,照得人脸忽明忽暗,看起来更加恐怖。 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这一次,他们不再是之前的散兵游勇,而是训练有素的精锐,整齐的脚步声沉重地砸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仿佛死神降临的催命符。 他们手 更何况,他们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早已精疲力竭,原来以为封印兽被消灭,等待他们的也的将是回家的道路,却不成想迎来的却是全族覆灭。 本来李怜儿一直都是在冰月殿之中长大从来都没有出来过,这次跟随着紫雪一起做任务,本来是兴高采烈的,只不过现在冰峰险些被冻结,让李怜儿心生畏惧了。 青年原本以为足以绝杀的一击,却没有发挥效果,脸色顿时阴沉,他的踪迹也是暴露出来,不过他并没有逃走,而是反手之后在其手中出现了一个绽放光芒的法宝。 他们都是已经踏入了融灵期的强者,姑苏问天更是一只脚踏入渡劫期的高手,刚才那般的波动怎么能瞒得了他们的法眼。 龙岩雪峰,无奈的摊摊手道:“所以呀,我是真急,宁可虚惊一场所有的准备,都是空忙活,我也不想毫无准备的去面对有可能来的天劫。”对此他真的有些无奈,甚至有一些恐慌。 “我没这个心思,也没个打算,对我来讲,先做好手头上的工作,那才是最重要的。”安晓丽转过头,懒得理会王海鸣。 独狼冷冷的说道,眼中尽是杀意,然后猛地仰天怒吼一声,身上的七个光点闪烁到极致,天地间的零力呼啸着涌进其体内,气势汹涌无比。 萧尘怒声叫屈,妈蛋的还让不让人玩了,怎么能一直出这种人物? 这已经不是人类修炼的手段,而是一种,绝不容于人族道德规范的魔功。 夏晴雪这个金系异能的组长,指尖上金光闪闪的,其实金系异能的界定,是有一些模糊的,几个组长把结果汇报完。 名叫‘老三’的拦路熊犬突然收起凶态,端坐下去,狗脸淡定,没事的狗似的,昂头斜眼看着远处山丘。 其次,灵印类技能的灵能都是高度凝聚,精神力控制可以令其稍微松散,附着目标后,灵印会按比例扩大。 “面条?面粉做的?一根根地牵成这等模样,有何道理?”林佳良不懂。 因为三河帮在附近州府没有什么像样的对手,几乎是一家独大,不怕有什么对头来埋钉子。 做内衣裤用的材料,充其量就只是稍微柔软点的兽皮,但皮革终究是皮革,再柔软,能抵得上布料的轻薄柔软和透气? 她也以为依照驰野的性子,在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他父亲的刻意安排之下,会生气。 他这一开口,煽动性极强,因为他一下子捆绑了葬州所有人,需要知道,他们这团队三十八人,足有三十六人属于葬州,占绝对多数的葬州本地人,被一个外地人给整体击败,谁能心服? 此外,还有一片宫阙从天而降,压在他的头顶上空,亭台殿宇出现四方,全都由雷电交织而成。 官印他了解不深,满朝同指责,他百口莫辩,最要命的是,这个王君玉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的事情,他又能如何解套? 第79章 愤怒在心中燃烧 山风裹挟着尘土,凤如倾被拍打得微微眯眼,极目远眺,巍峨矿山矗立在荒原,如匍匐的巨兽般沉默压抑。 “倾姐,就是这里吗?”莫姑娘的声音在风中有些飘忽。 凤如倾点头,目光锁定矿山。 空气中血腥味和铁锈味混合,让她不安。 两人靠近矿山,躲在岩石后观察。 矿山上的矿工们衣衫褴褛、 丁火想起他在‘迷’宫中曾经遇到的苍白发‘色’少年,同样是火系原力拥有者,丁火曾与他有过短暂‘交’手,八神的火焰中,透着极端疯狂的意味,连不灭之炎都没办法将其吞噬。 而那歪鼻老道还在口吐白沫,大放厥词,此时此刻,只见他摇头晃脑,双眼微闭,已沉浸在滔滔不绝地讲演之中。 还没等他开口,躲在荒林内的早已按耐不住的上官龙便迈步走了出来。 “我跟你一起去!”廖凡不放心,因为还有三把手枪在里边,说不定待会儿这姑娘拿到枪后,从背后给自己来一枪。 好在还有胡杏儿,这位身负修罗刹临终重托的娘娘宫第二任掌门适时地挺身而出,担起了拯救民心的重任。 刚刚的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很少有弟子看明白当中缘由,只知道剑青轻松斩断了陈长老的剑一。 他刚想问个究竟,哪知那柳如花已扑进自己的怀里,搂着自己的脖子,是又亲又啃。 上管紫苏道:“尊主这是在逼属下么?”语气中带着三分愤怒,七分的无可奈何。 “凡子,既然事情解决了,就别太担心了,周部长的能力你清楚,他做事情比我们有分寸!”蒋委员长说。 大喜之下,正准备将祝一戎拉出来那巨大的机械手臂就从头顶砸落。 结标淡希最后带领着艾琳一行人离开了亚雷斯塔的大楼。其实原本茉莉还打算再参观一下这座科技大楼,不过却被艾琳给无情拒绝。 上了五个细台阶后,走上一段路,再上五个细台阶,再走上一段路,五人前后一共上了几十个细台阶,走了好几段路后,方才来到了那间白玉色大殿面前。 “我太没用了,明明想着不再让你们任何人受到伤害,却反而造成了现在这个结局。。。”遥哽咽的说道。 这一刀,朴实无华,但仔细感知,却仿佛有一道无尽刀芒,狂猛,霸道,野蛮,从九天坠落。 “卧槽!”炎乣这时也突然大叫了起来,她怎么就算漏了这点了。 冷七丝毫不怀疑,马子之所以把这三枚铜钱挂在这里,就是给自己看的。 屋里很热,她恨不能脱去身上披挂的衣裳。她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倒还好,那床水缎的被子触手凉滑,倒没觉得热,这会屋里像是蒸笼一般,她想抹把汗都不能。 裴旻连续击败吐蕃、突厥、已经成为大西北不可忽视的大人物,在草原各族心里拥有超凡的威信,半点也不逊色当年的神威天将军马超。 他也仰着头,看着天空中本来是漩涡状态的雷云,却不知在什么时候,从乌云中间出现了一个漆黑的洞,此时从巨大的黑洞中正传来阵阵吸扯力,这也是紫山升空的力量来源。 吃完汤圆,两个孙扶着爷爷进了正房客厅。那股朴素而又略带古风地摆设,一种沉甸甸地历史厚重感登时就扑面而来。 “丫头,你的意思是让咱家先和别家组建生产队么?”任玉刚问。 第80章 木匣 “小心!”凤如倾话音未落,数支冷箭破空而来,带着刺耳的啸声,那声音就像锐利的刀锋划过耳膜,直奔两人要害。 她身形一侧,手中长剑舞成一团银光,将箭矢尽数格挡,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每一声撞击都仿佛敲在人心上。 莫姑娘惊呼一声,险些被箭矢波及,幸得凤如倾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到身 一面墙上挂满了飞剑法器,另一面墙上挂满了阵盘。下面的柜台里放满了丹药和灵符。 那高手从空中跌落,皮肉迅速萎靡,前后不过数秒的功夫,便苍老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倒在地上起不来身,不知死活。 “其他人降价的时候你也不要降价,只要保证价格不跌宕起伏,其他人就会主动到商会购买”。 叶显并未搭理他,而是将左手空间的入口开在一个侧面,心里在测量着什么。 林阳迅速来到第6号擂台,看着对面的猪刚真的肥得像一头猪一样。多少有点不明白,修仙者怎么还会有胖子? 她自从进了幼儿园上班,也不回家住,精神好了不少,笑容也多起来。她问人家借了一套高一的课本,下了班就自学高中的知识。 皇帝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转过身高高兴兴的大笑着走了,这一下他倒是要赶紧去找慧贵妃邀功去了。 想到要给叶淳光补一补身子,阮樱决定去海里逛逛,弄点儿海带,说不定还能弄到黄鱼黑鲷呢。 他大笑中说出这番话,面上看不出半点儿龌龊,只让人觉得光明正大,好像刚才还真就是一个玩笑,甚至容易让人觉得,这是替红缨郡主做了的一个试探,瞧瞧这个传说中的夫婿是否配得上她。 苏今歌用银针趁着红衣不注意封住了她的穴,让她举着剑动弹不得。 黄朝武刚才还想着跟陈枫一起杀回去,此刻被何晨光如同骂醒一般。 乌巢禅师法相升腾,庄严的佛同样被黑白锁链捆绑,一的金色愿力炙刺目,正与那纠缠在敕妖佛上的裁决之力抗衡着。 吓!她自认为自己装睡绝对到位,以前为了骗过父母晚上追剧,以至于自己装睡技能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没想到他居然一眼就能发现? 不过,为极乐世界的狂信徒,敕妖佛对此论嗤之以鼻,只是心中认为此佛友佛心不坚罢了。谁知,没过多久,这位佛友便斩掉神基踏入往生。 画面中,那本就被阳间人称之为禁忌之海的海域正在翻腾咆哮,与之相邻的大地仿佛就如那脆弱的纸片一般正在一点点被撕裂。 “芷蕙,你这是怎么了?”厉宇轩刚忙好过来,找到厉芷蕙,便看到这一副十分不好的模样。 沐浅夏原本想问他是否了解暗月楼楼主,可是仔细想想,终是作罢。 她这句话说的绝决,却也只是做样子给凌婉看,毕竟凌婉大不了只是失去一个没多少感情的丈夫而自己失去的可是生命唯一的依靠了。 他张嘴想要叫住她,告诉她不要随便救人,却用尽全力、声嘶力竭,也无法让眼前人听见分毫,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 情绪低迷了几天的唐元听到这话,眉目上浮现了一丝得意,正准备说上几句,就看到陈幸运往自己手臂上划了一下。 在之前的几个月,师兄训练我的重点就是两样,一样是反应力,一样是步法。 第81章 殊死搏斗 凤如倾脸色微变,迅速冷静下来,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径直向矿山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风带起她的衣袂,仿佛一只即将腾空的凤凰,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矿山的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心中的计划逐渐清晰。她知道,楚公子不会轻易放弃,但他低估了矿工们对她的信任和她自己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对手会是泽村,而不应该是降谷晓。 就像青道高中出了内奸一样,有种被隐藏在暗处的眼镜蛇盯上的感觉。 技能备注:该投篮适用于所有外线投篮方式,包括原地干拔,急停跳投,背转身后仰跳投等等,只要宿主通过中线,该技能即可生效。 盖茨让管家给他们安排了三个房间,吴昊还想两个房间就够了,让沈冰卿自己住一个房间,结果被于婷拒绝了。 他相信自己的队友,下一局一定会把比分追回来的。虽然作为王牌投手,丢了五分很抱歉,但现在这也已经是既定的事实,没有办法来改变。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吴昊笑了笑我也没多说什么,这种事情不需要保证你,更不需要他用哭着喊着的方式来告别。 所以曾毅此时绝对不可能听赵磊的话去袭击范青的,甚至不止如此,为了活命,他还得帮助范青对付这些人。 还有那袁绍,也一样是胸怀天下,袁术,野心勃勃,也是早期最强的诸侯。 就如之前说的,跟王玄那厮不同,郑奇可是正经八百的齐国世家出身。在齐国本就有着相当的影响力,这些将领差不多都是郑奇的家将出身,对他到是有着相当的忠诚。 北辰没有说话,他依旧选择了沉默,阿房也没有说话,大概也体会到了北辰的那抹纠结。 “夏枝,我们就甭跟二妹客气,这些东西就带回锦绣苑吧。”赵锦熙嘴角微扬,在一旁轻声道。 晋春凤想着要是勾搭住了这样的大炎重臣,那还愁压不倒一个征兆? “那我是怎么出生的?”夜如明颤抖的问道,这时酒老手指挥出一阵金光飞向夜如明眉间,那熟悉的金色纹理长剑花纹在夜如明眉中浮现出来。 只见紫媚莲步轻移,缓缓地向岳炎走来,那巨大的邪恶一蹦一跳的,引的不少人纷纷侧目。 赵溪想用手指摸了一下木板床,摸到了一手灰尘,嫌弃地拍了拍手。 人生苦短,她却浪费了这么几天,忍着没跟他说话,还借着钱掌柜送来的鱼泄愤,把自己给弄伤了。 这话听着不急不缓,实则杀伤力极强,孟离气得心口发疼,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微臣在。”张前龙连忙跪下,他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赵铮。 这在赵铮的误导以及地仙们的想象力之下,被脑补的越来越真,成为了赵铮一个原本很是平凡的皇子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大炎暴君的根本原因。 此时正好撞上了孤夜灼灼的眼神。不得不说,场面一时间还真有些尴尬。 在这种情况下,精华身上这点【技能点】——绝大多数还是来自于“前世”的遗产——根本不够支付双倍份额,为了自己以后的前途,他也只能暂且压制住了心下的悸动。 单看眼下,精华的【落英缤纷】已经斩在了灵倾城的身上,【落英缤纷】的伤害虽然比较零碎,但加在一起却比【荆棘贯穿】还要高出一截。 第82章 兵器划破夜空 矿山上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凤如倾站在开采区边缘,寒风裹挟着细碎的矿尘,拍打在她坚毅的脸庞上。 她听完矿工带来的消息,眼底的喜悦被阴云迅速取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凛冽的寒意。 “断销路?”她低语,嗓音低沉而富有压迫感,像暴风雨前的闷雷,震得人心惊。 她紧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发 但紧跟着从树林里又跳出两个打手来,又有两根球‘棒’落在他的身上。 李维正却没有动,他凝视着独臂人隐约的背影消失,就在刚才他猛地想起了这个声音,这个神秘的锦衣卫校尉,他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是他不明白,此人怎么还会活着? 容琦缩了缩肩膀,尽量用那丫鬟挡住她的脸色,却又能从旁边的间隙中打量着下面的人。 风雪等人听到暗器破空的声响,知道有高手来到,阻止了少主,回头张望,便见薛云、胤禟、胤禩、胤祯从后面越走越近,然后越过众人,向清儿和娜英走去。 罗基亚不是白痴,知道傲天说这话的意思,同时,他也明白自己在傲天心目中的价值,如果不答应的话,傲天会直接去找另外一个黑暗成员,帮他完成这个间谍任务。 时间差不多了,几位监斩大人走了出去,而她就端端坐在后堂,成败与否就看这最后几个时辰。 虽然朱榑也知道,朝廷军队的最终目标是北上攻燕,但他们不会暂时停留在山东,如果停留,他们又会停留多久?这就是他心中异常烦躁地原因。 ace的脑袋并没有停止思考。在出发的时候,a队制定的脱离计划是使用汽车越过边境。如果一切顺利,他们将会穿越乌阿边境;如果一切都不顺利,则会装扮成平民转向杜尚别方向。但很显然,罗门现在又有了新的决定。 这便是鸳鸯阵的防御态了,若没有这种档次,平日在与独孤鸿的对峙中,又怎么能坚持下来。 “清儿见过皇上。”马前玉立的清儿,弱不禁风,让胤禛的心口发闷。 她光着身子泡在大盆里,一边舒舒服服地洗澡一边回想着自己婚后的幸福与不幸。 花开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距离他还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之后,瞬间便是动了。 丹药刚刚滚落出了玉瓶,一股清香从丹药之上散发出来,气味悠长。丹药之上有九道淡淡的丹纹,在初阳之上可见淡淡的玄光纹路隐隐。月婆神色震惊,差点就把丹药拿不稳。 大长老还专门派人四处寻找过它,不过那会儿正好是它被人类活捉的时间,所以大家自然也就没有能找到它。 “对对对,你婶儿说得太对喽,娟儿,你有什么话就当着大伙儿的面给你婶儿说呗。”孙大娘心疼地说着。 这么大的地方,全都堆满了古董。而且这地方应该是强化过的,外面都震动成那样子了,里面安然无恙,完全不受影响。防震防暴什么的肯定会做好,不然这么多贵重的古董早就完蛋了。 民间对皇帝被高泽暴打,欺压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老百姓心神不定,害怕战争的到来,竟有些人举家离开建安。 白清清的大眼睛瞪的溜圆,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株散发着勃勃生机的血树。 玉染从腰部一直至膝盖以下的衣服全都被茶水给沾得湿透,她理所应当地走到后院那处看起来最深处却精致得不像话的院子。 第83章 朝凤如倾扑来 矿山困局,险象环生 矿洞内,凤如倾的心跳加速,她手中的矿灯微微颤抖。 她触摸着石壁上的刮痕,心中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些刮痕显然是人为的,而且是近期留下的。 她低头扫视着地面,发现了一些细小的火药颗粒,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危险的信号:有人在矿洞内布置了机关。 “凤姑娘, 她一本正经的保证道:“我就出去转转,绝不乱跑,真的。”云千落右手竖起三根手指,发誓般的说道。 他清楚的看见,她们两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争执,乔溪禾一挥手,卢熙雯掉进了泳池里。 以前夏柒七和龙越辰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每次夏柒七回去,阳春他们见到的都是一脸高兴的表情,所以她会这么认为,也没有错。 李洛冰手上动作不停,拆开后才发现是宫里的薛贵妃给自己的,说是约自己明天进宫,还说是御花园赏花,并共进午餐。 当然,如果迫于压力或者其它什么原因,最终要和她离婚,她以父亲出狱为要挟,最终受益最大的也是她。 “景隆,你千万不要回来!”电话刚接通,我便听到了胖子的声音。 我却是不禁苦笑,如果我能撑到那些灵药成型,又何苦大老远跑到狼尊这里呢。更何况,灵宝宗已经开始对我动手了,那些灵药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未知数。 虽然看起来我和常人没什么区别,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实际上已经是退步了许多了,如果我没有遭逢雷击,也许现在充当军师的就不是韩皓了,而我肯定会想出更加有用的计划,只是现在我不得不依靠韩皓了。 当时,墨琛说那些鬼画是用人体制成的,我还没有过于深思。现在,将徐涛的事情与之结合起来,我顿时便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傀族的人口总量,再也无法增加,变成了恒定值。傀族人很团结,互相学习,不断改良傀儡术。 我任由他们带我迂回反复的绕行良久,终于在一处极隐蔽的地方触动机关,推开了一扇岩门。 “原来是这样。”轩辕天心总算是解开了一直以来的疑惑,她就说嘛,年级大比每年都有一次,而随云跟烈重渊还有燕君折三人一直以来就是外院斗技场榜上的第一名和第二名,怎么就没能进入内院呢。 只见苍梧门弟子中,一名手持红缨长枪,面带刀疤的男子走了出来,恶狠狠说道。 说着话,寒雪就是伸出手,直接从她的胸部掏出来一张纸,反手扔给了王阳。 而牧元一人,则是神情悠闲,好似闲庭信步地,面对那些黑压压杀来,手持各种雷电兵器的风雷堂守卫。 聂歌回头怒视了君夜一眼,连半句话都懒得回复,直接落向一百一十一号高台外,他并未踏上高台,因为正有两人对战争夺第一百一十一的名次。 剑侠客本来还想好好教育教育般若,不过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不忍心说了。不过他还是将般若之前的惨状告诉了她,希望这样能吓一吓她,以后不要这样莽撞。 灵儿的话让他终于舒了一口气,意识控制全身,终于抑制了灰雾的吸收吞噬。 论妖孽天赋和自身气机,雪儿不说甩他十条街,甩九条街是妥妥的,杀他毫不费力气。 西蒙当然也不是个蠢货,虽然对于林风的实力好奇,但是也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冷血既然都能干掉他们组织里三个顶级的杀手,肯定不是浪得虚名的,当然是要做一些准备了。 第84章 血腥气 炽热的火焰舔舐着废弃的作坊,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与未散尽的血腥气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凤如倾立于火光前,冷冽的目光扫过四周,残余的金老大党羽瑟瑟发抖,跪地求饶。 她没有理会那些杂鱼,而是对着赵铁匠沉声道:“清理干净,一个不留。” 声音清冷,不带丝毫感情。赵铁匠心中一凛,随即应 而且此次的感觉更为强烈,男人的变化似乎有点膨胀爆发的态势,林如月就感到那仅存的丁点力量被抽走。 “师父他老人家很好,大概要不了多久,就要登陆天界了。”常歌抓着皇帝的手,心里酸楚,虽说修真无岁月,情意淡化,可毕竟是父子,血脉相连,他感受到皇帝体内器官衰竭,当即输入一股精纯的真元。 “荒山野岭,美人在怀!呵呵,不好意思,有没有打扰你的惬意!”对方开口道。 在老夫人看来,她在周家的话语权是老夫人给的,自然老夫人她也能收回去。而老夫人,现在最可能做的就是这个。 看着两人就这么逃走了,夏成当下便是气的晕了过去,晕之前,夏成直纳闷,为什么自己父亲所说的暗中保护自己的强者还不现身呢? 老夫人没开口,只是靠在靠枕上微微眯了眯眼睛,仿佛有些疲惫。 每个房间都有人在忙碌地办公着,走廊中,紧挨着墙壁,就是桌椅,还真是懂得利用空间。 系统提示:是否确定消耗2枚金币来治疗你队友及导师,克拉烈? 这时,楚天无意中现,之前与段龙形影不离的国师,现在竟然不在这里!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虽然不知道为何,可楚天也留了一个心眼,悄悄把这事放在心上。 说实话,葛老六拿出来的东西太震撼人心了,解一凡之前在脑中曾经出现过无数个猜想,可怎么也想不到葛老六资料里记录的那些事实。 龚恺五人一听可以留下,都是出望外,他们都清楚,离开龙鼎,再想找一份跟这里待遇差不多的保安工作,怕是难了。 “为什么要帮我?”梳洗完毕,换上了薛黎带来的衣服,贺兰敏之坐在房间里,无意识摩挲着手腕上被绳子肋出来的痕迹,如是这般的问话。 他们的方向也非常的明确,就是一条直线的向南,对龙玄空,他们并没有十分的畏惧,相反,也在渴望着龙玄空的再次到来,为自己的兄弟报仇雪恨,所以,这一路上,他们也没有故意要逃离龙玄空追寻。 看着铜炉重新恢复了平静,段庆元哈哈一笑,欣慰的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他突然脚踏七星,衣袖轻拂,冲上前揭开了铜炉,从中取出一道通红的法器。 简介:“可不可以,陪我度过,这漫长的时间。”声音仿佛沉浸在静静的黑夜里,高贵而优雅,深情而忧伤。 他们看着薛黎答的落落大方,也哈哈大笑着回了个礼,各自赶路不提。 弱弱的说,虫子诈尸了,那个,偶又继续了,所以,捂脸,看的下去的话请继续支持。 大清早,子妤估摸着唐虞已经起身。便收拾了绣蓝里的荷包,先把送给止卿的拿去了后院。 陪伴在侧的雪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这就代表着也是要和他告别的时候了。 此时,梁山上的十一个头领,除了后面三个算是凑数的外,前面八个都有特点,极富辨识度。 第85章 身形如电 京都书院往日书声朗朗,如今却满是喧嚣。 凤如倾下马落地,书院大门被撞开半掩着发出吱呀声。 墨香与尘土气息混合扑面而来。 她踏入书院,见书籍竹简满地、桌椅破碎、墙上污言秽语,心中有了判断,眉头紧锁散发凛冽之气。 “何人喧哗?”凤如倾声寒如冰。魏夫子走出怒斥,凤如倾称奉命调查书院 我不确定萧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只得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规则是强者竖立的!”金翅大鹏冷冷开口,亦有着无穷的杀意在蔓延,他动了震怒,不怕违背誓言,要屠杀人族,伏尸百万。 这段时间正好是z大期末临近放假的时间。作为z大某系老师,并且这几年升上系主任的林馨,忙得不可开‘交’。又因为陈风不在身边,几个姐妹又各奔东西,就连武月前几天都去了京城出差。 所以,秦家人才一定要让秦落雨亲自来道歉,可谁知齐煜居然如此冷漠。 “先生请出示工作牌。”李顺前脚已经迈进门槛,心里正沾沾自喜。谁知道一个保安伸出手来拦在李顺面前说道。 夜莺冰冷柔软的指尖慢慢地划过张天养脸庞的每一个地方,她似乎要将张天养的模样完全刻印在自己的心中,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米莱,你好点了么?”扎克长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在他身后跟着身材高大的罗佩,进屋后微微地对米莱和张天养点点头。 张未央何张未央也是一脸的死灰,他们心中悔恨不已,若是自己没有受伤,也不会让张天养上前去遭受这个磨难。若是张天养死了,整个张家也完了,即便取得冠军又有何用处? 艾比斯大帝一脸的唏嘘之意,好像容颜苍老,看透了世事。以酒窥探出人生之道,若非经历过大风大‘浪’,决计是不会有这般感慨的。 所以对于他们在万合钱庄取到了蜘蛛切,加上整个据点,可以说山本龙田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下。 接下来众人继续吃喝,田副厂长又问了很多关于帕卡德汽车公司的问题。他想提前把情况搞清楚,这样在谈判的时候就能做出具有针对性的安排。 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开口,有想泡温泉的,有想蒸桑拿的,还有想去看电影的。 而崔雅莹也正是利用了东方可急于的想要救治自己父亲的这个心理,所以她才会本能的失去了理智。 单单只是这两个条件,就把许多天之骄子们给封堵在了国门之内,至于其他人,那更是想都别想。 赵玉红和赵翠芬也跟着过来了,她们本来就是渔山村的人,这时候看到原来的村里邻居,居然一个个都有手机可以拿,心里面也不是滋味,要是她们没有嫁出去,恐怕现在也跟渔山村村民一样吧。 当他听了罗伯特的这番话后,他这才知道自己还是太过理想主义了,自己的双眼被耀眼的繁华所遮蔽,并未看到隐藏在繁华背后的黑暗。 叶秋摇摇头,想起了徐秀英,脸上露出笑容,转身朝屋子走去,准备把手机给徐秀英,忽然手机里面传出一阵让他非常耳熟能详的声音,脸上顿时呆住了。 周凯平时住在厂里的集体宿舍里,虽然他现在已经被开除了,但去宿舍将就一下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可现在如果确定大变就是另一个大劫,岂不是说现世即将步入上古后尘,彻底被摧毁。 第86章 果然有埋伏 在朝廷看来,失去了朝廷作为靠山,苏曳根本就不是胡林翼的对手了。 “这就对了!”傅展瑞作为三房的脑力担当,一下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得到反馈后,温娇很高兴,又让温语做了,选特意的时机送。不过,她跟赵若欣说是自己做的。 查理管家朝季怀安丢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带着微笑目送阮娇娇上楼。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比分被公牛反超,直至落后6分,这才被迫接锅扛起进攻大旗。 但也因为这一句,卡卡西从享受自己高光的状态中退出来,立即开始嘱咐正事。 等到双方寒暄完毕,徐麟并不着急进去,而是目光在开阔的广场上扫视了一圈,在这周边他感应到了不少监视的目光。 狮子湾那边,照顾元宝的佣人保姆已经过来了,还有元宝的东西,也一并收拾好,运送了过来。 正在微微的蠕动着,湿黏的液体不断的从其中涌出,打湿了餐盘。 她用准备好的牙刷牙膏还有柔软舒适的毛巾洗漱完,透过清晰的镜子看着自己发了好一会呆。 “原来如此,那好的,来吧,只要有一成的把握能够成功,那我都愿意冒险去尝试。”云晓坚定的道。 “怎么了吗?!”沉静被反应如此之大的游建吓了一跳,她真弄不清楚柔雪给他看了什么卡能使他这么的害怕。 在这个混乱的时候这个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位普通的下士走了进来。 咋眼看去就如同身处一片荒原,而这座无边无际的荒原正是由骸骨组成。 鬼王也不是个傻子,他早就听出了‘游建’在变相的骂他。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杀了‘游建’。不过,现在不是他的回合。 “羽哥。”公主低声地叫了一声,在莫里斯和军队的面前,伊丽莎白还是叫陆羽陆神医,但是现在他们都在远远的休息,伊丽莎白自然就叫了陆羽的爱称了。 那一把长剑,是由他自身真元幻化而出,所以看起来,显得有些没有实感。 颜夕往身后望去,只见张月,兔子和老庄三人踩着天边洒下的阳光,慢悠悠地走进客栈,依旧是熟悉的面孔。 疗伤是漫长的,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三天,老黑才勉勉强强能够站起来,至于手臂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全长回来,现在肩膀上只凸起了一团肉块,看上去有些恶心,奶妈便用绷带绑了个结实。 下一刻,云晓已经贴近黑焰圆球,他毫不犹豫,右手握着雷霆圆球,对着黑焰圆球,狠狠地拍了下去。 陵蓝的死讯,在各大报纸上都刊登过,当然少不了杨旭东的头像,其实很多人已经认出了杨旭东,一些用一种惋惜的眼神看着,但更多的人则是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他。 老徐的目光中带有一丝肯定,一丝安心,还有一丝警惕,我看懂了,也明白了老徐眼光中想要述说的意思。 将手机放进了口袋中之后,唐飞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一番,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的威廉娱乐中心上。 一共运了大概有八次左右,我看着一大堆石块和碎石,开始停止了继续搬运。 不错杨旭东的预料,唐倩倩果然接受了他们公司提出的要求,唐倩倩说得非常大方,说明这次杨旭东的要求,纯碎是为了下一次合作做准备,彼此之间牢固合作基础。 紧接着他的身体失去平衡,“噗通”一声,身不由己地跪在了地上。 按照她和杨一峰的年纪,在世俗界的确是像是澹台颖所说,足以做杨一峰妈了。 另一边,柳雨惜寒冰疯狂杀向四周围,阻挡众人逃离,而且眼睛顿时间变成了白色,一股力量笼罩西欧诸神的黑暗神使。 薛梦妍和牛头人,甚至同为食人魔龙的胖墩都被这恐怖的一幕吓着了。看来化形期的魔兽在这恐怖的黑暗深渊并不是无敌的存在,还有许许多多恐怖的生物可以随时的杀掉它们。 表面上看死神天堂是前进了,毕竟从没有地盘又变成了有地盘了,但是如果按照实际情况来看,死神天堂还是在原地踏步。 一丝丝黑色气流在男子身体表面游走,还接连从皮肤升腾而起,这些黑色气流后又从鼻孔中进入体内。 等两个月后,穆丰每给出一个战役设计他们都无法在五六天内完成,于是穆丰的闭关时间有向后延时起来。 而汪羽涵,听到这种话,更是气得满脸通红,对莫云龙动了杀念。 她平静的声音落下,她身后的十几个少年,都随在她身后,往虚空通道之中走去。 有了李正的加入,本来因为缺了几个先天之境,运转略有迟滞的阵法再次顺畅运转起来,一道道封印覆盖在那黑洞上方,使得下方的天魔只能无功而返,暂且退却。 而楚云背后骨翼伸展,借用庞大的斥力直接扶摇直上道千米的高空。 要是这试炼之地对境界没有压制,恐怕叶天皓他们这些年轻人就不用去历练了,各大势力的无上高手早就出击,争夺各种造化,在里面打生打死的拼斗了。 第87章 布满血迹 凤如倾站在瀑布后的石门前,仔细端详这扇古朴厚重的石门。 石门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古老神秘的气息。 她伸手触摸石门,冰冷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似有一道无形屏障守护着石门后的秘密。 “看来,这里就是他们藏匿的地方了。” 凤如倾低声自语,语气坚定。 她后退几步观察石门周围 天空已经恢复了它原本应该有的晴朗,耀眼的日光重新占据了被乌云占领的地域,一条条金色的光芒散落在轩辕宫之上,让轩辕宫原本银色的光辉中增添了一抹如同流水一般的金色光华。 明明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的男人,可是真的他是她了,为什么她心里却总是觉得不安? “哈哈,没问题,我的人都是你的了,钱你就随便拿吧。”秋玄嘻嘻笑着对荣玥说道,现在能够有办法解决问题,秋玄的心情不由开朗起来。 安然倒也不生气,轻轻地抿嘴一笑,仰头喝下杯子里的饮料,这才不慌不忙地坐下,转脸看向顾铖的脸。 以他此刻高超的视力和感知力,有着充足地时间在敌人看到他们之前,通知他们躲回洞中。 “安安,你别逼我。”秦慕宸的头靠在她的肩膀,唇贴近她的耳,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强忍着没有对她动手。 林凌目光游移一阵,也没再多问,三下五除二将脚上捆绑的各种重物褪了下来,然后这才缓缓地将裤腿卷了起来。 不知何时,秋玄发现荣玥已经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怜爱的眼神看了荣玥一眼,轻轻的抱着荣玥,朝房间行去。秋玄知道荣玥刚醒来,身体很弱,这样睡着了也是正常现象。 临近正午,札木妄武让三人在这里留下一起吃饭,自己腿脚不便,汪时杨园毛遂自荐的抬着椅子将他抬进了侧房,拓拔在前面先将门打开。 “娟姐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回来,那我跟她商量一下住到她屋子里。这样可以吗?”莹莹说。 这么久了,那些人哪次不是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的嘲笑自己?就算真的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李岁烛让阿土去守了门,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神色苦楚,似压抑着无尽的痛苦。 当年的大虞王朝何等强大?酆都十二城也在紫衣神官的管控之中。对于骨疯子来说,酆都十二城就是他大虞王朝的地盘儿。 移动间隙元宵看了眼床上的人,又面色无神的移到娘的肩上,他爹谈不上喜欢他,至少与记忆中每天都想见到他的情况比,徐相更多的是不在意他长成什么样,就算自己是傻的,他也不在乎。 颜色这么亮眼,嘴巴扁扁的,又宽,肚子大大的,两只鸭翅膀直挺挺地向后伸着。 那个时候她跟挽情还经常取笑说,林夏太幸福了,找了个一心一意对她的好男人。 “该死的,哥,我们一起全力解决她,她实在太古怪了。”轻敌是不可能的,两人依旧不敢有任何的留手。 我站在旁边看的分明,这两个猛鬼遁入地下之后,直接绕过法坛,从地下朝老平抓来。我冷笑一声,忽然向前踏了一步,黑白猛鬼刚刚冒出头来,就看见两个大脚印当头踩下。 他依旧一身白衣如雪,如同雪山之上孤傲的万年不化的冰雪,让人难以触及,哪怕伤了那么多人,他身上却无一丝血迹,无一丝污痕,依然干净的纤尘不染。 第88章 他们又来了 侍卫双手奉上信封。 凤如倾展开信笺,快速浏览了一遍,眉头紧锁。 宫中似乎出了紧急状况,但她目光坚定,并未流露出丝毫慌乱。 信笺被她紧紧攥在手中,指节泛白,却未曾影响她半分。 她将信收入袖中,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书院众人,语气决然:“宫中之事,容后再议。书院之事,今日必须有个了 虽然没听到李承乾和李元昌的对话,但是李宽知道李承乾打算开酒楼,大致还是能猜测出李承乾的想法,想要截断他酒楼的生意又岂是那么简单。 可以说如果此刻尼普顿王国直接把非洲黄金引入欧洲,那么恐怕尼普顿王国势必要走前世西班牙帝国的道路。 “臣等谢过陛下。”一众老将老泪纵横,也不知是真被李世民感动了还是演的。 简单的查看了一番,林顿就发现这系统似乎比前世游戏中多了不少功能。 众人闻听顿时点了点头,李牧这样的世之良将也的确是谁都想得到的。 场景亲切感人,神灵的伟大,慈祥,人类的仰慕,顺从,都被表现了出来。 那是一个金色的十字架,十字架周围环绕着不同的金色纹路与交织的几何图形,衬托着中心的十字架,显得神圣而庄严。 “不会的,我把钱给了他们的家人,而他们的家人在我们手里,所以不怕他们不办事。”沃伦格鲁特微微一笑,表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康熙之后,雍正、乾隆两朝都对天主教采取了严厉的查禁政策,且一直持续到鸦片战争前。天主教的宣教工作从此暂时转入地下,但从未中断过。 双方高手,开始向她们嘘寒问暖,丝毫没有刚刚那种质问的眼神。 王大春笑了,看一眼肖萧潇,又看一眼陆婉,然后看好戏的不说话,假装很忙碌。 “随他们去吧。”明日王身上的傲气已经完全被消磨光了,其实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当自己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消失了,甚至以后可能都不会再继续拥有了。 李福梦发现不对劲,蒋华也愣了下,不过瞬间释然,以为是庄建要将结婚的事情公开,补办一个婚礼,要不然怎么会告诉其他人。 一路赶车回到学校,在席秀涓开门即将要关门的刹那,李福梦回头四处看了一眼,没发现有人注意到自己,立即一个箭步冲上去,挤进房里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手指一弹,立即她身上的长裙,砰地碎开,包括里面的衣物,也全部炸开,露出了香躯。 无数日本人已经守卫在这,见到他们回来,尤其是缠绕在叶想身上的无惑者,就明白,任务已经完成。 没有了脸后,似乎就代表着灵魂被摄取。如果说正常人有三魂七魄的话,现在的状况,恐怕就是只剩下一魂一魄了。 “是临床试验的结果数据。”在梦境,或者说是多年科研经验带来的潜意识的指引下,郑明姜有了新的想法。 这件事不用急,时间还很充足,以后随缘吧,反正靠着自己的幸运,说不定不知不觉就完成了,枝夏慢慢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那好吧,有劳了。”林宝宝说着,将东皇古鼎收了起来,来到娜沙身边。 熊倜虽然话本就少,却也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索性暂时离开聚义庄,去鼎州城里走一趟。 第89章 “影”组织 凤如倾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那些神色慌张的学生。 他们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衣角被攥得皱巴巴的,像极了惊弓之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没有立刻发难,而是缓缓踱步,衣袂在静谧的空气中划过一丝轻微的声响,这细微的动静却如同重锤,敲击在那些心虚的学生心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妖异的紫色邪眸,一双紫眸中,好似是不把天地苍生放在眼中一般,什么都无所谓。 此刻她的心情突然平静起来,没有了喜怒哀乐一般,两世所经历过的事情如电影画面一般,在她大脑中放映而出,都说人之将死,最后看到的,将是自己的一生,这句话果然不错,这次她会真的死么。 “四位坐吧,不要客气,来杯茶边喝边聊。”梁栋充分表现出了一个主人应有的风度。 难不成眼前这个美人儿,居然看上了麻星曜,所以,因爱生恨,想要杀她? “这个石板,能够在关键时刻,放出一个和你行为一致的身影!同时帮助你隐身!”路飞扬指着一块石板说道。 “是回来了,可是不知道他接到了什么通知,然后又离开了。若是我们汪门主在,那我妹妹他们也不置于会被那怪人给当作人质!”南宫昊叹了口气,随即便露出一幅无奈之色来。 此地果然很热闹,现在也是九点左右了,确实是夜市开始火爆的时间。几人想要开车进去,奈何里面的人太多了,这儿几乎是一家店挨着一家店,有些店里坐满了,都摆出了桌子放在外面来了。 在以前,玄武集团就是江南市的金字招牌,所有的人都以能进入其中为荣,这是比进入了政fu部‘门’还铁的饭碗。 “是吗?黑暗神王如果会帮助你们的话,你们也不会被我族灭掉大半的实力了”凯丽不屑的说道。 如其名字,九幽龙蟒,虽是蛇,但是却是蛇类中比蛟还更接近修炼成龙的一类,其身子如巨龙的身体,坚硬无比,寻常的兵器,就算是一些上品仙器都可能难以伤他,何况百里千寻这普通的剑。 他薄唇淡淡抿着,并不是他们喜欢用井水,而是长在记忆深处的习惯,延续了几百年的习惯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那男人的目光终于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番,看的老李头很是不好意思,也是,自己跟个八卦人士一样问东问西,搁谁谁也会奇怪吧,这男人只是看了看他,并未说什么,素质已经算顶好的了。 一旁吃完饭的人就在旁边休息着,可就在施粥进行到一般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搁在今儿发作了,也是始料未及的,偏偏还让竹寒给撞上了,这确实很糟糕。 将柜子点燃了,眼镜男只劈了几块,将所有的都点燃了,然后递给他们,那些火把确实比武器好用。 坐在青训一队旁边台阶上的厉南衡不冷不热的挑起眉,瞥了眼在那边故意挑事儿的阿风。 再加上这个世界,本就是变化的,当你停滞不前时,却有人在不停的变强。 他也正是因为通过那封信自己想到了很多,才会导致伤口裂开的。 “心儿,你别吓唬妈妈,你好歹吃一点儿。”边说边把燕窝粥送到她嘴边。 见凡易身轻如燕,三步两步的就走到了台阶之上,对着头顶的石板“叩叩”的敲了几下。不多时,便也听到了上面的回应之声。 第90章 巨大的雕像 而且就是从历史的发展cháo流上来讲,锦衣卫也不能够取消。 这次她只带了暗夜和赤雨,并没有通知端木玄。可出了京城不过十里地不到,即被随后赶来的端木玄给追了上来。 “冰寒之地!”那位流浪魔法师奥托早已经出现在了剑士方阵后面,看见那一百只狂丧恶尸鬼疯狂的奔袭过来,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慌张的样子,而是身子稍稍浮空,确定了那些生物的范围之后,使用了一个覆盖地面的魔法。 东方横是一个武皇强者,而吴先则只是一个武王而已,东方横咄咄逼人,虽然是没有靠近吴先,不过强大的元气威压却也是让吴先的身体不停地后退着,最后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 刘浪没想到赵二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正想追问,却见想到,赵二胆忽然间张开嘴,尖牙瞬间露了出来,显得狰狞无比。 没过多久,场里渐渐坐满了人,一些士绅也看到武植,纷纷过来打声招呼,看林员外和武植坐在一起,也对他比平时礼敬了几分,搞的林员外满面红光,觉得大有面子。 “冰墙!”又一道数十米高的冰墙在立起,将盖亚的另外一条路也封死了,眼下他被那只怪猫纠缠又还要闪躲着那个魔法师的攻击,显得非常的狼狈。 赤红的血色光芒,猛然从申屠妄的身体之中爆发出来,一股极为惊人的灵力波动与凶煞之气,弥漫而出。 费泽动作也不慢,身子稍稍一倾斜就躲过了盖亚的进攻,并且反转手上的佩剑将那虚化的佩剑刺向了盖亚。 “老大,这个老家伙敢冲撞你,不给他一点教训如何体现出修罗盟的威势出來,老大你喝醉了先回去吧。”那几个刚刚杀完人的人员看着那阿力说着,随后带着那已经有些醉意,甚至不清楚的阿力离开了。 前世他做军迷的时候,就听说过,咱解放军陆军的那些早期的步兵装甲车输送车布局不太合理。尤其是装备的舒适性,会经常被外力干扰而特别忽略。 “滚吧。”秦暮寒见许易辰贱兮兮的朝他眼神示意了下,不由好笑的骂了句,随后看向伫立不动的林斯鱼,扬了扬眉。 虽然,她身为道教,但是此次西行,乃是天庭配合佛祖一同完成。 想着,林斯鱼决定去找赵禾阿姨,再去确定下她母亲死亡的细节。 思思这句回复,让原本想逗逗她的老司机钟云青,没来由的,隐晦的翻了翻白眼。 杀阵瞬间发动,整个核桃院亮起巨大灵光,分别照耀在愿月夜等人身上。 这里是酒店提供给客人们休息的地方。不过下午还比较热,这时候还没什么人。 转入电梯间后,从徐子衿视线中消失,徐清却是没有去按电梯,而是倚着玻璃幕墙,远眺窗外。 姜述倒是没什么,他穿习惯了这种西装,也可以端坐在车后排,恬然自得,就像是真正的贵族少爷那样。 顾庭华见她哈哈大笑,气的血压直升,他愤愤的转身要走,却再次的被李琪风拦住了。 “姑娘。”郭靖回身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去而复返的玄冥,不由的出声问道。 我也就有点装b,就说道:“等待会看见谁都不要怂,直接干他狗日的!”不过这帮人倒是挺喜欢吹牛b,尤其是一个打好几个的牛b能吹上天,其实我都了解,大多也就是能比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强一点而已。 看这蛇的个头,肯定源于上古,冥皇绝不会坐视不理,说不定已经跑出來捉蛇了。他会不会顺带把我也捉回幽冥去? 我就笑着说:“他拉肚子,我刚好给他肚子一拳!”这大奶姐就一边笑一边给我擦药,还好我的伤很轻,一下子就弄好了,完了之后大奶姐还说下次继续光临给我开玩笑。 他也算是重头战士,只不过他不能跟赵信还有大d相比,所以若是进行肉搏战,那么他必定会被秒杀。 索性我也不说话了,本来还想着穆美晴会尴尬,但是我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穆美晴老爸老妈侃侃而谈,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或者怕生。 他可不想被被选召的孩子们怀疑,这样的话,那他就不用继续呆在这里了,凌霄是一个不喜欢别人谈论他的存在,不管是夸奖还是侮辱。 爆炸再度发生,龙之怒的威力,瞬间将海龙卷击破,并且伤到了海龙卷中的巨大毒刺水母。 狼王旭骇然的发现,哪怕他们各个激战,看似勇猛无比,但是他却细心的观察到,一些雄性的脸色已经开始变白,变青。 纵然他飞升到更高级的世界,也足以用得上,更是生死之宝,怎可舍弃? 当然,庄鸿认为,除了次级异虫,其他普通生物应该过不了这一关。 里面正好装着那天从我这里夺走的红色丹药,里面大约还有十颗,跟我剩下的黑色丹药数量一模一样。 第二个是要证明林娇当时喝醉了,属于酒后驾车,肇事逃逸,虽然这样也要被判刑,但毕竟没有谋杀的嫌疑,一般就是判5到15年,就看咱们这边的还能不能拿出更好的证据了。 许菲看了看林娇那黑黑的眼圈,摇摇头准备再躺下睡会,就在这时,监护室的病房门开了,那个年轻的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 第91章 握紧长剑 凤如倾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书院门口,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她身后拉出的影子又长又尖,就像一把剑刃,视觉上给人一种划破书院宁静的感觉。 她紧紧攥着卷轴,能清晰地看到她泛白的指节,手上传来卷轴的凉意以及那股密室里潮湿阴冷的气息,仿佛还带着湿气。 空气中凝重的氛围似乎能被触摸到,书院里原本叽叽喳喳 宿迦,你有种,竟然敢‘私’自逃走,哼!你倒是能一走了之,我到要看看你的月儿该怎么活下去。 无论两人怎么样,那个东西就好像是局外人一般,完全不为所动,就是不出来,柳毅和慕容芊芊对望了一眼,接着同事大笑了起来,这个东西肯定没他们想的那么强大,不然何以被两人识破幻境,连面都不敢露了? 下一个瞬间,胡心洁发现自己置身于茫茫海上,浑身浸泡在冰冷幽蓝的海水里。在她眼前不远处,洛南正踏浪而行,神态悠闲。她几乎是立刻明白了,自己已经身在彀中,生死操于人手。 按理说,自己昏‘迷’,浅浅应该会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才对,怎么现在没有见到浅浅的人影呢? 在妻子伸手拉自己的瞬间,岳毅顺势就把妻子抱住,然后直接就一起倒在床上。 或许,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情就也像你的那样。你对于我而言,同样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君梓羽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怎么怀疑,索性就开始给眼前这丫头授课了。 可这里毕竟是地球,灵机匮乏的末法之地,所以这些蕴藏些微灵机的玉、石竟也可算是上等的炼器材料了。 柳毅突然一击得手,哪里会放过机会?极速法出,瞬间闪到幽火身边,唰的一声掌刀劈落,紫金色光芒与虚空摩擦,发出一声尖锐的刺耳之声,幽火双手握拳横档,可惜一招错,步步错,再度被柳毅砸飞了出去。 林淑慧似乎很懂得人心,因为此时,林悠然心中所想,林淑慧可是听得真切。 还不待徐霸说完,几道无形的灵力便就射入了徐霸的要穴部位,顿时让徐霸脸色涨成猪肝色,双眸暴突,死死地瞪着陌凤夜,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王者,终此一生,都让云曦和西凉保持了友好之交。 走投无路的白狼,再一次被逼的窜逃,在窜逃的过程中被人贩子相中,给他下了药,弄到手,然后像牲口一样的在他的四肢与脖子上锁上链子,把他拴在笼子里,供人观赏,任其被戏辱咒骂。 随着墨千琰的境界晋升,九天神雷兽的灵诀也跟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愈来愈有着真正的九天神雷兽的模样,那般凌厉凶悍,却又不失深沉而霸道。 蒙贺瞅着他这样子,冷笑一声,轻飘飘的躲开那砸来的权杖,反手给了巫师一拳头。 水伊人一屁股坐在桌子前,端了茶盏先是猛灌了一杯茶水下去,待喝下去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渴,完全是被气懵了。 明知道这个男人要占她的便宜,但,龙九儿却还是很乐意地含上一口温水,再一次俯身向下。 沈木白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很痛,她借着房里的铜镜看了看,在看到上面的痕迹时,差点没被气成河豚。 七手八脚爬起来就冲着岸边吼,生怕这个傻货,冲到她面前了。用澡巾捂着胸口,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可能是太急,不是袖子找不到了,就是衣服带子系到一起了。 第92章 前朝皇室族徽 凤如倾踏入暗门,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如同实质一般瞬间包裹住她,那刺鼻的味道直往鼻腔里钻,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狭长的通道里,火把闪烁不定,那光芒忽明忽暗,如同鬼火一般,将墙壁上斑驳的痕迹映衬得格外阴森,那些痕迹仿佛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她紧紧握着长剑,剑柄传来的触感坚实而冰冷,耳边是魏 “这是云重自找的,此人居心叵测,居然不顾及云府大事想害死我。你马上把此事传回云府去。我不希望云府下将再派一个如此恶毒之人过来。”唐春冷哼道。 “不是让你别给我带早餐了么?”丫丫看了看碗里的早餐,然后摇摇头将东西还给了男生。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绿色气体突然被瓶口处一股莫名的力量拦截住,很难寸进一丝,更别说随着水流出来了。 石川深知次机会来之不易,时间也是有限,不如来探索一下自己最为关心的几个法门。 水匪们一阵慌乱,他们也发现了官兵的意图是要跳帮打近身战了,如果只是一艘普通的船陷入这样的窘境,水匪们不一定会管,但是这艘船是罗腿毛的座船,是匪帮的首领,看到首领遇险,哪有不救的道理? “呵呵,我们大长老有建议过。也就是说,如果你们族中十大核心长老能以魂魄认主的方式签定契约。此事可成了。”金长老干笑了一声。 而且,在途中这些高手知道了唐门过后纷纷要求加入。这事唐春就交待给了副门主沧海桑田,由他登记造册。而且,唐春决定,在帝国学院不远处再建一个唐门分宗。毕竟,大夏王朝太偏僻了。 牧耀云实力强悍,放眼同等级别之中,难逢敌手。甚至,他还曾与一尊三级混沌境强者正面一战,虽然落败,但也全身而退。 细细长长,莹白粉嫩,犹如一片芦苇叶的芽片慢慢悠悠的从地下缓缓钻出来,起先只是一片,随后是两片三片四五片。不多时,一株形如芦苇,通体莹白,有八十一片长长叶子攒成一束的奇草就这么从地下长了出来。 他们很早就来到了第四层到第五层的入口,但是因为空中禁飞,根本进不去第五层,现在这天地异变,多半就是转机了。 能在离开之前教导一下这么一个弟子,将来还能照顾戒痴,也是一件幸事。 这时,林枫眼前忽然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东西,在墙洞中,黑色牛皮纸露出来了它的一边。 娜塔莎脱口而出,指出王凯在说谎话,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有点不礼貌。 自此她再不敢和姐姐提嫁人的事情,只安心地待在姐姐身边做一个温柔乖顺的孩子,什么也不敢想。 王凯说道,这段时间彼得可不是在充当义警,而是在寻找杀害本·帕克的凶手,他对那个家伙唯一的印象就是手腕上有一个星星的纹身。 科尔森脸上满是惊惧之色,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很显然刚才那一下子把他吓得不轻。 袁公看着邱明,这人是谁,竟然在追杀狐狸精?看修为还不错,但是气息非常的奇怪,他竟看不出对方的修行方向。 “没事,你去吧!”陈天翊拍了拍张大厨的肩膀,顺手解下了他的厨师服,然后把他轻轻推出了厨房。 王凯向憎恶走去,憎恶也往这边破坏而来,刚走过一个街区,王凯就看到了在道路尽头,一个巨大的身影从一阵火光中走了出来。 第93章 是丞相 祠堂深处,空气仿佛凝固,四周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凤如倾站在入口处,感受着从神秘势力据点内传来的强大波动,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 这股力量来势汹汹,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倾儿,小心!”韩院长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担忧。 凤如倾点了点头,但并未回头,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那 这个对话从一开始盛明珠就没有打算隐瞒时宜,细想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那男人咬牙,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憎恨的神色,或许现在这样的局面对他来说是让他觉得耻辱的吧。 这些章节提示,希望亲们看了之后,能够有所选择,毕竟太多章节,不是章章都想看的话,就选择来看吧。 彪哥连声应承下来,刚打算开口再多说点什么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很是适当的打破了这个和谐的气氛。 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唐突,其实很自然。他希望她能够回答。可是,她只是默默看了看远山,好半天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 凌司玦刚进房间,一阵香风袭过鼻尖,便有人从身后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凌司玦没有挣开,却也没有回应。 东山县自古以来都是一个产矿区,所以民风相当的彪悍,个个矿主之间,经常为了得到矿场而发生激战,每一次战斗,不断是抢夺的一方还是被抢的一方,都是鼓动所有矿工一起出战。 半个月里,他一边养伤一边打坐,居然突破了一级,第一次不需要轩辕夜焰的丹药,就在短短时间里靠着自己的实力突破。 “好,我知道了,对了,你抱着孩子那个大袋子要不然你就留在我这里吧!”曾冰冰觉得霍靖然一只手抱着孩子还要拿着袋子还是挺吃力的。 虽然手有些疼,可是穆清苏却还是在暗中加重了一些自己的力气,暗示着纪苇苇应该学会看场合。 一声剧烈的撞击声扩散出去,地狱三头犬拍碎墙壁的那只爪子血流满地,被墙面上的倒钩划伤了大片。 “这也太牛了吧,连粉碎性骨折都能完全治愈!”叶良辰惊叹不已。 又是一记超重拳,万吨拳力与古锋心魔对撞着,古锋的心脏猛然收缩,全身四处冲撞的鲜血几乎都要挤爆身体。 没想到自己思思念念难以释怀的金龙不坏身,竟然被对方给练成了。这金龙不坏身跟金鳞护体功不太一样,金鳞护体功属于是主动功法。可以主动的凝聚出金色鳞片,用来保护身体的各个部位,也可以组成盾牌使用。 而赵日天则是无比的狂暴,金乌神刀缭绕着滔天的太阳真火,朝着凌霄狠狠斩落下来。 他在红胡子海贼团上潜伏的这段时间,根据所见所闻,心中已经有了更完善的计划。 此时,传送法阵周围,已经人山人海,成千上万的银羽星球年轻人,都聚集在这里,排队等候通过传送法阵。 一席酒酣微醺,直喝到敲了三更,这些黑水明国的统治阶级们才互相搀扶着散去,朱明也眯了一会儿,该准备的该安排的都已经做好了,接下来这黑水明国的发展就不是自己能直接掌握的了。 很显然,眼下,整个南域,几乎都在围绕三个月后的大会武转动。 这还没有完,紧接着一道湛蓝色的激光炮狠狠射入血河之中,电磁离子化作冲击波向四面八方散去,接触到这湛蓝色冲击波的血河瞬间变得炙热滚烫,化作血雾大片大片的蒸发。 第94章 看谁笑到最后 海风猎猎,吹拂着凤如倾玄色的披风,她伫立在码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眼前这艘即将远航的巨船。 船身坚实,桅杆高耸,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等待着出海的那一刻。 甲板上,水手们忙碌地搬运着货物,绳索摩擦着木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味,胸腔中燃烧着熊熊战意。 “起锚!”随着她一声令下,沉重的船锚缓缓升起,在巨大的拉扯力下,铁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震动着每个人的耳膜。 船身轻轻晃动,发出低沉的轰鸣,像是在向大海发出挑战。 凤如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 “舵手,注意风向,保持航速。”凤如倾沉声吩咐道,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舵手立刻回应,他熟练地转动舵轮,调整着航向,船身逐渐驶离港口,向着无垠的大海进发。 船舱内,孙水手鬼鬼祟祟地走到堆放货物的角落,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迅速打开一个箱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将瓶中的液体滴在货物上,然后迅速将货物放回原位,抹去一切痕迹,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与此同时,凤如倾正仔细检查着货物清单,眉头紧紧皱起。 清单上的数字和实际货物数量似乎有些出入。 她再次翻阅清单,逐一核对,手中的笔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摩擦声,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头升起。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清单,抬起头,目光如同冰冷的利剑,刺向船舱的深处,“来人,清点一下所有货物。” 她的话音刚落,脚步声就响了起来,几个水手走了进来,开始清点货物,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将货物一件件地搬出来,仔细地检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清点的深入,凤如倾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指尖泛白,她心中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像是有一张看不见的网,正在慢慢收紧。 她走到船舷边,海风吹拂着她的衣袂,发出猎猎的声响,她抬起头,望着远处的海平面,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风中似乎带着一丝阴谋的味道。 “郑船长,恐怕已经开始行动了吧?” 凤如倾冷笑着,自言自语道。 “报,凤将军,货物数量不对,清单上多出了二十箱货物!” 凤如倾面色不变,波澜不惊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下去吧。” 待水手退下后,她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二十箱货物凭空出现,绝非偶然,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她立刻召集了所有船员,目光如炬,扫视过每一张面孔,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近日海上不太平,诸位需万分小心,若有异动,即刻来报。”她语气沉稳,却暗藏锋芒。 凤如倾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船员们的反应,她注意到,孙水手在听到这番话后,眼神闪烁,似乎有些不安。 这个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她敏锐的观察。 她不动声色地加强了对孙水手的监视。 果然,不出她所料,当天夜里,孙水手偷偷摸摸地溜出船舱,与一个黑影在甲板上接头。 凤如倾早已埋伏在暗处,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孙水手果然是郑船长派来的奸细,他不仅在货物上做了手脚,还将凤如倾的航线信息透露给了郑船长。 得知真相后,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一个郑船长,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她决定将计就计,故意放出假消息,让郑船长扑个空。 第二天,凤如倾故意安排周舵手调整航线,并让孙水手“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谈话。 孙水手果然上当,立刻将假消息传递给了郑船长。 郑船长收到消息后,欣喜若狂,立刻率领船队朝着假航线追去。 却不想,这只是一场空欢喜。 几天后,当他意识到自己被骗时,早已远离了真正的航线,错失了最佳的贸易时机。 消息传回凤如倾的船上,船员们一片欢腾,畅快的笑声在海面上回荡。 周舵手看着凤如倾,眼中满是敬佩,“凤将军果然料事如神!” 凤如倾感受到周舵手的信任,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她拍了拍周舵手的肩膀,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这才刚刚开始。” 突然,海面上出现了几艘不明船只,正快速朝着他们驶来…… 海风呼啸,卷起层层浪涛,拍打着船身,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几艘黑色的海盗船如同凶猛的鲨鱼般,从迷雾中窜出,直逼凤如倾的商船。 郑船长站在船头,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他挥舞着手中的弯刀,高声叫嚣:“凤如倾,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今日,我就要让你葬身海底!” “放箭!”郑船长一声令下,密集的箭雨如同蝗虫般射向凤如倾的商船。 “盾牌掩护!”凤如倾临危不乱,冷静地指挥着船员们防御。 周舵手熟练地操控着船舵,躲避着敌人的攻击。 船员们训练有素,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将箭雨挡了下来。 “投掷火油!”郑船长的船队逼近,船员们将燃烧的火油罐投掷过来。 “水桶灭火!”凤如倾早有准备,船员们用水桶接住火油罐,迅速扑灭了火焰。 双方你来我往,战斗异常激烈。 海面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动地,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血腥味。 凤如倾站在船头,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但她眼神坚定,毫不畏惧。 她敏锐地捕捉到郑船长船队的一个弱点——他们的船只过于密集,一旦其中一艘船起火,很容易波及到其他船只。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形成。 她从腰间取出一枚特制的信号弹,高高举起。 “全体注意,准备反击!” 凤如倾的声音在喧嚣的海面上格外清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点燃信号弹,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冲天际,在空中炸裂开来,形成一朵绚丽的烟花。 几乎同时,埋伏在远处的几艘小型快船,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逼近郑船长的船队。 这些快船上装载着大量的火油和易燃物,正是凤如倾的秘密武器。 快船上的船员们将火油罐和易燃物投掷到郑船长的船队中,然后迅速撤离。 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郑船长的船队瞬间陷入火海。 火焰吞噬着船只,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郑船长看着熊熊燃烧的船队,目眦欲裂,发出绝望的怒吼。 他怎么也想不到,凤如倾竟然还有这样的后手。 “撤退!”郑船长不甘心地下令撤退,残余的船只狼狈逃窜。 凤如倾的船员们欢呼雀跃,胜利的喜悦在船上蔓延。 “凤将军,您真是神机妙算!”周舵手激动地说道。 凤如倾微微一笑,目光望向远方,平静的海面上,一艘精致的商船正缓缓驶来…… “那是……”周舵手疑惑地开口。 海风卷起细碎的浪花,洒在船头的甲板上,凤如倾站在船头,目光如炬地望着不远处缓缓驶来的精致商船。 船身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高耸的桅杆上挂着一面绣有金色钱币的旗帜,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船舱里,周舵手紧盯着那艘商船,眼中满是戒备。 “那是钱商人的船,”周舵手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凤如倾微微一笑,她心中早已有了打算,但表面却不动声色。 “去请他上来,”她吩咐道,语气平静而坚定。 钱商人走上甲板,脸上带着豪爽的笑容,仿佛初次见面的老友。 他的身躯高大,身穿一袭华丽的长袍,袍子上绣着繁复的花纹,显得十分气派。 凤如倾迎上前,笑容亲切,仿佛迎接一位尊贵的客人。 “凤将军,好久不见,你这次出海,看起来气势非凡啊!”钱商人爽朗地笑道,眼中却闪烁着一抹狡黠。 凤如倾淡淡一笑,语气平和:“钱老爷过奖了,这次出海确实有些不同,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钱商人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拍了拍凤如倾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凤将军,我当然愿意帮忙,但你也要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有几个条件,希望你能答应。” 凤如倾眉头微挑,嘴角的笑意却未曾改变:“请说,我洗耳恭听。” 钱商人凑近凤如倾,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第一,你需要将一部分货物交给我处理;第二,你需要在下次贸易中优先考虑我的货物;第三,你需要在合约上签字,保证未来五年内,都不与我竞争。” 周舵手在一旁听得眉头紧锁,这样的条件显然极为苛刻,几乎是在压榨凤如倾的资源。 凤如倾却面不改色,眼神中多了一丝深邃。 “钱老爷,你这些条件确实有些苛刻,”凤如倾轻笑道,“但我愿意考虑。毕竟,我们是合作伙伴嘛。” 钱商人愣住了,他原以为凤如倾会立即拒绝,没想到她竟然愿意商谈。 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眼前的凤如倾,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深不可测。 就在这时,一名水手急匆匆地跑上甲板,显然有紧急的消息要报告。 “报——凤将军,林管事在贸易港口故意刁难咱们的商船,船只无法按时入港!”水手气喘吁吁地说道。 凤如倾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转头望向钱商人,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钱老爷,看来我们的合作刚刚开始,就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我需要立即处理这事,希望你在这里稍等片刻。” 说罢,凤如倾转身离开,步履坚定地走向船舱,留下钱商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海风呼啸,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凤如倾的身影渐渐远去,只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语在空中回荡:“这次,看谁笑到最后。” 第95章 我是凤如倾 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那气息像是无数细小的盐粒,扑打在脸上,猎猎地吹动着凤如倾的衣袍,衣袍抽打在皮肤上有些微微的刺痛。 她站在船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前方逐渐清晰的贸易港口,那港口的轮廓在视线里越来越清晰,像是一只巨兽盘踞在海边。 港口处,林管事带着一群人,面色不善地严阵以待,他们的表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那气氛如同实质一般,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船上的水手们屏息凝神,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在胸腔里的撞击声。 “周舵手,稳住船!”凤如倾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定海神针,那声音在空气中传播,安抚着众人不安的心绪。 船只缓缓靠近港口,原本平静的海面也仿佛被这凝重的气氛所感染,开始翻涌起细小的浪花,浪花拍打船舷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林管事见凤如倾的船只靠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恶意。 “来者何人?停船接受检查!”林管事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如同利刃一般刺入耳膜,声音在空旷的海面上传出很远。 凤如倾缓缓走下船板,脚下的船板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目光直视林管事,眼神中带着一丝凛冽的寒意,像是冰冷的箭直直地射向对方。“ 我是凤如倾,此行前来进行贸易,请林管事行个方便。” “方便?”林管事冷笑一声,“凤老板,你当我们这港口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我告诉你,没有我的许可,谁都别想靠岸!” “林管事,莫不是忘了规矩,这港口并非你一人说了算,我商船手续齐全,货物皆合法合规,你如此阻拦,莫不是想与我为敌?” 凤如倾反驳道,字字珠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威严如同实质的气场向四周扩散。 “哼,规矩?规矩就是我林某人定的!”林管事蛮横无理地挥了挥手,身后的一众手下立刻上前,将凤如倾的商船团团围住。 他们手中的刀剑闪烁着森冷的光芒,那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仿佛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林管事,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 周舵手怒吼着站了出来,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舵轮,手掌与舵轮之间的摩擦让人感觉他的愤怒都通过这摩擦传递出来,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过分?我倒觉得不够!” 林管事放肆地大笑着,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眼神中充满了嚣张和得意,“今日,谁都别想进港,除非……”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轻蔑的扫过凤如倾,“除非凤老板跪下来求我!” 林管事的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他们的笑声如同一把把尖刀,刺痛着凤如倾的神经,那笑声在耳边嗡嗡作响。 凤如倾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一股强烈的怒火在她心中燃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能感觉到掌心的疼痛在提醒着她的愤怒。 她抬眼看向林管事,眼神中带着一股风暴前的平静,突然她又微微地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林管事,你怕是高兴的太早了。” 说罢,她微微侧头,对着身后的周舵手说道:“去把东西拿来……” 周舵手应声而去,很快便捧着一个锦盒回到凤如倾身旁,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氛围里格外清晰。 凤如倾接过锦盒,当着众人的面缓缓打开,锦盒打开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里面赫然放着一卷明黄色的卷轴,卷轴上盖着鲜红的玉玺印章,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明黄色和鲜红色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林管事,你可认得此物?”凤如倾将卷轴展开,上面赫然写着“海上通商许可证” 几个大字,字迹遒劲有力,正是当今圣上的亲笔御书。 林管事脸色骤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从额头滑落,痒痒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凤如倾竟然持有圣上的御赐文书。这文书代表着皇家的权威,任何人胆敢阻拦,都将被视为藐视皇权,罪不容恕。 周围的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死寂得能听到远处海浪拍岸的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原本以为凤如倾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强大的背景。 林管事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双腿一软,竟然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不停地磕头求饶:“凤老板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凤老板,还请凤老板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凤如倾冷冷地看着林管事,眼中没有一丝怜悯,那目光如同冰冷的深渊。 她缓缓将卷轴收起,锦盒合上时发出轻微的“啪”声,语气冰冷地说道:“林管事,今日之事,我暂且记下。若是再有下次,休怪我无情。” 说罢,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商船,脚步坚定有力,周舵手紧随其后,船员们也纷纷跟上,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喜悦,能听到他们压抑着的小声欢呼。 畅快的笑声在港口上空回荡,如同冲破乌云的阳光,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凤如倾站在船头,眺望着远方,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发丝在脸上轻轻扫过,衣袂飘飘,宛若谪仙。 周舵手走到她身旁,恭敬地说道:“凤老板,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我们可以随时起航了。” 凤如倾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远处一艘装饰华丽的商船上,船身上悬挂着一面黑色的旗帜,上面绣着一个金色的“郑”字。 那是郑船长的船,也是她在海上贸易中的最大竞争对手。 “郑船长……”凤如倾喃喃自语。 这时,一个身着锦袍,身材富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拱手笑道:“凤老板,久仰大名,在下钱万三,想跟凤老板谈一笔生意……” 郑船长的船就停泊在不远处,他将码头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林管事的刁难失败,让他心中恼火。 他狠狠地将手中的酒杯摔碎,酒杯破碎的声音在船舱里格外刺耳,猩红的酒液溅落在甲板上,如同点点血迹。 “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怒吼着,声音在船舱里回荡,吓得周围的船员噤若寒蝉。 “去,散布消息,就说凤如倾的货物有问题,是违禁品!”郑船长阴冷的声音在船舱中回荡,带着一丝狠厉。 很快,谣言就像瘟疫一般在港口蔓延开来。 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那些声音像是无数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人们看向凤如倾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 凤如倾站在船头,感受着周围气氛的变化,眉头微微皱起,能感觉到周围目光如芒刺在背。 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一股暗流正在涌动,试图将她吞噬。 “周舵手,去查清楚,是谁在散布谣言。”凤如倾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没有一丝慌乱。 周舵手领命而去,很快便带回了几个人,正是散布谣言的罪魁祸首。 他们被五花大绑,跪在凤如倾面前,瑟瑟发抖,能听到他们牙齿打战的声音。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凤如倾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人心。 在凤如倾强大的气场下,几人很快便招供了,说是郑船长指使他们散布谣言,败坏凤如倾的名声。 凤如倾冷笑一声,看向不远处郑船长的船,她命人将这几人押到港口中央,押解时脚步杂乱地踩在地上发出声响。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了郑船长的阴谋。 郑船长脸色铁青,站在船头,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他没想到,凤如倾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识破了他的诡计。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郑船长,你还有什么话说?”凤如倾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港口上空回荡。 郑船长咬紧牙关,狠狠地瞪了凤如倾一眼,然后拂袖而去,他的背影显得有些狼狈,衣袍摆动的声音都透着不甘。 “凤老板好样的!”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港口回响,人们对凤如倾的智慧和勇气钦佩不已。 凤如倾站在人群中央,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这时,钱万三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走向凤如倾,“凤老板果然是女中豪杰,在下佩服……” 钱万三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原本的试探之意消散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真诚的赞赏。 “凤老板如此手段,钱某佩服。先前提出的条件,确实有些不妥,不如这样,我们六四分,凤老板觉得如何?” 凤如倾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手指摩挲着杯沿,茶香袅袅,却遮不住她眼中的锐利。 钱万三的突然转变,让她更加警惕。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钱老板真是慷慨,”凤如倾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不过,这生意可不是钱老板一个人说了算。” 钱万三“凤老板的意思是?” “这港口的水,深着呢,”凤如倾放下茶杯,茶杯与桌面轻微碰撞发出声响,目光投向远处郑船长的船,“有些浑水,我不想趟。” 钱万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微变。他自然知道凤如倾指的是什么,郑船长的阴险狡诈,在商界也是出了名的。 “凤老板放心,郑船长那边,我会处理。” 凤如倾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走到船边,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能看到阳光在海面上的细碎反光。 海风吹拂着她的衣袍,猎猎作响,如同她此刻翻涌的思绪。 郑船长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还有后招。 突然,周舵手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脚步急促慌乱,“凤老板,不好了!郑船长的人偷偷放出小船,朝着码头的仓库去了!” 凤如倾脸色一沉,“仓库?他们想干什么?” 周舵手气喘吁吁,“我…我听他们说…要去烧了咱们的货!” 凤如倾 钱万三脸色阴沉,他没想到郑船长竟然如此大胆,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 “凤老板放心,我这就去处理!”他说完,立刻叫人去追赶郑船长派出的船只。 凤如倾没有阻止,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戏才刚刚开始。 夜幕降临,港口灯火通明,灯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凤如倾站在船头,看着远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的码头仓库,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气,眼神深邃。 “凤老板,郑船长的人已经被抓住了,火也扑灭了,只是……”周舵手的声音有些迟疑。 “只是什么?”凤如倾语气平静,仿佛早有预料。 周舵手咽了口唾沫,“只是…仓库里的货,都被掉包了……” 凤如倾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栏杆,指节泛白,能感觉到栏杆在手中的坚硬和冰冷。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她身后,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来,有人比我们更快一步……” 第96章 你这个贱人 海风呼啸,船帆猎猎作响。凤如倾站在船舱内,昏黄的油灯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映照着她紧锁的眉头。 桌上散落着航海图、货物清单和揉皱的纸团,空气中有淡淡的墨香与海水咸腥味。 她纤细手指轻敲桌面,“笃笃”声仿佛叩问真相。 郑船长的诡计远超她想象,烧毁仓库是幌子,真正目标是掉包货物。 她满心疑问,像被毒蛇缠绕,有些窒息。 突然,舱门轻叩,周舵手略显慌张的声音传来:“凤老板,郑船长派人来找我……” 凤如倾猛地抬头。 周舵手推门,一个魁梧且满脸横肉的男子大摇大摆走进,身后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随从,正是郑船长心腹“鲨鱼牙”。 鲨鱼牙打量周舵手,嘴角轻蔑一笑:“周舵手,我们船长想请你喝一杯,谈谈合作。” 周舵手挺直腰板迎上目光:“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 鲨鱼牙脸一沉,拍拍周舵手肩膀:“识时务者为俊杰,船长的条件可不是谁都能拒绝的,想清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舵手甩开他的手,坚定地说:“我说了,我不去!你们走吧!” 凤如倾从阴影走出,目光如炬直视鲨鱼牙:“你们船长想谈合作,怎么不亲自来?派你这狗腿子,看不起谁?” 鲨鱼牙被震慑得语塞。 凤如倾冷笑,从袖中掏出纸条扔到鲨鱼牙脚下:“回去告诉你们船长,他的把戏我已经知道了。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鲨鱼牙捡起纸条匆匆一看,脸色煞白,带着手下灰溜溜离开。 周舵手看着凤如倾,眼中满是担忧:“凤老板,你……” 凤如倾摆摆手,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在空白纸上写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放下笔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周舵手,传令下去,今晚,我们……” 海风怒号,浪涛拍击船舷发出沉闷撞击声。 凤如倾站在船头,咸湿海风吹拂衣角,她眼底寒光比海风更凛冽。她一声令下,周舵手带领水手们在船舱内忙碌起来,有条不紊地更换旗帜、调整航向。 那些被郑船长收买的水手已被悄无声息替换成自己人,他们按指示制造慌乱假象,呼喊迷惑性信息。 郑船长坐在自己船舱得意把玩酒杯,想象着凤如倾发现货物被掉包时的绝望,嘴角咧开狰狞的笑,仿佛看到她倾家荡产跪地求饶的模样,却不知自己已成猎物。 当郑船长发现被误导损失大量货物时,愤怒火山般喷涌,跳脚怒吼像受伤野兽,声嘶力竭的咆哮在海面回荡,带着不甘和懊恼,脸扭曲得令人心惊。 而凤如倾的船上,水手们脸上洋溢着胜利喜悦,在周舵手带领下处理后续事宜。 船舱内,凤如倾与钱商人对坐饮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钱商人看着凤如倾说:“先前是我钱某眼拙了。” 凤如倾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与他轻轻碰杯,清脆的声响在安静船舱内回荡。 她感受到钱商人态度转变,微妙的暧昧悄然滋生。 她放下酒杯平静地看着钱商人,戏谑地说:“钱老板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些?” 钱商人爽朗一笑,眼中满是欣赏:“不晚,不晚,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这时,周舵手急匆匆走进,附在凤如倾耳边低语几句。 凤如倾听完,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起身走到船舷边,眺望远处逐渐靠近的船影,轻声说:“看来,有些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海面上,郑船长的船像受伤野兽疯狂冲向凤如倾的商船。 郑船长站在船头,双眼血红,面目狰狞,弯刀在阳光下反射刺眼光芒。 “凤如倾!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他嘶吼着,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放箭!”郑船长一声令下,箭雨如蝗虫般射向凤如倾的商船。 凤如倾站在船头,神色冷峻,抽出腰间佩剑,剑身阳光下闪耀寒光。 她不仅沉着指挥“盾牌手!防御!”,还借助海风侧身巧妙躲开几支箭,然后才让盾牌手防御,盾牌手迅速组成盾墙,“咚咚咚”的撞击声如同密集鼓点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 郑船长的船撞上凤如倾的商船,两船相接瞬间,巨大冲击力让船身发出痛苦的“嘎吱”声,仿佛是两艘船在发出最后的怒吼。 甲板上的人们被震得东倒西歪,喊叫声、惊呼声与海浪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形成混乱而激昂的交响曲。 郑船长带领手下跳上凤如倾的甲板,惨烈的肉搏战开始,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喊杀声震天动地。 凤如倾身如游龙,长剑如灵蛇飞舞,每一剑精准刺向敌人要害。 她身手矫健,招式凌厉,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如同死神降临,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郑船长挥舞弯刀疯狂攻击凤如倾,双眼充血状若疯癫,只想将她碎尸万段,但他武艺远不及凤如倾,几个回合下来便落入下风。 凤如倾抓住郑船长破绽,一剑刺入他的肩膀。 郑船长惨叫一声,弯刀掉落,捂着伤口惊恐地看着她。 “你……你……”郑船长颤抖着嘴唇说不出完整的话。 凤如倾冷眼看着他,剑尖抵在他的喉咙上:“郑船长,你的游戏结束了。” 郑船长的手下见大势已去,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 凤如倾没理会他们,目光转向远处钱商人的船。 钱商人的船缓缓靠近,他站在船头,看着眼前一切,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凤老板,”钱商人朗声说道,“看来,我们有必要重新谈谈合作的事情了。” 钱商人的船靠近,他身着锦缎长袍,负手立于船头,海风拂动衣袍猎猎作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凤老板,”钱商人朗声笑道,声音在海风中清晰可辨,“看来,我们有必要重新谈谈合作的事情了。” 凤如倾收剑入鞘,鲜血顺着剑锋滴落在甲板,发出细微的“嗒嗒”声,与海浪声交织在一起。 她抬眸看向钱商人,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钱老板,你这是…?” 钱商人走近,拱手作揖,坦诚道:“先前钱某的确存了几分试探之心,想看看凤老板是否有真本事。如今亲眼目睹,钱某佩服至极,先前的小心思,还望凤老板海涵。” 他语气诚恳,丝毫没有因为先前的举动而感到尴尬。 凤如倾轻笑一声,这笑声中并无嘲讽之意,反而带着几分欣赏,“钱老板快人快语,倒是省去了许多麻烦。”她伸手做个“请”的手势,“船舱内详谈如何?” 钱商人欣然应允。 船舱内,檀香袅袅,驱散了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 凤如倾与钱商人相对而坐,周舵手奉上香茗。 茶香氤氲,两人之间气氛不像之前剑拔弩张,多了一丝惺惺相惜的意味。 凤如倾开门见山:“钱老板想要如何合作?” 钱商人抚掌大笑:“凤老板果然爽快!我愿将此次损失的货物全数赔偿,并且将我海上贸易线路的四成利润分给凤老板,如何?” 凤如倾摇了摇头,伸出五根纤细的手指:“我要五成。” 钱商人略微沉吟,随即笑道:“凤老板好魄力!成交!”他举起茶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凤如倾举杯相碰,清脆的撞击声在船舱内回荡。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之前的冲突从未发生过。 送走钱商人后,凤如倾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咸湿的海风带着一丝血腥味,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她眺望远方,目光深邃而冰冷。 周舵手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凤老板,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凤如倾微微颔首,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远方那片深邃的海面。 “周舵手,”她轻声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太安静了?” 第97章 一番激战 海风猎猎作响,卷起凤如倾鬓角的碎发,她立于船头,一身劲装在风中飒飒作响,如同海上的礁石般岿然不动。 远方的海面平静得有些诡异,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那是之前海上冲突留下的痕迹,如今,这味道似乎又浓重了几分。 她紧紧抿着唇,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船舱内,气氛也同样紧绷。 水手们不再像往常一般喧闹,而是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忙碌着。 周舵手拿着一封密信,快步走到凤如倾身后,低声禀报道:“凤老板,郑船长联合了其他几家商会,在市场上恶意压低我们的货物价格。” 凤如倾接过信,快速浏览一遍,眼底的寒意愈发浓烈。 她将信纸捏成一团,指尖微微泛白。 “果然,”她冷笑一声,“这些人,还是沉不住气。” 她将目光投向远方,那片平静的海面下,似乎潜藏着无数汹涌的暗流。 价格战,这是最常见的商战手段,但也是最危险的。 一旦陷入其中,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贸易港口,昔日热闹的景象如今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商家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突然出现的价格波动。 那些原本想要购买凤如倾货物的商人,也开始犹豫不决,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那些提供更低价格的商铺,原本的喧嚣变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钱商人此刻正站在一家商铺门口,眯着眼,打量着市场上的动静。 他身旁的随从低声说道:“老板,看来郑船长这次是下了狠手,凤老板的货物恐怕很难卖出去了。” 钱商人冷笑一声,抚摸着下巴上的短须,目光深邃,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思,“这可不一定,凤老板,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就在这时,孙水手偷偷摸摸地靠近林管事的住所,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林管事眼神阴鸷地把他拉进屋内,压低声音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孙水手谄媚地笑着,“您放心,我把消息都放出去了,现在船上的人都人心惶惶,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有人顶不住了。” 林管事冷笑着,拍了拍孙水手的肩膀,将一袋银钱塞入他的手中,“做得好,这是给你的奖赏。继续盯着,有什么动静,立刻告诉我。” 孙水手喜滋滋地将钱袋收好,点头哈腰地离开了。 凤如倾负手而立,目光扫过眼前的市场,冷声说道:“走,去见见我的老朋友。” 她转身走向停靠在岸边的船只,身后的周舵手,立刻跟随而上。 凤如倾在船舱中停下了脚步,她看着周舵手,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周舵手,你说……谁会背叛我?” 凤如倾走进港口边的一个隐蔽仓库,她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坚定的光芒。 身后的周舵手紧随其后,眼中带着些许担忧。 仓库内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料和木材的味道。 “周舵手,你去检查一下这些货物的质量,我要确保我们每一笔交易都是最优质的。” 凤如倾的声音虽然冷静,但周舵手能感受到其中的紧迫感。 他点了点头,迅速投入工作。 不多时,周舵手汇报说:“凤老板,这些货物的质量上乘,价格也远低于市场价。 看来,你这次的渠道选择非常明智。” 凤如倾微微一笑,心中的计划更加坚定。 她走出仓库,转身回到船上,立刻吩咐手下将这批货物迅速运往市场。 船舱内,她望着窗外的海面,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不久,市场上风云突变。 凤如倾的货物以更低的价格出现在市场上,顿时吸引了众多商人的关注。 那些原本犹豫不决的商人纷纷抢购,一时间,凤如倾的货物供不应求。 郑船长见状,脸色铁青,原本堆满货物的仓库现在几乎空无一物,大量的货物滞销,让他懊恼不已。 凤如倾站在船头,迎着海风,心情畅快。 她转向周舵手,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周舵手,我们赢了。” 商船上的氛围也变得轻松起来,水手们的笑声在海风中回荡,仿佛一切困境都已烟消云散。 当晚,钱商人邀请凤如倾共进晚餐。 晚餐在一个装饰奢华的船舱内举行,灯光昏暗,烛光摇曳,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钱商人坐在对面,目光深邃,带着几分欲望地看着凤如倾。 “凤老板,你这次的智慧和勇气,真的让人敬佩。” 钱商人举杯,眼中满是赏识。 凤如倾微微一笑,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她轻轻抿了一口酒,眼中带着一丝羞涩。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升温,钱商人的手轻轻放在了凤如倾的手背上,低声道:“或许,我们可以进一步合作。” 凤如倾心中一动,但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她轻轻抽回手,语气平静地回应:“合作当然可以,但前提是信任。” 话音未落,船舱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响动,凤如倾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她立刻站起身,沉声说道:“周舵手,查查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周舵手应声而出,片刻后,他面色凝重地返回,低声道:“凤老板,港口外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在活动,似乎是海盗。” 凤如倾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峻,她淡淡地一笑:“看起来,郑船长还不甘心失败。” 说完,她转身向舱外走去,周舵手紧跟其后,两人踏入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夜色深沉,海面如同泼墨般漆黑,只有点点星光在天边闪烁。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啸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几艘黑色的船只如同幽灵般从黑暗中驶出,船身上挂着骷髅旗,正是海盗的标志。 “敌袭!”了望手高声呼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凤如倾站在船头,面色沉静,她目光如炬,扫视着越来越近的敌船。 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她沉声下令:“周舵手,稳住船舵!水手准备战斗!” 随着她的命令,船员们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手持刀剑,站立在甲板上, 敌船很快靠近,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刀剑碰撞声,水手们的怒吼声,与海浪的拍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惊心动魄的交响乐。 战斗瞬间白热化,火光照亮了双方狰狞的面孔,鲜血飞溅在甲板上,浸湿了粗糙的木板。 凤如倾身先士卒,她手持一把锋利的弯刀,在人群中穿梭,动作迅捷而狠辣,每一次挥刀都能带走一个敌人的性命。 她就像一头猛兽,在战场上肆意收割着生命。 而周舵手则沉着冷静,指挥着船员们进行反击,他如同坚固的礁石,任凭风浪如何冲击,始终稳如泰山。 双方僵持不下,战斗异常激烈。 海盗人数众多,他们疯狂地进攻,而凤如倾的船员们也毫不示弱,奋勇抵抗。 整个海面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就在这时,凤如倾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突然改变战术,不再被动防守,而是主动出击。 她指挥船员们分散开来,从多个方向同时攻击敌船,让敌人措手不及。 海盗们显然没有预料到凤如倾会突然反击,他们阵脚大乱,被杀得溃不成军。 船身上被砍出道道裂痕,冒出阵阵黑烟。 经过一番激战,海盗们节节败退,最终不得不选择撤退。 凤如倾下令追击,抓住几个活口。 在审问下,这些人口供一致,幕后指使者竟然是郑船长。 消息很快传开,商人们纷纷震惊。 原来郑船长为了打压凤如倾,竟然使用了如此卑劣的手段。 他的名声一落千丈,众人对他的行为感到不齿。 而凤如倾的智慧和勇气,则赢得了所有人的钦佩。 船上,水手们欢呼雀跃,庆祝这次来之不易的胜利,他们围着凤如倾,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此时,凤如倾的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 她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陷入了沉思。 她总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当晚,钱商人再次邀请凤如倾共进晚餐。 烛光摇曳,映照着钱商人脸上捉摸不透的表情。 他举起酒杯,目光深沉,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凤如倾。 昏暗的烛光在船舱内摇曳,将钱商人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举起酒杯,深邃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凤如倾身上,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凤如倾感受到他目光中的探究,心中警铃大作,却不动声色地与他对饮。 酒过三巡,钱商人放下酒杯,并未如凤如倾预料般提出任何商业合作的细节,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缓缓推到凤如倾面前。 “凤老板,”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凤如倾微微一怔,她没想到钱商人会在这个时候送礼,这举动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她缓缓打开木盒,一抹耀眼的光芒瞬间绽放。 盒中静静躺着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玉质温润,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 她 “钱老板,这礼物实在太过贵重,我不能收。”凤如倾面上带着客气的笑容,但内心却愈发警惕。 无功不受禄,她深知这个道理,钱商人这般举动,必然有所图谋。 钱商人却摆了摆手,轻笑道:“凤老板不必客气,这玉佩与你的气质十分相衬,收下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凤如倾心下疑云重重,却还是收下了玉佩。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钱商人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但钱商人却不再多言,只是与她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晚宴结束后,凤如倾回到自己的船舱,她将玉佩放在桌上,目光紧紧盯着这枚散发着幽光的玉佩,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涌上心头。 钱商人如此大手笔送礼,究竟是何用意? 她越想越觉得不安。 就在此时,周舵手快步走进船舱,面色凝重,“凤老板,刚刚收到消息,郑船长又开始有动作了。” 凤如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她将玉佩收起,语气沉稳地问道:“他这次又想玩什么把戏?” 周舵手低声回禀:“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据说他正在秘密召集人手,似乎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 凤如倾眼神微眯,一丝寒意在她眼中蔓延开来。 郑船长真是贼心不死,屡次挑衅,这一次,他又要使出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呢? 她起身走到船舷边,抬眼望向茫茫的黑夜。 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第98章 准备战斗 海风呼啸着,浪涛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船身,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那声音透过船板传入船舱内。 凤如倾站在船舱内的地图前,纤长的手指沿着海岸线缓缓移动,目光锐利得如同在空中盘旋的鹰隼,仿佛要穿透羊皮纸地图看穿那片海域。 郑船长的新动作让她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味道,就像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宁静,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她展开一张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个港口的情况。 烛火在风中摇曳着,那微弱的光亮映照着她凝重的面容,光影在脸上晃动。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每个人紧绷的神经上。 “周舵手,”凤如倾的声音打破了寂静,“郑船长最近的航线和停靠港口,都查清楚了吗?” “回凤老板,都查清楚了,”周舵手恭敬地回答,“他最近频繁出现在南边的几个港口,而且停留时间都很短,行踪诡秘。” 凤如倾的眼神微微眯起,南边的港口正是她主要贸易的区域。郑船长此举,分明是冲着她来的。 “还有,”周舵手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最近市面上出现了一些关于我们货物的谣言……” 凤如倾猛地抬头,“什么谣言?” “有人说,我们的货物质量有问题,甚至……”周舵手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说我们以次充好,欺骗顾客。” 凤如倾的拳头紧紧握住,指关节泛白,手上传来关节挤压的轻微痛感。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空气从鼻腔进入肺部,凉凉的。 这些谣言传播的速度如此之快,背后必定有人在操纵。而这个人,除了郑船长,还能有谁? 她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海面。海风拂过她的长发,发丝在脸上划过,带来一丝腥咸的味道,那味道有些刺鼻。 郑船长,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你太天真了! “传令下去,”凤如倾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准备船只,明天一早,我们出发!” 周舵手一愣,“凤老板,我们去哪里?” 凤如倾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去会会我们的郑船长,顺便……”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让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能随便乱说的。” 周舵手看着凤如倾坚定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他知道,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在海上掀起。 翌日清晨,太阳刚从海平线上露出半个脸庞,码头上已是人声鼎沸。 一艘挂着凤家旗帜的商船缓缓驶离港口,朝着南方驶去。 凤如倾站在船头,迎着朝阳,朝阳的光辉洒在脸上暖暖的,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郑船长,”她低声呢喃,“我们之间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凤如倾亲自带领着船队,带着精选的货物样本,准备前往各个港口展示。 她站在船头,晨风轻拂,风像轻柔的手抚过脸庞带来一丝凉爽,海鸥在船桅上盘旋,发出清脆的叫声,那声音在耳边回荡。 “周舵手,”凤如倾的声音如同海风般坚定,“我们要先去南边的几个港口,把真相告诉那些被谣言误导的商家。” 周舵手点头应道:“是,凤老板。”他心中充满了信心。 商船在碧波荡漾的海面上航行,船身在波涛中平稳前行,能感受到船身轻微的晃动。 凤如倾站在甲板上,望着前方不远处逐渐清晰的港口轮廓,心中充满了决然。 她知道,这些谣言不仅影响了她的名誉,更损害了她的商誉。 她必须让所有人看到,凤家的货物是无可挑剔的。 第一个港口很快就到了。 凤如倾带领着周舵手和几个精干的伙计,带着货物样本,走进了港口的商贸区。 商家们看到她的到来,都是一脸惊诧,但也充满了好奇。 “大家好,我是凤如倾,凤家商行的主人。” 凤如倾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她的话语如同春日的暖阳,渐渐驱散了商家们心中的疑虑。 “我今天带来了我们的货物样本,希望大家能亲眼看看,我们的货物质量如何。” 她打开一箱箱货物,展示给大家看。 那些精美的丝绸,摸起来细腻顺滑,如同流水滑过指尖;优质的香料,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充斥着鼻腔;珍贵的药材,透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行家们品着药材的真伪。 “凤老板,这确实是上好的香料,和那些谣言中说的完全不一样!”一位年长的商人感叹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佩。 “是啊,凤老板,我们之前听信了那些谣言,真是对不住你。”另一名年轻商人也附和道,脸上满是歉意。 凤如倾微微一笑,向他们点头致谢。她知道,这些商家的道歉,不仅仅是对她个人的认可,更是对凤家商行的信任。 就在这时,钱商人大步走进人群,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温暖的笑意。 “凤老板,你看,你一来,谣言就破了,这些商家都认定了你的货物。”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骄傲,仿佛在说,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 凤如倾心中一暖,她看向钱商人,“谢谢你的支持,钱商人。”她轻声说道,两人的目光在这一刻交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温馨。 然而,钱商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凝重,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凤老板,小心郑船长,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凤如倾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知道,这场游戏,我们才刚刚开始……”她的话语在风中回荡,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海风凛冽,卷起层层浪花拍打在船舷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凤如倾的商船正平稳地行驶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上,朝着下一个目标港口前进。 甲板上,水手们忙碌地整理着绳索,绳索在手中粗糙的触感,海鸥在桅杆上盘旋鸣叫,一切看似风平浪静。 然而,危险正悄然逼近。 “凤老板,你看!”周舵手指着前方海域,脸色骤变,“那片海域的海水颜色不对劲!” 凤如倾顺着周舵手的指向望去,只见前方原本湛蓝的海水,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浑浊的暗绿色,如同潜伏在深海中的巨兽,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那颜色看起来十分诡异。 经验丰富的她立刻意识到,这绝非自然现象。 “不好,是郑船长设下的陷阱!”凤如倾当机立断,“立刻转向,全速前进!” 话音刚落,几艘伪装成渔船的船只突然从暗绿色海域中窜出,如同饿狼般扑向凤如倾的商船。 这些船只速度极快,船头上装载着锋利的撞角,显然是蓄谋已久。 “该死!”凤如倾暗骂一声。 “所有船员听令,全力规避敌船,准备反击!” 凤如倾的声音在海风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商船在凤如倾的指挥下,如同灵活的游鱼般在海面上穿梭,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敌船的撞击。 此时能看到敌船船员们脸上惊恐的表情,他们大喊着慌乱的话语,声音嘈杂。 而凤如倾这边的弩手们,眼神坚定地拉弓射箭,手臂肌肉紧绷,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船。海面上,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就此展开。 敌船穷追不舍,凤如倾的商船则凭借着灵活的操控和精准的射击,一次又一次化险为夷。 突然,凤如倾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心中满是对郑船长自作聪明的嘲讽,这就是妄图挑战她的下场。 “周舵手,通知所有船只,按照预定计划行动!” 周舵手立刻心领神会,迅速传达了凤如倾的命令。 只见凤如倾的商船突然转向,朝着那片暗绿色的海域驶去。 敌船见状,以为凤如倾是慌乱之中失去了方向,纷纷追了上去。 然而,就在敌船进入暗绿色海域的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涌起了巨大的漩涡,将敌船牢牢困住。在漩涡出现前,海面上的海鸥突然惊飞,海面下有神秘的光影闪烁,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氛围弥漫开来。 漩涡出现时,能听到巨大的吸力发出呼啸声,敌船在漩涡中挣扎时木板破裂的声音,海水疯狂旋转形成壮观的景象,海水像是一个巨大的漏斗在旋转。 “不!我的船!”郑船长站在自己的旗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船只被漩涡吞噬,发出绝望的怒吼。 凤如倾的船员们见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胜利的喜悦在海面上弥漫开来。 凤如倾站在船头,迎着海风,海风呼啸着吹过,她目光深邃。 她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与郑船长的斗争远未结束。 就在这时,钱商人走到她身边,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凤老板,我有一个计划……” 钱商人凑近凤如倾,压低声音说道:“凤老板,我有一个计划,可以彻底击垮郑船长,甚至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凤如倾挑眉,海风吹拂着她的发丝,遮住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 钱商人继续说道:“我们可以联手垄断南海的香料贸易,将郑船长彻底排除在外。 我知道一个秘密航线,可以避开所有海盗和官府的巡逻,直接抵达香料产地。 这样一来,我们就能以最低的价格拿到最好的香料,控制整个市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巨大的财富在向他们招手。 凤如倾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船舷,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 钱商人的计划无疑充满了诱惑,但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如果计划失败,他们将面临巨大的损失,甚至有可能倾家荡产。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略带咸腥味的海风,海风凉凉的,目光投向远方波涛汹涌的海面。 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沉闷的轰鸣,如同她此刻起伏不定的内心。 “钱商人,”凤如倾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你的计划确实很有吸引力,但风险太大了。我们需要仔细考虑……” 她的话还没说完,周舵手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凤老板,不好了!我们刚刚收到消息,郑船长劫持了一艘官船,正朝着我们这边驶来!” 凤如倾猛地抬头,劫持官船?郑船长这是疯了吗?他难道不怕朝廷的追捕吗? 钱商人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沉声说道:“凤老板,看来郑船长是狗急跳墙了。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他话音未落,远处海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黑点,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他们逼近。黑点越来越大,逐渐显露出官船的轮廓。在官船的后面,跟着几艘挂着海盗旗帜的船只,正是郑船长的船队。 凤如倾紧紧握住拳头,指关节泛白,“郑船长,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准备战斗!” 第99章 你真是天才 海风呼啸着刮过,凤如倾站在船头,眼神坚定且充满斗志地注视着前方。 她能清晰地听到海浪的咆哮声,那声音仿佛是战斗的号角,她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时不时抽打在她的脸颊上,带来微微的刺痛感,但她浑然不觉。 郑船长站在官船船头,大手一挥,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刹那间,火炮声震耳欲聋,炮弹呼啸着划过天空,朝着凤如倾的商船飞来。 凤如倾的商船周围瞬间被激起巨大的水花,海水飞溅到船上,打湿了众人的衣裳,冰冷的触感让一些船员不禁打了个寒颤。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冷静地指挥着船员们进行防御。 周舵手紧紧握着舵盘,额头上满是汗珠,眼睛死死盯着前方,根据凤如倾的指示不断调整着商船的航向。 郑船长的船只一艘接一艘地围拢过来,海盗们呐喊着,挥舞着刀剑,试图登上凤如倾的商船。 凤如倾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一片嘈杂中显得格外有力。 就在郑船长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凤如倾的嘴角突然微微上扬,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神秘的自信,低声对周舵手说道:“让他们见识下我的手段吧。”周舵手点头应是,快速传达了命令。 突然,凤如倾的商船上出现了几道令人意想不到的景象。 船员们迅速拉起预先准备好的防御网,那防御网是用特殊材料制成,坚韧无比,海盗们的刀剑砍在上面只能留下一道白痕。 一排排弩箭从甲板上飞出,弩箭上还涂抹着凤如倾特制的毒药,精准地射中了冲来的海盗,被射中者瞬间脸色发黑,惨叫着倒下。 同时,船上的火炮也调整了方向,这火炮经过凤如倾改良,射程更远,威力更大,对着郑船长的船只进行反击。 每一次炮弹击中目标,都会传来敌人船只破裂和海盗惊叫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胜利的前奏。 郑船长的船只开始出现混乱,火炮的威力逐渐减弱,海盗们的攻势也开始退却。 凤如倾的商船在周舵手的精准操控下,巧妙地避开了敌人的攻击,甚至利用水流的优势,将一艘敌船撞得侧翻,船上的人纷纷落海。 钱商人在旁边的船上目睹这一幕,不禁拍手叫好,他的眼神中充满信任和钦佩,高声喊道:“凤如倾,你真是个天才!”凤如倾感受到他的支持,心中一暖,微笑道:“钱商人,等这场战斗结束,我们就正式合作,共创辉煌!”钱商人点头应和,两人之间的温馨氛围在海风中弥漫开来。 然而,就在这时,郑船长突然示意几名死士悄悄接近凤如倾的商船,准备进行最后的突袭。 凤如倾猛然回头,目光如鹰,仿佛已经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她紧握剑柄,低声对周舵手说道:“准备迎接最后的挑战。”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坚定与信心。 郑船长见正面攻击受挫,恼羞成怒,他怒吼着指挥几名身手矫健的死士,让他们借助绳索攀上凤如倾的商船。 这些死士个个面目狰狞,手持利刃,如同嗜血的野兽般扑向凤如倾的船员。 “盾牌防御!弓箭手准备!”凤如倾冷静地下令。 船员们迅速组成一道盾墙,抵挡着死士的冲击,同时,弓箭手们也纷纷放箭,密集的箭矢如同雨点般射向敌人,惨叫声此起彼伏。 刀剑碰撞的声音、兵器入肉的闷响、伤员痛苦的呻吟,交织成一曲血腥的战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眼见死士们就要突破防线,凤如倾不再犹豫,她抽出腰间佩剑,那佩剑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她身影一闪,瞬间冲入战局,只见她的身形如同一只在暴风雨中穿梭的海燕,每一次剑的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雾。 她的白色衣衫被鲜血染得通红,她的眼神却越发冰冷,那眼神仿佛能冻结这片血腥的战场。 周围的船员们都看呆了,一时间战场上除了刀剑碰撞声,便是众人惊叹的吸气声。 她剑法凌厉,招招致命,剑光所过之处,必有死士倒下。 她的身手之快,力量之强,令在场众人无不震惊。每一剑挥出,都带着破空之声,仿佛要将这片海域都劈开。 郑船长在远处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惊人的战斗力。 他意识到,若不尽快除掉凤如倾,今日必败无疑。 凤如倾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她一边厮杀,一边观察着战场,她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 在击退死士后,她立即指挥船只调整航向,利用风向和水流的优势,将郑船长的船队分割包围,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炮火!瞄准敌船船帆,集中攻击!”凤如倾厉声喝道。船员们立刻执行她的命令,火炮齐鸣,炮弹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准确地击中敌船的船帆。敌船的帆布被撕裂,桅杆折断,一艘艘战船在熊熊烈火中摇摇欲坠。 郑船长的舰队彻底崩溃,海盗们四处逃窜,哭喊声、求饶声响成一片。 郑船长眼见大势已去,只能狼狈地跳上一艘小船,慌不择路地逃离战场,连头也不敢回。 凤如倾站在船头,看着溃败的敌人,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她的船员们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为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而欢呼雀跃。 胜利的氛围在整个海域弥漫开来,所有的疲惫和伤痛仿佛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钱商人兴奋地跳到甲板上,他对着凤如倾高声喊道:“凤小姐,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以后我们定能合作愉快!”凤如倾朝他微微一笑,正要回应,却看到海平面上,一艘不起眼的小船正向着远方驶去。 船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回头望来,那眼神充满了不甘与怨恨。她喃喃自语道:“他,还会再回来的……” 海风依旧喧嚣,却不再是战火的怒吼,而是胜利的凯歌。 硝烟散尽,海面上只留下残破的敌船,以及凤如倾商船上高高飘扬的旗帜。 夕阳的余晖洒在甲板上,映照着众人洋溢着喜悦的脸庞。 凤如倾与钱商人并肩而立,两人手中拿着刚刚签署的合作契约。 羊皮纸上的字迹清晰有力,象征着他们之间稳固的同盟。 钱商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海面之上,“凤小姐,我钱某人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你这样的人物,以后我们联手,定能在这商海中掀起滔天巨浪!” 他紧紧握着凤如倾的手,脸上充满了真诚与兴奋。 凤如倾微微一笑,她能感受到钱商人眼中的精明,也明白这世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但这并不妨碍她与强者合作,在波谲云诡的商场上,共同追逐更大的利益。 周围的商家们纷纷上前,向凤如倾道贺。 他们见识了她果敢的决策,以及雷厉风行的手段,彻底被她的个人魅力所征服。 原本对她不屑一顾的商人们,此刻都想尽办法与她攀谈,希望能分一杯羹。 和谐的氛围弥漫在整片海域,商业圈子中,似乎涌动着一股新的力量。 凤如倾举起手中的酒杯,在夕阳下晶莹剔透,她对着众人高声道:“诸位,今日我们齐聚于此,见证了一场商战的落幕,也开启了新的篇章。希望我们都能在各自的领域,乘风破浪,开创属于自己的辉煌!” “好!”商人们齐声应和,声音响彻云霄。 欢呼声渐渐平息,凤如倾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海风拂过她的衣袍,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 她凝视着远方的海面,仿佛那里蕴藏着无尽的秘密。周舵手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凤小姐,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凤如倾没有回答,她只是将手中的空酒杯轻轻一抛,酒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海中,激起一片细小的水花,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喃喃自语道:“这片海域…太小了……” 第100章 巾帼不让须眉 舱室里,昏黄的油灯摇曳着,那昏黄的光在地图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光影随着油灯的晃动不断变幻着形状。 凤如倾纤长的手指划过错综复杂的航线,目光锐利如鹰隼,似要穿透这张羊皮纸,洞悉背后隐藏的商机与风险。 寂静的舱室里,只有海浪轻拍船身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那声音低沉而有节奏,仿若她沉稳的心跳,也撞击着这静谧空间里的每一丝空气。 “更南边……香料群岛……”她低声自语,声音在寂静中轻轻回荡,指尖最终停留在一片标注着奇异文字的海域。 那里,是财富的宝藏,也是未知的挑战。 然而,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涌动。 郑船长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砰”的一声,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水花在桌面上四散开来。“该死的凤如倾!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上次的商战失利让他颜面尽失,更让他损失惨重。 曾经他也是这商海中的一方霸主,直到凤如倾的出现,打破了他的垄断。 他不甘心,他的家族荣誉和他自己的骄傲都不允许他输给一个女子。 那些曾经在他面前阿谀奉承的人如今都开始对他指指点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对凤如倾的仇恨如同火焰般燃烧。 如今,他已联合几家小型商会,准备在新航线上给凤如倾致命一击。 消息传到凤如倾耳中时,她正站在甲板上,海风轻柔地拂过她的脸颊,像是情人的轻抚,带着大海特有的咸湿气息。 周舵手将情报递给她,语气凝重:“凤小姐,郑船长他们……” 凤如倾展开信笺,一目十行地看完,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皱紧,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她将信纸揉成一团,指尖用力,几乎要将它捏碎,纸张在她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呵,看来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屑。 与此同时,在繁华的贸易港口,一个衣着华丽的商人正与港口管事林管事密谈。 钱商人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精明,他从袖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币,金币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把金币放在林管事面前,“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林管事不动声色地将金币收下,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都透着一股贪婪的味道。“钱老爷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凤如倾那丫头,休想轻易离开港口。” 夜幕降临,凤如倾的商船静静地停泊在港口。 船舱底层,孙水手鬼鬼祟祟地将一包药粉倒入饮用水桶中,药粉落入水桶发出轻微的“簌簌”声,他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凤如倾,这次看你还怎么神气!”他收了郑船长的钱,准备在食物和饮用水中做手脚,让凤如倾的船员失去行动能力。 一切准备就绪,郑船长站在自己的船上,遥望着凤如倾的商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黎明时分,凤如倾下令起航。 周舵手来到她身边,神色有些不安。“凤小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凤如倾看着平静的海面,那海面像一块巨大的蓝色绸缎,在晨光下泛着微微的波光。她淡淡道:“准备起航。” “可是……” “起航!” 就在船帆即将升起的那一刻,一个水手突然惊呼:“船…船底漏水了!” 海水冰冷刺骨,迅速涌入船舱,冰冷的海水打在船员们的腿上,像无数根针扎着他们的肌肤。 船身剧烈摇晃,惊恐的叫喊声此起彼伏,那些声音在狭窄的船舱里不断回荡,令人心烦意乱。 “怎么回事?!”凤如倾厉声喝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慌乱,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镇定。 “船底…船底破了个大洞!”一个水手惊慌失措地指着不断涌入的海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恐惧。 凤如倾当机立断:“周舵手,立刻组织船员堵漏!其他人,准备弃船!” 周舵手立刻指挥船员们用浸了油的麻絮堵塞漏洞,但汹涌的海水却不断地冲击着船体,海水撞击船体发出“砰砰”的巨响,堵漏的难度极大。 就在这时,凤如倾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了孙水手身上。 她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孙水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缓缓走向孙水手,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当她站在孙水手面前时,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孙水手,你以为你的小动作能瞒过我?你错了,从你眼神闪烁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有问题。在我的船上,容不得半点背叛!” 凤如倾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让孙水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孙水手脸色煞白,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凤如倾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厉声道:“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今日你敢背叛我,就该想到会有如此下场。我凤如倾最恨的就是背信弃义之人,你以为你的小伎俩能得逞?简直是愚蠢至极!” 危机关头,凤如倾展现出了惊人的冷静和果决。 她迅速联系了在港口结识的几位商人,请求支援。这些商人感念凤如倾之前的仗义相助,纷纷派出船只前来救援。 远处的郑船长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凤如倾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组织起反击。 “该死!”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船舷,发出一声闷响。 随着救援船只的到来,凤如倾的船员们陆续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凤如倾站在甲板上,看着渐渐下沉的商船,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像是在告别一位老友。 钱商人也派人送来了救援物资,并亲自前来慰问凤如倾。“凤小姐,你没事吧?”钱商人关切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凤如倾淡淡一笑:“多谢钱老爷关心,我没事。” 钱商人的目光落在凤如倾被海水浸湿的衣衫上,那衣衫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的身形,钱商人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凤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他由衷地赞叹道,“这次的事情,我会帮你查清楚。” 凤如倾感受到他态度的真诚,微微颔首:“那就有劳钱老爷了。” 看着钱商人远去的背影,凤如倾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夜色渐深,海面上恢复了平静。 一艘看似普通的商船缓缓驶近…… “掌舵的换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夜幕彻底笼罩海面,星光稀疏,一艘看似寻常的商船,悄无声息地逼近凤如倾的船队。 船身上伪装的商会旗帜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却掩盖不住其下隐藏的杀机。 郑船长站在船头,嘴角勾起狰狞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凤如倾被他踩在脚下的模样。 “给我冲上去,这次,我要让她葬身大海!” 他恶狠狠地下令,声音在夜空中回荡,透着一股狠厉。 随着他的指令,伪装商船骤然加速,船身在海面上划出一道白色的浪痕,浪痕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船舷边,黑洞洞的炮口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那冰冷的金属质感仿佛能刺痛人的眼睛。 凤如倾的船上,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船员们听到突如其来的喊杀声,和急促的划桨声,不少人开始惊慌失措。 但周舵手迅速指挥大家各司其职,用冷静的呼喊声压下船员们的骚动。“不要慌!准备战斗!”,他手持弯刀,站在船头,目光如炬,那眼神像是燃烧的火焰,给船员们带来一丝镇定。 船身剧烈摇晃,炮火的轰鸣声划破了海面的宁静,那声音震耳欲聋,火星四溅,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硝烟味和海水的咸腥味。 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凤如倾的身影如同战神降临。她站在船头,海风将她的发丝吹起,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一枚炮弹在她身边炸开,木屑横飞,木屑擦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刺痛,她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举起手中的弯刀,指向敌船,大声喊道:“今日,我们要让敌人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船员们被她的气势所感染,齐声高呼,那声音如同雷鸣,回荡在海面上,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木屑横飞,船板被炮弹击碎,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仿佛野兽临死前的哀嚎。 对方的偷袭来势汹汹,船员们在周舵手的带领下,依靠平日里训练的成果,奋力反击,箭矢如雨点般射出,却大多被对方的盾牌挡住,箭矢射中盾牌发出“当当”的声响。 凤如倾站在甲板上,冷静地观察着战局。 她眼神锐利,仿佛能够看穿一切伪装。 她注意到对方船只行动的诡异之处,船身移动角度极不自然,并非商船该有的航行方式。她心中冷笑,立刻意识到这又是郑船长搞的鬼。 “周舵手,改变航向!”凤如倾下令,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让船只呈‘之’字形前进,拉开与敌船的距离!” 在周舵手指挥下,船只迅速改变航向,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 敌船的炮火因此失去了准头,大多落入空处,激起冲天的水花,水花溅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与此同时,凤如倾的船员们抓住机会,集中火力向敌船发起猛烈的反击,箭矢和投掷物如雨点般倾泻而下。 敌船顿时乱作一团,哀嚎声此起彼伏,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郑船长脸色铁青,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打得落花流水,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他气急败坏地嘶吼着,命令手下继续进攻,却丝毫改变不了颓势。 最后,看着自己的船队伤亡惨重,不得不下令撤退。 待到敌船狼狈逃窜,凤如倾船上的船员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空气中弥漫着胜利的喜悦,潮湿的海风也变得格外清爽,那海风轻轻拂过脸颊,像是在分享这份喜悦。 夜色深沉,战斗的痕迹逐渐消散,只有海面还残留着硝烟的余味。 船舱内,凤如倾正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弯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那光泽冰冷而刺眼。 这时,钱商人送来的管事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海图,“凤小姐,我们老爷想和您谈一谈关于……” 管事的话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掌舵的换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海风轻拂,带着一丝淡淡的咸腥味,撩动着凤如倾的发丝,发丝在风中轻轻飘动。 钱商人的管事将一张全新的海图摊开在桌上,上面标记着一条从未有人尝试过的航线,直通传说中遍地黄金的秘境岛屿。 “凤小姐,我们老爷想与您合作,共同开发这条航线。” 管事的声音带着几分恭敬,却也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兴奋。 凤如倾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一下,仿佛敲击在钱商人的心上。 她的思绪飘回到过去,曾经她也遭遇过无数次看似诱人的合作陷阱,那些经历让她深知在这商海中,信任是多么的奢侈。 但她又何尝不是在一次次的挑战中成长起来的呢?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无论前方有多少阴谋诡计,她都不会退缩,因为她是凤如倾,是要在这商海中闯出一片天地的女子。 她深知钱商人的精明,上次的“救援”恐怕也并非完全出于好心。 这次突然提出的合作,更像是一个诱饵,背后隐藏着什么,她还不得而知。 钱商人的管事似乎看出了凤如倾的犹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双手递上:“这是我们老爷的亲笔信,请凤小姐过目。” 凤如倾接过信函,展开细读。 信中,钱商人坦诚了之前的小心思,并表示愿意拿出十足的诚意与凤如倾合作,共享利益,甚至愿意将自己家族的几艘大型商船交由凤如倾指挥。 信的末尾,盖着钱家独有的印章,鲜红如血,那红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鲜艳刺眼。 凤如倾的目光在印章上停留了片刻,心中疑惑更甚。 钱商人此举,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另有图谋? 就在她沉思之际,船舱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十分急促。 “凤小姐!不好了!” 林管事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我们在望海港的货物…货物被扣押了!” 望海港,是凤如倾最重要的贸易据点之一,货物被扣押,对她来说无疑是当头一棒。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发出“嘎吱”一声,手中的信纸飘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如同此刻她心中翻涌的波澜。 “怎么回事?”凤如倾的声音冷冽如冰,仿佛能够冻结空气。 林管事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港口的官员说…说我们的货物…涉嫌走私…要…要彻查…” 凤如倾的眉头紧锁,走私?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是谁在背后搞鬼?是郑船长?还是……商人? “备船!”凤如倾果断地下令,声音铿锵有力,“我要亲自去望海港!” 夜幕降临,星光点点。 凤如倾站在船头,海风吹拂着她的衣衫,衣衫猎猎作响,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远处,望海港的灯火依稀可见,却如同一个巨大的陷阱,等待着她踏入。 “凤小姐,”周舵手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我们已经靠近望海港了……” 凤如倾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远处的港口,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突然,一个黑影从桅杆上一跃而下,落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禀报少主,”黑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属下已查明,扣押货物之人是……” 第101章 还敢兴风作浪? 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那气息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刺着人的鼻腔,猎猎地吹拂着凤如倾的衣袍,冰冷的海风透过衣料,她能感觉到那丝丝凉意,她如同出鞘的利剑,笔直地站在船头。 夜色深沉得像一块巨大的黑布,沉甸甸地压下来,唯有远处望海港的灯火,如鬼魅般闪烁,那微弱的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似是隐藏着无数秘密。 甲板上,水手们动作利落地收帆,船身在海浪的拍打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心上,紧张的气氛在商船周围弥漫开来,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舵手,减速,靠港。” 凤如倾的声音清冷而果决,不容置喙,那声音在海风里迅速飘散。 船身缓缓减速,最终稳稳地停靠在码头边。凤如倾率先跃下船,她的脚步沉稳地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身后的周舵手紧随其后。 码头上,林管事早已等候多时,他佝偻着腰,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那笑容像是面具一样挂在脸上,却难掩眼底的阴险。 “哎呦,凤小姐,您可算来了。” 林管事搓着手,凤如倾能听到他手掌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姿态却异常傲慢,“这货物嘛,有些问题,还需要再查查。” 凤如倾冷眼扫过他,目光如冰刃般锋利,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语气不带丝毫温度,“林管事,你的借口未免也太拙劣了。昨日说是涉嫌走私,今日又是什么问题?” 林管事嘿嘿一笑,他身后,几个港口守卫也跟着起哄,嘴里发出轻蔑的嗤笑声,那声音像利箭一样刺向凤如倾。 凤如倾怒极反笑,胸腔内怒火翻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她强压下心头的怒意,一字一句道:“林管事,你当真以为我凤如倾是好欺负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借口,你背后的主子,给你的好处可真不少啊!”林管事脸色一变,笑容僵在脸上,眼神也变得阴狠起来,“凤小姐,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一切都是按照规矩办事。” “规矩?你也好意思提规矩!”凤如倾怒喝一声,声音如惊雷般在港口炸响,那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她抬手指向林管事,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压抑的气氛在整个港口迅速蔓延开来,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你如此颠倒黑白,视王法如无物,今日,我倒要看看,这望海港,到底是谁说了算!”林管事后退一步,脸色铁青,嘴角抽搐着。 凤如倾没有再理会他,她转身,对周舵手说道:“去,把人带过来。” 周舵手点点头,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片刻后,又带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走了出来。 那人,正是凤如倾船上的水手孙水手。 “孙水手,你来说说,这货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如倾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官,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那声音像冰冷的铁链缠绕着孙水手。 孙水手浑身一震,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他抬头看了林管事一眼,又惊恐地低下了头,嘴里支支吾吾,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敢说出来。 凤如倾冷哼一声,她缓缓走到孙水手的面前,弯下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她的手触碰到孙水手的脸,能感觉到他脸上的冷汗,如同在抚摸一只宠物,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别怕,说出实话,没人会怪你的,对吧?”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除非,你想替别人扛罪。” 孙水手的眼神飘忽不定,在凤如倾和林管事之间来回游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襟,那汗珠滑落脸颊的感觉痒痒的。 他颤抖着嘴唇,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凤如倾的威压,哆哆嗦嗦地交代了事情的真相:是林管事收受了郑船长的好处,故意刁难凤如倾,扣押货物,想要趁机吞并她的生意。 凤如倾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在林管事面前展开,上面赫然是林管事与郑船长勾结的证据,字迹清晰,证据确凿。 此时,周围的水手们都围了过来,原本喧闹的码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海风呼啸而过的声音,那风声像是在为这出戏做最后的渲染。 林管事瘫倒在地,而凤如倾站在他面前,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她举着证据,在林管事眼前晃了晃,那信纸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猎猎声响,仿佛是对林管事恶行的嘲笑。 凤如倾冷笑一声,“林管事,你以为你的小把戏能瞒天过海?我凤如倾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林管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凤如倾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林管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凤如倾将证据交给周舵手,“去,报官。” 周舵手领命而去,林管事知道大势已去,只能颓然地瘫软在地上,等待着法律的制裁。 货物被放行,凤如倾的船员们欢呼雀跃,畅快的笑声在港口回荡,驱散了之前的紧张气氛。 他们看向凤如倾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和崇拜,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和智慧,将危机化解于无形。 夜幕下,钱商人早已在港口备好了住所,他热情地迎上前来,“凤小姐,一路辛苦,我已经安排好了住处,请随我来。” 凤如倾微微颔首,跟随着钱商人来到一处精致的院落,院内灯火通明,温暖如春,那明亮的灯光让凤如倾的眼睛感觉有些刺痛,不过也带来了一丝温暖。 钱商人的细心安排,让凤如倾心中一暖,她对钱商人微微一笑,道了声谢。钱商人看着凤如倾的笑容,心中微微一动,他拱手说道:“凤小姐舟车劳顿,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再来拜访。” 凤如倾点点头,目送钱商人离开。 她转身走进房间,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她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那敲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凤如倾推开窗,夜风挟裹着海腥味扑面而来,那腥味比在船头时更加浓烈,远处港口灯火摇曳,如同点点星光散落在墨蓝色的绸缎上。 一阵嘈杂的人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那喧闹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她微微蹙眉,心中那股不安愈发强烈。 走出房门,凤如倾循声望去,只见港口处聚集了一群人,正对着她的货物指指点点,喧闹声不绝于耳。 她认出领头的是郑船长的几个心腹,正唾沫横飞地煽动着周围的小商贩。 “大家伙儿都来看看啊!这凤如倾的货物,都是些以次充好的劣质货!买回去准得亏本!” 一个粗犷的声音在人群中炸响,立刻引发了一阵附和,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 “就是就是!上次我从她手里买了一批丝绸,结果全都是残次品!害我赔了个底朝天!”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也跟着叫嚣起来,那声音像尖锐的哨声一样刺耳。 凤如倾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冷笑一声。 郑船长的手段果然卑劣,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来诋毁她。 她缓步走向人群,清冷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诸位,我凤如倾的货物,向来都是童叟无欺,绝无以次充好之说。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亲自检验。” 她从货物中随意抽取几匹布料,展开在众人面前,任由他们仔细查看。 这些布料质地细腻,滑过手指间像是水流过一般,色泽鲜艳,一看便是上等货色。 小商贩们见状,纷纷议论起来,原本被煽动的情绪也渐渐平息下来。 “这布料看起来确实不错啊……” “是啊,比郑船长卖的那些都好……” 郑船长的心腹见状,顿时慌了神,他们连忙上前阻拦,想要继续煽动人群。 然而,凤如倾早已料到他们的举动,她早早安排了周舵手和几个可靠的船员在周围维持秩序,将这些闹事者一一制服。 看到局势逆转,凤如倾乘胜追击,她冷眼看着闹事者,待她拿出货物证明后,那些闹事者还想挣扎,凤如倾大喝一声:“够了!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污蔑我?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我凤如倾的名号不是白叫的。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在我面前还敢兴风作浪?” 然后她安排船员制服闹事者,在宣布优惠政策时,凤如倾高声宣布:“我凤如倾的货物,就是要让大家都能得到实惠,你们这些想使坏的,只能看着我越来越好!” 这个消息一出,立刻引爆了全场,小商贩们纷纷涌上前来,争相订购货物。 郑船长站在人群外,看着小商贩们如同潮水般涌向凤如倾,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他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就这样被凤如倾轻易化解,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 凤如倾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缓缓转头,与郑船长四目相对。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夜色渐深,港口逐渐恢复了平静。凤如倾回到房间,正准备休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凤小姐,钱老爷有请。”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凤如倾略一沉吟,披上一件外袍,随来人来到钱商人的住所。 推开雕花木门,一股浓郁的檀香味扑面而来,那香味浓郁得有些刺鼻,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和丝竹之音,那交谈声像是嗡嗡的低语,丝竹之音悠扬却也透着神秘。 映入眼帘的并非她想象中的觥筹交错,而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厅堂,十几位衣着华贵的商人正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旁,低声交谈,气氛严肃而庄重。 “凤小姐,请。”钱商人起身相迎,脸上堆满笑容,将她引到一个空位上,“今晚乃是望海商会的季度例会,难得凤小姐驾临,蓬荜生辉啊。” 凤如倾心中疑惑更甚,望海商会她有所耳闻,乃是这片海域最大的商会组织,非身家巨万、声名显赫之辈不可加入。 钱商人何时与他们扯上了关系?她不动声色地坐下,环顾四周,试图从这些人的谈吐举止中找到答案。 会议的内容围绕着海上贸易的最新动向和未来发展方向展开,凤如倾仔细聆听,偶尔也会发表一些自己的见解,其独到的眼光和敏锐的判断力,令在座的商贾们刮目相看。 酒过三巡,一位身着墨色锦袍,头戴玉冠的男子举杯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凤如倾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久闻凤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不知,凤小姐一个女子,是如何在这波涛汹涌的商海中立足的呢?” 凤如倾抬眸,迎上男子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阁下此言差矣,女子又如何?巾帼不让须眉,我凤如倾行的端做得正,何惧他人非议?说不定女子做起生意来,比你们这些大男人还要厉害呢。” 男子钱商人见状,连忙打圆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凤如倾却毫不在意,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个墨衣男子身上,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警惕。 这人是谁?为何对她抱有如此敌意? 宴会结束后,钱商人亲自送凤如倾出门,走到门口,钱商人突然停下脚步,低声说道:“凤小姐,今日之事,还望您不要放在心上,那位墨衣公子……” 他话未说完,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一个黑衣人匆匆跑来,在钱商人耳边低语几句。 钱商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挥退黑衣人,转头对凤如倾说道:“凤小姐,抱歉,我还有要事处理,恕不远送。” 凤如倾点点头,转身离去。刚走出几步,身后传来钱商人略带焦急的声音:“凤小姐,小心!” 凤如倾猛地回头,只见一道黑影从屋顶飞掠而下,直奔她而来…… 第102章 终究还是来了 夜风裹挟着潮湿的腥气,那气息直往凤如倾鼻腔里钻,她鬓边的碎发被吹得轻轻飘动,扫在脸颊上有些痒。 她猛然回头,眼底寒光迸射,只见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屋顶跃下,裹挟着强劲的风直扑她而来。 那人身形高大,墨色劲装在夜色里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就像一头潜伏的猛兽,手中寒光闪烁的匕首朝着她的咽喉迅猛刺来。 凤如倾身形一矮,她能感觉到那匕首带起的风划过肌肤,险险避过这一击。 匕首贴着她的衣襟划过,冰冷的金属质感让她的肌肤泛起一阵刺痛的凉意。 她心中凛然,此人身手不凡,绝非寻常刺客。 未等她喘息,那人再次欺身而上,每一招都带着呼呼风声,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铛!铛!”兵器碰撞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刺耳,那尖锐的声响仿佛要穿透她的耳膜,刀光剑影之间,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开来,她能听到那气流被划破的细微啸声。 凤如倾脚步交错,灵活地躲避着攻击,她能感觉到那人招式间的狠辣与杀意,那杀意仿佛化作实质的寒冷气息,将她紧紧包裹,显然是抱着必杀的决心而来。 就在两人缠斗之际,不远处的宴会厅内,传来一声冷笑,那笑声尖锐刺耳,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凤当家的,好身手啊,看来是我小瞧了你!”郑船长从阴影中走出,脸上带着阴冷的笑意,他身后跟着一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正是之前在宴会厅里对她出言不逊的那位。 凤如倾扫了他们一眼,目光如刀般划过他们的脸,心中顿时了然,原来这两人才是一丘之貉,而之前那个所谓的钱商人,恐怕也是在演戏。 她冷笑一声,声音冰冷地质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魁梧男子傲慢地抬起下巴,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凤当家的,我们只是想让你明白,这海上的规矩,可不是谁都能定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还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那声音低沉而带着压迫感。 郑船长接话道:“凤当家的,你若是现在识相,乖乖交出你手上的生意,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他语气里的轻蔑和贪婪,几乎溢于言表,那表情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凭你们?” 凤如倾眼神一凛,她握紧了手中的短刀,刀柄上的纹理硌着她的手掌,她能感受到体内血液在沸腾,一股战意油然而生。 “你们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哼,冥顽不灵!” 魁梧男子冷哼一声,扬起手,示意周围的黑衣人,将凤如倾团团围住。 夜色更加深沉,黑暗像是要把一切都吞噬,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气,那气息沉重压抑,让凤如倾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知道,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部,眼神变得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 然而,就在此时,郑船长却忽然收起了轻蔑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表情,他缓缓说道:“凤当家的,你可知,你得罪的,可不仅仅是我……” 他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马蹄踏在地面发出“哒哒”声,伴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嘶鸣。 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色的宁静,那声音越来越大,也让郑船长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 他挑衅地看向凤如倾,目光中满是恶意,似乎在说,你的末日到了。 然而,当马队冲到近前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为首之人并非他们预料中的靠山,而是一位身穿锦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带着怒色,目光如炬,那目光像是能把人看穿,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郑船长身上。 “郑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里行凶!” 他声音洪亮,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众人耳边,那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郑船长脸色瞬间苍白,原本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无踪,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这……这其中定有误会!” “误会?!”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手中马鞭狠狠一甩,在空中发出清脆的炸响,那炸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我亲耳听到你买通林管事,刁难凤当家的,又派人刺杀,你还敢狡辩!” 随着他声音落下,几个身穿官服的捕快从马队中走出,将林管事和几个黑衣人押了上来。 林管事跪倒在地,膝盖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脸色惨白,浑身颤抖;黑衣人则低着头,不敢与中年男子对视。 凤如倾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嘴角微微勾起,她早就猜到这背后有人指使,所以暗中派人调查,并找到了这位有正义感的商会会长,并提前写好了告状信,今日这一切,不过是引蛇出洞。 郑船长见状,彻底慌了,他瘫软在地,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周围的商人纷纷议论起来,指责郑船长的卑鄙行径,那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钱商人走到凤如倾身边,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爱慕,他的目光温柔得像是要把凤如倾融化。 “凤当家的,今日一见,方知你不仅是经商奇才,更是有勇有谋的女中豪杰。” 他的语气温柔,那声音如同涓涓细流,目光如水,让凤如倾心中微微一动。 她转头看向他,只见他眼底的温柔如同春水般荡漾,那温柔的目光像是有温度一般,让她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四周的喧嚣仿佛都远去,只剩下他们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气氛暧昧而旖旎,那昏黄的灯光洒在身上,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钱老板过奖了。”凤如倾轻声说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心中却升起一丝警惕。 她能感受到钱商人的爱意,但也清楚,商场之上,利益至上,这份爱意里,又有多少真诚? 中年男子见局势已定,缓缓走到凤如倾面前,拱手道:“凤当家的,今日之事,是我们管辖不利,让您受惊了。” “会长大人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凤如倾轻声回应,她看向被捕快押着的林管事,眼神一凛,“不过,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我的人。” “那是自然。”中年男子点头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许,随后一挥手,让捕快将林管事等人带走,并安抚众人。 喧嚣过后,四周逐渐恢复了平静,凤如倾只觉得疲惫至极,那疲惫像是潮水一般向她涌来,要将她淹没。 钱商人靠近她,轻声说道:“凤当家的,夜深了,不如我送你回府休息?” 凤如倾看着钱商人眼底的炽热,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平静地说道:“钱老板,今晚之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钱商人闻言,脸上带着一丝失落,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凤如倾已经转身离去,留下他一人,在夜色中,独自思量。 夜色如墨,黑暗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汁,风中带着海的咸味,那咸味钻进鼻腔,马蹄声与嘶鸣声渐渐远去,四周恢复了一片寂静,那寂静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一切都笼罩起来。 郑船长见靠山落败,心中怒火滔天,原本的计划彻底泡汤。他狠狠地一跺脚,脚下的地面微微震动,咬牙切齿地看向凤如倾,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光芒像是要把凤如倾吞噬。 “凤如倾,你别得意得太早!”郑船长的声音带着狰狞,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他转身向身边的打手们下达命令,“给我上!今天不把她剁成碎片,我就不姓郑!” 郑船长带领一群彪形大汉,如狼群般扑向凤如倾。 他们挥舞着武器,武器划破空气发出凌厉的破空声,那声音像是死神的呼啸,无数刀光剑影映照在夜色中,仿佛一场血腥的盛宴即将上演。 凤如倾心中虽然紧张,心跳急剧加速,但脸上却毫无惧色。她迅速指挥周舵手和船员们进行防御,声音冷静而坚定:“周舵手,你带一半人守住船头,其他人跟我来!” 周舵手点点头,紧急组织人手,迅速布防。 凤如倾身穿一袭黑色劲装,那劲装紧紧贴在身上,行动敏捷如猫,她手握短刀,短刀的重量让她感觉很踏实,身形一闪,迎上了冲在最前方的郑船长。 两人的刀刃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火花四溅,那火星溅到她的手上,有轻微的刺痛感。 凤如倾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敏捷的身手,一连几招将郑船长逼退。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招惹我?”凤如倾冷笑一声,短刀一挥,划破了郑船长的衣襟,她能感觉到刀刃划破布料的轻微阻力,鲜血沿着手臂流下,那温热的血液滴在地上。 郑船长痛吼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痛苦。 周围的打手见首领受伤,纷纷向凤如倾涌来,但凤如倾早已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她指挥船员们配合默契,一时间,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激烈的搏斗声响彻整个港口,兵器碰撞声、喊叫声交织成一片。 凤如倾身手矫健,如同猛虎下山,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力量与智慧,她能感觉到肌肉的拉伸与收缩。 她的短刀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每一次挥动,都有敌人倒下,她能听到敌人倒下时的闷哼声。 周舵手和其他船员们也奋力作战,将敌人一一击退。 郑船长终于力竭,被凤如倾一连几刀逼得狼狈不堪,最终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发出绝望的哀嚎:“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四周的商人和围观者们见状,纷纷拍手称快,欢呼声此起彼伏,胜利的氛围弥漫在整个港口,那欢呼声像是浪潮一般一波一波涌来。 凤如倾站在郑船长面前,冷笑着抽出短刀,眼中光芒闪烁,那光芒冷冽而坚定:“你今天不只想杀我,还想毁了我的生意,这笔账我记下了。” 郑船长颤抖着身体,凤如倾冷冷地扫视四周,目光如冰刀般划过众人,声音如冰一般冷酷:“谁再敢挑战我,今天郑船长的下场就是他的榜样!” 就在这时,钱商人从人群中走出,眼中带着欣赏与赞叹:“凤当家的,你真是令人敬佩。今日一战,你的威风传遍了整个商海。” 凤如倾微微一笑,眼神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警惕:“钱老板过奖了,今晚的胜利只是开始。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商量……” 她说完,转身离去,留下钱商人在夜色中若有所思。 夜风轻拂,吹在脸上有丝丝凉意,海面上波光粼粼,那波光像是无数细碎的钻石在闪烁,仿佛镀上了一层碎银。 凤如倾站在船头,感受着空气中海水的咸湿气息,那气息湿漉漉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那豪情在胸腔里涌动。 她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曾经对她冷嘲热讽的商人,此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刺眼,不由得轻笑一声。 在短暂的沉默后,钱商人率先打破了平静,他举起手中的酒杯,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爱慕,对着凤如倾说道:“凤当家的,今日一战,让我等见识了你的魄力与实力,我钱某佩服至极!能与你合作,实乃三生有幸!” 凤如倾微微一笑,举起酒杯回应,清脆的碰杯声在夜空中回荡,那声音清脆悦耳。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隔阂与猜忌仿佛都在这杯酒中烟消云散。 他们经过一番细致的商谈,终于达成深度合作协议,双方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协议达成,两人脸上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宴会再次热闹起来,欢声笑语此起彼伏,那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空间。 商人们纷纷上前敬酒,对凤如倾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不再将她视为初出茅庐的女子,而是将她看作一位真正值得敬畏的商业巨擘。 空气中弥漫着喜悦与和谐的气氛,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此前商战的硝烟,那温暖的气息包围着众人。 在热闹的宴会中,凤如倾感到一丝隐隐的不安,那不安像是阴影笼罩着她。 她找了个借口,避开众人的视线,独自一人来到甲板之上。 她打开一个隐秘的匣子,手指触碰到匣子时感觉有些凉,从中取出一封被火漆封好的密信。 信封上的火漆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散发着一股不详的气息,那气息隐隐让她有些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借着微弱的月光阅读起来,那月光清冷地洒在信纸上。 信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压抑和紧张感,那密密麻麻的字看起来有些刺眼。 随着阅读的深入,凤如倾的脸色愈发凝重,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与决绝。 信中的内容让她心惊,宫廷内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她身边的危机也愈发严重。 她紧紧握着信纸,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能感觉到纸张被捏得有些变形。 海风拂过她的脸庞,带来一丝凉意,那凉意却无法冷却她心中的焦虑,她能感觉到内心的焦虑像火一样在燃烧。 在众人的喧嚣声中,她沉默良久,最终缓缓地将信纸收好,放回了匣子里。 她的眼神逐渐坚定,如同黑夜中的星辰一般,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她转身,决然地踏入夜色之中,走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她停在内殿的门口,抬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第103章 奴才该死 凤如倾踏入内殿,雕梁画栋与金碧辉煌的景象映入眼帘,可她只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扑面而来。 沉香的烟雾缭绕,却难以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紧张。 她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宫女太监们低眉顺眼,但眼底的窥探和好奇却未被完全掩饰。 这深宫宛如巨大的蛛网,而她已身处网中央。 “皇后娘娘,陛下在御书房等候。” 孙公公尖细的声音打破殿内寂静。他弓着身子,脸上堆满谄媚笑容,眼神闪烁不定,像条毒蛇般紧盯着凤如倾。 凤如倾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径直向前走去,脚下的金砖地面坚实而又冰冷,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孙公公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不时用轻咳声提醒自己的存在,那声音在寂静的内殿中显得格外刺耳。 “娘娘,这地滑,您小心些。”孙公公看似好心提醒,实则故意引凤如倾走向洒了水的青石板路。 凤如倾眼角余光瞥见地上的水渍,心中冷笑一声,脚下却丝毫不停,反而加快了步伐,裙摆飞扬起来,带起一阵微风,那风轻轻拂过她的小腿,有丝丝凉意。 她在孙公公惊愕的目光中,稳稳地走过湿滑地面。 孙公公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他怎么也没想到凤如倾如此大胆,脚步没有丝毫犹豫,精心设计的陷阱就这样被轻易化解,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孙公公连忙跪下请罪,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凤如倾能看到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孙公公,本宫不喜欢有人在本宫面前耍小聪明。” 孙公公吓得浑身一颤,连连磕头:“奴才不敢,奴才再也不敢了!” 凤如倾不再理会他,继续向前走去,她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若有若无的目光,那些目光像是芒刺在背。 走到御书房门口,凤如倾深吸一口气,那空气有些清冷,带着御书房特有的墨香气息。她伸手推开沉重的殿门,门轴发出“嘎吱”的声响。 “陛下,臣妾有事禀报。”凤如倾步入御书房,一股浓重的墨香夹杂着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那香气有些刺鼻,让她不适地皱了皱眉。 皇帝正襟危坐于龙案后,手中批阅着奏折,神情严肃。 听到凤如倾的声音,他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才缓缓说道:“皇后来了。” 凤如倾行礼道,语气不卑不亢。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示意她上前说话。 凤如倾款步走到龙案前,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双手呈上:“臣妾在寝宫发现此物,事关重大,特来禀报陛下。” 皇帝接过信笺,展开细看,他的脸色渐渐阴沉,眉头紧锁,手中的信笺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怒,他抬起头看着凤如倾,声音低沉地说:“这信笺从何而来?” 凤如倾平静地回答:“臣妾在寝宫发现此物,深知此事重大,不敢隐瞒陛下。” 此时,整个御书房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皇帝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凤如倾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孙公公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禀报道:“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见了!” 皇帝闻言,猛地站起身,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孙公公吓得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答道:“奴才……奴才一直在寝宫外守候,可是……可是不知何时,皇后娘娘就不见了踪影……” 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狠狠地瞪了孙公公一眼,沉声道:“还不快去找!” 孙公公连忙爬起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那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皇帝看着空荡荡的殿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怒火在胸腔中燃烧,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而此时,凤如倾正悠闲地漫步在御花园中。 她早已料到孙公公会监视她,所以提前安排赵宫女放出自己去了御书房的假消息。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深宫之中,尔虞我诈,她又怎会轻易上当?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桂花香,那香味萦绕在鼻尖,清新宜人。 凤如倾信步走到一处凉亭,正欲坐下小歇,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皇帝。 他似乎也有些惊讶,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薄唇微启,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最终沉默了。四目相对,往昔种种,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凤如倾的心,不可抑制地泛起一丝涟漪,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加速,脸也微微发烫,但她很快便将这丝异样的情绪压制下去,眼神恢复了平静。 “臣妾见过陛下。” 她微微福身,语气淡漠。 皇帝看着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那氛围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两人。 “皇后……”他刚开口,却被打断。 “陛下,臣妾还有事,先行告退。” 凤如倾说完,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皇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凤如倾走后不久,孙公公气喘吁吁地赶到御花园,四处张望,却不见凤如倾的踪影。 他懊恼地一拍大腿,手掌与大腿撞击发出“啪”的一声,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远处,凤如倾看着孙公公慌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低声呢喃,声音很轻,像是微风中的一缕轻烟。 目光转向前方,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前方不远处的一根红绳上…… 凤如倾离开御花园后,径直走向王学士的书房。 抄手游廊曲折蜿蜒,两旁的红墙在阳光下泛着古老的光泽,那光泽有些刺眼。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玉兰花香,但这清新的花香却掩盖不住潜藏的危机。 她刚转过一个弯,一根红绳突然从屋檐上垂落下来,正挡在她面前。 红绳上系着一只精致的香囊,香囊中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甜腻得令人作呕,那股味道直往鼻子里钻,让凤如倾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凤如倾一眼便看出这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 她冷笑一声,脚步不停,身形一晃,轻盈地绕过了红绳。 藏在暗处的张侍卫见状,不禁暗自咬牙,牙齿摩擦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见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小太监甚至忍不住低声惊呼:“皇后娘娘简直如神仙下凡一般!” 那惊呼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 李贵妃看着凤如倾毫发无损地离开,心中的怒火像火山喷发一样难以抑制,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急剧加速,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凤如倾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凤如倾来到王学士的书房,轻轻叩响了房门,手指与门撞击发出清脆的“咚咚”声。 “王学士,本宫有事请教。” 王学士听到凤如倾的声音,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开门。 他脸上堆满笑容,故作镇定地说道:“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 凤如倾不动声色地走进书房,目光扫过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最终落在一本古籍上。 她走到书架前,伸手取下那本古籍,手指触摸到古籍的纸张,能感觉到纸张有些粗糙,她翻开细看。 王学士见状,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聚集起来,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 强作镇定地说道:“皇后娘娘对古籍也有研究?” “略懂一二。” 凤如倾头也不抬地回答,手指轻轻拂过书页,突然停了下来。她指着书页上的一处空白,问道:“王学士,这处为何空着?” 王学士的脸色微微一变,支吾道:“这……许是抄录时遗漏了。” 凤如倾冷笑一声,将古籍扔在桌上,古籍与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语气冰冷:“王学士,你当本宫是三岁孩童吗?” 王学士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后娘娘饶命!”凤如倾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能看到他身体微微颤抖。 王学士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住了,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凤如倾听完他的叙述,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她从王学士的书房出来,手里紧紧攥着那封密信的残片,能感觉到残片的边缘有些锋利,微微刺痛着手心。 一股胜利的喜悦在她心中蔓延开来。她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光辉洒满大地,那月光洒在身上,有些清冷。 “李贵妃……”她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该你了……” 突然,一个黑影从她身后闪过。 “谁?!”凤如倾猛地转身,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李贵妃精心装扮,头戴金钗,步摇摇曳,在宫女的簇拥下,姗姗来到御花园。 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凤如倾落入陷阱,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命人将那特制的香囊挂在必经之路的凉亭边,香气浓郁,令人昏昏欲睡。 然而,当她看到凤如倾绕过红绳,毫发无损地离开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怒火。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帕,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中的愤怒在不断燃烧。 她不甘心地咬紧牙关,一双美眸中充满了怨毒。 “贱人!竟然如此狡猾!”李贵妃低声咒骂,声音尖锐,带着一丝歇斯底里,那声音在寂静的御花园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定能让凤如倾吃尽苦头,没想到却被她轻易识破,还反将一军。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和愤怒。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大气都不敢出,噤若寒蝉地站在一旁,生怕惹怒了这位盛气凌人的贵妃娘娘。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那紧张感像是实质的绳索,紧紧勒住众人的喉咙。 李贵妃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 她知道,此刻绝不能自乱阵脚。 她转身,冷冷地扫视着周围的宫女太监,厉声说道:“今日之事,谁若敢泄露半句,定斩不饶!” 众人纷纷跪下,连连称是,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那颤抖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李贵妃满意地收回目光,嘴角再次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她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的开始,她绝不会轻易放弃。 她要让凤如倾付出代价,为她今日的羞辱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凤如倾走在回寝宫的路上,手中紧紧攥着从王学士那里得到的密信残片。 她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正笼罩着她,让她感到一丝不安,那不安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她的心。 这深宫之中,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更加危险。从王学士书房出来后,她感觉到背后还有一只黑手在操控一切,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 她必须加快脚步,找到真相,才能保护自己和那些无辜之人。 她感到周围暗流涌动,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目光仿佛针芒在背。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气息,让她感到背脊发凉,那凉意像是一条冰冷的小蛇,顺着脊梁缓缓爬行。 微风吹过,带来树叶的沙沙声,仿佛在低语着什么秘密,那声音像是一种神秘的咒语,萦绕在耳边。 凤如倾停下脚步,抬眼看向不远处那座废弃的宫殿。 那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去看看。”凤如倾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坚定。 她转身,向着那座废弃的宫殿走去。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脚下的土地有些松软,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轻微的下陷。她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第104章 密室 凤如倾踏入废弃宫殿前的荒草地,枯黄而干涩的草茎划过她的锦靴,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就像无数双干枯的手在轻轻摩擦,那声音传进耳朵,仿佛是鬼魅在耳边低语,让她心底泛起一丝寒意。 宫殿朱红的墙漆斑驳脱落,露出底下灰白色的墙体,那些脱落的墙漆如同被岁月剥落的鳞片,而墙体上的裂痕像老人脸上深深的皱纹,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无情。 她抬眼望去,视觉里满是破败与荒芜,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那干燥呛人的气息,还夹杂着丝丝霉味,那味道直往鼻腔里钻,让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她目光锐利如鹰隼般环顾四周,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座废弃的宫殿处处透着诡异和寂静,仿佛一个巨大的、被时间遗忘的牢笼。 殿内光线昏暗得如同被一块巨大的黑布蒙住,只能依稀看到残破的家具横七竖八地倒着,还有散落一地的瓷器碎片,像是被人随手丢弃的记忆残片。 凤如倾踏入殿内,脚下腐朽的木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声音沉闷而又空洞,仿佛是地板在发出最后的哀鸣,她能感觉到脚下的木板软绵绵的,仿佛随时会断裂。 同时,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冰冷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沿着墙壁缓缓前行,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墙壁粗糙的质感透过手指尖传来。 突然,她在一面墙壁上发现了一处异常——一块砖的颜色比周围的略深一些,那颜色的差异在昏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伸手轻轻一推,那块砖竟然向内凹陷下去,手指触碰到砖块时,感受到它表面的冰冷与粗糙。“果然有密道。”凤如倾心中暗道。 随着机关的启动,一阵沉闷的、仿佛从地底下传来的声响过后,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条幽暗的通道。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那空气里带着陈旧和潮湿的味道,抬脚踏入其中。 通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如同实质般挤压着她。 凤如倾从袖中掏出一颗夜明珠,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那光芒在黑暗中颤颤巍巍地照亮了前方的路,周围的黑暗似乎想要吞噬这仅有的光亮。 通道狭窄而潮湿,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那味道浓郁得让人想要作呕,她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湿滑,仿佛有无数双小手在拉扯着她的脚。 与此同时,孙公公正带着张侍卫在宫中四处搜寻凤如倾的踪迹。 “娘娘去了哪里?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孙公公尖细的声音在寂静的宫中显得格外刺耳,那声音就像一把锯子在锯着人的神经。 张侍卫低着头,不敢言语,他能感觉到孙公公声音里的焦躁和愤怒。 “给我仔细搜!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孙公公厉声喝道,他的声音在宫殿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这种不安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他的心脏。 密道中,凤如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压抑,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冰冷而沉重的网正将她紧紧包围,那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知道,孙公公和张侍卫肯定在四处搜寻她的踪迹,她必须加快速度,找到密信的真相。 突然,她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那声响在寂静的密道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有人在黑暗中轻轻挪动脚步。她立刻屏住呼吸,侧耳倾听,耳朵里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和那越来越近的细微声响。 “有人!”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密道中回荡,那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在密道里撞来撞去。“抓住她!”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声音里充满了急切。 凤如倾心中一紧,握紧了手中的夜明珠,夜明珠圆润的触感让她稍微镇定了一些。 她知道,她已经被发现了…… “呵,”她冷笑一声,低声道,“就凭你们?” 那声音在密道里低低地传开,带着不屑与轻蔑。 通道深处,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迅速将夜明珠放回袖中,黑暗瞬间如潮水般重新笼罩了她,眼前顿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视觉仿佛被剥夺,只能凭借听觉和感觉来判断周围的情况。 她凭借着在战场上磨砺出的本能,精准地判断着声音的来源,耳朵里传来的每一个细微声响都被她捕捉到并分析着。 她身形如鬼魅般,在狭窄的通道内灵活穿梭,身体与墙壁几乎是擦身而过,她能感觉到墙壁上青苔的湿滑和凉意。 同时,指尖悄无声息地在墙壁上划过,几块松动的石块被她轻轻推开,手指尖传来石块粗糙和松动的感觉。 “就在前面!快!”孙公公那尖锐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在通道中回荡,那声音如同利箭划破空气。 凤如倾清楚,这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她轻轻一跃,身体轻盈得像一只飞鸟,灵巧地跳进一处暗格,身体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 张侍卫急匆匆地追了过来,手中火把摇曳,将通道映照得忽明忽暗。 跳动的火光让通道里的影子也跟着舞动,那光影的变幻让视觉有些晕眩。 “人呢?” 他疑惑地环顾四周,眼睛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不解地挠头。明明听到声音就在附近,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孙公公也赶了过来,看着空空如也的通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废物!”他怒骂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空气,那声音如同锐利的刀锋割破耳膜,“还不快找!娘娘肯定就在附近!” 两人慌乱地在通道中四处搜寻,却不知,凤如倾已利用石块的错位,制造了声音的假象,将他们引向了另一条岔路。 她屏息静气,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沉闷地回响。 待脚步声远去,才从暗格中出来,此时的密道,重新归于平静,只有她衣角摩擦墙壁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像是黑暗中的低语。 凤如倾心中冷笑,这些所谓的皇宫侍卫,在她眼里,不过尔尔。 她继续深入密道,不再耽搁时间。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石门,上面刻画着复杂的纹路,看似随意,却蕴含着某种特殊的规律。 那些纹路在昏暗中若隐若现,像是神秘的符号等待着被解读。 她尝试着转动石门上的机关,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穿透灵魂,石门缓缓开启。 石门背后,是一间密室。密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像是多年无人涉足的古老空间。 密室中央摆放着一张木桌,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檀木盒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凤如倾走上前,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密信。 就在她伸手准备拿起密信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那脚步声很轻,像是生怕惊扰到什么。 “娘娘,皇上让奴才给您送些点心过来,说是怕您忙碌,误了晚膳。”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那声音如同砂纸轻轻摩擦着木板。 凤如倾眉梢微挑,她不动声色地将密信收好,手指快速而又轻柔地把密信藏好,随即将木盒放回原位,转身走出了密室。 她看着来人,一个穿着朴素的太监,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食盒,正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恭敬和畏惧。 他的眼神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怯生生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便朝着密道外走去,留给那个太监一个略显孤傲的背影。 那太监有些不解,却也不敢多问,赶紧跟了上去。 就在她快要走出密道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呦,这不是咱们的皇后娘娘吗?怎么,躲在这种地方,是怕见人吗?” 李贵妃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像一把生锈的刀子,狠狠地刮在人的耳膜上,让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她扭着腰肢,身上华丽的宫装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像是丝绸在互相拉扯。 她带着一群莺莺燕燕的宫女,出现在通道入口处,那一群人像是一群闯入黑暗的蝴蝶,与这破败的废宫格格不入,更显得她矫揉造作。 “皇后娘娘真是好兴致,竟跑到这种阴森地方来,莫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不敢见人?” 李贵妃掩着嘴,假惺惺地笑着,眼中却充满了恶意,她的笑声在密道里回荡,像是一串破碎的玻璃撞击的声音。 她身后的宫女们也跟着发出嗤笑,如同夏日里嗡嗡作响的蚊蝇,让人心烦,那笑声像无数根针在刺着凤如倾的耳朵。 凤如倾转过身,眼神冰冷地扫过李贵妃,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刃,那眼神里的寒冷仿佛能冻结一切,让李贵妃的笑声瞬间噎住。 她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向前一步,脚下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她逼视着李贵妃,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出鞘的利剑,那股气场像实质般向李贵妃压去。 “李贵妃,与其在这里嚼舌根,不如多管管自己的嘴,免得祸从口出。” 她的话语平静而有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在密道里传开,带着冰冷的回响。 “你!”李贵妃被凤如倾的气势所震慑,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喉咙。 她身边的宫女们也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仿佛被凤如倾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 “怎么,李贵妃是想和本宫动手?”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死神的召唤,那声音在寂静的密道里格外清晰。 李贵妃被凤如倾的动作吓得后退了一步,她知道凤如倾曾是战场上的女将军,身手不凡。 但她也不甘示弱,狠狠地瞪了凤如倾一眼,命令身后的宫女:“给我上,抓住她!本宫今日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贱人!” 宫女们面面相觑,犹豫着不敢上前。她们不过是些养在深宫的弱女子,哪里见过如此杀伐果断的架势? 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身体微微颤抖着,互相推搡着。 但碍于李贵妃的命令,她们还是硬着头皮,朝凤如倾扑了过去。 凤如倾轻蔑一笑,心中冷笑,这些宫女在她眼里不过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蝼蚁,竟敢对她动手,今日便让她们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 她身形一晃,如同一只灵巧的猫,躲开了宫女们的攻击,身体敏捷地穿梭在宫女之间。 她左手轻轻一拨,手指触碰到宫女的手臂时感觉软弱无力,一个宫女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被甩出几米开外,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那惨叫声在密道里回荡。 她右手一抬,手臂迅速而有力地出击,又一个宫女被她扼住咽喉,手指紧紧地掐住宫女的脖子,那宫女只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制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是被堵住的风箱。 眨眼间,围攻她的宫女们,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李贵妃看到眼前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 她没有想到,凤如倾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她看着倒了一地的宫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那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她。 “李贵妃,本宫说过,你的嘴太吵了。” 凤如倾缓缓走到李贵妃面前,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李贵妃的心尖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贵妃,她的声音冰冷如寒潭,让李贵妃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那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宣判。 李贵妃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风中的落叶。 她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看着凤如倾。 凤如倾的眼神如同刀锋一般,让她感到一阵刺痛,那眼神像是能看穿她的灵魂。 凤如倾不再理会李贵妃,转身朝着密道外走去,留给李贵妃一个冷漠的背影。 她的脚步声在密道里渐渐远去,像是把李贵妃的骄傲也一并带走。 李贵妃恼羞成怒,恨不得将凤如倾碎尸万段,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带着一众狼狈不堪的宫女,灰溜溜地离开。 “娘娘,您没事吧?”先前送点心的太监,快步走到凤如倾身边,担忧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他的脚步声在密道里急促地响起。 凤如倾却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径直朝着前方走去,没有丝毫停顿。 那太监看着她的背影,随后,他微微俯身,轻声说道:“娘娘,王学士想见您。” 孙公公带着张侍卫在废弃宫殿周围搜寻,像两只无头苍蝇般乱转。 他们搜索的动静,反而给凤如倾提供了绝佳的掩护。 她借着宫殿的残垣断壁,避开了他们的视线,悄无声息地返回了寝宫。 刚踏入宫门,赵宫女便迎了上来,神色焦急,“娘娘,您去哪里了,可担心死奴婢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是关切,那声音里带着焦急的颤音。 凤如倾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她知道赵宫女是真心为她着想,但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还未等凤如倾歇息片刻,就听到有宫女来报,说是王学士求见。 凤如倾眉梢微挑,王学士,这个在朝堂上一直保持中立,甚至有些畏缩不前的老学究,怎么突然要见她? 莫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她并未拒绝,只是吩咐赵宫女将人带到偏殿。 王学士走进偏殿,身形佝偻,像是被岁月的重担压弯了腰,面容憔悴,像是几天没睡好觉一般,眼睛下有着深深的黑眼圈。 他看到凤如倾,立刻俯身行礼,态度恭敬得过分,身体弯曲的幅度很大,几乎要贴到地面。 “王学士,你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凤如倾坐于主位,眼神锐利,直视着王学士。 她不相信这老狐狸会无缘无故地改变态度,定然是另有所图。 王学士并未抬头,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佩,双手呈给凤如倾。那玉佩入手温凉,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纹路,她从未见过这玉佩,这并不是宫中的物件。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能感觉到纹路的凹凸不平,那纹路像是神秘的密码等待着被解读。 第105章 暗影楼标志 夜风穿堂而过,吹得殿内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凤如倾清冷的侧脸。 她接过王学士递来的玉佩,指尖轻触那粗糙的纹理,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熟悉,又带着一丝莫名的不安。 她展开玉佩,借着烛光细细辨认,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蝇头小字,字里行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是密信的另一部分,揭露了皇宫深处更为黑暗的真相。 王学士立于一旁,呼吸有些急促,眼中既有期盼,也有隐隐的担忧。 他看着凤如倾专注的神情,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又像是在赌一场生死未卜的豪赌。 四周静谧无声,唯有烛火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不安。 “这……”凤如倾缓缓念出玉佩上的文字,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锐利。 她抬头看向王学士,眼神如鹰般锐利,“王学士,你可知这上面的内容,一旦公之于众,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王学士身形一震,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决绝,“凤后,我已没有退路,唯有揭露真相,方能还天下一个清白。” 他们正欲继续深入探讨,殿外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凤如倾眼眸微眯,将玉佩迅速收起,放入袖中。 孙公公那尖细的嗓音随之响起,“皇后娘娘,夜深了,您怎么还在此处?皇上担心您的安危,特派奴才前来问候。” 孙公公带着几名太监缓步走进偏殿,目光如刀般扫过四周。 他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王学士,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凤如倾神色自若,淡淡地说道:“本宫与王学士在此商讨一些要事,劳烦孙公公挂心了。” 孙公公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他搓着手,语气依旧恭敬,“奴才不敢,只是这夜深露重,娘娘还是早些歇息为好。”他的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试图窥探凤如倾与王学士之间的秘密。 凤如倾怎会看不出孙公公的意图? 她微微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孙公公放心,本宫心中有数。倒是孙公公,皇上龙体为重,你还是多加注意才是。” 孙公公讪讪一笑,他走后,凤如倾与王学士并未再多说一句,压抑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她知道,孙公公的出现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她。 月亮攀上中天,清冷的月光洒落下来,仿佛给这危机四伏的皇宫镀上了一层银霜。 凤如倾从袖中掏出那块熟悉的玉佩,她发现玉佩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极小的机关。 轻轻一按,玉佩竟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即从中弹出一枚细小的金针。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金针,若有所思,随即抬脚向御花园方向走去。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接下来的答案,就在那里。 凤如倾踏着月色,来到御花园深处一处僻静的凉亭。 亭中,一个佝偻的身影正独自饮酒,正是负责管理御花园的老花匠。 他便是密信中反复提及的“守园人”。 凤如倾放轻脚步,走到老花匠身后,清冷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老人家,夜深露重,为何一人在此?” 老花匠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慌乱,他颤巍巍地转过身,手中的酒壶险些掉落,“老、老奴……睡不着,出来走走……” 凤如倾目光如炬,直视老花匠的眼睛,“守园人,你守护的,究竟是什么?” 老花匠脸色骤变,凤如倾从袖中拿出那枚金针,在月光下,金针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这是你女儿的遗物吧。” 老花匠的瞳孔猛地收缩,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枚金针,却又不敢。 他老泪纵横,哽咽道:“你……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 凤如倾将金针收回,语气缓和了几分,“我是来帮你女儿讨回公道的。” 老花匠颓然地跌坐在石凳上,他掩面而泣,将隐藏多年的秘密和盘托出。 原来,他的女儿正是多年前被李贵妃陷害致死的宫女,而那封密信,正是他女儿拼死留下来的证据。 真相大白,压抑在凤如倾心头多日的疑云终于散去,一股畅快之感在御花园弥漫开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空气格外清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后,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凤如倾转身,只见皇帝一袭白衣,站在不远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俊朗。 他走到凤如倾面前,深情款款地说道:“朕知道,你心中一直有怨恨,但朕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 凤如倾冷冷地看着他,“你的心意,与我何干?”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朕吗?” 凤如倾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皇帝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脸上满是落寞。 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突然,一道黑影从假山后闪出,直奔凤如倾而去…… “娘娘小心!” 张侍卫如鬼魅般从假山后跃出,手中寒光闪烁的利剑直指凤如倾后心,剑锋破空,发出尖锐的啸声。 夜色被撕裂开一道口子,凛冽的杀意瞬间笼罩了整个御花园。 凤如倾早有防备,她身形如灵猫般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剑刃擦着她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凉意,如蛇信般冰冷。 她反手一掌,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取张侍卫面门。 张侍卫脸色一变,连忙举剑格挡,却被掌风震得虎口发麻,连连后退。 李贵妃站在远处,借着昏暗的灯笼光芒,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搏杀。 她脸上满是扭曲的恨意,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她要亲眼看到凤如倾死在自己的计划之下,她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与自己作对的下场有多么悲惨。 张侍卫不愧是宫廷侍卫中的佼佼者,剑法狠辣刁钻,招招致命。 然而,凤如倾却丝毫不落下风,她身法灵活,如风中落叶,每次都能在毫厘之间躲过攻击,同时,她的反击也如疾风骤雨般,令张侍卫防不胜防。 兵器交击,发出阵阵刺耳的铿锵声,火花四溅,映照出两人坚毅的脸庞。 几个回合下来,张侍卫已经汗流浃背,气息紊乱,他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劲敌。 而凤如倾却依旧从容不迫,她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知道,这一战,她必须速战速决。 她凝聚全身的力量,一脚踢在张侍卫的剑刃之上,力道之大,竟将长剑踢成两段。 同时,她欺身而上,一记手刀,精准地击在张侍卫的颈后,张侍卫双眼一翻,便昏倒在地。 凤如倾没有过多停留,她迅速收回手中的金针,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她身影一动,消失在夜幕之中。 她知道,皇宫不再是她的久留之地,她必须尽快离开,带着真相,带着她复仇的火焰。 次日清晨,当宫人们发现张侍卫昏迷不醒,李贵妃被禁足于宫中时,整个皇宫都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他们议论纷纷,却无人知晓真相。 而此时,凤如倾已经身处城外。 她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巍峨的皇城,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目光。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拿出藏于怀中的密信,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粗糙的纹理。 “这天下,该换换颜色了。” 她低声说道,声音虽轻,却带着无比的坚定。 随后,她翻身上马,扬鞭而去,身后,扬起漫天尘土,消失在茫茫的晨曦之中。 马蹄踏碎晨曦,凤如倾一路疾驰,最终停驻在一处隐蔽的山谷。 此处,正是她一手建立的商队秘密据点。 跳下马背,她将缰绳扔给迎上来的心腹阿大,径直走向议事厅。 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厅内布置简朴却井然有序,巨大的地图占据了整面墙壁,上面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商路和据点。 凤如倾展开从皇宫带出的密信,昏黄的烛光下,密信上的字迹清晰可见。 她纤长的手指划过密信上每一个字,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这密信不仅揭露了宫廷阴谋,更重要的是,其中隐藏着一条至关重要的商路——一条连接西域各国,甚至通往更远大陆的海上贸易路线。 这条商路一旦打通,将会为她的商队带来巨大的财富和影响力,足以撼动整个王朝的经济命脉。 而这,正是她下一步计划的关键。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将密信的内容牢记于心,而后掏出火折子,将其点燃。 火舌舔舐着密信,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也象征着旧时代的终结和新时代的开启。 她转身走到地图前,目光如炬,在地图上标注出密信中提到的几个关键地点。 脑海中,一条全新的商路逐渐清晰,如同一条巨龙,蜿蜒盘旋,连接着无尽的财富和机遇。 “阿大,”凤如倾的声音清冷而坚定,“传令下去,召集所有商队首领,三日后,在此议事。” “是!”阿大领命而去,眼中满是兴奋和期待。 他知道,一场新的变革即将开始,而他们,将成为这场变革的先锋。 议事厅内,凤如倾独自一人站在地图前,凝视着远方。 窗外,山风呼啸,树影婆娑,仿佛在为她即将展开的宏图伟业奏响凯歌。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然而,就在她踌躇满志之际,远方天际,一道黑色的鹰隼划破长空,朝着山谷的方向急速飞来。 鹰爪之下,紧紧抓着一封小小的信笺,信笺上,赫然印着一个鲜红的印记——那是来自暗影楼的标志。 第106章 本宫有些乏了 夜色如墨,深宫中唯有风声呜咽,似低语,似叹息,那风声像是冰冷的手,轻轻拂过凤如倾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凤如倾立于窗前,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寂静的心上,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那轻微的震动从指尖传来,让她更能感受到周围压抑的氛围。 她想起赵宫女那双清澈的眼眸,清澈得如同山间的清泉,以及她传递出的隐晦善意。 这皇宫里,能有如此胆识之人,实属难得。 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点微光,驱散了些许压抑。 她快速写下一张字条,细心地卷成细小的纸卷,她能感觉到纸条在手中的质感,轻薄却又承载着重要的信息,放进了一只提前驯养好的信鸽脚上的竹筒里,打开窗户,将它放飞。 信鸽扑棱着翅膀,翅膀扇动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寂静,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那小小的身影逐渐融入黑暗,直至不见。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光影像是一幅神秘的拼图,有些刺眼地映入凤如倾刚睁开的眼中。 她刚起身,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中窥视。 孙公公,那个新来的太监,正笑眯眯地站在门外,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那光芒像是狡黠的狐狸。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看似随意,实则将她的寝宫围得水泄不通。 “皇后娘娘,奴才是来给您请安的。”孙公公的声音尖细,像一把尖锐的小刀划过玻璃,带着一丝令人不悦的谄媚。 “陛下特意嘱咐,要奴才好好伺候娘娘。” 凤如倾心头一凛,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淡淡地说道:“有劳孙公公了。” 她能感受到,监视的力度骤然加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像一块沉重的铅块压在身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若无其事地梳洗打扮,手中的梳子划过头发,能听到轻微的“沙沙”声,脑海中却在飞速运转,思索着如何才能在这重重包围中,找到一线生机。凤如倾知道,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被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为了查明真相,为了替妹妹报仇,她必须保持冷静,绝不能自乱阵脚。她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的锋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那笑意像是冬日里的一丝寒风,冰冷而又犀利。 她要让那些暗中的敌人知道,她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娘娘,”赵宫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发出的声音,“奴婢给您送来今早的茶点。” 凤如倾心中一动,机会来了,她不动声色地打开房门,接过赵宫女手中的食盒,指尖划过赵宫女的掌心,感受到了上面被攥的潮湿的汗水,那汗水有些黏腻,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已收到。 “孙公公,”她转头看向孙公公,语气平淡,“本宫有些乏了,想用些早点,你且退下吧。” 孙公公虽然心中疑虑,但也不敢太过造次,只能笑着退到了一旁。 凤如倾关上房门,那关门的声音像是隔绝了一个世界,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她解下发间的一只玉簪,轻轻敲击着桌面,有规律的节奏,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只有她和赵宫女才懂得的秘密,玉簪与桌面接触发出的轻微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赵宫女低着头,看似恭顺地跟在凤如倾身后,实则不动声色地引着她避开宫中明哨暗哨。 她们穿过曲折回廊,回廊的墙壁有着粗糙的触感,绕过繁花似锦的御花园,能闻到花朵的芬芳,最后来到一处偏僻的冷宫。 残垣断壁间,杂草丛生,一片荒凉景象,与金碧辉煌的宫殿形成鲜明对比,更衬托出此地人迹罕至。 凤如倾感受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一种久违的自由感在胸腔中蔓延开来,她深吸一口气,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腐朽味道,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赵宫女也抬起头, “娘娘,此处人迹罕至,最适合躲避耳目,”赵宫女压低声音,指着前方一处隐蔽的断墙,“密道入口就在那里。” 两人迅速穿过杂草丛生的荒地,杂草划过脚踝,有些刺痒,来到断墙前。 赵宫女搬开一块松动的砖石,砖石有些沉重,她费了些力气,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凤如倾毫不犹豫地弯腰钻了进去,赵宫女紧随其后。 密道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那腥味直往鼻子里钻,令人感到窒息。凤如倾点燃火折子,微弱的光芒照亮了狭窄的通道,那光芒有些昏暗,只能看清周围一小片地方。 与此同时,李贵妃宫中,脂粉香气弥漫,那香气浓郁得有些刺鼻。 李贵妃斜倚在软榻上,纤纤玉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她此刻焦躁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那敲击声像是倒计时的钟声。 “张侍卫,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贵妃娘娘,一切安排妥当,”张侍卫单膝跪地,恭敬地回答,“只等那凤如倾踏入陷阱……” 凤如倾和赵宫女沿着密道前行,走了许久,终于看到前方出现一丝光亮,那光亮像是黑暗中的希望之星。她们加快脚步,来到出口处,却发现出口被一块巨石堵住。 赵宫女用力推了推,巨石纹丝不动,她的手掌贴在巨石上,只感觉到巨石的坚硬和冰冷。 “娘娘,这……” 凤如倾眉头紧锁,伸手摸了摸巨石,触感冰凉粗糙,像是摸到了一块巨大的砂纸,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石缝中飘散出来,刺激着她的嗅觉,那味道有些腥甜。 “不好!”凤如倾猛地回头,厉声喝道,“我们中计了!” 赵宫女脸色大变,惊恐地望着凤如倾,“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并且提前在此设下了埋伏!”凤如倾 “咔哒”一声轻响,从密道深处传来,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死神敲响的丧钟。 凤如倾和赵宫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谁在那里?”凤如倾厉声问道,声音在狭窄的密道中回荡,那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和紧张。 没有人回答,只有“咔哒,咔哒”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死神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她们的心脏,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心头。 咔哒声越来越近,伴随着轻微的摩擦声,一支支锋利的弩箭从石壁的缝隙中射出,破空之声尖锐刺耳,像是死神挥舞着镰刀发出的呼啸声。 凤如倾眼疾手快,一把将赵宫女拉到身后,她能感觉到赵宫女身体的颤抖,抽出藏在靴筒中的匕首,以惊人的速度格挡开来袭的弩箭,匕首与弩箭碰撞,“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在狭窄的密道中回荡,火光闪烁,照亮了她冷峻的面容,那闪烁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光影变幻。 弩箭如雨点般密集,凤如倾身形灵活,闪转腾挪,她能感觉到空气在身边快速流动,匕首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化作一道道银光,将射向她们的弩箭尽数击落。 密道中埋伏的侍卫们,原本以为瓮中捉鳖,却没想到凤如倾武艺如此高强,一时之间竟奈何不了她。他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握着弓弩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泥土的潮湿气息,令人作呕,那气味像是恶魔吐出的气息。 凤如倾趁着侍卫们愣神的瞬间,飞身而起,一脚踹在堵住出口的巨石上,巨石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却纹丝不动,她的脚有些发麻。 凤如倾眉头紧锁,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密道顶部一块略微凸起的石砖上。 她纵身一跃,抓住石砖,石砖有些粗糙,用力一拉,石砖应声而落,露出一个隐藏的通道。 “快走!”凤如倾低喝一声,拉着赵宫女钻进了通道。 通道狭窄逼仄,仅容一人通过,墙壁蹭着身体,有些硌人。 她们匍匐前进,衣衫与粗糙的石壁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在狭窄的通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通道尽头是一间密室,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墨香,那墨香像是古老的记忆散发出来的味道。 一张古朴的书案摆放在中央,上面堆满了书籍和卷轴,书案的木质纹理有着岁月的痕迹。 凤如倾目光如炬,迅速扫过书案上的物品,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不起眼的木盒上。 她快步走到书案前,一把拿起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封折叠整齐的信笺,正是她苦苦寻找的密信的部分内容。 凤如倾展开信笺,细细阅读,脸上逐渐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她心中冷笑,这些人以为设下重重陷阱就能困住她,可她却一步步逼近真相。她仿佛已经看到那些敌人在得知她突破防线后的惊恐表情,那将是比任何报复都更让人畅快的景象。 “找到了……”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突然,密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正是王学士。 他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和绝望,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颤抖着问道,声音嘶哑,像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音。 凤如倾将信笺收入袖中,缓缓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注视着王学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弧度像是一把冰冷的剑。 “王学士,”她语气冰冷,“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吗?” 火折子摇曳的昏黄光线在密室中跳动,映照着凤如倾沉静的面容,那光影在脸上晃动。 她手中的信笺,仿佛一块拼图碎片,在她脑海中拼凑出一个更大的阴谋。 信中只言片语,却透露出一个关键信息——“藏书阁,第三层,子时”。 凤如倾手指轻轻摩擦着信纸,指尖的触感粗糙,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藏书阁,那是皇宫的禁地,戒备森严,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 但她知道,剩下的密信内容,很可能就藏匿在那里。 “藏书阁……”凤如倾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仿佛看到了妹妹含冤而死的场景,胸腔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体内涌出,驱散了密室中的阴冷和潮湿。 赵宫女看着凤如倾专注的神情,心中升起一股敬佩之情。 她从未见过如此坚毅果决的女子,即使身处险境,也依然保持着冷静和智慧。 一种希望的暖流在她心中流淌,驱散了之前的恐惧和不安。 凤如倾将信笺仔细收好,起身对赵宫女说道:“我们走。”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密道中依旧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但这一次,凤如倾的步伐却异常坚定,仿佛前方等待她的不是危险,而是胜利的曙光。 夜色更深,皇宫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凤如倾身着夜行衣,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宫墙之间,她的脚步轻盈得没有一点声音,像是黑暗中的幽灵。 她避开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来到藏书阁外。 高耸的阁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静静地等待着猎物上门。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纵身一跃,翻过高墙,落入藏书阁的庭院中,她轻盈地落地,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有些凉。 藏书阁内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光影像是神秘的符号。 凤如倾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周围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藏书阁的大门,一股陈腐的墨香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令她心中一凛,那墨香像是古老的书籍散发出来的味道。 她沿着楼梯向上走去,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木质的楼梯在脚下有些轻微的弹性。 三楼,就在眼前。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幽灵的脚步。 凤如倾心中一紧,连忙闪身躲在一根巨大的柱子后面,柱子有着坚实的触感。 一个黑影出现在楼梯口,手中提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正是王学士。 他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 “谁在那里?”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那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呼唤。 王学士浑身一颤,手中的油灯差点掉落在地上,那油灯的火光晃动了一下。 他惊恐地转过身,却什么也没看到。 “出来!”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 王学士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想走?”一个身影从黑暗中闪出,拦住了王学士的去路。 “你……”王学士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身影,声音颤抖着,“你……你不是……” “嘘……”凤如倾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有些秘密,还是永远埋藏在黑暗中比较好。” 第107章 娘娘息怒 夜风穿过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夜鬼在哭泣,更添了几分诡谲。 凤如倾隐藏在柱后,看着王学士被逼至绝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那香味幽幽地钻进鼻腔,与夜的阴冷格格不入,这是李贵妃惯用的熏香。 果不其然,当凤如倾沿着楼梯继续向上,登上三楼时,原本昏暗的楼道突然亮如白昼,数盏宫灯齐齐点亮,刺目的光线将整个空间照得纤毫毕现,凤如倾感觉眼睛被这突然的光亮刺激得有些不适。 十余名侍卫手持利刃,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现身,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色劲装,神情肃杀,将楼道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的,正是李贵妃的心腹,张侍卫。 这阵仗,分明是早有预谋。 凤如倾的指尖微微收紧,她能感觉到指尖嵌入掌心的轻微疼痛,心头警铃大作。 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胸腔,压下胸腔中翻涌的怒意,环顾四周,试图寻找突破口。 然而,四面皆是敌人,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李贵妃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从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出,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她手中拿着一柄精巧的团扇,一下一下地轻摇着,扇动的微风轻轻拂过脸颊,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 她目光落在凤如倾身上,上下打量,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哎哟,这不是我们尊贵的皇后娘娘吗?怎么,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笑声清脆,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毒蛇吐出的信子,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阴冷而危险。 凤如倾看着李贵妃那张得意的脸,心中怒火犹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如寒潭般深不见底,没有一丝波澜,“本宫在此处,自是有要事。倒是贵妃,深夜在此处设下埋伏,意欲何为?” 李贵妃闻言,娇笑一声,掩唇道:“皇后娘娘真是爱说笑,本宫不过是担心娘娘夜路不安全,特意派人来护送罢了。娘娘,您说是也不是?” 语气轻柔,却带着深深的嘲讽,如同尖刀般刺向凤如倾。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紧张的气氛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 风撩动着李贵妃鬓角的碎发,发丝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她笑意更深了。 就在这时,凤如倾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轻启朱唇,语调慵懒,“贵妃娘娘,其实……关于密信的事情,本宫已经知晓的七七八八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继续道,“既然贵妃如此费心,本宫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凤如倾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贵妃脸上的笑容僵住,周围的侍卫也面面相觑,不明白凤如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寂静的夜里,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更衬托出此刻的诡异气氛。 “皇后娘娘此话当真?” 李贵妃试探性地问道,手中的团扇不自觉地收紧,她能感觉到团扇的手柄紧紧贴着手心。 凤如倾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狡黠,“自然当真。本宫也懒得与贵妃周旋,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从袖中掏出一方丝帕,轻轻展开,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 李贵妃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方丝帕,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清上面的内容,确认凤如倾是否真的掌握了密信的关键信息。 她向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接过丝帕。 就在这时,凤如倾手腕一翻,丝帕瞬间消失不见,那动作快如闪电,周围的侍卫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 紧接着,她另一只手如同鹰爪般探出,精准地扣住李贵妃的咽喉。 李贵妃的珠翠头饰随着她的挣扎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与这紧张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李贵妃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凤如倾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出手。 “你……”李贵妃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就被凤如倾死死地扼住了喉咙,她能感觉到凤如倾手指的力量紧紧勒住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 周围的侍卫见状,纷纷拔刀相向。 凤如倾却丝毫不惧,她挟持着李贵妃,能感觉到李贵妃身体的微微颤抖,一步步后退,眼神冰冷地扫过众人,“谁敢上前一步,本宫就让她血溅当场!”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李贵妃在凤如倾手中挣扎着,脸色涨红,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凑到李贵妃耳边,低声道:“贵妃娘娘,这滋味如何?”李贵妃能感觉到凤如倾呼出的气息喷在耳边,凤如倾的手指越收越紧,李贵妃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娘娘……”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孙公公尖细的嗓音划破夜的寂静,他一路小跑而来,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娘娘息怒!贵妃娘娘千金之躯,万万不可伤她分毫啊!” 他气喘吁吁地停在凤如倾面前,躬着身子,却不敢靠得太近。 凤如倾的手指依然紧紧扣在李贵妃的脖颈上,力道丝毫未减。 李贵妃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紫,眼球突出,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 “孙公公来得正好,”凤如倾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本宫正想问问你,这深夜设伏,意欲何为?” 孙公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偷偷瞥了一眼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李贵妃,心中叫苦不迭。 他深知凤如倾的狠辣手段,也知道自己绝不是她的对手。 但他更清楚,如果李贵妃在今夜出了事,他也难逃干系。 “娘娘误会了,”孙公公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贵妃娘娘只是担心娘娘安危,所以才……” “安危?” 凤如倾打断他的话,语气更加冰冷,“本宫的安危,还轮不到贵妃来操心。孙公公,你是皇上身边的人,应该明白什么叫君臣有别,贵妃如此僭越,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孙公公闻言,心中一凛。 他知道凤如倾是在拿皇帝来压他,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招确实有效。 皇帝生性多疑,最忌讳后宫干政,如果他知道李贵妃今夜的所作所为,后果不堪设想。 他偷偷看了一眼凤如倾,见她神色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退缩。 “娘娘息怒,”孙公公的声音有些颤抖,“是老奴失言了。 贵妃娘娘也是一片好心,还请娘娘看在皇上的份上,饶她一次。” 凤如倾冷笑一声,并没有立即放开李贵妃。 她目光如炬,直视着孙公公,一字一句地说道:“孙公公,本宫今夜可以饶她一命,但并不代表此事就此作罢。这笔账,本宫迟早会跟她算清楚。” 孙公公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娘娘教训的是。” 凤如倾这才松开李贵妃,任由她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能听到李贵妃剧烈的喘息声,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贵妃狼狈的模样。 “贵妃娘娘,”凤如倾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如霜,“本宫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再挑战本宫的底线,否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她伸手,缓缓地,缓缓地伸向李贵妃的衣襟……凤如倾的手指在李贵妃华丽的衣襟上停留片刻,能感觉到衣料的光滑,然后毫不犹豫地探入,动作迅速而精准。 李贵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抗,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凤如倾在她身上搜寻。 片刻之后,凤如倾从李贵妃的贴身香囊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 纸条入手的瞬间,凤如倾感到一阵轻微的震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深处被触动。 她小心翼翼地展开纸条,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查看上面的内容。纸上的字迹娟秀工整,与之前她得到的那部分密信字迹一致,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凤如倾的目光在纸条上快速扫过,随着内容的深入,她原本紧绷的面容逐渐舒展开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部分密信的内容,正是她苦苦追寻的关键线索!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随之振奋起来,紧张的氛围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拨云见日的光明。 然而,这份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凤如倾再次仔细研读密信的内容时,她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纸上的字迹虽然与之前一致,但书写的力度和笔锋却略有不同。 此外,这部分密信的内容似乎过于完整,反而显得有些刻意,像是故意安排好的一样。 凤如倾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升起一丝疑虑。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陷阱?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在纸条上一扫,瞬间锁定了那个格格不入的字,她心中一凛,意识到密信果然有诈。 但她不动声色,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孙公公,将纸条收入袖中,转身离去,留下一脸疑惑的众人。 第108章 金沙营被围了 凤如倾指尖微颤,那墨迹晕染开的“隐”字,如同蛰伏的毒蛇,吐着阴冷的信子。 她眯起眼,指尖轻抚过纸面,感受着那细微的凹凸感,就像在抚摸仇人的脸颊,冰冷而锋利,心中冷笑,这些人以为这样的小伎俩就能骗过她? 她可是在无数阴谋诡计中摸爬滚打过来的。 她眸光流转,思绪如电,刹那间便将所有线索在脑海中拼凑完毕。 孙公公见她神色阴晴不定,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试探道,“娘娘,这密信可是有什么不妥?”凤如倾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她抬眸,目光扫过战战兢兢的孙公公,又落在宫殿外那摇曳的树影上,夜风吹过,树影婆娑,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伺。 好一个密信,好一个陷阱!这幕后之人当真是煞费苦心,既想借刀杀人,又想将她置于死地。 “娘娘,您……”孙公公的话还未说完,殿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重重地踏在地上,似是带着一种压迫感。 王学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面带忧色,语气焦急,“娘娘,老臣听闻您在研究密信,特意前来,此物事关重大,娘娘可要慎重啊。”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早已料到,他们不会轻易让她得到真相。 这王学士怕是也和这密信脱不了干系吧? 她站起身,缓缓走到王学士面前,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踏在王学士的心尖上,目光如利剑般直刺他的眼底。 “王学士,此密信真伪,本宫自会辨别,就不劳您费心了。” 王学士被她凌厉的目光看得心头一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极力稳住心神,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娘娘,老臣绝无他意,只是这密信牵扯甚广,老臣担心娘娘误入歧途,受奸人蒙蔽。” 凤如倾冷笑更甚,“哦?如何蒙蔽?” 她步步紧逼,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让王学士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气声。 他眼神闪烁,试图转移话题,“娘娘,这密信……或许有些地方不够清晰,不如老臣为您解读一二?” 凤如倾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中的猜疑更加确凿。 她不再多言,只是轻轻地将密信展开,放在了桌案之上。 烛火摇曳,火苗呼呼作响,将密信上的字迹映照得忽明忽暗,如同无尽的迷雾,将真相掩盖在其中。 王学士见她如此,心中更是焦急,额头的汗水也越来越多。他试图靠近,想要阻止她继续研究密信,但凤如倾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冰冷,便让他不敢再向前一步。 凤如倾眼中精光一闪,指尖在密信上缓缓移动,最后停在那个“隐”字之上。 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王学士,你可认得这个字?” 王学士脸色瞬间惨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凤如倾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牢牢锁定着王学士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她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一下,如同敲击在王学士的心脏上。 “王学士,你似乎很紧张?” 王学士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娘娘说笑了,老臣只是担心娘娘太过劳累。” “是吗?”凤如倾轻笑一声,拿起密信,在烛火上轻轻一晃。火焰跳动,映照着纸面上那个“隐”字,仿佛活过来一般,扭曲变形,还伴随着轻微的纸张烧焦的气味。 “王学士,你可知,这‘隐’字,并非普通的墨迹所写?” 王学士瞳孔骤缩,脸色更加苍白,额头的汗珠顺着皱纹滑落,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点点光芒。 他嘴唇颤抖着,却依旧强辩道:“老臣不知娘娘何意……” 凤如倾不再看他,而是将密信翻转过来,对着烛光照射。纸张背面,隐隐约约浮现出另一个字迹——“荣”。 “‘隐’藏‘荣’耀,”凤如倾缓缓念出这四个字,声音清冷如冰,“王学士,这才是密信的真正内容吧?” 王学士如遭雷击,颓然瘫倒在地,身体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怎么也没想到,凤如倾竟然能识破这精心设计的陷阱。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张侍卫手持利刃冲了进来,利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直奔凤如倾而去。 “保护娘娘!”孙公公尖声叫喊。 然而,凤如倾却丝毫不慌。她身形如电,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她便轻巧地避开了张侍卫那看似凌厉的攻击。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反手一掌拍出,这一掌看似轻柔,却蕴含着千钧之力。 张侍卫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闷哼一声,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身体与地面撞击发出巨大的响声。 众人惊得瞪大了眼睛,他们从未想过,这位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皇后,竟有如此高强的武艺,那一瞬间,凤如倾就像战神降临,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凤如倾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雕虫小技。” 她走到瘫软在地的王学士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寒芒。 “说吧,幕后主使是谁?” 王学士浑身颤抖,他张了张嘴,正要开口,突然,殿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喊:“住口!” 那声音犹如利箭划破寂静的宫殿。 李贵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狰狞而扭曲…… 李贵妃的出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她精心描画的柳眉倒竖,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狠戾,仿佛要将凤如倾生吞活剥。 她身后,跟着一群宫女太监,个个面色紧张,却又透着一股子凶狠。 “皇后娘娘,好大的威风!”李贵妃冷笑,声音尖锐刺耳,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竟敢私自审问朝廷命官,眼里还有没有皇上!” 凤如倾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寒冰般冷冽,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衣袖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与威严,与李贵妃的色厉内荏形成了鲜明对比。 “本宫行事,自有分寸,无需贵妃操心。” 凤如倾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倒是贵妃,深夜闯入本宫寝宫,意欲何为?” 李贵妃被她反问得语塞,脸色涨红,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她心中暗自恼怒,这个凤如倾总是坏她好事。 她精心策划的这一切,本以为能让凤如倾身败名裂,却没想到被她一步步识破。 她的眼神中除了狠毒,还有一丝对凤如倾的嫉妒,嫉妒她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嫉妒她总能在危机中全身而退。 “本宫只是担心皇后娘娘被奸人蒙蔽,这才过来看看。” “哦?是吗?”凤如倾玩味地笑了笑,她将密信高高举起,在烛火下,那“隐”字与“荣”字交相辉映,仿佛在嘲讽李贵妃的虚伪。 “这封密信,贵妃可认识?” 李贵妃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慌乱地扫视着周围的人,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本宫…本宫不知……” 凤如倾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李贵妃的辩解,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密信上,指尖轻轻滑过纸面,感受着那墨迹的粗糙质感。 她终于集齐了密信的所有内容,也彻底看清了这背后隐藏的阴谋。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不仅仅是一封密信,更是她复仇之路上的关键一步,而她,已经牢牢地将其掌控在了手中。 这密信不仅仅揭示了妹妹惨死的真相,还牵扯出了朝中诸多盘根错节的势力。 凤如倾的思绪飞速运转,她开始在脑海中勾勒出新的势力蓝图,如何利用这些信息,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毒瘤一一铲除。 她深吸一口气,胸腔充满了力量,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即将展翅翱翔的雄鹰,即将冲破层层束缚,飞向属于自己的天空。 这皇宫,即将成为她施展才华的舞台。 空气中弥漫着胜利的氛围,如同无形的丝线般缠绕在她周身,让她感到无比的畅快与自信。 她将密信折好,放入口袋,她要将这秘密带走,化作她前进的力量。 就在这时,赵宫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的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仿佛在等待着凤如倾的指令。 “娘娘……”赵宫女轻声唤道。 凤如倾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走吧,是时候离开了……” 凤如倾接过赵宫女手中的木盒,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金碧辉煌却又充满阴谋的宫殿。 李贵妃想要阻止,却在凤如倾冰冷的眼神下瑟缩了回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 瘫软在地的王学士和口吐鲜血的张侍卫,更是不敢阻拦。 孙公公望着凤如倾远去的背影, 夜色如墨,宫墙高耸,将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 凤如倾的脚步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敌人的心脏上,鞋子与地面轻轻触碰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身上的凤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如同胜利的旗帜,宣告着她的凯旋。 出了宫门,一辆低调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凤如倾登上马车,车轮滚动,缓缓驶向远方。 她掀开车帘,回望那灯火通明的皇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晚,她不仅全身而退,还将所有的真相都握在了手中。 马车驶入繁华的街市,喧嚣声渐渐传入耳中,凤如倾却仿佛置身事外,她的思绪沉浸在密信的内容中,那些隐藏在字里行间的秘密,如同一个个谜团,等待着她去解开。 她打开赵宫女递来的木盒,里面是一套男装,正是她惯常穿的样式。 她迅速换上,将凤袍叠好,放回木盒。 指尖触碰到男装粗糙的布料,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踏实。 马车停在一处隐蔽的宅院前,凤如倾下车,推门而入。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满院的落叶,显得有些萧瑟。 “主子,您回来了。”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凤如倾身后,恭敬地行礼。 凤如倾点点头,径直走向书房。 她推开门,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鼻而来,让她感到一阵放松。 她走到书桌前,将密信摊开,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研究起来。 “隐”和“荣”,这两个字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如同敲击着命运的鼓点。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主子,出事了!”黑衣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凤如倾眉头微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什么事?” “金沙营……被围了!” 第109章 本宫喜欢清净 凤如倾指尖摩挲着密信上那两个触目惊心的字眼,“隐”、“荣”。 墨香依旧,却掩不住其下潜藏的危机。 书房的昏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那阴影仿佛是危机的投影,她眼中如同淬过寒冰般的光芒在昏黄灯光下更显冷冽,像是能穿透这黑暗中的阴谋。 北大营被围,这绝非偶然,是谁?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一股寒意自脚底窜上,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疼痛尖锐而清晰,像冰冷的针直刺神经,唯有疼痛能让她保持清醒。 危机四伏,她必须在对方撕破伪装之前,先发制人,破局而出! 皇宫内,白日里粉饰太平的华丽之下,实则暗流涌动。凤如倾能感觉到,这平静的表象下,压抑着令人窒息的紧张,那紧张如同实质的浓雾,包裹着她,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她走出书房,入目便是雕梁画栋的宫殿,朱红色的柱子仿佛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那朱红的颜色鲜艳得有些刺目,仿佛要将人的目光吞噬,随时要将人吞噬。 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脚步声像是带着某种不怀好意的节奏,打破了这压抑的寂静。 孙公公,那个新上任的太监总管,带着几个小太监,正“不经意”地挡在了凤如倾的必经之路上。 他脸上堆着谄媚的笑,那笑容像是被硬挤出来的,虚伪而令人厌恶,手里拿着一盘糕点,那糕点竟是昨日凤如倾吩咐厨房不准做的糯米糕。 “娘娘,您看,这糕点刚做好的,热乎着呢,奴才特意给您送来。” 他故作恭敬,声音里却透着一种让凤如倾熟悉的恶意,眼神却阴鸷地打量着凤如倾,那眼神像是冰冷的蛇在她身上游走。 凤如倾心中冷笑,她闻到糕点里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杏仁味道,那味道隐隐约约,却像危险的信号在鼻尖散开,这是想借机下毒? 好个孙公公,狐假虎威,胆子不小。 “孙公公好意,本宫心领了,只是近日胃口不佳,这些,还是你们自己享用吧。” 她语气冷淡,声音如同冰冷的湖水,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那厌恶的眼神像是能把孙公公看穿。 孙公公笑容一僵,随即又谄媚道:“娘娘说笑了,这可是奴才们的一点心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小太监们将糕点往凤如倾面前送,那动作带着一种逼迫感。 凤如倾目光一凛,如刀锋般扫向孙公公,那目光锐利得如同实质的刀刃,周身气势陡然一变,仿若一只即将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气势割开。 “本宫的话,你听不懂吗?”她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低沉的闷雷在孙公公耳边炸响,压得孙公公一时竟不敢直视,他只觉得那声音像重锤一样敲在心头。 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周围的小太监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惹祸上身,他们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这寂静中如同擂鼓。 孙公公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他额头上闪烁着,他这才意识到,这位皇后娘娘,并非他想象中那般好拿捏,他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响,强撑着笑脸,退后一步,拱手道:“奴才不敢,娘娘息怒。” 凤如倾冷哼一声,那哼声带着不屑,拂袖而去,衣袂拂动的声音像是她愤怒的宣泄,留下一脸阴晴不定的孙公公。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她感受到这皇宫中的压抑,这种压抑甚至让她有些兴奋,那兴奋像是隐藏在心底的火焰,悄悄燃烧。 她嘴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想起皇宫那复杂的地形图,这也许能成为她反击的利器,她需要…… “娘娘,您要去哪里?”赵宫女小跑着追了上来,她的脚步声急促而慌乱。 凤如倾步履不停,只淡淡地回了句“御花园”,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赵宫女不敢多问,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她的呼吸声很轻,像是怕惊扰到凤如倾。 凤如倾看似漫无目的地闲逛,实则早已将路线规划好。 她带着赵宫女绕过几条偏僻的小路,来到一处假山林立的庭院。此处地形复杂,易于藏身,正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娘娘,这里……”赵宫女有些迟疑,这处庭院向来少有人来,阴森森的,让人有些不舒服,那阴森的感觉像是冰冷的手在抚摸着肌肤。 “本宫喜欢清静。” 凤如倾打断了她的话,径直走进了庭院深处,她的脚步声在这庭院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注意到,假山后方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仅容一人通过,那通道黑暗而狭长,像是隐藏着无数秘密。 她嘴角微勾, 没过多久,孙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追了过来。 他们四处张望,却不见凤如倾的踪影。 “娘娘呢?”孙公公厉声问道,声音里带着焦急和恼怒。 赵宫女瑟缩了一下,像是受惊的小鸟,指着庭院深处:“娘娘,娘娘进去了……” 孙公公冷哼一声,带着小太监们冲进了庭院,他们的脚步声杂乱而匆忙。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凤如倾设下的陷阱。 凤如倾藏身于假山后方,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像是死亡的倒计时,她屏住呼吸,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等待着最佳时机。 当孙公公的手下经过通道时,她突然现身,一脚踢在领头的小太监身上。 那小太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那惨叫在庭院里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啊!”其他小太监们顿时乱作一团,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处逃窜,他们的惊呼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凤如倾从假山后方走出,看着那些小太监们狼狈的样子,她露出一丝冷笑,那冷笑像是冰冷的寒风。 畅快的氛围在她周围散开,如同盛开的黑色曼陀罗,美丽却致命。 孙公公得知手下被凤如倾戏弄,又惊又怒,却也无可奈何。这庭院地形复杂,他也不敢贸然深入,只得带着剩下的几个小太监灰溜溜地离开了,他们离开的脚步声透着沮丧。 傍晚时分,凤如倾独自一人走在回宫的路上。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那余晖的颜色暖黄而柔和,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寒意。 突然,一阵劲风袭来,夹杂着森冷的杀气,那风像冰冷的刀刃刮过肌肤。 张侍卫,手持利剑,从暗处杀出,直取凤如倾性命! 剑刃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像是死神的召唤。 凤如倾早有防备,侧身一闪,那动作敏捷得如同猎豹,躲过致命一击。 她反手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匕首出鞘的声音清脆而短促,与张侍卫展开激烈搏斗。 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剑与匕首相交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金属在痛苦地尖叫。 紧张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几乎无法呼吸,那紧张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笼罩其中。 一旁的宫女们吓得纷纷躲避,尖叫声此起彼伏,那尖叫声像是恐惧的宣泄。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本宫?” 凤如倾一边抵挡着张侍卫的攻击,一边冷声质问,她的声音冰冷而镇定。 张侍卫一言不发,招招致命,显然是抱着必杀的决心,他的眼神凶狠而坚定。 凤如倾目光一凛,她感觉到,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 凤如倾眼神一冷,匕首在她手中划出一道寒芒,那寒芒像是一道冰冷的闪电。 凤如倾身形一闪,匕首如毒蛇般探出,直击张侍卫的咽喉,那动作迅速而精准。 张侍卫仓促格挡,却慢了一步。 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衫,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那血痕慢慢渗出鲜血,一股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气息刺鼻而让人不安。 张侍卫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位皇后娘娘的实力。 他额头上渗出冷汗,那汗珠一颗颗滚落,握剑的手也开始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抖动,剑也跟着晃动。 凤如倾步步紧逼,招式凌厉,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她的动作像是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 张侍卫节节败退,眼见不敌,他心生恐惧,想要逃离。 然而,凤如倾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她看准时机,飞起一脚,正中张侍卫胸口,那一脚力量十足。 张侍卫惨叫一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手中的利剑也脱手而出,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响声在寂静中格外突兀。 他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满脸痛苦之色,周围的宫女太监们都看呆了,他们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柔弱的皇后娘娘,竟然拥有如此高强的武艺。 他们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惊扰了这位杀神,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 凤如倾拍了拍手,掸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儿戏一般,她的动作轻松而随意。 轻松的氛围在她周围散开,如同盛开的罂粟花,美丽而危险。 就在这时,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正是当朝皇帝,他似乎是偶然路过,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而来。 他看到凤如倾如此英勇,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有惊讶,有欣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的内心像是被搅动的湖水,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凤如倾看到皇帝,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但她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尴尬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周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皇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他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 凤如倾望着他的背影,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娘……”赵宫女小心翼翼地走到凤如倾身边,轻声唤道,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 凤如倾收回目光,看向赵宫女,淡淡道:“走吧,回宫。” 赵宫女不敢多问,只得默默地跟在凤如倾身后。 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的落叶和一柄孤零零的利剑,那落叶在夜风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等等,”凤如倾突然停下脚步,她目光如炬,看向御花园深处的一片阴影,“那里……” 凤如倾目光如炬,紧盯着御花园深处那片被阴影笼罩的角落。 那里,一株奇异的黑色鸢尾花在夜风中摇曳,与周围娇艳的色彩格格不入。 那黑色鸢尾花像是黑暗中的精灵,散发着幽冷的光,花瓣边缘的银色光泽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屑,当她靠近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唯有那鸢尾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一种近乎蛊惑的声音,仿佛在召唤着她去揭开隐藏的秘密。 她心中一动,这绝非寻常花卉,或许,这便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她迈开步伐,朝着那株黑色鸢尾花走去,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花园里清晰可闻。 夜风拂过她的衣袂,发出猎猎的声响,那声响像是夜的低语,仿佛在为她助威。 周围的花朵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决心,纷纷舒展开枝叶,散发出阵阵幽香,那幽香钻进她的鼻腔,振奋的氛围在她周围散开,她仿佛置身于一片花海的簇拥之中。 凤如倾靠近鸢尾花,缓缓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花瓣上的银色光泽,竟然是细如发丝的银线,在花瓣上勾勒出一个个复杂的纹路。 这些纹路,如同某种古老的符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那神秘气息像是古老的咒语,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荡。 她伸出指尖,轻轻触碰那冰凉的银线,指尖传来一阵微弱的刺痛感,她心中了然,这银线绝非普通装饰,定是某种机关的触发器。 她屏住呼吸,缓缓将花瓣掰开,只见花蕊深处,竟然隐藏着一个细小的金属圆环,圆环之上,刻着一个古老的文字。这个文字,与她之前在密信上见到的“荣”字,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她深吸一口气,将鸢尾花恢复原状,起身环顾四周。她的目光扫过周围的假山、亭台、还有那高耸的宫墙,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这个地方,或许不仅仅是一个花园,而是一个隐藏的密道入口,甚至,是通往秘密据点的通道。 她没有犹豫,再次迈开脚步,朝着花园深处走去。她穿过曲折的走廊,绕过假山,来到了一处被茂密藤蔓覆盖的墙壁前。 她拨开藤蔓,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周围的石壁上,刻满了各种诡异的符文,那些符文像是来自黑暗的诅咒,散发着阴冷的气息,那气息像冰冷的雾霭,扑面而来。 这绝不是普通的花园通道,而是某种精心设计的机关。 她仔细观察着洞口周围的机关设置,心中盘算着破解之法。她能感受到,洞口内的机关,定是复杂而危险的,稍有不慎,便会触发致命的陷阱。 但她没有丝毫畏惧,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战火,那战火像是能照亮这黑暗的洞口。 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她要通过这层机关,她要揭开这密信背后隐藏的真相。 她眼神微眯,观察着机关的运行轨迹,身形一动,避开了一处移动的尖刺,那尖刺呼啸而过的声音尖锐而恐怖,却没料到地面突然塌陷,她身形瞬间下沉,那下沉的感觉像是坠入无尽的黑暗,但她的反应极快,一把抓住旁边的藤蔓,那藤蔓粗糙的触感在手中清晰可感,稳住了身形,她嘴角微勾,更加确信这里并非寻常之地,她必须加倍小心。 凤如倾将匕首插入石缝,借力翻身而上,再次站回地面,她没有时间犹豫,也没有时间去顾忌其他。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机关,每一步都充满谨慎,她的指尖抚过墙壁上凹凸不平的纹路,那些纹路像是密码的提示,她能感受到,每一道纹路都蕴含着某种机关的线索,似乎在提示她,又似乎在诱导她,而她,都必须小心应对。 突然,脚下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那震动从脚底传至全身,她眼神一凛,立刻停下了脚步。 “谁在那里?”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语气中充满了警惕。 第110章 滚! 黑暗深处的声音带着试探,凤如倾屏住呼吸,耳朵敏锐地捕捉着脚下那细微得如同蚂蚁爬行般的震动,每一丝动静都像是黑暗伸出的触手,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心跳如擂鼓,一下下重重地撞击着胸腔。 周围的黑暗浓郁得像化不开的墨,又如一张巨大的网,丝丝缕缕地将她缠绕,似乎要将她吞噬。 她没有贸然回应,而是像一只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移动身体,躲到了一处凸起的石壁后。 冰冷的石壁触感让她的后背微微一凉,那凉意像小蛇一样蜿蜒爬行,让她更加警惕。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声音像是死神的脚步,越来越近,紧接着,一道光亮撕破了黑暗,那光亮刺得她眼睛微微眯起。 “搜!仔细搜!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要放过!” 是孙公公尖细的声音,那声音像一把尖锐的锥子,扎进这寂静的空间。 凤如倾眼神一凛,她没想到,自己刚有新发现,便引来了如此迅速的反应。 这说明,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就在孙公公带人四处搜寻之际,王学士的身影出现在了通往密室的甬道入口。 他面上带着一丝伪善的笑容,那笑容像是面具一般虚假,仿佛是无意中路过一般。 “皇后娘娘,您怎么会在此处?” 王学士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黑暗中的凤如倾听得清楚,那声音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她耳边滑过。 她从石壁后缓缓走出,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带着一抹淡淡的疑惑,“王学士,你又为何在此?” 王学士假意惊讶,“下官只是散步至此,却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娘娘。 此处偏僻阴暗,娘娘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 他看似关心,实则暗藏着驱赶之意。 凤如倾心中冷笑,她不动声色,眼神紧盯着王学士,似笑非笑地说:“此地甚是隐蔽,莫不是王学士有何秘密在此?” 王学士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娘娘说笑了,下官并无秘密,只是担心娘娘安危。” 两人你来我往,暗流涌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一场无声的战争。 凤如倾感受到王学士话语中隐藏的恶意,她嘴角微微勾起,“王学士既然如此关心本宫,不如与本宫一同探查一番,也好让本宫安心?” 凤如倾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王学士面色一僵,说着,他便要抽身离去。 就在王学士转身的一瞬间,凤如倾忽然开口:“王学士,你身上似乎有股淡淡的檀香味,与这密室的味道很是不符。” 王学士强装镇定地说:“娘娘莫不是闻错了,下官今日并未接触檀香之物。” 凤如倾则冷笑一声,“王学士,本宫自幼对香味敏感,你莫要狡辩,你身上这檀香味,分明是密室中那特殊香料的解药之味,你说,你在此密室到底做了何事?” 王学士的脚步猛地一顿,背影僵硬无比,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了肉中。 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甬道里显得格外狼狈,他匆匆离去的脚步声,仿佛在逃离一场无形的审判。 凤如倾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的寒意如同冬日里的冰霜,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一股畅快的气息在她周身散开,周围空气都仿佛变得清新了几分。 不远处,几个偷偷关注着这边动静的宫女围了过来,形成一个半包围圈。 她们的眼睛里带着好奇与敬畏,看着凤如倾如此轻巧地化解危机,眼中的敬佩之色更浓。她们低声议论着,对这位新晋的皇后娘娘越发感到神秘与敬畏。 就在凤如倾准备再次探查密室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皇后,朕找你许久了。” 凤如倾转过身,看到皇帝那张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也少了以往的冷漠和疏离,多了几分真挚的情感。 他大步走来,一把抓住凤如倾的手,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凤如倾的手心被他紧紧握住,一股温热的气息从他的掌心传来,像一股暖流瞬间蔓延到她的全身。 她只觉得脸颊微微发烫,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她慌乱地想抽出手,却被皇帝更加用力地握紧。 “皇后,朕……朕有些话想对你说。” 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凤如倾的心湖荡漾起阵阵涟漪。他的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凤如倾能感受到皇帝炙热的目光,那目光中带着渴望,仿佛要将她吞噬。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胸膛里的那颗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挣脱束缚。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凤如倾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味,那是一种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与悸动的味道。 就在她以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即将发生某种微妙变化的时候,皇帝的指尖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脸庞,凤如倾的身体猛地一颤。 皇帝的指尖轻轻滑过凤如倾的面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那触感如同电流般从她的皮肤传递到内心深处,让她的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烫。 凤如倾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仿佛只剩下皇帝那双深邃的眼眸,目光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渴望和深情。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 “陛下,皇后娘娘,请随我来,有要事相禀。” 是孙公公,他的声音中带着刻意的恭敬,却掩不住一丝不怀好意的冷笑。 凤如倾迅速从皇帝的臂弯中挣脱,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她的目光扫过孙公公,眼神中带着一丝明显的警告。 她知道,这一定是李贵妃的阴谋,孙公公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孙公公,有何事如此紧急?” 皇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但并没有完全放开凤如倾的手。 孙公公谄笑一声,躬身道:“陛下,宫里有突发事件,需要立即处理。皇后娘娘,请您务必跟臣一起回宫。” 皇帝皱着眉头说:“朕在此,你竟敢如此逼迫皇后,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凤如倾则冷声道:“孙公公,本宫最后再说一次,滚,否则本宫让你后悔今日之举。” 孙公公带着一群小太监前来,听到这话,他身后的小太监们都露出害怕的神色,孙公公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又恢复了谄媚的笑容,“皇后娘娘息怒,臣只是奉旨行事,不敢有半点逾矩。” 他进退两难,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凤如倾忽然转向皇帝,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陛下,此地不宜久留,还请您先回宫处理要事,妾身随后便到。” 皇帝的脸色变幻不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但他的目光依然充满了不舍和担忧。他轻轻握住凤如倾的手,轻声说道:“皇后,朕等你。” 凤如倾微微一笑,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转身面向孙公公,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孙公公,滚。” 孙公公的脸色一变,但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凤如倾目送他离开,转身继续向密室深处走去,心中却已有了新的打算。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眼底的寒意如同深渊般深不可测。 她巧妙地利用了皇帝对她的那份逐渐滋生的情愫,成功地将孙公公逼退。 那孙公公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她看来简直可笑至极。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她胜利的喜悦,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与骄傲。 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如同利刃归鞘般,重新恢复了冷静与镇定。 此刻,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只有石壁上水滴滴落的微弱声响,那声音像是孤独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再次迈开脚步,深入这密室的黑暗之中。 手掌轻轻抚过冰冷的墙壁,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那粗糙像是无数细小的锯齿,轻轻摩擦着她的指尖。 她仔细地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夹杂着一丝腐朽的气息,那气味钻进她的鼻腔,让她的眉头微皱,这种味道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突然,她感觉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触感有些柔软,不像是石头或泥土。 她缓缓蹲下身子,借着从甬道入口处透进来的一丝微弱光线,仔细观察着地面。 只见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黑色绒布,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图案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她伸手轻轻触摸,触感冰冷而滑腻,仿佛某种动物的皮毛,那滑腻感像是泥鳅从手中溜走一样,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她心中一凛,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继续摸索着,却发现这块绒布覆盖的范围非常大,几乎占据了整个密室的中心区域。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笼罩着她。 这个密室,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它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视着整个密室。 昏暗的光线下,那些石壁上的纹路似乎也变得狰狞起来,像是一张张扭曲的面孔,对着她发出无声的嘲笑。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来,我似乎踩入了一个更大的漩涡。” 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叹息。 她缓缓转过身,目光看向密室深处的黑暗,眼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声音,从她身后的黑暗中传来,“皇后娘娘,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第111章 皇帝的脸色 凤如倾缓缓转身,目光如炬,似要穿透那无尽的黑暗,精准地锁定了声音的来源。 黑暗中,那阴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传来,这声音如同冰冷的指尖滑过她的心头,让她更加确信自己触及了某些人的痛处。 她没有丝毫惧意,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冷笑,这冷笑在昏暗中像是一抹冰冷的月色,她就像猎人面对猎物时那般兴奋。 她深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布满荆棘,但她的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绝不会退缩。 昏暗的密室里,空气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沉甸甸地压在身上,令人喘不过气。 凤如倾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更低了,那块黑色绒布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若一条冰冷的蛇,无声地嘲讽着她的渺小。 她不再犹豫,弯腰仔细查看绒布的边缘,指尖拂过那些繁复的花纹,能清晰地感觉到花纹的凹凸,她的心中飞速思索着。 突然,密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同鼓点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静谧。 孙公公那尖细的声音仿若一把利刃刺进这凝固的空气:“皇后娘娘,夜深了,皇上甚是担忧您的安危,特命奴才前来,护送娘娘回宫。” 他话语虽恭敬,可眼神中却满是探究和戒备,那眼神像是冰冷的钩子,在凤如倾身上划来划去。 凤如倾站直身体,目光扫过孙公公身后,看到李贵妃正得意洋洋地注视着她,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意,那笑意像冰渣子一样刺人。 而更远处,王学士躲在阴影里,眼神闪烁不定,像是黑夜中的老鼠,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他们三人犹如三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想要把她困在其中,让她无法挣脱。 凤如倾的指尖在袖中紧紧握成拳头,她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汹涌而来,仿佛一座大山要将她压垮。 但她的脊背依旧挺直,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像黑暗中的灯塔。 她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没有理会他们的伪装,径直走向密室的角落。 她故意放慢脚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她的目光在周围搜索着,试图找出破绽。 她的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花瓶上,瓶身上的图案似曾相识,与绒布的花纹有着某种隐秘的联系。 她心中一动,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但她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内心的波动显露出来,以免打草惊蛇。 “孙公公,本宫还未查清真相,何来回宫之说?” 凤如倾语气冰冷,那声音如同从冰窖中传出,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既然皇上如此关心本宫,为何不亲自前来?” 孙公公脸色一僵,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那笑容像是被冻住的湖面,满是裂痕。 “娘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皇上日理万机,怎能为了这些小事分神呢?” “小事?”李贵妃冷笑一声,从孙公公身后走了出来,那笑声像是夜枭的叫声。 “皇后娘娘,您如此执着,莫非是心中有鬼?” 她的语气尖酸刻薄,带着明显的挑衅,那话语像是带刺的荆棘。 凤如倾冷眼看着李贵妃,目光如刀,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李贵妃,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否则小心祸从口出。” “你!”李贵妃被凤如倾的气势震慑,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张侍卫走了进来,他眼神阴翳,手中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那寒光像冬日的冰棱,拦住了凤如倾的去路。 “皇后娘娘,您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吧,否则,别怪属下不客气。”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如同拉紧的弓弦,达到了顶点,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凤如倾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她要做的,是在重重围困中杀出一条血路,找到真相,然后带着真相,彻底离开。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那声音像蚊子嗡嗡叫:“娘娘,小心。” 凤如倾眸光一闪,不动声色地移步至花瓶旁。 她的指尖轻触瓶身,触感冰凉而光滑,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如同最精密的机关在运转,瞬间触发了赵宫女先前告知的机关。 刹那间,密室墙壁上悄然出现一道暗门,缝隙细微得如同发丝,若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察觉。 一股淡淡的霉味从暗门内飘出,像是来自古老神秘的墓穴,刺激着凤如倾的嗅觉。 “娘娘,请。”赵宫女的声音微弱如蚊蝇,从暗门内传出。 凤如倾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仿若黑夜中的鬼魅,趁着众人注意力被张侍卫吸引之际,她身形一闪,像一阵风似的闪身进入暗门,随即,暗门无声合拢,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众人惊愕的表情。 密室外,孙公公还在喋喋不休地劝说着,那声音像恼人的苍蝇嗡嗡叫,李贵妃则一脸不耐烦地翻着白眼,张侍卫的剑尖指着凤如倾先前站立的位置,蓄势待发。 “娘娘,您就别……”孙公公的话音戛然而止,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角落,脸上的笑容僵住,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人呢?!”李贵妃尖声叫道,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指甲划过黑板,在密室中回荡。 张侍卫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突兀,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仿佛看到了幻觉。 “不可能!她……”李贵妃的声音颤抖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孙公公慌乱地四处张望,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他能感觉到冷汗的冰凉,滴落在衣襟上,浸湿了一片。 他难以想象,凤如倾是如何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搜!给我搜!”李贵妃歇斯底里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侍卫们如临大敌,纷纷拔出武器,那拔刀的声音像是金属的哀鸣,开始地毯式搜索。然而,密室就这么大,根本没有藏身之处。 与此同时,凤如倾沿着狭窄的密道前行,通道两侧的墙壁粗糙冰冷,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丝刺骨的寒意,那感觉像是无数小针在扎。 密道中弥漫着潮湿泥土气息。 走了许久,前方终于出现一丝光亮,凤如倾加快脚步,心中涌起一丝期待,那期待像小火苗在心中燃烧。 密道出口位于御花园一处假山之后,凤如倾从假山后走出,深吸一口新鲜空气,那空气像清泉一样涌入肺腑,只觉神清气爽。 她回头望了一眼假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听着密室方向传来的嘈杂声,那声音像是一群乱哄哄的蚂蚁在叫嚷,凤如倾心情愉悦,脚步轻快地离去,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凌厉的剑气直逼凤如倾而来,那剑气带着凛冽的风声。 “凤如倾,你休想逃!” 张侍卫嘶吼着,双眼赤红,仿佛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凤如倾身形一闪,轻松躲过攻击,她轻蔑地瞥了一眼张侍卫,语气冰冷:“就凭你?” 说罢,她身形如电,瞬间欺身向前,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张侍卫的手腕应声而断,手中的长剑也随之落地。 张侍卫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发出一声惨叫,捂着断腕在地上翻滚,那惨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凄惨。 凤如倾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等,你……你想去哪里?”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 凤如倾沿着一条隐秘的小径,来到了御花园深处的一处僻静角落。 这里,一株老梅树下藏着一个石台,石台上摆放着一个古老的木盒,盒盖上刻着复杂的花纹,与她之前见到的黑色绒布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她的心跳加速,能清晰地听到心跳声在胸腔内像鼓点一样响,仿佛能听到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奔腾的河流。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打开木盒,手指触碰盒盖时能感觉到木质的纹理,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泛黄的密信。 她迅速展开密信,手指微微颤抖,但眼神坚定。 密信上的字迹古朴,仿佛穿越了时空,向她诉说着一段隐秘的历史。 她仔细阅读,每一行字都如同一把钥匙,慢慢解开了心中的谜团。 最后一部分内容的出现,使她终于握有了全部的真相。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如同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带来了久违的温暖。 密信中的内容让她兴奋不已,这些信息不仅揭露了宫中诸多权贵的罪行,还暗示了外部势力的阴谋。 她深知,这些信息将对她的势力发展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光明与希望。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那脚步声像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 凤如倾迅速将密信藏好,转身面对来者。 皇帝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慌乱。 他焦急地喊道:“如倾,等一等!不要走!” 凤如倾心中虽有片刻的动摇,往昔与皇帝相处的点滴在脑海中闪过,那些温柔的目光、轻声的关怀仿佛还在耳边,但她很快想起入宫以来遭受的种种迫害,那些阴谋诡计背后皇帝的不作为,于是她恢复了坚定。 她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皇帝,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皇上,请您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入宫的目的已经达成,现在,我要离开了。” 皇帝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上前一步,抓住凤如倾的手,那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她,声音带着一丝祈求:“如倾,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求你不要离开我。” 凤如倾轻轻抽回手,语气冰冷且决绝:“皇上,您身边不乏佳人,您又何需我这等人。我们的缘分,就此了断吧。” 皇帝的凤如倾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御花园的出口,她的心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她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坚强,仿佛无畏任何挑战。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真的……不留一点念想吗?” 凤如倾的脚步微微一顿,但随即加快,消失在夜色中。 凤如倾身形如猎豹般矫健,几个纵跃便穿梭在御花园的假山之间。 她手中紧紧攥着那封至关重要的密信,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 身后,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渐渐远去。 她来到皇宫的后门,这里早已等候着一队黑衣人,为首之人正是她安插在宫外的亲信。 他们见到凤如倾,立刻单膝跪地,恭敬地唤了一声:“少主!” 凤如倾微微颔首,示意他们起身。 她没有多言,直接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犹如出鞘的利剑。黑衣人们紧随其后,在夜幕的掩护下,迅速消失在皇宫的视野中。 月光如水,洒在凤如倾的身上,她感觉着来自夜风的轻抚,那风像温柔的手,脸上带着一丝轻松与释然。 她知道,这一次,她彻底摆脱了皇宫的束缚,那些曾经束缚她、让她痛苦不堪的枷锁,都已经不复存在。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座高耸的宫墙,曾经让她痛彻心扉的地方,如今在她眼中,却只剩下冰冷和腐朽。 她冷冷一笑,策马扬鞭,马蹄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在宣告她的新生。 回到她在京郊的秘密据点后,凤如倾立刻将密信交给心腹,命他们仔细解读,并迅速安排人手,将密信中涉及到的官员和势力,逐一进行调查和清算。 她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和妹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与此同时,凤如倾又命人放出风声,将密信中的部分内容透露给一些民间势力。 她知道,单凭自己一己之力,很难扳倒根深蒂固的皇权,唯有借助民间的力量,才能让那些罪恶暴露在阳光之下。 消息如插上翅膀般飞速传播,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风雨欲来的氛围中。 人们议论纷纷,各种传言甚嚣尘上,让那些躲藏在暗处的势力,开始坐立不安。 凤如倾站在高处,俯瞰着整个京城,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 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但她毫不畏惧。 第二天清晨,当朝阳的光辉洒满整个大地时,凤如倾已经身着戎装,站在营帐前,她的身后,是整装待发的精兵。 将士们盔甲铮亮,眼神锐利,散发出一种无坚不摧的强大气势。 风吹动着她鲜红的战袍,猎猎作响,在她身后,仿佛也燃烧着熊熊的战火。 “少主,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一名副将走到凤如倾身边,恭敬地说道。 凤如倾点了点头,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苍穹。 她凝视着远方,眼神坚定如铁,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出发,去迎接属于我们的荣耀!” 就在她即将翻身上马之际,身侧,传来一个轻微的声音,“少主,那个人,要见你。” 第112章 皇后娘娘说笑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宫墙,在朱红色的砖瓦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凤如倾身着素雅的宫装,行走在寂静的宫道上,每一步都踩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这宫殿深处沉睡的秘密。 她手中的密信残页,此刻正散发出微弱的热度,指引着她前往那隐藏在重重宫闱之后的秘密之地。 根据残页上的线索,那个地方,应该在内殿一处偏僻的角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却难以掩盖那股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凤如倾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四周的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的动静。 她能感觉到,在平静的表面之下,暗流涌动,危险的气息如影随形。 当她终于走到那处偏僻的宫殿外时,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凤如倾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里荒凉破败,与皇宫其他地方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仿佛被时光遗忘。 就在她准备踏入殿内之时,一阵尖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片静谧。 孙公公那张带着谄媚笑容的脸出现在视线中,他身后跟着一群眼神不善的小太监,将凤如倾团团围住。 “哎呦,皇后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这地方阴冷潮湿,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孙公公的声音尖细刺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凤如倾眼眸微眯,一股怒火在心中升腾,这个老阉货,竟然敢跟踪她! 她压下心中的怒意,脸上露出淡淡的疑惑,语气中带着三分不解,“本宫不过是在宫中闲逛,孙公公何必如此紧张?” “皇后娘娘说笑了,奴才只是担心您的安危。” 孙公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眼神却死死地盯着凤如倾,仿佛要将她看穿。 “这宫里不比其他地方,娘娘还是早些回寝宫休息吧。” 凤如倾冷笑一声,她知道孙公公是在试探,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环顾四周,感受着那些小太监投来的不善目光,语气变得冷淡,“本宫要去哪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来管!”说完,她作势欲走,却被孙公公伸手拦住。 “娘娘,皇上吩咐过,要奴才好好伺候您,您若执意要去,奴才可不敢违抗圣意。” 孙公公语气强硬,丝毫不肯退让,他身后的太监们也纷纷上前,气势汹汹。 双方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凤如倾凝视着孙公公正当她思索着脱身之策时,脸上突然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手捂着腹部,眉头紧皱,似乎极为不适,她虚弱的说道:“孙公公,本宫……本宫突然觉得腹痛难忍……” 凤如倾的演技堪称精湛,她捂着腹部,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看起来虚弱至极,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哎哟,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孙公公见状,顿时慌了神,脸上的谄媚笑容也凝固成了惊慌失措。 他急忙上前几步,想要搀扶凤如倾,却又不敢贸然触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气势汹汹的太监们也乱了阵脚,他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原本紧密的包围圈也出现了一丝松动。 凤如倾眼角的余光捕捉到这一瞬即逝的破绽,心中暗笑,真是群草包! 她装作虚弱无力的模样,身体微微晃动,就在孙公公伸手扶她的瞬间,她猛地向旁边一闪,如同一只灵活的猎豹般,从他身边溜了过去。 “你……!” 孙公公猝不及防,只感觉眼前一花,凤如倾就如同一阵风般消失在了他眼前。 他反应过来,顿时恼羞成怒,尖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凤如倾穿梭在宫殿之间,耳边传来孙公公等人恼怒的咆哮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她嘴角微微上扬,一丝畅快的笑意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这些小喽啰,还不是她的对手。 她脚步不停,身影在宫墙的阴影中快速移动,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轻易地摆脱了追兵。 眼前的宫殿越来越破败,空气中阴冷的气息也越发浓郁。 这里杂草丛生,墙壁斑驳,一派荒凉之象,与皇宫其他地方的富丽堂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凤如倾的心头泛起一丝淡淡的失落,这里,终究还是让她感到不舒服。 她微微愣神,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拉回那个被他抱在怀里,轻声低语的夜晚。 那时,他的声音温柔缱绻,仿佛能抚平世间的一切伤痛,可现在,他却成了她复仇路上最大的阻碍。 想起皇帝,她脸上的忧伤更甚。 她甩了甩头,想要将这些烦乱的思绪抛诸脑后。 她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复仇才是她此行的唯一目的。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空气中的冷意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潮湿,她能感觉到,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破空声传来,风声中夹杂着一丝不寻常的杀意。 凤如倾猛地抬头,双目如电,看向前方,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挡住了她的去路。 “皇后娘娘,好久不见。” 张侍卫手持利刃,不知从何处鬼魅般闪出,刀锋裹挟着凛冽的寒光直指凤如倾。 他眼神阴鸷,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仿佛已将凤如倾视为砧板上的鱼肉。 “皇后娘娘,得罪了。”低沉的嗓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凤如倾早有防备,身形一晃,轻巧地避开了张侍卫的攻击。 刀锋贴着她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割裂了空气中凝滞的气氛。 她眼神冰冷,如寒潭般深不见底,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虚弱模样? 她冷哼一声,反手一掌击向张侍卫的胸膛。 两人瞬间交战在一起,刀光剑影,寒芒四射,金属碰撞的铿锵之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令人心惊胆战。 张侍卫招式狠辣,每一击都奔着要害而去,显然是受人指使,要置凤如倾于死地。 而凤如倾身法灵动,如同穿梭在花丛中的蝴蝶,在刀光剑影间游刃有余,躲闪之间,反击犀利,攻守兼备。 一旁的宫女们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连连,纷纷抱头鼠窜,生怕被波及。 原本就破败不堪的宫殿,此刻更是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混合着灰尘的呛人气味,让人作呕。 凤如倾在战斗中逐渐占据上风,她故意卖了个破绽,露出破绽,身形微微一顿,仿佛被张侍卫的攻击逼迫的有些狼狈,气息也开始有些紊乱。 张侍卫见状,心中大喜,以为有机可乘,攻势愈发猛烈,刀锋直取凤如倾的要害。 然而,就在他以为即将得手之际,凤如倾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的冷笑。 她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原本虚弱的姿态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杀气。 她猛地发力,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避开了张侍卫的攻击,同时伸出纤细的手,精准地抓住了张侍卫的手腕。 张侍卫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落入了凤如倾的圈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凤如倾已经牢牢地钳制住了他的手腕。 她手腕一转,一股巨力从手掌传来,张侍卫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他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手臂传来“咔嚓”一声,竟被凤如倾生生卸掉了。 他发出痛苦的惨叫,额头冷汗涔涔。 周围的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看着凤如倾, 凤如倾冷眼看着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张侍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正当她准备开口说话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挪动了一下,十分轻微…… 她眉头微微一皱,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她转过身,缓步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留下错愕的众人,以及张侍卫不甘的怒吼。 走到角落的时候,她蹲下身子,轻轻的拉开了那块松动的木板…… 凤如倾指尖拂过木板下的暗格,触感冰凉而粗糙。 她小心翼翼地将暗格里的物件取出,那是一只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檀木盒子。 盒子入手沉甸甸的,带着一丝古朴的气息。 她轻轻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玉佩呈半月形,通体碧绿,晶莹剔透,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玉佩的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飞鸟,鸟身细长,羽翼展开,仿佛要冲破束缚,翱翔天际。 鸟的眼睛用一颗细小的红宝石点缀,在光线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背面则是刻着一串她从未见过的奇异符号,这些符号如同某种古老的文字,扭曲而神秘,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她拿起玉佩,放在手中仔细端详着,指腹在冰凉的玉面上轻轻摩挲,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这枚玉佩曾与她有过某种联系。 空气中原本的压抑氛围,在她找到玉佩的瞬间,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激动,仿佛黑暗中出现了一丝光明,指引着她前进的方向。 她知道,这枚玉佩绝对不简单,它很可能就是解开密信之谜的关键。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 周围的血腥气味也变得不再那么刺鼻,取而代之的是,她心中的复仇火焰,正熊熊燃烧。 凤如倾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命运的咽喉。 她环顾四周,那些惊魂未定的宫女们早已退到了远处,而张侍卫则依然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她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看来,幕后之人已经开始坐不住了。 她要做的,就是将他们一个个揪出来,让他们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她低下头,视线再次落在玉佩之上,那些奇怪的符号在她的眼中逐渐清晰起来。 她能感觉到,这些符号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关乎她妹妹的死,也关乎整个王朝的命运。 她需要找到方法,解开这些符号的含义,才能真正接近真相,为妹妹报仇雪恨。 凤如倾微微侧身,避开地上张侍卫的视线,寻到一处还算干净的角落,缓缓地坐了下来,眼神专注地盯着玉佩上的纹路,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第113章 不劳贵妃费心 昏暗的宫殿角落里,凤如倾盘腿而坐,玉佩在她手中散发着幽幽的光泽,那光泽幽深得如同暗夜中的一点磷火,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繁复的纹路,每一道纹路都像是岁月镌刻的痕迹,触感有些粗糙,如同抚摸着妹妹冰冷的脸庞,她似乎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回荡,那呼吸声轻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 玉佩上的符号在她眼中旋转、跳跃,如同一个个神秘的字符,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的眼睛像是被这些符号深深吸引,一眨不眨地盯着。 她紧锁眉头,大脑飞速运转,那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试图将这些符号与她所知的任何信息联系起来,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催促她快些解开谜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却又不肯放弃,那迷宫的墙壁仿佛就在眼前,冰冷又坚硬。 “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怎么躲在这暗处偷偷摸摸的,莫不是又在策划什么阴谋诡计?” 尖锐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如同一只利爪划破丝绸,李贵妃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她走路时身上的环佩叮当作响,身后跟着一脸谄媚的王学士。 浓郁的脂粉味混杂着熏香,那味道浓烈得如同一张大网,向凤如倾扑来,让她感到一阵恶心,那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直往上涌。 凤如倾心中冷笑,这李贵妃每次都只会这些小伎俩,还妄图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真是愚蠢至极。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李贵妃和她身后的王学士,那目光像是冬日的寒风,能穿透人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本宫做什么,还轮不到贵妃娘娘来指手画脚。”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本宫也是关心您啊。毕竟,这后宫之中,人心叵测,万一娘娘再遭遇什么不测,岂不是……” 李贵妃掩嘴轻笑,眼中满是幸灾乐祸,那笑声在寂静的宫殿里回荡,有些空洞。 “贵妃娘娘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凤如倾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块,“本宫的事,就不劳烦贵妃娘娘费心了。” 她低头继续研究手中的玉佩,不再理会李贵妃的挑衅,此时她的耳朵自动屏蔽了李贵妃的声音,只专注于玉佩上的符号。 王学士见状,上前一步,拱手道:“皇后娘娘,这玉佩上的符号,微臣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故意拉长了尾音,那声音拖得长长的,像一条蜿蜒的蛇,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试探凤如倾的反应。 凤如倾的目光骤然变得凌厉,直视着王学士,那目光像是能看穿他的灵魂,一字一句地说道:“王学士,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学士被她凌厉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脚下的石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微臣……微臣只是随口一说……” 李贵妃见状,连忙插嘴道:“王学士,你既然见过,就赶紧告诉皇后娘娘啊,也好帮娘娘解开疑惑。”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王学士不要多嘴,那眼神像是一道暗流涌动的暗河。 王学士左右为难,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在他额头上闪烁着,如同清晨树叶上的露珠。他看了看凤如倾,又看了看李贵妃,最终,他咬了咬牙,说道:“微臣……微臣想起来了……” 王学士吞吞吐吐地说:“这符号……像是前朝的一种特殊标记,用于……用于传递秘密信息。” 凤如倾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哦?王学士懂得如此冷僻的知识,真是令人佩服。”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只是不知,王学士是如何认出这标记的?” 王学士脸色一僵,支吾道:“微臣……微臣曾在古籍中见过……” 李贵妃眼珠一转,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王学士,你该不会是与前朝余孽有所勾结吧?”她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一丝刻意的恐慌,那声音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刺破了宫殿里的寂静。 王学士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贵妃娘娘明鉴,微臣绝无此意!”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襟,他能感觉到那汗水凉凉的,沿着脸颊和脖子流淌。 “哼,有没有,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李贵妃得意地扬起下巴,斜睨着王学士,“此事事关重大,本宫定要禀明皇上,彻查此事!” 凤如倾看着两人狗咬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像是一朵绽放在暗夜中的冰花。 她缓缓起身,衣袂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走到王学士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蝼蚁:“王学士,你若是真心悔过,就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宫或许还能替你在皇上面前求情。” 王学士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抵不住求生的欲望,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这玉佩上的符号的确是前朝的一种特殊标记,代表着一种名为“金蝉脱壳”的秘密计划。 而这个计划的内容,则隐藏在一封密信之中。 李贵妃听得脸色大变,她没想到这玉佩竟然牵扯到如此重大的秘密。她狠狠地瞪了王学士一眼,转身就走,那转身的动作有些急促,裙摆飞扬起来,显然是去向皇上告密了。 看着李贵妃离去的背影,凤如倾露出一丝冷笑,那冷笑中带着一丝解脱和轻松。 畅快的氛围在她周围散开,如同拨云见日般,阴霾一扫而空,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轻快起来。她轻松化解了这次危机,并得到了重要的线索。 不久,皇帝听闻凤如倾的事情后,派人送来一些珍贵的补品和绸缎。 凤如倾看着这些物品,心中五味杂陈,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绫罗绸缎,那绸缎的光泽有些刺眼,她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触感细腻柔滑,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心,她很快就收回了手。 御赐的补品散发出淡淡的药香,那药香中似乎隐藏着复杂的意味,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阴谋的味道。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一种难以言说的氛围在她周围散开。 她拿起一块玉如意,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精美的雕刻,那雕刻的纹理在指尖划过,有些凹凸不平,眼神幽深,低声自语:“皇上,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宫殿门口,冷冷地注视着凤如倾,那黑影像是一团墨渍,融入了黑暗之中。 孙公公眼见凤如倾如此轻易化解了李贵妃的攻势,心中恼怒,额角青筋暴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淌,愤怒得像是要冲破血管。他阴恻恻地一笑,对着暗处打了个手势,那手势像是一只黑暗中的黑手。 瞬间,数名侍卫从阴影中窜出,将凤如倾团团围住。刀光剑影在昏暗的宫殿中闪烁,寒光像是冰冷的牙齿,寒气逼人,凤如倾能感觉到那股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凤如倾身形如鬼魅般闪动,她的身影如同一片飘忽的影子,躲过侍卫的攻击,同时手中的玉如意化作利器,狠狠地击向一名侍卫的胸口。只听一声闷哼,那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那名侍卫应声倒地,胸口一片殷红,鲜血的颜色红得刺目。 打斗声惊动了宫殿外的宫女太监,他们纷纷躲在远处,偷偷观望,大气也不敢出,他们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被卷入这场争斗。兵器碰撞的铿锵声,侍卫的闷哼声,凤如倾衣袂翻飞的猎猎声,交织成一首紧张刺激的乐曲,那乐曲像是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人们的耳膜。 凤如倾身姿矫健,在侍卫的包围圈中游刃有余,她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她的玉如意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次挥动都精准地击中侍卫的要害,侍卫们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已被击中,根本无法抵挡她的攻击,他们能感觉到凤如倾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侍卫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不断地滚落,模糊了他们的视线。 就在这时,凤如倾突然改变了战术。她不再与侍卫缠斗,而是身形一转,直奔孙公公而去,她的动作快得如同闪电。孙公公猝不及防,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他的脚步有些慌乱,在地上蹭出一些声响。 侍卫们也乱了阵脚,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慌乱。 凤如倾抓住这个机会,一脚踹开挡在她面前的侍卫,那一脚充满了力量,侍卫被踹得向后飞去,她冲出了包围圈。 她站在宫殿门口,回眸冷冷地扫了一眼孙公公和那些侍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弧度像是一把锋利的镰刀。 “孙公公,下次再想算计本宫,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凤如倾的声音冰冷如霜,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那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 她将玉如意紧紧握在手中,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润触感,那温润中却似乎隐藏着一丝寒意,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决绝的背影,她的脚步声在宫殿里渐行渐远。 孙公公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他看着凤如倾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赵宫女从暗处走了出来,走到孙公公身边,低声道:“公公,现在怎么办?” 孙公公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那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点磷火。 凤如倾回到寝宫,屏退左右,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那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寝宫里显得有些沉闷。 她从怀中取出那块玉佩,再次细细端详。白皙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繁复的纹路,感受着玉石冰凉的触感,那凉意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里。她闭上眼睛,将脑海中混乱的线索一一梳理,试图找出其中的关联,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像是在为她加油鼓劲。 突然,她睁开双眼,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迸发出夺目的光芒,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她紧紧盯着玉佩,大声说道:“我明白了!这一切的关键就在这里!”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她激动的呼吸声,手中的玉佩散发着更加耀眼的光芒,仿佛也在为她的发现而欢呼。 她明白了!那些看似无序的符号,并非独立的个体,而是相互关联,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图案。 这个图案,竟然是一张隐藏的路线图! 她心中一阵狂喜,仿佛拨开云雾见青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得轻盈起来。 她立刻展开一张羊皮纸,拿起炭笔,炭笔在羊皮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音,将玉佩上的符号逐一临摹下来。随着笔尖的移动,一个清晰的路线图逐渐显现出来。 路线图指向的,正是皇宫深处一处废弃的宫殿。 凤如倾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 她收起玉佩,将路线图仔细收好,她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翌日,夜幕低垂,皇宫中一片寂静。凤如倾换上了一身夜行衣,身姿轻盈地穿梭在重重宫墙之中,她的脚步很轻,像是一只猫在行走,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月光在她身上洒下一层淡淡的银辉,如同暗夜中飞舞的精灵,那银辉有些清冷。 她避开巡逻的侍卫,凭借着过人的身手,很快便来到了那处废弃的宫殿外。 宫殿的大门紧闭,门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那灰尘像是岁月的积尘,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流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那气息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令人感到一丝不安,那不安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她的心。 凤如倾屏住呼吸,轻轻推开宫门,宫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一股阴冷的气流扑面而来,像是无数冰冷的小针,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举起手中的火折子,火折子发出微弱的光芒,小心翼翼地照亮宫殿内部。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景象。断壁残垣,瓦砾遍地,蜘蛛网密布在各个角落,那些蜘蛛网像是一张张灰色的幕布。 然而,凤如倾的目光并没有被这些杂乱的景象所吸引,而是紧紧地盯着地面。 她发现,地面上布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凹槽,凹槽内隐约可见细微的光芒,似乎是某种机关的触发点,那光芒很微弱,像是即将熄灭的烛火。 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的机关。凹槽之间,错综复杂,彼此相连,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若是贸然踏入,必将触发机关,引发不可预测的危险,她能感觉到危险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野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金属摩擦声,微不可察,如同死神的低语,那声音像是一把锉刀,轻轻锉着她的神经。 凤如倾深吸一口气,这场困斗宫闱,她必须步步为营,才能最终破局。 她抬起头,看向前方, 凤如倾站在布满机关陷阱的地方,深吸一口气。 第114章 可笑至极 密信真相,荣耀终章 凤如倾站在错综复杂的机关前,幽暗的光线下,那些细小的凹槽如同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 她的呼吸沉稳而绵长,每一次吐纳都仿佛在丈量着这片死亡的领域。 空气中细微的摩擦声,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尖,扎得她的耳膜隐隐作痛,那是机关运转的预兆,死亡的倒计时。 她微微眯起眼,眸中精光一闪,她能感受到脚下冰冷的石板传递来的寒意,那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警告。 远处,孙公公谄媚的笑容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如同鬼魅一般令人厌恶。 李贵妃则立于高处,那张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丝无法掩饰的期待,王学士则故作镇定,袖袍下的双手却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中交织着阴谋和不安。 他们的目光,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牢牢锁定着凤如倾,那毫不掩饰的恶意,令她心底燃起熊熊战意。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们以为能困住她? 真是可笑至极! 凤如倾微闭双眼,任由那些恶意目光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脚下机关微妙的震动,那些细微的声响在她耳中被无限放大,她仿佛听到了机关内部齿轮咬合的咔哒声,如同死神的召唤。 她张开眼,眼底的冷静和坚毅如同淬过寒冰的利刃,在这暗沉的空间里熠熠生辉。 突然,她动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的迟疑,她的脚尖轻点地面,如同灵巧的飞鸟一般,避开了第一个机关。 她身形如风,在密布的陷阱中穿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的每一次落脚都精确无比,仿佛早已预知了机关的轨迹。 那些曾经在她耳边吵闹的金属摩擦声,此刻也变得有规律起来,如同她行动的节拍。 远处的李贵妃,看到凤如倾如此身手,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咙。 孙公公的笑容也变得勉强起来,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连故作镇定的王学士,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煞白一片。 凤如倾如同一只灵巧的猎豹,在陷阱中穿梭,她甚至有闲暇抬头,与远处那些恶意的眼神对视。 她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如同嗜血的修罗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双眼紧盯着前方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一处石壁,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墙壁如同被打开了一扇门一样,显现出一条幽深的通道。 “王大人,看来这密信,并非只有你知道一部分。”凤如倾的声音如同寒冰,在她身后炸开。 凤如倾凭借着高强的武艺和过人的智慧,巧妙地避开了一个又一个机关陷阱。 她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每一次跨步都精准无比,仿佛每一步都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 她的耳边,机关转动的声音仿佛变成了有节奏的旋律,每一次金属的碰撞都成了她前进的鼓点。 她的心跳沉稳而有力,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这片死亡的迷宫中。 看着那些原本想害她的人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凤如倾心中畅快,胜利的氛围在她心中散开。 李贵妃的脸上再也无法保持那份平静,她的孙公公的谄媚笑容也在此刻变得僵硬,额头上汗水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他竭力想要维持镇定,但内心的惶恐已经无法掩饰。 王学士更是脸色苍白,眼神中流露出震惊和恐惧,他原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局面,却没想到凤如倾的智慧和武艺远超他的想象。 凤如倾站在通道的入口处,她转过身,目光冷冽地扫过那些试图困住她的人。 她的声音如同冰雪般寒冷,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王大人,看来这密信,并非只有你知道一部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皇帝终于赶到了。 他的身上穿着华丽的龙袍,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和痛苦。 他见到凤如倾安然无恙,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愧疚和不舍。 “皇后,你真的要走吗?朕……”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伸出手,试图抓住凤如倾的衣袖,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仿佛害怕她的拒绝会让他更加痛苦。 凤如倾的”她的声音坚定而冷淡,仿佛在宣告一段终结。 皇帝的脸色一沉,痛苦之色在脸庞上蔓延,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一种悲伤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弥漫,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就在这时,远处的张侍卫接到了李贵妃最后的命令,他的然而,凤如倾并没有半点惊慌,她的手轻轻一挥,身旁的空气仿佛凝固,那一刻,她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冷静和坚定。 张侍卫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凤如倾,眼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寒光一闪,利刃直逼凤如倾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凤如倾身形微侧,轻巧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她反手一掌,正中张侍卫胸口。 只听一声闷哼,张侍卫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凤如倾的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尘埃。 周围的人,包括皇帝、李贵妃、孙公公,甚至连故作镇定的王学士,都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招式,如此强大的气场。 李贵妃的脸色惨白,她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凤如倾瓦解。 孙公公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衫。 凤如倾没有理会周围的震惊,她径直走向密室深处。 在触碰到密信最后一部分机关时,一阵轻微的“咔哒”声响起,一卷羊皮纸缓缓展开。 借着微弱的光线,凤如倾看到了上面娟秀的字迹,以及一个隐藏在字里行间的惊天秘密——先帝遗诏的真正内容,以及当今皇帝并非先帝亲生! 凤如倾的瞳孔微微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深吸一口气,将羊皮纸收入袖中。 她转身看向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诸位,好戏才刚刚开始。” 皇帝的脸色阴晴不定,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李贵妃则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王学士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他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凤如倾没有再说什么,她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幽暗的通道中。 在她身后,只留下了一片死寂,以及众人复杂的眼神。 “她……她知道了什么?”王学士的声音颤抖着,打破了这片死寂。 皇帝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凤如倾消失的方向,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传令下去,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透露今晚之事……” 凤如倾将羊皮纸妥帖地藏入衣袖,转身的瞬间,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皇帝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慌乱,李贵妃瘫软在地,如同失去支撑的木偶,王学士则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他们的眼神中,恐惧、绝望、不甘,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却唯独没有一丝一毫能够威胁到她的力量。 凤如倾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 她没有再理会这些人,径直走向密室的出口。 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从容,仿佛脚下踩的不是冰冷的石板,而是通往胜利的红毯。 机关在她身后悄然关闭,将那些丑陋的面孔和阴谋诡计都隔绝在了黑暗之中。 离开密室,凤如倾没有丝毫停留,她步伐轻快地穿梭在皇宫的回廊之中。 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也吹散了她身上最后一丝属于皇宫的沉闷气息。 月光洒落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更衬托出她此刻的从容和自信。 宫人们见到她,纷纷低头行礼,他们或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能感受到凤如倾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那是一种历经磨难后,涅盘重生的光芒。 凤如倾没有理会这些目光,她径直走向宫门。 守门的侍卫看到她,立刻恭敬地打开了宫门。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告别,就这样离开了这个曾经囚禁她,也见证了她荣耀的地方。 出了皇宫,凤如倾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如同胜利的凯歌。 她手中的密信,此刻已经不仅仅是一份揭露真相的证据,更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一张足以改变整个朝局的王牌。 一路疾驰,凤如倾的思绪渐渐飘远。 她想到了妹妹,想到了那些曾经遭受的苦难,也想到了未来。 她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但她无所畏惧。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凤如倾抵达了一个小镇。 她下马,走进一家茶馆,准备稍作休息。 “听说了吗?最近荒村不太平,接连死了好几个人,官府都查不出原因……”邻桌的客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着。 凤如倾微微蹙眉,荒村?她依稀记得,妹妹曾经提起过这个地方…… “掌柜的,这荒村……” “嘘——”掌柜的突然打断了她的话,神色紧张地望向门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