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姜子牙》 第1章 姜子牙缘吃神符 在《封神榜》中,姜子牙七十二岁下山; 而后,被文王拜为宰相。 后来,文王死后,帮武王平定了天下。且又在战后,把各路正反人物,封了神位。而子牙在下山之前、与上山学道之前的故事,少为人知。 子牙三十二岁上山学道,而三十二岁之前的故事,更是流传甚少。为弥补缺失,把小时候听说过的,《封神榜》之外的,姜子牙年轻之时,也就是三十二岁之前的传说故事,收集写下。 其实,姜子牙也是肉身凡体、凡夫俗子。生于公元前一一二八年的八月初三日。子牙家境贫困,长到十四五岁时,学会了做笊篱活——即篾匠。子牙长到二十岁时,长成了一位身强体壮、天庭饱满、鼻直口方、相貌威武、气势轩昂的男子汉。 姜子牙从小有着报效国家的雄心壮志。二十岁刚过,披散着长发,身穿蓝袍,腰系红丝带,脚穿薄底黑鞋,后面背着一个黑色的包袱,告别亲人、离开家乡——只身前往当时的首府朝歌。经过长途跋涉,于公元前一一0八年的春天,到得朝歌城。 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中午,姜子牙在举目无亲的情况下。首先来到城南“宋记”酒家,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并叫道:“店家,给我上二两酒,半斤牛肉,四个包子。”“好呢!”说着,有一位国字脸、仪表憨厚的青年男子端着酒菜和包子,放到了子牙桌前。 正在这时,突然间,天昏地暗、乌云滚滚,接着便是倾盆大雨。 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好大一场春雨,整整下了两个时辰,把朝歌城吹打得七零八乱,行人也被大雨逼到一些房檐屋下避雨。 避雨时,有一位头扎双髻、慈眉善目、身着道装之人,走进了“宋记”酒家,并与姜子牙相对的坐下了。那道者叫道:“店家,给贫道也来四个包子。” 店家端上四个包子后,那道者并没有吃下;而是用手这个捏捏,那个抠抠,然后又从身上取出一道黄符,折成小块夹到一个包子内;再做出一个童子拜佛的姿势,口中念念有词。最后用手把夹了黄符的包子一捏,那个包子完好无损的变成了原样子。 子牙看着看着,正感奇怪,也没有发话,却慢慢的吃起了包子。吃到第四个时,突然觉得牙齿咬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不由张开嘴巴,想吐出那个软绵绵的东西。 那道者见状,用手一指子牙的嘴巴,那个软绵绵的东西下到了子牙肚内。就听那道者说:“姜子牙,记住贫道说的话,若是日后碰到妖魔鬼怪,都不得近身伤害于你。刚才你吃下的那张黄符,可以保你性命无忧。” 子牙将信将疑,正想问话,那道者一晃身子不见了。子牙见后,更觉奇怪,口中念道:“怪哉怪哉!这是神还是鬼?怎么眨眼就变了?” 说完,有一位五十几岁年纪的瘦高个子老头,走近了子牙。只见此人八字眉,额头窄小、双眼枯陷、形同枯木,穿得道不道巫不巫的打扮。如果说他是一位道者,倒不如说他是一位巫师。只见他头戴黑帽,手执拂尘,身穿灰色长袍。就见他穿的灰色长袍的前后胸,纹有一幅八卦图。近到了子牙跟前说:“哪里有鬼?老夫是专门除鬼的。”巫师说完,店家也走近子牙问道:“你们说的,是不是刚才坐在这里的那位道长?”子牙说:“正是。你见到他了?”店家说:“没有。他肯定不是鬼;大白天的岂会有鬼出现?” 巫师听完,先看了看子牙和店家一眼,然后看了看道长要的四个包子。用手捏着其中一个包子说:“还是热的,老夫把它吃了。”说着,巫师拿起一个包子,用牙咬了一下。那包子却没有咬动,倒把牙齿咬坏了——就见那个包子已经变成了一块坚硬的石头。 店家看了,好奇的说:“这……这……怎么……变了?” 姜子牙见了巫师咬石头的样子,却无意间嘲笑:“大师,您这个样子哪里能除鬼啊!鬼不把你除了才怪呢!” 巫师把眼一瞪,说:“公子,你是外地来的吧!肯定你不知道老夫的本领;如果让你碰到了鬼,你才会知道老夫的厉害。” 店家听完,却听到别的客人叫酒菜,就走开忙生意去了。而子牙听了巫师的话,却这样说:“大师,别用鬼来吓唬人;我姜子牙乃一身正气、正气浩然;何曾怕鬼也!再说正气压邪气,就是碰到了鬼,他也不得伤害于我。” 巫师一听此言,气愤至极;朝子牙打量了一番,指责道:“你……你这年轻人,心高气傲、锐气逼人、甚是狂妄,乃不知天高地厚之辈。口出狂言、藐视老夫;若不灭你的傲气、挫你的威风,你以后乃会目中无人、眼空一切,更是瞧不起他人。今晚老夫就叫你见鬼去。”说完,那位巫师一抖袖子走了。 第2章 天意姜与宋结义 其实,那位巫师是朝歌城东南方向五十里地的阎庄人氏,名叫阎善阴。曾经年少之时,学得旁门左道。经常干一些装神弄鬼的邪术坑害人民。由于阎善阴走的是歪门邪道,被师父逐出山门后,不准其穿道装,故才会穿出道不道巫不巫的打扮。阎善阴虽然被师父逐出了山门,但从师父的法宝中盗得二宝。一宝,乃是一把铜箫。只要阎善阴施得法术,再轻轻吹响铜箫,就会招来些许鬼魅,听其调遣。但阎善阴吹响铜箫发出的声音,如鬼哭狼嚎之声,凄惨至极、源源不断。二宝,乃是一把二尺长、形同雨伞内架之状之物。钢铁打造。有一根主经,有拇指粗细。再有八根助经,筷子粗细。但是,主经和助经都形同长矛之状。阎善阴把此物称为“九柱”。但是,“九柱”没有雨伞上的那块遮雨的布料,只有一个光架子。只要阎善阴念动咒语,便可以把此物,随心所欲的杀人或牲畜——一可九经齐发。二可一根一根的射出去。三可像一把雨伞一样的笼罩在一起。四可像八个桩子一样的,围着主经转动——把人或畜圈在其中。不用的时候,阎善阴会用一个网套把“九柱”装在其中,再背在后背。 阎善阴不光会应用上面的两件法宝,还会叫魂、招魂、捉魂、赶尸、画符、看地等鬼把戏。姜子牙瞧不起阎善阴,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乃是经常碰到鬼。 是夜,子牙在“宋记”酒家附近的“望尘”客栈住店时,就见到了鬼。 夜至三更时分,阴风突起。有两鬼使:一牛头人身,一马面人身,俱持五股钢叉至子牙床前索魂。子牙正睡,哪知鬼使来临?任由摆布。但不管二位鬼使神差如何摆布,都不曾取得子牙魂魄——子牙乃是毫发无损。 原来,子牙白天吃下的那道黄符,乃是元始天尊一门下,送给子牙护体的一张神符。有了此符,在《封神榜》中,有的神仙也奈何不得子牙的魂魄,更何况两位鬼使神差。 二位鬼使神差没有索得子牙之魂魄,无功而返的走了。 夜至四更时分,子牙从睡梦中惊醒时,打开眼睛又看到两位鬼使神差。 就见两位鬼使一黑一白,俱戴着高帽。黑者手持一把飞爪,白者手持白扇子至子牙床前索魂。子牙见曰:“二位是人还是鬼?”两鬼使不答。子牙再问:“二位可是鬼使黑白无常乎?”其中黑无常说:“见我者死。”说着,甩出飞爪向子牙抓了过去。 原来,前后两回鬼使到来,俱是阎善阴做得法事,又吹响铜箫,招来鬼使神差索取子牙魂魄。 子牙有神符护体,黑白无常只抓了一只鞋子回去交差。 到得天亮,子牙起床,发现少了一只鞋时,方叫得店家买了一双新鞋。又到中午吃饭时分,子牙又至“宋记”酒家。 店家见了子牙,连呼:“幸哉幸哉。”子牙听之,莫名其妙的问道:“店家,何故如此说话?”店家说:“客官,你到灶房来就明白了。” 子牙听言,跟至后面灶房,就见店家打开一小橱子的门,从橱子中取出三个包子大的金元宝;并说:“客官定是有福之人,昨天到得本店,顿使蓬荜生辉。昨天那道者不曾用过的三个包子,变成了三个金元宝。我想与客官共享之。”子牙一听,推辞道:“不敢不敢,意外之财,子牙不领。”店家说:“客官何必谦让?你我萍水相逢,本是缘分。若是此物落入别人之手,别人还不会给呢?”子牙仍然推辞:“店家一片好心,子牙心领就是。” 店家听到子牙连续自称了两遍子牙,又问道:“客官可是姓姜乎?”子牙答之:“正是。”店家又问:“你可是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乎?”子牙作答:“正是鄙人。”店家一听,自言自语的说:“怪哉怪哉。”子牙问之:“何事怪哉?”店家说:“昨晚睡至三更时分,突得一梦。梦中有一位道长,叫我今天与姜子牙结为异姓兄弟。开始我把梦中之事告诉与夫人孙氏,夫人听后说,梦中之事由心头起,叫我不要放在心上。听后,我并不介意。想不到今日果然见到子牙兄弟,实属天意撮合,要你我结为异姓兄弟。来来来,我俩到堂前结拜去。”说着,店家拉着子牙到堂前结为了异姓兄弟。 原来,那位店家名叫宋异人,年长子牙三岁;家住朝歌南门三十五里处的宋家庄。二人结拜后,宋异人把夫人孙氏叫来与子牙认识后,又把子牙向宋家庄领去——宋异人欲把家中其他人介绍与子牙认识。 第3章 阎善阴施鬼斗术 当子牙和宋异人离开朝歌,往南走得二十里地,经过一座乱坟岗时,不该看到的人又被姜子牙看到了——他就是昨天的巫师阎善阴。子牙见到阎善阴时,只见阎善阴口中念念有词的围着一座新坟转圈子。 子牙见后,正想问宋异人。却听到异人小声催促:“贤弟快走,别让阎善阴看见了。”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等到走出巫师的视线后,异人又说:“姜贤弟,昨天本应该告诉你的一件事情,却被我忙于生意给忘记了。实在是对不住啊!”子牙说:“既然你我已成为结义兄弟,何谈对不住也?想必兄台昨天本应该告诉我听之事,就是刚才那个法师的事情吧!”异人说:“正是。刚才那位大师名叫阎善阴,少时学得歪门邪道。善于招魂、捉魂、叫魂、赶尸、鞭尸、调遣鬼卒等邪术。不知昨晚可调遣鬼卒来害你么?”子牙三更正睡,却不曾提起牛头马面来之;而把四更见到黑白无常来过之事说出:“来也。夜至四更,鬼使黑白无常至床前索魂,只索得一只鞋子去。”异人说:“怪也。贤弟能逃其手,是否也有法术?”子牙说:“无也。想必是昨天吃下的那道黄符起了作用。”异人说:“何处吃得黄符?” 子牙把昨天见到道长赐吃黄符一事讲之。异人听后,说:“我昨天梦中见到的道长也是他,他肯定是天神。贤弟有天神保佑,日后必然大富大贵耳。”子牙说:“何谈大富大贵?再过几日,就到了食不果腹之时。”异人说:“贤弟何出此言?有唯兄吃得,自有贤弟喝得。”子牙说:“承蒙兄台照顾,有你这句话,子牙尽可放心。”异人听完,又问起:“姜贤弟,可问你一件事情,不知能否当问?”子牙说:“兄台,有事尽当问之。”异人说:“好,那我问了。不知贤弟是否有婚配?”子牙作答:“未也。大丈夫应把一腔热血报效于朝廷,于儿女私情置之度外。”异人说:“好好。好个一腔热血。想必贤弟必有大智大谋仕效于国?”子牙说:“无也。子牙靠的是铮铮铁骨和满腔热血。”异人说:“如今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万民乐业,不知贤弟想怎样效命于朝廷?”子牙说:“愿当马前士卒,冲锋陷阵。”异人说:“可惜今天不是兵荒马乱之年代,贤弟乃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空怀一腔报国之志。今子替父职,前赴后继,连连续续。就是想做一无名小卒,也是无从投之。”子牙说:“兄台所言甚是。若从军不成,子牙暂且留下做些生意,挣得些许银两度日。”异人说:“然也。待回宋家庄后,磨得面粉担至朝歌叫卖。” 到得宋家庄时,已是夜暮时分。异人介绍家族中人与子牙见过面,又吃下饭后,把子牙安置在后面卧房住下了。 夜至三更,子牙从睡梦中,突然听得有人呼之:“姜子牙,姜子牙。”子牙未答之。 原来,此叫声,乃是阎善阴做得妖法,用千里传音之术呼之,凡是被其呼者,半夜作答,魂魄就会被叫去。 次日天亮,子牙把晚间有人呼其名之事,告诉于异人。异人听后,说:“此乃是叫魂也。乃阎善阴的旁门左道。幸好贤弟未应答,若是应之,魂魄就被叫去。日后若是晚间睡着时,有人呼之,贤弟不必作答,看他怎样奈何于你!” 又到晚上,又至三更半夜。子牙在睡梦中突然听人叫之:“姜子牙,姜子牙。”慌乱中,子牙答之,却不曾叫去魂魄。 等到天亮,子牙告知异人。异人听后,说:“贤弟有神符护体,不惧鬼魅、不惧旁门左道。乃不怕阎善阴也。” 其实,阎善阴未曾叫去子牙魂魄,又到野外做起法事。乃做得一稻草人,写下子牙之名至稻草人额头。再拿出一块黄布,在黄布的上面先写下了一个鬼字,而后又在鬼字下端写得一个斗字。写好鬼斗二字,阎善阴再把黄布粘于稻草人腹间——意思叫子牙与鬼斗也。 粘贴好鬼斗二字,阎善阴又盘膝坐于稻草人之前,且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大呼一声“烧”,那个稻草人烧得一道青烟,歪歪曲曲的飘向阴曹地府。 第4章 挑担面粉换冥币 再说姜子牙,在宋家庄住到第三个晚上,夜至三更时分,又有人叫之:“姜子牙,姜贤弟快起床。”子牙听声音,乃是异人叫之。一边穿衣服,一边作答:“起来了,起来了。” 原来,子牙白天磨好面粉,异人叫起子牙早起担到朝歌去赶早市。 子牙担上面粉,与异人走得十里地。异人说:“贤弟停下稍息,我替你担之。”子牙说:“不不不。我从小吃过苦力,担上此担可行一百里。”异人听言,笑道:“贤弟,可把秤拿出来,让我帮你拿着,这样可以减少些许压力。”于是,子牙停住脚步,让异人从箩筐中取出秤秆。 见到秤秆,不见秤砣,异人又问:“贤弟,秤砣放哪里去了?”子牙说:“兄台问的是不是那个系着绳子的铁蛋蛋?”异人说:“正是。”子牙说:“我还当那是干什么用的呢?被我放在床头。”异人一听,大呼曰:“糟糕,真糟糕。”子牙问:“怎么了?”异人说:“贤弟不带秤砣,如何卖得面粉?若是有的买主要称一二斤,你如何卖给他去?”子牙说:“这……这该如何?”异人说:“你一边挑着面粉往朝歌走去,一边歇息,待我回家把秤砣取来。” 异人走后,子牙挑着面粉继续向前走去。走着走着,突然刮得怪风,卷着乌云,正使眼前一片漆黑——乃伸手不见五指也。过了少许时刻,眼前突然现出星星之火光。子牙向星星之火光走去,乃是一大户人家。 不等子牙到得大户人家门前,就有一妇人出门叫之:“挑担之人,你担的物品卖么?”子牙回答:“卖也。”妇人又问:“担得何物?”子牙说:“面粉。”妇人说:“我正想到朝歌去买一担面粉,能否给我卖之?”子牙一听,求之不得。虽然没有秤称,却能整担卖出。 卖得面粉,收过钱后,子牙挑着空箩筐又向宋家庄走去。 到得半途,天色微明。异人从家中拿着秤砣返回来了,见了子牙,问道:“贤弟为何回来乎?”子牙答之:“面粉全部卖得钱回。”异人问:“卖得多少钱回?”“一百二十文。”说着,子牙放下箩筐又说:“钱全部放在箩筐内;你数一数看,我算错了没有?”异人朝箩筐内一看,大吃一惊,并大声呼叫:“这是鬼用的钱,你要得做什?”子牙一听,伸手从箩筐中抓出一把冥钱说:“怎么会变成鬼用的钱!”异人不慌不忙的说:“贤弟,何处卖得这钱?赶快去找他。”子牙说:“前面的大户人家。”异人一听,疑问道:“前面乃乱坟岗也,何来大户人家?”子牙说:“的的确确是大户人家;兄台不相信,可与子牙去之。” 到得乱坟岗,子牙惊叹不已:“怪哉怪哉!刚才的的确确有一大户人家,眨眼就变成了一座大坟墓也。此乃鬼魅作怪,害人妖孽。我速把它平之。”说着,子牙放下箩筐,抽出扁担,向坟墓打去。 异人见状,大声阻止:“贤弟,不得胡来;你可仔细看得?”子牙说:“没错,就是此地?”说着,子牙放下扁担,在大坟墓周围绕得一圈,又说:“鬼魅作祟,把我面粉分之。”说完,子牙拉起异人之手,向一座座坟墓看去。就见到每座坟头分别分得一勺面粉倒在墓碑前。 子牙见后,撮起一座墓碑前的面粉,心疼的说:“浪费,极大的浪费。”异人见状,说:“贤弟别想撮起那些面粉,若被人看见,不骂你才怪呢!”子牙听异人之言,正觉有理。又听异人说:“此地乃是被朝廷砍头之人葬之。死得甚是残忍,俱都是无头之魂。贤弟乃是好德之士,一担面粉,只当济之。积下阴德,日后必有报之。” 子牙听后,不但没有撮起面粉,而且把所卖冥钱烧之。 烧完冥钱,异人又说:“贤弟,可回宋家庄去,磨得面粉加工成挂面,担到四邻八乡叫换。换些面粉,挣取重量。那样不收钱,看鬼魅如何能买得去?”说完,二人分开了。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5章 挑担挂面换担土 过得五六天,子牙独自担着挂面,挨村挨户的叫换。 到得马家庄马洪的门前,正是午间时分。有一个丫环把子牙叫住:“喂!换挂面的公子,我家小姐要换一些挂面。”说着,丫环把子牙领进了屋。屋内一绝色女子上前换得几斤挂面后,说:“换挂面的公子,前面十里地的阎庄,乃是人多之庄,你可把挂面担到阎庄换之。” 子牙依言行之,担着挂面走得五六里地,却被一片树林挡住了去路。子牙见了树林,不愿意从林外绕道,而为了省时间,担着担子从林中穿过。 可是,入到林中,太阳的光线却被树林遮掩,而显得格外的冷清、阴森。子牙越入越深,而越来越恐怖。 当子牙走到林中心时,再也走不出树林。且从中午的吃饭时分,一直走到傍晚日落时分未能走出树林。 原来,子牙迷路了。子牙迷路,并不是找不到出去的方向,而是被阎善阴的鬼斗之术困住了。阎善阴做得鬼斗之术后,就有鬼使跟随在子牙附近随时害之。当子牙进入林中,就有一种叫错路鬼的鬼使,牵制着子牙走不出树林。而子牙从中午到傍晚没有走出树林,并不害怕并不灰心——担累了,才放下担子撒了一泡尿液。据传说这种错路鬼最害怕见到男子之尿液,随即隐去了;而子牙即刻看到了天上之明月。 子牙朝着明月所挂的方向慢慢行走,才出到了林外。而到得林外,月亮又突然钻入到云层中。顿时,眼前漆黑一团。 可过得一阵儿,月亮从云层中出来。子牙却看到前面有村庄出现——又向村庄上走去。 到得村庄,却看到村内之人正在叫买叫卖的做生意。子牙见之,入到其中也叫了起来:“换挂面哟……换挂面哟……”听到子牙之叫声,村内之人纷纷用面粉与子牙的挂面换之。乃是一斤挂面,换得一斤二两面粉也。 过得一阵儿,一担一百斤的挂面,换回了一担一百二十斤的面粉。子牙挑着面粉,兴高采烈的原路返回。走得六七里路程,突然下起了蒙蒙细雨。子牙害怕面粉被淋湿,用两块准备好的油布把面粉遮盖住了。盖好面粉,子牙一路不停留的回到宋家庄。到得宋异人家门前,已是早上吃早饭的时分。 异人正好从屋内出来,见到子牙问之:“姜贤弟,挂面可全部换出去?”子牙笑答:“尽换得面粉也。”说着,子牙放下箩筐,掀开油布,就见两箩筐面粉俱变成两箩筐黄土也。 子牙见状,气得捶胸顿足。而脚正好顿在一倒栽铁钉上面——痛得子牙“哇哇”大叫。子牙抬腿一看:脚掌已被铁钉刺穿,并刺得鲜血直流。异人见状,拔起地下倒栽之铁钉,大声喊叫:“谁人栽的倒钉!欺我宋异人!”子牙不知谁栽的倒钉,正自痛苦也。 过得几日,到了四月,子牙被钉剌之处好之。与异人前往换挂面之村庄走去。到得原地,村庄俱已变成了墓群。乃是和前面一样,每座坟头,俱分得些许挂面也。子牙见后,抬头叹气。却不曾想到有人把一些沙子撒进了嘴里。子牙前后左右,上下看了一遍,却不曾见到有人影。连呼:“有鬼有鬼。” 异人感觉奇怪,逐问之:“是谁把你叫到此地来换挂面的?”听了异人的问话,子牙想起那天乃是受马小姐指引才往之。就对马小姐产生了怀疑。逐把那天去阎庄换挂面的原因告诉于异人。异人听完,与子牙往马家庄去也。到得马洪门前,异人见子牙所指乃是长辈马洪居所,不由分说:“马洪之女,年方二八,俱有国色天香之容,乃良家子女。贤弟进去,我可把她向你许配。交礼金,择吉日娶之。”子牙说:“婚姻之事,甚未考虑。待我考虑周全后再作答复。”说完,子牙拉着异人离开了马家庄,一路向宋家庄走去。 到得宋异人家门前,宋妻孙氏出到外面,关心的问道:“你二人可见到换挂面的村庄乎?”子牙说:“村庄全无,俱变成了坟墓。鬼魅作祟,骗去挂面,害我生意全无。” 孙氏听得,甚是蹊跷;脱口而出:“何来鬼魅作祟?莫非又是阎善阴做得法事?”异人说:“想必也是;阎善阴不曾叫去姜贤弟之魂魄,屡屡害之,实是不能善罢甘休也。”孙氏说:“待我送得礼物,求阎善阴饶之。”异人说:“不用求他去。我姜贤弟有神符附体,阎善阴害他不得。只因姜贤弟做的生意不对,若是做得器物,看他鬼魅要得做什么去?”异人说完,有一个要饭之妇人,端着一只瓦盆向异人乞讨。子牙见到要饭之人所端的瓦盆,立即想到一件物品。便问异人:“兄台,此瓦盆何处购得?”异人一听,反问道:“你问它作什?”子牙说:“做成一种器物,担到四邻八乡叫卖。”异人一听,方说:“好啊!贤弟既然可以用它做成器物,我明天就与你去买之。” 第6章 姜与宋结识高氏 次日,异人和子牙买得一百多个瓦盆回来。 原来,子牙学过笊篱活儿。能干一些用篾做成的器物。买得瓦盆,子牙做起了一种流传至今的火笼子。 此火笼子乃是冬天用来烤火的用器。里面的瓦盆乃是用来装燃烧着的木屑,及其它可燃烧的屑子的。瓦盆外面乃是用细篾做成的筐子。然后在筐子上做得一个把手;有了把手,此火笼子可以提着烤火。 等到子牙做好一百多个火笼子,时间到了五月。 过了五月五,子牙又挑着火笼子,走村串户的叫卖。但是,卖了一天也不曾卖出去一个。 傍晚,子牙挑着火笼子回到异人家时,异人问起:“贤弟,可曾卖出去一些?”子牙作答:“一个也不曾卖得。”异人又说:“想必四邻八乡之人,不用此物。等到明天我上朝歌之时,你担到朝歌去卖之。” 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到了明天,子牙又担着一担火笼子与异人去得朝歌城。到得朝歌四门,俱都有异人开的酒家。原来,异人卖了三个包子变成的金元宝,在朝歌四门买得门面,做得酒店生意。而四门的酒店,分别为城南宋记酒家、城北宋记酒家、城西宋记酒家和城东宋记酒家。 到得东门,已是中午吃饭时分。子牙挑着火笼子放在异人开的城东宋记酒家外面,才与异人在城东宋记酒家内吃起酒来。 吃着吃着,有一位年纪二十几岁,身着破烂衣服,相貌堂堂、脸上和身上有一些污泥的公子,走进酒店叫道:“外面是谁的货担?被一个疯女人正用脚踩踏着呢!”子牙和异人一听,慌忙向外面跑去看货担——可是二人见到货担丝毫没有被人动过。 二人看后,又回到饭桌前。当二人见到桌上的酒菜全无时,才知道上了刚才那个人的当。方到门外寻找刚才之人。可是,那位已是不知去向。 过了一天,又是一个中午吃饭的时分,在西门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子牙和宋异人在城西宋记酒家吃酒时,昨天那人进到酒店又像昨天一样,叫道:“外面是谁的货担?有一个疯女人正用脚踩踏着呢!”子牙和异人一听,同时笑道:“兄台,为何今天又来骗我俩?”那位说:“今天是真的。若是你俩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叫一个人到外面去看之。” 子牙到外面一看,正好见到一位三十几岁年纪的疯女人,正在用脚踩踏着火笼子。子牙见状,不由自主的大声叫道:“疯婆娘,你……你疯啦!这是我的东西。”说着,子牙把那位疯女人推开了。 原来,子牙在朝歌卖了两天火笼子,也不曾卖出去一个。却被疯女人踩踏坏了一大半。 听到子牙的叫声,异人也走到门外。见到一担火笼子已经被疯女人踩坏了一大半,大声叫道:“她是谁家的疯婆娘?”可是,异人的叫声,无人应答。方上前与子牙整理出没有被踩坏的火笼子。等到二人整理后,一担只剩得三分之一。 二人回到饭桌前,桌上不曾用过的酒菜,已然被刚才那位喊话之人用完。那位吃完酒菜,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却向子牙与异人抱拳拱手说:“多谢二位的酒饭,待日后有出头之日,定当加倍奉还。”子牙说:“区区一顿酒饭,何足挂齿?多谢二字,本应该我谢谢你才对。” 异人听完,却向子牙说之:“姜贤弟,问他何方人氏,姓什名谁,为何如此落魄?”子牙问起,那位答得:“家住何方,无从说起。只记得小时候离开家乡之时,被父亲带着乘竹筏,随波逐流,过得好几日,到得一码头,又被父亲带到很远的地方做生意。可是父亲突然出去,去无音信。害我流落他乡,四处流浪。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未曾见到亲人,逐流浪到此地。记起小时候离开家乡之时的情况,只记得家在沿江南岸。母亲送到水旁,大呼高安很是高按已然记不清楚了。不知是我叫高按,还是家乡叫高按。为了找到叫高按的地方,我是四处打听,可是从来不曾听过有人说起叫高按的地方。后来我想,高按就是我的名字。有人问我叫什,我就说叫高按。”异人听完,接过话说:“赶紧兄台是一位流浪儿,难怪如此落魄。敢问兄台,离家时多大年纪?”高按说:“八岁。”异人和子牙听得,大吃一惊。子牙问:“八岁?你现在有多大年纪?”高按说:“二十有二。”异人说:“我乃二十有三,你比我小一岁,乃为弟也。比起子牙长两岁,乃为兄也。”子牙听完,向高按问起:“高兄,你流浪十四载,可曾记得母亲之容貌?”高按说:“母亲之容,时时记在心上。特别是两眼中间,鼻梁上的那颗黑痣,没齿难忘。”子牙听言,连声赞道:“记得就好,记得就好。”异人接过话说:“高贤弟,十四载,你是如何过来的?”高按说:“可以说是风里来,雨里去,甚是可怜兮兮。开始还好,被一位孤寡老妇收留。可是长到十四岁的时候,老妇突然死去。老妇一死,我又失去了生活依靠,并开始讨吃。但有的人看我半大不小,能干一些活儿,就叫我帮忙干活给吃。可是到了没有活干之时,我没有饭吃,而到外面骗吃。所以……上回我骗了你们。”子牙说:“骗吃非长远之计。若被人抓住,不打才怪呢!”高按听之,唯唯诺诺。又听子牙说:“男儿本该自强不息,应当自强自立。干得一番事业,方为男儿本色。”子牙说完,异人也说:“若高贤弟胸怀大志,想干得一番事业,暂且和子牙贤弟做些生意。挣得银两,再图大志。”高按说:“鄙人本无大志。只要能和亲人团聚,做得人前孝子、心满意足。”子牙听言,甚是激动的说:“百善孝为先。做得人前孝子,乃是善良之辈也。若是高兄不嫌弃,子牙愿与你沿江寻亲,认祖归宗,了此心愿。”高按一听,十分感激。异人又对高说:“高贤弟,你的一片孝心,必然寻得亲人。他日母子重逢、阖家团聚,乃是子牙贤弟之功劳耳。”高按听完,感激的说:“不知二位有何办法寻找?”子牙说:“带上盘缠,沿长江寻找。只要有江字的地方,我们走南岸寻去。”高按说:“带上盘缠,甚是好事。但前途未卜,不知何时能找到。若是能做得生意,一边做生意,一边寻找;那样既挣得银两,又不耽误你的生意,乃长远之计也。”子牙听完,说:“行,那我们做得两担火笼子,一边卖一边寻找。若是卖完了火笼子还没有找到,我们带上一把篾刀,继续做得火笼子,一边卖一边寻找。”高按听言,点了点头。 第7章 六月天卖火笼子 等到子牙做好两担火笼子,告别异人,到达九江,正是炎热的六月。 其实,六月乃是用扇子扇凉风之时,子牙和高按挑着火笼子,乃是无人问津。 二人到九江吃饭时,来到了一家“吴记”饭馆。二人刚吃饱,准备叫小二结账时,却有一位身着白袍,断了左臂的独臂怪人在同一桌前坐下了。只见此人三十几岁年纪,相貌奇丑无比,且是个秃子。并且两眼白翻的看人。 子牙见后,上前向独臂怪人打听,抱拳拱手说:“敢问这位仁兄,上游可有姓高的人家乎?”那位独臂怪人说:“上游人多地杂,可能有吧!”子牙说:“那谢谢了。”言毕,子牙与高按挑着火笼子向上游走去。 到得上游的赣江,身上的盘缠便用光了。二人沿赣江往上游一边寻找着姓高的人家,一边用火笼子换得饭吃。不过这种火笼子一被换出,就被人民模仿做之,并一直流传至今日。今日若是到得赣江上游,还能见到这种用篾做成外筐的火笼子。 子牙与高按又走得七八日,到了赣江上游的锦江堤坝上,刚把担子放下休息时,突然刮起一阵怪风,把两担火笼子俱刮进了锦江河里。 二人见状,俱跳进水里捞火笼子。捞着捞着,高按却见到子牙被一股旋水卷走了。高按不见子牙,乃是大声呼叫。至撕心裂肺,声音沙哑。 过得一日,高按沿江寻找。忽上忽下,乃是活不见子牙之人,死不见尸也。 又过得两天,北风北雨,甚是凉爽。高按往下游寻找,突然瞧见对岸水旁,有一位头戴斗笠之人,立在江边垂钓。逐渡竹筏过江,来到钓鱼之人身旁。 近到跟前,高按又惊又喜。喜的是眼前垂钓之人,正是他要寻找的姜子牙。见到子牙,喜不自胜。惊的却是子牙落水后,为何不曾被水淹死?反倒使高按惊疑,疑到眼前之人是幻觉所为。方用右手掐了一下左手之前臂,乃知痛也。才知此非幻觉,实是真人耳。方大声叫得:“姜贤弟,姜贤弟。”子牙回头看去,乃是高按来也。 二人见面,甚是亲热。过后,高按又问起子牙下水后之事。子牙方告知。 原来,子牙被旋水卷走,实是阎善阴做的鬼斗法事所为。乃是一位蓝眼、绿发、大肚水鬼兴风作浪,把子牙劫去。 子牙虽然被水鬼劫得,却有神符附体,乃是逢水开道、翻江倒海、杀退水鬼、安全返回。其实,子牙下水捞火笼子之时,只捞得一把篾刀。方想上岸,却被水鬼卷去。是用篾刀杀退了水鬼。 上得岸来,乃是锦江北岸,时间已是过去二三日。稍做休息,天渐渐的下起了雨。 初时,细雨蒙眬。过得一阵儿,渐渐的北风北雨。子牙前后看去,乃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地。逐向北边看去,却见到一片竹林。而到得竹林,砍下了几根竹子,编得一斗笠。 有了斗笠,子牙又砍得一竹子做成钓竿,向上游走到一处避风之地——垂钓也。 听了子牙讲完下水后的情况,高按激动不已,也把他在岸上之事告知。 子牙听完,说:“如今生意全无,你我如何生活?”高按说:“你不是在钓鱼吗?钓到鱼儿换钱回来,不是可以继续生活吗?”子牙说:“我本是此想法;可惜垂钓了半天,一条也没有钓得。”高按一听,却说:“既然一条也没有钓得,你再去砍得一些竹子,编成斗笠。而我在此地垂钓也。若能钓得鱼儿,一块儿拿去卖钱也。”子牙听言,去了砍竹子做斗笠。 子牙离开高按,到得竹林,砍得竹子,做得十几个斗笠。回到高按钓鱼之地,高按已然钓得十八条红鲤鱼。 原来,高按在子牙走后,拿起钓竿,发现鱼钩是直的,便把鱼钩撬弯,钓得了十八条红鲤鱼。后来,此钓鱼之地被人民叫做钓鱼台。此钓鱼台是一个圆圆的土保,在如今义渡上游的一点点。由于地形的变动,离水旁已经有一点点的距离。不过涨大水后,就能浸到此钓鱼台的脚下。其实,义渡一带,至今流传着子牙直钩钓鱼,六月天卖火笼子,十二月天卖蒲扇,挑担犁头换担铁等等传说故事。 在义渡上游,有一个地方叫 “黄土岗”。“黄土岗”上住着几户人家。其中有一户姓余的人家门前,经常有一位身穿红袍,腰系金丝带,名叫周半仙的道人在此摆着一个算命占卜的摊子。此周半仙名叫周兴,有四十几岁年纪;乃是一位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容貌威严之人。且善卜能算,深得“黄土岗”上人的尊敬。 子牙和高按拿着斗笠,提着红鲤鱼到“黄土岗”上叫卖时,便来到了周半仙的算命摊前。见了周半仙,子牙说:“高兄,你去卜得一卦,看看我俩往上游能否寻找到你的亲人?”高按回答:“待我问得旁人,他若算卦准确,我回来算得。”周半仙听了二人的对话,说:“二位,尽可放心,若是我周半仙卜的卦不准确,分文不取。”高按说:“那好,我先算得一卦,待准确后,再来付钱。” 周半仙点了点头,问道:“两位是求财还是寻人?”高按说:“两件事都要算。”周半仙一听,取出几枚铜钱占卜;卜过一卦后,说:“你往上游渡口过去,那儿有一个坐在渡口哭泣的老妪。那位就是你要寻找的亲人。”高按听完,问道:“我这些红鲤鱼到何处能卖得?”周半仙看了十八条红鲤鱼,说:“此乃龙宫之鱼,不可卖之。你看他们正淌着泪儿,实是在哭耳。二位拿去放生,日后必然报德。” 二人一听,立即拿着十八条红鲤鱼到锦江放生。待十八条红鲤鱼下到水中,俱都对着二人点了三下头。 二人见状,甚是喜悦。高按说:“姜贤弟,此周半仙算卦甚是灵验,待我俩往渡口找到我的亲人,必来致谢。”说完,二人往上游的渡口走去。 走得七八里地,就见到三三两两的行人,俱往渡口而去。二人方上前打听,打听到那些人乃是去渡口看热闹者。 第8章 高氏寻找到母亲 原来,那些看热闹者,乃是听了周半仙给一位老妪算的寻子之卦,才去渡口看热闹的。 等到子牙和高按到了渡口,果然见到一位白发老妪,坐在渡口哭泣。 高按看得此老妪,两眼中间的鼻梁上有一颗黑痣;再仔细看得,却是其母亲时。方“扑通”一声,跪在老妪前面,激动不已的叫道:“母亲,孩儿好想你。”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只一句话,高按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老妪见状,激动的问道:“孩子,你可是高按?”高按点了点头,并说:“正是。”老妪一听,放声哭道:“我的儿啊!”说着,二人抱头痛哭。老妪一边哭一边扒开高按的左耳看去,见到高按左耳后面有一颗绿豆大小的肉痣时,老妪高兴的说:“是的,正是这颗肉痣。高按,你正是我儿子高按。”说着,老妪紧紧的抱着高按说:“儿啊!我们再也不分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母子团聚,眼泪最能代表千言万语。十四年的分别,十四年的想念,十四年的眼泪,刹那间像长江决堤水,汹涌而出。二人的哭声,感动天地。看热闹之人,被感动得掉下了眼泪。天也感动得渐渐的下起了细雨。子牙看得,先给高家母子两个斗笠。然后把余下的斗笠给看热闹的人分给。而分到斗笠之人,都把斗笠买去了。 卖了斗笠,子牙甚是高兴;又见高家母子相认,心里更是比蜜还甜。 等到高家母子哭完,高按才想起把子牙介绍给母亲认识。方介绍:“母亲,这位是孩儿结识的姜贤弟,名叫姜子牙。”子牙与高母见礼:“婶娘,侄儿有礼了。”子牙说完,又听到高按说:“母亲,子牙是一位有福气之人,全仗着他的运气找到您。”高母一听此言,把高按扶住说:“我儿,快跪下谢过恩人。”高按跪下,高母也跟着跪下了。一起向子牙一边磕头,一边说:“谢谢恩人。”说着,二人向子牙磕了三个响头。 子牙见状,扶起高家母子说:“你们该到‘黄土岗’谢过周半仙才对。” 高按与母亲听言,又和子牙返回到“黄土岗”。高按用子牙卖斗笠之钱,谢过周半仙后,又向渡口走去。 到了渡口,三人乘竹筏过了锦江,又向渡口南岸上游走了三四十里地。 到得一座小山,来到小山的林中,高母指着林中的一棵梧桐树说:“儿子,你可记得这株梧桐树么?”高按一见梧桐树,便躲到分开的一根树杈下说:“记得,小时候,你经常带我来这里荡秋千。现在树长高了,树枝也长大了;但是它的样子还没有变。”高母说:“儿呀,你走后,母亲想起你时,就会到这棵树下来看一看。总盼望着有一天,能见到你在这里出现。”高按说:“母亲,现在孩儿又出现在这棵梧桐树下了。见了梧桐树,自是知道我们的家,就在附近的地方。快带我回家吧!”高母把子牙和高安带出林外,来到林外一个名叫“望风坡”的村庄。 其实,“望风坡”上只住着四五户人家,高按的家正在这四五户人家之中。在高母的引路下,子牙和高按被带进了一间满是蜘蛛网的茅草屋内。 进到茅草屋内,高按忍不住问之:“母亲,这间屋子是否不曾住人?”高母回答:“无人住也。以前我和你父亲与你在这间房屋住过。但从你父亲带着你走后,我单独住得一段时间,乃是天天做得恶梦。梦中见到你父亲被老虎追着,乃被追得边跑边叫救命。人乃两条腿,哪能跑得过四条腿的老虎也?待老虎追上,你父亲之命休矣。后来,你父亲倒在地上不能动弹。梦中那只老虎张开血盆大口,样子甚是凶恶残忍。三下五除二把你父亲撕得四分五裂,肌肉全被老虎吃得。过得几日,天天还是如此梦境。为娘逐到‘黄土岗’求得一卦,乃凶卦耳。周半仙说你父亲已经做了伥鬼耳。从此,这间屋子,为娘再也不敢住之。”高按听完,又问起:“母亲,何为伥鬼也?”高母说:“被老虎咬死之人,变成伥鬼。其鬼助虎伤人,为虎作伥。你父亲变成伥鬼,一道阴魂缠绵于为娘。后来,为娘在北岸你舅舅家住下了。”高按听完,用袖子擦干净一板凳说:“母亲,暂且坐下歇息,待孩儿把屋内打扫干净后,再叙得旧事。”说完,高按与子牙一同打扫起了屋子。 高按打扫房间时,发现以前睡过的床上有一根三四尺长,像甘蔗形状的松木棒时,拿到其母亲跟前问道:“母亲,此物可是你老人家的拄手杖乎?”高母说:“非也非也。”高按说:“既然不是您老人家的拄手杖,等到做饭之时,当着柴火烧之。”高母上前抱着木棒,说:“我儿有所不知,此乃打鬼棒也。”高按一听,又说:“母亲,待孩儿细细看得,看它如何打得鬼也。”高母一听,把木棒给到了高按,并说:“此棒乃是你父亲阴魂不散,缠绵于为娘之时,我在周半仙那儿算卦所赐得。周半仙说,若是你父亲来害我,可用此木棒打得;若不来害我,可放在身边保平安也。自从有了此木棒,你父亲再也没有来过。”高按听完,忍不住的说:“想起父亲乃是可怜又可恨。若得好死,孩儿应该尽忠尽孝。烧得冥钱,请得法师,超度亡灵。”高母说:“我儿乃有一片善心,待为娘与你舅舅说知。”高按听完,又去打扫房间。和子牙打扫到一块儿时,高按才把家中有打鬼棒之事,向子牙告知。子牙听完,说:“等到以后我回家之时,也去求周半仙给之。”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 第9章 挑担犁头换担铁 次日,子牙欲回,却被高家母子留下做生意。原因是高家母子见子牙身无分文,没有回家的盘缠,不忍心让子牙空手而去——诚心把子牙留下来做生意。希望子牙赚得些许银两后,叫高按送其返回。可是,子牙这一留下,又做起了赔本的生意。 再一日,高家来的一对四十几岁的夫妻,使得子牙和高按做起了铁器生意。 原来,这对四十几岁的夫妻,乃是高按的舅舅和舅妈二人。乃称高按的母亲为姐姐也。高按的舅舅叫张铁兴。张铁兴是个铁匠,乃是山野粗汉,穿得甚是俗气。生得圆脸,浓眉毛,小眼睛,酒糟鼻子,大咧嘴,海下留有长短不齐的几根黄胡须。张铁兴的妻子姓朱,名春兰;是那种朴素的山野村姑形的女人。夫妻膝下有两女,长女名叫张荷香,年方二九,生得马脸鹰鼻、嘴小眉细,且性情刁钻刻薄,乃是一个带煞的女人。次女名叫张谷香,年方二八,生得细皮嫩肉、楚楚动人,且生性乖巧。 张氏夫妇来到高家,俱挑着两箩筐食物而来。开始,高按与子牙以为二人是卖商品的货郎;后来,听到二人俱叫高母为姐姐时,才知道乃是亲戚来之。又听张铁兴问道:“姐姐,这二人谁是高按?”高母扶着高按说:“儿子,快叫舅舅、舅妈。” 高按一听,施得一礼,说:“外甥高按,见过舅舅、舅妈。”张铁兴夫妻一见,搀扶着高按。在其二人扶着高按时,却又听得高母介绍子牙:“这位乃是我家恩人,姓姜,名叫子牙;我儿乃是被他找回。”子牙一听,向张铁兴夫妇也施得一礼,也说:“舅舅,舅妈好。”张铁兴笑道:“好好好,两位公子,一表人才,甚是口乖。”子牙和高按同时说:“舅舅、舅妈过奖了。”张铁兴一听,逐对高母说:“姐姐,两个年轻人,甚是谦虚,乃是通情达理之人。”高母说:“有弟弟夸奖,做姐姐的心里高兴。高按不但通情达理,还懂得孝敬老人。前天听我说起他父亲被老虎吃了的消息,还说要为父亲烧些冥钱,请法师超度亡灵。”张铁兴说:“此乃善心也。不过姐夫已经死去十四载,尸骨俱无,无法超度。”高母说:“是也。我们不讲过去那些伤心事儿。今我母子团聚,实是姜子牙做得善事。弟弟可把姜子牙带到身边做些生意,挣得银两,再让他回去成家立业。”张铁兴说:“我不但要把姜子牙带去做生意,而且把高按也要带去。让他们跟着我学做铁具活,挣些银两,早日成家立业。” 有了这个铁具生意,子牙和高安自然同意。子牙就尊称张铁兴为张师傅,而高按继续管张铁兴为舅舅。 原来,张铁兴乃是北岸张庄人氏。在家开着一个铁匠铺,张铁兴的铁匠铺和家连在一起;虽然张铁兴不曾收到学徒,但自个儿没事之时,在铁匠铺内“叮叮当当”的打铁具。 次日,子牙与高按跟着张铁兴到锦江北岸的张庄做起了铁具生意。不说子牙与高按二人,是如何与张铁兴家里的两个女儿如何认识的,只说他们做生意的事儿。开始是高按跟着张铁兴在铁匠铺内做铁具活儿,子牙卖铁具。 不说高按如何学做铁具活,只说子牙卖铁具之事。子牙挑着一担张铁兴以前做好的一种耕地用的犁头,四邻八乡的叫卖。 子牙往北走得二三里地,突然有一条水渠挡住了去路。逐走到水渠上游,找到一座二米长的独木桥过了水渠。再又走得三四里地,到一村庄叫卖犁头之时,就有一位无钱的买主上前问道:“喂!卖犁头的,我没有钱买犁头,可以用铁换吗?”子牙说:“张师傅不曾叫换得,待我回去问之。”那买主听了子牙之言,说:“你这个卖犁头之人真奇怪也。犁头乃是铁做得,我没有钱买,可我多给你几倍的铁。你就是把犁头卖了,可是还得去买铁来加工。而我换之,你乃挣得铁也。铁再加工成犁头,你再卖出去,不是又挣了钱也?”子牙听言,乃是大有道理。逐两斤铁换得一斤犁头也。不过子牙换得第一个买主,就有其二,其三,接连不断的买主来换之。到了傍晚,子牙换着一担铁返回。 走到独木桥边时,子牙欲换一个肩膀挑之。却在换肩之时,扁担“喀嚓”断之。原来铁的重量是过去犁头重量的两倍,扁担承受不了铁的压力,乃断之。可扁担断了,两头的铁,就有一头掉在岸上,另一头却往独木桥下的水中掉了下去。在其往水中掉时,其装铁的筐子,却被独木桥梁上的一颗铁钉挂在独木桥梁上。而筐子内的铁,从中倒了出去。 子牙见状,先把挂在独木桥梁上的筐子拿到对岸,后又把掉在岸上的那头铁也提到了对岸。尔后,又下到独木桥下的水中,去捞起掉在水中的铁。而子牙下到水中摸索了好大一会儿,却发现掉在水里的铁不见了踪影。子牙顿感奇怪,口中自言自语的念叨起来:“有鬼有鬼。明明是有铁掉入水中,怎么会找不到呢?”念叨过后,子牙把剩下的铁分到两个筐子内,再找得一条木棍,把其担了回去。 原来,子牙掉入水中的铁,正是阎善阴做的鬼斗法事所为。乃有水鬼利用水的掩护,把掉入水中的铁,从水底运走了。不过子牙此次的行径,倒给后人留下了一条歇后语——坐没坐,歇没歇,挑担犁头换担铁。 子牙回到张庄,把卖犁头之事向张铁兴告知。张铁兴听后,说:“犁头换铁本是好生意。只是铁不能吃得,你明天挑担犁头,换一些面粉回来也。”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10章 子牙转折做屠夫 次日,子牙挑着犁头,往昨天之方向去之。先走过了独木桥梁,后又经过昨天用铁换犁头之村庄,然后再又走得七八里路程,到得另一个村庄用犁头换得面粉而回。可是,回到用铁换犁头的村庄时,却下起了滂沱大雨。过得一个时辰,雨过天晴;子牙又挑着面粉向独木桥梁走去。然而,到了独木桥边,却不见独木桥梁也。 原来,天降大雨之前,有些村内之人,害怕雨大涨水,冲走独木桥梁,就把独木桥梁放到高地去了。而子牙到得独木桥边,不见独木桥梁,甚是着急。放下担子,上下寻找,却再也没有看到有桥梁可达对岸。而返回到原地,挑起担子,向对岸纵去。可是,雨天路滑,子牙跳到对岸,乃滑得“扑通”摔倒在地。而两头的面粉俱滚进水渠被水冲了出去。 子牙看到两筐面粉俱被水冲走,迅速的追赶在后面。可是,等到子牙追赶再到捞起两个装面粉的筐和挑筐用的扁担时,筐内的面粉已被水全部冲了出去。无奈之下,子牙挑着空担返回。 到得张铁兴的铁匠铺内,张铁兴和高安见了子牙,上前问之。 于是,子牙把换面粉掉入水中之事告知。张铁兴听后,却不高兴的说:“明天换高安出去卖铁具,子牙留下干他的活儿。” 次日,高安去了卖铁具,子牙留在铁匠铺内干铁具活儿。干到傍晚时分,张铁兴被长女张荷香叫出去寻找朱春兰干别的活儿。而就在此时,铁匠铺内来了一位名叫杨时虎的老者。就见这位名叫杨时虎的老者有五十几岁年纪。长黑脸,粗眉,圆眼,蒜头鼻子,下颌留着少许山羊胡须。头戴鸡冠形状的黄帽,身穿黑袍,腰系紫丝带;左手拿着一把生锈的菜刀而来。 原来,杨时虎欲用生锈菜刀改成杀猪用的屠刀也。子牙不曾干过铁匠活儿,哪有能耐打得屠刀?揽下活后,就寻找张铁兴去了。可寻找了几遍,不见张铁兴的踪影,却见到其次女张谷香也。 张谷香见了子牙慌慌张张的神色,方问起:“姜表哥,何事慌张?”子牙回答:“来了一位用生锈菜刀打屠刀的老者。”张谷香一听,又说:“待我看那老者是谁。若是认识,叫他坐下等父亲回来做得。”说完,二人来到铁匠铺内。 张谷香见那老者,乃是邻村杨庄的杨时虎时,逐上前施得一礼,说:“杨伯父,我父亲不在家,您老暂且歇息,待我父亲回来做得。”张谷香虽是山野村姑,没有大家闺秀之风范,却不失小家子人的礼仪。向杨时虎见过礼后,却拿起杨时虎的生锈菜刀说:“杨伯父,您老这把菜刀磨出即可切菜,为何要改成屠刀?”杨时虎说:“少时曾经学过杀猪的活儿。今老来无靠,做得屠刀,杀猪卖肉;挣些银两,了此残生。”张谷香说:“原来杨伯父是要做屠夫呐?”杨时虎说:“有了我做屠夫,你们附近的村庄,买肉就方便啰!”张谷香说:“那倒也是。有您老杀猪卖肉,我们吃肉方便了许多。但不知您老什么时间开张?什么地方卖肉?”杨时虎说:“待你父亲回来打好了屠刀,我可择得吉日,到自家门前卖之。望你们两位年轻人,把此事情向左邻右舍告知。”说完,高按卖铁具回来了。杨时虎见了高,又问张谷香:“这两个后生,俱是你父亲的徒弟么?”张谷香回答:“非也。二人乃是帮忙挣饭吃。”说着,张谷香指着高说:“这位乃是我姑妈之子,表哥高按是也。那位乃是表哥的至交,名叫姜子牙。” 杨时虎见过二人,又对张谷香说:“这二位乃是年轻力壮之人。若是你父亲愿意让给我一位帮忙杀猪卖肉,实是助我一臂之力。”张谷香一听,却说:“待父亲回来后,把您老的想法告知。” 过得二日,杨时虎肉铺开张了。坐主堂者乃是杨时虎,副堂者乃是姜子牙。 原来,张铁兴回来后,张谷香逐把杨时虎要人助一臂之力之事告知。待张铁兴帮杨时虎打好屠刀后,却把子牙遣送到杨时虎家帮忙杀猪卖肉。于是,子牙尊称杨时虎为杨伯父,而高按也叫杨时虎为杨伯父。 肉铺开张之日,杨时虎见庆贺之人已到齐,逐发言致辞:“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兄弟姐妹,还有各位年青人,今天我杨时虎肉铺正式开张,还望大家多多关照、鼎力相助。以后若是各位乡亲有婚宴喜庆,需要我杨时虎杀猪办事,乃是大力支持。”来庆贺之人听完杨时虎的话,纷纷三三两两买得肉去。不到一个时辰,杨时虎杀的一头猪肉,俱换得钱也。 过得三天,张铁兴又来到杨时虎肉铺买肉。杨时虎帮张铁兴称过几斤肉后,逐问起:“铁兴老弟,前天买得肉去,今又来买之,是否有亲戚来也?”张铁兴回答:“乃是高按母亲来之。”子牙听言,也问道:“婶娘可是来看高按的?”张铁兴说:“既不是来看高按,又不是来看我们的。她乃是带着媒婆,到我家为高按提亲来了。”杨时虎听完,接过话说:“那恭喜小弟,高按乃是相中你家大小姐啰!”张铁兴说:“此来并非相中也。乃是我们两家十几年前有过婚约,待我家张荷香长大成人,嫁给高按为妻耳。”杨时虎笑道:“你们两家乃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上加亲。若是置办酒席,可得请我与姜子牙杀猪宰肉?”张铁兴说:“到时候,自然请你们去。” 是年八月十五日,高按迎娶张铁兴之长女,张荷香时,子牙被请到南岸的高安家杀猪宰肉。而杨时虎却被张铁兴请在家中置办婚嫁酒席。其女婚后,与高按还算夫妻和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张荷香开始挑剔起来,找高母的茬儿——搬弄是非。使得好端端的三口之家,摇摇欲坠。 后文会出现什么情况呢?请看下章。 第11章 猪瘟之祸害高母 二月后,活该高母倒霉的事情来了。高母为了增加家庭收入,从外地买得三头小猪仔回家饲养。不到半个月,三头小猪仔俱得了瘟疫死去。死了小猪仔,张荷香不但不安慰高母,却反过来骂之。这样使得高母更是伤心欲绝。 可是,有谁能理解高母的心呢?四邻八乡的人不但不理解她,反过来还骂高母是害人精。因为高母买回来的小猪仔死后,引起了四邻八乡的小猪和大猪、一起得猪瘟死去。听到四邻八乡之人的怨恨,张荷香积怨到高母身上——指桑骂槐,没有好脸色给高母看。 为了调解家庭矛盾,高按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虽想做得人前孝子,但是妻子刁钻刻薄,实在是难以对付。只要高按出了门,婆媳在家就会闹别扭。 有一日,高按到张铁兴家去了干铁器活儿。有一位穿绿色衣服、额小眉细、两腮粉红,名叫米香的小妇人,来到高家串门。 这位叫米香的小妇人,乃和张荷香一块儿长大。张荷香称之为米香姐。米香和张荷香乃是一对无话不说、无事不谈,臭味相投的臭姐妹。 张荷香见了米香,方搬得板凳献坐。而后,问之:“米香姐,看你脸色,愁眉不展、是否有不高兴之事儿?”米香说:“家中圈养的两头快出栏之大猪,昨天突然传得猪瘟,双双死去;甚是伤心。今听得谣言,此猪瘟由你家开始,是否确有此事儿?” 张荷香听完,逐把高母新买三头小猪仔死去之事告知。米香听了,说:“这件事情,全部为你婆婆所为。若不是她买得小猪仔进来传播瘟疫,我那两头快出栏之大猪不会死去。想到这里,我是又气又恨。四邻八乡之人,传播谣言,甚是轰烈。骂你婆婆缺德,乃是丧门星、害人精也。”张荷香听完,准备去向高母告知。却见到高母从另一房间出来,并瞪了二位一眼,向外面走去。 高母到了外面,逐向四邻八乡走动。既见到随地乱扔的死猪,又听到四邻八乡人的骂声。高母听到骂声,气愤至极,却不能反骂他们。乃至走投无路,四处碰壁。到得家中,儿媳又不给好脸色——指桑骂槐,骂声甚是恶毒。高母听了,乃是无地自容。逐取得一绳索,走到与高按玩过的那株梧桐树下,上吊自尽——做得吊死鬼也。 傍晚,高按回到家,不见母亲。方问张荷香:“娘子,我母亲到哪儿去了?”张荷香回答:“出去了串门。” 又过得一阵儿,天渐渐的黑了。高按不见母亲回来,打着火把四处寻找。并一边寻找,一边叫着“母亲”。 寻找到那株梧桐树底下,高按发现其母亲吊在树上,舌头伸得长长的,甚是吓人。高按见后,赶忙把母亲取下来。摸摸鼻子,已是没有了呼吸。再摸了摸身体,已然是全身冰冷。高按见后,号啕大哭、悲愤至极。 哭着哭着,高按突然跑回家中,一边打张荷香的耳光,一边说:“贱人,我母亲可是你害死的?”张荷香听后,连呼“冤枉”。可是,高按又问:“那母亲为何上吊自尽?”张荷香说:“我也不知道。下午米香姐来我们家串门,说起她家两头快出栏之大猪死去的事情,被母亲听到后,气愤的出到外面去了听消息。但过得一两个时辰,母亲返回后,又出去了,却再也没有回来。” 高按听完,欲找米香问罪。却被张荷香拉住说:“又不是米香把绳子套到母亲脖子上的。你去找她,可她还要你赔猪呢?”一听此言,高按停住了脚步,开始为母亲张罗丧事。 次日,得到高母去世消息的子牙与杨时虎和张铁兴一家子,俱到高家帮忙办丧事——帮助高按把母亲下葬。 待到下葬之日,高按乃是哭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是夜三更时分,高母一道阴魂来至高按夫妻床前,却被张荷香用打鬼棒打走。 高母一道阴魂飘飘悠悠的又来到张铁兴夫妇床前。张铁兴见到姐姐两眼白翻、舌头伸展,甚是愄惧,乃叫之:“姐姐,姐姐,是你吗?” 听到叫声,张铁兴的妻子朱春兰把张铁兴推醒。原来,张铁兴乃是在梦中见到高母。张铁兴醒后,逐把梦中之事向朱春兰告知。 朱春兰听后,与张铁兴又接着睡。可是,过得一阵儿,张铁兴又在梦中见到高母来临。并听高母说:“弟弟,你那女儿荷香是个煞星。快去叫高按休妻。”想起梦中之事,张铁兴又向朱春兰告知。朱春兰听后,又细细一想,方说:“别叫高按休妻。他妻子乃是我俩之女儿,若是被高按休之,荷香无处去也。” 可是,张铁兴不叫高按休妻。晚上,高母一道阴魂又来缠住张铁兴。仍然和前晚上说的一样:“弟弟,你那女儿荷香是个煞星,快去叫高按休妻。”张铁兴听后,又把梦见姐姐之事向妻子告知。其妻朱春兰听后,说:“待我天亮到荷香家取来打鬼棒,把姐姐打走。” 可是,到了天亮,朱春兰却在张荷香那儿不曾借得打鬼棒。回到家中,又到晚上,张铁兴又梦见高母来到床前。形象依然和前面一样,说起话来还是要张铁兴叫高按休妻。张铁兴听了,甚是悲伤。想起姐弟之情,潸然泪下。 次日天亮,张铁兴买来一些冥币、纸钱至高母墓前。一边燃烧,一边说:“姐姐,想起你我姐弟之情,甚是亲密。今梦中屡屡相见,要我叫高按休妻,实是难以启齿。若叫高按休妻,虽不曾害得高按,却能害我女儿也。愿姐姐在天之灵,保佑高按夫妻和谐、永远平安。”说着,并磕了几个头又默哀。 许久,张铁兴心情才得以平静。方回到家中去。到得家中,却不曾见到妻子。逐问次女张谷香。谷香作答:“去了‘黄土岗’。” 到得傍晚时分,朱春兰从“黄土岗”回来,带着一张黄符粘贴至二人床头。张铁兴见了黄符,问道:“你贴它作什?”朱春兰回答:“此乃是周半仙那儿求来的驱鬼辟邪之符。有了它,可保我们平安无事。” 从此,张铁兴再也没有梦见高母。高母死后十几天,高按从悲痛中渐醒。想起以前说过,要为父亲请法师超度亡灵一事,方叫张荷香到张铁兴家借得银两,请法师为母亲超度亡灵。可是借到银两后,张荷香贪图方便,在附近请得一位骗吃骗喝的老法师。此法师名叫射阴灵,五十几岁年纪,生得贼眉鼠眼、尖嘴猴腮。且是个驼子,走起路来呈九十度的驼背。 射阴灵被张荷香请到家,却被高按领至母亲墓前。射阴灵绕墓一边转圈子,一边口中念念有词的做起法事。做了一阵儿,射阴灵又到高家摆起香炉,点着青油灯,燃烧冥钱。尔后,又拿起一把木剑,在屋内屋外前后走动的做起了法事。 到了晚上,射阴灵依然如此做着法事。做到二更时分,突然刮起一阵旋风,卷得燃烧着的冥钱把房屋点燃。顿时火起,烧得房屋“噼噼啪啪”作响。过了一阵儿,烈焰冲天,把高家的房子化为灰尘。 这把火可把高按夫妻烧得焦头烂额、抱头鼠窜。慌乱中高按不曾救得一物,而妻子张荷香做了骂高母的亏心事儿,只救得打鬼棒出门。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分解 第12章 房毁买空心木材 子牙隔岸观火,观其方向辨得地方,乃是高家着了火。 次日,子牙与张铁兴去之。见到高按夫妻焦头烂额之状,甚是可怜兮兮。问起射阴灵法师何去,高按夫妻乃是不知;逐与子牙和张铁兴到死灰之中寻找射阴灵的尸体。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原来,射阴灵见到火起,知其不妙、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不见射阴灵,大家向旁人打听到其逃跑的消息。有了射阴灵逃跑的消息,张铁兴带着张荷香寻找。寻找了几天,却不见其踪影。 等到二人回来,高按与子牙正在收拾被烧的烂摊子。张铁兴和张荷香见后,也参加到其中,帮高按收拾烂摊子——重建家园。 有一句俗语叫:一方有难,八方帮忙。为了帮高按重建家园,邻里乡亲,纷纷伸出援助之手。有的捐钱,有的捐物。子牙也不例外,把做生意挣来的钱,捐得高按重建家园。 原来,自发生猪瘟后,子牙与杨时虎再无猪可杀——停止了杀猪卖肉的生意。子牙见天气渐冷,又做起了卖火笼子的生意。把卖火笼子换得的钱,全部向高按捐给。为了能让高按尽快重建家园,子牙捐钱又出力,做事卖力。可是,子牙和高按运气不佳——买栋梁之材时,却买回来几株看似栋梁之材的空心木材回来重建家园。 经木匠一截断木材,二人才知上了当,方寻得卖木材之地。可是卖木材之人早已撤去,只留下一些废杂食洒泼在原地。高按与子牙见后,回家向张荷香告知。 张荷香做事刻薄,乃是一位自私自利之人。逐想得法子,叫木匠用同样颜色的木头塞住空心木材,让人看不出空心的破绽。然后叫高按与子牙拉去卖之。可是,子牙不是损人利己之人,不但不去卖木材,反而劝高按不要去卖之。 其实,高按是受害之人,不去卖木材却遭到张荷香的诅骂。方和张铁兴把空心木材卖得钱回。二人见损失挽回,大是高兴。可是,过得二日,一对夫妻找麻烦,把空心木材退得钱去。虽然张荷香此空心木材不曾坑害别人,但是这种卖木材的坑骗技术,却流传至今日。若是有谁愿意上当,现在可去那地方把木材买之——准能买到那种看似栋梁之材的空心木材。 高按死母亲、烧房子、买空心木材,可谓是祸不单行。本来准备建的房子,却因为买来的空心木材不能用之,乃至被迫停建。 子牙与张铁兴见到此情此景,实是无能为力。二人帮高按夫妻搭了一个临时的茅草棚后,又返回到原来的工作地。子牙回杨时虎家去,而张铁兴回到自已家里。 张铁兴回到家,向妻子朱春兰把高按买空心木材,不能重建家园之事告知。朱春兰听后,却说:“女儿荷香莫非真的是个煞星?”张铁兴听言,问道:“你想起梦中姐姐说的话了?”朱春兰说:“正是。从女儿嫁到高家后,不到半年时间,高家连续遭败。先是死猪仔,再是死母亲,后又烧房屋,今又买空心木材不能重建家园。实是家破人亡、祸不单行。”张铁兴说:“这些纯属巧合;女儿命苦,该遭厄运。”朱春兰说:“非也。想必女儿与姐姐有何过节,姐姐在天之灵不能宽恕于荷香耳。”张铁兴听后,说:“待荷香来时,我可问她是否与姐姐有何过节。” 过得一天,张荷香回到娘家串门,被父母问得羞愧难当、颜面无存。一气之下,又返回临时搭建的茅草棚里。到了棚内,却见到子牙来了。 原来,子牙返回杨时虎家,把高按准备重建家园,因买下空心木材停建之事,向杨时虎告知。却在第二天,杨时虎向子牙告诉一办法——用空心木材做鼓卖之。子牙听到此办法,赞叹不已。方想去向高按告诉办法,却又被杨时虎叫住说:“子牙,你叫高按卖了鼓后,带上钱到我这里来,我和他有事商议。”子牙听后,点头去也。 见到高按,子牙把杨时虎的办法告诉后,张荷香正好从张铁兴家回来了。子牙与张荷香打了个招呼,才叫高按请来木匠,用空心木材做了鼓卖得钱也。 虽然卖鼓没有挣到钱,却挽回了买空心木材的一些损失;高按带上卖鼓之钱,与子牙到杨时虎家时,正是来年的阳春三月。 第13章 贩猪之时遇催命 姜子牙、高按二人,与杨时虎见过面后,杨时虎说:“二位贤侄,今猪瘟过去,肉价上涨。你俩可愿意与我去外地,贩猪回来卖肉乎?”二人一听,均愿意去。但子牙先是点头同意去,后又摇头不去。 杨时虎见状,方问之:“姜子牙,你是去还是不去?”子牙说:“贩猪需要本钱,但我无本钱买之。去则无本,但不去又想去。” 杨时虎听了子牙的话,想了想,说:“说得对矣。没有本钱,做不成生意。三人买猪,三人得利。若是我有本金,可向你借给。但我们卖肉时间短,乃是无钱借给。” 高按听后,说:“你们别急,待我想办法去。”说完,高按到张铁兴家去了。 见了张铁兴,高按先向张铁兴见过礼,后把杨时虎叫去外地贩猪之事告知。张铁兴听后,说:“那你是来为子牙借钱的了?”高说:“正是。赚了钱,连本带利、加倍奉还。”张铁兴说:“你们贩猪实是挣钱之生意。但我无钱借给。若是有钱,我早帮你把房屋建起。”高说:“那倒也是。不过您年老,认识的人多,可帮忙借些钱给他做生意。再说做生意的钱,要比建房屋用的钱还起来快一些;若是生意做得顺畅,不出一月,可以连本带利的把所借之钱还给人家。”张铁兴先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说:“借钱并非易事,好者方能借得几文,不好者分文不借给。你可问过姜子牙,他家可有钱乎?”高按说:“这个没有问过,待我回去问之。”张铁兴说:“赶快去问;若是他家有钱,可叫他到家取之。若是无钱,快来回言。”高说:“然也,我去之就来。” 过了一个时辰,高按回来向张铁兴说:“子牙家中贫困,家里无钱。他独自一人漂流在外,也是为了赚钱度日。但是以前赚取了一些钱,都给我捐之;现在身无分文,没有钱做生意。”张铁兴听后,却赞道:“子牙实是慷慨之人。你俩萍水相逢,屡屡帮之。乃舍财取义之丈夫也。此恩此德,你要铭记在心。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报之。他若有难,当挺身而出,以恩报德,此乃大丈夫所为。他无钱做生意,你帮他借钱,做得对也。我虽无钱,但我可竭尽全力向邻里乡亲借之。”说完,张铁兴出去了借钱。 过得一阵儿,张铁兴借了一些碎银回来,对高按说:“刚才借银两之时,有人问我,子牙可有婚约?可是,我以前从未问过子牙,我就对他们回答,待我问过高按再来告诉你们。”高按听了,作出回答:“我也不知子牙是否有过婚约,待我回去问过子牙后,再来告诉你。”说完,高回到了子牙一起。 高问起子牙是否有婚约之言,却被杨时虎听见。杨时虎对二人笑道:“张铁兴想把张谷香许配子牙也。待我做得媒人,牵线搭桥、缔造良缘。”说完,杨时虎找到张铁兴说:“铁兴贤弟,大女儿才嫁出去不久,是否又想把二小姐嫁出去?”张铁兴一听,愣了一下。杨时虎又说:“是否想把谷香许配给姜子牙?”张铁兴说:“我正有此意。但没有和妻子商议,待问过她后,方能作出决定。”杨时虎高兴的说:“此媒我做定了。只要你愿意,她那边和子牙那里,我自有办法。明天,你可跟着我一起上路贩猪,我们贩猪之时,商量着该如何把二人之婚事撮合。”张铁兴一听,问道:“你要我去贩猪?”杨时虎作答:“正有此意。若我们贩猪之时,能把谷香与子牙之婚事说成,岂不是美哉?”张铁兴说:“说得对。但不知大家何时起程?走水路还是走旱路?”杨时虎说:“我们准备今晚做得竹筏,明日走水路去之。” 待到次日,四人打点行装,各自带上干粮,乘竹筏漂流而下。到了晚上,高值夜,余下三人俱在竹筏上睡之。夜至三更时分,竹筏流至一处阴暗潮湿之地。突然刮起一阵阴风,一位红发、绿面、蓝眼之鬼魅,上到竹伐上来。 原来,此鬼魅乃是阎善阴吹响铜箫,调遣阴曹地府之鬼卒,催命判官来取子牙魂魄也。可是催命判官哪儿知道?高在出门之时,把妻子安排在娘家住下后,却用打鬼棒扛着行李出了门。在值夜之时,高见到催命判官,方用打鬼棒打去。催命判官被高一打,落入水中,遁水而去。 不曾害得子牙,反遭高用打鬼棒打得,催命判官欲害高与子牙也。 次日白天,催命判官借尸还魂。依附于一具青年男子尸体到水中洗澡。见子牙之竹筏临近,大呼“救命”。子牙闻言,跳入水中,把催命判官救起。 其实,催命判官欲害子牙于水中淹死。却不知子牙有神符附体,跳入水中后,却能逢水开道、保全性命。 子牙救起催命判官,逐问起姓甚名谁。催命判官答之:“姓崔单名命。”子牙问家住何地,为何落入水中。崔命判官说得谎言骗过他们,并与大家渡筏而行。 是夜晚间,高又值夜,崔命判官欲害高于水中淹死。故意从竹筏上掉入水中,叫“救命”。高闻言,跳入水中,却被十八条红鲤鱼从水中托起。 原来,这十八条红鲤鱼,乃是高与子牙放生的十八条龙宫之鱼。救起高后,十八条红鲤鱼又游入深水之中。 崔命判官不曾害得高与子牙性命,方与二人套近乎——与高和子牙称兄道弟。 过得一日,大家上了岸,崔命判官也随之跟到岸上。四人走到那里,崔命判官会跟至那里。四人走到一个叫“续缘山庄”的大门前停下歇息时,崔命判官也跟着停下歇息。 张铁兴对高与崔命判官说:“高按、崔命,你俩到里面去看一看,看看这家有没有人?”说完,就见屋内出来一位浓眉大眼、方面大耳、身材魁梧的光头。只见此人身着黑袍、腰系蓝丝带,脚穿厚底黑布鞋。 光头见到门前歇息的五人,乃上前问之:“五位客人,可是到此为我母亲祝寿来也?”杨时虎一听,上前答得:“非也非也。我们都是做生意之人。途经此地,想到你家借得地方用之。”那位光头一听,问道:“你们做何生意?借地方做什?”杨时虎回答:“我们贩猪的,想借你家一块地方关养几天的猪;等到我们慢慢买下了十头猪就离去。但我们借地方,会适当给你家一些报酬。还望公子把地方借给?”那位说:“别叫俺公子,你们叫俺名字就行。俺姓王,名叫王久。”大家一听,同时点头。王久说:“五位在此稍等,待我回头向母亲问之。” 过了一阵儿,王久出来说:“五位客人,你等尽可放心,母亲已然答应把地方借给,你们快去把猪贩来吧!”大家一听,以此作为落脚点,到得四野乡村购得十头出栏大猪。初时,五人像赶羊之人一样,赶着十头出栏大猪返回,实是难以制服——这头跑,那头丢。后来想出办法,俱用绳索绑住猪的前腿,乃像耍猴之人牵着赶回。 第14章 张氏葬身飞虎岭 五人往回走到一座名叫“飞虎岭”的山下,正是傍晚时分。五人朝“飞虎岭”顶峰看去,就见此山古木参天、绿树成荫。再沿着脚下的路看去,却见到杂草丛中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盘绕于“飞虎岭”之中。随着小道,偶尔又能见到小道下面有悬崖绝壁。五人为了天黑之前赶过“飞虎岭”,乃是加快速度,继续前行。 到得山的中途,突然有虎啸之声传来,顿使大家毛骨悚然。 过得一阵儿,一斑斓猛虎窜出。把五人和所贩之猪吓得四散逃命。由于五人事先没有作好准备,见到猛虎,乃是各顾各的逃命。可是这猛虎怪极,不追别人,只追姜子牙。追至悬崖陡壁,姜子牙无路可逃,“啊”的一声向崖底部跳去。眼看子牙落到崖底就要粉身碎骨,身下却跑过来一人做了他的替死鬼。 原来,此人正是逃命的张铁兴。张铁兴见了猛虎,撒腿就跑,混乱中向崖底部逃去。可是,张铁兴命中该绝——做了子牙的替死鬼。子牙跳至张铁兴身上,又被摔倒在地。摔得迷迷糊糊的睡在地上。 到得次日黎明,子牙从迷糊中醒来,却见到独臂怪人,用独手托着一个金黄色的、球形带刺之物体立于身前。只见此物体有十几斤重的西瓜大小,锋芒四射。子牙没有见过此物体,但托物体之人,乃是在九江时见过的独臂怪人。方起身问之:“兄台,可是你把小弟救起?”独臂怪人说:“非也非也,你乃有福气之人,可有人替死也。”子牙问起:“此话如何说起?”独臂怪人说:“你见到他就明白了。”说着,独臂怪人把子牙引至张铁兴死之地。 见到张铁兴没有呼吸,子牙问之:“兄台,他是如何死的?”独臂怪人说:“被你摔死的。他从崖下逃跑,你从崖上跳下。却不曾摔死你,反把他摔之。他是死得糊涂、命中该绝。”听到这里,子牙又问:“兄台,可曾见到与我同来的另外三位?”独臂怪人说:“见也。”子牙追问:“他们在何处?”独臂怪人回答:“有两位已经逃出‘飞虎岭’,另外一位已被我用此物打死在地。”子牙听言,指责道:“你这怪人,为何伤人性命?”独臂怪人没有理睬子牙,而把子牙引至一尸体旁说:“他乃是鬼使借尸还魂,装做人形,来到人间取尔等性命。”子牙看去,乃是崔命在地。又听独臂怪人说:“此人身无血色,鬼魅附体。若不打死,日后必害你等性命。”子牙仔细看去,确是身无血色。方相信独臂怪人之言。逐问之:“兄台,手托之物叫什?”独臂怪人说:“此物名叫‘仙运球’。”说着,独臂怪人一松手,那个“仙运球”向上空飞出,在空中盘旋一阵儿后,又回到独臂怪人之手。独臂怪人说:“别看此物轻巧,但它的威力无比。既可打有形之物的人和畜,又可打无形之体的鬼魅和妖魔。”子牙听言,问道:“能打死老虎吗?”独臂怪人说:“能也。正是为打老虎才至此地。为了救你,老虎已逃走了。”子牙听言,跪之于地,一边磕头,一边说:“姜子牙谢过救命恩人。”独臂怪人扶起子牙说:“贤弟,不必致谢,我等打老虎要紧。” 说完,独臂怪人把子牙引至“飞虎岭”之中寻找老虎。 走着走着,突然有一头黑熊拖着个猪头,一闪而过。子牙见之,大呼一声:“我贩的猪。”独臂怪人问道:“你看到黑熊拖猪头了?”子牙说:“正是。快……快去,把我那同伴的尸体藏好;要不然,野兽会把他的尸体叼走。”独臂怪人说:“贤弟所言及时,我们藏好了尸体,再来打老虎。” 可是,二人把张铁兴的尸体藏了一阵儿,觉得藏那儿也不放心。子牙又说:“兄台,你可到此地看住尸体,待我回去报丧,叫些人来把尸体抬走。”独臂怪人同意,子牙方回去。 子牙回去见到杨时虎与高按二人,逐把他被独臂怪人所救之事、和张铁兴死于“飞虎岭”之事,一一讲出。 二人听完,顿时忧伤。杨时虎自责道:“张铁兴贤弟是老夫害死的,若是我不叫去贩猪,何至他于死地?惭愧呀惭愧!我杨时虎做得恶事,害他死去。要是我死,十次八次不足矣。如今张铁兴至死,我如何向他的家人交代?”子牙说:“杨伯父不必愧疚。若不是我从崖上跳下,也不会置他于死地。要怪就怪子牙吧!”高说:“二位不必自责,人死不能复生。事到如今,只有把丧事办了要紧。”杨时虎说:“说得对矣,安葬死人要紧。现在我和子牙去抬回尸体,你到张铁兴家去把丧事告知。” 杨时虎说完,与高分头行动。高去得张铁兴家告诉张铁兴至死之事;而杨时虎与子牙,用绳索和木棍做得一单架来到“飞虎岭”。 第15章 阎做得赶尸法术 杨时虎与子牙到了“飞虎岭”,找到独臂怪人谢过后,子牙对独臂怪人说:“恩人,子牙还不曾问起您的姓名,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对?”独臂怪人说:“在下金从善是也。”子牙一听,双手抱拳说:“金兄台,山中寻找老虎之事,先交给你去寻找。待我们办完丧事后,再到山中来寻找你。若是你在寻找老虎之时,碰到我们所贩之猪,尽可帮忙把它们系于树上。”独臂怪人答应:“能行,二位速去速回。” 当下,子牙与杨时虎抬着张铁兴的尸体,慢慢返回。出了“飞虎岭”,突然有一位骑虎之人正面而来。子牙看去:乃是阎善阴来也。见后,子牙一愣;暗想:“阎善阴来此作什?”不等细想,阎善阴已从身旁一闪而过——走了。 可是,杨时虎见到骑虎之人所骑之老虎,方对子牙说:“姜子牙,刚才那位骑虎之人所骑之老虎,好像是追你的那只老虎。”子牙说:“我看正是。莫非阎善阴又来了害我?”杨时虎一听此言,问道:“你认识他?”子牙答之:“何止认识!他屡屡害我耶。”杨时虎又问:“他何故害你?”子牙说:“只因出言冒犯,犯下口舌;一句话惹下的祸根。”杨时虎说:“何话也?说来听听。”子牙逐把阎善阴吃包子变成石头,受到他的嘲笑之语讲出。然后,子牙又把阎善阴晚间调遣鬼使神差索魂和叫魂,以及卖面粉卖得冥钱;挂面换黄土,有人撒沙子到嘴中,六月天卖火笼子等遇鬼之事,向杨时虎告知。后来,这些故事流传下来了。 杨时虎听完子牙的话,告之:“何不请人向阎善阴送些礼物,换得平安?”子牙说:“以前在宋家庄之时,结义兄台宋异人之妻,提及过送礼物到阎善阴之事。可是宋异人却说我是做生意不对头,又有神符附体,不必惧怕阎善阴。后来,我又与高按离开了那块地方。所以不曾到阎善阴家中送得礼物求平安。”杨时虎听完子牙所言,乃说:“子牙呀子牙,你初出茅庐、不懂世事,不知道那些人的规矩。若是把礼物送上,定能饶之。日后若是有空闲之时,老夫一定帮你把礼物送上。求他网开一面,不再施法害你。”子牙一听,方说:“不必求他去。像他那种坑害人民、作威作福之人,应当想办法除之。”说完,突然听到远处有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 待哭啼之声近前,子牙与杨时虎见之,乃是高按领着张铁兴的妻女一路哭来。呜呼哀哉,不必细表。 尸体到家,晚上却出现了怪事情。夜至三更,张铁兴妻女守灵。模糊之中,突然见到张铁兴的尸体,行尸走肉、飞到了门外、又突然不见了。 原来,阎善阴白天见子牙与杨时虎抬得尸体回去,晚上欲戏弄他们一番。逐做起赶尸法事,念起咒语,把张铁兴的尸体从家中赶出至其葬身之地。 张铁兴之妻女不见张铁兴的尸体,方追到门外。门外乃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张铁兴妻女见状,把高按叫起,打着火把四处寻找尸体。到得天亮,大家无功而回。见到子牙与杨时虎二人前来帮忙操办丧事,方把张铁兴晚上行尸走肉之事告知。 杨时虎听后,说:“怪哉怪哉!此乃有人做得赶尸妖法,把张铁兴的尸体赶走了。”子牙一听赶尸二字,立即想到了阎善阴。不由脱口而出:“莫非又是阎善阴做得害人法术?”杨时虎说:“对矣,肯定是他所为。” 其吊孝之亲戚朋友与张铁兴的亲人一听,不约而同的问道:“何处来得阎善阴,他是做什么的?”子牙作答:“他从朝歌而来,是装神弄鬼、坑害老百姓的。”众人听言,勃然大怒,又问:“他现在在何处?我们去找他。简直是专横跋扈、横行乡里、欺人太甚!”杨时虎说:“可能他在‘飞虎岭’。”众人听言,大声吵嚷:“我们到‘飞虎岭’去找他。”说完,众人一起向“飞虎岭”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16章 怪人一打阎善阴 独臂怪人在姜子牙与杨时虎抬走张铁兴的尸体后,开始在“飞虎岭”的山中寻找老虎。找得好几个时辰,却不见老虎的踪迹。到了晚上,独臂怪人倚树而坐,正准备休息之时,却听到虎啸之声传来。 于是,第二天,独臂怪人又开始在“飞虎岭”的山中寻找老虎。走到张铁兴葬身之地,却意外的见到张铁兴的尸体又躺在原地。见后,独臂怪人疑惑不解,正自思考之际,却听到老虎咬猪的声音。寻声音追去,乃见一斑斓猛虎,正追咬着一头系着绳索的出栏家猪。独臂怪人一见,用“仙运球”把老虎打死在地。 可是老虎一死,独臂怪人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指责道:“独臂怪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死老夫的坐骑!”独臂怪人朝说话之人一看:乃是阎善阴来也。 原来,独臂怪人与阎善阴在十几年前就有过纠葛——斗过法术。只是,那时的独臂怪人法力浅薄,斗不过阎善阴;才被阎善阴用法术斗断了左臂。没有了左臂,金从善顺其自然的被人叫做独臂怪人。 独臂怪人一见阎善阴,立时火起。大声喝道:“阎老匹夫,我端你早已经死了。你如何到了此地?”阎善阴“呵呵”一笑,说:“问老夫吗?老夫能跑会跳、还有老虎做坐骑,不能来吗?” 原来,阎善阴驯服了一只吃人的猛虎。慢慢的、慢慢的,此虎又被阎善阴驯服为坐骑。后来,阎善阴不见子牙,才卜得一卦,测得子牙已经离开了朝歌,才骑虎出来了寻找。 找到子牙之时,却发现了子牙正与几人贩着十头出栏大猪而回。阎善阴见到此情景,冷冷一笑,就想出了一个用虎伤子牙之计。等到子牙与其他人走到“飞虎岭”之时,阎善阴放出老虎吃人。可是,老虎不曾伤到子牙,反倒被后来的独臂怪人打死在地。 独臂怪人听了阎善阴的话,大声指责道:“阎老匹夫,爷爷今天可要为我这条断臂报仇。”说着,独臂怪人欲把“仙运球”取出。 正在这时,却听得远处有人大叫道:“金兄台,且慢;待我等问过话再动手。”独臂怪人朝叫声看过去,就见子牙领着高按与杨时虎和张家的亲戚朋友来了。 到得跟前,子牙先向独臂怪人打了一声招呼,方向阎善阴问起:“阎老匹夫,你把张铁兴的尸体赶到哪儿去了?”独臂怪人一听问话,却抢先回答:“别问他,那个尸体还在原地。”众来人一听,一起向阎善阴看去;并有其中之人问道:“他就是阎善阴吗?”子牙回答:“正是。他正是那个使妖法害人的阎善阴。”说着,子牙又对阎善阴说:“阎老匹夫,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屡屡招鬼害我?”阎善阴说:“小子,你目中无人,眼空一切,锐气逼人;老夫要挫你的锐气,杀你的威风。”说完,阎善阴朝众人道:“尔等鼠辈,速速离去;老夫可要施法术,灭姜子牙的锐气了。”独臂怪人一听此言,忙说:“阎老匹夫,且慢。子牙乃是不会法术之人,你不可用妖法害之。”阎善阴又是冷冷一笑,说:“老夫不用法术,如何能灭他的锐气?”说着,阎善阴取出铜箫,轻轻吹响。顿时,乌云遮天、天昏地暗。 独臂怪人见状,大声叫道:“姜贤弟,快走开,我用‘仙运球’来对付他。阎老匹夫作恶多端,今天我要为民除害,为我的左臂报仇。”说着,独臂怪人抛出了“仙运球”。子牙见状,一边往旁边走开,一边对着独臂怪人抱拳说:“金兄,阎老匹夫实在可恶,你可不要留下活口。”独臂怪人说:“知道,快闪开。”说完,就见子牙站到旁边看热闹去了。 再看阎善阴,吹响铜箫后,刹那间,招来了十八面罗刹女。什么红面罗刹、白面罗刹、冷面罗刹、青面罗刹等等罗刹女。有的穿红衣服,有的穿绿衣服,有的穿白衣服,有的穿蓝衣服,衣着全能不同。十八面罗刹女一到,立即把独臂怪人围在核心。 独臂怪人见状,独手左右摇摆不定。就见独臂怪人放出的“仙运球”,随着独手摇动的姿势,忽上忽下的追打着十八面罗刹女。十八面罗刹女乃是阴曹地府之鬼差,岂经得起“仙运球”的一阵乱打?过了一会儿,俱被“仙运球”打得逃回了阴曹地府。 阎善阴一见此情景,慌忙收起铜箫。把拂尘一甩,口中念念有词的做起了赶尸法事。独臂怪人见之,大叫道:“阎老匹夫,休得再做法事,拿命来吧!”说着,独臂怪人用手一摆,那个“仙运球”打到了阎善阴的头上。 这一打,可把阎善阴打得扑倒在地上。接着,又见“仙运球”弹起来,再向阎善阴打去。可是,这回没有打中阎善阴,就见“仙运球”打在张铁兴的尸体上面。 原来,阎善阴做的赶尸法术,赶来了张铁兴的尸体。只见“仙运球”每打下去一次,阎善阴赶得张铁兴的尸体就接下了一次。 众来人见状,齐声呼道:“二位快快停下,不可让死人受罪。”子牙也向独臂怪人说:“金兄,住手。”独臂怪人一听,回头看了子牙一眼。 这一分神,却给了阎善阴逃跑的机会——只见阎善阴身子一晃,钻进了树林之中。独臂怪人见状,慌忙追在后面。但见阎善阴进到林中,左一闪,右一躲的逃窜。 独臂怪人见之,追了上去。那个“仙运球”也在独臂怪人的独手摆动下,在林中追赶着阎善阴。可是“仙运球”进到林中,大失威力——打不中阎善阴。只要“仙运球”快打到阎善阴时,阎善阴就会躲躲闪闪,借助树木的障碍避之。在树木的掩护下,阎善阴离开了“飞虎岭”,窜到锦江水里遁水而逃。独臂怪人追到水旁不见阎善阴,又顺流寻找。 第17章 高按结怨射阴灵 独臂怪人这边寻找阎善阴,那边子牙等人就等得时间长了。杨时虎方对高按与子牙说:“高按、子牙,你俩快去寻找独臂怪人;这里有我们在,我们会把尸体抬回去安葬。”子牙、高按二人一听,离开了“飞虎岭”,慢慢的寻找着独臂怪人。 二人找到傍晚时分,肚子却“咕噜咕噜”作响。子牙对高按说:“高兄,我们没有找到独臂怪人,停下来吃点食物吧!”高按一听,立即停下来了,并说:“吃什么?我俩既没有带银两,又没有带干粮;没有食物可吃。”子牙说:“那里有水。我们到那里去喝一点水吧!”说着,子牙用手指向附近的一座小池塘。 二人在小池塘喝了一点水,意外的看到了射阴灵。 射阴灵见到高按与子牙二人,装着一副完全没有看到二人的样子——抱头鼠窜。不管射阴灵如何抱头鼠窜,装做没有看见二人的样子;但他弓着个身子走路的姿势,一眼就被二人认了出来。 高按一见射阴灵抱头鼠窜的模样,火气更大了。赶紧上前抓住射阴灵的后衣领,并说:“射阴灵老匹夫,你往哪里走!”射阴灵抬头见是高按,吓得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我……我不是走。”高按说:“你不是走,那我问你,你抱头鼠窜做什么?”射阴灵被高按一问,无话可答。就听高按说:“老匹夫,你做法术把我家的房屋烧毁了,这事该如何了结?”射阴灵说:“我可不是故意的,你别为难于我。”高按闻听此言,气愤的打了射阴灵一个耳光,又说:“老匹夫,你想一句话就推脱责任吗?快把我家的房屋赔来。要不然,我把你拉去告官。”射阴灵一听,吓得浑身抖擞。一副可怜巴交的样子求道:“年轻人,饶了我吧!” 子牙看了射阴灵那副可怜相,方对高按说:“高兄,饶了他吧!”高按说:“这种人不能饶,你看他这副贼头贼脑的模样,准又是在哪里骗吃骗喝、坑害人民。”射阴灵见子牙为他说情,连忙求道:“二位公子,饶了我吧!看在老夫年老体迈、不能干活赚银两的份上,饶了我这回吧!”高按一听,却说:“饶你可以,你可要说出来,是不是在外面骗吃骗喝?”射阴灵说:“正是。我这把年纪了,就是骗吃骗喝的日子也不多了。”高按听言,说:“好!既然承认是骗吃骗喝,你就应该赔我的房屋。”说着,高按拽着射阴灵就走。并边走边说:“射老匹夫,天快黑了,今天我暂时把你拉到旁边绑起来;让你受一点委屈。等到明天,我再把你拉去告官。”射阴灵一听,吓得颤抖不已。 高按找来一根绳索,把射阴灵绑住,又与子牙牵着射阴灵找到一处破茅草屋。 进了茅草屋,二人发现茅屋内空无一人,才想把射阴灵绑在屋内——可是屋内没有可系绳索之处。于是,二人出到门外,见到一株碗口粗壮的松树,才把射阴灵的双手朝后抱树的姿态绑在松树上。 绑好射阴灵,高按与子牙才在屋内盘膝坐下休息。坐了一阵儿,二人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夜至三更,外面突然刮起的一阵怪风,迎面向射阴灵扫来。这怪风可刮得邪门了,只把绑着射阴灵的松树,从射阴灵被绑双手的地方刮断。然而松树上半截被刮断倒下,却留下一个拦腰高的树桩,没有约束住射阴灵。射阴灵不费吹灰之力,离开了树桩。 虽然射阴灵脱离了松树的约束,但是他的双手依然绑在后面。比起之前绑在树上,射阴灵倒是轻松自由了——带着绳索,双手背后的逃跑。 第18章 射与阎偶遇认识 射阴灵逃跑,总是拣人少的小道逃窜。逃出三四十里地,天也渐渐的亮了。这时,射阴灵的心才算平静下来。心虽然平静下来了,但是双手依然绑在后背受约束。为了找人解开后背受约束之绳索,射阴灵这儿看看,那儿瞧瞧。突然,射阴灵瞧见一幢茅草屋前的大树下,站着五个青年男子。 就见五男子俱围着一头老黄牛,指手画脚。射阴灵见状,近到了跟前。 到得跟前一看,就见五男子之中的其中一员,手举一把大铁锤子,在老黄牛头上跃跃欲试。射阴灵见状,慢条斯理的对着老黄牛说:“老黄牛啊老黄牛,你勤勤恳恳的劳着一辈子,终究还是落得被人食其肉,刨其骨的下场;可怜、可恨、又可气;若是老夫双手没有被绑着,定会救你一命。” 有些牲口是通灵性的,但老黄牛也不例外;听到射阴灵说的话,居然流出了两行泪水。那位拿大铁锤子的听了射阴灵的话,看了看射阴灵的容貌和打扮,再又见到射阴灵的双手果然绑在后背,就说:“老法师,你的双手被绑着,不能救它;我可要锤下去了。”说着,那位用铁锤子狠狠地在老黄牛的头上锤了两下,老黄牛便倒地了。后来,有些宰杀耕牛之人,害怕见到耕牛在被宰杀时,流下的眼泪,就会用一块白布或者黑布蒙住耕牛的眼睛,再用锤子锤打牛的脑门。不过,射阴灵双手相背的做法也流传下来了。直到现在,有一些人在看宰杀耕牛的时候,也会双手相背的看着。他们的解释是,耕牛看到他们双手相背,就会说人的双手被绑着,不能救它。还有另外一种相反的传说,传说人在看宰杀耕牛时,双手不相背的话,被宰杀的耕牛会到阴曹地府去告他的阴状,等到那位看宰牛之人死后,就会受到阎罗的惩罚。 那位用铁锤子把老黄牛锤倒后,对射阴灵说:“老法师,牛肉是一道美味可口的菜肴;若是耕牛老得不能下地干活,我们会宰杀得吃了。可是,有一些心地善良的庄稼人,待耕牛老死后,埋进土里,那是浪费。”说着,那位把射阴灵身上的绳索解除了。 射阴灵活动了双手的筋骨,向那帮人谢过后,又继续向前走去。 走到傍晚时分,射阴灵来到了一座小山下面。抬头向山上看去,就见到郁郁葱葱的树木。看到树木,射阴灵便想上树寻找野果子吃。一想到吃,射阴灵的肚子开始饿得“咕噜”作响。肚子这一闹腾,人却更想吃食物了。 射阴灵便爬到一棵比较高大的树上,瞻高望远的这儿看看、那儿瞧瞧的寻找食物。 这一看一瞧,可不打紧,就见到不远处有一个山洞。从山洞内走出一位穿得道不道巫不巫之人。只见此人头戴黑帽,生得额头窄小、双眼枯陷、形同枯木;贼头贼脑、小心翼翼的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射阴灵一看,还当那位是个贼;就从树上下来,默不作声的溜到其后面——偷看那人的一举一动。偷看了一阵儿,就见那位走到东面瞧瞧,再又走到西面看一看。这一看一瞧,射阴灵却看出来了——他不是一个贼。 于是,射阴灵抱拳拱手的上前打招呼:“这位法师,敢问你瞻前顾后,有何顾虑?”那位突然听到有人问话,吓了一跳。看射阴灵是同行,又不像是对其不利之人,方答之:“道兄,你可曾在山中见到一位断了左臂的独臂怪人?”射阴灵说:“没有见到。”那位一听,又说:“没有见到就好。道兄,可否帮得一忙?帮我到饭馆买得一些酒菜来吃?” 射阴灵正愁没有饭吃,突然天上掉下来一个买食物的美差,便满口答应了。 那位拿出一些碎银分成两半,说:“道兄,这一半是买食物的银两,余下的另一半是给你的劳酬。这些劳酬,可要等你把食物买回来了给你。”说着,那位给了一半碎银到射阴灵,而另一半却装进了口袋。 射阴灵接了这个天上掉馅饼的美差,高兴的去了买酒菜。 过了一阵儿,射阴灵买回来了一些酒菜。那位先给了射阴灵劳酬,然后叫射阴灵与其坐下一起享用。 吃着吃着,射阴灵自是问起:“法师,敢问你刚才问起的断了左臂的独臂怪人,是何等样子的人?”那位说:“我的仇敌,一个取我性命的仇敌。”说着,那位摘下黑帽,双手把头发扒开了,并说:“你看,我这头上是不是长出了一个大疱?”射阴灵看后,说:“正是。这是怎么回事?”那位说:“这个大疱,便是被那位叫独臂怪人之人,用一个叫‘仙运球’之物体打得。”射阴灵一听“仙运球”三字,立即问道:“法师,你见到的独臂怪人用的‘仙运球’是如何的样子?”那位说“球形带刺金黄色,有十几斤重的西瓜大小。”射阴灵一听,先点了点头,又说:“哦!知道了。”那位听言,问道:“你也见过‘仙运球’?”射阴灵说:“没有。但听师父临终之时,说过此物。他老人家对我讲,此物有两种,俱为西瓜大小的球形物体。第一种就是金黄色带刺的‘仙运球’;其二乃是带小孔小洞的‘幻魂体’。”那位一听“幻魂体”三个字,顿感兴趣,问道:“何为‘幻魂体’?你可曾见过它?”这一问,射阴灵却卖起了关子,故意说:“在下只是听说而已,并不知道此物。”那位一听此言,觉得射阴灵故意在隐瞒着什么,就给射阴灵敬上了一杯酒,说:“这位道兄,敢问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到此作甚?”射阴灵说:“你先别称呼我为道兄,在下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才对;再者,我俩还不知道谁大谁小呢?”那位听言,自报家门:“鄙人年方五四,姓阎名善阴,乃是距朝歌东南方向,四十五里处的阎庄人氏。人称阎法师是也。” 第19章 阎与射臭味相投 其实,这位阎法师,正是前文书里的阎善阴。 射阴灵听到阎善阴自报家门的话,也作了个自我介绍:“贫道姓射,名叫射阴灵;比起兄台小一岁,年方五十有三;可称阎法师为兄台耳。阎兄台,刚才问在下到此作什?实不相瞒,愚弟乃是穷途末路之客,已是一位走投无路之人。今天到得此山巧遇阎法师,乃三生有幸;还望指点迷津、指条生路?”阎善阴听了穷途末路和走投无路八字,心里猜测:“莫非他也是一位落难之人?”正想问射阴灵,却听到射阴灵说:“敢问阎兄台到此作甚?” 阎善阴说:“咱俩彼此彼此,都是落难之人。不过你与我不同,你穷途末路、走投无路,倒可以想办法维持生机;可我是被那位使‘仙运球’之人,追得无处可投,才落难躲到了这里。”射阴灵闻听此言,逐对阎善阴起了怜悯之心,方说:“你我同病相邻,真乃患难之交耳。” 阎善阴一听,心里犯疑问;乃问起:“莫非射贤弟也是被人追逃到此?”射阴灵说:“正是。在下被一位名叫高按之人和一位名叫姜子牙之人,正追得无处投身——乃穷途末路也。”阎善阴一听,问道:“姜子牙与高按何故追你?”射阴灵说:“这件事还得从高按的母亲死后,超度亡灵说起。”说着,射阴灵喝了一口酒,才慢慢地说出了实情。 阎善阴听后,却说:“超度亡灵之事,全不能怪你。你可知道死不瞑目、阴魂不散乎?像你所说,乃是那位亡灵作孽,阴魂不散、卷起火苗,把房屋烧毁。”射阴灵一听此言,觉得遇到了真正的知音——对阎善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解释,对射阴灵来讲,合情又合理。但又听阎善阴问道:“射贤弟,你说的姜子牙对我也有怨恨之心,他和那个使‘仙运球’的独臂怪人,也是我的仇敌。我们同仇敌忾,可否联手对付他们?”射阴灵说:“我……我……”说着,射阴灵似在考虑着问题的样子。阎善阴见状,却说:“那位叫独臂怪人之人,使的‘仙运球’甚是厉害;若是射贤弟知道‘幻魂体’的下落,能想办法把‘幻魂体’弄来;我阎善阴可与你射阴灵结为金兰之好。再者,若是你射阴灵有何难处,做兄台的岂有不帮之理?”听到这里,射阴灵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话了。方说:“师父临终之时,曾经对我说过‘仙运球’之物。师父说若是遇到使‘仙运球’之人,定是我门派中人。但那位使‘仙运球’之人,在下没有和他谋过面,不知是不是门派中的人?其实,在下师祖父曾经收下两个徒儿,大徒儿给得‘仙运球’,小徒儿却给得‘幻魂体。’我师父乃是师祖父的小徒儿,就得了师祖父传下来的那个名叫‘幻魂体’之物。”阎善阴一听此言,高兴得嘴都合不拢。笑问之:“你现在可知道‘幻魂体’在哪里了?”射阴灵说:“师父临终之时,把‘幻魂体’传给了我。”一听此言,阎善阴迫不及待的再问:“可那‘幻魂体’还在你手中乎?”射阴灵说:“正在。不过师父临终之时,不曾教得如何使用。”阎善阴一听,又说:“贤弟,你不会使用,可否让我观看?若是为兄看出其中玄机,定能帮你。”射阴灵说:“看倒可以。不过你能看出其中玄机,那就是老天爷保佑,该着我们有此缘分。”阎善阴一听,喜形于色,高兴的说:“射贤弟,可烦恼你去取来,让为兄一看。”射阴灵吃过饭后,离开阎善阴到山外住店去了。等到来日早上,起程去了取“幻魂体”。 过了两天,射阴灵手托一黑色、球形带小孔小洞之物体来见阎善阴。二人见面,开始寒暄了几句。然后,阎善阴从射阴灵手中接过“幻魂体”,上下左右翻转得看了一番。看后,阎善阴问之:“射贤弟,这个‘幻魂体’有何作用?”射阴灵说:“是照人魂魄的。”阎善阴又问:“可曾听你师父讲过此物,如何照之?”射阴灵说:“不曾听过。师父害怕我用此物来伤害别人,没有教我如何照之。不过我听师父讲过,在启用此物之时,它就像一个彩球一样,冉冉升到空中;再由小孔小洞内发出万道奇光、光彩四射的照耀。若是被奇光照射着,他的魂魄就会产生幻觉和错觉。”阎善阴一听此言,更对“幻魂体”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问道:“何为幻觉与错觉?”射阴灵说:“幻觉就是没有的东西,会看成有;而有的东西则会看成无。既是幻觉又是错觉耳。就像我看你一样,你明明是阎善阴,我却会看成你是姜子牙。再者,明明看到房中无人,却会看成房中有人,甚至看得有人在房中打斗。”阎善阴听完,疑惑不解的问道:“它还有这种能力?”射阴灵说:“有。不过我们不知其中奥妙,无法启用。”阎善阴说:“万一奇光照耀到我们使用之人呢?会不会产生错觉和幻觉?”射阴灵说:“这个不用担心。事先,只要我们画一道肉符护体,方能保得平安无事也。”阎善阴说:“原来如此。此物有莫大魅力,为何不请高人指点用处?”射阴灵说:“此乃害人之物体,高人就是知道如何启用,也不会指点迷津。”阎善阴说:“言之有理。此物若能启用,我对付独臂怪人就卓卓有余了。”射阴灵听了此话,便知道阎善阴私心繁重,方说:“还要对付高按呢。他若不除,日后碰到了我,还会叫我赔房屋。”阎善阴说:“对,他们一起要对付。”射阴灵说:“可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把使用“幻魂体”的方法,研究出来。”阎善阴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番“幻魂体”,说:“这个我们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研究,才能行之有效的研究出来、其如何使用之方法。”射阴灵一听,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结拜成异姓兄弟后,开始寻找僻静的地方,悉心钻研“幻魂体”的使用方法。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分解 第20章 杨时虎一命呜呼 在射阴灵逃跑后,高按与子牙睡到天亮,走到外面不见射阴灵的踪迹,自是四处寻找。 找了一天,二人既没有找到射阴灵,又没有看到独臂怪人和阎善阴二人,就返回到“飞虎岭”。 到了“飞虎岭”的山中,高按、子牙二人,意外的见到一位身材魁梧的后影。只见此后影身着黑袍、腰系蓝丝带、手持一把三尺长的木剑;并用木剑劈打着小道旁边的杂草。二位一看那位劈打杂草的姿态,就判断出那位是在杂草丛中,寻找着丢失的物品。 二人见后,同时朝那位后影叫道:“王久。”王久回头一看,见到是子牙、高按二人,方问之:“二位,你们这是从何处而来?到何处而去?”高按说:“我正想问你呢?你在这里寻找何物?”王久说:“找一把梳头发用的木梳。”子牙一听,顿感奇怪,方说:“怪哉怪哉!你一个光头汉子,要木梳作什?”王久说:“几天前,正是母亲六十花甲之年,做过寿辰后,母亲突然叫我出门买一把木梳给她老人用之。今天刚好买回来,却走到这里,发现木梳突然不见了。我想,它可能遗失在此路途之中。故在此寻找。”子牙说:“原来如此。可要我们帮忙寻找乎?”王久说:“不必烦恼二位,二位还是去忙别的事情吧!”高按却接过话说:“王久,木梳乃是一件小物品,不好寻找。你可愿意帮助我俩,到得此山中寻找我们所贩之猪?”王久一听,乃问之:“你们是否把所贩之猪,放养在此山中?”子牙作答:“非也。”王久说:“既然没有放养在此山中,为何叫我寻找也?”听了王久的问话,高按回答道:“我等所贩之猪,在此山中遇到老虎。俱被老虎吓得四散逃命。敢问王兄台,此山叫什么山来着?”王久说:“此山名叫‘飞虎岭’。据说,经常有老虎出没而得名。”高按和子牙一听,心领神会。 接着,子牙问道:“王久,你到此山中不怕老虎吗?”王久说:“怕从何来?我正想打老虎呢?”说着,王久做了一个打老虎的动作。子牙见状,又问道:“你能打死老虎?”王久说:“不能打死老虎,岂敢在此寻找木梳?”高按听了,却接过话说:“王久,你有如此能耐,可独自留下来,帮我们在此山中,寻找那些逃命之猪。”王久答应:“能行。”子牙和高按一听,相互看了一眼。子牙说:“王久,你且留下在此寻找我们那些逃命之猪,我与高仁兄回去办了丧事再来找你。”王久说:“二位可要速去速回。”二位一听,点头去也。 等到二人回到张家,张铁兴的尸体已经下葬了。 于是,高按又和子牙准备返回“飞虎岭”,寻找所贩之猪。二人在去“飞虎岭”之时,又把杨时虎也一同叫去了。 三人到了“飞虎岭”,就见到王久已经帮他们找到了两头猪。这两头猪被找到时,前腿被绑着的绳索,依然绑在前腿。王久顺手牵羊的,把它们分别绑在林中的树上。 找回了两头猪,对贩猪之人的损失,相对的减少了一些。为了使损失继续减少,杨时虎等人与王久,继续寻找着那些逃命之猪。 四人找了三四天,又在“飞虎岭”的山中 寻找到两头所贩之猪。四人把寻找来的猪,集到一起,已然找回了四头。 找到四头猪,三人向王久谢过后;再由杨时虎与高按二人,赶着四头猪回去杀猪卖肉。 然而,他俩把四头猪赶回去了,子牙却和王久继续在“飞虎岭”的山中,寻找着余下的逃命之猪。 找了三天,二人突然发现一头膘肥体壮、浑身雪白,前蹄没有系绳索的出栏之猪,从眼皮底下一闪而过。二人一见,紧追不舍。追出去大约两个时辰,已然追到那头白猪。 二人上前,正想用力制服,就见到那头白猪回头大咬一口。二人见状,俱把手缩了回去。王久说:“此白猪性情猛烈,待我用木剑把它捅死。”子牙说:“不用。我们把它追累了,自然会被我们制服。”说着,二人又追出了一里多路程。 子牙见到那头白猪气喘吁吁的样子,才与王久用绳索把其捆住了。然后把那头白猪绑在一棵树上,又继续寻找着下一只逃命之猪。可是,以后不管他们怎么寻找逃命之猪,均未发现再有猪的踪迹。于是,子牙独自赶着那头白猪返回。 回到杨时虎肉铺,杨时虎已然和高按把之前的四头猪,俱卖肉得钱也。不过他们卖的肉价,比买猪毛的价钱还要便宜许多。因为他们想到了做贩猪能赚钱的生意,别人同样想到了做这个生意。等到杨时虎等人经过一番周折,把猪贩回来;别人贩来的猪肉却抢先上市了。由于供大于求,导致肉价大跌。 杨时虎和高按见到子牙赶回了一头白猪,甚是高兴。第二天,又准备把那头白猪杀之卖肉。在屠杀之时,子牙发现那头白猪,前面两蹄俱有五个脚趾。方向杨时虎告知:“杨伯父,你看这头白猪为何有五个脚趾?”杨时虎一看,也没有细想,脱口而出:“可能是多长了的吧!”子牙一听,再没有问什么。 可是,二人白天把那头白猪杀之卖了肉,晚上却出现了一件异常的怪事情。杨时虎睡至三更时分,突然在梦中见到一位白衣秀士,哭哭啼啼的来到床前。杨时虎打开眼睛朝床前看去,那个白衣秀士一闪身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杨时虎打开眼睛看不到那位白衣秀士;闭上眼睛,却又能见到那位白衣秀士哭哭啼啼的出现。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使得杨时虎睡意全无。 第二天,杨时虎把晚上之事,向子牙与高按告知。二人听后,顿感奇怪;并且奇怪得要看个究竟。晚上,高按与子牙二人,就睡在杨时虎的床上等待着看究竟。 可是,等到三更半夜,那个白衣秀士却不曾来到二人床前。 第二天白天,二人向杨时虎告诉晚上看究竟的事情时,杨时虎却抢先说:“我知道那位白衣秀士没有去你们床前,可是他依然跟着我。你们可知道他为何跟着我吗?”子牙和高按一听,同时说:“不知道。”杨时虎说:“我作孽了。那位白衣秀士哭哭啼啼的到床前说,我前天所杀的那头五个脚趾的白猪,乃是他的化身。他是要我还他性命来了。”子牙和高按一听,同时问道:“那该怎么办?”杨时虎说:“猪已经卖肉了,我也没有办法。要不然,我烧得一些冥钱给他赎罪吧!” 烧冥钱倒是一件简单易事,可是烧过冥钱后,晚上又出现了麻烦事情。 杨时虎睡到半夜时分,那位白衣秀士又来了找他,并说:“杨时虎,你伤吾性命,想烧得一些冥钱,就此了结吗?”杨时虎问道:“你要如何?”那位白衣秀士说:“烧香磕头谢罪。” 第二天,杨时虎按照白衣秀士的说法做了。后来,有的屠夫见到五个脚趾的猪,就会说是人变的。有的屠夫甚至不敢宰杀五个脚趾的猪。不过,有些胆大的屠夫,在宰杀五个脚趾的猪时,就会对着那猪下跪磕头,并烧得一些冥钱,求得那猪的宽恕。他们的解释是,这样可以减少罪孽。但屠夫的这种做法,一直延续下来了。 杨时虎从宰杀了那头五个脚趾的白猪后,天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好像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情,觉得愧对那位梦中的白衣秀士,不几天就一命呜呼。 第21章 朱春兰叫魂致死 这边办完杨时虎的丧事,那头高按的丈母娘,朱春兰又出了事情——无缘无故、一命归西。 其实,张铁兴死后,张家失去了顶梁柱。其妻朱春兰悲痛欲绝、天天哭哭啼啼,以泪洗面。张谷香几次三番劝母亲振着起来。然而,其母亲却是人活着,心已随丈夫而去。看到这些,张谷香心疼不已。害怕母亲自寻死路,做出三长两短的事情;白天不离开母亲左右,晚上又叫母亲陪着她一起睡觉。 就有这么一个晚上,张谷香叫其母亲陪睡觉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呼叫“朱春兰”之声。朱春兰听到叫声,答应了一声,一道魂魄飘飘悠悠的跟着叫声而去。 次日,张谷香醒来叫醒母亲时,却发现母亲已然是身体冰凉、没有了呼吸。 原来,朱春兰乃是被阎善阴叫去了魂魄。 其实,阎善阴、射阴灵二人,为了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潜心研究“幻魂体”的使用方法。就四处寻找僻静之地方。二人约莫找了两月,终于找到一个既僻静、又不见天日的山洞。此山洞名叫“银洞弯”,深有千米、里面漆黑一团。 二人到了洞口,就有一股阴风从洞内习习刮来。阴风刮来,二人不寒而栗。 阎善阴方对射阴灵说:“射贤弟,这个山洞正合我意,有阴风就有游魂野鬼在内,我们进去看一看吧!”射阴灵胆子小,却说:“我……我不敢进去,还是你先进去看看吧!我留在外面帮你把风、放哨。”阎善阴听言,点了点头,说:“那好,我可要进去了。”说着,阎善阴一手托着“幻魂体”,一手打着火把进到了山洞内。 进到里面用火光照耀,乃是弯弯曲曲、怪石棱形;越往里面走,越显得阴森恐怖、寒气逼人。 走了二三百米,突然间,就见到地上有人的头骨与躯壳和四肢散落在地。再往里面进去,却又刮起了阵阵阴风。阴风过后,突然又听到了鬼哭之声。声音甚是凄凉,使人毛骨悚然、战战兢兢。阎善阴和鬼魅打了一辈子交道,岂怕这些鬼东西?迎着阴风直上。刹那间,有无数的阴魂“哧哧”的就被“幻魂体”吸入在小孔小洞内。 阎善阴手托“幻魂体”,顿感奇怪。突然又刮起一阵旋风,把火把吹灭,顿时洞内漆黑一团。却在这时,阎善阴发现手托的“幻魂体”,发出了微弱的光芒。见到光芒,阎善阴领悟到其中的玄机——知道“幻魂体”乃是吸收了无数的阴魂后,才会发出微弱的光芒。有了光芒,阎善阴高兴得赶紧跑向洞口。 见了射阴灵,方说:“射贤弟,你进洞来看‘幻魂体’,现在可会发光了。”闻听此言,射阴灵的胆子也大了一些,跟着阎善阴进到了山洞内。见到“幻魂体”发出的微弱光芒,射阴灵问道:“阎兄台,这是如何回事?” 于是,阎善阴把被吸进阴魂的话说了出来。射阴灵听后,说:“要使‘幻魂体’成为一个光彩四射的彩球,必须再叫一些魂魄进来。有了更多的魂魄,‘幻魂体’的光彩肯定还会再强几倍。”阎善阴说:“这事简单;我会叫魂,待我叫得一些魂魄进来,再作商议。”射阴灵一听此言,首先想到了高按。迫不及待的说:“阎兄台,高按是我的仇家,他是要我赔偿房屋之人,可先将他的魂魄叫到‘幻魂体’内。”阎善阴说:“行。愚兄正有此意,帮你除去后患。”说完,阎善阴做起了叫魂的法术,开始叫高按的魂魄。 其实,高按有一条打鬼棒可以驱鬼辟邪。任由阎善阴晚上怎么叫他的名字,都不曾叫去魂魄。无奈之下,阎善阴又叫其他人的魂魄。他这一叫魂,可有人倒霉了。被叫中者,若是应答了他的叫声,魂魄就会被叫去。其中,朱春兰便是被叫中者之一。 朱春兰被叫去了魂魄,只剩下一具躯壳不能动弹——乃成了僵尸一具。 张谷香抱着母亲的尸体,一边摇动一边哭喊:“母亲母亲。”叫着,就有邻里乡亲听到动静,并有的到张家看究竟。看到朱春兰猝死,都奔走相告。 很快,高按与子牙也得到了朱春兰猝死的消息。二人办完杨时虎的丧事,接着又到张家操办朱春兰的丧事。 二人见到哭丧着脸的张谷香,正趴在其母亲尸体上,方问之:“二小姐,这是如何回事?”张谷香声泪俱下的说:“昨晚睡至半夜时分,我和母亲突然听到外面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呼母亲的名字。我当是在梦中,父亲呼叫母亲的名字,就没有继续再听,而翻身再睡。谁知?母亲答应了叫声,天亮起床,我叫醒母亲之时,就见到了这副模样。” 高按一听,却说:“昨天晚上,我与妻子睡觉之时,也听到有人呼叫我俩的名字,不过我俩没有应答。”子牙闻听此言,心事重重。心说:“莫非此事是阎善阴所为?”想到阎善阴,子牙又想起了以前被阎善阴叫魂魄的情景。那时候,阎善阴是如何叫他,他是如何答之,又是如何没答之的情况。想到这些,子牙向张谷香问之:“二小姐,你可曾听得那个叫名字之人的声音,像多大年纪之人?像何方说话的口音?”张谷香在心里揣摩了一遍晚间的叫声,说:“好像那个叫声,是一位五十多岁男子的声音,且与那回在‘飞虎岭’,那个叫阎善阴之人的声音相似。”子牙一听,火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怒道:“果然是阎老匹夫所为,我要把他碎尸万段。”高按也附和着说:“定是阎老匹夫的声音,他叫我的名字时,我也听得像他的声音。我们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加害我们?”子牙说:“也许上回在‘飞虎岭’,他被独臂怪人用仙人球打伤后,不敢对独臂怪人怎么样,而对我们用妖法害之。”高按说:“此厮可恶至极,我们去把他除了。”子牙说:“靠我们的力量,除不了他;我们得去寻找会法术之人。”高说:“这可……到哪里去请?”子牙说:“找独臂怪人。我们同仇敌忾,把阎善阴家住在何地告诉于他。只有他,才能对付阎善阴。”高按说:“这倒是个好办法。我们办了这边的丧事,再去寻找独臂怪人。”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第22章 寻怪人卖爬笊篱 高按、子牙二人,帮忙办完朱春兰的丧事后,各自带上行李——欲出门寻找独臂怪人。 二人的行李,俱是一个小包袱。子牙的是一个黄色的包袱;而高按却用打鬼棒扛着一个蓝色的包袱出门。 二人正想出门之时,高按之妻子张何香却拦住高说:“郎君,你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家,你可要……”说着,张何香摸了摸肚子,又说:“你可要帮他取个名字再走。” 原来,张何香婚后怀有身孕,到了即将临产之际。 高按见到张何香挺着一个大肚子,笑呵呵的问子牙:“姜贤弟,我乃是一位粗人,不会取名字。你可帮我儿取得一个好听的名字也?”子牙说:“行。高仁兄,你我萍水相逢,也觉得你为人纯朴、厚道、讲仁义,帮你儿子取名字叫高仁吧!”高说:“行。那叫高仁吧!”说着,高按又突然问道:“若是生了一个女儿呢?”子牙说:“那叫她高义。”高按一听,点了点头。对妻子张何香说:“娘子,现在我儿已经有名字了;我可要与姜子牙去寻找独臂怪人。找到独臂怪人,当叫得独臂怪人为民除害,灭了阎善阴那个老匹夫。”张何香说:“去吧!你们准备往何处去寻找他?”这个他,指的是独臂怪人。 高按与子牙一听,相互看了一眼。子牙说:“首先从‘飞虎岭’开始寻找。上回,独臂怪人正是从‘飞虎岭’走的。”张荷香说:“你们去寻找吧!可要记得快去快回。”高按听言,点了点头,说:“娘子,你和孩子要保重。”张何香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高按、子牙二人,开始慢慢的寻找着独臂怪人。 二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上回的“飞虎岭”。到了“飞虎岭”的山中,高按、子牙二人走累了,又各自寻找一块草坪准备坐下来休息。 在子牙坐下之前,用手爬平了一下所要坐的草坪之杂草。可是,这一爬平杂草,意外的在杂草丛中爬到一把崭新的木梳。子牙见到木梳,高兴的说:“这是王久遗失的物品。王久没有找到它,却被我们无意间找到了。”说着,子牙又用手作了一个爬平草丛的手势。而就是这个手势,子牙却在以后做出了一种农用家具——爬笊篱。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高按接过木梳,看了看说:“走,我们把它送给王久去。”子牙一听,点了点头。于是,子牙和高按往“续缘山庄”走去。 二人走到山庄门前,已然见到门上锁着一把大锁。二人见状,在“续缘山庄”的门前坐等了半天——没有见到有人回来。接着,又继续等待,还是不见王久家里有人回来。等累了,等饿了,二人把木梳放在其门口显眼的地方走了。 二人走了十几天,慢慢的来到了第一次与独臂怪人见面的地方——九江。 二人找到以前的那家“吴记”饭馆,向店家打听:“店家,你们这儿可有一位独臂怪人,经常来吃饭乎?”店家说:“敢问二位公子,问的是一个长得如何样子的独臂怪人?”子牙说“断了左臂、眼睛往上翻着白眼,头上光秃的独臂怪人。”店家一听,却说:“你问他呀,他以前常来。不过这一段时间,没有见着他了。”一听此言,子牙再问:“店家,你可知道那位独臂怪人的住所?”店家说:“不清楚。今天,天色渐渐的黑了,你们到这附近住下,看看他明天会不会出现。”二人一听,在饭馆用过饭后,就在饭馆附近,找到一家写着“聚仙楼”的客栈住下了。 这一住下等候,时间又是过去了半个月。二人等了半个月没有见到独臂怪人,也是心急火燎。 子牙方对高按说:“高兄台,你看我们这一等,就是十几天的时间,等到何时才是个头啊?”高说:“我也等得烦燥。再这样等下去的话,我们所带来的盘缠,很快会花光。”子牙说:“对。继续下去,我们不如一边做生意,一边寻找着独臂怪人。有了生意,我们可解决了吃饭住店的问题。”高按一听,点了点头,问道:“我们出门在外,做什么生意比较合适?”子牙说:“卖爬笊篱。”高按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爬笊篱,方问之:“是做什么用的?”子牙说:“爬柴火和杂草用的。近期,我在这里住店,心里揣摩出一件爬杂草和爬柴火用的竹制品。只要我们买来一根碗口粗壮的毛竹、和二十几根手臂粗壮的竹子,可以马上把它加工成二十几个爬笊篱,拿到附近叫卖。”高按一听,才和子牙买来一根碗口粗壮的毛竹和二十几根手臂粗壮的竹子,并又加工出了二十几个爬笊篱。 原来,子牙做的这种爬笊篱,是由十几根像手指粗壮的竹篾做成的爬趾;这些爬趾有一尺多长,连起来形同手抓之状——也就是上回那个爬杂草的手势形成。爬笊篱上面是由一根五六尺长、手臂粗壮的山竹做成的一个长把儿。做好了二十几个爬笊篱,子牙和高按扛着爬笊篱四处叫卖。 开始,高按一边走着一边叫卖。叫了一阵儿,突然围过来一些人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子牙连忙放下爬笊篱,解释道:“这是爬柴火和杂草用的。”说着,子牙拿出一把爬笊篱,朝着有杂草的地方试爬了几下。 这一试验,杂草也被爬上了一些。子牙又解释说:“这个爬笊篱,若是你们买回家后,既可以爬散落在家中的稻草,又可以拿到山上去爬柴火。”说完,就有一些人买去了几把爬笊篱。这一卖出去,有一些会干篾器活的工匠,纷纷模仿做之。直至今天,江西、湖南、湖北等地,俱流传有这种爬笊篱。 子牙和高按在九江卖了一段时间的爬笊篱,不见独臂怪人回来,又继续往朝歌方向一路卖去。二人一边卖爬笊篱,一边打听独臂怪人的寻踪。 转眼之间,二人又在路上走了月余,还是没有打听到独臂怪人的寻踪。二人在不知不觉中,又来到了朝歌附近的宋家庄。 到达宋家庄之时,正是傍晚时分。到了宋异人的家中,异人见到子牙与高按二人,十分高兴,摆酒款待。 席上,异人问到高按寻亲之事,高按与子牙把之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把朱春兰被叫去魂魄,和这次到朝歌来的目的也讲了出来。异人听完,说:“这一段时间,朝歌也是频发叫魂之事。若是被叫中名字答应者,第二天就没命了。”子牙说:“还有这等怪事情?莫非又是阎善阴在此叫魂?”异人说:“不清楚。反正现在有很多人怀疑是阎善阴所为,并且都在找他。不过,没有人能找到他。”高按听后,却问起:“宋兄台,大家为何找不到他?他的家在附近,难道他会去哪儿藏着不成?”宋异人说:“我不知道。不过阎善阴有千里传音之术;他人在千里之外,声音却能传到这里。他晚上叫魂,正是用了千里传音之术叫别人的名字。”子牙和高按一听,顿时领悟。 又听异人说:“你们既是来寻找独臂怪人的,又是来寻找阎善阴的,可暂时在此慢慢等候。若是有了阎善阴的行踪,再去告诉独臂怪人。”二人一听,同时愿意在此等候阎善阴的消息。 第23章 开酒店遇酒饿鬼 可是,二人等了两天,没有等到阎善阴与独臂怪人的消息。到了第三天中午吃饭时分,却等来了异人家的一个店小二,叫去做生意的消息。 就见那位店小二向异人报告:“宋大掌柜,大事不好。昨晚城北宋记酒家的钱二掌柜,突然暴死在家中;今天城北宋记酒家没有了掌柜的,自然没有人主持城北宋记酒家的生意,到现在还关着门。望宋大掌柜临时作出决定,重新选出一位二掌柜,或者叫人暂时代替二掌柜之职。”异人听完,马上作出决定,看了子牙和高按一眼后,对子牙说:“姜贤弟,目前,暂时由你代替城北宋记酒家二掌柜之职;高贤弟做副手。你俩可否愿意?” 子牙、高按二人一听,同时答应:“愿意。”异人说:“你们马上跟着小二到城北宋记酒家去料理酒店生意;我到钱二掌柜家去走一趟,把钱二掌柜的丧事办完,明天或后天自会回到酒店来看你们。”子牙见异人不去酒店,心里有一点担心,吞吞吐吐的说:“我……我们……”异人见了子牙吞吞吐吐的样子,自是知道子牙之担心。一边用手指着店小二,一边说:“你二人放心去吧!有他在你们身边,你俩尽可放心。”子牙和高按一听,和店小二离开了宋家庄,到朝歌城北宋记酒家去了做生意。 次日,酒店开门,生意特别红火——子牙和高按一直由中午吃饭时分,忙到天黑。直至酒、菜、饭全部卖完,才被迫关门。到了晚上,异人回来查问生意情况,知道子牙与高按把酒、菜、饭全部卖完,高兴至极。第二天早上,又叫来几名小二送来更多的酒菜和食物。 有了后续物品,第二天的生意依旧红火。早上一开始,就来了一二百号人,把酒店内的桌子全占满了。并有的客人,一进门就叫道:“店家,好酒好菜,尽管端上,我们这些人要一醉方休。”子牙一听,马上叫店小二端茶送水;然后又叫厨子炒菜到店小二、一桌一桌的端上。 这一二百号人,从早上吃到晚上;又从晚上吃到后半夜的四更天。只见他们喝酒吃肉,却不见他们结账。子牙看看饭,看看酒,又看看存下的食物越来越少;十分着急的和高按商量:“高兄台,你看他们白天吃了一天晚上又吃了一夜,却没有结账的意思。是不是他们吃饱了、喝足了,要向我们赊欠?”高按说:“我们得防着一点。要不然,写几个字,贴到堂上提醒大家。”子牙问:“写什么字?”高按说:“本店本小利薄,概不欠账。”子牙一听,写出本店本小利薄,概不欠账的字条,挂于账房。 可是字条挂出,马上招来了客人的嘲笑。就有一位客人走到账房,指着字条,对子牙说:“店家,你写这字条来提醒我们,是否害怕我等赊欠?我们可是有钱的主儿。你看,这是何物?”说着,那位客人拿出一个包子大的金元宝。子牙见状,说:“客官,这是酒店营业的规矩、一视同仁。”那位客人听言,说:“既然你们有不欠账的规矩,我等也不会向你们赊欠,有金元宝在,继续上酒菜吧!”子牙说:“行!你先回去坐下,酒菜马上会送过去。”那位客人一听,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去了。 而子牙马上跑到后面厨房与高按商议:“高兄台,刚才有客人说他们不会向我们赊欠,并且拿出来了金元宝给我看,没有赊欠的意思。你看我们要不要赶快准备一些后续食物?”高按听完,说:“要,我们赶快去买一些后续食品。”说完,高指了指厨房的剩下的食物,又说:“你看,马上酒、菜、饭都没有了。”说着,高按又摇了摇几个空酒坛。子牙看后,说:“准备食物倒是容易事儿。可是他们没有结账,异人又没有在此,我等没有银两准备酒食。”高按一听,灵机一动,说:“我们不是卖爬笊篱,赚取了一些铜钱吗?把那些铜钱先垫上,买酒菜要紧。”子牙说:“现在只有如此。你带几个人去买好食物,我到这儿照看酒店生意。”说完,二人分开了。 买好后续食物,子牙和高按却发现了一件得不偿失的怪事情——就见一坛坛酒水不知何故,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原因呢?原来,俱是阎善阴做的鬼斗法事所为。酒店内来的客人,乃是一些酒鬼和饿鬼。那些酒鬼和饿鬼依附于人体,来到人间吃喝。 只见他们吃喝,却不见他们付钱结账。这些酒鬼和饿鬼吃饱后,一个一个变走了;而另一批酒鬼和饿鬼又变来。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见客人减少,食物却在不断的添加中。 子牙和高按二人,不见店小二端上酒水,却发现坛子内的酒水,一坛坛消失得无影无踪。开始,子牙和高按二人,认为是酒坛漏水,把空酒坛摇了又摇,摸了又摸;用水灌进酒坛内,发现酒坛不会漏酒水时,才感到十分奇怪。 于是,把才装进酒的酒坛拿来仔细查看,却发现酒中有一根像牙签细小的东西,直插在酒内旋转。随着小东西的旋转,酒水一圈一圈的减少。子牙、高按二人,查到这一点,同时会心的一笑。子牙方说:“不要声张,我们把它扔进尿桶内,看看会出现什么结果?” 过了一会儿,结果出来了。就听到酒店内有喝酒之人叫道:“店家,酒怎么变味了?”说着,又听到其它酒鬼叫道:“酒变成了尿,我们快走。”说完,众酒鬼一晃悠,全部变走了。 子牙见状,大声惊呼:“这是一群鬼!”这一声惊叫,惊动了正吃着饭的饿鬼——以为子牙发现了他们。纷纷一晃悠,也变走了。众酒鬼和饿鬼一走,酒店内没有了食客——显得异常的空虚。 看到如此情景,高按、子牙二人,同时走进后面厨房查看里面的食物。看了一阵儿,子牙却说:“我们是在和鬼做生意。不但把以前卖爬笊篱的铜钱赔了进去,而且把酒店内原有的食物也赔进去了。若是异人问及,我们该如何告知?”高按想了想,说:“实话实说;我们把这两天做生意的实际情况,告诉异人。” 后面会是什么结果呢?下章分解。 第24章 周半仙突然而来 子牙和高按说完,异人正好进到了酒店内。异人见了子牙、高按二人,神色异常,逐问起:“二位贤弟,昨天酒店的生意可好?” 这一问,子牙看了看高按,高按又看了看子牙。异人见状,又说:“你二位倒是说话呀!” 于是,高按说出了做生意遇鬼的实情。异人听后,说:“还有如此恶作剧?莫非又是阎善阴所为?”高按回答:“我不明白;只有派人问了阎善阴才知道。”说完,突然有一位店小二进来对三位说:“三位掌柜的老爷,外面来了一位身穿黑袍,腰系金丝带的道人。说要见我们酒店的掌柜的。”异人听了店小二之言,问道:“他是要见我?还是见他们?”店小二说:“我……我不知道,你们一起出去见他吧!” 于是,异人对子牙和高按说:“二位贤弟,我们一同出去见他;看他是要见我,还是要见你们?”说完,三人跟着店小二出到了门外。 到了门外,就见到一位身穿黑袍,腰系金丝带的道人。只见那道人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容貌威严。 看后,高按与子牙同时惊呼:“这不是周半仙吗!”那道人一听,打了个稽首,又细细的看了子牙和高按一番,方说:“二位公子,如何认识本道人?”子牙和高按同时说:“你是‘黄土岗’的周半仙。我们不但认识你,而且在你那里算过卦。”说到这里,子牙停住了话。而高按继续说:“那回我母子相认,全靠你算得卦准确。”说完,高按转身又对异人说:“宋兄台,我给你介绍认识。”高按首先自我介绍了一下,又介绍异人和子牙到周半仙认识。 介绍完毕,高按说:“周半仙周大师,你刚才对店小二说,要见我们酒店掌柜的,不知有何事相见?”周半仙说:“刚才本道人从酒店门前经过时,看见此宅阴雾弥漫、阴风习习;有鬼魅出没,故要见酒店掌柜的。”异人闻言,却说:“周半仙,鄙人正是此酒店的掌柜的。你能看出有鬼魅出没,定是一位世外高人。想必有法术,驱除鬼魅?”周半仙说:“贫道正是为此事情而来。若不驱除鬼魅,日后此地不能再开得酒店也。”说着,周半仙从袖子内取出一道黄符。对着黄符又是口中念念有词,念了几句词后,把那道黄符粘贴在酒店的大门后面。异人见周半仙粘贴好黄符,方问高按:“高贤弟,周大师可会相面?”高按回答:“会。你可是想请周大师给你相面乎?”异人说:“非也。我想给子牙说一门亲事,叫周大师给二人相过面后,看他俩是否有夫妻面相?”周半仙听异人说完,首先看了子牙的大致容貌;然后又仔细看了一番。这一看,却吓了一跳。方说:“你一脸的晦气,又脸色灰青,有人对你施了鬼斗法术,驱鬼害你。你可知道乎?”子牙听完,不假思索的说:“肯定是阎善阴对我施了鬼斗法术害我。”高按听了子牙之言,问道:“大师,怎么办?”说完,就见周半仙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二尺见方的网巾。 只见此网巾形同鱼网之状,略带浅红色。周半仙拿岀网巾,又对着网巾念念有词的念叨了几句,再对子牙说:“姜子牙,你用此物把发髻绑成我们道人的发髻。只有这样,方可驱除邪恶。” 随后,姜子牙把发髻绑好了。再看子牙时,就见子牙像一位出家的道士。 异人见子牙绑好了发髻,方对周半仙说:“周半仙,烦劳你再去给那位小姐相面?若是姜贤弟与那位小姐有夫妻面相,方可结成百年之好。”子牙和高按一听,同时问道:“宋兄台,你所指的是哪一位小姐?”异人回答:“姜贤弟,你以前见过她;高贤弟,你问姜贤弟吧!”说完,异人看了周半仙一眼。见到周半仙愿意去的样子;再又对子牙和高按说:“你俩留下来照看酒店的生意,我和周半仙去也。”当下,异人和周半仙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分解 第25章 周半仙马家看相 其实,异人叫周半仙相面之人,乃是马家庄马洪之女。 原来,异人在那回子牙挑担挂面换担黄土时,就有心想把马小姐许配给子牙为妻。只是在前面,子牙与高按突然离开了朝歌,把事情耽误了一段时间。这回见到子牙回来,异人又想起了给子牙婚配之事。想到婚配,自然想到了子牙和马小姐是否有夫妻面相。想到面相,异人才想到了请人给子牙和马小姐相面。正想找人给二人相面的时候,周半仙突然出现了。于是,叫周半仙相子牙和马小姐二人之面相。若是二人面相生生相克,就不提及二人婚配之事。若是二人的夫妻相相合,再找媒人提出子牙与马小姐之婚事。 异人和周半仙朝马家庄去时,异人就一边走,一边告诉周半仙:“大师,我带你去看的那位女子,乃是马家庄马洪之女;今年十七岁,人可长得美貌绝伦。若是能许配到姜子牙为妻,那是子牙贤弟前世修来的褔气。不过,他们要有夫妻面相,且不会生生相克,我们才能向马洪谈及婚配之事。若是你看马小姐与子牙命中相克,你不要把话说出来,再找一个机会出去。出去后,我们回家之时,你再仔细对我告之。若是你到马家当面说出马小姐命中带克的话,马小姐的名声会一落千丈。再有,马员外是一位十分挑剔之人。听到你说他家小姐命中带克,定会把我们轰出家门。到时候,难堪至极。”周半仙说:“此话谨记在心。见到马小姐命中带克,不说就是。”异人说:“对,那我们去马家庄。” 二人到了马家庄,敲开马洪的家门,正好开门的是户主马洪。只见马洪三十七八岁年纪;生得头大如斗、满脸的胡须,而且是个大肚子。大腹翩翩的往门口一站,就像一个凶神恶煞一样。 马洪见到异人,十分热情,满脸堆笑的打招呼:“宋大掌柜,敲门可是有事儿找我?还请屋内说话。”说着,马洪见到异人后面的周半仙,又说:“宋大掌柜,他……他也是你一起的吧!你二位屋内有请。”宋异人说:“马员外,他乃是我的一位至交。姓周,叫周半仙。周半仙既然看风水宝地,又能测字看相。今天,我准备到前面去买一块地皮,便叫来周半仙去看一看风水。可是,走到马员外门前,正感口渴,方到你家来了讨一杯水喝。”马洪一听此言,方说:“宋大掌柜,何出此言?喝一杯水还需要讨吗?二人尽管进屋喝去。”说着,马洪把宋异人和周半仙领进了堂屋。 到了堂屋的桌子旁,三位分宾主坐下后。马洪吩咐佣人倒来茶水,又说:“宋大掌柜,周半仙,二位请用茶。”马洪见二人喝了一口茶,又说:“宋大掌柜,周半仙可会解梦?”异人看了看周半仙,就见周半仙点了点头。异人说:“会。马员外,是否昨晚做了不吉祥的梦?”马洪说:“正是。不知昨晚之梦吉凶如何?”异人一听,继续问道:“梦见何物?可说出来让我俩一听?若是恶梦,可叫周半仙为你分解。”马洪闻听此言,方说:“昨晚睡至三更时分,突然做得一怪梦,梦见我头前点着的一盏青油灯,无缘无故的熄灭了。不知此梦吉凶如何,还请周大师破解?”周半仙听了马洪所说的梦境,不假思索的回答:“人死如灯灭。马员外是要脱寿了。”马洪说:“此话如何解释?”周半仙说:“你的寿辰已到,活不长久了。”马洪一听,气愤的就想指责周半仙;却见到宋异人站了起来说:“周半仙,不要把话说死了;马员外可是求你如何破解此梦的。” 马洪听了异人之言,压住心中之怒火。就见周半仙仔细观察他的面相,并一边看一边不停的摇头。这一摇头,可把马洪弄糊涂了——殊不知周半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周半仙看了一阵儿马洪的面相,方说:“从马员外的面相来看,最少还有七十年阳寿。既然有七十年阳寿,为何晚间会做那种不祥之梦?是否马员外得罪了哪路妖人?要施法加害于你。”马洪一听,连连摇头,并说:“我马洪一介村夫,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妖人。就是走路,蚂蚁也舍不得踩死一只,岂有得罪妖人之说?周半仙,你别吓唬我马洪。我马洪最不爱听别人胡说八道。”异人听了马洪说的话,知道周半仙说的话把马洪激怒了;方出来打圆场:“马员外息怒,待周半仙把话说完。”周半仙说:“马员外,你死到临头,还不知晓。若是换了别人,我周半仙还不泄露此秘密。”马洪一听,气愤至极,说:“我不要你泄露,你们出去吧!”异人听了此话,瞪了周半仙一眼,方与周半仙出到了马家门外。 出了马家的门,二人走了几步,异人却责怪起了周半仙。一边走,一边说:“周半仙呀周半仙,我刚才来的时候对你提起过马洪之事,说了马员外是个挑剔之人,不可当面指出他的缺点。现在可好,马小姐的面也没有见着,却被马员外轰出了家门。这样回去,我们可如何向子牙和高按说起?”周半仙说:“宋大掌柜,那个马员外实在是有灾难,不说出来我心里难受。要不然,我们今天不回去,到这里看一看马员外有何灾难?俗话说‘在劫难逃’,该当他马员外遭此劫数。”异人听了,说:“现在只有如此。回去还没有话对子牙和高按说起;倒不如留下来,等查清楚了马员外的事情,再回去说之。”说完,二人留在了马家附近等候。 等到了天黑,周半仙往异人口袋内塞了一张黄符。异人见之,问道:“周半仙,你塞此物到我身上作什?”周半仙说:“有了此物,你晚上方能看清楚一切。什么妖、魔、鬼、怪,等邪门的东西,一览眼中。”异人一听,没有言语。 再看马洪,在异人和周半仙走后,坐卧不安。这儿一想,那儿一想,想想有没有得罪任何妖人,心里便宽慰了一些。 可是,到了晚上,怪事情却发生了。马员外睡至三更时分,睡梦正香时,突然听到有人呼他的名字,就应答了一声。这一声应答,灵魂出窍、一道灵魂飘飘悠悠的向门外飘了出去。飘到门外,却被一张大网把他的魂魄罩住了。 原来,那张大网乃是等候在马洪家附近的周半仙罩下的。周半仙与宋异人等到三更时分,突然听到有人呼唤马洪的名字。周半仙就轻轻的推了一把异人的手臂,并小声说:“宋大掌柜,你可听见有人在叫马员外的名字?”异人说:“听见了。为何只听见叫声,没有人影呢?”周半仙说:“叫者用的是千里传音之术、叫人魂魄;只能听到叫声,看不到人影。”说完,周半仙用手一指,并说:“宋大掌柜,你看,马员外的魂魄出来了。” 顿时,就见到马洪一道灵魂飘飘悠悠的从门内飘向了门外。异人见之,方说:“正好今晚有月色,要不然可看不清楚了。”周半仙说:“你有黄符在身上,没有月色,也能看得清楚。”说完,周半仙看了看马洪的魂魄,慌忙对异人说:“宋大掌柜,你先在这儿看着;我去把马员外的魂魄留下来。”说着,周半仙从怀里取出一块二尺见方的浅红色网巾,口中念念有词的往空中一抛,就见那网巾立时变成了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把马洪的魂魄和马家的房屋全部笼罩住了。说也奇怪,马洪的魂魄被罩住后,再没有跟着叫魂之声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26章 救马看其女面相 再看马洪,一道灵魂在千里传音的叫声引导下,在网内左冲右撞。周半仙见状,又从袖子内拿出一张黄符,叫异人把黄符粘贴至马洪躯体的额头。马洪被贴上黄符,一道灵魂归窍。只听马洪大叫一声:“放我出去。” 异人见马洪在说梦话,方轻轻拍打了一下马洪的肩膀,并说:“马员外,是否梦见被人用鱼网把你网住了?”马洪看见异人,坐了起来。而这一坐起,那张黄符却把他的视线挡住了。就见马洪一边摘下黄符,一边问话:“宋大掌柜,你如何知道我梦中之事情?你如何会在这里?”宋异人说:“你看看他吧!”说着,异人用手指了指周半仙。 马洪首先看了一眼黄符,再看了看周半仙。然后,把黄符托在手中问道:“周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周半仙说:“马员外,刚才是你的生死劫数,在劫难逃。若是白天不遇见本道人,恐怕你的魂魄已然被刚才叫魂之人劫去。这张黄符,使你起死回生了。”马洪一听,叫来佣人点燃油灯,拿着黄符在油灯下左看右看了一番。 看后,马洪又说:“周半仙,这是何时贴于我额头的?”周半仙没有说话,异人却回答:“你正做美梦的时候贴的。”马洪闻言,如梦方醒。但听周半仙说:“马员外,你是否在梦中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马洪回答:“正是。”周半仙再问:“是否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你应答后,才身不由己的跟在那位叫你之名字的声音后面?”马洪听言,点了点头,说:“你如何知晓得一清二楚?”周半仙说: “我是道士,自然知晓。你可知道那叫声是叫魂乎?”马洪说:“不知道。不过,我听过有叫魂之术。但我觉得刚才不像是叫魂;倒像是在梦中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才答应了一声。谁知道?这一声应答,却碰到了叫魂魄之人。” 原来,此叫魂魄之人,正是阎善阴用了千里传音的妖法呼出的声音。阎善阴为了使“幻魂体”能发出强烈的光彩,乃是天天晚上在“银洞弯”洞口叫人魂魄。若被叫中答应者,魂魄就被阎善阴收于“幻魂体”内。阎善阴叫中马洪之魂魄,突然发现马洪的魂魄被人捉了回去,就对身边的射阴灵说:“射贤弟,今晚,朝歌来了一位能人异士,他把我叫中的魂魄留下了;你速到朝歌去了解情况,看一看那位是什么人?若是与我俩为敌,你要想办法把他除之。”射阴灵说:“阎兄台,我法力浅薄,无能为力。”阎善阴说:“我知道你法力浅薄,我来教你一招赶尸的法术,足可对付那位。”说完,阎善阴给了射阴灵一根蛇形拐杖。 只见此拐杖高有五尺左右;形同一条张大嘴巴的眼镜王蛇。射阴灵接过拐杖,又听阎善阴说:“你拿着拐杖,上下翻挥的舞动,然后口中这样念着,就会赶来尸体。若是想把尸体往左赶,你挥动着拐杖向左,若是想把尸体往右赶,你往右边挥动着拐杖。”说完,阎善阴向射阴灵教了几句赶尸体的咒语。 射阴灵学到了赶尸体的咒语,却未曾向阎善阴问及如何收回尸体。而阎善阴也没有教射阴灵,如何才能收回尸体的法术。 射阴灵学完赶尸法事,已是天亮时分。射阴灵又对阎善阴问起:“阎兄台,此尸体是从何处赶来的?”阎善阴说:“阴曹地府。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也想进入阴曹地府去看一看?”射阴灵说:“不敢不敢。在下法术浅薄,去了必然再无能力回来。”阎善阴说:“贤弟,话不多说了,只要你念诵咒语,能赶来尸体就是。”射阴灵一听,点了点头,说:“好,那我去朝歌了。”说完,射阴灵独自向朝歌走去。 再说周半仙、马洪、宋异人三人。异人听了周半仙和马洪二人的对话,方说:“马员外,你可知道是周半仙把你救了?若不是周半仙作法,把你的魂魄留住,你的魂魄随着刚才之叫声去了。你还不快快谢过周半仙。”马洪听了,向周半仙抱拳拱手说:“周半仙,不,周神仙,我马洪行事莽撞,白天多有得罪,还望多多包涵。”周半仙说:“马员外,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马洪听言,惭愧至极。看看周半仙,又看看宋异人。方说:“宋大掌柜,周半仙,你们二人辛苦了。”说完,马洪问了一声佣人:“现在几更了?”那佣人说:“回老爷,现在正是晚上四更天。”马洪说:“距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你赶快叫厨子,给二位客人烧饭。”那佣人一听,却这样回答:“老爷,这……早不早,晚不晚的,吃的是哪一顿啊?”马洪说:“别废话!只管叫厨子做去。”那佣人一听,忙着叫厨子去了。 佣人走后,马洪又说:“周半仙,我马洪是个直性子,说话不会拐弯抹角,只喜欢你这种说话直来直去之人。你们到我马家,有事直说,我马某决不怪你俩。”话说到这个地步,宋异人就没有话隐瞒了。方说:“马员外,你家小姐可相过面乎?”马洪说:“没有。你问她相面做什么?”异人一听,如实的把话说了出来。马洪听完,说:“二位,等到天亮,小姐起床了,你们再看她的面相如何?”周半仙、异人二人同时说:“行。” 到了天亮,马小姐起床梳洗完毕后,马员外把马小姐叫到周半仙身边,让周半仙给其看面相。周半仙看了一阵儿,却不停的摇着头。 这一摇头,可把马家父女和异人急坏了。异人忍不住的问道:“周半仙,马小姐的面相可好?”周半仙见问,还是摇了摇头。马洪着急的问道:“你倒是说话呀!若是有话不说来,可要把我憋死了。”听了此言,周半仙看了看宋异人。 异人说:“马员外叫你说,你把话直说了吧!”周半仙一听,看了看马洪说:“马员外,请叫你家小姐和佣人回避。”马小姐一听,立时和佣人走开了。 周半仙说:“马员外,恕我直言。你家小姐的面相不好,生得一副败相,不宜嫁人。她……她是一个扫把星。”听了这话,马员外立即追问:“你……你从小姐何处可以看出来?”周半仙说:“天机不可泄露;这是看相的秘密。”马员外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对周半仙说:“一派胡言。出去出去,你们不要在此胡说八道。”异人不知该如何说话才对,方和周半仙离开了马家庄。 二人走到路上,异人方问之:“周半仙,你是从何处看出来马小姐生得一副败相?又是一个扫把星的?”周半仙说:“别问;这是秘密,不能泄露。”异人说:“你……你这人挺奇怪的,连我也不告诉,我问别人去。”周半仙一听,却告诫异人:“此秘密不得向外人透露,若是透露出去了,马小姐这辈子恐怕嫁不出去。”异人听完,责怪周半仙说:“周半仙呀周半仙,你这可做得不对。明明知道马小姐生得一副败相又是一个扫把星,还不许我说出去。你是否想让她嫁人?让她害了别人?”周半仙说:“宋大掌柜,你可曾想过?若是你问了别人,别人知道马小姐是个扫把星,谁还敢娶她?此秘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向子牙他们讲起;一切顺其自然吧!”异人听完,表面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是另有一番打算——他要把此秘密泄露出去。由于异人泄露了秘密,使得马小姐年轻之时,一直嫁不出去。后来到了六十八岁,才得已嫁人。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分解 第27章 姜子牙学招魂术 再说子牙、高按二人,照看酒店生意之事。二人见异人和周半仙走后,高按与子牙方作出决定——把酒店关张。等到异人和周半仙回到酒店,敲开店门,见到子牙、高按二人时,却是另一番景象——就见到子牙和高按同时在干篾器活儿。 原来,子牙、高按二人,把酒店关张后,又想起了做卖爬笊篱的生意。二人买来竹子,在酒店内做起了爬笊篱。 等到异人和周半仙回到酒店内,正好看到子牙、高按二人,同时在做着爬笊篱。异人见之,问道:“二位贤弟,为何关了酒店不做生意?而做得爬笊篱?是否又怕遇到酒鬼和饿鬼?”子牙说:“不是惧怕他们;而是我们本金不够,没有银两开酒店;暂时只能做得小本买卖,赚取小钱度日。”异人说:“这可为难你们了。”高按说:“这不为难。只是子牙之事,把你和周半仙为难了。”周半仙没有说话,异人却说:“确实为难我俩了。本来我想得好端端的事情,却不能给子牙圆满结果。”高按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异人看了看周半仙,方说:“嗨!别提她了。还是你们去帮子牙寻找吧!”高按一听,却问起:“是否那位小姐面相不好?”听了高按的问话,异人看了看周半仙。那眼神好像在说:“周半仙,到了你说话的时候了。你为何还不开口说话?”周半仙看了异人的眼神,方说:“别问,二人若是有缘分,自然结婚。”高按说:“那你这话,我可不明白了。她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周半仙说:“不要追问,二人有缘分,还是会结婚的。我们只等着看二人以后的缘分吧!”高按说:“周半仙,看样子你们是白跑了一趟。早知如此,留下来帮我们做酒店生意。”言毕,高按又对子牙说:“姜贤弟,你说是否?”子牙没有说话,异人却说:“你们还在想做酒店生意?是否还有银子没有亏损?”高按一听,连说了三个不字。 说完,就见子牙拿起几把做好的爬笊篱,对周半仙说:“大师,我头上绑发髻的网巾是你所赐;受你之恩,不曾有物报答。今做得几把爬笊篱,用几把爬笊篱来答谢于您。请千万不要嫌弃此物。”周半仙说:“既然姜公子如此客气,我周半仙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一把留着做个纪念吧!”说着,周半仙收下了其中的一把爬笊篱。 首先,周半仙看了一番收下的爬笊篱,然后又用爬笊篱在地上试爬了几下,说:“姜子牙,你既然送给了我一把爬笊篱;我用得爬笊篱来教你一种招魂的法术,你可愿意学乎?”子牙说:“鄙人可能与道教无缘,学不会招魂法术。”周半仙说:“不必担心,先学一学,看看是否有缘分。”子牙说:“好,请赐教吧!” 于是,周半仙教了子牙一种招魂的法术。子牙学的究竟是哪一种招魂的法术呢?后文书里自有交代。 子牙学完招魂法术,周半仙又说:“姜子牙,希望你把此法术,谨记于心。他日派上用场,你才会想做我道教中人。若是日后有缘分,你必然入我道门。做我门派中的名人,惩凶扬善,还靠你来发扬道教精神。”子牙说:“子牙不才,恐怕日后不会有好下场。大师,不要对子牙寄托希望了。” 周半仙听完,没有说话。而高按突然对周半仙问起:“周大师,敢问你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周半仙说:“岂有不当问的话儿?请问吧!”高按说:“大师,我问你,你来朝歌,为了什么事情?”周半仙一听,方答之:“我还当你问的是朝廷上的大事情呢?我来朝歌不为别的事情,就是为了近期观察天相,发现阴雾迷蒙、天无祥云、才来朝歌的。”高按说:“原来如此。但不知道大师到了朝歌,发现朝歌为何会出现阴雾迷蒙、天无祥云之原因?”周半仙说:“昨晚和异人已经发现了其罪恶的源头;乃是有人晚间用千里传音之术叫人魂魄。害得朝歌上下、鸡犬不宁。我准备今晚开始跟踪追迹,寻找其叫魂魄之人。若是能追查到此叫魂魄之人,定当把他碎尸万段。”异人、子牙、高按三人听完,同时问道:“你可要我们帮忙?我们估计叫魂魄之人,定是阎善阴。”周半仙一听,问道:“你们都认识阎善阴?”子牙抢先答道:“何止认识?他屡屡施法术害我;以前对我用过叫魂魄的法术。只因之前,我吃下过一道神符,才不曾遭到他的毒手。”周半仙听完,问道:“我可问你们,可知道阎善阴的家住在哪里?他今年有多大年纪?”听了周半仙的问话,异人说出了阎善阴的实情。 周半仙听完异人之言,又问:“宋大掌柜,你可知道阎善阴家中,还有何人?”异人说:“他还有一个名叫阎竟海的侄儿,与子牙一般年纪。不过此阎竟海少年英俊,人也长得心地善良,不好惹是生非。若是到了阎家,可向阎竟海打听阎善阴的行踪轨迹。”周半仙听到这里,说了一声“好”,又对异人、高按、子牙三人说:“你三人可有谁认识阎家之人?”异人作答:“我可认识。”周半仙一听,又说:“行!那请头前领路。”异人听言,慌忙对子牙、高按二人说:“你们二人可留下来等候,我与异人去之就回。”高按、子牙二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要一同前去。”周半仙说:“二位不必前行。现在还没有到打斗之时。若是到了打斗之时,定当把二位叫去。”高按和子牙一听,点了点头却留了下来。而异人领着周半仙,去了寻找阎竟海问阎善阴的寻踪轨迹。 其实,此时的阎竟海正好不在家中。其得知阎善阴在外胡作非为的消息,其也是四处寻找阎善阴的下落——其要劝阎善阴改邪归正。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分解 第28章 射阴灵赶尸被擒 再看射阴灵那边。射阴灵离开阎善阴后,一路向朝歌走去。走着走着,却被一片阴暗潮湿的森林挡住了去路。 射阴灵左看右看,发现再无路可行走时,便准备穿越树林。于是,向林中走去。 到得林中,阴风阵阵、寒气逼人。随着阴风过处,偶尔能听到“沙沙”的响声和鬼哭狼嚎之声。顿时,射阴灵打了个寒战。 突然间,射阴灵想到了鬼。随着“沙沙”的响声看过去,却不曾见到有鬼魅出现。就在这时,突然有狼嚎之声传来。 射阴灵胆小如鼠,听到狼嚎之声,吓得往树上爬去。刚爬上树,果然来了两只大灰狼。这两只大灰狼怪怪的,见到射阴灵爬在树上,便坐在树底下守株待兔的等待着射阴灵下来——这一等,可把射阴灵吓坏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于是,射阴灵在树上埋怨起了阎善阴:“阎善阴啊阎善阴,你这老儿,叫我到朝歌去。若是葬身狼腹,到了阴曹地府,我第一个要找的人定是你这阎老匹夫。你可看到两条大灰狼张大嘴巴、直馋得流口水的样子?欲把我生吞活剥。赶快用出你的灵法来救救我吧!”言毕,射阴灵又看了看那两条大灰狼。只见两条大灰狼,一扑一扑的对其发威。 射阴灵见状,心想:“两只大灰狼越来越凶猛。它看中的乃是我的身体,若是哪儿有身体出现,定能解眼下之围。”想到身体,射阴灵突然想起了阎善阴教的赶尸法术。想到赶尸法术,射阴灵暗自念诵咒语,又上下翻飞的舞动着蛇形拐杖。 不一会儿功夫,从地底下冒出来一百多具僵尸。两只大灰狼见到众多的僵尸,不管是死尸还是活尸,吓得没命的逃跑了。 射阴灵见狼已逃去,方从树上下来。首先一个个僵尸看了一遍,觉察到这些僵尸没有可怕之处。才用手中的蛇形拐杖在僵尸的左边赶了一下,就见那些僵尸跳向了左边。射阴灵感觉奇怪,再用拐杖向右边赶了一下,那些僵尸又向右边跳去。射阴灵觉得怪怪的,才把那些僵尸赶出了树林。 出了树林,走出了狼的藏身之地——也就是说,到了安全的地方。射阴灵欲把僵尸赶还原,但阎善阴没有教他还原之法。射阴灵无可奈何,赶着僵尸一路前行。 走着走着,射阴灵来到了一个名叫“巫家堡”的山寨脚下。 突然间,听到有人大叫了一声:“呔!蠢材,站住!”射阴灵朝叫声看过去,就见到二三十位、头戴黑围巾、身穿黑袍的人把他拦住了。就见为首的一位小头目,用手一比划,那伙人把射阴灵围在核心。 射阴灵见状,慌忙说话:“你……你们要做什么?”不等射阴灵把话说完,那帮穿着黑袍的人,却迅速的把射阴灵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这时,就见那位小头目挥了挥手,那伙人又把射阴灵推推搡搡的向山上推去。 山不太高,蜿蜒曲折的小道旁边,偶尔能见到一些花草。花草芳香,沁人肺腑。 不一会儿,那帮穿黑袍的人把射阴灵押到了山上临时搭建的一个大而黑的棚内。射阴灵朝棚上方看了看,就见到大棚的上方高处吊着一盏通红的大油灯。看了上方,射阴灵又看下方。就见到在大油灯的下面一张长条桌子的正中间,坐着一位面目严肃、头上戴着黑围巾、身穿黑袍的老妪。 原来,这位老妪正是“巫家堡”的堡主;名叫巫石娇,年纪在六十岁左右。 在老妪的左右身旁,分别站着一位头发下垂、头上戴着一朵黄花的三十几岁年纪的女性。只见两位女性生得细眉、蛇眼,两唇绯红。 原来,这两位女性,俱是修炼了千年的蛇妖。乃是“巫家堡”堡主的左右护卫;一位名叫左奇人,另一位名叫右奇人。看了两位女护卫,射阴灵又朝大棚的四周看去。在大油灯的映照下,射阴灵看到大棚内写着无数的红色喜字。看罢,射阴灵又见到刚才的小头目跑到老妪身旁报告:“报告堡主,那位赶尸的人已然带到。你看如何处置他?” 巫石娇一听那位小头目的报告,立即眼露凶光的站了起来。 射阴灵一看老妪的架势,吓得屁滚尿流。当下,老妪杀气腾腾的样子走到射阴灵跟前,看了看射阴灵是个驼子,方说:“驼子,你可是那位赶尸之人?”射阴灵一听,低着头不敢回答。那位小头目说:“堡主,你看此物正是他用来赶尸的。”说着,那位小头目把射阴灵的蛇形拐杖,递给了老妪。 老妪接过蛇形拐杖,说:“此物暂且收下,把他拉出去杀了。”言毕,站在巫石娇左边的一位女护卫走过来说:“堡主,且慢!今天是你家小姐大喜的日子,不可杀人。”老妪一听,看了看那位说:“还是左奇人说得对。今天暂且不杀之;不过也不能让其好好的活下去,拉出去活埋下半身;只留头和双手在外面,至于他何时死去,不必管着他。来呀!把他拉出去。” 射阴灵一听,大惊失色的叫道:“堡主,在下不知为了何事得罪于你,招此活埋罪孽?”巫石娇说:“你这个丧命鬼!你还有脸来问我?我且问你,你今天为何要赶尸打此路过?”射阴灵说:“我……我……”说着,射阴灵无话应答。巫石娇说:“我说过,若是在小女出嫁之日,碰到哪一门子丧气之事,定把他杀之。驼子,你赶来尸体,冲我女儿的喜事。非是我与你作对,而是你自认倒霉。”说完,巫石娇又对手下的小卒说:“赶快拉出去。”当下,射阴灵被“巫家堡”的小卒拉出去了活埋下半身。 射阴灵被拉出去后,那位叫左奇人的女性方对巫石娇说:“堡主,这根蛇形拐杖,可否让我细看之?”巫石娇听言,说:“你拿去看吧!若是你能使用它,我赐给你。”左奇人一听,乐滋滋的说:“我可谢谢堡主。”说完,左奇人拿着拐杖,带着几名小卒来到那群被赶的僵尸旁边。 首先,左奇人用拐杖向左边赶了一下,那些僵尸跳到了左边。然后,左奇人向右边赶了一下,那些僵尸又跳到了右边。左奇人再用拐杖的蛇头在地上敲打了三下,那些僵尸却不见了。带来的那些小卒好奇,朝尸体消失的地方看去,却不见地裂有缝。 第29章 巫家堡发生之事 左奇人赶走僵尸后,拄着拐杖,带着小卒,乐呵呵的来了见巫石娇。到了大棚内,见到巫石娇说:“报告巫堡主,僵尸已然被恕下撤除了。这条蛇形拐杖,可要给恕下用了?”巫石娇说:“左奇人,那宝贝归你了。但是,你不能拿此宝贝到外面张扬。若是遇到认识此宝贝之人,定会找你兴师问罪。”左奇人一听,说了一声“知道”。 而另一位右护卫,走近左奇人说:“姐姐,可把拐杖给妹妹看一看?”左奇人看了看巫石娇,就听巫石娇说:“左奇人,给右奇人看一看吧!” 听了这话,左奇人把拐杖给到了右奇人看之。看后,右奇人说:“姐姐,今天得此宝贝,是凶兆还是吉兆?”听了此话,巫石娇朝左奇人看了看。看那眼光,好像也在问左奇人。 左奇人见状,方说:“堡主,既然得了此宝贝,我可不怕惹是生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完,就见一名小卒慌慌张张跑进来报告:“堡主,大……大事不好!”巫石娇一听,赶忙问道:“何事慌张?快快说来。”那名小卒说:“新姑爷被人打……打死在迎亲的路上。”巫石娇一听,问道:“快说,这是怎么回事?”那小卒说:“堡主,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正往你这里来迎亲之时,突然对面路上来了一位身着白袍,断了左臂的独臂怪人;此人三十几岁年纪,相貌奇丑无比,且是个秃子。看起人来,两眼白翻的看人。但这独臂怪人的独手却托有一件金黄带刺、像西瓜大小的至命宝贝。新姑爷的迎亲队伍,正是被那位独臂怪人的至命宝贝打死的。”听到宝贝,左奇人看看右奇人,右奇人又看看左奇人。二人俱想把宝贝揽上,却不曾把巫石娇的问话听进去。 就听巫石娇问那名小卒:“独臂怪人为何打死新姑爷?”小卒说:“那位独臂怪人说,新姑爷是妖精,才下手打死的。开始那位独臂怪人一见新姑爷骑着高头大马、高高在上的样子,还当姑爷是一位豪门爵士。才让开道,让新姑爷带着迎亲的队伍过去。可是过去后,那位独臂怪人闻到他们身上有一股骚味,才用手托之物体向新姑爷打去。新姑爷被那物体一打,当下现了原神,变成了一条大灰狼。”听到这里,巫石娇又追问:“那些家丁呢?”小卒回答:“俱是狼子狼孙;也被那位独臂怪人打得现了原神。”巫石娇说:“还有这等怪事情?我们前去看看。”说完,看了看身边的左奇人和右奇人。 当下,巫石娇带着几名小卒和左右奇人,与那位报信的人前往事情发生地。 见到如小卒所说的场景,巫石娇问那小卒:“那位独臂怪人呢?”小卒回答:“往朝歌方向去了。”巫石娇听完,却没有继续追问独臂怪人的行踪。而是走到一具比较大的狼尸旁边问那名小卒:“这可是新姑爷的尸体?”那名小卒说:“正是。”巫石娇用脚踢了一下那具狼尸,说:“想不到是一只狼妖,差点害了我的女儿。”说完,巫石娇又对身边的两位奇人说:“今天之事情,出得奇怪。若是晚之,我女儿定能被这个狼妖害了性命。左右奇人,你们把这些狼尸烧毁,以防他们受日月精华、起死回生、祸害他人。”左右奇人一听,用火把狼尸烧毁。 烧完狼尸,巫石娇看了看那名报信的小卒,问道:“你为何没有被那位独臂怪人打死?”小卒说:“我后面没有长尾巴,也没有骚味,乃是正常的人。”说着,那名小卒把后面的衣服掀开了。 巫石娇看到那名小卒后面没有尾巴,方点了点头。却听到那名小卒说:“堡主,小姐是有福之人。今未能嫁给狼精,全靠那位独臂怪人相助。日后若是遇到独臂怪人,应该多谢才对。”巫石娇说:“不要你多嘴,快快退下去。”小卒说了一声“是”,退下去了。 巫石娇对左右奇人说:“看样子,那位赶尸的驼子,没有给小姐带来恶事。还是把他放了吧!”左奇人一听,害怕蛇形拐杖物归原主。却这样回答巫石娇的话:“堡主,那位赶尸的驼子,千万不能放走。今之事情,恐怕与他有干系。依我之见,尽快把他杀之。”巫石娇听言,考虑了一下,方说:“行!依你之见,马上派人把驼子杀了。”话刚说完,突然又有一名小卒跑过来报告:“堡主,那位赶尸的驼子被人救走了。”左右奇人一听,不假思索的说:“快追!他往何处去了?”小卒说:“往西北方向去了。”听了此言,大家往西北方向追去。 原来,射阴灵被活埋于荒郊野外,剩下头和双手在外时,方拼命的用得双手挖开身边的黄土。在挖黄土之时,却有一位四处张望、心地善良、少年英俊的小伙子看到了此情景。小伙子看后,帮着射阴灵刨土。不一会儿,那名小伙子把射阴灵从土里刨了出来。 射阴灵被刨出来后,立即向那名小伙子下跪磕头致谢:“恩公,不知如何称呼于您,请受射阴灵一拜。”小伙子托起射阴灵说:“不必多礼;在下阎竟海是也。” 其实,这名叫阎竟海之人,正是阎善阴的侄子,也就是宋异人带周半仙去寻找的那位阎竟海。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原来,阎竟海找了很长时间没有找到阎善阴,方四处张望的寻找着阎善阴。正当其到得“巫家堡”张望时,却看到射阴灵被埋在土里挖土的情景。于是,阎竟海帮着射阴灵刨土,把射阴灵救了出来。 射阴灵被救出后,先是磕头致谢,问及恩公姓名,后又一抱拳说:“阎恩公在上,日后射阴灵定当报今日救命之恩。请多多保重。”说完,射阴灵转身就跑。 原来,射阴灵害怕“巫家堡”的人再次来把他杀害,不敢和阎竟海多说几句话,吓得飞快的逃跑了。可是,射阴灵逃跑了;阎竟海却被巫石娇带领的小卒抓住了。 第30章 阎施法镇两奇人 巫石娇见到阎竟海身上有土灰,判断出射阴灵是被阎竟海所救。当下,叫得手下小卒,把阎竟海捆绑到山上审问。 从审问中得知:阎竟海与射阴灵素不相识,乃是出于一片善良之心、而相救射阴灵。审完,巫石娇看阎竟海心地善良,人又长得帅气;顿起私心——欲讨阎竟海为女婿。 于是,巫石娇想出一个张冠李戴的主意。暗自对手下两奇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二位奇人听后,当下配合巫石娇出主意,使阎竟海就犯——带着大红花迎娶了巫石娇之女。 在古时候的婚姻,男女不曾见过面,到了结婚的时候,新娘被换了新郎官也不曾知道。而阎竟海与巫石娇的女儿正是此例。 等到婚后,巫石娇之女才知道阎竟海不是以前所听说的郎君,才去问其母亲。其母亲如实的说出了实情。 于是,巫石娇母女二人,问阎竟海的身世,了解阎竟海家中还有什么人;为何至此?阎竟海首先把他到此寻找阎善阴的原因说了出来。然后,又把阎善阴的为人和容貌及长相也一起讲了出来。巫石娇母女听后,记在心里。 那边射阴灵逃跑后,又逃到了“银洞弯”内见阎善阴。见到专心致志注视着“幻魂体”的阎善阴,方说:“阎兄台,射某羞愧羞愧。”阎善阴说:“射贤弟,何故如此说话?”射阴灵说:“阎兄台,你看我出去之时,和现在回来有何不同?”阎善阴一听,看了一番射阴灵,发现射阴灵手中少了一条蛇形拐杖。自然问起:“你的蛇形拐杖呢?”射阴灵说:“还没有到朝歌就被人抢去了。”阎善阴说:“这是为何?” 于是,射阴灵把之前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射阴灵讲的一系列经过,阎善阴说:“此事只怨唯兄愚昧,没有把收回僵尸的法术传授于你。其实收回僵尸的法术非常简单,只要把蛇形拐杖的蛇头到地上敲击三下,僵尸自会缩回去。”射阴灵听言,埋怨阎善阴说:“现在教此方法有何用?拐杖已经在别人手里。”阎善阴一听,却说:“不必灰心丧气,老夫与你去把那条蛇形拐杖收回来。”言毕,射阴灵带着阎善阴,一路向“巫家堡”走去。 这一日,二人到了“巫家堡”的山寨脚下,却被巡山的小卒发现了。就有一名小卒到山上向巫石娇报告:“堡主,那位驼子带着一位法师,已然到了山下。”巫石娇一听,便知道射阴灵搬来了救兵,故意看了看左奇人。而左奇人被巫石娇一看,便知道其用意。马上向巫石娇一抱拳说:“堡主,此事不用您担心,有我去收拾他们足矣。”说完,左奇人回房拿出蛇形拐杖,带着几名小卒下山去了。 走到半山腰时,就见到阎善阴与射阴灵正从山下上来了。见后,左奇人带着小卒,站到一高地,高声喊喝:“呔!二位老贼,往哪里走?”阎善阴与射阴灵同时抬头一看,就见到为首的是一位头发下垂、头上戴着一朵黄花的、三十几岁年纪的女性。只见此女性生得细眉、蛇眼,两唇绯红。身边带着的几名小卒,全部是身穿黑袍,头上围着黑围巾。看完众位,阎善阴已然见到左奇人手中的蛇形拐杖。就在此时,射阴灵说话了:“嘿!小卒,叫你家堡主出来见你家阎大祖宗和你家射大祖宗。” 左奇人一听,又是一声大叫:“呸!老匹夫,休得逞狂。快快说出来,你们到此来做什?”阎善阴听了左奇人的问话,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对射阴灵说:“射贤弟,我看此人一身妖气,甚是霸道。乃不是平常之辈能对付之人。你在此稍做休息,待我去把她收拾来见你。”说完,阎善阴走到一块平整之地,先问了左奇人一声:“你刚才问你老祖宗来此做什?我来告诉你,我可是来赶你的尸体来了。”阎善阴说完,拿出一张驱鬼镇妖黄符,坐下口中念念有词的施起了法术。 左奇人见状,也口中念念有词的念诵着一种咒语。随着二人的咒语,开始看到的是左奇人狂抓乱舞,后来却见到她变得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 左奇人带来的小卒见状,吓得争先恐后的跑回山上向巫石娇报告去了。而射阴灵见到左奇人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样子,开始用脚踢了一下左奇人。然后,又从左奇人手中取出了蛇形拐杖。 射阴灵的蛇形拐杖失而复得,顿时高兴得“呵呵”笑。笑完,方问起阎善阴:“阎兄台法术高深,刚才作法所用之黄符,叫什么符?”阎善阴说:“愚兄所用的乃是一道驱鬼镇妖符。地下正躺着的那位不是平常之人,乃是一个妖精的化身。只有用道法方能治服于她。若是此符不取,过得一个时辰,她定会现出原神。”话刚说完,又见右奇人带着几名小卒冲了过来。 原来,右奇人得到左奇人落败的消息,却不曾向巫石娇请命,便独自来战阎善阴。当其走到阎善阴作了驱鬼镇妖法术的范围内,马上倒在地上。 阎善阴轻轻松松的镇住两位奇人,也高兴得手舞足蹈。对射阴灵说:“射贤弟,你现在可去问这两位被擒之人,若是她们愿意听从我之调遣,可放她俩一条生路。否则,一个时辰以后现了原神,我可要用火把她们活活烧死。”射阴灵一听,去了问左右奇人。左右奇人被驱鬼镇妖符压住,俱点头答应听从阎善阴的调遣。 第31章 阎与巫堡主相识 再说“巫家堡”的小卒,上山向巫石娇报告之事。 小卒上山见到巫石娇,禀报道:“堡主,大事不好;左奇人被驼子带来的法师打败了。”巫石娇问道:“是如何被打败的?”小卒回答:“左奇人还没有和那位法师交手,就被那法师做得道法打倒在地。”巫石娇听完,马上叫右奇人出战。可是,又有小卒回答道:“堡主,右奇人已然下山去了战两位道人。”巫石娇一听,慌忙说:“不好,巫师有妖术,右奇人定会走进其施了妖法的圈子内。”言毕,巫石娇带着几名小卒下山而来。正走着,迎面遇到射阴灵赶来一二百具尸体。 原来,阎善阴、射阴灵二人,在镇服两位奇人后,两位奇人又叫射阴灵、阎善阴二人,势必上山降服巫石娇。 于是,射阴灵为了争功劳,抢先赶着僵尸上山,准备降服巫石娇。射阴灵哪里知道?巫石娇可不是一位好对付的主儿。虽然巫石娇不会歪门邪道、旁门左术;但她精通武艺,具有排山倒海之力。 巫石娇见到射阴灵赶来尸体,首先问了一句:“驼子,我那两位奇人呢?”射阴灵回答:“已然降服于我们。现在成了我们的左右奇人了。” 巫石娇一听,使出排山倒海之力,向射阴灵与其赶来的尸体推出了一掌。射阴灵不曾向左右奇人问明巫石娇有何法术,遭此一推,只觉得身子“腾云驾雾”的被一股强劲的力量,送到了几百里的长江里。还好射阴灵在“腾云驾雾”之时,口中念念有词的念叨着一种保命的咒语。要不然,必死无疑。 射阴灵掉进长江里,没有丢掉性命。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阎善阴和左右奇人在山下,看了巫石娇用掌风推出了射阴灵的情景,吓得魂飞魄散。等到巫石娇来到身边时,阎善阴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 巫石娇走近阎善阴,首先打量了一番。觉得眼前之道人,像阎竟海所描述的阎善阴时,才没有要杀害阎善阴的意思。而是显得很和善的样子,说:“大师,你是刚才那位驼子叫来的人吧!”阎善阴说:“正是。”巫石娇说:“刚才,你可见到那位驼子往何处去了?”阎善阴说:“已然见也。”巫石娇说:“见了可好。我那两位奇人,听说已然被你降服了。是否有这回事?”说着,巫石娇又看了看阎善阴身边的两位奇人。 二位奇人见到自己的主子,慌忙说:“巫堡主,我俩乃是被情势所逼、迫不得已。”巫石娇听言,却指责左右奇人:“没有骨气的东西!”听了巫堡主之言,阎善阴害怕其对之不利,马上奉承:“堡主武功如此了得、天下无双,真乃豪杰也。”巫石娇说:“别用大话哄我。老匹夫,我可问你,你可有一位叫阎竟海的侄儿?”阎善阴说:“有。难道巫堡主也认识他?”巫石娇说:“何止认识?他现在可成了我家女婿。”阎善阴说:“我侄儿不曾婚配。何来女婿之说?”巫石娇听阎善阴称阎竟海为侄儿,马上换了口气说话:“亲家公有所不知,事情是这样的。”说着,巫石娇把阎竟海救射阴灵之事、与阎竟海成了巫家女婿之事讲了出来。而阎善阴听得不住的点头。 等巫石娇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阎善阴又听到巫石娇说:“亲家公,山上有请。”阎善阴被巫石娇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称呼,顿时高兴。 正在此时,阎竟海正好从山上下来了。阎竟海见到阎善阴说:“伯父,侄儿阎竟海有礼了。”说着,阎竟海把阎善阴搀扶上山,并向其他人介绍认识。 介绍完毕,巫石娇带领着大家上山去了。到了山上,阎竟海一个劲儿的劝阎善阴改邪归正。可是,阎善阴已是走火入魔、再无挽救的余地。不管阎竟海如何苦口婆心的劝导,阎善阴再也听不进去。 等到阎善阴下山的时候,把左右奇人一并带下了山。其实,巫石娇见左右奇人没有骨气,再也不想把左右奇人留在身边做护卫,而让阎善阴带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 第32章 姜与高开始贩羊 再看子牙与周半仙那边。在异人和周半仙走后,高按和子牙在酒店内闲着无事的商量。高按说:“姜贤弟,你看宋异人和周半仙走了;我们该干什么去?” 于是,子牙问道:“高兄台,可否想到阎善阴家去看一看,看一看阎竟海长得什么样子?再顺便看一看阎善阴的住所,朝东还是朝西?”高按说:“正有此想法。不过我们已然答应异人留下来,却不好意思再跟着其后面去看之。”子牙说:“我倒有一个办法。既可跟到其后面去看一看,又可以在后面做生意;使他们见了我们,也是无话可说……”高按不等子牙再往下说,打断话道:“你可是想跟在他们后面卖爬笊篱?”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当下,二人跟在异人和周半仙的后面,一路卖爬笊篱。 等到异人和周半仙在阎家扑了空,往回走的时候,却遇到了子牙和高按走在路边卖爬笊篱。 异人见之,问道:“二位贤弟,你们这是来找我俩,还是来卖爬笊篱?”高按说:“我们是来卖爬笊篱。但不知道这儿的庄稼人,用不用此物?”异人说:“我也不知道他们用不用此物,你们到这儿卖吧!若是没有人买,你们赶快回来。我和周半仙先回到城北酒店去等你们。”听了异人要回去的话,子牙说话了:“你们可否找到阎竟海?”异人说:“没有找到。不过我们已然从邻里乡亲那儿了解到,阎竟海已经去了找阎善阴,他准备劝得阎善阴改邪归正。”子牙听言,方说:“若是阎善阴能从此改邪归正,还是来得及的。我和他过去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销。”周半仙说:“姜公子宽宏大量,不计往日之仇恨;乃君子之腹耳。”言毕,异人和周半仙走了。 子牙和高按卖了一会儿爬笊篱,没有人来买,又原路返回。二人走着走着,眼前突然蹦出十几只蹦蹦跳跳的白羊。就见其中两只白羊,蹦到一起又开始打架。 其实羊也好斗,打起架来其乐无穷。它们跳跳跃跃、一碰一碰的打架态势,使得子牙和高按二人看入了迷。二人跟着羊群,一直看到太阳快要落山时,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二人回到城北酒店,与宋异人和周半仙吃过晚饭。异人才问起他们做生意的情况:“二位贤弟,白天,你们可把爬笊篱卖出去一些?”子牙、高按二人,白天一心在看斗羊,没有顾及卖爬笊篱的生意,方对异人摇了摇头。异人见状,却说:“你们二人卖爬笊篱没有生意,开酒店又会赔本;也不知道你们该做什么样的生意才对?”子牙和高按没有说话。 而周半仙开始说话了:“姜公子,现在可以放心去做生意了;头上戴的头巾,可以使你以后再也碰不到鬼了,也没有鬼再来害之。那个阎善阴给你做的鬼斗法术,也将在那块头巾的作用下作废。”子牙一听此言,双手一抱拳说:“子牙在此谢过周半仙。”说着,子牙又转向高按说:“以后我和高按二人,可以放开手脚的做生意了。若是赚了银两,定当报答周半仙之恩情。”周半仙说:“不必。驱除邪恶,乃是本道人份内之事情。只要你们能赚得银两,我周半仙心里高兴。” 子牙听完,方问起周半仙:“大师,白天,我和高按在卖爬笊篱的时候,突然看到斗羊,才想贩一些白羊到高按的家乡去卖,不知这个生意可否赚钱乎?”周半仙说:“这是一个好主意,在高家那一带,还不曾有人把羊群贩过去。若是贩上一些羊群,定能赚得钱回。”听了周半仙的鼓舞之言,高按、子牙二人,都是热血沸腾——他们下定决心贩白羊到高的家乡去卖之。 于是,二人把寻找独臂怪人之事托付于宋异人。但二人托付之事不是叫独臂怪人去除了阎善阴,而是向异人说:“你们若是见到独臂怪人,叫他不要再伤害阎善阴,可以说阎竟海正在劝导阎善阴改邪归正。”异人听完,点了点头。 次日,子牙和高按向异人借了一些银两,到集市上贩了二十只白羊,向高按的老家赶去。 二人赶着羊群,往回走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回到了九江的“聚仙楼”客栈住店。在住店的当天晚上,射阴灵也住进了其客栈内。 原来,射阴灵被巫堡主推出一掌后,并没有伤及性命,而是被掌风推得老远,被掉进了老远的长江内。掉入长江,有惊无险。射阴灵游到岸上,才算捡回了一条性命。而后,射阴灵又发现所持的蛇形拐杖、不知什么时候撒手不见了。在周围找了一下,没有找着,才慢慢的寻找路途返回。 走到九江住客栈的时候,正好子牙和高按也住进了同一家客栈内。射阴灵一进入客栈,却闻到羊身上发出的一股生味。 于是,射阴灵向客栈掌柜的问及:“店家,你这客栈内是哪里来的一股生味?”店家回答:“有两位年轻人,贩着羊群在这里住店。是他们所贩的羊群,发出的生味。” 射阴灵一听两位年轻人,立马想到了子牙和高按二人。 方向店家打听:“两个如何样子的年轻人?”店家说:“如何样子,我可说不清楚;他们住在上面那个客房内,你到门外看一看便知道。”听了店家之言,射阴灵鬼鬼祟祟的潜伏到二人所住的窗外,捅破窗户纸一看,就见到了子牙和高按坐在一张大床上说话。看罢,射阴灵灰溜溜的走了。 其实,射阴灵害怕高按发现他,睡到四更时分,又趁早溜走了。 射阴灵溜走后,又慢慢的寻找到“银洞弯”——欲叫藏匿在“银洞弯”内的阎善阴,施法加害子牙、高按二人。 欲知后事如何 下回分解 第33章 吸血鬼残害王久 射阴灵到了“银洞弯”洞口,却见到左右奇人在洞口把风。射阴灵见之,愣住了一下。却听到两位奇人和蔼的说:“射法师,回来了!”射阴灵乃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恐的说:“你……你们怎么来了……”话不等说完,阎善阴从山洞内出来了。 阎善阴一出来,就对射阴灵说:“射贤弟,她们都是自己人。”听了此话,射阴灵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问道:“阎兄台,这是如何回事?” 于是,阎善阴把分别以后之事一讲。射阴灵听完,对左右奇人说:“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何困难,还望多多关照。”左右奇人说:“承让承让。小女子不才,还望射法师教诲。”阎善阴看了看三位,说:“大家不必客气,日后相互关照、齐心协力就是。”言毕,阎善阴又拿出“幻魂体”说:“射贤弟,上回叫你去朝歌的事情还记得吗?”射阴灵说:“记在心上。”阎善阴说:“记得可好。现在,你和左奇人到朝歌去寻找那位能人异士。”射阴灵说:“我……我……” 射阴灵说了两声我,便无话可说。阎善阴听言,问道:“射贤弟,想做什么?”射阴灵说:“我的蛇形拐杖丢了。没有了拐杖,做不成赶尸的法术;我害怕去了朝歌,斗不过对方。” 原来,射阴灵被巫石娇用排山倒海的掌风推出去后,其赶去的僵尸与其赶尸用的蛇形拐杖同样被推出去了。僵尸与其赶尸用的蛇形拐杖,均被推得无影无踪——不管射阴灵在水边如何寻找那条蛇形拐杖,怎么也找不到了。不过此条蛇形拐杖,到后面又出现了,而是被一位不会使用之人拾到。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阎善阴听了射阴灵的担心话语,方说:“贤弟,害怕斗不过对方,愚兄可再给你一把拂尘,你可继续做得赶尸法术。”说着,阎善阴又拿出了一把拂尘给射阴灵。 射阴灵吃了上回的亏,接过拂尘后,又念诵着赶尸的咒语。随着咒语过后,从地下冒出一二百具僵尸。于是,射阴灵在左边赶了一下,又在右边赶了一下;那些僵尸,随着他的赶动,突左突右。试了一遍,射阴灵问道:“阎兄台,这回的僵尸是如何收回?”阎善阴说:“这回和上回不一样,你需要念诵咒语才可收回去。你过来,我来教你如何念咒语。”射阴灵跟着阎善阴的传授念了一遍咒语,那些僵尸全部消失了。 射阴灵说:“要是这个时候碰到高按就好,我要用此法术来对付他。只可惜他已经在回家的路上,现在去追赶他,实在难上加难。若是阎兄台施得驱鬼法术前去,定可把高按置于死地。”阎善阴说:“高按现在在何处?”射阴灵说:“过了九江,正在回家的路途之中。”阎善阴说:“不必操心,我马上作法驱鬼去害之。”言毕,阎善阴又吹响了铜箫,调遣鬼卒前去害高按于死地。 高按和子牙二人,贩着羊群,离开九江,走了十几日,来到了王久的家门口。 子牙看了看高按说:“这回我们过‘飞虎岭’尽可放心,可到屋内叫得王久陪我们过去。”高按一听,敲响了王久的家门。 王久听到敲门之声,开门看到子牙、高按二人,赶着羊群在门外。立即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说:“二位路途劳顿,快进屋中歇息。” 于是,子牙、高按二人,赶着羊群进入了屋内。二位在王久家休息了一阵儿,子牙方对王久说:“王兄台,还请你帮个忙,陪我们走过‘飞虎岭’?”王久说:“二位才来,不必着急回去。到此住一些日子后,待你们养足了精神,我再陪你们过‘飞虎岭’。”就此,二人在王久的家里住下了。 到了晚上,天渐渐的下起了雨。初时,细雨蒙眬。到了三更时分,却下起了滂沱大雨。雨越下越大,很快,在屋内可以听到嘀嘀答答的漏雨之声。高按问子牙:“姜贤弟,大雨可不会把羊群淋病吧!”子牙正睡,没有说话。 于是,高按准备起床去看羊群。却在此时,王久说话了。王久说:“高贤弟,你们放心睡觉吧!我去把漏洞堵住。”说着,王久在黑夜中向羊圈走去。正走着,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女声说话:“王久,黑灯瞎火的,你去做什?”王久说:“母亲,我去看他们的羊群,是否被漏雨淋湿了?”王母说:“他俩不会去吗?”王久说:“他们不知道我们家的底细,也不知道漏洞在哪里;我去要比他们好一些。”言毕,王久直奔羊圈。 可是,王久一进入羊圈的门,却有一位女吸血鬼把他的咽喉咬住了。顿时,王久双腿一蹬,绝气身亡。 原来,此正是射阴灵叫阎善阴做得调遣鬼卒法术所为。射阴灵欲置高按于死地,叫阎善阴吹响铜箫后,调来了一位穷凶极恶的女吸血鬼。此吸血鬼长得青面獠牙、面目狰狞。首先来到高按床前,见到高按有打鬼棒护体,便不敢上前害高按性命。再看高按身边的子牙,也有神符护体,使她近身不得。 吸血鬼见不能害得二者,才跟在走向羊圈的王久后面。其实,吸血鬼到了人间,会害人之性命、吸人血液。其见到王久身上和身边没有护体之物,方追在王久后面。等到王久进入羊圈时,才把王久的咽喉咬住。顿时,王久气绝身亡。而吸血鬼充其量的把王久身上的血液,全部吸干了,方肯离去。 王久出去看羊群后,其母亲没有听到动静,方大声叫得王久之名。子牙和高按等了好大一阵儿,不见王久回来,也是大叫了几声“王久”。叫了几声,二人没有听到回音,便觉察到事情不对劲。 于是,一起来到了羊圈。二人见到王久倒在地上的惨景,吓得大叫了一声“王久”。其母亲听得声音,甚是惊诧,也走入了羊圈。王母看到王久死在羊圈内,顿时晕倒在地。高按和子牙见之,赶快扶住王母,并一边拍醒,一边呼叫王母快快醒来。 叫了好大一阵儿,王母才醒转过来。王母首先是悲痛欲绝,再又察看其儿究竟是如何死去。等到王母细细看完,才一边哭泣,一边说:“我儿被吸血鬼害死的;你们看,在咽喉部位有吸血鬼的牙齿痕迹。”高按和子牙认真的看过后,说:“的确有痕迹;这是如何回事?”王母说:“都是你们这对晦气之人,带来的灾祸。”听了此话,高按和子牙再不敢吭声。 却在此时,又见王母痴呆的瘫软在地。看到如此情景,高按和子牙二人咬牙切齿——把吸血鬼恨之入骨。而对王母又起了怜悯之心。 第34章 为卖羊了解行情 二人不知所措的站了一阵儿,王母才略微醒转了一些。 子牙见之,对王母许下诺言:“伯母,不必过度悲哀。我一定去叫道士把吸血鬼抓住,为死去的王久报仇。”王母说:“我相信你们。不过,我希望你们二人暂时留下来,把王久的尸体安葬后,再去寻找道士前来捉拿吸血鬼。”子牙和高按听完,俱对王母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留下来安葬了王久的尸体。之后,子牙又对王母说:“伯母,以后我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养老送终、在所不辞。”言毕,子牙又对高按说:“你在此照应伯母,我去把道士请来,把那害人的吸血鬼铲除。”听完子牙之言,高按问道:“姜贤弟,是否想去请周半仙?”子牙点了点头,到“黄土岗”去了寻找周半仙。 可是,子牙在“黄土岗”等了几天,却没有等到周半仙回来。于是,子牙又返回到王久的家中,把不曾见到周半仙之事说了出来。 王母听后,说:“你们再等一些日子去找周半仙,他总有一天会回来。”子牙说:“我会等下去,一定要等到把周半仙请来了,替王久报了仇再走。”高按听言,说:“姜贤弟,以后你不用再走了。等你请到了周半仙,铲除了吸血鬼。留下来,在此侍候着王伯母;为她养老送终。而我们贩的白羊,我会赶着回去卖得钱财。等到卖了钱财,我再给你们送过来贴补家用。”王母听了此言,和颜悦色的说:“你俩先把白羊赶回去;卖了白羊,再把周半仙一同请来。以免羊群在此饿瘦、少卖价钱。”二人听言,点头同意。 于是,高按和子牙把白羊赶了回去。二人回家,并没有回到高按之前搭建的茅草屋内,而是一起来到了张谷香的家门前。而子牙在门外看着羊群,高按进到了张家屋内。 其实,此时的张谷香家里,比起之前,已是面目全非——两位老人过世后,张谷香在姐姐张何香的圈套下嫁人了。 原来,张何香见两位老人故去,方想独占张家所有的财产,偷偷的找来媒婆,把张谷香许配出去。事到如今,张家只有张何香带着小孩高仁住着。 高按一进家门,就见到张何香抱着一个婴儿在怀里。高按见之,情不自禁的把张何香和婴儿拥抱在一起。并开始问道:“娘子,他是我们的高仁吧!”说完,高按欲去亲那婴儿的小嘴。可是,张何香把高按推开说:“你身上是哪里来的一股生味?” 原来,高按贩羊,赶着羊群,身上沾染了白羊身上的那股难闻的生味。其被张何香一推开,去了洗澡。然后,又换了一身新衣服来见张何香。 不过高按换了新衣服,身上还是有一股生味。被张何香闻到,又问起:“郎君,你身上是何处来的生味?”高按说:“白羊身上的。我和姜贤弟贩了一些白羊回来;你去看一看,放在门外。”张何香来到门外,见了子牙赶着的羊群,首先与子牙见过礼,然后又对高说:“高按,你们贩回来的白羊,准备整头卖出去,还是一头一头的杀之卖肉?”高说:“我们才贩回来,不知道市场上的行情。等到我和姜贤弟了解行情后,再做决定。” 于是,第二天,子牙和高按二人,出门去了解市场上卖羊肉的行情。 不等二人走到市场,在一个小山坡上了解到市场上卖羊肉的行情。 原来,子牙、高按二人,正往市场上走的时候,突然从一座小山坡的四面八方,传来了白羊“咪咪咪”的叫声。 二人朝叫声看过去,却见到漫山遍野都是雪白的羊群。见后,二人感到十分奇怪,方到得羊群身边寻找看羊之人。二人抬头往山坡上看去,就见到一位六十多岁的白胡子老者,坐在一棵榕树下,看着四面八方的羊群。 于是,子牙、高按二人,上前询问老人:“敢问这位老丈,你在这里看羊,是帮自己看,还是帮别人看呢?”老丈说:“帮自己看。”说着,老丈站起来用手指了一下所有的羊群,说:“这是老夫在外地贩回来的白羊,买来有几个月了。只可惜我们这边的人不喜欢闻羊身上的生味,没有人买着吃。本来是赚银两的生意,想不到现在本金都捞不回来了。”老丈说完,忧伤的看了看子牙、高按二人,又继续问道:“二位年轻人,可是想买一只白羊回去吃?”子牙说:“不是,我们是来了解行情的。我和他也贩了一些白羊回来,还没有卖出去。”老丈说:“你们留下养着吧!若是你们想卖出去的话,又得把羊群赶回到你们买来的地方去卖之。”子牙和高按一听,六神无主的拿不定主意。 老丈看了看二人的表情,又说:“不过吃了羊肉可以补充乳汁,等你们的婆娘生了娃儿,杀几只羊给她们吃。那样可以省下买营养的钱财,也可以为你们减少一些损失。”高按听完,对子牙说:“贤弟,走,我们回去杀一只白羊给我娘子吃;她生了娃儿,先给她补充营养。若是真的能补充营养,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否则,他是哄骗我们不去卖白羊的。”老丈听言,说:“年轻人,不要如此说话。我这把年纪还会哄骗你俩吗?你们可以到市场上去了解行情,若是我骗了你们,天打五雷轰。”听了此言,高按说:“不管是不是哄骗我们,只有到市场上了解了行情后,才能见分晓。再者,你说吃了羊肉会补充乳汁,我们只有回去叫妇人吃了羊肉,才知晓你说话的真伪。”言毕,二人首先来到了卖牲口的市场。 第35章 米香偷羊肉结仇 可是,二人在市场上了解到羊价大跌,猪价上涨的消息。原因是什么呢? 原来,物以稀为贵。等子牙把白羊贩来,别人也把白羊贩来了。同比之下,供大于求,物有所剩,而自然掉价了。再者,猪肉涨价也是有一定原因的。以前发猪瘟之时,做生意的人都会想到之后,把出栏之猪贩到此地来卖。等到你也把猪贩来,他也把猪贩来,猪肉的价格自然下降了。看到猪价下降,有的贩子会转向别的赚钱生意。于是,猪价又开始回升。等到子牙和高按把羊贩来,羊肉跌价,猪肉的价钱又涨了上去。 后来,老一辈的人给后一辈的人,留下姜子牙贩得羊来,猪又贵的故事。并给后人留下一条古训:赚钱的生意莫去赶,亏本的生意不要丢。意思就是说:姜子牙贩得羊来猪又贵了;叫后人做事要有恒心。 子牙和高按回到家,见到一只只可爱的白羊,在物大于求的情况下卖不出去,甚是着急。这些羊群对他俩来说,如果一天不卖出去的话,给他们增加了一天的负担——要放养它们出去吃一天的草。虽然吃的草不需要花本钱,但是也要费人力去照应它们。防止被人偷去,或者落入狼口;子牙和高按就一起出去放羊。 放羊的第一天,二人停下来休息时,说起了那位放羊老头所说的话儿——妇人吃了羊肉,可以补充乳汁。于是,子牙和高按宰杀了一头白羊,剥皮洗净后,把一条羊腿宰下,先放进锅内煮了起来。 等到煮熟后,准备吃时,子牙与高按夫妻却被那股难闻的生味,难以咽下去。而高按吃不下羊肉,却一个劲儿的催促张何香吃:“娘子,你带娃儿的人吃了羊肉,会补充营养、增加乳汁。快点吃吧!” 张何香说:“你舍不得买营养给我吃,叫我吃这个难闻得要死的鬼东西;我不吃。”就这样,一只煮好的羊腿,三个人没有吃下去。而张何香把那条煮熟的羊腿,给了邻居一位带婴儿的妇女。 子牙和高按见到这般情景,同时垂头丧气——顿时失去了卖羊肉的信心。以前贩羊之时的热血,荡然无存。 凡事都是会有转机,有奇迹的出现。苦尽甘来、柳暗花明,何曾不有之?往往离你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你对某一件事情充满信心,又能起死回生。做生意也是如此,若是遇到挫折,不能寻找商机,你的前途尽失。 第二天,子牙和高按贩羊的生意有了新的起色——邻居那位妇女吃了羊肉后,却补充了乳汁。早上专程到高按家对大家炫耀:“张何香,你家的羊肉真好吃。吃后,马上会补充乳汁。”说着,她还拍了拍胸脯。听到别人炫耀吃了羊肉的好处,高按与子牙同时看到了希望。 于是,高按又煮了一只羊腿给张何香吃。这回张何香怎么也拗不过高按的强迫,吃下了半只羊腿。 事情果然在张何香身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其吃了羊腿后,马上补充了乳汁——把婴儿的奶喂得饱饱的。事情到了第三天,张何香开始想吃羊肉。不要高按下厨,自己动起手来煮羊肉吃。 高按看到这里,马上叫张何香出去做活广告:到处宣扬产妇吃了羊肉会补充乳汁。这头张何香出去了做活广告,那头子牙和高按把之前的铁匠铺,打扫出来做了卖羊肉的场地。打扫完毕,二人又杀了一头白羊挂在铁匠铺内——开始做卖羊肉的生意。 那头张何香宣扬吃了羊肉可以补充乳汁的活广告,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 很快,消息传进了张何香之前的好姐妹米香姐的耳朵里。她听到吃了羊肉,可以补充乳汁,也来到张家讨要了一点羊肉回去煮着吃。吃后,果见其效;米香就经常到张何香这边来捡白食。便有事无事的往张何香家跑——欲捡一些不要钱的羊肉回去吃。刚开始,高按和子牙还乐意给米香一点羊肉或羊杂等;后来久而久之,子牙和高按都讨厌她吃白食。 子牙虽然在张家杀羊卖肉,但心里总是惦记着山那边的王母。 一有空闲,子牙自会念叨着要给王母送去一些羊肉。时间到了子牙和高按宰杀第五只羊时,子牙方叫得高按留下来卖羊肉,自己却提着一条羊腿去看望王母。 子牙这一来一去,却耽误了十几天时间。回到高按卖羊肉的摊位前,正好,摊位前无人照看生意。却见到米香慌慌张张的从摊位前逃去。子牙见之,顿感奇怪。 于是,找到高按问明原因。高按一听,却说:“莫非她把羊肉偷走了一些?”说着,高按来到摊位前一看,并说:“少了一块羊肉,快去追她。”子牙听言,拉住高按说:“少了一块羊肉,只当送人了吧!以后当心就是。”可是,高按说:“不行;你不知道,从你走后,却是天天少了一块羊肉。我当是猫儿叼了去,却没有想到是她所为。”说着,高按甩开了子牙,追向了米香。 其实,米香并不是糊涂人。偷羊肉的时候,突然见到子牙回来,趁子牙还没有发现她的行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偷来的羊肉藏了起来。等到高按和子牙追到跟前询问时,她怎么也不承认偷了羊肉的事儿。其不承认,可躲不过人民的嗅觉。有人在其身上闻到了一股生味。闻到生味,高按把她羞辱了一阵。 后来,有一些人说米香偷了羊肉,又有一些人说米香没有偷羊肉。反正众说纷纭,以后就这样来形容她:羊肉没吃上,却招惹了一身的生味。再后来,这句话被人民当做形容词,来形容那些办事没有办成,反倒招来麻烦之人。 可是米香被高按羞辱之后,却对子牙和高按二人,起了报怨之心。从此,开始想着计划加害二人。 欲知后事如何 下回分解 第36章 怪人打死左奇人 再说射阴灵与阎善阴那边,射阴灵叫阎善阴做了调遣鬼卒的法术去害高按后,方与左奇人到朝歌去寻找、上回那位没有来得及要寻找到的能人异士——周半仙。 射阴灵、左奇人二人,走着走着,又来到了“巫家堡”的山寨脚下。 突然间,又有人叫道:“呔!妖道,你们往哪里走?”左奇人与射阴灵一妖一道朝叫声看去,却见到一位身着白袍,断了左臂的独臂怪人朝他们喊话。只见此人三十几岁年纪,相貌奇丑无比,且是个秃子。并且两眼白翻的看人。但这独臂怪人的独手却托有一件金黄带刺、像西瓜大小的球形物体。 原来,此人正是四处寻找阎善阴的独臂怪人。上回,独臂怪人在此打死了巫石娇的新姑爷狼精后,却去了朝歌寻找阎善阴。当独臂怪人在朝歌没有找到阎善阴时,又从之前去的路途返回。 正走在“巫家堡”的山寨脚下时,却见到左奇人和射阴灵,一妖一道的朝对面走来。但凡是妖孽,都有一股妖气。独臂怪人一看左奇人,便知道是妖孽所变;便朝射阴灵与左奇人大叫了一声。 射阴灵听到叫声,看过独臂怪人后,也没有好语的问独臂怪人:“秃子,你骂谁是妖道?”独臂怪人说:“骂的正是你们,一妖一道。”听了此话,射阴灵才知道独臂怪人看出了左奇人是妖孽所变。心知肚明的没有把左奇人是妖孽的话说穿。 可是,左奇人却不知廉耻的说:“你这独臂怪人,明明看见我们是两个道人;为何说是一妖一道?难道你的眼睛瞎了不成?”独臂怪人一听此言,把“仙运球”举起,又向左奇人打了过去,并说:“妖孽,休得狂言。看我的‘仙运球’如何把你打得现出妖身!”说完,就见左奇人在“仙运球”的追打下,马上现出了蛇形。 独臂怪人见之,马上收起“仙运球”;并把“仙运球”装到一个白布口袋内。然后,背在后背。接着,独臂怪人又从行囊中取出一把匕首,斩下蛇头对射阴灵说:“老道,您与她来往,可知道她是妖孽所变乎?”射阴灵装着糊涂的说:“老夫全然不知。多亏壮士看出她的妖身;若不及时铲除,定能害我性命。”说着,射阴灵装腔作势的装出一副非常感激的样子,向独臂怪人做了一个致谢的动作,并说:“老夫在此多谢壮士铲除妖孽。”独臂怪人见状,连忙说:“老道,不必多礼。铲除邪恶,维护正义,乃是我们共同的职责。”听了此话,射阴灵看了看独臂怪人的“仙运球”,问道:“你这个球形物体好生厉害,叫什么来着?”独臂怪人说:“此物名叫‘仙运球’。既可打有形之体的人和畜,又可打无形之体的妖魔鬼怪。”听了此言,射阴灵便知道眼前之人,正是追杀阎善阴的那位独臂怪人。 射阴灵虽然知道阎善阴在那里,但其却不告知独臂怪人,使得独臂怪人不知道阎善阴的寻踪。相反之下的射阴灵,反而要把见到独臂怪人的消息告诉于阎善阴。 于是,射阴灵与独臂怪人告辞,向阎善阴藏身的“银洞弯”走去。 射阴灵到了“银洞弯”,首先见到的是在门口把门的右奇人。 二人见面,打过招呼后,射阴灵方把左奇人,被独臂怪人打死的消息说了出来。顿时,右奇人气得暴跳如雷。当下,与射阴灵进到洞内见阎善阴。 右奇人说:“阎法师,射法师带回来消息,说左奇人在去朝歌的路上,被一位叫独臂怪人之人,打死在“巫家堡”的山寨脚下。”阎善阴一听,马上问射阴灵:“射贤弟,快说出来左奇人是如何被独臂怪人打死的?” 于是,射阴灵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阎善阴听罢,首先安顿射阴灵在“银洞弯”守着洞子。然后,对右奇人说:“右奇人,走,我们去为左奇人报仇。”言毕,二人朝“巫家堡”走去。 二人走到“巫家堡”的山寨脚下,却没有见到独臂怪人。 原来,独臂怪人打死左奇人后,又去了别的地方寻找阎善阴。 阎善阴没有见到独臂怪人,方领着右奇人上到山寨来见“巫家堡”的堡主巫石娇。 几位见过面,打过招呼后。巫石娇见左奇人没有到来,方问起阎善阴:“亲家公,为何不把左奇人一路领来?”阎善阴一听,不好如实说出左奇人已遭了毒手。但是他的脸上发生的微妙变化,却被巫石娇看了出来。 巫石娇看了看阎善阴,又看了看右奇人。就见到右奇人的表情,在问话之后,也变得忧伤起来。巫石娇看后,问之:“右奇人,左奇人是否遭了不测?”右奇人看了看阎善阴,控制不住的掉下了眼泪。忧伤的说:“姐姐前几天途经‘巫家堡’的山寨脚下之时,被一位使‘仙运球’的独臂怪人打死了。”巫石娇闻听此言,惊诧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随之又严肃起来,并开始责怪右奇人:“右奇人,左奇人之下场正是你之下场。你若不及时悔过,她才是你之榜样。”右奇人本想讨个同情,却反遭巫石娇的教训;就显得闷闷不乐的表情,对巫石娇也起了愤恨之心。等到和阎善阴在“巫家堡”吃饱喝足,下山的时候,右奇人更是怒火烧心——恨不得把独臂怪人碎尸万段。而阎善阴托着的“幻魂体”,还不知道能不能对付独臂怪人? 为了寻找独臂怪人复仇,右奇人与阎善阴翻山越岭,不畏艰辛的四处寻找独臂怪人。二人找了一段时间,没有找到独臂怪人,又返回了“银洞弯”内。 二人和射阴灵见面后,方说出了没有找到独臂怪人之事情。射阴灵听后,却愿意单独出去寻找独臂怪人。并给阎善阴与右奇人提出建议:若是他出去后,找到了独臂怪人的寻踪,再用办法把独臂怪人稳住,然后叫阎善阴与右奇人一同前去对付独臂怪人。听了射阴灵的建议,右奇人也要一同前去寻找独臂怪人——她要看一看这个独臂怪人,究竟是一个如何样子的怪人。 当下,右奇人、射阴灵二人,离开阎善阴出去寻找独臂怪人。而“银洞弯”内,只留下阎善阴在内。 第37章 子牙施法救高仁 射阴灵、右奇人二人,离开阎善阴,走到之前阎善阴与独臂怪人斗过法的“飞虎岭”时,却遇到姜子牙正从“飞虎岭”经过。 子牙为何经过“飞虎岭”呢?原来,子牙看望王久的母亲去了。子牙看到王母,从王久死后,一个孤老太太,孤苦伶仃的过着没有依靠、没有欢笑的独孤生活——隔十天半月的,到王家看望王母一次。只有这样,子牙心里才会感到宽慰一些。而对王母来说,有了子牙的到来,和物质上的接济,也不会感到太孤单寂寞。对以后的日子也有所寄托——盼望着子牙隔三差五的到来。 这回,子牙到王家来看望王母,是带着他与高按所卖剩下的最后一只羊腿而来。当子牙离开王家,经过“飞虎岭”时,却被射阴灵和右奇人看到了。 射阴灵看到子牙,马上与右奇人躲到树后藏了起来。等到子牙过去后,射阴灵才对右奇人说:“刚才那位,正是与高按在一起的姜子牙。看到姜子牙,自然想到了高按。也不知道阎兄台施的法术,把高按害死了没有?高按一天不除,我却会有一天的危险,他见到我又会叫我赔房屋。”右奇人说:“射法师,还在为高按之事而耿耿于怀;要不然,我们去看一看高按,若是他还活着,我可以帮你把他铲除。”射阴灵一听,求之不得。点了点头后,方与右奇人去了寻找高按。 于是,二人寻找到之前射阴灵烧毁高按家房屋的那块地方。可是,二人到得该地方一看,却已然见到一幢新的房屋树立在眼前。 原来,高按与子牙杀了一些羊,卖钱后,利用手上的那点活钱,请来工匠,把张铁兴的房屋,拆建到高按之前被烧毁房屋的那块土地上。 射阴灵和右奇人二人,见了新房屋,才向邻近的一间屋子走去,并敲响了其大门。其中一位老妇出来问射阴灵:“老道士,你找谁啊?”射阴灵说:“我不是找人,是向你打听一个事儿。敢问那幢新建的房屋,是谁家的?”说着,射阴灵并用手指了一下高按家的房屋。那位老妇朝射阴灵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说:“那是高按家的房屋。”射阴灵一听,继续问道:“高按家可曾有人住进去?”老妇说:“他妻儿白天在里面住着;高按和姜子牙在对岸卖羊肉,晚上二人也会回来住。”说完,老妇打量了一番射阴灵,问道:“敢问老道士,打听高按是否有事儿?”射阴灵连忙回答:“没事儿……没事儿。我想问好了他的住所,日后可直接来寻找他们。”老妇说:“原来如此,二位,等到日后再来寻找吧!”言毕,老妇关上了门。 射阴灵和右奇人听完老妇的话,来到锦江对岸,寻找子牙和高按卖羊肉的地方。 不等射阴灵和右奇人二人寻找到其摊位前,其二人正好打扫了卖羊肉的摊子往回走。射阴灵和右奇人见之,先躲开了子牙和高按的视线。然后,又跟在其二人后面返回。二人见高按、子牙二人,进了那幢新房屋内,开始想着计划加害高按。 次日,射阴灵和右奇人看到高家热闹非凡的场景时,方向其邻居打听是如何一回事。原来,射阴灵和右奇人正赶上高按的儿子,高仁做一周岁生日。 看到高按在忙里忙外的为儿子过一周岁生日,射阴灵又想加害高按之子高仁。便把其想法,对右奇人说了出来。 右奇人马上答应:“斩草必须除根,我愿意帮你害死高按父子。”对一个才学会爬行的无辜生命也要加害,射阴灵与右奇人实在是手段残忍、天理难容。 右奇人等到高仁独自睡下之时,变成了一个怪物,把高仁吓得魂飞魄散——只有呼吸,不能动弹。 事后,高按与众大人见之,心急火燎,都为高仁捏了一把汗。方有附近之人出主意说:“莫非高仁遭了惊吓,被吓得魂不附体?”大家一听,觉得言之有理。于是,出现了子牙招魂之事。 到了晚上,子牙把之前周半仙在酒店教过的一种招魂法术用了出来。你还别说,此招魂法术经子牙一用出来,还真的起到了作用。 子牙和高按一家子吃过晚饭后,子牙开始施展法术。子牙在前面走着,一边撒下一些米饭,一边大叫:“高仁嘞,吓得归来哟!”而高按在后面拖着一把子牙编制的爬笊篱,应答着:“归来了哦!”如此叫了几个晚上,高仁的魂魄被叫了回来,人也醒转过来了。 见到小孩子醒转过来了,大家高兴至极。子牙不但为此事感到高兴,对道术也开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过此种招魂的法术,被子牙用出来后,就有人跟着他的法术模仿做之。直至今日,在锦江一带还流传着这种招魂的法术。不过,有的人把此种法术叫招魂,又有的人把这种法术叫做叫魂;还有的甚至叫爬魂。 再看射阴灵与右奇人那边,射阴灵叫右奇人把高仁吓得魂飞魄散后,在暗处看子牙和高按一家子的动静。当射阴灵和右奇人二人,看到子牙施展招魂法术时,二人顿感惊诧。右奇人方问起射阴灵:“射法师,姜子牙怎么会招魂法术?”射阴灵说:“我也感到奇怪,他怎么会招魂法术?” 于是,右奇人问道:“莫非姜子牙跟谁学了道术?”射阴灵说:“肯定跟谁学了。以前阎法师屡屡招鬼害之,且经常被害也。如今,却害他不得;肯定是与其学了道术有关系。但我最想了解他的道术,是从哪儿学来的?”右奇人说:“你先不要去了解姜子牙的道术从哪儿学来,眼下高按之子的魂魄被姜子牙用招魂法术,招了回去,我们得施法与其斗之。”射阴灵说:“你赶快施法术与之一斗吧!” 于是,右奇人施得法术又把高仁的魂魄勾了回去。这是暗中斗法,子牙全然不知。 第38章 换动法术救高仁 过了两天,高仁又成了原样子——与前面一样,只有呼吸,不能动弹。 于是,子牙、高按二人,又一前一后的叫魂。叫了两个晚上,高仁的魂魄又被叫了回来。他们这边叫回来,射阴灵与右奇人那头又施法勾出去。如此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一个多月,小孩子却一天天的消瘦下去。 高按看到这点,方叫得子牙去询问周半仙是什么原因。于是,子牙去了“黄土岗”见周半仙。 子牙见到周半仙后,方把招魂之事向周半仙告知。而周半仙听后,又教给了子牙一种招魂的法术——叫子牙站到高按家的房顶上叫魂;叫的方法与前者一样。不过,这回子牙没有用爬笊篱,只是站在房顶上叫魂。而这种叫魂之术被子牙用出来后,也有人模仿之,并流传至今。 子牙回到高按一起,晚上站到高按家的屋顶上叫魂。可是,子牙叫得高仁好了几天,高仁又会返回原来的样子——只有呼吸,不能动弹。如此反反复复的又拖累了几天,高按实在忍心不下,又叫子牙去询问周半仙之原因。这回子牙到周半仙那儿回来后,对高按说:“周半仙说,到你家门前的左边和右边各栽上一株柏树,可以驱除邪恶。”说到这里,有的人会问为什么要栽柏树呢?因为过去的人说柏树可以把口,把门口把住,起到驱除邪恶和把风的作用。再者,柏树长大后,结出的果子叫柏子,象征着前一辈的人给后世的子孙,造福世界的意思。 于是,高按照办——在房屋前分别栽上了一株柏树。可是,柏树栽下去后,过个三五天时间又会死去。看到树死,高仁又变成了原样子。不过高按也有耐心,见到树死了,拔掉又栽。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树活病好,树死病发,把高按折腾的焦头烂额。可是,高按的儿子更是被折腾的不成人形、骨瘦如柴。 在以后的一天,高按见柏树又死了,方气急败坏的说:“若是有‘赶山之鞭’,我当用得‘赶山之鞭’把这块种树不活的黑土地赶走,再从那儿把肥沃的土地赶来。”这话若是被人听到,会说高按是痴人说梦,想一些天方夜谭的怪事情。你还别说,天底下就有此类怪事情发生。高按说完,却有一道宏亮的声音传来:“在遥远的一座山上,有一位手中握着‘赶山之鞭’的道人;他在那里等候着有缘分的人去取他的‘赶山之鞭’。”高按听到声音,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声音在耳边“轰隆”着响,却不见其人在哪里?之后,那声音久久的在高按的脑海里回荡。 高按栽树,树死又栽,反反复复的白忙乎。从一开始的时候,在门前一二米的地方栽种;等树死后,又慢慢向前移动地方。直到栽得离家五十多米的地方时,也栽不出成活之树。 于是,高按找子牙商量,如何行之方有效。子牙想起以前周半仙说他头上所戴的头巾,可以驱除邪恶的话,方把头巾摘下,盖到高仁的头上。而子牙摘下了头巾,头发又披散开了。高按找来一块白色头巾,把子牙的发髻绑了起来。 再看小孩子高仁,经过反反复复的折腾,人已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振作不起来——睡在过去的小孩睡觉的一种木桶内。 于是,子牙把头巾打开,盖在木桶上面,遮住了半个木桶的端口——把高仁的上半部分罩在网巾下面。这网巾特有奇效,自从子牙罩在木桶上面后,小孩子一天天活泼起来。后来,有些人家的小孩受了惊吓,也学着此法,把网巾罩在木桶上——他们的说法是网巾可以避邪。后来有些地方,在小孩一降生时,干脆把破鱼网挂在婴孩住的房门前。他们的解释说,只要把鱼网挂在门上,可以驱除邪恶,保小宝贝幸福平安。直至今天的锦江两岸,还可以见到有的人家,用鱼网遮在婴孩住间门前的这种传统。 神奇的法术,巨大的魅力。吸引着子牙,一步步走向道门。一张小小的网巾,却有意想不到的功效——能使高仁从萎靡不振中振奋精神,开始活泼起来。这使子牙对道教产生了极大的追求和向往。而高按听了有“赶山之鞭”的话,也开始行动起来——他要寻找“赶山之鞭”。把那块植树不活的黑土地赶走,再从某个地方赶来一块肥沃的土地。 从高按种树后,其门前周围的树木,也开始枯萎。见到此般情景,高按把想去寻找“赶山之鞭”的想法对子牙说了出来。子牙听后,也觉得事情奇怪,并愿意与高按一同前去寻找“赶山之鞭”。 二人出了门,逢人就问,听说过“赶山之鞭”的事儿没有。二人一边走着,一边问的来到了“黄土岗”。 见到周半仙,子牙突然想起之前答应王母之事——叫周半仙到王家去捉拿吸血鬼。 于是,子牙把以前答应王母之事向高按说起。高按听后,说:“那我们应该先去叫周半仙,到王家捉拿吸血鬼。等到周半仙捉到吸血鬼后,我们再去寻找‘赶山之鞭’。”子牙听言,点头应允。 二人请周半仙时,周半仙突然问及二人:“姜公子、高公子,你们二人只是为请我而来吗?”子牙说:“非也。我们准备去寻找‘赶山之鞭’,路过你这儿,才想起答应王伯母之事没有办到,故才来请你去也。”周半仙一听“赶山之鞭”,方问起子牙:“你们是听谁说有叫‘赶山之鞭’的?”高按一听问话,把那天听到有叫“赶山之鞭”的情景说了出来。周半仙听后,半信半疑的不能肯定世上有“赶山之鞭”之说。方含糊其辞的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世间有此一物,我劝你们对虚无缥缈之事,不要寄托太大的希望。还请二位,诚诚恳恳的干活。” 听了周半仙的话,子牙开始对“赶山之鞭”也失去了信心。他总以为周半仙是一位见多识广、博学多才之能人,对一切事物总是略知一二。但他想错了,人又不是万能的,哪知晓天底下各种怪事儿。于是,子牙、高按二人,领着周半仙到王家去捉拿吸血鬼。 能捉到吸血鬼吗?请看下回分解。 第39章 子牙巧遇射阴灵 再说射阴灵和右奇人二人,害高仁之事。二人见到活泼可爱的小高仁,被其反反复复的害得死去活来、骨瘦如柴时,都在暗地里笑弯了腰。 后来,看到子牙用头上戴的网巾把高仁罩住了,再施展法术害高仁之时,却是无济于事。从此,小高仁也开始振作起来。射阴灵、右奇人二人见之,又重新想办法加害高按与其家属们——便在暗地里跟踪高按、子牙二人。 这一日,二人突然见到子牙、高按二人,为了寻找一件叫“赶山之鞭”的物品,而离开了家乡。 听到有叫“赶山之鞭”的物品,射阴灵和右奇人也有了兴趣——跟着离开,并尾随在子牙、高按二人的后面。不过他们尾随子牙、高按二人,总是隔着一段距离,使二人不能及时发现他们。 高按、子牙二人,过了“飞虎岭”,射阴灵、右奇人二人,也尾随着过了“飞虎岭”。 子牙、高按二人,到了“黄土岗”,射阴灵、右奇人二人,也尾随着到了“黄土岗”。 可是,到了“黄土岗”,射阴灵、右奇人二人,却见到子牙、高按二人,把在“黄土岗”算卦的、叫周半仙的道人请到了王家去捉拿吸血鬼。而射阴灵、右奇人二人,看到周半仙超凡脱俗的举止,不敢轻举妄动。才大老远的跟在他们后面,生怕被周半仙发现其跟踪的痕迹。 子牙、高按二人,领着周半仙进到王家,射阴灵、右奇人二人,也随后跟踪到了王家门外。 射阴灵、右奇人二人,见子牙、高按、周半仙三人进到了屋内,开始商量如何继续跟踪。射阴灵方对右奇人说:“右奇人,他们进屋去了,我们是否也该从墙头爬进屋内?”右奇人本是妖孽所变,见到道士却有害怕之心。她见周半仙是个容貌威严、超凡脱俗的道士,却有一些担心地回答射阴灵的话:“我进去很危险,若是被那位道长发现了,定然害我性命。” 射阴灵知道右奇人害怕周半仙发现其跟踪的迹象,方对右奇人说:“你可不要走远了,我进去看一看他们在做什么?出来后,我再把他们之事告诉于你。”右奇人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射阴灵从一处避人的墙头爬进了王家。 射阴灵进到内,却见到周半仙在屋内摆出了香炉,并开始施展法术。射阴灵看了一阵儿,才从墙头爬回去把所见之情况告诉右奇人。右奇人听后,催促着射阴灵继续回去探情况。 射阴灵二次进入王家,却被上茅厕的子牙发现了。子牙正想上茅厕方便,突然见到前面有人影闪动,进到了茅厕内。子牙见之,也跟进了茅厕内。到茅厕内四处看了一看,子牙却见到一位驼着背的老人,弓着个身子躲藏在茅厕的一个角落里。 子牙本是心地善良之人,见到驼背老人,方上前把其搀扶起来,并看了看面容。这一看,把子牙吓了一跳——眼前之人正是高按以前要赔房屋的射阴灵。 射阴灵见了子牙,不敢正眼相看。哆嗦着说:“姜公子,高抬贵手,让老夫出去吧!我知道你是一位好人,上回高按要我赔房屋之时,你叫高按饶我。虽然高按没有饶之,但你说了饶我的话,我在此表示感谢。”子牙不计较以前之事,方问之:“老道士,你躲到这里做什么?”射阴灵说:“我是来方便的;没想到正碰上你和高按也来了。为此,才躲躲闪闪,不敢抛头露面。”子牙听了射阴灵的话,知道射阴灵害怕高安见到、又要叫其赔房屋之事,方对射阴灵说:“我知道你赔不起高按的房屋,害怕见到高按。趁高按现在还没有发现你,赶快离开吧!”子牙说完,射阴灵迫不及待的溜之大吉。 射阴灵溜出去后,方和右奇人去了“黄土岗”打听周半仙的底细。当二人在“黄土岗”了解到周半仙的道法高深时,才离开“黄土岗”到“银洞弯”去了见阎善阴。 第40章 怪人二打阎善阴 阎善阴在“银洞弯”内,正等待射阴灵和右奇人二人的消息。突然见到二人回来,乃是满面带笑的迎接,并说:“二位,你们可回来了。”射阴灵与右奇人同时点了点头。 于是,阎善阴问道:“你们可见到独臂怪人?”射阴灵和右奇人同时说:“没有见到。”阎善阴一听,大失所望。 却听射阴灵问道:“阎兄台,‘幻魂体’可以用否?”阎善阴说:“可以用。上回我和右奇人,去寻找独臂怪人的时候便可以用了。你们问此,是否在什么地方遇到了强人?”射阴灵说:“我们遇到一位叫周半仙的道人。经过打听,此人道法高深,有神鬼莫测之功。我们见周半仙、姜子牙、高按三人到王家去了捉拿吸血鬼,并跟踪到了王家。后来被子牙发现我,而没有继续跟踪。方和右奇人到了周半仙算卦的地方‘黄土岗’,了解周半仙的底细去了。当我们了解到周半仙道行高深时,才回来了告诉于你。”听了此话,阎善阴问道:“你俩言下之意,是否想用‘幻魂体’去对付那位叫周半仙之人?”射阴灵、右奇人二人听言,微微的点了点头。 阎善阴见状,却说:“你们只知道用‘幻魂体’去对付高人。可曾为我想过,我现在的处境?一个独臂怪人却把我逼得无处藏身,若是再加上一个道法高深的周半仙道人,恐怕我的性命要搭了进去。再说这个‘幻魂体’还没使用过,还不知其威力如何?若是对付不了独臂怪人,我又该如何行之?”射阴灵、右奇人二人听言,同时不敢吱声。阎善阴又说:“目前,我们趁着和周半仙没有结下怨恨,用一些银两收买他,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来;为我所用。再者,若是此‘幻魂体’对付不了独臂怪人,我们可用周半仙来对付独臂怪人。”射阴灵、右奇人一听,茅塞顿开。方说:“阎法师高见,若能收买周半仙,我等如虎添翼。但不知道阎兄台,准备用多少银两收买周半仙?”阎善阴说:“银两我有得是,只要周半仙肯答应我,他要多少叫他开个价。再说,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他周半仙还是一个人。”射阴灵和右奇人听得连连点头。 阎善阴又说:“你们二人速带银子去收买周半仙。但你们要记住我所说的话,只要他收银子,要多少,给多少。”听完这话,射阴灵心里又盘算着一番——他在打主意抠起阎善阴一部分银子。射阴灵想过后,问道:“这银子现在在哪里?”阎善阴说:“你们到巫‘巫家堡’去找阎竟海,他知道藏银子的地方。”于是,射阴灵、右奇人二人,又来到“巫家堡”找阎竟海。 其实,阎竟海早想劝阎善阴弃恶从善、改邪归正。见到射阴灵、右奇人两个狗腿子,到“巫家堡”来找他要阎善阴所藏的银子,就没好言语的把二人轰了回去。 在阎竟海那儿碰了钉子的右奇人、射阴灵二人,马上返回去了见阎善阴。 到了“银洞弯”内,二人把阎竟海不给银子的事儿向阎善阴讲了出来。阎善阴听罢,气得直骂阎竟海。随即,带着射阴灵、右奇人一起来到了“巫家堡”。 “巫家堡”的堡主巫石娇虽然是一个女流之辈,对好人坏人还是有区分的。她见阎竟海没有把银子交给阎善阴手下的,射阴灵和右奇人时,特别赞赏阎竟海的这种做法。并且到后面撑腰,叫阎竟海无论如何不要把银子给阎善阴。 有了巫石娇的撑腰,第二次射阴灵和阎善阴与右奇人来问要银子的时候,阎竟海不但不给,还理直气壮的出言顶撞。阎善阴气愤至极,欲拿出“幻魂体”对付“巫家堡”所有的人。可被射阴灵和右奇人给拦住了,才使得事情没有向坏的方向发展。 阎善阴无可奈何,只有就此作罢。便带着右奇人和射阴灵回到阎庄,展开地毯式的寻找阎竟海藏银子的地方。原来,阎竟海把银子藏在阎家的一个新挖的地窖内。使得阎善阴一时半刻找不到银子所藏之地。三人在阎家找了一阵儿,阎竟海突然回来了,并阻止他们继续寻找。 这回的阎善阴与之前巫石娇在阎竟海身边大不一样,气势汹汹的威逼阎竟海说出了银子的藏匿之地。看到阎善阴把银子取走,阎竟海知道阎善阴又要去干坏事情。他虽然阻止不了阎善阴,但也想跟着阎善阴去看看究竟。于是,在暗中,跟踪了阎善阴。 阎善阴取出银子,方叫得射阴灵和右奇人到市场上买来三匹黑马和一只骆驼,三人各骑了一匹黑马,再用得骆驼驮着两大包银子向九江方向走去。 这一天,三人骑着马儿与驮着银子的骆驼进入了九江地界。 走着走着,却被一片阴暗的树林挡住了去路。此树林乃是一片原始森林,古木参天、郁郁葱葱。 于是,阎善阴叫射阴灵下马进到林中探路。射阴灵进到林中后,外面却发生了大变化——独臂怪人来了。 他是怎么来的呢?原来,独臂怪人四处寻找阎善阴没有找到,方从外地往住地返回。走到树林外面,与阎善阴不期而遇。 独臂怪人一看阎善阴,气就不打一处来,抛起“仙运球”向阎善阴打了过去,并说:“阎老匹夫,今天休想逃命!吃我‘仙运球’吧!” 右奇人一听,吓得愣住了。她知道眼前用“仙运球”之人,正是打死左奇人之独臂怪人。看到独臂怪人把“仙运球”打出,阎善阴也不甘示弱,急忙从后面取出了他的那件叫“九柱”的宝贝。并口中念念有词的念起了咒语。 在阎善阴的咒语下,叫“九柱”之物,就像九把利剑一样,同时向独臂怪人刺去。独臂怪人见状,独手上下挥舞,那个叫“仙运球”之物,威力大增,突上突下的把叫“九柱”之物射来的九根内经撞飞。 阎善阴见状,继续念念有词的念动着咒语。在阎善阴的咒语下,被撞飞的“九柱”之九根内经,又集到了一起。并像九个人一样,绕着独臂怪人刺杀——犹如铜墙铁壁一般。 独臂怪人见状,不慌不忙的摆动着独手,那个叫“仙运球”之物在独臂怪人之独手的摆下,立即把“九柱”之九根内经撞飞。 阎善阴见状,继续念念有词的念叨着咒语,“九柱”之九根内经,又像一把雨伞一样的向独臂怪人罩了下去。独臂怪人见状 依然挥舞着独手,使得“仙运球”再一次把“九柱”撞飞。 阎善阴见“九柱”不能取胜,才用出了“幻魂体”。急忙把“幻魂体”向空中抛起。随着“幻魂体”的升起,从幻魂体的小孔小洞内放射出万道奇光,光彩夺目、非常耀眼的照耀着四周的一切。可就在这当儿,阎竟海骑着一匹白马出现了。 原来,阎竟海见阎善阴等人骑着马儿,用骆驼驮着银子走了;他也买来了一匹白马跟随在其后面,并一直跟随到了林外。不过,阎善阴等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阎竟海的跟踪。 阎竟海见到阎善阴与一位断了左臂的、独臂怪人开始斗法,才跳下马向阎善阴跑去,并边跑边叫:“伯父,手下留情。伯父,手下留情……”阎竟海只说了两句话,就被“幻魂体”的奇光照射到了。阎竟海被奇光一照,马上大脑中产生错觉——把独臂怪人看成是阎善阴。并对独臂怪人说话:“伯父,你不得害他性命。”他的话声,阎善阴和独臂怪人二人都没有听进去。 只见二人,专心致志的用各自的宝贝对付着对方。阎善阴的“幻魂体”和独臂怪人的“仙运球”,到了空中,开始撞击了一下,然后就像月亮绕着太阳转一样,二者只是相互在空中旋转,并且双双失去了威力。 独臂怪人见状,顿感不妙。不管他的独手如何摆动,那个“仙运球”就是不听使唤。独臂怪人心急火燎,心下暗想:“莫非我的宝贝与阎善阴的宝贝生生相克?”想罢,独臂怪人就见到阎善阴也在想着心事。开始见阎善阴一筹莫展,然后云消雾散,脸上绽放出一道诡秘的阴笑。接下来,独臂怪人就见到阎善阴口中念念有词的念起了咒语。 后果是什么样子呢?下章分解。 第41章 阎法师失败而走 随着阎善阴的咒语,马上从地底下冒出一二百具僵尸。那些僵尸在阎善阴拂尘的摆动下,一个个扑向独臂怪人。而独臂怪人被那些僵尸逼得连连后退。 正在此时,突然有一位老妇大叫了一声:“呔!亲家公,休得无礼!”说着,那位用掌风把僵尸全部推得无影无踪。 阎善阴朝说话之人看去,就见“巫家堡”的堡主巫石娇,骑着一匹黑马来了。 原来,巫石娇知道阎竟海跟踪阎善阴去了,才从“巫家堡”一路追赶出去——欲把阎竟海追回“巫家堡”。可是,巫石娇正追赶到林外时,却见到阎善阴赶着僵尸对付独臂怪人。 巫石娇见那位独臂怪人,像之前“巫家堡”之小卒,所描述的那位独臂怪人之形貌,方使出排山倒海之掌风,救下了独臂怪人。并上前询问:“壮士,我可问你,你可在‘巫家堡’的山寨脚下打死过一些狼精?”独臂怪人从容不迫的回答:“在下不但在‘巫家堡’的山寨脚下打死过一些狼精,而且还在那儿打死了一只蛇妖。”听到这里,右奇人说话了。 右奇人对巫石娇说:“巫堡主,正是他把左奇人打死了,快帮左奇人报仇吧!”巫石娇岂肯听右奇人之言?朝右奇人瞪了一眼,然后对独臂怪人说:“壮士,上回打死狼精之事,老身在此为女儿谢过了。”说着,巫石娇对独臂怪人作了一揖。 再说阎竟海,被“幻魂体”照射后,错觉使他把巫石娇看成是自己的娘子,走近巫石娇说:“娘子,你也来了。”听了此话,巫石娇顿时火冒三丈,打了阎竟海一个耳光;并说:“阎竟海,你瞎了眼睛不成?你睁大眼睛看看老娘是谁?我可是她的母亲。”阎竟海被打,依然是说:“娘子,何故打我?”阎善阴见状,对阎竟海的举止感到非常吃惊。慌忙把正想再打阎竟海的巫石娇拦住,并问阎竟海:“侄儿,你疯了不成?为何大小不分?”可是阎善阴的话声,阎竟海根本没有听进去。而是朝着独臂怪人喊道:“伯父,娘子打我,快带我离开。”巫石娇和大家一听,知道阎竟海的脑袋出了毛病。 于是,巫石娇问阎善阴:“亲家公,阎竟海为何成了这般样子?”阎善阴心里知道,阎竟海乃是受到“幻魂体”的光彩所照射,才会如此样子。吞吞吐吐的说:“他……他被‘幻魂体’的光彩照射了。若是人被‘幻魂体’的光彩照射了,会产生错觉或幻觉。”听了此言,巫石娇问道:“你所说的‘幻魂体’是何玩物?能有如此威力?”阎善阴朝空中正与“仙运球”环绕的“幻魂体”一指:“正是那个会发光的物体。”巫石娇见状,用手作出一个排山倒海的动作,欲把“幻魂体”推到九霄云外。她的动作,顿使阎善阴吓得收起“幻魂体”和“九柱”,仓惶逃走了。 阎善阴的逃走,与其一路而来的右奇人也随后逃走了。他们的走开,使得独臂怪人马上松懈下来了。收起“仙运球”后,对巫石娇深深的施礼表示致谢。而后,离开巫石娇和阎竟海二人走了。 看到阎善阴和右奇人、独臂怪人三人,先后走了,巫石娇带着阎竟海,赶着骆驼,把银子驮到了“巫家堡”。 等到射阴灵从树林中走回来时,外面却发生了大变化——既没有见到阎善阴,又没有看到右奇人。不但没有见到阎善阴和右奇人二人,就连所骑的马和载着银子的骆驼也不见了。 开始,射阴灵在周围察看了一番,却察看不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于是,射阴灵原路返回——欲从路途之中寻找阎善阴和右奇人。射阴灵一直走啊走的,又回到了“银洞弯”内。可是,到了洞内却是空荡荡的——没有见到他要寻找的阎善阴和右奇人。 射阴灵又从洞内出来,朝之前去时的道路寻找阎善阴和右奇人。而这回的寻找,远远超出了之前走过的路程——走到了“黄土岗”。到了“黄土岗”,射阴灵没有找到阎善阴、右奇人二人,却发现了独臂怪人和姜子牙在一起。 姜子牙怎么会和独臂怪人在一起呢?这事得从姜子牙和周半仙到王家捉拿吸血鬼说起。 之前,周半仙在王家摆出香炉,施展法术之际,子牙去上茅厕遇到了射阴灵。之后,等到子牙从茅厕出来,回到周半仙作法术的地方时,周半仙已然停止了施展法术。就听周半仙对王母说:“老人家,从王久死后到现在快有一年的时间了。由于时间跨度过长,对捉拿吸血鬼的法术起不到作用。你儿子的血海深仇不能得报,还请您老节哀顺变,好好保重身体。我与高公子、姜公子去也。”说着,周半仙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王母见状,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了看周半仙,然后哭泣起来。哭声凄凉,使听者无不动容泪下。 子牙慌忙扶住老人,并说:“伯母,我不离开你,在这儿做你的儿子,为你挑水做饭,承担一切家务事。”说完,子牙又对周半仙和高按说:“你俩回去,我留在这里照顾伯母。”高按一听,却埋怨起子牙:“你在此留下,我一个人如何做生意?”子牙说:“你们先回去;做生意之事,待日后再讲。”王母听到这里,擦了擦眼泪,对子牙说:“姜公子,你是一个好人,我相信你会回来侍候于我。趁我现在还不算十分老气,还可以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利用这期间,和高公子出去做生意赚银两吧!等到你们做生意有了空闲的时间,常来看望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快去吧!”听了此话,周半仙、高按、子牙三人,都答应以后有空闲的时候常来看望王母。 于是,三人到了外面分开了。周半仙回“黄土岗”去了,而子牙与高按回到了高家,开始做起了贩耕牛的生意——贩买贩卖,从中赚取利润。可是,子牙和高按做这个贩卖耕牛的生意,贩到第二头耕牛的时候,却被叫米香的小妇人算计了。 原来,米香之前偷子牙和高按的羊肉,受到高按的羞辱后,对子牙和高按二人恨之入骨、耿耿于怀。想出种种办法害高按与子牙二人,却始终不曾害到他俩。这回子牙和高按贩卖耕牛时,却被米香算计了——也就引出了子牙四九寒天卖蒲扇的故事。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分解 第42章 黑头牛变白头牛 这一天,子牙和高按到附近的乡村去贩买耕牛时,却走进了小妇人米香的圈套内。子牙和高按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儿。 正行走到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之时,突然有一位三十几岁的男子,把子牙和高按叫住了:“喂!二位,你俩可是贩牛之人?”高按和子牙二人一听,同时回答:“正是。我们正准备去贩买耕牛呢?” 原来,这位问话之人,正是米香唆使来害子牙与高按之人。只见此人看似面目慈善之人,而心里却怀着鬼胎来暗害子牙和高按二人。只见他发髻散落、穿着朴素,左手牵着一头膘肥体壮、全身漆黑的耕牛,右手却拿着赶牛用的鞭子问子牙和高按二人。 问过后,那位把耕牛牵扯到子牙与高按二位跟前说:“你们看一看我这头牛,膘肥体壮的可下地耕作,能出多少银两买下?” 子牙看了看高按,意思叫高按说话。高按看出了子牙的眼神,把黑牛牵着转了两三圈,才开始和那位卖牛之人说话:“兄台,你这头耕牛的确是一头可耕作的好牛;何不留下来、等到这头牛老了一些,再牵出来卖之?”那位说:“不不不;你俩有所不知,我家还有一头可耕地的老黄牛。有了在家的老黄牛,我再不用这黑牛。再说这黑牛又是一头公牛,不会下崽,养到家中容易招惹是非。而我家中的那头老黄牛,过了今冬还会下个牛犊。牛犊若是母牛,我家再用不着这公牛干活了。若是不把这公牛卖出去,饲养到明年,要吃不少的草料。想来想去,我觉得现在卖出去,比以后卖出去要好一些。”听了此话,高按与子牙相互看了看。子牙看出高按的意思,知道高按想买下那头黑公牛。 于是,子牙出了个价钱。那位一听,先对子牙出的价钱摇了摇头,然后又讨价还价的把黑公牛卖给了子牙。 买下黑公牛,子牙在前面牵着牛的缰绳;而高按在后面用一根树枝,打着牛的屁股一路返回。 二人走着走着,就听子牙说:“高按,你把牛牵着,我看到路边有一垛鲜嫩的青草,我去把它揪来给牛吃。”说着,子牙并用手指向了不远处的一垛青草。高按听言,牵着牛让子牙去揪那垛青草。 可是,正在此时,米香和其丈夫跑过来了。并一边跑,一边叫:“抓偷牛的人啦……抓偷牛的人啦……”叫着,二人气喘吁吁的到了高按跟前。米香把高按手中牵着耕牛的绳索一夺,并说:“高按,这是我家的耕牛,你怎么偷到我头上来呐?”高按说:“这哪儿是你的牛?你可看清楚了,你家的黄牛天灵盖有一团白毛,而我贩来的这头黑牛,天灵盖乃是一团黑毛,与你家的完全不一样。”高按哪里知道?这头黑牛是经过米香做了手脚之牛。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这头黑牛的天灵盖是一团黑毛,但用水一洗,便可以把黑色洗白。 原来,米香为了能害到子牙和高按二人,方用得锅灰把那头黑牛天灵盖的白毛涂黑了。 米香听了高按之言,问道:“你在何处贩来的耕牛?卖牛的人在哪里?”这时子牙把青草拔回来了。听到米香的问话,子牙方说:“刚才的的确确是买别人的耕牛,人还在前面走着呢?若是不相信,我们现在可以追到卖牛之人。”米香说:“你们赶快去把卖牛之人追来,这头牛的确是我家中用来耕作之牛。若是你们不把卖牛之人追回来,就是你们偷盗我家的耕牛。” 子牙和高按一听,顿感不妙。方由高按牵着黑牛在此等待,子牙返回去追卖牛之人。子牙哪里能追到卖牛者?人家早已经逃得不见了踪影。 等米香看到子牙空手而回时,方对子牙说:“卖牛之人呢?”子牙说:“没有找到。”米香一听,挖苦子牙和高按二人:“你们刚才还说卖牛之人在前面,一阵儿突然又说没有找到。分明是你们偷来我家的耕牛,想一些子虚乌有的办法来糊弄人。”说完,米香对其丈夫说:“快去报官,说高按带来了一个叫姜子牙的外乡人氏,到我们地方上来了偷盗老百姓的耕牛。被我夫妻当场抓住。”米香之夫一听,马上跑去了报告本地区的一个“地保”。 “地保”带着四名乡丁,把子牙和高按与米香夫妇,及其耕牛一同押进了官府大堂。官府的当官的是个超级大笨蛋,看了所押来的人和耕牛,不问青红皂白的先打了子牙和高按二人三十板子。过后,只听米香一面之词,问起高按与子牙:“你俩是何处买来耕牛?买来多少银两?卖者姓什名谁?快快如实招来。”子牙和高按把买耕牛之经过,如实供了出来。那当官的听完,问道:“你们可有凭证?”子牙与高按一听,同时摇了摇头。当官的说:“拿不出凭证,就是你们偷盗耕牛。”子牙和高按一听,连呼冤枉。 可是,他俩叫破了喉咙也不管用。当官的问过他俩,又开始问米香夫妇:“小妇人,你夫妻二人咬定高按所盗之牛是你家的耕牛,可有凭据?”米香说:“有。”当官的追问:“凭据在何处?”米香指了指黑牛的天灵盖,说:“这里就是凭证。”可是,高按见到米香所指的天灵盖,方对当官的说:“老爷,这牛不是她的;她家的耕牛天灵盖的那地方是一团白毛。而这头牛是一团黑毛,千万不要被她把牛糊弄去了。”那位当官的一听,对米香说:“刁妇,你可听到高按所言?他说你家的耕牛天灵盖有一团白毛,而这头黑牛的天灵盖长的是一团黑毛。难道你想欺骗本官不成?”米香说:“老爷,你叫差使打一盆水来,方可见分晓。”当官的一听,叫来手下差使端来了一盆清水。米香用清水洒在那黑牛的天灵盖上,然后用手在牛的天灵盖上擦了几擦。果不其然,被擦之处的黑毛变成了白毛。米香见到白毛,理直气壮的说:“老爷,白的就是白的,不管他们怎么涂黑、染黑,就是不能把白的变成黑的。人的眼睛是瞒不过去,黑白分明、可把一切事物看得透亮。”听了米香之言,当官的又看了看子牙和高按,问道:“你俩可看清楚了?现在可有话说?”高按看到米香洗出了一团白毛,顿时冒汗了。就听米香那小妇人说话:“老爷,这可是他们盗取耕牛,欺骗乡民的手段。你一定要为民女作主?”当官的听了米香之言,把耕牛返还到米香,又把子牙和高按收监入狱。 第43章 四九寒天卖扇子 这个叫米香的小妇人可以说是缺德鬼,损人利己。不过,她这种把耕牛涂黑染白的损人方法,也流传下来了。有一些贩卖耕牛之人,贩到长得有缺点或破败之相的耕牛,他们会把有缺陷的地方染成同一颜色卖出去。 高按与子牙被收监入狱的消息,很快被传了出去。而高按之妻张何香得到消息后,花了一些银两,上下打点,买通官府,把高按独自赎出去了——她才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关在牢里的子牙,才真正领悟到患难见真情的含义。看到张何香自私自利的把高按从监牢里赎出去,子牙心灰意冷,对所有的人都是冷若冰霜,开始看不起人。而此时的高按却用一颗赤诚之心,化解了子牙心中的隔阂。高按见子牙还在牢房里关着,却把子牙替了出去。 看到这里,有的看客会问,为何可以替代呢?因为在米香抓到偷牛之人时,子牙正好去了拔青草。而高按抓住这一要点,独自承担了偷牛的责任,方把子牙替了出去。 看到高按宁愿牺牲自己,子牙感动得热泪盈眶。与高按临别之际,子牙对高按说:“高兄台,好好保重,我去朝歌,一定会向宋异人借得银子,把你赎出来。”可是,子牙去朝歌之时,连最起码的盘缠费用也拿不出来。 于是,子牙问张何香借银两。可子牙不曾想到,张何香不但不给,反而说子牙借了盘缠,会一去不复返——一文钱也没有借给子牙。子牙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他知道张何香是个眼前只有金钱利益之人,对其也是无可奈何。当下,子牙带着一把篾刀,向朝歌的方向走去。其又要一边做生意,一边向朝歌走去——走的时候,正是寒冬的四九天气。 走着走着,天上开始下起了雪花。过了一阵儿,大雪纷飞、雪花飘舞、万象更新,使整个世界披上了银装。 子牙走到一片棕树林,摘下了几片棕叶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到棕树林等了一阵儿,不见雪停,子牙又到林中找吃的。可是,在冰天雪地里,哪儿看得见吃的?就是有,已然被大雪覆盖了。子牙找不到吃的,抓起了一把白雪放在嘴里。 正在此时,子牙看到不远处有炊烟升起。看到炊烟,子牙走了过去。可是,等到子牙临近,那炊烟突然灭了。 子牙近前一看,就见一位老妇正在一幢茅草屋前的小灶前生火。子牙走近一看,刚才还冒着炊烟的小灶,顿时黑得不见火苗的痕迹。子牙看看小灶,又看看老妇。就见老妇已然被炊烟熏陶得直淌眼泪。子牙见之,又跑了回去。 原来,子牙跑回去是想到了用棕树叶子做成扇子。当下,子牙用篾刀砍下几片棕树叶子,然后用篾刀破了一根细篾,沿着扇子的边缘,缠了一圈的给了老妇一把扇子。并对老妇说:“老妪,你用这个扇风吧!”老妇接过扇子,扇了几下,炉中的火苗越烧越旺。子牙见后,方用棕树叶子做成了几十把扇子,一边叫卖扇子,一边向朝歌走去。 大雪纷飞的天气,谁肯花钱买扇子扇凉风?若是听到子牙叫卖扇子,不骂他是神经病才怪呢!不过,人都是讲究雪中送炭的,若是子牙挑一担木炭上门叫卖,定能卖出个好价钱。可他做的生意恰恰相反,给人民卖的是扇子,连问的人都没有。后来,老一辈给小一辈的人,讲了子牙六月天卖火笼子,四九寒天卖扇子的故事。 子牙拿着扇子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突然想起了路途中的周半仙。想到周半仙,子牙又准备过到锦江北岸去。 可是走了很远一段路程,却不见有摆渡之人。后来走到“黄土岗”的下游,见到一位摆渡的老翁,方叫其渡了过去。 子牙过了渡口,才到“黄土岗”去寻找周半仙。可是,到得周半仙摆算命摊子的地方,却不见周半仙的人影。 于是,子牙问站在旁边的一位小童子:“小童子,你可知道周半仙到何处去了?”小童子说:“周大师出门去了;你可是找他算卦么?”子牙说:“不是算卦,我找他另有别的事情。”小童子一听,又问:“找他有什么事情?”子牙说:“你是小童子,不便说出来。”那小童子听了子牙的话,也没有说什么,却把周半仙托付给他的一件事儿说了出来。小童子说:“周半仙临走之时,托付小可一件事儿。他说,若是有一位叫姜子牙之人来了,把这个条幅给之。”说着,小童子看了看子牙,并问道:“叔叔,你可是姜子牙?”子牙一听,心说:“这可怪了,周半仙怎么知道我要来此?为何要准备条幅给我?难道他给我卜了一卦不成?”子牙心里想着,嘴里却没有说出来。而是笑嘻嘻的接过小童子给的条幅,并展开条幅看上面所写的字。就见条幅上写着:逆天行事,日后必然作出偷天换日之勾当。子牙拿着条幅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周半仙所写的意思。欲低头问小童子时,可是小童已然离开了。 没有见到小童子,子牙却没有再找得别人问之。而是拿着条幅,一路走一路想的,想着条幅所写之意思。 子牙走了一程又一程,突然听到有人喊道:“姜公子,站住。”子牙朝叫声看过去,就见独臂怪人已然来到了跟前。 第44章 姜巧遇独臂怪人 原来,独臂怪人与阎善阴二次斗法后,觉察到了阎善阴的“幻魂体”与他的“仙运球”生生相克——自是四处寻师访友,寻找宝物对付阎善阴。这一日,正好在寻找的路途之中,遇到了子牙。 子牙见了独臂怪人,问道:“金兄台,我和高按找你找得好苦。”于是,独臂怪人问道:“你二人找我作什?”子牙说:“之前找你是去对付阎善阴,把阎善阴的家在何地告诉于你。之后,听说阎善阴的侄儿,阎竟海正在劝阎善阴改邪归正,才没有再去找你。今日遇见你,乃是劝你不要再去惩罚阎善阴,他可能已被其侄儿,劝说改邪归正了。”独臂怪人一听,方告知:“姜公子,你有所不知。阎善阴不但没有改邪归正,反而超乎寻常,到处叫魂;练成一种叫‘幻魂体’之彩球。这个叫‘幻魂体’的彩球,发出万道奇光。若是被奇光照射之人,必会产生错觉或幻觉耳。”听到这里,子牙问道:“你如何知晓?”独臂怪人说:“不久前,我和阎善阴又斗了一次法。这次斗法,阎善阴拿出的‘幻魂体’与我的‘仙运球’抗衡、生生相克;二者同时失去了威力。幸好斗法之时,我遇到一位世外高人相救。若不是她,恐怕我已成了游魂野鬼。” 子牙一听世外高人,马上追问:“敢问金兄台,那位世外高人长什么样子?何方人氏?姓什名谁?”独臂怪人说:“她是一位女性,年纪在六十岁左右,有一妖女叫她巫堡主,我估计她是‘巫家堡’的堡主巫石娇。不过她叫阎善阴亲家公,我怀疑阎善阴的侄儿,娶了巫石娇的女儿为妻,才会叫阎善阴亲家公。”听了此话,子牙说:“巫堡主与阎善阴是亲戚,何故弃下阎善阴不帮,反而帮助于你呢?”独臂怪人说:“只因之前我在‘巫家堡’的山寨脚下,打死了一些狼子狼孙,她为了报答那次之恩情,故出手帮我。”子牙说:“原来如此。金兄台,敢问你现在从何处而来,到何处而去?”独臂怪人说:“我正想去寻找宝物、或者寻找高人,对付阎善阴老儿。这次斗法,阎善阴见他的‘幻魂体’与我的‘仙运球’失去了威力,又用出赶尸的鬼把戏来对付于我。现在我只有去请求高人,借得宝物,用旁门左道对付阎善阴。”子牙说:“听金兄之言,定是去寻能人异士借宝物啰?”独臂怪人说:“正是。若能寻找到高人借来宝物,我要把阎善阴置于死地。”听了此话,子牙又问:“但不知金兄台心中可有合心意的高人乎?”独臂怪人说:“心中一片茫然,正在四处寻找。” 子牙一听,马上把周半仙推荐出来:“金兄台,我在‘黄土岗’上认识一位叫周半仙的道人,不知你可认得他乎?”独臂怪人说:“不认识。”子牙说:“周半仙道法高深,且疾恶如仇。但不知能否对付阎善阴?金兄台,可愿意与周半仙一见?”独臂怪人说:“头前领路,我乃求贤若渴。只要有道法之人,定要一见。”子牙说:“那好。请!” 于是,二人去了“黄土岗”寻找周半仙。二人到了“黄土岗”,射阴灵也跟到了“黄土岗”。射阴灵见到子牙和独臂怪人在一起,方跟踪在二人后面。 子牙和独臂怪人来到周半仙的算命摊前,就见到周半仙正在给一位蹲在摊位前的妇人说话。就听妇人对周半仙说:“大师,我家的小儿子到了晚间又哭又闹,可有法术?”周半仙不假思索的说:“有。你把这几行字写到布上,张贴到有人行走的地方,过几天你家的小儿子自然不哭不闹了。”妇人问:“几行什么字?我能记下吗?”周半仙说:“不用你记,我帮你写一张。”其实,在那个时候没有笔墨纸砚,周半仙用其它物品取而代之。周半仙写过几行字后,妇人给了几文铜钱到周半仙;周半仙并没有收下,而是叫其赶快回去。 妇人回去后,周半仙问起子牙:“姜公子,为何去之又回来?”子牙说:“之前是为了高按;之后又是为了他。”说着,子牙指了指独臂怪人;并又把独臂怪人引荐到周半仙认识。 二人认识后,周半仙又问:“之前为高按做什?之后为他又做什么?”子牙说:“之前为了高按,是想问你借一些银两,把高按从监牢里赎出来;之后为了他……”周半仙不等子牙再往下说,打断话问道:“何故赎出高按,是否他做了坏事不成?” 子牙听了周半仙的问话,把贩牛之事一一说了出来。周半仙听完,问道:“你现在可借得银两乎?”子牙作答:“没有。我正准备到朝歌去问异人借时,却在路途之中又遇见了他。”听了子牙去朝歌借银两之言,独臂怪人马上从袖子内取出一个银元宝,说:“姜公子,你看这个够不够?”子牙看了一眼说:“足够足够。”周半仙说:“你们不用着急,待我给高按算过一卦后,再作定夺。”周半仙算完一卦,说:“不用拿银两去赎出高按,过几天他会被无罪释放出来。”子牙一听,面带微笑。 周半仙又问子牙:“姜公子,之前你说为了高按而来;之后你又说为了他而来。为了他来做什?” 于是,子牙把独臂怪人来的目的,和听到独臂怪人说出阎善阴叫魂、练出“幻魂体”与其斗法的事说了出来。 周半仙听后,说:“上回我看到天无祥云,去朝歌遇到叫魂之事。结果和异人去寻找阎善阴,却没有发现阎善阴的踪迹。在朝歌等了几天,还是没有发现阎善阴的踪迹,自是返回来了。没有想到这一返回,阎善阴却把“幻魂体”研究出来了害人。真乃罪过罪过也。”说完,周半仙又叫独臂怪人把“仙运球”拿出来看了一番。 看后,周半仙又问及独臂怪人与阎善阴斗法时的情况。 于是,独臂怪人把之前与阎善阴斗法的前前后后说了出来。周半仙听完,对独臂怪人说:“你必须把‘仙运球’上的针刺拔下几根,然后到‘仙运球’上面装上几根金刺,才能有把握的用‘仙运球’撞飞阎善阴的‘幻魂体’。一旦他的‘幻魂体’被你的‘仙运球’撞到,准会撞到九霄云外,永无止境的消失在太空之中。”独臂怪人听完,问道:“为何要装上金刺才能撞飞阎善阴的‘幻魂体’呢?”周半仙说:“金在五行之中,排列第一;按先后顺序叫金木水火土。只因你的‘仙运球’是金黄色,才没有被阎善阴的‘幻魂体’撞飞;并起到相互抗衡的作用。若是你的‘仙运球’是别种颜色,你早已经成了阎善阴的刀下之鬼。” 听了此言,独臂怪人又说:“周半仙,听了你的一番话儿,我可知道阎善阴的‘幻魂体’能被金所克。不过他的宝物能被金所克,那我的也可能有相克之物体吧?”周半仙见问,方说:“土生万物,若是把你的‘仙运球’埋进土里,也许会生根发芽,长出一件别的物品。所以,你的‘仙运球’不能把它埋进土里;土与之相克。”独臂怪人说:“此话谨记在心。” 可是,周半仙和独臂怪人这头说话,那头却被射阴灵听了去。 射阴灵听了周半仙之言,也谨记在心。他看到独臂怪人在“仙运球”上装了金刺后,又跟踪着独臂怪人到了其住的地方——“顺飞阁”。 欲知后事如何 下章分解 第45章 怪人三打阎善阴 射阴灵了解到独臂怪人在“顺飞阁”居住后,灰溜溜的返回到了“银洞弯”。到了洞口,射阴灵又见到右奇人在洞口放风。与右奇人打过招呼后,射阴灵往山洞内去见阎善阴。 射阴灵这一进山洞,又引出了独臂怪人三打阎善阴。 射阴灵进到山洞内,却被阎善阴问起:“射贤弟,为何今日才回来?”射阴灵说:“阎兄台,此话本当我问你才对。我已经回来了一回;你们为何回来晚矣?”阎善阴说:“我们为了骆驼所载的银子,才没有及时赶回来。之前你进入林中之时,独臂怪人突然出现与我斗法;他的‘仙运球’与我们的‘幻魂体’,相互抗衡,斗了一个平手。而后,我逐用出赶尸的法术,对付独臂怪人。可是,在那一时刻,‘巫家堡’的堡主突然出现了。之后,独臂怪人被巫石娇救下,我与右奇人才仓惶逃走。逃到路途之中,突然想起骆驼上还载有银两,又就地返回去了;可是,回到原地,不见骆驼,也不见银两也。”说完,阎善阴一副审视的样子问射阴灵:“可是被你把骆驼赶走了?”射阴灵说:“不是。我正想问你们是如何一回事呢?等我从林中出来后,外面一切都变了。不但没有见到骆驼,连同你们、和所骑之马匹也不见了。开始,我还当是你俩赶着骆驼回了山洞。自是返回到山洞内。可是回来一看,空无一人。不但没有看到骆驼,连你们的影子也不曾见到。这骆驼所载的银子,更谈不上被我拿了。”听了此言,阎善阴占卜了一卦,说:“银子朝‘巫家堡’的方向去了,我敢肯定被‘巫家堡’的堡主,把骆驼赶走了。”射阴灵说:“巫堡主把骆驼赶去了倒不必惊慌,那迟早是你阎家之物。”阎善阴一听,想想射阴灵说的话,自在一番情理之中,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射阴灵:“射贤弟,我把之后的经过讲给你听了。你说,你之前回来了一趟,为何不等我与右奇人回来,而又要返回去寻找呢?”射阴灵说:“我回到山洞内不见你和右奇人二人,自是猜想着你们绕道去了‘黄土岗’。于是,我一直寻找到‘黄土岗’。可是,我到了‘黄土岗’没遇见你俩;却又碰到了另一件事儿。”阎善阴一听,连忙问道:“又遇到什么事情?”射阴灵说:“我到了‘黄土岗’,却遇到姜子牙和独臂怪人在一起。独臂怪人被你打败后,四处寻找高人,欲从高人那儿借得宝物,把你置于死地。后来,独臂怪人无意之中遇到了姜子牙,才被姜子牙领到了周半仙算卦的摊位前。而周半仙听了独臂怪人之言,先看了看独臂怪人的‘仙运球’。看过‘仙运球’后,周半仙说,金能克‘幻魂体’。于是,独臂怪人拔掉了‘仙运球’上的几根针刺,装上了几根金子做的刺儿。周半仙还说,装了金刺的‘仙运球’可以把‘幻魂体’撞飞,飞到九霄云外、永无止境的消失在太空之中。周半仙还对独臂怪人说,‘仙运球’能被土所克,若是把它埋进土里,定会生根发芽,长成其它物质。”阎善阴说:“还有这种邪门说法?我可不信。”射阴灵说:“阎兄台,还是谨慎为好。”阎善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上次独臂怪人差点把命搭上,这回他肯定怯阵,不敢与我斗法。再者,其除了那个‘仙运球’之外,再没有别的法术。只要能和他斗个平手,我可调遣鬼卒取他性命。” 射阴灵一听,也拿不定主意。就听到阎善阴问道:“射贤弟,你可知道独臂怪人住在哪里?”射阴灵说:“知道。他带着子牙正住在一个叫‘顺飞阁’的地方。”阎善阴有了独臂怪人的住所,马上叫射阴灵留下守护着“银洞弯”,而与右奇人去寻找独臂怪人——二人欲做出赶尽杀绝之事。 二人来到‘顺飞阁’,首先见到的并不是独臂怪人,而是姜子牙在门口帮独臂怪人砍柴。 原来,子牙听到周半仙给高按占卜的那一吉卦后;把高按之事,丢于脑后。而子牙要看一看,独臂怪人装了金刺的“仙运球”,如何把阎善阴置于死地——跟着独臂怪人来到其居所,“顺飞阁”。 这一天,子牙正在“顺飞阁”门前劈柴之时,突然见到阎善阴、与一位不曾见过面的女子一同前来。 开始一见,子牙愣住了。就听到阎善阴说:“姜子牙,快把独臂怪人叫出来受死,就说他家阎大祖宗来了。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打断他的右臂。” 子牙一听,正想说话,却听到独臂怪人出到门外答话:“叫你祖宗做什?可是活腻了乎?”阎善阴一看,答话之人正是独臂怪人,方举起“幻魂体”说:“独臂怪人,听说你那‘仙运球’装上了金刺,敢拿出来与我斗乎?”独臂怪人正想找阎善阴,而阎善阴反而送上了门,自是大叫道:“阎老匹夫,吃我‘仙运球’。”说着,独臂怪人的“仙运球”和阎善阴的‘幻魂体’,几乎是同时被抛到了空中。二物体碰撞了一下,“幻魂体”就被“仙运球”、永无止境的撞到了九霄云外,消失于太空之中。 阎善阴之前听了射阴灵之言,表面虽然不害怕斗败,但心中早已作好了败阵的准备。马上吹响铜箫,从阴曹地府调来十几位夜叉女,把独臂怪人团团围住。 独臂怪人何曾怕得夜叉女?他的“仙运球”是专门打那些妖魔鬼怪的。方用得“仙运球”把夜叉女尽数打跑。 阎善阴有了之前被“仙运动”追打的教训,这次不等完全败下阵去,溜之乎逃也。与其同来的右奇人更是不敢对阵,比阎善阴跑得还快——纷纷逃回到“银洞弯”内。 二人进洞见了射阴灵,就开始对其发脾气,阎善阴说:“射阴灵,你叫我练的那‘幻魂体’是个什么破玩意儿?被独臂怪人的‘仙运球’一撞,被永无止境的消失在太空之中。”射阴灵一听,哈着腰说:“阎兄台,只怨你轻敌。我之前提醒过你,说独臂怪人的‘仙运球’装上了金刺,可克‘幻魂体’。你休要怨我。而周半仙是指点独臂怪人之人;不是他,你何来今日之败?要怨就怨周半仙去。” 提到周半仙,阎善阴就想起了之前骆驼载着的那些银子,方说:“这个周半仙,我们一定得用银子把他收买。用他来对付独臂怪人,估计绰绰有余。可是,银子现在到了巫堡主手里,这可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主儿。既不敢下死手,又不可得罪。还不知道能不能从她那儿把银子取回来?”射阴灵说:“阎兄台,要不然,我和右奇人到‘巫家堡’去走一趟?摸清了底细,再问巫堡主要银子。”阎善阴说:“去吧。你们必须掌握到事实证据,方可向巫堡主提出要银两之事。”射阴灵、右奇人二人听言,点了点头——去了“巫家堡”打探情况。 第46章 巫家堡两次索银 到得“巫家堡”的山寨脚下,右奇人对射阴灵说:“射法师,你独自上山寨去打探情况。若是我进到山寨被巫堡主见了,难免少不了她的一顿恶骂。” 射阴灵听了右奇人之言,觉得有一定的道理,方说:“你在此山寨脚下等我回来,千万不要离开。”右奇人点了点头,射阴灵独自到“巫家堡”的山寨上面去了。 射阴灵走后,右奇人在山寨脚下等了一阵儿,突然见到阎竟海从山上下来了。 阎竟海受到“幻魂体”的照射,依然是认人不清。见到右奇人,也把右奇人叫做娘子。而右奇人听到阎竟海叫娘子,开始感到羞涩。后来,看到阎竟海身边没有旁人,才大胆的细看了一番阎竟海。 这一看,可把右奇人看傻了眼。眼前之男子,美貌可人。顿使她芳心顿开、魂不守己。右奇人看罢,马上从脑海中想出一个大胆的计划——把阎竟海藏起来供为己有。 于是,右奇人绕住阎竟海的腰,使出妖法,腾空而起的把阎竟海带到了一个叫“乌石洞”的山洞内。 这个叫“乌石洞”的山洞,漆黑一团、深不见底。里面奇形怪状、怪石棱形。并有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器,而那些生活用器更是稀奇古怪。 右奇人把阎竟海放到山洞内的一张石床上,又找来一些食物放在阎竟海身边。而阎竟海是身处囹圄,头脑一片空白,任由摆布。 把阎竟海安置好后,右奇人又到外面用石头把洞口堵住,使得阎竟海无法从洞中出来。右奇人的这种做法,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不过,后来还是被阎善阴发现了。 右奇人藏匿好阎竟海,返回到“巫家堡”的山寨脚下时,只用了一炷香的功夫。 右奇人一回到“巫家堡”的山寨脚下,就有一位红衣美妇向其问话:“右奇人,你可看到我家郎君从此路过?”右奇人朝问话之人一看,正是巫石娇的女儿、阎竟海的妻子问她。右奇人见问,方回答道:“没有见到。”阎妻一听,又问:“右奇人,你在此处做什?何不上到山寨去见我母亲?”右奇人本想推辞,却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方跟着阎妻上到了“巫家堡”的山寨上面。 右奇人见了巫石娇和射阴灵正在一起喝茶水时,方对巫石娇见了个礼;然后对射阴灵说:“射法师,你也来哪?”射阴灵假装出不是与其同来的样子,说:“我才来。才喝了几杯茶水。”巫石娇听了二位的说话,看了看射阴灵,又看了看右奇人,说:“二位一前一后的到来,但不知所为何事?”右奇人不敢直说,看了看射阴灵。 射阴灵马上站起来说话:“为的是骆驼所载银两之事。恐怕老夫不把话儿挑明,巫堡主也是心知肚明;知道我二人之来意吧!”巫堡主说:“射法师,此话何意?难道你们的来意,本堡主能猜摸出来吗?”射阴灵说:“巫堡主,不必装着糊涂了。我二人上到‘巫家堡’,正是为了阎法师银两之事而来。老夫在上山寨之时,见到你们山寨的半山腰上,放养着的一只骆驼。那头骆驼,正是阎法师用来载银两的那只骆驼。见到了骆驼,而骆驼所载的银两,是否被你们山寨之人藏匿在山寨之中?”巫石娇说:“胡说。射法师,天下就没有一样的东西吗?何况是骆驼,就是人也有长得一模一样之人。你们快快出去,别想用骆驼来赖我们的银子!”射阴灵说:“巫堡主,你纯粹是强词夺理,我去把阎法师请来。”巫石娇说:“去吧!快去!我女婿阎竟海被他的‘幻魂体’所照射,还没有恢复过来,我正要找他呢?”射阴灵听完,对右奇人说:“右奇人,走!我们回去把阎法师请来。”说完,右奇人跟着射阴灵又到了山寨脚下。 这一次,右奇人到了山寨脚下,又有了馊主意,对射阴灵说:“射法师,你独自去请阎法师回来,我留在此地帮你们看住那只骆驼。若是他们把骆驼杀了剐了,总应该把皮留下来。有了骆驼之皮,我们也可以把巫堡主咬住。”射阴灵一听,觉得右奇人之言在情理之中,才独自去了叫阎善阴。 射阴灵这一走,又给右奇人腾出了时间。右奇人马上腾空而起,到“乌石洞”与阎竟海寻欢作乐。而阎竟海见到右奇人回来,依然把她当成是之前的娘子。并与其享受夫妻之乐。此后,右奇人经常忙里偷闲、抽出时间,与其共处。 等右奇人估摸着射阴灵和阎善阴差不多要到“巫家堡”时,才离开阎竟海,提前一步的来到“巫家堡”的山寨脚下等候。 右奇人见到阎善阴和射阴灵的到来,马上点头哈腰的上前迎接。 第47章 周给阎占卜死卦 阎善阴、射阴灵、右奇人三人,见过面又打过招呼后,方由射阴灵问起右奇人:“右奇人,你可把骆驼看住了?”右奇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到骆驼在哪里的影子,被射阴灵一问,方瞎说了一句:“骆驼还在山寨之中。”阎善阴听言,说:“右奇人,那你继续在此地看着他们,以防他们把骆驼从这里牵下山来,我和射法师到山寨上去找巫堡主要银子。”右奇人一听,点了点头。 接着,射阴灵、阎善阴二人,上到了山寨。 巫堡主二次见了射阴灵,一抱拳说:“射法师,多谢你把阎亲家公请来。”射阴灵说:“不用谢,这是老夫应该叫来的。”说着,射阴灵又对阎善阴说:“阎兄台,你和巫堡主本是一家人,有一些事情,我这个外人不便细听;请恕我冒昧,我先到外面去回避了。”说完,射阴灵出去了。 巫石娇见到大棚内只剩下她和阎善阴,与其一些贴心小卒,开门见山的说:“阎亲家公,阎竟海是你阎家人氏,关系到你阎家的后续香火。你作为他的长辈,不但不好好照顾他,还用什么叫‘幻魂体’的妖物来害之。你可是丧尽天良、灭绝人性、惨无人道。”阎善阴不曾想到巫堡主会如此数落。本来他对阎竟海的误伤,都把一肚子苦水往肚子里咽。 听完巫石娇一顿数落后,阎善阴好比火上浇油。怒不可遏的说:“巫堡主,别埋怨于我。我也是一肚子苦水无处发泄。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如果是你,也避免不了。再说阎竟海受到伤害,我做伯父的何曾不心疼?他的错觉,我一定要请一位道法高深的法师治好,还给你一个之前的正常女婿。”听了此话,巫石娇说:“亲家公,有你这句话,阎竟海尽可放心。我在此为他谢过了。”说着,巫石娇替阎竟海向阎善阴施了一礼,又说:“阎竟海现在头脑依然是一片空白,没有往日之神情与欢笑,还望亲家公速速请来法师,使他恢复本色。”阎善阴听了,点了点头。逐问起:“阎竟海侄儿现在到何处去了?可否带来让老夫细看一番?” 巫石娇一听,马上传唤手下小卒把阎竟海带上来。可是,小卒跑出去一会儿后,又跑回来说:“堡主,小姐说,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阎公子了。她之前,以为是上次射法师带到他伯父那儿去了救治;今天他伯父来了,才知道阎公子已走丢十几天了。堡主,请拿主意,派出一些小卒下山去寻找阎竟海。”巫石娇和阎善阴听完,同时惊诧不已。 巫石娇马上下达命令,派出小卒下山四处寻找阎竟海。而这些小卒遍及天涯海角,也没有找到阎竟海。 没有见到阎竟海,阎善阴也是四处张罗,到处寻找。 这一天,阎善阴带着右奇人和射阴灵在路上寻找时,射阴灵说:“阎兄台,你觉得事情蹊跷不?从我和右奇人那天到‘巫家堡’去时,阎竟海便开始走丢了。这中间是否另有名堂?”阎善阴听后,独自来到“巫家堡”向阎竟海的妻子,仔细问清当时的情况。 问过后,阎善阴把目标锁定在右奇人身上。但右奇人说话办事,小心谨慎,使阎善阴无法抓住其把柄。不过后来,右奇人还是没有躲过阎善阴的眼睛——被阎善阴发现了其窝藏阎竟海的踪迹。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阎善阴锁定右奇人后,再也没有出去寻找阎竟海。而开始到“黄土岗”试探周半仙的深浅。若是周半仙真的像射阴灵所说,道法高深;再用银子把其买通,对付独臂怪人。若是不像射阴灵所说,再另做打算。 于是,阎善阴带着右奇人和射阴灵,各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来到了“黄土岗”。 阎善阴为了试探周半仙的深浅,把射阴灵、右奇人二人,安排在后面等候着;自己却乔装打扮成一位做生意的商人,来到周半仙算命的摊位前求卦。 周半仙见了阎善阴一副病鬼的状态,问道:“老先生,您老是测字还是看相?”阎善阴说:“我想求卦,看看我是如何死之?”周半仙听言,说:“老先生,人活得好好的,何故要求得死卦也?”阎善阴说:“我活到这把年纪了,想了解以后是怎么的一种死法。若是不能了解如何死之,可谓是死不瞑目。”周半仙一听,方说:“那好,我看你面相,再测你八字。” 说完,周半仙把阎善阴的面相看了一番,然后测过八字,说:“老先生,您的面相特别,死因与众不同,可要被山石砸死。”阎善阴一听,愣了一下,随之淡然一笑——付了卦钱,走了。 阎善阴走到射阴灵和右奇人一起,被二人问起,才把周半仙给其算卦之事说之。 射阴灵听完,说:“阎兄台,你在周半仙那儿算卦,觉得周半仙的道行如何?若是不行,我们可另请高明。若是觉得行的话,我们出钱把他请去对付独臂怪人。”阎善阴说:“我看请周半仙是枉然,他不会帮我们。我已然从他的面相中看到,他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用钱可以买通之人。这种人疾恶如仇,爱打抱不平;不会轻易接受他人之财物。我们要弃而远之,不可得罪。对付独臂怪人,我们可要另想办法。”说着,阎善阴先看了看右奇人,后又看了看射阴灵说:“射贤弟,之前我听你说过土能克‘仙运球’的话。现在想起此话,准备派你去偷盗‘仙运球’。只要把独臂怪人的‘仙运球’偷来,埋进土里,我们对付独臂怪人不费吹灰之力。再又可以看看,是否如你之前所说,把‘仙运球’埋进土里,是否会长出一件别的物品?”射阴灵一听,离开阎善阴和右奇人,独自去寻找独臂怪人的居所 “顺飞阁”,偷盗独臂怪人的“仙运球”——欲把独臂怪人的“仙运球”偷来埋进土里。 射阴灵能否偷来独臂怪人的“仙运球”呢?请看下章分解 第48章 射阎右奇人出动 再说独臂怪人和子牙二人。子牙看到独臂怪人用“仙运球”把阎善阴打跑后,方对周半仙佩服得五体投地。子牙既佩服周半仙的高见,又佩服独臂怪人的独家宝贝。把独臂怪人的“仙运球”抱到手里后,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 看了好大一阵儿,子牙突然想起以前独臂怪人说可用“仙运球”打死老虎之事,方对独臂怪人问起:“金兄台,你之前用‘仙运球’打死过老虎,现在能用‘仙运球’去打其它猎物乎?”独臂怪人说:“能也。你想不想看‘仙运球’是如何打死猎物的?”子牙说:“想。兄台,可愿意领我去看‘仙运球’如何打得猎物也?”独臂怪人说:“行。我现在领你去看得。”就此,子牙和独臂怪人打了第一次猎。 之后,独臂怪人、子牙二人,又在一次打猎的时候,却被来偷“仙运球”的射阴灵撞见了。 射阴灵走着走着,突然看到空中飞起的“仙运球”,方朝着“仙运球”飞起的方向跑过去。 近到跟前一看,就见到独臂怪人领着子牙,正在用“仙运球”追赶着一只梅花鹿。看后,射阴灵上前与子牙打过招呼后,又对独臂怪人说:“恩公,我可找得你好苦。” 独臂怪人一见射阴灵的驼背,便记起之前打死蛇妖之事。知道射阴灵是为了上回打死蛇妖而来,方问起:“老道士,找我做什么?”射阴灵说:“上回你为老夫把蛇妖铲除,老夫实在是感激不尽。今特意带来薄礼奉上,还请笑纳。”说着,射阴灵从袖子内拿出了一锭银子。 独臂怪人见之,慌忙推辞:“老道士,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快把银子收回去吧!”射阴灵看到独臂怪人不愿意收下银子,却往子牙手中送去,并说:“姜公子,你替恩公收下吧!”子牙一看,也推辞道:“射法师,何必客气。您这把年纪,赚点银两也不容易;把银子收起来吧!你的心意,心领就是了。” 射阴灵一听,装着一副很惭愧的样子,收起了银子。然后,又说:“姜公子,你和这位壮士,都是我的恩人。日后做牛做马,定当报答你二位之恩情。”说着,射阴灵又是一鞠躬。 独臂怪人慌忙搀扶起射阴灵,并说:“老道士,不要致此大礼,我可担当不起。”子牙见到此般情景,方问起:“射法师,你是如何寻找到这个地方的?”射阴灵说:“我打听到壮士住在‘顺飞阁’的下落后,才准备到‘顺飞阁’去找壮士致谢;可在路途之中,巧遇了你和壮士二人打猎。真乃幸甚也。”听了此话,独臂怪人说:“老道士,那家中有请。”言毕,射阴灵跟着独臂怪人和子牙去了“顺飞阁”。 再看右奇人和阎善阴那边。阎善阴看到射阴灵被派去偷窃独臂怪人的“仙运球”后,方和右奇人到了“银洞弯”。 二人到了“银洞弯”的山洞内,右奇人便想出了一个害死阎善阴的主意,方对阎善阴说:“阎法师,你拥有驱鬼之鬼斧神工,为何不把阴阳界的牌坊拆除?放出阴曹地府所有的游魂野鬼,和大小鬼魅供你随意调遣。比起斗法之时,招来些许鬼魅,强盛千万倍。”阎善阴一听,茅塞顿开。方问起:“阴阳界的牌坊在何处?我为何没有听说过拆了阴阳界的牌坊,可以放出阴间的鬼魅之说?”右奇人说:“你没有听说过,我倒是听说过了。不妨你到阴阳界去走一趟,把阴阳界的牌坊搬回来藏匿于地,必然放出阴曹地府,所有的鬼魅。到时候,没有阴阳之分,人鬼乱套。”听了右奇人的鬼话,阎善阴迫不及待的说:“右奇人,你可头前领路,带我到阴阳界去拆阴阳界的牌坊乎?”右奇人一听,既不好推辞,又不敢不去,方说:“阎法师,我们可否等到射法师回来再作决定?”阎善阴说:“不可等他。若是他没有偷回‘仙运球’,反而把独臂怪人引来了怎么办?我们不被独臂怪人打死才怪呢?”右奇人说:“那好吧!我们不等射阴灵回来。”言毕,右奇人领着阎善阴去了阴阳界。 其实,阴阳界是人和鬼的隔界之处。人过了阴阳界,进入到鬼的世界——见阎罗王去了。而鬼过了阴阳界,到了人间的海洋——见人间的亲人和仇人来了。 这位右奇人也想得太天真、而又缺德,叫阎善阴拆除阴阳界的牌坊。若是阎善阴真的把阴阳界的牌坊拆掉了,人鬼可要乱套了。可是,阎善阴还是鬼迷心窍,听了右奇人的鬼话,与右奇人来到了阴阳界。 右奇人与阎善阴二人到了阴阳界,就见到一块一米来高的石碑上,写着阴阳界三个字。 二人看后,阎善阴上前把阴阳界的牌坊扳了一扳。可是,牌坊纹丝不动。阎善阴大“哼”一声,再一使劲,那块牌坊依然是纹丝不动。 于是,右奇人上前帮忙扳阴阳界的牌坊。可是,右奇人一靠近牌坊,不知从什么地方伸过来一条细长细长的竹棒。并敲打了一下右奇人和阎善阴的头顶。 阎善阴、右奇人二人,同时吓了一跳。朝竹棒的尽头看去,却见不到另一端的头在哪里?阎善阴顿感莫名其妙之时,就听到右奇人说:“阎法师,您在此等候,我到另一头去寻找用竹竿敲打我们头顶之人;看看他是人还是鬼也?”阎善阴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右奇人顺着竹竿而去。右奇人不等到得竹竿的尽头,又想趁此机会溜之大吉——离开阎善阴、离开了阴阳界。 阎善阴左等不见右奇人回来,右等还是不见右奇人回来。正自纳闷之时,却听到一位老者的大笑之声。 这笑声是人还是鬼呢?请看下章。 第49章 阎与射大功告成 随着笑声看过去,就见到一位瘦高瘦高的老人,慢慢吞吞的走来。 阎善阴朝那老者看去,就见此老者年纪在六十几岁,身着黑袍,手中拄着一根竹棒走了过来。阎善阴待那老者近到跟前,又打量了一番。就见此老者披头散发,双眼眯缝、鼻子上翘、面如死灰,身体却是瘦高得出奇。那老者若不是刚才笑之,阎善阴定会把那老者当成是地狱之鬼魅。 阎善阴看罢,就听到那位老者说:“蠢材,你还在此等谁?刚才那妖孽已溜之乎去也。”阎善阴一听,方问起:“老丈,你是如何知道的?”那老者说:“我已经看到她溜之乎去也。”阎善阴说:“我不相信你的话;她顺着竹竿去了寻找用竹竿,敲打我们头顶之人。”老者说:“我正是刚才使用竹竿敲打你俩头顶之人。”说着,那老者把手中的竹竿一晃,马上变成了一根看不到尽头的竹竿。 阎善阴见状,问道:“老丈,你这竹竿可是一件宝物?”那老者被阎善阴一问,倒是高兴起来,方说:“你可见过这种宝贝?”阎善阴说:“没有。”那老者一听,首先把手中的竹竿缩短到只有三四尺长,然后对阎善阴说:“法师,我这竹竿好极,想它长可长,想它短可短之。可是方便至极。”说着,老者又把手中的竹竿舞动了一下。阎善阴见后,又问起:“老丈,你这根竹竿叫何名字?”老者说:“不告诉你。”阎善阴一听,无可奈何。又向老者一抱拳的问道:“敢问老先生贵姓高名?”老者说:“老夫叫地长也。”阎善阴一听,心想:“此人长得怪怪的,名字也怪之。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叫地长之名字的人。若是能把他引到身边使唤,那该多好。”想罢,阎善阴又说:“地长兄,你手中的竹竿可把此阴阳界的牌坊撬动乎?”叫地长的老者说:“你撬动它作甚?此物不可随便动之。若是撬倒了,阴曹地府之鬼魅到了人间,会人鬼乱套。”阎善阴说:“地长兄,大言不惭;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把一块石碑撬倒了,会人鬼乱套;实是无稽之谈、谎言之话。” 地长被阎善阴一激,倒是激怒了。方说:“你以为我会骗你不成?你可看清楚。”说着,地长真的把阴阳界的牌坊撬倒了。 与此同时,却有两位看石碑的鬼卒,各拿着一条长鞭向地长和阎善阴打了过去。 地长见其中一鬼卒打过来,用手中的竹竿向对方扫了过去。过后,地长像跳高之人一样,用竹棒一撑,跳得不见了踪影。 两鬼卒见地长已逃,方一起用长鞭打向阎善阴。 本来,右奇人想利用此二位使长鞭的鬼卒,来害死阎善阴。可阎善阴有驱鬼之功,何曾怕得两位鬼使的长鞭也?躲开其锐气后,马上从怀中取出一道黄符,把二位使长鞭的鬼卒镇住了。紧接着,阎善阴却见到阴曹地府,成群结队的游魂野鬼来到了人间。 暂且放下阎善阴不说,只看射阴灵和子牙与独臂怪人三人。射阴灵跟着子牙和独臂怪人回到“顺飞阁”后,打定主意偷窃独臂怪人的“仙运球”。 开始的时候,射阴灵装得非常老实、非常感激独臂怪人和子牙的样子,帮其担水劈柴,做一些不起眼的家务事儿。子牙和独臂怪人看到射阴灵勤勤恳恳的样子,方对射阴灵失去了防患之心。 射阴灵看到独臂怪人和子牙二人,都相信于他,才趁其晚上睡着之时,偷走了“仙运球”。 射阴灵偷窃到“仙运球”后,又趁着夜色的黑暗离开了“顺飞阁”。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射阴灵走到了一处黄土地边。 于是,射阴灵在黄土地里挖了一个比“仙运球”大一些的坑。然后,把“仙运球”藏进了坑内。藏好了“仙运球”,射阴灵在其藏匿之地,栽种了一株樟树留着纪念。而后,射阴灵到“银洞弯”去了见阎善阴——准备报告偷起“仙运球”之事。 射阴灵走后,子牙、独臂怪人二人,睡到了天亮时分,自然睡醒了。当独臂怪人和子牙发现射阴灵不见了踪迹时,二人还以为射阴灵是不辞而别的走了——二人对射阴灵的离开,并不在意。 突然,独臂怪人发现“仙运球”不见了,才感觉到射阴灵的离开非常不妙。于是,独臂怪人、子牙二人,开始分头寻找射阴灵。 子牙找了二月有余,却来到了之前与高按钓鱼之地。想起高按之前在此水中钓到的十八条红鲤鱼,子牙朝水中看去。 流水清澈,马上从水面照映出两个人的身影。子牙见之,朝后面看过去:就见到周半仙也来之。 于是,子牙与周半仙打招呼。过后,周半仙问道:“姜公子,在此作甚?”子牙说:“寻找射阴灵。大师,你可见到一位躬着身子的驼背,打此路过?”周半仙说:“没有见到。你找他作什?”子牙说:“他叫射阴灵,把独臂怪人的‘仙运球’拿去了二月有余。至今我们不见其踪迹;准备见到他后,问他要回‘仙运球’。”周半仙一听此言,给子牙卜了一卦说:“此‘仙运球’要不回来了,也不必费力去寻找;现在从卦象上来看,此物已然落空了。定然被射阴灵埋进了土里。”听了此言,子牙一片茫然。 第50章 人间鬼节的来由 却在此时,有一位十一二岁年纪的小道童,走过来说:“二位,小道有礼了。”说着,道童向子牙和周半仙施了一礼,又说:“二位,小可向你们打听一个人。可知姜子牙现在何处?”子牙听言,立即回答:“在下正是姜子牙;找我作什?”小道童说:“你可看到,近日鬼魅泛滥,闹得人间鸡犬不宁?”子牙说:“不曾见也。”而周半仙听了小道童之言,却说:“贫道见之。从十三日下午,开始见到人间来了数不清的游魂野鬼。为此,贫道四处奔波,查找原因。到得此地,正好与子牙不期而遇。可问小道童,可是要子牙把人间之鬼魂,尽数逐回?”小道童说:“正是。”子牙闻听此言,却说:“我辈无德无能,岂敢接此重任?还望小道童另请高明。”小道童说:“此差非你莫属;别人没有仙气。” 听到这里,周半仙看了看子牙。子牙说:“我乃凡夫俗子,何来仙气之说?莫非小道童是笑话子牙也?”小道童说:“非也非也。你之前吃下的那道黄符,乃是一道神符;正是这道神符,给了你仙气。不相信,你可张大嘴巴朝水中吹之。” 听完此话,子牙对着水里吹了一口大气。顿时,波涛澎湃。而就是这口大气,使这块地方从此有了仙气。一直到今日,只要你把买来的猪肉放进这块地方的水里一洗,猪肉特别的鲜嫩味美。 子牙吹完一口大气后,却听到小道童说:“小可奉玉帝之命,特意带来铜钱一枚。要小辈把铜钱亲自交于姜子牙之手,务必要姜子牙把阴曹地府放出的鬼魅,尽数逐回。”说着,小道童从袖子内取出一枚铜钱。 周半仙接过铜钱说:“敢问小道童,用此铜钱,如何能把人间之鬼魅尽数逐回?”小道童说:“用子牙之仙气。”子牙一听,接过铜币看了一番。 就见此铜币的反面写有两行字,上一行写着三界之主;而下一行却写着勒杀令三个字。上下连起来正是三界之主勒杀令七个字。子牙再看铜币的正面,却有一个道人在八卦图上舞剑。 看罢,子牙问小道童:“此物如何用仙气使用?”小道童说:“首先,你鼓足气力,然后吹之,必然把它吹起来。若是被吹起来后,此物便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听完小道童之言,子牙把铜币托于右掌之中,欲吹之。却听到小道童说:“且慢。你二位速速与我到得泰山去也。须从泰山开始。”子牙说:“泰山?我们不是又要耽误很长的时间行走吗?”小道童说:“不用耽误时间。二位,请闭上眼睛。待小可施得法术后,睁开眼睛即刻到了泰山。”子牙、周半仙二人听言,双双闭上了眼睛。在小道童的法力下,子牙、周半仙二人,只听得耳边风声响起。再打开眼睛之时,已然到达了泰山。 在泰山找了一块平整之地后,子牙又欲拿出铜币吹之,却听到小道童说:“慢!待小可叫得鬼影子道长现身。”说完,小道童大叫道:“鬼影子道长……鬼影子道长……”叫了几声,却走出来了一位鹤发童颜,身着八卦仙衣的老道士。 子牙见之,慌忙拜之:“见过仙翁。”周半仙看到子牙见礼,却不曾见到鬼影子道长的人所在,慌忙说:“姜子牙,鬼影子道长何在?”子牙说:“正在我跟前。”周半仙说:“我怎么没有看见。”听了子牙与周半仙的对话,小道童说:“周半仙,鬼影子道长已然出神入化了,肉眼凡胎不能见之。凡是有仙气之人方能见之。周半仙还需继续修炼也。”周半仙听言,点了点头。却听到小道童说:“鬼影子道长,现出真身让周半仙一见。” 于是,鬼影子道长现出了真身——这回不要有仙气之人也能见之。见后,周半仙说:“拜见鬼影子道长。”说时,周半仙拱了拱手。 接着,又见到小道童手一伸,变出了一只碗;碗中并装满了水。而后对子牙说:“姜子牙,请对着碗里的水吹一口仙气。”子牙吹了一口仙气后,小道童又说:“鬼影子道长,你等一下看到铜币上舞剑的道士驱逐鬼魅之时,用手指沾水洒在后面。断鬼魅返回的念头。”说着,小道童把碗给到了鬼影子道长。 鬼影子道长接过碗后,却听到小道童说:“姜子牙,开始对着铜币吹仙气。”子牙听言,对着铜币大大的吹出了一口仙气。 这一吹,非同凡响,把个铜币吹出去老远。就见那铜币马上变大了,变大到有成人大小。而铜币上的道人,也有成人大小。开始在八卦图上作起了法术。看后,小道童说:“姜公子在此等候,我与周半仙去阴阳界把牌坊立起来。”言毕,小道童拉着周半仙一晃悠,来到了阴阳界。 可是,到了阴阳界,阴阳界的牌坊,已然不见了踪影。 原来,阴阳界的牌坊,已然被阎善阴施得法术,运回去藏进了“银洞弯”内,并埋在其洞中的土里。 小道童和周半仙二人,在阴阳界没有见到阴阳界的牌坊时,周半仙方对小道童说:“小道童,不必着急,待我测得一卦,看此牌坊被人弄到何处去之?”言毕,周半仙从怀中取出几枚铜钱,测了一卦说:“赶快,我们往这个方向去寻找,定然把阴阳界的牌坊找回来。”说着,周半仙拉着小道童的手就跑。 而小道童甩开周半仙之手,说:“跑起来太慢,待我做法变之。”言毕,小道童拉着周半仙之手变之——二人变到了“银洞弯”内;并在“银洞弯”内见到了阎善阴。 周半仙见到阎善阴的病鬼之状,就知道阎善阴不是等闲之辈。方对小道童说:“快把他制服,我到洞内去寻找牌坊。”小道童一听,断然喝道:“老匹夫,你叫何名字?为何盗取阴阳界的牌坊?”阎善阴一副瞧不起小道童的样子,说:“你爷爷阎善阴是也。”小道童再不问下句话,而是施展道法。用手一指,一道绳索从天而降——把阎善阴捆绑了一个结结实实。 周半仙见之,马上到洞中寻找着阴阳界的牌坊。功夫不大,周半仙把阴阳界的牌坊,从土中挖了出来。 小道童见了牌坊,施展法术,把牌坊送回到原地。不过,到了原地,小道童和周半仙并没有马上把牌坊立起来——他们要等到子牙那边用铜钱上的道人,把鬼魅全部逐回来后,才能把牌坊立起来。 再看姜子牙、鬼影子道长二人。子牙见到铜钱上的道人施展法术后,一个个鬼魅从人间离去之时,鬼影子道长在其后面洒上了一些吹过仙气之水。等到铜钱上的道人施展到一定的时间后,人间再也见不到鬼魅。被鬼影子洒过水后,所有的鬼魅只能回头看一眼后方,却不能再回来了。 而就在此时,小道童和周半仙把阴阳界的牌坊立了起来。与此同时,小道童对周半仙说:“大师,你在此看着牌坊,我回去把姜子牙叫来。只要在此牌坊上抹上他的一点点血液,此牌坊方能永世长存。”言毕,小道童一晃悠,变到了子牙身边。 小道童收起铜钱后,方和子牙说明了来意。子牙听之,马上同意前往阴阳界。而鬼影子道长,也完成了他的任务,被小道童叫回去了。 接着,小道童抱着子牙一晃悠,又变到了阴阳界。 子牙到了阴阳界,见到立起的阴阳界之牌坊后,便在牌坊上涂抹了几滴血液。 小道童见后,方对子牙和周半仙说:“二位,辛苦了;小辈可要回上天交差去也。”当下,小道童一晃悠,变得不见了踪影。 周半仙和子牙同时说道:“此乃神童耳。”言毕,子牙和周半仙慢慢返回。 从阎善阴放出阴曹地府的游魂野鬼,到鬼魅全部被逐回,那些鬼魅在人间整整呆了三天。后来人民为了纪念这三天的时间,把之定为“鬼节”。也就是每年的七月十三日至七月十五日。 而在七月十三日至七月十五日,人民总要为死去的亲人,烧上一些冥钱来祭奠亡灵。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分解 第51章 射见阎与右奇人 自从射阴灵偷窃到“仙运球”后,就高兴得手舞足蹈。来到“银洞弯”内,本想讨好阎善阴一番。却不曾想到阎善阴被人用绳索捆绑在山洞内。 射阴灵见到阎善阴时,阎善阴已然被饿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原来,阎善阴被小道童用绳索捆绑后,再没有人进入到“银洞弯”内,帮助阎善阴解开绳索。等到射阴灵回到“银洞弯”内的时候,阎善阴已然被捆绑了好几天的时间。 射阴灵见到阎善阴的疲惫之状,马上端来一碗水,对着阎善阴的嘴巴灌了进去。 一会儿后,就见到阎善阴开始了说话。阎善阴说:“射贤弟,你可回来得及时。若是晚些时间回来,愚兄之命休矣。快快,帮愚兄把绑绳解开。”射阴灵一听,一边解绳索,一边问道:“阎兄台,为何这副模样?这是谁干的?” 阎善阴等到射阴灵解开了绳索后,才回答了射阴灵的问话:“这都是右奇人害的。射贤弟,你可见到右奇人乎?”射阴灵说:“不曾见到。她为何把你害成这副样子?”阎善阴说:“她……她……”说着,阎善阴把话停住了。而后,又转移了话题说:“快去给愚兄准备一些食物,待我吃饱喝足以后。再来把我们分别后的情况,讲出来。”射阴灵听言,点了点头——去了帮阎善阴张罗食物。 等到阎善阴吃饱喝足后,才把之前去拆阴阳界牌坊的经过,一一说了出来。射阴灵听后,却说:“阎兄台,此事不必责怪右奇人;她可能另有隐情。只有找到了右奇人,才能知道内情。”阎善阴说:“射贤弟,愚兄依你之见。不过寻找右奇人,还得烦劳你再次出去寻找。”射阴灵说:“阎兄台,这人海茫茫的,有如大海捞针。你叫我到何处去寻找之?”阎善阴说:“射贤弟,不必着急。待愚兄占卜一卦后,你自然可从卦象上的方向去寻找右奇人。”射阴灵说:“那好,你占卜一卦吧!” 待阎善阴占卜完一卦后,射阴灵才问道:“她在哪个方向?”阎善阴朝西北方向用手指了一指,并说:“你可往这个方向去寻找右奇人。”射阴灵听言,点了点头,出去了寻找右奇人。 可是,走了一阵儿,射阴灵又返回到“银洞弯”内。阎善阴见到射阴灵去而复返,马上问及:“射贤弟,为何出去又回来乎?”射阴灵说:“阎兄台,我有一件事情,忘记告诉于你。是回来告诉事情的。”阎善阴问道:“何事情?” 于是,射阴灵把如何偷盗独臂怪人的“仙运球”之经过,讲了出来。阎善阴一听,喜上眉梢。笑“呵呵”的说:“这回老夫尽可放心出去。若是再遇到独臂怪人,定当把他碎尸万段。不过,此事让右奇人去干比较合适。只要你把偷盗‘仙运球’之事,告诉于她,她必然去为左奇人报仇。”射阴灵一听,点了点头,方说:“阎兄台,那我可要去寻找右奇人了。”说完,射阴灵离开阎善阴去了寻找右奇人。 射阴灵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集市上。在集市上的人流中,射阴灵却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拉到了一个背人的茅屋旁边。 原来,这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射阴灵要寻找的右奇人。 右奇人从那回在阴阳界离开阎善阴后,又偷偷的溜回到“乌石洞”内,与阎竟海寻欢作乐。不过,右奇人回到“乌石洞”后,像一个盗贼似的,出外办事、十分小心谨慎——生怕遇到阎善阴。等到后来,阎竟海把洞内的食物吃光了,右奇人才来到了集市上,给阎竟海购买食物。 当右奇人来到集市上见到射阴灵时,才想从射阴灵的口中,了解阎善阴是死还是活的消息。 于是,右奇人把射阴灵拉到了一个背人的地方,问道:“射法师,您可见到阎法师回来了?”射阴灵见是右奇人问话,方把见到阎善阴的事情,说了出来;并把偷盗独臂怪人的“仙运球”的经过,也讲了出来。然后,射阴灵又把阎善阴要求右奇人,去置独臂怪人之死地的话儿,也告诉了右奇人。 右奇人听后,对射阴灵说:“射法师,路途劳顿。你可先到饭店去吃点食物;再又在饭店休息一阵儿,待养足了精神,我再与你去寻找独臂怪人。而我在你吃饭和休息之时,把没有办完的一点私事办完后,再回来见你。千万……千万不要走开。”射阴灵正好饿了肚子,听了右奇人之言,在集市上找饭店吃饭去了。 可是,在右奇人安排射阴灵去吃饭的时候,右奇人却买得一些食物送到了“乌石洞”内。而后,右奇人又来到了射阴灵一起——与射阴灵一起去寻找独臂怪人。 二人能否找到独臂怪人呢?下章分解。 第52章 右奇人箍死怪人 射阴灵引着右奇人走到之前留着纪念、栽着樟树的黄土地旁边时。却见到了之前埋“仙运球”的地方,已然长出了手掌之状的带刺植物。后来,人们把这种带刺的植物,取名叫“仙人掌”。自从人间有了“仙人掌”,上天就少了一件兵器。 射阴灵见到带刺的植物后,方对右奇人说:“右奇人,这里是埋‘仙运球’的地方,你看长出的物体,是何物也?”右奇人说:“没有见过这种植物。它为何会长成手掌之状?是否它要给独臂怪人长成那只失去的独手掌?”右奇人的话刚说完,独臂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原来,独臂怪人寻找射阴灵时,也寻找到了这块埋藏着“仙运球”的地方。 当独臂怪人发现地上长出的植物,是“仙运球”的化身时,也十分怨恨射阴灵。 于是,独臂怪人留在附近,等候着射阴灵的再次出现。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独臂怪人等来了射阴灵的到来。可是,射阴灵的出现,并没有给独臂怪人带来好处。相反之下,射阴灵带来的右奇人,给独臂怪人带来了灾祸。 独臂怪人听了射阴灵和右奇人的说话声后,方站出来对射阴灵说:“射阴灵,你这个老贼。为何把我的‘仙运球’盗来,埋于此地?”射阴灵和右奇人一看是独臂怪人,再也没有把独臂怪人放在眼里。 右奇人听了独臂怪人的话后,方说:“独臂怪人,你可记得曾经在‘巫家堡’的山寨脚下,打死过一位和我形貌一模一样之人?”独臂怪人一听,方仔细的看了一番右奇人。 看后,独臂怪人说:“记得。你提起那妖孽做什?”独臂怪人说着,突然感到眼前之妇人,对其凶多吉少。而马上想到射阴灵偷盗“仙运球”是别有用心。独臂怪人想着,又听到右奇人说话:“独臂怪人,你死到临头,为何还不知晓?”独臂怪人听完右奇人之言,而没有对右奇人发话。却对射阴灵说:“驼子,老贼,你可是她派来偷盗‘仙运球’的?”射阴灵说:“非也非也。独臂怪人,实话告诉你吧!我乃是受了阎善阴的差遣,特意装得老实巴交的样子,取得你的信任后,来偷盗你的‘仙运球’。”听了此话,独臂怪人骂道:“卑鄙无耻!” 右奇人听了独臂怪人的骂声,却这样说话:“独臂怪人,还有更无耻、更卑鄙的呢?我乃是听到射法师偷窃了你的‘仙运球’后,才来为之前被你打死的左奇人报仇来了。”独臂怪人一听,吓得往后便跑。 可是,他怎么也跑不过右奇人。右奇人腾空一跃,飞到了独臂怪人的前面。当下,右奇人变化成一条吞云吐雾的巨蟒。 独臂怪人见之,吓得魂飞魄散、不省人事。而巨蟒马上把独臂怪人缠绕,并越缠越紧。直至缠绕得独臂怪人筋断骨折,才肯放松。 射阴灵见到右奇人把独臂怪人已箍死,方叫得右奇人变回了人形。而右奇人变回人形后,在独臂怪人的屁股上踢了两脚。 踢完,右奇人对射阴灵说:“射法师,独臂怪人死后,阎法师少了一个冤家对头。从此阎法师又可以横行乡里、残害百姓;再不用躲藏在‘银洞弯’内、做那缩头乌龟。您可先回去见阎法师。见到他后,说出来独臂怪人已经被我箍死了。并转告诉阎法师,我之前在阴阳界不辞而别的情况。你可以说,右奇人上回去寻找用竹杆敲打我们头顶之人时,突然看到一个妖孽出现,才离开阎法师去了追那妖孽了。”听完此番话,射阴灵点了点头。右奇人说:“射法师,我到‘巫家堡’的山寨脚下等着你。保重。”说完,射阴灵和右奇人分道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分解。 第53章 高埋葬独臂怪人 射阴灵和右奇人二人刚走,高按手提着一个长方形的竹篮,来到了这块埋着“仙运球”的地方。 原来,高按被关进囚牢后,当地换了一个清正廉洁的官儿,把高按犯下的案件重新审理了一番;发现内有冤情,把高按无罪释放了。 高按回到家中,有的亲戚朋友,提着礼物到高按家里来了看望高按。 其中,张何香的妹妹张谷香,用来提礼物的一种长方形的竹篮,把高按的目光吸引住了。原来,这种竹篮,当地人把它叫做礼篮,是专门用来送礼物的。 只见此竹篮上面是手提的把手,下面是一个长方体的筐儿;此筐长约十寸,宽约七寸,高有三寸。 高按见了此竹篮后,便想起了做篾器活的姜子牙。想到子牙,高按又想叫子牙做这种长方形的竹篮卖钱。于是,高按把张谷香的竹篮留下做了样品。等到以后子牙回来了,再叫子牙模仿做之卖钱。 而久等,非长远之计。高按在家等了几天,便忍不住性子了——他要一意孤行,带着竹篮去朝歌寻找姜子牙。临走的时候,高按与妻子、小孩道别后,再提着竹篮,背着行李包袱,一路向朝歌走去。 高按往朝歌的方向走着走着,也来到了那块埋着“仙运球”的地方。高按到得该地方时,意外的见到了独臂怪人、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见后,高按把独臂怪人摇了几摇。然而,独臂怪人却被摇得睁开了眼睛。高按见状,问道:“金兄台,是谁把你害成这副模样的?”独臂怪人一听,断断续续的说:“射……射阴灵。”高按一听,用手作了个手势,并说:“可是驼成这个样子的那个射阴灵?”独臂怪人说:“正是。”高按再问:“他何故害你?你是否与之有过节?”独臂怪人说:“非……非也。你可……可答应我……一件事儿?”高按问道:“金兄台,我答应你。何事儿?”独臂怪人说:“日后,见……见到射阴灵,一定……要为我报仇。就是……他死了,你也……也要把他倒着埋在土里面。”高按听完,深深的点了点头,并说:“我会的。” 独臂怪人一听,双眼一闭,含笑九泉。而高按把独臂怪人又摇了几摇,见其没有反应,方把独臂怪人埋葬在该黄土地里。 在埋葬独臂怪人之时,高按用竹篮提着黄土,一竹篮、一竹篮的把独臂怪人的坟墓,筑得老高老高。最后,高按在独臂怪人的坟墓前,树立了一块石碑,并在石碑前栽下了那株仙人掌留着纪念。 把独臂怪人埋葬后,高按提着竹篮一边寻找着姜子牙,一边寻找着射阴灵。 在路上走了三四天的时间,高按便走进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山道上。在山道的中途,高按遇到了一位同路之人。 只见此同路之人,黑脸膛、五官丑陋、下颔留着不长的胡须。身体却长得人高马大、非常的壮实。只见他身着青袍,左手提着一条蛇形拐杖,右手提着一个装着行李的包袱。此人是谁呢?请看下章。 第54章 路途中高结识马 高按见了那位后,又觉得那位的蛇形拐杖异常特殊,方与之打招呼认识。高按抱拳拱手说:“敢问这位仁兄,年纪轻轻的,何故带着拐杖出行?”那位却说:“公子有所不知,在下这条蛇形拐杖大有来历。”高按与之一边走着,一边说:“有何来历,可否讲出来让我听之?”那位点了点头,说:“首先,我把我的名字和年纪向你说明,再来说出这条蛇形拐杖的来历。”高按说:“请讲!”那位说:“鄙人今年二十有八,名字叫马旧华。从小时候开始,鄙人晚间有着梦游的坏习惯。而正是这个坏习惯,使得我捡到了这条蛇形拐杖。记得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之夜。我睡梦之中,不、不是睡梦,而是又一次梦游之时。我走着走着,突然被这条蛇形拐杖绊倒在地。而在地上,下意识的摸到了这条蛇形拐杖。刚把蛇形拐杖拿到手中,却有无数的僵尸从天而降。而那些僵尸降到地面上后,一蹦一蹦的跟着我。见后,我开始恐慌。而在慌乱之中,用这条拐杖的蛇头在地上敲打了三下。你猜那些僵尸怎么着了?”说着,马旧华把话停住了。高按回答道:“我猜不出来。”马旧华说:“告诉你吧!那些僵尸突然钻到土里不见了。土既没有裂缝,又没有开口子,这让我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高按听言,问道:“梦游之事,你为何知晓得一清二楚?”马旧华说:“有一位老人告诉我的,而那晚正是他看到了这一切。可是老人好景不长,从那以后,卧病不起,没几天的功夫便死了。”高按听完,说:“邪物邪物。这分明是旁门左道之邪物。”马旧华说:“暂不提此物是邪物还是正物。自从我得到这条蛇形拐杖后,心里一直不得安宁。总想着法儿,寻找失主。要是你知道失主是谁,还是谁人用过此物,定当原物奉还。现在鄙人正是为了寻找失主,而四处寻找之。”高按听完,从马旧华手中、把那条蛇形拐杖接过来看了一番。 看后,高按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稀奇古怪之物层出不穷。马兄台,你可听说过人间有叫‘赶山之鞭’之物品乎?”马旧华说:“没有听说过。不过,你可以向一些见多识广之人士问及。若是他们说有,便有;若是他们说无,世间自然没有叫‘赶山之鞭’之物品。敢问公子,是听到谁人说起,世间有叫‘赶山之鞭’之物品?” 高按听言,才说出了之前栽树不活、无意间说出“赶山之鞭”的情景。 马旧华听完,觉得高按说出的情况十分奇怪。方想了想,说:“听君所言,果真如那没有谋面之人所说,世间定当有叫‘赶山之鞭’之物品。”高按说:“有自然好办,我高按不惜生命,也要把它找到。”马旧华说:“你叫高按?今年有多大年纪?”高按说:“二十有三。”马旧华说:“你比我小,当为弟耳。”马旧华说着,看了看高按所提之竹篮,又说:“高贤弟,你提着的竹篮上有黄土,为何不把它洗干净?你这样提着走路,会把衣服弄得脏兮兮的不堪入目。”高按说:“我正忙于赶路,忘记了把它洗干净。”说着,高按把竹篮翻转得看了一番——就见到竹篮上藏匿了些许黄土。 看后,高按说:“现在身边既没有池塘、又没有清水可洗干净竹篮上的黄土;要是有了清水,定当把它放到水中洗得干干净净。”马旧华一边用手指着方向,一边说:“高贤弟,你听;好像听到附近有水流之声。”高按侧耳细听,果然听到附近有水流之声。 二人寻声音找过去,就见到山下有一条小溪。而小溪的水,离地面足有三四米高的距离。高按见此情景,叹了叹气。马旧华却马上想出了一个洗干净竹篮的主意——到附近找来了一根树藤当成绳索,把竹篮绑住,放到水中,左右摆动。使得竹篮上的黄土,在流水之中,冲得干干净净。 可是,马旧华白天帮高按把竹篮上的黄土冲干净后,晚上与高按住店时,却在梦游之中,提着高按的竹篮到井中打水。 开始一两个晚上,高按没有发现马旧华梦游的行踪,显得无所畏惧。 但是,到了第三天晚上,高按发现了马旧华晚间有梦游的坏习惯,才提心吊胆的担心起马旧华的安全问题。 到了第四天晚上,高按发现与之同床睡觉的马旧华不见了。方跟踪在其后面,暗中保护着马旧华。然而,高按的跟踪,却又被射阴灵看到了。 原来,射阴灵与右奇人分开后,又慢慢的往回走。走着走着,射阴灵与高按和马旧华住在同一家客栈内。 开始,高按没有发现射阴灵,射阴灵也没有发现高按。到了马旧华梦游之时,射阴灵看到窗外有人影晃动,才以为该客栈内有盗贼出没,方起床站到门前看究竟。 这一看,却看到了尾随在马旧华后面的高按。看后,射阴灵想出了一条害高按之毒计——赶尸吓唬高按。想到这里,射阴灵回到床头,取出拂尘。接着,又追在门外寻找高按。 由于射阴灵的怠慢,出到门外,根本没有看到高按和马旧华在什么地方。 高按跟踪着马旧华到了门外,马旧华才在前面快跑了几步;而跟在后面的高按,也快追了几步。二人这一跑快,使得射阴灵没有及时看到他们。 马旧华在前面跑着跑着,突然在村外的一口水井旁边,停住了脚步。高按见之,知道马旧华每天晚上重复着的,都是干那件愚蠢的事儿——用竹篮打水。 当下,高按就见到马旧华用之前系着树藤的竹篮,在那口井中打水。见此情景,高按在不远处的地方,紧紧地盯着马旧华的一举一动——高按生怕马旧华在梦游之时,掉入井中,而导致意外身亡。 第55章 马旧华会射阴灵 等到马旧华在梦游之中,用竹篮打了一阵儿的水后,方回到住地。在马旧华往住地走的途中,却意外的发现有很多僵尸。而这些僵尸,一跳一跳的向马旧华、高按二人扑了过来。在前面走着的马旧华,倒没有被僵尸吓倒,而在后面的高按,却被吓得屁滚尿流——倒在地上不敢做声。 马旧华见到众多的僵尸,一跳一跳的扑来,立即回到客房内放下竹篮,取来了那条蛇形拐杖。马旧华用蛇形拐杖向左一晃,那些僵尸跳向了左边。马旧华见状,觉得挺奇怪的,又用蛇形拐杖往右边晃了一下。然而,那些僵尸又跳向了右边。 而躲在暗处的射阴灵见到此般情景,感到非常失望。突然,射阴灵又见到那些僵尸,一起钻进土里不见了。见后,射阴灵擦亮眼睛再看,却隐隐约约的看到马旧华手中拿着的那条蛇形拐杖,像之前自己曾经丢失的那条。 其实,马旧华用的那条蛇形拐杖,正是射阴灵以前在“巫家堡”丢失的那条。 射阴灵见了蛇形拐杖,心中开始产生了疑团:“这条蛇形拐杖,如何会落入眼前之人手?他又是如何知道其中奥妙的呢?他为何和高按在一起?”想着想着,射阴灵又见到马旧华回客房去了。 于是,射阴灵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溜进了自个儿所住的客房。到客房内收拾一番后,趁着夜色,溜之大吉。 马旧华回到客房内,往床上一倒,方从梦游之中醒转过来了。一边看着高按所睡之处,一边叫道:“高贤弟,高贤弟……”叫着叫着,却没有听见高按作出的回答。 于是,马旧华起床查看,却发现高按不知去向。马旧华在客房内没有看见高按,马上出到了门外寻找。 找着找着,突然被倒在地上的高按绊了一跤。而高按被马旧华一绊,才从迷糊中醒转过来。吞吞吐吐的说:“鬼……鬼爷……你饶了我吧!”马旧华一听是高按的说话之声,方把高按扶起来说:“高贤弟,你见到鬼了?为何如此说话?” 高按正处于害怕之中,分明没有听出马旧华的说话声,依然是说:“有鬼……有鬼,鬼爷,饶了我吧!”马旧华把高按推了一推,并说:“高贤弟,你胡说什么?我是马旧华呀!”高按经此一推,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方说:“马兄台,你刚才是否也见到鬼呐?”马旧华说:“梦游之事,记不太清楚,或许见到吧!”说着,马旧华把手中的蛇形拐杖,在高按眼前晃动了一下,说:“若是没有见到,我自然不会把此物握于手中。我想,一定是见到鬼也。”高按看了看蛇形拐杖,说:“肯定是你用此物把僵尸赶走了……是你赶走的。”听了高按的恳切之言,马旧华说:“梦游之中的事情,记不清楚。也许是吧!高贤弟,现在不用怕了。有了此拐杖,足可应对僵尸。”听了此话,高按说:“在下多谢马兄台赶走僵尸。”说时,高按向马旧华作揖。 马旧华连忙扶起高按,并说:“区区小事,不必致谢。”高按说:“马兄台,你可看清楚了那些僵尸,是从何处冒出来的?”马旧华说:“梦游之事,一概记不清楚。”高按听言,再无从问之。而与马旧华,肩并着肩的回到了客房内。 到了客房内,高按却说:“马兄台,看来我对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有蛇形拐杖在手,出到外面梦游,足可自保。而我害怕你晚间出现意外,才在后面跟踪于你、生怕你遇到危险。而你没有出现意外,我却被鬼魅吓了一个半死不活。不过,像你晚间经常梦游,迟早会出现意外。不如,我帮你推荐一位可以施法术,矫正你怪病之人。”马旧华一听,问道:“推荐何人?是做什么的?”高按说:“他叫周半仙,是一位算卦的道士。”马旧华说:“住在哪里?可否领我前去见之?”高按点了点头,说:“他住在‘黄土岗’。我们得从此往回走。”马旧华听言,点了点头。 当下,高按引着马旧华,顺原路返回去寻找周半仙。 二人能否找到周半仙呢?下章分解。 第56章 地长用竹棒代步 再说周半仙和子牙二人。二人离开阴阳界,一边往回走着,一边说着话儿。 子牙一边走着,一边讲起了独臂怪人几次打阎善阴的经过。二人走着说着,却被人用阻碍物品,无缘无故的绊得接二连三的摔倒于地。二人摔倒时,看看脚下,却未然发现有绊脚之物品。 开始,二人感到奇怪,又慢慢吞吞的行走。可是,依然被人用物体绊倒在地。周半仙感觉奇怪,方取出铜钱,占卜了一卦。卦后,周半仙对子牙说:“姜公子,有人在暗中害我二人取乐。”子牙一听,朝四周喊道:“高人,快快现身出来。我俩是否与你有冤仇?为何屡屡害我俩摔之于地?”子牙喊完,那个叫地长之人,提着一条竹竿出现在子牙、周半仙二人的跟前。 原来,地长上回被鬼卒打跑后,并没有走得太远。他看到子牙和周半仙只顾说话和赶路,并没有注意脚下——而把竹竿变长,伸到周半仙和子牙的脚下,使二人绊倒于地。由于,地长的竹竿可以随心所欲——变长变短。害得周半仙和子牙摔倒了几次。 子牙和周半仙见了地长,同时向地长抱拳拱手说:“老前辈,敢问你可是害我二人摔倒之人?”地长没有回答二人的问话,反而问之:“二位,你俩何故到得此地?到此地来作什?”子牙、周半仙二人听言,不约而同的说:“我们是来立起阴阳界之牌坊的。敢问老前辈,可是害我们摔倒之人?”地长说:“二位,不必多问。你们可见过此物?”说着,地长把手中的竹竿晃悠了一下。就见那条竹竿变得老长老长。 子牙和周半仙看后,心知肚明。二人既没有挖苦地长,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而是笑“呵呵”的笑脸相迎。 地长见之,高兴的说:“老朽看二位行走缓慢,故意害之摔倒,是来帮你们踱步的。”子牙和周半仙一听,同时问道:“老前辈,此话作何解释?”地长说:“我看你们行走缓慢,必定饿死在路途之中。故想用此竹竿替你们踱步。”子牙和周半仙一听,感到十分奇怪。周半仙接过地长手中的竹竿看了一番,问道:“老前辈,不知你用此竹竿,如何替我俩踱步?”地长说:“你们看了便明白。”说完,地长接过周半仙手中的竹竿作出演术。 只见地长抓住竹竿的一端,另一端撑在地上,手上用力一撑,人却跨出去了好几百米。 周半仙、子牙二人,看了地长的演术,感到非常奇怪。等到地长回来,二位同时问地长:“老前辈,您可是想用此办法替我们踱步?”地长说:“非也非也。你再看看可明白了。”说完,地长把竹竿托在手中,说了一声“长”,那条竹竿变得看不到尽头。 子牙、周半仙二人,同时问道:“老前辈,我们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地长说:“你们再看。”说完,就见地长手中的竹竿变得粗壮了几十倍。这样一来,子牙、周半仙二人,才明白了地长的意思。周半仙说:“老前辈,我会法术;不需要你替我踱步、也能尽快回去。你帮姜公子吧!” 于是,地长问子牙:“姜公子,你可说出地方,我把你踱回去。”子牙想了一想,说:“我想回去看看王母。她肯定很想念我。你可把我踱回去见她?”地长说:“她住在何地?”子牙把王母所住的地方说了出来。 可是,地长听后,不知子牙所说的地方在哪里。而周半仙却说:“老前辈,你可知道叫‘黄土岗’的地方乎?”地长说:“知道。她可是住在‘黄土岗’?”周半仙说:“住在离‘黄土岗’不远处的山村。”地长说:“我可先把他踱到‘黄土岗’,后把他踱到不远处的山村。”这个他,指的是子牙。 地长说完,把竹竿缩小后,又对子牙说:“姜公子,你可闭上眼睛,坐到竹竿上面;双手抓住竹竿,决不能放松。”子牙依言行之,坐于竹竿之上。再看地长,说了一声“长粗”,那条竹竿变得粗壮起来——直径约有二十公分。而后,地长又说了一声“长”,那条竹竿长得看不到尽头。而坐在竹竿之上的子牙,比坐火箭还快的到了“黄土岗”。 周半仙在另一端看到此般情景,惊诧不已。之后,周半仙也想尝试子牙坐竹竿的那种滋味,方叫地长用同样的方法,也把他踱到了“黄土岗”。 子牙和周半仙到了“黄土岗”,地长也随后赶到了。周半仙问地长:“老前辈,我有一事不明白,想问个明白?”地长说:“但说无防。”周半仙说:“我们坐竹竿回来的途中,为何没有与高山撞击?”地长说:“你再看可明白了。”说着,地长又用竹竿表演了一番。就见到地长手中的竹竿变长后,在有障碍物的地方却会拐着弯儿绕过去。 表演完毕,地长又把子牙送到了王家。子牙前面进入王家,地长随后也跟进来了。 第57章 点燃高寻鞭之心 当子牙、地长二人进到王家时,房中已然有一股臭不可闻的味道传出来。 子牙、地长二人,顺着臭味慢慢闻过去,却发现王母已然死得发臭了。子牙和地长见后,方想得办法把王母下葬入土。 二人白天把王母下葬入土后,晚上高按来到了王家叫门。 原来,高按领着马旧华到了“黄土岗”;并来到了周半仙算命的摊位前。到得其摊位前面的时候,却见到周半仙正在给一位三十几岁的男子占卜。 见后,高按没有打扰周半仙给男子占卜,而是听其解说。就听到周半仙对那位男子说:“从你的卦象上来看,近几年运气不佳,忌出远门。而不出远门,你必须留于家中耕种,才得以生活。但你家里又经常闹鬼,实在是不敢留下住宿也。为了你的安全,本道人可教你一种镇宅辟邪的方法。你回到家中,用一件铁器,钉在门槛内儿,使家中不再闹鬼。只有这样,才能长久住之。”那男子听了周半仙之言,问道:“用耕地的犁头钉在门槛内,可有作用乎?”周半仙说:“那最好。”高按听完,把周半仙告诉男子的话,谨记在心。 等到那位男子走后,高按才上前与周半仙打招呼,并向其说明来意。周半仙知道来意后,便愿意把马旧华的梦游症治好。 由于马旧华是外乡人氏,周半仙又要求马旧华留下来察看数日。等查到马旧华的病因后,才能作出正确的治疗方法。 于是,高按与马旧华在周半仙家里住下了。住下时,高按与周半仙谈话之间,突然提到寻找子牙之事。而周半仙知道高按为了寻找子牙,才出到外面时,才把高按和子牙分别后的经过讲了出来。周半仙说:“开始,子牙和你分别的时候,身上没有钱物把你从狱中赎出来。才冒着大雪严寒去朝歌,想问宋异人借一些银两把你赎出来。可是,雪花飞舞、天寒地冻,路途上没有盘缠,却成了一件困扰子牙的事情。然而,子牙并没有被环境困扰,他想出了一个做生意的主意,一边卖着用棕树叶子做的扇子、一边往朝歌的方向走去。不过,在寒冬腊月之际,用扇子扇凉风的人,自然是头脑有问题之人。人都往热处赶,谁还愿意买他的扇子?其一把也没有卖出去。子牙到‘黄土岗’来找我时,我正好有事情外出了。我外出之前,却交给了一个小童子一张条幅。并交代小童子说,若是有叫姜子牙之人来找我,你可以把条幅给到姜子牙。果然,子牙来了。小顽童也把我写给子牙之条幅给之。子牙看到条幅上所写的是逆天行事,日后必然做出偷天换日之勾当,就一边走,一边想着我写此条幅的用意。”听到这里,高按问道:“大师,何为偷天换日?”周半仙说:“天机不可泄露。”高按一听,没有再问,而是听着周半仙继续往下说。就听周半仙说:“子牙拿着条幅一边往朝歌方向走去,一边想着条幅上所写的意思。走着想着,子牙却遇到了被阎善阴打败的独臂怪人。原来,阎善阴那个老贼,没有改邪归正;还在背地里叫人魂魄,练成了一种叫‘幻魂体’的害人邪物。阎善阴是用那邪物与独臂怪人斗了一个平手。而后,阎善阴又使出别的邪门妖术,对付独臂怪人。”听到这里,高按忍不住又问:“何种邪门妖术?”周半仙说:“赶来了很多僵尸。与此同时,来了一位世外高人。此人乃是‘巫家堡’的堡主巫石娇,把独臂怪人救下了。”听了此话,高按忍不住的问道:“此世外高人有何法术?”周半仙说:“她有排山倒海之力。还没有出掌,却把阎善阴吓跑了。”高按一听,方说:“我正想找一位有‘赶山之鞭’之人。此世外高人既然有排山倒海之力,定然知道有叫‘赶山之鞭’之物的所在。日后,我定当去寻找她问之。”这回高按提起“赶山之鞭”,周半仙再没有阻拦,也没有说别的闲话。而是继续讲着独臂怪人和子牙的故事:“从此后,独臂怪人四处寻找高人对付阎善阴。独臂怪人正在路上寻找高人之时,又碰到了卖扇子的姜子牙。于是,子牙领着独臂怪人到了我这里。来求我如何能把阎善阴斗败?开始,我问子牙之前到我这儿来做什么,子牙说你正在狱中,是为你而来借银子。我给你占卜了一卦,测出你不久后将被无罪释放,方阻止了子牙去把你赎出来。当我问到独臂怪人为了何事而来时,他们才说出了与阎善阴斗法的经过。我听后,教给了独臂怪人一种对付阎善阴的方法。后来,独臂怪人带着子牙回到家中,又碰到了找上门来的阎善阴。而阎善阴这次的到来,还带来了一个女妖孽。此女妖孽没有动手,只看着阎善阴与独臂怪人斗法。在这次的斗法中,阎善阴不但被独臂怪人打败了,而且连那个叫‘幻魂体’的妖物,也被独臂怪人的‘仙运球’撞到了九霄云外、消失在太空之中。再后来,独臂怪人那里来了一个叫射阴灵的驼子,他把独臂怪人的‘仙运球’偷走了。”听到射阴灵三个字,高按气愤的说:“正是这个射阴灵害死了独臂怪人。”周半仙一听, 惊骇了一下,问之:“你……你说什么?”高按说:“独臂怪人已然被射阴灵害死了。”周半仙说:“你如何知晓?”高按说:“独臂怪人是我亲自埋葬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断气,说出了害他之人的名字射阴灵。他临死前,还要我答应找射阴灵报仇。”周半仙听完,问道:“你可答应他了?”高按说:“已然答应。”周半仙又问:“独臂怪人埋葬在何处?你可看清楚是如何死因?” 于是,高按说出了那块埋葬着独臂怪人的黄土地、和见到独臂怪人临死时的情景。周半仙听后,感到非常悲愤。之后,又安慰高按说:“日后我们无论是谁,若是再遇到射阴灵,定当把他置于死地,为独臂怪人报仇。”高按说:“我已然答应了独臂怪人,就是射阴灵死了,也不能把他放过。要把射阴灵的身子倒着埋在地底下,死了也要让他遭罪。”周半仙听言,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讲着子牙和独臂怪人的故事:“子牙和独臂怪人二人,为了寻找射阴灵追回‘仙运球’,方分头寻找。然而,子牙在寻找射阴灵时,与我在你们之前钓鱼的地方巧遇了。那个时候,人间突然出现了无数的鬼魅。为了寻找鬼魅的根源,我才到了你们之前的钓鱼之地。刚和子牙打过招呼,又碰到了一位要子牙吹仙气之小道童。不过那位小道童,要求子牙到泰山去对着铜币吹仙气。于是,我与子牙被小道童施得法术,转眼之间,到了泰山。可是,在泰山上,又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高按一听,追问道:“又是一位世外高人?他有如何能耐?”周半仙说:“他叫鬼影子道长。他已然修炼得出神入化了。走在贫道之跟前,贫道也没有看到他的所在。”高按说:“还有此等样人?我要去寻找他,问明白世间是否有叫‘赶山之鞭’的东西。”周半仙说:“你去问吧!也许他知道的会比我知道的多一些。”高按听言,点了点头。 第58章 周半仙教高法术 接着,高按又继续问周半仙:“那后来呢?”周半仙说:“后来,小道童变了一碗水。这碗水,在子牙吹过仙气后,才给到了鬼影子道长手中。鬼影子道长接过碗后,小道童又教了鬼影子道长如何使用碗中之水。”高按说:“那是如何使用的?”周半仙说:“先别问,听我继续说。于是,姜子牙对着铜钱吹了一口仙气。把那枚铜钱吹了起来。顿时,铜钱变大,铜钱上的一位舞剑之道人,也开始作起了法事。到了人间的鬼魅,尽数被那位舞剑的道人逐回。在那位舞剑的道人逐回鬼魅的时候,鬼影子道人在其后面洒出碗中之水,防止鬼魅返回。与此同时,小道童又要求和我,到阴阳界去立起阴阳界的牌坊。可是,我和小道童到了阴阳界,那个立在阴阳界的牌坊已然不知去向。我马上卜了一卦,从卦象上寻找到藏匿阴阳界牌坊的地方。结果阴阳界的牌坊,在一个叫‘银洞弯’的山洞内找到了。那时,山洞内有一位老人守着山洞。小道童问了老人的名字,他说叫阎善阴。这个阎善阴,我估计就是与独臂怪人斗法的那位阎善阴。小道童问过阎善阴的名字后,再也没有说什么话,用手一指,变出一道绳索把阎善阴绑在山洞内。之后,小道童作法把阴阳界的牌坊运回到阴阳界。那个时候,铜钱上的道人,正好把人间的鬼魅尽数逐回了。看到这般情景,小道童又把子牙弄到了阴阳界。他要用子牙的几滴血液,涂到阴阳界的牌坊上,才能使阴阳界的牌坊长久立下去。子牙在阴阳界的牌坊上,涂上了几滴血液后,那小道童上天交差去了。于是,我和子牙从阴阳界慢慢返回。路途之中,又遇到了一位使竹竿的世外高人。”听到这里,高按忍不住又问:“又是一位世外高人?”周半仙点了点头,说:“此世外高人,个子高得出奇。他有一条能变长变短变粗变细的竹竿。我和子牙正是他用竹竿载回来的。”高按问:“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何处?”周半仙说:“我没有问他的名字,你到王家问他本人去吧!”高按问:“他在王家?那子牙是不是也到王家去了?”周半仙说:“二人都去了王家。”高按听言,说:“明天,我定当到王家去寻找二人。” 听完周半仙和高按的说话。马旧华也问起了周半仙:“大师,我有一事想问你,不知可否当问?”周半仙说:“说来听听。”马旧华说:“我刚才听到你们说的阎善阴,赶来了很多僵尸,他是如何收回去的?”周半仙说:“这可没问。可能那个叫阎善阴之人,有收回僵尸的妖法吧!你想一想看,他既然可以赶来僵尸,自然有收回去之方法。”马旧华说:“这倒说得也对。若是那个叫阎善阴之人,遇到了鄙人,定当把其妖法破之。”周半仙一听此言,惊诧不已。他想:“一个有毛病的无名之辈,也敢口出狂言,定然也有法宝在身,不防一问。” 于是,周半仙问起了马旧华:“马公子,你有何方法可把阎善阴的妖法破之?”马旧华取来蛇形拐杖,说:“我用它来破阎善阴的赶尸之法。”周半仙接过蛇形拐杖,看过一番后,问道:“这拐杖如何能破得赶尸之法?”马旧华说:“我说出来了你自会知道。那是在一个梦游的夜晚,我走着走着,被这条拐杖绊倒在地。当我捡起拐杖之时,却看到了很多僵尸。那个时候,我并不知晓拐杖的奥秘。在恐慌之中,无意间用拐杖的蛇头在地上敲打了三下,那些僵尸一起钻进土里不见了。这些,都是一位跟随我后面的老人讲的。而第二回遇到僵尸的时候,也是在梦游之中;而高公子见到了这一切。”周半仙听言,看了看高按,而后问道:“高公子,你还怕吗?”高按说:“怕。想起那些僵尸,心惊胆战、不寒而栗。那天若不是马兄台相救,定然被那些僵尸吓死在地。”周半仙听了高按之言,说:“高公子,我可教你一种对付僵尸的方法;若是日后再遇到了僵尸,可用此法对付之。”说完,周半仙取来笔墨纸砚,画了几百道黄符。 其实,那个时候根本没有笔墨纸砚,周半仙用其它物品取而代之。画完符后,周半仙对着黄符念叨了几句。方对高按说:“高公子,以后见到被赶来的僵尸,不必惧怕之。只要把这些黄符贴在僵尸额头,僵尸就会被此符定住。”高按一听,连声说“谢谢”。收下了周半仙所画的黄符后,高与马旧华睡觉去了。 第59章 高氏与地长相识 次日天亮,高按道别周半仙和马旧华二人,带着竹篮和行李向王家走去。 到得王家时,正是第四天的晚间睡觉时分。高按到得王家门前,已然是房门紧闭。高按一边敲门,一边叫子牙开门。 在房内睡觉的子牙听到有人叫他,开始以为是阎善阴使用妖法叫其魂魄——便在房内侧耳细听。听了几遍,听出是高按之声,方一边穿衣服,一边打着灯笼出来开门。 子牙开门见是高按,顿时大悦。而高按见到子牙身上所穿的乃是孝服,方问起子牙:“姜贤弟,何故身着孝衣?”子牙一边回答高按的问话,一边把高按引入屋内说话:“王母已然死去多日,我们在她生前没有尽忠尽孝,在她死后定当为其守孝、七七四十九天。”高按听了子牙之言,说:“所言甚是。”子牙说:“高兄台,你是如何知晓我在此地?”高按说:“我见到了周半仙;他说出了你和他到阴阳界之事。我想问你,你们在阴阳界,可否见到鬼王阎罗?”子牙说:“到阴阳界岂能见到阎罗?我们又没有进入鬼门关?也许进入了鬼门关,能和鬼王阎罗见上一面。”高按说:“所言对矣。姜贤弟,周半仙还说,你与他一同回来时,在路途之中,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敢问那位世外高人现在何处?”子牙一听,知道高按所指的乃是地长。方用手指了指一扇房门,说:“他叫地长,睡在此间房内。明天早上,我领你和他认识。”高按一听,点了点头。 于是,子牙把高按领进灶房,说:“高兄台,想必你在路途之中还不曾用过饭吧?今晚刚好没米下锅,我和地长前辈所吃的乃是红薯,我给你也煮一些红薯将就着吃吧?”高按说:“红薯还好吃,我自己来煮。”子牙听言,马上用竹篮提过来一些洗好的红薯,倒进了锅内。而高按在炉中生起了火。 子牙把红薯倒入锅内加了一些水,盖上锅盖后,方问起高按之事:“高兄台,你提着一个竹篮而来,是不是想叫我模仿做之?”高按说:“正有此意。”子牙说:“王家留有此种竹篮,我已然会做了。”高按说:“那不用我的做样子吗?”子牙说:“不用。你走的时候,记得带回去。”高按说:“不用了。等到以后,我也该学会如何编制了。”子牙说:“应该。高兄台,我还有事情问你。你是如何从牢中出来的?”高按一边烧着火,一边说:“换了一个清官,把我们的案子重新审理了一番。原来,我们都是被那位叫米香的小妇人所害。她故意唆使小人,牵着她家的耕牛,把额头涂黑卖给我们。”子牙问:“结果那小妇人如何处置了?”高按说:“耕牛被官府充公了。”子牙说:“罪有应得。”高按又说:“姜贤弟,以前你和独臂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位偷盗‘仙运球’的射阴灵,可是我们用绳索绑他去告官的那位射阴灵?”子牙说:“正是。你可见到射阴灵了?”高按说:“没有。不过,独臂怪人死时,告诉我,他是被一位叫射阴灵的人所害。我猜想独臂怪人所指的射阴灵,正是我们所绑的那个射阴灵。”子牙听言,大吃一惊。然后,摇了摇头,说:“射阴灵不可能害死独臂怪人?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能害死体格健壮的独臂怪人也?”高按说:“的确是独臂怪人临死前亲口所说。若是你有疑问,我可以带你去检验独臂怪人的死尸。不过他已经被我下葬入土了,得把他从土里刨出来检验。”子牙说:“不必刨出来。明天,你带我到独臂怪人坟前,烧上一些冥钱,祭祀独臂怪人;不枉此生对他的尊重。”高按听完,点了点头。 尔后,走到灶后面,取过来一小勺子,把锅盖揭开,用勺子到锅内搅动红薯。却听到红薯撞击勺子的声音,俨然是石头撞击铁器之声。高按觉得声音奇怪,捞出一个红薯到灯下照看——却发现捞出的红薯是一块石头。子牙见状,也用勺子到锅中捞出了一个红薯。把那红薯拿到灯下照看,也是一块石头。子牙拿着油灯朝锅内照看,却发现锅内煮着的红薯,全部变成了石头。子牙念道:“有鬼有鬼。这些红薯分明是我白天洗干净的红薯,怎么下到锅内却变成了石头呢?” 高按也觉得事情蹊跷,把锅中的石头全部捞出,一个一个的放在地上砸。砸出的结果依然是石头。子牙见状,说:“不用砸了,我估计又是阎善阴做的鬼斗法术所为。周半仙以前说过,我头上的那块网巾可以驱除邪恶。现在头上没有了网巾,邪恶又出来了。而阎善阴做的鬼斗法术,在我身上又可以起到作用。”高按说:“怎么办?是否我们又要去问周半仙讨要一块网巾?”子牙说:“不用。我自有办法。”说完,就见到子牙找来一块一尺见方的红布,贴到灶前。尔后,子牙又用烧黑的木柴在红布上画了一个人形,说:“这是我画的灶神,若是以后有人封神,定当封一位灶神掌管人间的烟火。防止坏人到灶前来装神弄鬼、坑害人民。”后来,在封神的时候,子牙的确封了一位灶神,掌管人间的烟火。从此以后,人民为了辟邪,开始在灶前贴上一幅所谓的灶神画像。自从子牙在灶前画了一个灶神,以后再也没有碰到红薯变成石头之类的事情。 次日天亮,子牙引着高按见地长,相互认识后,高按方对地长说:“老前辈,晚辈听周半仙讲,你有一条神奇的竹棒,是你用竹棒把他和姜贤弟载回来的。可否用你的竹棒,把晚辈与姜贤弟载到独臂怪人的墓前祭拜之?”听了此话,地长看了看子牙。子牙说:“晚辈想和高公子去祭祀独臂怪人。”地长说:“独臂怪人之坟墓在何处?” 于是,高按说出了那块埋葬着独臂怪人的黄土地。地长听后,载着高按和子牙相继来到了那块黄土地上。 第60章 高氏领子牙祭祀 高按、姜子牙、地长三人到了该地,首先在坟墓周围转了一圈后,再拿出来了一些冥钱祭祀独臂怪人。 祭拜完毕,子牙问高按:“高兄台,我可问你一件事情,你可看清楚了独臂怪人的死状?”高按想了想独臂怪人临死前的形貌,说:“他是被箍死的。身上筋骨俱断、松松垮垮。”听了此言,子牙马上作出分析,并说:“莫非射阴灵来盗取‘仙运球’是受人指使?箍死独臂怪人另有其人? 若是这样,射阴灵后面肯定还有坏人。”高按说:“独臂怪人体格健壮,对付射阴灵绰绰有余。而射阴灵想对付独臂怪人,得靠别人的力量才行。据我猜测,一定是射阴灵从某地方带来了坏人,把独臂怪人害死的。”子牙一听此言,又问高按:“高兄台,独臂怪人临死之时,还留下别的话儿没有?”高按说:“他只要求我答应为他报仇,就是射阴灵死了,也不要放过,要把射阴灵的尸体倒着埋在土里。让射阴灵死后遭罪。”子牙说:“看样子独臂怪人把射阴灵恨到了极点。想必,定是为了‘仙运球’之事。” 提到“仙运球”,高按摘下独臂怪人坟墓前的一枚带刺植物,说:“姜贤弟,这肯定是‘仙运球’的化身;它已然长成了手掌之状的植物。”子牙见了仙人掌,方想起了之前周半仙所说的话语——“仙运球”能被土所克,若是把它埋进土里,定能长出其它植物。子牙正想之际,又听到高按说:“射阴灵可恶至极,我们定当把他除之,为死去的独臂怪人报仇。”子牙听言,说:“在没有弄清楚事实之前,不要草莽行事。”高按说:“姜贤弟,对付射阴灵老贼,还有什么弄清楚不弄清楚的吗?分明是他所为。日后你不除之,我可要把他铲除。想起射阴灵在我家时,装神弄鬼、烧毁房屋的怨恨,我早已把他恨之入骨。”子牙说:“好!既然你一口咬定射阴灵,我可陪你去寻找之。”说完,就见到高按摘下一枝仙人掌说:“姜贤弟,这是‘仙运球’的化身。见到此物,我们就像见到独臂怪人一样。我们可要把之移植栽种——用盆栽到房前屋后留着纪念。以后见到此物,自是想起独臂怪人。”高按说完,继而对地长说:“老前辈,请你把晚辈载回家中,待我把此物移栽后,再和姜贤弟一同去寻找射阴灵。”一听此言,地长点了点头。而子牙却说:“高兄台,不必着急,待老前辈把我载到王家守孝后;再叫之载你回去移栽此物。”地长听了子牙和高按的对话,先把子牙载到了王家,而后又把高按载到了高家。 地长、高按二人,到得高家门前,地长方对高按说:“高公子,你已然到家了;可我要就此告辞;后会有期。”说完,地长欲离开高按。而高按马上把地长拉住了,并说:“老前辈,不必着急回去;晚辈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地长一听,问道:“何事?”高按说:“想请你载着我去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地长听言,说:“你不是约好了姜公子与你去寻找射阴灵吗?为何不先去寻找射阴灵,而要先去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呢?”高按说:“寻找射阴灵之事不急,日后必定还会遇到之。而先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正因为你这种踱步的方法快捷,才叫你载着我们先去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也。寻找‘赶山之鞭’之物品,是吾此生之愿望;若能找到,是死心甘情愿。”听了高按之言,地长问:“要不要叫姜公子一同前去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高按说:“不必叫之;其要为王母守孝七七四十九天。”听了此话,地长点了点头,又问道:“高公子,你听谁人说过有叫‘赶山之鞭’之物品?你可知道此物在何处?”高按说:“我也不知道叫‘赶山之鞭’之物品在何处。但是在一次栽树不活时,无意中说出此话。当时有一道回音,示意我去寻找之。”地长听完,说:“原来如此。那好,我答应和你去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二人说话时,高按的妻子张何香听到门前有说话之声,方从屋内走了出来。 高妻见到高按、地长二人,问高:“郎君,你出去寻找姜公子之人,为何回来乎?”高按说:“姜公子已然被找到了,现在正在王家守孝。”听完高按的话,张何香看了看高按身边的地长,说:“敢问这位老前辈是谁?”高按说:“他是地长前辈;是他把我载回来的。”张何香一听,大吃一惊的问道:“你说什么……他把你载回来的?他比你年纪大,为何要他载回来?”高按说:“娘子有所不知;他是用道法把我载回来的。”张何香听言,说:“道法?何样的道法?”高按说:“你看了才知道。地长前辈,你用竹竿演练一回给她看吧?”地长一听,方用竹竿演习了一遍。 张何香见后,连呼:“魔术魔术。”高按见张何香呼地长所演练的是魔术,气愤的指责:“分明是道术,你却说成是魔术?岂有此理!”张何香挨了高按的训斥,愤愤不平的说:“不管是魔术还是道术,你回来了就好。前一段时间到处闹鬼,那鬼一直闹到家里来了。你可要想办法驱鬼辟邪?”听了此言,地长知道是与阎善阴拆除阴阳界牌坊之缘故。而高按却想起了周半仙对那位算卦之人,所说的话语。马上对张何香说:“我听到周半仙讲,他说用耕地的犁头,钉在门槛内儿,可以驱鬼去邪。不防试一试?”张何香一听,马上取来了其父亲生前打出的新犁头,让高按把犁头钉在门槛内儿。 自从高按在门槛内儿钉了犁头,以后高家再也没有闹过鬼魅。后来,人民为了镇鬼辟邪,也学着此法把犁头钉在门槛内儿。直到今日,还有一些人喜欢模仿做之。 高按在门槛内儿钉下犁头后,又找来了一个瓦盆装上一些黄土,把之前在独臂怪人坟墓前,所摘下的仙人掌栽种在瓦盆内。栽种后,高按又留下地长在高家逗留了两天。第三天,高按和地长出去了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 二人首先要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巫家堡”——高按欲从那位有排山倒海之力的巫堡主口中,问及叫“赶山之鞭”之物品的所在。 二人能否问到叫“赶山之鞭”之物品的所在呢?请看下章分解。 第61章 阎善阴被盗铜箫 射阴灵赶尸被马旧华破解后,灰溜溜的逃到了“银洞弯”内。本想到了“银洞弯”内,把遇到高按身边的马旧华,用蛇形拐杖破解赶尸之法的事,向阎善阴禀明。可是,射阴灵到了“银洞弯”内,阎善阴已然是不知去向。 于是,射阴灵来到阎善阴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首先来到“巫家堡”。可是,到了“巫家堡”也没有见到阎善阴。 在“巫家堡”没有见到阎善阴,射阴灵马上又找到了阎善阴的家中。而在阎善阴的家中也没有见之。射阴灵扑了两回空,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阎善阴。 有一天上午,射阴灵走到一处名叫“毛草山”的山坡下时,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射阴灵抬头往山顶上看去,却发现在半山腰上住着几户人家。 于是,射阴灵朝几户人家所住的半山腰跑去避雨。 到得其中一户屋檐下时,射阴灵突然看到了阎善阴也在其屋檐下避雨。射阴灵见了阎善阴,问道:“阎兄台,我找你找得好苦。你何故到了此地?”阎善阴说:“射贤弟,我在寻找一位名叫地长之人。”射阴灵一听,马上问道:“阎兄,你寻找叫地长之人作什?”阎善阴说:“这位名叫地长之人,大约有六十几岁年纪,手中拿着一条神奇的竹棒。此竹棒可变长变短变粗变细。我想找到他为我所用。”射阴灵说:“原来有原因啊!但不知道阎兄台可否找到地长乎?”阎善阴说:“此人飘忽不定,很难寻觅。射贤弟,若是日后遇到之,说我阎善阴正在寻找他。”射阴灵说:“阎兄台,你不说出地长长什么样子,倘若我遇到之,也会不认识。你可否把其长相告诉于我?”阎善阴说:“此人个子瘦高瘦高,且高得出奇;手中握着一条竹棒。日后凡是遇到手握竹棒之老人,问及之。问到后,马上领之见我。”射阴灵听完,点了点头。 接着,又见到阎善阴看了看雨势,说:“今天的雨势越来越大,我们是否在此地寻找一户人家住下来?待明日雨停了再走。”射阴灵听了阎善阴的话,方说:“我去问人借宿一晚;你在此等候。”说完,射阴灵去了问人借宿。 过了一会儿,射阴灵回来对阎善阴说:“阎兄台,我已然问到借宿之处,我们进去歇息吧!”阎善阴一听,跟着射阴灵来到了借宿之人家。 此人家只有一人,户主姓陈。是个四十几岁的胖子。房屋是两间对开的小间,和夹在中间的一个客厅。射阴灵领着阎善阴到得该姓陈的人家中,与户主打招呼:“陈东家,我们一起借宿的人被我领来了;他叫阎法师,我叫射法师。”陈东家说:“二位法师不必客气,进屋住去吧!”说着,陈东家把阎善阴和射阴灵引进了房内。 到了房间内,陈东家看了看阎善阴的穿着打扮——发现在阎善阴的腋下吊着一把铜箫。方问起阎善阴的铜箫:“阎法师,敢问你所吊之铜箫,可有作用乎?”射阴灵一听,马上回答陈东家的问话:“有用。你是不是也想吹几下?”陈东家说:“不不不,我不会吹此物,只是好奇的问一问。”说着,陈东家把二人领进了一小间内。 在关小间的门离开时,陈东家又说:“你们先歇息吧!在下就此告退。”陈东家出去时,随手关上了房门。 射阴灵、阎善阴二人,见陈东家出去了,方坐下来说话。 于是,阎善阴问起了交代射阴灵所办之事。射阴灵把如何寻找到右奇人,右奇人又如何箍死独臂怪人的经过说了出来。射阴灵讲完,阎善阴赞不绝口。 射阴灵听到阎善阴的赞叹之声,趁机又把高按身边的马旧华、用蛇形拐杖破解了他的赶尸之法也说了出来。 阎善阴听后,说:“这条蛇形拐杖,老夫定会帮你收回来。至于高按那厮,晚上三更时分,我吹响铜箫,调遣阴曹地府之鬼卒,去索取其魂魄;解除射贤弟之心头大患。”射阴灵一听,高兴至极。 接下来,阎善阴又问起右奇人在阴阳界无缘无故离开的消息。射阴灵按照右奇人之前所说的话讲了出来。 阎善阴听完射阴灵的话,告之:“老夫可以宽恕右奇人。你马上把右奇人找来;我要求她与你,一起去寻找那位使用神奇竹棒的地长老人。”射阴灵说:“马上去寻找右奇人?恐怕一时找不着她。不过,我们之前有过约定,若是你原谅了她,我可以到‘巫家堡’的山寨脚下去等之。”阎善阴听完,打开房门,走到门外看了看天色,又回头对射阴灵说:“射贤弟,你看这天气怪不怪?刚才还下着大雨,现在又突然天现彩虹,变成了晴天。是否天意催你,赶快回到‘巫家堡’去等待右奇人?”射阴灵说:“既然天意要我回去,我现在走。”阎善阴一听射阴灵之言,马上说:“你回去后,晚上调遣鬼卒、害高按性命之事,愚兄一定会帮你办妥。”言毕,阎善阴当着陈东家的面,把射阴灵送走了。 射阴灵一走,阎善阴一直睡到晚上三更时分。想起白天答应射阴灵之事,阎善阴欲吹响铜箫,调遣鬼卒害高按于死地——可是,铜箫怎么也找不到了。 阎善阴觉得事情蹊跷,在房中寻找铜箫。把整个房间找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见那把铜箫。阎善阴看看房门,又看看窗户,发现既没破门又没有破窗户——殊不知铜箫是如何丢失?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第62章 射阴灵被吓致死 于是,阎善阴找陈东家询问。一边捶打着陈东家所住的房间之门,一边说:“陈东家……陈东家,不好啦!你家闹鬼了。”陈东家听到阎善阴半夜敲门,方问起阎善阴:“阎法师,有何事情?”阎善阴说:“陈东家,你起来再说吧!”陈东家起床到外面问阎善阴:“半夜三更,出了什么事情?”阎善阴说:“陈东家,你这房间是不是闹过鬼?我白天所带之铜箫,门没破,窗户没有打开,怎么会不见了?” 陈东家一听阎善阴之言,进入该房间内察看。看后,陈东家说:“怪哉怪哉!这门没开、窗户没有破,却把东西丢了,实在是奇怪?”阎善阴问道:“这铜箫可是一件宝物,你可要想办法找到它?”陈东家说:“阎法师,你暂且留下住几日,待我想一想办法帮你寻找铜箫。” 于是,阎善阴在陈东家家里住下了。住了三天,陈东家没有打听到一点丢失铜箫的消息。阎善阴却不客气的对陈东家说:“陈东家,我那把铜箫已然丢失了三天,你是否不想帮我找回来?”陈东家说:“阎法师,不必着急。你让我再帮你寻找几天,看看能否找到。”阎善阴说:“行!过几天我再回来。若是你还没有把铜箫找回来,定是你监守自盗。”陈东家说:“阎法师,你说哪里话?你看我有偷盗的本领吗?”阎善阴听言,说:“不管有没有,过七八天的时间,我回来没有拿到铜箫,你死定了。”说完,阎善阴向巫“巫家堡”走去。 阎善阴走了几天,来到“巫家堡”的山寨脚下时,正好看到了一条长长的竹竿。顺着竹竿的一端寻找到尽头,却发现射阴灵被扮着独臂怪人的高按,吓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原来,射阴灵奉阎善阴之命,回到“巫家堡”的山寨脚下等待右奇人时。在山寨脚下等待了好几天,不见右奇人的到来,就在山寨脚下搭起了一个临时的凉棚等候。 等到六七天的时候,高按、地长二人,也来到了“巫家堡”的山寨脚下。 高按和地长到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二人朝山寨脚下看去,却见到山下搭起的一个凉棚内,坐着一个驼了背的老头。 地长不认识那个驼了背的老头,没有多看一眼,就想上前向其问话。而高按定睛再看时,发现凉棚内所坐之人,正是其要寻找的射阴灵时,方把地长拉住了。并对地长说:“老前辈,凉棚内所坐的那位驼了背的老人,正是害死独臂怪人的射阴灵。你可不要上前打扰他;待我想得办法把他吓个半死不活。”说完,高按内心生出了一个馊主意。朝四周看了看,又指着东边的一片小树林说:“老前辈,我俩先藏匿到小树林中去。我要利用林中的阴暗来吓唬射阴灵。”听了高按之言,地长与高按来到了那片小树林中。 高按又对地长说:“把你的竹竿拿出来,我在上面画出一条蟒蛇的形状。我要用一条大蟒蛇来吓唬射阴灵。”地长把竹竿递给高按,高按又用土块在竹竿之上画画点点,马上把地长的竹杆画成了一条栩栩如生的蟒蛇画像。 过后,高按对地长说:“老前辈,你看这条竹竿是否已然变成了一条小蟒蛇之样?”地长看后,说:“画得太像了。厉害,真的把竹竿画成了蟒蛇的形状。”听了地长之言,高按又说:“老前辈,你把竹竿变粗后,再伸展到射阴灵身旁,定会把射阴灵老儿吓个半死不活。”地长依高按之言行之,把竹竿变粗后,伸展到射阴灵跟前。 可是,射阴灵见了大蟒蛇,不但不害怕,反而大声喊叫:“右奇人……右奇人……” 原来,射阴灵把竹竿当成右奇人了。高按不听则可,这一听右奇人之名,方知道射阴灵定是认识一位名叫右奇人的蛇妖。 于是,高按马上叫地长把竹竿缩了回去。射阴灵见到大蟒蛇突然缩回,追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叫:“右奇人,右奇人,我是射阴灵;阎法师已经饶恕你了,你赶紧和我去见阎善阴。”高按听到阎善阴三字,心中开始猜疑:“他也认识阎善阴?他们是如何认识的?二人有何关系?”想着,高按突然见到射阴灵近在百米之内。 见后,高按慌忙对地长说:“我们快躲起来,再换一种方法吓唬射阴灵。”地长一听,把竹竿变还原后,马上和高按躲藏起来了。 射阴灵追到小树林中既没有见到大蟒蛇,又没有见到用损办法吓唬他的高按与地长二人,便回到了凉棚内。而射阴灵回到凉棚后,高按又想出了一个吓唬射阴灵的馊主意。对地长交代一番后,戴上一个假面具,扮成了独臂怪人的惨死之状,准备吓唬射阴灵。而地长在高按的交代下,把竹竿变粗后,又把射阴灵引到了小树林中。 射阴灵又像刚才一样,追在竹竿后面,一边跑,一边叫:“右奇人……” 追着叫着,那条大蟒蛇又突然不见了。与此同时,却见到独臂怪人之魂魄站在半空之中向其索魂。其实,这个独臂怪人之魂魄,正是高按所扮。高按并没有本领站于半空之中,而是借着夜色的昏暗,坐在地长的竹竿之上。而另一端是地长在施法术伸展着竹竿,使得扮着独臂怪人的高按在半空之中,可以追在射阴灵的后面索魂。 扮着独臂怪人的高按,一边在射阴灵后面追逐,一边喊着:“射阴灵老贼,拿命来吧……射阴灵老贼,拿命来吧……”射阴灵突然见到独臂怪人之魂魄索命,吓得战战兢兢、连滚带爬的说:“饶命,饶命,独臂怪人饶命啊!” 可是,扮着独臂怪人的高按依然是说:“射阴灵老贼,拿命来……拿命来啊!”高按一边喊着,并一边做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过了片刻,把射阴灵吓得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高按见射阴灵倒下了,方从竹竿上下到地面。与此同时,阎善阴那个老匹夫,也来到了近前。 其实,阎善阴见了竹竿,方知道是地长之物。阎善阴顺着竹竿的另一端寻找地长时,却没有见到地长。而是见到假扮独臂怪人的高按,把射阴灵吓死在地。 第63章 巫家堡堡主解围 阎善阴见了假扮的独臂怪人,一把扯下其面具,问之:“你是何人!”高按不慌不忙的说:“你爷爷高按是也。”阎善阴经常听到射阴灵提起过高按,看了看高按,说:“你是那个要射阴灵赔房屋的高按吗?”高按说:“正是鄙人。阎老匹夫,你如何知晓赔房屋之事?”阎善阴说:“高按,你不必细问;今天你死到临头了。射贤弟屡屡叫我把你害死,只因你命大,侥幸逃命。”阎善阴说完,口中念念有词的念诵赶尸的咒语。 不一会儿,从地底下冒出二三百具僵尸,并一跳一跳的向高按扑来。 高按见了僵尸,开始后退,突然想起周半仙所赐的黄符,马上从怀中取出黄符,对着那些跳过来的僵尸额头,一个一个的贴上了一张黄符。 阎善阴向那些被贴上黄符的僵尸看去,就见那些僵尸全部定在原地。阎善阴顿感奇怪,问道:“高按,你这法术跟谁学的?”高按说:“老匹夫,我告诉你吧!你可要听清楚了,他是‘黄土岗’的周半仙。”阎善阴说:“是他?怎么又是他?”高按说:“阎老匹夫,害怕了吧?提到周半仙之名,把你吓得魂飞魄散。有法术赶快使出来,我高按可不怕你装神弄鬼。”阎善阴本来可以吹响铜箫,调遣阴曹地府之鬼卒来害高按性命。可是这当儿,那把铜箫根本没有在身边——铜箫前几天在“毛草山”被人盗去了。阎善阴听了高按之言,又气又恨。 正在此时,却听到有一女声大喊道:“阎法师,此厮我来对付。”阎善阴随声音看过去,就见到右奇人一闪身子来到了跟前。 右奇人对阎善阴说:“阎法师,高按乃是鼠辈之类的小人,岂能容你动手?有我对付、绰绰有余。看我的吧!”右奇人说完,却有一位青衣女子飞到了右奇人身前。就见那位青衣女子年纪有十八九岁,长得貌若天仙。 青衣女子对右奇人说:“姐姐,杀鸡焉用牛刀?把他交给小妹。”青衣女子说完,来到了高按近前。而阎善阴看到那位青衣女子对付高按去了,方问起右奇人:“右奇人,她是否就是你在阴阳界所追到的那位妖孽?”右奇人说:“正是。她叫金丝丝。是一只修炼了五百年的猫精。” 其实,此女妖孽乃是右奇人临时找来的猫妖。右奇人为了瞒天过海、瞒过阎善阴,方找来了一只猫妖应付之前所编造的谎言。 再看金丝丝与高按二人。金丝丝到得高按身前,张牙舞爪的向高按抓去。 正在此时,却听到有一女声喝道:“妖孽住手,休得在此撒野!”随着声音的到来,就有一股强劲的掌风,劈头盖脸的把金丝丝推出去了老远。 原来,这一声音,乃是“巫家堡”的堡主,巫石娇喊出。巫石娇一边喊着,一边对着金丝丝用排山倒海之力推出了一掌。这一掌,把金丝丝推出老远老远,并撞到了老远的山石上丧命了。 高按见之,向巫堡主一拱手说:“多谢前辈相救,高按这厢有礼了。”巫堡主说:“不必致谢;此般妖孽,须除之而后快。”高按听言,又说:“在下高按,敢问前辈,您可是‘巫家堡’的堡主乎?”巫石娇说:“正是。敢问高公子,为何与这妖孽结下冤仇?”高按说:“我全然不认识她,她是阎善阴的人。” 听到阎善阴的名字,巫堡主问道:“阎善阴在何处?”高按趁着夜色指了指方向,说:“他在那边。”巫堡主朝着高按手指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原来,阎善阴见到巫堡主突然出现,方和右奇人躲藏起来了。高按不见阎善阴,方对巫石娇说:“巫堡主,阎善阴刚才还在那里站着,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巫堡主说:“一定是躲藏在林中。我下令小卒到林中搜索。”说完,巫堡主下令手下小卒,到林中搜寻阎善阴。 过了一会儿,“巫家堡”的小卒不但把阎善阴和右奇人搜寻到了,而且地长老人也被搜了出来。巫石娇命令手下小卒把一帮人一起押上山寨后,然后一个个过问。 首先,问起阎善阴:“亲家公,你们何故打闹?”阎善阴指着高按的鼻子说:“他把射阴灵、射法师吓死了。”巫堡主听言,看了看高按,而后又问道:“是否如他所说?”高按说:“射阴灵死有余辜;他偷了独臂怪人的‘仙运球’,害死了独臂怪人。我是为独臂怪人报仇雪恨。” 听到这里,右奇人说话了:“偷‘仙运球’是射阴灵所为。但是,害死独臂怪人之人是我。之前独臂怪人用‘仙运球’在此山寨脚下,把我姐姐左奇人打死了。我是为左奇人报仇。”听了右奇人之言,高按大吃一惊。心想:“原来是你这妖孽把独臂怪人害死了;我回去一定要请周半仙来除掉你。”想罢,高按问道:“独臂怪人真的是你害死的吗?”右奇人说:“没错。高按,你没有想到吧!之前我和射阴灵到了你的家乡,本想把你和你儿子置于死地。只因为你身边有一位叫姜子牙的人相助,才化险为夷。今天,你们到了阎法师亲戚的地盘上,休想活着离开。”巫堡主听言,说:“右奇人,这里容不得你说话!休得强行霸道!”听到巫堡主之言,右奇人再也不敢作声。 巫堡主看看地长,问道:“老丈,你为何也藏匿在林中?”高按不等地长回答巫堡主之言,抢先说:“他是我一起的。”巫堡主说:“高公子,我没有问你;容不得你说话。”地长听言,说:“我和高公子是一起的。高公子为了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才叫我和他到‘巫家堡’来询问你。世间是否有叫‘赶山之鞭’之物品?” 听了地长之言,阎善阴说:“巫堡主,不要告诉他。他们都是坏人。”巫堡主说:“谁好谁坏,吾心中有数。高公子,关于世上哪里有叫‘赶山之鞭’之物品,待我想一想,明天再给你回答。”高按说:“晚辈多谢巫堡主。”巫堡主说:“今晚你们可在‘巫家堡’分头睡下。但夜间不得胡闹打架,若是你们四个人之中的那一员不听本堡主之言,我叫他死无葬身之地。你们可听清楚了?”阎善阴、右奇人、高按、地长四人,异口同声的说:“听清楚了。” 就此四人在“巫家堡”住了一宿。 第64章 中计离开巫家堡 次日早上,右奇人起得特别早——欲耍心眼对付高按和地长二人。买通“巫家堡”的一名小卒,向小卒交代一番话后,方和阎善阴偷着乐去了。 原来,右奇人买通的小卒,来到高按和地长睡觉的房间,对地长和高按二人说:“二位客官,我家堡主说,叫‘赶山之鞭’的物品,在一个叫‘乌鸦山’的地方。你们二位赶快到‘乌鸦山’去寻找吧!巫堡主还说,她不想再耽误你俩,叫你俩赶快去寻找。”听了小卒之言,高按和地长走了。 巫堡主等了好大一阵儿,不见高按、地长二人出现,方叫得手下小卒到高按和地长睡觉的房中去寻找。 可是,小卒回来对巫堡主说:“堡主,昨天那位叫高按之人和那位叫地长之老人,已经走了。”巫堡主一听此言,愤怒的说:“岂有此理!走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简直是一点礼数都没有。”小卒说:“堡主,高按和地长二人,可能是没有出过远门之人;不懂得礼数。”听了小卒之言,巫堡主倒觉得舒服了一些。方对小卒说:“去把阎亲家公和右奇人叫来,我有话要对他俩讲。”小卒听言,点了点头去也。 过了一阵儿,小卒把阎善阴和右奇人叫来了。巫堡主劈头盖脸的问起阎善阴:“亲家公,你侄儿阎竟海已经失踪很长的日子了;你到现在还是无动于衷。是否不想把他找回来?”阎善阴说:“巫堡主,我这一向事务繁忙,没有来得及寻找。不过现在有了空闲时间,可以寻找之。为了尽快找到,首先我得为侄儿阎竟海占卜一卦。看他现在在何方?”听了阎善阴之言,巫堡主点了点头。 阎善阴取出几枚铜钱,在手中摇了摇。然后抛下,看了看,说:“他在西北方向。赶快派人到西北方向去寻找。”听了阎善阴之言,巫堡主问道:“亲家公,你这样卜卦准不准确?”阎善阴说:“八九不离十,你可派出小卒,速速寻找。” 于是,巫堡主下令手下小卒,朝着西北方向去寻找阎竟海。 右奇人听到巫堡主派出小卒朝西北方向去寻找阎竟海时,心里顿时慌张。脸色在瞬间发生了一个小小的变化。但就此一个小小的变化,却被阎善阴看在眼里。阎善阴虽然没有当面揭穿右奇人的鬼脸,但已是心知肚明。看了看右奇人,说:“右奇人,山下射法师还躺在地上。我们是否该去把之安葬入土?”右奇人说:“正有此想法,我们现在去。”右奇人说完,和阎善阴与巫堡主道别。而后,二人下山把射阴灵埋葬了,并立下了墓碑。 阎善阴在墓碑前一边烧着冥钱,一边说着话儿:“射阴灵,射贤弟,你一路走好。到了阴曹地府缺钱花的话,你托梦给愚兄,我会帮你烧来很多的冥钱。你到了阴曹地府,可要记得邀请更多的鬼卒,供我调遣。我也可以差遣更多的鬼卒,把高按害死;为你死去的亡灵报仇。” 右奇人听到这里,也帮忙烧着冥钱。而阎善阴继续烧着冥钱,继续说着他要说的话儿:“射贤弟,本来这回在陈东家家里,我可以吹响铜箫,调遣阴曹地府之鬼卒,害高按之性命。谁知道,那铜箫却无缘无故的丢失了。待我找回铜箫后,定当调遣鬼卒,害高按性命,为你报仇。”右奇人听了阎善阴的话,问道:“阎法师,你的铜箫在何处丢了?可否要我去帮你寻找?”阎善阴说:“在‘毛草山’、一户姓陈的人家中丢失。我们马上去找陈东家要回铜箫。”右奇人听言,先对着阎善阴点了点头,后又对着射阴灵的坟墓说:“射法师,我和阎法师找回了铜箫,一定会把高按害死。若是铜箫没有找到,我们还会用别的法术把高按弄死;反正此仇必定为你报之。” 听了此话,阎善阴说:“右奇人,我们没有找回铜箫,你欲用何法术弄死高按?”右奇人说:“我们在此地埋伏,暗害高按和地长二人。二人去‘乌鸦山’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时,必然马上回来。”阎善阴一听,问道:“你如何知晓他们马上回来?”右奇人说:“二人没有问那小卒,‘乌鸦山’在哪个方向,必然再回到‘巫家堡’来问明白方向。到时候,我们可用法术对付二人。”听完右奇人之言,阎善阴点了点头。 尔后,阎善阴在射阴灵的坟墓前又烧了一些冥钱,并一边烧一边说:“射贤弟,做愚兄的今天的话说到这里;待高按回来询问方向时,我和右奇人把之害死。到时候,定将其人头提来,为你祭奠亡灵。” 可是,阎善阴、右奇人二人,等了几天没有把高按、地长二人等来时。阎善阴等得不耐烦的对右奇人说:“右奇人,你上到山寨去找之前骗高按之小卒,若是高按、地长二人回来询问‘乌鸦山’在何方向时,你告诉小卒,叫高按和地长到西北方向去寻找。我们找回铜箫后,到西北方向去追杀高按、地长二人。”听了阎善阴之言,右奇人找到之前骗高按和地长之小卒:叫其转告高按和地长二人,说“乌鸦山”在西北方向。 尔后,右奇人跟着阎善阴去“毛草山”,准备找回铜箫。 当二人快到“毛草山”时,突然又见到了金丝丝。而这次的金丝丝穿的是一身红衣服。 右奇人和阎善阴觉得很奇怪,开始以为是金丝丝的魂魄作祟,方大声喝道:“前面之金丝丝,是人还是鬼魅?”金丝丝说:“二位法师,我乃真人耳。”听到金丝丝的说话声音,阎善阴马上判断出她不是鬼魂。 阎善阴问道:“金丝丝,你如何可继续活着?”金丝丝说:“小女子有九条命在。可以还阳九次。”阎善阴和右奇人听言,顿时领悟。当下,阎善阴领着右奇人和金丝丝,前往陈东家家中,欲取回铜箫。 三人到陈东家家中,能否取回铜箫呢?下章分解。 第65章 陈好心不得好报 阎善阴领着金丝丝和右奇人到得“毛草山”的陈东家家中,正是傍晚时分。 陈东家见到阎善阴的再次到来,已是讨厌至极。没有好脸色的问道:“阎法师,为何这么快回来了?”阎善阴说:“这还快吗?已经过去十几天了。”陈东家掐着指头,算了算日子,说:“该有十几天了。不过你那铜箫,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不知我赔你一把类似的可以吗?”阎善阴说:“你赔得起吗?我那是一件宝物;吹响后,可以招来阴曹地府之鬼魅,供老夫任意调遣。”陈东家听言,说:“阎法师,不要大话欺人;糊弄于我。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世间会有那种宝物?”阎善阴说:“你不相信?我马上把你吓个半死不活。”陈东家说:“荒谬至极!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此装神弄鬼的东西。”阎善阴听了陈东家之言,马上念诵着赶尸的咒语。 不一会儿,从地底下冒出了无数的僵尸体。陈东家见到无数的僵尸体,后悔莫及的说:“阎法师,我相信你……相信你了……”阎善阴说:“相信可好。老夫现在要你赶快出去把铜箫找回来。若是再找不回来,我一把火把你的房子烧毁。”陈东家说:“阎法师,小弟实在是无能为力。你既然精通法术,何必要烦恼小弟呢?你自己去寻找吧!”阎善阴听言,说:“你还敢叫我去寻找?岂有此理!你去还是不去!”阎善阴说着,并向陈东家瞪了瞪眼。 陈东家胆怯的犹豫了一下,就听阎善阴恶狠狠的说:“若是再不去寻找铜箫,我先把你的房子烧毁,然后把你杀之。”陈东家吓得战战兢兢的说:“别……别……我去……我去……”就此,陈东家被阎善阴吓唬出去了。 陈东家在夜色中一边走着,一边叹息。走着走着,来到了附近的一座凉亭内休息。 在凉亭内坐了一阵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到后半夜,突然天降大雨。在雨中,却有一位鹤发童颜的老道人,进入了凉亭内避雨。 老道人进入凉亭时,发现正睡觉的陈东家;就一边拍醒着陈东家,一边说着话儿:“年轻人,醒一醒;你这个样子可要被大雨淋病。”陈东家被拍醒后,看了看老道士。就见此老道士浑身雪白——白胡子、白眉毛,衣服、鞋子全是白色的,连手中的拂尘也是雪白明亮。 陈东家见之,心想:“这是人,还是天神?简直一丝不染、白亮透顶。”想罢,陈东家问道:“老道士,你是何方天神?”老道士说:“我不是天神,只是一个云游的道士。年轻人,为何落魄到此?” 陈东家长长的叹了叹气,说:“唉!说出来气煞人儿。老道士,天底下哪有公理所在?好心没有好报。”老道士问道:“如何好心没有好报?”陈东家说:“在十几天前的上午,也是天降大雨之时。我家中来了两位避雨的道人。一位叫阎法师,另一位叫射法师。两位法师到我家欲借宿一晚。我出于一片好心,把二位留下来住宿。可是,到了中午时分,雨停了,本来二人可以一走了之。谁知,阎法师赖得不走,在我家借住下了。而与其同来的射法师,雨停后走了。那个在我家住下的阎法师,睡到半夜三更的时候,突然敲响我的房门,说我家中闹鬼啦!”老道士听到这里,问道:“又发生什么事情了?”陈东家说:“原来,那个叫阎法师之人,所带来的一把铜箫,在门没破,窗户没有开的情况下,无缘无故的被盗了。为此,才说我家中闹鬼了。不过那把铜箫千真万确是被盗无疑,我是亲眼见到那个叫射法师之人走的;他没有把铜箫带走。本来丢失一把铜箫值不了几个铜钱,我自认倒霉,愿意赔上一把类似的给之。可是,那个叫阎法师之人,确把他的铜箫说成是宝物。说他吹响铜箫后,可以招来阴曹地府之鬼卒,听其任意调遣。其实,我听了那个叫阎法师之人的大话,开始不相信他。他便气愤的念诵着一种赶尸体的咒语证明事实。不一会儿功夫,从地底下冒出来了很多僵尸体。见到僵尸体,我才相信阎法师被盗的铜箫,真的是宝物。既然宝物被丢,我哪里赔得起?所以才被他赶出了家门,寻找那把铜箫。老道士,你说我是不是好心没有好报?”老道士点了点头,又听陈东家后悔不迭的说:“当初,我不同意他们留下住宿,没有今日之烦恼。” 听完陈东家之言,老道士问起了陈东家:“你家住在何方?”陈东家用手指了指方向,说:“不远处的毛草山。”老道士说:“你先回到家中去等待,那把铜箫老朽会帮你找回来。”陈东家一听,高兴至极。但又担心的说:“我现在岂敢回家?阎法师不把我杀了才怪呢?”老道士说:“那你在此地等着,我帮你把铜箫找回来后,你带上铜箫可以放心回家住去了。”陈东家听言,不住的拱手表示感谢。 次日天亮,雨停了,老道士离开陈东家后,到了一个名叫“凤凰山”的地方。 原来,凤凰山乃是老道士的居所。 其实,老道士姓赵,名字无人知晓。认识他的人,都把他叫赵道士。赵道士在“凤凰山”收有两个徒弟;大徒弟姓余,名叫余青,三十几岁年纪,生得狮子头、豹子眼、长须眉、大耳朵。小徒弟名叫宋白,二十岁年纪,英俊貌美。赵道士给大徒弟余青,教了一种可穿墙入室之功。此功进入居室,无须开门,可以穿墙而入。而赵道士传给小徒弟宋白的功夫,乃是一种箭术;此箭术用的是一根形如筷子之状的短箭,此箭前面尖后面圆。若是宋白念诵咒语,可以用之杀人。凡是被杀死者,俱是由此箭穿身体而过——心脏或其他部位俱被穿个小窟窿。 第66章 阎善阴缘收宋白 赵道士到了“凤凰山”,就见到大徒弟余青和小徒弟宋白,正在一处避人的角落说话。就听大徒弟对小徒弟说:“师弟,你吹一下这把铜箫看看,我吹了好几回,为何连个子午寅卯都没有吹出来?”说完,就见到余青神秘兮兮的从背后拿出来了一把铜箫。 小徒弟宋白接过铜箫,问道:“师兄,这是何处来的?”余青说:“别问,你吹响了再告诉你。”听到这里,赵道士走近二人问道:“余青,这把铜箫可是你从‘毛草山’偷来之物?”余青见到师父,惊恐的说:“师父,这……这是……徒儿拾来的。”赵道士说:“看你神色,便知道在撒谎。快说出来是如何得到它的?”余青喊了一声师父,又把话停住了。赵道士说:“余青,你不说出此物是如何得来的,但为师却在‘毛草山’听到一些关于此物的消息。”余青听了此话,如实的把话说了出来。 原来,阎善阴和射阴灵二人,在陈东家家中避雨时所说的话儿,被可穿墙入室的余青听了去。 余青听到阎善阴说出吹响铜箫,可以调遣阴曹地府之鬼魅害人的话。出于对该物的好奇,便在阎善阴睡着之时,使出穿墙入室之功,把阎善阴的铜箫盗走了。 听完余青说出如何盗取铜箫之言,赵道士把那铜箫看了一番,说:“此乃害人之物;但它没有害我们;若是害之,我们应当把它毁灭。不过余青盗物,实是小人所为。干那偷鸡摸狗之勾当,得接受惩罚。余青先把此物原地放还,待回来后接受处罚。”余青听完师父之言,不敢顶撞,老老实实的拿着铜箫来到“毛草山”——准备原物奉还。 当其进到以前所盗铜箫的房间,却见到一条大蟒蛇在室中洗澡。原来,此洗澡之大蟒蛇,正是右奇人的化身。余青见了右奇人变化成的大蟒蛇,吓得没有把铜箫放下,又返回到“凤凰山”见师父和师弟去了。 回到“凤凰山”,余青把所见之事向师父和师弟说后。其师父又派出小徒弟宋白,前去奉还铜箫。其师父知道小徒弟没有穿墙入室之功,怕其在奉还铜箫的路途之中出现意外,方用得一白色的包袱把铜箫装在内,然后叫宋白背在后背上了路。 宋白按到余青所说的地点,来到了之前余青所盗铜箫的那所房间。轻轻推开房门一看,却没有见到余青所说的洗澡的大蟒蛇。而是见到一位容貌娇媚的女子,光着身子正在盆中洗浴。 原来,此洗浴女子,正是金丝丝。之前,在右奇人洗浴完后,又换来金丝丝进入到该房中洗澡。而余青没有把铜箫原物奉还,却换来宋白奉还原物。 宋白见到正洗澡的金丝丝,流着口水脱口而出:“好美好美。”话声落下,脸上重重的挨了阎善阴一个耳光。 其实,宋白没有余青那种可穿墙入室之功;在进门的时候,很自然的得从房门进入。而进门时,却被坐在另一间房内等待的阎善阴瞧见了。 阎善阴开始以为宋白是陈东家的家眷或亲戚,方让其闯入到了该房门前。等见到宋白推开房门,见到里面洗澡之人喊出的话时,阎善阴才把宋白当成好色之徒——便打了宋白一个耳光。并大声喝道:“淫贼,休得无礼!” 立即,宋白的脸色红涨起来,吞吞吐吐的说:“大师,我……我不是故意的。”阎善阴说:“你不是故意的?为何一来就推开此间房门?”宋白情急之中,从白色的包袱内拿出铜箫,并说:“大师,我是帮人来奉还这把铜箫的。”阎善阴见到铜箫,顿时高兴。把失而复得的铜箫接到手中,吹了吹,说:“这可是老夫之物。你是帮何人来奉还之?”宋白说:“此人无可奉告,东西奉还就是。”说完,宋白欲离开。 正在此时,金丝丝穿好衣服从室内走了出来,并大喊了一声:“站住。”宋白听到喊声,立时停住了向前的脚步。并朝金丝丝看了一眼。 这一看可不打紧,顿时觉得金丝丝妖艳无比、完美可人。而金丝丝见了宋白之容貌,顿时为之倾倒——心潮澎湃、心有所向。便含情脉脉的向宋白卖了个媚眼。而站在身边的阎善阴看到二人一来一往的眼神,心花怒放、心领神会。便对宋白说:“公子,你暂且不要着急返回。先留下来玩得几日,我有一些话想问你。” 宋白以为阎善阴所要问的是关于铜箫之事,方说:“大师,你若是要问铜箫是谁盗去,此人无可奉告。你只管收下失而复得的物品就是。至于其它的事情,我是不会讲出来。”阎善阴说:“我不会问起铜箫之事。把你留下来,只想谈一些无谓的琐事。身边有个男子讲话,也可为老夫排忧解闷。”宋白说:“原来大师是要找人解闷呐!我回去向师父禀报一声就是;待到师父答应后,我天天来陪你说说话,解解闷。”阎善阴说:“你今天暂且不用回去问得,先留下来,老夫有一事儿,想和你私下聊一聊。”宋白不知阎善阴所为何事,方答应留下来了——原来,阎善阴欲把金丝丝许配给宋白为妻。 阎善阴留下宋白后,把宋白领到了野外,并向野外的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阎善阴问及宋白的姓氏名字,然后又问及其婚配状况。当阎善阴得知宋白还没有婚配时,才把想法告诉了宋白。 宋白听言,先是高兴,后又忧愁起来。阎善阴见其表情,逐问起:“宋公子,何故喜忧参半?”宋白说:“此事不容晚辈作主,首先得回去问过师父再谈。”阎善阴一听宋白之言,又问之:“你有师父?他住在何处?是干什么的?”对着一连串的问话,宋白说:“我师父是一位白发老道士,在‘凤凰山’住着;我得先回‘凤凰山’去向他老人家禀明此事,方能做出定夺。”阎善阴一听此言,大吃一惊,方说:“‘凤凰山’上有一位名叫赵道士的老道,莫非他是你师父?”宋白说:“正是晚辈之师父。”阎善阴续说:“听说那位赵道士收有两个徒弟,莫非你是其中的一员?”宋白说:“正是;我乃是他的小徒弟宋白。”阎善阴听完,朝宋白打量了一番,又说:“听说赵道士的两个徒弟都有奇门法术。你可露一手出来看看?”宋白说:“晚辈才疏学浅,何谈奇门法术?”阎善阴说:“宋公子不必谦虚,老夫早已经听说过赵道士的两徒弟之法术。其中大徒弟用的一种功夫,叫穿墙入室之功。此功神出鬼没、寻踪难觅。你是其小徒弟,有一种箭术,也是非同寻常。”宋白说:“哪里哪里,尽是一些皮毛之术。”阎善阴说:“宋公子,真乃谦虚之人。有奇门功夫在身,还说是皮毛之术?想必是不肯露一手到老夫看看?不过,先前说到你大师兄有穿墙入室之功,我想,老夫之铜箫,必定与其有关系。”宋白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又听阎善阴说:“不过老夫说过,不问及铜箫之事;不管是谁所盗,以后老夫再也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宋白听言,放心的点了点头。 接着,又见到阎善阴朝回去的路上走过去了几步,看了看,说:“宋公子,你可见到我们走过的路途之中,有一家小店乎?”宋白用手朝来的路上指了指,说:“有。你回头走过去十几步再看一看,在那棵大树下有一家小店。”阎善阴故意往回走了十几步,看了看,再回来对宋白说:“宋公子,差点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你和金丝丝的缘分,也是如此;在不经意间,可能就此错过。我和金丝丝即将离开此地,不知道你们以后还有没有见面之机?你与她的婚事,在你一念之差。若是你同意娶之,可跟着我们一同离开此地;若是你要回去向师父禀报情况后、再作出定夺;我看你与金丝丝之缘分,就此作罢。就像我们刚才走过的路,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阎善阴说完,金丝丝突然出现在二人眼前。宋白见之,压低声音说:“阎法师,晚辈愿意跟着你们走。”宋白说完,跟着阎善阴、金丝丝、右奇人三人走了。宋白并在阎善阴和右奇人的安排下,与金丝丝进入了洞房。 第67章 射阴灵遭遇倒埋 过了几天,宋白夫妇被阎善阴和右奇人领到了“巫家堡”。 原来,阎善阴和右奇人到“巫家堡”来,是想从“巫家堡”的那名之前骗高按的小卒口中,问出高按与地长的去向。 可是,四人在“巫家堡”的山寨脚下,却见到射阴灵的墓碑倒立在其坟头。于是,阎善阴把墓碑翻转立正了。然后,阎善阴派出右奇人向之前的小卒问话。问到高按、地长二人,又被骗到西北方向去寻找“乌鸦山”时。阎善阴带着右奇人和宋白夫妇,向西北方向去寻找着高按、地长二人,为射阴灵复仇。 其实,高按、地长二人,真的往西北方向去了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 之前,高按、地长二人,离开“巫家堡”后,没有寻找到叫“乌鸦山”的地方。而叫“赶山之鞭”之物品,更谈不上找到了。后来,为了进一步了解叫“乌鸦山”的地方所在,高按、地长二人,又一次来到了“巫家堡”。 二人走到“巫家堡”的山寨脚下时,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尸臭味。寻味闻过去,高按、地长二人,却见到射阴灵的尸体,被野兽刨在外面。见到此般情景,高按把射阴灵的尸体埋葬了。但是,高按在埋葬射阴灵的尸体时,突然想起了之前答应过独臂怪人的话——就是射阴灵死了,也要把其尸体倒埋。想到这里,高按把射阴灵的尸体头朝下,脚朝上,倒立的埋在土里。其墓碑也自然被倒栽在其坟头。等到阎善阴见到射阴灵的墓碑倒立在坟头时,正是高按所为。 高按埋葬射阴灵后,与地长向之前骗他们的小卒,问到叫“乌鸦山”所在的方向。 于是,高按、地长二人,朝西北方向去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 二人在前面走了数日,后面阎善阴带着右奇人和宋白夫妇却追来了。不过,阎善阴带来的人,怎么也追赶不上在前面的高按、地长二人。 高按、地长二人走起路来,可不像追赶他们的阎善阴等人,用脚步量着;而是用地长的竹杆载着——像天马行空,眨眼而过。 高按、地长二人,在西北方向找了一日又一日,也没有找到叫“乌鸦山”的地方。二人找累了,随地而睡;睡醒了,又接着找。 有一天,二人实在太累,便躺在野外的草地里休息。高按躺下不久,却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高按突然梦见射阴灵之魂魄,倒着身子来到身边索魂。高按见之,在梦中大叫道:“射阴灵,射阴灵。”叫着,身子突然坐了起来。这一坐起,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地长见之,问道:“高公子,可做怪梦了?”高按说:“奇怪,真奇怪。梦中,我见到了射阴灵。他倒着个身子,来到我身边索魂。前辈,你在我身边,可否看到射阴灵的魂魄来过?”地长说:“没有看到。我一直在你身边坐着,连眼皮也不曾眨动一下,岂有魂魄来之道理?” 高按为了证明梦境,又做了一个动作,说:“他这样倒着来到我身边,样子非常吓人。”地长听言,看了看该地方,说:“这块地方阴气很重,可能经常有鬼魅出没,不能再在此小睡。”高按看了看地方后,又点了点头。 可是,到了晚上,高按在客栈住店的时候,又在睡梦中,见到了射阴灵、倒着个身子向其索魂。 次日天亮,高按又把睡梦中梦见射阴灵之事,向地长说了出来。地长听后,说:“高公子,你已经被射阴灵那老鬼缠身了,得尽快想办法解脱。”高按说:“但不知用何办法解脱?”地长说:“你不是认识一位叫周半仙的道人吗?回去问一问他,定会有好的办法解脱。”高按听言,说:“前辈,还请把我载回去见周半仙。然后,你我二人,再来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地长点了点头,载着高按回去了见周半仙。 在周半仙的指点下,高按有了对付射阴灵的办法——用耕地的犁头,钉在射阴灵的墓碑前。钉好后,高按对着射阴灵的坟头说:“射阴灵老鬼,你以后再休得出来害我;周半仙说过,只要把犁头钉在你的墓碑前,你就像下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后来,有的人碰到此类事情,都模仿做之,并延续至今。 高搂说完,吃下一道驱鬼的黄符后,又被地长载着,继续寻找着叫“赶山之鞭”的物品。 二人能否找到叫“赶山之鞭”的物品呢?下章分解。 第68章 遇老妪仙人指路 高按被地长载着,寻找了一天,既没有寻找到叫“赶山之鞭”之物品,又没有找到叫“乌鸦山”的地方。 二人找累了,晚上便在客栈住店。睡至半夜三更时分,高按突然在睡梦中,见到牛头马面二位鬼使神差到得床头索魂。高按吃了驱鬼黄符,使得牛头马面二位鬼使神差不得近身索其魂魄——二位鬼使神差无功而返的走了。 到得天亮,地长问及高按晚间是否在梦中见到了射阴灵时。高按回答的话却出乎意料:“射阴灵倒没有见到。晚间却见到了牛头马面二位鬼使神差,来到床头索魂。幸好吃下周半仙给的驱鬼黄符;要不然,晚间被牛头马面二位鬼使神差把魂魄索去了。”听了此话,地长感到奇怪。逐问之:“高公子,射阴灵的纠缠才摆脱,为何又出现阴曹地府之牛头马面,二位鬼使神差纠缠呢?这是何原因?”高按说:“我想,肯定是阎善阴那老贼在使用妖法害我。” 原来,此牛头马面二位鬼使神差,正是阎善阴吹响铜箫、调遣鬼卒所至。 地长听了高按之言,方说:“阎善阴?可是我们在‘巫家堡’,遇到的那个形同枯木之巫师?”高按说:“正是。你可别小瞧了阎善阴。你不知其根底,他是一个专门用妖法害人的恶魔;若是我有道术,定当为民除害,把其除之而后快。”地长说:“他有何道术,可否说出来让我听?”高按说:“据说,阎善阴会招魂、叫魂、赶尸,还会调遣阴曹地府之鬼卒,坑害人民。之前,与我在一起的姜子牙,曾经也被其害过。不过,他害我姜贤弟不得。”地长说:“这是为何?”高按说:“我那姜贤弟也吃下了一道黄符。不过姜贤弟吃下的那道黄符,是一道神符。据姜贤弟讲,那道神符是一位道长给的。道长对子牙说过,吃下那道神符后,碰到妖魔鬼怪,也不得近身伤害于他。”地长听言,说:“原来如此。不过你说得那个阎善阴神乎其神的,我倒要会一会他。若是我能赢他,定当取其性命、为民除害。”高按说:“暂且不必取他性命,待我们找到叫‘赶山之鞭’的物品;再与你去寻找之。此人不除,后患无穷。”地长说:“行。那等到把‘赶山之鞭’找到了,再去铲除阎善阴那个老匹夫。” 于是,二人又开始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二人为了寻找到叫“赶山之鞭”的物品,遇到一些年事已高的人,总喜欢上前打听。问及叫“乌鸦山”的地方,和叫“赶山之鞭”的物品。 二人找了一天又一天,在一棵大槐树下,却见到一位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白发老妪。高按见之,立马上前把老妪扶起。摸摸老妪的鼻子还有一些气息,方把老妪摇了摇,并一边摇一边叫:“老婆婆,快快醒来。” 老妪被高按一摇,顿时打开了眼睛。高按和地长见之,微笑着说:“老婆婆,你醒过来了!”老妪看到面前的两个陌生人,问之:“这是何方?你们为何在我身边?”地长说:“老婆婆,你大概睡糊涂了吧?这是外面,可会睡出毛病来的。”老妪说:“我睡在哪里,你们管得着吗?你们走吧!让我继续睡觉。”说着,老妪又躺下了。 高按说:“老婆婆,我们都是好人,都关心你。你还是听我们把话说完吧!”老妪说:“我不想听。你们还是离远一点,别在此耽误了我的瞌睡。”高按和地长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高按说:“莫非此老婆婆家中没有亲人?”地长说:“我看不是家中没有亲人那么简单;恐怕连家都没有。”高按说:“就是没家,也总该有个落脚的地方吧!她总不能在外面住着。”地长说:“你问她,看她可否有家?”高按听了地长之言,又拍了拍老妪的肩膀,问道:“老婆婆,你可否有家?还是回到家中去睡吧!”老妪说:“我啊,原来有家;可现在回不去了。”地长说:“为何?”老妪说:“我的家在很高很高的山上。现在人老了,上不到山顶;只有到山下住着。”高按说:“原来这样。要不然,我把您背到山上去。你到家中去睡吧!”老妪说:“多谢公子一片好心。不过你把我背上了山,若是我又想下山呢?若是下了山,再又想上山呢?你总不能天天守在我的身边吧?”高按听言,说:“所言甚是。老婆婆,要不然,你到我家去住吧?我家住在平地;不用上山下岭,您老尽可放心住下。”老妪说:“此话当真?”高按说:“绝无虚言;到了我家,你定能知晓所言属实。”老妪说:“那老身随你去吧!去了以后,可不要嫌老身麻烦,把老身赶走?”高按说:“老婆婆,你这话见外了。想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岂会作出大逆不道之事?”老妪说:“这个老身相信你。把我背到你家去吧!”高按点了点头,把老妪背在后面。 高按在前面背着老妪,地长跟在后面问着话儿:“老婆婆,您这样去吗?是否还要到家中,取得一些所需要的生活用品、一同带去?”老妪说:“对,你们先到我家中去吧!待取得一些生活用品后,再走不迟。”地长一听,问道:“敢问老婆婆,家住在哪座山?我独自可以前去取来吗?”老妪用手指了指方向,说:“你们看,在那座名叫‘乌鸦岭’的山上。” 高按一听“乌鸦岭”三个字,顿时想到了之前在“巫家堡”所听说的“乌鸦山”。高按先朝着老妪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就见到一座形同乌鸦张开嘴巴之状的山峰,出现在不远处的地方。高按看后,向老妪问起:“老婆婆,你住的那个‘乌鸦岭’,是否叫‘乌鸦山’?”老妪说:“我住的那个‘乌鸦岭’,从来没有叫过‘乌鸦山’。你是听何人说起有叫‘乌鸦山’的地方?”高按说:“在‘巫家堡’听说的;还在那儿听到有人说,在‘乌鸦山’上有叫‘赶山之鞭’的物品。不知老婆婆所住的那个叫‘乌鸦岭’的山上,是否有此物?”老妪说:“你们问‘赶山之鞭’做什么?是否为了寻找叫‘赶山之鞭’而到得此地?”地长、高按二人听言,没有作声。 老妪说:“传说在‘乌鸦岭’的顶峰,有一个叫‘乌鸦嘴’的地方,有一位光秃老道士有此物。但一直没有人上去见过那位老道士,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你们有缘分,上到‘乌鸦嘴’,定能见到也。”听了此话,高按、地长二人非常高兴。 高按背着老妪走了一阵儿,老妪要求高按把其放下休息。高按依言行之,把其放下了。 可是,高按放下老妪后,就见老妪摇身一变,消失得无影无踪。高按、地长二人同时大吃一惊,而后赞叹神奇。 地长赞不绝口的说:“奇人奇人;此乃道行高深之奇人也。”高按也赞道:“此老婆婆,道行高深、变幻莫测;真是世间少有,少有的奇人也。”地长说:“高公子,依老朽之见,此老妪定是来点化于你。必定叫‘赶山之鞭’之物品,在此‘乌鸦岭’的山上。”听了地长之言,高按微微一笑,说:“看来我们没有白来,定是老婆婆所说的有缘分之人。到得‘乌鸦嘴’,定当取到叫‘赶山之鞭’之物品。”地长听言,点了点头。 第69章 寻鞭路上得龙土 二人顺着老妪之前所指的方向,来到了“乌鸦岭”的顶峰。再从顶峰往下看,就见此山光秃秃的怪石盘踞、寸草不生。二人来到了所谓的“乌鸦嘴”,却是空荡荡的。既没有见到老妪所说的光秃老道士,又没有见到叫“赶山之鞭”的物品。二人见此情景,大失所望。地长说:“高公子,山下那位老妪所说的话,是要与其有缘分之人,才能上山见到老道士。你看我俩是否与其有缘分?”高按说:“不知道;但是,这回没有遇到老道士,下回我还是会来找他。我要从始至终,经常到这里来寻找他。”听了此话,地长鼓励说:“有句话叫做功夫不负有心人;既然你有这个决心,日后必然见到老道士。不过,我也愿意经常陪你来寻找之。”高按一听此言,深受感动。 二人来了一回又一回“乌鸦嘴”,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见到了一位体格健壮、健步如飞、头顶光秃,左手托着一个小盘子,右手持着一把“软鞭”的老道士,来到了“乌鸦嘴”。等到老道士近到跟前,高按、地长二人,才与礼相迎。 老道士稽首后,二人才朝老道士盘子内看去。就见到盘子内所装着的东西,乃是一些形同石灰粉状的物品。高按、地长二人见之,问道:“道长,盘子内所装之物品是何物也?”老道士说:“此乃‘龙土’是也。”地长问之:“何为‘龙土’?是做何作用的?”老道士说:“‘龙土’是地层之土。只要把‘龙土’散播在不会生长植物的硬土地上,硬土地会生出两层。下一层自‘龙土’下面,是硬土地;而上一层自‘龙土’上面,会生出肥沃之土地。若是把植物种在肥沃之土地上,定会枝繁叶茂、硕果累累。” 高按一听此言,想到之前栽树不活的情景。而后,对老道士说:“道长,本来我们到此地来求你借取一件名叫‘赶山之鞭’之物品的。现在听到你说有‘龙土’,我不用问你借得‘赶山之鞭’了。你给我一小包‘龙土’吧!有了‘龙土’,不愁肥沃土地。只要散播一些‘龙土’、到我家那块植树不活的土地上,日后必然长出肥沃土地。有了肥沃土地,定会使我那里的植物茁壮成长。”老道士听完,微微一笑,说:“你这公子真可笑,本来是来求借‘赶山之鞭’的,见了我的‘龙土’,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过‘赶山之鞭’我也愿意借给你;只是‘赶山之鞭’是要有仙气之人,才能拿得也。”说着,老道士把手中的鞭子扬了一扬。高按与地长见之,好奇的说:“这就是我们梦寐以求的‘赶山之鞭’吗?”道长说:“正是。你没有仙气,不能用之。”高按听言,摇了摇头把手缩回去了。 地长觉得奇怪,用手去接那鞭子,可是,不等手触到那鞭子,却变得不见了踪影。老道士说:“既然二位没有仙气,定是与其无缘分之人。若是你们想借回去用之,定当叫来有仙气之人来取。”高按说:“现在有了‘龙土’,我不用‘赶山之鞭’。不过,我认识的姜子牙有仙气。他没有到这里来,若是他来了,定当取走‘赶山之鞭’。”听了此话,老道士说:“他为何有仙气?”高按说:“他之前吃下过一道神符,是神符给了他仙气。”老道士听言,点了点头。高按见状,说:“现在有了‘龙土’,用不着‘赶山之鞭’了,也不需要把姜子牙叫来。若是以后需要用‘赶山之鞭’时,再叫姜子牙来不迟。”老道士说:“可行!”言毕,老道士给了高按一小包“龙土”。 接过“龙土”,高按、地长二人,双双向老道士致谢。可是,二人在拱着双手致谢的时候,就见到老道士摇身一变,变成了之前的老妪。 高按、地长二人见状,惊喜交集,同时惊呼:“原来是你!你又是老道士!”话声落下,就见到老妪又是一晃身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高按、地长二人见状,赞不绝口。而后,高按拿着“龙土”,与地长下山了。 二人下山,并不是步行下去,而是地长用竹杆载着。首先,地长把高按载到一处名叫“柳家庄”的地方,而后,地长又用竹杆把自己也载到了“柳家庄”。 到了“柳家庄”,正是中午用饭时分。二人见到别人正在用饭,也觉得肚子饿了。便来到了该村庄内的、一家挂牌为“柳家酒馆”的饭店吃喝。二人开始吃喝时,突然天降大雨。初时的雨势,看上去倒像是暴雨。而暴雨过后,本来有晴天出现。可是,紧接着暴雨之后,又下起了蒙蒙细雨。这蒙蒙细雨,一下就是两个多月。而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高按与地长被困在“柳家庄”的‘柳家酒馆’内。雨能困住他们二位,可并没有把追赶他们的阎善阴所困住。 这是何故呢?原来,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时候,时常有之。正在高按、地长二人被雨困住的时候,阎善阴领着右奇人和宋白夫妇,却在晴天中一步步向其逼近。 第70章 遇恶人高按遭擒 等到阎善阴与其同来的三位,来到“柳家庄”时,天气已经由之前的雨季变成了阴天。看到天色已变,高按和地长也开始准备往回走。 二人走出“柳家酒馆”,正好和阎善阴等人打了一个照面。 高按见之,开始一愣。而地长对阎善阴说:“阎老匹夫,我与高按正想去找你;你这个作恶多端的老儿,却枉自送死来了。想我地长一生,还不曾杀过人、除过害。今天能除你害,死而无憾。”高按听了地长之言,用手拦住欲用竹竿对付阎善阴的地长。并说:“且慢,待我问过阎老匹夫之后,再动手不迟。”听了此话,地长说:“快快问之。” 高按转向阎善阴问道:“阎老匹夫,我可问你,以前半夜叫我名字之人,可是你用妖法呼之?是否想用妖法把我的魂魄叫去?”阎善阴说:“正是老夫发出的千里传音之术,叫你魂魄。可惜你没有作答,庆幸活到了今日。不过你已然知道是老夫所为,能奈我何?”高按说:“既然承认了。我再问你,前些天,牛头马面二位鬼使神差,到我床头索魂,可也是你调遣他们来取我魂魄的?”阎善阴说:“正是。你又当奈我如何?”高按说:“那好,敢做敢当。我再问你;你可用过妖法害过姜子牙?”阎善阴说:“害过他,你当如何?没有害过他,你又当如何?”高按说:“既然你这样说话,我们也不必再客气了。地长老伯,动手除了他吧!” 听了二人的对话,右奇人说:“且慢。”接着,右奇人大声对高说:“高按,你们可别想得太天真了。阎法师不是好容易除的。你可认识我是何许人也?”右奇人说完,把身子一摇,变成了一条大蟒蛇。 高按、地长二人见之,不约而同的说:“妖孽!”话声落下,右奇人又变回了人形,并说着话儿:“高按,想除掉阎法师,暂且过我这关。现在你可把我看清楚了?知道我是何许人也。我可要让你死个明白,不会让你死不瞑目。之前,你儿子被吓唬得半死不活,是我所为。那时候,我与射法师到你家乡去准备把你害死时,正好碰到你儿子过一周岁的生日。于是,我们改变了主意,吓唬你儿子至死。射法师不会变化,而我变成了一个怪物,把你儿子吓得魂飞魄散。丢了魂魄,才导至你儿子半死不活的不成人样子。所幸的是你身边有一位叫姜子牙之人,若不是他,你儿子定死无疑。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件事儿。还有你种树不活,也是我所为。还有独臂怪人被盗‘仙运球’之事;你们只知道盗取‘仙运球’之人乃是射阴灵法师。可你们不曾知道,后面另有人在。乃是射阴灵奉了阎法师之命,去盗取‘仙运球’。” 高按听到这里,对阎善阴说:“原来又是你这老匹夫所为、卑鄙无耻!”地长说:“高按,别急着管那老贼,待女妖把话说完。”高按说:“妖孽,继续讲吧!”右奇人说:“独臂怪人丢了‘仙运球’,法术俱失时。我又变成蛇身,把他箍死了。”高按听完,勃然大怒。怒道:“难怪我见到独臂怪人之时,筋骨俱断,乃是你这妖孽所为!” 听了高按之言,地长说:“高公子息怒;待她往下再说。”高按说:“我不想听了。前辈,你赶快把这个为虎作伥的妖孽一并除之。”地长说:“别急,依老朽之见,她还有话讲。”高按一听,对右奇人说:“妖孽,赶快把要说的话讲出来;防止你死后,把秘密带到阴曹地府。”右奇人气愤的说:“还有你们今天之事。你们到‘乌鸦山’取‘赶山之鞭’之物品。是我随便编了一个谎言,叫小卒把你们骗到这里来了等死。”高按一听,冷冷一笑,说:“妖孽,你这话可说错了。弄巧成拙之事,何常不有之。你把我们骗到‘乌鸦山’,正好骗对了地方。虽然我们与‘赶山之鞭’无缘,没有把‘赶山之鞭’取回来,但求了一些比‘赶山之鞭’还要便于携带的‘龙土’回来。”说完,高按故意拿出包好的一小包“龙土”显示了一下。 可是,阎善阴见后,对右奇人说:“右奇人,这是为何?怎么信口开河说出的地方,确有此地?这可作何解释?”右奇人说:“他……他们,可能是高按他们骗你我二人的。” 阎善阴听言,问高按:“高按,我再问你,你可看到‘赶山之鞭’是如何样子的一个鞭子?再者,是一个如何样子的人所持?还有你们寻找的‘乌鸦山’在何地方?”地长见问,接过话说:“高公子,不要告诉阎老匹夫。” 高按没有理会地长,而对阎善阴说:“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这座山不叫‘乌鸦山’,而叫‘乌鸦岭’。在何方向,你们自己去寻找吧!若是我说出了真的方向,你们也不会相信。”右奇人说:“阎法师,高按之言不可相信,肯定是他们故意骗我们的。”阎善阴一听,对高按说:“高按,你那‘龙土’,可否给老夫一观?”高按说:“你算什么东西?别把我的‘龙土’骗了过去。”右奇人说:“那我们抢。”右奇人说完,欲动手抢高按手中的“龙土”。 与此同时,却听到阎善阴说话了:“右奇人,且慢,问他为何与‘赶山之鞭’无缘?”右奇人依言问之,可是高按没有作答。而地长接过话说:“不告诉你这妖孽和阎老匹夫。你俩狼狈为奸,今天我要把你这妖孽和阎老匹夫一起除掉。”说完,地长把手中竹竿一伸,快如闪电的在阎善阴的双膝盖上,各捅了一下。 阎善阴还没有明白事理,双膝跪地的跪下了。右奇人见状,张开双手,腾空而起的向地长抓去。地长用竹竿一拄地,说了一声“跃”,人离开了数百米。 右奇人见没有抓住地长,又张开双手向高按抓去。高按乃是平庸之辈,来不及躲闪,却被右奇人抓住了;并被提到阎善阴、宋白、金丝丝三人的跟前。右奇人说:“金丝丝,你夫妻二人把他绑起来。”金丝丝和宋白一听,各抓住高按一条手臂。 见到此般情景,地长顿感不妙。一纵身子,又来到了高按身前。高按见之,挣扎出握“龙土”之手,把那包“龙土”抛到了地长手里,并叫道:“地长前辈,不要让此物落入他们之手。”地长接过“龙土”,回头一看,就见到右奇人从后面向他抓了过来。 地长见状,用竹竿向后捅了过去。右奇人乃是妖孽之身、躲闪快捷。不等地长之竹竿捅到衣服的边沿,方躲闪避开了。地长见之,欲再次向右奇人捅去。可是,右奇人身手敏捷、快如闪电,迎竹竿而上。地长见之,用竹竿一点地,说了一声“长”,那条竹竿长长了几十倍。在长长几十倍的基础上,地长也离开了几十倍远的距离。有了几十倍远的距离,右奇人又一次扑了空。 高按见到地长与右奇人的打斗,知道二人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若是地长想赢右奇人,可以说是难上加难。再又加上阎善阴和其旁边的一对夫妻,也是右奇人之帮手。若是地长赢得了右奇人,自是还有三人相助阎善阴。而三人之道法如何,一概不知。为了使地长先离开险境,高按方对地长叫道:“地长前辈,你别管我了,赶快回去把周半仙请来救我。”听了此话,地长对阎善阴说:“阎老匹夫,你们休得对高按无礼,待我把周半仙请来,你们可要死无葬身之地。”地长说完,带着“龙土”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71章 高按断头祭亡灵 地长按照高按的意思,首先来到了“黄土岗”请周半仙。到周半仙的摊位前时,却意外的看到姜子牙也在周半仙的身旁卖斗笠。见后,地长与周半仙、子牙二人打招呼。 原来,子牙为王母守孝期满后,在周半仙的摊位旁边,做起了卖斗笠的生意。晚上用细篾加工好一些斗笠,白天拿到周半仙摊位旁叫卖。 等到地长来寻找周半仙时,子牙正好见到了地长。三人打过招呼后,子牙逐问起地长:“前辈,你和高按一同出去寻找叫‘赶山之鞭’之物品的,可否把‘赶山之鞭’找回来了?”地长说:“‘赶山之鞭’倒是找到了,但我们与‘赶山之鞭’无缘,没有仙气,才没有取回来。不过,我们带回来了一些‘龙土’。”说完,地长把“龙土”交于子牙、周半仙二人观看。 周半仙看过后,问道:“此‘龙土’做何作用?是用在什么上面的?”于是,地长说出了“龙土”之用处。周半仙听后,说:“原来此物有如此功效,你二人不惜此行。”周半仙说完,姜子牙问道:“地长前辈,为何只见‘龙土’,却不见高按回来呢?”地长说:“他被阎善阴手下的一位女妖孽抓去了?”一听此言,子牙、周半仙二人同时问道:“快说,这是为何?”地长听言,把一路上的经过讲了出来——从开始的第一个地方“巫家堡”,一直说到最后高按被右奇人抓去的地方“柳家庄”为止。 周半仙听后,说:“你们赶快到高家去,把‘龙土’散播在高家的房前屋后。若是此‘龙土’还有多的话,再散播在其附近的硬土地上。然后,你二人赶快回来,和我一同去把高按救出来。我要用黄符把那女妖孽镇住。而我,立即去画得几道黄符。”地长、子牙二人听了周半仙之言,拿着“龙土”到高家附近的地方去了散播。 而散播了“龙土”的硬土地上,从此以后长出了肥沃之土地。并且是土地肥沃、人杰地灵之地。 子牙和地长散播了“龙土”后,按到周半仙之前的安排,回到了“黄土岗”与其见面。见过面后,三人前往高按被抓的地方“柳家庄”,欲到“柳家庄”救出高按。 可是,三人到达“柳家庄”时,阎老匹夫与其一杆人已然不知去向。于是,周半仙取出几枚铜钱占卜。卜过一卦后,说:“你我三人速到‘巫家堡’去,现在高按凶多吉少。”地长听言,又把他们载到了“巫家堡”。 到得“巫家堡”的山寨脚下,突然听到有哭声传来。三人寻声音看过去,却见到马旧华在射阴灵的坟墓旁边,抱着一个人头哭泣。 子牙不认识马旧华,而周半仙以前帮其治过夜游症。见后,上前问之:“马公子,为何在此哭哭啼啼?”马旧华看看是周半仙,举起人头说:“高按被害了。”闻听此言,三人仔细的把人头看了看。 看后,三人不约而同的说:“正是高按之头颅。马旧华,这是怎么回事?”马旧华说:“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我路过此地,突然见到四个人把高按押到这座写有射阴灵之墓的坟前。当时的为首之人是一位老者;那老者,我听其身边之人呼其为阎法师。阎法师叫手下的人把高按押到这座坟墓前时,对着坟头这样说了几句话:射阴灵射贤弟,老夫之前答应你之事、总算办到了。现在老夫已然把高按带来了,我要用他的人头,祭典你的亡灵。听到这里,我吓得浑身冒汗。不顾一切的一边跑,一边叫:“法师,不要害了高按,他是一个好人。”可是,那个阎法师叫出手下一名叫右奇人之妖孽,腾云驾雾的把我弄到了几百里的地方。等到我回来后,却见到高按的人头放在射阴灵的墓前。看到高按之人头,我的哭声止不住了。”大家听完,长长的叹了叹气。地长问之:“你可看清楚四人之中的另外二人?”马旧华说:“当时急于救人,没有仔细看清楚另外二人之容貌;只记得另外二人是一对青年男女。”地长听言,说:“说得没错,肯定是在‘柳家酒馆’和阎善阴在一起的那对夫妻。当时,正是那对夫妻帮忙押着高按。”马旧华说:“可恶的夫妻,为虎作伥。”周半仙说:“这也全怪不得那对夫妻;只怨高按该遭此劫数,在劫难逃。”周半仙说完,子牙和地长同时问道:“大师,我们现在该当如何?”周半仙说:“先把高按的尸身找到,然后和人头一起埋葬。”地长和子牙一听,又向马旧华问起:“你可见到高按之身躯?”马旧华说:“没有见到。不过我们可以到周围寻找。估计那个阎老匹夫,不会把他的尸体弄到很远的地方。” 听了马旧华之言,大家分散着在“巫家堡”周围的地方寻找着高按的尸身。直到天黑时分,大家集到“巫家堡”时,没有一个人能说出高按之身躯在哪里的线索。 于是,大家在“巫家堡”借宿住下了。可是,大家睡至黎明时分,“巫家堡”堡主巫石娇,叫其手下小卒把大家叫醒集到大棚内说话。 原来,巫堡主晚间巡夜,发现有一位穿墙入室之人来到了山寨之中。巫堡主叫醒大家,是要向大家提个醒:防止穿墙入室之人,进房盗窃。她这一提醒,到使大家警觉起来。都纷纷回房查看自个儿所带来的物品。初时,只有马旧华叫道:“不好了,我的那条蛇形拐杖不见了。”马旧华的叫声过后,又有一人叫道:“不好啦!我的竹竿也被盗了。”听了后面的叫声,众人一起向其围了过去。 第72章 余穿墙入室盗窃 其实,此叫声正是地长所发出。大家来到地长跟前,就有其中之人问道:“你的竹竿放何处被盗了?”地长掀开枕头,说:“我放在枕头下面。”听了此话,又有人问道:“刚才去大棚之前,你发现丢了没有?”地长说:“去大棚之前忘记看竹竿,不知道何时丢的?”大家听了地长之言,不约而同的说:“看来真的如巫堡主所说,有穿墙入室之人来到了‘巫家堡’偷东西。” 听了大家所言,周半仙说:“今日之事,正好应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句话。”周半仙说完,子牙也说:“那边高按之身躯还没有找到,这里又出现了被盗竹竿之事;两桩事情接踵而来,可以说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周半仙说:“所言甚是。两起事情,接踵而至;但我们当临危不乱,按事情的轻重处理好两起事情。此事应当先为高按找到尸身,埋葬之后,再帮马旧华和地长找回被盗之物。”地长和马旧华同时说:“大师,我们之事不必着急,首先把高按的尸体找到要紧。”听了二位之言,子牙说话了:“找高按之尸身,得从阎善阴那老贼入手;他有赶尸之妖法,估计高按之身躯,定是被其赶到别的地方去了。”子牙此话,正好言中了。 原来,阎善阴把高按抓住后,和宋白夫妇与右奇人,把高按押到了射阴灵的墓碑前——阎善阴欲用高按之人头祭奠射阴灵的亡灵。 于是,出现了马旧华所说的一幕——右奇人腾云驾雾的把马旧华弄到几百里的地方后,并没有赶紧回去见阎善阴,而是到“乌石洞”与阎善阴的侄子,阎竟海寻欢作乐去了。而右奇人离开后,阎善阴又到宋白夫妇面前大显身手——先割下高按之人头祭奠射阴灵之亡灵,而后把高按之尸身,赶到别的地方逗乐。看到阎善阴的赶尸之妖法,宋白夫妇佩服得五体投地。 于是,宋白夫妇又要求阎善阴展示其他法术。为了满足宋白夫妇的要求,阎善阴第五天晚上,施展其调遣阴曹地府之鬼卒的妖法。吹响铜箫后,调遣牛头马面二位鬼使神差到马旧华床头索魂。而马旧华没有护身符,魂魄自然被二位鬼使神差索去了。看到阎善阴的又一妖法,宋白夫妇对其是又尊重、又敬畏。 这一天,阎善阴与宋白夫妇正行走之时,突然听到后面有一人大叫:“师弟,止步;我找你找得好苦。”宋白回过头一看,就见其大师兄余青,正向其跑来。 等到余青近前,宋白问道:“师兄,你如何知晓我在此处?”余青说:“我是胡乱找的,谁知道,还被我找对了方向。师弟,赶紧跟我回去;师父还等着你回话呢?”听了余青之言,阎善阴赶紧出来说话:“且慢。敢问阁下,是宋白的大师兄余青吧?”余青说:“正是在下。法师,你如何知晓我的名字?”阎善阴说:“老夫对你早有耳闻。特别是你那穿墙入室之功,老夫早已对你刮目相看。”余青说:“一点点小小皮毛之术,岂敢容法师刮目相看?”阎善阴说:“余青,你别谦虚了。我不但知道你的法术,其师弟宋白之法术也是早有耳闻。你们二位可否施展一番,让老夫大开眼界?”余青说:“不……不可……” 宋白听了余青的推辞,却说:“师兄,你表演一番给他看吧!”余青朝宋白瞪了一眼,并说:“你想展示自己的能耐,自己动手吧!我是不会听你的话。”一听此言 宋白朝阎善阴一拱手,并说:“那晚辈献丑了。”宋白说完,从袖子内掏出一根形同筷子之状的短箭表演了一番。此短箭在表演时,可随心所欲,想要其往上飞可往上飞,想要其往下飞就往下。突东突西、上下飞舞的表演过后,阎善阴赞不绝口。可是,余青对宋白之举,气愤至极。等到表演过后,拉着宋白之手臂,要与其回去见师父。可是金丝丝不同意,拦住二人说:“要回去你独自一人回去。现在宋白已经与我成了夫妻,已是有家室之人,一切都得听从我的。”余青听言,说:“你……你……宋白,你为何娶了一个妖孽?”余青说此话时,突然发现金丝丝是个妖孽所变——防不胜防的给了金丝丝一掌。这一掌打下去,金丝丝没有及时提防,顿时丧命。 余青打死金丝丝后,对宋白质问道:“宋白,你为何人妖不分?与妖孽共处,是何居心?” 其实,宋白并不是人妖不分之徒;而是鬼迷心窍,被金丝丝的美色迷住了。 宋白见金丝丝被余青一掌打死,气愤至极的对其师兄拳打脚踢。二人打斗,免不了要伤了兄弟和气。 阎善阴待二人打斗了一番后,方上前劝架:“二位不可动粗,那金丝丝有还阳之术;她有九条生命,可以死九次。这只是她的第二次死亡,她还会回来的。不过九条命在,也当好好珍惜。二位听老夫之言,若是她不能还阳,再动手不迟。”听了此话,宋白对阎善阴说:“老法师,也不早说,害得我师兄弟打架。师兄,多有得罪,还请原谅。”余青说:“你先别急,等人还阳了再说。”三人待了一阵儿,那个丧命了的金丝丝果然又还阳了。 看到金丝丝真的还阳了,余青便离开了他们到附近的一家客栈中,取出之前放在客房内的两件东西。这两件东西乃是地长和马旧华被盗之物。 原来,在“巫家堡”用穿墙入室之功盗物之人,正是余青。余青盗得二物后,又寻找到了宋白。可是,宋白已和妖女成亲,他全然不知。未能把宋白带回,余青独自回去向师父复命。 第73章 阎善阴除右奇人 宋白没有被余青带走,阎善阴感到十分高兴。一边走,一边对宋白说:“宋公子,今天若是右奇人在此,你那师兄肯定不会发此火气。”宋白问:“为何?”阎善阴说:“你想一想,你比他的年纪小,而他比你的年纪大,你有一位貌美的妻子跟随;而他独身一人。这样自然对其不公平,看到必然眼红。再者,金丝丝又是妖孽所变,正好给了他一个乘虚而入的借口。” 宋白听了阎善阴的一番话,说:“说得对极。你看我们该对余青师兄如何?”阎善阴说:“要找右奇人来对付。有右奇人在身边,你那师兄见到必然动心。”宋白听言,说:“右奇人为何还不回来?”阎善阴说:“右奇人已经离开我们好些天了,也不知她置身何处?在干什么?”听了阎善阴之言,金丝丝说:“阎法师,你不是会占卜吗?你为何不卜上一卦,看看右奇人现在何处?”阎善阴听言,取出几枚铜钱,在手中摇了摇,然后抛下。看过后,说:“她应该在西北方向。你二人可到朝歌去等老夫;待老夫把右奇人找回来,再到朝歌去寻找你们。”宋白夫妇听完,与阎善阴分开了。 阎善阴离开宋白夫妇,朝着西北方向寻找着右奇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之前射阴灵到过的那个集市上。 到得集市,突然见到人流中出现了右奇人的身影。见后,阎善阴没有对其出声,而是尾随其后。跟在右奇人后面走了一程又一程,就见到右奇人进入到“乌石洞”内。见后,阎善阴并没有马上进去。相反,而是往回走之。 走了不远,阎善阴突然回头一看,就见到右奇人从洞内出来。右奇人出到洞外,左右顾盼了一番后,再用石头把洞口堵住了。而后,又腾空而起的向东南方向飞去。阎善阴看后,顿时明白:知道右奇人往东南方向飞去,定是要回到自已身边效力。 阎善阴看后,并没有及时回去;而是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等到右奇人不见了踪影后,才鬼鬼祟祟的进入到“乌石洞”内——他要看一看右奇人所藏的秘密。 来到洞中,乃是漆黑一团。阎善阴拿出火石,点着松枝,一步步往洞中走去。走着走着,却在洞内发现了一人。此人见到阎善阴时,呼其为娘子。阎善阴开始以为喊话之人把自己误认为右奇人。待细看之后,才知道此人正是其侄儿阎竟海。 见到阎竟海被右奇人藏匿于此,阎善阴又气又恨。顿时,把右奇人痛骂了一顿。右奇人没有在其身边,阎善阴骂破了嗓子也听不到。骂完之后,阎善阴把其侄儿带回到“巫家堡”。 “巫家堡”的堡主与其女儿见到阎竟海,悲喜交集。而后,问及阎善阴是如何寻找到阎竟海的。阎善阴不好如实相告,撒了个谎言,把巫堡主母女骗过去了。 可是,其侄儿之毛病,依然如过去之样子,逢人就叫娘子。这使得巫堡主母女大为不快,把满腔怨恨归功于阎善阴。而阎善阴早已是悔青了肠子,一肚子苦水无处发泄。虽然阎竟海被救出,但其毛病不能改过来,又使得阎善阴恼羞成怒。由于事情相隔的时间问题,阎善阴把满腔怨恨归于右奇人之手——对右奇人暗藏杀机。等到巫堡主母女一番抱怨之后,阎善阴郁闷的寻找到右奇人。在右奇人没有作出任何防范之时,阎善阴在右奇人后背贴上了一道镇妖符。右奇人顿时现出原身,变成了一条大蟒蛇。可这条大蟒蛇被贴上镇妖符后,一动不动的任由阎善阴宰割。而阎善阴先是剥其皮,后抽其筋。 阎善阴残害右奇人后,再朝着朝歌的方向去寻找宋白夫妇。 阎善阴能否找到宋白夫妇二人呢?下回分解。 第74章 周半仙害金丝丝 再看姜子牙与周半仙等人那边,大家正准备商量着如何寻找阎善阴之时,晚间马旧华却遭到阎善阴用调遣鬼使之妖法所害。马旧华被害性命后,周半仙对其尸体仔细看过了一番。尔后,对大家说:“马旧华之死,定是阎善阴所为。从其死状看来,魂魄半夜三更被索去了。若能把其魂魄招回来,定能起死回生。”子牙和地长一听,催促道:“还请大师速速做出招魂之术,使马旧华起死回生。” 听了二位之言,周半仙给马旧华搭出了一个灵棚,并做得一招魂帆插于灵棚之顶,而后又在其灵棚四周做起法术。过得二日,马旧华之魂魄返回;并开始有了呼吸。而后双腿一蹬,弯腰坐了起来。看到马旧华起死回生,众人皆大欢喜。而大家对周半仙更是佩服至极。 马旧华醒过来后,大叫了两声:“好睡,好睡。”叫着,看到身边等人,逐问之:“你等为何立于我旁?是否我出了事情不成?”听了马旧华之言,周半仙说出了其死之事。 马旧华听后,说:“定是阎善阴那老匹夫所为;高按之身躯还没有找到,而我又差点遭其暗害,实是可恶至极。我们不能善罢甘休,赶快去找阎善阴算账。若是此害不除,他日必有性命之忧。周大师,你算上一卦,看那老匹夫现在何处?我们一同去找之。” 周半仙一听,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为阎善阴卜上了一卦。但卦象不明确,使得周半仙不能肯定阎善阴所在的方向。 于是,周半仙想到了阎善阴的家所。方与众人说:“在朝歌东南方向五十里地,是阎善阴的居所。我曾经和宋异人去过其居所。我们若是要找到高按之尸身,只有到其居所找阎善阴。”听了周半仙之言,众人把高按之头颅埋葬在“巫家堡”的山寨脚下后,又离开了“巫家堡”——朝着朝歌的方向走去。 众人到了朝歌,来到宋异人开的城东宋记酒家。而与此同时,也有三路人来到了朝歌城。而这三路人,分别来到宋异人开的城南宋记酒家、城西宋记酒家和城北宋记酒家吃喝。来到城南宋记酒家吃喝的一路人,乃是宋白夫妇二人。来到城西宋记酒家吃喝的,乃是寻找宋白夫妇的阎善阴。而进入城北宋记酒家吃喝的,却是宋白的师父赵道士和师兄余青二人。 原来,余青上回没有把宋白带回去,又回到山上向师父禀明了宋白、和一妖女与一位老道士在一起的情况。听到宋白身边有一位妖女,其师父从山上背下来了一把驱鬼除魔,斩妖降怪的木剑。二人为了寻找宋白,在出门时,先卜了一卦。从卦象上看到宋白到了朝歌的方向,二人才往朝歌寻找。 于是,来到了异人开的城北宋记酒家。而他们到异人开的城北宋记酒家时,正好和宋白夫妇与阎善阴,子牙、周半仙等人分成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占据着宋异人开的四家酒店。 先说进入城东宋记酒家吃喝的子牙、周半仙、地长、马旧华四人。四人进入到该酒店后,有一位店小二认识姜子牙,并与子牙打了一声招呼。而后,店小二又把宋异人也请入到该酒店内。而这时的宋异人,正好从别的酒店结过账,用钱袋子提着一些银子,来到子牙、周半仙、马旧华、地长四人跟前。刚想与四人打招呼,却出现一抢劫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的从异人手中夺走了那个钱袋子。 周半仙见状,大声喊叫:“大胆劫匪,青天白日,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肆无忌惮的抢劫;实是猖狂至极。赶快把他抓住。”不等周半仙把话说完,那位抢劫之人提着钱袋子跑了出去。 子牙和马旧华都是热血青年,赶紧追赶在后面。周半仙、宋异人与其店小二,也一路追来。地长由于年事已高,待在城东宋记酒家内等候佳音。 大家前追后赶的一路追着、追着,那个抢劫之人被追到了宋异人开的城南宋记酒家内。进入城南宋记酒家,就有三四十位食客正在享受吃喝。而在这三四十位食客之中,有宋白夫妇,也在其列。 异人和子牙见到抢劫之人,进入到城南宋记酒家,大是高兴。等到周半仙与店小二从后面一同赶到时,异人方对着酒店内在坐的三四十位食客说:“各位客官,刚才有一位抢劫之人,被我们追赶到此酒店内。大家可否看清楚那人是谁?” 听了异人之言,该酒店内的店小二看了看他。这一看,把异人认了出来——赶紧与之打招呼:“原来是宋大掌柜!被抢了何物?要不要我等把在坐的客官,全部搜查一遍?”听了小二之言,异人说:“不可造次;只要你把佣人叫出来,把前后门堵住,不放出去可疑分子方行。我要和周半仙一个一个查问,定当把其从中查出来。”其店小二听言,把前后门堵住了。 周半仙听了异人之言,说:“既然宋大掌柜相信贫道,贫道尽力而为的帮你们从这些人中,揪出抢劫之人。”周半仙说完,继而对子牙说:“姜公子,快去取来戒尺一把。”子牙问道:“要戒尺做何作用?”周半仙说:“快去取来,我自有妙用。”子牙依言行之。取来一把戒尺给周半仙后,周半仙方对着在坐的三四十位食客说:“各位客官,多有得罪。今抢劫之人,藏匿于大家之中。为了尽快找出劫匪,还望不要乱动。贫道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求大家暂且坐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这样,有助于查到抢劫之人。”宋白之妻,本不慌乱,见到周半仙是个道人,自是在酒店内恐慌的想夺门而出。 周半仙岂肯容之逃出?一把抓住了欲逃出的金丝丝之手。而周半仙一抓住其手,反应极快的发现金丝丝之手不是人手。于是,周半仙又看了看金丝丝之容貌。马上发现其有一股妖气。看后,周半仙举起戒尺向金丝丝当头击去。击时,并说:“妖孽,藏匿于人群之中,是何居心?”话声落下,金丝丝已被戒尺打得当场丧命。 第75章 余青勇斗阎法师 宋白见状,上前与周半仙拼命。可是,已然被姜子牙和马旧华拉住了。马旧华拉住宋白之左臂,而子牙拉住宋白之右臂。 子牙一边拉着宋白,一边说着话儿:“仁兄,妖孽不可共处;迟早要害及性命,还是先除为快。”子牙说完,周半仙又说话了:“宋大掌柜,取些许木柴来,我要把她焚尸,烧出她的原身。”听到这里,宋白说:“不可不可。道长,她乃是我娘子,还望手下留情,待我把其带回家乡安葬。” 原来,宋白想到金丝丝有九条命在,可以还阳九次;才说出此言,欲待金丝丝还阳。周半仙听了宋白之言,也不愿意再为难于他,让宋白把金丝丝背走了。 宋白背着金丝丝往回去的路上走了不到一个时辰,金丝丝突然醒了过来。并捶打着宋白的肩膀说话:“宋公子,你这是要到何处去?”宋白听其言,知其已还阳,方说:“娘子,我担心大师害了你的性命,才把你背到别的地方去还阳。”金丝丝听言,说:“你一个废物,准备这样离开吗?”宋白说:“不离开那能如何?”金丝丝说:“那道人可害了我一次性命;若是他日再有相见之时,道人肯定还会害及我的性命。宋公子,若是能为我们以后的日子着想,应当为我报仇,赶快回去把那道人除了。”宋白听言,说:“不可。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金丝丝一听,哭泣着说:“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心甘情愿的让我受欺负,我真是白嫁给了你。”金丝丝说着,从宋白后背挣扎下来了,并蹲到路边哭泣。 宋白待其哭过一阵子后,问道:“娘子,你要我如何?”金丝丝说:“宋白,道人不除,他日见面,吾辈定死其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我再有回天之术,也只有九次还阳之机。再说九次已然失去三次,若剩下六次全部被其所害,我当命赴黄泉,与你永别。”宋白听言,说:“这倒说得也对。如今你只剩下六次还阳之机;若是刚才那道人见你一次害你一次,这可如何是好?”金丝丝说:“你死脑袋瓜子,还要我指使吗?用你的箭,赶快去杀了他。留他一日,害我担心十二个时辰。”宋白听言,问道:“你可知道那道长叫何名字?”金丝丝说:“不知道。”宋白说:“在酒店时,听店小二称呼宋大掌柜之人,呼那位道长为周半仙;那位把戒尺拿来之人又听道长呼其为姜公子。我估计他们是阎法师的对头,周半仙和姜子牙二人。还有那位拉住我左臂之人,正是在‘巫家堡’时,右奇人腾云驾雾弄走之人。”金丝丝说:“说得对;在‘巫家堡’祭奠射法师亡灵之时,出现一位欲救高按之人。是他,他正是刚才拉住你左臂之人。之前,高按叫地长去求救之人,名字也叫周半仙。我猜想这个周半仙,或许正是地长去寻求之人。若果真是地长所寻求之周半仙,他们一杆人正是我们的劲敌。不过我又有一点点想不明白,为何只见周半仙,不见地长呢?”宋白说:“可能那位叫地长之人,还在寻找周半仙的路上吧!只是暂时没有找到而已。”金丝丝说:“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这位周半仙,叫姜子牙拿戒尺做何作用?”宋白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从周半仙的举止来看,其非等闲之辈,乃是道行高深之人。”金丝丝说:“听你所言,他定是地长所要寻找的周半仙哪?若果真是他,我们该当如何?”宋白脱口而出:“待问过阎法师后,方可见分晓。”听了此言,金丝丝说:“阎法师现在何处?我们去寻找其问之。”宋白说:“他叫我们到朝歌等他。我们到朝歌城内寻找。”听了宋白之言,金丝丝和宋白在朝歌城内寻找着阎善阴。 走过城西,二人往城北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却看到路上有一大圈人,正围成一个大圈子看热闹。 宋白独自挤过人群,来到前面,就见其师兄余青,手持一把木剑和阎善阴斗法。 原来,在城西宋记酒家吃喝的阎善阴吃饱了饭后,往城北方向去寻找宋白夫妇。而在城北宋记酒家吃喝的赵道士和余青,吃饱了饭后,方从城北往城西方向寻找着宋白。 两路人寻找的方向,正好是相对的方向。到了城西和城北的中间位置,顺其自然的碰头了。余青看到阎善阴,方对其师父赵道士说:“师父,你看那位形同枯木之人,正是和师弟与一妖女在一起的阎法师。”余青说着,并用手指着阎善阴。 赵道士听言,马上来到阎善阴跟前,说:“这位道友,我徒弟宋白,可否和你在一起?”阎善阴首先朝赵道士打量了一番,而后问及:“你是宋白之师父吗?找他做什?”赵道士说:“他乃是我的徒弟,出去数月不见回家。叫其大师兄找其回去,其又不回去。这回,老朽亲自下山,要把他带走。道友,可否知晓他现在何处?” 阎善阴害怕赵道士和余青找到宋白,方撒谎说:“他刚离开此地到泰山去了。”余青一听,对赵道士说:“师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宋白和他与一妖女在一起。肯定被那妖女迷惑,到其它地方帮他们干坏事去了。” 余青说完,又逼问阎善阴说:“快说,宋白和那妖女到何处去了?”阎善阴听了余青没轻没重的几句话,气不打一处来,方说:“就是知道,老夫也不愿意告诉于你。”听了阎善阴之言,余青从师父的后面抽出了一把二尺长的木剑,冲向阎善阴说:“老匹夫,今天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我师弟宋白现在何处?”阎善阴何惧余青这套?把手中拂尘一甩,并说:“余青,休怪老夫不客气。”阎善阴说完,口中念念有词的做起了法术。 第76章 余摔烂阎的铜箫 正在此时,宋白挤到人前,看到了如此一幕。宋白看后,马上又挤了出去和金丝丝说话:“娘子,师父和师兄下山找我来了;我们该怎么办?”金丝丝一听,问道:“你见到他们在哪里?”宋白说:“他们正在里面和阎法师斗法。”金丝丝说:“他们找到你会如何?”宋白说:“把我带回去。”金丝丝一听,却不愿意宋白被带走,方说:“我们溜之大吉;赶快逃跑吧!”言毕,金丝丝拉着宋白之手,溜之乎逃也。他俩逃跑了,而寻找着他俩的阎善阴、余青、赵道士三人,却在为之斗法。 阎善阴口中念念有词的念叨了几句过后,天色昏沉沉的暗了下来。昏暗之下,却从地底下冒出了一二百具僵尸。众围观者一看,吓得没命的逃跑。而余青和赵道士却冷冷一笑。余青说:“这种鬼把戏也用出来吓唬人,你可认得在下手中木剑?其可驱鬼除魔、斩妖降怪。”余青说着,把手中木剑挥舞了一番。而阎善阴赶来的僵尸,在余青的挥舞下,全部消失了。 阎善阴见状,大惊失色,又拿出铜箫吹嘘。赵道士一见那把铜箫,认得是余青之前所盗之物。并从余青之前说过的话中,了解到此铜箫的作用。赵道士不等阎善阴吹响,命令余青道:“徒儿,把他的铜箫毁掉;防止他以后拿出来害人。”余青听言,挥舞着木剑与吹响着铜箫的阎善阴抗衡。可是阎善阴抵挡了几个回合,却被余青把铜箫抢去了,并摔裂成破铜烂铁、再无用处。 阎善阴本来可以取出叫“九柱”之物与其一拼,但又害怕斗不过对方,而气愤至极的丢下一句话“你们等着”——走了。 看到这里,有的人会问,阎善阴为什么害怕斗不过对方呢?阎善阴知道对方有穿墙入室之功。若是在阎善阴使用“九柱”之法术的时候,对方使出穿墙入室之功藏匿到房中躲避,他那个叫“九柱”之物,威力立减。而叫“九柱”之物,只能伤人或畜,钉在墙上,不但失去了威力,甚至有可能拔不出来。若是如此,阎善阴不但伤不到对方,甚至还会遭到对方的反杀。想到这些,阎善阴才灰溜溜的走了。 余青见状,问赵道士:“师父,现在该怎么办?”赵道士说:“不用管他,若是抓住了他,也不会说出宋白在何处。让其走吧!” 阎善阴走后,赵道士与余青一边寻找着宋白,一边说着话儿。赵道士说:“余青,你之前所盗铜箫,正是刚才之人的吧?”余青说:“正是。”赵道士说:“那他是之前陈东家所说的阎法师。此法师一身怪气,日后,必定为今日破坏其铜箫之事,耿耿于怀,找我师徒二人解恨。你、我二人,定当小心谨慎,免遭其暗算。”余青说:“徒儿小心行事;定当谨记师言。”赵道士又说:“此阎法师眼露凶光,定是一位残忍之人。若是你师弟宋白,跟随其身旁,定会学坏、走上罪恶之路。我们应当尽快把宋白找回来。”余青说:“这茫茫人海,到何处可以找到师弟?”赵道士说:“我自有办法。”说完,赵道士取出几枚铜钱卜了一卦。卦后,说:“我们往这个方向去寻找。”赵道士说着,用手指了一下东南方向。 原来,宋白发现师父和师兄后,和金丝丝往东南方向逃跑了。赵道士从卦象上卜到其逃跑的方向后,方与余青往东南方向寻找之。 而在前面逃跑的宋白与金丝丝,逃跑到东南方时,却看到几名衙役押着周半仙和一劫匪走在大街之上,并又见到他们的前后左右跟了很多看热闹之人。这些看热闹之人中,并有子牙、马旧华、宋异人也在其列。 宋白看着看着,突然听到有一些看热闹之人,指手画脚的说:“你们看,刚才那位被打死的女子,不在那里吗!”有的看热闹之人顺着其指点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宋白和金丝丝又站在一起。有的人脱口而出:“她还活着、活着,没有死。” 子牙见后,惊奇的说:“果真是她。”说着,又转向宋异人说:“兄台,赶快去求官差把周半仙放了。那位被周半仙打死的女子,还活着呢?”子牙说着,并用手指向了金丝丝。 异人看到金丝丝、宋白后,来到押着周半仙的衙役前,说:“几位官差,周半仙没有打死人。你们看,那位男子身边之女子,正是所说的打死之人。她还活着,你们不可随随便便的抓人。”几位衙役一听异人之言,来到宋白和金丝丝身前问道:“你俩这是如何回事?”宋白说:“我娘子没有死;她又还阳了。”衙役一听,把周半仙放了。而押走了另外那位被押之人。 原来,那位被衙役押走之人,正是抢劫宋异人之劫匪。 周半仙刚把劫匪查出来,衙役却以周半仙打死一女子之罪名,和那位劫匪一并带走。带到途中,再次遇到了宋白夫妇,才把周半仙放脱。 周半仙被衙役放脱后,见到宋白身边的金丝丝时,首先上前问之:“你是什么妖孽?为何有起死回生之术?”金丝丝一听,拉着宋白说:“不要理他,我们快走。”周半仙说:“休走。妖孽,快快说出你为何有起死回生之术?”宋白拦住周半仙说:“大师,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苦苦相逼?”周半仙说:“她是妖孽,容她不得,我要把她铲除。”说着,周半仙来到看热闹的人群中寻找着子牙,并一边找一边叫:“姜公子……姜公子……快把戒尺拿来。”而子牙早已把戒尺扔到了九霄云外。 宋白夫妇见到周半仙正在为寻找戒尺,而喊叫子牙时,同时说:“快走,此时不溜,等待何时?”二人说着,一起溜走了。 周半仙气愤的叫道:“妖孽,妖孽,下回被我遇到,定当焚尸烧出你的原身。”话声落下,突然听到有人叫道:“哪里有妖孽?老朽来降之。”听到此叫声,众人一起向来人看过去。就见来者是一老一少二位道士来了。 来者是谁呢?下章分解。 第77章 遇故知同仇敌忾 原来,此二位道士,正是赵道士和余青来到了此地。 听到周半仙的叫声,赵道士又走近问之:“道友,何来妖孽?”周半仙被其一问,首先朝其打量了一番。然后问之:“道兄,你可是姓赵乎?”赵道士说:“贫道正是姓赵。道友,为何知晓我姓?”周半仙说:“这对了。赵道兄,你可记得有一位名叫周兴之道人。”赵道士听周半仙一提醒,立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记得记得。”周半仙说:“难得道兄好记心。在下周兴,人送别号周半仙。” 赵道士一听此言,朝周半仙打量了一番。恍然大悟:“道友,原来是你。二十几年不见,形貌大有改变。之前,年轻气盛的热血小伙子,现在已是两鬓白发、步入了壮年。”周半仙说:“岁月不饶人啊!道兄,你也苍老了许多。记得在二十几年前,在泰山遇见你时,你是一位才步入壮年之人。今日再次相见,却变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赵道士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人生短暂,像行云流水、转眼即逝。”周半仙说:“言之有理。人生就像一场梦,我们都是梦中行人,转眼过去了二十几年。这二十几年来,我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道兄。但不知二十几年来,道兄跑到哪里修行去了?”赵道士说:“‘凤凰山’。” 说到“凤凰山”,赵道士把其徒弟余青向周半仙引荐:“周道友,这位是老朽在‘凤凰山’收的大徒弟,名叫余青。余青,快见过周师叔。” 余青见过周半仙后,赵道士又说:“老朽在‘凤凰山’上还收有一小徒弟,名叫宋白。他日见面,定当把其引见。”周半仙听言,说:“那等到‘凤凰山’上再引见吧!” 周半仙说完,又把子牙、宋异人和马旧华介绍到赵道士师徒认识。而后,周半仙说:“赵道兄,我为何没有听说过有叫‘凤凰山’的地方?它在何方?”赵道士说:“此山是一座不出名的小山,在西北方向。”周半仙听言,点了点头,说:“有空闲之时,定当到西北方向去寻找‘凤凰山’,并到‘凤凰山’上去拜访道兄。”赵道士说:“欢迎欢迎。不过我那座不出名的小山,只有我师徒三人。去的时候,不要嫌清静。”周半仙说:“赵道兄,见外了。我连一块清静的地方也不曾有之。”一听此言,赵道士问之:“道友,二十几年来,你没有找地方修行吗?”周半仙说:“没有。我是一个不甘寂寞之人,到深山老林待不住。只有留在尘世间,为他人忙忙碌碌。”赵道士说:“忙了些什么?”周半仙说:“为人卜卦、画符、招魂、和超度亡灵。” 赵道士一听此言,有一些瞧不起周半仙的样子,说:“庸碌之事,浪费时光。”周半仙听言,却这样回答:“道兄,别小瞧了我。留在尘世间,我不但做刚才所说的那些庸碌之事,还做得斩妖除魔、伸张正义之事。为他人着想,为百姓服务。”听到这里,赵道士说:“难得道友一片仁慈之心、宅心仁厚;老朽自愧不如。刚才听你说,妖孽,妖孽,下次被我碰到了,定当焚尸烧出你的原身。不知道友碰到何方妖孽?”周半仙说:“赵道兄有所不知,前一个时辰,我打死了一个女妖孽。可是过了一个时辰,此女妖孽又还阳了。不知此女妖为何有起死回生之术?” 听到这里,余青说话了:“周师叔,我知道你所说的女妖孽是谁了。”周半仙听言,问道:“你也见过她?”余青说:“我不但见过,还把她打死过一回。她正是和我师弟与阎法师在一起的女妖孽。” 一听此言,子牙打断了话:“余兄台,你说的那位叫阎法师之人,是不是一位形同枯木的巫师?”余青说:“正是。你们也认识他?”子牙说:“认识;他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你可知晓他现在何处?”余青说:“刚才在城西北方向被我打败,现在去向不明。”一听此言,大家又陷入到迷茫之中。 接着,周半仙向余青问起:“余青贤侄,你刚才所说,你师弟宋白和一妖女与阎法师在一起,他们为何会走到一起?为何你那师弟好歹不分,与坏人共处?”听了周半仙的问话,赵道士打断话说:“余青之言,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现在只有把宋白找到了,才知道和宋白在一起的阎法师,是不是你们认识的同一位法师。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多如牛毛;没有见到其人,不能就此认定。”余青一听师父之言,不敢再说话儿。赵道士又说:“为师和你周师叔很久没有在一起,今天所幸走到一起,我们要叙得旧事。宋白和妖女与阎法师之事,暂且放下,待我们叙得旧事过后,再去寻找之。”听了此话,余青点了点头。而周半仙、子牙、马旧华、宋异人四人,把赵道士师徒,领到了异人开的城东宋记酒家。 到了城东宋记酒家内,周半仙又把在其酒店等待的地长与赵道士介绍认识。几位相互认识后,周半仙和赵道士说起了,离别二十几年以后所发生的事儿。二人话匣子打开,说了两天两夜。最后,二人谈到阎法师时,同仇敌忾、欲除之而后快。既然谈到阎法师,又免不了把余青和子牙等人叫来商量对策。 于是,余青说出了勇斗阎法师的经过、和摔坏其铜箫之事。大家听了余青所言,方肯定余青所说的阎法师正是阎善阴。为其摔坏铜箫之事,赞不绝口。而余青被大家一夸赞,高兴得手舞足蹈——自不量力。卷起袖子,拿出师父所带的木剑说:“下回若是再遇到阎善阴老匹夫,我定然把其剁成肉酱。看他还敢不敢装神弄鬼、横行乡里!”赵道士一听,骂了余青一句:“大言不惭、自不量力。若是那阎法师再使出其它法术,看你如何敌得过他?”余青说:“我看他已是技穷无援、再无法术。”赵道士听了余青所言,对周半仙说:“你们看我这徒弟,就此德行。若是他日遇到阎善阴,不叫他动手还不会肯呢!”周半仙说:“既然余青也有伸张正义之心,可和我们到阎善阴的居所去寻找那老匹夫。赵道兄,你和地长年纪大了,暂时留下来等候佳音。还有宋大掌柜,要照看几家酒店的生意,可留下来照看生意和照看你二人。”宋异人听了周半仙之言,说:“你们去吧!这有我在,尽可放心。”周半仙一听,方和子牙、余青、马旧华到阎善阴的居所寻找阎善阴。可是,四人到得阎善阴的居所,根本没有见到阎善阴。 第78章 阎善阴结识宋黑 原来,阎善阴被余青打败后,气呼呼的离开了朝歌,并一路向北走去。 走了大约十几天,来到了一个鲜花盛开的小山。然而,此山前面鲜花盛开;后面却是狼群出没。 阎善阴从前面进入小山,延续内进,却在鲜花丛中见到一界碑,并见到界碑上所刻的“百花山”三个大字。阎善阴看过界碑上所刻的“百花山”三个大字后,再朝着四周看过去,便见到漫山遍野都是盛开着的鲜花。看后,阎善阴赞赏了一句:“花团锦簇、百花争艳、花花绿绿、耀眼夺目、芳香扑鼻、沁人肺腑,人间仙境、世外桃园。”说完,阎善阴继续前行。 走了数十米,却在鲜花丛中见到一幢树立在花丛中的别致房屋。此别致房屋,东西各开了一个小窗户。而此两个窗户正是东厢房和西厢房所在。 阎善阴到得别致房屋跟前,就见到宋白和金丝丝正好从里面出来。阎善阴情不自禁的叫道:“宋白,金丝丝,你俩为何也来到了此地?”宋白与金丝丝见问,并没有回答阎善阴之言。而是反问之:“阎法师,右奇人呢?她为何没有与你一同前来?是否你没有找到她?”阎善阴说得谎言骗之:“她……她不知去向?我从卦象上所指的方向,没有找到之。”金丝丝听言,自言自语的说:“这可怪了?怎么会找不到呢?”说完,却听到宋白说话:“阎法师,你可再卜得一卦?看她现在何处?”阎善阴一听,装模作样的卜了一卦,说:“卦象落空,没有卜到其所在方位。”听了此言,金丝丝说:“既然没有卜到其所在的方向,等过了一段时间再卜吧!兴许过一段时间可以卜到也。”阎善阴听言,说:“金丝丝,言之有理,老夫也有如此想法。”宋白听了二位的对话,却说:“二位心有灵犀、不谋而合。日后虑事,观点一致,阎法师可斗胆叫得金丝丝去帮忙办事也。”阎善阴说:“这倒当然。宋公子,她一介女流之辈,得靠你这个帮手。”宋白一听,却说:“若是有事要金丝丝去办,我自当帮之。”听了此言,阎善阴微微一笑,说:“宋白,金丝丝,你俩还没有回答老夫刚才之问话呢?”金丝丝说:“法师,你是问我与宋白为何也来到了此地吧!”阎善阴点了点头,却听到宋白说:“阎法师,我师父来了。我害怕在朝歌遇到我师父,所以躲到这里来了。”阎善阴说:“原来你也知道你师父来了。他见到你吗?”宋白说:“没有。不过我见到他了。我和金丝丝二人,见到他与余青到了朝歌城内与你斗法,才开始往东南方向逃跑。后来为了躲避他从卦象中测出我的寻踪方向,我们又来了一个大转弯,又从东南方向掉头往北边方向逃跑。跑着跑着,便来到了此鲜花盛开之地。到了此地,却不像前面那样容易逃跑了。此处有很多蜜蜂,追在我二人身前背后。于是,我讨厌的骂了一句那些追逐着我们的蜜蜂。可是,骂声惊动了花丛中的一位看蜂之人。那人从花丛中钻出来说话,是谁在骂我的蜜蜂啊?说着,并来到了我的跟前。而近到我跟前时,我与之不约而同的叫道,宋黑、宋白,原来是你啊!原来,他是我的堂弟,名叫宋黑。小时候和我在一起长大,后来我跟师父学道去了,而他也在别的地方拜了一位师父学道。”阎善阴听完,问之:“他现在何处?带我去见之。”宋白一听,朝着花丛中大喊道:“宋黑,你在哪里?有人找你啦!”听到喊声,有一位个子高大、黑皮肤的年青人,在不远处的花丛中站出来答话:“宋白,我在这里。你们过来,过来呀!”宋白听了宋黑之言,对阎善阴说:“阎法师,我们过去见他吧!”阎善阴说:“走,上前去见之。” 于是,三人来到了宋黑跟前。宋黑一看阎善阴是不速之客,又明知故问:“宋白,是谁要找我啊?”宋白说:“他。他叫阎法师,是我认识的熟人。”宋黑说:“既然是你认识的熟人,自然成了我的熟人。阎法师,阎前辈,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阎善阴说:“听你堂兄之言,你也是学过道术之人。可问你都会一些什么道法?”宋黑说:“在下愚昧,只跟着师父学到一点皮毛之术,岂敢说出给前辈听?”阎善阴说:“但说无防;老夫不见怪。”宋黑说:“只跟着师父学到放蜂技术。至于其它的法术,师父教过,但我没有学会。”阎善阴一听,“嘿嘿”一笑。宋黑说:“老前辈,你不是说过不见怪吗?为何又取笑在下呢?”阎善阴说:“我不是笑你没有学到法术,而是笑你没有说实话。在你所学的放蜂技术中,有一种这样的技术;只要你使出一种道法,可促使一些蜜蜂,蛰伤行人。但不知此法术,你愿不愿意露出来让老朽一见?”宋黑说:“还是阎法师有高见。在下虽然没有惊人之处,但此小法术倒是学会了。阎法师,你们三人先用布匹把头部遮盖住,防止蜜蜂蛰伤你们的头部。”阎善阴听言,脱下一件外衣把头部遮掩后,说:“可是我们看不到你是否施展了法术?”宋黑说:“你们可把衣服弄破,到上面留下两个眼睛大小的窟窿。”阎善阴、宋白、金丝丝听言,先后在衣服上弄了两个眼睛大小的窟窿,并把头部遮盖住了。 第79章 得宋黑为虎作伥 过得片刻,宋黑开始施展法术。在其施展法术之前,先用一块面纱把自己的头部遮盖好。然后,从怀中取出一颗形同红枣之状的东西。此东西发出的奇香,特别能吸引蜜蜂。 在宋黑做法术之时,把那颗形同红枣的东西射了出去。而那颗形同红枣一样的东西被射出去后,在花丛中转了一圈。却在转一圈的同时,吸引着无数的蜜蜂追在后面。接着,宋黑又施展法术,使那颗形同红枣的东西往阎善阴、宋白夫妇的身上擦转过去。而后,却有无数的蜜蜂,停留在宋白夫妇和阎善阴的身上,并透过所遮挡的衣服,蛰阎善阴和宋白夫妇。 见到此般情景,宋黑立即施得法术,把那颗形同红枣之状的物品,在阎善阴、宋白夫妇身边绕得几圈,把停留在三人身上的蜜蜂吸引着追在后面。然后,那颗形同红枣之状的东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而那些蜜蜂也围着那颗落了地的东西,盘旋飞转——到了此时,宋黑也停止了施展法术。 阎善阴见到没有蜜蜂围攻他,慌忙问道:“宋黑,何故突然停下来了?”宋黑说:“阎法师,此法术大致是这样的。若是长时间下去,有一些蜜蜂会蛰伤你们。所以停止了法术。”阎善阴说:“原来如此。宋黑,你跟谁学的?可否把此法术传授于我?”宋黑说:“不可传授。但我师父是谁,说出来你也不会认识。”阎善阴说:“他是何方世外高人?隐居何处?”宋黑说:“我师父谈不上是世外高人,只是一位隐居山林的隐士而已。”阎善阴说:“原来是一位隐士啊!他隐居何处?姓什名谁?”宋黑说:“姓黄名旺,字大鹏。号称黄飞天。别人尊称其为黄隐士。现隐居于‘翠竹山’中。此‘翠竹山’,以出产翠竹而得名。”阎善阴说:“在何方向?离此地有多远?”宋黑说:“从此往东北方向前行二百里,可见到一片郁郁葱葱的翠竹,他老人家住在‘翠竹山’中。”阎善阴说:“你师父会不会把此法术传授于我?”宋黑说:“不会。我们此法术,只传授于门内弟子。对于外人,一概不传。”阎善阴说:“既然不可传授于外人,可否用此法术,帮助外人也?”宋黑说:“这个师父倒是没有讲过。但不知道阎法师想用此法术帮助何人?”阎善阴说:“用此法术帮助于我。” 听了此言,宋白问道:“阎法师,你想用此法术做什?”阎善阴脱口而出:“对付一个人。”宋白说:“想对付何人?若是遇到强敌,晚辈愿为你出力,帮上一把。”阎善阴说:“暂且不用你出力,若是要用你之时,定当告诉于你。宋白,实不相瞒,你师兄余青,把事情做得太绝了。他欺负我年老体迈,竟然在和老夫斗法之时,把我那把可调遣阴曹地府之鬼卒的铜箫毁掉了。你说他欺不欺人?”宋白被阎善阴一问,无言以对。阎善阴又说:“我今天请你堂弟宋黑帮忙,只是想给其一点点颜色,教训于他。”宋白一听,慌忙阻止:“阎法师,不可不可。我师兄余青,是那种办事莽撞之人,还请原谅?”阎善阴说:“不可原谅。我只是用小法术给他一点点教训。若是我不教训他,他那狂妄自大之人,日后必定会遭来杀身之祸。”听了阎善阴之言,宋白说:“我师兄的本性我最了解,你可别伤害其性命。”宋白说着,又转向宋黑说:“宋黑,你可看着办,不要害得我师兄难堪。”宋黑说:“放心,我自有分寸。”宋白说:“你知道可好,若是害及师兄性命,决不轻饶。”宋黑说:“放心,我只是按照阎法师所说,给其一点点教训,不会做出超越之事情。”宋白说:“那你们去吧!我可不会跟在你们一起。若是被师父和师兄知晓,日后难于见人。”阎善阴说:“你不去他们也会找到这里。”宋白说:“你如何知晓他们会找到这里?”阎善阴说:“你不是说过,你师父从卦象中可以卜到你的所在方向吗?现在你在此地已经呆了好些天了,他一定卜到你所处的位置。”宋白说:“那我赶紧走。”阎善阴说:“宋公子,你说一声走可以走脱吗?走到天涯海角,你师父也可以从卦象中卜到你所在的位置。”听了此言,宋白和金丝丝同时问道:“阎法师,这该如何?”阎善阴说:“二位别心慌,老夫自有对策。”宋白说:“是何对策?赶快说出来。”阎善阴说:“别急,你们按我所说的方法去做;他便从卦象上,卜不到你二人所在的位置。”宋白听言,按照阎善阴所说的话做之。 宋白能否被赵道士和余青找到呢?下回分解。 第80章 寻阎无果卜无果 余青、子牙、马旧华三人,被周半仙领到阎善阴的居所,未见到阎善阴时,无功而返的回到了异人开的城东宋记酒家。 到酒家内和赵道士、地长、宋异人三人见过面后,赵道士方问起阎善阴之事:“周半仙,你等在阎善阴的居所,可否见到阎善阴?”周半仙说:“没有见到。此人行踪诡秘,很难找到。”赵道士说:“为何不卜上一卦,从卦象上寻找呢?”周半仙说:“我早已卜过了。从卦象上根本看不到其所在的方向。”赵道士说:“待我卜上一卦看看。” 赵道士说完,取出几枚铜钱卜了一卦。卦后,说:“看来阎善阴做了避卦之法,我们不能测到其所在的方向,只有分头寻找。”听了此言,余青说话了:“师父,你再用卦卜一下看,看看宋白师弟在何方?若是卜到宋白师弟所在的方向,阎善阴肯定不会离之很远。”子牙听言,说:“余兄台所言甚是,卜到宋白,定可找到阎善阴。” 于是,赵道士又卜了一卦。卦后,说:“宋白我倒卜到了其所在的方向。从卦象上测出他正在东南方向。”众人一听,同时说:“我们赶紧到东南方向去寻找他。” 等到赵道士师徒二人、与周半仙、地长、子牙、马旧华四人,到得东南方向寻找宋白时,宋白又随机应变的从东南方向逃跑到北边方向——也正是其所在的“百花山”。 众人在东南方向寻找了几天,没有找到宋白时,赵道士又取出几枚铜钱为宋白卜卦。 卦后,赵道士说:“这个孽障又跑到北边方向去了,我们到北边方向去寻找之。”众人往北边方向找了几天,赵道士又为宋白卜了一卦。 可是,这回不像之前可以卜到其所在的方向。卦后,赵道士对周半仙说:“周道友,你看现在的卦象,一片混乱;为何卜不到宋白所在的方向?”周半仙说:“从之前可卜到所在的方向,到现在所卜不到的方向来判断,我敢肯定,宋白和阎善阴到了一起。起初,宋白往东南方向,我们可测到其所在的方向;而到了北边方向,我们突然卜不到其所在,证明其已经和阎善阴相会了。阎善阴害怕你从卦象上找到宋白,便做起了避卦之法。”赵道士说:“定是如此。不过,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值得怀疑;我们可从最后卜到的北边方向开始寻找。若是没有怀疑错的话,他们可能还躲藏在北边方向。” 听了此言,马旧华说话了:“你们卜的卦也有一步步玄机;即可卜到、又可避之,竟然奥妙无穷。还有你们的道术,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高者深不可测、变化无穷、无法想象;低者也可算命、占卜、画符作法、超度亡灵。这些所谓的道术,令马某佩服至极。若是能拜得二位之中的一员为师,学得些许道术,马某甘愿效犬马之劳、侍奉师父左右。若遇到妖魔鬼怪,还是强劲敌人,首当其冲、出生入死、在所不辞。” 周半仙和赵道士听了马旧华之言,突然之间难以接受。 第81章 赵收马旧华为徒 这时,地长出来说话:“二位道长,我看马旧华是一片真心想学道。你们二位不要犹豫,收下马旧华为徒弟吧!” 听了地长之言,周半仙说话了:“我周半仙一生之中,还没有收过徒弟;对于收马旧华为徒弟之事,恐怕难于接受。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忙于四处奔波之人,若是收其为徒弟,恐怕会耽误其学业、误人子弟,反而害之。这个收徒弟之事,还得麻烦赵道兄。”赵道士听言,说:“周道友,别往老朽身上推;我现在已有俩徒弟,再多一人,恐怕难于顾及。” 听了二人之言,马旧华接过话说:“难得我马某一片学道之心;可是,二位道长却互相推脱,不愿收吾为徒弟,实在气煞我也。” 听了此言,子牙说话了:“二位道长,请不要互相推脱。我去准备两根长短不一的筷子,若是抽中长筷子者,收下马旧华为徒弟,反之,抽到短筷子者,没有做马旧华师父的缘分了。”听了子牙之言,周半仙说:“姜公子,这荒郊野外,何来筷子?”子牙说:“没有筷子,我可以用小小的树枝取而代之。” 待子牙准备一长一短两根树枝替代筷子握于手中后,周半仙对赵道士说:“道兄,你先来抽。”而赵道士伸出一手,说:“还是周道友先抽吧!”周半仙说:“那我可不客气了。”说着,周半仙在子牙手中抽出一根小树枝。赵道士说:“既然周道友抽出了一根树枝,而剩下的另一根自然是我的了。”说着,赵道士抽出子牙手中的另一根树枝,并和周半仙所抽的作了一番比较。比较时,周半仙发现赵道士所抽出的树枝,要比其所抽出的长一些,方说:“赵道兄,此乃天意也。我周半仙想做马旧华之师父,也没有缘分了。”说着,周半仙转向马旧华说:“快叫赵道士为师父。”马旧华闻听此言,向赵道士行了一个拜师大礼,下跪叩头:“徒儿马旧华,拜见师父。”赵道士一边搀扶起马旧华,一边说:“起来起来。天意该老朽收你为徒弟。马旧华,从今天起,余青是你的大师兄;宋白便是你的二师兄,你便是他们的三师弟了。快上前去见过你的大师兄余青。” 马旧华听言,来到余青身前,以礼相迎:“见过大师兄。”余青回礼说:“见过三师弟。”余青说完,赵道士又说:“既然老朽已收马旧华为徒弟,从今以后、马旧华凡事都得听从我的。叫其站东,不得向西。叫你站南,不得往北。”马旧华说:“徒儿知晓。”赵道士说:“知晓可好。马旧华,我们大家今天到此的目的,就是要寻找你二师兄宋白和那位作恶多端的阎善阴。只因卜卦未能卜到其准确方位,我们这些人只有分头寻找他们。你们三个年轻的人走一路,而为师与周道友和地长一路寻找。”听了此言,六个人分成两路人马,寻找着宋白夫妇和阎善阴。 子牙、马旧华、余青三位年轻之士,往北边方向寻找了几日,来到了“百花山”的界碑前。见到界碑上所写的“百花山”三个字,三位年轻之人异口同声的说:“这里是‘百花山’!”话声不大,却惊动了百花丛中的一位赏花之人。 原来,此赏花之人,正是阎善阴。阎善阴听到三位所发出的声音,就透过花丛看到了子牙、余青、马旧华三人。 见后,阎善阴找到宋黑说:“宋黑,宋白的师兄来了。”宋黑以前答应过帮阎善阴教训余青之事。听了阎善阴的话,问道:“他现在何处?”阎善阴朝着界碑的方向用手一指,说:“在那个界碑的附近。”宋黑一听,来到界碑前,躲藏于花丛之中看到了子牙、马旧华、余青三人。看后,宋黑问阎善阴:“前辈,这三人之中,谁是宋白之师兄余青?”阎善阴用手一指,正行走于中间的余青说:“那位走在中间之人。”听了此言,宋黑说:“阎法师,另外二人你可没有说过要教训他们,我们得想办法,把另外二人引开,防止他们也受其伤害。”阎善阴说:“另外二人不用想办法引开,他们都是与我有过节之人。”宋黑说:“我不能答应你。你之前所说只害余青一人,而现在见到余青身旁多了两者,又要叫我害及另外二人,实是难于从命。”听了宋黑之言,阎善阴说:“既然你只答应害及余青一人,我也不强求于你,你先想办法把另外二人引开,然后害及余青吧!”宋黑听言,点了点头,说:“老前辈,你先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等我把二人引开后,防止在我施展法术之时,蜜蜂把你蜇伤了。”阎善阴听言,找了一个地方藏匿起来了。而宋黑等到阎善阴藏匿好后,方躲到花丛之中,突东突西的作出羊叫之声把三人引开。 子牙、余青、马旧华三人,正行走之间,突然听到花丛之中有叫声传来,不约而同的说:“你们听,好像附近有一种熟悉的叫声。”子牙再仔细一听叫声,辨别出来说:“是小羊羔。快找,肯定在附近。”三人寻声音走去,却又听到叫声在其它地方呼之。于是,三人分开寻找着小羊羔。三人找着找着,距离慢慢越拉越远。 第82章 宋黑与坏人共舞 宋黑看到三人的距离逐渐远了一些,方针对着余青独自施展法术。当宋黑正在施展法术时,马旧华却误打误撞的走到了余青一起。 宋黑施法术把那颗像红枣一样的东西射出去后,在花丛中转了一圈,吸引着无数的蜜蜂追在后面。而后,宋黑又施展法术把那颗形同红枣一样的东西,“啪”的一声,打在余青身上。随即,那颗形同红枣之物又炸开了。在炸开之时,马旧华正好走到了余青旁边。而炸开的东西是糖类及其香料之物品。那物一炸开,芳香之味更浓。不但余青身上沾染了那物,马旧华身上同样被沾染了。而追逐在其后面的蜜蜂,顿时分落在余青、马旧华身上,并开始叮咬二人。 余青、马旧华二人,立即拍打蜜蜂。但是,不管二人如何努力,身上的蜜蜂越来越多。 在二人被蜜蜂叮咬时,并同时发出了惊叫之声。 子牙正在寻找小羊羔,突然听到惊叫之声,才停止寻找小羊羔,而朝惊叫之声寻找着余青、马旧华二人。 正寻找之际,却发现花丛中藏匿着一位戴着面纱、施展法术之人。该人见到子牙突然出现,立即停止了法术,并鬼鬼祟祟的逃离了现场。 子牙觉得那位行为可疑,方朝花丛中喊叫:“余青,马旧华,你们在哪里?快出来,出来呀!”余青和马旧华被蜜蜂叮咬,正处于痛苦之中和拍打蜜蜂之中,根本顾不得子牙之叫声。 子牙费了半天工夫,终于找到马旧华一人。子牙见到马旧华时,马旧华已然被蜜蜂叮咬得脸面浮肿。并且见到马旧华在花丛中,用衣服甩打着蜜蜂。子牙见状,赶紧脱下外衣,帮忙甩打。不一会儿功夫,马旧华身上和身旁的蜜蜂被赶跑了。 马旧华说:“谢谢,谢谢!”说完,就听子牙说:“痛吗?”马旧华说:“好痛好痛,姜子牙,快去找余青……”子牙说:“余青在哪里?”说时,就见到马旧华指了指方向说:“在那边。” 于是,子牙找到了余青。余青和马旧华一样,正在用衣服甩打着蜜蜂。而其脸面也被蜜蜂叮咬得浮肿了。子牙见后,帮忙把余青身上和身旁的蜜蜂赶走了。 余青喘过一口气,说:“姜子牙,谢谢!”说完,双腿一软,坐在地上。而此时的马旧华也慢步来到了余青身前。见到余青和子牙,问道:“姜子牙,余青……无大碍吧!” 余青说:“被蜜蜂蛰伤了,赶快想办法?”说完,余青躺下了。子牙蹲下身子,看了看余青,整个头都被蜜蜂叮咬过了。 此时,却又听到马旧华说:“讨厌的蜜蜂,把我们蛰伤了。姜子牙,这可怎么办?”说完,马旧华也痛苦的坐在地上。子牙见状,说:“不用担心;只要找到郎中,用了药,痛苦马上会消失。”余青说:“那赶快,去帮我们找郎中……”马旧华说:“郎中?哪里有郎中?”子牙说:“我见到花丛中有一户人家,到那户人家问之。没有问到郎中,也能问到别的地方有之。”听了子牙之言,余青、马旧华点了点头。于是,子牙离开二人,去寻找那幢别致的房屋。 到得门前,子牙敲打房门:“里面有人吗?”可是,子牙喊了一阵儿,没有人应答。却又回到了马旧华、余青二人一起。 马旧华见子牙独自一人回来了,方说:“姜公子,没有找到人吗?”子牙见问,点了点头。马旧华说:“那怎么办?”余青说:“我……我想起来了。在我怀中,师父留有药给我。”言毕,余青从怀中取出一个很小很小的药瓶。并说,是涂的药,药不多了,可能……可能只够一个人使用。”马旧华听言,说:“余青,你严重一些,你一个人使用吧!若是药有多,给我涂一些。”听了此言,余青涂过药后,立即消肿止痛了。而瓶子内的药,给马旧华只涂了一小点点地方,却没有了。 于是,三人一起去找郎中——又来了那间别致的屋子敲门。敲了好一阵子门,不见开门,子牙方说:“此间屋子不曾有人住之,我们到其它的地方去寻找吧!”余青听言,在其房前屋后看到有打扫过的痕迹,方说:“这间屋子有人住之,待我进去看看里面是否有人。”余青说完,使出穿墙入室之法术。一闪身子,进入到该房内。 其实,此时的房内,正好躲藏着二人。此二人正是宋白夫妻。宋白和金丝丝听到门外的叫声,却没有理会。可不曾想到,余青会使出穿墙入室之功进到房内。 余青一见宋白,质问道:“宋白,你为何与妖孽共处?还有那位作恶多端的阎善阴呢?”宋白说:“我与什么人共处,不要你管。叫阎善阴之人我不认识,叫阎法师的道长,我倒是认识一位。”余青说:“我找的正是阎法师;他现在在何处?”宋白说:“不知晓。”余青说:“不知晓!你可知晓他是一位作恶多端之人?”宋白说:“他作恶不作恶,与我何干?只要其不伤害我就行。”余青说:“宋白,你为何如此说话?简直好歹不分、善恶不辨。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和他共处。”宋白说:“我与谁共处,不要你管。”余青一听,气愤的说:“宋白,你等着,我去把师父叫来。”余青说完,欲闪身出去。 可是,却被宋白拉了一下。余青问之:“你要做什?”宋白说:“余青,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做你的师弟;你也不再是我的师兄了。我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而你所做的一切,我也不会管你。你回去见到师父后,可以说宋白从今以后,再也不回‘凤凰山’了;从此与他脱离师徒关系。”余青说:“既然你如此绝情,我也和你无话可说。不过此女妖孽,我还要把她铲除。”余青说时,从房内找出一根木棒,说:“我要打出妖孽的原神,把你碎尸万段。”金丝丝见状,做出一副非常惧怕的样子,慌慌张张的说:“宋公子,你看他……我……我好害怕。” 宋白见了金丝丝一副害怕的样子,阻止余青。并说:“余青,她是人是妖,不用你管;对我来说,只要她不伤害人民,就是妖孽,我也不会弃之。现在我与你已经脱离了关系,你赶紧走吧!”余青说:“行。为了一个女妖,竟然师兄和师父都不要了。宋白,你们等着;等我把师父叫来,定当把你二人置于死地。”余青说完,气愤的穿墙而出。 出到门外,被正等候的子牙、马旧华二人问之:“余青,你见到里面有人哪?”余青对着马旧华说:“你二师兄和那个女妖孽,正好藏在里面。”马旧华说:“难怪敲打房门不敢作声,原来是他们二人藏匿于此。大师兄,赶快去把师父叫来。”子牙也说:“余青,快回去找师父;这儿留下我与马旧华守候。若是他们出来了,我与马旧华把其留下来。”余青说:“行。但你二人留下来,不能与之动粗。”子牙问之:“为何不能动粗?”余青说:“你们都是没有道术之人。若是动起粗来,惹怒了我二师弟,他不会手下留情。也许会使出其使学的道术,用出箭术,把你二人害之。”听了余青之言,子牙和马旧华同时点了点头。 余青这边一走,那头阎善阴和宋黑一边说着话儿,一边近到了房前。 第83章 金丝丝斗姜与马 子牙、马旧华二人,见到宋黑与阎善阴二人近到房前,不约而同的说:“阎老匹夫,高按的尸身被你弄到何处去了?” 阎善阴与宋黑正谈着话儿,突然间听到有人问话。方朝问话之人看了看,见到问话之人正是子牙、马旧华二人时,方说:“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家伙。你们自个儿也保不了,还管高按之事?哼!若不是宋黑手下有情,你们全部被蜜蜂蛰死了。”阎善阴说着,又看了看身旁的宋黑,并说:“宋公子,我刚才说过,此二人与我也有过节。现在我不找他,他们倒找我来了。你看怎么办?” 听了阎善阴之言,马旧华和子牙同时说:“原来那些蜜蜂是你们所为!”阎善阴指着马旧华说:“正是。不过是想给余青一点点教训,却被你这个倒霉鬼,误打误撞的走到了一起。”听了阎善阴之言,马旧华挠了挠被蜜蜂叮咬过的地方,还觉得痒痒的。才气愤的说:“阎老匹夫,暗箭伤人,实属小人一个。还有宋黑,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却为虎作伥、与狼共舞。为何帮他害我?”宋黑说:“阎老前辈乃是我堂兄宋白的熟人。为了堂兄,才帮之。”马旧华说:“既然你认他是宋白的熟人,那我是宋白的三师弟,你可否帮我?”阎善阴听了马旧华之言,冷冷一笑,说:“笑话。从来没有听到宋白说过,有一个三师弟。居然想来冒充宋白的三师弟,也不仔细问一问,宋白是否有过三师弟?你觉得这样胡说一句,宋黑会相信你吗?”马旧华说:“阎老匹夫,在下的确是宋白的三师弟,姜公子可以作证。”马旧华说完,房门突然被宋白夫妇从里面打开了。 宋白走到马旧华前面,说:“这位仁兄,我师父只收了我与余青二人为徒弟,你却在此冒充我的三师弟,是何居心?”马旧华从宋白的话中,辨别出说话之人正是宋白,方说:“二师兄,师父才收在下为徒弟。那时候,你正好没有在旁边,所以不知晓我拜师之事。”听了马旧华之言,阎善阴打断话说:“宋白,他说的是谎言、不要相信。你才离山多久?为何没有听到过你师兄提起过此事情?”宋白听了阎善阴之言,对马旧华说:“我师父根本没有收你为徒弟。你究竟是何人?到此作甚?”马旧华说:“在下马旧华,奉师父之命,找二师兄回去见他。”宋白说:“你口口声声管我叫二师兄,可我刚才对余青说过,从此以后我与之断绝关系,再不上山见他们。你若是真的被我师父收为徒弟,我也不能相认。再者,你奉师父之命,找你二师兄回去,可我与之断绝了关系,你不必枉费心机。还是你独自回去吧!”马旧华说:“那好。既然你不认我,那我也不认你了。宋白,阎老匹夫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师父和周半仙等人,正在寻找他,却被我和姜公子遇见,我们要把他带回去见师父和周半仙等人。” 子牙听了马旧华之言,说:“阎善阴作恶多端,我们要把他带走。”阎善阴听了马旧华和子牙之言,冷冷一笑,说:“哼!好大的口气!有本事冲过来抓我呀!”阎善阴说着,并做了一个手势。 马旧华和子牙见后,气愤的同时冲向了阎善阴。可不等二人靠近,阎善阴一躲闪,并闪开到旁边去了。而此时的金丝丝却对阎善阴打了一声招呼:“阎老前辈,此二人不会道术,乃是平庸之辈;不用你老动手,容晚辈对付。”金丝丝说完,施展妖术,舞动着双手乱抓一通。 把马旧华身上和脸上,抓出了一道道伤口。可怜马旧华不会法术,又被蜜蜂蜇伤,再被金丝丝一抓伤,有如雪上加霜。血流不止,又痛苦难堪。而子牙有神符护体,任凭金丝丝如何施展妖术,都不得近身伤害之。 阎善阴见后,感到非常奇怪。方对宋白说:“宋公子,你看这位叫姜子牙之人,是否有护身符护体?”宋白说:“不管他有无护身符,容晚辈来对付。”宋白说完,又对金丝丝说:“你去对付马旧华一人,此姜子牙交于我来对付。” 金丝丝一听,独自对付马旧华去了。而宋白对子牙说:“姜子牙,你虽然没有道术,但你有护体之物,使得金丝丝不得伤害于你。在下可与之不同,不管你有何物护体,都躲不开我的箭术。”宋白说完,从袖子内掏出一根形同筷子之状的短箭。 正当此时,突听别致房内传出大喊“住手”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寻声音看过去,就见到赵道士飘飘然的出到了门外。 原来,赵道士、周半仙、地长一路去寻找宋白和阎善阴时,却有“乌鸦”在其前后,不停留的叫着。 其实,这种名叫“乌鸦”的鸟儿,比起“乌鸦”要瘦小一些。但其真实的名字叫什么,不得而知。现在有一些地方的人民,都把它当作不好的象征。凡是谁家房前屋后、人前人后,听到这种鸟叫之声,总会感觉到有不祥之兆,都对其敬而畏之。 周半仙、地长、赵道士三人,听到“乌鸦”之声,初时并不介意。可是到了第二天,周半仙才提醒赵道士:“赵道兄,你发现没有?这二日来,‘乌鸦’为何不停留的跟在我们前后叫唤?”赵道士说:“发现了。但不知是谁有祸端?待我卜上一卦,可测出吉凶。” 赵道士卜过一卦后,说:“二位后一步而来,我要去救马旧华。他现在正有祸端,我先去也。”赵道士说完,提前一步的来到了“百花山”。 在其来到“百花山”时,正好走的是别致房子后面的一条小道。见到别致房屋,赵道士想都没想的穿墙而入。 入到别致房子的堂中,却看到了门外的宋白,欲用箭术对付子牙。于是,赵道士大喊了一声“住手”。 第84章 马旧华死后赶尸 宋白见到赵道士突然而至,收起小箭,叩拜赵道士。而赵道士没有理睬,拿出所背之斩妖降魔木剑,刺死了正与马旧华打斗的金丝丝。 宋白见状,上前抱起金丝丝的尸体就跑。可是,赵道士把其拦截住了,并说:“宋白,你这孽障;人妖不分、善恶不辨,与坏人和妖孽共处,是何居心?”赵道士说完,却听到子牙喊道:“赵道士,快过来。你徒弟马旧华快不行啦!” 原来,子牙见到赵道士把金丝丝刺死时,同时也看到了马旧华被累倒在地。而赵道士忙于拦截宋白抱跑金丝丝,来不及顾及马旧华的生死,便一门心思的拦截宋白和金丝丝去了。 子牙见到马旧华倒地的情景,上前把马旧华摇了几摇。马旧华经子牙一摇,睁开了眼睛,断断续续的说:“姜公子,我快不行了;你……你和我师父……要想办法,让那女妖再无还阳之机。”听了此话,子牙点了点头,便向赵道士喊了一声话儿。 赵道士听到子牙的喊声,又顾不及宋白抱跑金丝丝之事;只对宋白说了一声“等一会儿再来处置你们”的话,便来到了马旧华的身前。 可是,马旧华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赵道士一边喊着“徒儿”,一边摇动着马旧华的身躯。不管他如何喊之,如何摇动,却不见马旧华打开眼睛。 于是,赵道士摸了摸马旧华的鼻子,见其没有了呼吸,方说:“劫数……劫数,马旧华该遭此劫数。在劫难逃,命当如此。”赵道士说完,又问起了在旁边的子牙:“姜公子,马旧华留下什么话儿没有?”子牙说:“他叫你和我,想办法让那女妖孽再无还阳之机。”赵道士听言,发现女妖和宋白、以及阎善阴和那位名叫宋黑之人,已然不知去向。逐对子牙说之:“女妖和阎善阴等人,已然不知去向。复仇之事,等安葬了马旧华之后,再与周半仙等人,找阎善阴和那位女妖孽报仇。”听了赵道士之言,子牙点了点头,又继续问之:“马旧华的老家在何处?可否要把其运回到老家安葬?”赵道士说:“没有问过,不知道周半仙与地长是否知晓?”子牙说:“地长和周半仙现在在何处?我去找他们问之。”赵道士说:“不要你去。寻找他们,一时说不清楚地方的所在,只有我尽快可以找到也。”听了赵道士之言,子牙说:“你赶紧去找吧!我留下来看住马旧华的尸体。”赵道士点了点头,离开子牙找周半仙和地长去了。 赵道士走后,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之事情——马旧华的尸体,在子牙的眼皮底下,被阎善阴做得赶尸之法赶走了。 等到赵道士引着地长与周半仙回来,不见马旧华的尸体,才问起子牙:“姜公子,你把马旧华的尸体藏何处去了?”子牙说:“不是我藏之。赵道士,在你走后的半个时辰,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儿。马旧华的尸体,突然行尸走肉的飞了起来,开始慢慢升起,后来飞高了,飞得不见了踪影。”听了子牙之言,周半仙说:“以前高按的尸体也被赶走,现在马旧华又同出一辙,定是阎善阴做得赶尸法术所为。为了寻找高按的尸体,我们才找到此地。可是,高按的尸体不曾找到,马旧华又出现了同样的事情。为了马旧华、高按二人,我们得赶紧去寻找阎善阴。只有找到了阎善阴,才可以问及两具尸体的所在。”赵道士说:“言之有理。”周半仙说:“可是余青还没有回来,是否要等到他回来了,才与之一起前去寻找?”话声落下,突然听到大叫之声:“我来也。” 众人朝叫声看过去,就见到余青从别致房中出到了门外。余青向众人见过礼后,问道:“何故不见马旧华和宋白等人?”听了余青的问话,赵道士说:“你也见到了宋白?”余青说:“见到他与一妖女,躲在此房中。”赵道士问:“你见到他们,为何又走了呢?” 于是,余青说出了之前的事实真相。赵道士听后,说:“你可不知道?从你走后,马旧华被女妖孽害死了。” 闻听此言,余青又问姜子牙:“姜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子牙说出了余青走后,所发生的一切。 余青听后,说:“原来我与马旧华被蜜蜂所蛰,乃是宋黑在暗中帮助阎善阴;若是遇到宋黑,定当把其千刀万剐。还有那位妖女和阎善阴老儿,也不例外。”听了余青之言,子牙问之:“余青,叫你去寻找师父之人,为何不见你先回来,却见到他先来呢?”余青说:“其实,师父不是我叫来的。开始,我离开的时候,想到被蜜蜂所蜇伤的马旧华痛痒难忍。才先到山下去了寻找郎中,欲找郎中医治。可是,人生地不熟,在山下找了很久,却没有找到一个郎中。后来,找到一户人家,讨得一些碱水也。此碱水好比灵丹妙药,经此一涂抹,马上不痒不痛。本来,马旧华不死,我讨来了一些碱水准备给之。现在他死了,可用不上此物。”余青说着,从袖子内摸出一个小瓶子,对着遥远的地方说:“马旧华,我的三师弟,你在黄泉路上把它用了吧!”余青说着,把小瓶子打开,把里面所装的碱水倒之于地。 众人看了余青的表现,深有感触。周半仙说:“人死不能复生;马旧华已死,我们也难过至极。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找到马旧华的尸体,先把他入土为安。”子牙听到周半仙所言,也说:“找马旧华的尸体,得从阎老匹夫入手。还有高按的尸体至今下落不明,一切是阎善阴所为。只有找到阎善阴,才可知晓二位的尸体所在。” 余青说:“我看去找他,倒不如在这里等。”赵道士听了余青之言,却骂了一句:“你这个懒虫,何出此言?”余青说:“师父,在此之前,我见到宋白和女妖孽藏匿于此间屋子,他们定是在此房中住着。虽然他们现在溜走了,但晚间可能会溜回来住宿。”周半仙听言,说:“有些道理。但是,我们不能明目张胆的在此等候,那样容易被其发现。我们可来个装腔作势的离开,晚上又偷偷的返回来。”听了周半仙之言,众人点头离去。 第85章 宋黑助恶人遭灭 到了晚间二更时分,正是月上树梢之时,众人又悄悄的返回到别致房前。看到房门是从里面顶着,便知道其间必定住了人。 看后,余青小声对大家说:“我估计得没有错吧!”众人听言,点了点头。余青又说:“你们先到门外等着,我进去看看。”余青说完,使出穿墙入室之功,一闪身子进入到了该房内。 到得房内,却听到睡觉之鼾声。余青顺着声音走去,发现在东边的床上正睡着一个鼾声如雷之人。余青没有惊动那位,上前看看容貌,却是一位从未谋过面之人。 余青看后,又穿墙出去,把其见到打鼾之人睡在东边房内向大家一说。子牙听后,说:“莫非那位睡觉之人,正是白天施法用蜜蜂蛰伤你和马旧华的宋黑?”听了子牙之言,余青从师父的后面,抽出木剑说:“我进去用此剑,顶着他的喉咙问之便明白了。”言毕,余青又穿墙进入,来到该人身前。先用木剑顶着那位的喉咙,然后把其推醒。 那位醒来,发现有人用剑顶着咽喉。顿时吓得心慌气乱。就听到余青说:“快说,你叫什么名字?若是不如实的说出来,我一用力气,把你送上西天。”那位战战兢兢的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在下名叫宋黑,不知何时得罪了好汉?还望手下留情。”余青说:“你就是宋黑,我宰的就是你。”余青说着,持木剑之手微微一用力,又说:“快说,阎善阴老匹夫和宋白与妖女藏在何处?”宋黑说:“他们……在……在房后。”余青再问:“还有,阎善阴把马旧华的尸体藏在什么地方?”宋黑回答道:“也在房后。”余青问道:“你可知晓他把高按的尸体弄到哪儿去了?”宋黑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好汉,敢问你是他们什么人?”余青说:“在下是你白天所害的余青。”余青说完,一用力,把宋黑送上了西天。而宋黑在余青一用力的瞬间,最后发出了一声惨叫。而正是宋黑的这一声惨叫,才使得藏匿于房后的宋白夫妇与阎善阴逃离了现场。并逃到了后山的一个凉亭内。 余青宰了宋黑,并没有施展穿墙入室之功出去,而是打开房门,出到了门外。子牙见其开门出来,立即问之:“睡觉之人是谁?”余青说:“正是宋黑。已然被我除了。”赵道士听言,埋怨余青说:“徒儿啊徒儿,宋黑罪不至死。为何下此毒手?”余青说:“想起白天之事,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赵道士听言,连连说道:“罪过罪过。”周半仙却与之不同,没有埋怨余青,而是向其问之:“余青贤侄,你可从宋黑口中,问到了马旧华的尸体所在与阎善阴所在?”余青说:“周师叔,这可不用你担心,我是问过后,才把宋黑杀之。”周半仙听言,继续问道:“马旧华的尸体藏在何地?阎善阴又藏匿在何处?”余青说:“二者俱藏匿于此房后面。”周半仙催促道:“快,快到后面去找。”众人来到房后,却没有看到阎善阴和宋白夫妻,而独自见到马旧华的尸体暴露在月光之下。 众人看到马旧华的尸体,不约而同的说:“快看,这不是马旧华的尸体吗?”说着,大家蹲到了其尸体旁边。 与此同时,却见到尸体突然动了一下。余青第一个反应快的,慌忙说:“有鬼有鬼。”而周半仙却与之不同,第一反应就是用双手按住了马旧华的尸体,并说:“赵道兄,赶快用符镇住此尸体,以防阎善阴老儿再做出赶尸法术,把其赶走。”赵道士一听,赶紧从怀中取出一道驱鬼镇妖符,粘贴于马旧华的额头。 原来,此尸体一动之时,正是阎善阴在后山的一个凉亭内念叨着赶尸的咒语——欲把马旧华的尸体再次赶走。而阎善阴却再也没有赶走马旧华尸体的机会了;开始被周半仙按住后,再被赵道士所贴之驱鬼镇妖符镇住了。 阎善阴念叨了一阵儿,不见马旧华的尸体被赶回来。方对其身旁的宋白夫妇说:“看样子,他们已然找到尸体旁边,把尸体镇住了。现在若是再想把马旧华的尸体赶来,势比登天。”宋白说:“不赶来马旧华之尸体,你再把我堂弟宋黑的尸体赶来看看。看他是死还是活?”阎善阴说:“想起刚才惨叫之声,实是凄惨至极。想必你那堂弟,已然遭了毒手。待老夫做得赶尸法术,方可见分晓。”阎善阴说完,又念诵着赶尸的咒语。不一会儿,宋黑的尸体在阎善阴的念叨下,行尸走肉的飘至眼前。并在阎善阴的念叨下,落地了。宋白近前看之,却发现宋黑的咽喉,被剑刺了个窟窿。 看后,宋白悲愤填膺。而阎善阴借此机会挑起事端,蹲到宋黑的尸体旁边,说:“宋公子,你一路走好;老夫不为你报仇,誓不为人。白天马旧华之死,本来和你没有关系,你却为此遭了毒手;老夫要把害你之人杀之,为你祭奠亡灵。”阎善阴说着,并“挤出”了几滴眼泪。 宋白听了阎善阴之言,深受感动。还劝阻阎善阴:“阎老前辈,请不要伤心过度。此事还容你我商量,是否要向其师父禀明?”听了宋白之言,阎善阴说:“我们马上到‘翠竹山’去走一趟,把宋黑遭毒手之事,向其师父禀明。看看其师作何态度?”听了阎善阴之言,金丝丝说:“前辈,是否还要我与你前去?”阎善阴看了看金丝丝的表情,才从其表情中看到其担心的样子,方说:“不用你去;我和宋白去可行了。”听了阎善阴之言,金丝丝得寸进尺的说:“前辈,我要和宋白一起留下,若是我在此处独自遇到余青等人,必然被置于死地。那时,破了还阳之术,我再也不能与宋公子相见。若是一定要宋白去之时,再回来叫之不迟。”阎善阴听言,对宋白说:“宋公子,你留下照顾她吧!老夫独自前去,定会向其师父禀明。”宋白一听,让阎善阴独自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 下章分解 第86章 宋黑引出师姐弟 阎善阴来到“翠竹山”中,正独自行走之际,却被一位十六七岁年纪、眉清目秀、身着灰色长袍的小道士,挡住了去路。并听其问之:“这位老前辈,你这急急忙忙的赶路,可是想上山见我师父?”阎善阴一听,问道:“你师父是何人?”小道士说:“我师父姓黄名旺,字大鹏;号称黄飞天。别人尊称其为黄隐士。现隐居于此‘翠竹山’中。”阎善阴听言,说:“老夫找的正是他。赶快带我去见之。”小道士说:“敢问老前辈,找我师父作什?他现在正好外出了。有话可留下话儿,待师父回来后,把话告知。”阎善阴一听,有些失望的说:“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要不然,我对你讲。你可有一位名叫宋黑之师兄?”小道士说:“有。他是我的二师兄;你提他做什?”阎善阴说:“你可知晓他被人杀了。”小道士一听,立即追问道:“快说,何故被杀?是谁这么大胆?” 于是,阎善阴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小道士听后,说:“定是余青所为。我师兄尸体现在何处?我去见之。”阎善阴说:“正在‘百花山’中。”听了阎善阴之言,小道士说:“赶快带我去见上一面。”阎善阴听了小道士的话,方带着小道士来到“百花山”中。 到得宋黑的尸体旁边,正好见到了宋白夫妇在其尸体旁落泪。 于是,小道士问阎善阴:“前辈,这二位是宋黑的什么人?”阎善阴说:“这位是宋黑的堂兄,名叫宋白。而这位女子,正是宋白的婆娘,名叫金丝丝。”听了阎善阴的介绍,小道士抱拳拱手对宋白夫妇说:“在下乃是宋黑的三师弟,名叫孔多怜。”说着,孔多怜对宋白夫妻见礼:“孔多怜见过兄嫂二人。”而宋白夫妇,还礼说:“见过孔多怜。” 三人见过面后,孔多怜又对阎善阴说:“前辈,敢问您如何称呼?”阎善阴说:“你叫老夫阎法师吧!”孔多怜依然见礼,并说:“孔多怜见过阎法师。”阎善阴连忙摆手,并说:“不必多礼。孔多怜,你还是先看一看宋黑的尸体吧!” 孔多怜看了一番宋黑的尸体后,向宋白和金丝丝问及:“兄嫂二人,我二师兄是谁害死的?我要为之报仇。” 孔多怜说完,却听到阎善阴接过话说:“报仇之事等你师父回来吧!你这小小年纪的,去之也是枉自送死。”孔多怜一听,不服气的说:“前辈,你此话何意?我年纪虽小,能耐可大了。比起宋黑师兄的道术,可有天壤之别。”阎善阴说:“我不是这层意思。”孔多怜说:“那是为何?”阎善阴说:“害死你师兄之人,正是宋白的大师兄,名叫余青。此余青有穿墙入室之功,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其身边还有四人。其中有两位为道之人,此二人都是道行高深之人。一者为周半仙,二者余青之师父,名叫赵道士。再者,还有一位有神符护体的年轻之人。此人名叫姜子牙;虽然姜子牙没有道术,但有神符护体。一般妖术和妖魔鬼怪不得近身伤害于他。再还有一位,就是一位六十几岁年纪,瘦高个子的老头,名叫地长。此人用的是一条可变长变短变粗变细的竹杆,简直可以随心所欲。”听了阎善阴之言,孔多怜说:“你们留在这里先把宋黑的尸体看住,待我把我门派中的大师姐请来。等到她来看过宋黑后,再一起去为宋黑报仇。还有,宋白,这边你与宋黑是堂兄弟,那边你又与余青是师兄弟;孰轻孰重,你掂量着看看要帮助那一边吧?”孔多怜说完,一拱手说:“我先去也。”言毕,走了。 过得二日,孔多怜引来一位容貌娇艳之女子,来到阎善阴和宋白夫妇一起。 原来,这位女子,正是孔多怜的大师姐,名叫稻花女。此女子年纪在二十岁上下,生得面若桃花;身着粉红色长袍,手提一条黑鞭。到得阎善阴和宋白夫妇跟前,才被孔多怜介绍:“阎法师,宋白夫妇,这位正是我和宋黑的大师姐,名叫稻花女。”稻花女抱拳拱手,说:“见过几位。” 几位相互还礼后,稻花女说:“宋黑之事,我已听孔多怜师弟讲过。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安葬宋黑的尸体,后去寻仇家报仇。但是,不知道宋黑的尸体现在何处?我要去见其最后一面。”阎善阴说:“被我用赶尸之法,架在不远处的树上。”稻花女说:“为何把其架到树上?你这不是让死人受罪吗?”阎善阴说:“稻花女,你有所不知。老夫把其架到树上,为的是防止野兽晚间来袭。若是尸体被野兽叼走了,那更是让死人受罪。”稻花女说:“原来如此。赶快领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阎善阴一听,方和宋白夫妇领着稻花女与孔多怜,来到了一棵大樟树下。随着阎善阴的一声“落下”,宋黑的尸体从樟树上跌落于地。 稻花女看到宋黑的尸体,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并一边哭一边说:“宋黑,我的二师弟。你……你死得好冤屈啊……我们一定要为你报仇……” 孔多怜看到大师姐落下了眼泪,也情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泪。并劝慰稻花女:“大师姐,请不要伤心过度。当务之急,先安葬二师兄的尸体要紧。”阎善阴听了孔多怜之言,说:“稻花女,节哀顺变。还是先安葬宋黑的尸体要紧。”听了阎善阴的话,稻花女说:“我师父还不知晓此事;是否要等到他老人家回来,与其见上最后一面再安葬?”听了稻花女之言,孔多怜说:“师父出去,经常是三五个月才回来一次;若是他这次还是过三五个月回来的话,恐怕尸体早已腐化、不成人形。”听了二人之言,阎善阴说:“听你二人所说,那不等你师父回来了。现在宋黑的尸体,自有宋白是其亲人。此事可容宋白定夺。”阎善阴说着,转向宋白说:“宋公子,宋黑与你是堂兄弟,把其安葬到你老家的祖坟山上去吧!”宋白一听,方说:“不可。年青人死于外地,既是短命鬼,又是游魂野鬼;不可与老祖辈埋葬在一起。若是把其埋到祖坟山上,必然遭到后人的谴责。” 听了宋白之言,稻花女说:“可这尸体,该当如何?”宋白说:“就地安葬,埋于此山中。”阎善阴听了宋白之言,说:“那好。既然定下了;我们在此山中,为其寻找一块好些的风水宝地。其死后托生,必能投到富贵人家也。” 其这边寻找风水宝地安葬宋黑,而周半仙那边也在为埋葬马旧华而寻找着风水宝地。 第87章 马安葬于凤凰山 原来,马旧华的尸体被赵道士贴上驱鬼镇妖符后,赵道士方对周半仙问起:“周道友,你们可知晓马旧华的老家所在地?”周半仙说:“以前没有问过马旧华,现在突然问及此事,我也不知其老家所在地。赵道兄,可是想把马旧华的尸体,运回其老家安葬?”赵道士说:“我和姜子牙正有此意。现在不知其老家所在地,只有把其埋葬于荒郊野外,做得游魂野鬼。” 听了赵道士之言,周半仙说:“赵道兄,马旧华不是你的徒弟吗?他既然是你之徒弟,你应当把其埋葬到你所在的‘凤凰山’。”赵道士听言,说:“既然周道友如此说来,那我这个做师父的,只有把其埋葬在‘凤凰山’上了。要不,你我二人,先到‘凤凰山’上去寻找风水宝地,他们后一步运着马旧华的尸体而来。”周半仙一听,作了一个手势,说:“赵道兄,请吧!” 于是,赵道士领着周半仙,先一步的去了“凤凰山”寻找风水宝地。 他们这边寻找着风水宝地,而阎善阴那边也在为埋宋黑寻找着风水宝地。二者寻找风水宝地的时间,正好是同一时间内。放下二者不说,再看子牙、地长、余青三人。 周半仙和赵道士二人前面走了,后面子牙、地长、余青三人,买得一马车,把马旧华的尸体慢慢的往“凤凰山”拉去。 三人在路途之中,一边拉着马旧华的尸体,一边说起了话儿。地长说:“余青,晚间看到你使出穿墙入室之功,老朽却有一件事儿想问你。”余青听言,说:“何事?说来听之。”地长说:“你可要实话实讲,绝不能有半句谎言。”余青说:“你老乃是我的前辈,我决不会骗你。骗你者,遭天打雷劈。”地长说:“那好。我问你,你在‘巫家堡’是否使出穿墙入室之功,盗得一条竹杆和一根蛇形拐杖?”余青说:“你问那两件物品做什?”地长说:“此二物正是我与马旧华之物。竹杆是我的,而蛇形拐杖是马旧华的。”余青说:“原来是你二人之物。此二物,已然被我顺手牵羊的盗回了‘凤凰山’。不过,是你二人之物,在下定当原物奉还。现在马旧华已死,那条蛇形拐杖没有了着落,随之下葬吧!” 子牙一听,方说:“不可不可。原来,马旧华正是为了那条蛇形拐杖,才四处寻找失主。若是随其埋葬,失主永远没有寻找的机会。我看还是我替马旧华收下,先保管好了,等到找到失主,定当原物奉还。”余青听言,说:“行。二物可交于二人之手。不过,你们不要让我师父知晓盗物之事。若是被其知晓,定当受其责罚。”子牙、地长二人听言,点了点头。 到了“凤凰山”,三人把装着马旧华尸体的马车放好后。余青便领着子牙和地长到得一处隐蔽的地方,把其藏匿着的竹杆和蛇形拐杖拿了出来。 地长见之,欣喜若狂。而子牙接过蛇形拐杖,语重心长的说:“马旧华,我一定要为你了此心愿。把其奉还失主。”听了子牙之言,余青说:“姜公子,若是失主像马旧华一样,不在人间,你把它奉还给谁?”子牙说:“只要找到失主是谁,不管是死是活,都要给之。若是死了,可把拐杖化为灰尘,奉还到阴曹地府。”听了子牙所说,地长说话了:“我们不谈此事,先看看周半仙和赵道士二人,为马旧华找到了风水宝地没有?”余青说:“行。我带你们从山顶往下看。那样最容易找到师父和周半仙二人。”言毕,三人攀上了“凤凰山”的顶峰。 到得顶峰,瞻高望远的往山下看去。就见此“凤凰山”,连绵起伏,并一伏低一伏的延伸到山脚下。而在东边的半山腰上,却见到了几幢房屋。 余青一边指着房屋,一边说:“你们看,那儿的房屋正是我和师父所住的地方。”地长、子牙二人,随着余青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四间房屋围成四合院的形式,出现在眼前。 地长见后,说:“原来你们所住的地方,正是向阳之处。此乃阳光明媚,吸收日月精华之所。不说你师徒修行之事,只说这几间房屋吧!它们也受到了日月的精华,必成千年古厦。”话声落下,又听余青说:“你们看西边的半山腰上;那不是我师父和周师叔吗?” 于是,子牙和地长同时向西边看过去。子牙看后,说:“正是二位道长。”余青说:“待我呼叫之。”说完,余青对着西边的二人大叫:“师父,周师叔,我们回来啦!回来啦!”听到余青的叫声,山下二人作出回答:“你们回家等着;我们马上回来。”听了山下的回答之声,余青领着子牙、地长来到了东边的一间房内,等着赵道士和周半仙二人。 稍等片刻,周半仙和赵道士回来了。几人相互见过礼后,地长向周半仙和赵道士问起:“二位道长,你们可帮马旧华找到了风水宝地?”二人不约而同的说:“找到了。”地长继续问道:“赵道士,你们在何处找到的?”赵道士说:“在西边山下。之前,我和周道友看了几个地方,都没有中意之地。幸好今日在西边,找到一块可使后辈繁荣昌盛之地。此地不但可使后辈繁荣昌盛,还会出达官贵人。有了此地埋葬马旧华,我做师父的,心愿足矣。”地长说:“既然有如此好的地方,老朽为马旧华庆幸了。但不知埋葬好的地方之时,是否也得挑选良辰吉日?”赵道士说:“这个不用你担心;我已经为马旧华挑选好了下葬时间。在明日午间时分。” 到了第二天午间时分,众人把马旧华下葬了。 看到马旧华入了土,赵道士找来一块黑色的石碑做得马旧华之墓碑。并在黑色石碑上刻下徒儿马旧华之墓几个字。 子牙看到赵道士为马旧华立了墓碑,站到墓碑前说:“马旧华,我的好兄弟;高按之死,牵动着你我的心。为了寻找高按的尸身,你无辜的搭上了性命。想起此事,从始至终,都是阎善阴所为。为了你二人能在泉下有知,我等一定要为你和高按报仇,并一定要找回高按的尸身。” 子牙说完,地长也对着马旧华的墓碑说:“马旧华,高按身首异处,老朽和姜公子、周半仙等人,一定会把他找到。你放心去吧!若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来得及对我们讲,可晚间托梦到我们;我们一定帮你办到。”言毕,众人离开了马旧华之墓地。 第88章 稻花女擒获地长 到了晚间睡觉之时,子牙突然做得一怪梦。梦中:一具无头的尸体带着子牙在荒野中飘荡。子牙突然醒来,自言自语的说:“怪哉怪哉,此无头尸体莫非是高按不成?”子牙说完,又想了想梦中所飘荡过的场景。猛然醒悟的说:“‘巫家堡’;梦中经过之地,正是‘巫家堡’。”话声落下,却有一苍老的声音问道:“姜公子,三更半夜的,和谁说话?”子牙听到是地长之声,方答之:“前辈,我刚才做得一怪梦。梦中一具无头尸体,带着我在荒野中飘荡。”地长说:“半夜三更的,不要谈那些恐怖之事。有事情,等到天亮了再说吧!”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天亮后,大家起了床,子牙方把梦中之事向大家说之。周半仙听后,问道:“你可记得梦中飘荡过的场景?”子牙说:“历历在目。”周半仙说:“有何场景?”子牙说:“飘荡之中,先经过了‘巫家堡’,后又到得一处穷山恶水之地。可是,到了穷山恶水之地,突然出现一幢破烂不堪的房屋;那具无头尸体到得破烂不堪的房屋外,一晃身子,消失得无见踪影。到了这里,我便从梦中惊醒了。” 听了子牙之言,周半仙说:“我们先从你的梦境中寻找。先到梦中的第一站‘巫家堡’,问一问巫堡主所在的‘巫家堡’附近,是否有穷山恶水之地。也许,高按之尸身,正在穷山恶水的那个破烂不堪的房屋内。”周半仙说完,赵道士接过话说:“周道友,恕道兄不能与你们一起去寻找高按的尸身。我和余青师徒二人,要去把宋白找回来。若不找回来,被阎善阴利用了、后果不堪设想。” 听了赵道士之言,地长说:“赵道士,那你等我把姜公子和周半仙载到了‘巫家堡’,再载着你师徒二人,去把宋白找回来。”赵道士一听,方问道:“你载他们?用何物载之?”地长把手中的竹杆一晃,并说:“用它。”赵道士看了一眼,奇怪的问道:“它可以载人吗?”地长说:“能。赵道士,你看了自然知道。” 赵道士听言,半信半疑之时,却见到地长叫子牙坐于竹杆之上。随着地长的一声“变粗”,那条竹杆变得粗壮了十几倍。地长又说了一声“长”,那条竹杆长长到“巫家堡”。 等到地长把竹杆缩回来时,赵道士方问之:“姜公子哪里去了?”地长说:“他已经到了‘巫家堡’。”赵道士说:“神,出神入化、神乎其神。此竹杆何物所铸?是如何用之?”地长说:“天外之物,天机不可泄露。”赵道士一听,却说:“神秘兮兮的,不说我还不问呢?你再试一试周半仙,看他会不会与子牙一样?”地长听言,又把周半仙送到了“巫家堡”。 看到地长送走了子牙、周半仙二人,赵道士师徒才叫地长载到了“百花山”。 而后,三人又走到了“百花山”中的那幢别致房屋前。正当此时,稻花女师姐弟、宋白夫妇和阎善阴从该房中出到了门外。 原来,阎善阴等人安葬宋黑后,准备出门去寻找余青报仇。 才出到门外,正好见到余青、地长、赵道士三人找上门来了。阎善阴见之,方对着余青大喊了一声:“余青,刺死宋黑之仇,今日当报之;我们正想去找你报仇,你等却枉自送死来了。”余青一听,不甘示弱的说:“阎老匹夫,上回只怨在下手下留情,才让你活至今日。但今日相见,定当赶尽杀绝。”阎善阴冷冷的说:“哼!休得逞能!” 阎善阴说完,转向身边的稻花女说:“稻花女,上前对付他。他正是刺杀宋黑之人。”稻花女一听,方问之:“阎老前辈,其余二人是何许人也?”阎善阴说:“一者余青之师父赵道士,另一者为地长老人。”稻花女听言,说:“原来都是仇家之人;待我为师弟报仇。你们先躲入房中,以防我在打斗之时伤着你们。”听了稻花女之言,阎善阴和宋白夫妇与孔多怜躲入了房中。 稻花女见到几位躲进房中,方把手中黑鞭扬起。 地长见到稻花女扬起黑鞭,首当其冲的说:“此妖女让老朽来对付!”余青说:“老前辈,此女乃是局外之人,打斗之时,还望手下留情。”地长说:“放心。老朽不伤其性命,把她活捉回来给你。”言毕,地长对稻花女说:“姑娘,报上名来。”稻花女说:“在下稻花女是也。老前辈,想必是地长老人吧!”地长说:“正是老朽。稻花女,余青叫老朽在打斗之时,对你手下留情。可见他,对你另有一番情意。”稻花女一听,指责道:“胡说八道。”说完,把手中举起之黑鞭向地长策了过去。 地长开始看黑鞭短短的,根本够不着他,而没有躲闪。可是,那条黑鞭突然变长了几十倍,把地长与其所用之竹杆同时卷了过去。地长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却被房中出来的宋白和孔多怜捆绑住了。 赵道士师徒二人,看到地长眨眼的功夫被稻花女所擒获。对其敬而畏之。 稻花女抓住地长后,又连续向赵道士师徒二人打了数鞭。可是,数鞭下去,根本没有伤到二人。 原来,稻花女每打下去一鞭时,赵道士师徒二人会同时使出穿墙入室之功——躲闪到房内避之。看到赵道士师徒二人俱有穿墙入室之功,稻花女又叫阎善阴等人把地长押到了外面。可是,稻花女叫出几人后,并不敢到房中与之打斗。方与阎善阴等人在门外盯着赵道士师徒二人从房中出来。 一直盯到天黑时分,也不见赵道士师徒二人的影子。阎善阴方对稻花女说:“稻花女,莫非赵道士师徒二人,趁我等出来之际,使出穿墙入室之功,从后面逃走了。”听了阎善阴之言,孔多怜说:“要不,我进到房中看一看。”言毕,孔多怜进到了房中。 可是,孔多怜在房中看过一番后,并没有见到赵道士师徒二人。而出来对众人说:“房内根本没有发现二人的踪影。我们还是回到房中去歇息吧!”听到孔多怜所言,阎善阴和稻花女又回到房中察看了一遍,竟然也没有发现赵道士师徒二人的踪迹。 于是,众人押着地长到了房中休息。 第89章 阎善阴打死地长 其实,赵道士师徒二人,正是趁着阎善阴等人押着地长出去之时,才使出穿墙入室之功,从后面走了。 二人走到后面的凉亭,赵道士方对余青说:“余青,平时看你使穿墙入室之功盗起他人之物,师父一再阻拦于你。今晚半夜三更,师父叫你使出穿墙入室之功,去盗来稻花女之黑鞭。你可愿意去乎?”余青说:“愿意。”赵道士又说:“还有宋白的那把小箭,一并盗来。我看这个孽障,已和阎善阴为伍,势必被其所利用。”听了赵道士之言,余青说:“宋白以前和我说过,要与你我脱离关系。我看他的心已向着阎善阴,被其身边的妖女所迷惑。若是晚间再次遇见妖女,定当把其除之。”听了余青之言,赵道士说:“没有了妖女,看其是否会回心转意?若是执迷不悟,再把其一并除之。”听了赵道士之言,余青点了点头。赵道士又说:“还有地长老人,看他们把其绑在何处?若是发现,当把其救之。”余青说:“明白。” 二人在凉亭一直等到晚上三更时分。余青才被师父派到别致房屋,盗起二人之物和救出地长老人。 余青到得别致房前,看到房门从内顶着,方使出穿墙入室之功。把身子一闪,进入到屋内。闪到左边房间看了看,又闪到右边房间瞧了瞧,有如入无人之境。到得左边房间,第一个见到之人,正是阎善阴和孔多怜躺在床上说着话儿。余青见之,马上又窜到了右边房内。而到了右边房内,却见到稻花女正在沉睡之中。 余青见之,不费吹灰之力盗得稻花女之黑鞭。得手后,余青再到后面的房间去寻找宋白夫妇。 可是,妖女警觉性特强。余青才入到其间,便被其发觉了。并听到其大叫道:“有人钻进了房内。” 听到金丝丝的叫声,余青马上身子一闪,带着稻花女之黑鞭走了。而宋白听了金丝丝的叫声,脱口而出:“穿墙入室之功。赶快叫稻花女和阎老前辈,提防余青进入。”宋白的话声,惊动了阎善阴和孔多怜二人。阎善阴说:“赶快点着油灯去告诉你师姐,说余青使穿墙入室之法进来了。” 孔多怜来到稻花女所住的房间门口,朝内叫道:“师姐,余青来了;注意你的黑鞭,别让其盗走了。”听到孔多怜的叫声,稻花女才发现自己所用的黑鞭不见了踪影。方出到门外对孔多怜说:“三师弟,你们看到余青往何处去了?”孔多怜说:“我们没有看见。只是刚才听到宋白突然在后面叫之,才出来告诉于你。”稻花女说:“黑鞭已然被盗走了。我们该当如何?” 稻花女说完,阎善阴和宋白夫妻同时近到了跟前。阎善阴说:“赶快去看看地长老人。别让余青再到后面,把其放走了。”众人来到房后,就见到地长正被捆绑在房后的一个角落里。阎善阴见后,说:“赶快把地长老人带进房内,别让余青把其救走了。”听了阎善阴之言,宋白和孔多怜把地长押到了房内。 阎善阴说:“地长的那条竹杆你们放在何处?不要叫余青也盗走了。”孔多怜说:“被我藏匿在我们睡觉的床头。”阎善阴说:“快去把它握在手中;若是余青进来了盗窃,也不至于从你的手中夺走。”孔多怜听言,去了取地长之竹杆。而就在此时,稻花女和宋白夫妇,分别又回到各自的住间去了。 孔多怜取来竹杆对阎善阴说:“前辈,此物我们是否应当问及地长老人,如何用之?”阎善阴一听,看了看地长,并说:“老匹夫,你这竹杆如何使用?” 地长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阎善阴的话。阎善阴又说:“你说出此物如何使用,老夫可以马上放了你。”地长又是冷冷的说:“哼!休想!做梦!”阎善阴听了地长之言,知其不愿意说出竹杆的使用方法。立时,恶狠狠的说:“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木棍硬。”阎善阴说完,找来一条木棍,对着地长一阵乱打。 可怜地长老人,年老体迈;没几下,就被阎善阴打了个遍体鳞伤、肌无完肤。阎善阴依然紧逼道:“地长老人,你不说出来如何使用,我一直会打你,直到打死为止。只有说出来了如何使用,你才有活命的机会。”地长听言,不屈不挠的说:“阎老匹夫,老夫绝对不会告诉你如何使用之。还请把人打死吧!”阎善阴一听,方说:“那好。既然想死,老夫可以成全。”说完,又是一阵乱打。 可怜地长老人,活生生的被阎善阴打死了。 孔多怜看到地长不能动弹,用手摸了摸地长的鼻子。摸后,对阎善阴说:“前辈,地长老人已经没有了呼吸。是否该不打了?”听了孔多怜之言,阎善阴也摸了摸地长的鼻子,说:“怎么不经打?才打几下,没有了气息。”孔多怜说:“前辈,你已经打了快一个时辰了。莫说是人,就是牛和马,也该被你打死。” 听了此话,阎善阴才觉得打累了。方找得一凳子坐下,说:“孔多怜,你再摸地长的胸口,看看他是否还有心跳之动?”孔多怜听言,说:“呼吸也没有了,何来心跳之动?”阎善阴说:“防止地长老人会诈尸。若是闭气,把你我二人蒙骗过去了。”孔多怜一听,又摸了摸地长的胸口,说:“心跳早已经停止了,尸体也在开始僵硬。”阎善阴一听,方说:“看来是真的死了。”孔多怜说:“前辈,现在该如何?”阎善阴说:“扔去喂狼。等到天亮后,我们把他扔到后山狼群出没的地方。我要看到他葬身狼腹的下场。”孔多怜说:“前辈,那样岂不是太残忍了?”阎善阴一听,阴沉着脸说:“休得多言。”孔多怜见状,说:“我去告诉师姐,你这人太残忍了。”说完,孔多怜找到稻花女,把阎善阴打死地长和欲把地长扔去喂狼的话告知。 稻花女听后,说:“地长老人与我无冤无仇,枉自送了性命不说,还要死后葬身狼腹,实在是我个人的罪孽。若是师父知晓此事,势必严惩不贷。这位阎法师也实在残忍至极,死了也不放过地长。他打死地长,已使我心怀负罪之感。此事叫我俩如何是好?”孔多怜说:“要不然,我们回去找师父认罪,再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向其禀报。”稻花女说:“只有如此。” 第90章 翠竹山见黄隐士 次日,孔多怜、稻花女二人,离开“百花山”,回到其师父所修行的地方——“翠竹山”。 走到“翠竹山”中,却遇到了一位身着白袍、举止不凡的老道士正在竹林中转悠。二人见之,慌忙叩拜:“徒儿拜见师父。” 原来,这位老道士正是稻花女和孔多怜之师父——黄旺黄隐士。 黄隐士见了俩徒弟,方说:“你俩这是从何处而来?下山做什么去了?”稻花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提起宋黑之死,对黄隐士说:“师父,宋黑遭了毒手,已命葬黄泉。你可知晓?”黄隐士说:“罪孽罪孽;为师已然知道。”听了此话,稻花女说:“你知道宋黑死了,为何不去见上最后一面?”黄隐士说:“这是你该问的吗?”稻花女一听,方说:“徒儿不敢。” 于是,又听黄隐士说:“你们可是下山为宋黑报仇去了?”稻花女和孔多怜见问,方说:“正是。”黄隐士再问:“你们可否报了仇回来?”孔多怜回答道:“不但没有报仇,还伤及了无辜。我们回来,向您请罪来了。”黄隐士说:“两个混蛋、一对草包!谁叫你们去报仇的?”孔多怜说:“当时你没有在家,是我二人擅自主张。”黄隐士说:“宋黑被阎善阴利用,该遭此劫数,命当如此。可你俩没有我的命令,擅自下山报仇,是否想赴其后尘,走宋黑之路?宋黑暗害余青和马旧华二人,才导致马旧华死于女妖之手。”稻花女听言,方说:“师父,你为何全都知道了?”黄隐士说:“我不知道能做你师父吗?”二人听言,不敢作声。黄隐士说:“之前死了一个马旧华,现在又死了一位地长老人。之前的马旧华之死,与宋黑有关系;之后的地长老人之死,又与你俩有关系。若不是你俩出手擒获地长老人,也不至于被阎善阴活活打死。二条命换得宋黑一条命,孰轻孰重、谁输谁赢,你们可否知晓?”稻花女说:“我们正是为地长老人之死,而回来向你请罪。他老人家是无辜的,而我把其擒获,遭阎法师活活打死。心怀愧疚,肯请师父从重发落?”黄隐士说:“你二人马上随为师到‘凤凰山’上,向赵道士师徒二人负荆请罪。”稻花女说:“师父,徒儿不干。他俩算何东西?一者是刺杀宋黑的仇人,一者又是仇人的师父。杀死宋黑、盗我黑鞭,本当找其算账;却要负荆请罪,实难从命。”黄隐士说:“你竟敢出言不逊,顶撞师父!孔多怜,戒尺侍候。”孔多怜一听,方说:“师父且慢,容徒儿说一句话。”黄隐士说:“有话快快讲来。”孔多怜对稻花女说:“师姐,阎善阴残忍至极,我亲眼目睹。宋黑被其利用,虽不致死,但马旧华之死,迁怒余青,才导致余青怒杀宋黑报马旧华之仇。若不是宋黑有错在前,他余青绝不敢滥杀无辜。若是阎善阴不坏,也不会招来地长等人寻仇。要我说来,咱俩都是好歹不分、善恶不辨之辈。” 听了孔多怜之言,稻花女没有作声。而孔多怜又说:“上‘凤凰山’请罪,并不是什么坏事情。说不定,还可以把余青所盗之黑鞭讨回来。”稻花女听了孔多怜的一番话,方对黄隐士说:“徒儿愿意跟着师父上‘凤凰山’负荆请罪。” 黄隐士听言,领着稻花女和孔多怜欲离开“翠竹山”,到“凤凰山”上去找赵道士师徒二人认罪。走了没多远,赵道士领着余青却来到了跟前。 原来,余青盗得黑鞭给赵道士看后。赵道士看出是黄隐士之物。方把其领到“翠竹山”上找黄隐士来了。才到得“翠竹山”中,却遇到了黄隐士领着俩徒弟欲上“凤凰山”请罪。 双方见面,黄隐士先打招呼:“赵道兄,你和余青这是要到何处去?” 原来,赵道士和黄隐士早已经认识,一见面方打起了招呼。 赵道士说:“黄贤弟,到你这里。”黄隐士说:“赵道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到我这里来有何贵干?”赵道士说:“你教出的好徒弟,看了此物才知晓。”赵道士说着,把黑鞭给黄隐士看之。 黄隐士一看,认得是所赐稻花女之物。方说:“赵道兄,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做贤弟的已然知晓。”赵道士说:“知晓可好。当前地长老人被你徒弟稻花女擒获,是否该放人了?”听了此言,黄隐士愣了一下。 而此一愣之际,却被赵道士看了出来。赵道士说:“地长老人如何啦?”黄隐士说:“道兄,实不相瞒,我这俩徒弟害了地长老人。不过地长老人之死,不是他们所为,而是遭阎善阴用木棍毒打致死。地长老人若不是稻花女擒获,也不至于遭到阎善阴的毒手。其责任与我这两位徒弟有着直接关系;我领俩徒弟正想上‘凤凰山’请罪,你却走上门来了,实在愧不敢当。”赵道士听言,说:“地……地长老人现在何处?”孔多怜说:“阎善阴把其扔到‘百花山’的后山,狼群出没的地方去了。阎善阴说,他要看到地长葬身狼腹的下场。”赵道士说:“扔在后山何处?赶快带我们去把尸体找回来。” 孔多怜听言,看了看黄隐士。黄隐士说:“还愣着做什?赶快头前领路。”听了此言,稻花女说:“师父,我要去吗?”黄隐士说:“亏你问得出来!赶快和为师一同前去。”言毕,孔多怜领着师父、师姐和赵道士师徒,又来到了“百花山”的后山,寻找着地长之尸体。 众人能否找到地长之尸体呢?下章分解。 第91章 凤凰山安葬地长 众人在“百花山”找了一阵儿,突然听到狼嚎之声。寻声音找去,却发现一群狼正向一具瘦长瘦长的尸体靠近。 孔多怜见状,说:“你们看,地长的尸体,正是狼群靠近的那具。”说完,就见到几只狼张大嘴巴,要厮咬地长的尸体。稻花女见状,慌忙从师父的手中夺得黑鞭,对着狼群一阵抽打。狼群被其一抽打,赶紧四散逃跑了。 于是,众人近到了地长的尸体前。 稻花女和孔多怜到得地长的尸体旁边,方下跪拜之。并一边拜,一边说:“地长老前辈,请您老人家到了阴曹地府,原谅我师姐弟二人之过错。你之死,都是我师姐弟造成的,我二人在此为你磕头谢罪。”言毕,二人同时对着地长的尸体磕头。 可是,黄隐士见了,却指责二人道:“稻花女、孔多怜,你二人以为磕头和说一句安慰的话语,地长会原谅你们吗?他可是一条人命!人命关天,知道吗?”孔多怜听言,说:“师父,那怎么办?”黄隐士说:“报仇。”听了黄隐士之言,稻花女说:“师父,地长老人之死,我俩心怀愧疚。若不为之报仇,我俩将会遗憾终身。”黄隐士听言,说:“这还像一句人话。稻花女,等到把地长老人的尸体安葬好了,你师姐弟和赵道士师徒去为之报仇。还有宋白身边的妖女,她是罪魁祸首。见其后,必须将其铲除。”稻花女说:“师父之言,徒儿谨记在心。” 听了黄隐士师徒的对话,赵道士说:“黄贤弟,既然你们如此说话,我也宽恕了稻花女师姐弟。不过地长的尸体,得移到安全之地去安葬。还请你俩徒弟做个帮手,和我们抬着地长的尸体,到“凤凰山”上去安葬。”黄隐士说:“赵道兄,不用你多讲。我一直要等到她俩,帮着你们把地长老人的尸体下葬后,才会离开。”赵道士说:“那好。我们抬着地长老人的尸体走吧!”众人听言,点了点头。 五个人抬着地长老人的尸体,走了一阵儿,在一集市上买得一马车,装载着地长之尸体前行。走到“凤凰山”的山脚下时,黄隐士又要求大家停下来歇息。于是,停住马车,坐下来了休息。 休息之时,赵道士说:“诸位,以前马旧华之死,我和周半仙在‘凤凰山’的西边山脚下,寻找到一块可使后辈繁荣昌盛的风水宝地。今地长之死,正好把其埋葬到同一块地方。在马旧华之墓地的旁边,还可以下葬一坟,让地长,马旧华葬在一起。让二人到了阴曹地府,也可以结伴同行。”听了赵道士之言,众人都点了点头。 休息了一会儿,众人才把地长老人的尸体,运到了马旧华的坟墓旁边。 黄隐士看到马旧华的碑文为徒儿马旧华之墓,方对赵道士问及之:“赵道兄,敢问一句话;徒儿马旧华之墓。这位马旧华是何人之徒弟,为何葬到你的山中?”赵道士说:“马旧华正是愚兄所收的一个新徒弟,才收几天,被妖女所害。可惜没有学得一丁点儿道术,枉自送了性命;实在是愧对马旧华叫老朽一声师父。”黄隐士听言,安慰道:“道兄,不必自责,凡事都是有定数。只是害死马旧华之人的定数未尽,暂且可多活几日。若是定数尽了,末日也临近了。”赵道士说:“所言极是。不过阎善阴气数将近,末日马上会来临。不光是我们找之报仇,还有周半仙、姜子牙二人。他们也在找之报仇。只是姜子牙和周半仙二人,现在往‘巫家堡’找高按的尸身去了。等到我们安葬了地长老人以后,估计他们也该回来了。”听了赵道士之言,众人点了点头。接着,大家开始忙着下葬地长老人——挖坑埋人。 其实,在他们这边埋葬地长老人之时,子牙和周半仙那边,也在“巫家堡”埋葬着高按的尸身。 欲知后事如何 下回分解 第92章 高按身首合一起 子牙、周半仙二人,被地长载到梦中的第一站后,来到了“巫家堡”的山寨之中。 见到巫堡主,二人先后拜之。拜时,巫堡主见到子牙手中之蛇形拐杖,方问道:“姜公子,此蛇形拐杖为何又转到了你的手中?”子牙说:“此事说来话长。巫堡主,难道你知道此物之来历?”巫堡主说:“知道。之前是亲家公阎善阴之物;后来阎善阴又送给其道友射阴灵,也就是山下那个埋葬着的射阴灵。射阴灵得此物不久,又落入左奇人之手。而左奇人被阎善阴收降后,此物再次落入射阴灵之手。射阴灵用此物赶尸到我山寨之中,欲行闹事,却被我用排山倒海之力,一掌把射阴灵和此物、与赶来的尸体一并推到老远之地。从那以后,此物失踪了。”姜子牙说:“原来此物并没有失踪,而是被马旧华捡到了。马旧华捡到之时,误打误撞的用此物,把那批被你推到老远之地的僵尸赶走了。不过马旧华捡到此物后,才四处寻找着失主。生前,他没有了此心愿。死后,我才为其继续寻找失主,了他所愿。此物的失主既然是射阴灵,本应该物归原主。可是射阴灵已然离开了人世间;只有把此物烧到阴曹地府,让其到阴间享用。”巫石娇说:“原来你是为之代寻失主之人。此物容老身烧到射阴灵之墓前,叫其拿到阴曹地府使用。”子牙一边把蛇形拐杖给巫石娇,一边说:“子牙在此为马旧华谢过了。”巫石娇说:“不必言谢。你和周半仙二人,只是为了寻找此物的失主而来吗?”子牙说:“另有别的事情。敢问巫堡主,在‘巫家堡’的附近,可有穷山恶水之地方乎?”巫石娇说:“有。你问之做什?” 于是,子牙把梦境说了出来。巫堡主听后,说:“你们朝西北方向前行一百里地。那里正是你所要寻找的穷山恶水之地方。”听了巫石娇之言,子牙和周半仙离开了“巫家堡”,朝着西北方向去寻找着那块梦境中的地方。 果不其然,二人走了一百里地,见到了一块穷山恶水之地。 开始,子牙一见到那个地方,便情不自禁的说:“正是此地方;这才是梦中见到的地方。周半仙,赶快走,梦中的那栋房屋也出现了。”随着话声的落下,在穷山恶水之地,隐隐约约的见到一栋破烂屋子出现在眼前。 二人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四周的风景,慢步来到了那栋破烂的房屋前。就见此房是一栋木房,四周用的是木柱和木板,上面盖的是稻草。四周的木板已然在风雨中腐化烂了,四面透风。没有大门和窗户,一眼可看到室内。在室内的一张破床上,果然看到了一具无头尸体。此尸体虽然没有头颅,但衣着和肉身却没有开始腐烂。经周半仙、子牙二人一番辨别,确认出此尸体正是高按之尸身。 二人看后,突然发现一位骑驴的老翁,打此路过。周半仙见之,方上前拦住,并打招呼:“老翁,停下来。老翁,停下来。”老翁说:“道长,做什?”说时,老翁停下了。 周半仙一稽首,并说:“无量天尊,老翁,可否把你所骑之驴卖给我们?”老翁说:“买之做什?”周半仙说:“老翁,破屋内有一具无头尸体,而在‘巫家堡’有一头颅,正好二者身首异处,我想积下阴德,把两者合为一体。”老翁听言,说:“原来道长是一位好德之士,老夫可卖给你们。” 于是,二人买下了毛驴。接下来,二人把高按之尸身架到毛驴背上,让毛驴驮着,原路返回了“巫家堡”。 到了“巫家堡”,向巫堡主借得铁锹,再挖出高按之人头,又与其尸体一并葬之。而他们这边埋葬高按的身首合一,赵道士那头也正在埋葬着地长老人;二者之间,正是同一时间。 第93章 为救阎侄走它地 子牙和周半仙埋葬高按后,欲离开高按之坟墓时,阎竟海突然跑来了叫二位“娘子”。 周半仙、子牙二人,开始以为阎竟海是一位有神经病之人,没有理睬之。等到巫堡主与其女儿一并到得跟前时,方从二人口中打听到阎竟海为何成了神经病之样——也就是巫堡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周半仙听后,对巫石娇说:“你女婿要吃还魂丹药,方可恢复到从前。”巫堡主听言,问道:“大师,这个还魂丹药,到何处可以找到?”周半仙说:“我听到过世间有此一物,待我回去问过赵道士再给你答复。”巫堡主听言,说:“快去快回。要不然,我跟着你们一起去问赵道士?”周半仙一听,点了点头,说:“如此也行。巫堡主,快去收拾行李。我们结伴而行。”巫堡主听言,点了点头。 等到巫堡主收拾好行李,再又叫得手下之小卒牵来了三匹白马,才与子牙、周半仙各骑着一匹白马来到了“凤凰山”。 可是,到了“凤凰山”没有见到赵道士师徒二人,却见到黄隐士在其家中。周半仙和子牙见之,顿时惊讶,方问之:“这位道长,敢问赵道士师徒二人到何处去了?”黄隐士说:“他们到‘百花山’去了。敢问你们,找赵道士师徒有何贵干?”周半仙说:“贫道周半仙,乃是赵道兄之好友。这两位是在下的熟人,也是来找赵道士之人。”黄隐士听言,说:“在下名叫黄旺,又叫黄隐士,与赵道士也是好友。今受赵道士之委托,在此等候诸位。果不其然,诸位来也。”周半仙听言,说:“他叫你在此等候我们,是否算到我们该回来了?”黄隐士说:“早在安葬地长老人之时,他已然算到你们该回来了。” 听了黄隐士之言,子牙和周半仙惊叫起来:“你说什?安葬地长老人?地长老人死了?”黄隐士说:“死了有好些天了。诸位,是否要到地长老人的墓前去祭拜一番?”听完黄隐士的话,子牙问道:“地长老人埋在何处?”黄隐士说:“埋在马旧华一起,要不要我领你们前去?”周半仙和子牙同时说:“不必烦劳尊驾,我们知道马旧华的墓地所在。”说完,子牙、周半仙二人,前往马旧华之墓地。 可是,二人前去,巫石娇与黄隐士也跟在其后面,来到了马旧华的墓前。 子牙、周半仙二人,见了两座坟墓,一位在马旧华的墓前跪拜,一位在地长的墓前跪拜。拜了一番,二人又调换了一下位置。 拜完,子牙问黄隐士:“道长,地长老人是如何死的?”黄隐士见问,说出了实情。 子牙听后,又问:“地长临终前,可留下话儿否?”黄隐士说:“这可不清楚,你们得去问赵道士师徒二人。他二人去了‘百花山’,你们可否要我领之前去‘百花山’?”周半仙说:“不必烦劳。我和姜公子原来到过那里;只是巫堡主没有去过而已。不过有我与姜公子陪伴而去,不用你带路了。”说完,周半仙、子牙、巫堡主三人,又各骑着一匹白马,朝“百花山”而去。 走到“百花山”的那幢别致房前,正好看到赵道士师徒和稻花女师姐弟,坐在别致房前说着话儿。 原来,赵道士师徒二人与稻花女师姐弟,安葬地长老人后,也来到了“百花山”中寻找阎善阴与宋白夫妻。 几位到得“百花山”的别致房屋前,却见到房门紧锁着。 于是,余青使出穿墙入室之功,进房察看内情。余青察看一会儿后,出到外面对其余三人作出汇报:“房中之物,俱皆未少。依我看来,阎善阴等人,出到外面办别的事情去了。”余青之言,正好言中了。 其实,阎善阴等人看到稻花女和孔多怜走后,不见其回来,又一起到“翠竹山”找之去了。而赵道士师徒与稻花女师姐弟,正好在“百花山”扑了个空。 众人没有见到阎善阴等人,才一起坐到其房前等候。等着等着,阎善阴倒没有等来,而把子牙、周半仙、巫堡主三人等来了。众人见面,俱皆欢喜。 三人下得马来,子牙先行见礼。而那边的余青与稻花女师姐弟也与礼相迎。礼毕,周半仙慌忙把巫堡主介绍到赵道士等人认识;而赵道士也把稻花女师姐弟作了一番介绍。 接下来是什么情况呢?下章分解。 第94章 为报仇商讨对策 赵道士介绍完毕,却听到周半仙问道:“赵道兄,巫堡主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不知可否当问?”赵道士说:“何事?请讲。若是老朽知道之事,定当告诉。”周半仙说:“巫堡主之女婿,正是阎善阴的侄儿阎竟海,头脑发生错觉,被阎善阴用得妖法所至。每逢他人,必叫其娘子。你说他是否该吃还魂丹药,才可恢复到从前?” 赵道士听完,想了一想。方说:“还魂丹药?老朽之道兄有过此物。不过我那道兄神出鬼没,很难相见。若是他走到了你的身边,你也见不着他。”周半仙说:“为何?世间还有此等高人?稀奇古怪。听道兄所言,他是一个幽灵喏?”赵道士说:“我那师兄别号为鬼影子。正是像幽灵一般的一个奇人。凡夫俗子很难见其面。不过有仙气之人,一眼可把其看出来。”周半仙说:“仙气之人倒是姜公子有之。敢问你那道兄现在何处?”赵道士说:“我那道兄飘泊不定,没有修行之地。不过他经常到泰山之顶,瞻仰天界,欲上天拜神。”周半仙说:“如此说来,你那道兄是一位道行高深、登峰造极之人。”赵道士说:“可以那么说吧!”周半仙说:“敢问你那道兄,尊姓大名?”赵道士说:“原名无人知晓;只知其别号而已。其叫鬼影子道人。”周半仙说:“鬼影子道人?在泰山见过一回。”赵道士一听,问道:“周半仙,也能见到他?莫非你也有仙气?”周半仙说:“我没有仙气,是他现出真身,才得已相见。既然道兄提到了他,肉眼凡胎自是不能见也。不过,听了道兄之言,是否也与其没有谋过面?”赵道士说:“我只是小时候听到师父讲过,与其并没有谋过面。”周半仙说:“敢问道兄之师父的道行,更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哪?”赵道士说:“师父忙于奔波、枉费道业、未能深造,早已登入极乐世界。”周半仙说:“原来如此。那可派出姜子牙陪伴巫堡主前往泰山,寻找鬼影子道人,讨得还魂丹药一用。” 听了周半仙之言,余青接过话说:“我也要去泰山。姜公子,我们与巫堡主一同前去,看看我那位从来没有谋过面的师伯,是何等样人?”赵道士说:“不可。余青,你乃是没有仙气之人,去了也见不着其面。不必枉费心机。”余青说:“师父,其实我与师伯也有见面之机会。”赵道士听言,问道:“何来机会?说出来听一听。”余青说:“师父,在姜子牙问师伯讨要还魂丹药之际,我可叫其现出真身,让我一睹芳容,也不惜此行。”赵道士听言,说:“言之有理。不过你还是要留下来,把宋白收服了、女妖灭了、铲除了阎善阴后,方可去得泰山见你那位没有谋过面的师伯。”听了赵道士之言,余青对子牙和巫堡主说:“姜公子,巫堡主,你二人可要等候于我。等到我把宋白收服了、女妖灭了,铲除了阎善阴后。定当和你俩前往泰山,见我那位从来没有谋过面的师伯。”子牙说:“阎善阴罪大恶极,不光是你想铲除他,我也有铲除之心。只是阎老匹夫,定数未尽,才得于生存。” 听了子牙之言,巫堡主说:“敢问大家一句话,你们所说的阎善阴,可是老身之亲家公阎法师也?”周半仙听言,回答了其言:“正是你的亲家公,阎善阴阎法师。他装神弄鬼、祸害他人。你女婿虽然是其亲人,也免不了遭其所害。至于他人,更不用说了。”巫堡主说:“想不到阎亲家公是一位罪恶滔天之人。你们把其铲除之时,老身自会袖手旁观。”周半仙说:“难得巫堡主深明大义。袖手旁观,倒不如暂且回避。若是阎善阴看到你在其旁边,好歹会说你三分。”巫堡主说:“如此说来,老身暂且回避。不过你们也得回避一阵儿;阎善阴若是看到你等在此地等候,自会逃至它地。”听了巫堡主之言,周半仙说:“我等暂且回避;离开‘百花山’,到附近找得客栈住下。等到晚上二更时分,再返回到此地。看看阎善阴、宋白和妖女,是否回来住之?”众人听言,离开“百花山”,到附近找客栈去了。 在找客栈之时,子牙问及赵道士:“赵道长,地长老人临终之时,可否给你等留下了话儿?”赵道士说:“没有。” 于是,子牙又问稻花女师姐弟:“稻花女,孔多怜,地长老人被阎善阴抓住之时,可否对你师姐弟说过什么话儿?”稻花女和孔多怜同时说:“没有。”赵道士听了二人之言,方说:“提到地长老人之死,我倒想起了其临终之时,说过的一句话儿。”周半仙听言,方问起:“道兄,想起何话儿?可否说出来让大家听之?”赵道士说:“暂且不告诉你们。你等先去找客栈住下了,我到‘翠竹山’去找黄隐士。晚上到‘百花山’去查看阎善阴等人是否回来之事,可叫得余青去探之。若是探得其回来了,再来叫诸位前去。相反之下,不用去之。”赵道士说完,又对余青说:“余青,为师走后,你一切要听从周师叔的。见到宋白后,千万不要与之动手。”余青说:“徒儿知晓。师父放心去吧!”余青说完,赵道士离开了众人,到“翠竹山”去了寻找黄隐士。 能否寻找到呢?下章分解。 第95章 宋白怒杀稻花女 过了三日,赵道士和黄隐士一起来到了周半仙等人所住的客栈。 赵道士首先找到周半仙,问及三日来的情况。而周半仙说:“你走后,我们白天叫稻花女师姐弟到‘百花山’探情况,晚上又叫余青去探之。可是阎老匹夫,狡猾至极,始终没有抛头露面。不但是他没有抛头露面,在一起的宋白和女妖孽,也没有出现过。”听了周半仙之言,赵道士说:“看来,阎善阴等人躲到别的地方去了。至于他们之事,暂且搁下。” 余青听言,以为师父要叫其先去办泰山之事。方说:“师父,可是叫我们先到泰山去讨得还魂丹药回来后,再去寻找阎善阴等人?”赵道士说:“非也。”周半仙听言,方说:“既然不是,所为何事?为何要搁下阎善阴不管?”黄隐士说:“所为的何事,我马上告诉大家。”黄隐士说完,先找到稻花女单独说了一阵儿话,后又找到余青单独说了一阵儿话。 话完,黄隐士方对大家说:“所为的何事,正是余青娶稻花女之事。双方之婚姻大事,俱由双方师父作主。余青娶稻花女之吉日,定在三天后的上午。”周半仙说:“原来是为了二人之喜事。我等暂且搁下阎善阴之事,去喝二人之喜酒。”黄隐士说:“迎娶之地,设在‘翠竹山’中。大家随我到‘翠竹山’去,张罗结婚需用之物。”听了黄隐士之言,余青问道:“我也要去吗?”黄隐士见问,回答道:“不必前去。余青,你与你师父到‘凤凰山’去布置新房。三天后到‘翠竹山’来迎娶稻花女。不过,子牙等人要与我等前去帮忙置办酒席。”听了黄隐士之言,众人分开到两地。 三日后,余青顺利的迎娶了稻花女。婚后,夫妻恩爱、如胶似漆。 可是,好日子不长。余青和稻花女过了几天恩爱日子,却被赵道士喊起问话:“余青,你叫姜公子和巫堡主二人,等你到泰山去取还魂丹药之事,是否要到‘翠竹山’去给二人一声答复?若是去之,你可与之前去。若是不去之,你可给二人一声回言;以免姜公子、巫堡主二人,在‘翠竹山’继续等着你。”听了赵道士之言,余青说:“师父,我先到‘翠竹山’去,若是姜公子、巫堡主去了泰山,我会马上回来。若是还在等待,我又叫其等待几天。等到我办完了阎善阴和宋白夫妻之事,再与之前去泰山。”余青说完,离开稻花女,到“翠竹山”找子牙和巫堡主去了。 余青到了“翠竹山”中,正是子牙、巫堡主二人念叨其不去之时。这头还没有念叨完毕,那头余青突然来临了。 看到余青的到来,子牙连忙问之:“余兄台,去泰山之事,你还是去与不去?”余青回答:“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答应之事,岂有不去之道理?”子牙说:“那好。既然答应了去之,现在可否前往泰山?”余青说:“还要麻烦二位再等几天。等到把宋白和阎善阴之事办完后,方与二位前去。”子牙说:“阎老匹夫不在‘百花山’中,等到把二人之事办完,得再耽误巫堡主好些天的时间。若是如此,恐怕巫堡主再不愿意等下去了?” 巫堡主听了子牙和余青的对话,方说:“老身之事不急。且等余青办完了这边的事情要紧。”余青说:“既然巫堡主不急,我可到‘百花山’去看看阎善阴、和宋白回来了没有?不过,我探得情况后,会立即到‘凤凰山’去见得师父。若是阎善阴和宋白在原地住着,我定会回来找周半仙和你们去铲除之。若是不在‘百花山’中,我暂且到‘凤凰山’去等待。”言毕,余青与子牙、巫堡主道别。而后,独自去得“百花山”的别致房中。在别致房中没有见到阎善阴等人,其又返回到“凤凰山”去了。 次日上午,余青之娘子,稻花女自告奋勇的来到“百花山”探情况。而她一到“百花山”的别致房前,竟然看到金丝丝从里面出到了外面。 原来,金丝丝、宋白二人,被阎善阴带到“翠竹山”,没有找到稻花女师姐弟后。阎善阴预测到了稻花女师姐弟已投敌处——被余青所用。预测后,阎善阴担心余青等人到“百花山”找其算账,方领着宋白夫妻到别处躲藏了几天。 开始,宋白夫妻也害怕师父赵道士和师兄余青找到之,跟着阎善阴躲藏起来了。可是,三人躲藏了几天,也觉得长此以往,不是长远之计。而自以为最危险之地方,往往是最安全之地方——所以回到了“百花山”。 阎善阴和宋白夫妻回到“百花山”的那幢别致房内,刚住下,金丝丝才出到门外时,又遇到了稻花女。 稻花女见到金丝丝,未说只言片语,防不胜防的用手中之黑鞭,对着金丝丝之头部抽打了过去。金丝丝被其一抽打,当场丧命。 在房内听到外面有一些动静的宋白,出到门外,见到金丝丝倒地之情景,二话不说,掏出小箭。口中念叨着几句“杀杀杀”的咒语,那把小箭,飞了起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稻花女飞了过去。 稻花女见状,不甘示弱的用黑鞭抽打小箭。抽打了几回,均被抽打得落了地。宋白害怕被黑鞭卷住,回到了别致房内念念有词的念诵着咒语。那个小箭在宋白咒语的念诵下,几经抽打落地后,依然会飞起来刺向稻花女。 由于对方的小箭太小,稻花女使用的黑鞭无法把之卷住。时间一长,才使得宋白之小箭有可乘之机——从稻花女的心脏和腹间穿孔而过。由于身体被小箭穿孔次数的增多,稻花女慢慢的倒下了。过了不久,由于流血过多,稻花女也停止了呼吸——死了。 宋白见到稻花女倒地死了,方走近了稻花女看了看。看后,确定稻花女死亡了,才抱起金丝丝往房中而去。 与此同时,阎善阴从房内出到了门外,并和抱着金丝丝的宋白撞了一个满怀。 阎善阴见到宋白手中抱着的金丝丝,慌忙问之:“宋公子,金丝丝是否又被人打死了?”宋白说:“正是。害他之人正是稻花女;已然被我杀死在地。”阎善阴说:“你先把金丝丝放到床上,让其尽快还阳。我到外面去把稻花女之黑鞭取来。”阎善阴说完,出到了门外,并从稻花女手中取得黑鞭藏了起来。接着,阎善阴又回到宋白一起等待着金丝丝还阳。 欲知后事如何 ,下回分解。 第96章 宋白致余青之死 过了一个时辰以后,金丝丝又还阳了。金丝丝还阳后,打开眼睛看了看四周。 见到阎善阴、宋白二人,方问之:“宋公子,稻花女呢?”宋白说:“已然被我杀死在外面。”金丝丝听言,走到门外稻花女的尸体旁边,用脚踢了几下稻花女的尸体,并一边踢,一边说:“可恶至极的稻花女,反戈相向、防不胜防。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却用黑鞭害我性命,实是可恶至极。” 听了金丝丝之言,阎善阴走到其身旁说:“金丝丝被稻花女一害,又少了一次还阳之机。幸好宋白及时除之,若不除之,可又增加了一份担心。”金丝丝说:“除了稻花女,吾心痛快。可是,还有宋白之师父和师兄与周半仙三人,实是心腹大患。害我每天出入、提心吊胆。” 听了金丝丝之言,后一步而来的宋白说:“以后还请小心谨慎;若是遇到师父和师兄与周半仙三人,还需及时躲避。”金丝丝说:“宋白,你叫我如何躲避?能躲得过今天,却逃不过明日。有他们仨在世间,我永无宁日。为了我,你当挺身而出;把其除之,解我心头之患。若是不除,迟早要断我性命。”阎善阴一听,趁热打铁的说:“金丝丝所言,句句事实。若是宋公子不除周半仙、赵道士、余青三人,定会断金丝丝之性命。三人见到金丝丝,从来没有手下留过情。而是每次见之,必置其于死地。”听了阎善阴之言,金丝丝说:“前辈,快别说了,你越说我越害怕。”金丝丝说着,并做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 正当此时,却听到大喊之声:“呔!三个孽障!为何害我娘子性命?”这一声喊叫,非同小可。顿时,把金丝丝吓得连滚带爬的爬进了别致房内。 金丝丝朝说话之人看了看,就见到宋白之师兄、余青提着一条木剑来到了别致房前。 原来,余青自稻花女自告奋勇的去得“百花山”后。总觉得稻花女此行凶多吉少。在家心神恍惚的待了一个时辰,还是控制不住的来到了“百花山”。 可是,一到“百花山”的别致房前,就见到了阎善阴和宋白夫妻,围在稻花女的尸体旁边说着话儿。 见到此情景,余青才大喊了一声。声音过后,余青冲向房内对着金丝丝刺过去一剑,并说:“妖孽,定是你所为!” 金丝丝躲过一剑后,又逃到了外面。紧随其后,余青也追在其后面。突然,余青看到稻花女心口和其他部位有血窟窿。而又查看稻花女之尸体——把剑撤了回去。看到有血窟窿,余青明白是被宋白所刺,用剑向宋白刺了过去,并说:“宋白,你我师兄弟一场,为何置你嫂嫂于死地?” 宋白躲过余青之剑锋,说:“师兄,她乃稻花女是也。何故说此女是嫂嫂之言?”余青说:“稻花女乃是我前些天刚娶进门的婆娘;由师父和黄隐士为媒作主。”听了此言,宋白说:“迎娶之事,在下全然不知。过失之处,还请师兄谅解?” 余青听言,说:“休得狡辩,看我如何教训于你!”余青说着,给了宋白三剑。而宋白躲过余青的三剑,说:“师兄,你已刺了三剑;我可不能再忍让了。”余青说:“你我已脱离师兄弟关系,请别叫师兄,还请直呼其名。忍让之举,全在你个人行为。若不是有愧在前,何谈忍让二字?”宋白听言,说:“师兄,杀稻花女是一场误会;只因在下不知她是你娘子的前情,才导致误杀。还请原谅。”余青说:“误会?误杀?原谅?你如何不把妖女误杀求原谅呢?”宋白说:“师兄,事情由稻花女之错在前。她一见到金丝丝,未说只言片语,而用得黑鞭置其于死地。”余青一听,火冒三丈,质问道:“谁置谁于死地?”宋白说:“稻花女置金丝丝于死地。”余青一听,气愤的说:“金丝丝安然无恙,你却倒打一耙。是何居心?”宋白说:“金丝丝现在已经还阳了,刚才的的确确是被稻花女用黑鞭打死在地。”余青一听,指责道:“当面说瞎话糊弄于我,实是可恶至极。”余青说完,近到稻花女尸体旁边,蹲下身子摸了摸稻花女的眼睛,并说:“死不瞑目。娘子,我要为你报仇。”言毕,余青用木剑指着宋白说:“宋白,师父教你箭术,本想让你伸张正义、为民除害,救别人于水火之中。可不曾想到你用此法术来滥杀无辜、残害好人。稻花女杀金丝丝,本是除妖降魔、为民除害。铲除罪大恶极的阎老匹夫,也是心铭之志。却不曾想到你这个与阎老匹夫,狼狈为奸的孽障把其害之;实在是手段残忍,天理难容,我要为稻花女和地长等人报仇。”余青说完,又给了宋白三剑。 宋白又躲过余青三剑,说:“余青,你别仗着师父教你的穿墙入室之功,可以借助墙壁的阻挡,避开我的小箭;而苦苦相逼。”余青说:“宋白,你不是用之杀了稻花女吗?对着我也来几下呀!我决不会躲开。”宋白听言,毫不客气的掏出小箭,并说:“师兄,得罪了。”余青见状,说:“你还真敢动手?”宋白说:“岂有不敢之理?余青,你我已然脱离师兄弟关系,就是师父他老人家来了,也管不了我。赶快把穿墙入室之功使出来躲避,我可不会再忍让了。”余青听言,说:“宋白,对你无须躲避;你伤害了我,自然有师父容不下你。”宋白说:“余青,别用师父来压我。我说过与你们脱离关系;就是他来了,我也不会客气。”余青说:“如此说来,你用小箭把我杀了。看看师父会把你如何?”宋白说:“师兄,别以言相激,我可要动手了。”宋白说着,口中念叨了几句“杀杀杀”的咒语。而余青在其咒语之下,动也没有动弹一下的,被宋白用小箭在身上刺了几个窟窿倒地而亡。 宋白“扑通”一声,跪倒于余青尸体旁边,说:“师兄,何故不用穿墙入室之功逃避?”不管宋白如何说之,余青已然离开人世、再也没有对其说过一句话儿。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第97章 周半仙灭金丝丝 阎善阴看到宋白杀了余青,心中暗自高兴。口里却假仁假义的说:“宋公子,你和余青师兄弟一场,可为误杀一个稻花女,而大动干戈、大开杀戒,实是不值得。本来此事,只因稻花女有错在前,才使你动了杀机。不过稻花女置金丝丝于死地,而被你杀之,乃是罪有应得。而你和余青却为了错杀稻花女之事,大动干戈,只因你不知稻花女是余青之妻的前情,才导致误杀之错。但你以求谅解,实是余青之错也。不过,余青不用穿墙入室之功躲避你的小箭,全然不怪于你。若是你师父来之,你也有理可居。在你使用法术之前,叫其用穿墙入室之功逃避。可他根本不把你的话听进去,而一动不动的求死,以求师父之后来惩罚于你。实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宋白说:“前辈,你可不知余青之底细。他那倔脾气,认定的事儿绝对改不过来。死路自是他认的,我也无法更改。不过,其被我杀之,师父定会来找我认罪。这可如何是好?” 听了宋白之言,金丝丝接过话说:“杀之痛快。对待余青和稻花女之死,可来个埋尸灭迹。若是你师父找到这里,只要我等俱不承认余青和稻花女来过,死无对证。”宋白听言,茅塞顿开,方说:“还是娘子聪明,我们赶快去挖坑,把余青和稻花女埋葬。不过,还得请阎老前辈帮忙,把二人的尸体赶到别的地方去埋之。”一听此言,阎善阴又做起了赶尸的法术——把余青和稻花女的尸体,赶到后山狼群出没的地方去了。 宋白、金丝丝、阎善阴三人,拿着铁锹来到后山狼群出没之地。正准备挖坑之时,却听到狼嚎之声。 宋白听后,慌忙说:“前辈,此地不宜安葬二人。虽然余青夫妇生前与我有过节,但凭着他是我师兄的情份,不能把二人埋在此狼群出没之地。到时候,狼群饿极,定会把尸体刨出来食之。那样,岂不是使其葬身狼腹、害之非浅乎?而我不但没有帮之,反而成了害他之人。”阎善阴听言,说:“既然宋公子认为此地不妥,我们可另找它地。”宋白说:“行。二位,在此看住两具尸体,别叫狼群叼走了;待我给二人另找到风水宝地之后,再回来叫前辈把二具尸体赶去埋葬。”阎善阴说:“宋白,看住尸体之事,尽可放心。还是你赶快一些,去为余青夫妇二人寻找风水宝地。”宋白听言,点了点头,去了帮余青夫妇寻找风水宝地。 宋白这边刚走,那头姜子牙与黄隐士等人却来了。 原来,黄隐士在“翠竹山”中,突然卜到稻花女有血光之灾。方与姜子牙、周半仙、巫堡主、及其徒弟孔多怜来到了“百花山”。 几人为了走捷径之道,才从后山狼群出没之地赶来。而正当大家走到狼群出没之地时,却见到阎善阴、金丝丝二人,守在余青夫妇的尸体旁边。 众人看到余青夫妇倒在二位身前,立时把金丝丝和阎善阴围了起来。 周半仙看了看余青夫妇的尸体,问道:“阎老匹夫,余青夫妇可是你与妖女所害?”阎善阴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周半仙说:“是也要你抵命,不是也要你抵命。”周半仙说完,孔多怜接过话说:“周师叔,容晚辈为师姐报仇。杀阎老匹夫抵命,交于晚辈之手。”周半仙说:“行。孔多怜,阎老匹夫狡猾至极,可要当心了。但是,这个妖女可容贫道来对付。今天我要打出其原身,置其于死地,使其永无还阳之机。” 听了周半仙之言,巫堡主接过话说:“周半仙,此妖女乃是一只修炼了五百年的猫精。以前被我打出过原神。”周半仙说:“既然知道其妖身,贫道自有办法对付。我要让其后世子子孙孙,永无还阳之机。”听了周半仙和巫堡主的对话,金丝丝突然夺路而逃。而阎善阴也不甘就此遭擒,借着一片混乱之机,拔腿就跑。 二人逃跑的方向,正好反之。阎善阴往东,而金丝丝朝西边的方向逃跑着。可是,金丝丝逃出去不远,却被周半仙用网罩住了。 周半仙罩住金丝丝后,从袖子中取出一道驱鬼镇妖黄符。念叨几句过后,把黄符贴于金丝丝的额头。顿时,金丝丝现出原身——变成了一只活泼可爱的金丝猫。 周半仙掐住金丝猫的脖颈,到山中找得一条绳索,系于金丝猫的脖子,吊于山中的一棵大树上。过得片刻,金丝猫挣扎了几下,被吊死于大树上。 看到金丝猫在大树上被吊死的样子,周半仙说:“金丝丝,不,金丝猫,从此以后,你再无还阳之机。不但是你没有还阳之机,你们整个猫族,从此失去了还阳的机会。我会教后世子子孙孙,把死了的猫儿,全都吊之树上。不但你们猫族失去还阳的机会,连个葬身之地也没有。你的子子孙孙,将在风雨中腐化、遗臭延年。” 从此,有人学着周半仙之样,把死了的猫儿用绳索吊于树上,惟恐其也会像猫精一样,有还阳之术。有的人,甚至还会在死去的猫之头上,贴上一道黄符,破之还阳之术。直至今日,有一些地方,依然如此。 周半仙灭了金丝丝后,再回头去看孔多怜对付阎善阴。而此时的阎善阴,正好被孔多怜用黑烟熏倒在地。 原来,孔多怜之师父,给孔多怜也传授了一种道术。此种道术,正是孔多怜对付阎善阴的法术…… 第98章 巫堡主大义灭亲 其实,周半仙把阎善阴交于孔多怜后,孔多怜方对师父喊道:“师父,此阎老匹夫还会赶尸之法,你先用黄符镇住师姐和余青之尸体,以防我与之斗法之时,他借助二人之尸体躲避。”听了孔多怜之言,黄隐士贴了两道黄符把余青夫妻的尸体镇住了。 与此同时,阎善阴看到金丝丝夺路而逃,他也趁着混乱之机逃跑。孔多怜岂能容之逃也?对子牙和巫堡主说:“二位,还请看好稻花女和余青之尸体,注意狼群突然来袭。对付阎老匹夫,自有在下把其追回来。”孔多怜说着,又向其师父打招呼:“师父,还请帮忙了望,若是徒儿对付不了阎老匹夫,还请出手相助。”黄隐士说:“不用担心,为师定会助你一臂之力。”孔多怜听言,紧追不舍的追在阎善阴的后面。 孔多怜追出去不远,才赶上了阎善阴。并大声叫道:“呔!作恶多端的阎老匹夫,休得逃跑!”话声落下,孔多怜跑到了阎善阴的前面,并挡住了阎善阴的去路。孔多怜说:“阎老匹夫,终究还是你的末日来临了。在下岂能容你逃之?快快上前来送死。”阎善阴听言,收住了脚步。并欲从后面取出叫“九柱”之物。 与此同时,却见到孔多怜从后面裤腰上,抽出了一条一尺来长的竹杆,说:“阎老匹夫,我这根竹杆可与地长老人的大不相同。你为了得到地长老人使用竹杆的秘诀,把其活活打死了。而我这条竹杆也有秘诀,你想不想得到?不过想得到此竹杆的秘诀,得先领教其利害之处。” 阎善阴听言,停止了取下叫“九柱”之物。为什么呢?阎善阴看到孔多怜年纪小,未经世事,想用言语诱骗之,方说:“孔多怜,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孔多怜说:“阎老匹夫,你可要小心;在下可不会法外开恩,当心你那狗命。”孔多怜说着,拿起竹杆对着阎善阴吹之。他才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阎善阴从来不知道此竹杆的用处所在,方静观其变。可是,在突然之间,却见到从竹杆中喷出了一股浓浓的黑烟;黑烟并向阎善阴涌了过去。阎善阴在黑烟的熏陶下,马上倒地了。 黑烟过后,孔多怜却看到阎善阴被熏倒在地,方向其靠近。与此同时,周半仙也走到了阎善阴的旁边。 周半仙来到了阎善阴的旁边,用脚踢了踢阎善阴的屁股,说:“阎老匹夫作恶多端一辈子,终究得到应有的下场。之前,把地长老人之尸体扔到狼群出没之地喂狼,实是残酷无情。而狼群出没之地,今天正好给阎老匹夫派上了用场。葬身狼腹的下场,该是阎善阴自己的了。”周半仙说完,就听到孔多怜说:“周师叔,待我摸摸阎老匹夫的鼻子,以防其诈尸骗过我们。”周半仙听言,点了点头。 等到孔多怜近到阎善阴的尸体旁边,蹲下身子摸了摸阎善阴的鼻子后,却听到孔多怜说:“周师叔,阎老匹夫没有了呼吸,是真的死了。” 听了孔多怜之言,周半仙正想说话,却见到巫堡主走过来说:“二位,老身之前说过,在灭阎善阴之时,自会袖手旁观。今日得见,老身自是说话算数之人。老身念及与阎善阴有亲戚之情,有个不请之请向大家求个情,还望各位格外开恩?” 巫堡主说完,子牙也到了跟前。子牙听了巫堡主的话,方问起:“巫堡主,有何不请之请?是否想替阎善阴的死尸求情?”巫堡主说:“老身正有此意。不知大家是否肯放过阎善阴的尸体?”听了巫堡主之言,大家面面相觑。 巫堡主又说:“阎亲家公生前虽然与大家有不少的仇恨,但死后,必定是死尸一具。有何过节,也该从此化解。还请各位不要为难他的尸体,让老身把其运回到其老家去安葬吧?”周半仙听言,说:“巫堡主念其是亲戚之亲,才说此话求情。既然如此,我等不为难你。阎善阴的尸体,随你处置吧!”巫堡主一听,方对大家说:“如此说来,老身可把阎亲家公的尸体,运回到其老家去安葬了。不过姜公子与老身到泰山去求还魂丹药之事,还得烦劳姜公子多等几日。待老身把阎亲家公的尸体安葬后,再回头来与之去也。”子牙说:“巫堡主,放心去吧!在下定当在‘翠竹山’等你回来。不过你要赶快一些。以免时间长了,在下等不下去。”巫堡主听言,点了点头。而后,买得一马车把阎善阴的尸体运了出去。而子牙和黄隐士等人,也买得马车,把余青夫妇的尸体运到了“翠竹山”。 巫堡主运着阎善阴的尸体出了“百花山”,又走了一段路程,却到了日落黄昏之时。巫堡主赶着马车走着走着,阎善阴突然在马车上坐了起来。这一坐起不打紧,可把巫堡主吓得战战兢兢、语无伦次的说:“你……阎亲家公,你……是人还是鬼?”阎善阴说:“巫堡主,不必惊慌;老夫是真人耳。你摸摸我的手便知道了。”阎善阴说着,并给出左手到巫堡主摸之。 巫堡主摸过后,说:“吓死我了。亲家公,你为何有死而复生之术?”阎善阴说:“此非死而复生之术,乃是老夫以求生存,使出的诈尸之计。多谢巫堡主及时把尸体拉走,如若不能,老夫这把老骨头,会被丢在后山葬身狼腹。”巫堡主说:“阎亲家公作恶多端、死有余辜。老身念及亲戚之情,才肯求周半仙等人放过尸体,免遭狼群之害。想不到老身的一片仁慈之心,正好被你这个奸诈之辈利用了。实是气煞我也。亲家公,虽然你用诈尸之计瞒过了周半仙等人,可老身是实情知道者。老身实在看不惯你这套装神弄鬼的鬼把戏、容不得你胡作非为。”听了巫堡主之言,阎善阴恐慌的问道:“巫堡主,你要做什?”巫堡主说:“大义灭亲、铲除你这个奸贼。”巫堡主说完,使出排山倒海之掌风,给了阎善阴一掌。 阎善阴究竟跌落于何地,是生是死呢?下回分解。 第99章 巫与赵回翠竹山 阎善阴被巫堡主的掌风一推,身子立即悬了空。在其耳旁立即响起的是“呼呼呼”的风声,随即被掌风送到了九霄云外。 凡是事物,都有落定之时。阎善阴被掌风推到九霄云外,也不例外。身体从空中晃晃悠悠的跌落于地。 而巫堡主用排山倒海之掌风,把阎善阴推出一掌后,方对着被其推出去的方向说:“亲家公,本来老身不想铲除你,实是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才忍无可忍的出此狠招。你听天由命去吧!”巫堡主说完,又调转马车往回走。 三日后的傍晚,巫堡主驾着马车,来到了“翠竹山”中。 子牙等人见之回来了,纷纷上前把其围拢问之:“巫堡主,何故去之又返回来?”巫堡主说:“去,本来是准备运着阎善阴的尸体回去安葬。可不曾想到,阎善阴根本没有死。他乃是使出诈尸之计谋,欺骗我等。其利用我与之的亲戚关系,料定其死后,我必将为其收尸,把尸体运走,才想出一条诈尸之计。在老身运着阎善阴的尸体出去的第一天傍晚时分,其突然坐了起来。初时,吓得老身战战兢兢的问之是人还是鬼。而阎善阴说是真人耳。开始,我不相信其言,其伸出左手叫老身摸之。老身摸其左手有热乎劲儿,方知所言事实。于是,老身问其为何有死而复生之术。其说此并非死而复生之术,乃是他为了逃生,使出的诈尸之计。听了阎善阴的话,老身岂能容之鬼脸?当即立断、大义灭亲;使出排山倒海之掌风,把其推到了九霄云外。至于阎善阴的生死,看其造化、听天由命了。没有了阎善阴的尸体,老身自是不能回去把其安葬。所以回来肯请姜公子与老身,到泰山去向鬼影子道人,求得还魂丹药到女婿阎竟海一用。” 听了巫堡主之言,周半仙说:“巫堡主大义灭亲、慷慨激昂,我等佩服至极。姜公子和我等正好在今天下午,把余青、稻花女之尸体安葬好了。明日,即可与巫堡主前去泰山、会赵道士之没有谋过面的师兄,鬼影子道人。”巫堡主说:“既然周半仙提到赵道士,为何安葬余青之时,不把赵道士叫来?是否害怕赵道士看到余青的尸体,悲痛欲绝、伤心过度?” 听了巫堡主的问话,孔多怜回答了其言,说:“非也。晚辈已在‘凤凰山’等了三天,从始至终,没有把赵道士等回来。不见其回来,方由再下之师父作主,把余青和稻花女合并葬之。二人生前没有长久相处,死后埋在一起,让其恩恩爱爱、长相厮守。”巫堡主听言,说:“既然把余青夫妇合葬在一起,老身自当到得二人坟头祭拜一番。” 听了巫堡主之言,黄隐士接过话说:“巫堡主,今日天色已晚,待到明日去之不迟。”巫堡主看到漆黑一团,方说:“天色已暗,明日老身自当去祭拜之。” 次日天亮,巫堡主到余青夫妇坟前祭拜一番后,方与子牙各骑着一匹白马,前往泰山去了寻找鬼影子道人。 子牙和巫堡主二人一走,赵道士拿着地长之竹杆、和稻花女之黑鞭来到了“翠竹山”中。到得黄隐士之住所看了看,却没有看到黄隐士等人。赵道士方取出几枚铜钱占卜,欲从卦象上寻找几位所在的方向。 卦后,赵道士按照卦象的所指,在“翠竹山”中寻找着黄隐士等人。 走着走着,赵道士突然看到黄隐士师徒与周半仙三人,在两座新立的墓前烧香、叩头、默哀。 原来,黄隐士等人领着巫堡主到得余青夫妇坟前祭拜后,并没有马上离去。待到巫堡主祭拜完毕,才送巫堡主与子牙出了“翠竹山”。 送走子牙和巫堡主二人,黄隐士师徒与周半仙又回到了余青夫妇坟前,并在坟前烧香、叩头、默哀。而正在大家烧香、叩头、默哀之际,赵道士来到了墓前。 赵道士看到两座新坟墓碑上的名字,顿时晕倒在地。 周半仙和黄隐士见状,慌忙把之弄醒。醒后,赵道士抱着余青的碑石说:“徒儿……徒儿……余青,我的好徒儿。”说着,并流下了眼泪。其余之人见之,悲痛欲绝。 接着,又听赵道士问道:“你等可知道余青是被谁害死的?”周半仙回答其言:“定是阎善阴和妖女二人所为。”赵道士说:“何故说是此二人所为?莫非你等看到稻花女和余青被害之时?”周半仙从容不迫的说:“没有看到。不过,在五天前,我们经过‘百花山’后面的狼群出没之地方时,看到了阎善阴、妖女二人,在稻花女和余青之尸体旁边。为此,断定是阎善阴和妖女所为。”听了周半仙之言,赵道士说:“周道友,此判断错矣。阎善阴和妖女二人,以前俱与余青交过手;此二人之法术,俱在余青之下;根本不是余青之对手。我看,害死余青和稻花女另有人在。”周半仙听言,说:“既然赵道兄认为余青之死,另有人在,我们只有给得余青和稻花女,之生前所穿之外衣,到赵道兄看之。看后,赵道兄必然知道是何人所为。” 其实,在赵道士没有见到余青和稻花女之死状时,黄隐士和周半仙等人,把余青夫妇之临死时,所被刺穿的衣服留了下来作鉴证。 赵道士看过两件被刺穿了的血衣,气急败坏的说:“孽障,孽障,气煞我也。”周半仙听言,问道:“赵道兄,莫非看出来害死余青和稻花女之人是谁?”赵道士说:“小箭,只有宋白那个孽障有此物。两件衣服的前后胸,俱留有小孔,正是被其用小箭、穿心和其他部位而过,才留下的小孔。作孽啊作孽,老朽狂自为人师表,教出的孽障徒弟;欺师灭门,气煞我也。”赵道士一边说着,并一边气得不停的抖擞。 第100章 赵道士穷追宋白 周半仙见到赵道士的态势,方说:“道兄息怒。宋白欺师灭门,该当诛之。可是我等在现场,根本没有看见宋白在二具尸体旁边;不可枉自冤枉其徒弟宋白也。”赵道士说:“既然周道友认为老朽冤枉宋白;我且问你等,你们没有见到宋白,表明我也没有看到宋白吗?” 周半仙听出赵道士言外之意,方问道:“赵道兄,难道你在‘百花山’中见到了宋白?”赵道士说:“见到。五天前,老朽见到宋白之时,其正好从后山狼群出没之地往回走。快走到那幢别致房屋身边时,突然见到老朽用穿墙入室之功,从屋内出到了屋外。那时候,我正在屋中取得稻花女之黑鞭和地长之竹杆出到外面。” 说到地长之竹杆和稻花女之黑鞭,赵道士把黑鞭给到了黄隐士,并说:“这是你徒弟稻花女之物,你把其收下。而这条竹杆乃是地长老人之物,等以后我到了地长老人的墓前,把此物埋入土中,可让地长老人在阴曹地府享用。”赵道士说完,又接着刚才的话说:“宋白见我从屋内出到屋外,大惊失色、惊慌失措。于是,老朽问之见到余青和稻花女否。可其没有作答,拔腿就跑。老朽岂肯容之逃也?紧追其后。一直追了三天三夜。最后追到一座叫‘狮子山’的丛林之中,被丛林之中的迷雾,迷失其逃跑的方向;才被迫返回来,找你等到‘狮子山’去帮忙寻找宋白那个孽障。” 原来,自稻花女和余青二人,先后去得“百花山”后,赵道士也随后来到了“百花山”中。 赵道士来到“百花山”时,阎善阴已赶着余青夫妇的尸体,到后山狼群出没之地去了埋尸灭迹。等到赵道士到得“百花山”的别致房前,既没有见到余青夫妇,又没有看到阎善阴等人。没有见到要找的人,赵道士不甘心就此离开“百花山”。而使出穿墙入室之功,进到了房中察看内情。 到房中这儿掀开看一看,那儿打开瞧一瞧,在房内的一个厢子内,却看见了阎善阴所夺得的,地长之竹杆和稻花女之黑鞭藏匿在厢底。赵道士见了二物,当即取之。尔后,又从房后穿墙而出。 出来时,正好看到宋白从后山往回走。而此时的宋白,正是为余青和稻花女寻找风水宝地,才从后山往回走。 宋白见到赵道士忽然从房中出到外面,当即神色慌张、惊诧不已。突然听到赵道士问及见到余青和稻花女之事,才想起埋尸灭迹、蒙骗赵道士之目的还没有达成。为了使目的得成,宋白心生一计——把赵道士引开。于是,宋白没有理会赵道士的问话,而拔腿就跑。并越跑越快的离开了“百花山”。赵道士不知其逃跑是计谋,穷追不舍。 一直追了三天三夜,最后把宋白追到一座名叫“狮子山”的丛林之中。被丛林之中的迷雾,迷失了追逐的方向。而后,赵道士从“狮子山”返回到“翠竹山”中——寻找黄隐士等人帮忙来了。而赵道士的离开,宋白并不知晓,其继续在“狮子山”的迷雾之中逃窜。 而这座所谓的“狮子山”,形同一只头朝东,尾朝西的卧狮之状,才得名“狮子山”。 “狮子山”丛林繁茂,四季常青。在“狮子山”的前端,也就是头部的地方,有一道观,道观横写“秋水观”三字。而在“秋水观”内住着三人。 三人之为首者,乃是一位五十几岁年纪、名叫旋风道长的道士。其余两位,乃是旋风道人之手下之童子。一者名叫春风;又一者名叫夏雨。此师徒三人,俱有道术。师父旋风道人,法力无边、深不可测;既可呼风唤雨、又可斗转星移。而俩童子,俱得师父真传,俱可呼风唤雨、腾云驾雾、叱咤风云。而“狮子山”的后面,俱是枝繁叶茂的丛林。丛林在晴天的早上和傍晚,俱会出现迷雾、迷蔓着后面的整个山体。而晴天的早上和傍晚,所到后面丛林之中的人,俱可被丛林中的迷雾,迷失方向。 宋白和赵道士二人,也不例外。宋白前面进入迷雾,在迷雾中被迷失了方向。而赵道士在后面见到迷雾把宋白逃跑的方向迷失了,马上缩了回去。并立即返回到“翠竹山”中,找黄隐士等人帮忙去了。 赵道士的离开,宋白并不知晓。其为了躲避赵道士的追赶,继续在迷雾中逃着。可是,宋白自傍晚到天亮,始终走不出“狮子山”后面的迷雾。 次日上午,迷雾散尽之时,宋白才被来自“秋水观”的两名童子发现了。 两名童子见到宋白神色慌张的样子,同时上前问之:“这位道兄,敢问一句话;你可是被此处的迷雾迷失了方向,才停留于此地?”宋白见问,回答道:“正是。二位道童,可有办法把在下领出去?”二位童子说:“现在迷雾已然散尽,你自可走出去了。” 听了二位童子之言,宋白在丛林中这边看看,那儿瞧瞧。瞧了一番后,回头对二位童子说:“果然如二位道童所说,丛林中的迷雾已然散尽。在下可以走出去了。不过,在下走出去之前,还得向二位道童打听一件事情,附近可有人家所在?”二位小童子说:“有。你问之作什?”宋白说:“在下被困丛林,已然一个晚上,实是疲乏至极;想找得人家借得地方,睡上一觉;等到养足精神后,自会离去。”听了宋白之言,二位童子说:“听道兄言下之意,是想找得人家歇歇脚、住之而已。我们之道观,尽可方便行人。你跟我们到‘秋水观’去住下吧!”宋白说:“那多谢了。” 于是,二位童子把宋白领进了“秋水观”。进了“秋水观”内,二位童子一边叫着师父,一边进到了观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第101章 阎善阴遇救又活 可是,二位小童子之叫声,无人应答。春风童子方对夏雨童子说:“师父没有作答;是否没有在家?”夏雨童子说:“大门没有被关上;师父定是到后面舍房、去了看我们前些天所救的那位形同枯木的瘦老头。”言毕,春风和夏雨二位童子,又把宋白领到了后面的舍房外面。 不等进入到舍房内,二位童子又叫了起来:“师父,师父,你在哪里?”从舍房内传出声音说:“徒儿,为师在此。”听到舍房内传出的声音,两位童子把宋白领进了舍房内。 三人进到舍房内,却看到房内有一位坐着的道人和一位躺在床上,形同枯木、双目紧闭的老头。而那位坐着的道人,正在给那位躺在床上的老头号脉。 原来,那位坐着的道人,正是春风、夏雨二人之师父——旋风道长。而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老头,正是被“巫家堡”堡主,用排山倒海之掌风推出一掌的阎善阴。 旋风道人见了二位童子和宋白,摆摆手说:“请勿作声,老头正处于昏迷之中;让其静一静。”说着,旋风道人站了起来。而宋白没有理会旋风道人之言,走近阎善阴,并握着阎善阴的手说:“阎老前辈,你如何到了此地?” 听了宋白之言,旋风道人问道:“你认识他?他是你什么人?为何尊称其为阎老前辈?”听了旋风道人的问话,宋白才想起与之见礼:“晚辈宋白,拜见前辈。适才称呼其为阎老前辈,只因他的名字叫阎善阴;晚辈才尊称其为阎老前辈。其实,阎老前辈根本不是晚辈什么人;而是在一起认识而已。”旋风道长说:“原来如此。既然你认识此老人叫阎善阴,定然知晓其家在何地?”宋白说:“晚辈不晓;还请谅解。”听了宋白之言,旋风道长又问:“贫道当问你一事,务必如实说之。”宋白说:“何事?”旋风道长说:“你为何也到了此地?”宋白说:“晚辈到此,纯属偶然。只因在下触怒了尊师;才遭到尊师一路追赶、而被追赶到后山,误入迷雾之中。” 宋白说完,就见旋风道人问两位童子:“春风、夏雨,为何只见宋白,不见其尊师也?”春风、夏雨二位童子说:“迷雾散尽之时,我俩在后山只见到宋白一人。至于其师父,我们实在是没有看见。可能其师父看到迷雾后,害怕在丛林中迷失方向,而返回去了。”旋风道人听言,说:“有些道理。春风、夏雨,为师本来叫你二人,到后山去为阎善阴老人采药用之。可你二人在后山药没有采回来,倒给为师领回来一位认识阎善阴之人。这使为师心里高兴。既然宋白认识这老人叫阎善阴,贫道可把阎善阴交于宋白照看。宋白,若是阎善阴醒了过来,你可到前面房内去叫我。我由于昨晚的照顾,已然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实是又累又困。现在,正可到前面房间去歇息。春风、夏雨两位童子,继续到后山去为阎善阴老人采药。”听了旋风道人之言,两位童子和宋白同时点了点头。宋白送走旋风道人师徒后,坐在阎善阴身旁照看。 宋白由于疲劳过度,在阎善阴身旁坐了一阵儿,便开始了打盹。并且从上午一直打盹到傍晚夜幕降临之时,才被阎善阴和两名童子之话声吵醒。 原来,阎善阴到了夜幕降临之时,突然醒了过来。其醒后,马上坐了起来。并打开眼睛四下看了看。看到周围一片漆黑后,方自言自语的说:“这阴森森的鬼地方,不见半个人影。这是人间地狱,还是阴曹地府?”阎善阴说着,突然看到两位童子手持火把进到了房内。 阎善阴见之,把二位童子当成了阴曹地府之小鬼,逐说:“二位小鬼,我要见阎罗。” 宋白听到阎善阴的说话声,马上打开了眼睛。而两名童子见到阎善阴醒过来了,并说着话儿,方与之打招呼:“阎老前辈,您总算醒过来了。这哪来的阎罗和小鬼呀?你恐怕是在说梦话吧!”宋白也马上站起来说:“阎老前辈,晚辈宋白,拜见你老人家。”阎善阴借着二位童子的火把之光,看到说话之人正是宋白,方问之:“宋公子,我们这是在人间还是阴曹地府?”宋白说:“这是人间。前辈,适才你把二位童子当成小鬼,恐怕把此地当成了阴曹地府吧!”阎善阴说:“此阴森森的鬼地方,漆黑一团,正是阴曹地府所在。宋公子,为何到了阴曹地府还糊弄于我?你可否在阎罗前面告了我的阴状?”宋白说:“前辈,你多疑了。你看看这里的布置,的确是人间所在。”阎善阴借着火把之光,看了看,说:“难道老夫没有死?不对……不对……老夫被巫堡主掌风推到九霄云外,岂有不死之理?宋公子,你分明是在糊弄于老夫。” 听了阎善阴之言,宋白急忙从其中一名童子手中取得火把照之。照时,并说:“前辈,你看这影子可是你的乎?你为道多年,总该知道鬼魅是没有影子的吧!而我们常人,才会有影子所在。有了影子,你总该相信我的话吧!”阎善阴看到火把照出了自己的影子,才知道宋白所言属实。方说:“难道老夫真的没有死?”宋白说:“没有死。前辈,你被人救活了。”阎善阴说:“救活了?我被何人救活了?”宋白看了看二位童子,说:“正是这二位。”阎善阴马上起身拜之:“老夫多谢二位救命之恩。”二位童子说:“前辈,救你之人,并非我二人也。乃是晚辈之师父,旋风道长所为。”阎善阴说:“原来是尊师所救,在下当拜谢尊师也。二位童子,敢问尊师现在何处?赶快带我去拜见之。”二位童子说:“在下之师父,正在坐禅休息,不可打扰。”阎善阴说:“既然尊师正在坐禅休息,老夫也不便打搅;待到明日当去之不迟。” 第102章 阎了解遇救经过 听了阎善阴之言,二位童子之中的春风童子说:“明日拜见尊师之时,晚辈二人自会来传唤前辈。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晚辈就此告退。”说完,两位童子转身欲离去。 阎善阴见状,马上把二位童子叫住:“二位童子且留步,老夫还有一事当问。”春风童子说:“老前辈,是否想问你被尊师如何救之事?”阎善阴说:“小道童果然聪明,老朽正是想问此事也。”春风童子说:“老前辈,算你命不该绝。在下二人之师父,法力通天,既可呼风又可唤雨。而你正是被我二人之师父的呼风之术所救。那天,师父领我二人到“狮子山”顶,正准备行呼风唤雨之法术时,突然看到你从天上往地下掉。而师父正是一位行善积德之士,岂肯容你掉地摔死?方呼来旋风一股,把你救之。其实,旋风是那种打转转的风。本来你直接掉到地上,定死无疑。而你正好掉到了师父所呼来的旋风内。进入到旋风内,你不但没有直接下降,反而在旋风的作用下徐徐上升。而后,随着旋风的减小,你又缓缓的从空中降下。才使你毫发无损、身体不曾受到任何伤害。但你在旋风的旋转下,被旋转得头晕目眩、昏昏沉沉,直至现在才从昏迷中醒过来。”阎善阴说:“原来老夫乃是被尊师所呼来的旋风所救;再造之恩,永生难忘。”春风童子又说:“老前辈,既然你谈到被救之事,晚辈当问你一件事情;你为何从天上往地下掉呢?是否在天庭得罪了玉皇大帝?还是别的神仙?”阎善阴说:“老夫岂有能耐上得天?只是在人间,被巫堡主使出的排山倒海之掌风所推,把老夫推到了九霄云外。”听了阎善阴之言,宋白问之:“前辈,巫堡主与你是亲戚关系;为了何事,她把你推到九霄云外?” 于是,阎善阴说出了与宋白分别后的实情。阎善阴说完,宋白也说出了自己到“狮子山”来的经过。可二位这一说话,全然被二位童子听了去。 次日早起,二位童子拜见师父旋风道人时,把听到阎善阴和宋白讲的经过告之。旋风道人听后,要求见阎善阴、宋白二人。 在二位童子的传唤下,宋白和阎善阴一起走进了旋风道人的禅房。阎善阴和宋白先后与旋风道人见过礼后。旋风道人才问起宋白:“宋公子,贫道当问你一件事情,务必如实回答。”宋白说:“何事?请前辈明示。”旋风道人说:“你之前所说过的,触怒尊师之事。为了何事,触怒尊师,才遭师父穷追不舍?你必须如实的说出来。”宋白一听,犹豫不决。 旋风道长见状,说:“宋白,你不说我已然知晓一二。其实,你和阎法师所说的话儿,童子已然告诉了贫道。你欺师灭门,不可一错再错。负荆请罪,向师父低头认罪;求得师父宽大处理,才是你的明智选择。”宋白说:“为时尚早;待我把周半仙杀之,为金丝丝报了仇,再到师父那里请罪。是杀是剐,任凭师父处罚。”旋风道人说:“不可造次。宋白,你不能一错再错。周半仙与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把其杀之?”宋白说:“前辈有所不知,周半仙把我妻子害了,我要为亡妻报仇。”旋风道人说:“宋白,你妻子乃是一门妖孽。本来我们行道之人应该除妖灭怪、驱除邪恶、伸张正义;可你鬼迷心窍,不但不把其除之,反而把其娶回来做妻室,实是大逆不道、荒唐至极。周半仙除妖灭怪、伸张正义,你可要把其杀之,为亡妻报仇;试问人间,若是人人像你,岂有正义所在?”宋白一听,无话可答。 旋风道人见一番话把宋白说得无言以对,又趁热打铁的说:“宋公子,贫道愿意亲自陪你到‘凤凰山’负荆请罪,以求得你师父的宽大处理。”宋白一听,向旋风道人跪下说:“前辈,若是师父不计前嫌、不究往日之过,晚辈做牛做马,定当报效师父之大恩大德。从此以后将功赎罪、改过自新。”旋风道人说:“行。宋公子能改过自新,贫道愿当说客,上‘凤凰山’求得尊师的宽大处理。”说着,旋风道人把宋白扶起说:“宋公子,快快起来。” 阎善阴看到宋白突然之间的变故,顿感大势已去。对眼前之旋风道人,开始起了怨恨之心。而旋风道人对阎善阴说:“阎法师,从童子所说的话里,贫道对你的所作所为,也略知一二。你并非等闲之辈,乃是一位穷凶极恶之人。再造之恩,希望你要铭记在心。我救你,只想以德来感化你。从此以后,还望改邪归正。”阎善阴说:“再造之恩、胜过父母,此恩此德、铭记在心。请受老夫一拜。”阎善阴说着,对旋风道人拜之。又说:“日后自当听从恩人教诲,改邪归正、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阎善阴正是狗一样的人,口中说改邪归正,心里却在暗自算计着旋风道人。 等到旋风道人把宋白送到‘凤凰山’去的时候,其在秋水观内装病。二位童子见到阎善阴突然病倒,慌忙给其配药。不管二位童子如何配药,俱是无济于事。 于是,阎善阴对二位童子说:“春风、夏雨二位小童子,恐怕老夫之命到了行将就木之时,必然死于‘秋水观’中。可惜老夫这把年纪,终究还是落得个客死他乡,做得游魂野鬼也。嗨!可悲,可叹。老夫前世造的孽,遭此报应。”二位童子听了阎善阴之言,顿感忧伤。 阎善阴看了看二位童子的表情,又说:“老夫这辈子再无他求,若是能死于自己家中,葬入自家祖坟山上,死而无憾。”阎善阴说着,掉下了几滴眼泪。又说:“老夫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 第103章 阎善阴装病收徒 二位童子真的当阎善阴要死,方同时问道:“敢问老前辈,家住何方?”阎善阴说:“你们问这有何用?”听了阎善阴的问话,二位童子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春风童子说:“我二人想把你送到老家去。” 阎善阴等的正是这句话,方说:“二位童子,凭你俩能把老夫送回老家去?你们别说大话来安慰老夫。还是等你们的师父回来吧!”二位童子听言,说:“前辈,恐怕你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是再等我们之师父回来,恐怕又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到时候,恐怕你已然一命归西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二位是小童子;但我们都会道术。”阎善阴听言,问道:“你俩小童子有何道术?”二位童子说:“我们都会呼风唤雨、腾云驾雾。”阎善阴说:“我不相信。除非让老夫看了你们的表演,看到如何呼风唤雨和腾云驾雾才会相信。”二位童子听言,说:“前辈,房间小,到外面来看吧!”阎善阴说:“老夫身体不便,不必看了;相信二位了。”二位童子说:“相信可好。我二人可要把前辈送回去了。敢问前辈,家住何方?”于是,阎善阴说出了家的住址。 二位童子听后,做得一担架,把阎善阴抬之——欲把阎善阴抬到朝歌附近的阎庄去。二位童子抬着阎善阴走出了“狮子山”,来到了路旁边的一株大枫树下歇息。 二位童子放下阎善阴时,看到大枫树下正好有一木板搭起的凳子,方把阎善阴扶到其凳子上坐之。 阎善阴一坐上木凳,木凳好比一块翻板,把阎善阴翻滚到木凳下面——早已挖好的一个陷阱内。 本来,阎善阴装病,为了装做不可以行走的样子,骗得二位童子把之送回老家去,并想方设法利用二位童子。阎善阴掉到陷阱内,却把腿脚摔伤了。以后,再也不用装作不会行走的样子,顺其自然的不会走之。 二位童子把阎善阴从陷阱内扶起,并说:“老前辈,没有伤着吧?”阎善阴说:“腿脚摔伤了,你们快把我扶起来。”二位童子把阎善阴扶起时,并说:“前辈,这坑,估计是有人故意挖之害人的;我们还是继续前行吧!”听了二位童子之言,阎善阴又被扶上了担架,被二位童子抬着继续前行。 二位童子抬着阎善阴走了一段路程,抬累了,又把阎善阴放下到一株梧桐树下歇息。 这次歇息时,二位童子又看到了梧桐树下有一木板架起的凳子。这回,二位童子有了前次的教训,自个儿到木凳上坐之试了一试。试过没有机关后,方扶着阎善阴上坐。 可是,这次阎善阴一坐上去,又碰到了倒霉之事儿——树上突然掉下两块石头,正砸在阎善阴的两只脚背。阎善阴被石头一砸,痛得“哇哇”大叫。 阎善阴经过前后两次的遭遇,觉察到事出蹊跷。方用铜钱卜了一卦,卦后说:“二位小童子,有人跟在我们身边,害之取乐。你二人速到周围寻找,必然发现害我们取乐之人。” 两位童子听言,到附近去查看。却发现一黑一白、两位二十四五岁年纪的男子,在背地里笑弯了腰。见后,二位童子马上告知阎善阴。 阎善阴听后,方对二位童子说:“此二人定是害我取乐之人。二位童子,速去把之叫来。老夫可要当面问之,为何三番五次的害我取乐?” 听了阎善阴之言,二位童子把两位男子请到了阎善阴身前。 阎善阴坐之打量了一番,就见此二人年纪在二十四五岁之间。但二位一胖一瘦,俱是高等身材。胖者黑脸膛、大眼睛、鼻直口方;身着黑袍,腰系红丝带。而瘦者身着白袍,一副病鬼之状。只见瘦者身体枯黄,生得眉不端,鼻不正。三角眼睛,八字胡须。 阎善阴看过二位后,方问之:“二位公子,为何三番五次害老夫取乐?是何原因?”胖者说:“前辈,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害之取乐,只因你之错在前,才三番五次害之。”听了胖者之言,阎善阴说:“我有何错误?”胖者说:“前辈,这二位童子乃是一对小童子,看不出你的所作所为。你装病骗他们抬你,是何目的?”阎善阴听言,矢口否认,并说:“老夫有病,岂可装之?的确到了行将就木之时,才叫得二位童子抬回去。二位童子,你俩说,老夫说得对否?”听了阎善阴之言,二位童子帮着阎善阴说话:“对。老前辈的确到了行将就木之时。我俩出于一片义举,才把之送回到老家去。” 听了二位童子之言,瘦者说:“前辈,不管你是装病,还是不装病,现在反正你不要二位童子抬着,恐怕是回不去了。”瘦者说完,又对那位胖者说:“石仁兄,我们走。”胖者听了瘦者之言,欲与瘦者一走了之。可是,阎善阴说话了:“二位休走!你俩害我,想一走了之吗?”瘦者说:“你想做什?”阎善阴说:“你们把老夫的腿脚摔坏了,老夫要你二位与二位童子,把老夫抬到老家去休养。”瘦者说:“若是不抬呢?”阎善阴说:“老夫叫你二人见鬼去。”瘦者说:“前辈,如何个见法?是否想请人来把我俩杀之?还是你自有对付我二人之法术?”阎善阴说:“老夫马上施得法术,可置二位于死地。”阎善阴说完,拿出了叫“九柱”之物。 在阎善阴的咒语下,叫“九柱”之物,在空中演习了一番。胖者和瘦者见之,立马向阎善阴下跪求情:“法师,我俩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收回法术。”阎善阴说:“收回法术倒可以;但你们可愿意与二位童子、把老夫抬回老家去?”胖者和瘦者听言,同时说:“愿意愿意。”说着,胖者把话停住了。而瘦者说:“法师可否愿意收在下为徒弟?鞍前马后,愿效犬马之劳。”胖者见到瘦者欲拜阎善阴为师,也不失时机的说:“法师,在下也愿意拜你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二人愿意听从你老差遣,出生入死、在所不辞。”阎善阴说:“老夫已到了行将就木之时,也该收一两个徒弟;把平生所学,尽数授之。不过拜师之事,还要等到你们家中举行拜师大礼。”瘦者说:“师父,为何要等到我们家中举行大礼?现在路途中不行吗?”阎善阴说:“为师想看看二人的家在何方?”胖者说:“原来如此。师父,我俩都是冀州人氏。家在冀州以北的石家村和铁家庄。他的名字叫铁木义,而在下名叫石木仁。背地里别人叫我俩不仁和不义,且又叫黑白鬼。”听了胖者的介绍,阎善阴对大家说:“诸位,我们改道往冀州走吧!” 第104章 巫堡主得丹烧屋 二位童子见到阎善阴收下俩徒弟,方与之打招呼:“阎法师,你现在已有徒弟效犬马之劳,我二人可想就此告辞。” 阎善阴说:“不可不可。二位童子,他二人我还不知其底细,不敢全然相信其言。还是把老夫送到冀州,再告辞不迟。”听了阎善阴之言,二位童子与阎善阴收下的俩徒弟,抬着阎善阴往冀州走去。 之前,两位童子用的是担架抬着阎善阴。自从收了两个徒弟后,却用两根竹杆穿着一把竹椅子,让阎善阴坐在竹椅子上让四人轮班抬着。 进入到冀州地界,却见到农田内有一些拜神求雨之人。走过求雨之人,阎善阴却看到姜子牙与十位“巫家堡”之小卒,正在一片棉花地里收购棉花。 子牙与十位“巫家堡”之小卒,何故到得冀州收购棉花呢?此事得从子牙和巫堡主离开“翠竹山”,到泰山去寻找鬼影子道人求还魂丹药说起。 子牙和巫堡主离开“翠竹山”,到得泰山后,在泰山之顶期盼见到鬼影子道人。 二人在泰山的顶峰等了好些天,在一个月明星稀之夜,子牙突然看到地上有人的照影。而寻照影找去,却未发现有人所在。开始子牙感到奇怪,然后突然朝照影喊去:“鬼影子道人。”话声落下,子牙看到了一个白色身影。子牙近到白色身影前一看,就见到一位鹤发童颜之老道士,手执佛尘立在眼前。而巫堡主,根本看不到道人所在。 子牙见之,却说:“晚辈姜子牙,拜见鬼影子道长。”巫堡主只见子牙作拜,却没有看到鬼影子道长何在?而朝着子牙作拜的方向喊之:“道长,可否现出真身,让老身一观。”那位鬼影子道长没有现出真身,而是对子牙说:“姜公子,你为何能看到老夫之影子?”子牙说:“晚辈曾经吃得一道神符,乃是有仙气之人。据你师弟赵道士讲,想见你之人,必然要有仙气之人才能得见。”子牙说着,转向巫堡主说:“巫堡主,你可见到他了?”巫堡主说:“只听到他说话,连个人影都不曾见到。” 听了巫堡主之言,鬼影子道长现身让巫堡主看之。过后,鬼影子道长问及:“二位到此作甚?”巫堡主说:“道长,我们是来向你讨得还魂丹药一用的。我女婿阎竟海,魂不附体,逢人便叫娘子。急需问你借得还魂丹药用之。不知道长可否愿意借给?”鬼影子道长说:“原来是来求还魂丹药的!像你所说,只要给得一颗粒还魂丹药,方可把你女婿之毛病治好。不过你二人要在此等些时间,等到我去把丹药取来。”听了鬼影子道长之言,子牙和巫堡主同时答应等之。 过了几天,得到鬼影子道长给的一颗粒还魂丹药后,巫堡主又强烈要求子牙到“巫家堡”做客。 于是,子牙在巫堡主的强烈要求下,与之来到了“巫家堡”。并把在泰山求得的还魂丹药,给到阎竟海服下。而阎竟海服下丹药后,神志马上清醒过来了。并与之认识的人,一一打招呼。 看到阎竟海恢复到从前,大家顿时高兴。巫堡主又叫阎竟海拜谢了子牙,并拿出银两酬谢子牙。 子牙没有收下其酬谢之银两,其又摆酒款待。 盛情难却,子牙与“巫家堡”之人士在大棚内喝酒聊天。 席间,阎竟海陪伴于子牙左右,连连举杯敬酒。几杯酒下肚,子牙喝了个红光满面。再喝几杯,子牙烂醉如泥。 看到子牙醉倒了,阎竟海叫小卒把之扶到上房休息。而在子牙休息的时间,“巫家堡”突然发生了一场大火——把小卒所住的房屋和房屋内的器物,烧了个精光。 等到子牙酒醒过来后,看到的是一片废墟。于是,子牙找到巫堡主问之。巫堡主方回答其言:“姜公子,在你醉成烂泥之时,突然天降大火,把手下小卒所住之房屋,统统烧毁。而我“巫家堡”之人士,正忙于大棚内庆贺阎竟海;正处于烂醉之中,未能救得一物。”子牙听言,说:“原来如此。” 子牙说完,阎竟海来到了巫堡主身前。与巫堡主见过礼后,方与子牙打招呼。之后,阎竟海对巫堡主说:“岳母大人,小婿有事禀报。”巫堡主问之:“何事?”阎竟海说:“被烧宿舍之事。那些小卒没有了宿舍,正处于一片慌乱之中。还望您老赶快拿出主意,安定人心。”巫堡主说:“房屋被烧毁,该当重建。马上命令‘巫家堡’所有人士,大棚内集合。”阎竟海听言,马上传达命令去了。而子牙跟着巫堡主来到了大棚内。 等到“巫家堡”之人士全部到齐后,子牙看了看,大约有三百人左右。而这三百人,分成四路人马、由四位头领带入到大棚内。而这四位头领分别叫方头领、张头领、李头领和孙头领。 在子牙看四位头领带进大棚的人马时,就听到巫堡主对大家说话:“各位头领,我‘巫家堡’之小卒宿舍被烧毁,该当重建。而在建房时,需要大家出力,才可把房屋建好。出这个力呢?并不是要你等出钱和物。而是靠你们出力气,挖地基、买建材、买生活用器和买棉花回来做棉衣棉被。”听了巫堡主之言,有一小头目走上前说:“巫堡主,在下愿意领着手下小卒挖地基。”巫堡主听了那位小头目之言,说:“原来是方头领领命。挖地其之事可交给你了。” 巫堡主说完,又有一小头目走上前说:“巫堡主,在下愿意领着手下小卒,去买得建材回来。”巫堡主朝之看了看,又说:“原来是张头领领命。张头领,你马上到账房去支取银两,买回建材后,开始和大家建造房屋。”听了巫堡主之言,张头领和方头领各自带着自己手下的小卒出去了。 二位头领出去后,又有一位叫李头领之人领命——愿意去买生活用器。而到了第四个买棉花的差事,最后一位叫孙头领之人,却不愿意去——因为棉花容易起火,他怕惹火烧身。而子牙向巫堡主讨令:“巫堡主,在下以前经常做些生意,买棉花做棉衣棉被之事,可交于晚辈去办之,定可帮你们把雪白的棉花购回来。”听了子牙之言,巫堡主说:“姜公子,真是为难你了。上回求还魂丹药之事,也是你出力。今买棉花做棉衣棉被,你又愿意相助,实是感激不尽。不知你准备带多少位小卒去买得棉花回来?”子牙说:“有十人足矣。” 第105章 购棉花满天飞舞 于是,巫堡主马上给子牙安排了十名小卒。并把十名小卒一一介绍到子牙认识:“这位叫张一,这位叫李二,这位王三,这位叫马四……” 介绍完了,巫堡主又问之:“姜公子,你准备领着他们到何处去把棉花购回来?”子牙说:“听说冀州的棉花比较好,又比较便宜,准备和他们驾着马车到冀州去购买棉花。”听了子牙之言,巫堡主叫得十位小卒,牵来了十一匹颜色不一的马车。尔后,又叫得阎竟海给得买棉花之银两到子牙保管。子牙收下银两,捆扎到马鞍上,方带着“巫家堡”的十位小卒向冀州方向走去。 走到了冀州的一片农田内,子牙与其所带来的“巫家堡”之十名小卒,看到了一片雪白的棉花地。看后,子牙方问起一位正在采摘棉花之老农:“老伯伯,敢问你们所摘之棉花卖么?”老伯伯说:“卖也。” 于是,子牙与其同来的“巫家堡”之十名小卒,停下马车收购棉花。他们收购的棉花,包括正在采摘之棉花、和附近的住户储藏在家中之棉花…… 子牙与“巫家堡”之十名小卒、收购棉花,正忙着打包、捆扎、装上马车之时,却被打此路过的阎善阴看到了。 阎善阴看到子牙等人,子牙等人忙着干活,却没有看到阎善阴被人抬着打此路过。阎善阴看到子牙后,把其身边之四人叫住:“诸位,停住……停住。老夫有话要讲。” 于是,二位童子问道:“老前辈,又有何话要讲?”阎善阴说:“二位童子,老夫刚才看到求雨之人,突然想起以前你们所说过的一句话儿。你们曾经说过,有呼风唤雨、腾云驾雾之术。今看到此地干旱,老夫倒想做得善事,请二位童子呼来狂风暴雨,解此地干涸之急。不知二位童子,可否愿意回到刚才拜神求雨之地方,登坛求雨否?” 春风童子听言,方说:“前辈果真是改邪归正之人。看到农田干涸,想到了求雨来帮助他人。不过农田内有采摘棉花之人,和旁边有装载棉花之人,等到他们把棉花采摘放到屋中,和装载棉花之人运走棉花后,再登坛求雨不迟。”阎善阴说:“春风童子多虑了。等到他们把棉花采摘放回屋中、和装载运走后,可耽误了我等之行程。再说,棉花遇雨、雨后放晴、晒之即干。”听了阎善阴之言,二位童子没有说什么,而与阎善阴一起来到了刚才拜神求雨之人跟前。 阎善阴对着众求雨之人,一抱拳说:“各位乡亲,天干不雨,靠跪拜求雨、无济于事。老夫身边之童子,即可腾云驾雾,又可呼风唤雨。老夫今想做得善事,叫得二位童子施展呼风唤雨之术,呼来狂风暴雨,解今日干旱之急。” 听了阎善阴之言,求雨之人将信将疑。阎善阴又说:“二位童子,你俩赶快登坛求雨。”春风童子一听,方对阎善阴说:“前辈,有小可一人足矣。”说完,春风童子登坛求雨。 过得片刻,天色大变。随后,狂风暴雨。子牙与其一起的“巫家堡”之十名小卒,正忙着装载棉花。突然见到天色大变,赶快把所买好的棉花用油布遮盖住。可是,雨势来得太急,未能把棉花遮盖好,却被大雨淋了一个透湿。 等到雨过天晴,子牙和十名“巫家堡”之小卒,又把所淋湿之棉花,铺到草地上晒之。当棉花快要晒干之时,突然刮起一股旋风,卷着子牙所晒之棉花,和遮盖棉花的油布直冲云霄。 原来,这股旋风正是阎善阴叫得夏雨之童子呼之。阎善阴叫得春风童子呼过狂风暴雨过后,天色开始放晴。而子牙等人看到天色放晴,方和“巫家堡”之十名小卒,又把棉花晒在地上。 阎善阴见到子牙晒出之棉花,又对春风、夏雨二位童子说话:“二位童子,以前听你二人所说,老夫乃是被尊师旋风道长呼来旋风所救。今看到春风童子施展呼风唤雨之术,老夫又想看看当日是如何被尊师所救之场景。二位童子,可否愿意施展法术,呼来旋风,卷起地上所晒之棉花,让老夫联想当日被救之场景?”夏雨童子说:“这有何难?前辈,你在此等我施展呼风之术。呼来旋风,看壮丽场景。”言毕,夏雨童子做得法术,呼来了一股旋风,把子牙晒在地上之棉花全部卷起;并直冲云霄。而棉花到了云霄,突然遭到一股飓风的袭击。把所有卷到云霄之棉花,尽数吹得飘飘洒洒。 本来,夏雨童子想把所有棉花卷到云霄之后,再慢慢从空中降下。而天边刮起的飓风,顿使他的计划落空。 阎善阴看到飓风把棉花吹得飘飘洒洒,心中暗自高兴。逐问起二位童子:“春风、夏雨,为何法术失灵?”夏雨童子说:“这才叫人算不如天算。从来就说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今天之事情,正好应验了这句话。我本想用旋风把棉花全部旋到云霄后,再施法使风力减小,使得棉花全部落于原地。可是,天边突然刮起的飓风,把我法术破之。把他人之棉花,吹得飘飘洒洒。像雪花飘舞,洒落人间,无从寻找。而我把购买棉花之人,害之非浅。春风童子,可否与我向购买棉花之人赔礼道歉?”阎善阴听言,说:“夏雨童子,事出有因,皆是老夫所引起。你们可先行回‘狮子山’去见师父。道歉之事,不必烦恼二位童子;容老夫前去。” 春风、夏雨二位童子听言,如释重负。马上与阎善阴师徒道别。而阎善阴把两位童子骗走后,根本不与子牙道歉。反而对二位徒弟说:“二位徒儿,购买棉花之为首者,名叫姜子牙。师父一生不曾把他害死,这是为师一生最大的遗憾。等你二人到了家,拜过师父后,学得法术,定当把其害之。为师到了阴曹地府,也会把你二人感谢。”其二位徒弟听言,马上许下承诺:“师父,别担心,有我二人在一天,不会让姜子牙好过十二个时辰。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其害之。不把其害死,也要让其难堪。”阎善阴听言,欣慰的一笑。而后,被两位徒弟抬着继续前行。 第106章 鬼影子道长出手 阎善阴被二位徒弟抬着,经过子牙晒棉花之地方时,却被正又收购棉花的姜子牙看见了。 原来,子牙看到旋风把棉花卷到空中,又被飓风吹落得像雪花一样,飘洒得不见了踪影后,又与“巫家堡”之十名小卒,自认倒霉的开始了收购棉花。正处在收购棉花之时,却见到阎善阴坐在一把竹椅子上,被二人抬着打此路过。 子牙见了阎善阴,立马挡住问之:“阎老匹夫,你为何还没有死?”阎善阴冷冷一笑,说:“老夫命大,岂能轻易死去?”子牙说:“刚才之旋风,可是你做得妖法所为?”阎善阴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子牙说:“是你也走不了,不是你也走不了。”阎善阴说:“口出狂言。一个没有道术之人,能奈我何?”言毕,就见子牙朝“巫家堡”之十名小卒叫道:“张一、李二、王三、马四……你们赶快过来。” 听到子牙之喊叫声,“巫家堡”之十名小卒,一起跑到了子牙身边。子牙说:“我们所晒之棉花,正是此阎善阴老儿做得法术所为。” “巫家堡”之十名小卒听言,同时对阎善阴说:“老匹夫,赶快赔我们的棉花。”阎善阴说:“一帮乌合之众也敢提赔棉花之事?简直是大言不惭。上回巫堡主差点害我性命,今见‘巫家堡’之人士,老夫又想起巫堡主大义灭亲之情景。想起巫堡主对老夫不仁,老夫也对其不义。今见到其手下小卒,绝不容情。”子牙听言,问之:“你要做什?”阎善阴说:“老夫要叫你们见阎王爷去。”言毕,阎善阴从后面取出叫“九柱”之物,并口中念念有词的念诵着咒语。 在阎善阴咒语的念叨下,叫“九柱”之物,并没有向子牙射去,而是向“巫家堡”之十名小卒射了过去。 子牙和“巫家堡”之十名小卒,哪见过这种场景?吓得神色慌张,惊恐不已。 首先,阎善阴的叫“九柱”之物,在子牙的眼皮底下,刺向了“巫家堡”之九名小卒的小腿,并刺穿了过去。十名“巫家堡”之小卒,只有叫张一者,幸免一难。接着,在阎善阴的咒语下,叫“九柱”之物向张一和子牙射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到鬼影子道长神不知、鬼不觉的飘到了眼前。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叫“九柱”之物的九根内经抓在手中;并高高举起。 鬼影子道长并没有现出真身,只有子牙一人见之。众“巫家堡”之小卒不知原因,只看到阎善阴的叫“九柱”之物悬于空中,而没有看到鬼影子道长的所在,感到非常吃惊。 阎善阴没有看到鬼影子道长,但是,在突然之间,看到叫“九柱”之物悬于空中,而感到惊讶。正在其惊讶之际,却听到一阵冷笑。 冷笑过后,却听到鬼影子道长说:“阎善阴,可看到贫道乎?”阎善阴说:“你……你是人还是鬼?为何老夫只能听到其声音,看不到其人?你是哪位?”鬼影子道长说:“阎善阴,贫道鬼影子道长是也。可听说过也?”阎善阴一听,连连说道:“仙长,如雷贯耳……如雷贯耳……”鬼影子道长说:“既然知道贫道,赶快滚吧!如若不然,我可要把你这个老匹夫碎尸万段。”说完,鬼影子道长把叫“九柱”之物甩给了阎善阴。 阎善阴叫石木仁捡起叫“九柱”之物后,灰溜溜的被二位徒弟抬着走了。 阎善阴被两位徒弟抬走后,子牙走近了鬼影子道长。并拜谢了鬼影子道长相救之恩。而后,鬼影子道长告别子牙等人走了。 与子牙一起收购棉花的“巫家堡”之十名小卒,等子牙谢过鬼影子道长后,再包扎了受伤之小卒的伤口。然后,又把刚收购的一些棉花,收拢放在一辆马车上。而后,一起瘫坐在各自骑的马车上。接着,又在马车上打盹睡着了。子牙也不例外,也坐在马车上睡着了。 第107章 梦中得赶山之鞭 可是,睡了不久,子牙在睡梦之中,却做起了一个怪梦。 梦中,子牙来到了一个叫“乌鸦岭”的地方,并见到前面地长和高按见到的那位老道士。那位老道士对子牙说:“姜子牙,你是来取‘‘赶山之鞭’’的吧!”子牙说:“正是。”老道士听言,把“赶山之鞭”给之。而子牙接过“赶山之鞭”后,突然醒了过来。 醒后,子牙发现手中正拿着一条鞭子。想起梦中之情景,子牙自言自语的说:“怪哉、怪哉,莫非此鞭是梦中之人给得‘赶山之鞭’?”说着,子牙把手中之鞭看了一番。看后,突然想起地长和高按二人。想到地长和高按,子牙又想到了与其同来购买棉花的“巫家堡”之十名小卒。 于是,子牙在夜色中寻找十人。在黑暗中,子牙没有看到坐在马车上打盹的“巫家堡”之十名小卒,而是突然看到不远处有火光出现。 顺着火光走近,却听到有一位老妇人之哭声传来。顺着声音走近看之,却看到一位老妪,手持着火把,坐在地上哭泣。 原来,此老妪,正是点化地长和高按二人、寻找“赶山之鞭”的那位老妪。子牙没有与其见过面,不认识她。而上前问之:“老婆婆,为何晚间坐在荒郊野外哭泣?”老妪说:“我的房屋白天被怪风吹倒了,现在没有房屋居住,而只能坐在荒郊野外哭泣。”听了老妪之言,子牙问道:“老婆婆,你的房屋在何地?”老妪说:“在山的那一边。”说着,老妪并用手指了一下方向。 子牙顺着其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问道:“老婆婆,敢问你一句话,你的房屋在山的那一边,为何要坐到这边哭泣?”老妪说:“我看山那边风大,想把房屋搬到这边来住。可是老身年事已高、力不从心。只能把想法告诉于人,求得好心人的帮助。”子牙听言,说:“老婆婆,你带我到山的那边去看一看。看看我能否帮助你?若是能把你家倒塌的房屋,搬到此地重新建造,定是实现您想法之人。”老妪听言,说:“公子,难得一片好心。若能实现老身之想法,下辈子做牛做马,心甘情愿。”说完,老妪领着子牙到了山的那一边。并把子牙领到了一幢倒塌的房前。 子牙先用火把点燃了一堆火,扶着老妪坐于火旁后,再拿着火把照看了一下所倒塌之房屋。发现原来之房屋是山石、土木结构时,子牙把其中之土木,给老妪搭起了一个可遮风挡雨的临时帐篷。尔后,子牙对老妪留下话说:“老婆婆,您先在此帐篷内将就住一些时日。等到我拿着火把,找到与我一同而来的‘巫家堡’之十名小卒后;叫其和我,帮你把山石和木料,搬到适才哭泣之地方,为你建造一幢新房屋。”老妪听言,立马跪下,并一边拜,一边说:“多谢恩人。”子牙连忙扶起老妪,并说:“不必致谢。扶危济困,人之本分。”言毕,子牙双手一抱拳说:“前辈,晚辈去寻找其他十人,就此告辞。”说完,子牙拿着老妪之火把原路返回。 回到之前的地方时,已是天刚放亮。子牙朝四野看了看,却看到“巫家堡”之十名小卒,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于是,子牙一个个叫之。而被叫中姓名者,只有张一、李二、王三、马四,四人应答。其后面六位,俱是身体僵硬,已然死亡多时了。 子牙叫醒四位后,四位已从恐慌中回过神来。见到子牙,并一一打招呼。而后,子牙说:“他们六位为何不醒?”四人听言,把六人之鼻子,摸索一遍后,说:“他们早死了。不但鼻子没有出气,而且冷得冰凉。”子牙说:“这可能是可恶至极的阎善阴用得叫魂之法术所为。叫去了六人之魂魄。”子牙此言,言中了。 原来,阎善阴想起鬼影子道长的到来,使得他未能对子牙之伤害,晚间又做起了叫魂的法术。虽然不曾叫得子牙之魂魄,但是,能把子牙之身边之人的魂魄叫去,阎善阴也感到欣慰。而在阎善阴叫魂之时,只有应答了其叫声,魂魄才会被叫去。“巫家堡”之小卒才有六人作了应答,只有六人被叫去了魂魄。叫走六人之魂魄,阎善阴继续被两位新收的徒弟抬着走了。 阎善阴被二位徒弟抬着走了几天,便来到了二位徒弟之中的石木仁的家中。在石木仁的家中,俩徒弟进行了拜师大礼。 第108章 建房屋阎善阴死 被叫去了魂魄的“巫家堡”之六名小卒,被姜子牙与其一起的四人看过后,四人与子牙做出商量:“姜公子,我们应当把六具尸体,运到‘巫家堡’去告诉巫堡主。看她如何处置阎善阴?”听了此言,子牙方与“巫家堡”之四名小卒,用马车拉着六具尸体来到了“巫家堡”。并把购买棉花之时的情况,前前后后的告诉了巫堡主。 巫堡主听完,先安葬了六具尸体。再与子牙和之前的四名小卒,与阎善阴之侄子阎竟海,来到了冀州的那块棉花之地,寻找阎善阴。 等到巫堡主寻找了几天,没有寻找到阎善阴时,才四处打听其行踪。而从一些路人口中得知阎善阴的去向,往冀州北部去了。于是,巫堡主往冀州的北部一边打听,一边寻找着阎善阴。 在巫堡主去寻找阎善阴的时候,购棉花之地方,只留下子牙和四名小卒,坐镇等待。而在等候的同时,子牙叫得张一、李二二人等待在原地,自己却领着王三、马四二人,去得之前的那位老妪的住所——山那边临时搭建的帐篷内。 子牙到得之前晚间为老妪搭起的帐蓬内,就见到老妪独自坐在床头发呆。看后,子牙与二位同来之小卒,与之见礼。而后,又说出了来意。 原来,子牙与“巫家堡”两名小卒,是来帮助老妪搬家的——他们欲把老妪之旧山石和旧木料,搬到之前老妪哭泣之地方,为老妪重建新居。 听了子牙之来意,老妪非常高兴,并赶紧叫子牙与二位小卒,搬动山石。子牙与二位小卒听言,各搬着一块山石向山那边走去。走了几步,三人分别停下来了歇息。 在歇息的时候,子牙突然想到了“赶山之鞭”。想到“赶山之鞭”,子牙想起那晚做梦的情景。想着,子牙突发奇想:“这‘赶山之鞭’可否赶动山石?”想罢,子牙转身问老妪:“老婆婆,那晚我帮你搭建帐篷之时,可否在这里落下了一条鞭子?”老妪听言,取出一条鞭子说:“可是此物?”子牙说:“正是。”说时,子牙并把鞭子接于手中。子牙扬起鞭子,说:“老婆婆,你可知晓此鞭之名字?”老妪说:“不知道。”子牙说:“它叫‘赶山之鞭’。”老妪说:“‘赶山之鞭’?是否可以把山赶走的鞭子?”子牙作答:“或许是吧!但我没有用过此物;不知如何使用?”老妪接过鞭子说:“你用‘赶山之鞭’把山石当成牛马一样赶着,看看是否可赶动山石?”子牙听言,用鞭子向刚才搬出之山石策了过去。而被策之山石,马上飞了起来,并飞得不见了踪影。子牙问老妪:“老婆婆,你可知道山石飞到何处去了?”老妪说:“不知道。你又没有说出所赶之地方,我如何能知晓呢?”子牙听之,觉得老婆婆之言有些道理。方问之:“老婆婆,山那边的要建房屋之地方,叫什么名字?”老妪说:“叫‘蛤蟆眼’。”子牙说:“我把这里的山石,全部赶到‘蛤蟆眼’。”言毕,子牙把所剩之山石,一起赶到了“蛤蟆眼”。而子牙在山的这边赶动着山石时,却没有看到山的那边正躺着一个睡觉之人。 原来,此睡觉之人正是阎善阴。阎善阴到得二位徒弟家中,受过二位徒弟的拜师大礼后。把平生所学,尽数授之。 两位徒弟以前学过道术,乃是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学得法术,阎善阴方把叫“九柱”之物,赠给了叫石木仁的徒弟保管。而后,阎善阴又叫得两位徒弟把其送回去。 在送回去阎善阴之时,阎善阴再不像之前一样由二位徒弟抬着,而是与其徒弟一路步行。走到叫“蛤蟆眼”的地方时,阎善阴却走累了。便停下来对二位徒弟说:“石木仁、铁木义,你二人去帮为师找来食物,为师坐在这里等待着你俩回来。”二位徒弟听言,点了点头,并同时为之去了寻找食物。 二位徒弟走后,阎善阴寻找了一块平整之地方坐下来了歇息。坐了一会儿,又躺下了,并慢慢地睡着了。在其睡着之时,却走过来了一条黑公狗,在其头上撒了一泡尿。阎善阴正处于睡眠之中,正做得美梦。 梦中,梦见一位老妪提着一坛美酒,朝嘴中灌之。而正当此时,黑公狗把尿液撒到了阎善阴的头上,并有一些撒到了阎善阴的嘴边。阎善阴正在做梦,在梦中,把尿液当成老妪灌入之酒水,吃得津津有味——伸出舌头把洒在嘴唇边上的尿液,来回打转的舔了一圈。而黑公狗撒过尿液后,立即离之而去。 阎善阴吃下尿液后,马上飞来了很多山石,把其砸死了。其被山石砸死,正好应验了周半仙给其占卜的卦象——其会被山石砸死之卦象。 阎善阴作恶了一辈子,终究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而子牙在山的那一边,还不知道阎善阴被赶去的山石砸死了。 等到子牙把山石赶到“蛤蟆眼”后,才准备扶着老妪到得山的那边。可是,在子牙伸手去扶老妪之际,老妪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老道士。子牙见之,惊叫起来:“原来你是梦中之老道士!”老道士说:“正是贫道。姜子牙,把你手中之鞭还给贫道;贫道此物另有后用。”子牙听言,把“赶山之鞭”给之。 而“赶山之鞭”到了后来的传说中,被许真君所得。许真君在捉拿孽龙之时,孽龙藏匿到子牙和高按钓鱼之钓鱼台,被许真君用剑把钓鱼台劈成两半,再用“赶山之鞭”赶走了其中的一半。传说另一半被赶走的钓鱼台,在江西丰城一个叫岳湖的地方。这只是传说而已,但笔者没有实地调查。话外之题不谈,言归正文。 姜子牙给得“赶山之鞭”到老道士后,老道士又说:“姜子牙,贫道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适才赶去之山石,把阎善阴砸死了。”子牙听言,将信将疑。老道士又说:“姜子牙,若是不相信,可前去看之;贫道可要回‘乌鸦岭’了。”老道士说完,身子一摇,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道士走后,子牙并没有到“蛤蟆眼”去看阎善阴被山石砸死的场景,而是到“巫家堡”去了告诉阎善阴被砸死的消息……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青年姜子牙第二部,姜子牙斗妖孽,斗石木仁和铁木义。 第109章 石木仁破鬼斗术 上部书里,姜子牙在冀州购棉花,不但没有把棉花购回“巫家堡”,反而被阎善阴害死了“巫家堡”之六名小卒——可以说得上是倒透了霉。而这回回到“巫家堡”向巫堡主说出阎善阴被山石砸死后,又被巫堡主叫到冀州帮忙购买棉花。 子牙这回买棉花时,巫堡主特意安排阎竟海陪伴左右;并安排先前四名“巫家堡”之小卒:张一、李二、王三、马四听从子牙和阎竟海二人的差遣。 六人到得冀州先前收购棉花之地方,却再也没有看到地里长着的雪白棉花,而是看到一株株枯黄的棉花槁立在地里。 在棉花槁的掩饰下,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的棉花地里,有一座新坟墓出现。见到新坟墓,阎竟海便猜测到是阎善阴之墓。 果不其然,到得墓前,就见到碑文上写着师父阎善阴之墓。 看到碑文所写,阎竟海问子牙等人:“诸位,可知晓我伯父生前收过徒弟否?”子牙等人同时说:“不知晓。”阎竟海一听,正自纳闷。 过得片刻,阎竟海自言自语的说:“伯父生前从未收过徒弟,看来碑文所写,是与伯父同名同姓之人葬之。且死之人,不是在下伯父也。”话声落下,却从后面的棉花地里传过来一男子的声音:“敢问说话者,可是师父之侄儿阎竟海乎?墓中所葬之人,正是你伯父阎善阴也。”众人听言,回头一看。就见此说话之人是一位身着黑袍、腰系红丝带、手持拂尘的胖道士。此胖道士年纪在二十四五岁之间,生得黑脸膛、大眼睛、鼻直口方。 原来,他正是阎善阴生前所收之徒弟石木仁也。 听了石木仁的话,阎竟海问道:“你是何人?我为何没有听到过伯父收徒弟之事?他何时收你为徒弟?”石木仁说:“在下石木仁也。在姜子牙购买棉花之前,你伯父在回家的途中收我为徒弟。其伯父不光收了我为徒弟,还收了冀州的铁木义为徒弟。我年纪比铁木义大,方为铁木义之大师兄耳。”听了石木仁的话,阎竟海问子牙:“姜仁兄,你可知晓在下伯父收他与铁木义为徒弟之事?”子牙作答:“没有听说过。” 石木仁马上把手中之拂尘递交于阎竟海,并说:“阎公子,你可认得此物?此物可作证。”阎竟海接过拂尘看之,就见拂尘的手把上写有阎善阴三个字。 阎竟海看后,说:“此乃伯父之物,为何落入你手?”石木仁说:“在下刚才说过,我乃是你伯父生前所收之大徒弟;是师父传于徒弟之物。”听了二位的对话,子牙说:“阎法师作恶一生,为何跟他学徒?想必你也是一位心术不正之人?” 其实,石木仁是一位表里不一之人——满口仁义道德、心如蛇蝎。口里说得甜甜蜜蜜,心中却是一肚子坏水。对子牙说:“师父之坏,不代表徒弟也坏。他老人家作恶一生,我做徒弟的应该做得善事,弥补过去。师父生前曾经讲过,对姜子牙施过鬼斗之术,今天我这个做徒弟的,把师父之害人法术破除。” 石木仁说完,拉着子牙到得一空旷之地。而阎竟海与其“巫家堡”之四名小卒,也随后跟到了空旷之地。 而后,石木仁在地上画得一圈,把子牙圈在内。画完,对子牙说:“姜仁兄,可闭上眼睛,待我施完法术再打开。”子牙依言行之。而石木仁走到圈外,盘腿坐于子牙对面。然后把拂尘一架,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的做起了法术。 过得片刻,石木仁说:“姜仁兄,法术已毕,可打开眼睛。”子牙打开眼睛,又听石木仁说:“鬼斗之术已破解,姜兄日后尽可放心去做生意。以后再也碰不到鬼了。”子牙听言,问之:“我可以走出圈吗?”石木仁说:“可以。”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走到圈外,双手抱拳拱手说:“子牙谢过石仁兄。”石木仁说:“姜兄台,不必致谢。等到以后真的没有遇到鬼后,再说谢谢不迟。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件事情,以后不要碰到晚间正在烧冥钱者。若是碰见,鬼斗之术又会重生。而你以后又会碰到鬼。”听了石木仁的话,子牙点了点头;而且把石木仁当成了一位真正的好人。而就是这位“好人”,以后把子牙害苦了。 可是,阎竟海听了二人的对话,说:“姜仁兄,鬼斗之术已破除,日后可放开手足做生意。恭喜发大财。”子牙说:“但愿如此。”听了子牙之言,阎竟海说:“这回购买棉花,再没有人害之。我们可放心购得棉花回‘巫家堡’做棉衣棉被。不过,伯父之坟墓葬在此地,做侄儿的当到得墓前祭拜一番。虽说他生前作恶多端,但死后一切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你等在此等待,我到得墓前祭拜一番再来。”阎竟海说完,再次来到阎善阴墓前。可是,石木仁也跟到了后面。 石木仁等阎竟海祭拜一番后,说:“阎兄台,师父他老人家葬在此地欠妥,是否取坟把之葬到故里?”阎竟海说:“伯父作恶多端,得罪了不少的人。若是取坟把之埋归故里,定会被仇家刨坟解恨。如此结果,倒不如葬在这里。”听了阎竟海之言,石木仁不住的点着头。而又听阎竟海说:“伯父只有我一个亲人和两个徒弟,我们作为他的后人,当经常到此烧些冥钱到之阴间享用。”石木仁说:“阎兄之言,做徒弟的谨记在心。等到我找到师弟,定当向其告知。”阎竟海说:“你去找吧!咱俩就此别过。”阎竟海说完,来到了子牙与“巫家堡”之四名小卒一起。而石木仁去了找铁木义说事——其说的不是阎竟海交代之事,而是合谋子牙之法。 铁木义会和石木仁合谋子牙吗?请看下回分解。 第110章 购棉花遇下大雨 石木仁找到铁木义说:“铁师弟,姜子牙又到冀州来了购买棉花,我们是否要想办法害之?”铁木义说:“不用想办法了。师父曾经对其施过鬼斗之术;有鬼与其斗之,量他姜子牙也没有办法把棉花购回‘巫家堡’。”石木仁听言,说:“鬼斗之术已然被我破解,现在对他起不到作用。”铁木义一听,却埋怨石木仁道:“师兄,你是如何想的?师父一生害他不得,你却把师父之法术破解,是何打算?”石木仁说:“鬼斗之术每次只能害得子牙破财,而我俩得不到好处。若是采取措施对其加害,使其流失之财,落入我俩之手,岂不是美哉?再者,我俩都是穷无修行之地,连个起居之所,也不曾有之。若是能把其流失之财赚取,我俩可钱财两得。而答应师父害子牙性命之事,待到我俩赚足了银两,再想办法害之。当前,我们要的是银两,银两你知道吗?” 听了石木仁之言,铁木义不住的点着头。而后,问之:“师兄,你准备用何办法害之?”石木仁说:“我想与其亲密无间的来往,了解其所要干的一切;而你在暗地里配合。一切的一切,听从师兄我的安排,对其害之。”铁木义说:“万一他把师弟我认了出来呢?”石木仁说:“不打紧。你马上打扮成商人;他们只知师父收徒弟是为道之人。对你为商,不知根知底。”铁木义说:“可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这名字是否也得改过来?”石木仁说:“当然得改,以后你可叫钱掌柜。”铁木义听言,说:“钱掌柜?可这名字已经改过来了,衣服也得马上改过,改成商人打扮。”说完,铁木义到得裁缝铺买得商人衣服,并打扮成了一位经商之人。 而后,铁木义又对石木仁说:“师兄,只有姜子牙独自来到冀州购买棉花吗?”石木仁说:“不止。还有师父之侄儿阎竟海与‘巫家堡’之四名小卒一同而来。”铁木义说:“他们那么多的人,我如何害得了他?”石木仁说:“一切听我的安排,见机行事。”说完,二人分开了。 二人分开后,开始一明一暗的活动于子牙附近。而明者石木仁与子牙来往。暗者铁木义在后面配合。放下二人不说,只说子牙和阎竟海购买棉花之事。 子牙和阎竟海在冀州买好了棉花,正与四名“巫家堡”之小卒在打包捆扎时,石木仁来到了几位身前。石木仁向几位打过招呼后,说:“诸位,你等买好棉花、捆扎结实,是否准备明天回‘巫家堡’去?”众人没有回答石木仁的话;而阎竟海点了点头。 石木仁见之,却说:“几位匆匆忙忙而去,可曾看得天气也?”阎竟海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石木仁见状,说:“明天下午要下大雨。若是你们着急返回,路途之中,必将被大雨淋湿棉花。棉花要是没有晒干之地,会变成黑色;有的甚至会发霉。”听了石木仁之言,众人同时抬头看看天色。 看后,子牙却说:“石仁兄肯定预测错了。你看天色,万里无云。岂有下雨之景象?本来我想买得遮雨之物,把棉花遮盖住。经你一说,我不信那个邪门;偏偏要一意孤行。”石木仁说:“你们现在可以不相信,等明天遇到了大雨,才会知道贫道没有骗你们。”听了石木仁的话,阎竟海问子牙:“姜仁兄,我们明天还是回去、还是不回去?”子牙说:“回。天上没有一片黑云,没有下雨之景象。我们不能耽误了行程。” 次日,子牙和阎竟海与“巫家堡”之四名小卒,用马车拉着四车棉花返回。 中午过后,走到一渺无人烟之处,却碰到石木仁等在路途之中。 几位见到石木仁,顿感奇怪。而子牙走上前问之:“石仁兄,何故来到此地?”石木仁直言不讳的说:“看你们淋雨来了。”子牙说:“你这可是枉费心机了。天空无云、碧空万里;必然晴个三五天没有问题。”石木仁说:“从来就说,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之风云。晴天霹雳之时,时常有之。你看天马上要变了。”石木仁说时,并抬头望着天。而就在这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并卷着乌云。顿时,天昏地暗、乌云滚滚;紧接着,便是大风大雨。 石木仁拿出一块可遮雨的油布,说:“诸位,你等可把油布打开,大家到油布中避雨。” 打开油布,刚好可遮挡众人。而油布只能遮挡得大雨,却挡不住风的吹嘘。时间一长,站在风口之人,却被大雨淋湿。而那些所购之棉花和拉货的马车,在风雨中遭受淋湿。 大雨下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慢停止。看到雨停,大家赶动着马车前行。而马弓着一个身子,拉不动所载着的货物。原来,所载的棉花已然吸满了水。 无可奈何,大家只有把棉花拆下来挤去里面的水分。而挤去水份,只能减少马的拉力,却不能把水份全部挤尽——那棉花用手摸去,还是有些湿润。挤去棉花的水分,大家又重新装上马车一路前行。 走了半个时辰,到了夜幕时分。看到天快黑时,大家心急如焚。而此时的阎竟海埋怨起了姜子牙,对子牙说:“姜仁兄,今天遇雨全怪你。若是昨天听了石仁兄之言,我们在原地没有行动。棉花也不会受到大雨的淋湿。现在可好?这渺无人烟之地方,坐没有地方坐;歇没有地方歇。可要把我们困在这里。”子牙说:“这鬼天气,说变就变。早知如此,不如待在原地。嘿!今天之举,算倒透了霉。”听了子牙的抱怨之言,张一、李二、王三、马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又同时向子牙投去了抱怨的眼神。子牙看了看四人,又看了看阎竟海,再看了看石木仁。 第111章 二主不和不成事 石木仁看了子牙之眼神,再看了看阎竟海,方说:“姜子牙、阎竟海,今天遇雨,大家都不要抱怨了。也不必提起这起晦气之事。当前,该想办法如何过今晚之夜、与这批棉花晒干的问题。”阎竟海听言,看了看天色,说:“晒干?你看满天的乌云,恐怕晚间还要下大雨。”石木仁看了看天色,说:“不但晚上还要下大雨,接连的七八天也是雨。”阎竟海一听,慌忙问之:“若是再下七八天的雨,这棉花如何晒干?到时候,不变黑也得发霉。” 听了阎竟海之言,子牙看了看石木仁,阎竟海二人,再又看了看张一、李二、王三、马四,方说:“诸位,事已至此。我等只有拉着棉花冒雨前行。”阎竟海一听,非常反感,并说:“不妥。长时间下去,棉花必然变质。再又,我们也会遭到大雨的淋湿。依我看来,还是听一听石木仁的主意。”听了阎竟海之言,石木仁说:“既然阎兄台愿意听我之主意;我也直话直说了。这些棉花赶快找人卖出去。若是时间长了,棉花发黑变质,若是想卖也是无人问津。”子牙一听,慌忙说:“石仁兄之主意欠考虑。我们本来是买棉花回去做得棉衣棉被,而买来又卖出去,是否不妥?”石木仁说:“姜仁兄别急,待我把话说完。” 阎竟海听了子牙与石木仁的对话,说:“姜仁兄,听石仁兄之言。”石木仁说:“买棉花卖之,这是被雨所逼。而雨后放晴,我们可重新买得干棉花回去。到时候,总比现在买回去这批湿润棉花好。若是这些湿润棉花变质,你们还得重新把棉花买回去。岂不是损失更大了吗?”听了石木仁之言,阎竟海果断的拿出主意:“还请石仁兄找得经商之人,把我们这些棉花卖出去。”石木仁说:“既然阎兄答应把棉花卖出去,我可帮你找来商人买之。”说完,石木仁叫阎竟海等人在原地等待。自己却从怀中取出一小块油布遮挡住身体,再去了寻找经商之人——购买那批被大雨淋湿了的棉花。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石木仁找来了一位二十四五岁年纪的商人。此商人和石木仁后面并跟有马车队。子牙和阎竟海朝马车队数去,正好来的是四位车夫赶着四辆马车。但是,这些人马都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包括回来的石木仁,也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使风雨打不着他们的身体。 等到众人近到跟前,几位才看清楚石木仁身边的为商之人。只见此为商之人是一位瘦高个儿;身着灰色长袍、形如病鬼之状;长得眉不端,鼻不正;三角眼睛,八字胡须;且身体枯黄。 原来,那位正是石木仁的师弟铁木义。铁木义一到,却被子牙和“巫家堡”之四名小卒认了出来。几位见之,同时惊呼:“这不是上回抬阎善阴之人吗?”铁木义说:“正是。” 听了铁木义的回答,子牙问那位:“掌柜的,你是不是石木仁之师弟,铁木义也?”石木仁害怕铁木义说出实情,却抢先回答:“他乃钱掌柜是也。上回抬师父去我家,乃是在下出钱雇之。”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说:“原来是钱掌柜。你可看看我们这些棉花,愿出多少价钱买去?”“钱掌柜”装腔作势的看了看棉花,说:“棉花全湿,放下无益;不烂也得发霉。还是不买为好。” 听了“钱掌柜”之言,阎竟海看了看石木仁。而石木仁马上出来为阎竟海说话:“钱掌柜,这些棉花你帮之买下,只要出个半价可行。” 子牙一听,脱口而出:“不卖。”而石木仁马上看了看阎竟海,意思叫阎竟海拿主意。 阎竟海一看石木仁的眼神,便知其意,方说:“石木仁,他说了不算,我同意卖就行。”听了阎竟海之言,石木仁马上问及“钱掌柜”:“钱掌柜,你可愿意出半价买下这些棉花?”“钱掌柜”说:“半价?这样湿的称半价吗?”石木仁看了看阎竟海,说:“当然不要你湿的称了;只按他们买干棉花之时,所购之本钱的半价。”“钱掌柜”说:“不成。要卖再折半价。” 听了“钱掌柜”与石木仁的对话,阎竟海说:“再折半价?只卖得四分之一的本钱。四车棉花,只捞回一车的损失。若是不卖出去,又害怕发霉变质,实是两头难。” 子牙听了阎竟海犯愁的话,说:“不卖。是烂是霉,自认倒霉。”石木仁对阎竟海说:“还是听姜子牙的吧!是烂是霉,自认倒霉。”而阎竟海说:“今天遇雨正是听了他的话;若是听你之言,没有现在之结果。我再也不听他的话了。” 石木仁一听,心里非常高兴,表面装做平静的样子,说:“还是阎兄台和姜仁兄商量好了再卖,我不必多言。”阎竟海说:“无需与之商量;我不会听他的。‘巫家堡’的事情,在下说了算。快叫钱掌柜付钱。”“钱掌柜”听言,说:“钱今天确有不便。还请石仁兄做得保人,待到半月后,送到‘巫家堡’去。” 听了“钱掌柜”之言,阎竟海看了看石木仁。却听石木仁说:“阎兄台,尽可放心。做生意之人,诚信为本。若是过半个月没有把钱送到‘巫家堡’,你等尽可问我要之。我虽说与你等素不相识,但凭着我是你伯父的徒弟,也该相信一回。再者,若是以后你想问天气是晴还是雨?我都可以不计报酬的告诉你。”阎竟海一听,点了点头,说:“石仁兄之言,头头是道,在下佩服至极。卖棉花之钱,等到晴天之时,叫他贩四车干棉花到‘巫家堡’去卖给我们。一车抵消今日之欠债,其余三车,我自当按时价买之。”听了阎竟海之言,石木仁夸赞道:“阎兄台,真乃豪爽之人。不认识之人,也敢赊欠棉花,实是君子之腹耳。”说完,石木仁又对“钱掌柜”说:“钱掌柜,你可听清楚阎兄台之言?”“钱掌柜”说:“听清楚了。”石木仁说:“既然听清楚了,赶快卸下棉花装上你们的马车。” 听了石木仁的话,大家把棉花装到后来的四辆马车上。完毕,子牙与阎竟海和“巫家堡”之四名小卒,与石木仁等人道别。别后,用得后来的人带来的油布,遮挡着身体向“巫家堡”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 第112章 众人来到巫家堡 在回“巫家堡”的途中,真的如石木仁所说——下了七八天的雨。而雨后放晴,众人却到了“巫家堡”的山寨脚下。 上到山寨,被巫堡主见之。方被巫堡主问起:“诸位回来,所购棉花呢?” 于是,阎竟海说出了遇雨卖棉花的经过。阎竟海说完,并埋怨起子牙。而巫堡主却说:“此事你俩都有干系,不能只怨姜公子。遇雨不卖;是烂是霉,自认倒霉。”听了巫堡主之言,阎竟海说:“言下之意,是怨我啰?”巫堡主说:“两者一起要怨。不过天公不作美,与我‘巫家堡’作对。路途遇雨,主要怨这鬼天气。”听了此话,大家心里宽慰了一些。而就在此时,“巫家堡”之四名小卒,却接二连三的打起了阿嚏。 原来,四名小卒在路途之中,俱遭到大雨的淋湿——一起患了风寒。 看到小卒接二连三的打阿嚏,巫堡主马上问道:“你等可是被大雨淋病了?是否出现发热症状?”子牙说:“我和阎竟海还没有开始发热,比他们要好一些。而他们四位赶车之人,却被大雨淋病发热了。”巫堡主一听,马上吩咐别的小卒叫来郎中。 郎中看过四位的病后,又帮子牙和阎竟海号脉。而后,对子牙和阎竟海说:“你俩要注意及时保暖,还要注意多多休息;以防患了风寒。”听了郎中之言,巫堡主说:“你等路途劳顿,一起回房歇息去吧!” 提到回房,“巫家堡”之四名小卒同时说:“巫堡主,我们住的房屋可建好了?”巫堡主说:“建好了。并给姜公子也留下了一间。”听了巫堡主之言,大家向所建好的房屋走去。就见到在原来烧毁房屋的土地上,建起了两排新房屋。 巫堡主与众人来到新房屋的前一排,第一间,说:“你们四名小卒,住在此间屋内。”四名小卒听言,打开房门,并进到了里面。而巫堡主又说:“你四人在此住下,姜公子到后排去住。” 于是,子牙被巫堡主领到了后排的最后一间房子内。安顿好子牙歇息后,巫堡主与阎竟海走了。 时间易过,转眼休息了八天的时间。在第八天的傍晚时分,阎竟海和子牙算算前后的日子——该到“钱掌柜”送棉花还钱的时候了。二人正在念叨之时,却有一名“巫家堡”之小卒,跑近阎竟海报告:“禀报阎公子,山下来了一位商人和一位道人,要见你和姜公子。” 听到商人和道人,子牙和阎竟海立马想到了石木仁和“钱掌柜”。二人不约而同的问及小卒:“你可见到他们载着棉花而来?”小卒回答:“见也;由四位车夫用四辆马车载着在后面。”阎竟海听言,催促道:“快去接上来,我和姜子牙等的正是他们。我们在大棚外等候,把之引到大棚外去。”小卒一听,马上下山去了。 过得一阵儿,小卒把商人和道人,以及四位车夫载着的四车棉花,一起领到了大棚外。 原来,此商人和道人,正是“钱掌柜”和石木仁也。 见了面,大家以礼相迎。过后,“钱掌柜”说:“阎公子和姜公子,你们所要的四车棉花被贩来了。”“钱掌柜”说着,并向四车棉花作了个手势。 阎竟海和子牙走近四辆马车,并同时打开马车上所载的棉花看了看,接着,又各自取出一把棉花看之。看后,子牙对阎竟海说:“不错。和我们上回所购淋雨棉花一样,雪白的。” 提到上回所购淋雨棉花,“钱掌柜”从袖子内拿出一小团黑棉花,说:“二位公子,你看这团黑棉花,正是你们上回受雨发霉棉花。幸好你们所卖及时,若是等到现在,成了这副样子。莫说是捞回一车的本钱,就是送人,还要问人家愿不愿意要呢!”阎竟海说:“听钱掌柜所言,之前买下的四车遇雨棉花,俱发黑变质啰?”“钱掌柜”说:“正是。我是赚得少,赔得多。今天贩来四车干棉花,是帮你们跑腿来了,赚不到上回买受雨棉花的损失。”听了“钱掌柜”的苦言,阎竟海心中暗自庆幸上回下雨卖对了棉花。而他哪里知道?这四车棉花正是四车受雨棉花。 其实,石木仁串通“钱掌柜”买下四车湿润棉花后,又雇人用风车把湿润的棉花扇干。刚好在下雨的七八天时间内,把四车湿润之棉花全部扇干了。等到雨后放晴,“钱掌柜”和石木仁再把四车棉花,送到了“巫家堡”。而那一小团黑棉花,是“钱掌柜”和石木仁用来骗子牙和阎竟海之骗人证物。 看过那一小团黑棉花后,阎竟海洋洋得意的看了看子牙。而子牙看了看石木仁。石木仁却说:“做生意之人诚信为本。既然棉花发霉变黑了,他钱掌柜自认倒霉。今日所贩四车棉花,可按照先前之约定,用一车抵消之前买你们淋雨棉花的欠债。另外三车,可按照你等之前在冀州购棉花时的价格,再加上他们在路途之中的花费成交。”听了石木仁之言,阎竟海把棉花买下了。而正在此时,巫堡主来到了众人跟前。 见到巫堡主,阎竟海和子牙以礼相迎。礼毕,阎竟海把商人和石木仁向巫堡主引见:“巫堡主,这位乃是在下伯父之大徒弟,石木仁也。而那位乃是其认识的商人,钱掌柜是也。”“钱掌柜”和石木仁听了阎竟海的引见,同时与巫堡主以礼相迎。 礼毕,巫堡主打量了一番石木仁,而后说:“你跟他伯父学徒,可知道他伯父作恶多端一辈子?”石木仁说:“已然知晓。不过师父作恶多端,已是过去之事;而今徒弟为道,当做得善事弥补过去。”听了石木仁之言,阎竟海说:“堡主,石仁兄已经开始做得善事弥补也。开始,我和姜公子把之当成了坏人。其实,其不像伯父之坏也。”于是,阎竟海说出了石木仁的所作所为——破鬼斗之术和天降大雨、以及雨中拿得油布遮雨等好处。 第113章 巫堡主大火焚身 阎竟海说完,又叫得“钱掌柜”拿出那一小团黑棉花,到巫堡主看之。 在巫堡主看发黑棉花之时,阎竟海在其旁边说话:“上回遇雨卖棉花,若不是石仁兄叫商人买去,我们所购四车棉花俱变成了这个样子。黑乎乎的不堪入目。”巫堡主看过那一小团黑棉花,说:“对,这是受了雨水之棉花。幸好卖得及时。”听了巫堡主的夸奖,阎竟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却听到石木仁说:“起初,若听我所言,你们途中不会遇到大雨。可你们偏偏不相信我的话,要一意孤行。现在经过一番周折,可相信我能测得天气了吧!”阎竟海听言,说:“现在相信了。可是,我伯父生前没有测得天气之本领。而你,却能看云识天气;是跟别人学的吧!”石木仁说:“正是。小时候跟一位歪鼻子老道士学的。若不是歪鼻子老道士故去,我不会跟着你伯父学徒。” 听到这里,巫堡主说话了:“话说来转去,还是提到他伯父。我希望你们以后在‘巫家堡’,再也不要提他伯父了。他伯父害人一生,讨厌至极。阎竟海是其侄儿,也遭其所害。若不是姜子牙和我到泰山取得还魂丹药,阎竟海还是一个痴呆傻人。”听了巫堡主的话,阎竟海说:“石仁兄,我等不谈我伯父之事情。只谈钱掌柜如何做生意的事情吧!”说时,阎竟海并看了看“钱掌柜”。而“钱掌柜”看了看天色,说:“今日天色已晚,暂且不谈做生意之事情。我和石道长还要赶着回去呢!”石木仁也附和着说:“今日确有不便,我和钱掌柜去也。”石木仁说时,并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而巫堡主说:“二位,今日天色已晚,你俩和车夫可在‘巫家堡’住下,等到明日天亮了再去之不迟。”听了巫堡主之言,二人求之不得。 于是,阎竟海摆酒款待。在吃酒时,一共有五个人吃喝。此五人分别为巫堡主、阎竟海、姜子牙、石木仁和“钱掌柜”。除五人吃喝之外,巫堡主后面还有一高一矮二人看吃喝。 原来,这二位看吃喝之人,乃是巫堡主身边的左右护卫。自从左右奇人跟着阎善阴走后,巫堡主便在民间挑选武功高强之人士做护卫。挑来选去,最后看中了这一高一矮二人。高者名叫秦武德,生得浓眉大眼、膀大腰圆,非常的壮实。而矮者范文才,却与秦武德恰恰相反。生得尖嘴猴腮、贼眉鼠眼。身体不但矮小,而且特别的瘦弱。乍一看上去范文才,却像是个侏儒。不过,二人的年纪俱在四十岁之间。二人自从跟随巫堡主做护卫后,对巫堡主忠心耿耿、没有二心。对待巫堡主的亲人,也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在看大家吃酒时,时时关照着巫堡主和阎竟海二人。 五人吃酒,从傍晚时分吃到晚上的初更时分。而巫堡主的二位护卫,也从吃酒的傍晚时分,看到了晚上的初更时分。 可是,在初更吃酒的时候,大家却听到公鸡报晓之声。 石木仁听到公鸡报晓之声后,却说:“鸡叫一更,必有火起;鸡叫二更,必有盗贼。”阎竟海听言,问道:“盗贼、火起是何意义?”石木仁说:“鸡正常的第一次叫声,应该在半夜三更时分。而一更叫之,必有火灾出现;二更叫之,必有盗贼来临。”阎竟海说:“石仁兄言下之意,可是我‘巫家堡’要发生火灾了?”石木仁说:“正是。”而“钱掌柜”打断话说:“石道长可卜得一卦,看看是何方位有火起?”听了“钱掌柜”之言,石木仁卜了一卦说:“在大棚这个方位起火。”一听此言,巫堡主问之:“石道长,可卜到几更起火?”石木仁回答:“接下来的三更时分。”巫堡主说:“若是三更时分没有起火呢?”石木仁说:“人头担保。”巫堡主一听,却说:“既然石道长确定三更起火,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巫家堡’堡主,却不信你这个邪门之说呢?”石木仁说:“巫堡主可以不信我言。若是三更时分真的起了火呢?是否也肯用人头担保?”巫堡主说:“无需用人头担保。我坐于大棚内等候。若是火起,烧死无悔。”石木仁说:“巫堡主,不可用生命开玩笑。火烧大棚,定死无疑。还请快快改主意。”巫堡主说:“你石木仁乃是年轻气盛之人,乃敢用人头担保;而我一个老人,活这么大年纪,岂肯说出出尔反尔之事?”言毕,巫堡主又对大家说:“诸位全部出去,我独自留在大棚内。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听了巫堡主之言,二位护卫说:“巫堡主,我二人心甘情愿替你坐于大棚内等待大火。是福是祸,我二人帮你承担。”巫堡主说:“不必烦劳二位护卫;你们等到四更时分,保证看我没有事情。其实,他石木仁不知此处公鸡已鸣叫好些天了。在这好些天内,都没有火灾出现。而他今日一到,却说此处有火灾出现;正可谓自欺欺人之言。他如此下决定,我敢肯定他输了。你们快出去看石道长的笑话吧!” 于是,大家出到了大棚外。而阎竟海到得棚外,叫得手下小卒熄灯灭火,观看动静。 时间很快到了三更时分,突然间,天上飞下一条火龙,对着大棚吹下了一团大火。顿时,火烧大棚。而巫堡主免不了受到大火的焚烧——被活活烧死。 大火过后,只剩下一些杂碎的木棍在继续燃烧着。石木仁捡起继续燃烧着的木棍,第一个跑进了现场。紧随其后,阎竟海等人也捡起燃烧着的木棍,跑进了现场。石木仁最先见到巫堡主被烧焦了的尸体,说:“良言难劝该死鬼。巫堡主刚愎自用,死得其所。”姜子牙看过巫堡主的尸体,说:“劫数,劫数。巫堡主该遭焚尸之劫数。” 第114章 巫家堡内部生乱 阎竟海听了子牙与石木仁之言,伤心的对着尸体喊叫:“巫堡主,岳母大人。”而“钱掌柜”看到此情景,在旁边幸灾乐祸。可是,跟随巫堡主的两名护卫,也在其尸体旁边大呼“巫堡主”。 石木仁看过众人后,马上对阎竟海说:“阎公子,赶快召集‘巫家堡’之人士,准备后事。”子牙听言,说:“且慢。待我说几句话。”阎竟海说:“姜仁兄,这紧急关口,有何话要讲?”子牙不慌不忙的说:“阎公子,可考虑到四位头领,有反叛之心?若是其中有人看到巫堡主突然故去,趁群龙无首之际,挑起事端咋办?”此话若是石木仁说出来,阎竟海必然听之;而子牙说话,阎竟海根本听不进去。反而对子牙说:“姜子牙,我‘巫家堡’没有像你想象的那种坏人。请勿多言。”子牙说:“既然不听我言,吃亏在当前。” 果不出子牙所言,阎竟海召集四位头领带领着部分小卒看到巫堡主突然故去,同时起哄。并有其中之头领叫道:“巫堡主突然故去,‘巫家堡’没有领头之人,我等从此散伙。”阎竟海朝说话之人看过去,就见此说话之人正是“巫家堡”的方头领。 方头领说完,欲大踏步离开。而两护卫中的秦武德说:“方头领,且慢。”方头领说:“再慢,我可走不出‘巫家堡’。”方头领说完,继续大踏步离开。不等方头领走出着火的圈外,却有一位持剑之人,向方头领的胸口捅下了一剑,并说:“方头领慢走,我送你一程。” 原来,此捅剑之人正是“巫家堡”的孙头领。孙头领拔出剑后,却听到方头领最后吐出一句话:“孙……孙头领,你……你和李头领,早串通了叛逆。”说完,方头领倒下了。 听了方头领的话,李头领说:“刚才方头领说得不错,在下与孙头领早有叛逆之心。只是碍于巫堡主力大无穷,不敢贸然行事。今见巫堡主突然故去,我二人才有机会行事;从此,要把‘巫家堡’改头换面、脱胎换骨,改成我李姓,叫李家堡。” 李头领说完,有不服气的张头领说:“好个不要脸的改头换面、脱胎换骨?李头领,‘巫家堡’乃是巫姓人家之地方,你一介下人,暄兵夺主、争权夺利。强占‘巫家堡’之地方,实是胆大妄为、欺人太甚。看我效命于巫堡主膝下的份上,今要为‘巫家堡’所有的人,灭了你和孙头领两位叛逆之徒。”说着,张头领在地上拾起一根正燃烧着的木棍,向李头领的头部劈了下去。 与此同时,张头领却遭到孙头领从后心捅出的一剑。这一剑一直从后心捅过了前心。孙头领拔出剑时,一股鲜血喷洒在脸上。而张头领就地倒下了,追随巫堡主去了阴曹地府。 看到李头领和孙头领连杀二位头领,秦武德从小腿处抽出一把短刀扑向了李头领,并说:“李头领,我‘巫家堡’容不得你这种叛逆之徒。拿命来吧!”说此话的同时,范文才也从小腿处抽出一把短刀扑向了孙头领。 双方争斗,刀光剑影,“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在现场的阎竟海,早已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不守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与其在现场的还有“钱掌柜”、子牙和石木仁三人。“钱掌柜”看到情势不妙,脚底抹油,溜之乎去也。可姜子牙、石木仁二人,看到“钱掌柜”溜之大吉,却没有理会。而是齐心协力的拍打着阎竟海。 经过二人一阵拍打,阎竟海终于醒了过来。看到阎竟海醒来,子牙说:“阎竟海,赶快调动‘巫家堡’所有的小卒,擒拿二位叛逆。”听了子牙之言,阎竟海如梦方醒。方下得命令:“所有小卒,赶快把二位叛逆擒获。”众小卒听言,立即把打斗之人围住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而是静观其变。 开始,二位叛逆之头领,看到被众人围困,心惊胆战、慌里慌张。 过得一阵儿,情势逆转——之前占了上风的李头领和孙头领,马上又占了下风。看到情势逆转,子牙、阎竟海、石木仁三人不约而同的叫道:“二位逆贼,快快弃械投降。”李头领和孙头领二人一听,手脚更是慌乱失措。二位这一慌乱,马上被秦武德和范文才二人,逼到了一起。而李头领对孙头领大声叫道:“孙头领,不可怯阵。士可杀、不可辱。要反,咱们反个天翻地覆;拼个鱼死网破。”听了李头领的话,孙头领马上振奋起来。二人齐心协力,顽固抗击。情势又开始有了逆转——从刚才的下风转成了上风。 子牙不会武功,在旁边干着急。石木仁本来想取出叫“九柱”之物帮上一把,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石木仁想到顺其自然,才放弃了帮一把阎竟海一方。而阎竟海也没有好的办法,也担心二位护卫斗不过二位叛逆之头领。正在阎竟海想问题的时候,在旁边的石木仁看了看打斗,又看了看姜子牙,再看了看阎竟海,说:“阎竟海、姜子牙,你们可会武功?”姜子牙和阎竟海听言,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会武功。 看到阎竟海和子牙摇头,石木仁又说:“若是你们会武功,刚才情势没有逆转之前,定可乘虚而入。”阎竟海说:“可我从来没有练过武艺,就是有空虚而入,我也是上前枉自送死。还请二位想得办法,杀退二位叛逆之头领。”子牙听言,说:“阎仁兄,虽然我没有武功,但我有一办法,可下令小卒。杀死二位叛逆者,得重金赏赐。金钱之下,必有勇夫。”经子牙一提醒,阎竟海马上下达命令。有的小卒听到有重金赏赐,争先恐后的扑了上去。 两位叛逆头领见到众小卒一齐赴了上来,更是心狠手辣。刀过之处,决不留下活口。 过了一会儿,“巫家堡”倒下了数十名小卒。而两位叛逆头领终究是寡不敌众,做了乱刀下的野鬼。而在最后的时刻,“巫家堡”的两位护卫,也在混战中丢了性命。 第115章 阎妻回家家变样 打斗结束,阎竟海用脚踢了踢二位叛逆之头领的尸体,说:“石木仁,这二位叛逆头领的尸体该如何处置?”石木仁说:“鞭尸。”听到鞭尸二字,阎竟海问道:“鞭尸是何做法?”石木仁说:“就是用鞭子抽打尸体。这是对死人的一种惩罚。”阎竟海一听,马上做了个请的姿势说:“石仁兄,请鞭尸吧!”而石木仁做得一鞭子,一边抽打二位叛逆头领的尸体,一边念念有词的唠叨不休。 时间从头天的生乱结束时分,到石木仁鞭尸完毕,又到了次日的午间时分。 看到石木仁鞭完尸体,阎竟海又请得石木仁做得赶尸之法,把二位叛逆头领的尸体赶到了野外。 看到石木仁作法赶走了二具尸体,阎竟海点了一下总的死亡人数,连巫堡主在内,一共死了四十八人。点完总的人数,阎竟海对许诺了的小卒,重金赏赐。子牙和石木仁也赐予了厚礼。 等到赐予完毕,吃过中午饭后,阎竟海、姜子牙、石木仁三人,正夹在人群之中准备去收拾残局的时候,巫石娇之女,也就是阎竟海的妻子,来到了众人跟前。 提到阎竟海的妻子,看客会问起:为何从始至终没有提到过她? 原来,阎妻求神拜佛去了。她为什么要求神拜佛呢? 其实,早在石木仁和“钱掌柜”送棉花到“巫家堡”之前,阎妻便带着“巫家堡”之两名小卒,到二百里之外的女娲娘娘庙里,求神拜佛去了。她求神拜佛的目的,只是为了延续阎家香火之事。 自从和阎竟海结婚后,巫石娇之女从未怀过身孕。为了阎家的香火,作为怀身孕的女方,自然担当着重要的责任。 于是,阎妻在背着家人的情况下,带着二名“巫家堡”之小卒,偷偷的去得女娲娘娘庙里,跪拜求子——欲求得女娲娘娘保佑,早生贵子。 拜完女娲娘娘,阎妻走在回“巫家堡”的途中,却在一片竹林处遇到了离开了“巫家堡”的“钱掌柜”,并且见到帮“钱掌柜”拉棉花的四位车夫。阎妻不认识“钱掌柜”等人,而没有多看一眼。 可是,“钱掌柜”看到阎妻与小卒的穿着打扮,却判断出她们是“巫家堡”之人士。等到近前,“钱掌柜”方与之打招呼:“几位停住,停住脚步。” 阎妻不认识“钱掌柜”,方示意二位小卒上前问话。 二位小卒上前问之:“敢问仁兄,何故叫得我等停住脚步?”“钱掌柜”说:“我是送棉花到‘巫家堡’的钱掌柜,刚从‘巫家堡’回来。今见你等的穿着打扮,才知道是‘巫家堡’之人士。你等匆匆忙忙向‘巫家堡’走去,可曾知道‘巫家堡’出了大事情也?”阎妻听言,方问起:“出了何等大事情?”“钱掌柜”说:“‘巫家堡’的巫堡主,被大火烧死了。”听了此话,阎妻情不自禁的叫道:“娘啊!我的娘啊!”“钱掌柜”听到阎妻叫娘,才判断出该女子是巫堡主之女。方问起:“小姐,你可是阎竟海之妻子?” 提到阎竟海,阎妻点了点头,问道:“他没有事吧?”“钱掌柜”作答:“我回来的时候没有事。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时辰了,殊不知他有事与否?”阎妻说:“快讲,‘巫家堡’究竟出了何等事情?” 于是,“钱掌柜”说出了他看到的实情。说完,“钱掌柜”又补充说:“若是你等回到‘巫家堡’,见到石木仁和阎竟海二人相安无事,还请捎个回信,免得在下在此挂念他们。”阎妻听言,说:“你们在此地等候回音,我们去也。”说完,阎妻带着两名小卒,加快速度,回到了“巫家堡”。 见到阎竟海被夹在人群之中,阎妻大叫道:“你们去干什么?我娘呢?”听到叫声,阎竟海马上辨别出是妻子的声音。回头见到妻子,阎竟海方上前回话:“娘子,我们正要去料理你娘的后事……她被大火烧死了。”听了阎竟海的话,石木仁判断出问话之人,正是阎竟海的妻子。方上前稽首,并说:“你娘命中该遭焚尸之劫数。她被烧死在大棚内。”听了石木仁之言,阎妻急急忙忙的向大棚方向跑去。 而阎竟海、石木仁、姜子牙,以及“巫家堡”的一些小卒,随后也跟在其后面。阎妻从四十八具尸体中找到巫堡主的尸体后,扑在巫堡主的尸体上嚎啕大哭。 见到阎妻哭泣,随后之人也忧伤不已。石木仁看到大家忧伤,方对阎竟海说:“阎仁兄,人死不能复生,伤心流泪,只是对死者的一种眷恋。依贫道之见,尽快找得风水宝地,把巫堡主下葬入土。”子牙听言,也附和着说:“阎仁兄,石仁兄所言及时。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赶快选得风水宝地下葬入土。”阎竟海说:“除巫堡主以外,还有另外之尸体如何处置?”听到此话,阎妻停住哭声说:“他们是如何死的?”阎竟海回答:“都是为了‘巫家堡’不落入李头领和孙头领、两位叛逆之手。而被两位叛逆之头领杀死的。”阎妻说:“既然为我‘巫家堡’而死,当厚葬。与我娘一起,择得风水宝地葬之。”说完,阎妻又站起把每个死尸看了看。 看后,说:“为何不见李头领和孙头领二位叛逆之尸体?是否让他们逃出了‘巫家堡’?”阎竟海说:“二位叛逆头领岂有逃出‘巫家堡’之能耐?早已做了乱刀下的野鬼。”阎妻说:“既然做了乱刀下的野鬼,为何不见二具死尸的存在呢?”阎竟海说:“被石道长做得赶尸法术,把二具叛逆头领的尸体,赶到野外喂狼去了。”听了阎竟海之言,阎妻欣慰的点了点头。 接着,阎妻又看了看石木仁,并问道:“法师,你可是石道长?”石木仁说:“正是贫道。二具尸体,乃是贫道做得赶尸法事赶走。”阎妻听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第116章 阎妻指路购毛竹 石木仁见到阎妻点头,本想上前讨好一番,但又听到阎妻说:“既然法师具有赶尸之专长;肯定对挑选风水宝地,也不在话下。”石木仁听言,说:“这倒自然。看土识地、风水走向,经贫道看之,可挑得繁荣昌盛之好地方。”听到这里,阎妻说:“石道长,‘巫家堡’乃是巫姓人家之地方;外公过世后,只留得母亲一人姓巫。为何巫姓人丁不兴?是否这鬼地方不繁荣昌盛?”听了阎妻之言,石木仁对“巫家堡”的地势走向,粗略的看过一番后,说:“此山不易姓巫之人家住之,须改头换面、改名换姓,叫得别家堡。”子牙一直没有说话,听了石木仁之言,却说:“石道长,既然说‘巫家堡’须改名换姓,可按照阎仁兄的姓氏,改叫阎家堡也!”阎竟海一听,拒绝道:“不可;先人留下之地名,不可擅自更改。” 听了阎竟海之言,阎妻却没有理会,而对石木仁说:“石道长,你看此地叫得阎家堡,是否会人丁兴旺、繁荣昌盛?”石木仁看了看阎竟海的面相和阎妻的面相,说:“看二位之面相,俱是多子多福之人。此‘巫家堡’必须等到贫道四处看过一番后,方能说出此地可否使阎家人丁兴旺、繁荣昌盛。”听了石木仁之言,阎竟海说:“石道长不急,先给死者看好了风水宝地,等到下葬过后,再请看之不迟。”石木仁听言,说:“‘巫家堡’之地盘多大,贫道一概不知。还请阎仁兄叫得手下小卒领路,到得‘巫家堡’的山中择得风水宝地也。” 于是,阎竟海叫得先前之四名小卒:张一、李二、王三、马四领着石木仁去寻找风水宝地。 其走后,阎竟海对子牙说:“姜仁兄,晚间二位叛逆闹事,幸亏出得好主意。若是早听你之言,没有现在之结果。”听了阎竟海之言,阎妻问之:“出得如何好主意?”阎竟海回答:“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就是杀死二位叛逆者,重金赏赐。而二位叛逆之头领,正是做了勇夫的乱刀下之野鬼。” 听了阎竟海之言,阎妻用羡慕的目光看了看子牙。却听到子牙说:“子牙不才,实是出得歪主意也。”阎竟海说:“此非歪主意也;兄台肯定胸有成竹、心有谋略。若是领兵打仗,定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子牙说:“我一个小小做生意之人,岂有如此能耐?别取笑于我。”阎竟海说:“此非取笑也,实是真能耐耳。既然姜仁兄提到生意,还请姜仁兄帮忙,到得外地买得毛竹回来搭建临时大棚。这里尸体狼藉,一时无处安放。大棚被烧,我‘巫家堡’再没有宽敞之舍房安放全部尸体。若是姜仁兄买得毛竹回来搭建大棚,我可叫得石法师超度亡灵。” 听到阎竟海接二连三的提到毛竹二字,阎妻突然想起在竹林碰到的“钱掌柜”。方说:“毛竹我倒看到在那个方向有一片,可前去购买之。”说着,阎妻并用手指了一下方向。又说:“在那片竹林处,我还遇到一位叫钱掌柜之商人。钱掌柜见到我与两名小卒的打扮,把我等叫住,说出‘巫家堡’发生的是是非非。并叫我们到了‘巫家堡’,见到石道长和阎公子相安无事后,给其捎个回信。而今,见到你与石道长相安无事,正好趁之购买毛竹之际,一带二便,告知安然无恙的消息。”听了要帮忙购买毛竹的差事,子牙想起之前遇雨卖棉花的经过,犹豫了一下。而这一犹豫,却被阎竟海看了出来,并听到阎竟海说:“以前我二人遇雨卖棉花,实是你我二人眼光不同。今见仁兄犹豫不决,可是因为那件事情?”子牙听言,点了点头。阎竟海说:“这回再去购买毛竹,不怕风吹雨打。姜仁兄尽可斗胆去买之。若是出现差错,不要你承担责任。”说着,阎竟海转问妻子:“娘子,你看的那片竹林大吗?”阎妻回答:“不算很大,可全部买下来;我‘巫家堡’搭建大棚,绰绰有余。若是有剩余之毛竹,也可做得别的器物所用。”听了二位的对话,子牙说:“本来,我想就此离开。今见‘巫家堡’乱成一锅粥,实是于心不忍。既然要我帮忙购买毛竹,可留下来帮这一回。” 于是,子牙领着“巫家堡”两名小卒,去了帮忙购买毛竹。可他此次购买毛竹,又遇到了爆竹之景象。从此出现了爆竹之名词。 子牙带着“巫家堡”之两名小卒,按到阎妻所指的方向,来到了阎妻之前见到“钱掌柜”的那座竹林。只见此竹林的竹子,俱长得碗口粗壮。看后,子牙自是喜不自胜。 紧接着,子牙领着二位小卒绕竹林转圈子。可转到一半的时候,子牙突然尿急。于是,离开二位小卒,到得竹林旁边的荒地上撒尿。这一泡尿液撒下去,正好撒到了竹林中的山神头上。 山神藏匿于土地中睡觉,子牙根本没有看到,而是无心撒也。可是,山神被淋了尿液,欲现出真身来辱骂子牙。猛然看到子牙是有仙气之人,却不敢贸然行事。而留在土中注视着子牙,欲寻找机会报一尿之恨。而子牙撒完尿,方与二位小卒,继续转圈子。回到原地,却见到了“钱掌柜”。 原来,“钱掌柜”自阎妻走后,方拿出几枚铜钱,在地上为石木仁的吉凶占卜。看到卦象凶中带吉,才知道阎竟海和石木仁必然逢凶化吉。 看过卦象,“钱掌柜”暗自高兴。想到“巫家堡”大棚被烧,又对眼前之竹林打起了主意。交了一些定金,把眼前之竹林全部买下了。正准备到“巫家堡”去上门推销竹子之时,姜子牙突然出现在竹林处。 二人见面,以礼相迎。紧接着,“钱掌柜”问之:“姜仁兄,可是到得此地给在下捎口信儿?告诉石道长和阎仁兄二人,相安无事。”子牙说:“既是捎此口信,又是来为‘巫家堡’购买毛竹的。适才走得一圈子,看到此竹林有大约十亩地的竹子,才想全部买下来,给‘巫家堡’搭建大棚。但问钱掌柜,可知此竹林的主人是哪位?又如何卖之乎?”“钱掌柜”听言,心中暗自高兴。随即回答了子牙之话…… 接下来会是什么结果呢?请看下章。 第117章 惹怒山神出爆竹 “钱掌柜”听了子牙之问话,方说:“姜子牙,竹林之主人叫黄祝山,是一位六十几岁的孤寡老头。既没有亲戚朋友,又没有左邻右舍。他住在竹林的南面‘三岔口’处。”说着,“钱掌柜”并朝南面指了一下。又说:“但黄祝山老人,已然把竹子卖给了在下。在下交得定金,写下契约,把竹林之竹子全部买下来了。”子牙听言,说:“言下之意,你是这片竹林之二主人啰?”“钱掌柜”说:“正是。在下乃是竹林之第二主人。要买要卖,首先要问过我才对。而后,见竹林之原来主人。”子牙一听此言,夸奖道:“钱掌柜,不愧为经商之头脑。看到竹林,又把之买下;实是做生意之行家也。”“钱掌柜”说:“姜仁兄,此言过奖了。买下竹子,实是为了赚些银两糊口。” 听了“钱掌柜”之言,子牙说:“既然只图赚些银两糊口,我姜子牙自当为之买下。一来,为了‘巫家堡’解燃眉之急,二来,可帮仁兄做得生意,把竹子卖出去。”“钱掌柜”听言,说:“姜仁兄做事,两全其美;在下佩服至极。”子牙说:“此乃人之本性。成人之美心、人皆有之。”“钱掌柜”说:“在下多谢姜仁兄成人之美心。”说完,“钱掌柜”从袖子内拿出一份契约,说:“姜子牙,此乃买竹子之契约;你可和在下见竹林之原来主人,待算过竹子的株数后,再付银两给我与竹林之原主人二人。”听了此言,子牙点了点头。 于是,子牙跟在“钱掌柜”后面,见竹林之原来主人——黄祝山。 原来,黄祝山如“钱掌柜”所说——是一位六十几岁的老头。只见此老头满头白发、道貌岸然、穿着朴素;右手并拄着个拄手杖。 在“钱掌柜”的引见下,子牙与之见礼;并搭上了话。 话后,黄祝山领着子牙二次来到竹林。与之同来的“钱掌柜”、 以及“钱掌柜”的四位车夫和子牙带来的二位小卒,一起跟在黄祝山的后面,并进入到竹林中算竹子的株数。等到算完,子牙才按到竹子的株数的多少付钱,全部买下了。 买竹之钱,写于契约之上。于是,又写了一份新契约。 双方在契约上签过名字后,竹子的砍伐权落到了子牙之手。收过契约,子牙对与之同来的小卒说:“快到‘巫家堡’去报告阎竟海,对阎竟海说,此地的竹子全部被买下来了。叫其安排数十名小卒,速来砍伐此片竹林之竹子。”听了子牙之言,二位小卒看了看天色,说:“天快黑了,是否要我二人连夜赶往‘巫家堡’?”子牙说:“正是。你二人要快去快回。”听了子牙之言,二位小卒连夜向“巫家堡”赶去。而“钱掌柜”见到两名小卒已去远了,方对子牙说:“姜仁兄,我这里有四位车夫在此,可先叫得他们黑夜为你砍伐竹子。等到‘巫家堡’之小卒来之,可直接抬竹子回去。”子牙听言,说:“钱掌柜之心意,子牙心领了;砍伐竹子之事,可等到‘巫家堡’之小卒到来后,叫其砍之不迟。竹子可不比棉花,不怕风吹和雨打。”听了子牙之言,“钱掌柜”领着四位车夫欲离去。而被黄祝山留下住之;而子牙也被留在一起住下了。 其实,众人所住下的屋子,是黄祝山为路人搭建的一间茅草屋。此茅草屋上面所盖的是茅草,而下面所搭起的支架和围墙,用的全是竹子。以及房子内的床和凳子,俱是竹子所制。 原来,黄祝山为了方便路人歇脚和住宿,方用得自家产的竹子,在其屋旁搭出了一幢竹子结构的茅草屋。此茅草屋虽然简陋破旧,但比较宽敞明亮。容子牙等人住下,绰绰有余。 众人睡到三更时分,却在黄祝山的房子内,听到“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朝声音方向听去,却是竹林之处传来的声音。 “钱掌柜”听到响声后,立即穿好了衣服,并走向子牙的床铺说:“姜仁兄,你可起来到外面听竹林之声音,“噼噼啪啪”作响,是否有人趁我等睡觉之时,盗伐竹子?”子牙听言,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话:“待我近前看去。” 于是,子牙打着火把,来到了竹林。近到竹林跟前,竹林之竹子还在“噼噼啪啪”作响。子牙仔细看去,竹林之竹子,正在爆炸、爆裂、爆破之中。原来,“噼噼啪啪”之声,正是竹子的爆炸、爆裂、爆破之声。 等到“钱掌柜”和黄祝山二人来到竹林,竹林之中的竹子全部爆炸、爆裂、爆破完了。而竹子也变成了爆炸、爆裂、爆破了的爆竹——竹节被炸开、炸裂、炸破了。 “钱掌柜”和黄祝山二人,见到竹子俱爆炸、爆裂、爆破了,不约而同的说:“如何会遇到爆竹!”说到这里,黄祝山把话停住了。而“钱掌柜”继续说:“竹林气数已尽,出现爆炸、爆裂、爆破之景象,实是天数也。” 其实,“钱掌柜”此言说错了;其爆炸、爆裂、爆破之景象,实是山神所为。子牙白天把尿液撒到山神头上,山神便在暗地里寻找机会报一尿之恨。 白天见到子牙买下了竹林之竹子,晚间在子牙睡觉之时,念诵咒语,使竹林中的竹子全部爆炸、爆裂、爆破了。其山神的所作所为,正可谓是瞒天过海、天衣无缝。而子牙正可谓是“四面楚歌”——天地人神鬼与之作对。其爆竹之景象,虽然可以瞒过凡夫俗子,但天界之天神,可看得一清二楚。 在“钱掌柜”话声落下之时,天气也发生了大变化。突然间,从天边刮过来一阵狂风,把爆炸、爆裂、爆破了的爆竹全部吹得往一个方向倾倒。而子牙等人打着的火把,也被狂风吹灭了。紧随狂风之后,突然从天边飘来一片乌云,把大地笼罩得黑压压的。接着,便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在风雨中,子牙等人正往回走时。却从天上飞下来了四位天神,押着两名被冰冻着的女子挡在前面。 天上究竟飞下了四位如何样子的天神呢?下回分解。 第118章 上天四神贬仙女 “钱掌柜”和黄祝山二人,突然见到天神下界,吓得往后便跑。 原来,天上飞下的四位天神,正是四位容貌丑恶之天神。而两名被押着的冰冻之女子,俱是触犯了天条的仙女。 看到这里,有的看客会问,在姜子牙还没有封神之前,为何也有天神?其实,在上古时期,就有了天神。女娲娘娘,玉皇大帝,皇母娘娘,东海龙王等天神,都是上天之正神,在姜子牙没有封神之前自是有之。而后来姜子牙封的神,都是后补上去的各路神仙。 子牙见到众人,没有像“钱掌柜”、黄祝山二人一样,吓得往后逃跑;而是心不慌、脚不乱的上前问之:“尔等是什么人?” 听到子牙的问话,四位天神不约而同的说:“公子不必害怕,我等俱是天神。刚才竹子爆炸、爆裂、爆破之景象,实是山神念诵咒语所为。白天,公子把尿液撒到山神头上,山神用爆竹之景象来报复,实是心胸狭窄、枉自为神。虽可瞒天过海,却未然瞒过我们。”说完,四位天神同时大叫道:“山神,还不现出真身,等待何时?” 在四位天神的叫声下,从土里钻出一位小老头向四位天神叩拜:“小神拜见四位天神。”四位天神之中的一员说:“刚才爆竹之景象,我等要上奏天庭。今二位背叛天条之仙女,还未打入凡间;你一介小小山神,却在下界胡作非为,可否想扑其后尘?”山神说:“四位天神,小神不敢。请恕小神愚蠢,免去刚才之过失。”说完,山神又转向子牙说:“公子,你乃有仙气之人,小神不敢贸然害之,才出此下策。今遭四位天神迁怒,还望高抬贵手,向四位天神求个请,免去刚才之过失?”子牙听言,欲拱手求情。却见到四位天神中的一员说:“公子不必求之,我等也有一事相求于你,咱俩正好抵平。”听到抵平的话,山神说:“既然事情抵平,小神去也。”说完,山神身子一扭,不见了踪影。 于是,子牙问四神:“四位天神,不知有何事欲求于在下?”其中一位天神说:“我等奉玉帝差遣,押得二位背叛天条之仙女,欲打入凡间。”说着,四位天神把两位仙女,推到了子牙跟前。 子牙见后,说:“她们违背天条,与我何干?”子牙说完,欲离去。而四位天神把子牙围住了。就有其中的一位天神说:“姜子牙,且慢走。待我等把话说完。”子牙问道:“有何话要讲?”其中一位天神说:“玉帝知道姜公子乃是有仙气之人。只要你对着二位仙女吹出一口仙气,可使得她们解冻,并变成凡间女子。解冻后,与凡间女子一般无二,再无回天之术。”听了那位天神的话,子牙问道:“她们为何违背天条?为何要把她们打入凡间?”其中又一位天神说:“她们原是一对姐妹。在天庭看到人间结婚生子的伦理,顿起私心。私自下凡,来到人间欲寻找貌美男子成亲。正在人间寻找之际,被玉皇大帝在南天门察觉,方派出天兵天将把二位仙女抓了回去。二位仙女回到天庭后,玉皇大帝又派出二位仙童严加看管。可是,二位仙女早已经心向红尘,趁仙童闭目养神之际,又偷偷的来到了人间。等到仙童打开眼睛时,发现二位仙女不见了,方上奏玉帝。玉帝站到南天门一看,又见到二位仙女下凡,欲寻找貌美男子成亲。见后,玉帝大怒,二次派出天兵天将把二位仙女抓了回去。这回,可不比上回严加看管,而是用冰冻之法,惩罚二位仙女。”子牙说:“原来如此。”其中,又一位天神说:“玉帝看到二位仙女,眷恋红尘,欲把之打入凡间,饱受人间疾苦、世态炎凉。于是,派出我四位天神把之送到凡间,要求姜子牙吹仙气。”听了此话,子牙说:“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二位仙女思凡,实是一时冲动、心血来潮。若受尽人间疾苦、世态炎凉,可要怨恨子牙一辈子。而我会为她们感到羞愧、于心不忍。还望四位天神,把二位仙女押回天界。”听了子牙之言,四位天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又有一位天神说:“我等把之押回天庭,必然受到玉皇大帝惩罚。决不能把二位违背天条之女子,带回上苍。姜子牙,不愿意吹仙气,我等可要把二位仙女丢下不管了。”听了其中那位天神之言,其余三位天神说:“我们就此回去交差。”说完,四人丢下两位仙女,一晃身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到四神离去,“钱掌柜”和黄祝山二人,打着火把,又回到了子牙身前。并问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还留下两位女子?” 于是,子牙说出了实情。 等到子牙说完,“钱掌柜”和黄祝山二人,又向二位被冰冻着的仙女看去。在火把的照耀下,就见到薄冰之内,裹着两位形貌一模一样之仙女。只见两位仙女,周身雪白、貌美绝伦。只可惜的是,二位仙女被薄冰约束得,不能动弹。 见到二位仙女之容貌,“钱掌柜”的眼都发直了。而黄祝山用手摸了摸薄冰,只觉得此冰非常的刺骨。 看见黄祝山向薄冰摸索了一下,“钱掌柜”也用手摸索过去,而同样感到刺骨。“钱掌柜”并说:“好凉……好冰。我来把其身上的薄冰打破。”“钱掌柜”说着,到地上摸索来一块山石,向其中一女子身上的薄冰撞击。可不管“钱掌柜”用多大的力气,撞击二位仙女身上的薄冰,却是撞不破薄冰。其女子身上的薄冰,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无论敲打还是撞击,皆无济于事。 看到“钱掌柜”白忙活的敲打和撞击,黄祝山对子牙说:“姜公子,快吹仙气。如若晚之,冻死无疑。到时候,真的是仙女,也无回天之术。”听到黄祝山的催促,“钱掌柜”也催促子牙道:“姜仁兄,快……快吹仙气。顺玉帝旨意,把二位仙女吹成凡间女子。结婚生子,享受天伦之乐,何其不美哉?”听了二位的一再催促,子牙对着二位仙女中的一员吹出了一口仙气。而该女子身上的薄冰,荡然无存——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子牙又对后一位吹出了一口仙气,而同出一辙。 第119章 黄祝山天公赐女 子牙对着二位仙女先后吹出了一口仙气后,却从空中传来了宏亮的声音:“姜子牙,谢过了。”听到声音,子牙、黄祝山、“钱掌柜”三人,一起向空中看过去,就见到刚才之四位天神,站在半空之中说话。 原来,四位天神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站在半空之中,注视着子牙。等看到子牙吹出仙气,破解了两位仙女身上的薄冰后,才对子牙说出了话。 在子牙、黄祝山、“钱掌柜”三人向空中看去时,却又听到四位天神说:“姜子牙,我等马上回到天庭,向玉帝禀报今日之举。”说完,四位天神隐身而去。 再看二位仙女,被解除薄冰后,首先听到的是空中传来的声音。于是,一起抬头向空中看去。可在她们看时,四位天神已经隐身不见了。二人听到声音,不见其人,又同时低下了头。 可是,二人低头却看到子牙、黄祝山、“钱掌柜”三人。并见到黄祝山、“钱掌柜”二人,各执着一个火把立在跟前。二位女子见后,不约而同的问道:“诸位,这是何处?”子牙、“钱掌柜” 二人听言,同时看了看黄祝山。而黄祝山回答了二位女子的话,说:“这里是‘三岔口’,也是我家的房外。二位小姐,可进到房中说话。” 原来,黄祝山所住的位置,正好在三条道路交叉的三岔口处。一条道路通向“巫家堡”,另一条道路通向冀州,而再一条道路向南方伸展。 二位仙女听了黄祝山所说的地名,同时朝四野看了看。并同时说:“此处漆黑一团、天昏地暗,有如地狱一般。我当是阴曹地府。”子牙说:“二位仙女有所不知,适才刚下过大雨。天昏地暗,是天上的黑云挡住了月亮的光芒。现在,又正当晚间时分,更是漆黑一团,有如地狱一般。”二位仙女中的一员说:“原来这是晚间,并下过大雨;难怪会漆黑一团。适才公子称呼我二位为仙女,此话从何讲起?是否公子在取笑我俩?”子牙说:“此非取笑也;二位千真万确是上天之仙女。适才下雨之时,被四位奉玉帝之旨意的天神,打入凡间。”听了子牙之言,二位女子同时莫名其妙的说:“说得太离谱了。我俩乃是民间女子,何来仙女之说?” 子牙听言,想起了刚才四位天神说过的话——知道眼前二位仙女已经变成了凡间女子、再无回天之术。而“钱掌柜”推开子牙,献媚说:“二位小姐,不要听姜公子胡说八道。你俩分明是民间女子,他偏要说成是上天之仙女;简直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钱掌柜”说着,朝子牙做了个鬼脸。而后,又对二位女子说:“二位,快进到老前辈屋中说话去吧!外面潮湿,注意着凉。” 这话叫两位女子听得暖洋洋的。于是,二位女子相对的看了一眼,并同时说:“我们到老前辈屋中去吧!”听了两位女子之言,黄祝山老人把众人领进了屋内。 黄祝山领进的并不是自己所住的屋子,而是领进了其旁边为行人搭建的茅草屋内;也就是子牙等人住下的那幢竹制茅草屋。 进到茅草屋,二位女子看到为“钱掌柜”拉棉花的四位车夫正在睡觉,没有理睬他们。而众人的到来,却把四位车夫惊醒了。四位车夫在床上翻转了一下,并没有理睬众人;而是继续睡觉。 接下来,却听到其中一位女子对“钱掌柜”说:“掌柜的,看穿着打扮,方知道你是为商之人。适才你称呼他为姜公子,称呼老者为老前辈,敢问你如何称呼?”提到称呼,该女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心中暗想:“我问他如何称呼,如果他问我呢?我叫什么呀?”想着,该女子突然愁眉不展。而就在此时,“钱掌柜”说话了:“在下姓钱,他们都叫我钱掌柜。二位小姐,可叫在下钱公子。”二位女子听言,同时说:“钱公子、姜公子、还有这位老前辈,小女子有礼了。”说着,两位女子对众人施礼。 等其施过礼后,“钱掌柜”突然问道:“敢问二位小姐,如何称呼?” 这一问,可把两位女子问住了。就见二位女子相对的同时问对方:“你可知道我如何称呼?”看到二人对问,子牙心里有底了。而“钱掌柜”说:“连自己如何称呼也要问对方,简直愚昧透顶。” 黄祝山看出了端倪,说:“二位女子,既然不知道自己如何称呼,可让老夫帮你二人取得名字称呼吧!若不嫌弃黄姓,可跟着老夫姓黄吧!”听了老丈之言,二位女子不约而同的说:“我俩为何要跟着你姓黄?你黄姓有何好处?”黄祝山说:“跟着老夫姓黄,实有一目的耳。老夫生平无儿无女,欲讨二位女子为义女。若是跟我姓黄,在外人看来,自然认为二位是老夫之亲生女儿。一来,见二位无着落、无依无靠,才想着收留二位。二来,老夫已到行将就木之年纪,有二位做得义女,实是想到晚年有个依靠、有人照应。” 听了黄祝山之言,子牙说:“前辈之想法,两全其美。二位女子,赶快拜见义父。”二位女子听言,说:“前辈既然肯收留我二位为义女,又赐予黄氏姓氏,我二位该把前辈当亲生父亲看待。挑水烧饭、劈柴洗衣,家中大小事务,只要力所能及,当全部包揽。从此以后,您可管我俩叫女儿,而我俩当叫你父亲也。”黄祝山一听,非常高兴,满口应允:“这倒当然,这倒当然。”说完,就见到二位女子同时跪地叩拜,并在叩拜时说:“女儿拜见父亲大人。”黄祝山赶紧扶起两位女子,并说:“快起来,快起来。”子牙看到此一幕,高兴的说:“黄前辈,天公赐女、福气来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第120章 天仙地仙由此起 听了子牙的话,“钱掌柜”说:“姜仁兄此言差矣;二位分明是地上之女子,你却说成是天公赐女,简直是信口开河。”黄祝山听言,说:“二位说话,不必抬杠;我等心中有数就是。今天,老夫喜得二女,只给其姓氏,还没有取得大名也。还望二位作得参考,对二位女儿取得芳名也。” 提到起名,子牙、“钱掌柜”二人,马上进入到思考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子牙说道:“二位女子乃是上天所赐,应该以天字取名。”听了子牙之言,“钱掌柜”说:“再不要提上天了;二位女子分明是地上之女子;应以地取名。”听了子牙和“钱掌柜”二人的对话,黄祝山灵机一动,说:“既然二位一者要以天取名,一者要以地取名,依老夫之见,老大取名叫黄天地,老二取名叫黄地天。”黄祝山此话一说出口,子牙和“钱掌柜”再无争辩。 可是,二位女子听后,并同时说道:“这俩名字不好听。要不然,我俩一者叫黄天仙,一者叫黄地仙。老大在前面,应该叫黄天仙;而老二小一些,应该叫黄地仙也。不过我俩看起来一般大,不知道谁该做老大?谁又该做老二也?” 此言一出,把子牙、黄祝山、“钱掌柜”三人问住了。三人并同时端详二位女子的年纪,要看一看谁大一些,谁又要小一些。 而两位女子一个站在左边,一个站在右边的让三人端详。可是,子牙和“钱掌柜”二人,又为二位女子的大小,争辩不休。一者说站在左边的要大一些,一者说站在右边的要大一些。并各抒己见、说出其大的特点。 听到二人的吵嚷声,黄祝山说:“二位不必吵嚷,老夫自有办法。”黄祝山说完,拿出两根长短不一的筷子说:“二位女儿,此两根筷子长短不一。抽中长筷子者,为姐姐;而抽中短筷子者为妹妹。现在我把俩筷子包起来,只留得筷子头在外面让你二人抽也。”两位女子听言,同时点了点头。 等到黄祝山包好筷子,二位女子便一人抽得一根筷子也。而抽中长筷子者,便是姐姐;抽中短筷子者,自然是妹妹。 可是,二位抽过筷子、分出姐妹后,又站到一起时,“钱掌柜”、子牙、黄祝山三人,又混淆不清。黄祝山马上问道:“你二人谁是姐姐?谁又是妹妹?”而持长筷子者说:“我是姐姐。”而持短筷子者说:“我是妹妹。” 黄祝山一听,马上把二位隔开,并说:“二位女儿暂且分开,待为父到你二人身上做得标记,才可以站到一起。”说完,黄祝山找来针和线,在姐姐所穿的左袖子上缝了一个黑色标记。看到黑色标记,子牙说:“你是黄天仙,她是黄地仙。从今以后,只要看到你姐妹二人的这个标记,才可以把你姐妹二人分辨出来。”“钱掌柜”听言,说:“有了此标记,日后在下若是做生意经过黄家时,只看标记,方可把黄家姐妹二人认出来了。你姐妹二人,在后来的衣服上,全部立此标记。”听了此言,黄天仙和黄地仙各点了点头。而就在此时,就见到四位车夫中的一员,坐起来说话:“尔等吵吵嚷嚷、争辩不休;可把我四人睡眠耽误了。现已黎明,到了起床时间,我等该回去也。”听了此言,众人看了看天色。“钱掌柜”却对说话之车夫说:“快把同伴三人叫醒,我们一同回去。”于是,见到了那人叫醒着另外三人。 在其叫唤时,子牙突然想起购竹子之事情。想到竹子,又想到了叫小卒回去叫人来砍伐竹子之事情。而竹子爆破、爆裂,且又被风刮倒了。叫来小卒,反添其乱。想到这些,子牙郁闷至极。 黄祝山见了子牙之表情,说:“姜公子,竹子爆裂、爆破,实是天数已尽。‘巫家堡’来人,可不能怪你也。要怨,可怨天数已尽。虽然竹子不能做得大棚或大件的竹器,却可做得别的小件器物也。若是叫来篾匠,给其低价卖出去,还可以挽回些许损失。”子牙听言,说:“篾匠倒不用叫来。以前,我曾经做过篾器活儿,知道竹子爆裂后的作用。那些竹子虽然不能搭建大棚,但是,可削得二位小姐手中之筷子也。”听了此言,二位女子同时把之前所抽中的筷子看了看。 “钱掌柜”听言,说:“姜仁兄,削筷子简单容易。可竹子之多,削之困难。莫说十天半个月,就是半年,你也削不完那些竹子。不过,等你削到半个月之后,我再来帮你把筷子贩出去卖一些。”听了此话,子牙说:“既然钱掌柜愿意帮我把筷子贩出去卖一些,我姜子牙尽可放心削得筷子也。”说完,就见“钱掌柜”与黄祝山和二位女子道别。之后,“钱掌柜”又对子牙说:“姜仁兄,咱俩就此别过。”说完,“钱掌柜”走了出去。而与之同来的四位车夫也出到了外面。 到了外面,子牙与黄家人又送了一段路程。可在送的路程中,却看到石木仁领着一百多名“巫家堡”之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跟前。 原来,石木仁乃是受阎竟海之委托,带着一百多名“巫家堡”之小卒,来砍伐竹子和运回竹子的。 石木仁一到,方与众人见礼。见礼时,却看到了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位女子。顿时,被二位女子之容貌倾倒。随即,在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欲讨二位女子中的一员为妻。 石木仁闪过一个念头后,随之问及竹子之事:“诸位,竹林在何处?”“钱掌柜”说:“在黄老前辈的房后。”石木仁说:“请头前领路。”“钱掌柜”一听,立即引着石木仁到了黄祝山的房前。随之送“钱掌柜”之人,和石木仁领来的一百多名“巫家堡”之小卒,与之前的四位车夫也随后面跟来了。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121章 爆竹引来的琐事 到得房前,“钱掌柜”说:“石道长,竹子在房子的后面。”石木仁听言,朝房后面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方问之:“钱掌柜,竹子是否在房后面很远的地方?”“钱掌柜”说:“在房后面不远处。”石木仁一听,顿时疑惑,并说:“既然竹子在房后面不远处,为何没有见到立起之竹子呢?”“钱掌柜”说:“竹子昨天买来之时,本是立于地上没有砍伐之竹子。可是,晚间发生爆竹之景象,竹子俱爆炸、爆裂、裂破了;且又被晚间刮来的大风吹倒在地。”石木仁一听,觉得非常奇怪,方说:“还有这等怪事情?待我上前看之。” 于是,由黄祝山领路,领着众人去看竹子。石木仁看后,说:“天意,天意。爆竹之景象,实是竹林气数已尽。”说着,石木仁转向子牙说:“姜仁兄,真乃晦气之人。早不买竹子,晚不买竹子,偏偏等到你交钱买下竹子后,却出现了爆竹之景象。实是倒霉之人也。”子牙听言,说:“爆竹之景象,实是山神所为。只因在下之前无意冒犯山神,才落得竹子爆炸、爆裂、爆破之景象。竹子爆炸、爆裂、爆破之事,与阎竟海和黄老前辈无关,我姜子牙自认倒霉。虽然爆炸、爆裂、爆破之竹子不能做得大棚,但可做得小件篾器中的筷子卖钱、挽回阎竟海之损失。待到“巫家堡”的丧事办完了,我再来把此地之爆炸、爆裂、爆破之竹子,全部削得筷子。”听了子牙之言,石木仁说:“既然爆炸、爆裂、爆破之竹子可削得筷子卖钱,姜仁兄可暂时不用回到‘巫家堡’去,回去少不了要受到阎竟海夫妇之白眼。竹子爆炸、爆裂、爆破之事,可容贫道告诉阎竟海夫妻。”子牙听言,说:“不可。若是不回去,反而会被阎竟海夫妻说我不敢回去见之。”听了子牙之言,石木仁说:“既然姜仁兄执意要回去见阎竟海夫妻,贫道不阻拦于你。不过,你购竹子搭建大棚之事情,已然没有指望了。而钱掌柜正是为商之人,再买竹子搭建大棚之事,可交于钱掌柜去办之。”子牙听言,说:“叫他去吧!我可要回到‘巫家堡’去见阎竟海夫妻了。”子牙说完,与众人道别后,才先一步的去了“巫家堡”。 到了“巫家堡”,被阎竟海见之,又被阎竟海问起:“姜仁兄,为何这么快回来了?竹子可全部被扛回来了?”子牙说:“阎竟海,告诉你一个不好之消息。我这么快回来,是因为竹子俱爆炸、爆裂、爆破了。”阎竟海说:“爆炸、爆裂、爆破了?如何解释?” 于是,子牙说出了爆竹之实情,并把削筷子之想法告诉了阎竟海。听完子牙之言,阎竟海说:“现在没有竹子搭建大棚,如何为死者超度亡灵?又如何到大棚内聚会?”子牙说:“阎仁兄,不必担心,石木仁已然安排了钱掌柜去购买竹子回‘巫家堡’。” 听到子牙提到“巫家堡”三个字,阎竟海对子牙说:“姜仁兄,‘巫家堡’已然改名换姓了;从此还请仁兄叫‘阎家堡’。”子牙听言,说:“好端端的地名,为何说改就改?”阎竟海说:“这都是石木仁的主意。他说,‘巫家堡’的巫姓人家尽亡,而巫家之财产,又落入了我阎家人之手。其又根据‘巫家堡’之风水走向,看得此地叫‘巫家堡’不会繁荣昌盛,才改名叫‘阎家堡’。以后,你们外人,可把‘巫家堡’改名叫‘阎家堡’。”子牙说:“如此说来,等我削得筷子卖了钱,当把卖筷子之钱送到‘阎家堡’了?”阎竟海说:“对,送到‘阎家堡’。不过削筷子挽回损失之事情,得等到石木仁超度了这里的那些亡灵,和安葬了死尸,再去之不迟。”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子牙看到超度了的四十八具亡魂,俱入土后,才只身去得王祝山家削筷子。 可是,到得黄家那幢用竹子做成的茅草屋内,却看见黄家父女正在用篾刀削着筷子。 原来,黄祝山看到子牙购买竹子受到莫大的损失,和听到子牙欲用爆炸、爆裂、爆破之竹子削得筷子挽回损失的话,提前一步的帮助子牙削得筷子。 黄祝山、黄天仙、黄地仙三人,看到子牙来了,同时起身与子牙打招呼;而子牙慌忙以礼相迎。 礼毕,子牙说:“烦劳三位了。”黄祝山说:“姜公子,何出此言?分明是老夫卖竹子给你添了麻烦,烦恼你了;你却反过来说烦劳我们也。我黄家对你购买竹子之事情,感恩戴德。会尽心尽力,帮助你把此处爆炸、爆裂、爆破之毛竹,全部削得筷子也。姜公子尽可把削好之筷子,拿到集市上去卖之。卖了钱,可捞回购买毛竹之损失。” 一听此言,子牙说:“削筷子之事,再不能烦劳你们父女三人。待在下慢慢削之,慢慢捞回损失。”黄祝山说:“公子若不要我父女帮忙削筷子,我黄家太不尽人意了。你购买竹子,出现爆竹之景象,老夫心怀愧疚。先前虽然写下契约、交得购买之钱,买卖成交,但是出现爆竹之景象,老夫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只有帮你把爆炸、爆裂、爆破之竹子削得筷子,心里才会平衡一些。”子牙听言,说:“既然前辈愿意帮忙削筷子,在下应允了。不过等削完了筷子,卖了钱后,我会给你黄家适当的报酬。”黄祝山说:“公子若是这样说的话,我父女三人可没有办法再削筷子了。帮忙削筷子之事,本是我们心甘情愿、不求回报之举。还望姜公子不要有付报酬之念头。”子牙说:“前辈,你若大年纪,岂敢要你白干活?到时候,筷子卖了钱,我无论如何会给你一些。”黄祝山辩不过子牙,乃说:“姜公子先不要说回报之事,我们当尽快削得筷子也。报酬的事情,等到以后再讲吧!”听了黄祝山的话,子牙再不与之争辩,而是开始削筷子。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 第122章 天仙采药遇老人 子牙与黄家父女白天削了一天的筷子,到了晚上集到一起,并一一捆扎。且每一百双筷子,捆扎成一团。捆扎后,又用箩筐一一装起。加上黄家之前削的筷子,正好两箩筐。而两箩筐筷子用扁担一串,刚好是一担。 到了第二天早上,黄祝山催促子牙挑着筷子出去叫卖。子牙不但没有担着筷子出去卖之,反而劝说:“筷子不用担到集市上去卖之。之前,钱掌柜答应回来贩之,自是要等我们削到半个月的时间才会回来贩之。而今,才削得两天的时间,钱掌柜自是不会这么快来也。”黄祝山说:“既然如此,我们可一心一意的削得筷子也。” 于是,大家锯好竹子,准备削半个月的筷子。可削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黄地仙一不小心,把左手的母指,削烂了一块。随即“哎哟”一声。 子牙、黄祝山、黄天仙三人,同时问道:“为何不小心削破了手指?”说时,三人同时看到黄地仙用右手捂着左手的样子。 黄地仙说:“血流不止,赶快找东西帮忙包扎伤口。”黄天仙一听,立马找来一块白布,把黄地仙的左手母指包扎好了。并说:“妹妹,别乱动,也不要解开包扎。若是解开或乱动,恐怕血又要流出来了。待我找来草药敷上后,伤口才会慢慢痊愈。在伤口没有痊愈之前,你只管尽心修养。这几天的家务事、和别的杂碎事情,不要你干了。”说完,黄天仙又对黄祝山说:“父亲,女儿去帮妹妹找草药。”听了黄天仙的话,子牙打断话说:“黄天仙妹妹,你不用去之,采草药之事情,可让我去。” 黄祝山听了二人的对话,说:“你二人对此处地形不够熟悉,可容老夫前去。”黄天仙说:“父亲,你若大年纪,行步不便,容女儿前去。”黄天仙说完,欲出门。可子牙又说:“且慢。你一介小女子出到外面,若被坏人看见,准起歹意。还是让我去吧!”黄天仙说:“姜公子,不必与我争持。若是你不在此处;我一介女子,照常要出门采药。且不为妹妹今日之事情,日后父亲若是有个病痛,我一介弱女子也得出门采药。还请姜公子留下来削筷子吧!”子牙听言,觉得有些道理,方说:“还请大小姐快去快回。”黄天仙听言,点了点头,独自去了采药。 在黄天仙采药回家的途中,却遇到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婆婆。只见此老婆婆,披头散发、穿着破旧、两手拄着两个拐杖。一边走着,一边用拐杖摸索着前方。黄天仙见之,慌忙上前扶住老婆婆,并问道:“老婆婆,你这是到何处去得?”听到问话,老婆婆回答:“我在寻找儿子。姑娘,可看到我的儿子?” 一听此言,黄天仙问道:“你儿子姓什名谁?长何样子?有多大年纪?他做什么去了?”老婆婆听了黄天仙一连串的问话,一一回答:“我儿子叫张天人,长得瘦高个儿,有二十七八岁年纪,出去打猎好些天没有回家。我害怕他打猎有个闪失,不放心的出来了寻找。”听了此话,黄天仙说:“老婆婆,你这个样子找人可难了。孤身一人、且又双目失明,再又在寻找之时,没有大声叫喊。若是他从你身旁路过,没有听到你的叫声,也不会留意你的身影,也许会擦肩而过。”听了黄天仙的话,老婆婆哆嗦着说:“姑娘,这如何是好?可我没有他在身旁,孤立无援。”黄天仙说:“老婆婆,别担心,你到我家中去住一些日子吧!我家中有妹妹和父亲,还有一位姜公子。他们可以帮助于你,甚至帮助你找到你的儿子。” 一听此言,老婆婆说:“姑娘真乃善人之心,好心必有好报。老身谢过了。”说着,老婆婆欲对黄天仙行礼。而黄天仙搀扶住老婆婆说:“人之善心,乃人之本性也。老婆婆不用言谢了。”说完,黄天仙搀扶着老婆婆一路向家中走去。 看到黄天仙扶着一位穿着破旧的老婆婆回家,黄地仙的脸色由晴变阴。黄天仙一看妹妹的表情,方知道其心里不高兴。 而子牙和黄祝山二人不同,慌忙与老婆婆热情的打招呼。并一人端水倒茶,一人搬凳子扶着老婆婆坐下。这时,黄地仙说话了:“姐姐,药可采回来了?”黄天仙听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包,并说:“妹妹,这是给你采的药。”黄地仙接过药,说:“赶快帮我敷上。”听了此言,黄天仙对老婆婆说:“老婆婆,你先喝杯茶吧!待我帮妹妹敷过药后,再来照顾你。”老婆婆说:“你先忙去吧!我暂时不用照顾了。” 于是,黄天仙去了帮助妹妹黄地仙敷药。可在敷药的时候,妹妹故意把姐姐引到另外一间房内去了。而在敷药之时,妹妹黄地仙却埋怨起姐姐黄天仙:“姐姐,带老婆婆回来也不嫌麻烦?她是来做什的?”黄天仙说:“她是寻找儿子的。我在路上看其摸索,又老态龙钟的样子,心慈手软的把之领回来了,并答应帮其找回儿子。”黄地仙说:“真是没有事情找累赘。你和父亲生来是帮人干活的命。前面,父亲答应帮助姜公子削筷子,已经把我的手指削破了。可是,你二人一点都没有伤着。而今,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办完,你又答应帮助老婆婆寻找儿子。两起事情,可要把我们累苦了。” 听了黄地仙的话,黄天仙说:“妹妹,帮助姜公子削筷子之事情,那是出于义气、出于人道。而帮助老婆婆寻找儿子之事情,是出于对老婆婆的怜悯。”黄地仙听言,说:“姐姐,你倒说得有条有理。可是,老婆婆的家住在何地?你问过吗?老婆婆的儿子在何处打猎,你也问过吗?”黄天仙说:“这些都不曾问过。要不然,我马上去问之。”说完,黄天仙欲抬步离开。 第123章 地仙骗人遇提亲 不等黄天仙迈动步伐,却被黄地仙叫住了:“且慢!姐姐,你不用去问之,还是我想得办法,把老婆婆弄走吧!若是留在此地,会给我们添来不少的麻烦。”黄天仙听言,指责道:“妹妹,你缺心眼儿,没有好心肠。对待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婆婆,不应该把其推出去,而要热心帮助。像你这种麻木不仁的思想,终究没有好结果。”黄地仙一听,气愤的说:“难道你帮助了老婆婆会有好结果吗?”黄天仙说:“我不求结果,只求现在,对得起良心,问心无愧。”黄地仙说:“不求结果,那你说我没有好结果做什?”黄天仙说:“妹妹,我是说做人,要以诚为贵;尊老爱幼、扶危济困是一种美德。”黄地仙说:“你既有美德之热心肠,我也不阻拦你。可是,你们不应该叫我去帮助老婆婆寻找儿子。”说完,黄地仙返回到了老婆婆的身边。紧随其后,黄天仙也来到了老婆婆的身边。 看了二位女儿一前一后的到来,王祝山说:“大女儿,小女儿,现在,你们留下一个人在家中帮助姜公子削筷子,一个人扶着老婆婆出去帮其寻找儿子。”听了此言,黄地仙说:“父亲,我手割破了,削不成筷子;让我扶着老婆婆出去寻找儿子吧!”黄天仙一听,还当黄地仙真的要去帮助老婆婆寻找儿子。而满脸带笑的说:“妹妹,这就做对了。”黄地仙一听,方说:“听从姐姐教诲,要做美德之事情。姐姐,你们留下吧!帮助老婆婆找回儿子之事情,包在妹妹身上了。” 说完,黄地仙扶着老婆婆出去了寻找儿子。而子牙、黄天仙、黄祝山却留在家中削筷子。 黄地仙扶着老婆婆走出去了一段路程,看到四下无人,方问起老婆婆:“老婆婆,敢问你的家住在何地?”老婆婆说:“在不远处的一个山洞内。”黄地仙听言,继续问道:“叫什么山洞。”老婆婆说:“没有名字。”黄地仙一听,却说:“没有名字很难寻找。若是知道你所住的山洞叫什么名字,我可领着你回去看一看。或许,可以看到你儿子打猎回家了。”老婆婆说:“姑娘言之有理。要不然,我在此处等待,你到周围去寻找山洞。若是发现我儿子张天人所在,立马叫其回来接我。”黄地仙一听,正好趁机开溜。 黄地仙溜出去不远,又想到了回家后,必然被家中之人问起老婆婆的事情。便在路上一边走着,一边想得计划骗家中之人。左想一想,右想一想,却没有想好骗人的谎言。快走到家门口时,还是没有想好骗人的谎言。 黄地仙为了想好骗人的谎言,又走在通往“巫家堡”的道上。可是,走着,想着,一个不留神,却撞到了路人的怀里。其撞上了路人,不责怪自己,却反骂了对方一声:“走路不长眼睛!”被撞上的路人没有说话,与其同行的一位提着礼物的老妪却说:“小姐,分明是你撞上了我们这位公子,为何说他不长眼睛?” 听了老妪之言,黄地仙朝其看了看。然后,又抬头朝被撞之人看去。就见此被撞之人,是一位二十四五岁年纪的胖男子。看后,黄地仙觉得此胖男子非常面熟。而从脑海中马上搜索到此人,并大声叫道:“你是石道长。前些天被姜公子叫到我家砍伐竹子的那位石道长,你叫石木仁。” 原来,此人正是石木仁石道长。而石木仁这次的到来,与之前砍伐竹子之时,穿着大不一样。以前是道士打扮;而现在丢下拂尘,脱下道装,打扮成了一位公子哥儿。并领着老妪,提着礼物,到黄祝山家提亲来了。快走到黄祝山家门前时,却在路途之中与黄家二小姐,黄地仙相撞了。 黄地仙认出了石木仁,石木仁马上也把黄地仙认了出来,并说:“你是那位卖竹子的黄祝山之女。你是他家大小姐还是二小姐?”黄地仙说:“你看我像大小姐还是二小姐?”石木仁说:“我看不出来。你二位形貌一样、貌美绝伦,谁大谁小根本看不出来。”黄地仙听言,嫣然一笑。这一笑,可把石木仁的魂魄勾去了。石木仁傻傻的看着黄地仙,但听黄地仙说:“我是黄家二小姐,名叫黄地仙。”听了黄地仙的自我介绍,石木仁方回过神来。接着,把老妪拉到一旁嘀咕:“老妪,这位女子正是我所看中的黄家二小姐。你看她的容貌,国色天香、貌若天仙;赶快帮我说媒。” 听了石木仁的话,老妪走近黄地仙看了一番——果然貌若天仙。看后,老妪对石木仁嘀咕:“石公子好眼光;此媒我保证帮你做好。你先到旁边回避一下。”听了老妪之言,石木仁故意走开了。 黄地仙看到二人前后两次的嘀咕,方对老妪说:“你俩神秘兮兮的说什么?”听了黄地仙的问话,老妪满脸带笑的说:“黄家二小姐,时来运转了。”一听此言,黄地仙莫名其妙的问道:“老妪,何出此言?”老妪说:“黄家二小姐,实话告诉你,我是为别人婚事牵线搭桥的胡媒婆。本人做媒多年,从不乱点鸳鸯谱。”黄地仙说:“老妪,何故说出如此一番话?”胡媒婆见问,开门见山的说:“我是媒婆,为你和石公子缔造百年好合,牵线搭桥来了。石公子一表人才、心地善良、待人真诚;且又精通道术。他上回到得黄家准备砍伐竹子之时,方被二小姐之容貌吸引。这回的来到,是带着礼物提亲来了。小姐可曾许配与人?”老妪此言一出,把黄地仙羞得满面通红。羞羞答答的说:“媒妁之言、父亲做主。”黄地仙说着,对老妪行之一礼:“小女子去也。”礼毕,匆忙而去。 看到黄地仙走了,石木仁方走上前与老妪说话。过后,又与老妪一起去得黄家提亲。 其亲是否能结成呢?下回分解。 第124章 石引来媒婆提亲 黄地仙离开胡媒婆后,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子牙等人削筷子的屋子内。一进入屋子内,一件使黄地仙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在眼前——就见到那位被其送出去的老婆婆,早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在家中等待。 其实,那位老婆婆不是别人,正是上天之女娲娘娘的化身——由女娲娘娘所变。既然是上天之女娲娘娘所变,回到黄家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看到这里,有的看客会问起,女娲娘娘为何下到凡间来了呢?原来,女娲娘娘想到人间看一看两位女子饱受人间疾苦、世态炎凉之经过。再又想到人间考验二位仙女之人品,若是心地善良、乐善好施、舍己为人、大公无私,又会把其收回天界。 黄地仙见到老婆婆,根本不知道其是女娲娘娘所变。见其回来,大吃一惊。惊讶之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 黄天仙见到妹妹回来,方问起:“妹妹,你帮老婆婆寻找儿子之人,找到何处去了?”听此一问,黄地仙灵机一动,说:“我走错路了。开始,在附近寻找,没有找到老婆婆的儿子。后来,越走越远了。而离之远了,我便不认识返回来了;便在迷茫之中寻找。”听了黄地仙的话,黄天仙说:“后来又如何回来了呢?”黄地仙说:“后来,所幸遇到上回到得我们家,来砍伐竹子的石木仁石道长,才被指路回来。若是再遇石道长,小妹定当言谢。” 听了黄地仙之言,老婆婆不冷不热的说:“说得天衣无缝。”黄地仙一听,反问之:“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是实话?”老婆婆说:“是真是假,你心中有数。”黄地仙一听,正想说话,却见到石木仁和那位胡媒婆提着礼物进来了。 见到二人,黄地仙马上对石木仁行礼,并说:“石公子,刚才幸亏遇到你指路回来,若不是遇到你们,小女子可能越走越远了。”听完此言,石木仁却见到众人面面相觑。 见后,石木仁扶起黄地仙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小姐,不必言谢。”这一句话,可把黄地仙的丑陋全部掩盖了。而黄地仙也对石木仁心存感激。 看到石木仁再次登门,子牙与之打招呼:“石仁兄,几天不见,面貌一新。以前道士打扮,今又这副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石木仁说:“姜仁兄,言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穿着打扮,人之常情。更何况我们都是青年,岂有不爱打扮不爱美的呢?”子牙一听,却说:“我看石仁兄打扮,是另有所图吧!”石木仁听言,说:“还是瞒不过姜仁兄之眼睛。在下不为别的事情,只是……”说着,石木仁不好意思的把话停住了。 听了石木仁的话,那位瞎了双眼的老婆婆插上了话,说:“是不是提亲来了?”一听老婆婆之言,黄地仙又是大吃一惊。其没有对老婆婆追问是如何知晓来提亲之事,而是走出去了回避。 看到黄地仙走出去了,胡媒婆贸然向黄祝山行礼:“敢问这位老丈,你可是刚才出去之黄地仙的父亲?”黄祝山说:“正是。你问我做什?”胡媒婆说:“为儿女私情之事;咱俩到旁边去说话。”说完,胡媒婆与黄祝山又走到房外的旁边去了。 其二人一走开,石木仁马上问及子牙:“姜公子,这位老婆婆是何人?”指的是瞎眼老婆婆。子牙说:“我不曾认识她,她是寻找儿子的。她儿子出去打猎好些天不见回来,才出门寻找。可是,她一位瞎了双眼的老婆婆,自己走出去也困难回来,岂能在外面寻找到儿子?幸好,遇到黄天仙把之领回来。要不然,早已露宿风餐、流落街头。石公子,你之前学过道术,可否卜上一卦?看看老婆婆的儿子在何方?我们也可以一起去为之寻找。”听了子牙之言,石木仁从怀中取出几枚铜钱占卜。 卜过一卦后,石木仁对子牙说:“卦象混淆不清,很难找到。”听到石木仁所说,老婆婆问之:“公子,卦象混淆不清,是否我儿子找不回来了?”石木仁说:“不清楚……不清楚……”说着,石木仁又无话应答。老婆婆说:“你倒是说话呀!我儿子能否找到?”对着老婆婆的催促,石木仁看了看子牙,子牙看了看石木仁。子牙问道:“石仁兄,凭你测卦之经验来看,能否找到老婆婆之儿子?”石木仁知道老婆婆瞎了双眼,对子牙摇了摇头。并对子牙一招手,说:“姜公子,你出来,我到外面对你说话。” 于是,子牙跟着石木仁走到了房外。 二人一出去,正好和胡媒婆、黄祝山二人形成反差——两人在房外的左边说话,两人在房外的右边说话。 看到大家相继走出去了,黄天仙问老婆婆:“老婆婆,你想过吗?万一你儿子找不回来,该当如何?”老婆婆说:“姑娘,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儿子是一定会回来的,我还要等着抱孙子呢?” 提到抱孙子,黄天仙说:“他……他……”说着,黄天仙害羞的把后面想说的成亲了吗,停住了。老婆婆听了黄天仙欲言又止的话,问道:“你是想问他成亲了吗?”黄天仙一听,点了点头。 可是,点过头后,才知道老婆婆瞎了双眼,看不见其点头的表情。方说:“正是。”老婆婆说:“我儿子张天人没有成亲,而且还不曾婚配。老身虽然贫穷,但一定要帮其找一位像姑娘你一样,冰清玉洁、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好姑娘。”说到这里,石木仁、子牙、黄祝山、胡媒婆四人不约而同的走入了屋内。 看到四人进入,黄天仙和老婆婆停住了话。 四人进到屋内,胡媒婆与黄天仙、瞎眼老婆婆打了一声招呼。而后,对石木仁说:“石公子,请到门外说话。”石木仁听言,跟着胡媒婆到了房子的外面。 第125章 地仙扔药药不明 石木仁跟着胡媒婆到了房子的外面,却听到胡媒婆说:“石公子,黄祝山老人同意把二小姐许配给你为妻。可是,前面有大小姐没有许配,他要等到许配了大小姐,才能答应许配二小姐于你为妻。你可否改主意讨大小姐为妻耳?”石木仁听言,说:“此事不妥。决定娶二小姐之事情,岂能因大小姐挡在前面而改主意?若是黄祝山老人看到我突然改主意,背后一定会说我这个人没有诚意。”听了石木仁的话,胡媒婆点了点头,说:“言之有理。石公子,你可问过那位姜公子有过婚配否?若是没有婚配,可容老身再做得媒人,把黄家大小姐许配之。”石木仁一听,想到将来与子牙成为仇人的关系,又想到现在将结为亲戚的关系,连连摇头。 看到石木仁不同意,胡媒婆又生一计,说:“石公子,那位钱掌柜是否有过婚配?”一听此言,石木仁想了想:“我乃是钱掌柜之师兄,若是钱掌柜娶其姐姐为妻,我娶其妹妹为妻,我的辈份将跟着妹妹的辈分比他小了;这个师兄轮不到我来当了,而该叫他为师兄也。”想到这里,石木仁突然有了新主意,方说:“胡媒婆,那位老婆婆有一位儿子正在外面打猎。可不知其婚配已否?若是你能与之接近,了解其婚配之事情,把其媒做好,在下定当厚酬。”胡媒婆一听,胸有成竹的说:“此事包在我身上。石公子等着听喜讯吧!”胡媒婆说完,和石木仁进入到屋内。 可是,二人一进入,就见到老婆婆从凳子上跌倒在地。 在其跌倒之时,前额与破竹相撞;并被破竹割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接着,鲜血马上流了出来。 看到老婆婆突然跌倒在地,黄天仙第一个上前把之扶起,并说:“老婆婆,何故不小心?”老婆婆说:“刚才突然头晕,头重脚轻,身体失去了平衡,才跌之于地。”黄天仙听言,说:“老婆婆,快别说了,流出了很多血。”老婆婆听言,不慌不忙的说:“姑娘,快帮我包扎伤口。”黄天仙一听,二话没说,扯下了一块袖子,帮老婆婆包扎前额。而胡媒婆正好趁此机会与之接近。扶着老婆婆说:“老婆婆,人老了不中用,吃了上一顿,不知道下一顿如何。刚才还坐得好好的,现在突然摔得头破血流。老婆婆,痛吗?”老婆婆一听,故意叫着“哎哟”之声不断。 子牙说:“黄天仙妹妹,你妹妹黄地仙敷过药,可还留有药在?”黄天仙一听,回答道:“可能还有吧!”言毕,黄天仙马上到另外一幢房子内去了寻找妹妹黄地仙。 见到黄地仙,黄天仙说:“妹妹,我帮你敷药之时,还留有一点点草药,你可拿出来给老婆婆敷上。”黄地仙听言,说:“老婆婆要药敷何处?我刚才正好自个儿敷上了。”一听此言,黄天仙说:“她被摔破了额头;要敷头上。既然你把药用完了,我可要去帮其采一些草药回来。妹妹,你马上去帮忙照顾老婆婆。”黄地仙一听,却对黄天仙说:“姐姐,天快黑了,等明天去吧!”黄天仙看了看天色,说:“妹妹,快别说了。现在去,还可以把草药采回来。若是再晚之,可看不见回来了。”说完,黄天仙去了采草药。 黄地仙听了姐姐的话,不高兴的走向了老婆婆所在的屋子。走了几步,突然又返回去了。 原来,黄地仙返回去是想到了草药之事。其实,其并没有把草药敷上,而是放在不明显处没有藏好。为了藏好草药,才二次返回去了藏匿草药。 在黄地仙藏匿草药之时,却又想到了把草药拿出来给老婆婆敷上。可是,想到刚才骗姐姐的话,又担心其姐姐会说其不诚实。于是,将错就错的把草药藏匿起来。可是,这里藏、那里藏,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最后,索性用一块白色的布条,包着草药,扔到了外面隐蔽的地方。草药被扔出去后,黄地仙又害怕被姐姐回来看到,方走到外面的隐蔽之处去捡回草药。 可是,到得外面的隐蔽之处,根本没有看到那个用白色布条包着的草药所在。黄地仙感觉奇怪,口中不停的念叨:“有鬼有鬼,活见鬼了。”说着,却听到一男子的声音说:“二小姐,在何处遇见鬼呐?”黄地仙一看,说话之男子正是石木仁。 见了石木仁,黄地仙没有如实的说出刚才之怪现象。而灵机一动,说:“我是说今天那位老婆婆,她为何知晓你是来提亲的?”说到这里,黄地仙和石木仁同时感到羞涩。石木仁听言,说:“或许,老婆婆是瞎猜的。二小姐,其胡乱说中之言,可别大惊小怪。千万不要把老婆婆当成鬼看待。老婆婆摔破了额头,正痛苦着欲用药。敢问二小姐,大小姐在此处可否取到了药?”黄地仙说:“药已然被我敷完,她独自去了采药。”石木仁说:“天色将晚,大小姐能把药采回来吗?”黄地仙说:“能。不过,等她回来,天已经黑了。”石木仁听言,担心的说:“可要我到路上去接她?”黄地仙说:“你路途不熟悉,等她独自回来吧!”听了黄地仙之言,石木仁说:“既然黄天仙自会回来,我们得赶快去照顾老婆婆,她痛得很厉害。”黄地仙一听,跟着石木仁后面,来到了老婆婆所在的那幢用竹子做成的屋子内。 黄地仙看到老婆婆痛苦的呻吟,拉着王祝山到外面说话:“父亲,你看老婆婆那个样子,能支持得住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可惹下了祸根。能否叫得姜子牙和石木仁,尽快想办法找到其儿子?或者想办法把老婆婆推出去?”黄祝山说:“推出去,不尽人情。赶快找回其儿子,我正有此想法。你进去把石木仁和姜子牙叫出来,我在此处等着他们说话。你进去以后,可留在老婆婆身边照顾她。”听了父亲之言,黄地仙再次来到老婆婆身前。并把子牙和石木仁叫出去了见父亲。而后,其和胡媒婆照看着老婆婆。 第126章 天仙采药暖人心 子牙、石木仁二人,到得门外,被黄祝山问起:“二位公子,可有办法找回老婆婆之儿子?”子牙说:“先前石仁兄为之卜了一卦,说卦象混淆不清,找不着其儿子。”听了子牙之言,石木仁说:“依我测卦的经验来看,像她那种混淆不清的卦象,是很难找到儿子的。除非天机出现,才有可能二人重逢。”听了石木仁之言,黄祝山说:“二位,老婆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看我如何是好?”这话可把二人问住了。 子牙想了一下,说:“富贵在天、生死由命;前辈,不必担心其生死问题。”石木仁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是老婆婆命中该死在你家中,那是她命中该有此劫数。”黄祝山说:“如此说来,要看老婆婆的造化了。”石木仁说:“正是。依我看来,此老婆婆不会轻易死去。其还有心愿未了。没有见到其儿子,是一定能坚持得住的。”黄祝山听言,说:“有你这句话,老夫尽可放心。”子牙说:“难得你家黄天仙一片好心肠,老婆婆是一定会好起来的。” 提到黄天仙,黄祝山又说:“可黄天仙到黄地仙那里取药之人,为何没有见到踪影呢?”石木仁说:“我听二小姐黄地仙讲,黄天仙去了帮老婆婆采药。黄地仙讲,她那里的草药用完了,黄天仙在她那儿没有取到草药,才去了帮老婆婆采药。”黄祝山一听,看了看天色,说:“天都快黑了,她能看到采药吗?万一……万一……”说着,黄祝山把话停住了。石木仁听言,说:“前辈,不必担心;我看她是有把握而去。”黄祝山说:“但愿她有把握把药采回来。要不然,你与姜公子和老夫,到路上去看一看她采药回来了没有?”听了黄祝山的话,子牙、石木仁二人,和黄祝山向黄天仙采草药的方向走去。 走了片刻,却遇到一位挑担之年轻人和一位老丈问路:“三位,天色将晚;你们可知道‘三岔口’的黄祝山老人住在何处?”黄祝山听言,说:“老夫正是黄祝山,二位问我做什?”二位一听,高兴的说:“正好,我们要找你。老丈,还请引个路,把我们领到你家中去!”黄祝山一听,又问道:“二位,你们到我家中去做什?”二人之中的老者说:“我二人受人之委托,要把这担物品送到你家中去。”黄祝山一听,看了看所担之物品,说:“这是布匹。你们受何人之委托?担到我家中去做什?”老者说:“老丈,这是别人送给你的礼物。先别问,先收下来再说。”子牙听了双方的对话,插话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二位帮人送礼,定有目的所在?”老者说:“这位公子言之有理。可有何目的,我二人不知。受人差遣,只要把礼物送到方可。”黄祝山听言,自言自语的说:“奇怪?他是哪位?”说完,却听到那位老者说:“不必问他是哪位;等到明天他来了自然知晓。”黄祝山一听,又问:“你肯定知晓他是谁,长何样子?”听了黄祝山的话,老者问年轻人:“你看到那位叫我们送礼物之人,长何样子乎?”那位年轻人说:“我没有看见;是我娘子接下来的差事。”黄祝山一听,说:“这可奇怪了?我一无亲戚,二无好友。会有人无缘无故的送礼物给老夫?肯定送错了人。”老者说:“没有送错。老丈,你只要是‘三岔口’的黄祝山老人,物品自然没有送错。”黄祝山听言,又自言自语的说:“怪哉怪哉!天底下还有这类怪事情发生?”老者听言,说:“老丈,先别念叨;天快黑了,我们还要赶着回去。”听到这里,子牙看了看石木仁,石木仁看了看子牙。而黄祝山说:“姜公子、石公子,你二人还是继续前行?还是愿意跟着我领这二人一同回去?”子牙说:“你先回去吧!我和石公子二人,去看一看黄天仙在路上回来了没有?”听了子牙之言,黄祝山说:“老夫去也。”说完,其领着二位送礼之人回去了。 子牙和石木仁二人,与黄祝山分开后,又走了一段路程。可是,走着走着,天很快的黑了下来。 眼看天黑,没有见到黄天仙的身影,二人左右顾盼。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二人见状,不约而同的说:“你看,那是大小姐回来了吗?”听到说话之声,前面的身影突然停下来了。子牙说:“石仁兄,快,我们上前去看一看。”于是,二人来到了黑影跟前。 原来,那个跌跌撞撞的黑影,正是采药回家的黄天仙。见到黄天仙跌跌撞撞的样子,石木仁和子牙同时问道:“大小姐,你如何成了这个样子?”黄天仙说:“在采药之时,没有看清脚下的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才会摔成这副模样。”子牙说:“摔得厉害不?我二人把你抬回去。”黄天仙说:“不必烦恼二位,我自个儿可以慢慢的走回去。不过,你们走起路来比我走得要快一些,这个草药,你们先拿回去给老婆婆敷上。”说着,黄天仙把采来的草药交于子牙之手。子牙接过草药,欲搀扶黄天仙。可是,在封建社会,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子牙却没有搀扶。而石木仁也有同样之想法,想到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也没有搀扶黄天仙。 看到黄天仙慢慢吞吞的走着,石木仁说:“你二人后面来吧!我先把草药拿回去给老婆婆敷上。”一听此言,子牙把草药交于石木仁之手。石木仁接过草药后,先一步的回去了。 等到子牙和黄天仙回到黄家,时间已是晚上的二更时分。而二人回来,看到的只有黄祝山一人没有睡下,其余之人早已进入了梦乡。看到黄天仙、子牙二人回来,黄祝山对其小声说:“二位,可别把老婆婆吵醒了。”听了黄祝山之言,二人同时点了点头。接着,又听到黄祝山小声说:“老婆婆用过药后,刚刚睡下;你二人有何话说,可等到明天再讲。”子牙和黄天仙听言,又点了点头。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 第127章 天仙地仙之疑团 次日早起,黄天仙第一个走到老婆婆床前。在其走路时,依然和昨天一样,跌跌撞撞的样子。 原来,黄天仙在昨天采草药时,摔伤了的腿脚,依然作痛。而走起路来,如同昨天一样——跌跌撞撞。其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样子,瞎眼老婆婆根本看不见。虽然瞎眼老婆婆表面看不见,但其内心已然知晓。因为她是女娲娘娘所变,乃是神人化身,有未卜先知的异能。 不等黄天仙开口说话,老婆婆已然知晓是她来了。不过,其没有作声,而是等待黄天仙说话。 黄天仙看到老婆婆坐在床上,方问之:“老婆婆,伤口好了一些吗?”听到黄天仙的问话,老婆婆说:“姑娘,昨天用了你采回来的草药后,今天好了一些。老身谢过姑娘。”说着,欲起身作揖。黄天仙见状,赶忙阻止道:“老婆婆,不必言谢。这是我们年轻人应该做的。”老婆婆听言,说:“姑娘,你我萍水相逢,能得到你的帮助,老身做牛做马,记得你的恩情。”黄天仙说:“老婆婆,这是何话?做人,本应该助人为乐、乐善好施、知恩图报。”老婆婆听言,说:“可我没有给你恩情啊?”黄天仙说:“这不是恩情所能换来的。老婆婆,这是各人的良心。助人为乐、乐善好施、积德行善,不枉为人。”老婆婆听完,说:“听姑娘之言,乃知是一位好德之女子。老身之儿子,若能娶之为妻、死而无憾。”黄天仙一听,却说:“老婆婆,别言重了。若是叫外人听见,恐怕会说我之闲话。”老婆婆听言,点了点头,方说:“言之有理。等我儿子回来,再与你父亲提得婚配之事。” 说到这里,胡媒婆正好走了进来。胡媒婆说:“二位说话,老身已然听见。老身做媒多年,愿意牵线搭桥、缔造良缘。”一听此话,黄天仙害羞的欲走出去。可是,胡媒婆看到其跌跌撞撞的样子,问道:“姑娘,你的腿脚是否被摔伤了?”黄天仙说:“由于昨天天黑路急,在采药之时,不小心摔伤了腿脚。”胡媒婆说:“可曾敷过药了?”黄天仙说:“未也。昨天只采到一点点草药,已然给老婆婆敷上了。我比她年纪轻,熬一熬会好的。”听了黄天仙与胡媒婆的对话,老婆婆感激的说:“姑娘善心,老身无以回报。腿脚摔伤,全是老身造的孽。他日我儿子回来,定当答谢今日之恩情。”黄天仙说:“小女子无私奉献,乃是不求回报之举。还望老婆婆别有答谢之念头。”胡媒婆听言,接过话说:“二位说话,何必客气?老身马上做得媒人,牵线搭桥,成了一家人。再不要谈一些琐碎之事了。” 听了胡媒婆之言,黄天仙说:“二位老人,你俩留在此处慢慢讲话,小女子去也。”老婆婆一听,赶紧说:“且慢。姑娘,我这儿还有一点点草药,你拿去敷在腿脚上吧!”说着,老婆婆拿出了那个被黄地仙扔在门外隐蔽之处,没有找到的药包。 原来,老婆婆是神人化身,装病作痛是骗人耳目。为了试出人心的好坏,才委身变成瞎眼老婆婆。其能变化,自然可以神出鬼没——来无踪、去无影。而在黄地仙扔出药包后,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包拾来了。 黄天仙接过药包,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草药,觉得里面所包的药材,非常眼熟。好奇的问道:“老婆婆,这是何处来的草药?”老婆婆说:“姑娘,别问了。还是赶快拿去敷上吧!”黄天仙一听,没有当场敷药,而是拿着药包,走到妹妹黄地仙所在的另一幢屋子内。 黄天仙见了黄地仙,说:“妹妹,快帮我敷草药。”说着,黄天仙把老婆婆给的那包草药,给到了妹妹黄地仙的手中。 黄地仙一看药包,暗自纳闷。在其纳闷之时,却听到黄天仙说:“妹妹,赶快帮我把草药敷到腿脚上。”听了黄天仙的催促,黄地仙才开始敷药。 可是,敷上此草药后,黄天仙觉得腿脚非常的舒服——而走了几步。在走的时候,再不像之前跌跌撞撞的样子。黄天仙好奇的说:“灵丹妙药、药到病除。老婆婆的草药太神奇了。”听了黄天仙之言,黄地仙说:“姐姐,你所说的老婆婆,是那位做媒人的胡媒婆、还是那位瞎了双眼的老婆婆?”黄天仙说:“那位瞎了双眼的老婆婆。可是,她有一点让我想不明白,自个儿有草药在身上,为何不叫我帮她敷之?等看到我被摔伤了,才拿出来给我敷之。这点让我想不明白,她是如何想法?”黄地仙说:“姐姐,我也觉得此老婆婆奇怪。她,可能……不是人。”黄天仙说:“妹妹,为何有如此想法?若她不是人,为何要装病作痛。为何还要帮儿子提亲?”黄地仙害怕把话说漏嘴,方说:“我从感觉上估计她不是人。”黄天仙说:“凭感觉估计又没有真凭实据,可别瞎猜了。要是有真凭实据的地方,但说无妨。” 听了黄天仙的话,黄地仙说:“姐姐,你刚才说老婆婆帮儿子提亲;她可是到我们家提亲否?”黄天仙一听,点了点头。黄地仙见状,又说:“姐姐,这两天的事情出得奇怪,且又太突然了。一是老婆婆找儿子,二是石公子提亲,三是老婆婆摔倒,四是一老者和一年轻之人,无缘无故的送得礼物到我们家中,五是老婆婆帮儿子提亲。”听了黄地仙说的五个是,黄天仙说:“五件事情,有两起是提亲之事情。一者是胡媒婆帮石木仁提亲,又一者是瞎眼老婆婆帮儿子提亲。两者俱到我们家来,父亲会不会把我俩同时许配出去?”黄地仙说:“这可要问父亲。若是父亲答应了二者,姐姐和我可要出嫁了。”听了此言,黄天仙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外面却传来了人的说话之声。 外面是谁与谁的说话之声呢?请看下回。 第128章 钱掌柜提亲遭拒 黄天仙、黄地仙二人寻声音看过去,却见到上回购竹子的“钱掌柜”,穿着华服与黄祝山见礼。并且见到“钱掌柜”身边,另有一位六十几岁年纪的老者,与黄祝山打招呼。 原来,这位老者名叫红线老人,是旧社会帮人牵红线之人;也就是所说的媒人。看到红线老人,黄天仙、黄地仙二人,根本不知道其是干什么的。可是,二人看到“钱掌柜”的到来,才同时想到了筷子。 黄天仙方对黄地仙说:“妹妹,时间还没有到半个月,钱掌柜为何这么快来了帮忙购买筷子?”黄地仙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急需用得筷子,他才提前来了?若是有急需用筷子者,他肯定是上门催我们削筷子来了。”黄天仙听言,点了点头,说:“待我上前问之。”说完,黄天仙来到了“钱掌柜”的身前。 “钱掌柜”见到黄天仙,迫不及待的对身边之红线老人说:“红线老伯,这位正是黄家大小姐,名叫黄天仙。”听到“钱掌柜”的介绍,黄天仙与之见礼:“小女子拜见红线老人。”红线老人说:“免了免了。姑娘,不必见礼了。”黄祝山听言,说:“仁义礼致大家要,还望红线老人不要见外。”听了父亲之言,黄天仙开门见山的说:“钱掌柜,你们可是来买筷子的?说了过半个月来,为何提前了时间?”听了黄天仙的问话,“钱掌柜”说:“我们不是来买筷子的。另有别的事情要办。”黄天仙问道:“别的什么事情?可否告诉于我?”听了女儿的问话,黄祝山说:“女儿,他们所办之事?是你一介女孩子家该问的吗?快进到屋中去削筷子。”听了父亲之言,黄天仙来到子牙一起削筷子。 可削了一会儿筷子,胡媒婆、石木仁、“钱掌柜”、红线老人、瞎眼老婆婆、黄祝山、黄地仙七人,相继进入到子牙削筷子的场地。众人见面,以礼相迎。 石木仁与“钱掌柜”见过面后,同时问对方:“兄台,你来做什?”听到二人的问话,黄祝山心中有底了——欲把二人拉到旁边说话。可是,走到旁边,瞎眼老婆婆也被胡媒婆扶着跟到了旁边。 看到胡媒婆和瞎眼老婆婆的到来,黄祝山问道:“你二人来做什?”胡媒婆说:“我帮老婆婆儿子提亲来了。老丈,我可答应老婆婆了,欲把你家大小姐许配给其儿子为妻。”听了此言,黄祝山说:“不妥。昨天有石公子提亲,欲讨二女儿黄地仙为妻。今又来钱掌柜带着红线老人,刚谈提亲之事。欲讨大女儿黄天仙为妻。老夫只有两个女儿,却引来三路提亲之人,恕老夫不能应允。”胡媒婆说:“老丈,昨天石公子提亲,你说有大小姐挡在其前,今大小姐有了提亲之人,你却说钱掌柜也是来提亲之人。可是,在昨天提亲之时,你却没有提到过钱掌柜也要提亲之事。而今,钱掌柜才来,比起昨天来的老婆婆晚之,按先后次序,应当答应老婆婆这边的许配。”听了此言,“钱掌柜”那边的红线老人可不干了,慌忙说:“此言差矣。钱掌柜昨天虽然没有来到,但是,她的礼物已然送到了。按先后次序,应该答应钱掌柜这边的许配。” 听到这里,石木仁说:“钱掌柜,原来昨天送礼物之二人,俱是你安排之人。”“钱掌柜”说:“正是。”石木仁说:“原来别有用心。钱掌柜,不愧为经商之人。”“钱掌柜”说:“彼此彼此。咱俩一个屋檐下之人。”二人说完,却听到黄祝山说:“二位公子,提亲之人今有仨人;而老夫只有两位女儿,此事就此作罢。三路提亲之人,赶快回去吧!” 听了黄祝山之言,“钱掌柜”气愤的瞪了老婆婆一眼。而胡媒婆先看了看石木仁,再对黄祝山说:“老丈,昨天,你答应石公子之事情,不可更改。你说过等大小姐许配后,才可以许配二小姐于石木仁。”黄祝山说:“放心。老夫岂是出尔反尔之辈?等大小姐许配后,你们可来许配二小姐。”听了黄祝山的话,石木仁别提多高兴。 接着,“钱掌柜”把石木仁拉到旁边避人之处,悄悄的说:“师兄,你为何答应娶二小姐?若是黄家父亲答应许配大小姐给我,咱们的辈分,可随着二位小姐的辈分颠倒了。”石木仁说:“此事全在黄老前辈作主,我只能听之任之。” 听了石木仁的话,“钱掌柜”又把红线老人拉到旁边嘀咕了一番。过后,却见到红线老人对黄祝山嘀咕。可是,在红线老人与黄祝山嘀咕时,“钱掌柜”看到的是黄祝山时不时的摇着头——意思是黄祝山不同意。 原来,红线老人听了“钱掌柜”的嘀咕,却要求黄祝山老人,把大小姐许配给石木仁为妻;二小姐许配给“钱掌柜”为妻。可是,黄祝山老人,先前答应过把二小姐许配给石木仁为妻,岂能说话不算数? 就见黄祝山老人在与红线老人嘀咕的时候,时不时的摇着头。 看到黄祝山摇头,“钱掌柜”知道没有好戏了。等到红线老人与黄祝山说完了话,“钱掌柜”才走近红线老人说:“前辈,他不答应吗?”红线老人说:“他说话算数,不愿意更改。不过,大小姐和二小姐一样美丽,你还是决定娶大小姐吧!”听了红线老人的话,“钱掌柜”又一次把石木仁拉到旁边嘀咕。其在嘀咕时,又见到石木仁不停的摇头。 其实,“钱掌柜”所嘀咕的话,还是黄祝山不愿意更改的话。黄祝山不愿意更改,“钱掌柜”在黄家,只有许配黄天仙的选择。可是,黄天仙是姐姐,黄地仙是妹妹,二者姐妹的关系,正好与之师兄弟关系,恰恰相反。若是黄祝山把大小姐许配给“钱掌柜”,二小姐许配给石木仁,二人的师兄弟辈分,也会跟着姐妹的大小而更改。想到这点,“钱掌柜”才与石木仁说话。可是,石木仁和黄祝山一样,不停的摇头,不同意更改。 看到石木仁摇头,“钱掌柜”无可奈何、忍气吞声的拉着红线老人走了。而昨天派人送来的礼物,却当成了其师兄石木仁的彩礼。 第129章 卖筷子无人问津 胡媒婆看到“钱掌柜”离去,马上和老婆婆合计提亲之事。并一起找黄祝山说话。 黄祝山看到老婆婆的穷酸穿着,和老态龙钟的瞎了双眼,却用话搪塞——不言许配之事。可是,其不言许配之事,大小姐却挡在二小姐之前。作为欲许配二小姐的石木仁,急不可待的找胡媒婆谈话。而胡媒婆却为石木仁与老婆婆之儿子的两门亲事奔波,并与石木仁为老婆婆寻找儿子。在其寻找之时,子牙依然在黄祝山家削筷子。 转眼之间,子牙在黄祝山家削了半个月的筷子。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胡媒婆和石木仁找了很多地方,却没有找到老婆婆的儿子。与老婆婆的儿子同名同姓之人,倒是碰到了不少,可是,却没有碰到过老婆婆的儿子在其中。 而那位瞎了眼睛的老婆婆半个月来,在黄祝山家等待着石木仁和胡媒婆找回儿子。并一直坐在子牙等人削筷子的旁边,与子牙等人说话。 子牙与黄家父女削了半个月的筷子,把削好之筷子一一包扎,且又一百双包扎成一捆。再一捆一捆的装入箩筐。装好筷子,大家数了一下,正好四担筷子。 筷子削好了四担,只等着“钱掌柜”上门来贩之。 等了一天不见“钱掌柜”的到来,两天又不见“钱掌柜”的到来,到了第三天还是不见“钱掌柜”到来。子牙心里开始着急。帮其削筷子的黄祝山说:“姜公子,我看钱掌柜不会来了。还是自个儿担到集市上去卖吧!”子牙说:“再等两天看看,若是‘钱掌柜’不来贩之,晚辈可担到集市上去叫卖。” 又等了两天,还是没有见到“钱掌柜”的到来。子牙无可奈何,独自担着一担筷子到集市上叫卖。早上担筷子出去卖之时,却是满面春风。到了傍晚担筷子回来之时,却是垂头丧气——卖了一天,一双筷子也没有卖出去。 回到黄家,正好石木仁与胡媒婆也回到了黄家。子牙与石木仁见过面后,方问之:“石仁兄,你可见到钱掌柜?”石木仁见问,反问之:“你问‘钱掌柜’做什?”子牙说:“之前,钱掌柜答应了过半个月来贩筷子之事情,而今,已然超过半个月了;却不知道他为何还没有来贩筷子?”石木仁听言,安慰道:“姜仁兄,别急,待我帮你把之叫来。”听了石木仁的话,子牙点了点头。 可是,又等待了几天,还是没有见到“钱掌柜”的到来。本来,子牙想找石木仁问之,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 于是,子牙又担着一担筷子出门叫卖。可是,筷子没有卖出去一双,倒被三四个要饭的叫花子讨去了几双筷子。没有卖出去筷子,反倒被叫花子讨要去了几双筷子,使得子牙更生气了。回到家,摸摸肩膀,已然隐隐作痛。子牙暗想:“筷子没有卖出去一双,倒把肩膀压痛了。”想到这里,子牙又想到了“钱掌柜”。想到“钱掌柜”,子牙又想到了石木仁。可是,石木仁帮其找“钱掌柜”之人,也是杳无音信。 想到此二人时,却听到黄祝山说话:“姜公子,今天,筷子没有卖出去;明天,还是我帮你去集市上卖之。也许我年纪大,出去会有人照顾我的生意。”子牙听言,说:“前辈,你偌大年纪,可担不动担子呀!”黄祝山听言,说:“早上,可麻烦你把筷子担出去;傍晚,再又到得集市上去担回来。”听了黄祝山之言,老婆婆说话了:“你们别指望傍晚担回来了。若是指望傍晚担回来,自是没有准备卖出筷子的打算。”黄祝山说:“言之有理。姜公子,若是看到天黑了,我还没有回来,可出去接我。”老婆婆听言,说:“这还像一句准备卖出去筷子的话。”听了老婆婆之言,众人没有作声。 第二天,子牙担着筷子到集市上放下后,只留下黄祝山老人叫卖。而后,又返回去了削筷子。 可是,黄祝山卖筷子,卖了一上午,不曾卖出去一双。到了下午,终于盼来了一位买主。而这位买主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日思夜盼的“钱掌柜”。 见到“钱掌柜”,黄祝山像盼到了救星似的——脸色由阴转晴。陪着笑脸问道:“钱掌柜,你可来了买筷子?我们可把你盼来了。”由于“钱掌柜”记恨提亲之事,板着脸,装模作样的拿起一捆筷子,翻动着看了一番。看后,说:“这筷子削得不错。只可惜没有找到好的地方叫卖。若是不找好的地方叫卖,卖到明年,也卖不出去一双。”听了“钱掌柜”之言,黄祝山说:“找好的地方叫卖,可烦恼你了。你把筷子贩去,还是你自己去找吧!”“钱掌柜”听言,说:“前辈,之前,我想过做贩筷子的生意。但是,今非昔比。看到你们卖不出去筷子,我也不愿意贩了。”这句话,好比一盆冷水,把黄祝山仅存的一线希望全浇灭了。 “钱掌柜”说完,拂袖而去。看到“钱掌柜”远去,黄祝山自言自语的说:“这回可难倒姜公子了;筷子可卖不出去了。” 到了傍晚,子牙不见黄祝山回去,才估计筷子没有卖出去。而到集市上来了把筷子担回去。 担到黄家,二位女儿同时问黄祝山:“父亲,可曾卖出去一些筷子?”黄祝山见问,回答道:“一双也不曾卖出去。”听了父女的对话,老婆婆说:“邪门,为何没有人买呢?”黄祝山说:“看来像钱掌柜所说,要担到别的集市上去卖之。” 听了黄祝山的话,子牙问道:“前辈,你遇到钱掌柜了?”黄祝山说:“遇到了。可是,他之前答应贩筷子之人,今看到我们卖不出去筷子,又不愿意贩了。”子牙一听,把指望化为失望,唉声叹气的说:“嗨!钱掌柜不来贩筷子,也不来打一声招呼,害得我们白白的忙了二十几天的时间。” 听了子牙之怨言,老婆婆说:“别灰心丧气,明天叫二位姑娘出去卖之。也许她二人的运气好,可以帮助你把筷子卖出去一些。”听了老婆婆之言,子牙说:“我再也没有信心卖筷子了,还是把筷子当柴火烧了吧!”老婆婆一听,却说:“公子不要灰心丧气。俗话说,好事多磨。还是赖着性子慢慢卖吧!”黄天仙和黄地仙也同时说:“姜公子,还是听老婆婆的吧!明天,我二人帮你去卖筷子。” 二位女子明天是否可以卖出去一些筷子呢?下回分解。 第130章 天仙地仙卖筷子 次日早上,黄天仙和黄地仙各用一个竹篮,提着包扎好的筷子,一前一后的到集市上叫卖。而子牙担心两位女子不会做生意,在后面老远的地方注视着。 可是,二位女子一进入集市中心,就有五位好色之男子,把其围住了。子牙还当那些男子是做生意之人,方走近看之。 待到近前,就见到男子中的一位为首的浪荡子弟,轻浮的戏弄二位女子。子牙见之,喝斥其人,可遭到对方同伙之人的殴打。对方人多势众,子牙寡不敌众。 过了一会儿,对方把子牙打得鼻青脸肿,并打倒在地。可是,黄天仙、黄地仙二人,从来没有见过打架的场面,吓得慌作一团。 几位浪荡子弟见把子牙打倒在地,再没有人出面干涉,才又轻薄二位女子。子牙见之,欲起身阻止。可是,正在此时,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怪风卷着沙石,使大家睁不开眼睛。怪风过后,却不见了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之身影。 几位浪荡子弟突然不见二位女子,同时说:“妖孽……妖孽,二位女子是妖孽所变。”而子牙突然不见二位女子,顿感奇怪,并念叨:“怪哉怪哉!二位女子为何没有了踪迹。”听了子牙的念叨,却有其中之浪荡子弟说:“你还敢在此念叨?分明是你认识她们。快说她们是人还是妖孽?藏匿在何处?”子牙听言,冷冷的说:“哼!知道也不告诉你们。” 听了子牙的话,那位对其同伙之人叫道:“诸位,被打倒的这位,知道二位女子的所在。”听到那位的叫声,其同伙之人又把子牙围住了。并你一言,我一语的质问子牙。而子牙答非所问。最后,那伙浪荡子弟中的一员出得主意——欲擒故纵。表面把子牙放走,而他们派出一人在暗地里跟踪子牙。 子牙被那帮浪荡子弟放走后,没有注意后面有人跟踪——慢慢的回到了“三岔口”的黄家。可是,跟踪之人见子牙回到黄家后,立即返回去了向那伙浪荡子弟禀报。 放下禀报之人不说,再看子牙。子牙回到黄家,却见到瞎眼老婆婆坐在正削筷子的黄祝山旁边说话。 见了二人,子牙问之:“二位前辈,可见到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人回来了?”听此一问,黄祝山抬头看了看子牙。而这一看,却看到了子牙的狼狈相——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见后,黄祝山说:“姜公子,这是为何?” 于是,子牙说出了遇到浪荡子弟,欺负黄天仙、黄地仙二人的经过,与黄天仙、黄地仙二人被怪风卷走的事情。黄祝山听后,说:“气死我也。简直是一帮禽兽!姜公子,快,快和老夫出去寻找女儿。”听了此话,子牙看了看瞎眼老婆婆,并说:“老婆婆,你在家中待着,我们很快会回来的。”说完,子牙欲出门。 可是,又听到黄祝山说:“别急,我先帮她安顿一些食物再走。”黄祝山说完,把一些食物放在老婆婆身边,并说:“老人家,若是我们没有及时回来,这些食物可够你吃两三天的。”老婆婆听言,说:“老丈,放心去吧!你们不必担心我。”听了老婆婆的话,子牙和黄祝山同时出去了寻找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人。 可是,二人前面刚走出黄家,后面那帮浪荡子弟却一起来了。原来,那帮浪荡子弟,正是被跟踪子牙之人叫来的。 几位浪荡子弟到得黄家,没有见到子牙,却看到瞎眼老婆婆一人独自坐在家中。见后,浪荡子弟中的那位为首之人问道:“老妖婆,刚才那位年轻人可是你的儿子?他到何处去了?”指的是姜子牙。 老婆婆听言,不慌不忙、装聋作哑的说:“这是人在说话吗?”那位说:“不是人还是鬼吗?岂有鬼说人话的?”老婆婆听言,说:“你分明是一个鬼。岂有见到老婆婆叫老妖婆的呢?”那位听言,说:“大胆!老妖婆,竟敢骂我是鬼!”说着,那位欲把老婆婆推倒。可是,正在此时,突然听到大叫之声:“住手!” 听到叫声,众人朝说话之人看去。就见到说话之人正是石木仁,并见到石木仁后面跟着的“钱掌柜”。 众人看了二人,并不认识。方问起:“二位,你们是什么人?”石木仁说:“我乃‘阎家堡’之人。在下乃是阎竟海堡主身旁的石道长,名叫石木仁。” 原来,自巫堡主死后,阎竟海才做得“巫家堡”的堡主。并在石木仁的言下,把“巫家堡”改名换姓,改叫“阎家堡”。 自从阎竟海做了堡主,奖赏有功之人。石木仁作为在那次“巫家堡”叛乱有功,阎竟海便给予要职。把石木仁留在“阎家堡”管理重要的事务;其权力仅次于阎竟海。而石木仁在周边地区的名声,也仅次于阎竟海。 听到石木仁报上了名,那位为首的浪荡子弟又问道:“这位商人又是何人?”石木仁说:“他姓钱,经常和阎堡主做生意的钱掌柜。”听了石木仁之言,那位为首之人问其同伙:“诸位,可有人见过石道长和钱掌柜者?”听到问话,就有其同伙之人答之:“没有见到过。但‘巫家堡’换人之事情,的确有一位石道长所在。”石木仁一听,洋洋得意的说:“既然知道在下的名字,为何还不退下去!”可是,刚才那位说:“慢!既然你是石木仁石道长,为何不像道士打扮?穿得像公子哥儿一般,分明是假冒的石道长!” 原来,石木仁为了到黄祝山家提亲,在上回便把道袍脱了,拂尘丢下了。这回来到黄家,依然有着提亲的念头——自然没有再穿上道装,并且把阎善阴传下来的叫“九柱”之物也留在“阎家堡”。 那帮浪荡子弟,只认穿道装之人,不认穿便装的石木仁。看到石木仁没有着道装,方说其是假冒。而那位说完,却有同伙之人质问石木仁:“你究竟是何人?”紧随其后,有接连不断的声音质问。石木仁见问,方说:“尔等不相信在下是石木仁石道长,在下不客气了。”说着,口中念动着赶尸的咒语。 第131章 石遇险施叫魂术 不等石木仁叨唠几句,把僵尸赶出来;就有其中之浪荡子弟说:“对付旁门左道,先下手为强;快制服他。”听了那位之言,马上有其中之浪荡子弟,向石木仁大打出手。而与其同来的“钱掌柜”,也遭到了那伙人的攻击。 石木仁和“钱掌柜”二人,正好被那帮浪荡子弟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并又被那帮浪荡子弟捆绑带走了;且又被关在同一个地牢里。 抓到石木仁、“钱掌柜”二人,那帮浪荡子弟自是洋洋得意。其为首之人方吩咐其同伙道:“朱甲、季乙,你二人马上到‘阎家堡’去禀报阎竟海,说我牛丙抓住了一位冒充‘阎家堡’石道长之人。并且,还抓住了一位冒充钱掌柜之商人。”听了此话,其中叫朱甲和季乙的两位浪荡子弟说:“我们去也。” 二人走后,那位自称牛丙之人又对身边余下的二人说:“龙丁、马寅,你二人对二位冒名之人,严刑拷打。问出二人的真实名姓。”听了牛丙之言,叫龙丁、马寅之人,各取来一条鞭子,对石木仁、“钱掌柜”二人进行了抽打。 石木仁本是真实名姓,打得皮开肉绽,还是咬定叫石木仁。而“钱掌柜”却与之不同,受了一阵抽打后,方老老实实的把原名叫铁木义供了出来。 听到铁木义供出了真实姓名,那位抽打铁木义之人去了向牛丙汇报:“报告牛兄台,果然二人是冒充之人。今有钱掌柜,已然供出真实姓名,其叫铁木义也。”听了那位的报告,牛丙说:“只要其一者说出真实姓名,其二者肯定是假冒之人。等二位供出真实姓名后,我们把之押到阎竟海堡主那儿去领赏,也许还会得到丰厚的赏金。”听了牛丙之言,那位又提着鞭子去抽打石木仁——欲逼问石木仁说出真实姓名。 先前,铁木义没有供出真实姓名时,两位抽打之人,一人抽打一位。自从铁木义供出了真实姓名后,两位抽打之人,一起对石木仁进行抽打拷问。可怜石木仁一身好皮肉,被打得遍体鳞伤、肌无完肤、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看到石木仁奄奄一息的样子,其中一位抽打之人对石木仁说:“今天到此结束,明天若是再不如实说出真实姓名,我们将把你活活打死。”说完,两位抽打之人走出去了休息。 时间到了后半夜,石木仁才从迷糊中苏醒过来。看到石木仁苏醒,铁木义说:“师兄,你这是何苦呢?随便招出一个假名字,也不至于受此折磨。”石木仁听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这都是红颜祸水惹的祸。若不是为了黄地仙,我石木仁也不至于到她家中碰到这帮浪荡子弟。没有碰到浪荡子弟,自然不会受到折磨。不过,我不会放过折磨我的人。师弟,可知现在几更了?”铁木义说:“快四更天了。”听了铁木义之言,石木仁说:“还来得及。”铁木义问道:“何事还来得及?”石木仁说:“你忘记了吗?师父曾经教过我二人叫魂之术。晚上若是叫中名字作答者,魂魄会被叫去。”铁木义说:“对,师兄好记性。快……快叫为首之人牛丙的魂魄。”听了铁木义之言,石木仁开始念诵咒语叫魂。 叫了几遍,牛丙没有作答。铁木义又说:“师兄,我还记得拷打我们二位之人的名字,若是牛丙不作答,可叫得另外二人之魂魄。”石木仁说:“赶快说出来另外二人姓甚名谁?”铁木义说:“一者叫龙丁,又一者叫马寅。”听了铁木义之言,石木仁说:“我最恨这两者,我马上叫其魂魄。”说完,石木仁念诵咒语,又叫龙丁、马寅二人之魂魄。 到了天亮,牛丙找龙丁、马寅二人去抽打石木仁时,却看到龙丁、马寅二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原来,龙丁、马寅二人的魂魄,已然被石木仁晚间叫了出去。二人没有了魂魄,只留下两具躯壳在床上直挺挺的躺着。而躯壳没有了魂魄,乃是一具尸体——既不会说话,又不能动弹。 牛丙摸摸尸体,又摸摸二人的鼻子,已然是奄奄一息。吓得不由自主的大叫道:“快来人啊!龙丁、马寅二人死了!”叫声一出,惊动了其家中的两位四十几岁的女仆人。 两位女仆人听到叫声,跑过来问之:“牛公子,发生何事哪?”牛丙指着二具直挺挺的尸体,说:“龙丁、马寅死了。”两位女仆人一听,看了看尸体,吓得惊叫了一声。而牛丙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瘫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走过来一老者问道:“牛丙,为父刚才在后院听你喊叫,所为何事?”牛丙听到问话,方回过神来,说:“父亲,大事不好。龙丁、马寅二位兄弟,死在我们家的床上。”说着,牛丙并用手指着床。 原来,这位老者,正是牛丙的父亲。牛父听了牛丙之言,近前看之。果不其然,就见龙丁、马寅二位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见后,牛父惊骇了一下,随即又镇定自若。并对牛丙说:“儿子,可有外人知道龙丁、马寅二人死于我们家中?”牛丙想了想,说:“只有刚才二位仆人知晓。”牛父听言,催促道:“快去把二位仆人叫来。”听了父亲之言,牛丙把刚才两位女仆人叫回来了。 二位女仆人见了牛父,与之见礼。礼毕,牛父说:“二位,今日之事情,你俩可看到了?”两位仆人见问,点了点头。但又听牛父说:“若是有龙丁、马寅的家属来问及二位者,你们如何说之?”二位仆人说:“老爷,我们当作没有看见。什么也不知道。”牛父一听,暗自高兴。取出两锭银子,说:“不管是谁问及二人,你俩都要说昨天没有见到他们来过。这是赏赐,可要记得老爷说的话。”说着,牛父把二锭银子分给了两位女仆。 二位女仆各接过一锭银子后,说:“老爷之言,我二人谨记在心。谁人问及龙丁、马寅二人之事情,都说昨天没有来过。”听了二位女仆之言,牛父说:“对天发誓。”二位女仆人听言,同时说:“苍天在上,若是我二位说出龙丁、马寅二人来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听了二位女仆之言,牛父又说:“你二位快去吧!这里再没有你们的事了。”听了牛父之言,两位女仆走了。 第132章 牛父见石钱二人 二位女仆一走,牛父方对牛丙说:“儿子,赶快找个地方把两具尸体埋了。若是再有人知晓,我们家可要摊上人命官司了。”牛丙一听,立即出去了找地方埋葬龙丁、马寅二人的尸体。 等到牛丙把龙丁、马寅二具尸体隐埋后,才对其父亲说:“父亲,地牢内还关着两位冒充‘阎家堡’之人。昨天,那两位被龙丁、马寅二人,打得皮开肉绽。现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听了牛丙之言,牛父问之:“二位何等样人?”牛丙说:“一者叫钱掌柜,乃是铁木义假冒之商人。另一者自称是‘阎家堡’的石道长、石木仁。可是,其没有穿道装,分明是假冒之人。才被龙丁、马寅二人,打得皮开肉绽。”听了此言,牛父说:“赶快带我去见之。” 于是,牛丙领着其父见铁木义、石木仁二人。 进到地牢,牛父看到捆绑着的石木仁和铁木义,问之:“你二人谁是‘阎家堡’的石道长?谁又是钱掌柜?”“钱掌柜”说:“在下乃钱掌柜是也。”石木仁说:“在下乃是石道长。”听了“钱掌柜”和石木仁的回答,牛丙说:“石木仁,还是打不服你。你究竟是谁?”石木仁说:“贫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石木仁、石道长也。”听了石木仁之言,牛丙又欲取鞭子抽之。可听其父亲说:“我儿休得无礼。待为父问过话再抽之不迟。”听了牛父之言,牛丙停住了。 于是,牛父问石木仁:“公子,既然你自称是‘阎家堡’的石道长,可会一些如何样子的道术?”石木仁说:“招魂、赶尸、超度亡灵等道术。”听了石木仁的回答,牛父点了点头。而铁木义问牛父:“前辈,可是有事求于我们石道长?”听了铁木义的问话,牛父立即反应过来,反问之:“你们如何知晓?”铁木义不敢直说叫魂之事,而是说:“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便知道必然有事情。”一听此言,牛父说:“你们还会看相之术?”石木仁见问,方说:“在下学得道术,对相术也知道一些。”牛父说:“既然会相术,只要说出老夫几岁娶妻,几岁生子,兄弟多少,儿女几个,自可放了你们。”石木仁一听,趁热打铁的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牛父说:“若是出尔反尔,死无葬身之地。” 听了牛父之言,石木仁方看其面相和手相。接着,一一的说中了其几岁娶妻,几岁生子,兄弟几个,儿女多少。看后,牛父赞不绝口。并说:“石道长,我儿牛丙行事莽撞,多有得罪。昨天之事情,老夫替之赔礼道歉。”牛父说完,并向石木仁和铁木义拜礼。礼毕,又一一解开其捆绑之绳索——把二位放了。 这样一来,使其儿子牛丙摸不着其父亲的用意何在?方问之:“父亲,为何真的放了他们?他们可是冒充‘阎家堡’之人,我们还等着到阎竟海那儿去领赏金。”牛父听言,说:“我儿休得多言。你等才疏学浅,岂能看出其真假?”听了牛父之言,牛丙欲与之争辩。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就听其父说:“我儿快去取一些银两来。”听了牛父之言,牛丙不敢反抗,又不敢不去。而拿来一些银两到父亲手中后,就听到其父说:“石道长、铁木义,不,钱掌柜,这是给你二人的赔偿。切莫嫌少。”“钱掌柜”说:“难得前辈宽宏大量,晚辈恭敬不如从命。”说着,“钱掌柜”一一笑纳了。牛父又说:“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若不是如此,恐怕我等不会相识。我儿牛丙,快与石道长和钱掌柜见礼。”听了牛父之言,牛丙说:“见过石道长,见过钱掌柜。” 石木仁和“钱掌柜”慌忙与礼相迎。礼毕,“钱掌柜”说:“牛老前辈,过去之事一笔勾销。今化干戈为玉帛,若是有何事相求于我俩,尽可开门见山的说出来。”听了“钱掌柜”之言,牛父说:“我想问二人一件事情,但不知二位知道与否?”石木仁听言,说:“但说无妨。”牛父说:“昨天好端端的二人,晚间突然暴死家中。二位可知其原因何在?”石木仁一听,心里有底了。方问之:“人现在何处?”牛父说:“人已然被埋葬了。”听了牛父之言,“钱掌柜”明知故问:“二人多大年纪?”牛父说:“和我儿牛丙年纪一般大。”听了牛父之言,石木仁也明知故问:“二位是男子还是女子?”牛父说:“俱是男子。”石木仁一听,装着惊讶的样子说:“这可怪了,好端端的男子,为何突然暴死家中?是否有人下了毒药?”牛父说:“非也。食毒之人,与之死状不同。其二人口鼻,不像被中毒之人。”石木仁说:“可惜尸体下葬了。若是叫贫道察看,定然查个水落石出。”牛父说:“说得对。只可惜尸体埋葬了,若是没有下葬,方叫得你二人前去看之。”听了牛父之言,牛丙说:“父亲,可不要再提二位了。若是再有回天之术,他们已然被埋进土里多时,也该香消玉殒了。”牛父说:“我儿言之有理。二位已死,再不谈了。石道长、钱掌柜,你二位只当老夫刚才没有提起过此事情。”石木仁和“钱掌柜”一听,同时点了点头。牛父见状,又重复刚才之话语:“以后,还望二位再不要提起二位暴死之事情。”石木仁说:“无论在何方,我俩不会再提起之。还请牛老前辈放心。”牛父说:“二位能否对天发誓?”听了牛父之言,“钱掌柜”到地牢内找来一饭碗,摔之粉碎,并说:“若是我二人再提起今日之事情,像刚才摔下之饭碗,粉身碎骨,不得好死。”牛父一听,才放心的放走了石木仁和“钱掌柜”二人。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 第133章 石演练师父之法 “钱掌柜”和石木仁二人,离开牛家父子后,又返回到“三岔口”的黄祝山家中。 回到黄家,既没有见到子牙,又没有见到黄家别的人,只看到瞎眼老婆婆独自坐在屋内。 见了瞎眼老婆婆,二人与之敬礼。礼毕,石木仁问之:“老婆婆,您可知晓黄家的人和姜公子到何处去了?”老婆婆说:“姜公子和黄家父亲,找二位女儿去了。”一听此话,石木仁说:“找二位女儿?黄天仙和黄地仙如何哪?”老婆婆说:“听姜公子回来讲,被一阵怪风卷走了。”听了此话,石木仁说:“还有这等怪风?莫非有妖孽出现?”老婆婆说:“妖孽不妖孽,老身在家不知道。”听了此言,“钱掌柜”说:“石仁兄,我看,我们也出去寻找吧?”石木仁说:“且慢。待我卜到所在的方向后,再出去寻找比较准确。”石木仁说完,取出几枚铜钱占卜。 看过卦象后,石木仁说:“往西北方向去寻找,黄天仙和黄地仙在西北方向。”说完,二人离开老婆婆,往西北方向去了寻找。 二人走了一天路程,晚上住店时,却在同一客栈内遇到了子牙、黄祝山二人。 原来,子牙、黄祝山二人,寻找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人时,胡乱中,也走到了西北方向。 四人见面,打过招呼后,黄祝山方问起:“石公子、钱公子,你二位为何也来到了此地?”石木仁说:“前辈,我俩来了帮你寻找两位女儿。听瞎眼老婆婆说,你二位女儿被怪风卷走了,才卜了一卦。从卦象上看到黄天仙、黄地仙二人,正处在西北方向;所以,才到此处来了寻找她们。正巧,与你和姜子牙二人,不期而遇。” 听了石木仁之言,黄祝山说:“石公子,所卜卦象,可卜得到二位女儿的吉凶乎?”石木仁作答:“可以卜到吉凶。”说完,石木仁又卜了一卦。 卦后,石木仁说:“二位小姐正处于凶卦之中。我等务必晚间找到之。时间长了,恐怕凶多吉少。”听了石木仁之言,“钱掌柜”说:“石仁兄,天马上要黑了,晚间如何看见寻找?”石木仁说:“别急,我自有办法。”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钱掌柜”、黄祝山三人同时问道:“有何办法?”石木仁说:“没有试过的办法,但不知道可行与否?”一听此言,黄祝山迫不及待的说:“说出来让我们听一听。”石木仁说:“师父曾经教过我叫魂魄之术和赶尸之法。我想先叫二位女子之魂魄,再等魂魄离身后,做得赶尸之法,把二位女子的尸体赶到此地。等到尸体赶到,我再做出招魂之术,把二位女子的魂魄招回来。只有如此办法,才可使二位女子,尽快回到身边。”听了此言,“钱掌柜”说:“聪明,石仁兄果然聪明。”可是,黄祝山听后,担心的说:“石道长,此办法能行吗?” 听了黄祝山的担心话语,子牙说:“既然石公子想到此办法,我估计能行。”一听此言,石木仁以安慰的口气说话:“你等放心,半夜三更等着看好戏吧!不过,还有一事最担心。害怕二位女子晚间不曾睡着、不应答我的叫声,自是叫不来魂魄也。若是叫不来魂魄,更是赶不来尸体也。”子牙听言,说:“岂有晚间不睡觉之人?石仁兄试探着叫吧!叫来魂魄,再赶来尸体。再者,这也是没有办法之办法。”听了子牙之言,石木仁点了点头。 时间很快到了半夜三更,石木仁开始叫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人之名,叫了几遍,不见应答。自是无可奈何、垂头丧气。黄祝山见状,说:“石公子,还有别的办法吗?”石木仁说:“没有。前辈别急,晚上时间很长,可有长时间叫其魂魄。你们耐心等着吧!也许这阵儿,二位女子正好被妖孽抓住还没有睡下。待到二人睡之,才有把握叫其魂魄。”听了石木仁之言,黄祝山和子牙都把希望寄托在其身上。 再看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人,二位女子被怪风卷走后,却被一位满头黄发、且黄发打卷,容貌丑恶的男妖孽所劫持,并被带到了上部书里的“乌石洞”内。 原来,“乌石洞”自右奇人死后,从别的地方跑来了一位满头黄发、且黄发打卷,容貌丑恶的男妖孽。此妖孽并带着二三十名化着人形的小妖孽,住在“乌石洞”内。为了生存,男妖孽和小妖们,祸害四方——劫财劫色。过着上无天管,下无地管的生活。 在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人,被五位浪荡子弟围困时,正好被祸害四方的男妖孽见到其美色。方使得妖法,刮起怪风把两位女子卷走了,并且卷到了其所在的“乌石洞”内。 两位女子被卷到“乌石洞”后,又见到了变化成人形的二三十名小妖孽,一起向其围绕;并有的叽叽喳喳的和男妖孽说话。而男妖孽马上安排两名小妖孽,照顾两位女子的生活。安排后,男妖孽又安排小妖孽布置洞房——欲娶二位女子做妻室。这样一来,“乌石洞”内热闹非凡——有的小妖孽到集市上去帮二位女子,买结婚所穿的衣服和被子;有的打酒买菜;还有的为了新房的布置,东奔西跑。准备了两天,才把所需要的东西全部办齐。 看到东西已然办齐,男妖孽又准备第三天早上和两位女子拜堂成亲。可是,在第二天晚间的后半夜,事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二位女子同时没有了呼吸的躺在新房内的床上。 作为照看二位女子生活的两名小妖孽,马上向男妖孽禀报。 男妖孽得到消息,来见两位女子。见到二位女子没有了呼吸,又吩咐两名照看二位女子的小妖孽去寻找郎中医治。 可是,两位小妖孽出去马上又返回来了。男妖孽问之:“你们为何返回?”二位小妖孽说:“大王,洞口晚间没有开门,我俩如何出到外面去请郎中?”一听此言,男妖孽走到洞口,把山洞推开。与此同时,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位女子的尸体,也飘了出去;并一直往外面飞着。见到如此情景,男妖孽跟着二具尸体飞出的方向追去。 原来,黄天仙、黄地仙二人,被男妖孽劫持后,在“乌石洞”内被吓得魂不守舍——吓得昏死过去了。 在昏迷中,突然听到有人叫她们的名字,才应答了一声。这一声应答,正好遇到石木仁叫魂。二位女子之魂魄被叫出去后,才像僵尸一样,直挺挺的躺在“乌石洞”内。等到小妖孽发现了两位女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才告诉了为首的男妖孽。 等到男妖孽打开了“乌石洞”,二位女子的尸体又向“乌石洞”外飞去。 原来,此都是石木仁做得法术所为。男妖孽不知原由,追在飞出去的尸体后面。 第134章 妖孽擒获石木仁 其实,男妖孽追逐二位飘出去的尸体,并不是像常人一样在地上跑着追逐,而是飞在空中追逐。追着追着,突然见到两具尸体停在一所客栈外面。而后,又见到客栈内走出了四人。 原来,这四人正是子牙、石木仁、“钱掌柜”、黄祝山四人。男妖孽见之,并没有马上下去见众位,而是立于空中,观察四人之动静。就见黄祝山第一个摸了摸二位女子的鼻子,并又听到其对石木仁说:“石公子,二位女儿没有呼吸,赶快作得招魂之术,唤醒她们。”一听此言,石木仁叫子牙和“钱掌柜”二人,找来木材搭起灵棚。而后其在灵棚之顶,插得一面像黄旗一样的招魂幡。看到这里,男妖孽下到地上,大喝一声:“呔!尔等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听到此言,四人同时吓了一跳。 石木仁看到男妖孽突然出现,方看出其不是善类,问及:“前面说话之人,是人还是妖?”男妖孽说:“不必问之。我可要问你。二位女子,可是你做得叫魂之术,先叫其魂魄,后做得赶尸之法,把尸体赶到此地。”石木仁说:“是又当如何?不是又当如何?”男妖孽说:“是也要把你抓回去帮二位女子招魂,不是也要把你抓回去帮二位女子招魂。”石木仁说:“岂有此理!”可是,石木仁话还没有说完,却有一股强劲的怪风把之和黄天仙、黄地仙二人的尸体卷到了“乌石洞”内。 石木仁一进入“乌石洞”内,就闻到里面的一股骚臭味。闻到此味,石木仁更是判断男妖孽是妖魔鬼怪所变。可是,男妖孽不管石木仁如何想法,把之扔到地上后,又命令小妖孽把其五花大绑。 接着,男妖孽以命令的口气对着石木仁说:“快报上名来!”石木仁说:“贫道坐不更名行不改姓,石木仁石道长是也。”男妖孽说:“说话口气倒不小。可惜你一介道士,却落入魔掌。死得其所,只怪你道行不深。”听了此言,石木仁问之:“你想做什?”男妖孽说:“等你招回了二位女子之魂魄,再把你食之。”石木仁一听,吓得颤抖了一下。心想:“落入恶魔之手,我命休矣。”而就在此时, 却听到男妖孽说话:“石道长,快作得法术,招回二位女子之魂魄吧!”石木仁说:“招之魂魄,贫道定死无疑。倒不如我与二位女子在阴间结伴同行。那样,做鬼也风流。”男妖孽说:“原来你是一位风流道长。难怪没有着道装?想必也是对二位女子别有用心。可你想错了,想做风流鬼,与二位女子到阴间结伴同行,可没有那么美的事情。你不招其魂魄,等着活受罪吧!”说完,男妖孽叫来了一位小妖孽,并对小妖孽说:“快咬他一口,看他能挺多久?” 于是,小妖孽在石木仁的左前臂咬了一口。而石木仁痛得哇哇大叫。 在前天,石木仁被牛丙派人打得伤口还没有来得及愈合,这里又增加了新伤口,真可谓是雪上加霜。 男妖孽在旁边看到石木仁痛苦的样子,自是洋洋得意。并走到石木仁身边说:“石道长,若是明天再不招回二位女子之魂魄,要咬你两口。看你是招魂还是不招魂?”石木仁藐视的“哼”了一声。 可是,男妖孽并没有理会之。而是叫得小妖孽抬着黄天仙、黄地仙二人的尸体,摆放在石木仁眼前。并捏着二位女子中的、一员的鼻子说:“石道长,可知这位小姐如何称呼?”石木仁看了看,说:“不告诉你。”男妖孽说:“不告诉我?她们也得受同样的罪。”说着,男妖孽又对小妖孽叫道:“小子们,快过来咬二位小姐。”男妖孽说完,就见到一群小妖孽向两位女子的尸体靠近。并有的小妖孽问道:“大王,咬何处?”男妖孽说:“随便咬。趁现在新鲜,尔等把二位小姐食之。”听了此言,有的小妖孽张大嘴巴,欲咬两位女子。 可在此关键时刻,石木仁大叫了一声“慢”。而叫声一出,男妖孽方叫得小妖孽停住了。并走到石木仁跟前,说:“石道长,我知道你会改变主意,还是做得招魂之术,把二位小姐之魂魄招回来吧!”石木仁说:“休想!妖孽!”男妖孽说:“骂得好。妖孽是专门吃人的。今有石道长和二位小姐可食,自当先食二位小姐,后把你食之。”说完,男妖孽又对小妖孽说:“小子们,快把二位小姐抬出去洗干净,准备蒸熟来吃。”听了男妖孽之言,小妖孽把两位女子的尸体向外面抬了出去。而石木仁马上闭上了双眼,并默默的念叨着赶尸的咒语。 过了一会儿,却有小妖孽回来向男妖孽禀报:“大王,大事不好。二位小姐的尸体又飞走了。” 原来,石木仁念诵赶尸的咒语,是要趁小妖孽,洗二位女子尸体时的不注意,把二位小姐的尸体,赶到子牙等人所在的那所客栈。若是尸体被在客栈中的“钱掌柜”看到,必定会做得招魂之术,把二位女子的魂魄招回来——这样一来,石木仁就是死于男妖孽之手,也在临死之前做了一件好事情。 再看子牙和“钱掌柜”那边,自石木仁和黄天仙、黄地仙三位被男妖孽刮得怪风卷走后,自是跟在其后面追赶。子牙、黄祝山、“钱掌柜”三人,追赶了一段路程,再也没有看到其踪影,方停下来了想对策。 在三人想对策之时,黄祝山老人由于年事已高,又走得太急,突然晕倒了。 子牙、“钱掌柜”二人,马上把之扶起,并轮班背着黄祝山返回到所住的客栈内。到了住间,再把黄祝山放到床上躺下了。 躺了一阵儿,黄祝山老人才醒转过来,对子牙和“钱掌柜”问之:“二位公子,我二位女儿和石公子可曾回来了?”子牙和“钱掌柜”同时摇了摇头。黄祝山见之表情,马上气愤的指责:“妖孽……妖孽,刚才那位黄发之人一定是妖孽所变。二位公子,赶快去请道行高深之人来捉拿妖孽。若是晚之,我二位女儿和石公子之命休矣。”听了黄祝山之言,子牙看了看“钱掌柜”,“钱掌柜”看了看子牙。 看了二位对视的眼神,黄祝山说:“二位,赶快去请道行高深之人。”说完,子牙突然想到了一人。此人是谁呢?下回分解。 第135章 钱掌柜趁人之危 子牙想到了的人,正是上部书里的周半仙。想到周半仙,子牙马上对黄祝山说:“前辈,在下认识一位叫周半仙的道士,若是把他请来,必然铲除妖孽。”听了子牙之言,黄祝山慌忙催促:“快……快去把周半仙请来。”子牙听言,马上犹豫了一下,并说:“他可在千里之外。再快,骑得千里马,也要两到三天的时间才能返回来。”一听此言,黄祝山很是失望,灰心丧气的说:“远水解不了近渴,这……这如何是好?”听了二位的对话,“钱掌柜”说:“姜公子,烦请你去走一趟,有一线希望,我们也不容错过。”子牙说:“可……可我身无银两,何来钱财买得马匹也?”“钱掌柜”一听,想起牛父所给的银两,方给到了子牙一些。子牙接过银两,去了集市上买马匹。 子牙到得集市上,再次遇到了游手好闲的牛丙、朱甲、季乙三人,在集市上闲逛。 原来,自龙丁、马寅二位被叫魂死后,五位浪荡子弟只留下了三位。而作为三位之中的为首者,自然收敛了一些。见到子牙,其中朱甲、季乙二人,欲把子牙拉住问话。却被牛丙喝斥下去,并上前与子牙打招呼:“这位仁兄,敢问急急忙忙的前行,所为何事?”子牙一听,看了看三位,就见到为首者的牛丙,并没有往日之可怕神情;而比之前显得要亲近许多。 看后,子牙说:“你问我做什?都是你们闯下的祸根。”牛丙一听,慌忙问道:“何祸根?为何要怨我们?”子牙说:“那天,两位卖筷子的女子,俱被妖孽抓去了。”一听此言,牛丙说:“真的有妖孽吗?二位女子现在在何处?”子牙说:“去向不明。”牛丙一听,反问之:“去向不明?你到集市上可以找到吗?”子牙说:“找不到。在下乃是到集市上,买得马匹,欲骑马去请得道士捉拿妖孽。”听了此言,牛丙说:“‘阎家堡’的石道长,不是也去了你所在的那幢房子内吗?为何不叫他去捉拿妖孽?”子牙说:“他已经被妖孽抓去了,还有两位卖筷子的女子,一同被抓去了。”牛丙听言,说:“真有这等怪事情?石木仁在何处被抓去的?”听了牛丙之言,子牙往来的方向一指,并说:“在那个方向,大约要走两三个时辰,在一家小客栈内。”听了子牙的话,牛丙又问:“那位钱掌柜和石道长在一起,为何只听到石道长被妖孽抓去,那位钱掌柜呢?”子牙听言,问道:“你们认识钱掌柜?”牛丙说:“二位都认识。钱掌柜现在何处?”子牙说:“所幸钱掌柜没有被抓走。你们问他做什?”牛丙说:“我们想从钱掌柜那儿,问及二位女子所在。今听到你所说,我们去找钱掌柜了。”子牙听言,说:“去吧!诸位,若无重要事情相问,不必耽搁在下的行程了。在下还要赶快去买来一匹好马,请来道士尽快捉拿妖孽。”牛丙一听,却说:“我家有一匹好马。姜公子借去骑吧!”听了此言,子牙点了点头。 接着,子牙在牛丙的家中,借得一匹好马去了请周半仙。 子牙走后,牛丙领着朱甲、季乙二人,找到子牙所说的那家客栈。三人刚和“钱掌柜”见了面。突然,看到两具尸体飘到了眼前。 原来,这二具尸体,正是石木仁暗自念诵着赶尸的咒语所为。 见到二具尸体,黄祝山又走近看之。原来,二具尸体正是黄天仙、黄地仙二人。看后,黄祝山摸了摸二人的鼻子,说:“钱掌柜,二位女子还是没有呼吸。可石道长被妖孽抓去了,不知何时能回来;这招魂之术……”黄祝山说到这里,突然把话停住了。“钱掌柜”听言,说:“石道长被妖孽擒获,必然凶多吉少。他把尸体赶回来,也是没有办法之办法也。若是再等他回来招魂,恐怕二位女子再无回天之术。也许尸体会发臭、或者一命归西。”黄祝山一听,哭丧着脸说:“这……这如何是好?”说着,黄祝山左手握着大女儿的手,右手握着小女儿的手说:“大女儿,小女儿。你们不要走,一定要等到姜子牙请来道行高深之人,招回你俩的魂魄。”听了黄祝山之言,朱甲、季乙二人同时起了怜悯之心。 牛丙看了二具女子之尸体,方想起了龙丁、马寅二位之死状。想到龙丁、马寅二人,方知其二人,与二位女子同出一辙。都是死得不明不白。正想着,却听到黄祝山说,叫人招回魂魄的话。牛丙听后,后悔当初行事莽撞,没有请得石道长招回龙丁、马寅二人之魂魄。 想到这里,却听到“钱掌柜”说:“黄老前辈,在下曾经跟石道长学过招魂之术,但不知此法术灵验与否?”一听此言,黄祝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迫不及待的说:“不管灵验与否。赶快做得招魂之术,招回老夫二位女儿的魂魄。” “钱掌柜”听言,却在此节骨眼上,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前辈,在下有一个不请之请。”黄祝山说:“有何不请之请?请直言。”“钱掌柜”说:“前辈,请恕在下冒昧。若是二位小姐之魂魄,被在下招回来了;是否肯把大小姐许配于在下为妻?”一听此言,牛丙说:“钱掌柜,不,铁木义,你原来是个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之人。看到老前辈急等着救活二位女儿,你却在这节骨眼上,提出这等苛刻条件,实是小人物也。”“钱掌柜”听言,指责道:“牛丙……你少装仁义。你来做什么?我不知道吗?不是也想娶黄天仙、黄地仙为妻吗?”听了“钱掌柜”的话,牛丙无话可答。 原来,牛丙也是为了两位女子之美貌而来,与“钱掌柜”同出一辙。 看到二位争峙,黄祝山说:“钱掌柜,老夫答应你。若是二位女儿之魂魄,一起可以招回来,老夫可以把大小姐黄天仙许配于你为妻。” 一听此言,“钱掌柜”心里别提多高兴。而牛丙捅了捅身边的朱甲。朱甲马上明白牛丙之意思,近到黄祝山跟前,不失时机的说:“前辈,我们牛家公子,家大业大。等二位小姐的魂魄被钱掌柜招回来了,可把二小姐向牛丙公子许配。”黄祝山听言,说:“二小姐已然答应许配石公子,牛公子再无选择;还望打消此念头,就此作罢;赶快回去吧!”一听此言,牛丙心里不是滋味。而冷冷的看着“钱掌柜”做招魂之术。 “钱掌柜”能否招回二位女子之魂魄呢?请看下回。 第136章 钱掌柜洞中招魂 “钱掌柜”和石木仁一样,首先搭得一灵棚。在灵棚之顶插得一招魂幡后,开始做招魂之术。可是,才一开始,男妖孽又出现了。 见到男妖孽突然出现,“钱掌柜”吓得连滚带爬的退缩。男妖孽岂肯容之连滚带爬的退之?上前把“钱掌柜”提住,并说:“原来,赶尸法术是你所为。你和石道长都有赶尸、招魂之术。”“钱掌柜”吓得哆嗦着说:“在下无德无能,岂有如此能奈?”男妖孽说:“休得谎言。刚才已然看到你行招魂之术。” 听了男妖孽之言,黄祝山说:“牛丙公子,这个恶魔正是把石道长和二位女儿劫持者。”一听此言,牛丙、朱甲、季乙三人,把男妖孽围在中间。男妖孽看看架势,便知道三人欲与之打斗。方使出妖法,跳到圈子外面。并刮得怪风,把在场之人全部卷进了“乌石洞”内。 这样一来,洞内的石木仁可有人作伴了。看到朱甲、季乙、牛丙、“钱掌柜”、黄祝山五人被抓来,石木仁马上想到了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这里还没想完,那头又见到黄天仙、黄地仙二位被卷回来了。紧随其后,却听到男妖孽的大笑之声。 众人听之,怒目圆瞪。 于是,又听到男妖孽的大叫之声:“小子们,把这些人全部捆绑结实。”在男妖孽的叫声下,小妖孽把五人捆住了。捆好后,有的小妖孽问道:“大王,二位女子经常往外面飘出去,是否也要把之捆绑起来?”男妖孽说:“不用。现在外边与之接近之人已然被抓来,再没有人做得赶尸之法术,把两位女子赶走。” 说完,男妖孽走到石木仁跟前说:“石道长,二位女子之魂魄现在不用你招回来了。你等着受死吧!”说完,男妖孽以命令的口气,对“钱掌柜”说:“报上名来!”“钱掌柜”吓得哆嗦了一下,说:“在下钱掌柜是也。”男妖孽说:“这是商人的名字;你分明是一位道士。究竟是谁?”听了男妖孽的问话,石木仁“嗯”了几声,示意“钱掌柜”不要说出实话。 “钱掌柜”看了看牛丙。这一看,却把男妖孽的目光移到了牛丙身上。男妖孽马上问之:“你可知晓他的名字?”牛丙说:“他叫铁木义。”听了牛丙的话,男妖孽问“钱掌柜”:“铁木义可是你的名字?”“钱掌柜”见问,点了点头。 男妖孽又问:“为何骗我叫钱掌柜?”铁木义说:“为了做生意赚钱糊口,才改叫钱掌柜。”男妖孽说:“我看你也是为了两位女子吧!”铁木义听言,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而男妖孽又说:“不管是也好,不是也罢。你赶快做得招魂之术,把二位女子之魂魄招回来。” 听了此言,铁木义看了看石木仁。可这一看,又把男妖孽的目光转移到石木仁身上。 男妖孽看了石木仁一眼,又转过头对“钱掌柜”说:“钱掌柜,不,铁木义,你看到石道长的手臂没有?他不招二位女子之魂魄,已然被咬了一口。你若是想学他,也将慢慢折磨于你。一天不招回来二位女子之魂魄,方叫得小子们咬你一口。两天不招回来二位女子之魂魄,方叫得小子咬你两口。长此下去,你只有死路一条。”听了男妖孽的话,铁木义说:“若是我招回来了两位女子之魂魄呢?”男妖孽说:“这话问对了。若是招回来了两位女子之魂魄,马上把你放出去。”“钱掌柜”听言,不失时机的说:“此言当真?”男妖孽说:“言而无信,天打雷劈。”一听此言,铁木义反倒宽慰了一些。马上叫得男妖孽搭起了一个灵棚,并做得一招魂幡插于灵棚之顶。接着,又开始做起了招魂之术。 过得二日,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位女子之魂魄返回。就见到两位女子开始动弹了一下,并马上坐了起来。 二位女子一坐起来,男妖孽方对二位女子厚颜无耻的说:“娘子……二位娘子,你们可醒过来了?”听了男妖孽的称呼,众人同时“呸”了一声。 男妖孽见状,怒气冲冲的说:“尔等竟敢蔑视本大王。小子们,统统拉出去洗刷干净,宰了用火烤着吃。”听了男妖孽之言,有一些小妖孽欲上前把众人抬走。而在此节骨眼上,却听到铁木义说:“大王,你不是说过二位女子被招回魂魄后,可把在下放出去吗?”一听此言,男妖孽说:“小子们,把铁木义……不,把钱掌柜放出去。”听了男妖孽之言,小妖孽放了“钱掌柜”。 “钱掌柜”被放出去后,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心只顾往前逃命。逃着逃着,突然又听到一声大叫:“呔!站住。”“钱掌柜”一听,又是一次吓得连滚带爬的倒在地。并抬头朝叫声看去,就见到大叫之人正是姜子牙。并见到姜子牙身边站着一位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道士。 看后,“钱掌柜”说:“姜公子,你……你可回来了?他……他就是你所认识的,那位叫……叫周半仙的道士吗?”在子牙身边的道士听言,说:“贫道正是周半仙。” 原来,此人正是上部书里的周兴、周半仙道人。 子牙在牛丙家借得快马后,夜以继日的来到周半仙所在的“黄土岗”。见到周半仙后,子牙方把遇到妖孽之事情说了出来,并要求周半仙前往事情所发地,消灭妖魔。 于是,周半仙也骑着一匹快马,与子牙前往事发地。到得路途之中,正好遇到“钱掌柜”被男妖孽放了出来。 “钱掌柜”见到子牙、周半仙二人,方把救众人之希望,寄托于二人身上。便把众人被男妖孽抓去洗净、又欲宰割烤着吃的话讲了出来。周半仙听后,问之:“你可知晓那位妖孽是何怪物?”“钱掌柜”见问,摇头表示不知道。接着,子牙说出了男妖孽之长相和容貌。听了子牙的诉说,周半仙肯定妖孽是狮子精。方与子牙、“钱掌柜”二人,来到了“乌石洞”前叫阵。 第137章 张天人洞外伤妖 再看“乌石洞”内的众人,自“钱掌柜”被放出去后,男妖孽又叫得小妖孽把黄祝山、石木仁、朱甲、季乙、牛丙五人抬去了洗刷干净。并磨得快刀欲一一宰割。当男妖孽刚把季乙的头颅砍下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叫阵之声。并有的小妖孽跑进了洞内向男妖孽禀报:“大王,大事不好。刚才放出去之钱掌柜,搬来了救兵。”一听此言,石木仁说:“我们有救了。”男妖孽一听,却对石木仁说:“别高兴得太早,我马上把之擒回来、与众位一并宰杀。”说完,男妖孽第一个冲到了洞外。 紧随其后,小妖孽也提着棍棒陆陆续续出到了洞外。而没有被来得及宰割之人,却躲过了一劫。 石木仁看到小妖孽全部出去了,想得办法把所绑绳索退下了,并把所有之人全部解开。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也在其列。 解开众人,石木仁看到没有小妖孽出现,方对众人说话:“诸位,现在趁妖孽倾巢出动之机会,贫道欲施法术救出尔等。可在救之时,需要诸位一起闭上眼睛,才可安然无恙的救出去。在贫道没有叫打开眼睛之前,谁也不得打开眼睛。否则,定死无疑。”黄祝山一听,问道:“石道长,为何要闭上眼睛?”石木仁说:“休得多问。逃命要紧。”听了石木仁的话,众人一起闭上了双眼。而后,却听到耳旁“呼呼呼”的风声。 待到声音停住,石木仁说:“诸位,可以打开眼睛。”听了石木仁之言,众人睁开了双眼。而这一睁开双眼,却意外的发现眼前之地方,变成了黄祝山家的竹制茅草屋。 见到茅草屋,众人喜出望外。而黄祝山马上招呼着众人进屋。 进到屋内,却看到瞎眼老婆婆,依然在屋内待着。见后,众人与之见礼。 老婆婆听到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的声音,也是喜出望外。但是,老婆婆瞎了双眼,根本不能喜出望外。而是喜形于色,满脸的笑容迎接众人。 众人与老婆婆礼毕,却有一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就见此男子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后面并背有一张弯弓和竹筒装的一些羽箭。 原来,那位男子,乃是上天之天神的化身。为了配合女娲娘娘来到人间看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饱受人间疾苦、世态炎凉之经过。才扮成瞎眼老婆婆之儿子,化名为张天人。 众人见了张天人,同时问道:“你是何人?”那位男子说:“在下张天人是也。这位在坐之老妪,正是在下之母亲。”说完,该男子走到老婆婆身前与之见礼:“孩儿张天人,拜见母亲。”听到男子说话,老婆婆说:“我儿快拜见众位。”说着,老婆婆又转向旁边叫道:“黄天仙,快……快介绍众人到我儿子认识。”听了老婆婆之言,黄天仙一一介绍。而张天人一一见礼。 礼毕,老婆婆听到黄天仙介绍之人中,少了姜子牙、“钱掌柜”二人,方问之:“诸位,为何没有姜公子和钱掌柜在内?”听到老婆婆的问话,黄祝山才把子牙和“钱掌柜”二人的去向说了出来。老婆婆听后,说:“从姜公子去请道长的日子来看,也该回来了。可是,为何不见他回来呢?石道长,可帮助姜公子卜上一卦;看其吉凶如何?还有钱掌柜也要卜之。看其走出了魔掌没有?”听老婆婆一说,石木仁首先为子牙占卜了一卦。卦后说:“从姜公子的卦象来看,他正处于凶卦之中。”听了石木仁之言,老婆婆催促道:“快卜钱掌柜。” 于是,石木仁又为“钱掌柜”卜了一卦。卦后,说:“他也处于凶卦之中。凶多吉少。”听了石木仁之言,黄祝山说:“石道长,我等逃出‘乌石洞’之前,曾听见小妖孽呼叫大妖孽,说钱掌柜搬来了救兵。是否钱掌柜遇到姜公子请来了周半仙道长?才说钱掌柜搬来了救兵。”一听此言,石木仁说:“待我去看之。”说完,突然听到大叫之声:“且慢!”石木仁听言,回头看了看。就见到说话之人,正是老婆婆之儿子,张天人。 看后,石木仁问道:“为何?”张天人说:“我愿与你一同前往。”石木仁说:“你一介猎户,只懂得打猎物。斗妖之事不用去了。”可是,那位听了石木仁之言,正想说话之时,却听到瞎眼老婆婆说:“石道长,言之差矣。猎户不可以除妖孽吗?”石木仁说:“老婆婆,此妖孽非常厉害。我一介为道之人,是专门对付妖魔鬼怪的,也免不了落入其魔掌;而你儿子一介猎户,对降妖捉怪,根本不懂。去,则是枉自送死。”老婆婆说:“石道长,休得灭我儿子之威风。我儿张天人之箭术,可射死老虎;他一介妖魔,定不在话下。张天人,快去射死妖孽。”听了老婆婆之言,石道长无言与之争辩。方和张天人来到了“乌石洞”前。 到得洞口,正好看到男妖孽把周半仙等人擒获了。并见到小妖孽们,有的抬着子牙,有的抬着“钱掌柜”,并有的抬着周半仙欲进入洞中。看后,石木仁欲退缩不前。可是,张天人见状,却大叫道:“呔!妖孽,快把三人放下来。”听到叫声,男妖孽说:“小子们,又有送死的人来了。快……快擒获他们。”说完,男妖孽与小妖孽们,一起又冲了过去。 石木仁见状,用得土遁之法,逃之夭夭。可是,张天人见到大小妖孽,不慌不忙的摘弓搭箭。箭无虚发,一射一个准。小妖孽却遭殃了,一个一个的被张天人射死。 看到张天人如此厉害,男妖孽变回了原形,化成一只咆哮的狮子,扑捉张天人。可是,张天人是天神之化身,男妖孽根本扑不到他。几个回合之后,男妖孽反倒受到张天人的箭伤——手脚俱被伤到。看到对付不了张天人,男妖孽又变成人形,并逃到了“乌石洞”中躲避。而子牙、周半仙、“钱掌柜”三人,却被放在洞外。 第138章 妖孽斗败周半仙 看到射死了小妖孽,又射伤了大妖孽,张天人方上前解救子牙、“钱掌柜”、周半仙三人。而后,三人相继与张天人见礼。子牙对着张天人说:“恩公在上,请受姜子牙一拜。”说着,子牙拜之。而后,周半仙、“钱掌柜”二人也拜之。 张天人相继搀扶起三人后,又听子牙说:“敢问恩公尊姓大名?”张天人说:“在下张天人是也。”一听此言,子牙说:“莫非你是瞎眼老婆婆之儿子,张天人?”张天人说:“正是在下。”子牙又说:“恩公,可曾见到你的母亲?”张天人说:“已然见也。母亲在见石道长等人时,没有见到你和钱掌柜所在。方问及你二人的去处。在不知去处的情况下,石道长方用卦卜之;才卜到你们正处在凶卦之中。所以,我与石道长前往到此处。” 听了此言,“钱掌柜”问之:“恩公,为何只见你,不见石道长呢?”张天人说:“他……石道长用得土遁之法走了,但不知走到何处去了?诸位,是否要回去看一看?”“钱掌柜”听言,问道:“回到何处去看一看?可是‘三岔口’的黄祝山家?”张天人说:“正是。” 听了此话,“钱掌柜”、张天人二人欲回。而周半仙马上与子牙打招呼:“姜公子,你与他们一同回去。我可要到得‘凤凰山’去找宋白之师父,用他的小箭来除此妖孽。此妖孽虽然受了伤;待到好之,后患无穷。” “钱掌柜”一听“凤凰山”和小箭几个字,方把周半仙之言,谨记在心。而子牙听到周半仙提到宋白和小箭,才想起了宋白之前杀师兄之事情。想后,子牙欲问之,但又止住了话。 可是,张天人听了周半仙的话,说:“不必去请别人,在下定可除此妖。他躲到洞中,可躲得一时,却躲不过一世。若是再出到洞外,我必然把其除之。”周半仙说:“既然恩公愿意除此妖孽,贫道自当去之。”说完,对着众人一一拱手,并说:“贫道就此别过。”说完,周半仙走了。 其走后,子牙、张天人、“钱掌柜”三人回到了“三岔口”的黄祝山家中。到得那幢竹制的茅草屋内,三人看到了石木仁也在其中。而张天人看后,问之:“石道长,你为何先回来了?”却听到石木仁说:“那妖孽实在厉害,我害怕你不是他的对手,我回来在‘阎家堡’取得叫‘九柱’之法宝,去帮助你也。”张天人说:“原来如此。” 提到妖孽,石木仁又问张天人对付妖孽之事:“张公子,妖孽可除之?”听了石木仁的问话,“钱掌柜”拉着石木仁到外面、说出了张天人斗败妖孽之经过。并把子牙请去的周半仙如何被斗败的过程,也讲了出来。 原来,“钱掌柜”领着子牙和周半仙来到洞口叫阵时,男妖孽领着小妖们,到得洞外对阵。 男妖孽看到对方的三人之中,有“钱掌柜”在内。方问之:“钱掌柜,为何放你活路不走?却又要回来寻死路?”“钱掌柜”说:“妖孽,你的死期已到,寻死路之人正是你也。” 周半仙听了二位的对话,说:“钱掌柜,休得与妖孽多言,贫道马上取他性命。”说完,周半仙取出一道驱鬼镇妖黄符,并开始念念有词的做得法事。不等其念叨几句,那道驱鬼镇妖符在男妖孽的妖术下,突然被烧着了。而周半仙之法术,当场失效。 接着,周半仙采取第二种措施对付男妖孽。从怀中取出一块粉红色的网巾,念念有词的念叨几句后,向妖孽抛了过去。而网巾到得被抛出的空中,变成了一张天罗地网、铺天盖地的向男妖孽和小妖孽罩了下去。 男妖孽见状,使出妖法,刮起怪风,把周半仙抛出的网巾,吹得一飘一飘的不见了踪影。看到男妖孽如此厉害,周半仙又拿出第二张网巾,继续念念有词的念叨着咒语。过后,仍然向妖孽抛了过去。可是,依然被男妖孽用怪风吹得一飘一飘的不见了踪影。不等周半仙抛出第三张网巾,男妖孽使得怪风把周半仙、子牙、“钱掌柜”三人,同时卷到了“乌石洞”外。并吩咐小妖孽,捆绑了三人;并欲抬进洞中。而正当此时,张天人和石木仁来到了“乌石洞”前,见到了如此一幕。看后,石木仁吓得逃回去了取他的叫“九柱”之物。而留下来的张天人,用箭术斗败了大小妖孽。 石木仁听了“钱掌柜”讲完张天人和周半仙斗男妖孽之经过,说:“张天人非凡夫俗子。用箭伤妖孽,定是道行高深之人,或天上之人。”“钱掌柜”听言,说:“此言差矣。我听周半仙提起过一事。他看到妖孽未除,欲到‘凤凰山’去寻得一位名叫宋白之师父的道人,用小箭来除此妖。而被张天人拦阻。若是那位可用小箭除此妖孽,我敢肯定张天人只是一位道行高深之人,而不是上天之人。”听了此言,石木仁说:“原来,凡间自有人除此妖孽。此人自是非同凡响。”“钱掌柜”一听,却说:“想起我们之法术与之对比,简直有天壤之别。惭愧,惭愧呀!”听了“钱掌柜”如此一说,石木仁想起了被牛丙先发制人之经过。而后,又想到了被妖孽劫持到洞中之过程。想着,就听到“钱掌柜”说:“我二人之法术,莫说是斗妖,就是斗人,也被牛丙公子先发制人的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听了“钱掌柜”之言,石木仁说:“所言甚是。不过,当时我们没有用得叫‘九柱’之物,若是用之,牛丙那帮人,定死无疑。”“钱掌柜”听言,说:“我看师父传下来的叫‘九柱’之物,只能对付凡夫俗子,对付妖魔鬼怪或道行高深之人,无济于事。上回,鬼影子道长收缴‘九柱’就是见证。”听了“钱掌柜”之言,石木仁点了点头。接着,又听“钱掌柜”说:“我们之法术,若能得到高人传授,定可创造奇迹。”“钱掌柜”说:“既然提到高人,我二人当到‘凤凰山’去寻找那位使用小箭之人学艺。若是学得技艺回来,就是碰到妖魔鬼怪,也不会惧之。”听了“钱掌柜”之言,石木仁说:“学艺之事,恕我不能与你同行。我这里与黄地仙之婚约,还没有达成。若是成之,自当和你前往。你无牵无挂,可先去学得艺也。若是我与黄地仙之婚约谈成,后面自会到‘凤凰山’去找你。”一听此言,“钱掌柜”说:“师兄,我现在可去也。”石木仁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钱掌柜”离开了三岔口,向“凤凰山”走去。 “钱掌柜”到“凤凰山”可否学到道术呢?下回分解。 第139章 黄祝山喜事临门 再看子牙,看到“钱掌柜”、石木仁二人出到门外,说了一会儿的话后,却见到“钱掌柜”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于是,子牙上前问石木仁:“石仁兄,钱掌柜这是要到何处去?”石木仁见问,说得谎言回答了子牙:“钱掌柜还有一些生意上的账目没有结算清楚,他正忙着去结清楚账目。”子牙听言,说:“原来如此。他还会回来吗?”石木仁说:“不知道。你问他做什?”子牙说:“我想问他贩不贩我的筷子?”石木仁说:“原来,姜仁兄还在为那些筷子而发愁呀!”子牙说:“做生意之人,诚信为本。曾经答应过阎竟海,竹子变成爆竹之损失,由在下一人承担。答应等到卖得筷子后,再挽回阎公子之损失。可这筷子卖不出去,祸事倒遭惹了不少。先是黄天仙、黄地仙二人在集市上卖筷子,遇到牛丙公子等浪荡子弟之轻浮。而后又遇到现在的妖孽。妖孽未除,反倒被其宰了牛丙公子的兄弟季乙。这些祸端,全是因为卖筷子所引起。”石木仁听完,说:“筷子没有卖出去一双,祸事倒遭惹了不少。不只是他们受其害,我和钱掌柜也害得不轻。被牛丙带着同伴,把我和钱掌柜抓到他家地牢中,抽打得死去活来。” 提到牛丙、“钱掌柜”二人,子牙马上想到“钱掌柜”拿得银两买马匹之事情。于是,子牙从身上拿出不曾用得买马匹之银两,说:“石仁兄,这些银子,是钱掌柜叫我拿去买马匹之银两。马匹,遇到牛公子之好心所借得,自是不曾用得银两也;而给之银两,当如数奉还之。”石木仁一听,接过银两说:“牛丙等人缺心眼儿,如何会把马匹借给你?”子牙说:“我想,定是为了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吧!听到二位女子被妖孽擒获,才想快一点救出二位。”石木仁听言,说:“原来,牛丙也见之起心。俗话说红颜祸水,此话一点不假。若不是为了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他牛丙也不会被妖孽宰了季乙。而妖孽不是为了二位女子之美貌,也不至于把我等擒获。但话又说回来了,若是我石木仁不想娶黄地仙为妻,也不至于遭到妖孽擒获。”子牙听言,说:“提到妖孽,当尽快叫得张天人除之。若是现在其受了伤不除,等到伤好后,更是后患无穷。”石木仁说:“事不宜迟,赶快叫张天人去铲除妖孽。”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与之又进到了竹制茅草屋内。 到得屋中,却见到张天人正与黄祝山行礼:“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看到如此一幕,石木仁慌忙问及在旁边的牛丙和朱甲:“二位公子,可是黄老前辈答应把黄天仙许配给张天人为妻?”二人听言,点了点头。 石木仁见状,来了一个趁热打铁。紧随张天人之后,也对黄祝山说:“岳丈大人在上,请受小女婿石木仁一拜。”说着,石木仁也拜之。看到二位相拜,黄祝山慌忙搀扶起二人。可是,瞎眼老婆婆听到石木仁拜见黄祝山之声音,却说:“亲家公,今日双喜临门,二女俱许配出去。真乃幸甚也。”黄祝山说:“今天是个好日子。二位女儿同时许配出去,老夫心愿了矣。” 在场的牛丙、朱甲二人,看到黄祝山的二位女儿俱许配与人,心里却不是滋味。看后,与众人道别走了。 其走后,石木仁与张天人打招呼:“姐夫在上,请受妹夫一拜。”张天人说:“免了免了。”口里虽然说免了,但是石木仁依然拜之。 石木仁拜后,却听到老婆婆对黄祝山说话:“亲家公,既然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同时许配出去了;当叫得石公子择得吉日,先把大小姐嫁出去。而后,又择得吉日把二小姐嫁出去。”听了此言,黄祝山点了点头。而对石木仁说:“石公子,赶快为黄天仙和张天人,挑选良辰吉日成亲。”石木仁掐了掐手指,说:“下个月初六的上午,是良辰吉日,正是迎亲的大好日子;张公子可在下个月的初六,来迎娶大小姐黄天仙。”听了此话,老婆婆问之:“石公子,今天离下个月的初六还有几日?”听了此问话,黄祝山不等石木仁回答,却抢先回答:“还有十几天的时间。”老婆婆说:“既然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我和张天人可要回去布置新房了。亲家公,你也去准备些许嫁妆,把大小姐嫁出去。”听了此言,黄祝山说:“这倒当然。不但大小姐出嫁要准备嫁妆,二小姐也要做得准备。石公子,还有你,大小姐出嫁了,又轮到二小姐出嫁。你也要做好迎亲准备,布置新房、挑选良辰吉日。”石木仁说:“待到他们成亲后,我再挑得吉日不迟。”一听此言,老婆婆母子二人与黄祝山道别。而子牙、石木仁留在黄祝山家中。 看到一捆捆的筷子卖不出去,子牙心中又增添了无限的忧愁。而石木仁说:“这些筷子,祸事倒招惹了不少。为了卖之,差点把我等性命搭上。姜仁兄再不要犹豫不决,还请把之当柴火烧了吧!”不等子牙回答,却听见黄祝山说:“不可。削筷子劳神费力,我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岂能为了卖不出去,白白浪费心机?石公子,以后再不可提起筷子当柴火之事。虽然现在卖不出去,待到大女儿出嫁后,老夫再与姜公子慢慢卖之。”一听此言,子牙说:“前辈,先别记挂卖筷子之事情;还请赶快为黄天仙准备办嫁妆吧!”黄祝山说:“所言甚是。” 待到黄祝山办好嫁妆,时间悄悄地到了张天人迎亲的日子。 在黄天仙出嫁上马之时,事情又发生了大变化——男妖孽突然来了。 原来,男妖孽经过十几天的休养,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了。愈合后,并找来了一位同伴——老妖孽。此老妖孽,与男妖孽一样,俱是狮子所变。但是,老妖孽是一只黑狮子变的。头不但大,而且很肥胖。黑发打着卷,容貌更是凶恶。老妖孽之法术与男妖孽相比较,却是更胜一筹。 第140章 天仙地仙再遭劫 男妖孽、老妖孽二位,见到黄天仙出嫁,方做得妖法,播土扬尘、刮得怪风把之卷走了。而作为新郎官的张天人,还没有来得及明白事理,新娘子却不见了踪影。 本来,张天人是天神所变,对妖孽劫持新娘早应该提防。而为了配合女娲娘娘,看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饱受人间疾苦、世态炎凉的经过,才麻木不仁。而妖孽劫持新娘,早在二人意料之中。 可是,男妖孽搬来的老妖孽却在二人意料之外。岂知?老妖孽之妖术,远在男妖孽之上。其使出之妖法,更令张天人捉摸不透、防不胜防。 不见了新娘,张天人追到了男妖孽所在的“乌石洞”内。其追逐而不是跑步追赶,却是腾云驾雾。到得“乌石洞”内,却没有之前男妖孽与小妖孽在的时候,热闹非凡。相反之下,而是死气沉沉、一片肃静。张天人到得洞中寻找了一遍,却没有发现男妖孽所在。 原来,男妖孽到老妖孽所居住的地方去了——也就是上部书内,阎善阴所住的山洞,“银洞湾”。自从阎善阴走后,“银洞湾”却来了这位老妖孽修炼。并带有上千名变成了人形的小妖孽,进入了“乌石洞”中。而小妖孽都称老妖孽为老大王。而称男妖孽为小大王。 老大王和小大王二位妖孽,劫持黄天仙后,方把之藏匿在“银洞湾”的深处,并安排小妖孽十二个时辰看护。安排好后,男妖孽对老妖孽说:“老大王,如今二位貌若天仙之女子,已然被抓来了一员。而被抓来之女子,正好留于你做伴。还有另外一位貌若天仙之女子没有被抓来,其留在家中孤单寂寞。倒不如你做一个顺水人情,把之抓来给在下做个伴儿。”老妖孽听言,说:“行。我马上去把之抓来。”说完,老妖孽披着一块黄布,与男妖孽二次来到黄祝山所在的居住点——“三岔口”。 到得“三岔口”一看,黄祝山家中正处于恐慌和混乱之中。 其实,自从黄天仙被怪风卷走后,子牙、石木仁、黄祝山、黄地仙、还有与张天人一起来迎亲之人,在黄家门前顾盼张天人回来。然而,他们盼望的张天人迟迟没有出现,反倒把男妖孽和老妖孽盼来了。 见到二位妖孽突然出现,其中有迎亲之人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打哆嗦。而黄祝山说:“妖孽,两个妖孽,快……快还老夫之女儿。”话还没有说完,二位妖孽又刮得怪风把黄地仙卷走了。 可是,这边二位妖孽刚把黄地仙卷走了,那头张天人回来了。与此同时,瞎眼老婆婆也出现了。 瞎眼老婆婆这次的出现,与前面出现大不相同。前面是一边走着,一边用拄手杖摸索着前方。而这次的出现,用的虽然是两根拄手杖,却没有像前面出现之时一样——用拄手杖摸索着前方。这次的出现,背有一张弯弓和竹筒所装的羽箭。并且一边走着,一边叫着:“天意,天意……” 看到瞎眼老婆婆突然出现,张天人第一个上前扶住,并说:“母亲,你来做什?”老婆婆说:“有人回去告诉为娘,说新娘子被妖孽抓去了。我害怕我儿没有带上弓箭,空手对付不了妖孽,才特意送弓箭来了。”张天人听言,说:“母亲考虑甚周。待孩儿用得弓箭把妖孽射死,再把新娘子接回来。”说着,张天人在其母亲身上摘下了弓箭、和装着羽箭的竹筒。看到张天人带上了弓箭,众人又看到了希望。 黄祝山上前对瞎眼老婆婆说:“亲家母,先前黄天仙被妖孽抓去还没有被张公子救回来,适才黄地仙又被妖孽刮得怪风卷走了。赶快叫张公子,到‘乌石洞’去救得二位女儿。”一听此言,张天人说:“妖孽又来之?可他们不在‘乌石洞’内住着。诸位,可看到他们卷着黄地仙往何处去也?”黄祝山说:“老夫没有看清楚。只觉得怪风一起,黄地仙却不见了踪影。张公子,赶快想办法救二位女儿。”张天人听言,说:“现如今,‘乌石洞’内人去洞空。妖孽又换了藏身之地,我正在想办法也。”听了此言,子牙说:“石仁兄,快卜得一卦。看看二位女子被劫持到何方去了?”石木仁一听,取出几枚铜钱卜之。 卜过一卦后,石木仁说:“换动了方向,我们往这边去寻找。”说时,石木仁并用手指了指方向。听了石木仁的话,张天人说:“二位慢来,我先一步去也。”张天人说完,腾空而起的走了。 姜子牙、石木仁二人见之,同时说道:“高人啊高人!张天人乃是高人也。有张天人在,不愁二位女子救不回来。”说完,二人朝着张天人所去的方向追逐。二人追逐却没有张天人之法术,可以腾云驾雾,而是在地上不停的跑着。 跑着跑着,子牙突然看到身旁有一道影子一闪而过。子牙见之,立马想起上部书里的鬼影子道长。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鬼影子道长。”话声落下,却见到一人影停住了。石木仁根本没有看到人影所在。听了子牙之言,顿感奇怪。而子牙见了鬼影子道长,却说:“晚辈姜子牙,拜见鬼影子道长。”听了此话,该人现出真身。 石木仁看去,就见眼前出现了一位周身雪白,鹤发童颜之老道士。看后,却听到鬼影子道长说:“姜公子,你这是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我师弟可好?”子牙见问,方回答之:“我们从‘三岔口’而来,到西北方向去降妖救人。你师弟之前还好,后来出了一位使用小箭害人的叛逆徒弟,不知道后来好不好了?”鬼影子道长听言,说:“待我有空闲之时,回去问之。二位降妖孽,可有法宝在身?”子牙回答:“无也。”鬼影子道人听了此话,拿出一个比鸡蛋大点的、像铁秤砣一样的圆锥体,并说:“姜公子,你拿上此物定可降妖魔。此物既可定风,又可降怪。”子牙一听,接过像铁秤砣一样的圆锥体仔细看之。就见此物钢铁所铸,在圆锥体的脖颈处,并有一个可穿绳索的小孔。 第141章 老妖斗败张与孔 子牙接过像秤砣一样的东西后,问鬼影子道长:“前辈,此物叫什么名字?”鬼影子道长说:“它叫‘铁砣’。”子牙又问:“这‘铁砣’如何使用?”鬼影子道长说:“你到得旁边来,我传授咒语。”一听此言,子牙跟着鬼影子道长来到了旁边。 学得几句咒语后,鬼影子道长又提醒道:“姜子牙,若是遇到使用小箭或别的箭器之人与你为敌,你对着此物吹上一口仙气,其马上会变成人形,与之抗击。”子牙听言,点了点头。鬼影子道长又说:“快去降妖救人,老朽去也。”说着,鬼影子道长一晃悠,只留下影子可容子牙看见。而后,影子远去,并消失得不见了踪影。 子牙得了鬼影子道长所赠之“铁砣”,心中别提有多高兴。很快,顺着石木仁所测到的卦象方向,找到了男妖孽和老妖孽所藏匿的“银洞湾”。 子牙、石木仁二人到了洞口,却没有看见张天人所在,而是看到几名小妖孽在洞外嬉戏。看后,子牙和石木仁没有惊动小妖孽,而是不约而同的问对方:“张天人为何没有来?” 原来,张天人早已经来过了。张天人离开“三岔口”后,又飞速的到达了“银洞湾”洞口。并见到了在洞口巡逻的小妖孽。见后,张天人大叫道:“尔等小妖们,快叫老妖孽出来受死。”听了张天人之言,有的小妖孽跑进洞中给二位为头的妖孽禀报。 得到报告,二位为首的妖孽,一起来到了洞口。男妖孽之前受过张天人之箭伤,方对老妖孽说:“老大王,此人非同寻常。之前,在下正是被其用得弓箭所伤。”听了男妖孽之言,老妖孽说:“休得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说完,老妖孽一晃悠,来到了张天人的前面。并大叫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张天人说:“妖孽,休得多问,在下张天人是也。”老妖孽说:“张天人,快摘弓搭箭,咱俩一决高下。”张天人说:“妖孽,请吃我箭。”说完,“嗖”的一箭射出去了。 可是,这一箭射出去后,连老妖孽的衣边也没有粘着。紧随其后,张天人又“嗖嗖嗖”的射出了几箭,俱是没有伤着老妖孽。 其实,老妖孽之法术,远在男妖孽之上,张天人每射出去一箭,都是粘不着其边。相反之下,老妖孽抽出空隙,向张天人扑杀。男妖孽见此情景,也上前帮助老妖孽。 先前,张天人斗老妖孽一人,手忙脚乱。后来,对方加上一位男妖孽相助,张天人更不是对手——再不敢恋战,而一晃身子走了。 其走后,老妖孽和男妖孽高兴得手舞足蹈。回到洞中,二妖孽又叫得小妖孽布置新房,欲同时与二位女子成亲。 原来,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先后被劫持到洞中后,被老妖孽和男妖孽分开软禁了。二妖孽并一位分得一位女子也——黄天仙被老妖孽所分得,而黄地仙被男妖孽分得。 二位妖孽来到各自所分得的二位女子之房间,欲同时行非礼之时。却听到外面又有叫阵之声,紧接着又有小妖孽近前禀报:“报告老大王,张天人又来到了洞外叫阵。并带有四名天神。”一听此言,老妖孽和男妖孽又来到了洞口。到得洞口一看,就见到张天人搬来了四名天神。并见到张天人在洞口破口大骂。 见到二位妖孽出来了,张天人才止住了骂声,又叫得四位天神擒拿二位妖孽。 可是,老妖孽非等闲之妖魔鬼怪,看到四位天神,用右手一伸,变出了一个形同小喇叭之状的物体。此物体好比鼓风机一般,自然会生出大风。 老妖孽把“小喇叭”口对着四位天神吹出一口气后,“小喇叭”立即变大了几十倍,并从“小喇叭”口内排出了飓风。顿时,飞沙走石、房塌屋倒、大树连根拔起。而四位天神在飓风的作用下,被吹得连栽跟头带打滚的逃跑。 莫说是打仗,连眼睛都睁不开。过了一会儿,四位天神被飓风吹得不见了踪影。而张天人在飓风的吹嘘下,也被吹得摇摇晃晃。吹出去几百里后,却在路途中的一片竹林停住了。 到得竹林,却遇到了孔多怜。张天人经过询问孔多怜,才知道被飓风吹到了“翠竹山”。孔多怜见之,方问得张天人到“翠竹山”之原由。 于是,张天人把遇到男妖孽与老妖孽的经过讲了出来。孔多怜听后,却愿意助张天人一臂之力——前往“银洞弯”铲除二位妖孽及其一群小妖孽。 在张天人的领路下,张天人、孔多怜二人,来到了“银洞弯”洞口。此时的老妖孽和男妖孽,以及其手下的一些小妖孽,都到“银洞弯”的洞中去了休息。而在“银洞弯”洞口,只留有为数不多的几位小妖孽。 看到小妖孽,张天人指了指,并说:“那不是小妖孽吗?老妖孽和男妖孽等人,可能到洞中去了休息。”孔多怜听言,说:“先不要打草惊蛇,待我除之。”说完,孔多怜拿出了他那个一尺来长的竹棒,对着“银洞弯”的洞口吹出了一团黑烟。 老妖孽和男妖孽正在洞中喝酒,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员神色慌张的小妖孽。小妖孽一边跑,一边叫:“老大王、小大王,大事不好……”跑着,叫着,来到了老妖孽和男妖孽的身前。老妖孽见状,问之:“何故慌慌张张?”小妖孽说:“老大王,洞口出大事了。不知何故,涌来了一团黑烟,并向洞中涌了过来。”老妖孽听言,说:“待我看之。”言毕,老妖孽和男妖孽双双向“银洞弯”的洞口走去。不等二位妖孽出到洞外,却见到了浓烟滚滚而来。而张天人、孔多怜二人,在浓烟的后面,二位为首的妖孽根本看不见之。 老妖孽见了滚滚黑烟,不知道是孔多怜所置。方用得其像“小喇叭”之物,排出飓风把黑烟吹了回去。 顿时,孔多怜,张天人二人,被飓风吹出去老远,反而被自己所吹出的黑烟,熏陶得打不开眼睛又淌眼泪。好在二位逃跑及时,才没有被自己吹出的黑烟熏死。但是,二位在逃跑的途中,却走散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第142章 子牙斗二位妖孽 再看子牙、石木仁二人。二位到得“银洞弯”的洞口,没有见到张天人,方不约而同的说:“张天人为何没有来?”说完,石木仁又补充说:“我们问一问小妖孽便知。”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在偏僻之处找到了一位巡逻的小妖孽问话,并从小妖孽嘴里得知张天人和四位天神,俱被老妖孽的飓风吹得不见了踪影。 问过小妖孽后,子牙与石木仁才走开了;并一边走着,一边说话。子牙说:“本指望张公子救回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可他也被老妖孽斗败了。现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这如何是好?”听了此言,石木仁说:“待我为其卜上一卦,看其吉凶如何?”说完,石木仁卜了一卦,说:“其正处在凶卦之中。逢凶化吉,还靠其造化也。”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说:“既然张天人还处在凶卦之中,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可不能等他来救之。事不宜迟,现在只有用我这铁砣救之。若是铁砣真的像鬼影子道长所说,能定风降妖,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位女子,才可化险为夷。”子牙说时,并拿出了“铁砣”。石木仁看了看“铁砣”,说:“这‘铁砣’能行吗?”子牙说:“没有试之,只有一试才能见分晓。”石木仁害怕斗不过对方,担心的说:“姜公子,我可不敢和你去试之。若是反倒被妖魔擒获,定死无疑。到时候,回去送信的人也没有。”听了此言,子牙说:“石公子,你留在此处观望,若是看到我被妖魔擒获了,你迅速回去送信,并请周半仙另想办法对付妖孽。”一听此言,石木仁倒放心了。 于是,子牙拿着铁砣来到“银洞弯”前叫阵。听到叫声,男妖孽和老妖孽又出到了洞外。 男妖孽见了子牙,马上对老妖孽说:“老大王,此人乃是手下败将,前面已被在下擒获了一回。今独自上前叫阵,定是送死来了。待我上前把之擒来,给小子们当美食。”说完,男妖孽来到了子牙的前面,并大叫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子牙作答:“你祖宗姜子牙是也。妖孽,休得多问,叫老妖孽一起出来受死。”男妖孽说:“手下败将、杀鸡焉用牛刀?”说完,男妖孽使得妖法,刮起怪风。而子牙暗自念诵鬼影子道人所教咒语——那个“铁砣”把风定住了。“铁砣”在子牙的咒语下,快如闪电的在男妖孽的头部撞击了一下。紧接着,又是第二下。 可是,男妖孽被之撞了一下,却痛得“哇哇”大叫。等到“铁砣”第二次撞来,吓得男妖孽躲到了老妖孽的背后。老妖孽丢下男妖孽,上前与子牙对话:“姜子牙,看我的。”说完,老妖孽一伸手,变出了那个像喇叭一样的东西。把“小喇叭”口对着子牙,说:“姜子牙,小心狗命。”说完,老妖孽对着像“小喇叭”的东西吹了一口气。那个像“小喇叭”一样的东西,立即排出了飓风。 然而,风才一出,又停住了。老妖孽见状,提着像“喇叭”一样的东西抖动了几下。又对着子牙,试了一试。可是排出的风,又停止了。与此同时,却听到子牙的大笑之声。其笑后,又听到其说:“老妖孽,你们的法术失灵了。看我‘铁砣’的厉害。”老妖孽听完,头上重重的被“铁砣”撞击了一下。这一打击,可把老妖孽撞得眼冒金星、头昏眼花。紧接着,又是第二次撞击……第三次……慢慢的把老妖孽撞出了原神。 原来,老妖孽是一头周身黑色的狮子精。老妖孽现出原神后,又是一阵咆哮。子牙没有手下留情,照样用“铁砣”打击着老妖孽。 过得一阵儿,再看老妖孽变成了一只一动不动的死狮子。男妖孽见状,对着小妖孽大叫道:“小子们,为老大王报仇。”听了此言,所有的小妖孽一起扑向了子牙。这一起扑来,可是一千多名小妖孽。子牙见之,开始慌乱了一下。而后,又镇定自若。 子牙镇定自若,是想到了擒贼先擒王的俗话。只要把男妖孽先制服了,小妖孽自是群龙无首、乱作一团。想后,子牙又用“铁砣”对付男妖孽。而男妖孽被子牙的“铁砣”撞击了几下,也被撞出了原神。见后,子牙欲置其于死地。在旁边观望的石木仁,看到子牙大功告成,方走出暗地,来到了子牙一起助阵。用他的叫“九柱”之物,格杀小妖孽。 与此同时,女娲娘娘变成了一位上天之天神出现了。就见此天神二十几岁年纪,周身雪白、眉目清秀,手提一个铁笼子来到了子牙和石木仁跟前说话:“二位公子,不可伤此孽障性命,待我带回去当宠物。”说完,那位天神把男妖孽装进了铁笼子内。石木仁害怕男妖孽再次从铁笼子中出来,而用得叫“九柱”之物,把男妖孽射死在铁笼子内。本来,那位想把男妖孽当宠物养起来,却不曾想到,石木仁会来得这么突然,而把变成了狮子的男妖孽射死。而其对石木仁瞪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丢下了铁笼子。丢下铁笼子后,其并没有及时离开,而是找到老妖孽所用像“小喇叭”之物,提着走了。 那位走后,剩下的一些小妖孽群龙无首,乱作一团。子牙方对众小妖孽大叫道:“尔等小妖孽听着,若是有反抗者,格杀勿论。”说完,子牙进入到“银洞弯”内,施救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而石木仁用得叫“九柱”之物,格杀了一些小妖孽后,也进入到“银洞弯”内解救二位女子。 子牙进入洞中,先找到了黄天仙所藏匿的地方,并把其解救出来了。而黄天仙看到子牙,问之:“姜公子,为何是你来救我?张公子呢?”子牙说:“他下落不明。”黄天仙再问:“他……出了事吗?”子牙说:“一言难尽、先出去要紧。”一听此言,黄天仙跟着子牙出到了洞外。 第143章 百密一疏神露馅 石木仁解救黄地仙,也随后到了洞外。黄天仙和黄地仙见了面,同时抱头痛哭。 待哭过一阵儿后,子牙说:“二位女子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该回家庆贺一番才对,别再哭哭啼啼了。”听了子牙之言,黄地仙说:“所言甚是。姐姐,我们该高兴才对。”黄天仙说:“妹妹,你叫姐姐如何高兴?现如今,张公子下落不明,这如何是好?”黄地仙说:“赶快去找呗!”一听此言,石木仁说:“找?胡乱寻找吗?待我卜得一卦再寻找不迟。”说完,石木仁卜了一卦。卦后,说:“找,无从寻找。卦象混乱,只有等待时机。”听了石木仁之言,黄地仙说:“姐姐,可愿意先回家去等着?”黄天仙一听,方说:“回家?万一张天人不回家,而又回到了此地呢?而此地之小妖孽还没有斩尽杀绝,继续又害张天人呢?”听了此话,子牙说:“我把小妖孽尽数除之。待到张天人回来,不用担心有小妖孽害之。而我们,可放心回去等待张天人了。”听了子牙之言,两位女子点了点头。接下来,子牙与石木仁把小妖孽全部铲除了。 而后,子牙、石木仁、黄天仙、黄地仙四人,回到了黄祝山竹制的茅草屋内。 可是,到得茅草屋内一看,只见到黄祝山和瞎眼老婆婆在内。而张天人的迎亲队伍,早已然散了。看到黄祝山和老婆婆二人,子牙、石木仁、黄天仙、黄地仙四人与之见礼。 礼毕,黄祝山说:“为何张公子没有回来?”子牙说:“他被飓风刮得不见了踪影。”一听此言,老婆婆和黄祝山同时惊讶的问道:“他为何被飓风刮得不见了踪影?”子牙说:“原来,张公子是上天之天神。其斗不过妖孽,方上到天庭,搬来了四名天神,救黄天仙和黄地仙二位女子之性命。可是,搬来的四位天神,也不曾破得妖孽之飓风妖法,一起被飓风刮得不见了踪影。”听了此言,老婆婆说:“原来我儿是被妖孽之飓风刮得不见了踪影。难怪他没有出现。”一听此言,子牙说:“老婆婆,张公子是你儿子,又是上天之天神;其可到天庭搬来救兵,来路不同凡响!而你是他的母亲,彼此一样。”老婆婆听言,说:“既然想知道老身之来路,你看我像哪位?”子牙说:“不知道。”老婆婆一听,摇身一变,变成了用铁笼子装男妖孽的年轻人。子牙惊叫道:“原来那位年轻人是你?”不等子牙再往下说话,又见到老婆婆变成了女娲娘娘。见后,子牙问之:“你是天庭哪路天神?”女娲娘娘却反问之:“你看老身像哪位天神?”一听此言,众人同时打量着女娲娘娘。而黄祝山看出了其身份后,慌忙跪拜在地,并说:“女娲娘娘在上,请受黄祝山一拜。”众人一听,同时跪拜在地,并一边磕头,一边拜。可在众人拜下去之时,女娲娘娘又是一晃身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黄天仙、黄地仙二人感觉奇怪,并追到了门外,然而,到了门外,也是空空如也。 没有见到女娲娘娘,黄天仙、黄地仙二人又回到了屋内。一进屋,就听到黄祝山说话:“二位女儿,她可在门外出现了?”黄天仙和黄地仙见问,同时摇了摇头。 而后,又听到黄祝山说:“女娲娘娘下凡,肯定到人间有事情。”黄天仙说:“其下凡,张天人也下凡;他二人可是为了女儿之婚事才下到人间?”听了此话,石木仁说:“有些道理。莫非女娲娘娘、张天人二人下到人间,是为了二位姑娘之婚事才下界?”子牙说:“不敢肯定,或许另有别的事情吧!”黄祝山说:“不管有无别的事情,二位女儿,可是他们派得天神救你们回来乎?” 听了黄祝山的问话,石木仁说:“非也。二位姑娘被救,乃是姜公子之功劳耳。”一听此言,黄祝山说:“他之功劳?他用何法救之?” 于是,石木仁说出了子牙得“铁砣”之经过和斗败二位妖孽之经过。听完这些,黄祝山说:“从这件事情来看,女娲娘娘、张天人二人下到人间,不是为了二位女儿之婚事,而是另有别的事情。若是他们为了二位女儿之婚事,可不容姜公子救之。”听了此言,黄天仙、黄地仙二人同时说:“看来,女娲娘娘、张天人二人,到人间另有别的事情。”石木仁说:“既然另有别的事,他们为何要暴露身份?”子牙说:“他们暴露身份,是形势所迫。只因张天人斗不过老妖孽,才到天庭搬来了天神。而这一搬来天神,才被小妖孽知道其是上天之天神。若不是妖孽发现,我等岂知其是上天之天神?”石木仁听言,说:“言之有理。” 可是,黄祝山听了众人之言,却说:“既然不是为了我二位女儿之婚事而来,我大女儿嫁给张天人为妻,可没有指望了。他一介天神,岂敢下界娶妻生子、违背天条?”子牙说:“天规戒律,我等凡夫俗子不知道。若是天条不准天神下界娶妻生子,他张天人自然不敢下界也。而先前迎娶黄天仙之事,也是一个幌子。”听了子牙之言,黄天仙说:“不对。张公子不是天神。若其是天神的话,自然不会来迎亲。再者,迎亲之事,非同儿戏。虽坏我名声,他到得上天,同样要受到天条的惩罚。”经黄天仙一说,众人觉得此言也有一定的道理。而黄祝山说:“女儿分析不错。可是,张天人现在不知去向,若知其去向,一问便知。”黄天仙说:“不知去向,但可以叫石公子和姜公子在外面寻找。之前,老婆婆在之时,石公子卜卦说,张公子的卦象混乱,卜不到其所在的方向。还说要什么天机才能相遇,其后来,还是突然出现了。而今,我若与之有缘,二人定当相见。”听了此话,子牙与石木仁对视了一眼。而这一看,就听到黄祝山说话:“姜公子,不必看之。他已是老夫之小女婿,凡事容老夫说了算。只是要看一看你愿不愿意去寻找张天人了?”子牙听言,说:“既然石公子愿意去寻找张天人,子牙定当舍命陪君子。”黄祝山一听,却说:“痛快。不过你去为我们寻找张公子,我们也会帮助你。帮卖筷子之事情,可交于老夫之二位女儿去卖之。还有剩余的竹子要削成筷子之事情,老夫在家会帮你削之;你尽可放心与石公子去寻找张天人。”听了此言,子牙点了点头。 第144章 二女再次卖筷子 放下子牙和石木仁去寻找张天人不说,只说二位女子卖筷子之事情。 子牙和石木仁走后,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在次日的早上,各提着一竹篮筷子到集市上叫卖。 走着叫着,自然吸引来了很多围观的人。在围观的人中,自然有朱甲在内。 朱甲见到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后,方回去对在家闲着的牛丙禀报:“牛丙公子,我看到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姑娘,又来到了集市上卖筷子。”听了此言,本来很郁闷的牛公子,突然提起了精神。并说:“快把她们叫到我家来卖之,有多少我买多少。”一听此言,朱甲说:“公子,筷子只能一人用得一双,若是买多了,放下来无益处。再者,两位姑娘看到你全部买下了,一定会知道你是在照顾她们的生意,也许不会全部卖给你。”牛丙听言,说:“此言差矣。二位姑娘卖筷子,图的是为了赶快把筷子卖出去。卖得快了,赚的银两也快之。岂有做生意之人不图银两的呢?”一听此言,朱甲无话可说。方与牛丙带上一些银两,来到了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卖筷子之地方。 与二位女子见过面后,牛公子才要求黄天仙、黄地仙二位女子,把筷子全部卖给他。而这一要求,却遭到黄天仙的质疑,并说:“牛公子,筷子一人只能用得一双,你买这么多的筷子回家,是否家中待办喜事用之?或者有很多家人吃饭欲用之?”牛丙听言,回答道:“我家连佣人在内,不超过二十人。而办喜事,我还没有婚配。等到婚配成亲之时,再买筷子可又怕找不到地方,倒不如现在买下来,备之后用。”黄天仙听言,说:“牛公子虑事周全,我二人自当全部卖给你。”说完,黄天仙、黄地仙二人,把筷子卖给了牛公子。 可是次日,黄天仙、黄地仙二人,又到集市上去卖筷子之时,牛公子又来了买之。这回黄天仙可不卖了——原因是筷子一人只能用得一双,多买放下无益。可是,牛公子却缠着要买之,而黄天仙坚决不卖给他。 其不卖给牛公子,别人却又不买之。接下来,一双也不曾卖出去。 到了天黑时分,黄地仙一边走着,一边埋怨黄天仙:“姐姐,都怪你不把筷子卖给牛公子,害得我们又要提回去。倘若他明天再来买之,你不卖给他,我可要卖之。早卖早回去,也不会比不卖出去,又摸黑受罪好。” 可在黄地仙说此话的时候,没有注意脚下的路,无意中踩到了一位躺在地上打盹之人的左腿。而这一脚踩下去,那位打盹之人却痛得大叫“哎哟”之声。听到叫声,黄地仙才知道自己踩在了别人的身上。马上朝之看了看,就见此人是一位六十几岁年纪的老头儿。但见此老头儿满身污泥,身上脏兮兮的并发出臭味。 黄地仙见后,却没有说声道歉的话,而是嘲笑之:“原来是一个疯子,谁叫你挡在道上?”这一说话,她倒有理了。 可是,黄天仙听了黄地仙的话,却说:“妹妹,不得胡理。分明是你踩在人家身上,应该向人家赔礼道歉,不可反骂人家挡在道上。”说完,黄天仙向老头儿赔礼道歉:“老伯伯,我妹妹不懂世事,还请原谅?”一听此言,老头儿不同意了,方说:“她不懂世事,应该不长眼睛踩在别人身上吗?虽然我穿着破旧、脏乱,但我也是一个人啊!是人,自有三六九等之分。而三六九等人,自然有疯子、傻子在内。可是疯子、傻子,也是人啊!”听了此言,黄天仙说:“老伯伯,你还想做什么?”老头儿说:“不为别的事情,你妹妹把我腿上的脓包踩破了。你们看着办吧!”说完,老头儿一边“哎哟”的叫着,一边卷起左边的裤腿。 就见到被卷起的左腿小腿处,有一个脓包正在淌着脓血。黄天仙看后,说:“老伯伯,这该如何?”老头儿一边作痛,一边说:“赶快请来郎中医治。”黄天仙看了看天色,说:“天色已晚……郎中在何处?老伯伯……我们还等着赶路回家呢?”老头儿听言,说:“回家?你们要赶回家,我不回家吗?”听了此言,黄天仙从身上取出几枚铜钱说:“老伯伯,天快黑了,这钱你拿去自己请郎中吧!我二位女子晚间在外,身有不便,还请原谅。”说完,黄天仙、黄地仙二人欲回。可是,正在这时,黄祝山出现了。 原来,黄祝山出现,是看到二位女儿昨天卖筷子很早回家了。而今日,天色将晚,不见二位女儿回来,自然到路途上来了寻找二位。 走到二位女儿身旁时,却见到了黄天仙给钱到老头儿请郎中。老头儿看了黄天仙给的钱,方说:“我不要你们的铜钱,只要你们请来郎中治疗可行。”听了此言,黄祝山把黄天仙拉到旁边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而黄天仙如实告知。 听了黄天仙的话,黄祝山走到老头儿跟前,并抱拳拱手说:“这位仁兄,二位都是老夫之女儿,大的叫黄天仙,通情达理;而小的黄地仙,性情暴躁、行事莽撞,且走路慌张。其走路不看脚下,把你的脓包踩破了,实是她之过也。现如今,你要她们请郎中医治,而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倘若请来了郎中,也不看见医治与采药也。依老夫看来,医治脓包之事情,等到明天吧!”老头儿听言,说:“明天?明天我到何处去找你们?”一听此言,黄祝山说:“不用找,你在此地等着。明天一大清早,老夫一定会帮你领来郎中。”听了黄祝山的话,老头儿说:“不行,凭你一句话,我敢相信吗?”听到老头儿如此说话,黄地仙说:“父亲,他不答应我们走。他一介疯子,不管之能如何?”黄祝山一听,气愤的指责黄地仙:“女儿,不得胡搅蛮缠。人心都是肉长的,若是为父被别人踩到呢?”一听此言,黄地仙无话可说。 老头儿听了父女的对话,说:“你们父女商量好了没有?还是把我丢下,还是请来郎中医治?”黄祝山听言,说:“丢下你不管,是会遭到天谴的。做人,凭的是良心。良心再坏,我父女三人,也不会把你丢下不管。”老头儿听言,说:“既然说得这么好听,你父女三人,可愿意把我领到你们家去?只有到了你们家,我才相信你们。”此言一出,黄祝山满口答应。 于是,三人扶着老头儿回去了。 在回家的途中,黄祝山从老头儿口中打听到,其叫张富贵,膝下有一女儿,名叫张玉人。其女儿张玉人有十七八岁的年纪,生得花容月貌,非常的漂亮。与黄天仙和黄地仙相比,不相上下。 打听到老头儿的名字和家人后,黄祝山方与之谈到了女儿婚配之事,谈着说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黄祝山竹置的茅草屋前。 进到屋中,张富贵在黄家吃喝,并住下了。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 第145章 地仙卖筷子遭欺 次日早上,黄天仙留在家中照看张富贵老人,而黄祝山却去了为之请郎中。只有黄地仙独自提着一竹篮筷子,来到集市上叫卖。 可是,在黄地仙卖筷子之时,又有三名地痞来到了其跟前生事。 原来,此三名地痞是牛丙安排来捣乱的。牛丙为了接近两位女子,第一天把黄天仙和黄地仙卖的筷子全部买下了。可是,在第二天再想买筷子时,却遭到黄天仙的拒绝,而没有把筷子卖给他。看到黄天仙、黄地仙二人不领情,牛公子身边的朱甲,方给其出得馊主意——安排三名地痞,第三天闹事。 在第三天,黄天仙没有来卖筷子,而只有黄地仙一人来了。 黄地仙一放下竹篮,正准备叫卖筷子之时,却有三名地痞走到了其跟前。并有其中一人,用脚尖一边踢着黄地仙的竹篮,一边说:“这是谁的货物?为何放到大爷我的地盘上来了?”听了此言,黄地仙说:“这是你的地盘吗?我挪一下地方。”说完,黄地仙挪过了一个地方。 可是,三名地痞还是跟在其后面说:“不行。此处的集市上,不允许你卖货物,到别的地方去卖吧!”听了地痞之言,黄地仙提着竹篮装的筷子,到集市外面找了一偏僻之处,把竹篮放下叫卖筷子。 可其一放下,那三名地痞又跟在后面说:“听到没有?集市外面也不允许你卖筷子,赶快走吧!若是再看到你出现在附近叫卖,我们把你的货物扔了。”听了此言,黄地仙朝市场内所有卖货物之人看了一眼,说:“这市场内的人都可以卖物品,为何独自不允许我卖?你们……为何……为何……” 其中,三位地痞中的一员说:“不要问为何,我们是专门不准你卖货物的。”一听此言,黄地仙说:“你们……你们仨,无理取闹、欺人太甚!”一听黄地仙之言,三名地痞中的一员,对同伙之人说:“不要和她多讲,我们把她的货物扔了。”说完,却见到其中的一员,抢来了黄地仙手中的竹篮,并欲扔之。与此同时,却听到了大叫之声:“慢!” 几人朝声音看过去,就见到牛丙和朱甲来到了跟前。牛丙说:“三位,你们这是为何!”三位地痞见问,没有作答。黄地仙却说:“他们仨,唯独不准我卖货物。”听了此言,牛丙装模作样的问三位:“她说的是真的吗?”三位地痞见问,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是真的你能奈我何?大爷我们不允许她卖。”牛丙说:“三个男子汉,看其是一位弱女子好欺负是吗?”说着,牛丙朝身边的朱甲说:“朱公子,你到这里帮黄地仙卖筷子,看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男子?”三名地痞听言,同时说:“换成阎王老子,也不允许卖之。”说着,就有其中的一名地痞,又欲扔掉黄地仙的竹篮。 牛丙见状,冷冷一笑,说:“胆子倒不小啊!三名地痞,横行到牛老爷头上来了?”三名地痞听言,说:“你是牛老爷,我们还是牛老爹呢!”一听此言,牛丙的火气上来了,并说:“你是谁的爹!”说着,牛丙揪住一位的衣领。而另外两位见之,也动起手来。可在旁边的朱甲也没闲着,看到三位地痞对付牛丙一人,也与之打了起来。 一阵儿后,双方都受到伤害。 再过得一阵儿,牛丙和朱甲二人占了上风——把三位地痞赶走了。而黄地仙连忙谢之。 待其谢过后,牛丙问道:“黄家二小姐,为何大小姐黄天仙没有来卖筷子?”黄地仙说:“姐姐黄天仙今天在家中另有别的事情;待到明天再来卖之。”听了此言,朱甲说:“别的什么事情?是不是她准备出嫁,在家置办嫁妆?”黄地仙说:“非也。姐姐嫁妆已然置办,本来和张天人准备成亲的。在迎娶之日,姐姐又被妖孽劫持去了。”听到这里,牛丙问道:“何妖孽劫持也?”黄地仙说:“上回之男妖孽,领来了一位老妖孽把姐姐劫持去了。而张天人去救之人,现今下落不明。听姜公子讲,张天人为了从老妖孽手里救出我和姐姐二人,斗不过老妖孽,才上到天庭搬来天神相助之。可天神同样被老妖孽斗败,而张公子也被老妖孽斗得不见了踪影。妖孽看其可到天庭搬来天神,才认定其是上天之天神。并且,姜公子和石公子也是那样认定的。张天人之母亲,乃是天上女娲娘娘之化身。在我家中,其母亲已然现出真身,正是上天之女娲娘娘也。再以此类推,更判断出张天人是上天之天神。”听到这里,朱甲问:“那你们是被哪位从老妖孽手里救出来的?”黄地仙说:“被姜子牙所救。姜子牙在去救我姐妹二人之时,忽然得到鬼影子道人给的一种叫‘铁砣’之物。正是姜子牙用得此‘铁砣’救之。”听了黄地仙的一番话,牛丙没有说话,却听见朱甲说:“原来另有一番细节。他张天人既然是上天之天神,按天条不可下界成亲;而迎娶黄天仙之事情,乃是无终的结局。”说完,朱甲又对牛丙说:“牛公子,刚才黄地仙说的一番话,你可全部听清楚了?”牛丙说:“已然听清楚了。”朱甲说:“既然听清楚了,我们赶快回去,叫得你父亲请得媒婆,带得彩礼到黄家为你提亲。与黄天仙结为连理。”经朱甲一提醒,牛丙说:“对。既然张天人是上天之天神,自然不可以下界成亲。再者,他一介天神,岂肯下界来迎娶一位凡夫俗子的小家子女。”听了此言,牛丙跟到朱甲后面欲回。而黄地仙不失时机的说:“牛公子,你们可愿意再买筷子?”牛丙、朱甲二人,同时看了看黄地仙所提来的一竹篮筷子,说:“愿意。筷子我们全部买下来,你回去吧!”黄地仙听言,点了点头。 卖了筷子,黄地仙回到家中不久,牛丙的父亲,却领着一位五十几岁的媒婆,带着彩礼来到了黄家为牛丙提亲。 此亲能否提成呢?请看下章。 第146章 牛丙提亲反抢亲 牛父与媒婆二人,进入到黄家的竹制屋内,便看见了黄祝山正在和那位名叫张富贵的老人说话。而黄祝山在说话的时候,一边削着筷子,一边与之说着话。牛父与媒婆进入后,方与之打招呼。而后,由媒婆开门见山的提起提亲之事。黄祝山听言,非常反感,并以言拒之:“一女不侍二夫。我女儿黄天仙既然许配了张公子,他生是张家的人,死是张家的鬼。女儿为了名节,可会等他一辈子。倘若张天人真的是上天之天神,我女儿死后升天,也会到上天去寻找之。还望二位,打消提亲之念头。”听了黄祝山如此一说,牛父和媒婆无话可说。 可是,张富贵听了黄祝山的话,说:“老夫之女儿不才,还不曾许配。若是叫得你家牛公子来让老夫看之;男才女貌,年纪般配,老夫愿意把女儿张玉人,许配给你儿子牛公子为妻。”一听此话,牛父看了看张富贵,并说:“看你尊容穿着,养不出贤德之女子。老丈,可别想攀龙附凤。我富家子弟,不求门当户对,也要找一个般配。像你一介疯子般的人,岂有脸面和我牛家提亲?”这句话就像当头冷水泼之。然而,张富贵并没有气馁。而是不慌不忙的说:“以貌取人,势利眼睛。我女儿才貌双全、品德优秀,根本不可让她下嫁到你这样的人家。”这句话一说出口,可把牛父激怒了。牛父说:“你……你这疯子,生个女儿也会像你一样。脏兮兮的,又穷又臭。”张富贵听言,说:“休得侮辱老夫之女儿。”而此话一说完,外面却有一位貌若天仙之女子,走到了门前,并朝屋内的张富贵叫道:“父亲,女儿找你找得好苦。你为何到了此地?”听了此话,牛父与之同来的媒婆同时朝之打量了一番。 这一看,吃惊非小。就见张富贵之女,生得不但貌美,而且举止不凡。看后,媒婆把牛父拉到外面的旁边说话去了。 说了一阵儿话后,牛父独自离开了黄家。其一走开,与之同来的媒婆赔着笑脸与张富贵搭讪。可是,张富贵之前受到其嘲讽,冷言冷语相待。媒婆自知没趣,也离开了黄家。可其一走,子牙和石木仁回来了。 黄祝山见了二人,迫不及待的问道:“二位,你俩可找到张公子了?”石木仁说:“没有。我看找张公子,势比登天还难。”黄祝山问道:“为何?”石木仁说:“卦象卜不到其所在的方位,我们胡乱寻找,有如大海捞针。我看还是像前面一样,等待天机。不去寻找他,他反而自己出来了。”听了此言,黄祝山说:“等……等到何时是个头啊?”一听黄祝山之言,无人作声。 过得片刻,张富贵问黄祝山:“黄兄台,这二位公子是何许人也?”黄祝山听言,马上作出介绍。而子牙、石木仁二人,纷纷与之见礼。 礼毕,张富贵又问黄祝山:“黄兄台,二位公子,可曾婚配?”黄祝山说:“一者石公子,已然婚配我二女儿黄地仙也。而另一者姜公子,却不曾婚配。”听了此言,张富贵招手叫黄祝山到外面说话。 话后,张富贵没有及时返回;而只有黄祝山一人回来说:“姜公子,老夫有话和你私下商量。你到另一栋屋里来。”说着,黄祝山把子牙领到了其另一栋房内。 黄祝山到得另一栋屋内要说的话,就是张富贵欲把女儿张玉人,许配给子牙为妻之事情。而子牙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既没有推辞也没有应允——而是瞻前顾后的说出了一番不宜成亲之语。 听了子牙的话,黄祝山又向张富贵告知。而张富贵和其女儿二人,却在黄祝山家中住下了——等子牙的回言。 石木仁知道子牙既没有推辞,又没有应允,又生出新主意。暗中找到牛丙公子,把张富贵欲许配女儿到子牙为妻的话告知。话后,石木仁又说出了牛父提亲遭拒的经过。听了石木仁之言,牛丙说:“先前父亲嘲笑张富贵老人,而惹其没有答应许配之事;现在又去提亲,我看同出一辙。”石木仁说:“先前你父亲与媒婆去之没有答应,你可再寻找媒人去之。”听了此话,牛丙点了点头。但又想起一件担心的事,问之:“若其又不同意呢?”石木仁说:“再由不得他父女俩。你们软办法不行,可来硬办法抢亲。”牛丙说:“抢亲能行吗?”石木仁说:“自有我在后面,只要你们把张富贵之女抢去成亲,后面我会与之说和。”听了此话,牛丙再不怕什么了,马上叫父亲重新请得一位男媒人,与朱甲到黄家找张富贵提亲。若是其亲没有提成,再按照石木仁说的第二种办法抢亲。 石木仁教了牛丙抢亲办法之后,又回去骗走子牙——骗子牙与之一同出去寻找张天人。在前面,子牙没有寻找到张天人,依然有着想找回来的耐心——方与石木仁出去了寻找。可是,二人出去后,黄家又发生了大变化。而此变化,正是石木仁安排之变化——抢亲。 原来,牛丙听了石木仁的软办法和硬办法后,方叫得朱甲和男媒人二人,先用软办法行之——带着彩礼到黄家找张富贵提亲。朱甲和男媒人二人,与黄祝山见过面后,方把来的目的告知。而黄祝山马上找到张富贵,并向张富贵说明了来意。然而,却遭到张富贵的婉言谢绝。看到张富贵不同意,朱甲与男媒人才回去了叫人抢亲。 抢亲可比迎亲热闹,牛丙带着朱甲和几名家丁,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黄家。 其实,自从张富贵等子牙回言时,张富贵才一门心思的想把女儿许配给姜子牙为妻,方在黄家住下了。作为黄家的领头人黄祝山,也愿意把子牙和张玉人的婚姻撮合。给其父女安排吃,安排住。并留得张富贵与其女儿张玉人,在身边说话。张玉人为了让黄祝山少受累,也帮其削筷子。 正在削筷子之时,牛丙领着一帮家丁进入到屋中抢走了张玉人。而张富贵、黄祝山二位老人,在抢亲的时候,没有受到其殴打,但被其一起的人反绑在家中。 看到这里,有的人会问,为何没有提到黄天仙、黄地仙二人?二人去了哪里呢?请看下回。 第147章 阴奉阳违石木仁 原来,黄天仙、黄地仙二人,一大清早帮子牙卖筷子去了。而子牙、石木仁二人,正在野外东张西望的寻找着张天人。 二人看着找着,没有找到张天人,石木仁又突然叫子牙与之一同返回。 当子牙、石木仁二人,回到黄祝山家时,正好牛公子把张玉人抢去了。而二人到得黄祝山的家中,却看到张富贵、黄祝山二人,被背靠背的绑在黄祝山的家中挣扎着。 看后,子牙、石木仁二人,一边为二人解开绳索,一边问道:“二位前辈,何人把你们绑起来了?为何要绑缚你们?”听此一问,黄祝山说:“别问了,还有谁呀!不就是牛丙公子带来抢亲的人吗?” 其实,此话不问,石木仁心中已然知晓。而子牙听了黄祝山的话,说:“抢亲?为何抢亲?抢走了谁?”黄祝山说:“张老汉之女儿,张玉人。”子牙说:“还有这等事情?岂有此理!”说着,子牙欲去寻找牛丙。然而,石木仁却马上把子牙拦住了,并说:“姜仁兄,且慢。待我说几句话。”子牙说:“有话快说。事不宜迟、迟则生变。”石木仁说:“姜仁兄,姑娘家迟早要嫁人。抢亲与迎亲是一回事。你不答应娶之,她张玉人总不能不嫁出去。而牛公子对其一往情深;其父张老汉又不答应许配给牛公子,出现抢亲之念头,在所难免。再说,牛家又不是小户人家,家大业大,富甲一方。张玉人嫁之,乃是福气到也。吃喝不愁、坐享清福。”听了此言,子牙觉得石木仁所说的话在情理之中。而看了看张富贵。 可是,又听到石木仁对张富贵说:“张前辈,女儿出嫁,应该高兴才对。本来,女儿许配给牛丙公子,明媒正娶,何等风光?而你却不答应许配之,才出现牛丙公子抢亲之举。此举虽然有些过分,他牛公子也是迫不得已。不抢,你又不给其许配。此举虽不算体面,但嫁于牛公子,不愁吃不愁穿,何等不好?以后,你父女二人,等着享清福吧!”张富贵听言,说:“此清福,老夫享受不起。快去帮老夫追回女儿。”听了此言,黄祝山和子牙欲出去。石木仁见状,赶忙拦住了黄祝山,并说:“岳丈大人,且慢。待小婿说几句话。”听了石木仁的话,黄祝山和子牙停住了欲前行的脚步。 却听到石木仁说:“二位,你们不必为之去追回女儿。若是你们到得牛家,其女儿反倒愿意嫁给牛公子呢?到时,你们岂不是自讨没趣。”听了此言,黄祝山说:“这……这该如何?”石木仁说:“现在,别着急去得。等拜过堂后,我们正好去喝喜酒。”黄祝山一听,却说:“不行。你这是何话?麻木不仁。”说着,黄祝山又对张富贵说:“张仁兄,年轻人思想意识差,我们去追回张玉人。”此话一出口,张富贵方与黄祝山去得牛家,欲追回张玉人。而石木仁叫得子牙在后面看热闹。其实,子牙并不是在后面看热闹,而是看事情的发展演变。 前面的张富贵和黄祝山到得牛家,却被牛家的佣人挡在门外。而石木仁与子牙后到之人,却受到热情款待。他们为什么会受到热情款待呢? 原来,石木仁到得牛家门前,方叫得牛家佣人向牛公子禀报,其二人喝喜酒来了。听到石木仁是来喝喜酒的,岂有不欢迎之理?而被迎了进去。 石木仁到得牛家与牛家父子见过面后,方从身上取出一些碎银,并说:“牛公子,听说今日迎娶新娘,不曾带来礼物奉上,在下给其银两庆贺,切莫嫌少。”说着,石木仁奉上了一些碎银。子牙看到这里,也摸了摸口袋。石木仁见之,马上对牛家父子说:“这是我二人的彩礼,一起被我装在身上,你一并收下吧!”听了此话,子牙说:“不不不,我这里还有一些银两。”说着,子牙也给之送礼。 牛父接过碎银,说:“我儿牛丙,行事莽撞;到得黄家抢亲,实是出于无奈,还望二位公子不要见外。”石木仁说:“哪里哪里?抢亲、迎亲,实是人之常情。今日之事,事出有因,且又在情理之中。你儿子牛丙之喜事,虽说莽撞,但也是没有办法之办法。依我看来,此事办得漂亮。”听了石木仁的话,牛父倒高兴起来。并招呼子牙、石木仁二人,说:“二位既然来喝喜酒,我牛家自然当作贵客看待。”说完,牛父对其佣人说:“赶快,好酒好菜招待二位客人。这可是新娘之亲人,不得怠慢。”听了牛父之言,自然有佣人端上了酒菜,招呼子牙、石木仁上坐。 他二人被热情招待在屋中,张富贵、黄祝山二人,反倒被挡在门外受欺负。 想到二人被挡在门外,石木仁又对牛父说起二位被挡之事情。牛父听后,说:“石公子,你看二位挡在门外之老丈,该如何安排?”石木仁说:“我自有办法。”说完,石木仁让子牙独自留在该桌喝酒,而自个儿来到了张富贵、黄祝山二位跟前。 石木仁对张富贵说:“张前辈,你女儿已然应允下嫁到牛家,正和牛公子在屋内拜堂成亲。你老成全了这段姻缘吧!成人之美,答应把女儿嫁之何等不好?再说,姜公子一贫如洗,你别想着把女儿下嫁到姜公子。姜公子既然没有应允要娶你的女儿,你岂不是自讨没趣乎?且姜公子又是一个受苦受累的主儿。吃不饱,穿不暧,过着流离失所、漂泊不定的生活。你作为一个做父亲的,愿意看着女儿受苦受累吗?话又说回来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女儿知道牛家富裕,才肯下嫁到牛丙为妻。吃香喝辣,坐享清福,远比与姜公子漂流在外强胜千百倍。若是叫晚辈说你,你可是老眼昏花、糊里糊涂。” 听了石木仁之言,黄祝山也逐渐改变了立场。马上为牛丙说话,对张富贵说:“张仁兄,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早一点答应,早一点进去喝喜酒吧!”张富贵听言,说:“这酒我可吃不下;他牛家仗势欺人,我要告他们。”听了此话,石木仁说:“你到何处去告他们?有一句话叫做官堂八字开,无钱有理莫进来。你看看你的穿着打扮,衙役一看便知是一个穷苦的主儿。谁还愿意为你辩是非、明曲折?说句难听之言,不被打出来才怪呢?再说衙役打人,少则杖打三十,多则一百。这一百棍棒打下去,你还有命在吗?”一听此言,张富贵下意识的摸了摸先前被黄地仙踩破的脓包。而这一摸,又引起了石木仁的话题:“这边脓包还没有好,那头又要挨官差的棍棒,真可谓是雪上加霜、祸不单行啊!”张富贵说:“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石公子,可叫得牛公子,让我见上女儿最后一面?”石木仁说:“见之做甚?她现在可是牛家媳妇,可先经得牛公子同意,才可让你父女相见。”张富贵听言,说:“叫……叫牛公子,快叫牛公子来,我要先见他。”石木仁一听,却说:“我答应你。”说完,石木仁把牛公子叫了出来。 牛丙见到张富贵,彬彬有礼的与张富贵行礼。而张富贵冷言冷语相问:“牛公子,我女儿已然答应嫁给你哪?”牛丙说:“在拜堂之前已然答应了。本来成亲之时,一拜天地,二要拜高堂。只因你一时过不了这个坎,我们只拜了我的父母亲。你老若不嫌弃,我们马上补起来。”听了牛丙之言,石木仁说:“张老前辈,事已至此,顺水推舟、做顺水人情在此一举。你还是领了牛公子之情吧!”张富贵说:“女儿已应,我能如何?姻缘天定、命该如此。”言下之意,张富贵也应允了牛丙和其女儿之婚事。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 第148章 新婚之夜失新娘 其实,张富贵之女,张玉人根本没有应允牛丙之婚事,而是凭着石木仁之一句谎言,张富贵才应允之。有了张富贵的应允,石木仁马上找到张玉人说:“张小姐,你父亲已然答应把你嫁给牛公子为妻,并答应你们马上拜堂成亲。”张玉人一听,却说:“这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不相信。”石木仁说:“不相信,你可以当面问你父亲。” 于是,石木仁叫得张富贵近前。张玉人见了张富贵,问道:“父亲,你可曾答应把女儿嫁给牛公子了?”张富贵说:“已然应允。”听了此话,石木仁说:“既然你父亲已然应允,快去和牛丙拜高堂吧!成亲之时,可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才是夫妻对拜。”听了石木仁之言,牛丙和张玉人正式拜堂成亲。 可是,新婚之夜,却发生了一场大变化。牛丙等客人走后,来到洞房却没有见到张玉人所在。而大呼小叫的叫起了“娘子”。叫声很快惊动了家中所有的人。 牛父听到叫声,先问过牛丙后,再派出家中所有的人,四处寻找张玉人。 原来,张玉人变走了。 其实,张玉人、张富贵二人,俱是上天之天神。张富贵是女娲娘娘所变之人,而张玉人正是前文书里的张天人之化身。可是,张天人和张玉人之原身,都是女娲娘娘身边的侍女。 上回女娲娘娘和侍女,变成瞎眼婆婆与张天人露馅,只因老妖孽所为。而这回扮着父女下界,又碰到石木仁撮合牛公子与张玉人成亲。成亲之夜,张玉人又怕露馅,才变出去了寻找张富贵商议。 张富贵是女娲娘娘所变,早料到了张玉人会来寻找之。不等其到得黄祝山家里,方变回原形在路上把其拦截住了。并明知故问的问道:“张玉人,你这是要到何处去?”张玉人说:“娘娘,我是来找你商量事情的。成亲非同儿戏,可又要露馅儿了。这个石公子可是一个缺德鬼。本来我们趁着姜公子磨蹭之机会,又可以到黄家多住一些日子。而今,已然和牛公子拜堂成亲,我该如何是好?”女娲娘娘说:“你赶快回到天界去,我自有办法。”听了此言,张玉人身子一晃,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玉人走后,女娲娘娘用右手一伸,变出了一条木棒。木棒在其手中晃悠了几下,马上又变成了张玉人。而这个木棒变出来的张玉人,是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倒在地上。看到这里,女娲娘娘微微一笑后,又变成了张富贵老人、并回到了黄祝山家中睡觉。 过得几个时辰,自然有牛家的两名佣人,来到了黄祝山家拍打房门。并一边拍打,一边叫着:“开门开门,张玉人不见了。”听到此叫声,子牙、石木仁、张富贵,还有黄祝山一家子,全部起来了,并由子牙问之:“新婚之夜,为何新娘子不见了?”两名佣人说:“我们忙于招呼客人,不知道新娘何时不见了。”听了此话,石木仁说:“不见了赶快找吧!你们找到这里,是不是怀疑她回来了?”两名佣人说:“不敢怀疑。我们是来向你们通报她不见了的消息。”石木仁说:“原来如此。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们,张玉人没有回来。你们赶快到别的地方去寻找之。”听了石木仁之言,两名佣人又到别的地方去了寻找。 可是,又过了几个时辰,却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时分。两名佣人又来到了黄祝山家,并气喘吁吁的说:“不好了,张玉人死了。”一听此言,张富贵已然知晓牛家人发现了那具木棒变成的尸体。方问之:“是如何死的?死在何地?”二名佣人说:“死在外面。现在牛家人,正抬着新娘走在回家的途中。”听了此言,在黄祝山家住的所有人,一起向牛家跑去。 众人到了牛家,牛家抬着尸体的佣人,也把张玉人的尸体抬到了牛家门前。 到了牛家,牛丙看到石木仁时,方把希望寄托在其招魂的法术上。见了石木仁,牛丙方上前打招呼:“石公子,张玉人的魂魄可以招回来吗?”石木仁看了看尸体,说:“赶快搭得灵棚,我要为张玉人施招魂之术。” 待搭好灵棚、插上招魂幡后,石木仁做得招魂之术,久久不能招回其魂魄。而在其做招魂之法术时,牛父突然想起了之前无缘无故死在家中的,龙丁、马寅二人。想到二人,牛父私下对牛丙说:“儿子,你发现没有?上回龙丁、马寅二位暴死在我们家中,我想到了可能是石公子所为。之前,你们把之关入地牢,肯定是其在地牢中做得叫魂之术,叫走了龙丁、马寅二人之魂魄。其可行招魂之术,定可行叫魂之法。想到这里,当时我们犯糊涂了,没有想到叫其招回二位之魂魄。”牛丙说:“父亲,这糊涂可没有犯上。当时,我说出地牢中有石道长、钱掌柜二人时,我们已然把龙丁、马寅二人,偷偷的埋葬了。而人入了土,就是再行招魂之术,也是无济于事。”听了此言,牛父点了点头。而后,又说:“龙丁、马寅二位可是死得不明不白、糊里糊涂。这叫我们如何安得心?”牛丙说:“父亲,现今孩儿只有为之二人报仇,才可对得起二位在天之灵。”一听此言,牛父说:“我儿与朱甲、季乙、龙丁、马寅一共五人,如同亲兄弟一般。而今,从石木仁出现后,死了三位,只留得我儿与最大的朱甲所在。你二人,失去三位弟兄,显得势单力薄。想为之报仇,难上加难。再者,石木仁是有道术之人,其道又是旁门左道。据为父打听得知,他师父是作恶多端的阎法师。而阎法师具有招魂、叫魂、赶尸等法术。从这点来推理,为父更能确定龙丁、马寅二人,正是被石木仁叫走了魂魄。不过你和朱甲二人,要当心石木仁从后面害之。”牛丙说:“孩儿谨记父亲之言。”牛父一听,又说:“埋葬龙丁、马寅二位,我儿可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就是朱甲也不能说知。等到为二人报了仇后,方可向朱甲提起。”牛丙说:“孩儿知晓。”牛父说:“还有石木仁之事,待石木仁叫回张玉人之魂魄后,你赶快离家到外地去拜师学道。等到学业有成,再回来找石木仁为死去的龙丁、马寅二位报仇。”听了此言,牛丙点了点头。 第149章 翻云覆雨求抢亲 第一天,石木仁没有招回张玉人之魂魄。第二天,还是没有招回张玉人之魂魄。时间长了,那具木头变成的尸体在女娲娘娘的法力下,也开始发臭了。看到石木仁招不回张玉人之魂魄,牛父方叫得佣人把尸体埋葬了。 作为化作张玉人之父亲的张富贵,哭得死去活来、声音沙哑。而众人劝之,才又回到了黄祝山家中。 自从埋葬了张玉人后,牛丙独自求道去了。而子牙等人回到黄家,先是好言好语劝慰张富贵,再又好吃好喝招待之。而作为中间的牵线人石木仁,没有招回张玉人之魂魄,也感到愧对张富贵。灰溜溜的到“阎家堡”去了见阎竟海。 等到张富贵之女的事情,渐渐平息后,才又提起了谈婚论嫁。 提到谈婚论嫁,黄祝山为了大女儿黄天仙,又想到了张天人。想到张天人,又慢慢的想到了男妖孽和老妖孽二位。想到二位妖孽,又想到了其是狮子化身。想到狮子,黄祝山朝门外看了看。然而,在其看外面之时,却见到门外有一只黄头狮子,叼着一名五六岁的男孩一闪而过。看后,黄祝山大叫道:“快追狮子,叼着谁家的小童子?” 叫着,黄祝山追到了外面,并追逐在狮子的后面。而子牙、黄天仙、黄地仙、张富贵也随即追逐到了门外。 到得门外,却听到被叼着的小童子发出的哭泣之声。这一声哭泣,使得大家的心马上绷紧起来。子牙、黄天仙二人,立即追在最前面。后面之人,却返回到屋内拿起棍棒,也追了上来。追着追着,那头狮子穿入林中不见了。 而追逐的众人,分成两伙人进入到林中寻找。子牙、黄天仙二人先到,做了前面的一伙人。而后面的张富贵、黄地仙、黄祝山三人,做了后面的另一伙人。 众人到得林中,一边走着,一边叫着:“小童子,你在哪里?”叫着,突然听到附近有小童子的哭泣之声。寻声音找过去,大家见到了一位五六岁年纪、围着红肚兜的小男孩、躺在林中的杂草上哭泣。 见到小童子,大家不约而同的说:“正是他。”而小童子听到声音,立即站起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听小童子一问,子牙说:“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小童子,狮子为何不见了?”小童子说:“狮子?你们是问刚才叼着我的那只黄头狮吗?它可是女娲娘娘收上天界的宠物。”听到宠物,众人又不约而同的问之:“宠物?有养狮子做宠物的吗?”小童子说:“有。女娲娘娘正是其中的一员。此宠物乃是受女娲娘娘之命,把小可叼下凡间。”听了此话,子牙说:“听小童所言,定是上天之天神下到凡间啰?”小童子说:“正是。”一听此言,黄天仙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可认得上天之天神张天人也?”小孩说:“张天人正是小可也。”众人一听,不敢相信的说:“你……你是张天人?”小童子说:“小可正是。你等不相信吗?”众人听言,同时摇了摇头。小童子见状,说:“在下真的是张天人。你们可仔细看我的容貌?”听了小童子之言,众人仔细看之,却见眼前之小童子,与之前的张天人一模一样。 看后,黄祝山说:“快变成原来的张天人。”小童子说:“小可永远被贬成这般大小,再无回变之术。”黄祝山说:“既然没有回变之术,你可以长大吗?”小张天人说:“再也长不大了,从此以后就是这般大小。”听了此话,黄祝山犯愁了。 他何故犯愁呢?为女儿黄天仙与张天人的婚事犯愁。张天人长不大,他女儿可得委屈一辈子——和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小男孩成亲。 在封建社会,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儿,收不回来。他黄祝山把女儿许配给张天人为妻,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若是张天人故去,其女儿不得一女侍奉二夫——也要无条件的嫁到张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木头抱着走,正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传统。 看到黄祝山犯愁,黄地仙猜测出其心事。其没有当面揭穿,而是等回到家中后,私下问黄祝山:“父亲,张天人长不大,你可是为之与姐姐婚事犯愁了?”一听此言,黄祝山点了点头。就听到黄地仙又说:“父亲,女儿有一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黄祝山说:“快说。何办法也?”黄地仙一听,方把办法告知。 听了黄地仙的办法,黄祝山不住的点着头。而后,对黄地仙说:“三天后,你邀黄天仙到集市上去卖筷子,别的事情可由为父来安排。”说完,黄祝山离家走了。 走着走着,黄祝山来到了“阎家堡”。被小卒拦阻,才大声喊叫:“我要见石道长。”听了黄祝山的喊叫,方有小卒把石木仁叫来了。石木仁见是黄祝山,以礼相迎。小卒见其是石木仁认识之人,不敢再行拦截,而让黄祝山与石木仁靠近。 石木仁见过礼后,方问起:“岳丈大人,何故至此?” 于是,黄祝山开门见山的说出了其来的目的,与事情的原委。石木仁待黄祝山讲完,微微一笑说:“此事包在小婿身上。”听了石木仁的话,黄祝山放心的走了。 黄祝山说的是什么事情呢?后面自由石木仁去操办。 石木仁见到黄祝山前面走了,其在后面来到了牛家。一进门,一边走着,一边叫着:“牛丙公子……牛丙公子……”叫着,却有牛丙的好友,朱甲把石木仁拦住了。并听到朱甲问道:“石道长,找牛丙作什?”石木仁见是朱甲问话,慌忙问之:“牛公子呢?”朱甲说:“他另有别的事情,不在家中。”石木仁说:“有什么事情不在家中?要多久才能回来?”朱甲说:“恕不知晓。若有急事,先向我告知。”石木仁想了一想,说:“告诉你也无妨;又是抢亲之事情。”听此一说,朱甲问道:“抢亲?又是抢哪家的女儿?”石木仁说:“叫牛公子抢黄天仙成亲。”一听此言,朱甲说:“不妥不妥。黄天仙已然许配给张天人为妻;抢之惹怒了张天人,必遭其毒手。我等不敢贸然行事。”石木仁一听,马上作出解释:“张天人已被上天贬下了凡间,做了一名长不大的小童子,正在黄祝山家也。且小童子五六岁年纪,又无回变之术。若是黄天仙嫁之为妻,虽名正言顺,但害之一辈子。若不采取抢亲之措施,实是你等见死不救。此主意虽差,但也是没有办法之上策也。再者,此主意又是黄家老人、黄祝山之主意;有其做后盾,有惊无险。”听了石木仁之言,朱甲说:“待我到黄家察看小童子后,再作定夺。”说完,朱甲欲出门。 石木仁见状,说:“且慢!叫牛公子抢黄天仙为妻,实是黄祝山老人之主意。你是否要叫得牛家人一起去查看之?”朱甲说:“牛丙正好不在家中,此亲由我抢来。我也是没有成亲之人,抢来媳妇,结成连理、成就百年之好。”石木仁听言,说:“黄祝山要的是牛丙公子抢亲。你去抢之,是否会遭到他的反对?要不然,我先回去问过黄祝山老人后,再回头来回言。”朱甲说:“不用。只要此主意是黄祝山之主意,你可在此等着喝喜酒。”朱甲说完,又欲出门,却又想起一件事情,而回头问石木仁:“石道长,黄家老人说了到何处抢亲吗?”石木仁说:“说过。三天后,趁黄天仙和黄地仙为姜子牙卖筷子之时,你带一些人到集市上去把黄天仙抢来。而黄地仙,你们可以装着没有抓住的样子,故意把之慢慢放逃。”听了此言,朱甲点了点头,去了安排佣人抢亲。 其亲能否抢成呢?下回分解。 第150章 朱甲抢亲害天仙 第三天早上,黄地仙邀姐姐黄天仙为子牙卖筷子时。一进入到集市上,就被做好了准备的朱甲把黄天仙抢去了。而黄地仙在抢亲人的追逐下,慌慌张张的逃到了家中。 见到黄地仙慌慌张张的回来,张富贵、子牙、小张天人、黄祝山不约而同的问道:“出什么事哪?”黄地仙气喘吁吁的说:“不好,姐姐被人抢去了。”一听此言,子牙继续问道:“快说,是谁所为?”黄地仙说:“姐姐被朱甲带着佣人,抢到朱家去了。”听了此言,黄祝山假惺惺的骂道:“朱甲是一个畜生,我要去宰了他。”说着,黄祝山取来一把削筷子用的篾刀,冲出了家门。其冲到门外,又故意摔倒在地。其在摔倒时,并故意用篾刀把小腿割破了一丁点儿。而被割破之处,马上流出了鲜血。 黄地仙看到父亲摔倒,马上作出配合,冲上前去把其扶起来,并问道:“父亲,不打紧吧!”黄地仙说此话时,才看到黄祝山伸手向被割破之小腿处摸去。并且,听到黄祝山慢条斯理的说:“女儿,为父年事已高,腿脚不便。摔倒时被篾刀割破了小腿,赶快去请郎中吧!救回黄天仙之事情,可烦劳姜公子了。”黄祝山说此话时,先对黄地仙说之,而后对子牙说。 听了黄祝山之言,子牙说:“救回黄天仙,晚辈在所不辞。”子牙说完,取出之前鬼影子道人给的那个“铁砣”,并说:“此物非同寻常,上回妖魔被打死,不在话下。而这回对付凡夫俗子的朱甲,肯定绰绰有余。不用此物打之,只要亮出此物,朱甲肯定会闻风丧胆,乖乖的把黄天仙送回来。”听了此话,张富贵催促道:“闲言少叙,快去救回黄天仙吧!”于是,子牙先一步的去了救黄天仙。 看到子牙走远了,张富贵从之前被黄地仙踩破的脓包处抠下一块结壳,对着黄祝山说:“黄兄台,小腿割破了,不用叫黄地仙去请得郎中,把此物服下,保证伤口痊愈。”黄祝山听言,看了看张富贵手中的结壳,说:“我不服之,看之恶心。”可是,张富贵不管其服不服之,用手把之塞到了黄祝山的嘴中;并强制性的使其服了下去。 黄祝山服下结壳后,摸了摸小腿——不但停止了流血,反而好之不留痕迹。黄祝山顿感奇怪之时,却听到张富贵说:“黄兄台,瞒天过海、装模作样之举;可瞒得过姜公子之眼睛,却瞒不过老夫之眼睛也。抢亲实是你之主意耳。姜公子去救黄天仙之事,正好进入到你的幌子内。张天人变成小童子长不大,实是天意该有此劫数。而你,之前许下的婚约,把黄天仙许配给张天人为妻,不能为张天人长不大,而背信弃义。暗地里唆使他人,叫人抢亲。如此下流勾当,只有黄兄台你能做得出来。”张富贵说着,看了看黄祝山之表情,又说:“快去把姜公子追回来吧!一切顺其自然。”听了张富贵的话,黄祝山说:“张仁兄,瞒天过海、事在人为。老夫也是被情势所逼、迫不得已。不想如此办法,可我女儿终身要守活寡。跟着一个长不大的小童子做夫妻,这如何是好?”一听此话,张富贵说:“不必辩解。既然你做出食言之举,等着姜公子回来责怪吧!看你如何应对他?” 过了不久,姜子牙果然回来了。 其实,子牙离开黄祝山后,来到了牛丙家找朱甲。可是,没有找到朱甲,反而在牛家的门前遇到了石木仁。 石木仁见到子牙,马上把其拦截,并打招呼:“姜公子,你到何处去?”子牙说:“石公子,可看到朱甲所在?”石木仁说:“你找朱甲作什?”子牙说:“黄天仙被其抢去了。快说,可知道朱甲所在?”石木仁说:“姜公子,原来为黄天仙而来呀!朱甲正要和黄天仙拜堂成亲。”子牙一听,问道:“原来,你已然知晓此事情?”石木仁说:“不但知晓,且又是受黄家老人黄祝山之托,叫朱甲抢亲。”子牙听言,恍然大悟:“此话作何解释?”于是,石木仁作出了解释。 听完石木仁的话,子牙说:“此事我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待我问过黄老前辈再说。”子牙说完,又返回去了找黄祝山问话。 张富贵、黄祝山二人,刚说到子牙,子牙却回到了黄家。 看到小张天人、张富贵、黄祝山、黄地仙四人俱在,子牙方把黄祝山独自拉到旁边问话。问后,果不出所料——知道是黄祝山之主意后。子牙对黄祝山说:“既然此事是你之主意,晚辈不必搅和。顺其自然,一切随缘吧!”说完,子牙去了干其该干的活儿——削筷子。 可是,子牙削筷子削到傍晚时分,却有石木仁回到黄家报丧来了——说黄天仙在朱家撞墙死了。 听到此不好消息,子牙、黄地仙、黄祝山、小张天人、张富贵五人,一起跟着石木仁来到朱家。 到了朱家门前,就见到几名佣人抬着黄天仙的尸体,正往朱家的房后走去。见到此情景,众人一起向房后追逐。并由石木仁大叫道:“站住……站住……”听到叫声,抬着黄天仙尸体的佣人,才慢慢停住,并把尸体放在地上。 子牙等人一上前,同时问道:“她是为何而死?”听到问话,夹在佣人中的朱甲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黄天仙是一位贞节烈女。其父亲把其许配给张天人后,其一心向着张天人。而张天人变成了一位长不大的小童子,其并不嫉恨,并天天盼望着上天出现奇迹——使小张天人长大。而朱甲抢亲,实是违背黄天仙之心意。被抢到朱家后,其觉得颜面无存,才一心求死。在朱家人不留神之际,其撞到了朱家的墙上死了。而才出现了石木仁报丧之事情。 第151章 因祸得福返天界 石木仁与子牙等人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却见到张富贵把黄天仙的头部伤口,查看了一番。 过后,又听到张富贵说:“从黄天仙的头部看来,果然是撞墙而死。其出现今日之撞墙事件,实是天数已尽,天意如此。”说着,张富贵转向痛不欲生的黄祝山说:“黄仁兄,你作为其父亲,瞒天过海、干出出尔反尔之勾当。女儿横尸朱家,实是你一手造成。先前,把女儿许配给张天人为妻,是你父女所愿。而后,你见到张天人变成了一位长不大的小童子,才暗中唆使石公子叫牛丙抢亲。牛丙正好不在家中,才出现朱甲抢亲之举。朱甲抢亲,正好违背了黄天仙之心意,才出现撞墙出人命之事件。此举事件,前前后后,你黄祝山脱不了关系。” 黄祝山听言,唯唯诺诺。而张富贵又转向黄地仙说:“还有你,后面尽出一些馊主意。不是你对你父亲出得馊主意,黄天仙也没有现在之下场。”说完,其欲数落石木仁。 与此同时,黄祝山却抢先对石木仁说:“石公子,可使招魂之术,招回黄天仙之魂魄?”石木仁说:“她命已归西,再无回天之术。若能招回其魂魄,先前没有向你等报告之前,在下便会施展招魂法术。”听此一说,黄祝山晕了过去。黄地仙和石木仁马上扶起,并一边拍打,一边叫着。 可是,张富贵没有理会,而是对小张天人说:“张天人,黄天仙生前曾经被许配与你为妻。按照一定道理,其生是你张家的人,死后是你张家的鬼。而今黄天仙之死,按常理说,要埋葬到你张家的坟头。你可要想办法去埋葬?”听了张富贵之言,小张天人说:“我一介童子,如何安葬?”张富贵说:“不要安葬,你跟我过来,我自有办法告诉你。”听了张富贵的话,小张天人跟着张富贵走到旁边去了。”看了看身边没有人,张富贵从身上取出一物,并说:“张天人,这是一粒药丸,只要你把之服到黄天仙的嘴里,方可使之起死回生。甚至,使之穿越到前世。”说完,张富贵给了张天人一粒药丸,并告诫说:“可不要说是老朽给之药丸;若有人问起,可以说是你留下来的唯一之救命药丸。”听了此话,小张天人点了点头,方来到了石木仁等人一起。而后,张富贵随后也到了。 小张天人来到时,正好石木仁、黄地仙二人把黄祝山拍得醒转过来了。看到黄祝山醒来,小张天人说:“黄老前辈,可不要伤心过度,小可有一方法相救黄天仙之性命。但是,此方法没有试过,不知道可行与否?”听了小张天人之言,石木仁说:“死马当活马医,不行也得试一试。”石木仁说完,众人把希望寄托在小张天人的身上。而小张天人叫石木仁撬开黄天仙的嘴巴,把药丸塞进了黄天仙的嘴中。待药丸在黄天仙的嘴里融化后,就见到黄天仙的身子动弹了一下。接着,又见之干咳嗽了几声。随后,又见到黄天仙坐了起来,并问道:“这是天上,还是人间?”众人一听,不约而同的说:“这是人间。” 可是,黄天仙听后,说了一句摸不着边际的话儿:“我是上天之仙女,何故躺在人间?你……你们是什么人?”听了黄天仙的问话,众人不约而同的说:“我等俱是你认识的身边之人,凡夫俗子。”黄天仙听言,说:“既然你等是凡夫俗子,我一介上天之仙女,不与你等交往。”说完,黄天仙站了起来,又说:“小神可要上天去也。”黄天仙说完,一晃身子,消失得不见了踪影。而黄地仙来不及叫一声“姐姐”,就不见了黄天仙。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第152章 张天人遭众质疑 看到黄天仙眨眼的变化,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小张天人。而黄祝山作为黄天仙的父亲,第一个向小张天人提出了疑问:“张天人,适才看你救活了黄天仙,原来你法术不曾失去。之前为何骗我等?”小张天人说:“小可法术早已失去,刚才救活黄天仙,只是小可留下的,唯一一粒救命药丸。” 听了小张天人的话,石木仁可不相信了。而是用质疑的目光看着他,并说:“张天人,你这话只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过我之眼睛。小张天人,赶快变回之前的真身。比现在高大壮实;再不用装做长不大的小童子了。”小张天人说:“石公子无需猜疑,小可真的法术全失。若是不相信,诸位可以留心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听了小张天人之言,石木仁说:“只有如此。若是再发现你有超越之能耐,你可要变回真身。”小张天人说:“这倒当然。恐怕小可今生再无那一日。”听了此话,黄地仙说话了:“张天人,你居然失去变化之能耐、和变回真身之法,为何先前不把那粒药丸服下?”小张天人说:“小可药丸是留于生命垂危之时急用,而没有想到服后,可以变幻莫测。这可是意料之外、无意之中。” 听了众人的对话,子牙也忍不住的说:“小张天人,你这药丸是从何处来的?”张天人之前被张富贵交代:不准说出是其所给。而按照之前交代的话说:“这是小可在没有被贬下凡间时,在天上留下的唯一一粒救命药丸。”听了此言,众人信以为真。而子牙又说:“张天人,你可曾记得此药丸如何做得?”张天人说:“药丸本是女娲娘娘所赐;至于如何做得,小可一概不知。”一听此言,黄祝山说:“既然如此,老夫为大女儿升为仙女之功劳,谢过张公子了。”说着,黄祝山并做了一个谢谢的动作。 事情到此为止,朱甲说话了。其向小张天人一拱手说:“张公子,今日之举,多有冒犯,还望谅解!”小张天人说:“天意黄天仙该有此劫数,朱公子不必见外了。”朱甲说:“对,劫数,这是劫数。黄天仙因祸得福,成为上天之仙女,也是命中该有此劫数。” 再次提到黄天仙,子牙又说话了:“黄天仙之前本是上天之仙女,只因犯下天条,才被贬下凡间。而今得到张天人相助,有缘再返天界,实是时运到也,造化来了。” 一听此言,朱甲问道:“姜公子,为何知晓黄天仙之前本是上天之仙女?”听了如此问话,子牙说:“此事说来话长;我得私下告诉你。”朱甲一听,看了看四周的众人,说:“既然姜公子嫌这里人多,你可到得旁边无人的地方去告诉我。”子牙听言,一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请!” 于是,朱甲和子牙到旁边去了说话。 等子牙说出黄天仙、黄地仙二人,被贬下凡间之经过,又回到原地时,黄祝山和石木仁等人一起不见了。 原来,众人在子牙和朱甲离开后,也慢慢的分散走了。 子牙没有见到众人,方与朱甲道别。别后,向黄祝山家走去。 走到黄祝山的家门外,子牙看到黄祝山、石木仁、黄地仙三人在屋外的避人之处窃窃私语。 其三人窃窃私语的是什么话呢?后文书中石木仁、黄地仙、黄祝山三人开始配合实施——也就是黄地仙的出嫁。欲学黄天仙之死,再骗张天人之救命药丸。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子牙,其看到三人窃窃私语,并没有理会;而是直接进入到之前削筷子的竹制屋内。 可进到屋内,又见到张富贵和小张天人正在说着话儿。看到子牙近前,二人停止了说话,并与之打招呼。 待打过招呼后,黄祝山、黄地仙、石木仁三人也进到了屋内。三人与子牙打过招呼后,石木仁说:“诸位,之前,黄家和在下有过婚约,待大小姐黄天仙出嫁后,在下再来迎娶其家二小姐黄地仙也。而今,大小姐黄天仙已上天界做了仙女,再不用谈婚论嫁了。而迎娶其家二小姐之事,在下定于三天后的吉日。还望诸位按时贺喜!” 一听此言,子牙说:“石公子,趁热打铁。这边黄天仙之事情刚过去,你那头成亲之婚事又接踵而来。两起事情,正好应验了那句双喜临门的古话。”子牙说着,转向黄祝山说:“老前辈,你说是否?”黄祝山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儿女私情,应该如此。”听了子牙和黄祝山的对话,张富贵说:“两家婚庆,两头贺喜。结婚之日,准时参加。”听了张富贵之言,石木仁说:“既然应允了,在下回到‘阎家堡’去告知阎公子,并到‘阎家堡’去布置新房,做好迎亲之准备。”石木仁说完,与众人道别后,回到了“阎家堡”。而黄祝山家也做好嫁出黄地仙之准备。 第153章 石木仁娶亲出丑 时间到了第三天的早上,石木仁从“阎家堡”带着一些小卒,来到了黄家迎娶黄地仙。按照当时的风俗习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把黄地仙迎娶了;并迎娶到其所落脚的地方——“阎家堡”。 作为嫁女方的黄祝山,在没有亲戚朋友的情况下,方叫得张富贵、张天人、子牙三人充当其亲戚朋友,帮其送嫁。 到了“阎家堡”,等石木仁和黄地仙拜过堂,成了亲之后,子牙、黄祝山、张富贵、张天人四人,才从“阎家堡”,慢慢的返回黄家。 走在回黄家的途中,却有一名“阎家堡”之小卒,慌慌张张的跑来报丧——说黄地仙撞墙死了。 听了报丧之人的话,子牙问道:“黄地仙为何也撞墙死了?”报丧之小卒说:“小可也不知为何。反正是撞在墙上死了,并流着很多血。”听此一说,黄祝山哭喊着说:“天啊!我……我的女儿呀!你……你的命好苦啊!”说着,其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 子牙见状,马上催促张富贵、张天人二人,并说:“我们赶快回去看一看是怎么一回事!”听了子牙之言,黄祝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我也要去。” 于是,张富贵、张天人、子牙、黄祝山四人,二次来到了“阎家堡”。 到得石木仁结婚的洞房,却看见黄地仙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后,黄祝山问石木仁是怎么一回事。而张富贵没有听取石木仁的解释,直接摸了摸黄地仙的鼻子。摸过后,张富贵连说了两句“怪哉怪哉”,却站到旁边想施救的办法去了。 想了一会儿,却见到其对着小张天人一招手,并说:“张公子,你随我来。”听了张富贵之言,小张天人又一次跟在张富贵的后面。 其跟到张富贵的后面干什么呢?原来,张富贵想出了一个办法:又欲用药丸救黄地仙之性命。张富贵担心众人看到他的药丸,才又一次的把小张天人叫到了外面的旁边。而这次给张天人的药丸与上回的完全不一样——乃是狗屎所变。 放下张富贵给药丸到小张天人不说,只看子牙。 子牙看到张富贵、小张天人二人走开了,并没有作声。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倒在地上的黄地仙。看着看着,却见到黄地仙微微的在地上动弹了一下。子牙见状,欲大叫之。可是,却被石木仁抢先把话说出来:“姜兄台,见怪不怪,请勿多言。”子牙听言,没有作声。 与此同时,却见到小张天人拿着一粒药丸来到了黄地仙身前。见到药丸,石木仁说:“张天人,之前黄天仙撞墙而死,你说只有唯一的一粒药丸,而今黄地仙撞墙而死,你为何又有一粒药丸?”小张天人听言,没有回答石木仁的话。却听到张富贵作出解释:“之前,张天人说过,救活黄天仙的那粒药丸是女娲娘娘所赐,而今又有一粒药丸,小张天人可不会说成是玉皇陛下所赐吧!”小张天人说:“小可之药丸,正是玉皇陛下所赐。诸位,闲言少叙,待救回黄地仙之性命,再说药丸之事情。”小张天人说完,却把手中之药丸塞到了黄地仙的嘴里。 黄地仙不等药丸融化,突然翻身坐了起来。接着,又站了起来,并把那粒药丸吐在手中说:“张天人,这粒药丸是如何一回事?之前,救得黄天仙成仙女之时,你说只有唯一一粒救命药丸。而今,这粒从何而来?”张天人听言,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听到张天人支支吾吾的说话,张富贵欲作出解释,而被黄地仙拦住说:“不必为其解释,我先把其服下,像姐姐一样,变成了上天之仙女再说。”言毕,就见到石木仁端来了一杯开水,并听到石木仁说:“二小姐,小心别咽着;用水服之。”黄地仙接过水,把药丸服了下去。服后,说:“此药丸既难闻又难喝,总算用水服下去了。谢谢石公子。”说着,黄地仙突然想到了黄天仙服下药丸,变成仙女之情景。想后,其口中不停的念叨:“变……变……我变……我变……”可是,接连念叨了十几遍,也变化不了。黄地仙觉得奇怪,又问张天人:“张公子,这药丸……如何……如何失灵了?”小张天人说:“这根本不是药丸,而……而是……”说着,小张天人突然把话停住了。 黄地仙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不是药丸……而是何物?”听此一问,小张天人把目光投向了张富贵。张富贵作出解释,说:“适才见你装死,老朽出得下策,用得狗拉的屎,做得药丸把你熏醒。可不曾想到,你贪得无厌,欲服之成为仙女,可怨不得老夫也。”黄地仙听此一说,欲把刚才之药丸吐出来。可“噢”了几声,那粒药丸却不曾被吐出来。 子牙见状,催促张富贵、张天人、黄祝山返回去了。可是,在回黄家的路上,张富贵、张天人二人与黄祝山、子牙二人道别了。 原来,张富贵、张天人二人,在黄家办完了他们该办的事儿,一起上天去了。 其二人没有当着子牙和黄祝山的面上天,而是等到子牙、黄祝山二人,看不见其二人的身影,才变回原身,回到了天界。 可是,子牙看到张天人、张富贵二人的离开,也想着办法,尽快把筷子卖出去,再离开黄家。等看到张富贵、张天人二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后,才和黄祝山向黄家走去。到得黄家,时间又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分。 睡到天亮,子牙梳洗完毕后,把削好的一部分筷子,担得走村串户的叫卖。可是,接连卖了两天,只卖得吃饭、住宿之开销。而想卖出些许利润,却是难上加难。到了第三天,筷子更是无人问津——没有卖出去一双。 子牙摸摸肩膀,隐隐作痛。于是,心一横,干脆把所剩下之筷子,给得一位老妪当柴火。随后,担着空担而回。 第154章 姜子牙拾臭豆腐 子牙回到黄家,正好碰到回门子的石木仁见到了。并听到石木仁问道:“姜仁兄,看你担着空担而回,定是把筷子全部卖出去了吧!”子牙唉声叹气的说:“嗨!别取笑了。我岂有福气把筷子全部卖出去?”听此一说,石木仁故意踢了踢空担,说:“担子是空的,为何说筷子不是被卖出去了呢?”说着,石木仁看到了子牙一脸的愁云,又说:“莫非真的没有卖出去,而是把一担筷子送人哪?”子牙听言,点了点头,说:“再不卖筷子了。我把所担之筷子,全部送给别人当柴火了。”石木仁一听,却说:“你……你犯糊涂了。费得你功劳不说,还有黄家人削筷子之血汗。为何不经得黄家人的同意,送人了呢?”子牙说:“黄家人没有在身边,实是我之主意也。不是把我肩膀压痛了,我也不会给别人当柴火用之。现在,黄家还有剩下之筷子,我想把之全部给得黄家卖之。若是黄家能卖出去一些,到时候,或多或少,随便给点补偿可行。那样,我可减少了一些损失。对于还阎竟海的购竹子之本钱,待我借得银两后,再到‘阎家堡’去奉还之。” 听了子牙之言,石木仁说:“你可是想去借银两还给阎竟海?”子牙说:“正有此意。”石木仁说:“敢问姜仁兄,想到何处去借得银两?”子牙说:“朝歌我宋兄台家。”石木仁一听,却说:“姜兄台不愧为诚信之人,购爆竹之损失,愿意借得银两奉还,令在下佩服至极。此事在下可给阎竟海捎得口信,说你已经去了朝歌借银两,准备还之购爆竹之本金。不过这儿卖筷子之事情,我先替黄家人帮你答应下来。你可放心去借得银两也。还望速去速回。”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与之道别。而后,向朝歌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见到路途之中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朝一座道观走去。子牙好奇,也随之来到了道观。就见到道观面南背北的坐落在一座小山前面。子牙近到小山,朝道观所写观名看去,就见上面写着“清静观”三个字。 看后,子牙朝“清静观”的大门内看去。就见到从山下上来的众人,围着一位背对着他们的道士。就听到其中有一人说话:“天要下雨了。”听此一说,子牙问那位说话之人:“敢问这位兄台,天色才开始放晴,为何说要下雨呢?”那位说:“我们都是到此地来看道士的,若是看其背对着众人,说明今天要下雨。相反,若是脸朝着众人,而是今天要晴天。”子牙一听,问道:“若是上午晴天、下午下雨呢?他又如何对着众人?”那人说:“道士会脸朝东,背朝西的向着众人。”听此一说,子牙更感奇怪,又问之:“若是上午雨天,下午放晴呢?”那位说:“相反,道士会背朝东,脸朝西的对着众人。”子牙说:“原来你们都是来看道士的坐向,想从坐态看天气之人。听你解释,从之坐态看来,我今天可要在路途之中遇雨了?”那位听言,朝子牙打量一番后,说:“你没有雨具,若是现在着急赶路,一定会被大雨在路途中淋个透湿。若是听从在下之言,可到得附近之人家中,买得雨具再赶路不迟。”子牙一听,想起了之前卖棉花遇雨的经过。想后,对那位说:“多谢兄台提醒,在下即刻去找得人家买得雨具赶路。”子牙说完,离开“清静观”往路途中去了寻找人家。 走着走着,却看到路途之中有一个精美的小坛子。就见小坛子通体雪白,约有一尺来高。子牙见之,爱不释手的把之拾了起来,并打开小坛子的盖子看里面装的物品。揭开坛盖,却从小坛子内飘出一股浓浓的臭味。闻到臭味,子牙朝内看去,就见到里面所装之物品,乃是经过加工了的臭豆腐。 子牙用手挖出了一丁点儿臭豆腐,放在嘴里品尝了一下味道。却是香辣可口,回味无穷。过后,子牙盖上坛盖,把之抱着寻找人家买雨具。抱着走着,天突然黑了下来。子牙见到天将下雨,又原路返回。 回到“清静观”门前,却下起了滂沱大雨。于是,子牙到得道观内避雨。 进到里面,只见到道士一人独自背朝外的坐着。而那些上山来看天气之人,早已不知去向。看到道士背对着外面,子牙没有打扰之。而是抱着小坛子,站在门口的屋檐下等待雨停。 等了约有一个时辰,雨才慢慢停了下来。看到雨停,子牙欲离开“清静观”,继续前行。可是,突然从后面传来宏亮之声音:“公子休得前行,前面还要下大雨。”听到声音,子牙朝之看去,却未见到打坐之道人有动弹之举动。 看后,子牙甚觉奇怪。但听到前面还要下大雨时,立马想问:“后面可否会下大雨?”话到嘴边,突然停住了。子牙自言自语的说:“在下往后面返回。”虽然说的话是自言自语,但其毕竟是想说得道观内的说话之人听。而道观内没有再次出声,显得静悄悄的死气沉沉。子牙感觉奇怪,没有再出声,方离开了道观;并往来的路上向黄家返回。 可是,回到黄家的竹置屋内,又被石木仁问起:“姜兄台,去朝歌之人,为何回来乎?”子牙不好意思说出来遇雨而返回之,才抱起小坛子说:“我回来,是给黄前辈送这个小坛子来了。”听此一说,石木仁朝子牙手中所抱之小坛子看了看,并问道:“里面装得何物?”子牙说:“你看了便知道。”石木仁一听,接过小坛子并打开看之。看后,说:“原来是臭豆腐。闻着有臭味,但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子牙说:“你尝试一下便知道。”石木仁听言,品尝了一点点。并说:“好味道……好味道。姜兄台,在此稍等,我去把岳丈大人叫来。”说完,石木仁出去了找黄祝山。 过得片刻,黄祝山被石木仁叫来了。子牙与黄祝山见过礼后,却听到黄祝山说:“姜公子,专程为老夫送得臭豆腐而来,老夫不必推辞,应当笑纳之。”说着,其把子牙所带来之小坛子收下了;并藏匿在竹置屋内的一个角落里。 第155章 张富贵再次光临 黄祝山前面刚进入屋内去藏匿小坛子,后面却有张富贵老人,一边走来,一边说着话儿:“黄仁兄可在……黄仁兄可在……”子牙、石木仁二人,见了张富贵老人,同时与之见礼。礼毕,黄祝山正好藏匿了小坛子出到了外面。 见到黄祝山出来,张富贵说:“黄兄台,在藏什么?”黄祝山说:“藏匿一个小坛子装的臭豆腐。适才,姜公子给得老夫一小坛子臭豆腐,老夫正好把之藏匿起来了。”张富贵听言,说:“老夫还当是藏匿什么奇珍异宝呢?一小坛子臭豆腐放在外面,让大家一起品尝吧!不过,现在不是吃饭之时,等到吃饭之时,再拿出来给大家一起品尝。”黄祝山听言,点了点头。 一转眼时间,到了吃饭的时候,黄祝山把臭豆腐给大家一起品尝。可是,在吃饭之时,张富贵一个劲儿的说臭豆腐好吃,并要求黄祝山送给他。黄祝山看了看子牙,意思叫子牙说话。子牙看了黄祝山的眼神,却说:“物品虽然是我送给你之物品,但是,现在已成为你之物品,你愿意给谁可以给谁;晚辈再无权过问。”黄祝山本想着子牙帮之把那一小坛子臭豆腐留下来,经子牙如此一说,再无推辞张富贵之言——眼睁睁的看着张富贵把臭豆腐抱去。 张富贵抱着小坛子,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叫得黄祝山搭得一张临时的铺,要到黄家小住一些日子。 看到这里,有的看客会问:张富贵走了又为何回来也?原来,张富贵回来要帮子牙卖筷子。其见子牙是一位诚实可信之人,又一次从天上下到了人间,并在人间找到一位做生意之人——欲叫做生意之人把子牙之筷子贩去。 在黄祝山为张富贵搭得临时的铺时,其把来意说了出来。而众人只等着张富贵所指的、贩筷子之人的到来。子牙知道张富贵的来意后,满怀信心的与之等待着。 可是,等了一天不见贩筷子的人到来,又一天还是不见贩筷子的人到来。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 子牙在半个月的时间内,也在黄祝山的家中,又削了不少的筷子。到了第十六天的头上,子牙等得不耐烦了,方问起张富贵:“张前辈,为何到现在还不见贩筷子之人的到来?”张富贵说:“我看今天他该来了。”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真的有一位三十四五岁年纪的商人,来到了黄家找张富贵。 商人与张富贵见过面后,又被张富贵引荐到子牙和黄祝山等人认识。而后,众人开始谈卖筷子之事情。提到筷子,商人便要求看货。而在商人看货之时,却发现了一些存放得时间长的筷子上面、长出了一层发霉的灰。看后,商人要求子牙把筷子全部晒干后,再卖之。 可是,到了第二天,子牙晒出去筷子后,天气便开始发生了变化。先是狂风大作,后是雷声轰隆轰隆的响个不停。接着,又是乌云滚滚、下起了大雨。 子牙晒出的筷子经过风吹雨打后,却是乱七八糟、污泥粘满。 不等大雨停下来,众人便在雨中把筷子收回到家中。而在收起筷子的时候,不但把众人的衣服淋湿了,反而衣服上还被粘到了筷子上所粘滞的泥土。被收到家中的筷子,依然是污泥沾满,乱七八糟。 看到这些,张富贵朝天上看去,却见到天上之雷公,威风凛凛的在空中张牙舞爪。子牙等人俱是凡夫俗子,根本看不到雷公所在。 张富贵看到雷公后,火气上来了。其没有当着子牙等人的面上到天界,而是等到晚上子牙等人睡着后,才变回原身——女娲娘娘来到了天界找雷公。找到后,气愤的把雷公抓到了黄家。并把雷公变小,藏匿在装臭豆腐的小坛子内。本来,小坛子内装有臭豆腐的,但经过众人半个月时间的食之,把小坛子内的臭豆腐已然吃得见底了。小坛子有了空间,张富贵正好把雷公藏匿在小坛子内。接着,张富贵盖上小坛子的盖后,在坛子的口处粘贴了一张黄符,把雷公囚禁在小坛子内。然后,张富贵又变回原来之容貌——张富贵在黄家睡下了。 自从张富贵把雷公囚禁后,天色便开始放晴。 看到天色放晴,子牙等人先把筷子上的泥土洗净后,再按照商人的办法,把筷子架起来晒之。可是,晒到傍晚时分,子牙欲收回筷子时,却被石木仁拦截,并听到石木仁说:“姜兄台,不必把筷子收起来。依我看来,明天还会晴天。我等不用明天再费力气把筷子晒出来,只要晚上当心筷子被偷就行。”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没有收起所晒之筷子。 到了晚上,子牙害怕筷子被盗,方抱着被子到外面照看筷子。可是,被石木仁见了,却遭到石木仁的拦截,并听到石木仁说:“姜仁兄,你抱被子做什?是否晚上想到外面盯守筷子?”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说:“正有此意。”石木仁一听,却说:“别枉费心机了。筷子又不是值钱之物品,倘若送人,还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要呢?赶快把被子抱回家中去睡觉吧!在外面露宿,小心生病着凉。”子牙听言,说:“放心,我又不是年老之辈。年轻气盛,露宿外面生不了病。你快回到房中去歇息吧!外面有我一个人足矣。”听了子牙之言,石木仁说:“姜仁兄,真乃谨慎之人。筷子放在外面,还怕被人盗窃,实是过于谨慎也。若能听我之主意,保证筷子不会被盗走。”子牙说:“石仁兄又有何主意?”石木仁说:“我有一掩人耳目之计,不知姜仁兄可愿意接纳否?”子牙听言,问道:“何掩人耳目之计也?”石木仁说:“只要姜仁兄到得晒筷子的四周,烧上几堆柴火,方可掩人耳目。初来乍到之人,见到四周有火堆燃起,自会认为周围有人看守筷子也。见后,自然不会起盗窃筷子之心。”子牙听言,却说:“此计甚好,我现在去找柴火架起火堆。”石木仁说:“快去做好准备,晚上尽可到得房中睡觉。” 睡到天亮,看到筷子没有被盗窃的迹象,张富贵方把大家叫到一起说话:“诸位,筷子因有泥土粘滞,昨天忙于洗净筷子上之泥土,才使得全然没有尽快晒干。而今日,天气又晴,正是晒干筷子之好天气。不过,大家可别浪费了好的天气,趁着筷子晒在太阳底下之机会,清点筷子的多少。待算过多少后,再与商人写下契约成交。若是今天没有清点完毕,可待明日成交。不过老夫今日另有别的事情,不能和诸位清点筷子了。老夫就此告退,先行一步了。”听了张富贵之言,众人与之道别。 张富贵走到无人之处后,又变回了女娲娘娘之身,回到了天界。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156章 筷子被烧房被毁 张富贵走后,商人和子牙等人开始清点筷子的多少。等清点完毕,时间也到了天黑时分。 吃过晚饭后,石木仁又叫子牙架起了火堆掩人耳目的照看筷子。可是,在该天的晚上,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大变化——筷子全部被盗贼烧毁了。 这又是什么原因呢?原来,来了一个小偷,把筷子烧毁了。 在子牙睡到半夜三更之时,突然听到门外有大叫之声:“着火啦……着火啦……”听到叫声,子牙、石木仁、商人三人,同时起床到了外面。而到得门外,却见到黄祝山正在门外叫着:“着火啦……着火啦……”见后,三人不约而同的问黄祝山:“前辈,筷子为何起火了?”黄祝山说:“别问,快提水来灭火。” 于是,众人有的拿盆打来了水,有的拿水桶打来了水、并浇水灭火。正在众人正忙着灭火之时,却有一位穿黑衣服的小偷,趁火打劫的、钻进了张富贵所藏臭豆腐的房间内。 原来,小偷在外面盗物,见到筷子是不值钱之物品,方想得办法把房中之人引出去救火——才把晒在外面的筷子烧着,欲用外面燃烧着的筷子之火光,引出房中所睡之人。而外面先前的火堆,正好做了烧筷子的源头。小偷烧筷子之时,并把所有的筷子聚到了一起燃烧。 筷子被烧着后,正好被黄祝山在家中发现了。黄祝山发现烧筷子之火光、与先前的火堆之火光不同时。才独自到得外面察看,发现所晒之筷子着火后,才大叫:“着火啦……着火啦……” 在黄祝山的叫声下,子牙、石木仁、商人三人,被叫声惊醒了。而后,三人一起出到了外面。 三人一出去,小偷正好趁大家外出救火之机会,入到房中盗窃。 当小偷东张西望的在房中寻找值钱之物品时,意外的发现了张富贵所装臭豆腐的小坛子。见到小坛子,小偷认为其中必定装有值钱的东西在内——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小坛子往外面跑。 在小偷逃跑出门之时,却被石木仁发现了其身影,并一边追逐在其后面,一边叫着:“姜公子,快来人啦!前面有一位黑衣之人,在房中盗窃了财物,逃跑了。”听到石木仁的叫声,小偷一边在前面跑着、一边扯下了小坛子上所粘贴的黄符。 当其扯下黄符后,盖在小坛子上的坛盖被里面所装之雷公冲开了。雷公冲到外面,双手抱拳对小偷说:“谢谢相救,此后定当报今日之恩情。” 为了报答小偷之恩情,雷公自此不劈打小偷,也就是那些梁上君子。 小偷见了雷公飞出来,顿时惊呆了。惊骇之际,却听到雷公说出了道谢的话。雷公说完,小偷却听到石木仁在后面一边追逐,一边叫着:“姜公子,快……快来抓住小偷。”听到石木仁的叫声,小偷往后看去,却见到石木仁正追赶在后面的三四米之地。小偷见状,把小坛子扔出去又跑。而那个小坛子被扔出去后,“咣啷”一声的被打破在地上。 石木仁先朝地上看了一眼,而后回头对才追来的子牙说:“姜公子,盗贼已然把小坛子摔破了,赶快追上去抓住小偷。”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与之加快速度向小偷追赶。而在追赶小偷的路途中间,突然从空中坠下一位黑色人影。其人影下到地上,并挡在子牙、石木仁二人的前面。 黑影的左手、右手同时一伸,变出了两个八棱铁锤握在手中。子牙和石木仁见状,同时问道:“你是什么人?”而那位黑影没有作声。 原来,那位黑影正是小偷所救之雷公。 雷公为了报刚才小偷从小坛子中救出之恩情,才把石木仁、子牙二人挡住了。其不等子牙、石木仁二人再问什么,又使得手中之八棱铁锤同时碰撞了一下。顿时,震耳欲聋、火光四射。石木仁、子牙二人岂见过这种情势?吓得调头往回跑。而在前面的黑衣小偷,马上跑得不见了踪影。 子牙、石木仁二人往回跑着跑着,又见到天上掉下来了一团黑色物体、在黄祝山的两幢房子中间发出了一声巨响。 巨响过后,两栋房子不见了踪影。子牙、石木仁二人见状,同时跑近看之。 到得近前,却听到黄祝山在不远处的大叫之声:“天啊!我的房子!” 子牙、石木仁二人听言,朝叫声看过去。在正燃烧着的筷子的火光映照下,不但见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黄祝山,并且又见到石木仁之妻子和商人也站在黄祝山的一起。见后,子牙、石木仁二人,来到了三人一起。 这边三人,加上子牙、石木仁二人,正是五个人。五人见了面,却问出了同样一句话儿:“这是为何?”而五人不约而同的说:“不知晓。” 原来,天上掉下的炸毁房屋之黑色物体,正是雷公所抛下。雷公气恨女娲娘娘把之囚禁在小坛子内,才从天上抛下了黑色物体,炸毁黄祝山的房屋解恨。而一声巨响,却是惊天动地。惊天:既是惊动了上天之天神。其中包括变成张富贵的女娲娘娘在内。动地:被炸毁的房屋地基下沉了五六米。且包括地上的土地神和山神也被惊动了。土地神和山神听到一声巨响,同时从土地中和大山中钻了出来看外面的动静。见到巨响是雷公所为,二路小神随即隐身不见了。 被惊动了的女娲娘娘站在上天往人间一看,却见到了人间的子牙、石木仁等人,正围在被炸毁的房屋旁边纳闷。而雷公在响声发出时,却变得不见了踪影。女娲娘娘没有见到雷公,方放眼搜索,自然发现了是被放出去的雷公所为。知道此举为雷公所为后,女娲娘娘没有马上去追究雷公之责任,而是马上变化成张富贵、下界来到了姜子牙等人前面。 子牙等人见了张富贵,先是以礼相迎。而后,又问起了刚才房屋被炸毁之事情。而张富贵对其问起之事,早已是心知肚明;对子牙等人的回答却是不知道。 过后,张富贵又朝被炸毁的房屋地基察看了一番,却不曾见到被炸毁的房屋废墟,反而看到该处出现了一个五六米深的大坑。见后,张富贵又朝没有燃烧尽的筷子看去。却见到地上还有一些正在冒着黑烟、和正燃烧着的筷子头。 看到筷子被燃烧了,张富贵又沿着晒筷子的场地察看了一番。之后,又回到了原地对众人说话:“天数,此乃天数也。姜公子削筷子劳神费力,浪费时间不少。筷子虽然卖出去了一些,但还不够吃喝之花销。今被大火一烧,却烧了一个一干二净。为帮姜公子卖出去筷子,老夫虽然帮忙叫来了商人贩之。可不等其成交,筷子竟化成了灰尘。老夫在此,为没有帮上姜公子的忙,而感到羞愧;自此去也。”说完,张富贵欲离开。 子牙见状,连忙说道:“前辈,天还没有亮,你可等到天亮了,再走不迟。”张富贵听言,说:“姜公子不必挽留老夫。老夫晚间居然能来之,自然可以去得也。再者,此处容身之地方也不曾有之,若是留下来,也是露宿草地之上。如此露宿,倒不如走之轻闲;老夫去也。”听了张富贵之言,众人任其去之。 第157章 姜遇担鸡蛋之人 看到张富贵走了,商人等到天亮时分,也与子牙等人道别。而子牙看到张富贵和商人先后去之,也是归心似箭——欲回到宋异人家,去借得银两还阎竟海之购爆竹损失。其在回家之前,安慰黄祝山重建家园后,独自向朝歌走去。 自从子牙走后,黄祝山并没有重建家园。而是被女婿石木仁,接到了其落脚的地方“阎家堡”住下了。放下石木仁这边不说,只看子牙。 子牙往朝歌的路上走着走着,却在路途之中,遇到了一位担着鸡蛋到朝歌去卖的同路之人。 原来,这位担着鸡蛋到朝歌去的同路之人,是一位五十几岁年纪的老丈。只见此老丈仪表憨厚、身体瘦高、背微驼着。而担起担子,却是健步如飞。 子牙上午跟在其后面走着,却总是落于其后面。到了下午,那位担累了,子牙才慢慢赶上。走到路边有一棵五六个人才能合抱的大樟树下的道上时,子牙才与之搭讪:“前辈,你这急急忙忙的行走,是否有急事等着去办?”那位看了看子牙,见子牙不像是做坏事之人,方说:“年轻人,问得好;老夫正想歇息一会儿,待歇下来了再和你说话。”说着,那位把担子放下到樟树底下了。 子牙见状,却说:“前辈,若有急事要办,晚辈可帮你担得一程。咱二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儿。只有如此,才不会耽搁你的行程。”老丈说:“言之有理。年轻人若是不怕累,可帮老夫担得一阵儿。老夫先谢过了。”说着,那位把担子给子牙担上了。如此一来,二人显得亲近了许多。 于是,老丈一边走,一边说:“公子有所不知,做生意之人,得抢时间,抓住时机。我急急忙忙的行走,也是为了赶明天的时间做生意。必须在明天早市之前,到达朝歌,把鸡蛋摆放到朝歌的集市上去卖之。若是今天在路途之中耽误了时间,明天朝歌的早市过去,鸡蛋又要再等一天卖出去。”听到这里,子牙打断了话,说:“前辈,早市过去,中午和下午,还可以继续卖之。只要集市上有人,早卖、晚卖都是一样。”听了子牙之言,老丈说:“年轻人,此言差矣。早市过后,中午和下午,只留下些许卖物品之人。而卖物品之人,都是指望把物品卖出去的,谁还肯买你之物品?”子牙听言,说:“言之有理。”老者点了点头,又说:“做生意之人,时间是关键。像我,明天早市没有赶到集市上把鸡蛋卖出,等到后天早市卖出去,却多了一天的花销。在朝歌吃喝住宿,少不了多花银子。而多花了的银子,对做生意之人的利润,自然减少了。利润一减少,除去成本,两天才赚得一天的钱也。有时候,大手大脚吃喝一天,甚至还要亏本。再者,就是斤斤计较的问题。我们做生意之人,若是不斤斤计较,买者这个人少一文,那个人自然会少一文。到结账之时,自是成本也收不回来。” 听了老丈之言,子牙说:“听前辈之言,定是做生意之行家。若能向前辈学得些许经验,定可发家致富、好运长久。”老丈说:“学经验到没有。不过,老夫是从日常生活中,摸索出来的一条做生意之门路。春夏秋冬、着装不同,四季变幻、吃喝也是大不一样。根据冬暖夏凉所需,夏天可以卖扇子扇凉风,而冬天可卖棉衣棉被和火笼子到客人取暖。相反之下,冬天卖扇子,夏天卖火笼子和棉衣棉被,定会做得亏本生意。不但没有客人买之,反而会遭到客人的笑话也。” 子牙一听,大吃一惊。方说:“原来我做生意正是做反了头,才使得物品一件也不曾卖出去。之前,我六月天卖火笼子,四九寒天卖扇子,正是生意做反了头也。今日庆幸听得前辈之言,日后自当按季节变幻做生意。”老丈听完子牙的话,问之:“公子,你如何会想到做六月天卖火笼子,四九寒天卖扇子的生意?”子牙说:“卖扇子,乃是情势所逼。而卖火笼子,没有考虑季节的变化,乃是胡乱卖之。” 听了子牙之言,老丈说:“卖二物之时,可曾遭到别人的笑话?”子牙说:“当面没有,也许在背后有人笑之。”老丈说:“在做两起生意之前,你可曾想到有卖不出去之结果?”子牙说:“不曾想过。在做两起生意之前,我一心想把物品卖出去。越想卖出去,越是无人问津。”老丈说:“此乃逆天行事,根本没有人问津。除非天气逆转,你之物品才会被抢购一空。”听了老丈之言,后来子牙在《封神榜》中带兵打仗时,方使用了天气逆转之法——大热天下暴雪。给手下之将士发得棉衣棉被取暖。而对方将士在天气逆转的情况下,全部被冻死了。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第158章 姜子牙结识邓火 子牙听了老丈的话,打定主意夏天卖扇子,冬天卖火笼子。打定主意后,子牙方向老丈告知。 老丈听后,又说:“一年有四个季节,除此俩季节,你可曾想到在余下之季节,做得别的生意?”子牙没有细想,说:“余下之季节,可找点苦力活干。白天干苦力活儿,晚上若有闲余时间,春季可为卖扇子做好准备。而秋季的晚上,可为卖火笼子在家编织。这样下来,一年了结。”听了子牙之言,老丈说:“公子,现在正是上半年的春季。听你之言,是不是想白天找苦力活儿干,晚上再有空闲之时,为夏天卖扇子做好准备?”子牙说:“正有如此想法。”老丈一听,却说:“既然有如此想法,你可愿意帮我干苦力活儿?”子牙问之:“何苦力活儿?”老丈说:“老夫看你体力较好,可帮老夫担鸡蛋也?”听了老丈之言,子牙问之:“从何处担得?”老丈作答:“我家中。”听老丈如此一说,子牙追问道:“你家中如何来得如此多的鸡蛋?”老丈说:“我婆娘在家收购邻家的鸡蛋。而她收购一天的鸡蛋,要等老夫三天的时间卖出去。”子牙说:“为何要等三天的时间卖出去?”老丈说:“两天在路途上来回,一天在朝歌的集市上卖之。等到卖完返回家中,正好是三天的时间。” 子牙听言,换了一个肩膀担之。又听到老丈说话:“如此算来,等我回家再担出鸡蛋到朝歌去卖时,在家收购鸡蛋的婆娘有两天的闲余时间。若是你帮我担得鸡蛋,才可以利用她的一天时间。这样下来,婆娘在家只有一天的闲余时间歇息。”子牙听后,说:“前辈精打细算,可否想到再请得一位担鸡蛋之人,也利用她的另一天时间?”老丈说:“再不想利用她的另一天时间。她在家也有收不到鸡蛋之时。其实,母鸡生蛋,也不是一年四季兴旺,也有时兴,有时败。”子牙说:“既然有时兴、有时败,我正好利用它败时,准备我要做的生意。前辈,不用再请别人了,你的这个活儿我干了。不过还有一事交代,还要你耐心等待几天。”老丈说:“为何?”子牙说:“我还欠下别人的一些债务,需要等到还清了别人的债务后,才能回来帮助你担得鸡蛋。”老丈听言,问道:“要等待多长时间?”子牙说:“多则一个月,少则二十几天。”老丈听言,说:“我能答应你;但是,你不要去而不返,延误我的时间?”子牙说:“放心。若是说话不算数,天打雷劈。”老丈听言,说:“既然答应了;今天,你已经帮我担得一程,晚上吃饭,自是老夫作东。”子牙听言,没有说话。 到了晚上,子牙在老丈的请客下,与之吃了一顿晚餐。在吃晚餐的时候,子牙得知老丈叫郑火,家住离朝歌一百里地的郑家庄。知道老丈的名字后,子牙把之尊称为郑前辈。而郑前辈的婆娘,子牙在后来的日子内,把之尊称为郑大娘。 子牙和郑前辈吃过晚饭后,在夜色下又走了一程。而在走这一路程时,却有两条道儿摆在眼前。子牙在前面走到其中的一条道上时,方问起郑火:“郑前辈,这两条道儿,该走哪一条?”郑火说:“随便那一条都可以走;再过去五百米,两条道儿又合到了一起。”听了郑火之言,子牙叫郑火与之分开行走。 过得一阵儿,两条道路合拢到一起时,二人又走到了一起。再走不远,却来到了朝歌城外的一个小乡村子内。到得小乡村子内,郑火又和子牙在小乡村子内找到一户人家住下了。 住到第二天的黎明时分,郑火把子牙叫醒,再与子牙一起来到朝歌的集市上,并到得其卖鸡蛋的地方停下了。 二人一停下,郑火方对子牙说:“姜公子,以后你来寻找时,可到得此处寻找老夫。老夫隔三天来一趟,你可要记清楚今天之日子。否则记错了日子,到时候,见不着老夫。”子牙听言,说:“已然知晓。”于是,子牙与郑火分开了。 子牙离开郑火后,去了找他结义兄台宋异人借银子。其能否借到银子呢?下回分解。 第159章 姜子牙遇木本李 其实,宋异人得了三个包子大的金元宝后,便成了有钱的主儿。在其得到三个金元宝时,并要与子牙共享之。从而可想到其人,并不是爱钱如命、财迷心窍之人。对子牙借银两之事情,从不拒绝。只要子牙肯借,要多少会给之多少。而这回子牙来问之借银两还购爆竹之银两时,其满口应允;并催促店内账房先生给得银两到子牙。 子牙收起银两,包扎妥当,又上路去了——欲到“阎家堡”还阎竟海之购爆竹损失。 可是,在子牙去“阎家堡”的途中,却有一位右手拄着拐杖,左手提着一个白色布袋子的老丈,把子牙拦住说话:“公子,敢问你这是到何处去?可否经过‘三岔口’?”子牙一听,立时想到了在“三岔口”的黄祝山老人。才试探着的问道:“前辈,经过‘三岔口’有事要办吗?”老丈说:“有。若是经过‘三岔口’,可帮老夫捎带一物品到黄祝山老人。若是不经过,不必烦恼公子了。”子牙本意不想去“三岔口”,但听了老丈之言,才进一步问道:“捎带何物?”老丈提着手中的布袋晃悠了一下,说:“把这一布袋麦子,捎带到黄祝山老人。”子牙听言,说:“本来,我不想经过‘三岔口’,既然有物品捎带到黄祝山老人,就是绕道,我也愿意帮你捎带。顺便,也可以看望黄祝山老人一眼。”老丈一听,方把布袋给到了子牙。 子牙接过布袋后,又问起:“前辈,若是黄祝山老人问起此物是何人所给呢?”老丈说:“老夫姓木,名叫木本李。若是黄祝山老人问起谁人所给,提到木本李,他自然知晓。还有一事对你交代,叫黄祝山不要把麦子全部磨成了面粉,还得留下些许做种子。以后,他还得靠种子生存。”子牙听言,说:“前辈放心,此言定会转告;晚辈去也。”说完,子牙离去。 见子牙离开了,木本李一晃身子变成了女娲娘娘。 原来,此木本李正是女娲娘娘所变。其下界变化成木本李所为何事呢?后文书中自有交代。 再看子牙,离开木本李后,方向“三岔口”走去。快走到“三岔口”时,却没有见到“三岔口”之地,而是见到一片汪洋。子牙被汪洋挡住了去路,还当是自己匆忙行走,把路走错了。 于是,又回头走了一段路程。发现路程没有走错时,才又走回到水边自言自语的说:“怪哉怪哉,这是何处来的洪水?这‘三岔口’如何见得到黄祝山老人?”说完,其又向大水的沿岸搜索。却见到在不远处的水面上,漂着一具竹筏。并见到竹筏之上,有一人正在朝水中打捞着物品。子牙看后,朝那具竹筏大叫道:“喂!筏上之人,可否把我渡过去?”听到叫声,竹筏向子牙靠近。 等到竹筏近到跟前,子牙才看清楚那位在竹筏上打捞之人。原来,此打捞之人正是黄祝山老人。 黄祝山见了子牙,不等上到岸上方问起:“姜公子,你这是到何处去?”子牙说:“晚辈本想到‘阎家堡’去还阎竟海之银两,而在路途之中遇到一位叫木本李的老丈、叫我帮你捎带物品;才没有先去‘阎家堡’,而是到得此‘三岔口’帮你捎带物品来了。”听了子牙之言,黄祝山点了点头,方把竹筏靠到了岸边。 等黄祝山上到岸来,子牙才与之见礼。礼毕,黄祝山问道:“姜公子,木本李老人叫你捎带何物?”子牙说:“一袋麦子。”说时,子牙并把装着麦子的布袋,晃悠了一下。接着,又把木本李交代的事情说了出来。黄祝山听后,说:“已然知晓。” 而后,子牙又问:“前辈,刚才看你在水中打捞,是否有物品被跌落在水中?”黄祝山说:“物品倒没有跌落;而是打捞阎竟海夫妻二人的尸体也。他二人已然被大水淹没好些天了,活不见其人,死不见其尸也。为了证明二人被水淹死,老夫正在水中打捞尸体。”听此一说,子牙追问其原因。于是,黄祝山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自从黄地仙嫁给石木仁、住到“阎家堡”后,黄地仙却被阎竟海拥有的数百名小卒和偌大家业所吸引。看到其夫石木仁置身次于其下的权力,才想出计划欲夺得阎竟海的产业。在阎竟海夫妻急于求子的情况下,黄地仙给石木仁出得坏主意,叫石木仁帮阎竟海夫妻,寻找可孕育出达官贵人的风水宝地。石木仁找来找去,把之前被雷公炸出大坑的那块黄祝山的地基,说成是可孕育出达官贵人的风水宝地。而阎竟海夫妻信以为真,听了石木仁的鬼话,到得那块穴地孕育后代。 夫妻二人在该宝地住下后,该地一直往下沉陷。而石木仁夫妻假借灌溉农田之名,叫得农夫从远处引入长河之水浇灌。这哪里是浇灌农田?而是变作法子害死阎竟海夫妻。而阎竟海夫妻被浇灌之水淹个正着,淹死在石木仁夫妻说的可出达官贵人的宝地。此后,这里成了一片汪洋。 听了黄祝山之言,子牙问之:“引水之农夫,不知道会淹死阎竟海夫妻吗?”黄祝山说:“不知道。农夫只知道浇灌农田,对于此处住了人,根本不知道。”子牙一听,又问:“敢问你是从何处知晓此事定是石木仁所为?”黄祝山说:“都是木本李告诉我的。”子牙说:“木本李为何了如指掌?”黄祝山说:“不得而知。不过,我为了证实木本李说的话,还逼问过我那黄地仙女儿说出实情。可她做贼心虚,出言不逊、叫我少管闲事,多享清福。这个福我哪享受得起?自此与黄地仙断绝了父女关系。一气之下,又来到此处打捞二具尸体,证明木本李说话的真伪。”子牙听后,说:“听前辈言下之意,是要先打捞到了阎竟海夫妻的尸体,才能证明木本李的话了?”黄祝山说:“正有此意。”子牙听言,说:“那我和你一起打捞吧!” 可是,子牙和黄祝山打捞了一天,也没有打捞到一具尸体。 第160章 黄祝山落水无迹 次日,二人继续打捞。可是,在打捞之前,黄祝山又确定了一下之前被雷公炸出大坑的位置。而后,把竹筏停到该位置点燃了几根香,并手持着几根香祈祷:“上天保佑我黄祝山,今天一定能打捞到阎竟海夫妻二人的尸体。”说着,黄祝山又对该水位祈祷:“愿阎竟海夫妻在天之灵显灵,使老夫和姜公子二人,在此水中打捞到你夫妻之尸体。还希望你二人变成水鬼后,向石木仁夫妻讨债、索命。”说完,黄祝山跪在竹筏上拜了几拜。而后,又对子牙说:“姜公子,我们开始打捞尸体。” 于是,子牙、黄祝山二人,又开始打捞阎竟海夫妻之尸体。其二人在打捞尸体时,并不是下到水中打捞,而是用得一条绑着铁钩的绳索。绳索的一端系于手腕之上,而另一端绑着的铁钩抛入到水中打捞。先是子牙撑着竹筏,黄祝山抛着铁钩打捞。可是,黄祝山每次拖出水面的、俱是没有挂物品的空钩。子牙见黄祝山屡屡失败,方接过黄祝山手中的铁钩,并说:“前辈,让我来抛下。”黄祝山听言,点了点头。 当子牙抛下铁钩再拉起时,感觉到被拉回来的铁钩沉甸甸的。子牙一边拉着绳索,一边说:“前辈,铁钩好像挂到了物品。”听子牙一说,黄祝山也伸手去拉绳索。黄祝山拉到绳索上的确挂有物品时,把子牙手中的绳索夺下了,并说:“姜公子住手,让老夫独自来也。”说着,其慢慢的拉回绳索。在拉绳索时,黄祝山一边拉着,一边说着话儿:“姜公子,你是做生意之人,走南闯北的,害怕冲了死人之晦气;可让老夫来拉之。老夫这把年纪了,死了也值得。” 听黄祝山一说,子牙让黄祝山独自拉着。但又到听黄祝山说:“你万一沾染了死人之晦气,却要在生意场上倒大霉。从古至今,捞出活人者,皆大欢喜。而捞出死尸者,按南北传统,需要披红挂彩。在死者没有家属给我们披红挂彩的情况下,我愿意拉之;就是倒霉,死不足惜。还有另一传统,等死尸上来时,在他们的屁股上踢三脚。这样,也不会冲了死者的晦气。”听了黄祝山之言,子牙问道:“为何要披红挂彩?”黄祝山说:“在捞出尸体出水面的那一瞬间,死者家属给我们打捞之人,披上红布或者挂上彩布。这样,才不会沾死人之晦气。”子牙说:“原来还有如此传统,晚辈不知晓。” 于是,子牙看着黄祝山一步一步的把铁钩拉近。初时,只能见到铁钩所挂物体的颜色。只见被挂在铁钩上的物体颜色,是一件红色长衣和一件黑色长衣。待绳索再拉近时,子牙、黄祝山二人,才看清楚红色长衣内裹着的是一具女子尸体;而黑色长衣内裹着的是一具男子尸体。二具尸体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等把尸体拉拢靠到竹筏边沿时,黄祝山才提起了一具尸体。而子牙欲提起另一具尸体时,却被黄祝山制止:“姜公子,我来,不能让你沾了死人之晦气。”子牙听言,没有去提另一具尸体。其等到黄祝山把另一具尸体提上后,才一一拔开发髻看二位死者之面容。 原来,此二具尸体,正是阎竟海夫妻。 黄祝山看后,用脚在两具尸体的屁股上分别踢了三脚。而后,又对子牙说:“你也快踢。”子牙一听,却说:“我不用踢吧!我又没有提尸体。”黄祝山说:“不管提了没有,你在身边害怕冲到死人之晦气。” 子牙听言,分别在二具尸体的屁股上踢过三脚后,又问道:“前辈,现在该如何处置二具尸体?”黄祝山说:“靠岸;靠到岸边再说。”子牙听言,去了撑竹筏。而在其撑竹筏之时,却出现了一件让黄祝山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两具尸体行尸走肉的飞了起来。黄祝山见状,大呼:“有鬼,有鬼,二鬼显灵了。”而子牙却不以为奇,大声叫道:“赶尸,赶尸之法。这是石木仁的旁门左道,快把尸体拉住。” 这岂容拉住尸体之机会?等黄祝山伸手向二具尸体抓去时,二具尸体已然到了空中。黄祝山望着空中,却没有注意脚下。一步落空,踩在竹筏下面的水中。子牙见之,把撑竹筏的竹篙向黄祝山伸出去。可是,黄祝山跌到水中后,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头之机会。 原来,黄祝山不会游泳,跌入水中后,一直往下沉,再没有能力抓住竹筏。 等子牙伸出的竹篙送到其落水的水面时,其也没有能力抓住。子牙眼见黄祝山沉入水中,才立即一纵身子,跳入到黄祝山落水的水位,欲到水中救之。可是,其一跳下水,水位立即分开了,并给子牙分开了一条道。 其实,子牙在上文书中吃了那道神符后,自是有逢水开道之异能。而这回跳入水中,也是一样。水位分开后,子牙如入平地一般。可其到得下面,仍然是没有找到黄祝山。不光是在黄祝山落水的地方没有找到,在整个水底也没有找到之。 子牙感觉奇怪,方上到了岸来。而到得岸上,时间已然过去两日。两天没有休息,自是把子牙累得筋疲力尽。 上岸后,子牙找得一块草地躺下了。可在冥冥之中,却得一梦。梦中,一位仙女飘至子牙耳旁说话:“姜公子,我是梦娥仙子。凡人只有在梦中才可梦见也。至于黄祝山老人,已然被我收去享清福了。关于他享何清福,不必问之。”听到这里,子牙打开眼睛欲看仙女之容貌。可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于是,子牙擦亮眼睛在四周搜索一番,依然没有见到人影子。 子牙想起刚才梦中仙女所说的话,自言自语的说:“怪梦怪梦,难得怪梦,难得怪梦。黄老前辈既然被梦娥仙子收去了享清福,再不必寻找之。”说到这里,子牙站了起来。可这一站起,又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一团黑色物体。初时,子牙以为黑色物体是一只狗在草地上躺着。后来看到黑色物体没有动弹,才近前看之。可是,近到跟前一看,才看清楚那团黑色物体,是先前给黄祝山的那一袋子麦子。 于是,子牙把麦子提了起来。而后,自言自语的说:“黄老前辈既然到别处去了享清福,这一袋子麦子,应当物归原主。”说到这里,其又想到了木本李——木本李是此物的原主人,此物当原物奉还之。 当子牙去把麦子还给木本李的时候,却在先前见到木本李的地方,再也没有见到木本李老人所在。于是,子牙在该地方的四周寻找。当其找了一圈又一圈,不曾见到木本李时,却与上文书中的“钱掌柜”不期而遇。 “钱掌柜”为何到了此地呢?原来,“钱掌柜”学道术回来了。 其学到道术没有呢?请看下章。 第161章 铁木义放出宋白 在前文书中,“钱掌柜”听到周半仙说的话后,谨记在心。等到见了石木仁后,把听到周半仙说的话告诉了石木仁。而后,离开了石木仁,独自去得“凤凰山”找人学道术。 其实,“凤凰山”是赵道士的修行之地。自从宋白杀了余青之后,赵道士很少在“凤凰山”居住;而是漂泊不定的四处云游。既然四处云游,自然在“凤凰山”很难见到其人。 在“钱掌柜”上到“凤凰山”时,依然是没有遇到赵道士所在。于是,“钱掌柜”像一个偷东西的贼一样的,在“凤凰山”的每个角落察看。走到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却发现有一间小屋子。 当其到得小屋子跟前,却从小屋子的窗户栅栏内传出了叫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随着声音朝窗户栅栏内看去,却见到了一位断了右小腿之年轻人在呐喊着。 原来,这位喊叫之年轻人,正是前文书中的宋白。 宋白为何断了右小腿呢?又为何被囚禁在小屋子内喊叫呢? 其实,宋白被“狮子山”的旋风道长送到“凤凰山”后,其师父赵道士按照门户所定之规矩。根据宋白犯下的错误,斩断了宋白之右小腿,并把之囚禁在小屋子内。 起初,宋白在“狮子山”时,的确有悔过之心,才和旋风道长上到了“凤凰山”上请罪——望师父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可不曾想到,师父绝情、不留情面。说其杀了师兄余青,等于断了手足之情,定要斩断其腿或臂。在旋风道人的劝说下,其师赵道士还是斩断了宋白的右小腿;并把之软禁在小屋子内。而宋白用的小箭,也被赵道士收回去了。 等到“钱掌柜”上到“凤凰山”的时候,才见到宋白被囚禁在“凤凰山”的小屋子内。 “钱掌柜”不认识小屋子内所囚禁之人、正是其师父阎善阴生前认识的宋白。而宋白也不认识眼前之人、正是昔日作恶多端的阎善阴之徒弟。 二人见面,相对的看了一眼。而后,宋白不失时机的说:“兄台,还望帮忙把窗户栅栏砸开,把小弟救出去。出去后,在下会重谢于你。”“钱掌柜”听言,看了看宋白,自是感到宋白被囚禁,必定有原因。方问起:“敢问兄台,你一位残疾之人,为何有人要把你囚禁?”宋白说:“此事一言难尽,帮我砸开窗户栅栏再说。”“钱掌柜”听言,说:“不说出原因,在下不敢帮之;事后,害怕你反过来害我。”宋白一听,马上立下毒誓:“若是害你者,天打雷劈,死后不得超生。”“钱掌柜”听言,说:“既然发此毒誓,在下应当帮之。” 于是,“钱掌柜”把小屋子的栅栏砸断,并把宋白从小屋子内拉了出去。 出到外面,宋白一边叩拜,一边说:“恩人在上,请受宋白一拜。”“钱掌柜”一听,却说:“原来你是宋白。之前,和在下之师父阎善阴在一起的宋公子是你吗?”宋白听言,点了点头。“钱掌柜”说:“快快请起。”说着,又把宋白搀扶起来了。 宋白听了“钱掌柜”的话,问道:“敢问恩公,尊师真的是阎法师吗?”“钱掌柜”诚恳的说:“尊师正是阎法师。”宋白一听,却说:“失敬失敬。原来是阎老前辈之徒弟,宋白有礼了。”宋白说着,又对“钱掌柜”施礼。而“钱掌柜”慌忙还礼。 礼毕,宋白说:“此处不宜久留,还请兄台帮忙,把我背出‘凤凰山’。”听此一说,“钱掌柜”非常乐意帮之。接着,把宋白背出了“凤凰山”。 出到山外,“钱掌柜”找得一处避人之处,把宋白放下了。并在放下时,对宋白说:“敢问宋公子一句话儿,但不知可否当问?”宋白说:“但说无妨。”“钱掌柜”问道:“宋白,我在背你下山之时,为何没有被人拦截?”宋白说:“在整个‘凤凰山’上,只有我和师父,与一名送饭的小童子。师父出去了云游,而小童子吃饭的时候,才会到得小屋子的外面送饭给我吃。若是没有遇到小童子,再没有人拦截。而在你到达之时,小童子正好送饭回去了。所以,你没有遇到小童子。自然没有人拦截我们。不过,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小童子还会去送得晚饭。到时候,自然会看见我已然逃走了。等到师父回来了,小童子定会向师父禀报。师父知道我逃走了,又会把我抓回去。”听了宋白之言,“钱掌柜”说:“看来,我还得帮你找一处安全之地方躲避。”听此一言,宋白说:“谢谢兄台帮忙。” 于是,“钱掌柜”背着宋白潜逃。走到天黑时分,二人来到了一个小村子内。 到了小村子内,方问得农户借宿住下了。 在二人住下时,“钱掌柜”问起宋白为何断了右小腿?而宋白如实的说了出来。 听完宋白的话,“钱掌柜”说:“你师父赵道士,太不近人意了。既然你知错悔改,自然是不应该受得两起惩罚。斩断了右小腿,不应该囚禁也。而今,落了一个囚禁又斩断了右小腿,实在是叫我旁人看了心寒。”宋白听言,说:“早知今日之结果,后悔当初没有跟着你师父而去。” 提到“钱掌柜”之师父,宋白突然问道:“敢问恩师可好?”“钱掌柜”说:“已然故去。并在故去之前,收下我和师兄石木仁为徒弟。”宋白说:“原来还有师兄石木仁而在,他可安好?”“钱掌柜”说:“一切安好。”宋白说:“既然师兄石木仁安好,你为何商人打扮?”“钱掌柜”说:“此都是生活所逼,缺衣少食、贫困潦倒所致。为了像一个商人,才脱下道装,换成商人打扮。而做了商人,自是名字也得换之。实话告诉宋公子,我原名叫铁木义。之前化名为钱掌柜做生意,情有可原、生活所迫。”宋白说:“原来如此;在下知晓了。不过,我还当问你一件事情,还需如实说出来。”铁木义说:“宋公子,有事尽当问之,在下从不隐瞒。”宋白问道:“敢问你为何到得‘凤凰山’中?”铁木义说:“为了除妖魔。妖魔实是厉害、无人能敌。才到‘凤凰山’找你师父学道术,用小箭除之。”宋白问道:“你如何知晓我师父有小箭?”铁木义说:“听周半仙说的。周半仙不是妖魔之对手,才说出只有求助于赵道士用小箭除之。”宋白说:“原来是周半仙所说,自是对矣。不过师父出去了云游,找他不着。”铁木义说:“不用找之;有你足矣。师父曾经在临死之时,提起过你;你也会使用小箭。”宋白说:“此箭术我虽会,但小箭已然被师父收回去了。没有了小箭,法术无济于事。”铁木义说:“你不可以打造一支类似之小箭吗?”宋白说:“曾经有过如此想法,但没有一试。”铁木义说:“何故没有试之?”宋白说:“一直被囚禁在‘凤凰山’,没有打造之机会。”铁木义说:“现在出来了,可否打造一支试一试?”宋白听言,说:“正有此想法。待明天天亮,找得铁匠铺做之。” 明天找铁匠能做好吗?请看下章。 第162章 宋白比试小童子 到了第二天,二人在铁匠铺内打造了一支与之前大小相似的小箭。可是,打造好了,任凭宋白如何念诵咒语,却是无济于事。见徒劳无功,二人同时心灰意冷。 过了几天,宋白又对铁木义说:“铁兄台,之前被囚禁在小屋子内时,在下根据之前的小箭,琢磨出另一种类似之术,但没有一试,不知可行与否?”听此一说,铁木义好像抓住了一线希望。鼓励宋白说:“只要有一线希望,也必须试之。”听了铁木义之言,宋白说:“我断了右小腿,走路不方便,你可以帮忙到铁匠铺内,打来一条可达右腋下面的拐杖吗?”铁木义说:“可以。”宋白说:“既然答应了,可要按照我画的草图去做。”铁木义说:“如何样子的草图?”宋白说:“待我画之。”等了一会儿,宋白在地上画出来了一张草图。 草图所画的拐杖下面的最前端,画出了一个形同长矛之状的枪头。然后,在断小腿的位置,画了一个可折叠的把手,把手是用来放右小腿走路的。而在拐杖的上面,也画了一个把手。但是,这个把手是活动的,随时可以把之拆下来。 铁木义看过草图后,欲到附近的铁匠铺内,去帮助宋白打得一条所画之形状的拐杖。宋白见状,赶忙把其拦住了,并又说了几句话。这几句话是交代铁木义,到得铁匠内如何打得。铁木义听后,按照宋白所画的草图,在铁匠铺内打造出来了宋白所要的拐杖。 铁木义把拐杖献给宋白后,宋白当武器用之。宋白一边用拐杖向无人的地方走着,一边说着话儿:“好拐杖,得心应手。有了它,日后行走,自然方便了许多。”说着,宋白又把拐杖当得标枪,向远处射了出去。可是,射到远地,正好被插在地上。铁木义见之,跑上前把之拔了回来。 回到了宋白的身边,却听到宋白如此说话:“以后我要用此物杀人。”听了宋白之言,铁木义问道:“你想杀何人?”宋白脱口而出:“旋风道长。若不是他劝我到师父那儿去请罪,我不会出现这副模样;走起路来还需用拐杖支撑着。他害我非浅,害我身体残缺不全。而少了的这条腿,我要从他那儿讨债。只有除了他,才可解我心头之恨。”铁木义说:“宋白,此拐杖能行吗?”宋白说:“能行,你看了便知道。”说着,宋白念念有词的念诵了一种咒语。而在其念诵咒语时,那条拐杖飞了起来,并向着各个方向刺杀了一番。 过了一会儿后,宋白停下说:“此物虽然比之前的小箭长好几倍,但经我之手,得心应手,威力无比。若能把之当成武器,定能所向无敌。”铁木义看后,心悦诚服、赞不绝口。而后,说:“莫说是旋风道长,就是再添十个、八个同样之人,也不在话下。”听了铁木义的吹捧,宋白反问之:“你认识旋风道长吗?”铁木义说:“不认识。”宋白说:“不认识为何如此吹嘘?若是我斗不过他呢?”铁木义说:“莫非他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宋白说:“法力深不可测;即可呼风唤雨、又可斗转星移。其手下还有两位童子,俱得师父真传,既可呼风唤雨、腾云驾雾、叱咤风云。若是他的童子也斗不过,我应该如何?”铁木义说:“既然担心斗不过他们,何不把法术传授于我?我若能学得一招半式,也可以帮你一把。就是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宋白说:“此术不可传授也。若是你用之滥杀无辜,后患无穷。”铁木义说:“在下敢发毒誓,若用此术滥杀无辜者,天打雷劈、万劫不复。”宋白说:“既然发此毒誓,我想你不会出尔反尔。在下欠你人情,正好用此法术授予。一来还你人情,二来还可求你帮忙。不过,我还得用此法术去试一试。若是连旋风道长之徒弟也不能胜之,自是再传授给你不迟。”铁木义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宋白、铁木义二人,来到了“狮子”山找旋风道长。 当二人到得“秋水观”中,二位童子同时说:“二位施主请止步,师父出去了云游。”听此一言,宋白、铁木义二人,并没有停住脚步;而是在观中寻找着旋风道长。 眼见宋白和铁木义走动了一番后,二位童子又说:“师父出去了云游;宋公子不必寻找之。”宋白说:“既然找不到你师父,在下可以找你二位童子比试一番。”二位童子一听,同时问道:“比试什么?”宋白说:“本来,在下想找得你师父比试法术。既然你们的师父不在道观,在下可找得二位童子比试之。二位小童子,请赐教。”说着,宋白拱了拱手。 二位童子听了宋白的话,问道:“宋公子,你要比试什么?”宋白脱口而出:“比试道术。”二位童子一听,同时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宋公子有此雅兴,我二位童子自当奉陪。”宋白说:“那外面有请。我们到外面宽敞之地方比试。”听了宋白之言,几人又来到宽敞之地。 二位童子中的春风童子说:“宋公子,施法术时,还望手下留情、点到为止;我二人由小可试之。”宋白说:“请。” 于是,双方施展法术。在施展法术时,不等宋白的拐杖飞起来,春风童子已然呼来了一股旋风。此旋风一到,把宋白及其用的拐杖卷在内;并卷得宋白抱着拐杖直打转儿。一会儿后,宋白被旋风卷得晕头转向,头晕目眩。而宋白施展的法术,也被立即中断了。 待到春风童子把法术停下,宋白才昏昏沉沉的倒下了。看到宋白落败,铁木义慌忙把之扶起。而宋白被扶起,过了一阵儿后,才对二位童子说话:“二位道童之道法如此了得,其师定然更胜一筹,神通广大、高深莫测。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自此去也。”铁木义听了宋白之言,马上又扶着宋白慢慢离开了“狮子山”。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第163章 姜子牙遇钱掌柜 出到山外,宋白说:“不堪一击……不堪一击……羞愧……羞愧……我这叫自不量力。”听了宋白之言,铁木义说:“宋公子不要灰心丧气,你可再想办法对付也。”宋白说:“再想何办法?两位童子如此厉害,其师更胜一筹,你叫我如何想得办法?”铁木义说:“我师兄石木仁正在‘三岔口’,要不然,我回去叫我师兄来一起想办法。”宋白说:“既然肯叫你师兄来一起想办法,在下应当先一步到得朝歌去等着你们。你可不能骗我白等也?”铁木义说:“宋公子尽可放心,骗你者不得好死。我会速去速回。”说完,二人分开了。 铁木义回到途中,却与子牙不期而遇。子牙只知其叫“钱掌柜”,对其是石木仁之师弟,名叫铁木义根本不知晓。与其见面时,依然把之称为“钱掌柜”。 二人见过面后,子牙说:“钱掌柜,你这是到何处去做生意?”“钱掌柜”说:“我不是去做生意,而是打此路过;另有别的事情在身。”说着,“钱掌柜”看了看子牙手中提着的布袋,又说:“姜公子,筷子之生意可好?”子牙说:“别提筷子之生意了,一把火被小偷烧得一干二净。”“钱掌柜”听言,说:“烧了可落个清闲;为了削筷子和卖筷子,你也操碎了心。接下来,你正好可以想得办法,做得别的生意。姜公子,提着一个布袋子,可否又在做别的生意?袋中可是贩卖之物?”说着,其接过子牙手中的布袋;并欲打开袋口看之。子牙见状,慌忙说:“别的生意倒没有做,而是答应替别人卖苦力。不过卖苦力之事情,却要等到我把这一袋麦子,奉还到原来的主人,再去之。可是这位原来的主人,一直不见其踪迹。叫我如何是好?”“钱掌柜”听言,问道:“原来的主人是谁?我可以帮你捎带吗?”说完,“钱掌柜”打开袋口,看到的却不是什么麦子,而是一袋子碎银。 在其看时,子牙没有朝布袋内看之。却只顾和其说着话儿。子牙说:“钱掌柜,此地有一位名叫木本李之老丈。前些天,叫我把这一袋子麦子,捎带到黄祝山老人。可是,黄祝山老人也突然不见了,而捎带的麦子应该物归原主。所以,我返回来了找原来的主人。可不曾想到,到得此地找得几遍,却没有见到原来之主人木本李。”“钱掌柜”听言,说:“姜仁兄,请别着急,我帮你捎带到木本李老人。你尽可放心去干得苦力活儿。”说着,其把袋口绑住了。子牙听言,却说:“谢谢,谢谢钱掌柜。”说完,子牙慢慢的离开了。 看到子牙走远了,“钱掌柜”高兴的跳了起来。接着,又提着袋子慢慢的走了。 走了一程,高兴的解开袋口从中取出了一块碎银,用牙齿咬了一咬。咬过后,自言自语的说:“足银,足银,一袋足银,不下六十斤。”说着,其又向四周顾盼了一番。见四周没有人在,竟然打定了主意,把银两埋藏起来——于是,挖坑埋银子。 埋好银两,把身上的土灰拍打后,又在埋藏银两的松土上踩了几脚。见把松土踩平,又离去买麦子充当子牙之捎带的麦子。 等其把麦子买回来,木本李老人却出现了。于是,铁木义把所买来的麦子给到了木本李老人。 木本李老人接过用袋子装的麦子,没有说只言片语,自是离开了。 铁木义见木本李离去,二次走到之前埋藏银两的地方。把埋在土里的银两挖了出来,并再套得几个布袋把银两装入——布袋结实了,才不会被银两压破。装好后,铁木义把布袋扛在肩膀上,一路向“三岔口”走去。 可其到得“三岔口”时,却见到汪洋一片。而在汪洋的沿岸边,却见到了不少的“阎家堡”之人士。再向汪洋中看去,却又见到十几具竹筏上,正是“阎家堡”之小卒在水中打捞着物品。 看后,铁木义在沿岸的人群中搜索。突然,铁木义见到石木仁站在不远处的岸边。石木仁为何到了岸边呢?下回分解。 第164章 师兄弟水边相聚 自从子牙、黄祝山二人,打捞到阎竟海夫妻之尸体上到竹筏上后,石木仁方用得赶尸之法术,把阎竟海夫妻的尸体赶走了。 石木仁赶走二具尸体后,为了洗清害死阎竟海夫妻之名,才领着“阎家堡”之小卒,到水中打捞阎竟海夫妻之尸体,证明事情的是非——若是被其害死,二具尸体应当在水中打捞到;反之,没有在水中,却不是其害之。当其领着“阎家堡”之小卒正在打捞的时候,铁木义扛着一袋子银子来到了跟前。 二人见面,笑脸相迎。见过礼后,铁木义把石木仁拉到了旁边问话:“师兄,这些人在打捞何物?”石木仁说:“打捞尸体。有传言说阎竟海夫妻被淹死在此水中,才领着‘阎家堡’之人士打捞也。可是,已然打捞了几天,却不见众人把其尸体打捞上岸。”铁木义听言,说:“若是死在此水中,定可打捞上岸也。” 这边话儿刚说完,那头却有两名“阎家堡”之小卒跑近前报告:“报告石道长,我们找到阎堡主夫妻的尸体所在。”听此一说,石木仁问之:“在何处?快快领路。”两名小卒一听,方在头前领路。 经过两名小卒左转弯,右绕道,才走到另一座山下,并来到山下的一处阴暗之地。而石木仁领着的众人,也跟到了阴暗之地。在两名小卒的指引下,众人找到了阎竟海夫妻之尸体。而二具尸体被找到时,却是身体腐烂,面目全非。众人只能根据其穿戴,辨别出是阎竟海夫妻。 石木仁根据衣着看过后,问二名报告之小卒:“你二位从何处可以断定,这二具尸体是阎堡主夫妻?”二名小卒斩钉截铁的说:“从衣着。他们穿的衣服,是不可更改的证据。”石木仁听言,又问众位跟随而来之人:“诸位,你等可听清楚二位之言?”有跟随在石木仁后面之人见问,方说:“听清楚了。这二具尸体,正是阎堡主夫妻之尸体。” 还有后到之人,也挤到前面,看过尸体的衣着后,说:“这正是阎堡主夫妻二人。”听了大家所言,石木仁说:“既然大家认定二人是阎堡主夫妻,我‘阎家堡’之所有人,应该把阎堡主夫妻拉回去厚葬。”说着,其又对大家喊叫:“诸位,你等说是否应该把阎堡主拉回去厚葬?”听了石木仁之言,众人不约而同的说:“应该。”石木仁说:“既然大家都说应该,我等自当尽快把二具尸体运回去。”说完,却有被石木仁收买之小卒说:“一切听尊安排。”石木仁说:“既然有人愿意听吾之安排,自是应该抬回去厚葬;且又得葬在风水宝地之上,使其死后托生做得达官贵人。”听了石木仁之言,又有一名小卒说:“所言甚是;还请石法师赶快回到‘阎家堡’去寻找风水宝地。阎堡主夫妻不得好死,但死后能得好埋,也不愧枉死也。”听了那位小卒之言,石木仁说:“你赶快叫得几人把尸体运回去。而我,先一步到‘阎家堡’去寻找风水宝地,使其死后托生为达官贵人。”石木仁说完,离开众人,先一步的走了。而铁木义也跟随在其后面,来到了“阎家堡”。 等到石木仁找到风水宝地,把阎竟海夫妻厚葬后,“阎家堡”却有一些人士推举石木仁为堡主。而石木仁轻而易举的当上了“阎家堡”的堡主。 自从石木仁当上堡主后,把“阎家堡”改名为“石家堡”。其手下之小卒又根据石木仁之姓氏,尊称石木仁为石堡主。 当上堡主后的石木仁,开始收买人心,给一些小卒头目,小恩小惠。而后,才有空闲时间问其师弟铁木义之事情:“铁师弟,你出去学道术之人,为何带回来了一个白色的布袋?是否道术装在白色布袋内?”铁木义说:“师兄,实话告诉你吧!道术没有学得,反而把银两赚了一些回来。”听此一说,石木仁把身边之人支开了。而后,又问铁木义:“师弟,你扛回来的白色布袋内,莫非是你赚回来的银两?”铁木义说:“正是。不过这些银两,纯属意外之财。”石木仁听言,问道:“如何来的意外之财?说来听一听。” 于是,铁木义说出了遇到子牙的那一幕。石木仁听后,说:“笨,笨,姜子牙真的笨,为何不打开布袋看一看呢?”铁木义说:“他若是打开了布袋看之,可不是我的银两了。”石木仁一听,点了点头。又说:“师弟,你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快把银两取来,让吾一看。”铁木义听言,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铁木义把白色的布袋提来给石木仁看之。石木仁解开袋口,看到袋中所装的碎银,方拿出来了几块分别咬了一咬。 咬过后,说:“师弟,这么多的银子,你打算如何处置?”铁木义说:“我暂且不用,先把之寄存到你这里,叫你婆娘帮我保管。等到我们到得宋白那儿学得道术后,再回来用之。”石木仁一听,问道:“你遇到宋公子了?” 铁木义见问,方把遇到宋白的经过,和宋白斗“狮子山”的二位童子之一的、春风童子的经过讲了出来。石木仁听完,说:“想斗过二位童子的旋风,自得找到姜子牙。姜子牙得到鬼影子道人所给的‘铁砣’,在斗老妖孽时,居然把老妖孽的飓风定住了。从而可以想到,二位童子之旋风,也可用之‘铁砣’定住。”铁木义听言,说:“既然要姜子牙之‘铁砣’定住旋风,那得赶快去把姜子牙追回来。姜子牙正在往朝歌去的路上走着。”石木仁说:“待我安排了‘石家堡’之事务后,再与你前去朝歌寻找姜子牙。” 等到石木仁安排好“石家堡”之事务、和把铁木义之银两放在其妻黄地仙保管后,石木仁才与铁木义一路向朝歌去寻找姜子牙。 二人能否找到姜子牙呢?请看下章。 第165章 姜子牙见宋异人 子牙离开铁木义后,先一步的到了朝歌。并来到其结义兄台宋异人开的城南宋记酒家内。 其进入到城南宋记酒家内,正是吃过早饭时分。早饭吃过后,宋异人恰好在酒店内与账房先生说话。 子牙见状,慌忙把先前问异人借的银两拿了出来。并说:“宋兄台,这些银两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正好可入账房也。”宋异人一听,疑问道:“姜贤弟,这是如何一回事?先前,你不是要借得银子还阎竟海之欠债吗?为何又不还之?”子牙一听,方把阎竟海夫妻落难的事情说了出来。 宋异人听后,说:“姜贤弟,这些银两你不能先还给我。你这辈子欠下别人的债务,不可拖欠到下辈子还也。他人虽然死了,你可要想办法去还之。”子牙说:“你叫我如何想办法还之?他阎家和婆娘巫家都死光了人,这银两如何还之?”宋异人听言,却不以为然,说:“你欠下的债务必须还之。若是阎家和其婆娘巫家的人全部死光了,你也可把欠其的债务,尽数买得冥钱火化还之。这样还去,其在阴曹地府,同样也会收到你还去的债务。若是不还之,你的心中永远有一个疙瘩;走到任何地方,总会觉得欠了阎竟海的银子。”听了异人之言,子牙说:“还请兄台帮忙,我不知该如何火化还之。” 于是,异人帮子牙买得冥钱后,用得石灰在地上画得一个圈儿,并一边念叨着阎竟海夫妻接钱去用的话,一边燃烧着冥钱。 之前,石木仁破解姜子牙的鬼斗法术之时,提醒过子牙:见到正在燃烧冥钱者,鬼斗之术又会重生。子牙害怕鬼斗之术重生,自然不敢与宋异人一起去烧得冥钱——而只有宋异人独自一人去烧之。 烧完冥钱,异人回来对子牙说:“姜贤弟,阎竟海夫妻的债务已还清,你尽可放心去做生意。他阎竟海夫妻若是变成了厉鬼,再不会找你讨债。只有这样还过去,也许阎竟海夫妻在天之灵,还会保佑你在生意场上日进斗金、财源滚滚、流水不断。”子牙说:“可惜我暂时不想做生意,而是去做得卖苦力的活儿。帮人挑担子卖苦力,慢慢把欠你的债务还清。”听子牙一说,异人问之:“贤弟,欠我之债务不用还之。”子牙听言,说:“兄台,岂有不还之理?”宋异人说:“我们都是结义兄弟。本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再不要谈还我之债务的事情了。”子牙听言,没有作声,但是,心里还在想着:“等到以后赚了银子,再来提还债务之事情。” 正想着,却听到宋异人问道:“贤弟,你要去何处帮人挑担子卖苦力?”子牙作答:“在这附近。”异人听言,说:“在附近好,我与你有一个照应。其实,做生意不一定有卖苦力好。做生意,有时也赚不下钱,甚至还会亏本。而卖苦力,只要力所能及就能行。贤弟快去吧!有空闲之时,可以到得酒店来找我。”子牙听言,点了点头,与宋异人分开了。 子牙离开宋异人后,掐着指头算日子。一边算着,一边往郑火卖鸡蛋的集市上走去。 走到集市上,正好掐指算的是郑火再来卖鸡蛋之日子。 当子牙在集市上看到郑火时,郑火正好卖完了鸡蛋,准备挑着空箩筐而去。 子牙见状,慌忙打招呼:“郑前辈,请留步。让晚辈来帮你担之。”听此一说话,郑火抬头看去。却见到子牙站在跟前说话。 郑火见了子牙,微笑着说:“姜公子,老夫知道你是一位诚实、守信用之人。刚才,我正在念叨你,你果然来了。赶快,和我一同回去担得鸡蛋来卖之。”子牙听言,点了点头,说:“前辈,你这空担子,让我来帮你担回去。”听了子牙之言,郑火把空箩筐给到了子牙担之。 于是,子牙开始了干担鸡蛋的苦力活。 在子牙帮郑火第一次担鸡蛋,走到先前与郑火搭讪的、那棵五六个人才能合抱的大樟树下时,却见到了石木仁坐在树底下。 石木仁为何也到了此地呢?请看下章。 第166章 姜子牙担物倒霉 原来,石木仁和铁木义找子牙借“铁砣”来了。为了问子牙借得“铁砣”,石木仁却先一步的把铁木义叫到避人之处去了等待,而其独自守在樟树下面。 见到子牙挑着担子而来,石木仁起身与之打招呼:“姜公子,几日不见,挑着担子,可是在做生意乎?”子牙一听,把担子放下了;而郑火也赶忙把担子放下了。 在子牙和郑火放下担子时,石木仁朝箩筐内看到是鸡蛋,又问之:“姜公子,可是在做卖鸡蛋之生意?”子牙说:“帮他卖苦力;只是帮他担担也。”听了子牙之言,石木仁看了看郑火。而后,与之行了一礼。 礼毕,石木仁说:“姜公子,先前你说过到‘阎家堡’去还阎竟海之银两,为何不去还之?”子牙说:“石公子,阎公子夫妻已遭不幸,银子自是没有可还之人,所以没有去还之。”石木仁说:“原来姜仁兄已然知晓阎竟海夫妻遭遇了不幸,自是没有去之。不过没有去还好,正好你又可以做得别的生意。但是卖苦力,没有自己做生意好。给别人卖苦力,可要受到别人的管制。”子牙听言,说:“原来石仁兄前来,是有意刁难也?”石木仁说:“此是事实,绝非刁难。姜兄台,千万别放在心上。” 可是,郑火听了石木仁之言,说:“这位公子,我二人之事情,请不要掺和。若是你有什么话要对姜公子讲,赶紧说之。若是耽搁了我二人之行程,可要增加我一天的开支。”石木仁一听,没有与郑火说话,而是开门见山的对子牙说:“姜兄台,我想问你借得鬼影子道人给的‘铁砣’一用,但不知道愿不愿意借给我?”子牙说:“原来石仁兄别有用心;在下之‘铁砣’要看人借之。像你这种表里不一之人,恕不能借给。”听此一说,石木仁反问道:“姜仁兄,我如何表里不一?”子牙说:“阎竟海夫妻至死,你心知肚明。可不要在我跟前装模作样、假仁假义。”说完,子牙又对郑火说:“前辈,我们走。”郑火一听,挑起鸡蛋与子牙向前走去。而石木仁听了子牙之言,愤怒的把袖子一抖——找铁木义去了。 小说写到这里,有一句话儿要交代。而这句话就是姜子牙最大的弱点——怕晚间遇到正在燃烧冥钱者。子牙在前文书中被石木仁破得鬼斗法术后,心里时刻谨记着石木仁的一句提醒的话儿:“鬼斗之术已破解,姜仁兄日后尽可放心去做生意。以后再也碰不到鬼了。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件事情,就是晚间不要遇到了正在燃烧冥钱者。若是遇到,鬼斗之术又会重生;而你以后又会遇到鬼也。”其怕什么,会来什么。 子牙和郑火挑起担子,很快来到了上回吃晚饭的地方。 吃过晚饭,二人又要走一段路程的夜路。而这回子牙和郑火走到先前的两条道上时,其中左边的道上有一人正在燃烧着冥钱;而另一条道上,却没有人烧纸。 子牙见状,走了另一条道儿。可是,与其同行的郑火只顾往前走着,却没有注意后面的子牙,乃是不停留的前行。当走到两条道路又合拢到一起的交点处时,郑火才发现子牙落步了。 子牙为何落步了呢?原来,子牙走在另一条道上摔倒了。子牙为何摔倒了呢?这都是石木仁所害。 其实,石木仁没有问子牙借到‘铁砣’,反遭其训斥后,开始想着办法如何害死子牙。此办法正是子牙的致命弱点——晚上在其必经的道上燃烧冥钱。而这个燃烧冥钱之人,正是铁木义在帮其师父阎善阴燃烧着冥钱。 当子牙看到其中的一条道上有燃烧冥钱之人时,却不敢走近看之,反而走在另一条道上。而走到另一条道上,正好进入到石木仁事先设计的陷阱内。这个陷阱,并不是在地上挖坑,而是石木仁在有一点斜坡的路上,铺了些许黄豆。 黄豆铺在路面上,晚间行走之人根本看不清楚。子牙同样是没有看清楚脚下的路,踩在黄豆之上。 其一踩上黄豆,脚下把持不住的滑动,而身体在滑动之时,立即失去了平衡。而挑着的箩筐也随着身体失去的平衡摆动,并与人同时摔倒在地。箩筐内的鸡蛋在担子落地时,也随之倒了出去——破的破、烂的烂。 第167章 郑倒霉丢失担子 等到郑火发现子牙落步后,才放下自己所担之担子,回过头来寻找子牙。可是,在其中燃烧冥钱的道上,却没有找到子牙。于是,再在另一条道上寻找。 当郑火在另一条道上找到子牙的时候,子牙正好在地上摸索着被摔出箩筐的破鸡蛋。郑火一看,止不住的问道:“姜子牙,你为何把……把箩筐摔倒了?这可是鸡蛋,一摔就破。”子牙说:“路上好像有谁人遗漏了黄豆,踩在黄豆之上才滑得摔倒了。此乃是道路所致,害吾非浅。”听了子牙之言,郑火也在地上摸索了一阵儿,既摸到被摔破的鸡蛋,又摸到些许黄豆。 郑火摸过一阵儿后,说:“姜公子,路上既有沙子又有黄豆,若是把破了的鸡蛋再装进箩筐内,再也吃不得。有的蛋清里面,已然融入了沙子。还是不要摸索,跟我赶路去朝歌吧!”听了郑火之言,子牙挑着空箩筐跟随在其后面。 当郑火走到放下担子的地方,却没有见到其放下的担子所在。而子牙跟在其后面,问道:“郑大伯,你的担子呢?”郑火说:“刚才放在此地,为何不见了呢?”听此一说,子牙赶忙在夜色中搜索担子。而郑火的脑海中第一个想到之人,就是那位在路边烧冥钱者。 于是,郑火跑近了燃烧冥钱的火堆。近到跟前,铁木义依然在烧着冥钱。可在其跑近烧冥钱之人时,子牙不敢近之,而是站在老远的地方等待。 郑火见了铁木义,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可见到我的担子?”铁木义说:“没有见到。前辈,你的担子放在何地?” 于是,郑火用手指了一下方向说:“放在前面不足二百米处的路口。”铁木义说:“我在此燃烧冥钱,一直没有见到有人打此路过,自然没有看到有人担着你的担子。前辈,你到另一条道上去寻找吧!”听了铁木义之言,郑火说:“我刚刚从另一条道上而来,另一条道上也没有见到我的担子。”铁木义说:“那你要赶快到周围的地方去寻找。若是时间长了,更是害怕找不到。”听了铁木义之言,郑火又回到了原地。 见郑火回来了,子牙问道:“前辈,你的担子……”话问到一半,子牙又停住了。郑火见问,赶忙催促道:“姜子牙,赶快帮我到周围寻找担子。”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开始在担子被丢失的周围寻找担子。可是,找了一遍,二人再走到一起时,同时摇了摇头。而正在此时,铁木义烧完冥钱来到了二人跟前。 在夜色中,子牙隐隐约约的看到烧冥钱之人向之靠近,自是回转头向着别的地方。 可是,铁木义不管子牙是否愿意见之,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子牙。子牙躲不开铁木义,方与之打起了招呼——依然把对方称作“钱掌柜。” 子牙与“钱掌柜”打过招呼后,问道:“钱掌柜,你为何也来到了此地?”听子牙问起,“钱掌柜”说得谎言:“昨日晚间睡至三更时分,突然得到一怪梦,梦中父母在阴曹地府手头拮据,要在下烧得冥钱用之。想起梦中之事情,今日走到此地,方在地上画得一圈儿,给父母烧去了冥钱。”听了“钱掌柜”之言,子牙说:“原来钱掌柜在外做生意,心里还惦记着死去的父母亲。此乃是孝子贤孙之举,他们在阴曹地府一定会保佑你在生意场上,横财就手、财源滚滚。”“钱掌柜”听言,说:“多谢姜兄台吉言。”子牙说:“不用谢。钱掌柜,麦子可否帮我捎带到木本李老丈了?”“钱掌柜”说:“已然给之。”子牙一听,却说:“钱掌柜,谢谢了。”“钱掌柜”说:“姜公子不必谢谢,此乃举手之劳耳。” 听了“钱掌柜”的话,子牙欲问起丢失担子之事情,而被郑火制止了。郑火并说:“我已然问过钱掌柜,我的担子自是没有看到有路过之人担去。还是你我二人,再到周围寻找一番吧!”“钱掌柜”听了郑火之言,说:“既然二位有事在身,鄙人再不打搅;自此去也。” “钱掌柜”说完,离开郑火、子牙二人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168章 子牙卖苦力亏钱 “钱掌柜”走后,子牙、郑火二人,在夜色中扩大了寻找范围。可是,二人找到三更半夜,依然是没有找到被丢失的担子。二人实在找累了,才到得先前的小村庄住店。 住到第二天早起,子牙来到郑火床前,见到郑火满脸愁云的躺在床上,便知道郑火还在为昨天担鸡蛋之事情而闷闷不乐。而主动说出:“郑前辈,昨天鸡蛋之事……”话说到一半,郑火却打断了话:“姜公子不必作出解释,昨天两担鸡蛋我自认倒霉。你去别处找苦力活干吧!我不想再雇佣你。”子牙欲辩解,可郑火伸出一只手来制止。子牙见状,无可奈何的走了,并来到了异人开的城南宋记酒家。 异人见子牙回来,问起了子牙卖苦力之事情。而子牙实言坦白。 听了子牙之言,异人说:“郑前辈损失两担鸡蛋,自是气愤。难怪不听你解释,是有苦衷的、不好意思叫你赔之。若不是你走在另一条道上,其不会放下担子去找你。从而,因你之过,才又引起他所担鸡蛋之担子丢失。后起事件,你虽然没有直接关系,可间接有之。两担鸡蛋之损失,你有着主要的责任。而他,既不好叫你赔偿,又不愿意听你解释。”子牙听言,说:“言之有理。”异人又说:“郑前辈损失了两担鸡蛋,你有如何打算?”子牙说:“我想问你借得银两,补偿郑前辈两担鸡蛋之损失。”异人听言,说:“姜贤弟,从损失两担鸡蛋的事情来看,你只损失了他一担鸡蛋。而引起另一担鸡蛋丢失,各有一半责任。你为何要给其赔偿两担鸡蛋之损失?按道理,赔其三箩筐损失足矣。”子牙说:“此事因我而起,我不应该让其受损失。两担鸡蛋之损失,我自认倒霉,愿意独自承担责任。”听了子牙之言,异人再没有说什么。而叫得账房先生拿得银两,给到了子牙。子牙收下银子,来到了郑火的家中。 到得郑火家时,正是天黑时分。子牙进到屋内,却见到郑火的婆娘正在摆放箩筐内的鸡蛋。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走近,才抬头看去。发现是子牙进来时,方抽出扁担赶子牙出去。并说:“姜子牙,你休得再到我家里来,赶快出去!”子牙说:“郑大娘息怒……息怒……先听我释言。” 听了子牙之言,郑大娘放下扁担说:“你本来走在郑大伯的后面,为何要走到另一条道上去?这是为何?”子牙说:“实不相瞒,我走在另一条道上,是因为和郑大伯走的那条道上有烧冥钱之人。而我被人破得鬼斗之术后,被人提醒,不要晚间遇到正在燃烧冥钱者。若是遇到,鬼斗之术又会重生,而我以后又会遇到鬼也。为了避开燃烧冥钱者,所以才走到了另一条道上。可不曾想到,走在另一条道上,会被别人遗漏的黄豆滑之摔倒。”郑大娘听言,问之:“此言当真?”子牙说:“骗你者,五雷轰顶。”郑大娘见子牙,发下毒誓,又说:“相信你一回。不过你再想为我家卖苦力,得承担两担鸡蛋之损失?”子牙说:“两担鸡蛋之损失因我而起,当由吾辈承担。”郑大娘说:“你一介卖苦力之人,能承担得起吗?”子牙说:“我已然借得银两,承担两担鸡蛋之损失。”说着,子牙把银两拿了出来。并又说:“这些银两足够补偿两担鸡蛋之损失吧!”说完,子牙把银两给到了郑大娘。 郑大娘见到子牙诚恳的表情,接过银两后,说:“我们都是穷苦人,只要你补偿一担鸡蛋的损失。以后,你还可以为我家卖苦力。不过以后走路要当心路途中,别又摔倒了。”说着,其把银两还给了子牙一半。子牙接过银两说:“谢谢郑大娘再容之恩。” 于是,子牙又开始了第二次做担鸡蛋之苦力。 当子牙、郑火二人,又走到之前的那棵大樟树下时,却又听到后面有叫声:“姜公子止步……姜公子止步……”听到叫声,子牙和郑火同时回头看去。却见到“钱掌柜”从后面赶来。郑火说:“姜公子,放下担子等他。看他叫你做什?” 于是,二人在大樟树下各找得一块平整之地,把担子放下等待“钱掌柜”。 原来,“钱掌柜”晚上给师父阎善阴烧完冥钱、离开子牙和郑火后,在子牙与郑火同住的村庄内住下了。住到半夜时分,却得到其师父托来的一梦。 梦中,其师父阎善阴说:“徒儿,为师被石头砸死,都是姜子牙赶得山石所为。而在砸死之前,另有一条黑狗朝为师撒了一泡尿液。正是这泡尿液把为师定住了。原来撒这泡尿液的黑狗,是一位住在‘乌鸦岭’的道人所变。他害我在睡梦中躲不开姜子牙赶来之山石,才被山石砸中。你和石木仁一定要为为师报仇;除掉姜子牙和‘乌鸦岭’的那位道人。”听到梦中所说,化名为“钱掌柜”的铁木义问之:“师父,你在那边还好吗?”阎善阴说:“不好。本来鬼王阎罗在阴曹地府要把我打入第十八层地狱,后来念及我与之是同族人,姓阎的尊姓,才网开一面,没有打入第十八层地狱。可其放过没有打入第十八层地狱之过,并没有给我少惩罚。而是在阴曹地府,给我配了一位奇丑无比的婆娘压抑我。后来从鬼使神差处打听到这位压抑我的婆娘,正是鬼王阎罗生前之舅母。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厉害,有多厉害。我被她压抑得不见天日。”听了阎善阴之言,铁木义从梦中醒了过来;并坐起来重新想着梦境。想后,自言自语的念叨:“怪梦怪梦。此梦定要向师兄告知。”念完,其打定主意,要把梦境告诉其师兄石木仁。 第169章 树上落石砸鸡蛋 第二天早起,铁木义在朝歌寻找着石木仁。找来找去,在宋异人开的城西宋记酒家内找到了石木仁。 找到石木仁时,石木仁正好穿得像一个庄稼人的模样,在酒店内的桌子上,一文一文的数着铜钱。而在石木仁的身边,却放着一担空箩筐。铁木义见之,大叫道:“师兄,你在酒店做什?”铁木义说着,并朝箩筐内看了看。 听到叫声,石木仁吓得愣了一下。后来,见到是铁木义,方说:“师弟,姜子牙可来了乎?”铁木义说:“他没有来。你问他做什?”石木仁说:“出去了再告诉你。” 于是,二人出了酒店。 二人出到酒店的外面,却有一位酒店内的店小二,担着先前放在石木仁身边的空箩筐,把石木仁拦住说话:“客官,别把担鸡蛋的担子忘记了。”说着,其把担子给到了石木仁。 石木仁别扭的接过担子,走了一程,却看到了一片废墟。而立即把担子扔到了废墟之中。铁木义见之,却说:“师兄,你这担子,可是扛得昨晚与姜子牙在一起的,那位老丈的?”石木仁说:“你如何知晓?”铁木义说:“他昨晚问我之时,我料定是你所为。果不出所料。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听此一说,石木仁说:“师弟,实话告诉你,刚才所数之铜钱,正是卖鸡蛋之钱。而昨晚那位老丈丢失之担子,正是师兄我趁其寻找姜子牙之时担走了。此事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姜子牙再聪明,也不会想到鸡蛋是我石木仁所担得。” 话说到这里,突然从空中传来了一道声音:“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吾在上天已然看到了。可谓天知也。”听到说话声,二人同时朝空中看去,却什么也不曾见到。 原来,这声音正是女娲娘娘所发出。女娲娘娘在上天,可以注意到凡间的一举一动。其中石木仁、铁木义等人的举止,正在其视觉之中。 石木仁没有见到四周有人,自言自语的说:“怪哉怪哉,何处来的声音?”铁木义说:“上天有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和各路天神。地下有阎罗、小鬼和幽灵。不是神,便是鬼发出的声音。”石木仁听言,说:“师弟为何有如此判断?”铁木义说:“我昨晚在梦中,遇见了师父说话。他可是死了的人,既是幽灵又是小鬼也。”听了铁木义之言,石木仁说:“师父在梦中如何说之?” 于是,铁木义和石木仁找了一块空闲之地坐下了。然后,铁木义把梦中听到阎善阴说的话讲了出来。 听完铁木义之言,石木仁说:“幸好师弟烧得冥钱及时。要不然,师父之死,沉雪于海。今得师父之梦,你我师兄弟二人,当为之报仇。姜子牙不借‘铁砣’,当先害之。而另一位‘乌鸦岭’的道士,等到从宋白那儿学到了道术,再除之不迟。”听了石木仁之言,铁木义说:“这个姜子牙该如何害之?”石木仁说:“还是先害他破财。”铁木义说:“该从何入手?”石木仁说:“只要你听我安排,自有办法。” 是什么办法呢?和前文书中害阎善阴之法,同出一辙。 子牙和郑火放下担子后,等待着化名为钱掌柜的铁木义靠近。可是,在“钱掌柜”快到得跟前时,突然从树上掉下了几块大石头。而这几块大石头,不偏不斜的正好砸中在装鸡蛋的四个箩筐内。而箩筐内的鸡蛋,尽数被砸破了。 看到箩筐内的鸡蛋被树上掉下来的石头砸破了,郑火气急败坏的指着“钱掌柜”说:“你……你这个灾星。叫姜公子做什?”“钱掌柜”不慌不忙的说:“前辈息怒,且听我言。我肚子饿得慌,叫住姜公子正是想和你们做得鸡蛋生意;买几个鸡蛋烤着填饱肚皮。谁知道?树上会有石头掉下来呢?”郑火听言,气急败坏的说:“这是你编造的谎言;分明是你有意害我和姜公子!” 听了郑火之言,“钱掌柜”说:“前辈,此言差矣。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要害你?可问姜公子,我可与之有仇恨也?”子牙听言,没有回答“钱掌柜”的话,而是指了指樟树,说:“这……这树上掉下石头,待我细细察看之。”说完,子牙爬到了树上。“钱掌柜”见状,在下面大喊着:“姜公子,小心脚下,注意站稳抓紧。”郑火也在下面喊着:“姜公子当心,当心脚下踩空。”二人的一喊一叫,倒使得子牙心虚。心一虚,脚下便开始慌乱。而这一慌乱,倒使郑火担心——担心子牙从树上掉下来。然而,不等子牙察看出一个大概,就听到郑火说:“姜公子,不用察看了,两担鸡蛋我自认倒霉。快下来,快下来,小心别摔着。” 子牙看了一个大概,下到地上说:“郑前辈,可能是小顽童之闹剧,可别错怪了钱掌柜。钱掌柜买鸡蛋,实是好心照顾我们之生意。”话说到这里,子牙又对“钱掌柜”说:“钱掌柜,鸡蛋已然被石头砸破了,我看卖出去也困难。你选几个好一些的蛋黄去烤着吃吧!至于价格……”说到这里,子牙看了看郑火。却听到郑火说:“多的鸡蛋也亏损了,给其吃的几个破鸡蛋不用给钱了。想吃多少,可以到箩筐中挑多少。” 于是,“钱掌柜”在箩筐中挑选鸡蛋。 第170章 紧急处理破鸡蛋 “钱掌柜”在四个箩筐内看了看,却没有看见有一个完整的鸡蛋——都被石头砸得流淌出了蛋清和蛋黄。左挑右选,不知从何入手。 在“钱掌柜”挑选时,郑火对子牙说:“姜公子,你也挑选一些蛋黄去烤着吃吧!这可比饭食有营养。”子牙听言,也开始挑选破了的鸡蛋。挑来选去,只用手捧出了一些蛋黄与蛋清。“钱掌柜”也是如此,只用手捧出了一些蛋黄与蛋清。 二人用得称鸡蛋的、秤的托盘,烤熟吃过鸡蛋后,“钱掌柜”说:“二位,你们都是做生意之人,这些鸡蛋受损,自是心里难过。而我吃了你们几颗破鸡蛋,总不能白吃你们的。我给你们出得卖鸡蛋之主意,赶快把破了的鸡蛋担到朝歌的酒店内去卖之。只有酒店内,才用得着破了的鸡蛋。” 听此一言,子牙第一位想到之人,便是他的结义兄台宋异人。想到宋异人,子牙方对郑火说:“前辈,赶快,我可有一位结义兄台在朝歌做酒店生意。我们把破了的鸡蛋,担到其处换一些铜钱返回损失。”听子牙一说,郑火也好像抓住了一线希望。催促子牙:“姜公子,快担起担子,我们到你结义兄台处去卖之。”听了二位之言,“钱掌柜”自是离去了。 子牙和郑火把砸在箩筐中的石头取出后,再向朝歌赶去。 在同样的路程,同样的速度下,二人在晚饭后,来到了异人开的城南宋记酒家。而二人到得酒店门前,正是晚上关门打烊时间——店内的小二正在关门。 子牙见之,赶忙叫道:“小二稍等……小二稍等……”叫着,子牙把一条腿伸进了酒店的门槛内。 小二开始认为是客人进店,自是拦截。后来,见是子牙,方说:“姜公子,宋大掌柜已然回宋家庄去了;你明天再来吧!”子牙说:“不找之,不找之。”小二听言,说:“不找之?你这么晚来做什?”子牙说:“还请小二叫出酒店账房先生,我这儿有两担鸡蛋要卖。”小二听言,看了看二人所担之鸡蛋。就见箩筐中尽是一些流干了蛋白的蛋黄、和被石头砸烂的蛋壳在内。看过后,小二又去了叫出该酒店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见过子牙,又看过鸡蛋后,说:“姜公子,现已过了打烊时间,自是没有客人来吃喝。而破了的鸡蛋今天不吃,留到明天恐怕晚间会坏之。倘若坏了,再卖给客人,影响酒店之名声。”子牙和郑火听言,不约而同的说:“那该如何?”账房先生说:“事不宜迟,赶快送人。若是家家户户关门睡觉了,再想送人,也是无从送之。”郑火听言,说:“送人?我们辛辛苦苦担来,为的是送人吗!”说着,其又摇了摇头,说:“这可不行。倒在地上,我也不送人。”话语坚决,不容商议。 听了郑火之言,子牙说:“郑前辈,刚才他说害怕坏之,是否可以叫他们的厨子,赶快烧熟,待到明天再拿出来卖出去。到得明天,鸡蛋再经过加热,自是可以卖出去。”听了子牙之言,郑火不住的点着头。而子牙又对小二说:“小二,快拿出盆和桶来,我要把这些破了的鸡蛋清理在桶和盆内。”听了子牙之言,小二找来盆和桶给子牙装破鸡蛋。而在装进之时,二人又得把蛋壳选出来。选出蛋壳,清理赃物,二人在酒店内,叫得厨子连夜煎得破鸡蛋。 到了次日,破鸡蛋依然在酒店内卖得钱也。不过,要比好的鸡蛋卖得便宜几倍——四箩筐鸡蛋只捞回了八分之一的损失。 便宜卖出去,只捞回八分之一的损失,对做鸡蛋生意的郑火而言,还是兴致勃勃的。卖了鸡蛋,郑火和子牙又回去担鸡蛋来卖之。而下回卖鸡蛋是什么结果呢?请看下章。 第171章 接接连连又倒霉 子牙和郑火卖了破鸡蛋,又返回去担之。 可是,二人又担到上回之大樟树下时,却见到石木仁身着道装,坐在树底下摆着一个算命占卜的卦摊子。 石木仁看到子牙和郑火各挑着一担鸡蛋近前,方上前对二位说话:“二位,路途劳顿,可否坐下来卜上一卦?”子牙听言,朝之瞪了一眼。接着,却听到郑火说:“姜公子,我二人正好担累了,坐下来歇息一阵子吧!”听了郑火之言,子牙先抬头看了看树上,见树上没有挂石头,便放心的把担子放在一块平整之地方歇息。而郑火也把担子放下来了歇息。 石木仁见二人相继停下来了歇息,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子牙之脸色,说:“姜公子,依贫道之见,看你脸色带着晦气,自是要倒霉也。今你所担之鸡蛋,定会在路途之中摔破或摔烂。”子牙听言,说:“石道长,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姜子牙走得稳,行得端,偏偏不爱听你这鬼话。”而郑火通过两次摔破鸡蛋之教训,听了石木仁之言,开始愣了一下。方问起:“石公子,你如何看出来姜公子之鸡蛋,又会在路途之中摔破或摔烂?”石木仁说:“这是测卦之天机,不可泄露。” 一听此言,郑火说:“石木仁,你这个人神秘兮兮的,就是摔破、摔烂,我也不听你的。”说着,其又对子牙说:“姜公子,别疑神疑鬼的;咱们走。”听了郑火之言,子牙又担起了担子。 吃过晚饭,二人又走到了两条路上。却又在其中的一条道上,见到了一位正在燃烧冥钱之人。 郑火有了上回的教训,回头对子牙说:“姜公子,今天又有烧冥钱之人。你不必担着担子走另一条道儿;待我把担子担过去后,再回来担你之担子不迟。而你,抱着你挑担子之扁担,走另一条道绕过烧冥钱之人。你到前面的路口,等着我过去。”听了郑火之言,子牙把担子放下了。接着,又抽出了挑担子的扁担,有一些不放心的说:“前辈,上回担子被盗,你要当心。”郑火说:“知道。上回,怪我没有把担担子的扁担抽出来,而被小偷把担子担走了。这回,你把扁担抱走了,自然可以放心过去。”听了郑火之言,子牙抱着扁担,从另一条道上绕了过去。可是,绕到另一端时,迟迟不见郑火出现。 子牙等了半个时辰,见到所烧冥钱处的火灭,方返回去寻找郑火。走着走着,突然看到路上出现了一个大坑。朝大坑内看去,隐隐约约见到有一人影在内闪动着。子牙朝之喊叫:“郑前辈,郑前辈……是你吗?”听到叫声,坑内之人说话:“姜公子,正是老夫在此。可先帮老夫把箩筐接上去,后把我拉上去。”子牙听言,先接上了箩筐,后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把郑火拉了上来。 郑火被拉上岸后,气愤的说:“谁人缺心眼儿,在路途上挖坑,害我非浅,一担鸡蛋尽数被摔破了。”听了郑火之言,子牙问道:“这可是我之担子?”郑火说:“正是。姜公子,我后悔没有听石道长之言,今鸡蛋又损失一担,实是不应该也。你赶快回去担我之担子。”子牙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子牙返回去担郑火先前放下之担子。可是,走到郑火先前放下担子之地方,却不见担子之踪影。看看四周,依然是没有担子之踪影。子牙连忙返回,告知郑火。郑火听言,气愤的一跺脚说:“坏了坏了,又被坏人算计了。”子牙一听,问之:“谁是坏人?”郑火说:“刚才烧冥钱之人,肯定是他使坏。”子牙问道:“你见到烧冥钱之人是谁哪?长何样子?”郑火说:“一位周身雪白,断了右小腿之年轻人、且拄着个拐杖。” 原来,此烧冥钱之人正是宋白。宋白为何到得此地呢?其实,宋白在朝歌等铁木义和石木仁时,在意料中等来了石木仁、铁木义二人。 石木仁便在师弟的引荐下,认识了宋白。自从石木仁、宋白二人认识后,石木仁方说出了子牙之“铁砣”可以定住飓风。而飓风和旋风同样是风,自是可以定住也。 为了得到子牙之“铁砣”定住旋风,宋白在石木仁和铁木义的安排下,在其中的一条道上燃烧着冥钱。而宋白只知道在路途中燃烧着冥钱,却不知道石木仁的意图所在——既害得郑火摔破鸡蛋,又害得其丢失鸡蛋。 宋白烧完冥钱,先在夜色中看了看陷阱,而后,向朝歌走去。到得朝歌,自是要寻找石木仁、铁木义二人。而在其烧完冥钱、离开火堆时,却被郑火看到了其断了右小腿之模样。知其模样后,郑火向子牙告知。 子牙听后,好奇的与郑火向朝歌走去——二人欲到朝歌寻找断了右小腿之瘸腿人。 子牙和郑火到达朝歌时,正是晚上二更时分。二人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后,在第二天早晨开始寻找断了右小腿之人。 二人这儿走一走,那儿瞧一瞧,却在无意间,在异人开的城西宋记酒家附近的废墟中,看到了一担空箩筐。 郑火走近看之,却在箩筐上看到刻有郑火之名。原来,这一担箩筐,正是郑火担鸡蛋丢失之箩筐。郑火看后,拾起箩筐,挨家挨户的问及有人可看到担箩筐之人模样。而有的人摇摇头,有的人摆摆手,也有的说是被一位瘦商人所担。其实,所担郑火之担子之瘦商人,正是铁木义也。 铁木义在石木仁的安排下,在子牙和郑火的必经之路上叫得宋白烧冥钱。而自己则在路上挖得一个大坑,然后用一些杂物铺在坑上——这便成了所谓的陷阱。晚上,由于路途黑暗,行路之人根本看不到陷阱所在,轻而易举的走入了陷阱。而对担鸡蛋的郑火而言,更是容易走入陷阱。 郑火一走上铺了杂物的陷阱,自是连人带担子一起跌入坑内。而所担之鸡蛋,自是互相撞击——破的破,烂的烂。郑火从坑上掉下去,也是受伤不轻。腿脚被摔痛了,而身子骨也是有些疼痛。就在其揉搓腿脚痛和身子骨痛时,却见到宋白在上面朝下看之。看后,宋白既没有出手相助,也没有喊叫救人。这样倒使得郑火想到其坑是宋白所挖,鸡蛋也是被其叫得别人所担去。而在宋白离开之时,却看到宋白一拐一瘸的样子。有了其样子,郑火才与子牙到朝歌寻找。可是,二人在寻找时,却打听到担鸡蛋之担子是一位瘦商人所担得。打听到此一结果,二人同时想到了一个人。而此人正是化名为“钱掌柜”的铁木义。想到“钱掌柜”,二人几乎是同时摇着头,而后又点了点头。这是为何呢?请看下章。 第172章 断断续续查证据 原来,子牙、郑火二人开始想到“钱掌柜”时,才认为挖坑害人,不是“钱掌柜”所为,才摇了摇头。而想到“钱掌柜”是做生意之商人,又同时点了点头。因为商人都会使奸使诈之手段;挖坑害人,不在话下。而“钱掌柜”是为商之人,也不例外。 想到“钱掌柜”,郑火、子牙二人,几乎又同时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钱掌柜”在路边烧冥钱之举动。有了第一次之举动,才联想到第二次“钱掌柜”,叫住子牙在大樟树下买鸡蛋时,被树上掉下来的石头摔破四箩筐鸡蛋的场景。 想到前后两回鸡蛋受损之时,“钱掌柜”俱在身边;二人同时怀疑害人者正是“钱掌柜”。而第三次“钱掌柜”没有出面,却从旁人处打听到其担子是被其担之。从此推理,二人又顺着线索寻找。最后在异人开的城西宋记酒家内,问到担鸡蛋来卖者,正是一位与“钱掌柜”容貌相似之人。有了人物证明,子牙和郑火锁定了来卖鸡蛋者,定是“钱掌柜”。 可是,锁定了这回担走鸡蛋者,却又想到上回丢失一担鸡蛋之过错也。于是,二人顺藤摸瓜,又在异人开的城西宋记酒家内,问及可还有别人到过酒店内卖过鸡蛋之事情。 在酒店内账房先生的回忆下,又打听到上一回,是一位与石木仁之形貌相近之人,在酒店内卖过鸡蛋。并且有店内一位小二,说出其忘记拿走担子之行迹。且又从小二处了解到,前面担走鸡蛋之人和后面之瘦商人是认识之人。有了小二提供的线索,子牙、郑火二人,把石木仁锁定为第一回担走鸡蛋之人。有了如此锁定,郑火、子牙二人,来到了大樟树底下,欲找石木仁到城西宋记酒家内去对证。可是,石木仁的算命摊位依旧,人却不见了踪影。 等了几个时辰,不见石木仁出现,郑火、子牙二人,不耐烦的回去再担鸡蛋到朝歌来卖之。 当二人返回来,又担得鸡蛋快走到大樟树底下时,却在老远的地方,看到石木仁坐在卦摊子前等生意。 看到石木仁正在,子牙、郑火二人,快步来到算命占卜的摊位前。可是,见到等生意者,并不是石木仁。乃是石木仁穿的一件衣服,挂在石木仁坐的木椅子上。看到石木仁之衣服,子牙、郑火二人,断定石木仁必在附近。 于是,郑火叫子牙坐于算命占卜的摊位对面,而自己坐在石木仁之前坐的座位上。二人坐下,却像主人和顾客一般。 可是,二人刚坐好,座位就像一块翻板一样,同时把二人翻得掉进了一个事先挖好的陷阱内。而二人所担之担子,也被翻倒下去了——担子和人,几乎是同时被翻落地。而人翻落地,自是摔得不轻;鸡蛋翻落地,再没有一个完整。 可就在此时,石木仁来到了陷阱旁边。看到子牙、郑火二人落入陷阱,其并没有问及二人摔伤之事情,而是问之:“二位,你们为何把我的卦摊子推到底下去了?”子牙和郑火听言,没有作答,而是怒目相待。 可是,石木仁假惺惺的说:“二位,掉入陷阱,可是有心怨恨我也?我之卦摊子受损,同是受害者,该怨谁去?”听了石木仁一连串的说话,子牙说:“石木仁,休得假仁假义作出辩解,我和郑前辈恨你。”石木仁说:“姜公子,何故说我假仁假义?你们掉入陷阱,莫非怀疑是我所为?”子牙说:“是不是你所为,心中有数。少在我前面作戏。快走吧!我们不想再看到你装善心。之前,树上掉下来石头之事情,和现在挖陷阱害人,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石木仁说:“姜子牙,你去查吧!我去也。” 言毕,石木仁欲离开。却听到郑火说:“慢!”听到叫声,石木仁停住了脚步。郑火单刀直入的说:“石木仁,你可在城西宋记酒家卖过鸡蛋?”石木仁说:“卖过又如何,没有卖过又当如何?”郑火说:“卖过,你便是上回担走我鸡蛋之人。没有卖过,自然不是也。”石木仁说:“卖过你有何证据?没有卖过你又有何作证?”郑火说:“不管卖过与否,可敢和我到城西宋记酒家,去见小二与该店的账房先生对证?”石木仁说:“有何不敢?今天赶去,自是晚上打烊关门时分。倒不如明日早起,二位在城西宋记酒家等我对证。”郑火说:“此言当真?”石木仁说:“若食言者,死无葬身之地。”听了石木仁之言,郑火和子牙倒精神起来。便在石木仁的拉力下,相继从陷阱内上到上面。 次日,子牙和郑火来到城西宋记酒家,石木仁也来到了城西宋记酒家。叫出账房先生作证时,账房先生看了看石木仁的道装打扮,自是不敢认定,方说:“这……这道人,都是做善事者。而他……他长得虽像前些天在此卖鸡蛋者,可……可是那天不是道士打扮,叫……叫我不敢认定;你……你们……还得等我叫来先前之小二,才能确定。可……可否容我叫得先前给之送箩筐之小二也?”石木仁说:“去叫吧!” 于是,那位安排酒店里面的人,去了找先前之送箩筐到石木仁之店小二。可过得一阵儿,那位回来报告说:“不好了,不好了;那名小二昨晚暴死在家中。直到刚才去寻找时,才发现其死状。”听此一说,石木仁倒有话说:“既然小二已经死了,自是死无对证。而账房先生又不敢肯定是我所为,我就是想承认是我偷走了你们的担子,也是无人证明。”说着,其又对郑火说:“老丈,既然再无人出来作证,我先去也。若有谁人再来认定是我,我自会承担责任。”石木仁说完,又对账房先生说:“操办丧事要紧,赶快去张罗吧!”石木仁说完,洋洋得意的走了。 其走后,子牙又问起那名小二为何暴死? 而那名回来报告之人说:“他昨天在酒店干得好好的活,晚上殊不知为何死因。”听此一言,子牙、郑火二人,前去看死者为何死因。 经子牙看过,问过家属后,才作出判断:小二是在半夜三更被人叫去了魂魄致死。而叫魂之术是阎善阴之专长,其徒弟石木仁又得阎善阴真传,叫魂自然不在话下。 第173章 姜子牙请周半仙 为了证明叫走小二之魂魄是石木仁所为,子牙才想到了招魂之术。招回魂魄,自得找到会招魂之人——而子牙立马想到了周半仙。 想到周半仙,子牙方对郑火说:“郑前辈,鸡蛋接接连连受损,怪我没有帮你赚得银两。自从你雇佣我之后,也是接连不断的倒霉。损失鸡蛋、浪费精力,亏损钱财。我感到愧对于你。不过,我这儿还有先前退还一担鸡蛋之银子,供你做些补偿,可再贩得鸡蛋也。而我,看到小二被叫走了魂魄,要去遥远的地方请得周半仙来招回魂魄。只有招回来了小二之魂魄,才知道前前后后之害人者,是不是石木仁所为。”听了子牙之言,郑火说:“姜公子,银子你留下做得盘缠吧!路途遥远,少不了要花银子。小二丢了魂魄,不可耽误招魂的时间,还请速去速回。”听了子牙之言,郑火把银子退还了子牙。子牙再欲给之,却遭到郑火的拒绝。无可奈何,子牙收回了银子,并说:“那我去请周半仙了。”说完,子牙走了。 子牙走着走着,又返回到异人开的城南宋记酒家。找到异人时,异人正好坐在酒店内喝茶。 见子牙回来,慌忙起身打招呼。打过招呼后,又问起子牙干苦力之情况。而子牙把前前后后鸡蛋受损的经过讲了出来。讲到最后,又提到了请周半仙招魂之事。 听完子牙说的话,异人说:“快买得马匹去请周半仙;毕竟骑马要比走路快一些。只有速度加快了,被叫小二之魂魄才有招回来的时间;反则,前功尽弃。”听了异人之言,子牙又问之借得银两买马匹。 买下马匹后,子牙骑着马,来到了周半仙所在的“黄土岗”,并来到了周半仙算卦、占卜的摊位处。 可是,到得摊位处,并没有见到周半仙的所在。等了一天,不见周半仙出现。第二天又继续等,还是不见周半仙的出现。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慢慢的过去了半个月。而这半个月来,周半仙正好和赵道士出去了云游。等到回到所在的算命、占卜的摊位前,子牙已然卖了马匹做盘缠——准备走路返回去。 可是,在最后离开之时,子牙还是见到了周半仙。子牙见到周半仙,既高兴又忧愁。高兴的是终于等到了周半仙回来,忧愁的是时间拖长了,被叫去魂魄之小二,可能已经被埋葬了。 周半仙见到子牙,方问之:“姜公子,从何处而来?到此作甚?”子牙说:“我从朝歌而来,到此处欲请你到朝歌去行招魂之术、招回一名小二之魂魄。可如今,等待了半个月才见到你,恐怕小二之魂魄招不回来了。”听了子牙之言,周半仙掐着指头算了一下,说:“晚矣。小二之尸体已然腐烂,再无回天之术。去帮之招魂,也是徒劳无功、无能为力。还请姜公子原谅贫道回来晚矣。不过,小二魂魄丢失,自是有叫魂之人做得叫魂之术也。若能找出叫魂之人是谁,取之性命方可为小二报仇。”子牙说:“依我之见,叫走小二之魂魄者,正是阎善阴之徒弟石木仁所为。而没有确凿的证据,自然不敢断定。”周半仙说:“姜公子,你先回去,待我去查询。若是查出了陷害者,当为民除害。”听了周半仙之言,子牙又买了一匹便宜的老马返回去。 回到城西宋记酒家,问到小二之事情时,该酒店内的账房先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出了原委。 原来,自从子牙走后,其小二之家眷和酒店内的一些人,都盼望着子牙早日请来招魂之人——周半仙。可是,一等不见子牙回来,二等还是不见子牙回来。等了几天,尸体开始腐烂变质了。家属看到尸体实在无法保留,才把尸体下葬入土。 等到子牙回来时,坟上已然开始长出鲜嫩的小草。 该酒店账房先生说出原委后,问及子牙:“姜公子,为何回来晚矣?”于是,子牙说出了等待周半仙之情况。 听完子牙之言,该账房先生说:“小二之死,从此烟消云散,咱们以后再不要提起之。姜公子,担鸡蛋卖苦力之差事,你还干吗?”子牙说:“郑前辈损失鸡蛋,都是因我而起。石木仁没有问我借得‘铁砣’,屡屡害之。害我,情有可原。而郑前辈也跟着倒霉,实是不应该。以后,担鸡蛋之苦力差事,再不干了。防止石木仁,再想办法害我与郑前辈。”听了子牙之言,账房先生说:“姜公子,我酒店之大掌柜、宋异人叫你回来后,务必到他家去一叙。还请你到得宋家庄去见宋异人。”子牙听言,离开城西宋记酒家,来到了宋家庄。 见到宋异人,先见礼,后问及叫来有何事要叙?而异人说:“贤弟,你帮郑前辈卖苦力,却没有给其帮上忙。相反之下,自从你帮他担鸡蛋以后,他却接二连三的倒霉。不是鸡蛋摔烂,摔破,就是被贼儿担去,损失非小。郑前辈与之婆娘,前些日子在酒店留下话儿,叫你回来后,不要到他家去卖苦力,他们再不想雇佣你。本来,他们手头宽松了一些,自从雇佣了你以后,又变得拮据起来了。并叫你好好做你的生意,不要与石木仁为敌。他还说,那种人得罪不起;还是避而远之为好。”子牙听言,对着郑火家住的方向说:“姜子牙愧对郑大娘、郑大伯,没有给你们赚得银两,实是羞愧。不过,前前后后,我认为都是石木仁所为。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是,总有一天狐狸会露出尾巴。抓住尾巴,决不轻饶。小二之死,阎竟海夫妻遇害,当讨还血债。虽然二者与我毫无关系,但也应当伸张正义、为民除害。”听了子牙之言,异人说:“你有证据除他吗?”子牙说:“暂无证据。不过,周半仙会来查证。查出坏人,其也会义无反顾的伸出正义之手,除之而后快。”异人听完,问道:“周半仙何时会来查证?”子牙说:“他叫我先回来,估计后面他也该来了。”果不出所言,过了三天,周半仙来到了异人开的城南宋记酒家。 其到得该酒店时,子牙正好出门置办棕树叶子去了——子牙欲用棕树叶子,做成扇子夏天卖之。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174章 石木仁再烧冥钱 再说石木仁、铁木义、宋白三人,自从子牙去了请周半仙后,石木仁、铁木义、宋白三人,又走到了一起。 宋白见了石木仁,问道:“石公子,可问姜公子借到‘铁砣’乎?”石木仁说:“姜子牙与我为敌,实是没有借之。再一次见到他时,我再用鬼斗之术相威胁。若是他不借‘铁砣’,晚上他出到什么地方,你们可到得什么地方燃烧冥钱。子牙见到燃烧冥钱者,自会心慌。因为他晚上见到正在燃烧冥钱者,鬼斗之术又会在其身上重生。”听了此言,宋白问道:“为何?”石木仁说:“因为姜子牙之前被恩师阎善阴施过鬼斗之术。自从施过鬼斗之术后,姜子牙做生意之时,经常遇到鬼。不过,从师父死后,姜子牙遇到了我。而我,帮其破除了鬼斗之术。可是,其被破除鬼斗法术之后,在晚间走路之时,最害怕遇到在路边正在燃烧冥钱者。若是遇到正在燃烧冥钱者,他之前被破除的鬼斗之术,又会重生。” 听了石木仁之言,宋白明白过来了,方说:“原来如此。”而石木仁继续说道:“不过燃烧冥钱之时,还请二位配合烧之;使其前不能前进,后不可后退也。到时候,其不肯借得‘铁砣’,前后火力不息,逼其交出‘铁砣’,方可放之过去。如若不能,他碰到正在燃烧冥钱者以后,鬼斗之术又会在其身上重生。”听了石木仁之言,宋白、铁木义二人马上振作起来。放下三位不说,只看子牙、周半仙二人。 周半仙到得城南宋记酒家时,正是傍晚时分。没有见到子牙,却与宋异人相遇。 见到异人,不见子牙,周半仙问道:“宋大掌柜,可知道姜公子所在?”异人说:“姜贤弟忙于生意,正好外出买棕树叶子去了。其欲在夏天用棕树叶子,做得扇子卖。”听了异人之言,周半仙说:“原来姜公子在外面,正是为忙生意而奔波。他可在生意场上,别又遇到了石木仁。”说到这里,周半仙取出几枚铜钱占卜。 卜过一卦后,周半仙说:“宋大掌柜,姜公子正处于凶卦之中,我可要去救之。”话声落下,人已然出了酒店。 再说子牙,傍晚时分,正好担得一担白天购回来的棕树叶子,走在回城南宋记酒家的途中。看到天色将晚,子牙一心只顾赶路回去。走着走着,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天色黑暗,却在路边有火光照映。 原来,在子牙走过的路边,陆陆续续的有着燃烧冥钱的火堆。晚间,子牙最害怕遇到正在燃烧冥钱者。看到火堆,心里着慌。而把担子放下来了歇息。 放下担子,子牙朝前面,后面,左边,右边看了看,俱有燃烧着的火堆。原来,这些火堆,正是石木仁叫得铁木义、宋白二人燃烧着冥钱。 子牙等了约有一个时辰,却不见火堆熄灭,反而有的火堆越烧越旺。子牙看在眼里,急在心中,盼望着火堆立即熄灭——烧冥钱之人赶快离去。可其又等了半个时辰,依然是原样子:不见火灭,反而增加了越来越多的火堆。 子牙不敢上前看之,害怕遇到正在燃烧冥钱者后,以前破除的鬼斗之术又会重生。想到这里,子牙闭上了眼睛。 其一闭上眼睛,石木仁却来到了其身边说话:“姜公子,你不用闭上眼睛了。若是想通过火堆,烦请把‘铁砣’借给我。借了‘铁砣’,我自会叫得燃烧冥钱者离去。否则,你休想离开此地。之前,在下对你说的话,你可记得?我以前帮你破鬼斗之术时,说过的话儿:晚间遇到正在燃烧冥钱者,鬼斗之术又会重生,而你以后会经常遇到鬼也。姜子牙,还是愿意以后经常遇到鬼?还是愿意把‘铁砣’借给我?”子牙听言,说:“乘人之危、卑鄙无耻;小人物也。”石木仁听言,不但不气愤,而且还厚颜无耻的说:“骂得好,骂得好。你是君子,我是小人。君子之腹,可度小人之过也。你是君子,可借得‘铁砣’给我一用?度过眼前之难关,定当厚谢。”子牙听言,咬牙切齿的说:“休想借之。”石木仁听言,冷冷的说:“既然拒绝,你在此地等到天亮吧!我一直会等你答应借了‘铁砣’,才会叫人停止燃烧冥钱。” 石木仁说完,却见到空中有一张天罗地网罩了下来。而这张天罗地网快落下地时,迅速的变小了,且只把子牙和所担之担子罩住。而后,子牙和所担之担子,被收网者从空中拉走了。石木仁见状,目瞪口呆。而烧冥钱的宋白、铁木义二人大叫道:“周兴,周半仙道长来了。” 原来,撒下大网、拉走子牙者,正是周半仙也。 周半仙卜到子牙处于凶卦之中,才从卦象的方向,找到了子牙所在的位置。找到该位置时,正好见到子牙周围燃烧着冥钱。并见到石木仁以言相威胁。周半仙没有等待石木仁看清楚其模样,却撒下了一张大网把子牙罩住了,并拉走了。 等子牙落到地上,打开眼睛时,却到了宋异人开的城南宋记酒家门前。有了门前的灯光照映,子牙第一眼见到之人便是宋异人。 原来,自从周半仙出去救子牙后,姜子牙的结义兄台宋异人,便在其酒店门前盼望着周半仙把子牙救回来。于是,宋异人一直等待在酒店门前,并安排该酒店的小二,把酒店门前照亮得灯火通明。 当子牙看到异人时,周半仙用手一伸,把那张大网收了回去,并装到了怀里。而子牙马上看到了周半仙。 子牙先与周半仙见过礼后,异人却对子牙说:“姜贤弟,你可是遇到石木仁?”子牙说:“你如何知晓我遇到了石木仁?”异人说:“周半仙去救你之前,说出了石木仁。我想,你若遇险,定是石木仁所为。姜贤弟,他……石木仁如何害你?”说时,其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贤弟,还请屋内说话方便!”于是,众人进入了酒店。 第175章 周半仙三更遇鬼 进入酒店,子牙从怀中掏出之前鬼影子道人给的‘铁砣’,说:“周大师,宋兄台,这是赵道士之师兄鬼影子道长,给得降男妖孽和老妖孽之‘铁砣’。而石木仁,正是为了此‘铁砣’而来。为了得到‘铁砣’,他石木仁开始问我借之。可我已然从阎竟海之死,知晓石木仁是一位表里不一之人,自然没有答应借给他。而其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先害我干不成卖苦力的活,后又差人在我行走的路途之中,燃烧着冥钱。而我,以前被其破得鬼斗法术后,最害怕晚间遇到正在燃烧冥钱者。为什么晚间害怕遇到正在燃烧冥钱者呢?因为石木仁对我说过,姜公子,鬼斗之术已破解,但是,晚间遇到正在燃烧冥钱者,鬼斗之术又会重生。我害怕鬼斗之术重生,逼得无路可走。正想闭上眼睛之时,石木仁却要挟着我把‘铁砣’借给他;正当此时,却被周大师救了回来。” 说到这里,子牙对周半仙说:“周大师,今日相助、感激不尽。子牙在此谢过了。”周半仙说:“姜公子,不必言谢。还请道出石公子借‘铁砣’之用意吧!”子牙说:“其用意不知道。不过,像他那种表里不一之人,借了‘铁砣’,不会办出好的事情。相反,坏事倒会做绝。再者,其表里不一,口里说借,心里在想着借去不还。若是借给了他,形同老虎借猪头,有借无还。” 听了子牙之言,异人问道:“贤弟,此‘铁砣’有何威力?”子牙说:“其威力无比,既可定风,又可降妖。前面打死老妖孽、降服男妖孽,正是用此‘铁砣’定住了风,后降服之。”听了子牙之言,周半仙说:“此物可降妖定风,石木仁定是遇到像男妖孽、和老妖孽一样的人。”说到这里,周半仙在心底猜测出一人,而此人正是旋风道长。 想到旋风道长,周半仙对子牙和异人说:“若是贫道没有猜测错的话,石木仁定是遇到了旋风道长。想借得‘铁砣’定住旋风道长之旋风。”听此一说,子牙问道:“周大师,敢问旋风道长住在何处?为何石木仁要借得‘铁砣’定住其旋风?”周半仙说:“旋风道长住在‘狮子山’。石木仁借得‘铁砣’定住其旋风,自是有其目的也。待我察看了石木仁之目的,再回来告诉你们。”听了周半仙之言,子牙说:“石木仁常住在之前被叫‘巫家堡’、而今又改名叫‘石家堡’之地方。可到得‘石家堡’去察看也。”听了子牙之言,周半仙出去了察看石木仁之目的。 自从周半仙救走子牙后,石木仁方走近铁木义、宋白二人问道:“二位,刚才可看清楚救走姜子牙之人,正是周半仙也?”铁木义和宋白见问,同时说:“救走姜子牙者,正是周兴周半仙。”石木仁说:“既然二位看清楚姜子牙被周半仙救走了,说明周半仙来到了此地。既然周半仙来了,我三人该当如何应对?”宋白说:“应当避之。”石木仁说:“为何要避之?”宋白说:“因为周半仙经常和我师父在一起。他见到我在,自会去告诉我师父。到时候,定会引来师父,把我抓回去。”听了宋白之言,石木仁说:“宋公子,不必担心;你可做得避卦之法可避之。”宋白说:“可我不会避卦之法,叫我如何做得?”石木仁说:“既然不会避卦之法,自是到得他地,也会被你师父从卦象上卜到你所在的方位。到时候,还会把你抓回去。要不然,我帮你做得避卦之法。”听了石木仁之言,宋白点头同意。 施过避卦之法后,石木仁说:“宋公子,现在不必害怕你师父找到你了,他现在从卦象上卜不到你所在的位置;你放心跟着我们吧!至于周半仙的出现,我们暂且避之。待其回去后,我等再想办法从姜子牙手中夺得‘铁砣’。”听了此言,宋白、铁木义俱同意避开周半仙。 周半仙离开子牙、宋异人后,自是去察看石木仁借‘铁砣’之目的。可走到外面卜了一卦,却从卦象上,看不出石木仁所在的位置。 原来,石木仁已然做了避卦之法。周半仙没有卜到石木仁所在,才放弃了去“石家堡”之念头。而立即想到了在“狮子山”的旋风道长。于是,在夜色中来到了“狮子山”。 到得“狮子山”时,却是半夜的三更时分。而三更时分,正是夜静更深之时。可周半仙在夜静更深之时,不便打扰旋风道长歇息。便在“狮子山”找到一块平整之地,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朦胧之中,却听到鬼哭之声。周半仙没有听清楚,耳朵马上耸立起来了再听。可再听之时,却辨别出鬼哭之声所在的方向和位置。周半仙听后,立马从袖子内取出一道驱鬼镇妖黄符向之靠近。可不等周半仙临近,那鬼哭之声又突然飘荡远了——且声音越来越凄凉。 周半仙听到声音飘远了,却没有放松追逐。而是跟着鬼哭之声,一路追赶。追着追着,却听到晚间公鸡的第一遍叫声。鸡叫一遍,说明正是半夜时分;而鸡叫二遍,正是四更时分。鸡叫三遍,到了黎明之时。 听到公鸡的第一遍叫声,鬼魅顿时没有了踪迹。而周半仙朝着鬼哭消失的方向寻找,却突然发现了一座坟墓。周半仙在坟墓周围察看一番后,断定鬼哭之声消失在该坟墓之内。 周半仙找到坟头,却见到该坟墓没有树立碑文。没有碑文,自然不知道墓中所葬之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周半仙看后,站在坟头大叫道:“墓中鬼魅,快快现身!” 声音叫过,却没有听到动静。周半仙再叫之:“如若不出来,此符贴在坟头,叫你永远不得超生。”周半仙说着,欲把黄符贴于坟头。可就在此时,从墓中飘出来了两位年轻的鬼魅说话:“道长,手下留情。”听此一叫,周半仙说:“你们是谁?何故在贫道附近哭泣?”二鬼一前一后的说:“小鬼名叫龙丁,小鬼名叫马寅。我二人俱是被石木仁所害。到你附近哭泣,只想求你为民除害。” 原来, 这二鬼魅正是被石木仁叫去魂魄,又被牛丙误埋葬的龙丁、马寅二人。 第176章 周半仙查找死因 周半仙听了二位之言,又说:“石木仁因何害你俩?还请如实说出来。”二鬼中的一员说:“道长,烦请到牛家去查问牛家父子。只有牛家父子,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周半仙一听,追问道:“哪一个牛家?”二鬼中的一员说:“牛丙之家。”说完,二鬼又飘入了坟墓。 于是,周半仙按照二鬼魅所说,去了找牛丙的家。可是,到得牛家,不见其儿牛丙,只见到牛父也。 牛父在周半仙的盘问下,始终不肯道出龙丁、马寅二人之死因。为了查清楚死因,周半仙进一步查询,却从旁人口中得知龙丁、马寅有一结义兄台朱甲健在。 顺藤摸瓜,又找到了朱甲。而朱甲自从黄天仙升天后,从此闭门谢客——对任何人的拜访,不肯接见。对周半仙的拜访,也不例外。 见不到朱甲,周半仙并没有灰心丧气,而是在其门前苦苦等待——等待着朱甲从屋内出到外面。可是,周半仙想错了,接连等待了三天,并没有等到朱甲从屋中出来。 原来,朱甲闭门不出,吃喝拉撒全由一名老仆人服侍。有时候需要物品,也叫得老仆人代办。 周半仙只见老仆人出入,却不见朱甲出到门外。等到第四天,周半仙实在忍不住,才把欲出门的老仆人叫住了:“老丈,止步,止步。”叫着,周半仙并招着手。 老仆人接连几天见到周半仙等在门前,却没有与之说过话。但是,老仆人已然从旁人口中得知了周半仙的来意。听到周半仙叫之,方说:“我家朱公子不愿意见客,还请道长返回去。”周半仙听言,却挡住了老仆人之去路,并说:“老丈,你家朱公子何故不见客人,可否从实说出来?”老仆人说:“我不知道。”周半仙说:“既然不知道,你可以代表我,向你家公子问之?”老仆人说:“我一介下人,岂敢问也?”周半仙说:“你不敢问,我倒有一言转告,我知道龙丁、马寅二人所在。”听了周半仙之言,老仆人说:“此言定会转告;不过要等到我办完事情后,再回来告知。”一听此言,周半仙挡在老仆人前面,并说:“不行,烦请现在告知。”老仆人看了看周半仙之架势,说:“那好,我现在去告知。”言毕,老丈返回去了。 过了一阵儿,老仆人出到门外对周半仙说:“道长,我家朱公子有请。”听此一言,周半仙跟在老仆人的后面。 见到朱甲,周半仙打了个稽手,并说了一声“无量天尊”。而朱甲也是以礼相待。 二人礼毕,朱甲说:“道长,刚才听下人禀报,你知道龙丁、马寅二人所在。敢问知道二人在何地方?”周半仙说:“他们住在前面的那个地方。”周半仙说着,并用手指了一下方向。朱甲说:“既然知道龙丁、马寅二位所在的方向,在下应当去寻找之。”说着,朱甲欲出门寻找。周半仙见状,却对朱甲说:“朱公子,且慢,还请把铁锹带上。”朱甲一听,顿感不妙。大惊失色的问道:“道长,为何要带上铁锹?是否二人……遭到不幸……被埋在土里?”周半仙说:“对矣。二位早已被埋进土里,恐怕朱公子是现在才知道。不过现在知晓,也不晚矣。朱公子,可知二位之死因也?”朱甲说:“一概不知;还请道长明示。”周半仙说:“贫道正是为弄清二位之死因前来。不过还请朱公子道出牛公子之去向也。”朱甲说:“为何要道出牛公子之去向?难道他有关联?”周半仙说:“正是。若能找到牛丙公子,可知道龙丁、马寅二人之死因。”听了周半仙之言,朱甲脱口而出:“他在‘翠竹山’学道。要不然,在下派得下人前去请之回来。而你,领我到墓地上去看之。”周半仙听言,点了点头。 朱甲安排一名下人前去请牛丙后,方和周半仙去得龙丁、马寅二人之墓地。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177章 牛丙下山斗三人 牛丙上“翠竹山”学道,本来黄隐士不愿意收之为徒弟。但是,自从稻花女死后,“翠竹山”中失去了往日之欢声笑语——黄隐士与孔多怜二人,却感到异常的冷清、空虚。为了使山中增添热闹氛围,黄隐士便收下了牛丙为徒弟。牛丙的年纪虽然比孔多怜的大一些,但因为孔多怜先入师门,自是孔多怜为师兄,牛丙为师弟。 自从牛丙被黄隐士收为徒弟后,接替了先前稻花女之学——学的是如何使用黑鞭。此黑鞭在上部书中自有介绍,再不必言表。 这一日,黄隐士叫得牛丙训练了一遍黑鞭后,方对牛丙说:“徒儿,为师看你学业已成,这条黑鞭送给你护身之用。切记把之藏好,别叫人偷去了。”听了此言,牛丙把黑鞭藏匿在后背。但又听到黄隐士说:“此鞭只可用来对付邪恶,不得用来害人。若是违反,到时候别怪为师不留情面,没收黑鞭,又当严惩不贷。”牛丙说:“师父之言,徒弟铭记于心。”听了牛丙之回答,黄隐士又说:“今早起来,为师给你卜了一卦。却卜到你家中有急事,赶快奔家中去吧!”听了黄隐士之言,牛丙与孔多怜、黄隐士二人道别。而后,奔家中而去。 可这一回去,正好与朱甲派来的下人没遇上——二人走的不是同一条道儿。朱甲派出的人,自然在“翠竹山”扑了一个空。而牛丙走在回家的中途,却与石木仁、铁木义、宋白三人不期而遇。 原来,石木仁、宋白、铁木义三人,自从见到周半仙以后,便准备躲避起来——欲躲到“阎家堡”去;不,而是被石木仁更名了的“石家堡”。在去“石家堡”的途中,却与正欲回家的牛丙不期而遇。 牛丙见到宋白自然不认识,看到石木仁、铁木义二人,才想起了龙丁、马寅二人之死因。想到二人之死因,牛丙止不住的大叫道:“石木仁,铁木义,休走!”牛丙叫着,并亮出了黑鞭。 黑鞭一亮出来,宋白便认识是先前稻花女之物。见后,宋白上前与牛丙打招呼:“这位仁兄,息怒……息怒……看你手持之物,正是黄隐士之亡徒、稻花女之物。敢问此物为何落入你手?你与稻花女是何关系?”牛丙听言,看了看宋白。见宋白并没有恶意,方说:“兄台,敢问你是何人?为何一清二楚?”宋白说:“我乃宋白是也。可听过在下之名?”牛丙一听,吃惊非小,说:“你……你是杀死师姐稻花女者?”听了牛丙之言,宋白说:“没错,杀死稻花女者,正是在下。刚才听你称呼稻花女为师姐,你可是黄隐士收的第四位徒弟乎?”牛丙说:“正是。宋白,快亮出小箭,我可要为师姐报仇。”牛丙说着,把黑鞭抖动了一下。而宋白不以为然,说:“先报上名来,等叫石公子和铁公子,到你家去报丧。”宋白说时,故意看了看石木仁和铁木义。 石木仁见状,插上话说:“宋公子,他叫牛丙。”石木仁说完,又转向牛丙说:“牛公子,刚才听你叫我和铁师弟休走,敢问所为何事?”牛丙说:“石木仁,龙丁、马寅二人,可是被你叫去了魂魄致命?”听了此言,石木仁看了看铁木义。而铁木义站出来说:“牛公子,实话告诉你吧!我和石道长是师兄弟二人。他年纪大一些,为师兄也,而我为师弟耳。我师兄弟二人,俱得师父阎善阴真传。叫魂、赶尸,一些装神弄鬼的鬼把戏,自然不必提起。叫人魂魄,更不在话下。龙丁、马寅二人被叫去了魂魄,乃是二人该遭此劫数。本来,那天晚上开始是叫你之魂魄,可惜你没有作答,才幸免一难。而叫到龙丁、马寅二人之名时,二人梦中作答,才把魂魄叫了出去。”听了铁木义之言,牛丙说:“果不其然;龙丁、马寅二位贤弟,果真是被你二人叫去了魂魄。如今真相大白,我可要为之报仇。”牛丙说时,又突然想到了其师姐稻花女,而改口说:“不,还有师姐稻花女之仇一并报之。”说完,牛丙又大叫道:“宋白、石木仁、铁木义,你三人等着受死吧!”牛丙说完,用黑鞭抽打着三人。 这一顿抽打,就像耍猴之人一样,把三人抽打得栽跟头带爬滚。 宋白被抽打了一顿,突然抽出时间念诵使用拐杖之咒语。而那根拐杖立即飞了起来,并向牛丙刺杀。牛丙早在师父那儿,知道稻花女是死在宋白的小箭下。看到拐杖飞起来,以为宋白又在使用小箭之术。立即扬起黑鞭,并向飞来的拐杖抽去。顿时,黑鞭变长,并把拐杖卷了过去。 宋白被卷拐杖,法术立即失效。宋白见大势已去,同时伸出左手和右手把石木仁、铁木义二人抓住;并大叫一声“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宋白、铁木义、石木仁三人突然失踪,并不是有变幻之术。而是宋白用得土遁之法,把石木仁、铁木义二人同时带走了。而被牛丙卷去之拐杖,马上落入了牛丙之手。牛丙收拾好残局,方回到家中去。 第178章 周领朱了解前情 牛丙到得家中,见过其父亲后,却见到其父亲禀退身边之佣人。然后,牛父对牛丙道出了周半仙来问龙丁、马寅二人之死因。 听了父亲之言,牛丙说:“父亲,孩儿正是为此事回来。石木仁、铁木义二人,与孩儿在路途之中不期而遇,已然说出了叫走龙丁、马寅二人之魂魄,正是他们师兄弟所为。为了报龙丁、马寅二人之仇,孩儿并与之斗了起来。”听到这里,牛父问道:“结果如何?”牛丙拿出拐杖,说:“结果我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且又缴获了一根拐杖。而使用拐杖者,不是石木仁、也不是铁木义,乃是先前害死同门师姐稻花女之人。”听到这里,牛父又打断话说:“他是何人?”牛丙说:“他叫宋白,乃是赵道士之徒弟。石木仁、铁木义、宋白三人,同流合污,一帮乌合之众,俱不是孩儿之对手。在路途之中,已然被孩儿打得使用土遁之法,逃之夭夭。若是他日再见面,定当不给三人逃脱之机会。”听了此言,牛父说:“我儿学业已成,为父高兴至极。龙丁、马寅二位之仇,指日可报。若是周半仙来查问龙丁、马寅二位之死因,正好开诚布公,道出二位被叫去魂魄之死因。还有朱甲,作为你们五位结义兄弟中的兄长,也该叫到龙丁、马寅二位之墓地上,祭拜一番。你,朱甲、季乙、龙丁、马寅五位,结义兄弟一场,今已然损失三员,要好好对朱甲作出解释。报得仇后,可提石木仁、铁木义之人头到龙丁、马寅二位之坟头祭拜亡灵。只有如此,才能得到朱甲和其家眷的宽恕。”听了父亲之言,牛丙找朱甲去了。 到得朱家,却得知朱甲正和周半仙去了龙丁、马寅二位之墓地。 于是,牛丙又来到龙丁、马寅二位之墓地。 可近到墓前,却看到朱甲跪在坟头声泪俱下的说话:“龙丁、马寅二位贤弟,愚兄天天恶梦缠身,原来是你二位遇难也。难怪杳无音信、乃是二位命扑黄泉。今所幸周大师告知,才得此恶耗。贤弟,二位贤弟,你们死得好冤屈啊!”听到这里,牛丙立即跪下,并拜在坟头。 原来,龙丁、马寅二位是合葬之坟,二人之坟头,自是连在一起。牛丙拜在坟头,自然拜在二位之中间。而他一拜下去,却被朱甲见到了。 朱甲不问只言片语,站起来抓住牛丙之前衣领,并把之拉了起来。一边拉,一边问:“牛丙,龙丁、马寅二人是何死因?”牛丙说:“兄台息怒,且听小弟慢慢道来。”听了此言,周半仙插上话说:“朱公子息怒,且听牛公子道出死因。” 于是,牛丙把龙丁、马寅二位之死因和误埋之经过讲了出来。并又把路途之中遇到石木仁、宋白、铁木义三人,和三人中的铁木义、石木仁二人,已然承认龙丁、马寅二人之魂魄,正是被石木仁施得法术叫出去。朱甲听后,又气又恨。而周半仙听后,却问之:“敢问牛公子,可知道宋白为何与石木仁师兄弟在一起?”牛丙说:“殊不知三人为何在一起,也没有问及此事。”说到这里,牛丙突然想到缴获之拐杖。 于是,牛丙把拐杖给到了周半仙看之;并在周半仙看拐杖之时,把当时缴获拐杖之前情说了出来。 周半仙听后,说:“此拐杖,乃是宋白根据先前所用之小箭演变而来。他之下山,肯定是背着师父赵道士而偷偷下山。下山之目的,与石木仁、铁木义和这根拐杖离不开关系。”周半仙说到这里,又想起了宋白被旋风道长、押至“凤凰山”请罪之过程。 想到当时之过程,周半仙忍不住的说:“宋白小腿被断,积怨于旋风道长。看来石木仁问子牙借‘铁砣’是假,而帮宋白借之是真。”说到这里,周半仙意料到什么似的。方对朱甲、牛丙二人说:“二位,可与我到得朝歌城南宋记酒家,去寻找姜子牙。告诉子牙,不管宋白、石木仁、铁木义三人如何使手段或计策,千万不要把‘铁砣’借之。在你们去朝歌寻找姜子牙时,我可要去寻找宋白之师父赵道士。只有其师父赵道士下山,才可以降服其徒弟宋白。”周半仙说完,与朱甲、牛丙二人分开走了。 朱甲、牛丙二人,按照周半仙所说,来到了城南宋记酒家寻找姜子牙。可是,到得酒店内一问,却有其店内的小二,把子牙之结义兄台宋异人叫了出来。而朱甲、牛丙二人从异人口中得知,子牙已然离开朝歌,到石木仁所落脚的地方,“石家堡”找周半仙去了。 原来,子牙看到周半仙去了查询石木仁借“铁砣”之目的;自认为周半仙到“石家堡”去了查问石木仁。 于是,子牙紧随周半仙之后,也来到了“石家堡”。可到得“石家堡”时,却见到“石家堡”所有的人,跟在石木仁之后面,把石木仁叫做石地仙。这是为何呢?事情还得从石木仁、铁木义、宋白三人,途中被牛丙斗败后讲起。 宋白左右手同时抓住石木仁、铁木义二人,大呼一声“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其使用的是土遁之法。而后,三人出现之时,却到了石木仁所落脚的地方——“石家堡”。 第179章 黄地仙毒蛇索命 石木仁回到“石家堡”,自然被山上之小卒热烈欢迎。而其婆娘黄地仙,更是期盼石木仁回来。见到石木仁突然回来了,高兴的手舞足蹈。 可是,铁木义见到黄地仙时,却想起了先前寄存在黄地仙手里的那一袋子银子。 待石木仁夫妻见过面后,铁木义才提起银两之事情。而黄地仙马上叫得下人,把银两取了出来。然而,银两在交接之时,必须放在地上清点银子的多少。而所装银两的袋子一落地,连银两一并钻入到了土里。“石家堡”所有之人见之,顿感奇怪。可朝入土的地方看去,却不见地裂有缝隙。 石木仁看后,不慌不忙的根据地形之走向,马上叫得小卒从另一个方向的土里,把袋子所装的银两挖出来。可挖出再放下时,袋子和所装之银两又入土不见了。 于是,石木仁又根据地形之走向,叫得小卒在另一端的土里,把银两和袋子一并挖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都被石木仁从地形的走向,找到银两所在。经过三番五次的丢失又找回来,“石家堡”之人士一起围拢了看热闹。而对“石家堡”的防守,丢于脑后。与此同时,子牙正好从山下,畅通无阻的上到了“石家堡”。 “石家堡”之人士,见石木仁几次都把钻入土中之银两找到,便有其中之人士说话:“石堡主看地,一看一个准,正可谓地仙也。”听了那位的说话,其余之人马上起哄:“地仙,石地仙……石地仙……” 地仙,指的是会看地形走向、和风水宝地之人。从那个时代起,人民便把会看地形之人叫做地仙;并一直延续至今。而石木仁之妻,黄地仙之名,早已被石地仙之名掩盖。 正当大家叫石木仁为石地仙之时,却被远道而来的姜子牙听到。子牙见到众人正簇拥着石木仁叫石地仙时,并没有马上接近之;而是爬在一棵高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石木仁身边之人。起初,子牙看到了铁木义。看了铁木义,子牙开始想起鸡蛋丢失之事。想到鸡蛋丢失,子牙并没有马上找之,而是继续看着石木仁身边之人。看来看去,子牙突然发现了宋白。而此时的宋白,正好被两名小卒支撑着在人群之中。子牙在远方只能看到宋白之面孔,却未能见到宋白是断了右小腿、被外人扶持之人。子牙看了宋白,又想起了宋白之前杀人的过错。子牙害怕宋白再犯错误,没有贸然行事的上前。而是打定主意上“凤凰山”去把赵道士请来——欲叫赵道士把宋白抓回家。可在其正欲离开之时,却听到一女子的尖叫之声。子牙朝叫声看过去,却是黄地仙发出的叫声。 原来,黄地仙跟在石木仁后面,反反复复的看到石木仁从地形的走向,一次接一次的从土里找到银两所在。却在最后一次银两出土时,把袋子提住了;并打开袋子看之。当其打开袋子看到的依然是银两时,才伸出右手到袋子中摸之。然而,摸到的却不是银子,而是一条毒蛇。此毒蛇被黄地仙用手一摸,顿时咬住了黄地仙之右手。 顿时,黄地仙发出了尖叫之声。而在远方听到叫声的子牙,不知道黄地仙所为何事尖叫,也没有近前盘问,方离开了“石家堡”到“凤凰山”去了请赵道士。 对子牙的来去,“石家堡”之人士一概不知。 黄地仙之右手被毒蛇咬住,发出的尖叫之声,吸引了“石家堡”之所有人的目光。 正当大家把目光投向黄地仙时,突然见到那条毒蛇从袋子中钻了出去。接着,又见到毒蛇钻进土里不见了。而在毒蛇钻进的地方,地皮既没有开口也没有裂缝。这倒让大家感到特别的奇怪。 黄地仙被毒蛇一咬,毒气马上攻心,人体肌肤由过去的雪白细嫩,开始变成绿色。过得一阵儿,一命呜呼。石木仁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但不等叫人来救治,黄地仙已然一命呜呼——双腿一蹬,“驾鹤西去”。 其实,这条毒蛇咬死黄地仙,正是女娲娘娘为了惩罚黄地仙之恶行,才安排天神下界,变成毒蛇来索起黄地仙之性命。 黄地仙被毒蛇咬死后,使得石木仁悲愤不已。马上把铁木义揪住,并质问道:“铁木义,这可是你想的法子害死黄地仙?”铁木义说:“师兄,烦请明察秋毫,小弟给的确实是一袋子银两。当时,你也是见过银两之人。”石木仁听言,方把铁木义放过了。而后,慢条斯理的说:“这肯定是姜子牙所为。一定暗中勾结了妖道,使得妖法害我们。你当时说可曾想过?他为何有银两不要,而把银两当麦子送给你?分明是他的心计。”听了石木仁之言,铁木义也精神起来,并说:“道兄,正如你所言,定是姜子牙请得妖道用得妖法所为。而这个妖道,定是周半仙也。”宋白听到石木仁、铁木义二人又提到周半仙,担心的说:“周半仙既然追到了此地,我们得赶快找隐蔽之地方藏匿。”石木仁听言,看了宋白之焦急模样,方说:“宋公子,不必找隐蔽地方的藏匿。我们所在的后山,有一山神庙宇,只要打扫一番,可供我们三人一起藏匿。”听了石木仁之言,铁木义说:“道兄,找风水宝地埋葬黄地仙刻不容缓;你赶快去为黄地仙寻找风水宝地吧!而我和宋公子,先一步到后山去打扫庙宇。到时候,周半仙来了,你也可以迅速的去后山藏匿。”石木仁听言,把铁木义叫到旁边嘀咕了几句。 听了石木仁之嘀咕,铁木义微笑着领着宋白向后山走去。石木仁所嘀咕的是什么话呢?就是交代铁木义要想办法,尽快从宋白手中学得使用拐杖之法术。铁木义是否可以从宋白手中学到使用法术呢?下回分解。 第180章 泥塑山神现真身 铁木义、宋白二人,来到后山寻找了一遍,果然找到了一座山神庙宇。由于年久失修,庙宇已然是破烂不堪、断垣残壁。 宋白、铁木义二人,走到里面看了看,却在废墟中见到一位泥塑山神。二人把泥塑山神扶起,并立起供奉。而后,叫来几名小卒把庙宇装饰了一番。被装饰后的庙宇,却是金碧辉煌、香火燎绕。 宋白有了庙宇藏匿,还是有一些担心的对铁木义说:“铁公子,我没有了拐杖,走起路来还得靠你扶持,才可前行。若是遇到周半仙来了,我如何逃脱?”铁木义听其言,看其举止,知道宋白说此话的含意。方说:“宋公子之担心,正是在下之担心。不光周半仙来了难以逃脱,还有那位叫牛丙之人,如今也是你我之敌人。若是其也来之,我们更是难以逃脱。”宋白听言,说:“知道。铁公子,还请再帮忙。赶快帮我找得铁匠铺,请得铁匠,打得上回之拐杖。有了拐杖,一来行走方便,二来可应对来人。若是周半仙、牛丙二人同时来之,也可以抵挡一阵子。若是抵挡不住,就是逃跑,也比现在方便一些。”听了宋白之言,铁木义说:“宋公子只顾自己之安危,可我和石道兄该怎么办呢?”宋白说:“你们不是也会道术吗?”铁木义说:“我们之道术远不如你精通。若是你能把平生所学,传授一二,我和道兄石木仁,也可以帮你抵挡一阵子。像上回遇到牛丙,你一人之法术斗不过其,可我二人有法术相助,也不至于被牛丙打得落花流水。”宋白说:“铁公子言下之意,是否想叫得在下把法术传授一些?”铁木义说:“正有此意。若是宋公子能传授一二,到时候,或多或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宋白听言,想了一想,说:“本来,我之法术不想传以外人,但为了报答你所救之恩情,顾不上那么多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才能传之。”铁木义听言,问道:“答应何事情?”宋白说:“不得滥杀无辜。”铁木义听言,马上对天发誓:“苍天在上,若是我铁木义用得宋公子所传之法术滥杀无辜,天打雷劈。”听了铁木义之誓言,宋白说:“铁公子,赶快去打得上回之模样的两条拐杖吧!学会法术后,你也需要用得一条。而我,要留下一条自已用之。”铁木义一听,高兴的去了打上回一样的拐杖。 过了两天,铁木义按照宋白之意念,打得两条拐杖而回。 回到宋白一起,铁木义把其中的一条拐杖给到了宋白;而另一条留给了自己。 宋白接过铁木义给之拐杖,又念诵咒语演习了一番。而后,把法术传授于铁木义。铁木义刚学完法术,却有一人大叫道:“厉害!厉害!”宋白、铁木义二人,只听到声音,却没有看到人在哪里。在庙宇内这儿瞧一瞧,那儿看一看的寻找着声音的发出者。而在庙宇中找了一遍又一遍,除泥塑山神之外,再无旁人。 二人同时纳闷之时,却见到泥塑山神从供奉桌上走了下来。铁木义和宋白同时惊叫道:“你怎么……是活人?你……你是哪位?”说完,却听到那位山神说:“二位别害怕,吾乃此地之山神爷。人之供奉,正是本山神爷。不过此地很久没有人来供奉,也没有人来修整,自是成了荒废之神。今喜得二位修整,本山神爷才得重见天日。为了感谢二位修整之恩情,本山神爷愿意助你们一臂之力。若有用得着本山神爷之处,只管对着泥塑之像叫几声山神爷可行。”宋白、铁木义二人听言,受宠若惊的跪拜。可就在二人跪拜之时,山神爷又隐身泥塑之像。 铁木义不见山神爷,朝着泥塑之像大叫道:“山神爷,山神爷。”听到叫声,山神爷又现出了真身,并问道:“二位,呼本山神爷做什?”铁木义说:“无事可做,只是试探你刚才所说的话儿。”听了铁木义之言,山神爷又隐身了。铁木义、宋白二人见状,再没有说什么,便睡下了。 可睡至次日早上,铁木义对宋白说:“宋公子,在下昨晚睡至三更时分,突然得到一梦。梦中,我叫得山神爷把这座山摇曳了几下,顿时,山中的大大小小老鼠全部从洞中钻了出来。你说此梦怪不怪?”宋白听言,说:“怪,挺奇怪的;可叫得山神爷出来试探一番。看一看是否有老鼠出洞?”听了宋白之言,铁木义对着泥塑山神喊叫:“山神爷,山神爷出来。”听到叫声,山神爷现出真身问道:“二位,又叫本山神爷做什?”听了山神爷之问话,铁木义说:“刚才,我和宋公子之言谈,你可听见了?”山神爷说:“听见了。我马上把这座山摇曳几下。”山神爷说完,把“石家堡”整座山摇动了。而山中之老鼠,如铁木义所说,尽数从山洞中钻了出来。 看到老鼠钻出来了,铁木义方叫得山神爷停下了。山神爷一停下,铁木义又说:“山神爷,可有办法把老鼠赶回到洞中?”山神爷说:“这有何难?看本山神爷的。”山神爷说完,在“石家堡”的整座山中发出了猫叫之声。而听到猫叫之声的老鼠,为了逃避猫的追捕,又钻入到洞中。铁木义见状,对山神爷佩服得五体投地。而后,山神爷隐身泥塑之中。 看到山神爷隐身了,铁木义胸有成竹的说:“宋公子,在下可有办法赢得姜子牙之‘铁砣’。”宋白听言,说:“看铁公子自信的样子,必定想到好的办法了。但不知道是何办法?”铁木义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我以后会告诉你。不过现在还要你帮忙,此办法才可以达成。”宋白听言,问道:“帮什么忙?”铁木义说:“想办法把姜子牙引到此地。”宋白一听,却说:“这有何难,我一定把姜子牙引来。”铁木义听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还请宋公子快去把姜子牙引来。” 于是,宋白离开铁木义去了请姜子牙。 宋白能否请来姜子牙呢?请看下章。 第181章 姜与钱掌柜打赌 此时的姜子牙,正好走在“石家堡”的山寨脚下,也就是埋葬射阴灵的地方与宋白不期而遇。 原来,子牙去请赵道士之人,却在赵道士所在的落脚点——“凤凰山”扑了一个空。因为周半仙在子牙之前面,已然把赵道士请去了。而没有请到赵道士的姜子牙,自然扑了一个空。 子牙在“凤凰山”没有请到赵道士,才又打听赵道士之去处。然而,却打听到了赵道士,已然被周半仙请去了寻找宋白的消息。得此消息后,子牙又返回到了宋白所在的落脚点——“石家堡”。姜子牙欲在“石家堡”寻找赵道士、周半仙二人。 当其走在“石家堡”的山寨脚下,也就是埋葬射阴灵的地方时,与宋白不期而遇。 看到这里,有的看客会问?赵道士和周半仙在前面,为何没有与宋白不期而遇?而走在后面的姜子牙,却为何与之不期而遇了呢?这与铁木义叫山神爷摇曳“石家堡”的老鼠出洞有关系。 其实,周半仙先一步把赵道士请到“石家堡”,正好走在“石家堡”的山寨脚下时,却突然看到了整个“石家堡”处于摇曳之中。而这一摇曳,正是铁木义叫得山神爷摇曳山中之老鼠出洞。 然而,周半仙、赵道士二人,却以为该地处于地震之中,却走到别的地方去了躲避。其一躲避,才使得周半仙、赵道士二人,在前面没有遇到宋白之主要原因。再就是时间上的问题。在赵道士、周半仙二人,走在“石家堡”的山寨脚下时,宋白还在山上的山神庙宇处看老鼠出洞,而没有下到山寨的脚下来。这是赵道士、周半仙二人,没有遇到宋白之次要原因。 周半仙、赵道士二人,在前面没有遇到宋白;而走在后面的子牙却与之不期而遇。 子牙见到宋白下山,问道:“宋公子,你这是到何处去?” 本来,宋白是来引子牙上山之人。听了子牙的问话,正好如实回答:“姜公子,我来请你到山寨上去。你可敢相信我?”子牙听言,半信半疑。宋白见状,又说:“姜公子,既然不敢相信我,那我先去也。”子牙一听,反倒相信了。 看到这里,有的看客会问,子牙为何反倒相信之呢?因为子牙以为宋白是奉其师父赵道士之命,才下到山下来请之,所以才相信了。 于是,子牙跟在宋白的后面、左拐弯,右绕道的来到了“石家堡”的后山——山神庙外。 到得山神庙外,宋白对子牙说:“姜公子,你在外面稍等,我进去就来。”宋白说完,入到了山神庙内。过得一阵儿,出来说话的却不是宋白,而是铁木义。 而此时的子牙还不知道铁木义之真正的面目,依然把之称呼为钱掌柜。“钱掌柜”对子牙说:“果真是姜公子来也,失敬失敬。”子牙听言,朝“钱掌柜”打量了一番。看过后,说:“钱掌柜,你为何也穿起了道装?”“钱掌柜”说:“做生意烦闷,不如做道士清闲。所以穿上了道装,做得道士。姜公子,别见怪。”子牙听言,说:“不奇怪。但有一事想问钱掌柜,不知当问与否?”“钱掌柜”说:“有事尽当问之。”子牙问道:“钱掌柜,你来此处之前,可否在朝歌的城西宋记酒家卖过鸡蛋?”“钱掌柜”一听,反问道:“姜公子,为何对在下问起卖鸡蛋之事情?是否那回鸡蛋丢失,怀疑在下所为?”子牙说:“怀疑是假,但丢失东西是真。钱掌柜,可敢与我到朝歌城西宋记酒家,去和酒店内的账房先生对证?”“钱掌柜”听言,说:“有何不敢?不过在去城西宋记酒家之前,你先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才会答应与你去对证。否则,你不答应,我不愿意去。”子牙听言,说:“钱掌柜,所要答应何事?”“钱掌柜”说:“下赌注。可愿意赌否?若是你赢了,我自会跟着你去对证。否则你输了,我不但不用去对证,反而还赢得你身上所藏匿之‘铁砣’。可敢答应乎?”子牙听言,说:“有何不敢?但要看一看你的赌局?”“钱掌柜”说:“赌此山中之老鼠出洞。若是我有办法使此山中之老鼠尽数出洞,而你不能,自是你输了,且得把身上所藏匿之‘铁砣’输给我。”子牙听言,说:“想得到美。洞中之老鼠到了晚间,自然会全部出到洞外。何必想办法使之出洞?”“钱掌柜”说:“姜公子,果然聪明。既然先想到此办法,在下必输无疑。但是,为了输得心服口服,在下还得想别的办法试一试。若是我想出别的办法不行,心甘情愿与你去对证。”子牙一听,反倒以为自己必胜,自是高兴。 看到子牙胜利在握的样子,“钱掌柜”说:“姜公子,稳操胜券、胜利在握,可敢立字据否?”子牙担心“钱掌柜”反悔,欲进到山神庙中叫宋白为中间证人立字据。而此时,宋白正好出到了外面,并说:“姜公子,你二人立字为据,我当为证人。双方签字,输赢不悔。”子牙和“钱掌柜”一听,同时说:“是输是赢,决不反悔。”宋白一听,叫二人立字据签上名字后,才让二人一赌。 由于是白天,当由得“钱掌柜”先想办法。可是,“钱掌柜”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庙宇内对着山神喊叫:“山神爷,山神爷出来。”听到叫声,山神爷从供奉桌上走了下来,并说着话儿:“你又叫本山神爷做什?”“钱掌柜”说:“山神爷,我又想看山中之老鼠出洞。”山神爷一听,又使得法术摇曳“石家堡”。而山洞中之老鼠,连子带孙全部出到了洞外——老鼠又以为在发地震。 子牙怎么也没有想到“钱掌柜”有此一招;惊得目瞪口呆。“钱掌柜”见了子牙之表情,先叫得山神爷做得猫叫之声把老鼠吓回洞中后,自是洋洋得意的伸手问子牙讨要“铁砣”。子牙岂会轻而易举的把“铁砣”给之?而是于理自据,说:“钱掌柜,天还没有黑,为时尚早了吧!”“钱掌柜”说:“我会等你。等到天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等到天黑是什么结果呢?请看下章。 第182章 赶神赶山赶房屋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天也黑了下来。而“钱掌柜”催促子牙道:“姜公子,现在天黑了,看你的了。”子牙说:“天色才黑下来,四周还有喧哗之声,老鼠等到四周肃静以后,才会出到洞外。”听了子牙之言,“钱掌柜”与宋白等到了三更时分。 可是,等到三更时分,“钱掌柜”再问子牙讨要“铁砣”之时,突然从山神庙的墙头,伸出了一个脑袋,并叫着“姜子牙,姜子牙。” 听到叫声,“钱掌柜”、宋白、子牙三人,一起朝墙头看去。可是,“钱掌柜”、宋白二人,在墙头什么也没有看见。而子牙却从墙头看到一个从墙内伸出的脑袋。这脑袋伸得奇怪,不见身子,只有脑袋瓜子。 子牙看后,感觉奇怪。而“钱掌柜”、宋白二人,只听见声音,却没有看到头在哪里——还当是庙宇中的山神爷说话。宋白、“钱掌柜”二人,同时叫道:“山神爷,山神爷。” 子牙看了那个脑袋瓜子,方问之:“叫我做什?”那个从墙内伸出的脑袋说:“姜公子,接住此鞭。”话声落下,一条鞭子落到了子牙手中。而墙内伸出的那个脑袋,立即不见了踪影。子牙把鞭子看过一番后,又在墙头寻觅了一番——再也没有见到刚才那个脑袋。方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是他。”听到子牙的说话声,宋白、“钱掌柜”二人,同时问道:“他是何人?”子牙说:“拥有这条‘赶山之鞭’之人。” 原来,墙中伸出的那个脑袋瓜子,正是上回书中给子牙“赶山之鞭”之人。 宋白、“钱掌柜”二人,听了子牙之言,同时朝子牙手中看了看,并问道:“这是‘赶山之鞭’吗?”子牙说:“正是。二位可要看清楚‘赶山之鞭’的用处。”子牙说完,走到泥塑山神前面,对着泥塑山神说:“山神啊山神,亏你兴得人之供奉,表面为善;暗地里却在帮助坏人,你枉自为神也。今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我可要让你再也做不得山神,而让你做水鬼去。”子牙说完,挥起“赶山之鞭”,把泥塑山神赶入了东海。 接着,子牙又扬起了鞭子,并对着宋白、“钱掌柜”二人说:“现今我有‘赶山之鞭’在手,不愁老鼠不出到洞外。只要把‘石家堡’之土地和房屋赶入东海,山中之老鼠,在洞外的和在洞内的会尽数浮出水面。二位,你俩留下一位在此,看着我把‘石家堡’之土地和房屋赶入东海,而另一位到东海旁边去看水面上浮起之老鼠。老鼠被水一淹,不愁它们的子子孙孙不浮出水面。”子牙说完,又说:“钱掌柜,你该到得东海旁边去看一看,还是叫宋公子前去看之?”“钱掌柜”听言,正好趁机溜走,不假思索的回答:“在下前去。” 说完,“钱掌柜”使用土遁之法走了。其去后,只留下子牙、宋白二人。而子牙对宋白说:“宋公子,你先到‘石家堡’之外的土地上去等着,我可要把‘石家堡’之土地,一块一块的赶入东海。从此以后,‘石家堡’会处于低洼之中。再过若干年后,此地开始积水,慢慢变成汪洋。而经过石木仁更名的‘石家堡’,从此销声匿迹。”听了子牙之言,宋白走到了“石家堡“之外的地方。 宋白走开后,子牙用“赶山之鞭”,一块一块的把“石家堡”之土地赶入了东海。包括“石家堡”之房屋,也被赶入了东海。 到得第二天早上,“石家堡”变成了一块低洼之地。在低洼之地开始积水之时,石木仁领着“石家堡”之小卒回来了。 石木仁干什么去了呢?为何才回来呢?请看下章。 第183章 子牙遇东海龙王 原来,石木仁领着小卒埋葬黄地仙去了。为了把黄地仙埋入到风水宝地上,石木仁开始在“石家堡”找地方。可是,石木仁在“石家堡”找了几天,并没有找到一块中意的风水宝地——而离开“石家堡”后,却在离“石家堡”一百多里的地方找到了风水宝地。 为了把黄地仙埋葬到风水宝地上,石木仁倾巢出动——领着“石家堡”之所有人,身着白服,浩浩荡荡的把黄地仙的尸体埋葬。 可他们在头天的白天出殡,却在次日的傍晚时分才回到了“石家堡”。而在石木仁等人出殡的当天晚上,子牙把“石家堡”之土地一块一块的赶入了东海。包括“石家堡”的房屋,也被赶入了东海。 等到石木仁把黄地仙埋葬了、又回到“石家堡”时,子牙已然离开“石家堡”找“钱掌柜”去了。而作为证人的宋白,装做腿脚不便行走的样子,留在“石家堡”之外的土地上,等待着子牙把“钱掌柜”找回来。 在子牙去寻找“钱掌柜”时,却在路途之中遇到了东海龙王、变化成的小道士拦住了去路。 原来,子牙把“石家堡”之土地赶入东海,填充了东海之部分海底,却惊怒了管辖东海的龙王敖广。 敖广在子牙赶泥塑山神之时,正在龙宫睡觉。却有虾兵突然跑进龙宫禀报:“报告龙王爷,有一泥塑山神掉入我东海海底,你看该如何处置?”听了此言,东海龙王说:“泥塑山神乃是泥土做得,经过我东海之水浸泡,自会变成泥土。此等小事情,由他去吧!”听了东海龙王之言,虾兵欲回,可又被东海龙王叫住了,并听到东海龙王说:“慢!再遇小事情,你等自作主张,再不用进龙宫来禀报。”一听此言,虾兵返回去了。 可是,过得一阵儿,虾兵却看到子牙把“石家堡”之土地,一块一块的赶入了东海。见到此情景,虾兵欲告诉东海龙王。可是,东海龙王有言在先:再遇小事情,自作主张。而再遇到子牙把“石家堡”之土地赶入东海,虾兵却不知道此等事情,该论为大事情、还是小事情——自然不敢进到龙宫禀报东海龙王;而是在龙宫外面徘徊到天亮。 可是,到得天亮,东海龙王见到虾兵在龙宫外面徘徊,方问起:“尔等可有事情禀报?”虾兵听言,立刻把姜子牙赶得“石家堡”之土地和房屋,填充了东海之部分海底一事说出来。东海龙王听完,顿时火冒三丈。上到岸来,变化成一位十七八岁的小道士,气势汹汹的把子牙拦住了。 子牙行走之人,突然见到小道士无缘无故的拦阻,方问起:“小道士,何故拦阻鄙人?”小道士没有答话,而是对着子牙吐出了一股水。 此水吐出,且急又汹涌。子牙之身边,立时水涨三尺。见到此情景,子牙跑到高地的岸上喊叫:“敢问小道士是何方天神?”小道士没有答话,而欲对着子牙再吐出一股水。子牙见状,扬起“赶山之鞭”向其策了过去。 而这一策下去,却被在上天的玉皇大帝和女娲娘娘二人见到了。之前,子牙用“赶山之鞭”,把“石家堡”之泥塑山神赶入东海时,在天上的玉皇大帝和女娲娘娘二人也见之。看了子牙在前面赶泥塑山神,后面又用“赶山之鞭”策东海龙王,玉帝和女娲娘娘知道子牙是一位有胆识、且有正义感,又不惧鬼神之人。而在《封神榜》中让子牙做了封神之人,且又得打神鞭一条。此打神鞭,则意味着可用来鞭策神仙。子牙在《封神榜》中,封神时,在封神台没有给自己留神位,这是什么原因呢?原来,《封神榜》上没有他的名字。为何子牙是封神之人,在《封神榜》上没有他的名字呢?这与东海龙王到玉皇大帝那儿告状有关系。在《封神榜》中,哪吒闹海之时,哪吒杀了东海龙王之三太子,而东海龙王状告到玉帝那儿——哪吒肉身抵命,才被师父做得莲花化身。在此一节有了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而在《封神榜》中的封神台上,自然没有再封玉皇大帝之神位。姜子牙封神的权力再大,也不能把之前的玉皇大帝赶下台,而另择他人。姜子牙在《封神榜》中没有给自己留下神位,据老人传说,子牙没有神位可坐,才坐于屋檐之下,后来成了屋檐神。凡是各路神仙到来,在经过屋檐之时,必须先经过子牙那一道关口。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东海龙王看到子牙向其策下一鞭时,立即变化到子牙后面去了。欲对子牙再下手时,女娲娘娘变化成木本李老人来到了身前;并大声喝道:“东海龙王,休得无礼!”子牙见到木本李老人,赶忙见礼。而东海龙王听到木本李老人呼之名号,自然知道对方把之认了出来,不慌不忙的问之:“你是何人?”木本李听言,摇身一变,变成了女娲娘娘。东海龙王见是女娲娘娘,慌忙跪拜在地,并说:“小神拜见女娲娘娘。” 子牙见到木本李变成了女娲娘娘,也跪拜之。并一边拜,一边说:“姜子牙拜见女娲娘娘。”女娲娘娘见状,说:“二位请起。”子牙和东海龙王听言,相继站了起来。 看到二人站起来了,女娲娘娘说:“敖广,快给姜子牙赔礼道歉。”敖广不敢不听女娲娘娘之言,只有对子牙行礼道歉。 道歉过后,女娲娘娘说:“姜子牙,敖广再不敢拦阻于你,你自是去吧!”子牙听言,又向前行。 在子牙离开后,东海龙王变回了龙头人身之原身,并说:“女娲娘娘,姜子牙赶入‘石家堡’之土石、和房屋填充了我东海海底,他有错在前,为何要我对他道歉?”女娲娘娘说:“三界之内正在寻找有胆识、有正义感、且不惧鬼神之人做封神之人,而姜子牙正是这样的人。以后……他……”说到这里,女娲娘娘把话停住了。东海龙王听言,追问道:“他……他什么……”女娲娘娘说:“天机不可泄露。”东海龙王再想问什么,女娲娘娘却是缄口不言。 东海龙王见问不出什么,对着女娲娘娘抱拳拱了拱手,而后,摇身上到了南天门,且又来到了玉皇大帝所在的灵宵宝殿。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 第184章 牛丙出手救子牙 不等见到玉皇大帝,东海龙王却哭了起来。 等东海龙王见到玉皇大帝之时,已是泪流满面。玉皇大帝看到东海龙王伤心的样子,问道:“东海龙王,何故流泪?”东海龙王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并跪拜之:“小神拜见玉皇陛下。”玉皇大帝说:“起来;快快说出何故流泪?” 于是,东海龙王讲出了子牙赶“石家堡”之土地和房屋至东海之事情。玉皇大帝听后,说:“姜子牙已然把土石和房屋赶入了东海,他再无回赶之术;应该如何处置?再者,他又是一个穷苦之人,罚他不得。”听了玉皇大帝之言,东海龙王不失时机的说:“玉皇陛下,三界之内不是正在寻找有胆识之人做封神之人吗?只要姜子牙之名单不列入封神之位,小神别无他求。”玉皇大帝听言,说:“原来东海龙王为此事而来,尽可放心。不过,你要帮吾办得一件事情,才可以应允你的要求。”东海龙王问道:“办何事情?”玉皇大帝说:“你想办法把此物交于姜子牙之手,吾要测试他的贪念。”玉皇大帝说着,并给了东海龙王一根五六寸长,手臂粗细的魔力棒。 在东海龙王接过魔力棒看的时候,玉皇大帝又说:“等你把这条短棒给到姜子牙后,我自会答应你之事情。”东海龙王抓住金口玉言之要点,慌忙下跪拜之:“谢谢玉皇陛下。”自此,在封神榜上没有姜子牙之神位。而东海龙王给魔力棒到姜子牙,却引出了另一番故事——也就是《青年姜子牙第三部》。放下东海龙王不说,只看子牙。 子牙离开女娲娘娘和东海龙王,又继续前行。走着走着,却遇到了给“赶山之鞭”之人。 于是,子牙把“赶山之鞭”奉还之。还过“赶山之鞭”,子牙欲致谢时,那位一晃身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子牙看后,并不感到奇怪。对着其消失的方向拜了几拜,才向东海走去。 走到第二天早上,却被一帮身着白服的骑马之人拦住了。 原来,这帮身着白服之人,正是石木仁领着“石家堡”的十几名小卒。 石木仁倾巢出动,埋葬黄地仙后,方领着全部小卒回到了“石家堡”。到得“石家堡”的山寨脚下,正是第二天的傍晚时分。看到“石家堡”成了低洼之地,石木仁方派得几名小卒在低洼之周围寻找为何原因。而几名小卒原因没有找到,反倒把宋白找来了。 其实,宋白等子牙、“钱掌柜”之人,早在意料之中想到了等待石木仁回来。 等到宋白见到石木仁时,方把姜子牙赶走“石家堡”之土地一事讲了出来。听了宋白之言,石木仁与宋白领着一帮小卒连夜追逐着子牙。而子牙还了“赶山之鞭”,走到第二天早上,便被石木仁等人拦住了。 石木仁说:“姜子牙,我“石家堡”之土石被你赶入东海,还有“石家堡”之房屋同样被赶入东海之中。我“石家堡”之所有人现在无家可归,你想一走了之吗?”子牙说:“我不一走了之,难道还要等你们回来吗?”石木仁听言,说:“既然姜公子有意逃走,可不能怪我。”石木仁说完,把手一挥。而手下之十几名小卒见石木仁一挥手,自是知道石木仁之意图——一起向子牙围拢了。 石木仁看到子牙被围在中心,马上又说:“姜子牙身上有宝物藏匿,尔等先抢来者,偿银三百两。”十几名小卒一听,争先恐后的在子牙身上抢夺。正当十几名小卒在子牙身上搜寻之时,却听到有大叫之声:“呔!尔等休得无礼。”随着叫声落下,一条黑鞭在十几人身上抽打着。而十几名小卒被抽中者,大叫“哎哟”不断。子牙向那位看去,正是牛丙来也。 原来,牛丙在朝歌扑了空后,与其结义兄长朱甲,分开寻找着姜子牙。而这一分开寻找,自是被牛丙先遇到了子牙。 子牙见到牛丙突然出现,非常高兴。来不及与之打招呼,却见到牛丙用黑鞭把抢夺“铁砣”之小卒策散了。 在牛丙用黑鞭策小卒之时,子牙见到宋白、石木仁二人有逃跑之意图。见此情景,子牙取出身上之“铁砣”挡在二人前面;并大声喝道:“二位休想逃跑。”听了此言,石木仁说:“姜公子是否想用“铁砣”对付我和宋公子?”子牙说:“正是。适才念及小卒是无辜者,未能取出‘铁砣’伤之;实是不想残害无辜也。今你和宋白死有余辜,我可要灭了你二位。”子牙说完,欲打出“铁砣”。宋白见状,慌忙说:“且慢!姜公子且先放下石道长,我与你对阵如何?”宋白说完,念诵咒语,使用拐杖对付子牙。而子牙在突然之间想到了宋白之师父;可就在此一念之差,却晚了宋白一步。 宋白在念诵咒语时,拐杖已然向子牙刺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在拐杖快接近子牙之前胸时,一条黑鞭把宋白之拐杖卷了回去。宋白和石木仁见状,大呼一声“走”——土遁而去。 二位逃走后,子牙自然看到了黑鞭卷走拐杖者又是牛丙。子牙拜谢过牛丙后,与其一起去寻找朱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第185章 应誓言铁木义亡 朱甲和牛丙寻找子牙之人,自从二人分开寻找子牙后,朱甲没有找到子牙,反倒与化名为钱掌柜的铁木义,在一条叫“弃家道”的路上不期而遇——正可谓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对于“钱掌柜”之真名字叫铁木义,朱甲在上文书中已然知晓;并知晓铁木义是石木仁之师弟。而叫魂害死龙丁、马寅二人之情况,朱甲已然从牛丙处知晓。朱甲为了进一步证实牛丙说话的真伪,见了铁木义,方问起:“铁木义,龙丁、马寅二弟之死,可是你和石木仁叫去了魂魄?” 在前文书中,铁木义已然承认叫魂之事情。听了朱甲的问话,铁木义毫不犹豫的说:“是你又当如何?不是你又当如何?”朱甲说:“是,你休想活着离开;不是,倒可以放你过去。”铁木义说:“是,你能奈我何?”听此一言,朱甲摆开架势欲与其搏斗。而铁木义却不吃这一套,口中念诵着咒语。在其念诵咒语之时,一条拐杖的前端刺中了朱甲的心脏。而朱甲来不及使出三拳两腿,眼睁睁的倒在地上。 看到朱甲倒下了,铁木义洋洋得意的拔出了拐杖。拐杖一抽出来,一股鲜血喷了出去;并喷洒在铁木义的身上。 铁木义擦净身上之鲜血走了数百米,突然晴天霹雳、震耳欲聋。雷声过后,铁木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原来,铁木义应验了之前许下的毒誓:滥杀无辜者,天打雷劈——被雷击中后脑勺而亡。 这一天,子牙、牛丙二人也走到了“弃家道”上。 原来,牛丙与子牙寻找朱甲之人,自是不知道朱甲所在的方向。而牛丙学得道术,可用卦卜之。但其卜卦之术,并不精深,只能卜出一个大概位置。牛丙取出几枚铜钱卜了一下朱甲所在的大概位置,方和子牙朝着卦象上的位置寻找到“弃家道”上。 当子牙、牛丙二人,看到铁木义倒在地上时,二人非常惊讶。而牛丙翻动着铁木义的尸体看过后,一边踢着铁木义的屁股,一边说:“铁木义遭雷击而亡,死有余辜,该遭此报应。” 听了牛丙之言,子牙问道:“他叫钱掌柜,为何把之叫做铁木义?”牛丙说:“早在其和石木仁被我兄弟五人抓去之时,龙丁、马寅二人逼问到其真实姓名。其叫铁木义,正是石木仁之师弟。他二人为了掩人耳目,没有说出是师兄弟的关系。而龙丁、马寅二位被叫去魂魄之事情,自是由铁木义承认是其和师兄所为。今铁木义突然而亡,只剩下石木仁一人是龙丁、马寅之仇人;当尽快把石木仁除之报仇。”牛丙说完,捡起铁木义所用过的拐杖看了看,又说:“此乃是宋白所用之同样拐杖,其肯定学得宋白之道术。若此道术再得传开,自会有无数的无辜者丧命。姜公子,以后再遇使用此种拐杖者,当先下手为强。”子牙听言,点了点头。而牛丙又仔细看了看拐杖,在拐杖上见到了干了的血迹。 牛丙看后,大吃一惊,自言自语的说:“铁木义用此拐杖杀过人。”子牙听言,也仔细看了看拐杖。在子牙看拐杖的时候,牛丙意识到什么似的,说:“赶快寻找朱甲,他……他……”说到这里,牛丙把话停住了。子牙也有不祥之兆,说:“他……他是否遭了不幸?”言还未尽,牛丙却向前面跑去。 可跑了不远,却又见到了地上有一具尸体。子牙在牛丙后面跑着,也见到了那具尸体。 牛丙看到尸体,自然认识是朱甲。其抱着朱甲之尸体摇了几摇,见没有反应,悲痛欲绝。 其实,朱甲已经死了好些天了。任由牛丙摇摆,且是死尸不会活过来。后一步而来的子牙见状,马上从尸体的伤处看到了致命的伤口。 原来,铁木义拔出拐杖后,在朱甲的胸膛留下了一个血窟窿。看到血窟窿,子牙认定是铁木义所为。而马上跑回去拿来拐杖对比血窟窿,却是一样的大小。 当牛丙看了朱甲胸口的血窟窿,情不自禁的说:“宋白……宋白传得此道术;我要除了宋白,为师姐稻花女和朱甲朱大哥报仇。”说着,牛丙往回跑着。子牙见状,一边追赶着,一边喊叫:“牛公子止步……牛公子止步……”叫着,又见到牛丙停下了。 牛丙等到子牙近前了,方问之:“姜公子,止步作甚?我要去报仇。”子牙说:“先埋葬朱甲之尸体要紧。若是丢下朱甲不管,遇到狼群怎么办?”牛丙听言,说:“姜公子所言及是,埋葬朱甲之尸体要紧。”说完,牛丙和子牙又回到了朱甲的尸体旁边。 找得好地方埋葬朱甲后,牛丙又问道:“姜公子,可愿意与我去报仇?铲除石木仁、消灭宋白。”子牙说:“铲除石木仁,这是应该之举。而消灭宋白,可要先尊其师父之意见。看其师父作何态度?若其师父置之不理,我们当把其诛之。而其师父愿意为维护自已的门户,要自己处置,我们得尊重其师父之意见。”牛丙听言,考虑了一下,说:“姜公子,虑事周前,还请你去寻找宋白之师父,看其师父作何态势。而我,要去把石木仁铲除。”子牙听言,点了点头,与牛丙分开走了。 二人分开走后,子牙去了寻找赵道士,而牛丙去了寻找石木仁。 二人能否寻找到所要找的人呢?下回分解。 第186章 石木仁遇何塘花 石木仁、宋白二人,土遁而去后,再也没有回到“石家堡”。因为“石家堡”成了低洼之地、再无居所。石木仁和宋白去之,自是无处安身。再者,石木仁、宋白二人,接连被牛丙斗败了两回,自是害怕牛丙再找到“石家堡”去。其二人不但害怕遇到牛丙,又害怕遇到周半仙、赵道士二人。他们担心赵道士、周半仙二人,也会到“石家堡”去找之。所以,不敢回到“石家堡”。 为了避开其三人,石木仁、宋白二人,自是找得先前阎善阴所居住过的山洞——“银洞弯”躲避。其二人找得“银洞弯”躲避之时,“石家堡”之小卒群龙无首,各奔东西。 石木仁、宋白二人,在“银洞弯”躲避了几天,见没有人来寻找之,便大胆的走出了洞口,并一天比一天走得要远一些。而宋白在行走时,没有了拐杖,先是叫得石木仁扶着其走动。而后,与石木仁到得一铁匠铺内,打得先前一模一样的拐杖。 过了几天,石木仁丢下宋白,自是大胆的在街市上行走。而宋白害怕遇到师父赵道士,便不敢到街市上行走;而其行走之时,只在山野之中。 在石木仁到街市上行走之时,宋白却在山野之中走动着。而石木仁在街市上行走时,突然被一位身着白服、左手提着冥钱、右手提着瓦罐、哭哭啼啼的貌美之女子吸引了。石木仁见之,立即尾随其后。 而那位女子在石木仁的视线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野外,并进到了野外的一个草棚内。女子到得草棚内,把瓦罐放下,又点燃了冥钱,而后,附在一具草棚内的尸体上哭泣。 原来,那位女子的母亲死了。石木仁听了女子之哭声,大胆的进内探情况。而女子看到石木仁冒昧而来,停止哭泣,问道:“道长,你……你是哪位?进来做什?”石木仁听言,和颜悦色的说:“姑娘别害怕,我是道士。可否要我帮你母亲超度亡灵?”女子听言,擦了擦眼泪,说:“埋葬母亲买棺木的银两也不曾有之,何来钱财请道士超度亡灵?请返回去吧!”石木仁说:“贫道不为银两,只为积德行善;不收取你之银两、可自愿帮助超度亡灵。”女子说:“道长,母亲没有棺木安葬,靠超度亡灵可以对得起在天之灵吗?”这一句话可把石木仁问住了。而石木仁灵机一动,又说:“姑娘稍等,贫道可认识一位乐善好施之人;若能得到他的帮助,自然不愁银两埋葬母亲。”女子一听,问道:“道长,此乐善好施之人家住在何方?姓甚名谁?”石木仁说:“他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哥儿,姓宋名白。家住何方,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很快找到他。”女子听了石木仁之言,说:“还请道长带小女子一并去见之?借得银两埋葬母亲后,自会千恩万谢。”石木仁听言,说:“你一介小女子走路不方便,还是我去把之领来吧!”女子听言,说:“道长,不敢烦劳之;还请引小女子一路前往。”石木仁听言,看了看尸体,说:“姑娘,若是你跟随贫道一路前去,而你母亲这儿,得叫来你的兄弟或姐妹守灵。照看尸体,必须要有人在。若是没有人来照看,自是害怕禽兽来袭击尸体。等你回到家中叫来兄弟姐妹后,可与贫道前去见得乐善好施之人。”女子说:“小女子再无兄弟姐妹,今母亲而亡,只留得独自一人。要不然,道长帮忙把小女子之母亲抬到家中去安放。而后,一同与道长前去见得乐善好施之人。”石木仁听言,问道:“敢问姑娘,家住何方?离此地有多少距离?” 女子听了石木仁的问话,用手指着一个方向,并说:“往此条路一直前行五里地,在五里处的一个小山坡下,有一栋茅草屋所在。那栋茅草屋,正是小女子的家也。”石木仁顺着女子手指的方向,确定了一下茅草屋所在的位置后,说:“姑娘家离此地有五里路程,若是靠你我二人之力量,把尸体抬回家中安放,自是浪费不少的时间。到时候,时间晚了,乐善好施之人去得他地,这如何是好?”说到这里,石木仁看了看女子作何打算。而女子正在思考问题之时,又听到石木仁说:“敢问姑娘,可有左邻右舍而在?若是叫得左邻右舍一同前来抬走尸体,自然比你我二人抬着轻闲,时间又可快一些。”女子说:“左邻右舍俱无。除母亲之外,再无认识之人。”石木仁听言,说:“姑娘,孤立无援、无依无靠、独树一帜、势单力薄,你以后的日子如何生活?”女子说:“现今只顾眼前,以后之路,等埋葬了母亲再作定夺。”石木仁说:“姑娘埋葬母亲,为何不伸手向四邻八乡之人求助?”女子说:“小女子本想等到烧完了这些冥钱,再向四邻八乡之人求助。而今听到道长说有一位乐善好施之人,小女子可愿意一同跟随道长去见之。借得银两,埋葬母亲,自会千恩万谢。”石木仁说:“姑娘,可你母亲之尸体,还没有抬回家中安放;这一来一去,若有禽兽来袭你母亲之尸体如何是好?”石木仁说时,想到了做赶尸法事——把女子之母亲尸体赶到其家中安放。而念头一闪,即刻打消了。女子听了石木仁的话,说:“道长,适才你说过,可把乐善好施之人领来见小女子,可容小女子在此照看尸体,而你独自去把乐善好施之人请来。到时候,事情办成,感恩戴德,加倍奉还。”石木仁说:“贫道适才说过,不求回报,感恩戴德,更不要加倍奉还了。还请姑娘不要有如此念头?贫道就此去也。”言毕,石木仁走了几步,又返回来说:“姑娘,还有一事当问,敢问姑娘如何称呼?年方几何?到时候,我可对乐善好施之人告诉。”女子说:“小女子名叫何塘花,年方二九。”听了女子之言,石木仁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