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情满四合院开始》 第1章,梦起四合院 狭窄的地下室中,灯光很暗,照在屋中,显得阴沉郁闷。 屋内仅有一张硬板床,床上铺着些廉价的褥子。床旁边就是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一个老旧的折叠椅。也没有衣柜,衣服都放在地板一张铺开的塑料布上面,使得屋中更加乱糟糟的。 不仅如此,屋内的味道也很不好。墙壁上有着黑色的霉菌,霉味和泡面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一种古怪的味道。 时间已到了半夜,张欣还在对着笔记本电脑工作,笔记本电脑和周围的一切一样破旧。那是他大一入学之前,给饭店当了一个月服务员换的工资买来的,一直用到他现在工作的时候,用了已经六七年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泪水从他酸涩的眼中流了出来,得到润湿的眼睛觉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今天的工作终于做完了……”他看着那笔记本右下角显示的1:34分,又苦笑着说道:“哦……不……不是今天,因为已经第二天了。” 他把笔记本电脑关机,黑屏之后,在屏幕中看到了他自己的面容。 头发乱糟糟的,双目无神,一脸颓废的神情。 他名字叫张欣,但他真正开心的时刻很少。 他出生于1996年,生在一个底层家庭。父母对他抱有很大期望,朴素的父母觉得只要考上大学,从此就可以成为国之栋梁,也可以在社会中顺风顺水! 在考学的时候,张欣信奉的话就是:要么吃学习的苦,要么吃生活的苦! 可当他历尽艰辛,吃了无数学习的苦,最终考上大学,在大学毕业之后。他发现,就算是吃了学习的苦,也得吃生活的苦啊! 他刚毕业时找到的工作,一个月才3000.无险无金。 后来工作了两三年,加上提成,每个月差不多五六千了,但是那工作时间……就是传说中的996啊!还不仅仅如此,有的时候工作干不完还要回家干,每天工作到半夜,是常有的事。 而这,还要面临着在这个二线城市买房的压力,不然,他相信是不会有女生嫁给他的。 前些日子,他乐于助人,救了一个昏倒的女生上医院。因此,那女生对他挺有好感的。 但他却没有把握能和那个女生在一起,很简单,自己没钱!也从来没和那个女生透露经济状况,生怕她知道后,就会离开他。 …… 望着屏幕中倒映出的那张疲惫的脸,张欣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可又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还是睡一觉吧,至少醒来之后,还是新的一天呢。” 他拖着困倦的身躯,躺到了硬板床上,虽然坚硬的床板让他很不舒服,但在他一天的疲惫之下,他很快就睡着了。 …… “最后一道菜,小鸡炖蘑菇嘞您呐!” 张欣再醒来时,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抬头看去,见自己正睡在厨房的桌子上。 而望着刚才端菜走出去的那位年轻人,自己的脑中好像瞬间闪过关于他的记忆。 马华,我徒弟! 那自己是? 他望了一下剁在案板上的菜刀,光亮的刀面上映照出他的相貌。一个有些憨厚的平凡模样。 看到这个模样,他的所有记忆都激活了,也弄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了。 敢情,我是穿越到《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中了,还成为了主人公何雨柱,今年是29岁!现在也正是原著的开始时间点! 关于这个故事,可以简要介绍一下。 说的是一个好人何雨柱,用他的善良去对待身边的人。 而他并没有换来什么好报,人们把他的善良称之为“傻”,基本上谁都能叫他一声“傻柱”,还接连占他便宜、给他使坏。 可他,却坚持用大爱包容一切,坚持以德报怨。最后,在他年老的时候,他终于用大爱感化了院子里的每一个人,包括他曾经的死敌许大茂。 这个大院在何雨柱的大爱之下,终于“情满四合院”。 可以说,这个电视剧的主题很明确,“吃亏是福”、“大智若愚”、“难得糊涂”。看起来傻的其实才是最聪明的,看起来吃亏其实才是最赚的…… 但是,有许多观众可不那么想,比如张欣,就觉得何雨柱的做法有些问题。 自己吃了一生的亏,让别人占了一生的便宜。最后别人是都感激你了,都被你“感化”了,可这值得吗? 更何况,在现实中,很有可能是你让别人占了一生的便宜,就算在生命终结之前,人家也不会感激你。碰上那种不明道理、不会做人的,可能还觉得你傻了一辈子呢! 张欣的人生哲学没那么“伟大”,他更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过来,打断了他的想法。 他知道,那是邻居秦寡妇家的儿子,棒梗。 在电视剧中,何雨柱没少帮助过他,但他从来也没表示过感谢,甚至还没少伤害何雨柱。 现在,年少的棒梗和何雨柱的眼睛一对上,知道被他发现了,索性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傻柱。”棒梗脱口而出。 何雨柱(张欣)听到“傻柱”这两个字,心里很是不爽。 他说道:“以后叫我何叔。” “什么何叔。”棒梗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你不就是傻柱吗?” 这时候,屋内还有其他的帮厨,都小声窃笑起来。 看着棒梗那副轻蔑的态度,何雨柱瞬间就火了,指着棒梗,沉声说道:“我告诉你,哪怕我就是个生人,你见我也该有基本的礼貌。何况这么多年我没少帮衬你们家,让你叫我一声叔,很困难吗?” “帮我们家,那是你自己乐意的,我请你了?” 棒梗压根就没把何雨柱当回事,迈步就走到柜子边,拿出公家的酱油,往瓶子里面倒。 还斜眼瞥了何雨柱一眼:“傻柱,我偷点酱油。” 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何雨柱,心里都想:傻柱那么向着棒梗,估计这回得惯着棒梗偷酱油了。 可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忽然暴起,猛扇了棒梗几个耳光。 啪! 啪!!! 啪!!!!! “偷你姥姥。”何雨柱骂道。 第2章,打哭棒梗 何雨柱第一巴掌把棒梗扇了一个趔趄。 第二巴掌直接把棒梗扇倒在地。 至于第三声“啪”,那是棒梗手里自带的空瓶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你……你……呜呜……”这棒梗也是个欺软怕硬之徒,何雨柱给他一巴掌,他眼圈渐渐红了,哭着跑走了。 看着被打哭的棒梗跑走的样子,何雨柱心中这个爽啊!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旁边一个帮厨说道:“何师傅,你可真出乎我意料,本来还以为你要纵容秦寡妇家孩子偷酱油呢!” “这小兔崽子,就是欠教育。”想起棒梗那嚣张的表情,何雨柱就奇怪原主怎么能忍的下去呢。 那帮厨又笑着说道:“可俗话说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更何况是儿子。你今天打了秦寡妇家的儿子,是不是不想和秦寡妇搞好关系了?” 听到秦寡妇这三个字,现在这个何雨柱就气不打一处来,连忙说道:“我还真是不想和她搞好关系,你们以后也别传我俩的事啊。” 对于秦淮茹的所作所为,相信各位读者已经了然于心。 在此,我就不把她在原著中的做法都赘述出来了。 不过我要强调几点: 1,秦淮茹并没喜欢何雨柱的人。 因为如果秦淮茹喜欢何雨柱的话,不可能把堂妹秦京茹介绍给他。之所以介绍秦京茹,是因为秦京茹要是能嫁给何雨柱,秦淮茹照样能得到何雨柱的接济,可见秦淮茹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何雨柱的工资和饭盒。 2,秦淮茹的目的从始至终就非常明确,就是为她的子女争取最大的利益。 3,秦淮茹做事可以不择手段,并且缺乏同理心。 按理来说,原著的何雨柱和秦淮茹在一起之后。何雨柱把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那么将心比心,秦淮茹也应该给何雨柱生孩子,并且对何雨柱的孩子也很好吧? 结果呢,秦淮茹偷偷上环了。不给何雨柱生孩子,以免自己的孩子失去宠爱。为此,宁可让何雨柱成为绝户。 可见,秦淮茹是个目的明确、心狠手辣,一心只为三个孩子的女人。 这女人从母亲的角度来说,也挺不容易的。但对于何雨柱来说,那可真就是他的扫把星啊。 他只希望,在这成为何雨柱的这一生中,离秦淮茹要多远有多远。 “怎么,傻柱,最近和秦淮茹闹矛盾了?” 一个年纪三十岁左右,相貌秀气的少妇说道。何雨柱知道这是后厨唯一的女帮厨——刘岚。 “什么傻柱?柱哥。” 听到这话,刘岚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还是遵从何雨柱的意愿:“柱哥,柱哥行了吧。” 其实何雨柱在后厨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也因为平时做事仗义,很得人心。刘岚原来叫他傻柱,是因为他自己不当回事。现在既然何雨柱不让叫了,刘岚自然也改回来了。 “行了,你们赶紧下班吧。” “好,我们先走了,再见何师傅……” …… 众人都走了之后,何雨柱看着那后厨剩下的半只鸡。 这鸡按照原著,是要给何雨水带回去的。因为今天何雨水回家,他要给妹妹“接风洗尘”。 但是好巧不巧,棒梗正好也偷了只鸡。偷的还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在原著中,何雨柱为棒梗背了黑锅。一方面是想帮助棒梗他们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说不清。 要是不承认许大茂家的鸡是他偷的,就得解释这炖鸡是从哪来的。拿公家东西,性质比偷许大茂家东西更恶劣。 因此,今天要是自己拿了这鸡肉,结果基本就两个。 1,还得和原著一样,为棒梗背黑锅。赔许大茂五块钱,还得把鸡给人家,然后在院子里,名声受到一定损害。 2,承认自己拿公家东西,在许大茂的煽风点火之下,受到轧钢厂处分。 知道以后剧情的何雨柱,决定,这鸡不拿了! 不过,这不意味着今晚回来的何雨水会缺嘴。 因为,不拿鸡肉,可以拿别的东西呀! 厨房里什么好东西没有啊! 何雨柱拿了一块猪耳朵,切成片,又把一根黄瓜切成丝,做了个凉拌猪耳丝。 又拿了两根香肠,一盒油炸花生米。 还拿了两个雪白的馒头! 把这些都装进饭盒,提着网兜,得胜而归! (在这个年代,没办法从商致富。官运亨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现在既然有这种隐性福利,何必不好好利用呢。) 在何雨柱回家的时候,恰好遇上在吃叫花鸡的棒梗、槐花和小当。 棒梗见到何雨柱,立刻站起身来,指着他,说道:“嘶……嘶……何雨柱!” 他本来想说傻柱,却突然不敢说出那个“傻”字,只说出嘶嘶的声音,最后还是改口叫何雨柱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晚辈直呼长辈的名字,也是很不礼貌的。 “何雨柱,你等着,今天这一巴掌之仇,我来日必报!” 何雨柱冷笑一声。 看来还是没弄服你啊。 “棒梗,你这鸡哪来的?偷的吧!” “嘿,就偷了,怎么着吧。”棒梗一副嚣张的样子:“等我们吃完了,就找个地方把鸡骨头一扔,到时候谁也没证据。没准还以为是你偷的呢!” 这话一说,把何雨柱给逗乐了。原本不想和你计较,你非得较劲。看我今天晚上的“偷鸡事件”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他也不和棒梗多费口舌,转身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棒梗看着他走了,只以为他是说不过自己,冷哼了一声:“傻柱就是傻柱,智商还没小爷我高呢。” …… 当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在原著里,是傻柱主动去逗秦淮茹的。 现在,何雨柱是绝对把秦淮茹排除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转身就走了。 还是秦淮茹先说的话:“哟,傻柱,回来了,饭盒里装的什么呀?” 虽然何雨柱不想搭理她,可不代表他不讲理,对方主动打招呼,自己出于礼貌也不能什么都不说。 于是说道:“这是给我妹妹带的晚餐。” 还特地强调了是给她妹妹留的,意思是你就别想了。 谁知道,秦淮茹竟然还厚着脸皮说道:“你妹妹那么瘦,她能吃多少呀。分一半给我吧,我给三个孩子吃。” “你们家三个孩子今天可不缺嘴。”说了这句话之后,何雨柱转头就走。 走了两步,秦淮茹连忙叫住,说道:“傻柱,这话什么意思?”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何雨柱推门进了屋子,在进门之前,还转头说道:“还有,以后请叫我的大名,何雨柱。” 说罢,将门关上了。 秦淮茹当然是不知道现在的何雨柱是“真.换了个人”,看到他忽然对自己这样,还有一些不适应。说道:“这傻柱,也不知道今天哪根弦搭错了……” 第3章,痛打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笼子里仅存的一只鸡,表情充满疑惑。 他朝着屋里叫道:“娥子,娥子!” “哎!”一声清脆的回答响起。 门帘开处,娄晓娥走了出来。她身穿蓝色外衣,梳着短发,容貌俏丽,很有女人的魅力。 她说道:“什么事?” “咱家鸡怎么少了一只?” 听到这话,娄晓娥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收敛:“不知道啊,我头疼了一天,在床上躺着呢,我还以为是你送人了呢。” “我能送谁啊。那是我下乡给人放电影,公社送我的。” “那横是不能在笼子里自己跑了吧。” “快快快,各个院找找去,快去!”许大茂支使道。 “哦。”娄晓娥听话地回应道,随即就去找了。 俩人一边学着咯咯咯的叫声,一边到处乱找。 把整个院子都找遍了,俩人累得气喘吁吁,还是没找着鸡。 而此时的许大茂,忽然眼前一亮,口中迸出两个字:“傻柱!” 他迈步就闯进了何雨柱的家。 按照原著,何雨柱现在该是在炖鸡汤。 但这回的何雨柱,没把鸡肉带回来,因此他只是坐在桌边喝茶。 许大茂没好气地叫道:“傻柱,我鸡丢了,你看着没有?!” 原本,穿越成何雨柱的张欣,还在想今后的日子里怎么和许大茂相处。 这回看到许大茂这不友好的样子,知道他若是和许大茂摒弃前嫌,那就相当于热脸贴了冷臀部。 对于许大茂的挑衅,他若是忍让,许大茂绝对会以为是怕了他。 想到这,何雨柱站起身来,一拍桌子:“你冲谁喊呐?你家鸡丢了关我什么事,谁让你自己不看好了,难不成还是我偷的你家鸡?” 听何雨柱说这么多,许大茂也较上劲了:“我看就是你偷的!” “我偷的?”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道:“你看我家里有根鸡毛没有?” “嘿,你偷鸡也不一定吃啊。没准你给鸡脖子来一刀,扔阴沟里,这都是有可能的!”许大茂也较上劲了,比起推断真相,他现在更多的是较劲。 “我有病啊,我给鸡来一刀扔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恶心我呗,你这种人,就损人不利己。” “要说损人不利己,谁比得上你许大茂?” …… 俩人吵吵的声音越来越大,把娄晓娥引过来了。娄晓娥说道:“怎么了?”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说道:“娥子,我现在严重怀疑是傻柱打击报复我,把咱家鸡弄死扔了。” 娄晓娥还是比较讲理的,她推了一下许大茂的胳膊,说道:“都是邻里邻居的,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啊。” “反正我就怀疑是傻柱干的。” “别tm傻柱傻柱的!”何雨柱叫道:“以后叫我大名,何雨柱,要不信不信我抽你!” “你抽我?有本事你使劲抽!” 许大茂说着,把脸伸了过去。 啪!!! 何雨柱一巴掌扇过去,把许大茂扇了个趔趄。 “从未听说过如此奇怪的要求。” 被打后的许大茂惊怒交加,显然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感真打他,俯下身去从何雨柱的家中拿起一个火钩子,叫道:“我tm……” “你来这个?”何雨柱拿起菜刀。 许大茂的功夫本就不如何雨柱,见到何雨柱拿起武器,心里已然有些发怯,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嘴里还喊着:“娥子,你别拦我!” 仿佛是因为娄晓娥的拦着,才让他后退了几步。 这时,吵闹的声音把二大爷刘海中吵了进来。 他是七级钳工、官迷,人品不好。 不过话说回来,四合院里人品好的仿佛才是“稀有物种”。 刘海中说道:“怎么了,怎么了,你们俩。” 许大茂抢先说道:“二大爷,傻柱偷我鸡!” 何雨柱举起菜刀:“再叫我傻柱我把你骟了!” 刘海中作势拦住,说道:“何雨柱,他说的这事是真的吗?” 他本来也想说傻柱,傻字还没吐出口,却忽然意识到,何雨柱刚才拿菜刀让许大茂别叫他傻柱。那自己转眼间就叫他“傻柱”,他肯定不愿意,于是立刻改口叫何雨柱了。 其实,让大家改口别叫他傻柱,这事一点都不困难。只是何雨柱的原主,实在太不把自己名声当回事了,任由别人叫他傻柱,都不反感,觉得没什么。 可实际上,傻柱这个外号对他真是有一定影响的。就比如秦京茹听到傻柱这个外号,就对何雨柱看低了一些。 就算是了解他的人知道他这种“傻”是大智若愚,可毕竟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知己。 尤其是陌生人,听到外号里有个“傻”字,很可能就不多做思考,下意识地认为这人不是智力有问题,就是缺心眼。 所以,傻柱这个外号是一定要纠正过来的。 何雨柱说道:“二大爷,你问问许大茂,他说我偷他家鸡,有什么证据?” “动机啊。”许大茂说道:“咱们院里就你偷我的鸡动机最充分啊,因为咱俩有仇啊!” 何雨柱知道,只要把棒梗揭发出来,立刻就能真相大白,也不和许大茂多费唇舌,反而很想和他打个赌。 “许大茂,那如果我要是证明了,这鸡不是我偷的,你怎么办吧?” “不是你偷的,我把那只鸡也给你!” “行,这是你说的。”何雨柱指了指许大茂。 许大茂挥了挥手,仿佛想隔空把何雨柱的手挡开,也说道:“那要是证明不了呢?” “那我赔你十块钱。” 在那个年代,十块钱算是一笔巨款了。 因为秦淮茹说过,五块钱是她们家五口人一个月口粮。 以鸡来换算的话,朝阳菜市场一只鸡才卖一块钱。 “行啊,证明不了就赔我十块钱,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怎么着吧。”何雨柱转头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今晚召开全院大会,我要当着大家伙的面,揭露偷鸡的真正凶手!顺便……” 何雨柱笑道:“顺便,把他那只鸡拿来,给我妹妹做个菜吃!” 第4章,秦淮茹同志 转眼间,太阳西落,夜色笼罩了四合院。 秦淮茹全家围坐在桌旁吃饭。 秦淮茹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原来三个孩子总吃不饱,窝窝头和棒子面粥,都快速吃个精光。 而今天,他们吃的速度非常缓慢,仅仅吃了半个窝头,就吃不动了。 再结合今天许家丢鸡的事情,秦淮茹越来越怀疑这鸡是棒梗偷的了。 她终于忍不住,转头对棒梗说道:“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低下头去,避开秦淮茹的目光。 贾老太太不乐意了,说道;“瞎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孩子吗?” 秦淮茹指着槐花,说道:“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听了这话,贾老太太也有些起疑,问棒梗:“棒梗,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心虚地看向别处,摇了摇头。 她又问小当和槐花,小当低下头去,槐花却说道:“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这一句话,可以说把棒梗直接给卖了。 棒梗还解释:“不是我偷的,是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 可结合事实来看,这话很有可能是棒梗又撒了一个谎。因为许大茂的鸡是关在小笼子里的。 如果要是笼子被顶开,那两只鸡肯定都跑了。绝不可能一只鸡跑了,另一只鸡好好呆在那里。而且在许大茂检查笼子的时候,也没发现笼子有破损的情况。 偷鸡还撒谎,看来这个棒梗真的欠教育啊! 可秦淮茹还偏偏不教育,只是担心棒梗这么做会给家里惹事,她戳了一下棒梗的脑门:“你就给我惹事吧你!” 贾老太太的处理方式更不怎么样:“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在家里给我写作业,谁也不许出去!” 家里的两位长辈,在孩子犯了偷东西的错误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指出这是犯错误,也不让偷东西的人承担起责任。 仿佛偷东西在他们家,都不属于原则性的错误了。 这要是放在原来,棒梗也就低头蔫了。可他今天被何雨柱打了两巴掌,也想拿这事来做做文章,就呜咽着说道:“妈……你看我的脸……” 秦淮茹一开始也注意到棒梗的脸上发红,原本以为只是大冬天冻得,结果看他这么一说,就仔细去看了看。发现他的脸不但发红,而且还有些肿。 秦淮茹说道:“这怎么回事?偷鸡摔的?” “不是!”棒梗哭叫道:“傻柱打的!妈,你可一定得给我做主啊!” “哎呦。”秦淮茹心疼地捧着他的脸,说道:“这该死的傻柱,他为什么打你?” 棒梗叫道:“我不就是去偷公家酱油吗,他竟然不让我偷,还打我!” 秦淮茹摸着棒梗的脸,说道:“这傻柱有病吧,我儿子不就偷了点公家酱油吗,竟然不让偷,显摆他有权力是怎么?” “就是!”贾老太太在一旁附和道:“这傻柱,是又傻又坏。我们偷他酱油是看得起他,还这么不识抬举!” 秦淮茹给棒梗上药,渐渐陷入了忧虑当中:“那这么说,傻柱也知道你偷鸡的事了?” “他知道了。”棒梗起初也有点低沉,但瞬间就来了精神:“那也没关系,我不承认就是了!” “说得对。”贾老太太说道:“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承认。只要对方没有证据,你来个死不承认,那即便是你偷的,他也证明不了。” 好家伙,这老太太,还教孩子们偷东西之后抵赖的方法呢! 秦淮茹忧心忡忡地说道:“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傻柱和许大茂今天吵吵起来了,这事都传遍全院了。说如果傻柱证明这鸡不是他偷的,许大茂就再赔他一只鸡。如果傻柱证明不了,那就得赔许大茂十块钱。” “为了这打赌,傻柱也得把棒梗给揭发了啊!” 这话一出,贾老太太也有些担心了:“这可怎么办啊,要是他揭露了是棒梗偷的,咱家可赔不起啊。咱家的钱是留着过年吃肉、换新衣服的,怎么能赔给许大茂呢?” 棒梗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反正他们也没证据,我就抵赖,到时候我还反咬傻柱一口呢!” 秦淮茹眉头紧皱,说道:“我看这事没那么容易。”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你干嘛去?”贾老太太说道。 “我去向傻柱说说情,最好能让他把这事扛下来。”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贾老太太不说话了。 她其实还是不愿意秦淮茹去的。 虽然秦淮茹若是说情成功,傻柱背了黑锅,就不用她们家赔钱了。 可是,倘若通过这么个事件,让秦淮茹和傻柱的关系更进一步。那对她贾老太太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坏事啊。 秦淮茹没改嫁,贾老太太住在那,那是凑合在一块过,没什么问题。 可要是秦淮茹改嫁了,贾老太太作为前夫的母亲,在家中的地位就会极其尴尬,甚至在家中待不下去。 这也是她再三阻挠秦淮茹改嫁的主要原因。 …… 何雨柱正坐在屋中等何雨水回来。 只见门一打开,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俏寡妇。 那寡妇梳两个马尾辫,身材丰满,眉目含情,皮肤白里透红,一举一动之间尽显熟女的风韵。 来者正是秦淮茹。 秦淮茹刚一进门就露出勾人的笑,两个酒窝显现出来:“哟,傻柱,等妹妹呢?你对你妹妹可真好,是个好哥哥啊。” 她在说傻柱的时候,叫的十分撩人。傻柱这词在别人嘴里是个带有轻蔑外号,在她嘴里却仿佛成了调情的昵称。 可现在的何雨柱并不想和秦淮茹发展关系,也不希望她用这种发嗲的语气叫他。 当即纠正道:“秦淮茹同志,请叫我的大名何雨柱。” 听到这话,秦淮茹原本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脸上现出错愕的神情。 她在片刻之间,心念电转:无论他的态度怎么样,我不能撕破脸,否则我求他的事就完了。 于是,她脸上立刻又现出了笑容,轻轻推了何雨柱一把:“讨厌,这么会开玩笑。” 第5章,人善被人欺 何雨柱立刻像触电一般,连忙把手拿开,站起身来,严肃地说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不要叫我傻柱。”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她伸出手去,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微微摇晃:“那以后,叫你柱哥好不好呀?” 其实秦淮茹这样的女人,对于单身男人来说还真有魅力。这要是一般人,被她这么一撩,骨头都得酥了。 可看透了她的何雨柱,只觉得毛骨悚然,连忙把她的手打开,说道:“你比我大好几岁呢,还叫我柱哥?” “那叫你柱子……”秦淮茹的双手又伸了过去。 何雨柱用手指着她的手,警告道:“有事说事,别总动手。” 秦淮茹的手伸到半空,要是直接收回去太尴尬了,又用那只手改变方向去整理了一下头发,强笑道:“柱子,是这样的。这鸡我知道是棒梗偷的。” 看着秦淮茹那有些恳求的目光,何雨柱有点猜出来她想干什么了。他先发制人,说道:“知道了那就好啊,现在许大茂正咬着我呢,转眼就开全院大会,到时候,你可得在全院大会上帮我解释清楚啊!” 你不是要让我给棒梗背黑锅吗,我就抢先一步,先让你给我解围,这样你就不好意思说出你的企图了。 谁知,秦淮茹仍然把她的目的说了出来:“不是,柱子,是这样的,我家孩子偷鸡的事,要是让全院知道,那全院不都得以为我家孩子是个贼吗?他在院子里的名声就臭了呀!” “那这就是悔不当初了,你以后好好教育,不让他再发生这种事情不就得了。” “不……不是……”秦淮茹说道:“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你承认这鸡是你偷的呢?” 听到这话,一股火直接冒上何雨柱的脑门,他脱口而出:“哦,照这意思,院子里的人都以为我是贼就没关系了是吗?我的名声臭了就没关系了是吗?” 秦淮茹听到他的声音大了,有些慌了,生怕被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密谈,连忙说道:“小声点,你小声点……” 何雨柱双手插兜,转头看向别处,一脸不忿的神情。 秦淮茹又上前拉他的胳膊,说道:“柱子……你就帮棒梗背个黑锅吧,他还只是个孩子呀。你虽然要赔许大茂十块钱,可你一个月开三十七块五呢,还在乎那点钱吗……” “够了!”何雨柱把秦淮茹的手打开,指着她的脸说道:“秦淮茹,这事,要是傻柱会帮你背黑锅的,可柱子不会帮你背黑锅!” 他接着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强调不让别人叫我傻柱吗?不仅仅是因为难听,更是要让大家知道,那个发傻的何雨柱,一去不复返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只要有这个傻盖在头顶,我就永远抬不起头来。” “别人得了我的好处,从来不会感激我。因为我‘傻’呀!” “哪怕是我自己吃亏,让别人占便宜,别人也不会感激我,因为我‘傻’呀!” “就这么一个‘傻’字,就仿佛我该着吃亏,别人该着占便宜。” 说到这里,张欣也有一些代入感。 还记得,他刚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候他很纯朴,总是帮同学们打水。 原本只是帮一个人打水,最后所有的人都让他帮忙打水了。 更关键的是,所有人让他打水,态度都变得理所应当起来。仿佛他生下来就是要给他们打水的。 记得有一次上课铃已经响了,他那边还在给十几个瓶子打水。 结果老师已经讲了五分钟了,他抱着瓶子从门口进,当着全班一百多人的面抱着那么多瓶子,顿时引起全班的哄堂大笑。 那时,他的脸瞬间就热了起来。 而当他发现,在座位上笑的人,还有许多就是让他帮忙打水的人。 当他回到座位的时候,把那些瓶子递了回去。其中有一个人表示不满,因为张欣只给他打了半瓶水,因此,还骂了张欣一句。 张欣在那一刻,彻底爆发了,直接把那半瓶水浇到了那贱货的头上。 从此之后,张欣再也不帮这些人打水了。 也因此悟出了两个道理—— 当你对每个人都好的时候,每个人都不会领你的情,只会觉得你性格就是这样。 而当你无条件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渐渐那个人也不会领你的情了,因为他把一切都当成理所应当的了。 现在,看到秦淮茹这一副“你就该给我家孩子背黑锅”的嘴脸,他又想到了同学们让他打水的场景。 他对着秦淮茹,说道:“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我可以和你维持正常的邻里关系。可你要是拿我当冤大头,就给我……” 说到这,他猛地一指外面:“滚出去!” “你!” 看着何雨柱这副态度,秦淮茹也彻底爆发了,叫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些,不就是你看我起腻了吗?可我告诉你,你还想不想处对象?”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表情有些得意,一转攻势:“你别忘了,我可要把我堂妹秦京茹介绍给你呢!要是没有我,你怎么和她见面?现在就算是个交易,你帮棒梗背黑锅,我把她介绍给你,这也算两不亏欠。” 听到秦京茹这个名字,何雨柱知道在原著里有这么一段剧情。原本秦淮茹是想撮合他和秦京茹在一起的。结果被许大茂撬走了。 对于秦京茹,现在的何雨柱压根就不想要。 她也就好看是优点,除此以外基本上都是缺点。 其自私自利、见风使舵、势利眼的程度,甚至可以和许大茂相媲美。也正因为如此,原著中才和许大茂是一对。 “别,你可千万别把你堂妹介绍给我。介绍我们也成不了,你干脆消停点吧。” 秦淮茹眉头一皱,不满地说道:“怎么着,你还看不上我堂妹啊,告诉你,她可和我一样俊。你也不看看你那老脸,人家能看上你都算你幸运!” “滚!”何雨柱压根不想废话了,直接骂道。 “就打一辈子光棍吧,你个傻猪!”秦淮茹骂了起来。 “我要是猪,你都猪狗不如!” “你……”秦淮茹自知骂人不是对手,含恨走了。 而就在秦淮茹离开不久,二大爷刘海中在院子里叫道:“开全院大会了啊!” 第6章,全院大会 冬天,天黑的也就早,其实也才下午六点钟,四合院就进入了傍晚。 在大院里,四合院里的住户围成了一个圈,有的人自己带椅子坐着,有的人站着。 最中间一张方桌,三把椅子,分别坐着院中三位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 二大爷刘海中。 三大爷阎埠贵。 在三位大爷的左首和右首,分别坐着许大茂娄晓娥夫妇和何雨柱。他们是这次冲突的双方。 二大爷欠欠地发话了:“今天咱们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他认为是傻柱偷的……” “等等等等!”何雨柱立刻站起来打断。 “现在没轮到你发言呢,等会有你辩解的时候。”刘海中说道。 “我不是要辩解,我是要纠正你一个称呼。”何雨柱随即转头冲着大家,说道:“现在正好大家都来了,我就借着这个机会说一下,以后你们各位呀,不要叫我傻柱了。” 这话一说出口,引来了在场众人的小声议论,他们有些疑惑,何雨柱被叫了十多年傻柱,怎么就突然想起来纠正这个称呼了。 “众位。”何雨柱耐心解释道:“你们和我接触那么多年,也能发现吧。我这人其实不傻,智力挺正常的。” “你们这一句傻柱、傻柱的叫着,熟悉我的人知道我不傻。不熟悉的人,听了之后容易产生误会。何况我这眼见奔三的人了,对象还没找呢。倘若未来的对象一听我是‘傻柱’,可能还没等谈,就先看低了我三分。咱们街里街坊的住着,为了我何雨柱的婚姻大事,你们也不能再叫这俩字了吧?” “以后大家可以叫我的大名——何雨柱。叫的亲近点也可以叫柱子,也可以尊称我为‘柱哥’,不过可别叫走音了,叫成‘猪哥’,那就不好了!” 何雨柱说话本来就有几分幽默,这么一说出来,像脱口秀似的,把在场的众位都给逗乐了。 这几段话,既能传达出他不愿意被人叫傻柱的想法,又很生动活泼,不让人产生反感。可谓良好的沟通。 一大爷易中海也发话了:“柱子本来就不傻,以后大家也都改改口吧。” “柱子……” “柱哥!” 许多人已经叫了起来,何雨柱也答应道:“哎!” “傻柱,你以为这就改过来了?”许大茂带着坏笑,说道:“大家叫你傻柱早都叫习惯了,就算当面不叫你傻柱,背地里也得叫你傻柱。你能当面纠正人家,你能管人家背后说什么吗?” 听到这扫兴的话,何雨柱冷笑一声,凝视着许大茂,铿锵有力地说道:“别人背后说什么我管不着,我只需要当面对我客气就行。别人当面对我客气,说明还把我放在眼里,不敢惹我。” 许大茂站起身来,和何雨柱对视着,带着轻蔑的表情,说道:“我就不把你放在眼里,就惹你了怎么着?” 何雨柱攥紧了拳头,说道:“你惹个试试?” “傻——柱——”许大茂不但说出这两个字,而且每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嘴型十分夸张,音也拉得特别长。 紧接着,嘭的一声,何雨柱一脚踢中许大茂肚子,踢得许大茂直接在雪地上滑了四五米,撞到一棵树上。 树被撞得连连摇晃,积雪撒了许大茂一身。 这一脚,让在场众人都惊讶不已! 不仅仅是因为他打架厉害,更是因为他那种“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气概,让别人不敢再惹他。 有俩兄弟侧耳说道:“成,咱以后可千万别叫他那俩字了,我都有些发怵,原来叫了他那么多年那俩字,居然没被打!” 何雨柱这一脚属实是把那人给震着了,他不但不敢叫何雨柱傻柱,甚至连“傻柱”这俩字都不敢提了,和兄弟小声说话,都把“傻柱”用“那俩字”给代替了。 娄晓娥连忙跑到许大茂身边,把他扶起。 许大茂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哭诉道:“三位大爷,这事你们管不管,他在全院大会上殴打我,这是藐视你们三位大爷的权威啊!” “哼。”易中海哼了一声:“刚才我刚说不让你叫他傻柱,你还故意挑衅,挨打了怨谁?” 许大茂见没人给他做主,也只得忍气吞声,说道:“行,何雨柱行了吧。”心想:当面叫你何雨柱,背后照样叫你傻柱。 他又忽然反应过来,说道:“不对啊,三位大爷,咱们现在说傻柱,呸,说何雨柱偷鸡的事呢,怎么这话题偏到这来了?” 他用手指着何雨柱,说道:“傻柱,呸,何雨柱,你今天必须把偷鸡的事说清楚。” “说什么我说?”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说我偷鸡,有什么证据?” 许大茂反驳道:“那你说你没偷鸡,又有什么证据?” 何雨柱心里暗骂:白痴,在法律上讲究无罪推定。我没有义务提供证据。 但他现在也并不想和许大茂普及一下法律,因为他这回心里有底,直接把棒梗抖出来就得了。 何雨柱一仰脸:“因为我知道是谁偷的。” “谁偷的?”许大茂说道。 “哎呀,行了行了。”这时候,秦淮茹连忙出来,拦在何雨柱和许大茂中间,神情很是慌乱。 她笑着说道:“这事柱子没有证据,许大茂你也没有证据,都没有证据,这就成悬案了,没有必要为这事浪费时间,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吧啊。” 说着,秦淮茹就要把何雨柱和许大茂推开,还冲着众人做散开的手势。 “哎,秦淮茹,我发现你有点不对劲啊。”娄晓娥走上前去,挡开秦淮茹的手:“这事和你也没关系,你怎么这么紧张啊,这鸡,该不会是棒梗偷的吧?” “说什么呢你!!!”秦淮茹发出的声音特别大,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 众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秦淮茹,秦淮茹只能退开两步。 可刚退开两步,让她心惊胆战的一句话就响了起来。 “猜的没错,这鸡,还真是棒梗偷的。” 第7章,敢不敢催吐 “说什么呐,说什么呐!”随着尖锐的声音响起,一个胖老太太从人群中钻出来,正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贾张氏叫道:“何雨柱,你少在那胡说,污蔑我们家棒梗!我孙子那可是好孩子,我看你倒挺像个小偷的,总做那偷鸡摸狗的事,还嫁祸给我的好孙子!” 看着贾张氏那张尖酸刻薄的老脸,何雨柱就烦得慌。 他对于情满四合院的剧情有着大致的了解,知道这院里有许多人都不怎么样。 可即便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也有高亮的时刻,有好的一面。 唯独这个贾张氏,何雨柱还真没看出她有什么优点来。 “你少在那叫唤了啊。”何雨柱说道:“敢不敢让你的好孙子出来对质,别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屋里,要知道他也十来岁了,我在他这年纪都能独立做许多事了。” “凭什么呀?”贾张氏的眼神有些心虚:“我们家棒梗在屋里学习呢。” “就您家棒梗那学习成绩……哕……”何雨柱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你……你……”这下给贾张氏怼的说不出话来了。 易中海发话了:“老嫂子,就让棒梗出来露个面又有什么呢,就像柱子说的,他今年也十多岁的人了。你说他是孩子,可我们在这么大的时候,早都干活养家了。” 围观的众人也渐渐起哄: “要不是棒梗偷的,怎么出来见个面都不敢呢?” “难不成是心虚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不得已,只能把棒梗叫出来了。 棒梗走出来之后,一副敌意的神态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问道:“鸡在哪偷的?” 棒梗说道:“在门……呸,鸡不是我偷的!” 何雨柱这一问,不直接问他偷没偷,而是问他在哪偷的,想诈他一下,棒梗差点就中招了,还是最后急忙改口了。 可即便是这样,也把棒梗弄得满脸通红。 “不是你偷的?”何雨柱用着难以置信的眼神,说道:“今天我还看见你躲在水泥管子后面吃鸡呢。”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棒梗叫道:“鸡明明是你偷的,我还看着你躲在屋里吃鸡呢!” 棒梗心想:反正我吃鸡除他以外也没别人看着,他说是我偷的,我就也说是他偷的。说到后来,谁也说不清是谁偷的,这事就只能结束。 何雨柱神秘一笑,转头对旁边一个小孩,说道:“阎解旷,去家里拿两根筷子。” “好……” 阎解旷是阎埠贵家的小儿子,辈分和何雨柱是一个辈,但年纪还是小孩。 阎解旷拿了两根筷子,递给何雨柱。 “棒梗,既然你说我吃鸡,我说你吃鸡。那捅嗓子眼,敢不敢?要是你吐出来的东西里没有鸡肉,我赔你十块钱的。” 何雨柱说着,把一根筷子递给棒梗。 棒梗却犹豫了,不敢去接。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他要是吐出的东西没有鸡肉,就能得到十块钱,有这种好事,他干嘛不答应呢?” “除非他吐出来的东西真有鸡肉,否则不可能不答应……” “……” 贾张氏连忙叫道:“干嘛呀,干嘛呀,我们家棒梗就不愿意捅嗓子眼,还逼着我们捅不成?” 何雨柱笑道:“贾老太太,没记错的话,五块钱就是你们家一个月口粮了。现在只要他吐出来的没有鸡肉,我就能给你们家两个月口粮。这要是放在原来,估计你都得乐疯了吧?现在却不敢,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贾老太太哼了一声,说道:“那是我们家爱惜粮食,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那是浪费粮食的行为。我们家有优良传统,不干那缺德的事!” 听到“优良传统”这几个字,何雨柱被逗乐了:“是,您家有优良传统,尤其有占人便宜的优良传统……” 围观众人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着的,对秦淮茹他们一家的吸血鬼本质也有所了解,听到这话,有的人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贾张氏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叫道:“占什么便宜了?我占谁便宜了?不就拿你几个饭盒里的菜吗?不就隔三差五去你家借点粮食吗?” 何雨柱冷笑道:“您还少说了一样……”他学着贾张氏的口气说道:“不就隔三差五让棒梗去我那屋偷点东西吗?” 贾张氏也不管有理没理,叫道:“是啊,那才多少东西?” “多少东西?”何雨柱说道:“你可别忘了,这是连续好几年,隔三差五拿我饭盒里的菜、借我的粮食、偷我的东西。这几年下来,也算一笔巨款了吧?没让你家还债算不错了!” “还债?”贾张氏冷哼一声:“那是你乐意给的,你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那还不一定呢!” 不得不说,贾张氏这老太太,在吵架方面那真是一绝。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反咬何雨柱一口,只不过这最后一句话,也把自己儿媳妇秦淮茹给扫着了。 果然,秦淮茹出来说话了:“妈,你说什么呢!” “行了行了!”易中海打断了争吵,说道:“我都看出来了,这鸡就是棒梗偷的!只不过出于节约粮食的考虑,再有就是让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就不让棒梗捅嗓子眼了。秦淮茹,你承不承认吧?” 秦淮茹见形势已经这样了,如果要是再不承认,让棒梗捅嗓子眼那到时候也得露馅。现在让她自己承认,那还是给她留面子呢。 她只得咬了咬嘴唇,沉声说道:“棒梗说,那鸡是他从前院看着的,不逮就跑了。” 这话一出,围观众人的议论声顿时响成一片。 终于承认了,这鸡,原来还真是棒梗偷的啊! 至于棒梗解释的这话,有些见识的人都能看出来,只不过是主动承认的一种说辞罢了。 就像是一个人偷了东西被发现,在压力下不得不承认。那个人往往会说是不小心“误拿”的,而不会直接承认他鬼迷心窍想偷。 这样,才能给自己留面子。而被偷东西的人面对这种情况,往往也会给对方留面子:“哦,这样啊,下回小心。” 可许大茂,就不是个给人留面子的人,他直接就戳穿了棒梗的谎言: “不对啊,我们家笼子那么结实,鸡怎么能飞的出来呢!” 第8章,赔钱!!! 许大茂把棒梗的谎言一戳穿,秦淮茹的脸色更难看了,眼眶也渐渐红了。 “好了好了。”易中海又出来打圆场:“不要说这些细节,许大茂你就说想怎么赔偿吧。” 娄晓娥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块钱!” 这话一出,秦淮茹的脸上立刻现出了害怕的神情。 他们家五口人,就指着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27块5. 很多时候,都是每个月才到20号,家里就没粮了。 让她拿出两块钱来,她哪拿得出来啊! 眼泪已经开始在她眼眶中打转。 易中海又问许大茂:“许大茂,你觉得呢?” 这时候,许大茂的心思活泛起来了。 他很早就想和秦淮茹来那么一次。 他想,如果要是让秦淮茹免了赔偿,秦淮茹必然感激我。要是感激我,没准就能和我来那么一下。 他刚要说“不用赔了”,忽然又一想,感激?感激就能那么好使?要是秦淮茹不感激我,反而把这当成理所当然,那我不就亏了吗? 不如这样,我多让她赔点钱,她还不上,没准就能和我来一次,用她的身体来还债。 即便她不用身体还这笔债,那我也不亏啊!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了决断,叫道:“我家那可是老母鸡,要留着下蛋的,现在鸡蛋价格多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快赶上肉价了。两块钱?两块钱能行吗?至少得赔我五块钱!” 五块钱!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一般,在秦淮茹的脑中炸开。 秦淮茹知道,这钱无论如何她都还不起! 可她毕竟是聪明人,在片刻之前,就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卖惨! 趁着大家伙都在这,自己装出很悲惨的样子,那么还可以给许大茂家压力,矛头就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许大茂了! 想到这里,她双膝一屈,朝着许大茂跪了下去。 霎时间,哭泣声就从院中响起。 秦淮茹呜咽道:“大茂,你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全家都指着我一个人的工资活命,我哪拿的出这五块钱啊……” 许大茂却把双手叉在腰间,眼睛看向别处,说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嗷一嗓子哭出来,抓着许大茂的裤脚,说道:“大茂,你可怜可怜我们家吧!” 许大茂说道:“哎,你别拽我。” 这时,围观的众人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 “许大茂太没有爱心了。” “许大茂真不是人……” “……” 这下给许大茂惹火了,许大茂指着院子里的人,说道:“你们有爱心,你们是人,行啊,你们这些人每人凑个几毛,不就给秦寡妇把钱还上了吗?你们倒是给她出钱啊!” 结果这话一出,原来那些骂许大茂的人全不吱声了。他们骂人容易,一提到让他们出钱,就都老实了。 许大茂把裤腿一挣,说道:“得,你也别求我,这事,我们报警。到时候你看看是我的处理厉害,还是警方的处理厉害。” “报警……”秦淮茹听到这两个字,立刻面如土色。 要是报警,轻的得给棒梗记入档案。重的,还可能进少管所呢!这可比赔几块钱严重多了。 这时候,易中海又适时出来打圆场:“哎,大茂,院子里的事院子里了,你可不能报警啊。” “不报警可以,让她把五块钱赔我们家。”许大茂还够能言善辩的,又紧接说了一段话: “我这可不只是为了我们家,也是为了这个院。倘若偷东西都不用赔钱,那我们院里不是所有人的东西都能被偷吗?只有让偷东西的人付出代价,才能起到警示作用,从而让院里所有人的财物都得到保障!” 还真有些人挺信服许大茂这段话的,比如三大爷阎埠贵他们家,基本上都在暗暗点头。 易中海看了看身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觉得该怎么处理?” 阎埠贵说道:“我觉得许大茂说的很有道理。要是偷东西的人不用受到惩罚,那不是助长了偷东西的风气吗?罚!五块钱!” 刘海中说道:“我也认可,该罚。” 围观群众有的人也说出了“该罚”两字。似乎是棒梗的人缘在四合院里不算好,又似乎是众人也都怕自己的东西被偷。在这件事上,还真的希望偷东西的人能得到处罚。 看着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样子,易中海还是心软了。 不过,他也不能以一己之力推翻所有人的决定,只能凭借一大爷的威信,说说情。 易中海说道:“罚确实是该罚的,不过秦淮茹她们家,确实也是困难。我看,就别罚五块钱那么多了,就罚三块钱吧。” 这个决定,全院的人还是比较认可的。 娄晓娥伸出手来,说道:“三块钱也行,拿钱吧。” 秦淮茹又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三块钱,我哪拿的出这么多钱啊!”然后又“天呐”、“地啊”的哭天抹泪。 贾张氏也不顾她那张老脸了,坐到地上哭道:“老贾啊,东旭啊,你看看啊,你们才去世几年,这院子里的人就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呀!” 这俩人哭着哭着,还拿眼睛来偷瞟何雨柱。显然是还对他抱有幻想,希望他能帮他们还钱。 对此,何雨柱心中表示:做梦吧,我是不想和你们这吸血鬼家庭有任何联系了。 他把筷子还给阎解旷,走到许大茂旁边。 许大茂说道:“怎么,要给秦寡妇说情啊?” 这时,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停止了哭声,看着何雨柱。期待着他说出那句“我帮你们还了。” 谁知何雨柱说出的是:“不是,咱俩不是打赌了吗,鸡要不是我偷的,你把另一只鸡也给我。” 说着,也不用许大茂说批准,直接就走了过去把鸡笼子拎起来了:“愿赌服输,你可不能反悔啊,笼子我也拿走了。” 他一边拎着笼子,一边哼着小曲走了。“今天我们家照样还是能吃上鸡,只不过还得拔毛哦!” 秦淮茹又哭了两嗓子,何雨柱完全无视,拎着鸡就进了屋子。 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是一边哭一边闹,最后这个事的解决方式是秦淮茹还得赔许大茂家钱,只不过要是没钱就先欠着。 第9章,黄焖鸡 月光明亮。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车轮在雪上碾过,发出令人舒适的响声,也在雪上留下一道痕迹。 此时的何雨柱,正在给许大茂那只鸡褪毛呢。 他还记得,当着许大茂的面杀鸡的时候,许大茂那不爽却又没法发作的表情。 “哥。” 听到何雨水的声音,何雨柱推门出去。 见到一个瓜子脸的姑娘,皮肤白皙,容貌好看,柳叶眉下有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 她说道:“哥,我一进门就听到你赚了一只鸡。” 而在原著的台词里,是“哥,我一进门就听到你没了五块钱。” 这就是傻柱和这个何雨柱的区别。 何雨柱笑道:“没错,是赚了一只鸡,今天咱们吃黄焖鸡。” “什么是黄焖鸡呀?”何雨水眼睛发亮,一副期待的样子。 “来,进屋,我现在就做。” 何雨柱把鸡收拾好了,放到案板上。熟练地把鸡切成小块。 按照张欣的做菜水平,顶多是能做个西红柿炒鸡蛋。尤其是刀功,差得不行,有一回都把手切了。 可这回,对付一只鸡,他的这柄菜刀,如同雪花飞舞一样,片刻之间,一只鸡就变成了一堆鸡肉块。 张欣明白,他现在不仅仅穿越到何雨柱的身体里,还继承了何雨柱的能力! 他又切了青椒、胡萝卜、洋葱、蘑菇,这些食材在他的手下,仿佛很是听话,都被切的大小均匀。 他倒油,把锅烧热,然后放葱炝锅。 把鸡肉块倒进去,加酱油调色调味。 炒的鸡肉金黄之后,再放各种配菜炒。然后倒上水。 炖上一段时间,开锅的时候,勾上芡,一锅香喷喷热气腾腾的黄焖鸡就出锅了。 “哇!”看到这黄焖鸡揭盖的那一刻,何雨水的喉头耸动了一下。 “不愧是我哥啊,真是大厨!” “这也是许大茂他们家鸡好,白得的东西,吃着就是爽,嘿嘿……” 何雨柱把黄焖鸡装了一大盆,旁边的两个盘子分别摆着他带回来的香肠和凉拌猪耳丝。这两个菜本来就是凉菜,也不用加热了。 “好丰盛啊!”何雨水感慨道。 何雨柱还拿出来了一瓶酒,看样子就是普通散白,不是什么好酒。 可食物最好的吃法,就是配合上环境。 在这寒冷的冬天,吃上一锅黄焖鸡,再喝上点白酒,也是人生中的大享受啊! 看着何雨柱美美地喝上一盅,何雨水也有些想喝酒了。 “你喝吗?”何雨柱又拿了个杯子递给何雨水。 “我想,我还是可以喝上一点的。”何雨水倒了一杯。 喝进嘴中的时候,她整张脸都变形了:“太难喝了!” “喝酒可不是喝味道的。”说着,何雨柱又喝了一盅。 张欣在原来的世界,工作之后就经常靠白酒解压。那个时候喝的是牛栏山二锅头。 他知道纯粮酒和勾兑酒的区别,也知道他喝的是勾兑酒。但没办法,生活所迫,几十块钱一瓶的酒他不舍得啊! 所以每次都是半瓶勾兑酒,就着点花生米,喝醉了,特别开心。然后醒来之后接着干活。 “对于有的人来说,酒再苦,也比人生要甜啊。”何雨柱感慨道。 何雨柱带着些惊讶地说道:“哥,我感觉你和原来变得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变得更深沉了,或者说,变得更有气质了。就好像是个文化人似的,都不像厨子了。” 那当然变得像个文化人似的了。 大学学历,在张欣那个时代,确实遍地都是。但是在何雨柱那个时代,都是知识分子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何雨水说道:“我结婚的事要定了,春节就结婚,和那片警。” 何雨柱给她道喜。她又问:“那哥,你的事有着落吗?我听说你是要跟秦淮茹她表妹发展发展?” “没有。”何雨柱语气坚决:“现在我不想和秦淮茹她表妹发展了。” “那你想和谁发展?” “现在有两个目标,一个是三大爷他们学校的老师,冉秋叶。另一个是咱们厂的播音员,于海棠。” 他看着何雨水,说道:“妹妹,要不你帮我参谋参谋,这两个哪个好?” 何雨水带着诧异的眼神,说道:“哥,按理来说不应该是哪个能看上你,你就娶谁吗?” “嘿。”何雨柱说道:“你哥哥我现在今非昔比了,你就假设这两个我都能追上,你选一个。” 何雨水带着调皮的笑容,说道:“那你就两个都要了呗。” “那不行。”何雨柱严肃地说道:“我还是知道组织纪律的,现在这么做,那属于乱搞男女关系,我可不犯这错误。” 看到何雨柱的表情严肃起来,何雨水也不开玩笑了。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好吧,我就帮我的好哥哥分析分析。” “冉秋叶冉老师我不知道,但是我对于海棠还是挺了解的。” “于海棠现在和杨为民在一起呢,他们经常吵架,以后可能会分。其实我不建议你和于海棠在一起,因为她的性格不行,前一段时间或许还能处的很好,时间一长就会打起来,并且一打起来就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当然了,她是我朋友,我不该这么说她。可你是我哥啊,我对你比对她更亲,所以就把她的缺点也给你分析出来了。” 听何雨水这么一讲,何雨柱觉得妹妹分析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尤其是结合《情满四合院》的剧情,他发现确实是那么回事。 之前和杨为民分手了。后来嫁了人之后又离婚了。更不用说中间还有和许大茂的那趟事。 可见于海棠虽然是轧钢厂的厂花,白玉上却也有着些斑点啊! 相比之下,冉老师这个知性美女,有文化,还通情达理。父母是归国华侨,那她也算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了。 确实值得追求。 用原主傻柱同志的话来讲:“冉老师在我心中,还是比较高尚的。”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就选择冉秋叶了。” 何雨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我看你这意思,怎么好像想选择谁就选择谁了呢。冉老师就一定能让你追上?” 第10章,咱可是个文化人(感谢苍梧李的15张推荐票) “怎么,瞧不起你哥呀?” “不是,哥。”何雨水脸上带着笑容:“你的厨艺确实没的说,可冉老师人家是文化人,你和人家能有共同语言吗?” “文化?”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唐诗里面,你随便说一首你知道的,考考我,看我会不会。” 何雨水用手托着腮帮子,略微思考,说道:“嗯,那就王维的《使至塞上》吧。”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何雨柱脱口而出,就像快刀切西瓜那么脆生。 这可给何雨水吃惊坏了:“哥,你居然会背诗!这,这不是蒙上的吧。” “那你再考考我。” “那背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吧。”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离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还没等何雨水说话呢,何雨柱先说了:“妹妹啊,你考你哥的怎么都是一些小学必背古诗词啊。咱来个高级的,难背的。” 其实何雨水肚子里也没多少存货,让她考一个长点的诗,她自己都不会呢。就记得前段时间看过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背会了前四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她说道:“哥,你要是有本事,你把《春江花月夜》背下来。” 何雨水微微一笑,背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这首诗一共252个字,36句,这里就不全贴出来了。 还只背到一半,何雨水的嘴型都已经成了o字型,待到全诗都背完之后,何雨水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 “哥,你,你这也太厉害了吧。我原来也知道你会背诗,可以为你就能背个锄禾日当午、床前明月光呢,没想到你竟然会背这么长的诗。看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你平时一定没少看书吧。” “没什么,没什么。”何雨柱风轻云淡地摇了摇手,笑道:“这回,我的文化水平总够追冉老师了吧。” “你这文化水平,估计她该追你了。” “会说话!” “哈哈哈哈……” …… 今天晚上,那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 秦淮茹和何雨柱都住一个院,俩人是邻居。 何雨柱这喷香的黄焖鸡一做,香味直往秦淮茹他们屋里飘。 即便棒梗吃了鸡,闻到这香味也不禁嘴馋:“妈,我饿了。” 回应他的,是秦淮茹不满的叫骂。 “你还饿呐!你今天惹了这么大祸,还好意思饿呐!” 棒梗委屈巴巴地说道:“我说说还不行啊……” 秦淮茹叫道:“你知道吗,咱家都快断粮了,就是正常过都过不下去,现在你还让咱家欠了三块钱,钱从哪出?!” “反正你也没打算还……”棒梗小声说道。 “我打死你!”秦淮茹彻底急了,抄起鞋底子就要打棒梗,棒梗赶忙躲到床上。 “行了,行了啊,棒梗还是个孩子。”贾张氏把秦淮茹挡开了。 秦淮茹坐在桌旁,余怒未消,说道:“这个傻柱也真是的,我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揭发棒梗呀?” “他傻呗。”贾张氏答道:“我估计是因为他一根筋,所以就实话实说了。” “不能。”秦淮茹眉头紧皱,说道:“按照原来,我觉得他应该给棒梗背黑锅才是。” 秦淮茹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先是要饭盒,傻柱不给。后是求他给棒梗背黑锅,他直接吵起来了。在全院大会上还把棒梗举报了。 这是为什么呀? 他应该很听话才对呀! 怎么现在的做法总是和我们家拧着来呢? 她作为一个普通人,当然想不到何雨柱是“换了个人”,于是她的一切思考,都是按照常理思考的。 “棒梗!”秦淮茹突然叫道:“你今天是不是得罪傻柱了?!” “可能是吧。”棒梗摸了摸脸,说道。 “可能是?”秦淮茹眼神一亮,似乎是发现事情的原因了:“你把话说清楚,你怎么得罪他了。” “我就是叫他傻柱,没叫他何叔。” “得了,我明白了!”秦淮茹似乎发现了事情的“真相”,说道:“就是这个原因!因为你没叫他何叔,叫他傻柱,所以,他生咱家的气了!” 棒梗委屈地说道:“可是,我都叫了他那么多年傻柱了,他也没跟我发火啊。” “可能积攒到一定程度就爆发了。”秦淮茹很有把握地说道:“对了,今天他还特意在院子里和大家说,不要叫他傻柱呢!我看啊,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你叫他傻柱引起的!” 得,秦淮茹还自己推出一套道理来了。虽然这离事情的真相十万八千里,却显然可以自圆其说。 “行了,知道事情是怎么引起的就好办了。”秦淮茹又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 “等会,等着院子里基本上没人出来的时候,我就去傻柱那屋,给他赔个不是。要是把他哄高兴了,到时候那三块钱就能帮咱家还了。而且以后他的饭盒还是属于咱们家的!” 贾张氏听说秦淮茹要在晚上去傻柱那屋,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你可得自己把握点尺度啊。” 看到贾张氏那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守妇道”的样子,秦淮茹的心里也有些反感,但她有一定城府,嘴上仍旧应付道:“放心吧妈,我能掌握好尺度。”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色更晚了,院子里几乎没有人了。秦淮茹才偷偷出去,朝着何雨柱的房间而去。 她想,只要进了这门,说上几句话,赔上罪,再打个情骂个俏,顶多让他搂个肩膀,何雨柱就能再甘心当他们家的冤大头。 可她走到门边,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门锁了。 原来何雨柱的门从来不上锁的,这也是他的东西为什么总能被棒梗偷的原因,也是秦淮茹可以随便进他们家的原因。 其实他们家门总不关,比起何雨柱信任这个社会,因此夜不闭户,更大的可能就是为秦淮茹他们家人的进出提供方便。 而他,现在却把门给锁了。 这是针对谁呢? 秦淮茹的心,仿佛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眼眶瞬间红了。 她没有选择去敲门,因为敲门的动静会让邻里街坊都知道自己晚上去找了何雨柱。 对着那个门望了几秒钟,泪水流了下来,她转过身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 而在后院里,娄晓娥正在抱怨许大茂。 “你说你,鸡丢了干嘛非怀疑傻柱啊,这回可倒好,那只公鸡也赔给人家了,咱家两只鸡都没了!” “行了……”许大茂说道:“再怎么说,秦淮茹不是还赔咱们三块钱嘛。” “赔,她赔了吗?她不是说欠着吗?”娄晓娥越说越生气:“对于她来说,欠着就相当于一笔烂账了,不但没有还的那天,还得让咱们总惦记着!” 许大茂也自知没理,无法辩驳,靠近娄晓娥,说道:“晚上大好的时光,咱们何必想这些事呢,还是抓紧时间生孩子吧!” “滚!”娄晓娥推了他一把:“谁要和你生孩子啊!” 第11章,打饭事件 工厂食堂。 空气中弥漫着大锅饭的香气。 来打饭的人排成了一个长队,手里都拿着小盆和筷子。 秦淮茹家里快断粮了,她知道,要让家里人吃上好东西,就必须得坑别人一把。 她看到在队伍里的许大茂,忽然心生一计。 可以勾引他一下,假装答应他什么事情,让他给自己买饭! 于是,她十分灵巧,加塞到了许大茂前头。 这事突如其来,让许大茂都有点措手不及,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排在后面的一个男工人说道:“哎,秦淮茹,后面排队去,有没有个先来后到啊!” 秦淮茹娇声说道:“许大茂替我排着呢~” 那男工人说道:“许大茂,是这样吗?” 这回许大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伸出双手搂住秦淮茹的肩膀,身子也贴了上去,笑道:“没错,秦淮茹是我姐,怎么着?” 还问秦淮茹:“对吧,姐?” “就是~”秦淮茹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那男工人吐槽了一句“什么人啊”,也不再说什么了。 秦淮茹被许大茂身子那么贴着,基本上她的后背和许大茂的前心贴着了,而她那丰满的臀部自然也让许大茂蹭着了。 她被许大茂这么抱,仍旧露出盈盈的笑容,还小声说道:“怎么着,娄晓娥这两天没让你上床吧?” “嘿,知我者你也。” “有想法?”秦淮茹用挑逗的语气说道。 许大茂也不掩饰:“你要去库房等着我,中午饭我给你买了。” “你不怕我骟了你?”这话已经算是打情骂俏了。 “不能吧。” “就这么说定了。” “得嘞!” 俩人排到了窗口前,刘岚负责盛饭。秦淮茹说道:“五个馒头,给我装包里哈,一份土豆,一份白菜。” 刘岚给她装好之后,她转身就走了。 “哎,饭票呢秦淮茹?” “许大茂替我付。” 刘岚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许大茂:“你替她给呀?” “对呀。”许大茂眉毛一挑。 “真够情的啊。” “你要能那么干,我也给你买。”许大茂还挑逗了一下刘岚,然后说道:“来,一个土豆俩馒头。” 嚯,这许大茂吃的还都是淀粉啊! 这一段,算是原著里让人震撼的一段了。 作者在第一次看剧的时候,以为秦淮茹和许大茂真做那事了。 之后重温的时候,结合前后片段,却推断出他俩应该没做过。 原因大约有四条。 第一点,如果他们真的做过,那么在之后的剧情中,他们说话的时候应该会暧昧或者尴尬。 可是从之后的剧情中来看,他们说话就像普通邻居那样。完全看不出哪里暧昧,也完全看不出哪里尴尬了。 第二点,如果秦淮茹真的愿意为一顿饭出卖自己的肉体,那么有第一次就很有可能有第二次。 但是在之后的剧情中,也没看过秦淮茹还有这样的场面。反倒是面对李副厂长的调戏还奋力反抗。 第三点,很重要的一点。秦淮茹在之后和何雨柱在一起了。许大茂打击何雨柱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如果真和秦淮茹有那么一段,以许大茂的人性,即便不当面跟何雨柱说这件事刺激他,也得用这事来要挟秦淮茹吧? 可之后的剧情中,许大茂压根就没提这件事。 最后一点,也是最直接的一点。秦淮茹从食堂出来,就立刻找何雨柱去了。然后跟何雨柱告许大茂的状,何雨柱就去整许大茂去了,而许大茂被整的地方,正是他自己在一间屋子里。 如果那个屋子是仓库的话,就说明许大茂在仓库里等秦淮茹,秦淮茹没等到,却等到了何雨柱的报复。 结合以上四点,可以推断出来,这个“打饭事件”,并不是秦淮茹用自己的肉体换饭吃。而是秦淮茹骗了许大茂一次。 秦淮茹在从食堂出来之后,径直去了后厨找何雨柱。 何雨柱正在后厨,干厨师的活呢。厨师的活确实不轻松,但是张欣有继承原主的能力,还是信手拈来的。 耳朵却听到脚步声,有人进了后厨。何雨柱用眼睛一瞥,就知道是秦淮茹,他说道:“厨房重地,闲人免进啊!” “是我~秦淮茹~”秦淮茹娇声嗲气地说道。 何雨柱心想:防的就是你。但这话也不好说出口,依旧忙着自己的活,冷冷说道:“什么事?” 秦淮茹满脸堆笑:“傻柱,啊,不,柱子……”说到柱子俩字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下意识的,用手去摇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连忙把胳膊一缩:“有事说事。” 秦淮茹愣住了,却瞬间又变成满脸堆笑:“我问棒梗了,他叫你傻柱来着。他可太不懂事了,你可是他长辈,而且你这么多年又对他那么好,怎么能这么称呼你呢。我已经教育过他了,让他叫你何叔。” “这就对了。”何雨柱对她说的这番话还是很满意的:“这么小就不知道感恩,就不知道客气,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啊,对孩子就得好好教育。玉不琢,不成器嘛!” 秦淮茹更是满脸堆笑,离何雨柱又近了一些:“那天我脾气也不好,也骂你了两句,是我错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何雨柱虽然不想搭理她,但听她这话说的也没什么错,就点了点头,说道:“我不往心里去。” 结果,秦淮茹下句话,立刻就让何雨柱十分反感。 “你帮我顺几斤棒子面行吗?” 何雨柱真是觉得有点恶心,刚道完歉,立刻就暴露出自己的目的。敢情道歉就是为了之后要东西做铺垫? 不知道各位交没交过这样的女朋友,原本和你吵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有一天突然给你道歉,想和你和好。你答应和好,她下一句就是:“亲爱的,给我买个包包好不好?” 恶心吗? 太恶心了!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想道歉,也不是想和好,就是为了要东西! 何况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关系,还没达到男女朋友的程度呢。 这就更让何雨柱觉得厌恶。 他哼了一声:“偷棒子面?我被单位抓了开除了,你赔我工作?” 第12章,秦淮茹真的去了库房 秦淮茹被他这么一呛,愣住了。 她准备好的那些说辞,似乎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只觉得,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那么陌生。 已经不是任她拿捏的“傻柱”了。 但她并没容易就放弃,强打精神,挤出一个笑容:“要不这周领你见见我堂妹?” “别。”何雨柱断然拒绝:“还是让她找个别的男人吧。” 这下,秦淮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嘴里如同含着一个大铁块一样,是那么沉重。 他,难道真的要和我一刀两断吗? 为了测出他的心思,她打算把许大茂的事情说出来,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柱子,我跟你说,许大茂刚才在食堂排队的时候抱我,还说让我到库房等他!” “哦。”何雨柱继续忙着手里的活,眼皮都不抬:“好像是你主动的吧。” 暴击!!! 秦淮茹的脚步都蹒跚了,如果这是武侠剧,她一定狂喷几升鲜血了。 “好,何雨柱,你这副态度,那我就真的去库房了!” “你爱去去呗,这是你的自由。”何雨柱依旧在忙活着自己手里的活。 “你别后悔!!!”秦淮茹尖叫了一声,哭着跑出了后厨。 “后悔?”何雨柱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要是和你黏在一起,那早晚才是真正的后悔!” 为了不让我以后的每个对象都被搅黄。 为了不让我八年结不了婚。 为了不让我的钱、饭盒都被你拿走。 为了不让我买个电视机都被小当和槐花搬走。 为了不让我成为绝户。 滚蛋吧,秦淮茹。 …… 在通往库房的那条路上,人迹罕至,四周的环境静悄悄的。 秦淮茹迈步前去,只能听到她自己的脚步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走到库房前,库房的门是虚掩着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库房的门。 那一刻,屋内变亮了,正好把许大茂的脸露了出来。 许大茂正冲着她,阴笑着。 她还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瞬间就流了下来。 “哟,小宝贝,怎么哭了?来,哥哥好好安慰安慰你。” 许大茂的话声充满了暧昧,眼神中也满是欲望,仿佛一只流着馋涎的野狼。 秦淮茹本不想走这一步,可一想到,何雨柱和自己一刀两断了,自己没了靠山,与其如此,还不如靠上许大茂呢。 她眼神中露出一抹决绝之色,迈步走进了库房,反手关上了门,将自己和许大茂关在了黑暗当中。 刚走进黑暗的库房中,她就感到那个男人扑了上来,他颤声说道:“想死我了,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被他抱住,她下意识想挣扎,可又告诉自己不能挣扎。她从来都没有那么难受过。 忽然,她觉得自己上身遭到了揉捏,这让她心里感到十分恐惧,心仿佛蹦到了嗓子眼,她害怕得只想大叫,可又偏偏不敢叫出声来。 在受了他几分钟的揉捏之后,她感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然后忽然脚底一轻,被他横抱在怀里。 这一下,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许大茂的声音有些慌乱:“别叫,千万别叫,难道你想让别人发现咱们吗?” 秦淮茹又忽然觉得自己被放在了一堆什么东西上,然后自己的腰带就被解了下来。 这时,她脑中一团乱麻。 难道自己就真的要为一顿饭,把身体给了这个平时看不上的许大茂吗? 又或者,以后就要和许大茂发展成情人关系吗? 猛然间感到对方一扯,她的两条腿暴露在了寒风当中。她打了个激灵,脑中忽然清醒了。 “不要!!!”她大叫一声,一脚踢开许大茂。 许大茂欲望正盛,哪里管得这个,强行向秦淮茹扑了过去。 秦淮茹拼命反抗,两个人就撕扯了起来。 在这期间,自然是少不了秦淮茹的一通大叫。 虽然库房是相对偏僻的地方,毕竟也在工厂里面,秦淮茹这一叫,就把旁边的工人引了过来。 大约十多个工人,女工较多,也有几个男工,就把门推开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闻声而来的女工里面,还有广播员于海棠。 把门推开的场景,就见许大茂把秦淮茹摁在那里,欲行不轨之事。秦淮茹泪流满面,拼死反抗。 “好呀,许大茂,你这是强奸!”一个女工叫道。 “把许大茂扭送保卫科!” “走,不能饶了他!” 许大茂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叫道:“她是自愿的,她是自愿的啊!” “呸!”于海棠上前扇了他一个耳光,指着秦淮茹,说道:“秦师傅都哭成这样了,你还说她是自愿的?卑鄙无耻!” “你!她!我……哎呦!我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把强奸犯许大茂扭送保卫科!”于海棠高声叫道。 “把强奸犯许大茂扭送保卫科!” 众人齐声大叫,把许大茂扭送到了保卫科。 有几个女工留下来,帮秦淮茹把衣服穿好,安慰秦淮茹。 秦淮茹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倚着一个女工的胸膛放声大哭,把那女工的胸前都哭湿了一片。 …… 这事,惊动了厂长和李副厂长。 在保卫科的一间屋子里,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去了。并且把许大茂和秦淮茹都叫过去对质。 厂长说道:“许大茂,强奸的罪你认不认?” 许大茂叫道:“冤枉啊!厂长,我冤枉啊!” 厂长说道:“那么多人都看见你在库房里,对秦淮茹那样了,还冤枉了你?” 说到这里,秦淮茹又呜呜哭了出来。 许大茂这个时候,知道事情不好了,但他语言表达能力还可以,一口气说道:“两位厂长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今天秦淮茹主动插队到我身前,说我跟没跟我老婆上床,还问我对她有没有想法。” “我们两个在那里约定,只要我给她打中午饭,她就去库房等我。结果我也确实给她打了中午饭,她也按照约定到了库房。” “我当时摸她的时候,她也没反抗……” 许大茂话说到这,李副厂长的眼睛直冒光,还咽了一口吐沫。 厂长呵斥道:“不用说这么细,说重点!” 第13章,处分 许大茂说道:“重点就是,其实这是一次交易啊。用她的身体换一顿饭,结果这交易做到一半,她突然反悔了。领导,您可得明鉴啊!” “你胡说!”秦淮茹哭道。 “我胡说?”许大茂连番问道:“那我给你买饭干什么?那你为什么要接受我这份饭?为什么我在食堂搂你你不反抗?为什么我让你来库房你就过来了?” “我……我……呜呜呜……” 许大茂相比之下,还是很伶牙俐齿的。而秦淮茹或许是心灵受了很大冲击,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只能呜呜哭泣。 厂长说道:“许大茂,你说这是她愿意的?” 许大茂说道:“哎,没错,谁知道弄到一半她又反悔了,这可不能算强奸啊!” “你……你胡说……呜呜呜……”秦淮茹哭个不停。 厂长思索片刻,说道:“许大茂,你说她和你在食堂里关系暧昧,这事有见证者吗?” “当时那个队伍里很多人都看见了!”许大茂说道。 “我说的是一个具体的人,你能找谁给你做见证?” 许大茂略微一想,说道:“刘岚,当时她给我们俩打的饭。” “好,去把刘岚叫来!” 在厂长的招呼下,刘岚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房间。 她看到场面那么严肃,又看到李副厂长也在,还以为是自己和李副厂长的私情事发了呢,顿时手有些颤抖。 厂长微微皱眉:“你怕什么?” 李副厂长更是连忙说道:“就是,你怕什么,现在是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事要问你。” 李副厂长又接着说道:“今天许大茂和秦淮茹在食堂里搂搂抱抱,而且许大茂还给秦淮茹买饭,有这事吗?” 刘岚一听不是自己的事,长舒一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下了。 她和秦淮茹、许大茂也没什么交情,现在厂领导问自己话,自己如实回答就好。 当即如实回答,把秦淮茹和许大茂搂搂抱抱,还有秦淮茹让许大茂交饭票的事情都说了。 “嗯,你先回去吧。”厂长对刘岚这么说,刘岚离开了房间。 不过她对这事还挺好奇的,把门带上之后,又扒门外偷听。 许大茂哈哈大笑:“厂长,您看,这确实不是强奸,算顺奸,只不过在这过程中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不配合……” “住嘴!”厂长呵斥道:“即便不是强奸,那也是乱搞男女关系!” 厂长问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你觉得他们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置呢?” 这话一问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有些心虚,毕竟他在厂里也没少贪花贪色,在这点上和许大茂是一样的。 给许大茂留余地,就是给他自己留余地。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依我看来,许大茂这还够不上强奸的罪过。厂内处分就好了,把他这个电影放映员的职务拿掉,让他去当检票员吧。” “至于秦淮茹,一个女同志,也挺不容易。给予口头警告,让她下次不要做这种事情,也就是了。” “呜……呜呜……”秦淮茹又委屈得哭起来。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这副嘴脸,怒火中烧,电影放映员这是多好的职位啊,一瞬间就成了检票员了! 你还哭?当初做这件事不是你答应的吗! 可领导都在这,他也不能把秦淮茹怎么样,只能怒哼一声,转头而去。 出门的时候,碰上刘岚,冲着她说道:“听吧,听!你也不用偷听,过不了多久,全厂都知道了!” 他估计的没错。 当天下午上班的时候,于海棠广播道:“在建设轧钢厂的道路中,思想建设不能落下。对于败坏风气的行为,要进行严厉处罚。” 这广播里倒是没提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名字,毕竟还得给二人留基本的尊严。 可这不代表这事没人知道,当时发现库房中的事情的男女职工,可有十多个。 人们的嘴,有时候比广播都快。 这十多个人,十传百,百传千。一个下午的时间,整个轧钢厂就都传遍了。 易中海正在那里拧螺丝呢,忽然听到身后的两个工人在谈论。 “你们听说了吗,许大茂强奸秦淮茹。” 这话一出,易中海手里的钳子瞬间落到地下,砸着了他自己的脚,他也不顾脚的疼痛,转头说道:“你说什么?!” 旁边走来另一个工人,说道:“哎,你说的不对。要是强奸,许大茂不是早被警察抓走了吗?这事应该是秦淮茹自愿的,结果中途被人发现了,秦淮茹脸上挂不住,就改口说是强奸了。但厂领导知道不是强奸,就按照乱搞男女关系处理的。” 易中海急忙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在场众人七嘴八舌的,把这事大致给讲了出来。 只不过因为听到的传言不同,讲出来的也是几个不同的版本。 忽然有一个工人说道:“哎,这事,刘岚姐应该知道,我听说当时厂领导还找她了解真相了呢,咱们请她来说说,这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对,请刘岚姐!” “把刘岚姐请来给我们说说!” 那时候是下午,后厨并不忙,刘岚也没什么事干,被他们请了过来。 她听说要讲许大茂和秦淮茹的事,还比较喜欢受人重视的感觉,当即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讲了出来。 “这事是这样的,当时秦淮茹就插队到了许大茂的前面,是秦淮茹主动的啊……” “后来到打饭的时候,秦淮茹要了一份土豆,一个白菜,五个白面馒头啊!却说让许大茂付钱,而许大茂还特别乐意付钱。” “关键是,许大茂还和我说了句‘你要是能这样,我也给你买。’当然了,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是什么好话。但也透露出一点,许大茂给她买饭,是因为秦淮茹给他什么‘好处’了。” 说到这里,大家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一个工人说道:“原来秦淮茹是因为许大茂答应给她买饭,才和他做那种事情的。” 又一个癞头的中年工人说道:“那敢情好啊,这么便宜,以后我天天给秦淮茹买饭了!” “我也要给秦淮茹买饭!” “哈哈哈哈……”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秦淮茹的名声迅速发生了变化。 第14章,名声败坏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当天就传到了四合院里。 许大茂回到家后,娄晓娥怒气冲冲地问道:“许大茂,听说你的职位从电影放映员给降到检票员了?” “啊……”许大茂强装镇定,说道:“那个检票员病了,让我去代替他干几天活。” 他现在还在力图把这个事平过去,其实要不是娄晓娥听到什么风声,没准还真就信了许大茂的话了。 “呸!”娄晓娥气得立刻就绷不住了:“还在撒谎!明明是你对人家秦淮茹动手动脚了!许大茂,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这么个卑鄙无耻的人!” “这……这……谁传的?”许大茂瞬间慌了。 “谁传的?”娄晓娥眼中满是恨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不又是傻柱在那瞎说来着?” “你别管是谁说的,你就说有没有这事吧,要不我去你们保卫科核实一下?” “别,别呀!”许大茂更慌乱了,去保卫科核实,那不相当于让他丢第二次人,现第二次眼吗? “所以,这个事是有了?”娄晓娥双手叉腰,眼睛像要喷出火来。 许大茂连忙辩解道:“这是秦淮茹勾引我的!” 这话确实也算辩解,但是这种辩解只能向厂领导证明他无罪,却不能向妻子证明他无错。 对于妻子来说,不管这事是谁勾引的,不都是犯错了吗? 娄晓娥更加生气,双手朝着许大茂一通乱挥乱砸:“好你个许大茂,竟然干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我打死你,打死你!” 一开始许大茂还挨打不还手,被砸了几十拳之后,也是有些恼怒,叫道:“你歇着吧你!” 双手一推,娄晓娥脚上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俩人就这么尴尬地对视了几秒,娄晓娥的眼神又是愤怒又是委屈。 许大茂有点慌了:“来,娥子,我扶你起来。” “滚!!!”娄晓娥尖声大叫,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立刻回到屋中去收拾东西,说道:“我跟你离婚!” “别,你冷静点。”许大茂仍然不放弃劝说她。 娄晓娥一边收拾包袱,一边说道:“冷静?是我不冷静吗?我现在才算看透你许大茂,你就是个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小人……” 她骂了几分钟,把包袱也收拾好了,大步迈出房门。 许大茂还要去拦阻她,被她用力一推,推到门上,撞的门发出响声。 这一撞,许大茂也生气了。再加上之前娄晓娥的大骂,已经引来一群院子里的人,那些人都朝着许大茂和娄晓娥指指点点。 许大茂在这种情况下,又是生气又是为了面子,也反骂娄晓娥: “离就离!你想跟我离,我还想跟你离呢!这么多年没给我生个孩子,占着窝不下蛋,我早想让你滚了,你自己滚了正好!” 娄晓娥离开之后,许大茂气喘吁吁,两只手撑着膝盖,脸上气得通红。 他是越想越生气:我好好的电影放映员当着,这是多令人羡慕的岗位啊,结果可倒好,成检票员了!老婆也没了! 这事,都是秦淮茹闹的! 我强奸?我怎么强奸她了?她弄到一半开始大喊大叫了! 要不你就彻底不答应,答应了你就好好配合。这算什么?坑蒙拐骗?把我给折在里面了。 他气满胸膛,对着围观的那些邻居高声叫道:“各位邻里街坊们,你们不知道啊,秦寡妇那是个婊子!” 婊子,是对妓女的蔑称。许大茂在气愤和憎恨之下,说话也口不择言了。 二大爷刘海中不算什么善人,但他也听不下去了:“许大茂,你说话注意点。” “我注意什么呀?!”许大茂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 “怎么个事实呢?……” 听许大茂这么说,围观的众人都生出好奇之心,相互议论道。 许大茂彻底想把秦淮茹的名声毁了,叫道:“今天中午,秦寡妇主动插队到我前面,用身子贴着我,主动勾引我!” 无论哪个年代,也无论在什么地区,这种话总是最有吸引力的,很多人听许大茂说出这话,全都聚精会神地听起来。 然后许大茂就把整个过程添油加醋地给说了,说到最后,还恼恨地叫道:“你们想想,五个馒头,两个菜就能让秦寡妇跟我睡一觉,这是什么行为?这要搁到旧社会,就是他妈婊子!” 刘光天还问道:“那你最后睡成了没有?” 因为问这句话,刘光天遭到他父亲刘海中的推搡,可即便刘海中推搡了他一下,刘海中眼睛也是盯着许大茂的,似乎也挺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成了没有?我把她裤子都脱了!” 这话一出,四合院内的围观群众,更是精神百倍。 有的老大娘“哎呀”一声,捂住了自家小姑娘的耳朵。 许大茂把秦淮茹贬低了一顿,心中顿时一片畅快。 众人也纷纷议论道: “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秦淮茹是这样的人……”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秦淮茹本来就和不少人关系暧昧,只不过今天露底了而已!……” 听到众人的议论也都在贬低秦淮茹,许大茂更来了精神。 他刚才那番话是在后院说的,又迈步走到前院,又把那段话说了一遍。 “今天中午,秦寡妇主动插队到我前面,用身子贴着我,主动勾引我!……” “你们想想,五个馒头,两个菜就能让秦寡妇跟我睡一觉,这是什么行为?这要搁到旧社会,就是他妈婊子!” “我们俩……” 前院住着的人有何雨柱、易中海和秦淮茹这几家。 现在由张欣穿越来的何雨柱,对此表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和众人一样看个热闹就行了。 易中海却猛然从屋内冲去,“啪”的一声,扇了许大茂一个大耳光。 “住嘴!!!” “一大爷”的威信犹在,何况即便不论“一大爷”,易中海的这副金刚怒目的样子,也确实很吓人。 许大茂也不敢顶撞,摸着自己的脸,走回了自己屋中。 可即便是许大茂不继续说了,他败坏秦淮茹名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刚才的那段话,贾张氏、秦淮茹和三个孩子全都听在耳中。 贾张氏的那张脸,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难看,她走到泔水桶边,做出干呕的动作。 槐花问道:“奶奶,你这是干什么?” “我恶心!” 第15章,婆媳大战,秦淮茹竟占上风 秦淮茹本来就在屋中啜泣,听婆婆这么说,带着哭腔说道:“妈,你也信许大茂这个混蛋说的话?” “我怎么不信?!”贾张氏的语气十分锋利:“这事你们工厂都传遍了吧?你要知道,工厂那些人都是东旭的同事。你这么做,这是让东旭在天上也不得安生啊!” 她一提到贾东旭,就越说越激动,把贾东旭的遗像翻出来,摆在柜子上,指着地说道:“你跪下。” “妈,你……” “跪下!”贾张氏厉声说道。 秦淮茹没有办法,只能跪下了。 棒梗、小当和槐花见到这个场面,都有些吃惊。 “你们给我进屋!”贾张氏又冲着三个孩子叫道。 那三个孩子都进屋去了,贾张氏上去就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 “我们老贾家,那可是有优良传统的,多少年来一直清清白白,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伤风败俗的东西?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让东旭在天之灵怎么安息啊?” 她没说一句,就打秦淮茹一个耳光。 打得秦淮茹连连发出叫声。 “妈,别打了!” 啪——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啪—— “我打死你这个贱货!” 啪—— “我打死你这个婊子!” 贾张氏打一下秦淮茹,就骂一句,一连打了十几下,骂了十几句。 秦淮茹终于忍受不了,猛然站起,手一挥,给了贾张氏一个耳光。 这一下,扇在贾张氏的肥脸上,扇的贾张氏脸不住晃动,连退好几步。 贾张氏捂着脸,用难以置信的诧异眼光看着秦淮茹:“你敢打我?” “我打你又怎么样!”这时的秦淮茹,头型已经被贾张氏打得乱成一团,脸上也全红了,她扯着嗓子叫道:“别说我没卖,我就是真卖了又怎么样!” 听到这话,贾张氏更是惊怒交加,说道:“你,你不要脸……” “就你要脸!”秦淮茹叫道:“全家五口人,就指着我一个月27块5的工资,你每天在家一呆,什么都不干,你倒是也赚点钱来啊,要是家里没有你,也不至于断粮,你还好意思骂我打我,你个老肥贼!” 秦淮茹这番话不仅仅是骂,更是有理有据,让贾张氏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但她嘴上虽然说不出,手上却不闲着,从旁边拿了个鸡毛掸子,向秦淮茹身上乱抽:“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秦淮茹被打了几下,怒气上冲,伸手扭住鸡毛掸子,用力夺过,摔到地下,叫道:“行啊,我不要脸,那您别和我这个不要脸的住一起了,赶紧回您村里吧!” 这话一出,算是彻底摊牌了。 贾张氏气得浑身颤抖,说道:“你终于说出你的真心话了,你想赶我走!” “没错!”秦淮茹感到身上被打的地方隐隐作痛,之前说不出的话,现在把这层脸扯破了,反倒说得出来了:“咱俩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原来有东旭这层关系在,现在东旭去世了。咱俩之间这关系,说有那还有,说没有,也没有了。” “说有那还有,说没有,也没有了。”意思是若是咱俩之间有感情,那这关系就还有,要是咱俩之间没有感情,那这关系就没有了。 秦淮茹说道:“既然咱俩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看互相也没什么关系了,您还是回您乡下老家吧。” 贾张氏听到这番话,是又惊讶,又愤怒,又恐惧,却又想出一番道理来,说道:“那你说咱俩没关系,那你这工作算怎么回事呢?” “工作?” “没错,工作!”贾张氏像找到理了一样,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原本没工作,这工作是顶替的东旭的,相当于你每月开的工资,都是开的东旭的钱!” 说到这,贾张氏冷哼一声,脸上的肥肉直颤抖:“既然你每个月开的是东旭的钱,那我就有权利吃你的喝你的,你要想赶我走那也容易,把这个工作辞了!” 这番话确实有一定道理。 但秦淮茹遭了贾张氏这番痛打,已经觉得忍无可忍了,她说道:“你这番话确实有理,可反正现在工资每个月由我开,我就是不给你花,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你……你……”贾张氏听她已经不想讲理了,气得语声发颤。 “你什么你?”秦淮茹的表情既阴狠又得意: “通过刚才那件事,我想明白了。给家里挣钱的人好像是我吧?你好像每个月都得靠我养活吧?我干嘛要对你恭恭敬敬的?你应该对我恭敬才是!” 她把脸一扬:“贾张氏,你要是想留在这个家里也可以,但今后你得认清自己的地位!” 这番话,让贾张氏惊讶不已,她在家里颐指气使惯了,原本一直都是凌驾于秦淮茹之上的,现在秦淮茹这么说话,让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于是,她出离愤怒了,大叫一声“我弄死你”,就朝着秦淮茹扑去。 秦淮茹伸出手去,揪住贾张氏花白的头发,反手撞在门框上,“哐”的一声,撞得灰尘四起。 贾张氏脚步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眼中也泛起了泪花。 她也真是皮糙肉厚,竟然连皮都没磕破,还把门撞凹了一块。 贾张氏的绝技,或者说很多像她这样的人的绝技,就是撒泼大闹。 她挨了这一下,觉得自己占理了,当即大叫起来:“大家伙快来看看啊,秦淮茹忤逆不孝,打老人啦!” 谁知道,秦淮茹却丝毫不怕,把门一开,门前果然凑过来很多围观的,她叫的更大声:“来人啊,快来看看,我打她了!我还就是忤逆不孝了!” 大叫完之后,把门砰一声关了,瞪着贾张氏,说道:“叫啊,骂我啊,没关系,我的名声已经烂透了!原来我有脸的时候,我还有所顾忌;现在我没脸了,就什么顾忌都没有了!” 贾张氏本想大闹一通,可看她这副样子,心下也怯了。 秦淮茹又冷笑一声,说道:“贾张氏,我治你可是相当容易。我只要从此不给你买止疼片,你想想你以后过的是什么日子吧。” 听到这话,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了。 贾张氏因为头疼病的原因,一直都在吃一种止疼片。 可很多人都知道,药这种东西,吃的时间越长,耐药性就越大,导致之后就得吃越来越多的药。 到了后面,不加量都不行了,只要不加量,就浑身难受,不但头疼,还有药物刺激神经带来的难受。 不加量都难受,更何况是完全停了? 想到那种遍布全身的,如同酷刑的难受感觉,贾张氏瞬间就陷入了恐惧当中。 她虽然嘴上没说从此服从于秦淮茹的话,可她却已经不敢和秦淮茹争吵。 这时,门一开,易中海推门而进。 他手里拿着一袋棒子面,放到了地上,没有多说一句话,长叹一声,转身而去了。 秦淮茹拾起那袋棒子面,心中五味杂陈,家里现在确实是不断粮了,可付出这样的代价,值得吗? 其实,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说的还是挺正确的。 原来有名声的时候,还有所顾忌,有些事情不敢做。 现在名声坏了,反倒无所顾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秦淮茹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贾老太太:“今天晚上,你不许吃饭。” 第16章,骗学费 从“打饭事件”发生之后,过了几天,到了小年。 那天,街道里经常响起鞭炮的声音,一副热闹的景象。 在这几天里,四合院的人发生最大的变动,就是许大茂和娄晓娥去民政局办了离婚。 在原著里,由于聋老太太的大力撮合,傻柱和娄晓娥在一起了。 可这个张欣穿越来的何雨柱,他并不是傻柱,也不喜欢娄晓娥,娄晓娥的是去是留,和他也没多大关系。 他还是想和冉秋叶发展发展。 并且他知道,冉秋叶一定会去秦淮茹家做家访,因为冉秋叶是棒梗的老师。 为此,何雨柱梳了头型,换了皮鞋,还传了新衣服。他的审美水平确实比傻柱要高一些,这么一打扮,相貌还真有几分帅气。 说到冉秋叶家访的事,并不是棒梗帮着何雨柱找来的。 而是无论棒梗找不找,冉秋叶都要去棒梗家家访,因为棒梗没交学费。 在原著里,冉秋叶家访完棒梗,还说了一句“还有五个孩子家没去呢”,足见去棒梗家家访,是例行公事。 可在原著中,棒梗却骗傻柱,说只要傻柱给他交学费,他就能帮他把冉老师叫到四合院里去。 傻柱也就当了冤大头,给他两块八毛钱。 要不怎么说棒梗可恨呢,不但对傻柱进行“明偷”,还对傻柱进行“暗骗”。 知道这些的张欣,自然不会通过棒梗进行联系冉秋叶,他自己长着腿,只要冉秋叶进了四合院,他自然会走过去说话。 …… 时至傍晚。 冉秋叶骑着自行车前去四合院,棒梗在四合院的大门口探着头,似乎在盯梢。 当棒梗看到冉秋叶的身形在远处出现的时候,连忙跑回了屋。 “妈,冉老师来了!” “冉老师来了,快装快装。” 在秦淮茹的指挥之下,贾老太太连忙上了床。 冉秋叶到了院门口,下自行车,推着车进了院子,柔声叫道:“贾梗,贾梗在家吗?” 秦淮茹出门迎接,笑道:“冉老师来了!”手一扬:“快,里面请,里面请。” 冉秋叶老师就随着秦淮茹进了房中。 冉秋叶刚才在院中叫贾梗,何雨柱也听到了。他出门一看,在远处见到冉秋叶的侧身。 身材窈窕,皮肤白皙,远观之,有种亭亭玉立的风采,可称得上是知性美女了。 等冉秋叶进了屋中之后,何雨柱就开始好奇。 他决定去在房檐下听听他们的说话。 主要是因为,在原著中,是傻柱帮着把他们没交学费的问题解决的。 现在没了自己的帮忙,他们用什么方法去解决没交学费的问题,这个很让何雨柱好奇。 于是,何雨柱就凑到屋檐下,听他们说话。 小当说道:“冉老师好!” 冉秋叶温婉一笑:“哎,你好,贾当。” 又对旁边的槐花说道:“这小槐花吧!一年没见,她都长这么大了,和你妈妈越来越像了!” 小槐花露出呆傻的笑容。 冉秋叶又说道:“哎,我记得你们不是还有奶奶吗?” 说到这里,棒梗低下头去,做出悲伤的表情。 而秦淮茹,竟然哭了出来! 没错,是真的流出眼泪的那种! 冉秋叶脸现疑惑,说道:“棒梗妈妈,您哭什么,是奶奶出什么事了吗?” 秦淮茹呜咽着说道:“这都是,奶奶她命不好……呜呜呜……” 听到这话,冉秋叶心里更疑惑了。 棒梗偷瞄了一眼冉秋叶,说出他的台词:“冉老师,我奶奶,她瘫痪了!” “啊……这……”冉秋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也很是难过,眉头紧皱,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朝着屋里喊道:“妈,冉老师来了!” 贾张氏在屋里,有气无力地说道:“快,快给冉老师倒茶。” 于是,秦淮茹顺理成章地把冉秋叶带到了贾张氏的面前。 贾张氏瘫坐在床上,一副颓废的神情。 秦淮茹忽然特别悲伤,身子一扑,扑在贾张氏身上,大声哭了出来:“我这苦命的妈哟……” 哭着哭着,竟然哭晕过去了。 棒梗连忙冲过去摇晃秦淮茹,叫道:“妈,你醒醒,妈!!!” 如果不是前几天秦淮茹还暴打贾老太太,这一切让不知情的人看上去,就是一副感人的悲情画面啊。 而冉秋叶,确实是那个不知情者,再加上她性情温柔,心又软,看到这副场景,心中觉得很难过,也跟着流下了几滴眼泪。 在棒梗的半天摇晃之后,秦淮茹才渐渐“苏醒”,用着虚弱的语声,说道:“冉老师,让你见笑了……” 当她们开始说正事的时候,冉秋叶就有些不太好意思说了,好不容易说出来,也特别没底气。 “想必贾梗应该给您说了吧,关于学费的事情……” 一听到“学费”这俩字,秦淮茹瞬间掉下泪来,呜呜咽咽地说道:“冉老师,您看我们家都这个状况了,哪还有钱交学费呀!……” 冉秋叶低下头去,说道:“您家的状况我确实看到了。” 秦淮茹趁机说道:“所以说,冉老师,要不您跟学校说说,给我们家的学费免了吧?” 冉秋叶说道:“可是,按照规定,是不行的……”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柔弱,仿佛是她做了亏心的事情一样。 其实这也正是秦淮茹的目的,利用冉秋叶的善良,来让她不好意思收学费。 秦淮茹一听冉秋叶不给免学费,又大哭起来,棒梗也跟着大哭,屋内哭声响成一片。 这场景也让冉秋叶心如刀绞,她咬了咬嘴唇,说道:“那棒梗妈妈,我自己掏钱,帮你们把学费交上吧。”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中大喜,表面上仍旧装作悲伤的神情,说道:“冉老师,这不好吧?” “没什么,你们家都这种情况了,看着也挺让人心疼的。明天我把两块五毛钱交给公家,就算是你们交了。” “那,那就麻烦您了,这钱我们一定还给您。”秦淮茹说道,实际上这钱她可没打算还,只不过她这么说,显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占便宜。 “不用了,不用了。那就这样,我走了啊。” 第17章,初见冉秋叶 何雨柱躲在黑暗之中,冉秋叶出来也没看到他。 在冉秋叶走后,秦淮茹家里人的对话,也都被何雨柱听到了。 霎时间,就听到秦淮茹的家里欢笑声四起。 贾张氏说道:“那个冉老师也太好骗了吧,一开始我还以为我装的不好呢,没想到还把她感动的流眼泪,哈哈哈哈……” 秦淮茹笑道:“她傻呗,哪能斗得过咱们,这回可好,省下两块五毛钱!” 棒梗说道:“哦,咱们可以买肉吃,买新衣服,买炮仗喽!” 也没听清是谁说了一句话,秦淮茹反驳道:“你懂什么?冉秋叶她们家多有钱啊,她父母是归国华侨,现在当中学教员,她还是老师。咱们家这么穷,坑她点是应该的。” 说到这,秦淮茹还长叹一声:“可惜棒梗就要小学毕业了,这也就是冉秋叶为他交最后一次学费了,否则要是每年的学费都由冉秋叶来交,那该多好啊。” 靠! 听到这里,何雨柱简直是气满胸膛。 坑了冉秋叶两块五的学费,倘若有些羞愧,那这事也就算了。偏偏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我今天,非得把这事给你捅出去不可! 他转头一看,四合院里已不见冉秋叶的身影,只在地上留下一条自行车痕迹。 何雨柱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知道有一条近路,只要翻墙过去,能省几百米的道呢。 于是,他从后院院墙翻墙过去。 刚翻过墙,就看到远处的冉秋叶骑着自行车,正往这个方向来。 他想要拦着冉秋叶,却有些犹豫,毕竟大晚上的,自己和冉秋叶又不认识,准确来说是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那我这么一拦,万一她把我当成坏人了,那初次印象多不好啊。 在这个时候,还真巧了,冉秋叶在雪道上骑自行车,有个地方是一块冰,车胎碾到上面的时候,滑了一下。 “啊!!!!” 冉秋叶发出一声惊叫,身子就倒了下去。 何雨柱这个时候就在冉秋叶的旁边,他眼疾手快,身子一窜,立刻接住了冉秋叶。 这一下虽然到了,冉秋叶却倒在何雨柱的怀中,只觉得身下绵绵软软的,不但没受伤,还很是舒服。 待到冉秋叶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男子的怀中的时候,白皙的脸上瞬间现出了红晕,对何雨柱说道:“这位同志,谢谢您。” 何雨柱见到她这副娇羞的忸怩神态,心中也很是喜欢。 刚才自己应该是抱冉秋叶了,可惜是天寒地冻的冬天,抱着一团棉服,没什么感觉。 要是在夏天能来这么一下,那可真是爽呆了。 “冉老师,不必这么客气。我是您刚才拜访的那个秦淮茹家的邻居,何雨柱,刚才看您去家访了,就想跟你说个事。” 何雨柱的说话风格一板一眼的。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年代,文化风气还是比较保守的,如果表现的太过轻浮,可能会被认为人品有问题。 反倒是那种踏实、稳重的,在那个年代的相亲市场上,是很加分的。 冉秋叶友善笑道:“什么事情呢,您说?” “这个事吧,是挺恶劣的一个事。不说吧,我实在是心里难受,也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冉秋叶听到这话,更加好奇,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呢?” 何雨柱就把秦淮茹一家是怎么骗冉秋叶的事情说出来了。 “啊?真的吗?”冉秋叶吃了一惊。 “您要是不信,咱们再折返回去看看。” “好!” 当何雨柱和冉秋叶到了秦淮茹家门口的时候,都不用他们进去,正好就碰上刚要出来的贾张氏。 因为贾张氏今天晚上本来要去遛弯了,秦淮茹让她帮忙骗冉秋叶,她刚才才在床上多躺了一会儿。 现在冉秋叶走了,正是她该出门的时候,而这一出门,就撞见了。 冉秋叶看到行动自如的贾张氏,眼睛瞬间就瞪大了:“你,你不是瘫痪了吗?” “这……这……哎呀……”贾张氏也知道事情败露,怎么解释都没用,一转身进了屋子。 而何雨柱和冉秋叶也就跟着进去了。 进去之后,见到秦淮茹他们一家,冉秋叶呵斥道:“棒梗,你太令我失望了!你怎么能欺骗老师呢!” 何雨柱笑道:“那是你太小看棒梗了,这孩子不但会骗,还会偷呢!” 秦淮茹也知道事情败露,说道:“冉老师,这个事情是对不起了,不过我们家实在是太穷了,要不您还是给发发好心,这学费还是给免除了得了。” “不可能!”冉秋叶也有些生气了:“你们骗我,还想让我替你们交学费!反正这钱还在我的兜里,我宣布,这钱不帮你们交了,明天你们自己交去。” 秦淮茹说道:“那要是交不上怎么办呢?” “那就不上学了呗。”何雨柱笑道。 秦淮茹怒道:“傻柱,怎么哪都有你呢!” 何雨柱笑道:“哥们我这叫路见不平一声吼,冉老师多好的人啊,你还骗人家,我都看不过眼去了。” 秦淮茹指着何雨柱,怒道:“好啊,我知道了,这事就是你揭露出去的!” “是我揭露出去的,怎么着吧?” “你等着!” “怕你啊?” 说到这,何雨柱转头向冉秋叶说道:“冉老师,咱还是赶紧走吧,你也看到了,她们家就这素质,在这待得时间长了也没好处。” 冉秋叶点了点头,走出门去。何雨柱也跟着出了门。 秦淮茹打开门,在后面骂道:“傻柱,你不就是看上冉老师了吗?你也不想想人家能不能看得上你……” 何雨柱都没回头,用脚在地上一勾,一块雪朝后飞去,正中秦淮茹嘴里,秦淮茹“呸呸”两声,骂道:“傻柱你等着……” 而此时,何雨柱和冉秋叶已经走出了四合院。 冉秋叶低下头去,神情好像有些难过。 何雨柱劝道:“人生在世,谁还能不被骗几回呢,放宽心啦。” “被骗倒是没什么,主要是我的学生也骗我,这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所以说做人得多留个心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其实还是你太单纯了……” 何雨柱和冉秋叶边走边聊,送了她一二里地。 冉秋叶起初情绪低落,被他说的也开心起来。 何雨柱一看送的够远了,心想不能再送了,第一次见面,如果要是特别上赶着,那对方心里可能还会有些排斥。 “行了,冉老师,我就送到这了,注意安全,可别再摔了!” 冉老师露出温婉的笑容:“今天很高兴认识你呀,何雨柱。” 第18章,从借书开始 秦淮茹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还能让谁帮着交这学费。 第二天,只得自己掏腰包,派棒梗去把那两块五给交了。 为此,她郁闷了好久。 她可没多少钱!现在又掏了两块五毛钱! 她觉得,若是这么下去,这个年肯定是过得不好了。 “唉。”秦淮茹长叹了一口气,对贾张氏说道: “当初和傻柱没翻脸的时候,那是几乎每天就能拿他饭盒里的饭,每个月还能从他那弄点棒子面,甚至有的时候还能从他那弄点钱!” “现在和傻柱一翻脸,生活感觉降了好几个档次。”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出口,自从她的名声在院子里坏了之后,连易中海都不接济她们家了。 贾张氏听了关于傻柱的这话,也挺有感慨,说道:“其实我现在还没弄明白,你和傻柱的关系怎么突然就弄掰了呢?” 是啊?我和傻柱的关系,怎么忽然就弄掰了呢? 她当然不知道现在这个何雨柱,是张欣穿越过来的何雨柱,就只能凭借她的逻辑进行推论。 想了半天之后,像恍然大悟一样,说道:“哎,是不是我总说要带堂妹秦京茹去和他相亲,却总没把秦京茹带过来,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生气了,因此最近就和咱们闹掰了?” “很有可能!”贾张氏点了点头。 “这么说,这事还有的补救。”秦淮茹畅想一番,说道: “要是傻柱娶了我堂妹,那我就是她大姨姐。虽然不是什么至亲,但是他那饭盒里的饭分我们一半,每个月给个几块钱,再给个十多斤粮食,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说到这里,她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嗯,我立刻就去联系京茹,非得把她和傻柱撮合到一块不可!” 贾张氏眉头微皱:“可是我看傻柱好像对冉老师有点意思……” “嗐。”秦淮茹手一挥:“人家冉老师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能看上傻柱这么个臭厨子嘛。” 得,用的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在秦淮茹背后的谈论中,何雨柱这就成了“臭厨子”了。 …… 而何雨柱,想着的是怎么攻略冉秋叶。 对于原著有所了解的张欣,他看来,原著里的何雨柱,即便没有三大爷捣乱,能和wg前的冉秋叶在一起的机会,也不超过一半。 论工作,何雨柱和冉秋叶平分秋色。 论家境,冉秋叶胜过何雨柱。 论文化,冉秋叶知书达理,即便算不上知识分子,那也是文化人;而何雨柱,顶多受过基本的文化教育。 如果两个人中间能发生什么感动的事,比如何雨柱英雄救美救了冉秋叶,那是有可能在一起。 可只凭借相亲那种“看条件”的模式,冉秋叶能同意何雨柱的概率,确实较小。 这一切,张欣都知道。 但他还是很有信心。 因为自己现在不仅仅是个厨子,还有着一个现代大学生的知识文化。 冉秋叶不是喜欢看书嘛,他就打算从书入手。 他还真得通过棒梗,了解冉秋叶喜欢看什么书。 但他不准备好好跟棒梗说,那样还得被棒梗敲诈。 他打算诈棒梗一诈。 一天早上他准备出门的时候,棒梗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不屑地骂道:“没文化。” “没文化?”棒梗瞬间被激怒了,他走到何雨柱身前,叫道:“我今年已经小学六年级了!二大爷也只上过高小,你竟然说我没文化?!” “你上的年级高有什么用。”何雨柱摆出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那都是死读书,把脑子都学傻了,课外的书,你连书名都记不住。” “谁说我记不住课外书的书名?!”棒梗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我看你不但记不住课外书的书名,甚至连你们冉老师平时看的最多的课外书是哪几部都记不住。” “谁说的!”棒梗不服气地说道:“她经常看《荷马史诗》、《神曲》、《浮士德》,还有哈雷,哈雷彗星……” “什么哈雷彗星,那是《哈姆雷特》,我就说你没文化吧!” 棒梗跳着脚,说道:“那四本书我也说出三本了!!我就说错了一本!!” “行行行。”何雨柱挥了挥手:“你先一边去吧。” 何雨柱一想这四本书,《荷马史诗》、《神曲》、《浮士德》、《哈姆雷特》。 好家伙,这是欧洲四大名著啊。 看来冉秋叶,平时看的书还真有深度。 好在张欣在上大学的时候,选修过“西方名著选读”这门课程,对这四本书也都读过。 要是让他像大学教授讲课那么谈论这四本书,那他做不到。 但是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谈谈这四本书的心得体会,那他是信手拈来的。 既然有了这个情报,何雨柱心生一计。 在当天工作的时候,下午一般不需要炒菜,他就偷偷跑到首图书馆,借了欧洲四大名著中的三本,单单留一本没借。 然后在饭点之前,他炒好了很多菜,让马华帮他盯着,他提前一段时间下班,跑到冉秋叶的学校之前。 在冉老师推着自行车出来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间路过她的学校门口,还特地把怀抱中的三本书露在外面。 他走过冉秋叶的身边的时候,还特意低着头走。 当然,他肯定自己这条行走路线,冉秋叶是肯定能看到他的。 果然,冉秋叶一副惊喜的神情,道:“呀,何雨柱,是你!” 何雨柱一抬头,也装作惊讶地说道:“呀,冉老师,这么巧!真没想到从这路过,就正好碰上你出来了!” 冉秋叶温婉一笑,说道:“忙什么呢?” 何雨柱把抱着的书拿出来,递给冉秋叶看:“这不,去首图书馆借了几本书。” 冉秋叶将他递过来的书一翻,一看,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神情:“你准备看这些书吗?” “我之前已经看过几遍了,现在又借回来重温一下。可惜呀。” “可惜什么?” “可惜那本《浮士德》,我几次去,不知道是没找着还是被人借了,每次都没借着,今天去,也没借着,真想看看《浮士德》的内容啊!” 说到这里,叹息一声。 冉秋叶眼中一亮:“我家里就有一本《浮士德》呢,你要是不嫌麻烦,和我回家去取吧!” 第19章,约看电影 在银装素裹的大路上,冉秋叶推着自行车,和何雨柱并肩走着。 两个人就开始聊那几本书。从《荷马史诗》一直聊到《哈姆雷特》。 何雨柱说道:“我看《哈姆雷特》的时候,对那段哈姆雷特的经典独白,印象十分深刻。” 冉秋叶仿佛遇到知己一般,兴奋地说道:“你说的是那段,‘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没错。”何雨柱饱含感情地念道:“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 当初学“西方名著选读”的课程的时候,教义里面曾经有这段经典独白,张欣多看了几遍,也就背下来了。 冉秋叶连连鼓掌,笑道:“你念的真好,没想到这一段你全都会背。” “没什么,没什么。”何雨柱云淡风轻地说道。 冉秋叶侧身说道:“何先生,看您知识水平这么高,是在哪个文化部门工作吗?还是和我一样,也是个教师?” 听到“何先生”这个称号,何雨柱差点没笑出声来。 “其实,我是在轧钢厂的烹饪岗位上工作的,准确来说我是个厨子。” “啊?!”冉秋叶惊讶莫名,她倒不是因为何雨柱是厨子而瞧不起他,只是她没觉得,他这么高的文化水平,应该是文艺工作者才对啊。 何雨柱略一思考,结合自己的身世,说道: “是这样的,从小父亲就抛弃了我们,我还是个半大小子的时候,不但要养活自己,还得养活我妹妹。” “这种情况,我哪能上得起学啊,上到初中也就不上了。” “但我一直热爱阅读,热爱文学,在工作之余,就开始自学。自学了高中课程和大学课程,还看了很多课外书。” 说到这,对着冉秋叶一笑,说道:“现在就成了个有文化的厨子了。” 这番话真是让冉秋叶的心中感到极大的震撼。 “你的故事,还挺有传奇色彩的……”冉秋叶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含有倾慕的光芒。 没想到这种“隐士高人”、“励志人物”,就出现在自己身边啊! 何雨柱的家境、职业,经过这么一美化,不但没有成为他的负担,反而更为他增光添彩了。 在之后的聊天当中,冉秋叶对何雨柱的兴趣,已经非常明显了。 那时是冬天,天黑的早,两人边走边聊,太阳就落下山去,四周的光亮渐渐变暗了。 何雨柱看了看天,说道:“冉老师,您看这天已经不早了,咱要是再这么腿儿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家。要不这样,我骑自行车载您?” 冉秋叶知道,要是坐车后座让何雨柱载着,肯定得揽住他的腰。 但她现在,对何雨柱已经很有好感了。 她略一思索,微笑道:“好啊。” 于是,冉秋叶把自行车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先细心帮着冉秋叶擦掉车后座上的雪,然后才跨上车,这一动作让冉秋叶颊边露出微笑,又对他生出一些好感。 冉秋叶斜坐在车后座上,挽住何雨柱的腰,笑道:“走吧。” “走咯!”何雨柱用力一蹬,自行车开动起来。 用不了多久,何雨柱就把冉秋叶送到家了。 这时,冉秋叶的家中灯光明亮。 她对何雨柱微笑着说道:“我父母在家呢。” 何雨柱看她的神态有些忸怩,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让他见父母。 他也觉得,以现在她们之间的发展,见父母还不够水到渠成。 于是笑着说道:“那我就不进去了,您帮我把书拿出来就成。” “好,你等等啊。” 冉秋叶走进屋去,没过多久,走了出来,拿着一本《浮士德》,递到何雨柱的手上。 她笑靥如花,说道:“你看完之后,一定要和我交流交流啊,我还挺期待你说说感想的。” “好嘞,到时候您别批我就成。” 冉秋叶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又不是我学生。” 何雨柱看她和自己聊得很好,顺势提出了下一步的计划: “冉老师,我们轧钢厂明天放电影,国产电影《阿诗玛》,我打算借花献佛,邀请您和我一起看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冉秋叶微一思索,笑道:“好呀,我还是第一次和男同志去看电影呢。” 何雨柱心想,她还挺单纯的,直接把第一次和男同志去看电影说出来了。 其实在原著里,冉秋叶的感情线也是相当简单的。 何雨柱笑道:“那行,那我就走了,明天中午,露天场见!” …… 次日,秦淮茹从农村,把秦京茹带到了北京城里。 来到了城中之后,秦京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都想去玩玩。 秦淮茹只一句“没钱”,哪都没领着秦京茹去。 秦京茹哀嚎道:“姐,我这都来北京了,你都不带我玩玩。” 秦淮茹心里早有打算,笑道:“对了,今天我们轧钢厂露天放电影呢,连厂领导都去了,我也带你去吧。” “好啊好啊!”一听到看电影,秦京茹特别激动,她在村里,哪有电影可看啊,这小半辈子,都没看过几回电影。 秦淮茹带着秦京茹,朝露天场而去。 秦京茹头上红绳扎着小辫,绿围巾配上红色的大花袄,戴着一对中间用线穿上的手套,看起来有些憨态可掬。 当他们来到的时候,棒梗、小当和槐花早已经占上了座。 “妈,小姨,快过来,我给你们占好座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就在棒梗、小当和槐花后面那个座上坐定了。 在场上,偶尔有许大茂的声音响起:“别抢别抢,别挤别挤啊。” 许大茂原本是电影放映员,现在变成检票员了,可这露天场似乎还不需要票,他就只能变成维持秩序了。 还到处咋咋呼呼,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秦淮茹和秦京茹坐到了厂领导的位置上,许大茂也没看清楚是谁,只看到两个女人的背影,就叫道:“哎,你们俩,不许坐那啊,那是给李副厂长和杨书记留的!” 第20章,傻妞秦京茹 秦淮茹一转头,看到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可是让她在厂子和四合院里名声败坏的罪魁祸首啊。 她没好气地叫道:“我就坐这了怎么着,有本事让厂领导跟我说来,你算哪根葱啊,滚一边去!” 这么一骂,也给许大茂骂急了,他叫道:“秦淮茹,你蛮不讲理是不是!” 又看到秦淮茹旁边坐着一个小姑娘,说道:“你带来的这人是谁,闲杂人等可不让入内啊。” “那是我堂妹,秦京茹。” 说到这,要提一句,《情满四合院》的编剧完全把堂亲和表亲弄颠倒了。 不但把秦京茹这表妹说成堂妹,在之后,好像何雨水还对何晓说,说她的儿子是何晓的堂弟。实际应该是表弟。 父亲的兄弟的子女,是堂亲。 父亲的姐妹的子女,还有母亲的兄弟姐妹的子女,都是表亲。 如果仍旧难以区分的话,可以采用最简单的区分方式,是否同姓。 就比如贾迎春、贾惜春是贾宝玉的堂姐堂妹。 而薛宝钗、林黛玉是贾宝玉的表姐表妹。 虽然也有一些极端的情况比如正好同姓,但是以姓来划分堂亲和表亲,在大多数时候都很好用的。 秦京茹一回头,和许大茂的眼神一对上,许大茂见到她那单纯可爱的样子,身子顿时就酥了。 他立刻就换上了一副笑脸,走到她们旁边坐着,说道:“嘿嘿,嘿嘿,姑娘长得还挺水灵的,你们不愧是亲姐俩啊,简直一对姐妹花啊!” 秦淮茹哼了一声,说道:“怎么着,跟我又一副好态度了?不是当初跟我吵的时候了?” “嗐。”许大茂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咱都在一个院里住着,还能因为一件事结成死仇嘛?您看我现在降级为检票员,这也受到了惩罚了,之前的事情,咱就翻篇了吧。” 秦淮茹虽然讨厌许大茂,却也知道许大茂是个有钱的人,不跟他撕破脸,可能以后会有好处。 就把手搭在秦京茹的肩膀上,带着些调侃的笑容,说道: “我看你这样,是想和我妹妹京茹谱写新篇啊?” “嗐。”许大茂笑道:“我现在一个人,这姑娘也一个人,她要找对象的话,你给我们俩介绍介绍,那不正好嘛!” “切。”秦淮茹说道:“你一个二婚的检票员,配我妹妹这小姑娘,她是不是亏了点啊?” “嘿,那你怎么不说我还是城里户口,还有工作啊,虽然现在是检票员,不是我吹,只要在用人之际,我还得官复原职。再说了,二婚,那才更懂女人嘛!”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抛了个媚眼。 秦京茹这小姑娘,都被许大茂弄得有点傻眼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秦淮茹连忙打断,说道:“哎,今天我可是要把京茹介绍给何雨柱的,你可不能横刀夺爱啊。” “介绍给何雨柱……”许大茂一拍大腿:“你说的是傻柱啊!” “嘿!”许大茂来劲了:“妹妹,我告诉你,这何雨柱还有个外号叫傻柱!” “傻柱?”秦京茹惊讶地说道:“人为什么叫傻柱啊?” “他傻呗,就是一傻了吧唧的厨子!” 听到这里,秦京茹眉头紧皱,真的担心姐姐给自己介绍一个傻子,说道:“他,真的很傻吗?” “那当然了,要不我给你讲讲他的光荣事迹……” 在刚才,何雨柱已经到了露天场。 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秦京茹聊天,对原著有所了解的他,知道这肯定是许大茂在这诋毁自己呢。 走近一听,果然是许大茂在说自己坏话。 他一掌拍在许大茂脑后。 “孙子!” “哎哟。”许大茂疼得捂着后脑,转头看着何雨柱,指着他叫道:“傻柱……” “傻柱?傻柱是你叫的?”何雨柱再度给了他脑袋一下: “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呢,你要讲讲我的光荣事迹,要不我先讲讲你前两天的光荣事迹啊?” 前两天的光荣事迹是什么,许大茂自然清楚不过,是他和秦淮茹在库房里的那桩丑事。 他的态度瞬间软了,说道:“柱哥,别呀!” “哥?现在叫哥都不好使了,让你在背后说我坏话,叫一句爷爷,我才放过你。” 许大茂一听竟然要让他叫爷爷,怒道:“嘿,傻柱,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哟,死硬是吧?”他大声说道:“话说那个许大茂啊,原来是电影放映员,怎么就成了检票员了呢……” “哎,别别别。”许大茂态度瞬间又软了,央求道:“这么多人看着呢,爷爷太难听了,稍微换个我能接受的行不行。” “那我降一辈吧,你叫叔就可以了。” 许大茂看这情况,自己只能暂时受点屈辱了,不甘地叫道:“叔!” “哎。”何雨柱舒服地回答道:“一边去吧,大侄子!” 许大茂气呼呼地走了,走出去一段路还转过头去朝着何雨柱“噗噗噗”地吐了几下舌头。 何雨柱知道秦淮茹要给自己介绍秦京茹,他可不想和秦京茹发展感情,转头就要走。 秦淮茹说道:“别走啊何雨柱,来和我妹妹聊聊。” 何雨柱还没等说话,却听秦京茹说道:“算了吧,姐,我可不想找个傻的。” 这句话让何雨柱很不爽,他的脸瞬间就沉下了,转过身去,对秦京茹说道:“姑娘,这意思,你是说我傻咯?” “难道不是吗?”秦京茹一脸不屑地说道。 何雨柱见她这副嘴脸,对她也没什么好话:“就凭许大茂几句挑拨的话,你就认定我傻,这才是真正的傻吧?” “不是因为许大茂那两句话!”秦京茹的态度特别不好:“我看你这副样子,呆呆的,估计脑子也不怎么样!” 这话让张欣听了,一股火升了上来。 在上高中的时候,张欣也有一些内向。 他的学习成绩算得上良好,在班里甚至能排到前几名。 可是有些明明比他还不如的人,就因为张欣的内向,认为他傻呆呆的。 而现在,秦京茹竟然因为他长得憨厚,就认为他傻。 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内向有错吗?长得憨厚有错吗? 何雨柱准备痛骂秦京茹一顿! “呵。”何雨柱故意做出挑衅的神情:“没想到啊,今天竟然遇着个傻妞!” 第21章,答题气哭傻妞 秦京茹听到何雨柱的挑衅,站起身来,说道:“你才傻呢!” 何雨柱说道:“你说我傻,那好,你考我几个问题,看看我答得上来答不上来。” 何雨柱心里已经有盘算,秦京茹能考他什么啊?她顶多接受过扫盲培训,知识方面的事可谓一窍不通。顶多考自己个干农活,自己有何雨柱的记忆,即便考干农活也不怕。 果然,秦京茹就无话可说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考什么题。还嘴硬道:“不管怎么样,我就是比你聪明!” “比我聪明,哈,你知道数学吗?” “数学……”秦京茹心想:那就是算数呗,我在赶集的时候卖鸡蛋,那也算过数。于是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会了。” “那我考你几个问题。” 何雨柱脑中忽然间想起了《三体》里艾aa考小孩的那几个问题。 “第一题,有一盏灯,关着,一分钟时闪一下,再过半分钟又闪一下,再过十五秒又闪一下,以后就这样,每过前面间隔时间的一半就闪亮一下,请问到两分钟时,灯闪亮了多少次?” 秦京茹脑袋都大了,她哪能知道是几次,连正常的算数都放弃了,就知道一百是个大数,于是说道: “一百次!” “不对!” “第二题,一根粗细不均匀的绳子,从一头点燃后烧完要用一个小时,如何用它来做15分钟的计时?” 秦京茹想了半天,只能放弃:“不知道。” “第三题,82、50、26,下一个数是什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秦京茹恼羞成怒了:“这种题听都听不懂,怎么答啊?” “要不怎么说你傻呢。”何雨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秦京茹不服气地说道:“我不就是数学不会嘛,这就叫傻啦?” 何雨柱哼了一声,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数学不会,那我考考你语文。你是会背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五言律诗,还是七言律诗啊?” “我……” 何雨柱充分发挥了他嘴皮子快的优势,接着问道:“哦,看来语文也不会,那我考考你外语,你说三句外语,不管是哪国外语,说出三句就行,你会吗?” “我……我……” “哦,外语也不会啊。那我考考你历史,你知道鸦片战争是哪年?甲午战争是哪年,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又是哪年吗?分封制宗法制嫡长子继承制你都说说怎么回事啊?” “我……我……我……” 何雨柱那嘴皮子快的,说出的话如同天花乱坠一样,连着说了许多个科目。 而秦京茹那边脸都憋红了,嘴也不听使唤了,只能说出:“我……我……我……我……” 到最后,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我……”了。 忽然,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冉秋叶说道:“何师傅,你是在考她智力测验题吗?” 何雨柱转头一看,见冉秋叶穿着得体,打扮动人,正站在自己旁边,有种亭亭玉立的感觉。 何雨柱笑道:“没错,我正给这人测试测试智力呢。” 冉秋叶有些好奇,说道:“那能不能也考考我?” “好呀。” 于是,何雨柱把那个“灯闪”的问题也考冉秋叶了。 “无数次吧。”冉秋叶即刻回答道:“这种问题,在《庄子》里也有类似记载:‘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 “回答正确!” 何雨柱又考她第二题:“一根粗细不均匀的绳子,从一头点燃后烧完要用一个小时,如何用它来做15分钟的计时?” 冉秋叶略一思索,笑道:“应该是对折后从两头烧吧。” “回答正确!” “第三题,82、50、26,下一个数是什么?” “这个更简单啦。”冉秋叶笑靥如花,说道:“10。” “回答正确。” 旁边一个人还凑趣,说道:“为什么是10呢?” 冉秋叶解释道:“82是9的平方加1,50是7的平方加1,26是5的平方加1.按照这个规律,下一个数就应该是3的平方加1,3的平方加1,自然是10啦。” 刚才虽然是何雨柱在考秦京茹和冉秋叶,但在场许多人也都看向他们,当了他们的观众。 现在看到冉秋叶答这种“难题”如同十以内加减法一般,全都忍不住鼓起掌来。 “答得好……” “真聪明啊……” 何雨柱笑道:“各位,这位是冉秋叶冉老师,我邀请来的。” 这话一出,许多工人都啧啧赞叹,虽然当着冉秋叶老师的面没明说,心里都在感叹何雨柱这小子有艳福啊! 只有棒梗心虚地叫了一句:“冉老师。” 何雨柱和冉秋叶并肩站在一起,看着秦京茹,秦京茹刚才那么多道题没答上来,现在气质和这女老师又不能比,心中甚至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 最后何雨柱冷笑一声,完成对秦京茹的绝杀。 “你这些个知识都不会,凭什么说你比别人聪明?就凭你长得机灵吗?” 还有一句话,如果不是当着冉秋叶的面,肯定要对秦京茹说:“猴长得还机灵呢,你嫁给猴当老婆去吧!” 但现在在冉秋叶面前,最好绅士一些。 可即便如此,仍旧对秦京茹是个很大的暴击。 “你……你……”秦京茹气得脸色惨白,一跺脚,哭着跑走了。 秦淮茹“唉”了一声,也跟着追了过去。 两人电影也不看了,只能走回家去。 秦京茹哭着说道:“姐,这就是你挑的人!这么能欺负我!” 秦淮茹眼见着到手的饭票又要没了,斥责秦京茹道:“谁让你说他傻了?你就不会对他客气点吗?这回可倒好,你和他要是不成,你就在乡下当一辈子村姑吧!” 秦淮茹不服气地辩解道:“就算我嫁到城里来,也不一定非得嫁给他吧,我嫁给别人不行吗?比如,比如那个许大茂就挺好的!” 比如许大茂就挺好的! 这话一出,给秦淮茹都弄懵了。 秦京茹好像还渐渐有些破涕为笑,挽着秦淮茹的手,说道:“姐,那你把我和许大茂撮合撮合行不行啊?” 秦淮茹想到许大茂,突然想起许大茂和自己发生的那件事情,脸色瞬间变了,把秦京茹推开,说道:“我不管!” 然后,迈开大步先走了。 秦京茹在后面小声说道:“切,你不管,我可以自己去找他啊!” 第22章,牵手 “刚才那人谁呀?”冉秋叶好奇地问道。 “一个傻妞,她以貌取人,还说我傻。结果这一通问题过去,她就没话说了。”何雨柱答道。 冉秋叶送来一个温婉的笑容,在他身旁坐下了,说道:“应该很少有人知道你的学识和才华。” 何雨柱笑道:“你算是一个啦。” 冉秋叶也笑了,说道:“是呀。” 二人就这么并排坐在一起。 人们几乎都坐定了,就等厂领导了。 李副厂长和杨书记来了之后,李副厂长还装腔作势地说道:“怎么电影不准时放呀,让各位同志在这等着,这多不好?快放!” 那个电影放映员连声应道:“是,是,这就放!”却在心里吐槽道:还不是为了等你俩,不然早放了。 银幕上。 天空黑云密布,在石林中,一个英俊的少年叫道:“阿诗玛!” 然后独自一个人,深情地在石林中歌唱。 四周的工人们谈论道: “怎么回事,不是播阿诗玛嘛?” “因为故事的最后,阿诗玛就变成石头了,所以是这个开头。”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还是个悲剧呢……” “……” 听着他们的谈论,冉秋叶微微叹了一口气,小声对何雨柱说道:“还好这电影我看过,否则听他们这么透露剧情,那看电影的心情就糟了。” “你之前看过啊?” “嗯。”冉秋叶点点头:“看过。” 何雨柱心想,她既然看过这电影,还要来看一次,应该就不是因为电影的魅力,而是因为邀她看电影的人了。 想到这里,心里甜丝丝的。 开头的演员表放完后,银幕上一轮红日升起,照得千山万水明亮起来。 许多美丽的景色展现之后,一个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姑娘从远方逐渐走近。 阿诗玛走到河边,打了两罐水后,又撩起裙子,在河边洗脚。 当她用手洗那两节莹白如玉的小腿的时候,场上又开始躁动起来。 “真好看啊……” “太美了……” “要能娶她回去就好了!” “想美事吧你!” “……” 这种在看电影的时候议论的行为,在现代社会可称没素质,但是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习俗。 像这种在冬天里露天放电影,倘若要是上百个人全都一声不吭,像冰雕一样待在那,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 说说话,活跃活跃气氛,热闹热闹,观影体验没准还更好呢。 你也说,我也说,渐渐就谁也不嫌谁吵了。 冉秋叶似乎被这互相聊天的观影氛围带动了,也开始和何雨柱聊天了。 “何师傅,你觉得阿诗玛漂亮吗?” 这要是按傻柱同志的话来说,那就得是:当然好看了,太好看了,不过咱们年轻人得少看点这种电影,否则看哪个女的都像猪八戒他二姨,以后找对象不好找了! 张欣知道,对于冉秋叶这种知书达理的人,做出这种回复显然是不太好的。 要是只回复“漂亮”,倒是没什么错,却显不出自己了。 他略微思考了一个他觉得比较得体的回复,说道:“像这种电影里的正面人物,都是经过艺术加工的,自然要把他们真善美的一面都展现出来。但其实,在生活中,我们身边的很多普通人物,也都有他们的闪光点呢!” 这话一说,冉秋叶非常认同,连连点头,笑道:“你讲的真好!” 原本他们两人的座是坐在秦淮茹和秦京茹的后面,这姐俩不看电影了,他们前面坐的就是李副厂长和杨书记。 李副厂长听到这番言论,也觉得水平实在是高,不自禁点了点头,心想:何雨柱这些文词都是哪学来的?真是看不出来呀。 渐渐,电影播放到了阿诗玛和阿黑在一起的桥段。 在里面有一个剧情,是阿诗玛和阿黑在亲吻。 这吻戏虽然用了借位的拍摄手法,在当时普遍保守的年代里,也是一场劲爆的戏。 各位男工人都在那起哄,有的甚至发出一声声尖叫。 冉秋叶虽然只是看电影的,可在这种场景下,白皙的脸颊上也微微泛起红晕。 何雨柱见她这副忸怩的姿态,心想,好一个纯情美女啊。 这时,冉秋叶的手正放在身边,而自己和冉秋叶因为穿的很多,挨在一起,何雨柱估计自己要是握她的手,后面不会有人看到。 何况就算有人看到了,那又如何,这机会不可放过啊! 他心念已决,将手伸出,握住了冉秋叶的手。 冉秋叶手掌的触感,让他十分受用。 而另一边的冉秋叶,心却砰砰乱跳,脸更加红了。 她没想到,何雨柱胆子竟然这么大,就这么把自己的手握住了。 她现在最怕的,不是手被他握着,而是两人牵手被别人看到,可要是把手收回去,又怕伤到他。 就这么犹豫不决,心中如同一团乱麻。 就在冉秋叶纠结的时候,何雨柱忽然放开了冉秋叶的手。 他转过头去,在她耳边说道:“你的手有点凉,现在暖和点了吧?” 啊! 这一下,冉秋叶是被何雨柱撩到了,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轻声说了一句“讨厌”,咬着嘴唇,眼睛看向大屏幕,心里却如小鹿乱撞一样。 在接下来的剧情中,何雨柱还是若无其事地和冉秋叶讨论着,冉秋叶一开始还害羞,说话声音发颤,到了后来,也渐渐聊的开了,不把刚才的事情当作一回事了。 这时候,何雨柱才放下心来,知道她并不反感自己拉她的手,还想着要是还有机会,再来那么一下。 “大雁飞向南方,影子却留在故乡……” 剧情就这么在悦耳的歌声中逐渐流过。 正在阿黑准备独创恶霸的寨子,营救阿诗玛的时候,屏幕上却一片混乱。 “怎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 “电影放映出问题了吧?” “……” 众人转头看去,见电影放映员正手忙脚乱地在那忙活。 李副厂长呵斥道:“小张,你这是怎么回事,快点弄好!” “我,我这就弄……”话虽这么说,却怎么弄也弄不好,急的他满头大汗。 这时候,却响起了许大茂的声音。 “小张,你不行吧,闪开,我来弄。” 第23章,捣乱的三大爷 在小年到大年的几天时间内,四合院内发生了不少事情。 其中一件事,就是三大爷知道何雨柱和冉秋叶交往的事情。 那天许大茂摆弄好了电影播放设备,《阿诗玛》接着正常播放。 《阿诗玛》的剧情是,阿诗玛和阿黑相爱,阿诗玛却被恶霸热布巴拉看上,要让阿诗玛嫁给他的儿子阿支。 阿诗玛拒绝了,却被热布巴拉抓到寨中去。身怀异术的阿黑,独闯寨中,救出阿诗玛。 可正在两个人要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不甘心的热布巴拉,趁二人不备的时候,派人引来洪水,二人淹没在洪水当中。最后阿黑在洪水中存活,阿诗玛却死去,死后化为了石林中的一块石像。 那天在露天场播放《阿诗玛》,看到结局的时候,在场的许多女工都留下了热泪。 冉秋叶虽然之前看过一遍,当看到结局的时候,心中还是很震撼,忍不住流下热泪。 到散场之后,何雨柱对冉秋叶说道:“冉老师,你这看电影,还挺投入的。” “见笑了。”冉秋叶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说道:“有的时候我就是太过感性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到旁边,何雨柱说道:“我看这时间,现在也就两点半,至少得五点才能天黑呢,要不我骑自行车,带你去逛逛?” “好啊。”冉秋叶对于何雨柱的邀请,现在基本上不会拒绝了。 于是,何雨柱当天载着冉秋叶,去王府井、大栅栏等地方逛了个痛快。 好巧不巧,当天正好撞上三大爷的儿媳妇,于莉。 于莉她老姑从太原来了,于莉就领他老姑来北京转转。 结果在王府井的时候,于莉就看到何雨柱和冉秋叶了。 她和何雨柱都在一个院里住着,自然是认识。冉老师和阎埠贵是同事,有的时候也来家访,也见过她。 于莉就戳阎解成的胳膊,往何雨柱那边指,说道:“解成,你看那是谁?” 阎解成一看,说道:“哟,这不何雨柱吗,他还挺有闲心,也来这逛了。” 原本阎解成是叫傻柱的,但何雨柱最近经常声明,不要叫他傻柱。所以当面就都叫他何雨柱了。 这当面不叫傻柱,渐渐思维就改过来了,即便在背后,也不叫他傻柱了。 “不是不是。”于莉又指:“你主要看他旁边那个女的,他们关系是不是挺亲密的?” 阎解成这一看,何雨柱和旁边那个女的,不是勾肩搭背,却也挨得很近,相互之间看向对方的时候,眼神中含着欢喜之情,明显就是搞对象的样子。 他再仔细一看那女的,吃了一惊:“这不咱爸那个同事,冉老师嘛!他俩怎么搞上对象了!” 于莉啧啧称奇,说道:“这何雨柱,不简单呐。” 当天晚上,阎解成回到家中,就把这事告诉三大爷阎埠贵了。 “爸,我是真没想到啊,柱子何德何能啊,居然能和冉老师处上对象!” 这是何雨柱不在这,要是何雨柱在这,他就得反骂:“你小子何德何能,都和于莉结婚,还说别人呢。” 三大爷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就沉下去了。 其实我们看三大爷这个人物,细心观察可能会发现一点。 他在冉老师的那件事上,所作所为和他平时有着很明显的变化。 他在冉老师的那个剧情中,相当可恨了,甚至说在那一两集里面,气得观众想隔着屏幕给他两拳。 但是他在其他的剧情中,却并没做过其他缺德的事。甚至还有些蔫蔫的,可爱的感觉。 为什么单独在何雨柱想和冉老师交往的那个剧情中,三大爷的表现那么反常呢? 我推测,应该是三大爷在“文化”方面存在心结。 在原著里,他可以说是全院最有文化的人物了,并且还经常为自己的文化而自得。 比如逢年过节,他给写个对联,原来收润笔费,到后来也得收点花生、瓜子。 再比如,当众人一块看87版红楼梦,其他人看不懂的时候,他能给洋洋得意地解释一通。(虽然他解释的“掉包计”在87版红楼梦里压根没有。) 而傻柱同志的文化水平呢?可以参考许大茂,许大茂要是写一篇稿子,都得让秦京茹举一晚上词典。然而许大茂都瞧不起傻柱的文化,可见傻柱的文化水平。 因此,三大爷觉得何雨柱这种文化水平低的人,不配和冉秋叶这样文化水平高的人交往。 用原著里他和秦淮茹说的话讲,就是:“傻柱这个弱智,他配和冉老师交往吗?” 当三大爷得知“傻柱”真的和冉老师在交往的时候,他这个心里五味杂陈的,觉得不是滋味。 “不行,明天上课我得问问冉老师去,这是怎么回事!” 次日,正是学校上课的最后一天,那天上完之后,老师和学生们就都放寒假了。 在课间,阎埠贵主动找到冉秋叶,打了个招呼,笑着说道:“冉老师。” “阎老师好。”冉秋叶客气地回应道。 阎埠贵一脸笑容,说道:“冉老师,听说你和我们四合院的傻柱,最近……嗯……走的挺近?” 阎埠贵对于怎么描述他俩交往的词还想了半天,最后说出了个“走的挺近”。 “傻柱?”冉秋叶一头雾水:“傻柱是谁?” “嗐,就是何雨柱,傻柱是他的外号。”阎埠贵一上来就把这个外号给揭露了。 听到“何雨柱”这三个字,冉秋叶少女情怀萌动,有些害羞,也有些欢喜,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最近确实挺聊得来的。” 又忽然有些好奇,说道:“阎老师,何雨柱的外号是‘傻柱’?哪个‘傻’啊?” “还能哪个傻啊,傻子的傻呗!”阎埠贵说话更不客气了。 “他外号为什么是傻柱啊?”冉秋叶十分好奇。 “他傻呗!” “他傻?”冉秋叶这可吃了一惊:“他这么有才华的人,要是傻,那世界上能被称为聪明的人,只怕也不多了吧。” 第24章,秦淮茹的小算盘 阎埠贵说道:“傻柱他小时候,他爸让他卖包子,结果正好遇上国民党的兵,他宁舍命都不舍包子,背着包子从南顺城街跑到朝阳门外,把兵甩掉了,还把包子都给卖出去了。” 冉秋叶微笑道:“多勇敢啊!” 阎埠贵连忙补充道:“还没说完呢,结果卖回来的钱,全是假钱。相当于他拿命换回来一堆废纸!!!” “噗嗤。”冉秋叶笑靥如花,说道:“他还挺可爱的呢。” “可、可爱?!”阎埠贵真是大跌眼镜。 冉秋叶认真地说道:“这些都是他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做了一些傻事,不能当做一生的评判吧。他现在的才华,或许就是经历了许多事情,才磨练出来的呢。” 阎埠贵肯定不知道现在的何雨柱是张欣穿越过来的,脑中对何雨柱的印象还是那个傻柱。 现在听冉秋叶左一句“才华”,右一句才华,立刻就懵了。 他说道:“冉老师,这傻柱还有才华呢?他有什么才华?当然您要说是做饭的才华,那我没话可说。” 冉秋叶出于对阎埠贵的尊重,态度和善地回答道:“阎老师,厨师是何雨柱的职业,然而要是论起他文学方面的水平,堪比一个知识分子了,甚至有时候我都自愧不如。” “不……不会吧?”阎埠贵听到冉秋叶竟然这么评价何雨柱,有些难以置信,说道:“他在文学方面有什么水平了?” “他能把《哈姆雷特》里那段经典独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对于欧洲的其余三大名著,也都有很独到的心得体会。之前我借给他一本《浮士德》,他看完之后,说出的感想很精彩!” 这更令阎埠贵难以置信了,但阎埠贵有自己的逻辑,他按照自己的逻辑推算之后,说道: “嗐,我看啊,这事是这么回事。他肯定是在哪打听了你喜欢看这几本书,然后就故意对这几本书多做研究。” “实际上啊,他根本什么都不会!” “你别看那段独白他背下来了,他那是死记硬背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意思,那些话在他眼里,就跟九转大肠、火爆腰花、卤煮火烧差不多……” “阎老师!”冉秋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阎老师是不是和何雨柱有什么仇啊,怎么总贬低他呢? 要是说他背《哈姆雷特》的著名独白,像背菜谱那样,也不算太难听。关键是他举出的那几道菜,九转大肠、火爆腰花,都是下水啊!这话可就比较难听了。 但冉秋叶仍然忍住,没有爆发,用很认真的态度对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我看您是对何雨柱有着一些误解。他的职业确实是厨师,但是他在业余时间,广泛阅读了大量文学作品,所以知识水平真的很高。请您不要用偏见去看他,觉得他是厨师,就不能有文化了。” “嚯,他是这么跟你说的是吧!”阎埠贵好像逮着了这句话一样,说道:“他这么跟你编的啊,说他业余时间阅读文学作品,还广泛、大量,你听他编吧!” 冉秋叶已经彻底不想和阎埠贵多说什么了,她柳眉微蹙,说道:“如果您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回去上课了。” “再说一句,我再说一句。”阎埠贵神情有些得意,说道: “这样吧,冉老师,正好我们四合院里许多人您也认识,等到过年的时候,您到我们院里串个门。我趁机考他一下,到时候您就知道他是什么水平了!” 冉秋叶心想:我看他的水平比你高,你要是和他比,吃亏的一定是你。 她也很想看这热闹,于是回道:“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去给您拜年。那个时候,我也很愿意看您和何雨柱切磋切磋呢。” …… 而在秦淮茹那边,目前正受着经济的困扰。 年关快到了。 有余裕的人家,是过年;贫穷的人家,是过关。 在原著中的这个时间段,秦淮茹家是靠着这么几个事件度过的年关。 1,傻柱帮棒梗交了学费。 2,傻柱和易中海一块接济她家,还在她家吃年夜饭,把剩饭都留给秦淮茹他们家。 3,李副厂长调戏秦淮茹,傻柱胖揍李副厂长一顿,还把李副厂长的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都给秦淮茹家了。 但在这个已被改变的剧情线中,秦淮茹这些日子没得到任何接济、任何好处。 反倒是秦京茹在院里一住就不走了,碰上秦京茹和许大茂出去吃饭的时候倒没什么,她要不和许大茂出去吃饭,那就得吃姐姐家的。 这么几件事叠在一起,秦淮茹不用说过个好年了,就是正常吃饭都快断粮了。 在一次吃了窝窝头之后,贾张氏和秦淮茹聊天。 贾张氏感慨道:“我真想念傻柱的饭盒啊,那时候他基本上每天都往家里拿饭,除了特殊情况以外,基本上都让咱们吃了。那里面的肉,我现在还想呐!” 秦淮茹说道:“想有什么用,人家现在不给咱了。” 贾张氏说道:“我看让京茹嫁给傻柱,那还真是挺好的。” “他们家两间房呢,聋老太太那间早晚也得给傻柱,到时候,那不就三间房了吗?你是她姐,到时候孩子大了,借住一间,应该也没多大问题吧?” “再加上,傻柱每天把饭盒里的菜分一半给咱家,每个月给咱家二十斤粮食。那咱家这日子,可就重新好起来喽!” “您想的倒挺好。”秦淮茹撇了撇嘴:“关键现在京茹和傻柱这俩人不对付啊,她和许大茂倒是相处的挺好,天天还一块出去玩呢。我看,他俩也快成了。” 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贾张氏想起了许大茂和秦淮茹闹出的丑闻,这对于她这个崇信“妇道”的人来说,是奇耻大辱。 只不过因为她斗不过秦淮茹,被秦淮茹用止疼片拿捏的死死的,现在也不敢多说什么,沉默不再说话。 秦淮茹一提到许大茂和秦京茹,她的小算盘却开始响起来了。 一开始自己要给秦京茹介绍对象,那是打算要从秦京茹身上捞点什么。 可照着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就算许大茂和秦京茹成了,好像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 不行,自己得从中撮合一下。 最好就明说了,我给你们介绍到一起,你们给我什么好处。钱啊,粮食啊之类的,能捞一笔算一笔,马上要过年了! 第25章,各展心计 秦淮茹单独找到秦京茹,说道:“京茹,你看,姐姐家这经济状况你也是知道的。我一个月工资27块5,要养活家里五口人。” “这回我把你带进城,你和许大茂认识了,你们俩发展得挺快,眼看着要在一起了。” 秦京茹笑道:“不是眼看着,是已经在一起了。” 秦淮茹心想:好家伙,你们这发展速度,真让我始料未及啊。 “你和他在一起,那也算嫁给一个有钱人了,那你们这两天,能不能给我拿个十块二十块的?要是钱没有,给点肉啊,白面啊也行,怎么也得让我们家过去这个年啊。” 秦京茹一听这话,好啊,看来堂姐是要打我们家的秋风啊。 她心里有些不太愿意,又不好意思和堂姐撕破脸,于是委婉地说道:“嗐,咱们俩是姐妹,我肯定不会亏待了你的。我们家要是有富余,肯定会接济你们家的。” 我们家要是有富余,肯定会接济你们家的。 这话的意思看似是好话,仔细琢磨一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要是家里没有富余,嘿嘿,那就不怨我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瞬间凉了半截:好个没良心的丫头啊! 看来不给你们来点厉害的是不行了! 于是,她又找了个机会,单独和许大茂聊了一下。 “许大茂,这事可是我帮你们撮合成的,这快过年了,你就给我们家送点东西吧。” 许大茂眉头一皱,说道:“不是,秦姐,我和京茹的事怎么成了你给我们撮合的呢?当初不是你要给傻柱撮合吗?结果她和傻柱看着不对路,和我发展的挺好,好像你在里面没出什么力吧?” 许大茂的确是能言善辩,就这一套言辞下来,就给秦淮茹辩得没有什么理了。 可秦淮茹哪是平庸之人,她把头发一撩,说道: “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们家就快断粮了,我必须得找个人啃一口,今天就啃你们家了,识相的就给我点东西。” 许大茂回击道:“凭什么呀?关键这事你确实没出力啊,你好意思收好处费?” 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说道:“你知道解放前的那些黑帮吗,他们朝店铺收保护费,是不给店铺提供什么保护的。但黑帮却能保证,要是有人给他们交保护费,他们可以不打砸那些店铺。” “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凝视着许大茂,说道:“我的意思你还不懂吗?你和秦京茹在一起,我的确没出什么力。可你要是不给我交这笔‘保护费’,我能把你们拆散了,你信吗?” 许大茂这时候已经有些心慌了,说道:“把我们拆散?你打算怎么把我们拆散啊?” 秦淮茹双手叉腰,一副蔑视的姿态看着他,说道:“你说呢?” 许大茂看着她的眼神,心里打了个突,连忙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说道:“别呀,秦姐,咱们这都成一家人了,我给你点帮助不是应当的嘛,说吧,你要多少?” 秦淮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许大茂,说道:“大年三十之前送到我们家啊,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秦淮茹转身就走了。 许大茂看着那纸条上写的。 钱十块 肉十斤 白面二十斤 棒子面五十斤 油两桶 …… 下面还一大堆东西,许大茂压根不往下看了,骂道: “好你个秦寡妇,敲诈我是吧?我这些东西不但不给你,我还得让秦京茹跟你绝交。我要是做不到,我就不姓许!” 他想把这纸条给撕了,却忽然停手,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又把纸条装回了口袋里。 许大茂和秦京茹,现在是可以拉拉手,亲亲嘴,但是还没做那种事情。 他打定了主意,邀请秦京茹一块出去玩,秦京茹自然答应了。 那天,他是下了血本了,又给秦京茹买东西,又请秦京茹吃火锅。领秦京茹去许多北京市内的景点好好玩了一通。 秦京茹这个高兴啊,可以说这是她自出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当天她们逛了大半天之后,天色已晚,先回的许大茂家。 许大茂在后面,一把抱住了秦京茹,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今天就别回你姐家住了。” 秦京茹原本就想和许大茂在一起,经过许大茂这一天的持续加温,更是有了非他不嫁的念头。 被意中人这么抱在怀中,身体和心灵全都顺服了。 然后,按许大茂的话说,好好“教训”了秦京茹一顿。 二人缠绵一番之后,躺在床上闲聊。 许大茂心想,挑拨秦京茹和秦淮茹的时刻到了。 于是,他明知故问道:“宝贝,今天玩得开心吗?” “太开心了!”秦京茹笑着说道:“真希望以后咱们能经常这样。” “唉!”许大茂长叹一声。 秦京茹的好奇之心瞬间升起,侧头问道:“你叹什么气啊?” 许大茂做出一副沉痛的姿态:“珍惜今天的快乐时光吧,这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次享受了,以后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什么?!”秦京茹听到这话,可真是吃惊不小,连忙坐起身来,摇了摇许大茂的肩膀,说道:“为什么呀!为什么这样的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 “没钱呀……”许大茂还故意买个关子,先说这几个字,引得秦京茹来问。 果然,秦京茹立刻就问道:“为什么没钱啊?你不是有很多钱吗?” 许大茂一副委屈的样子:“每个月我得给你姐不少钱和东西,这给完之后,咱家可不就不剩什么了嘛。” 说罢,恰到好处地把那个秦淮茹写的纸条掏出来,递到了秦京茹的手上。 秦京茹一看,确实是堂姐的笔迹。 再仔细一看内容: 钱十块 肉十斤 白面二十斤 棒子面五十斤 油两桶 …… “凭什么呀!”秦京茹尖叫一声:“凭什么咱们每个月要给她那么多东西!” 秦京茹是穷惯了的,对于财物,很抠门,再加上许大茂这么一挑拨,她瞬间就爆发了。 第26章,姐妹反目 秦京茹又叫了一声:“咱们又不该她不欠她,每个月凭什么给她那么多东西?” 许大茂的神情更委屈了,说道:“她那意思是说,咱俩之所以有今天,全是拜她所赐……” “她放屁!”还没等许大茂说完,秦京茹就叫了起来:“我们俩有今天,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过也就是领我进了个城,难道说我以后的好日子,全都得感谢她这一次领我进城呗?” 许大茂听她反应这么激烈,心中暗喜。 但他也知道,他的目标并没完成,现在只是让秦京茹表态不给秦淮茹财物,并没有让秦京茹彻底丧失对秦淮茹的信任。 倘若秦淮茹开始反击,他还是有危险的。 所以必须要让秦京茹彻底不信秦淮茹的话才行。 许大茂又装出一副弱小、可怜、无助的样子,说道:“我不敢不给她啊!” “为什么不敢?”秦京茹叫道。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装出一副忍辱负重的老好人形象,说道:“我要是和你说了,你姐姐在你心里的形象可能会一落千丈,我不忍心和你说啊!算了,还是每个月给她这些东西吧。” 秦京茹一听这话,更好奇了,心里焦急得不行,摇着许大茂,说道:“你快说啊,不用想那么多。” 许大茂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还特地强调了一下:“那我就说了,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你可千万别因为我说你堂姐而生气。” “放心吧!”秦京茹说道:“有时候我也有点看不惯她呢,从小到大,我们也没少打仗。” 还没等许大茂说呢,秦京茹先把和秦淮茹曾经有矛盾的事情先透露出来了。 许大茂心中暗喜,开始对秦淮茹进行攻击。 “你姐这个人吧,人品确实不行……” 许大茂这一黑,黑了秦淮茹一个小时。 在许大茂的描述中,秦淮茹成了一个谎话连篇、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至于在原著中秦淮茹是不是这样的人,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这话要是原来和秦京茹说,秦京茹肯定不信。 但这回许大茂在黑秦淮茹之前,说秦淮茹要他家这么多钱和物。秦京茹就更愿意相信许大茂的话了。 甚至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觉得,如果秦淮茹是这么个卑鄙无耻的人,那就不用给她这些东西了。 听着听着,秦京茹的心里也开始回想起自己和堂姐曾经的那些矛盾了。 两人在一起相处了那么多年,哪能没有些矛盾呢?要是把这么多年的所有矛盾都放在一块想,足以让她对堂姐切齿痛恨了。 这么一想下去,甚至连堂姐小的时候抢自己糖的事情,都让她恨起来了。 在一开始的谈论中,几乎只有许大茂在说。 说到后半段的时候,秦京茹也开始附和了。 “没错,秦淮茹她就是人品不好,那年她还……” 于是,在这次交谈中,秦京茹完全被许大茂洗脑了,对于秦淮茹的看法一落千丈! 其实,人都有心结,人和人之间也都有矛盾。 所谓挑拨,就是利用人的心结,将人和人之间的矛盾无限扩大。 秦淮茹嫁到北京城去,这在她们村庄算是一个很好的榜样了。 所以秦京茹的父母,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对她说“以后多向你淮茹姐学着点,你看人家,都嫁到北京城去了!” 尤其是当秦京茹犯了什么错,或者做的不好的时候。她的父母就更拿秦淮茹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来刺激她了。 “你看看人家,都嫁到北京城去了,你还在家里当拖油瓶……” 这么一来二去,秦淮茹的成就,反倒成了秦京茹的心结。 现在在许大茂的挑拨之下,这个心结迅速变成了仇恨。 “我们也就是个叔伯姐妹,又不是亲姐妹。何况就算是亲姐妹,像她这样的人,我也不能认她!还想打我们家的秋风,做梦去吧!” 秦京茹气得满脸通红,喘着大气,猛地拍了下床,说道:“我这就找她去!” 许大茂心花怒放,自己的计谋终于成功了。还装着说了句:“别呀……” “不行,我非去不可!” 秦京茹穿好衣服,大步走到了秦淮茹家的门口,用力敲门。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 秦淮茹打开门,她并不知道背后还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却也听到堂妹的语气不善,打开门,先是不出一声,等堂妹先说话。 秦京茹把那纸条递过去:“这是你写的?” 秦淮茹见她态度不对,也不直接说是或者不是,而是解释道:“这纸条……” “是你觉得你有功了,所以想让我们给你报酬,是吧?”秦京茹抢着说道,语气十分生硬。 连续被呛了几下,秦淮茹的情绪也不好了,面无表情,说道:“就这意思吧。” “告诉你,没门!”秦京茹叫道:“这是我家大茂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才不会给你一分呢!” 秦淮茹怒气上涌,转头看了一眼别处,心想,既然我捞不着好处,干脆鱼死网破吧,我也让你们成不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隐瞒了。”秦淮茹说道:“许大茂,他强奸过我。” 结果,得到的却是秦京茹的一声冷笑。 “秦淮茹,我知道你肯定会诋毁大茂,但没想到你能这么无耻!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还要脸吗?” 秦淮茹也有些气急败坏了,叫道:“你不信是怎么着?你可以去问问!” “不用问,你别把我当傻子。”秦京茹说道:“现在对风纪查的这么严,要是他真强奸你了,能不进监狱吗?” 秦淮茹说道:“那是领导按照乱搞男女关系处理的!” “还是啊!”秦京茹说道:“领导的眼睛是雪亮的,这说明他根本没强奸你,只是和你乱搞男女关系而已。” 还补充了一句:“肯定也是你主动勾引他的!” 秦淮茹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只是?而已?咱们不论谁勾引的谁,你嫁给一个和你姐乱搞过男女关系的人,你心里不别扭吗?” 秦京茹叫道:“是别扭,那我也只跟你别扭,不跟他别扭!” 第27章,李副厂长的调戏 对于秦京茹来说,能得到城里的户口,那就基本完成目标了。何况许大茂还那么有钱,在领着她到处玩的过程中,更是把她的好感度刷到爆表。 现在的她,对许大茂的好感度都已经顶格了。 即便知道许大茂做了那么一件丑事,对于她来说,好感度也不过是下降了一截,整体评分还在优良以上呢! 她现在,反倒开始憎恨秦淮茹勾引许大茂了,虽然她不知道事实的真相,但是她很愿意相信,肯定是许大茂被勾引了。 于是,她咬牙切齿地对秦淮茹说道:“以后你要是再敢勾引我家大茂,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京茹把那张纸条摔在秦淮茹脸上,转身就走。 “你……”秦淮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额角的青筋混合着脸色的青紫,形成了一种十分怪异的脸色。 她泄愤地挥出一拳,砸在自己家门上,“砰”的一声,震下来很多积雪。 “许大茂,卑鄙无耻……秦京茹,又蠢又坏……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而此时院中的众人,听到她们吵架的人很多,又纷纷开始议论。议论的结果,也是对秦淮茹较为不利的。 …… 那天晚上之后,两姐妹形同陌路,有时候在院里碰上,甚至一句话都不说。 秦京茹和许大茂在一起,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而秦淮茹,还在为年关而犯愁。 时间到了大年三十。 在大年三十那天,秦淮茹的家里彻底断粮了。 一碗米面都匀不出来了。 前一天晚上就已经开始喝粥了。 如果她再不采取什么行动,当天的年夜饭,全家人将会挨饿。 当然了,如果她拉下脸来,在院中乞讨,每家每户分她一点,她们年夜饭还是能吃饱吃好的。 可她现在,还不想走这一步。 她决定,去工厂食堂后厨碰碰运气,偷点东西回来。 于是她拿了两个空饭盒,装在布包里,挎在肩头,朝着厨房而去。 今天的后厨,何雨柱并不在。 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按理来说很多地方都已经放假了。 冉秋叶邀请他出去玩,他一想,干脆也别加班了,所以他根本就没去食堂。 刘岚一看何雨柱不去了,好像获得了鼓舞一样,也早退了。 现在的后厨,就马华一个人在那盯着。 秦淮茹进了后厨,和马华打了声招呼,马华也客气地回应了。 后厨就马华一个人盯着,马华还得上菜。 当他去上菜的时候,后厨会有一段没人的时候。 就在那段时候,秦淮茹抓着机会,先往布包里装了五个大馒头! 她其实还想装馒头,但是布包里还得放两个饭盒,已经放不开了。 她又赶快拿出一个饭盒,把旁边的一道白菜炒粉条,往里面拨了进去,拨了满满一饭盒,用力把盖盖上。 这个时候,她心里也大约有准,马华快回来了。 但她看着桌子上的香肠,实在是忍不住。 又打开另一个饭盒,往里面放香肠,香肠太长放不进去,还把两根香肠掰成四段放进去。 她因为过于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一看饭盒里的香肠,自言自语了一声:“我糊涂了,香肠直接放布包里也行。” 于是又把这两根折断的香肠,倒到布包里了,布包现在已经很鼓了。 她听到厨房的锅里有咕嘟咕嘟的声音,走到一个锅前,把锅一掀开,看里面是小鸡炖蘑菇! 这要是狠狠装上一饭盒,那得有多爽! 她也不管炖熟炖不熟了,没炖熟装上又如何,回家自己再炖呗! 想到这里,她立刻行动起来,在锅里狠舀了一勺,倒在饭盒里。 可就在这一刻,马华从外面进来了。 秦淮茹脑子嗡的一下,心脏快要跳出胸口了。 而马华在这瞬间,想明白了利害关系。 要是放她一马,我没什么损失。顶多是公家丢点菜,这点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也没有人能发现。 就算是发现了,大年三十就我一个人在这盯着,难免不丢东西,我也不能受什么处罚。 可要是把秦淮茹抓着了,和她结下仇来,我也没什么好处。 给她开除公职了,她们家里五口人我养着啊?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想到这里,马华突然揉了揉眼睛,装作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呀,这眼睛怎么迷了,什么都看不着了,赶紧去卫生间洗洗去。” 马华这么一出去,秦淮茹长出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把后背的衣服打湿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把饭盒装好,放到布包里,挎着布包就要快步走出。 可正在此时,面前忽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啊!”秦淮茹做贼心虚,尖叫了一声,连忙后退了两步。 来的这人是李副厂长——李怀德。 李怀德脸色晕红,他刚参加了个酒局结束,小酒一喝,身上燥热起来。就想找个女的发泄发泄。 刘岚是他在厂子里的相好,他就打算来找刘岚,两个人在工厂某个角落里好好缠绵一番。 “秦,秦淮茹,你怎么到这来了?” 秦淮茹微笑着转移话题,说道:“厂长,您喝了不少吧?” “没喝多少,这才哪到哪啊!”李怀德带着酒醉后的傻笑说道,又问道:“哎,你看见刘岚了吗?” “没看见。”秦淮茹做贼心虚,眼睛不敢直视李怀德。 李怀德打量秦淮茹的相貌,脸色白里透红,容貌艳若桃李,可比刘岚好看多了。 既然刘岚不在,我何不占占秦淮茹的便宜呢? 眼睛往下一扫,看着秦淮茹那塞的鼓胀的布包。她一个车间的工人,来后厨干嘛呢?包还塞得鼓鼓囊囊的。好啊,这是来偷东西来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还真是为我创造机会了! 李怀德看了看四周,现在后厨没人,但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人,还是去个更安静的地方比较好。 于是,李怀德说道:“那我跟你说点事,你跟我来。”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了,强笑道:“好。” “走,咱那边说去。” 在带着秦淮茹出去的时候,李怀德的手顺势攀上了秦淮茹的胳膊。 第28章,秦淮茹的新道路 李怀德带着秦淮茹到了一个破旧的库房,让秦淮茹先进去。 秦淮茹进去之后,李怀德在后面就把库房的门给关上了。 李怀德靠近秦淮茹两步,指着秦淮茹的包,说道:“秦淮茹,包里装着什么呀?” 秦淮茹心中一紧,但她控制表情的能力是真好,仍旧娇笑道:“没什么呀。” “拿出来,秦淮茹,你要是不拿出来,信不信我让保卫科的查办你?” 秦淮茹知道这个时候狡辩是没用的,转移赃物也转移不了,只能让李怀德放自己一马。 于是又开始娇笑,笑得更好看了:“大过年的,您哪能啊。再说我不都一直特尊敬您嘛,这我替我爱人来接班,不也是您安排的嘛。” 李怀德看着秦淮茹娇笑的样子,更是心痒难耐,又听到她不住夸赞自己,觉得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他走上前去,靠近秦淮茹两步:“我就知道你是个精明人,来,让我亲一口。” 秦淮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别这样……” 却被李怀德突然上前,给抱住了。 李怀德把脸凑过去,就要亲秦淮茹。 秦淮茹一开始出于本能还反抗了两下,可反抗着,反抗着,忽然一想,我为什么要反抗啊? 为了名声?我的名声不是已经坏了吗? 现在我们家连饭都吃不起,和李副厂长来这么一次,怎么说李副厂长不得给我点好处? 更何况,我们要是真成了相好,我搭上李副厂长,那在厂子里岂不是横着走了?尤其是那许大茂,我也能整整他了! 想到这里,她不但不抗拒,还主动迎合起来。 这可把李怀德美坏了。 李怀德的老婆不算什么漂亮人物,也不会风流。 后来和刘岚搞在一起,刘岚是比她老婆要漂亮一些,可却是个耿直girl,对于风流之事也不太懂,只能算差不多可以吧。 而秦淮茹,那可是风情万种,娇媚万状啊。 没过多久,李怀德说道:“淮茹,咱们可不可以?” 秦淮茹摆出一副娇媚的样子:“当然可以啊,我早就想和你好了,你英明神武,又高大帅气,能和你在一起,那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秦淮茹这小嘴,不但说话好听,更重要的是这段话透露出来一个信息: 和你做这种事情,不是因为被你抓包了。而且咱们也不仅仅是来这一次,而是从此就建立起“相好”的关系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方便细说了! 结束之后,秦淮茹抱着李怀德,撒娇一样地说道:“厂长,许大茂之前欺负我的事情你没忘吧?你的女人被他欺负了,你可要给你的女人出气啊。” 李怀德现在酒醒了七八分,眉头微皱,说道:“许大茂,之前不是受过处分了吗?” “是啊,可是前几天放电影,他把场给救了,不是又成为电影放映员了吗?我想让他连检票员都当不成,直接开除公职!” 听到秦淮茹要整许大茂,李怀德可不太愿意。 许大茂的电影放映技术确实很强,在很多场合中用得着他,他不会给自己丢脸。 更关键的是,许大茂已经多次对自己表过忠心了。自己要往上爬,得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就打算让许大茂当这个得力的助手。 对于李怀德来说,虽然女人重要,但是事业是更重要的。怎么能因为相好的一句话,就“自断一臂”呢? 秦淮茹看到李怀德犹豫的神情,撒娇般地哼了一声,轻轻推了一下李怀德,说道:“你就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亏我还想和你一直好下去呢!” 李怀德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这一计,是《领导秘籍》中最常用的一招——拖字诀! 他笑道:“办!怎么能不给你办呢!但是现在要过年了,大家都不工作了,我怎么弄这个人事变动啊?等年后,年后我一定办!” 年后。三月份,四月份,还是五月份,那都是年后。究竟在年后的什么时候办,嘿嘿,那就不一定了。 就算拖几个月最后也没办,那也和秦淮茹好了几个月了,估计早就过瘾了。 秦淮茹虽然也心机多端,毕竟不像李怀德这个官场的老油条那么老练,当即就被哄住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就多谢厂长啦。” 最后,当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李怀德说道:“淮茹啊,有人送了我五斤肉、十斤面,你拿回家过年吧。” 其实送的是十斤肉,二十斤面,李怀德自己也想留点。 于是,秦淮茹左手拎着偷来的一袋子饭菜,右手拎着肉,肩头上还扛着面,真是满载而归啊! …… 这一路上,她也不管别人看向她的眼神是怎么样了,她已经找到了一条属于她的路。 当天晚上,秦淮茹家的年夜饭极其丰盛。 不但有白菜炒粉条、小鸡炖蘑菇这种现成的菜,还用肉和白面,包了顿饺子。 三个孩子,吃的特别开心。 秦淮茹想开了,也心安理得地吃了起来,反而是她吃的最香。 而贾张氏,却不乐意了。 说这菜是偷来的,还有可能。这么多肉和面,能偷的了? 用什么方式得来的,贾张氏心中都明白。 这让她难以忍受。 可她也不敢爆发出来,因为在上次爆发之后,她并没占到什么便宜,被秦淮茹打了一顿,还被罚不许吃饭,并且还被秦淮茹用断止疼片来威胁。 可她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来。 有哪个婆婆,会希望儿媳妇在外面胡搞乱搞呢? 更何况贾张氏还是一个脑中有很多封建思想的人。 她决定用另一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 当天晚上,她尽管馋的咽口水,也没吃年夜饭,说道:“我胃有点不舒服,先回屋里待着了。” 秦淮茹感觉她有点不对劲,之前从来都没说过胃不舒服啊,怎么突然难受的连年夜饭都不吃了呢? 她带着疑惑吃着饭,却听到贾张氏在屋内哭道:“东旭啊……” 秦淮茹眉头一皱,转身走进屋中,看见贾张氏正抱着贾东旭的遗像,在那哭个不停。 第29章,一袋止疼片 有声有泪谓之哭。 无声有泪谓之泣。 有声无泪谓之号。 一开始,贾张氏只是在号,可毕竟逝者是她的儿子,号着号着,就真的转变为哭,几滴泪水从沟壑纵横的脸上流了下来。 秦淮茹眉头紧皱,说道:“妈,这大过年的干什么呢?” 贾张氏嚎道:“我想我儿东旭了!” 秦淮茹心想,在几年前东旭刚去世的时候,她确实哭得很伤心,但在之后这几年里,基本上也没哭过啊。 再说,要哭,干嘛非得在今天哭啊?今天不是清明节,不是中元节,更不是东旭的忌日,是大年夜啊! 看来这哭不是好哭,哭声中含着利刃啊。 可此时的秦淮茹,经历了最近几个大事之后,变得更有心计了。 她一句话都没说,转头回到桌前。 不动声色,坐在那里吃饭。一口饺子、一口粉条,像没事人似的。 无论贾张氏怎么哭,秦淮茹都面不改色在那吃饭。 往高了说,还真有点“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的风范。 小槐花用稚嫩的语声说道:“妈妈,奶奶好像在哭。” 秦淮茹笑道:“没有,你奶奶唱歌呐。” 贾张氏听秦淮茹竟然如此无动于衷,更生气了,嚎的声音也更大了。 “东旭啊……你死的真惨啊……” 给棒梗吵得受不了了,叫道:“奶奶,别吵了!还咋让人吃饭呀!” 里面立刻就传来了贾张氏的咆哮:“你个不孝子孙,听到我在这哭你死去的老子,竟然也不跟着撒几滴泪,还有脸在那吃!” 棒梗不敢直接对顶,夹起一个饺子吃了,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态度。 贾张氏从这一句之后,就开始一边哭一边“说理”了。 “人都是要死的啊,那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好好活着,往大了说,是为了国家,为了社会。往小了说,是为了家庭,要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妻子,对得起孩子。” “丈夫要对得起妻子,妻子也要对得起丈夫……” 秦淮茹这一听:行,终于把话说出口了。 之前从“人生”意义的角度高谈阔论,又把“国家”、“社会”那么大名词拿出来。 转了许多段弯弯绕,最后的重点就是一句“妻子也要对得起丈夫。” 翻译过来,就是:秦淮茹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死去的丈夫吗? 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 “妈,你这番大道理讲的是挺好的。但我不懂那么多大道理。” “我就懂,没钱花就难受、不喝水就渴、不吃饭就饿、不睡觉就困。以及……” 她打开一个上锁的抽屉,里面拿出牛皮纸包的一袋止疼片,摇了摇,说道:“不吃药头就疼。” 看到在她手中的那一袋止疼片,贾张氏的哭声如同被剪断了一样,立刻就停止了,眼睛紧紧盯着那止疼片。 秦淮茹满脸堆笑,语气温柔:“妈,今天晚上该吃止疼片了,你要是不吃止疼片,不仅仅头疼,还会有戒断反应哦。” 却在走向贾张氏的路中,脚下恰好绊了个趔趄,人没摔倒,却脱手而出,将那一袋止疼药都“失手”摔进泔水桶里。 一片片纯白的药片,立刻变得污秽,并且迅速沉了下去。 贾张氏一张悲哀的表情瞬间变为惊恐,手一松,贾东旭的遗像掉在地下。 而她却没有注意那遗像,而是喃喃说道: “药……我的药……” 秦淮茹走到泔水桶旁边,惊道:“哎呀,真是不小心,怎么还把妈离不开的止疼片给掉进去了呢。” 一边说,还一边用棍子去搅,把水搅得更浑了。以药片那种易溶的程度,现在估计已经不成形了。 贾张氏快步上前,浑身颤抖,抓着秦淮茹的胳膊,说道:“秦淮茹,你想害死你婆婆是不是?!” 秦淮茹微笑道:“妈,您言重啦。现在过年时间医院也忙,等着元宵节之后,我肯定去给您再带一袋回来。” 其实,医院这种治病救人的场所,无论法定节假日,都是有一些人串休在值班的。 秦淮茹这么说,是表面上相对和谐的说法。 真正的意思是:“您啊,太不听话了,就忍受十五天断药的痛苦吧。” 贾张氏坐在床上,眼神呆滞,仿佛被抽空了灵魂。 秦淮茹又是微微一笑,俯下身去,捡起了贾东旭的遗像,帮着掸了掸土。 “人有的时候死了,却还没完全死,等到活人需要拿死人说事的时候,死人就活起来了。” 她看着亡夫的模样,长叹道:“东旭,既然今天这个场合了,我也和你说几句话吧。” “我的底线,就是这三个孩子。我爱他们胜过爱自己的生命。无论我做什么,我都会把这三个孩子养大。做了这件事情,就是对得起你!” 最后还补充了一句:“听到了吗?”不知道是在对谁说的。 秦淮茹把遗像放回原位,又是无奈又是幽默地嘟囔了一声:“这大年三十,过成七月十五了。” 贾张氏始终坐在床边,就像是呆傻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和三个孩子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贾张氏才突然从床上蹿起来,大口大口吃着已经发凉的剩饭。 那吃相,就像发疯一样。也吃了平时饭量的几倍。 本来当天晚上,贾张氏应该吃止疼片的。 对于她来说,一天一片的量都不够了,都增长到一天三片了。 可今天,一片都没吃到。 当时还好,可到了半夜,各种痛苦就都来了。 不仅仅是有她的老病头疼,更难受的是停药的戒断症状。 之所以许多事情难戒,不是因为做这些事情有多大的快乐。 而是因为不做这件事情,会带来巨大的痛苦。 甚至是生理难以忍受的痛苦。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成瘾的东西都戒不掉的原因。 霎时间,巨大的抑郁感、焦虑感,以及许多难以言说的痛苦感觉,涌遍了贾张氏的全身。 那种难受,就好像火焰在烧皮肤,小刀在割心脏,蚂蚁在体内的每一处肌肤爬动咬啮。 她本以为多吃出来的好饭,能帮着她抵御不吃药的难受。 当一阵阵呕吐感涌上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在药物戒断反应的可怕面前,什么好饭都只是炮灰。 她慌慌张张地下床,快步跑到泔水桶边,忍不住“哇”的一嗓子吐了出来。 第30章,贾张氏喝泔水 多好的饭,被这么一吐,全吐到泔水桶里了。 她用两只大胖手,撑在泔水桶边,在黑暗的屋中,只能看到泔水桶里那些污秽的物体在浮动,腥臭之气直冲鼻端。 但是,在她全身那生不如死的戒断反应的折磨之下,泔水桶那刺鼻的气味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记起来了,这泔水桶里有她的止痛片! 于是,她用手到里面去探寻。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个药片状的物体。 而戒断反应,已经让她难受至极了,她甚至都爬到泔水桶旁边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捧起泔水桶,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泔水桶虽大,倒了一袋子止疼片,泔水里的含药量倒也不少。 喝了两三口之后,贾张氏就觉得那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痛苦略有减缓。 她咕咚咕咚,又喝了两大口,仿佛喝的不是让人掩鼻而过的泔水,而是天赐甘露,琼浆玉液! 贾张氏肚子大,刚才又把吃的东西都吐了,这么猛喝一通,竟然喝了半桶泔水! 这时,药力起效了。贾张氏就觉得那种痛苦的感觉在迅速消退,身心说不出的舒泰。 可就在这一刻,屋中的灯打开了。 她暴露在了灯光下。 正捧着一个泔水桶,嘴角还存留着残渣和黑紫色的液体。 秦淮茹见到这副场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贾张氏的表情已经难以形容,是羞愧?是委屈?是难过?是悲愤? 总之她的眼睛已经现出了泪水。 秦淮茹非常得意,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既然名声已经坏了,索性不再掩饰,干净利落地做个坏女人吧。 她走上前两步,把手放到贾张氏的头上,连着拍了两下,仿佛上下翻飞的蝙蝠一样。 “以后还敢吗?” “不……不敢了……”贾张氏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又哀求道:“我今天已经受够折磨了,求你明天就把药给我买回来吧。” “不行。”秦淮茹微笑着摇了摇头。 把贾张氏整成这样,秦淮茹也觉得心中畅快。 但她的目的,不是简单整治贾张氏一次。而是要一次把贾张氏彻底整服!要让贾张氏一想起她就害怕。 她微笑着说道:“过了元宵节,我才能给你买药哦。至于原因,我不想多说。”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良久,贾张氏还想说什么,却忽然觉得腹中难受,又要呕吐。 虽然那泔水里面有止疼片,可这不会改变泔水的本质。 喝了一肚子泔水,那下场还用得着多想嘛! 贾张氏连忙跑出屋中,在院门口“哇”一声,把一肚子泔水又吐出来了。 好家伙,她这胃,顶上运输机了!除了在体内残留了少许药性,其余吃喝什么都吐出来了! 贾张氏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宿。 好不容易才不拉了,躺床上休息。 第二天一起床,贾张氏的肚子倒是没多难受,可那让人生不如死的戒断反应又铺天盖地而来了。 难受的贾张氏又连忙走到客厅,一看泔水桶里却空空如也。 她连外套都没穿,急忙走出门去,见泔水正泼在门口旁边的雪堆上。 她此刻,已经难受到意识中就剩下难受的程度了,看着那雪堆上凝结的泔水,忽然伸出手去,抓来一块带泔水的雪,放到嘴里吃了。 这个时候,还恰好赶上三位大爷在那作新年祝词呢,全院人基本上都在那里。 而贾张氏竟然在那吃雪,还是吃肮脏的雪。观者无不愕然。 三大爷阎埠贵煞有介事地说道:“秦淮茹他们家,往这公用场地倒泔水,确实不文明,下回注意也就是了,没必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来忏悔。” 好像贾张氏吃雪是为了忏悔随地倒泔水一样。 这话一出,众人都乐了。 而此刻许多声音,在贾张氏的耳中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能否摆脱这让她生不如死的戒断反应! 于是,她大口大口地吃雪。 连着吃了七八块,终于让秦淮茹拉住了。 秦淮茹对着大家那疑惑的目光,也没多说什么,就指了指贾张氏的脑袋,摆了摆手,意思是贾张氏脑袋有点问题了。 秦淮茹把贾张氏带进屋中。 贾张氏吃了这一肚子雪,其实这些雪里没携带多少药力,不但没缓解戒断反应,还弄得又跑肚拉稀了,一天之内狂跑厕所无数次。 原来那么胖,都折腾的有些显瘦了。 秦淮茹去药店给贾张氏买治胃病的药,还给贾张氏买暖胃的粥,可就是不给她买止疼片。 贾张氏一边喝着粥,心里一边暗骂:我死了倒干净利落,你就是不让我死,让我受这活罪。 她吃饱了,身体有了热量之后,心想:我凭什么死啊?现在虽然难受,好歹过了一天了,再过14天,我就能吃到止疼片了! 一想到止疼片,戒断反应更严重了,难受得又满床打滚。 其实,像这种可以上瘾的神经类药物,停药都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有的是过两周减半,再过两周再减半,再过两周才能停。 有的停药需要几个月甚至半年的时间。 而贾张氏对这个药的用量本来已经非常大了,按照大夫的话说,“不能再加量了,否则如同抽大烟了。” 这么高的药量,不逐渐减量,忽然一下停药,那戒断反应不把人折磨得半死才怪呢! 棒梗、小当和槐花见到奶奶这么难受,问秦淮茹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能把贾张氏都整的死去活来,骗几个孩子还不是简单至极。 于是,这几个孩子也没帮着贾张氏,贾张氏更加孤立无援了。 贾张氏就每天在生不如死的戒断反应中度过,就这么,一直坚持到初六。 起初的几天,那真是难受到不行,可一天又一天过去,她觉得难受还好转了一些,虽然也还是很难受,但不至于让她承受不了。 在初六那天,贾张氏明白了,这药是可以戒掉的! 与其苦挨半个月,然后再吃秦淮茹拿来的药,还不如干脆趁这吃不着药的机会,就把这药给戒了! 第31章,赌一辆自行车 在初六那天,冉秋叶如约来到了四合院。 有的院里的人,知道冉秋叶和何雨柱交往的,就故意问她一句: “冉老师,来看何雨柱啊?” 冉秋叶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来看看阎老师和贾梗他们家。” 话虽这么说,一颗心却牵在何雨柱的身上。 她尤其记得阎老师说的那段话,当自己来之后,他打算和何雨柱切磋切磋。 冉秋叶还真的想看看,何雨柱在这种情况下大展才华。 果然,当她和阎埠贵寒暄了几句之后,阎埠贵就立刻风风火火地召集全院人。 全院人除了贾张氏因为戒断反应难受得在床上翻滚以外,基本上都来了。 其中当然包括何雨柱。 何雨柱和冉秋叶的目光一触,立刻就有不一样的感觉。 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俩人得收敛点。 何雨柱客气地说道:“哟,冉老师来啦?” 冉秋叶微笑着说道:“是啊,来给你们拜个晚年。” 何雨柱笑道:“那我也给您拜个晚年,祝您晚年幸福。” “噗嗤。”冉秋叶被逗得笑出声来。 “行了行了,废什么话呀,贫嘴。”阎埠贵打断道。 何雨柱看阎埠贵这个架势,好像是有点什么事,说道:“三大爷,今天把院里所有人都叫出来,为得是什么啊?” “为的就是你!”阎埠贵答道。 “我?我怎么了?”何雨柱虽说不知道其中的底细,但是一看冉秋叶来了,就隐隐猜到三大爷应该是因为冉秋叶的事情,来找自己的事。 “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和冉老师撒谎,说你文化水平高来着?”阎埠贵开始发难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冉秋叶,冉秋叶解释道:“是我在阎老师面前夸你很有文化,结果他不信,还说要和你切磋切磋。” 阎埠贵说道:“没错,是我要跟你切磋切磋。柱子啊,你说你怎么这么能扯谎呢,都把自己吹成个文化人了,这不是贻笑大方吗?”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有很多都笑出声来。 在老一辈里,多数是没什么文化的,大多是初小、高小文化,还有的没上过学。 但是在何雨柱这一辈的人里,学历比何雨柱高的可不少,谁让何雨柱原本就是学的烹饪这门手艺,再加上要早点工作养活自己和妹妹呢。 那些学历比何雨柱高的年轻人,立刻就笑了出来。 尤其是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笑得最欢。 “哈哈哈哈哈,何雨柱,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呢,为了追冉老师,你是什么话都敢说啊,你有文化,哈哈哈哈哈……” 何雨柱面对众人的嘲笑,还不算太生气,毕竟自己基本上是给原主傻柱背锅。 但阎埠贵和阎解成这爷俩,跳得也太欢了,不教训教训还真不行。 于是,何雨柱眼中现出寒光:“这么说,三大爷你是要和我比试比试了?” 阎埠贵连忙说道:“我是要跟你比文的,可不是要跟你比武啊!” “比的就是文,是不是你要当着众人的面,和我比一场?”何雨柱语声沉着。 “没错,你敢不敢接招吧?我今天就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让你知道说谎的代价。”阎埠贵得意地说道。 “我敢,我不但敢和你比,还敢跟你赌点东西的。”何雨柱还特地补充道:“当然,这不是赌博,就是添个彩头,你敢不敢吧?” “赌什么?” 何雨柱叫道:“阎解旷,把你家自行车推过来!” 阎解旷依言把自行车推了过来。 三大爷家这飞鸽牌自行车,也不知道买了多长时间了,很多地方都发旧了,用得比较节省的原因,现在还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在原著里,傻柱给三大爷送了土特产,让三大爷去跟冉秋叶说说,结果三大爷收了土特产却没办事。 结果傻柱一气之下,把三大爷自行车轱辘偷了卖了。 其实这做法既不好,也不智。 三大爷收了你东西,没给你办事。你当面找三大爷质问,理在你这边。可你把人家车轱辘偷了卖了,理就在人家那边了。 结果,三大爷成功利用傻柱偷车轱辘这件事,让傻柱和冉秋叶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进展。再加上之后秦淮茹的挑拨,傻柱和冉秋叶就彻底没在一起。 现在何雨柱打算从这自行车上开刀,有很强的报复意味在里面。 何雨柱指着这发旧的自行车说道:“三大爷,这是你们家价值最高的动产了吧,敢不敢拿这个跟我赌?” 听到这话,阎埠贵愣了一下,片刻之后说道:“倒不是不敢,关键你那边能拿出什么筹码来啊?”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票,放到小桌上。 旁边的人看清楚这票之后,发出了声声惊叹。 “自行车票啊!” “现在自行车票可不好弄啊!” 何雨柱又从口袋里掏出150块钱来,放到桌子上:“这一张自行车票,加上150块钱,足以买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了。” “我拿一辆新车作为筹码怎么样?我要是赢了,你那辆旧车,我拿走。你要是赢了,这自行车票和150块钱,你拿走。” 看到自行车票和这巨款,阎埠贵眼睛都直了,心里乐开了花。 这相当于又让他家多了一辆自行车啊! 何况我拿了这钱,我可以不去买自行车啊,白得150块钱的巨款,那不是更好吗? 阎埠贵最会算,这么一算,觉得这事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他就没想到自己能输。 于是,阎埠贵用激动的声音说道:“柱子,咱这么大人了,说出来的话可不能反悔!” 好像是生怕何雨柱输了赖账一样。 “不能,输了我肯定不反悔。”何雨柱答道。 阎埠贵还是有点不放心,又转头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可得给做个公证啊,要是他输了,他可不能耍赖,再把这自行车票和钱给要回去。” “放心。”易中海说道:“我给你们做公证,他肯定不能反悔。” 何雨柱说道:“我三大爷,你在院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就更不能反悔了吧?” 阎埠贵笑着说道:“我肯定不反悔呀!” 他心里想,反正我也输不了,对付你这个傻柱还不轻松?既然输不了,又何谈反悔呢? 第32章,绝杀 阎埠贵说道:“既然如此,咱俩都开始比上一比?” 何雨柱淡定地说道:“怎么比,您说吧,我接招就行。” 阎埠贵转了转眼珠,说道:“这样吧,我考你三道题,你要是全答上来了,就算你赢;要是你有一道题没答上来,就算我赢,怎么样?” 听到这个考试规则,冉秋叶的柳眉微皱,说道:“阎老师,三道题里答上两道就该算他赢吧?” 她心想,要是出了一道怪题,怎么都答不上来,那何雨柱岂不是要输。 何雨柱却微微一笑,说道:“没问题,就这个规则就行,这样他输了才心服口服!” 许多人听到何雨柱放这种豪言,都聚精会神看着两个人如何“比文”。 阎埠贵笑着说道:“第一题:‘人之初,性本善’的后两句是什么?” 阎埠贵之所以考这题,是这么想的: 这种极其简单的题,倘若要是把何雨柱给问住了,那显得何雨柱更文盲了! 要是何雨柱答上来了,自己也有话可说。就说自己故意出了一道简单的题让让他。 何雨柱答道:“性相近,习相远。” 易中海虽然对于文化不太懂,但是《三字经》的头几句却也会背,他叫道:“第一题,何雨柱回答正确!” 阎埠贵笑着说道:“我故意出了一道题让让柱子,接下来的题,那才是动真格的呢。” 在众人的注视下,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说道:“第二题:‘攻人之恶毋太严,要思其堪受;教人以善毋过高,当使其可从’。这句话出自哪里?” 这题出口之后,四合院里的人都愣住了。 冉秋叶会不会这道题不知道,但其他围观群众,没有一个会这道题的、 何雨柱眉头微微一皱。 说实在,他还真不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 但是他当初看《情满四合院》的时候,总看到阎埠贵说一些句子。 那些句子都是挺有哲理的、古色古香的对偶句子。 他后来一查,那些句子都是出自《菜根谭》。 看来,阎埠贵没少看《菜根谭》啊! 现在又面对一个挺有哲理的、古色古香的对偶句子。那这句话出自《菜根谭》的可能性,就很高了呀! 于是,何雨柱从容微笑,说道:“是出自《菜根谭》吧。” 这话一出口,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立刻凝滞了:“你怎么知道!” 易中海原本也不知道这题何雨柱回答的对不对,看阎埠贵这种表情,还说这种话,那何雨柱回答的肯定正确了。 易中海叫道:“第二题,何雨柱回答正确!” 这时,冉秋叶的眼中现出倾慕的神色,就像小迷妹看着哥哥那样,看着何雨柱。 她心想,刚才阎老师出这么难的题,我听了都完全不会,你竟然这么容易就答上来了,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当真非同一般啊。 原本冉秋叶知道何雨柱看过不少西方的书,现在又觉得他对于中国传统文化造诣也很深,那岂非学贯中西了! 围观群众当中,有许多人也露出了惊叹之声。 “何雨柱这不错啊,连答上来两道题了!” “看来他在业余时间,还真没少看书啊!” “确实厉害……” …… 这一道题被何雨柱答上来,阎埠贵的节奏彻底乱了。 因为他根本就没准备第三道题,他以为,凭傻柱的文化水平,别说看过《菜根谭》了,连《菜根谭》这本书都没听说过。 第二道题,就是他给何雨柱的绝杀。 结果这个绝杀,被何雨柱给挡开了! 而且他心中还纳闷,傻柱这是怎么答出来的这第二道题呢? 越想越想不明白,觉得脑中一团乱麻。 “哎,三大爷,第三题呢!”何雨柱还催了一句。 弄得阎埠贵脑中更乱了。 第三题,第三题…… 诶! 阎埠贵想到一段话,用这段话来考何雨柱,不但能作为考题,还能挤兑挤兑他! 阎埠贵说道:“第三题,是段落翻译,我说一段古文,你给翻译成现代汉语,敢不敢?” 听到这,张欣心里倒是有底了。他还真怕阎埠贵出个什么特别小众的怪题,那样他反倒有可能答不上来。 但是,出一段古文,翻译成现代汉语,对于他这个在高中做过无数道文言文翻译题的人来说,并不算困难。 “敢啊!”何雨柱答道。 “咳咳。”阎埠贵又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地念道:“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这段话的意思是,君子面对动物,见到它们活着的样子,就不忍见到它们死;听到它们的声音,就不忍吃它们的肉。所以君子是远离厨房的。 意思是,君子都远离厨房了,那每天在厨房里呆着的人,肯定不是君子了! 何雨柱听了这段话,稍微一琢磨,也明白过味来:好啊,这是挤兑我这个厨子呢! 何雨柱笑了两声,说道:“三大爷说的这段话,我知道什么意思,我先声明一下,我不认同这段话的思想啊。” 何雨柱把这段话的意思正确翻译出来了,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我这翻译的没错吧?” 阎埠贵愣了一下,说道:“没错……” 但心里还有点得意,就算你答上来了,我这道题也把你给骂了呀。 何雨柱却突然说道:“三大爷呀,您说君子不亲自做饭,那么做饭的,就都不是君子了呗?” “不是君子,那就是小人呗?” “照这么说,这院子里不做饭的人很少吧,那院子里这么多做饭的人,就都成了小人了呗?” 当时也没有外卖啥的,没什么大事也不去餐馆,基本上家家都是自己做饭,而且基本都是妇女同志做饭。 这话一出,立刻就引起了广大妇女同志的不满。 “这三大爷说了这么大一堆话,原本没听懂什么意思,原来是骂我们这些做饭的是小人啊……” “不做饭的人不是懒吗?怎么就成了君子了……” “这阎老西,真是个酸秀才啊……” …… 第33章,要三大爷的位置 三大妈杨瑞华大步冲上前去,手一伸,扭住三大爷的耳朵。 “好啊,阎埠贵!我每天辛辛苦苦给你做饭,我倒成了小人了!你什么家务都不干,还成君子了!你给我解释明白!” 这回阎埠贵就傻了,连忙赔笑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孟子说的。” 何雨柱打趣道:“你重复一遍,等于你也有责任吧?” 易中海也发话了:“就是,三大爷,你这话确实不好,来向院里的妇女同志们赔个罪。” 阎埠贵没有办法,只得说道:“妇女同志们,是我错了,下回不再引用古人说的这种话了。” “你引用的这是传统文化里的糟粕。”易中海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糟粕这词,在这就用上了,觉得用的不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是是是,我这说的是传统文化里的糟粕。请各位妇女同志多原谅。” 阎埠贵又再三道歉,妇女同志们脸色才开始缓和。 “这还差不多……” “以后别说这些怪话了啊……” 在妇女同志们数落完阎埠贵之后,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走到阎埠贵的自行车旁。 “三大爷,您这自行车,是不是得输给我了?” “这……”阎埠贵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什么这。”易中海说道:“比之前不是都说了吗,谁也不能反悔,柱子,这自行车是你的了!” “哎,好嘞!”何雨柱把自己的自行车票和钱收回,一推自行车,那自行车在院中走了一条顺滑的线。 自行车在院中留下的那条顺滑的线,就仿佛在阎埠贵心中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在原著里,阎埠贵全家都争着用那辆自行车。 比如有一次,在同一天之内,众人为自行车在明天归谁用,进行过一次大讨论。 大儿媳于莉她老姑从太原来,于莉要借那辆自行车。 二儿子阎解放要用那自行车,去左家庄换白薯。 三儿子阎解旷要用自行车,去体坛体育场学广播体操。 其实小女儿阎解娣也想用自行车,但她比较识时务:“我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反正也轮不上我。” 最后,阎埠贵一拍板,自行车他自己用,到城外砸冰窟窿钓鱼去。 足见自行车已经成为他们家里一个很重要的物件,用在刀刃上的“好钢”。 结果现在可倒好,一场比赛,全输给何雨柱了!以后谁也别用了! 阎解成见到这场景,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开始算计起来了,这自行车没了是没了,和他也没多少关系,反正平时都是父亲骑,自己也轮不上几回。 可要是还要买一辆自行车的话,和自己就很有关系了! 老二没有正式工作,老三老四就更不用说了,两个小屁孩。 这要是再买一个自行车,闹不好父亲得让我也出一半的钱,就算买个便宜的,150块钱,那我也得出75啊。 我和于莉一个月工资加一起还没有75呢。 阎解成脸上也现出了愁容。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难受都写在脸上了,想再逗逗他,于是跨上自行车,用力一蹬,骑着自行车在院子里转圈圈。 “哎,这自行车不错啊,骑起来还真顺溜!哈哈哈……”何雨柱一边笑一边骑着。 阎埠贵那张老脸,都开始抽动了。 何雨柱还想耍几个特技,脚一蹬,手攥着车把网上抬,还来了个“飞车”,车子离地一尺,又落了下去。 连续这么“飞”了几次,也颠了几次。 阎埠贵感觉,这几下就像是颠在他的心上一样。 何雨柱骑了几圈之后,骑到冉秋叶身旁,说道:“冉老师,来,我带你几圈。” 冉秋叶看着他的邀请,原本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害羞,但略微思考之后,还是毅然坐上了他的车后座。 “哈哈哈……”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在院子里快乐地转圈圈。 何雨柱转着圈圈骑,画着花花骑,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骑的每一下都在阎埠贵眼中看着。 终于,阎埠贵承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自行车啊……” 围观的众人看三大爷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被气哭了,全都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之后,见三大爷依然在哭,渐渐的都不笑了,劝起他来。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在阎埠贵面前停下了,说道:“三大爷,怎么茬啊?怎么还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阎埠贵泪眼婆娑,说道:“柱子啊,我们家就这一辆自行车啊,全家都得轮着用呢,要不你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回就这么算了吧!” 阎解成也连忙赔笑道:“是啊,柱哥,我知道你肯定跟我爸闹着玩呢,你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物,能跟老一辈一般见识吗?” “别,别给我戴高帽。”何雨柱笑着说道,心里已经有点高兴了。 毕竟他也不是非得要这自行车,自己有票,买个新的多好呢。让三大爷在自己面前低头,那也挺好。 易中海也说话了:“柱子,这自行车是判给你的,你有权怎么处置。但我还是劝你还给三大爷吧,毕竟他也不容易。” 何雨柱现在的确不太想要这辆旧自行车,但也不想什么都得不着,怎么也得捞点什么吧! 忽然,他眼中一亮,想到了要什么。 他说道:“一大爷,倘若三大爷赢了我,我那自行车票和150块钱进了他手,他似乎没那么容易就还给我吧。” “让我把自行车还他可以,他得拿个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易中海和阎埠贵异口同声问道。 在场围观众人也都凝视着何雨柱,看他究竟想要什么。 何雨柱微微一笑,说道:“三大爷的位置。” 阎埠贵站起身来,把椅子一递,说道:“你骑累了?来来来,坐一会。” 这一下给何雨柱逗笑了,说道:“三大爷,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说的不是您屁股下这椅子。” “说得是,我以后就代替您,成为这院子里的三领导了!” 第34章,让位 其实,何雨柱想成为这个院里的“三领导”,主要是为了防止之后的剧情。 在原著里,用不了多久,刘海中和阎埠贵就会联手逼易中海退位。 易中海退位之后,刘海中升任老大,阎埠贵升任老二,而许大茂成为了老三。 在之后的争斗中,刘海中又把阎埠贵挤走,要“独霸”四合院。 而许大茂又把刘海中治得服服帖帖的,宣布三位大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以后四合院唯一的领导就是许大茂。 这一系列的争斗,比起之前三位大爷那段稳定的时期,可称得上是“天下大乱”了! 现在,如果何雨柱坐上三领导的位置,力挺易中海,那刘海中一个人总没法把两个人推倒吧? 易中海不倒台,刘海中就上不去,许大茂也上不去。 那院子里的“统治格局”,就能维持稳定。 这就是何雨柱的目的。 “何雨柱要当三大爷……” “柱子要当三大爷哎……” “他要当三大爷……” 院子里的人也纷纷议论开了。 “我有疑问。”刘海中突然发话了:“柱子,你说你要当这三大爷,关键你得服众啊,你凭什么服众呢?” 何雨柱特地解释道:“各位,大家想啊,阎老师之所以能当上三大爷凭的是什么?” “凭的是德行吗?好像不是吧。当然我不是说他缺德啊,但他的确也没做过什么以德服人的事。” “凭的是工资吗?那更不是了,他一个月27块5,比我还少十块钱呢。” “其实,阎老师能当上三大爷,凭的是文化。” 这话一出,在场许多人都点了点头。 的确,在这个院中,有很多人也就是小学水平,而阎埠贵都是小学老师了,在张欣穿越来之前,阎埠贵的文化水平在四合院里确实是首屈一指的。 何雨柱说道:“既然阎老师当上三大爷凭的是文化,而他的文化水平经现场证明,是不如我的。那我就成了这院子里最有文化的人了,我当这个三大爷,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他又看了看身旁的冉秋叶,鼓起勇气,把她的胳膊一挽,说道:“何况,我和冉老师发展的还特别好,倘若以后她嫁到我们这个院里来了,那我们家里就有两个文化人了。如果以家庭为单位的话,我们家更有资格在院子里占上一席之地了!” 冉秋叶经过这么多天和何雨柱的相处,心里不是没有想过和他谈婚论嫁,但是在众人面前被这么挽着胳膊,还是很害羞的。 但即便是害羞,她也不想把他的胳膊推开或是转身离开,只得低下头去,白皙的脸颊红的如同火烧一般。 这个时候,围观众人也发出了阵阵叫好之声。 何雨柱更活跃了,像拉票一样,胳膊一挥,对众人说道:“以后过年有春联什么的,我们帮你们写,你们不但不用给润笔费,花生瓜子都不用给!” 阎埠贵之前过年的时候,帮着院里写春联,都是要收润笔费的,到了今年才开始改收花生瓜子,但也没少收。 在场众人一听何雨柱写春联连花生瓜子都不要,那他们也能得到实惠了,欢呼声响成一片。 许大茂在旁边一副不服的表情,可他也不得不服。 毕竟之前答题的时候他也旁听来着,阎埠贵的三道题,他就能答出来《三字经》的那道,而何雨柱能连着答对三题,文化水平确实比他要高。 他只得一边不服,一边纳闷:这傻柱的文化究竟是怎么学起来的,怎么感觉一夜之间气质就不同了呢? 刘海中听何雨柱解释的有道理,再加上众人又拥护,自然也没话说了。 易中海也说道:“柱子当三领导是可以的,现在我们听听三大爷同不同意让位。” 现在,场上众人目光都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明白,现在是要自行车还是要三大爷位置的抉择。 对于他来说,当三大爷就是个“业余爱好”,茶余饭后的消遣。 而挣钱,把钱计算着花,这对他来说是个相当重要的事情。 没思考多久,他就做出了决定,站起身来,把自行车从何雨柱手中拿回:“三大爷的位置,归你了!” 众人一听何雨柱得到了三大爷的位置,那以后写春联就用不着给花生瓜子了,这想法虽然格调不高,但大多数人就是这么想的,掌声纷纷响起。 何雨柱坐上了三大爷的位置,在易中海右手边,他笑道:“行了,今天大事已定,大家都回家过年去吧!” “走咯……” “散了散了……” 众人各自归家。 走出一段路后,阎解成对阎埠贵抱怨道:“爸,你看这事弄得,你非得考何雨柱,还把自己三大爷的位置搭进去了。” 阎埠贵长叹一声:“谁想到傻柱忽然变天才了!”又拍了拍自行车,说道:“能把自行车保住,那就不错!” …… 而秦京茹和许大茂进了屋之后,秦京茹因为曾经和何雨柱吵过架,还耿耿于怀。 她说道:“大茂,你怎么不当着众人的面给傻柱拆台啊,你看看他今天这个得意的劲!” 许大茂脸色阴沉,说道:“我给他拆台?咱俩现在还非法同居呢,这是落人话柄的事,他反过来给咱们两句,咱们受得了受不了啊?” 秦京茹不说话了,片刻之后,许大茂又说道:“我看,这段时间就谁也别惹谁,保持一段时间的和平,咱先把咱们的事情给办了,整不整他再看机会。” 秦京茹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 …… 而何雨柱和冉秋叶,也并肩前行着。 何雨柱笑道:“冉老师,这回大开眼界了吧。” 冉老师支支吾吾地说道:“这……嗯……是呀……” “你怎么说都不会话了?” 冉秋叶的脸又有些泛红:“因为称呼问题,我一开始想叫你何师傅,但一想这么叫又不合适,所以一时之间想不到叫什么,说话就支支吾吾的了。” 何雨柱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刚才当着众人说那番话,可以算是对她的表白了,而她的默认也相当于接受了。 他笑着对她说道:“你以后,可以叫我雨柱。” 第35章,贾张氏的反击 大年初六那天,贾张氏决定了,与其继续吃止疼片,受秦淮茹的制约。还不如借着这个吃不着药的机会,彻底把止疼片给戒了。 在之前断药的几天,贾张氏在哀嚎呻吟的时候,都会哀求秦淮茹给她点止疼片吃。 但从大年初六那天开始,贾张氏仍然是哀嚎,仍然是呻吟,仍然是难受到流眼泪,却没说过一句要吃止疼片的话。 就这么,忍过了一天又一天。 每当一天结束的时候,贾张氏都觉得自己胜利了,离着成功戒掉止疼片又进了一步。 到了正月十二那一天,贾张氏忽然觉得,她的身心不但一点都不难受了,还特别舒服,甚至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那真是浑身舒泰,轻松自在啊! 她才知道,原来戒掉止疼片是那么舒服! 正月十三、正月十四那两天,也一点都不难受,特别舒服! 一直到了元宵节那天,贾张氏心想:这已经连续三天都没难受了,应该算是成功戒掉止疼片了吧! 人往往在身体难受的时候,就会过度关注身体,从而忽视其他的事情。 反过来也一样,当身体的病痛得到好转或痊愈之后,就开始想别的事了。 贾张氏,又开始琢磨秦淮茹“不守妇道”的事了。 她心里始终有个结,这五斤肉十斤白面,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元宵节那天,院子里的人都放假,基本上都在院子里。 贾张氏就偷偷出门,看到出来的何雨柱,上前问他:“柱子,柱子。” 何雨柱觉得纳闷,贾张氏怎么还主动找我说话呢?说道;“什么事?” 贾张氏笑道:“听说你荣升院里的三领导了!” 何雨柱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应付地说道:“是啊,什么事呢?” 贾张氏把何雨柱带到一个角落里,终于把她想问的话问出来了:“柱子,我知道你和我儿媳妇关系不好,我和她关系也不对付,我想问问你,她过年时候那五斤肉,十斤白面,是谁送给她的呢?” 何雨柱按照原著中的剧情,能推测出来是李副厂长送她的。 但他不愿意干涉秦淮茹家的“内政”。 他不想让秦淮茹吸他的血,不代表他和秦淮茹有仇。 尤其是最近自己还和冉秋叶发展,这是正事。倘若要是陷入和秦淮茹吵闹的泥潭,很可能会影响自己的正事。 干脆,把这祸水引给许大茂吧。许大茂要是和秦淮茹打起来,对自己是很有利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说道:“这事您甭问我,您要想知道,我跟您指条明路,奔后院,找许大茂,他对这样的事了解最多。” 说完了之后,他骑着刚买的永久牌自行车,赶快走了。冉秋叶还约他出去玩呢。 贾张氏点了点头:“对,找许大茂!” 贾张氏来到后院,对许大茂把那事说了。 许大茂一听之后,心中暗喜:攻击秦淮茹的机会来了! 他双手一拍:“哎哟,您这问题问我,算是问对人了。” 贾张氏一副着急的神色:“她那五斤肉、十斤面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怎么来的?厂领导给的呗!不过您可别以为是秦淮茹工作突出,就她那工作水平,不给她开除了算好的了。”许大茂说道。 “那是怎么来的呢?”贾张氏这话有些明知故问了,其实她心里也基本上猜到了。 许大茂看了看周围,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事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可别和我们厂的那些领导说啊!” “嗐,你放心吧!”贾张氏说道:“就我这么一个没工作的老太太,能和你们厂领导说得上话吗?” “那我就说了。”许大茂还故意小声说道:“这肉和白面啊,是我们厂里的一个领导,他把秦淮茹给那个了,给她的精神补偿!” 其实,那天仓库的事许大茂也没看到,他完全是推测的。 凭许大茂的那个性格,就算没推测出来真相,瞎说一通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能对秦淮茹造成损害就行。 贾张氏听了这话,面色阴沉,说道:“这话可不能胡说啊!” 许大茂的嘴如连珠炮一样,说道:“我怎么是胡说呢,您想想,要是厂里给每个人都发福利,别人怎么没有呢?” “要是因为她工作好才给她发福利,她工作好一个月怎么才领27块5呢。” “说明这肯定是厂领导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给她发的,至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您还想不出来吗?” 这话一说,贾张氏的脸色更难看了。 看到贾张氏那难看的神情,许大茂的心里乐开了花,继续贬低秦淮茹。 “还不仅仅是厂里的领导呢,还有我们厂那郭大撇子,老张,老王,老李……” 许大茂一连说了好几个人名,说的跟真事似的。 这是许大茂说谎的惯用伎俩,在撒谎的时候说出几个人名,丰富细节,就更像是真的了。 他曾经跟秦京茹说,他在院里特别受欢迎,刘媛媛刘嘉诚那姐俩就追他呢。但因为秦京茹对院里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刘嘉诚是个小男孩,许大茂的谎言才被戳穿。 可贾张氏也没法去工厂里考证,再加上她心里早都认定秦淮茹不守妇道了,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脸瞬间虎了起来,说道:“这事你跟我说可以,你要是敢跟别人说,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放心!”许大茂笑道:“我绝对不跟别人说!” 贾张氏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回到屋中之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把行李收拾好之后,就拉着棒梗的手往外走。拉得特别用力,简直像疯了一样。 论起力量,棒梗这个十几岁的男孩未必比贾张氏力气小,但贾张氏这副不要命的疯样子,把棒梗给吓着了。 棒梗一边被她拉走,一边叫道:“奶奶,奶奶你干嘛呀……” 贾张氏叫道:“咱们宁可到乡下吃糠咽菜,也不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待着!” 这时,秦淮茹刚进屋门,面如寒霜,说道:“贾张氏,你把话说明白了,这家里怎么脏了?” 第36章,下跪 “怎么脏了?”贾张氏哼了一声:“你心里清楚!难道还要我当着孩子的面说出来?” 秦淮茹用眼睛在三个孩子身上一扫,说道:“你们三个出去玩吧。” 当三个孩子出去把门关上之后,秦淮茹忽然厉声叫道:“谁要是敢在外面偷听,就一天都别吃饭了!” 这话一出,就隐隐听得门外的脚步声逃跑一样,急速地远去了。 秦淮茹凝视着贾张氏,嘴角现出一抹微笑:“贾张氏,我就明跟你说,你的猜想完全正确。这肉和白面,就是我和李副厂长睡觉换来的。” 这话,对贾张氏来说,相当于暴击啊! 贾张氏气得脸瞬间红了,说道:“你!……” 秦淮茹微笑道:“但这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要成为李副厂长的相好,然后逐渐把他的正房挤下来,我自己扶正。就算扶正不了,也要好好捞上一笔。” “下贱!”贾张氏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秦淮茹的表情依然没有多大变化,是那种沉着的微笑:“我就是下贱,您又能怎么样呢?” “无……无耻……”贾张氏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笑道:“是呀,我就是无耻,您又能管得着我吗?” “我打死你!”贾张氏扇起一巴掌,却被秦淮茹接住手腕,用力一推,她脚步一个踉跄。 贾张氏说道:“好,好啊,你厉害了。我告诉你,我是管不着你,但我能管得着孩子,我这就带棒梗回乡下!” 秦淮茹眼中现出寒光:“棒梗是我的孩子。” 贾张氏叫道:“他姓贾,是我们贾家的种!以后是要给东旭传宗接代的!” 秦淮茹说道:“北京城这么好的地方不留下,领着他到乡下去,乡下和北京城能比吗?那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贾张氏冷哼一声:“那也比在你这贼窝里强!” 说着,就要走出门去。 秦淮茹突然说道:“乡下,能买得到止疼片吗?” 这话一出,贾张氏转过头来了。 秦淮茹对她笑道:“以您对止疼片的依赖,倘若要是离开了止疼片,可能会活不下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 贾张氏突然仰天大笑! 她看着秦淮茹,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秦淮茹啊秦淮茹,我就知道你得拿止疼片威胁我!”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告诉你吧!我!戒!了!” 这是一件令贾张氏特别开心的事情,她连着说道:“你打算拿止疼片威胁我,所以给我断药,可你没想到吧!我就将计就计,索性我把止疼片给戒了!” “头几天我还难受,最近这三天,完全不难受了,不但不难受,我还特别舒服!哎,我特别舒服!气死你!” 秦淮茹说道:“您是不是从正月十二开始完全不难受,反而还特别舒服的?” 听到这话,贾张氏愣住了,怎么她连我哪天突然变好的都知道呢? 但稍微一想,她能知道也不奇怪,毕竟之前那些天,我天天都躺在床上打滚,那天完全好了,和正常人没啥区别,只要注意观察就能发现。 她说道:“是啊,怎么样?” 秦淮茹微笑道:“那么,您知道您为什么从那天忽然变好的呢?” “因为时间长了……自己就变好了……”这话说出口来,她自己都有点没底气了,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一样。 秦淮茹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包止疼片,笑着说道:“因为在正月十二那天,我把止疼片碾成药末,放在您喝的水里了。连着放了三天,今天还没放呢。” 听到这话,贾张氏脑袋嗡的一下! “你……你真在水里给我下止疼片了?” “这有什么怀疑的。”秦淮茹笑着说道:“您要是不信,可以带着棒梗回老家,只不过在路边您难受的满地打滚的时候,他可背不动您。” “你放了几片?”贾张氏脸部的肌肉都颤抖了。 秦淮茹的做了个6的手势,还摇晃了两下,笑道:“六片哦。” 六片! 贾张氏简直要晕倒了! 还记得当初她吃三片的时候,秦淮茹转述医生的话,她现在的情况,要是再加量,就得和旧社会抽大烟差不多了。 现在,可是加了一倍的量啊!! 贾张氏颤声说道:“淮茹,你别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啊。” “没开玩笑啊。”秦淮茹又把那个6的手势摇了一摇:“真的加到六片了啊。” “我!我!”贾张氏怒火上涌,叫道:“我杀了你!” 她朝着秦淮茹冲去,秦淮茹却往旁边一闪,脚一伸,把她绊倒在地下。 秦淮茹笑着说道:“贾张氏,你现在想的难道不应该是怎么求我吗?” “求你?”贾张氏挣扎着爬起来,咬着牙,恨恨地说道:“我能把三片给戒了,就能把六片也给戒了!” “那好吧。”秦淮茹把止疼片装到了一个抽屉里,又把抽屉用锁头锁上,把钥匙拿在手里,摇晃了两下,说道:“但愿你以后用不到这个东西。” 当天晚上并没有再吵,贾张氏也并不敢走出门去,而是吃完饭就照常睡了。 到了半夜,贾张氏被一股凶猛至极的难受感惊醒了! 那难受感,抑郁至极,焦虑至极,难以用语言表达,如果真的要表达的话,那就是——生不如死啊! 比吃三片时候的难受感要翻倍,甚至不止是翻了一倍! 贾张氏瞬间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她毫不犹豫地手脚并用爬下了床,鞋也不穿,就朝着那抽屉狂奔而去。 看着抽屉上的锁,她绝望了。 又是一股巨大的难受感涌来,她什么都不顾了,疯狂拉扯着那锁头。 她用手去抠,指甲抠出了血,在抽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道子。 又用牙去咬,弄得锁头上满是口水。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身影现了出来。秦淮茹站在那里,手里把玩着抽屉的钥匙。 “给我!”贾张氏就要去抢。 秦淮茹却把钥匙放在炉火上,看那意思,只要贾张氏一过来,她就把钥匙扔进炉火。 “淮茹。”贾张氏双膝一屈,竟向着秦淮茹跪下了:“求求你给我吃点止疼片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第37章,秦淮茹彻底的胜利 秦淮茹看着面前跪下的贾张氏,说道:“要想我给你药片吃也简单,答应我三个条件。咱们也不用签字画押,总之以后是遵守条件就有药吃,不遵守那就没药吃。” “什么条件?”贾张氏连忙问道。 “第一,我要是改嫁,或者和谁好,你不得阻挠,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第二,家里的大小家务,全都由你干,我可不想做这些琐碎的活,我还要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呢。” “第三,凡是我的要求,你必须完全服从。” “就这三条,同意吗?” 贾张氏心想,这第二条还算可以,第一条实在难以接受,而第三条,也不知道她要提出什么要求。 可当那股难受的感觉涌上来的时候,十分迫切想要消除那种生不如死的不舒服,这时候不要说是三个苛刻的条件了,就是再苛刻许多倍,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同意!快给我吃几片药吧!” “别急。”秦淮茹微笑着说道:“我要测一测,你是不是真的完全服从我说的话。” 贾张氏本以为立刻就能拿到药,没想到还要耽搁时间,更是难受得不行,连忙双手合十,做恳求状:“快试吧,淮茹!” “淮茹?”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叫奶奶!” 贾张氏愣住了,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她颤声说道:“我是你婆婆,这也太违背伦理了吧……” “什么狗屁伦理。”秦淮茹说道:“叫奶奶!” 贾张氏实在被药片的戒断反应折磨的不行了,想当初大年三十那天,她都难受得喝泔水了。 那时候还是三片药,都那么难受了。何况现在是六片药,更比那时候还要难受。只要能摆脱这难受感,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终于,她还是难耐折磨,向秦淮茹屈服了。 “奶……奶奶!” “听着这么别扭呢。”秦淮茹说道:“叫得脆生点!” 贾张氏低下头去,愤怒充斥了她的内心,但很快又被涌上来的生理难受感打败。 她低下头去半天,忽然抬起头来,笑着叫道:“奶奶!” “哈哈哈哈哈哈……”秦淮茹心里十分畅快,想起当初贾张氏让自己跪下,抽自己耳光的事情,只觉得大仇得报,说不出的开心。 “好孙女!” 贾张氏眼中含泪,说道:“可以给我点药片吃了吧,奶奶。” “慢着啊,还没完呢。”秦淮茹笑着说道:“你说你下贱。注意啊,说的是你贾张氏。” 下贱这个词,是今天贾张氏说秦淮茹的,现在秦淮茹让贾张氏骂她自己,也有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感觉。 贾张氏听到这话,有点承受不了了。 但一来是戒断反应实在生不如死,二来是刚才都叫了奶奶了,已经受了侮辱,现在拒绝,那之前的奶奶也白叫了。 索性,她提出什么要求,我都逆来顺受,只要能得到那口药片吃就行啊! 想到这,她一咬牙,一横心,说道:“我下贱!” “咯咯咯咯咯……”秦淮茹咯咯娇笑,双颊晕红,更开心了。 她笑着说道:“你扇自己耳光啊,要扇出响儿来。” 贾张氏“啪”的一声,给了她自己一个耳光,还真挺响的。索性又连着扇了两下。 秦淮茹说道:“左右开弓。” 贾张氏用左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又用右手扇自己一个耳光,两只手交替着扇,不住发出啪啪的响声。 “接着扇。” 啪!啪! “很好,接着扇。” 啪!!啪!! “用大点力气,使劲扇。” 啪!!!啪!!! “一边扇一边继续骂自己,说你无耻。” 贾张氏左右开弓扇着自己耳光,叫道:“我无耻!” 秦淮茹说道:“说你下贱。” 贾张氏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又叫道:“我下贱!” 秦淮茹说道:“放在一块说,手别停。” 贾张氏左右开弓扇着自己,叫道:“我无耻!我下贱!” 秦淮茹说道:“骂自己的时候,要掌握好节拍,正好和扇自己巴掌在同一时间。” 贾张氏左手扇到自己脸上,骂道:“我无耻!”右手扇到自己脸上,骂道:“我下贱!” 秦淮茹微笑道:“很好,再加快点速度扇,加快点速度骂。” 贾张氏快速扇着自己,快速骂道:“我无耻!我下贱!” “好,接着扇……” “我无耻!我下贱!” 啪!啪! …… 贾张氏在那一直扇着,骂着。两边的脸已经都红了。 秦淮茹终于用钥匙为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包止疼片。 秦淮茹从止疼片里掏出来六片,把剩余的放在自己身上,把那六片扔在地上。 贾张氏看到地上的那六个小白片,眼睛顿时一亮,如同恶狗扑食一样扑了上去,连忙把白色小药片送进了嘴里。 有一个白色小药片,落到了一堆扫地扫好的脏东西里,贾张氏连着捏几次没捏上来,还一直在那捏着。 “可怜虫。”秦淮茹冷哼了一声:“你后半辈子,就靠这药片活着吧。” 她转身进了屋去,对于跪在那里捡药片的贾张氏,完全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 春天已至,万物复苏。 天气开始暖和,雪消逝无踪。柳条抽出新芽,封冻的护城河又开始流淌。 人们的身上抛弃了厚重的棉服,开始穿得轻松起来。 张欣在这段时间里,过得是非常舒服的。 尽管这是五十多年之前,却觉得自己活着的舒服程度,远远超过自己那时候。 先说房子,当初他拼尽全部心血,也不过就是为了在二线城市买下一套房子,而且后半辈子都要为之当房奴。 现在呢,在北京城里的四合院都有两套房子了!再照顾好聋老太太,等她百年之后,自己就有三套四合院里的房子了! 说句实在的,就算现在自己完全不努力了,凭着这三套房子,等到以后房价涨起来的那天,自己得有多少资产? 而且不仅仅是房子,工作也很让他顺心。每天按时上班,还能弄些公家的好处,比起996,比起加班到半夜如何? 顶多是没有手机电脑可玩,但在现实获得的快乐当中,那些亮光屏幕都可有可无了。 现实获得的快乐,比如和冉秋叶拉拉小手,亲亲小脸之类的,然后看着对方娇羞的样子,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第38章,去大领导家做饭 又是一天,何雨柱在后厨工作。 他感觉刘岚有些反常了。 因为当自己偶然提到李怀德的时候,刘岚说道:“别在我面前提那李王八蛋啊。” 何雨柱问道:“哟,怎么了?” 刘岚却不说话,哼了一声就忙去了。 何雨柱寻思了一下,在原著中,刘岚也有叫过李怀德是“李王八蛋”的时候,那时候是他们分手了。 可那都八十年代了啊,现在怎么刘岚就开始叫李怀德是“李王八蛋”了呢,这称号提前了十多年啊。 难道,现在他们就分手了? 这是为什么呢? 何雨柱感觉,这事和秦淮茹或多或少有点关系。 还没等他想多少,刘岚就又进了后厨,说道:“柱哥,厂长电话找你。” 何雨柱来到办公室,接了电话。 “喂,厂长,我何雨柱。” 厂长在电话那边说道:“今天让你去给个大领导做菜,那大领导级别可高啊,你可得给我长脸!” 何雨柱答道:“啊,行,我知道了!” 厂长说道:“这事可别告诉别人啊!” 何雨柱答道:“我不说,您放心吧!” 厂长说道:“那好,到下班的时候来接你。” 何雨柱答道:“行行行,下班见吧。哎,那我挂了啊,哎,好。” 打完电话,何雨柱把电话撂下了。 这时候,食堂主任刚好进来。 食堂主任是个中年男人,戴眼镜,有点谢顶。 说到这个食堂主任,挺值得一谈的。 他在原剧中,只出场过一次。 但就那一次出场,很值得玩味。 因为傻柱和他说话时候的态度,明显不正常。 在原剧里,食堂主任问他:“谁来的电话?” 傻柱说:“头儿。” 食堂主任说道:“头儿找你什么事?” 其实这话没什么不对的啊,很正常的一句问话啊。 结果傻柱回复道:“想我了,怎么着呀?你一个食堂主任管多宽哪?管天管地,还管拉屎放屁?” 面对这出言不逊的话,食堂主任却并没有雷霆大怒,反而有些委屈地说道:“你说的头儿,我不担心有什么事嘛。” 傻柱依旧一副横的态度,说道:“我说的是我的头儿,七车间秦淮茹,懂吗?” 这回食堂主任有点被激怒了,回击道:“行啊你,对象你是找不着,倒跟个寡妇勾搭上了。” 结果,傻柱同志的回答更为惊人。 “放你姥姥的屁!” 这一段就很值得琢磨了。 因为傻柱虽然嘴贱,却也不能毫无来由见谁喷谁,即便是个陌生人,也不能人家好好说话,你就喷人家啊。 更可能的原因是,这个食堂主任很可能之前就和傻柱有过节。 结合傻柱的特点,很有可能是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傻柱的。因为傻柱有能力。 结果这人却通过暗地里耍手段,或者是拉关系走后门,当上的这个食堂主任。 所以食堂主任的内心,其实也是对傻柱有点怕的,因为他做了亏心事。 这也是傻柱为什么敢对他这么横,他还有点忍让的原因。 张欣穿越到这来,继承了何雨柱的记忆,发现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这个食堂主任是个什么都不会,只知道溜须拍马,拉关系走后门之徒。 现在,食堂主任问他:“谁来的电话?” 继承了何雨柱记忆的张欣,自然也不喜欢这个食堂主任,但也没必要像傻柱那样,骂他“放你姥姥的屁”。 他就是简单回答道:“找我的,没什么事,我走了啊。” 到下班的时候,厂长派专车来接何雨柱。 开了一段时间,到了大领导的家门口——独栋别墅! 车到了之后,在那等待的许大茂,还以为车后座坐的肯定是领导呢,直接奔着车后座去了。 满脸堆笑地把车后座给打开了,一副恭迎领导的样子。 结果何雨柱从车后座笑着出来,说道:“服务挺周到啊!” 许大茂变了脸色,说道:“哪都碰见你呢。” 这时候,厂长从车的另一边下来了。 许大茂恭敬地说道:“厂长!” 厂长给他们分配完任务之后,他们就各自去了各自应该去的地方。 许大茂去会客厅里倒腾电影,而何雨柱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之后,张欣在寻思,怎么才能得到大领导的青睐。 这个想法虽然很庸俗,但是很现实。 这要是真牵上线了,以后得提供多大帮助啊! 在原剧里,棒梗的工作就是傻柱找大领导给安排的。 可以说,大领导在原剧里,成为了傻柱很重要的一个“金手指”。 连傻柱都有这个金手指,那张欣穿越过来了,也不能把这个金手指给放跑了啊,得和大领导搞好关系才行。 他琢磨了半天,究竟该怎么和大领导搞好关系。 后来明白过来,嗐,用得着多想吗? 原剧中傻柱不就跟大领导搞好关系了吗? 原剧里傻柱怎么做,我也怎么做,这不就得了嘛! 他这么想的,心里有底了,正好碰上大领导的夫人进了厨房。 领导夫人是个中年妇女,气质比大领导差得远,穿着也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管家呢。 她说道:“工作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工作呢。”又说道:“我说,您这缺点芝麻酱啊,有吗?” 领导夫人说道;“川菜里好像不需要芝麻酱吧。” 何雨柱说道:“我这个做法需要,麻烦您给找一下。” 领导夫人听他说话很有礼貌,就点了点头,和善地说道:“好,我给你拿去。” 可何雨柱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从这几句话开始,直接把之后的节奏都打乱了! 在原剧里,傻柱在后厨抽烟,又泡大领导家茶叶。所以领导夫人一看,当时就不喜欢傻柱了。 而且在领导夫人问要芝麻酱干嘛的时候,傻柱回复也特别横:“做饭归我,吃饭归您。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别问了。” 这弄得她特别生气,所以在接下来面对许大茂的时候,她跟许大茂吐槽,许大茂顺势说了傻柱许多坏话,而正好被大领导听见了。 就这样,原剧里大领导才把许大茂赶了出去。 而这回,张欣压根就没惹领导夫人生气呀。 第39章,斗智斗勇 (之前是我看错了,把领导夫人以为是女管家,已经改过来了。) 张欣没在后厨抽烟,也没在后厨拿茶叶。领导夫人见着他,自然就没有什么气。 再加上,张欣回答领导夫人关于麻酱的那个问题的时候,没想太多,就根据自己平时那种回答来的。 结果这个有礼貌的回答,反倒把事情耽误了。 他没有任何事情惹领导夫人生气,领导夫人自然不会对着许大茂骂他。 而领导夫人不主动提何雨柱,许大茂自然没有机会骂何雨柱,就也不会被大领导听见,自然也不会被赶走。 于是,当领导夫人去找许大茂的时候,也就是和他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 在会客室里,许大茂把窗帘拉上,屋内一片漆黑,他开始鼓捣电影的播放器材。 领导夫人进去,说道:“小伙子。” 许大茂立刻起身,说道:“您好,您有什么吩咐?” “首长在谈事呢,一会就过来,这没什么问题吧?” “您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片刻之后,大领导和各位领导都进来了。大领导说道:“影片准备好了吗?” 许大茂笑着说道:“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放吧。” 整场影片一共四十分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电影。 当影片放完之后,场上领导的表情全都很沉重。 尤其是大领导,表情更为凝重。 他说道:“有烟吗?” 杨厂长递给他一支烟。 领导夫人说道:“您平时不是不抽烟吗?” 大领导面沉如水,说道:“我想抽。” 杨厂长给他火,把烟头点燃了,红色的烟头在黑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亮眼。 他走出会客室去,把这支烟都抽完了。情绪似乎好了一些,对着追出来的人说道:“我们再看一部电影吧,换换心情。” 杨厂长说道:“好,那就再看一部电影。”众人也随声附和。 大领导问许大茂道:“这位同志,你那里带了哪些影片?” 许大茂说了几部影片的名字,大领导缓缓点头,说道:“那就看《祝福》吧。” 《祝福》是1956年北影厂摄制的电影,根据鲁迅的短篇小说《祝福》改编的。 这是中国第一部改编自文学名著的电影,也是中国第一部自行摄制的彩色故事片。 众领导又进入了会客室,在沙发上坐定了。 在许大茂倒腾影片的时候,大领导忽然说道:“那位厨师现在在干什么呢?” 领导夫人说道:“现在在厨房等着呢。” 大领导说道:“刚才已经让他等了大半个小时了,现在不能还让他干等着啊,让他也一起过来看电影吧。” 领导夫人说道:“好,我这就去叫他。” 听到也要叫何雨柱过来看电影,许大茂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就见不得何雨柱的好,更不用说伺候他看电影了。 何雨柱在那边听到要看电影,立刻就产生了疑惑,这和原剧似乎有差别啊。 等到他来到会客室的时候,看见许大茂在那忙活呢。他本想说:“你还没走啊。”也知道当着众人的面这么说很是不妥,于是没说出口。 大领导说道:“这位同志,你姓什么?” 何雨柱答道:“我姓何。” 大领导点了点头:“小何师傅,来沙发上坐吧,我们一起看电影。” “好,谢谢大领导。”何雨柱就也坐到了沙发的边缘上。 经过略微的思考,何雨柱也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自己那句有礼貌的回答,经过了蝴蝶效应,反而没让许大茂离开。 看来世事就是这么奇妙。 这么说,自己要在大领导家,和许大茂斗智斗勇才行了。 那就来吧,即便换一种方式,我也不怕他! 许大茂放着电影,偶尔看到何雨柱坐在沙发上那享受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来气。 自己非得把他挤兑了不行,不但要挤兑他,还得在大领导面前显出自己来! 渐渐的,他心里有主意了。 眼见着电影到了一半,他呵斥道:“哎,傻柱,干嘛呢,还在那呆着?还不给首长们做饭去!难道等会电影结束之后,还让他们在餐桌上干等?” 何雨柱看许大茂那副嘴脸,是真想跟他吵吵一架。但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以退为进。 于是,何雨柱说道:“其实现在本来我也该给大领导弄饭去了,为了不惊动大领导,我还打算偷偷去来着。” 说罢,转身去了厨房。 许大茂一副得意的样子,仿佛自己立功了一样。 可他却不知道,他刚才那么一喊,已经让大领导有些讨厌他了。 枉费许大茂放了那么多年电影,连看电影人的心理都不知道。 看电影的人,在影院中观影的时候,身心是极其沉浸在电影当中的,这个时候是最不喜欢人打扰的。 这也是为什么听见在电影院里有人说话,会气得想给他两下。 大领导本来就很喜欢《祝福》这部电影,看得时候也很投入,正沉浸在这剧情当中,忽然被许大茂这么一喊给打扰了,你说大领导会喜欢许大茂还是讨厌许大茂? 现在大领导虽说对何雨柱还没多少好感,但是对许大茂已经产生恶感了。 是许大茂自己的错误决定,让他失了第一着。 何雨柱在后厨,不声不响地把菜做好了。 看完电影之后,众位首长围坐在餐桌旁。 厂长笑道:“小何师傅做菜啊,还是有两下子的。” 大领导夹了一口菜尝了尝,立刻露出了赞许的目光:“果然手艺非凡。” 在所有菜都上完了之后,大领导把何雨柱叫道餐桌旁,说道:“小何师傅啊,你的菜做的很不错嘛,不过这回是委屈你了,电影的后半段你都没看到。” 这部电影是个悲剧,但是在结尾祥林嫂冻死在风雪中的时候,旁白说道: “这是四十多年以前的事情,对,这是过去了的时代的事情。应该庆幸的是,这样的时代终于过去了。终于一去不复返了。” 相当于还在悲剧当中,让人看到了希望。 大领导很喜欢这个结尾,所以当何雨柱没看到这个结尾的时候,还有些替何雨柱感到遗憾。 “嗐。”何雨柱随口说道:“这部电影改编自鲁迅先生的短篇小说《祝福》,原著我是看过的,那对于结尾就至少知道剧情了。既然知道剧情,那不看也没什么。” 听到这段话,大领导心中一震。 这位厨师,竟然还看过鲁迅的文学作品?! 而且听他的用词,什么“原著”、“剧情”之类的,明显是一个有文化的人才能说得出来的啊! 第40章,和大领导畅谈文学 大领导很有兴趣地说道:“小何师傅也读过《祝福》吗?” 这时候何雨柱忽然明白,现在这正是个在大领导面前显露的机会啊。 于是,他说道:“鲁迅先生的小说和杂文都很好。他的杂文很有战斗性,酣畅淋漓。而小说比起剧情,更多以塑造人物为主,比如阿q、孔乙己,还有这《祝福》里的祥林嫂,都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人物啊!” 这番话,其实并不算什么深刻的议论,一个读过许多年书的人都能说出来。 但在那个年代,读过许多年书的人都不算多,更不用说这段话是出自于一个厨子之口了。 一个博学多才的人不算少,一个博学多才的厨子,那就不好找了。 大领导听了何雨柱的这番议论,有些愣住了,转头问杨厂长道:“杨厂长,是不是我人老了记性不好,这位是您带来的文秘,还是厨师?” 杨厂长也被何雨柱突然涌现的才华给惊讶住了,说道:“他是厨师啊……” “哦,领导,是这样的。”何雨柱主动解释道:“我的职业确实是厨师,但是受我们厂长影响,觉得应该加强文化学习,于是在工作之余,我就大量阅读,现在确实有一些底子了。” 在这段话里,他还捧了他们厂长一下,这是张欣从现代职场学到的“经验”。 他知道,在大领导面前显摆自己,自己是受到大领导的青睐了,厂长可能会看自己不爽。 不如先夸厂长一下,把自己的能力、成就都和厂长联系起来,那么大领导再夸赞我,也相当于夸赞厂长了,厂长也能开心。 当何雨柱这么说了之后,大领导连连点头,说道:“看来杨厂长真是教导有方啊,何师傅这样的人物,出自于你们厂,也能体现杨厂长的人格魅力了!” 在大领导嘴里,何雨柱都成“人物”了。 果然,大领导被一夸,也很是开心,脸上露出了笑容。心想何雨柱这小子还挺会做人的,被大领导夸的时候还能带上我。不错。 大领导说道:“找个椅子,让何师傅也坐着一起吃吧。” 要知道,座位上坐的那都是什么级别的人物啊,就连轧钢厂厂长那都不算突出,让何雨柱和他们一起坐,那是多大的荣誉啊。 “好。”领导夫人给何雨柱拿了个椅子。 “这不合适吧……”何雨柱还客气了一下。 “有什么不合适的。”大领导笑道:“让你坐你就坐。”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何雨柱坐了下去。 这时候许大茂在外面,见何雨柱半天都不出来,贴门缝一看,差点气个半死,何雨柱竟然坐下了! 自己一个“堂堂”的电影放映员都没坐下,他“区区”一个厨子竟然坐下了? 但他心里还不能接受是何雨柱更受领导器重,还以为但凡是给领导干活的,都可以坐下呢。 于是他也走进屋中,自己搬了个椅子,要坐下。 杨厂长连忙呵斥道:“许大茂,你干嘛呢!” “我……我坐下啊……”许大茂说道。 “谁让你坐下的?”杨厂长说道。 许大茂有点无辜地指着何雨柱,说道:“何雨柱是来干活的,他坐下,那我不也应该坐下吗?” 杨厂长训斥道:“首长想让谁坐下那是首长的事,你给我出去!” “好啦好啦。”大领导心想公开搞区别对待确实也不好,说道:“让他也坐下吧。” 许大茂这才坐下。 可坐下之后,发现,还不如不坐下呢,因为压根就没人把他当回事,他连夹菜都不敢! 反倒是何雨柱,在餐桌旁那是相当受重视。 大领导吃了几口饭,喝了杯酒,就忍不住对何雨柱的好奇,开始和何雨柱谈话。 “小何啊,除了鲁迅以外,你平时都看什么书吗?” 何雨柱心想:说什么都不太妥当,不如往古代说,四大名著总没问题吧。 他笑道:“平时多看看四大名著。” 四大名著这个概念,是50年代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时候提出的,在那个年代已经普及开了。 大领导平时也喜欢看四大名著,听到这话,不禁眼前一亮,说道:“小何竟然还看四大名著啊,那《红楼梦》岂不是也看过了?” 何雨柱说道:“看过六七遍吧。” 大领导就很喜欢《红楼梦》,听说何雨柱连《红楼梦》都看过,更加来了兴致,连连和何雨柱聊《红楼梦》的问题。 可他们正在吃饭,何雨柱总被问这些问题,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领导也发现了这点,笑道:“现在的确不是详谈的时候,这样吧,小何,等着散会之后,你再留一下,咱们谈上个一两个小时,很久没有人和我一起畅谈文学啦!” 何雨柱想答应,却又故意看了一下厂长。 厂长说道:“大领导想和你一起畅聊,你就别有所顾忌了!” 何雨柱笑道:“行,那我就多谢大领导抬爱了,我敬大领导一杯!”说罢,还敬了一小杯散白。 大领导见何雨柱这样,更喜欢何雨柱了,对这个博学多才还有趣的厨子抱着很大的兴趣。 而许大茂在那边呆着,真是如坐针毡啊,想说话也插不进话。 看到领导表扬何雨柱,也不敢露出不服的表情,也只能随着笑笑。 关键是吃饭都吃着不自在,只敢吃自己面前这个菜。一顿饭吃下来,连个半饱都没吃了。 这顿饭吃完之后,又略微聊了一会,其余的领导就都告别了。 厂长还特别吩咐那个司机,送完自己之后,再来接何雨柱。 何雨柱就留在大领导的家里,大领导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和他畅谈四大名著。 何雨柱也就把自己对四大名著的理解,对大领导说了。 还是那句话,虽然何雨柱理解的并不深刻,但毕竟也是大学生水平。在那个年代读过大学的并没有多少,连大领导都不是大学生呢! 因此,何雨柱的理解,有许多让大领导啧啧称奇,连连夸赞。 到后来,大领导忽然笑道:“明清小说里有一本名气很大的书,你肯定没看过。连图书馆和市场上都没有,但是我有这本书,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 说罢,他去书房拿了本书出来。 张欣听他刚才说的这些,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了,看到封面上写的三个字,心想猜的果然没错。 《金瓶梅》。 第41章,于海棠 领导笑道:“小何,对这部作品,你有了解过吗?” 张欣也是看过的,只不过不是为了看其中的社会现实。 当然也不是因为那种原因,毕竟现代描写更丰富的书比比皆是。 主要还是出于对这本明代四大奇书之一的好奇。 但张欣也不能和领导说“这书我看过”。 要是说完全没听说过,一点也不知道,未免显不出自己了。 他略微琢磨了一下,说道:“没看过,但是有一定的了解。” “哦?”果然领导对这个回复来了兴趣:“你对这本书有什么样的了解呢?” 何雨柱回答道:“这本书反应了当时的社会现实,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还是那句话,这段话在张欣那个时代并不算稀奇。但是从一个爱好文学的厨子嘴里说出来,就很让人吃惊了。 领导眼中一亮,连连点头,说道:“不错,说得很好, 说到这里,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小何啊,你有这样的文学水平,真是令人惊叹啊。” 何雨柱客气了两句后,领导又说道:“小何,想不想看看这本书?” 何雨柱看领导的样子,好像是很希望自己看看,这样好和自己讨论。 他揣摩透了领导导的心思,做出一副惊奇的样子:“我真的能看这本书吗?” “这有什么不能的,就借给你了。”领导把书交到他的手中,说道:“等你看完之后,一定要来和我谈谈感想啊!” 领导还和何雨柱说好了,以后每周来他们家给他做两顿饭,这样不但能经常尝到他的好手艺,也能经常和他讨论文学了。 何雨柱一则出于能往家带好饭,二则出于可以在他家借点书。最重要的是能和这领导搞好关系,当然一口同意了。 …… 次日,当何雨柱上班的时候,刘岚对他说道: “柱哥,昨天下班的时候,你女朋友找你,她听说你不在,就说今天下班的时候再来找你。”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何雨柱就知道她说的是冉秋叶。他接着问道:“她说找我什么事了没有?” “没说。” “好吧。”何雨柱想,到时候下班等她就是了。 就在这时,有人通知何雨柱,说厂长又找他。 何雨柱知道这事或多或少和昨天去领导家做饭的事有关系,连忙到了厂长办公室。 “报告。”何雨柱在门边喊道。 厂长脸上挂着笑容,说道:“何雨柱啊,快进来。” 见厂长的表情很好,何雨柱放下了心,这回多半是好事不是坏事了。 何雨柱进屋之后,厂长笑着说道:“何雨柱啊,没想到你在文学方面竟然这么厉害。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我也没看出来呀。” 何雨柱回应道:“嗐,这也就是个爱好,我平时自然要干好自己厨师的老本行,哪能随便显露呢。” “厨师重要,文化知识也很重要。”厂长说道:“我现在这有个活,让你去干一下,放心,不让你白干,给你拿双倍工资。” “什么活?”何雨柱说道。 “宣传科要写一篇歌颂祖国的诗篇,可轧钢厂的水平你也知道,所属宣传科的水平,和文联等文化机构根本比不了,那些所谓有文化的,也只是矮子里拔将军。” “现在几篇稿子送到广播员于海棠那里,都不行。” “所以我想让你和于海棠那边对接一下,你写个稿子,直接就让他念出来。” 于海棠? 他早就打定主意,和冉秋叶在一起。所以没有必要再和于海棠发展。 不过,这是厂长让他去工作,又没说让他去处对象,他也没必要拒绝。 借着这个机会在厂里展示展示才华,也没什么坏处。 何雨柱先把话说明白了:“厂长,我就怕耽误了我的本职工作……” 厂长说道:“放宽心,那有什么耽误的,你就交给别人就行。” “好!”何雨柱又说了两句类似于“不辜负厂长期望”之类的套话,就前去了广播室。 …… 广播室是个独立的小办公室,从这个角度来看,于海棠在轧钢厂里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来到广播室之后,于海棠正在广播室中,对着一大堆废稿发愁。 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连衣裙,样子很是时尚。尤其是两条小腿都露到外面,脚更是没穿袜子,直接踏着一双鱼嘴凉鞋,露出了莹白如玉的脚背。 这个穿着在张欣那个年代是不算什么了,可在这个年代,绝对算是开放的。 别人不说,可以拿她姐姐于莉做个对比。于莉在这个时候,上身穿得是葱绿色碎花的面料,裤子就直接穿着一条黑裤,而脚上是白袜子带着布鞋。 像于莉这种,才是这个时代的人,哪怕是年轻女性的普遍装束。 “唉,怪就怪我不该说我来写这个稿子,原本还想表现一下,写出来才知道自己没那两下子。”于海棠长叹道。 门是敞开的,但何雨柱敲了敲门。 “谁啊?……”于海棠转眼看去,说道:“哦,何雨柱啊,什么事呢?” 都是一个厂的,她姐姐还嫁到那个四合院里去了,再加上她还和何雨水是朋友,所以她没有理由不认识何雨柱。 只是现在的她,对何雨柱还并没有兴趣。 甚至在原剧中,她都懒得和何雨柱客气。 在她和杨为民分手之后,去四合院里找她姐姐。和何雨柱碰上了,何雨柱主动向她打招呼,结果她都像没听见一样。 何雨柱还比较会自我解嘲,说了句:“得,找地安高音喇叭吧。” 现在,何雨柱对于海棠说道:“厂长听说你这边稿卡了,派我来商量商量稿。” 于海棠听到这话,脸上现出了疑惑之色:“今天的稿件内容好像和食堂没关系啊?” 第42章,广播稿 何雨柱听到这话有些无奈了。 是于海棠说话太直呢,还是看不起自己呢? 不过他也能一定程度上的理解。 毕竟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知道现在的何雨柱,是未来的一个大学生穿越来的。 许多人对自己的印象,还停留在看傻柱的时候,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反过来说,正是因为这样,才需要多证明自己。 何雨柱微微一笑,说道:“于海棠,你姐姐没跟你讲吗,我曾经和她老公公阎老师斗文,并把他给战胜了。” 于海棠回忆了一下,好像于莉是说过这件事,但自己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听何雨柱这么一说,想起来了。 “真有这么一回事啊,那这么说,你的水平,至少胜过一个小学语文老师了?”于海棠有了些兴趣。 “嗯……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不建议把小学语文老师当成评判的标准,因为同样是教小学语文的,水平也有高有低。”何雨柱回道。 于海棠说道:“那,你是怎么变得这么有文化的呢?我听何雨水说,你没上过多少学啊。” “我主要靠自学。自学的力量是强大的,就如教育家叶圣陶的话:‘教是为了不教,学是为了会学’。” 其实张欣平时说话不是一个掉书袋的人。 但事实上,在面对不太了解你的人的时候,掉两句书袋,哪怕是刻意掉两句书袋,至少是能以最快的速度让对方知道你是有一定水平的。 要想打破于海棠对他的“傻柱”刻板印象,就要多掉书袋、连续掉书袋。 于海棠听何雨柱这么说,也挺有道理,从他的谈吐来看,他好像还真的有一定水平。 她拿起一篇稿件,递给何雨柱,说道:“你看看这首诗怎么样。” 何雨柱一看这首“诗”,那表情,真是老人地铁手机。 没错,就是加引号的诗。 因为这些句子,是相当无聊的,除了押韵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诗的地方。 押韵也不代表就是诗啊,喊麦不是还押韵嘛。 何雨柱摇了摇头:“这个不行,缺乏文学性,水平太差。” 于海棠点了点头,说道:“我也这么认为。” 她又拿了一份递给何雨柱,说道:“你看看这个呢?” “这个也不行。”何雨柱答道。 于海棠连着拿了好几份,何雨柱都照实评价,确实不行。 最后,于海棠拿出了一份,小心翼翼递给了何雨柱。 “你……你再看看这份……写的怎么样……” 何雨柱一看这份,水平也不比前面那些高多少。 他刚要给出负面评价,却看到于海棠有点紧张。 他猜测,这首诗应该是于海棠写的。 于是,他笑着说道:“这首诗是你写的吧。” 于海棠被戳穿了,白皙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是啊,被你发现了。” 何雨柱微笑道:“那这个作品我就不给点评了。不过,如果你对自己的作品满意的话,也不会在这犯愁了,对不对?” “嗯嗯。”于海棠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也知道我的作品拿不出手。” “这样吧。”何雨柱说道:“那我就给写一篇好了,不敢说写的多好,应该也能用得上。” “啊,那太好了,你什么时候能写完?” “我现在就写吧,给我腾个地。” 那广播室里地方不大,只有一个椅子,于海棠就让给了何雨柱,何雨柱坐在了桌前。 在这种情况,张欣肯定是不能凭自己写的,虽然他也有信心,凭他的水平,也一定能比轧钢厂宣传科的那些人强。 但既然脑中已经有很多名家的作品了,何苦不让这些作品出来发光发热,而要自己上场呢? 这回的诗歌题目,是歌颂祖国的。 他想了想,自己脑中记的几首这样的名家的诗。 他最终选定了,舒婷在1979年创作的《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这首诗在张欣那个世界,还被选为人教版的中学语文教科书中。可见其水平,也可见其获得的认可。 他拿出根钢笔,吸饱了墨,一行行字就从笔尖流淌到白纸上。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 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 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驳船 把纤绳深深 勒进你的肩膊, ——祖国啊! …… 后面还有几段,就不全贴出来了。 而为了保持神秘感,何雨柱还让于海棠别看,到时候一起看。 于海棠只以为何雨柱是害羞,确实,当她写点什么东西的时候,要是别人在旁边看着,也挺羞耻的。 顺便说一下原剧里于海棠的文化水平。 就从她和傻柱一起听柴可夫斯基的第五交响曲那段的表现来看,文化水平比傻柱高不了多少。 傻柱说:“第五交响曲,你说要有第五,那就该有一二三四吧?” 这话问的其实挺暴露水平的。 结果于海棠的反应呢?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应该。” 可见在她和傻柱谈论文化方面的话题的时候,竟然都没有明显的优势。 现在这个张欣穿越来的何雨柱的水平,自然是比于海棠高多了。 正在张欣写着的时候,忽然外面闯进来一个年轻男人。 那男人有几分帅气,弄了个中分头,穿着斯斯文文的。正是于海棠的前男友——杨为民。 于海棠一见到他,脸色瞬间就变了,手往外面一指:“杨为民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别呀,海棠。”杨为民满脸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稿子,递给于海棠,说道:“我听说你这边需要稿子,所以特地写了一首歌颂祖国的诗,你看看怎么样?” 于海棠接过一看,她不太懂好还是不好,但是也赌气说道:“就这水平,还不如之前毙掉的那几个呢。” 说罢,还把这个给何雨柱,说道:“这有个行家,让他给你看看。” 何雨柱看了看杨为民的那首诗,说道:“客观来说,还是比前几篇稿子强那么一些的,但是也强的有限,也不算什么好诗。” 杨为民见何雨柱那样,还点评他的诗,瞬间就火了:“傻柱,你不就是一颠大勺的吗,当我不认识你啊,还点评起诗来了!” 第43章,掌扇杨为民 看到杨为民的这副嘴脸,何雨柱可不会忍耐,一步上前,“啪”的一声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何雨柱身体强壮,是个打架好手,杨为民这种虚弱的人,瞬间就被打了个趔趄。 何雨柱骂道:“傻柱?傻柱是你叫的?厂长都叫我大名何雨柱,再敢叫我傻柱,把你脑袋打进腔子里去信不信?” 于海棠看杨为民被打成这样,也在一旁窃笑。 何雨柱打这一巴掌也不是完全不占理,谁让杨为民叫他傻柱呢,这算是人身攻击了。 真要是找厂领导说理去,那杨为民也不一定能讨得了好。 杨为民见打又打不过,讲理又不占理,只能连忙说道:“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还叫我傻柱吗?” “不叫了。”杨为民立刻说道:“叫你何师傅行吧。” 但是说到这,杨为民立刻又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可即便我尊称你为何师傅,那也说的是你炒菜方面的厉害,不是其他方面的厉害。” “话可以好好说,理还是那个理,你一个厨师,似乎没资格对我这种文艺工作者的作品发表意见吧。” 何雨柱立刻笑出声来:“笑话,就你这水平还好意思自称文艺工作者,你写的所谓的诗,不过就是一些押韵的句子而已。说实在的,那些唱数来宝要饭的,水平都比你高的不少。” 杨为民冷笑两声:“你既然觉得我水平不行,就把你自己的作品拿出来。否则就别在广播室里待着,耽误我和海棠交流感情。” 于海棠突然说道:“谁要和你交流感情啦。” “好,这是你说的。”何雨柱从桌子上,把他刚“写”好的那首《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交给杨为民。 杨为民在那看这首诗,何雨柱对他说道:“我知道你写诗水平不行,但如果你有基本的鉴赏能力,就该知道这诗比你的那首诗要强得多。” 舒婷本就是七八十年代最出色的诗人之一,这首诗也是她的代表作,还收入过中学课本。那这首诗的水平,还用得着多说吗? 而轧钢厂的宣传科本来就不是一个正规的文学组织,杨为民也不算是什么人物,他写出来东西的水平,似乎也用不着多说。 因此,当何雨柱抄的这首诗,和杨为民的那首诗一做对比的时候,就好像降维打击一样。 杨为民越看越吃惊,说道:“这首诗是你写的?”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呢,于海棠先说道:“当然了,不是他写的还是你写的?” 她还带着些嘲讽说道:“杨为民啊杨为民,你平时自以为水平很高,结果在人家何雨柱面前被比的什么都不是了吧?” 杨为民长叹一口气,说道:“何师傅,啊,不对,应该尊称你为何先生了,你写诗的水平的确很高,要不在这给我和海棠上一课?” 何雨柱对杨为民一点兴趣都没有,说道:“你能看出这诗是好诗来,说明还有一点水平。” “不过我可没兴趣教你,既然你以‘文艺工作者’自居,那就自学去吧,何必向我这‘烹饪工作者’请教呢。” “最后,人家于海棠都和你分手了,也不愿意你在来这里,你就别在这缠着人家了,快走吧,要不给你当成不法分子,把你送到保卫科去。” 在何雨柱的一通诘责之下,杨为民连连后退。 “这诗稿别拿着了啊,等会人家还得读呢。”何雨柱把诗稿从杨为民手中夺过来,用手一指楼道:“请吧。” 杨为民灰溜溜地离开了。 而何雨柱没有看到的是,正在他说的杨为民抱头鼠窜的时候,于海棠在背后,用着倾慕的眼神看着他。 杨为民走了之后,于海棠眼中闪着光芒,看着何雨柱,说道:“你这首诗写的有多好,我想看看可以吗?” 何雨柱把稿子给她递了过去。 她一边看,一边轻轻地念道:“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在这时候,她眼中那种倾慕之情更强烈了。 这个男人打架厉害,写诗也厉害,能文能武,不正是我心中的完美男人吗? 何雨柱当然不是没有注意到于海棠的小迷妹的眼神,但还是那句话,他是名草有主的人,而这个年代敢左拥右抱是大忌。 所以,你崇拜我,那就把你这份崇拜埋藏在心底吧。 我走了。 挥一挥手,不留下一片云彩。 “这篇诗稿没问题吧?” “没问题,写的……真是太好了!”于海棠的声音都有些激动。 “既然没问题,那我就先撤了啊。” “等等。”于海棠连忙说道。 “怎么了?” 于海棠凝视着他,说道:“如果以后这里还缺稿子的话,你还会来吗?” 何雨柱笑了,说了一个很合适的回答:“那厂里安排的任务我肯定得执行啊。” 于海棠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我就走了,会见!” “会见,我,我一定会好好读这首诗的!” …… 果然,在今天下午,何雨柱在厨房的时候,就听见广播里传来于海棠清脆的声音。 “近日,各厂纷纷举办以‘歌颂祖国’为主题的诗歌创作活动,我们轧钢厂,也不甘人后,创作出了大量优秀的诗歌作品!” “在其中水平最高的诗作,就是食堂主厨何雨柱同志的《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接下来,我将把此诗进行朗诵。” “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作者:何雨柱”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 于海棠在念这首诗的时候,情感真挚,仿佛充满了无限向往。 而这首诗一念,何雨柱在轧钢厂就更出名了。 在秦淮茹他们车间,一个工人和另一个工人谈论道:“哎,你说,咱们厂有几个何雨柱啊?” 另一个工人笑着说道:“咱们厂可能有两个何雨柱,但是咱们厂的食堂主厨,一定只有一个何雨柱。” 第44章,见家长 那个工人说道:“是啊,这么说,这个何雨柱还真厉害,不但会做菜,还会做诗!” 另一个工人说道:“确实是个能人……” 而秦淮茹在耳中听着于海棠念何雨柱“写”的诗,听这些人谈论何雨柱,心里更加称奇。 回想起一年之前,他还是那个被自己耍的团团转的“傻柱”。 现在怎么变成风云人物了呢?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不过,她现在也不是很关注何雨柱,因为,她已经找到了另一个,更大的吸血对象。 那就是李怀德。 她现在已经成为了李怀德在轧钢厂里唯一的相好。 隔三差五,两个人就要相会一次。 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李怀德。 她告诉李怀德,她带着节育环,这样李怀德就会放松警惕,往她体内播种。 但实际上,她根本没带什么节育环,这就很可能怀孕。 等她怀了李副厂长的孩子,然后再携孩自重,顺利的话,没准自己都能上位成为他的正妻呢! 她琢磨着自己把李副厂长“玩弄于股掌之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 而于海棠在下班的前一刻,早早就来到了食堂的门口,等何雨柱。 她是这么计划的,就对何雨柱说自己要去看看姐姐,都住一个四合院里,那和他是完全顺道的。 他不是有车嘛,就可以让他捎自己一段。 然后在车上,自己再搂搂他的腰,或是紧贴着他的后背之类的。 那凭自己“轧钢厂第一美女”的魅力,和他这么来上几次,那不就可以和他顺理成章发展了嘛! 她想得很好。 直到她看见,另外一个姑娘也在工厂食堂门口等着。 那姑娘论相貌也很好看,而且她身上那副娴雅的气质,是自己所不具备的。 那姑娘把自行车立在旁边,在那等着。 于海棠有些疑惑,朝她走了过去,说道:“同志,你也等人?” 那个姑娘正是冉秋叶,她微笑道:“是啊,我在等我男朋友何雨柱,你们都是一个厂的,应该认识吧。” 这第一句话,就是对于海棠的暴击啊! 自己刚确定追求的男人,刚追求他第一天,就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她诧异地说道:“何雨柱是你男朋友?” “是啊。” 正在这时,何雨柱正好从食堂里出来,看到冉秋叶,笑道:“哟,秋叶,你来了!” 听到“秋叶”这个亲昵的称呼,于海棠瞬间就酸了。 何雨柱发现于海棠也在旁边,笑道:“啊,于海棠同志也在啊。” 于海棠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何雨柱又问冉秋叶:“听说昨天你来找我了。” “昨天是厂长非得派我去一个大领导家做饭,时间特别紧,提前就把我拉走了,所以错过了。” “你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没耽误吧?” “嗯……”冉秋叶有点害羞,说道:“我父母知道咱们处对象的事了,他们说想见见你,所以,不知道你今天能不能去我们家一趟呢?” 嚯,要见父母了啊! “没问题呀!”何雨柱笑道。 “他们也没做什么菜……” “嗐,这话说的,咱是什么职业啊,正好我给他们露两手!” “那太好了!”冉秋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那走吧!” “走!” 于海棠站在他们旁边,特别尴尬。 冉秋叶还问了一句:“同志,你是有什么事吗?” 于海棠本来不想说的,现在说有什么意义呢?可还是下意识说了出来:“我想去我姐姐家。” 何雨柱知道她姐姐是于莉,说道:“哎,可惜我们这次不顺路,要不这样,我把我自行车借你吧。” 于海棠听说何雨柱能把自行车借自己,总感觉事情有点转机,连忙高兴地答应了。 但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让于海棠有些想吐血。 原本何雨柱和冉秋叶有两辆自行车。 借给于海棠一辆,他们还有一辆。 于是,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人又同乘一辆自行车。 何雨柱在前面骑,冉秋叶坐在他后面,双手环住他的腰,头还枕在他的后背上。 于海棠这个难过啊,自己心中期待的场景,在冉秋叶身上出现了。 看着自己手中推的自行车,到底还去不去姐姐家呢,还去姐姐家有没有意义呢。 可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叫道:“海棠,海棠……” 转头一看,讨厌的杨为民又追过来了。 得,赶紧跑吧。 她跨上自行车,以最快的速度蹬走了。 …… 何雨柱和冉秋叶一路骑到冉秋叶的家前。 还记得当时他来这里借书的时候,也到过这里,只不过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是刚刚发展。 而现在,已经到了见家长的程度了。 冉秋叶敲了敲门,一位五十多岁,相貌清瘦,气质文雅的男人开了门,明显是冉秋叶的父亲。 冉父看到何雨柱,笑道:“这位就是小何吧。” 何雨柱连忙说道:“伯父您好,我叫何雨柱,在轧钢厂后厨工作。” “嗯,我听秋叶提到过你,快进来吧。” 进屋之后,何雨柱又见过了冉秋叶的母亲,冉母也是个气质温婉的女性,现在年纪大了,但是并不显得很衰老。 她们家的房子比较大,至少得120平方以上,居住环境很好。屋内也是窗明几净,打扫的简约而素雅。 “伯父伯母吃晚饭了吗?” 冉父答道:“还没吃呢。” 何雨柱连忙答道:“那我给你们忙活吧。”说着就朝着后厨走去。 “哎,这多麻烦你啊。” “不麻烦不麻烦,厨师本来就是我的老本行,我不去做饭,难道还让你们做不成!” 冉母劝他先坐下,喝口水,休息一会儿。 何雨柱说道:“嗐,我也不累,也不休息了,等会饭做得了,咱们一块吃饭,那不就是休息了嘛。” 冉父冉母看劝不动他,只得让他做饭了,看着他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欣慰地点了点头。 他们家没有多少食材,但是家常菜是够了的,何雨柱在一个小时之内,做了三菜一汤,熟练地把菜端上了桌。 第45章,亲近亲近 品尝了何雨柱的手艺,冉父和冉母连连赞叹。 吃了一阵之后,冉父逐渐将话题引到正轨上。 “小何,听秋叶说,你平时还看过很多的书,是这样吗?” 因为冉父也是个知识分子,虽然达不到学者的层次,也是有一定水平的。 他觉得女儿要是和厨师在一起,未免有些门不当户不对。 虽然女儿说过,说何雨柱看过很多书,文化水平堪比知识分子。但他总是不信,总觉得,这是女儿为了搪塞他说的话。 一个厨子,有那么高的文化水平,怎能让人相信呢? 所以,这回决定趁着这个机会考考他。 冉父还特地强调了一下:“小何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如果你们今后在一起,至少孩子的教育方面也是很重要的。” 何雨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既然你提到孩子的教育,咱们就说说教育的事呗。 “伯父啊,关于教育方面,我也是有些心得的。您是中学教员,也可以考我一些关于如何教中学生的问题。” 张欣在那个时代,在上大学的期间曾经做过给中学生补课的兼职,对于如何教中学生还是有一定心得的。 “嗯……”冉父思考了一下,说道:“我目前还真遇到了一个问题。” “就是我们班里的同学,作文水平普遍不高,我也想了很多心思提升,可就是提升不上去。” 何雨柱问道:“那伯父可以说说吗?您平时都是用什么方式教他们的作文的?” 冉父说道:“我就是先给他们详详细细地讲一遍,然后让他们按照我讲的知识去写作文。” 何雨柱听冉父这么说,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张欣那个时代,有个语文特级教师,叫管建刚。 这位语文特级教师,对于作文教学特别有心得,并把自己的教学经验写成书,名字叫《我的作文教学课例》。 张欣也有幸看过这本《我的作文教学课例》,在其中学习了一些作文教学方法。 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先让学生写出来,再根据学生写出来的讲;而不是先讲再让学生写。 其实这点,用在很多事情上都很合适。 当你先实践一遍,在实践的过程中,你自然会发现哪里不顺,哪里有缺陷,哪里需要改进。然后再听讲的时候,带着问题去听,就会变得极其聚精会神。 而在实践之前,就听别人讲课,往往会觉得枯燥无味,走神的极多。 于是,何雨柱就把这个理论给冉父讲了一下。 “您应该先让学生写一篇作文出来,然后再讲……” 这一番理论,有些甚至还是张欣记在心里的管建刚先生的原句。真的是相当精彩,相当震撼了。 冉秋叶一家都是老师,冉母和冉秋叶在旁边听着这个讲课的方法,也不禁啧啧称奇。 冉秋叶赞道:“你这个理论很好啊!” 冉母说道:“听着这么简单,但似乎却十分有效。” 冉父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惊讶,赞许地看着何雨柱,说道:“小何啊,看来秋叶对你的介绍,还真没夸大啊。” “你在教育方面都懂一些,我把女儿嫁给你,也不用担心孩子今后的教育问题啦!” 这话一出,冉秋叶的脸上又泛起了些许晕红。 当天,何雨柱见冉秋叶家长,可谓大获全胜。 要离开的时候,冉秋叶说道:“我再送送你吧。” 两个人并肩而行,一直走了得有将近一公里的路。 何雨柱说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父母都答应了,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哪天再来找你。” 冉秋叶点了点头,说了句“嗯”,但还是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柔情。 看到冉秋叶的眼神,何雨柱一琢磨,好像明白了什么。 冉秋叶可能是希望自己好好和她来点身体接触。 原本张欣在那个时代,知道肢体接触升级的方式: 当女生主动和你拉手,你就可以抱对方;当对方主动抱你,你就可以亲亲;当对方主动亲亲,你就可以…… 但那是在社会风气开放的年代。 在这个时代,张欣发现很多女生都非常害羞,包括冉秋叶在内。 既然如此,很有可能她是希望自己对她进行更亲密的肢体接触,却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主动。 而自己也不敢主动去亲,怕万一惹毛了对方,再把好事给弄糟了。 现在,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对方家长都同意了,自己还怕什么呢? 看着冉秋叶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何雨柱突然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抱住怀中。 就听见冉秋叶发出一声娇呼,脸上现出了享受的表情。 何雨柱吻住她的樱唇,是长长的一个吻。 冉秋叶不敢太主动,却也把牙齿伸开了一条空隙,纵容何雨柱的侵略。 与此同时,何雨柱的手也没闲着。 冉秋叶从来没有被男生这么对待过,初次体验身体亲密接触的舒适和刺激,只觉得腿都要站不住了。 正在两人都很享受的时候,忽然,似乎有人经过,两人都吓了一跳,连忙分开。 然后才发现,原来是风吹树叶的沙沙之声。 两个人看着对方,都笑了出来。 何雨柱主动提出邀约:“要不,你去我家一趟?” 去他家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了。 冉秋叶的脸本来就很红了,听到这话,更是害羞不已:“我说送送你,要是和你去你家,得花多少时间啊,和父母说不清楚的。” 何雨柱又说道:“那咱们再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亲近亲近?” 冉秋叶想起他刚才对自己那样,咬着嘴唇,说道:“你不正经!……” “有什么不正经的,咱们都谈婚论嫁了。再过几个月,你嫁给我之后,那就更顺理成章了。” “呸!”冉秋叶笑着说道:“谁要嫁给你呀!” 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就挥手作别了。 毕竟冉秋叶脸皮薄,刚才被何雨柱那么突然抱住,还能接受。 主动和他一起去个隐蔽的地方“亲近亲近”,那可接受不了。 不过即便是冉秋叶当面拒绝了,心中还一直这么想着。以至于当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都觉得全身燥热,总是把被子拿开,好让身体凉上一凉。 第46章,被于海棠追 于海棠骑着何雨柱的自行车,去了姐姐家。 进了阎家的门,就在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一句话都不说。 于莉见妹妹这副样子,也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海棠,你这怎么了?进屋一句话也不说,结婚的事出问题了?” “吹了。”于海棠面沉如水。 “诶?你俩不是挺好的吗?上个礼拜不是还在筹备结婚呢吗?” 其实,不但于莉没弄懂,张欣也没弄懂。 张欣也就是因为于海棠的这个性格,才放弃的她,选择的冉秋叶。 这人格也太不稳定了,上个礼拜还在筹备结婚,那都到什么程度了,转眼间就反目成仇了? 他还是喜欢稳定点的。 这个时候,穿着大背心的阎解成推门而进。 “哟,小姨子来了。” 于海棠连个招呼都没打,仍旧阴沉着脸。 于莉帮她解释道:“海棠对象吹了。” “你们给我找个地睡,我最近几天不回家了,我让他杨为民找不着我!” “不是一股道上的车,不能成为一家人!” “姐夫,你说对不对?” 阎解成答道:“对!” 于海棠说道:“你管不管我?” 阎解成答道:“管,当然管了。” “那我和我姐睡,你自己找地睡吧。”于海棠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点狡猾。 阎解成也没犹豫,就答应了。 可于莉说道:“住那屋啊?你爸你妈不得朝你要住宿费?” 听到这话,阎解成瞬间没词了,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其实,关于阎家的财政状况,是笔很有意思的帐。 何雨柱说:“三大爷一个月工资27块5,七口人花。”这话是明显不对的。 因为阎解成和于莉都是有工作的。 在三大爷自行车丢了的那集里,三大爷有句台词是:“让于莉骑自行车上班去吧。” 可见,于莉是有工作的。 于莉都有工作了,阎解成可能没有工作吗?一个没工作的人找一个有工作的媳妇,至少在那个年代太不现实。 而老二阎解放也是有工作的,因为他也闹着分家,他要是没工作,分家了拿什么过呢? 所以,阎家其实是七个人里四个都有工作,如果不分家的话,其实经济是一点也不困难的。 但阎氏兄弟没有孙少安那觉悟,他们是非常愿意分家的。两个人养两个人多爽,自己一个人花多爽,何必均摊来养家呢? 这家一分,阎埠贵就比较苦逼了,因为他老婆杨瑞华,小儿子阎解旷,小女儿阎解娣,都是没有工作的。 这些人都是和他一块住的,他就只能27块5养活四口人了。 家庭条件,也就比秦淮茹略强一些。 但他并没有像秦淮茹一样吸别人的血,顶多是在阎解成和阎解放那里算计,从这点来说,甚至还让人有些敬佩。 “额……” 阎解成一听于莉的提醒,心想是那么一回事啊,都分家了要是还回去住,那不得收钱吗?就犹豫不决了。 于海棠看到姐夫这样,就知道在他家住不了,又一想,自己认识何雨水,那干脆和何雨水住一起吧。 没准,还能多些机会和何雨柱接触呢! 于海棠在见到何雨柱的“文采”之后,就对他倾心了。 “我自己找地住去。何雨柱的妹妹我认识,去找她了。” 于海棠去找何雨水,说要在她家暂住几天,何雨水当然同意了。 俩人在屋里,于海棠坐在床边,就又开始了吐槽模式。 “这个杨为民啊,真是缺点一大把……” “人长得不行吧,文采差,还特爱显摆……” “一点没有男子汉气概,看上去女里女气的……” 听于海棠抱怨了一大堆之后,何雨水不无调侃地说道:“海棠,我可记得你前几天和我提到他的时候,和今天的说法正好相反啊。” “当时你说他优点一大堆,人长得帅气儒雅,文采还好。总之说了一大堆,让我当时看着我那个片警的男朋友都觉得自惭形秽了。” “怎么现在的说法,又完全倒过来了呢?” 听何雨水这番调侃,于海棠却没不好意思,她在盛怒之下,说道:“那是我瞎了眼,分不清好赖人!” “安啦。”何雨水坐到她身旁,揉着她的肩膀,说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肯定能找到个更好的。” “说的是!”于海棠点了点头:“我现在就看上一个更好的!” “谁啊?” “你哥!” “啊?!!!”何雨水立刻惊叫出声。“你为什么喜欢他啊?” “你看看。”于海棠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稿纸,递给了何雨水:“这首诗是他写的,文采胜过全厂所有职工,也胜过我们宣传科的所有人。” “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在读他的稿子的时候,心里有多崇拜!” “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那感觉该有多棒啊!” 何雨水想喝一口水稳定情绪,又听到于海棠的一声崇拜的尖叫,一口水都喷了出来。 “咳咳咳……”她被水呛着了,咳嗽个不止。 于海棠连忙上去给她拍背:“雨水,没事吧?” “没事没事……”何雨水平静下来知乎,说道:“可是我哥现在有对象,一个叫冉秋叶的老师。” “我知道,那我也要和他在一起。”于海棠说道。 “什么?!!!”何雨水更吃惊了:“知道你还要和他在一起?” “不是没结婚嘛,没结婚就行。” “我和杨为民这件事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只要没结婚,那一切都存在着变数。” “甚至结婚了,都可以离婚……” 何雨水被这番理论惊得瞠目结舌,自己这朋友的思想,现在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这是准备“后来居上”啊。 于海棠突然拉住何雨水的手,说道:“说真的,雨水,要不咱们今天晚上就弄两个小菜,请你哥哥来喝点酒啊?” 何雨水说道:“你要和他吃饭交流感情,为什么还要带着我呀?” 于海棠露出狡黠的笑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以他现在的情况,我要是单独约他,他肯定拒绝我。有你在中间就不一样了,所以你不但不是电灯泡,反倒是我们的润滑剂呢!” 第47章,何雨水是个好同志 听到于海棠要真刀真枪地追求自己哥哥,何雨水有些不乐意了。 我哥和冉秋叶发展的挺好,都快谈婚论嫁了,你横插一杠子,对我们家有什么好处? 我觉得冉秋叶这个人挺好,温文尔雅,处事得体,人又是老师,我以后有孩子,没准还能对我的孩子教育上有帮助呢! 再说了,就算他不和冉秋叶在一起,也不能和你在一起吧。 你看看你,上一周都说要和杨为民结婚了,瞬间分道扬镳,不但分道扬镳,而且反目成仇,还把杨为民贬得一文不值。 要是你和我哥在一起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瞬间反目成仇,那我们全家不是被你闪了一下吗? 就算是成功结婚了,要是半道离婚,那也是件挺不愉快的事。 她想到这,又想起自己的父母,婚姻就挺不幸福的。 因此,她更打定了主意,肯定不会帮着于海棠追求哥哥,甚至很愿意阻止于海棠。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她不能说出口来,倘若直接说出口,她和于海棠的友谊也就完了。 她是这么想的,自己去通知哥哥一声,结果却把于海棠的心思向哥哥告密,让他别答应。 这样于海棠就无法追求哥哥,自己又能和于海棠维持塑料姐妹情,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你这个主意很好,我这就去叫我哥,让他参与咱们的聚会。” 有的人认为何雨水坑哥,因为在原剧里,何雨水没少凑合她哥和秦淮茹。 其实何雨水并不坑哥。 她哥想和谁在一起,她就给两方凑合。 有一阵,何雨柱想跟于海棠在一起,何雨水立刻就不站在秦淮茹一边了,开始跟于海棠讲了很多何雨柱的好处。 原剧里何雨水劝于海棠的台词是这样的: “海棠,你和你对象吹了,其实就应该找个像我哥这样的。多好啊,一个心眼喜欢你。” “我告诉你,我哥要是喜欢谁,那绝对能把心挖给对方!” “女孩很难找到像我哥这样的条件!我哥就是过去条件太高,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 “老话说得好,厨子,一辈子不缺吃喝。” “你还不赶紧追我哥去,要不我哥真的有主啦!” 这一套神助攻,直接把于海棠说的心动了。出去洗碗的时候,就跟秦淮茹说:“秦师傅,我要是嫁给傻柱怎么样?” 给当时正在吸傻柱血的秦淮茹造成一万点暴击,把碗都摔了。 要不是秦淮茹和许大茂分进合击一起捣乱,傻柱和于海棠就“闷得儿蜜”啦。 至于何雨水在后期的秦淮茹和娄晓娥之争中,偏向秦淮茹,那也很正常。 那时候秦淮茹已经和何雨柱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和何雨水也有感情了。她不帮着有感情的嫂子,难道还帮着没说过几句话的外人? 至于她总叫自己哥哥为“傻哥”,有些观众听着不舒服,就不喜欢她。 关键是,观众听着不舒服,傻柱本人听着舒服呀! 全院全厂的人叫了他十几年的傻柱,他都没努力去纠正。 不但如此,当别人不叫他傻柱的时候,他却连忙“纠正”,说叫傻柱挺好的,听着顺耳! 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他自己都希望别人叫他傻柱,何雨水能有什么办法呢? 说实在的,我倒觉得何雨水挺为这么个智商有问题的哥操心。 男20岁就可以结婚了,何雨柱到29岁还没结婚,这九年的时间里,何雨水肯定也没少给他助攻过。 但肯定都因为傻柱同志的“优异表现”,最后黄了。 何雨水操碎了心也没办法,就只能无奈感叹:“我这傻哥,五年之内没有结婚的命。” 总之,个人认为何雨水还是个好妹妹的。 何雨水跑到何雨柱的门前,敲门,说道:“哥,你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给何雨柱弄得非常尴尬。 因为何雨柱刚才和冉秋叶又是搂抱,又是亲嘴,又是抚摸,却没突破那一步。 不禁让何雨柱这个老处男浑身燥热。 这种情况下。 何雨水就在那敲门。 “等着!” 何雨柱连忙收拾了一下,洗了个手,开了门,说道:“什么事?” “于海棠……” 何雨水刚说了于海棠三个字,却感到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于海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自己身后! 这如同鬼魅一般的移动,差点把何雨水吓着。 她本来想说“于海棠想借请客为名对你图谋不轨,你可要拒绝啊。” 但现在在于海棠直勾勾的眼神之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于海棠笑着说道:“柱哥,是这样的,我很久没见雨水啦,这回来见她,想和她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我和她情同姐妹,说来你也是我哥哥啦,我们两位妹妹一起聊天,把哥哥冷落在一旁多不好啊。” “所以咱们来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好不好啊?” 于海棠这套说辞还是比较高明的,本来目标是何雨柱,却偏偏要说自己主要是请何雨水,从而进行迷惑。 而且还说她和何雨水“情同姐妹”之类的话,这就更有迷惑性了。 张欣虽然凭借着大学知识水平在这个年代很是出彩,但论起感情经历,也没谈过恋爱。顶多是没有傻柱那么傻而已。 现在面对于海棠的飞刀,他并没有分辨出来,下意识回应道:“那行啊,咱们一块喝酒聊天。不过我今天晚上吃饭了啊,可能不会吃多少。” 于海棠语笑嫣然,说道:“没关系的,你看我多吃就行,正好尝尝柱哥的手艺。” 何雨水在一旁看到于海棠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怵:哥哥这么单纯,能经得起于海棠勾引吗? 何雨柱把花生米拿出来,做了个油炸花生米。 又从地窖里拿了个白菜,弄了个炝拌白菜心。 切了2个松花蛋,又拿出3个鸡蛋,做了个大葱炒鸡蛋。 一共四个菜,配上一瓶白酒。虽说没有肉菜,这也算是丰盛。 第48章,于海棠的酒局 于海棠夹了一块鸡蛋送入口中,眼睛不住朝何雨柱那里瞟,她笑着说道:“真好吃,这还是我第一次尝到柱哥的手艺呢!” 何雨水见于海棠这样,心想可不能让她这么勾引我哥,我得出来打个岔才行。 于是,何雨水说道:“不对啊,我哥做的饭你都吃好几年了吧。食堂里面的饭那不就有我哥做的嘛!” 这话一说,于海棠的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但就一瞬间,立刻又变为了笑容:“是呀,今天感觉到柱哥做的菜竟然这么好吃!” 何雨水又说道:“那你之前觉得我哥做的菜难吃呗?” 于海棠咬了咬嘴唇,想要发作,又不敢发作,只得又强笑着吃了口菜。 何雨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毕竟现在何雨柱都不知道于海棠喜欢自己,只是从朋友的角度说道:“没事,喜欢吃以后可以经常来这个四合院,都是朋友,欢迎蹭饭。” 于海棠听到这里,有些开心,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可就在这时,何雨水说道:“那时候可得受累你多炒几个菜了,那个时候家里人肯定更多了。” “是啊。”说到这里,何雨柱来精神了,笑道:“我今天还去冉老师她们家了呢,她父母对我印象很好,看来我们之间的婚事,那也就在眼前了。” 这话一出,于海棠伸出的筷子在空中顿了一下,终于把筷子放下了。 她心想:让我放弃,没那么容易。你和冉老师不是还有段时间才能成为夫妻吗,我今天就和你有夫妻之实。 看看究竟是你和冉秋叶的婚约管用,还是咱们之间发生关系管用。 不过在此之前,先要搞定何雨水,我已经看出来这小妮子并不站在我这一边了。 “咱们先喝上一杯好不好!”于海棠笑着,把三个人的酒杯都满上了。 他们用的是小酒杯,比玻璃杯要小,但是比小酒盅要大。大约一杯也就半两的样子。 于海棠举起酒杯:“来,为了咱们的友谊,咱们干一杯!” 何雨柱自然是不惧的,他那酒量是比较厉害的,对于这一小杯酒,压根就没当回事,仰脖而尽。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一杯酒喝尽了,辣得她面容扭曲,她连忙说道:“先说好啊,我就只喝这一杯了,我酒量不行。” 于海棠一转眼珠,笑着帮她把酒倒满,说道:“我把酒给你倒上,到时候喝不喝由你,杯满总比杯空看着要好看吧。” 何雨水也没弄明白于海棠这是什么逻辑,一愣之下,杯子就已经满了。 她总不能再把杯中酒往外倒吧?心想:那就在这放着吧,反正于海棠都说了,喝不喝由我。 于海棠又跳转话题,说道:“柱哥,说实在的,你今天这首歌颂祖国的诗,写的是真好!我看了之后,真是激情澎湃,热血沸腾,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何雨柱本想说没什么,但一想这诗也不是自己原创的,也不好意思说没什么了,就回了一句:“你念的也好。” 何雨水也补充了一句:“其实有爱国情怀,那就很好。” “说得对!”于海棠连忙举起杯子:“咱们为祖国,干上一杯!” 说罢,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何雨柱也把杯中酒喝尽了。 何雨水这个时候无奈了,因为于海棠把调子起的实在太高,都为祖国干一杯了,自己能不喝吗? 更何况自己刚才还说有爱国情怀那就很好,这是把自己给装进去了。 唉,看来只能喝了。多喝一杯,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她只得也举起杯,一饮而尽。 这一杯下去之后,何雨水的脸完全红了。 而正在何雨水处在被酒辣的闭上眼睛,还没缓过来的时候,于海棠又趁机给她倒了一杯。 何雨水睁开眼睛,见杯中的酒竟然又满了。她这回有点急了:“这……这怎么又满了!” 于海棠笑道:“哎,就是把酒倒满而已,喝不喝由你呢。你要是不喝,我帮你喝了也行。” 何雨水“嗯嗯”了两下,心想:我信你才怪,下回你无论说什么,我都不喝了! 这回,较长的一段时间之内,于海棠还真没主动敬酒。 有的时候,也就是于海棠和何雨柱喝酒,何雨水在旁边不喝,那于海棠也没说什么。 就这样,何雨水也渐渐放下警惕了。 不过即使如此,于海棠和何雨柱这两个酒量大的,喝了七八杯都没什么事,何雨水喝两杯,就已经开始傻笑了。 “嘿嘿……” 于海棠见何雨水这样,微微一笑,说道:“柱哥,你进屋拿两头蒜去好吗?” 何雨柱也没想到于海棠这是在用调虎离山之计,站起身来走进屋中:“成,我给你拿去。” 何雨柱走后,于海棠连忙对何雨水说道:“雨水,你哥既然和冉老师谈婚论嫁,那我也死心了。还是要感谢你今天对我的招待,我敬你一杯!” 说罢,把杯中酒仰天而尽! 何雨水见于海棠如此豪气,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之下,觉得不喝也不好意思,于是端起了酒杯。 可酒杯凑到嘴边的时候,顿时觉得那股酒精的气味让自己难以忍受,下意识就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喝了。 她说道:“海棠,我就喝一小口好不好?” “可以。” 可当何雨水张开嘴的时候,于海棠突然一只手捏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抬着杯身,把这一杯酒灌了下去! 何雨水刚才已经喝了两杯酒了,反应慢,所以当这杯酒全被灌下去之后,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副诧异的眼神,指着于海棠,说道:“你……你……” 于海棠微笑着拍了拍手:“倒啊,倒啊。” “额……”何雨水彻底喝醉了,身子摇摇晃晃,朝一旁倒了下去。于海棠连忙一拉,把何雨水拉到自己怀里。 何雨柱此时手里拿着两头蒜出了门,见此情景,脸现出疑惑神情,说道:“雨水她喝多了?” “是啊!我劝她不要喝,说再喝就不省人事了,但她不听,非要喝。哎,看来她是喝酒次数少,不知道深浅。” 于海棠紧皱着眉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那给她带回屋休息吧。”何雨柱就要上前扶何雨水。 “我来我来。”于海棠以极其麻利的速度,扶起何雨水,朝着何雨水的屋中而去。 而何雨柱自然也跟在身后,只是于海棠也太积极了,竟然都完全不需要自己,凭她一人之力,就把何雨水放到了床上。 接着,于海棠还帮何雨水脱掉了鞋,甚至帮她脱掉了袜子,叠在一旁。又给她盖了被子,还掖了掖被角。帮她把辫子放好,柔声说道:“雨水,需要我的时候就和我说一声啊。” 何雨柱见到于海棠这一幕,心里暗暗称奇,脱口而出道:“你还挺会照顾人的。” “那当然啦!”于海棠笑着说道:“我对家里人都很好的,我们家从小到大,家务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何雨柱疑惑道:“那你姐姐呢?” “她呀,她什么都不干!” 第49章,拒绝 (于海棠剧情出来,反映不是很好。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原剧里于海棠拒绝了何雨柱,在这里让于海棠被何雨柱拒绝。也算是帮何雨柱“报仇”了。 只是如此,不会发展成什么太长的感情纠葛。这一章过去之后,于海棠的支线就结束了。) “阿嚏!”于莉在前院的屋中打了个喷嚏。 阎解成说道:“天也不冷啊?” “谁知道呢。” 阎解成又笑着说道:“哎,这回你妹妹来这大院,会不会掀起什么风浪来呀。” “很有可能。”于莉又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吐槽道:“她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 之前吃饭喝酒,就是在何雨柱的屋里。后来何雨水喝倒了,于海棠和何雨柱才去的何雨水屋里。 现在,于海棠很自然地又进了何雨柱的屋里。 面对着那一桌动了一半的菜和酒,于海棠笑着说道:“咱们再喝啊?” 心想:酒是色媒人,倘若把他也灌醉,那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何雨柱听到于海棠还要喝酒,连忙摇头,说道:“酒就别喝了,那边已经喝倒一个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顺便帮我照顾照顾她。” 于海棠叹了口气,说道:“我照顾她,谁照顾我呀?” 说罢,凝视着何雨柱。眼神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这个时候,即便是张欣没有太多情感经历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敢情这于海棠是喜欢我呀! 他现在没喝醉,还很有理性。他用理性思考一番,得出结论: 即便于海棠今夜主动献身,自己也不能要! 自己和冉秋叶那边发展的挺好的,也是真喜欢冉秋叶。 在这边再弄一摊,这算怎么回事呢? 想左拥右抱,在这个年代是不行的。在这个年代要是真左拥右抱,连自己都得进去。 拒绝!!! 于是,何雨柱认真地说道:“怎么没人照顾你呢,你父母,你姐姐,都可以照顾你啊。” “那些都是家人,我说的是另一半!”说到这里,于海棠还微微向着何雨柱挪了两步,眼神依旧含有魅惑。 何雨柱说道:“另一半,那你可以再找嘛。天下单身的男人多得是。” 这最后一句话还是一语双关的,强调他已经不是单身了,你找别人就行,别找我。 于海棠步步进攻,而何雨柱则防守紧密。 于海棠见“蚕食”不顺利,心态有些着急,索性亮明了想法:“柱哥,那你觉得,咱们在一起怎么样?” 何雨柱心想:好家伙,直接亮明态度了,那我的态度也不能暧昧了。 他说道:“不好意思,我确实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想法。更何况我都和冉老师谈婚论嫁了,咱们之间,就更不可能了。” 于海棠料到何雨柱会拒绝,却没料到他竟然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 她一直被捧为“轧钢厂第一厂花”,追求者无数。现在被何雨柱拒绝了,心高气傲的她只觉得难以接受! 她有些激动地说道:“难道我就不如那个冉秋叶吗?” 何雨柱不卑不亢地答道:“你们各有各的好,我还是喜欢她,就这简单。” 于海棠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于海棠说道:“不过我说出一点,这一点足够让你舍弃她而选择我了。” “什么?” 于海棠说道:“就她那个家庭,你会被她连累,你还不明白吗?而和我在一起,你根本不会有类似的忧虑。” 何雨柱笑道:“这点我怎能不知道?只不过,对于喜欢的人,被她连累一段时间也没有关系。” 于海棠本来以为,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是绝杀了。 结果何雨柱只是云淡风轻地接了过去,仿佛早就准备好受冉秋叶的连累一样。 “你……你就一点都不害怕?”于海棠有些惊讶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何雨柱说道:“有一对夫妻都是学者。他们住在牛棚,妻子笑着说道,就在此终老如何?丈夫答道:很好,若是有书就更完美了。” 说到这里,何雨柱笑道:“可见要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要是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是住牛棚,那也胜过住宫殿呀。” 听何雨柱讲了这故事,于海棠的戾气渐渐消下去了,说道:“现在我倒想知道了,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她,你和她的共同爱好又是什么呢?” 何雨柱笑道:“你这两个问题可以合在一起回答。” “随我来吧。” 何雨柱领着于海棠到了一个柜子前,把柜子门打开。 这柜子原本是装杂物的,却有一层,里面放了隔间,装了至少几十本书。 看到这么多书,于海棠也有些惊讶。 “这些书都是她借给我的。”何雨柱说道。 于海棠从旁边拿起一本,说道:“金瓶梅……” “这本不是……”何雨柱连忙拿了过来,放在背后,说道:“你看看其他的,不是我吹,你只要能告诉我其中一本书讲的什么内容,我就服你。” 于海棠这么看了一看,很多书连名字都没听说过,认识的只有四大名著。 而四大名著里,她能说得出剧情的也就《西游记》。 可她也知道,即便把《西游记》的大致内容说出来,也没什么稀奇的,这故事的普及度实在是太高了。 “我确实是都没看过。” 何雨柱说道:“而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往往聊一本书,能一连聊上好几个小时,都很开心,有的时候甚至忘了吃饭。” 她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她是真正有文化的人,而我只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不是文化的原因。”何雨柱见于海棠态度好了,也柔声说道:“而是夫妻之间,应该有共同话题,这样在一起的生活,才会充满乐趣。” 这不仅仅是劝于海棠的话,也是张欣的心里话。是张欣寻求爱情的标准。 只不过,这个标准还没来得及在现实社会中实施,就先在梦里实施了。 “我懂了。”于海棠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好,我想,咱们确实是不合适。” “也谢谢你说的这番话,我以后寻找另一半的时候,也要看看和他有没有共同话题!” “那,我这就回去了,回我自己家了!” 何雨柱说道:“你不躲杨为民了吗?” 于海棠微笑道:“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她挥手作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何雨柱又去看了看何雨水,看她睡得正香,才放下心来,回到自己屋中,上床睡觉,度过了这波澜起伏的一天。 第50章,一条项链 过了十多天,在何雨柱的不断冲刺之下,成功和冉秋叶领到了结婚证。 这不仅仅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个大事,对于穿越者张欣来说也是个大事啊! 因为张欣在现实社会中,都没有过女朋友,再加上微薄的收入和贫困的家境,结婚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奢望了。 结果,在穿越的梦境当中,成功结婚了! 这岂不是真的“做梦娶媳妇”了! 他抚摸着结婚证,入手的质感让他觉得十分受用。 仿佛由此而产生了一种美好的羁绊。 …… 领了证后,次日就在院中摆了几桌酒席,把全院的人都请了。 全院的人,除了许大茂和秦京茹以外,都去了。 许大茂待在后院他的屋中,听着外面喧哗的声音,生着闷气。 虽然最近几个月,他和何雨柱斗得并不算很激烈,但老对头的定位并没有改变。 他对何雨柱,一直都是有着一种优越感的。因为他觉得他电影放映员是文化工作,比厨子要强得多。 可现在,何雨柱娶了冉老师。他娶的这妻子,似乎比自己要娶的秦京茹强得多啊。 人家这是老师,知书达理,气质过人。 人家娶一老师,自己娶一村姑。 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琢磨着,怎么才能给何雨柱找点别扭。 可还没等他向何雨柱发难,秦京茹先对他发难了。 “许大茂,你看人家何雨柱和冉老师,都结婚了!咱们同居这么多年,你还打算吊着我吗?你是怎么想的?” 原来,他们在一起住了几个月,还没有结婚。 许大茂是这么想的,孩子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和娄晓娥离婚,主要就是因为孩子。 倘若自己在同居阶段,秦京茹怀上了,那直接奉子成婚,多好啊。 要是秦京茹一直没怀上,那说明秦京茹也不能生孩子啊!那就不能和她结婚。 所以,许大茂的想法是,什么时候秦京茹怀上孩子,这婚什么时候结。 在这期间,每当秦京茹询问许大茂为什么还不和她结婚的时候,许大茂都是打两句岔就混过去了。 可今天,听着外面酒宴的喧哗声,秦京茹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叫道:“许大茂,没听见我说的话吗!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许大茂心情不佳,连瞎话都懒得编了,直接一句:“过两天的。” “过两天?”秦京茹叫道:“这都过了多少个两天了?你就知道骗我!” 秦京茹这么一叫,许大茂心情更糟了。觉得她和冉秋叶的差距更大了,这回心里更没她这个人了。 面对秦京茹的大叫,许大茂竟然连回复都懒得回复了,就坐在桌子旁嗑瓜子,一脸的阴沉相。 秦京茹见他不回复,更加气急败坏了,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往许大茂脑袋上砸。 “我让你不搭理我,我让你不搭理我!” 这一下又一下的打击,让许大茂火了,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反手就给了秦京茹一个耳光。 啪—— “给脸不要脸是吧,再这样滚回农村去!” 这一巴掌打下去之后,在十几秒钟之内,屋内仿佛完全没有了声音,只响起外面的一些杂声。 秦京茹头发散乱,捂着自己的脸,悲愤地说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好你个许大茂,我顶着多大压力,和你在一起同居几个月,就是为了让你打我?!” 许大茂也感觉是自己理亏,可心里也并不喜欢秦京茹,也不想哄她,就只是不回话,在那坐着。 秦京茹朝外走去,口中说道:“让我滚回农村,才没那么容易,我这就把咱们非法同居的事捅出来,大不了咱俩都成破鞋,我让你也好受不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中瞬间一震。他们虽然非法同居,但其他人基本上都不知道他们非法同居啊。 自己最近正做李怀德的助手,打算在政治上做出一番大事业呢。 秦京茹要是把这事捅出去,那自己的前途不就全毁了吗? 想到这里,立刻出手拉住了秦京茹,翻脸比翻书都快,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嘿嘿,京茹,别走啊,我给你看样东西。你看了之后保证喜欢。” 秦京茹满腹怒气,可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许大茂那一副笑脸,脾气也发不出来。 “要给我看什么?” “等着哈。”许大茂转进内屋,双手攥着一个什么东西出来了,出来之后,立刻张开双手。 一条银白色的项链,赫然在手心现出。 “啊!”秦京茹惊喜万分,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开心:“这是送给我的?” “当然了,来,我给你戴上。”说着,双手拿着项链伸到秦京茹脑后,为秦京茹戴上了项链。 “来,照照镜子,好不好看?” 秦京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直难以置信,仿佛自己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喜欢吗?”许大茂又问。 “能不喜欢嘛!”秦京茹激动地说道:“这可是我这辈子得到的第一件首饰呢!” 许大茂笑道:“以后我经常给你买。” 秦京茹的怒气,见到这条项链的时候就已经消失到九霄云外了。又听到这话,立刻扑到许大茂的怀里。 “老公~~你真好~~” 许大茂拍了拍秦京茹的后背,但在秦京茹看不到的视线下,许大茂的表情明显没有那么开心。 秦京茹仰起头来,问道:“老公,那你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一直不跟我结婚呢?” 许大茂装腔作势地说道:“问得好啊!咱们的婚礼,能办的很普通吗?我肯定要给你一场宏大的婚礼呀!” “现在我事业正处在上升期,等我当了大官,你和我结婚,那就是和大官结婚,不比和电影放映员结婚更有派头吗?” “所以,宝贝儿,再等等,今年我肯定跟你结婚!” 许大茂心想:倘若今年一年你都怀不上,那说明你肯定有问题。到时候还结什么婚,回农村去吧。 许大茂的谎言其实漏洞百出,简单的一条,婚礼咱可以先不办,先把证领了行不行啊? 这要是别人,应该是骗不到的。 可,那是秦京茹啊! 秦京茹听了这话,反而眼中更露出向往的神情:“老公,你想的太周到了!不过一年时间有点长,三个月好不好呢!” “行,三个月就三个月!” 许大茂怕她回过神来一思考,想明白怎么回事,想分散分散她注意力,说道:“咱们到中院参加婚礼去吧。” “好啊!” 两人略微收拾了下,迈步出门。 许大茂心想:好险,得亏娄晓娥走的时候把这条旧项链忘在这房子里,我也没扔,要不今天就惨了。 第51章,棒梗撒盐 酒宴是在中院摆开的。 棒梗蹲坐在角落里,小当和槐花见哥哥一个人坐在那,就也跟着过去了。 小当问:“哥,你干嘛呢?” 棒梗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何雨柱,说道:“原本之前他扇我耳光,揭发我偷鸡的仇都没报,现在他和冉老师结婚了,我报仇就更难了。” 小当说道:“要不这仇就别报了。” 棒梗说道:“不报怎么能行!我现在都已经想好了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小当好奇地问道,槐花也转头看了过来。 棒梗神秘地说道:“你们看,何雨柱吃的最多的什么菜?” 小当观察了一下,说道:“吃的最多的,是放在他面前的那盘豆腐皮包肉。” “没错,就是豆腐皮包肉!”棒梗又说:“你有没有发现,他过一会就站起身来,走到远处去敬酒?” “发现了。”小当和槐花都点了点头。 棒梗坏笑一下:“我的主意就是,等他去敬酒,离开座位的时候,我快速溜过去,把豆腐皮包肉拿上几个,然后往里面放一撮盐,再放回盘子里。” “这回,非得咸死他不可!” 还没等小当和槐花发表看法,棒梗就叫道:“小当,快去家里拿盐。” “好。” 豆腐皮包肉,顾名思义,是在豆腐皮里包上肉馅,中间用海带缠上,包成小包袱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站起身来,去给邻桌的客人敬酒。 棒梗迅速而隐蔽地溜到何雨柱那桌的前面,拿起筷子,半个身子向前探,仿佛是去夹很远的一道菜。 实际上是身子把那道菜挡在身子底下,而手顺势就拿了三个豆腐皮包肉。 他又快步溜回角落里,这个时候,小当已经把盐拿来了。 “快撒快撒,动作要快。”棒梗把海带解开,小当就往里面撒盐。 连着两个豆包肉,每个豆包肉被撒了将近一勺的盐。然后又把海带丝系好了。 还剩一个豆包肉,但小当手里的盐还有很多,甚至比刚才撒出去的都多。 但这种情况下,棒梗也不能为了撒的平均些,就把两个已经系好的豆包肉再拆开,只能让小当把剩下所有的盐,都撒进第三个豆包肉里。 以至于,第三个豆包肉看上去都有些鼓胀鼓胀的了。 棒梗笑着说道:“这几个豆包肉放的盐,赶上咱家三天吃的盐了,这回肯定能把何雨柱咸坏了!” 小当说道:“哥,你也太损了吧。” 棒梗笑道:“谁让何雨柱惹我了呢。” 他又快步走回,故技重施,把那三块豆包肉放到了何雨柱面前的盘子里。 他不但拿的是何雨柱面前盘子里的豆包肉,而且那三块豆包肉的位置就是离何雨柱最近的。 一般在和许多人一起吃菜的时候,夹菜都是夹离自己最近的那部分,很少有往远处夹的。 因此,棒梗也有信心,这三块豆包肉至少能被何雨柱吃到一块。 至于别人吃不吃到,那就不管了,而且就算别人吃到,那不也得埋怨何雨柱吗? 想到这里,棒梗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在这时,许大茂和秦京茹并肩而来。 “何雨柱,恭喜恭喜啊!”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刚回到座位,见许大茂竟然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了,而且话说的还比较客气。 既然这样,自己也不能失了礼数。何雨柱站起身来,说道:“真是稀客啊,来,坐我这。” 何雨柱把自己的碗筷拿走,给许大茂拿了一双新的碗筷。 “吃好喝好啊。” 许大茂坐在桌前,他刚才和秦京茹斗智斗勇半天,现在还真饿了,夹起一块豆包肉,一整个放在嘴里。 咀嚼了几下之后,脸部表情瞬间变了,“噗”的一声,全吐在了地下。 “这菜谁做的?啊?”许大茂叫道。 马华从一旁出来,说道:“这菜我做的,怎么着?” “你做的?你菜就做成这样?你是厨子吗你?”许大茂没好气地叫道。 “师父,他竟然骂我不是厨子,我可以揍他吗?”马华攥紧了拳头,侧头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可不想没来由地打架,走上前去,说道:“这豆包肉怎么了?” “怎么了?咸!”许大茂叫道。 “咸?”何雨柱皱了皱眉头:“我刚才都吃四五个了,也不咸啊。” “就是!”马华叫道:“这道菜我也吃了,怎么没觉得咸呢?” 许大茂指着那盘豆包肉,说道:“你再吃一个?” 何雨柱夹了一个吃了,他这一下没夹到棒梗捣乱的那两个,夹的还是正常的豆包肉。 “这不挺好的吗?也不咸啊!” 何雨柱这理直气壮的神情,让许大茂有些动摇了。 “那我再夹一个尝尝。” 这回,许大茂又夹了一个,又夹到棒梗做手脚的一个,这回他没敢大口往嘴里吃,只是小口咬了一小半。 他脸色瞬间又变了,又呸呸两下,吐到地上。 “我说,是不是你们师徒俩口重啊?” 马华冲上前去,揪住许大茂脖领,说道:“你说我行,敢说我师父,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被马华这么一揪,也有点慌了,指着放在桌子上那咬了一小半的豆包肉,说道:“你尝尝,我咬的那个肯定咸。” “你都咬了一口了,还让别人吃,恶不恶心!” “马华。”何雨柱走到他们身前,说道:“你把他放开。” 马华听话地把许大茂放开。 何雨柱说道:“许大茂,我是不可能口重的,否则我做菜这么多年,早就有人反馈了。刚才我吃几块豆包肉,觉得这道菜咸淡正好。应该是你口太淡了。” “我口太淡?那也不能这么咸啊!”许大茂叫道。 “要不,我尝一块吧。”冉秋叶从一旁过来,吃了一块豆包肉,说道:“我吃着也觉得咸淡正好。” “不对!”许大茂坚持他的看法:“你们这些人走得近,口味也就一样。全都口重!” 何雨柱说道:“那你要这么说的话,你让秦京茹夹一块尝尝,看她怎么说。” “那我来尝尝吧。” 秦京茹夹了一块吃了,说道:“这咸淡确实正好啊。” 又转头对许大茂说道:“大茂,你是不是这两天受什么刺激了,味觉也变化了?” 第52章,许大茂开瓢 “你是不是这两天受什么刺激了,味觉也变化了?” 这话一出,许大茂忍不住心中一震。 难道真的是何雨柱和冉秋叶结婚,给我这么大的刺激,以至于吃饭的咸淡味都弄颠倒了? 他这么一想,忍不住从心里升起一种恐惧。 他颤声说道:“我……我再夹一块尝尝……” 许大茂又夹了一块,放在口中。 这回,夹的不是棒梗做手脚的。 只觉得入口鲜美,咸淡合适,豆腐的香气和肉的美味混合在一起,当真是一道好菜啊! 他心想:好险好险,看来我的精神没问题,刚才那应该是个偶然的现象。 他觉得自己没病,这么一开心,又连续夹豆包肉,放到口中。 前文有提到过,棒梗一共做了三个加盐的豆包肉,尤其以第三个为最咸,咸味远超过前面两个。 许大茂刚才吃一个,吐一个,那还好,没受到多大损害。 这回连着吃了两个好的,大口大口地吃,就把那第三个给吃着了。 不但吃着了那第三个,还把那第三个充分咀嚼,然后给咽了下去。 那给他咸的啊,只觉得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全身颤抖个不止。俯下身子,想吐出来,却已经咽下去了。 “哎呀,我的天呀,这也太咸了吧!” 何雨柱说道:“我说许大茂,你真有问题啊,这么多人谁吃这豆包肉也不觉得咸,怎么你吃着就这么咸呢?” 还补充了一句:“这可不怪马华啊,众人都能作证,这就你一个人吃着觉得咸。” 许大茂把这一盘豆包肉端起来,那里面还有六块豆包肉,他递给何雨柱,说道:“何雨柱,你要是能把这六块都吃了,面不改色,我今天给你上20块钱的礼。” 把盘子递给何雨柱之后,许大茂立刻就从钱包里拿出20块钱,放在桌上。 何雨柱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莫名其妙,但反正送过来的钱,不要白不要吧。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六块豆包肉吃了个干净。 “面不改色吃完了,多谢你上的礼啊。”何雨柱把这20块钱揣进了兜里。 秦京茹看着损失了20块钱,表情这个心痛啊! “不用这个表情,等你和许大茂结婚了,这钱我给你们还礼呢。”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听到这话,又转伤心为高兴,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劝许大茂道:“大茂,你干嘛非跟那豆包肉较劲啊,你吃点别的,看看怎么样。” 于是,许大茂又夹了点别的菜吃,果然没有那么咸了! “别的菜还行。”许大茂就这么继续吃了下去。可是一边吃还一边纳闷,刚才的豆包肉怎么就能那么咸呢? 而何雨柱,从一旁拿起了许大茂咬下了一小半的那块豆包肉,仔细观察,发现里面还有没融化的盐粒! 作为大厨,他当然知道这道菜该怎么做。 这道菜在和馅的时候就该放盐,而且在包好之后还下过煮了,盐粒早该化了! 出现没融化的盐粒,可能只有一个,有人在已经做好的豆包肉里做了手脚。 这时,何雨柱用余光扫到角落里的棒梗,见他在那里坏笑! 好家伙,看来捣乱的人就是你吧。 我要是不给你来点好看的,你棒梗不知道厉害。 何雨柱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他朝着屋中走去。 当他路过棒梗身边的时候,为了麻痹棒梗,还自言自语道:“这个马华的水平真是不行了啊,把菜做这么咸呢。” 这更是让棒梗捂着嘴,笑得脸都红了。只觉得他的计谋完美无缺,让何雨柱浑然不觉。 何雨柱走到屋中,拿出一瓶汽水,就是那种玻璃瓶装的汽水。 把盖起开之后,先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一看,四分之一的汽水没了。 然后再拿出白酒,用漏斗往汽水瓶里灌了四分之一瓶的白酒。 原本何雨柱想把汽水瓶里的汽水都换成白酒的。 可一想,如果这样,当棒梗喝第一口的时候就能察觉出来,从而他也不会喝多少白酒。 而兑了四分之一的白酒的话,人在喝的时候会先感受到汽水的甜和气,然后才能感觉到酒的刺激。 倘若要是喝的快的话,一口气喝完,才能开始感到不对。 那汽水瓶是600毫升,四分之一就是150毫升,三两。 三两56度的白酒,除非棒梗天生酒量就大,否则够他受的了。 他冲着外面的马华招了招手,马华走进屋来,说道:“什么事师父?” 何雨柱小声说道:“我交给你个任务,你就……” 何雨柱说完之后,马华笑个不停,伸出大拇哥,赞道:“师父,绝,真绝啊!” “快去吧!” 马华拿着这瓶“汽水酒”走了出去,放在离棒梗很近的地方,他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何雨柱准猜着,就算什么话都不说,棒梗肯定也得拿这汽水,这是棒梗的特性! 果然,当马华把这外表是汽水瓶的汽水酒放在小凳子上的时候,棒梗伸出手去,就把那瓶汽水酒给偷拿了。 当棒梗走出几步之后,马华突然转过身来,叫道:“小子,还我!” 棒梗立刻仰脖,把这一瓶汽水酒全喝了。 他喝完这一瓶之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脸瞬间就红了,表情也开始不对了。 没到一分钟的工夫,他醉了! 他脚步蹒跚地在院里走着,还发出声声傻笑。 有些长辈看着棒梗这么走路,心想这棒梗还真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棒梗这个时候,手里还拿着玻璃做的汽水瓶呢。 他一转头,看着在那吃饭的许大茂,仇恨瞬间就升起来了。 还记得,许大茂曾经在院子里,大骂秦淮茹,败坏秦淮茹的名声。 这些棒梗都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的。只不过当时的他太软弱了,竟然没有勇气出去阻止许大茂。 但现在的他,喝了酒之后,只觉得全身似乎在燃烧着一团火。 许大茂,今天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日子! 想到这里,他压根都没有犹豫,大步迈了上去,瓶子一抡,砰的一声,正砸在许大茂的头顶! 这一下,玻璃片乱飞,血花四溅!!! 第53章,姐妹互殴 这一汽水瓶子砸下去,全场都震惊了,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棒梗。 许大茂更是震惊无比,伸出手去指着棒梗,颤声说道:“你……你……” 结果还没说出什么,晕了过去,凳子朝后翻倒,倒在地上。 棒梗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就是……惹我妈……的代价……” 说罢,他因为喝多了又剧烈运动,头晕也倒在地上。 秦京茹听到这话,只以为是秦淮茹致使的,大步迈上前去指着秦淮茹,叫道:“好啊,秦淮茹,你竟然指使你儿子来打我们家大茂!” “谁指使了?”秦淮茹也理直气壮,叫道:“许大茂平时就不是个东西,想打他的人多了,就算棒梗不打,我哪天忍不住了没准也打他一下。” 秦京茹听了这话,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叫道:“好啊,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秦京茹伸出手去,就往秦淮茹脸上抓。 而秦淮茹则从上往下,往她项链上扯去。 秦京茹一看自己的项链要被秦淮茹抓了,那可是她的最心爱之物啊,在她心里有着至高无上的位置。 于是秦京茹把伸出的手也缩了回来捂住项链,然后头往前倾,身子往后缩,以全身来护住这个项链。 这一下,秦淮茹的手原本要去抓项链的,却在秦京茹的脸上抓了一下。 秦京茹白嫩的脸庞上,瞬间出现了三道血痕。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拿到眼前一看,简直触目惊心,指尖上全是血迹。 秦京茹身旁没有镜子,只以为这一下一定毁容了,愤怒完全占据了她的心。 她以最快的速度,把项链解下来揣到口袋里,然后如猛虎扑食一般,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大叫一声,把秦淮茹的头掼到桌上。 桌上的许多菜都震动了一下。 秦京茹又把秦淮茹的头扭了过来,另一只手,啪啪连声,打了秦淮茹七八个耳光。 这时候众人都看着他们打架,因为秦淮茹在这院子里名声就不好,秦京茹更是“外来人”了,所以也都乐见她们打架,没有出来阻拦的。 秦淮茹在被打的空隙之中,对贾张氏叫道:“妈,快帮忙,要不三天了啊。” 这话在场的人里,只有贾张氏能听懂,秦淮茹说的是再不帮忙就断药三天。 她现在已经对止疼片严重依赖了,就是晚吃三个小时都受不了,何况是断药三天? 听了这话,她嗷的一嗓子,朝着秦京茹冲去。 贾张氏原来的“吨位”,可称全院之首,后来被秦淮茹用止疼片各种折磨,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 但她原来实在太胖,现在虽然瘦了些,却仍旧是个健硕的老婆子,这么加速朝着秦京茹冲过去,用脑袋一顶,秦京茹的双脚瞬间离地了。 给她顶的,飞出两三米落在地上。 而秦淮茹的头发,在这一下之前还在秦京茹的手里握着呢,被贾张氏这么一顶,秦京茹飞出去,手上直接就把秦淮茹的几绺头发给拽掉了。 “哎呦,哎呦……”秦淮茹疼得直跳脚。 贾张氏见秦淮茹也受了波及,心里大为害怕,生怕秦淮茹怪罪自己,不给自己止疼片吃,连忙一副讨好的样子,上去拉着秦淮茹的袖子,说道:“淮茹……没事吧……?” 秦京茹气急败坏,越挫越勇,翻身站起,还要再战。 何雨柱突然呵斥道:“都别打了!” 何雨柱对这两家都没有什么好印象,他们打起来,何雨柱还是能看个乐呵的。 关键这是自己的婚宴,现在她们打起来,还没毁坏什么东西,顶多打坏了个汽水瓶。倘若打的范围越来越大,再把桌子都给掀了,那就不好看了。 何雨柱在院里是三领导,又是今天婚宴的主人,他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秦京茹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和她们两个人打要吃亏,索性就坡下驴,也不冲过去了。 她转头一看许大茂,倒在地上,脑袋上已经流出血来,乍一看,就像死了似的。连忙扑了过去,嗷的一嗓子叫道:“大茂啊!!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秦京茹拿了块毛巾,捂住许大茂的伤口。扭过头来瞪视着秦淮茹,恨恨地说道:“秦淮茹,我要报警,让棒梗把牢底坐穿!” “没错!”这个时候,说话的不是别人,却是二大爷刘海中,他最近是心思越来越活泛了。 刘海中说道:“对棒梗这样顽固不化的恶劣分子,就应该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院子里的人,有不少都不喜欢棒梗,但是这些人相比之下更不喜欢许大茂,棒梗把许大茂给开瓢了,院子里的人也算喜闻乐见。听说要把棒梗送去公安局,都没表态。 这些人,却都看着一大爷易中海,看易中海作何表态。 易中海看到众人的眼光都看向自己,还是很满足的。他这些年一直都是院子里的最高话事人,并不是因为他真有什么权力,而是因为处事公道合理,所以众人也都服他。 而且他处事的一个原则,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院子里的事院子里了,这样他认为才能维护这院子的和谐,和他个人的权威。 今天面对这个事情,他还是要采取大事化小的做法。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看,还是不要报警的好。秦京茹,棒梗再怎么说也是你外甥,给你外甥送进去你,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更何况,我还是了解一些法律的,以棒梗这个年龄,进去也坐不了牢,顶多进少管所。” “少管所,没几年就放出来了。到时候放出来,还不是要报复你们家?都住在一个院,低头不见抬头见,这院里有你们一个仇人,你们能睡得安稳?” 说到这,秦京茹的神色也有些恐惧了。 易中海接着说道:“我看,你和秦淮茹先抓紧带许大茂上医院,医药费由秦淮茹赔。等许大茂醒了之后,你们再商量怎么赔偿。” 秦京茹听了这话,既觉得有理,又得给易中海面子,只能说道:“那就这样吧。” 又狠狠瞪了一眼秦淮茹,说道:“还不过来帮忙,抬他上医院!” 第54章,呕吐 秦淮茹并不愿意出医药费,也不愿意赔他们家钱。 但比起棒梗进少管所,肯定还是这个处理方法更能接受。 秦淮茹让贾张氏、槐花、小当都留在家里照看棒梗,自己和秦京茹一起抬着许大茂走。 秦淮茹和秦京茹,一个工人一个农民,都是体力工作者,两个人弄一个许大茂还是弄得过来的,没过一会儿就把许大茂给架走了。 至于何雨柱,当然是不去帮忙的了。许大茂和自己有啥关系,自己难道还舍了这边的宴席去帮他? 或许是许大茂平时的人缘真的不好,他都被开瓢抬走了,没过多久,这边该吃吃该喝喝,气氛照样很高涨。 冉秋叶在后厨,有些心神不安。 何雨柱见旁边也没人,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说道:“怎么,被吓到了?” 冉秋叶回道:“吓到倒是没有,就是惊讶。贾梗怎么变成这样,人家吃着吃着饭,就把人家瓢给开了!” 何雨柱说道:“棒梗其实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在你面前没表露出来而已。之前的几年他都没少偷我家东西,我都不管,就希望他能自觉点,结果他不自觉,我就只能把门锁了防着他偷了。” “其实棒梗能教成这样,主要是怪秦淮茹和贾张氏,他们不管呀。” 两个人聊着聊着,又聊到邻居上了。 何雨柱说道:“这院子里有些邻居确实不怎么样,但也有好人,比如聋老太太,那是烈士的母亲,儿子为抗战牺牲了。这样的人是值得敬佩的。” 冉秋叶听了这话,有些惊讶:“那你们这院子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何雨柱笑道:“总之当你来到这院子之后,这院子又多一号厉害人物了。至少以阎老师的水平,他可以歇菜了!” 冉秋叶噗嗤一声笑了,说道:“我会和这些邻居好好相处的。” “这个想法没错,不过好好相处不是一味忍让……” …… 秦淮茹和秦京茹把许大茂抬到医院,医生捏人中就把许大茂唤醒了。 又做了检查,说没事,就是外伤,包上就好了。 秦京茹心里比较复杂,许大茂没事,他当然是高兴;但又希望许大茂被打得严重一些,这样能让秦淮茹多赔点。 她说道:“大夫,这就出院了?怎么着也得住几天院吧?” 医生说道:“不用住院啊,按时换药就行,甚至工作生活都不影响。” 秦京茹仍然坚持:“医生,你看他脑袋都出血了,还是住院观察观察吧。” 医生皱了皱眉,说道:“真不用,他现在工作生活都不影响,何必非得占着个床位呢,我们床位也都有限。” 秦京茹说道:“要不咱们还是住院看看……” “秦京茹!”秦淮茹叫道:“你有完没完啊,人家医生不都说的很明白吗,不用住院,住院浪费床位。你听不明白人话是怎么着?就想浪费我钱是怎么着?” 刚才秦京茹送许大茂到医生那里之后,抽了个空去洗手间照了照镜子。 见自己脸上虽然没毁容,但这么三道血痕,也不好看,得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而且恢复之后,很可能还得留下浅浅的痕迹。 现在见秦淮茹还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顿时怒火冲到头顶,又伸手向秦淮茹脑袋抓去:“好啊,你还好意思跟我吵!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秦淮茹也一脚踢了过去,正中秦京茹小腿,给秦京茹踢了个趔趄。秦淮茹指着秦京茹骂道:“你弄死我,我还要弄死你呢!” “好了!”医生立刻拦阻:“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打架的地方吗?都给我出去!” 现在许大茂正在包扎,还不能立刻就走,秦淮茹和秦京茹,就一边走出医院,一边对骂。 秦淮茹骂道:“秦京茹,你可真不要脸啊,这年纪才多大,都不到20,就来城里搞破鞋,我看你怎么好意思跟三叔说!” 秦京茹也毫不吃亏,叫道:“你要脸,就你秦淮茹要脸,死了丈夫的寡妇,还成天勾引别人,我们老秦家的脸都被你这个骚货给丢尽呢!” 秦淮茹叫道:“骂谁呢,你个破鞋!” 秦京茹叫道:“骂你呢,你个骚货!” “破鞋!” “骚货!” “破鞋!!” “骚货!!” “破鞋!!!” “骚货!!!” …… 这俩人还没走出医院呢,又在挂号大厅骂起来了。 值班医生连忙出来拦阻:“你们这俩破……呸!你们这俩人别在这骂,要骂出去骂去!” 两人又彻底走出医院,这一下,两人的骂声更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 秦京茹骂道:“秦淮茹,你长得真是太丑了啊,又丑又胖,肥猪一个。” 秦淮茹冷笑一声:“我年轻的时候比你长得好看多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德行。” 秦京茹骂道:“我都搞不明白,那些和你搞破鞋的男的是怎么下得去手,竟然还能跟你这个丑八怪搞到一起去。” 秦淮茹骂道:“秦京茹,就你这个德行,就算脱光了躺到大街上,都没有男人光顾,你信不信?” 秦京茹骂道:“我呸!就你这种丑八怪,就算倒找给人十块钱,都没有男人光顾,你信不信?” 秦淮茹骂道:“哈哈哈哈,就你长得这千奇八怪的样,倒找给人一套房子都没有男人光顾,你信不信?” “你……你……”秦京茹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比一套房子更值钱,憋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半天之后才叫道:“秦淮茹啊,真是老天有眼啊,我看你死了丈夫就是对你的报应吧!” 秦淮茹眼中现出寒光:“你秦京茹是没死丈夫。可是,我猜你和许大茂都没领证呢吧!” 这话一出,秦京茹顿时傻了。她确实还没和许大茂领证呢。 她骂秦淮茹死了丈夫,这话确实恶毒,但是产生不了什么实际的影响。但秦淮茹倘若举报她和许大茂非法同居,那对她们打击可就大了。 秦京茹连忙转移话题,骂道:“秦淮茹,我看着你都想吐!” 结果秦淮茹盯着秦京茹看了几秒钟,真的吐了。 “哕……”秦淮茹吐出来很多呕吐物。 “你……你……”这回秦京茹彻底没词了,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医院,看许大茂去了。 第55章,秦淮茹的大计划 秦京茹骂秦淮茹,说看着她就想吐。结果秦淮茹看着秦京茹,却真的吐了出来。 这一下把秦京茹弄没词了,气走了。 但秦淮茹看着秦京茹的背影,在得意之余,竟然又觉得恶心,又吐了出来。 难道真是秦京茹太恶心了?恶心得自己都生理上的呕吐了? 还是何雨柱今天的婚宴太难吃了? 显然都不对。 生过三个孩子的秦淮茹,对于这个反应究竟是什么,了然于心。 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是又怀孕了! 她立刻去医院找她认识的那个朋友,做了孕检。 检查结果,阳性,真的怀孕了! 不用多想,这孩子就是李怀德的。 因为自贾东旭死后,唯一和自己成功有过性关系的人,就是李怀德。 而这,正是在自己的计划中的! 自己的计划,就是通过孩子,顺利成为李怀德的妻子。 那个医生用诧异的眼神看着秦淮茹,说道:“淮茹,你这怎么……” 秦淮茹并没有解释,只是说道:“孩子多大了?” “两三周吧。”医生又说道:“淮茹,要不我给你私下里安排打掉吧,保证不让别人知道。” “不用了,谢谢你。”秦淮茹向医生朋友微微一笑,走出了检查室。 她心中有些不平静,在医院里乱走。 在窗边发现一个凳子,就在那里坐下了,观看外面的风景,心中很乱,又似乎很空虚。 渐渐的,似乎在透明的窗户上,幻化出一幅幅图像。 (以下为幻想) 她前去找李怀德。 “李主任,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当她和李怀德同处一室,并确定没有别人的时候,她说道:“李主任,我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说怎么办吧。” 李怀德双眼睁大,吃了一惊,再次去门边,确定了一下外面有没有人,然后走到秦淮茹旁边,着急地说道: “你不是说你上环了吗?” “环掉了。” 李副厂长思考片刻,回归原位,发出冷笑:“这孩子是不是我的,还不一定呢。” 秦淮茹也只淡淡地笑道:“哦,你不认是吗?那没关系,等孩子生出来,和你做一下亲子鉴定就知道了。” 李副厂长表情阴鸷,说道:“这孩子还是别生出来的好。” 秦淮茹哼了一声:“凭什么不生?你这个大领导害怕了?害怕当初就别做那种事啊!” 李怀德却并不畏惧,说道:“秦淮茹,你想怎么样?” 秦淮茹说道:“你和你老婆离婚,娶我!” 李怀德想都没想就回复道:“不可能!” “不可能?那你就等着鱼死网破吧。我是不可能把孩子打掉的,到时候,看看你这个官位能不能坐得住!”秦淮茹咬着牙说道。 “哈,你威胁我。”李怀德笑道:“你似乎忘了一点,咱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我只要随便对付你一下,你都撑不下去。” 他继续说道:“别的就不用说,我稍微揪你个错,把你开除公职,你们家五口人从此怎么生活?在你生孩子之前,就全饿死了,孩子还怎么生?” “而且我告诉你,这还是软的方式,要是硬的方式,哼哼。” 秦淮茹凝视着他:“会怎么样?” 李怀德说道:“你哪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在一个没人的小胡同里,摔了一跤,流产了,那也是有可能的。” 秦淮茹全身都打了个冷颤:“你……你竟然……” “好了!不要觉得你有个孩子,就可以拿住我了,还是这句话,咱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老老实实,拿上营养费,滚!” 说罢,李怀德拿出十张十块钱的大票,扔在地上。 秦淮茹看着地上的那些钱,眼含泪水…… 忽然,她清醒了过来! 仿佛一个梦境在她面前破碎了。 这孩子,李怀德怎么可能认呢? 现在要是把这事告诉李怀德,他多半会让自己打掉孩子,再给自己点营养费。 自己怎么能打掉孩子,就只为换点营养费呢? 要是把这孩子生下来,那就不一样了。 在肚子里,那只是块肉;生下来,那就是个人! 是人,就没有谁能随便把他消灭! 可是自己一个寡妇,怎么能把这孩子生下来呢?等着肚子大的时候,那就东窗事发了。 所以,必须得找一个丈夫才行。 可是从认识到结婚,一个月算快的了吧。要是慢的,甚至得几个月了。那个时候,丈夫也看出孩子不是他的了。 因此,还必须得找个现在就和他有性关系的,然后以后再结婚的丈夫。 这可真不容易了,找谁好呢? 刘光天?刘光福?还是阎解放? 还是厂里的谁谁谁? 她想着想着,忽然听到一声叫喊。 “秦淮茹,干嘛呢,我们这边都包扎好了,快过来交钱,别磨磨蹭蹭的!” 转头一看,是秦京茹扶着许大茂,向她走来。 许大茂的头上,拿纱布缠好了。 走近之后,秦京茹又连续叫道:“秦淮茹你看着,这回我绝饶不了你。” “非得让你赔的倾家荡产。” “要是不想赔也行,跪下来磕头……” 这番话,可谓极其挑衅了。 但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心里却突然有了目标。 是啊,自己和许大茂发生性关系,然后告诉许大茂这孩子是和他怀的。 以许大茂对孩子的看重程度,娶了自己,踢了秦京茹,那都很有可能! 这样,我既可以把孩子养大,又可以报复许大茂,更可以报复秦京茹。 一举三得,我何乐而不为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看着许大茂,说道:“让秦京茹回去吧,我和你单独谈谈。” 秦京茹叫道:“凭什么呀?凭什么让我回去啊!” 秦淮茹说道:“如果你在这,那咱们只能吵架,谈不出个妥善的结果出来,许大茂还算冷静,我需要和一个冷静的人谈,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秦京茹叫道。 许大茂伸出手拦着秦京茹,说道:“京茹你先回去吧,她说得对,你们俩这一吵吵,确实不利于解决问题。放心,我和她谈也不会放过她的。” 第56章,猎物许大茂 秦京茹走了之后,许大茂和秦淮茹到了医院一个没人的楼道里。 许大茂说道:“秦淮茹,你说怎么办吧。你家棒梗给我弄一开瓢,赔多少,给个准话。要是不赔,他得进少管所。” 秦淮茹凝视着他,说道:“把我身体赔给你吧。”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你说什么?用身体赔给我,是我想的那意思吗?” “没错。”秦淮茹坦然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意思,就是和你睡觉。” 许大茂的脸上现出笑容,可瞬间又变了脸,说道:“秦淮茹,人不能被一个石头绊倒两次吧。哦,我这次和你睡觉,你再嗷一嗓子喊出来,把我当个强奸犯带走了?” “不能。”秦淮茹说道:“上次是因为你的筹码太少,一顿饭睡我一次,我还是不能接受的。” “而这回,我是为我儿子的前途考虑,用睡一次来换我儿子不进少管所,这我就愿意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但脸上还是一副犹豫的神情,说道:“秦姐,你能不能再说几个理由,也让我好相信一些。” 听许大茂这么说,秦淮茹心里觉得好笑,这许大茂已经想睡自己了,却又怕是个圈套,还得让我再说些理由来说服他。 秦淮茹微微一笑,说道:“因为我也有需求啊。” “你也有需求?!!”许大茂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秦淮茹叹了口气:“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俗语你没听说过吗?” “可是,自从东旭死了之后,我就没有男人。” “不但没有男人,而且我每天上班是和很多人在一起,下班还是和家人在一起。睡觉的时候还是和婆婆、孩子们睡一起。” “以至于不但我没有和别人的性生活,就是我自己……都没有条件。” 说到这里,她眼中含情望着许大茂,说道:“大茂,这几年我都快憋疯了,你看你这么有男子汉气概,长得还这么帅气,真想让你好好满足我一下啊!” 这一下,许大茂彻底被攻陷了,说道:“宝贝儿,那咱们快开始吧!咱们在哪弄?” 秦淮茹用下巴一指:“那边不是有个无障碍卫生间嘛。” 许大茂喜不自胜,全身都颤抖了:“好,就去那!” 俩人进了无障碍卫生间。 这回,秦淮茹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 她的确是经验老到,根本不是秦京茹、娄晓娥能比的。 许大茂都飘飘欲仙了! 这是他人生当中最快乐的30秒! 完事之后,秦淮茹还装出一副倾慕的神情,说了一些“大茂你太棒了,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体验”的话,更是让许大茂得到心理的满足。 秦淮茹告诉许大茂,她原本的确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还债,但在这过程中,她被许大茂所迷住了,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所谓人都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许大茂一听自己的男性魅力竟然让秦淮茹想和自己睡觉了,那当然大喜过望。 两人从此,就结成了相好。 秦淮茹说道:“大茂,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逛逛。” 许大茂答应了,还和她约好了下一次见面的地点。 当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碰上棒梗。 许大茂指着棒梗,说道:“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妈的面子上,你完了信不信?” 棒梗听了这话,心中十分恐惧,连忙跑回了家。 许大茂回到屋中,秦京茹立刻凑了过来,说道:“怎么解决的?” 许大茂在走的路途中就在思考怎么应对,说道:“赔咱100块钱。” “钱呢?”秦京茹伸出手去。 “人家现在不是没钱嘛。” “好啊。”秦京茹叫道:“又打白条!秦淮茹这个人我了解,这钱要是拖着还,那和烂账没什么区别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许大茂说道。 “不对啊许大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容大度了?该不会和秦淮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秦京茹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许大茂呵斥道:“瞎说什么呢你!” “你着急什么啊,该不会是我说对了吧!”秦京茹叫道:“好啊,还记得之前就有人传你们俩有过关系,这回你是不是和她重温旧梦了啊!” 许大茂听她在这叫唤,心里觉得烦得慌。 许大茂原本拿秦京茹和冉秋叶比,就觉得秦京茹不怎么样。 今天又和秦淮茹来了那么一次,也觉得秦京茹的魅力没有风情万种的秦淮茹可比。 原本这个在自己心中“单纯”的姑娘,现在在心里逐渐变得一无是处了。 看她又在吵闹,心里完全不想忍了,甩开膀子,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啪”的一声,秦京茹被扇得退了两步。 而许大茂因为用力过猛,牵动了脑袋上的伤口,白布上渗出了丝丝血迹。 “你……你……”秦京茹脸上被打,很是疼痛,眼中也闪着泪花。 本来又想和他大闹一场,可手里摸到颈中的项链的时候,怒气又消散了。 这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条首饰啊。 不仅如此,人生中的很多第一次,都是面前这个男人给自己的。 如果离开他,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尽可能的,还是和他好好过吧…… 想到这里,她拿起一卷纱布,走上前去为他包扎伤口。 一边包扎伤口,眼中的泪一边流了下来。 她的声音发颤了:“老公,你别不要我,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 许大茂听到她这悲戚的声调,心里也有些不忍,胳膊环住了她的腰,说道:“别胡思乱想,我当然要你。” “老公,呜呜呜呜……”秦京茹听了这话,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住往下流淌,双手伸过去抱住了许大茂的上身。 如果说许大茂这一生有一个被他完全掌控的人,那就是秦京茹了。 只不过许大茂对她的掌控非常不光彩,是利用自己的地位和金钱优势。 现在的秦京茹,已经死心塌地地要和许大茂在一起,甚至变得很是卑微。 而许大茂不知道的是,自己却逐渐落入秦淮茹的掌控之中…… 第57章,新婚 俗语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 无论是这一世的何雨柱,还是上一世的张欣,都没有过这种体验。 这回都娶媳妇了,那是合法的,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结果到了天明,摇醒了又开始。 给冉秋叶羞得都难以抑制:“哪有大早上做这事的呀!” 这狂热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七天才渐渐恢复正常。 过了两个月之后,冉秋叶出现了孕吐现象。 一检查,是怀孕了。 这让张欣更有了一种特别的体验,他要当父亲了! 冉秋叶也很高兴,但是眉宇之间却萦绕着淡淡的愁苦。 何雨柱询问缘由,冉秋叶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工作,现在天天扫地。” 其实不仅仅是天天扫地,要是天天扫地却有着良好的同事关系,那扫地也没事。 关键是学校除了阎埠贵以外,别人都不搭理她。 那这上班的憋屈程度,可想而知了。 何雨柱坚定地说道:“辞了,不上了!” 冉秋叶吃了一惊:“这样不好吧,就算工作再不顺心,工资还是照发的,每个月还能赚二三十块钱呢。辞了之后是不用受气了,经济上划不来啊。” 何雨柱说道:“没事,我这就力图当上食堂主任,到时候我养你。”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冉秋叶也觉得心中很甜蜜,笑着说道:“那我每天就看书带孩子了。” 何雨柱说道:“锻炼还是要坚持的,要不然身材走形了。” “讨厌!”冉秋叶轻拍了何雨柱一下。 其实何雨柱早就规划好了,既然上班这么受气,还对孩子不好,索性辞了。 在改开之后,从商赚大钱多好,就更不在意冉秋叶这点固定工资了。 和冉秋叶在一起,主要是为了她的人。 都商定好了之后,冉秋叶就把工作给辞了。 冉秋叶在家看书,做点适度的锻炼,比如遛遛弯之类的,生活也很有趣味。 何雨柱开始利用关系,多方运作,朝着食堂主任的位置冲去。 许大茂知道何雨柱想提升,心里很是不爽。 张欣穿越过来之后,没和许大茂有原剧里那么激烈的冲突,比如把人绑起来,给人家裤衩子烧了这种。 但两个人的矛盾还是有的。 许大茂现在,是李怀德主任手下的九个副主任之一,而且是最受器重的副主任。 他是有着一定实力的,听说何雨柱要当食堂主任,自然动用自己的关系和何雨柱对着干。 以至于何雨柱提升的事,一直无果。 但就在何雨柱和许大茂对峙的时候,许大茂的后院起了场冲天的大火。 秦淮茹开始了她的计划。 这时候,秦淮茹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 秦淮茹在许大茂坐班的时候,直接找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和秦淮茹到了个僻静的地方,现在他和秦淮茹可是相好,见到秦淮茹,他立刻就露出那种笑容,说道: “淮茹,这是干嘛来啦?才两天没见,就想我啦?来来来,咱们好好亲热亲热!” “别碰我!”秦淮茹推开许大茂,说道:“给我一笔钱。” “要钱?”许大茂疑惑道:“要钱干嘛使啊?” “把孩子打了。”秦淮茹说道。 “孩子?谁的孩子?”许大茂的眼睛瞬间张大了,凝视着秦淮茹。 “你的孩子啊!”秦淮茹说道。 你的孩子啊,这五个字在许大茂的脑中如惊雷一样炸开。 我许大茂,有孩子了?!! 但他还是保持着克制,说道:“淮茹,这孩子一定是我的吗?我没别的意思啊,不过我可还听说,你和李怀德也有一腿呢吧。” 秦淮茹说道:“我早不和他在一起了。” “那没准吧,我又不能一直看着你。”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心想:这许大茂还真有些鬼机灵,但他绝对躲不过我这招。 她平静地说道:“既然你不信,那就做亲子鉴定好了。” “行啊,什么时候去?”许大茂也有些来了精神。 “就现在呗!” “行,就现在!” 其实,在孩子还是胎儿的时候做亲子鉴定,这个技术在现在都不常见,何况是那个时候,我国可以说压根没有。 可秦淮茹压根就不需要检查,她只需要找那个腐败的医生朋友就行了。 那个腐败的医生朋友,在原剧里都为秦京茹做了个假的怀孕证明。 假的怀孕证明都能做,假的亲子鉴定报告也一样能做,蒙蒙许大茂至少是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前去医院。 在去找许大茂之前,秦淮茹就已经和那个女医生朋友通过气了。 然后秦淮茹就让女医生在亲子鉴定的方面帮帮忙。 女医生笑道:“这个好办,只要改一下报告上的字,那就行了。” 关于秦淮茹和女医生的关系,原剧里并没有说。 但我们可以联想,女医生为她做的都是什么事? 开假怀孕证明,那是抓到了要被开除的事。更何况是那个年代,处罚肯定更重,而且那个年代的工作也更珍贵。 秦淮茹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她凭什么冒着这种风险帮秦淮茹? 肯定是秦淮茹给她好处了。 但秦淮茹一没钱,二没权,能给她什么好处? 也不一定正确,但也算是个能自圆其说的猜想,朋友们做个参考就行! 秦淮茹和许大茂到了医院之后,去看了医生,那个女医生接待的。 她还煞有介事地让许大茂去验血。许大茂把血验了,女医生又带秦淮茹去做检查,过程不让许大茂看到。 其实哪是做什么检查啊,这俩人又重温旧梦去了。 最后,女医生在该走的程序都走完之后,给开了一份假的亲子鉴定证明。 第58章,亲子鉴定 秦淮茹看到正在楼道里焦急等待的许大茂,走上前去,把假的亲子鉴定递给了他。 “来看看。” 许大茂接过这报告一看,脸上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变得开心。 “我有孩子了……” 他突然仰天狂叫一声:“我许大茂有孩子了!!!” 孩子的事,一直都是他的一块心病。 他和娄晓娥结婚这么多年,始终都没孩子,在那个年代,这成了许多人的笑柄。 那时候的他,坚定认为,生不出孩子肯定是娄晓娥的问题! 直到和秦京茹同居了几个月,也没见秦京茹怀孕。 这个时候他虽然心里不愿意相信,有的时候也忍不住想,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呢? 有的时候,细想下去,自己都有点害怕了! 可,现在,这报告上的“支持许大茂是胎儿的生理上的父亲”这几个字,如同天上的真言一样,让许大茂的身心顿时得到了解脱! 我许大茂能生孩子,并且马上就要有孩子了! 啊哈哈哈哈!!!我许大茂有后代了!!! 这是一个有心结的人,心结被解开之后的狂喜! 他大喜过望,一边跑一边叫道:“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仅如此,他还和每一个医院里的路人分享他看病的喜悦。 “老爷子,你知道吗,我有孩子了!” “大姐,我有孩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大哥,我有孩子了,哇哈哈哈哈哈哈!!!!” “……” 就连医护人员提醒他别吵别闹,他都和医护人员狂笑着说道:“我有孩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直在医院疯跑了好几圈,才气喘吁吁地停在秦淮茹的身前,喘着气说道:“我有……孩子了……” “嗯,知道了,拿钱来吧。”秦淮茹把手伸出来。 “什么钱?” “打孩子的钱。” “什么!!!”许大茂像烫着尾巴一样,一蹦三尺高:“不可能!把我打了也不能打这孩子啊!” 秦淮茹说道:“不打孩子,我一个单身寡妇怀孕了,我还怎么做人?这孩子非打不可。” 有些话是用不着明说的,让别人听懂就可以了。 比如许大茂现在已经听懂了,这秦淮茹是让自己娶她啊。 娶秦淮茹,许大茂倒没太多不愿意,关键是贾张氏和那几个孩子,尤其是棒梗。 他这娶一个,送四个,这他可受不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淮茹,按理说我是该把你娶了,可秦京茹那边不好交代……” 秦淮茹说道:“把孩子打了,咱俩再断了,你和秦京茹就好交代了。” “别呀!!”许大茂现在,只要一听见秦淮茹说“把孩子打了”这几个字,就如同拿烙铁往她身上烫一样,让他心惊肉跳。 “许大茂,你是不是现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秦淮茹一副严肃的表情:“我一个单身的寡妇,是不可能生孩子的,所以必须得打掉,明白了吗?” 许大茂本来想说:你可以嫁给别人,把这孩子生下来啊。但话还没说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对了。如果这样,那自己的孩子管别人叫爸,也没什么意思。 现在,就是秦京茹和这孩子之间的抉择了。 是踢掉秦京茹,还是打掉孩子。 这个选择题在许大茂的脑中出现之后,许大茂一秒都没有犹豫。 当初娶秦京茹,本来就是为了生孩子的,结果秦京茹那边没生出孩子,这边已经有孩子了,何必再要秦京茹呢? 刚才向秦淮茹提到秦京茹,只是个借口。其实他对于秦京茹,并没有什么感情。 在原剧里就是睡了秦京茹之后,见到于海棠,又把秦京茹甩了。 “那好!”许大茂一咬牙一跺脚:“秦淮茹,我娶你!” 秦淮茹心里暗暗得意,好个许大茂,终于上钩了。 她装出一副不乐意的神态,说道:“你还弄得和下决心似的,我还不乐意嫁给你呢!” 许大茂双手叉腰:“我,许大茂,电影放映员,现在还是副主任,并且还正在以坐火箭的速度往上升。而且我轻手利脚,没什么拖累,你说,嫁给我你有哪点不乐意的?” “德行!”秦淮茹说这德行的时候,还真有点撒娇的意味。 许大茂刚才提到“轻手利脚,没什么拖累”的时候,又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说道:“淮茹,我娶你可有三个条件啊。” “第一,我的钱只给你和我孩子花。贾张氏和你那仨孩子我不会花钱去养。” “第二,贾张氏和那仨孩子,还住那屋,你跟我过来住我这屋。” “第三,那仨孩子也不用管我叫爸,我也不承担当他们爸的义务。至于那贾张氏,我就把她当个普通邻居。” “其实这三条合起来就是一条,结婚之后,咱俩和这孩子是一家,仨孩子和贾张氏是一家,分的清楚,各过各的。” “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一脸沉重,心想:他如果要是咬死了这三个条件不松口,我也没别的办法。因为这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了,我又和许大茂做了亲子鉴定,现在已经不可能再找另一个男人背锅了。 但,还是要再试试,能否再争取来一些利益。 这就是博弈。 现在秦淮茹已经拿准许大茂的底线了,许大茂绝不愿意打掉这个孩子。 但是许大茂并没拿准秦淮茹的底线,他不知道秦淮茹这孩子背后还有那么多弯弯绕。 秦淮茹装腔作势哼了一声:“你还三个条件?说实话,我答应嫁给你都勉强,你还和我提条件?” 她大步走开,口中说道:“算了,还是把孩子打了吧!” “别!”许大茂连忙追上去,拉着秦淮茹的袖子,说道:“淮茹,你别这么容易着急啊,我漫天要价,你可以坐地还钱啊。总能谈出一个咱俩都能接受的结果来啊。” 秦淮茹听他有意妥协,心里暗喜,说道:“两家是可以分着过,但每个月总得给那家一些补助吧,要不然我给你生个孩子,是白生的啊?” 许大茂说道:“每个月给那家多少补助,你开个价吧!” (话说各位领导们,现在追读也不少了,要是每个人都投一下推荐票,哪怕这周只投1次推荐票,这书的数据立刻就好看了,给小弟投下吧!) 第59章,许大茂和秦淮茹结婚 秦淮茹说道:“每个月给十块钱……” 许大茂立刻说道:“可以!” 他心想:物价是不断上涨的,钱只会越来越便宜,那么随时间推移,自己给的这十块钱就会越来越不算什么。 秦淮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说道:“不对不对,是每个月你拿出工资的三分之一,给那家补助。” 许大茂立刻就不乐意了,说道:“我的天呐,就这短短的工夫,就从十块钱变成三分之一了?” 秦淮茹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怎么了?以后倘若物价涨了,每月就给十块钱,让他们几个喝西北风去啊?” 许大茂忽然心里来了主意,说道:“淮茹,你说的是不是工资的三分之一?” “是啊。”秦淮茹说道。 许大茂心中暗喜:是工资的三分之一那就好办了。我现在当电影放映员,已经有不少灰色收入了。何况现在当了副主任,以后的灰色收入应该会更多。 只把工资的三分之一给他,而灰色收入完全由自己留着,那并不亏嘛。 许大茂说道:“行,那就每个月把工资的三分之一给那家了。” “这还差不多。”秦淮茹说道。 许大茂忽然又说道:“那要是棒梗以后有工作了呢?” 秦淮茹眉头一皱,说道:“你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说道:“来来来,咱们算算这笔账。” 许大茂此刻,如同阎埠贵附体一样,说道:“我是这么觉得的。如果棒梗有了工作,那给他们的钱就减少四分之一;小当、槐花有了工作,也一样。要是贾张氏去世了,那也减少四分之一。” “这怎么样?” 看着许大茂斤斤计较的样子,秦淮茹的心中觉得十分气愤。 尽管她原本也没对这段婚姻抱有什么好的期望,但没有想到对方从一开始,就把这段婚姻定为了纯粹的利益关系。 自己这边出的是孩子,她那边出的是钱。 但秦淮茹一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许大茂的,想到这,她心里就畅快多了。 自己怀了李怀德的孩子,让许大茂养。 倘若许大茂对自己好的话,自己反而会觉得内疚;可现在他越是这幅样子,自己报复他就越没有道德负担。 “那好,就按你说的来。”秦淮茹淡淡说道。 许大茂笑道:“这不就达成共识了嘛!” 他又说道:“咱们什么时候领证去?” 秦淮茹说道:“那就明天?” “嗐,干嘛明天呀!”许大茂叫道:“现在民政局还没下班呢,咱们直接奔民政局,现在就领了!” 许大茂对领证,特别急不可耐,仿佛要是晚领一会证,孩子就保不住一样。 “那就现在领吧。”秦淮茹装作矜持地说道,其实这个证领了,她也就放心了。 俩人到了民政局,成功把证领了。 许大茂和秦淮茹,在这一刻,就成为合法夫妻了! 秦淮茹看着这结婚证,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就又结婚了吗? 我的这次婚姻,就这么草率的开始了吗? 这段婚姻会有好结果吗? 对此,秦淮茹不能有肯定的答案。 但是她肯定的是,就现在而言,秦京茹一定会比她更惨。 不久前你还骂我死了丈夫,而现在,我却抢了你的丈夫。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许大茂在又说了几遍“我有孩子了”的高兴之余,秦淮茹突然问道:“许大茂,你准备怎么打发秦京茹?” 这话一出,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滞涩,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之后,许大茂才说道:“把咱们的结婚证和亲子鉴定报告往她面前一放,直接告诉她,咱俩领证了,又有孩子了,让她滚蛋!” 秦淮茹说道:“你要是这么做的话,相当于咱们自认没理了。” 许大茂想说“这事咱们本来也没什么理”,但又没说出口,只是说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呢?” 秦淮茹说道:“我有个办法。” 秦淮茹把他的办法给许大茂说了。 许大茂越听,脸上的表情越激动,最后笑着感叹道:“太损了!” “说什么呢你!”秦淮茹掐了他一下。 许大茂笑道:“不,我是说老婆大人这招太高了,这是瞒天过海还是上屋抽梯啊?真是高明,在下佩服啊!” “德行!”秦淮茹轻轻推了许大茂一把。 此刻俩人的互动,还真像一对恩爱夫妻。 原来,秦淮茹的计策是这样的。 让棒梗去把秦京茹引出屋去,引的远远的。 然后许大茂立刻回家,把秦京茹的东西都收拾了。又找个锁匠,把门锁给换了。 等秦京茹再回来的时候,她进不去门,许大茂就是不开门,她也不能拿许大茂怎么样。 那个年代又没有监控,许大茂干脆把和秦京茹的情史来个抵死不认。 然后许大茂再给秦京茹拿一笔钱,告诉她自己有相好了,就是不告诉她这相好是秦淮茹。 那秦京茹总不能一直在大院里赖着吧?秦淮茹再劝一劝,就可以把她劝回老家。等她下回再来bj城的时候,至少也得三年五载了。 那时候时过境迁,木已成舟,秦京茹又能怎么样呢? 许大茂听了这个计策,觉得比直接和秦京茹说强多了,当然连连叫好。 他们立刻,就去实施了这个计策。 许大茂先去找了锁匠,在大院外面的一个角落里候着。 秦淮茹走进屋中,支使道:“棒梗,跟你小姨说,说你三爷爷来了,在王府井呢,让她赶紧去接去!” 棒梗说道:“你怎么不去?” “嘿,这孩子,我支使不动你了是怎么着?”她拍了一下棒梗:“快去!” 棒梗这才不情不愿地到了后院,敲了许大茂家的门,说道:“小姨!” 秦京茹打开门,见到棒梗。自从棒梗打了许大茂之后,她就很不喜欢棒梗。 “什么事?”秦京茹没好气地说道。 棒梗说道:“我三姥爷来了,在王府井呢,让你去接去!” 他也不愿意多和秦京茹说话,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跑走了。 第60章,合伙坑京茹 棒梗的三姥爷,那就是秦淮茹的三叔,是秦京茹的爹。 秦京茹一听说爸爸来了,还觉得有点慌乱,毕竟她和许大茂非法同居,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但无论怎么说,还是要去接一下的。 她有些心神不安地走出了四合院。 而许大茂看到她走出四合院,等她稍微走远了一些,连忙带着修锁的师傅进了院子里。 三下五除二,把家里锁给换了! 然后许大茂又三下五除二,把秦京茹的包袱弄好,扔门口了! 他一头扎进屋子里,把门锁好,就就不出来了! 太阳西下,天色已晚,秦京茹怒气冲冲地回到院中。 她先是进了秦淮茹她们家,质问棒梗道:“棒梗,你不是说你三爷爷来了吗,在王府井,人呢?” 秦淮茹连忙赔笑,说道:“棒梗说错了,其实是东旭他三叔来了。” 秦京茹立刻就一副鄙视的神情:“棒梗啊棒梗,你学上到狗肚子里了?那是是三爷爷,不是三姥爷,你这一句错话,害我找了大半天!” 棒梗这个委屈啊,不是妈让这么说的吗?怎么又变成我的锅了? “怎么是我说错……”话还没等说完,秦淮茹连忙捂住棒梗的嘴,笑道:“这孩子脑袋确实有点憨,别见怪啊。” 秦淮茹连连道歉,秦京茹有火也发不出来,只能说了一句“下次注意点”,就朝着她的家——她以为还是她的家的那个屋子而去。 她拿出钥匙,要开门。 却发现,钥匙怎么也捅不进那个锁孔里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当然不会知道背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只觉得钥匙竟然捅不开锁孔,这事有些玄妙。 再加上现在是大晚上,她心里不禁有些害怕。 她连忙敲了几下门,见没有人开,又变成“哐哐哐”的敲门。 “许大茂,许大茂你开门啊!!!” “开门啊许大茂!!!” “……” 随时间推移,敲门的声音和呐喊声变得越来越大了。 “许大茂你开门啊!!!别装听不见!!这个点你不在家里还能在哪!!!” “我为什么打不开门了!!!” …… 忽然,她看到地上有一个包袱。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自己的所有物品! 她立刻慌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整个人如同疯了一样,敲得门板直晃,叫喊声甚至有种声嘶力竭的感觉。 “许大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把门打开!!!” “许大茂!!你把门打开啊!!!” …… 这时候她的叫喊声已经惊动了后院。 说到这就要说一下住在后院的人了。 一个是许大茂,再一个是聋老太太,还有就是刘海中家。 聋老太太那耳朵,时聋时不聋,现在正赶上她聋的时候,听不见秦京茹在那大喊大叫,倒也落个清净。 刘海中可就不干了,眉头皱起,说道:“这是谁呀,大晚上在外面吵吵。” 刘光天说道:“听声音应该是秦京茹。” 刘海中支使道:“你出去让她别吵吵了。” 这时的刘海中当了组长,正是他威望的鼎盛时期,在几个儿子面前腰板也挺的格外直。 刘光天一听“刘组长”都下命令了,就去遵行吧。 他打开门,对秦京茹喊道:“哎,大晚上的,喊什么喊,影响我们刘组长休息了!” 秦京茹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怒喝道:“我就喊,关你屁事,滚蛋!” 这一下,还真有猛兽咆哮的气势,给刘光天都震住了,刘光天只得把门关好,回屋去了。 其实许大茂在屋里也不好受,听着秦京茹那满含愤怒、恐慌、疑惑的叫喊声,和哐哐的敲门声,他觉得心脏都不好了。 终于趁着这稍微停下的一会儿,他鼓起勇气,到窗户旁边,把窗户打开一个缝,叫道:“秦京茹!” 秦京茹看到了那个窗缝,就好像看到无限的光明一样,竟然带着哭腔跑到了窗缝旁边,委屈地叫道:“大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秦京茹,我就和你直说了吧。我在外面有相好的了,她给我生孩子了,我和她今天还领证了。” “你也知道,孩子一直就是我的心结,我比谁都想要个孩子。这回人家给我生孩子了,我能不和她在一起吗?” “你是个好姑娘,但我确实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听到这几句话,秦京茹的脑中就如同响起一个炸雷一样,双腿瞬间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许大茂,竟然,背着自己有相好的了…… 还生了个孩子…… 猛然间,一股怒火冲上头顶,她霍然站起身来,对着窗缝叫道:“她是谁?!” 许大茂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一个电影放映员,在外面得认识多少人,说了你也不认识,没有告诉你名字的必要。” 秦京茹简直出离愤怒了,她在一旁捡了个石头,叫道:“你别隔着个窗户跟我说话,我把窗户砸了你信不信?!” 许大茂说道:“这可是天子脚下,你敢破坏治安,给你抓起来!” 听到这话,秦京茹又害怕了,不敢真的砸。 许大茂说道:“包袱里还有20块钱呢,足够你回去了,回乡下吧。” “我才不回呢!”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站在许大茂门口,他不开门,她就进不去,而且又不敢破坏门窗。 一时之间,只能干站在那里,场面显得很是尴尬。 秦淮茹在秦京茹质问棒梗离开之后,就一直跟在秦京茹后面。 见到秦京茹现在的境况,知道是她出面干涉的最好时机了。 如果自己出来的早,许大茂没把话说完,那不行。 如果自己现在还不出来,再拖一会儿,全院人都围过来了,把这事充分曝光,显然不符合她和许大茂的利益。 所以在现在院里还没围上人的时候,她出面是最好的。 她走到秦京茹旁边,装模作样地朝着里面骂了一句: “许大茂,你也太损了吧,我家京茹对你不好吗?竟然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孩子都生出来了!” 干眼症写不了了 我原来一直就有干眼症,最难受的时候,一眼手机一眼电脑都看不了,甚至书几分钟都看不了。 这两年干眼症渐渐稳定了,最舒服的那阵平均每天写个8000字都不算什么事儿。 但是从今年开始,我这个眼睛就始终一点一点的往坏处走。 从每天轻松写8000字,到每天轻松写6000字,再到每天轻松写4000字,后来变成了每天勉强写4000字,这两天已经是每天痛苦的写4000字了。 我能预见到,如果我不悬崖勒马的话,我的眼睛将会急剧恶化。到时候不但小说写不了了,甚至工作无法正常工作,生活无法正常生活。 我最近在喜马拉雅听到一个叫“老李说干眼”的主播,他说这个干眼症是由于蓝光引起的,如果在干眼症没恢复的时候还一直在看蓝光,就相当于腿受伤后,一边儿用棍子敲腿,一边儿给腿看医生。 所以他给出的建议是把手机换成墨水屏手机,并好好养一段日子。我就打算使用这种方法把我的眼睛恢复到了一个无限接近正常人的状态,然后再去写小说吧。 其实这个小说我也很不舍得,虽然说数据不算很好,也有着几百个追读,但是干眼症这个病就是这样力不从心,最惨的是我听到的一个案例,他是铁饭碗还是高薪,结果因为干眼症无法工作,连这个好工作都辞了。这让我听起来都觉得很受震动。 所以说这本小说就只能不写了,在此我说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编辑青舟,因为这是我从他这签的第3本书了,前两本书都因为数据不好切了,这本书他还愿意签我,结果却因为身体的原因切了,只能说向他表示万分抱歉了。 另外很感谢那些给这个书投月票和推荐票的读者朋友们。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能好好保护眼睛,如果我的读者里也有得干眼症的,那我也劝你换个墨水屏的手机吧,干眼症就是因为看蓝光看的太多才得的,结果恢复之后还一直看蓝光,那早晚不都有复发的一天嘛。 角色结局 原本想把大纲发一下的,后来一想,这后面的一些剧情有些惊人,如果在小说里按部就班的写出来,或许没什么。用这大纲描述出来可能会相当突兀,还是算了吧,就交代一下结局。 秦淮茹被李怀德甩掉后疯了,但是被槐花小当抚养。槐花小当在那个市场经济发展的年代,去当服务员,也养活了自己和母亲。 贾张氏服用药物过量致幻,恍惚间自杀而死。 棒梗成为凶徒,被枪毙而死。 许大茂得知孩子不是自己的之后,也疯了。 秦京茹在被抛弃之后,嫁给了易中海(一大妈已去世,易中海答应秦京茹把房子给她。看在京城户口和一套四合院房子的份上,她嫁给的易中海),还为易中海生了个孩子。 易中海死后,秦京茹因为名声实在太差,还带着个孩子,年纪还大了,没人娶她,最后她竟然又和许大茂在一起了。 何雨柱和冉秋叶自然是大团圆结局。何雨柱在生意场上做出了一番事业,儿孙满堂,高寿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