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的逆行人生》 第1章 人在战场，刚嘎 又扑了一本，再接再厉！ 观众老爷、小姐大家好，努力学习写作中，有什么写的不对的地方欢迎指点。 帅哥签到。 靓女签到。 看书前脑子可以先扔了。 何铁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穿越。前一秒他还在带领队里的几个暑假工在磨洋工，没想到下一秒人没了。 作为一名出国赚元子的外地自由职业人员，他左手烧火棍，右手菜刀。这些年他一路从东砍到西，最近又在巴以打临时工，着实狠赚了一把。 正在他幻想这次结束后带元子回国养老的时候，一枚阿三家的铁饼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他。 “他奶奶的，早该收手的，操！” 来不及后悔，他的意识已经消失。 作为一名临时工，他们都有自己的行业操守，打完手里的花生米就下班，除非钱给够，要不然谁给你卖命啊！ 老外找到他那真的是捡到宝了，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摸鱼混日子。一分钱一分货，一个月一万米金，谁他么给你卖命啊！ 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对面的人不讲武德，这么没有下限，连阿三的破烂货也下得了手，不怕炸到自己吗？ 这枚本该出现在他前面百来米爆炸的铁饼，竟然意外击中了他。一点规矩都不讲，这种无规则武器也拿上了战场，还说自己是有钱人，真是倒了血霉了。 何铁柱这会后悔也来不及了，在空中看着自己支零破碎的身体，原来人死后真的有灵魂。 “身上十几亿的钞票，这下全部便宜何小柱了，自己一天福都没享受到。永别了，亲爱的安安、琪琪、思思、晶晶、美美、娇娇、若曦、瑶瑶、欣欣、苏苏、媛媛、小兰、小雪、小亚、霏霏、玲玲、倩倩、楠楠、小静、维维、娜娜、燕子、蓉蓉、霜霜、小丹，莉莉……等我想想还有谁！” 正在他想着自己这些年帮助过的妹子和这个世界永别的时候，地上一个玉葫芦默默的吸收了他的血液，散发出一阵白光，把他的灵魂吸了进去。 “哒咩~！” 何铁柱惨叫一声，天旋地转，等他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自己躺在一张充满汗臭的床上，床上的物品都充满了污渍和油垢，已经完全看不清它本身的颜色，全都散发着恶臭的气息。 何铁柱皱了皱眉，下意识的伸手揉鼻子。突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掌，感受到自己身上火热的温度，他伸手摸向心脏，一颗年轻强有力的心脏正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他又活过来了。 “我又活了？这是哪儿？” 正在他疑惑自己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又活过来的时候。脑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众多的记忆片段像泥石流一样涌入到他的大脑。 为什么要说是泥石流，那是因为这股记忆事无巨细的连小时候尿裤子的事都传给他了。 何铁柱摸着自己的脸上唏嘘的胡渣，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穿越成何雨柱。 通过记忆他一下子就搞清楚了，自己这是穿越到了传说中的禽满四合院。这部国产情感大作他在国外也是有所耳闻，还特意找来看过。 整部剧里就是好心的大爷，热心的老奶奶，善良的寡妇和大方的他。结局以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形式结束。 全程欺负傻子的事大家都藏着掖着，埋头占便宜，都说他是个好人，其他的一句话也不说。 “呵忒~！” 一口老痰随意的吐在地上，何铁柱翻身爬起来，找了面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样子。 一张憨厚老实的面孔，粗犷的高大的身躯，凌乱的胡须，油腻的发型，还有身上一身又脏又邋遢的衣服，所有的一切都让何铁柱心里有些不平衡。就这副长相，自己能甩他十八条街还有的剩，穿越到他身上真是造孽啊！ 好在身强力壮还过得去，自己也不是傻柱，以后该吃吃，该喝喝。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个寡妇欺负，真是笑话。 “哎，好死不如赖活着，丑点就丑点吧！多赚点钱，该有的都有！” 仔细确认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之后，何铁柱才有心思想起带自己穿越的葫芦，还记得自己的记忆最后被一阵亮光给吸进葫芦的，想到这里，他立刻找了起来。 “我葫芦呢？” 那颗拇指大的玉葫芦是他在老巴被所谓的巴铁兄弟以八百元人民币的高价买回来的。巴铁兄弟从不坑外人，专坑那种傻乎乎的什么都信的好兄弟，因为外人他们坑不到。 要不是当初看这东西有眼缘，他都懒得买。当初逛街看到这个拇指大的玉葫芦，巴铁好兄弟直接开价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他鬼使神差的报了个八百的价格问他卖不卖。结果巴铁兄弟生怕他反悔，二话不说直接卖给他，最后就这么买下来了。 正在他想着这事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农场界面，里面阳光普照，高山流水，小河流淌，青青草原，有山有水有大海，里面能够种植瓜果蔬菜，养殖各种牲畜。 山上还有一座农家小院，里面有锻造台和制作台，可以打造武器和工具，制造各种物品。 旁边还有商店回收、强化、镶嵌、附魔、售卖、商店选项，看起来就有一种亲切的味道。 看到强化镶嵌跟附魔，何铁柱问不用问，这玩意肯是国产的，除了国内，外面应该做不出这么黑心的玩意了。 “卧槽，牛掰！” 何铁柱哪怕经历过大大小小近百场战斗，摸了十几年的鱼，也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 开过挂的都知道，穿不穿越不重要，变成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挂，这个挂好不好用，要不要花钱，他这个目前就感觉这个挂非常的不错，一看就是充钱就变强，非常适合他这种成功人士。 正所谓不开挂的人生毫无意义。一个外挂，让他瞬间挺直了腰杆。 “以后有好日子过了，哈哈哈哈！” 何铁柱躲在房间里大笑几声，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他好像没钱了，只剩下家里七八百块钱，剩下的全被贾家“借”走了！ “呜呜呜呜，为什么要穿越，明明有挂了，让我原地复活不好吗？” 想起自己上辈子的存款和“红颜知己”，还有老家的大别墅，他就忍不住想哭。 原本他都计划好了，不管这边打的怎么样，年底回家结婚。 媳妇他都选好了，一个十九岁的大一女生，漂亮的很，彩礼钱都给了一百万，回去她就刚满二十，就在她生日那天领证结婚，一天也不浪费。 这下又不知道便宜哪个糟老头子，说不定还要被何小柱接手。 干！操蛋的人生！ 不知是二十多平的房子太小了，还是他的哭声太大，声音让外面的人给听到了，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柱子，你在里面干啥呢？听这声音该不会是哭了吧？还是你有情有义，不过你也别太伤心，东旭的事谁也不想这样的，这都是他的命。如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要坚强振作，处理好他的后事才行！” 屋外的声音浑厚，带着一丝官腔味儿，是个中年人声音。 顺着脑海中的记忆，何铁柱一下子就想起来，这声音是四合院一大爷。 伤心？他可太伤心了，脑海中今天的记忆开始浮现在脑海。 今天一大早，刚上班的贾东旭在生产车间就被工件压死，正在厨房喝茶的傻柱被一大爷叫过来帮忙。 忙前忙后的来回跑，先是叫家属过来，然后又跟许大茂把人抬了回来，又被一大爷吩咐做饭。 累了半天的傻柱躲在屋里休息了一会儿，想起以后可以和秦寡妇没羞没臊的在一起，直接就乐死了。 第2章 铁柱不是傻柱 “呵忒！没出息的玩意，馋人家身子又不敢上，被人吊着玩，废物！” 又是一口浓痰吐在地上，何铁柱皱了皱眉。 这傻柱的身体按理来说身强力壮没什么毛病才是，怎么总是感觉喉咙积痰，看来等下要多喝点热水才行。 俗话说热水解百毒，老人常说多喝热水身体好，这话得听。 把身上的衣服跟床单被套枕巾扯了下来，又把地上零零散散的几件衣服捡起来装进桶里，这些东西不洗的话根本不能用，连被子都得晒一晒才行。 如果换做以前，这些东西他肯定是直接扔了，给他当抹布都嫌埋汰，不过现在是一件破裤头都需要慎重考虑，丢一件少一件，没钱没票那就等着吧。 从柜子里拿出一包灯塔牌合成洗衣粉，提着桶就往外走。 目前这玩意可是个稀罕货，要不是傻柱前段日子帮厂领导开小灶奖励了他一张票，根本买不到。 现在洗衣粉可不像后世一样烂大街，可是稀罕货。院子里一般人还在用皂角跟草木灰，条件好一点的用肥皂。他这包洗衣粉当初拿回来的时候都差点被秦淮茹骗走，要不是雨水多了一嘴根本留不下来。 灯塔牌洗衣粉是刚兴建的日用化学二厂生产的，地点在通州运河旁边。 目前市面上常见的洗衣粉有本地的灯塔牌，上海的工农牌，天津的白鸽跟长城牌，还有太原的长江牌。 买洗衣粉除了钱还要票，不是“大户”人家根本不会买，一是麻烦，而是费钱，这么一小袋子洗衣粉就要两毛八，要知道他的工资也就才三十多点。 当何铁柱提着一桶衣物跟床上用品走出门外的时候，一眼望去，一副棺材直接摆在了院子中央，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坐地上带着孩子哭的稀里哗啦，旁边还站着一对中年男女。 这是何铁柱第一次看到活着的禽兽，心里感觉很是奇特，说实话有种第一次看猴的感觉。 眼下是61年初，傻柱今年27，一大爷大概五十多了，秦淮茹比他大两岁29，再过些年也山穷水尽了。不过眼下丰满的身材充满熟透了的气息，正是蜜桃成熟时，倒也有些滋味。 不过这点姿色对于久经花丛的何铁柱来说，根本提不起什么兴趣。 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如今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一眼就看出来有问题。 无视站在前面的一大爷，何铁柱的眼睛在秦淮茹身上不停的打量着。网上个个叫着想吃秦寡妇，在何铁柱看来也就那样，长得不能说漂亮，只能说稍微标致一点。 生了三个孩子的女人，再怎么样能比得过年轻又漂亮的小妹妹？傻柱还是吃了没见识的亏，要是他多看看外面的女人，说不定他就不会死盯着她一个不放了。 不过也不好说，普通工人家的姑娘，有好看的估计也看不上他一个邋里邋遢的臭厨子。 别看厨子好听，饥荒三年饿不着，在解放前那可是贱业，好人家的姑娘也不会嫁给一个厨子，也就是现在好了一丢丢。 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医、六工、七猎、八娼、九儒、十丐。厨子是匠，匠就是工，排第六，也就比娼跟乞丐强了一点。 何铁柱脑子里转了半天，结果得出来这么个结论，真是无语至极。 看来他还要找机会尽快摆脱这层身份，哪怕做点别的也是好的。 伙夫伙夫，难听得很！ 不是工人身份不好，而是有点本事的谁愿意打工干苦力？勤劳致富哄傻子。自古以来都是人越奸诈，日子过的越好。 他只要不主动犯法，就是个良民了。 “柱子，干嘛呢？你把床单都拆了干嘛？时间不早了，还不赶紧去做饭，一会大家过来吊唁完马上要吃午饭了，你还不赶紧去准备一下，瞎忙活呢你！” 一大爷不满的叫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傻柱有些陌生，行为举止和气质好像跟以前大不相同。 一大爷的话惊醒了沉思中的何铁柱。 “做饭？做什么饭？” 何铁柱反问道。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气质沉稳而坚定。身姿挺拔如松，脊梁笔直，仿佛是钢铁铸就的雕塑一般。目光精光四射，眼带煞气直视一大爷。眼神中的威严让人望而生畏，浑身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带着一些无法言语的的威严。 一大爷被看的有些心里发虚，眼前的傻柱给他的压迫感太大了，仿佛变了个人一般。不过多年来长期对傻柱的pua经历让他又挺起了胸膛，小样，在你大爷面前装个屁装，他还以为傻柱这是在闹情绪呢！ “当然是我们院里所有人的午饭，还能是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家都忙活了一上午了，你还不赶紧做饭，等下让大家伙吃一口热乎的！” 一大爷义正言辞的说道。 “做个屁，老子欠了你们的？张口闭口就是做饭。东西呢？钱呢？什么都没有吃屎你吃不吃？还有，我凭什么要给你们做饭？要吃饭自己做去，惯的你们这些臭毛病，滚！” 何铁柱骂完后转身往水龙头走去，趁现在天气好，早点洗了晒一晒，天黑之前就能干。 拿着水桶水龙头下接水，多倒点洗衣粉浸泡一下，泡半个小时再踩一踩清洗几遍就好了。至于省着点用，他完全没考虑过。 这次洗了，下一次洗最少要在两三个月后了，那么远的事情，暂不做考虑。 院子里的众人被傻柱的话给吓傻了，这傻柱疯了吧，竟然敢这么跟一大爷说话，要知道平时这些年他可是没少被一大爷家救济。 秦淮茹看着傻柱倒那么多洗衣粉有些心疼，这袋洗衣粉本应该是她的才对，让傻柱一下子倒了那么多，这都够她用好几天了。 “傻柱，你疯了吧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懂不懂尊老爱幼？之前说的好好的，中午你做饭，怎么你要反悔？这可是大事，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应该以贾家的事为主，听到没有？” 一大爷怒视着他，对于傻柱敢这么对他说话极度的不满。实在想不通傻柱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就回了趟家后就性情大变，和以前的傻柱完全是判若两人，他那老实憨厚又愚蠢的柱子哪里去了？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第3章 傻柱疯了? “赶紧给我滚蛋，没工夫搭理你，爱干嘛干嘛去！贾家的事跟我何家有什么关系？” 铁柱不是傻柱，他可没有跟他们虚与委蛇的想法，早已知道的结果，何必再舔着脸上去，倒不如直接一刀两断，一了百了。 把东西泡上后后，何铁柱就准备回去再把屋里收拾一遍。习惯了干净舒爽的环境，他实在是无法接受在这样脏乱差的环境下生活。 他想走，可有的人不同意。还没等他走两步，地上坐着的一头黑色大野猪猛地弹起，仔细一看那又矮又肥的女人不是贾张氏又是谁。 “傻柱，你想干嘛，这事是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的吗？觉得东旭走了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贾家了是吧？我告诉你，你做梦，赶紧去给我把饭做了，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满眼泪水的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是姐哪里做的不好吗？姐给你赔不是好不好？东旭的事情还得麻烦你，你不要意气用事，能不能先把饭做了，算姐求你了好不好？” 秦淮茹站在院子当中，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瘦弱的身躯微微的颤抖。双眼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泪水划过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嘴唇紧抿着，却止不住地抽泣，哭声低微而凄切，眼神可怜又无助的请求着他。 不得不说，秦淮茹确实有两把刷子，可惜的是他是铁柱不是傻柱。记忆中的傻柱对她一向是付出不求回报，不过他可没这份善心。 多年的战场洗礼早就让他形成了一套自己的做事方式，要好处，拿东西来换，想白嫖，头都给你打歪。 “你们该不会是有什么大病，听不懂人话？想吃自己做去，谁答应你们做饭你们找谁去，我可不记得我同意过帮你们做饭。这事我不干，明白？” 何铁柱站在自家台阶上冷眼看着一大爷跟贾家的人，中院发声这么大的事本来就有很多人关注这边，大家看到易中海的头号马仔四合院战神竟然反水了，立刻都兴奋了起来，争相奔告，把其他人都叫过来看热闹。恨不得兴奋的大叫：“傻柱造反啦！” “不干？这是你说了算的？今天这饭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要不然我就让你好看！” 别看贾张氏还沉浸在丧子之痛当中，不过关乎到自己的利益，她还是暂时放下伤心，努力争取自己的利益。 “妈，你冷静点，柱子不是这个意思，您别生气，这事我来跟他说。” 秦淮茹把贾张氏拉到一边，然后又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柱子，今天我家东旭刚走，你心里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等回头姐再好好跟你说说好吗？先把今天的事做完好不好？” “秦淮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易中海跟你可是一粒米，一分钱都没给我，让我给你做饭，你们是不是真当我傻啊？” 何铁柱冷笑道。 “傻柱，贾家如今家里困难，你先垫一垫，等回头她家里宽裕了肯定会还给你，不过是一些钱财跟饭菜而已，有我在，还能饿着你不成？” 一大爷一副仿佛刚刚才想起来这事的样子，无所谓的说道。 “柱子，姐能指望的人不多，今天用了你多少东西你先记下，等以后我家里宽裕了，肯定会把今天的东西还给你的。” 秦淮茹也是个聪明的，一大爷话一出口，立马就接上了。 何铁柱嗤笑的看着众人，这两人花花肠子可真多，个个都有自己的心思。易中海想压榨他家里的物资，等他缺吃少喝了又能给他施恩，他不领情都不行。贾家则是单纯的想白嫖，两人没一个好鸟。 微微扬起下巴，何铁柱眼神中满是嘲讽：“哼，说得倒是好听。以往我被你们当傻子一样使唤，如今还想故技重施？没门！” 何铁柱已经开始把自己带入到了傻柱的样子，一想起以前被贾家“借”出去的钱，他就心疼，这可是他的钱啊！ 傻柱这个杀千刀的，凭什么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把他的钱给了别人，活该他扑该啊！ 秦淮茹闻言，泪水流得更凶了，她用手轻轻擦拭着眼泪，声音颤抖地说道：“柱子，你不能这么绝情啊。以前你对我们家那么好，现在东旭刚走，你就忍心看着我们孤儿寡母挨饿吗？” 贾张氏在一旁气得直跺脚，指着何铁柱骂道。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比许大茂那个脚底流脓的家伙还要坏。我们贾家对你不薄，你现在竟然见死不救，真是忘恩负义。” “脚底流脓，忘恩负义！” 棒梗嘴上挂着鼻涕跟着贾张氏一起骂道，一张嘴鼻涕掉进了嘴里，吸溜一声吸进嘴里，然后呸的一声吐在了他爹的棺材上。 何铁柱对几人的表现丝毫不为所动，冷冷的问道：“对我不薄？你们除了会占我便宜，还做过什么？今天我把话撂这儿，这饭我绝对不会做。” 此时，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看着这场闹剧。 一大爷易中海见局面有些失控，连忙上前说道：“柱子，你冷静点。贾家现在确实困难，你能帮就帮一把，等回头让贾家给你补回来不就得了。大家都是邻居，一点小事，何必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呢？” “帮？我帮得还少吗？既然你说得这么轻松，那不如你来？反正这个院里就属你工资最高了，你给她个百八十块，等回头贾家手头宽裕了还给你问题不就解决了？” 何铁柱同样的话回敬给易中海。 秦淮茹绝望地看着何铁柱，她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说不动他了。她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声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这日子没法过了，东旭啊，你走了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办啊……”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以前我们家白对你好了，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贾张氏也跟着哭天抢地，一边哭一边骂何铁柱无情无义，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悲伤和压抑的气氛。 “傻柱，我现在跟你说的不是钱的事儿，是你做饭的问题，有什么问题咱们往后再说，今天你先把饭做了！” 易中海生气的说道。 何铁柱却依旧不为所动，他转身走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外面的喧嚣和哭闹声隔绝在外。 第4章 你先来做个自我检讨 院子里的众人被何铁柱这么决绝的态度弄得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呆住了。 “这傻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以前不是舔着个脸往秦淮茹身上凑吗？怎么今天这么反常，难道是醒悟了？” 旁边的邻居猜测道。 易中海听到后脸色阴沉，他在四合院的权威似乎受到了挑衅，心里暗自琢磨着要给何铁柱点颜色瞧瞧。这四合院只能有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是他易中海！ 屋内，何铁柱丝毫不在乎外面的吵闹，脑子里开始复盘刚刚的对话，感觉刚刚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以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他们说这么多废话，直接就绝交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受到了傻柱的影响，记忆和行为都受到了改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何铁柱皱着眉头开始整理起房间，对自己精神方面的问题，他现在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来处理，只能保持现状，或许以后时间长了会慢慢恢复。 他只能往好处想，把那些破旧的家具重新摆放到合适的位置，又把角落里的杂物清理出去。 正忙活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何雨柱，你给我开门！” 易中海愤怒的声音传来，看来对傻柱的反抗他还是有些不死心。就好像养了这么多年的狗竟然敢对着主人叫，不奖励它一锅桂皮八角跟辣椒怎么行。 何铁柱停下手中的动作，冷笑一声。 “不开，有本事你砸门进来。” 易中海气得直喘气，却也不敢真的砸门，真要这么做了，他这一大爷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 “傻柱，你今天的行为太过分了，你这么做就不怕被院里的人指着你的脊梁骂？” 易中海在门外喊道。 “骂我？我怕什么，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欠你们任何人的。谁要是想当这个好人，你让他过来把东西借给贾家试试！” 何铁柱大声回应。 就在这时，今天轮休的二大爷刘海中走了过来，他平时就嫉妒易中海的权威，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喜。 “老易，这傻柱今天是吃错药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刘海中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少在这说风凉话，还不帮忙想想办法。”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 “要不咱们开全院大会，好好批评批评他，让他知道错了怎么样？” 刘海中眼珠一转，出了个主意。 易中海沉思片刻，觉得这主意可行。于是，他冲着何铁柱的屋子喊道。 “傻柱，你再不出来今晚我们就开全院大会，到时候你名声可就臭了。” 说完，易中海和刘海中转身离开，去通知其他人晚上准备全院大会。 屋内的何铁柱听到要开全院大会，心中毫无畏惧：“来就来，谁怕谁。” 夜幕降临，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在院子里召开，众人围在一起，气氛严肃，若是仔细看，大家的眼里都是看八卦的期待目光。 要说这次全院大会谁最开心，那肯定是许大茂，这小子下班回来一听说要开大会批评傻柱，乐的跟个傻子一样，家也不回了，就待在中院等着。 易中海站在中间，开始指责何铁柱今天的行为。 “今天我先说两件事，一呢是给贾家捐钱的事儿，贾家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谁都有困难的一天，我们院子里一向是团结友爱，互相帮助的先进四合院。贾家家里比较困难，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一起帮贾家渡过难关。等下大会结束之后想帮助她的自己去把钱给她。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院子里发生了一起极其恶劣的行为，傻柱今天不顾邻里情谊，拒绝帮助贾家做饭，这样的行为是极其可耻的。 现在，我们要好好批评一下他，要让他反省到自己的错误，纠正自己的行为，并保证以后不会再次发生这样的问题。傻柱，你先到前面来做个自我检讨！” 易中海站在前面大声说道。 何铁柱坐在一旁，冷笑一声：“易中海，少在这给我扣帽子。我凭什么要帮他们？这些年我被贾家占了多少便宜，你们心里没数？” 秦淮茹在一旁哭泣着说道：“柱子，我知道以前你帮助过我们家，可这次东旭走了，你就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帮我们？” 何铁柱看着她，说道：“秦淮茹，别在这装可怜，你们贾家就是一群吸血鬼。” 众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指责何铁柱无情，有的则觉得何铁柱说得有道理。大家都不是傻子，都一个院子里的，这些年贾家从傻柱这里拿走了多少钱物虽然没有个具体数字，但是绝对不会少。 二大爷刘海中趁机说道：“傻柱，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和委屈，今天你这事做的不地道，你这是破坏咱们四合院的和谐，必须要向贾家道歉。” 何铁柱淡淡的看着他们。 “让我我道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做梦去吧！不帮他们就是错了？那你们怎么不帮？你刘海中工资也不少，有六七十块吧？怎么不见你给他们点钱？” 听到何铁柱把问题转到自己身上，刘海中立马就急了，立马反驳道。 “别胡扯，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好好交代清楚！” 三大爷阎埠贵这时也开口了。 “傻柱，做人呢不能这么绝情，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样，你三大爷我做主了，你今天在这里道个歉，回头把贾家的这点事情办完，我保证大家以后还是跟以前一样，肯定不会说你闲话行不行？” 何铁柱环视众人：“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能说会道，那怎么不见你们棒帮帮贾家，把自己家的钱跟粮食借给他们一点？我今天就是要和你们划清界限，以后你们不管有事没事别来烦我。还让我做检讨，你踏马谁啊？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一大爷，不给你面子你踏马谁啊？” 院里众人都被何铁柱的嚣张气焰给看的目瞪口呆，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了傻柱中午跟贾家还有一大爷闹别扭的事，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事情比他们说的更加过分。 “我靠，傻柱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吧？得罪了一大爷跟贾家以后他还想跑？肯定要倒霉了。把一大爷得罪死了，真是蠢得可以，难怪叫傻柱，真是傻得可以！” 刘光天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大家都听到了。 “闭嘴，有你什么事？看你的热闹得了！” 刘海中回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一点眼力都没有的玩意，没看见别人都只看热闹不说话吗？连许大茂都不说什么，你插什么嘴？ 把刘光天训了一遍，刘海中又转过头看向这边。傻柱现在的行为在他看来，虽然表面上是表达对一大爷的不满，不过深究的话那就是对他们三个大爷的挑衅。 所以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打压傻柱，让他好好的听话才行。 第5章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算账吧! 易中海没想到何铁柱如此顽固，非但不道歉，反而羞辱自己，气的他大声说道：“既然你不知悔改，那从今天起，全院的人都不和你来往。” 何铁柱哈哈大笑起来：“不来往就不来往，我还不稀罕呢！不过，你有这个权力吗你？猪鼻子插葱装象，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你？” 说完，何铁柱欺身向前，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脖子。 傻柱突然起来的行为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眨眼间一大爷就挂在了他的手上，双手使劲的掰他的手。 不知是不是穿越的都是被强化过的，何铁柱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易中海的力量在他感觉中不值一提，轻飘飘的就把他提了起来。 “柱子，快放手，放开你大爷！” 一大妈颤颤巍巍的跑过来抓住他的手紧张的劝道，今天的傻柱让她十分的陌生，丝毫没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放手，快放手！傻柱，你是想造反吗？” 刘海中走过来拉住他愤怒的说道。 今天傻柱的这一下，算是直接把95号大院几位大爷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以后谁还会把他们当回事啊！ 何铁柱随手把易中海丢在地上，然后对着大家说道：“难得开一次全院大会，今天呢正好我有两件事跟大家说一下，在此之前我先说一下今天的情况。” 虽然他没必要跟众人解释，不过不说的话名声就臭了，现在的名声还是有点用处的，可不能让他们败坏了。 许大茂就是被聋老太太跟三个大爷大妈一起在外面说他干坏事，导致周边名声都臭大街了。 要不是他爹许伍德以前跟着娄半城，后面顶岗让他接手了轧钢厂的放映员岗位，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众人都看向他之后，何铁柱才说道。 “今天的情况呢很简单，贾东旭死了，我回来通知贾家，还跟许大茂把他从轧钢厂抬回来。屁股都还没坐热呢，易中海说让我做饭，一分钱跟粮食都不给我，说让我先垫着。 哎~！你们说说，有这样的道理吗？自家自家死了儿子丈夫，让我老何家出钱出力，他这个当师傅的一分钱不出，空口白话的就让我先垫上，我欠了他们家的？不做还不行，说要开大会来批评我，接下来怎么样你们也看见了！” 何铁柱两手一摊，也不急着放大，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先给说清楚了。 “没错，今天这事儿我许大茂可是出了力了，往后谁要是再敢在后面嚼我舌根，可别怪我翻脸啊！” 许大茂跳出来邀功道，不过并没有人理他，都被傻柱说的话给吸引过去了。 “这事肯定不能干啊，哪有出钱出力给别人办丧事的道理，这样是换我我也不干，今天这事我站傻柱这边。” “这一大爷也太不讲理了，按理说你是贾东旭的师傅，哪怕贾家揭不开锅也该是你来帮才对，为什么要傻柱帮忙，这不是欺负人吗？” “贾家有钱啊，我昨天还看见贾张氏带着棒梗在狗不理包子铺买肉包子吃呢！现在这年头包子多贵啊，他们竟然舍得买肉包子，我一年到头都吃不上两回，我都看见他们好多次了！” …… 随着众人开始倒向何铁柱，有知情人士开始爆贾家的黑料了。 “放你娘的狗屁，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王八蛋在乱嚼舌根？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嘴？我什么时候带棒梗去吃过肉包子了？站出来让我看看谁说的！” 贾张氏双手叉腰，指着院里众人破口大骂，一副胡搅蛮缠的泼妇样子。 刚刚还在说贾家黑料的人瞬间闭口不语，生怕被她盯上。 何铁柱也不以为意，现在叫的多响，等下就哭的多惨。 咳咳咳嗓子，继续说道。 “我家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自从我爹走了之后，一直拉扯着我妹过日子。在轧钢厂上班也有七八年了，我每个月除了给雨水一点生活费，基本没什么开销，吃的全是轧钢厂的，住的自己屋，顶多也就交几毛钱水电费。现在总共加起来全身上下也就七八百块钱，剩下的钱去哪儿了？” 何铁柱看向众人问道。 “谁知道你钱去哪儿了，关我们家什么事？傻柱，我劝你赶紧跟我道歉，要不然一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叫道，表情凶恶，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都被秦淮茹跟贾东旭给借走了。” 何铁柱大声的说道。 “你放屁，谁知道你是不是去路边小巷找那些半掩门的娼妇去了！竟然还怪到我家头上来了，我要撕了你这张嘴！” 贾张氏说完就要扑上来干架，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认的。 其他人默不作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全当看热闹了。 “去你的！” 还不等她冲到跟前，何铁柱上前两步，一脚踹在她的腹部，直接把她踢了个人仰马翻，滚在一旁。 “妈！” “奶奶！” 秦淮茹和棒梗惊呼一声，急忙上前查看贾张氏的伤势。 “傻柱，你是不是想要造反，长辈都敢打，信不信我报派出所把你抓起来？” 易中海火气再也无法压制，报派出所的话都说出来了。 “傻柱，你在怎么样也不能打人，有话好好说，你打人就是不对！” 刘海中也冷着个脸说道。 “刘海中，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儿子少打一顿都比你说这话强。易中海，你别急，等我算完贾家的账再来算你的。 我大概算了一下，按八年来算，我一个月的工资扣掉杂七杂八是三十二，一年就是三百八十四，八年就是三千零七十二。 雨水每个月五块钱生活费，我们俩其他乱七八糟的费用加起来算十块好了，一年是是一百二，八年就是九百六十块钱。三千零七十二减去九百六是多少？两千一百一十二，再减去我身上剩下的钱，算八百吧！那就是一千三百一十二。你们贾家欠了我这么多钱还敢跟我要，真当我傻子好糊弄啊？” 何铁柱怒吼一声，愤怒的说道。 前面的他都是装的，这次可是真的怒了。傻柱那个扑该玩意，竟然借了这么多钱出去，这可是他现在三年半的工资，干！ 第6章 我打贾张氏你要报警?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傻柱这个扑该玩意连妹妹都没舍得给那么多钱花，竟然全给了外人，真是活该被野狗吃了。 院子里所有人都被傻柱的话给震惊到了，一千多块钱，这个时候无论是在谁的身上都是一笔巨款，没想到贾家不声不响的这些年从傻柱身上拿了这么多钱，大家看向贾家的眼神都开始不对劲了。 “你放屁，我们家什么时候借过你那么多钱，你想钱想疯了吧你？” 贾张氏本来 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装死，一听到何铁柱这话立刻推开秦淮茹跟棒梗，站起来争辩。 “有没有算一下不就知道了？从我五三年进轧钢厂开始，我借给你们家的每一笔钱我可都记着呢！你们每次借钱的时候都说有钱就还，到现在我也没见过你们还我一分钱！” 何铁柱悠哉悠哉的说道，现在的人只要读过一点书，认识几个字，就有写日记的习惯，傻柱本来是想纪念一下和秦淮茹的点点滴滴，没想到借出去的钱每一笔都给记下了，这可真是阴差阳错。 “什么，你还写日记记下来了？” 秦淮茹震惊，农村人没见过这样的，今天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怎么着，我写日记很奇怪吗？我可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跟你们这种不学无术的可大不一样，你可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你就是个文盲！” 何铁柱狠狠地鄙视了一下秦淮茹，这个女文盲，瞧她那语气，好像还看不起他的样子，呸~狗眼看人低！自己上辈子可是野鸡大学毕业的，正儿八经的大学生。 “傻柱你嘚瑟什么，你不也就才小学毕业嘛，炫耀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大学生呢！” 还没等他高兴几秒钟，贾张氏就跳出来揭他老底了。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谁不知道谁的老底，有什么好装的。 “你以为我说的是学历的事儿？大错特错，我是告诉你我借给你的钱可都是有证据的，你等着还钱吧！有欠条的加一起都有五六百，没欠条的那就更多了！” 何铁柱嗤笑着看着她，这贾张氏也是个人精，一边看秦淮茹看的死死的，生怕秦淮茹跟傻柱有什么闲言蜚语，一边又怂恿秦淮茹向傻柱借钱。 躺板板的贾东旭也不是什么好鸟，在老贾死之前把他托付给易中海，认了他当师傅。结果学了八九年还是个一级工，好吃懒做，平时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还老是向他借钱。抽屉里大部分借条都是他写的，也是废物一个，光长了副好皮囊。 见傻柱底气十足的样子，大部分人都信了，毕竟他确实赚了有这么多钱，更别说傻柱有时候出去帮人做个席面，一个月多多少少也有几十块钱收入，真要算的话，钱只多不少。 “放你娘的狗屁，我们家什么时候借过你这么多钱？你这小兔崽子，啊……”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辱骂道。 还不等他说完，何铁柱一个大耳瓜子直接抽向她，一颗牙齿瞬间从她嘴里飞了出来。 贾张氏只感觉啪的一声，自己脑子嗡嗡的，眼前一黑，左脸失去了知觉。 众人只看着贾张氏被抽了一巴掌之后，脸颊瞬间肿了起来，然后嘴里口水和血全都开始往外冒。 “妈，你怎么样了妈！傻柱，你凭什么打人？” 秦淮茹说完扑向他，双手举起准备用力捶他，满脸都是疯狂的样子。 “啊~！” 何铁柱抓住她的手，往旁边用力一甩，秦淮茹直接摔倒在地，痛叫一声。 “你打我奶奶，我咬死你！” 小萝卜头棒梗看到奶奶跟母亲都被何铁柱打了，也冲了过来。 “棒梗不要，停下！” 易中海大声叫道。 “哎呦，奶奶，我要奶奶！他打我，呜呜呜呜！” 等他冲到跟前，何铁柱往旁边一闪，脚跟绊他一下，棒梗直接摔倒在地，哭哭啼啼的找贾张氏去了。 眼看局面乱成一团，易中海冷着脸大声叫道。 “够了，傻柱你闹够了没有，不过是一些钱而已，你在闹什么？今天贾东旭刚走，你这是要他死不瞑目吗？” 易中海死死的盯着他，锐利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千刀万剐一样。 “你可真是说得轻巧，不过是一些钱而已，感情这钱不是你家的你不心疼，骗了我的钱没还就死了，他能瞑目才怪了。要不这钱你替他还了吧！反正你是他师傅，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何铁柱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不要胡搅蛮缠，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还不还钱的事了。你故意伤人，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我看你还是准备到派出所反省去吧！” 易中海怒道，说完就要出去找人去，刚刚傻柱掐他脖子的时候就已经是狠狠地羞辱他了，现在抓住机会，他正好把他给办了。 “别别别，大家都冷静一下，老易，找派出所的就没必要了吧！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有什么事儿咱们自己解决就好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你说是不是？” 三大爷赶紧拦住他，有些犹豫的说道。 今天这事说到底还是易中海故意欺负傻柱，要不然也没这事。现如今还要把人送到派出所去，这就让他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虽然抠，不过还是讲道理的。 这种欺负人的事，他可不干，一大爷这是把傻柱往死里得罪啊！ “那个，老易啊，你别这么冲动！傻柱平时人不错，今天这事你做的确实有些不地道。贾东旭是你徒弟，先别说贾家有没有钱办丧事，你这让傻柱垫钱垫粮食就是不对。我们双方各退一步，你也不要再追究啦。傻柱有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你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开口，想了想，这事还是不要得罪傻柱的好，一大爷被打，说不定也是件好事，狠狠的打击了易中海在院里的威望，以后说不定大家就会偏向他。 这么一想，他就更想帮助傻柱说话了。毕竟像他说的一样，傻柱平时在院子里人缘可是蛮不错的，热心肠，平时有什么事情也愿意帮忙，他也乐的帮他说点好话。 还不等易中海开口，旁边被打了一巴掌的贾张氏在棒梗的呼唤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魂魄。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开始哭爹喊娘，召唤老贾跟小贾，准备报仇。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我们一家都快被人给欺负死了，你快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召唤完老贾之后，贾张氏又轻车熟路的开始召唤小贾。 “东旭啊，你死的好惨啊！你一走我跟你媳妇就被人欺负到家里了，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把这个杀千刀的给带走，要不然以后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呜呜呜呜……” 第7章 你来解释一下 “呐呐，大家可都听见了啊！贾张氏宣传封建迷信，恶意诅咒我。她说的那些牛鬼蛇神那可都是旧社会的剥削阶级来欺压统治我们老百姓的，现在可是新社会，我们要破除迷信，打到牛鬼蛇神。 易中海，你不是要去找派出所的吗？要去赶紧去，顺便帮我也报个警，我到要看看派出所的来了，是先抓她还是先抓我！别站着了，如果你不去，那我去！” 何铁柱说完欲往外走，这时候二大爷赶紧走过来拉住他。 “那个，傻柱你等等！刚刚你说的事情我们大概也都了解了一下，责任确实不在你。不过大家都是在一个院子里住的，你也不要太过深究，把关系搞得那么僵你说是不是？ 给二大爷我一个面子，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咱们自己内部解决，不要去麻烦政府了好不好？” 刘海中打着哈哈当和事佬，满脸和善的笑容，好像忘记了刚刚何铁柱怼他的那件事一样。 不得不说能当二大爷他还算是有些城府的，不过就是脑子傻了点，眼力差了点，人也丑了点。 何铁柱跟贾家和一大爷明显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了，还冲过来劝架，完全是多此一举。 “这二大爷说的对啊！咱们以和为贵，说到底也就是一点小矛盾，大家好好说说也就过去了不是！那个，老易，你也别板着个脸了，今天这事你做的不对，你给傻柱道个歉，回头傻柱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阎埠贵说完又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你打人也不对，你跟贾张氏道个歉，然后陪她去医院看一下。给点医药费再补偿她一下，咱们这事就算了，你也不要继续闹下去了行不行？” 三大爷也是满嘴和稀泥，都是说些不痛不痒的事，看似说和，实际上不过是打压易中海，安抚贾张氏而已，吃亏的还是他。 一大爷站在一边愤怒的看着何铁柱，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压迫感，让人不敢近身。 “不行，给我撒手！” 何铁柱甩开刘海中的手，然后看着两人说道。 “不会说事就一边看热闹去，别在这里多管闲事，你们的面子算个屁啊，我为什么要看你们的面子？贾家欠我一千多块钱你们能帮我收回来吗？说啊，怎么成哑巴了？” 何铁柱步步紧逼，两人被他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大声叫道。 “好，傻柱你有种，行，这事我不管了，你们报官去吧！都抓起来我还省心，让大家看看咱们院里的笑话，一个老的，一个小的，全都没一个像样的！去，赶紧去！” 刘海中怒吼着。 “对，你们报官去！咱们不管了，这事我们管不了，你们随意，爱干嘛干嘛！” 阎埠贵也紧随其后，两人都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何铁柱。 对于今天他怪异的表现，他们心里也十分迷惑，好好的发什么疯！ 不过一会他们就知道了，只见他看着贾张氏跟秦淮茹说道。 “看在邻居的份上，这几天你们自己处理后事，我把你们的欠款统计出来，等贾东旭下葬之后，你们要连本带利的还给我，要不然你们就拿贾东旭的工亡抚恤金跟工作岗位赔偿我吧！” “傻柱，你休想！那是我儿子的卖命钱，你别想从我手里夺走，那是我贾家的东西！” 贾张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说道，唾沫星子都飞到两三米远了。 秦淮茹更是哭哭啼啼的看着他。 “柱子，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家吗？姐还有三个孩子，你让我们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我们怎么拿得出来？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秦淮茹说完就慢慢的冲向一边，准备撞向旁边的柱子。 “撞吧，撞吧！那根柱子撞坏了最少要三十块钱，你要撞赶紧的！” 何铁柱可不惯着她的臭毛病，装给谁看呢！ “不要！傻柱你少说两句会死啊！” 三大妈生气的看着他。 秦淮茹这一举动直接吓坏了众人，几个大妈快步走过去轻而易举的把她拦了下来。 秦淮茹顺势躺在他们怀里哭了起来，一副遭受到地主恶霸压迫的可怜小寡妇形象，瞬间勾起了大部分人的同情心。 “秦淮茹你别犯傻，想想你那几个孩子，可别做傻事啊，你出事了，那几个孩子咋办？” 一大妈搂住她的肩膀劝解道。 “傻柱，你今天耍什么疯？你这是想要逼死贾家吗？以前她们借钱的时候你可是答应的很痛快的，怎么今天变成了这副德行，我看你就是想耍流氓，对，耍流氓！” 二大妈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院里人看傻柱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了。不管怎么说，闹成这样确实有些过分了。 “傻逼！” 何铁柱看着她骂了一句。 “傻柱，你说什么？” 二大妈没听清楚，又问了一句。 “我说你是个傻逼，大傻逼！” 何铁柱加大声音吼道。 “傻柱，你骂我？” 二大妈气的不行，今天傻柱简直是疯狗附体，见谁咬谁。说实话，她有些害怕。 “对啊，我说你是个大傻逼，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你不是傻逼是什么？秦淮茹离柱子这么近，她要是真想撞的话早就撞上了，还能等到你来拦着？” 何铁柱嗤笑道。 “啊，我不活了！我死给你看！” 秦淮茹一看苦肉计失败，立刻要死要活的挣扎了起来，今儿个说什么也得给脑门上挂点彩，以显示自己的决心。 众人回想刚刚那一幕，好像真的跟他说的一样，不过看到秦淮茹又要寻短见。来不及多想，抛开脑子里的想法，赶紧拦下她，愤怒的说道。 “傻柱，秦淮茹要是真出事了，你想跑也跑不了我跟你讲！” 一大妈生气的说道。 “你放心，你死了她也不会死！” 何铁柱淡淡的说道。 一大妈被气得半死。 都说一大妈是什么四合院里的好人，实际上不过是一个跟着易中海算计养老的帮凶罢了。 她的软弱不过是因为生不了孩子而产生的自卑心理，真实的她绝对不是大家眼中所看到的她。 何铁柱又继续对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别想着装死耍赖，我告诉你！要是过几天我没看到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又转头看向一旁虎视眈眈的易中海。 “贾家的事说完了，易中海，你就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何铁柱冷冷的说道，高大的身躯跟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让院里人不敢吱声。 今天的傻柱实在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冷酷到让人胆颤心惊。连他的死对头许大茂都不敢开口说话，换平常多少得说几句，来宣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今天是啥也不说。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是吗？那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爸寄给我的钱一分也没到我手上，反而在你家里！” 此言一出，院里瞬间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只有微风吹过的声音。 第8章 你不报警?那我来! 众人面面相觑，满脸震惊。连刘海中跟阎埠贵都是一脸惊讶的样子，没想到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人，连人家养小孩的钱都要扣下贪了。 按理说他的工资这么高，完全没必要，可他偏偏就这么做了。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傻柱，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爸什么时候给你寄过钱？我怎么不知道？” 易中海强装镇定地说道。 何铁柱冷笑一声，。 “易中海，你还想抵赖？我爸在信里说得清清楚楚，他给我寄了一笔钱，让我带着雨水好好过日子。可我这些年来却一分钱都没收到，这笔钱去哪儿了？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何铁柱逼问道。 “傻柱，你这是污蔑！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拿你的钱？我可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一个月工资八十多，” 易中海怒视着何铁柱，不过怎么看都有些心虚。 “哼，行得正坐得端？你敢说你对贾家的偏袒没有私心？你不就是想让贾家给你养老吗？现在又拿了我的钱，你还有什么脸说自己行得正坐得端？” 何铁柱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易中海的心思，他的脸瞬间面无表情，死死的盯着他。 院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对易中海的行为表示怀疑，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 “易中海，你要是不把钱还给傻柱，我们就去派出所报案！” 有人大声说道。 “对，去派出所报案！不能让傻柱受委屈。”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易中海见形势不妙，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应对。 他知道，如果这件事闹到派出所，他的名声就毁了，以后在院子里也没法立足了。 易中海假装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本来这件事情我是想等你结婚的时候再说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索性就告诉你吧！你爹走后，每个月都会寄十块钱给我，委托我照顾你们兄妹，你现在想要钱，那我给你好了。你说这些年来，我有亏欠过你们兄妹俩吗？” 一大爷“委屈”的说道。 “放你娘的狗屁，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什么等我结婚了再告诉我，要是我没发现，这钱不就归你了？” 何铁柱冷笑道。 “看不出来，原来一大爷是这种人，真是看错人了！” “谁说不是呢，一个月十块，一年可不少。” …… 众人议论纷纷，疯狂的讨论着。 易中海假装无奈的说道。 “好，傻柱，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你也不要太过分，这是你爹特意交给我的，可不是我故意藏起来的。” 何铁柱冷笑道。 “过分？易中海，你拿我的钱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分？今天你要是不把钱还给我，我就跟你没完！” “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回去把你爹寄过来的书信跟钱拿给你。从此以后，你有事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有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易中海愤怒的说道，然后快步走进屋里，寻找起何铁柱的个人物品起来。 不一会儿易中海就抱着一堆书信，手拿账本走了出来。 “啪”的一声，易中海把书信跟账本丢在桌上，冷冷的说道。 “何大清寄过来的书信跟钱都在信封里，我全都没动，你赶紧拿走！算我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何铁柱看着桌上的书信瞥了一下，冷笑道。 “易中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你以为把东西还给我这事就算完了？做梦！你这是抢劫，是诈骗，是犯法的，我要把你送进大牢！” 易中海一听何铁柱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万万没想到何铁柱竟如此决绝，一点情面都不留。 “傻柱，你别太过分了！我已经把东西都还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易中海怒声说道。 何铁柱冷冷地看着他。 “易中海，这些年你拿着我爸寄来的钱，看着我跟我妹受苦，心安理得地过着日子。现在被我发现了，就想这么轻易了事？没那么容易！我要去派出所报案，让当官的来处理这件事。” 院子里的众人听到何铁柱要去报案，都有些惊慌。他们知道，如果警察来了，事情可就闹大了。 前面说归说，闹归闹，那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顶多扯皮，顶多赔点钱完事。现在报警，一大爷那就是真的完了。 “傻柱，别冲动啊！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 有人劝说道。 “商量？他易中海拿我钱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跟我商量？今天这事必须有个说法。” 何铁柱态度坚决。 易中海此时也慌了神，他知道一旦警察介入，自己的名声和前途都将毁于一旦。他连忙说道。 “傻柱，算我求你了，别去报案。我可以补偿你，你说个数，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满足你。” 一大爷说完，赶紧偷偷对着一大妈挥手示意，快去西天请如来佛祖，说错了，快去后院请老祖宗出场。 一大妈秒懂，立刻转身往后院跑去。 何铁柱看着易中海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一阵快意。 去尼玛的道德天尊，劳资直接把你送进去，有本事你从牢里钻出来pua我试试？ “易中海，你以为现在用钱就能解决问题了？晚了！我不仅要让你把这些年吞的钱都吐出来，还要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完，何铁柱转身就往院子外走去，准备去交道口派出所报案。 易中海见何铁柱心意已决，连忙追了上去，试图拦住他。 “傻柱，你听我说，我知道错了。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我全都答应你！” 易中海慌张的说道，这下他是真急了，怎么剧本跟他想的不一样呢？ 何铁柱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推开易中海，继续往前走。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几位大爷和大妈也都围了上来，纷纷劝说何铁柱不要去报案。 “傻柱，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易中海也不容易，他这些年也照顾了你不少。” 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哼，照顾我？他那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今天谁也别想拦住我，我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制裁。” 何铁柱毫不留情地说道。 众人见劝说无果，也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知道，这次易中海是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何铁柱也不再理会众人，坚定地朝着门外走去。 院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等傻柱离开后，众人在原地议论纷纷。 “这该怎么办，傻柱真的去报警了，他怎么敢的啊！他今天是不是中邪了？” 二大爷急得像是热锅里的跳蚤，不停的转来转去的。 “谁说不是呢，我看他今天的行为举止都挺怪异的，说不定啊，还真是中邪了！” 三大爷也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刚刚的傻柱给人的压迫感太大了，全程压着众人透不过气来。 “我看啊，你们就是活该！” 旁边突然钻出来一个挂着小胡子的马脸青年，看着几人笑呵呵的说道。 “许大茂，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捣乱，信不信我收拾你？” 对于傻柱几人有些忌讳，不过许大茂的话他们可就没什么顾忌了，直接当面训斥道。 “呵呵，来啊！你有本事来啊！二大爷，我尊敬你叫你一声二大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真当自己算根葱了？有本事你刚刚对着傻柱说去啊！跟我叫什么？” 许大茂不屑的说道，难得看见他们一群人吃瘪，他就忍不住跳了出来，没想到还想对他进行威胁，真当他许大茂是真的好欺负了？ “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啊？看热闹一边去，现在没工夫搭理你！” 三大爷这会也是一筹莫展的说道。 “嘿嘿，我乐意，怎么着！你们不是一直都说我坏的脚底流脓吗？怎么着，搞了半天，原来使坏的人是你们自个儿啊！” 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就站在前面看他们的笑话。 “好了好了，许大茂，你别吵了行不行，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你还有没有公德心啊？” 秦淮茹看见帮助自己的一大爷被许大茂给奚落，忍不住开口说道。 “嘿嘿，我乐意！” 许大茂挑着眉毛说道，贱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打他，不过等下傻柱要带警察来，还是忍一忍的好。 易中海站在那里，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而贾张氏则满脸惊恐，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第9章 你知道我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吗? “来了来了，老太太来了！人呢，去哪儿了？” 正在众人安静等待的时候，一大妈搀扶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到处找着什么。 “别看了，傻柱已经报警去了！” 看见她还在找来找去的，许大茂忍不住说道。 “什么，傻柱报警去了？这又是为啥呀？” 一大妈不解，有什么事情大家好好说开不就完了吗，怎么又去报警了？ “呵呵，为啥？你们两口子干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啊？不知道问一大爷去。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这群人啊，都是满嘴的仁义道德，背后都干的不是人事儿！” 许大茂总结道。 “许大茂，你在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啊！你这是在污蔑我们的人格，一大爷干的事你把我们带上干嘛？” 二大爷忍着怒气说道。 “许大茂，你在这么跟我爹说话小心挨揍！” 刘光天举着拳头威胁道，旁边半大的刘光福也是有样学样。 “呸，你动我试试？小兔崽子你吓唬谁呢你？” 许大茂这人，不管怕不怕，嘴上就没输过。 不过他的话终究还是引起了聋老太太的不满，抓起拐杖就向他抽来。 “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满嘴喷粪，我让你乱嚼舌根！” 聋老太太一边追一边骂，追的许大茂上蹿下跳，不停的叫道。 “又不是我瞎说，事实就是如此，要不然你们怕什么？就是因为我说实话你们不爱听是吧，那你们等着，等下傻柱带着警察来了看你们怎么说！” 可能是许大茂的话提醒了聋老太太，这才停下脚步，上气不接下气的走到一大爷面前问道。 “小易，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让柱子这么恨你，跟我说实话，要不然等下我也帮不了你！” 聋老太太认真的问道。 “哎，老太太，这事说来话长，还得从何大清临走时说起。当时他临走时把傻柱跟雨水托付给我照顾，每个月寄来十块钱，让我抚养他两。我怕他们乱花钱，所以把钱都扣下了，准备等他们结婚的时候在给他们。现在不知道傻柱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今天直接跟我翻脸了都。” 易中海长话短说的随便介绍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虽然经过他的美化，不过大家都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只是都不说而已。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皱起了眉头，用拐杖敲了敲地面。 “小易啊，你这事做得不地道。傻柱那孩子是个性子急，你这么做他能不气吗？这事儿啊，你得给人家一个交代才行。” “是是是，老太太您说的对，可是如今他跑去报警了，我想给他一个交代也给不了啊！” 一大爷无奈的说道，看到聋老太太，他的眼里终究是冒出一丝希望。 “不急，等下我来跟他说，你就放心好了！” 聋老太太轻轻的剥夺了 这时，人群中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一大爷这事做得确实不对，人家亲爹寄来的钱，咋能说扣就扣呢。” “就是，还美其名曰为他们好，谁信呐。” ……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谁家好人一直寄钱给外人这样的，这不是摆明了有鬼吗？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众人的脸色都变了，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害怕，许大茂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哼，看你们这下怎么办。” 不一会儿，何铁柱带着两个民警走了过来。 他的脸色十分平静，没有紧张与兴奋，更没有即将报复成功的得意，他径直走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今天这事必须得有个说法。我爹寄来的钱，你凭什么贪了？要不是我到邮局查过，我还不知道我爹一直在给我跟雨水寄生活费，整整八年你知道我跟雨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本来能读书的，结果却因为没钱辍学养家，你毁了我一辈子，我要让政府替我做主，抓住你这个小偷、土匪、诈骗犯！” 何铁柱“悲愤”的大叫道。 此时院里人满脸问号，怎么过的你自己没点数吗？不读书不是因为你自己不想读要学厨吗？ 不过大家谁也没说出口，当初如果有这笔钱的话，傻柱会继续读书也不一定，都静静的看着他卖力的表演。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两个民警，心里有些慌了。他知道，如果这事处理不好，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 “警察同志，这事儿是个误会。我也是为了他们好，怕他们乱花钱才把钱收起来的。而且，这事是他爹临走前特意交代让我照看他们两个的，我可没有贪污他们一分钱，东西可都在呢！不信你们瞧！” 易中海说完指着桌上一大堆的信件紧张的为自己辩解。 警察严肃地看着易中海，他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发现了就给了，那要是没发现呢？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私自扣留别人的钱都是不对的。你必须把钱还给人家，并向他道歉。而且你这已经是非法抢夺他人财产，是非常恶劣的违法行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易中海一听，立刻傻眼了，这是真的要抓他啊！ 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刚刚已经把钱等于还给他了，不信你们看看！这事是他爹同意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放屁，要不要让警察去问一问我爹，你这些年把钱都留下来不给我们，还想让我给你养老这事他知不知道？” 何铁柱讥笑道。 “有什么事你们还是先到派出所去说清楚吧！跟我走一趟吧！这位同志你把这些信都带上，在跟我们走一趟。” 民警二话不说，直接抓住易中海的手。 “老太太，您别光站着，帮我说句话呀！” 易中海急了，急忙向旁边的聋老太太求救。 “误会，误会啊！这位小同志，这是咱们院子里的事，麻烦您给我一点时间，我来说服他们两个怎么样？” 这时候，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上前来，满脸慈祥的说道。 听到这话，两位派出所民警也没拒绝，如果能说和，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大家也省了一些麻烦。 第10章 刚抓一大爷，贾张氏又跳了出来 一位民警微微点头，看着她说道。 “那好吧，老太太，我们就给您一点时间，希望您能妥善解决这件事情。” “谢谢，你们真是个好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聋老太太感谢完后看向傻柱，语重心长地说道。 “柱子啊，你先别激动。一大爷他确实做得不对，不过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一大爷他这些年也没少照顾你们兄妹俩吧？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谅他他一次，下次他要是再敢这样，不用你出手，老太太替你教训他怎么样？” 何铁柱看着这个哄小孩一样看着他的老太太，心里有些好笑。明明都是一伙的，现在却装作青天大老爷一般，真是令人作呕。 当初若不是傻柱还有点做菜的手艺帮人家打打杂，当初他跟何雨水都差点饿死。也就是后面轧钢厂招厨师，傻柱通过他父亲的关系被人介绍到轧钢厂，这才安定下来了。 还说什么照顾，当年他带着何雨水捡垃圾的时候也没吃过他们几口饭菜。真要说有，这些年连吃带拿的也早就还清了。 何铁柱看着她脸色很是平静。 “老太太，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帮过我们我不否认，但是要说照顾那从何谈起？这些年我吃他一碗饭还他两碗，也没欠他的吧！当年我爹把我们托付给他，还每个月寄钱来，他倒好，把钱都扣下了。我跟雨水这些年吃了多少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凭什么要原谅他？就凭你一句话就算啦？” 何铁柱嗤笑道。 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一响，这傻柱样子没变，怎么性情变化这么大，不过也没多想，转头看向易中海。 “小易啊，柱子这是心里有气呢，你赶紧给柱子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干这种糊涂事了。” 易中海满脸通红，咬了咬牙，对着傻柱说道。 “柱子，是一大爷错了。我不该扣下你爹寄来的钱，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一定改过自新，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怎么样？” 一大爷低头的一幕让院里人看的是目瞪口呆，自打当年分房入院那天起，这个四合院里就是聋老太太一人说了算，后面聋老太太退居后院，一大爷接手，从来没见他向人低头过，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这时，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劝说傻柱。 “傻柱，一大爷都道歉了，钱也还给你了，你就别计较了。等下算算，让他赔你点钱怎么样？” 这时候刘海中也开始帮着说话了，一大爷要是真被抓走了，那么以后他们这两个大爷也不用干了，和其他院一样，都撤了得了。 “是啊，柱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开个口，让你一大爷赔你点钱，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今天就算了吧！” 阎埠贵看在多年的邻居情分上，也开口劝解道。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笑的说道。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来干嘛？” 易中海对着傻柱再次道歉道。 “柱子，这次是我错了，你说个数，我补偿你怎么样？”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真要被抓进派出所，那对他来说就是灭顶之灾。不但工作没了不说，还要收到周围人的唾弃跟歧视。 见易中海的认错态度良好，其中一个民警看着何铁柱问道。 “他已经认错了，还愿意赔偿你，你还要怎么样？” “我不接受，麻烦两位同志公事公办，把这个抢夺我家钱财的犯罪分子抓走！” 何铁柱直接咬住不松口，赔偿能有几个钱，千金难买我乐意。 “那行，既然这样，那就跟我们走吧！” 两位民警说着押住易中海就往外面走去。 易中海心如死灰，满脸绝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个七级钳工会落到如此地步。 “柱子，你就松松口，饶你一大爷一回吧！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一大妈说着双腿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 “使不得，他一大妈，您可别这样！快起来！” 三大妈和周围邻居一起动手，强行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铁柱不是傻柱，自然不会被他们这点苦肉计所蒙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表演，拿着信件转身跟着往外走。 本以为这事今晚告一段落了，贾张氏跳了出来。 “等等，我也要报警！” “妈，不要！” 秦淮茹见状赶紧抓住她的手，可就她这个在家一点地位都没有的农村妇女，哪里能拦得住当家做主的婆婆，瞬间被推到一边。 前面刚走没几步的两位民警又停了下来，看着满嘴鲜血的贾张氏问道。 “说吧，你又有什么冤屈啊！” 说完两人站在那里等贾张氏诉说。 贾张氏从一边小跑几步站到跟前，捂着嘴指着何铁柱大声说道。 “就是他，刚刚把我给打了，你们看看我这脸，我嘴里的牙齿都被打掉了一个。” 贾张氏说完松开手，指着自己肿胀的脸庞说道。 说来有些可笑，按理说这么重的手她的脸应该肿起来很高才是，可不知道是她的脸皮厚还是怎么着，脸上只有微微鼓起一点发红，还是民警看了半天才确认清楚。又让她张了张嘴，在地上找了好久才找到那颗掉落的牙齿当证物。 “她说你打她，有没有这回事啊？” 民警看着他认真的问道。 “有，不过事出有因！刚刚她不但侮辱我家去世的先人，还搞封建迷信，召唤她死去的老公跟刚刚去世的儿子鬼魂对我进行诅咒，我是被迫进行反击。不信你们问问周边邻居，他们可都听见了！” 何铁柱理直气壮的说道，把刚刚贾张氏是怎么骂他的，他又是怎么反击的说的一清二楚，没有丝毫心虚的样子。 两位民警互相看了一眼，问了一下周围，瞬间明白这事的前因后果了。只能说两边都有问题，一个年轻气盛冲动打了人，一个嘴欠，真要说搞封建迷信的话，可算可不算。不过这么多人看见了，又是当他们的面说的，不处理也不行。 “你下手也太重了，虽然她确实有些不对，但是她儿子刚刚去世，或许是有些口不择言，你下手也太重了。” 有个民警或许是看贾张氏年纪大了又失去了孩子，开口帮她说话。 第11章 大家一起去喝茶 对于那个民警的话，何铁柱只是嘴角轻轻一瞥，笑了笑。 未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世间百态，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甜，别轻易评价他人。 他不过是站在道德边上，凭借着自己的第一印象做个“老好人”。而何铁柱是提取傻柱的记忆和后世的剧情直接砸锅，两者态度和做法当然不一样。 “你要是知道他们家做了什么，你会下手比我更重。正好，我要再告他们敲诈勒索、非法集资、合伙对院里邻居精神洗脑，长期霸凌四合院众人。 该团伙以易中海为首的犯罪分子，长期对我和其他住户进行精神压迫，用道德绑架，迫使我无偿捐出自己的钱财给贾家。帮凶有聋老太太、刘海中、阎埠贵、张翠花、秦淮茹还有贾东旭！” 何铁柱说一边说一边向警察指认，从大到小，连躺在棺材里的贾东旭，一个也没放过。 院子里的人看着傻柱杀红了眼，表情已经麻木，今天真是看的大快人心，心里简直是太爽了。不过他连死人都不放过，着实有些可怕。 “傻柱，厉害！我不如你！” 许大茂看着傻柱佩服的说道。 今天他不得不承认，傻柱是真的比他强，一个人单挑四合院四大天王跟帐下无敌大将军，真是恐怖如斯！ 一个字，吊！ 何铁柱清了清嗓子又说道。 “另外，我要求政府帮我追回贾家在我这里多年来通过诈骗等手段，多年来骗走的一千多元现金。暂时就这么多了，其他的我想起来再补充！” 好家伙，想起来再补充，你再补充一下，这个四合院里估计寸草不留了。 两位民警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把邻居全告了的，两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人真是厉害啊！ “傻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对你进行精神压迫，道德绑架还欺负你了？你给我说清楚了！这个院里谁能欺负你，你让他站出来瞧瞧！” 二大爷怒视着他，真是晴天霹雳，好端端的调解，结果一口黑锅从天而降，就这么扣在了他的头上。 他简直想跪在地上，大喊三声：“冤枉啊！” “就是，饭可以乱吃，话可以乱说吗？傻柱你可不要污蔑人啊！你这是忘恩负义，别忘了刚刚我可是还帮你说话了。” 阎埠贵也是觉得自己挺冤枉的，莫名其妙的怎么就把自己给带上了？ 聋老太太见状，对两位民警说道：“小同志，我看啊，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开始胡言乱语了。要不这样，一会儿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去，你们先回去，这点事我们院里自己处理就好怎么样？” “没错，他肯定是中邪了，从中午就开始不对劲了，你们不把他抓起来，说不定一会就要开始杀人了！” 贾张氏在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这次秦淮茹都没有拉她了，她也是被傻柱给气到了，说就说，怎么还把她也带上了，真是气人。 民警看了看傻柱和易中海，又看了看她，然后严肃地看着众人。 “我们都是要讲法律，讲证据的，是不是有问题我们自然会去查。不过这位大妈，以后这样封建迷信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你们现在都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两个民警毫不客气的把人都叫了出来。 “不去，我没犯法，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快放开！放开我！” 聋老太太被一个民警搀扶着往外走，立刻开始紧张的挣扎了起来。 “好好好，我放手，你自己走！我们不是抓你，只是想带你过去做个口供而已，你要配合我们知道吗？” 见聋老太太抗拒的样子，民警也是客气的说道。几十岁的老太太是他们最烦的一种人， “放屁，老太太我是这个院里的老祖宗，没有证据谁敢抓我？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聋老太太蛮横的说道。 “你算什么老祖宗？现在可是新社会，不是你以前那个封建的旧社会，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聋老太太的胡搅蛮缠让民警很是不爽，直接没了好脸色，真当他们都是吃素的啊！ “别别别，两位同志消消气，这位老太太只是一时冲动，你们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易中海站出来讨好的说道，完了又对聋老太太劝道。 “老太太，反正也没多远，您就走一趟吧！少说点不开心的话儿。” “哼！回头我要向街道办投投诉你们！” 聋老太太很是生气，不过也没再说什么了。 两位民警哑然失笑，这老太太气还挺大，还敢威胁他们，真是胆子肥，要不是看她年纪大了，非得让她知道知道他们的手段不可。。 “老太太你别急着生气，我啊，还真有证据，刚刚大家伙可是都听着呢，一大爷说要我们给贾家集资，渡过难关。还有你们以前做的那些事，问问大家伙一问就知道了。 许大茂，你也别在一边站着了，老太太跟三位大爷大妈这些年可是没少在背后说你坏话，败坏你名声，你不打算趁机报警，让政府帮你讨回公道吗？” 何铁柱是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又把许大茂跟三位大妈也都拉下水。 “傻柱，你怎么这样？良心坏透了你！” 二大妈气急，自己可是什么也没说，这也被算上了，傻柱这是被野狗附体了，谁都咬。 “傻柱你这个缺心眼，分不清好赖，我家哪里对不起你了，竟然把我跟你大爷都告了！要是他出点啥事，我也不活了我！” 三大妈开始哭哭啼啼了起来。 许大茂也是眼睛一亮，好像也是啊，他这些年来没少挨骂。不管对不对，反正倒霉的都是他。他都开始习惯了，被傻柱这么一说，这才想到，这天下还有讲理的地方，顿时开始精神了起来。 “报告政府，你们要帮我做主啊！这些人一直在背后说我坏话，败坏我名声，我什么坏事都没干，结果他们里里外外都在说我的坏话，说我不是个好人！” 许大茂跳了出来悲愤的说道，话一出口，感觉胸口都舒服了很多。 两个民警真是被这个院子里的人给整得无语了，这些事情事一波接一波，让他们目不暇接。 “你这事有什么证据吗？” 民警看着许大茂问道。 “有，他们都是认证，个个都骂过我，全都是听了他们的话后一起骂的。不信你让他们说一件我干过的坏事来听听，你看看他们能说出来些什么！” 许大茂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些年一直被人说三道四，现如今竟然有机会平反，这让他看向傻柱的眼神都亲切了不少。 “行吧，既然这样，那你，你，还有你们，都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吧！” 两个民警有些头疼的说道，短短一会经历了这么多，他们也是头一回遇到。不把人拉到派出所好好捋捋，估计是不行的了！既然都这样了，拉一只羊是拉，拉一群羊也是拉，今晚就当加班了。 “好嘞！” 许大茂快速的跑到了他们的后面，高兴的好像捡到钱一样。 其他人则是咬牙切齿的看着何铁柱，恨不得把他给生吃了，真是个害群之马，搅屎棍一样的存在。早知道这样，就直接把他给摁死了！ “等我一下，我去拿下账本跟欠条！” 何铁柱说完立刻跑进屋里，把信封跟日记都用个袋子装了起来。 “走吧！” 何铁柱锁好门跟着民警往外走去！ 第12章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交道口派出所正式成立于1958年10月，位于北兵马司胡同6号?，由原雨儿胡同、桃条胡同两个派出所合并而来。离95号大院也就几十米的距离，走几步拐个弯儿就到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门，有认识三位大爷的邻居热情的打招呼问道。 “易师傅，刘师傅，阎老师，这么晚了你们这么多人这是准备去遛弯吗？呦，还有派出所的同志，你们院里这是出啥事了呀？” 邻居惊讶的大声叫道。 这年代又没电视又没电子游戏等娱乐活动，一声惊叫直接引起了周围邻居的围观，没多会一群人就追了上来，看猴戏一样的看热闹。 三位大爷全程黑着个脸，招呼也没回，脚步都快了几分，唯有许大茂跟傻柱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走在后面。 许大茂慢慢的靠过来，啧啧啧的说道。 “傻柱，你行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胆子不小啊，今天我许大茂算是服了你了，算你厉害！” 何铁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虽然算你厉害是男人当中至高的夸赞，不过这句话也得看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就这句话从你许大茂嘴里说出来，啥也不是。 “许大茂，少在这儿唧唧歪歪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许大茂呵呵的笑了笑。 “我就是来看看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变得好像我不认识了一样！” 何铁柱哼了一声。 “那要不要我让你再认识认识，看看我的拳头是不是跟以前一样硬？” 何铁柱说完举起了拳头就准备捶他。 许大茂听到这话迅速躲到一边，警惕的看着他。 “傻柱你可别乱来啊，警察可就在我们边上，马上就到派出所了，你要是敢打我，我~我就告你信不信？” “呸，德行！” 看着被吓得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的许大茂，何铁柱骂了一句，看也不看的走了。 许大茂被何铁柱不屑的模样给刺激到了，又冲上来说道。 “傻柱，我跟你说个事儿，以后咱俩合作，一起对付他们怎么样？” 许大茂说完指着前面说道。 何铁柱一把推开他，嫌弃道。 “离我远点儿，唾沫星子都挂我身上来了。就你？我可没兴趣和你合作，一边去吧你！哪天你被他们收拾的时候离我远点，我怕你血溅我身上！” 说完快步走到前面，懒得跟他掰扯，就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傻柱，你可别小看人，等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几个，哼！” 许大茂不服气的说道，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在大街上，老老少少加起来足足有十几个人，多出来的那几个是院里的邻居，过来作证的。 嗯，或者说闲的没事过来看热闹的，这可比唱大戏好看多了。 “老徐，今天怎么这么多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哪儿的，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刚进派出所院子，一群人就让里面的人吓了一跳，这是发生大案特案了吗？ “能不眼熟嘛，就咱们隔壁大院的，走路过去三分钟不到。他们现在目前暂时待确认的有非法侵占他人财物、伤人、多次组织非法集资，领导压迫他人和侮辱、诽谤罪，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你来的正好，去把街道办王主任叫来，该调解的调解，该抓的抓！” 叫老徐的派出所民警挥了挥手，直接把他拉了壮丁。 刚刚跟他搭话的人瞬间无语，这么一群十来个人竟然有这么多的罪名，一个小小的院子里竟然出了这么多的卧龙凤雏，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好，我马上去！” 那人说完就走，一点也不磨叽。 三个大爷听到还要叫王主任过来，也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互相看了看对方，最终只能认命。只要进到派出所，街道办那边都会了解情况，他们跑也跑不掉。 由于人数太多，众人很快便被分配到了几个审讯室，由三个人负责问话。 主要问的是易中海多年来贪污侵占傻柱抚养费的问题，三个大爷领导压迫他人捐款捐物，贾家恶意诈骗钱财，还有四大天王和无敌大将军五大家族对许大茂的侮辱诽谤罪，何铁柱打贾张氏那一巴掌连号都排不上。 “好了，你先坐下，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事情的始末。” 审讯室里，老徐坐在审讯桌后面看着何铁柱问道。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这事吧还得从我爹那里说起……您说说，我爹寄钱过来只是让他转交，又没让他保管，他凭什么扣我们的钱，这不是抢劫诈骗是什么？这种人就该拉出来枪毙咯！” 何铁柱这次顺着傻柱的记忆，生气的把易中海扣下他们兄妹俩的抚养费，再到借着自己的身份地位一直怂恿他和院里人一起“孝敬”老人，“帮助”贾家，还有这些年来开全院大会给贾家捐款捐物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 中间门外走进来一个满脸英气的中年妇女，进来后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气的浑身发抖。 何铁柱一边说还一边夹带私货，把他们怎么坑壑一气，“对付”大院的人，贾家又是怎么借钱不还添油加醋说给他们听。 “你这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老徐对着何铁柱说道。 “哎，好！” 何铁柱说完直接把东西倒在了桌上，日记也跟着掉了出来。 这些年虽然写了几年的日记，不过也就是薄薄的几本字本，里面记录了家里这些年的收入跟支出，没事就不写，里面除了少数给雨水的学杂费跟零花钱，绝大部分都是贾家四人的“借款”。他在厂里吃饭，根本就没花几个钱，连上榜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很多人家都会把工资算好，如果不精打细算的话，上半月吃几顿好的，下半月饿着肚子讨口子。 “领导，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易中海这些年一直让我帮助一个有夫之妇，把我的名声都搞臭了。如今我都27了还没娶上媳妇，工资也全都被他们给骗走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何铁柱说到伤心处还忍不住拉着徐警官的手紧紧的握着，激动的晃两下。 第13章 不死心的聋老太太 “好说，好说，你不要激动，等我问清楚了肯定会给你一个公道，你先到外面坐一下，我再问问其他人怎么说！这些日记跟欠条还有信件你可以到外面找人统计一下具体损失了多少钱，我们好判定结果。” 徐警官敷衍的安慰了一下他，直接把他请了出去。 何铁柱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门口的女人，从傻柱的记忆中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位就是那个街道办的王主任，瞬间戏精附体，抓着她的手激动的说道。 “王主任，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我现在的大部分身家可全都被一大爷跟贾家给骗走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何铁柱直接化身杨乃武跟小白菜，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反正做点表情又不花钱，万一领导正义心极强，直接帮他把钱拿回来了怎么办！ “何雨柱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你先到外面安心等待，统计下损失，我们会为你们做主的。” 王主任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她管理的街道，这么久了还没出过这么严重的问题。没想到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真是让她感到太丢脸了，她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易中海他们算账去。 “王主任，我相信您是个好领导，相信组织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那我就在外面等着了！” 何铁柱说完拿着东西走了出去，自己随手点了把火，至于这火烧的旺不旺，那就看他们的命好不好了。 “同志，里面的警官说让您帮忙统计一下我的损失，麻烦您帮我看一下，谢谢！” 何铁柱随手抓了个呆萌又漂亮的女孩子，一脸老实憨厚的看着她。 这种女孩子最好沟通了，正义感爆棚，不像那些老油条，见得多了什么都是一副管我吊事的样子。 “我？” 眼前那个穿着绿色军装满脸呆萌的年轻女孩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对啊！” “可我不是……” “别可是了，同志麻烦您帮帮忙，谢谢，谢谢！非常感谢” 女孩话都还没说完，何铁柱二话不说，已经把她拉到座位上坐下来了。 被赶鸭子上架的女孩只能满脸无奈的看着他。 “说吧，要我做什么！” “您就帮我把这些账本跟欠条统计一下好了！” 何铁柱认真的说道。 “可这明明是日记！” 女孩子拿着眼前的字本翻了翻说道。 “没错，这就是账本，麻烦您帮我把借出去的钱统计一下。包括借款人的名字，日期和金、还款日期跟数量写一下，到时候我好追回损失，谢谢！” 何铁柱感激的说道。 …… 张淑琴很是无语，不过是过来找了下父亲，结果就被人给拉壮丁了，也是不知道该找谁说理去。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权当给自己找个乐子了。 “等着！要是算错了你可别怨我！” 张淑琴最后还不忘提醒一句。 “不怨您不怨您，谢谢您呐！” 何铁柱笑呵呵的看着她帮忙算账。 好人呐，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这么多账，算一次最起码也得算两三个小时。看着那么一大堆的数字就头疼，幸亏有人帮忙，要是换成他，最起码得再加两个小时。 闲的无聊的何铁柱开始在院子里转了起来，旁边一扇门打开，聋老太太满脸阴沉的走了出来。 看到傻柱后，聋老太太立马换成了一副和蔼可亲，痛心疾首的模样，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说道。 “柱子，奶奶的乖孙子，你今天这是咋了，怎么认不得奶奶了吗？你赶紧跟这些臭脚巡说一声，把你一大爷领回去。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在家好好说？他这事做的是不对，不过这些年来他也没亏待你不是？回头我让他给你道个歉，补偿一下你这事儿咱就过去了，啊~！” “哎，这位老太太你嘴巴可给我放干净一点，什么臭脚巡，这新社会的派出所跟旧社会的衙门能一样吗？你再这么叫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关你个三五天的看你还叫不叫！” 聋老太太的话引起了旁边一位民警的不满，走过来警告她道。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老太太年纪大了，说话有点没分寸，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抱歉！这位同志！” 聋老太太孝顺至极的好儿媳一大妈跳了出来帮她说话。 “哼，也就是看你年纪大了，要不然我非得让你好看！” 民警说完就走了。 何铁柱则是松开她的手说道。 “老太太，你呢，不是我奶奶，我也不是你孙子，这话你以后就别说了！以前你对我还算不错，多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姓何，您姓什么呀？易中海算计我的事情这事谁来了也没得商量，我肯定跟他刚到底！” 何铁柱斩钉截铁的说道，说完也懒得理她，换了个方向走了。 “傻柱！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比那个许大茂更加没良心，你良心被狗吃了！” 聋老太太在后面叫了两声，见傻柱完全没有反应，立刻骂了起来。 可是何铁柱完全不搭理她，聋老太太脸上阴晴不定，变得更加阴沉了起来。 “畜生，畜生啊！” 要说聋老太太对傻柱那是真的好，从何大清走后也没少帮助他跟何雨水。后面更是连许大茂结婚的媳妇都想方设法的给他拉皮条送到他屋里，这么好的老太太谁不喜欢。 虽然她本质上的意愿是嘴馋想要个厨子，后面傻柱也回报了更多。但是帮过就是帮过，这个他认了。 不过铁柱不是傻柱，要断就断个干净，这一切的背后聋老太太估计也没少算计，老是不清不楚的牵扯干嘛？ 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张淑琴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干涩的眼睛说道。 “给，算好了，你拿进去吧！以后你可得好好感谢我才行！拜拜！” 张淑琴说完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腰部，直接走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后我怎么找你？” 何铁柱看着她的背影叫道。 “我叫张淑琴，呵呵呵呵~！” 女孩如铃声一般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闲坐夜明月，幽人弹素琴。张淑琴？好名字！” 何铁柱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笑了笑。 第14章 审问 处理 拿起她统计的数字一看，好家伙，贾家这些年在他这里陆陆续续总共借了1475功德，功德还款金额为零。有欠条的功德总共只有六百多，大部分是贾东旭赌钱借的，没欠条的都是秦淮茹跟贾张氏借的，还有一些是棒梗偷的。 信封里的则是很好统计，几十封信里面一边看信一边核对寄过来的钱，里面的钱小部分是第一套钱币，大半为第二套钱币，甚至还有几个大洋，各种面值的都有，总价值大概在1045元，真是让人感动。 “借了这么多钱出去，难怪死得这么早，功德都被你给扣光了啊！扑该~！” 何铁柱感动的泪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还忍不住抽空把傻柱给骂了一顿，这可都是他的钱。崽卖爷田，傻柱这个狗东西花他的钱真是一点也不心疼。 要是说给雨水花了也就花了，给一个毫无关系的贾家，真是能把人气死，实在不行打水漂都好，哪天没钱了还能捡回来。 说来说去都怪易中海跟聋老太婆，还有那两个助纣为虐的大爷，几人一直煽风点火，什么照顾老人，帮助他人。事情的本意是好的，但你不能逮着一只羊薅羊毛，只帮贾家不管别人。 除了傻柱这个傻猪，其他人早就看清事情本质跟他们划清界限，哪会傻乎乎的凑过来帮他们？ 时间慢慢过去，其他人的事情差不多都解决了。 许大茂的事情很简单，随便问一问就清楚了。被人骂了十几年的坏蛋，结果除了小时候干的一点坏事，其他一个大毛病都没挑出来，没有谁能说出他具体哪儿错了。 处理结果也很快，四合院易、刘、阎、贾四大家族跟太上皇聋老太太每家赔他十块钱，公开道歉，并保证以后不再教唆并引导他人辱骂一级保护废物许大茂同志。 易中海聋老太太一直在四合院里摆架子，耍威风这事，毕竟没有造成严重的损失，不算很严重的社会问题，移交给街道办王主任处理。 不过他们长期非法组织捐款给贾家这事，出发点是好的，不过明显带有偏袒嫌疑。已经严厉警告，以后不得再组织类似的活动，发现后将严肃处理，同样由街道办王主任监督与批评。 易中海的事情一眼丁真，不管他再怎么狡辩，说什么帮何家兄妹把钱存起来。不过这些年来铁一般的事实是，他一直截取扣留何家兄妹的抚养费，总计1045元。严重侵占他人财物，已经被拘留扣押，等待后续处理。 贾家多年来用各种手段“借”走大量的钱财也从其他邻居的口中确认，确有其事。不过这些钱属于“借款”，怎么处理还要等何铁柱的具体金额出来才行。 有了具体数据后，事情的处理就方便多了，何铁柱把东西收好，把单子拿进去交给徐警官。 “警察同志，数目出来了！她们家这些年来有记录的一共从我这拿走1475元，有欠条的672.5元，没记录的就算了，我只要求她们家把欠我的钱都还给我就行！” 何铁柱把刚刚统计的账目放在他桌前，“激动”的说道。 这个时候已经不早，其他人早已处理完，二大爷跟三大爷带着家人和聋老太太和哭成泪人一样的一大妈早已离去。只有许大茂还留下来在等着看热闹。 徐警官拿起桌上的数据看了看，字体有些熟悉。 “你这个问题呢我也了解了一下，不过你这个问题有点麻烦啊，我把她们叫过来一起说吧！正好王主任也在，我们一起商量一下。” 徐警官说完走出去把几人叫了进来，此时的贾家两人早已被王主任骂的狗血淋头，抬不起头来。 见过抠的没见过这么抠的，刚刚她都问清楚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中午贾家办丧事不出钱也不出粮食想白嫖才惹出来的事，听明白后她都恨不得把易中海跟贾家的人给拉去劳动改造。 就这么一顿饭的事情，本就应该他们出的不出，还想着从傻柱身上占便宜。这下老实人憋不住，玩了把大的，搞得所有人都鸡飞狗跳，成了这条街里笑话。 她都想到明天别人是怎么说的了，肯定会说这个院子里藏了几条吸血鬼，还有三个大爷在院里当土皇帝，专门欺负老实人。 “现在事情都已经很清楚了，从五三年开始记录，一直到前天借走的二十块钱，你们家一共借走了1475元。其中有欠条的672.5元，这个数目你们觉得有问题没有？” 徐警官看着贾家两人。 “什么，这么多？不认不认，我们家没借过钱，谁知道他这钱去哪里了！” 贾张氏一听到这么多钱就开始耍赖。 开玩笑，她家凭本事借的钱，她为什么要还？到了她张翠花手里的东西，就没有再送回去的想法。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一句话也不说。带着诱人魅惑气息的脸庞凄凉又可怜的看着他，眼中还带着一丝坚强，让人忍不住心生同情。 何铁柱看的都想照顾她一下，好党和人民在心中叫醒了他，没让他被女色所吸引。 好家伙，差点中招，这白莲花果真有些道行，让他都忍不住心疼起来。 不过何铁柱瞬间斩断这一丝同情心，傻柱这狗东西，死了还想作怪，影响他的思维。难怪别人肉都吃完了他还在舔锅，真是没出息。 “现在不是你认不认的事，证据确凿，你的邻居都说了你们家经常找他用各种理由借钱，还让三位大爷组织开全院大会捐款给你们家，已经涉嫌诈骗跟非法集资。你要是不好好交代清楚，那就和里面的那位一起进去蹲着吧！” 徐警官吓唬她道。 “不要，不要抓我们，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求求你了！” 秦淮茹被吓得哭着求饶。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你们不要抓我！” 贾张氏也被吓得不知所以，紧张的说道。 “那你还不快说！” 徐警官拍了拍桌子。 “我说，我说，他的钱是我们家借的，不过很多我都记不清楚了，大概都是真的吧！至于开全院大会给我家捐钱这事，大家都是自愿的，跟我没关系，都是三个大爷搞得！我都说了，你不要抓我！” 贾张氏吓得倒豆子一样全说了出来。 徐警官跟王主任互相看了看，然后说道。 “既然你都认了，那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签个字，如果他不追究你的话，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要不然就在派出所留着吧！” 徐警官把记录本丢在前面说道。 “我签我签，不要抓我！” 贾家两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被吓得立马就签了。 第15章 惩治贾家 “抓不抓你就看你能不能得到这位同志的原谅了，你们两人商量下怎么处理。” 徐警官说完就看着她们不说话，事实上他是取了个巧，如果贾家打死不认的话，那他也没办法。只能让何铁柱走司法程序，到法院去起诉她，这样一来就麻烦了。 “柱子，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求求你了，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在，东旭刚走，不能没有我们啊！” 秦淮茹说着哭了起来。 看着哭哭啼啼的贾家两人，王主任也知道她们家的情况，刚死了儿子跟丈夫，同样是女人，她也不忍心。 “何雨柱同志，你看这样行不行，让贾家给你写张欠条，等她们有钱了就还给你怎么样？” “可以，不过她们家要是有钱不还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干等着吧？她们家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吸我跟大院里人的血，家里存了不少钱，可是一次都没还过钱。” 何铁柱自然知道现在能让贾家认了这笔账已经是得天之幸，不过该拿回来的那还是得拿回来。 “这样，我做主，我给你写张条子，这次厂里的工亡抚恤金你先拿走，剩下的让她们慢慢还怎么样？” 王主任想了想说道。 “可以，不过我要她们拿工位做抵押，说好每个月要还多少，别说我不讲人情，给她们三个月时间的缓冲期，只要三个月不还钱工位就归我！欠我的钱利息按平均利率算，该多少多少，我不坑她们，大家都不吃亏！” 何铁柱淡淡的说道，这么好的机会，不把事情敲定下来，等她们回过神来，那以后这钱就是打水漂了。 “天啊，我不活了！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贾家啊！让我死了得了！”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撒泼打滚，鬼哭狼嚎，声音刺耳的让人皱起了眉头。 “呜呜呜呜呜，柱子，以前姐对你那么好，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楚楚可怜，柔弱凄凉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升起同情心。 “不能，你们答应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不答应的话那就公事公办吧！” 何铁柱很是冷酷的说道。 秦淮茹一声不吭，只是哭的越来越大声，肩膀一耸一耸的，眼睛都红肿了起来。 “快点做决定，你们到底是公了还是私了，我没时间陪你们耗着！” 徐警官这时候加了一把火催促道。 “我签我签！” 贾张氏哭了许久见没人理她，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就快点！” 等何铁柱写好欠条让贾家两人签上大名，今天的事情总算是过了一段落。 “谢谢你徐警官，谢谢王主任，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这钱估计就拿不回来了！” 何铁柱又开始戏精附体，激动哽咽的感谢着他们。 人家这么帮你，你要是都不表现一下，他们哪里来的成就感，以后还想不想要人家帮忙了？ 这都是人情世故，回头他分别再送一面铲奸除恶，助人为乐的锦旗给他们，保证以后整个派出所跟街道办，自己都有几分薄面。 “不用谢，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抢你抚养费的那位，后面如果判下来的话应该要劳动改造五年以左右。 当然，如果你想放过他的话，也可以在我们把他送去审判之前进行和解，同不同意那就看你的意思了。 既然你的钱也拿回来了，你应该也把心里的恶气出了。以后机灵一点，不要再这么老实随随便便被人给骗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徐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至于被谁骗，这还用说嘛！ 贾张氏跟秦淮茹两人听到前面一大爷的处理结果有些震惊，不过后面又听到别人说到自己，两人羞愧的走了。 “谢谢，谢谢！我记住了，以后一定守好自己的钱，坚决不再借给这种人了！” 何铁柱感激涕零的说道。 “其他人你也不用担心，明天我会去你们院里进行通知，处理那些害群之马！” 王主任也是看着他安慰道。 虽然这个院里出了几个恶霸跟犯罪分子，不过这不是还有一个雷锋一样的好同志吗？为了帮助他人，一直无私奉献自己。若不是发现自己兄妹的抚养费被易中海抢了，也不会突然爆发，傻柱真是个好同志！ 王主任突然看傻柱越看越顺眼了起来。 何铁柱也没想到王主任突然这么对他另眼相看，只看见她的表情变得温柔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与认可，还带着关爱残障人士的同情心。 这点他不会看错的，以前他看路边那些被人丢弃的野狗就是这样的眼神。 “好的，谢谢王主任，谢谢你们，那我就先走了！” 何铁柱感觉自己浑身痒痒的，她那种关爱智障的同情心是怎么回事，自己刚刚的样子好像个智障吗？ 何铁柱拿着欠条，心情复杂地走出了派出所。 刚出门就看到了许大茂，一脸坏笑地凑上前来。 “傻柱，行啊，这下可把贾家给治得死死的。” 何铁柱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看着他 “一边去，别在这幸灾乐祸。” “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替你高兴嘛！平时你都恨不得钻秦淮茹的裤裆里去舔她，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把三位大爷大妈一起告了，还把老太太跟秦淮茹给拉上了？” 许大茂好奇的说道。 “关你屁事，没用的家伙！许大茂，你也就这点出息，除了嘴里占点便宜，啥也不是！” 何铁柱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你说说，我哪儿不对了，你今天不说的一二三来，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感觉被他小看了，瞬间就有些生气了起来。 他今天明明很厉害的好嘛！三个大爷大妈，包括聋老太太跟贾家，都得跟他赔礼道歉，这还不够厉害吗？ “还跟我没完，说你没出息你还不认，这么好的机会，一家就赔了你十块钱，总共一起才五十块钱，这还是我帮你要的，你说说你有什么用？你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便宜货！以后你少跟我说话，跌份！” 何铁柱说完直接离去。 留下许大茂在后面思考，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了，十块钱虽然不少，不过他一个月工资就有35.5，还有放电影的补助，每场三毛钱，杂七杂八的算下来扣掉党费也比傻柱高。 这五十块钱也不过是他一个多月的工资而已，和十几年的怨气比起来，这点钱还真是啥也不是。 “有总比没有好，好歹赚了五十块钱！” 许大茂咬牙安慰着自己，至于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回到四合院，何铁柱感觉院子里的气氛都变得不一样了，一片死寂。 院子中间摆着一副棺材，阴气森森的，只有火盆里的纸钱在燃烧。躲在屋子里的邻居们看他的眼神中带着敬佩和好奇，贾家的房门紧闭，一大妈的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哽咽的哭声。 何铁柱回到自己屋里，若无其事的拿着脸盆跟毛巾出来，打了盆水洗漱擦拭自己的身体，然后回到屋里深深地睡了过去。连自己的农场空间都没来得及查看，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他的精神压力早就达到了临界值。 第16章 系统噶了? 陌生的环境中，何铁柱的睡眠很浅，昨晚闹腾了大半夜，今天一大早他就起来了。 一觉醒来，看着亮堂的屋子，何铁柱的意识也在开始慢慢的恢复。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穿越了！” 本以为自己是被伤到了脑子得了癔症，梦到自己在四合院疯狂开大，把贾家跟几个大爷全都送进了局子里。没想到一觉醒来又在这个房间，何铁柱是彻底死心，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昨天上午嘎的，当场穿越怼了一大爷跟贾家，下午融合记忆，晚上开大把一大爷给送进去了。 何铁柱这会儿脑子里嗡嗡的，开局得罪了全院，以后该怎么过日子？该不会多吃个窝窝头都要被举报吧？ 何铁柱发愁了，但他下一秒就不愁了。 “不对呀！家里都没什么吃的了，就一点儿二合面跟代食粉，他们也举报不了啊！” 何铁柱又高兴起来了，不过忽然又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件事。 “不对，我有玉葫芦！” 何铁柱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宝贝，意识立马沉浸到葫芦农场，界面还是昨天那个界面，场景还是那个场景。 整个游戏空间看上去就好像一个葫芦，由三座海岛组成， “系统？大爷？您出来玩呀！” 何铁柱虽然是一条猛男，不过为人处世、思想道德极为灵活，该怂该客气的时候一点也不勉强，怂的非常的自然。 连续喊了几分钟之后，何铁柱确认了，这个农场就是一游戏，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游戏商店了。 点进去一看，立马被各种农作物看花了眼。 植物：红薯、土豆、白萝卜、大白菜、韭菜、茄子、生菜、大蒜、水稻、小麦、花生、油菜、花菜、玉米、南瓜…… 水果：苹果、草莓、西瓜、桃子、甘蔗、橙子、葡萄、橘子、石榴、菠萝、柚子、李子、梨、樱桃、火龙果…… 动物：_______ ？？？ 何铁柱脑子里冒出来三个问号，这系统真会玩，还有填空题。 商店里每一份种子下面的售价，价格从五十到上千万金币不等。后面甚至都出现了仙草，看的何铁柱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购买种子？ 这个问题在何铁柱的脑中疯狂运转。 找遍了整个农场何铁柱都没有找到金币，甚至自己用钱充值都不行，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搞了半天，何铁柱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系统崩了，出现了系统故障，所以从买家秀变成了买家秀。照片变成照骗，只能看不能用，就是逗你玩。 何铁柱瞬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泄气了，本以为是场泼天富贵，没想到却是捡了个垃圾。 不过再垃圾也比没有的好，只要想办法把它利用起来，以后也是一块风水宝地，要不然以后的生计可怎么办？总不能继续吃代食品吧？那玩意能吃死人的。 商城里买不了种子，那就自己去找，何铁柱就不信了，有地自己还种不了！ 傻柱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三年天灾r祸，粮食都早就被吃的差不多了。 这些年国家一边还老毛子的债，一边发展工业，哪怕是全国供应的四九城也没见好的到哪里去，他也不过是过的比强点人强点。再加上一个贾家，家里根本没余粮。 傻柱在轧钢厂食堂干活，属于轻体力劳动者，粮每个月食定量35斤，雨水26斤，一家人加起来就是61斤。北方粮食供应以杂粮、面粉为主，分量比粮食以大米为主的南方要多出来五斤左右的量。 傻柱吃饭大多数在工厂食堂，能把自己那一份省下来，所以没少被贾家打秋风。 从傻柱的记忆得知，现在的粮站，凭钱票粮本在粮站领取的粮食，除了一小部分杂粮以外，大部分为代食品，都是各种可食用植物根茎树叶制作而成。 从缺粮开始，全国开展代食品运动，发行各地方野生植物图书，里面有鉴别、采集与利用的方法。 经过群众多年研究、试验、开发、生产、收集，现在的代食粉主要分为四种。 第一种为农作物类，以各种非灾难年份人们不曾食用的农作物的秸秆、根、叶及壳类，如水稻、小麦、大麦、玉米、高粱等的叶、秆、根及玉米皮、玉米芯、玉米包皮、稻谷壳等，以及薯类作物的叶、茎、杆、根等。 这些植物的茎杆可以制作淀粉，比如把玉米包皮沤在水池子里，经过几天的浸泡、搅拌、沉淀，池底就会出现淀粉，这种淀粉掺和一些面粉和米粉，可以制成馒头、花卷、烙饼和面条，质量和面粉做的味道略有差别。 据广西河池县试验，一百斤麦秸可能制成湿淀粉六、七十斤，西安市雁塔区食品加工厂曾用豆秆、豆壳成功制作淀粉，据说每百斤豆秆、豆壳可产湿淀粉80斤左右，这个发现极大的缓解了粮食的生产压力。 第二种为野生代食品，是指野生植物的秸秆、根、叶、茎、皮、果实等，比如榆树叶、树皮、橡子、芭蕉芋、蘑芋、石蒜、土茯苓、大百合、野苋菜、洋槐叶、沙枣、鸭跖草等植物。 灾情刚开始还能维持，等附近的草根、树皮等一切能吃的东西，基本上都扒干吃净后。饿得两眼冒绿光的人们，开始找各种东西吃。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得，除了公家的地盘有人看着没动，能吃的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开始神农尝百草，把所有能看到的花鸟鱼虫几乎都尝试了遍。 第三种是小球藻、红萍等浮游植物。 小球藻具有繁殖快、产量高、营养好的特点，可用肥水大批繁殖。用一斤浓缩小球藻喂猪，每日体重可增加0.95斤，用来喂牛、鸡、兔等，体重也都有显着增加，效果相当于二斤豆饼，是不可多得的好饲料。 去年专家发现小球藻不仅是很好的精饲料，而且具有很高的食用价值。用小球藻试制糕点、面包、糖果、菜肴、藻粥、藻酱等食品，清香可口。还有人发现用小球藻粉哺育婴儿，效果跟奶粉不相上下。 最突出的效果是经常定量吃小球藻精神好，体重有不同程度的增加，可以帮助病人快速恢复身体健康，小球藻被称为水中猪肉、植物牛奶、人造鸡蛋。 小球藻的生产不与农作物争地、争水、争肥、争劳力。为了保证不饿死人，减少甚至消灭浮肿病，减少乱采代食品而引起中毒的事件，保证劳动生产率和工农体力不至因粮食不足而降低，去年开始全国推广小球藻。 第四类指合成类代食品，如“人造肉精”、“人造肉”、叶蛋白等。 这一种相对于前三类有较高的营养价值，而且有一定的技术含量，也叫精细代食品。 代食品运动对缓解三年困难时期的严重缺粮问题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若是没有代食粉，傻柱家里现在别说细粮了，估计连地瓜干都吃不上。 看着米缸里的一小袋二合面跟代食粉，何铁柱就头疼，真他么穷啊！别说窝窝头了，连红薯跟玉米都没有。 何铁柱找了半天也没在家里找到一颗种子，连想实验都做不成，也是无语了。 看着缸里的这点粮食，何铁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才月中，等放粮还有一个多星期，他吃饭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想吃好却是个大问题。 这一刻的何铁柱怨念比鬼都大，穿越就穿越吧，换个地方不成吗？再不然给自己一个完整的外挂又能怎么样？ 史上穿越开挂者千千万，多自己一个又不多，干嘛给个残次品，瞧不起人这不是？ 第17章 这傻柱过的也不行啊 拿起牙刷倒上牙粉塞嘴里，抓起毛巾就往外走去。 屋外贾张氏跟秦淮茹在哭埋头哭泣，还有一些已经起床的邻居在洗漱说些家常趣事，众人看到傻柱出门后，说话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下来，脸上很是顾忌。 昨晚傻柱横扫四合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谁敢这个时候招惹他。 不过不敢惹他，也不敢跟他过于亲近，傻柱从门外出来到排队用水，这个时候一个打招呼的都没有，前面的反而把位置给他让出来了。 “谢谢啊！” 何铁柱自然不会客气，直接心安理得的用了起来。 贾家两人本来哭的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抬头看到傻柱后就更加伤心了。 昨天何铁柱这么一闹，她们家不但要把贾东旭的工亡抚恤金给傻柱代领还债，还要把欠了的一千多元还给他。 一口气把这些年来辛辛苦苦从傻柱那里扣出来的钱拿出来近一半，这不是要她们家的命嘛？ 贾张氏愤恨的看着傻柱，秦淮茹则是伤心又委屈。就好像舔了自己八年的土狗，不但不舔自己，还在她最伤心的时候咬了她一口，怎么能不让她委屈。 何铁柱没有理会她们，手上的动作不停，快速的洗脸刷牙，一会还要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到红星轧钢厂，他要抓紧时间了。 虽然厨子用不着那么准时，不过他还想着从厨房里搞点种子实验，早一点走，早一点到。 贾张氏用胳膊捅了捅秦淮茹，眼神示意她过去找傻柱说说点好话，找机会把钱的事情说清楚，抚恤金不能给他。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婆婆的眼神她自然懂。昨晚回来的时候两人就商量好了，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笔账给他抹了，要不然她家以后都得喝西北风去。 前面那几年日子过的有多好，后面就有多惨。连工位都抵押了，这不是要她们家的命嘛！ 眼看秦淮茹没反应，贾张氏用力推了她一下。 “啊~！” 秦淮茹发出一声喊叫声，然后扑在了何铁柱的脚下。 “柱子，我脚崴了，能扶我一下吗？” 秦淮茹的红肿的桃花眼带着泪水水汪汪的看着他，身披白色孝布跟白色布巾，让人可怜又心疼，未亡人的样子让她拿捏得死死的。 何铁柱不为所动，他这人讲究，这么多年来始终如一，喜欢年轻漂亮的，阴阳调和，养生。 秦淮茹虽然长得还算那么一回事，但是没达到他的标准。都快三十岁的老女人，保质期都快过了，何铁柱怕被她吸阳气，他可还是个清纯大男孩，可不能被她嚯嚯了。 何铁柱含了口水，清洗了口腔以后直接吐在了下水道里，看也不看的走了。 “柱子，你就真的忍心姐躺在地上吗？扶我一下好不好？” 秦淮茹对着他的背影叫道。 “不好，你还是好好想想后面怎么还债吧！欠条上面可是写了，一个月三分钱的利息，你们家欠我1475，我大概算了一下，你们一个月要给我44.25，你们还是赶紧想想去哪里凑钱吧，要不然三个月后我就把你们家的工位给卖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哼~！” 何铁柱说完回屋，锁好门窗之后直接走了！ “什么？这么多？这~这该怎么办啊！” 贾张氏跟秦淮茹已经被吓到了，昨晚在派出所被吓到了，直接就签了名字。虽然何铁柱有说过利息这事，但是当时那会想到这个，只想着回去！ 院里邻居也大吃一惊，贾家这些年来从傻柱这里骗走的钱，居然有这么多。还有这个利息，一个月四十多块钱，院里至少有一大半的人都赚不到那么多钱，这傻柱也不适合善茬啊！这是因爱生恨，彻底黑化，得不到就毁掉吗？ 众人看傻柱的样子更加忌惮了几分。 “这贾家可真是好本事，竟然从傻柱那里捞了那么多钱，真是狠啊！” “狠？这还只是有记录的呢！没记录的呢？要知道傻柱平时还有饭盒跟各种票也给贾家骗走了，那算多少钱。以前他们骗的时候有多狠，现在就有多后悔！” 院里人对贾家丝毫没有同情心，一个隔三差五找邻居打秋风的，谁会喜欢？ 要说有，那也是心怀不轨，对秦淮茹的同情。毕竟秦淮茹现在才三十不到，正是女人散发魅力的巅峰期，不少人都想咬她一口。 在众人看笑话的时候，一大妈提着饭盒，双眼无神，面色晦暗的往派出所走去。 贾张氏看到眼睛一亮，想到了个好办法，急忙起身走到秦淮茹身边，用头凑了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起来。 “这，这能行吗？” 秦淮茹犹豫的说道。 她现在感觉从身体到精神，没有一处地方不累的。好端端的，她们也没做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占点便宜而已，怎么傻柱就受不了了呢！ “行，怎么不行！你赶紧跟上去，要不然一会儿都跑远了！” 贾张氏赶紧催促她。 “好，我去…！” 秦淮茹咬了咬牙，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贾张氏眼睛里闪烁着怨恨的目光。 都是这个扫把星，她儿子才会死的，还有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作为师傅，竟然让徒弟出事了，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贾张氏的脑子里痛苦的想着。 “一大妈，您等一等，我陪您一起去！” 去派出所的路上，秦淮茹追上了一大妈，关心的说道。 “是淮茹啊！不必了，就几步路，我自己去就行！真是谢谢你，有心了！你还是回去看着孩子们吧，这里你不用担心，我一个人能行！” 一大妈看到自己老伴进派出所，院里却只有秦淮茹一人过来帮忙，心里顿感欣慰，以前她们家没白帮，剩下的那群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哪成啊！一大爷以前帮了我们家那么多，怎么我也得去看看，而且这也没几步路，我跟你一起你好歹有个伴，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有个人使唤不是？” 秦淮茹这哪肯答应，她还想着一会儿找一大爷帮帮忙呢！ “既然这样，那你跟我一起吧！要是你大爷看见你，估计心里也会安慰许多！ 见秦淮茹执意要去，一大妈也没拒绝，倍感欣慰的答应了 两人一起向派出所走去。 第18章 一大爷的救星? 一路上秦淮茹都在安慰着一大妈，让她别担心。 虽然她知道一大爷这次要是判决下来，肯定要栽个大跟头，不过谁让他家里有钱呢！ 现在能帮她家的就只有一大爷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在民警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拘留室门口。 “你们快一点，他在这里最多待一个星期，以后要看他就要去拘留所了！” 民警说完就走到一边等候。 “谢谢，谢谢！” 一大妈跟秦淮茹立刻感谢他的告知，打开门后走了进去。 一大爷正满脸颓废，双眼布满血丝的坐在地上。浑身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一样，瞬间老了几岁。 这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一下子就把他的形象给毁的一干二净。如果事情继续这么下去，先不说轧钢厂的工作保不保得住，他还得去坐牢，送去劳动改造。 “老易，你还好吗？我给你带了早餐过来，你先吃点！” 一大妈看着满脸颓废的易中海，也是心疼的流下了眼泪。 “我没事，就是不知道这事上面怎么判！” 易中海木然的看着一大妈，心里非常的后悔。不过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 “你等着，我等下再去求求柱子。我们以前对他这么好，昨天他只不过是正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就好了！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中午再给你送饭过来！” 一大妈泪眼婆娑的说道。 “一大爷，我看傻柱他多半不会原谅你的！昨天他还逼我们家写了张一千多的欠条，今天早上还在问我要钱！您说我们家哪里有钱，我看您还是得早做打算，要不然可就不好说了！” 秦淮茹说到欠条也伤心了起来。 “我这事有什么消息没，警察是怎么说的？” 易中海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昨天我听那个抓你的警察说，你这事要是判了，最起码得有个五年以上。” 秦淮茹夸张的说道。 “什么？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呜呜呜呜~！” 一大妈急得跳脚，被吓得哭的更厉害了。五年以上，这不是要一大爷的命吗？进去劳改，还有命出来吗？ 一大爷也是被吓得不轻，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说他认识什么大人物也不见得，顶多也就是隔段时间来街道办找主任啥的汇报一下工作，见面打个招呼。 真要人帮忙，估计你是谁都不知道。王主任昨天都被气坏了，估计也不会帮他，易中海这下真的是有一种无力感，面如死灰。 “一大爷，您别急，我昨天听警察说了，只要傻柱愿意原谅您，就能私下里和解。但是现在傻柱在气头上，肯定是不愿意的，你说我们要是去找雨水怎么样？” 秦淮茹眼睛一转，出了个主意。 一大爷跟一大妈听到这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对啊，傻柱不同意签谅解书，还可以找他妹妹啊！ 秦淮茹的这一句话犹如给一大爷注入了新的希望，立刻对着一大妈说道。 “淮茹说的不错，老婆子，你等下赶紧去找下雨水，她现在在东郊十里堡通惠河边的第三棉纺织厂，你赶紧过去找她，一定要让她签下谅解书。以前她跟你最亲了，肯定会答应的，快去啊！” 一大爷紧张的催促着，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虽然民警说了，一个星期左右转移，但是这种不确定的事，谁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被送走。 “好~好，你先吃，我马上就去！” 一大妈也不想继续等待，踉踉跄跄的往外跑。 “哎，您慢点！一大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您出来的！” 秦淮茹看着一大爷郑重的保证道。 易中海倍感欣慰。 “好，难得你这么有情有义，我没看错人，那就拜托你了！” 一大爷十分感动的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啊，回头一大妈要是没回来的话，中午我给您送饭！您先吃，一会儿我把饭盒带回去！” “好！” 易中海心里得到了一丝温暖，患难见真情，他没看错人。 另一边，何铁柱快速的往轧钢厂走去，虽然自己没来过，不过配上傻柱的记忆，这一条路他好像走了千百遍一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傻柱在这条路上走了七八年，从刚开始当帮厨打杂，到后面当食堂大厨，这条路给他留下来的回忆那可是太多了。 “呸~！也不知道你得意个什么劲儿，混了八年，连辆自行车都没有！真踏马的废物，还不如早点死了得了！” 感受到脑海中某种得意的情绪，何铁柱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傻柱的阴魂不散，还是记忆影响太深，总之哪一个对他都没好处。 “玛德，你别让我抓到，不然我早晚弄死你！” 毫无办法的何铁柱也只能骂几句出出气。 他刚刚在路上特意绕道邮局，交代里面的人，以后他的信只能自己过来拿，别人不能带领。 这帮人也是奇葩，一个陌生人帮别人代领了八年的信，竟然没发觉有问题。要是换成他有点那啥，直接就让他们下岗别干了！ 看着邮局里眼花缭乱的邮票，何铁柱忍住了没买。这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的，暂时也没那闲钱玩，以后若是有钱的话，倒是可以买一些放着升值。 东直门外是个密集的工厂区，北小街前是个机床厂，街口是馅糖厂，往北是金漆厂、炮局还有了化铜厂、往东是个阀门厂，出城就是造纸厂、旁边就是第三轧钢厂，也叫红星轧钢厂。 红星拥有近万名员工，和造纸厂跟自来水厂称之为三大厂。在附近是出了名的工资高，福利待遇好，钻破了脑袋都想进来。 不过他们却没人想过里面的危险和劳动强度，或者说生活的重担让他们根本来不及考虑这些东西。 贾东旭的死亡看似意外，实属平常，各种设备落后，制度不完善，安全意识薄弱，高强度劳作，身体亏空没精神等因素凑在一起，在轧钢厂这么危险的地方死个把人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第19章 难道是我偷的? 红星轧钢厂分主几个厂区，这里是主厂区，约有三千多人，两个食堂，每个食堂负责一半的员工，饭点轮流出来吃饭休息。 食堂是轧钢厂建厂之初就修建的第一批苏式建筑，也是整个厂区最富艺术气息的一所建筑。 虽然主要作为食堂使用，但整体建筑却是按照礼堂的标准设计，坐北朝南，西侧修建了两米高的舞台，建筑内部极为通透，一千多平米的食堂只有少数的柱子，挑高超过十米，那个时候大多数建筑都是在老大哥的支持下建设的苏式风格。 进入食堂，北侧是一溜卖饭的小窗口，旁边是厨房的入口。 “何师傅，您今天来的这么早啊！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何铁柱刚进厨房，里面有一个瘦的跟猴儿一样的年轻人过来打招呼，旁边还有个胖子，后面的有帮厨和杂工，男女老少加起来有个三十多人。 最多的就是杂工，占了一半多，平时负责帮忙洗菜摘菜，搞卫生等一些粗活。 帮厨虽然也是打杂，不过多为负责一些清洗、切割、去皮、去骨等初步处理食材的活，还能跟在厨师身边学点手艺，不过傻柱一个都没教罢了。 “嗯，睡不着，干脆早点过来，你忙你的！” 何铁柱随口应付一下，说完开始往厨房里转了起来。 整个后厨不算后面仓库的话大概有百多平，一排排的货架上堆满了萝卜土豆跟白菜，还有一些葱姜蒜跟干辣椒等常见蔬菜。 墙角堆积着面粉、大麦粉、玉米粉、高粱粉、玉米茬子、红苕、粳米、籼米、豆油、二合粉、三合粉、代食粉、豆油、盐等中午食材。 甚至还有一些还没来得及处理的野菜，多为荠菜 二合面是用两种面粉混合一起的面粉，味道还算一般。三合面也是一样，不过味道就要差很多了。 最难吃的就是三合面。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用来制作杂粮饽饽或者馒头，至于用什么粉合全看厨师的心情。 轧钢厂属于这边有数的大厂，自然不会经常使用二合粉跟三合粉，代食粉的话就更少了，多是有人用来替换的。 粮站里领了粮食，大半里面都是代食粉，这怎么吃？只能打点歪主意了。用家里的代食粉替换成白面带回去，算是食堂里的一个潜规则了。 那种想要白拿的，想都别想，开了这个口，还能剩下多少就不好说了。吃的差一点最多抱怨几句，分量不够那就是大问题了。 每天的粮食都是从仓库里称出来的，由食堂主任签名，多了还是少了傻柱一概不知。 不过时间长了，大家心里都跟放了一杆秤似的，心里都明白，大概率是不够的。就比如，今天的这袋三合面跟代食粉，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粮站里三合面、代食粉的价格跟正常白面一样，不过黑市里，一斤粮票的价格在两元以上，白面单卖的话，价格最少在三元左右。 三合粉跟代食粉，除非真的没办法的家庭，要不说什么都得考虑一下的。 走了一圈，厨房前面根本没什么好东西，真正的芝麻花生跟肉啊什么的全在后面仓库里，有专人看守。 “何师傅，我去帮您倒杯水！” 一边刚进来当帮厨的胖子开口说道。 然后手脚利落的从一边拿起了一个搪瓷杯，又从桌底下拿出来一小半碎末茶叶丢进去，找开水房去了。 “哼，真是个马屁精！” 瘦猴不屑的说道，他就是马华，传说中对傻柱忠心不二的人选。 不过在何铁柱看来也就那样，人傻话多嘴又笨，没学历没技术没上进心，所以最后只能跟着傻柱混而已，算不得忠心。 何铁柱没有拒绝胖子，随他去。趁机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走到货架上，拿了几个萝卜、土豆跟白菜。 默念收，瞬间，手里的东西消失在了手里。 何铁柱瞠目结舌，原来还真行，那以后自己不就有了和其他挂逼一样的储物空间了？ 何铁柱大喜。 收进去，放出来，收进去，放出来……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何铁柱玩的不亦乐乎。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东西放空间里，就相当于一个随身仓库，可操作性简直不要太多，他的脑子里瞬间就想到了几个可操作性方法。 去隔壁小岛买个百十吨的面粉，送到美利坚或者小日子国家，帮那些帅哥美女提提兴，自己只收一点跑腿费，也能赚点零花钱。 或者去美利坚、苏联或者小日子倒腾一点高科技生产设备，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国内，当个受人尊敬的英雄。 再或者去苏联买几颗导弹，亲自送到小日本引爆，这完全都不是问题啊！ 何铁柱还没玩够，就被胖子打断了他天马行空般的思绪，赶紧把东西收进去了。 “何师傅，您的茶！” 胖子恭敬的双手把茶水放在了何铁柱的面前。 “嗯，放一边吧！你去看看昨天的老面发酵好了没有，一会教你们怎么和面，制作面点。” 何铁柱随口说道。 “好，谢谢何师傅！” 胖子高高兴兴的走了。 “和面有什么好学的！这年头，谁还不会和面啊！哎，我放这里的东西哪儿去了？你们谁拿了？” 马华惊恐的叫道。 丢了粮食这可是大事，整个厨房里十几人都围了过来。 “丢什么啦？什么东西丢了？” 一个肌肤白嫩似水，面容姣好的年轻少妇走了过来。她叫刘岚，和胖子一样，都是家里穷，最近才过来不久，在老弱病残的厨房里，容貌算是出类拔萃养眼的了。 她男人前段时间赌博，被人打的瘫痪了，凶手也跑了。过来顶班，干活养家，日子过得很是困难。 “我刚刚放这儿的土豆萝卜跟白菜，我刚刚放的好好的！你们看，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有个缺口，东西没了！” 马华指着货架上少了的几处地方说道，他记得清清楚楚的，这些东西都是他刚刚亲自放的，怎么突然就少了好几个？一定是有谁拿了！ “还真是有个缺口！” 众人一看，还真是，这种情况一定是有人拿了东西，不过大家都在这里也没人出去，会是谁拿了呢？ “哎，我先说好，我可没拿，我刚刚一直在洗菜呢！” 刘岚率先说道。 “我也没拿，我给师傅倒水去了！” 胖子也不甘人后。 “我没有，我刚刚在这里一步也没走！” “我也是！” “俺也一样！” …… 何铁柱还是小看了这群人的警惕心，东西不见了，这么快就能发现，倒是有点大意了。 随着众人都说出了自己的无犯罪证明，何铁柱皱着眉头站了出来。 “你们都有各种理由，这么说来东西是我偷的了？” “不不不不，这哪能呢！任谁拿了也不可能是您啊，谁不知道这厨房都是您说了算，怎么可能拿这三瓜两枣的！” 马华听到这话后立刻给他辩解道。 “就是，换成谁也不可能是何师傅您啊！您等着，我们现在就开始找，一定能把那偷菜的贼给他抓出来！您等着！” 胖子说完就要把食堂翻个底朝天。 “我也来找，找到了非得收拾他不可！” 其他人为了证明自己，也跟着动了起来！ 第20章 农场有希望了 “都给我站住！不就是少了点菜吗？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等下闹得上面都知道了，准备被骂是不是？都给我做自己的事去！” 何铁柱一句话直接把这群人给叫停了，拿点蔬菜，搞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丢了头猪呢！ “何师傅，那咱们就这么算啦？” 马华不甘心的问道。 “不算了那你去找，找不回来算你的！” 何铁柱一句话就堵的他哑口无言。 “得，您说了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干活去了！” 马华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今天这一袋代食粉谁拿过来的，仓库还是刘胖子？” 何铁柱坐在一边的凳子上问道。 “刘主管！” 马华回道。 “明天开始，除非是在仓库里领的，他要是再拿什么代食粉过来，你们不管是谁，直接拒收，有什么问题让他过来找我！咱们轧钢厂还没穷到这份上呢，给员工吃代食粉，让别的厂里怎么看我们？什么好处都没有让我们后厨给他背这口黑锅挨骂，想的到美，看我怎么收拾他！” 何铁柱坐在凳子上对着他们说道。 “哎，好嘞！” 马华开心的说道，这下好了，不用让他来当这个受气包，天天夹在中间挨骂。 其他人也是感觉今天的傻柱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好像儒雅随和了许多，真是怪哉！ 何铁柱的注意力已经被空间里的土豆跟红薯给吸引了过去，只见农场旁边，一个仓库里多出来刚刚收进来的红薯跟土豆。 何铁柱尝试着把它们种到旁边的土地里，脑海中却提示要先开垦土地。 好家伙，这不就是开心农场吗？这个他熟啊，开垦土地要锄头，锄头需要制作，一把锄头需要消耗一块铁锭一根木柴跟三个煤炭。 何铁柱仿佛又找回了自己游戏的快乐！ 要是换做是别人，钢铁可能会很难办，不过他这里是什么地方？轧钢厂会缺钢吗？随便去一趟废品仓库都能拿个百八十斤的。 煤炭就更不用说了，厨房里就有，锅炉房更多。 现在讲究一个工厂是我家，拿自己家点东西不过分吧？ 至于厂里东西少了，这不是很正常吗？家里孩子多，谁知道谁拿了，有点损耗是正常现象。 想到这里，何铁柱便有些急不可耐的往旁边走去，煤炭跟废品仓库隔得不远，平时也没什么人看着，正好让他大显身手。 这煤炭是真的煤炭，可不是已经做好的煤球。何铁柱没花什么功夫，就收了四五百斤的煤炭和两三百斤的钢铁。都是一堆一堆的，随便拿就是了。 四五百斤听着挺多的，实际上也就是七袋五十斤大米那么多分量而已，少个几百斤只是煤山挖了个坑一样，压根看不出来什么。 这玩意儿没人会去管少了多少，反正一直在用，快没了就上报让人去运过来就是了。 钢铁少了两三百斤，这个问题也不大，要不是怕少太多被人发现了，何铁柱恨不得全都搬光了。 拿到制作台去提炼，五斤煤炭合成一个煤炭，两斤钢铁合成一个铁锭，最后获得100个煤炭，175个铁锭。 眼见到了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唯独缺少了木柴，何铁柱又盯上了旁边的木头，直接给它收了。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这根木头是放了很久不知道用来干嘛的，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便宜他了。 这会儿哪怕它是贾东旭棺材板他都不会放过，拿到制作台进行原料加工之后，他得到了17份木柴。 何铁柱紧张的把一份材料放进了制作台，他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如果制作功能跟商店一样受损的话，那他真的会被气的跳脚。 点击制作，制作台上出现一个进度条，进度条结束后台上的材料消失不见。一把银光闪闪的锄头出现在了他的包裹。 锄头 速度：慢 可以用来开垦荒地。 他的脑海自动出现了物品的使用方法，只要对着眼前的荒地选择使用，锄头就会自己去开荒。 “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可以可以！” 何铁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设定，直接对着山下的荒地使用锄头开荒。 眼前的一块一亩荒地上开始出现了一个两小时的倒计时。 眼见葫芦农场暂时没什么事情，做了亏心事的何铁柱又在厨房溜了一圈，然后拿着王主任的单子找厂领导去签名。 只要领导签名同意了，贾东旭的丧葬费他就能代领，少说有五六百块钱呢，算上他家里的钱，还有这些年何大清寄过来的，他现在的全部身家即将突破两千元，这可不少了，足以让他舒舒服服的过上好几年的好日子。 “傻柱，你给我站住！准备干嘛去？” 正在何铁柱往行政楼办公室走去的路上，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叫住了他。 “找头儿有事，怎么，有问题吗？” 何铁柱看着来人淡淡的说道，这人就是他们轧钢厂食堂的主管，刘大富。 他爹很有自知之明，要是取个富贵的话，那肯定两手空空，一个都没有，干脆就取了个大富，只要两手抓钱就行了。 他也事实如此，一直以身作则，贯彻名字的意义，捞钱从未停止，在厨房里没少偷换粮食。 “你找头儿有什么事情？” 刘大富走过来气势汹汹的挡在前面问道。 “关你屁事，爱哪儿哪儿待着去，说话给我客气点，你再站我面前大大咧咧的，信不信我抽你？让开，好狗不挡道知不知道？切！” 何铁柱说完就一把推开他，这家伙以前没少换食堂里的粮食，这几年赚了不知道多少钱。按照一斤白面3块钱算，一袋二十斤起步，一天一袋就是六十块，一个月就是一千八。 而代食粉的价格标准粉一斤也就一毛七，要是玉米面的话就更低了，只有一毛一，一毛二，良心再黑一点，代食粉里用红苕、麦麸、稻糠，一斤几分钱，赚的更多。 刘大富听到傻柱敢跟自己这么说话，立马气冲冲的又跑到前面，双手一拦。 “傻柱，你是不是以为我收拾不了你？我问你，刚刚你是不是在厨房说了不接受代食粉，有问题来找你，是不是这样？” 第21章 我就是受害者啊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刘胖子，我告诉你，以后仓库里拿什么你就给什么，下次再拿这破玩意来糊弄我！我就把你挂在食堂的柱子上让大伙看看，看看他们的口粮都被谁给吃了！” 何铁柱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直接把他给顶的连连后退。 刘大富接连后退，一个没走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何铁柱说道。 “行，傻柱你真行！你知道那些东西是谁要的吗？你给我等着，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大富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的说道。 “等着就等着，不就是李副厂长吗？你叫什么叫！” 何铁柱抬手，作势欲抽。吓得他瞬间往后退走，一边走还一边威胁道。 “傻柱，我现在就去找领导去告你一状，你等着吃瓜落吧你！” 刘大富说完就跑，没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切，怕你啊！什么东西！” 何铁柱不屑的说道。 五六年工资改革的时候，厨师这一行业的工级标准并未采用八级工制度，而是十级，工资多少也没有统一标准，而是看厨师所在单位。 比如说福利局和第三商业局的厨师工资分别为。 工级 ______福利局 ______第三商业局 1 __________112.5 ________89.5 2__________ 97.5_________80.5 3__________84 __________71.5 4___________3 __________63.5 5__________63.5__________55 6__________55.5_________48.5 7__________49___________41.5 8__________39.5_________35.5 9__________33.5_________31 10__________29 ___________ （以上为1956年北京市厨师中、西餐工资标准，厨师行业没有具体标准，具体工资以用人单位为准，各有差别。） 傻柱的工级，现在也就是个9级，连8级都没有。就是多亏了眼前这个王八蛋的福，每年的工级考核都把他给压下来了，只因为以前的傻柱跟他不对付。 以前傻柱愿意跟他周旋，忍气吞声，他可不愿意，他何铁柱哪受过这气。更何况马上就要进账一大笔钱了，大不了换个地方。 再不行自己找街道办帮忙，挂靠到哪个合作单位，自主创业，公私合营，不拖累国家后腿，主动创造就业岗位。 何铁柱心里都盘算好了，要是这里干的不开心，立马走人。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只需要快乐。 傻柱拿起王主任的信封走向杨厂长的办公室，要说好说话，他肯定找杨厂长，毕竟他现在是正派人士，肯定要选择离李怀德远一点。 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 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何铁柱推开门，走了进去。 “早上好，领导！” 杨厂长看到是傻柱，微微有些惊讶。 “傻柱，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杨厂长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傻柱问道。 何铁柱走上前，将王主任的信封递给杨厂长。 “厂长，是这样的，这是街道办王主任让我给您的。因为一些私人经济问题，牵扯到了昨天去世的贾东旭，还有机床车间的易中海，具体的话，您还是先看看信我再跟您详细说一下吧！” 何铁柱也不急，把信放在他前面慢慢的说道。 杨厂长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 “混账，这都新社会了，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真是太过分了！这是真的吗？” 杨厂长把信拍在桌子上，气愤的说道。 “这还能有假，我就是受害者啊厂长！易中海昨天被派出所抓了，今天都没来，不信你打电话去问问，一问就知道了！” 何铁柱“委屈”的说道。 “你等下，我打个电话！” 听到傻柱这么说，杨厂长直接拨打了电话。 “喂~！是交道口派出所吗？我是红星轧钢厂厂长杨彦军，我想问一下，你们那里昨天是不是抓了一位叫易中海的人，我想了解下情况！嗯~好的！……” 等过了十来分钟，杨厂长放下手里的电话，对着何铁柱说道。 “易中海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对他的处罚很快就会下来。不过你代领贾东旭工亡抚恤金的事情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毕竟他刚刚去世，家里或许也有些困难？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杨厂长看着他说道。 “他家困难？她家要是困难就没有谁家过的比他家好了。这些年来她们家可是一直都是靠骗我的钱过日子，自己家的钱一分没花，院里还时不时的开大会救济他家。领导，她们家可是在我这儿借了八年的工资，一直都没有还，要说困难的话，那也应该是我对不对？” 何铁柱据理力争，丝毫不愿意放弃，对于他把自己的钱用来当好人这事，根本没有同意的想法。 开玩笑，这次松手钱就没了。说句不好听的，他对接下来贾家的还钱态度持百分之两百的怀疑态度，能不能拿到手他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既然你不愿意，又有街道办王主任的手信，那我也不做这个恶人，等下你拿着这张单子到财务那边领钱去吧！治丧委员会办公室记得去一趟，那边还有些厂里给贾家的慰问品，你回去的时候顺便带过去吧！” 杨厂长想了想说道，说完又拨打了财务室的内部电话。 “好的，谢谢领导！那我先退下了！” 何铁柱也没继续多留，等杨厂长跟财务科打好招呼，直接退了出去。 另一边，一大妈也坐公交车来到了十里堡，在经过多番打听询问之后，终于找到了第三棉纺厂。 “同志，可以请你帮帮忙吗？十万火急，我想找个人，她叫何雨水，在你们这儿上班的！” 一大妈满身颓废，脸色紧张的看着门口传达室的人。 “她是哪个车间的？你是她什么人？有什么事情要找他？” 传达室的人一连三问，若不是看她是个老太太，直接就懒得理她了。上班时间，这是要干嘛呢？ “我不知道她在哪个车间，我是她院里的一大妈，您只要告诉她，她就知道了，您跟她说，她一大爷等着她来救命呢！” 一大妈紧张的说道。 “我们厂那么大，有将近一万人，我上哪儿给你找去啊？你这不是开玩笑嘛！找不了！” 宣传室的人直接说道。 “同志，我知道这有点为难，不过还请你帮帮忙，人命关天啊！” 一大妈继续恳求道。 “这样吧！我帮你去问问，如果找得到的话，让她下班了回去一趟怎么样？” 宣传室的人见她说的这么严重，也不好太过苛刻了，给出了一个方案。 一大妈见人家都这么说了，也只能答应了下来，面容颓丧的回去了。 第22章 刘大富告状 一大妈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四合院一路上都在担心着易中海的处境。 她不知道何雨水是否能及时得知消息赶回来，更不知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会不会答应。这件事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 作为一名什么都不知道的居家妇人，她只能无助的先回家等消息。 院子里烧纸的贾张氏跟躺板板的贾东旭早已无法让她心里有任何的波动，看着门口已经洗干净的饭盒，直接捡起回到了屋里。秦淮茹的举动，一大妈心里欣慰了许多。 贾张氏本来正在伤心的烧纸，突然想起一个事情，贾张氏大叫一声。 “坏了坏了，我怎么忘了这事儿呢！秦淮茹你个懒货，咱们家东旭的卖命钱要被傻柱给领走了，你怎么还在家里？赶紧去轧钢厂先把钱领了，晚了肯定没了！我的老天爷啊，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贾张氏想起这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诉自己的不幸。 屋里给孩子喂奶的秦淮茹听到后只是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应她。 “妈，昨天街道办王主任就说了，那笔钱用来还债。我们去了也没用，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应对傻柱吧！照他今天的架势，以后咱们家肯定少不了麻烦！” “王主任算个屁，那是咱们家东旭的卖命钱，她说给就给了？都是你个没用的东西，你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万一他要是没领到呢？” 贾张氏心有不甘抱着一丝侥幸的说道。 “那咱们领了也得把钱给他，不一样吗？” 秦淮茹动都没动一下，现在的情况她是毫无办法。 傻柱催债那是应该的，谁让她们家“借了”他那么多钱。家里有多少钱也不知道，全是她婆婆在管钱。至于还钱，那就更不用想了，家里她就没见过钱，兜里比马太极都干净。 “秦淮茹，我是叫不动你了怎么着？你要造反是不是？” 贾张氏噌的一声站起来对着她叫道，脸上表情都变得凶狠了许多。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家里孩子还需要照顾，而且现在去也晚了，您说是不是！” 秦淮茹小心的解释着。 贾张氏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要是不试一试哪里会甘心，好几百块钱呢！要是被傻柱把钱拿了，这比割她肉还痛。 “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 贾张氏对着她大声吼道。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妈您消消气，我把孩子喂饱了马上过去！”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胆颤心惊的答应了下来。 她明知道自己这一趟多半是白跑了，但还是不得不走一趟，要不然她婆婆又要闹。 还没等她出发，何铁柱已经拿着单子来到财务科。 “拿钱！” 何铁柱把手中的单子给他看了一下，然后又收了起来，这单子以后可以证明他拿钱没问题的证明，可不能随便搞丢了。 财务科先前就接到了杨厂长的电话，自然知道傻柱是来干嘛的，把早就准备好的钱跟单子递到他面前。 “按照规定，丧葬费跟抚恤金一次性补偿20个月的工资，贾东旭是一级钳工，工资每个月33元，这是660元，你点一点，没问题就在这里签个名！” 何铁柱接过大黑拾，快速的清点了起来，反复确认两遍后才签名。 一张就是十块钱，够他十天工资了，不认真怎么行。 “没错，谢谢您嘞！” 顺利地领到了贾东旭的工亡抚恤金，何铁柱的脸上笑开了花。这笔钱虽然不好听，但是钱是用来花的，也没人规定这笔钱就是贾东旭的卖命钱不是。 他看着手中的这笔钱，心中感慨万千。这些年傻柱被贾家坑了不少，如今他终于回本了一点。 “算一下1475减去660，还剩下815，我要不要算利息呢？这都八年了，如果按照1475的基数，百分之三十的年利率来算，贾家现在欠我.02元，要是利滚利的话，他自己也数不清该是多少钱了。” 到底要不要搞她一把呢？何铁柱有些犹豫。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暂时先看着吧，剩下的本金都可能要不回来，现在讨论利益，有种凉山扶贫猪的感觉。 至于用1475块钱作为基数合不合理，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能把本金拿回来都是万幸，哪里敢贪图利息。 何铁柱又来到治丧委员会办公室，领取了厂里给贾家的慰问品。没什么东西，就几斤白面跟一斤猪肉，还有一些票据，算是厂里的一些心意。 他想着等会儿把这些东西拿回四合院，贾家那些人的反应，估计会很好看！ 同样的时间，刘大富已经到人开始打小报告，不用猜，管后勤的除了咱们李主任也没谁了。 要说李怀德家里也是个厉害的，几年时间就跟小母牛坐火箭一样。五四年公私合营的时候把他塞到振华轧钢厂，从私人企业职员摇身一变成了红星轧钢厂公私合营职工。 后面娄半城让代理人捐献轧钢厂股份，轧钢厂正式变成国企，他又成为了国企职员。以坐火箭的速度，几年时间快速的从普通职员到干部，从后勤主管到主任，再到现在的副厂长。 现在生产后勤一手抓，权力之大在轧钢厂可以说一时无俩，杨厂长都被他挤兑的不行，书记不出，他就是轧钢厂的无冕之王。 “领导，这个傻柱真的是太过分了，您知道他刚刚跟我说什么了吗？他说，只要他在轧钢厂一天，以后我就别想再给他换粮食。您听听，这像话嘛！这分明是在打你的脸啊！” 刘大富添油加醋的把傻柱是怎么嚣张拔横的样子形容的真真切切，说自己过去劝解却被欺负，只能忍辱负重的跑过来告诉他。 “他真是这么说的？” 李怀德听完后有些怀疑。 傻柱这人他也打过几年的交道，以前使唤傻柱的时候脾气还挺倔，对他不理不睬的？后面收拾了几次，职位升上来了才好点，已经好久没听说过他炸刺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真的，不信您去食堂问问，他们都知道，傻柱就是当着他们的面儿跟他们说的！” 刘大富表情严肃又认真的肯定道。 “还反了天了，一个傻柱还管到我头上来了！走，找他去，我倒要看看他这是想干嘛！” 李怀德说完起身，看看傻柱这是抽了什么疯，敢跟他作对，他赚点小钱容易吗他！ “哎，领导您慢点，小心地滑！” 刘大富谄媚的笑着，心里却在想着，这次不把傻柱扒层皮下来绝对饶不了他。 何铁柱还不知道有人过来找他麻烦，今天心情好，准备教厨房里的人一点本事，这群人说实话，什么都不懂，他都看不下去了。 能在厨房干活的，不一定会厨艺，看看马华就知道了，跟了傻柱那么多年，最后还是在娄晓娥帮他开酒楼的时候才开始教做菜。 他除了教人以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盯紧了粮食总量。反正一张主粮票五个馒头，馒头好不好吃他不知道，但是大小必须要控制好。 现在大灶一般每人每日供应油0.02斤、盐0.0125斤、肉0.04斤、菜1斤、煤1.25斤或木柴2斤，中灶按大灶的2.5倍计算，小灶按大灶的3.7倍计算。 其他的倒无所谓，反正最后都是称重，大小差不多的话能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说超重了，从上面撕一些下来。 他要管的就是粮油的数量，虽然每天的东西出库的时候就已经确认好了，不过如果能省下来的话，那就是他们的了。 第23章 培训班底 大锅菜他自然不用动手，心情好就炒一炒，不想弄就让马华或者其他人来。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的吃，有吃的就行，味道不重要。 厨房里，何铁柱正站在一张大大的案板前，周围围着几个人，何铁柱准备给他们好好的培训一下，从做包子馒头到炒大锅菜，全部教会他们。把自己给解放出来，以后专门负责小炒。 以后想日子过的舒服，食堂里的这群人必须要把握在自己的手里，不听话的就赶出去，让他们去别的地方。 收徒授艺是个不错的方法，以后还可以拉着他们出去赚外快，打着他的名号出去做席面还能抽水，抽个两成三成的不过分吧？ “今儿个心情好，教你们怎么做出好吃的馒头，想要馒头好吃，必须得会揉面。揉面你们都会，不过想揉好面，这里面学问可就大了。” 何铁柱站在案板前心情愉悦的说道。 “揉面有这么多学问吗？那何师傅您教教我们呗！” 一个学徒忍不住问道。 何铁柱笑了笑，伸手抓过面粉袋，往面板上倒了适量的面粉，堆成一座小山的模样。 “首先，咱得在这面粉中间挖个坑，倒点水进去。这水和面的比例得合适。水多了，面就软趴趴的，不成形。水少了，面又太硬，揉都揉不动。记住，倒水咱们得慢慢来，面粉跟水的比例在2 : 1。揉的时候再加入百分之15左右的老面，天气热就少放点，天气凉就多加点，再加点碱，以免整出来的馒头发酸。” 何铁柱一边说一边示范着，小心翼翼地将水倒入面粉中间的凹处。 接着，他开始用手搅拌面粉和水，慢慢地揉动起来。 “揉面的时候，要有节奏，不能瞎揉。你看，就像这样，从边上往中间揉，用力要均匀。” 何铁柱的双手在面团上快速的揉动着，面团逐渐变得光滑起来。 众人不佩服他都不行，同样是揉面，他们累的半死，还是一坨坨的样子，傻柱揉起来轻松又享受，又快又好，真是不能比。 “揉完了以后怎么判断这面到底好不好，咱们可以取一小块面放在嘴里嚼一下，有酸味粘牙，则是碱小。有碱味，则是碱大。没有酸味而有面香味则是适量。也可以用舌头舔一下，甜就是正常的，发涩就是碱大，发酸就是碱小。来，你们试试！” 何铁柱说完把位置让出来，让他们继续。 “嗯，还真是甜的，难怪你做出来的馒头这么好吃！何师傅你真厉害！” 一名女工借机尝了尝，还真是跟他说的一样。 “为什么我做的馒头是甜的，而你们做的是酸的，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以后多注意一下碱的含量，自己多试一下，时间长了自然就会了，你们谁来试一下？” 何铁柱不厌其烦的指点着，现在费点心，以后可就轻松了。 “何师傅，我想试一试，您能指点我一下吗？” 胖子忍不住说道，傻柱这个铁公鸡教人做馒头，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可不能错过这种好机会。 “你来！” 何铁柱直接示意他上来。 胖子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把面粉倒在案板上，再小心的倒水，手上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搞砸了的样子。 看着胖子紧张蹑手蹑脚的样子，何铁柱鼓励道。 “别着急，慢慢来。这揉面得有耐心，不能急功近利。多揉几遍，等面团揉到不粘手了，面筋劲道紧实，也就差不多了。” “嗯，好的，我记住了！” 得到何铁柱鼓励的胖子，动作明显加快了许多。 “这揉面有什么好学的，谁不会啊！何师傅，要不您教我们炒菜吧怎么样？我们想学炒菜！” 马华在说完期待的看着他。 众人听后也是纷纷侧目，谁不知道傻柱炒菜有一手，学几个菜，回头说不定自己也能当个厨子。 何铁柱随意的瞥了他一眼。 “想学炒菜啊？行啊！你去做一笼馒头跟胖子比一下，等下看看你什么水平。要是比胖子做的好，我就教你炒大锅菜。要是比不过的话，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闭嘴，我不想在教学的时候听到你讲话！” 何铁柱瞥了他一眼随意的说道。 说实话，他对马华的印象很一般，如果没有电视剧的影响，他更喜欢胖子多一点。机灵，会来事，眼力也不错。 虽然在剧里胖子和食堂众人走不到一块，可那都是家里形势所逼。大家都要赚钱养家，你这里赚不到钱，就别怪别人进步。谁都要养家糊口，扯什么狗屁的感情有什么用。 平时端茶倒水这些活，胖子没少做，他要是愿意学，何铁柱不介意帮他一把。 “行，比就比，我就不信还能输不成！” 马华直接答应了下来，他就不信了，他比个胖子都比不过，他可是比胖子早几年进的厨房，要是这都比不过的话，那他可以去吃屎了。 “那行，胖子，你跟他好好比一下，放轻松点，别有什么压力！” 何铁柱随口答应了，他的想法跟傻柱不一样，傻柱不想教别人，他却恨不得厨房里的人都会做饭，这样他就可以轻松一点。 “师傅，这我也不会啊！要不算了吧！” 胖子一听要比试，立马怂了，怕输了引起他的不满。 “胖子，你照傻说的去做，怕什么，输了又没你啥事！” 刘岚在一边叫道。 “跟他比就是了，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输了不怪你！” 何铁柱轻声的鼓励他。 “那大家都这么说了，我试试！” 胖子见大家都支持他，虽然底气有些不足，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何师傅，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就等着教我怎么做菜吧！” 马华高兴的说道，傻柱教学，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一般他都是开口训斥，哪像今天这么好说话。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能不能让我也来听一下？” 正在众人期待胖子跟马华比赛的时候，一个长着方形脸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站在门口，看着众人。 “厂长好！” “厂长好！” …… 众人纷纷问好，然后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至于比赛，谁还顾得上这个啊！ “呦，稀客啊！领导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儿视察工作，快请进，请进！” 何铁柱笑呵呵的看着他。。 “傻柱，你出来下！我有事问你！” 李怀德看了一眼厨房后，转身往外走去。 得，上钩了！ “你们先忙着！你们先干着，回头我来检查！” 何铁柱随口说了一声后快步追了上去。 第24章 种下一颗种子 两人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后，李怀德转身皱着眉头看着他，满脸严肃的说道。 “傻柱，我听说你现在不允许食堂里有代食粉是不是？有没有这个情况？” “哎呦，这您可冤枉死我了！我可没说过食堂里不允许有代食粉。我说的是食堂仓库里给什么，我们就用什么。您来的正好，我要向您投诉举报！刘大富长期把咱们工人们兄弟的白面替换成代食粉，这事我可得跟您好好说说！” 何铁柱认真的说道。 “行了，你不要再装了，说吧！傻柱你到底想要干嘛！” 李怀德此时可没心情跟他拉扯，厨房这一关是说什么都避不开的一环，遮遮掩掩的倒不如直接挑明了说。 “您这话说的，我能干嘛呀？咱们厂里出了个贪污犯，这事得问您啊！难不成，这背后是您指使的？” 何铁柱惊讶的说道。 “跟我装傻是吧？傻柱，你就说，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事当做没看见？” 李怀德不耐烦的说道。 一斤白面黑市现在差不多三块钱，一袋三四十斤的面粉足以给他带来一百多元的收入，一个月那就是好几千。每天细水长流，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事呢我可以当没看见，你欠我一个人情，今年工级考核的事你得给我处理好。而且以后你要是再这么做，那么就要给我们后厨一些好处，总不能你吃肉我们食堂里的人汤都没一口吧？至于给什么您看着办！” 何铁柱脸色平静的说道，既然他敢换粮食，那自己举报也没用，说不定还能让自己变成诬告，倒不如换点好处，他吃肉自己喝口汤也是好的。 “傻柱，你行啊！还知道要好处了！” 李怀德这会儿倒是有点对他刮目相看了，这傻柱竟然开窍了。 “哪里哪里，都是跟领导学的！” 何铁柱谦虚的说道。 “行，有进步！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你说的事我答应了。以后厨房里的剩菜剩饭，你们可以自己带走，不过我不希望以后外面有人拿这事儿说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怀德看着他警告道。 食堂里剩下来的东西，反正也是他们的，正好做个顺水人情，一点损失没有。 “厂长，你这是糊弄我呢？就厂里的那帮工人，恨不得把打菜的盆都舔干净，这年头我上哪儿给你整剩饭剩菜去啊？你逗我玩呢？” 何铁柱一听，立马就知道这家伙什么意思了，这是想白嫖啊！ “你怎么说话的呢！什么逗你玩？刚刚还夸你变聪明了，怎么一下子又开始犯傻了？用你那脑子好好想想，这厨房里能剩点什么，那还不是你说了算吗？就这样，记住，以后不要让我听到外面有人说这件事情，要不然我就收拾你！” 李怀德说到最后，语气非常的严厉，表示自己不是开玩笑的。 “得嘞，您是我领导，您说了算！今天这事儿我什么也没看见，不过我话给你撂这儿了，一天最多二十斤，要不然我就给你捅出去。厨房连个白面馒头都做不出来，以后还不得让人口沫星子给喷死，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何铁柱拍拍屁股直接走人，说了跟没说一样，这不是放屁吗？ 不过他开口了，跟自己拿那性质又不一样了，不过好歹算是喝了口清汤，总比没有的好。 何铁柱心里很明白，他只能跳起来打他的膝盖，不痛不痒的意思一下，闹过了谁也别想好。 李怀德看着他的背影不动，脑海中在不停的思考。这傻柱突然给他来这一手，到底是几个意思？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给自己点警告？ 何铁柱倒是没想太多，他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只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告诉李怀德，自己不是他随便拿捏的。 傻柱被他收拾的多年无法晋升工级，那是他的问题，自己跟他不一样，他太想进步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矛盾，他一边不想干厨子，一边又要考级。其实很好理解，他目前在没找到好的出路之前，厨子的老本行不能丢，就这么简单。 今年的工级考核他是一定要参加的，现在露个脸就是告诉李怀德注意点，回头再把刘大富那个大傻子给收拾一下，今年的考核就稳了。 上辈子干了十来年的临时工结果一无所有，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的每天混吃等死，争取早日过上退休生活。 在他的地盘上搞小动作，黑锅让他背，想多了，回头就给他把小本本记上，傻柱写日记的优良传统可不能丢。 虽然现在没什么用，但是以后这就是他的犯罪记录，搞不好他还能从他身上扒一层皮下来。 嗯，证据这事儿交给马华去干！反正仓库里出来的东西都是有清单的。应该发放多少物资上面有写，让马华写上实收再签个名，最后自己再把清单收起来，哼哼！ 任谁也想不到他这个厨子会背后捅刀子，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手里留点东西也没什么坏处。 按照剧情走向，李怀德可是在大动乱过后全身而退的人物，中间还有十几年的风光。留一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回到厨房，按照往常的准备，炒了一锅白菜，然后又给各位主管跟技术员开了个中灶，最后又给李怀德跟杨书记和杨厂长几人来开了个小灶，中午的事情就结束了。 中午拿了两馒头就着扣下来的一点炒菜对付了一顿，生活虽然清苦了一点，但是却没有那种炮火连天的危机感，他很知足了。 农场的土地开垦很是成功，土豆红薯种植也很成功，不过这个成熟时间却有点不太理想。 土豆七天，花生七天，芝麻七天，红薯要十天，大概算了一下，生长速度提升了十倍。 花生跟芝麻都是他偷的，种下去也不知道能收获多少，不过有总比没有好不是？ 对于这个结果，何铁柱很不满意，按照他的想法，这玩意应该是两三分钟的成熟时间，收都收不过来才对。 由此可见，国产的游戏的口碑不好是有原因的，完全不考虑玩家的实际感受和需求。 呸，啥也不是！ 不过何铁柱的要求不高，能种粮食就好，哪怕它没有时间加速，有一块自留地能够种粮食不用上交，不用看别人脸色，自己够吃都行。 接下来他的目标就是多种黄豆花生跟芝麻油菜等油性植物，还有玉米小麦跟稻谷等主食，争取早日实现粮油自由。 今天种下去的虽然是几颗种子，不过却是他以后粮油自由的希望。 第25章 你相亲把我带上怎么样? 悠哉悠哉的睡了几个小时，何铁柱感觉这生活好像也还行。 中间他睡得正香的时候，许大茂走了过来，还是昨天的那个话题，想找他结盟，不过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在昨天心里爽过了之后，收到了来自三个大爷大妈的赔偿，兴奋到半夜才睡。不过醒来之后就麻瓜了，院里几个老阴比全被他一口气给得罪了，这以后他想过上安生日子可就难了！ “傻柱，现在咱俩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得罪了他们几个，我也得罪了他们几个。我们两个要是不团结在一起的话，一定会被他们给个个击破，难道你不怕以后被他们抓到机会往死里弄你？” 见傻柱无动于衷，许大茂又开始宣传院里四大天王跟大将军的威胁论，想要让傻柱看清楚眼前的局势，不要不知好歹，一定要坚决的和他站在一起。 “许大茂，你要是真的想要让我帮你，也成！你答应帮我一个忙，只要你点头，你说的这事我答应了！” 何铁柱躺在床上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仓库后面的床，也不知道是谁弄过来的，一直被傻柱占着用，都快用的包浆了，回头得找个人给他洗洗才行。 “什么忙？” 听到事情有了转机，许大茂眼前一亮，立马追问道。 “我记得你妈在娄家当保姆是吧？听说娄家有个大小姐，长得很漂亮，你说能不能把她介绍给我当媳妇？” 何铁柱开始图穷见匕。 现在才61年，娄家跑路最少也要四五年，自己不但能白捡一个老婆，回头她跑了还能再娶一个，血赚不亏。 等她从港岛回来自己就有了两个老婆，还没算她嫁过来的家底，随便搞一点他都要发了。 等娄家跑路，那些带不走的东西他全给收了，到了他手里的东西，天王老子都搜不出来。 一想到这里，何铁柱心里就美滋滋的。 有这样的好处，凭什么要便宜许大茂？他也有捅娄子的梦想，一想到娄晓娥那天真活泼的样子，何铁柱早就算计上了。 “傻柱，你也不瞧瞧你这样儿，娄家大小姐能看的上你吗？还有，你是不是听到什么小道消息，知道娄晓娥要跟我相亲了？我告诉你，这事没门儿！你啊，就冯想了！” 许大茂一听就拒绝了，娄晓娥是他妈一直在娄家夫人耳边吹风，这才给了他一个两人见面的机会，这种机会让给傻柱，除非他脑袋被驴踢了！ “你不答应就算了，不过我提醒你，就你这样的，三个大爷随便哪个都能收拾你。你可想好了，现在三个大爷都被我给得罪死了，以后出手肯定是下死手，你到时候可别落在他们手里了！” 何铁柱无所谓的说道。 “傻柱，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你要么换个要求，要么一边玩儿去，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混啊！” 许大茂恼怒的说道。 “我算计你什么了？我换个条件也行，那这样，下次你把跟娄晓娥的相亲时间地点说出来，到时候我也去，谁谈到归谁，怎么样？” 何铁柱又给了他一个比较委婉的主意，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目的还是一样没有改变。 “傻柱，你是诚心找事是吧？” 许大茂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傻柱是不是得不到秦淮茹，气坏了脑子，故意找茬来了。 “哎，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找你茬了？你俩又没成，她没看上你也会去找别的男人相亲，反正这事吧多我一个也不多你说对不对？” 何铁柱无视他那张恼羞成怒的鞋拔子脸，认真的给他分析着。 “俗话说的好，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就你这张好像天天被万箭穿心一样的脸，和你那臭大街的名声，你觉得你能成吗？ 你把我带上又不碍事，你先上，我不打扰你，等你走了我再上怎么样？万一你不成我还能有个补救的机会，说不定她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何铁柱开打趣的说道。 “傻柱，你侮辱我人格不是？我告诉你，我这次肯定能成，你没戏！” 许大茂愤怒的说道。 “啊对对对，那你答不答应？” 对于许大茂的愤怒何铁柱眼皮都没抬一下，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想想！” 许大茂虽然生气，但还是没走，院里那几个人这些年收拾他都快让他有了心理阴影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把傻柱和自己捆绑上。 想了很久，最后等的傻柱快睡着了的时候，他终于开口说道。 “行，我答应你了，不过机会只有这一次，希望你说话算话！” 许大茂不情不愿的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傻柱一口唾沫一口钉，说话肯定算话！” 何铁柱嘴角露出了笑容。 “下个礼拜天，上午九点，在北海公园门口见面。傻柱，时间地址我可都告诉你了，以后刘海中他们要是找我茬你可不能袖手旁观，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不甘心的说道。 “没问题，你要是没事就赶紧走吧，别打扰我睡觉了！” 把心满意足的许大茂赶走，何铁柱又安稳的睡了一会儿。 晚上给李怀德跟那群过来打着考察学习的兄弟单位领导搞了个小灶，何铁柱这才拎着两个饭盒回去。 那群狗东西，什么狗屁的考察学习，不过是互换食堂吃饭而已。在自己的厂里不好腐败，但是去兄弟单位就没问题了。今天你来我这儿，明天我去你那儿，大家都是心有灵犀，互相考察，共同进步，早已成了各厂领导之间的潜规则。 随着尝过傻柱手艺的人越来越多，开小灶改善伙食的次数也是多了起来，基本上就没怎么停过。 何铁柱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拎着厂里的慰问品，悠哉悠哉的往回走。 钱他收了，但是慰问品他不会动，等下他会给贾家。 两个饭盒里装着一个回锅肉跟辣子鸡，另一个里面装着粉蒸肉。布袋里还有十个馒头，分量不多，也就刚好够两人吃的。 一个馒头二两重，一张主粮票能买五个，都是他特意留下来的白面馒头。 他不知道何雨水会不会回来，但如果易中海不傻的话，那肯定会把雨水叫过来，正好他也见见何雨水。 如果她犯傻的话，那就早点分家，给她点钱，大家各自安好，没必要牵扯太多。 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何铁柱无视周围怪异的目光跟贾张氏怨毒的眼神，把慰问品随手放在贾家门口，引来不少邻居的围观。他虽然爱钱，但不至于连给死人上供的东西都要抢。 “傻柱，我家东旭的卖命钱呢？” 贾张氏看着他愤怒的说道，像是一只疯狗一样，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这是轧钢厂给你们家的慰问品，抚恤金我收了，660块钱，如果你们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把剩下的钱还给我照，这事咱们就两清了。时间过了，那不好意思，这钱只能用来还这些年来你欠我的利息，具体多少我想你也不会想知道，就这样，拜拜了您嘞！” 何铁柱说完就走，他已经够仁慈了，至于她听不听，那是她的事！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家东旭卖命的钱你都抢，你不得好死！以后你早晚要遭报应的……” 贾张氏骂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何铁柱理都没理，风轻云淡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人家刚死了儿子，他不跟她一般见识。 昨天把被床上物品清洗了一遍，剩下的卫生还得打理一下。以前给傻柱睡再怎么脏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住的是他肯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此时，还在第三棉纺厂上班的何雨水，完全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 第26章 雨水回家 传达室的人按照承诺，在厂里四处打听何雨水的下落。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在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找到了何雨水所在的车间。 “何雨水，上午门口有人找你，说是你院里的一大妈，让你下班了回去一趟，还说什么你一大爷等着你救命，你下班了赶紧回去看一看！” 车间的同事跑来通知何雨水。 何雨水一听，皱了皱眉。她不知道一大爷出了什么事，但从这紧急的语气中能感觉到事情挺严重的。 不过这事就很奇怪，一大爷要等自己去救命？这是几个意思？她都离开四合院好久了，只有偶尔才回去一趟，有什么事情能找到她头上？ 下班后，何雨水急忙往四合院赶。 当她回到四合院，看到贾家门口的白布跟棺材，心里顿时一惊，院里这是出事了！ 急忙跟周围的邻居询问情况，这才明白，原来是贾东旭没了。搞清楚状况之后何雨水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她哥就好。 “张姨，您节哀顺变！” 何雨水走到贾张氏面前礼节性的说道。 她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贾张氏立刻嗖的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愤怒的骂道。 “臭丫头，你是来看我们家笑话的吧？昨天你那个丧良心的哥哥把院子里闹得天翻地覆，今天还把我们家东旭的抚恤金给抢走了。你们家就没一个好东西，赶紧给我滚，再不滚老娘我撕了你！” 贾张氏指着何雨水的鼻子怒骂道。 “不是，你有病吧？我好心跟你打招呼，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我？看到你家出事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都懒得搭理你！” 平白无故被骂了一顿的何雨水带着一肚子气，转身离去，准备先找她那个傻哥哥，问下发生了什么事。 “滚，赶紧给我滚，用不着你假惺惺的过来看我们家笑话，你等着，你们家一定会有报应的！” 贾张氏愤怒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何雨水心里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跟她掰扯不是什么好时机，带着一肚子气回到了家里。 “哥，我回来了！” 何雨水一推开门，就看到屋里大变样，变得干净整洁了许多，要不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回来了，桌上有饭菜，你先吃，我把柜子擦完就好了。” 何铁柱回头看了一眼何雨水，脸上很是平静，看着她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眼前的雨水长得面貌清秀，但是就跟豆芽菜似的，全身上下干巴巴的没有一点肉，一看就是小时候饿多了营养不良。 何雨水看着自己哥哥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周身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压迫感，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慌意乱。 “哥，今天一大妈去纺织厂找我，说一大爷等着我去救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找到我来了？” 何雨水把包放下，小声的问道。 虽然她还是很心慌，但是走到傻柱身边后，她的心里慌张的情绪突然就稳定了下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好像是她父亲还在的时候那种感觉，让她心里很踏实的感觉。而且他居然会搞卫生，真是让人感到十分的意外。 “她没跟你说？” 何铁柱看着她问道，有些意外。 “没，我没看到她，她给宣传室带话了，叫我下班了回来一趟。我一进门就看见外面摆着灵堂，刚跟贾张氏打招呼还被骂了一顿，真是莫名其妙！” 何雨水说到这里有些恼怒起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么说你还没见过一大妈，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那个跑路的爹，这些年一直在给我们寄钱，结果全被易中海给贪了。昨天我报警把他给抓了，现在要被劳改，你说她能不急嘛？估计现在是想找你签谅解书，把他给放出来呢！” 何铁柱冷笑的说道。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咱爸一直在给我们寄钱？” 何雨水激动的问道。 “嗯，真的！不过钱全都被易中海给截下来了。” 何铁柱把昨天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何雨水听后，既震惊又愤怒。她没想到贾家这些年骗了她哥这么多钱，也没想到以前对他们那么好的一大爷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简直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卑鄙小人。 “混蛋，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何雨水怒骂一声，然后问道。 现在的她心中五味杂陈，脑海中一片空白。恨了将近十年的父亲，结果却突然告诉她从未忘记他们兄妹俩，一直在给他们寄钱。而一直帮助他们的易中海，却是把他们兄妹俩的抚养费全贪了。 她还记得刚得知父亲离开的那段时间，她哥偷偷的从后厨里带客人吃剩下的饭菜给她，两人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直到他哥进了轧钢厂，生活才好了起来。 “怎么办？凉拌，你该怎么样怎么样。如果她要是找你签谅解书，我不阻拦你，你自己想好就行。易中海的事情，看他自己的造化，自有国家法律收拾他。” 何铁柱随口说道，他对整治易中海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要他不在院里搞事就好了。没了他带头玩阴的，剩下的那两个酒囊饭袋完全不堪一击。 何雨水沉默不语，心里空荡荡的。 “哥，我想爸了！你说他现在还好吗？” 何雨水平静的问道，但是她那颤抖的身体跟不安的手指都在说明，她的心里很不平静。 “不知道，应该不差吧！你如果想她的话可以写封信寄过去给他。这些年他寄过来的信，还有那些钱都被我给拿回来了，等下你拿回去慢慢看吧！钱你全拿走。这些年哥一直在犯浑，没怎么关心你，希望你不要怪我！” 何铁柱看着皮包骨头的何雨水，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她的头，二十多岁的人了身材瘦弱的跟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真是可怜。 “哥~！呜呜呜呜！” 何雨水哇的一声，委屈的哭了出来，狠狠地抱住了他的身子，眼泪似水库开闸一样，没一会儿就把他的衣裳给浸湿了。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何铁柱摸了摸她的头，一时间竟然分不清他是何铁柱还是何雨柱。 何铁柱不知道自己被傻柱的记忆影响的有多深，两个人行为习惯和感情记忆总是夹杂在一起，让他总是有种别扭的感觉。 第27章 街道办主任来了 “还没找到雨水吗？” 派出所的拘留室里，易中海声音沙哑一大妈，脸上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没有，我给她留了消息，如果她知道了，下班后肯定会回来的。你先吃点东西吧，再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受不了的！” 一大妈担心的说道，从昨晚到现在，他只吃了个早餐，中午知道没找到雨水，饭也没吃，就坐在地上干等着。 “放着吧！我现在我没胃口，你先回去看看她回来了没有！如果没有回来，你就等着！” 易中海心情沉重的说道，事情拖得越久，就对他越不利。不过急也没用，现在的他除非能得到傻柱兄妹的谅解，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舍近求远，厚着脸皮去求何大清了，这是他所不愿意的。 “你多少吃一点吧！等你吃完了我再回去，现如今柱子的性格变化这么大，雨水若是见了他，会不会同意都还两说呢！”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这般模样，心中满是无奈与担忧，她再次劝说道。 “老易啊，你这样不吃不喝怎么行呢？身体要紧啊。” 易中海却只是微微摇头，目光依旧呆滞地望着前方。 一大妈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劝也无用，便默默守在一旁，等着易中海多少吃点东西。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他缓缓抬起头，看着一大妈担忧的面容，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罢了，我吃一点吧。” 易中海伸手拿起食物，机械地往嘴里送着，却如同嚼蜡一般，食不知味。 一大妈见状，稍稍松了口气。 拘留室里弥漫着沉闷的气息，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才缓缓开口。 “我这一辈子，自认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可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傻柱的变化实在让我始料未及，也怪我当初行事欠考虑。” 一大妈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咱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雨水站在咱们这边。” 易中海沉默片刻，说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雨水能念及旧情。” 就在这时，拘留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警察走了进来。 “易中海，有人来看你。”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丝希望，难道是雨水来了？他们紧张地盯着门口，只见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来，却不是雨水，而是许大茂。 许大茂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着易中海说道。 “哟，一大爷，没想到会是我吧？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易中海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你来干什么？”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我来这儿还能干嘛？不过你放心，我就是来看看热闹，顺便看看你这老东西还能撑多久。” 许大茂说着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冷笑。 易中海怒视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许大茂却不恼，继续说道：“易中海，你别不识好歹。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威风吗？现在你就是一只落水狗，谁都能踩上一脚。” 一大妈看不下去了，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别太过分。你也不想想，以前我们家老易对你也不薄，你怎么能这么落井下石呢？” 许大茂冷笑道：“对我不薄？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就是你跟聋老太太两人最先开始败坏我名声，这些年也是你在拉偏架偏袒傻柱，你现在告诉我说对我不薄？ 一大爷，你放心，我许大茂也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小人，我就是来看你最后一眼。我都听说了，你可能要被判五年！哎，你这一走啊，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你。算了，我走了，您呐，就在这儿慢慢待着吧！哈哈哈哈！” 说罢，许大茂大笑着离去，好像就是故意来气他的一样。 易中海和一大妈在拘留室里，心情更加沉重。他们不知道，雨水究竟会不会来，而他们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原本美好的一切，就在昨天晚上突然改变，易中海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只是傻柱的变化让人实在是猝不及防。要怪也只能怪他昨天太过大意了，居然没有注意到傻柱的反常，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 “这许大茂也太不像话了，早知道这样，你以前就该好好的收拾他！” 一大妈对于许大茂的举动愤怒异常，有些后悔以前整他整轻了。 “有什么好气的，他恨我不是挺正常的吗？以前他没少被我收拾，你也别太生气，许大茂不足为虑。你要做的是赶紧找到雨水，一定要让她同意签谅解书，要不然，我这次算是完了。” 易中海感叹的说道。 “你先吃，吃完了我就在院里等着，实在不行我就去她厂里找她去。” 一大妈目光坚定的说道。 易中海没有说话，端起饭盒开始吃饭。吃完后，催促着一大妈赶紧回去看看雨水是否回来。 一大妈点了点头，快步走出派出所。 院子里，今晚通明，昏暗的黄色灯泡散发的灯光让院子里铺满了一层橘黄色的光芒，配上中间的棺材和贾张氏的哭声，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贾东旭明天入土，贾家守灵，院里邻居祭奠上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直到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人走了进来。 “王主任！” “王主任！” …… 院里在场的众人都在热情的跟她打招呼，除了贾家和心虚的三大爷。面对王主任愤怒的目光，几人只能低着头避开她的眼睛，祈祷她不会太过责备。 王主任慢慢的走到他们跟前，忍着心里头的怒火，淡淡的说道。 “阎埠贵，你可真行啊，去把院子里的人都给我叫来，我宣布几件事情！” 说完走到灵前，微微鞠躬，对着贾张氏说道：“节哀顺变！” “哎，我马上去！都集合开会，大家都出来！” 三大爷听到吩咐，急忙喊人，远离此地。 不一会儿，院里十几户人家，陆陆续续的都来到了中院，连聋老太太都被叫过来了。 以前四合院里本来有二十多户的，不过随着工作调动跟房屋兼并，慢慢的就只剩下十几户了，三个大爷，包括贾家跟傻柱家，房子大都是打通了墙壁二合一，甚至三合一的房子。 第28章 许大茂发难 “哎呦，这是王主任来了！主任您好，我是这个院儿的许大茂！您是为了咱们院里昨天那事儿来的吧？正好我有个事要跟您反映。 昨天派出所已经确认了，以聋老太太三个大爷和贾家为首的几人，长期对我进行了造谣、诽谤和人身攻击！并要求他们对我进行赔偿和道歉！可他们有的人不但不赔偿我，还对我进行了侮辱和谩骂，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王主任还没有发言呢，许大茂从外面走了进来，满脸委屈的迎向了王主任，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大妈。 王主任听完后皱了皱眉头，心情更不好了。 “你们院子可真是卧虎藏龙啊，几个大爷竟然被人全部抓去了派出所，三个大爷一起合伙威胁、欺负、压迫他人。甚至我还学会了一个新词儿，叫霸凌！ 你们可真是给我长脸，我在这条街道工作了十几年了，还是头一回知道这个词儿。许大茂你来说说，是谁在骂你，不服从判决？” 许大茂一听王主任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立马跳出来伸手指向阎埠贵、贾张氏和聋老太太。 “王主任，就是阎埠贵和这两个老婆子。他们不仅不赔钱，还骂我，您要为我做主啊！” “你们为什么不赔钱给许大茂？” 王主任看向阎埠贵和贾张氏他们，眼神中满是严厉。 阎埠贵被点名满脸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王主任，我……我可是把钱给他了，不信你问他。许大茂，钱我不是给你了吗？你怎么能在这里胡说八道说我没给呢？” 说到最后，已经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你家钱是给了，他们可没给！再说了，还有道歉呢？你们造谣说我坏话这么久，给了我十块钱就把我给打发了，谁给我道歉了？你这态度就有问题，我必须要向王主任好好反映一下你们这副丑恶的嘴脸！” 狗仗人势的许大茂挺直了脊梁，站在前面对着众人指指点点。 贾张氏则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道：“呸，许大茂，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要我们赔偿你？想要钱你做梦去吧你！” 聋老太太就更简单了，直接两眼一瞪，把拐杖往地上用力一怼，大声的怒骂道。 “小兔崽子，还想从你老祖宗这里拿钱？我骂你几句怎么了？告诉你，就是你爹许伍德来了我也照骂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钱我不但不给你，我还要指着你的脑门骂，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主任，您听听，您听听！以前他们就是这么对我的。现在您都站在这儿了她还敢这样，这是分明没把您放在眼里啊，你说我在这个院里受不受委屈！” 许大茂添油加醋的哭诉道。 王主任压着心里的怒火，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 “够了，贾张氏，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派出所既然已经做出了判决，你们就必须执行。告诉你们，这个处理结果是我特意为你们争取到的，如果你们不满意这个处理结果，我可以把你们送回去重新审判。侮辱、诽谤、造谣，哪一条都够你们进去几年的。现在，不服的都给我站出来，我没那功夫陪你们玩！” 王主任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眼睛精光四射，面容刚毅，气质高冷，让一群没有见识的刁民完全兴不起反抗的心思。 贾张氏还想反驳，却被秦淮茹拉了拉衣角，示意她不要当出头鸟。 “现在，昨天被抓到派出所的那几个，全都给我站出来，给许大茂赔偿，道歉！” “我……” 聋老太太不服气，张嘴刚要说点什么，王主任已经把目光转向了她，打断了她的话。 “老太太，你别以为你年纪大了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要是不服气，想倚老卖老反对的话，我就把你送回去。到时候把你送到大西北去了，你可别后悔，不信你可以试试！” 王主任态度强硬的说道。 她太了解这群人了，都是欺软怕硬，喜欢拉帮结伙的欺负人的家伙。你态度不强硬一点，人家就当你是个屁，根本镇不住人。 聋老太太不服气，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不过又被冲过来的一大妈给拦住了。 “老太太，您就别说话了，不就十块钱嘛，我帮您给！王主任，我们服，一会儿我就把许大茂的赔偿给他送去。老太太年纪大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一大妈本来在一旁心急如焚，根本没心思听这些争吵，满心都在想着等下怎么跟何雨水开口。眼见老太太顶撞起王主任来了，她不得不站出来，要不然又要出事。 “既然这样那你们过来跟许大茂道个歉，并保证以后不得再向外面造谣说他坏话，诽谤他名声，这事情就算是过了，你们现在开始吧！” 有了一大妈这个台阶，王主任也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确实可以把聋老太太送进去，但是她心善，不忍心毁了这么多家庭。 要不然也不会在派出所帮他们说话，把处罚结果定的这么轻了。要是他们这都不愿意，那就像她说的一样，重新送回去得了。 几个大爷大妈，互相看了一眼，不情不愿的走到前面，跟聋老太太还有贾张氏站成一排，轻声说道。 “许大茂，对不起…！” “对不起！……” …… 七八个人，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贾张氏只是张了张嘴，一点声音都没有，聋老太太更是抬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把头转向一边，嘴都没张，态度甚是嚣张，看都没看他一眼。 王主任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一样，也敢这么训斥她。若不是一大妈给拦着，她非得跟她好好说说当年她给红军送草鞋的事迹不可。 聋老太太虽然没开口道歉，不过许大茂却丝毫不介意，今天是一场伟大的胜利，他嘴巴都笑歪了，张开手对着大家说道。 “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跟我道歉，那我许大茂就原谅你们了！我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你们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以后要是要有人对我进行造谣，诽谤我名声，我一定会报警，追究你们的责任。在此，我要再次感谢我们的王主任对我的帮助，感谢她公正不阿，替我主持公道。大家鼓掌！” 许大茂用自己在轧钢厂学的那点官话，不伦不类的说道。 说完自己带头，疯狂的鼓掌，其他人见状，哪怕再不情愿，也得给王主任一个面子。 顿时，院子里响起了一片掌声。除了贾东旭没有参与，何铁柱跟雨水也没落下，这都是人情世故。 四大天王和贾大将军团伙却是脸色难看，这一次，他们以后在院里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接下来，还不知道王主任对他们的处理结果是什么，几人都不得而知，不过大概都猜出来一些。。 第29章 众生平等，五五开 许大茂此时得意洋洋，觉得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看谁都觉得可爱，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哥，怎么这里边没有你啊？你不是隔三差五的揍许大茂吗？” 人群的后边，何雨水小声的问道。 就很奇怪，以前她哥这么欺负他，许大茂这次竟然提都不提她哥。 “你就不能盼着我好啊？怎么着，我不在里边你不乐意是吧？” 何铁柱瞄了一眼何雨水，没好气的说道。 “哪有，我就是随便问问！难道说许大茂良心发现了，不想跟你计较？” 何雨水疑惑的问道。 “小丫头片子，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我揍他他也还手了，我们顶多算是互殴，有我啥事啊？一会完了一大妈肯定会过来找你，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何铁柱一句话让情绪刚刚好点的何雨水又沉默了起来。 对于怎么处理易中海这一点，何铁柱并不会主动的去做些什么。他是铁柱不是傻柱，受到伤害的人也不是他，是傻柱跟雨水，他不会替他们做出任何决定，只要不影响到他，他就不会管他们。 哪怕何雨水主动谅解也是一样，不过如果何雨水真的这么做的话，他就会按照他之前的准备，直接分家，省的以后纠缠不清。 这一次，如果易中海不来惹他的话，何铁柱最多过自己的小日子，而不会把事情捅出来。哪有那么多的恩怨情仇，好好过日子不香吗？ 处理完许大茂的事情，王主任看着院子里的众人，清了清嗓子，看着众人说道： “今天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处理易中海被抓这件事。这件事情影响非常恶劣，我们必须严肃对待，首先，我希望大家都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引以为戒，不要再犯类似的事情。 还有，对于那些仗着自己手上有一丁点权力，年纪大就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必须要严肃处理。从今天开始，这个院里所有的大爷全部撤掉，以后没有大爷，大家都是平等的。 为了支持爱国卫生运动、消灭疟疾，给大家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从明天开始刘海中、阎埠贵两人承包院里的所有卫生工作，为期一年。如果偷奸耍滑，那就罪加一等。以后再有那种倚老卖老，仗势欺人的，你们随时可以过来找我，散会！” 众人都默默地听着，心中各有想法。对于这个结果，大家心里早就有了预感，一点也不意外。 王主任来的快，走的也快。但是以后院里的格局却是大不相同，从今往后，众生平等，院里五五开。 二大爷三大爷一家也是带着一肚子气走了，他们的脸皮这是彻底丢没了。 等王主任走后，许大茂站在前面，对着几人伸手说道：“老太太，贾张氏，麻烦你们两个现在把我的名誉损失费给交一下吧！” 反正都已经得罪死了他们，今晚大获全胜，许大茂要是这个时候不得意一下就不是许大茂了，正如他刚刚下班回来就去派出所嘲讽易中海一样。 错过这个店，就没这个机会了 今日优势在我，这就是许大茂此时心中的想法。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还想要钱，你做梦去吧！” 聋老太太恶狠狠的向许大茂吐了一口痰，然后看了一眼傻柱，心情复杂的走了。 “嘿，老太婆你给我站住，不给钱还要骂人，你可想好了，主任可还没有走远，信不信把你送到大西北去，喂！” 许大茂在后面骂骂咧咧的，看着聋老太太生气的样子笑开了嘴。 聋老太太对后面的叫声理都没理，自顾自的走了，要说这件事情中，除了伤心的何雨水，就数她心里受伤最大了。 她对傻柱是真的投入了感情的，她现在都搞不清楚，傻柱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要说易中海跟他有仇还情有可原，但是他们之间可是没有任何的过节。 聋老太太的背影有些萧索，好不容易体会了一把天伦之乐，却突然间崩塌，对她这个年龄的人打击不是一般的大，整个人都老了许多。 “行了许大茂，老太太的钱我给你！” 这时候，一大妈拦住了他，从怀里掏出来两张五块的递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也就是我许大茂大人有大量，饶你们一回，以后可记住了！我许大茂不是像你们嘴里说的那样！” 许大茂把钱从她手上一把抽走，看清楚后把钱塞进怀里又看向了贾家，最后把目光定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现在就剩你们家了，把钱交出来吧！” 许大茂上下打量着她，眼里透露着一丝丝的欲望，不过埋藏的很深，不敢表现出来。 谁知道傻柱是不是还喜欢他，要是他犯浑，又把他揍一顿，那就得不偿失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傻柱，往常如果有人这么对她，傻柱早就站出来维护她，可如今傻柱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好像已经彻底放弃了她。 她刚刚死了丈夫，这可是他最好的机会，难道傻柱真的对她没感觉了吗？ 秦淮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庆幸还是失落，好像都有一点。 “喂，秦淮茹，我跟你说话呢！你在看什么？赶紧把钱拿出来，我没这功夫跟你耗着！” 见秦淮茹走神，许大茂不满的又提醒了她一句。 “没有，先欠着！” 见傻柱没有帮她的意思，秦淮茹也只能失望的收回了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转身离去。 “哎，你什么意思啊？不给是吧？信不信我去告你？” 许大茂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声叫道。 “谁说不给了？没钱，先欠着！你要是急着要，找我们家东旭要去！” 贾张氏站出来，挡在前面看着他大声叫道，然后转身也回屋里去了。 “嘿，他奶奶的！跟爷耍横是吧？秦淮茹你给我等着，看在你家出事的份上，我暂且不跟你计较！回头你要是不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不服气的叫道，然后志得意满的像只战胜的公鸡一样往后院走去。 院里众人见也没什么事情了，也慢慢的开始散去，不过还是有些机灵点的等着看第二场热闹。 许大茂那边结束了，傻柱这边还没开始呢！何雨水回来，聪明人都知道，一大妈这是准备从何雨水这里打开突破口了。 只见一大妈满脸激动的看着何雨水，慢慢的走了过来。 看着一大妈炙热又期待的眼神，何雨水不知所措的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这么多年，要说有关心她的，除了傻柱以外也就只有一大妈，这个世界关心她的人不多，每一个都足以让她好好珍惜。 不过一大爷的事情让她心里开始怀疑，往日的那些帮助是不是出于什么目的。她不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生活的磨砺让她早已成熟，想法也大不一样。 不过今天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傻柱。 第30章 给一次机会? 一大妈慢慢的走到何雨水的面前，满脸憔悴，祈求的说道。 “雨水，我，能和你谈一谈吗？” 何雨水后退两步，抓着何铁柱的袖子，紧张的看着他。 傻柱看着何雨水求助的目光，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这件事对于何雨水来说确实很难抉择。 她的心里还在念及以前的旧情，一大妈以前对她不错，只要有一个借口，她都会选择原谅她。 生活的不幸让她拥有了坚强的性格，但是善良也是她的弱点。 何铁柱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雨水，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你要想清楚，自己做出决定后会不会后悔。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给你一个答案的话，那我一定是劝你别管。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们具体为什么这么做，不说我也知道。他们两个没有孩子，看我们没爹想要算计我们给他养老，不给抚养费无非就是想让我们没钱了只能依靠他，感激他，再顺理成章的给他当儿子。 只是他没想到当时我会这么快就找到工作，脱离了他的掌控。没办法的又他把目光转向死了父亲的贾东旭，而我们变成了备选目标。这些我说的没错吧一大妈？” “不，不是这样的柱子，我是真的想要帮助你们，把你们当成我的孩子看待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被说破了心思的一大妈激动的辩解着。 “是吗？那你解释下当初我爹走后的那段时间，你跟一大爷是怎么做的？把我爹给的抚养费给扣下，让我每天去饭店捡别人的剩饭剩菜养活我跟妹妹，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何铁柱越说语气越发冰冷。 一大妈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那段时间，她跟一大爷确实是那么做的，傻柱跟雨水，当时都差点没被饿死，多亏了当年的老板、师傅跟师兄弟们可怜他，才能把食物带出来，要不然早饿死了，哪有今天。 何雨水咬着嘴唇，内心十分复杂。 一大妈见傻柱对他们的意见这么大，只能把目标转向了何雨水。 “雨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一大爷他……他也有他的难处。你就看在我这些年对你的照顾上，帮我们说句话吧！” 一大妈热泪盈眶的看着她。 何雨水抬起头，看着一大妈期待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犹豫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坚定了下来。 “对不起，一大妈，我……我不能答应你！” 一大妈听到何雨水的拒绝，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望。她张了张嘴，轻轻的问道：“真的不考虑一下吗？雨水，算一大妈求你了好不好，我~我给你跪下了！” 一大妈说完在众人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直接跪在了地上，两眼哀求的看着她。 “一大妈，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赶紧起来！” 雨水见状，急忙想把她扶起来。不过一大妈如今已经跪在了地上，又怎么会轻易的起来。 “雨水，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不能没有你一大爷，要是他不在了，以后我该怎么活啊！” 一大妈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本就红肿的眼睛，这么一哭泣，立马浮肿红了一大片。 “一大妈，你先起来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雨水跟傻柱的性格虽然相反，但是同样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里说着拒绝了，但是看到一大妈使用苦肉计，内心又开始有些不忍。 “雨水，你就答应我，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你一大爷一次好不好？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求求你了！” 一大妈双手抓紧雨水，声泪俱下的恳求着。 何雨水的内心开始动摇了起来，眼睛开始发红。 如果是别的事情，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但是因为他们的算计，这些年自己跟父亲的联系全都断了，这让她无法原谅他们。心里又想起当初他们对自己的帮助，让她心里五味杂陈，十分的不是滋味。 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何铁柱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转头看向何铁柱和傻柱，眼眶微红。 “别怕，还有我呢！” 何铁柱说完眼神凌厉的看向了一大妈，如果她好言相劝，他一句话也不会说。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跪在地上企图用雨水的善良来逼迫她做出选择，好人就该吃亏吗？ 今天他认错不是因为她真的知道错了，是因为她男人在牢房。如果他不是穿越者，知道这件事情捅了出来，他会主动说出来吗？ 哪怕是原来的傻柱，那也是在找过何大清的时候才得知，凭什么他们犯了错还要别人去原谅他们？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还叫你一声一大妈，你回去吧，这事我们不可能答应你，你不要再来浪费时间了。犯了错就要有承担的勇气，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加的厌恶你！ 如果你真的不能没有他的话，那我建议你找派出所的同志，告诉他们你也是同伙，这样你们两个就在一起了！现在你给我松开！” 何铁柱扯开她的双手，直接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见傻柱这么绝情，一大妈只能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整个人的精气神全都消失了一样，瞬间老了很多。 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众人看热闹，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尴尬的局面。 在大家的印象中，一大妈的形象说实话还是不错的，和蔼可亲，与人为善，就是不能生孩子，是个可怜人。 看到她这个样子，大家都有些同情她。 何铁柱看着一大妈的背影，心中毫无波动，他必须为自己和雨水的未来考虑。他也知道一大妈很不容易，在这个年代，单单不能生育就足以压垮任何一个女人。 为了生孩子，她每天喝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偏方，很不容易。不过她再不容易，也不是伤害他们的理由。 随着一大妈的离开，院子里的人也渐渐散去。何雨水靠在何铁柱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疲惫。 “哥，我好累啊，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何雨水轻声问道。 何铁柱温柔地看着她，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说道。 “累了你就早点休息，以后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嗯！” 把雨水送到自己的房间，何铁柱也回到了自己屋里。 随着众人的离去，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第31章 聋老太太支招 夜幕笼罩下的四合院，仿佛被一层诡异的面纱所覆盖。清冷的月光洒在陈旧的屋瓦上，投下扭曲的阴影，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偶尔吹过的风声吹动灵前纸钱的沙沙声。 安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一扇房门轻轻打开，一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慢慢的走向了后院。 “老太太，您睡了吗？” 一大妈走到一个门口敲了敲。 “我这么命苦，哪里睡得着哦！进来吧，门没锁！” 屋里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很是渗人。 一大妈推门而入，聋老太太正安静的坐在床前一动不动，身子佝偻的看着前方，样子很是萧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太太，看在以前我们两口子照顾您的份上，我想请您帮个忙，帮我想想办法！” 一大妈恳求的说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应该去找过雨水，她没答应你吧？你别看她心直口快，性子坚韧、倔强，但她是一个善良、仁慈、心软的姑娘，这次应该是傻柱在她身边吧？你失败很正常。你等她一个人的时候，多求她几次就好了。不要顾及什么面子，她心软，只要你拉的下脸，她会答应你的。” 聋老太太眼里闪烁着泪花，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老太太啊看人很准，是什么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如说那个许大茂，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喜欢使坏的奸诈小人，从小就肚子里一肚子的坏水，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比如说那个刘海中，专横粗暴，胸无点墨，就是一个官迷，天天想着怎么把小易弄下来自己当这个院里的一大爷。 阎埠贵，有文化，但不多，为人精明算计，小气吝啬，一个喜欢咬文嚼字的臭老九，早晚把自己家里的那点亲情都给算计没了。 小易倒是个公正无私的，心善，喜欢帮助他人，却唯独目光短浅了一些。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得失，却看不清长远。 你们的那点小心思啊我都知道，你跟他这些年生活不错，却唯独没个孩子，当初看上了柱子却算计太多，错过了机会。 后面又看上了贾东旭，却没想到他是个短命鬼。其实哪怕他不死，你们以后也没好日子过。柱子虽然长得差了点，却为人忠厚老实，善良，经常帮助我一个没丁点关系的臭老太太，换成贾东旭他行吗？ 除了长了一副好皮囊，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在外面学着跟别人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他死了对你们也是一件好事。 现在贾东旭没了，你们又把目标看向了傻柱对吧？你们总以为傻柱很傻，其实傻柱不傻，心里跟一块明镜似的，都明白着，只是他有情有义不想跟你们说而已。 如果你们用真心换真心，哪有今天的这事儿。柱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只要你们对他好，他能把心都掏出来给你们！现在我的乖孙子也被你们给搞没了，李秀英，你跟易中海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完啊！” 聋老太太双目无神，看着前方呓语着慢慢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一大妈说话。 “老太太，对不起！您要怪就怪我吧！都怪我肚子不争气！当年我就劝他，重新找个女人帮忙代生，要不直接领养柱子。 可是当年我们还年轻，总以为还有机会生孩子，结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老太太，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雨水还是不答应怎么办？” 一大妈现在满脸的后悔，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早点解决问题才是关键。 聋老太太沉默了许久，微微叹了口气。 “如果雨水还是不答应，你还有最后一个选择，去保定找何大清吧！以小易跟他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找他还有一线生机。成不成就看他愿不愿意帮你们了！如果连他都不答应，那你们也只能自认倒霉。” 一大妈听了眼前一亮，激动的感谢道：“谢谢，谢谢你老太太，等事情结束，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感谢您！” 一大妈都已经绝望了，没想到这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有了新的希望。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 “你的感谢又有什么用呢？我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婆，就这么一个大孙子都让你们给弄跑了。现在柱子心里估计都恨死我了，以为我是跟你们一伙骗他的。我年纪这么大了，万一哪天走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你们还是离我远一点好，免得殃及无辜！” 一大妈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老太太，谢谢您！等我家那位回来了，以后我们替您养老！” 说完，一大妈站起身，准备离开。 聋老太太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 一大妈转过身，疑惑地看着聋老太太。 “老太太，还有什么事吗？” 聋老太太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 “记住，以后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一大妈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聋老太太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感慨万千。若不是看在这么多年她对自己的照顾上，聋老太太是一个字儿都不会说的。 易中海在算计后代，她又何尝不是，甚至比易中海还要着急。她都六七十了，还能活多少年？ 只不过她的做法就很温和委婉，选择真心换真心，真的对傻柱好。傻柱也确实把她当成了亲人，不曾亏待过她，她很满意现在的状态，只是这一切都被易中海那个蠢货给破坏了。 聋老太太感觉自己胸口堵得慌，有一口气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哎~命苦哦！” 一大妈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反思自己和易中海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心中充满了愧疚和后悔，如果当年自己换种方式，估计就不会这样了吧！ 现在只能先把易中海救出来，以后的事情再慢慢补救。 同一时间，何雨水也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不停的回想起小时候的画面。一会儿是父亲的模样，一会儿又是一大妈的模样，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她作不了，那就听她哥的吧！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投下一片诡异的光影。 何铁柱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如同一张毫无血色的面具。双眼空洞无神，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直直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似乎微微扭曲着，他的身影在镜子中微微晃动，仿佛随时都可能爬出来一样。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能隐隐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傻柱的记忆对他的影响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他甚至怀疑傻柱是不是跟他一起活下来了。 何铁柱一动不动地站在镜子前面，似乎想要从里面找出什么东西来一样。听说午夜时分站在镜子前面能看到诡，为了实验，他已经站了整整三个小时，眼睛都看酸了。 看着镜子里毫无变化的“自己”，何铁柱选择放弃，已经这么久都没有变化，再看下去也是一样。 “傻柱，不管你还在不在，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我要让你做鬼都做不成！” 何铁柱说完转身准备回到床上休息，在转头的一刹那，突然感觉镜子里的影子好在嘲笑自己一样，立马转过头看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难不成是我看错了？” 何铁柱疑惑的说道，又看了一会，没有什么变化，只好放弃，躺回了床上。 第32章 有机会的话转干部吧 第二天一大早，何铁柱就被贾家起灵的声音给吵醒了，睡不着索性爬了起来。 现在天气热，一般都是放三天就拉走了，要不然就臭了。当然，也有些大户人家要放五天或者七天，等放臭了再去埋，防止有人偷吃。 等他出门，只看到几个陌生的抬棺人离开的背影。 要说院里大爷这件职位，有时候其实挺好的。就比如贾家这事，都是院里三个大爷一起商量好了，提前找人准备的，省了不少心。 只可惜这几个人都把聪明劲用错了地方，一个个想着利用自己手里的丁点权力折腾。 “雨水，快点起来，早餐做好了！等下你挤不上公交车可别哭！” 把昨天吃剩下的馒头热了热，煮了一点玉米面糊糊，等早餐差不多时何铁柱把雨水叫了起来，今天她还要去十里堡那边上班，这个时间差不多了。 现在基本就是上班高峰期，去的晚了公交车挤都挤不上。 这个时候的早上上班高峰期估计大部分人都没见过，路上全是自行车跟行人，汽车跟公交车只有少部分。 有句顺口溜是这么说的：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娱乐基本靠手，耕地基本靠牛，照明基本靠油，老婆基本靠买，发财基本靠偷。 中间有几句虽然说的不对，不过大部分还是没错的。 “嗯，起来了！” 里面传出来一声慵懒的声音。 洗漱过后，两人坐在桌前，慢慢的吃着早餐。 “哥，爸寄过来的那些钱你留下娶媳妇吧！不用给我了。我算了一下，只有七百多能用，剩下的全都过期了，现在银行都不让换的，真的好可惜！” 饭桌上，雨水把昨天拿过去的那些钱都放在了桌上推了过来，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给我干嘛？给你你就留着，我又不缺钱，贾家赔的钱还有不少没拿到呢！你刚刚参加工作，身上多留点钱，该吃吃，该喝喝。看你瘦了吧唧的样子，现在不把自己吃胖一点以后小心嫁都嫁不出去。别舍不得花，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 何铁柱不想要这钱，虽然数量不少，但这是人家的抚养费，拿了亏心，他又不差这点。 “你瞎说什么呢！这么大方？那我收下你别后悔啊！我现在刚参加工作，现在实习期一个月才十几块钱，正愁没钱花呢！” 何雨水看着他试探着笑道。 “给你你就拿着，好好存起来以后留着应急。你那个纺织工人的工作以后有机会的话转干部吧，在车间当工人没前途的。有时间买点礼物跟厂领导打好交道，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就直说。” 何铁柱想起来，她现在还在纺织厂当个学徒工呢！这有什么搞头，还不如当个文职，再怎么样发展前景也比工人好，虽然多了点块钱，但是工作可不是一般的辛苦。 “去你的，工厂又不是咱们家的，哪能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工作那么难找，要不是三纺厂招工，我现在还待在家里呢！”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道。 “哥，我怎么感觉你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得~嗯！怎么说呢，有种特别稳重的安全感。要不是你的样子没变，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换了个人。” 何雨水歪着脑袋看着他，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她心里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现在的傻柱给了她一种陌生感。 作为一起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的亲兄妹，傻柱的变化其实她在昨天刚见面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当时只以为是受了刺激的原因。不过一觉后醒来后，这样的感觉却越发的明显了。 如果是在以前，她哥绝对不会这么关心她的。更别说给她叫她起床吃早餐，没让她起床做就算好了。 听到这话何铁柱笑了笑，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的变化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看见就看见了，那又怎么样。 现在的他用着傻柱的身体，那他就是傻柱，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叫何铁柱。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呢，还是以前的我？” 何铁柱看着她问道。 “嗯，当然是现在的你啊！以前的你身上都臭死了，谁会喜欢你啊！如果你一直保持这样的话，说不定啊，我还可以帮你介绍个老婆呢！” 何雨水想了想，笑着说道。 “我娶老婆这种事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说不定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我都能给你带回来个嫂子了！” 何铁柱想起下个星期许大茂相亲的事嘴角露出了笑容。 “真的？你有对象了？是谁啊，快告诉我！” 一听到这话，何雨水立刻有了八卦之心。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赶紧吃你的早餐吧！等回头我想办法给你买辆自行车，以后你想家了可以回来住几天。那些过期的钱你记得收好，以后肯定能值不少钱，我上班去了，等下你记得把门锁好。” 何铁柱说完三两口把早饭吃完，起身准备上班。 “哥，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啊？我都有点不太习惯！” 何雨水忍不住问道。 看着傻柱关心自己的样子，她心里有些欣喜，又带着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妹妹，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我先走了！” 何铁柱说完人已经走到外面去了。 何雨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笑容，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只是等的有点太久了，她都有点不习惯了。 傻柱刚离开一会，一大妈走了过来。 眼前的她满脸憔悴，眼睛布满了血丝，头发都花白了许多。虽然昨天得到了聋老太太的指点，但是实际操作她一头雾水。 只能一大早盯着何雨水，等她落单的时候准备求情。 “雨水，我能跟你好好聊聊吗？” 一大妈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看着她恳求道。 何雨水皱了皱眉头，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不好意思啊一大妈，我要去上班了，实在是没时间陪你！” 何雨水直接拒绝了她，她既不能原谅他们，又不忍心直接拒绝，干脆眼不见为净，直接回避走远一点。 她想好了，最起码要过个十天半个月再回来。 “雨水，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跟柱子，但是你一大爷他身体不好，吃不了里边的苦，如果真的被拉去劳改，怕是撑不到出来人就没了。我可以给你一些补偿，赔你们一千块钱怎么样？你就饶他这一回好不好？” 一大妈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如果是以前，何雨水肯定会好好考虑一下。不过现在心里已经想好，这事就交给她哥好了。 “对不起一大妈，你还是去找我哥吧！只要他同意，我没有意见！” 何雨水说完把碗匆忙一收，拎着包锁上门后就跑，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一样。 “雨水，雨水~！” 一大妈在后面追着叫喊了几句，可是她又哪里追得上故意躲避的何雨水。 她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问题又回到了傻柱身上，这不是一个死结吗？ 一大妈心里充满了失望。 不过好在她还有最后一个选择，聋老太太的话，一大妈回家拿好早餐，快步的往派出所走去。 第33章 试探? “雨水没答应？不应该啊！” 易中海有些奇怪的说道，在他想来只要单独找到何雨水，这件事情是十拿九稳的。 “都怨我，我不该让她回院子的，要是我昨天在厂里等她就好了。昨天她本来快答应了，可是被傻柱给拦住了。” 一大妈有些懊悔的说道。 “不怪你，现在傻柱性情大变，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怎么想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不能说服他们的话，可能我这次真的栽了！” 易中海说着叹了口气，然后又问道。 “你有没有去找老太太支个招？” “嗯，我昨晚就去了，我正是要跟你说这个事呢！老太太说了，如果他们俩不同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再去找何大清。钱是他寄的，你跟他关系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应该还有机会！” 一大妈说着脸上露出了充满希望的笑容。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事儿呢，你赶紧的，去街道办开个介绍信，现在就准备好出发，何大清现在在保定市……，你今天过去，最晚后天就能回来，快的话时间还来得及！” 易中海心里十分激动，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好好，我马上就去，这两天送饭的事情我会交给秦淮茹来做，一定能救你出来的！” 一大妈认真的交代道。 “等下你记得多带点钱和票在身上，虽然以前何大清跟我关系好，但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样了。你记住，无论他提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可以先答应他。 如果你说不动他，可以从他身边的白寡妇下手，那个女人见钱眼开，只要我们钱给够了，肯定没问题的。” 易中海仔细的给一大妈指示，最后感觉还是不妥，犹豫了一下说道。 “要是我刚刚跟你说的都没用的话，那你就跟何大清说，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就把他以前的事情给说出去！我不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你等下回去了给傻柱留个信儿，让他下班了过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他说。” 易中海说完目光变得凶了起来，何大清现在已然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他要是不抓住就真的完了。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这次不成功，便成仁。 “嗯，你放心，一定会没事的，我走了！” 一大妈说完直奔街道办准备介绍信。 何铁柱悠哉悠哉的走在路上，虽然南锣鼓巷有到东直门外的电车，不过他却没有丝毫的兴趣。 开的慢不说，车里还特别的挤，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还要被售票员骂几句，他可没兴趣去受这个气。 这时候可别指望什么服务态度，这群八大员就没有几个态度好的，能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商店的墙上到处都是贴着不许无故殴打顾客、不许无故打骂顾客、禁止无故打骂顾客、绝不无故打骂顾客…… 总之一句话，你别让他找到借口收拾你，反正就没一个简单的，都是大爷，全都得哄着，供着。 就是他们院里的许大茂，别看在院里被欺负的跟条丧家之犬一样，放出去照样到处咬人。 不把他伺候好了，下边的公社跟大队就别想好好的看一场电影。不是胶卷有问题就是机器坏了，随便给你折腾一下，谁也别想看个痛快。 眼泪呀止不住地流 止不住地往下流 ……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 菜里没有一滴油 何铁柱嘴里哼着小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短时间内他的生活状态就差不多跟他唱的一样。 “何师傅早上好，怎么今天这么高兴，这唱的什么呀？还怪好听的！” 刚进厨房，马华便凑了过来打招呼。 “嗯~想知道啊？以后等你知道就完咯~！中午的菜都送过来没？” 何铁柱随口问道。 马华以前深得傻柱信任，在他的安排下每天主要负责一些简单的人员工作安排和每天的粮食领取。 不过只是说得好听，大家做什么工作都是傻柱早就安排好的，他顶多看一下，要是谁不听话就告诉傻柱。 粮食领取那就更不好说了，后勤部是李怀德的基本盘，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每天的粮食都是仓库跟刘大富这两个替死鬼帮忙清点好，后厨领取的粮食基本上都是对不上数，不是少这就是少那的。 但是只要做好了，谁知道里面少了多少原材料？不够那就加点汤凑上。 马华这点工作上的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每天都能在工作当中偷偷藏起来一部分粮食，下班了带回去补贴家里或者卖掉。 他的裤腿是特制的，在口袋里又缝上了一个特制的口袋，绑在裤管里。偷来的粮食从口袋掉落到裤腿特制的袋子里，下班后带回家。 一次抓一两把，总共只拿三四两重，平时根本看不出来。日积月累下来积少成多，时间长了也不是个小数目。 昨天他就发现了，不过他没说。 像马华这么做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之前跟傻柱关系好的那几个都在这么做，其他人都没这资格，几人全都是以傻柱为中心的犯罪团伙。 搞了半天原来主谋是他自己？狗日的傻柱，又在败坏他名声。 对于这样的行为何铁柱不支持，不反对。不过时间长了肯定会出问题，到时候可就说不好了，最起码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跑不掉，谁让他是厨师长呢！ 在厨房，厨子最大。 “都送过来了，不过那个面粉的话还是有三十六斤被刘主管扣下替换了，猪肉也被留下了十斤，和往常一样，说是留着中午跟晚上的招待餐，其余的蔬菜跟粮食分量全都少了很多！” 马华有些心情忐忑的说道，傻柱昨天才刚说过，以后禁止刘大富更换粮食，今天他就破戒了。只是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帮厨，哪里敢阻拦，他又不是傻柱。 何铁柱瞥了一眼马华。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你把收到的具体物资写在单子上签名，要不然小心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做事都警醒着点，别总想着那些歪门邪道。” 何铁柱说完看了一眼他的裤腿说道。 马华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不安，赶忙应道：“何师傅，我知道了。” “嗯，刘大富今天来了没有？” 见他认错，何铁柱也没追究什么，这家伙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一天半斤重的粮食，还不算下班带的饭盒，着实有些过分。今天算是给他提个醒，回头等人齐了后再一起说一遍。 “来了，就在办公室呢！” “你去做你的事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何铁柱说完往刘大富的办公室走去，这狗东西，自己昨天刚说了不许更换超过20斤，这家伙今天就故意来打他的脸，看来李怀德这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何铁柱嘴角一咧，露出了一口白牙。 这李怀德看来是不懂什么叫做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竟然还敢让刘大富过来试探自己。 看来不给他个教训他是不知道疼，何铁柱最喜欢的就是搞事了，每次搞事都能占点便宜，这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不露出自己的爪牙，别人还当你是个小可爱，随便玩呢！ 第34章 轧钢厂也不富裕 “刘胖子你什么意思？少了那么多粮食又换了36斤面粉，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工人的拳头不够硬，打不死你？信不信我把你挂到墙上让大伙瞧瞧你干的那些好事儿？” 何铁柱站在办公室门口，淡淡的看着办公室里的小胖子。 “傻柱，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性？会不会尊敬领导？还是是不想干了？” 刘大富大怒，傻柱跟他对着干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倒好，已经开始当面给他取外号了。他是胖了点，但是这个东西能当着他的面叫吗？他不要面子的啊？ “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先解释下今天的事，那些粮食呢？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赶紧把粮食补回来，要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何铁柱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工人阶级可不是他想辞退就辞退的。只要他不怕穿小鞋，骑在厂长头上拉屎都行。 哪怕工作真没了也不怕，正好拿着钱回家养老，反正他也饿不死。 回头再把娄晓娥给娶了，人生就美满了，娄家的金银珠宝可是成箱的往家里抬，随便拿一点这辈子都够了。 “放屁，谁告诉你我拿了粮食？你来的正好，刚刚接上面关于立即开展大规模采集和制造代食品运动的紧急指示。 这个月开始，我们轧钢厂必须配合上级部门领导指示，低指标增产节约，实行瓜菜代政策。从今天开始，轧钢厂所有人的粮食定量也要跟其他厂的一样下调15% ，剩下的部分瓜菜代补充。保证工人们的每日用餐分量不变，食堂必须保证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标准，保证工人能够吃饱喝足。 还有一件事，现在开始，肉食供给肉联厂暂时已经停止对工人供应肉食，也就是说以后工人的肉就没有了，刚刚那块肉你给我放回去听到没？” 刘大富的一样样的看着他，然后又说道。 “我跟李副厂长讨论了一下，这个任务完全没问题。事情就交给你了，傻柱，你要是干不好，我就让你在大家面前写检讨！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刘大富说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何铁柱没想到这场“节衣缩食”的风吹到了轧钢厂，这是让他没想到的。 瓜菜代的“瓜”泛指所有的瓜，“菜”包括野菜，“代”是“代食品”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没有食物填饱肚子，改用“瓜菜”冒充食品。 轧钢厂作为重要单位，按理说粮食应该不缺，实行瓜菜代也不知道是真的上面要求，还是他自己为了表现主动申请的。 “刘胖子，这次算你运气好，不过你记住了，你的爪子千万别伸的太长，要不然小心我给你剁了。” 何铁柱说完直接走了，玛德，这下完蛋了，本以为生活艰难，没想到往后更难。现在轧钢厂的粮食定量也要跟外面一样，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往后吃馒头可得小心点，别被举报了。 “傻柱，你等下记得把肉给我还回去，要是少了我跟你没完！” 刘大富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何铁柱理都没理，他么的你还有五斤肉没拿过来，叫个屁啊！ 还没等他回到厨房，后面传来哒哒哒的声音，刘大富迈着小短腿快步的追了过来。 “刘胖子你是魂丢了？” “放屁，我想好了，不能让你碰那块肉，这块肉我得亲自送回去，哼！” 刘大富说完抬着头傲娇的跑了。 “嘿，这死胖子还挺娘的啊！” 何铁柱说完背着手跟在了后面。 食堂里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开始做着那日复一日的机械工作，搞卫生，洗菜，切菜，备料。 何铁柱就在边上坐着，这种活用不着他做，厨房里那么多人，哪用得上他一个大厨打杂，他只要负责抄就行了。 “何师傅，你听说了没，外面的肉量供应不上，传言要停发肉票了，是不是真的啊？” 胖子一边洗着土豆，一边随口说道。 “你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啊？这要是真的，那咱们以后不是连肉都吃不上了？” 老杨惊讶的说道。 “胖子，你可别胡说八道，造谣可是犯法的，小心把你拉出去突突了！咱们现在虽然困难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肉都吃不上，何师傅您说是吧？” 马华在一边老大哥一样的说道，完了还不忘给何铁柱递给他话茬。 “什么胡说八道，我们院里的一个亲戚他哥的女儿家的大院里有个在单位里上班的，这是她无意间听领导谈话说的。 你们想想，以前我们买肉还能一个月买三次，后面成了两次，每次从三两变成了二两。现在肉都买不到，变成了各种罐头，要是运气不好罐头也没有，你们说说，再过两个月是不是啥也没有了？” 胖子在那里得意的顺着自己的见解。 “怕没肉吃那你们两个童子鸡就赶紧找媳妇去啊，你媳妇要是生孩子了上面一次性补助你两斤鸡蛋、两斤肉还有两斤红糖，够你们家吃几顿好的了！” 刘岚看见他们讨论着，也插了一嘴，调戏着这两个童子鸡。 “我倒是想要有个媳妇，可问题是找不到啊！要不您给介绍一个，我记着您的好，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华眼睛一亮，立刻接过了话茬，眼睛贼溜溜的看着她那圆润的身材，这刚生孩子的女人，身材是真的润，看的他直流口水。 这刘岚要说长得也就一般，可是那一身的皮肤真是白的诱人，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她就是了。 “你瘦得跟猴儿一样，你养得起媳妇吗你？给你介绍个姑娘，到时候回家可别把人给饿死了！” 刘岚嘲讽的看了他一眼，这个马华就是太喜欢装了，又喜欢在外人面前表现，她是看不上的，反而更喜欢胖子一点。 “得，你瞧不起我不是？咱们这几个在厨房上班的，哪个养不起一个人了？算了，我也不跟你说了！没劲！” 马华说着扭头做事，懒得理她了。 这刘岚的嘴是真毒，这年头自己活着就挺不容易了，哪里敢再带个拖油瓶，他又不是什么高收入者，只是个厨房里的杂工而已。 看着马华不敢说话了，刘岚得意的笑了笑，又转头把目光看向了胖子。 “胖子，你要是去医院献血，拿张肉票回来，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个姑娘，彩礼都不要你的怎么样？医院里只要鲜血200毫升就能领一斤肉，我看啊，你最少能领两斤，这笔买卖可不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刘岚笑笑呵呵的看着胖子，圆嘟嘟的样子十分喜庆，非常讨人喜欢。 “谢谢岚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现在还没这个想法，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去医院献血就能领肉？” 胖子眼睛期待的看着她。 第35章 食堂大改革 刘岚没注意到他脸上的变化，和平时聊天一样随后说道。 “这是我上次听人民医院的护士说的，应该是真的吧！不过你可别去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抽一次血不知道要吃多少肉才补得回来，不值当！” 胖子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咳咳~！” 此时，何铁柱看着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轻咳一声，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都别瞎琢磨了，好好干活。这肉票的事儿啊，还没个准信儿呢，别听风就是雨的。胖子，献血可不是闹着玩的，胖子你别犯傻，这日子虽然难了点，但也不是过不下去，你们都自己注意着点。” 何铁柱看着胖子神态不对劲，严肃地看着众人说道，这里很多人都是好久不知肉味了，说不准明天就有人真的去献血了。 如果他们隔三差五的去献血，身体不舒服又去医务室开病假单开票买猪脚、猪肝、康复粉，这要是让他们发现盲点尝到甜头后这厨房还干不干了？ “是，谢谢何师傅，我就是随口问问！” 胖子神不在焉的说道，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已经动了心思，不过大家都没点破，因为心动的不是他一人。 虽然轧钢厂一个月也能吃个一两回肉，不过很多人都带回去给家人吃了，自己哪舍得吃。 大家都默默低下头继续干活，可心里却依旧惦记着肉票和献血换肉的事儿。一斤肉可是比一个人两个月的定量还多，更别说有两斤了。 何铁柱看到大家的神情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刘岚，都是这个女人没事找事说什么医院卖血可以换肉，现在大家明显都动了心思。等下班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跑去卖血，真是来捣乱的。 刘岚也是自知理亏，被何铁柱瞪了一眼后心虚的低下头干活去了，生怕傻柱把气撒到她身上来。 “哎~！也不知道这灾荒啥时候能过去，这日子天天过得紧巴巴的，吃口肉都吃不到，真不是个滋味。” 看气氛憋得慌，马华忍不住又开口了。 这里就数他最瘦，献血的事情根本没他份。就他那瘦巴巴的身材，被僵尸咬一口都吸不出来二两血，也就是润润嗓子。 “这谁知道呢？勒紧裤腰带忍一忍，总能挺过去的。咱在这轧钢厂，好歹还有口饭吃，比外面那些人强多了。 都别瞎抱怨，好好干活，把食堂的事儿整明白了，让工人们吃得饱，咱这也算是为国家出份力。” 老杨随口说道。 厨房里就是这样，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大家都在苦中作乐。 何铁柱懒得跟他们搭话，任何地方都少不了这种宣传负面信息的人，有些人就是没事找事，破坏团队和谐。 一个团队里总有那么几种人，比如害群的马，搅屎的棍，划水的鱼、缩头的龟、墙头的草、儆猴的鸡、出头的鸟、装饭的桶、退堂的鼓。 而且往往还有一些天才身兼多种天赋，平时划水摸鱼当搅屎棍，到处煽风点火造谣当害群之马，遇到事情了就打起退堂鼓当缩头乌龟墙头草，干饭的时候比谁都要积极。 没错，何铁柱说的就是他自己。他既是领头的羊，又是害群的马，划水的同时还充当搅屎棍煽风点火。干饭比谁都积极，连吃带拿毫不含糊。除了不当缩头乌龟墙头草，其他的他基本全占了。 对于厨房里这些小道消息跟八卦，他既不想他们说太多影响团队和谐，又想多听听。要不是怕自己聊的太奔放，他都想参与进去，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闲的蛋疼。 大家正说着，刘大富又晃悠着走了进来。众人立刻噤声，紧张地看着他。 刘大富扫了一眼众人，清了清嗓子。 “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食堂的每一粒粮食都得给我算计着用。谁要是敢浪费，或者私藏粮食，可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那个傻柱，你给我把食堂的菜单重新调整一下。米面这些主粮尽量少用，多用红薯、土豆、萝卜等蔬菜代替粮食作主食。从今往后，咱们粮食的使用定量最少要节约15%，这个规定从现在开始立即执行，我每天都会来检查的，你们都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知道了！” …… 众人一边回应一边偷偷的观察傻柱的脸色，这次执行瓜菜代，他们食堂的这群人估计又少不了挨骂了。蔬菜跟主粮根本没法比，吃多了蔬菜很容易就拉出来，一拉出来肚子就更容易饿。到时候那群工人肯定会骂他们，工人可不会管那么多，只知道自己没吃饱。 何铁柱看着众人翻了个白眼。 “都看着我干嘛？这又不是我规定的！刘胖子，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儿。” 等他说完，何铁柱直接赶人了。 刘大富气得直瞪眼，却也拿何铁柱没办法，瞪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去，说多了受气的也是他，眼不见为净。 “刘胖子说的你们都听见了吧？这可不是我说的，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些人怎么想的，也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别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以为跟自己没关系。 现在开始，你们都给我注意一点儿，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负责。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就这样，散会！” 何铁柱没说太明白，只是委婉的提醒他们不要做的太过分。至于听不听，他又不是他们爹妈，还能一直管着他们不成？ “何师傅，那现在怎么做？” 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这里只能他给出主意了。 “什么怎么办？没听到刘胖子说的什么吗？去把米面都按照他说的算一下，该拿出来多少拿出来多少，还不赶紧干活去？” 何铁柱对上面的政策肯定是没什么意见的，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一个厨子还能饿死不成？随便扒拉两口都够吃饱的了。在轧钢厂，他吃东西就没有用过粮票。 “哦~！我马上就去！” 马华说完赶紧过去准备准备了，生怕傻柱发飙找他麻烦。 “何师傅，那咱们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做？这一下子少了那么多粮食，剩下的用什么补上？” 刘岚看着何铁柱问道，其他人也是盯着他，这一下子少了那么多主粮，增加的瓜菜代可不会有几个人感兴趣的。 “怎么办？凉拌！等下看刘胖子分的什么东西再说！” 何铁柱有些蛋疼，这一来就遇到个难题，粮食短缺，调料短缺，怎么做那就很考验一个厨子的手艺了，没有那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法，最后做出来的可能就是一盆猪食。 第36章 我种的菜成精了? “就拿了些这玩意，等下那群工人非得闹腾起来不可！” 马华手里抱着一大堆的菜对着何铁柱说道，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手里抬着不少东西。 何铁柱看着换过来的一大堆蔬菜，头皮发麻，什么东西都有。以大白菜为主，辣椒、茄子、菠菜、西葫芦、南瓜、红薯、空心菜、生菜、芹菜、四季豆、豇豆、萝卜……葱、姜、蒜。 加起来足足有十几二十多种，还每一种都没多少，也就是白菜跟萝卜多一点，其他的都是这个几斤，那个几斤，摆明了就是刘大富那个家伙蓄意报复。 不过他明显小看了何铁柱。 “别说了，赶紧去把菜洗了，马华，你等下把那些带根的空心菜、菠菜什么的每一样给我留两颗，我有用！” “哎，好的！” 虽然不明白傻柱要这些干嘛，不过他也没想太多，食堂里，傻柱要什么都可以，他说了算。 不一会儿，马华就把那些菜拿了过来，还贴心的拿了些南瓜子给他。聪明的他一眼就看出来，傻柱这是打算想种点菜了，只是想不明白，他只要这么点东西干嘛？弄点种子不是更好吗？ 他哪里知道何铁柱开挂了，但是这个挂开的有点惨，种子都买不到，只能在食堂偷点才能维持得了生活的样子。 现在买种子只有三个渠道，第一个：国有种子公司，生产和分配种子，不用考虑。第二个：地方种子管理站，监督种子质量，不用考虑。第三个：农业合作社，从国有种子公司获取，直接对接人民公社或者生产大队，私人根本没可能。 拿起马华帮他挑出来的蔬菜，何铁柱走到一边偷偷收进空间尝试种下，结果还真的种下去了。 只是每棵蔬菜上面都有一个提示。 生菜：“好渴啊！谁来救救我？” 芹菜：“俺也一样！” 南瓜子：“我要发芽，快快长大！” 空心菜：“好痛啊，要死了，谁来救救我？” 葱、姜、蒜：…… 何铁柱有些发懵，这是植物的状态？ 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何铁柱赶紧回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借机把水收取一部分浇灌到他种植的农作物下！ 生菜：“好多水，真润啊！” 芹菜：“是啊，是啊！爽死了！” 南瓜子：“啊，我又长大了一点点！” 空心菜：“我有救了！水再多一点，我吸，我吸！我再吸！……” 红薯：“久旱逢甘露！” 土豆：“他乡遇故知！” 花生：“哥几个又碰上了？” 芝麻：“文嗖嗖的吊书袋，祝你们全都凉凉！” 葱、姜、蒜：…… …… “我种的菜成精了？” 何铁柱心跳的好快，扑通扑通的好像快要跳出来一样。 “何师傅，您没事吧？” 一边的马华看何铁柱站在水龙头边一直洗手不动，忍不住叫道。 “哦~没事！” 何铁柱立马回应道，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刚刚终于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只要他每次浇水，种植的农作物就会更新一下状态。没变化的时候就会说废话，有变化的时候就会出现异常提示。 比如说刚刚那几棵叫着渴死了的，目前已经叫着水太多，马上要淹死了，吓得他立马停了。和以前玩的游戏差不多，只是有点轻微差别。 “没事就好，我刚刚看您站着不动，还以为是有什么事呢！哎，你们听说了没，黑市里的粮票价格又涨了！” 马华大声的说道，仿佛想要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一样。 “真的吗？涨多少了？” 这个话题明显非常的吸引人，大家都被他给吸引了，何铁柱也不例外。 现在的统购统销虽然解决了很大一部分问题，但是又产生了很多的小问题，比如说很多票大家用不上，或者舍不得用，就会去黑市里或者找倒卖票证的票贩子卖票。 一张票按照价值从几分钱到几毛钱不等，现在一张粮票放出来瞬间就会被人给买走。很多家庭困难的家庭，会把粮本里的那20%的细粮拿出来卖点，换成玉米面跟地瓜干等粗粮，这样吃的会更多一点。 马华的这个话题关系到整个食堂大部分家庭的生计，所以他们都竖起了耳朵，生怕扣掉什么重要信息。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有个朋友说，你们不要这么看我，真的是我朋友！” 马华看到众人眼睛都盯着他，有些发毛的辩解道。 “行了，谁关心是不是你朋友，赶紧说！黑市里粮票现在什么价了？” 刘岚用力拍了他一下小声的问道，生怕引起了外面的注意，这种话题要是被领导听到就不好了，有投机倒把的嫌疑。 “咳咳，先说好，这个真不是我，我朋友说，现在一市斤本市粮票黑市里已经涨到了3元，一市斤全国通用粮票黑市价4元，一市斤本市面粉票黑市价5元。比之前又涨了几毛钱，你们谁要是没卖粮票的赚大了，最起码要多卖几块钱！” 马华像是揭开谜底一样得意的说道。 “这么多啊？早知道我上个月底就不急着卖了，上次去粮站领粮票的时候，我顺手就给卖了，一斤粮票足足少了三毛钱，我亏大了！” 老杨在一边唉声叹气的说道。 “你算什么，我才亏呢！我足足少了五毛！我算是看明白了，这粮票啊，越往后面越值钱，就不该急着卖！” 刘岚也是恼火的说道。 本来大家干活干的好好的，被马华一说，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不痛快。 “行了行了，你们别吵了，还要不要干活了？现在开始你们都不许说话，老老实实的先把活干好再说。尤其是你，马华！你要是闲得蛋疼就去那边做杂粮馒头去，别在这里挑拨大家的情绪！一天天的，老是在这里讲这些敏感的东西，被领导听见了一个个的全部让你们写悔过书，看你们还说不说！” 何铁柱虽然震惊于现在粮票的利润之大，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厨房里这么多倒卖粮票的，都快成贼窝了，别到时候哪天被派出所一锅给端了才好。 有了何铁柱的镇压，大家的心思也慢慢的回到了工作上，只是魂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第37章 一大妈搬救兵 由于粮食被缩减了很多，何铁柱没办法，做了一些粮食增量法，要不然蔬菜煮完了脱水太多，根本不够秤。 玉米增量法：把玉米在和面时，取四分之一的面，加少量水制成稀糊，然后加入比平时做面多两倍的水，煮成面糊。 冷却后与其余的面混合均匀，加入适量的苏打粉，然后蒸制，这样每斤玉米可以制成三斤左右的馍。 大米增量法：将大米放在盆里，用超过米两倍的开水烫米后盖好盆泡开，静置一个小时后，将泡好的米捞出放入锅中，加入比米多两倍的水煮。 在煮的过程中不要搅动，以免饭糊和影响出饭率。当米煮到露头时不用管他，直到做成干饭为止，这样每斤大米可以制成三斤左右的干饭。 这样的粮食增量法也就是特殊时期用来骗骗肚子而已，也就是何铁柱有点良心，没有加更多的水，要不然能多出几倍的馍跟米饭。 用增量法做出来的粮食看起来外观和以前的一致，不过里面都是水，吃了根本不顶饿。轧钢厂的粮食供给还没少到那份上，他只用了少部分粮食做了增量法，填补一下粮食空缺。 后厨里养了大大小小几十只大耗子，这个要偷，那个要拿，经常亏空，他又不好直接开口拦着，只能通过这些手段来弥补一下损失。 拦是不可能拦的，只要不过分，比如马华的那种偷原材料必须得禁止，“剩菜剩饭”或者白面馒头优先购买权，又或者后厨自助餐不限量，只要能剩下来，他们随便吃都行。 偷原材料和“剩饭剩菜”的罪名孰轻孰重一眼就知，被抓了连狡辩的可能都没有，直接就送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肉食品被断供的原因，今天中午竟然没有人叫他做接待餐，只是做了几个小炒给厂里几个大领导。 “一份馒头，一份青菜！” “要哪个？” 饭点，何雨柱拿着饭勺悠哉悠哉的站在里面，随手把工人要的东西打了出来。 “这不对啊，怎么今天的饭菜米饭这么水，还少了很多？” 伙食的变动很快就引起了工人们的不满，部分主粮换成了蔬菜跟粗粮。大家又不傻，自然知道吃什么能填饱肚子，很快就有人带头闹事。 “傻柱，你给我出来，告诉我为什么今天的馒头怪怪的？不但加了杂粮还小了那么多，这么多水，是不是你把我们的口粮给扣了？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把食堂给拆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捧着一个小饭盒愤怒的叫道。原本二两重的馒头，现在小了一圈，足足少了将近四分之一。剩下的萝卜白菜倒是多了一点，不过这又有什么用，根本不顶饿。 “对，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辛辛苦苦的给厂里干活，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你让我们怎么干活？” “没错，把我们的粮食还回来！” “还回来！” “还回来！” …… 随着带头的几人开始闹事，剩下的人全都沸腾起来了，大有不服就开战的架势。 看着大家不依不饶的样子，何铁柱把饭勺往铁盆上用力敲了敲，巨大的声音让前面的众人情不自禁的把耳朵捂着缩了回去。 “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 何铁柱一声大喝，看着众人不吭声后才继续说道。 “你们的伙食是上面要求改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厂也实行瓜菜代，减少15%的粮食消耗，剩下的用瓜菜代代替。你们要是觉得有问题就去找刘胖子，我这里是厨房，只管做菜，不管你们的定量，你爱吃不吃，不吃的话就一边去，我没工夫搭理你！” 何铁柱很是硬气的怼了过去，这家伙以为自己是软柿子不成，有问题就先找自己？ “什么？我们也要瓜菜代？那我们吃不饱哪有力气工作？” 众人听到消息后都非常激动，互相讨论了起来。 其实对于这个情况他们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只是太突然有点接受不了。城市居民跟一些轻体力劳动者的定量早就降低，只是轧钢厂属于重要的重体力工作单位，没有一起变动，现如今通知下来，大家心里虽有不甘，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想吃饱还不简单，你拿饭票买啊！你给多少票我给你多少东西。” 何铁柱没好气的说道。 工人们无可奈何，要是有钱有票至于受这鸟气？ 被何铁柱怼了几句，前面的工人打了几两饭菜菜，心有不甘的走了。 “他奶奶的，这种日子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行了，少说几句，不利于团结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工人们嘴里骂骂咧咧的，只能默默的接受。这次节约粮食的运动又不是针对他们某一个人，所有地方都缺粮，他们也只能嘴里抱怨几句撒撒气。 虽然有点不爽，但还是跟往常一样，大不了吃完了勒紧裤腰带，多喝点水垫垫肚子还能多撑一会儿。 四合院里，一大妈从家里拿出来几斤面粉郑重的交到秦淮茹的手里。 “淮茹，我要去保定找人，这几天家里的老头子就交给你了！你要帮我好好的照顾他，一定要让他吃好，可别让他饿着了！” 一大妈说着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一大妈，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一大爷的。您这次一个人去保定，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保护好自己！” 秦淮茹的精神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睛都是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嗯，还是你有心，我家老易没看错人！淮茹，一大妈求你个事儿！” 一大妈最后犹豫的说道。 “什么事啊一大妈？您说就行，以前你们家帮了我那么多，能帮得上忙的我随便帮！” 秦淮茹强笑着说道。 “你没事的时候帮我去求一下柱子可以吗？” 一大妈期待的看着她。 “这~一大妈，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秦淮茹苦笑着把自己家欠钱的事说了下，又把傻柱逼债的事说了出来，最后满脸无奈的说道。 “一大妈，现在傻柱六亲不认，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别说帮您求情了，我们家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欠下来的那么多钱，还不知道怎么还给他，我只能说尽量帮你说句话，不能保证什么！” 秦淮茹委屈又难过的说道。 一大妈也知道她难做，不过哪怕他这样了还答应自己，对她的人品更加的满意了。 “没事，你帮我句话就好！晚上他回来的时候，你跟他说一声，我家老易有话要跟他说，你让他回头去下派出所。事情就拜托你了，我要去赶火车了！” 一大妈说完背着行李背影萧索的离去。 第38章 嘚瑟的许大茂 秦淮茹看着一大妈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有些替她担心，希望她能一切顺利。 不知道什么原因，平日里聊天的那些人，今天全都没有出来，连棒梗和小当都沉默了起来，躲在屋里不敢说话。 秦淮茹提着面粉走进屋里，把东西放好。这是一袋全麦粉，带着麦麸一起磨的面粉，颜色偏黄，口感有些粗糙，不过足以让人疯狂。 看着坐在椅子上纳鞋底的贾张氏，秦淮茹抿了抿嘴，开口问道。 “妈，除去东旭的抚恤金，咱们家还欠傻柱815块钱，昨天他说一个星期还上就不用算利息了，您的意思呢？” 这个问题她实在不想问，但是又不得不问，因为下个星期如果她们还没表示的话，指不定傻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秦淮茹甚至怀疑傻柱是不是这些年对她爱而不得才开始发疯，如今看到机会，故意逼迫她做出选择。 “还什么？不还！他找你要钱你让他来找我！我就不信他能拿我怎么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东旭没了，我活着也没啥意思，有本事你让他把我这条老命拿走！”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蛮横的说道。 棒梗跟小当站在一边不敢出声，害怕的看着家里的两个大人。 秦淮茹脸色毫无变化，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家里粮食不多了，轧钢厂那边的工作怎么办？” 像是平常聊天一样，秦淮茹很随意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贾张氏忽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声音平淡，毫无感情的说道。 “秦淮茹，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全都知道，谁不是从年轻的时候走过来的。” 秦淮茹心里紧张的要死，心跳的很快，手情不自禁的握紧了衣角，不敢吭声。 贾张氏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份工作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保证，以后不能改嫁，想改嫁也必须要等到棒梗长大后，把工作交到他手上才行，你能答应吗？” 贾张氏目光犀利的看着她。 秦淮茹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心的说道。 “妈，您放心，我没有那种想法，就我这样的，还能嫁给谁啊您说是吧！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走的！” 秦淮茹讪笑着说道。 贾张氏板着个脸，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现在没有这个想法不代表你以后没有，旁边的傻柱到底什么心思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这次说不定就是他在故意给我施压，想要得到你。你婆婆我当年也是村里的一枝花，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他们为了女人，什么事情都想做的出来！” 秦淮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贾张氏的目光，轻声说道。 “妈，您真的误会了，傻柱他就是一时冲动，我跟他真没什么。我保证以后离他远远的，绝不给他一点念想。” 贾张氏冷哼一声。 “你最好是这样，要是敢有二心，我饶不了你。别以为东旭没了，就没人治得了你。”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后非但不生气，反而大喜，连忙点头应道。 “妈，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守着这个家。” 这时，棒梗悄悄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小声说道。 “妈，我饿了，我想吃白面馒头。” 秦淮茹心疼地摸了摸棒梗的头，转头对贾张氏说道。 “妈，那我去做点吃的吧。一大妈送了点面粉过来，正好蒸点馒头，等下我给一大爷送去。” 贾张氏挥了挥手，算是同意了。 秦淮茹便带着小当去了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简陋的厨房里便飘出了阵阵麦香。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何铁柱手里提着“剩饭剩菜”往家里走，这是给厂领导做小灶“剩”下来的。大灶的那些他都没动，看都没看一眼，全当看不见，最多当做不知道。 粮食增量法还是有点用的，一顿到做下来“刚好”剩下了十几人份，虽然都是一些“剩饭剩菜”和“汤汤水水”，不过大家都很开心，已经商量好轮流分配。 “喂，傻柱！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 何铁柱走在路上，突然听到后面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这个傻茂。 “傻茂你想干嘛？” 何铁柱停下来，眼睛瞥了他一下。 “哎，我说你这什么态度啊，你想干嘛？现在咱俩可是一伙的，叫你一声都不行啊？” 许大茂看她神态变了，立刻警惕的说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要没事就别耽误我回家，没空理你！” 何铁柱说完直接往前走去。 他心里还惦记着想办法搞点种子什么的，就自己从厨房里拿的这么一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够自己吃呢！可别到时候娶个媳妇连做顿饭的东西都拿不出来，那就搞笑了。 “哎，你急什么呀！反正咱们都是顺道的，一起聊聊呗！” 许大茂追了上来，好声好气的说道。 “你要说我还能拦着你不成，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 何铁柱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这家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背后指不定在耍什么心眼呢！ “傻柱，你猜我昨天干嘛去了！” 许大茂的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猜个寄吧，不猜！” 何铁柱头也不回的说道。 “哎，你就猜一下嘛！你到底会不会聊天啊，你这样让我说话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许大茂被何铁柱几句话堵的感觉胸口发闷，心里不停的暗骂傻柱，就是个傻猪。 “那你可以不说啊！” 何铁柱理都没理他，这家伙就数贱皮子的，一句话一口气说完不就得了，非得找骂。 “得，我还是直接跟你说吧，我昨天到派出所去看易中海了，你猜怎么着，那家伙就跟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坐在地上跟个叫花子似的，真是让人痛快！” 许大茂很是兴奋的说道，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易中海吃这么大亏，过的这么惨，心里的那口气，出的真是痛快。 何铁柱脚步一停，回头看了看他。 第39章 秦淮茹的变化 “看着我干嘛？你该不会还对他念有旧情吧？” 许大茂说完后退几步，小心防备着他。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就不怕他以后找你麻烦？” 何铁柱说完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啥意思？傻柱你给我说清楚点！” 许大茂心里突然大惊，急忙跑到前面问道。 “就话里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易中海有可能没事？这怎么可能！傻柱你原谅他了？你是不是个人啊，这也能原谅他？” 许大茂气急，这要是真让易中海出来了，以后还不得往死里弄他啊！ “傻茂你说话给我小心点，说什么呢你？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忘记那些钱跟信是谁寄过来的了？” 何铁柱瞄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说道。 “哎呦卧槽！你是说他会去让一大妈找你爹去？” 许大茂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千思万想竟然忘记了这一茬。 “你觉得呢？这可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肯定会去的” 何铁柱一边走一边说道。 许大茂已经呆住了，一时装逼，结果却把自己装进去了。他最怕的就是一大爷，这家伙就是玩阴的，可比那两个饭桶大爷厉害多了。 “傻柱，咱俩可是一伙的，以后你可得救我啊！” 许大茂哭丧着脸说道。 “你怕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说不定明天就把他拉去打靶了呢？你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何铁柱说着越走越快，几步就把他甩开了 “傻柱，你等等我，有那么快干嘛？这次你爹要是放过他，那他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帮我，不能装作看不见，咱俩是一伙的你明不明白？” 一路上许大茂追着何铁柱不停的强调着两人的关系。 “帮不了，等死吧！” 何铁柱翻了个白眼，很直白的说道。 “傻柱，你可别忘了，咱俩现在是一伙的，我要是出事了，你以为你能讨得了好？早晚得轮到你！” 许大茂愤愤不平的说道。 “谁让你这么贱的，现在知道怕了啊？” 何铁柱见吓他吓得差不多了，开始安慰道。 “你放心，说不定他被送去劳改了呢！你要对政府有信心。” 何铁柱很没诚意的说道。 “我对政府有信心，但是对你爹没信心啊，这下真的完了！” 许大茂急的团团转。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爹？” 何铁柱皱着眉头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以前你爹就跟易中海好的穿一条裤裆似的，这次要是找到他能不给个面子？” 许大茂后悔不迭的说道。 “得，那你慢慢等着吧，我也帮不了你！” 何铁柱说完迈步踏上台阶，往院子里走去。 “傻柱，我现在可是上了你的当了，你到时候可一定得帮我，要不然我跟你急！” 眼见傻柱进院了，许大茂还在后悔的叫着，生怕傻柱不管他。 可是傻柱早就已经走了，这是他自己的事，挺不起腰杆，帮了他还怕，那就干脆让别人整死拉倒。 路过前院，三大爷两口子站在房门口，看到他后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何铁柱呵呵一笑，咧开一口白牙，笑的十分开心，然后直接离去。 三大妈看着何铁柱脸上的笑容，气愤的伸手指着他的背影，颤抖的说道。 “瞧瞧这傻柱，现在都变成什么人了，简直比那个脚底流脓的许大茂还要坏，真是杀千刀的王八蛋，他们两个早晚被抓去吃枪子！” 许大茂走进来刚好听到这句话，不满的看着她。 “哎哎哎，你说什么呢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是不是还没罚够啊？” “呸，许大茂，你算什么东西，我骂你怎么了？我不但要在背后骂你，我还要当着你的面骂你！滚，再不滚我用扫把抽你！” 三大妈说完举起手中的扫把威胁道。 “哎~！阎老西，你媳妇骂人，还想打我，你不管管？我跟你说，今天她要是敢碰我一下，最起码两块钱，有本事你就让她动手试试！” 许大茂轻蔑的看着他们，真当他们还是院里的三大爷三大妈呢！ 傻柱一番闹腾，他就看穿了这群大爷的嘴脸，完全是欺软怕硬。只要不是同时遇上三位大爷，任何一位他自认都可以五五开！ “管什么？我没看见，许大茂，你别得意，早晚有一天你会落我手上，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阎埠贵气的牙痒痒的，可还是拉住了自己媳妇，说归说，闹归闹，别拿钱财开玩笑。 “许大茂赶紧给我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三大妈一想起自家赔给他的十块钱，就心疼的要死，恨不得把许大茂给开瓢了。 “哼，啥也不是，我等着你，有本事你就来找我好了。” 许大茂见阎埠贵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得意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气的三大妈两口子忍不住想追上来给他一下。 这边何铁柱提着饭盒回到中院，刚从穿堂走到中院，就被秦淮茹给拦下来了。 “傻柱，我能跟你好好聊聊吗？” 只见秦淮茹静静的站在院里看着他，大大的眼睛还带着一些红肿，泪光依旧在眼眶中闪烁，仿佛随时都能再次决堤。脸色苍白，神情中满是疲惫与哀伤。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更添了几分憔悴，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 看着她，何铁柱心里突然有些心疼，似乎想要好好呵护她，不让她受到委屈一样。 何铁柱瞬间警觉，傻柱的记忆又开始作妖了。在战场上，女人就是耗材，他的心早就磨砺的心如止水，只有红浪漫才能抚平他内心的坚强。 区区一个见过几次的秦淮茹，又怎么能够让他心生同情，这舔狗死了还不放弃。 何铁柱板着脸，皱着眉头看着她。 “咱俩还有什么好聊的，你要是准备还钱的话就拿出来吧，咱们的账一笔勾销。” “柱子，你就这么忍心对我吗？” 她微微垂着头，双肩轻轻颤抖着，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委屈。那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有些弯曲，仿佛被生活的重负压得直不起身来。 秦淮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再次哭出声来，可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不得不说，秦淮茹这么做确实有些让他鸡冻，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版本。 第40章 暴虐的欲望 想到白莲花的实力，何铁柱还是小心的压下了心里的同情心，冷淡的说道。 “秦淮茹，你如果没别的事，那就别挡路。” 何铁柱说完绕过她，来到自家门口后打开门进去。 “柱子，姐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秦淮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眼神空洞而迷茫，那曾经充满坚韧的脸庞，此刻却写满了无助与彷徨，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泪水还挂在脸颊上，双肩微微颤抖的着，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傻柱身上。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委屈，有哀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 因为哭泣而微微泛红的眼眸柔弱惹人怜惜，湿漉漉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静静地看着何铁柱的方向，不过视线早已被门挡住。 “哟，这是在干嘛呢？我这来的看来不是时候啊？” 刚刚过来的许大茂看到这一幕，面带笑意的说道。 秦淮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复杂又委屈柔弱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 许大茂哪里见过这场面，刚刚还想调戏下她的心思瞬间没了，心跳的很快。吓得直接往旁边绕过，尴尬的走了，临走前还留下一句。 “你别看我，你还是找傻柱去吧！” 许大茂心里有些惊讶，这小寡妇好深的道行，让他这个花丛老手都有些把持不住，难怪傻柱栽在她手里。 这种敲骨吸髓的小寡妇，他是惹不起的，那一大家子人以后全靠她撑着，谁惹谁倒霉，他又不是傻柱。 临走前又看了一眼东厢房，易中海家房门紧锁。完蛋，这傻柱真是个乌鸦嘴，那一大妈还真跑了。 秦淮茹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犹豫不决的看着房门紧关的主屋，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贾张氏正站在窗户边死死的盯着她。 被她发现后，贾张氏也不躲了，直接打开门冷冷的看着她。 “我早就看你不对劲了，说，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去找他？” 秦淮茹一看贾张氏的样子，立刻就知道是她婆婆想歪了，连忙解释道。 “妈，你别乱想，今天一大妈临走前交代过我，让我帮她求求情，还给傻柱留了句话，所以我就想找他聊聊。咱们家不是还欠了他钱嘛！我想顺便一起说说！”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说道，心里很是委屈，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换来的却是猜疑，太让她伤心了。 “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只要你对不起我儿子，我就把你赶出去！” 贾张氏目光阴冷的说道。 秦淮茹浑身一抖，这灾荒年被赶出去，哪还有活路给他，哪怕是她家里估计也不会要她，只能等死。 “妈，您相信我，我没有骗您！” 秦淮茹紧张的说道，生怕贾张氏真的把她当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 “既然不是，那你还不进来，现在外面干嘛？” 贾张氏大声呵斥道。 “妈，我还没跟他说他就走了，一大妈还给傻柱留了话，我要去跟他说一声。” 秦淮茹紧张的说道。 “那你还不快去快回？说完了赶紧给我回来，要是你敢对着他发骚，我就撕了你这张狐媚子脸！哼~！” 贾张氏说完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现在贾家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如果她不看紧点秦淮茹，让她跑去跟了别的男人，家里这一大家子人她哪里养得活，只能逼着秦淮茹站队。 秦淮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那柔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轻轻的擦了擦眼泪，秦淮茹眼角通红的走向了傻柱家。 何铁柱回到屋里后心里的那股同情心，或者说舔狗的冲动也慢慢的开始消退。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天，但是他也总结了一点规律，好像只要跟傻柱认识的人待在一起，感情纠缠的越深，他的情绪跟记忆就会对他影响越大。 何铁柱现在偏偏无法远离，甚至连换个环境都做不到。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给收了！” 何铁柱低声骂道。 刚准备坐下来吃饭，还不等他打开饭盒，秦淮茹已经推门而入。 还是刚刚的那副可怜样，轻轻的咬着嘴唇，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已经初步拥有了白莲花的气质。 何铁柱在她的注视下，心中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有心疼，有无奈，还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何铁柱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暴虐的欲望，直接把傻柱记忆中的舔狗心态直接像洪水一样冲没了。 在这几天的经历跟傻柱的记忆影响下，让他心里逐渐有了一种报复的想法，突然就想把傻柱想珍惜的一切通通都破坏，让他死的痛快。 不过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就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 “你又过来干嘛？” 何铁柱冷冷的看着她，心里的那种报复的欲望压抑的非常难受，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秦淮茹被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的浑身发麻，有些害怕的说道。 “傻柱，我过来只是想跟你道个歉，对不起，我错了！但是我也是有苦衷，没办法才跟你借钱的。你的钱我们家暂时还不了，能不能多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年还一点，分几年还清好不好？” 秦淮茹紧咬嘴唇，期待的看着他。 何铁柱被她的话给说的笑了起来。 “呵呵，哈哈哈哈……” 笑了一会后他才继续说道。 “秦淮茹，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一年还一点，那你一年能还多少钱？” 何铁柱嗤笑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嘲笑。 秦淮茹像是没看到他眼里的嘲笑一样，低下头倔强的说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尽量还你！” “秦淮茹，你就别存在这样异想天开的想法了，你知道你欠我这么多钱，每年的利息是多少吗？你有没有算过？就贾东旭的那点抚恤金，还我利息都不够，你怎么还？难不成用你的人？” 何铁柱说完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体上不停的打量着。 秦淮茹很是心慌，又有些紧张的说道。 “怎么会，你不是已经拿了六百多块钱吗？怎么会还利息都不够？” “秦淮茹，我看你是没读过书吧？我这么跟你说，你们家欠我总共1475块钱，3厘的利息，一个月就是44.25元，一年就是四百多，八年利滚利的话，把你们全家卖了都不够还的。 贾东旭的工资一个月也就才三十来块钱，全给我都不够，你说你拿什么来还我？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一个星期之内把本金还给我，这事咱们两清，你说我有没有对不起你？” 何铁柱厉声喝道。 第41章 易中海的威胁 “怎么会，怎么会欠这么多！” 秦淮茹直接瘫倒在地，眼睛已经失去了光泽，心理防御早就被这巨额的欠款给击碎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何铁柱走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像是看牲口一样的看着她，一股成熟诱人的雌性荷尔蒙气息，带着一股奶香味不停的钻进他的鼻子里，不停的撩拨着他身体的欲望。 “秦淮茹，这么多钱怎么欠的你心里有数，真正的数目比这只多不少，我只要拿回这点钱已经是很公道了。你别想着不还钱就能了事，别忘了，你的工位还抵押在我这里呢！ 有派出所跟街道办作证，到时候你不还钱，可别怪我直接把工位卖了，到时候你还有孩子，就只能跟着贾张氏回乡下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何铁柱说完强忍着激动的心跟颤抖的手，松开她之后转身背过去说道。 “你回去吧！” 秦淮茹现在是心乱如麻，一边是巨大的债务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一边又是何铁柱刚刚对她的行为，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傻柱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为了她？ “一大妈去保定找你爹去了，临走之前托我给你带句话，叫你去派出一趟，一大爷有话要跟你说。” 秦淮茹说完迅速起身，惊慌失措的跑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何铁柱心里的欲望总算是沉淀了下来。 他这个色心啊，全靠红色铁拳跟妈妈的教导给镇压着。红色铁拳让他作风优良，妈妈的教导品行端正，要不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敢说自己没动什么歪心思，一个欠了你一屁股债又还不起的年轻小寡妇求到你这里，房间里除了你俩之外没有他人，你只要逼一逼她，就能让她乖乖听话，任你摆布，你心不心动？ 刚刚有好几次他都想找借口把她给按在床上狠狠的享用，不过最后他还是用坚强的意志压下了心里邪恶的想法，因为从小妈妈就跟他说，不能干坏事。 秦淮茹再怎么坏，那也是对傻柱，跟他何铁柱有关系但不大。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她现在是个正分娩没多久的母亲，出于人道主义，他才没有动手。 “哎，我这该死的善良！” 何铁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顾及别人的感受。好又好的不够纯粹，坏又坏的不够彻底，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到底值不值得。委屈了自己，心疼别人，有时候真的想骂自己一句活该！ 懒得想太多，把饭盒打开吃了起来。其实小炒也就是那么回事，无非是单独炒的，多了点油跟肉，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也就比大锅菜好了不到十倍吧，他吃的感觉都一样。 秦淮茹说的易中海想要见他，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干嘛。闲来无事，他也不介意去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这小丫头真是过分，吃完了也不知道把碗洗了。” 看着桌上两个早上留下来的饭碗，何铁柱嘴里抱怨着，不过心里却是明白。多半又是出了什么事情，雨水才会连碗都没洗就跑了。 至于是什么事情，用屁股想都知道了。 “听说你要见我？” 吃过饭的何铁柱，慢慢的溜达到了派出所，看着拘留室里坐在地上，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易中海问道。 本来坐地上闭着眼睛发呆的易中海，猛的睁开眼睛，迅速的爬起来，走到门口期待看着他，激动的说道。 “傻柱，这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这些年也没亏待过你，你给我一次机会怎么样？如果你需要补偿的话你说个数，我可以给你钱！” “易中海，你觉得是钱的事吗？在你眼里我在乎的是那些钱吗？实话告诉你，他寄钱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懒得跟你要。早在多年前我就带着雨水去找过他，可是他却不认我们。 钱你拿了没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把信扣了，还想要控制住我们兄妹俩，为你感恩戴德。这些年你对我们确实还不错，但是我付出的更多。 天天跟我讲什么哪有做老人的不是，只有儿女做的不周全这种屁话。怂恿贾家跟我借钱，还劝我无私奉献帮助他们。真以为我的便宜有这么好占的？那是要还的！” 何铁柱耻笑的说道，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色，现在急了！ 易中海没想到何铁柱事情看的这么透，也没想到他竟然早就知道了这事，疑惑的问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要？” “他不认我们，我当然不需要他的抚养费啊！” 何铁柱理直气壮的说道。 “既然你不要，那为什么要这么做？” 易中海不甘心的问道。 “这问题问得好，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当我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何铁柱不屑的看着他。 易中海张了张嘴，很想再问一句，这么多年来你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发疯了一样？ 不过他聪明的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平息了一下心里的不安，脸色平静的看着他。 “柱子，我们真的没有和解的可能吗？说实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调解的矛盾，我们何必闹到这个地步？你也说了，我扣下的那些钱对你没影响，大不了我赔你点钱好了，大家都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何必闹成这样！” 易中海试图想继续说服他。 “呵呵，首先你要搞清楚一点，要不要是我的事，我可以不要，但你不能不给，明白吗？你也别说什么绝情，我可是给你留了退路的，只要你能说服雨水跟那个人，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行不行，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事的话，那么我就先走了，我可没兴趣听你说那么多为什么！” 何铁柱说完拍了拍手，就准备走人。 “等等！” 易中海叫住了他。 何铁柱看着他没说话。 “傻柱，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把我送进来有什么好处？” 易中海见傻柱死活不松口，心里也是有点恼火了。什么留下了机会，何雨水本来要被说服了，还不是你给搅和了？ “好处？那好处可就多了去了，千金难买我乐意，你算计我，还不能让我报复啊？” 何铁柱冷笑道。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脸色也变得阴狠了起来。 “既然这样，傻柱，那你也就别怪我不讲情谊了。如果我真被抓去拘留所，你照样跑不掉。傻柱，你不会真以为你的家庭成分就是雇农吧？知道伪造家庭成分是个什么罪名吗？你说我要是跟派出所的通知说你家这事会怎么样？” 易中海的话让何铁柱眉头一皱，杀心四起。 “易中海，你敢威胁我？” 第42章 那你就放马过来吧 何铁柱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拿这事来威胁他，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上面想不想找他麻烦了。如果真的让人抓住不放的话，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改变自家成分的问题这没什么，农村里还有人因为多了几间房，家庭成分被定为富农，吓得立马把自己外地的本家兄弟姐妹叫过来认领房屋，重新找人定成分的。 他家最大的问题是何大清的做法有欺骗政府的嫌疑，如果有人抓住这一点，搞不好还真的会出事。 按照现在的成分划分，有农村跟城市，还有少数民族和军官等分类。 农村的一般分为雇农、贫农、下中农、中农，上中农，富农、地主，大家都是种地的，相对来说比较简单。 到了城市则细分了许多，从低到高有城市贫民、城市游民、城市小商人、手工业者、城市自由职业者、城市店员、城市旧职员、城市小商贩、城市商人、小业主、管公堂（地保老爷归于此类）、旧军人、旧军官、破落地主、旧官吏、资本家。还有工商业兼地主，革干，干部，高干等。 偏远地区的成份还包括土司、土司头、领主。 以傻柱家之前的家庭成分，怎么也不可能算雇农，还三代雇农，糊弄鬼呢！ 如果家庭成分一下子从“三代雇农”调整到城市小商贩，这中间的差别待遇不是一般的大，搞不好就有人看不顺眼想给他翻旧账。 1950年6月30开始土改的时候，何大清带着白寡妇跑路了，给傻柱兄妹留下了一个好的家庭成分。正在拜师学艺的傻柱带着雨水两人孤苦伶仃的守着两间屋子，被土改工作组直接评定为无父无母、无就业、无收入有房的社会孤儿。 按照他们家之前的情况，把成分划分到了雇农。要不然他最起码也得是个投机倒把的小商贩，也就比阎老西的小业主好一点。 家庭成分左右着一个人的政治地位、从事职业，甚至对个人命运起着重要的影响作用。在入团、入党、升学、参加工作、参军、提干等重大事情的时候，都要在“家庭成分”一栏里如实填写，组织上要进行认真考察。 《成分歌》是这么唱的：“有田有地不劳动，主要剥削靠雇工，划他成分是地主，违抗土改就斗争。有田有地有劳动，出租土地雇短工，征收他家出租地，划他成分是富农。有田有地未出租，自耕自种是中农。无地少地打零工，划他成分是贫农。地主家的长年工，家庭成分划雇农。” 当家庭成分划定后，就像打上了鲜明的阶级烙印，户主是地主的，儿子、孙子的成分也都是地主。 成分好的家庭，可以加入h卫兵、g青团员，还可以参军、当工人、当教师、入d、提干。 成分不好的，上学受歧视，政治受排斥，行动受限制，师生都不敢亲近，动不动会被人喊“地主娃子”、“富农崽子”。 有的地方还规定不让“黑五类”子女上高中，那些成分高的子女初中毕业后，也只能回乡当农民。 黑五类是指地、富、反、坏、右。 地主、富农的子女不仅在政治上、工作上、生活上受歧视，而且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很难娶到老婆。 不说是稍微漂亮一点的姑娘了，就是长相一般的也不愿意嫁给地主、富农的儿子当老婆。地主、富农的儿子找的老婆不是面相差，就是“病秧子”，或是残疾人，他们的婚姻充满着艰难与羞辱。 有的地主、富农出身的姑娘为了让哥哥或弟弟能结婚生子，一直不找对象，宁可换亲、转亲，找个条件差的也愿意。 何铁柱为什么敢跟许大茂抢娄晓娥，一个是因为娄家成分太差，大资本家是人人喊打的对象，娄家现在的情况也不乐观，别看娄晓娥家里有钱，不过她也不好嫁。 另一个就是他家的传承，还有家庭渊源跟娄晓娥的妈妈谭雅丽有些关系。真要接触下来的话，他自认为机会比许大茂强多了。 就在易中海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何铁柱的心里想了很多东西，从以前的事情始末，到事情暴露之后的影响，全都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易中海见傻柱开始沉默了，还以为他被自己吓唬住了，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说道。 “傻柱，我觉得咱们之间没必要弄得你死我活的你说对不对，你去跟民警同志说一下，这事咱们私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何铁柱看了一眼开始觉得拿捏住自己的易中海。 如果他这时候认怂，那无疑是输得彻底，以后绝对是被易中海拿捏得死死的。但是他说出来呢，又能怎样？无非是有可能把他家的成分调整到城市商贩，再批评教育一番罢了。 现在不比以前，划分成分也不过是土改针对社会土地资源的一次平均分配任务，他家可是自始至终都是厨子，没田没地只打工当小贩，哪怕政府知道了也不会太过为难他。 最重要的是，当年何大清走了只留下他们兄妹俩这可是事实，评个雇农只要不是鸡蛋里挑骨头，问题不大。 想到这里，何铁柱的眼神变的坚定了下来，看着易中海嗤笑道。 “你放马过来！想举报随你便，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接着，咱俩走着瞧！” 何铁柱说完转身就走，真是晦气，竟然还被威胁了！ “傻柱，你会后悔的！到时候你一定会过来求我！” 易中海看到何铁柱理都不理他，直接走了，在后面愤怒的说道。 何铁柱心情有些烦躁的走在街上，大街上昏暗的灯光看起来有些让人惆怅。他一时间突然失去了人生的方向，简单的说，他迷路了。 “我这是到哪儿了？” 何铁柱看着外面黑漆漆的样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忽然一声妩媚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给拉了出来。 “大哥，过来玩呀！” 第43章 刘海中训子 何铁柱顺着声音看去，幽暗的巷子口站着的一个三十来岁，长相一般却风韵犹存的女人，这会正对着他招手。 何铁柱精神一振，这场景老熟悉了，松了下裤腰带，左右观望了一下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小声问道。 “怎么玩？多少钱？” 说完还不忘四下小心观察。 老鸨看他的样子，一看就是个雏。立刻对着旁边招了招手。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姑娘们，出来接客了，看看你们谁有福气接受老板的宠幸！” 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怯生生的走了过来。 “你瞧瞧，看你喜欢年纪大的还是年轻漂亮的了，只要你有钱，你要什么样的我都能够给你找出来！” 老鸨得意的说道。 “真的？” “真的！” “那换一批！” “没问题，那你跟我进来！” 老鸨说完就要把他拉到旁边的一处小院子里，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窃窃私语。 “那算了，我黄某发誓，这辈子与赌毒不共戴，下次再说！” 简单的一番对话观察过后，何铁柱立刻放弃了减肥的想法，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年轻的都是漂亮的。 刚刚过来的那几个，他一眼扫过去，直接就放弃了。难怪那么多人喜欢秦寡妇，这几个没一个比得上她的。 “小子，你是不是来闹事的？” 老鸨态度有些生气了，这小处男该不会是来消遣她的吧？ 没过多久，下一秒她就知道是不是了。 “我这样的正人君子你看我像是瓢虫吗？以后再说！” 何铁柱说完转身就走，她说的肯定是真的，这样的场景别说现在了，连二十一世纪了也都是非常常见的现象。 看见何铁柱离去的背影，老鸨对着他的背影骂道：“哪儿来的小兔崽子跑来消遣老娘，还下次，你下辈子吧！呸，小王八蛋，赶紧回家玩蛋去吧你，死穷鬼！” 何铁柱没有理她，一个老鸨而已，哪天不高兴了叫上扫黄组过来喝喝茶就好了。 随便折腾了一下后，他突然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对于刚刚的事要不要举报，他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旁边的那几个明显是日子过不下去了，瘦不拉几的他看着都心疼。真举报了她们说不定过的更惨，都是为了活着，上面解决不了的问题，底下人只能各显神通！ 认真的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深深的记在心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在附近巷子里随便晃荡了一圈，何铁柱真是大开眼界。 要问他有什么感受，别的没有，倒是有几分以前逛小巷子的感觉。黑灯瞎火的，谁也不知道从旁边窜出来的是打劫还是送福利的，就跟开盲盒一样。 在经历了两次抢劫，三次业务咨询之后，何铁柱安全抵达了安全区，慢悠悠的回到了95号四合院。 刚到家门口，一个人影像个耗子一样从后面窜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矮胖的身影，嘴里大声叫道。 “小畜生，有本事你别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自己没点本事，还敢偷我的鸡蛋吃，鸡蛋是你能吃的吗？你给我站住！” “爸，你别追了，不就是吃了你一个鸡蛋嘛，别让外人看咱们家的笑话！” 刘光天一边辩解一边借助院里的东西左右腾挪，躲避刘海中的追击。 刘海中矮胖的身影别看跟个卤蛋一样，跑起来速度还挺快，刘光天一个没注意，瞬间被他抓住，按在地上抽。 “我让你偷吃，我让你偷吃！” 刘海中手里拿着一根竹条，不停的抽打在刘光天的身上，地上的刘光天不停的哀嚎。 “啊~！我错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爸！我受不了了~啊~！” 刘光天双手护住脑袋，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企图让竹条落下来的位置不要打在同一个地方。 经常挨打的朋友都知道，如果一个地方被打的次数太多，恢复时间不但会加长，而且会更痛。 有经验的朋友都知道，打一下翻个面，均匀受力才是最好的选择。 刘光天显然经验丰富，在地上不停的翻转，刘海中手中的竹条都挥出残影来了，愣是没在他身上同一位置击中过。 “鸡蛋是你能吃的东西吗？你一个在家什么都不干，每天光在家吃干饭，吃完了就跑出去溜大街正经事一件都不干还敢偷我的鸡蛋吃，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刘海中说完手里的竹条抽的更加用力了。 “哎呦~！哎呦~！快来救救我，打死人了啊！” 这时，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这老刘家又开始打孩子了，这一天天的有完没完，养条狗也不至于这么打吧？” “还不是饿的，一天几两的定量，哪个不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他这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能受得了吗？” “受不了？受不了也得受着！地主家都没有余粮，他多吃一点，那下一顿怎么办？那个鸡蛋可是宝贝，是给他老子吃的。要是他爹倒了，他们家就不用活了，换谁来不急？”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的说刘光天该打，有的说刘海中太严厉了，说来说去，大家都没有一个人伸手帮忙的，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自己看热闹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 刘海中本着玉不雕不成器，孩子不打不成才的教育观念。孩子不听话就打，不高兴就打，看不顺眼就打。对于刘海中打孩子，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这是干嘛了？怎么又吵起来了？” 前院的阎埠贵听到动静后跑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后愣了一下，随后赶紧上前劝道。 “老刘，这是咋回事儿啊？怎么这么生气。快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事儿了。有话好好说，别把孩子打成这样。” 说完走上前来拦住了他继续动手。 见周围邻居都围了过来，刘海中停下手中的竹条，气呼呼地说道。 “这小兔崽子不学好，偷我的鸡蛋吃。我能轻饶了他？” 刘光天趁机从地上爬起来，躲在阎埠贵身后，哭丧着脸说。 “三大爷，你可得救救我，我爸下手也太狠了，根本就没把我当他亲儿子。我就吃了他一个鸡蛋，你看把我给打的，肉都紫了！” 刘光天说着拉开自己的衣服，背上一条条的抽痕清晰可见。 阎埠贵听到鸡蛋后咽了咽口水，他上次吃鸡蛋还是在过年的时候，一想起那味儿，馋的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无奈地摇摇头，阎埠贵对刘光天说道。 “光天，你怎么能偷你爸的鸡蛋呢？赶紧给你爸认个错，都是一家人，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说完又对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也别这么小气，不就是一个鸡蛋嘛，自家孩子，吃了也就吃了！” 刘光天嘟囔着嘴，害怕地说道：“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海中哼了一声，说：“还有以后？看我不把你关起来饿你几天，让你长长记性。” 阎埠贵连忙打圆场。 “你看，老刘，孩子都知道错了，就别跟他计较了。再说了，这邻里邻居的，别让人看了笑话。” 刘海中看见人确实多了，抱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态，不甘心的指着刘光天说道。 “这次就看在老阎的面子上，饶了你。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光天如获大赦，赶紧保证道：“爸，我绝对不敢了。” 阎埠贵看着父子俩，叹了口气。 “老刘啊，光天也老大不小了，您得好好教导他，让他找点正经事儿干！” 刘海中点点头，说：“我也想啊，可他不听啊，说什么都不听，这小子就是不争气，成天跟你家那几个在外面不知道干嘛！” 阎埠贵没想到这里边还有自家的几个孩子的事儿，疑惑的看着刘光天问道。 “我们家解成也在？光天，你跟我们家解成都在外面干嘛了？” 刘光天低着头，一声不吭。 “不说是吧？跟我走，回去我再收拾你！” 刘海忠说着一把抓住刘光天，用力拉扯着就往后院走去。 “不说算了，回头我问他去。你也得争点气，别再让你爸生气了。好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阎埠贵对着他的背影说道，说完把人清散。 第44章 日夜兼程的一大妈 何铁柱看着众人逐渐散去，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在这个艰难的时期，一点小事都能引发如此大的动静。 他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自家屋子。 现在一般居民和十周岁以上儿童，每月粮食定量24~28.5斤，其平均数不得超过27.5斤。 （记住，是平均不得超过27.5斤，但是没工作的普通居民绝大部分都是按照最低标准供应，27.5斤那是平均值，就好像马云和你平均多少个亿一样，你该多少是多少。) 傻柱现在每月35斤的定量是基本口粮加上“工种粮”后才有的数目，一般人家是没有这么多的。 “工种粮”是指工作岗位粮食补贴，按照工作强度划分每月粮食定量。 一般重体力劳动者，40~49斤，其平均数不得超过44斤。 何铁柱随便算了一下，刘海中家里五口人，老大刘光齐分出去了，那就是四个，家里三个无业者跟他一个重体力劳动者，每月粮食顶多一百来二十斤。 瓜菜代以后，主粮的分量减少，实际上每人每月能吃的“主粮”不会超过十斤。本来就有很多的一部分是由各种“粗粮”替代，现如今又增加了瓜菜代，每天能吃的量最多在四到六两之间。 营养不足，大家都只能勉强维持生活。 鸡蛋那是给他爹补身子用的，如果刘海中扛不住倒了，刘家搞不好都得饿死。刘光天偷吃了鸡蛋他不急才怪。他吃的不是鸡蛋，是全家人的命。 现在外面的粮票一斤都要三元起步，这是什么概念？现在平均工资也就是二十到三十左右，这点钱能买什么？哪怕刘海中一个月七十多块钱，又能买多少粮食？ 还不如听专家的，尽量少运动，多晒太阳，才能维持的了生活的样子。 有专家们说“晒两个小时的太阳相当于吃一个鸡蛋”，大家虽然不信，但是日头最盛的中午，街上到处都是晒太阳的人。因为晒太阳身体暖和、舒服。 像刘光天一样偷自家粮食的例子每天都在上演，饥饿的迫使之下，饿的受不了了最先下手的一定是家里，不过被抓住了肯定少不了挨顿打。 如果家里偷不到，那就去外面偷别人家的，要是别人家的还偷不到，那就去打野。偷鸡摸狗掏、老鼠洞、抓青蛙、抓鱼捕虾掏鸟窝。这跟道德无关，而是人生存的本能。 刘光天被刘海中拽着回到后院，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 一进家门，刘海中就怒喝道：“给我老实待着，晚饭没你的，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儿了！” 刘光天乖乖地站在角落里，心里却满是委屈和不服。 “还不服气？家里就这么几个鸡蛋，那都是给你爸吃的！想吃鸡蛋，行啊，你自个儿出去赚去，你赚了钱想吃多少鸡蛋都没人说你！” 二大妈从锅里拿出来几个馒头放在桌上，尖嘴薄舌冷嘲热讽的看着刘光天，对刘海中的处罚不但不予阻拦，反而更加支持。 刘光福坐在一边，怯生生的看着一家人，一句话也不敢说。 刘光天低下头抓紧了自己的裤管，感觉很是羞辱，自己不过是吃了个鸡蛋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想起那个鸡蛋的美味，刘光天的眼睛里散发着光芒，真好吃啊，要是能再吃几个就好了！ 阎埠贵回到前院，心里还惦记着刘光天和自家孩子的事儿，他决定等儿子阎解成回来好好问问。 过了大概个把小时，阎解成带着弟弟妹妹回到家，还不等他们进门，阎埠贵立刻把阎解成叫到跟前，严肃地问道。 “解成，你最近跟刘光天在外面干什么呢？” 阎解成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 “没……没干啥，就瞎溜达。” 阎埠贵一看就知道他没说实话，恐吓道。 “哼，还不说实话？刘光天他爸都找上门来了。你要是再不说，以后别想出门了。” 阎解成无奈，只好说道。 “我们就是去看了看有没有什么能换粮食的东西，也没干啥坏事。” 阎埠贵皱起眉头。 “换粮食？你们可别跟着他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我们日子虽然苦了点，但也得走正道。你要是在外面做了坏事被我知道了，我可饶不了你！” 阎解成连忙点头。 “哎呀，爸。我们真没干坏事，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赚点钱。顶多也就是在工地附近捡点别人不要的废铁啊什么的，您就放心好了！” 阎解成看他爸问的没完没了，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是的话那就最好，别到时候出了事再来找我，你看我管不管你！” 阎埠贵冷哼了一声，然后又继续说道。 “你们捡废铁卖了多少钱？” “哪有什么钱，根本就不赚钱，一天下来都没捡多少，爸，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阎解成听到这话，立刻钻进了自己屋里，这周扒皮，又要开始剥削他们了。 “哼，别以为你躲着就行了，有钱就赶紧交到你妈手上，可别乱花了。” 阎埠贵冲着他的背影说道，然后眼睛又盯上了后面的几位…… 漆黑的夜晚，一名老妇人站在一个破旧的四合院门口，满脸都是庆幸和激动。 此人正是上午从南锣鼓巷出发的一大妈，本来她想去坐火车的，但是路上遇到了王主任。在了解情况之后，王主任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还是帮她联系了一辆到保定送货的货车。 到达保定之后，一大妈一分钟也不敢耽误，一路询问地点，终于找到了地方。 平复了一下情绪，一大妈敲响了院子大门。 “谁啊，大晚上的还跑过来敲门，要死啊？” 一个泼辣又带着软糯勾人心弦的诱人声音从院子里响起，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过来了。 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一大妈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自己没找错，连忙回道：“我想找何大清，他在家吗？” 一阵脚步声过后，门被突然拉开，一个徐娘半老，面貌妖娆，看起来有些轻浮又有着别样的风情的女人静静地站在门口。 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如丝般顺滑，嘴角微微上扬，一双桃花眼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妩媚，似是能勾人心魄。 身着一袭紧身的蓝色布衣，身材丰满，婀娜多姿。手指修长，皮肤细腻，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人的魅力与风骚。 第45章 拉帮套的何大清 看到这女人，一大妈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白寡妇。虽然已经多年未见，但是她好像并没有多少变化。哪怕四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却很三十出头的美少妇一样，难怪把何大清迷的神魂颠倒。 白寡妇并没有认出来眼前的这个满脸皱纹的妇人是谁，当年也不过是见过几面而已。看着她满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白寡妇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是谁？找何大清干嘛？” “你好，你是白珠儿吧！我是从四九城南锣鼓巷过来的，我是以前何大清他们院里的一大妈，十年前咱们还见过几次，你还记得吗？我这次来找何大清是想请他帮忙的，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他？我找他有急事，拜托了！” 一大妈两眼期待的看着她。 白寡妇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大妈，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警惕。现在的人都只知道管她叫白姨，或者白小凤，白珠儿这个名字都好多年没听过了。 “南锣鼓巷？你这么大老远地跑过来找何大清有什么急事？” 白寡妇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要知道何大清那边可还是有两个孩子，这人还不会是过来想找他回去的吧？ 一大妈急忙说道：“实不相瞒，家里出了些事情，急需他回去一趟。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找到这里来，还请你帮帮忙！” 一大妈满脸的讨好，小心翼翼的说道。 白寡妇微微眯起眼睛，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你明天再来吧，今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说罢，转身走进院子，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还准备说什么的一大妈吃了个闭门羹，扑了一鼻子的灰。 两眼呆呆的看着房门紧闭的房门，悻悻的站在门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大妈默默的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抱着行李静静地等待着。 “妈，谁在外面找那个老头？这么晚了是不是有病啊？” 屋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态度轻佻充满了痞气的看着白寡妇。 “不认识，不管他！再过两个月你马上毕业了，回头让你后爸花钱给你买个工作，以后咱们家日子可就好过多了。等下他回来了你可得态度好一点听到没？” 白寡妇看着年轻人，心里充满了自豪和宠溺。 “哎呀，知道知道，什么后爸，我可不认他是我爸！就是一拉帮套的，等我跟弟弟他们读完书了就把他给踢走，你辛苦了，以后就让我们来养你！” 年轻人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好好，算妈没白疼你！以后我就靠你们了！” 白寡妇的脸上充满了欣慰的笑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奔波了一天的一大妈抱着行李坐在地上慢慢的睡了过去。 入夜渐深，何大清哼着小曲，提着饭盒，满脸酒气的往家里走来。 自从离开了四九城，他就跟着白寡妇一起回到了保定，靠着自己的手艺找了家饭店当厨子，工资待遇都不错。 不过白寡妇有三个儿子，当初跟着她走的时候孩子大的都已经八九岁了，小的也有个四五岁，生活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多亏了他手艺不错，老板也没亏待他，以前还能经常从到店里带点残羹剩饭回家。但是这几年粮食紧张，老板自己都在饿肚子，哪有东西给他带回来。 没了他带回家的粮食，家里的伙食自然是一落千丈，一家人勉强维持着吃不饱，饿不死的样子，这也是大部分人的生活常态。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今天店里来了个大主顾，何大清每次都悄悄地在菜里留下了一小份，积少成多，也装了满满的两大盒，想着回去后白寡妇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 一想到这里，他脸上流露出了痴汉的笑容，说道把客人剩下的一点酒一口喝了个干净。 回到自家院门口，借着昏暗的月光，何大清看见了门边靠着围墙睡着的一个老妇人。 “喂，醒醒！你谁啊，打哪儿来的？怎么在我们家门口睡着？” 何大清关心的问道。 一大妈被何大清的声音惊醒，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之人后，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何大清，是我呀！我是李秀英啊！” 一大妈激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激动的说道。 何大清愣了一下，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一大妈，满脸的疑惑。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老易呢？他怎么没来？” 一大妈连忙站起身，紧紧拉住何大清的胳膊。 “大清，家里出大事了。老易他犯了错误，把你这些年寄的信跟钱扣下了，现在傻柱要追究责任，已经叫派出所的把他给抓走了。咱这一大家子都没了主心骨，我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来找你求情，求你回去帮帮他吧，我求你了！” 一大妈拉着他的手哭诉道。 何大清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柱子跟他的事，我都离开这么久了，这事儿我也管不了啊。” 何大清有些为难的说道。 一大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大清，你不能不管啊。这老易就全指望着你了，你要是不回去，他可就完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回去一趟吧。” 何大清看着一大妈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有些动摇。可一想到白寡妇和她的三个儿子，又犹豫了起来。 “这……我在这边也有一大家子要照顾呢。我要是走了，他们可怎么办？” 这时，院子里传来白寡妇的声音。 “何大清，外面是谁啊？这么吵。” 何大清连忙回道：“没啥，一个熟人。” 白寡妇打开门，看到一大妈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怎么是你？不是说了让你明天再来吗？你怎么还不走？” 一大妈满脸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何大清赶紧打圆场。 “她找我有点急事，这不刚跟我说呢。” 白寡妇看着何大清，眼神中充满了质问。 “什么急事？大晚上的跑过来。” 何大清把院子里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白寡妇听后，冷笑一声。 “哼，何大清，你可以啊，都离开那么久了，还管他们的事儿呢？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哪里也别想去。” 何大清左右为难，一边是曾经的多年好友，一边是现在的生活。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狠下心来。 “老易她媳妇，我实在是走不开。老易的事儿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一大妈绝望地看着何大清，泪水夺眶而出。 “老何，大家相识那么长时间了，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 何大清别过头去，不敢看一大妈。 “我现在也有自己的难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一大妈无奈，只能抹着眼泪。 “老易还给让我给你带了句话，今天不合适，明天我再来找你！” 一大妈说完看了看白寡妇，背起行李，缓缓地离开了。 何大清看着一大妈的背影，心里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孩子，突然就有些愧疚。 不过易中海扣留他的抚养费这事易中海可没跟他说，这事他也是活该。 白寡妇见一大妈走了，脸色缓和了一些。 “好了，别想了，还看什么看啊！赶紧进屋吧，孩子们还等着吃饭呢。” 何大清叹了口气，跟着白寡妇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那个年轻人正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 “妈，这到底咋回事啊？那老太婆是谁啊？” 白寡妇瞪了他一眼。 “别管那么多，好好读你的书。等你毕业了，咱们家就有盼头了。” 年轻人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何大清把饭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的食物。 “今天运气好，弄了点吃的回来。赶紧吃吧。” 白寡妇和年轻人看着饭盒里的食物，眼睛一亮，连忙坐下来吃了起来。 何大清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的愧疚感稍稍减轻了一些。自己现在只能照顾好眼前的这个家了。至于四九城的那些人，他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他们了。 第46章 你很不错，我看好你 何铁柱昨晚的睡眠不是很好，昨天在受到威胁后，他的心里就一直惦记着怎么弄死易中海。 真是给他脸了，竟然还敢威胁自己，何铁柱当场就起了杀心。 对待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先从肉体上消灭他，如果可以的话，灵魂上一起消灭会更好。可惜当时情况不允许，要不然他都想直接动手。 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没有放烟花的声音，也没有biu~biu~biu的花生米在身边飞过，一觉睡到大天亮，完全不用担心有人偷偷过来找他玩，这样的生活感觉真的很好。 穿上衣裳，何铁柱把牙刷沾上牙粉，随手塞进嘴里，拿着毛巾走了出去。 “早上好！” 何铁柱很自然的跟院子里等着打水的邻居打了个招呼。 只不过他的善意好像并没有得到回应，大家都有些别扭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异类一样，特别的怪异。 何铁柱无所谓，打招呼是礼貌行为，他并不在意对方回不回应。 若无其事的走到水池边排队，众人纷纷避让。 “柱子，你到我这儿来吧，马上就轮到我了，我把位置让给你！” 正在何铁柱排队的时候，一边的秦淮茹张口讨好的说道。 旁边排队的邻居脑子里全是地铁老人手机，这秦淮茹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还想勾引傻柱？ 大家瞬间打起了精神，看看傻柱怎么回应，眼神中充满了八卦的气息。 “不用了，不过是等两分钟的事儿，你忙你自己的吧！” 何铁柱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就拒绝了她。 秦淮茹轻轻的咬着嘴唇，眉头轻皱，浑身散发着楚楚可怜的诱人的风情，小声的说道。 “柱子，你还在怪姐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们和好，回到以前的样子好不好？” 秦淮茹说完可怜无助又倔强的看着他祈求道。 “对对对，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赶紧的，不打水就一边去。” 何铁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女人进化的有点快，如果说昨天她是见习白莲花的话，现在有初级的水平了。 从零到一，这是一个质变的开始。 “秦淮茹，到你了，你打不打啊？不打水就一边去，让我来！” “就是，大家急着上班呢，有没有一点眼力见啊？” 后面的人见何铁柱没答应，立刻叫了起来！ 秦淮茹一看犯了众怒，也不好继续跟傻柱拉扯，只能自己先打水再说。。 三个小孩，个个都在尿床的阶段，她想停下来休息都没机会，一天到晚洗不完的衣服裤子。不洗的话那就只能光屁股尿床上，更加不行。 洗漱完以后，何铁柱随便热了下昨天带回来的馒头，将就着对付了一顿。 慢悠悠的走在上班的路上，一辆辆自行车像风一样的从他身边窜过，带起一地的灰尘。 “呸呸呸，看来自己也该买辆自行车了，这天天走路也不是个事儿，净耽误功夫了。” 随口吐出嘴里的一些灰尘和泥沙，大炼钢开始，附近的森林树木全被砍光了，光秃秃的地面风一吹就是一阵沙尘暴。 走了两天路的何铁柱看着别人都骑着自行车，心里突然就有些羡慕了。 要是换做现代，满大街都是共享单车，没人在乎这玩意。不过现在有辆自行车的话，那是真有面子。 不但出行方便，还能节省很大的一部分时间以外，还能给自己增加50%的优先择偶成功率。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制作台能不能造出来，如果不行的话，那自己就得去黑市走一趟了。 到了轧钢厂，按照以往的老规矩，先到厨房巡视一遍，然后找凳子坐下。 如果谁要是醒目的话，过来给他端茶倒水，那么那个人大概率会享受傻柱优先照顾的权力，大家都已经形成了默认的潜规则了。 何铁柱也不想破坏这么和谐美好的一幕，这样优良的传统应该让他们继续保持才对。 一坐下胖子就急忙跑过来给他打水，手里还拿着一小包茶叶。 “何师傅，您喝茶！这是我这个月的茶叶定量，我全都拿过来了，您尝尝味道怎么样！” 说完茶叶已经放在了他旁边的桌上。 “嗯，有心了，一会儿我教你怎么做菜！好好看，好好学！” 何铁柱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付出做出一些回应和补偿。 “谢谢何师傅！” 马华听了后立刻激动的笑了起来。 “马屁精！” 马华嘴里小声的骂道，然后调整了下表情，挤出一副笑脸，用比胖子更加谄媚的姿态笑着说道。 “何师傅，您尝尝我的茶怎么样，这可是正宗的绿茶，我特意去东四大街吴裕泰?那儿买来的，您试试味道正不正。” 何铁柱随手拿起马华给的茶叶看了看，就是普通的绿茶大概二两左右，不过他还是很高兴。 四九城的水质不好，大多是苦水井，这种水质也影响到了当地人的饮茶习惯。无论贫富都喜欢喝茉莉花茶，也就是所谓“香片”。 茶叶自1959年起被划为“国家二类物资”。但是现在大灾时期,茶田大幅压缩,改种农作物,产量锐减,市场罕见。 1960年中秋、国庆两节,四九城居民凭《xx市居民副食购货证》每户供应茶叶1两(低档)。 1961年春节,每户居民凭证供应茶叶1两(低档)。 购买茶叶分为?购茶票?和?换茶票?两种。 购茶票是指人们可以用一定的钱购买一定数量的茶叶，而换茶票则是指人们能够用一定数量的粮食或其他物资换取茶叶?，比如用已经消费过的茶叶罐或茶叶袋等物品换取新的茶叶。 茶叶品种相对单一，主要以绿茶为主，包括毛尖、碧螺春等。普通绿茶的价格在每斤0.5元左右，红茶则在每斤1元左右，而高品质的茶叶如龙井、碧螺春等价格会更高?，外面极少流通。 马华拿出来的这二两茶叶，不说多难搞，但是起码是有心了，这样的好同志非常值得鼓励。 “你很不错，我看好你！” 何铁柱夸赞道。 反正炒大锅菜还缺几个劳力，这样的人多多益善。三两茶叶，最起码他上半月的茶叶是不用愁了。 “谢谢，谢谢何师傅！” 马华激动的连忙感谢，就用这么一包茶叶就让傻柱教自己做菜，马华觉得自己赚大了。 “行了，我这个人最公平了，喜欢讲道理！等下和胖子一起跟我学炒菜吧！” 何铁柱手里拿着他们两个给的茶叶包很随意的说道。 厨房的其他人见状，心里都开始打起了小心思。 何铁柱看见了心里呵呵一笑，好像跟没看到一样。 一个领导不给下面的人机会，那大家怎么玩在一起？ 第47章 轧钢厂小开荒 把用爱和正义换来的一大一小两包茶叶小心的收起来，何铁柱又开始了日常发呆。 现在这情况怎么才能让自己尽快的解决吃饭自由，这是一个他这几天都在思考的问题。 票证时代，哪怕他想买根葱都得用票，更别说他想要的更多，大口吃肉，实现吃肉自由。 现在到处都是两眼饿的发绿的“人形丧尸”，别说肉了，地里能吃的草都被人薅光了。连鸟窝跟老鼠洞这样的s级福利副本都被扫光了十几遍，路上遇到虫子蚂蚱都算是加餐，就算是何铁柱想养蚂蚱跟老鼠都没机会。 想到这里，何铁柱不由得叹了口气，饱暖思淫欲，任重而道远啊！ 吃了几天“清汤寡水”的食堂小炒，何铁柱现在特别怀念自己当初大口喝酒吃肉，左拥右抱的腐败生活。 正在他怀念自己“想当年”的时候，那个讨人厌的刘大富又走了过来。 刘大富抬着头，鼻孔朝天，看都不看躺在旁边的何铁柱一眼。 傻柱在这边就像是一坨粘在鞋底的牛粪一样，偏偏领导还喜欢他做的菜弄不走他。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干脆眼不见为净，当他不存在。 “咳咳！” 刘大富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嗓子，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都过来下，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等人聚过来之后，刘大富才继续说道。 “上面领导最新指示，为了激发和调动了广大群众的生产积极性，让大家吃饱吃好。并鼓舞和支持本厂员工更好的工作。 我们厂领导共同商量后决定，允许各部门人员，在厂区后面的荒地里开展小开荒活动，生产粮食蔬菜补贴大家的口粮。粮食蔬菜成熟后，一半归生产部门分配，一半归红星轧钢厂，全部补贴到全厂工人的口粮当中。好了，通知我已经说完了，大家继续干活吧！” “等等！” 刘胖子说完就要走，何铁柱开口直接叫住了他。 “你说上面领导允许我们全厂搞小开荒？有没有说规定每个部门能用多少地？” 何铁柱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认真的问道。 “没有，你有本事把地全占了去！” 刘胖子没好气的说道，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身就走！ 何铁柱大叫一声。 “老杨你带一半人在这里继续干活，剩下的全都跟我冲！” 何铁柱大叫一声，然后一马当先的推开刘胖子往外跑。这可是天载难逢的好机会，有厂领导作保，最起码种出来的粮食有一部分是归自己的，这要是不多占一点地，那简直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现在外面虽然有很多的荒地，但是为什么没人去种？你看着是荒地，但是你种了那就是有主的了。哪怕没人过来管你，等菜长出来的时候就会被人偷走，根本等不到长大的时候。 看着何铁柱带头，剩下的人也是惊喜的大叫一声，蝗虫过境一样的往外冲。 刘胖子在被何铁柱推了一下后撞在墙上，紧接着又被后面的人挤倒在地，愤怒的说道。 “谁，是谁踩我！你们给我站住，回来！” 刘胖子叫的很厉害，不过大家理都没人理，出门之后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同样的场景还在轧钢厂的各部门同样上演，不过他们可没何铁柱的这么果断的魄力，还在安排负责人。 何铁柱已经带着众人来到了轧钢厂后面的荒地上，荒芜干枯的土地上全是黄土跟沙子，风一吹过来到处都是尘土，不过没有人会嫌弃他，这片土地在未来将会是他们的重要粮仓。 此时这里已经有保卫科的人已经先他们一步到了地方，正在圈占土地。看他们占领的地方是一个角落，大概有三百来个平方，是最好的一块地。 虽然现在这方贫瘠的土地一片荒芜，但是在大家的眼里那就是香饽饽，恨不得全给占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占太多了最后领导不同意，照样要分出去。 何铁柱见状随手挑出来几人说道。 “你们几个从这里开始分开跑，赶紧把这块地方给我占了，一会儿等其他部门的人过来地就没了。” 何铁柱指着前面一块两百来平的地对着众人叫道。 大家听到后，急忙分开往外跑。 “够了够了，不用再跑了！你们几个站着别动，剩下的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找石头做地标，把地定下来！” 等看差不多的时候，何铁柱开始叫停。不是他不想要更多的土地，而是现在干旱要浇水。要了也没用，庄稼都得干死，再一个，后面还有人没过来，占太多了那就太不厚道了。 何铁柱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快快快，快点啊！” 何铁柱仔细一看，生产科、综合办、工艺科、设备科、准备车间、电气车间、机修车间、精整车间等各部门领导和员工全都争先恐后的往这边跑。 跑前面的人笑的得意洋洋，占了块好地，后面的人则是哭丧着脸，只能捡边上的一些角落旮旯。 “哈哈哈哈，这块地是我们宣传科的了！” 何铁柱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仔细看去，不是许大茂这个贱人又是谁，没想到他竟然会被派过来抢地方，还抢了一块不小的地。 “许大茂，你占这么大一块地，给我们分一点好不好？” 旁边一个年轻的姑娘对着许大茂说道。 那个女人何铁柱认识，应该说以前的傻柱认识。综合办办公室的一个小职员，听说是他们办公室主任的侄女，平常尖酸刻薄，爱占小便宜。 刚刚就数他们办公室的人跑在最后面，剩下的地就只剩一点零零散散的旮旯地了，这让她这种坐办公室的小仙女怎么会乐意，立马就开始寻找目标了。 “牛甜甜，大家先到先得，没什么好说的，我这总共也就百来平的地，再分给你我们宣传科还要不要开荒了？” 许大茂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这可不是讲客套的时候。 现在凡是在京有正式户口的,每人每天供应2两 (100克)鲜菜，品种不限，萝卜、土豆、白菜等任择其一，以土豆居多。 另外还发放有少量的“葱票”,持票可购买到少许葱、姜、蒜等调味品。主要由街道居委会安排,重点照顾基层革命军烈属。 但有时也会出现凭票也无菜可买的情况,只能持票买到腌菜或咸菜、腌酱菜。 这百来平的地要是开出来，得种多少蔬菜，这可都是粮食。多一块地就能多吃几口，没有人会在这时候穷大方。 “你真小气！以后不跟你玩了。傻柱，你们的地跟我换一换！” 牛甜甜骂完许大茂后巡视了一遍，突然看见了个“熟人”，走到何铁柱面前理所当然的说道。 “滚~！” 何铁柱更加简单粗暴，看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第48章 开荒分地 牛甜甜被何铁柱这一声“滚”气得满脸通红。 “傻柱，你混蛋！” 跺了跺脚，转身又去找其他人商量换地的事儿去了，心里估计都嫉恨死了他。 其实要说这牛甜甜长得也不错，一米七以上的身高加大长腿，身材匀称，凹凸有致，长得也是面容清秀。虽然算不上有多惊艳绝伦，不过也算是个小美人了。 如果真要何铁柱给她打分的话，598吧，再加就不礼貌了。 毕竟一分钱一分货，国家严厉打击投机倒把行为，这样以次充好。 各部门的人都在忙着找东西做标记，划分自己的地盘。根本没人关心这边的一点小摩擦。 何铁柱看着自己占下的两百来平土地，没有任何的反应，他自己一个人就有一个占地不知道多少平方公里的葫芦岛，对这点土地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我们有地了！” “以后我们可以填饱肚子了！” 大家都非常的兴奋。 何铁柱对这块地没兴趣，但是食堂的其他人却是欢呼雀跃了起来，大家心中都涌起一股满足感，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这片土地上长满粮食蔬菜的景象。 “这块地种什么？” 一个人问出了大家心里都想问的事，不过没人能做主，纷纷看向了何铁柱。 另一边，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地，指挥着宣传科的人开始规划要种些什么。 而其他部门的人虽然对自己的地不太满意，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开始思考如何在有限的土地上种出更多的收获。 看着众人纷纷看着他，何铁柱自然明白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挥了挥手叫来自己部门的人，大家围在一起商量着种植计划。 “咱们得好好规划一下，种些耐旱的作物，像红薯、土豆、萝卜之类的。” 老杨提议道。 “种个屁的土豆萝卜，这块地全部种辣椒、豆角跟黄瓜，边角的位置咱们再种几棵苦瓜跟南瓜，边上种空心菜跟莴笋！要是位置够的话再种点黄瓜丝瓜什么的！” 何铁柱翻了个白眼，直接给他否决了。 这些人天天就知道土豆萝卜跟红薯之类的，那些才多少东西，还不如种点菜，一个月就有的吃了。 听到何铁柱的建议，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何铁柱接着说：“咱们还得想办法解决浇水的问题，不能让庄稼干死，从今天开始，等种子种下去，食堂里的水不能再这么浪费了。咱们要抽个人出来，以后洗完菜的水用来灌溉，这个问题就交给老杨。老杨，以后你每天安排两个人专门负责管理。” “哎，明白，您就放心好了，以后这块地就交给我了！” 老杨很是兴奋，这么大一块地，平时自己随便偷偷摘几片叶子都够吃个饱了。 就在这时，刘大富带着几个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牛甜甜则是站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看着他们。 刘大富脸色不善地说：“你们看看，这乱成什么样了？都给我停下来！领导说了，各部门占的地不能超过一定面积，而且要统一规划，合理种植。” 众人一听，心里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领导的命令。 何铁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他表演。这个刘大富，这次不知道又是在舔谁的屁眼，竟然跑来针对他们。 看他那动作跟神态，明显是要拿他们下手。 果不其然，领导开始分配各部门的土地面，并制定了种植计划和管理规定，何铁柱他们的地被调整到了一百五十平左右，直接少了将近一半的地。 大家都气愤异常，不过他们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等领导走后，大家又开始抱怨了起来。 “这群王八蛋，凭什么把我们的地分给办公室的那群人，真是太过分了！” “就是，这地明明就是我们先来的，他们凭什么要？” …… 众人纷纷指责起刚刚的那群领导，分明就是故意的，旁边保卫科的人占了最大的一块地，足足有三百多平，怎么不见他们去找人讨要。 “说的太对了，何师傅，你怎么不说话？” 大家说了很久，却突然发现何铁柱一声不吭，有些奇怪的问道。 “说什么？你们不是都说了吗？既然这么大意见，那为什么刚刚他们过来分地的时候你们不叫？这会儿倒是跑来叫唤了！” 何铁柱冷着个脸看着众人。 刚刚他是故意不说的，傻柱在轧钢厂里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他可不想凑上去当靶子。 这块地是集体的，又不是他个人的。这群王八蛋还想等着他当出头鸟，自己躲在后面捡便宜，哪有这么好的事，他又不差这点地，真把他当傻子了。 众人被傻柱说了一顿，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 “何师傅，这不是因为有您在嘛！您不发话，我们哪儿敢上啊，，大家伙说对不对？” 马华谄媚的说道。 “对对对，马华这个话说的太对了，我们就是这么想的！” “没错，就是这样！” “我也是这个意思！” …… 众人听到马华开口，一个个立刻附和着，就差把傻柱供起来了，抬得高高的。 “是你大爷，都给我闭嘴，现在开始，把地给我围起来，收拾完回去上班。” 何铁柱板着脸叫道，吓得众人胆颤心惊，不敢言语。 众人蹑手蹑脚的把厨房的地找东西做了个标识，旁边挨着的的那一块已经被划分给了综合办，牛甜甜脸上得意的看着何铁柱，不过被他冷眼一扫后立刻害怕的低下了头，心跳的好快。 “什么嘛！人家不过是找他要了块地，干嘛这么凶我，地又不是他们的！” 想到这里，牛甜甜又抬起了头，强忍着害怕的感觉，勇敢的跟何铁柱对视了起来。 何铁柱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被抢了地还没说什么呢，她这是几个意思？ 想到这里，何铁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牛甜甜心里慌了一下，然后还是坚持住，狠狠的睁大了眼睛瞪了回来。 眼神一点杀伤力没有不说，反而有点可爱。 何铁柱确认了，这女人他妈的就是一个犟种，随即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扭头看向一边，催促着大家赶紧把地垄好，分出边界，别到时候搞错了又有人扯皮。 傻柱转头不敢跟她对视的行为，让牛甜甜理解为傻柱怕了她，这让牛甜甜心里很是得意，不过被何铁柱最后这一眼看的差点破防了。 “他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牛甜甜心里开始生起了闷气，自己长这么大，谁不是把她当个小宝贝宠着，现在竟然被傻柱看不起，好生气！ 第49章 要不回来你就死外面吧 太阳已经爬上了高空，街上人来人往，一个妇人抱着包袱安静的蜷缩在一个小院门口，睡得深沉。 或许是太阳晒得太热，又或者是行人的声音吵醒了她，妇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杂粮馍馍，偷偷的啃着，生怕被人给发现。 昨晚她的运气不错，没有被人发现她在这里睡觉，行李没有丢失。 在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她敢带着行李这样躺，什么时候被人抢了都不知道，只能说运气是真的好。 一大妈已经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夜，又累又饿，嘴巴干枯的没有一丝的水分。 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一大妈把带着一丝甘甜的馍馍吞了下去，想要去找点水喝，又怕错过了何大清，只能在这里等着，时不时的舔一下干枯的嘴唇。 突然，旁边的门被打开，两个人站在门口，一个穿着整洁的高大青年走了出来，看着她厌恶的说道：“哪儿来的叫花子站在我家门口，赶紧滚开！” 说着做出驱赶的动作，想要把她赶走。 一大妈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一下自己不是叫花子。 门后的女人走了出来，白寡妇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跟你说了吗？大清他不会去四九城的，不管你有什么事情，这事你就别想了！” 青年看了看她，又看着自己的母亲，好奇的问道：“妈，这就是昨天晚上过来找咱们家伙夫的那个？” 说完还不停的打量着她。 “行了，你赶紧上班去吧，再不走就迟到了！” 白寡妇皱着眉头把儿子赶走，然后对她说道：“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我说何大清不会跟你走，你赶紧走，别赖在我家门口！” “白珠儿，我家是真的有事需要大清帮忙，你就行行好。如果他过去有什么损失的话，我给你赔偿怎么样？” 一大妈畏畏缩缩的小心说道。 “哼~！赔偿？你能给我多少钱？看你这样，估计家里也没几个钱，你就死了这个心，我是不会让他跟你走的！” 白寡妇说完就要把门关上。 还不等一大妈说话，白寡妇身边的另一个年轻点的小伙子倒是先急了，直接伸手拦住了她。 “哎，别关别关，妈，我还要去上学呢！” 说完赶紧窜了出来，不过还是没走，就站在一边好奇的看热闹。 “要上学还不赶紧走？等下迟到让你老师罚了可别找我！” 白寡妇说完就要把门关上。 一大妈赶紧说道：“一百！” 白寡妇的手停了下来。 “一百？你自己留着慢慢花去吧！” 白寡妇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给多少钱她都不愿意放何大清去四九城，万一他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要知道那边可是有他的儿子跟女儿，这不是没可能的事！ “妈，一百块呢！这钱不拿白不拿，你干嘛不要？” 旁边的青年看着自己母亲竟然一百块都不要，倒是急了起来。 “闭嘴，有你什么事？还不赶紧走，再不走信不信我抽你？” 白寡妇叉着腰威胁道。 青年缩了缩脖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立马跑了，临走时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这边，实属好奇。 “白珠儿，你说要怎么样才愿意让他跟我回去一趟？” 一大妈本身性格就比较内向，这些年来又没有生个一儿半女，更是自卑的不行，说话也是畏畏缩缩，很没有底气的样子。 白寡妇站在门口，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然后认真的问道：“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千方百计的一定要把何大清叫过去？” 一大妈没有隐瞒，把院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白寡妇听了之后眉毛直跳，肺都快气炸了，大叫一声。 “何大清，你给我出来！” 昨晚一大妈没有跟她明说，当时就是想着顾忌下何大清的面子，没想到何大清竟然拒绝了。看到白寡妇家人的反应，这才让一大妈起了告诉她的心思。 屋里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何大清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啥事啊这么大声？” 啪的一声，白寡妇转身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白寡妇愤怒的说道。 “你跟我说说，每个月给你那儿子女儿寄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面对强势的白寡妇，何大清耸了耸脖子，小声的辩解。 “之前不是孩子还小，我就寄了点钱过去，不过你放心，我前两年就没给他们钱了，钱全都交给了你！” 白寡妇一句话不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何大清只感觉自己心虚的不行，头都快缩到衣领里去了。 “你不是想要让他陪你去四九城吗？行，你给我五百块，现在我就让他跟你走！” 过了一会，白寡妇见何大清始终没有说话，直接把话头转向了一大妈，对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好，我现在就给你！” 一大妈喜出望外，也顾不得她花这么多钱到底有没有用了。 何大清抬头刚要开口阻拦，就对上了白寡妇那张似笑非笑面无表情的眼神，又把头缩了回去。 “给，钱给你！” 一大妈激动的把钱数了两遍后才交给白寡妇，要不是之前有一大爷提醒她身上带着现金，这五百块取出来还有点麻烦。 “看不出来你家还挺有钱的嘛？” 白寡妇有些诧异的说道，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穷酸样的老太婆，身上竟然有这么多钱。 不过钱到手后她也懒得想太多，把钱放进自己鼓鼓的胸脯衣襟里，转头对着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当初你跟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现在竟然还敢偷偷的把家里的钱寄给你儿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现在立刻马上，跟她回去把钱给我拿回来，要不然我就跟你离婚，你自己跟着你儿子过去吧！” 白寡妇指着何大清的脑袋恶狠狠的说道。 “小凤，你听我解释，那些钱不是工资里拿的，是我给别人做饭挣的零花钱，你不能不讲理啊！” 何大清低着脑袋小声的辩解道。 “你什么意思？我不讲理是吧？零花钱？你赚的钱都应该是我的，你哪儿来的零花钱？” 白寡妇咄咄逼人的说道，何大清被她点着头教训，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眼见何大清认怂，白寡妇继续说道。 “我告诉你，老二马上就要初中毕业了要买工作，老三还在上学，家里这么大的开销，这钱你要是拿不回来这家你就别回来了，死外面去吧！” 白寡妇说完直接把他推了出去，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第50章 授艺 何大清被推出门后，无奈地看着一大妈，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斗鸡眼。 一大妈此时心里也有些忐忑，心里有些高兴，又怕何大清心里不舒服。白寡妇同意了，何大清还没表态。 何大清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说道。 “还愣着干啥，走吧！” 说完带头往前走了出去。 一大妈连忙点头，背起自己的包袱，跟在何大清身后。 两人走在街道上，气氛有些沉闷。一大妈几次想开口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大清则是满心的烦躁，他不知道回去后该怎么面对傻柱跟雨水。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站在孩子面前。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了，又有些心虚不敢过去。 走了一段路后，何大清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一大妈问道：“你到底为啥非要我回去？就为了那点事至于花这么多钱吗？” 一大妈低下头，小声说道：“大院里现在乱成一团，我也没个主心骨。柱子跟雨水两人都不肯原谅老易，直接把他给送进去了，而且……而且我也不知道除了你还能找谁。” 一大妈说着就哭了起来。 何大清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按理来说他应该很生气才对，不过想起大家一起那么多年的交情，还是不忍心看自己的老友深陷牢狱之灾。 想到自己这些年寄给傻柱兄妹俩的钱被易中海私自截留他又有些心疼，这俩孩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何大清心情有些烦躁。 “柱子到底为什么跟你们家闹翻，我不相信他会因为这事把老易送进派出所，我寄钱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你仔细的跟我说下，这些年我离开后院里发生的事。” 听到何大清问到这个问题，一大妈情绪有些紧张，小心的把傻柱这些年暗恋秦淮茹，然后帮衬贾家的事说了出来。 美化了一下自己家，只说傻柱看贾东旭死了，易中海叫他帮衬一下，结果傻柱发疯，最后把全院的人都送到派出所了。 “大清，你寄过来的钱我们没给柱子，但是都一分没动的还给他了。这些年我们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柱子他怎么就这么狠心，把我家老易送进派出所呢？帮助贾家这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家可没有招惹他。” 一大妈说着还有些委屈。 在大家心里也确实是这样，傻柱自己当了那么多年的舔狗，一直在无私奉献自己。这次易中海也不过是像以前一样叫他帮帮忙而已，哪怕她家老易不叫，难道他自己就不会去了？ 何大清皱着眉头，没再说话，默不作声的继续往前走。 他没想到继自己之后，儿子也喜欢上了一个他人之妇，难不成他们何家以前姓曹？ 两人从街道办开了介绍信之后，来到火车站，买了票，成功的坐上了返回四九城的火车。 在火车上，何大清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思绪万千。想起了当年自己在四九城的日子，想起了傻柱和雨水，不知道这次回去，等待他的会是什么结果，心里惆怅的很！ “记住了，咱们现在做大锅菜，材料有限，想要做的好那就得从调味料下手，热锅烧油，倒入青菜快速爆炒炒出菜汁，等菜看起来软和了就可以撒盐调出味道，然后再加上葱姜蒜料增香。 跟你们平时在家做菜其实没什么两样，唯一要注意的是，翻锅注意节奏，菜要受热匀称，不然一边生一边熟，那就废了听懂了没有？” 食堂里，何铁柱正在指点胖子跟马华学做菜，老杨虽然也是个厨子，但是他跟傻柱这种家传的肯定是有点差别的，也伸着脖子偷偷瞧着。 何铁柱则丝毫不以为意，炒菜这东西，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一个手熟，做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马华跟胖子看的很是仔细，一声不吭。 不一会儿，白菜就出锅了，明明是一锅蔬菜，但是却香气扑鼻，闻着就让人想尝一口。 “好了，你们两个把菜铲到盆里，接下来的菜你们两个来炒。” 何铁柱把锅铲随手一丢，对着两人说道。 “何师傅，这，这行吗？我们两个可是一次也没炒过菜，这不太好吧？” 马华有些结巴的说道，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这是傻柱看上他了准备让他当大厨吗？ “何师傅，我们是不是再学两天，这要是炒坏了那可怎么办？” 胖子也是有些心慌紧张的说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有我在你怕什么？炒坏了就炒坏了，又不要你们吃！速度快点，马上到饭点，别磨磨蹭蹭的了。” 把胖子跟马华两人赶鸭子上架，何铁柱又对着后面洗菜的人说道。 “你们几个，从明天开始，那个葱姜蒜全都给我留种，听到没？把根留下，回头给我种到菜地里去，那群王八蛋分地也不给种子，竟然还有人拿出了芝麻跟咱们得好好的精打细算才行。你们谁有菜种的可以拿出来，回头等菜成熟了我给你们多分点！” “好啊！我有辣椒跟黄豆种子！” “我有萝卜跟土豆种子！” “我只有红薯！” …… 经过一番信息收集，何铁柱大概知道了有哪些种子了，常见的白菜、萝卜跟土豆这种就没必要看了，让他意外的是香菜。 好在经过他一番调整，最后还是把他之前说的菜种给收集好了。 南瓜、苦瓜、冬瓜、豇豆、辣椒、空心菜、黄瓜、莴笋，这几种都是速生且快速生长，口感不错又能持续性收获的蔬菜。 最重要的是它们可以一起交叉密集种植，再留下一小块地种植葱姜蒜料，这就是一个小型的生态供给系统。 种子都有人提供了，自然也就没有何铁柱什么事了，只要提供一张嘴等着收获就好了。 明天种下去，预计收获期是一个月后，最先收割的是空心菜跟莴笋叶，然后是南瓜叶，再到其他的农作物成熟，当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是这样没错。 “快点翻菜啊，都快烧锅了看不见啊！眼睛跟鼻子是干嘛用的？火太大了不会闷一闷……” 何铁柱站在灶台边不停的指着马华跟胖子大声的教训着，两人低着头双手用力的翻炒着，咬着牙吃奶粉劲都快使出来了。 一锅菜大概有个百来斤重，这是让他们两人练手的，要不然一锅最起码得一百五十斤起步才行，要不然这么多人，谁有那闲工夫一小锅小锅的给他们炒。 虽然胖子两人在挨骂，但是周围的一群帮工却是露出了羡慕的眼神，以后有傻柱给他们当师傅，那小日子还不过的爽死！ 第51章 女同志气哭了 过了个十来分钟，在何铁柱的严厉指导下，马华和胖子终于艰难地完成了这一锅菜的炒制。一锅菜炒下来，两人手都在发抖，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衫。 何铁柱看着他们的努力成果，微微点了点头，随口夸赞道。 “嗯，还算凑合，下次继续努力。” 马华和胖子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傻柱竟然对他们表示了认可，太让人惊喜了。 “谢谢何师傅指点，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谢谢何师傅，我们一定会好好学习，保证不会堕了您的名声！” 马华跟胖子俩人都非常的开心，还以为是自己隐藏了多年的食神天赋被人给发现了一样。 却不知何铁柱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菜熟了就行，好不好吃根本不重要，以后做的多了自然会变好，现在只需要两个工具人罢了。 此时，食堂里已经开始陆续有人过来打饭，走在最前面的是综合办办公室的女文员们，她们工作清闲又有时间，每次都是在最前面。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也是因为她们大多都是女孩子，大家的容忍度也更高一些。 牛甜甜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走在前面，抬着头欢声笑语的走了过来，看到何铁柱还不忘甩个白眼。 “办公室的这群人真的是太过分了，抢了我们的地不说，还要在我们面前嘚瑟！呸，什么玩意儿！” 马华气愤的说道。 “那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你敢骂她？她叔叔可是综合办牛主任，你要是不怕穿小鞋你就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胖子小声的说道。 “真的假的，以前我只是听说，但没想到会是真的啊！” 马华有些吃惊的说道。 “那必须的啊！上次我都看见了，她叫牛主任叔叔，还是一个姓，那肯定是自家人啊！” 胖子非常肯定的说道。 大家听到这话，也不敢多说什么了，那块地是被抢了没错，不过他们都是人微言轻，谁敢上去跟人家抢。被抢了也只能忍气吞声，把这委屈狠狠地咽下去才行。 看着他们一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低眉顺眼的样子，何铁柱有些不喜。 “真没出息，都心虚什么？抬起头来，看着她们，不就是被人欺负了嘛！有本事找回面子不就完了？” 傻柱的话让众人有些心动，不过也只是心动而已，谁敢当这出头鸟。几千年来刻在骨子里的明哲保身思想，早就让他们知难而退，躲在后面放弃了自己的利益。 “何师傅，她们是办公室的，我们怎么敢惹她们啊！被上面知道了，还不骂死咱们！” 胖子心虚的说道。 “啥也不是，一边去，等下看我的！” 看着这群人那么怂，何铁柱直接推开他们，自己站在窗口准备打菜。 牛甜甜带着几个小姐妹已经有说有笑的来到了打菜窗口，拿出一张餐票跟一张菜票递了过来。 “给我拿两个馒头，再打二两青菜！” 牛甜甜挺起胸膛，抬头看着何铁柱，似乎想证明着什么一样。 “今天这菜闻着就香，肯定好吃。” “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师傅炒的。” 看着那一盆盆香气四溢的大锅菜，她身边的同伴脸上都洋溢着期待。 马华和胖子这两个新手在在一边听的嘴角都能挂油瓶了，以为说的是自己。 何铁柱接过她手上的餐票一看，两张粗粮饭票，一张二两，还有一张二两的菜票。 票是没错的，不过没想到她竟然没有用细粮票，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想起她之前得意的样子，何铁柱随手一打，一勺清汤寡水加菜梆子的青菜直接落入她的饭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个发酵过头的杂粮馒头丢入她的饭盒，仔细一看的话，明显比别的馒头小了一圈。 “好了，下一个！” 待牛甜甜看清楚后，立刻气愤的说道。 “傻柱，你这是蓄意报复！马上给我换了，不然我要去告你！” 她的同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凑上来一看的时候，立刻气愤填膺了起来。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这么多菜叶子，为什么给甜甜打的全是菜梗跟菜汤，太过分了吧！” “就是，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这样的菜也能打给女同志，小心你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 牛甜甜身边的几个同伴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吸引了后面很多人的注意，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梆梆梆”的几声声响，何铁柱把饭盆用力敲了几下，然后毫不客气的说道。 “吃就吃，不吃拉倒，现在男女平等，我们男同胞吃得，你就吃不得？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那我这食堂还要不要做了？” 何铁柱说完了牛甜甜，转身又对着她身边的那个丑矮胖说道。 “我娶不娶得上媳妇关你屁事？就你这长得跟个猪八戒他二姨似的，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要打菜就快点，不打菜那就赶紧走人，别在这里耽误大家的时间！” “傻柱，你个王八蛋，我诅咒你这辈子都别想娶到老婆，你……” 丑矮胖直接破大防了，开始实现无差别攻击。如果一个人长得好看，有人骂她丑肯定无所谓，但是如果一个人本来就丑，你还骂她，那她肯定会生气，因为这是真的。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打不打？不打那就赶紧走人！” 何铁柱直接点头，她说什么都说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她有气都没地方撒，就更气了。 “傻柱，你混蛋！” 牛甜甜大骂一声，然后端起手里的饭盒直接跑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何铁柱好像在她的眼角看见了泪水。 “两个馒头一份青菜，你要是敢跟我乱来我就投诉你！” 丑矮胖直接越过何铁柱，把饭盒摆在马华的边上，眼睛怒视着他，一副你敢耍小动作我就给你生八个娃的样子。看的马华瑟瑟发抖，老老实实的打菜，把她给送走了。 “哼！傻柱，有我朱小花在，你以后在轧钢厂就别想找到对象，不行你走着瞧！” 丑矮胖威胁了一下何铁柱后气汹汹的跑了。 何铁柱却丝毫不以为意，什么禽兽组合，又是牛 这种人总以为她就是世界的中心，太阳都要围着她转才行，完全没必要跟她多说什么，继续给人打菜。 （好气啊，求个好评书评区一大堆的职业差评师，气都气死了。真想把那些人头都给他打歪了！） 第52章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何师傅，您真厉害，一下子就把她们给镇住了！” 马华凑过来佩服的说道。 “哼，忘了咱们是干嘛的了？让我不高兴了，以后她就吃菜帮子馊馒头吧！” 何铁柱不以为意的说道。 有个领导说的好，帮你我做不到，但是要我整你，那就太容易了。 在自己有限的权力之内，他能把她们整的哭都哭不出来。 真当自己是个软柿子，想欺负就欺负，也不看看你抢了那块地后菜送哪儿的，不还得送到厨房里来？ 进了厨房，那有多少东西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要是不够那就再加两勺水，总能找到办法的。 打了一会儿菜后，何铁柱也懒得再管，领导的小灶早就已经准备好，随手拿了两白面馒头跟青菜，又添了一勺菜汤就准备走了。 至于餐票，你懂不懂什么叫计划外物资？这个就是计划外的。它就不应该出现在食堂，必须由食堂负责人当场无公害处理。 “这边交给你们了，我先去吃个饭，有事到后面叫我！” 何铁柱说完端着饭盒走出去了，平常他都在厨房后面的小仓库吃，这里有张凳子，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他准备到后门外面去吃，那里人少空气好。 刚出门就听见一阵哽咽的哭泣声，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某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死傻柱，大坏蛋，我恨死你了！呜呜呜呜~！” 何铁柱眉头一紧，这傻柱到底在那边干了什么坏事了，死了还有人骂他，真是太过分了。 他倒是想要瞧瞧是谁在申冤，他何铁柱青天大老爷必须得好好的给人家主持公道。 何铁柱悄悄地走了过去，只见刚刚打了菜的牛甜甜此时委屈巴巴的坐在台阶上哭鼻子，眼睛都哭红了。 一手拿着饭盒，一手拿着馒头，吃一口骂一句，然后皱着眉头，很难受的咽了下去，就一个馒头这么久了才吃了一半不到。 何铁柱太看的笑了起来，那个馒头就是他特意给她挑选的。里面一个帮工不小心把发酵过头的老面给蒸了个馒头，味道又酸又冲，她能吃得下就怪了。 “哎呀，怎么刚刚好像听到有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巫婆在背后咒我，说我坏话？牛甜甜，你刚刚看见她了没？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哭的这么惨，啧啧啧，真是太过分了！” 何铁柱笑嘻嘻的端着饭盒坐在她的身边，逗她玩。 牛甜甜这副刁蛮又委屈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同学，当初也是这么刁蛮又高冷，不跟他玩也不说话，最后还是在他的挑逗下变成了个疯婆娘。想起那段青春岁月，何铁柱的嘴角压不住的翘了起来。 听到这个混蛋的声音，牛甜甜哼了一声，然后快速的擦了擦眼睛转过头去，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感觉很是羞耻。 “你离我远点，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声音还带着些委屈和沙哑，又故作坚强的味道。 “你这话说的，这地又不是你家的，我想坐哪坐哪！” 何铁柱笑呵呵的把屁股又往她身边挪了挪。 “你~你不走我走！哼！” 牛甜甜又羞又气，气鼓鼓的拿起东西就要走。 “某人该不会是怕了吧？” 何铁柱的一句话，让已经起身的牛甜甜又一屁股坐了下来，鼓起勇气咬牙切齿说道：“我怕？开什么玩笑，轧钢厂里就没有我怕的人。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会怕你？你有本种就过来啊！” 牛甜甜红肿的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带着一丝倔强的看着他。 不愧是他所看中的犟种，这眼神，太纯了。 “这可是你说的！” 何铁柱说完屁股又往她身边挪了挪，两人紧紧的挨在了一起，只要转头就能碰在一起。 “你~你离我那么近干嘛？走开，离我远点” 牛甜很是生气的看着他。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有种当然过来了！” 何铁柱很是诧异的说道。 “你~哼！” 牛甜甜气急，转过头去生着闷气，拿起手上的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过还没等她吃进嘴里又吐了出来，这一口咬多了，嘴里发酸，先前吃进肚子里的馒头都已经感觉要开始闹事了，胃里开始泛酸水。 牛甜甜感受到肚子的状况，皱了皱眉头，心里不由得又想起了身边的王八蛋，就是他故意整自己的。自己都这样了，他还要过来来欺负自己，太过分了。 一想到这里，牛甜甜又委屈的哭了起来，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呜呜呜呜呜……” “喂，不是吧，我可没动你，你别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看到女孩子哭，何铁柱头都大了。要是在国外，不管男的女的，他都可以一拳打爆他的狗头，直接让他闭嘴。 他只会给小费，不会哄女孩。二三十年阅女无数，但是只会金钱开道，没这经验啊！总不能给她十块钱，叫她别哭了吧？ “就是你欺负我，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呜呜呜~我要回去告诉我爸，让他过来打你！” 牛甜甜一边哭鼻子还不忘威胁他，让何铁柱头都大了，玩不起这是，还带叫家长的，欺负他没爹是吧？ “得，姑奶奶！我跟你道歉，我错了行不行，这样，你也别麻烦你爸了，过来一趟也挺麻烦的，我现在就让你打一顿，行不行？” 何铁柱十分无语，早知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低，自己就不开这玩笑了。 牛甜甜只是红着眼睛看着他，一副被何铁柱蹂躏了的样子。 “得，不就是给你拿了个酸馒头嘛，多大点事，我跟你检讨，保证以后给你的都是好馒头。这酸馒头我吃了算是给你道歉，你吃我这份，这总行了吧？” 何铁柱二话不说，把自己的饭盒推到她身边，把酸馒头跟饭盒抢了过来，三两口的咽了下去。 馒头刚一入口，何铁柱的五官都忍不住挤在了一起。那味道，那酸爽，就好像是用酸李子跟烂陈皮裹成一团的感觉。 难怪这姑娘哭的那么惨，回头他要那个做酸馒头的写上十份检讨交到他手上，做个馒头都不会，怎么混厨房的。 一口气把饭盒里的汤汁喝干净，又把菜梆子吃了。 “现在咱俩两清了！以后我不搞你，你也别搞我，行不行你给句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何铁柱说完把自己的食物倒进了她的饭盒，起身就跑，太酸了，他得赶紧回去多喝几口水中和一下才行，真是受不了。 “他什么意思？把我的馒头吃了，还用我的饭盒吃东西？” 牛甜甜心里头纠结了起来，自己要不要骂他耍流氓？ 她虽然刁蛮了一点，不过是家里惯的，遇到这样的无赖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一时间胡思乱想了起来。 “甜甜，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你半天了，你没事吧？” 突然，旁边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牛甜甜一看，正是自己的同事朱小花她们找了过来。 牛甜甜擦了擦眼睛，然后若无其事的打了声招呼。 “嗯，你们有什么事吗？” “那个傻柱真是太过分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真是气死我了，以后我们都不要在他那里打菜了！” 矮冬瓜一样的朱小花很是生气的说道，然后忽然发现她的饭盒有些不一样，怎么好像东西变了一样？ “甜甜，你这东西哪儿来的？前面那个傻柱不是使坏给你打了最差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白面馒头？” 朱小花很是惊讶的问道。 牛甜甜心里忽然有些紧张，不想让她们知道，随即撒了个谎。 “没，刚刚我一个朋友帮忙带的！” 看着牛甜甜的样子，朱小花很是替她打抱不平。 “甜甜你放心，咱们不受这委屈，回头我就找你帮你找回场子，不能白受欺负！” “不用，我先回去了！” 牛甜甜说完抱起饭盒就走，心里全是刚刚傻柱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突然感觉他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看。 “哎，甜甜，等等我啊！” 矮冬瓜说完追了上去。 第52章 你就是聪明过头了 愁啊愁 愁就白了头 ……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挂呀 大街小巷把我游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 菜里没有一滴油 ……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到了下班的时候，何铁柱嘴里又哼唱着这首歌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走，手里的饭盒跟布袋一晃一晃的，显得很是悠闲自在。 最近唱了一次之后，这歌是越唱越上头，有事没事他就忍不住想要高歌一曲，来缅怀即将逝去的一大爷。 “傻柱，你嘴里唱的什么呢？听着还不错啊！哪儿听来的，回头带我也去听一听。” 下班路上，许大茂又凑了过来！经过何铁柱同意会帮他以后，这小子以为两人已经是属于和好关系，有事没事的就想在他面前秀一波存在感。 “想听啊？以后有机会了我给你唱一遍！” 何铁柱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家伙不作死还好，要是作死的话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当牢许了。 “喝~！你还会唱歌呢？傻柱，你行啊你，几天不见确实不一样了。我问你个事儿，这次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把他送进去还是怎么样？” 许大茂紧张的问道。 他可不是傻柱，一身子蛮力。别看他在外面当个放映员人五人六的很是风光，但是在这个院里就是个小趴菜，谁都能欺负他几下。可怜、弱小又无助！ “你问这么多干嘛，过几天不就知道了？” 何铁柱实在是无法理解许大茂的脑回路，就他的实力，好歹是个放映员，怎么能被人给欺负的这么怂。 “嗨，你就跟我说说呗，我心里没底儿！这万一他要是回来了，以后咱们在一起，他还不得往死里弄我啊！你告诉我，然后我也不让你吃亏，我告诉你牛甜甜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许大茂不慌不行啊，这院里人这些年在聋老太太的搓使下，就没一个待见他的。哪怕这次他们道歉了，给自己翻案，但是这么多年来的印象还是让大家习惯性的按照以前的眼光看他。 他已经得罪了院里最强的几个刺头，如果这次易中海再出来，那他接下来的生活不用想都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日子了。 “没兴趣！” 他对牛甜甜又没有什么感觉，他的目标很明确，先把娄晓娥娶了，搞到这辈子都都花不完的钱再说。 当然，这话有点夸张，但是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应该没问题。 没有机会许大茂的纠缠，他无非是这些年被欺负的有心理阴影了。等他再被欺负几次，习惯了就会发现也不过是那么回事，没逝的！ 何大清和一大妈乘坐的火车在铁轨上飞驰着，他的心情依旧复杂，不知道回到四九城后，等待他的究竟会是怎样的局面，离四九城越近，他的心里就越忐忑不安 一大妈看着何大清愁眉不展的样子，也想起了自己的男人，默默地站在一旁，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解决。 经过漫长的旅程，火车终于缓缓驶进了四九城的火车站台，看着陌生的火车站，他的心中五味杂陈。 “又回来了，好多年没回来，这都大变样了。这是哪里？” 何大清和一大妈提着包袱，走下火车，站在站台上，看着陌生的火车站感慨万千。 “老火车站拆了，这是新的，前年就开通了，咱们先回去看看老易吧，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这么多年没见，他一定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 一大妈说着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他，心里充满了期待。这里她耍了个心眼，想要在两人回家之前先把易中海给放回来，他怕何大清见过傻柱之后又会改变主意。 之前何雨水就是，她都不知道傻柱哪里来的这么大怨气。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何大清踌躇不前。深吸一口气之后，他才鼓起勇气走了出去。 这一次过来，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真的为了昔日好友解难，还是说想借着这次机会看一看傻柱跟雨水。 他们走出火车站，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何大清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的种种画面。 在一大妈的坚持下，两人还是率先来到了派出所。 不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何大清跟易中海两人互相看了对方整整近十分钟，两人一句话都没说，最后眼神对视还是易中海败下阵来。 易中海避开他的眼神，低头很是惭愧的样子。 “对不起，大清，我真是没脸见你！没想到我们哥俩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种地方，真是让你见笑了！” 易中海脸上有些苦涩的说道。 刚刚一大妈在后面给他使眼神，他知道何大清不是被他逼着过来的他才敢这么说。要不然他笃定何大清肯定不会管他，要不然他早跑了。 他的那威胁，这么多年过去了，有没有用还是一回事呢，你四九城的官总不能跑到大保定去砍人吧？ 何大清看着易中海这副模样，心中百感交集。曾几何时，他们在四合院里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 老易啊，你这是何苦呢？” 何大清长叹一声。 他知道一大妈对他隐瞒了什么，不过他并没有深究，等下看到傻柱一切都知道了。 他更多的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的结果。傻柱那么憨厚老实的一个人，能把他逼的这么做，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做梦都想不到，傻柱已经爽死了。 易中海抬起头，眼中满是懊悔：“大清，我也是一时糊涂。这些年，我在这院子里，总想着能有个依靠，没想到却走错了路。” 一大妈在一旁抹着眼泪：“你们俩就别再互相说这些了，大清你快点把老易弄出去吧。钱是你寄的，只要你开口，那派出所的人肯定会同意的！” 一大妈说完，跟易中海两人都满眼期待的看着他，现在何大清就是他们两人唯一的希望，如果何大清不同意，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好歹是以前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老友，何大清看着两人恳求的眼神，有些心软。不过他更清楚，另一边是他的儿子，总不能让自家人吃亏吧！ “我先回家一趟，看看柱子再说。老易，莫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你当年就是脑瓜子聪明，才能当上工人，我们虽然笨，但是做事凭良心，你啊，就是聪明过头了！” 何大清说完拎着自己的包裹直接走了，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何大清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许多当年自己在这边生活的零碎片段。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大妈有些不知所措的指着何大清的方向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心里松了口气，何大清的态度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激烈，那自己就有希望，只希望傻柱不要在里面捣乱才好，不过这可能吗？ “你现在回去，傻柱应该还不知道他爸回来了。这么多年没见了，咱们给大清做顿好吃的，快去！” 易中海现在也只能期待何大清能够看在他们这么多年的邻里关系上，手下留情放他一马。 “哎，好好，我这就去！” 一大妈说完赶紧追了过去。 第53章 父子相见 当他们来到四合院门口时，何大清停下了脚步。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为即将面对的一切做着准备。 一大妈在他身边讨好的邀请着。 “走吧，大清，一会儿到我家吃饭，今晚给你做个接待宴，我把家里的腊肉炒了。” “不用，哪有回来就在外人家里吃饭的道理，我先去看看我儿子！” 何大清说完迈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院子里，人们正忙碌着各自的事情。看到何大清和一大妈突然出现，众人都愣住了。 “一大妈回来了，她身边的这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何大清？他怎么回来了？” 院里有认识何大清的人张口疑惑的说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人们惊讶地议论着，而何大清则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一切，心中百感交集。 这时，何铁柱从家里出来，正好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何大清，一下子愣住了，心里突然涌出来一股逃避的想法，想远离这个中年人。 “柱子，看到我不叫人吗？以前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何大清张开嘴，声音沙哑的说道。 “爸？你……你怎么回来了？” 何铁柱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他极不想说出这个称呼，但是身体里却有一股冲动迫使他叫了出来。 “嗯~还行，会叫人就行。” 何大清看着傻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而此时，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在等待着何大清的下一步行动。 俗话说看热闹不嫌事大，明眼人都知道，这人明显跟易中海的事情有关。 不过大家却没想到一大妈竟然是去把傻柱的老子给请了过来，这不就是爸爸打儿子，天经地义，傻柱要被手拿把捏了吗？ 西厢房的门被打开，贾张氏端着盆走了出来，看到何大清后顿时站在了原地。 “妈，衣服你先放着，一会儿我来洗吧！” 秦淮茹说着走了出来，看到母亲站在门口不动，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大妈带着个跟一大爷差不多大的人站在院门口，看这样子两人好像认识，大家全都一副看热闹的架势，这让她有些尴尬。 贾张氏的到来打断了院子里的沉默，何大清转头看着她，微微行了个礼后说道。 “小嫂子，好久不见！我在路上听说了您家的事儿，节哀顺变！” （“小嫂子”这种称呼更多见于对年龄比自己小的朋友的妻子的称呼，但具体使用情况可能因地区和个人习惯有所不同。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何大清说完看了看她身边的秦淮茹，眼睛透出赞赏的神色，果然不错，难怪能把他儿子迷的神魂颠倒。 柱子真不愧是他的种，眼睛真不错。 何大清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 这些年他虽然没回来，但是也托人打听过，自然知道一些傻柱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傻柱喜欢别人老婆这件事情。 何大清并不认为这个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喜欢就喜欢嘛，他不也一样喜欢。 “何大清？” 贾张氏看着他叫出了声。 “哎！” 何大清回应了一下，以为贾张氏要跟他说点什么，结果贾张氏哼了一声后直接没有理他了。 吃了个闭门羹何大清也不以为意，转头看了看傻柱。 “怎么，不请我回屋？” 何铁柱这会儿正在跟自己脑海中的思想对抗，在看到何大清的时候，他脑海中傻柱的意识好像没死透一样，疯狂的想要反抗占据主动权。不过在何铁柱钢铁一般的意志下，只能徒劳而功的蜷缩在角落里。 他脸上的表情时而狰狞，时而激动，时而面无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看到自己父亲来了太激动呢。 “你怎么来了？” 何铁柱站在门口没动，只是继续问道。 何大清撇过头去，有点不太好意思见他。 “你李婶说你跟她们家有点误会，叫我过来求情。” 他这次过来的理由并不太光彩，没听说过谁家的儿子被人欺负了，回头凶手还把他爹找过来帮忙的。 “那你的意思呢？” 何铁柱知道他说的李婶就是一大妈，冷冷的看着他，只要他敢说出一个同意，立马让他滚蛋。 “我这大老远的跑过来，水都没喝一口，饭都没吃，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吗？” 何大清看了一眼四周后，小声的说道。毕竟被这么多人围观，他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何铁柱往四周看了一眼，前院后院大大小小的围了几十口人，跟开大会一样了，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许大茂，这几个熟悉的面孔也都在人群当中。 何大清的事再怎么说也属于家事，何铁柱不想让这群外人看笑话。 “进来吧！” 何铁柱说完转身回到了屋里，何大清随即跟上。 进屋后，何大清看着屋里的东西都是满满的回忆，所有的东西都和当年一样没有变化，墙上还挂着自己的全家福在那里，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 “说吧，你这次过来想干嘛？你要是想放了易中海，直接去派出所找人说一声就行，反正钱是你寄的，一句话的事！” 何铁柱压下了心里的躁动后直接问道。 “我饿了！” 何大清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看他，对他的问题避而不谈。 放不放易中海对他来说其实都无所谓，他只是想借机过来看一看。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何铁柱还是没有忍心赶他出去，把自己的饭盒拿过来丢在他的面前，一句话也不说。 何大清也不介意，默默的坐在桌子边吃了起来。 何铁柱站在桌前静静地看着他，记忆中当年那坚挺的脊梁此时看起来那么的佝偻，年轻时候意气风发的他也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变的胆小如鼠，连跟他对视的勇气也没有，让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等他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何铁柱声音毫无感情的问道。 第54章 对不起有用吗? 何大清放下手中的饭盒，沉默了片刻，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奈，嘴唇微微颤抖着。 “柱子，爹知道这些年对不起你。当年我走得匆忙，没顾得上你。这些年，你受苦了。” 何大清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自责，却唯独没有悔改之意。 何铁柱看着眼前的父亲，心中的情绪复杂难明。 傻柱曾经的怨恨、委屈在这一刻似乎都涌上心头，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与期盼。 “你要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是雨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这些年你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吗？当初我带着她到保定找你，你是什么意思？见都不见她一面，直接让白寡妇把我们给赶出来了，你算个男人嘛你？” 何铁柱的声音微微提高，眼中闪烁着泪光，傻柱的情感瞬间充斥着他的脑海，怎么也压不下去。 何大清低下头，无言以对。要说他最对不起的那绝对是雨水。媳妇难产死了，他这个当爹的又抛弃他们跟着一个寡妇跑了。留下她跟哥哥一起生活，被父亲遗弃，这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他知道自己的过错无法轻易弥补，只能闭口不言，任由铁柱发泄。 “你走了之后，我们在这四合院里，受尽了欺负。要不是我自己硬气，说不定早就被人欺负得活不下去了。” 何铁柱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怎么可能，我走的时候托付了你易叔帮我照顾你们，谁敢欺负你跟雨水？” 何大清小声的辩解着。 “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找的什么人呐！要不是当初去找你的时候知道这事，我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呢！他倒好，你寄过来的钱全收进了自己口袋里。 要不是当初你介绍给我当师傅的那几个人帮了我一把，现在我还在大街上捡垃圾要饭呢！” 何铁柱大声的说道，屋外留下来看热闹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一大妈羞愧不已，灰溜溜的跑回了自己家。 何大清默默地听着，心中懊悔不已。他想为自己辩解，却又觉得任何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现在你回来干什么？就为了给易中海求情？” 何铁柱看着他质问道。 “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想着顺道过来看一看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管成不？” 何大清畏畏缩缩的小声说道，生怕引起傻柱的不快。从他说话跟行为上来看，他身上的锐气早就被白寡妇给磨平了。若不是他穿越过来，不出意外的话，他的现在状态就是傻柱的晚年映照。 何铁柱冷笑一声。 “现在看到了？我们过得好不好，已经与你无关！至于易中海的事，你想怎么样没人拦着你，你想救他就去救，不用来问我！” 何大清满脸痛苦。 “柱子，咱们爷俩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有机会我会弥补你们的！” 何铁柱沉默了许久，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 他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和愧疚的眼神，心中的坚冰似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 “弥补？你怎么弥补？这些年的苦日子你能让它没发生过吗？雨水收到的伤害你能收回吗？” 何铁柱的语气虽然依旧强硬，却没有了先前那么生气，只字不提自己，因为他已经慢慢的又把傻柱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不过他的样子却让何大清更为难受，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家里都是白寡妇做主，他哪有资格自己决定做什么。 何铁柱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极为平静。他不知道如果他要是真的说愿意留下来的话，该不该答应他，他可不想捡个爹回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何铁柱和何大清同时转头看去，只见刘海中扶着聋老太太站在门口。 何大清急忙站了起来。 “老太太，我就扶您到这儿了，你小心点，看着点地上，我先回去了！” 刘海中说完转身走人，他没见过何大清，自然不好意思留下来，点了个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老太太吉祥，好久不见，您身体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硬朗！” “硬朗有什么用，大清啊，这么久不见你终于回来了！我命苦啊，柱子他不愿意认我这个奶奶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哟！” 聋老太太一进门就开始作妖，当着何大清的面就敢说这话，显然也没把何大清放眼里。 何大清听到后竟然也不以为意，反而对着何铁柱说道：“柱子，你跟别人怄气也就算了，你跟老太太较什么劲啊！” “你管得着么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何铁柱看了一眼聋老太太后就把目光转向了何大清，说实话聋老太太对傻柱是不错，傻柱也愿意给她当孙子。 问题是他是何铁柱啊，他可没有赶着给人当孙子的变态嗜好。 “柱子，怎么说话的呢你？好好说话不行吗？” 何大清有些无奈，傻柱对他的成见有些太深了，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柱子，奶奶就是想过来看看你，跟你说句话。你一大爷那边你就饶他一回，他虽然算计过你，不过以后对你没坏处。不管你愿不愿意，奶奶都希望你心里不要对我有什么成见。今天你爸回来了，你们父子俩好好聊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聋老太太说完就走，一口一个奶奶，听的何铁柱眉头直皱。 屋里又只剩下何铁柱和何大清父子俩。他们对视着，气氛再次变得尴尬起来，何大清则满心期待着儿子的原谅。 何铁柱心中的矛盾不断交织，傻柱的情绪不断的冲击着他的感受，让他心里很是恼火。 站了一会儿后，两人还是一副对峙得罪样子，何铁柱懒得跟他再待一起了，看着他说道。 “过去的事情你不用再跟我多说什么，我以后的事情你也别管。你也不用抱着什么内疚后悔的心思，这些对我来说无所谓。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我去找下雨水跟你见个面，至于她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柱子，我~对不起你！” 何大清听完心里很是愧疚的说道。 何铁柱听了却是感觉很可笑，对不起有用的话，那就不会出现这么多让人后悔的事了。 “以后这话不用跟我说，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找错人了！” 何铁柱说完转身离去。 他走的时候已经把傻柱养大了，教了手艺，留了房子跟后路，谈什么对不起！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他喜欢白寡妇去追那是他的自由。唯一错的一点就是不应该抛弃雨水跟着白寡妇跑了，哪怕他带着白寡妇进门当后妈都行。 可惜，这个没用的男人倒插门进了寡妇的门，真是没出息。 何铁柱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不就是一个女人几个洞吗？竟然还倒插门拉帮套，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第55章 父女相见 找邻居借了辆自行车，何铁柱骑着车往十里堡走去。 四月份的天气还带着些凉爽，夜晚温度就直线下降了，冷冽的寒风吹的他都有些发抖。 心里不由得有些抱怨了起来，这人早不来晚不来，这会过来，真是烦人得很。也不知道他这次过来到底是想干嘛的，难不成真是过来看傻柱跟雨水的？ 何铁柱皱着眉头想道。 来到棉纺厂的宿舍楼下，这是一排排的四层红砖楼房，门口贴着一副常见的横联，上面写着：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学人民解放军，这幅横联现在绝对是全国曝光率最多的横联了。 找到宿管大妈后说明情况，何铁柱就坐在一边的台阶上无聊的打量着附近的环境。 棉纺三厂正确的叫法是xx市第三棉纺织厂，也叫京三棉。 十里堡村往西到慈云寺小桥，从国华热电厂铁路专用线往北到二道沟河，在这片长和宽都有1.5公里左右的土地上，这一片都是棉纺厂的区域范围。 里面坐落着三座纺织工厂和一座印染厂，里面包括上万人的厂房和员工宿舍，还有一条铁路横在厂区中间，把全国各地的原料运过来，再把成品运出去，属于现在的特大厂了。 和大多数工厂一样，这里是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活圈。从吃饭购物到厂医院、厂学校、厂工会、厂电影院等等……，包括带孩子，全都应有尽有，工人们的衣食住行基本都在厂区自己解决。 等了一会儿后何雨水穿着一身连衣裙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疑惑的看着他。 “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过来看你啊？” 何铁柱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没事你能来找我？说吧，什么事？”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她哥这种就属于三棍子崩不出一滴尿的性格，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能来找她才怪了。 “他来了！” 何铁柱缓缓的说道。 何雨水不知所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他来了，他是谁呀！” 何铁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何雨水通过他的眼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表情从开心到诧异，再变成了麻木，最后变成了伤心，然后哭了出来，短短的几秒钟，她的情绪就经过了几番波折。 “呜呜呜呜~！他过来干嘛？他不是不要我们了吗？” 何雨水捂着自己的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他应该是为了易中海来的，你要不要回去看？他顶多在这里待几天，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在这边住着，晚点再回去。” 何铁柱没有逼她，去不去是她的事，他只是替傻柱尽一下自己通知的义务而已。 何雨水站了一会，脸上很不平静。心里既有些难过，又有些开心，最后默默的跟在了何铁柱的身边，意思很明显，她还是想回去看看何大清。 估计还想要问问他为什么不要自己，不问明白不死心的意思。 路上兄妹俩一句话也没说，何铁柱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他很无所谓的。何雨水则是一路上自哀自怨，伤心的不行。 等回到院里都已经十点多钟了，何铁柱先把车还了回去，然后带头走在前面。 何雨水心情十分的不平静，慢吞吞的跟在后面，短短的几步路走了两三分钟。 “走吧，进去吧！” 何铁柱站在门口，然后对着她说道。 何大清听到动静后早已经站到了门口等着，两人相见后全都呆住了，互相看着对方，眼里十分的不平静。 “爸~！” 何雨水感情复杂的大叫一声，然后跑过去抱住了他。 “你怎么才回来啊~！呜呜呜呜呜……” 雨水哭的十分的可怜，心里充满了委屈。 “是我不好，对不起雨水！是我对不起你们！” 何大清则是眼泪浸湿了眼眶，也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后悔。 何铁柱站在一边，看着这父女相见的画面，心里也十分的不是滋味。傻柱那狗东西也想参与进去，可是被他狠狠地按了下去。 他怀疑是不是因为何大清没死，所以导致系统出现问题，要不要把何大清噶了？ 他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随后又把这个念头打消了，他还没残忍到这种地步。 “你们看什么看？自己没爹吗？都凑什么热闹，赶紧给我滚蛋！” 何铁柱把周围听到动静又过来看热闹的人给赶走，然后又对着何大清说道：“今晚你就住这里，想吃什么自己做！” 何铁柱说完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 何大清看着他的背影叫道。 “我去轧钢厂睡觉去我去哪，难不成跟你躺一个被窝里不成？” 何铁柱回头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然后转身就走。 说实话他心里有些心虚，他可以杀人不眨眼，但是面对这种名义上有血缘关系的亲属，自己总感觉怪怪的。 傻柱的意识想让他亲近，他自己又不乐意，心里很抗拒。既然这样，那就躲着点吧，眼不见为净。 何大清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心里很是苦涩。何铁柱的这一切举动在他心里都说明了他还是没有原谅他，他也没脸要求他做些什么。 何铁柱出门后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从见到何大清的时候开始，脑袋里就开始浑浑噩噩的，傻柱的记忆对他的影响不轻，离开了院子之后才好一点。 “真踏马的操蛋！” 何铁柱心里大骂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往什刹海走去，这个时间，自己还是先去逛逛黑市再去轧钢厂吧！ 他心里刚刚其实还有一些话没说出口，说实话，他害怕跟何大清他们沾上亲情关系。面对那种莫名其妙的“好意”跟血缘关系，他只想逃避。 别人的就是别人的，傻柱的亲人不是铁柱的亲人！ 何铁柱的脚步走的很是坚定与果决，哪怕要有亲人，那也只能是何铁柱的亲人。傻柱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他只想斩个干净。 屋里，何大清跟何雨水面面相觑，何雨水轻声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思念与委屈，何大清则是默默的听着。 隔壁的一大妈急得团团转，事情好像没什么变化，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贾张氏则是带着孩子们睡觉，心里很不平静。她家以前跟何大清关系还不错，不知道能不能让何大清帮她说句话，让傻柱免了她们家的“借款”，实在不行抹去利息再宽限个十年八年的慢慢还也行。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四合院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第56章 趟黑市 何铁柱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出南锣鼓巷。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保没人后，才朝着什刹海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得街边的树叶沙沙作响。何铁柱的脚步匆匆，他心里清楚，这次去什刹海黑市交易是有风险的。 除了本地的各种地痞恶霸跟各行业的把头，还有所谓的佛爷跟顽主，都是一群涉黑剥削老百姓的蛀虫。 虽然五一年开始严打了几次，不过这群人早就由明转暗，官商勾结，上足了份子钱打通了关系。 这些都还是其次，如果要是遇上扫黑市的打秋风的各部门人员，那就是中奖了。 最近粮食稀缺，黑市是个香饽饽，早就被不少有心人给盯上了，光是今年都被扫了好几遍，抓了不少人，不过这也阻止不了大家想要交换物资的心情。 什刹海的黑市隐藏在醇亲王府旁边一片看似寻常的胡同深处，白天供大家游玩，晚上交易。 这里的黑市最初位于德胜门外东北河沿上，后由于战乱之故，城门开启较晚，所以搬到什刹海后海的西北角，醇亲王府西墙外、什刹海寺前等地。 何铁柱来的就是最近的醇亲王府西墙外，这里有落魄的八旗子弟，还有各种票贩子，投机倒把甚至公职人员在里面交易买卖，互通有无。 其中不乏精明的王室贵胄、高官显宦后人，由于失去了往日的特权，又碍于面子，选择在这种地摊式的旧货市场出售自家珍藏的历代书画。 黑市里主要以售卖旧衣服，旧家具，旧物品等各种零散物品为主。还有很多奇珍异宝、文玩古董以及一些来路不正、不能见光的东西。物品真假参半，不懂得很容易上当受骗。 最受欢迎的是粮食跟各种票据，基本是有市无价。 黑市常叫鬼市，早市、晚市、夜市或者估衣市半夜而合，鸡鸣而散，除了开始时间不一样，都统一称为黑市。 里面还有什么贸易不相见，第三者不能插足，看货不问价等等规矩。买定离手，买错了只能自认倒霉。 凌晨时分，本该一片漆黑的醇亲王府西墙下人头攒动，有的用一块布摆在地上，上面放着自己要卖的物品。有的干脆放地上，还有的干脆就什么都没有，眼睛四处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为了不被人认出，大家都用“大围巾、大口罩把脸蒙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两只眼睛”。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手电筒或油灯，从远处看去仿佛闪烁着点点“星光”。 双方都非常忌讳被别人用灯光照射，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大家都知道对方是来干嘛的，人虽然多，但是除了走动的声音，基本上没有一个人出声问价的。 偶尔有人看上了什么东西，直接袖中拉手，以手比数。如按二指为大数，再按三指为零数，即二十三元，或两元三角，若只是几角钱就不必用拉手，可以说暗语，或者说黑话。 何铁柱已经在胡同口徘徊了好一会儿，确认了安全后，才用外衣把头包起来闪身进入。 里面光线昏暗，人影憧憧，各种压低声音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这个地方，有常年混迹鬼市懂规矩的，但更多的是啥也不懂的普通老百姓。 何铁柱穿梭在人群中，眼睛在各个摊位上搜索着目标物品。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各种可种植的农作物种子，什么金银古董字画之类的，他看都不想看。 一是自己不懂，容易被骗，二是因为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的，如果有闲钱倒是可以玩一玩，不过这时间买古董除非他脑子坏了，地主家也不是这么造的。 突然，他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那熟悉的轮廓，心脏猛地一跳。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摊主是个眼神狡黠的中年人。 “这东西怎么卖？” 何铁柱低声问道。 摊主打量了他一番，伸出了几个手指。何铁柱眉头一皱，这个价格比他预期的要高得多。 “贵了，再便宜点。” 何铁柱压着嗓子说道。 摊主冷笑一声。 “这可是好东西，在这地方，就这个价。” 何铁柱想了一下。 “太贵了，不值这个价，你再便宜点！” 摊主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出来比了个数。 何铁柱二话不说，直接伸手从兜里掏出钱递过去，拿下了他手里的一个小竹笼，里面几个灰蒙蒙的小家伙正缩在一起，也不知道这老板是从看着手里的笼子笑了笑，哪里抓来的。 何铁柱又继续逛了逛，花了十几块钱，买了些小麦跟大米，还有一些玉米棒子。 交易完成后，何铁柱迅速把物品藏好，再次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消失在黑暗中。 1961年1月15日正式发布的《关于目前农产品收购工作中几个政策问题的规定》，粮、油、棉在该文件内被定为“不准再农村集市上卖给其他单位或个人”的“一类农产品”，农民想要出卖也只能继续卖给公家。 包含了牲畜、禽蛋和蔬菜的二类物资则允许出售“个人留下自用的部分、个人自留地生产的部分、不占用集体劳动时间的家庭副业所生产的部分” 等于说从这以后，全国一切农村粮食都要“服从调剂”，不能在任何自由市场上交易，没得商量。如果出现粮食交易，那就要算成“地下黑市”了。 在黑市里被抓，轻则丢掉工作，重则判刑，无论哪一种都会给自己身上留下污点，以后成为别人眼里的“靶子”！ 那种有事没事都想来黑市里逛的除非是脑子有点毛病，要不然大家都是避之不及，不到万不得已，很少有人会来这地方。 今天真是运气好，何铁柱看着竹笼里的几只小野兔，脸上笑开了花，这几只不到一个月大的野兔真是意外之喜。 这一笼野兔花了他十二块钱，虽然贵了点，不过他觉得很划算。要不是这几只兔子太小又瘦不拉几的没二两肉，这个价格绝对拿不下。 找机会把它们丢进了葫芦空间，相信在他的葫芦空间里，它们应该会生活的很好。 那里阳光明媚，食物充足，到处都是野草，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收获到足够的肉食了。 何铁柱的脸上很是兴奋，快步的往轧钢厂跑去，趁时间还不是很晚，他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第57章 苦肉计 早上五点钟不到，天还在蒙蒙亮的时候，何铁柱就被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给吵醒了。 搜了搜眼睛，发现是食堂里做早餐的人已经开始干活了，不过大家都很自觉的没有打扰他睡觉。 昨晚他回到轧钢厂的时候时间都一点多快两点了，这个时间睡觉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本以为能一觉睡到大天亮，结果才不到三个小时就被吵醒，关键是他还没地方发火。 俗话说三点睡,六点起,阎王夸我好身体，两点不到就睡了，五点多吵醒，这身体也还行。 “不好意思啊何师傅，把您给吵醒了！您怎么不回家去睡啊？” 食堂夜班的负责人看到傻柱被吵醒了，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家里有点事，在这住两天！” 何铁柱随口回应了一下。 见何铁柱没有发火，夜班负责人松了一口气。傻柱是食堂里的大师傅，谁不知道他脾气不好，可别拿他撒气就好！ 夜班没什么厂大领导在，只需要做一些简单的包、子馒头、粥或玉米糊糊之类的简单食物给工人当宵夜，然后做个早餐就行，并不需要什么大厨，一般会做面点的就行。 早餐这一顿是做给夜班的人吃的，他们有夜班餐票补贴，一般人都是家里吃了过来，或者不吃。 何铁柱没有理会他们，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亮了起来。四合院里的人也都早早起床开始了新的一天，大家集中在水龙头处开始排队洗漱，讨论着傻柱他爹的事。 一大妈一大早便爬了起来，用家里仅剩的面粉蒸了三个白面馒头，又用杂粮蒸了几个玉米面窝窝头，从咸菜缸里掏出来几根鲜菜疙瘩切碎后再放进碗里。 准备检查稳妥后，在大家讶异的目光中端着东西来到了傻柱家门口，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大清，起来没？我做了些早餐，你来开门我给你送进去。” “来了，您等一下！” 何大清也早就起来了，昨晚他都没怎么睡，躺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房子里，过去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他几乎一夜未睡，早早地爬起来给雨水做早餐。 打开房门后，看到一大妈手里正端着馒头跟咸菜，心里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准备开口拒绝她。 “老易他媳妇，您太客气了，早餐我已经在做，马上就好了，您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么一大早过来，不用猜，肯定是为了昨天那事。 可是何大清现在心里有些摇摆不定，不知道要不要帮他。 昨天跟雨水聊了很多，大概知道了傻柱这些年跟易中海，还有院里其他人之间的过往，听完之后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不管。 傻柱已经长大了，自己又不住这里，既然他不想放过易中海，那自己又何必掺和进去。只是一想到白寡妇离开时说的那些话，何大清又开始头疼了起来，这该怎么跟傻柱开口？ 一大妈还不知道何大清短短的一瞬间想了那么多，听到他的拒绝，还以为是昨晚傻柱又说了些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没事，我这里有几个白面馒头，你拿去吃！好不容易来一趟，就算你不吃，不还有雨水吗？” 一大妈好像没听到一样，还是把手里的几个白面馒头硬塞到了他的手上，继续说道。 “你先吃着，我先去给我家老易送早餐去，他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了，可怜他这么大年纪还要被送去劳改，也不知道他熬不熬的过去，听说里面过的很惨，还有没有再见到他的一天。呜呜呜呜……” 一大妈说着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我失态了！” 哭了一会的一大妈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揉了揉眼睛后转身离去，看起来很是可怜。 何大清本想拒绝这馒头的，可是一想到她说的雨水，也就顺水推舟的收下了。看着自己手上的馒头，听着她刚刚说的话，何大清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忍。 站在门口，看着一大妈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一大妈这是在变相地向他求情，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多年好友，他实在是有些为难。 回到屋里，何雨水已经洗漱完毕，看到父亲手里的白面馒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哪来的白面馒头？爸，这是一大妈送来的？” 何雨水问道，除了一大妈，他不知道还有谁会给他们家送东西了。 何大清点了点头。 “嗯，你李婶刚刚送过来的！先吃饭吧！” 何雨水皱了皱眉头。 “爸，你收下她家的东西不太好吧？” 何大清叹了口气。 “你别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他们也挺可怜的，两人这么大了也没个孩子。易中海如果去劳改，她一个人在这院子里，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那我们这些年受的苦就白受了？” 何雨水有些不满地说道。 何大清沉默了，他知道女儿说的有道理。傻柱这些年在院里没少受易中海的算计，但好处也不是没有。他有些不忍心看着自己的老兄弟真的被送去劳改，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你该不会真的这么想帮他们吧？” 何雨水看着何大清的样子皱了皱眉，要说一大爷一家以前对他们确实不算差，可是当她知道易中海做的一切后，瞬间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何大清继续保持沉默，谁也猜不出他心里怎么想的。 “你可想好了，到时候哥回来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何雨水皱着眉头说道。 “你哥是什么意思？易中海这事虽然做的不地道，但这些年也帮过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放他一马又能怎样？” 何大清皱着眉头说道，刚刚一大妈说的话历历在目，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帮过什么？天天告诉我们要尊老爱幼，孝敬老人！他是帮过我忙家，这点我承认。但是我哥都加倍还回去了，咱们不欠她的。” 何雨水说完扭头就走了，留下何大清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自己要不要帮，这是一个很为难的决定。 何大清决定先等等，等傻柱回来再跟他好好聊聊，问问他的想法。 第58章 威胁 “怎么样，何大清什么意思？” 拘留室里，易中海紧张的看着一大妈问道。 “不行，我看何大清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这事的关键点应该还是在傻柱身上。” 一大妈有些犹豫，情况很不乐观。 “我就知道没什么好消息！这傻柱他是不是疯了，把我送进来对他有什么好处？” 易中海狠狠的一拳打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声音瞬间引起了旁边执勤的民警注意。 “干嘛？在这里了还想耍横是不是？告诉你，后天就把你送走，等到了拘留所，有你耍横的时候。再不老实，我就收拾你，给我老老实实安静一点听到没有？” 旁边的年轻民警面目凶狠的看着他，一个犯罪分子还敢在这里逞凶，真当他是吃素的。 “什么，后天就要送走，怎么会这么快？” 一大妈直接被吓得六神无主，易中海也呆住了。 “不是说最少要一个星期以上吗？” 易中海赶紧问道。 “谁给你们说了一个星期以上？有人来接自然就给你们送走了。给我老实一点听到没有？再给我耍横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民警说完走到了一边，这种贱皮子就应该警告一下，不然尾巴都能翘上天。 “老易，现在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一大妈急得哭了起来，还不等她哭的大声，想起刚刚的警告，又立马把嘴捂住才敢继续哭，生怕引起他的不满。 “没办法，等不了了，你现在就去找何大清，让他过来和解。你告诉他，只要他同意和解，我们愿意赔他点钱。如果他不来我就把他当年家庭成分作假的事情说出去，别以为他走了就没事了！我活不了，他也别想好过！” 易中海现在一刻钟也等不了了，现在就想跑出去。 “什么事啊，他会同意吗？” 一大妈担心的问道。 “你别管，你去告诉他就行，你一说他就知道了！” 易中海催促道。 “好~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 一大妈说着急忙往回跑。 “白面馒头真好吃，妈，我还要再吃一个，我还没吃饱！” 四合院贾家，棒梗眼巴巴的看着锅里。 “吃一个就够了，你妹妹都没吃呢！剩下的等下我要给一大爷送去，现在一大妈回来了，剩下的面粉咱们得还给人家。” 秦淮茹说完有些不舍的看着剩下的半袋面粉，虽然才过去两天，可是当初的五斤面粉只剩下了不到三斤，除了给一大爷送了几次，剩下的全进了棒梗的嘴里。 “还什么还，拿到咱们家就是咱们的，你又不是没给他吃，给我放着，我看谁敢动一下试试！” 贾张氏眼睛一瞥，低声喝道。 “妈，这是一大妈给一大爷吃的，咱们不能占这个便宜！” 秦淮茹小声的劝道。 “占什么便宜？当初要不是他易中海，事情能变成现在这样？我们家损失这么大，她给我们的这点面粉看不起谁呢？没找她要赔钱就算好了的，你让她来找我要试一试！” 贾张氏厉声喝道。 不怪她贪图这点面粉，实在是面粉金贵，普通人家买都买不到。孩子还在发育，不能跟大人一样一直吃粗粮，不吃点细粮不行。 “那我去给一大爷送早餐去了！” 秦淮茹见说不过婆婆也只能换了个方法，这下贾张氏倒是没说什么了，只是在背后骂了句。 “短命鬼，吃了也白吃！” 说完也懒得看她了。 秦淮茹手里拿着饭盒，正准备去派出所，结果一大妈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了回来，两人在穿堂撞在了一起，她还不知道她刚刚已经送过了早餐。 “一大妈，您这是怎么了？我刚准备给一大爷送早餐去呢！” 一大妈这会儿哪顾得上她，急忙说道：“你一大爷那边我已经去送过了，早餐你留着吧！” 一大妈说完就往傻柱家走去。 “一大妈，那我给你放屋里待会儿您吃吧！” 秦淮茹看着她的背影说道。 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她知道，自己占了这个便宜后失去的更多。哪怕一大爷真被抓走了，她们家还剩下不少家产呢！ 走到傻柱家门口，何家两父女正在吃早餐，雨水今天并没有去上班，而是陪着父亲。 纺织厂这几年因为缺少粮食，早就放大批员工自谋生路去了，何雨水要不是高中毕业也不会留下来。 “大清，求求你救救我家老易，他后天就要被送到拘留所，不能再等下去了，你就开开恩，放他一马吧，我给你跪下了！” 一大妈进门二话不说，直接就对着何大清磕了一个响头。 “哎~！你这是在做什么，快起来，起来！” “一大妈，您别这样啊，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 何大清跟雨水两人急忙起身把她扶了起来。 “你不答应我不起来，老易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啊！” 一大妈拉着两人的手恳求着。 何大清有些为难，自己这次过来本来就不太好，如果为这事恶了傻柱，那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小嫂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个家做主的是柱子，你要找他才行。” 何大清为难的说道。 “是啊一大妈，这事是我哥做出来的，您想找人也该找他才对啊！” 何雨水在一边劝解道。 听到这句话后一大妈神色一变，也顾不上两家以往的情分了，直接说道：“大清，事到如今我也就跟你明说了！雨水，你先出去下，我有话跟你爸说！” 何雨水听到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他的话走了出去了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不远处偷听的秦淮茹。 秦淮茹本来把馒头放在了一大爷家就准备回去的，可是突然就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就站在门口不远处偷听。 见被发现后不好意思尴尬的点头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等人出去后何大清皱着眉头说道：“现在雨水走了，有什么事您说吧！” “大清，老易说了，如果你不救他出来的话，他就举报你家成分作假。” 一大妈缓缓的说道。 何大清心里如翻山倒海般的翻滚，他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用这事来威胁他，他家的成分他自己最清楚不过，要不然也不会跟着个寡妇匆匆忙忙的跑了。 第59章 你太急了 一大妈见何大清没有说话，眼睛泛红，继续说道：“大家都是那么多年的邻居，我也不想这样的。老易他现在也是被逼急了，才出此下策。您就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救救他吧。”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的说道。 “你们这是要逼我啊！” “那您是答应了？” 一大妈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我可以试着和柱子说说，但我不保证能行。傻柱这孩子，这次是铁了心要给易中海一个教训，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劝得住他。” 何大清无奈地摇摇头。 此时，在拘留所里，易中海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他心里清楚，拿何大清家庭成分的事威胁他，这是一步险棋，可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另一边，何雨水看到秦淮茹离开后，并没有走远，她心中好奇，不知道一大妈要和父亲说什么秘密，竟要把自己支开。 于是她悄悄绕到屋后，从窗户缝里往里看，结果却看到了一大妈威胁自己父亲的那一幕，直接就让她气炸了，没想到一大妈竟然是这样的人。 屋里，一大妈还在苦苦哀求。 “大清，只要你能让傻柱撤案和解，我们愿意给你们进行赔偿。” 何大清沉思片刻。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傻柱那里不好交代。这孩子重情重义，他觉得老易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所以才不肯放过他。” 一大妈咬咬牙：“那你说怎么办？只要能救老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何大清刚要说话，突然门被撞开，何雨水冲了进来。 “爸，我都听到了。一大妈，你们怎么能用这种事威胁我们？这太卑鄙了。” 何雨水满脸气愤的看着她，亏自己还对她抱有一丝好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一大妈满脸尴尬：“雨水，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何雨水看向父亲：“爸，不能就这么答应他们，他做了那么久的坏事，咱们不能轻易放过他。” 何大清眉头紧皱，低声喝道：“雨水，退下！” 何雨水听到父亲语气严厉，生气的哼了一声，跑回了自己屋里。 何大清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这么直接的威胁自己，看来他是真的狗急跳墙了。 而在贾家，贾张氏还在为面粉的事嘟囔着，秦淮茹回来后，把一大妈和何大清的事说了。 贾张氏眼睛一转：“哼，这下有好戏看了，易中海那老东西，也有今天。不过，要是他真倒了，咱们家在院子里可就少了个靠山。” 秦淮茹担忧地说：“妈，现在怎么办？这事儿越闹越大，咱们家还欠着傻柱的钱呢！要是一大爷真的没了以后谁还帮咱们？” 贾张氏冷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了就没了，咱们就看着，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咱们再想办法捞点好处。再说了，咱们没钱拿什么还？有本事让他继续告去啊！” 面对婆婆如此理直气壮的架势，秦淮茹也只能心情忐忑的默认了。她婆婆说的没错，她没钱，想还也还不了。 傻柱屋里，两个人沉默了一会，一大妈开口建议道。 “大清，钱是你寄的，要不你去试试，看行不行！” 一大妈满脸期待的说道，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走到这一步，以后两家的关系算是绝了。 何大清从兜里掏出来一袋旱烟，然后缓缓的给自己点上，随后说道。 “小婶子，本来我还想着今晚等柱子回来了劝他一下，你现在这是把咱们之间的情分都给说没了啊！你回去吧，一会儿我去派出所问问。” “哎，谢谢，谢谢你！” 一大妈才不管什么情分不情分的，再不威胁他，丈夫都要被送去拘留所，到时候可就不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等一大妈走后，何大清坐在桌边慢慢的抽着烟。 这种烟俗称“经济烟”，一斤9分钱，没有什么特殊的处理。旱烟的叶子采摘后，经过反复晾晒、打捆、发酵，直到晒干变成黄褐色，切丝后用纸卷起来直接抽就行。味道辛辣劲大，一人抽烟，全家“享福”！ 三年大灾，粮食都是问题，这样的经济作物自然产量稀少，他能抽上这烟，说明他自己本身也还是有点关系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大清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外面。 “雨水，我出去一下！” 何大清说完就往外走去。 “爸，你真的要去帮他啊？” 何雨水冲了出来问道。 何大清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啊同志，你这个情况比较复杂，虽然钱是你寄的，但是需要报案人本人过来才可以撤销。因为你这里涉及到一个抚养费的问题，如果不能得到当事人同意的话，我们不能放他出来！” 派出所里，何大清站在一个民警面前询问过后得到了答复。 “谢谢啊！我想去看望一下易中海，麻烦您登记一下！” 在经过了一道简单的工序过后，何大清又站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看到何大清，易中海知道一大妈肯定告诉他了，要不然他不会自己一个人来。 “你来了！” 易中海十分平静的看着他。 “老易，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有这个必要吗？一点情分都不讲了？” 何大清声音沙哑的说道。 易中海惨笑着反问他：“情分？如果傻柱讲情分的话会在这儿？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的话，我就要被他给送去劳改了！我虽然扣下了你给他的抚养费，但自问这些年也没亏待过他，这一次他直接把我的一切全给毁了，你现在跟我说这话？你说你混不混账？” 何大清沉默不语，他说的是真的。但是有一点，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看着何大清不敢回答，易中海也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了，直接开口说道。 “我媳妇已经把话带给你了吧？我就不再重复一遍了。如果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到哪里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他现在几天没去厂里，相信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工作有没有还不一定呢！没了这份工作，那他以后的生活可就是个大问题了。 何大清没有跟他争论，而是平静的说道：“刚刚我问了，说你这个要销案的话要找等柱子过来才行。” “那你现在就去找他，现在把他叫过来销案！” 易中海直接打断了他，这鬼地方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待了。 “好~！我回去告诉柱子，让他来跟你谈！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何大清说完转身就走，易中海没有理他。 刚走两步，何大清转头看着他说道：“其实你不让你媳妇找我，我晚上也会跟柱子说的，你太急了。” 何大清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中海愣了一下，然后沉默了起来。虽然伤了感情，但他并不后悔，只要能够出去，比什么都强。 第60章 何大清来找 何大清耸着头慢悠悠的回到了院子里。 “爸，您去哪儿了？是不是因为他刚刚威胁你的事？你别管，咱们不怕他！” 雨水看到父亲回来后气愤的跑出来说道。 “没事，雨水，你哥上班的轧钢厂在哪儿？” 何大清抬头随口问道。 “就在东直门外二里庄，以前的振华轧钢厂！爸，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雨水奇怪的问道。 “我找他有点事儿！” 何大清说完转身就走。 “爸，这都快晌午了您去干嘛呀！” 何雨水跑到前面拦住他问道。 “你先自己做饭吃吧，我得先去找下你哥！” 何大清看了她一眼，然后人已经绕过去了。 何雨水看着跺了跺脚，不用看，肯定是去找他哥求情去了，也不知道一大妈前面跟他说了什么。 转头刚好看见一大妈站在门口看着他爸的背影，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也不管她看没看到。 轧钢厂后厨，何铁柱好好的睡了一个回笼觉，中间没有人打扰他，正好一觉睡到了饭点前。 和昨天一样，自己炒了锅菜，然后剩下的全都指点马华跟胖子炒。 “火太大了，手速要快，等下烧焦这锅菜就算是废了，快一点！” 何铁柱看着马华催促道。 “何师傅，我已经够快了，手都麻了！” 马华浑身汗水，手臂在微微发抖。他的体格瘦弱，没有胖子的那股子力气，炒个大锅菜累的跟什么一样。 在轧钢厂厨房混了几年了也不长肉，只能说他的身体天赋是真的好，跟个瘦皮猴一样，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女人。 “手麻了也不行，赶紧翻，下次记得把火不要烧这么大，你没有把握这个火候的能力就搞小一点。” 把马华训了一下后，何铁柱又对着胖子说道：“胖子你今天干的不错，以后继续保持！” “谢谢何师傅，我一定保持！” 得到了夸奖的胖子，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咬紧牙关更加卖力了起来。 厨子是一个很考验腕力的职业，他们两人以前没有人教，也没经过系统的锻炼，完全是靠着自己本身的一股蛮力在干。 不过何铁柱也没提醒他们，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会知道怎么使劲会更轻松一点，现在是在锻炼他们的体能。哪个厨子不是一身的力气，没力气就干不了这一行。 “何师傅，今天的葱头我们都留了下来，还留下了一些大蒜跟姜块，蔬菜种子也都带过来了，您看什么时候种上啊？” 刘岚在一边着急的问道，其他人也都竖起了耳朵，大家家里都不太好，这一块地里种上蔬菜不知道多少人心里惦记着呢！ “这么快？” 何铁柱倒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种子带过来了。 “你们先找几个盆装点土，先把葱姜蒜给我种上，暂时先放咱们厨房外面种着，平时大家都照看着点。种子现在拿温水泡上，等下班的时候再撒盆里，到时候移栽过去。现在天气这么热，你们种上也都活不了！” 何铁柱想了想说道。 现在大旱，天上好久都没怎么下雨了。不过有密云水库顶着，平常虽然饮用水不缺，不过市区随意灌溉的话还是有些困难的。 “这个办法好！还是何师傅想的周到，回头我们就找东西去！” 旁边的帮厨在一边夸赞道，众人随之附和。 “行了，大家都开始准备吧！马上就要有人来了！” 眼见胖子他们炒的大锅菜都已经出锅，何铁柱拍了拍手，停止了这个话题，众人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不一会儿，食堂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莺声燕语，“老熟人”牛甜甜带着她身边的两位哼哈二将过来了。人都还没到呢，那牛鼻子都快翘上天了。 “两个馒头一份蔬菜！” “一个馒头一份蔬菜！” 几人看都不看傻柱，直接一起走到了其他打菜窗口，生怕何铁柱再做手脚。 看的何铁柱直翻白眼，这几个小娘皮真不愧是牲口组合，就是狗眼看人低。他何铁柱是那种记仇的人嘛？有仇他一般当场就报了。 懒得理她们这几个小肚鸡肠的女人，找马华借了个饭盒，他自己拿了俩馒头，然后又打了份蔬菜吃了起来。 在食堂工作就这点好，饿不着，还能省下饭票，除了名声不好听，其他的都还好。 “傻柱，厂门口有人找你，说是你爹！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正在他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厂门口保卫科跑过来一个人对着他叫道。 “什么意思，我爹？” 何铁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应该是何大清。只是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真是一点也不消停。 “对啊，门口有个穿着破旧衣裳的老头，他说是你爹，现在还在门口等着呢，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如果不是的话我就去把他赶走！” 保卫员张口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马上过去！” 何铁柱想了想说道。 “傻柱，他真是你爹啊？那行，我叫他等一会儿。” 保卫员跟食堂众人没想到傻柱竟然还有亲爹，真是有些稀罕了。 “何师傅，您还有爹？怎么也没听您说过呢！” 马华有些意外的说道。 何铁柱馒头黑线，反问道。 “难道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的意思，我……” 马华一阵紧张，生怕傻柱怪罪于他。 “行了，食堂这边你们照看着点，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何铁柱说完把手里的东西吃完后又拿了俩馒头走了出去。 等他到了厂门口的时候，何大清已经等了有一阵子了，自己找了个台阶蹲了起来，跟个老农民似的。 “吃饭了没，过来找我什么事？” 何铁柱很随意的问道。 “没，找你谈谈易中海的事！” 何大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这有什么好谈的，一中害的事你别问我，你们如果有谁觉得想放了他，那你们自己找派出所说一声就好了，过来找我干嘛？” 何铁柱直接说道。 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猜都不用猜，都说了易中海，那肯定是为了求情来的。 “我刚刚去了！派出所的人说销案必须要你本人去才行！” 何大清有些悻悻的说道。 何铁柱听到后冷笑了一声，他还真的去了。 “你的意思是说已经去过了，发现不行才来找我，是这个意思吧？” 面对何铁柱的询问，何大清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61章 什么，我是资本家? 看着何大清不敢说话，何铁柱继续问道。 “你能解释下吗？是什么样的感情让你不惜伤害自己的儿女也要帮助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何铁柱冷冷的问道，如果何大清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他不介意把他赶回去。 “咱们家有把柄在他手上，今天他威胁我说，要是他出事了，咱们家也别想好过，我不帮他不行！” 何大清缩着脖子，有些惆怅的说道。 “把柄？什么把柄？” 何铁柱皱了皱眉，何大清竟然有把柄在易中海身上，这个事情他怎么不记得？ “柱子，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跟着白寡妇跑吗？” 何大清缓缓的说道。 “还能为什么，你看上了白寡妇呗！” 何铁柱脱口而出。 何大清听到这个回答愣了一下。 “我不否认，确实是有这一方面的原因，但你就没想过更深一点的原因吗？哪怕我要跟她在一起，为什么好好的四九城不待，而是要陪她去保定？” 何大清缓缓的说道。 “那是因为你胆子小，怕白寡妇，喜欢舔她的脚，她叫你往东你绝不敢往西，叫你偷鸡你绝不敢摸狗！” 何铁柱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何大清人都麻了，这话还能聊下去吗？最重要的是何铁柱说的都对，他还反驳不了。 “柱子，你对我的印象可能有一点点的偏见，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何大清略显尴尬的说道。 “呵呵，我说的对不对你自己心里清楚，有什么话你直说，少给我卖关子。从你抛弃我们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注定了。” 何铁柱直接打断了他没完没了的借口，既然当初抛弃了儿女，现在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他最看不起这种敢做不敢当的懦夫了。 听到何铁柱这么绝情的话，何大清的精神有些萧索，苦笑着说道。 “你觉得我们家真的是三代雇农吗？还记得以前咱们家开过饭店的事没？如果当初我要不不跟着白寡妇走，你觉得咱们家会被定个什么成分？ 我承认你说的都对，我是喜欢白寡妇没错，可我不放心你们跟她走，家庭成分被划个资本家，到时候你们怎么办？我走对大家都好，那我干嘛不走？当初你也长大了，我又给你寄了钱，完全有足够的能力养活雨水。抚养费是你自己不要，这能怪我吗？” 何大清十分坦诚的说出了当时何家的情况。 何铁柱顺着傻柱的记忆想起来，之前何大清是开过一家谭家菜馆的，可惜战争刚结束，大家哪有闲钱来吃他家的官家菜，只能天天赔钱，没多久就亏了个底朝天。 白寡妇也是他开饭店的时候认识的，白寡妇据说当初是某位大人物的姨太太。因为战乱，所以不得不带着孩子艰难求存，最后被见色起意的何大清给收留了。 哪怕最后何大清的谭家菜饭店亏钱了也没放弃她们一家，最后生活没有依靠的白寡妇就成了何大清的女人。帮她拉帮套，管的死死的。 饭店倒闭没多久，上面就开始斗地主分田地。如果那会儿家里有家饭店，何家那就是资本家。结果是何大清抛弃孩子跑了，傻柱跟雨水两个孤儿占着这么大的房产成了三代雇农。 这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们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欺骗政府，伪造家庭成分，这可是大罪。 五十年代，大家比的是成分，谁家被划成贫下中农，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从此便可以扬眉吐气做人了。如果谁家要是被划作四类分子家庭，那从此就没好日子过了。 出门除了自己的同类，要看所有人的脸色，那些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可以随便欺负你，你必须无条件承受。 无论打骂，决不能还手，一旦还手，那就是阶级斗争新动向，受到游街批斗那是轻的，在斗争大会上没被整挂了算你运气好。 在唯成分论得年代，四类分子家庭是不准许申辩的，出门必须向干部报告，说明到何方去，办什么事，需要几天。得到干部的批准才能上路，否则，从哪里来，回哪里待着去。 想到了这一点，何铁柱这才明白为什么何大清会被易中海拿捏了。这种把柄在人家手上，换做是他，肯定要吃对方一辈子。 这下有些发愁了！ “当初你开饭店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何铁柱想了想问道。 “我今天在院子里看了看，当初的熟人如今大多都已经不在了。也就是老太太、易中海还有许大茂他爹许富贵在，张翠花应该也知道一点，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 何铁柱听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好家伙，敢情这四个院里能拿捏自己家的有这么多人。这要是以后搞运动了，被这些人捅出来，那他跟雨水都别想有活路了。 这些人都得想办法整死他们才行，何铁柱的心里瞬间起了杀心。 “他跟你怎么说的，你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 何铁柱看着何大清说道，他相信易中海不可能就只有这么简单的条件。 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政府跟周围的人对这四类人员的态度早就随着三年“自然灾害”和浮夸风等其他多方面因素影响，对待四类人员早就不像以前那么夸张了，大家更关心的是填饱肚子，这才是头等大事。 “他说可以给我们一些补偿，但是这两天必须要把他们放出来，要不然后天他就要被送去拘留所，来不及了！我跟他说叫你来跟他谈，我做不了主。” 何大清说完就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等何铁柱做决定。 “走吧，还愣着干嘛！这俩馒头给你吃！” 把馒头塞进何大清的手里，何铁柱大步离去。现如今这情况，他是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不放都不行。 雇农的身份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这是他以后挺直了腰杆的底气。 何大清看着手里的俩馒头，嘴上露出了笑容，傻柱心里还是有他的，要不然他干嘛要见面就问自己吃了没，还给了自己俩那么大的馒头，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第62章 我要你的房子 眼看何铁柱走远了，何大清急忙跟上何铁柱的步伐，父子俩一路无言，朝着派出所走去。 到了拘留室门口，何铁柱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进去。 易中海看到是何铁柱父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往常那副和善与坦然自若的模样。 “你来了！” 易中海语气十分平静，似乎对他的到来早有预料。 何铁柱冷冷地看着易中海。 “说吧，你打算付出什么来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别再拿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来糊弄我。你要知道，现在的政府可不是以前，你说的那些东西威胁不了我。” 易中海笑了笑。 “傻柱，你说话别这么冲。对你有没有威胁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是没办法，要是我被送去拘留所，对你有什么好处？只要你把我弄出来，以前的事，我保证烂在肚子里。 这件事情虽然是我不对，但是我可以对你们进行补偿。只要你今天把我放出去，我赔你点钱怎么样？” 易中海的魄力不是一般的大，不愧是当一大爷的，直接就想着破财免灾了。 何铁柱哼了一声。 “你保证？你的保证值几个钱？谁不知道你易中海在这院里最是精于算计。一点钱就想让我放过你，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何铁柱不屑的说道。 易中海被噎了一下，但还是强笑着应付他。 “傻柱，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出事了你也跑不了，真的要一起鱼死网破吗？” 易中海说完语气也变冷冽了起来。 何铁柱眉头一皱。 “什么鱼死网破，你也配？想要出来，行！看在大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上，赔钱就不用赔了。我不想以后再跟你住一个院里，你那两间东厢房给我吧！还有，你还回来的钱还有四百块钱过期了，你给我补上。怎么样，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何铁柱直接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要求，钱不钱的无所谓，没票他也不敢乱花。但是大家一个院的，以后自己要是做点什么被他天天盯着，心里肯定不爽。大家关系都这样了，还天天住在一起，他心里都别扭。 还有一个，何家现在的房子房产证上还是何大清的名字呢！也就是说他现在属于无房无车的双无人员。 易中海没想到何铁柱竟然盯上了他的房子，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何大清在一边默不作声，任由他们两个对话。不过当听到何铁柱说造房子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这小子下手挺狠的，这是要把易中海的根给刨了啊！ 从易中海家出来后，何铁柱感觉像是从一场恶战中脱身，他知道，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在等着他。何大清跟在后面，看着儿子的背影，眼神复杂，既有愧疚，又有欣慰，他知道，傻柱已经真正长大了，能撑起这个家了。 易中海沉默了许久，然后有些犹豫的问道：“不能换个条件吗？我可以加钱！” “不行，我就要房子！” 何铁柱不容置疑的说道。 易中海犹豫了下，然后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先把我放出来再说！” “你想多了，你先让一大妈把房子转给我，把过期的钱赔给我再说吧！一样没做到，那你就去告去吧，我随便你告！” 何铁柱想也不想的回应道，现在该急的不是他，易中海不想坐牢那就只能乖乖的听话。 这次易中海没有犹豫，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去找下我媳妇过来，我去跟他说。” “有魄力！行，我现在就去叫她！” 听到回答，何铁柱脸上完全没有得到胜利的喜悦。这次放他出来，最后肯定又是一个麻烦，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了。 带着何大清回到四合院，把易中海的话转述给她。 一大妈听到之后犹如天塌了一样，没想到傻柱竟然会直接要她家的房子，她家可就这两间房，要是送给他，以后他们自己住哪儿？ “你等等，我去找下老易，看看这事是不是真的！” 一大妈说完快速的朝派出所跑去。 “爸、哥，你们两个吃了饭没？我做了午饭，没吃的话正好吃点。” 雨水站在门口看着几人问道。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不过你怎么还在家里，棉纺厂不用上班吗？” 何铁柱有些疑惑的问道。 “还上什么班啊？棉纺厂都快停工了！没材料，粮食又不够怎么开工？我在不在也是那么一回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何雨水无所谓的说道。 听到他她这么说，何铁柱也没继续问。 现在很多工厂都因为粮食跟原材料的问题停工，放员工出去找吃的去了。只是没想到棉纺厂这么大一个厂也是这样。 不一会儿没几分钟一大妈又回来了，只是神情明显不平静，一想到自己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就要拱手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房子可不好买，先不说合不合法的问题，哪怕有钱也找不到人卖给你。 大量的外地跟农村青年进城里讨食找工作，随之而来的就是严重短缺的住宿短缺问题，这两间房送出去容易，买回来那就千难万难了。 “柱子，大妈就这两间房，你能不能换个条件？大妈给你点钱，你去别的地方买两间好不好？” 一大妈恳求道。 “不好，如果你要是觉得不能接受的话，那么我们这事就算了吧！” 何铁柱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不不，我答应，我答应还不成嘛！” 一大妈急忙说道。 相比这两间房子，当然是自己老伴更加重要。 “行吧，那就等一会儿休息时间过后，你带上房产证跟我一起去趟街道办房管局，等下我叫你！雨水，咱们进去吧！” 何铁柱说完把满脸好奇的何雨水拉了回去。 贾家两个寡妇眼睛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看到情况后两人的心里想法各不相同。 “妈，看样子他们好像和解了，您说一大爷是不是没事了？” 秦淮茹看着一大妈既高兴又有些伤感的神情，明显是花了大代价和解了。 “管他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回去看孩子去，别在这里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贾张氏把秦淮茹赶走，心里却在想着，这易中海用什么跟傻柱和解的。 第63章 关系破裂 “哥，你刚刚说的过户是什么意思？你让他们把房子赔给你了？” 屋里，雨水看着何铁柱惊讶的问道。刚刚在外面她就想问了，回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嗯！” 何铁柱随口回道。 “那他们怎么办啊？房子给咱们家了，到时候他们住哪去？” 何雨水惊讶道。 “你管他们住哪儿，他们有钱，住钓鱼台国宾馆去都行，只要别在我面前碍眼就行！” 何铁柱十分平静的说道。 “反正随你便，现在院里都被你得罪光了，我也说不上话，你自己考虑好就行！来，爸，咱们吃饭！” 何雨水说着把桌上的饭菜递了过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的青菜，这玩意一天100克，还不够两筷子的，配上几个杂粮馍馍，也就够两口就没了。看起来挺寒酸的，不过这已经是大多数人家最好的饭菜了。 何铁柱平时都懒得去买，100克还得排队呢！谁有这闲工夫，家里人少的，买个菜都费劲。以前他都是把菜票给了一大妈，让她顺带带过来，回头再给她钱，以后可不成了。 何大清看着雨水拿过来的馒头，摇头拒绝了，路上他已经吃了两个白面馒头，这已经是顶好的粮食了，可不能再多吃。能给家里省一点粮食是一点，哪怕他明知道傻柱在厨房饿不着。 “雨水你自己吃吧！你哥给了我两个白面馒头，路上我已经吃过了！” 说完看着何铁柱继续说道。 “柱子，夺人家产，今天你这么做，咱们两家以后就是死仇了。易中海这个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你跟雨水两个要小心一点，可不要被他抓到把柄了！” 何大清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这些年你在那边过的怎么样，白寡妇有没有给你生个孩子什么的？” 何铁柱听到他又要开始长篇大论，直接把矛头转向了他。 他又不是傻柱，听着这些话心里总有些怪怪的。很奇怪，傻柱那个臭屌丝竟然没有出来影响他的思维情绪。不对，是已经被影响了！ 何铁柱思考着自己的言行举止，好像不知不觉真的把他们两个当成了家人一样，立刻警醒。 铁柱是铁柱，永远都不会变成傻柱。他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 何大清被何铁柱的问题问的有些尴尬，这些年要说他混的怎么样，那肯定是风生水起。不过他属于一个倒插门的，家里又说不上话，有什么好说的。 “还行，我找了个饭店干活，生活也还过得去。你白姨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了，我们就想着，现在情况也不乐观，就没想着再要孩子！” 何大清小声的说着，这些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实际上全都是问题。 意思就是白寡妇就付出了个洞，白捡了头牛养活自己全家。 何雨水一听就气炸了。 “那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呢！爸，你这是给人拉帮套啊，不行的话你回来吧！正好有房子了，咱们一家人也都住的下，怎么样？” 何雨水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何大清听完低下了头，不敢看何雨水那期待的眼神，这样的感情让他心里很是惭愧，他没脸见她。 何雨水的从满怀期待到笑容僵硬，最后一脸失望，最后哽咽的看着他。 “爸，您告诉我你这次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要过去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何雨水说完咬着下唇，泪水浸湿了眼眶，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离开了十来年的父亲，还没好好的体验一回父爱，结果只是昙花一现，让她心里很是难受。 “对不起！” 何大清低下了头，什么话都不敢说。 何铁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们父女俩上演亲情大戏，突然说道。 “你这次过来不是单纯的想要替易中海求情吧？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一定是易中海的媳妇儿把你给我们寄生活费的事情告诉了白寡妇，她要让你回来拿钱的吧？以她那种见钱眼开的性格，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让你回来！” 何铁柱直接把他回来的遮羞布给撕开了。 话音一落，何大清的脸上羞愧更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都快埋到胸口上去了。 “爸，真的是这样吗？” 何雨水眼泪汪汪的不敢置信，她父亲这次过来竟然是为了取回当初寄给她们兄妹的抚养费。 何大清已经开始习惯性当鸵鸟，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把自己藏起来，如同掩耳盗铃一般。 可是这样的举动更加的让何雨水伤心，这明摆着是不打自招，如果他辩解几句，或许她心里还会好受一点，不过这样的话，只能让她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思念就像是喂了狗一样。 “你为什么要回来？我恨你！” 何雨水大叫一声，然后哭着跑了出去，把自己锁在了屋里，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呜咽的哭声。 何铁柱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何大清跑回来住，到时候自己住哪里？跟他住一间屋吗？还是搬到易中海那边去？ “柱子，你刚刚这些话不用说出来的！” 何大清有些抱怨的说道，何铁柱的一番话，直接把他最后的遮羞布都给掀开了，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特别丢脸的事。 “我说的有没有说错？” 何铁柱只是很平静的问了他一句，让何大清哑口无言。真相才是一把最为锋利的杀猪刀，事实让何大清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 “等下你跟我一起去房管局吧！把房子买卖给我。回头我拿八百块钱给你，这几间屋子算我买了。” 何铁柱随口说道，正好趁着何大清在，把房子过户给自己，要不然以后那就得等猴年马月去了。 “这房子本来就是留给你的，按理来说我不应该找你要钱，只是你弟弟马上就要毕业。我要给他买个工作岗位，家里还差点钱，所以……” 何大清后面没说，不过意思很明显，这钱他要了。 听到他这么说，何铁柱也是直接的看着他说道。 “你不用跟我讲那么多，首先，我没有弟弟，你想认他们当儿子那是你的事，我跟雨水两个人挺好，你以后自己看着办！钱等下房子过户完了我给你，就这样吧！” 何铁柱说完也懒得看他什么表情，直接走了。 第64章 易中海出狱 四月的天气很是清爽，不过房管局的几人却是没有心思享受，心情各不相同。 “你们跟这位同志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房子过户给他？” 房管局的办事员是位大妈，眼睛一直在三人身上打量着。 房子过户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同时两人把房子过户给同一个人，这还是她第一次见。 “这是我儿子，我不在这边住，房子就给他了。” 何大清随口说道。 这个理由站得住，大妈没有再看他，而是把目光中转向了一大妈。 “我跟老伴没有孩子，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把房子给他好结婚过日子。” 一大妈也是用早就想好的理由应付着，只是心里有多不舍只有自己知道了。 听到这话，大妈不由得对她肃然起敬。 “您真是心好，竟然有这么好的思想品德！小伙子，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你身边两位老人！行，我这就给你们办了！” 说完大妈便开始准备材料。 “嗯，我会的！” 何铁柱随口说道。 若是一大妈真的有这种心，他给她养老又如何，可惜啊！大家都是心里算计来算计去。 总有人以为四合院里大家都是相亲相爱，互相帮助，平常生活中邻居之间的摩擦多了去了。今天你倒盆水在我屋门前面，回头我就给你泼上两盆，口角争端不断，更别说像他们这样住了十几户的大杂院了。 何铁柱拿起材料把自己的个人信息填好，然后让两人签名画押，最后让办事员一顿敲打盖上公章，齐活！ “好了，房子已经过户到你名下了，以后可一定要记得对你长辈好！” 办事员大妈把一张薄薄的房产证放在他手上，郑重的交代道。眼里的羡慕之情不言于表，谁不想要个这么好的邻居，为什么她家的邻居就不能这样不生孩子呢！ 羡慕！ 何铁柱笑了笑，接过房产证之后没有说话，这位大婶管的有点太宽了。 看着房产证上的名字，从今往后他也是有房子的人了。 走到外面，一大妈小心的从兜里拿出来一个用方巾包裹起来的小包，小心翼翼的打开后里面露出来厚厚的一叠钞票。 “这是你要的钱，现在能去把我老伴放出来了吗？” 一大妈仔细的数了四百块钱出来，满眼期待的说道。 她没想到兜兜转转，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傻柱来解决这件事情，好在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 何铁柱直接把钱递给了何大清。 “这钱你拿着，回头我再给你四百！” 说完转头看向了一大妈继续说道。 “你放心，我何雨柱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说放了他就会放了他，我现在就去！” 何铁柱说完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这易中海估计还想着手里握着自己的把柄，回头再把房子要回去。 做梦去吧！回头他就找机会把他给做了！不就是杀鸡一样吗？这对他而言又没有什么难的。 “好，真是太好了！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一大妈说完高兴的快速走在前面。 何大清手里拿着钱，心里很不是滋味。按理来说何铁柱没有说他，他应该高兴才是。但是不知道怎么着，他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何铁柱没有管他心里想什么，他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想把傻柱跟他们的关系做个切割而已。 他想的很简单，只要把傻柱以前在乎的人际关系全部斩断，自然而然的就不会再受影响了。 派出所里，还是老熟人徐警官，何铁柱直接找他说要撤销案件。 “何雨柱同志，你真的要撤案吗？是不是有人威胁你？如果是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徐警官一脸狐疑地看着何铁柱，他办了这么多年案子，这种刚报案又撤案的情况并不多见，何况这里面涉及的人还在局子里关着呢。 “没有，警官，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没人威胁我。我和易中海之间有些误会，现在已经说清楚了。” 何铁柱不慌不忙地说道。 徐警官皱了皱眉。 “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撤案，后续要是再出问题，可就不好办了。” “我想清楚了，警官。” 何铁柱眼神坚定。 徐警官眉头紧皱，之前这小伙子还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现在却突然要撤案。不过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多问，只能按照流程办理。 “那好吧，既然你坚持，那你在这里签个字。” 徐警官无奈地摇摇头，反正不是什么严重的案件，受害人都放弃了，他还坚持什么。把文件推到何铁柱面前，开始办理撤案手续。 何铁柱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心里清楚，这一签，四合院的平静又要被打破了。 但他不在乎，那些所谓的邻里情分，在他看来一文不值。他不出来，他还不敢动手呢！ 一大妈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眼神里满是急切。当看到何铁柱签完字，她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大妈感激地对何铁柱说：“傻柱，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 何铁柱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一大妈，你可别这么说，这是咱们说好的。不过，以后咱们的事儿可就两清了。” 一大妈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说道：“好，好，两清了。” 不一会儿，易中海从里面被带了出来。 一大妈赶紧迎了过去。 在拘留室呆了几天的易中海眼睛布满了血丝，精神虽然变得憔悴了很多，不过眼神却更加锐利了起来。 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眼睛死死的盯着何铁柱。 何铁柱咧开大嘴，露出一排微微泛黄的大牙向他一笑。 “一大妈，回去后寄的信早点把房子空出来。” 何铁柱说完后转身离去。 一大妈刚刚喜悦的心情立马变得沉默了起来。 何铁柱回到院里，跟何雨水跟何大清打了声招呼，拎着饭盒又回去上班了。 没多久，易中海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四合院的人都在悄悄议论着。 有人觉得傻柱做得对，毕竟大家也不傻，都是亲眼看到傻柱被人占便宜，报警也是应该的。也有人觉得这有点太过了，大家都是邻居，没必要搞成这样。 虽然都在讨论，但谁也不敢明说。 第65章 聋老太太要做主 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回到院里，何大清站在门口跟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谁也没说话。 都是老江湖了，错了就该罚，挨打要立正，事情走到今天这地步谁也不能选谁。 “一大爷，您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贾家，秦淮茹看到易中海回来后，急忙跑出去打招呼，这时候不混个脸熟，以后她怎么好讨要好处。 “嗯，出来了！” 易中海先是回应了一下她，然后对着何大清说道。 “房子我晚一点交给你家，回头我先找个住处再搬走，没问题吧？” “什么，一大爷，您房子给傻柱啦？这真是太过分了，他怎么能够这样啊！” 秦淮茹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连一大爷家都这样了，那过几天自己家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情景？ 她的话没有引起任何一人的触动。 “这事您别问我，现在这家里我也做不了主。刚刚我把房子已经给柱子了，以后他还认不认我这个爹都不好说呢！回头我走了，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过来看他都不一定！” 何大清低下头，声音有些低落的说道。 躲在屋里的何雨水听见他的这话，眼泪浸湿了眼眶，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期待了十年的父亲，转身又要离去，这种伤害对她而言可想而知。 易中海听到后也是愕然，确实，自己找他真是找错人了。 “回头麻烦你跟他说一声！” 易中海说完就要回屋睡觉，这几天把他熬的精神疲惫，得先去睡一觉再说。 接下来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比如住宿问题，还有工作问题。轧钢厂几天没去，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相信厂领导应该都知道了吧！ 正想回屋呢，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一过来就对着他说道：“刚刚我在后院听到有人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假的呢！是不是大清帮忙了？” 聋老太太说完看向了何大清。 “老太太，您这次猜错了，我没用，说不上话，是他们自己谈的。” 何大清直接开口说道。 “是吗？那你们怎么谈的？” 聋老太太说完看向了易中海两口子。 两人张了张口，实在是没脸说出口，最终还是一大妈哭丧着脸说道：“老太太，以后我怕是不能再伺候您了，您自己保重身体！” 聋老太太顿时坐不住了，她在这个院里主要就是靠两个人才稳坐了老祖宗之位。 一是易中海，工人老大哥，职位等级也高，受人尊敬，有他说话就好使。 二是傻柱，人虽然看起来傻了点，但是心眼好，高大威武又尊敬老人，打遍四合院无敌手。 有这二位护着，所以大家不尊敬她都不行，要不然就派出傻柱，乱拳打死。 如今傻柱离心离德，易中海也要随她而去，四合院里都是一群表面尊敬她，背地里骂她老不死的，以后她怎么过日子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我老太太还没死呢！有我给你做主！” 聋老太太声音十足的说道，显然没少吃东西。 “老太太您是不知道，傻柱他把一大爷家给抢走了，这会正逼着他搬家走人呢！” 旁边的秦淮茹见机插话，把刚刚听到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什么？柱子把你们家的房子给抢了？” 聋老太太震惊了，她还想着等傻柱气消了，找机会做个中间人撮合一下呢，这下两家真成了死仇了。 “可不是，我刚刚听的明明白白的！这傻柱啊，腻没良心，一大爷家以前对他那么好，现在竟然要抢他家的房子。您说说，这房子要是给他了，以后一大爷带着一大妈去哪儿？” 秦淮茹很是“生气”的说道。 不怪她“生气”，若是一大爷没出来也就罢了，现在出来了却要搬走，以后谁还来照顾她们家？ “淮茹，你别说了！这房子咱们给了就给了，人没事就好，回头咱们找个房子就是，别为了这事伤了和气！” 一大妈神情悲伤的说道，也不知道她这话说的是不是真心的。 “何大清，你们老何家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小易这事虽然做的不对，但是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现在就这么欺负人家？” 一大妈说完把拐杖往地里一怼，怒气汹汹的看着他。 “您别看我，这个家现在是柱子的，他说了算。现在易中海没事，明天我也该走了，有什么事你们找柱子去吧！” 何大清不紧不慢的说道，他说什么都不合适，这个事情只能让傻柱过来开口。 他的话音刚落，身边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何雨水满脸泪水的站在门口，泪流满面的看着他。 虽然前面心里很是难受，但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快就要离开。 “我不管你做不做得了主，反正小易这个房子不能搬。大家都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了，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至于吗？ 还有你，虽然你离开了这么多年，但是对他们兄妹也不差，没事了多回来看看。小易有句话说的好，哪有做老人的不是，只有做儿女的不周全。你只要回来，难不成他们两个还能吃了你不成？” 聋老太太一副非常严厉的样子说道。 见他还是没反应，聋老太太很是生气。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房子是小易的，回头等他回来了你去跟他说听到没有。不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以后大家还要一起做邻居呢！行了，小易你刚回来，好好休息吧，晚上等傻柱回来我来找他说！” 聋老太太说完气愤的走了，这傻柱都干的什么事啊，直接把她弄成了孤家寡人了。 “老太太，我送送您！” 一大妈见状赶紧迎了上去，扶住了她的手臂，小心的搀扶着往后院走去。 易中海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回到了屋里。 四周的邻居也是听了个大概，全都面面相觑，没想到一大爷竟然连房子都被傻柱给抢走了，真是够猛的。 大家看了下何大清，也没人跟他打招呼说话什么的。这院里的住户大多都是后面搬进来的，别说他们了，连刘海中跟阎埠贵都不认识他。 等易中海走了，大家也都各自离去，院里就剩下了雨水跟何大清两人。 一个神色复杂的看着对方，一个满脸心虚羞愧的低着头。 第66章 都怪傻柱 傻柱回到厨房的时候，已经快四点钟，大家都在忙碌着准备晚餐。 “何师傅！” “何师傅！” …… “何师傅，你回来了！” 马华在看到何铁柱的时候第一时间热情的打招呼，好不容易有机会做菜，自然要在师傅面前好好表现才行。 “嗯，我离开之后有没有什么事情？” 何铁柱随口问道。 “没有，不过中间刘大富过来了一趟，来的时候没看见您，说要给您记旷工，扣你工资！还有，等下李厂长要接待兄弟单位的领导，要您做几个好菜，菜已经从仓库领过来了。” 马华指着旁边的一小堆蔬菜小声的说道。 “想扣我工资，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行吧，你们去忙吧，接待餐我自己来！” 何铁柱随口把他打发了。 领导的接待餐标准肯定跟平时不一样，接待什么人看每天的食材就知道了。平常的也就是随便吃点，无非是多了点油，普通的招待餐就是最多两个肉菜，肉都是有数的。 今天却不一样，大鲤鱼、排骨、五花肉、两只鸡、鸡蛋、剩下的就是几个青菜，连花椒跟花生、辣椒、蔗糖等配料跟油都准备好了。 看来等下来的是个喜欢吃川菜的领导！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方，给了这么多的肉菜跟食用油。 肉跟油在经历了几年的大灾之后变得非常稀有，普通人一年到头不知肉味那都是常态。别看有些人每个月一大家子人都能领那么几两肉票，不过大多数人都会想办法兑出去，把肉票换成粮食或粮票，这才是普通人的做法，这也是那些票贩子的立身之本。 看到这些东西，傻柱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何铁柱心里已经开始想着怎么给自己装盒了。 鲤鱼不好吃，味道腥，刺又多，直接去除掉。 两只鸡里老母鸡清蒸，煮鸡汤喝，另一只公鸡炒个辣子鸡，等下可以拿一点。 粉蒸排骨搞一点，回锅肉搞一。，可惜鸡蛋太少了，要不然倒是可以拿一个去试试看能不能孵化，何铁柱看着一边那小小的几个鸡蛋想着。 这会的鸡蛋都是受精蛋，食物又少，个头小小的，壳很厚，颜色深黄，两个饲料蛋差不多可以顶三到四个土鸡蛋。 菜都还没动呢，脑海中就已经想好等下怎么哪些菜应该进自己饭盒了。 何铁柱暗骂一句：“这傻柱真不是个东西，偷公家粮食，活该扑街！” 说归说，闹归闹，等下他下手一点也不会犹豫。都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他吃不是正合适吗？ “胖子，你那边的小根葱给我留一碗出来，等下我炒个鸡蛋，还有那边的白菜跟空心菜辣椒都给我准备好！” 何铁柱数了数，红烧鲤鱼、辣子鸡、粉蒸排骨、清蒸老母鸡、小根葱煎蛋、青椒回锅肉、炒白菜、空心菜，刚好八个菜。 想清楚做什么之后，他才开始动手，洗菜有人做，他只负责切跟炒，如果不是怕他们乱切一通，其实这个工作也可以交给别人，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做。 低头切菜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空心菜有的都长根了，何铁柱顿时大喜。 差点都忘记这一茬了，不动声色的把长根的那些菜杆收进了空间，这些空心菜还要回去用水养着，要不然种进地里怕是直接就干死了。 看着桌上的干辣椒跟花椒，他也不嫌弃，随手拿了些丢进包裹里，不管东西好坏，反正是多多益善。 都怪傻柱，品行这么不端正，真是余毒不浅，害他这么一个正人君子也学会了偷东西，他以前明明都是光明正大的抢，哪有小偷小摸的习惯。 呸~！也就是他死的早，要是他敢站出来，分分钟打死他。 何铁柱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等材料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刘大富走了进来，抬着头眼睛都快看到天花板去了。 进来后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精准的找到目标，迈着八字步走到何铁柱身边。 “傻柱，你下午去哪儿了？工作时间擅自离岗，谁批准你可以到处跑了？鉴于你无故旷工，扣你一天的工资。要是下次再犯，那就全厂通报批评！你要是不想干，那你就给我走人，这份工作有的是人想干！” 刘大富趾高气扬的说道。 “呦呵，我不找你你还来劲了是吧？你有本事就把我给开了啊，记什么旷工！看把你给能耐的，爷还不伺候了呢！” 何铁柱把袖套往砧板上一摔，直接走人。 “哎，师傅，您别急，他不敢的！” “何师傅，您别走啊！这招待餐还没做呢！” …… 大家纷纷阻拦，可惜何铁柱根本就不稀罕这份工作。那些人个个都把这份工作当宝一样，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份丢份又不体面的体力活而已。 开挂的我还在乎这个？去他娘的！ “傻柱，你干嘛去？” 刚走到门口，差点撞上李怀德。 “刘胖子说我旷工，那我肯定回去啊！都矿工了那还上什么班？” 何铁柱无所谓的说道。 看着眼前年轻又带着几分高傲自大的李怀德，他的心里不由得有几分嫉妒。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哪怕你穿越拿个系统，跟一些天命之子一样的人物相比，也要逊色很多。 比如说眼前这个开挂升职的，仗着自己娶得老婆有背景，升职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又比如那些默默在后面付出的专家学者们，他们的智慧与精神哪怕你开挂也只能紧紧追赶。 同样长着一个脑袋，有的人除了吃就是喝，满足了这些脑子里就开始想女人了。又比如说眼前的李怀德，他么的好事净给他一个人占了。 “胡闹，谁说你旷工的？你不是在这里吗？你马上去炒菜，一会儿冶金部的领导们该来了。” 李怀德大怒，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他走了这招待餐谁做？ “哎，刘胖子刚刚可是亲口跟我说的！说算我旷工还要扣工资，既然这样，那我还干什么？不如早点回家睡觉！” 何铁柱说完就要走，李怀德紧紧把他拉住，好声劝导。 “傻柱，我说话难道还不管用吗？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说你旷工，扣工资更是无鸡之谈。咱们都是共产主义新社会，怎么可能有旧社会这种扣工资的陋习？你放心大胆的做就是，回头我批评他怎么样？” 李怀德说完狠狠的瞪了刘大富一眼，真是没一点眼力见，想收拾傻柱也得挑个好时候吧！这个招待领导的关键时候，竟然找厨子麻烦，真是蠢得跟猪一样。 要不是看他姐姐还有点用，直接就让他滚蛋了。 第67章 我拿自己家里的怎么了 刘大富被他一眼看的怂了耸脖子，真是一脚踢在马腿上了，这傻柱真是讨厌。 “哦~那我就白被他说了？” 何铁柱指了指刘胖子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 李怀德看着何铁柱问道。 “这做错了事难道不应该道歉吗？某人还说了要让我在全厂检讨呢！” 何铁柱不紧不慢的说道。 “刘大富，道歉！” 李怀德很是干脆，直接就让刘大富认错。 “啊~我？” 刘大富没想到李怀德都支持傻柱，一时间有些拉不下脸，这厨房里这么多人呢，怪不好意思的。 “我什么我，难不成要我帮你道歉不成？” 李怀德怒视道。 “没没，我道歉，对不起傻柱！” 刘胖子急忙低声道歉，声音小的跟什么一样，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你在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何铁柱掏了掏耳朵，好像没听到一样。 “对不起傻柱，我错了！” 刘大富红着脸大声说道。 食堂的众人看他就像是看个小丑一样，想笑又笑不出来，憋的很是辛苦。 傻柱能看不起刘大富，他们却不能，刘大富收拾他们就跟玩一样。 “哎，这就对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行，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何铁柱大大咧咧的看着他，脸上满是嘲讽，说完不紧不慢的回到了工位上开始工作。 李怀德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后转身离去，傻柱虽然跳了点，人也比较浑，不过他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刘大富看到李怀德都走了，也紧跟着走了，今天又丢了大人了，搞不好等下还要被李厂长骂一顿。 “何师傅，还得是您，厉害！又把这个刘老黑给收拾了！” 等刘大富走了，马华第一时间便送上了自己的夸赞。 “没错没错，这个厨房就得是您说了算，他刘大富算什么东西！以后咱们都只听你的！嘿嘿嘿嘿~！” 看到马华这么卖力，胖子也不甘示弱。 “行了你们两个，赶紧做事去吧！一会儿工人要吃饭了，还不赶紧炒菜去！” “好嘞！” 两人听到后也不敢再在他面前当显眼包刷存在感。晚上这一顿并不会有多少人在食堂吃，所以大家都比较轻松。 何铁柱没时间听他们说这些有的没的，都是马屁精，奸臣，还是赶紧把菜炒好早点下班的好！ 随着何铁柱开始炒菜，不一会儿，厨房里一阵阵的香味传来，让人忍不住口水直流。尤其是那小根葱煎蛋，那味道闻一闻都能让人吃两三碗饭，太香了。 何铁柱把饭盒摆了出来，看上的几个菜炒好后全都挑出来一些到饭盒里，丝毫不怕别人看见。 傻柱拿东西那是出了名的，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傻柱不拿，他们怎么拿？都说工厂是我家，拿自己家里点吃的怎么了？ “刘岚，上菜！马华跟胖子留下来处理卫生，到时候剩下的菜你们三个平分！” 何铁柱随口吩咐着他们。 “谢谢何师傅！” 三人大喜，没想到何铁柱竟然这么大方，今天这么好的菜，随便剩一点也够他们吃顿好的了。 其他人听见后只有满脸羡慕的份。 何铁柱找到李怀德打了声招呼，征得同意后就走了。 何铁柱走后，小食堂里几个人坐成一桌，杨书记跟杨厂长，李怀德三人带着两个主任给一个中年人作陪。 “这次的生产任务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轧钢厂这一块是重中之重，你们一定要克服眼前的困难，准时交接，争取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 中年人打着官腔的说着场面话，杨书记、杨厂长还有李怀德连连点头。 “丁主任您放心，我们轧钢厂一定会准时完成任务，坚决不会给组织拖后腿！饭菜已经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恰好看到刘岚端着菜过来了，李怀德笑呵呵的应付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偷偷在这个刚来不久的小少妇身上打量了一番。 “没错，咱们工作也不急于一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吃饱，吃好，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嘛！来，丁主任，我敬您一杯！” 杨厂长说完端起酒杯，笑呵呵的一口闷了下去。 “也不要这么说嘛，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不过你话也说的不错，只有我们养好身体，才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来来来，不要拘束，大家随意！” 丁主任说完也顺便喝了手里的五粮液。 大家见到丁主任这么给面子，场面瞬间热闹了起来，纷纷开始敬酒。一圈下来，场面已经变得极为火热。 “哎，酒虽好，但你们也不要喝这么快，这跟猪八戒吃人参果有什么区别，白瞎了这好酒。丁主任，您吃菜，这是我们食堂的厨子做的，您是行家，帮我们瞧瞧这手艺怎么样！” 李怀德伸手示意道。 “哦，是吗？我尝尝！” 丁主任夹了块煎蛋，眼睛瞬间一亮。 “好！你们的这个厨子手艺不错啊！我看比那些有名的大厨也就相差那么一丢丢了，这味道真不错！” 丁主任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哈哈哈哈，要是我们厂的厨子知道您对他的评价这么好，指不定要骄傲了！来，大家都尝尝，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杨厂长笑呵呵的说道。 为什么傻柱性格脾气这么浑还留着他在厨房当组长，不就是为了他那一身厨艺嘛！真是太给他们厂长脸了。 每次有上级领导跟兄弟单位的人过来，无一不夸赞轧钢厂的伙食好的，给足了他们面子。 此时的何铁柱手里拿着个袋子，手里拎着俩饭盒，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去。 傻柱对他的影响无时无刻不在，他给何大清带吃的好像已经变成了天经地义一般，很自然的就从食堂里顺走了十个馒头，又从领导嘴里抢了两盒菜。 等他回过神来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不知不觉都已经做完了。这让他很是担忧，这个事情必须要早点解决才行，别到时候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傻柱都不知道。 第68章 断亲 何铁柱皱着眉头，加快了脚步往家走，一路上都在思索着该如何摆脱傻柱对自己意识的影响。要是自己会抓鬼就好了，直接把傻柱给收了。 还可以去找个道士和尚什么的试一试，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何铁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最近这几天的经历让他感觉十分不好，他是个粗人，对傻柱扭扭捏捏的感情不感兴趣。男人有个大基霸就够了，躲在背后馋别人老婆又不敢上，真是废物。 回到四合院，刚一进门，就碰到阎埠贵跟杨瑞华坐在门口，看见他满脸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知道等下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何铁柱心里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放易中海回来的时候何铁柱就知道肯定有麻烦，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搞事了。 回到中院，大家都在忙碌着准备做饭。贾家跟易中海家房门大开，屋里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偶尔还能看见里面一闪而逝的身影，好像一切正常。 “你们怎么不开灯呢，这天都快黑了都坐在这儿干嘛？雨水，你去煮点玉米糊，我带了点馒头跟菜，今天做招待餐，留了点好菜，你算是有口福了！” 一进门就看见父女俩坐在桌子两边，一个眼睛通红，一个心虚不已。 “怎么了这是？” 何铁柱有些奇怪的问道，走之前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又闹腾了。 “我去做饭去！” 雨水看见何铁柱后慌忙的擦了擦眼睛，然后起身走向一边的炉子准备引火做玉米糊。 何铁柱看了看两人，什么话也没说，把东西放桌上后走到床边，从底下拖出来一个行李箱，把自己这么些年攒下来的家底数了四百块出来，然后剩下的直接收进了空间。 “这是剩下的四百块，拿着吧！” 何铁柱直接把钱放在了桌上，递到何大清面前。 “不用了，你妹妹下午给了我六百多块钱，这钱你们自己留着吧！” 何大清小心翼翼的说道，一边的雨水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动作也变得有些不协调了起来。 何铁柱的脸色冷了下来，难怪两人的表情这么的怪异。 “你跟她要的？” “不是！” 何大清小心的看了一眼何铁柱，感觉自己的嘴里有些干燥。 “哥，你别说了，这是我自己给的！他明天就要走了！” 雨水咬着嘴唇伤心的说道。 何大清表情有些尴尬，过来一趟除了要钱好像他什么也没做成。 “行了，我知道了！” 何铁柱说完又走到床边，拖出箱子装作从箱子里拿钱，实际上从空间里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存款数了八百出来。 “前面的那四百是你这些年来寄的生活费，算上雨水给的六百多正好两清，这八百是我跟你买房子的钱。我相信你明天走了以后肯定也不会再回来了，那咱们也不能占你的便宜，该是你的我们还给你，祝你一路走好！” 何铁柱把钱丢到他面前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柱子，咱们爷俩真的要算的这么清楚吗？” 何大清有些颤抖的说道，眼眶也开始红润了起来。何铁柱做的这一切，无一不表明了要跟他断绝关系。 “我觉得我们还是算清楚一点的好，免得以后纠缠不清。我们院里有位大爷说的好，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你已经跟白寡妇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过来看望我们一次，相信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你这次过来的目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咱们以后还是不要牵扯太多的好。 大家都是体面人，有些过分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大家一刀两断，各不相欠，生老病死各不相干！” 何铁柱脸上十分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实际上脑海中已经如同波涛骇浪一般翻滚，傻柱残留的情绪不停的刺激着他的思考跟意识。 何大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哽咽的说道：“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扶着桌子起身颤抖的走了出去，何铁柱甚至还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泪水。 “哥，有必要这样吗？” 等何大清出去后雨水伤心的看着他。 “你自己心里不早就有答案了吗？” 何铁柱反问道。 何雨水不说话了，低头沉默着继续做事。从她把抚养费拿出来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知道了结果，她不过是需要一个理由罢了。 从何大清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他可以在任何时候单独过来，但唯独不是这个时候跟着一大妈过来，哪怕易中海威胁他。 成分问题在他离开四九城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威胁不大了，只要他不回来，什么问题都不会有。更别说他回来的目的并不单纯，看望兄妹俩可能有部分原因，但是他相信更多的是白寡妇的吩咐。 何大清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狠狠地抽着旱烟，辛辣的焦油呛得他不停的咳嗽，但还是不停的吸着烟，仿佛只有吸进肺里的烟油才能让他心里舒服一点。 他这辈子都是过的浑浑噩噩，听吩咐惯了，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会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妈，傻柱他爸在外面抽烟，您要不要过去跟他说说话，求求情？这次一大爷房子都丢了，我怕到时候咱们家没钱还，傻柱又要发疯。” 秦淮茹在屋里看着坐在外面抽烟的何大清，有些发愁的看着贾张氏，希望她能出点力，别一天到晚的在家里纳鞋底。 “怕什么，有我在他敢？易中海房子丢了那是他活该，没本事！下午那老太婆不是说了要把房子要回来吗？咱们院里这么多人在，他还能翻天了不成？” 贾张氏眼睛都不抬一下，对她来说，现在天塌下来都一样。 “妈，我饿！” 棒梗坐在床上对着大人叫道。 “等着，一会就好了！” 秦淮茹随口回了句，然后又看着自己婆婆说道：“那您就不打算去找他爸说两句带个话？要是明天他走了，咱们家这情况怎么应付傻柱？他要是找我们要钱怎么办？” “要就要呗！反正我们家没钱，先欠着！” 贾张氏无所谓的说道。 只有秦淮茹在一边看着干着急，这傻柱看着性格越来越霸道了，以后谁还能治得了他，等下聋老太太过来她看着都悬。 “您就在这看着吧！到时候傻柱跑到咱家要债了我看您还能像现在这样跟个没事人一样不！” 秦淮茹说完气的转过身去，也是懒得理她了。 “嘿，你这死孩子！把钱还了咱们喝西北风去啊？日子还过不过了？” 贾张氏看秦淮茹还敢顶嘴，忍不住骂了句。不过声音倒是没有以前的强势跟尖酸刻薄了，以后秦淮茹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第69章 你什么身份 和家人在一起沉默的吃了一顿饭，哪怕饭盒里三四个肉菜也无法让人心情愉悦。大家全程鸦雀无声，心里都有一根刺掐在嗓子眼一样。 “我吃完先回轧钢厂，你们自己随意。雨水，你明天回棉纺厂上班吗？回去的话记得帮我把门锁好。” 何铁柱吃完后看着雨水问道。 何大清嘴里的馒头吃的不香了，何铁柱这明显是有意在点他，叫他快点走人。 “知道了！” 何雨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经过了一段时间平复心情，她也没有开始那么难受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以后不过是回到之前的情况而已。 “那行，那我先走了！” 何铁柱说完起身就要离去，走到门口，却被聋老太太拦了下来。 “柱子，你要到哪儿去？” “咋的，有事儿？” 何铁柱看着聋老太太问道，她身边跟着三位大爷，旁边还有几个看热闹的邻居，贾张氏带着秦淮茹现在后边看着，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聚集的这些人。 “我听说你今天把小易的房子要走了，是不是真的？” 聋老太太满脸严肃认真的问道。 “是的，这是他自愿的，有问题吗？” “混账东西，你怎么能干出这么过分的事情来？以前你一大爷对你的好都忘光啦，现在竟然还要抢他的房子，咱们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你还不赶紧把房子还给他！” 聋老太太看着何铁柱满脸无所谓的样子，顿时气的把拐杖往地上狠狠的怼了几下，显示她现在十分的气愤。 屋里的何大清跟雨水两人听到动静后赶紧跑了出来，一出门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中院里看着自己家，何铁柱跟他们在对峙着。 “那个，我想问一下，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的？易中海的房子，是他们为这些年所做的错事，为了取得我的谅解自愿赔偿给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何铁柱看着来势汹汹的几人，脸上非常的淡定，土鸡瓦狗而已，一群手下败将，也敢犬吠。 “傻柱，我看你是疯了，你怎么敢这么跟老太太说话，老太太作为咱们院里的老祖宗，你给我嘴上放尊敬一点。” 易中海休息了一下午，此时也是精神抖擞了起来，开始对着何铁柱指责了起来。 “我们何家的老祖宗姓何，易中海，你想给自己找个祖宗我没意见，但是你别把她放咱们头上。谁要是想认他当祖宗，你就让谁请回家去！” 何铁柱丝毫不惯着他。 “柱子说的没错，我们何家的祖宗姓何，你认了他当干娘，那是你祖宗，别把她跟咱们何家扯上关系，咱们受不起。” 何大清的话让院里一阵哗然，大家都知道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关系匪浅，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关系，竟然认了聋老太太当干娘。 顿时脸上都有些古怪了起来，难怪这些年来一大妈对聋老太太这么孝敬，敢情中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那这些年来他说的孝敬老人，意思就是孝敬他妈？ 大家心里都有些气愤了起来，这易中海真是一肚子坏水，要大家孝敬他老娘。 “这位同志，你这话就不对了，哪怕她不是咱们的老祖宗，但是尊敬老人也是应该的，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们大家说是对不对？” 刘海中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竟然开口要掺和进来。 可惜说完了没人理他，连一个回应的都没有，场面略显尴尬。在他左看右看的时候还是阎埠贵拉了他一把，把他给拉下去了。 “你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聋老太太非常痛心的看着他，真是反了，以前的傻柱现在不听话了。 “老太太，差不多就得了，看在以前你对我还算不错的情况下，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要是为了易中海的房子过来，我劝你就赶紧走，不想搭理你！要是你真想帮他出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何铁柱看着他们，显得极为不耐烦。 这群人真的是脑子有点大病，易中海的房子没了，关他们什么事，一个个都跑过来也不知道是给他助威还是看热闹。 “反了，反了，你真是混账东西，你这么忘恩负义，以后一定会遭报应的！” 聋老太太气的捂住胸口，在院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不敬，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气急攻心，喘不过气来。 “老太太！” “老太太，您没事吧！” 旁边的刘海中跟易中海几人连忙扶住她，要不然怕是要昏倒在地。 “秦淮茹，你跟你一大妈两人帮忙照看下老太太。” 易中海挥手示意秦淮茹跟自己媳妇过来，然后对着何铁柱说道。 “傻柱，哪怕你不想把房子还给我，你至于这么跟老太太说话吗？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看你怎么办！” 易中海习惯性的给何铁柱扣了个帽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牢里呆傻了。 “一群神经病，我都懒得搭理你们，要遭报应也是你们几个，报应不到我头上来。我正好现在通知你，明天给你一天的时间，赶紧搬出我的房子，要不然我把你们的东西全都给扔出去。” 何铁柱说完就走，这群人跟他们磨嘴皮子没用，稍不留神就会把你的智商带到他们相同的层次，然后用他们丰富的经验来打败你。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不理他们，让他们说去。反正你行不行他们都要说，那干脆什么都不说，省的闹心。 “哎，你怎么能够这样呢？真的是！” 刘海中指着何铁柱离去的背影说道。 “老刘啊，这事咱们就别开口了。这是老易跟傻柱两家的事，咱们都是外人，就别掺和了！” 阎埠贵说完把刘海中拉到一边去了。 “干嘛呢你？” 刘海中不解的问道。 “你傻啊你，这老易不在了对咱们来说是件好事啊！” 阎埠贵小声的说道。 “什么好事？” “你真是……算了，夏虫不可语冰！” 阎埠贵看刘海中还不懂，摇了摇头也懒得理他了，真是笨死了。 何铁柱一走，剩下的人也就没了看热闹的心思，全都开始慢慢散去。 聋老太太半天才喘过气来，指着何大清说道：“何大清，看你教得好儿子！” 说完拄着拐杖气呼呼的往后院走去。 “老太太，我送送您！” 秦淮茹说完跟着一大妈一起搀扶她在后面，众人以前都对这场景习以为常，只是这次看起来脸上都有些古怪，这秦淮茹怎么搞得跟易中海的儿媳妇一样？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啊？” 何大清嘴里嘟囔着，自己都被傻柱赶出去了都还没说呢，她在气什么？ 第70章 小偷 “咦~！傻柱？你这是准备去哪？这么晚了还在往厂里去，该不会是被你爸给赶出来了吧？嘿嘿！” 何铁柱离开南锣鼓巷不久，在东直门内大街遇上了喝酒喝的醉醺醺的许大茂看他站都站不直的样子，估计没少喝。 “关你屁事！” 何铁柱懒得理他，直接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这会儿正烦着呢！脑子里傻柱的潜意识在他断亲后不停的蹦跶，总是一副想哭的样子，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急着走。他一个大男人，在众人面前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哎~！傻柱，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本来我还有个好消息想要告诉你的，你要这样的话那我可就不说了啊！” 许大茂摇摇晃晃的看着他说道。 何铁柱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爱说不说，说了我还懒得听呢！” “傻柱，你他么就是一傻猪！我呸~！略略略~！” 许大茂对着何铁柱的背影小声的骂道，吐了吐舌头后才摇摇晃晃的走了。 这种想说话被人堵在肚子里的感觉真是难受，许大茂感觉浑身自己都不得劲。 何铁柱对许大茂所谓的好消息不以为意，就他那样的能有什么好消息，还不就是一点小道消息吗，这有什么好说的。 重新回到食堂，跟夜班的帮厨们打好招呼不要来打扰自己，何铁柱又睡到了熟悉的地方。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和傻柱的记忆融合后遗症越发的明显。他是故意斩断跟何大清的关系的，要不然傻柱跟何雨水两个肯定不愿意放弃他。 闭上眼睛，何铁柱把目光放在了空间里。几只兔子在里面过的不是很好，虚弱状态都出来了。 何铁柱看着那几只瘦巴巴的兔子，只希望它们别气了，只好几块钱呢！ 现在的空间里面经过这些天的努力，已经成功的从食堂里收集了辣椒，南瓜，红薯，土豆，空心菜、玉米，花生，芝麻，葱，姜，蒜，小根葱，荠菜，花椒。 还有几颗从大米面粉里挑出来的稻谷跟麦子，这是他最大的惊喜。 听起来挺多的，实际上都只有一点点，也就是辣椒跟芝麻看起来多一点，足足有两三百棵芝麻苗，辣椒苗就更多了，这两天干辣椒的籽都被他抠出来了，具体多少不知道，反正数都数不清。 红薯跟空心菜是藤栽植物，现在在幼苗阶段，等明天再大一点他就可以裁枝种植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很快就能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再也不用跟傻柱一样偷公家粮食了。 别看他现在日子过的不错，天天从食堂里拿公家粮食很牛逼一样，但是只要被人抓到一次，那他就得完蛋。 天天往家里带饭盒，大家又不是傻子，只是暂时没人搞他而已。哪天真出事了就是他倒霉的时候，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帮人做点席面，正大光明的拿钱吃饭，比这偷鸡摸狗一样的行为强多了。 看着地里一大片的小嫩芽，何铁柱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我要是给它们施点肥，会不会长得更快一点？” 这个想法一出，就再也止不住了。说干就干，何铁柱立马拿了张报纸，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蹲着。撕了张报纸往地上一垫，耳朵竖起来，眼睛小心翼翼的四处打量着，生怕被人给发现了。 按照现在的“规矩”，这五谷轮回之物全都是应该归公家处理，他这算不算偷盗公家财产？ 何铁柱心里古怪的想着。 何铁柱正蹲着，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心里一紧，莫不是有人发现自己了？ 他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动静。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压低的说话声。 “你小点声，别被人发现了。这要是被抓住，咱俩可就完了。” 一个声音带着紧张说道。 “怕什么，这大晚上的，谁会来这啊？那些保卫科的家伙早就偷懒去了。” 另一个声音满不在乎，但也刻意压低了音量。 “你确定今晚没人看守？” 另一个声音说道：“放心好了，我都观察好几天了，这个点他们都在另一边巡逻呢。” 何铁柱心中一惊，心想这不会是来偷厂里东西的吧？ 轧钢厂每天都有很多的废料丢弃在废品仓里，钢铁废料多的很，很多有想法的员工都会时不时的偷偷带几个钢钉螺母之类的小玩意儿。 一是为了卖点小钱，二是拿回去钉下桌角衣柜什么的，三是给家里孩子拿去当玩具。总之带回去准不亏，很多工人都会这么做。 有时候还能应付一下上面的“大炼钢任务”，给街道办上交钢铁废料。大家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若不宣。 不过大家都是平时下班往兜里揣几个而已，被人发现了也没什么。像他们这样的，估计是想一次性多搞一点，没人发现的话，少了多少也没人知道，废料进仓不入库的，只有拉到钢铁厂才知道有多少。 看对方离得还远，何铁柱咬紧牙关，用力屙屎，然后三两下擦干净屁股，穿上裤子后满脸嫌弃又小心翼翼的把粑粑收进了空间里。 他感觉自己脑子被傻柱给搞坏了，这么离谱的事情他做的这么自然。 何铁柱轻轻起身，猫着腰顺着声音的方向潜过去。借着月光，他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朝着轧钢厂堆放废铁的角落摸去。 “这俩家伙，胆子可真肥啊。” 何铁柱暗自嘀咕。 要知道，这些废铁虽说在厂里放着暂时没用，但是一斤好几毛钱呢！要是被人偷出去卖了，那也是不小的损失。而且一旦被发现，厂里肯定会严查，到时候肯定不少人要倒霉。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儿啊？怎么这里这么臭，像是有人在这里屙屎一样？” 一个人捂着鼻子说道。 “别唧唧歪歪的了，你管那么多干嘛，咱们先把东西带走再说。” 另一人催促道。 说着那两人已经轻车熟路的到了废铁堆旁，正准备往带来的袋子里装废铁。 何铁柱皱了皱眉，可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胡来，这里的东西要是今晚丢了他脱不了关系，谁让他今晚在厂里住的 他环顾四周，看到地上有一根木棍，便悄悄捡起来，然后他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借着阴影慢慢靠近那两人。 第71章 替罪羊 那两人正猫着腰在一堆废铁旁，准备动手搬呢，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那两人顿时紧张起来，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着声音方向看来。 “谁？” 何铁柱猛地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那两人吓得一哆嗦，其中一个手里的铁家伙都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两人看清是何铁柱，先是一惊，随后又强装镇定，假装不认识的说道。 “你谁啊你？少他妈多管闲事，要不然小心我给你一窟窿！” 说着，两人放下袋子，从腰间抽出了家伙，竟是两把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何铁柱冷笑一声：“呦呵，胆子挺肥的啊！偷盗公家财产还敢威胁我，看来你们都是一群掼犯了。” 何铁柱看着他们手上的武器，丝毫不以为意。不是所有人手上拿了武器就是大哥，至少他们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面露凶光，一起朝何铁柱扑了过来。 何铁柱看着两人手中的匕首，心中一凛，但面上却丝毫不惧。他虽然现在是个厨子，但身体素质可不差，紧了紧手中的木棍，双腿微微下蹲，摆出防御的姿势。 那两人对视一眼，这小子竟然没有叫人，真是好机会，趁着这时间赶紧把他拿下走人，要不然等下来人了就不好办了。 心里想着，两人同时朝何铁柱扑了过来。左边那人挥着匕首直刺何铁柱的咽喉，右边的则朝着他的腹部猛扎，下手一刀致命，毫不留情，一看就是狠人。 何铁柱猛地向后一仰，躲过咽喉的攻击，同时用木棍狠狠朝右边那人的手腕砸去。“啊！”随着一声惨叫，右边那人的匕首脱手而出。 但左边那人的攻击并未停止，匕首划破了何铁柱的衣服。何铁柱只感觉左臂一阵火辣辣的疼，大意了，竟然受伤了。 但此刻他也无暇顾及，转身又是一棍朝着左边那人的脑袋横扫过去。那人急忙低头躲避，何铁柱趁机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胸口，直接把他踹得向后飞去。 没了匕首的那人见同伴受伤，红了眼又朝何铁柱冲来，一把冲过来，准备抱住何铁柱的腰，想把他摔倒。 何铁柱用木棍用力顶在他的背上，膝盖猛地往上一顶，正中那人腹部，疼得他松开了手。 可这时，刚被踹飞的那人又爬了起来，再次朝何铁柱扑来，何铁柱侧身躲过，顺势用木棍在他的膝盖后面用力一敲，那人一个踉跄，单膝跪地，痛叫一声。 何铁柱举起木棍，朝着他的脑袋狠狠砸下，将他彻底打晕在地。 前面那个被打翻在地的人还想爬起来逃跑，何铁柱不慌不忙的直接给了他一下，让他跟同伴一起晕了过去。 此时的巡逻人员还没过来，何铁柱看着满仓的钢铁，瞬间就有些手痒痒了。这些东西放这里也是被外人偷了去，那还不如让他自己保管好一点。 而且他无论偷多少，都得算在这两人头上，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拿。 想到这里他瞬间行动了起来，不大一会儿何铁柱瞬间把里面的东西搬空了一大半。除了门口两个小偷偷的这一块儿，还有特大件的东西不好动，其他的他一个也没客气，瞬间给他清空了。 眼见差不多了，何铁柱对着远处大叫一声：“有贼啊，抓小偷啊，厂里进贼了！” 巨大的声音瞬间引来了巡逻的保卫， “哪里？在哪儿？” 一阵急促的跑步声传来，保卫科夜班执勤的人陆续出现在了废料仓，听动静后面还有人过来。 “喏，这儿呢？” 何铁柱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又踢了一脚两个麻袋。几十斤的麻袋被踢了一脚后倒在地上，掉出来一大堆的废工件。 一群人瞬间眼睛都红了，前段时间总是听说有人在偷废料，没想到是真的。这要是被他们带出去被领导知道了，他们这一群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去给派出所打个电话，先把他们两个绑起来！” 保卫队长说完后又拍了拍何铁柱的肩膀。 “傻柱，看不出来你还有两把刷子。这次多亏了你，不然这厂里的损失就大了。” “嘶！小心点，挂彩了！” 何铁柱眉头皱了皱，这家伙好死不死的拍在了他受伤的胳膊上。 “没什么，都是运气好，这是我应该做的。” “真是对不住，严重吗？不严重的话等会我让人带你去我们办公室包扎一下。还有，我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队长递过来一支烟后笑着问道。 “没什么，皮肉之伤，包扎一下好了，没什么大碍，你有什么事直说！” 何铁柱不知道他想卖什么关子。 “就是今晚这个事情吧！我想你等下在派出所的人来的时候，帮我们美言几句，不知道了可不可以？” 保安队长笑着说道。 “哦~！明白明白！今晚我在厂里发现两个窃贼，经过一番打斗之后，在几位兄弟的帮助之下成功拿下了两个小偷，您看这个怎么样？” 何铁柱一点就通，随口说出了他想要的结果。 队长听完后竖起了大拇指。 “敞亮，我叫陈永发，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咱们帮忙的尽管找我们。” 陈永发拍着胸脯保证道。 何铁柱笑了笑，不以为意。一个保安队长而已，真要有事找他好不好使还俩说呢！不过是个顺水人情，帮了就帮了。 不一会儿，从仓库里跑出来一个保卫员，脸色发白的走了过来。 “队长，大事不好，仓库里的废料少了好多，至少有一大半都不见了。” 话音刚落，陈永发的脸都青了起来，差点没晕倒。 “你说什么？少了多少？” “队长，我上班的时候巡逻还看了一眼，现在东西少了一大半，我可以保证。” 那个保卫员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下麻烦了，你们几个，赶紧把他们两个弄醒，一定要问清楚东西去哪儿了！” 说完，陈永发对着何铁柱说道。 “兄弟，事情严重了，我先叫人帮你把伤口消毒后包扎一下吧！我这边要先审问一下他们。” “没事，你们去忙吧！一点小伤，我自己来就好。” 何铁柱看了下自己的手臂，只是划开了一道很浅的伤口，随便包扎一下就好了，也没在意。 不一会儿，厂里抓到贼的消息随着派出所的人过来，弄得大家都知道了。 杨厂长、杨书记、李怀德三个重要领导全部都被通知后从家里赶了过来，待了解情况后全都脸上一片愤怒。 不知道是不是何铁柱的错觉，感觉李怀德有些想笑。 丢失的钢铁数目也大概统计了出来，初步估计，这几个月总共丢失了十八吨左右的钢铁。 这个数目，让大家脸上都阴沉了起来。 几位厂长留下来一句“一定要追回损失，坚决不放过一个坏人”，然后转身离去。 何铁柱看着空间里三吨不到的钢铁废料沉默了许久，剩下的十五吨多钢铁废料哪里去了？ 这群王八蛋心真他么的黑，比他抢劫还过分。 等他做完口供，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折腾了半宿，唯一的收获是三吨不到的钢铁废料，还有一坨粑粑！ 第72章 易中海被开除 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一间屋子亮起了灯，何大清轻轻地爬了起来，不舍的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那是他以前的全家福。 站在照片前看了许久，何大清一句话不说，捂着胸口，一叠钞票正被他绑在衣服里。悄悄地带上行李，何大清早餐都没来得及做，打开门后直接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隔壁房间里，何雨水一夜未睡，全程都在看着他，等他走后，泪水犹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从眼角流下。 何雨水紧紧的捂住嘴巴，生怕哭出声来被人听见。有些人，注定只能在生命中短暂停留。 何铁柱还不知道何大清天都没亮就跟雨水不辞而别，要是他知道了肯定更加看不起他，这种牺牲自己跟家人给人拉帮套的，就不配给人当爹。 第二天一觉醒来，何铁柱刚睁开眼就看见身边围了一大帮子人，一个个满脸崇拜的看着他。 “都围着我干嘛？你们不用去干活吗？” 何铁柱说完打了个哈欠，手上的伤口已经不痛，过个几天就好了。只是可惜他的衣服被割坏了，上面一大片的血渍，也不知道能不能报销，回头得去问一下。 “何师傅，你出名了啊！现在全厂都在讨论你，昨天夜里勇斗盗贼，以一打二丝毫不落下风，两个小偷一死一残，活着的那个也傻了，可是给咱们食堂出了风头。现在大家都在想知道昨晚的事情经过，您就给我们讲一讲呗！” 马华激动的说道。 可是何铁柱有些懵圈，自己什么时候杀人了？那两个他下手可是有分寸的好吧，哪里有杀人？ 他么的，何铁柱脑子都不用想，肯定又是丢失的十五吨多搞得鬼，这两人不死才怪。 这几个月丢了十八吨，那以前又少了多少？现在正好来个死无对证，全推给他们，一举两得。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又不是什么好事，看到我手上的伤没？要是刀再往前几公分，我这手就废了。别看了，赶紧给我干活去，别想偷懒！” 何铁柱把这群人赶走，起身查看了一下伤口，发现已经结痂，只要这几天不去用力触碰伤口，碰水，很快就能恢复。 “何师傅，这是我给您留的早餐！您先垫几口！” 这时候，马华端过来一碗浓粥，旁边还有俩馒头。所谓的他留的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这不用猜，肯定是夜班就给他的。 不过他也没点破，能给自己拿过来也算是有点眼力见，值得表扬。 “嗯，放着吧，我先去漱漱口！” “哎~好嘞！” 马华高兴的把东西放下，然后跑去仓库领东西了。 今天在何铁柱面前表现一番，又拉升了一点好感度。回头再给他指点下厨艺，以后他也准能当个傻柱一样的大厨，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 马华心里美滋滋的。 胖子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刚来，人微言轻，不知道夜班其实有给傻柱留早餐的，也不敢过去问，这么好的机会白白错失干着急。 何铁柱才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都卷起来才好，反正受益人是他。 厨房里一边多了几个盆，里面已经撒上了种子，随手叫了个人端去后门晒太阳，开始吃起了早餐。 都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句话的意思是：除非五谷颗粒不收，厨子才不会偷。 大家对此都习以为常了，不过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厨子这个职业的“下贱”跟他们的行为习惯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何铁柱现在都记得，以前他小时候家里农村做酒席，找了个做席面的厨子团伙，结果大半夜眼睁睁的看着他骑着摩托车把他们家的猪腿给扛跑了。 一个骑车，一个后面抱着猪腿，好像嘎子进村偷狗一样。 下九流不是没有原因的，单单看傻柱的行为跟这几天他享受到的“福利”，看起来物质上满足了自己，但是却丢失了人格。 如果他要走的远，厨子这个身份必须要早点甩掉。一个人打上标签很容易，但是想甩掉就很难了，就如傻柱这个称号一样。 厂长办公室里，易中海正在跟杨厂长汇报情况。 “杨厂长，您看我这工作是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事一切都是误会，我跟傻柱都已经和解了！不信您可以找我们车间的刘海中同志询问，他就是我们院里的。” 易中海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刘海中？不必了！易师傅，你也是咱们轧钢厂的老人了吧？我记得在我到这里的时候你就在了。” 杨厂长看了一眼易中海淡淡的说道。 “是的，杨厂长！当初您来的时候我就在轧钢厂上班了，那会儿轧钢厂还叫振华轧钢厂。” 易中海紧张的说道。 “一眨眼十年过去了，你说你一个老师傅，这么点个人素质跟思想品德都没有，竟然贪污邻居小孩的抚养费，我们怎么能够让上面领导安心的把工作交给你？ 你的事情这几天已经传遍了咱们轧钢厂和周边厂区，给我们轧钢厂带来了严重的名誉损失。为了保持我们轧钢厂同志思想的纯洁性，我们厂领导决定对你作出开除处理，你现在可以带上你的个人物品走了！” 杨厂长毫不留情的说道。 “什么，开除？” 易中海感觉天都塌了，他本以为自己好歹是个七级工，再怎么样厂里也该网开一面，对他有所照顾，没想到厂里这么干净利落，直接把他开除了。 “没错，看在你为咱们轧钢厂工作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就不发全厂通知了。” 杨厂长再次确认道。 “杨厂长，求你行行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工作，不会再发生这样的问题的。这次来，我还给聋老太太带了句话，她说让我代她向您问好！请你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给我一次机会，真的拜托了！” 易中海苦苦哀求着，若是失去了七级工的工人身份，以后他将寸步难行。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外面工厂若是知道了他的事，也不会要他，没有人会要一个道德素质败坏的人当工人。 “嗯，我知道了！你代我向她问好！当年土改政策多亏了她帮我大力推行，还把部分房子上交给街道办，分配给轧钢厂用来当员工宿舍。我很感激她，不过你这事没得商量，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三下五除二的把易中海赶走，杨厂长的脸上毫无情绪波动。还想用聋老太太以前对他的一点小恩惠来拿捏他，以为她是谁啊！ 第73章 聋老太太收留了 易中海失魂落魄地走出厂长办公室，脚步虚浮，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感觉周围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熟悉的车间、忙碌的工人。心中满是悔恨与不甘，他在轧钢厂奉献了大半辈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这里的一切都将与他无关了。 何铁柱这边刚吃完早餐，就听到了易中海的消息。 胖子出去倒垃圾，没一会儿便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 “何师傅，你们院里的那个易中海来了，我看他脸都是臭的，现在往外面走，应该是被开除了！” “真的？我瞧瞧去！” “那个老家伙还敢过来？不怕被咱们抽他的大耳瓜子吗？这种缺德的事情也敢做？” 听到易中海来了，大家都来了兴趣，兴奋的讨论着，还有几个趁机就到了外面跑去查看情况了。 “你们怎么知道？” 何铁柱有些意外，怎么自己大院里的事情他们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们当然知道啊！您院里的事，前两天就传遍了。何师傅您别怕，有咱们在呢，以后谁要是敢对你不尊敬，咱们天天烂白菜酸馒头对付他，吃不死他！” 马华恶狠狠的说道。 他们食堂里的人能拿捏别人的也就这一点了，虽然不能给他们少打饭菜，但是同样都是菜，二两好菜跟二两烂菜可不一样。 要是天天这样，任你再厉害也得给他们跪下磕头认错。要不然几天酸馒头烂白菜吃下来，肚子都给你吃坏了，整不死他。 “行了，心意我领了，今天我手受伤了，你跟胖子两人炒菜，我在旁边指点你们！” 何铁柱缓缓的说道。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马华的举动确实让人心里感觉很是舒服。 “好嘞，师傅您请坐！这点事情就交给我跟胖子好了！保准不让您操心。” 又得到了何铁柱的承诺，马华心里美滋滋的。只是又让胖子跟着一起捡了便宜，心里颇有些不爽。 易中海脑子昏昏沉沉的，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出门的时候还想着以自己七级钳工的身份，厂里应该不会动自己，没想到领导们竟然毫不留情的把他给下了。 “怎么样？厂里怎么说？” 一大妈看着丢了魂一样的易中海，紧张的问道。 “没了！” 易中海失魂落魄无意识的回应着。 “什么？” 一大妈脑子里突然一阵热血上涌，差点晕过去。 “哎，这可怎么办！” 一大妈急得不得了。 “怕什么，我还没死呢！轧钢厂干不了，那我就去别的厂，我有技术，难不成还怕找不到工作？” 易中海心里有些烦躁的说道。 别看他被轧钢厂开除了，但是他这身技术也属于高级技工，也就是在轧钢厂这样人才济济的国营大厂里排不上号，给别的厂当个负责人都绰绰有余。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老伴这么说，一大妈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踏实了不少。就怕家里没工作吃老本，以后的日子没盼头。 “再说了，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再进轧钢厂，我记得厂里也有临时外聘的技术师，说不定哪天厂里人手不够找到我了呢？” 易中海满脸期待的说道，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是安慰自己。 “嗯，你一定会再返轧钢厂的。” 一大妈也是满脸期待。 “你有去找街道办给咱们家分房子吗？” 说完了工作上的事，易中海又聊起了正事。 “找了，不过这会儿哪有房子，全都是满的。要不等傻柱回来了我去求求他，让他把房子租给我们怎么样？” 一大妈试探性的问道。 “别想了，他不会同意的。他连钱都不要怎么可能租给我们，他就是故意想让我们离他远一点，不想再看到咱们。” 易中海听着有些心动，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两家如今搞成这样，他有些悔不当初，甚至一度在想，是不是自己压迫的太狠了。可是想来想去，自己也没搞得有多过分啊？比秦淮茹隔三差五的跑去找他要钱可少多了，自己以前也没少帮他呢！ “那咱们怎么办？” 一大妈听到这里，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等下去后院找下老太太，她在这里认识的人多，指不定能帮咱们找到房子。” “成，那我现在就去！” 一大妈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吧！” 易中海说完也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易中海两人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处，轻轻敲了敲门。 聋老太太打开门，看到他们二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老太太，我们来求您帮个忙。” 易中海低声说道，脸上满是谦卑。 聋老太太微微皱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大妈，轻轻叹了口气。 “进来吧。” 她侧身让两人进屋。 屋内，老太太缓缓坐下，目光落在易中海身上。 “小易啊，你这事儿做得可不地道，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也是自找的。说吧，这次找我什么事？” 易中海满脸羞愧，低着头不敢言语。 “老太太，我家老易被轧钢厂开除了，您就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帮我们找个房子！现在我们在院里实在不好过，傻柱晚上下班回来，肯定要让我们腾房子。” 一大妈急切地说道。 聋老太太沉思片刻。 “这事儿不好办呐，现在房子哪有那么容易找。我会帮你们打听打听，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 “谢谢，谢谢您老太太！您帮我们问问就行，回头我们再去找人问问，看哪里有人租房子。” 老太太的答复，让两人都有些失望。 “小易好歹是我干儿子，你们暂时没地方去就先住我这儿吧！正好我老人家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们两个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太婆，可别嫌弃我就行！” 或许是看两人的想法，聋老太太又给了两人一个选择。 “谢谢干妈，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孝敬您！” 易中海与一大妈连连点头，感激涕零。 “不用谢，你们以前对我不错，如今落难了我自然要拉你们一把。趁现在时间还早，从院里叫俩人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过来吧！别到时候晚上又跟他吵起来。至于房子，以后再找机会要回来就是。” “嗯！” 从聋老太太家出来后，易中海两口子心情略微好了一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走吧，先做饭，把饭吃了再干活！” 第74章 易中海搬家 四合院，秦淮茹看见易中海搬东西，心里一紧。 易中海一直是她们家在院子里的一大支柱，他这一走，院子里也没个帮衬她们家的人，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她咬了咬嘴唇，决定先去找一大爷问问情况，有些事情总是要未雨绸缪，总比临时抱佛脚来得好。 棒梗此时正在院子里和几个小伙伴玩，看到秦淮茹神色匆匆地，有些不耐烦：“妈，你又怎么了？” 秦淮茹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一大爷家里出事了，这事儿对咱们家影响可不小，你最近别惹事，知道不？” 棒梗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他家出事关我什么事，我是小孩又不上班。” 秦淮茹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点，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听我的，以后不许捣乱听到没？” 说完又警告了他一下，便不再理会棒梗，径直朝着易中海家走去。到了门口，看到门大开着，里面有些凌乱，显然正在收拾东西。 她轻轻敲了敲门框，唤道：“一大爷！” 易中海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是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是淮茹啊，进来吧。” 秦淮茹走进屋里，看着满地狼藉，心里一阵难过：“一大爷，您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坐在凳子上，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没什么，厂里知道我跟傻柱的事，把我开除了。” 易中海心里有些感动，就凭自己的手艺，放哪里不是个别人哄抢的宝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没想到那群人目光这么短浅，院里的人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好像怕被他给粘上一样，也不想想以前自己帮助过院里多少。 好在秦淮茹是个有良心的，在他坐牢的这几天，还过来帮他送吃的，和其他人相比，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秦淮茹担心的说道：“这厂里怎么能这样呢！一大爷，您一直以来都很照顾我们家，您这一走，以后我家里也没个人帮衬了。要是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那可怎么办啊！” 说完满脸的忧愁。 易中海抬起头，看着秦淮茹，脸上带着洒脱的微笑：“你别担心，我这又不是搬出去住，现在不还在这个院里吗？以后家里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就在这时，一大妈走了进来，看到秦淮茹，微微点了点头：“小秦来了啊。” 秦淮茹站起身来：“一大妈，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一大妈摇了摇头：“不用了，小秦，你家也不容易，还是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吧！我们现在打算先搬到聋老太太那儿去住，这房子的事儿，以后再说。” 秦淮茹听了，心中一惊：“搬到聋老太太那儿？这能行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现在房子给了傻柱，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地方。老太太说了，让我跟你大妈先一起和她搭伙过日子！现在正准备搬过去呢！”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和一大妈无奈的神情，心里五味杂陈。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一大爷，您这么好的手艺，有没有想过找找其他工作呢？” 易中海苦笑：“我也这么想过，只是这事儿也没那么容易，先看看再说吧。你也别太担心了，日子总得过下去。” 听到一大爷这么说，秦淮茹心里总算是有点安慰。 “一大爷，以后您要是有什么能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您帮了我那么多，我也只能帮您做点力气活。” 秦淮茹真情实意的说道。 易中海微微颔首：“淮茹啊，有你这句话，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过来找我，虽然我不是什么院里的一大爷了，但一些小事还是能帮得上忙的。” 一大妈在一旁接口道：“淮茹啊，你这孩子就是心善。虽说老易现在被开除了，但咱们的情分还在，以后有什么困难，你也别不好意思，还是可以找我们商量的！” 秦淮茹笑了笑，眼神中却仍有一丝忧虑：“一大妈，一大爷，谢谢你们！不管怎样，咱们都得先把日子过好。家里还等着我做饭，我就先回去了。回头有什么帮得上的，您二位可得告诉我一声。” 易中海点头：“你先回去吧，别让孩子们饿着。” “秀英，我们没有看错人啊！” “可不是，淮茹真是个人美心善的好姑娘，只是有点可惜了！” 秦淮茹离开后，易中海和一大妈在屋里感叹着，也不知道她可惜什么。 闲聊了一会后两人继续收拾着东西。 而在食堂这边，何铁柱正认真地指导马华和胖子炒菜。 “这火候得掌握好，菜下锅的时候记得快速翻炒，不然容易糊……” 马华和胖子聚精会神地听着，手中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懈怠。 “何师傅，您这手艺可真是一绝，我们学了这么久，还是差得远呢。” 马华由衷地赞叹道。 何铁柱笑了笑。 “多练练就好了，做菜这事儿，唯有熟能生巧罢了！只要用心，你们早晚也能像我一样。” “何师傅，大好事！你被全厂通报表扬了！” 就在何铁柱指点马华跟胖子炒菜的时候，一个帮工突然从食堂冲了过来大声叫道。 “什么？在哪儿呢？” 食堂里的人听到全都兴奋的问道，就好像那个人是自己一样，与有荣焉。 “就在食堂门口的公告栏上面呢！” “走，咱们看看去！” 闲下来的几人开始高兴的叫道。 “何师傅，您不去看看吗？” 胖子看到何铁柱无动于衷，有些好奇的说道。 “你是不是太闲了？管的这么宽，要是不想干了我重新换人！” 何铁柱眼睛剐了他一眼，这家伙嘴巴真是多，这么爱管闲事。 胖子被何铁柱怼了一下心惊胆颤的不敢再说话，安心炒菜去了。一边的马华看的呵呵直笑。 何铁柱有点纳闷，昨天抓的人，今天早上就通报表扬，事情都不打算继续深挖一下这么急的吗？还是说急着把那两个人直接弄死来个死无对证就完事？ 何铁柱敢保证，昨天那两个人最多是昏迷了过去，绝不可能有其他的情况，他对力道的把握还是一清二楚的。现在一个死了，一个傻了，明显有问题。 傻了的那个估计也马上就要枪毙，好端端的少了十八吨钢铁废料，他这是帮人背锅平账了。 这让何铁柱心里很是窝火，他么的这群坐办公室的心真脏，他明明才拿了两吨多三吨不到。 背后的人他不用猜都知道，除了管后勤的李怀德也不会有别人了，这事就是归他管的。 第75章 虎口夺食 何铁柱虽然心中窝火，但面上也不好表露太多，只是暗自想着自己肯定不能白白的背这个黑锅，得找个机会讨要点好处才行。 他继续指导着马华和胖子炒菜，可心思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这时，刘大富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对何铁柱说：“傻柱啊，你这次可给咱食堂争了大光了，厂里这一表扬，以后咱食堂的地位都不一样了。今晚食堂加菜，好好庆祝庆祝！” 何铁柱只是敷衍地应了几声，他可没心思庆祝。加菜？加什么菜？厨房里就土豆白菜大会战，杂粮代食粉窝窝头大会战，白面馒头那是顶级的好东西了，他想吃的话随时都能用粮食增量法省出来，哪需要他来多此一举。 “傻柱，厉害啊！没想到你昨晚竟然还能抓到两个小偷，能不能说说怎么抓的？” “对啊，你说说呗！” 随着饭点到来，工人们大多都看见了门口的表扬公告，一个个好奇的询问道。 “怎么抓的，打趴下就行了，还能怎么样！你们打不打饭？要打饭就快一点，别挡着后面的人！” 何铁柱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谁家要是有点什么破事，那绝对能让附近的人兴奋的讨论十天半个月以上，更别说他抓小偷一打二这么大的事了。 被傻柱说了一句，大家也都不以为意，依旧笑呵呵的打量调侃着他，何铁柱有时候高兴就回一下，不高兴就当做没听到。 打饭的时候，牛甜甜看着何铁柱刚毅的感觉他好像顺眼了许多，忽然看到了他受伤的手臂。 “他还受伤了？” 牛甜甜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心疼了起来。 “甜甜，到你了！” 看到她沉默了，旁边的朱小花提醒道。 “哦~好！一个馒头，一份青菜！” 牛甜甜下意识的说道，眼睛还在不停的打量着何铁柱。 等他们走后，马华兴奋的说道。 “何师傅，您的桃花运来了。那个牛甜甜刚刚可是一直在看着您，估计啊~是对你有点意思，你要不要把她给拿下，以后给我们当师娘得了！” “哈哈哈哈！” 马华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起来。谁不知道那帮坐办公室的人眼高手低，一直看不起他们这帮下苦力的，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去去去，哪来这么多话？干你的活去！” 何铁柱此时正在想怎么在这事里要点好处呢，哪有空理他。牛甜甜对他有意思，开什么玩笑，那女人眼光高着呢！ 人从出生就分三六九等，都说当工人光荣，那为什么那帮领导不来当呢？ 午休之后，何铁柱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睡觉，而是走到食堂门口看着那张公告。 上面写着，轧钢厂领导对于个何雨柱同志勇斗歹徒，抓捕罪犯的行为表示高度的赞赏，对何雨柱同志授予轧钢厂先进个人优秀员工称号，望其他员工向何雨柱同志学习，争做好榜样。 何铁柱嗤之以鼻，说了半天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光说不练。 何铁柱找了保卫科的一个相熟的人，旁敲侧击地询问关于昨晚那两人的事情。结果保卫科的人却只是含糊其辞，说这案子已经定性，让他别多管闲事。 何铁柱瞬间懂了，也就不再询问。 他又来到了厂长办公室附近，想看看能不能碰到李怀德。 正巧，李怀德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看到何铁柱，突然愣了一下。 何铁柱走上前去，笑了笑看着他：“李厂长，你说我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手上受伤了不说，衣服也坏了，厂里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李怀德语气平静地说道：“傻柱，你这是什么话，你立了功，这是好事，厂里肯定要对你进行奖励的。不过具体奖励什么还需要我们开会探讨一下才行，你先回去等着，以后有消息了会通知你。” 何铁柱笑呵呵的说道：“李厂长，昨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不过我想要点东西补偿一下不过分吧？” “是吗？那你想要什么呢？” 李怀德眼睛瞳孔猛的缩小，眼睛开始打量着何铁柱。 “两张自行车票！” 何铁柱说出了自己的筹码。 “傻柱，这是不可能的，别说两张了，一张都没有，咱们厂的自行车指标早就没了，你换个东西。” 李怀德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开什么玩笑，自行车票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拿出来奖励他，还是两张。 见他还在推脱，何铁柱就有些不耐烦了。这王八蛋贪了那么多钱，给自己两张自行车票都不行吗？ “李厂长，昨天那两人什么情况你我心里都清楚，别在这儿装糊涂。到底怎么回事，你比我更明白。你说要是我去找人反映一下，这会是什么情况？” 何铁柱笑着说道。 李怀德脸色一变，低声警告道：“傻柱，你别给自己找麻烦，这些事对你没好处。” “那我的伤就白受了？” 何铁柱反问道。 “傻柱，我知道你是咱们轧钢厂的功臣，但是你的要求太多了。这样，我奖励你十斤粮票，两尺布票，再给奖励一斤肉怎么样？” 见傻柱还是这么不依不饶的，李怀德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不过为了大事为重，也只能先安抚他。 “没得商量，两张自行车票，一男一女。没有的话那我就去向上面的人反映情况，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何铁柱坚决说道。 说实话他并不想得罪李怀德，但是短时间内想光明正大的获得自行车票就只有这个方法了。其他的方法都是来路不正，很容易被易中海抓到把柄，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房子又被他要回去。 “傻柱，自行车票的发放咱们要根据个人的职称、工龄还有平时表现等因素进行分配，级别越高、工龄越长的，才可能分配到自行车票。你的等级跟工龄说实话都低了点，不是我不想给你，而是不服众你明白吗？这样，咱们各退一步，我做主，给你分配一张自行车票做奖励怎么样？” 李怀德认真的说道。 第76章 自行车票到手 “好吧，不过我要一张飞鸽26女士自行车票！” 看到李怀德认真的样子，何铁柱也只能见好就收，可别真的把他给惹恼那就麻烦了。 “好，我希望你拿了这张票之后嘴巴严实一点，不要到处乱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你懂我的意思吧？” 李怀德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翻了翻，拿出一张票递了过来，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警告道。 “没问题，从现在开始，我什么都不知道！” 何铁柱接过票后看了看，脸上立马露出了憨笑。 “傻柱，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要不然你可别怪我找你麻烦！” 李怀德不放心的警告了一句。 “放心吧厂长，我保证一句话也不会乱说！以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您的！” 何铁柱摸着那张票爱不释手的说道，一副财迷的样子。 李怀德看了很是满意，虽然自己损失了一张车票，但是结果还在可接受范围。 “好了，你下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见搞定了事情，李怀德也不想再看见傻柱那张小人得志一般的脸，开始赶人了。 “好嘞！您放心，我都记在心里！您忙，您忙！” 何铁柱一边笑着回应一边后退，等离开了办公室忍不住又把自行车票拿在手里好好的打量了起来。 别看这只是一张票，全厂最少有三千多人都惦记着，一年也就是那么几张，还全都在领导阶级流转，根本到不了普通员工手里。 自行车票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轻易获得的。政府会根据人口、收入、工作性质等多种因素来决定每个人是否有资格获得自行车票。因此，自行车被视为一种奢侈品，一种身份的象征。 除了单位发放的福利、亲友的赠送，自行车票大多数都只能依靠黑市获取，就这么一小张车票黑市里价格高达120块钱，让人不敢置信。 （这个价格是凤凰网采访过一名在自行车厂工作过的人亲口说的。） 前天他在黑市里就遇到过倒卖票据的，问了一下直接被吓跑了，兜里揣着几百块愣是没敢买，实在是舍不得。 昨天晚上抽空看了下剩下的功德，自己本身有八百多功德，加上贾家的660跟易中海家赔的四百，本来应该有一千九百多，结果自己装了个逼，又是买房又是退钱断亲，结果硬生生的给了何大清一千二，最后身上只剩下七百多了。 一想起这事，何铁柱就忍不住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太装逼了。 好不容易攒几个臭钱，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看来捅娄子这事看来必须要加快进度才行。 “何师傅，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回到食堂，众人看到何铁柱的脸上挂着笑容，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忙你们的去吧！” 何铁柱没有解释，难不成自己拿到一张自行车票需要到处乱说吗？ 何铁柱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好像还真得说！要不然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车票怎么来的？ “哼哼~！” 何铁柱故意咳了两声，然后把兜里的车票拿出来故意炫了炫。 “哎，以后咱也是有车的人了！” 如此装逼的话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待看清楚他手中的车票后厨房一阵轩然大波。 “何师傅，你这自行车票是哪儿来的啊？该不会是……” “废话，这还用问吗？这肯定是咱们厂领导奖励的！” “咱们领导真大方，羡慕！” 大家纷纷露出羡慕的眼神，如果要结婚的话，一辆自行车在城里应该算是标配，没想到何铁柱这么容易就得到了。 何铁柱看着众人羡慕的眼神，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把车票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故作谦虚地说：“这都是领导对我工作的认可，你们好好干，以后说不定也会有的。” 众人不以为然，不过还是纷纷点头，对何铁柱又是一番夸赞。 这时，马华凑了过来，小声说：“师傅，您这运气也太好了。有了自行车，以后上下班可就方便多了，还能带着师娘出去兜风呢。” 何铁柱笑骂道：“这自行车还没到手呢，你就想别的了？再说了，我上哪儿给你找个师娘去啊？” “还用得着找吗？咱们的综合办办公室不就有个现成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 …… 大家都笑了起来，又想起了那个牛甜甜。别说，好像还真有可能，今天那小娘们看傻柱的眼神都不对劲，说不定还真的看上了他。 “去去去，你们可别瞎说！我跟她不可能，你们谁要是在外面乱嚼舌根被我发现了，就准备一直洗菜拖地搞卫生吧！” 何铁柱直接开口威胁他们，开什么玩笑，他的目标很明确，先找个有钱的，然后再找个有权的，这辈子就这么过了。何必要活的那么累，还不如早点躺平来的舒服。 被何铁柱威胁了一下，大家赶紧闭嘴，要是被他记恨上，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四合院里，带着两个帮手忙活了一下午的易中海，终于把东西都搬了出来。 夫妻两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顿时一阵不舍。这两间房子虽小，但是承载了他们在这里几十年中点点滴滴的各种回忆。 他们都住了那么多年，没想到临老了还得过上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生活，不免有些唏嘘。 “走吧！咱们先到老太太那里住几天，到时候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房子。正好工作了这么些年，我休息几天再重新找份工作，我有手艺不怕没班上，日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看着媳妇有些伤心，易中海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 一大妈什么也没说，只是有些伤感。幸好易中海没事回来了，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房子没了还可以再找，钱没了可以再挣，但是人没了可就真的没了，说什么也没用。 院里的邻居看着易中海，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都是皮笑肉不笑，虚伪的笑容里总是带着些许嘲讽跟不屑。 以前这么偏袒贾家跟傻柱，如今却被傻柱搞成这样子，也是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 易中海从中院搬到后院，看似没什么影响，但是以后可就说不好了。 大院的潜规则是前院三大爷管，中院一大爷管，后院归二大爷。虽然三个大爷都撤了职，有没有这个岗位都是一样，不过大家心里照样还是承认他们的地位。 这次易中海搬过来，唯一受到伤害的，除了易中海估计就是许大茂了。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克星跑到后院去住了，估计要被气炸不可。 第77章 买自行车 “哎，你们谁住王府井百货大楼那边的？顺路带我一个呗！”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何铁柱站在自行车棚拦着几个下班的工人们问道。 “真不好意思，何师傅，我去关庄，跟您不是一个方向，您再问问！” “何师傅，您是知道我的，我就住在鼓楼大街，您要是回去我倒是可以捎您一程，王府井可真不顺路！” “不顺路~！” …… 接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是不顺路的，何铁柱感觉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了。 “嘿，不顺路拉倒！我自己腿着去总行了吧？” 问了半天都没人顺路，何铁柱的倔脾气上来了。不就六公里多点一个小时的路吗，大不了走一趟好了！ “喂，我到灯市口，你去不去啊？” 正在何铁柱往厂门口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何铁柱转头一看，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停在自己面前，上面坐着的正是傲娇的牛甜甜。此时的她正用脚尖抵在地上，抬头挺胸，目向前方，正眼都不带看他。 一双大长腿在宽松的裤腿里隐隐约约露出了纤细修长的腿型，一看就是一双好腿，若是夹在自己身上，那滋味……啧啧啧！ 何铁柱朝着四周装作看了看，还以为刚刚这话不是她说的，在找其他人一样。 “看什么看，想去就上车，不想就算了！” 看何铁柱半天不动，牛甜甜瞪了他一眼，然后像只高傲的天鹅一样抬起头露出她那洁白细腻的锁骨。 何铁柱二话不说，直接坐了上去。 “百货大楼，谢谢！” “你想多了，我到灯市口，想去王府井你自己走着去，我才不想去百货大楼！” 看见他坐稳了，牛甜甜翻了个白眼，自己一个女孩子骑自行车带他走几公里，还好意思提要求。 双脚用力一蹬，费劲的跑了起来。 “傻柱，真的跟傻猪一样，死沉死沉的，累都累死了！” 牛甜甜心里不停的抱怨着自己真是得了失心疯，竟然主动邀请他坐车一起走！ “呦，老树开花了这是？傻柱，厉害啊，把咱们办公室里的小辣椒给摘了！” “傻柱，加油！？” “何师傅，恭喜恭喜啊！” 从自行车车棚到厂门口短短的几百米路上，两人遇到了众多工友们的询问与调侃。 他们刚开始还解释一下，但是看到大家故意开玩笑，也就不说话懒的解释了。 “都怪你！早知道不帮你了！” 离开轧钢厂后，牛甜甜有些生气，抱怨的说道。 “这能怪我吗？他们不过是开玩笑的，你管他们干嘛？” 何铁柱有些无语，这女人脑子有包，轧钢厂里那群男人什么德行谁不知道，这种开玩笑的话也放心上。 “明天他们肯定要到处乱说，烦死了！” 牛甜甜有些烦躁。 自己不过是好心的想帮他一把，怎么搞得好像自己偷人一样？ 她不否认，现在的傻柱看起来有种特别稳重的气质，比以前那种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样子好了不少，但自己从来没想过要找个厨子啊！ 那群男人真是恶心，嘴巴没个把门的总喜欢胡说八道。 “说就说呗，有什么好说的？我都不嫌弃你！” 何铁柱无所谓的说道。 “闭嘴吧你，要不然小心我把你丢下去！” 牛甜甜气急，这家伙竟然还觉得是自己占便宜，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看到傲娇女生气了，何铁柱也是见好就收。能让她好心载自己一程，说实话他都挺意外的，玩笑归玩笑，开过了可就不好了。 两人一路无语，何铁柱悠闲的坐在后面，牛甜甜卖力的蹬着自行车，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临近珠市口的时候，牛甜甜好奇的问道：“你来百货大楼买什么？” “买辆自行车送给我妹妹！” 和铁柱随口答道。 “买自行车送给你妹妹？你可真大方！你妹妹要是知道了，估计要开心死了！” 牛甜甜有些羡慕的说道。 她这自行车用了好多年了，是父亲“淘汰”下来的，看起来挺丑的。 “还好吧！她在纺织厂上班，我答应她给她送辆自行车。正好今天领导奖励了我一张自行车票，我准备买了送给她。” 何铁柱轻飘飘的说道。 满脸的不在意，让牛甜甜更加羡慕了。 “你运气真好！” 想不出什么话来了，牛甜甜只是羡慕的说了句。 “运气好？看到我手上的伤了没？运气不好我胳膊就没了，拿一张自行车票你觉得过分吗？” 何铁柱冷笑的说道。 要不是自己努力争取，搞不好就是通报表扬一下就完事了。结果搞了半天，在自己威胁的情况下也就才一张自行车票，真是黑的很。 牛甜甜想起中午看到他手臂的样子，也不说话了，确实挺危险的。 “好了，前面直走几百米就是百货大楼，我就不送你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自行车在一个路口停下，牛甜甜对着他说道。 “就这几百米了你送我一下不行吗？没看见我是伤员啊？” 何铁柱有些无语，离这就几百米了，送佛送到西，直接把自己送到地方不好吗？还非得让自己走一段。 “不好，等下要是被我家里人看见了不好解释，你还是自便吧！” “得，那我谢谢您嘞！明天我请你吃馒头！” 何铁柱随口丢出个馒头奖励一下这头牛。 “切，谁稀罕你馒头似的！” 牛甜甜说完脸上带着笑容走了，馒头肯定是白面馒头，不吃白不吃。 眼看牛甜甜的背影消失在一个小巷子里，何铁柱慢慢的沿着金鱼胡同往百货大楼走去。 金鱼胡同到王府井几百米的路很快就走完，一路上都是各种商铺林立，府井儿童用品商店、王府井新华书店、王府井工美、王府井外文书店、王府井烟酒商店、永仁堂中药铺、亨得利钟表店、美大洗染店、四联美发、中国照相馆…… 唯独卖吃的店铺却是极少，偶尔有那么一些也大多是关门歇业状态。 王府井百货大楼号称是“新中国第一店”，四九城流行一句话：“百货大楼买不到的东西，您哪儿也别去了。” 从服装、布匹、针线、纽扣到手表、自行车、收音机，当时市场上流通的所有物品都可以在百货大楼买到，包括全国各地的特产，本地都可能没有的卖，但是这里绝对找得到。 全国供应的力度之大，可见一斑。 对面东安市场，里面吃的、用的、玩的、看的，应有尽有。 第78章 买车是个辛苦活 六层楼高的百货大楼里，何铁柱热的满头大汗。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慌，整个商场里人满为患，很多人根本没打算买东西也是呼朋唤友的结伴而行，就为了过过眼瘾。 “借过借过，兄弟麻烦让让！请问自行车销售柜台在哪里？” 何铁柱对一位看起来比较和善的售货员大妈问道。 谁知大妈只是瞄了他一眼，然后动了动下巴，看都没看他一眼。 倒是他的话引起了旁边不少人的注意，几个人有意无意的向他靠拢。 大意了，这老妖婆不是什么好人，面善心狠，估计在家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自行车柜台在那边！你过去转个弯就到了！” 或许是他运气好，旁边一个长相普通年轻的姑娘热情的帮他指路，脸上带着三分羞涩和微笑，看起来十分的甜蜜。 “哦，谢谢！” 有了人指引，何铁柱准备往那边走，旁边的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好像没看到他一样往他身边挤，另一个则是悄悄摸摸的把手伸向了他的口袋。 “兄弟，你这手是不是伸错地方了？” 何铁柱在那人把手伸到他口袋的时候，直接一把抓住，双手如虎爪一般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 “对不起，不小心碰到你了！” 年轻人痛的额头冷汗直冒，小心翼翼的说道。 “没事，下次小心点就好，要不然摸到别人口袋里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何铁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 年轻人赶紧道歉，另一个见情况不对早就走远了。 何铁柱见他道歉了也就懒得追究了，现在的四九城各种乱七八糟的人多的很，哪怕他把人送进派出所，人家也不稀罕。满大街都是顽主和佛爷，也就是混混跟小偷。 看他认怂了，何铁柱也没继续追究，放了他之后往自行车柜台走去。 小偷在他松开手之后忍不住甩了甩手腕，上面勒了一圈红色的手指印，颜色红的快发紫了，可见何铁柱的力道有多大。这几天他怕是没办法作案，何铁柱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刚刚怎么回事？” 见危机解除，另一个人跑了过来问道。 “你大爷的，卖我卖的挺干脆的啊！点子扎手，还好人家没跟我较真，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说完伸了伸手，把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 青年倒吸一口凉气，拉着他赶紧走了。 买自行车的路上何铁柱遇到了三波小偷，一个个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摸，最后都被他吓跑了。 离自行车柜台越近，小偷越多。一张车票120块钱，偷了随便藏起来转手卖掉，几个月的工资到手，难怪那么多人铤而走险。 等何铁柱来到自行车柜台的时候，大家排着队。车不许挑，由售货员从里边把车推出来。 好在人不多，大家的警惕性也很强，钱票都紧紧的握在手上，小偷也无处下手，不一会儿就轮到了他。 “要买什么？” 售货员面无表情的说道，态度谈不上好，也不算差，显然每天人流量太多，已经让他开始麻木了。 “你好，麻烦帮我拿一辆飞鸽女士自行车。” 何铁柱指着墙上的一辆自行车说道。 “你有票没？有票我再给你拿！” 售货员没有直接拿，而是先问了一下他。若是拿了不买，这大几十斤的自行车取下来再挂上去，岂不是浪费自己的力气？ “给！” 何铁柱没有跟他计较，工作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的。 “嗯，飞鸽26寸女士自行车一辆，179.68元，要不要加锁跟车篮子？” 看到了车票，售货员的态度算是好了一些，是个正经买家，不是来捣乱的，随即把自行车给拿了下来。 “要！” 何铁柱自然不会贪小便宜把那些东西免了，这么多钱都花了，怎么可能为了省几块钱把这些配件都抛弃不要。 “加锁2.4，车篮子4块，支架0.7，加上车费一共是186.78元。” 售货员拿起算盘，噼里啪啦的一顿敲打后报了个数。 何铁柱直接从“兜里”掏出来187递了过去。 售货员收了钱之后直接把票挂在头顶的钢丝绳上，直接飞票到总台，趁着开票的时间，售货员开始组装起了车篮子跟车锁。用螺丝跟老虎钳用力一拧，几下就搞好了，等盖了章之后把找过来的两毛二跟售货发票一起递了过来。 “东西收好，这张票不要遗失了，回去以后找公安局自行车管理所办理自行车牌照跟驾驶证还要用到，注意保管。” 等售货发票盖了章之后，售货员把东西交到何铁柱手上提醒道。 “好的，谢谢！” 何铁柱看着手里的这辆女士自行车，小心的把它从柜台放下来，然后往外面挤去。这玩意不算价值120元的车票就花了他186.78元，真是贵。 完了回头还要去公安局自行车管理所办理自行车牌照跟驾驶证，给车子打上钢印，到时候又是一笔钱。 算了算，何铁柱都有些心疼自己，没钱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下好了，真的快没钱了。 骑着自行车往回走，也就花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院门口的派出所。找人问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自行车管理所的办公室。 “同志你好，我刚买了辆自行车，想办下车牌跟驾照。” 此时已经开始天黑，屋里一个抽烟的中年人坐在里面收拾东西，看样子是准备要下班了。 “下班了，明天再来吧！” 果不其然，那人直接给拒绝了。 “同志，辛苦你一趟，麻烦你帮帮忙！” 何铁柱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包路上买的大生产香烟塞进他的手里。 看着手里的香烟，中年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大生产虽然也是便宜烟，但是现在这年头有的抽就不错了，哪有什么好挑的。 “小伙子挺懂事啊，那我就加会班吧，发票给我看下！” 何铁柱把百货大楼的发票拿了出来。 中年人核对了一下后说道：“自行车牌照收费一毛五，砸钢印四块，每年缴税两块四，工本费五毛，一起七块五分。砸钢印的下班了，你把钱给我就行了！” 第79章 让人羡慕的工作 虽然明知道他肯定在里面加价了，但是何铁柱没有跟他争论，老老实实的把钱交了。因为哪怕他明天来，这个价格也不会便宜到哪儿去，或许价格还会更高。 砸钢印收多少钱完全看手拿钢印这人的黑心程度，如果看你老实又着急，可能他就“心狠手辣”，一锤下去，直接给你“一锤定音”，不交钱你别想走。当然，你也可以讨价还价，非常的“人性化”。 反正老百姓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能砸钢印的人，大概是某个执法部门某个有点权势人的二舅姥爷，或者亲戚直系亲近小弟，甚至就是他的老丈人也有可能。 这是个肥差，砸个钢印就几块钱，堪比印钞机，一锤下去五毛钱起步，简直就是无本买卖，真是让人羡慕的工作。 用大家的话来说就是“真坑爹”！这会一块钱就能吃包子喝粥吃油条啃烧饼吃到饱，两块钱可以吃饱喝足，何况4块钱。 “同志，麻烦您把行驶证跟车主登记成何雨水，这是我给我妹妹买的！” 眼见这人在登记资料了，何铁柱连忙提醒道。 “给你妹妹买的？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疼你妹妹啊！不过这有些不合规矩，谁买的，谁登记那就是谁的，除非你妹妹本人在才行！” 中年人先是夸赞了一下他，然后又慢慢的打量了一下他。 何铁柱懂，立马又掏出来一包飞马牌香烟，笑着送到了他的手上。 “同志您通融一下，这是我送给妹妹的礼物，她现在在棉纺厂工作，回家较远，有个自行车也方便一点，您帮帮忙！” 飞马牌香烟跟大生产差不多，都是刚刚一起买的“便宜烟”，价格只要一毛五一包，跟大前门比，价格相差了一倍。 中年人笑呵呵的把烟收了起来。 “那行吧！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看在你对你妹妹这么好的份上，我帮你一次，下次可不要这样了！” 中年人嘴里说着不要这样，但是脸上的笑容却一直说着下次还要这样。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空白驾驶证，在询问了何铁柱以后麻利的写上了何雨水的名字。盖完章后又从后面翻出来一把记号锤，哐哐哐的敲了起来，三两下就给搞好了。 “行了，以后每年记得把税交一下！要不然车丢了我们可不管。” 打完钢印，中年人把行驶证跟购车发票递过来交代道。 “好的，谢谢！辛苦您了！” 何铁柱也是非常的感谢道，说完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去。 路上天已经黑了，透过路灯何铁柱把刚刚办好的驾驶证拿了出来。上面写着xx市自行车行车执照，下面是xx市公安局发。 第二页详细登记着车主的姓名、住址、钢印号、税牌号、车牌型号，并且盖有发照单位的大红章——xx市公安局自行车执照章。 再向后翻，里面有纳税记录、车主变更记录、补牌记录、违章事故记录等内容，最后两页还有行车守则、注意事项，告诫行人必须要看交通指挥信号灯行驶，礼让机动车，不准骑车带人，不准在人行道上推、骑自行车，不准拖挂其他车辆，不准骑车撑伞，不准双手撒把、攀扶其他车辆，不要在马路或人行道上乱停乱放……其中在纳税记录一栏中，还盖有一个圆形、蓝色的“xx市牌照税”章。 所有的交通规章制度已经初步成型，后面大都是在这个框架里填充延伸。 何铁柱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大家都羡慕的看着他。不过却没人过来跟他聊天，生怕引起他的不满。 走到中院，何铁柱感觉院里冷清了许多，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看了一眼后才想起来，原来是何大清跟雨水不在了。 再仔细一瞧，易中海家也是房门打开，里面乌漆嘛黑的一大片。透过月光能清晰的看到，屋里已经没人了。 何铁柱把车停好，走过去看了下。易中海两间被打通的东厢房屋里已经被搬空。打开电灯一看，一片狼藉，除了一个布满灰尘和脚印的屋子，什么都没有。 旁边雨水的屋子门上也挂着锁，显然今天已经回去上班了。正房就更不用说，灯都没开，何大清显然也早就走了，就是不知道他走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心里头胡乱的想着，何铁柱先把车推到自己屋里，然后找了把锁重新把之前易中海的房子给锁上，以后这就是他的了。 房子虽然有了，但是家里这么冷清，一时之间让何铁柱有些空虚了起来。 他做的一切看起来有些古怪，实际上是他想测试一下。以前就听说了，如果你能够满足鬼魂心中的遗愿，那么他就会放下执念，重新投胎转世。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他不介意试一试。 从空间包裹里拿出来两个饭盒，何铁柱慢慢的吃了起来。 今天有几个好消息，第一个、自己施肥确实可行，不过进度堪忧。不知道是不是有机肥太少了，进度只加快了不到两小时。 如果说自己想要提升进度的话，按照“保质保量”的标准，“非法占有”共产主义资源，除非他一天到晚的蹲厕所里，这个要求基本难以实现。 先不说心理素质那一关过不过得去，他也没有那么多粮食，总不可能去抢别人的粪，那也太过粪了。 第二个好消息，空心菜跟红薯藤长得特别快，几只兔子发育的挺好，在空间里完全可以实现自产自销。 吃的多，拉的也多。兔子的粑粑叫望月砂，是一味中药，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得出去。卖不出去也没事，沤肥。 第三个好消息，空间里目前的粮食作物生长一切表现良好，要不了几天他就能实现蔬菜自有了，不过油是个大问题。 何铁柱坐在梳妆台前面，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昨天在他跟何大清断亲的时候，脑中思想清明了许多。 他有一种猜想，难不成自己还要完成傻柱这狗东西的执念不成？那自己捅娄子之前是不是要先捅秦寡妇？ 后院里，许大茂已经在屋里整整坐了几个小时，本以为易中海两口子会被傻柱给弄走，没想到那个老太婆竟然给收留了，真是倒霉。 这下可好了，这后院到处都是想整他的人，以后怕是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傻柱，你他么就是一傻猪！” 许大茂不甘心的骂道！ 第80章 秦淮茹想去食堂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何铁柱的屋内。原本就不大的空间，此刻被各种自行车零件堆得满满当当，一片狼藉。 地上、桌上、床上，随处可见锃亮的金属部件，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各种零件跟车轴横七竖八地躺着，大小不一的齿轮相互交错，链条像一条松散的长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金属气味。 床边的小桌子上也堆满了工具，扳手、螺丝刀随意地摆放着，有的甚至滚落到了地上，与那些零件混在一起。 整个房间就像是一个小型的生产车间。何铁柱坐在床上，头发有些蓬乱，眼神却透着专注与兴奋，丝毫不在意这满室的凌乱。 昨天晚上他用葫芦空间把钢铁都熔炼成了钢铁原料，制作了一些自行车零件。 以前在国内他以前就是学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专业?的，这点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他能在国外过的风生水起，就是因为他掌握了一些手艺活。以前毕业后在国内找不到专业对户口的工作，只能在某个小作坊里干机械加工。 最后受不了，攒下几万块后带着发财的梦想，在国外创业。找不到工作那就自己创造工作，手艺人从来不抱怨环境，直接自己制造真理，瞬间就起飞了，生意火爆。 工作台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用，地上的这些东西都是他锻造出来的。 他本来以为可以通过锻造台或者制作台直接把自行车做出来，但是等做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锻造跟制作的差距这么大。 系统的解释是，锻造跟制造原来是两个产业。 制造业是指以人工、机器或设备为手段，将各种物质加工成为消费品和工业用品。锻造业则是指对于金属材料进行生产加工变形的一种工艺。 意思就是，一个是金属加工，一个是各种物质加工。打个比方说，如果他需要制造一辆自行车，那么他需要先把原材料零件锻造好，然后通过制造进行组装，这样才能得到一辆自行车。 虽然有些麻烦，但是他也能理解，就好像是一个专门用来制作冷兵器的金属部件，一个用来制作热武器的火药真理，分工合作。 把地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这是一男一女两款全新的自行车。相比现在的旧自行车多了许多东西，都是他按照后世的自行车标准制作出来的，折腾了他一晚上。现在就缺了轮胎，只要再买几个轮胎装上去就能组装使用了。 推开门伸了个懒腰，外面的人都已经吃了早餐陆陆续续准备去上班了，看到他后大家尬笑的打了声招呼。 何铁柱微笑的回应了一下，随后拿着洗漱用品走向水池边准备清理个人卫生。 “早啊柱子，我能跟你说个事儿吗？” 水池边洗衣服的秦淮茹看到他后像往常一样，微笑着跟何铁柱打了声招呼，脸上的笑容显得亲切又热情，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何铁柱有些意外，这女人还真是拿的起放的下，这就又找上自己了？ “准备还钱吗？” 何铁柱随口问道，说实话他对剩下来的钱能不能拿到手，已经不太抱什么希望。 除非他把事情做绝，贾家才会把剩下的钱给还回来。就是这样一来，自己的名声算是臭大街了。逼迫易中海把房子赔了还能说是他有错在先，大家都能理解。 而贾家，如果贾东旭没死的话他怎么做都不为过，现在若是做过了就有欺负人的嫌疑。大家不会想是贾家先骗了他的钱，而是会优先同情寡妇带孩子这层身份，这是很正常的想法。 秦淮茹被何铁柱这么一说，脸上略微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微笑着说道。 “柱子，这个事情姐也不骗你，我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么大一家子人哪有钱还给你！你就先通融通融，等以后有钱了我肯定还你！” “以后有钱了还我？以后是什么时候？秦淮茹，你别想糊弄我了！你家里管钱的是你婆婆吧？你现在让她把钱还了咱们什么事情都没有，要不然你们家以后利息都还不上，有意思吗？还是说你打算欠债肉偿，把你自己赔给我？” 何铁柱说完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下，嗤笑的说道。 “这个，柱子，你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姐现在都已经人老珠黄了，哪能配得上你啊！你若是真的想女人了，姐去帮你找怎么样？包管给你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回来！” 秦淮茹看着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有些害怕的转了转身，避开他那看货物一般的眼神。 “你帮我找一个农村的黄毛丫头吗？那就不必了。我想要的话，一分钱彩礼都不用出都可以找到，用的着你吗？再说了，什么样的姑娘值得一个月几十块钱的利息，你说呢？” 何铁柱说完擦了擦脸，又把牙刷塞进嘴里快速的捅了几下，含了口水喷了出去，感觉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了起来。 “柱子，姐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你就给姐一次机会吧！行吗？” 秦淮茹很是悲伤的恳求道，心里还有一股隐藏很深的怨恨。 自家那个天天在家里混吃等死的婆婆，都提醒她好几次了，让她去找何大清求情，结果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现在好了，人家直接跑了，只能让她来求傻柱了。 “你还是说点别的吧！这种话就别再说了，你要么还钱，要么自己想办法，随你怎么选！” 何铁柱冷笑道。 他倒要看看，自己把秦淮茹给收了，傻柱残留的思想跟意识到时候又是一副什么样的表现。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有些尴尬的说道。 “现在一大爷被轧钢厂开除了，昨天他搬到老太太屋里的时候我跟他聊过，他说轧钢车间里的活太累了，不太适合我，所以我想问问你可不可以把我调到食堂里去。” “你还挺有想法的啊！我可以把你调到食堂，但是我凭什么要帮你？” 何铁柱嘲讽的说道。 秦淮茹脸上有些发麻，自己真是有些想当然了，没想到何铁柱这么不讲情面，这么一点“小忙”都不肯帮，真是太绝情了。 看着秦淮茹呆在原地，何铁柱继续说道：“想去食堂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想清楚拿什么来换，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说完何铁柱直接转身走了。 第81章 说不定钻哪个姑娘被窝了 何铁柱推着车走后，秦淮茹还站在水池边不动，心里很是委屈。这些男人怎么都是这样，一个个都盯着她，一有机会就不怀好意的想跟她发生点什么。连傻柱都是这样，帮一帮她怎么了？ “秦淮茹，你站在那里发呆干什么，衣服洗完了没有？槐花又在叫了，赶紧过来喂奶！” 不知过了多久，自哀自怨的秦淮茹被贾张氏的一声大叫从幻想中惊醒，忙不迭的回应道：“来了！” 说完把手冲了冲，在身上擦了几下，赶紧回屋带孩子。 “你刚刚在外面跟傻柱说什么了？” 秦淮茹一进屋贾张氏就开始发难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不说话，只要有一丝的不对劲，迎接她的肯定是狂风暴雨般的谩骂与攻击。 秦淮茹心里一抖，害怕的说道：“妈，我刚刚是在跟傻柱问工作岗位的事情。一大爷不是被开除了吗？我想问问傻柱能不能调到他那里去。” 秦淮茹小心的解释道。 “易中海被开除不还有刘海中在吗？他也是六级钳工，你为什么要去找傻柱？” 贾张氏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眼睛不停的在她身上不停的打量着，生怕她跟傻柱有染。 秦淮茹面对着贾张氏怀疑的眼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这些年任劳任怨的帮了这个家那么多，却还是被她怀疑自己水性杨花的勾引男人，难道她就这么不检点吗？ 秦淮茹心里有些凄苦和委屈。 “妈，我昨天问过一大爷了，车间里都是体力活，太累了。没有他在里面帮忙照顾，在厂里的日子可不好过。这不马上要去上班了嘛，我想着厨房能轻松点，还能给家里带点剩菜剩饭，所以才想着找他聊聊。您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以后咱们勒紧裤腰带也不是活不下去，过两天我就下车间去！” 秦淮茹故意生气的说道。 “你说你，我不就是问你一下嘛！又没说你什么，怎么还急了呢？咱们家没个男人，万事都得小心，要不然就会招人闲话，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想去厨房那就去呗，我又没说不让你去！” 看到秦淮茹的样子，贾张氏也是佯装大方的说道。 “呵，那是我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吗？你看看傻柱每天下班从食堂里拎出来的饭盒了没有，里面都是什么您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没少吃吧？但是您看看，傻柱自从跟咱们家闹翻了以后，他还给过咱们家饭盒吗？一见面就问我要钱，我哪敢跟他说什么，我都不敢让棒梗过去跟他要饭盒！” 秦淮茹说着委屈的开始哭了起来，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怎么她婆婆就不会体谅下她呢！ “妈，你别哭了，奶奶，你就别说我妈了，你看她都哭了！” 棒梗看到秦淮茹哭了，急忙跑过来帮她说话。小当则是紧紧的抱着她，却不知道安慰的话怎么说。 “我又没说什么，怎么还哭上了呢？说你两句还不行啊？我不说总行了吧？真的是！” 看到秦淮茹还哭上了，贾张氏也不好再问下去了，毕竟以后还得靠她，不过她总感觉秦淮茹这次的行为有些古怪，但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行了，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工作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什么时候去上班？” 看到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样子，贾张氏厌烦的转移话题问道。 “我准备等傻柱同意了再去，要不然现在进去也是当学徒，，肯定要分去车间。听说学徒一个月才17块钱，这点钱哪够咱们家用的？去食堂有傻柱在，除了平时可以拿点剩饭剩菜补贴下家里，说不定还能让傻柱教教我学厨。” 秦淮茹如数家珍的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他会同意？” 贾张氏听的眉头直皱，听起来挺好的，不过总感觉哪里有问题，这傻柱有这么好说话？ “同不同意不试试怎么知道！” 秦淮茹想起傻柱之前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咬着嘴唇说道。 大灾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如果一大爷还在轧钢厂的话她进车间也无所谓，有人照顾着。但是现在这情况她若还是在车间，累死她都养活不了一家人。 旁边的棒梗早就懂事了，听着妈妈跟奶奶说话，具体的他也不太懂，只知道自己家好像被傻柱给欺负了，心里想着下次肯定要找机会找回场子。 何铁柱骑着自行车快速的往轧钢厂飞奔，这辆自行车他加装了一个飞轮部件。就是通过几个齿轮放大脚踏链条的动力，形成几倍的助推力量，让人更轻松一点，速度更快一点。 车子很快就穿越了很多的行人，就是他一个男的骑着辆女士自行车有些怪怪的。 “喂，傻柱，等等，把我带上！” 在路过许大茂的时候，这家伙眼睛是真毒，一眼就认出来是何铁柱了。 不过他直接当做没听到一样，刷的一下就窜出去老远，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众多自行车中。 老老实实的走着吧！等下他停下来，许大茂指定要跟他抱怨许久，问他为什么把易中海给赶到后院去了。 他可没空理许大茂，这家伙的性格有点小人得志，见利忘义，见钱眼开又有仇必报那种，能不跟他扯上关系最好不过。当然，如果真的凑到一块了，那该下手也别手软。 “早上好何师傅！” “何师傅早啊！” …… “早上好！” 路上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何铁柱把车停好后，轻车熟路的回到食堂后厨休息间躺着。 昨晚忙活了一宿，一直处于兴奋和激动当中，早就困得不得了，他一到厨房就跟马华跟胖子交代好。 “我没休息好，中午还是马华跟胖子负责！要是领导要开小灶了，你们处理好食材再叫我，我先去睡会儿！” 何铁柱打了个哈欠，然后直接躺着睡了过去，连马华跟胖子的回应也没听清楚就睡着了。 “哎，你们说何师傅这几天干嘛去了啊？一天到晚的睡不醒一样？” 厨房里一群人围在一起八卦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钻哪个姑娘被窝了也不一定！哈哈哈哈！” “想死啊你，小声点，要是被傻柱知道了揍不死你！” “说不定啊，他心里头还高兴着呢！” “昨天下班我看他坐着牛甜甜的自行车走了，你们说会不会……” 众人都露出一副猥琐又淫荡的笑容，不过也就只能背着何铁柱偷偷讨论一下，要是被何铁柱听到了肯定不得了。 第82章 先进?我什么时候有过先进? 大家一边胡天海地的聊着八卦，一边继续着手头的准备工作，清洗食材、整理卫生，直到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嗯~哼！都在聊什么呢？” 刘大富双手后面背着站在厨房门口，想学大领导一样的架势。却是花猫不成反类犬，学了个四不像，看起来滑稽又做作，倒是有几贼眉鼠眼的样子。 大家瞬间收声哑火，眼睛看了一眼他后都默不作声的开始做事。这家伙每次过来除了挑刺就是恶心人，真的是人憎鬼厌。 刘大富自然也看到了大家对他的厌恶，背着手走进来开始找事了。 “你们这厨房的卫生谁负责的？到处脏兮兮的要是做出来的东西吃坏了工人的肚子怎么办？马上给我搞干净，要不然你们今年的考核分自己看着办吧！” “哪里脏了？这厨房就是这个样子！刘大富，你要是闲的没事干你就出去，没在这里没事找事！” 马华以前跟傻柱站一块，没少被刘大富找刺，升职加薪是别想了，但是刘大富也辞不掉他，自然也不怕他找麻烦。其他人倒是有些畏畏缩缩的，怕把自己牵扯进去。 “马华，你怎么跟我说话的？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了？如果你不服从我的命令，那我就把你调去清洁科打扫卫生去！” 刘大富趾高气扬的威胁道。 “刘胖子，想把我调走啊？等你什么时候当主任了再说吧！” 看着马华一个小小的厨工也敢这么顶撞自己，刘大富气的牙痒痒的，却也拿他没办法。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工人端的是国家的饭碗，除非犯了重大的错误走流程，要不然谁也打不破，厂长想开除员工都得好好掂量掂量。 “行，你给我等着，以后有你好受的！傻柱呢？让他给我过来，我倒要看看他这个食堂组长怎么当的。” 刘大富气的牙痒痒的，想骂几句又怕引起众怒，立刻想起了傻柱。 “切！” 马华冷哼一声后就懒得理他了，那些帮工里很多都是别人塞进来的临时工，自然不敢跟刘大富顶嘴，他可是正式工，说了也就说了，谁也拿他没办法。 “主管，何师傅在里边睡觉呢！要不，我去帮您把他叫醒？” 突然，旁边一个帮厨开口说道。 话音刚落，大家看他的目光就不一样了，这是个二五仔，竟然想出卖傻柱讨好刘大富。 “什么，睡觉？我看他是把轧钢厂当成他家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走，带我看看去！” 刘大富脸色有些惊喜，没想到又抓住了傻柱的一些把柄，立刻有些激动了起来。 “这边！” 帮厨说完放下手里的活在前头带路，刘大富紧跟其后。 “这人谁啊，你们谁认识？” 马华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自己跟刘大富顶嘴，结果却把傻柱给连累了，等下傻柱什么反应谁也不知道。 “好像叫什么树根儿，前几天刘胖子带过来的人。” 刘岚在一边说道。 “这下何师傅麻烦了，这刘主管肯定是故意来找茬的。咱们厨房的卫生一直都是这样，他分明就是故意挑刺来了！” 胖子在一边有些担心的说道。 “麻烦？我看刘胖子才麻烦了！不信你们等着瞧吧！” 马华嗤笑的说道。 话音刚落，就见刘大富跟那个叫树根儿的帮厨被傻柱给轰了出来。 “去尼玛的刘胖子！地上脏你不会去舔干净啊？有人做事当然会脏，要你管？还管起我来了！你要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那就换人！” 何铁柱很是恼火，才刚刚入睡一会儿，这狗东西就带着人进来找他麻烦。说什么厨房的人无组织无纪律，不服从管教，连厨房卫生也不搞好，还说什么他上班偷懒睡觉。 真是笑话，这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拿出来说事儿。他当厨子就是炒菜的，事情安排好，其他的想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轮的到他来说三道四？ 何铁柱当即就把他给轰出去了！ “傻柱，厨房就是你这种人给带坏的，我告诉你，你们今年考核评分都不及格，先进，劳动积极分子，通通没有资格参加，我还要到李厂长那儿去告你！” 刘大富气不过，指着何铁柱愤怒的威胁着，说完往综合办公楼跑去。 “切，搞得谁怕你一样！也不想想，你大爷我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评过先进跟劳动积极分子，呸~啥也不是！” 考核分、先进、劳动积极分子，这些如果表现得好，以后分房子或许能够优先分配。但是轧钢厂已经几年没分房，有个屁用，有也轮不到他，他都不行，食堂的其他人就更加没指望了。 何铁柱不屑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又对着刘大富来的那人说道：“刚刚你带来的？” “何师傅，这个，主管他问您在哪儿，我不敢不回，这不~呵呵！” 树根儿尬笑着说道，本以为能拍个马屁，结果却发现把自己陷进去了。 他刚来还不知道这厨房里的规矩，不知道这刘大富在食堂里的地位，除了他们这帮临时工，只要是正式工，谁愿意搭理他？ “何师傅，刚刚就是他主动带刘胖子过来的！这个人是刘胖子带来的，不怀好意！” 旁边的马华气愤的说道，食堂里最恨的就是这种想拍领导马屁的二五仔了。 “我记得你是临时工吧？你要是正式工我还不好拿你怎么样，你放心，我也不撵你走！刘大富不是说我们厨房卫生不干净吗？从现在开始，这卫生归你管了！从今天开始大家一起监督，他要是干不好，那就让他滚蛋！” 何铁柱指着他大声说道。 “好~！” “组长，我，跟我没关系啊组长！我真不是故意的！” 树根儿这下慌了，得罪了傻柱，以后怕是有穿不完的小鞋。 “你要干就干，不干就走人！我没空搭理你！等下炒菜的时候叫我，我先去睡会儿。” 何铁柱说完又跑去睡觉了！ “好嘞何师傅，您就放心吧！” 马华跟胖子开心的说道，随后大家又嘲讽的看着那个想舔刘胖子脚，企图破坏食堂团结的家伙，以后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第83章 生意找上门 临近中午，食堂里渐渐热闹起来。工人们陆陆续续前来就餐，马华和胖子在炉灶前紧张地忙碌着，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尽管他们已经很努力，但时间还是太短了，还是有很多工人不满地抱怨菜品的口味不如何铁柱掌勺的时候。 “这菜怎么回事啊？怎么又是这鸟味儿？” 一个工人皱着眉头说道。 “就是，傻柱的手艺那才叫一绝，这菜差远了，你们厨房换人了吧？” 另一个工人附和着。 马华和胖子听着这些抱怨，心里有些委屈，但也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加快手中的动作，希望能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 何铁柱早就跟他们说过了，被人说那是很正常的事，马华只能陪着个笑脸解释。 “前天何师傅伤到了手，最近这几天由我跟胖子做菜，如果哪里不好，还请多多包涵！” “对对，这几天我跟马华做菜，做的不好您多体谅体谅！” 胖子也是附和道。 “跟他们废什么话啊，爱吃就吃，不吃拉倒。大锅菜就这样，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你们动作快一点，别挡着后面的人！” 何铁柱从后面走过来说道。 “哎，好的何师傅！” 马华跟胖子连忙答应。 “哎~你们听说了没？听说最近公社食堂全都解散了，大家又开始自己做饭吃了！”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大家听到这个劲爆消息都有些不敢相信，好好的公社食堂，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就前几天，我老舅的二姨他儿子的邻居，从红星公社过来说的，公社食堂里面没有一粒米，早就开不下去了！” 旁边一个帮厨在后面卖力的说着自己的见闻。 “没饭吃这不是很正常吗？前几年放卫星的时候他们可是使劲的吃，大家都羡慕的紧，现在没吃的那肯定要散的啊！” 老杨在一边非常平静的说道。 “那他们现在怎么做饭吃？我没记错的话前两年大炼钢的时候家里的铁锅可都上交了！” 胖子一边打菜一边说道。 “怎么做？用瓦罐煮呗，还能干嘛！铁锅是别想了，一个铁锅最便宜的也要几块钱，钱但是不多，问题是上哪儿找票去啊？” 马华在后面插嘴道。 “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关你们啥事啊？你们又不在公社大食堂吃饭！好好的干活，要不然等下搞错了要你好看！” 看到这群人聊的没个把门的，何铁柱忍不住开口制止，再让他们说下去都不知道聊哪里去了。 “何师傅，我找您有点事，您能出来一下吗？” 一个斯斯文文的小伙子俏生生的站在打菜窗口对着他说道。 “有事儿？” 何铁柱疑惑道。 “对，咱们能到一边聊聊吗？” 小伙子客客气气的说道。 何铁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跟我来！” 何铁柱把他带到食堂后面的空地上，这会儿没人，大家都在吃饭，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正好。 “说吧，你是谁，找我什么事儿？” 何铁柱转头看向他疑惑的问道，他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人。 “你好何师傅，我是技术部的李思文，想邀请您五一的时候到我家帮我做几桌席面，不知道您有空没？” 李思文微笑着说道。 搞了半天原来是来生意了，何铁柱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什么席面？生日还是什么？” “是我的结婚宴！ 李思文有些不好意思，脸都有些发红了。 “哦，恭喜！我的规矩你知道吧？” 想着闲着也是闲着，蚊子腿也是肉，何铁柱打算过去一趟。 “知道，两块钱一桌席面，再包一顿饭！” 李思文很快便说道。 “还有，一桌最多八个菜，最少三桌起步，少于三桌的每少一桌加一块钱，你能接受吗？” 何铁柱补充道。 这些规矩是为了防止席面桌数太少，浪费时间，保障他收益用的。现在缺衣少食的年头，大家都是饿的肚皮打鼓，哪来那么多东西做酒席。能请他做席面的基本也没几个过的差的家庭。 “没问题，我打算做五桌，一桌八个菜，大概三十多人吧！到时候您上午过来就行了，其他的我这边都会准备好！” 李思文立刻说道，看起来他早有准备。 “行吧，你给我留个地址，到时候我上午过去，你到时候找人提前把东西准备好！” 听到他这么爽快，何铁柱也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好的，您到时候就到北新桥板雀胡同38号找我就行，那我就先走了！” 李思文说着就要离去。 “等等！” 何铁柱把他给拦下了。 “何师傅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李思文不知所以的问道。 “这次是谁介绍你过来的？” 何铁柱有些放心不下的问道，最近出事太多，得小心为妙，别被人给盯上，那就不好了。 “哦，这是维修部的陈师傅跟我说的。他说上次他儿子的结婚宴也是您做的，所以向我推荐了您！” 李思文没有隐瞒，很自然的把名字说了出来。 “哦，是他啊！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到时候.我会准时到的！” 看着他说话的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何铁柱也打消了心里的猜疑。轧钢厂里那么多人，婚丧嫁娶找到他做席面也是理所当然，没什么好怀疑的。 和李思文离开后，何铁柱又回到了之前那副睡不醒的样子。和食堂里的众人打了声招呼，又回到了厨房后面躺了下来。 四合院里，易中海带着媳妇跟聋老太太住在一起后倒是真的是一家人了一样。家里的事情里里外外都被一大妈收拾的干干净净，易中海则是陪着聋老太太聊天。 “小易，你要是在家坐不住那就出去溜达溜达，屁股别跟长了针一样挪来挪去的！” 聋老太太看着坐在床边坐立不安的易中海说道。 “哎，做事做习惯了，这突然闲下来有些坐不住，这辈子就是个劳碌命！” 易中海自嘲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你先别急，等这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再说。” 聋老太太看他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安慰道，从一个人人敬仰的七级钳工变成一个抢抚养费的小人，这里面的巨大落差有多大，不用想都知道。 “老太太，您就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不就是一份工作嘛，回头再找就是。我一个七级工难道还找不到工作不成？” 易中海极为自信的说道。 “对，就要有这样的气势，不就是一点小小的挫折嘛，没事儿！” 聋老太太抓着他的手轻轻拍打了几下，笑着安慰道。 “前几天我听说机床厂的设备老是出问题，缺个老师傅看看，你要不要去试试？” “好，谢谢老太太，您有心了！” 易中海有些感动，没想到聋老太太对他的事这么上心。 “傻孩子，谢什么，你好我才能好，去吧！” 聋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满脸慈祥的看着他。 “嗯，那我去看看！” 易中海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第84章 易中海又要上岗了? 突然找上门的一个外快，让何铁柱感觉还有些意外，他知道傻柱有搞外快，但没想到这么快。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要五一了，这也说得过去。 虽然只有三桌席面几块钱，不过这钱来的容易，比上班可划算多了，只是做顿饭而已。 最重要的的是离得还近，上下班都得路过。三桌虽然不多，但这个时候能摆出三桌席面的人家，那真的算是家境殷实，普通人家哪有这礼数。 一般人结婚有条件的把人领进屋里，再把证扯了，发几颗糖果就算完事。更多的是直接拉进屋里过日子，其他的搞个球，自己都吃不饱还请别人吃，没这样的。 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这是对有钱人或者工人阶级的要求，大多数普通人都是拿几个搪瓷盆或者暖水壶跟被子就算是完事。 下午没什么事，睡醒后做晚饭，照例用增量法把粮食泡发，多出来的让他们自己分配。等做完领导们的小灶，何铁柱打完招呼后拎着饭盒走了。 “何师傅，一天不见，您自行车都买上了！不过这车子怎么感觉怪怪的，后轮上面的那几个齿轮是干嘛用的？” 车棚里，何铁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几个眼熟的车间工人笑着问道。 “昨天买的，后面这几个装了省力，走了！” 何铁柱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直接走了。 四合院门口，易中海面带喜色的往院里面走，他今天跑到机床厂去问招工的事，恰好机器出了故障，让他给修好了。没想到当场就让领导给看上，叫他准备资料，明天先过去试工一段时间，以后再转正。 虽然不是立即同意他当正式工，不过他也很知足了。机床厂虽然不像轧钢厂一样属于国家直接管的，但好歹也是地方国企，总比那些公私合营的集体厂好一点。 工厂也是分等级的，最高等级是和国家安全相关的如核工业部，现在叫二机部、兵器工业相关的国营工厂，基本上福利待遇就是医疗全免费、国营食堂吃饭、工人文化宫、幼儿全部入托，直接分房等。 次一等是隶属于地方等国营企业，如地方上的厂矿，机床厂也属于这种。这种企业的待遇也不错，但是比起中央部委直属的要差一些。 再次就是集体企业了，集体企业分大集体和小集体，小集体有些就是街道办的厂如火柴厂、食品作坊等。 工人待遇也是有很大的差别，进中央直属的工厂当工人，享受的待遇基本上就是公务员干部的待遇。进地方国企，那也是基本上是公务员待遇，但是进入集体企业，那待遇就差别很大了。 首先，分房肯定是没有的，学校不是免费的，住院看病也是一样，各种福利待遇顶多就是工资加逢年过节的一些补贴。 很多工人最大的梦想是能进到中央部委直属的国营厂矿，进去了一辈子就稳妥了，家人全都跟着享福。 易中海满心欢喜地回到院子，刚进院就碰到了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一看易中海那春风得意的模样，便好奇地问道：“老易，今天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这是有什么好事儿？” 易中海也不藏着掖着，把去机床厂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跟阎埠贵说了。 阎埠贵听了，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嘴里念叨着：“还是你有本事，有手艺就是吃香。这机会都被你给碰上了，等过两天你转正了到时候弄点酒菜，咱们几个热闹热闹！” 阎埠贵说着右手做出举杯的动作，笑呵呵的说道。 易中海笑着摆摆手，很谦虚的说道：“这也是运气，正好赶上那机器出故障，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虽然他被傻柱把名声搞臭了，不过阎埠贵跟刘海中不会嫌弃他，谁让何铁柱把他们一锅端了呢，这不是变相的给他准备了盟友嘛！ 阎埠贵一听提到这个，便打开了话匣子，开始絮叨起易中海的技术有多么的高超。 “老易，你也别妄自菲薄，你什么技术大家谁不知道，这次等你转正了，好好搞一桌，到时候把老刘一起叫上，咱们三个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 阎埠贵眼里闪着精光，笑呵呵的说道。 “行，承你吉言，到时候我转正了摆一桌庆祝一下！” 易中海也没拒绝，他知道阎埠贵想占点便宜，不过他也不在意，说完就往里面去了。 等他走到中院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家里走，等看到门上的锁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家已经没了。 “傻柱，你等着，这屋子我早晚都得拿回来。” 易中海说完往后院走去，准备告诉老太太这个好消息。 下班后的何铁柱回到家中，手里多了几本故事书，这是他刚刚在路上特意去书店买的。西游记、封神榜、聊斋志异和三国演义，足足花了他几块钱，准备在无聊的时候打发下时间。 现在如果说他什么东西最不缺，那肯定是时间了。每天下班了回家不是应付那群禽兽就是睡觉，完全找不到什么娱乐活动。 回到家中，何铁柱打开饭盒，一边吃饭一边看小说。 “柱子，我能跟你聊聊吗？” 正在他吃饭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秦淮茹满脸纠结的走进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聊什么？还是说你想好了？” 何铁柱有些玩味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秦淮茹脸上有些尴尬，似乎是想起了之前他说的那些话，有些难堪。 偷偷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秦淮茹非常正式的说道。 “柱子，你的心思姐明白，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对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以后和以前一样帮助我，姐以后肯定会对你好！” 秦淮茹感情充沸的看着他，仿佛一切都被她看穿了一样。 何铁柱大为失望，本以为她会用点色诱的手段，让自己今天当一回瞄人凤。没想到搞了半天还在吊自己胃口，顿时索然无味了起来。 “滚蛋！” 何铁柱直接给她两个字，什么玩意，还想让自己跟以前的傻柱一样对她好，这么多钱都够他找几十个漂亮姑娘了，她是想屁吃！ “柱子，姐不让你白帮！” 秦淮茹说着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一片雪白，然后抓住他的手按了上去。 第85章 你吃过糖葫芦吗 手中那柔软的触感，带着些许温度，让何铁柱心中一动，但瞬间又恢复了清明。他用力甩开秦淮茹的手，冷笑道。 “秦淮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想用这种手段来收买我？我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 秦淮茹被他这一甩，有些踉跄地后退几步，脸上满是惊愕与羞愤。 “柱子，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对我可不是这样的。” 秦淮茹有些难以置信，自己都这么“牺牲”了，他竟然还无动于衷，以前自己可是哄几句就好了。 何铁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不会以为就这样我就会答应你吧？你还不如好好想想，每个月欠我的利益你该怎么还吧！”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被委屈所取代。 “柱子，我也是没办法，家里孩子老人都要吃饭，我一个女人实在撑不住啊。” 何铁柱不为所动，眼神玩味的看着她，今天她能跑过来色诱自己，这让他有些意外，他现在特别想知道她能做到哪一步。 “撑不住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如果你连什么叫付出都不知道的话，那你走吧，以后别再来烦我。” 秦淮茹咬了咬牙，知道今日之事已无转机，难道真的只有这样才行吗？ 她有些纠结，秦淮茹的内心陷入了挣扎，一方面是对何铁柱的怨恨，恨他趁火打劫。另一方面是家庭的困境让她感到绝望，一家老小以后全得靠她。 她深知如果失去了何铁柱的支持，这个家可能真的要陷入绝境。再想过以前的那种生活，那肯定是不可能得了。何铁柱如今这般决绝，她明白寻常手段已无用。 良久，秦淮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 “柱子，我知道我之前有不对的地方，但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你再帮我这一次。我可以给你立个字据，以后一定加倍奉还。” 何铁柱嗤笑一声。 “情分？你早就把情分消耗殆尽了。字据？我还能信你的字据不成？你有这功夫跟我说话，那还不如先把我这些年的钱还上来的实在一点。” 秦淮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帮我？我给你磕头行么？” 说着就要下跪，何铁柱侧身避开。 “别来这套，我不是慈善家，求人连这点诚意都没有？” 何铁柱看货物一样的眼神在她身上不停的打量着，眼神中包含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都是成年人了，玩什么虚的。 秦淮茹缓缓站起身，她知道自己必须拿出更大的诚意，可除了自己，她还有什么能打动何铁柱的呢？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坚定起来。她轻声说道：“柱子，是不是只要我做了，你就答应帮我？” 何铁柱听闻，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与好奇，他看着秦淮茹，等待着她的下文。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暗暗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只要你答应我，不再追究我家的欠款，把我弄到厨房去，姐就满足你一次怎么样？” 秦淮茹说完眼睛一直看着他，天知道她说出这句话要多大的勇气。 她已经想好了，不就是那么回事嘛，既然他这么想，那自己就同意他一次，回头她就去医院做个结扎手术。 “怎么说的好像是我在逼你一样，秦淮茹，你需要搞清楚一点，现在不是我求你，是你要求我。你要答应……，我以后我顶多不催债让你慢慢还钱，想要免除利息，你看你值这个价吗？真是异想天开，一个月四十多的利息，够我天天去外面找两个还不重样，照照镜子，你配吗？” 何铁柱狠狠地羞辱了一下秦淮茹，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地位。那么多利息，确实够他一天玩两回还不带重样的了。 秦淮茹被他说的羞愧难当，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何铁柱按在地上摩擦，自己难道就这么不堪吗？竟然把自己跟那种女的放在一起比较。 她有心想走，但现在不把何铁柱安抚好，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看着秦淮茹脸上纠结的样子，何铁柱心里就十分想笑。来都来了，还装什么装！当下他就准备给她加一把火，不耐烦的说道。 “秦淮茹，你要是没事的话那就走吧，别打扰我休息，等下你在我这里呆的时间长了，说不定你婆婆还以为咱俩有什么奸情呢！” 何铁柱特意在奸情两个字上加重了语音，看着她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想必她跨出这一步心里也是十分纠结。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以后不能再跟我家催债！” 秦淮茹说着把门插上门栓，二话不说脱去上衣，露出一片雪白。 何铁柱就静静地看着，等她全都脱完了也没什么特别惊喜的东西，不出他所料，皮肤松弛，完全下垂，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样子。 虽然他早有预料，但也有些失望，不过也能理解，毕竟秦淮茹也不年轻了，今年虚岁都二十九，又生了三个孩子，能有张漂亮的脸已经算是不错了。大多数的女人早就熬成了黄脸婆，哪有这样的少妇风情。 看着何铁柱一动不动的样子，秦淮茹有些难堪，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他竟然动也不动，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还以为是铁铁柱身体不行才会这样。她从来不怀疑自己的魅力，周围那些男人看她的样子都是想把她吃了，要不然贾张氏也不会看她看的那么紧。 一块肉丢进狼堆里，不看紧点怎么行。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见何铁柱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像隔壁老王过来串门，看见邻居家的小孩一样问道。 “你吃过糖葫芦吗？” “啊，什么意思？” 秦淮茹有些不知所以，不知道他问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 “没事，不懂的话你蹲下来我教你！” 何铁柱眼中邪魅一笑，都送上门来了还不吃，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呜呜呜……” 秦淮茹羞涩难却，低眉顺眼的表示自己听懂了。 “秦淮茹，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快回来做饭？你想饿死老娘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了贾张氏的叫声，声音显得有些生气。 秦淮茹听到声音后急忙挣扎的站了起来。 “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去，要不然我婆婆等下要生气了！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要不然我~我以后不理你了！” 秦淮茹有些羞涩的说道，说完后慌慌张张的跑到窗口观察了一下，见没人后快速离开。 何铁柱没有理会她，他似乎察觉到脑海中有个意识存在，又气又兴奋的样子，让他情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 “傻柱，看到没，你舔了快十年的女人，老子几天就拿下了！” 秦淮茹今天的举动，让他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自己慢慢的压迫她还钱，又明里暗里的给她暗示，钱债肉偿。结果一切都水到渠成，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做出了决定。 调到厨房根本不是问题，他甚至还能赚一笔。秦淮茹这么做无非是怕他到时候刁难她，这样不但可以化解两家的恩怨，还以为能再次把他笼络在手中。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可真够果断的，对自己也这么狠，那以后咱们就好好玩玩！” 何铁柱想起秦淮茹刚刚的样子，瞬间乐呵了起来，这无聊的日子好像又变的有趣了起来。 第86章 鸡贼的许大茂 易中海又找到工作的消息不胫而走，似乎有人在有意的放出来这个消息一样，当晚就让院里人都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在洗漱的时候都在讨论这个事情。 何铁柱听到这事的时候还有些意外，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快就又找到了工作，不过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就这样枯燥又无味的度过了两天，这话其实也不对，偶尔他还会叫秦淮茹过来吃糖葫芦。 一边读书一边和秦淮茹玩些羞羞的游戏，何铁柱突然感觉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错。 没错，他就是这么乐于助人！县令大人都说了，戴套的不算xx，他这样应该也不算跟秦淮茹发生关系，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何铁柱给自己脸上擦了点蛤蜊油，看着重新理过的发型和干净清爽的脸蛋，感觉很是满意。 “嗯，看着还算顺眼！” 何铁柱感觉自己现在的形象还行，终于不是以前的锅盖头了，那发型看的他自己都别扭。 把桌上的蛤蜊油重新合上，小心的收好。 很多人都不会读它的名字，有叫它嘎啦油、瓦壳油、贝壳油、歪歪油等各种称呼的，很多都是按照自己的理解随便叫，很少有人叫它的本名蛤蜊油。 里面是白色或黄色的固体油膏，价格按大小算，大的一角多，小的几分钱，他买的这个九分钱，价格可不算便宜。 北方的天气干燥，干冷，皮肤易开裂，大家就用这些膏涂在手上或脸上保护皮肤。特别是在冬天，蛤蜊油能防止手脚皲裂，几乎家家都用。有的单位，还把它作为冬季劳保用品发给大家，是现在最常见的护肤品。 很多人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贝壳来装这种护肤品，其实这是因为工业不发达，没有那么多铁或者塑料来制作包装盒子。文蛤是海产品，数量颇丰，沿海的人把里面的肉吃了，壳就没了用处，稍加清洗加工，就成了容器。 还有人以为蛤蜊油里面装的油，是从蛤蜊里提炼出来的，其实文蛤就不含油脂，蛤蜊油里面的油，实际上是矿物油，跟凡士林、石蜡一样，加上点冰片等原料调出来的，现在国家太穷，连香料都很少调进去。 不过蛤蜊油的功效真的不是吹出来的，在这个年代，保护了很多人手脸的皮肤， 何铁柱记得小时候，自己家里也是用这样的蛤蜊油，家里没钱买玩具，用完的贝壳就是他跟弟弟的玩具。 很多内陆山区长大的孩子，第一次见到的海产品就是蛤蜊油的贝壳。贝壳精美的纹理，多年后也是念念不忘，没想到现在又用上了。 打理好自己的形象后，何铁柱往后院走去。 “许大茂，人呢？跑哪儿去了？” 何铁柱站在许大茂家门口，结果却发现铁将军把门，许大茂早走了。 看到这情景，何铁柱哪里还不明白，许大茂这是把自己当外人，防着自己呢！ “他妈的，这小子，敢骗我！” 想到许大茂即将要捅娄子，何铁柱心里顿时有些心急了起来，这泼天的富贵许大茂是把握不住的，必须要让他来才行。 当下立刻往公园走去，他不知道许大茂有没有骗自己，不过还是得去北海公园找一找，好在公园离这里也不远，如果实在是找不到，那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了。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北海公园的小径上。许大茂特意打理过自己，头发梳得油亮，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早早地就在约定的南门售票口等候。他的心中满是期待，不时踮起脚尖张望。 他给何铁柱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连地址也变成了南门，生怕何铁柱跟着他过来，一大早就趁着何铁柱不注意偷偷摸摸的走了。 要知道南锣鼓巷离北海公园最近的是北门，南门都靠近故宫博物院的西北角，旁边就是中南海，位置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嘿嘿，傻柱，没想到我给你的消息是假的吧！还想跟我抢对象，呸~没门！” 许大茂庆幸自己当初没有给他准确的消息，这傻柱真是个废物，人都送进去了，结果又把易中海给放了，现在害得他在后院都难受死了。 自从他上次把院里几个大爷得罪以后，那几家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天天都想找机会收拾他一顿。 不多时，娄晓娥迈着轻盈的步伐出现了。她身着淡雅的碎花连衣裙，一头齐肩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脸庞白皙如玉，双眸明亮动人。 许大茂一眼望见，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晓娥，你来了，等你这一会儿，我感觉像过了好久，心里一直在想着咱俩小时候的事情，没想到一转眼，咱俩都这么大了。” 娄晓娥微微抿嘴一笑：“许大茂，你来得倒早。” 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小时候的事情，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哪怕他跟母亲一直再说两人小时候一起玩过，但是记忆早已模糊，哪知道他说的什么。 许大茂微微一笑，深情的说道：“为了等你，我再早一点过来也行！” 娄晓娥微微一笑，感觉他这人挺有意思的，自己跟他也就之前见过一面，现在倒显得很熟络一样。 “咱们都说好了时间，再早一点不也是白等？走吧，咱俩去里面逛一逛，这里的白塔寺我都好久没来了！” 娄晓娥说着就准备到售票口买票。 许大茂哪里会让他买票，赶紧说道：“还是我来吧！咱俩第一次约会，总不能让你一个女同志买票，那不得让人笑话我不可！”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看不起女同志不成？” 娄晓娥听到这话后显得有些不悦，这人怎么还有些大男子主义。 许大茂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 “你瞧我这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会看不起女同志呢？咱们妇女能顶半边天呐，我怎么敢呢！我的意思是说啊，你看咱们这第一次约会，你总得让我表示表示吧！” 许大茂做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解释道。 “什么约会啊，说的咱俩好像有什么一样。许大茂，我可跟你先说好，我这次过来只是想出来玩一下而已，不是代表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懂我的意思吧？既然你想表示，那你去买票吧！我在这里等着！” 听到许大茂解释，娄晓娥这才放过他。 “算我说错话了，没事，咱俩就当普通朋友一起玩一下，我先去买票！” 许大茂脸上带着笑容，好像丝毫不介意她的话一样。等转过头去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才收了回去。 “牛什么牛，等以后把你娶回家了以后天天让你哭着求饶！” 许大茂心里自我安慰道。 若不是他妈打扫卫生的时候看到了娄家几箱金条，极力促成他跟娄晓娥，他都不想伺候这资本家的大小姐，说话腻没礼貌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都出来了不是约会是什么？ 另一边，何铁柱也走到了对面公园门口附近，不管怎么说，他得试试看能不能遇到。 第87章 被我找到了吧 北海公园地方很大，景色也很美，整个公园都是围着一个巨大的湖泊而设计的，位于四九城的中心地区，故宫西北部，东靠景山，南临中南海，北接什刹海。 以前那是皇家园林，除了皇上贵妃娘娘跟之类的，那就只有太监跟宫女才能玩的地方了。何铁柱这样的草民，别说游玩，看一眼都是祖上烧高香了，那是封建社会皇亲老儿的家属才能玩的地方。 “这许大茂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何铁柱站在南门等了许久也没见到许大茂跟娄晓娥的身影，找人问了一下，时间都已经快九点半了，哪怕有一个人不准时，总不可能两个人都不在吧？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许大茂给他的时间是错的，所以他才提前出门，就是为了避开自己，甚至地点都是错的。 想清楚这一点后，何铁柱有些“恼羞成怒”了，这许大茂不是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嘛！连傻柱这样的傻子也骗，活该他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 不过来都来了，他肯定要进去逛一下，至于买门票进去参观，怎么可能，其实北海公园只有部分景区收费而已，大部分都是开放式的公共场所，任由市民游玩。 从北门进，最先看到的是先蚕坛，始建于清乾隆七年，是明、清两代后妃们祭祀先蚕神、行亲蚕典礼的场所。 在往前走是画舫斋，乾隆曾坐冰床来此题词，\"画舫斋\"三字便是他的手迹。清末，慈禧常至此游幸与传膳。原是皇帝行宫，门前一带曾是练习弓箭的地方。 路上行人繁多，有舞刀弄剑锻炼身体的中老年人，也有跑步锻炼身体的年轻人，但是更多的都是拖家带口或者结伴而行的四五人到七八人的小团体。 行人气质也和大街小巷的市民大为不同，在何铁柱的眼里，他们都带有一些清澈又愚蠢的感觉。 因为来北海的游客多是以高校师生为主体，公园南门与当时位于沙滩的北京大学仅二里之遥，非常方便。 最重要的一点是，家庭条件不行的也没时间过来逛公园，更别说这里还有很多收费处了。 不过话也不绝对，没工作的街溜子也挺多，很多小年轻都喜欢碰运气过来拍婆子，不过治安条件比什刹海公园好一点点，那边有个溜冰场，人员成分可比这里复杂多了。 沿太池液东南岸前行，放眼望去，广阔水面，碧波荡漾，水中游鱼，空中雨燕，顿时给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往前走点有个公园脚踏船码头，花上一两毛钱可以玩上几个小时。 湖水对面是琼华岛，白塔寺在绿树丛荫中耸立，塔下湖边长廊依偎。岛上有永安寺，正觉殿，和仿膳饭庄。 1955年，在社会主义改造运动中，仿膳茶庄由私营改为国营，后更名为“仿膳饭庄”，以制作宫廷菜系的餐食为主，但仍经营茶水。 1959年，随着发展的需要，仿膳饭庄由北海北岸迁到了南岸漪澜堂的古建筑群中。并被四九城旅游局确定为定点涉外餐馆，以经营中高档宴会为主,同时接待游人散客。 据说里面的茶点是皇宫内御膳房的御厨们按照专用技法制作的，经营的宫廷菜肴约800余种。其中凤尾鱼翅、金蟾玉鲍、一品官燕、油攒大虾、宫门献鱼等最有特色，还有传说中的满汉全席。 这些东西何铁柱哪怕是现代，除去一个油焖大虾，其他的什么金蟾玉鲍跟满汉全席之类的也就是听说过而已。仅有的认知也是在傻柱的记忆中得知。 路上的人都是成群结队，何铁柱一个人反而是特别的显眼，让人忍不住心生同情。 “靠，说什么也得把娄晓娥给抢了！” 看着路上一对对带着女青年的“同龄人”，何铁柱心里莫名的有些心酸。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正经谈过一个对象，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何铁柱虽然心里感觉怪怪的，不过心情倒是不错，难得有时间出来逛一逛，他看着眼前的美景只感觉心里这几天的郁气都消散了许多。 另一边，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已经从团城穿过双孔桥来到了白塔寺，而何铁柱也马上到了。 “晓娥，你看这附近的的景色多美，不过景色再美也没有你美，要是以后能够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白塔寺前，许大茂深情的看着娄晓娥进行表白。 在度过初期的尴尬和不适后，许大茂已经拿出了他在酒桌上的看家本领，巧舌如簧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娄晓娥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说道：“许大茂，你这样突然表白，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许大茂却不以为意，他趁热打铁地说道：“晓娥，我对你的心意那是日月可鉴，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人。” 娄晓娥一个大资本家的女儿，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顿时心里有些害羞跟心慌了起来，感觉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让她有些好奇和期待。 要不说为什么那么多的富家女喜欢小黄毛呢，因为小黄毛不用像老实人一样顾虑这个那个，他们想到就干，毫不遮遮掩掩。 许大茂平时就是一个长得丑玩的花的人，对付这样跟一张白纸一样的娄晓娥，那就跟闹着玩一样。 娄晓娥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是应该答应呢还是拒绝的好？ 此时，何铁柱正沿着湖边慢慢走来，他远远地就看到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站在白塔寺前。 “哦~还是被我找到了吧！” 何铁柱心里顿时“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笑容并加快了脚步。许大茂这狗东西，没想到还真的在这里勾搭自己媳妇，看样子不好好收拾他一顿是不行了。 从他们的位置来看，何铁柱就知道自己被他给耍了，时间是错的，见面地址是在南门，他故意把地址模糊不清，让自己以为是北门，要是别人说不定就直接走了，谁有空一个人逛公园。哪怕自己事后找他理论也有借口说是不小心搞错了。 何铁柱四处张望了一下，突然看见几个社会闲散青年，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第88章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哥几个，有没有兴趣赚点小钱花花？” 三个社会闲散青年本来在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结果却有个不认识的人走到他们面前问他们这个问题。 这不是废话嘛，谁对赚钱没有兴趣。别看他们在外面潇潇洒洒的样子，三个人兜里加一起都凑不出十块钱。 “你什么意思？这是想给我们拿点零花钱？” 一个像是领头的青年颇有兴趣的看着他。 “没错，看到那边的两个人没？你们想办法把他们分开，把那个男的带走，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做，我一人给你们五毛钱怎么样？” 何铁柱指着许大茂说道。 三人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原来是一个带着女人的马脸小胡子在谈对象。 几人看了看对面，又看了看何铁柱，立刻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同情的表情说道：“兄弟，你这是对象被抢了对不对。别怕，有咱们几个在，这事我们帮你解决了怎么样？不过钱少了，一人一块钱怎么样？” “行，一块就一块，给！” 何铁柱二话不说，从兜里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然后掏出来三块钱交给他们。 “爽快，你等着！看我们帮你找回场子！” 领头的收到钱后带着剩下的两人笑呵呵的往许大茂那边走去，让他们做成一件好事或许很难，但要是坏事那可就太容易了，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许大茂此时正满脸期待的等着娄晓娥的回复，只要娄晓娥答应了他，以后家里就吃香的喝辣的，过上人上人的生活，殊不知另一边几个砸场子的人已经马上到他跟前了。 这年代的人都很纯粹，单纯又很认真，头脑一热，认定了的人就是一辈子。 娄晓娥此时心跳的很快，许大茂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不过也算得上高大威武，说话又风趣温柔，又没谈过对象，见面以来什么事都顺着他。还对她一往情深，说一眼就喜欢上她了，这就让她心里很是欢喜。 正当她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机会两人互相谈一下的时候，突然看到三个不怀好意的人走了过来。 “兄弟，这妞不错啊，还是你有办法。这么快就又找了一个对象，教教我怎么样？” 娄晓娥听到对面那人的话，直接愣住了，什么意思，他们认识？听话里意思好像还知道许大茂之前有过其他的女人，这么说来许大茂是骗她的了？ 娄晓娥的大小姐脾气瞬间就怒了，对着许大茂问道：“许大茂，他说的话是真的？” “不是，晓娥，我压根儿就不认识他们，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你可不用相信他们。” 许大茂听到对面的人造谣，立刻就急了，立刻生气的问道：“你们几个是谁啊？我都不认识你们，瞎嚷嚷什么？” “不认识？上次咱俩在张寡妇家排队的时候你可是一口一个兄弟，怎么今天就这么生分了？” 一个小个子青年满脸生气的说道，好像大家真是好兄弟闹脾气了一样。 “寡妇家排队？什么意思？” 娄晓娥不解的问道。 “一男一女大晚上的还能什么意思？就是你想的那样呗！嘿嘿！” 小个子说完挤眉弄眼贱贱的笑了笑，一副你懂的样子。 “许大茂，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真是无耻，算我看错你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你真是让我恶心！” 娄晓娥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晓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几个人我压根就不认识，他们都是乱说的。” 许大茂正要追过去解释，结果却被他们给拉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娄晓娥越走越远。 眼看她就要消失不见，许大茂急了急了起来。娄晓娥不在，他也懒得装了，脸上凶狠的说道：“你们几个什么意思，故意来捣乱的是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知不知道我是谁？” “哥们你就不地道了吧，咱们不过是跟你打了声招呼，怎么还急眼了呢？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可以回家问你妈去啊，我又不是你爸！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哈哈哈哈！” 青年说完立刻引起了其他两人的一片笑声。 许大茂被嘲笑了一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过对面人多势众，他还是压住自己的怒火阴沉的说道。 “对面给了你们多少钱，只要你把那人是谁告诉我，我给你们双倍的价钱怎么样？” 许大茂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还是想确认一下。这三个人来的太巧了，而且目的也很明确，明显就是奔着给自己栽赃嫁祸，拆散他跟娄晓娥来的。 三人听到后，脸上有些犹豫了起来，对面给双倍的价格，有点诱人，但是如果答应了他的话又违背了他们行走江湖的规矩。 许大茂看他们犹豫的样子，立刻知道知道自己猜对了，他们就是有人故意请过来搞破坏的。当即也不准备继续问了，直接说道。 “行了，我已经猜到是谁了，是个身材高大，满脸傻气，长得又有点老的人过来找的你们对吧？行，你们去告诉他，以后咱们走着瞧！” 许大茂说完转身就要继续追过去，看能不能在半路上把娄晓娥给截住了好好解释一下。 刚走两步，结果手臂又被拉住了。 “你钱都还没给我呢，你不能走！” 小个子青年拉住他满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钱？” “就是你刚刚答应过给我们的双倍价钱！一人六块，不给我们要你好看！” 小个子阴狠的说道，随口把钱往上翻了几倍。其他两人听完也立刻会意，呈倚角之势把他围了起来。 “笑话，你们又没说出来，我凭什么要给你们钱？” “就凭你找到了我们，不管是不是我们说出来的你都要给钱。” 小个子理直气壮的说道，其他两人也点头表示这话没错。 许大茂被气笑了。 “我可告诉你们，再敢拦我，我就叫人把你们给抓起来。不行咱们就练练！” 别看许大茂在院里好像很怂一样，那是因为他在院里就没赢过，早就养成了低调的性子。不过就这样还跟傻柱打的没完没了，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善茬。 就凭这几个小混混想要强行勒索他，真是想做梦。 “行，你小子够横，给我等着！有我们在，你今天哪儿也去不了！” 三人说完什么也不做，就是故意挡住他不让他去追。 许大茂气急，只能看着娄晓娥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远处，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个狗狗祟祟的高大背影。 “傻柱，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气急败坏，这下实锤了，今天这事就是傻柱这狗东西给弄出来的。 第89章 坏了，冲自家大别墅来的 娄晓娥的心情很是糟糕，本来还不错的心情被那几个青年三两句话瞬间给恶心到了，顿时没了游玩的心情，准备回家去。 刚走到一个林间小道上，又被一个身材高大，精神抖擞，散发着自信的男人给拦住了去路。 “你想干嘛？” 娄晓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远处人来人往的，不过此时的林间小道人并没几个人在，她有些担心。 “你好，你就是娄晓娥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何雨柱，这次是专门跑过来跟你相亲的！” 何铁柱露出满脸憨厚的笑容，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娄晓娥刚刚经历了许大茂那么恶心的事情，听到相亲两个字，立马露出了厌恶的样子。 “你说你专门跑过来跟我相亲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是谁让你来的？” 娄晓娥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这人哪里来的。 “许大茂让我来的，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没来错，你就是我想要的那个女人！我喜欢你，嫁给我吧！” 何铁柱丝毫不带掩饰的表白了自己的心意，还把许大茂给说出来了。反正自己不说，许大茂以后知道了也肯定会说出来的，倒不如直接坦白，反倒显得真诚一点。 “啥？你说你喜欢我？” 娄晓娥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今天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场普通的见面吗？怎么搞得自己好像那种话本里的女主角一样，两个男人对自己表白，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对啊，你不信？” 何铁柱认真的问道。 “等等等等，你让我缓一缓，你说你是许大茂让你来的，然后你第一眼就说喜欢我，还想要娶我？那么我想问问，咱俩这才第一次见面，你看上我哪一点了？” 娄晓娥有些好奇的问道，突然就感觉好像挺有趣，也没了之前生气的模样。 “年轻，漂亮，有钱，你家别墅也挺大的！” 何铁柱直言不讳的说道。 “坏了，这人奔着自家大别墅来的！” 娄晓娥脑子里瞬间冒出来这么个想法，然后又挺直了身子说道：“既然你也知道我家有钱，那我凭什么嫁给你？” 说完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只见他身材高大魁梧，气质不凡，谈吐之间也是直来直去，一看就是个直性子的人。长得有些成熟，不过也还行，但也不是很差。 “就凭我胆子大！” 何铁柱说完咧嘴一笑！ “胆子大？胆子大有什么用？” 娄晓娥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不过她马上就懂了，只见何铁柱上前几步，直接搂住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 娄晓娥脑子一片空白，满脸呆滞，露出一副惊慌的表情。还不等她叫出声，何铁柱低下头，瞬间吻了下去。嘴唇传来一阵柔软湿润的甘甜气息，让人忍不住沉醉起来。 原来他说的胆子大是真的，娄晓娥此时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等她感觉到自己被侵犯的时候，瞬间挣扎了起来。 不过何铁柱的力量是何等的霸道，她除了在他背后不痛不痒的拍打几下毫无用处，不一会儿就被吻得忘记了呼吸，再也没了任何的想法，只能任由何铁柱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何铁柱看着怀里已经快要昏过去的女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又过了几分钟，娄晓娥终于缓过劲来了，等她想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立刻挣扎的从何铁柱的怀里挣脱开来。脚下无力的扭捏了一下，差点摔倒，何铁柱赶紧扶住她。 娄晓娥撒开他的手，娇声骂道：“你这个流氓，竟然占我便宜，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好看！” 她肺都快气炸了，怎么这人胆子这么大，他怎么敢的啊！ “我刚刚都说了我胆子大！反正我认定你了，你要是生气的话，我让你打几下，给你道歉怎么样？” 何铁柱一脸憨厚老实的说道，好像刚刚的事情他不是有心的一样。 娄晓娥又羞又气，自己的清白身子无缘无故的被个傻子一样的人给玷污了，想到这里她立刻悲从心起，委屈的蹲地上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你别哭啊，刚刚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要是不解气的话，我让你打几下！” 何铁柱有些头大，听到女人的哭声，比他以前杀鬼子还要头疼。自己的举动好像真的有些过分，都把人给惹哭了，立刻想着补救一下。 听着她还在哭，何铁柱也是没辙了，哭吧，反正等她哭累了自然也就停了。 娄晓娥哭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周围没动静，有些奇怪。抬头一看，何铁柱正蹲在她前面双手捂住耳朵，正满脸发愁的看着她，脸上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你怎么不安慰下我？你自己犯的错你难道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 娄晓娥脸上挂着泪珠有些生气的看着何铁柱，这人怎么傻里傻气的。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啊！喜欢你有错吗？” 何铁柱满脸无辜的看着她。 娄晓娥满脸呆滞，这话听着好像没毛病，不过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呸呸呸！” 娄晓娥把自己脑子里的脏东西甩走，感觉自己好像被眼前的傻子给传染了。 “你到底是谁，你不说清楚我回去要你好看！” 娄晓娥发泄了一顿后平静的问道，事已至此，自己哭也没用，只怪自己当时大意了没有闪！ “我叫何雨柱，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和后院的许大茂是一个地方的。你肤白貌美气质好，我挺喜欢你的，嫁给我吧！” 何铁柱如此直白的话，让娄晓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做梦去吧你！我都不认识你，凭什么要嫁给你？”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她又不傻，再怎么样不过是被亲了下嘴而已，她还不至于要死要活的，就这么把自己给交出去了。 第90章 追女追到了娄家 娄晓娥说完就准备要走，何铁柱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你跟着我干嘛？” 娄晓娥停住脚步，转头看着身后的跟屁虫一样的何铁柱问道。自己都不追究他冒犯自己的事情了他还要怎么样？ “我还不知道你家住哪里，以后找不到你了该怎么办？” 何铁柱认真的回答她。 “你还想跟我回家？呵，行！你有本事那你就跟来吧！等下我回去了叫几个人揍你，到时候你跑可就来不及了！” 娄晓娥冷笑几声，生气的警告他。 这人怕是真的脑子有病，都这样了他还要跟自己回家，难道他真的是喜欢上了自己？她不禁想道。 “不怕，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再说了，被自己媳妇打几下没什么，不过你不能叫别人动手。” 何铁柱死皮赖脸的说道，反正就奔着好女怕郎缠的原则，死缠着不放就行了。 “你真是个无赖，既然你不怕，那你跟着好了，不过到时候你挨打了可别后悔！” 娄晓娥对眼前的无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气急败坏的扭头就走。 何铁柱也紧随其后，有一嘴没一嘴的想跟她亲近下关系。 要说娄晓娥长得其实算不上漂亮，有点单纯和小家碧玉的感觉。不过他要求不高，家里有钱，长相过得去就行了。有钱漂亮的姑娘哪里都能找，以后又不是没机会。 说句不好听的，他现在只想搞钱，就是奔着大别墅去的！钱是英雄胆，那些说钱不重要的不是蠢就是坏。 一路上娄晓娥也是对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没辙了，等到了自家门口，有些欲哭无泪，这家伙竟然真的跟过来了。 何铁柱也没想到娄晓娥竟然带他走了这么久，从白塔寺穿过中山公园，路过长安街，来到了东交民巷。附近就是传说中的外交部大街，再往前一点就是王府井百货大楼和东安市场。 东、西交民巷及崇文门内大街一带存在着不少的洋楼，有的是星罗棋布，有的是集中成片。东城至少有两处成片的洋楼区，一处在火车站西站西，一处在外交部街西口路北。 火车站西的那七八幢小楼建于清末民初，主要是让修建京奉铁路的洋人工程师和高级管理人员居住，楼与楼之间互无关系，独立存在，很适应欧美人的生活习惯。 外交部街西口路北的这组洋楼是清一色的美式乡村别墅形。建于1918年，1921年完成，曾是协和医院的高级医生和管理人员的宿舍，是协和医院的配套工程。 建设资金是庚子赔款的一部分，故而建得豪华壮丽。这组小楼在一个大院里，互不干扰，楼内有供暖、洗浴设备和厨房餐厅，每幢楼的居住面积有600多平方米。洋味十足，是多部电影的外景地。 现在娄晓娥跟他站的地方就是一栋三层楼高的小别墅下面，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高大别墅，何铁柱就知道自己选择娄晓娥没找错人。 如果真的错了，那一定是人有问题，别墅是不会错的。 “你还不走？我已经到家了，怎么，难道你还想跟我进去？” 娄晓娥站在门口，满脸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之前胆子这么大，现在倒要看看他敢不敢进去，只要他敢，她就敢叫人收拾他。 何铁柱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虽有些忐忑，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老实憨厚的模样。 “进去就进去，我还怕你不成？” 说着，他大踏步向前，伸手就去推门。 娄晓娥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真的敢付诸行动，一时间有些愣神。 何铁柱已经推开了门，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大厅，房间里布满了各种古色古香的家具和装饰品。放眼望去，光是古董文物跟玉雕布满了一面墙，何铁柱就看到不下于二三十座，另一边则是各种书籍字画。旁边一座楼梯延绵向上通往楼上，整个楼梯都是红木制作而成，看起来非常的有韵味。 何铁柱一边走一边啧啧赞叹：“你家真豪横，这都跟博物馆似的！” 娄晓娥回过神来，快步跟上去挡在前面，满脸紧张的说道。 “你别太过分了，这是我家，快给我出去！” 何铁柱却仿若未闻，径直走到正门前，抬手就要敲门，通知屋主人有客到了。 娄晓娥着急地喊道：“你要是敢敲门，我真的叫人把你扔出去了！” 何铁柱的手在半空中停住，转头看着娄晓娥，很是无辜的说道：“蛾子，不是你问我敢不敢进去吗？再说了，我早晚要过来的，你在担心什么？” 娄晓娥冷哼一声，生气的说道：“闭嘴，你给我小声点！蛾子是你能叫的？你不许这么叫我！赶紧给我出去！” 何铁柱挠挠头。 “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一路走过来也算是有点缘分，反正都到你家了，你就给我个机会呗！”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楼上突然走下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老年人，站在台阶上看到娄晓娥和何铁柱，微微一愣。 “小姐，您回来了，这位是？” 娄晓娥刚要说话，何铁柱抢先一步说道：“我是晓娥的朋友，来拜访一下。” 管家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娄晓娥。 娄晓娥无奈地叹了口气，还好这家伙没有跟之前一样，总算是给她保全了一些面子。 “先让他进来吧。” “这位先生里面请，您先坐一下，我去给您倒茶！” 管家对娄晓娥的话有些意外，说完后转身走向了后面。 何铁柱跟着娄晓娥走进别墅，里面的装修更是奢华无比，水晶吊灯、大理石地面、欧式沙发…… 整个屋里单单这个客厅里的东西价值就不敢估量，何铁柱感觉自己就像走进了一个宫殿。 “蛾子，你家这一屋子东西都够买几十套四合院都不止了，以后我要是娶了你，这辈子那是有福气了！” 何铁柱望着娄晓娥深情的说道。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你要看就随便看看，看完了赶紧走，等下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说知道吗？” 第91章 娄家做客 娄晓娥小声的警告他，这家伙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口一个娶她，她想不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男人，她听的都感觉浑身痒痒的，羞得不行。 如果何铁柱知道了她的心声，肯定会告诉她这是见识的少了。他这算什么，再往后几十年，给富婆当狗的活都一大堆人抢着干！ 何铁柱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 “走这么远的路，脚都累了，先歇会儿。” 娄晓娥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没办法。 这时，一个瘦瘦的中年男人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何铁柱，问道：“晓娥，这位是？” 娄晓娥只好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娄振华听后，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铁柱，没想到自己女儿竟然还有这样的魅力。 “年轻人，你这样缠着我女儿可不好。” 何铁柱连忙站起来，恭敬地说：“娄叔叔好，我是真的对晓娥有好感，我喜欢她，想和她好好相处。” 娄振华笑了笑，也没对他的行为表示什么不满，男人嘛，年少慕艾，喜欢女生想追求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正说明了自己的女儿魅力不凡，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有好感也不能这样鲁莽，不过看你这小子还有点胆量，时间不早了，一会儿留下来吃顿饭吧。” 娄晓娥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爸，你怎么能留他吃饭？” 娄振华摆了摆手。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有什么事情先吃饭再说，咱们不能失了礼数。” 何铁柱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谢谢叔叔，初次见面，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无妨，不过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么追上门来，不怕我们家把你赶出去？” 娄振华好奇的问道。 他还是头一回遇到敢追着自己女儿上门的男人，所以他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当然，如果他表现不行的话，那么他这事也肯定成不了。 现在娄家的情况很尴尬，阶级成分被定为大资本家，女儿的婚事本来门当户对的对他家避如蛇蝎，身份太低了他也看不上。 娄晓娥到了适婚年龄竟然竟然无一人上门提亲，搞得还要被家里的保姆介绍，真是慌妙至极。 眼前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家庭情况应该不会很好，不过有这份胆识他就对他高看一眼，至少那个保姆家的儿子肯定就不敢追过来。 “听说了一些娄叔叔您的事，不过不多，只知道您是咱们四九城的大企业家，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听说咱们轧钢厂以前就是您捐给国家的，为国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何铁柱换了个词儿故意捡好听的话夸奖他。 娄振华自然听出了何铁柱话里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的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不怕我？我可是大资本家！” 何铁柱微微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娄叔，我只知道您是一位有能力、有担当的长辈。在我眼里，您为国家捐厂，这是大义之举。至于那些所谓的身份标签，我并不在意。我相信，一个人的本质和品德才是最重要的。” 何铁柱此时心里想的却是很简单，管你是什么资本家，只要以后能爆金币的就是好老登。 娄振华微微点头，对何铁柱的回答还算满意。 “你这小子，嘴还挺甜。不过，光靠嘴可不行，想娶我女儿得有真本事。” 何铁柱连忙说道：“叔叔教训的是，我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虽然目前还有很多不足，但我有决心和毅力去改变现状，去创造更好的生活。 娄晓娥在一边听的是急得不行，爸爸怎么还跟他聊上了，看情况对他还非常的满意。 “爸，你胡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 娄晓娥跺了跺脚，然后就要往楼上跑，恰好遇上了一个中年妇人，看情况年轻时也算得上是个容貌标致秀丽的女人。 “小娥，这是谁来了？” 谭雅丽抓着她的手臂问道。 娄晓娥羞红了脸，这事弄得全家人都知道了，以后该怎么见人啊！ “我哪知道他是谁，你们自己问他去，我回屋了！” 说完娇羞的跑了，她实在是顶不住眼前的尴尬局面，有种社死的感觉，这是给自己带回来一个活爹。 看着女儿仓皇逃窜的背影，两口子相视一笑，大概是明白了什么。 “老爷，夫人，先生，请喝茶！” 管家端上来一盘茶水，放在几人面前，然后站立一边听候吩咐。 “谢谢！”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何铁柱的九年义务素质教育让他很有礼貌的道了句谢，换来管家脸上的一个笑容，看来他的五星好评目标已经收到了。 娄振华和谭雅丽对此暗自点了点头，对他的举动表示赞赏。能够对一个下人这么尊重的人，人品又能差到哪里去。 “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是在哪儿上班，怎么跟我女儿认识的呢？” 谭雅丽坐在一边，笑语盈盈的打量着何铁柱，眼前的男人虽然长相有些老成，但是说话谈吐进退有据，气质也颇为不凡，给她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错。 “真是不好意，我这都给搞忘了，太失礼了。阿姨您好，我叫何雨柱，在您家以前的轧钢厂当大厨，家里以前是做谭家菜的。现在谭家菜也做不了，只能在轧钢厂当个厨子糊糊口，跟小娥认识其实挺意外的……” 何铁柱三言两语的把他在院里的那些事情顺便一起抖漏了出来，这些事情他不说娄家肯定也查得到。 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跟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是两码事，甚至可能相差甚远，倒不如自己说来的好一点。 在听到傻柱从小就没了妈，父亲抛弃他跟妹妹带着寡妇跑了，一个人辛辛苦苦带着妹妹过日子，谭雅丽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太惨了，可怜的孩子！说起来你家或许跟我还有一些渊源，以后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欢迎你随时过来吃顿便饭，跟阿姨说说话！” 谭雅丽满脸同情的看着他。 第92章 许大茂想要报复 “咱们家还有渊源？阿姨，不知道您是？” 何铁柱故作疑惑的问道。 “我说一道菜菜名你就知道我的姓了，茄鲞！” 谭雅丽满脸慈祥的看着他。 “茄鲞？您姓谭？感情我这是找到谭家菜本家了！” 何铁柱满脸“惊讶”的看着她。 谭雅丽听到后却是很高兴，何铁柱能够听到这道菜的时候第一时间猜出她的姓，说明了他对谭家菜也是比较精通的。 “不错，我叫谭雅丽，我父亲是谭家菜的第四代传人，这位是我家先生娄振华，不知道你家是师承哪位师傅呢？” 谭雅丽好奇的看着他。 娄振华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男子，竟然跟自家夫人有这种渊源。 谭家菜又称榜眼菜，是官府菜乃至京菜的重要代表，是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筵席。谭是同治二年的榜眼，因此又称“榜眼菜”。北京饭店的“谭家菜”是谭家菜嫡系，也是流传于世的谭家菜各分支的根源。 谭家菜的特点是选料精、下料狠、做功细、火候足、口味纯，以烹制海味最为有名，尤其是鱼翅、鱼唇、海参、鲍鱼等海味名菜。代表菜品包括扒大乌参、黄焖鱼翅、清汤燕窝、佛跳墙等，这些菜品制作复杂，需要厨师有耐心和精细的手艺?。 谭家菜最初只做私宴，经几代谭氏后人传承，逐渐演变为私房菜馆。1958年大跃进运动时，谭家菜在大领导的帮助下搬入了北京饭店，从此北京饭店成为谭家菜的大本营。曾参与过多次国宴，服务过多位国家领导人及外宾。 对于谭雅丽的询问，何铁柱哪里回答的上来，他除了知道何大清会谭家菜，其他的都不知道。 只能略显尴尬的说道：“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以前吧我学的挺杂的，跟好多师傅学过手艺，川菜、鲁菜、谭家菜都学过一些。不过您要是问我家学的谭家菜是跟哪位师傅学的我还真答不上来，谭家菜我是跟着我爹学的，具体他是跟哪位师傅学的，我倒是不清楚。” “没事，不管是谁，反正都是一家人，” 谭雅丽无所谓的说道，她家的家传菜除了本家，其他的分支都不知道传了多少，除了少数几个认识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哪些。 “哎呦，阿姨，您说的话那我可就当真了，那我可改口了！” 何铁柱开玩笑的说道。 “你敢！” 躲在楼梯口拐角的娄晓娥听到后立马跳了出来，她可太清楚这家伙的胆子有多大了，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要是何铁柱知道。肯定大喊冤枉，他不敢做的事情多了去了，至少吃屎他就不敢。 娄振华跟谭雅丽听到后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女儿对一个男的这么上心，看来两人的关系还真的是非同一般。 娄振华看着何铁柱半开玩笑的说道：“现在国家提倡恋爱自由，你跟小娥的事情我不管，那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只要小娥愿意，我跟我家夫人没有意见！” 相比自己家佣人的小孩，娄振华更愿意接受一个有勇气踏上他家门的年轻人。至少目前来看，这个年轻人没有让他讨厌的地方。 “爸，我不理你了！” 娄晓娥跺了跺脚，给了何铁柱一个凶狠的目光，狠狠地威胁了他一下，然后跺了跺脚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极快。想起他那霸道又直白的表白，还有那接吻时的美妙感觉，顿时浑身都酥软了起来。 这边何铁柱用后世的眼光跟知识折服了娄振华，两人谈笑风生，并没有因为他是个厨子而看不起他。 另一边的许大茂因为跟几个小混混发生了些口角，最后差点大打出手，闹得闹肚子憋屈无处发泄，只能带着怒火打道回府。 刚走进前院，恰好碰到轮休的阎埠贵，阎埠贵一看到许大茂满脸怒气的样子瞬间就笑了。 “呦呵，这不是许大茂吗？怎么今天一副苦瓜脸，这是坏事干多遭报应了？” “关你屁事？” 许大茂说完转头就要走，不过刚走几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帮我一件事，我把你家赔给我的十块钱退给你怎么样？” 阎埠贵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不过转头一想，这许大茂求助，这事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可得小心一点。 “你先说说什么事，我看看要不要帮你！” 阎埠贵谨慎的问道。 “这事怎么说呢，今天我去北海公园相亲，结果被傻柱给搅和了，他花钱雇了一群小混混给我泼脏水，自己跑去追我对象去了，您说说，有这样的吗？” 许大茂一张嘴就收不住口了，把今天的糟心事像是倒脏水一样的往外泼，全给说了出来。 阎埠贵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经历了这么劲爆的事情，这可比什么电影好看多了。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阎埠贵试探的问道。 “我是想，您看能不能召开一个全员大会，咱们得好好的批判一下傻柱才行。要不然开了这么个口子，以后谁都像他一样那还了得？咱们院里的年轻人还要不要结婚了，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许大茂心怀怨恨的说道，此时的他对何铁柱简直是恨透了，要不是打不过他，都想立刻找机会把他按到地上狠狠地打一顿，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再说。 “许大茂，这不是我不帮你，我现在也不是院里的三大爷，这开个全院大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阎埠贵有些心动，但是又有些担心其他人不买账。 “合适，怎么不合适？这太合适了！您想啊，这一大爷个人素质不行，我肯定不能找他。二大爷呢又在上班，我也不好意思打搅他，不过您就不一样了！ 您是个文化人，傻柱这么恶劣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咱们院里的个人素质跟道德水平。您作为咱们院里的一名伟大的人民教师，有义务和责任纠正并批判他的这种行为，您说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许大茂把一顶顶高帽往阎埠贵的头上戴，虽然他明知道许大茂是别有所求，不过还是乐于接受。 第93章 秦淮茹结扎 当下阎埠贵也毫不客气的笑道：“许大茂，虽然你这人人品不行，不过今天倒是说对了。傻柱抢你对象这事我帮了，回头我就去通知下院里，等晚上所有人到齐了，我就开个审判大会，狠狠地批判一下傻柱这种毫无底线，道德素质败坏的行为！不过这个钱……是不是少了点？” 阎埠贵嘿嘿的笑了笑，想要让他对付傻柱，怎么着也得出点血才行，光把自己的钱退回来算什么事？ “行，三大爷，你帮我这一次，我许大茂也不是小气的人，回头我再把下乡放电影带回来的小香菇给你拿点。” 许大茂眼里露出一丝愤怒，这阎老西还真是会坐地起价，竟然还想讨要好处。不过为了对付傻柱，他还是忍痛答应了。 “那感情好！这钱是不是先给我？” 阎埠贵伸出手指搓了搓，笑呵呵的看着他。 “钱我可以先给你，不过这事您多费点心！” 许大茂此时被傻柱气的怒火中烧，也没想跟阎埠贵计较这点小事，当即就把钱给了他。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放心，我绝对把这事干的漂漂亮亮的，晚上你就瞧好了！” 阎埠贵得了好处，当即拍胸脯保证道。 “三大爷，有您这句话就成，我等你的好消息！” 许大茂说完心里憋屈的往后院走去，今天他算是丢了大人了。 “老头子，你刚刚跟许大茂说啥了这么高兴？那坏东西该不会又是想出什么歪主意了吧？” 阎埠贵刚把钱揣进兜里，就听到老伴儿在屋里发问。 他嘿嘿一笑，走进屋里，压低声音说：“你懂什么，这许大茂和傻柱杠上了，你猜猜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他今天去相亲约会，结果让傻柱给截胡了，让我出面整治傻柱，这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三大妈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说：“你可别惹出什么乱子，现在傻柱也不是好惹的，跟条疯狗一样，逮谁咬谁。咱们现在跟他关系谈不上多好也没坏到哪里去，可别到时候得罪了人。” 阎埠贵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这傻柱抢了许大茂的对象，本就理亏，我不过是站出来主持公道，院里人也说不出什么。再说了，许大茂一会儿还要给咱们拿串蘑菇，咱这日子也能滋润些。”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你就只想着好处，万一事情闹大了，以后傻柱把咱们家给记恨上了怎么办？” 阎埠贵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地说：“傻柱那边我自有办法应付，你就别瞎操心了。晚上这审判大会一开，我把他好好数落一顿，让他在院里抬不起头来，以后这院里，哼，谁还敢小瞧我阎埠贵。” 说罢，阎埠贵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院里威风八面的场景。 “算了，说不过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到时候出了事情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三大妈见说不过他，也懒得再说什么了，而且，也不是说没好处，至少之前赔给许大茂的钱拿回来了不是？ “你就是瞎操心，行了，我先去通知一下院里的人，晚上等大家下班回来了一起开个大会！” 阎埠贵说完挥了挥手，喝了口茶后往外面走去。 刚出门就看见秦淮茹脸色有些苍白的扶着大门站在门口，立刻有些担心的上前问道：“秦淮茹你怎么了这是？怎么脸色这么差，要不要送你到医院去看一看？” 作为一个大院里的邻居，在不伤害到自家利益的情况下，他还是愿意帮助一下他人的。 “没什么，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三大爷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秦淮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坚强的说道。 这几天她被何铁柱换着花样玩了个遍，就差没有真刀实枪的干了。为了防止何铁柱哪天兽性大发把她搞怀孕了，她趁着有时间去医院上了个环，这样也安全一点，要不然真等出事她也就不用活了。 “那你自个儿小心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大意了。另外我再跟你说个事儿，今天晚上召开全院大会，你要记得参加，还是老规矩，饭后集合。” 阎埠贵说完就要离开。 “等等，三大爷，这次开全院大会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啊？” 秦淮茹有些疑惑，这院里的大爷都已经取消了，怎么还要开全院大会。 “哦，你说这个啊，今天许大茂相亲，傻柱找了几个小混混给他泼脏水，把事搞黄了，差点还把人给打了。这样的行为非常的可耻、过分，许大茂找到我给他主持公道。我想了想，这个事情必须要拿到大会上大家一起公开处理，要不然以后咱们院里的小年轻有样学样，还怎么谈对象娶老婆，外人又怎么看待咱们院里？行了，你我已经通知到了，我先去通知下别人，你家一会儿我就不去了！” 阎埠贵说完，背着手又走进了旁边一户邻居家，留下秦淮区有些发呆。 这傻柱都已经得到自己了，竟然还要去抢许大茂的相亲对象。这么看来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大，她的心里突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她付出这么大的牺牲，不就是为了拿捏傻柱，好让他以后继续帮自己家，要是以后他结婚了该怎么帮自己？ 秦淮茹心里有些烦躁，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往家里走去。 “秦淮茹你死哪儿去了？槐花又尿了，叫了一上午，你这个当妈的也不管管，你到底想干嘛？” 刚到院子里就碰上了贾张氏，满脸怒气的拿着一盆充满尿骚味的衣裤端了出来。 “妈，我身体不舒服，去了一趟医院！” 秦淮茹脸色苍白的解释着。 “不舒服？怎么了？” 听到秦淮茹身体不好，贾张氏还是露出了一丝关心，秦淮茹以后可是贾家的钱袋子，可不能有事。 “没什么，休息几天就好了！” 秦淮茹没有跟她说自己结扎的事情，这个事自己知道就好了，犯不着到处说。 “那行吧，你自己多注意下身体，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回头早点去轧钢厂上班。槐花应该要喂奶了，你去看一下，这衣服今天我来洗吧！” 看到秦淮茹脸色苍白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贾张氏难得好心主动关心了一回。 “嗯，谢谢妈！” 秦淮茹说完往屋里走去，孩子又在哭了。 贾张氏在背后看着她捂住腹下的动作，心里叹了口气。作为女人，她哪里不知道秦淮茹这是干嘛去了，她又不傻。 甚至这几天秦淮茹偷偷跑去傻柱屋里的事情，她也隐约知道一些。不过她没有看到什么，也就没有挑明罢了。 第94章 没什么，我看看就走 何铁柱在娄家跟娄振华相谈甚欢，总是恰到好处的给娄振华拍了拍马屁，对谭雅丽也是故意亲近说些好听的话。 以他在后世的经历和眼界，不管两人说什么，总能在各方面都能接得上话，有时候还能给出一些很有新意的建议，说出一些他们从未见过的东西，娄振华跟谭雅丽对他都感觉非常的满意。 直到保姆走过来告知饭菜已经备好，娄振华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何铁柱，眼里都是说不出的满意。 “饭菜都已经准备好，咱们边吃边聊！夫人，你去把小娥叫下来吧！” “嗯，我现在就去，你先带柱子入座，我去去就来！” 谭雅丽满脸笑容的走上楼去，对这个送上门来的小伙子，眼里说不出的喜爱。 “小何，咱们先入座，她们马上就来！” 娄振华面带笑容的在前面指引。 他都已经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现在的市场环境对他这样的大资本家极不友好，每天都过的如履薄冰。和他一样的很多有钱人早就偷偷的找关系跑到国外去了，他也有些想法，只是家业太大，一时半会想处理好是不可能的，只能慢慢的坚持着。 “娄叔，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何铁柱大大方方的跟在他身后。 “有什么好辛苦的，你今天能来，叔很高兴，以后你有时间欢迎常来！你这样的人才在轧钢厂真是太屈才了，如果你想做点什么的话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娄振华给了何铁柱一个承诺。 这让何铁柱心里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就能够理解了，娄家家大业大，不知道有多少的产业。在剧里许大茂是因为一直没有入他的眼，要不然也不可能只是当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那我就先谢谢娄叔了，以后肯定会常来，希望不会打扰到您！” 何铁柱笑了笑，就目前来说，双方说的基本都是一些客套话，真正的好处跟保障那是一个也没有。 两人走向餐厅，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谭雅丽也带着娄晓娥走了下来。 何铁柱主动帮着拉开椅子，请娄振华和谭雅丽入座，又在旁边给娄晓娥拉开一个座位，自己才在一旁坐下。 桌面上也没有什么特别夸张的山珍海味，不过海参鱼翅跟干鲍，还有鸡鸭鱼肉之类的也是不缺的。 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这样的生活条件，娄家的实力可见一斑。 “今天你算是来的正是时候，这条天九翅是从福建那边购来的上等鱼翅，光是泡发就用了三天，你来尝尝这道黄焖鱼翅做的怎么样！” 谭雅丽盛了一碗鱼翅放在何铁柱面前，客气的说道，她作为谭家菜的后人，能不知道怎么样嘛，不过是想客气一下罢了。 “谢谢谭姨！” 何铁柱接过后拿起汤匙尝了一口，味道怎么说呢，那是一种极致的鲜，那感觉无法形容。 万恶的资本主义，他必须要代表千千万万的共产主义阶级，狠狠地批判一下这些腐朽堕落的资本主义。 鱼翅的优劣主要以其种类和部位来划分。以种类划分，天九翅为上等，海虎翅、金钩翅为中等，黄胶翅、牙栋翅、青片翅为一般等级。以部位来划分，背脊翅最好，尾翅次之，胸翅最次。 先将鱼翅用凉水泡3天，半天一换水，再用清水煲2至3小时，用姜、葱煨上，然后用火腿、老鸡等熬7个小时制成上汤，并勾芡。使得制成的煲仔翅鲜甜美味，翅针整而不散，酥而不烂，并微有弹性，汤水红亮清澈，火腿鲜味突出。 制作时要注意不能用铁锅跟铜锅，不能有任何的油、碱、盐等物质，要不然鱼翅会化。 “极品天九翅”是经典中的精品，看起来晶莹剔透，让人赏心悦目。闻起来，甘香飘逸，令人垂涎欲滴；尝一口，柔嫩软滑，叫人回味无穷。 “鲜，真鲜！说实话，我还是第一吃鱼翅，谭姨您有心了！” 何铁柱感谢道。 黄焖鱼翅正是谭家菜的代表菜之一，用料昂贵，工序繁琐，价格高昂，没想到今天倒是第一次吃上了，果然，男人娶媳妇还是不能将就，得找个好媳妇才行。 “喜欢吃你就多吃一点，以后常来。天天吃不太可能，不过一个月吃那么四五回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谭雅丽笑语嫣然的看着何铁柱，好像在看未来的姑爷一样。 娄晓娥则是在一边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桌上的几人，今天她算是遇上狠人了。这狗男人真的是狗胆包天，自己父母好像也都非常的喜欢他，这下子算是骑虎难下了。 哪怕她平时粗枝大叶一样不拘小节，但是遇到这么个无赖，那也是有心无力，甩都甩不掉。 “你谭姨说的没错，没事多来走动走动。小娥也没什么朋友，你可以过来带她出去玩一玩。” 娄振华此时开口说道，算是给他今天的行为举动定了性，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以后他就是娄家的女婿了。 “好的娄叔，以后我一定会对小娥好的，你们放心！” 何铁柱露出憨厚老实的笑容，咧开一口白牙，增加自己的说服力。 “嘁~马屁精！谁要你对我好？” 娄晓娥嘴里轻声嘟囔着，不过嘴角却露出了笑容。 她家有钱，但是她却没几个朋友，不是怕她就是跟她玩不到一块儿，只能自己待在家里。若是能够有人带她出去玩，她也是很开心的。 用餐过程中，何铁柱表现得彬彬有礼，虽然对一些用餐礼仪不太熟悉，但也努力学着娄振华的样子优雅地进食。 娄振华有意无意地提及一些生意上的见解和时事话题，何铁柱认真倾听，偶尔也能接上几句自己的看法，虽略显稚嫩，但也不乏独特之处。 饭后，娄振华让娄晓娥带着何铁柱在别墅里四处逛逛，也好让他见识一下，随后他就带着夫人出去了。 娄晓娥虽不情愿，但父命难违，只得带着何铁柱在各个房间游走。 “咱家的别墅真大！” 何铁柱一边看一边赞叹！说完时不时还询问一些关于别墅布局和装饰的问题。 “什么咱家，这是我家，你可别搞错了！”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回答着，这人还真不见外，不过她好像也不怎么讨厌。 “什么你家我家的，这不就是咱们家吗？走，带我去你房间看看！” 何铁柱兴致勃勃的说道。 “你想干嘛？” 娄晓娥心跳的很快，这狗男人胆子太大，她有些害怕，要是他一会儿要做点什么，自己是叫还是不叫？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房间而已。” 何铁柱当然不会把自己的狼子野心这么快就暴露出来，很是随意的说道。 “那你不能乱来哦，看完就走！” 娄晓娥警惕的说道。 “行，看完我就走！” 何铁柱毫不犹豫的说道。 听到他的回答，娄晓娥将信将疑的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还不等她说什么，何铁柱把门一关，在娄晓娥慌张的目光中直接抱着她滚到了床上，随后就是娄晓娥传来的一声声娇怯的莺声燕语。 任谁也想不到何铁柱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娄晓娥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带这么个人回家了。 还不等她想太多，就沉醉在一阵阵酸涩的快感之中，完全忘记了抵抗。 第95章 差点露馅 事后，娄晓娥面若桃花，全身酸软的趴在何铁柱温暖又宽阔的胸膛之上，意识模糊，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第一次明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就一个字都不能相信。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付出的代价有些大。 娄晓娥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身边的男人，真是个霸道的男人，让她无法抵抗，直接强行占有了自己。 明明她吃了大亏，可心里偏偏还有些开心，让她心里各种即是欢喜又有些纠结。 何铁柱的手搭在她的身上无意识的抚摸着，今天总算是做了一回真男人。感觉自己的身体跟精神都极度的放松，舒服的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他也真的闭上了眼睛准备睡去。 可还不等他睡着，娄晓娥便惊慌失措挣扎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露出洁白细腻的肌肤，身上一道道红色的指痕清晰可见，可想而知刚刚的行为有多么的疯狂。 “坏了，你赶紧给我起来！我爸妈快回来了！” 墙上的挂钟都已经五点多，要是等下她爸妈回来，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对，现在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娄晓娥伸手去拉何铁柱，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看到她现在诱人的样子，何铁柱忍不住又把她拉到了怀里，想好好再宠爱一番。 娄晓娥害羞的挣扎了起来。 “要死啊你，还不赶紧起来！信不信等下我爸找人把你剁成肉酱？” 娄晓娥“凶狠”的说道，可惜此时她的形象毫无威胁不说，还让何铁柱更加兴奋了起来。 “媳妇，你舍得我被咱爸剁成肉酱吗？” 何铁柱亲了她一口笑嘻嘻的问道。 “怎么舍不得，把你剁成肉馅包饺子喂狗才好，赶紧给我走！”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果然跟他说的一样，胆子大的出奇。 “那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立刻就走！” 何铁柱调戏道。 “你爱走不走，等下你可别后悔！” 娄晓娥怎么会听他的，羞都羞死人了。 “不叫是吧？那我可就再来了哦！” 何铁柱抱着她满眼放光，跃跃欲试。 娄晓娥人都软了，哪里还能忍受征伐，吓得连忙求饶。 “我叫，我叫还不行吗？好哥哥！” 娄晓娥声音如同蝇蚊，若不是离得太近，何铁柱甚至以为她在呻吟。 “好妹妹，你先休息几天，过两天哥哥再来看你，若是你想哥哥了，去院里找我也行！哈哈哈哈！” 何铁柱开怀大笑起来。。 “快滚！” 娄晓娥恼羞成怒的说道，真是羞死人了。 “遵命夫人！” 看到娄晓娥服软，何铁柱也不再继续调戏她了，利索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亲吻了一下娄晓娥快步离去。 娄晓娥被他的一声夫人叫的人都软了几分，过了一会儿才慌张的收拾了起来。 就在何铁柱离开不久，娄振华带着谭雅丽回来了。 “小姐今天下午在干嘛？” 一进门娄振华就随口向管家问道。 “小姐今天下午跟何先生在房间呆了一下午，半个小时前才离去！” 管家紧张的说道。 “什么？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 娄振华皱了皱眉，他虽然挺喜欢那个小伙子，但是也没想这么快就做好准备。孤男寡女的在房间待一个下午，要是两人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怎么办？ “是的！” 官家确认道。 “夫人，你先到楼上去看看小娥！把一些该注意的事项跟她说一下，女孩子家家的跟一个男人在房间，吃亏了可不好！” 娄振华皱着眉头说道。 他哪里知道，就在他们离家不到几分钟，何铁柱就已经把他们家的猪吃干抹净了。 “嗯，我这就去看看！” 谭雅丽也有些担心，这女儿没见过什么社会险恶，可别被人给骗了。 若是娄晓娥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哭着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可是晚了。 “小娥，你在里面吗？” 谭雅丽敲了几下门，朝里面问道。 “啊，我在呢！妈，你有什么事吗？” 娄晓娥慌张的看着手上的床单，不知道该藏哪里去。 “开门，妈有话要跟你说！” 谭雅丽郑重的说道。 “妈，你等我一下！” 娄晓娥急忙用被子把湿漉的床单盖住，等晚点再来处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和表情，小心的的打开了房门。 “怎么开个门这么久？你在屋里做什么呢？” 谭雅丽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啊~没什么，妈您有什么事情吗？” 娄晓娥紧张的说道。 “听管家说你跟今天来的那个小伙子在房间呆了一下午，有没有这回事？” 谭雅丽走进去看着她问道，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怪味儿，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啊~我们只是在屋里聊了聊天，怎么了？” 娄晓娥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屋里合适吗？妈是想告诉你，女孩子要矜持。妈知道你喜欢他，但是也不能跟他一起在屋里那么久，要是吃亏了怎么办？” 谭雅丽认真的说道。 “谁喜欢他了！” 娄晓娥差点忍不住脱口而出。您女儿已经吃亏了，人都被他吃干净了。 不过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看到娄晓娥答应了，谭雅丽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了，妈知道你有分寸，不过女孩子还是得注意点，还没结婚，可不能被男人占了便宜去！一会儿自己下去吃饭，还有，你屋里该打开窗户通通风了，好大一股怪味儿！你这被子下是什么？” 谭雅丽皱了皱鼻子，说完看到被子下露出床单的一角，直接伸手拉了出来。 娄晓娥吓得心都快跳了出来，连忙抢了过来说道。 “没什么，就是下午弄脏了，我给他换了准备去洗一下！” 娄晓娥尬笑的说道，把床单死死的藏在身后。 “你这孩子，床单脏了给我拿去给下人洗一下就好了，藏在被子里干嘛？” 谭雅丽说完伸手去拿。 娄晓娥急忙挡住她的手。 “妈，您先下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带下去就好了！” 说完还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行吧，你这孩子怎么感觉怪怪的，一会儿我就不叫你了，自己下来吃饭！” 谭雅丽说完自行走了，心里有些疑惑，那种怪味儿有些让她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看到谭雅丽走了，娄晓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不停的大骂那个王八蛋，真是害惨她了。 不过一想到下午的抵死缠绵，脸上又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坏死了！” 第96章 阎埠贵的小算盘 “小娥没什么事吧？” 娄振华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着报纸，头也不抬的问道。 “她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谭雅丽白了他一眼说道。 “女大不中留，这是想男人了！今天那个小伙子你感觉怎么样？” 娄振华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她问道，对于女儿的婚事，他们虽然不会过多计较，但也想她找个好人家。 “感觉还不错，虽然人长得一般，但也算忠厚老实，小伙子也懂礼貌，尊敬长辈。见多识广，对小娥也是比较喜爱，就是工作差了点。不过这年头当厨子也还行，至少小娥跟着他不会饿肚子！” 谭雅丽把她自己对何铁柱的第一印象说了出来。 “这小伙子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娄振华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多年，每一天都过得如履薄冰，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何铁柱蒙骗过去。单凭他的直觉就感觉到了他的不简单，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接纳他了。 “是吗？那他该不会是别人派过来的吧？” 听到丈夫这么说，谭雅丽有些慌张的说道。 她们家大业大，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可要小心一点才好。 “应该不会，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小伙子不一般！” 娄振华解释道。 “那你说话不说清楚一点，吓我一跳！” 谭雅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伸手打了他几下出气。说话不说完，害她担心还以为是遇到什么坏人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小娥这边你多注意一下，可别让她受欺负了。” 娄振华笑着求饶。 “那这个小伙子怎么办？还让蛾子跟他接触吗？” 谭雅丽有些担心的问道，说实话她对这个年轻人挺有好感的，人又老实，说话又好听，挺符合她找女婿的条件。 “让管家派人去查一查，如果没问题的话就让他们自己谈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娥也到了结婚的年龄，咱们也不能把她一直关在家里，总得嫁人不是？” 娄振华最终决定道，谭雅丽也是表示同意。 何铁柱还不知道娄家准备查他的底细，不过哪怕知道了也无所谓，下午他都把自己的家事都跟他们说了，哪怕过来查也是一样，根本不怕。 下午好好吃了顿饺子，何铁柱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样子，走起路来看谁都顺眼。 直到回到四合院，刚进门就被守在门口的三大爷给拦住了。 “傻柱，你站住，我问你个事儿，你今天干嘛去了？” 阎埠贵站在前面拦住去路，背着双手慢条斯理的问道。 “关你屁事！” 何铁柱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阎老西今天又抽的什么风。 “哎，你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关我屁事！你今天是不是找了小混混去破坏许大茂的相亲？我告诉你，一会儿开全院大会，你到院里当着大家的面儿把事情说清楚再做个检讨，这事就过去了，要不然唾沫星子都能喷死你！” 阎埠贵齿高气昂的说道。 何铁柱还以为是啥事呢，搞了半天就这事。 “你算老几，让我给你做检讨？阎埠贵，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信不信我到学校去找你们领导说你道德败坏，误人子弟，直接开了你？” 何铁柱眉头一抬，阴恻恻的说道。 “你敢！” 阎埠贵听到这话立马就跳了起来，这事全是戳中他的死穴了。 若是校领导知道他在院里的名声，不管真假，他这个老师给人的印象都要掉好几个档次，以后升职加薪就轮不到他了。 “你看我敢不敢？赶紧给我滚蛋，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吗？” 何铁柱轻轻一拨，阎埠贵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傻柱，你要是把我弄伤了，我跟你没完。” 阎埠贵气急败坏的说道。 “傻柱，你想干嘛？想打架是不是？” 阎解成跟阎解放两兄弟听到动静后跑了出来，看着何铁柱欺负自己父亲，立马挡在何铁柱前面质问道。 “老头子，你怎么了？” 三大妈听到动静，也随后走了出来，紧张的看着三大爷问道。 “我没事，傻柱，你别跑，我现在就开全院大会，让大家好好的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阎埠贵指着何铁柱的背影叫道。 “去吧，赶紧的！别耽误我休息！” 何铁柱头也不回的说道，转眼间就进入了中院。 “老头子你傻不傻？为了这十块钱，犯得着这么得罪傻柱吗你？” 三大妈赶紧拉住阎埠贵疑惑的问道，许大茂的事做做样子就得了，犯得着这么卖力吗？ 等看不见何铁柱的背影，阎埠贵这才收起刚刚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你们知道个屁，现在许大茂跟傻柱对上了，许大茂跟老易还有老刘关系不太好，那他现在在院里还能指望谁？不就是我嘛！你们想想，许大茂出手，哪次小气过，随便从他身上弄点好处，不比别人说几句好听的话来的实在。我今天这么一弄，许大茂知道了还不得狠狠地感谢我，你们说是吧？” 阎埠贵说完挑了挑眉，一切尽在把握之中的说道。 “搞了半天，原来爸您是想算计许大茂的那点好处啊？高，实在是高，以后我可得跟您学着点！” 阎解成听后大为震惊，真是人老成精，这都能算计，真不愧是他爹。 “怎么说话呢你这孩子，什么叫算计？傻柱挖许大茂墙角，我这叫师出有名，互惠互利。许大茂拿点东西感谢一下我怎么了？叫你没事的时候多读点书，连说话都不会说，真给我丢人现眼！” 阎埠贵有些生气，这老大真是不学无术，说话能气死人。 “瑞华，许大茂答应给我们的那串蘑菇拿过来没有？可不能忘了，每天泡几个能当一碗汤呢！” 阎埠贵想起许大茂说的好处，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还没呢！” 三大妈直接说道。 “那个什么，老大，你还闲着干嘛？现在赶紧去后院，找许大茂把蘑菇拿回来，顺便通知大家开会。告诉许大茂傻柱回来了，他自然就懂了。真的是没有一点的眼力见，还站着干嘛？” 阎埠贵生气的说道，有好处不拿，过期作废，万一待会儿许大茂不承认了怎么办？ “得，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阎解成说完赶紧往后院窜去，一串蘑菇少说有几十上百个，够他们家吃个把月了。 第97章 检讨?你有病就赶紧治 阎解成匆匆忙忙往后院赶去，心里直犯嘀咕，这老爹为了点利益还真能算计，以后他可得多学学。 而此时的何铁柱回到自己屋里，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想着下午的美妙经历，娄晓娥那酥香软糯的身子真是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至于阎埠贵威胁他那什么狗屁大会，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都是放屁。 “哼，开全院大会？我倒要看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何铁柱自言自语道。 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没觉得有什么错，人生在世不称意，本来就是各凭本事。许大茂那家伙使坏在先，他去搅和一下相亲，不过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再说阎解成到了后院，敲响了许大茂的门。 “许大茂，我来找你拿东西！” 许大茂打开门一看是阎解成，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蘑菇啊，不急，我正准备晚点再给你们送过去呢，这傻柱回来了？” 许大茂问道。 “回来了，刚和我爸在中院起了冲突，我爸说开全院大会让他检讨呢。你先把蘑菇给我带回去，等下我爸好给你出气！” 阎解成催促道。 “急什么，我还能少你那三瓜两枣的不成？回去告诉阎老师，就说我许大茂多谢他仗义执言，事后必有重谢。” 许大茂说完把门给关上了，开什么玩笑，中午他把钱给阎埠贵回去就后悔了，事情都没办成，还想要他的蘑菇，想屁吃呢！ 阎解成没想到自己吃了个闭门羹，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许大茂，马上开全院大会了，你不给我东西到时候可别怪我爹不给你说好话，你可别后悔！” 阎解成说完气愤的跑去通知下一家。 全院大会的消息也在院子里传开了，事情的原因中午的时候阎埠贵就传开了。大家都纷纷议论着，不知道这次傻柱和许大茂还有阎埠贵又要闹出怎样的风波。有的觉得阎埠贵多管闲事，有的则好奇傻柱会如何应对。 “小易，你带我去看看，我也去瞧瞧是什么情况！” 聋老太太中午就知道了这事，心里也在奇怪，这傻柱跟她在一起相处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以说是看着长大的。就他的那个性格跟为人处世的态度早就一清二楚，但是现在她却感觉极为陌生，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难道易中海对他的伤害真的有这么大吗？ 夜幕渐渐降临，随着阎解成的通知，全院大会即将开始。何铁柱悠哉悠哉地走出屋子，朝着院子里走去，他倒要看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走出房门一看，该来的不该来的的全都来了，三大大爷一个不落，连聋老太太也在后边不远处看着。 许大茂狗仗人势的站在院子前面跟阎埠贵一起，气势汹汹满脸不忿的看着他，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虽然这娄晓娥跟他八字都还没一撇，不过在他心里那就是他的人。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何铁柱今天干的好事，有好事者甚至觉得何铁柱这事做的不错。对着许大茂开玩笑，给他来个火上浇油。 秦淮茹抱着孩子跟贾张氏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苍白，显然身体还极为难受，不过比中午好了一些。 “老阎，这会正要吃饭呢，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还不等阎埠贵发话，刘海中就迫不及待的催促了起来。对他来说，不就是许大茂相亲被傻柱给搅和了嘛，这有什么。 “那个，大家静一静！今天呢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因为傻柱，故意找了几个小混混破坏了许大茂今天的相亲，所以呢找我给他主持公道。 对于这个事情呢，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开个全院大会来批判一下傻柱的这种恶劣行为，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及时改正自己的行为。 相亲是一件人生中的大事，咱们院里那么多年轻小伙，老刘家的三个小伙子，许大茂，老马家的儿子，还有李家的小子，当然，还包括我家的几个都还没结婚，若是个个都跟傻柱一样，那还了得！你们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三大爷的发言，就像聋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还要吊书袋。不过最后他一下子用裹脚布把所有人都绑在了一起，大家瞬间就有了同仇敌忾的目标。 “三大爷说的没错，今天我们要好好的让傻柱做个检讨才行，让他保证以后不能再破坏别人的相亲。今天是我许大茂，明天就有可能是你们，有他在，大家以后谁也别想安安生生的娶媳妇！” 许大茂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 还别说，这么一讲还真的有那么些人急了，院里适婚年龄的小青年少说也有十来个，万一哪天大家有样学样，以后还怎么好好谈对象。 “没错，傻柱，你要给许大茂道歉！” “傻柱这事做的真是太缺德了，你必须保证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傻柱，你下次带上我我就不管你了！” …… 大家有支持的，也有看笑话的，叫的跟个菜市场一样。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在后面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仔细观察着何铁柱的动静。 此时的何铁柱脸色平静，对众人的批判好像事不关己，毫无关系一样，静静地看着许大茂跟阎埠贵的方向。 “许大茂，你说我找人破坏你相亲，你看到我人了？有证据没？” “我虽然没看到你，但是今天这事除了你还有谁？” 许大茂自己也不确定今天上午看到的那个背影是不是何铁柱，距离太远有点看不清，不过他心里百分百确定就是他没错。 “也就是说你没看到我人，也没证据咯？” 何铁柱说完又对着阎埠贵说道：“阎埠贵，你上次造谣诽谤许大茂的事还没过去，现在又跟他搅和一起污蔑我的名声。今天你是以什么身份组织的这场全院大会的？街道办领导都说了，你已经不是咱们院的大爷了，你在装什么，还想像以前一样欺压邻居吗？” 何铁柱指着他的脑袋大声说道。 “我~我这是站在邻居的角度上给大家主持公道，你可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污蔑你名声了？” 阎埠贵被何铁柱气势汹汹的样子给吓到了，急忙解释道。 “要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你主持公道？我犯法自然有国家来管，你算老几？马上给我滚蛋。” 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何铁柱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阎埠贵直接被骂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第98章 怒斥众禽 “你，你……傻柱你混蛋！” 阎埠贵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憋不住指着何铁柱骂道。 “你什么你？明天我会去找你们校领导好好谈一谈你的个人素质跟能力问题，我觉得你并不适合学校老师的这份工作。别整天没事早退坐在院门口，拉粪车路过你都要尝一尝咸淡，建议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我认为你更适合掏粪工这份工作。” 何铁柱一句话顿时让大家笑的合不拢嘴，纷纷大笑了起来。阎埠贵爱占小便宜的德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敢当年这么骂的还只有傻柱一人。 “傻柱，你说话给我小心一点，你再这样信不信我跟你没完？” “对，没错，咱们跟你没完！” 阎解成跟阎解成听到何铁柱这么骂他爹，忍不住跳了出来。 “那你们两个有本事上来啊？” 何铁柱不屑的看着他俩，瘦的跟个萝卜头一样，还敢威胁他，有力气打架吗？ “傻柱，你别得意，今天的事肯定就是你干的，你有本事做没本事认吗？” 许大茂在一边不服气的叫道。 “什么我做的，你有证据吗？你还好意思说，之前咱俩怎么说的。相亲咱俩一起上，你不行了再换我，结果呢？你把我丢家里一个人去了，给我的时间地址还是错的。许大茂，你自己说说你这事干的对吗？” 何铁柱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怼着他的胸口，几次下来戳的他奶奶疼。至于承认，那是不可能的，哪怕他心里知道这事是自己干的也不能认，做跟认这是两码事。 许大茂捂住胸口不停的往后退，狠狠的揉搓，感觉奶奶被他戳肿了。 “干什么呢你，傻柱你手给我放好，你再戳我我跟你急啊！我是说了门口，可没说在北门，咱们去的是南门，这是你自己搞错了可怨不得我！不过你找人破坏我相亲的事怎么说？” 许大茂气愤的说道。 “我说个屁啊说，你相亲被人破坏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去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好好的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有没有注意自己的形象，让混混远离你？要不然为什么别人都没事，就你有事？” 何铁柱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这是诡辩，事情就是你做的！” 许大茂气呼呼的叫道。 “口说无凭，你说是我做的，那你拿出证据来啊！” 何铁柱悠哉悠哉的说道。 许大茂被气得火冒三丈，却无处发泄，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只能另外找外援，阎埠贵那个废物，已经被何铁柱给骂废了，现在就是一个笑话。 “二大爷，您看看傻柱这小人得志的德行，事情就是他干的，您要为我做主啊！” 许大茂哭诉道。 “够了，你们都不要再说了！今晚的事情到此为止，许大茂，你要是没证据就此打住。自己去相亲还要带个人，你好意思吗你？带就算了，两头翘啊你？” 刘海中可不想凑上去跟许大茂站在一起，说完了许大茂他又对着何铁柱说道。 “傻柱，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许大茂虽然没什么证据，但是这事绝对跟你脱不开关系。回去你自己给我好好掂量掂量，老阎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他家现在全靠他一人撑着，你要是让他把工作搞丢了，以后就让他带着家人全都住你家里来！” 刘海中气势十足的说道。 “嘿，搞得好像是我的问题一样，行，我给你个面子。不过你要让他们保证以后不找我麻烦，要不然我肯定跟他们没完！” 何铁柱想了想也是，这年头把人工作弄没了那就是跟人结死仇，他跟阎埠贵的过节还没到这份上，暂时先放他一马。 听到何铁柱愿意松口，刘海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就怕何铁柱死咬着不放，最后把阎埠贵的工作给搞没了。 “老阎，以后你不要有事没事的就开什么全院大会，咱们已经不是院里的大爷了，有什么事情你私底下拿证据找傻柱说，下次再这样我也懒得管你了！行了，大家没事就散了吧，散了吧！” 刘海中说完直接把人都给解散了，不过还是有人恋恋不舍的站着不动，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热闹。 何铁柱才懒得管他们那么多，直接回屋做饭去了，真要不服气，以后直接找机会弄死他们。这群人全部加在一起，就没几个没有私底下倒卖粮票的。 “呸，就他这德行，这辈子也别想结婚！还抢许大茂的对象，他也配？淮茹，走，回屋了！” 贾张氏见没戏了，直接拉着秦淮茹往屋里走去。 “嘿，这搞得好像我踏马好像活该一样，什么玩意儿？”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往后院走去。 主持大会的阎埠贵今天算是彻底没了脸皮，被何铁柱这么羞辱，在今后的日子里都将是一个笑话。 失魂落魄的带着家人往前院走去，今天不但没能拿下傻柱，还把自己的面皮给落下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何铁柱真的去学校找他的校领导告状，很有可能把他调离教师岗位，这是他不能够接受的。 “去，找许大茂把蘑菇拿回来，我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蘑菇说什么也不能少。带着你弟弟一起去，不给你们就自己要。” 回到家中，阎埠贵很是气愤的说道。今天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发了。 “解成，解放，你们两个听你爸的，赶紧去！咱家都这样了，说什么也不能吃亏。” 三大妈想想也是，面子没了可以以后再挣，蘑菇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 不一会儿，后院就传来了阎解成、阎解放跟许大茂之间的骂战，后院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娄家这边，管家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何铁柱的底细。他们四处打听，询问何铁柱的工作情况、家庭背景以及平时的为人处世。 一圈下来，和何铁柱所说的别无二致，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子，只是厨艺精湛，在厂里人缘也不错。 谭雅丽得知这个结果后，心里更加满意，想着等调查完了就找个机会让小娥和何铁柱多相处相处。 聋老太太在易中海的搀扶下回到了屋里，眼中还仿佛看到何铁柱怒斥阎埠贵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她记忆中的傻柱，如今已经没了尊重老人这么一说，谁都敢骂，她想以后找机会缓和关系，看来是遥遥无期了。 至于许大茂的相亲对象，大家都没人关心，根本不知道何铁柱抢的是一个什么人家的女儿。 第99章 秦淮茹来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何铁柱整个人都感觉精神饱满，昨晚的事情根本没有影响他的睡眠。干净利落的收拾好自己的个人卫生，何铁柱高高兴兴的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空间里的第一批农作物已经开始成熟了，不过又被他重新种下去了。除了几个红薯还有点看头，其他的不说也罢，就那么一点点都不够他一顿吃的，只能重新育种。 倒是空心菜跟裁剪后的红薯藤都陆陆续续的长开了，往后倒是不缺青菜吃。 最让何铁柱关注的那几棵稻谷麦穗，还要两天才成熟。四只小兔子倒是长开了，起码有个两三斤重。 他也分不清公母，只希望后面它们能够继续繁殖后代，为他的口舌之欲加砖添瓦。 一想到红烧兔肉，麻辣兔头，香辣兔头等等美食，他就忍不住口水直流。 说到现在，除了昨天在娄家的那一顿，他其实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吃顿肉了，总是在食堂偷肉吃也不是个事。 傻柱跟其他人可以不在乎脸皮，偷东西吃，但是要他这个后世经历过九年素质教育的人去做这些事情，心里却总有些莫名的别扭。 马上快跟娄晓娥结婚了，他这食堂里的工作肯定不能长干，丢份不说也浪费时间。在这之前他得找机会先赚点钱出来，再想想干点别的。 娄家那边虽然没有跟他明说，但是光看剧里的许大茂就知道了。娄家是一个大资本家，想要入娄家的眼，最起码也得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现在自己手中能当筹码的除了自己的厨艺，就是空间跟工作台了，他得早点想好怎么破局才行。 “何师傅，怎么感觉您今天特别高兴，是路上捡到钱了？” 马华看着脸上时不时露出笑容的何铁柱问道，今天的他很是奇怪，平时都是坐在后面打瞌睡，今天却时不时的露出傻笑的样子，若不是他身上的那股气质没变，他都以为何铁柱是不是傻了。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菜领完了还是洗好了？卫生搞完了？管那么宽？” 被打断思考的何铁柱当即夺命三连问，直接把马华问沉默了。 “得，我的错，我干活去了！” 看何铁柱脸色不愉，他也不敢再嘴碎了，连忙闭上了嘴巴埋头干活。 何铁柱刚刚思考了一上午，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先用工作台的能力制作一些物品到黑市里倒卖。 一辆自行车不用票，新的最起码得要两百块以上，旧的也得要一百五六。不说多了，他一个月随便卖出去一辆自行车就够他半年工资，这可比他上班划算的多，也不用天天呆在轧钢厂。 再不然，把易中海的那间房子改造一下，用来种植蔬菜，顺便以后用来养兔子。养不好也没事，到时候用空间里的东西给他来个偷天换日，不愁没吃的，还乐的轻松。 更何况，这两件事情还能同时做，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有些开心的笑了起来。 “哎，看见没，何师傅又在傻笑了！” 一边干活的马华用手顶了顶胖子，点头示意道。 “笑就笑呗，这何师傅肯定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咱们还是赶紧干活吧，一会儿等下让何师傅看见了又该说我们了！” 胖子来得晚，还没有马华这种滑头，老老实实的埋头干活。 “怕什么，何师傅这么久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你不觉得奇怪吗？” 马华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奇的问道。 “管他呢，做好自己的就行了，有什么好事也跟咱们没关系！” 胖子无所谓的说道，马华想找人搭话找到他全是找错人了。 正在大家忙碌的时候，刘大富带着一个风韵少妇走了过来，对着大家说道：“那个，大家都停一停，今天来了个新同事，大家鼓掌欢迎！” “哇塞，这女的好漂亮！” 马华看到眼前的女人眼睛都开始放光了，口水直流，然后疯狂鼓掌。 “确实漂亮，好正点啊！” 胖子也是痴痴的跟着一起鼓掌。 不只是他们两个，其余的帮厨还有其他人也都是一副猪哥样，掌声雷动，只有女人眼里都带着敌意。 “呸，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旁边的刘岚脸色不善的说道，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若是她没来，自己应该是厨房里的第一美人才对，这女的一来，她感觉自己好像不受厨房里人的注意了一样。 “那个，你先做下自我介绍！” 刘胖子脸上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是眼睛却不停的往身边看去。 旁边的女人听到后也不害羞，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家好，我叫秦淮茹，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秦淮茹说完鞠了个躬，露出羞涩的笑容，看起来单纯又带着水蜜桃一般的成熟气息。。 “好~！” “以后肯定关照你！” 食堂里的男人全都轰动了起来，掌声不停。 “傻柱，等下你照顾下这位女同志！” 刘大富说完有些依依不舍的走了。 “你怎么来了？” 何铁柱早就已经看呆了，这秦淮茹不是说要过几天才来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何师傅，你们两个认识？” 胖子看了看两人问道。 “哦~你好！我跟傻柱是一个院的邻居，就挨在一起的那种，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秦淮茹笑语盈盈的看着众人，意思很明显，老娘背后有人。 说完后才对着何铁柱说道：“早点来家里不是能多省点粮食嘛！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东旭的抚恤金没拿到，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只能先来上班再说！” 秦淮茹脸色平静的说道。 “行吧，反正早来晚来都一样，你是正式工，厨房里的活反正就那么些，你看着办，想做什么自己挑。” 何铁柱无所谓的说道。 “那你看我做什么合适啊？”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说道，厨房里几十人忙来忙去，她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插不进手，只能向傻柱求教。 “干什么合适？那个，刘岚，你带着她，你干什么就让她干什么！” 何铁柱看了一眼众人，男的都满眼期待的看着她，自己也不想这个自己吹箫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占便宜，干脆就让刘岚带她好了，反正都差不多。 第100章 捉奸 “凭什么呀？我不干，谁愿意带她自己带去，我不带！” 刘岚的脾气有点火爆，对何铁柱的安排有些不满，当即就不给面子的拒绝了他。 秦淮茹站在一边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何师傅，我愿意，让我来带吧！” “我，我也行！” “还有我也是！” …… 一群老光棍都开始争抢了起来。 何铁柱脸色一冷，目光凌厉的看着她。 “你不想带是吧？行，以后你也不用带了，现在开始，食堂里以后的卫生就交给你了。李姐，你带秦淮茹去做事，以后她的那份就不用给了。” 何铁柱直接把工作安排下来了，在外面他可能说不上话，但是食堂里他是说一不二的人。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滚，没人惯着你！ 看到何铁柱发火，众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声张。 刘岚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耍了个小脾气，傻柱竟然就把她给换掉了。要知道，整个食堂里要说最脏最累的活，那绝对是搞卫生，搞得不好还容易挨骂，最容易被人挑刺了。 之前给刘大富带路的那个树根儿，现在傻柱跟食堂的众人有事没事都能找机会骂他俩句，后悔的不行。 “好的何师傅，那个，秦淮茹是吧，你跟我来吧！” 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工听到吩咐后，连忙小心翼翼的把秦淮茹叫走。 秦淮茹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傻柱在食堂里的威风，以前只以为他又憨又傻，整天臭烘烘的。没想到他在轧钢厂的厨房里竟然会这么威风，真是人不可貌相。 “什么？你让我去搞卫生？” 刘岚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 “怎么？你不乐意？那你去找刘胖子，让他给你安排到车间里去，我这里不接受听话的员工。” 何铁柱直接对着她说道，才不惯着她的臭毛病。真以为她是谁，自己还得顺着她不成？想要拒绝，那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刘岚气的发抖，自己不过去抱怨了一下而已，就被发配边疆了？顿时气的哭了起来。 “傻柱，你混蛋！” 刘岚说完就往外跑了。 “那个，何师傅，要不要我去把她给追回来？” 胖子有些不忍心的说道，在这个后厨里，刘岚是对他最好的一个，别人欺负他的时候总会像个大姐姐一样的帮助他。如今看到刘岚受委屈，心里很是着急。 “追什么？她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拉倒，谁惯着她，我又不是她爹！让她带个人还给我甩脸子，什么东西？都给我干活去！” 何铁柱直接把人赶走，他多少能猜出来她的心里想法，无非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刘岚一路哭泣着跑到了后面的废弃仓库，找了个地方蹲下哭了起来。 李怀德闲来无事，正在厂区巡视员工情况，走到仓库附近听到女人隐隐约约的哭声，立马引起了他的注意。 找了一会儿，终于在一间废弃的厂房角落里看到了这个女人，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食堂里给他们传菜的洁白小少妇嘛，顿时心里就起了心思。 李怀德笑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慢慢的走近，语气温和的说道：“你是刘岚吧？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做主！” 说完双手已经搂住了刘岚的肩膀。 等她发现不对想要挣脱的时候，李怀德双手已经锁紧，狠狠地把她抱进了怀里，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一样。 “李厂长，不要啊，我有老公的！” 刘岚惊慌失色的叫道，但又不敢大声叫出来，生怕被李怀德给记恨上。 “没事，有老公更好，我就是想跟你亲近亲近，大家交个朋友！你就从了我吧！” 李怀德说完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不停的在她身上亲吻着。 刘岚想起家里瘫痪在床的丈夫，又想起刚刚厨房里的遭遇，心里一发狠，半推半就的就从了。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野猫似的叫声，激情高昂又压抑着的诱人声音。 “那刘岚该不会跑去上吊了吧？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会吧，这点打击都受不了？” 几分钟过后，还不见刘岚回来，何铁柱有些担心了起来。以前他短视频看多了，这种心理脆弱的女人，稍微有一点不满意她都能跑去跳楼，这女人该不会也这样吧？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别说是个人了，哪怕是小猫小狗也是一条命啊！ “马华，这边你看着点，我去后面看看！” “好嘞，您就放心的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何师傅！” 和马华打了声招呼，何铁柱往后面找去，不管怎么说，得确认下她人没问题才行。 废弃的仓库里，时不时的传来高亢压抑的叫声，三五分钟过后，里面哑然息鼓，只剩下了喘息声。 刘岚衣衫半露，一片雪白肌肤和酥胸裸露在外，裤子也被撕扯在脚踝，面红耳赤的大口喘息着。经历了一番云雨她倒也没有要死要活的样子，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刘岚慢条斯理不急不缓的把裤子拉起来穿好，脸色平静的看着李怀德。 “以后在厂里有什么事情报我名字，好使！” 李怀德感觉自己舒爽透了，急时淫如魔，事后圣如佛，现在是贤者时间，他只想闭上眼睛好好回味一下刚刚那美妙感觉，哪里听的懂刘岚话里的意思。 “混蛋，报你名字有个屁用，想白嫖啊？我问你，你以后打算怎么安排我？” 刘岚见李怀德有脱上裤子不认账的架势，立刻抓住了他的把柄。 “嗷呜~！放手，快放手！”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李怀德差点没被吓死，立刻抓住她的手求饶。 “以后你要什么就来找我，行不行，这样的玩笑开不得！” “这还差不多！” 得到了李怀德的答复，刘岚也没急于一时，自己想要的，以后都会慢慢的拿到手。 他们没注意到的是，何铁柱已经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了。 第101章 收拾许大茂。 “哎呦，今天这仓库还真够热闹的啊！李厂长您每天日理万机，没想到还有时间到这里安慰女员工，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何铁柱见两人已经结束了，笑呵呵的站了出来。 “谁？” 李怀德听到动静，急忙看向门口，等看清楚是何铁柱后才松了一口气。 刘岚则是被吓得六神无主，急忙躲在了李怀德身后。 “原来是你啊傻柱，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相比刘岚的紧张，李怀德就放松多了，反正他之前也有些把柄被他知道，债多了不愁。 “也没多久，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一些而已。” 何铁柱也不隐瞒，之前就有他倒卖粮食的把柄，这次又抓到他跟刘岚通奸的把柄，以后要是李怀德不把他当成爷一样供着，还继续找他麻烦，那以后大家干脆就都别想好过，一起倒霉好了。 李怀德跟刘岚两人瞳孔一缩，互视一眼，然后李怀德穿好裤子笑着走过来把他拉到一边说道。 “傻柱，有些事情呢，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你说对不对？” “你威胁我？” 何铁柱嘴角微微翘起，笑呵呵的说道。 “不不不，怎么能说威胁你呢？我觉得你工作的不错，准备给你评个先进，劳动积极分子，你觉得怎么样？” 李怀德笑了笑说道，如果是别人还不好说，傻柱的话他觉得还好办一点。 “给我评先进，这有点不太好吧？我这里是食堂又不是车间生产线，底下的工人兄弟们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何铁柱茶里茶气的说道，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若是能够拿个先进，劳动积极分子的称号，好像也不错。 “能有什么意见？食堂也是劳动人民的一部分，你勤勤恳恳的在食堂做了这么多年，评个先进怎么了？谁有意见你让他来找我，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还有公事要忙，就先走了。记住，不要乱说话！” 李怀德说完就走了，留下刘岚手足无措的站在仓库一角，捂住脸不敢见人。 “行了，还挡什么，不就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吗？赶紧给我上班去，搞得好像我逼良为娼似的。” 何铁柱说完就往回走。 “等等，你~你不觉得~那个……！” 刘岚咬住牙关，有些羞于启齿的说道。 “哦，你是想说我为什么不骂你不要脸是吧？吃亏的又不是我，你自己愿意，我管那么多干嘛！” 何铁柱笑了笑道。 “谢谢你，能不能请你不要跟别人说，拜托了！” 刘岚既是感谢又有些尴尬，感觉自己没脸见人。 “我才懒得说你这破事，不过你自己什么时候暴露，那可跟我没关系。” 何铁柱头也不回地就往食堂走去，心里想着这李怀德为了堵住自己的嘴还真是舍得下本钱，评个先进虽说没什么实际的物质奖励，但这名声好听啊，到时候在厂里走路都能更挺直腰杆了。 刘岚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神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红着脸也朝着食堂方向走去。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何铁柱哪天一个不高兴就把这事给抖搂出去了，那自己可就彻底在厂里待不下去了，只能祈祷何铁柱真能守口如瓶。 到了食堂，何铁柱像往常一样开始忙活起来，切菜、炒菜，动作行云流水，旁边的同事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都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刘岚有些心不在焉的，做事老是出错，不是拿错了调料，就是差点把盘子给打翻了。 “刘岚，你该不会是想男人了吧？这么一会你都走神了好几次了，不行的话请个假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再来！” 刘岚的行为惹得其他同事直打趣。 “啊~没，没什么，我会小心的！” 刘岚尴尬的说道。 “没事就好，小心点等下别把自己弄伤了！” 见刘岚没什么，其他人也就没多说什么，大家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柱子，我们食堂的人在这里吃饭要钱吗？” 秦淮茹凑到何铁柱身边偷偷的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给钱难道你想白吃啊？哪有这样的好事。你要是想不花钱就吃饭也行，等食堂里的工人吃完了，剩下的随便吃。不过能剩多少就不一定了，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够的！” 何铁柱随意的说道，第一天上班就想尝到甜头，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原来是这样啊，那咱们在食堂上班岂不是跟其他地方一样？” 秦淮茹有些疑惑的问道。 “一样？干的跟稀的，白面馒头跟杂粮窝窝头这能一样吗？不知道就多看，多一点是二两，少一点也是二两，这一多一少就相差一两，等你熟悉了以后就知道这里面的差距有多大了。” 何铁柱看了看她，意味深长的说道。 整个后勤里面门道多着呢，想要占公家便宜，有的是门道。按照潜规则，谁管的哪个部门好处就归谁，你有本事全吃了，只要不被人举报就行。 开饭的时候，很多工人都看到了厨房里的秦淮茹，简直都把人羡慕坏了。整个轧钢厂女的那都是僧多粥少，长得也是差强人意，没想到厨房里竟然又来了个美娇娘，很多人都看的眼红不已，纷纷在窗口磨磨蹭蹭的就想多看一眼。 “要打饭就快点，不打就下一位。” 何铁柱站在后面催促着那些不怀好意的工人，看见女人眼睛都直了，有这么夸张吗？ “秦淮茹？你怎么在这里？” 打菜的时候，许大茂看着厨房里的秦淮茹，非常惊讶的问道。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秦淮茹白了一眼许大茂。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应该在车间当钳工学徒吗？怎么调到厨房里来了？” 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车间里的活太重了，我跟厂领导说了，调到厨房里来了，怎么，不行啊？” 秦淮茹看了一眼他，脸色有些不满，自己去哪里难道还要跟你汇报不成？ “嗨嗨嗨，许大茂，你打不打饭？不打那就走，别在这里挡路。” 何铁柱直接开口打断了他们的闲聊。 “打呀，怎么不打？两个白面馒头，再给我打二两菜。” 许大茂说完递过来一张细粮票跟菜票，眼神略带挑衅的看着他。 “马华，给他打菜！” 何铁柱说完使了个眼色。 马华秒懂，立刻挑了些烂菜叶子跟加了料的馒头给他。 当许大茂看到碗里的东西立刻傻眼了。 “打完了就赶紧走，别在这里挡路！” 何铁柱笑呵呵的叫他滚蛋，自己别的说不好，食堂里的这一亩三分地，谁都得看他脸色行事。 “傻柱，你就给我吃这玩意儿？给我换了。” 许大茂咬牙说道，他给的可是细粮票，这馒头一看就水分有点多，都蒸透了。 “你爱吃不吃，别人吃得你吃不得？” 何铁柱又拿出这句万金油的话来堵他的嘴，食堂里就是这样，东西有好有坏，给什么全靠“运气”，“语气”不好，那吃烂菜叶子泡发馒头都是很正常的事。他不吃总得有人吃。 “打完了就赶紧走，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许大茂不愿意离去，后面的人开始催促了起来。 “行。傻柱，有你的！以后咱们走着瞧！” 许大茂放下狠话，气鼓鼓的走了。 “嘁，搞得好像谁怕你一样，下一个！” 何铁柱理都懒得理他，他以为就今天这顿吃烂菜叶子，做梦呢！只要他在厨房，他不说停，以后许大茂在食堂里吃的都是烂白菜跟泡水馒头。 第102章 许大茂要找回场子 秦淮茹的到来并没有让食堂里有什么变化，日子还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许大茂自从上次得罪了何铁柱以后，在他的暗示下，食堂里的人对许大茂那是关爱有加，总是有意无意的给他最差的粮食。 气的他牙痒痒的又无可奈何，这些东西都是在“合理范围”之内，哪怕他想去告状也是没用，大家都吃这个，就你矫情？ 过了几天，厂里的表彰名单出来了，何铁柱果然在先进、劳动积极分子的名单里。 这消息一传开，食堂的工友们都围过来恭喜他。 “何师傅，恭喜恭喜！没想到这个月的先进竟然会是你您，真是令人没想到！” 胖子有些意外，来了也有段日子了，在厨房这个地方，没事的时候最喜欢聊八卦。 他也知道像先进、劳动积极分子这样的称号一般都是给在车间里做事勤快，工作环境又差的车间工人。食堂里评先进不是说不可以，更别说还是两个称号一起给，明显有些难以服众，估计会有不少人有意见。 “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没想到，咱们何师傅在这里干了那么多年，还不能评个先进的劳动积极分子？你们说对吧？” 马华作为以前傻柱的忠实狗腿子，以前傻柱那么对他，他对傻柱也是无脑舔，更别说现在何铁柱还教他学厨，那就舔的更加卖力了，根本容不得别人说他半点坏话。 “没错，何师傅在厨房勤勤恳恳干了这么多年，评个先进是应该的！” “还有劳动积极分子呢！咱们何师傅凭什么不能评？” “没错，恭喜咱们何师傅，这次评先进上面会不会奖励什么呀？” 众人七嘴八舌的恭维着，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没眼色的给何铁柱挑刺。众人虽然嘴里恭喜着，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哎~什么先进不先进的，不也是一样嘛！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也就是比别人做的稍微好了一点点。奖励什么的我也不在意，大家以后努力工作，照样会有的！” 何铁柱笑得合不拢嘴，嘴上谦虚着，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听到他这话，哪怕心里骂他脸皮厚脸上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他这个先进的劳动积极分子代表的是整个食堂里的荣誉。 不过这个称呼怎么来的估计也就刘岚心里清楚了，所有人都在笑，唯独她笑不出来，这几天她心里慌得要死，后面发现没什么动静她才放心了一点。 何铁柱获得先进称号在厂里也有一些人私下里议论，觉得食堂评先进有点奇怪，不过碍着是李厂长亲自定的，也都只敢小声嘀咕几句。 哪怕说也是私底下说的，得罪谁也不会得罪食堂的人。没看见这几天许大茂被整得有苦说不出，谁会为这事上跟他争。最重要的是，哪怕何铁柱评不上也轮不到他们，何必自讨没趣。 李怀德这几天一直留意着何铁柱的动静，见他没把那事往外说，心里稍微踏实了些，想着以后还得再找机会拉拢拉拢他，可不能让这个“定时炸弹”给自己惹出大麻烦来。 刘岚也时刻小心翼翼的，在厂里尽量低调行事，就盼着别把自己给露出来。 “傻柱，下班了我坐你自行车搭个顺风车一起回去呗！” 下班时间，秦淮茹手里拿着一个饭盒跟在何铁柱后面笑的很是迷人。 虽然她是刚来没几天，不过依然享受到了来自何铁柱的关照，这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食堂里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没亏待她，跟着一起享受食堂“老人”的待遇。 “没空，你跟许大茂一起回去吧！” 何铁柱说完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玩归玩，闹归闹，要把握好分寸，自己一个未婚男同志跟一个寡妇抱在一起成何体统，这不是坏了自己名声吗？ 好吧，何铁柱承认自己有点又当又立，不过人嘛，总是喜欢犯这样的错误，不过他今天还真有事，几天没见娄晓娥，再不去她估计心里都要开始骂人了。 看着何铁柱离去的背影，秦淮茹跺了跺脚，小声的骂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骂完后头也不回的往厂门口走去。 “秦淮茹！” “许大茂？” 走到厂门口，恰好遇到了许大茂，只见许大茂此时满脸虚弱，显然日子过得有些不太好。天天吃那些脏东西，害得他天天拉肚子，都快拉虚脱了。 “怎么今天没让傻柱带你？” 许大茂脸上有些嘲讽的看着秦淮茹，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没想到这才几天就跟何铁柱搞在了一起。 “你眼睛有毛病吧？傻柱什么时候带过我？我这么大一个人了难道不会自己回家？让开！” 听他的语气不对，秦淮茹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拎着饭盒就走。 “嘿，还挺有脾气的！秦淮茹，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干嘛？” 秦淮茹停住脚步，脸色不善的看着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想干嘛！我问你，你想不想以后过上好日子？” 许大茂想起前几日自己被何铁柱抢亲的事，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有了个主意。 “许大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脸色一冷，许大茂这话明显带着些羞辱的意思在里面。 “你难道想在这里说？” 许大茂说完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说道。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秦淮茹有些生气，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 “跟我来！” 许大茂说着走向一边僻静之处。 秦淮茹皱了皱眉，不过还是跟了上去。 “许大茂，你卖的什么关子，如果没事的话我回家了，懒得理你！” 等到地方后，秦淮茹开门见山的说道。 “秦淮茹，你跟我装什么呢！你要是对我说的话没想法你能跟我来这儿？你家欠了傻柱这么多钱，前段时间他可是说了，不还钱他就要你们家好看。现在这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吧，他还没有动静，看你跟他这么亲近，我想你应该是让他尝到了甜头了吧？” 许大茂说完坏笑的打量了一番秦淮茹，姣好的面容和丰润的身姿让人心动不已，心里大骂好比都被狗草了，傻柱那狗东西真是艳福不浅。 “许大茂你混蛋，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以为傻柱跟你一样，我跟他是清白的，你少在这里嚼舌根。信不信我撕了你这张嘴？” 秦淮茹被许大茂点破了自己的破事，有点恼羞成怒心虚的样子，不过转头一想，自己跟傻柱又没有真的发生什么，立刻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清白个屁，大家只是懒得说你，真以为你跟他的那点事别人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相亲的对象是谁？ 娄半城你知道吗？估计你一个乡下丫头也不知道，告诉你，我相亲对象就是娄半城的女儿。咱们轧钢厂以前就是他们家的，你说要是她嫁过来了，以后你还想占傻柱便宜吗？ 你知道什么是资本家吗？就是把你敲骨吸髓榨干浑身价值的商人。你说你家欠傻柱这么多钱，她会不会要回来？” 许大茂半真半假的吓唬她道。 “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沉默了起来，心里有些忐忑的问道。 “简单，你只要帮我做一件事情就好了。你帮我弄清楚，傻柱他到底有没有跟我对象在一起，如果在的话，你要告诉我，并想办法把他给搅和了。以后傻柱还是傻柱，你可以继续想办法跟他要好处。” 许大茂面带笑容，终于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 秦淮茹心里念头急转，思考着里面的利益得失，沉默了一会她抬头说道。 “许大茂，事情都让我去干了，那你做什么？” “什么叫你都干了，若是没有我出主意，你能想到这个问题？放心好了，事情办好，对你对我都有好处，以后要是我这事成了，以后随便给你家一点好处那也是够你家受用终身得了。” 听到她话里的意思，分明已经答应了，许大茂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那我不管，没好处的事情我可不干，反正他抢的是你对象，他结婚了我顶多再找他媳妇好好说说，不过你可就惨了！” 秦淮茹也不是吃素的，凭什么事情都她做了许大茂就动动嘴皮子就想捡现成的，不拿出点实际性的东西，想也别想她帮忙。 不过傻柱要是结婚，以后她肯定就不能像以前一样讨要好处了。虽然现在傻柱说话那么硬，她也能把他弄软了，只不过需要点时间而已。 “秦淮茹，你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你不就是想要多弄点好处吗？我家里还有十斤棒子面，等回头你拿走，怎么样，够诚意了吧？” 为了娄晓娥，许大茂也算是下了大本钱了，十斤棒子面一张口就给了出去，这可比拿钱管用。 果然，秦淮茹一听眼睛都亮了。 “还要两串蘑菇！” 秦淮茹本想直接答应下来的，不过想起这几天三大妈一直在骂许大茂的事，立刻又加了两串蘑菇。 反正是许大茂出血，她也不客气，直接把三大爷家的损失多要了一倍。 “行啊秦淮茹，你可真会要东西，这蘑菇可是我在红星公社放电影的时候，老书记特意送给我的，就剩下两串了。你想要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这事你要给我早点确认一下，傻柱他到底有没有在谈对象，只要你把事情办成了，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对于给秦淮茹的这点东西，许大茂无所谓的，那点东西他也看不上。若是能用这点东西把傻柱给拉扯住，他觉得很划算。 “你放心好了，这事等傻柱回来了我就去问他。你说好的东西回去了你立马给我，要不然我可不帮你！” 听到他同意，秦淮茹脸色一喜，只是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心里直呼要的少了！ “我还能少你的不成？走吧，今天咱俩一起回去，等到家了我直接给你！” 许大茂说完看着秦淮茹乐呵呵的说道，眼里淫光闪烁，说不定自己还能在这边吃上一口热乎的。 “那赶紧走吧，我要是回去晚了我婆婆说不定要着急了！” 秦淮茹好像没看见他的眼光一样，面不改色的往回走去！ “嘿嘿，不急，咱们慢点走！” 许大茂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第103章 送礼，引狼入室? 下班后，何铁柱直奔娄家，几天未见，是时候刷一波好感度了。 走到娄家门口，何铁柱敲响了娄家的大门，说实话刚开始他其实是有点慌的，不过后面想了想，自己都已经把娄晓娥这样了，也就没有想太多，直接来了。 不过几秒钟，门被打开，上次见面的那个老管家出现在门口，看见何铁柱的时候立刻想起了他是谁。 “你好，老先生，还记得我吗？前几天我在这里做客，今天来找小娥，请问她在家吗？我想送她一些东西。” “当然记得，您是我们小姐的朋友何先生，这几天小姐可是一直在念叨您呢！老爷和夫人也在家，您请进！” 管家说完让开身子，请他进去。 何铁柱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后往里走去，这几天他用用工作台制作了很多的小玩意儿。 他本来想做自行车卖钱的，但是无意中看到了钟表，临时起意制作了几块后世烂大街的情侣表。 精光闪闪的表带，光芒四射的蓝宝石玻璃镜片，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一块表足以卖五百以上，比友谊商店那三百块的劳力士可漂亮多了。 最重要的是材料需求少，也容易获得，比那四十多斤全钢自行车可划算太多了，整得他上班都整得不太想上，天天想着辞职下海。 “老爷，夫人，何先生来了！” 管家先何铁柱发言，向里面打招呼。 刚踏入那精致的客厅，娄振华正和谭雅丽坐在沙发上聊天，看到他后便笑着起身相迎：“小何来了啊，可把你盼来了，这几天我们家小娥可是天天挂念着你，连房间都不出了。” 娄振华说完又对着管家说道：“你去给小何倒杯茶，快去！” 谭雅丽也微微点头，眼神里透着亲切。 “是，老爷！” 管家说完先引领何铁柱到沙发前，轻声说道：“何先生，您请这边坐，我去给您倒茶！” 说完往后面走去。 “谢谢！” 何铁柱先是道了声谢，然后对着娄振华两人笑道。 “娄叔好，谭姨好！上次来的匆忙，也没给您准备什么礼物。这次特意准备了几块手表，希望您能够喜欢。” 何铁柱说完从怀里掏出来两块机械表双手摆到两人桌前。 男表全部采用精钢材质，经过细致的抛光处理，折射出冷峻的金属光泽，其上镌刻着细密而规整的刻度，全身机械化的手表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显得沉稳又大气。 和男表的粗犷不一样的女表也是显得精美了许多，不但金属颜色显得有点电镀后的玫瑰金，边框上一些碎钻镶嵌在周围，闪闪发光。中间还有一只制作精美的金色蝴蝶展翅欲飞，让谭雅丽一眼就看直了眼睛。 “好漂亮的手表，这么漂亮一定不便宜吧？你真是有心了，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可不能收，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谭雅丽虽然非常喜欢，眼里都透露着想要的气息，不过要自己拿后背这么贵重的物品，她还是下不了手。 何铁柱上次离开他们家的时候，娄家就已经派出去几波人把他的底都给摸清楚了，知道他家并不富裕，这几块表一定是他花了不少心思才得到的，她就更不能要了。 “你谭姨说的不错，这两块表不错，你还是留着自己跟小娥带吧！要是她知道你给我们带了礼物却不给她，一会她肯定要生气了，哈哈哈哈！” 娄半城虽然看着眼前的机械表很是欢喜，却也没有直接接受，而是委婉的回绝了。 “她的我也准备了，您看！” 何铁柱说完又掏出来一块女士手表。 这一块就看起来年轻化许多了，外观比桌上谭雅丽的那一块要显得精美了许多，里面有个碎钻制作而成的一个可爱小熊，手里抱着一颗心，灯光照射在手表上看起来就显得有些光彩夺目。 钻石的材料是碳，有制作台一下子就能制作出来，恰巧这东西世界上是最不缺的东西，何铁柱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凑上来舔娄家了。 不过他拿了人家女儿的身子，总不能真的像个渣男一样穿上裤子走人吧？娄晓娥又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坏女人，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要不然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这也太贵重了，多不好意思啊！” 谭雅丽还有些犹豫，这三块表加一起都至少一千多块钱了，这小伙子还真是舍得！ “谭姨，娄叔，您二位上次都说了，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能说两家话，您二位把手表戴上看看合不合适，后面的字母是你们名字的缩写，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过来找我！” 何铁柱谦虚的说道，系统制作的东西如果都有问题，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信得过的了。 “哈哈哈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娄振华看到何铁柱坚持，自己也喜欢，也就不再拒绝了，拿起桌上的手表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起来。东西虽然贵重，但是他娄振华又岂是小气的人，大不了后面再补偿他好了。 “那我们算是沾你的光了，今天在厂里忙了一天，累坏了吧？” 谭雅丽笑了笑关切地问道，东西再贵重，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块手表，就是讨喜了一些，不过心意难得。 何铁柱笑了笑：“还好，都是些日常工作。” 管家这时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放在何铁柱面前：“何先生您喝茶！” “谢谢！” 何铁柱礼貌的回应了一下，也不拘谨，正好自己有些口渴，便端起来拨了拨茶叶，小抿了一口，顿时口腔茶香四溢，虽然他不知道这茶叶是什么品种，不过比他那个茶沫子可好喝多了。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随意地聊着厂里的趣事、近期的时事，温馨的氛围在客厅里弥漫开来，好像真的是一家人一样。 管家在一旁不时地添茶递水，偶尔也会被娄振华打趣几句，引得大家一阵欢笑。 “你看我这弄得，小娥还在上面房间呢！我去帮你把她叫下来！” 谭雅丽说完就要起身，何铁柱急忙说道：“谭姨，还是我去吧！正好给她一个惊喜！” 何铁柱露出标志性憨厚老实的笑容说道。 开玩笑，他今天过来就是准备偷香的，娄晓娥独自一人在房间不是正好吗？ “那也行，你知道她是哪间屋吗？要不要我带你去？” 谭雅丽微笑着说道。 “不用，谭姨，我上次去过！” 何铁柱拿起手表说完就往楼上走去。 第104章 意外惊喜 何铁柱走上楼梯，慢慢的来到娄晓娥的房门前敲响了房门。 “谁啊？” 屋里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是我，开门！” 虽然几天没有听到何铁柱的声音。不过这粗重浑厚的嗓音这几天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响，娄晓娥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接着门缓缓打开。娄晓娥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眸中瞬间闪过惊喜与羞涩。 “你来了！你不是忘了我吗？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看见何铁柱，娄晓娥颇有怨气的轻声说道。 她身着一件淡雅的连衣裙，头发微微有些蓬松，更显楚楚动人。 虽然她长得比秦淮茹差了一点，不过她紧啊！身份地位和刺激更是不知道比秦淮茹多了多少。 何铁柱走进去，看着她笑道：“哪能忘了你呢？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嘛！怎么样，伤好了没有？” 娄晓娥脸上瞬间就红了起来，她当然知道何铁柱说的是什么伤，羞得立刻抬手在他的胸口捶了几下。 “混蛋，你还好意思说，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欺负我，上次要不是我聪明，差点就被我妈给发现了！” 一想起上次何铁柱强势占有她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浑身瘙痒，身体总感觉怪怪的，有种期待的感觉。 何铁柱笑了笑，举起手中那块专为娄晓娥准备的手表，说道：“好了，别生气了，你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 娄晓娥的目光落在手表上，那精美的表盘和闪烁的碎钻让她惊叹不已。 “好漂亮啊，你哪儿来的？” 娄晓娥欢喜地接过手表，仔细端详。这么精美的手表，哪怕她家不缺钱也是没有见过。 “这你就别管了，看看后面！” 何铁柱笑道。 娄晓娥疑惑的把表带翻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爱你一生一世”，后面没有落款。 这句话是真是假暂且不说，娄晓娥倒是被感动到了，满脸的娇羞。 何铁柱顺势走进房间，轻轻关上了门。他拉着娄晓娥的手，让她坐在床边，然后在她身旁坐下搂住她的腰。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何铁柱把头靠近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 “嗯~！” 娄晓娥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发出一声轻哼，算是回应。 何铁柱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我也是，这几天一直在想你，脑子里整天都是你的影子。” 说着，他缓缓靠近，娄晓娥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微微闭上双眼。 看见娄晓娥已经默许，何铁柱嘴角轻轻上扬，轻轻吻上了她的嘴唇，这个吻温柔而深情，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片刻之后，两人分开，娄晓娥靠在何铁柱的怀里，何铁柱紧紧拥抱着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甜蜜。 “以后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娄晓娥轻声问道，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沉迷，又有些不真实。 “傻瓜，就这样怎么行，你忘记上次咱俩做的什么了？” 何铁柱坏笑着说道，引来娄晓娥的两记不痛不痒的拳头，随即把她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楼下，娄振华和谭雅丽在谈话。 “这几块手表不便宜呢！舍得花这么大的本钱，看来这小伙子对小娥也是真心的，你怎么看？” “真不真心先不说，这小子是真下得了本钱，咱们手上的这几块表一看就不便宜，一块最少也得要个五六百，你说他胆子大不大？” 娄振华拿着手上的表笑着说道。 “什么，这么贵？” 谭雅丽有些惊讶，她是厨子家庭出身的姑娘，对价格很是敏感，这么多钱别说普通人家了，就是她也要想想值不值。 “当然，这个小子我以为他只是胆子大了一点，上次只以为他见多识广，现在看来他很不简单，这种表我见也没见过，看来他还有点东西！” 娄振华看着楼上的方向淡淡的说道。 “老爷，您的意思是他是别有目的的人？” 谭雅丽有些担心的问道，解放后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娄家，要不然她也不用胆颤心惊的了。 “我可没说，以后多观察观察就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社会看不清，摸不透，小娥跟他在一起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娄振华说完就不再说话了，谭雅丽倒是心里在想刚刚丈夫说过的话。 过了一会儿，何铁柱和娄晓娥手牵手走下楼来，娄晓娥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何铁柱则显得更加自信和从容。 娄振华跟谭雅丽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双手，笑了笑没说什么。 众人又围坐在一起，继续着愉快的聊天，而何铁柱在娄家的地位，似乎也在这一天更加稳固。 娄振华两人有心撮合他们，场面自然是一片和谐。 不一会儿就到了饭点，为了招待何铁柱，谭雅丽特意让晚饭提前了许多。 “来，多吃点，早上我托人买了只鸡，你帮我尝一尝味道怎么样！” 谭雅丽客气说道，虽然娄家不差钱，但他今天的这份心意很重要。 “好的，谢谢谭姨！” 何铁柱很自然的说道。 “小何，会喝酒吗？要不要陪我喝两杯？” 饭桌上，娄振华手里拿着一坛没有任何标签的酒坛问道。 “会一点！” 何铁柱客气的说道，不过眼睛却是亮了几分。以前在外面干活，不是极寒就是极热，不管哪一样都需要喝点小酒助眠，他也养成了喝酒的习惯。 “那就喝一点！” 娄振华二话不说给他倒了杯酒。 “娄叔，我先敬你一个！” 何铁柱看了看娄晓娥，然后笑着一口把杯中酒干了。 娄振华也没矜持，很给面子的把酒喝了，随手又给他满上。 酒桌上何铁柱曲意奉承，晚饭一片和谐。 “小何，我这人说话很直接，你跟小娥的情况我们做父母的也看在眼里。如果小娥没什么意见的话，你看找个时间把婚事定下来怎么样？” 几杯酒下来，娄振华似乎敞开了心扉一般，直接说道。 “爸，你喝多了吧！说什么胡话呢！” 娄晓娥的脸上羞红一片，做小女孩状娇羞道。 “你爸说的不错，妈看你也挺喜欢他的，如果你们觉得可以的话那就把这事给定下了！” 谭雅丽也是笑着说道，刚刚两人在楼下，娄振华已经把很多事情跟她说明白。 如今她们家成分不好，危机四伏，大家知道她们家的时候也是退避三舍，避之不及，唯恐扯上关系。如果女儿能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他们也是支持的。 更何况…… “真的吗？只要小娥没意见，我随时都可以的！” 何铁柱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有些大喜过望。 “不理你们了！” 娄晓娥说完把头埋在胸口，嘴里嚼着白饭，耳朵都红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挑个好日子，看看什么时候合适！” 娄振华直接拍板决定了。 “一切凭爸妈做主！” 何铁柱也是个人精，直接改口，引得娄振华跟谭雅丽开怀大笑，除了娄晓娥当鸵鸟，一切都似乎没什么异常。 晚饭过后，何铁柱骑着自行车远去。 第105章 东窗事发? 等何铁柱走了以后，娄晓娥才满脸娇羞的钻进谭雅丽的怀里控诉道。 “妈，你们怎么突然之间就把我给嫁出去了啊，我还没准备好呢！” “死丫头，还没准备好你就把自己交出去，先前胆子这么大，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谭雅丽说完恨铁不成钢的伸手用力点了点她的额头。 前几天在她屋里闻到的那股怪味她本就有些疑惑又熟悉，作为过来人，没过多久她就想起来是什么味道了，又看到她更换过的床单，一切都明白两人下午都做了些什么。 心里又气又有些心疼，这养了二十年的傻闺女，刚出门就带了个男人回来不说，还被人吃了个干净。 “啊~妈你知道了啊！” 娄晓娥脸都红的受不了，这种事情被父母知道，就跟被抓奸在床一样，让她羞得不行。 “那爸呢？” 这时候她才回想起来这事，立刻紧张的问道。 “这种事情我能瞒着你爸吗？女儿都被人吃干抹净了，要不然他会这么快就提出来这事？” 谭雅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妈~对不起！” 娄晓娥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只能害怕又委屈的道歉。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算你运气好，那小何也算是个有良心的，今天登门拜访一出手就是一千多块钱的礼物，这可是他四五年的工资，他算是对你有心了！” 谭雅丽庆幸的说道，虽然何铁柱无证驾驶，但是一个愿意花那么多钱追她女儿的穷小子，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最重要的是，他们搜集的反馈信息，何铁柱的风情不错。团结友爱，乐于助人，就是最近有些奇怪，家里出了不少事，性格大变。 不过这跟他们家也没什么关系，人没问题就好，他们感觉没什么问题，要不然早就叫人抓去剁碎了喂狗。真当他们娄家是什么软柿子不成，能熬过艰苦岁月的大资本家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听到何铁柱这么看重自己，娄晓娥看着手上的手表，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何铁柱还不知道他偷香的事情已经东窗事发了，还在卖力的往回走。 四合院里，贾家一片安静，今天秦淮茹跟许大茂一起回来，到后院拿了十斤棒子面跟两串小蘑菇，可谓是收获喜人。 这些粮食跟蘑菇放家桌上，让贾张氏不停的侧目，这么多东西，可得花多少钱啊？ “秦淮茹，你跟许大茂怎么回事，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东旭的事？” 贾张氏不得不怀疑她做事的动机，这么多东西，只有傻子才会无缘无故的给别人。 如果不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许大茂能把这么多东西给她吗？那许大茂精的跟猴一样，能吃这亏？ 贾张氏想到这里，脸上的眼睛都带着危险的气息。 “妈，您想多了，我能跟他有什么事啊！” 秦淮茹对这事早有准备，她婆婆的疑心病重，就知道她会问这个事儿，所以她一点也不慌。 “那你说说这粮食跟蘑菇怎么回事，许大茂有病，平白无故的给咱们东西？” 贾张氏脸色阴沉，声音尖锐的看着她。 “奶奶，你就别说我妈了，有粮食吃不好吗？” 棒梗在一边不耐烦的说道。 最近家里吃的东西档次明显降低了不少，以前傻柱的小灶菜没他们的份，和易中海闹翻之后，就再也没看见过他家的饭盒。听奶奶说傻柱把他爸爸的工亡赔偿金给拿走了，他现在正在想怎么报复傻柱。 就是他屋子窗户每天都要锁死，他没找到机会。等他找到工具，立刻把傻柱家里给清空了不可。 听见儿子帮自己说话，秦淮茹感觉心里暖暖的，自己做这么多，也算是值了。 “妈，您听我说，是这样的！” 秦淮茹当即就把许大茂相亲对象被抢，想找她去打听这事给说了出来。 “您说，这么简单的事情，凭白得了十斤玉米面跟两串蘑菇，我为什么不答应，正好把东西留下来您跟棒梗可以多吃两口，咱们家也不至于那么拮据。” 秦淮茹一心为贾张氏棒梗一样的说道。 “让你帮忙打听消息？他为什么要找你？” 话虽不错，不过贾张氏总感觉有些不对，自己家跟傻柱的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秦淮茹去问，难不成他俩真有一腿？ 贾张氏总感觉有些奇怪，不过她没有证据也不好说太多，只能把这事按在心里，以后把她盯紧点。 “还能是什么呀，不就是看傻柱对我亲近想要我帮忙套个话呗！您啊，就冯担心这事儿了，我知道分寸的！” 秦淮茹一边做饭一边微笑着说道，脑海中却想起了许大茂说的话。若是傻柱结婚了，她家的债还能这么欠着吗？ 她不知道，只能委屈下傻柱了，只有单身的傻柱才能被她控制在手里。 听到秦淮茹的解释，贾张氏也没继续追问，不过起了疑心，心里总有根刺，将信将疑的过了。 许大茂畏缩在家里，屋外不是刘海中就是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这几家，没有一个好惹的。 信了傻柱的邪了，一口气把这几家人全给得罪，搞得他出门都不敢出。 前几天他妈找过他，相亲那天她不在，后来说听娄家下人聊天，家里来了个憨厚高大的老实人跟娄小姐回家。 本以为会是自己儿子，没想到听说是姓何，满心疑惑的她找到了许大茂，结果还真不是她儿子，肺都快气炸了。 第二天她回去上班，那张凌乱的床单还是她清洗的，看那床上的污渍，她实在不敢想象床上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还在满心期待，想在院里把傻柱给淘汰，殊不知他已经没了机会。今天他给秦淮茹的东西无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何铁柱喝了点小酒，一路上黑灯瞎火的差点没开沟里去，好在月光很亮，总算是安全回到了家里。 满面红光略带微醺的何铁柱浑然不知院里有两个人正打算算计他。不过哪怕知道了他也无所谓，四合院里的这点破事，在他看来都是小打小闹。 大杂院里就这么点破事，一个院里人多了，矛盾自然也会有很多。 第106章 秦淮茹的小心思 何铁柱现在非常的开心与激动，没想到娄家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他跟娄晓娥的婚事。 不过现在有个难题摆在他的面前，那就是他现在浑身上下就五百多块钱，得赶紧搞钱了。 虽然以前他想从娄家那里赚钱，不过现在倒没了这个心思，有工作台，很多的东西在他手里不过是随手一做的事儿，太简单了。 秦淮茹听到何铁柱回来了，心中五味杂陈。她想着之前与傻柱的种种往来，越想越不是滋味，于是决定上门试探一番。 “妈，我去找傻柱聊一下，你们先休息吧！槐花我喂过奶了，等下她要是尿了您帮我换块尿布就行，剩下的等我回来再做！” 秦淮茹擦了擦手，把碗筷收好，跟贾张氏打了声招呼。 “大晚上的找他干嘛？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别到时候把名声给搞坏了！” 贾张氏有些不满，一边纳鞋底一边皱着眉头看着她。 “名声？名声能当饭吃吗？轧钢厂领导说了，我现在是学徒，一个月才19块钱，这点钱咱们家喝西北风去啊？傻柱是食堂的组长，我每天能带多少东西，吃什么全看他脸色才行。许大茂说了，他现在在谈对象，要是他结婚了，咱们家欠他这么多钱，您觉得要不要还？” 秦淮茹心里有些烦躁的说道。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就她的这点工资能干嘛？如果不能把傻柱拴在身边拉帮套，以后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去。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么点粮食哪里够吃的。 “那你的意思是？” 贾张氏自然也知道傻柱结婚后的结果。 “我要去问清楚傻柱到底有没有谈对象，问清楚之后，许大茂自然会出手。行了，我走了！” 秦淮茹说完推门往傻柱家走去，她没有说许大茂出手后对她们家有什么好处，不过贾张氏自然懂。 中院，易中海走后就剩下了贾家跟何铁柱两家人，平日里除了其他院的人过来打水，平时还是很清闲的。 秦淮茹走到何铁柱家，很自然的推门而入，脸上挂着看似亲切的笑容。 “傻柱，听说你今天是去谈对象了？”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留意着何铁柱的表情，顺手还把门给关了。 何铁柱不知道秦淮茹的来意，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却也不慌不忙地回应：“嗯，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正高兴着呢。” 秦淮茹微微一怔，这么快他就要结婚了？心里有些震惊，脸上强笑着说道：“是嘛，那恭喜恭喜，女方是哪家的姑娘啊？说出来听一听，姐给你拿个主意！” 何铁柱笑了笑说：“你就先别操心我的婚事了，我心里有数。你现在要做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别的吗？” 何铁柱说完笑了笑示意道。 “柱子，姐知道你难受，不过你这马上要结婚了，以后也用不上我了！这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秦淮茹见他态度如此，心里越发没底，却又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干笑着说道。 “你少给我啰嗦，愿不愿意那是我的事，你不做那就给钱，把欠我的利息给我！” 何铁柱冷笑道，这秦淮茹还真是心态强的离谱，给个竹竿就往上爬，真当她在食堂打着自己的旗号索要好处他不知道一样。 现在又想趁机把她自愿卖身的事给免了，哪有这样的好事。只要他今天开了这个口，以后肯定就是各种推诿。 “我，我没说不做，只是我们现在这样继续下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说实话，秦淮茹真的不愿意再做这种事情，每次都累的她整个脸颊都是酸的，没有知觉后何铁柱才会收手。 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愿意真刀实枪的来战上一场，还能解她内心的冲动。 “那是我应该想的事情，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何铁柱说完摸了摸她的头，直接把她按了下去。 过了许久，秦淮茹满脸通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跪的腿都麻了。 “时间太长了，我婆婆会怀疑的，我先走了！” 秦淮茹说完急忙把身上穿戴好，生怕何铁柱会把她继续留下。 “嗯~！” 何铁柱发出一声舒缓的叫声，伸出手指看了看，刚刚的感觉很有问题。 “竟然这么快就结扎了，这么看来以后倒是没了后顾之忧！” 何铁柱的眼睛都明亮了几分，他上辈子御女无数，一摸就知道什么情况，秦淮茹的这点破事哪里能瞒得过他。 以前不上她是有几重顾虑，一是怕她怀孕，二是怕院里人太多传出去影响名声，三是怕贾张氏知道后大闹四合院。 如今除了第三项其他的两个都已经不算问题了，他自然可以试一试，找机会尝一尝这朵白莲花到底是什么味道。 秦淮茹面红耳赤的走到水池边洗了把脸，把自己身体的冲动给压了下去。她早就知道何铁柱玩的花，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花。 “呸，不要脸！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学的这些东西！” 不过想起何铁柱的手，她也忍不住想把手往下伸，还好及时反应过来了，急忙往屋里走去。 “干嘛去了，为什么这么久？” 一回到屋里，贾张氏立刻说道。 “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去找傻柱打探消息去了，傻柱说过几天他要结婚了，如果真的让他结婚，以后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咱们家！你现在说我，以后你自己跟傻柱周旋去吧，看他媳妇以后会不会找我们家要钱！” 听到婆婆的声音，秦淮茹莫名的就有些烦躁。 为什么自己这么命苦，嫁到贾家，要什么没什么，还要被一个恶婆婆管着，丈夫又是个短命鬼，留下三个孩子跑了。若是自己的丈夫是傻柱的话，以后一定会很性福吧！ 想到傻柱的尺寸跟工作，秦淮茹突然有一种冲动，要是自己嫁给傻柱，是不是就能过上好日子？ 不过看到床上的几个小孩子，她内心柔软的一块又泛起了波澜。自己都这样了，还能嫁给谁？送给他她都不要。 “我不就是问你一下嘛，怎么还搞得一肚子气，又不是我惹你生气的，你有本事找傻柱去啊！真是不识好人心，以后有你吃亏的时候！” 贾张氏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过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继续熟练的穿针引线，把鞋底纳好。 “不说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秦淮茹不想跟她婆婆说太多，只是心里落空空的很不是滋味。 第107章 黑市风波 月黑风高的夜晚，凌晨的四合院，仿若被按下了静音键。地上的青石板在明亮的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缝隙间的青苔似也在沉睡。 四周的房屋投下深沉的暗影，院里门窗紧闭，毫无声响透出。角落的水缸反射着微弱的反光。偶尔有一丝寒风悄然穿过回廊，发出呜咽的风声，静谧而又带着些许的恐怖色彩。 何铁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傻柱生活的片段。 自从前面他把秦淮茹把玩了一番后，傻柱的记忆波动就尤为激烈，他不得不腾出精力打着十二分精神来压制傻柱的记忆，以免自己的记忆被“污染”。 终于，他咬了咬牙，悄悄从床上爬起，脑门上已经满是汗水，眼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浑身透着阴狠的气息。 刚刚他在精神意识上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战斗，勉强把傻柱的意识给压下去。虽然他的身体战斗力很强，精神意识也比普通人要强一点，但是也强的有限，他要尽快寻找到一样能够收取魂魄的物品，把傻柱给收走，要不然以后说不定自己真成了傻柱也不一定。 “傻柱，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等着吧！我肯定会找到对付你的方法！” 何铁柱说完将那块准备售卖的手表小心揣进怀里，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向着黑市的方向匆匆赶去。 这款表他就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制作成新款，而是全部换成了五六十年代的款式，以免引人注意。 系统里一个钢铁材料可以制作几十只表，钢铁是轧钢厂奉送的，制作过程是系统给的，可以说百分百利润，纯赚。 黑市中，光线昏暗，人影幢幢，各种压低的交易声此起彼伏。何铁柱比上次来的时候要小心的多，不但换了衣服，连头都用布包了起来，看起来有些畏畏缩缩的有些搞笑。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人群中，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警惕，寻找着潜在的买家。 三转一响大家都知道是结婚的三大件，代表着自行车、缝纫机跟手表，还有收音机。 不过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很多人家只会挑选对自己有用的物件，极少有人真的会凑齐这四大件。 全都凑齐的话，没有个七八百想都别想，自行车跟手表缝纫机这三转算是刚需，都比较实用。唯独这一响可有可无，不是生活富足的家庭，根本不会考虑买收音机，实在是有些不划算。 何铁柱带的手表还是非常有市场的，他拿着手表有意无意的展示着，不一会儿就来了三四波人过来问价，不过都被他的开价给吓跑了。 四百一只不要票的手表，实在是太贵了，他们宁愿去信托商店花个几十块钱碰碰运气，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新的。 不过等了许久，还是能够遇上有需要的买家。 “同志，您手里的这块表还能不能再少点啊！我出三百您看行吗？” 一个同样把自己从头到脚围的严严实实的中年人试探性的问道，他已经在这里转了几圈了，眼睛一直盯着何铁柱手里的这块表。 首批生产于1958年，机芯型号为a581的上海牌机械手表，当年生产不过块，售价也不过是60元人民币。他这块表竟然要这么多，实在是匪夷所思。 不过他去过港岛，自然知道这块表的牌子跟价格，若是能不要票花三百元买到这块表，那也是赚大了。 “看清楚了，这可是大劳，全新的，一次都没戴过，只有在友谊商店用外汇券才能买到，我只要四百块你还嫌贵啊？” 何铁柱没有急着答应，这人一看就知道是认识这块手表的，他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降价。 “这位大哥，便宜点啦！” 林友确实认得这块手表，以前他跟着领导去港岛出差的时候在那边的钟表店看到过，当时想买却没钱购买，如今有钱了又没票。 今天他是想买块好表给领导送礼，没想到遇到了何铁柱的这块比真的大劳做工，瞬间就心动了。 “同志，不要票的全新大劳，你去整个四九城再找出来一块给我看看！就这个价，你要是不要，那就走开！” 何铁柱直接轻声拒绝道，他不是没想过降价，不过他卖的东西在这个时代也算是高档品洋货，没必要卖那么便宜。 “四百就四百，跟我来！” 林友咬了咬牙，还是接受了这个价格，主要是遇到一块野生的大劳有些不容易，送给领导也有面子。 两人走到一处人少的空地，偷偷的完成了交易。 远处几个人却早已盯上了他们，这黑市里鱼蛇混杂，有交易，自然就会有很多捞偏路的。何铁柱卖这么贵重的手表，早就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等两人交易过后，四五人围了上来，林友见状不妙，立刻往远处跑了，不一会就消失在夜色里。 几人也不去追，反而把何铁柱围了起来。 “兄弟，东西卖出去了？” 何铁柱眼见几人围上来，心里“咯噔”一下，麻烦来了。不过他却仍然镇定自若，只是把揣着钱的手紧了紧，冷冷道：“关你们啥事？买卖都完了，别挡道！” 带头的地痞满脸横肉，咧着嘴笑，可那笑里藏刀：“兄弟，在这黑市，有好货出手，不得交点‘过路费’？你这表卖得可不少钱呐，匀点儿出来，大家都好过。” 何铁柱脸色一冷，啐了一口：“呸，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哪有这规矩！还敢跟你爷爷要钱，也不瞧瞧你们什么东西，赶紧给爷滚蛋！” 那几人一听何铁柱这么嚣张，脸色骤变，相互递个眼色，一拥而上。 何铁柱身形一闪，侧身躲过最前面一人的扑抓，顺势抬腿，一脚踹在那人肚子上，那人“哎哟”惨叫，蜷缩在地。 傻柱自幼身强体壮，又在轧钢厂磨炼多年，打架有股子蛮劲与巧劲。配合何铁柱在战场上的搏杀技，打起架来那是无往不利，三两下就把人给打翻在地。 第108章 心狠手辣 见同伴吃亏，另两人挥舞着拳头从两侧攻来，何铁柱不慌不忙，左臂格挡住左边那人的拳头，右拳如电，直击右边之人面门，“砰”一声，打得那人鼻血四溅。 可剩下两人趁这间隙，抱住了何铁柱双臂，何铁柱用力一挣，肘击身后之人，那人吃痛松了手。 带头的地痞这时掏出把匕首，在昏暗光下闪着寒光，恶狠狠地刺向何铁柱。何铁柱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拧，“咔嚓”，匕首落地，地痞疼得杀猪般嚎叫。 何铁柱趁势猛攻，拳打脚踢，把几人揍得瘫倒在地、哭爹喊娘。他喘着粗气，看着地上求饶的众人，心中怒火未消。 想起刚刚这群人的出手狠辣和恶毒的心肠，何铁柱弯腰捡起匕首，在几人眼前晃了晃：“还敢来惹我，也不掂量掂量！” 说罢，他也不留手，直接挑断了他们的脚筋，几人顿时发出极其惨烈的叫声。 四周的人早就注意到这边，听到动静全都脸色一变，赶紧收拾东西走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把巡逻队给吸引过来，慢了等下就完蛋了。 “一群王八蛋，打架就打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众人纷纷收拾东西跑路，临走前对闹事者也是极为不满。这事一搞，接下来的几天怕是不能再来了。 听见几人的惨叫声，何铁柱忍不住眉头一抽，有些后悔，这动静搞得有些太大了。 为了防止这群人通过声音跟交易找到自己，何铁柱眼光一冷，当即把这几人抹了脖子。 反正这群人也是祸害，就别留着浪费粮食了。快速的搜了搜几人的身上，把他们兜里零散的钱和几张票证等物品一股脑揣进自己空间里。 哼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这是非之地，隐没在黑市的暗影中，只剩那些还在收拾东西准备逃窜的人群。 突然，在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易中海。虽然他同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他的身高跟体型气质是骗不了人的，何铁柱一眼就看出来了。 只见易中海正鬼鬼祟祟地与一人交易好，正准备走人。 “他怎么在这儿？” 何铁柱有些想不明白，这易中海也沦落到这份上了，还需要到黑市里倒腾粮票？ 不过他忽然想到个主意，看着手里带血的匕首，何铁柱忽然露出了个笑容。 “一大爷，你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黑市里投机倒把，破坏国家统购统销，现在出事了也是活该吧？” 何铁柱说完快速小跑的往他的方向跑去，眼里透着凶光。 易中海总感觉有些不好的预感，右眼跳的厉害。今天聋老太太家的白面吃没了，他为了感谢她的收留，准备倒腾些粮票，这才半夜走了出来。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在老一辈中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易中海脚步急促的往回走，刚刚的尖叫他也听到了，还是早点回到家里为妙，短时间他是不打算再来了。 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心猛地一沉，刚想回头，何铁柱已如恶狼般扑至跟前，还不等他回头看清来人。何铁柱眼露狠厉，飞起一拳砸在他后颈上，易中海“唔”的一声，身子软倒下去。 何铁柱顺势接住，将他放倒在地，动作麻利地把手中带血匕首在易中海衣角反复擦拭，直至刀刃把柄再无一丝血迹，随后将匕首硬塞进易中海手中，紧紧握住他手指捏着刀柄，确保留下指纹。 做完这一切，何铁柱拽着易中海的胳膊，费力地把他拖向那几具尸体所在之地，边拖边嘟囔：“一大爷，可别怪我心狠，谁让你自个儿撞上来，这黑市的事儿，你就担着吧。” 说着，他双手架起易中海双臂，如拖死狗般，一路踉跄着把人拖往那地痞流氓的被害现场，用对方鞋子在他身上留下打斗的脚印。 此时，那几人脖颈处还汩汩冒着血，在昏暗光线下透着狰狞与死寂，地上一片狼藉。 何铁柱把易中海往尸体堆里一扔，还刻意调整了下他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像是刚行凶完毕、瘫倒在地的模样，再把他身上的钱票分别塞进了几人身上，造成抢劫杀人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何铁柱后退几步，审视一番，自觉差不多了，虽然不是毫无破绽，但是要找到他也不可能。 此时黑市愈发混乱，人们都争分夺秒逃离，生怕被巡逻队逮个正着，根本无人留意这暗处何铁柱的行径。 刚布置完“现场”，远处隐隐传来巡逻队的呼喊声与急促脚步声。 何铁柱心一紧，最后看了眼昏迷的易中海和地上惨状，转身猫着腰，顺着黑市小道夺命狂奔。借着附近杂物堆积的掩护，迅速隐入黑暗小巷。 月光洒在他满是汗水却神色冷峻的脸上，他边跑边盘算着，这下有易中海当替罪羊，自己该能暂时摆脱麻烦，只是往后还得防着这事儿露馅，得想法子让这“锅”稳稳扣在易中海头上，绝不能让自己再涉险。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深处，只剩那愈发近的巡逻队嘈杂声在黑市回荡。 他边跑边琢磨，易中海被抓，全院人明天势必炸开锅，不过这老东西在黑市交易本就违规，证据确凿下，一时半会儿也难脱身、无暇顾及别的事儿。 自己正好趁此机会，再寻法子加固对这身体的掌控，彻底解决傻柱那难缠的记忆。 至于大院里后续的风波，走一步看一步，料想他们也想不到这事是自己干的。哪怕猜测是自己也拿不出实打实的证据，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谁又能奈他何。 念及此，何铁柱加快脚步，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深处。 等巡逻队的人跑过来，黑市里卖东西的人已经跑的早已没了踪影。 “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一个中年人满脸严肃的对着手下问道，若是何铁柱在，肯定能发现他就是当初派出所的徐队长。 “队长，这里有几个死人，还有一个活着的！” 手下的人很快就发现了动静。 “什么？死人了？” 徐警官脸色一紧，赶紧走上前去。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这里白天是周围人游玩的公园，晚上是两个城区私下里交易的地方，平时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互通有无，今天死了这么多人，问题大了。 “死了五个，是麻六他们一伙的，看样子刚死没多久，还热乎着。今天看来是遇到硬茬子了。地上还有个晕过去的，手上拿着把刀，估计他就是凶手！” 手下的人直接汇报情况道。 “看来找法医过来验伤也不用了，这个晕过去的先抓起来，拍照搜集好证据，你们几个四周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等下找人通知下死者家属！” 太晚了，徐队长也没有别的想法，四周鱼龙混杂，人早就跑光了，他也只能尝试下亡羊补牢，看能不能找到别的线索。 不过今天运气好，凶手也没跑，至于凶手是不是他，对他来说不重要，有人顶罪就行了。 只是眼前的这个凶手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这让他有些疑惑，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起来。 第109章 易中海锒铛入狱 何铁柱快步飞奔而去，事后怎么样何铁柱完全不用去看，以现在的刑侦手段，无头冤案多了去了。更别说他还给了他们一个“凶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若不是那几个人动刀子，他也没想过割断他们脚筋，若不是他们大叫引起那么大动静，他也没想过杀了他们。 只能说今晚的意外实在是有点多，至于易中海，只能算他倒霉，谁叫他碰上了他。 偷偷的回到家中，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跟鞋子全都当做原材料丢进制作台，立刻还原成新的一样，就是重量少了一点损耗。 这个还是他无意中发现的，一件破了洞的裤衩，丢了又舍不得，缝起来又没那手艺，临时起意丢进制作台，结果出来一件新的，这发现让他发现了盲点。 这系统功能以后可操作性那可是太多了，核潜艇回收翻新不是梦啊！ 易中海哪怕这次不死，等他过段时间也要找机会弄死他，整个四合院里其实就他跟秦淮茹最能算计。没了他们两个，院里基本没什么事。 后院屋里，聋老太太早已睡着，一大妈翻来覆去的心里总有些不安，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易中海还不回来。 按理说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快一点十几分钟就到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怎么还不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南锣鼓巷交道口派出所，在离四合院几十米的地方，易中海正在刑讯室里接受审问，这次他就没有上次那么轻松了，几个捕快轮流照顾他。 “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徐队长坐在一边看着双手被吊在钢管上的易中海厉声问道。 “队长，误会啊！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晚上我就是睡不着过去遛弯，哪曾想被人给打晕了，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易中海大声的叫道，他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被人袭击后什么都不知道他竟然就成了杀人犯，这上哪儿说理去？ “还敢狡辩，大晚上的跑到黑市遛弯，你说不是你，那你身上的脚印跟手里的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塞到你手里的？” 徐队长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易中海猛的一哆嗦，他以前在工厂在院里都是受人尊敬的对象，哪经过这样的场面，哪怕上次也不过是询问后就关押了几天。这次的情况可是比之前要严重多了，真要认了那就是吃枪子的事。 “这位队长，真不是我！我最多就是买了几张粮票，其他的真跟我没关系，不信您搜搜我身上。顶多就十斤面票跟八十五块三毛。” 易中海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不过他这话显然没有任何的用处。 徐队长冷哼一声，站起身踱步到易中海跟前，目光如刀般审视着他：“十斤面票？八十五块三毛？你还挺老实，交代了这黑市交易的事儿。可杀了人，这罪过可比倒腾粮票重千倍万倍，你以为交代这点小打小闹，就能把杀人的事儿揭过去？你说的那些钱跟票，全在那几个死人身上，你怎么说？” 易中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满是慌乱与急切，他拼命摇头，被吊起的双手因挣扎而勒得通红。 “队长，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啊！我肯定是被人算计了，我在那黑市角落刚还完完粮票，正准备回家，冷不丁就被人从后头敲晕，再醒来就被按在这儿。刀在手里，周围死了人，我是有嘴也说不清呐！” 易中海声泪俱下，试图唤起一丝同情。 徐队长却不为所动，扭头和旁边警员低语几句，那警员匆匆出门，不一会儿抱来一摞卷宗，“啪”地拍在桌上。 “易中海，瞧瞧，这黑市近来斗殴、抢劫杀人案可不少，你之前是不是也有涉入，只是没被揪出来？这次，人证物证俱在，别再扯什么被敲晕的鬼话，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争取个从宽。” 徐队长翻开卷宗，指着几处记录说道。 易中海瞅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心沉到谷底，这是想让自己背锅啊！他深知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可咬死不认是眼下唯一出路。 “队长，我在厂里本本分分几十年，邻里都能作证，我怎么会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定是有人眼红，趁我买粮票，故意陷害，求您仔细查查呐！” 易中海苦苦哀求。 徐队长冷笑了一声，他办案多年，当然知道这事儿有些蹊跷，易中海看着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可现场证据太铁，他干嘛要现成的功劳不要，费力不讨好的去找一个毫无踪迹的凶手？ 他手一挥。 “先把人关着，天亮后去那四合院走访走访，找找目击证人，再细查他的社会关系。” 易中海被拖进昏暗牢房，瘫倒在潮湿地面，满心绝望。 而此时何铁柱在自家屋里，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好像又回到了当初的战场上一样。 心里盘算着若警察上门查问，该如何应对，怎样伪装无辜，又琢磨着接下来怎么消除自己在院里的名声，消除易中海被抓带来的风波。 思来想去，想的头疼也没想出个招来。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还是不够用。 殊不知衙门里的人，比他想象中还要狠，不但把罪名按在了他的头上，还要重新找几件陈年旧案一起送给他。 若是他知道了，肯定会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是天使。 夜色撩人，世事无常，易中海坐在冰冷潮湿的拘留室里面如死灰。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无非是买了一些白面而已，怎么就碰上了这事儿。 听那个队长口中话的意思是，不但要把罪名按在自己身上，还要让自己多挑几件认了，这是吃定了自己。 他到现在也没想到，这事就是何雨柱干的，看到他后故意找他顶缸，还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遇到了杀人犯。 漆黑的牢房里，易中海泪流满面。对自己出去的行为后悔不迭，少吃两顿又不会死，干嘛要去黑市里倒腾票据。 只是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晚了。 第110章 不出意料? 第二天，何铁柱和平常一样，很平静的上班去了，任谁也看不出昨晚那个行事果断凶残的人竟然会是他。 后院聋老太太跟一大妈急得不行，一大早醒来才发现原来易中海一夜没回来。两人心里明白，多半是出事了，两人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老太太，这该怎么办啊！我家老易昨晚出去一晚上都没回来，明显是出事了！” 一大妈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起来，六神无主。这才刚安生了两天，结果又出了事，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秀英啊，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现在当务之急先把人找到再说！他昨晚可能是有别的什么急事没来得及回来，现在说不定已经去轧钢厂上班了。如果他要是被抓了那肯定在派出所，晚点派出所跟街道办肯定会派人过来的。” 聋老太太很有经验的安慰着一大妈，但显然效果并不太好，一大妈哭的更厉害了。 “怎么了这是？大清早的哭的这么厉害，你别哭啊！谁欺负你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说说，大家伙能帮的就搭把手，没必要这样！” 不远处的二大妈出门倒水，听见聋老太太屋里的哭声，忍不住走过来看了看，结果发现一大妈哽咽的都快背过气了，忍不住安慰道。 哭声引来了周围的邻居，一群留守妇女跟无业人员全都围过来。 “老易他不见了！昨晚……” 这时候不是隐瞒的时候，一大妈直接把昨天一大爷去黑市倒腾粮票没回来的事说了下。 “这还用猜，肯定是被抓了啊！” 有经验的邻居猜测道。 “也不一定，前几个月黑市里不是还打死了几个吗？说不定……” 持悲观主义者忍不住辩解了一下。 “李家的，闭上你的乌鸦嘴，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一大妈，你别急，等下去那边找人问一问，肯定没事的！” 这时候就有人帮一大妈说话了，以前一大妈在院子里的名声还不错，哪怕现在出了点事，大家也没想过要欺负她。 “我不就是随口说一说嘛，又不是故意的！” 李家的媳妇有些不满的说道。 “老婶子，你别哭了，我们一会儿帮你去外边打听打听，肯定没事的，昂~！” 正在她们想着怎么帮忙的时候，前院走进来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青年。 “同志，易中海是住这里没错吧？” 青年看着在院里玩耍的阎解成问道。 “啊对，他现在带着老婆住在后院后罩房，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阎解成有些疑惑的看着来人。 “哦~你好，我是交道口派出所的民警，易中海昨晚在黑市里倒卖粮票跟人发生争执，杀了五人，我是来通知他家属的！” 青年说完直接往后院走去。 阎解成一下子惊呆了，回过神来的他立刻激动的跑回了屋里。 “妈~妈，出大事了！咱们院的一大爷杀人了！” 阎解成激动又带着害怕的说道。 “什么？易中海杀人了？” 三大妈杨瑞华也是大吃一惊，怎么突然之间这易中海变成了个杀人犯呢？ “可不是嘛！刚刚派出所都来人了，说他昨晚在黑市跟人死了纷争，杀了五个，现在正往后院走呢！” 阎解成激动的说道，满脸的兴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走，咱们也看看去！” 这么大的热闹，怎么能少的了她。三大妈把手里的抹布一扔，立刻往后院走去，阎解成随即跟上。 这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前院炸开了锅，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呼啦一下，都往后院涌去，想瞧个究竟。 后院里，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正六神无主，听到民警这话，犹如被重锤击中，脑袋嗡嗡作响。 一大妈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幸亏聋老太太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可自己也抖得厉害，嘴唇哆嗦着：“同志，这……这是不是弄错了呀，老易他向来老实本分，咋会做出这等事？” 民警一脸严肃，从兜里掏出本子，翻了翻记录，说道：“大妈，错不了，现场证据确凿，他杀人后被我们逮了个正着，现在已经被拘押在派出所了。这事儿性质恶劣，后续还得走司法程序，你们家属也得配合调查。” 一大妈只觉天旋地转，泪水决堤般涌出，“呜呜”哭着念叨：“这可咋好，老易咋这么糊涂啊……” 聋老太太毕竟见过些世面，强撑着镇定，问道：“同志，那现在我们能做啥？能见见他不？” 民警摇摇头，“暂时不行，案件侦查阶段，得按流程来，你们先在家等着消息，有需要会通知你们的。” 这时，院子里挤满了街坊邻居，大家脸上满是惊愕与唏嘘。 在家休息的二大爷刘海中挤到前面，皱着眉，故作深沉地说：“唉，我就说这黑市不能沾，老易平时看着挺稳当，这下可好，捅出天大的篓子！” 旁边一个邻居也跟着附和：“这往后，他家可咋整哟，一大妈，你也别太伤心，日子还得过。” 话虽这么说，可眼里藏不住那股子看热闹的劲儿。 看着哭成泪人的一大妈，秦淮茹狠狠地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邻居，叹了口气，走上前说道：“大妈，您先别慌，咱先看看派出所后续咋说，生活上要是有难处，大家伙儿也能帮衬着点。” 易中海倒霉，有人欢喜有人愁。 下午，何铁柱下班回来，刚进院子，就被这凝重压抑的气氛笼罩，一打听，就知道了早上院里来人的事。 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事情跟自己想的一样，那边根本没有继续深挖，寻找凶手，直接给他定性了。 倒卖粮票破坏统购统销，算是投机倒把。再加上杀人，一颗花生米是跑不掉的。 接下来的日子，易中海家被阴霾笼罩，一大妈整日恍恍惚惚，门也不出。 院子里的孩子们偶尔路过他家门口，都被大人赶紧拉走，生怕沾了“晦气”。 而街坊邻居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全是易中海这事儿，有的同情叹息，有的则添油加醋、肆意揣测。 聋老太太四处托人打听消息，想为易中海寻条出路，可杀人偿命的事儿，谁心里都清楚，这结局怕是凶多吉少，四合院再也回不到往日那看似平静的模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什么。 第111章 死刑，立即执行 做黑市生意算是倒了血霉，何铁柱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黑市被连续扫荡几天，派出所的一边寻找线索，一边想要搞点外快。 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黑市是有人故意留着的，给下面的人交易，互通有无，等每过一段时间养肥了用来杀猪的。 发生这么恶劣的事件，黑市里倒腾票据跟物品的人全都消失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来。大家也不是傻子，死了那么多人，根本瞒不住。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别以为你躲在屋里就没事了，我儿子那么年轻，就死在了那个老东西的手里，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对，没错！” 五个地痞流氓死了，他们的家属找上门来索要赔偿，已经在四合院里闹腾了好几天了，搞得整个院里都不安生。 “要说法找公家去，我们家老易是被冤枉的！” 一大妈眼睛红肿的站在门内，看着门外几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被害者家属，毫无底气的辩解着。 这几天她都快哭瞎了，聋老太太也是老满脸憔悴的站在一边，指着众人怒骂。 “我干儿子绝对不会是杀人犯的，你们别想冤枉好人！” 周围的邻居不知道该怎么说，几天的审问取证，易中海的判决书已经下来了。死刑，立即执行，罪名是故意杀人，投机倒把，组织破坏统购统销，拐卖妇女等。 只有被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易中海百口莫辩，很多罪名都跟他没关系，不过却放到了他头上。 “哼，公家都判了，还说啥冤枉！俺儿才二十出头，本来在黑市挣点小钱补贴家用，规规矩矩做买卖，咋就碰上这煞星，命都没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妇人扯着嗓子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满脸的悲愤与不甘，作势就要往院里冲。 一大妈赶忙关上门顶住，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你别乱来！那判决指定有误会，我家老易向来本分，在厂里也是年年先进，怎么会干那些糟心事，他平日里连只鸡都舍不得杀，怎么会杀人呢！” 这时，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轻咳一声，迈着小碎步凑上前。 “各位，咱都冷静冷静，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可别只听风就是雨。老易这人呐，我跟他共事多年，虽说有时候性子强了些，可违法犯罪这档子事，我瞅着不像。” “不像？判决书都白纸黑字了，你个死胖子少在这胡咧咧的，我看你肥头大耳的，说不定你就是跟那人一伙的！” 另一个家属尖着嗓子啐道，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 “就是，你们这院子藏污纳垢，窝着杀人犯还护着，蛇鼠一窝！” 又有人附和，一群人再度嚷嚷起来，推搡着要往屋里闯。 聋老太太拐杖用力跺地，发出“咚咚”声响，怒目圆睁。 “都给我站住！我在这院里几十年了，啥人品不知道？我干儿子要是那种恶人，我老婆子第一个不放过，可如今分明是被冤枉，你们这么蛮横，天理难容！” 院里的年轻后生刘光福也梗着脖子喊：“咱这四合院一直和和睦睦的，易大爷平常可没少帮衬大家伙，就凭他那性子，能犯这么多离谱的罪？指定是有人眼红，给冤枉的！” 刘光福说完得意的看着刘海中，像是在显示自己的能力，讨好他一样。 但受害者家属们哪肯罢休，依旧吵吵嚷嚷，非要院里给出个额外的“说法”。 “赔钱！” “没错，赔钱！” 一大妈被堵在屋里，满脸泪痕，声音都沙哑得快说不出话，只是反复念叨着“老易是冤枉的”。 “何师傅，听说以前咱们厂里得易师傅在黑市里杀了五个人，这事是真的吗？” 胖子满脸好奇的问道。 实在是这事闹得太大，现在本就物资匮乏，黑市里的事其实大多数人都知道，也去过，现在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大家都有些害怕。 “这还能有假，你们没看通知吗？明天就枪毙！没想到易师傅以前看起来那么和善的人，背地里却那么狠。不过也不奇怪，毕竟他连咱们何师傅的抚养费都能扣，还有什么坏事做不出来的，你们说对不对？” 马华在一边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们在瞎说什么呢？我不相信易师傅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被陷害的！” 一边洗菜的秦淮茹大声喝道，脸上很是悲伤。 以前在院里，帮助她家的除了傻柱就是易中海，现在傻柱觉醒了，进化成何铁柱，易中海却马上要枪毙，以后他们贾家还有活路吗？ 她还想着什么时候让一大爷想想办法，帮她把贾家欠傻柱的钱还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事了。 “没错，我也不相信易中海会是这种人，不过这事吧咱们要相信政府，大家还是不要讨论太多，好好干活！” 何铁柱脸色平静的说道，没有过多的交流。 “还是何师傅有情有义，都这个时候了还愿意相信易师傅，要是他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扣何师傅生活费的事情？” 马华抓住机会对着何铁柱就是一顿猛拍马屁，脸上笑的很是夸张。 “那还用说，他肯定会后悔，不过现在也晚了，明天他要跟几个贪污犯，还有投机倒把的一起枪毙，你们要不要去看看？听说都已经有人准备好了馒头，到时候等他们枪毙了搞个人血馒头吃吃！” 突然，身后一个厨工插话道。本是平平无奇的话，但是里面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去不去，这有什么好看的！刑场在郊外，谁有这闲工夫跑那么远！你们谁爱去谁去，可别叫上我！” “就是。还人血馒头呢！我家连白面馒头都吃不起，谁有空去搞这玩意。” 很多人一听，都直接拒绝了，不过还是有些人蠢蠢欲动。几年的天灾人祸让很多人的身体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疾病，民间偏方说人血馒头包治百病，很多愚昧无知的人都非常的相信这个事情。 “明天都给我上班！谁要是敢去凑热闹，可别怪我不客气！人血馒头这种鬼话你们也信，是不是傻啊你们？” 何铁柱可不想自己身边有这种变态，人死债消，易中海跟他的矛盾随着他的死亡就一笔勾销，吃死人馒头这种事情他做不来，也不想身边有这种人。 “不是啊，听说真的很灵的何师傅！” 身后那个刘大富介绍过来的树根儿辩解道，最近他被食堂里的人边缘化了，今天又跳了出来，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 “我管你灵不灵，马上给我滚，我这里以后不需要你这种吃人血馒头的封建迷信分子！” 何铁柱眉头一皱，直接把他给开了。 “傻柱，你又不是主管，你说了不算！” 树根儿一听，立刻急道。 最近这段时间，他每天都要拿着最低的工资，干食堂最脏最累的活，早就心怀不满了，听到何铁柱这话，直接就爆发了。 “我说了算不算你可以去问问刘胖子！马上给我滚，以后在让我看到你我揍死你！” 何铁柱咬牙切齿的说道，脑子里又开始痛了起来。 “你，你给我等着！” 树根一听这话，立刻不服气的跑去行政楼，准备找人去了。 众人看到何铁柱发飙来真的，也全都噤声，不敢再开玩笑了，开始默默做事。 第112章 想挖墙脚的许大茂 “主管，您要帮我做主啊！傻柱说让我以后不要来了。我可是你的人，那个傻柱在厨房里简直是无法无天，连您都不放在眼里，您说他是不是特别的过分？” 行政楼，树儿找到正在办公室休息的刘大富告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何铁柱的暴行。 “李树根，你怎么又惹到他了？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低调一点，就老老实实的先在厨房待着，等以后再找回场子！” 刘大富满脸厌恶的看着他，本想让他在厨房给自己当个眼线，以后看着点厨房，结果不到几天就被傻柱边缘化，那还盯个屁。 “我没惹他啊！我就是看他们在聊什么易师傅的杀人犯，就插了句嘴而已，结果傻柱就开始对我不满，要赶我走了！” 李树根很委屈的说道，人血馒头这事，他自然不会说出来，毕竟都是新社会了，那玩意儿多少带点封建迷信，有点不太好。 “那你明天去后勤仓库帮忙吧，我等下带你过去！要不是看你是我远房亲戚，我才懒得帮你！” 刘大富不满的说道。 “啊~去后勤仓库？” 李树根睁大了眼睛，要是说哪个部门最累，那仓库绝对算是之一。收货验货进出库管理，随便哪个环节都少不了搬运。说是帮忙，其实就是做搬运，要知道轧钢厂的产品可是钢材，这是要累死人的。 “怎么，不愿意？” 刘大富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李厂长已经找过他一次了，让他这段时间不要再跟何铁柱起冲突，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不过领导的话他得听。 “没，没，我去，我去！呵呵！” 李树根强笑了几声，后悔的牙都快咬碎了。临时工的工资都是一样的，食堂可比仓库轻松许多，以后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何铁柱看着眼前排满长队的人有些奇怪，好像没有看见许大茂，这孙子不知道干嘛去了，不过没看到就没看到吧，他也不在乎。 秦淮茹站在后面，看着站在打菜窗口的何铁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大茂手里提着一盒糕点跟鸡蛋，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娄家的住处，心里很是忐忑。 这几天他已经私下里来了几次了，但是无一例外，都被挡在了外面。只有一次私下里找娄家的佣人请了他妈出来，才偷偷的进了一次。 许大茂站在娄家院门口，整了整衣衫，然后轻轻的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管家就走了出来，看到许大茂后，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啊？” 许大茂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冲管家陪着小心道：“李管家，是我啊！许大茂！劳您通禀一声，我真有急事求见娄小姐，这些糕点鸡蛋，是我一点心意，麻烦您一并送进去。” 管家皱着眉，不耐烦地摆摆手：“你都来几回了，我们小姐不愿见你，别在这折腾了，快走快走。” 管家哪里敢收他东西，这点东西娄家也看不上。 许大茂咬咬牙，把糕点往他手里塞，央求道：“李管家，您就行行好，我这心里实在放不下事儿，您帮衬帮衬，我跟小娥说几句话就走！” 管家被他缠得没法，正在他为难的时候，谭雅丽走了过来。 “管家，谁在外边儿？” 说着缓缓的走了过来，待到许大茂后，心里有些不悦，不过脸上不动声色，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 “你是张妈的儿子许大茂吧！今天是过来找她的吗？我去把她叫过来！” 谭雅丽客气的说道。 许大茂满脸堆笑，拎着糕点和鸡蛋走上前。 “娄夫人您好，我是许大茂，前几天跟娄小姐相亲那个。自从上次见面以后，我这心里啊一直惦记着她，所以今天想过来找她聊聊，希望您和晓娥能给我个机会。哦，对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您收下！” 许大茂满脸笑容的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娄母微微一笑，并不接他的东西。 “你想找小娥啊，这个事情吧其实我们长辈的本来不应该干涉，不过她回来跟我说了，她已经有了意中人，所以这个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真的不好意思，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姑娘。管家，送客！” 谭雅丽委婉的说道。 “这位先生，您请吧！” 许大茂急得额头冒汗，“娄夫人你等等，我发誓，一定好好待晓娥，这些日子我茶不思饭不想，就盼着能跟她好，您看在我一片诚心的份上，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正说着，娄晓娥从楼上走了出来，看到许大茂，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许大茂，你还来干什么？不嫌丢人现眼吗？” 许大茂一见她，眼里放光。 “晓娥，你听我解释，之前咱们在公园里的事情那都是误会啊！这一切都是我院里那个傻柱搞得鬼，他故意找了几个小混混说我坏话。这些天我满脑子都是你，茶不思饭不想，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娄晓娥气得胸脯起伏。 “住口，不许你说他坏话！我问你，当初还真的多亏了你把他带过来，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你竟然是这种人！我对你没意思，你赶紧走，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家！” 说完，扭头就又上去了。 许大茂僵在原地，手里还举着糕点和鸡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谭雅丽平静的看了他一眼。 “你也别在这儿杵着了，小娥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以后别再来了，我们娄家不欢迎你。” 说罢，也转身进屋，留下许大茂独自在院子里，满心懊悔与不甘。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豪华别墅，感觉一场泼天富贵在自己眼前就这么飞走了。 不过他这次也不算白来，一是确定了当初捣乱的人就是何铁柱，二是确定了何铁柱已经跟娄晓娥搞上了。 管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位先生，我们夫人跟小姐说了，你那点心思大家都明白，不过不行就是不行你就甭再惦记。以后就别来了，赶紧走吧！” 管家说完把门一关，留下许大茂傻傻的站在原地。 许大茂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头耷脑站在那，望着紧闭的院门，满心不甘又无奈。 “傻柱，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说完气愤的拎着东西往家里走去。 第113章 秦淮茹的试探 “这些菜苗长得真不错！哎，那几个，把盆里的菜苗都浇点水，回头再施点肥，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应该就可以种菜地里了。 这些空心菜留一部分种后门水沟边上，回头咱们自己加加餐！你们等下商量一下，分几个人过去把地整一整，没事我就先下班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何铁柱看着一边盆里的菜苗吩咐道。 经过了十几天的生长，葱蒜已经开始正常抽枝散叶，其他的菜种也开始发芽，很是喜人。 最让人开心的是红薯藤跟空心菜的长势特别的喜人，当初留下来的空心菜已经长得绿油油的，要不了几天就能吃了。 听到加餐，厨房的人都高兴了起来。 “没问题，何师傅您就看好了，保证弄得漂漂亮亮的！” 何铁柱听到后也不多想，直接往自行车棚走去。 自从上面搞了节约粮食的工作之后，小食堂也不经常开了，厂领导最多就是开个小灶，让何铁柱轻松的同时也想吐槽，真是经济萧条。 明天是星期天，说不定雨水会回来，他准备了一些东西。经过这些天他的不懈努力，虽然还是吃不上肉，不过空间里的蔬菜那是丝毫不缺。空心菜、丝瓜，南瓜跟辣椒红薯藤之类的蔬菜，早就已经成熟了，完全可以供应他的正常生活。 “傻柱，等等我！” 身后，秦淮茹快步小跑跟了过来。 “干嘛？” 何铁柱一边把车子开锁推了出来一边问道。 “没什么，你今天总能带我一起下班了吧？” 秦淮茹俏生生的站在旁边，笑语嫣然的问道。 “何师傅，这是你对象吧？长得真是好看！” “看来咱们的傻柱同志要结婚了，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旁边一些工友们看到傻柱调笑道。 秦淮茹露出羞涩的笑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并没有辩解。 “去去去，瞎说什么呢！” 何铁柱挥了挥手，把这些喜欢八卦的人赶走。 “瞎说？我们可不是瞎说，你们这么亲近，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说不准啊，就和咱们猜的一样也不一定，嘿嘿！” 大家有些不信。 “咱们一个院儿的！这是贾东旭的老婆秦淮茹，人家带着三个孩子呢！我一个年轻小伙，能开这玩笑吗？” 何铁柱对于这些低俗玩笑说实话有些反感，这群人真是没一点眼力见。 听到是贾东旭的遗孀，刚刚还叫的慌的那几个瞬间闭上了嘴巴，骑着车一溜烟的跑了。 不过周围有些人的眼睛却是亮了起来，一个长得漂亮又带着孩子的寡妇，总能引起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窥视，秦淮茹一下子成了很多男人的猎物。 何铁柱自然也看到了周围男人眼中的变化，皱了皱眉头，自己刚刚那些话就有些多嘴。 “上来吧！还站着干嘛？” 何铁柱骑上车摆好姿势看着秦淮茹说道，今天载她一程，算是给她的补偿吧！ 秦淮茹也没客气，直接侧身坐在了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何铁柱感觉有些怪怪的。 “抓住我衣服就行，别搂我腰，痒！” “不抱紧了等下我掉下去咋办？” 秦淮茹在何铁柱看不见的位置嘴角露出了笑容，不过想到了什么，情绪又有些低落了起来。 “怎么事这么多呢你，走了！” 何铁柱骂了一句后赶紧带人离去，旁边已经有很多工友看了过来，估计很快就会谣言满天飞。 “柱子，听说你对象是娄家的大小姐，你们谈到哪一步了，娄家的大小姐真的能看上你？” 路上秦淮茹有意无意的打听着何铁柱对象的事情。 “呵，你管的可真宽，看不看得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何铁柱哪不知道，估计她心里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哎，我不就问问，关心关心你，生什么气啊！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还可以给你出出主意什么的！” 秦淮茹在后面抱着他的腰轻声说道。 “免了，不怕告诉你，我这事啊，成了，再过段日子我就把新媳妇领回家了，以后啊，我也是有媳妇的人了！” 何铁柱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是掩饰不住，两世为人，正儿八经的结婚娶老婆还是头一回，这段日子夜里总是兴奋的不行。 “是嘛，那就恭喜你了！以后结了婚，可不要忘记姐啊！” 秦淮茹听到这里，脸上有些落寞，自己都跟他这样了，没想到他真的跟别的女人搞在了一起，那自己算什么？ “放心，你家还欠我这么多钱呢！我忘记谁也不可能忘记你啊！最近感觉不得劲，今天晚上过来帮我嗦两口！” 何铁柱毫不客气的笑着说道。 “胡说什么呢你，你不是要有媳妇了吗？叫你媳妇去！” 秦淮茹听这话，心里有些不痛快的说道。 “咋的，不愿意啊？那就还钱，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何铁柱懒得惯着她这臭毛病，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有钱那就钱债肉偿。别说什么可怜不可怜的，可怜人多了去了，她家可排不上号。 “你~哼！” 秦淮茹生气的在他的腰间捶了几下，然后开始生气了起来。 “喂喂喂，我告诉你，你要是搞出事来了可别怪我不客气，腰子是你们能随便捶的吗？受伤了怎么办？” 何铁柱被她捶的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拐到小胡同里把她就地正法了。 “受伤？坏了才好，省得你作贱我！” 秦淮茹心里委屈的说道。 听见这话何铁柱有些不乐意了。 “你别给我来这一套啊！咱们可是说好的，你要是不愿意，那就把钱还上，以后该干嘛干嘛！” 何铁柱这话一说，秦淮茹瞬间沉默了下来，那么多钱，她怎么还得起。家里或许有钱，但都在她婆婆手里，有多少钱她也不知道，哪怕有钱，以她婆婆的性子也肯定是不会给的。 “不说话了是吧？不说话那就代表你同意了，以后好好伺候我，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网开一面，给你把钱免了也不一定呢！” 听到她沉默了，何铁柱笑了笑说道。他这话一点也不假，会所按摩还要打赏小费呢！如果秦淮茹真的在他休闲时间给他带来一点小快乐，他也不介意给她一点甜头。 这秦淮茹也是个不上进的，你要说贾家过的不行，那院里就没人行了。她家里有缝纫机，哪怕给人做些缝缝补补的活，那也是能养家糊口的。 现在布票这么紧张，谁家的衣服不是穿了又穿，破了再补一下。只要你愿意干，有的是补不完的破衣服。 第114章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孙子不能饿着 “到了，下车吧！” 把车停在院子门口，何铁柱对着秦淮茹说道。 院子里还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那几个受害者家属还在不依不饶的想要赔偿。 秦淮茹松开了手，拎着个饭盒从车上下来，看着何铁柱问道。 “柱子，一大爷明天就要走了！以前他们也对你不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帮帮他们。再怎么样，至少一大妈没有亏欠你，你好好想想吧！” 秦淮茹说完拎着饭盒快步离去。 “呵，说的好像我忘恩负义一样！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昨天的因，今日的果，关我屁事！” 何铁柱不屑的看着她的背影，他才懒得理她，为什么大家总说四合院没好人，除非是圣母转世，要不然哪怕只要有一点良知的人就应该看的出来，整个院里都是自私自利的小人，处处充满了算计。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本无可厚非。但是错就错在不应该算计到他头上，他又不是那个智商二百五的傻柱，明知道别人算计他还屁儿黏癫的跑去给人送温暖。 损己利人这样的事那是圣母干的，他又不是傻子。 一大妈似乎并没有对不起他，不过她作为易中海的媳妇，要说没有关系，那肯定是假的。若是可以的话，他还想找机会把贾张氏跟聋老太太送走，她们知道的太多了，说不定哪天就出事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院子里。后院的骂声还在继续，更加明显，不过何铁柱也没管，自顾自的回到了屋里，紧紧关上门窗。 任尔风吹雨打，我自闲庭信步。 拿起西游记，正好看到五十四回，唐僧大战女儿国国王，真是好生精彩！ “妈，我饿！” 看着秦淮茹回来，棒梗带着妹妹小当两眼直溜溜的看着她手里的饭盒跟袋子。 “饿了那你们先吃点吧，别全吃了，一会儿给奶奶留点儿。” 秦淮茹见状把饭盒放在了桌上，从袋子里拿出来两个杂粮馒头。 棒梗跟小当立刻一人一个狼吞虎咽了起来。 “小当，你吃半个就够了，你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少吃点。” 贾张氏说着起身从小当手里夺过馒头，撕了一半，给了小半个给她。 小当不敢拒绝，她已经习惯了家里的偏袒，接过后慢慢的吃了起来。杂粮馒头口感虽然粗糙，但是对她来说却像是人间美味一般，每吃一口都要回味许久。 “怎么又是青菜汤汁杂粮馍馍，你就不能弄点好的东西吗？这东西吃多了不好，孩子们肚子不消化，吃多了拉肚子。” 看着秦淮茹带回来的吃食，贾张氏有些怨言。以前傻柱带回来的东西多少都有点油水，还经常都能吃到一些肉菜。现在都是一些青菜汤汁，也相差太大了。 “有的吃就不错了，您还挑三拣四的！现在咱们食堂搞什么节约粮食，支援国家建设，领导的小食堂都没怎么开火了，你看傻柱最近有带饭盒没？” 听着贾张氏的话，秦淮茹也有些心疼，不过现在情况就是这样，她有什么办法。 以前有一大爷在，还能一直拉着院里人帮助她家。现在一大爷没了，傻柱也反水了，靠自己家能吃这些算是不错了。 “奶奶，我肚子痛，想上厕所！” 正在这时，吃着馍馍菜汁的棒梗抬头看着她们，捂着肚子难受的说道。 “你这孩子，这粮食刚进肚子就要拉出来，这不是浪费了吗？赶紧去，路上小心一点。” 贾张氏有些心疼的看着棒梗，粮食多精贵啊，在肚子里多待一会多好，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 “哎~天天吃杂粮，咱们大人无所谓，但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受得了，你瞧棒梗都瘦了一圈了，再这么下去该怎么办？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你没本事！秦淮茹，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我孙子不能饿着，听见没？” 贾张氏厉声言辞的看着秦淮茹。 “我~我知道了！” 秦淮茹本想说自己上哪儿找吃的去，不过看着婆婆那严厉的眼神，顿时不敢说出口，只能委屈的答应了下来。 旁边的小当怯生生的咬着馒头，听到奶奶的话，眼睛都亮了起来。如果妈妈弄到吃的，到时候她也能分到一些，顿时开心了起来。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听着后院传来的争吵声，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妈，后院那群人来了多久了？” “你问这个干嘛？都吵了一天了，上午就来了，李秀英跟老太太还被打了一顿。这群人也太不讲理了，人都要死了，她们还不放过她。还好她们都在后院，要不然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贾张氏有些庆幸，若不是傻柱把易中海的房子要了，他们该在中院里闹了。 “什么？他们还打人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去！” 秦淮茹听到这里，擦了擦手，打开门就往后院快步走去。 “死丫头，你可别给我惹事啊，那是别人的家事！” 看着秦淮茹的背影，贾张氏大声叫道。 “知道了！” 秦淮茹说完，她人已经到了穿堂。 “我可怜的儿啊，你这么年轻就被这老畜生给害了，你要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老东西，赔钱！不赔钱不算完！” “没错，别以为你躲在屋里就没事了，你能躲一天，我们能堵你一天！” 秦淮茹刚到后院，就看到一群人围在聋老太太屋前，少说有八九个。男女老少，年龄从大到小全都有。要说唯一相同的是，全都面相凶恶贪婪，看着没有一个好人。 “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都闹了几天了，明天老易都要枪毙了，你们还过来干嘛？” 刘海中站在一边说的口水都快干了。今天他就不该休息，跟这群人掰扯了一整天，没休息好不说，感觉比上班还要累。 “枪毙就算完了啊？那我儿子的命该找谁还？我告诉你，今天不给咱们一个说法，明天我们就把她男人的尸体拿去喂狗，看你们给不给！” 话音刚落，一个面相和贾张氏不出上下的肥胖妇人站出来说道。口里虽然说着要说法，但是大家心里其实都知道，这群人就是要钱而已。 第115章 快请傻柱 秦淮茹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此时见双方气氛紧张，想起以前易中海对她的关照，赶忙上前几步，试图劝解。 “各位街坊邻居，大家都消消气，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们说说有什么诉求，大家好商量您说是不是？” 人群中一个中年妇女，满脸横肉，眼睛一瞪，手指几乎戳到秦淮茹脸上：“你又是哪根葱？少在这儿充好人，易中海那老东西害死我家男人，今天不给个说法，不给足额赔偿，谁也别想消停！” 旁边一个老者也跟着嚷嚷：“对，他家房子得赔给我们，还有这些年的积蓄，都得拿出来！” 秦淮茹心里发怵，却仍强撑着镇定。 “现在她家里情况大家也清楚，他家刚刚出了事，房子跟钱都赔了出去，也没多少积蓄。这房子是老太太的，总不能把这房子给你们吧？要是这房子给了，她连个落脚地儿都没啦，咱总得讲点人情不是？” 这话一出，像是火上浇油，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他奶奶的，意思就是说咱们的人白死了？大家跟我冲，把人抓出来跟我们对峙。凭什么咱们在外面站这么久她在里面坐着，没门！” 几个年轻人撸起袖子，作势要往前冲，嘴里骂骂咧咧。 这样的举动让院里人都有些气愤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们院里的人吗？这些天大家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瞬间自觉的冲了上来，挡住了他们。 “去你大爷的，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给我滚出去！” 刘海中见有人支持，也是毫不客气的开始推搡着对方的人。 “明天老易就要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啊！” 听着外面的动静，屋里的一大妈哭的泪眼婆娑。 聋老太太也是满脸悲伤与后悔。 “小易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呢！都怪我馋嘴，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去倒腾粮票了！” 屋外一群人没有一个好相与的，看到院里人对他们动手，反而更来劲了，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冲过来跟他们扭打在一起。四合院的人反而畏手畏脚的不敢出全力，自己的事跟别人的事大家还是分得清的，一个个节节败退。 正僵持着，刘海中见情况不对，急忙对着秦淮茹说道：“快速把傻柱叫过来帮忙，快去啊！” “哦~我马上去！” 秦淮茹说完匆匆忙忙的往中院跑去。 “柱子，柱子，打起来了，快来帮忙啊！” 秦淮茹一把推开门，急切的看着屋里的何铁柱。短短的几步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一片红润，饱满的胸口随着呼吸不停的鼓动，仿佛随时都会炸裂而出一样。 “干嘛呢？谁打起来了？” 何铁柱不急不缓的说道。 “都打起来了，全都乱套了，你快去看看吧！” 秦淮茹急切的说道。 “打就打呗，又不关我的事！” 何铁柱无动于衷，动都没动一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啊，还是自私一点的好！ “柱子，你就去帮帮忙吧！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看到何铁柱不动，秦淮茹忍不住走近了拉着他的手，想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 “秦淮茹，你在干嘛呢？” 贾张氏听到动静后忍不住跑了出来，结果一来就看到秦淮茹跟何铁柱在拉拉扯扯的样子，脸上顿时黑了起来。 “啊~妈！后面打起来了，我是叫傻柱帮忙的，您别误会！” 秦淮茹先是一慌，然后又镇定了起来，自己跟他现在本就没有什么，自然不怕她婆婆 “我管你误会不误会，赶紧给我出来！他们打架关咱们什么事情，给我回来！” 贾张氏满眼警惕的看着她。 “妈~！” 秦淮茹急切的叫了一声，满脸祈求的看着她婆婆。 一大爷虽然走了，但是钱还在，今天自己帮一大妈解围，以后也好意思过去借钱，她怎么就看不懂呢！ “回来，听到没？” 贾张氏的两只老鼠眼冒着凶光，狠狠地瞪着她。 秦淮茹见状，只能一步三回头，用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何铁柱，希望他能够出手帮忙。 贾张氏见状，一把把她拉了回去，关上了门。 “别打了，请你们不要再打了！” 后院里，一群人打的热火朝天，有劝架的，也有趁机下黑手的。 院里人有顾忌，一个个被打的节节败退，看起来相当之惨。反观对面，一个个面目狰狞，勇猛精进，一个个越打气势越高。 领头的刘海中被一个凶婆娘追的满院跑，二大妈想去帮忙，被一个满脸不怀好意的男人紧紧抱住，上下摸索，高潮迭起。 刘光天跟刘光福两人在一边不停的谩骂，但是就是不动手。其他人更多的是看戏，想帮忙又怕伤到自己。 用他们几个大爷嘴里常说的话来说就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以前二大爷两口子怎么对他们的，现在出事了，真心愿意帮忙的，那是一个也没有。 其他邻居也是嘴上叫的凶，但是动手帮忙的寥寥无几。俗话说的好，死道友不死贫道。又不是自己的家事，干嘛要去拼命，这可是几条人命，他们又不是傻子，干嘛要掺和进去。 何铁柱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后院，他本不想掺和，可这动静实在太大，扰得他书都看不下。 “哼，都在这儿闹什么，衙门都判了，明天执行，你们在这儿撒野吵到我休息，信不信我揍死你们？” 何铁柱冷冷开口，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几分威慑。 那中年妇女转头看向何铁柱，满脸不屑：“你就是那个抢了易中海房子的家伙吧？没良心的东西，和他蛇鼠一窝，今天不把事解决，你也别想好过！” 何铁柱冷笑一声：“我按规矩办事，房子是他家赔给我的，你们有能耐，就过来找我要，在这儿欺负老人、妇人，算什么本事。” 众人被这话一噎，一时语塞，正要反驳。 这时，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打开门，她虽耳背，却也大致明白外面是傻柱来了，顿时有了勇气，用拐杖使劲敲着地面。 第116章 自作多情 聋老太太脸上虽然带着悲伤，眼角发红，不过却依旧带着以前那盛气凌人的气势。 “都滚，别在我这儿撒野，我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不怕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小易做错了事，自有国法惩处，你们再闹，就是违法，我要去告你们！” 聋老太太说话倒是有几分威慑，镇住了他们一下。 不过也就一下，几人立马就回过神来了。 “你有本事告去啊！臭不要脸的老东西，躲在屋里装了一天的乌龟王八蛋，现在有胆子出来了？赔钱~！” 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铁柱直接抓着头发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真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吧？” 何铁柱说完两手大开，巴掌拳头随手挥舞，每一下都能打倒一个。不管是六七十岁的老人，还是十几岁的少年，一视同仁。 两手一挥，就有一人倒下，不一会儿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几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邻居开始小声嘀咕，慢慢往后退，生怕何铁柱打顺手了把他们也给揍了。 “他妈的没完没了了还，现在还叫不叫？以后再敢到院里来找事，我就打断你们的腿，赶紧给我滚！” 何铁柱说完一脚踢在最先倒地那妇人的大屁股上。一脚下去，脚掌深陷臀部，软绵绵的，然后一股反弹之力传来。刚准备爬起来的妇人直接又是一个狗吃屎往前窜了几步，磕在了台阶上。 “哎呦，打死人了呀！快来人啊！” 妇人趴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抬起头脸上一道血痕青淤，显然是刚刚磕的。 几个为首的看着何铁柱出手这么狠辣，心里略显慌张，急忙互相搀扶着爬了起来，撂下狠话：“这事没完，等过几天，我们还来找你们算账！” 说罢，才慌慌张张地拉着伙伴离开后院。 聋老太太长舒一口气，看向何铁柱：“柱子，多亏你来了，不然这后院还不知道要闹成啥样子。” 说完，满脸激动的看着他，还以为他回心转意，特意过来帮助她来了。 何铁柱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少自作多情了你，我不是帮你，我是嫌他们吵。这大杂院里，一天到晚净是些破事儿，以后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带到咱们院里来。” 说完，便转身回屋，留下聋老太太站在原地，无奈叹气。 “老太太，他们走了吗？” 一大妈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走了，有柱子在，他们不敢撒野！秀英啊，太太跟你说个事，明天小易就要走了。他背着个杀人犯的名声，你一个人以后可怎么活啊！” 一大妈听闻，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嗫嚅着嘴唇：“太太，你说这事儿咋就成了这样呢，老易他……虽说犯了错，可也不该落得这么个下场啊。我这心里，空落落的，往后的日子，真不敢想。” 说着，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泪。 聋老太太轻拍一大妈肩头，满脸愁容：“事已至此，哭也无用。咱还得往前看，你在这院里，向来是个心善又能干的，街坊邻居多少能帮衬着点儿。只是往后，经济上怕是要吃紧，没了老易的收入，以后这日子得精打细算咯。” 一大妈点头，强忍着抽泣：“太太，我知道，这些年再难的坎儿也过来了，我不怕吃苦。就是怕旁人的闲言碎语，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呐。” “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爱嚼舌根，咱不听便是。” 聋老太太挺直腰板，目光透着股硬气。 “明儿老易走，咱也别弄得凄凄惨惨的，风风光光送他一程，收拾好，别让人看了笑话。” 正说着，秦淮茹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走了过来。这半碗面糊糊是她好不容易抠下来的，就为了在一大妈面前刷一波好感。 “老太太，大妈，你们都还没吃东西吧，我煮了点面糊，趁热吃一口垫垫肚子。” 秦淮茹眼角带着伤感，要说易中海这么一走，除了一大妈跟聋老太太，就数她最伤心了。 一大妈忙摆手：“淮茹啊，你自个儿留着吃，我这心里乱糟糟的，哪有胃口。” 秦淮茹把碗搁在桌上，叹口气：“大妈，饭得吃，日子还得过呀。虽说一大爷犯了事，可咱们的生活不能垮了。我想着，以后咱们努力，总能把日子撑起来。” 聋老太太看着秦淮茹，满是欣慰：“还是你这丫头有股子劲儿，咱大院里的女人，没个孬种。往后你有难处，就言语一声，大伙一起帮忙。” 一大妈心里也很是欣慰，这出事了院里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帮她，以前易中海这大爷也算没白做。 几人正说着，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哭声，原来是棒梗追过来摔了一跤，正委屈地嚎啕。 秦淮茹赶忙跑去，抱起棒梗轻声哄着。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望着那身影，眼神里满是复杂情绪。她俩都没有后代，看到小孩子，眼中的羡慕之情溢然于表。 何铁柱回到家中，从农场里拿出来一个大南瓜，随手切了一大块，削皮剁碎了放进锅里煮，里面的籽掏出来全丢进空间重新种下。 这东西他不打算多种，只要种一轮后有些粮食储备就好了，要不然太废地了。 从空间里摘了些葱切成葱花，等下南瓜熟了撒上一点葱花跟盐，今晚的这一锅南瓜就算是成了。 自从前几天空间里的蔬菜陆续成熟，他就再也没有从食堂里带过东西了，东西少不说还跌份。 食物的清香随着空气的流动很快就传到了院子外面。 刚吃完晚饭的棒梗闻到这股香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奶奶，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好香啊，我又饿了！” 棒梗抬起头，把头往前伸，努力的用鼻子闻着食物的来源。 “这味儿怎么好像是南瓜，这才不到五月，怎么会有这东西？” 贾张氏有些疑惑，她也闻到了这股南瓜的清香，香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口齿生津。 “这味道好像是从傻柱家传来的，奇怪了，他哪儿来的南瓜？” 秦淮茹往外一看就看出来了源头，这中院现在就两户人家，不是她家，那肯定就是傻柱家了。 只是让她疑惑的是，这几天傻柱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哪儿弄来的南瓜？ “你管他哪儿来的，去，盛一碗过来，没看见我孙子饿了吗？” 贾张氏二话不说，直接教唆秦淮茹去要东西。 第117章 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 “妈，这不合适吧？” 秦淮茹有些犹豫，现在不比当初，傻柱对她的态度可不算友好。 再说了，谁家的粮食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现在过去，难道傻柱就真的会给她吗？ 秦淮区心里一点信心都没有。 “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秦淮茹你当我眼瞎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这些天有说有笑的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可以容忍你跟他的一些日常接触，不过你要是敢跟他有什么别的想法，可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她，没有人比她更懂寡妇的想法了。空虚寂寞冷，总想找个男人作为依靠。 不过秦淮茹生是他们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想要脱离他们跟别的男人好，做梦去吧！ 秦淮茹被贾张氏那怀疑的目光看着，心里一阵冰凉，委屈的说道：“妈，我跟傻柱真的没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秦淮茹自认为自己那样不算失身，自然不能忍受被婆婆白白冤枉。 “我不管你跟他怎么样，不过要是被我发现了，有你好看的，还不快去，记得拿个大碗！”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秦淮茹心怀忐忑的端着一个大碗，这碗都快有小砂锅大了，她自己看着都有些不好意思。 “去啊，愣着干嘛？你不去难道要我去啊？你难道不想让棒梗吃饱？” 贾张氏看着她不动忍不住催促着。 “妈，我想吃南瓜！” 看着秦淮茹手里的碗，棒梗两眼放光的看着她，一边的小当也是满眼的期待。 秦淮茹看着两个孩子期待的样子，咬了咬牙，拿着碗慢慢的往何铁柱屋里走去。 屋里，何铁柱正在炖着南瓜，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削皮后大火慢炖，就能吃到原汁原味最最甜美的南瓜汤了。 南瓜已经炖了十几分钟，撒上油盐葱花，这锅南瓜算是成了。 家里东西不多，哪怕他每天偷偷藏进空间里一些油盐酱醋，也没收到多少，只能在差不多的时候点缀些油花，提下味。 想炒菜还得等他空间里的芝麻花生等粮油作物再耕种几轮才行。 刚把煮好的南瓜汤放在一边，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秦淮茹端着个大海碗满脸羞怯的走了进来。 何铁柱愣了愣，这是几个意思？ “有事儿？” 秦淮茹把碗拿在手里转了转，不好意思的说道：“柱子，能给我一碗吗？孩子闻着味儿了，饿的受不了！” 说着她的肚子也咕噜噜的叫了起来，秦淮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她先前为了在邻居眼里刷个助人为乐的好印象，把自己的半碗玉米糊糊送给了一大妈，晚上就喝了几口糊糊。本想等下喝点水垫垫肚子，没想到闻着这股味儿，自己倒先受不了了。 “没吃饭？” 何铁柱皱着眉头看着她，秦淮茹如今对他来说就好比是一个玩具，或者说宠物，可以随时把玩，若是搞坏了那也有些可惜。 “吃了一点点！” 秦淮茹的耳朵都羞的红了起来。 “给你没问题，不过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吧？” 何铁柱说完坐在床上满脸微笑的看着她。 和娄晓娥已经好多天没有亲热了，心里总有些痒痒的，一想到她如今已经结扎了，何铁柱的心里就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好，不过你要快一点，我婆婆还在家里等着，我怕她等下会过来！”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颤抖的说道。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说完放下手里的大碗，走到何雨柱身边蹲了下去。 “嗯~就是这个感觉！非一般的感觉，你婆婆那里别怕，国家提倡自由恋爱，她管不了你的！她说了不算，舒服，你干的不错！” 二十分钟过后，秦淮茹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现在可以盛了吗？” “当然，不过我建议你先在这里吃半碗，然后再回去，要不然你估计一口也吃不上！” 何铁柱提上裤子，清静无为，进入了贤者时间，随手给她盛了半碗。 “吃吧！” “谢谢！” 秦淮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该恨他趁人之危，还是感谢他为自己着想。端起碗闻着香甜的南瓜汤，大口的吃了起来。 香甜软糯的南瓜炖的很烂，吃起来口感非常的香甜，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的食物了，突然就有些想要落泪。 “不够自己再盛！” 看着她三两口就把碗里的东西吃完，何铁柱随口说道。 他本就不是什么小气的人，给她的这点东西就当是养了个宠物了，有系统在他也不缺这点东西。 他还想看看自己吃了秦淮茹，脑子里的傻柱会是什么感受。这几天每次跟秦淮茹调情，都能狠狠的刺激一下她。他很期待今天晚上的到来。 秦淮茹不敢置信，何铁柱这是良心发现了？不过随后她就知道他何铁柱的目的。 “今晚我不锁门，记得晚上过来找我。” 这话一出，她立刻身体僵硬了起来，何铁柱这话的意思已经很直白了，三岁小孩都猜得出来。 “好~！” 秦淮茹颤抖的答应了下来，她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迟早有这么一天，就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已。 一想到自己要被何铁柱那样，秦淮茹就化悲愤为食欲，一口气又干了一大碗，最后又盛了一碗走人。 看着她报复性的行为，何铁柱呵呵一笑，并没有在意。不过要注意一点的是，不能让她有那种以为跟自己傍上了就能让自己给她拉帮套的幻想。 还好今天这一锅煮的挺多的，被秦淮茹弄走那么多也还剩下一大半。 何铁柱刚拿出一个大碗，门又被推开，露出雨水那张清瘦的脸蛋，下巴都能瘦的都能当锄头用了。 “哥，我回来了！” 何雨水满脸疲惫，心情有些当心与惆怅。因为上次她给何大清钱并没有跟何铁柱说，还有听说了易中海的事，心里有些不平静。 不管怎么说，易中海以前确实是帮助过他们家，她心里有些不好受。 “回来了就去洗手吃饭吧！正好炖了南瓜，咱俩今晚就吃这个了。” 何铁柱没有意外，很平静的说道。 第118章 雨水回来，物归原主 “怎么去了那么久？” 秦淮茹回到屋里就遭到了贾张氏的盘问。 “傻柱不肯给，我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看着婆婆恶劣的态度，一想到自己的付出，心里也有了一些不满，顶嘴道。 “那你手里端的是什么？” 贾张氏指着她手里的东西义正言辞的指责道。 “我答应他等下个月发工资了给他钱，他答应卖给我了！” 秦淮茹随口找了个理由，把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棒梗和小当立刻留着哈喇子围了上来。 “什么？你答应给他钱？多少钱？” 贾张氏一听，立刻走过来激动的问道。 “发工资了我给他十块，算是这个月的利息吧！” 秦淮茹脸色平静的随口说道。 贾张氏只感觉两眼一黑，想要晕倒在地。 “十块钱？还只是利息？秦淮茹你疯了啊？这么多钱给他咱们家还过不过日子了啊？” 贾张氏看着她大声吼道。 旁边的棒梗跟小当抱着大碗你一口我一口的早已吃了起来，对奶奶跟妈妈的对话早就习以为常，也没在意。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先把傻柱安抚住再说。” 秦淮茹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看你是疯了，秦淮茹，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搞出来的事情你自己处理。你要是敢把钱给傻柱，你就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冷笑的看着她，什么时候她贾家的钱能这么轻易的出手了？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 “到时候再说吧！” 秦淮茹模棱两可的说道，不过嘴角却是露出了笑容，贾张氏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她给带偏了。 “哥明天一大爷就要被枪毙了，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何雨水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心里有事，连香甜的南瓜汤都无法吸引她的注意。 “看什么看，他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你今天怎么过来的？” 何铁柱随口问道。 “走过来的啊！走了两个多小时，腿都酸了！” 听到何铁柱的话，不知道怎么的，何雨水的心里踏实了一些，说实话，她还真的怕看到易中海的样子。 “干嘛不坐公交车呢？那么远没必要省那几个钱！” 何铁柱有些不理解，两人都没结婚，没必要像那些有家庭的人一样节省，工资完全够他们自由支配。 “都习惯了，反正有时间，走一趟能省几毛钱，也就废点功夫！” 何雨水风轻云淡的说道，现在她身上也就刚工作攒下来的几十块钱，哪敢乱花钱。 “也就几毛钱，别舍不得了，你也不嫌累！” 何铁柱劝解道 “那可不行，我现在学徒期一个月也就十几块钱，能省一点是一点，以后多攒点钱也是好的！再说了，车上那么多人，挤死了不说还臭的很，我还不如走路呢！” 何雨水一听，立刻反驳道。 她一个月也就才19块钱，从通州河坐公交车回来就要几毛钱，她可舍不得。 “得，你随意！前段日子不是说给你买辆自行车嘛，你看那边，给你买回来了，我都骑了好几天了。正好你今天回来，以后你上下班回来也方便，明天你骑走吧！” 何铁柱指了指旁边的自行车。 何雨水这才注意到，柜子旁边放了一辆女士自行车，顿时惊喜的叫道：“哥，你哪儿来的自行车啊？” 说完满脸开心的快步走到自行车前，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车把，眼里的欢喜怎么也掩盖不住，易中海的事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废话，肯定是我买的啊！难不成天上掉下来的？” 何铁柱看着何雨水那副惊喜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你上次离开没两天我去百货大楼挑的，看了好几辆，就觉着这辆最轻巧，颜色样式你肯定也喜欢。以后你就别遭那走路的罪了，那么远，有个车方便不少。” 何雨水围着自行车左看右看，又轻轻按了按铃铛，清脆声响在屋里回荡，她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哥，你可太贴心了，我念叨这自行车好久了，本想着还得攒好久钱才能买得起，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 说着，她跳上自行车，试着蹬了几下踏板，虽说在屋里施展不开，可那股子兴奋劲儿就像要溢出来似的。 玩了一会儿后，何雨水蹦蹦跳跳的来到何铁柱跟前，亲昵地挽住他胳膊。 “哥，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咋报答你了。” 何雨水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她哥的变化让她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太让她感动了。 何铁柱轻敲她脑袋：“说啥报答的傻话，你是我妹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以后啊，你就骑着这车，风风光光上下班，要是遇着有人欺负你，或者工作上有难处，也跟哥说，别自个儿扛着。” 何铁柱这话一半真心，一半假意，抢夺了傻柱的身体，他的一切自然也被他给继承了下来。 “哥，这自行车不便宜吧，你又乱花钱，往后你自个儿也得攒着点，还得娶媳妇呢。”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早知道她哥会给她买自行车，上次那钱说什么也不能给她爸带回去。 何铁柱有些好笑，摸了摸她的脑袋。 “还管起我来了，我娶媳妇的事用不着你管，再过段日子我就要结婚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真的吗？嫂子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带回来见个面？” 何雨水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一般人二十岁孩子都已经两三个了。什么男22，女20，那都是上面规定的，老百姓可不管这个，十几岁就当家的可不少，顶多先不领证，把孩子生了再说。 “下次我问她，看什么时候挑个时间，带回来看看。” 何铁柱随口答应了下来，反正这事 “行了，你也别问了，东西都凉了，赶紧吃吧！现在你车也有了，以后有时间可以多回来住几天。我找地方种了点菜，多了不说，咱们几个人吃是没有问题的！” “真的？那太好了！哥，你放心，以后我肯定会经常回来的！” 惊喜一波接一波，何雨水已经快被何铁柱的惊喜砸晕了。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有人在争吵。 第119章 傻柱气死了? 何铁柱皱了皱眉，起身开门，只见院子里几个邻居正围着个事儿议论纷纷，走近一听，原来是在说易中海明天行刑的事儿，有人叹气惋惜。 “老易在院里多年，管了不少事儿，虽说犯了大错，可这结局也让人唏嘘了，好歹也在院里给大家帮了不少忙。明天谁休息的，有没有一起谁跟我过去送送他。” 有人撇了撇嘴。 “糊涂，他能干出这档子违法事儿，活该落得这下场。以前他又没帮过我我家，跟我非亲非故的，我去送他干嘛？拉倒吧！” 何雨水跟在何铁柱后面，听到院里几人的对话脸色微微一变，刚才的喜悦被冲淡了些，她凑近何铁柱轻声说：“哥，虽说咱不想掺和，可到底在一个院里住了这么久，明天真不去送送？” 何铁柱哼了一声：“送啥送，他犯了事，国法处置，他跟咱们非亲非故的，咱别去凑那热闹，走吧，回去了！” 话虽这么说，不过他眼神里还是闪过一丝复杂，傻柱跟易中海之间的记忆疯狂涌现，不过全被他不动声色的压了下去。 自从他逐步破坏原有剧情走向，傻柱的记忆犹如洪水一般在他的脑海肆虐。不过何铁柱的心如止水，强势镇压住了他的念头。 回到屋里，何雨水还在念叨：“哥，一大妈挺可怜的，这以后孤孤单单，没个伴儿，也没了经济依靠，咱们要不暗中帮衬帮衬？虽说一大爷有错，可一大妈没做啥坏事呀。” 何铁柱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她，狠狠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管的真宽。 “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啥事啊？你可怜人家没男人，人家笑你兜里没钱。易中海这些年少说留下来近万块钱，她要是不乱来，听信别人谗言，这辈子肯定吃喝不愁，用得着你来可怜？” 何雨水有些惊讶。 “真的假的？她家这么有钱？” 何铁柱拍拍她肩膀。 “你这不是废话嘛？你也不看看他工作这么多年了，兜里怎么着也有个七八千块，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就你现在刚上班一个月十几块，穷的叮当响，啧啧啧！” 何铁柱毫不留情的打击她道。 何雨水重重的捶了他一下。 “就知道打击我，我吃好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被何铁柱这么一掺和，何雨水也没心思同情一大妈了，锤了他一下后扭头就走。 走了两步，何雨水停住脚步，犹豫的说道：“哥，我上次把你给我的钱给了爸，你会怪我吗？” 何铁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何雨水竟然会把钱给了何大清。 “我给你的钱就是你的，你自己想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 说完自顾自的坐在了凳子上，继续吃晚饭。 “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看着何铁柱的样子，何雨水有些心虚。 “我生你气干嘛呀？行了，吃完了就早点休息去吧，这碗我回头给你刷了！” 何铁柱头也没抬的说道，这亲生的就是不一样，抛弃了她这么多年，还亲的不行。 “行，那我走了！” 何雨水有些愧疚的返回了屋里。 哥哥把抚养费给自己留着当嫁妆，还想着给她买自行车，自己却不珍惜。这一刻，她心里突然就有些后悔，那笔钱自己好像不应该给何大清。 等何雨水回去后，何铁柱又大口炫了一碗南瓜汤，洗了碗后躺在床上，静等上门服务。 寂静的夜里，不知道过了多久，院里已经鸦雀无声，大家全都进入了梦乡。 秦淮茹躺在炕上，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小心的打开房门偷偷的跑了出去。 现在何铁柱门前，秦淮茹的手指拽的发白，心跳的像是打摆子一样，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可真的要越过自己心中的那道红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欺骗自己了。 “还在门口等啥呢，我等你半天了，进来吧你！” 正在她作思想斗争的时候，何铁柱一把把她拽了进来。 “啊~唔……！” 秦淮茹还没叫出声就被堵上了嘴。 屋里顿时传来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随即就是一阵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声。 过了许久，秦淮茹头发凌乱，脸上带着红润跟汗水，两腿发软的走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想象，竟然有这么勇猛的男人，何铁柱的本钱和实力，实在超乎她的想象。 她现在都有些心有余悸，感觉自己好像死了好几回一样。那种飞一样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期待，秦淮茹不得不承认，她迷恋上了那种感觉。 “难道我真的是个坏女人吗？” 秦淮茹有些怀疑自己，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有了今天这事，以后她就可以更加心安理得的跟傻柱要帮助了。 屋里，何铁柱躺在床上，脑子里像是刮了一阵龙卷风一样，刚刚他在高潮的时候，傻柱的意识突然就爆炸了，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何铁柱揉着太阳穴，满心困惑，那股突如其来的异样让他始料未及。 “这傻柱闹的是哪一出，偏挑这档口折腾，这是把自己给气炸了？” 他低声嘟囔，试图把脑海中混乱的思绪捋顺。往昔傻柱的记忆片段，像失控的幻灯片，在脑海不停闪烁， 现在思考再也不会有以前的那种有人窥视的迟钝感了。 “真是便宜你了，让你死之前白嫖一出好戏！” 何铁柱嘴里嘟囔了几句，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刺激他，想找到他的弱点吗？气死了更好，省得他麻烦。 秦淮茹这次过来，心里怎么想的他早有预料。不过不把她吃了，自己也是心有不甘，傻柱那王八蛋拿他的钱去当好人，这账收不回来，他心里怎么也不甘心。 他深知秦淮茹的精明，以后会不会黏上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占我便宜，没那么容易。” 翻身坐起，他望向窗外的夜色，脸上透着几分难得的轻松。今天不但吃了肉，还意外的解决了一件糟心事，他的心里很是愉快。 另一边，秦淮茹脚步虚浮地回到自家屋前，手搭上门把，却半晌没推开，心里头五味杂陈。 “我这是怎么了，真就为了那点好处，踏出这步……” 脸上红晕还未褪尽，羞愧与纠结扭成一团。进了屋，瞧见贾张氏和孩子们睡得正沉，轻手轻脚爬上炕，扯过被子蒙住头，可那夜里的种种却像烙痕，挥之不去。 “以后在傻柱跟前，怕是再没底气端着了，可日子要过，也顾不得这许多。” 咬着唇，闭眼逼着自己入睡，只是心跳依旧急促，久久难平。 离院子不远的胡同里，许大茂醉醺醺的搂着一个女菩萨躺在床上，无意识的叫道。 “傻柱，你给我等着！小娥~小娥是我的！” “呸，没用的东西，要不是看你大方，早把你撵出去了！” 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看着软趴趴的许大茂厌恶的说道。 第120章 轧钢厂出事了 天刚破晓，院里便有了动静，有人早早起身准备去工厂，水桶碰撞声、咳嗽声、洗漱声互相交织。 今天天还没亮一大妈就带着聋老太太前往拘留所，东城区的拘留所在昌平区沙河镇七里渠的豆各庄村。 这里距离南锣鼓巷足足有二十多公里，需要转几趟车才能到达。她们昨天本就应该到达附近，结果被死者家属纠缠了几天，只能今天过来。 此时院里很多人才刚起来，那些昨天叫着要送他一程的人也没看到有人跟过去。 随着太阳从窗户晒进房间，何铁柱一睁眼，便抖擞精神得爬了起来。床上一片狼藉，似乎还残留着昨天欢愉过后的气味。 又要开始洗床单了，这就让他有些头疼，真是件麻烦事，他最不喜欢这种琐事了。 不过好在学会了空间制造新用法，把脏污的物品丢进空间里重新制造同等质量的床单被褥，直接解决了家里物品的清洗问题。 仅仅这个能力，他就可以到全世界接单核潜艇打磨抛光，原子弹翻新业务。 把夜里的事儿抛诸脑后，照常洗漱做饭，哼着小曲，一副轻松愉快的模样。 出门时，正碰上秦淮茹打水，两人四目相对。 秦淮茹脸唰的一下红透，慌乱低下头，双手慌乱的洗起了衣裳。 何铁柱却像没事人，扬了扬下巴。 “起挺早啊。” 语气平淡，目光坦然，倒叫秦淮茹更觉窘迫。 “嗯，早啊！你先洗吧，我晚点再来！” 嗫嚅着应了句，秦淮茹便匆匆转身回屋，心下暗忖。 “这傻柱，倒像个没事人，昨晚那般，他怎就这般镇定。” 她其实有些想太多了，何铁柱就没把她当回事，都结扎了，随便用呗！只要搞不出人命，那就随便搞。 洗漱完把昨天的南瓜削皮切块又煮了一锅汤，把雨水叫起来。 “自行车给你了，你自己骑着玩儿去吧！厨房里还有一些二合面跟南瓜，你可以做点南瓜饼，我先走了！” 何铁柱随便吃了点便匆匆忙忙的往厂里赶去。 “等等我！” 刚走不久，秦淮茹便从后面跟了上来。 “等你干嘛，不认识路啊？” 何铁柱今天的心情格外的轻松，对秦淮茹也愿意调侃几句。 “哪有，这不是咱们都一块儿上班嘛，一起走呗！” 秦淮茹有些扭捏的说道，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两人的关系她自认为已经更进一步了，必须要打铁趁热，让自己在傻柱心中的地位更进一步才行。 “哎，你自行车哪儿去了？我还想着蹭一蹭你的自行车，少走两步路呢！” 走了一会儿，见何铁柱没有说话的意思，秦淮茹忍不住开口找话茬了。 “车给雨水了！” “什么？给雨水了？” 秦淮茹有些惊讶，这么好的一辆自行车，说给就给了，她心里羡慕又嫉妒，同人不同命，自己怎么就遇不上对她这么好的人呢！ “这车本来就是买给她的，昨天她回来了，自然就给他了。” 何铁柱很随意的说道。 秦淮茹这回无话可说了，只是脸上的羡慕都溢然于表。 两人沉默了一路，等到了轧钢厂，却发现大家全都兴高采烈的往礼堂走。 何铁柱随手抓住一个人问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家都这么高兴？” 被拦住的人转头一看是何铁柱，也不生气，笑着回道。 “是何师傅啊，今天一大早厂里临时通知放假，现在大伙儿都准备去礼堂开会呢！听说是昨天晚上高炉又烧穿了，昨晚钢水流了一地，差点没闹出大事。 这不，厂里临时通知要全部检修一遍。这不，除了技术员，其他的人开完会全都放假，等什么时候高炉修好了，什么时候上班！” “高炉烧穿了？那你还这么高兴？” 何铁柱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设备出了问题，好像是挺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大家能休息了。 问题是肯定有技术人员加班，维修期间，他们吃的肯定都是小灶，这是厂里给技术工人的一些额外福利。 食堂里就他一个人做小灶，这个假好像跟他没有关系。 “呵呵，也不是说高兴吧，主要是大家都累了这么些天了，正好今天放假，粮店换粮本，等下去把粮本换了，明天去粮站买粮食。不说了，我得赶紧去找个好地方，何师傅再见！” 工人说完就跑了，留下何铁柱很是无语。 现在轧钢厂里的高炉都是日本侵略者那时候留下来的，日本鬼子的钢铁技术水平也较低，设备的性能差，不知道怎么被娄振华给接手了。 自从轧钢厂的管理权转交给政府后，虽然陆陆续续增加了一些设备，但是高炉还是以前的老东西。每天超负荷运转，高炉烧穿是常有的事。 这次烧穿不知道又要停工多久，不过休息跟他没关系，这就很扯蛋。 “柱子，那今天我们还要不要上班啊？” 秦淮茹有些发愁的说道，她来食堂，主要就是想节约粮票，省点粮食带回去。 一般来说，用粮票在食堂吃饭是不划算的，同样的一斤粮票，换成粮食可以做成两斤米饭，但是只能买一斤的粮食。 不过在食堂上班，只要何铁柱允许，可以不用票敞开了吃喝。现在这么一搞，那真是愁死人了。 “你这不是废话嘛？有人上班咱们食堂那肯定要有人在啊！走吧，还愣着干嘛！” 何铁柱有些烦躁，也没理她，直接往厨房里去了。 “又不是我惹你生气，莫名其妙！” 秦淮茹看着何铁柱莫名其妙的生气，嘴里嘟囔了几句，也紧紧的跟了上去。 礼堂里，工人们都已经挤满了，还有好多人堵在外面进不去。三千多人，这个数字听起来没什么，等他真的摆在你面前就知道，乌泱泱的一大片。 那些叫着什么千人斩，万夫莫敌之勇的过来，站着让他打都要累死他。 “前面进不去了，跟我走后门！” 何铁柱说完带着秦淮茹绕到了礼堂后面，从后门进入食堂。里面食堂里的人大都已经到齐了，就剩下几个帮工，估计是看热闹去了。 第121章 一个人干活，配两个监工个监工? “何师傅，您听说了没，车间里的高炉出问题了，这次又不知道要放几天假。” 刚进门，厨房里的小灵通马华就忍不住跳了出来。 “你管他放几天假，咱们食堂总是要有人上班的！” 何铁柱一说起这个他就有点烦，他也想要休息啊！ “何师傅，刚刚我们大家就是在讨论这事呢！现在厂里估计就技术部跟一些领导在上班，咱们厨房里也想要不了多少人，大家商量着怎么轮休呢！” 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是，何师傅，现在咱们食堂里有四十多个，留下来上班的领导加技术员，应该也没多少人，您说咱们留几个人？要不，留两三个就行了，大家轮流上班怎么样？” 老杨在一边眼神飘忽不定，显然心里早有想法，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按照一人能负责50人饮食配员标准，几十人顶多也就留下来两三个上班就够了，谁留谁走全看何铁柱的心情。 有的人想上班用食堂的“余粮”补贴家里，有的人要休息，还有的人既想占便宜，又不想干活的，这就得看何铁柱怎么想了。 “现在想个屁，上面还没说有多少人，你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什么用？” 何铁柱才懒得提前说那些无用的话。 正说着呢，刘大富走了过来。 “那个，我给大家简单的说下。车间里的事情大家应该都听说了吧？车间里现在已经全部停止，准备检修。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咱们只管技术部的维修人员跟领导的用餐，大概还有一百多人。他们的饮食标准还是跟以前一样。傻柱，等下你安排下工作，物资我已经通知了仓库，你等下叫人去拿！” 刘大富说完就走了，省的留下来跟何铁柱又发生争吵。 何铁柱看着刘大富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转头对着厨房里一众同事喊道：“都别愣着了，马华、老杨，你们俩先去仓库把物资领回来，其他人把厨房卫生再仔细打扫打扫，炉灶啥的检查检查，一会儿我留几个人，其他的都回去吧！” 众人应了声，各自忙活起来。 几人到了仓库，库管早已把所需食材、调料等物资备好，两人清点一番，便往回搬运。 今天的物资并不多，加起来也就是几十斤的样子，看样子差不多是百来人的样子，两人一人搭把手就带走了。 这边说完，礼堂外面，杨厂长跟杨书记，带着李怀德和各部门主任领导，站在台上讲话。 “同志们，这次高炉故障，对咱们厂是个不小的打击，所幸没有人员伤亡。不过对我们也是个严峻的考验，技术部的同志们已经第一时间投入抢修，我们也向兄弟单位请求帮助，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要尽快让高炉恢复运转。这段期间后勤部门这段时间同样肩负重任，一定要保障饮食质量不能下降，这关乎咱们厂工人们的士气。” 杨书记说完，杨厂长也在一旁补充道。 “这段时间大家也辛苦了，趁此机会，大家回去好好休息，等下回到各自车间大扫除，检修好设备，就可以回去了。大家这段时间克服下困难，等高炉修好，咱们厂恢复正常生产，再论功行赏，犒劳大家这段时间的付出。” “好~！” 大家听到这消息纷纷鼓掌，自从大炼钢开始，车间里的工人都是三班倒轮流转。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这下倒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那个，杨书记跟杨厂长说完了，我这个副厂长也简单的说两句。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大家的努力我也都看在眼里。所以特意吩咐了咱们厂采购部的同志们，在大家休息期间，尽量多采购一些肉食品。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等恢复生产，只要表现好的同志，保证他有肉吃，大家说好不好？” “好~！” 大家的掌声跟叫声明显比刚刚的声音大了不止一两倍不止。 李德怀的这句话简直说到了工人们的心坎里，工作不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吗？干的好就有肉吃，这样的好领导，谁不喜欢。 “既然李厂长都这么说了，那大家现在就各自回到车间，搞好卫生后下班吧！具体上班时间等待厂里通知，散会！” 见大家对李怀德这么喜爱，杨厂长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总感觉自己不如他一样。 “哎，何师傅，以后咱们又有肉吃了！” 马华听到李怀德的话后笑开了嘴，食堂有肉，就代表他们有肉，大家都高兴了起来。 “关你屁事，有多少人上班，统计出来没有？” 何铁柱翻着白眼问道。 “出来了，技术部有12个工程师，维修部有26个维修工。加上领导一共127人。” 马华立刻如数家珍的把人数报了出来。 “啥，这么多领导？合着这是一个人干活边上配两个人监工？” 何铁柱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 “没错啊何师傅，仓库里的招待肉都搬出来了，这还能有假！” 马华手里拎起一块猪肉展示着。 “我靠，他妈的这群王八蛋，这日子过的可真是滋润。” 何铁柱忍不住骂道。 “何师傅，卫生都搞完了，咱们谁留下来啊？” 胖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笑着问道，和其他人眼里一样，都冒着绿光，充满了期待跟贪婪。 这么多肉菜，大家都想尝尝味道，哪怕吃不到，舔舔盘子里的油水也是好的。 “你留下，马华、老杨、刘岚！” 何铁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秦淮茹在一边祈求的眼神，最后想了想，还是把她给加上了。 “秦淮茹，你也留下吧！其他人都回去吧！如果他们谁要是不愿意，我再换人。” “愿意愿意！” “我愿意上班！” 何铁柱直接确定了上班人员名单，被点到名的全都脸上笑开了花，没有被选上的，好像错过了五百万一样。 食堂众人有些不情不愿的走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其实心里知道轮不到自己，不过心里总是抱着一些侥幸的期待。 “柱子谢谢你！” 等其他人走远后，秦淮茹走到何铁柱身边小声的说道。若不是何铁柱，她也要跟其他人一样，回家歇着了。 “不用，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何铁柱闻着秦淮茹说话那带着雌性的气息，看着她那诱人的嘴唇，心里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 他昨天享用过，自然知道这张诱人的嘴唇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快乐。 第122章 一大爷走好 开小灶的人一多，这伙食水平自然也就不能按照普通的来算，全都是按照炒菜的标准做的。 菜一出锅，那扑鼻的浓郁香气中便裹挟着醇厚的油润气息扑鼻而来。 食材表面像是被一层晶亮的“油衣”精心包裹，每一寸肌理都沁满了油脂，在光线的照耀下泛着润泽的微光。 何铁柱夹起一筷子回锅肉，油汁瞬间沿着筷尖淅淅沥沥地淌落，滴在盘里溅起细微油花。 入口刹那，油的馥郁率先在舌尖炸开，舌尖轻抿，能觉出那恰到好处的滑腻。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寡，每一次咀嚼，都能感觉到油香在齿缝间肆意游走，滋润着味蕾。咽下后，喉咙处还留着那绵密油润的余味，久久不散。 何铁柱感觉自己是真的饿了，不过是一块肥肉而已，竟然能够让自己这么垂涎三尺。 看来得找机会弄几头小猪在空间里养才行，要不然以后肉都吃不上，那该有多可怜。 “何师傅，好吃吗？” 厨房里剩下的几人全都眼巴巴的看着他，若不是顾及到他的存在，怕是早就一拥而上了。 别看他们在食堂工作就能吃上肉了，那也得看人脸色的。顶多就是平时比别人吃的好一点，东西多一点，别的也都差不多。 “想吃自己夹，一人一块，不许夹多了！” 何铁柱也不是个小气的人，现在食堂里都是他的人，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吃就吃呗！ “真的？谢谢何师傅，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谢何师傅，这肉真香！” 听到何铁柱的话，马华跟胖子都急不可耐的拿起自己的筷子在锅里夹了一块肉，专挑大的，何铁柱也不在意。 “何师傅，你这手艺真是没的说，可比我的强太多了！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老杨说着也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不过他就比那两个斯文太多了。细嚼慢咽的，品尝了好一会儿才吞了下去。 “何师傅这手艺给那群人吃，真是浪费，那么大一群人，活没干多少！” 马华忍不住吐槽道。 大家也知道，那些领导无非是想在上级检查的时候刷点存在感，顺便借机改善一下伙食。 刘岚跟秦淮茹则是嘴里馋的口水直流也没舍得吃，而是夹了一块肉放进了自己的饭盒，默默的盖上了盖子，小心的放在了一边，准备留着回去带给孩子吃。 何铁柱看不下去了，一人夹了一块肉塞进了她们嘴里。 “不就是一块肉嘛，吃就吃了，还留着干嘛？一块肉你们留着回去也吃不饱。” 感受着嘴里的香味，刘岚忍不住想要落泪，强笑着说道：“不怕你们笑话，我家里已经三年没吃过肉了！要不是到厨房，我连白面馒头都快不知道长什么样了。这块肉虽然小了点，不过我想带回去给家里的孩子尝一尝！” 刘岚的话让人忍不住同情，她男人以前是在车间里的，不过出了点事，残疾了，办了顶岗，调到了食堂。 “岚姐，你别哭，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 胖子看着刘岚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 其他人则是没有说话，这年头，除了某些人，谁能比谁好过多少，谁家里也不容易，只能说大同小异。 秦淮茹看着在一边装可怜卖惨的刘岚，如临大敌，感觉自己遇上了对手。 “菜都炒好了，你们等下给那些人打菜吧，我吃饭去了！” 何铁柱随手拿了几个馒头，又打了些菜，躲到了后面仓库里吃饭去了。 其他人自然不会多嘴，剩下的菜不管有多少，最后也都是他们的。 昌平区沙河镇附近的郊区，一群如狼似虎拿着白面馒头冲向前方，一大妈跟聋老太太看着他们，脸上毫无表情，一片麻木，泪水早已哭干了。 等人走后，地上一片狼藉，易中海静静地躺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旁边还掉落着一块上面写着投机倒把，杀人犯的牌子。 在他的附近，同样的场景还有许多。地上躺下了一排十几个人，走的也不寂寞。 “秀英，振作起来！小易已经走了，不管怎么样，咱们先给他找个地方处理下后事。” 聋老太太拍了拍一大妈的背部，安慰着她。 “对，对，先给老易安顿好！” 一大妈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也醒悟过来，急忙找人去了。 聋老太太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以后这日子，还不知道该怎么过呢！ 下午，秦淮茹手里拎着一个饭兜，满脸开心的跟在何铁柱的后面。 她的饭兜里里面装了三个饭盒，上面还有一个灰色的布袋，里面装了几个白面馒头，今天家里能吃几顿好的了。 “柱子，真是太谢谢你了！不过你把这些东西全给我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雨水还在家呢！要不，我还是给一个饭盒，你带回去给她吃吧！” 秦淮茹有些茶里茶气的说道。 “不用，你自己拿着吧！我回去给她做好吃的！” 何铁柱心不在焉的回道，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一块了，脑子里都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走错了，柱子，回家得往这边走！” 看着傻柱往一边走去，秦淮茹忍不住叫道。 “你先回去吧，我去拿点东西。” 等快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铁柱找机会跟秦淮茹分开了，空间里大把的东西，他得找个机会拿出来。 十几二十倍的时间流速，让空间里的物种生长发育的极快，基本上都是一天一个样。原本四只小老鼠一样的兔子，现在已经开始长大，兔子洞里两窝小兔子正在啃着草根。 经过多天的观察，何铁柱学会了怎么分辨兔子的雌雄。因为他发现，原来兔子也有小唧唧！ 只是有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空间里的土地好像没什么营养，种出来的农作物虽然能结果，不过数量跟他预想的可是相差甚远，不过这么大的地方，供应他使用完全不是问题。 …… 从兜里拿出来一个网兜，何铁柱抓了一只刚刚当上爸爸的兔子，又摘了一袋蔬菜，心满意足的往家里走去。 第123章 想拿捏我? 何铁柱拎着兔子跟蔬菜，偷偷摸摸的往院子里跑去，生怕看见的人多引起麻烦。 不过他的行为好像有点多余，路过前院的时候，一眼就被阎埠贵给看到了。 不过好在两人的关系现在还有些僵，他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不过是对他多看了几眼。 阎埠贵看着他手里拎着的这么大一袋东西，又想起秦淮茹先前带回来的饭盒，有种想要和好又不好意思的感觉。 还不等他说什么，何铁柱直接略过了他回到了中院。 “老头子你发什么呆呢？” 杨瑞华看着阎埠贵站着不动，有些奇怪的问道。 “哎，你说这傻柱还真有本事！这秦淮茹听说现在跟着他在食堂，现在每天都能往家里带回来一个饭盒。好家伙，今天带了三儿。傻柱他自己刚刚也带了一个大袋子，我看那袋子还在动，里面估计有什么东西，不是鸡就是鸭。” 阎埠贵小声的说着自己的猜测。 “真的假的？那你说咱们能不能找机会把老大也送过去啊？” 杨瑞华被他的话给吸引到了，立刻出了个主意。 “把他给送过去？轧钢厂一个工作名额最起码六七百，这钱谁出？” 阎埠贵冷笑一声，立刻反问道。 杨瑞华瞬间哑口无言，要是让他们自己出？这不可能。 “哥，你回来了！这带的什么呀。这么多！今天我做了你说的南瓜饼，你休息会儿，我去拿过来给你尝尝！” 何雨水看到何铁柱手里的东西随口问道，说着就走向橱柜，准备让傻柱看看她的手艺。 “难得你回来一趟，我弄了一只兔子，还有一些蔬菜，等下给你炒两个青菜，再做个红烧兔子。” 何铁柱说着把兔子从袋子里拎了出来。 “呀~！好可爱的兔子，这兔子真大。哥，要不养起来吧，吃了怪可惜的！” 何雨水看着眼前毛茸茸的兔子有些舍不得的说道。 经过了空间的加速，这兔子足足有六七斤，这么重的兔子在野外肯定属于兔王了，最重要的是皮毛非常的靓丽，浅灰色毛茸茸的非常讨人喜欢。 “等过段时间我准备把你隔壁的那间屋子改造一下，用来种点蔬菜，养点兔子。这只还是吃了吧，你也有段时间没吃肉了，好好给你补补！” 何铁柱说着就拿了菜刀跟碗，把兔子提了出去。 “妈，傻柱在外面杀兔子！” 贾家，棒梗转头不小心看到了何铁柱的动静，立刻叫了起来。 “兔子？他哪儿来的兔子？” 贾张氏听到声音后立刻跑到窗户边查看。 “还真是，这傻柱还真有手段，这么大一只兔子，得吃好几天呢！秦淮茹，你别做饭了，赶紧想想办法，弄点过来。” 贾张氏眼睛转了转，出了个主意。 “妈，这不好吧？昨天我都过去跟他要了南瓜，今天再去要肉，他能答应吗？我不去！” 秦淮茹想也不想的说道。 “你这死脑筋，傻柱那性子，软磨硬泡几句，他能不给？别以为我不知道平日里他对你啥态度，心里没数啊？”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 “咱这一大家子，多久没正经吃过肉了，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就忍心看着孩子嘴馋？” 秦淮茹面露难色，咬着嘴唇犹豫半天，心里虽不愿再去招惹何铁柱，可架不住婆婆在旁絮叨施压。 想着儿子确实许久没沾荤腥，一跺脚，起身整了整衣服，低声道：“那我去试试，可要是拿不回来，您可别怨我。” 这边，何铁柱刚把兔子处理干净，正清洗着手上血水，就瞧见秦淮茹扭捏着走来，他眉头一皱，心里猜到了七八分来意。 没好气地开口：“又咋啦？我这还没开火做饭呢。” 秦淮茹满脸堆笑，眼神瞥向一旁盆里的兔肉，讪讪说道：“柱子，你看你这兔子可真肥实，我们家棒梗啊，打小就没吃过几回兔肉，这两天一直念叨着嘴馋，你看能不能匀点给我们，哪怕就一小块，让孩子解解馋。” 何铁柱把手里的水使劲一甩，溅起一片水花。 “秦淮茹，你可真行，昨天要南瓜，今天要兔肉，我是欠你们贾家的？你忘了你今天带回来的那几个饭盒是谁给你的？我辛苦弄来这兔子，是想着给雨水补补身子，你们倒好，天天惦记着从我这儿薅东西，天底下哪有这便宜事儿！” 秦淮茹被说得面红耳赤，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哽咽：“柱子，求求你了，看在咱们一个厂子共事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咱们邻里邻居的，你也知道我家难处，婆婆身体不好，棒梗又小，我这当妈的，不就盼着能让孩子吃口好的嘛。” 何铁柱瞧她这般模样，皱了皱眉，正这秦淮茹是不是进化的有点太快了。这才几天啊，就变得脸皮这么厚了，真以为拿捏住自己了？ 这时何雨水从屋里出来，听到秦淮茹的话，眉头紧皱，“秦淮茹，你也太过分了，天天来要这要那，我们又不是救济所，我哥在食堂干活也不容易，凭啥总惯着你们家？” 秦淮茹被何雨水这一番抢白，尴尬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正僵持着，阎埠贵走了过来，瞧见这场景，假咳几声。 “这是咋啦，吵吵嚷嚷的。” 实则目光在兔肉上打转，心里也盼着能分一杯羹，可嘴上还打着圆场。 “都是街坊邻居，有话好好说嘛。” 何铁柱冷哼一声。 “阎埠贵，你少来这套，今天谁也别想打这兔子主意，我就想和我妹好好吃顿饭，你就别惦记了！” 说完，又对着秦淮茹说道：“等下记得把饭盒洗了送过来！” 说罢，端起盆，拉着何雨水进了屋。 “砰”地关上了门，把秦淮茹和阎埠贵晾在了外面。只剩两人面面相觑，满心不甘又无可奈何。 不一会儿，何铁柱的房间里就传来了肉香，整个院子里路过的人都被馋的口水直流。 “哥，这兔子肉真香！真是太好吃了！” 这只兔子去掉皮跟下脚料，还有三四斤重，用干辣椒加大蒜生姜这么一炒，香味十足。 何雨水吃的是满嘴流油，毫无女生形象。 第124章 我太想进步了 院外的秦淮茹和阎埠贵，闻着那飘出的肉香，心里像被猫抓似的，越发不是滋味。 阎埠贵咂咂嘴，嘟囔着：“这傻柱，厨艺是真没得说，这么香，白瞎了这好肉进他们嘴喽。” 说罢，瞥了眼秦淮茹，笑着说道。 “秦淮茹，你跟傻柱关系这么好，不再去试试？” 秦淮茹正满心委屈，听到这话忍不住白了阎埠贵一眼。 “三大爷，你怎么说话的呢？我跟傻柱怎么了？他愿意给就给，不愿意那我也没意见！” 嘴上虽这么回怼，可心里还惦记着肉，想着等会趁何铁柱心情好些，再去碰碰运气。 贾家这边，棒梗闻着味儿就坐不住了，在屋里直闹腾。 “妈，傻柱家做兔子肉呢？咋还没要来啊，我都馋死啦！” 贾张氏被吵得心烦，戳着棒梗脑袋叫道：“急什么，有你妈在呢，！” 可心里也急，，巴望着秦淮茹能拿点肉回来解解馋。 屋里，何铁柱和何雨水吃得正欢，何铁柱看着何雨水满足的模样，笑着说：“多吃点，我给你留了一半，明天你带到纺织厂去吃，给你宿舍的朋友也吃点。现在有自行车了，以后有空多回来，哥常弄好吃的给你。” “谢谢哥！” 何雨水十分感动，这样的哥哥，可比以前的傻柱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如果能够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有啥好谢的，哎~雨水，你说我去继续读书怎么样？” 何铁柱突然提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问题。 何雨水瞬间愣了一下，然后才好奇的问道：“哥，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我这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嘛！想着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学历，毕竟我这顶着个小学毕业的名声也不好听不是？” 何铁柱有些尴尬。 在他以前的那个年代，硕士遍地走，本科不如“狗”！大街上随便丢把锤子，砸到的不是研究生就是硕士，谁还不是个大学生了。 连送外卖的都说不定是个研究生硕士，初高中更是连被人提的资格都没有。他这小学毕业自己都看不下去，以后怎么好意思出来混啊！ 让他下定决心最关键的是今天下午看到的那几个工程师技术学徒，他妈的就一个初中生毕业，也敢装大尾巴狼，他这个二十一世纪的 “我估计有点难，你的学籍都不知道还在不在呢！估计早就被清理到哪个角落里也说不定。” 何雨水双手一摊，无可奈何的说道。 她都有些奇怪，这真的是她哥吗？这脑门子抽的什么风，好端端的工人不干，怎么突然间又想要上学了。 不过转头她又想起来何铁柱话里的重点。 “哎~哥，你都说了好多回结婚了，我嫂子到底是哪位啊？你给我说说，别卖关子了，说不定啊，我还认识呢！” 何雨水满脸好奇的看着他。 “就知道你不行，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等下你把碗洗了，我去散散步！今天这南瓜饼不错，一会儿你多做点带过去吃，以后咱们家不缺吃的，听到没？” 何铁柱说完拿了个饼，一边吃着一边往外走去。 “又是这样，我是大人，不是小孩子了！” 何雨水对着他的背影叫道。 何铁柱懒得理她，现在自己结婚这事，已经迫在眉睫。他得找机会把结婚的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备齐了，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走到四合院门口，刚好看见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慢慢的往院里走来，昏暗的灯光下，一大妈手里捧着个坛子，神情麻木，如同油尽灯枯的老人一样。 聋老太太神情疲惫，俩人折腾了一天了，精神也没好到哪里去。 看到何铁柱之后，两人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光彩，不过很快就暗淡下去了。 何铁柱冷漠的看了她们一眼，真是晦气，竟然还带回来了，转身往公园走去。 看着何铁柱冷淡的眼神，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你说怎么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走吧，回家了！以前你好歹跟着小易叫我一声干妈，以后你就跟着我过日子了，咱们娘俩活出个人样来！” 聋老太太拍了拍一大妈的手安慰她。 “谢谢老太太！” 一大妈感动的不行。 “叫我什么？” 聋老太太装作没听懂。 “妈~干妈~！” 一大妈把头靠在聋老太太的肩膀，大声哭泣。 “哎~闺女，我的苦命的闺女！以后有妈在，不会让人欺负你！” 聋老太太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眼里露出一丝喜色。 “这大晚上的，谁在我家门口嚎，哭丧呢这是？” 正在俩人抱在一起母女情深互相酝酿感情的时候，三大妈满脸气愤的走了来。 等看清楚门口是谁的时候，立刻尴尬了起来，还真是号丧。 “那个，老太太，秀英，是你们啊！今天还好吧？瞧我这张嘴，那个，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啊，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过来找我！” 三大妈说完赶紧退了回去。 “走吧，回去了！” 聋老太太好像没有被三大妈的话影响到，抬了抬手，抓着一大妈的手臂往院里走去。 虽然最近情况有些不太好，但是有一大妈在，她继承了易中海的遗产，那是一笔很大的钱，足够她往后的好长一段时间过上好日子了。 何铁柱慢慢的散步，心里极为放松，没了傻柱那个死鬼在脑子里跟只苍蝇一样影响他，突然感觉心里就平静了下来。 路上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大人悠闲的脚步，孩子们欢快的奔跑、打闹，一些情侣慢慢的经过，一切都像是岁月静好一样。 走到北海公园，湖边有些下班的人在水边钓鱼，这项活动可以一边娱乐一边补贴家用，其中以老年人居多。 何铁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要问他为什么不去距离更近的什刹海公园，反而跑到这里来，主要是他觉得晦气。 那种作案后没事还要跑到作案现场查看情况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看着水边一排排的钓竿，摆的跟个龙门阵一样，也不知道能不能上鱼。 何铁柱闲的没事，也就跟着看了起来。 第125章 幸运的钓竿? 何铁柱瞧着那湖边的钓竿，许久未见有鱼上钩，可钓鱼的老人们却极有耐心，神色悠然，丝毫不为钓不上鱼而所恼。 他正看得出神，身旁一位老者忽然轻笑道：“小伙子，看你挺入神，咋不也弄根竿子试试？” 何铁柱摆摆手。 “我就是瞧个热闹，随便看看，大爷您随意！” 老者也不勉强，自顾自的给他传授起钓鱼的经验来。 “这钓鱼啊，讲究个心境，心越静，越能等到那咬钩的大鱼，跟过日子似的，急不得。” 何铁柱听着，笑而不语。这群钓鱼佬，除了钓不上鱼，嘴巴硬，其他的都不行。 正想着，那边钓竿猛地一沉，有个老人兴奋大喊：“嘿，上钩了！” 周围人都围拢过去，只见一尾活蹦乱跳的大草鱼被拽出水面，鱼尾甩着水珠，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泛着磷光。 何铁柱也跟着起身凑过去瞧，那鱼被摘下钩丢进桶里，还在不安分地扑腾，鱼腥味混着湖水的湿气弥漫开来。 哪怕晚上光线不好，但是瞧那体长跟大小，最起码四五斤重跑不了。 “老陈，你这是用的什么饵料啊？给我也来亿点点！” “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这老陈都打龟了个把星期，没想到还让他来了个开门红，真是乖乖！” 众人围着那装鱼的桶，七嘴八舌议论着今晚的“大收获”，有的夸老陈鱼饵配得妙，有的羡慕这好运气。 “真是好大一条鱼，这老陈家里这个星期的肉都有了！哎~怎么就不咬我的钩呢！” 刚刚跟何铁柱聊天的那个老头，很是懊悔，看样子他们还都认识。 何铁柱看着懊悔的老头，感觉挺好玩的，随口安慰道：“大爷，这不才刚开始嘛！时间还早，刚刚听您讲那钓鱼的门道，我琢磨着挺在理。大鱼都精，要沉稳有耐心，说不定下一条咬钩的就是您的！” 老头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好像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小伙子，你这话中听。你看着，我肯定能钓一条比他更大的鱼！” 何铁柱笑了笑，也没打招呼，悄悄地离开了。不是他吹，就这老头，等下空军了肯定先是说运气不好，再怪风水不行，最后说不定还要怪他影响了他的发挥。 这种钓鱼佬，他可以找任何的借口，唯独不会怀疑自己的水平不行。 看着他们钓鱼，何铁柱也来了些兴趣。不过他不打算在这里钓，而是把目光看向了空间里的那片大海。 重新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确保没人打扰，何铁柱的意识沉浸到了空间里。 空间里那片辽阔的大海，在月光下泛着点点星光，好像是把星星都揉碎了洒进了海里一样。 这个空间就很奇葩，像是一个世界的碎片一样。这里同样有白天跟黑夜，除了时间流速快了些，其他的好像跟现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最让他感觉不开心的，就是自己本体进不去，只能通过意识在里面游荡。 这里的温度很高，有沙滩，椰子。他忽然发现，这里竟然还有海鸟，毒蛇，跟其他的野生动物，不过全都是野生的，不在他的系统图鉴中显示。 他种的蔬菜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要不是他的种植是依靠系统自动种植的，他肯定拿着真理上门找它们要个说法不可。 制作台上的几块钢锭消失不见，一个6x1x1的长条铁笼出现在他的面前。 坚硬的鱼笼陷阱 普通 特性：坚硬，耐腐蚀 看着眼前的大家伙，足足有二三十斤重，全钢的，不硬都不行啊。 一阵白光闪烁，一根银白色的钓竿出现在他的面前。 幸运的钓竿 稀有 幸运 + 1 这是一根被幸运眷顾过的鱼竿，每次垂钓都有极小几率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 何铁柱的脑子宕机了，我这是年代文，你给我整成了科幻风？ 这是系统开始苏醒了吗？不行的话干脆一步到位，带我飞升吧！ 何铁柱研究了许久也没研究明白，把东西收起来，来到了海边。 这里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他肉眼可见的能够清晰的看到海边的石头下，到处是螃蟹、海胆跟鱼虾等海洋生物。石头上有各种海螺跟鲍鱼生蚝，一个个的特别的肥美。 何铁柱看到这一幕，感觉自己脑子有点宕机了。敢情自己一直都有肉吃，只是自己没有发觉，只以为它是个种植游戏？ 何铁柱恨不得狠狠地给自己一个巴掌，过了这么久的苦日子，感情都是自找的。 把下午宰杀留下来的兔子内脏随手放进铁笼，丢在海边的礁石区，垫上几块大石头压着。何铁柱就不管了，一会儿再拉上来看看有什么收获。 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砸开一个生蚝，把里面的肉挖出来丢进嘴里，一股鲜甜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味蕾。 何铁柱眼睛一亮，这东西品质好的出奇，给他的感觉特别的记忆尤深，完全可以算做特等品，下次请娄晓娥过来吃饭的食材是有了，顺便还能解解馋。 重新撬开了一个生蚝，何铁柱把肉挂在了鱼钩上，随手甩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见过人，三秒不到，鱼饵就被给吞了，鱼竿被什么东西猛的一扯，差点没脱手。 还好他反应够快，瞬间抓紧，巨大的力道让他肌肉紧绷，双方僵持了一会儿，趁它力道减弱，新力未生的时候，何铁柱咬紧牙关，双手抓紧鱼竿，用力一甩，直接给它飞了上来。 只见一条像是蛇一样的巨大生物顺着他的鱼竿飞到了沙滩上，足足有两三米长，小腿粗细。在地上不停的扭动，张牙舞爪的张开嘴巴，向四周寻找攻击目标。 上下两排密密麻麻的牙齿看的让人胆寒，这要是被咬上一口，那还不得废了啊！ 何铁柱被吓了一跳，这么大的一条，是什么玩意？ 仔细一看，却是一条海鳗，何铁柱瞬间乐了。刚想伸手去松鱼钩，又怕被咬上一口。 拍了拍脑袋，突然想道。：“我现在是精神体，又不是肉体，怕个得儿！” 念头一转，鱼钩上的海鳗消失不见，一条五六十斤的海鳗出现在包裹里。 这么好的鱼情，让何铁柱都有些乐不思蜀，立刻又开始了下一杆。 外面公园的路人，只看见一个傻子坐在公园的石凳上在傻笑，纷纷绕开了他。 “小伙子，醒醒，别睡了！太晚了赶紧回去！” 正在何铁柱爆杆的时候，突然被人摇醒，一个袖子上带着袖章的大爷正在拍着他的肩膀，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癔症一样。 何铁柱抬头一看，原来时间已经很晚了，公园里的人也寥寥无几，大家都在往回走。 “额~！不好意思，我马上就走！谢谢大爷！” 何铁柱道了声谢，立刻起身离开。 第126章 不服气的许大茂 一觉醒来，何铁柱感觉有些精神不振，他算是了解到了那些钓鱼佬为什么那么喜欢钓鱼了。 这海里的鱼获真的是让人目不暇接，他总想着再钓一条就收手，结果钓上来的鱼一条比一条大，让他忍不住一直钓下去。 “哎~好困啊！” 何铁柱感觉自己今天又要偷懒了，好在厨房里的人够，他只要炒菜就行了。 桌子上放了一大盘的南瓜饼，虽然是用二合面做的，但是吃起来带着南瓜的软糯香甜，吃起来有种甜甜的感觉，味道还不错。 “雨水，起床了！” 何铁柱对着雨水房间叫了一声。 “我早就起来了，你这个大懒猪！” 雨水的声音从里面响了起来。 “那你把饭菜热一下，我先去洗漱。” 何铁柱说完带着牙刷跟毛巾走向了水池，雨水小步快走的来到了他的房间，一进门就忍不住捂住鼻子，然后快速打开窗户通风。 “臭死了，哥，你还是赶紧把媳妇带回来帮你收拾一下吧！” “多嘴！” “傻柱，你要结婚了啊？媳妇是谁啊？该不会是许大茂相亲的那对象吧？哈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 “放什么狗屁呢！你再说一句试试？” 几天不见的许大茂正好路过，听到这话忍不住脸色阴沉了下来，这几天他一直在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傻柱这个狗东西。 现在好了，鸡飞蛋打，好好的媳妇跑了，真是悔不当初啊！ 刚刚说话的那人立刻收声低下了头，不敢看许大茂一眼。 别看许大茂以前被傻柱收拾的跟个孙子一样，但是谁要是真的不把他当回事，那就大错特错。 放映员是一般人能惹的起的吗？关那个交际圈，多少人得求他办事，随便找几个人收拾一下他还不手拿把捏。 看到刚刚调侃他的人不说话，许大茂这才满脸阴沉的看着何铁柱。 “傻柱，你别得意！风水轮流转，等你哪天栽到我手上了我要让你好看，咱们走着瞧！” “嘿，我这暴脾气！许大茂，你也别哪天了，我看今天就不错，你别跑！” 何铁柱说完把毛巾往水龙头上一挂，立刻向他冲了过去。 许大茂一看，连忙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就跑到了前院。 “算你跑的快！” 何铁柱见他反应这么快，也懒得追了，骂了一句后就又走了回来！ “傻柱，我今天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去而复返，在垂花门把头伸出来不服气的叫道。 “嘿，孙子，你别跑！” 何铁柱作势欲追，许大茂眨眼间跑的没影了。 “哈哈哈哈！” “这许大茂就得让傻柱来收拾才行！” 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何铁柱不想跟院里人打交道，也懒得搭话，漱完口后洗了把脸，把头上擦了擦后就返回了家中。 “准备吃早餐吧！菜都热好了！” 何雨水说着把昨晚吃剩下的兔子肉跟南瓜饼都拿了过来，还顺手煮了一点玉米糊糊，看起来倒是像模像样的。 何铁柱也没跟她客气，都是自家的东西，没什么好说的。 “哎~哥！我昨天去粮站把粮票领了。这是你的，一共是35斤粮票，还有咱俩的总共四两肉票，我的副食本用不上，你拿着吧！粮本我放回衣柜了，家里粮食够吃我就不给你粮票了。还有，家里的煤不多了，你记得带上煤本把煤炭买回来。” 何雨水像个管家婆一样叽叽喳喳的说着，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堆的票据放在桌上。里面有通用的粮票，也有细分的一些粮食类的票，比如大米票、面粉票、小米票、山芋票等等。 不过细粮票加起来只有可怜的不到4斤，准确的说是三斤半。其余的都是粗粮票，只能买些红薯干，玉米面，白薯等粗粮。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布票，卫生票粮票、食油票、香油票等。 粮票可以买到所有的粮食，但分支的票只能买对应的那一种。各种票厚厚的一大叠，别说看了，光找都要找好久。 “副食本还是你自己拿着吧，这东西我用不上，粮票我再给你十斤，剩下的我自己留着。” 何铁柱说完凑到她耳边悄悄地说道。 “不用担心我不够吃，我现在能弄到吃的！” “真的假的？哥你可别骗我，你该不会是想从轧钢厂里……” 何雨水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傻柱以前的粮票根本就用不完，天天在轧钢厂白吃白喝的，票有一半都是给了贾家，何雨水这还是头一回拿到他的饭票。 “放心，我怎么弄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赶紧上班去吧，路上堵车，可别迟到了。” 何铁柱白了她一眼，也懒得跟她细说什么。 “知道了，我吃饱了！你慢慢吃，我就先走了！” 何雨水毫不客气的拿着何铁柱给她的饭票，小心的放在兜里就准备走人。 何铁柱急忙把她叫住了。 “记得把兔子肉跟饼都带上，不用给我留，我还有！” 何铁柱三两口的吃完早餐，提醒她道。 “知道了，哥，你真是天下最好的哥哥，呵呵！” 何雨水笑的很是开心，感觉跟做梦一样。 何铁柱帮着她把东西全都装好，然后提醒道：“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吗？找机会换个岗位，不要在一线生产。好好的一姑娘家，天天跟个机器一样，这怎么行，坐办公室多轻松！” “知道了，哥，你好像个老婆婆一样！我先走了，记得下次把嫂子带过来看看！” 何雨水说完推着自行车高兴的走了，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听不进去，以后估计就跟她原本的命运轨迹一样，当个纺织工人，嫁个小片警。 当然，有他在，这个小片警这辈子怕是都没机会了。 等她走后，何铁柱不紧不慢的从包裹里掏出来几只大虾跟螃蟹，放进锅里加了点水蒸着，自己跑去把碗筷洗了。 昨天的鱼笼，抓了有一两百斤的鱼虾螃蟹，海螺海胆各种杂七杂八的鱼获。正好蒸几个螃蟹路上啃着玩，也不算他白忙活一晚上。 现在的生活有点超乎了他的想象，他都已经准备了再吃半个月的苦，准备等兔子开始繁殖后再开荤，没想到意外的发现能钓鱼，这真是意外之喜。 随着时间过去，海鲜那独特的鲜味开始散发在空中，何铁柱忍不住想要大口朵硕了。 第127章 派系之争 “柱子，你收拾好没？上班了！” 正在何铁柱对着锅里的海鲜流口水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 “嗯~！这是什么味儿？” 秦淮茹手里拎着网兜，里面装着四个饭盒，其中有两个是他的，这秦淮茹好像是感觉自己能天天带几个饭盒了一样，她也敢拿两个饭盒，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先走吧，饭盒给我留下，我等下自己过去！” 何铁柱看了她一眼后就把目光转向了锅里，此时的螃蟹跟虾外壳已经发红，海螺跟扇贝、生蚝都已经开口，看起来就十分的有食欲，他准备先吃点再走。 “柱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好吃的！哪儿来的啊？” 秦淮茹看见何铁柱锅里的一大堆海鲜，眼珠子都开始冒着绿光，口水不停的从嘴里冒出来，肚子开始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忙活了一个早上，她早餐都没吃，饿着肚子她哪受得了这种诱惑。 不过她知道自己不能开口要，这几天在她婆婆的强制要求下，何铁柱对她的态度明显恶化了许多，她可不敢再开口要东西。 这何铁柱明显是头顺毛驴，她得顺着他来。 秦淮茹眼睛转了转，突然转身把门关了起来，把饭盒放在桌上，走到何铁柱跟前。声音颤抖的说道：“柱子，昨天我看你不在家，就没过来！是姐不对，我现在给你补回来。” 说完秦淮茹熟练的蹲了下去。 何铁柱倒吸一口凉气，这秦淮茹真不愧是四合院的大女主，这思想觉悟就是高，难怪可以一直把傻柱拿捏在手中。 何铁柱不得不承认，他这一刻有些喜欢上秦淮茹了。 十几分钟过后，何铁柱进入贤者时间，秦淮茹正坐在一边吃着他的生蚝补身体，刚刚卡路里消耗的有点多，必须要好好补补。 “咳咳~！赶紧吃，吃了赶紧走，马上快迟到了！” 何铁柱有些尴尬，早上有点不在状态，这么快就出来了，真是给读者老爷丢人了，以后还得多练练才行。 秦淮茹看着他笑了笑，风情万种的看着他，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她现在已经知道怎么拿捏何铁柱了。 何铁柱还是有些大意了，最近玩的有些频繁，好像有点上瘾了。 “笑个屁啊，吃完了就赶紧走！” 何铁柱被她笑的有些恼羞成怒，心虚的把人赶了出去，锁上门后快步离去。 这天空真白，啊不，这云真软。 何铁柱拿着个螃蟹一边嚼着，一边想着刚刚的场景，越想越饿！ “这人少啊，就是好！来，何师傅，喝茶！” 马华笑呵呵的把茶水端到何铁柱的身前。 回到轧钢厂厨房，何铁柱坐在凳子上补充睡眠，抬头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 “先放着吧，昨晚没休息好，我先补个觉，有事情叫我！” 何铁柱说完往仓库后面走去。 马华看了一眼精神恍惚的何铁柱，又看了一眼精神抖擞，脸色红润好像一朵娇花一样的秦淮茹，似乎明白了什么。 “哎，好的，何师傅您好好休息，有事我叫你！” “哎~！秦姐，您跟何师傅认识多久了啊？听说你们是一个院儿的？” 等何铁柱走后，马华开始打探起了消息。 “是的，我跟他一个院的，就挨着他隔壁，认识他大概有八九年了吧！” 秦淮茹笑着说道。 “难怪何师傅对您这么好，秦姐，你觉得咱们何师傅怎么样？” 马华的话让旁边的几人都看了过来，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周围的目光，秦淮茹脸上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说道。 “嗯~傻柱人挺好的！” “马华，你这话问的什么意思？你还不会是想……” 胖子在一边疑惑的问道。 “你懂个屁，一边去！” 看气氛有些不对，马华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了，只是在心里念叨着：“何师傅，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这些天他看着傻柱跟秦淮茹两人一起上下班的样子，早就怀疑他们有某些不正当的关系。现在看来，好像自己猜的不错。 正好秦淮茹丧夫，傻柱未娶，两人凑一对也没人说什么，等傻柱知道是他在帮忙，还不把他叫过去学炒菜啊！ 厂长办公室里，一群领导跟技术部的人正在探讨高炉的问题。 “现在大家说说，这个高炉怎么修理。有什么意见，大家都可以提出来！” 杨书记点了支烟开始吞云吐雾了起来。 “那个，我先说两句吧！” 一个维修部的中年工程师站了起来。 “这座高炉我再清楚不过了，从建厂到现在，已经经历了几十年。大大小小维修了不下百次，不算其他，光是烧锅底就发生了十几二十次。每次都是修修补补，最后用不了多久又出问题，我们必须要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 现在上面领导对我们的期待很大，我们不能再继续用修这个高炉了，必须重新更换更好，更大，效率更高的锅炉，要不然以后耽误了生产，这可是个大问题！” “林工的意见很有道理，咱们现在的生产任务很重大，绝对不能让一个锅炉拖了后腿，不过怎么更换，找谁更换，更换哪种，这个问题还得找上级部门好好的探讨一下。” 杨厂长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这样，那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没有？没有的话那就表决吧！我好早点跟上面申请。” “我同意！” “我同意！” “我同意！” 大家都不是傻子，这次设备出问题，不趁这机会好好的解决，等以后真的有紧急任务再出事，谁扛得住。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这样吧！技术部那边维修继续，其他的问题等以后再说。过几天我联系下丁主任来吃个饭，看能不能从哪里调个高炉过来，尽快恢复生产！” 见大家都没有意见，杨厂长直接开口把事定了下来。 “那个，我有个问题，财务这一块儿怎么解决？更换一套高炉的花费可不少，咱们厂里的经费可能有些问题。” 财务部主任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个，我来说两句，咱们现在只是高炉坏了，又不是要换一整套对不对？去年，咱们全国冶金系统就开展了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大部分小高炉经过技术改造，实现了风机并联，多嘴燃烧，蒸汽清灰，高效率破碎焦炭、矿石、烧结矿，煤气并联等先进工艺。我的建议是看看能不能改造一下，节省些经费。最起码，等咱们上级领导给了意见再讨论也不迟，你们说对不对？” 李怀德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下台下的众人都互相看了一眼，这李厂长早不说晚不说，非得等杨厂长说了他才站出来反对，这明显是故意的。 不过大家听到他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一座高炉，最起码要几十上百万，这么大的开支，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李厂长说的很有道理，大家有什么不的看法没有？” 杨书记看了一眼四周，没人说话。 大家又不傻，两个厂长之间明争暗斗，除非是明确站队，要不然大家谁也不会当这个出头鸟。 “既然这样，那就让技术部先把工作停一停，等上级领导安排，免得做无用功，就这样，散会！” 随着杨书记的话，众人纷纷起身离开。 第128章 商定婚事 “小何啊，没想到你这路子还挺广！这么新鲜的海货，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今天我们算是有福了！哈哈哈哈！” 娄振华笑着说道，眼里透漏着惊讶与好奇，何铁柱在他的心里更加神秘了一些。 “哪里哪里，运气，都是运气，恰好有个朋友在海边上班，托人带了点过来。我在您这儿吃了那么多顿好的，今天我来给你们露一手！” 何铁柱笑着回应了一下，拿着昨天钓上来的海货就往厨房里钻，没有多说什么。 这娄振华那是人精，随便漏出一点东西他都能猜测几分，好不好就穿帮了。 几天没见娄晓娥，一下班他就来到了娄家，今天有空正好商量一下他跟娄晓娥的婚事。再不把娄晓娥请回来，天天拿秦淮茹灭火，早晚得出事。 “小何，你上了一天班了，休息下，还是让下人来吧！跟你叔叔还有小娥说说话！” 刚把东西放好，谭雅丽就站在了厨房门口，客气的说道。 “那行，我先洗个手！” 听到这话何铁柱也没客气，笑呵呵的把东西放下了。 不管什么年代，只会干活的老实人最吃亏，这顿饭他做不做在娄家的眼里其实都一样，他也是客气一下而已。 洗了洗手，刚到客厅，娄晓娥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旁边的座位上还放着一杯茶，显然这个位置是就给他的。 “坐吧！” 娄振华看到他过来，放下手里的报纸随口说道。 “谢谢娄叔！” 何铁柱笑呵呵的坐在了娄晓娥身边，让她害羞的低下了头。 娄晓娥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告诉他，她爸妈已经知道两人行过房事的事情，总感觉有些说不出口。 “小何，这些天我打听过一些你的事情。说实话，得到的结果我感觉跟你本人相差很大。你是个有本事的人，继续做厨师有点埋没了你的才能，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 等何铁柱坐下，娄振华就带着审视一般的态度向他问道。 “娄叔，您这意思是？” 何铁柱挑了挑眉，想看看他要说什么。 “小何，以后咱们是一家人，有话我就直说了！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当厨子虽然也不错，毕竟上不得台面，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做些其他的工作，不知道你有没有意向呢？” 娄振华认真的说道。 “娄叔，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觉得没必要。做什么不重要，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您说是不是？” 何铁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如果说以前他还想着从娄振华这里获得一点什么，但是随着他慢慢的开发制作台的应用，早已经没了这个想法。 士农工商，除非你做官，要不然除了财富跟经济收入，社会地位和权力等方面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有句话说的好，宇宙的尽头是编制。他又不想当官，有系统在想要什么没有，何必要累死累活的工作。 他这些天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把工作辞了，回家当咸鱼去。 不过其他人并不知道他有挂，听到他拒绝，娄晓娥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担忧的看着他。 他爸难得发次善心，他这么不识好歹，可别等下弄得不愉快，那就不太好了。 “小何，你别介意，你如果不想那就算了！小娥她爸只是看你工作太辛苦，想让你轻松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想法！” 谭雅丽见他没同意，笑着打了个圆场。 “谭姨您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娄叔愿意给我机会，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不过现在的时局不稳，我性子直，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好一点，免得不知道哪天说错话，惹来无妄之灾。” 何铁柱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道。 娄振华似乎没有听出来他的潜意思，顿了顿说道：“也罢，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总是好事，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出来做事了可以跟我说一声，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铁柱这回听出来一些意思了，这两口子跟他总共也就聊了没几分钟，动不动就说一家人一家人的，这是发现了什么吗？ 转头看着娄晓娥，突然发现从自己进门到现在，她一直都害羞的没开口说话，这可不像她的性格，看样子他们是发现了什么。 何铁柱顿时有些尴尬，先上车后补票被长辈发现这样的事情，总感觉有些心虚，他还没达到不要脸皮的境界。 不过好在他内心强大，面不改色的说道：“谢谢娄叔，其实今天来呢！我还有件事情想找你们商量一下，就是我跟小娥的婚事，我查了一下，这个月的27、29，还有下个月的4号，都是个好日子！你们看哪天合适。还有彩礼酒席方面，有什么要求你们可以提。” 何铁柱本来就想早点解决这个事情。现在看事情有可能败露，干脆直接提了出来。 听见何铁柱的话，娄振华跟谭雅丽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只有娄晓娥还是跟先前一样，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抓着衣角发白的手指跟竖起来的耳朵，都能看出来她的内心很不平静。 “我还以为你还想再拖一拖呢！彩礼什么的我都无所谓，我们家也不缺这些东西，只要你以后对小娥好就行了。你上班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些东西能免就免了吧！只是今天都25了，这个月时间有点紧，我看还是下个月吧！正好留出来一些时间，我们两边都通知一下家里人，咱们商量一下这个婚礼怎么举行！” 娄振华笑着说道。 “你娄叔说的对，上次你送的这几块手表我去问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这个款式，价格肯定不便宜，怎么好意思再让你破费！日子我看就定在下个月四号吧！正好是五四青年节，你们年轻人的节日，正好趁着这时间，咱们通知一下亲友，确定一下婚礼怎么办。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前说一声，我们可以提前商量一下！” 谭雅丽说完看了下手表，爱不释手的说道。 “困难倒是没有，不过现在这局势这么紧张，上面领导提倡勤俭节约，不宜铺张浪费，现在办酒席有点树大招风，给娄叔添麻烦。我想了想，我这边也没什么亲人，就一个妹妹。到时候找个地方，咱们两边的亲戚大家一起吃个饭就好了，爸，您的意思呢？” 何铁柱很有眼色的改口问道。 娄振华跟谭雅丽听到后开怀大笑，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 “好，就这么办！婚宴到时候我来安排，小娥还有两个哥哥，在港岛那个没时间回来，不过还有一个小的，到时候介绍给你们认识，哈哈哈哈！” 娄振华笑的十分开心。 “好，听您吩咐！！” 双方都有意思，事情非常的顺利，三言两语就给定了下来。 晚饭期间，屋里的气氛都十分的和谐。娄晓娥脸上带着红晕跟激动，显得很是娇艳。 第129章 竟然还有陈雪茹? 饭后，何铁柱带着娄晓娥在前门大街散步消食，刚刚他跟娄振华已经商讨好了下个月婚礼的所有事宜。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娄家不要彩礼，也没要他拿什么东西出来，置办什么家具嫁妆，对他的唯一要求就是要对娄晓娥好，其他的一切都由娄家来安排。 何铁柱自然不会拒绝，张口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干，家里里里外外的肯定要收拾一遍。 多的不说，该有的肯定要有，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虽然有些困难，但是自己想想办法，未必办不到，就是太显眼了一点，这个可以慢慢搞。 衣服、被子、被套什么杂七杂八的也不少，等自己回去了还得好好的统计一下，真要算下来，这几天都够自己忙活的了。 路上行人匆匆，要说娄家住的这块地方那是真的好，旁边就是百货大楼跟医院，学校，天a门广场跟前门大街，还有各种机关单位跟外宾办事处，真是有钱人的理想住所。 “你这混蛋，为什么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害我出丑！” 走着走着，娄晓娥恼羞成怒的捶了他一下。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还商量什么呀，就咱们的关系，这不是水到渠成嘛！” 何铁柱笑着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拽进了怀里。 “啊~混蛋，放开我！” 娄晓娥娇声呵斥，嘴里叫的厉害，身体却很诚实，动都没动一下，被何铁柱紧紧的抱在怀里。 “不放！” 何铁柱才没那么傻，女孩都自己送上门来了，谁放谁傻子。 “坏人！” 娄晓娥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扭了一把，痛的何铁柱龇牙咧嘴。不知道这一招是不是刻在了女人的基因里，她们总是会无师自通的就知道并熟练的应用。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为了娶你，我可是快破产了，小娘子，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伺候我，知道吗？” 何铁柱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道。快破产这话不假，他的总资产还有八百多块钱，等办完婚礼还能剩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去你的！想得美，你伺候我还差不多！”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她本就性子有些大大咧咧，先前因为小秘密被父母发现不敢说话，憋的不行。到外面，她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好好好，我伺候你！反正都一样！” 对于娄晓娥的要求，他自然没有争辩，等以后他就知道到底谁伺候谁了。 和娄晓娥在街上漫无目的乱转，聊聊天，偶尔占点小便宜，打打闹闹，两人乐此不疲。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个招牌给吸引了。 “雪茹绸缎庄？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何铁柱疯狂的回忆，最后一部电视剧模糊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讲述的是两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一起做生意，互相奋斗，最后都成了大老板的故事。 要问何铁柱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只是因为这两人长得都不错，其中一个听说在现实中也是几百亿身家的真富豪，他还意淫了好长一段时间。 “你在看什么呢？” 看着何铁柱不动，娄晓娥有些奇怪的问道。 “蛾子，我看这店好像还不错，走，我带你进去看看。” 何铁柱说完拉着她就往里面走，至于是店不错还是店老板不错，那就不知道了。 进了雪茹绸缎庄，店内绫罗绸缎琳琅满目，一匹匹布料在架子上整齐码放，色泽鲜亮、质地柔软，摸上去顺滑无比，花纹也是繁复精美。有素雅的水墨图纹，也有艳丽的牡丹绽彩，看得人眼花缭乱。 正看着，一位身着红色旗袍、身姿婀娜的女子袅袅婷婷走来，眉眼含笑，透着精明与温婉，正是这绸缎庄的老板娘。 看着那眼熟的样貌，何铁柱心下暗忖，果真与记忆里电视剧中的模样十分契合，气质尤甚。 “二位贵客，今日光临，可是想选些布料做衣裳？咱这料子，可都是上乘的，这京城里的太太小姐们做旗袍、制新衣，常来我这儿挑呢。” 娄晓娥被这满店华彩勾了兴致，伸手轻抚一匹淡粉绸缎，眼里放光：“这料子摸着可真舒服，做身裙子定是极美的。” 何铁柱见她喜欢，便对老板娘笑道：“老板娘，这匹粉绸，还有旁边那匹宝蓝的，都拿出来看看。” 老板娘眼睛一亮，还以为遇上了大顾客，忙不迭应下，手脚麻利拿了出来。 “姑娘好眼光，我们家的料子都是从苏州那边进的货，质量那是没得说的，您瞧瞧！” 她还在介绍，娄晓娥已经上手了，左翻右看，看来十分喜欢。 何铁柱哪怕身上没票，心里也一点都不慌。 “喜欢吗？要不要试试？” 男人都是死要面子的，哪怕兜里就那几个钢镚，也要强撑着装作小事一样。 “算了，下次吧，今天我身上没带钱！” 娄晓娥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布匹，现在两人散步，抱着一块布算什么事儿！ “这没事的，这位小姐您要是喜欢的话，我们这里有裁剪师傅，可以给您量身制作一身旗袍，钱的话到时候您留个地址，我们派人给您送过去再给也不迟。” 一边的陈雪茹见娄晓娥犹豫的样子，就知道她是真的喜欢。看她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完全不用担心。 “那行，麻烦您给她量一下身，不过我现在没这么多布票，结算方式不知道可不可以换成钱或者其他物品，比如青菜还有海鲜之类的。” 何铁柱看娄晓娥喜欢，还是决定给她置办一身衣裳。 “真的？你能弄来青菜跟海鲜？” 陈雪茹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现在最缺的是什么？那就是粮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背地里买高价粮求生，如果真的能用一身衣服换粮食，再怎么样也是值得的。 “那当然！” 何铁柱斩钉截铁的说道。 出了绸缎庄，娄晓娥满心欢喜，又嗔怪道：“你这大手大脚的，买这么多，得花不少钱吧？” 刚刚何铁柱一开心，又给她置办了几身衣裳，让娄晓娥心里有些感动和心疼。 何铁柱满不在乎，宠溺的刮了下她鼻子：“给我媳妇备着，哪能心疼钱。再说了，婚礼上你总得穿得漂漂亮亮的不是？” 娄晓娥媚眼如丝的看了他一眼，自己这白捡的男人倒是个大方的人物，就这么短短几回，花费都已经让她都有些心惊了。 老北京有句老话，叫做“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瑞蚨祥，腰缠四大恒”?。意思是说戴马聚源的帽子最尊贵，用瑞蚨祥的绸缎做衣服穿在身上最光彩，脚蹬一双内联升鞋店的靴鞋最荣耀，腰中缠着“四大恒”钱庄的银票最富有，也指有腰缠万贯的意思。 雪茹绸缎庄虽然不能和老字号瑞蚨祥比，但是这绸缎的价格可是一点也不便宜，三件旗袍花了他五百多块钱。 还好陈雪茹答应他可以用蔬菜跟海鲜进行支付，他用一块钱一斤的蔬菜，还有两块钱一斤的海鲜进行结算。 留下地址跟联系方式后，具体支付方式他故意分成了几次，陈雪茹满脸高兴的答应了下来，她一次性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分多次更好。 二人继续沿街溜达，没多会儿，瞧见街边围了一群人，闹哄哄的。 挤进去一瞧，原是个卖糖画的老师傅，正拿着勺子，在案板上娴熟勾勒。 糖浆倾洒，不一会儿，一只活灵活现的彩凤就成型了，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引得众人啧啧称奇。 何铁柱见状，来了兴致，这年头还能有糖人，真是稀奇。 “蛾子，你想吃啥模样的糖画，我让师傅给你做。” 娄晓娥歪着头想了想：“算了，刚刚才吃过饭，我不要，咱们看一看散散步好了。” “那行吧！” 见她不想要，何铁柱也没勉强。 不过他们不要，有的是人要。这一块儿都是做生意的小业主，完全不缺有钱人，老师傅的摊位上不一会儿就围满了人。 “老板，给我来个齐天大圣！” 旁边一个孩子拽着母亲的手高兴的说道。 老师傅听了，笑着点头，手腕轻抖，猴子的轮廓渐现，看起来极为逼真。小孩接过之后也舍不得吃，他还要回去向小伙伴炫耀呢！ 看着这童真的一幕，何铁柱跟娄晓娥都笑了起来。 “蛾子，咱们俩也生一个好不好，我也想要个孩子！” 何铁柱把头凑到娄晓娥的耳边，脸上挂着微笑，眼神炙热的看着她。 娄晓娥看着他的眼神，忍不住身子一抖，感觉身体都燥热了起来，有些口干舌燥颤抖的回应了一下。 “好~！” 天色渐晚，二人并肩往回走，灯光照在身上，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带着温馨的感觉。 一路上两人紧紧的抓住对方的手，商量着婚礼上的琐碎事儿，时而拌嘴，时而嬉笑，满心都是对新生活的憧憬。 “回去吧！这几天我要好好的准备一下结婚的事，估计没什么时间过来了，你在家好好待着，等我过来接你回家！” 把娄晓娥送到家门口，何铁柱亲了她一口，轻声的说道。 “嗯~！” 娄晓娥轻声回应了一下，然后害羞的跑回了屋里。 等人走后，何铁柱才忍不住痛心疾首的心疼起了自己的荷包。 自己起初还想着从娄家搞钱，现在一分钱没看到，自己但是搭进去不少，只希望这个傻蛾子能多带点嫁妆回来，要不然兜里没钱，总感觉有些没底。 第130章 还是老规矩? 老四九城的人讲究，大事儿得提前打招呼，三天为请，两天为叫，当天为提溜，您要是当天叫人儿，挑礼儿的人根本不去！ 不过好在何铁柱除了雨水根本没家人，通知三大姑八大姨的这种事情跟他完全没关系，何大清在他收钱的那一刻他只当他死了。 昨晚跟娄家已经商量好了结婚事宜，接下来他要准备一些新的床单被套跟新被子，衣服什么的可以不用管，搪瓷杯跟水瓶碗筷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可不少。 这年头结婚最让人看重的三转一响，自行车跟手表有了，娄晓娥看着也不太会像做针线活的，缝纫机他不打算买。秦淮茹家里就有一台，有什么事情让她做就好了。 认认真真算了一下，除了生活用品这些，最贵重的也不过是一台收音机。自行车他背包里还有两辆呢，找点橡胶做两个轮胎就好了。 看起来也没什么，总共加在一起顶多两三百来块钱，钱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票是个大问题。 要是黑市还在的话，倒是无所谓，可是现在黑市被他弄的现在来都没开，全跑其他地方去了。 他不打算跑那么远，想了想，干脆找李怀德，作为负责管理全厂生产跟后勤的厂长，他手里肯定有票。 “柱子，饭盒给你，今天早上又做什么好吃的呀？闻着怪香的！” 大清早，秦淮茹又拿着饭盒过来借机讨要吃的了。这几天她真是尝到了甜头，何铁柱不想要食堂的饭菜，最后全都便宜了她。 晚上不把饭盒还回来，还特意留到早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看着她的眼神，何铁柱也不介意。 “知道规矩了？” 秦淮茹娇媚的看了他一眼，撩了下耳边的头发风情万种的说道：“还跟昨天一样？” “可以，不过你要是有点新花样我感觉会更好！” 何铁柱想了想说道。 新时代新气象，新人也要努力钻研新技术，老一套虽然也不错，但也不能一直用，要学会创新才会进步。 有句老话说得好，活到老学到老。他不需要她学到老，最起码35岁以前要一直有进步才行。 秦淮茹想了一下，把门关紧，缓缓的解开衣裳蹲了下去。 “嘶~！好活，当赏！” 半个小时后，秦淮茹满脸红润的爬了起来，满脸红晕的看了他一眼。 “想占你点便宜还真难，累都累死了！现在总可以吃了吧？” 秦淮茹满脸期待的看着锅里的大乱炖，里面生蚝、蛤蜊、海虹、扇贝、八爪鱼等满满一大锅。 这东西看起来挺多，不过吃起来就一堆壳，不过两个人吃也够了，沾点酱油跟辣酱味道绝了。 “吃吧！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我的鸡也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能吃的！能吃到你就偷着乐去吧，这些天你占的便宜还少了？要是不愿意，那你以后别来了。” 何铁柱看了她一眼，无所谓的说道。他马上就要娶媳妇了，以后有娄晓娥顶着用，她以后想吃都不见的有机会，还敢挑刺？美得她！ “瞧你这人，我不就是随口说说嘛！干嘛这么当真呢！来，我喂你，这什么东西来着，肉还挺多的！” 秦淮茹毫不在意的拿了一个生蚝，把肉拿出来沾了些辣酱塞进了他的嘴里。聪明的她并没有问他东西怎么来的，倒是省了着口水。 见她这么听话，何铁柱倒是有些意外，这秦淮茹的适应能力还真快，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他也乐得这样。 “这几天你天天往我这里跑，你婆婆没意见？” 何铁柱唆了一口海螺，随口问道。 新鲜的螺肉带着一些甘甜和腥味，让人感觉特别的鲜美。 秦淮茹都已经吃嗨了，她估计是想多吃一点，把今天剩下来的粮食省下来一样。 “呵，怎么，你怕了？” 秦淮茹说完舔了下嘴角，轻轻的咬了下嘴唇，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会怕她？她要是敢惹我，信不信我找个老头把她嫁出去？” 何铁柱有几分心虚的说道，他这事真要闹大的话，虽然不能拿他怎么样，不过马上结婚了，面子上肯定不好看。 “死鸭子嘴硬！你放心好了，我婆婆她眼里只有棒梗跟贾家，只要你继续帮我，以后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哪怕她知道了也不会找你，你懂我的意思吧？” 秦淮茹说完娇媚的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么说来我好像也不亏，想要继续拿好处，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呵呵！” 何铁柱不置可否，并不觉得她可怜。她愿意用身体换到粮食，已经比95%以上的女性幸运了，更多的人想要这个机会都没有，只能静静地苦熬，等待命运的安排。 吃完这顿丰盛的早餐后，两人来到了轧钢厂。 偌大的轧钢厂，如今冷冷清清的，除了一些不需要高炉的加工车间有几个人上班，其他的都是空荡荡的。 “早啊何师傅，您今天看起来可真精神，这是家里有什么好事了吧！” 刚进厨房，老杨就笑呵呵的说道。 “呦呵，您还有这眼力呢！还真让你猜出来了，下个月我结婚，现在正遇上点难事，您给我拿个主意，看能不能帮上忙！” 何铁柱一拍大腿，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呵，恭喜恭喜！没想到何师傅下个月结婚，真是太让人意外了。不知道何师傅您有什么难事，您说说看，能不能帮上忙我不好说，但是出出主意还行！” 老杨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何铁柱竟然迎男而上，这就有些不讲武德了。 “柱子，你下个月结婚？什么时候？” 秦淮茹震惊的问道，她虽然知道傻柱在谈对象，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对啊何师傅，这么大的事情您给我们说说，到时候咱们大家一起到您家喝喜酒去！” 马华有些庆幸，幸好自己昨天的事没有传到何铁柱耳朵里，要不然好心帮倒忙，指不定怎么挨骂。 “酒就算了，我准备弄简单一点，到时候请你们吃喜糖。就是呢，现在吧结婚挺仓促的，很多东西我没那么多票，你们看谁有布票，棉花票，搪瓷盆票，水壶票啊什么的，给我匀几张，以后我再还给你们。” 何铁柱也不客气，把自己需要的东西都说了一遍。 只是看着大家好像都有些为难，这些东西都是有兑换期的，有的话自己早就用了，哪会等到现在。 “何师傅，用过的成不？前段时间我买了个盆，就用了几次，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给您拿过来，也别说什么还不还的，就当是送给你的结婚礼物了。” 马华站出来说道。 “何师傅，你要是早些日子说就好了，我刚把票换了，这手里实在是没有！不过您别急，回头我去找人问问，肯定能帮您要到。” 胖子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这里倒是有几尺布，不过这也太少了，给你你也不够做一身衣裳的。你问了秦淮茹没？或许她有！” 刘岚看了一眼秦淮茹，笑着说道。 “你真会说笑，我家里几个孩子，哪儿能留得住这些，要帮也帮不上忙啊！” 正在发呆的秦淮茹被刘岚惊醒，急忙回道。 “那个，行了，你们也别说了，没有就没有，多大的事儿，你们先干活，我去找下人。” 何铁柱说完往行政办公楼走去，他也没指望他们手里有这些东西，大家都不富裕，有点钱和票早就用了，哪能存的住。 走在楼梯上，他正在想着自己该找杨厂长还是李厂长的时候，刚到楼层，就在楼道里碰到了李怀德。 “傻柱，你来这里干嘛？正好我有事找你，明天我们厂里会有冶金部的上级领导过来指导工作，你到时候好好准备一下，一定要让领导吃好，听到没有？” 李怀德站在前面严肃的说道。 “谁啊？他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酸的辣的甜的咸的？” 何铁柱随口问道。 “人你应该见过，就上次过来的丁主任，可能还有几个技术员，你就按照之前的口味准备就行了！” 李怀德提醒了一下，何铁柱这才想起来上次小食堂里的那次接待餐就是做的川菜，那会他还搞了着肉菜带给雨水吃呢！ “没问题！这事就交给我吧，小意思！” 何铁柱随口应下了，对他来说，给谁做都无所谓，反正都一样。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好好干！” 李怀德说完就走，没走两步又回头问道：“你还没说你今天过来干嘛呢，有什么事吗？” 第131章 想要进步的何铁柱 何铁柱想了想，找他跟找杨厂长其实都一样，没什么区别，当下就把自己要结婚的事情说了一下。不过他没有说自己的老婆是谁，而是说自己缺什么东西。 “这事啊？这事倒也不难，不过呢就这么给你怕是不能服众，这样，我考虑考虑！” 李怀德一听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立刻打起了哈哈，转身就走。 “哎，本来我还想跟你说能搞到一批海鲜呢，算了，我还是去找杨厂长吧，找你也没啥用！” 何铁柱说着往杨厂长办公室走去。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你能搞到海鲜？是什么，有多少？” 刚准备要走的李怀德急忙停住了脚步，急忙拦住了何铁柱。 “李厂长，这个问题等下我找杨厂长说就好了，您不是有事吗？您先忙！” 何铁柱说完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狗东西，先前打马虎眼，现在看到有利可图就凑上来了，他还不乐意伺候了呢！ 他缺的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花点功夫找人倒腾一下也能很快弄到，最麻烦的棉花他都可以搞点棉花种子自己种，无非是花点时间而已，根本不用担心。 “哎，杨厂长事忙，这点小事你跟我谈就好了，不就是几张票嘛！你怎么还闹脾气呢！” 李怀德看着他皱了皱眉，这傻柱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懂事。 何铁柱就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样，你告诉我都有哪些东西，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你说的那些票，除了收音机，其他的我都能给你！” 见何铁柱不见兔子不撒鹰，李怀德直接给出了承诺。 “这可是你说的啊！” “对，我说的！” 见李怀德这么认真，何铁柱也不客气了。 “我有一朋友，这次弄过来大概有两三百斤的海鲜，里面有海螺、贝壳、螃蟹、海参、生蚝、扇贝跟鱼什么的，总之乱七八糟的啥都有，你看给个什么价！合适我就给咱们轧钢厂拉来，不行的话就算了！” “真要有这么多的话，这样，我给你一块钱一斤，你要的那些票我等下直接给你怎么样？” 李怀德笑呵呵的说道。 “算了，我也懒得问了！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这外面物价都涨成什么样了，你就给一块钱一斤？这可是计划外物资，我看还是我自己留着吃吧！比买划算。” 何铁柱说完也懒得往杨厂长那边去了，转身就走。 不过李怀德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吗？那肯定不可能，转身又把他给拦住了。 “傻柱，这个价格咱们可以谈嘛！你要是嫌少，可以再商量商量，不过明天就有大领导过来指导工作，你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耽误了接待领导的工作，这样，你觉得多少钱一斤，你开口，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了！” 李怀德为了稳住何铁柱，直接让他自己开价。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这些东西有便宜的，也有贵的，我全都按三块钱一斤处理给你。不过我还有个要求，上次你不是给我评了个先进的称号吗？ 我觉得我的学历有点低了，您看能不能帮我找个个学校进修一下。我知道咱们厂有骨干培训制度，安排我一个先进员工去学校学习，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何铁柱眼睛一转，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李怀德倒是没想到，何铁柱竟然还有这种“雄心壮志”，有些好笑的同时又有些伤脑筋。 轧钢厂虽然有自己的职工学校，不过学籍教育还是由教育部管的，厂里只是有些决策权。真要把傻柱送去读书了，以后小食堂谁撑得起？ “傻柱，钱我没意见！你要去学习，有这个想法我很开心，也能理解。不过你要以大局为重，你上学去了，以后我这食堂该交给谁啊？你总不能让我亲自来炒菜吧？ 再说了，你这厨师不是做的好好的吗？我之前还答应你让你参加今年的工级考核，你完全完全没必要去上学！总之，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你还是换个其他的吧！” 李怀德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如果说为了这一次的招待餐把傻柱放走，他还不如不要他的海鲜。整个轧钢厂的招待餐，就靠傻柱撑场面，他走了以后他们吃什么？ “也就是说能办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懂了！那这样，你帮我把入学办了，我还继续上班，我找人在家教我，这总没问题了吧？” 何铁柱想了想，重新提了个建议。 “傻柱，你是认真的？” 见何铁柱这么执着于上学，李怀德倒是对他高看了几分。像何铁柱这种有上进的想法的工人，实在是太少了，他虽然对他有些不喜，不过也多了几分好感。如果他真的能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读书，他不介意帮他一把，以后说出去也好听。 “那当然！只要你帮我办理入学，其他的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自学，保证不会影响这边的工作，您看怎么样？” 听到何铁柱的的话，李怀德皱着眉头转了几圈，思考了一下，然后抬头问道。 “你是什么学历，想从哪里开始学？” “小学毕业，想从初中开始！” 听到李怀德松口，何铁柱精神一震。 “直接上初中可能有点不太现实，你已经毕业这么多年，肯定要对你进行考核，这样，你不是住南锣鼓巷吗？我可以先给你安排到黑芝麻胡同小学六年级，反正马上到学期末了，你到时候参加升学考试，过了升学考试再升学吧，这样我也好操作一些，不过你说的海鲜什么时候能到？” 李怀德想了想，何铁柱的要求都是小事，轧钢厂的高炉才是大事。如果海鲜能让领导们开心一点，在高炉的事情上松松口，几千上万都打不住，不要太划算。 “明天上午肯定能到！” “那行，一会我到人事科把你的学籍资料调出来，现在跟我来吧！” 李怀德说完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第132章 换成旧社会要你好看 从李怀德的办公室出来，何铁柱感觉人都轻松了很多，结婚是件大事，该有的东西他肯定要凑齐的。 回到厨房，何铁柱的心情都轻松了许多，事情很顺利，轧钢厂本来就有一批采购员帮助轧钢厂收集各种物资，一些海货而已并不算什么大事。 相比那些常见的鸡鸭鱼肉，他这送上门来的海鲜更是难能可贵，李怀德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何师傅，您这么开心，事情这是解决了？” 看他这么开心，大家都有些疑惑，刚刚还有些发愁，怎么这会儿这么开心，难不成是事情解决了？ “嗯，解决了！” 何铁柱没有细说，接着又道。 “马华，你去找下刘胖子，让他把晚上的菜让仓库备出来，我中午一块儿炒了，下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要是不给的话那就让老杨来掌勺！” 何铁柱话音刚落，老杨就连忙摆手拒绝。 “不不不，何师傅您还是一块儿炒了吧，要不然晚上我来做，他们又该有意见了！” “谁有意见你就让他自己来，咱们不惯着他这臭毛病！” 何铁柱想也不想的说道，厨房就是轧钢厂一个相当特别的地方，还没听说谁敢给厨子甩脸的。 老杨也是一个厨子，和他同级。不过他手艺稀松，跟一个小餐馆的厨子学过一段时间，不过考个九级厨师也够用了。 “那好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中午一块儿做了好点，这样我们晚上也能轻松许多！” 老杨有些担心的说道。 “何师傅，您下午准备去干嘛呀？” 马华好奇的问道。 “我去粮店买粮食，怎么着，我还得向你汇报不成？” 何铁柱瞥了他一眼，看的马华心惊肉跳，把头缩了回去。 “我去找刘胖子！” 马华说完快速走开，生怕让何铁柱生气。 见马华走了，何铁柱看了一下老杨、胖子跟刘岚，随口解释了一下。 “家里没多少粮食了，昨天发了粮票，今天正好去买点，要不然每次等下班，人家早就下班了。” 听到他这话，大家这才想起来，傻柱家里就两个人，妹妹不在家，只有他一个人在，连忙表示理解。 “放心何师傅，您就放心的去，这里有我们跟杨师傅在，肯定没事的。” 胖子连忙表示没问题，在食堂，何铁柱的话没人会反对，反对了也没用。能跟他们说一声，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没一会儿，马华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刘胖子。 只见刘大富气势汹汹的走到他面前，趾高气扬的说道：“听说你下午不上班，想出去，谁批准你的？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样子，要是耽误了咱们领导跟技术员的吃饭，你负责得起吗你？我话给你撂这儿了，我不批，你要是敢离开，我就算你旷工！ 像你这样整天总想着偷懒的工人，换做是解放前早就把你收拾一遍让你滚蛋了，别以为自己有点手艺就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不感谢轧钢厂给你提供的机会，努力工作，还要偷懒，你怎么好意思？” 刘大富一直跟傻柱不对付，现在找到机会正好卡他脖子，给他一个教训。 “煞笔！” 何铁柱嘴里直接蹦出来两个字，这刘大富还搞不清楚状况，一直叫嚣着找自己麻烦，有个屁用，看有人理他吗？ “你~你还骂人？” 刘大富又开始生气了，这傻柱比以前更加让人讨厌，以前还委婉点，现在连表面工程也不做了。 “骂你咋的？这么想念旧社会，你是想推倒咱们的新社会主义不成？你有意见就去找李怀德，别在这里瞎叫！” 何铁柱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李厂长？你怎么跟李厂长扯上关系了，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刘大富怀疑道。 “信不信你不会自己去问啊？长了两条狗腿是干嘛的？” 何铁柱奚落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样。 “你~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李厂长，要是骗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刘大富将信将疑，说完往行政楼走去。这小子之前就跟李厂长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说不好还真是李厂长的人，他不敢一下子把他得罪死。 “何师傅，这刘大富真是太过分了，我刚刚跟他说了，结果他不同意，说你是旷工，要过来教训你，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传话的！” 等李怀德一走，马华马上给自己做了辩护，解释了一下，顺便表了下忠心。县官和现管哪个对他好，他还是分得清的。 “没事，让他去！” 何铁柱无所谓的说道。 事实也跟他猜测的一样，等到他做午饭也没看到刘大富过来找他麻烦，估计是挨骂了。 他刚好跟李怀德说了海货的事，估计李怀德心里也在想他是不是因为要给朋友传话拿货才想走。 何铁柱哼着小曲儿，把午饭的菜肴一一精心烹制出来，食堂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老杨在一旁帮忙打下手，时不时投来钦佩的目光。 他深知何铁柱厨艺的精湛，心里也暗自庆幸有何铁柱这么个手艺精湛的厨子在厨房，他也能跟着学好多东西。 等午饭时间一过，何铁柱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前往粮店。 “行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跟老杨说。” 何铁柱说完就走，东西都准备好了，哪还有什么事情。 “哎，好的，何师傅您慢走！您就放心吧，一切有我们呢，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马华拍着胸脯保证着，就他那半瓶子水晃荡，能保证什么呀。 何铁柱也没在乎他的说辞，人已经到外面去了。 他刚走到厂门口，就看见刘大富灰溜溜地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尴尬与懊恼。 “哼，何铁柱，算你厉害，李厂长都发话了，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咱们走着瞧！” 刘大富不甘心地说道。 “行，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好狗不挡道，给我滚一边去！” 何铁柱故意撞开他，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厂门。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刘大富站在原地怒发冲冠，无能狂怒！ 第133章 买粮 南锣鼓巷是四九城一条着名的标志性商街。自清初起，满族镶黄旗户在南锣鼓巷居住，逐渐发展出十几条胡同。 其中既有大户世家，也有小户市民。尽管胡同很多，但大家更多是在中间这四五百米的街面上活动。 95号大院后边儿就是黑芝麻胡同，对面则是后圆恩寺胡同，两边各有一座小学，再往北走到达北锣鼓巷，这里有市一中。附近的小孩大多都在这几个学校读书，少部分则是在厂办的职工学校。 不出意外的话，再过段时间，何铁柱就能开始在这里上小学跟中学了。 （按照改革后规划这里是41号，地址没错。） 南锣鼓巷虽小，但各类店铺应有尽有，生活非常方便。有粮店、菜店、油盐店、猪肉铺、羊肉铺、切面铺、蒸锅铺、炸货屋子(制作焦圈、油炸鬼)小酒铺、饽饽铺、豆腐坊、煤铺、井窝子、砖瓦麻刀铺、席箔铺、棚铺、黑白铁铺、喜轿铺、杠房、医馆、药铺、裱糊铺、理发铺、成衣铺、绱鞋铺、绒线铺、文具店、茶馆、当铺等。 虽然规模都不大，但近30种行业也比较齐全了。至于大的商号如绸缎店、茶店、大饭店、金店、银号等，则云集在地安门外大街、鼓楼。 民以食为天，在南锣鼓巷中段，大约就有三家早点铺。最大的一家在胡同东口往南，棉花胡同西口往南一拐的位置。 雨儿胡同东口往北一拐，黑芝麻胡同东口往南一拐，还各有一个小早点铺。经营的内容大都是油饼豆浆一类。 白豆浆2分，加糖的5分。还有5分钱一个一两的芝麻烧饼，6分钱一个2两的大火烧。想喝豆浆自己拿一个汤锅或者水杯去买早点，锅里面放豆浆，把锅盖翻过来，上面放油饼。 不过现在物资短缺，真想吃点这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但要各种票，还得早点排队，运气好才能买的上，去晚了就只能等第二天了。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在这段几百米的地段上，还有两家着名的副食店。 在南锣鼓巷路西，从帽儿胡同到雨儿胡同之间，有一家颇具规模的大副食店。以经营副食为主，隶属于二商局系统的副食公司，按序号叫48店。 这个店有一大一小两个紧挨着的门店。大屋内除了副食还有食品、百货、文具乃至常用药品，小屋内则主要是蔬菜和肉蛋一类。 48店偶尔来了蔬菜、带鱼之类的紧俏货，门前都会排起长队。不过大多时候都抢不到，僧多粥少，很多时候好东西都被营业员留给了自己的亲朋好友。 营业员被认为是非常高大上的一个工作岗位，如果谁家有一个营业员的亲戚，那么整个家族都会因此获得一定的荣耀。 很多好东西大家只听说过，还没上货架就没了。如果谁家有个售货员，那说不定有机会可以买到。 四合院里的人每天买菜也是在这里买，不过每天二两蔬菜的定量还得排队，何铁柱自穿越来一次都没来过，那点东西都不够体力消耗的，连票他都不知道在哪里，说不定早就被傻柱送给了秦淮茹。 为什么要说这个副食品店？因为四九城的粮站、粮店跟别的地方不一样。自从1953年粮食统购统销以来，粮站、粮店一直是只卖粮食，不卖油，食用油一直由副食店、供销社经销。周围的人想要买油，只能到这里来。 还有一家在沙井胡同东口往北把角，是一家文具店，店面虽小，但一应俱全。里面卖一些课本、纸张、铅笔、橡皮之类的文具，也有电光纸、踏蓝纸之类的东西。 景阳胡同到沙井胡同之间，还有一家纸盒厂。纸盒厂的大门总是敞开的，有些街坊邻居常把经过裁剪的成摞的硬纸片拉回家去，沿印迹折好，用订书器钉好，再给纸盒厂拉回去，从中赚一点儿手工费，补贴家用。 很久以前前门外的粮食店街、东城的米市大街、北城鼓楼一带是粮商集中的地方。清朝，大粮商多集中在西珠市口至广安门一带。到民国后期全市经营粮食的商户约有1300多家，居各行业之首。 这些粮商经营各有侧重，专门经营大米的称米局子，专门经营大米白面的称为米面庄，经营五谷杂粮的称陆陈行。 后来粮店全都综合经营了，就成为米面杂粮店，有的还兼营蔬菜、油盐酱醋等，成为油盐店与粮店合在一起的杂货铺。 较大的杂粮店货除伏地米面外，还有来自东北关外的大豆、高梁、玉米，来自河南的白面、小米、徐州黄豆，以及口外小米、绿豆等货。 较大的米面庄，卖的面粉以产地分类，美洲粉、香港粉为上品。上海粉、彰州粉、徐州粉、天津粉、保定粉为中等。北京粉、青岛粉为下品。 大米也分国内外两种，国内有上海米、南京米、江西米、九江米、芜湖米。产于近郊的统称京西米，又分六郎庄米、玉泉山米。来自国外的有西贡米、仰光米等。 城镇居民迁徙户口时，有一个特殊的关系叫做“粮食关系”。粮食关系最终会落实到具体粮店，关系人只能限定在该粮店购粮。对于拥有城镇户口的居民来说，“粮食关系”与城镇户口同等重要。 倘若居民想到另外一个城市工作，除须办理户口转移手续外，还必须办理“粮食关系”的转移。没有粮食关系，等同于没法吃饭。 每户有一个粮本，每人有固定的粮食定量，到就近固定的粮店买粮食，实行“凭票验证、划片定点”的粮食供应办法。 粮店的工作人员每个月会到胡同里选择一家居住环境比较宽敞的人家，为居民发粮票，周围的居民全都这家来领取。而这家居民也会主动地为前来发粮票的粮店人员沏好茶请他们喝。月月如此，年年不变。 困难时期，大家都要节衣缩食共渡难关。不仅粮食不够吃，副食也更短缺，货架上面基本就摆了一些东西当做样品放着，你给钱给票都不卖，就当是撑门面了。 自去年年初开始，很多人开始浮肿，脑门上、小腿的迎面骨上一摁一个坑，半天起不来，这就是浮肿了。 国家特地为这些人每人配发了半斤黄豆票，以补充营养的不足。后来，每个人都增发了半斤黄豆票。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粮食定量都不是整数，都有个多少斤半的由来。 何铁柱带着粮本跟布袋来到附近粮站，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上午，但是此时粮站门口还是排起了长队。 从远处望去，最外面的是营业室，里面一间是办公室，从办公室旁边通往后面小院的走道北边码放的是粮食。 （本来我想写北新桥同日升粮行的，但是离得不远不近的，明显不合适，现在的粮食关系基本都是固定在某个社区街面上，南锣鼓巷这么多住户，里面肯定有粮站，不过我找了好多资料都没找到，只能把地址随便模糊处理了。） 粮店里时不时的有人进出，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何铁柱才走到粮店门口。 只见粮店里面的几个工作人员都穿着白大褂，在忙活的不停。因为粮食定量供应，根本就不够吃，大家都在寅吃卯粮。每月24日发粮票，25日可以提前用下月粮票购粮。25号当天早上粮店还没开门，门口就会排起长队，准备提前把下个月的粮食带回家。 粮店里面最先入眼的是并列有两个长条的大柜，像花盆似的，上面大下面小，一个盛米，一个盛面。 后面的墙上用公正的楷书写着：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保障供给、为人民服务。 “下一位！” 正在何铁柱发呆的时候，已经轮到他了，连忙拿着袋子走了进去。 “要什么？” 粮站的营业员面无表情的说道，一天的忙碌下来，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精神。 “您看着给吧，就这些！” 何铁柱说着把昨天雨水领的粗粮票，面粉票，大米票等各种票拿了过来，和粮本一起递了过去。顺手把酱油瓶跟油瓶拿了出来，把几个袋子给了他。 这些票里面最重要的是两张半斤重的黄豆票，黄豆有治疗浮肿的效果，他还可以拿回去种，到时候闲来无事炖汤，或者炒了当零嘴吃都行。 “一共三块六！” 营业员拿起算盘，噼里啪啦的几下敲打，得出来一个数字。 就这么几块钱，何铁柱也懒得算，直接把钱交了。 营业员收了钱后手里拿着一个簸萁， 往粮食里一撮，感觉差不多后，往口袋里一倒，随手称了一下，感觉没问题了才会给你，绝对不会相差太多，不过有些“损耗”再所难免。 手里拿着几袋的粮食，何铁柱打开沉甸甸的袋子看了看。其中面粉供应占总定量不到20%，大米约10%，其余供应粗粮——玉米面、白薯干、有时即高粱面儿、鲜白薯等杂粮，甚至还有一些代食粉。 白薯干跟鲜白薯都是五斤换一斤粮食，不过这东西吃多了可不好，拉肚子不说还不定饿。 何铁柱也没计较，不吃的到时候放着喂兔子好了。最多再过半个月，他就可以实现粮油自由了，不行的话用海鲜跟蔬菜对付一下。 何铁柱收拾了一下，往副食品店去了。 第134章 棒梗欲哭无泪 何铁柱扛着一大袋的粮食往副食品商店去，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他准备把油盐酱醋都给买了，再买两包烟，至于其他的，他也没什么想买的。 今天他还想在院子里搭个棚，种上一些瓜菜，没道理轧钢厂那边都分地种菜了，他院子里不种上。 “嗯~你是之前那个帮过我的女同志，你不是警察吗？怎么在副食品店？” 何铁柱一进副食品店，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有些惊讶的问道。 眼前的女孩正是之前在派出所给他做过账单统计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却不得而知。 “嗯，你是？” 张淑琴明显忘记了眼前的人是谁。 “前段时间晚上在派出所，你还帮我统计了账单，忘记了？” 何铁柱面带笑容的看着她。 张淑琴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突然想了起来。 “原来是你啊！还说呢，我上次过去叫我爸吃饭，结果被你拉着算账算了几个小时，说起来你还没感谢我呢！” 说起这事张淑琴就有些无语，本来到派出所叫个人，结果被拉壮丁了。 “额，抱歉，我以为你是派出所的民警真是不好意思。” 何铁柱有些歉意的说道。 “算啦，就当是做好事了！你是要买东西吗？要什么，我给你拿！” 张淑琴大方的说道。 “嗯，我买点油盐酱醋，再来两包烟，拿大前门的！” 何铁柱说完把票递给了她。 “一共一块一毛三！” 张淑琴看了下票，很快就算好了收费结果，显然很熟练了。 何铁柱把钱递给了她，很随意的问道：“以前怎么没在这儿见过你？你是刚来的吗？” “嗯，以前在其他地方，刚调过来不久。” 张淑琴手脚麻利的把东西准备好，然后递过来给他。 “好了，东西收好！” “谢谢！有空请你吃海鲜！” 何铁柱拿好东西打了声招呼就要走。 张淑琴感觉非常的无语，不由得好笑的问道：“真的？那你说的改天是哪天？要不也别改天了，我今天就有空！” “这个下次，下次，哈哈哈哈！” 何铁柱打了个哈哈，然后拿好东西溜之大吉。 “哼~骗子！” 看着何铁柱离去的背影，张淑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何铁柱提着东西回到了院里，因为今天领了粮食的缘故，大家的心情似乎都特别的开心。一进院子，连前几天看着他很不待见的三大妈，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哼~！” 三大妈嘴里轻哼一声，不过却没有了白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 何铁柱轻声笑了笑，对此并不在意。 众所周知，阎埠贵家里的人，那是出了名的抠，自己上次让他们家赔了十块钱，不记恨自己个三两个月，那才不正常。 把东西放到家里，刚想搭棚子种点瓜菜的时候，何铁柱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坏了，忘记给陈雪茹送海鲜了！” 何铁柱拍了拍脑袋，突然想起来这事，昨天买衣服的时候可是说好了今天送货的，可得赶紧送过去。 “得，棚子暂时得先等等了！” 想到这里，何铁柱看了看时间，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四点多了，赶紧在空间里弄了点诱饵下个铁笼。 看了下背包里的海鲜，杂七杂八的一大堆，什么都有，看起来却很乱。 “得，还得加个班！” 看着零零碎碎的一些东西，何铁柱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动动手，明天还得给轧钢厂送些海鲜，这点东西明显是不够的。 何铁柱在空间里忙碌起来，他先和昨天一样，在礁石处下地龙。昨天他看了，礁石洞里面还有龙虾，只是他运气不好，上次只是没抓到，这次倒是可以试一试。 虽然自己身体不能进去，但是何铁柱感觉这个空间里的东西都特别的真实。明媚的阳光和湿润的海风，带着大海的 忙碌了两个小时后，何铁柱收集了一些常见的海鲜，还是跟之前一样。两个巴掌大的梭子蟹，十几斤的海螺，拳头大的蛤蜊跟竹节一样大的蛏子。 长久以来都无人涉足的海岛，这里的海鲜都长得特别的肥硕，看起来都让人感觉到食欲暴涨。 将那些零碎的海鲜分类整理，把个头较大、卖相较好的挑出来单独放在一旁，准备给陈雪茹送去。其余的则按照种类和大小重新摆放，以便明天能更高效地给轧钢厂供货。 花了几个钢铁材料，何铁柱制作了两个铁桶，整理好海鲜后，他提着给陈雪茹的那一份匆匆出门。 这些天一直忘记了个事情，车轮胎他一直都没有去准备，得想办法去找个废弃的轮胎了，要不然空间里的两辆自行车都放了好久，也没办法使用，过几天他还得骑着自行车去接娄晓娥回来，可不能耽误事。 何铁柱前脚刚走不久，棒梗就来到了他的门口。 “让你欺负我妈，今天我把你家的东西全都拿走，看你回来怎么办！” 棒梗一想起这两天看到的事情，就气的牙痒痒的。 他虽然才几岁，但是也开始懂事了，这几天每天早上他妈跑到傻柱这里一待就是半个多钟头。 今天他奶奶叫他过来看什么情况，他好奇的跑过来看，结果就看到了让他极度愤怒的一幕，他妈竟然背着他偷偷的在傻柱家偷吃好吃的，这真是太过分了。 这事他没告诉他奶奶，他心里早就有了想法，今天必须把他家的好东西通通拿走。 从衣服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铁丝，棒梗在锁眼里捣鼓了几下，不到几秒钟，门锁应声而开，这锁他早已经熟练的不得了，这招还是以前傻柱教给他的。 一直都用在傻柱身上，以前偷傻柱的花生米吃，被傻柱发现了也没事，笑骂几句就过去了。 不过自从傻柱上次跟他家闹翻了以后，他最近都没敢过来，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凭什么他妈能吃，他吃不得，今天他就得让傻柱付出惨痛的代价。 进门以后，棒梗开始在屋里开启了自动拾取模式。 因为今天刚买了粮食放在桌上，所以刚进门的粮食成为了他的第一目标。 “粮食？全都给他拿走！我看看还有些什么。” 棒梗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早上看见的东西。 “怎么没有了呢？我早上明明都看到了的！” 棒梗找了半天，结果除了何铁柱刚刚放在屋里的粮食，就米缸里的一点玉米面，什么也没找着。 “不管了，先把这些东西拿走，让傻柱吃屁去！” 棒梗想到傻柱一回来，结果发现东西不见了的样子就笑了起来。 把东西拿上，重新把门锁好后，棒梗带着何铁柱的粮食快速的跑回了家里。 “棒梗，你手里拿的什么？” 刚一回来，秦淮茹就发现了棒梗手里的东西，顿时大惊失色。 不用问，这些东西肯定是从傻柱那里拿来的，她才刚拿捏住傻柱，现在棒梗偷了这些东西，等下傻柱发现了那还得了。 “吃的啊，我刚从傻柱那里拿来的！” 棒梗丝毫不以为意，以前他做这种事情多了去了，大家也没说他什么。 “你告诉我你手里的东西是从谁家里拿的？” 秦淮茹板着脸问道。 这棒梗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以前拿点傻柱家的东西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把袋子都一起拿了，也不知道收敛一点，拿个袋子随便装点不就好了。 “你干嘛说我孙子？你怎么没本事从外面拿东西回来，你要是有这本事，我都不说你！” 贾张氏在一边看到秦淮茹教训棒梗，立刻开始护起了犊子。 秦淮茹气笑了。 “我倒是不怕丢人，不过我拿回来这些东西，你好意思吃吗？” 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婆婆。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本事倒是去拿呀！” 贾张氏当然知道一个寡妇往家里带东西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肯定不能在秦淮茹面前露怂，要不然岂不是显得她怕了她。 “好，这可是你说的！” 秦淮茹气笑了，这婆婆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占便宜，只是傻柱如今还是以前的傻柱吗？ “棒梗，赶紧把东西还回去！偷东西这事不能干知道吗？这是犯法的，难道你忘记了前两天一大爷怎么死的吗？” 见贾张氏油盐不进，秦淮茹只能转头对棒梗进行劝导了。 “我不！我凭本事拿的，为什么要还？” 棒梗抬起头不服气的看着秦淮茹，不过换来的是秦淮茹的几个巴掌。 啪啪啪的几声脆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赶紧给我还回去，要不然我收拾你！” “哇啊~！” 棒梗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秦淮茹你疯了？好端端的打孩子干嘛？” 贾张氏心疼坏了，愤怒的看着她。 “打他那是为他好，你以为傻柱现在为什么没来找我们家麻烦？赶紧给我把东西放回去，要不然我还揍你！” 秦淮茹毫不客气的说道。 “为什么？难不成你跟他有一腿？我说怎么你最近早上这么勤快呢，原来是因为这啊！”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立刻开始生气吵了起来。 “妈，难不成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吗？我这么做是为了咱们家好。偷东西是犯法的，要是等傻柱回来知道了可怎么办？咱们家欠他这么多钱，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安抚住，如果他再跟咱们要钱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我大孙子凭本事拿的，为什么要还？” 贾张氏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不过语气态度还是软了下来，她也知道这时候不好得罪傻柱。 “好好好，不还就不还，到时候等傻柱报警，把棒梗送进少管所您就开心了，我不管了。” 秦淮茹见婆婆这么不识好歹，她也不想再争论了，气鼓鼓的开始做饭了，等傻柱回来了她就知道现在的傻柱有多厉害了。 “棒梗，那你就放回去吧！” 贾张氏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不得罪傻柱的好。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怕了他，只是不想吃他的东西而已。” 贾张氏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她也不傻，傻柱现在连以前对他那么好的聋老太太都不当回事，易中海也闹翻了，她可不觉得棒梗拿了他的东西还能讨得了好。 听到婆婆的话，秦淮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是，你不怕他，你是不想吃他的东西而已。棒梗，听到你奶奶的话了没？赶紧给我送回去，什么也别动，原先不动的给我放回去，听到了没？” 听见这话，棒梗又忍不住伤心的哭了起来，这回是真哭了。 自己辛辛苦苦拿回家的东西，一口都没吃着，还要送回去，真是太欺负小孩了。 第135章 说不定还能插上一腿 何铁柱这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偷家了，不过知道了也无所谓。 家里面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用的户口本跟其他的财物早就被他放到空间里了，只有一些日常物品在家里。 出门叫了辆三轮车，找到陈雪茹的住处，这是一座两层楼高的独门小院，看起来非常的富有年代气息，舒适度比大杂院可强多了。 到了陈雪茹家的门前，他敲了敲门。 “谁啊？” 屋里传来陈雪茹软糯的声音，她的声音带着江浙那边的口音，说话总是带着三分娇气，三分酥软，三分娇弱，一分诱惑。声音听起来软软的，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总感觉她在撒娇一样。 “陈老板，是我，给您送海鲜来了。”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门被打开，陈雪茹穿着一身白色家居服走了出来。 “陈老板，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耽搁了，这才把海鲜送来。” 何铁柱看着开门的陈雪茹率先开口满脸歉意地说道。 陈雪茹原本微蹙的眉头在看到何铁柱和他带来的海鲜后稍稍舒展。 “你这来的也不算太晚，不过下次可得注意时间，再晚一点，我晚饭可都吃完了！” 陈雪茹打趣的说道。 何铁柱连连点头，帮忙把海鲜搬到店里的她的家中中。 陈雪茹看着那些新鲜肥美的海鲜，心中满意，不过立马又皱起了眉头，这么多她一个人可吃不完。 “你这海鲜还真是不错，两块钱一斤我倒是赚了，帮我先放进来吧！” 陈雪茹让开了身子，让他进来。 何铁柱笑道：“那是必须的，我拿过来可都是鲜活的，你放心的吃。” 何铁柱说完把东西提了进去，陈雪茹的家虽然没办法跟娄家比，但是看起来也相当的豪华。 陈雪茹的父辈就是做生意的，她有几个哥哥，但能力都不及她，所以她得以继承了家族的大部分财产。 这个女人有点恋爱脑，本来是个生意场上的女强人，不过这一生感情上却很不顺利。 结过三次婚，离过两次婚，而且看男人的眼光真的是差劲，完全不符合她做生意上的精明。 闪闪发亮的大眼睛，透着一股聪明，但是在婚姻上面总是一脑门发热就想要男人，稀里糊涂的就找人结婚了，还有点势利眼。 不过做生意的，有点势利眼，精明强势一点不奇怪，要不然要被人吃干抹净了，哪能做得起来。 如果何铁柱没记错的话，她的第一任丈夫姓侯，公私合营之前的前几年卷走了她的大部分家产跑到了美国，还给她留下来一个儿子。 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结第二次婚，要是结婚的话那就好玩了。她的第二任丈夫廖玉成是雪茹绸缎庄的公方经理，昨天他看到过，一个看起来挺老实，但是背地里男盗女娼的结了婚的男人，也不知道她怎么看得上的。 第三任就更不用说了，他就是好闺蜜兼对手徐慧真小酒馆里的公方经理范金友，生了个孩子后最后也想谋夺家产，差点闹翻了。 因为双方都是喜欢互相算计，但是陈雪茹大权独揽，控制欲强，喜欢让人怕她，服从她的意志，最后还是在徐慧珍的劝解下原谅了他们。 “这里总共有多少啊？” 陈雪茹看着眼前的东西真是幸福又烦恼的事，这么多海鲜她还得赶紧处理了才行，要不然等海鲜死了就全臭了。 其实这些海鲜加起来也就七八十斤，也没多少，不过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是有些多了，自己吃少说也得吃好久。 “我没算，等下自己算一下，到时候还差多少你跟我说个数，我给你送过来。东西我就放你这儿了，下次你看什么时候方便送货？” 把东西放在了厨房，何铁柱询问了下她的意见，好歹是生意伙伴，他也得听听人家的意见。 不过在这里这么久了也没看到屋里有其他人，他也看不出陈雪茹现在在什么阶段。 不过她有一条在苏联的贸易路线，如果能让娄家一起搭上线的话，或许可以让娄家以后求得一线生机留下来，要不然他只能让娄晓娥在这几年里给他生几个娃去港岛了。 “那行，不过何先生，东西太多了，我这边处理也麻烦，不知道能不能再麻烦您一下，帮我把东西送到附近一个小酒馆。正好我们也算是认识了，我请你喝杯酒怎么样？如果你有稳定的货源，说不定我还能给您介绍一条财路呢！” 陈雪茹看着眼前的东西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送哪儿您说了算！东西我是不缺的，什么财路不财路的也无所谓，大家就当交个朋友。不过我给你的跟给别人的价格肯定不会一样的，这个要先跟你说明白！” 何铁柱自然也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她有给自己介绍生意的想法。不过他却有些无所谓，卖海鲜才几个钱，哪有卖手表赚的多。 只要他放出风，说自己能搞到不要票的手表，那来买手表的人绝对能排着队找上门来。 “那自然，在商言商，不过能不能成还得看我那个好闺蜜敢不敢吃下这批货呢！你跟我来吧，地方不远，也就隔着两条街两三百米的距离，就是要劳您受累了！” 陈雪茹听到何铁柱对她有特别照顾的意思，顿时娇声笑了起来。 听她说话真是一种享受，怪不得总有人说什么吴侬软语，骂人都好听。 何铁柱感觉跟这样的女人说话，心里都有一种享受的感觉。 从陈雪茹家里出来后，何铁柱随口问道：“陈小姐，您这么年轻漂亮，还会做生意，不知道谁有福气娶到你这样的好姑娘！” 陈雪茹突然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何先生你真是会说话，我孩子都几岁了，哪能还是个姑娘。不过可惜啊，有的人不知道珍惜，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算了，不说了！” 陈雪茹说完情绪有些低落。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你别介意啊！” 何铁柱很没诚意的安慰道。 听这话就知道，她应该还没跟第二任结婚，按照这意思，说不定自己还能插上一腿！ 第136章 初见徐慧珍 何铁柱心里暗自权衡着利弊，他深知陈雪茹的复杂情感经历，也明白与她牵扯上感情关系可能会带来一系列麻烦。但她所拥有的贸易路线，对娄家来说又极具吸引力。 虽说陈雪茹感情经历复杂，但现在不也才生了一个孩子嘛，比秦淮茹可好太多了，漂亮又独立，还会赚钱。而且家底殷实，还有那苏联的贸易路线。 若能与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对自己的计划可是大有裨益。可一想到她那恋爱脑的行事风格，那就更棒了，自己只要有钱花就行，她愿意独揽大权就去呗！自己又不想天天做事，谁有病能享福偏要吃苦的？ 思索间，已来到陈雪茹所说的地方。那是一座陈旧的四合院老宅，牌匾上写着正阳门下小酒馆几个大字。里面人声鼎沸，人数不少，看起来十分的热闹。 这是一座四合院，前院改成了门小酒馆。像这样改建门面做生意的多的是，一点也不稀奇。 门开处，出现的是陈雪茹的好闺蜜兼对手徐慧真，何铁柱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女人和陈雪茹一样，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徐慧珍嫁给贺永强，从开始就错了。 两人相亲那天，徐慧珍不舒服去不了，于是她让表妹徐慧芝代替自己去看看这人怎么这样。结果，贺永强错把徐慧芝当成徐慧珍，两人还真看上眼了。 提亲的时候，贺永强明确表示，自己要娶的人就是徐慧珍。没想到，结婚那天把贺永强吓得够呛，新娘怎么和相亲时长得不一样？ 最后，贺永强才弄明白，和他成亲的才是真正的徐慧珍，而他喜欢的人却是老婆的表妹徐慧芝。 婚后，贺永强天天吵着要离婚，贺父不同意。为了让贺永强死心，贺父编了个谎话，他告诉贺永强，徐慧芝已经死了。 可谁也没料到，就在徐慧珍大腹便便，快要生孩子的时候，徐慧芝又出现在贺永强面前。 被骗了的贺永强，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婚离了，然后和徐慧芝在一起。 徐慧珍看到丈夫态度这么强硬，心死了一半。在寒冬的一个夜晚，天正下着大雪，徐慧珍挺着大肚子，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地从小巷子，朝着大街的方向走去。 到了巷口，徐慧珍的肚子越来越痛，她背靠着墙，等着三轮车的到来，结果遇到了踩三轮车拉客的蔡全无，也就是她第二任丈夫。 而她现在的丈夫，却在家里和她的表妹忙着约会。 老婆要生孩子，老公不去陪产，居然在家陪着小姨子，贺父看不下去，一脚把门踢开，把贺永强痛骂了一顿。 结果，贺永强一句“养父不是爹”，把老父亲气得直接晕倒。贺永强扔下卧病在床的父亲，带着小姨子回老家过他们的二人世界。 刚生完孩子的徐慧珍，一边照顾着幼女，一边照顾着公公。 公公为她打抱不平，叫她把遗嘱撕了，一分钱都不分给贺永强。 徐慧珍反倒安慰公公：“您顾着自己，别担心我，我明儿就去和他离婚。” 这句话，把公公吓得一个回光返照，没说出几句话，就撒手离开人世，留下了贺家的三进祖宅给她。 徐慧珍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为公公办理了后事，和一个经常来小酒馆喝酒道貌岸然的徐老师相亲，后面发现他心性败坏，最后和老实巴交的蔡全无结婚，生下了两个女儿。 后面虽然经历了差点破产的危机，最后还是挺过来了，一家人做生意做的红红火火，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富婆潜力股。 何铁柱发现自己有点曹贼倾向，对这些好看又能赚钱的女人特别的感兴趣，可能是受网友的影响。 这一个个的女人可比秦淮茹强的太多了，简直是皓月与尘埃之间的差距。 不过他对徐慧珍没什么意思，那个女人太精明了，长得也还差了点。不过他对陈雪茹倒是有点想法，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人。 能赚钱，会养家，长得还漂亮，真是没的说。虽然控制欲强了点，不过她漂亮又有钱，怎么看都是赚的。 后续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搅乱陈雪茹跟廖玉成的事儿，什么眼光嘛这是，还不如找他，他只对美女专一。 “徐慧真，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看看我的这些海鲜，都是新鲜的好货，怎么样，稀罕吧！这位是何先生，海鲜就是他提供的。” 陈雪茹笑着介绍道。 徐慧真打量了一下何铁柱，眼神里透着精明与友善：“哟，这海鲜看着确实不错，雪茹你真是有心了。何先生是吧？幸会幸会！” “你好！” 何铁柱礼貌地回应着。 “咱们也别客气了，何先生手里还提着东西呢，怪重的，咱们先进屋再说吧。” 陈雪茹笑着说道。 “你瞧我这事做的，快请进！玉梅，找个桌子收拾一下，咱们的陈老板来了，给她准备一杯葡萄酒！何先生您喝什么？今天您第一次来，今天我请你喝一杯！” 徐慧珍笑着问道。 “给我来杯啤酒吧！谢谢徐老板了！” 何铁柱笑着回应了一下，一杯啤酒不算什么，不过这面子可是给足了他。 “好，一杯葡萄酒一杯啤酒，再给我来二两牛栏山二锅头，我配雪茹喝一个！” 徐慧珍对着里面的人说道。 “哎，好的！” 一个长相清秀，看起来挺漂亮的姑娘随口应了声。在她旁边还有一个同样长得还不错的年轻姑娘打量着他们，柜台上一个老妈子跟年轻人正站着看着店里，显然是营业员跟范金友了。 屋内布置简洁大方，很有历史气息，却不失温馨，柱子上写着“假一罚十，小本生意，概不赊账”几个大字。 墙角还蹲着一个比傻柱还丑的老男人，关键是跟何大清还长得一模一样，让何铁柱有种恶心的感觉。 这徐慧珍长得也不错啊，怎么选了这么个男人，实在不行的话他加个班，连她也一起收了，免得他犯恶心。 三人围坐下来，何铁柱把海鲜放在一边，没一会儿刚刚的女孩端上来。 两大铁桶里的海鲜还在不停的蠕动爬走，店里的人目光全都被吸引住了。这么好的东西，一路上过来都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此时停下来，酒馆里的熟客早就按耐不住了。 第137章 拒绝 “雪茹老板，这些东西是你的？” 一个长得有些流里流气的汉子弯着腰问道。 何铁柱从他的长相看出来了，这就是蔡全无的好兄弟强子。他的三轮车没牌照被交管员给收了，最后还是他借给他的。 人虽然长得寒蝉了点，不过人还是不错的。能在这个时候借一百多块钱给别人，只能说这个人真的够义气。 “废话，当然是我的！徐慧珍，怎么样，我这些东西你看着有什么想法没？” 陈雪茹看了一眼强子就不想搭理他了，一个跑三轮卖苦力的，跟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若不是她跟徐慧珍有几分交情，时常来这里喝酒，这种人一辈子也别想跟她说上话。 “雪茹，听你这话里有话啊，怎么着，这些东西是送给我的？那行，我就先谢过你了，我先干一个。” 徐慧珍二话不说，直接给自己满上干了一杯，笑看着她。 “你真是想得美呢你，这么多东西都给你，你也不怕吃撑了。别说姐妹不够义气，叫你的人去把这些海鲜给我蒸一部分。我知道你这里有冰块，剩下的帮我用冰块冻起来，我以后用来下酒，你可以跟着我沾沾光。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饿肚子，怎么样，姐妹够意思吧！” 陈雪茹听到她这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一斤两块钱呢，这可不便宜，哪能这么白送了。 “我还以为你会全都送给我呢！孔玉梅，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拿下去，挑一部分蒸了。今天咱们的雪茹老板请客，咱们别客气，也跟着沾沾口福！” 徐慧珍大大方方的说道，陈雪茹都发话了，她还客气什么。 “陈老板，这么多海鲜，你这是从哪里弄过来的？能不能让给我一些？” 正在她们说话的时候，一边的范金友忍不住走上前问道。 这么好的海鲜，若是能够搞上一点送给街道办领导，让领导记住他，以后在这一块儿他也算是有个后台了。 “怎么？咱们的范经理对这这东西也有想法？不过我可不敢卖给你，那不成了投机倒把了嘛！” 陈雪茹话音一落，旁边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范金友这厮最喜欢在小酒馆说这个了，大家时不时的就把他出来打趣。 大前门大栅栏这一块儿，商业风气十分的浓厚，要说做生意，可不就是投机倒把嘛！在这里说这个，怎么不让人反感。 相当于他一个人得罪了一群人，大家能对他有好感那就怪了。 “哪有这回事，大家都这么熟了，我这只是朋友之间的互相交换，调剂一下，您说是吧？” 范金友对众人的笑话丝毫不以为意，这些年他都早就习以为常了，练就了一副唾面自干，面不改色的习惯。 “打住，调剂不了，我这总共也就才得了这么点东西，换给你了我吃什么？我还想着每天过来拿点海鲜吃吃补身子呢！听说海鲜吃多了对皮肤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慧珍啊，你看看我，皮肤是不是又黄了许多？” 陈雪茹说完就不理范金友了，话题一转，直接聊起了女人之间的话题。 范金友自讨没趣，只能愤愤不平的回到了柜台，眼睛时不时的打量着这边，猜测着何铁柱的身份。 两个女人先是互相寒暄了一番，然后话题渐渐转到了生意上。 “慧珍啊，看到这些东西，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陈雪茹小声的在徐慧珍的耳边问道。 “你什么意思？” 徐慧珍眼睛里泛着精光，明知故问的说道。 “就你想的这个意思！” 陈雪茹肯定的说道。 “还不知道这位何先生是做什么的呢！刚刚跟雪茹聊入迷，都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叫徐慧珍，您随意称呼我就好！” 徐慧珍看着何铁柱笑着问道，眼里满是探索的欲望。刚刚在门口她就想问了，只是不好意思。 能在这个时候搞到这么多鲜活的海鲜，有多难得她这种做餐饮的心里有数。大部分的海鲜都不容易存活，在半路上就死了。像这种活蹦乱跳的海鲜，实在是太少见了。 何铁柱清了清嗓子：“徐老板您好，我叫何雨柱，就是一厨子。” 何铁柱随口回道。 “何先生您可太谦虚了，您刚刚还说这边货源稳定，如果咱们能合作，肯定能互利共赢。而且我也有一些其他的资源，说不定以后还能拓展更多的业务，以后一起赚大钱呢！” 一边的陈雪茹见何铁柱兴致不大，有些急了。在她的预想中，如果在这个灾荒时期开一家能稳定提供海鲜的饭店，到时候肯定能够一炮而红，大赚特赚。 何铁柱微微一笑：“陈老板您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这做生意可没那么简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咱们还是别做那只出头鸟了。不过今天得幸遇见你们两位大美女，我也不虚此行了。以后你们谁要是想吃海鲜了，可以找我。” 何铁柱虽然没答应，不过也给了两人一个希望。 不一会儿，蒸熟的海鲜被端了上来。虽然是自己提供的，不过何铁柱也没客气，就着酱油大口吃了起来，引起旁边的老酒友不停的吞咽着唾沫。 “哎，何先生，你说你怎么就不同意呢？这多好的生意啊！你要是不同意做太大，我们可以做成私房菜啊！正好你是厨子，咱们连找人都省了。 这边的八旗子弟众多，你都不知道他们多有钱。为了这一口吃的，他们能够豪掷千金，一顿饭百来块钱都是常有的事，平时听个戏打赏都不止这么点钱。” 饭后，陈雪茹跟何铁柱离开小酒馆，路上陈雪茹还在对这件事情念念不忘。刚刚那一顿的龙虾鲍鱼让她吃的太舒服了，现在还在回味嘴里的甘甜。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可不想再继续做厨子了。你要是想自己吃点海鲜，以后过来找我，百八十斤的随时有。” 何铁柱没有理会她，没本事的人在这个时代里跳的越欢，死的越快，斗争随时都在，一不小心人就没了，他可不想某一天被人堵上门来问他东西是哪儿来的。 “哎，好吧！不过你可要说话算话，以后我没找你你可不要拒绝哦！” 陈雪茹见何铁柱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也只能就此作罢。 “当然，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我怎么会忍心拒绝呢，高兴还来不及呢！” 何铁柱嘴里的漂亮话顺口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真是会说话，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个女孩子！” 陈雪茹娇笑着说道。 这话若是一个普通女孩，估计觉得何铁柱的话有些调戏的意味，不过陈雪茹却不一样，做生意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反而觉得很自然。 “我嘴笨，不骗人，陈老板确实是我在这里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何铁柱很暖心的说道。 “那就谢谢你了！” 陈雪茹脸上挂着笑容，眼睛里却闪烁着光芒，这个男人已经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第138章 海鲜是真赚钱啊 第二天从家里醒来，何铁柱跟前几天一样，把一些海鲜丢进锅里蒸煮，然后自己跑去洗漱。等他处理好自己的个人卫生之后，锅里的海鲜也就蒸熟了。 新鲜的海鲜带着些鲜甜的味道，不过吃多了也腻味。他想用辣椒爆炒，来个香辣蟹跟香辣海螺之类的，不过味道太大，他不知道让那些吃不饱饭的邻居知道了会不会背后举报他，一直也没敢这么做。 秦淮茹还是一如既往的偷偷跑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你来了！不跟我解释一下吗？” 何铁柱昨晚一回来就发现自己家有人进来过，而且东西被翻过一遍。虽然除了一些粮食少了也没丢什么其他的东西，不过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谁来过了。 “柱子，我今天来就是想要跟你道歉的！昨天你走了之后，棒梗不小心跑到了你家。不过我一回来就教训过他了，你别生气好嘛！如果你不开心，有什么气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别跟棒梗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秦淮茹讪笑着说道。 “是吗？那等中午做完饭后我带你去仓库，你好好伺候我！要是我火气消了，这事就算了！要不然，你可别怪我教训棒梗！” 何铁柱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话，秦淮茹两腿发软，她是知道何铁柱的厉害的，要是搞上一下午，她还有力气回家吗？ 不过一想到在何铁柱这里获得的东西，她还是咬了咬牙同意了。 “好，不过你以后不能拿棒梗怎么样。” 秦淮茹心里只想着何铁柱能够放过棒梗，现在的他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她不敢赌。 “只要他不惹我，我就不动他。好了，快开始吧，一会儿要上班了！” 何铁柱模棱两可的说道。 想让他不动棒梗，搞得好像他愿意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一样，他有这么小气吗？脑子有病才故意找他麻烦。 秦淮茹听到何铁柱的话也相当的识趣，服务好何铁柱之后，大快朵颐了起来，好像要补充好食物，准备迎接下午的战斗一样。 两人还是结伴而行，一起去上班。 说来也怪，那么多人都放假了，院里轧钢厂的人就他俩上班，也是够奇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样。 “傻柱，你的东西呢？海鲜没有带过来？” 一到厨房里不久，李怀德就找过来了，看见他两手空空的样子顿时有些着急了起来。 “东西太多，一两百斤呢！我这两手空空怎么拿，您来的正好，给我开个条子，我去运输部借辆三轮车，我喝口茶就过去带过来！” 看着李怀德，何铁柱也不磨叽，本来他也要出发了，只是走累了想歇一歇。反正他也不急，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东西随时都有。 “还开个什么单子啊，走，我带你过去！” 李怀德二话不说，直接带他去运输部借车。 有李怀德在，事情当然很顺利，何铁柱从厨房里拿了几个大竹筐放车上，在外面随便溜了一圈后把早已准备好的海鲜倒了进来，然后返回轧钢厂。 李怀德看着眼前两大竹筐的海鲜，顿时大喜过望。 “行啊傻柱，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要是今天这事成了，我记你一功！” 有这么多的好东西，不怕领导不满意。体制内的事情，成不成全靠领导一张嘴。把领导伺候好了，那这事就算是成了。 “功不功的先不说，你能不能先把称过了给我开个条子，我好去财务部结账。” 何铁柱可没忘记这些东西是要钱的，一句记功就想白嫖，哪有这种好事。 “傻柱，你这思想觉悟有问题！咱们工人，不能总是盯着这点钱，你要想想自己为轧钢厂做了什么贡献。钱我不会少你的，不过以后你这个思想要改正过来才行，好了，你去过称吧！” 李怀德义正言辞的口头教训了一下何铁柱，对他这种看钱看的这么重要的行为很是不满。 “我要是跟您一样一个月拿一两百块的工资，我的思想觉悟比你还高。行了，一共265斤，你开单子吧！我先去财务科把钱领了。” 何铁柱不屑的说道，什么思想觉悟比有钱重要，没钱连礼义廉耻都没有，还谈什么思想觉悟。 “急什么，等着，我去把钱拿给你！” 李怀德背着手不紧不慢的离开了厨房。 厨房里的几人都惊呆了，没想到何铁柱竟然还有这本事，能搞来这么多海鲜。 秦淮茹也有些惊讶，这几天她跟着何铁柱也没少吃，不过傻柱一次性搞这么多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傻柱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她怎么不知道？若是她知道她吃的海鲜一斤够她几天工资了，估计都不敢吃。 “何师傅，您真厉害，还能搞到海鲜！” 老杨跟胖子还有刘岚和何铁柱的关系并不算亲近，不过马华自恃自己跟何铁柱是同一伙人，立刻开始夸赞道。 “闭嘴，好好干活！瞎聊什么呢你们？以后这事都不许在外面乱说听到没？谁要是说了就给我滚蛋！” 何铁柱立刻警告他们，给轧钢厂卖海鲜这事没什么，就怕有些人乱传，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明白，明白！我肯定不会乱说的！” 马华立刻保证道。 “放心何师傅，我们不会乱说的！” 其他几人也纷纷表示自己不会乱说，真要说起来，这几人除了刘岚，其他的都要仰仗他，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厨房里过的那么舒服，还能往家里带食物。 “知道就好，先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等下做菜的时候你们自己都准备个饭盒自己盛一碗。” 何铁柱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深谙御下之道。 “谢谢何师傅！” 几人脸上都乐开了花，表示很满意。 不过是管好嘴，他们的嘴可是最严的，食堂外面包括里面的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带东西，每次一收拾就把人给支走了。 “傻柱，你过来下！” 没多久，李怀德重新返回来了，站在远处对着何铁柱招手。 何铁柱起身走了过去。 “这里是795块钱，你给食堂里卖东西这事，跟下面的人打声招呼，以后不能乱说听到没？” 李怀德从兜里掏出来一沓钱，观察了一下四周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明白，我早就打好了招呼。” 何铁柱眼睛一亮，接过钱后随手数了起来，有什么问题还是当场说清了好，要不然以后不对可就难说了。 “很好，口味还是跟上次一样，丁主任很喜欢吃辣的，你挑一部分做菜，剩下的都送到仓库里去吧！” 见何铁柱如此上道，李怀德也就没多说什么，他得开始准备迎接上级领导的任务了。 “呸，王八蛋，肯定又做假账了！” 看到李怀德这么小心的样子，何铁柱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不过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他的钱没错就行了。 要是能天天这样就好了，一天将近八百块，够他两年多的工资，难怪要打击投机倒把，真是太赚钱了。 第139章 杨厂长算计失败 “杨厂长，轧钢厂这次的事故可太不是时候了，这得耽误多少计划，你们后面可得做好赶产的准备，这些耽误的工作必须要抓紧时间追回来。” 轧钢车间里，丁主任在高炉旁背着手抬头挺胸的颐指气使，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在他的身边还有几个工程师在检查高炉的情况，评估后面改装的方案跟难度。 “丁主任说的对，面对当前困境，我们已经统筹兼顾，做好了落实改进的准备。不过目前还有点小困难，需要您帮助我们协调一下，调几个技术员来改进下设备。等设备升级后，我们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 杨厂长在一边陪着个笑脸。 “嗯，有想法是好的，你们有困难，组织上也会支持你们。不过你说的给高炉做改进这个问题，我们要先探讨一下才行，万万马虎不得。” 丁主任点了点头，算是对他工作的肯定，然后继续说道。 “往后的形势会更加的困难，上面指示，我们一定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我们要努力做好自己本身的计划工作，争取尽快恢复生产。” “丁主任说的对，等这次的高炉改进好，我们就可以提高产能，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把工作做好。时间不早了，我们准备了一顿便饭，还请丁主任移步。” 李怀德镇定自若的附和着。 “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吃饱了才有力气革命嘛！那我们就先吃饭，高炉的问题我会让技术员尽快拿出一个改进方案，你们也要抓紧时间，尽快把这些天的产量给补充回来！” 丁主任讲了一上午，也感觉有些肚子饿了，轻车熟路的往小食堂走去，轧钢厂的一众领导随后跟上。 等到达小食堂的时候，丁主任都被轧钢厂的招待餐给震惊到了。 几大桌的生猛海鲜摆在桌上，两三个巴掌大的生蚝扇贝，上面撒了点蒜蓉葱姜，淋上一些红油辣椒，看起来就让人垂涎欲滴。 红彤彤的大螃蟹，清蒸石斑鱼，龙虾，鳗鱼，海螺等杂七杂八的海鲜，铺了整整三大桌。 饶是丁主任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这几桌菜给震惊到了。 几大桌的生猛海鲜，在这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显得格外扎眼。 丁主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皱着眉头说道：“杨厂长，李怀德，这是什么情况？现在厂里出了事故，大家都在努力解决问题，你们却搞这么一桌海鲜大餐，这合适吗？” 李怀德不慌不忙的笑着解释道：“丁主任，您误会了。这海鲜并非是我们特意铺张浪费去采购的，而是一位热心的合作伙伴送来的。他听闻厂里出了事，想表达一下心意，希望能助力我们渡过难关，我们也不好拒绝。” 杨厂长也赶忙补充：“是啊，丁主任。这位合作伙伴一直以来都对我们厂的发展比较关注，这次送来海鲜也是一番好意，我们本想着借此机会向您汇报一下后续工作的详细计划，同时也让大家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补充一下体力，以便更好地投入到赶产任务中去。” 丁主任听了他们的解释，脸色稍有缓和，但依然严肃地说：“即便如此，也不能如此大肆铺张，影响不好。现在厂里的当务之急是恢复生产，每一份资源都应该用在刀刃上。这海鲜既然已经送来了，也不好浪费，但下不为例。” 丁主任嘴里虽然说的很严肃，但是从他嘴角的笑容和悄悄吞咽的举动就能看出来，他对这一顿饭菜还是很满意的。 “是是是，丁主任您说的太对了，不过这是咱们同志的一番心意。工作要做，饭也要吃饱，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大家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李怀德打着哈哈的说道。 “不错，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嘛！丁主任请坐！我来敬您一杯！” 杨厂长等人纷纷点头称是，笑着请大家落座，开始敬酒。 “丁主任，我也敬您一杯！” 大家看到这一桌好菜，早已按耐不住，开始推杯至盏，埋头大吃了起来。 哪怕他们这群人职位不低，但是像这样的招待餐现在也是极为少见。 主要是海鲜这东西在这里虽然不少见，但是能活下来的却是不多，再一个厨师的手艺也是个问题。 用餐过程中，话题又回到了高炉的改进方案上。 “丁主任，刚刚我们商量了一下，轧钢厂的这座高炉时间太久了，如果需要改进扩大产能的话，必须要重新建一座高炉，而且必须要把配套的机电设备一起升级才行。 但是目前的情况下来看，所有炼钢厂都在减产，我们觉得暂时没有必要对高炉进行升级改造。听说本钢跟鞍钢、石景山那边正在对高炉慢风操作制度、鼓风动能调节规律开展研究。 现在升级改造花费的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花费的时间也不短。我们完全可以等他们的研究结果出来了再决定怎么升级。 要不然哪怕您同意他们改造，等到时候他们的研究结果出来，这批设备也是落后的，完全有些浪费时间跟资金。我们的意思还是跟以前一样，修补一下先用着，以后再做打算。” 工程师们一边吃着，一边向丁主任详细地介绍着他们初步拟定的计划，包括技术难点、所需材料以及大概的时间周期等。 听到这话，丁主任把目光看向了杨厂长他们。 “你们怎么看？” 杨厂长人都麻了，没想到部里的技术员给出来这么个结果。这事本来是他跟杨书记想趁机升级下轧钢厂设备，为自己的仕途增添一笔政绩好为以后铺路，现在却是泡汤了。 丁主任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就不用想着更新设备了，高炉一起配套的设备全部加起来价值不菲，一座300㎡的高炉配套设备总价值就要几百万左右，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现在各部门经济上都已经勒紧了裤腰带，东西都是能用就用，修修补补，不可能给他们再更换新的炼钢炉。 “这样那我们就再等等吧！” 杨书记在一边有些失落的说道，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丁主任这边明明已经说好的，为什么会临时变卦，不过他也不敢去质疑，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嗯，那等下我让这些技术员过来指导你们尽快修复高炉，恢复生产吧！李工，这次修复要多长时间？” 丁主任看向一边的技术员问道。 “大概要十天左右吧，更换一下热电偶跟炉底耐火材料，再加厚一下就差不多了。” 旁边的一个中年工人推了推眼镜说道。 “嗯，那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在轧钢厂这边盯着了，他们的厨子手艺还是不错的。” 丁主任说完又转头对着杨厂长笑着说道。 “杨厂长，我们的技术员这段时间可就要麻烦你们了，这可是我们冶金局的宝贝，你们万万不能亏待他们，要不然我可要找你们算账。” “不敢不敢，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亏待谁也不能亏待我们的技术员同志，您就放心好了！” 杨厂长急忙保证。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好了，那咱们大家先吃饭吧！” 丁主任脸上挂着笑容，谁也猜不出他的想法。 第140章 轧钢厂真是个宝贝 “师傅，您这手艺真是绝了！这东西也太香了！” 里面小食堂里应酬的热火朝天，厨房里的几人也没亏待自己。领导们吃肉，没道理厨子喝汤。 东西一出锅何铁柱就扣下了一部分东西分给大家，虽然分下来一人也没多少，但是大家都十分的满意。 “吃你的就得了，少逼逼赖赖的。你们吃吧，我到后面睡一觉！刘岚，等下你跟胖子还有马华他们把里面收拾一下。” 何铁柱说完往后面仓库走去。 “嗯，好的！” 刘岚随口应道，嘴里还嚼着一只螃蟹腿，连壳带肉一起吞了下去。 一边的秦淮茹听见这话，心跳的好快。厨房这么多人，他该不会是想要跟自己那个吧？自己要不要去，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心里纠结又忐忑，慌得不行，最后还是没敢进去，要是被人发现她就死定了。 仓库后面的小房间，何铁柱躺在床上等了一会也没看到秦淮茹进来，撇了撇嘴。 “骗子！” 秦淮茹不来他也不以为意，他也没想过真的在厂里跟秦淮茹发生什么。 四合院中院是个隐蔽的小院子，现在就两家人，关上门做什么事别人也不知道。轧钢厂里人多眼杂，万一被人发现什么不好的事情自己脸上也不光彩。 “上哪儿去搞点轮胎呢？我怎么忘了这一茬！” 何铁柱拍了拍脑袋，突然想起来，轧钢厂运输部不就正好有现成的吗？他们的卡车每天来回到处跑，不知道有多少坏轮胎，自己去拿几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不是没想过去自行车修理铺买，又或者到废品站去收购。不过他以后要用的橡胶数量肯定不是一点点。 自行车轮胎一个就要17.5，太贵了不划算。卡车轮胎就不一样了，一个几十斤重，一个废弃轮胎够他做几十个自行车轮胎了。 正好三轮车还没还回去，顺道过去问一下，看能不能送几个废轮胎给自己。 想到这里何铁柱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何师傅，您不休息啦？” 马华好奇的看着何铁柱，刚刚才进去躺下，怎么这会儿又爬了起来。 “我去把三轮车还给运输部！” 何铁柱随口说道。 “这事哪儿能让您来呢！您回去歇会儿，这事交给我好了，一会我打完饭就给他们送回去。” 胖子在一边立刻殷勤的说道，最近他跟着何铁柱学了不少东西，总想着表现一下。 “不用，我自己去！” 没有理会他们，何铁柱骑着三轮车往运输部走了。 他刚走不久，食堂里就来了个年轻人人。 “你好杨师傅，何师傅在吗？怎么没看见他？” 老杨打量了一下他，看着挺眼熟，是轧钢厂技术部的，随口回道。 “刚刚去运输部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等下再来找他吧！” “那行，等下您要是看见他的话麻烦您通知一下何师傅，就说李思文来过了，叫他不要忘了过两天帮我做几桌席面，谢谢！” 李思文说着打了菜就走了。 老杨听到傻柱又接到了外活，眼里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这样的外活他也接过，不过因为傻柱厨艺好，厂里人都是找傻柱，他的机会极少，他也就只能羡慕一下了。 “你好，我是来还车的，另外还有个事想问一下，你们这边有没有不要的坏轮胎，我想拿几个回去。” 何铁柱来到运输部，跟负责人说明了来意。 负责人倒也爽快，直接指了指角落里几个废弃的轮胎，说道。 “是傻柱啊，你要这破玩意干嘛？喏，你那边，要的话就拿去吧！这些东西放着也是占地方，旁边还有几个废内胎，你要的话一起拿走，补一补漏洞还能当个游泳圈。” “谢谢，真是太感谢了，晚上过来食堂，我给你加餐。” 何铁柱连声道谢，没想到东西来的如此轻松，看来“自己人”还真是好办事。 “还有这好事，那我可就先谢谢你了！” 运输部的负责人有些惊喜，反正都是公家废弃的东西，最后也是送到废品站，跟他没一毛钱的关系。现在送出去还能赚个人情，以后食堂里打饭，怎么的也得对他们多照顾一下。 “不用谢，走了！车子一会儿我给你送过来。” 何铁柱打了声招呼，费了好大劲才把轮胎搬到三轮车上，转了一圈拉到偏僻的地方收进了空间里才把车还了回去。 白嫖的东西就是香，事情这么顺利有些出乎何铁柱的意料，本来他还准备了一些贿赂，结果东西也没拿出手，倒是省了不少事。 “何师傅，刚刚有个叫李思文的年轻小伙过来找过您，说让我跟您说一声，让您别忘了过两天给他做席面的事儿。” 回到食堂，老杨把李思文来过的事情告诉了他。 “嗯，知道了！” 何铁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心里却在想，以后这事可不能再接了。 虽然比上班强点，却麻烦的紧，以后也不缺这三瓜两枣的，这事以后能推就推。 不过答应过的事情他一定会办，这是一个人有没有诚信的事。他要是临时拒绝，人家上哪里找厨子去，耽误事不是。 这时，秦淮茹看到何铁柱回来，眼神有些躲闪。 何铁柱也没在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利用那些轮胎做出更多有用的东西。 小食堂里的招待已经进入了尾声，丁主任跟杨书记带头走了出来。 “今天这顿饭吃的太丰盛了，让我都有些惭愧。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吃不饱饭，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影响不好知道吗？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 丁主任满脸酒气的走了出来，说着还打了个饱嗝。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个个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说话脸都透着轻松跟满足。 “哪里哪里，丁主任我们可没搞特殊，今天只是想让您体验一下海边渔民家里的一点家常菜，领导请放心，我们可不敢乱来！！” 李怀德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李怀德这话，丁主任满意的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今天的菜炒的不错。不过影响有些不好，下次可不要这样了！局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这边就交给你们，一定要尽快恢复生产。” “您放心丁主任，等设备修好我们一定会尽快把这些天耽误的产能补回来，这边您就放心吧！我送送您。” 听到领导满意，李怀德脸上微微一笑，一切都跟他的想法一样。 第141章 晚上几点过来? “又白干了一上午，这群王八蛋真是饿死鬼投胎的，这么多好东西全都吃了，就差舔盘子了，什么也没给我们留下。他们怎么不把碗一起舔了，还省的咱们洗碗。” 等领导们走后，看着屋狼藉的桌子，刘岚又忍不住骂了起来。 “行了刘岚，领导们的事少说两句，这不正说明咱们何师傅的手艺好嘛！不过这手艺太好也是个问题，小食堂里的饭菜总是剩不下什么。” 老杨在一边劝解道，说完还吧唧了下嘴巴，感觉有点可惜了，这么多好东西，都没尝到多少。还好之前何铁柱给他们留了点东西尝了个味，要不然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也太可惜了。 “也不能说没留下什么，这不还剩下一些海螺壳嘛！我看这些海螺壳看着挺漂亮的，你们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拿回去给家里孩子玩！” 老杨看着满桌的海螺壳问道。 “要，给我留几个！” “我也要，这海螺壳摆在家里也挺好看的。” 胖子跟马华立刻开口回道。 刘岚跟秦淮茹没说什么，直接就上手了。东西没吃着，带几个壳回去当个摆件也是好的。 秦淮茹本来是不缺这点东西的，早上都跟着何铁柱吃过不少回了。不过何铁柱不让她把东西带回家。只要东西不是从他手里流出去，其他的他也懒得管。 几人三言两语的把东西分配好，开始打扫起了卫生。 中午接待完领导，下午其实就没什么事了，大领导下午一般都走了，只有一些员工和技术员在加班加点的抢修高炉。 “饭菜做好了，你们做好事收拾好下班就行了，我先走了！” 下午，何铁柱做好饭菜后打好招呼直接走了。 “哎，你那么急干嘛呀，等等我等下一起走呗！” 看何铁柱这个样子，秦淮茹有些害怕了，还以为是自己没答应过去他开始生气了，立刻有些担心了起来。 只是何铁柱理都没理她，直接低头走了。 “秦姐，您要不收拾收拾跟何师傅一起回去吧，就这点活，我们几个做了也行？” 马华见秦淮茹跟何铁柱好像关系不一般，在一边好心的说道。 “那太谢谢你了！” 秦淮茹正愁不好开口呢，听到这话立刻收拾好自己的饭盒，打了一些饭菜，快速追了上去。 “马华，你可真够大方的，这就让人走了？不过我先说清楚啊，我可没答应，等下回头你把她那份事情给做了。” 刘岚是个直性子，刚刚秦淮茹在不好意思开口，等她一走，立刻就发难了。 “马华，你这事做的可有些越界了！厨房管事的是傻柱，他不开口你放人是几个意思？难不成她的活全都给我们来干？” 老杨也有些不悦，厨房里靠手艺说话，傻柱在这里有些特权他没意见，但是你马华算哪根葱，也敢开口做决定？ 连一边的胖子都有些不开心，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两个提前下班的，已经严重影响了团队的士气，辛苦了一天，换谁不想早点下班呢？ “得，今天是我多嘴了。抱歉，抱歉！” 马华拍了拍自己的脸低头认错，刚刚是习惯性的顺口就说了出来，哪知道秦淮茹竟然会当真呢，早知道他就不说话了。 “柱子，等等我！” 厂门口，秦淮茹小跑着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饱满的胸脯不停的随着呼吸的律动不停起伏。 “你怎么跟来了？不上班了？谁让你走的？” 何铁柱疑惑的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这人有些双标，他自己可以迟到早退，但是看到别人也这样，就有些不满了，更别说这还是他管的人。 见何铁柱脸色有些不好看，秦淮茹急忙说道：“是马华让我走的，他说有他们在就行了，就让我先走了！今天我……” 秦淮茹表情有些扭捏，不好意思说今天下午的事情。 “行了，今天走了就走了，以后你自己注意一下，食堂不是我开的。如果你以后想好好的呆在厨房的话，我劝你还是注意一下，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何铁柱没有说她什么，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马华那边他给记了一笔，以后给他穿个小鞋长长记性，让他知道谁是大小王。 “明白，我就是想过来跟你一声，今天下午的事，我不是故意不去，只是太不安全了，这个希望你能理解！” 秦淮茹鼓起勇气解释着。 “你想的话，我晚上再过来找你。” 说完这句话，秦淮茹的脸色犹如之前烧熟的螃蟹一样变得通红了起来。 何铁柱站稳脚步，看着她脸上很是古怪，这秦淮茹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怎么突然之间就骚了起来，自己是这种人吗？ “晚上几点过来？” 面对何铁柱如此直白的话，秦淮茹有些不适应，这种问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也不能保证什么啊。 “看情况吧，你给我留门，我晚点过来！” 秦淮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事好像就这么约好了。 得了便宜的何铁柱，这会也不跟她计较早退的事了，两人缓缓的朝南锣鼓巷走去。 食堂里的活虽然宽松，不过也不是那么随便的，秦淮茹一个新来的也敢跟他一样早退，指不定厨房里的其他几人心里怎么想呢！ “这秦淮茹跟傻柱怎么看起来跟小俩口一样，天天上下班都在一起，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看着回到四合院的两人，三大妈心里嘀咕着，眼里颇有种看笑话的意思，要是俩人闹出什么事情那就好玩了。 院里人谁不知道以前傻柱喜欢秦淮茹，现在俩人天天在一起，这不是正好给了他偷腥的机会吗？ 回到四合院后，秦淮茹先回了自己家，何铁柱则径直走向中院自己的屋子 刚一进屋，何铁柱就开始琢磨起从运输部弄来的轮胎，接下来他要制作自行车的轮胎，把车组装好。 这辆车的零件在他手里都已经好久，是时候做出来了。 第142章 挑拨离间的许大茂 “有好吃的咯！妈，快把饭盒给我！” “妈妈，我饿了，想吃饭！” 秦淮茹刚进屋，小当就抱着她的腿叫了起来，棒梗就干脆多了，问都不问，直接上手把饭盒拿走了。 几岁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一点东西根本不够吃的，饿的呱呱叫，每天最期待的时候就是秦淮茹下班回家的时间。 “叫什么叫？说的好像我没给你吃的一样，坐好！” 贾张氏听到小当的话有些恼怒，一把把她拉了回来，让棒梗先吃，重男轻女的思想已经刻在了她的基因里。 她有些发愁，她们家一家五口人定量只有的一百斤出头的定量，粮食不够吃倒没什么，问题是肚子里没有一点的油水，这才是大事。 不过好在现在秦淮茹在食堂里上班，能省出一部分口粮，还能带点吃的回来，这才够勉强维持生活。 “肚子饿了那你们先吃，妈，我再去煮点玉米面，今天食堂里伙食不错，我带回来半只螃蟹，还有一点海鲜，你们都分着尝尝！” 秦淮着打开一个饭盒，里面装着她今天中午分的一点东西，完了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些海螺壳放在桌上。 “我还给你们带了些海螺壳！” “哇~好漂亮！” 两个小孩惊喜的抢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秦淮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感觉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心里的想法也坚定了许多。 贾张氏脸上也没什么喜色，反而阴沉了许多。 “秦淮茹，你老实跟我说，这些东西都是哪儿来的？” “食堂带的啊，还能哪儿来的！” 秦淮茹很随意的说着，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无缘无故的她婆婆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果不其然，贾张氏接下来直接问道。 “这些东西为什么别人拿不到就你能拿到？秦淮茹，你老实跟我说，你跟傻柱到底都做了什么。本来许大茂跟我说我还不信，现在你每天拿的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不怪贾张氏这么想，最近秦淮茹天天跟何铁柱走在一起，又拿吃的回来，再加上最近那些好邻居们的挑拨，她的疑心病越发的严重。 “许大茂？他跟你都说什么了？” 秦淮茹有些奇怪，自从上次他告诉许大茂说傻柱要跟他相亲对象结婚后，都好几天没看见他了，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你别管他说了什么，总之，以后你不许跟他一起来往听到没？你要注意一下分寸，别让周围的人嚼舌根，背后说闲话。” 有些话贾张氏没有说的太明白，她一个寡妇，天天跟个年轻壮实的小伙子待在一起像个什么事，没问题也会被人说出来问题。 “都跟您说了好多回了，我跟傻柱没关系，傻柱您还不了解吗嘛，他纯属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这些东西都是食堂里看在傻柱的份上才给我的，不跟傻柱来往这些东西谁给我？ 许大茂那人是什么样的您心里又不是不知道，一肚子坏水，他说的能信吗？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找许大茂去，我到要看看他背后嚼我舌根，当我面怎么说！” 秦淮茹说完把手里的东西一丢，她到要看看许大茂敢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她坏话。 “哎，你干嘛去啊！”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跟炸了毛似的，急忙拉住她，这要是闹大了不让院里人看笑话了嘛。 “我找许大茂去，我把他找来跟你当面对峙，我到要看看他说了什么，我怎么着了我！” 秦淮茹说完满脸怒气的撒开贾张氏的手就要去后院找许大茂算账去。 贾张氏急忙拦住她。 “你是不是傻啊，你去了不管有没有事到时候都是黄泥巴摸裤裆，说都说不清。” “那我就这么白白被他冤枉了，凭什么呀？” 秦淮茹装作非常生气的样子说道。 “行了，消停点吧你！无风不起浪，虽然你在轧钢厂跟傻柱怎么样我没看到，不过你自己给我注意点，以后不许再跟他一起，听到了没？” 贾张氏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了，不过这事我肯定要找许大茂给我一个说法！” 秦淮茹佯装生气的说道。 “随你，不过我说的你给我记住了，咱们家情况特殊，我不希望到时候有人看咱们家的笑话。” 贾张氏警告了一下秦淮茹就不管她了，该怎么做她自己有分寸。 看到婆婆没有继续追问，秦淮茹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却是紧张的要死。这许大茂有病吧这是，之前两人还说好了破坏傻柱结婚的事，怎么转头对付起自己来了，等下她要抽空找他去。 何铁柱在屋里捣鼓着自行车零件，有了原材料，对于他来说，制作自行车轮胎没有一点的挑战。凭借着他以前里对机械的热爱与钻研，小小的自行车手到擒来。 他先仔细地清理着零件，将每一个部件都检查好，然后开始按照自己心中的构想逐步组装，不一会儿，两辆新自行车就新鲜出炉了。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没有购买凭证，他上不了牌，这个要是被抓到了，自行车基本就没收了。 “管他呢！反正有材料，没收了也不怕！” 何铁柱想到这里心里顿时就轻松了起来，不过还是要抽空去派出所问一下能不能办个证，要不然到时候真被没收了也麻烦。 夜幕渐渐降临，四合院中灯火渐次亮起。何铁柱还在屋里忙碌着，马上要结婚了，屋里的卫生跟物品，他都得提前收拾一下。 家里也没个能帮忙的人，所有的事情他都得自己来完成。还得提前过去找下何雨水到时候参加婚礼，真要算起来，事情可不少。 许大茂感觉自己好憋屈，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能让傻柱这样的二傻子把对象给抢了，让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本来之前跟秦淮茹商量好两人一起破坏傻柱结婚的事，结果他却发现秦淮茹非但没成功不说，好像还把自己给贴上去了，这可把他给气坏了。 傻柱这不明摆着上演娥皇女英二女共侍一夫，，享尽齐人之福嘛！ 第143章 煽风点火 许大茂越想越气，在自家屋里来回踱步，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出这口恶气。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自以为绝妙的主意。 “哼，傻柱，你不是得意吗？我就让你在娄家人面前丢丢脸。” 许大茂嘴角泛起一丝阴险得意的笑容，秦淮茹那个女人，不过是被他算计的一个工具而已，现在该拿出来用用了。 第二天，许大茂早早地起了床，出门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何铁柱醒来后精神不是很好，昨晚他收拾好，本以为后半夜会有什么活动，没想到被放了鸽子，等了好久才睡着。 秦淮茹这个女人怕是飘了，昨天已经骗了他两次了，看来是自己对她太好，让她忘记自己是个工具人了。 和往常一样，做好早餐的何铁柱本以为秦淮茹会过来蹭吃的，结果出乎意料的是她今天竟然没来，这倒是稀奇，她竟然没过来占便宜，又便宜不占这可不像是她的作风。 联想到昨晚没来，中间估计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不过他也没在意。和秦淮茹他差不多就相当于半包养一样的状态，来了就能玩，不来他也无所谓。 吃完早餐收拾好，何铁柱走出了房门。 走在半路上，秦淮茹追了上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纠结的说道：“对不起柱子，昨天许大茂在我婆婆那里背后嚼舌根，她不让我跟你走的太近，我昨晚也不好过来。”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昨天她可以说全程放何铁柱鸽子，现在都不敢看到他。 “没事，你不用说对不起，咱俩又没什么关系，正好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咱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 何铁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淮茹看着何铁柱离开的背影，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之前一样，顿时感觉有些亏了一样。 回到食堂的第一件事，何铁柱就是是把马华叫过来骂了一顿。 “马华，听说你出息了啊，能在食堂里说事了，还能让人下班就下班，正好我今天不太想上班，你看我能不能回去？” 看着何铁柱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马华心里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急忙解释。 “何师傅，我哪能做食堂里的主意呢，昨天我就是看秦姐跟您一个院的，正好可以跟您一起回去，没想别的，您别多想，呵呵！” 马华尬笑了几声。 “是多想的事吗？秦淮茹跟我什么关系？需要你开口叫她跟我一起回去。不知道的我跟她怎么着了呢！还需要你来帮忙，你是觉得自己太闲了是吧？那行，从今天起，这个星期所有的杂活都给马华干，你们打完菜收拾好直接下班。要是他做不好，以后也别炒菜了，直接打杂吧！” 何铁柱说完在厨房开始检查了起来。 老杨跟胖子和刘岚看的很是开心，这马华平时就喜欢拍何铁柱的马屁，这回算是拍到马腿上了。 “哈哈，马华，这个星期厨房里的事就麻烦你了，咱们也算是可以下个早班了！哈哈哈哈！” 老杨带头笑了起来，其他几人也是乐不可支。 只有秦淮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平常大家以为她跟何铁柱有什么特殊关系，总是把好菜留给她。现在何铁柱这么一说，以后想拿什么好菜怕是只能跟其他人一样分配了。 “谢谢你了马华，我们也算是落了个轻松！” 大家都对何铁柱的决定感到开心。 “哎，早知道我就不多嘴了，秦姐，您会留下来帮我的对吧？” 马华满怀期待的看着秦淮茹，自己昨天可是帮她说话，她今天应该会帮助自己的吧！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多嘴，搞得现在自己现在一个人受累。 “你别看我，顶多今天我帮你，以后可得你自己做。” 看到马华说到自己，秦淮茹也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勉强答应了下来。 “谢谢秦姐！您最好了！” 虽然秦淮茹答应了只有一天，马华还是很满意，聊胜于无吧！ 东交民巷，娄家门外，许大茂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傻柱啊傻柱，老子娶得不到的女人，你也别想得到。” 许大茂冷笑了几声，然后继续蹲守在娄家外面，不是他不想进去，而是进不去。自从上次他来过之后，娄家的人就不欢迎他来了，他只能在外面等着，看能不能等到娄晓娥，如果等不到，他就只有再去厚着脸皮上门了。 等了许久，娄晓娥的身影终于出现。许大茂眼睛一亮，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晓娥，好久不见啊。”许大茂谄媚地说道。 娄晓娥看到他，眉头微微一皱，眼中满是厌恶：“许大茂，你来干什么？” 许大茂却仿若未闻，依旧笑嘻嘻地说道。 “晓娥，我听说你最近和傻柱走的很近，很担心你。你可别被他给骗了，他那个人，在咱们那个院子，名声可不太好，整天就知道和寡妇勾勾搭搭的。 你不知道，他在咱们院里一直喜欢一个女人，现在那个女人成了个寡妇，他天天跟那个寡妇腻在一起上下班，可别提多美了，不信你去问问，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事情。” 许大茂信誓旦旦，理直气壮的说道。 他相信，娄晓娥听到后一定会生气的，她这样的大资本家小姐，怎么可能会容忍一个跟寡妇纠缠的不清不楚的男人，他相信娄晓娥肯定会跟傻柱吹了。 娄晓娥冷哼一声：“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和谁交往，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许大茂见此，心中一急，连忙拦住娄晓娥的去路。 “晓娥，你先别急着走啊。你想想，他傻柱一个厨子，能给你什么好日子过？我不一样，我现在在厂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跟着我，你才能过上好的生活。傻柱就是一厨子，哪像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你说出去都有面子。” 娄晓娥不耐烦地推开他。 “你别做梦了，我和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要是再纠缠不休，我就叫人了。厨子又怎么样，他做的饭好吃，到时候我还不用做饭，难道不比你强？给我让开！” 娄晓娥有些生气的看着他，这人怎么有些自以为是，好像自己不接受他就有错。一样，真是莫名其妙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决然离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好你个娄晓娥，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着，我一定让你后悔。” 许大茂满心不甘地离开了娄家，一路上都在盘算着怎么继续给傻柱使绊子。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从厂里入手。 院里人众所周知，傻柱以前是最喜欢从食堂里带吃的了，如果自己举报给保卫科不知道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许大茂露出了一丝冷笑。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娄家这么有钱，失去了这么大一场富贵，他的心简直在滴血。 等许大茂走后，娄晓娥才露出一丝担忧，她不知道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问一下的好，正好去看看何铁柱的住处。 想到这里，娄晓娥直接往南锣鼓巷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有什么问题还是亲自了解一下再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要亲眼看看什么情况。 第144章 娄晓娥来了 从东交民巷分开后，娄晓娥直奔南锣鼓巷，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南锣鼓巷四合院。 “这就是他住的地方吗？” 娄晓娥站在南锣鼓巷院子外面打量着。 两扇大门朱红色的漆皮已经开始脱落。留下了岁月的痕迹。门的上方，是一片青瓦飞檐，却仍隐约可见一层厚厚的灰尘。屋檐上雕刻着花鸟之态，模糊的色彩中透着往昔的繁华。 看着眼前的院子，感觉也不是很差，比她想象中的小破屋要好很多。 据她所知，现在仍有很多人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一个屋子里挤了七八个人，十几人是常有的事，她可不想像那些人一样。 娄晓娥站在四合院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此时正临近中午，院子里的人大多都在收拾家务准备做饭，显得很是忙碌。 大杂院里都是十几年的街坊邻居，娄晓娥这个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姑娘一进院子就被人给发现了。 “姑娘你不是这个院子里的吧！有什么事吗？我是这个院子里的三大妈，你要找人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作为院里的守门员，三大爷一家人，那眼睛是真的毒，别说这么大一个人了，连只苍蝇从他门口过，他们都能分出公母来，更别说这么大活人了。 三大妈看着眼前的娄晓娥，眼睛一亮。年轻又带着些单纯的模样，一双水汪汪的清澈眼睛，婴儿般洁白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饱满的身材，丰硕可人，一看就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户人家姑娘。 她的大儿子阎解成也差不多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这么好的姑娘若是能够成为自己的儿媳妇，那可就太好了。 想到这里，她就更想知道这姑娘是谁的亲戚了，等弄清楚了，就找人看能不能说个媒，给她做儿媳妇得了。 娄晓娥但是没想到门口的一个大妈有这么多的心眼子，嘴角带着一丝礼貌的笑容说道。 “您好阿姨，何雨柱是不是住这边？” “何雨柱？何雨柱是谁？” 三大妈愣了一下。 “何雨柱不就是傻柱嘛！妈，你在外面跟谁说话呢？” 屋里传来阎解成的回答，声音还有些差异，大家叫傻柱叫习惯了， 听到自己儿子的实话，三大妈这才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傻柱嘛！ 想到这里，三大妈顿时没有了刚刚的热情，随口说道。 “不认识，你自己去吧！” 娄晓娥看着这个态度大变的大妈，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不过是问个人而已，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不过她早就知道了何铁柱家里的位置，刚刚不过是客气一下，她既然不想说，那自己进去就好了。 还没走两步，三大妈又折返了回来。 “不好意思，我刚刚态度有些不好，我想问一下你跟傻柱是什么关系啊？我跟你说，这个傻柱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小心被他给骗了。” 娄晓娥微微皱眉，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保持着礼貌回应道：“这位大妈，谢谢您的提醒，不过我和他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 说完便径直朝着何铁柱家走去。 三大妈站在原地，看着娄晓娥的背影，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这姑娘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就跟傻柱扯上关系了，真是可惜了。” 眼睛转了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老大，快出来！” “什么事啊妈，报纸上都说了，多晒太阳少运动，可以缓解身体的能量消耗。你要没事可别喊我，不然的话你中午多给我分个馍馍。” 阎解成躺在屋里，一副咸鱼的模样。 这世道就是这样，吃也吃不饱，工作又没得，想赚点钱还得求爹爹告奶奶找人托关系。他什么也没有，只能在家里混吃等死，天天挨骂了。 “想屁吃呢你！咱们家的粮食都是之前开会早就说好了的，一天一人两个馍馍，一碗玉米糊，你要是有本事自己弄来吃的，那你随便弄去，别跟我说这个。” 听到阎解成的话，三大妈直接就拒绝了。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我肚子饿的没力气，爬不起来。” 阎解成无精打采的说道，他又不像他的几个弟弟，还是小孩一样，每天有的玩就行了。 现在他的烦心事可多了，赚钱，结婚，养家，找房子，哪一样都是他的头等大事，每天都愁的不行。 “快给我起来，有好事跟你说！” 三大妈激动的催促着。 “好事？什么好事？” 听到这话阎解成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三大妈的面前好奇的问道。 在他们家，只有能够得到好处的事才算是好事，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刚刚咱们院里来了一姑娘，长得可俊了。问我傻柱是不是在这个院里，刚刚已经往傻柱家去了。” 三大妈也没卖关子，立刻说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就这事啊？这算什么好事，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耽误我睡觉，我去睡了啊！” 阎解成说完就要走，又被三大妈给拉了回来。 “你是不是傻啊你？那姑娘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你要是把她弄到手，咱们家都能过上好日子。平时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今天就这么笨呢？” 三大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大儿子怎么就这么傻呢！。 “找傻柱的？该不会是上次被傻柱从许大茂抢走的那对象吧？我要是去勾搭人家，被傻柱知道了那还不得被他打一顿啊？” 阎解成忽然想到这里打了个激灵，傻柱的拳头在院里那是出了名的硬，自己要是去挖他墙角，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故意找死吗？。 “怕什么，他能抢许大茂的，凭什么咱们不能抢他的？我跟你讲，那姑娘长得比秦淮茹可一点也不差，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嫩的脸上掐一把能出水，你要是把她娶回来，说不定以后咱们家都得沾你的光，过上好日子！” 三大妈鼓励着他，上次傻柱坑他们家十块钱，这钱都够娶两个乡下姑娘了，现在把他对象抢了，就当是她们家的彩礼钱了。 何铁柱做梦也没想到，院里人惦记娄晓娥的又多了一个。 “那，那我去试试？” 听到母亲的话，阎解成试探性的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去，傻柱不在家，别一会人家过来看两眼就走了，赶紧的！” 三大妈催促道。 阎解成听到这话也不磨叽了，拔腿就往中院跑去。 他倒要看看，能让傻柱从许大茂手里抢走的姑娘到底长啥样，要是有机会的话，他也要抢一抢。 第145章 各有心思 娄晓娥来到中院看了下，地方挺大的，房屋加院子得有个五六百平米，但也挺宽敞。 只是除了一间屋里传来小孩哭声的房间，其他的房子都是铁将军把门，显然人不在家。 想到何铁柱好像要在上班，她这才拍了拍脑袋，自己怕是有些魔怔了，被许大茂这三言两语的一说，就激动的跑过来找人要说法，真是太冲动了。 这个家里有小孩的估计就是许大茂说的那个寡妇家吧，不过听她们家的声音，这明显是个婴儿，何铁柱怎么可能跟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瓜葛。 她实在想象不到，后世的人有多变态。刚想离开，阎解成走了过来。 “你好，听说你是过来找傻柱的是吗？他去上班去了，我是阎解成，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娄晓娥看着皮包骨一样的身材，长期营养不良，精神不振的样子好像刚睡醒一样的阎解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看他身上破旧的衣裳，却装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让人很想笑。 “你好！” 娄晓娥不冷不淡的回应了一下，四合院里的事情她多少听何铁柱说过，知道一点事情。 “那个，傻柱不在，你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我爸是小学教员。” 说起这个，阎解成忍不住微微抬起头，挺直了胸膛。在这一块儿，谁知道他爸是老师不得竖起大拇指，夸赞两句，就不怕她不心动。 娄晓娥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像小孩子一样炫耀的男人，看起来比何铁柱小了很多，但是看起来怎么那么的幼稚。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到陌生人家里。如果你没什么事情，就请让开吧！” 娄晓娥静静地看着他。 阎解成被这么一个姑娘看的有些很不自在，就好像穷小子看到了富家女一样，事实也是如此。 “没事的，你坐一下喝杯水也行，我跟傻柱都是一个院的，你不用担心我是坏人。” 阎解成有些结巴的说着。 “阎解成，你在干什么？” 正在努力跟娄晓娥结识的阎解成，听到这个声音有些心虚。 转头看去，正是聋老太太，不知道今天她怎么出来了，许久不见的一大妈站在旁边满脸的憔悴，不过精神倒是比之前好太多了。 说起来上次最终的胜利者好像非聋老太太莫属，凭白得了一个照顾她的人不说还有钱得。 易中海的遗产现在都在一大妈身上，少说有几千块，只要不到改开，这么多钱足以让他们舒舒服服的过上好多年了。 “没，没干什么，这位姑娘过来找傻柱，我只不过是过来打声招呼而已，没事我就先走了。” 阎解成说完赶紧溜了，这死老太婆以前可是跟傻柱穿一条裤子，被她知道自己的心思那还得了。 “姑娘，你是柱子的什么人？” 聋老太太满脸慈祥的看着娄晓娥。 这些天她试了好多次都没能让傻柱回心转意，这个姑娘看起来家里就不错，白白嫩嫩的，如果能跟傻柱一起孝敬她就好了。 这些天她的嘴里淡出个鸟来了，一大妈的手艺还是差了点意思，同样的饭菜在她手上就做不出傻柱的味道。 看着好像跟何铁柱很熟的老太太，娄晓娥不知所以，不过出于礼貌还是认真的回应了下。 “您好，我是娄晓娥，何雨柱的未婚妻！” 聋老太太跟一大妈也听说过何铁柱跟许大茂的事，本以为之前院子里的消息有可能是真的，但多半会有些差异。 等娄晓娥真的承认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傻柱竟然真的能从许大茂手里抢对象，这还是她们认识的那个傻柱吗？ 聋老太太愣了一会儿神，随即脸上的笑了起来，拉着娄晓娥的手说道：“好，好啊！姑娘，你能看上我们家傻柱，那是他的福气。” 一大妈虽然心里对傻柱有些疙瘩，不过在聋老太太旁边也要做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微微点头，轻声说道。 “这傻柱，从小在这院里长大，心眼儿不坏，就是有时候太实诚，容易吃亏，你以后多担待着点儿。” 娄晓娥看着眼前这两个似乎跟何铁柱关系很是亲近的妇人，也是微笑着回应：“好的，我既然认定了他，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聋老太太走过来抓住娄晓娥的手，轻轻拍着，感慨道：“你这孩子，一看就是个明事理的。不过这院里啊，人多嘴杂，你别往心里去。就说刚刚那阎解成，他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娄晓娥有些尴尬，微微点头，心里对这老太太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是傻柱的什么人，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这时，聋老太太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今儿来也没见着傻柱，要不你跟我到屋里坐会儿，等他回来？” 娄晓娥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我叫娄晓娥，既然他不在，我就不多打扰了。” 娄晓娥说完就走了，没有继续跟她们聊。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何铁柱曾经跟她说过，这个院里有这么一位老人，心里顿时不想继续跟她们接触。 看娄晓娥准备要走，聋老太太急忙叫住了她。 “等等，你叫小娥是吧？我是柱子的奶奶，我身边这位是院里的一大妈，以前都是看着柱子长大的。以后你过来要是柱子不在家你可以过来我这里坐坐，我就住在后院的后罩房。” 聋老太太很是热切的介绍自己。 一大妈有些疑惑，何铁柱明明都已经明确的跟她划清了关系，她怎么还说自己是傻柱的奶奶。 虽然不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跟她一起露出了笑脸。 娄晓娥听了很想笑，她家里早就把这院子里的情况给摸清楚了，丝毫不给她面子。 “抱歉，老太太，我没听他说他有一个奶奶，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娄晓娥说完转身离去，留下聋老太太跟一大妈瞠目结舌。 “这小姑娘真是太没有礼貌了，这什么人啊！” 聋老太太气的发抖，她老人家这都多久没受过这气了，怎么最近接二连三的遇到这种事，还都是跟傻柱有关的。 “老太太，她不知道您是谁，就算了吧！” 一大妈随口安慰了一下她，何铁柱本来就跟她划清了关系，干嘛还要舔着脸上去，她搞不明白。 第146章 他凭什么敢打你? 娄晓娥离开中院后，心里有些烦闷。她本是满怀期待来找何铁柱讨个说法，却不想闹了这么一出。走着走着，她来到了何铁柱工作的地方附近，找了个角落默默等着，心里想着一定要见到他问个清楚。 再说聋老太太还满心的不痛快，嘴里还在嘟囔着：“这傻柱到底怎么回事，找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姑娘。” 一大妈在旁边轻声劝着：“老太太，您也别气坏了身子，也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可聋老太太哪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她觉得娄晓娥这是故意让她下不来台，暗暗想着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让这姑娘知道她的厉害。她要做成一件事情可能有点难，但是要坏事那可是手到擒来。 下午，何铁柱做好晚饭提前下班了，他哼着小曲儿往家走，刚出厂门口没多久，就被娄晓娥叫住了。 何铁柱看到娄晓娥，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晓娥，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看着他，眼眶有些泛红：“你说呢？今天许大茂过来找我，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何铁柱挠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地说道：“许大茂找你干嘛？他还不死心？” 娄晓娥冷哼一声：“干嘛？他说你和那个寡妇不清不楚的，你说干嘛？” 何铁柱急忙摆手：“没有的事，你可别听他瞎说，我前两天还跟他吵了一架呢！再说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嘛！” 何铁柱说完靠近她，直接把她搂进了怀里。 娄晓娥轻轻挣脱了几下，最后佯装生气的说道：“我不管你以前跟那个寡妇有什么事，以后你不许跟她来往，听到没？” 她还是舍不得骂他，只是自己又生了会闷气。 “这可能有点难，她也在食堂里上班，咱俩都是一个院的，每天上下班基本都是差不多一起，这个事答应你也没用。别总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说不好等结婚后你还得找个通房丫头，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何铁柱捏了捏她的鼻子调笑着说道。 “流氓！” 被何铁柱这么一打岔，娄晓娥娇嗔了一下，轻轻在他的腰间掐捏了一把，这事算是过去了。 她父亲就有几个老婆，谭雅丽不过是她父亲其中一个而已，三妻四妾对她这种家庭来说并不算很难接受，她知道的就有好多外面养小蜜的，只要不带回家就可以了。 “好了，别生气了！为那么一句假话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你什么时候来的？等了很久吗？” 何铁柱抓住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揉了揉，然后贴在了脸上。 “也没用啦，我上午来的，怕影响你工作，就没有进去找你，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娄晓娥爽朗的笑着，她性格本就有些大大咧咧，何铁柱既然说没有，那她就信了。 刚说完，她肚子就咕咕咕的叫了起来，娄晓娥的脸上瞬间就红了。 好丢人，她立刻就转过了身子，看向远方，好像刚刚肚子叫的人不是她一样。 “没吃饭？” 何铁柱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吃了！” 娄晓娥不想让他担心，撒了个谎，实际上她上午从四合院过来的时候就没吃过东西，光生气去了，哪还记得这事儿。 “你这小傻瓜，撒谎都不会！哪怕再生气也不能饿着自己啊！你等等我，我去找辆自行车。” 何铁柱一看她的样子就是在撒谎，既心疼又有些惭愧，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坏了。 不过这个念头在脑子里刚冒出来就被他给掐灭了，这么好的姑娘便宜别人还不如给他呢。 “上车，我带你回家吃饭去！”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自行车从空间里放出来，何铁柱对着娄晓娥说道。 “嗯！” 娄晓娥开心的笑了起来，坐上了后面紧紧抱着何铁柱，脸上满是幸福的模样。 何铁柱担心她饿的难受，把自行车踩得像风火轮一样，都快冒烟了。 “慢点，慢点！” 娄晓娥在后面惊声叫道，带着激动又欣喜的刺激感，好像在跃跃欲试，准备自己也要照本宣科一样。 这种骑自行车飙车的感觉太棒了，看着自己穿过一辆又一辆的自行车，微风吹起裙摆不停的晃动，在自己脸上拂过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棒了。 二十分钟的路程，被何铁柱十分钟出头就赶到了。路上娄晓娥刚开始叫着慢一点，后面不停的叫他快一点，口是心非的女人，呵！ “到了，下车吧！” 把车停稳，何铁柱对着娄晓娥说道。 看着眼前的院子，娄晓娥有些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感觉这路要是再远一点就好了，那种风一般的感觉让她有些迷恋。 跳下车后，娄晓娥如同老马识途一般，欢呼雀跃的带头走在前面，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嘴上不停的催促着。 “快点，我饿了，你给我做饭吃！” 娄晓娥撒娇的说道，话里满是热恋中的酸臭味。 “别急，你慢一点，很快的！” 何铁柱也担心她饿着，加快了脚步。 门口坐着的三大妈跟阎解成看到两人后都有些心虚，情不自禁的转过了头，没有跟往常一样给他白眼，让何铁柱有些奇怪，这是转了性了？ 不过眼下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娄晓娥吃饭要紧。 “慢点，小心摔了！” 何铁柱急忙跟上。 等两人不见后，三大妈跟阎解成这才转过了头，眼里满是羡慕跟嫉妒。 “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个臭厨子呢！” 阎解成有些忿忿不平，上午他跟娄晓娥介绍自己的时候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要饭的一样，这对他的自尊心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虽然平时他爹妈骂他骂的更凶，但是有的人却能轻易的打破他的自尊心，他怎么能不记恨上。他爹可是小学教员，不选他选个臭厨子，真是可恶！ “还不是因为你不行，都跟你说了，抓紧机会，先把她弄家里再说，哪知道你这么没用，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说起这事，三大妈也颇有微词，这儿子做啥啥不行，多半是废了。 “这能怪我吗？我刚说请她来家里做客，谁知道聋老太太带着一大妈过来了，她以前跟傻柱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做的太明显，被傻柱知道了那还得了，不被打一顿才怪！” 阎解成也是振振有词的说道。 “他敢！他对象也是抢来的，他凭什么敢打你？儿子，你别怕，只要他还没结婚，你放心大胆的上！” 三大妈鼓励着他，自己家那十块钱一定不能白花，她还不知道，这钱已经从许大茂的手上又转回了三大爷的手里。 “行，那我再试试！” 想起娄晓娥那大户人家的气质，阎解成也是心有不甘，能不能出人头地，就看这一次了。 第147章 不识时务的聋老太太 进了屋，何铁柱就扎进厨房忙碌起来，娄晓娥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 “怎么看你对这里好像很熟一样，你是不是来过？” 何铁柱看着娄晓娥熟练的找到他门口，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呐，就今天上午，那个许大茂说你跟院里的寡妇勾搭，我生气就来找你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想真的喜欢寡妇？” 娄晓娥说完没心没肺的笑着，显然是在说笑。 “你是不是傻呀！他们这么说我你还笑的这么开心，不过他们倒也没说错，在遇到你之前，我确实挺喜欢的，不过后面这不是有你了嘛！” 何铁柱丝毫不避讳的说道，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没什么好欺骗的。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盖，他没那个心思，这种事情一问就知道了。 “好啊，你还真的馋人家寡妇的身子，坏死了你！” 娄晓娥娇嗔着说道，话里倒是没怎么生气，反而有些窃喜。 “我要坏那也只是对你坏啊！等会吃完饭了咱俩……！” 何铁柱说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娄晓娥秒懂，眼睛媚眼如丝，脸色立马红润了起来。 “才不要，我吃完饭就回去了，要不然家里该担心了！” “来嘛！” “不要~！” 两人在家里打情骂俏，好不自在。两人正说着，聋老太太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何铁柱和娄晓娥在一起，脸上立刻堆满了笑。 “柱子，这就是你媳妇吧？上午在这院里见过，挺不错的一姑娘，奶奶看着就很喜欢，以后你可要对她好，要不然我可不答应。” 何铁柱跟娄晓娥两人都有些尴尬，看着娄晓娥眼中询问的意思，何铁柱只能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 要说以前的聋老太太对傻柱在这院里确实算是不错，但那也是相对的，算起来以前的傻柱付出的更多。 不过这对他来说根本没用，聋老太太是谁关他屁事。 “老太太，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姓何，咱俩没关系。至于我跟我媳妇的事情，就更不用你操心了，我们要做饭了，不欢迎外人，请你出去，谢谢！” 何铁柱若不是看在傻柱的记忆里对傻柱还算不错，早就让她滚蛋了。 聋老太太很是伤心，自己那孝顺的傻柱怎么还不回来，看着眼前的娄晓娥，她似乎找到了目标，指着娄晓娥问道。 “柱子，是不是她在背后造谣，你可不能这么没出息，为了个女人这么对奶奶啊。” 聋老太太痛心疾首。 何铁柱感觉很无语，这老东西怕是得了失心疯跟老年痴呆症吧。 “老东西，你有病吧，赶紧给我滚！” 说完直接拎着她就推了出去，要是再年轻点，他非得让她好看不可。 聋老太太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你也看见了，咱们院里人就是这样的，所以以后有谁说我坏话，你可千万信。” 何铁柱给她提前提个醒，免得有奸臣害朕。 “知道了，你不说我也不会信的，就刚刚那个老太婆可真可恶，上午的时候就说是你奶奶了，可我爸查了，你根本没有奶奶，就一个妹妹，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的。” 娄晓娥感觉有些好笑，然后随口说道：“你别说，你们院里奇怪的人还挺多的，今天上午有个叫什么三大妈的说你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一个叫什么阎解成的，说想要认识我叫我去他家坐坐，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你说我去干嘛？” “还有这事？那两个是一家的，就是天天算计的那一家，以后离他远点。不说他们了，我给你做饭吃！” 何铁柱说完忙活去了，不过心里却把这事记心里了，还有人敢挖他墙脚的，活见鬼了。 何铁柱手脚麻利地做好了饭菜，娄晓娥在一旁帮忙端上桌。饭菜的香气很快弥漫在整个屋子，两人坐下开始吃饭，一边吃一边有说有笑，仿佛刚刚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娄晓娥看了看时间，虽然心里很不舍，但还是说道：“我真的得回去了，不然家里人该着急了。” 何铁柱有些无奈地放下碗筷，起身送她出门。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阎解成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徘徊。 何铁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大声问道：“阎解成，你在这儿干什么？” 阎解成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干什么，就是出来走走。” 何铁柱冷哼一声：“我警告你，离娄晓娥远点，要是让我再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有你好看的！” 阎解成被吓得连连点头，灰溜溜地跑走了。 娄晓娥看着这一幕，笑着对何铁柱说：“你看你，把人都吓跑了。” 何铁柱故作严肃地说：“这种人就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我可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事。” 娄晓娥娇声笑了笑：“我还能跑了不成？” “说不准，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何铁柱开玩笑的说道。 “放心，我哪儿也不去，就跟着你了，以后你可得对我好才行，要不然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娄晓娥开玩笑似的说道，但是眼里透露着认真。 “嗯，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 何铁柱认真的保证，虽然他找娄晓娥心思不纯，人也不够专情，但是不代表他就不是个好男人。 “嗯，我相信你！” 娄晓娥笑的眯起了眼睛，两人相视一笑，何铁柱突然有了家的感觉。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何铁柱看时间太晚，还是把她给送了回去，太晚了等下老丈人该找上门来了。 送娄晓娥回去的路上，何铁柱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到了娄晓娥家楼下，两人依依惜别。 回到四合院，刚进院子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傻柱，你是不是跟聋老太太又闹矛盾了？” 听隔壁一邻居说，聋老太太到处说他的坏话，说他不孝顺，还把自己这个奶奶赶了出来。 何铁柱听了也不生气，只是冷笑一声，心想：“随她怎么说吧，反正我也不在乎，到时候找机会提前送她投胎好了，真当他是什么大善人不成。” 第148章 许大茂的威胁 送完娄晓娥的何铁柱刚回到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何铁柱开门一看，是许大茂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哟，傻柱，我听说娄晓娥刚刚在你这儿呢？人呢，怎么没看见，该不会是跑了吧？” 何铁柱皱起眉头：“许大茂，你来干什么？嘲讽我？你胆子挺肥的啊，还敢到我家来了，这是打算跟我练练？” 何铁柱嘲讽的看着他，这家伙最近这些天一直没看到人，今天出来多半是有什么坏念头了。 许大茂冷哼一声：“我就是来看看，这娄晓娥怎么看上你这么个厨子了。” “哦，你不服气？” 何铁柱不屑的看着他，自己不但被看上了，过几天人都要娶进门，羡慕死他。 “傻柱，你别得意，过几天有你好果子吃！” 许大茂看着何铁柱，恨不得咬碎了牙。 “只要你不怕挨揍，你就尽管来好了！” 何铁柱说罢，作势就要关门，许大茂却一把抵住门，脸上的恨意更浓。 “傻柱，你以为娄晓娥能这么轻易就嫁给你？她可是资本家的女儿，我不说你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是敢娶她，你就等着被牵连吧！” 何铁柱眼神一凛，手紧紧握住门把。 “许大茂，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又怎么样，你少在这危言耸听了，现在是新社会，我不怕。” 许大茂见威胁不成，嘴角泛起一丝阴笑：“行，你就嘴硬吧。到时候工厂里的人都知道你要娶个资本家的女儿，看你还怎么在这院里待下去！” 何铁柱心中一紧，他知道许大茂这是要去厂里散播谣言，如果他真要这么做的话肯定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此刻在许大茂面前他不能露怯，省的这孙子以为能把自己怎么样。。 “爱咋咋地，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过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敢在外面造谣，乱说什么不好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说不得我得给你松松筋骨。” 说完，猛地用力关上了门，将许大茂隔在门外。 “傻柱，你怕了对吧？怕就对了，你抢我媳妇，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见何铁柱竟然没有动手打他，心里顿时大喜，明白自己算是说对了。在门外啐了一口后转身离开，心里盘算着怎么去厂里把这事闹大。 算上今天他跟李副厂长说的那事，保准傻柱这几天吃不了兜着走。 何铁柱靠在门后，心情却有些沉重，要不是打他解决不了问题，他早就动手了，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宁。 许大茂是个真小人，只要跟他有仇的，他能一天到晚的找麻烦，得找个方法好好的治一治这小子才行。 这个问题好解决的很，解决不了问题，难道还解决不了提出问题的人吗？领导们在后世早就给出了方法，就看自己怎么用了。 “老太太，您在外面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傻柱早就跟咱们撇清关系了，现在闹得这么大，以后大家还怎么见面！” 后院屋里，一大妈看着气急败坏的聋老太太，还是忍不住问道。 “怎么不好了？以前他们兄妹俩小时候还是我带大的呢！现在倒好，这么大的人竟然成了个白眼狼，连我这个奶奶也不认了，你说说，这像话吗？” 聋老太太还在气头上，声音大的不行，整个后院都听的一清二楚，连中院都能听的清楚。 看到聋老太太这样，一大妈也不想继续说什么了，叹了口气，继续收拾家务。 “隔壁这老太太这是发什么疯？傻柱不是早就跟他划清关系了吗？怎么还在闹？” 搞不清什么状况的刘海中看着自己的媳妇问道。 “还能为什么，听说傻柱今天的对象来了，她刚刚跑过去倚老卖老，想要和傻柱重归于好，继续当他的老祖宗呗！” 二大妈略带嘲讽的说道。 “她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倒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二大爷有些不解。 “今天的情况不一样，傻柱找的那对象我刚刚在中院看了一下，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老太太肯定是心想着以后跟傻柱一起孝敬她，但哪有这种好事！” 二大妈振振有词的说道，就聋老太太的那点小心思，院里人谁不知道啊。平时看起来好像挺有威严的，但是就是一嘴馋的老太婆，顿顿要吃好的。也不上班，都不知道她家的钱哪里来的。 “这倒是，不过连傻柱都要娶媳妇了，咱们家老大都出去几年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你说咱们要不要也给他找一个？” 看到院里连傻柱都结婚了，刘海中感觉好像自己家也应该有个媳妇。 “找，怎么找？人都不在这边，上哪给他找，上次他来信，说在那边跟一个姑娘两人很有好感，估么着有那么点意思，咱们就别掺和了，还是先关心关心光天跟光福工作上的事情吧！光天都毕业几年了，这成天的在家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光福也马上快毕业了，实在不行，花个几百块钱，把光天塞进轧钢厂，以后的生活也算有个着落。” 二大妈忧心忡忡的说道。 “塞进轧钢厂，你说的蛮轻松的，你知道轧钢厂是什么单位吗？那是国企，跟那些资本家的工厂可不一样，福利好着呢，逢年过节的东西多的很，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样里面钻，你以为是想进就能进的？能让他进去我能不送进去？我有那么大面子吗我？” 说起这事算是刘海中心里的一根刺，他一直想要当个领导，结果现在混的连院里的职务都搞没了，都怪那个傻柱。 “那怎么办，让光天一直待在家里？” 二大妈虽然平时刻薄了一点，不过这事还算开明。 “对啊爸，我都毕业好几年了，你就花点钱给我买个工作吧，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您二老！” 一边的刘光天看到机会，立刻表明衷心。 “想要工作啊？自己找去，没本事你自生自灭，我已经把你养大了，以后你自己看着办！” 刘海中把儿子训斥了一遍，不过心里却还是有些烦躁，这个事情是该解决一下了。 第149章 告状 何铁柱在屋里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许大茂的法子。许大茂那张嘴要是真在厂里胡说八道起来，厂里那些不明事理的人说不定真会被他蛊惑。 虽说现在还没有六五年后那么严格，但资本家也好不到哪里去，难免会给自己和娄晓娥带来不少麻烦。 思来想去，何铁柱决定先观望一下，实在不行，找机会做了他。 何铁柱眼神一冷，希望许大茂那家伙识相一点，不要不识好歹，要不然他只能送他投胎了。 第二天，何铁柱早早地到了厂里，找到老杨他们，让他们留意许大茂的动向，要是听到他造谣就立刻通知他。 “何师傅您放心，只要许大茂那孙子敢造你的谣，我就狠狠地收拾他！” 听到许大茂要造谣自己的师傅，“戴罪之身”的马华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这事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给我注意，只要他敢造谣，你们就告诉我，剩下的我来解决。” 得到了答复的何铁柱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许大茂，你过来找我干嘛？” 李怀德看着许大茂奇怪的问道，昨天他就来找过自己了，还说傻柱一直在食堂里往外带盒饭，属于偷盗公家财产，让他找保卫科的人抓他。 岂不知，轧钢厂最大的贪污犯就在他眼前，李怀德看着许大茂感觉挺有意思的。 “领导，出大事了，咱们厂的厨子傻柱你知道吧，不得了了啊，他要娶资本家的女儿。错了，他很有可能是入赘到资本家的家庭里，成为资本家的一员。这种事情对咱们轧钢厂的影响可大可小，马虎不得，厂长您一定要阻止他啊。” 许大茂这边，一大早就跑到李副厂长办公室，添油加醋地把何铁柱要娶资本家女儿的事儿说了一遍。 “还有这事儿？女方是谁？” 李怀德有些诧异，吃惊的问道。 “说起来对方您可能还认识，就是咱们轧钢厂之前的老板娄振华，这个人在以前就是咱们四九城有名的资本家，听说他还是咱们轧钢厂的董事，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振振有词的说道。 李副厂长听后，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件事情你不要在厂里乱说，影响不好。你先回去，我会调查清楚的。” 许大茂见李副厂长没有立刻惩罚何铁柱的意思，心里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等许大茂走后，李怀德才露出惊讶的表情，嘴里喃喃自语。 “傻柱竟然成了娄董事的女婿，这穷小子是一步登天了啊！可是这娄振华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厨子呢？真是怪哉！” 许大茂说的傻柱娶资本家的女儿对轧钢厂有影响，这就是放屁。影响是有，那是对傻柱而言。 现在跟资本家搭上关系的就没有好下场的，娶娄振华的女儿那是傻柱自己的事，跟轧钢厂没关系，不过他说的这事自己倒是可以算计一下。 至于他说的饭盒这事，根本就不算什么，小食堂吃饭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事，都是默认的。 厨房里，秦淮茹心不在焉的做着手上的杂活。 昨晚她回来在窗户边看见了娄晓娥，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就好像是自己手里的东西被抢走一样。 “秦姐，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没有心事一样？” 闲的没事找话的马华，好奇的询问道。 “没，没什么！” 秦淮茹强笑着回应了一下，满脑子都是之前跟何铁柱厮磨缠绵的一幕，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何铁柱自然不知道秦淮茹脑子里的想法，他现在正在想许大茂的事，这家伙是个不稳定因素，跟那个聋老太太一样，趁早给他清除掉为的好。 “师傅，今天中午怎么做？ 胖子在一边问道。 “随便，中午你跟马华两个人做，学了也有几天了，正好练练手。” 何铁柱无所谓的说道。 “给咱俩炒，这会不会不太好啊！我们的手艺是不是还差了点意思！ 马华激动又跃跃欲试的看着他，满脸的喜色，连胖子也有些惊喜莫名，就好像天上掉了块饼砸在了他们头上一样。 在厨房里，谁不想当大厨。不过当大厨那得手艺过关才行，不做个几年的学徒，打杂刀功文案，连锅铲都不让你碰，想做事先把规矩学好再说。 “何师傅，咱们是不是再练练？我才学了十几天，这能行吗？” 有机会炒菜，胖子虽然高兴，不过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点数的，未免有些担心。 “怕什么，不过是炒个菜而已，又能怎么着？多炒几次就行了，你都学了半个月的大锅菜了，小炒也是一样的。再说不是还有我吗？放心大胆的干！” 何铁柱怂恿道。 “谢谢何师傅，我们一定会努力做好！” 马华跟胖子眼神交流了一下，决定还是珍惜这次得之不易的机会。 “嗯，加油！” 何铁柱随口敷衍了一句，反正都是别人吃，味道好不好根本不重要。不好吃也不是他吃，他的目的在于让食堂里能有一个干活的人。考虑到许大茂的存在，或许自己应该换个地方，这样的话影响会小一点。 他脑子里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脑子里有傻柱的厨艺经验跟记忆，不过他还是热衷于对抗路那热血沸腾的环境。 厨房里的这种活，属实有些干燥乏味，还让他有种被约束的感觉，他自由自在惯了，实在感觉有些不自在。 马华跟胖子这些人愿意学，他也愿意教，乐得轻松。他可没有什么门户之见，虽然现在的人讲究什么师承门派什么的，但是这种技术在后世都烂大街了，不过是炒个菜而已。就像他说的，炒的不好多试几次就行了。 把两个兴奋的家伙打发去跟老杨作伴，何铁柱悠闲地坐在一边喝茶，要是有点花生瓜子什么的就好了。 花生他有，目前数量不多，舍不得吃，瓜子倒是可以想办法搞一些回来种，他最喜欢的就是抱着向日葵的花盘啃了，清香鲜嫩，好久都没尝过那个味道了。 “傻柱，李厂长找你，叫你有空去下他的办公室！” 正在他怀念以前小时候的事情，门口跑来一个工人叫道。 “找我？什么事情？” 何铁柱有些疑惑。 “不知道，我就是顺路过来带个话。” 工人说完就走了。 不知道李怀德找他什么事情，何铁柱只能起身过去找他。 第150章 李怀德有想法 何铁柱理了理衣服，不紧不慢地朝李怀德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心里犯着嘀咕，想着这李副厂长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儿，难不成是许大茂那家伙又在背后捣鬼？ 到了办公室门口，何铁柱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李怀德的声音。 何铁柱推开门，脸上堆起笑容。 “李厂长，您找我？” 李怀德坐在办公桌后面，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坐吧！” 何铁柱坐下后。 李怀德开口道：“最近听说了你的一点事，想找你了解一下，你不用紧张。傻柱，我听说你和娄振华的女儿处对象，这事儿是真的吗？” 何铁柱心里一紧，这李怀德没事跟自己说这个，怕是要找事。 “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这是我的私事，我也没想到会闹得大家都知道，是有人在你这里说了些什么吗？。” 何铁柱皱了皱眉，都不用猜，肯定是许大茂那厮跟他说了什么坏话。 李怀德笑了笑：“傻柱，你也知道现在的形势，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对你可不利啊。不过呢，我叫你来，是有个想法。” 何铁柱疑惑地看着他：“厂长，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李怀德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娄振华以前是咱们轧钢厂的董事，虽说现在时代不同了，但人脉关系还在。我想着，现在咱们轧钢厂正是困难的时候，你要是能跟娄家搭上线，说不定对咱们厂以后的发展有好处。当然，我也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为难，不过你要是能促成一些合作，厂里也不会亏待你。” 何铁柱听明白了，这李副厂长是想利用自己和娄家的关系为厂里谋利益，不过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他哪里能影响到娄家。 他想了想，说道：“厂长，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过这事儿我只能帮你通知一下，成不成你别怪我。” 李怀德满意地点点头：“行，傻柱，你去问问吧，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汇报。” 何铁柱从办公室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李怀德目前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不过他也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还是得找娄家商量商量，李怀德完全是冲着他们来的，这是个大麻烦。 浑浑噩噩满心忧愁的度过了一天，下班后，何铁柱去了娄家，本想找娄振华谈谈，结果人不在，只有一个娄晓娥在家。 “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娄晓娥有些惊喜，没想到何铁柱会过来，都说情人眼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不假，娄晓娥现在脑子里天天都在想着他。 “有点事，过来找下我岳父大人，他在家吗？” 何铁柱微笑着回应道，话里带着些许调情的意思。 “没呢！跟我妈在附近的吉祥戏院跟朋友应酬，事情很急吗？要不我陪你一起过去怎么样？” 娄晓娥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对他的称呼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羞涩的看着他。 “这样啊，那算了！过几天等咱俩结婚后我再跟他说！” 听到这里，何铁柱也不急着带话了，这个时期，李怀德还没有后面那么大的能力，娄家暂时是安全的。 娄晓娥说的吉祥戏院他听说过，位于王府井东安市场东北角，是四九城内城的第一座戏院。是梅先生等名家的常驻演出地。这个年代，吉祥戏院是四九城最有名的戏院之一，收归国有后是京剧团的演出地。 同样有名的还有大观楼影院、长安大戏院等，是各种达官贵人的出没场所。 何铁柱把李怀德的想法跟她说了一遍，话里自然带上了许大茂这个狗东西。他把娄家带上了，这种事情自然不用他一个人出力，相信要不了几天，许大茂就要倒霉。 真当娄家是什么大善人不成。不管什么年代，能把生意做这么大的，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娄晓娥听后，皱起了眉头：“这个事情等下我跟我爸说，让他来做决定。” 她家里经历过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也并不在意，有她爸在，相信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嗯，你记得跟他说一声就好了，李怀德这人可不简单，他岳父听说是冶金部里的一位领导，你要让咱爸小心点。” 何铁柱提醒了一下，能在十年期间混的风生水起还能全身而退，他家的背景可不简单，不过他也不知道李怀德的岳父是什么领导，只能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下。 “我也不懂这些，不如你在这里陪陪我，等咱们吃完晚饭，说不定他就来了，你跟他说好了！” 听到背后还有部里领导的事，娄晓娥哪怕再不懂，脑子里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何铁柱握住娄晓娥的手：“好，那我就等等，顺便陪陪你！” “嗯，那你坐会，我去安排晚饭！” 娄晓娥高兴的跑去安排了。 看着她没心没肺单纯的样子，何铁柱叹了口气，要是改开后那该多好。 在娄家坐到了九点钟，何铁柱也没等到娄振华的到来，反而跟娄晓娥温存了几番，实在是不好意思等下去了，只能跟她依依惜别。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记得把我跟你说的话跟咱爸说一下！” 娄家门口，何铁柱拉着娄晓娥的手叮嘱道。 “嗯，知道了！要不你再坐会儿，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娄晓娥满脸红晕还没下去，媚眼如丝很是不舍的挽留他。 “不了，再做下去等下你爸要打死我了！” 拒绝了娄晓娥，何铁柱回到了家中，许大茂的事情不解决在他心里总是有一根刺，就看娄家到时候怎么出手了。 看着何铁柱屋里的灯又亮了起来，秦淮茹决定找何铁柱谈谈。 何铁柱在食堂里撇清了跟她的关系，大家明面上虽然客客气气的，但是明显不一样了。 今天下班的时候她要拿两个饭盒，结果直接被拒绝了。哪怕她说的是拿傻柱的那一份也不行，可把她气坏了，这群人根本不知道她付出了什么，凭什么不给她。 如果没有每天从食堂里带来的饭盒，她家里的人根本就吃不饱，非得和其他人家一样，每天饿的眼睛发绿不可。 半夜，秦淮茹趁着家里人熟睡后，又悄悄地跑到了何铁柱的门口轻轻敲了敲，小声叫道。 “柱子，开门，是我！” 何铁柱是个夜猫子，不到很晚根本睡不着，听到声音后有些意外，这秦淮茹怎么又来了。 打开门后何铁柱看着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秦淮茹，这么晚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柱子，我知道前两天是我不好，不过那是因为许大茂在我婆婆那里说了坏话，她盯我盯得紧，所以我才不敢过来，今天我好好补偿补偿你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 秦淮茹说完跻身进去，把门关紧，开始宽衣解带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成了一只大白羊，满脸春情的看着他。 “秦淮茹，你当我是什么人，咱俩以前的事儿就过去了。我现在不想跟你有过多纠缠，请你出去！” 刚吃完海鲜大餐的何铁柱，此时宛如圣人附体，哪会轻易被她拿捏。 秦淮茹听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傻柱，你就这么狠心吗？我知道我失信了，但我也是没办法啊。” 何铁柱叹了口气：“秦淮茹，你别说了，我心意已决，你出去吧！” 秦淮茹听罢，直接蹲下来抱着他的腰，开始动起手来。 “我靠，你别脱我裤子啊！” 何铁柱大惊失色，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 “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有感觉！” 感受到何铁柱的状态，秦淮茹满意的笑了起来，手里的动作更加频繁了起来。 “哎，好吧，你赢了秦淮茹，你看人真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在一间屋子，秦淮茹还这么主动，何铁柱又不是真的圣人，哪还想着跟她撇清关系，先上了再说。 抱着报复性的想法，何铁柱用毛巾堵住秦淮茹的嘴，卖命的使劲蹬，让她想叫都叫不出来，惩罚她之前违约的事情。 第151章 赚点外快学习一下 第二天何铁柱没有去上班，今天是五一，全国劳动人民都放假。 早晨，街上参加游行大会的人们面带笑容，举着旗帜和标语牌，开始游行，高奏国歌和国际歌。 各大工厂、各大企业的工人，包括近郊农民，政府机关和人民团体的工作人员，大中学校学生和教师，工商业者和各区群众都会穿着鲜艳的新装走上大街，聚集在公园、剧院、广场，参加各种庆祝集会或文体娱乐活动，有突出贡献的劳动者还会受到表彰。 轧钢厂若不是设备损坏的话，现在也应该举行表彰大会，开展劳模评比，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被表彰的一员。 走在大街上，何铁柱看着满心欢喜的路人，都能在他们眼里看到纯粹的喜悦，这是一个盛大的节日。 今天是李思文结婚的日子，他之前答应过今天过来给他做酒席，也没怎么准备，该做的那边都会准备好，何铁柱人过去直接炒菜就行了。 街边的广播里传来激昂的旋律和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讲述着劳动模范们的先进事迹，激励着广大群众为了国家的繁荣继续努力奋斗。 太燃了，何铁柱忍不住加快了脚步，想着不能误了李思文的大事。 “石雀胡同，是这儿没错了！” 何铁柱不多时便到了李思文家，看着门口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和喜庆的对联格外显眼，多半是没错了，不过还是要确认下。 “您好，请问这里是李思文家吗？” 何铁柱看着门口几个面带笑容的妇人问道。 “对对对，您是何师傅吧？” 一个年纪挺大的妇女看着何铁柱的样子，立刻想起来这应该是厨子了。 “嗯，是我，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何铁柱看着他们问道。 “快请进，思文他去接新娘子了，我们正在洗菜，早就听说轧钢厂的何师傅手艺好，跟外边的大饭店比起来也是丝毫不差，一会儿可要麻烦您了！” 大妈满脸喜悦的说道。 得知迎亲的队伍已经出发，看着家里的亲眷们正忙里忙外，准备着婚礼的各项事宜，何铁柱也不拖拉，准备开始干活了。 何铁柱笑着点点头，“放心吧，交给我。” 说罢，便径直走向厨房，系上围裙，开始熟练地摆弄起锅碗瓢盆。 何铁柱在厨房中忙碌着，手中的菜刀在案板上有节奏地起落，切菜声哒哒作响，与外面的热闹氛围交织在一起。 不一会儿，厨房里便弥漫起了饭菜的香气，引得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驻足夸赞。 \"何师傅，这手艺真是绝了！闻着味儿就让人直咽口水。\" 帮忙的婶子笑着走进来，将洗好的菜放在一旁。 \"过奖了，也就是学了几年的手艺罢了，什么时候开席，有没有规矩？\" 何铁柱笑着回应。 “没有没有，咱们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新媳妇离得近，家里一会儿就两家的一些亲戚，一会儿马上来了。” 婶子笑着解释道。 “那行！” 何铁柱听到这里也就心里有数了，手中的动作不停，锅里的菜在他的翻炒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随着时间的推移，迎亲的队伍渐渐临近，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何铁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出厨房，摆在了早已准备好的餐桌上。 \"新娘子到啦！\" 一声高喊传来，众人纷纷涌到门口迎接。何铁柱也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出去瞧热闹。 只见李思文满脸幸福地牵着新娘子的手，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家门。新娘子身着红妆，美丽动人，脸上洋溢着羞涩与喜悦。 \"恭喜恭喜啊！\" 何铁柱走上前去，笑着向李思文道贺。 \"何师傅，多亏您来帮忙，不然我这心里还真没底儿。\" 李思文感激地握住何铁柱的手。 “不客气，你花钱，我做事！” 何铁柱一副拿钱办事的样子。 婚礼仪式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进行着新人行礼、长辈致辞，每一个环节何铁柱都看的很认真，新娘子也不例外。这都是他学习的榜样，过几天说不定能用上也不一定。 仪式结束后，宾客们纷纷入席，品尝何铁柱的手艺。餐桌上的菜肴色香味俱佳，大家吃得赞不绝口，对何铁柱的厨艺更是钦佩有加。 酒过三巡，何铁柱坐在一旁，看着热闹的场景，心中满是感慨。这结婚真是不容易，哪怕是现在，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也要掏空一个家庭的家底。 家里条件稍微好点的，想方设法也得弄上这些物件，何铁柱甚至想要给他们推销一下手表，不过想到都是一个厂的，他也就想想算了。 “何师傅，今天的菜做的真好，这是您的工钱，真是太感谢您了！” 饭后，李思文郑重的把六块钱递给何铁柱，今天这几桌饭菜虽然算不上丰盛，都是一些白菜萝卜，最好的也不过是两斤肉跟白米面豆腐。 不过这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已经算可以了，能攒到这些东西肯定也是集合了家里群友亲朋好友的帮助才能获取这些物资。 “嗯，不用谢，你花钱请我做事情这是应该的，我的事情已经做完，就先走了。” 何铁柱说完打了声招呼离去，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了结婚该怎么做。若不是看了一遍，他心里实在是没底，现在心里倒是轻松多了。 吃了午饭，街上的行人已经少了许多，基本全都在天安门那块儿，更多的已经回家，路上倒是不怎么拥挤。 刚回院子里就看见房门打开，何铁柱脸色一沉，以为又是棒梗那个小子在偷东西，立刻就想进去教训他，让他看看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走进去一看，原来是何雨水在屋里坐着看画本，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进贼了呢！原来是你回来了。来的正好，四号我结婚，到时候去京城饭店吃饭，认识一下你嫂子！” 听到声音的何雨水起身看着何铁柱，脸上满脸的惊喜。 “哥，我都听说了，嫂子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长得也漂亮，你还不会会是入赘了吧？” 何雨水说完古怪的看着他，好像对他的实力完全不信任一般。 “小丫头瞎说什么呢？人我马上都要娶进门了你还不信！” 看着何雨水的样子何铁柱没好气的说道。 “信，信还不成！四号是吧？后天我去请个假，到时候我也陪你去看看京城饭店的，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呢！” 何雨水说完满脸的期待。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一饭店嘛！你嫂子家有钱，你这小姑子把你嫂子给伺候好了，以后你天天去都成！” 看着她好奇的样子，何铁柱没好气的说道。 “真的？伺候好她我能天天去那儿吃饭？” 何雨水这回真是被吓到了，那京城饭店是什么地方，能天天去吃，她这傻哥哥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老婆啊！ “真的，比真金还真，一会儿我要出门，你在家好好看家，橱柜里有我炸的鱼片，你饿了就拿着吃。” 何铁柱说完就准备出门，因为他这才想到，自己好像也没去过京城饭店，今天有空，正好去踩个点，可别到时候闹出笑话来。 “哇，谢谢哥！我爱死你了！” 听到有吃的，何雨水脸上的笑容更甚，眼睛都笑的眯了起来，手中的画本一丢，直接奔向了橱柜。 何铁柱没有回她，人已经快走到前院了。 第152章 你都能吃为什么我不能 离开家门的何铁柱心里有些怪怪的，自己的婚宴放在那么高端的饭店，是不是太招摇了一点。 虽然这家饭店对外开放，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去体验一番，但要知道这家饭店基本上就是公家的“招待所”，用来接待重要的外宾、来访者和国内名人。里面消费的基本都是真正的达官贵人，说不定一个穿着朴素不起眼的人物就是某个大领导。 不过这次婚宴是娄家出钱，叫的也大多数是娄家那边的亲戚，他也不好说什么，或许对他们来说，这样的场合才是他们应该来的，只能说他们之间的阶级相差还是蛮大的。 京城饭店起先并不是国人开的，起先也不是饭店，而是两个法国人开的小酒馆，用来招待洋人兵营里的侵略者，只是后来几经转手，摇身一变，成了国营饭店。 何铁柱两世为人，哪怕见过一些腥风血雨，但是去这样的地方，心里还是有些心慌和激动。 何铁柱刚走，雨水端着一盘油炸鳗鱼放在桌上美滋滋的吃着，一手小说，一手鳗鱼，小嘴吧唧吧唧的，脸上露出一副满足的样子。 她的哥哥现在越来越神秘了，家里也总是会出现一些令人惊喜的东西，比如说吃的。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不过手里的动作不停，嘴巴更是像个小仓鼠一样快速的吃着肉。 “还是家里好啊，这老哥的日子过的也太好了！我要不要搬回来住？正好有自行车了，每天来回上下班也就是花个一小时左右，完全来得及。” 何雨水默默的想着，如今的棉纺厂因为物料紧缺，很多工人已经解散分配到外地谋生了，也就是她是个本地人，所以才留了下来。 饿着肚子出门的棒梗忽然闻到一股油香，眼睛发绿的棒梗瞬间就看向了味道的源头。 只见傻柱家的门口大开，吃东西的何雨水一览无余，棒梗立刻就跑了过去，在何雨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手已经抓了满满一大把的肉就往嘴里塞。 “棒梗你干嘛呢？快给我放下！” 何雨水看到后立刻就急了，立刻开始扒拉起来。 这些东西可都是她哥留给她的，自己都是细嚼慢咽的舍不得大口吃，棒梗这样纯属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啥味儿都没尝出来不说，倒是把她给看饿了。 棒梗本来就被他奶奶宠的无法无天，在别人家或许还有些顾忌，傻柱家里的东西那不是跟自己家没什么区别吗？ “呜呜呜……” 棒梗背过身去挡住何雨水的手，嘴巴已经塞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何雨水气急，对着贾家大声叫道：“秦淮茹，你过来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何雨水的声音，妈，你去看看棒梗是不是又做什么事情了！” 隔壁正在屋里奶孩子的秦淮茹听到这么大动静，也顾不上给孩子喂奶了，赶紧着急的让婆婆出去看看。 “能有啥事，你喂你的，我去看看那个小丫头片子在叫什么！”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去，跨出门槛看到棒梗正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肉，而何雨水在一旁气得直跺脚。 “棒梗，你这是干啥呢？哎呦，傻柱这是良心发现了，竟然还舍得请你吃肉，算他还有点良心” 贾张氏明知故问，脸上却没有一点要管教的意思。 何雨水见她来了，立刻说道：“贾张氏你胡说什么呢，谁请他吃肉了。我刚刚在看书，棒梗二话不说就来抢我哥给我留的吃的，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贾张氏瞥了一眼何雨水，轻哼一声：“不就是几块肉嘛，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棒梗还小，吃你点东西咋了。” 何雨水一听这话，被气笑了了。 “这是我哥的家，这些东西也是我哥辛苦弄来的，凭什么棒梗说拿就拿！” 这时，秦淮茹也抱着孩子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她心里明白这事多半是棒梗不对，但嘴上还是说道劝解着。 “雨水，你别跟棒梗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孩子，今天这事是棒梗不对，等以后我们家买肉了，请你过来吃一顿，算是补偿你好不好？”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那副护着棒梗的样子，心中更加生气了，贾家的肉老鼠都吃不着，还能留给她吃？这话骗小孩子都没人信。 “秦淮茹，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整天偷鸡摸狗的，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啥样！” 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忍着说道：“雨水，你这话说得就难听了，棒梗他爹走得早，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体谅。” 何雨水冷笑一声。 “你们不容易，难道我们就容易吗？我哥每天累死累活地挣钱，你们倒好，整天惦记着我们家的东西。” 贾张氏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孩子这么小，吃你家点东西咋了？你哥知道了也是自愿的，轮得到你在这里叫唤？” 何雨水看着这对不讲理的婆媳，知道和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哥回来，我让他来找你们要个说法！” 说完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贾家三人站在原地。 回到屋里的何雨水越想越气，她决定等哥哥回来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好好的帮自己出口气。 若是以前她连想都不敢这么想，说不定还会回头教训她一番，不过最近她哥哥变化很大，非常的关心她，她觉得她哥一定会帮她的。 贾家这边，秦淮茹看着紧闭的门，心里慌得不行，也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改变现状，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棒梗回了家。 “棒梗，谁让你去抢东西吃了？那是别人家的东西，不能动你不知道吗？” 回到屋里，秦淮茹第一时间就板起脸教育棒梗。 “干什么？干什么？秦淮茹你说话给我小声点，吓到我孙子了。吃她点东西怎么了？那是我孙子看的起她，臭丫头给脸不要脸，棒梗，以后放心大胆的吃，奶奶给你撑腰，我到要看看她能拿一个孩子怎么样，这么大的人了，跟个小孩子计较，我看她还要不要脸了！” 贾张氏护在棒梗身前，挡住秦淮茹理直气壮蛮不讲理的说道。 “就是，我吃她点东西怎么了，你都能吃傻柱家的东西，为什么我不能吃？” 棒梗童言无忌的说道。 第153章 那就写一千字检讨吧! 棒梗的话犹如烧红的油锅里泼了一滴油水，本就有所怀疑的贾张氏脸色瞬间就就阴沉了下来。 秦淮茹听到棒梗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既羞于被棒梗当面戳穿自己吃何铁柱东西的事，又气棒梗这不懂事的说了出来。 “你瞎说什么呢你，我什么时候吃他家东西了？找打！” 秦淮茹抬手作势要打棒梗，可终究是舍不得落下。 贾张氏却一把将棒梗护在身后。 “你打孩子干啥？我大孙子说的有错，你天天往何家跑，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傻柱家偷吃，还有脸说孩子？真不要脸，你能在他家偷吃，就不能带点回来给孩子们，你像个当妈的吗你？” 秦淮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满心的委屈与无奈。 而此时在饭店的何铁柱，还不知家中发生的这一场闹剧。 来到长安东街的京城饭店门口，看着眼前虽然不算摩天大楼，但也显得端庄大气。饭店左侧，还可以看到紫禁城。 刚刚改造完成的长安街，显得非常大气壮观，路边种的松树还没长大。 京城饭店，在这个年代，饭店门口居然已经有很多小轿车了，和二十一世纪比起来，除了样式老了点，看起来丝毫不差。 在这个年代，去餐馆用餐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无疑是一件难得的大事。因为经济条件的限制，大多数家庭的日常生活相对节俭，外出用餐的机会非常少。 餐馆大多是国营或集体经营的，肉类和其他主要食材都是计划供应，且需凭票购买。在物资紧张的年代，能够在餐馆享用一顿美食，无疑是一种奢侈。 不过在哪个年代都不会缺少有钱人，一些隐藏的豪门世家，家里的财产能够让人瞠目结舌。 眼前的这些人，何铁柱跟他们比起来只能说跟个小蚂蚁一样。何铁柱其实有个问题想问问这些人，他们的钱都是哪里来的，他也想赚点。 何铁柱虽然强装镇定地看着周围，但是华丽的装饰和那些西装革履的宾客，他的思绪却时不时的走神，说实话，他有点怯场了，总感觉自己的装扮跟这些人有些格格不入。 好在今天是劳动节，里面人挺多的，何铁柱在里面简单的在里面转了一圈，熟悉了一下里面的环境就走了。 回到四合院的何铁柱，一眼就看到坐在门口生闷气的何雨水。 “怎么了这是？前面不还是好好的吗？谁惹你了这是？” 何铁柱奇怪的问道。 何雨水见哥哥回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马开始了告状。 “哥，你可算回来了！棒梗刚刚来抢我吃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护着他，一点道理都不讲！” 何铁柱一听，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不过还是没好气的先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能让棒梗抢了吃的？你傻啊你？” 何铁柱实在是想不明白，棒梗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能从她手里抢了吃的。 何雨水闻言有些委屈又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门开着在看书，谁知道他冲上来一把就抓走了盘子里的肉，我哪里反应的过来！” “行了，别伤心了，我去帮你找他去！” 说实话，何铁柱有点不想去计较这个事情，总感觉像小孩子之间打架一样。 不过棒梗这小子不把自己当回事，还敢跑到家里来欺负他妹妹，这笔账得找贾张氏好好算算才行。 “等等，哥，不过是几块肉，要不还是算了吧！” 见何铁柱真的要过去给自己找回公道，何雨水又有些犹豫了，怕等下闹大了又有些不好。 “这事可以不计较，但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铁柱说完径直走向贾家，用力敲了敲门。 “哪个王八蛋这么敲门，是不是想找骂？”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打开门，看到是何铁柱后脸色一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哟，这不是傻柱嘛！这么大力敲我家门，敲坏了你可得赔我！” 何铁柱没理会她，目光直直地盯着屋里的棒梗和秦淮茹。 “贾张氏，我为什么过来找你你心里有数，今天棒梗抢雨水东西这事儿，你们得给个说法。我平时对你们贾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今天你要是不给个结果，我的手段你肯定不想知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几块肉吗？小孩子不懂事，吃你点你还能跟他计较？” 秦淮茹也赶紧上前，柔声道：“柱子，是棒梗不对，我刚也教训他了。你看在我的份上，就别生气了。” 何铁柱冷哼一声，对此很不以为然。贾家的家教非常的有问题，过分的宠溺棒梗，让他。 “秦淮茹，你也知道不容易？那你就更应该该好好教育好棒梗，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点东西倒没什么，不过你们的行为让我感觉到气愤，纵子如害子，这么小他都能抢别人的东西，长大了还得了！” 说完，何铁柱就站在那里等待贾家给他一个交代。 “那你想怎么样，东西我孙子已经吃了，难不成你还想让他吐出来不成？” 贾张氏冷笑几声，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怪气人的。 “这样，我也不要你们赔钱，棒梗不是上已经上学了嘛！你让他写个一千字的检讨，这事就算过了，要不然我也只能报警，把他送少管所去了。” 何铁柱出了个坏主意，要问学生最怕的是什么，那绝对是写作业。 贾家婆媳面面相觑，这个主意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写字怎么着也比进少管所强吧！ “好，我替棒梗答应你了！只要他写一千字的检讨，你就不追究这事了对吧？”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答应了下来。 旁边的何雨水看着自己的老哥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解决了，真的特别的意外，她哥好像有脑子了。 本来她还以为何铁柱会过来跟贾张氏大吵一架，最后又闹得全院的人都知道，最后开个大会不了了之呢。 “既然这样，那明天早上把这份检讨拿过来吧！一晚上的时间够他写了。走吧雨水！” 何铁柱说完拉着雨水回去了。 第154章 给棒梗一个完整的童年 “哥，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事后何雨水又有些后悔的说道。 这人就是这样，又想别人不能太舒服，付出代价，又想希望自己不作为，当个好人。 “便宜什么？难道你小时候愿意写作业？这一千字够他长长记性了。” 何铁柱好笑的问道。 “活该，谁让他这么做的。” 何雨水皱着鼻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对对对，谁让他惹到了咱们的大小姐呢，活该！” 何铁柱故意配合着她大声的说道。 当天棒梗有没有写不知道，不过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就早早地起了床，满心期待地等着贾家把棒梗的检讨书送过来。 何铁柱看着妹妹那副急切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你这丫头，不过是一份检讨书而已，不能吃不能喝的，有什么用？” “那不一样，这还是我头一回收到别人的检讨书，肯定要积极一点啊！怎么还不来呢？” 何雨水嘴里嘟囔着，满脸的期待。 然而，一直等到临近上班，贾家那边都没有任何动静。 何雨水有些坐不住了。 “哥，他们不会是反悔了吧？怎么到现在都还没送过来？” 何铁柱皱了皱眉头，心中也涌起一丝不悦。 “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就送来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贾家有人来。 何铁柱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站起身来，对何雨水说道：“走，咱们去看看。” 家家的人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当骗子的，和完全没有一点的信用，答应的事情从来都没兑现过。没有外部威胁的话，说过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两人来到贾家门前，何铁柱用力敲了敲门。 门开了，贾张氏探出头来，看到是何铁柱兄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 “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吗？” 何铁柱冷冷地看着她。 “贾张氏，你是不是记性不好？昨天说好的检讨书呢？” 贾张氏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 “那什么，棒梗昨晚上写着写着就睡着了，还没写完呢，等我大孙子醒了再给你！” 她哪里拿得出来检讨书，她孙子什么人她能不知道？ 昨天傻柱走后棒梗都气坏了，一百字他都够呛，写一千字的检讨这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闹腾了好久也没动笔。 最后婆媳两人都拿他没办法，打又舍不得打，说了也没用，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想着拖一拖，何铁柱这边多半不会真的要这东西，等他忘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她哪里知道，何铁柱确实没当回事，但是雨水心眼小，心里头记了整整一个晚上。 何雨水一听，非常气愤地说道，她还等着看棒梗吃瘪呢！ “怎么能这样呢？你们答应好的事情怎么能不做到？” “怎么了这是，傻柱你们怎么和贾家又吵起来了？” 早上，中院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两家人的动静自然引起了邻居们的好奇。 “棒梗昨天抢走了我哥给我的鱼块，说写一千字检讨这事就算了，结果她们家答应了又不给，你们说，这算什么道理？” 何雨水生气的把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贾张氏，左右不过是一千字的检讨，就当是学习了，人不能言而无信，要不然棒梗以后怎么做人？” 大家听完后心里了然，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傻柱也太大方了一点，这肉被人抢了让小孩写一千字的检讨就算完了，换做是她们，最起码得赔二两肉票加两毛钱不可。 现在谁家的人看了肉不得两眼冒绿光，鲜肉是越来越难得了，经常买不到不说，还被换成了其他东西代替。 总而言之，贾家的便宜占大了，现在是占了便宜还卖乖。 “谁说不给了，昨晚我大孙子太累了还没起来，等下写完了给你就好了，急什么急？” 贾张氏叉着腰理直气壮的说道，她看准了两人等下要去上班，何雨水离得远，下次什么时候过来都不一定，何铁柱大大咧咧的，肯定不会追着要，最后只能算了。 “一会儿写完了给我是不是？行啊，那我今儿个不去上班了，就在这里等着。” 何雨水说完生气的抱着双手看着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秦淮茹这时也走了过来，满脸歉意地说道：“柱子，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没看好棒梗，让他偷懒了。再给我们一天时间，一定让他写好送过来。” 何铁柱看着她们那副模样，心中很明白，这多半是一个字也没写。觉得和她们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不下点猛药是不行了。 走到她面前悄声说道。 “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今天我下班回来要是还拿不出来，那轧钢厂的盒饭就别拿了，都歇着吧！” 说完，何铁柱带着何雨水回了家。 回到家后，何雨水还是有些担心。 “哥，他们下午真的会把检讨书送过来吗？” 何铁柱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放心吧，他们只要有点脑子，就绝对会送过来。” 这个自信他还是有的，只要贾家的人不傻，自然知道何铁柱这话到底该不该听，一个是写一千字的检讨，另一件却是关乎全家口粮的大事，用屁股做决定都知道该做那个。 “妈，这下麻烦了，傻柱要来真的了！” 回到屋里，秦淮茹紧张的对着贾张氏说道。 “什么真的假的？你说话给我小声一点，别吵醒了我大孙子，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别被你叫醒了。” 刚刚何铁柱说话的声音很小，她压根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还以为是被秦淮茹说动了呢！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护着他呢？傻柱说了，今天下班的时候棒梗要是拿不出来这一千字的检讨，以后咱们家的饭盒都没了！” 秦淮茹生气的大声说道。 “什么？傻柱他敢？” 贾张氏这会儿也不淡定了，立刻急了起来。 “吵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把棒梗吵醒了，不过他嘴里嚷嚷了一句，翻了个身又打算睡。 “还睡？睡什么睡？你给我起来，这么小的年纪，你怎么睡得着的？给我把昨天的一千字检讨给我写完，下班之前必须给我知道吗？” 秦淮茹这会可生气了，直接一把把棒梗从床上抓了起来。 “妈，你干嘛呢？奶奶，你看看我妈！” 从被窝里出来，棒梗一下子就清醒了，耍起了小性子，跟贾张氏告状。 “叫奶奶也没用，今天下班之前你要是写不完，我就揍你，这次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听到没？” 秦淮茹严肃的说道，心理学都有些委屈，他们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了什么，每次当自己跟何铁柱的关系缓和一点就开始闹幺蛾子，她容易吗？ “棒梗，要不你还是写一写吧！正好学校你也好几天没去了，就当是复习一下功课，写写作业好不好？” 贾张氏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见秦淮茹暴怒的样子，知道傻柱的话多半是真的，她们全家可就指望这点粮食补贴家里了，哪能就这么断了。 “啊~我不要，我不要写作业！” 棒梗在床上不停的跺着脚，踩的床板邦邦响，不一会儿，两个妹妹都被他给吓哭了。 “我看你是找打！” 眼看要上班了，秦淮茹着急之下，抽出鸡毛掸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抽，给棒梗一个完整的童年，屋里顿时哭声一片。 第155章 棒梗艰难的一天 棒梗被打后，哭得更加厉害，知道这次母亲是动了真格，不敢再肆意撒泼。 “傻柱欺负我，你们还帮着他，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呜呜呜呜……！” 棒梗抽噎着看着秦淮茹，满脸倔强的模样。 “你要是不写就真的不能过了，赶紧给我写，晚上我下班的时候一定要看到一千字检讨，怎么着写你自己看着办，总之不能少。妈，您看着他点，您也不想傻柱卡咱们家饭盒吧？” 秦淮茹这回真的不能惯着他了，再这么下去，真让何铁柱给她断了盒饭那就遭了。 “算了，棒梗，这次就听你妈的吧！咱们就当学习了，你们老师不是说了让你写日记嘛！你就照着这个写好了。” 贾张氏安慰道。 听见奶奶也这么说，棒梗只能伤心的拿起纸笔，嘴里嘟囔着，不情愿的开始写检讨。 秦淮茹吩咐贾张氏在一旁紧紧盯着，自己上班去了。 “乖孙子，别怕，一千个字而已，要不了多久的！” 贾张氏时不时催促几句，完全不知道手写一千字对棒梗来说有多大的困难。只觉得棒梗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这一千字对他来说肯定不是问题。 棒梗心里满是无奈和焦虑，想着这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艰难，自己才一个十岁的小学生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真是太难了。 贾张氏虽然心疼孙子，但此时只能看着他抓耳挠腮的看着本子，毕竟这关系到全家的口粮问题。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就快到何铁柱下班的时间了，棒梗才写了不到五百字，而且字迹潦草，内容也是东拼西凑。 “完了完了，还差这么多怎么办啊！” 棒梗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棒梗，还差多少？” 贾张氏看棒梗坐立不安地询问着。 “奶奶，还差一大半呢！这可怎么办？等下傻柱快回来了，” 棒梗焦急地对贾张氏说道。 “我哪知道怎么办？你就不该抢那鱼块，这下好了，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贾张氏不免埋怨道。 “什么呀，奶奶你不知道，那鱼块可香了，吃的我舌头都想吞进肚子里！” 棒梗还在炫耀着早上鱼块的口感问题。 “你说再多有什么用，你吃了那么多也没给奶奶拿一块儿，平时真是白疼你了！” 贾张氏颇有怨气，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何铁柱和秦淮茹的说话声。 棒梗吓得一哆嗦，贾张氏赶紧把他往屋里推，想再拖延一点时间。 何铁柱推开门，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 “检讨书写好了吗？” 贾张氏满脸堆笑地走上前。 “傻柱，要不要再给点时间吧，棒梗精神不好，读书伤神，写得慢，还没写完呢。” 何铁柱在一旁冷哼一声。 “又想耍赖是不是？早上就说好的，现在又跟我说这个，当我跟你闹着玩呢？” 何铁柱眼神冷冷地看着秦淮茹，看的秦淮茹心里直发慌，她知道何铁柱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柱子，你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再宽容一会儿，我保证一会儿就写好给你送过去。” 秦淮茹求情道。 何铁柱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好，我再给你们两小时，两小时后我要是看不到检讨书，以后你就别想从轧钢厂拿盒饭了，不信你等着瞧！” 说完，何铁柱转身回了家。 秦淮茹关上门，脸色煞白。她转身对着棒梗喊道：“你听到了吗？还不快点写！” 说着，又拿起了鸡毛掸子。 “别打，别打我！奶奶，救我！” 棒梗吓得大哭起来。 “不是还有两个小时嘛！你急什么，我大孙子已经写了一半了，肯定能写完的！” 贾张氏一如既往的护在前面，不让秦淮茹教训棒梗。 “什么？才一半？” 秦淮茹气愤的拿起竹条，在棒梗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几下。 “写了一天了才写了一半，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秦淮茹愤怒的问道，如果因为他让何铁柱把饭盒断了，那天都塌了。 “可是我写不出来啊！我才认识几个字，怎么写？” 棒梗理直气壮的看着秦淮茹说道。 “写不出来也得写，我不管你怎么写，总之，一千个字一个也不能少！” 秦淮茹恶狠狠的道。 棒梗只能一边哭一边继续写。 “699…” “899…” “998…1000，我写完了！” 终于，在最后的几分钟，棒梗写完了检讨书，大声的叫道。 秦淮茹拿着检讨书，拉着棒梗匆匆往何铁柱家赶去。 到了何家，秦淮茹满脸歉意地把检讨书递给何铁柱。 “柱子，真是对不住，孩子不懂事，你多担待着点。。” 秦淮茹脸上堆起了笑容。 何铁柱接过检讨书，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内容也大多是敷衍之词，但他也不想再和贾家纠缠下去。 “行了，以后管好自己的孩子，别让他再惹事。” “嗯，你放心，以后他要是再敢干坏事，我就打断他的腿！” 秦淮茹连连点头，放着狠话，至于真假，不用猜也知道，不过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一点罢了。 等秦淮茹带着棒梗回了家，何铁柱又拿起检讨书看了起来。看着里面歪歪扭扭，前言不搭后语，甚至还有些幼稚的话语，何铁柱笑了起来。 对他抄课文在里面的事也懒得追究了，经过这件事，相信棒梗能老实了一段时间，没有哪个孩子会喜欢写作业，贾家也不敢再轻易招惹何家。 何铁柱明白，对待贾家这样的人，不能太心软，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要不然他们只会蹬鼻子上脸，不把你当回事。 到了晚上，何雨水回到家拿着检讨书仔细地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来。 “哥，你看棒梗写的，错别字一大堆，语句也不通顺，这哪像是检讨啊，简直就是在凑字数。” 何铁柱早就看过了，也笑了起来。 “那小子一看就是没用心写，不过这次就算了，只要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行。” 何雨水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就这样放过他了？那他下次要是还欺负我怎么办？” 何铁柱笑着说道：“他要是还敢欺负你，我一定不会轻饶他。不过我想经过这次，他应该也不敢了。” “呵呵呵呵，那倒是。下次他再敢干坏事，就让他写两千字检讨。” 何雨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看着何雨水笑了，何铁柱知道她这事算是过了。 第156章 院子里还是有好人的 “雨水，快来帮我看看，这囍字贴的正不正，我怎么看起来有点歪，你帮我瞅瞅！” 第二天一大早，何铁柱就爬了起来收拾屋子，把早就买好的红色剪纸贴在窗户上，不过自己怎么看都有点歪歪扭扭的，只能求助妹妹。 雨水这两天请假在家帮忙，明天就是何铁柱结婚的日子了，得赶紧把屋子里打扫一遍，也就没有去上班。 “差不多进行了哥，挺正的了！你把窗花给我，我去糊糊！” 看着何铁柱手忙脚乱的样子，何雨水觉得蛮有趣的。 “什么叫差不多就行了，不能差，这可是你哥我的婚姻大事，怎么能差呢！你在给我看看，看仔细咯！” 何铁柱一听就有些不乐意了，这事能差吗？ “好好好，我再帮你看看行了吧！这嫂子还没进门呢，你就急成这样，等嫂子过来你还不得宠成啥样呢！” 何雨水打趣道。 “傻柱，你这是要结婚了？” 正在洗漱的邻居们看着两人在屋里忙活着，好奇的问道。 “对啊，明天我结婚，到时候请你们吃喜糖！” 何铁柱笑着回应。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今天的精神一直都处于高度兴奋当中，这可是两辈子的头等大事，他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傻柱，你要不要请我给你写副对联？不多要，算你两毛钱怎么样？” 正在洗漱的阎埠贵见有机可趁，急忙询问。至于他们之间的那点小摩擦，先等他把钱赚了再说。 “不用了阎老师，对联我已经买了！” 何铁柱没想到他们之间都这样了，阎埠贵竟然还想从他这里赚钱，也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恭喜恭喜，那明天你不得准备几桌，请咱们院里的人好好的吃一顿？” 后院的一邻居笑问道。 “不了，搞不到那么多粮食跟菜，没准备办酒，到时候准备简单一点，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何铁柱笑着拒绝了，他就一个妹妹，办什么酒。累死累活的还讨不了好，没必要这么折腾。 邻居们听了何铁柱的话，也都理解地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各自忙活去了。 何铁柱和何雨水又继续摆弄着屋里的装饰，把大红的“囍”字挂在了正中央，又在床头贴上了一个，虽说简单，但也满是喜庆的氛围。 忙活完这些，何铁柱坐在床边，心里琢磨着明天的事。虽说不办酒席，但也不能委屈了媳妇。 今天要做的事情可不少，喜糖花生瓜子，酒水，家里的米面蔬菜粮食，虽然不用办酒席，但是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何雨水看出了哥哥心不在焉的样子，在一旁打趣道：“哥，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嫂子，是不是都快忘了我这个妹妹啦？” 何铁柱笑着敲了敲她的脑袋：“傻丫头，你哥我这不是成家了嘛，你今天把事办好了，以后有你嫂子照顾你，你就偷着乐去吧！” “说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嫂子长啥样呢！也不知道她性格怎么样，你说她以后会不会对我有意见？” 何雨水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你嫂子性格好着呢！没那种大小姐脾气，你别担心有什么矛盾。以后想要什么找你嫂子要就完了！” 何铁柱大方的说道。 “真的？” 何雨水将信将疑。 “真的！” 两人正说着，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何铁柱开门一看，原来是院里的几位邻居，手里拿着一些蔬菜和几个鸡蛋站在门口。 “马大爷，李婶儿，有什么事吗你们几位，进来坐坐！” “坐就不用了，傻柱，听我家小子说你明天结婚了，我家也没什么好东西，就一点青菜跟两颗鸡蛋，你收下来明天给新娘子炒个饭吃，你别嫌弃，算是给你添点喜气。” 马大爷笑着说道。 “我家也一样，你结婚了大家帮衬这点，我带了两斤白面，东西不多，你收下来明天做几个好菜，可别让新媳妇嫌弃了！” 李婶儿在一边指点着他。 何铁柱没想到院里竟然还有几个好人，心里有些感动，不过还是拒绝了他们。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东西还是算了，谁家也不容易，你们拿回去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真不用！” “怎么，看不起我们这点东西怎么的？拿着！” 几个大爷大妈不由分说的把东西塞进了他的手里。 何铁柱推脱不过，只好收下，心里满是感动，连连道谢。 这点东西在平时没什么，不过现在连口饭都吃不上，还能给他这些东西，人情欠大了。 “哥，东西咱们还是还回去吧！马大爷家里一个人带着两个孙子，就做点手工活过日子，李婶也差不多，咱们不能要他们的东西！” 等人走后，何雨水有些担心的说道。 现在的口粮每天吃多少，都要用称称过了才能下锅，早上吃多少，中午吃多少，晚上吃多少，都是提前算好的。 给他们家多一口，就代表他们往后的日子里都要靠饿肚子补回来，等下个月粮食到了才能回到之前的样子。 不是每个家庭都像她们家一样只有两个人，很多大人的口粮还要补贴给家里的孩子吃。少了这些东西，说不定就饿死人了，何雨水才这么担心。 “收了就收了吧，放心，不会让他们吃亏的，过两天哥就请他们吃饭，饿不着他们。” 何铁柱自然也知道，所以才这么感动。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有坏人，自然也有好人。对于好心人，何铁柱向来不会亏待他们，毕竟能像他们一样帮助他人的人不多，不能让这些人吃亏。 明天何铁柱要结婚的消息在极短的时间里便传遍了整个四合院，但除了这两家人，何铁柱并没有收到其他任何人的东西。 大多都是过来问问要不要办酒，他们可以过来帮忙，何铁柱都一一婉拒了。 对于真心实意帮助过自己的，何铁柱都记在了心里，那些说着漂亮话来占便宜的，何铁柱也笑脸相迎，不过却不打算以后跟他们有任何的交流。 好话不要票，谁也会说，那些付出东西的人显然更值得打交道。 “雨水，你在屋里看家，我出去一趟！” 何铁柱对着屋里说道。 “哥你去哪儿？该不会是去找嫂子吧？” 何雨水打趣道。 “今天去找她干嘛，你傻啊你！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你在家里好好看着，可别让人进来搞乱了！” 何铁柱不放心的说道。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咱们家还能有谁来？”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她们家以前也就跟一大爷，贾家，还有聋老太太亲近一点。现在一个没了，两个闹翻了，除了他们家自己人，还能有谁？ “那行，我先走了！” 看到何雨水的样子，何铁柱笑了笑走了。 等何铁柱走后，何雨水突然想起来还有谁会过来了，立刻打了个激灵。 “不对，还有棒梗，我得赶紧把门关起来！” 想到这里，何雨水立刻锁死了房门。 第157章 娄家的嫁妆 离开家后，何铁柱跑去供销社把从李怀德那里搞来的票全都换成了实物。 烟酒、碗筷、瓷盆，还有几张床单跟一床被子，这些都是重头。又去买了一斤花生瓜子和半斤喜糖，明天用来发给院里人。 这些天他虽然没带盒饭，但是在食堂里偷偷的存了不少的油盐调料，足以让他家里用好长一段时间了。 三转一响，除了缝纫机跟收音机没有，其他的都有了。收音机没票，二手的结婚不合适，也就没买，后续补上。 思考了一番后何铁柱也没想到还差什么东西，这才踏实了一点，不过己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有些紧张。 回到家，何铁柱看着堆在床上和桌上的物件，深吸一口气，开始归置起来。 他把烟酒小心地放在柜子最里面，碗筷和瓷盆擦拭干净摆上了架子，床单和被子则整齐地叠放在床头。 摆弄着这些东西，他的思绪飘到了明天的场景，娄晓娥羞涩的笑容在脑海中交替浮现。 “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这些布置？” 他喃喃自语道。 “哥我看你是魔怔了，消停点吧！嫂子都还没来你就这样了，等明天她过来了你不得发疯啊！” 何雨水看着何铁柱一会皱眉一会傻笑的很是无语，不就娶个媳妇嘛，她又不是没见过。 她一个女同学嫁人的时候就背了张被子，带着几身衣裳就嫁过去了，难不成她这嫂子家里小气，啥也没有？ 想到这里她也担心了起来，家里本就不富裕，以后岂不是更加雪上加霜？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一边玩去。” 被打断了思考的何铁柱有些恼羞成怒，挥挥手驱赶何雨水。 “谁说我不懂，我看啊，你就是想嫂子了，呵呵呵呵！” 何雨水说完蹦蹦跳跳的走了。 “死丫头话真多！” 何铁柱笑骂了一句，也不以为意。 说实话他现在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起初他抢娄晓娥的目的是为了娄家的财产，不过真到了结婚的这一天，他发现自己放不下了。 在大部分国人的心中，明媒正娶的老婆以后那就是一家人，是需要为她负责的，自己之前的一切打算好像个小丑一样作怪，这次算是自己钻套里了。 “娄家遇上我真是捡到宝了！” 何铁柱感慨着，但这又何尝不是他的运气。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四合院外面来了一群人，娄家的管家带着一队人，抬着大大小小的一堆物品走了过来。 “95号，就是这里了，把东西都抬进来。” 李管家站在门口，指挥着二十几个年轻力壮的伙计把东西都抬了进来。 门口的三大妈看着他们带过来的物品，眼睛都快瞪圆了。 “我的个乖乖，这得多少东西啊！” 只见最前面的两人手里抬着一个小箱子，里面不知道放的什么。 后面一群汉子，手里抬着一整套家具，有大柜、半柜、箱、方桌、杌子、炕几、裹几（桌几）、圈盘、炕桌、铜盆架、供桌等物品。 看那群小伙子抬得龇牙咧嘴的模样，木质全是优质硬木材料做的，没有一件杂木，硬木结实耐用，唯一的缺点就是死沉死沉的。 一人挑着两箩筐的蓝花瓷小心翼翼的迈过台阶，这是最讲究的嫁妆之一。框里还有一些日常使用的瓷器，如碗、盘、碟、筷子等，甚至还有帽筒等装饰性瓷器?。 后面跟着一人挑着十套被子被褥，更是看的三大妈目瞪口呆。 一般人家结婚用的被子，低配是两铺两盖。标配是四铺四盖，即四床被子、四床褥子。顶配是十铺十盖，这就比较奢侈了。 更别说在这个物资短缺的年间，能弄到这么多的东西，那更是难上加难，也多亏了娄家家大业大，要不然哪里凑的上。 后面的人两人一组抬着座钟和挂镜跟上，挂镜的两边是带匾的，在挂镜的左右各挂一个，里边镶一副寓意美满富足的对联。 这些东西是奢侈品，需要用票来购买，价格也不是普通人家消费得起的。 其他生活用品，洗脸用的铜盆、米面盒、暖瓶、布匹等各种生活用品，包括鸡鸭鹅大雁各一对，米面一旦，粮油一桶，基本上可以说把生活中能想到的的方方面面全都照顾到了。 讲道理，这些嫁妆通常是女方提前准备好，婚前头一两天，男方组织自己亲戚朋友中的壮劳力过去抬回来，可能是娄家考虑到何铁柱家里的情况，自己派人送上门来了。 “慢一点，小心别磕到了，都给我抬到中院里去。” 李管家目不转睛小心翼翼的盯着这群人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们弄脏了或者是碰坏了。 娄家大小姐的婚姻大事，一点也马虎不得。众所周知，娄振华有个外号叫娄半城，这点排面肯定是要有的。 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一路走来，早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别说95号四合院，从东交民巷到南锣鼓巷，一路上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热闹，打听这是谁家的姑娘出嫁。 这么大的排场，心里对那个小伙子羡慕的要死。光是眼前的这一堆嫁妆，少说也得有个几千块钱，这得多少年才能赚回来？ “乖乖，傻柱这是娶了个什么媳妇，这么多嫁妆。” 四合院的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中院的嫁妆，这么多的东西，本就不大的院子早就被堆得满满当当了。 这么大动静，何铁柱跟何雨水自然也听到了，出门后看到的一幕同样让他们惊吓到了。 “哥，你娶的到底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多东西，嫂子家里做什么的？” 何雨水呆呆的看着何铁柱，眼里满是羡慕跟担忧。 之前还以为自己嫂子家里抠，怕是什么也没有。眼前的这些东西，直接让她无话可说。这么多的东西，他哥这得多少年才能赚回来。 这些嫁妆不仅代表了女方的家庭经济实力，也体现了父母对女儿的关爱和祝福。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些嫁妆显得尤为珍贵和有意义?。 有个约定成俗的潜规则，嫁妆越丰厚，代表着婆家越厉害，媳妇嫁过来底气足，说话也硬气，不至于在夫家受气。 “娄家的姑娘，你哥我上班的轧钢厂以前就是她家的。都说了你嫂子家有钱，以后你缺什么放心大胆的跟她要就好了！” 何铁柱说完满脸笑容的走上前去打招呼：“李管家，我不是跟我爸说好了一切从简吗？怎么搞这么大的排场，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啊！您一路辛苦了，先进来喝杯水。” 说完又对着雨水说道：“去烧壶水，把茶沏上，请大家喝口水休息一下，一路上辛苦你们了！” 雨水应了一声后跑回屋里了。 “姑爷不必这么麻烦，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人太多了也不方便，一会放好东西后我们就走了。 大小姐出嫁，也不好太过寒酸，老爷夫人心疼小姐，早就准备好了嫁妆。这些东西您看怎么放合适，我让人给你摆放好！” 李管家满脸笑容的说道。 何铁柱对他一直都很有礼貌，让他心里很是受用，做起事来也带有几分善意。 “既然这样，那好吧。雨水，别烧水了，跟我先把桌子椅子拿出来，等下你们把东西抬进来，剩下的我来就好了。” 看到人数太多，确实不太方便，何铁柱也没坚持，说完就要先把屋里的旧家具先拿出来再说。 “姑爷，您歇着，让我们来就行了。” 李管家急忙拦住了他，哪有让主人家干活的道理。何铁柱虽然是娄家的姑爷，但也是主人家的一员。作为娄家的仆人，他自然要好好表现，要不然等他不小心在主人那里一说，岂不是遭殃。 “你们几个，先把里面的旧家具都搬出来，小心一点别碰坏了。” 李管家吩咐几个小伙子干活。 “帮我抬到这个屋里吧！” 何铁柱指挥着他们把旧家具搬到雨水的屋子，用不上的就放在了隔壁的空房子里。 “姑爷，这是礼单，您清点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 等屋里的东西搬完后，李管家拿出来一张红色的礼单出来，上面写着这次女方的陪嫁嫁妆明细。 何铁柱随便看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把礼单收起来，郑重的说道：“快把东西抬进屋里，别让人看见了。” 何铁柱赶紧催促道。 乖乖，这娄家真豪气，以前看电视也没觉得许大茂这厮多有钱啊，怎么他跟娄晓娥结婚，嫁妆这么丰厚。 礼单上的第一项就是千两黄金，后面是玉璧、戒指、耳环、手镯等各种金银玉饰若干，那些家具跟生活用品排都没排上号。 千两黄金三万多克，按照现在的官方回收价，一克五块钱左右，就有十五万了，何铁柱不紧张才怪。 “你们几个，快把东西抬进去，给我小心放好，做好了少不了你们的赏钱！” 李管家听到吩咐，也不磨叽，立刻指挥起了这群工人。 “放心，肯定给您把事办好！” 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说完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兄弟们加把劲，把东西抬进屋里。” 说完自己率先抬着箱子，小心的往屋里走去。 何铁柱看着那个小小的箱子，里面应该就是金子跟首饰了。 一群人忙活了十几分钟，何铁柱都没搭上手，李管家不让他干。 等把东西都放进去了，李管家检查了一遍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对何铁柱说道。 “姑爷，老爷说让您明天早点来，介绍一些家里人给您认识，床上有一身衣服，明天您穿这个就好了。东西都放好，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回去了。” “好，我明天一定早点到！” 听到这话何铁柱也不免有些感慨，娄家的生意能做这么大，不是没有原因的，看看这下人做事多讲究。 “哥，你到底怎么追上的嫂子？这么有钱的人家怎么能看上你？” 何雨水现在都不敢置信，刚刚的这一幕简直就跟做梦一样，看着都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 “何雨水你是不是皮痒了？我在你眼里有这么差吗？我能娶到你嫂子当然是凭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她，要不然她怎么能看上我呢！” 何铁柱理直气壮的说道。 “切，鬼才信你！我去看看都是些什么东西，刚刚都没看清楚，我再看看去！” 何雨水说完蹦蹦跳跳满心欢喜的跑进了他的屋子。 如今的屋子焕然一新，和之前的样子完全不同，所有的家具除了床都是新的，看起来就让人眼前一亮。 何雨水开心的摸摸这里，又去摸摸那里，眼里很是欢喜。 “哥，你说以后我要是嫁人了你会不会也给我弄这些嫁妆啊？” 雨水眼里满是羡慕的问道。 “你在想屁吃，到时候给你一头大肥猪，你赶着去婆家吧！” 一想起何雨水赶着一头猪出嫁，何铁柱说完自己都笑了。 “啊~你真是太坏了！怎么能这样啊！” 何雨水生气的说道，不过一想起自己赶猪的模样，又噗嗤一笑，两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傻柱，你这是要发了啊！这么多嫁妆，你媳妇家是做什么的啊？该不会跟许大茂说的一样，是大资本家的女儿吧？” 门口围了一群看戏的邻居，满脸的羡慕。 “去去去，什么大资本家，你会不会说话？今天我高兴，你可别惹我，要不然小心我的拳头！” 何铁柱怒视前方说话的那家伙，眼里满是杀气。 “没，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介意，我跟你道歉还不成嘛，对不起，这总行了吧！” 那人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傻柱，明天你结婚，不得摆个两桌庆祝一下？到时候也介绍介绍下新娘子给咱们大家认识认识？” 二大妈手里端着盆过来笑着问道。 三个大爷，也就是她家关系还不算太僵了。看她笑脸相迎，何铁柱也不好装作没听见。 “摆几桌就算了，领导都说了，勤俭节约！到时候我请你们吃喜糖再介绍给你们认识！” 何铁柱带着笑脸一一应付了这些邻居，然后关起门来清点嫁妆。 到了傍晚，何铁柱又把自己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熨烫好，把皮鞋又用刷子打上了鞋油，看起来油光澄亮的，耗子站上去都能打滑。 躺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未来生活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怀着对新生活的憧憬，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158章 嫉妒的众人 何铁柱虽然睡了，但是娄家的嫁妆在院子里引起的轰动还在继续影响着他人，首当其冲的就是许大茂。 当他回到院子听到娄家给的彩礼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东西本应该是他的才对啊！ 若是他知道娄家还了千两黄金，估计要被气死。 “为什么，为什么？” 许大茂趴在床上大叫着，不停的捶打着床板，满脸的不甘。 许大茂隔壁的听到他屋里的动静，不耐烦地在门外喊：“大晚上的，许大茂你发什么疯！” 许大茂根本不理会，脑海中全是娄晓娥的身影和那些丰厚的嫁妆。 “都怪那个何铁柱，要不是他横插一杠，我现在就是娄家的女婿，这些荣华富贵都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心中的嫉妒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 他隔壁不远处的聋老太太更是差点咬碎了仅有的几颗老牙，当初怎么没想到这女孩是娄家的女儿呢！ 姓娄的本来就没几个，更别说有钱的，她早就该想到的。红星轧钢厂的前身就是振华轧钢厂，在东直门一带那是出了名的大厂。 娄振华的轧钢厂在建国前就ex000已经很出名了，在这一带也是排的上号的大厂，后来公私合营收归国有之后规模更是扩大了许多。 傻柱娶了这么个有钱的媳妇，以后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他能过的有多滋润。 这么好的一姑娘嫁给他，那姑娘真是瞎了眼了，聋老太太心里愤恨的想着。 “可恶，傻柱他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聋老太太心里记恨着何铁柱的绝情寡义，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若不是自己，这院里谁瞧得上他这个没爹没妈的穷小子，竟然还敢说跟自己没关系，我呸！ 若不是一大妈在她屋里住着，她真想狠狠的大骂几句。 相比之下，贾家倒是平静了许多，贾张氏跟秦淮茹躺在床上聊着今天何铁柱家的事儿。 “你说傻柱他怎么就能娶到这么有钱人家的姑娘呢？他家今天那排场，这得花多少钱啊？” 贾张氏啧啧称奇的说道，眼里满是羡慕。 “多少钱也不是咱们的，那都跟我们没关系，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秦淮茹些难受，何铁柱过的越好越让她难受，心里甚至有些仇恨，为什么自己的家庭不会像那个女孩一样有钱。 阎埠贵家里也在开大会批斗阎解成。 “你说你这个没出息的，人家傻柱这么一个臭厨子都能从许大茂手里把姑娘抢走，为什么你就不行呢？如果你争点气把那姑娘抢走，今天哪儿还有傻柱什么事？” 阎埠贵气的跺脚。 今天知道三大妈曾经让阎解成去勾搭娄晓娥结果失败后，阎埠贵怄气的饭都差点没吃下，这是错过了泼天的富贵，那些嫁妆得多少钱啊！ “就是，你要是当初听我的，今天那些东西就都是咱们家的了。” 三大妈也在一边帮腔，颇有些气愤，恨他不争气。 “你们说的倒是轻巧，说拿下就拿下，也不看看什么情况，当时后院的聋老太太也在，我要是继续下去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阎解成虽然后悔没把握住机会，不过这口锅可不能背。 “被发现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你被他打一顿，他还能打死你不成？不争气的东西！” 阎埠贵看着这个榆木脑袋，到底明不明白哪个重要。 “我倒是想，可人家也不理我啊！” 阎解成委屈巴巴的说道。 可他爸妈又怎么会放过他，继续严肃的批斗他，要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许大茂这一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谋划着如何给何铁柱使绊子。 天刚亮，便匆匆起身，眼睛里布满血丝在院子里晃悠，逢人便酸溜溜地说：“有些人啊，就是走了狗屎运，这攀高枝的本事可真不小。” 他边说边斜眼瞟向何铁柱家的方向，那眼神仿佛能射出毒箭，满心期望能挑起众人对何铁柱的不满，好让自己心里平衡些。 可大家都忙着手里的活儿，没几个人搭理他，这让他更加窝火，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暗自生闷气，继续在院子里像只无头苍蝇般乱转，找寻着发泄嫉妒的机会。 他心里头憋着一股劲儿，想着一定要找何铁柱的不痛快。 他继续在院子里晃悠着，看到何铁柱家的门紧闭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里盘算着等傻柱出来，定要好好嘲讽他一番，让他知道抢了自己的好事没那么容易就过去。 聋老太太也是一夜未安，早早地坐在院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傻柱啊，真是没良心，娄家这棵大树他倒是攀上了，以后怕是眼里更没我这个老太婆了。” 她越想越气，那满是皱纹的手紧紧地攥着拐杖，似乎想把这股怨气通过拐杖发泄出去。 贾家这边，秦淮茹虽然昨晚嘴上说着和自己没关系，但早上起来，心情依旧低落。 看着镜子中略显憔悴的自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 贾张氏还在一旁唠叨着：“你看看傻柱那媳妇带来的嫁妆，再看看咱们这日子，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秦淮茹不耐烦地回道：“妈，您就别念叨了，说了也没用。” 可心里却想着怎么着也得和傻柱再拉近些关系，说不定以后还能沾点光。 阎埠贵家的批斗大会持续到了早上，阎解成被说得狗血淋头，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反驳。 末了，阎埠贵狠狠地丢下一句：“以后你给我长点心眼儿，别再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不然你就别认我这个爹！” 阎解成低着头心里也是后悔不已，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一定要争个输赢。 这时，何铁柱家的门缓缓打开了，何铁柱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众人各异的神情。 他心里明白，这些人都在为娄晓娥的嫁妆和他的婚事而心有不甘，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准备开始新一天的生活，却不知这些人在背后的算计和嫉妒。 第159章 找茬的许大茂 何铁柱刚迈出家门没几步，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脸上挂着一丝假笑，嘴里却不阴不阳地说道。 “哟，这不是傻柱嘛，娶了娄家的千金，这日子过得可舒坦吧？不过你这福气也不知道能享多久，可别要不了几天就被拉去…呵呵！” 何铁柱瞥了他一眼，心里觉得好笑，并不理会，径直朝水池走去，一路上淡定的跟周围邻居打招呼。 许大茂见何铁柱不接招，心里更是恼怒，几步上前拦住何铁柱的去路。 “怎么着，傻柱，不敢搭话了？你这抢了别人的好事，就想这么轻易过去？” 何铁柱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厌烦，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心里清楚许大茂这是嫉妒得发了疯，故意来找茬的。便冷冷地回道。 “许大茂，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管管自己的事儿，别在这瞎咧咧。我这福气是自己挣来的，不像有些人，没那命还净做白日梦。” 说完，径直向前走去，留下许大茂在原地气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又追了上去。 “傻柱你在装什么，那是我媳妇，你个王八蛋抢我媳妇，我草你大爷！”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叫道。 “好啊，我大爷送给你了，你晚上拿去随便用，别客气！” 何铁柱哈哈大笑了几声，这许大茂怕不是被子里给气疯了吧，还草自己大爷，草何大清都行啊！ 聋老太太见何铁柱走过来，故意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提高音量说：“有些人啊，有了媳妇忘了本，这院子里的情分都不顾了。” 何铁柱知道她是在指桑骂槐，可也不想和她计较，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准备离开，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 这聋老太太最近作妖的次数有点多，要是再不知好歹的话，就让她重新练号吧！ 聋老太太见何铁柱不接茬，心中更是恼火，可又不好发作得太过明显。 “柱子，恭喜你！” 她身边的一大妈倒是脸色平静的说了声祝福，便古井无波的站在一边，显得什么事都没放在心上一样，这样的状态她已经持续了好久。 贾家这边，秦淮茹看着何铁柱从门前经过，犹豫了一下，还是迎了上去，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傻柱，恭喜你啊，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 何铁柱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就打算走。 秦淮茹却有些不甘心，又接着说：“以后有啥好事，可别忘了我们贾家。” 何铁柱心里明白她的心思，贾家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别忘记她们贾家，债主？对了，这事儿还真不能忘了，她们家还有钱没还呢。 想起这事，何铁柱郑重的说道：“肯定不会的，你放心！” 这让秦淮茹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暗埋怨自己如今在傻柱面前怎么变得这么低微。若是她知道何铁柱心里怎么想的，怕是要哭死。 阎埠贵一大便起来了，看到何铁柱在洗漱，也忍不住探出头来，酸溜溜地说：“傻柱啊，你这小子行啊，这以后可得发达了，可别忘记咱们这些邻居。” 何铁柱只是笑笑，没搭话。 阎埠贵见何铁柱不回应，撇了撇嘴，转身回屋继续数落阎解成：“你看看人家傻柱，多有本事，你再看看你自己，真是白养你了。” 娶了个有钱的媳妇，何铁柱跟他们阎家的过节在他的心中早已消散，如今的何铁柱在他心中就是一个贵人。若是能搞好关系，何铁柱手里随便漏一点都能让他家吃饱饭。 不得不说阎埠贵眼光就是毒，何铁柱知道了非得给他竖个大拇指不可。 阎解成低着头，心中满是憋屈和无奈，对何铁柱的嫉妒也在心底慢慢滋生。 何铁柱对众人冷淡的样子在许大茂眼里就是故作清高，更加生气，径直走到何铁柱面前，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疯狂的看着他。 “傻柱，你平时不是很得意吗？不是喜欢打我，骂我吗？怎么着，结婚了这胆子也小了？你以前的那股傻样哪儿去了？有本事再动我试试！” 许大茂梗着个脖子面目狰狞的看着何铁柱，眼里满是期待。 他都想好了，只要何铁柱敢动他一下，他就倒下找人报警，告他恶意伤人，直接把他关在派出所里。 如果他不动手自己就拦住他不让他走，恶心死他，今天非得让何铁柱留下来不可。 何铁柱看着许大茂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好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急着找打，不过他今天肯定不会动手。 何铁柱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说道：“许大茂，你也别在这瞎折腾了，我还真没功夫陪你玩这幼稚的把戏。你要是实在闲得慌，不如去大街上溜达溜达，也比在这丢人现眼强。” 许大茂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傻柱，你少在这得意，你以为娶了娄家的女儿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说着，他就伸手想去抓何铁柱的衣领。 何铁柱眼疾手快，轻轻一闪便躲开了许大茂的手，他冷哼一声：“许大茂，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敢动手，到时候进派出所的可不一定是我。” 何铁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凌厉，让许大茂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 这时，周围的邻居们都围了过来，大家都想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劝架，不可能劝架的，傻柱跟许大茂那都是打习惯了，劝了也没用，还不如看个热闹。 聋老太太在一旁拄着拐杖，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这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啊！” 但她的眼神中却隐隐有着一丝幸灾乐祸。 一大妈站在一旁，微微皱了皱眉，轻声劝道：“许大茂，别闹了，邻里邻居的，何必呢。” 可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众人的嘈杂声中。 贾家的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站在门口看着，贾张氏撇了撇嘴：“这傻柱现在可真是风光了，看把许大茂给气的，不过也是活该，这么好的媳妇还带他过去，活该他没这命。” 秦淮茹则眼神复杂地看着何铁柱，心中五味杂陈。 阎埠贵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许大茂和何铁柱，心里想着这可是个讨好何铁柱的好机会，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的，丢不丢人啊！” 许大茂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你少在这假惺惺的，关你什么事！” 阎埠贵被呛了一句，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陪着笑说道：“大家都是邻居，我这不是劝和嘛。” 何铁柱看了看周围的人，摇了摇头，他实在不想再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他对着许大茂说道：“你好自为之，不就是想找打吗？等过了今天我让你瞧瞧我拳头到底硬不硬。” 说完，便转身挤出了人群，回到了家里。 许大茂哪肯罢休，他在后面喊道：“何铁柱，你别走！” 说着就要追上去，却被阎埠贵和几个邻居拉住了。 “大茂，你冷静冷静，别把事情闹大了。” 阎埠贵劝道。 “去尼玛的！” 许大茂对着阎埠贵就是一句优雅的问候。 “好你个许大茂，还敢骂我，解成，解放，解旷，都给我过来，你不是想打架吗？今天我给你个机会，你一个打我们四个，或者我们四个打你一个，你选吧！” 阎埠贵施展群体召唤术，直接把三个儿子叫了过来。三兄弟虽然营养不良有些瘦弱，但最小的也是半大小子，几个打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着阎埠贵这么不要脸，许大茂也不是傻子，哪里会吃这亏，悻悻的说道：“我是要跟傻柱打，和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完灰溜溜的走了，阎埠贵则是满脸的得意，这下以后有机会跟何铁柱搭上关系了。 第160章 娄家也有势利眼 没有理会院里的嘈杂声，何铁柱来到雨水门口，准备把雨水叫了起来，作为他的亲妹妹，今天自然也要出席的。 还不等他叫人，门已经打开，何雨水满脸怒气的看着院里吵吵闹闹的一群人。 “哥，刚刚是不是许大茂来找你麻烦了？我找他理论去！” 说完就要去找许大茂文斗一番，何铁柱哪里会让她过去，要是能动手他早就下手了，哪能轮得到她来帮他出头。 “去个屁啊，那小子憋着坏呢！今天是啥日子不知道啊？赶紧收拾收拾走了，回头我再收拾他！” 何铁柱拉住她催促道。 “今天算他走运，下次饶不了他！” 何雨水不解气的叫道，好像她真能把许大茂怎么样一样。 何铁柱没有管她，走到一边的屋子里把昨天送过来的家禽大雁给喂了一遍。 娄家人真是太讲究了，送这么多东西，真是怕娄晓娥在他这受苦一样。什么都准备好了。 昨天下午他数了一遍娄晓娥的嫁妆，三百根沉甸甸的小金条，每一根都是一百克，都是最近制造的。 按照以前的重量一斤十六两，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价值千金。何铁柱要是敢亏待娄晓娥，娄家怕是要弄死他。 等何雨水准备好，两人匆匆忙忙的骑着自行车往娄家走去。 “傻柱怎么又弄来一辆自行车？” 有人奇怪的问道。 “这还用说，他老婆家的呗！娶了个这么有钱的媳妇，傻柱这辈子都吃喝不愁，真是羡慕，怎么我就没这命呢！” 旁边一老头嘴里吧唧吧唧的说着，嘴里很是感慨。 “得了吧，你这么大岁数了，年轻的时候娶个格格还不是照样一个熊样！也不瞅瞅你长得那个德行，拉倒吧你！” 熟悉他的街坊奚落道，两人就这事开始讨论了起来。 “哥，你这自行车哪儿来的？” 何雨水看着何铁柱又拿出来一辆自行车，疑惑的问道。 “哦，你嫂子给的！别问了，赶紧给我蹬快点，别迟到了！” 何铁柱早就找好了理由，冷不丁的多出来一辆自行车，其他人或许会举报什么的，但是自己娶娄晓娥的时候拿出来，大家肯定都以为是娄家给的，也不会太显眼，这事就完美过去了。 两人快速的穿梭在上班的人流高峰之中，何铁柱跟雨水心里都很是紧张。 娄家今天也是热闹非凡，整个小洋楼里都是张灯结彩的喜庆模样，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早早的过来了。 “雅丽啊，你家小娥真的要嫁给那个厨子啊？要我说，你还不如听我的，嫁给我隔壁邻居家的孩子，他现在是咱们那片的公方经理，本事大着呢！” 谭雅丽的三姐在一边拉着她的手小声的说道，眼里很是不解。娄家什么家庭，竟然让一个厨子把女儿给勾走了，早知道她就做媒，帮她找个女婿了，也省的跟着丢人。 “三姐，你这话以后就不用再说了，那孩子人不错，我跟振华还有小娥也都喜欢。厨子怎么了，咱们家不就是厨子出身的吗？” 谭雅丽看着眼前的三姐皱了皱眉，有些生气。自己嫁女儿她在这里说这些倒胃口的话，真是无礼。 “那能一样吗？咱们谭家菜那是正儿八经的宫廷菜，能和一般厨子比吗？” 三姐不服的说道。 “那不还是厨子，小何他也会谭家菜……” “妈，你跟三姨在这聊什么呢？” 正在谭雅丽想要继续跟她三姐说什么的时候，娄晓娥莲步轻移，一身大红旗袍走到母亲和三姨面前，微微欠身行礼，仪态优雅大方的笑问道。 一身大红旗袍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间满是即将成婚的娇羞与幸福。 “没什么，你三姨就是来看看你。” 谭雅丽笑着，眼神中满是对女儿的疼爱，又略带嗔怪地看了三姐一眼，示意她莫要再提刚才的话。 “哎呀，我们的小娥今天可真漂亮，也不知道是哪个小伙子这么有福气，看到你小伙子估计要被美死了！” 娄晓娥的三姨略做夸张的说道。 娄晓娥聪慧过人，怎会看不出气氛不对，只是柔声道：“谢谢三姨的夸奖，我找我妈有点事。今天客人多，三姨您自便，都不是外人，我就不招待你了！” 娄晓娥的话里意思很明显，这是她家，你一个外人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家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刚她在远处隐隐约约看着她们的表情不对，又联想到听到的声音，就知道她这个势利的三姨没安什么好心，所以故意不软不硬的顶了她一句。 三姐在一旁冷哼一声，显然有些不悦，但碍于娄晓娥在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妈，刚刚您跟三姨聊什么呢？是不是说柱子的坏话了？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她在嚼什么舌根。” 娄晓娥微怒的说道。 “没什么，你三姨无非就是关心你，担心你过得不好！你也别跟她太过计较！” 谭雅丽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这些天，娄家嫁女的消息传遍了她们家的小圈子，这里面的人都是什么人，说句不好听的那都是资本家。 听到娄家的女儿嫁给这么一个穷小子，虽然不敢找娄振华说，但是明里暗里不知道劝谭雅丽了多少回，这些话谭雅丽怎么会跟娄晓娥说。 “我结婚关她什么事啊！她是不是又跟你说她那个邻居家的儿子？妈你可别听她的，那个人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背地里吃拿卡要贪污公款，三姨无非就是想要跟他拉上关系，让他少拿点保护费而已。还想把我介绍过去，真是可恶！” 娄晓娥薄怒的说道。 这些天她的婚事传出来以后，亲朋好友之间的一些话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自然知道他们看不上何铁柱这个“穷小子”。 “你别生气了，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谭雅丽也不好说什么，一边是自己的姐姐，虽然嘴碎了点，但也是为了女儿着想。一边是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家人都满意，她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众人皆知是何铁柱和何雨水来了。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忙迎了出去。 第161章 第一次结婚，有点紧张 “这里就是你嫂子家了！” 看着眼前的小洋楼，何铁柱找地方停好自行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后带着雨水走了进去。 虽说他平日里大大咧咧，但今日这场合，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就这里啊？看着真气派！” 何雨水跟在哥哥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娄家的小洋楼和周围忙碌的人群。 “来了啊，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三姨，这是你谭叔，这位是小娥的二哥，建军！” 刚进门，正在招待客人的娄振华就看到了他，给他介绍身边的几人，谭雅丽跟娄晓娥也走了下来。 “爸，妈！三姨、谭叔，二哥！这是我妹妹雨水！” 何铁柱礼貌的跟众人打招呼。 旁边的几人都看着他上下打量着，这几天大家都议论了许多，真正看到本人却还是第一次。 穿着一身中山装的何铁柱，面带微笑，气质沉稳，说话客气礼貌的同时又给人一种距离感。 虽然长得算不上什么貌比潘安，但也算得上样貌堂堂，但也不像是个草包，心里也算是认同了他，略微点了点头回应了一下。 娄晓娥看到何铁柱，脸颊微微泛红，走上前去轻声说道：“你来了，我还怕你路上耽搁了。” 何铁柱挠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哪能呢，今天咱俩结婚，我肯定不会迟到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何雨水。” 何铁柱笑着介绍了一下旁边有些局促不安的雨水。 听到何铁柱介绍自己，何雨水紧张的打招呼。 “叔叔婶婶，嫂子你们好，我是何雨水，他的亲妹妹！” “你好，以后雨水嫁到你们家，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请多担待。” 谭雅丽笑着说道。 “妈，你说什么呢，我哪里不好了？雨水，我也这么叫你吧，你别紧张，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跟我说，咱俩都是女孩子，好说话一点。” 娄晓娥听到谭雅丽的话，搂着她的手不依的摇晃了几下，转头又开始收买起何雨水来了。 “谢谢嫂子，嫂子一看就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姑娘，我哥以后疼她还来不及呢！” 雨水有些尴尬的说道，娄家的家底让她有些震惊，感觉像是活在梦里一样。 谭雅丽的三姐也走了出下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何铁柱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好像不认识她吧，怎么感觉好像对他很有敌意一样。 众人进了屋子，娄家的亲戚们纷纷投来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何铁柱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应对着。 “小何的情况特殊，父母不在这边，家里只有个妹妹，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婚礼在这边举行。我娄家是嫁女，大家千万不要有别的想法。” 不一会儿，婚礼仪式便开始了，娄振华率先解释了一下，以免大家误会。 这群在名利场里混久了的亲戚大多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哪里听不出来这是给何铁柱站台。 不过让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是，这小子何德何能，有哪里能让娄振华看上的。不过大家脸上都是欢欣雀跃，似乎真的为他们高兴一样，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时间不早了，小何你是不是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办啊？” 娄振华看着何铁柱笑着问道。 “爸，说的是结婚证是吧？这事我记着呢！人口卡跟申请单我都带身上呢！登记处离我家不远，等回去的时候我带小娥过去走一趟就好了！” 何铁柱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赶紧解释道，无证驾驶跟有证不办那是两码事，他得分清楚了。 六十年代，初期结婚就是早知道名字，而未谋面的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婚姻大事听组织安排，结婚要打申请，领证需单位证明和领导签字。结婚宴席、婚礼由“组织”操办。来宾一般为单位职工跟邻居好友。 领证到当地所在的人民公社，婚姻登记科办理登记，六十年代不叫街道办事处，叫人民公社，人民公社管理街道的日常百姓生活的事物，八十年代未期才改叫街道办事处。 听到何铁柱的解释，娄振华也是微微点头，然后对着家里的亲戚说道：“时间也不早了，请大家先移步饭店用餐！” 在娄振华的带领下，大家来到不远处的京城饭店。 京城饭店的地理位置优越，于城市中心区，周边有王府井大街、南河沿儿、长安街等繁华地段。不仅接待了大量的婚宴，而且其规模和设施都非常豪华。内部装饰考究，家具典雅，拥有各种规格的厅堂可以承办大小宴会?，已经有一套成熟的经营体系了。 何铁柱昨天虽然过来提前踩了点，不过还是跟个土包子一样，紧张的不行。 “别紧张，有我在呢！” 旁边的娄晓娥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拉着他的手鼓励道，眼中满是柔情。 “嗯。第一次结婚，有点紧张！” 何铁柱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嗤！难不成你还想要有下一次不成？小心我揍你啊！” 娄晓娥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小拳头轻轻捶在他的胸口。 经过她这一打岔，何铁柱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不过还是有些紧张。 真不知道那些土狗同胞一穿越就各种作死吊炸天的人都是什么心理，说实话他真的很紧张，就好像土狗进城了一样，还是土狗。 不仅仅是因为今天结婚的气氛，还有这里的环境，大家说话谈吐间的那份气质，让他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一群人来到一个中型大厅，娄家大大小小的一百多号人坐了十几桌，后面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些娄振华生意上的好友。 何铁柱跟娄晓娥两人站在门口迎宾，脸都快笑僵了。 众人的祝福声中，何铁柱和娄晓娥拜了天地，正式结为夫妻。 仪式结束后，便是热闹的宴席，一群人胡吃海喝，何铁柱则是在娄振华的带领下领着娄晓娥一桌桌的敬酒，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叔叔阿姨的叫个没停， 这么多人里面何铁柱只记住了一个，就是那个瞪他的老女人。娄晓娥的三姨，在新中街开了几家饭店。 不过这年头开饭店，估计早就关门倒闭了，哪有食材给她用。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仇视自己，不过她算是被何铁柱给记住了。 第162章 保证 “小何，以后小娥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欺负她！” 吃完饭把客人送走后，娄振华满脸酒意醉醺醺的说道，人虽然醉了，不过爱犊之情屹然于表。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小娥吃苦的！” 何铁柱眼神清明，十分认真的回答他。除了刚开始给娄父娄母敬酒的时候喝了点，酒桌上他的敬酒全都倒进了空间里。 这群人很多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他的，他不在意，但也不会亲近。不管怎么说，有了娄家女婿的这层身份，他算是打上标资本家家庭成员的标签了。 好处是这几年娄家的资源只要他想，娄振华应该不会拒绝。坏处是六五年后，自己如果不醒目的话，应该会很惨。 不过那又怎么样，这几年自己肯定把娄家送出去，把自己洗白了。 娄振华是个聪明人，只要自己把当下的形势跟他说一遍，他自然就懂了。 其实他心里估计也早有预料，包括那些潜在的地主老财，跟富豪乡绅，都在找机会润出去，只是娄家的产业太多，他现在舍不得而已。 等过两天回门的时候，何铁柱准备找他谈谈，探探他的口风，不行的话就挑明了说，要是还不走的话，那就死了拉倒。 “小娥啊！以后你要听话，现在嫁人了不比以往，有什么事情你跟小何商量着来，有时间就回家多看看！” 谭雅丽说着眼睛都开始湿润了起来，很是不舍。 “妈~呜呜呜呜！” 谭雅丽说的娄晓娥也开始哭了起来，一想到要离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家，娄晓娥也是十分的不舍。 “爸妈，你们放心，从我家到您这儿骑个车也就是二十来分钟，没多远的，自行车我都给小娥备好了，回头她要是想你们了，随时都可以过来。” 何铁柱见两人哭的有些忘情，忍不住安慰道。 “小何，让你见笑了，我就是一时之间有些不舍。小娥从小娇生惯养，偶尔会耍些小性子，你多担待着点。” 谭雅丽止住了哭声，话里却还是颇为不舍。 “没事，您放心，我家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是也有三间房，吃住您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她顿顿都有肉吃。粮食蔬菜样样不缺，肯定不会亏待她。家里就我跟小妹两人，我保证不会有谁欺负她，要是谁敢欺负她，不用您说，我自己就把他解决咯！” 何铁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底气十足，空间里经过近一个月的发展，虽然土地有些贫瘠，但是粮食作物什么的丝毫不缺。别说一个人了，再来一百个也吃不完。 “那就好，那就好！时间不早了，你那边院里应该还有事情要做，你先带小娥回去吧！” 谭雅丽抓着娄晓娥的手颇为不舍的说道，不过她心里有数，虽然这边的事情办完了，但是远离邻居还是要走一遭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您二位！” 何铁柱说完领着娄晓娥就要走。 “等等，我让李管家安排司机送送你们！” 这时候，娄振华带着一丝醉意的吩咐管家去把司机找来。 “爸，没多远，不用这么麻烦！” 何铁柱要拒绝，不过娄振华却不容置疑的说道：“没事，反正车子放在那里也是闲着，我让司机送送你！小何，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把小娥嫁给你吗？” 娄振华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他，眼里哪有醉意，就好像很清醒的一个人一样。 “这个，或许是咱俩的缘分吧！” 何铁柱很想开玩笑的说肯定是看我忠厚老实，善良本分，不过眼下这情况肯定不合适。 “呵呵，或许吧！人老了，胆子有点小，今天我喝多了，有些话你别放心上。” 娄振华想说什么，突然又止住了，笑了笑说道。 “不会不会！” 何铁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言多必失，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正好此时车子到了，娄振华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回去吧，有时间多回家坐坐！” “好的！过两天我再带小娥来看您二老！蛾子，走吧！” 何铁柱把自行车塞后备箱里，拉着依依不舍的娄晓娥上了车。 “叔叔阿姨再见！” 一边的何雨水趁机也把车塞在了后面，局促的坐上了车。 等车缓缓离开后，谭雅丽脸上又绷不住掉下了眼泪。 “爸，妈，我想不明白，你们怎么会让小妹嫁给这么一个普通人呢？不说多了，最起码也得嫁个年轻有为，家境殷实有背景的家庭吧？我看他那样子，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普通的市井小民，也太委屈小妹了！” 看着人走了，娄建军忍不住出声了。昨天他才从外地回来，一回来才知道自己妹妹嫁的是这么一个人，脑子里顿时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你知道什么？我以前怎么教的你？不能以貌取人，外人这么想也就算了，你是小娥的二哥，怎么也能这么想？” 娄振华目光凌厉的看着他，眼里很是不满。 刚刚还有些不忿的娄建军瞬间哑火，不敢吱声。 看着他这副样子，娄振华也是耐着性子给他也解释。 “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还能怎么样？” 娄建军有些不服。“普通人能保证你妹妹天天吃肉，多多吃饱？普通人能跟我谈笑风生？普通人呢弄来海鲜跟手表？你长点脑子吧你，就你这点智商，以后说不定还得求到他头上也不一定。” 娄振华看着眼前的儿子，大感失望，这么大人了，连一点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看来以后生意不能交给他打理，要不然什么时候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什么，我求到他头上？做梦吧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娄建军有些不屑的说道，他是什么人，娄家的二公子，腿上拔根毛都比对方强一百倍，求到他头上，这不是开玩笑嘛！ “回家吧，我累了！” 娄振华看着眼前一意孤行的儿子，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没有理会他，直接走了。 娄建军还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失去了宠爱，还在迷之自信，自鸣得意当中。 第163章 娄晓娥入住 “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从派出所婚姻登记处出来的何铁柱，满脸欢喜的看着两人手里的结婚证，笑的跟个傻子一样。 “傻子，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嘛！” 娄晓娥瞥了一眼他，很是无语。之前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好像变傻了一样。 “嫂子，以后我哥要是不听话，你就跟我说，咱俩一起收拾他！” 何雨水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开始表起了忠心。 “小叛徒，这嫂子刚进门你就叛变了，以前我白对你好了！” 何铁柱佯装生气的说道。 “什么叫叛变，我这叫弃暗投明，以后我有嫂子，才不怕你呢！是吧嫂子！” 何雨水搂着娄晓娥的手炫耀的说道。 “死丫头，你忘记你嫂子是谁的人了吧？你嫂子能听你的？” 何铁柱打趣道。 “嫂子~！” 听到这话，何雨水急忙可怜兮兮的看着娄晓娥，希望她帮自己撑腰。 “别怕，以后你哥欺负你，你找我就行了！” 看着说笑的两兄妹，娄晓娥娇笑着说道。 “谢谢嫂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何雨水说完示威似的看着何铁柱，似乎在说，看吧，以后我有嫂子做靠山。 不过这傻姑娘没注意到的是，娄晓娥说的是找她，又没说她会怎么样，真是个小呆瓜。 不过这样也好，娄晓娥看起来还有点小聪明，以后在院里总不会太过吃亏。 几人顺着大街走了几步，路过供销社，转角就到了四合院门口。 “傻柱，恭喜恭喜啊，这位就是新娘子了吧？长得可真漂亮，你可真是有福气。” 还没进门呢，三大爷就窜出来道喜了。看他这样子，估计等了不少时间了。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阎埠贵这么上道，何铁柱自然不会失礼，随口回应道：“谢谢您的夸奖，阎老师，您今天这么有空，下午不用上课吗？” “下午没课，学校里头都是饿着肚子的，哪有几个人上课啊！正好你今天结婚，我等着看新娘子呢，早听说院里来了个漂亮姑娘，还真是。” 阎埠贵大大方方的解释了一下，然后对着娄晓娥说道：“您好，我是阎埠贵，咱们院里的三大爷，也是黑芝麻胡同小学的小学教员，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过来找我。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看着无事献殷勤的阎埠贵，娄晓娥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女人和男的，顿时明白了，这就是他们一家人。 “你好，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娄晓娥略显敷衍的说道。 “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一会儿请您吃喜糖，走了！” 看阎埠贵还想再聊几句，何铁柱随口打断了他的话。 阎埠贵只能悻悻的说道：“哦，好，好，你们忙，你们忙！” “傻柱，恭喜你结婚了！新娘子真漂亮！” “可不是嘛，这新娘子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以后啊，没事了咱们多走动走动，聊聊天也好！” 傻柱带着新娘子回来的消息很快就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好多人之前都没见过娄晓娥。 到中院的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个邻居跑出来看热闹了，都是一些家庭妇女跟无业人员。 “谢谢，谢谢大家，一会儿请大家吃喜糖！” 何铁柱一边护送娄晓娥回家，一边大声的回应邻居们的问候。 一回到家，何铁柱就忙不迭的关上了门，把那些想探头进来打量的人拒门外。 “哎，可算是到家了！小娥，你先坐着休息下。雨水，去给你嫂子倒杯水！” 何铁柱指使着何雨水干活，今天她啥也没干，还吃了顿大餐，理应如此。 “嫂子，请喝水！” 何雨水也没拒绝，手脚麻利的拿起茶杯给娄晓娥倒了杯水。 “谢谢，我还真的有点渴了！” 娄晓娥一口饮尽茶水后道了声谢。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何雨水甜甜的说道。 “我的呢？就给你嫂子倒不给我倒啊？” 何铁柱等了半天也没看见何雨水有下一步的动作，忍不住叫道。 “你又不是没手没脚，要喝自己倒去！”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刚结婚就指使起人来了，看来他真是飘了。 “你渴了吗？那我来吧！” 娄晓娥见状，自己干坐着也不太好，拿起自己的茶杯连忙起身跑去要倒水！ “哎，嫂子，不用，让他自己来就好了，我哥他闹着玩的呢！” 何雨水拦住了娄晓娥，说完还瞪了他一眼，怪他事儿多。 “哎，本来我还想着你要是听话的话，给你点零嘴吃吃的，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来，媳妇，我这里有点盐水花生跟炒花生，还有水煮花生，你没事了拿去磕磕嘴儿，柜子里有话本，没事你可以看看书打发下时间！ 等过几天我再去给你买个收音机，没事了听听新闻，关心下国家大事，陶冶下情操！” 何铁柱说完从柜子里掏出来几盆花生出来。 现在空间里的农作物已经繁殖到第四轮，虽然还是没有多大的产能，土地也相当的贫瘠，不过自己一家吃吃喝喝的基本没什么问题，等这一轮花生成熟后，还能榨油供应自家使用。 “哥，谢谢花生你哪里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家里有花生？” 何雨水看着何铁柱从百宝箱一样的橱柜里拿出来这么多花生，满脸都是懵圈的表情。 “难不成我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不成？还不快去给我倒水，要不然你明天上班我就不给你了！” 何铁柱宛如大爷一般坐在娄晓娥身边，搂住她得意的说道。 在小姑子面前被何铁柱这么亲热的搂着，娄晓娥羞红了脸，稍稍用力挣脱了一下，结果没反应，只能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何铁柱死猪不怕开水烫，就跟没看见一样。娄晓娥见状，只能认命的低下了头，装作不知道。 “哥，你脸皮真厚！我还在屋里呢，你想做什么至少也得等我出去吧？给，水给你倒了，明天你可别忘记了我的零食！” 何雨水看何铁柱这么肆无忌惮的样子，连忙把倒好的茶水放在桌上，匆匆忙忙的走了！ “臭丫头，你一个小屁孩知道个屁！” 等人走后，何铁柱把门锁了起来，目光灼热的看着娄晓娥。 “媳妇，你困不困，咱们要不要先睡个午觉？” “啊，我~不要！” 娄晓娥一声惊呼，人已经被何铁柱抱到了床上。 不远处的何雨水，听着隔壁屋里传来的诱人声音，羞红了脸。 “这老哥真是不知羞，这天都还没黑呢就开始折腾起嫂子来了！” 第164章 请客吃饭 何雨水红着脸，轻啐了一口，赶紧快步离开了屋子，生怕再多听一会儿那羞人的声响。她心里暗自想着，以后可得和老哥保持些距离，这成了亲的人，真是变得不一样了。 屋内的何铁柱，看着怀中娇羞的娄晓娥，轻声笑道：“媳妇，从今天起，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会好好疼你，让你过上好日子。” 娄晓娥脸颊绯红，嗔怪地捶了他一下：“就你会说，也不看看这青天白日的。”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却满是甜蜜。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起身整理了下衣衫。娄晓娥看到屋内有些凌乱，便开始收拾起来，何铁柱也跟着帮忙，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也没啥好收拾的，随便弄一下好了，吸一会儿我带你去院里给邻居们送点喜糖跟花生，认识下人！” 见娄晓娥在那里忙活，何铁柱这才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干呢！ “嗯，都怪你，要不然现在都忙完了！德行！”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这耽误事情的是他，说话的也是他，真是烦人。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 何铁柱打开门一看，是昨天送他礼物的马大叔跟李婶，何铁柱立刻露出了笑脸。 “是您二位啊，快请进来坐！” 说完又对着娄晓娥说道 “小娥，来客人了，帮忙倒杯水！” “哦，好的！” 娄晓娥听到后也急忙起身，准备倒水。 “不用不用，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新娘子，不用那么麻烦！傻柱啊，恭喜恭喜，这新婚燕尔的，我们也没什么好送的，这是我和你李婶的一点心意。” 马大爷跟李婶分别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用红纸包起来的两毛钱纸币，放在何铁柱的手上。 “虽然你说不办酒，不过我们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钱不多你收下，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了！” “您太客气了，先进来坐吧！” 何铁柱连忙道谢，把他们迎进屋里。 娄晓娥也乖巧地过来打招呼：“大爷大妈，快进来坐。” 易马大爷笑着点头：“好，好，这姑娘看着就招人喜欢，傻柱好福气啊！哈哈哈哈。” 娄晓娥抿嘴一笑：“谢谢大爷，他对我也挺好的。” “家里还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有时间的话到家里坐坐。” 几人聊了一会儿家常，马大爷带着李婶便起身告辞。 “不急不急，喜糖还没吃呢！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尝尝。” 何铁柱说完拿出几颗糖，一人手里塞了两颗，又从盆里抓了几把花生塞进他们的手里。 “一点花生，拿去当个零嘴吃！” “这，我们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马大爷跟李婶两人看到花生，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收下了。现在正是缺油水的时候，一把花生可以让孩子们吃好久了。 “没事，今天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们随便你拿着吃吧，吃完了我还有！” 何铁柱大方的说道，要是换个人，想都别想，能拿到他一颗喜糖那都是沾了光了。 “傻柱，谢谢你了！你这花生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马大爷真心的感谢道，现在大家身体都缺油水，刚刚他们进来看到这么多花生，也不好意思伸手，傻柱能给他们每人抓一把，这可是他们没想到的，过年也就这样了。 “不用不用，应该的！晚上到我家吃饭，你们二位把家人叫上，大家热闹一下！” 何铁柱看着手里的红包，本来不想开席的，现在看来是免不了了。 “这会不会太打扰你们了？” 两人都有些犹豫，自己不过是好心给了两个鸡蛋和一点青菜而已，光手上这一大把花生就回本了，再吃饭的话就有些占便宜的意思了。 现在的人对粮食极为看重，每一份粮食都是救命的口粮。傻柱请客，自己家也是要拿出粮食的，不过他们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傻柱家口粮会有亏损。 “没事，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带着孩子们过来吃饭，大家热闹一下。” 何铁柱一口说定了，没给他们犹豫的机会。一顿饭而已，收了人家的红包，不管怎么样今天都得管顿饭。 “那就打扰了，一会我们把粮食拿过来！” 马大爷跟李婶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同意了。 “人来了就行，粮食就算了，你们也知道我不缺那一口吃的。” 好说歹说才让他们同意不带粮食过来，何铁柱送他们出门，两人又叮嘱了几句要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才离开。 回到屋里，娄晓娥对何铁柱说：“这院里的人看着都挺热心的。” 何铁柱笑了笑：“那是表面，这大院里啊，什么人都有，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别怕，有我在呢。” 娄晓娥靠在何铁柱的怀里，心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夜幕渐渐降临，何铁柱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好菜，诱人的炒菜香味传遍了整个中院，路过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鼻子疯狂的抽动，眼睛里都冒着渗人的绿光。 “这傻柱炒什么菜啊，这么香？” “谁知道呢！闻着不像是鸡肉！” 大家都心照不宣明知故问的随口寒暄着，就为了多闻几口菜香，吃不上闻一闻也好！ “雨水，把这些菜叶子拿到你隔壁去，把那些鸡鸭鹅跟大雁都喂一下，可别饿死了！完了你去把马大爷跟李婶家里的人都叫过来一起吃个饭！” 正在厨房炒菜的何铁柱看着旁边流口水的何雨水叫道，顺手夹了块肉给娄晓娥吃，看着她笑的眼睛如同弯月一般，何铁柱的脸上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自己好像有了牵挂，不再是无根浮萍了。 “哦，不过我走之前你能不能也给我一块肉吃？” 何雨水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给给给，吃完了赶紧走。” 何铁柱有些无语，不过是炒个菜而已，两人都已经盯了快一个小时了，看她馋的不行只能无奈的满足了她的小小愿望。 第165章 给你两馒头算是礼物 何雨水接过肉，心满意足地跑开了。 等何铁柱把一大桌丰盛的饭菜端上桌，不一会儿，马大爷和李婶带着家人陆续到来，小小的屋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马大爷，李婶，你们来的正好，快请坐！” 看到人后，何铁柱热情的招呼着。 “傻柱，你这搞得比大过年都好，咱们多不好意思啊！” 老马跟李婶看着满桌子的肉菜有些震惊，下午他俩送粮食过来，傻柱也没收给退了回去，这么多肉，自己都不好意思下筷子了。 “瞧你这话说的，今天我结婚，可不比5过年强，大家都是熟人，我就不搞什么形式主义了，大家伙随便吃，别客气！” 说完又对着雨水说道：“雨水，你去给马大爷跟李婶盛饭！” “哎~好嘞！” 雨水应了一声就拿起桌上的碗走了，马大爷跟李婶拦都没拦住。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就好了！” 两人虽然说着，不过略显局促的站在原地，两人的小孩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对满桌子的饭菜眼馋的厉害，不过大人没开口，他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小朋友真可爱，你们多吃点肉长身体！” 似乎看到小孩子们的期待，娄晓娥笑着从桌上拿了几只比手掌还长的皮皮虾放进了他们碗里。 几个小孩看着碗里泛着油光，充满鲜香的“虫子”，想吃又害怕的看着不敢动，让人不禁哈哈大笑，最终还是娄晓娥耐心的教会了他们。 何铁柱没有特意去做婚宴上的几道菜，而是炒了点青菜跟海鲜，有味道清淡的，也有重口味的。他也没什么其他的食材，多是一些海鲜，让大家能吃肉吃到饱。 大家围坐在一起，虽然饭菜在后世不算特别丰盛，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也算得上奢侈。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非常感谢你们二位的到来，大家随意，不要客气！” 何铁柱看着老马家跟李婶家的人都有些拘束，客气的打了声招呼，给老马跟李婶倒了杯酒。 马大爷端起酒杯，有些感慨的对何铁柱说：“傻柱，今天你大喜，大爷也没啥好东西，这杯酒敬你和新娘子，祝你们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要啥好东西啊您这话说的，本来嘛我想简单一点，也不准备搞那么大的动静，不过你们二位心里惦记着我，我记着你们的好，今天这顿饭，说什么也得让你们吃上。来来来，都趁热吃，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何铁柱笑着接过，一饮而尽，娄晓娥在旁边看着何铁柱招待客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众人边吃边聊，欢声笑语不断，外面邻居则是满心猜疑。 “这傻柱不是说不办酒的吗？怎么老马跟李寡妇都带着孩子 去傻柱家他了？” “可不是嘛！我家连颗喜糖都没拿到，这傻柱也太没礼数了！” “也不知道傻柱家做了啥好吃的，我在这里都蹲了快两个小时了，闻着我都好饿，感觉能吃八碗饭！” “还想吃八碗饭？你在想屁吃，赶紧回去看看你那碗玉米糊糊还在不在，别一会给你兄弟分没了！” 院外，几个青年眼巴巴的看着傻柱家直流口水，今天这一顿，怕是他们这些年闻过最香的了。 有心想去蹭顿饭，又怕傻柱的拳头太硬，也怕被拒绝了没面子。何铁柱可是早就说了，不准备叫人吃饭。虽然不知道屋里那几个怎么上桌的，不过他们显然没那个胆子。 “奶奶，我想去傻柱家吃饭，他家炒肉味道可香了…！” 贾家，棒梗吧唧着嘴眼巴巴的看着贾张氏，这句话他已经说了八百回了，从何铁柱做第一道肉菜的时候，他就在说了。 “乖孙子，今天咱们忍一忍，等下回再去，昂~！” 贾张氏也是垂涎欲滴的看着何铁柱家的方向，口水不停的往外冒。 “奶奶，我要吃肉，你就帮帮我吧，我现在正在长身体，要多吃肉才行！一会有肉了，我给你也分几块，好好的孝敬你！” 棒梗熟练的说道。 “哎，奶奶的乖孙子，真是孝顺！”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话心花怒放，立刻对着旁边心不在焉，满脸心事的秦淮茹说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 正在发呆的秦淮茹愣了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贾张氏看到她这副样子更加来气，大声喝道。 “秦淮茹，你搁这给我装傻呢，没听见我大孙子想吃肉了？还不快去！” 秦淮茹这才明白贾张氏在说什，有些为难的说道：“妈，今天算了吧，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今天我要是去的话，以后这脸往哪里搁啊！” “你的脸？你哪来的脸？还算了，凭什么那马老头跟李寡妇能去，咱们不能去？这不是瞧不起咱们吗？今天你必须得给我去，要不然你今晚就睡外面吧！” 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 “妈，你就去一趟呗，又不是我一个人想吃，你看看槐花，她也想吃，对不对槐花？” 看到秦淮茹有些不愿意，棒梗在一边指着玩口水的槐花怂恿道。 看到孩子们期待的样子，秦淮茹有些犹豫了。 “叫你去你就去呗，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油锅，今天他结婚，你不会找个理由，过去说几句祝福的话，找机会拿点菜回来。实在不行，把你那两个杂粮馍馍带过去，他好意思收下？肯定还要再请你吃一顿，这机会不就来了？” 看着秦淮茹有些犹豫的样子，贾张氏在一边给她出主意。 “好，我去，不过就这一次，不过以后我不会再跟别人帮你们要东西吃了！” 犹豫了许久，秦淮茹终究还是松口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你先把今天的事情做好了再说也不晚！” 贾张氏对这话嗤之以鼻，从她在何铁柱那里拿回来东西后她就明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什么下次不会不要什么的，全是屁话。 何家正在吃饭的众人，早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何铁柱皱了皱眉，起身出去查看。 原来是院里的几个住户，因为闻到了饭菜香，没吃到心里不平衡，在那里吵起来了。 何铁柱走上前去，脸色一沉：“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们要吵别在中院吵，要是闹事，可别怪我不客气。” 那几个人被何铁柱的气势吓住，嘟囔了几句便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屋里，马大爷叹口气说：“傻柱，这人啊，总有些人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何铁柱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点点头，坐下来继续和大家吃喝。 还没过多久，秦淮茹手里拿着个饭盒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柱子，今天你结婚，我们家也没什么好东西，我给你拿了两个白面馒头过来，希望你别嫌弃！这位就是新娘子吧，长得可真漂亮。你好，我叫秦淮茹，你隔壁的邻居，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帮忙，大家都是邻居，以后多走动走动！” 在看到秦淮茹的第一眼，娄晓娥心中就敲响了警钟。 将近三十岁的秦淮茹，正是女人状态最巅峰的时候。丰腴的身材和成熟的气息透着极度的诱惑。 娄晓娥看了一眼何铁柱，难怪有人说他以前喜欢这个寡妇，长得确实不错。看着她胸口的饱满，娄晓娥有些泄气，感觉自己略逊一筹。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作为女主人的她自然而然的接过了话。 “你好，我是娄晓娥，谢谢你的礼物！不知道你吃过饭了没，没吃的话就一起吃点吧！” 娄晓娥客气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你这都已经坐满了，我加进来也不太方便，要不，我还是打点菜回去，沾点喜气！” 秦淮茹面不改色的说道，全程带着笑脸。 两馒头？怕不是这两个吧？ 何铁柱忍不住抬头看着她身上某个位置。 “啊，那好吧！我给你夹点菜！” 娄晓娥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不过良好的家教让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不一会儿，秦淮茹拿着满满当当的饭盒心满意足的走了。 两个馒头娄晓娥也没要，一并让她带了回去，虽然她的家教不错，但是还不允许她接受馒头做礼物，只是把自己主人家的礼数做到位就好了。 老马跟李婶两人在一边有些尴尬的看着这一幕，雨水好几次都要站出来说话，不过都被何铁柱给制止了。一点东西他给得起，只是不想让气氛难堪而已。 “来来，咱们继续吃！” 过了一会酒足饭饱后，客人们纷纷告辞，何铁柱把剩饭剩菜都送给他们了，并叮嘱海鲜不能过夜。 娄晓娥跟何雨水开始收拾碗筷，何铁柱则坐在一旁，家里有女主人了，这些事情也算是有个人帮忙了。 “嫂子，你人真是太实在了，刚刚那个秦淮茹你可得小心着点，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她就喜欢占我哥的便宜，现在还死性不改，以后你可要提防着点！” 看着单纯的嫂子，作为小姑子，何雨水觉得自己有义务给她普及一下她们家的情况，小嘴吧唧吧唧个不停，不一会儿就把何铁柱跟贾家的事情都抖了个一干二净。 “所以说啊，这个院里，除了刚刚来咱们家的那两个，其他的人你都要留个心眼，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咱们家坑了！” 最后，何雨水总结道。 看着何雨水这么卖力的样子，娄晓娥捂嘴笑了笑。 “没事的雨水，不过是一点吃的而已，给了就给了，以后我会小心的！” “行了雨水，你要是闲的没事就赶紧把碗洗了，记得擦桌子擦干净，完了你该去哪去哪！柜子里有袋花生，你等下记得拿走，别打扰我跟你嫂子的二人世界。” 何铁柱不客气的说道。 “啧啧啧，这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啊，哎，我真是太惨了！” 何雨水故意作怪的看着娄晓娥调笑道。 “去去去，什么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你书白读了？还高中生呢！” 何铁柱翻了翻白眼。 “不用不用，我来可以的！” 娄晓娥轻轻擦拭着桌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何雨水在一旁帮忙洗碗，偶尔抬起头，看着哥哥和嫂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累了吧，晓娥，给我，你先休息下吧！” 何铁柱坐了一会，感觉别人都在干活，就自己干坐着，有些怪怪的，走上前，接过娄晓娥手中的抹布。 娄晓娥微微摇头，脸上带着一抹幸福的红晕：“没有，今天很开心。” 何雨水调皮地眨眨眼：“嫂子，你今天可真大方，那秦淮茹明显就是来蹭吃蹭喝的，你还真给她夹那么多菜，都怪我哥不让我说，要不然我早就提醒你了！” 说完还凶了何铁柱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满。 娄晓娥轻轻拍了拍雨水的肩膀：“都是邻居，又是大喜的日子，不好太计较，只要她以后别太过分就行。” 何铁柱微微皱眉：“哼，她那个人就爱占便宜。今天这事儿就算了，你心里也有数了，以后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少跟她打交道。” 何铁柱是故意让娄晓娥看到的，要不然他早就制止了。想必经过今天这事，贾家的人在她心里的印象肯定一落千丈，以后也会防着点，怎么看都划算。 娄晓娥点头表示同意，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屋休息。 躺在床上，娄晓娥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总是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她心里明白，这个女人或许会成为她和铁柱生活中的一个隐患。 说不定，身边的这个家伙早就上手了也不一定。想起他的大胆，娄晓娥就忍不住脸颊发红。 “啊~不要！” “媳妇，我懂，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放心，今晚一定让你满意！” 还不等她想太多，何铁柱已经毛手毛脚的开始上手了。 贾家，秦淮茹正把带回来的饭菜分给孩子们。 棒梗狼吞虎咽地吃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妈，这傻柱家的饭可真香，以后咱们还去要。” 贾张氏在一旁附和：“对，下次再找个机会，多拿些回来。” 秦淮茹看着孩子们吃得开心，心中却有些无奈和苦涩。她知道这样做不好，但为了孩子们能吃上一顿好的，她也只能厚着脸皮去了。 后院，许大茂在屋里喝的醉生梦死，看傻柱开心，比杀了他还难受。 想再上门找事，又没了那个胆子，心如刀割，只能借酒消愁。 “傻柱，我操你大爷！” 许大茂怒吼一声，趴在了地上！ 第166章 傻柱他哪一点比我强? “哥，我上班去了，你在家好好陪嫂子，我先走了！” 清晨，屋外隐隐约约传来雨水的声音，何铁柱翻了个身，继续搂着娄晓娥睡了过去。 昨晚两人食髓知味，初经人事的娄晓娥也是不知节制的跟他折腾到了凌晨，两人都是筋疲力尽，没有精力起来。 “嗯~现在几点了？” 不知过了多久，娄晓娥发出一声慵懒的叫声，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 “才九点多，怎么不多睡会会儿？” 她这一起，何铁柱自然也睡不着了，也跟着爬了起来。 “嘶~好疼！这都几点了，还睡呢！还在不出门等下院里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咱们呢！快点起来！” 娄晓娥捂住腹部下方，皱着眉头说道。 “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去呗！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想说什么咱们也拦不住！只要别被我逮着就好了！” 何铁柱看她情况有点不对，说完急忙扶住了她。 “还问，都怪你，也不知道心疼人！” 说到这里，娄晓娥气的轻轻捶了他一拳。 何铁柱佯装受伤，倒在床上大声叫道：“哎呀，好厉害的身手，我快不行了。必须要人工呼吸才行！” 说完，何铁柱贱兮兮的看着娄晓娥，挤了挤眼。 “好啊！想要人工呼吸是吧？正好我没刷牙，你要是不嫌恶心的话，那我就陪你人工呼吸好了。” 娄晓娥坏笑一声，趴在他身上就要给他一个吻，何铁柱急忙扭头躲开。 “停，打住，你再来小心擦枪走火了啊！” 何铁柱说完让她看看自己的兄弟。 “呸~！你给我老实点，我可受不了你折腾了！厕所在哪儿？我要憋不住了！” 娄晓娥说完急忙忍着痛起身，生怕他忍不住再折腾。 “在外面呢，你出门右拐，走几步就看到了！要不要我陪你去？” 何铁柱问道。 “不用了，让人看到还不笑话死！” 娄晓娥说完，急忙起身，从柜子里拿了卫生纸就跑。 “你慢点，现在没人跟你抢！” 看她匆匆忙忙的样子，何铁柱打趣道。 “滚~！” 留给他的只有娄晓娥羞恼的一声回应。 何铁柱笑了笑，从空间里拿出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煮花生。又搞了几只螃蟹跟虾，处理好后放锅里准备熬个海鲜粥。 等东西上锅后这才去外面收拾自己的个人卫生。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何铁柱感觉这话不假，一出门，看什么都觉得舒服。 “早啊！傻柱，这么晚才起来，昨晚没少折腾媳妇吧？可别累坏了！呵呵呵呵…！” “就是，年轻人刚结婚要节制，可别过几天不行了被媳妇嫌弃了！” 刚出门就遇上一群现在家里的老娘们，满脸打趣的看着他，嘴里尽是虎狼之词。 何铁柱被这阵仗弄得有些尴尬，但他岂是轻易会被人调侃住的主儿？脸上瞬间堆起笑容，大声回道。 “哟，各位大妈、婶子们，这一大清早的，咋就操心起我这档子事儿来了？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就不劳您们费心了。倒是您们，闲得在这儿唠嗑，还是关心下家里的老爷们儿吧，该不会是他们不行了吧？哈哈哈哈” 这一番话堵得众人直翻白眼，说实话，打嘴仗何铁柱自认不会害怕她们某一个人。 “呸~！还调侃起咱们老人家来了！这些都是经验之谈，你不听过几天有你受得！” 几个老娘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任谁被人说自家男人不行都没什么好脸色。 其中一个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被旁边的人拉了拉衣角，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何铁柱看着她们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哼着小曲儿就去洗漱了。 院外，娄晓娥刚上完厕所出来，就被一个小胡子给拦住了，不是许大茂又是谁？ “许大茂，你拦着我做什么？” 娄晓娥心情不爽的看着他，这家伙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刚刚的厕所，又臭又恶心。 “娄晓娥，我找你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什么选傻柱那王八蛋，我许大茂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他？一个臭厨子，他哪一点比我强？” 许大茂眼里布满了血丝，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偷偷去听了墙角，只感觉自己心好痛。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她了，不得到一个答案他感觉自己死不瞑目，他一个放映员竟然比不过一个臭厨子！ 听到这话，娄晓娥不禁想起了当初刚见到何铁柱的那一天，他那贼胆包天，肆无忌惮欺负自己的下午，霸道又温柔，脸突然有些红了起来。 不过看到许大茂，脸上一冷。 “他哪儿都比你强，行了，让开，我可不想让别人误会！” 娄晓娥皱着眉头说完，绕开他直接回去了，要是换做前几天，他敢这么堵她，非得让下人打断他的腿不可。 洗漱完回来，正碰上娄晓娥捂着肚子慢悠悠地走回来，何铁柱赶忙迎上去，扶着她说道：“咋样，还疼不？”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你说呢？都怪你。” 嘴上虽这么说，可眼神里却透着几分嗔怪的温柔，何铁柱只能露出一副傻笑的看着她，眼里充满了幸福。 两人回到屋里，海鲜粥的香气已经弥漫开来。 何铁柱盛了一碗，小心翼翼地端给娄晓娥：“娥子，快尝尝，我特意给你做的，吃了补补。” 娄晓娥接过碗，轻轻抿了一口，眼睛亮了起来：“嗯，味道还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何铁柱嘿嘿一笑：“那可不，嫁给我，你就等着享福吧，以后还有更多好吃的等着你呢。” “那可是你说的，以后你要是不认账，那你可就要小心了！” 娄晓娥看他大包大揽的样子，也没当真，只当他是在说笑。 现如今这年头，普通老百姓上哪里找那么多好吃的，能吃饱饭就算不错了，她都做好了以后吃苦的准备。有她家里支持，再不济也能吃个饱饭，这才是她的底气。 “刚刚许大茂过来找我，不过被我打发走了！” 想了想，娄晓娥还是把刚刚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不想以后被人说什么闲话引起双方猜忌。 “许大茂？他找你干嘛？” 何铁柱眉头一皱，这家伙难道还不死心，想当一回曹某人？ 娄晓娥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事情就是这样，你别多想，我跟他没什么的。” 娄晓娥怕他误会，还解释了一下。 “说这个干嘛，我还信不过你嘛！这家伙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搞事，等找个机会我再收拾他。你不是肚子疼吗，先吃早餐，吃完了到床上躺着休息一下，别的事你不用管了。” 把娄晓娥好好的安抚了一下，何铁柱就准备去给动物喂食了，这么多东西养在隔壁屋子里，总感觉不太方便，一会儿给他送空间里得了。 第167章 新发现，改造房屋 何铁柱走到隔壁易中海的屋子，打开门后一股鸡鸭的臭味迎面扑来，一群家禽大雁早就饿的不行了，看到他都伸长了脖子好像在控诉他为什么来的这么晚一样。 何铁柱伸手一挥，把饿的直叫唤的家禽全都打包送进了空间的菜地里，让它们自己找吃的，回头还要找个理由应付院里的那群邻居。 这么多的家禽，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平白无故的消失，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意。 空间的饲养，说是饲养，其实跟放养差不多。跟现实一样的环境，一样的生态，就是资源丰富了一点，海岛土地贫瘠了一点。但也是相对的，没有肥料，其实土地的营养成分都差不多，有好有坏。 看到眼前一大片的蔬菜，一群家禽毫不犹豫的奔向了菜地，大口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刚刚还完整的菜地就被祸害的七零八落，好像散场了的菜市场一样。 两只大雁一松开更是直接飞向了天际，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远处，不过何铁柱在饲养目录里还是看到了它们的存在。 看来只要是自己在空间里放养的就算是养殖的，何铁柱心里松了一口气，要不然今天就亏大了，那就相当于两只大鹅，许多家庭两三年都未必吃的上一只，这样跑了那就太可惜了。 海浪轻轻的拍打在沙滩跟礁石上，溅起一片片浪花，散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 两只鸡吃饱了就在菜地里刨食打窝，大鹅则是慢悠悠的在附近巡视着，两只鸭子则是撒丫子的往海边跑去，不一会儿就在海面上划起水来了。 看着自由自在游荡在海面上的鸭子，何铁柱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微笑，这么和谐的画面，如果能在这里盖个房子，娶上三妻四妾在这里过一辈子也不差。 还不等他高兴太久，一个浪花过后，一只鸭子直接不见了踪迹。何铁柱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等看到另一只鸭子拼了命的往回跑，又看到系统提示，这才确定是真的。 系统提示：经历一场袭击，您的鸭子数目减少一只。 何铁柱甚至没发现到底是什么东西吃掉了他的鸭子，不过大海里的巨物多了去了，各种海鱼都大的不可思议，这两只鸭子敢这么在海面上游荡，不死才怪。 何铁柱气坏了，这两只鸭子到手自己都舍不得吃，结果就这么白白的少了一只，上哪儿说理去。 想报仇都找不到对象，只能气呼呼的抓起剩下的那只鸭子，丢在菜地里后又做了些栅栏，把鸡鸭鹅都放一起围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想了想才发现，原来是鸡舍鸭舍没盖。 这个简单，制作出一把斧头，对着附近的树木砍伐了一些枝丫。数木生长不易，他没有整棵砍伐，只裁剪了一些粗壮的枝丫。 只是盖个简单的家禽住处而已，够用了。 倒是砖头有些麻烦，不过当他看到海边随处可见的礁石后，脑子里灵光一闪，捡起一块礁石放进工作台加工。 石头瞬间消失，不一会儿，桌面上出现三块灰白色的 “制作成功，获得石砖三块！” 成功的瞬间，何铁柱眼里冒出一阵喜色。 这些天自己除了种地就是意外发现了海里的资源，都没怎么开发空间，原来这里面的一切都是资源。这么看来，有什么需要完全可以就地取材，包括那些游荡在海岛上的生物。 只是需要注意的是，经过刚刚的事情他才想到，自己的农作物跟家禽也有可能收到袭击，以后还得找个防护措施才行。 花了点时间把鸡舍盖好，用同样的方法制作了些瓦片，何铁柱这才心满意足的出来了，连损失的一只鸭子也没在意。 “刚刚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 一回到屋子里，娄晓娥就有些抱怨的问道。 初到陌生环境，她还没什么安全感，只有看到何铁柱心里才安心一点。 “刚刚发现了一个好事，我准备在屋里盖个厕所，你看怎么样？” 何铁柱笑着说道。 这个事情他早就想干了，但是一直没有做，主要是材料不太方便，有些东西也不好搞，而且就自己一个人，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现在结婚有了老婆，自然不想再去跟人抢坑位了，他也受够了那个环境。 “屋里盖厕所？那不得臭死啊？” 娄晓娥一想到那臭臭的味道，就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满脸的嫌弃。 “放心，跟你想的不太一样，肯定没问题的！” 何铁柱说完制作了几把工具就准备开始动工。 “傻柱，你在这后面刨什么呢？” 何铁柱挖坑的动静引起了周围邻居的注意，二大妈满脸疑惑的跑过来询问。 “保密~！” 何铁柱没理他们，手里的铁锹夸夸的挥舞着，生怕被他们知道了自己在挖厕所跑过来捣乱。 “嘿，你还搁着卖起了关子，不过我跟你说，这后院你可不能乱挖，要是挖坏了这可咋整？赶紧给我恢复了！” 二大妈指着他手里的东西说道。 被他这么一挖，房子旁边的地砖跟泥巴被甩的周围到处都是，这会干活，何铁柱也管不了太多，都是挖出来随手一甩，一会儿就能堆成一个小土堆了。 “什么叫后院不能乱挖，这是我房子后面，跟你家搁着还远着呢，你管那么多干嘛？” 何铁柱理都没理，埋头继续干。挖厕所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熟的很。说话的这三两句功夫，一个三四平方的坑位雏形就被何铁柱挖了出来。 “你不说清楚，我不能让你继续干下去，不信的话你试试！” 二大妈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心里也有一股气。 “拉倒吧您！没事少管闲事，影响不了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管管你那俩儿子，刚刚我看见他们又跑出去了，这一天到晚的也没个正经事，以后怎么娶老婆？” 何铁柱理直气壮的开始教训起他人来了。 这句话一口戳到了二大妈的心口上，本就为儿子的事着急的她被何铁柱这么一说，顿时气急攻心。 第168章 尊有德之老，爱有教之幼 二大妈的脸气的瞬间涨得通红，手指颤抖地指着何铁柱。 “你……你怎么说话的呢！我好心来劝你，你倒好，还编排起我儿子来了！我儿子没工作，关你什么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儿子没工作，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现在被何铁柱拿出来说话，立刻就炸了起来。 两人的吵闹声把后院的人都给惊出来了，聋老太太，一大妈，还有几个路人甲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傻柱挖坑，大家又不是没看见，不过人家挖自己家墙角，谁闲得蛋疼跑去管他，离得最近的人家是许大茂，他都不在，谁有资格乱叫。 何铁柱见状，嘴里也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嘴上敷衍着：“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可我挖坑碍你啥事了？咸吃萝卜淡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同样的话不到两秒钟就被何铁柱还了回去，气的二大妈直跺脚。 一边的聋老太太看傻柱现在对长辈毫无尊敬的意思，心里极为痛心。尊老爱幼，是她跟易中海一直在院里强调的事情，大家对此也毫无异议。 何铁柱的行为，简直是打破了院里人的三观，让他们不再循规蹈矩，以后时间长了，谁还尊敬她？ “傻柱，怎么说话的呢？还有没有规矩了？尊老爱幼都不懂了是吧？快给你二大妈道歉。” 聋老太太义正言辞的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主持什么正义呢！ 虽然有聋老太太帮忙撑腰，可二大妈哪肯罢休，站在一旁不停地念叨着。 “道歉，光道歉有什么用，你看他都把咱们后院祸害成什么样了？必须恢复原样赔偿才行！” 说完愤恨的看着他。 “拉倒吧你，老太太，这里没你啥事儿！尊老爱幼尊的是有德之老，爱的是有教之幼，你确定你配的上吗？” 何铁柱说完又对着二大妈说道。 “还有你，我不过是在自己的屋檐下挖个坑而已，关你啥事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找我的茬来了，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看着面无表情，气势汹汹的何铁柱，众人心里都有个发怵，突然想起来傻柱就是个二愣子，可别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给揍了。 二大妈心虚的后退了几步，不过还是嘴硬的说道：“你在后院挖坑就是不对，你说，你挖坑打算做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后，她仿佛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气势又高了一点。 “我挖坑盖茅厕，怎么不行吗？关你屁事，滚一边去！” 何铁柱嘴里骂着，手里动作也没停。 这时，一大妈也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开始劝架。 “傻柱，你这是干啥呢？跟二大妈吵什么？” 何铁柱把铁锹插在地上，擦了擦汗。 “一大妈，我可没跟她吵，我就想在屋后挖个坑，盖个厕所，这二大妈非不让。” 一大妈看了看那个已经挖好的坑，又看了看周围的邻居们，清了清嗓子，犹豫的说道。 “傻柱啊，你这盖厕所是好事，但也不能这么随便就挖，是不是跟大家伙商量一下，万一有什么事情，影响到大家可不好。要不这样，你先停一停，咱们晚上开会聊一聊，看看怎么弄合适。毕竟这院门口就有厕所，你这也没必要不是？” 说实话这傻柱搞个厕所在这里，以后这院里的人该怎么过日子？ 何铁柱一听不急不缓的说道。 “一大妈，这是我家屋后，我自己的地，怎么就不能挖了？再说了，我又没碍着谁。” 娄晓娥这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何铁柱跟邻居吵的这么厉害，有些担心的劝道。 “不好意思，二大妈是吗？您别跟傻柱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直性子，说话没个把门的。您放心，这事儿我们肯定会处理妥当的，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 二大妈听了娄晓娥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瞪了何铁柱一眼。 “哼，你这媳妇可比你懂事多了，你就不能跟人学学。” 说完，她得意的看着何铁柱。 娄晓娥站在何铁柱身边，小声说道：“柱子，要不你先别挖了，不过是个厕所而已，咱们将就一下，别闹得不愉快。” 何铁柱看了看娄晓娥，又看了看周围那些邻居们投来的异样目光。心里当然不情愿，不过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铁锹从地里拔了出来，“不行，这厕所必须得盖。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会尽量盖好，不会给你们惹麻烦。 至于你们想的臭味，更加不用担心了，回头我会密封好，除非你趴在地上闻，要不然还是跟之前一样。” 虽然娄晓娥担心他跟院里人起冲突想制止，不过何铁柱可不怕事。若不是找不到机会买房子，他都想搬出去住了。 “不行，你说没臭味就没臭味啊？好端端的又不是没厕所，门口右转走两步就是公厕，有什么不方便的？让你盖起来后，以后咱们后院一做饭就飘来你家的臭味，这日子还能过吗？” 二大妈叉着腰大声说道。 “对啊，傻柱，你可不能把厕所盖在这里，你要是盖的话，我不同意！” “对，我也不同意！” 被二大妈这么一说，后院的人都吵了起来。 “我管你们同不同意，有没有臭味，等我盖好了你们不就知道了？” 说完，何铁柱也不管他们嘴里的叫嚣，开始忙活了起来。 娄晓娥在一边看的有些干着急，这院里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好，不过一想到何铁柱是为了她才吵起来的，心里又十分的感动。 “行了，小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别吹风等下把身子吹坏了！” 看到娄晓娥还在旁边站着，何铁柱关心的说道。。 “嗯，那你小心点！实在不行就算了。将就一下没什么的！” 娄晓娥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你别管，交给我就行了！” 把娄晓娥叫了回去，何铁柱手里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 若不是有人在旁边，他可以直接把土壤收走，把砖块砌上的，现在倒是麻烦了许多。 看着他这么肆无忌惮的样子，后院的这群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何铁柱早就看穿了这群人的底细，全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包括聋老太太也是，被他怼了一句话除了咬牙切齿的无能狂怒又能怎么着，还不是阻拦不了他。 “傻柱，你别得意，等我家老刘回来了，我肯定让他来找你，你就给我等着吧！这坑你怎么挖的，回头你怎么给我填回来。” 二大妈也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其他邻居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都陆续散去。 何铁柱看着挖了一半的坑，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真是麻烦，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厕所我是一定要盖起来的。” 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趁着没人注意，开始作弊。 第169章 邻里纠纷 何铁柱趁着众人散去，眼神快速地扫了一圈四周，确定没人留意自己后，便集中精神调动起空间的力量。 只见那原本身边的泥土，悄无声息地缓缓消失，被他收进了空间之中。不一会儿一个长2.7米、宽1.5米、深度1.5米的深坑出来了。 这样的尺寸既能满足一般家庭的生活污水处理需求，又便于施工和维护?，最主要的是不用担心有人掉下去淹死。 虽然他后面会盖板，但保不准会有哪个缺心眼儿的短命鬼作死，不得不防。 至于其他的材料倒是简单多了，回头借个板车，出去做个样子拉几车砖头过来做个样子就行了。 “老马，你的板车现在用不用？不用的话借我拉点东西，很快就还你！” 何铁柱找到前院住的老马问道。 “不用，今天没活，你要用的话拿去吧！不过你要做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老马大方的说道。 “不用了，就一点砖头，我自己来就好了！” 打了声招呼后，何铁柱就把他门口的板车拉走了。 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子，何铁柱偷偷的从空间里把做好的砖头摆了上去，像是做贼一样拉了回来。 麻烦的是车子进不去，还得他自己一块块搬进去。 不过这会儿他正气势高昂，干起活来兴致勃勃，也没在意这点细节。 一边搬砖一边铺设，一边作弊的从空间里往外拿材料，从空间里取出打磨好的平整石块，迅速地将它们砌在了坑壁上。 手法熟练而又利落，没多久一个2:1:3的三段式化粪池就砌好了。水管直接用海沙做的琉璃，也就是玻璃。 外面的问题解决了，屋里的更加不是问题。找个借口把娄晓娥叫到何雨水屋子里休息，借着搬东西的时候把一些物件偷偷摸摸的放了出来。 没过多久，几个小时后，一个简易却颇为结实的厕所雏形便呈现了出来。何铁柱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拍了拍手，心里想着：“哼，让你们反对，等我盖好了，看你们还能说什么。” 等娄晓娥回到屋子的时候，看着房间里多出来一个几平米的小隔间，立刻好奇的问道。 “柱子，这是什么？” “咱们家的厕所啊，以后咱们家上厕所洗澡都可以在这里进行，你也不用到外面的公厕去了！” 何铁柱笑着打开了厕所门，里面是光滑的灰白色岩石板地面，约四五平方大小。靠后边墙角是一个坐便器，右边是一个小型的多层置物架，可以用来放一些纸巾等杂物。 左边有个木桶，可以用来装水冲洗厕所。墙上有一排钢管，可以用来放毛巾，整体布局类似于后世。 他已经留出了接入水管的位置，等以后可以把水管接到家里后就直接接到厕所来，这样就能省的打水了，反正怎么方便怎么来。 当然，卫生纸跟洗发水什么的在这个年代对普通人来说也是非常稀少难得的物品，还是得他自己造才行。 洗发水这种工业用品他是没什么指望了，不过纸巾倒是可以随便造，路边的野草跟自己收获后的农作物茎杆都可以成为制作纸巾的原材料。 “这就是厕所啊，也太漂亮了吧？” 娄晓娥看着眼前的灰白色岩石建筑，眼里很是震惊，这厕所看起来就非常的气派，若不是何铁柱告诉她，她还以为这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房间呢！ “这还没算完呢，等以后收电费的电工过来了，让他往里面接个灯泡，往后再接入水管，我再搞个浴盆，没准咱俩还能洗个鸳鸯浴。行了，你自己慢慢研究吧，我还得去后面收尾呢！” 何铁柱笑呵呵的说着自己的畅想，丝毫没有留意娄晓娥脸上的憧憬，思绪已经被他带入了想象之中。 何铁柱咬紧牙关，从外面抱起一块两三百来斤的石板慢慢的往院里走，看到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傻柱好大的力气，还好刚刚没有惹他生气，要不然给我一下子，我这把老骨头不得废了啊！” 刚刚还想找何铁柱理论的那群人瞬间没了找何铁柱理论的勇气，纷纷看着他一步步的往里挪。看着他手上青筋暴起的模样，众人无不赞叹，不愧是他们院里最能打的人，真是有两把刷子。 何铁柱小心翼翼的把石板盖好，重新把泥土跟砖头盖上压实了，做好标记，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久没有做这么重的活，他的双手都有些颤抖，好几次他都要停下来了。不过好在身体素质真的不错，咬紧牙关总算是坚持下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找了个簸箕把多余的泥土带出去，找了个无人角落收进空间。把板车清洗干净后还给老马，这事就算是完了。 不过何铁柱知道，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简单地结束。这院子里的人，向来喜欢抱团嚼舌根，白天当家的男人不在，等下了班了，晚上肯定有人过来找他麻烦。 不过何铁柱也没想太多，这后院都是一群老弱病残，唯一有点实力的许大茂还是个样子货，何铁柱一点也不担心。 至于刘海中，到时候再说吧！ 果不其然，等晚上天黑的时候，院里的男人都开始回家，后院的人自然也听说了白天的事情。 其他人能忍则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大家都秉承着自己不当出头鸟的潜规则，纷纷把目光看向了二大爷刘海中家。 “今天什么情况？你怎么跟傻柱吵起来了？” 刘海中还没进院就听到了自家媳妇跟傻柱吵架的事情，一回家就开始询问了起来。 “还不是傻柱，今天他在咱们院子里挖了个坑说是做厕所，你说他这么一搞，以后这后院里臭哄哄的，这还能住人吗？我不过是问了下他准备做什么，结果他却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说他说的这是人话吗？这分明是不把你给放在眼里啊！” 看到当家的回来了，二大妈也是相当的委屈，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然，少不了自己加工了一些东西。 第170章 明天我要到街道办去告你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在这院里一向好面子，觉得自己大小也是个“领导”，虽然现在被“免职”了，不过好歹算是个“退休干部”。 如今何铁柱这般行事，在他看来就是公然挑衅。 “哼，真是岂有此理！这傻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倒要去看看，他弄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刘海中放下手中的东西，气冲冲地就出门往化粪池的方向走去。 可上面早就被何铁柱处理成原样了，天黑光线不好，刘海中找了一圈愣是没找着地方。 “你不是说傻柱挖了个坑吗？哪儿呢？” 找了几圈都没找到地方，刘海中脸色都黑了下来，自己这该不会是被耍了吧？ “这儿呢，你看看，这石板都是松的你看见没？他说这里是个化粪池，挖好坑以后又用石板盖起来了，还说什么以后不会影响到我们，但是这事情谁能说得准，以后发臭了咱们找谁去，再找他有用嘛？你说对不对？” 二大妈前头带路，指着化粪池的位置说道。 “你说的不错，不过这事情不是咱们一家的事儿，这样，你先回去做饭。我先找后院里的人问下意见，一会儿过去找傻柱要个说法！” 刘海中要说没脑子也不见得，还知道拉拢几个人一起，说完他就奔向了隔壁许大茂家，这地方离他家最近，必须先把他带上。 “许大茂，你出来下，我找你有事儿！” 刘海中看着亮灯的许大茂家敲了敲门。 “咋了？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 没一会儿，许大茂精神疲惫的打开了房门。 “什么事？你没听说吗？傻柱在咱们院里动土，挖了个粪坑，就在你家前面，看见没？” 刘海中说完指着粪坑的位置说道。 “啥？还有这事儿？” 许大茂精神一振，任谁在自家门口挖个粪坑都会有意见，更别说跟何铁柱有仇的许大茂了。他这举动，摆明了是欺负人啊！ “欺负人啊这是！走，二大爷，咱们一起到他家要个说法去。好端端的有厕所不用非得在咱们后院挖个粪坑，这不是摆明了破坏邻里关系，故意找茬嘛！” 许大茂一口帽子先扣了下来，说完气汹汹的往中院跑去。 众人见状，也都纷纷跟在后面，想要看看这场热闹怎么收场。 “你先去，我把老太太也叫上，这事是咱们后院所有人的事儿，今天必须要他给个说法！” 刘海中生气的叫道。 “柱子，这厕所真好用，不过会不会惹什么麻烦啊？” 娄晓娥坐在餐桌边，看着吃饭正香的何铁柱担心的问道。 “麻烦，麻烦肯定有，但那都不是事儿，哪怕咱们什么都不做，麻烦也少不了，那干嘛不做呢？以后有了这个卫生间，咱俩洗澡上厕所都方便，再也不用去挤那个臭烘烘的公厕了！所以啊，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有我在，你放八百个心好了！” 何铁柱安慰道。 “傻柱，你给我出来！” 正说着呢，外面传来许大茂的叫声。 何铁柱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放下碗筷，端起茶杯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看到许大茂带着一群人过来，后面还跟着刘海中跟聋老太太。 也没起身，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倒是娄晓娥看着这副阵仗，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傻柱，你白天这是干什么呢？在院里挖坑，也不跟大伙商量商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 刘海中大声质问道。 何铁柱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说：“二大爷？拉倒吧，咱们院子里早就没大爷了，这院子又不是您一家的，我在自家后面挖个坑，关你什么事啊？怎么就要跟大伙商量了？再说了，我这是改善生活条件，又没碍着谁。” 看着何铁柱这副悠闲的模样，许大茂跟刘海中心里都有些恼怒了起来。 “你还说没碍着谁？这以后要是臭了，我们还怎么过日子？” 二大妈在一旁尖着嗓子喊道。 何铁柱冷笑一声：“二大妈，您这就杞人忧天了。我这化粪池都是埋的严严实实的，根本不会有什么臭味。倒是您，别一天到晚净盯着别人的事儿，有这闲工夫，不如把自个儿家拾掇拾掇，回去刷刷牙，可别熏着别人了。” 一番话，说的二大妈面红耳赤，这不是当面骂她嘴臭吗？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偷笑。二大妈平时喜欢说别人的八卦，嚼舌根，今天倒是被何铁柱给收拾了。 刘海中觉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这何铁柱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恼羞成怒地说：“反正你不能就这么弄，要么你把这坑给填了，要么你就给大伙一个满意的交代。” 何铁柱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刘海中，我看您也甭在这瞎咧咧了。我挖个坑还需要给你一个交代，真当你还是以前的二大爷不成？” 这一下，刘海中彻底被噎住了。坑挖都挖了，他除了过来讨个公道以外，不过是想在众人面前找回点面子罢了，何铁柱这样，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傻柱，我看你是太不把我们后院的这群邻居放在眼里了。这是一般的坑吗？这是个粪坑，你在我们后院挖了个粪坑算什么事？这院子是咱们后院的，你想干啥就干啥，有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许大茂突然开口了。 何铁柱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地说道。 “许大茂，你也甭给我逼逼了，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以为我不知道？我正找你呢。今天上午你在厕所外面堵我媳妇几个意思？正好大家伙都在，文的武的，咱俩划下道来，你说个话，我奉陪到底！”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何铁柱盖茅坑，里面还有这事儿。 娄晓娥更是感动不已，原来何铁柱就因为她被许大茂在厕所外堵了一次，所以才立刻盖了个厕所。 何铁柱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告诉她想多了。 许大茂被说中了心事，脸上一阵尴尬，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今天上午他找了娄晓娥后，怕何铁柱知道，所以躲了一整天。算上昨天自己给何铁柱使绊子，保不准何铁柱新账旧账一起算，给他一顿老拳。 这样的事情经历的多了，这可不是说笑。 “怎么，我跟她说句话不行啊？不管怎么说，你在我们后院挖粪坑就是不对，你这是破坏共产主义，谋取私利！明天我要到街道办去告你去！” 许大茂心里一横，又给何铁柱戴了个帽子，扯着嗓子叫道。 “没错，傻柱，你要是不给咱们一个交代，那我们就告到街道办去！” 这会，刘海中也回过气来了，扯着嗓子支持许大茂。 “那你们要去赶紧去，别在我门口堵着，看着挺晦气的。都给我走，别在这儿站着！” 何铁柱毫不客气的开始赶人了。 众人见刘海中和许大茂都被何铁柱说得哑口无言，也都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有人开始打圆场：“算了算了，傻柱既然都弄了，就让他先试试吧。要是真有什么问题，再让他解决也不迟。” 刘海中见众人都不支持他，也只好哼了一声。 “傻柱，你给我等着，明天我就去找王主任告你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刘海中说完憋了一肚子气转身回家。 “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许大茂看刘海中都走了，有样学样，说完赶紧开溜，生怕被何铁柱逮住了。 一边的聋老太太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这么久竟然一句话也没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被一大妈搀扶着走了。 这场风波，暂时算是平息了下来。 何铁柱看着众人散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教员都说了，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那更加其乐无穷！ 人生在世，不争不抢那是活王八，更别说在这样的大杂院里了，你不强势一点，那就只有吃亏的份。 在这院子里生活，就得有点手段，不然还不得被这些人欺负死。不过，他也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平静，以后的日子里，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事儿等着他。 但他不怕，就凭自己的本事，总能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柱子，你真是太好了！” 娄晓娥说完满脸感动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何铁柱满脸的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不管什么原因，先把功劳揽在身上再说。 “傻瓜，我是你男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说完抱着她的脑袋双手大拇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满脸深情的说道。 “嗯！以后我也会对你好的，一定！” 娄晓娥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嗯，我相信你！” 何铁柱说完把她搂进了怀里。 旁边不远处，一双眼睛复杂的看着他俩，已经呆呆的看了许久，满脸的羡慕。 第171章 再次上门的秦淮茹 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秦淮茹。她站在自家门口，目睹了这一场闹剧的始末，心中五味杂陈。 看到何铁柱与娄晓娥这般亲昵，她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曾经，她跟何铁柱在一起的时候也幻想过何铁柱对她这样关怀备至，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想着给她的孩子们留一份，可如今，他的身边却有了娄晓娥，一切的想法全都落空了。 秦淮茹暗暗咬了咬牙，她心想，自己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何铁柱如今有了新的生活，日子过得越来越好，而她却还在为以后家里的生计发愁。 她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些小心思跟行为，或许已经让何铁柱对她有了些隔阂，不过只要能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她做什么都愿意。 于是，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朝着何铁柱家走了过去。 “柱子，娄晓娥，你们在家呢。” 秦淮茹强挤出一丝笑容，站在门口说道。 何铁柱和娄晓娥听到声音，松开了彼此。 何铁柱看着秦淮茹，微微皱了皱眉头：“秦淮茹，有什么事儿吗？” 秦淮茹走进屋里，看了看四周，说道：“柱子，我听说你今天跟后院的人闹了点矛盾，我这心里一直担心着你。刘海中跟王主任很熟，你明天要小心点，说不定会有什么麻烦。” 何铁柱冷笑一声：“哼，就他这样的能跟街道办主任扯上关系，鬼都不信，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别让你婆婆误会了！” 秦淮茹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说道：“柱子，还有个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我知道你不容易，你看，我家里最近添了口人，棒梗又在长身体，我这手头实在是紧，你能不能……” 秦淮茹故意想用债务的关系先把俩人进行捆绑，找机会创造加深跟何铁柱之间的联系。 何铁柱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秦淮茹，我之前帮你的还少吗？咱俩什么关系，你跑过来找我？哪怕是邻居你也不能总指望着我吧？我现在结婚了，以后得为自己的日子着想，饭盒的事你不用找我，以后我不管这种事。 看在邻居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从食堂里拿东西可没你想的那么好，被人发现了就是你倒霉的时候。行了，没事你就回去吧，别等下你婆婆又跑过来叫。” 何铁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的请求，能拿多少饭盒，全看她本事，他不打算插手。 自从上次他在食堂里撇清两人关系后，她的待遇就变的跟别人一样了。为了饭盒的事情，这些天找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他都没理。 秦淮茹伤心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狠心。就她那十几块钱的工资哪里养得活家人，家里这几口人可就指望着食堂里带出来的这点粮食补贴生活。她身子都给了他，就因为之前的那几件小事就断了“她的口粮”，至于吗？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秦淮茹，心中也明白了几分。犹豫了下，心软的她轻轻拉了拉何铁柱的衣角，说道：“柱子，要是能帮的话，大家都是邻居，就帮一点吧。” 何铁柱看了看娄晓娥，又看了看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得自己想办法了。” 秦淮茹高兴的连连点头，心中却暗自盘算着，这傻柱的媳妇看来比他还好说话，自己以后要多跟她来往了。 这一次虽然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但以后的日子还长，她得想个长久之计，不能就这么断了和何铁柱的联系。 毕竟，何铁柱现在的本事，她都看在眼里，要是能一直靠着他，自己和孩子们的日子肯定能过得更好。 而何铁柱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他知道，秦淮茹不是个轻易罢休的人，这次的事情恐怕只是个开始。 但他也不想过多地去想这些烦心事，他现在只想和娄晓娥好好过日子，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至于以后的麻烦，走一步看一步吧，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总能应对过去的。 似乎看出来了何铁柱的担忧，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柱子哥，让你为难了，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啊？” “没有，你只是心软，见不得这些，太善良了容易被骗！” 何铁柱安慰道。 只是娄晓娥还是有些自责，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有些闷闷不乐。 何铁柱只是抱紧了她，没有跟她解释为什么。 何铁柱的把柄不多，除了最大的一个握在娄晓娥的手里，其他的基本都很小，除非特意去找。 最近许大茂频频出手，保不准就有他带饭盒这事被举报了。上次李怀德找自己谈话，估计就有这意思。 偷公家东西，这事情可大可小，一个不好人就没了。 秦淮茹从食堂带饭盒，他可以装作不知道，领导也能当做没看见。不过要是被有心人捅出去，那乐子可就大了。 为了帮别人犯这么大风险，压根不值得。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的，明天，明天我一定要到街道办告他去，告到王主任那，告到政府去，必须要好好的收拾他，杀杀他的威风，让他看看我刘海中，哪怕不是这院里的二大爷，但还是他大爷！” 后院，刘海中在家里暴跳如雷，刚刚真是丢了大人了。 有心跟何铁柱打一架，不过打赢了不好看，算是以大欺小。打输了更不好看，这么大年纪跟小孩子打架还打输了，笑都笑死人了。 憋着满肚子的火气，刘海中只能带着憋屈回到家中发泄火气。 “没错，明天咱们到街道办告他去！他凭什么在咱们后院里挖粪坑，这事必须要他给咱们一个说法不可！” 回到屋里做饭的二大妈也在那里愤恨的帮腔，何铁柱不给二大爷面子，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他们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荣辱与共，以后她出去都会被人笑话，一想到这里她就来气！ “妈，饭好了没有，我饿了！” 正说着呢，刘光天跟刘光福两兄弟满身脏兮兮的跑了进来，看样子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刘海中两口子正满肚子怨气，家里经历的这么多事，两兄弟竟然毫无察觉，回到家就想吃饭。 刘海中怒不可解，抽出旁边的棍子，二话不说，对着两兄弟就抽了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的两兄弟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棍子打得哇哇大哭，两人一边哭一边躲。 刘光天喊道：“爸，你干嘛打我们啊，我们又没做错什么！” 刘光福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们什么都没干呀！” 刘海中气得脸都红了，大声骂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玩，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知道，还有脸说没做错什么！” 说完，又举起棍子要打。 二大妈见状，装模作样的上前拦住刘海中，说道：“行了，行了，你别打孩子了，他们还小，懂什么呀。” 刘海中这才放下棍子，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父亲暂时消了气，便抽抽搭搭地躲到一旁。 兄弟俩心里委屈极了，他们不过是和院里的小伙伴们在外面玩闹了一会儿，哪晓得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刘光天偷偷地瞪了父亲一眼，小声嘟囔道：“就会拿我们撒气。” 这话正好被刘海中听到了，刚刚消退的怒火又涌了上来。 “混账东西，一天到晚的在外面吊儿郎当的还敢蛐蛐我？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 说完二话不说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抽，这会他是下了死手了。刘光天被抽的鬼哭狼嚎，围着桌子不停的跑。 这会二大妈也没帮他了，冷眼看着他被收拾。 “活该！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混，回来了还要气你爸，打死都是活该！” 二大妈冷笑着说道，自顾自的开始干活，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等刘海中打够了，打累了，这才看着奄奄一息的刘光天解释道：“……今天咱们家受了这么大的气，你们两个不思进取，还回来气你爸，您说你是不是该打？” 躺在地上的刘光天这才明白他爹为什么这么大火气，敢情刚刚恰好被他说中了。他这顿打真是被打的有点冤，心里却把所有人都给记恨上了，总有那么一天，他会报复回来的。 秦淮茹回到家后，贾张氏就迎了上来，问道：“怎么样，傻柱答应给饭盒了吗？”秦 淮茹点了点头，说：“答应是答应了，但他说这是最后一次。” 贾张氏一听，不屑地说道：“这怎么可能，你见过那条狗不吃屎的？你别管他，以后有什么事情继续找他就行，贾张氏得意的说道。” 指桑骂槐，一句话把两个人都给骂了，秦淮茹听出来也不好反驳，只能委屈的在一边干活。 她去上班她婆婆家里的事情也不管，饭也不做，还等着她回来做呢！ 秦淮茹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妈，你别着急，家里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咱们没必要找傻柱。我觉得娄晓娥这个人挺好说话的，我以后多和她走动走动，说不定能让她劝劝傻柱。” 贾张氏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那个资本家的女儿，能有什么好心，我看她就是故意在傻柱面前装好人。”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说：“妈，你别这么说，现在咱们还得靠人家呢。” “懒得管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不饿着我孙子，你那点破事我就当没看见！” 贾张氏说完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的说道。 秦淮茹脸色一阵苍白，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了衣服。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第172章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呦，傻柱，这么早带媳妇出门，这是准备带着新媳妇回门啊，吃了么？” 第二天早上，刚路过阎埠贵家，就遇到了三大爷，对于他的主动示好，何铁柱也不好拒绝。 “是啊，吃了！阎老师您忙，我这还有事儿，就不留下来跟你唠嗑了！” 何铁柱随口寒暄了两句，就带着娄晓娥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柱子，我看这阎老师好像挺和善的，比他那老婆儿子好多了！” 娄晓娥看着满脸笑容，散发着笑意的阎埠贵说道。 “一个家的能出两种人吗？你还经历的少，回头时间长你就知道了，这一家子啊，不对，应该说这一院子啊，都差不多。走了，上车，东西拎好可别掉了，等下我老丈人要是没烟抽可怪不得我！” 何铁柱打趣道。 “去你的，掉了才好，省的我爸抽坏了嗓子！” 娄晓娥轻轻拍打了下几他的背，坐上了车，对于刚刚阎埠贵示好的举动也没放在心上。 “老头子，我说你有必要这样做吗？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我看那傻柱这两口子压根儿就没把咱们放眼里，要我说啊，咱们就甭搭理他们，过自己的小日子得了！” 三大妈看着自己老伴还在看着何铁柱离去的方向，有些不解的说道。 阎埠贵脸上笑容收了收，看了下她淡淡的说道：“你懂什么呀！现在这院里，傻柱也没个亲近的人。以后你找机会跟他媳妇多沟通沟通，以后还怕没好处不成？” “能有什么好处？能给你个好脸色就不错了，我看呀，你这也是瞎忙活，还不如下班了去甩两杆子，好歹能钓一两条鱼打打牙祭！” 三大妈不屑的说道。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懒得跟你说，我先上班去了，这样的皮一下额不知道何时是个头，走了！” 阎埠贵说完拍打了下衣裳，头也不回的走了。 “切！有好处也被贾家那寡妇拿了，轮得到咱们？我眼睛毒着呢！哼~！” 等阎埠贵走了，三大妈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爸，妈，我们回来了！” 骑了二十多分钟，何铁柱带着娄晓娥来到了东交民巷，一到家门口娄晓娥就高兴的叫了起来。 娄父娄母听到女儿的声音，赶忙从屋里迎了出来。 娄父笑着打趣道：“哟，我的宝贝女儿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进了屋，娄母拉着娄晓娥的手，上下打量着：“娥子，这几天过的还习惯吗？让我看看是不是瘦了？” 娄晓娥笑着依偎在母亲怀里：“妈，哪能呢，傻柱对我挺好的，您就别瞎操心了，我好着呢！家里天天吃肉，饭都不用我做，我感觉都胖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你也不能太懒，什么都让小何做，女孩子要勤快一点知道吗？” 谭雅丽看着娄晓娥精神饱满，红光满面的样子，确实不像是吃苦的，心里算是安下了心。 何铁柱也笑着递上带来的礼物：“爸，妈，这是给您二位带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娄父示意管家接过礼物，点头说道：“有心了，礼物不礼物的无所谓，只要你对小娥好就行了，坐吧！” 何铁柱听话的顺势坐在了沙发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小娥过去还习惯吗？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回来跟我说，虽然现在我不敢说什么事情都能帮你解决，但是办法还是挺多的！” 娄父询问着他们在院里的生活情况。 “还行，挺好的！” 何铁柱规规矩矩的回答，没有说什么邻里纠纷之类的话，显得太小肚鸡肠，凭白给自己丢人现眼。 “有些话之前我就想跟你说了，不过现在也不晚。小何啊，虽然以前认识的时间不长，不过我对你的印象很不错。你的眼光跟见识做一个厨子未免有些可惜了，有没有考虑过换个工作？ 我娄家虽然不比以往，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里产业还是不少的，你要是有想法的话，可以随时跟我说，你想当老板也好，掌柜也罢，都任你挑选！” 娄振华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他能把娄晓娥嫁给他，除了这小子下手太快，也对他有些欣赏的意思在里面。 英雄不问出处，厨子虽然是下九流，但是何铁柱的眼光跟见识，还有他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娄振华觉得不能把他当成一个简单的厨子看。 不管是出于对人才的看中，还是自己女婿的身份，娄振华都觉得有必要给他一个机会。 “爸，其实吧，我换不换工作都无所谓，不过我更担心的是您！” 何铁柱的一番话，让娄振华跟谭雅丽娄晓娥都看了过来。 娄振华更是身体一崩，眼睛瞳孔猛的一缩，若无其事的问道：“哦，怎么说？” “您觉得现在的社会环境怎么样？上面对你们这种商人是什么态度？以后又会怎么办？” 何铁柱认真的问道。 这些问题他本来可以晚点再说的，不过出于对娄晓娥的责任，他觉得有必要拉娄家一把，至于他们听不听，想必娄振华心里有数。 “你跟我到书房来，雅丽，你先跟小娥聊聊天，我跟小何谈点事情！” 娄振华说完带头往楼上走去。 娄晓娥担心的看着两人，何铁柱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跟了上去。 娄振华带着他来到一间满是书籍，墙上挂着字画的房间，指着凳子说道：“坐吧！” 何铁柱很随意坐在他对面，淡淡的看着他，书房的气氛有些沉重与严肃。 “抽烟吗？” “不了！” 娄振华听到何铁柱拒绝，自顾自的拿出来一根香烟放在嘴上，拿出火柴轻轻一划，点燃了香烟。 一股刺鼻的火柴味布满了整个房间。 娄振华用力的吸了一口香烟，刚点燃的香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了一节。随着他的嘴张开，浓浓的烟气挡在两人面前，显得忽明忽灭，看不清双方的脸色。 “你刚刚的那几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娄振华有些沉重的问道。 第173章 谈话 面对娄半城的询问，何铁柱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古人有句话说的好，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纵观历史，建国以来朝堂上最多的事情是什么，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你就这么肯定吗？” 娄振华慢悠悠的说道。 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脸色，语气平静，也听不出他的想法。 “那是必须的啊！我说句话您别放心上。您就拿咱俩的成分来说吧！我现在是贫农，您呢，肯定是资本家！大家对资本家的态度我不说你也知道。您说说，在这样的环境下，稍微有一点动荡，您什么下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何铁柱直接拿事实说话。 “可是现在的产业都已经开始公私合营了，难道还会有变化吗？” 娄振华说是在问他，实际上更多的像是在询问自己的内心，他心里早有想法，只是自己也不确定罢了。 “公私合营跟收拾你们又没有直接的关系，大家有多痛恨资本家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有一点的火星燃起来，到时候就会瞬间炸开。这事儿是不是真的，看看那些离开的人，我相信您心里有数。” 何铁柱直言不讳说道。 在公私合营后，资本家的角色和结局发生了显着变化。? 首先，公私合营后，企业的性质由私有变为公私共有，资本家逐渐丧失了企业的经营管理权。 公方代表逐步接管了企业的日常经营和管理工作，资本家则逐渐退出了企业的直接管理。 资本家在公司公私合营后，一般不能继续以资本家的身份直接经营公司。企业的法人地位可能发生变化，进而影响经营权的归属，原资本家可能不再拥有直接经营权。 尤其是那些敏感行业的资本家，比如轧钢厂这种，更加不可能让他们插手。 其次，公私合营过程中，资本家的财产和收益也发生了变化。企业的盈利按照“四马分肥”的原则进行分配，分为国家所得税、企业公积金、工人福利费和资本家股息红利四部分。 在全行业公私合营后，资本家不能再继续经营原企业，但可以通过获得部分收益的方式参与其中。 公私合营本身是对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通过公私合营，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的财产所有权逐渐转移到国家手中，实现了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一定程度上照顾资本家的合法利益。 这样的改造利国利民，不过对资本家本身可就不见得是件好事了。实行下来，总有某些穷疯了的人从中谋取利益。以他们资本家的身份，也无处申冤。 “你说得这么肯定，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跟他们一样，跑去国外，还是上交财产，破财免灾？” 娄振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的想法。 “跑去活在您就甭想了，若是真有机会您早走了！更何况，您舍得这么大的家业？” 何铁柱随口说道。 娄家的家产有多少他不知道，不过光娄晓娥的嫁妆就有千两黄金，他的家底可想而知。 “你的意思是破财免灾？” 娄振华的语气有些阴晴不定，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家人的命运，还是为了可能损失的财产。 “破财倒是跑不了，免灾不可能！说实话我感觉您太招摇了，估计家里的一举一动早就被某些有心人盯着了，就等机会一到，直接吞并娄家。等到动荡的时候，不可能有人能保住你的！” 何铁柱摇了摇头，十年之期太长，娄家这种情况不可能熬的过去。等到钱财被榨干了以后，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救了？” 娄振华说不出此时的自己是什么心情，好端端的女儿回门，聊个天把自己聊死了。问题是女婿说的还振振有词，事情跟真的一样，据他了解也确实是真的。 “不，当然有救，您听说过红顶商人吗？” 何铁柱问道。 红顶商人即官商，跟官家做买卖，当白手套的商人。 红顶商人的说法来源于清代官帽的特有款式，典型代表人物是清末着名徽商胡雪岩和爱国侨领张弼士。在那个时代，世人皆知：南有胡雪盐，北有张弼石。（改了谐音字） 光一个张弼石财产就有八千万两白银以上，比当时清政府一年的财政收入都要多。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帮政府做事？不过就我这身份去找他们有用吗？门都进不去吧！” 娄振华苦笑了一声。 这些年大家对资本家的看法早就深入人心，怎么可能给他一点机会。 实际上以前每天都有人盯着他家的动静，这两年闹灾了以后才没了的。 “不是帮他们做事，是合作，各取所需！以你现在的情况，除非你有机会跑出去！要不然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死路一条，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何铁柱信誓旦旦的说道。 “合作？怎么合作？现在我们所有的产业全在公家手里，拿什么合作？” 娄振华苦笑一声，说了半天，还以为他有什么主意，结果还是空谈一场。 “当然是技术、物资，还有您经商的经验。现在国家百废待兴，什么都缺，缺钱，缺物，缺人才！粮食，外汇，技术，设备都可以拿来跟他们交易，以您的本事，只要走出这片土地，我相信这些对您来说并不难！” 何铁柱把话直接给他说明白了。 “哎，你说的轻巧，但是哪有这么容易，连国家都缺的东西，我上哪儿去找？” 娄振华苦笑了几声，无奈的说道。 “技术我可以给你一些，粮食过一两个月我也可以给你一批，至于东西怎么来的，就要您自己找理由了。有了这些东西，我相信您就能跟上面搭上关系，找机会出去，继续从国外找机会搜集人才跟技术设备。” 何铁柱信心十足的说道，凭借着他以前学过的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知识跟工作台。多的不说，一些简单的农耕机跟挖机等设备原理还是非常清楚的，随时都能画出来图纸。 第174章 我们街道办也很忙的 这些东西理论都不难，唯一难得是怎么制作出来，不过对他来说就很简单了。 不过这些东西对国家来说制作技术也不难，不过现在国家科技刚刚起步，很多东西没人想，有人想也不知道怎么做。 何铁柱的优势在于他可以通过制作台的信息参照，先把东西做出来，让娄振华拿出去给他们拆解学习。 或者直接写一份设计图让他上交，通过“投名状”来让上面的人改变对他的看法，谋取一线生机。 “你技术哪里来的？靠谱吗？” 娄振华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不明白他一个厨子为什么懂得这么多，还能拿出这些东西出来，简直有些异想天开，有些看不懂他了，自己这挑的女婿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个您就别管了！总之，这三四年年肯定不会有变动，不过再往后可就说不准了！港岛那边不错，可以的话找机会搬过去那边重新开始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如果您那边不用我帮忙就能离开那最好不过了” 何铁柱还真怕自己的技术交上去弄巧成拙，让上边对娄家的关注更加严厉。技术的来源他当然不会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开挂吧？ “事关重大，我先考虑一下吧！” 娄振华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这么大的家业，怎么也得先处理好再说，哪能说走就走。 何铁柱说的这一切都是猜想，未必就是真的。万一他说错了，这些损失算谁的？ 何铁柱自然看出了他的想法，这也是现在大多数旧地主老财的想法，不到最后一步不死心，等死到临头了也只能坐地等死。 “您看着办吧！如果想好了找我！” 何铁柱没有继续劝他，起身走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不听就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大不了以后他安排好娄晓娥就好了，娄家有没有也就那么回事儿。 屋里的二手烟闻着都有些呛鼻子，因为烟票的原因，他最近都好久没抽烟了。一个月两张烟票，每次都要找人倒腾烟票，他嫌麻烦干脆就戒了。 “你在屋里跟我爸说什么了？怎么感觉他心事重重的，吃饭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吃完午饭，何铁柱载着娄晓娥直接回家了。本来谭雅丽还想多留她一会儿的，不过看何铁柱坐着无聊，干脆就一起走了。 “我能跟他说什么啊！你爸想劝我换个工作，不过我有自己的打算，就没答应他，你会不会怪我？” 何铁柱一边踩单车一边随意的说道。 “拒绝就拒绝了呗，这有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 娄晓娥抱着他的背无所谓的说道。 她对现在的生活感觉挺满意的，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家里也不是特别差，吃喝不愁，这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不错，咱们开心就好！” 何铁柱笑了笑，自己真的有些想多了。真到了那一天，大不了自己带着娄晓娥跑路，多大点事儿，反正娄家也没有家产要让她继承。 两人一路回到家中，刚进屋没多久，门口就传来一阵吵闹声。 “领导，这儿，就这家！昨天他在咱们后院挖了个茅坑，你说这院里搞个茅坑臭烘烘的，这日子以后怎么过啊？您要帮咱们做主，好好的教训下他不可。” 刘海中前面带路，身后跟着一个二十来岁穿着军装的年轻小伙。 “没错，咱们院里的这个傻柱，平时人就挺混的，一直都喜欢仗势欺人，昨天他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开始动工了。咱们后院里几个几十岁的老太太都没把他拦住，您说可不可恶？” 许大茂也在一边添油加醋的诉说着何铁柱的不是。 青年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耐烦。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都停一停，吵的我耳朵都聋了，事情怎么样先让我问过了再说！” 说完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出来下，你院里有人投诉你影响大家的生活环境，出来解释下。” “怎么了这是？” 娄晓娥有些担心的看了看他。 “没事，估计还是因为昨天的事儿，你别担心，我出去看看！” 何铁柱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 “您好，您是哪位？” 何铁柱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小伙，估摸着比自己还小几岁，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是街道办的办事员，你院里的人投诉你挖了个茅坑，你先解释下什么情况吧！” 年轻人随口说了一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何铁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后面自鸣得意的刘海中跟许大茂，笑了笑说道。 “这个问题我想您可以先问问旁边的这位，前两天我刚结婚，结果他在外面公厕堵我媳妇，你说咱们院里出了个流氓，我哪儿还敢让媳妇出去，只能挖个茅坑，让她在屋里自己解决了！” “什么，还有这事？你来说一下，这事是真的吗？” 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嫉恶如仇的时候，听到这话，立刻精神一振，目光冷冽的看着许大茂。 “这位同志，这当然不是真的了！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打个招呼很正常对吧，你总不能说我打个招呼就算是调戏他媳妇了吧？” 许大茂辩解了一下，看着何铁柱笑了笑，像是嘲讽一样。 办事员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又对着几人问道。 “那你们院里这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那个易中海就是你们院里的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这位同志，以前是以前，易中海是易中海，咱们这次只讲他在我们院里挖粪坑这事，你来评评理，他一个中院住的，在咱们后院挖粪坑，这合适吗？” 刘海中强调道。 “当然合适，怎么不合适了？许大茂堵我媳妇在先，我挖个坑怎么了？再说了，那坑也没臭味飘出来吧？这位同志我带你瞧瞧，您看看，哪里对他们有影响了，他们就是故意没事找事，给组织添麻烦，拖组织后腿！” 何铁柱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就先带我过去看看吧！” 办事员想了想说道。 “来来来，您这边请！” 何铁柱二话不说先把人带到后院。 “坑在哪儿呢？” 几人来到后院，看着平整的院子疑惑的说道。 “这儿呢！他在这里挖了个坑，又埋了起来！” 许大茂指着他门口不远处叫道。 “这不是埋起来了吗？那你们还找我干什么？得幸亏王主任没来，要不然非得给你们一个教训不可！” 年轻人皱着眉头说道，街道办里早就有传言，现在这个95号大院就是一个麻烦，果不其然，事情不断。 “他是埋起来了没错，可这里面是个茅坑，以后要是发臭了我们找谁去啊？这后院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刘海中在一边拱火道。 “吵什么吵，这不是在处理吗？你来说说，这厕所到底怎么回事？” 办事员对着刘海中瞪了一眼，严肃的说道。 被这么个小年轻毫不客气的训斥一样，刘海中心里极为不快，不过当领导的想法更加坚定起来了，这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 “事情嘛，很简单！他堵我媳妇，所以我自己挖了个坑，至于说影响他们后院的生活，这都是放屁，您现在就站在这上面，有闻到臭味吗？ 我看啊，是他们故意找茬，这位同志你可不要受到他们的蒙骗。我盖茅坑那是我自己的事，这坑在我房角，怎么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您说是不是？” 不就是扯皮嘛，又没规定说不准盖厕所，何铁柱才不怕呢！ “你盖厕所没事，不过不能影响到别人，地方我看了，没什么问题，你们几个也不要大呼小叫。大家都是邻居，要互相帮助，互相谅解，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到街道办！我们也是有很多工作要做的，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来找我们，真当我们闲的没事干吗？” 年轻小伙转了一圈，开口训斥道。 眼前的院子若不是许大茂指点，连个动土痕迹都要找半天，说是有个坑，他又没看见，总不能叫人挖开吧？这不是有病是什么，直接快刀斩乱麻，说完直接跑了。 “哎，同志，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呀！这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刘海中看到自己叫过来的人这么快就走了，顿时有些不满，这是真的没把他二大爷当回事啊，不知道他刘海中跟王主任也是说得上话的吗？ “行了，你啊，别叫唤了！刘海中，这里本来就没你啥事，你别硬往上凑，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何铁柱看着他冷笑了几声，然后看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现在人跑了，咱俩接下来好好的玩玩，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吗？来，我给你个机会，咱俩谁都别报警，文斗还是武斗，任你选！” “傻柱，你敢威胁我？你…” 刘海中气的发抖，自己现在在院里的地位就这么差吗？连这二傻子都能欺负了？ “谁要跟你斗，我告诉你，这事咱们没完！” 许大茂见何铁柱脸色不对，说完赶紧跑回屋里关上了门。 “呸，孬种！” 何铁柱一口唾沫吐在他门口，头也不回的走了！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也跟你没完！” 刘海中气愤的说道。 何铁柱理也没理，这刘海中除了摆架子，翻不出什么浪来，倒是许大茂跟那个聋老太太要注意一点。 本以为聋老太太会站出来的，没想到她竟然没吱声，这倒是怪了。 第175章 院里种菜，又吵起来了 “柱子，咱们这院子里的人也太过分了吧？怎么一直在找你的麻烦，不行的话我去找我爸，让他叫几个人来，看他们怎么办！” 回到屋里，刚刚在旁边看了全程经过的娄晓娥非常的气愤，自己才过来几天啊，就这么多事情，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可别，现在最多就是邻里纠纷，你要是把你爸摇来了，那事情可就不好说了！你先在屋里休息会儿，我去把门口这块地翻一下，以后种点菜，你无聊了消遣一下。” 把娄晓娥安抚好，何铁柱又开始收拾工具，准备给门口的土地松松土。早就惦记上了，趁现在有空，就给它办了。要不然明天上班，下次什么时候想起来也不知道。 现在才五月份，别的不说，种点葱蒜白菜、黄瓜、番茄、南瓜、豆角、菜心、茄子、油麦菜和丝瓜?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门口的空闲土地大概有个二三十个平方，他不要多了，种个一半多都够他家吃了。 当然，他不缺这点东西，不过总得做个样子，要不然一直往外拿东西时间长了总会被有心人发现的。 而且种外面也不见得不是件好事，采摘方便，还可以陶冶下情操，娄晓娥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当院子里挖土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贾张氏跑了出来，大声叫道。 “傻柱你这是在干什么？刚在后院挖了个厕所还不算，你该不会打算在咱们中院也挖一个吧？我告诉你，这事儿我可不答应。” “你想啥呢，我又不傻！我准备在门口种点菜！” 何铁柱说完也不理她，拿起铁锹开始在门口翻起地来了。 贾张氏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又提高了音量：“种菜？这院子是大家的，你凭啥在这门口种菜啊？你种了，以后这院子里到处都是泥脚印，脏不脏啊？” 何铁柱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身子，看着贾张氏说：“你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这门口的地是我的，空着也是空着，我种点菜怎么了？ 我到时候把周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也不给大家添麻烦。再说了，现在上面提倡咱们自己寻找粮食，我种点菜怎么了？你要是有意见，你也去街道办找领导去！” 贾张氏被怼了一下也不生气，眼睛一转。 “哼，既然你能种，那我也能种，你门口的地是你的，那剩下的就是我的了！！” 贾张氏双手抱胸，蛮不讲理地说道。 “呵呵，你说错了，只有你门口不影响别人的那点地才是你能使用的，也只有使用权，明白吗？” 何铁柱给她打了个预防针，免得以后自己想要搞四合院清一色她又来搞什么幺蛾子。 这时，三大妈拿着脸盆走了过来，看着何铁柱的样子说道：“傻柱，你这是准备搞什么？好端端的地面，你干嘛要翻起来？” “他说要种菜呢！老阎家的，你可给我做个证，傻柱能种，那我也能，今天他把院子占了，那剩下的就是我的了！” 还不等何铁柱说话，贾张氏便开口说道。 三大妈一听愣了愣。 “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不过你们要种地的话得考虑考虑大家的感受才行。虽说这地空着，但你要是种上菜，搞得院子里臭烘烘的，万一引来些虫子老鼠啥的，这院里的卫生可就成问题了。” 何铁柱看着三大妈，笑了笑说：“我种点菜怎么就会引来虫子老鼠？再说了，咱们这院子不也有人种花吗？也没见出啥问题啊。” 何铁柱这话说的就是她家，阎埠贵种花全院都知道，都好多年了。 “那能一样吗？我们家种花，浇点水就行，你家种菜，那不得浇粪水啊？这粪水一浇，院里还能住人吗？” 杨瑞华恼羞成怒，这傻柱的嘴巴怎么这么毒，自己不过是说了两句，怎么把自己家给带上了，要不是三大爷劝自己要亲近她家，立刻就要跟他吵起来。 几人吵吵闹闹的让刚刚还在后面看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 “傻柱，你这种菜到时候施肥，这院里还怎么住人啊？要不算了吧，你家也不缺这一口。” 有邻居觉得这事有些不妥，开始劝道，是真的不妥还是自己家没地，这就不好说了。 “就是，你是轧钢厂的厨子，又不差这一点，再说了，不还有你媳妇吗？你啥也不用干，你媳妇都能养你一辈子了！” 这话一出口，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娄晓娥听到外面的争吵声，也走了出来，她站到何铁柱身边。对众人说道。 “各位大爷大妈，我们就是想种点菜，打发打发时间，也没想影响大家。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何必这么为难我们呢？”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纷纷围了过来，有人小声议论着，有人则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站在一旁，不过傻柱的这些操作，大家也都当做看戏。 为什么有地大家不种，其实道理很简单。第一个土地，第二个，种子，第三个，病虫害，第四个，人祸。 随便拿一个问题都能让你所有的努力白费，首先，土地就是个大问题，这样的大杂院，若不是中院只有两户人家，何铁柱哪里有机会动手？ 说不定你刚撒下种子，晚一点就被人给扒了吃了。又或者菜刚发芽，就被虫子跟人给吃了，你总不能一直盯着菜地吧？一不留神，这些菜就给人做了嫁衣。 “傻柱媳妇，这可不是咱们故意找你家麻烦，你看看，这水龙头在中院，咱们大家平时每天都要来中院打水，你家种地到时候搞得到处都是泥水，这也不合适不是？还有，你们家种地总得施肥吧？搞得臭烘烘的你自己也不自在不是？” 有些邻居见娄晓娥说话了，也不好意思太过强硬，委婉的说道。 “你们不就是担心我浇粪水吗？那我要是不用粪水不就好了？” 何铁柱翻了个白眼，他又不傻，若是浇点尿还好，浇粪水，这房子还住不住了。 “傻柱，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浇粪水，那咱们可就不客气了！” 邻居见何铁柱退让了，立刻开始说道。 “咋的？你还想对我不客气？我能在这里好好跟你们说话就算好了，你还想得寸进尺不成？” 何铁柱双目一瞪，吓得那人连忙退缩到后面。 “我再说一遍，这中院，现在就我跟贾家两家，我在门口种地也不影响你们。你们要是愿意，那就到自己门口种就好了，没必要到我这里吵吵嚷嚷的！” 何铁柱说完脚下的地都快翻完了。 其他人见状，也只能面面相觑，还真不好阻拦他。 贾张氏倒是满脸的兴奋，她家缺的口粮可不少，正愁不知道去哪儿搞，何铁柱的举动无疑给了她一个榜样。 “对对对，傻柱说的没错，咱们中院的事情归中院管，你们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现在我宣布，剩下的地都是我们家的。” 贾张氏挥舞着手大声说道。 “等等等等，这剩下的地怎么就成了你家的了？照你这么说，合着这中院都是你们两家的，没咱们前院后院啥事了呗？” 贾张氏的话让其他院的人不干了，纷纷开始指责了起来。 “就是，这院子里的地，你要是说在你家门口划那么一小块咱们也就不说什么了，说什么剩下的都是你们的，那以后咱们是不是连中院都不能来了？” 后院的人也凑了过来叫道。 “吵什么，吵什么？没听傻柱说吗？这中院现在就咱们两家，想怎么弄都跟你们没关系，你们想种地啊，去你们院子里自己倒腾去！” 贾张氏一张口就把何铁柱拿着当挡箭牌。 “贾张氏，你了别乱说！我的话可不是你这意思，大家看见没，我只动了我自家门口这一小块地，其他的我可没动，也没说这中院就是我们两家的，你可别瞎说啊！” 何铁柱急忙否认，这种得罪全院的事他可不想当替罪羊。之前已经刺激的后院很有意见了，要是把全院的人都得罪了，那以后可就真的要小心了。 “贾张氏，你听见没？人家傻柱都否认了，我告诉你，种地我没意见，不过你要是敢让我闻到一点的屎尿味儿，我直接把你们的菜给刨咯！” 二大妈叉着腰大声叫道。 “你放什么狗屁呢你？种地哪有不施肥的？不施肥怎么种地？你要是敢动下我的地试试，我就要你好看！” “好呀，贾张氏，你倒是长本事了，试试就试试，有本事你试试，看我到时候不撕了你的嘴！” 二大妈一听，也是脸上挂不住，立刻就放出了狠话。 何铁柱看着这两人莫名其妙的吵起来，自己这个当事人却好像成了边缘人物一样，感觉有些好笑。 “死八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信不信老娘给你俩大耳瓜子？” “来啊！你这个断子绝孙，克夫克子的老寡妇，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眼看着两人越吵越激动，四周的邻居急忙把她俩拉开。 两人一边对骂一边张牙舞爪的想要碰一碰，不过大家都很有眼色，几个人拉一个，不一会儿就拉走了。 “这叫什么事儿？” 何铁柱摇了摇头，不管他们，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 第176章 四合院大乱斗，乱套了 在把人拉走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开始了划地占地，多了不说，哪怕一块巴掌大的地，随便种点葱蒜之类的也好。 前院跟后院可不像中院这么简单，只有两户人家，不管是前院还是后院，最少都是四五户人家。 像老马跟李婶那种，一家四五口人，五六口人住一个房间的比比皆是。 为了那巴掌大的地，大家都绞尽脑汁，疯狂抢夺，没一会儿就为了争地盘吵起来了。 “先喝口水吧，柱子，实在不行，这地咱们不种了，家里也不差这点吃的！” 娄晓娥有些担心，这院里的麻烦事真多，短短几天时间就让她有些眼花缭乱，有些心烦。 “放心，咱们不怕，那群人翻不起什么浪的！地得种，你总不能让我凭空变出粮食吧？” 何铁柱对着她挤眉弄眼的说道。 不是何铁柱看不起他们，就这院里的那群人，没一个能打的。 娄晓娥看他这么淡定，心里稍微放了点心。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前院跟后院已经开始骂的热火朝天了。刚刚劝架的那群人，这会儿全都干上了。 “这块地是我先看上的，凭什么要让给你？我看上的那就是我的！” 三大妈毫不讲理的霸占了前院的一处空地，这块地以前是用来种花草的，不过早已荒废。 只是如今大家看到傻柱的做法，不管有用没用，觉得自己先占了再说。 “什么叫你看上就是你的，这块地是我家门口的，离我家最近，那就是我们家的。照你的说法，我还看上了你家的房子，那你现在是不是给我滚蛋，把房子给我腾出来？” 别看李婶平时憨憨的像个农妇一样低眉顺眼很好说话，但是遇到跟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时，立刻就爆发了起来。 现在这年头，能单独把孩子养大的女人，有几个简单的。 “好啊，原来你早就惦记上了我们家的房子！老大，老二，你们两个死人快给我过来，没看见你妈被欺负了啊？” 三大妈本想当场发飙，让她见识下自己的厉害，不过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身高体积，立刻一声怒吼，开始摇人。 “咋了咋了，谁敢欺负我妈！” 阎解成跟阎解放一听到声音，立刻气势汹汹的跑了出来，准备撑撑场子。 不过看到膀大腰圆的李婶，瞬间怂了，不过一想到还有自己妈妈在，又抬起了胸脯，大声说道。 “妈，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别怕，有我们在呢！” 阎解成说完拍了拍胸脯。 “没错！” 阎解放也不甘示弱。 “还能有谁，就你们面前的这个，李香兰，你不是想要我们房子吗？有本事，你倒是来抢啊！” 有了儿子撑腰，三大妈的气势又提高了不少。 “放你娘的狗屁，老娘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的房子了？别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告诉你，前面的这块地在我家门口，那就是我的，你想要啊，那就自己找地方去！” 李婶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三大妈的鼻子，汹涌的气势如排山倒海一般压向对方，吓得她连连后退。 阎埠贵家就住门口，地面全是石板路，哪有空地给她种地，要不然她也不会跑到旁边来抢了。 “我不管，我看上了就是我的，解成、解放，给我上！” 三大妈大手一挥，指使两个儿子过去占地。 两兄弟看着前面双手叉腰的李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 在他们吵起来的时候，后院也吵成了一团，大家为了那点种菜的地，争的都快打起来了。 何铁柱听着前院混乱的声音，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娄晓娥说：“我去看看，可别让李婶吃亏了。” “嗯，你小心点！” 娄晓娥叮嘱道。 “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向前院走去。 走到前院，正好看见李婶跟三大妈一家对峙，担心李婶吃亏的何铁柱立刻叫了起来。 “都别吵了！” 何铁柱一声大喊，声音如洪钟一般，瞬间让争吵的众人安静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嘛呀？为了这么点地，值得吗？” 何铁柱皱着眉头说道。三大妈一看是傻柱来了，毫不在乎的说道：“傻柱，你家的地多，这点地肯定无所谓了，但是咱们前院可没你家那么好的条件。我不管，这地必须要有我们家的一块儿。” 李婶也不甘示弱地说：“说的好像谁欺负你一样，这块地明明就是我家门口的，关你什么事儿？” 何铁柱摆了摆手说：“大家都是邻居，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呢？这块地我看你们谁也别争了，就当是公共用地，大家一起种点菜，好不好？ 你们前院的地有点少，我给你们一个方法，三大妈你家不是有很多花盆吗？你们大家也去多搞几个回来，咱们把菜种在花盆里也是一样的，晚上还能抱回家里，也不怕贼惦记，不比这块地强多了？” 众人听了傻柱的话，都沉默了下来。毕竟傻柱在院里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而且他说的话也有道理。 何铁柱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便趁热打铁地说：“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们就来分一分这块地吧。” 说着，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了起来。 “这块地，每家一块，剩下的地方你们可以放花盆！” 何铁柱一边划着地，一边说道。 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不同意也不行，谁都不服气谁，闹到最后谁也别想安心种地。 于是，大家开始按照何铁柱划分的区域，各自认领了一块地。 “便宜你了！” 李婶冷哼一声，最终还是同意了何铁柱的分配方案。 李婶和三大妈也不再争吵了，各自拿着锄头和铲子，开始在自己的地里忙活起来。其他的邻居们也都纷纷回家拿工具，准备种地。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笑了笑。 “还是你有办法，这么快就把矛盾解决了。” 何铁柱笑了笑说：“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为了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这话似曾相识，娄晓娥想了想，这不就是前面别人劝他的话吗？可他的反应可不是这样。 娄晓娥笑着点了点头，也没揭穿他。 “你说得对，不过这院里的人也太复杂了，每天都有这么多事。” 何铁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有我在呢，你不用担心。” 说着，他拉着娄晓娥的手，回到了中院。 李婶的事情解决了，后院还在吵呢，不过这跟他没关系，后院还有空老太太在呢！ 第177章 又开始上班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上，旁边的床上一片狼藉，两个暴露着大片肌肤的男女紧紧的抱在一起。 何铁柱的眼皮动了动，睁开了酸涩朦胧的双眼，昨晚折腾的太久，两人都是年轻人，食髓知味，有点毫无节制，不知不觉就搞到了很晚。 小心翼翼的把娄晓娥的手跟腿从身上拿下来，给她盖上被子。虽然已经到了五月份，但是清晨温度还是有点低。 四九城的温度早晚温差极大，气温在白天可以达到三十度以上，夜晚气温则会显着下降，平均温度大约在十度左右?。 何铁柱穿好衣服，起身把早餐煮上，然后才出门。 一出门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平时早上都是说说笑笑的，如今气氛十分紧张，仔细一看，大家的眼里看向对方都有些不服气。 说起这事何铁柱就有些想笑，昨天白天后院分好的地，有些家庭男人不在家，吃了亏。 晚上人回来的时候，又吵了个天翻地覆，闹到了半夜，谁也不服谁。倒是前院被何铁柱那么一说，几家人最后没吵起来，比后院强了不少。 “小娥，起床吃早餐了。我先上班去了，你自己在家自己小心点。早餐给你放锅里热着了，柜子里有花生、辣椒酱，还有炸鱼。午饭你自己随便整点，去外面吃都行，我先走了！” 吃完早餐，何铁柱对着娄晓娥叮嘱道。 “嗯~知道了，我再睡会儿！” 娄晓娥慵懒的挥了挥手，头也不抬的说道。 何铁柱见她睡得正香，也没继续打扰她，把车推出去关上门后走了。 “柱子，等等我！” 刚走出院子，正想上车起步的何铁柱被秦淮茹给叫住了。 “干嘛？” 何铁柱看着她问道。 几天没怎么交流了，秦淮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不过浑身散发着少妇风情的熟透娇躯还是让人心神向往，丰满的身材跟饱满的果实让人垂涎欲滴。 已经采摘过几次的何铁柱自然知道那衣服里是什么画面。 “你能载我一程吗？”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看着她谨慎的样子，何铁柱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上车吧！” “谢谢你，柱子！” 秦淮茹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兴高采烈的坐在了车子后面，双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不用！” 何铁柱本想拒绝，不过刚刚听见了她的肚子咕咕响，应该又是没有吃早餐。好歹跟自己有一腿，何铁柱也不忍心，带了就带了吧！ 车子行驶在路上，秦淮茹慢慢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抱紧了他的腰部。 何铁柱身体一紧，这女人又要做什么？ “秦淮茹，你别靠的太近了，要是让熟人看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何铁柱提醒道。 “我~我就是累了，想靠一靠！” 秦淮茹心里有些酸楚，以前傻柱那么喜欢他，自从变心以后，虽然中间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是自己也把身体给了他。 本以为他会是这辈子自己的依靠，没想到他转眼便找了个女人结婚了，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人财两失。如今还要继续哄他，怎么能不让她心酸。66 “你扶好，别让人误会！” 何铁柱不管她，继续提醒道，等她重新恢复到之前的样子，这才满意。 人类最伟大的发明无疑是工具，以前要走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十几分钟就到了。 把车锁好后来到厨房，几天没见的胖子跟马华他们立刻围了过来。 “何师傅，新婚快乐！” “祝何师傅早生贵子！” 胖子跟马华两个人满脸笑容的围了上来。 “恭喜恭喜！” 老杨跟刘岚倒是矜持了许多。 “谢谢，谢谢！来，吃喜糖！” 何铁柱笑着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喜糖，一人发了两颗，连秦淮茹也没落下。 “这几天厂里有什么事情没？” 寒暄过后，何铁柱对着几人问道。 “能有什么事情，您放心好了！真要说有什么事的话，就是车间的高炉听说快修好了，估计咱们厨房也轻松不了几天，还有明天要发工资了，除了这俩是也没别的事了！” 胖子想了想说道。 “谁说没有别的事了，何师傅，之前您让咱们育苗的种子都已经发芽长得还不错了，您看什么时候移植过去？” 马华指着厨房旁边的一块空地说道。 当初撒好的菜种如今已经开始发芽，长得郁郁葱葱的。地面有些湿润，显然经常有人照看，不过有几处地方明显缺了一块，一看就是有人偷苗。 “先放着吧，现在咱们厨房这边还能浇点水，移植过去估计两天就晒死了！这小葱跟蒜长得还行，过些日子应该可以摘点叶子吃了，空心菜也不错，你们谁有空的话给它分一分，再分几颗！” 何铁柱看着长势不错的空心菜说道，这东西真不赖，只要给点肥和水，那是三天一个样，把它种到厨房的水沟旁边算是种对了。 “好嘞，等忙完手上的活我就去做！” 胖子勤快的说道，想在何铁柱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弥补当初自己自作主张的过错。 “嗯，有时间弄一下就行，晚两天也没事，我去下行政楼，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何铁柱说完，揣着兜里的几颗糖往行政楼走去。准备给两个厂长发一发喜糖，意思一下，顺便再问问李怀德自己的学籍关系弄好了没有。 走到行政楼，何铁柱首先往杨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虽然他更喜欢跟李怀德打交道，但是人家好歹是个正厂长，该给的面子必须要给。 “厂长，我给您送喜糖来了！几天没见，您还是这么精神，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何铁柱敲了敲门，随手推开厂长办公室的门，看着坐在办公室后面的杨彦军随手从兜里拿出来几颗喜糖，然后就是一顿猛夸。 “傻柱，你总算是回来了，恭喜你啊！有媳妇了，以后说话做事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马虎了！” 杨厂长笑着接过喜糖，然后打趣的说道。 “瞧您这话说的，我啥时候马虎了，不都一个样嘛！这次我是特意过来给您送喜糖的，没事我就不打扰您了！” 何铁柱说完就准备开溜。 “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第178章 优秀员工的奖励，升级 何铁柱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杨厂长，疑惑地问道：“厂长，您还有什么事？有话您吩咐，我听着呢！” 杨厂长笑着站起身，走到何铁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傻柱啊，你这新婚燕尔的，本来应该多给你几天假期的，不过现在厂里的这群技术员正在加班加点的赶修设备，厨房里你要多上点心了。 最近几天你不在，厂里的伙食水平都下降了许多，虽然大家没说，不过我们也不能装作不知道，你说对不对？既然你上班了，那就收收心，咱们厂最近可能有个重要的接待任务，到时候你可得好好露一手，给咱厂争争光。” 何铁柱一听，拍着胸脯保证道：“厂长，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把最好的手艺拿出来，不会给咱厂丢脸的。” 杨厂长满意地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让何铁柱离开。 离开杨厂长办公室，何铁柱撇了撇嘴，全然没把刚刚的话当回事。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哪有这种好事啊！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李怀德，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一个画饼的，一个付出就有回报，选谁一目了然。 何铁柱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后，立马又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见到他，也是一番恭喜。 何铁柱送上喜糖后，便询问起学籍的事情。 李怀德笑着说：“傻柱，恭喜你抱得美人归，娶了娄董事的千金，以后你这日子怕是比我都要过的好了！ 告诉你两个好消息，你的学籍关系已经弄好了，你不是高小吗？所以我把你的学籍关系调到了南锣鼓巷的黑芝麻胡同小学，怎么样，满不满意？” 千金倒是真的千金，让你知道了那不得天天惦记着。何铁柱听了，脸上堆起了笑容。 瞧瞧，同样是厂长，人家李副厂长怎么做人的，这办事效率就是快。 “哪里哪里，满意，太满意了！厂长您看我什么时候去报到呢？” 何铁柱搓着手腼腆的问道。 “你想去随时都行，只要不影响工作就好了！到时候你直接过去找他们校长，说你是咱们轧钢厂的，他会帮你的。” 李怀德仔细的介绍了一下。 “谢谢，真是太感谢您嘞，让您费心了！”还有一个是什么？ 何铁柱真心的感谢道，现在离65年还有好几年，这四年时间足以让自己跳级到高中毕业。 这年代的高中毕业含金量，懂得都懂，根本无需解释。等到了七七年恢复高考的时候，说不定他还能去考个大学生。 那会儿他最多也就四十二三的样子，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说不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这个担子就落在了他的头上也不一定。 何铁柱美滋滋的想着，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 “难得碰到一个像你这么有上进心的员工，我不支持你支持谁啊！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你现在的工级不是九级吗？我准备给你提到七级你看怎么样？ 上个月你帮咱们轧钢厂抓了贼，又获得了优秀员工，也不知道该给你什么奖励，我想了想，你的工级好久没动了，直接给你提两级吧！不知道你满不满意？” 李怀德的话让何铁柱真的是呆住了，今天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自己是他异父异母的亲爹？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满意，我太满意了！” 看到何铁柱的反应，李怀德也很满意，继续说道。 “上次我让你帮忙带话，还不知道那边怎么说，傻柱，你有消息吗？” 李怀德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这个，问题我上次跟他提了一嘴，不过他没跟我说，要不下次我再去帮忙问问？” 何铁柱装作试探的说道。 这狗东西，以前压着不让他考工级级的是他，现在他升级了一句话就提了两级，真是操蛋。 “没回应就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他当面聊吧！” 李怀德有些失望，他还想着跟娄家多接触一下呢。 何铁柱笑了笑，又和李怀德聊了几句，便离开了行政楼。 回到厨房，胖子和马华他们已经把活干得差不多了。 何铁柱看了看时间，也快到午饭时间了，便开始准备午饭。 今天他心情不错，特意自己动手多做了几个菜。虽然材料都是一样的，但是多了几个菜，大家的选择也多了不少。 饭菜做好后，香味四溢，引得厂里的工人纷纷围了过来。 何铁柱笑着指挥着胖子跟马华给大家分了饭菜，众人吃得赞不绝口。 下午，何铁柱在厨房忙完后，便早早地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娄晓娥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娄晓娥看到他回来，笑着说：“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呀？” 何铁柱走到她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今天厂里没什么事，我就早点回来了，想你了呗。”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说：“就你嘴甜，快去洗手，擦擦脸。这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刮风到处都是沙子，出门都不敢出。” 何铁柱本想立刻出门的，现在时间还早，他能赶在学校放学前找到校长办理入学申请。不过感觉身上黏糊糊的都是灰尘，打理一下也好，也就没有拒绝。 “你不用去打水了，我拿着毛巾去水龙头那洗就好了。” 看着娄晓娥去拿盆，何铁柱嫌麻烦，叫住了她。 “打什么水，早就停水了，要不是我上午闲的没事把水缸装满了，现在想用水都没有！” 娄晓娥随口抱怨了一声。 “那以后可得注意了，要不说你是我的福星呢！瞧瞧，有你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来，奖励你一个！” 何铁柱笑着在她的嘴上嘬了一口。 “讨厌！” 娄晓娥扭捏的敲了他一下，红着脸接受了他的亲吻。这几天两人经常做些亲密的小动作，在这个私密的小房间里，娄晓娥很轻易的便接受了。 “一会儿我出去一下，晚饭我来做，你先把米饭蒸了吧！不会的话就放着，我来也行！” 等洗漱完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之后，何铁柱对着娄晓娥说道。 “去做什么？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一天没见到何铁柱了，娄晓娥有些不舍。 第179章 校长，我想学外语 “没什么，我找厂里给我办了个入学申请，今天过去报到。以前也没怎么读过书，跟你结了婚以后总感觉差了点意思，多读点书提升一下自己，总不能以后一直当个厨子吧！” 何铁柱自我调侃道。 “没事的，当厨子也没什么不好，你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并不在意，我其实觉得咱们这样挺好的！” 娄晓娥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让他感觉到了压力，急忙安慰道。 “傻瓜，我说的不是这个，现在国家百废待兴，如果我不读书的话，以后有什么机会也轮不到我，懂了没？ 看娄晓娥紧张的样子，何铁柱笑着解释了一下。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大学生烂大街的年代，总有人说读书无用。其实不是读书无用，是有些人读了书也没用。 知识是活的，人是死的，不知道变通读再多也没用。 还有人说能力比学历重要，这个问题就更加复杂了。除非你开挂，要不然很多地方你没那本毕业证你进都进不去。 “原来是这样，那你赶紧去吧，以后有我支持你，加油！” 听到何铁柱的话，娄晓娥这才明白他的打算，心里也不禁为他高兴。 何铁柱有这么超前的意识，说明了他对自己的未来早已规划好，有这么一个男人在，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好，那我先走了，你在家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 和娄晓娥告别后，何铁柱直接往黑芝麻胡同走去。 这座离家只有两百米不到的学校，以前每天早晚都是叽叽喳喳的声音，不过现在倒是冷清了很多。 因为粮食的原因，部分学生跟老师，都呆在家里躺着，节省粮食，生怕动的多了，把自己饿死，这不是开玩笑的。 学校大门敞开，并没有什么人看护，现在的孩子都是自己上学，自己回家，没有后世照顾的那么精细。 “这位老师您好！我想找下校长，您能告诉我怎么走吗？” 何铁柱随手拉了个人问道。 看着眼前的学校，说是学校，其实也只不过是四合院改造了一下而已。几座两层楼高的四合院改造扩建了一下，就是眼前的学校。 “你是干嘛的？找校长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小心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陌生人，还以为他是学校的某个家长。 “哦，您好！我是过来找校长办理入学的。” 何铁柱解释完顺便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年纪不大，跟自己差不多，书卷气没看到，但是满脸菜色，身上的衣服好几处都打了补丁，看起来家庭就不怎么富裕。 其实现在的老师待遇挺高的，不过那是大学教员，也叫高等学校教员。工资最低也是六七十起步，一般都在一两百块，多则三百。 除了工资以外，还有各种福利补助，那是国家对高级人才的额外补贴，属于实打实的高收入人群。 小学教员就苦逼了，比如阎埠贵，同样是教员，起步一个月也就二三十块钱，熬了几年也就三四十左右，没什么出息。 男人还不知道何铁柱看着他脑子里这么多想法，指了指前面一个房间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校长，但是找马校长，那肯定没错了！” 男人虽然奇怪，眼前的男人这么大年纪了还来上小学，不过还是好心的给他指点了一下。 “谢谢，谢谢！” 何铁柱道了声谢，然后往前面走去。 走到一半，下课铃响起，学生们鱼跃而出。路过一间教室的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女人从教室走了出来。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有没有伤着？” 两人撞在一起，女人手里的教材瞬间散落一地，来不及管教材，女人急忙道歉。 “没事，这事怪我，这位老师您伤着没有？” 何铁柱人高马大的，当然没事，听到人家老师这么客气，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他抬头一看，眼前的这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女老师好像有几分熟悉，仔细一看，这不是冉秋叶又是谁。 虽然眼前的她穿着朴素，但是也难以掩饰她里面傲人的身材。留学归来的她说话温声细语，总是给人一种非常温柔的书卷气。 长得虽然谈不上特别漂亮，但是身上的那股温文尔雅的气质让人有些沉醉。 “我没事，您没伤着就好！” 冉秋叶说完急忙蹲下来拾取教材。 “我来帮您！” 何铁柱见状也蹲下来，帮忙一起捡，没一会儿就捡好了。 “谢谢，以前好像没见过您，您是来接孩子放学的吗？” 等收回教材后，冉秋叶看着眼前的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问道。 “没有，我是轧钢厂的职工，上个月得了优秀员工，我跟厂里要的奖励是继续读书，今天过来找校长办理入学的！” 何铁柱修改了下说辞，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努力好学的男人。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选择没有错，读书改变命运，虽然你年龄大了点，但是俗话说的好，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活到老，学到老。加油！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欢迎你随时来找我解答，我现在带你过去吧！” 冉秋叶微微一笑，带领他往校长办公室走去。 “谢谢！” 何铁柱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热心，笑了笑，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短短的几步路，何铁柱感觉时间过了很久一样，期间他还看见了棒梗，手里拿着一本书疯了一样的往外跑，几个同学在后面追着他跑，像是要挨打。 “马校长，在吗？这边有位同志要过来办理入学手续，麻烦您了解一下。” 走到办公室门口，冉秋叶轻轻敲了敲门，向里面询问道。 “进来！” 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冉秋叶推开门看了看他，笑道：“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马校长，我先下班了！” 冉秋叶和里面的一位五十多岁，面相苍老的中年男人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去。 “您好，马校长是吗？我是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过来办理入学的。” 摸不准眼前男人的脾气，何铁柱规规矩矩的说道。 “原来是你啊！以前上过学没？” 马校长随口问道。 “读完高小，毕业了！” 何铁柱老实说道。 “是吗？那你把这几套题做完给我看看！” 马校长随手抽了一张纸丢给他。 何铁柱随手做了。 “不错，知识还算牢固！这样，我给你分配到五年级二班，明天你去找老师报到就好了，另外，代办费跟学杂费一共是四块五，你应该不用寄宿吧？如果寄宿的话要另外加钱！” 马校长扶了眼镜说道。 “不寄宿，我走读！不过我的情况您也知道，我不可能每天白天过来上课的，所以能不能只参加期末考试？当然，平时的话我可以请一位老师帮助我学习辅导，当然，我可以给一些报酬，您看怎么样？” 何铁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个嘛，我看你的基本功还算扎实，按理说我应该同意你的要求。不过作为一位校长，我应该为你的学习成绩负责，很多的知识点并不是自己看书就能理解的，你白天不上课的话，晚上一定要找人辅导才行，要不然现在离这学期毕业也没多久了，你也不想到时候升不了学吧？” 马校长仔细的给他分析了一下。 “当然，晚上我会找个老师帮我辅导学习，就刚刚带我过来的那个老师怎么样？” 何铁柱图穷见匕，直接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你倒是好眼光，冉老师是海龟回来的高级知识分子，只是现在还在考察期间，你要是能请到她帮忙辅导学习的话，那就一定没问题了。冉老师还会一口流利的英语，你要是能学会一点，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个外交官或者翻译什么的！” 马校长笑了笑，倒是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那真是太好了，校长，我这个人就喜欢学习，尤其是学外语，请务必让冉老师辅导我学习！” 何铁柱认真的请求道。 或许是看到了何铁柱的决心，马校长竟然没有拒绝。 “我可以帮你说一声，但是具体怎么样我可不能保证。晚上是私人时间，我不能要求她做什么。不过冉老师向来为人和善，乐于助人，我想她应该会同意你的要求。 如果冉老师同意你的请求后你可一定要好好学习，像这样归国建设祖国的海归学子可不多，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机会，要不然以后再想找个这样的老师可不容易！” 马校长颇为感慨的叮嘱了何铁柱一声，让他努力学习，殊不知，何铁柱这会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学外语，我想学外语！” 当然，上面是说笑，虽然有一点想入非非，但何铁柱更多的是想通过冉秋叶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这个年代能出去留学的人，哪有简单的，以前家里都是非富即贵，现在就不好说了，容易和谐。 “校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学杂费跟代办费我现在就给你，冉老师那边还请你帮我多说几句好话。” 何铁柱说完掏出了四块五毛钱放在桌上，想了想，把刚刚临时买的两包烟也递了过去。 这两包烟他想着如果领导态度好，他就送一包，态度不好，那就送两包。现在来看，领导太为他着想了，必须都送给他才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拿走，快拿走！我是一名教育工作者，不受无功之禄，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把社会上那一套带到学校来了？” 谁知马校长看到他手里的香烟，脸上虽然刚开始有些欣喜，不过随后立刻冷了起来，开始教训起他来了。 “校长，这您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贿赂您，这两包烟啊，代表的是我的决心！我一个学生，总不能上学抽烟吧？那成什么了？这烟放在您这，我心里才踏实。校长，为了我的学习，这烟请您务必收下！” 何铁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马校长虽然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不过看着手里的香烟，烟瘾早就犯了。口中不自觉的吞咽了几下，不动声色的说道。 “行了，既然这样，那我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你先回去吧，五年级二班正好是冉老师带的班级，这事等下我会跟她说的，你明天这个时候记得过来就行了！” “谢谢，谢谢您嘞！那我就不打扰您，先回去了，明天我肯定准时到！” 看着马校长故作矜持的样子，何铁柱也没点破他，道了声谢后转身离去。 “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就你这点小心思，真当我老人家不知道呢？不过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管他呢，先来根烟再说，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啊！” 摇了摇头，马校长抛开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快速的拆开香烟，点燃一支开始吞云吐雾了起来。 只是他似乎忘记问了何铁柱是不是已经结婚，要是知道了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离开了学校，何铁柱也是很满意，不过是两包烟而已，能够保证你把事情办好，这两包烟又算得了什么。 两包烟换一个学外语的机会，这贵吗？简直太划算了。 马校长作为一名小学校长，别看他职位不高，但是在教育体系中，不管他实力如何，关系网衍射到初中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而他接下来正好马上要上初中了，想要百分百去自己想去的学校，肯定要找他帮忙才行。这就是立马能用的上的关系。别说两包烟了，给钱都行。 对他来说升学并不难，要是小升初都难，那他撞死得了，难的不确定的是到哪个学校读书。 小学毕业时，一般来说是本区就近上中学，但也有自己择校的机会。在升学考试前自己填报报考志愿，是分阶梯的三个学校，也可以填上服从分配。 志愿学校可以是本区范围内的，也可以是市内任意学校，所有学校都是以分数择优录取。 他附近有好几所中学，除了有第一中学和五中，还有远一点的一六六中学。 其中第一中学、五中是黑芝麻小学的对口学校。一个在北锣鼓巷，一个在东四大街旁边，离得都近，想去哪里就看他这段时间跟校长的感情深不深了。 虽然进一中的几率很大，但是谁能百分百保证呢？当然是校长啦！ 总之，何铁柱的目标就是让校长帮自己顺利升学，摆平阻碍，把自己送到一中去。虽然五中也不错，但是能上一中，谁去上五中啊！ 第180章 三大爷的试探 “哎，你手里的鱼卖不卖？我给你这个数。” 男人比划了三根手指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生怕有人发现他做的“好事”。 回去的时候，何铁柱特意绕了一圈，等快到院子的时候手里多了条鳜鱼，这鱼什刹海也有，拿在手上也不会引人怀疑。 不过最少五斤以上的鳜鱼还是有些显眼，刚走到大路上就有好几波人询问他卖不卖。 “不卖不卖，我自己留着吃的，你想要自己到什刹海钓去，不要钱！” 三言两语的打发走问话的，何铁柱提着鱼昂首挺胸的往院里走去。 “呵~这么大的鱼，傻柱，你这鱼哪儿来的？” 还没踏上院子台阶呢就被阎埠贵给发现了，立马跑过来伸长了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大鱼，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这老头前面再在学校没看见他，估计又是早退了，要不然就那么大点的学校，不可能看不到的。 “什刹海钓的，您要是想吃啊现在过去，说不准就让您给钓上了呢！” 看到阎埠贵，何铁柱又拿同样的说辞来搪塞他。 “什刹海钓的？我刚刚也是从什刹海回来啊，傻柱你哪儿来的钓竿？在哪个位置钓的，快跟我说说！” 阎埠贵看着他两手空空，除了一条鱼什么也没有，疑惑的问道。神情有些激动，大有立马过去甩一杆的意思。 “鱼竿借的，位置保密。我还要做饭，就不跟你唠嗑了！” 何铁柱最烦这种追根究底的人了，说着也没想再理他，抬脚往中院走去。 “哎，等等，傻柱，咱们打个商量呗？” 阎埠贵满脸讪笑的小声说道。 “商量什么？” 何铁柱停下了脚步，这倒挺有意思，阎老抠竟然想跟自己打个商量，这是想干嘛？ “那个，你告诉我钓鱼的位置，回头我上鱼了送你一条，怎么样？” 阎埠贵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我看不怎么样！还以为你想跟我说什么呢，就这啊？” 何铁柱说完就走，这老头还想空手套白狼，先不说能不能钓上来，哪怕钓上来后，送一条多大的鱼？ 四五斤重的大鱼是一条，指甲盖大的鳑鲏也是一条，完全没个保证，等最后真钓上来了不给，最后又是一顿扯皮，麻烦！ “哎哎，你别急着走啊，你借别人的鱼竿钓鱼那肯定没尽兴。要不这样，打个商量！我把我的鱼竿借给你，你等下吃完饭还可以继续钓。我呢，也不占你便宜，你就把手上这条鱼的鱼头鱼尾跟鱼下水给我就行了，怎么样？” 三大爷一脸你赚大了的表情。 何铁柱是真的无语了，都说这老头粪车从他门口过都要尝尝咸淡。但是自己这段时间太强势了他估计也没找到机会，今天这是看自己能说得上话了想试试手？ “鱼头鱼尾你就别想了，这鱼我清蒸的，你要鱼下水的话一会儿到水池来拿吧！” 何铁柱懒得处理鱼肠，太麻烦了，既然他要，那就给他好了，要不然他也是扔了的。 “哎呦，这可真是太好了！你先走，我马上就来！” 阎埠贵说完急匆匆的跑回了屋里，拿了个碗就往外跑。 正在做晚饭的三大妈不明所以，急忙问道：“老头子，你干嘛呢？这么火急火燎的，这是出什么事了？” “好事，一会儿咱们有肉吃了！” 三大爷说完人已经窜出去了。 “有肉？” 三大妈眼睛一亮，也没心思煮玉米糊了，满脑子都是肉香。 何铁柱前脚才刚迈入中院，后脚阎埠贵就跟上来了。 “阎老师，这鱼下水我说了给你那肯定给你，用不着这么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何铁柱看着阎埠贵那迫切的样子，很是无语，他也没少钓鱼，至于吗？ “怎么不急，我要是不跟上，一会儿让别人拿走了怎么办？你现在杀不杀？不行的话我来帮你杀鱼吧！你放心，我经常钓鱼，这杀鱼啊，我熟的很！” 阎埠贵拍着胸脯保证道，至于他脑子里打的什么算盘，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用，我自己来！” 何铁柱当然不会让他插手，要是让他碰一下，指不定这条鱼少什么东西。 “呵，傻柱哪来的这么大条鱼？这都够吃四五天了吧？” “什么四五天，少说得一个星期！要是腌制一下，以后慢慢吃，都够吃好久的了！” “见识少了吧？这是鳜鱼，这么好的鱼用来腌咸鱼，亏你想的出来，我看啊，最多也就够他家吃个两三天！” 这会儿正是做饭的时间，中院好多人在水池边等着洗菜，处理食材。何铁柱提着这么大一条鱼，自然非常的惹眼，大家眼中的羡慕溢然于表。 “回来了，事情办好了？” 娄晓娥听到声音后跑出来查看，看到何铁柱立刻开心的跑了过来。 “嗯，办好了，你去帮我把菜刀拿过来，我先把鱼处理了，今晚咱们就吃这条鳜鱼了。晚上咱们吃清淡一点，清蒸好了！” 何铁柱举起手中的鱼示意了一下，这鱼还活蹦乱跳的，要不是何铁柱扣住了它的腮部，估计还抓不住。 “呀，好大的鱼！你等着，我这就去拿刀！” 娄晓娥这才注意到何铁柱手里的鱼，听到话后急忙转身回家，不一会儿就拿着菜刀走了出来。 “给！” “你先到一边离远点，别等下把身上弄脏了！” 见娄晓娥跟在他后面，何铁柱忍不住提醒道。 “哦~！” 娄晓娥听话的往后挪了几步，两人看起来颇有夫唱妇随的感觉。 旁边的人要说不羡慕是假的，娄晓娥肤白貌美，虽然谈不上什么绝世美人，但是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姑娘，家里有钱，性格又好，嫁给何铁柱在她们眼里就跟鲜花插在牛粪上一样可惜。 “给，阎老师，鱼肠给你！” 何铁柱三两下把鱼处理干净，破开鱼肚刀一转，一副鱼肠就出来了，随手递给等的着急的阎埠贵。 “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早知道傻柱这么大方，我就跟他开口了！” 旁边的邻居看到这里后悔的直跺脚，难怪阎埠贵一直捧着个碗跟在傻柱后面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五斤以上的鳜鱼，鱼肠掏出来都好大一把，跟鸭肠都差不多了，阎埠贵的碗都没装下，还得用手捂着，这处理一下得多少肉啊！ “哎呦，真太谢谢你了，有这副鱼肠，让你大妈炒一下，我都能多喝几杯酒。傻柱，要不~你那鱼鳔也给我呗！” 阎埠贵试探着说道。 “这可不行，鱼鳔可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我给媳妇吃的，您还是自个儿钓去吧，走了！” 何铁柱说完把鱼冲洗了一下，带着娄晓娥回去了。 就他家的酒，估计也就酒瓶是真的了，像别人说的什么掺水，也太看得起他了。 第181章 妖魔鬼怪又出来了 就在家门口，秦淮茹跟贾张氏自然也看到阎埠贵讨要鱼肠的那一幕了，两人要说不羡慕那都是假的，院里看到的人就没有不羡慕的。 “这傻柱可真够败家的，这么大一副鱼肠，这得吃多少顿啊！你个缺心眼的，也不知道早点跟他要，平时不是跟他走的挺近的吗？怎么最近带过来的饭菜质量都这么差？我孙子都不爱吃！” 贾张氏抱怨道，眼睛嫌弃的看着秦淮茹，怪她不争气。 “我哪儿知道他这鱼哪儿来的呀，人家三大爷一直跟在后面，肯定是早就说好了的，我想开口也没机会啊！饭菜不行那是因为这几天傻柱没上班，菜是其他人炒的，能一样嘛？今天傻柱上班了，明天就好了！” 秦淮茹委屈的解释道，现在贾家的日子其实挺好的，比别人强多了，可是她婆婆却总是能挑刺。 “还敢顶嘴？你要是有本事，咱家能吃不起肉吗？这个月的肉票下来了，每人只有二两，下半月有没有还不一定，就这么点肉哪够我孙子吃的，你要想想办法才行！” 贾张氏蛮横的说道。 “我~我上哪想办法去？顶多饭盒里想办法多塞点。” 秦淮茹为难的看着她婆婆。 “真是笨的要死，这答案不就在你眼前吗？不会想办法去抄吗？真是笨死了！” 贾张氏向何铁柱家努了努嘴，示意道。 “我~我想想吧！” 秦淮茹苦笑一声，最近她婆婆也不知道是不是改了性子，从一开始的见她远离何铁柱，现在又一直让她去要东西，到底要她怎样？ “不是想，是一定！咱们门口的地我今天也翻了一下，回头你去弄点菜种回来种上。到时候你找傻柱要，他先翻的地，手里肯定有种子！” 贾张氏肯定的说道。 看到自己婆婆连这个也算计，秦淮茹无言以对。 阎埠贵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鱼肠，然后得意洋洋的走了。 这鱼肠太嫩，洗太多他怕把油都给洗没了，那就太吃亏了。 回到家就对着三大妈叫道：“瞧我带什么回来了！” “这是什么肠子？哪儿来的？” 三大妈本就一直惦记着他，一听到叫声立刻围了过来，看到这半碗鱼肠都惊呆了。 “鱼肠，傻柱给的！怎么样，我就说跟他亲近有好处吧？” 三大爷一副算无遗策的样子看着三大妈炫耀道。 “哎呀，这东西可真不错，当家的，还是你脑瓜子灵活！这么多鱼肠，你说怎么做好？” 三大妈激动的不行，这可是不花钱不花票白捡的。 “你去搞点酸菜，再用点大蒜切碎了一起炒，好吃！” 三大爷想了想说道，用酸菜炒，这样他就可以当下酒菜了。 “别啊，妈，你别听爸的，这鱼肠直接当面糊里煮了才好吃，又鲜又嫩！” 躲在屋里的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听到动静后带着弟弟妹妹都跑了出来。 “有你们啥事儿？东西我拿回来的，我说了算，用酸菜炒，别放多了，记得加点辣椒粉！” 阎埠贵瞪了一眼两兄弟，直接拍板说道。 三大妈自然是听他的，端起鱼肠就准备开始做饭了。 当鱼肠跟锅里那几滴油脂碰在一起的时候，散发出一阵烧锅的味道，但是里面又带着些许肉香，让阎家的人都止不住的流口水。 “爸，一会儿能多分一点吗？” 阎解成看着锅里的菜口水直流。 “可以，每人两根酸菜，一段鱼肠。” 阎埠贵头也不回的说道。 听到这回答的阎解成撇了撇嘴，这跟以前有什么区别？当然，今天有肉，区别还是蛮大的。 别人今晚吃的好不好不知道，不过今晚阎家的人就跟过年一样，每人都吃的很开心。 “我决定了，明天，老大你带着弟弟妹妹去抓蚂蚱跟蚯蚓，等下午我下课了就去什刹海钓鱼！老大老二，你们两个可不要偷懒啊！” 吃饭的时候，阎埠贵满脸郑重的说道。 “爸，那为什么不让我跟大哥去钓鱼啊？我们直接钓不就好啦？” 阎解放有些疑惑的说道。 “让你们钓？弄坏了我的宝贝鱼竿怎么办？总之听我的就对了！” 阎埠贵不容置疑的说道。 什刹海能钓上来这么大的鳜鱼，那说明里面还有很多。他要是能钓上来个三五条的，以现在的肉价，最起码得赚个大几十的。 就傻柱那个二愣子，这么大一条鱼自己吃，真是不会过日子。俗话说得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以后有他苦头吃！ 阎解成兄妹满脸愁容，这个时候，草皮都快啃光了，他们上哪儿找蚯蚓跟蚂蚱去？有的话早就被人吃光了，哪儿轮得到他们，这是给他们出了个难题啊。 何铁柱跟两人吃完饭后，便坐在院子里聊天。 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娄晓娥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今天的鱼真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蒸鱼，太鲜美了！” 娄晓娥满脸幸福的样子，看来真的被美食征服了。 “想吃的话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何铁柱微微一笑，有个喜欢的女人陪在身边夸奖你，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还是不要了，这样太显眼了，今天我看了，大家的生活都不太好，咱们天天这样大鱼大肉，会遭人恨的。” 娄晓娥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 “今天后院的一个老太太来找我了，说想让我帮她个忙。” 何铁柱一听，心里顿时警惕起来，问道：“谁啊？找你干嘛？” 娄晓娥说：“一个年龄很大的老太太，她说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想让我陪她去医院看看。顺便让我帮她买双鞋，不过我还记着你说的话，没答应她。” 何铁柱皱了皱眉头，叮嘱道：“那是咱们院里的聋老太太，我看她没安好心，没答应就对了。” 娄晓娥笑了笑，说：“哎呀，你别这么说，她年纪这么大，能把我怎么样啊！可能就是看我人好，才找我的。再说了，都是邻居，能帮就帮一下呗。” 何铁柱看着她那么天真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小心点，别跟院里的人说太多，聊天的时候小心点，多长个心眼儿，别被算计了，这个院里可没几个好人。”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还有你在嘛！谁敢欺负我你就上去揍他！” 娄晓娥说着比划了下小拳头，说完自己都笑了。 “随你吧，你开心就好！” 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何铁柱也不好多说什么，以后吃亏了就知道错了。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吃亏和吃饭一样，吃多了自然就会成长。 第182章 你工资怎么那么多? 第二天，何铁柱照常去上班。今天发工资，厂里的人都过来了，一时之间，食堂里热闹的很。 刚踏入厨房，胖子就匆匆凑了过来，神色凝有点颓丧的说道：“何师傅，我刚得到消息，车间的高炉马上就修好了，估计过两天就得正式生产啦。” 何铁柱听闻，顿感一阵绝望。这段时间高炉维修，工作相对轻松，没想到这轻松的日子这么快就要到头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 “你管那么多干嘛？好不好咱们不照样要干活，干你的得了，一会儿财务科过来发工资，早点把活做好排队去！” 何铁柱一边说着，一边系上围裙，开始准备当天的饭菜。 他一个厨子，当然也不是每天都看着别人干活的。 看到他开始干活了，胖子撇了撇嘴，满脸不情愿地回到自己的岗位，但嘴里还是嘟囔着：“这以后又有得忙了，工资也不见涨，真是……” 何铁柱没再接话，手上熟练地切着菜，心里却犯起了嘀咕。高炉一旦恢复生产，工作量翻倍不说，工作环境也糟糕，如果站在个人利益上来说，他希望工厂停工。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食堂里的工人闹哄哄的，大家都自觉的按照部门站在一起，等财务科的人上班了好去排队领工资。 何铁柱不急，几千人的工资，需要一个一个的核对，这个工作量可不小，最起码也得花费大半天的时间。一般都是从上午上班忙到下午三四点，要是耽搁一点，一天都有可能。 没多久，有人看见财务科的人上班了，大家全都激动了起来。 没一会儿，厂长跟各部门领导出现了，几队保卫科的人抬着几个箱子在前面走过，旁边的保卫员手持长枪站岗。各部门领导拿着花名册过来开始点名，确认好人数后带到财务科过去领工资。 许久不见的刘大富也终于露面了。 “还愣着干嘛呀？把手里的活收拾一下，赶紧排队去啊，怎么，不想领工资啊？” “呵，刘大富。你今天倒是说了句人话。来，大家把手里的活先放一放，咱们先去领工资！” 看到刘大富，何铁柱随口怼了他一下，这家伙难得说了句人话。 因为领工资的缘故，大家早早的来到，早就准备好了，就等领导点名带队过去领工资。 刘大富拿着花名册点完名后直接带着人往财务部走去。作为李怀德的人，他在厂里自然享有一定程度的优待。 就比如说领工资，别人还在点名等领导商量好排队，他就可以直接带人插队。 食堂里的正式员工加帮工，总共差不多将近六十号人，队伍浩浩荡荡的十分壮大。 “杨大壮，工资39.5，扣除党费一元，38.5。” 财务科的人说完快速的点好工资，又从一边拿了一些票据和工资一起给了他。 杨大壮清点了下工资，然后在领工资的本子上签上大名。 这时候大家签名有的用章，有的签名，不会写字的就画圈，非常的人性化。不过不识字的还是少，哪怕没读过书，上了几个月的班，再怎么样也会找人教自己学会写自己的名字。 “马华，工资23。” “哎，太好了，这个月还有二两香油票！” 马华看了一下票据后，立马高兴的叫了起来。香油票是可以打芝麻油的，每年只有五一国庆跟过年才有二两油票发下来，还必须是国营大厂才行，一般的小厂见都见不到。 “刘岚，工资19。” “秦淮茹，工资19。” …… 刘岚还好，拿了工资没什么反应，看来心里早就有数。秦淮茹心里又喜又悲，开心的是自己能赚钱了，伤心的是这点钱别说养家了，养孩子都费劲。 想到家里的负担，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何铁柱的身上看去了。 随着一个个名字念下去，终于轮到何铁柱了。 “傻柱，工资49，优秀员工奖励10元，先进员工奖励收音机票一张，总共59，恭喜你啊傻柱，这收音机的票可不好搞，你要是用不上的话，我可以用其他东西跟你换怎么样？” 财务科的一个女同志清点票据的时候羡慕的说道。 “傻柱的工资怎么这么高了？” 旁边的秦淮茹听到后眼睛一亮，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你想的美，谁说我用不上了！还有，以后记得叫我大名，别人都叫名字，怎么到我这里就叫傻柱了，你这是咋回事啊？” 何铁柱翻了个白眼，拿过钱票，看也不看的把名字给签上了。 “叫你大名谁认识你啊？一叫傻柱大家都知道是谁，大家说对不对啊？” 财务科的女同志以前也是跟傻柱比较熟的，看何铁柱还敢顶嘴，立刻兴起调侃道。 大家听到后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位女同志，你这可不对，不过今天你事多，我暂且放你一马，以后你来打菜的时候，我再找你唠唠嗑，得嘞，就这样，我先走了。” 何铁柱说完，拿起钱票就走。 “嘿，傻柱你还想报复我不成？” 财务科的女同志还在后面追问着，何铁柱已经下楼了，这女人不理她还好，越说越来劲。。 “何师傅，怎么你这个月工资有这么多啊？都快五十了，他们该不会搞错了吧？” 回到厨房，马华便开口问道。刚刚发工资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厨房的人自然也不例外，全都围过来了，好奇的打量着他。 “咋的，就不能允许我进步啊？我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七级厨师，你们学着点吧！” 何铁柱风轻云淡的说道，话一出，几人大吃一惊。 “七级厨师，何师傅，您什么时候升级了？” 厨房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这何铁柱不声不响的，什么时候工级升级了也不知道，真是太过分了。 “就前两天的事儿！怎么，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你想查户口啊？” 何铁柱看了一眼马华，瞥了他一眼，吓得他一哆嗦，忙呼：“不敢不敢！” “不敢你还问那么多？还不赶紧干活去？” 训斥了一下马华，何铁柱随即坐在凳子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方向了。 第183章 敲打秦淮茹 现在也不缺吃喝，何铁柱一时之间竟然感觉挺无趣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闲得无聊只能思考娄家的事怎么解决了。 那便宜老丈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自己所说的话，这么久了也没个消息。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想干嘛，想的他脑壳疼。 “还是傻柱做的菜好吃，别人就是炒不出这个味儿！” “可不是嘛！我都打听过了，傻柱现在可是七级厨师，一个月49块钱，比我们还要多十几块钱呢！” “这手艺，早就该涨了！值！” 一群工人坐在食堂大声的讨论着。 中午的饭菜做的比昨天多了不少，除了上班的领导以外，还有不少工人在食堂里吃。 今天这一顿，何铁柱久违的一个人把菜全炒了，胖子跟马华站在旁边打下手，学习。 “何师傅，您说我们炒菜怎么就炒不出您这味儿呢？真是怪哉！” 胖子看着大家夸赞何铁柱，怎么也想不明白。同样的菜，同样的火跟调料，为什么他炒出来的菜味道就那么的别扭，何铁柱的菜还没吃都能闻到香味。 “你要是能学会，就不是打杂的了！要不说咱们何师傅是食堂里的大师傅呢！您说对吧，老杨！” 马华笑呵呵的给了何铁柱一个马屁。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继续想。都说了多少遍了，火候，火候！不同的菜要用不同的火候，随机应变懂不懂？咱们厨房现在炒菜油是不够的，所以你们每次烧油的时候必须要先烧红了，快速爆炒，把菜汁烧出来，这样菜就有味儿了，不管是什么菜都是一样，明白没有？” 何铁柱随口教导着他们，最近这段时间他在厨房教给他们的，可以说比傻柱在这里几年教的都多。 他也懒得教他们什么刀功摆盘什么的，这群人不是那个料，他也没那个心思，只希望能帮他把小食堂撑起来就好了。 “明白，明白！多谢何师傅指点。” 马华跟胖子两人连忙点头，心里很是感激。 “今天我有事先走，你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终于熬到了快下班时间，何铁柱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家。 刚走出食堂大门，就看到秦淮茹在不远处等着他。 秦淮茹看到何铁柱出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走上前说道：“铁柱，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何铁柱看着秦淮茹，心里大概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但还是问道：“什么事啊？你说吧。”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铁柱，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这工资实在是不够用，孩子又要上学，我婆婆身体也不好，家里开销也大。有些事我也不太好意思跟你张口，不过我看你也不太在意，这才厚着脸皮过来找你的！” 何铁柱沉默了一会儿，打量了她一下说道：“秦淮茹，有什么话你直说，借钱免谈！” “不不不，我不是来找你借钱的，虽然我确实很需要钱，不过我没有跟你要钱的意思，我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以后你不要的那些下脚料什么的，能不能留给我啊？” 秦淮茹小心的看了下他的脸色，见没什么异常便试探的问道。 “你是看上了昨天我给阎埠贵的鱼肠？” 何铁柱反应过来了，还以为她是看自己发工资了又有什么想法，原来是打的这主意。这个他倒是没什么想法，给谁不是给，都一样。 “是的，你也知道，我家孩子正在长身体，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棒梗跟小当两个人，别看人不大，但是那肚子可太能吃了。两碗面糊也就吃个七分饱，一会儿就饿了！ 家里的口粮实在是不够吃的，我每天带回去的两饭盒，全给他们吃都不够，没办法，我只能从其他地方想想办法了！柱子，你就帮我一次行吗？” 秦淮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好像被抛弃的怨妇一样，满脸的哀怨。 他当然知道秦淮茹的难处，但是也不能就这么随意的答应她。 他想了想说道：“秦淮茹，不是我不帮你，人，不能言而无信！你家还欠我那么多钱，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吗？你说一发工资就全给我，我没记错吧？” 秦淮茹听到何铁柱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急忙解释道：“柱子，这个，这个，姐不是不想还你钱，可是家里还有那么一大帮子人要养，我实在是拿不出钱来啊！要是没有这钱，我们家可怎么过啊！” “打住，打住，我现在没跟你要钱，秦淮茹，当初我不跟你要钱的条件你还记得吧？” 何铁柱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一下她。 “当然记得，如果你真的要的话，我可以找机会给你，只要你帮我就行！” 秦淮茹看着他的眼神，身体突然有些痒。心里一动，难道他是想继续跟自己在一起吗？ “呵呵，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好好要想想吧！想明白了再跟我说话！” 何铁柱说完，看也懒得看她，直接走了。 这女人就得多敲打她，免得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言而无信，三番两次食言而肥的女人，天天找借口跟自己讨要好处，真把自己当拉帮套的了。 秦淮茹看着何铁柱离去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心里很是懊悔。 都怪她婆婆，要不是她那段时间横插一手，以她跟何铁柱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的这副局面。 “没关系，我还有机会！只要他还想得到我的身体，就跑不了！等着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秦淮茹心里默默的给自己加油打气，她就不信了，以自己的美貌，何铁柱肯定还会再来找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诱饵，就不怕他不来，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何铁柱若是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不屑一顾，直接把她摆成一百零八式玩个通透再说。 “秦淮茹，你在跟何师傅说什么呢？人都走了还不快来，工人马上要来吃饭了，赶紧回来干活了！” 见秦淮茹出去那么久，站在那里不动，刘岚就忍不住开始抱怨了，凭什么她在歇着自己要干活？想的美！ “来了来了！” 被刘岚叫了一声，秦淮茹也不好继续发呆，急忙走了回去。 自从李怀德几次酒后找刘岚以后，厨房里现在谁不知道她是李怀德的蜜儿，只是都心照不宣，没有当面揭穿她而已。 第184章 偷鱼竿 “老二，你们挖到蚯蚓了没？” 南锣鼓巷什刹海河道边，阎解成带着弟弟妹妹一伙人正在完成阎埠贵交代的任务。 “挖了两条！哥，你找到蚂蚱了没有？” 阎解放回头问道。 阎解旷跟阎解娣手里拿着棍子正在河边到处掀土，寻找蚯蚓，每人手里拿着一张纸壳做的漏斗，算是容器了。 “我也找到了两只！” 抓到了蚯蚓，阎解成却没怎么开心，他心里清楚，哪怕钓到鱼了，他爸也是拿去卖的，哪里舍得吃。 鱼竿在他们家那么多年了，他爸什么时候带过鱼回家，都卖给了周边的小饭馆，或者路人。 “咱们合计一下，我总共有多少了！” “我抓了八条蚯蚓，三只蚂蚱！” “我抓了五条蚯蚓！” “你那八条蚯蚓有四条是我抓的！” 听到阎解放把自己的“功劳”也给占了，阎解娣不干了，立刻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吵了，谁抓的都一样！我算了一下，咱们加起来一共有二十五条蚯蚓，八只蚂蚱。我有个想法，说不定咱们都能吃上鱼，就看你们敢不敢干了！” 阎解成看着汇集成一小堆的蚯蚓跟蚂蚱，脑子里瞬间转了几圈。 “能吃上鱼？真的假的？” 阎解成几人听到这话眼睛明显一亮。 “大哥，我想吃鱼！” 阎解娣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事你们可得保密！” 阎解成郑重的说道。 “嗯，一定保密，我们的嘴最严了，保证什么都不会说！” 几人疯狂的点头，他们现在满脑子都是肉。 昨晚的鱼肠，每人都只吃了手指头关节长的一小段，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就没了，除了把他们的馋虫勾出来，什么用都没有。 看到弟弟妹妹的期待，阎解成很是满意，扯了扯嗓子说道：“咱们爸的心思你们也知道，这些蚯蚓跟蝗虫给他，别说鱼了，估计连口西北风都喝不上。我有个想法，你们说咱们把鱼竿偷出来，自己去钓怎么样？” 此话一出，瞬间冷场了。 “哥，要是爸妈问起来怎么办？” 阎解放有些心虚的说道。 “有什么就直说呗，咱们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爸钓鱼，那肯定是带不回来，但是我们自己钓呢？只要我们钓上大鱼带回家，他们能有什么好说的！” 阎解成信心十足的说道。 “那咱们谁去偷鱼竿？” 阎解旷小声的问道。 “这个，要不你来吧，咱们三兄弟解旷你年龄最小，爸妈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主意是大哥出的，等下我钓鱼要出力，妹妹什么也不懂，让她去干肯定要露馅儿！” 阎解放咳嗽了一声，分析了一下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啥？让我去？我可不干，等下被发现了不得打死我啊，我也可以钓鱼出力啊！要不你去，换我来钓鱼？” 阎解旷也不是傻子，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被抓到一顿毒打肯定跑不了，傻子才干呢！ “你力气小，等下被拖走怎么办？没事的，不就是回去拿下鱼竿嘛！多大的事儿啊？” 阎解放在一边劝道。 “我不去，你要去你去！” 阎解旷想也不想的说道。 阎解娣眼巴巴的看着几个哥哥吵来吵去，谁也说服不了谁。 “停停停，都别争了，主意我出的，你们两个抓阄，谁输了谁去！不管输赢，等下钓鱼大家轮流来，人人有份！” 阎解成见两人吵来吵去的没意思，又出了个主意。 “好呀好呀！我也要钓鱼！” 阎解娣听到都能钓鱼，嘴都笑的咧开了。 “去去去，哪有你的份啊？你握得住鱼竿吗你？大哥说的我同意了！” 见说不服弟弟，阎解放也只能退一步。 阎解旷自然也不会拒绝。 见大家都同意自己的主意，阎解成也不磨叽，随手从旁边扯了根杂草掰成两段握在手里。 “我手里的这两根草，一根长一根短，谁选到短的就输了，你们两个谁先来？” 阎解成说完看着两个弟弟。 “我先来！” 阎解放说完就要动手。 阎解旷把他拦了下来，不服气的说道：“凭什么呀，我先来！” “行，你先来就你先来，多大点事儿！” 阎解放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颇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哼！” 似乎觉得自己赢了一样，阎解旷得意的从大哥的手里选了一根草。 “你输了，拿鱼竿去吧！赶紧的，快点儿！” 阎解成手摊开，一节更长的草杆在他手上。 “哈哈哈哈，我这还没出手就赢了，这也太没意思了，哈哈哈哈…！” 看到结果，阎解放对着弟弟大笑。 “哼，拿就拿！” 阎解旷很不服气的丢了手里的草，转身往家里跑去。 “慢点，把解娣带回去，一会儿天晚了肯定要找她，别耽误了咱们大事！” 看着小萝卜头一样的妹妹，阎解成直接开始赶人了。 “不嘛不嘛，我也要去钓鱼！” 听到不要自己，阎解娣立刻撅起了嘴巴。 “听话，一会儿钓到鱼了让你多吃一口。” 或许是阎解成在家里说话还是有些分量，阎解娣闭上了嘴巴，委屈的跟着哥哥回去了。 阎解旷带着妹妹风风火火的跑回了家，看见母亲正在屋里择菜，知道机会来了，她母亲等下肯定要去水池边洗菜， 果不其然，三大妈看着两人跑的气喘吁吁的，立刻说道：“一天到晚的瞎跑，也不怕人贩子抓了去了。等下我要去洗菜了，你们在家看着点！” 也不等他们回答，说完端着脸盆往中院走去。 “一会儿爸妈问起来你可什么也不要说啊，要不然以后我们就不带你玩了！” 看到妈妈走了，阎解旷立刻叮嘱妹妹。 “嗯！我不说！” 阎解娣捂住嘴巴，瞪大眼睛保证道。 “这就对了，今晚咱们家吃鱼，走嘞！” 阎解旷也没时间跟她磨叽了，钻进爸妈的屋里，拿起鱼竿就跑。 何铁柱骑着自行车，刚到院门口就看见阎解旷抱着鱼竿往什刹海跑去，好像背后有狗在撵他一样。 “这是想吃鱼想疯了吧？” 何铁柱就有些不解，什刹海每天钓鱼的人多的摆起了龙门阵，人比鱼都多，他们这是图什么？ 这么久了也没听到有几个钓上鱼的，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找个老鼠洞挖了实在一点，该不会是真的把自己的话当真了吧？ 想不通的他直接继续往黑芝麻小学走去，管他呢，估计也是钓着玩儿吧！ 第185章 坏了，咱家进贼了呀 何铁柱来的时间很巧，刚走进校园不久，又跟昨天一样听到了下课铃声，一群孩子背着书包一窝蜂的跑了出去。 “年轻真好！” 看着孩子们欢快的样子，他都想背个书包了。 “马校长，我来了！这是我自家种的一点蔬菜，还请校长收下。” 何铁柱提着一捆豆角跟白菜走进了马校长的办公室，笑呵呵的放在一边。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生活不易，你没必要给我这个老头一直送东西，一会拿回去吧！” 马校长看见地上的蔬菜，虽然口水直流，不过还是忍痛拒绝了他的好意。 “没关系，这些都是家里种的，我不缺吃的，您就收下吧！” 何铁柱当然不会傻的带回去，没看见马校长的眼睛都要绿了吗？ “那也不行，无功不受禄，一会儿你送给冉老师吧！正好你要她给你补课，这些菜就当是你给她的报酬了！” 马校长虽然很想要，但还是忍痛拒绝了。 “冉老师的那一份我也准备了，写一份是给您的！” “那，那好吧！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或者不懂的地方，可以找我，虽然不一定能帮上忙，但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看到何铁柱坚持要给，马校长也坚持不住了。两颗大白菜跟一捆豆角，加起来足足有十几米斤重，都够他家几口人一个星期的蔬菜定量了。 “那就太谢谢您了，还不知道冉老师那边同意了没？昨天您有跟她说这事吗？” 何铁柱大喜，要的就是他这句话。看来这年代的校长还挺纯的，要是换做后世，求他办点事没有十万打底瞧都不带瞧你一眼的。 “昨天我已经跟她说了，冉老师也同意了，现在已经放学了，她应该马上就来了吧！” 收了人家的礼，马校长感觉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只想把他的事情尽快办好，要不然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 “校长好！” 正说着呢，冉秋叶推门而入。 只见她穿着一身土气的红色外套，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看着他。 这身衣服虽然看着土，不过现在算是相当的洋气，价格也不便宜，一般人家也舍不得买。 “冉老师来了，这位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何雨柱同学，你别看他年纪大了一点，但是他有一颗非常热爱学习的心，强烈的渴望学习知识。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不能在白天过来上学，你看晚上有没有时间辅导他一下，当然，他说可以给你一些补课的费用，您看怎么样？” 马校长看到冉秋叶过来了，立即开始介绍了起来，积极的撮合达成目标。 “这个，何雨柱同学是吧，补课没问题，只是不知道您的学习进度怎么样？对学习这方面有什么看法吗？” 冉秋叶也不露怯，大大方方的看着何铁柱问道。 “那就谢谢冉老师了，学习方面的话以前我也是读过高小的，一般的学习知识我个人觉得问题不大，但是好久没有学习了，可能还需要冉老师帮忙辅导巩固一下。 另外就是我听马校长说您是海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我个人对外面的世界还是挺向往的。我准备了一些自己种的蔬菜，希望冉老师能够教我学外语！” 何铁柱说完从外面的自行车上把早就准备好的蔬菜拿了过来，塞进冉秋叶的手里。 “不行，我怎么能收你的礼物呢，作为一名教师，我有责任教你知识，只要你愿意学，我都可以教你！东西你拿回去吧！” 冉秋叶紧张的说道。 还不明白什么情况，手里已经被何铁柱塞了一手的东西，沉重的蔬菜让她不得不吃力的用两只手使劲的抓着，还要拒绝何铁柱的好意。 这眼前还有校长在呢，被人知道了以后可怎么好意思见人。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这东西太重了，没伤着您吧？这样，我先帮您提着，您住哪儿？我陪您一起回去。东西都是我自己种的，也不值钱，您就放心吧！马校长也有！” 何铁柱见她一直推诿，只能把马校长推出来了。 “冉老师，您就收下吧！这是学生的一点心意，往后的这段日子，还得辛苦你多辅导一下他。” 马校长听到何铁柱把自己推出来了，也帮忙劝道。 “这~！这不行，教学生是我的本职工作，你真的不用给我送礼…！” 冉秋叶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那个，马校长，我先和冉老师回家商量一下学习安排，就不打扰您了，改天再来跟您唠嗑！” 见冉秋叶还要跟他推来推去的，何铁柱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拉着冉秋叶就走了。 “哎~何雨柱同学，你不用拉我，我会自己走！” 出了马校长的办公室，冉秋叶开始挣脱，掰开何铁柱的手掌。 “冉老师，啥也别说了，走，上车，我带您回家，有什么事情，咱们先回去再说！” 何铁柱懒得跟她推诿，等下找机会把东西往她家里一丢，难道她还能丢了不成？ “呵呵，你这人真逗，现在粮食这么紧张，你就这么想把菜送给我啊？” 或许是昨天他给她的印象不错，冉秋叶笑着打量着他说道，颇有几分老朋友聊天的意思。 “粮食再紧张也饿不着厨子啊，忘了跟您说了，我是轧钢厂的厨子，这些菜，是我自己种的，你放心大胆的吃就完了！走走，咱们赶紧回去，这群人跟看猴一样的看着咱们，真够别扭的！” 何铁柱看着四周打量着他们的学生和老师，感觉浑身不自在，以前在厂里那么多人也没有这种感觉，被这群小学生围观感觉怪怪的。 “哎~慢点！走错了，我住那边！” 冉秋叶被何铁柱连推带拉的给拉走了。 另一边，阎埠贵回到家里，第一时间就是去找鱼竿。 “老婆子，我的鱼竿哪儿去了？” 当阎埠贵踌躇满志的准备去什刹海大干一场的时候，结果找了半天却找不到自己的钓竿，立刻急了起来。 “鱼竿，鱼竿不是在屋里吗？” 三大妈不解的说道。 “坏了，咱家进贼了了呀！” 突然，三大爷一拍大腿，发出一声尖叫。 第186章 鱼竿没了 三大爷的一声大叫吓了三大妈一跳。 “那还不赶紧的看看咱们家还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三大妈说完赶紧跑去查看自家的存款。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阎解娣站在一边，不停的转着手指头，一句话也不敢乱说。 “还好还好，咱们家的钱没少！” 三大妈找到自己家的钱，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哎，这不对呀！怎么这贼放着其他的东西不偷，偷我的鱼竿干嘛？” 反应过来的阎埠贵立刻怀疑起了家里人，走到孩子们的房间一看，里面果然没人。 只有阎解娣悄悄生生的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一看就有故事。 “解娣，咱家的鱼竿是谁拿走了？” 阎埠贵生气的询问道，那根鱼竿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搞到的，这些年不知道帮他赚了多少钱，宝贵着呢！ “我~我哥不让我说！” 阎解娣俏生生的看着他，一副怕怕的样子。 “好啊，你哥哥在家里偷东西你还当起了帮凶，今晚你跟着你哥一起饿肚子，什么时候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吃饭！” 阎埠贵有些生气，自己辛辛苦苦的工作，下班了还要去找外快补贴家里，竟然养出来这么一只白眼狼。 “解娣，下午你跟解旷一起回来，那会你们就在偷家里的鱼竿吧？” 三大妈这会也想起来了下午的事，满脸严肃的看着她。 “我没偷，是大哥说咱们自己钓鱼，等下把钓回来的鱼带回来吃哦！鱼竿也是三哥拿的，我可没动！” 阎解娣小嘴一叭叭就把几个哥哥给卖了，阎埠贵气的发抖。 “他们在哪儿？” 阎埠贵找他们准备秋后算账，必须要尽快把鱼竿拿在手中他才安心。 “什刹海！” 阎解娣弱弱的回应，小嘴撅起都快要哭起来了。 “等着，我找他们去！” 阎埠贵说完立刻往外走。 “当家的，早点回来吃饭！”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三大妈叮嘱道。完了留意到旁边的小女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的额头骂道。 “死丫头，这么小就学会吃里扒外，好的不悦，跟着你哥学这些，真是白养你了！” 说完不解气的在她屁股上抽了几下，打得她直叫唤。 “动了，动了！快拉，快拉！” “别叫，别叫！等下鱼又跑了！” 什刹海，醇亲王府不远处，三个瘦皮猴一样满脸菜色的青年正满脸紧张的看着水面，一个浮漂正在水面上打着水花。 一个青年满脸紧张的握着手里的竹竿使劲一提，结果又是一个空钩，别说鱼了，鱼饵也不见了。 “都怪你们，本来我还想再等一等的，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把鱼给叫跑了！” 阎解成生气的看着两个弟弟。 今天他们运气不错，虽然没把鱼钓上来，但是只要下钩，必有鱼咬钩。只是他们三人水平有限，不是没挂稳就是在鱼试探的时候就把鱼竿给提了。 怕他们父亲找过来，几人还特意走远了一点，生怕他们父亲找到他们。 “换我了，换我了！没钓到就没钓到，说我们干嘛，前面你不是也一样吗？我已经找到方法了，你们等着瞧，我肯定能钓上鱼的！” 阎解放兴致高昂，虽然没钓到鱼，但是这项活动让三兄弟玩的不亦乐乎。 “切，说的好像你钓上来了一样，快点，时间不早了，你们都每人钓了三竿了，我才两竿，等下爸肯定要过来找我们，想好怎么应付他了没？” 阎解旷心事重重的看着两个哥哥。 “想什么？鱼竿又不是咱俩偷出来的，这事应该你想才对啊！站一边去，别影响我钓鱼！” 阎解放想也不想的说道。 “这不是你们叫我去偷的吗？凭什么要我一个人背黑锅？” 阎解旷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老三，你还小，爸不会拿你怎么办的！再说了，一个人挨骂总比三个人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如果还有下次，下次让老二来！” 阎解成安慰他，只是这话怎么听都有些不得劲。 “喂喂喂，大哥，我可听着呢，为什么是我不是你？下次你来才对！” 听见老大的馊主意，阎解放有些不满。 “好好好，下次我来，这总行了吧！” 阎解成也懒得跟他争论，下次，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那说好了，下次算你们的！” 被两个哥哥一打岔，阎解旷心里也舒服了一点。 “好好好，算我们的！哎，上鱼了，上鱼了！好大！” 还不等阎解放把话说完，突然水面上溅起一朵很大的水花，鱼线直接绷直了，吓得他急忙抓紧了鱼竿。 “快，快抓紧！溜它！” 阎解成也不知道上鱼了该怎么办，拿着别人钓鱼的方法来现学现卖。 “不行，鱼太大了，溜不动！” 阎解放咬紧了牙关，抓着钓竿的手十分的吃力，他感觉自己快要拉不住了。 “原来你们几个在这儿呢！挺能藏的啊，让我找这么大半天。” 就在几人专心钓鱼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几人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去查看，果不其然，正是他们的爹来了。 “不好！” 阎解放被这一惊吓，手松了一下，一个没注意，鱼竿直接被拉跑了！ “鱼竿，我的鱼竿！哎呦，坏了，你们几个兔崽子！都说了让我来，你们不听，现在好了，我的鱼竿都没了！还愣着干嘛，赶紧想办法啊！” 阎埠贵急得直跺脚。 “您还说呢，你要是不来，这鱼我们肯定钓上来了，在背后吓我们一跳，现在鱼没钓上来，连鱼竿都被拖走了！” 阎解放也好气，自己好不容易钓上来一条大鱼，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吓自己，就不能晚一点再来吗？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捞上来啊！” 阎埠贵气坏了，真的比钓不上鱼还让人生气，这要是弄不上来，他的怨气比诡都大。 三兄弟没办法，只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丢石头，找绳子，还有想下水去追的。 但是他们显然低估了上钩的鱼有多大，只见水面上鼓起一个很大的子弹头水花，拖着鱼竿直接往中间去了。 “哎呀，完了完了！我的鱼竿没了！你们几个孽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们不可！” 看着鱼竿就这么跑了，阎埠贵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脱下自己的鞋冲上去就打。 “哎呦，爸你疯了？不就是一根鱼竿吗？不行再弄一根不就好了！” 三兄弟被追的鸡飞狗跳，到处乱窜。 “说的轻松，不要钱的啊？你们给我等着，我非收拾你们不可！” 眼见几人越跑越远，阎埠贵急忙追了上去。 第187章 最起码有二三十斤 “冉老师，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不愧是海外留学的高材生，这知识点一点就透，当年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老师，现在最少也是个大学生！” 一个小小的院子里，何铁柱看着冉秋叶好话一箩筐，不要钱一样的从嘴里冒出来，直说的她心花怒放。 “何雨柱同学，您太夸奖我了！这都是因为你脑子灵活，一教就会，我可不敢居功。” 冉秋叶脸上满是笑容，颇有些不好意思。 “冉老师您太谦虚了，我能学的快，那都是因为老师教的好。若不是您这么认真的教我，我还得自己摸索好久呢！” 何铁柱义正言辞的说道，就是要把这个功劳按在她头上。 “那个，何雨柱同学，您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学外语吗？我看这些小学的书本知识你也掌握的差不多了，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来教你学英语吧！” 冉秋叶被夸的有些脸红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她，心里很是受用。 “冉老师，咱俩年龄都差不多，你也别这么客气了，以后就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柱子也成。学英语之前您能跟我讲一讲外面的事情吗？我挺好奇的！” 何铁柱期待的看着她，说实话他还真的挺好奇的。 “你要是愿意听的话，那我就给你讲一讲，以后你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出去走一走，这个世界很大，多开阔一下眼界也是好的。我父亲是一名大学教授，当初……。” 接下来，冉秋叶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留学经历，说了一些西方国家的美好，和一些有趣的事情。 “听你这么说，我都想去看看了！” 何铁柱开玩笑的说道。 “现在西方国家的科技水平远远超过我们，早已进入了工业化，我们想要追赶他们，至少还需要几十年才有可能，你有机会的话，真的可以出去走一走！ 冉秋叶一脸肯定的说道。 “嗯，有机会我肯定会去的。时间不早了，冉老师您要做饭了吧？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明天再来和您学外语。以后我们还是约个时间吧，饭后时间再来，这样也就不用打扰您吃饭了！” 聊着聊着，天都黑了，何铁柱怕娄晓娥担心，也就没打算多待了。 “这样也好，这样，你每天晚上七点钟过来，我给你补习两个小时，明天我帮你把课本领了，平时你自己也多看看书，期末考问题不大。” 冉秋叶想了想说道。 “那行，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冉老师再见！” 何铁柱说完就走，毫不墨迹。 “哎，你等等，这些菜你带回去吧，太多了我真不能收！” 冉秋叶看他走的那么快，赶紧叫住他。 “这一直打扰您，我也不好意思，这些菜就当是我请你帮忙的辛苦费，您就收下吧！走了啊！” 何铁柱说完骑上自行车就走。 他走的那么急就是怕她再来这一套，没想到这么久了她还惦记着呢！ 看着何铁柱离去的背影，冉秋叶有些脸红，虽然她说着让人带回去，实际上心里还是想留下来的。 这段时间菜市场上的东西越来越难买了，每天都是饥饿的状态，她又不是石头做的，当然也要吃饭。 “以后多教一教他好了！” 冉秋叶心里努力说服自己。 “哎呀，别打了，爸，你就饶了我吧！疼死我了！” 三大爷家里，阎埠贵拿着戒尺对着想回家吃饭的三兄弟就是一顿猛抽，阎解娣端着碗心虚的看着，感觉自己这么一直看有些不好，想了想，还是端着碗走到一边，免得受牵连。 “打，用力打！就该好好的收拾你们！咱们家本来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全靠你爹跟我精打细算的过日子。叫你们不要动鱼竿，还偏偏要动。 你知道那根鱼竿你爸一个月要多挣多少钱吗你们？现在好了，鱼没钓到，反而丢了根鱼竿，真是气死我了！” 看着三个儿子挨打，三大妈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心疼那根鱼竿。 “妈，这事不怪我，要怪就怪咱爹，我钓上来一条大鱼，结果我爸在我后面吓我一跳，鱼竿松手被鱼给拖跑了，那条鱼我看了，最少得有二三十斤，您说我冤不冤啊我！” 阎解放一边跑一边解释，跑掉的鱼有多大他不知道，但是在钓鱼佬的眼里，最起码都是二十斤起步。 “还二十斤，你见过二十斤的鱼有多大吗你？别跑，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看见他还在跑，三大爷咬紧牙关威胁道。 “不跑是傻子！妈，晚饭给我留着，我等爸气消了再回来！” 阎解成见父亲不肯放弃，只好先避开，等他气消了再回来。 “留什么留？不把鱼竿带回来，你什么也别想吃，喂狗都不给你！” 三大妈哼了一声，理都没理他。 “爸，我去劝劝他，你们先吃！” “我也去！” 阎解成跟阎解旷见老二跑了，看到眼色不对劲的父亲，立刻开溜，生怕留下来顶缸。 何铁柱一回来就看见这三个好像是被狗撵一样，心里有些奇怪，也没想太多，直接回到了家里。 “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赶紧到外面拍一拍衣服再进来，全都是灰尘脏兮兮的，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刚看见他，娄晓娥急忙起身过来迎接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何铁柱看了下，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饭，显然等了有段时间了。 “嗯，今天我去老师那里补了会儿课，所以晚了点，以后就不会了，吃了晚饭再去。” 何铁柱笑着解释了一下，拿起毛巾准备去擦洗一下身子。家里有个人等着他，这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有了女主人，感觉真的不一样。 “我看厨房里有白菜跟辣椒，就炒了个青椒跟白菜，你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等他擦洗后，娄晓娥期待的看着他，一副快来夸奖她的表情。 “嗯，我媳妇炒的菜，那肯定好吃！” 何铁柱当然不会煞风景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夸赞她后又奖励了一个吻。 “呵呵，讨厌！” 娄晓娥满脸幸福的看着他。 日子虽然过的平平淡淡，但每天都十分的期待，何铁柱感觉自己娶娄晓娥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了，就是不知道这样平淡的生活还能过多久。 第188章 被举报了 接下来的日子，何铁柱按照和冉秋叶的约定，每晚七点准时去她那里学习外语。 冉秋叶不仅认真教授英语知识，还时常跟他分享更多国外的文化、风俗和趣闻轶事，说到自己当时留学的生活，何铁柱听得出，她对外面的世界非常的想念。 何铁柱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能跟很多的海归学子一样，拒绝外面优渥的生活条件回来建设祖国，就已经是一个非常高尚的人了。 国内的条件，确实不如人家，这是事实。哪怕二十一世纪还有那么多想出去的呢，谁也没有资格指责她什么。 他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过着朝九晚五一样的生活，每天正常上下班，没什么事的话就提前下班，错开跟秦淮茹一起，省的她一直惦记着自己。 高炉加班加点的修好之后大家也都开始了正常上班，工作虽然增加了一点，倒也没什么不一样。 市场上的物资越发的紧张，听说连王府井百货大楼里面都快被搬空了。 轧钢厂领导们的小食堂办的次数也少了很多，李怀德还找过他两次，问他还能不能搞到海鲜，或者其他的东西也成。 何铁柱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说考虑一下。不过打菜的时候听采购部的人说上面下达了任务，让他们到乡下尽量搜集物资，三个月内谁收购的东西多，质量好，就奖励一张自行车票。 一时之间，采购部的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几天都没看到人，估计再过段时间，小食堂又要热闹起来了。 工厂的伙食质量也开始消减，代食粉、茅根跟一些野菜树叶也加入到了菜谱当中。 一时之间轧钢厂上班的员工都哀声道怨了起来，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他们的心里其实谁都明白，这些东西其实相对外面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但是习惯了轧钢厂的高福利待遇，落差太大难免不敢接受。 买不到物资，工厂里之前规划的那些菜地自然就变得更加重要，食堂的菜地虽然还没有种植菜苗，不过每天都有人过去盯着，以免被人给占了。 院子里，三大爷一家因为鱼竿事件的余波还在持续。阎解放好几天都不敢回家，只能在外面东躲西藏，偶尔趁家人不注意，偷偷溜回家拿点吃的。 三大爷每次下班回来，就气不打一处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孽子。 何铁柱和娄晓娥的小日子过得温馨甜蜜，他晚上会偷偷用面粉抽空炸些鱼块给她当零嘴，偶尔做顿海鲜犒劳一下她。省的中午他不在，这个懒姑娘偷懒饿着自己。 娄晓娥在操持家务上愈发得心应手，洗衣扫地擦桌子洗碗，样样精通，偶尔还会做做饭。 何铁柱则会在工作之余，帮着娄晓娥一起做家务，两人偶尔还会一起去附近的公园逛逛，虽然物资匮乏，但对他们家并没有什么影响。 娄晓娥大大咧咧的，完全没有去想家里的那么多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怎么来的，只要有何铁柱在身边她就能开心傻笑一整天。 平静的生活却很快被打破，因为最近这段时间食堂里伙食变差，何铁柱今天打算把饭盒带回去，明天自己带菜过来吃，结果下班刚到厂门口就被人给拦下来了。 几个保卫科的人拦住他满脸严肃的说道：“傻柱，你等一下！” “哥几个有事？” 何铁柱皱了皱眉头，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你兜里的饭盒装的是什么？” 一名保卫科的喷直接伸手过来抢他手里的东西。 何铁柱往后侧了侧身，让他扑了个空。 现在的保卫科归武装部管，跟轧钢厂不在一个系统，双方没有直属关系。他们要做的工作除了保护工厂的安全，还要负责监察和情报，甚至出了间谍也是保卫科来管。 平时也就看看门，巡逻检查有没有异常的地方，像特意过来找他抢饭盒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至于背后是谁那就不知道了，李怀德跟许大茂都有可能。 “说归说，别跟我动手动脚的啊！我饭盒里装什么东西关你什么事？” 何铁柱十分冷静的看着他们，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保卫科厉害，但是工人阶级也不是吃素的，谁怕谁啊！ 双方的争吵把门口准备回家的工人全都吸引了过来，大家纷纷跑来看热闹。 何铁柱不动声色的往四周扫了一眼，正好看见了许大茂躲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看着他这边，被他发现后非但不心虚，反而装都不装了，直接走了过来。 何铁柱冷笑一声，难怪最近这几天没怎么看见他，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不过自己早就不带饭了，他的算盘怕是打错了。 知道是谁后何铁柱就放心了，最近自己忙着“学习”，没有功夫理他。没想到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跳出来惹事，那就怪不得他了，等处理完这事自己就给他把帐好好的算一算。 “不关我的事？你说的倒是轻巧，有人举报你在食堂里偷公家的粮食，你说这事会不会我们管？把饭盒拿出来看一下！” 这话一出，工人们一阵哗然，纷纷义愤填膺的叫了起来。 “好啊，难怪我们的伙食越来越差，原来是咱们的饭堂里出了个啊，把他抓起来，狠狠地收拾他！” “没错，把他抓起来，咱们工人天天吃不饱，他还有东西带回家，真是太可恶了！” “让他把贪污的东西都给吐出来！” “不单单是他，我感觉食堂里的那些人都应该抓起来，看看他们贪了咱们多少粮食！” …… 现在大家的日子本就过的不是很好，饿着肚子上班，这一下子，何铁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贪污犯，大家都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人群后面的秦淮茹跟老杨、胖子等人，闻言大惊失色，急忙偷偷的跑了。得幸亏保卫科的人只针对何铁柱，要不然他们肯定是在劫难逃。 第189章 两个坏蛋搞在一起了? 何铁柱面对群情激愤的众人，心中虽有些恼火，但依旧保持着镇定。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几个保卫科的人，大声说道：“你们仅凭一个举报，没有任何证据，就想污蔑我偷公家粮食？这也太荒唐了吧！” 保卫科带头的那人冷哼一声：“证据？证据就在你的饭盒里，等打开你的饭盒，要是里面装着食堂的饭菜，那就是铁证如山！别废话，赶紧把饭盒交出来。” 何铁柱冷笑一声：“我今天还就不交了。你们保卫科要调查，没问题，按规矩来，别在这儿耍横。今天你们要是敢强行抢夺，我跟你们没完！” 说着，他将饭盒紧紧护在身后。 周围的工人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依旧喊着要他交出饭盒，也有一些人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开始对保卫科的做法产生质疑，不过大都是在看热闹的。 保卫科那名伸手抢饭盒的人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傻柱你别嘴硬，规矩，什么叫规矩，在轧钢厂，咱们保卫科的就是规矩！今天这饭盒我们必须检查。要是查出来里面有问题，有你好受的！” “呦呵，好大的口气！这么说咱们轧钢厂全都要看你们保卫科的脸色了？那我倒是要去找厂长问问，是不是真的！” 不就是耍嘴皮子嘛，不是谁装逼谁说了算，唬谁呢！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挤出一个人来，竟是李怀德。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皱了皱眉，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在厂门口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保卫科的人见到李厂长来了，连忙说道：“厂长，有人举报傻柱偷食堂的粮食，我们正要检查他的饭盒，可是他不配合。” 李怀德一听，立刻看向何铁柱问道：“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何铁柱深吸一口气，说道：“哎呦，李厂长，这可就冤枉我了。刚刚下班，这几个人把我拦住，说我偷轧钢厂的粮食，他们二话不说就要抢我饭盒，您说这不是欺负人嘛！” 李怀德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对保卫科的人说：“就算要调查，也不能这么鲁莽。不过傻柱，保卫科的人检查员工有没有携带轧钢厂的物品，这也说得过去。 这样吧，你把饭盒拿到保卫科，当着大家的面打开检查。如果里面没有问题，这件事就此作罢，要是真有问题，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看这怎么样？” 何铁柱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表演，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那就看呗！不过我话先说好，如果没有的话，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谁举报的处理谁，没问题吧？” 何铁柱说完对着许大茂玩味的笑了笑，看的他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不过想到他马上就要倒霉了，又抬起了额头，张大了眼睛瞪了回来。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咱们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李怀德并没有答应他，也没有拒绝，而是习惯性的使出了一招拖字诀。 何铁柱知道他肯定和许大茂搞在一起了，虽然知道，不过他也只能先咽下这口气。 “好，也别去什么保卫科办公室了，就在这里吧，正好让大家都看看，我饭盒里到底有没有东西，省的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故意冤枉我！” 何铁柱将饭盒放在地上，直接打开饭盒，里面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呐~！大家看好了，这里面可是空的啊！” 何铁柱说完又把剩下的那个饭盒也打开了，完了举起饭盒朝着四周转了一圈，示意里面没有东西。 众人见状，都愣住了。那几个保卫科的人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可能，明明以前傻柱每天都要往家里带几个饭盒的，怎么会没有呢？这不可能！” 许大茂有些不敢置信，很想冲上来检查，不过还是忍住了。 何铁柱冷哼一声：“怎么样？这下没话说了吧！是谁举报我的，让他出来当面对质！” 何铁柱说完看向人群，大声说道：“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今天这事是你搞得吧，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许大茂在人群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本以为这次能把何铁柱彻底搞垮，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硬着头皮走出来狡辩道。 “傻柱，你以前每天往家里带盒饭咱们都知道，再说了，你凭什么说是我举报你的？证据呢？你有证据吗你？” 他越说气势越大，最后更是得意的看着他，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你放屁！” 何铁柱怒不可遏，这种锅他可不背，以前那是傻柱干的，关他什么事儿？他就带了几天而已。 说完冲过去就要动手，被旁边的人连忙拉住。 “许大茂，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知道是你了，这段时间我忙得很，没工夫搭理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跟你没完！” 李怀德也故作严肃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傻柱说的是真的吗？无凭无据就举报同事，行为很恶劣。如果真是你，这件事厂里一定会严肃处理。” 李怀德说完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许大茂秒懂，虽然心中害怕，但嘴上还是否认道：“厂长，这肯定不是我啊！我一个放映员，哪儿知道他们厨房的事呢！说不定啊，是他们自己人干的呢！” “既然都是误会，那大家都散了吧！保卫科的同志，以后你们也要多注意一下，不能听风就是雨，傻柱同志是咱们轧钢厂刚评的优秀员工，怎么可能会办这种事情呢？你们回去了好好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谁污蔑我们的好同志！行了，散了散了！” 见结果跟自己预想的不一样，李怀德直接来了个和稀泥，拍拍屁股走了。 大家见状，也知道自己误会了何铁柱，不过他们可不会道歉，见没好戏看了，慢慢的全都散了。 许大茂见状也想跑，不过何铁柱盯着他，冷冷地说：“许大茂，你等着。今天的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你算清楚。” “你爱找谁找谁，关我屁事！” 许大茂说完心虚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