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合院走向世界》 第1章 你让我起来就起来，那我多没面子 【脑子寄存处…】 先给爸爸们磕一个…别管男女，来的全是爸爸。 爸爸们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78年底，西北风呼啸而过… 一个身穿旧军装，背着打包好的军被，拎着行李的身影一晃而过。 “真特么冷。”徐良打了个冷颤、走进了大名鼎鼎的南锣鼓巷号大院。 走进大门，徐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沉思片刻自语道：对了，阎老师，老师哪去了？亏我还提前准备了一包香山。 金牌守门员也忒不敬业了。 马上到家，徐良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天气似乎也不那么冷了。 走过垂花门，就看到棒梗在纠缠一个长马尾、花棉袄的女孩儿。 那一头卷毛还挺有辨识度的。 看样子是女孩儿洗完菜要回家，棒梗不让。 徐良看的津津有味，突然发现那女孩儿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 卧槽，那特么不是我妹嘛。 徐良扔下行李，几步助跑、跳起来就是一个飞踹。 把棒梗踹翻在地，骑在身上就是一顿大嘴巴子。 双腿压住棒梗的胳膊，右手抡圆了就是一顿抽。 啪、啪、啪… 把棒梗都给抽懵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字没说完，大嘴巴子又招呼上了。 这给棒梗憋屈的，疯狂扭动、挣扎，却始终没能逃脱徐良的控制。 哐当… 徐良回头一看，白色搪瓷盆摔在地上，削好皮的土豆滚了一地。 “哥…”徐慧大喊一声，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小慧儿别哭，哥回来了，谁欺负过你、告诉哥，哥挨个收拾他们，先从棒梗开始。” 说完又抽了棒梗一下狠的。 “唉，你怎么打人呢？傻柱，傻柱你死哪去了，看不见棒梗挨打了吗？” 贾张氏站在他家门口扯着嗓子喊个不停。 槐花从屋里小跑出来扶着贾张氏、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让贾张氏这一喊，不仅傻柱和秦淮茹来了，前中后院的住户都跑来看热闹了。 傻柱：“嗨，哪来个小兔崽子，跑这撒野来了，你赶紧把人撒开。” 啪… 一巴掌抽完，徐良面无表情的冲傻柱说：“你让我撒开就撒开，那我多没面子。” 看过禽满四合院的徐良知道，这院里就没一个讲理的，跟他们就不能讲道理。 “嗨，你还挺横？爷扒了你的皮。”傻柱气坏了，三两步跑过来抬脚就踹。 双手抓住傻柱脚腕，徐良顺势躺下、用力一拉… 刺啦一声，裤子都撕坏了，傻柱四十多岁又穿上了开裆裤。 一字马的痛苦谁懂啊？ 嗷… 傻柱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裤裆直抽冷气。 棒梗趁机想爬起来，可是没两下又被徐良摁地上了，还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棒梗…”秦淮茹先看了看棒梗，发现没什么事儿，赶紧跑到傻柱身边嘘寒问暖去了。 “大家看看嘿，傻柱那裤衩子都黄了。”许大茂指着傻柱一脸的得意。 秦京茹拍了他一下，一脸的嫌弃：“你快别说了，多恶心。” 秦淮茹不动声色的挪了两步，挡住众人的视线：“柱子，柱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儿。”傻柱还冲好汉呢。 “干什么呢？”易中海姗姗来迟，指着徐良怒斥：“你哪来的？怎么跑我们院来打人？还不赶紧起来。” 徐良冲易中海翻了个白眼，扭头就给了棒梗一巴掌。 “慧儿，我这时候应该说什么来着？” 徐慧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脸傲娇：“你让我哥起来就起来？那我哥多没面子。“ “你哥？徐良啊！这是复原回来了？” “这得有四五年了吧！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这徐家老大变化够大的，我记得他当兵刚走的时候才16，还是个小萝卜头呢。” “可不是咋滴，这一眨眼变大小伙子了。” “你这眼可眨的够长的。” 知道打人的是徐良，人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准是棒梗纠缠徐慧的时候被徐良看见了。 易中海：“都闭嘴，瞎吵吵什么？” 看到没人再说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徐良，你这刚回来就打架可不对。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有什么事儿就不能好好说？ 你看你给柱子和棒梗打的，还不赶紧起来，这要是给人打坏了，我看你怎么办。” “说完了？”徐良扭头又给了棒梗一巴掌，这才看着易中海说：“打残了我坐牢，打死了我偿命，这里边有你什么事儿？”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话说的忒狠了。 “不至于，不至于，多大点事儿啊！别动不动就打生打死的，徐良啊！听三大爷一句劝，你先起来，有什么事儿三位大爷给你做主。” 阎埠贵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冻的鼻子尖通红。 “傻柱这是怎么了？不行先送医院吧！” “我没事儿，缓缓就好。”傻柱还逞强呢。 许大茂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没事儿就赶紧起来吧！地上齁凉的、别再冻坏了。” 秦淮茹：“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儿？” 秦京茹不乐意了：“这怎么话儿说的，我家大茂也是好心，大伙说是不是啊！” 易中海：“都闭嘴，跟这裹什么乱？” 秦京茹：“闭嘴就闭嘴，还不让人说话了？” 易中海懒得理她，扭头冲徐良喊：“你赶紧起来，要不我可让人报派出所了。” 徐良眼睛一瞪：“去，赶紧去，谁不去谁孙子。” 说完对着棒梗又是一顿抽，左右开弓，啪啪的，把脸都抽肿了。 易中海气坏了，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啊！ 他心里是不想报派出所的，可是骑虎难下，只能大喊：“刘光福，你去趟派出所，把ga喊来。” “啊？”刘光福可不想去，心里正琢磨怎么拒绝呢，阎埠贵出来打圆场了。 “老易你先别生气，咱们院儿都多少年没闹过这么大动静了，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坏了咱们院儿的名声。” “这到底怎么个事儿啊！我回来的晚，也不清楚，谁跟我说一嘴？” “这有什么不清楚的，棒梗纠缠徐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院儿里谁不知道。这不，人家哥哥复原回来正好给看了个满眼儿，那还能轻饶的了他？” 第2章 流氓罪了解一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阎埠贵摇头晃脑的念了句诗经。 “徐良，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你这几年没回来，恐怕忘了，你妹妹也是大姑娘了，俗话说，一家女、百家求。” “何况，人家棒梗条件也不差啊！他现在是部委的小车司机，专门给领导开车的。” “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秦淮如和傻柱结婚了，人家俩口子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呢。” “还有傻柱那两间大房，就是你家对门那两间，现在是棒梗在住。” “人家现在是要钱有钱，要房有房，工作也好，模样也不错。” “你满大街打听打听，像棒梗条件这么好的能有几个？你妹妹要是嫁过去不光剩下享福了。不是三大爷说你，这好事儿上哪找去。” “说完了？”徐良甩了甩生疼的右手、心里有点后悔…巴掌抽多了手疼，下次注意。 阎埠贵点头：“啊，说完了，听这话茬你是有话要说啊！你说，三大爷听着。” 徐良点点头站起来，还没说话就看到棒梗要爬起来。 上去就是一脚：“让你起来了吗？老实趴着。” “三大爷您读的书多，麻烦您给大伙解释一下什么叫流氓罪。 我记得有聚众斗殴，侮辱妇女。其中第四条规定：一切不轨行为都是其它流氓罪。也就是说，棒梗起码犯了两条，三大爷您说呢？” 一句话就把大伙全干懵了，这是要把棒梗往死里整啊！ 这时候虽然还没有颁布《刑法》，但是有流氓罪啊！ “这…” “你别这、那得，我妹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呢，您就说棒梗的行为是不是耍流氓？就冲他肆无忌惮的样子，就绝对不是第一次。” “慧儿，跟哥说实话，棒梗纠缠你几次了？” 徐慧低着头，双手揪着衣角来回扯，就是不说话。 旁边有人看不过去，说了一句：“大概小半年了，至少也有二三十次。” 徐良气坏了，对着棒梗匡匡就是两脚：“你特么真孙子，欺负我妹是吧！你等着，咱慢慢玩儿。” “整个院儿里这么多人，竟然全特么装看不见，就这一点，你们哪来的脸和我说话？” “还条件好？条件好就能死缠烂打？条件好你怎么不让你家阎解娣嫁给棒梗啊！什么东西。” “嗨，你怎么骂人呢？” “骂你？骂你是轻的，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我特么还抽你呢。” 阎埠贵气的直喘粗气，半天憋出一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徐良懒得理他，直接掏出一块钱：“阎解成，跑趟派出所去不去？” 阎解成个挺高，弓着个腰，一脸纠结的看向阎埠贵…脸上就写着俩字【想去】。 没等阎埠贵说话，易中海咳嗽一声：“先等等，老阎有句话说得对，咱们院儿都多少年没惊动过派出所了，我看还是院儿里的事院儿里解决吧！” 徐良一脸讥讽和不屑：“现在又想着院儿里解决了，刚才是谁吵吵着要报派出所的？” 易中海：“我刚才不是不了解情况吗，这样，我替贾家做主了，让棒梗赔你100块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100块钱？你打发要饭的呢。” “那你说多少合适？” “我说，我说不成敲诈勒索了吗？” 嚯…… 大家一听这话茬就知道徐良胃口不小，轻易不会松口。 所有人都一脸的兴奋…这下有热闹看了。 贾家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穷的菜叶子都盖不过腚来。哪怕有傻柱的饭盒，秦淮如也得拿馒头换馒头。 这事儿谁不知道？傻柱又不是真傻，他装不知道罢了。 生完槐花就上了环，这话可是她亲口说的，一个寡妇，连个男人都没有，她上环为了啥还用说嘛。 从棒梗回来这两年，贾家的日子突然就起来了，院儿里的人早就不高兴了。 只是有易中海和傻柱在那，没人敢说而已。 许大茂激动坏了，扯着嗓子嚷嚷：“100块钱，瞧不起谁呢？良子，叔支持你，就得狠狠的收拾棒梗这小兔崽子。” 徐良一脸的纳闷：“你不是他小姨夫吗？” 许大茂：“什么小姨夫不小姨夫的，我这是对事不对人…” 没等许大茂说完，秦淮茹站起来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许大茂你闭嘴，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许大茂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秦淮茹：“嘿，这都什么人啊！大家伙都看见了吧！我就说句公道话，上来就给我一巴掌，哪有这样的。” 秦京茹站在许大茂身前，跟个护崽的老母鸡似的：“就是，我家大茂说什么了？你怎么上来就打人呢？” “就是，秦淮如你这可不对啊！” “怎么能打人呢？” “还不是跟傻柱学的。”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他们可不管谁对谁错，就是搅和。 贾张氏不乐意了：“瞎嚷嚷什么？瞎嚷嚷什么？有你们什么事儿？许大茂就是个坏种，他不安好心，打他怎么了？一巴掌还便宜他了。” 易中海：“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徐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事儿总得解决吧！ 这样，你先让棒梗起来，我和他们家人商量商量，看赔你们家多少钱合适，你看这样行吗？” 徐良眼珠子一转：“慧儿，你回屋拿纸笔出来，让棒梗写个认罪书。” “唉。”徐慧答应一声，端着盆跑回屋…她可是过日子小能手，早就找机会把土豆捡回来了，只是上面粘了不少土。 易中海眉头紧皱：“没必要吧！认罪书哪能随便写，不行让棒梗多赔点钱的了。” 徐良眼睛一立：“写不写？不写我现在就压着棒梗去派出所，谁稀罕你那几个糟钱儿，留着买棺材吧！” “哎呦…”易中海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气死。 一大妈赶紧给易中海顺气，嘴里还念叨：“这不是棒梗的事儿吗，怎么冲老易来了？” 一大妈这时候还活着呢。原剧中是84年的时候，贾张氏说一大妈去年心脏病去世，也就是83年没的，还早着呢。 看热闹的都不说话了，认罪书是那么好写的？将来万一被人翻旧账怎么办？ 这种事，谁劝谁傻逼，看热闹就完了。 第3章 认赔，事没完 认罪书是绝对不可能写的，哪怕是闹到派出所也不能写。 不然，棒梗一辈子就完了。 最后在三位大爷的调解下，秦淮茹愿意让棒梗承认打坏了徐家一对明朝花瓶，并赔偿徐家2000元rmb。 至于花瓶是哪来的，碎片去哪了？ 谁特么还管那个。 赔偿书写完，棒梗、徐良签字摁手印，易中海的保人，阎埠贵的文书，同样签字摁手印。 这事儿到这就算完了，可实际上…怎么可能完。 2000块，在这个年头可是一大笔钱。 哪怕是傻柱这个食堂主任也得两年才能赚到，贾家岂能善罢甘休。 当然，这事和徐良没关系，他也不在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爱咋咋地呗。 在徐良和贾家谈判的这段时间，徐慧已经把他的行李都拿回家，还把土豆重新洗了一遍。 徐良回到家的时候，人正在切土豆呢。 徐良拿着两沓10元大钞往桌子上一拍：“慧儿，这是贾家赔你的，棒梗以后要是还敢欺负你、你就告诉哥，看我怎么收拾他。” 徐慧甜甜一笑：“谢谢哥，钱我不要，我上班了，自己有钱。 你这刚回来、到处都得花钱，你拿着用吧！” 徐良：“行，这钱算哥借你的，等你将来结婚的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 “竞瞎说，我才19。” 徐良有些惆怅：“这一晃你都19了，是大姑娘了啊！” “那你也是我哥。” “对，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哥，你在哪上班？” “就咱们以前上学的红星小学，我现在是代课老师。” “代课老师啊！也行，你先干着，等有机会哥给你找个好工作。” “你自己还没工作呢，还给我找个好工作？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再说了，我觉得当老师挺好的，我也不想换工作。” “那就找机会给你转正，当正式的人民教师。” “嗯，我信，我哥最好了。” 一阵欢声笑语后，徐良纳闷的问：“咱爸呢？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 徐慧有点闷闷不乐：“咱爸出车去外地，走三天了。” “出车了啊！我说这大礼拜天的也见不着人呢。” 说实话，刚看到妹妹被欺负，而父亲不在身边的时候，徐良挺生气的…连自己的闺女都保护不了，要这个爹有啥用？ 现在知道父亲是出去工作，心里的那点怨气就散了。 徐良是从小穿越过来的，所以对父亲和妹妹的感情很深。 尤其是母亲去世的早，父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着兄妹俩确实不容易。 也就是轧钢厂司机的工资不低，出车还有外枣，要不然家里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呢。 就这，兄妹俩小时候也没少受人欺负。 这也导致兄妹俩的性格两极分化，徐良野到没边，天天跟人打架。 徐慧柔柔糯糯，却从很小就学会了洗衣做饭、收拾家务。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啊！ 穿越人士得标配外挂、徐良也有…右手心里的一块胎记。 以及通过胎记连接的储物空间，和空间里一台跟atm一样的东西。 这玩意既不能对话，也不能发布任务。只是屏幕上显示着各国货币的实时汇率，同时提供货币兑换业务。 关键是，徐良没钱啊！ 哪怕是起风的那几年，徐良跟着阎解放、刘光福等人瞎混的时候，他手里也从来没超过10块钱。 他当时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儿，没人把他当回事，也就干点跑腿打杂的活。 顶多跟着混吃混喝，高兴了给个1块、5毛的零花钱就大发了。 当然，徐良跟着混了两年也捞到了不少隐形的好处…好歹也有个储物空间不是。 金条、大洋、现金轮不上他，古董、玉器有人盯着。 徐良只弄到了一些字画和小件的扳指、鼻烟壶之类的玉器。 他最大的收获其实是武器弹药，长的、短的，快的、慢的，国产、进口的…子弹不说，就连木柄手雷都有。 当然，他不可能拿出来显摆，更不可能售卖，顶多也就是收藏。 别说男孩子无法拒绝，就是女孩子也有不爱红装爱武装不是。 当、当、当… “徐良在家吗？我是许大茂啊！” 徐良打开门一脸的诧异：“许叔啊！您有什么事儿，进屋说。” 许大茂满脸堆笑：“不了，不了，家里还没做饭吧！走，去我那，许叔请你喝酒。” “啊？”徐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不给许叔面子是不是？” “那不能。”徐良虽说野了点，正常的人情往来还是懂得，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许叔，您能叫我喝酒那是给我脸呢，我不能不识抬举不是。不过我想问一句，为什么呀？” “傻柱挨打了，许叔高兴。” “得嘞，明白了，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那就说定了，小慧儿也一起去。” 徐慧：“啊！我这土豆都切好了，不炒就变色了。” 许大茂：“没事儿，你接点水把土豆放进去，三天都坏不了。” 徐慧看向徐良：“哥…” 徐良：“听许叔的错不了，许叔对吃有研究。” “这话许叔爱听，别看傻柱是个厨子 可是要论吃…他不如我。” “那就听您的，小慧儿、收拾收拾，咱去许叔家吃饭。” “那就说定了，我回家等着你们，这天儿也忒冷了。”许大茂冻的双手直搓。 “得嘞，许叔您慢走。” 看着许大茂走远了，徐慧一脸的不解：“哥，你怎么想起跟他吃饭来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和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家的饭也跟着变坏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就只管吃，其它的交给哥，哥心里有数。” “行叭！” 徐良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也犯嘀咕：许大茂这孙子可不是什么好鸟，他能这么好心请小爷吃饭？ 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仔细回忆了一下，在原剧里，许大茂是84年被调去买票的，现在的小日子应该过的挺滋润的。 哪怕犯坏，顶多也就是挑唆他收拾傻柱、棒梗，再坏也坏不到哪去，顶多不搭理他就完了。 第3章 我这人胆儿小 敲门走进许大茂家，桌上已经摆了圆桌已经摆好了，上面放着炒鸡蛋，油炸花生米，炝炒土豆丝，还有一盘苹果拌白糖。 就是苹果去皮、切丝，撒上一点白糖。这年头，苹果和白糖可都是好东西。 “许叔。”x2 “唉，良子和小慧儿来了，随便坐。”许大茂站起来伸手让座。 “今天也没准备，就让你婶子弄了几个家常菜，千万别嫌弃。咱先喝着，锅里还炖着一只老母鸡呢，一会儿就得。” “这话说的，这就挺好，我先谢谢您嘞。” “你满意就行，到许叔这了，千万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这当过兵的就是和老百姓不一样，坐的真直溜，看着就提气。来，咱爷俩先喝一个。”许大茂拧开一瓶红星二锅头，先给自己倒了一盅。 没等他继续，徐良接过酒瓶：“哪能让您给我倒酒，我自己来。” 三盅酒下肚，许大茂这话匣子算是打开了。 棒梗偷鸡到跟他放电影昧他钱，再到秦淮如搞破鞋，整个院里的人让他说了个遍，这通数落。 最后又说到棒梗欺负徐慧… 徐良知道这是正题来了，也就跟着数落，还发狠话要收拾傻柱和棒梗。 随便说呗，扯老婆舌谁不会啊！谁当真谁煞笔。 要不是提前嘱咐过，徐慧非当真不可。 等到喝的差不多了，徐良开始打听起黑市的情况。 这才是他来喝酒的目的，只是一顿饭可不值得他跑一趟。 “兄弟，我跟你说，找我你算是找对人了，这院儿里有一个算一个，他们谁的日子过得比我好，他们一年能去几趟黑市，他们知道黑市的门朝哪开吗？” 徐良一愣，随即打蛇随棍上：“对对对，大哥你说的都对，要不都说你是这个（大拇指）呢。” 秦京茹和徐慧捂着嘴偷笑…许大茂的酒量是真不行，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哥俩了。 许大茂拍着徐良的肩膀：“兄弟，今晚九点；你来找我，哥亲自带你去。不是哥跟你吹，就算是黑市哥也有面子。”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许大茂嘴上说的厉害，可是当徐良找上门来的时候、却醉的跟死狗一样，秦京茹怎么喊都喊不醒。 最后没办法，秦京茹只能开门出来告诉徐良最近的黑市位置…她在院里这些年也不是白待的。 房门打开，秦京茹双臂环胸，花棉袄连扣子都没系。 说的兴起，秦京茹不自觉的开始比划…花棉袄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碎花小汗衫，在灯光的照射下… 偶尔乍泄的一点春光直晃眼。 当然，徐良对秦京茹肯定没兴趣…但是不耽误他饱饱眼福啊！ 很快，秦京茹就发现了不对，赶紧裹好衣服：“你这个死孩子，瞎看什么。” “啊？你这灯忒亮了，晃的我眼晕，也看不清楚啊！” “你还想看的多清楚？去去去，赶紧买你的东西去。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不然老娘饶不了你。” “不就是您告诉我一个位置吗，哪有事儿。” “滚滚滚，赶紧滚，看见你就烦。” “得嘞，您早点休息，我就不碍您眼了。” 哐当… 听着身后传来的关门声，徐良双手揣进袖子里、根本没当回事。 他今晚特意找了一件父亲的破棉袄，裤子、鞋帽也都父亲以前的旧货。 一路溜溜达达来到黑市，徐良把围脖拉起来遮住口鼻，只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胡同口墙根地下的阴影中走出一个人来：“买还是卖。” “买。” “五毛。” 交钱走人，就这么简单，没人瞎哔哔。 鸡蛋、萝卜、大米、白面、野鸡、兔子…卖什么的都有。 徐良边逛边侦查地形，防止出现意外没地方跑。 他前世虽然只是个普通社畜，可是这几年的侦察兵可不是白当的。 转了一圈，做到心中有数后，徐良慢悠悠的走到票贩子身边的墙根下蹲着：“刀了要吗？” 能在这里倒腾票据的肯定和黑市勾着，找他们准没错。 “什么东西？”票贩子一愣，就没见过这么直不楞登找上来卖东西的。 “美刀。”徐良一直盯着脚下、头也不抬…这是不愿意被人看到眼睛。 “怎么换？” “1：6。” “贵了。” “1：5，要就要、不要我走。” 这种事属于麻杆打狼---两头怕，没有磨叽起来没完的。 “有多少。” “1000。” “等着。”票贩子扭头走进旁边一个小门，不一会就拿出一沓钱冲徐良比划了一下。 徐良以1：1.6的价格换出1000刀，和票贩子交换后，各自数钱。 徐良只是拿手捋了一遍，随即揣进怀里…实际是放进空间里的机器，验钞、数钱一条龙。 美刀面值100，等徐良装钱的功夫就数好了。 徐良瞥了他一眼，又看看周围：“还要吗？” “啊？你还有？” “有。” “拉屎尿尿两道手，你这不有病吗？” “要不要？3000。” “等着。” 一遍流程走完，徐良又来了一句：“还要吗？” 票贩子人麻了：“哥们儿，没你这么办事的啊！” 徐良根本不废话：“要不要，给句痛快话。” “要，你也给我句痛快话，还有多少？咱别一趟趟跑了成吗？” 徐良算了算，刚到手的1.5万，贾家赔的钱剩下400，手里还有点复员费… “一万。” 票贩子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一万刀？” “对。” “去里边谈吧！” “不去，我这人胆儿小，万一你们把我埋了怎么办？” 徐良从怀里掏出一把黑星，卸下弹夹看了看里面的子弹，接着装上弹夹、拉动枪栓…又把黑星揣进怀里。 票贩子嘴都瓢了：“不是哥们儿，你这是要干嘛？不至于啊！” “我这人胆儿小，防患于未然嘛，你就说要不要。” 票贩子咬着后槽牙蹦出一个：“要。” 很快，票贩子身后跟着俩大汉走过来，把一个黑色的帆布包扔到徐良脚下说：“你数数。” 两大汉分开走了五米，各自靠墙站好…既是观察周围情况，也是防止徐良搞事。 徐良扫视一圈，伸手到帆布包里摸了大概一分钟。 随即掏出一万刀交给票贩子，也不说话。 票贩子输完钱点头说：“没错。” 徐良默默从怀里掏出一颗木柄手榴弹装进帆布包：“包我拿走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票贩子人都傻了… 第5章 怎么就扯到找对象上去了 在外面转了一圈，手里的帆布包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良脱下破棉袄翻个面重新穿上，围脖拉下来、戴上口罩，又把棉帽翻下来，包住整张脸。 变装完成，徐良双手插进袖子里、躬着腰再次走进巷子。 这次简单直接，三只兔子、五只野鸡，买完就走，都不带还价的…他也怕夜长梦多，被人看出破绽。 再说，多两块、少两块的，他现在也不在乎。 一路快走、慢停，躲在角落里观察… 又七绕八绕走了很多小道，直到确定没人尾随，徐良这才溜溜达达回到院里。 这时候，他手里只剩下了三只兔子…出去半夜，总得拿点东西回来。 徐良刚把大门上的两道门栓上好，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稍微扭头、用余光扫了一眼，一个干瘦的人影在月光下捂着嘴直哈气。 阎埠贵。这大半夜的，他可真行。 若无其事的走进院子：“呦，这不是三大爷吗？您这是出来遛弯来了。” 阎埠贵老脸一红：“去，竞拿三大爷打岔，都这个点了，我溜什么弯？” “从九点多听到大门的动静我就没睡，一直盯着呢，就怕有外人进来。” “我这还琢磨，是谁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先、瞎跑什么，原来是你小子。” 徐良翻了个白眼：“得嘞，您甭说了。” 举起三只兔子在眼前晃了下：“明天让三大妈来我家把兔子收拾了、炖锅里，皮和内脏都归你。” “得嘞，就这么说定了，还是你小子敞亮。” 徐良也不理他，直接回中院自己屋。 他家和贾家是邻居，两家各有一间半房，都隔成两间。 他和父亲住外屋炕上，妹妹住里屋睡床，点了一个煤球炉子，就是白铁皮桶改的蜂窝煤炉子。 这玩意其实不怎么暖和，唯一的好处就是省煤。 第二天一早，外面刚有点动静徐良就醒了。 当兵五年，早起已经养成习惯…可是起床穿好衣服才发现…特么没事儿可干啊！ 起都起了，五公里吧！ 外面天刚蒙蒙亮，水池前边有个人正拿着暖壶往水龙头上浇热水呢。 “呦，一大爷您起的够早的。” “你也不晚。”易中海斜了他一眼。 这是有怨气啊！ 给谁甩脸子呢？徐良扭头就走，爷还懒得搭理你呢。 “嗨…”易中海气够呛，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他现在退休了，过的还不错，也不愿意和别人闹矛盾。 尤其是小年轻的，说话不知道轻重，还爱动手…这要是给他气着、伤了、碰了的，多冤呐。 出了一身汗回来，正碰见傻柱和秦淮如一起去上班。 “哼(ノ=Д=)ノ┻━┻”傻柱哼了一鼻子。 徐良乐了：“傻柱，你这是不服气啊！怎么着，爷们儿陪你练练？” 傻柱眼睛一瞪：“小子（zei），柱爷昨天是没注意，今天非得给你长长记性。” 秦淮如赶紧拉着傻柱：“还得上班，一会儿迟到了。” 傻柱心里也犯怵，昨天那一下可给他疼够呛，直接就坡下驴：“今天先饶你一回。” 徐良：“你这个嘴呀，等到火花的那一天也烧不干净。” 傻柱气坏了，要不是秦淮茹拉着，非打起来不可。 秦淮如拉着傻柱就走：“赶紧走，他又不上班，你跟他磨什么牙”？ 傻柱：“对啊！我搭理一街溜子干嘛。走，咱上班去。” 徐慧正巧推着自行车出来：“哥，饭在锅里热着呢，我先上班去了。” “路上慢点，中午回来吃好吃的。” “好哒。” 再回头，傻柱已经走远了。 徐良一进前院，就看到阎埠贵在门口瞎溜达。 阎埠贵：“良子，吃饭了没，没吃来我家吃点？” “家里留饭了，兔子扔我家窗台底下了，你看三大妈什么时候有时间就过来吧！” “得嘞，我一会儿就让你三大妈过去。” 回家的时候汗全消了，身上黏黏糊糊的忒难受。 四九城的天忒冷，家里也没法洗澡。这个时候，徐良开始怀念部队了。 他在羊城军区当兵，野战部队、侦察连。 虽然每天早晨一个五公里武装越野，可是羊城全年没有零下，也有地方洗澡。 棒子面粥，馒头、咸菜…五分钟解决战斗。 澡堂子要10点左右才开门，他现在是真没地方去，只能搬把椅子坐门口晒太阳。 暖洋洋的晒得他直犯困。 迷迷糊糊中，就听到有脚步声和女人小声说话，他瞄了一眼…是三大妈和余莉。 继续眯着，直到旁边传来一阵笑声。 睁眼一看…三位大妈，余莉、秦京茹、贾张氏，院里的老娘儿们凑齐了。 “不是，你们跑着开会来了？” 一大妈：“徐良醒了啊！你这吃饱了就睡可不行，怎么也得出去找个工作啊！” 余莉：“工作哪有那么好找，你看现在这街上，到处都是没工作的小年轻。” 知青返城的大潮已经开始，76年棒梗回来都找不到工作，别说现在了。 三大妈：“人家徐良是复员回来的，和棒梗他们可不一样。” 贾张氏不爱听了：“扯我们家棒梗干嘛，我们家棒梗现在在部委开车，那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嘛。” 余莉赶紧岔开话题：“徐良，你这回来去街道报到了吗？” “昨天去过了。” 二大妈：“街道就没给你安排个工作。” “没有，街道让我去复转办问问。。”徐良有气无力的回答。这帮老娘儿们，比100只鸭子都吵。 三大妈：“对啊！你们这复原回来的归复转办管，那你去了没，复转办的人怎么说。” “没去，过完年再说吧！” 一大妈：“过完年工作就更难找了，我看你还是去一趟的好。” 三大妈：“一大妈说的在理，三大妈还准备给你找个对象呢，你这也没个正经工作，谁敢跟着你啊！” 徐良一激灵：“不是，怎么就扯到找对象上去了？” 二大妈：“我昨天算了算，你过完年都22了吧，也该娶媳妇了。” 三大妈：“就是，我家解成想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结婚两年了。” 那有什么用，到现在也没孩子。 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不然得得罪一大票人。 第6章 寸草不爱阎埠贵，贞洁烈女秦淮如 上辈子被催婚早就催烦了，这辈子还来…徐良烦透了。 可是三大妈和余莉还在自己家干活，他走了可不合适。 徐良眼珠子一转：“找对象不着急，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好，这个好。” 徐良：“从前有座山…” 秦京茹白眼一翻：“山上有座面。” 余莉接茬：“庙里有个老和尚正在讲故事，讲的什么呢？” 三位大妈齐声捧哏：“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贾张氏：“我说小良子，你拿我们打岔可不对啊！” 徐良：“我什么时候拿您打岔了？你们好歹听我把话说完啊！” 贾张氏：“行，你说。” 徐良：“从前有座山…” 吁~ “山上有座庙…” 吁~ “庙里有个老和尚…” “你找抽呢是吧！还说没拿我们打岔？” 徐良：“正经的来了，听我往下说。” 余莉：“你要再说老和尚，你看我一会儿往你家锅里放多少盐就是了。” 徐良：“我服了，您还是手下留情吧！真有个老和尚，不过这老和尚不讲故事。” “这庙里就老和尚一人儿，五十岁左右，种了两亩田，庙后面还有一块菜地。 可以吃喝不愁，衣食无忧，这老和尚每天除了种地、就是吃斋念佛，挺好一人儿。” 秦京茹：“老和尚能有什么事？总不能找尼姑吧！” “这可说不准，荒山野岭的，发生点什么也不奇怪。” 秦京茹：“寡妇也行啊！” 贾张氏拿着鞋底子就给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呢？” “嘿。”秦京茹轻轻抽了自己一下：“对不起，忘了您也是寡妇了。” 贾张氏差点气死… 徐良赶紧说：“还听不听了？” “听，听，你继续说，别理他们。” “那我继续了。”徐良可不敢再让她们胡咧咧，一会不定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呢。 “农闲的时候，老和尚就下山化缘，几十年下来也攒了不少钱。 这天，老和尚拿出所有的积蓄，请人打了一座金佛，将近一尺、纯金的。” 秦京茹：“嚯，那得多少钱？” 贾张氏现在就不爱听她说话：“多少钱关你什么事，小良子你接着讲，别理他。” “自从有了这座金佛，老和尚哪也不去了，就怕金佛被人偷走了。每天就守着金佛、都快魔障了。 这天，有人给老和尚带了封信来。来信的是他的老朋友，信上说、大限将至，想最后见老和尚一面，交代点事。 几十年的交情了，必须得去，可是这金佛怎么办呢？ 老和尚思来想去，想到一朋友，这朋友有个外号叫寸草不爱，附近十里八村的、名气很大。 老和尚就把这寸草不爱找来了，仔细交代一番就下山了。 可是等老和尚回来一看…金佛没了。 指定是让着寸草不爱给偷走了，老和尚气坏了。 没别的办法下山找吧！ 老和尚还挺鸡贼，他怕这寸草不爱发现，专门化妆打扮了一番、这才下了山。 溜溜找了一天，连人影都见着，老和尚是水米未进，饿坏了。 正好走到一个旅店门口，老和尚进去开了间房，就问掌柜的：“还有吃的吗？” 掌柜的说：“就还剩几个包子，猪肉大葱馅的，您要吃、我给您热热。” 猪肉大葱？ 老和尚心里犯了嘀咕，他是个和尚啊！怎么能吃肉呢？ 可是也不能饿死吧！ 琢磨半天，老和尚心说：“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是和尚，就吃吧！” 嗯，真香。 吃饱了就休息吧！老和尚跑了一天、也累坏了。 可是，这老和尚吃了几十年的素，他的肠胃受不了啊！ 这旅店也没个厕所，他只能跑到后面的小树林里面去解决。 一宿折腾了好几回，把老和尚折腾坏了。 最后干脆蹲在树林里不出来了。 大概十二点左右，老和尚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 “小莲你可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大朗，咱可说好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明天镇上就要给我送贞节牌坊了，被人发现了可不行。”” “嚯，这是偷人啊！” “还真有寡妇的事。”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徐良，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当着一堆媳妇说偷人？你想干什么？” 谁让你们跑我这叽叽喳喳的？ 徐良翻了个白眼：“就是个故事，用不着上纲上线的吧？你要这么说我还不讲了呢。” 其她人不干啊！正在兴头上呢，不讲哪行。 “徐良你别理她，继续说。” “说什么啊！不就炕头上那点事儿嘛，想听回家找你家老爷们去。” “嘿，你还拿上了是吧！信不信我挠你个满脸花。” “这可是你们逼我说的啊！” “你快点吧！一会儿该做饭了。” 徐良这才继续：“等那俩人儿走了…” 秦京茹：“唉？这可不对，怎么就走了呢？” 余莉：“就是，刚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后面呢？” 那是能说的吗？ 徐良也不惯着她们：“还听不听？” 几个人恨的咬牙切齿的：“听，你继续。” 那俩人儿走了，老和尚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之后连金佛也不找了，回到庙里作了一首打油诗： 寸草不爱爱黄金， 和尚无奈动了荤。 贞洁烈女会情人， 凡事当假莫当真。 余莉：“继续啊！后面呢？” 徐良小熊摊手：“没了。” 秦京茹：“这就没了？你这不耍人玩吗？” 徐良：“你还想听什么？” 秦京茹：“我…” 她是大大咧咧，可也不傻，这要说出来还不得让这帮老娘儿们笑话死。 其她人一阵哄笑… 二大妈：“你就坏吧！” “我早说他不是个好东西。”贾张氏眼珠子一转：“你们说他这算不算耍流氓？” 徐良：“唉，这话不兴乱说啊！我说什么了？” 大家一寻思，是啊！他说什么了，这狗日的什么也没说。 一大妈：“行了，就是开个玩笑。” 又说笑了几句，三大妈和余莉开始炖肉，其她人也就散了。 可是事却没完。不知道怎么传的，下午的时候就变成了：寸草不爱—阎埠贵，贞洁烈女—秦淮如。 徐良知道后差点没气死…这帮老娘儿们真不是人。 仔细想想，貌似还挺贴切的。 第7章 怎么会是你呢?是啊!怎么会是我呢。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徐良深知这种事情不能较真，顺其自然、过几天大家就忘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家里的玻璃就被砸了。 这特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讲了个故事，谣言都是别人传的。 徐良鼻子都气歪了。 他知道，不是阎解成就是棒梗，大概率是棒梗砸的…毕竟，之前就有仇啊！ 可是没抓到现行，他也没办法，只能把这事记在小本本上，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简单收拾下碎玻璃，找出一块厚纸板当玻璃镶上…继续睡觉。 他猜的没错，玻璃确实是棒梗砸的，这会正在家里隔着窗户偷看呢。 他现在住傻柱之前的、坐北朝南的两间大房，徐家住的位置算是西厢房北面那间，棒梗在屋里观察很方便。 尤其是灯亮起来以后，可以说清清楚楚。 棒梗还以为徐良得大闹一场呢，正好出去嘲笑他。 可是徐良连门都没出，这就让棒梗很难受。 再出去砸一块玻璃吧，怕徐良有防备、抓他个现行。 就这么算了，又不甘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半天才睡着。 第二天，棒梗起了个大早，就想看徐良的笑话。 谁知道，人家跟没事人一样…跑步，回家吃饭，10点左右拿着衣服出门洗澡，中午拎着饭盒回家吃饭。 洗澡没票给钱也行，就是稍微贵点，这对徐良不叫事。 肉票要到80年代末才会取消，这个时候没票只能买点素菜，或者边角料…鸭子也行，这玩意儿不要票。 千万别和国营饭店较劲，人家墙上写着呢：不允许无故打骂顾客。 不能无故，有理由另当别论…那是真不惯着，惹急了一帮人揍你，你敢信？ 徐良不会做饭，可是热一下没问题，就是锅里添点水、篦子上放馒头和菜，烧开了拉倒。 外面那半间房是半截炕…就是炕和锅台连一起的那种，冬天烧热了还挺舒服的。 夏天？夏天尽量在外边做呗，他家南边有一小块空地，夏天搭个棚子，垒个锅台就解决了。 下午找人换上玻璃，继续出去浪。 当然，后面的事情，棒梗是听他奶奶说的，他得上班啊！ 接下来的时间，徐良一直保持着同样的节奏，也不和院里人掺和，顶多见面打声招呼。 不知不觉就到了79年，和大老美正式建交了。 院里的人发现，徐良回来的越来越晚，兄妹俩身上都多了一件崭新的军大衣不说，还天天隔三差五往家拿东西。 三天两头炖鸡、炖兔子、红烧肉，还往回拿烤鸭、肘子… 就这么造，南面房山下还堆了二十多只野兔、野鸡，上面堆了几块冰。 用脸盆接点水在外面放一宿，第二天就是一个大冰块，这么冷的天也不用担心放坏了。 也不用担心被偷，院里人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白面依然不够吃，可是每月吃几天棒子面，也就对付过去了。 别管好坏，大家都能吃饱，肚子里也多少有点油水。贾家的日子在院里是顶尖那一波，他家不偷，别人就更不偷了。 哪怕贾家和阎家恨徐良恨的牙痒痒，也顶多琢磨着怎么收拾他，而不会偷他家东西。 偶尔回来的晚一点，阎埠贵出来开门，徐良也给半盒烟意思意思。 有时候少半盒，有时候多半盒，视情况而定。 这天，他口袋里的烟正好抽完了，就说下次补给阎埠贵，也没当回事… 实际上他的空间里有烟，还全是好烟，只是不愿意给阎埠贵罢了。 谁知道，这一下就让阎埠贵给记恨上了。 恰巧，徐良第二天回来了的特别晚，外面还下着大雪。 阎埠贵就琢磨着治一治徐良，给他长点教训。 任凭徐良在外面敲了将近二十分钟么呢，就是装听不见。 倒装房里的住户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不愿意得罪阎埠贵，也就装听不见了。 雪越下越大，西北风裹挟着冰屑、砸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徐良站在大门前又哈气、又跺脚的，给冻够呛。 这下可把他气坏了… “阎老抠你可真行，不就一天没给你东西嘛，这么玩是吧，你特么给我等着。” 走到大门前转转，他发现门楼比倒装房高半米… 思考片刻，徐良脱下大衣和手套，手脚并用、顺着门垛就爬上了倒装房。 小心翼翼的走到前院…不怕别的，而是怕把瓦踩坏了。 现在的房顶是都是那种老式的、半圆形绿瓦，正反相扣，放在屋顶上的，一点都不结实。 从抄手游廊跳下来…动静还挺大的，阎埠贵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以为徐良气的跳脚、发脾气，往院里扔东西。 他做梦也没想到，人直接爬进来了。 根据记忆，徐良摸黑找到了一把铁锹…气呼呼的走到阎埠贵窗户前，抡圆了就是一下。 哐当、哗啦… 整面窗户的玻璃全碎了，阎埠贵两口子吓一激灵。 阎埠贵：“谁呀？” 杨瑞华：“哪个缺了大德的狗杂种，干这种事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这大半夜的砸人家玻璃，还让不让人活了。” 哐当，哗啦…门也被砸了。 叫骂声戛然而止，接着就是更脏、更狠的臭骂。 哐当，哗啦…隔间房子的窗户也被砸了。 徐良主打一个不骂人，不还嘴，不吱声，你敢骂我就敢砸。 阎埠贵两口子也寻思过味来…人家根本就没跑，就在门口等着，你骂一句，他砸一下。 这特么，忒欺负人了。 两口子也不敢骂了，抓紧时间穿好衣服…冲出房间，想要找人理论一番。 这么大的动静，不仅惊动了前院，中院和后院也都惊动了 等阎埠贵两口子出来的时候，路灯不知道被谁点亮了。 嚯，垂花门，抄手游廊周围全是人。前院的干脆就没出屋，裹着被子、趴在窗台上看。 看到拄着铁锹的徐良，阎埠贵一愣，摘下眼镜擦了擦：“不是，怎么会是你呢？” 徐良：“是啊！怎么会是我呢？” 徐良：“接着骂，我正好把你家锅也砸了。” 第8章 赔钱?我赔个大粑粑你要吗? 一阵风吹过，雪花顺着脖领子钻进去，徐良打了一个冷颤。 “卧槽，阎老抠你先闭嘴，等我回来的。” 一群懵逼脸。 许大茂：“怎么个事儿？良子，吵架吵一半可不兴中场休息的。” 一阵哄笑声中，徐良头也不回：“去你的吧，我大衣还在外边呢，一会儿再让人捡走了。” 哈哈哈哈… 大衣还在外边可还行。 “老大，你从外边爬进来的？这还下着雪呢，多危险呐。”徐父一脸担心，只是不善言辞，但绝不是老好人。 他出车回来好几天了，刚才也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只是看到儿子没吃亏、也就没说话。 “我这不是没事吗，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徐父怒了，指着鼻子怒斥：“阎埠贵，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阎埠贵气的都哆嗦了，指着徐父：“你，你，你不讲道理，你儿子把我家玻璃全砸碎了，你还问我是怎么回事？” 徐良：“爸，这事你别管，等我回来再收拾他。” 许大茂、棒梗、傻柱，还有两个好事的小子，跟着徐良一起来到大门口。 徐良把大衣和手套穿戴好的功夫几个人围着门口打转，嘴里还嘀咕：“这是怎么爬上去的？” 许大茂盯着地上的脚印看了会，指着说：“肯定是从门垛这爬上去的。” 傻柱：“别光用嘴说，你爬一个试试。” 许大茂：“我不行，你行你来啊！” 傻柱：“这有什么的，今天太晚了，改天，改天柱爷露一手、让你长长见识。” 许大茂一脸得意：“行，大伙都听见了啊，改天咱就让傻柱表演一个。” 好…一片叫好声。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最后进来的插门啊！”徐良喊了一嗓子就进院了。 砸完阎埠贵家玻璃，徐良气消了八九分，也不着急了。 双手抱着胳膊，慢慢溜达到阎埠贵家门口：“刚才到哪了？” 刘海中：“还刚才到哪了？你还打算接着刚才得岔口来啊！还是先说说你砸老阎家玻璃这事吧！” 阎埠贵连连点头：“他二大爷说的对，徐良这小子也忒不是东西了，这寒冬腊月的，给我玻璃全砸了…” 没等他说完，徐良眼睛一立：“阎老抠，说话就好好说，别骂人啊！” 阎埠贵：“大家伙看看…” 徐父打断：“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家老大说的对，你说话就说话、骂人可不行，你再骂人我大嘴巴抽你信不信？” 徐良：“可别。爸，人家老阎都60好几了，您一巴掌再给他打坏了。 我给您出个主意。不是有句话叫父债子偿嘛，他再骂人、您就抽他儿子。” 阎解成一脸懵逼：“不是，这有我什么事儿啊！” 几个坏小子已经插好大门回来了。 许大茂：“徐良你小子可真不是东西，你这是怂恿你爹去打阎解成啊！” 徐良一脸的无所谓：“没事儿，阎解成不敢还手，他要敢还手、我弄死他。” 阎解成人傻了：“我招谁惹谁了，怎么都冲我来了？” 傻柱也不是省油的灯：“谁让你是三大爷的儿子呢打，不打你打谁。 嘿、还别说，这法子是真不错。以后谁要是招我，我就打他儿子。 咦，二大爷，这活您熟啊！” 刘海中气够呛：“傻柱，你给我滚。” 许大茂：“傻柱，你这话可不对。你当着一大爷这么说，那不是戳一大爷肺管子嘛。” 易中海正看热闹呢，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许大茂，你给我闭嘴，怎么哪都有你？” 阎埠贵不乐意了：“不是，你们这是扯哪去了，说我家玻璃。 这大半夜的，给我家玻璃全砸了，让我们老两口子怎么睡，这不得冻死嘛。” 徐良眼皮一翻：“阎老抠，你也知道这大半夜的能冻死人啊，那你怎么不想想我呢？” “我掐着点…”阎埠贵发现不对：“好小子，你这是套我话呢。” 徐良一句话不说，看着阎埠贵笑，可是其他人的脸色却变了。 之前虽然有所猜测，但是毕竟没有证据，现在阎埠贵自己说漏嘴、可就不一样了。 徐父：“阎埠贵，你可忒不是东西了。我说我家老大怎么爬墙进来，原来是让你给关外面了。 说，我家老大怎么你了？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我特么打死你儿子。” 阎解成哭丧个脸：“怎么还有我的事？” 傻柱看热闹不嫌事大：“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阎解成，不行你就把你那俩弟弟叫回来，你们爷四个一起上，跟他家爷俩干。” 许大茂：“人家徐良可练过，许大哥那体格也够壮的，他们爷四个还真不一定打的过。” 易中海：“许大茂你闭嘴，这就够乱的了，你还跟着搅和什么？” 许大茂：“傻柱先说的，你怎么不说傻柱？” 秦京茹：“就是，这不欺负老实人嘛。” 易中海：“柱子你也是，跟着捣什么乱乱？” 许大茂瞪着俩大眼珠子：“这就完了，你这也太偏心眼了吧！” “都闭嘴。”易中海不再理他，转头对阎埠贵说：“老阎，还是你先说说吧！” 阎埠贵：“我说什么呀？事实就在这摆着呢。 我家被砸了个稀巴烂，这是你干的吧，徐良。” 徐良：“没错，是我干的。” 阎埠贵：“你看，他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赔钱呗，你必须赔我五、不一百块钱。 这么多玻璃呢，还有我刚才看了，窗户、门，都砸坏了，修好了也得不少钱，100块钱我都要少了。” 易中海：“大徐，你怎么说？” 徐良：“你别问我爸，直接问我就行，我的事自己能做主。” 徐父点头表示认可，没说什么…先让徐良试试，吃亏了他在出来托底。 易中海：“老阎已经说过了，你什么意见？” 徐良：“还想让我赔钱？还喝了多少假酒啊这是？ 做梦想屁吃吧！ 还赔你100块？我赔你个大粑粑你要吗？” 第9章 心眼比针鼻都小 阎埠贵：“嘿，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你要这么说话，我可报派出所了啊！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徐良：“你赶紧去，谁不去谁孙子。” 易中海：“先等等，徐良，咱们大院多少钱都没出过事、这就不说了。 就你砸老阎家玻璃这事，真报了派出所，你不光得赔钱，最少也得关你两天。 让我看，你还是赔老阎点钱算了。当然，100块钱也太多了，我做个主，你赔老阎50，这事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那可不行，50块钱都不够我修窗户、门的。” 易中海：“你要这样我可不管了啊！” 阎埠贵沉思…其实就是默认了。 易中海看向徐良：“徐良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徐良：“你让他告去呗。派出所来了，他顶多告我损坏私人财物，可是我能告他蓄意杀人。 咱到时候就看派出所怎么断就完了。” 阎埠贵急了：“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不就把你关外边一会儿吗？多大点事儿。” 徐良：“一直懒得搭理你，你就跟我玩避重就轻是吧！那咱就好好说道说道。 事情的起因大家应该都听明白了，我就问你一句话，阎老抠，这大门是你开的吗？ 你凭什么说，就把我关外面一会儿？ 就凭这一点，就凭外面这天气，我告你蓄意杀人没毛病吧？” 嚯… 看热闹的惊了，这是要把阎埠贵往死里整啊！ 阎埠贵急得额头直冒汗：“你等会，等会，让我捋捋…对了，我说怎么不对劲呢，你人不是没事吗。” 徐良：“没错，所以、顶多判你个杀人未遂。。” “这也不对。”阎埠贵擦擦汗：“对了，让点让你给我绕晕了，我本来也没想怎么着你啊！” 徐良：“又绕回来了不是，要不还是报派出所吧！” “等会，你在等会，好像有什么事、我没想起来。” 阎埠贵眼睛一亮，脸上的得意溢于言表：“想起来了，我说怎么一直觉得不对劲呢。 你光说我把你关外边了，可是你没说我为什么把你关外边对吧！” 徐良：“是啊！为什么呢？” 阎埠贵：“你这没个正经工作，整天不着家，还大半夜回来，你说你干什么去了？” 徐良：“关你屁事。” 阎埠贵：“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我这是为了你好，给你个教训，免得你走上犯罪的道路。” he…tui… 徐良直接吐了阎埠贵一脸唾沫，把阎埠贵气的差点抽过去，指着徐良…你、你、你… 徐良：“你什么你？臭不要脸的，你可真敢说。既然你一直跟我玩顾左右而言他，那我就不给你留脸了。 恐怕你自己也嫌丢人，不好意思说出来吧！” 阎埠贵：“胡说八道。” 徐良：“你也别嘴硬。我问你，最近这几天我回来的晚，你帮我开门的时候，我每次都给你半盒烟没错吧！” 阎埠贵：“没错，有时候多点，有时候少点。” 徐良：“我昨天身上没烟了，没给对吧！” 阎埠贵：“没错，你还说今天补给我呢。” 徐良：“所以你今天就报复我。” “没有的事。”阎埠贵一脸的得意，脸上似乎写着：小样儿，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点。 吁…一帮人也不知道吁谁，也可能是为了瞎搅和。 易中海：“行了，都捣什么乱？明天不上班了？” 许大茂：“一大爷您还真说对了，明天礼拜天，真不用上班。” 易中海：“明天礼拜天啊！我这一退休把日子都记错了。 明天礼拜天也不能瞎捣乱，大家伙是不冷、还是不困呐。 徐良，你还有什么话赶紧说，别跟挤牙膏似的。” 徐良：“得嘞，今天给您个面子。我本来想着玩一宿呢，反正我也就一街溜子，也不用上班。” 傻柱：“等会儿，你这不会是点我呢吧！ 我说爷们儿，我不就说了你一句街溜子吗？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还记仇呢？” 徐良翻个白眼：“这不话赶话、赶上了嘛。” 傻柱：“听这话茬、还真记我仇呢，你这心眼啊，比针鼻儿都小。” 徐良：“那你管不着。” 许大茂：“嚯…良子你可真行，傻柱说你街溜子你都记仇，那棒梗呢？” 徐良：“记着呢，怎么着吧！” 许大茂：“那你准备怎么收拾他？” 易中海：“许大茂，你又跟着搅和是吧！说老阎的事。” 许大茂七个不服八个不愤：“怎么又说完呀，明明是傻柱先说的。” 易中海：“不管谁先说的，都闭嘴，现在说老阎的事，老阎你说。” 阎埠贵一脸懵：“我说什么呀？” 易中海：“都给我气糊涂了，徐良你说。” 徐良一脸的无所谓：“刚说到哪了？” 易中海气的嘴角抖了两下，大喊一声：“徐良。” 徐良：“你喊什么？让他们一搅和，我忘了，怎么着吧！” 阎埠贵：“你，你什么态度？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看他，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 徐良可不惯着他，直接上嘴脸：“你算个屁啊！一大爷和二大爷起码要脸，你呢？你脸早放裤兜里擦屁股用了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微变…听这像夸他俩，可又不像好话，这一脸便秘。 阎埠贵更是差点气吐血。 徐良：“既然说到这，那我也不客气啦。 阎埠贵，阎老师，就你还天天把为人师表这四个字挂在嘴上… 从我记事起，你就天天守在大门口，拿这家一棵葱，拿那家一头蒜的。 你自己说说，这都多少年了？你这毛病还没改。 说起来是爱占便宜，爱算计，实际上就是特么欺负人。 仗着你三大爷的身份、仗着你有仨儿子，这些年没少欺负院里的老少爷们吧！ 这会又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还特么把我关外边。 不管你承不承认，今天我把话放这，以后我一片树叶都不带给你的，怎么着吧！ 你要是不服气就继续把我关外边，你看我砸不砸你家锅就完了。” 第10章 仨大爷差点被团灭 其他人本来没多想，可是让徐良一数落，大伙觉得… 嘿，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大家一议论，可就彻底把阎埠贵的脸踩进泥里…抠都抠不出来那种。 阎埠贵多爱面子一人啊！一时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过去了。 “老阎，老阎…”三大妈吓坏了，扶着阎埠贵就开始喊。这可是她当家的，是主心骨，这要出点事可怎么办？ 易中海大喊：“都别愣着了，赶紧搭把手送医院呐。” 徐良才不管那个，转身就往中院走。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徐良。” 徐良：“我听得见，有事您说话。” 易中海：“老阎这样都是让你气的，你这不管不问的、合适吗？” 徐良：“一大爷，您这话说的不对吧！什么我把他气晕了？您仔细想想我，我说过一句瞎话没有？ 我一没骂人；二没动手；三没说瞎话，凭什么说说是我把他气晕的？” 这… 不光易中海，所有人都愣了…徐良说的没错啊！不光以上三点，他连大声说话都没有，阎埠贵怎么就晕过去了。 好像，可能，大概，也许…是他们议论的时候晕过去的。 卧槽，不会赖上我们吧？ 易中海：“那你也有责任，要不是你砸了老阎家玻璃，哪来真这么多事？” 徐良：“嗨…这咱就得说道说道了。” 易中海知道他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说砸老阎家玻璃这事认不认。” 徐良：“认，我一直也没说不认啊！” 易中海：“哪行，赔钱吧！” 徐良：“对不住了您呐。分逼没有，您爱找谁找谁。” 易中海：“你…你承认砸了老阎家玻璃，但是拒不赔钱是吧！” 徐良：“对喽，您理解的太对了，就是这么个意思，怎么着吧！” 易中海：“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老阎都六十好几的人了，你这么干合适吗？” 徐良：“他把我关外面的时候就没想过合适不合适？” 易中海：“这事没完了是吧。” 徐良：“那肯定的啊！我能受这委屈？” 易中海：“你委屈个屁。” 徐良：“呦，您怎么还骂人呢？你要这样可别怪我不尊敬你。” 易中海：“去你的吧！你什么时候尊敬过我？” 徐良：“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就不客气啦。 老易，你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替人家出头呢？这里边有你什么事？ 是盐里有你、还是酱里有你？ 你把自己当根儿葱，谁特么拿你蘸酱啊！” “哎吆…”易中海捂着胸口连气都喘不匀了。 徐良：“就这？我还没说完呢。” “老易，老易…”一大妈扶着易中海给他顺气。 徐良：“这身体也不行啊！” 傻柱大喊一声：“徐良。” 徐良：“你喊那么大声干嘛，我听得见。” 傻柱：“你快闭嘴吧！一大爷也晕过去了。” 徐良：“晕就晕了呗，关我什么事？我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他。别想碰瓷儿啊！” 刘海中：“徐良啊徐良，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嘴啊！真把一大爷气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徐良：“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挺尊重他的，是他觉得我不尊重他，那我必须得让他知道我不尊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刘海中：“你快闭嘴吧，绕来绕去、说的什么玩意儿？” 徐良：“二大爷，我也挺尊敬您的，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刘海中吓一跳：“是是是，你确实挺尊重我的，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帮忙把一大爷送医院啊！” 徐良：“那我可不敢，我胆子小，他万一讹上我怎么办？” 我可去你的吧！就你还胆子小？ 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就没点逼数吗？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除了徐父和徐慧，所有人都在心里大骂徐良，可是心里也确实挺忌惮的。 这孙子忒不是人了。 哎吆一声，易中海缓过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徐良：“呦，老易醒了，身体还挺好的？” 刘海中：“徐良，你快别说话了，算二大爷求你了行吗？” 徐良：“得嘞，谁让我尊敬您呢，必须给二大爷这个面子。 前院好像没动静了，阎老抠是不是缓过来了？不行，我得找他去…” 这是打算把老阎一波送走是吧？ 刘海中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实在不想和徐良说话，怕把自己气死。 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对着徐父说：“大徐，赶紧把你家老大拉走。” 徐良脚步一顿，转身看着刘海中：“二大爷，阎老抠还等着我赔他玻璃钱呢，我这会回去、他不得砸我家玻璃啊！。” 刘海中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玻璃的是。你快消停点吧！真的，二大爷求你了。” 徐良：“得嘞，你是二大爷，我听您的，谁让我尊敬您呢。” 哎吆我去…你可千万别尊敬我，我怕你给我送走。 二大妈也开始给刘海中顺气。 许大茂等人惊的目瞪狗呆。 二大爷脾气那么大的一人，虽然这几年平和了不少，可是被逼成这样…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不止二大爷，三位大爷全军覆没了，差点让人给团灭了。 关键人家啥也没干，连说话都和声细语的，就特么离谱。 看来，三位大爷是真的老了。 众人心思各异，等阎埠贵和易中海缓过来、表示不需要送医院后，便各自回家了。 三大妈和余莉打扫卫生，阎解成拿着几块硬纸板钉窗户、门。 三位大爷聚在一起相顾无言。 还是阎埠贵忍不住先开口：“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你快歇了吧！你还找人家？要不是我拦着，人家早就来找你了。” 易中海：“这是真的，我也在场。” 阎埠贵：“来就来呗，我还怕他不成。” 易中海：“随便你，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徐良也没个正经工作，他一天天、都闲出屁来了，你跟他耗的起吗？” 阎埠贵：“那我玻璃不能白砸了吧？还有啊！他天天半夜回来，还大手大脚的花钱，总是真的吧！能不能从这方面入手？” 刘海中：“够呛，你可能没注意，你说这事得时候，那小子是一点都不心虚。 我觉得他甚至有点兴奋我，我估摸着，他巴不得你去告他呢。” 易中海：“你忘了棒梗赔他2000块钱了？再说，他好歹也在部队里受了几年教育，再坏能坏到哪去？”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脸惊诧的看着易中海…你知不道你在说什么？ 阎埠贵不甘心：“那我玻璃呢？” 易中海：“明天吧，明天不是星期天吗，我和老刘跟你一起找找大徐，好歹让他把玻璃和修窗户、门的钱赔了。” 阎埠贵：“行吧！我听你们的。” 第11章 上夜校 回到家，徐父一脸严肃的看着徐良：“老大，能不能跟爸说说，你这天天这么晚回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徐良：“您还担心我学坏了啊！” 徐慧：“哥，你就说说呗，我也想知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徐良从口袋里掏出张小卡片放在桌上：“你们自己看吧！” 原来是一张听课证… 徐父心里松了一口气，徐慧则一脸高兴：“哥，你上夜大了？” 徐良：“没有，上夜大得考试，我就是报了个班。 这不是和大老美建交了嘛，我估摸着英语以后可能用得上，正好夜校有教英语的，就报了一个。” 徐父：“这是好事啊！藏着掖着干什么？” 徐良：“咱们院的人什么德性您不知道啊！我这又是学的外语，万一有人瞎搅和、忒麻烦。” 徐父：“这倒也是，你说你也是、学什么不好非得学外语？还想投奔…” 觉得不合适，后面的话就没说。 徐良：“您看，连您都这么想，其他人可想而知。” 徐慧：“我倒觉得学外语不错，以后说不定还能指着这个吃饭呢。 爸，全会（78年12月）刚结束，现在已经开放了。国家鼓励学外语，要不然夜校里能教？” 徐父：“这刚起了个头，以后什么样谁说的准？” 想了想：“你要想学也不是不行，但是得把院里这帮人糊弄过去，要不然还不定出什么事呢。” 徐良当知道情况，就算院里这帮人再能折腾、也掀不起一点浪花来。 可是院里的人都被折腾怕了，徐父更是担心儿子被扣上敌特的帽子。 徐良能理解，想了想说：“夜校里有不少高考补习班，我就说去上补习班了，准备考大学。” 徐父：“这个好，我看你也别学外语了，直接上补习班考大学得了。 我听人说过，考上大学就能领工资，毕业就是干部。” 徐良：“算了吧！我被人管的够够的了。 小时候您管，上学了、老师管，当兵了、部队管。 现在又去学校被人管、毕业了再被单位管，想想都头疼。” 徐慧：“快算了吧！小时候爸管过你吗？上学的时候老师管的了你吗？你都野的没边了，还头疼，我看是别人头疼。” 徐良：“嘿，你哪边的？” 徐慧：“我是真理那边的。” 徐父一脸无奈：“还睡不睡觉了？ 老大，我知道你从小就主意正，我也管不了你，不愿意考就算了，但是千万别说漏了罪恶。” 徐慧：“这您放心，我哥从小就没一句实话，他连我都骗，哼…” 徐父：“行了、行了，都睡觉去吧！” “等一下。”徐良掏出两沓钱：“爸，这是棒梗赔的2000块钱，您收着吧！” 徐父：“棒梗赔的？为什么？” 徐良简单叙述一遍，徐父一拍桌子、站起来就往外走，怒气冲冲的喊：“敢欺负我闺女？这个小王八羔子，我特么弄死他。” 徐良赶紧拉住：“您先消消气，我问过小慧儿了，棒梗连衣角都碰过，咱家小慧儿没吃亏。” 徐父：“那也不行…” 徐良：“这不赔了2000块钱嘛，我还把棒梗和傻柱打了一顿。这事先这么着（zhao）吧，回头有机会再收拾他。” 徐父看向闺女：“真的？” 徐慧：“真的，比真金还真，我看见棒梗就烦，哪能让他占了便宜。” “好…吧！”徐父还是气的不行，钱也没要，理由和徐慧一样。 徐父躺在炕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琢磨怎么收拾棒梗。 一会又认为经常出车才让闺女受气…换工作是不可能，他也不会干别的。 给领导送点礼，不出远门总行吧！就是挣得少点。 又一想，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儿子要找工作、准备彩礼娶媳妇，闺女要找婆家、准备嫁妆，到处都需要钱，愁… 第二天上午，仨大爷领着工匠找徐父要钱。 徐父想了想，回屋找徐良商量了一番，最终还是徐良出面给的钱。 别说这点钱，就是再多、徐良也不在乎，他现在穷的就剩下钱了。 可是却不能轻易答应，更不能由徐父给钱。 徐父给钱会让人觉得他好欺负，轻易赔、又担心有人拿这当买卖干。 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烦人啊！ 接下来的日子，徐良兄妹俩长谈了一次后，就一起上学去了。 当然，徐慧上的是高考补习班。她本来不想去，因为刚参加过高考、分数差距比较大，所以没信心。 可是徐良一句话就让她元气满满： 考不上大学还可以考夜大，考不上夜大可以考函授，就算一个都考不上，学到的知识也不会浪费，那将会是你一生最珍贵的财富。 随后，也从徐慧就中透露出，俩人回来的晚是去上夜宵了。 这时候，阎埠贵等人也知道徐良为什么不怕他们拿他回来晚说事了。 这特么… 一帮人差点把徐良骂死…背地里。 当面可没人敢，就连仨大爷见了徐良都脑袋疼。 院里人也都知道徐良不好惹，这孙子就跟个长满刺的王八似的…谁碰谁倒霉不说，让他咬上一口、是真不撒嘴啊！ 哪怕晕过去都没用，丫等你醒了继续干你…这特么谁受得了。 老话说：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院里人现在就是这种心态，把徐良当瘟神一样，全都躲得远远的。 徐良才不在乎，他反而乐在其中。 院里人的德性他忒明白了，哪怕开放了、条件好了，也没一个好东西…不打交道更好。 说实话，看电视的时候、他确实有情绪。 对傻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这孙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至于他和秦淮如…人家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管他干嘛。 对娄小娥倒是有点意难平，那也是开放后被全院的人吸血，最后还落了个不是一路人。 至于之前的事，只能说：剪不清、理还乱，谁对谁错也没那么重要。 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打抱不平？算了吧！怕遭雷劈。 自己的日子还没过明白呢，哪有心思管别人。 第12章 南下 79.4月初，徐良结束学习…毕竟有上辈子的底子在，重新学习后、日常对话还是很流利的。 因为担心晚上回来的晚、不安全，徐慧暂时也不去夜校上课，而是在家里复习。 这天，徐良到街道办开好证明、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羊城大概20c左右，徐良下火车先去买了一套衣服…西装三件套，皮鞋、领带、还有一块万国手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他来羊城可不是游玩的，而是为了装港商换外汇。 在四九城，不管干什么都放不开手脚，像和票贩子交易的事，只能做一次，次数多了肯定被人盯上。 虽说他实际上为国民增加了外汇，可他也知道这种事不合法…偷偷摸摸的就算了，大张旗鼓的肯定挨收拾。 非法买卖外汇罪了解一下。 徐良也想合法的干，可是条件不允许啊！ 他现在也只能提心吊胆的干着…以后？以后再说呗。 为了装港商，他在羊城那几年专门学了粤语…现在溜的一批，肯定不会露馅。 住宿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服务员让他登记，他当然不会把介绍信拿出来，那不完犊子了嘛。 他装模作样的翻找一会，接着掏出一沓港币：“对不起啊，小姐，我也不知道护照去哪了，能不能先帮我把房间开好？” 春交会马上开始，这段时间来了好多老外，港商也不少，出现这种情况也能理解。 况且，在服务员朴实的想法中，能拿出这么多港币的一定是港商，也就被他糊弄过去了。 刚开好房间，服务员小声问：“许先生，我可以找您换点外汇吗？” 徐良登记的名字是…许大茂。 徐良：“当然没有问题啦，小姐你长的那么漂亮，我可以便宜一点给你啦。” 服务员眼前一亮：“多便宜？” 他还要在这住一段时间，自然想要和宾馆服务人员搞好关系…能来段艳遇更好，没有也无所谓。 他也不缺钱，没必要坑小姑娘。 徐良：“平价怎么样？” 服务员眼前一亮：“好啊！您能换多少？” 徐良：“你开心就好，我无所谓的啦。” 你能有多少钱？随便你换，反正我也不亏。 客气的让徐良稍等，她回去拿钱，实际上是去找同事借钱。 最后从徐良这换走了2000港币，可把她乐坏了，直接说下班请徐良吃饭。 去就去，谁怕谁啊！ 反正徐良也不着急，开始这几天，他准备先熟悉环境，后面再慢慢来。 当然，钱肯定是徐良出，他又不缺这点，没必要跟一姑娘计较。 接下来的五天，他一直在吃喝玩乐，抽空租了两处民房…狡兔三窟嘛，算是给自己留个后路。 这几天，他去过的餐厅、酒楼、舞厅等等…只要有服务员、保安找他换港币、他来者不拒，全是平价。 一是赚这点小钱没必要。 二是要把名声传出去，把港商这个身份砸实了，同时引起注意，让目标自己找上门来。 对于港商来说换这点港币无伤大雅，没人会找他麻烦。 而他的理想目标其实是来参加春交会的各家厂商，那才是大客户。 这一时期，出口换外汇的商品大多都是赔钱的，全靠国家补贴撑着。 他以低于市场价、高于牌价的外汇换给厂商…可谓一举两得。 他赚钱了，厂商得到外汇、约等于国家得到外汇。 这时候可没有民营企业。 好吧…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的是来参展的厂家都有钱，方便大额交易，而且安全。 得到实惠的厂商总不能去举报他吧！ 之所以这么干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直接找上门去能不能见到人放一边，怎么说啊！ “领导，我这有外汇，您换点不？” 答：“哪来的神经病，给我抓起来。” 徐良…卒。 这一天，徐良正在舞厅喝酒，一个花衬衫凑到他身边小声说：“许先生您好。” 徐良看了他一眼：“你哪位？我们认识吗？” 花衬衫：“这不就认识了嘛，许先生可以叫我捞仔。” 徐良：“有事？” 捞仔低头凑近：“听说许先生很有钱？” 徐良绷直身子、警惕的看着捞仔：“你想干什么？” 捞仔拉开距离：“许先生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和你做生意，你们xg人不就是过来做生意的吗？ 和谁做不是做，我在本地还算有点实力，许先生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啊！” 徐良：“我要是不考虑呢？” 捞仔：“那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徐良沉思片刻：“什么生意？” 捞仔四下看了一圈，手指搓动：“当然是这个，这年头还有什么生意比这个更好做。 或者你也可以从你们那边发货，我帮你卖。” 这特么不是个好人呐，直接得罪他貌似不太好…不是怕干不过他们，而是没必要。 干赢了没好处，输了得把命搭上。 而且，就算干赢了也得跑路，这趟羊城白来了。 徐良想了想：“你说你在当地很有实力？” 捞仔：“不敢说很有实力，一般般啦。” 徐良：“你帮我弄点电子表来，放心我会付你钱的，美刀。” 捞仔一脸懵：“许先生要电子表有什么用？” 徐良：“你不会是这点实力都没有吧？那我还怎么敢和你做生意。” 捞仔一脸恍然：“测试是吧！好说啦，你要多少，明天我就给你搞来。” 徐良：“可以，你给我留个电话，明天我打给你。” 捞仔：“不用这么小心吧！” 徐良：“第一次，小心驶得万年船。” “好吧，你是大佬，听你的。”捞仔找服务员要来纸笔写下一串号码交给徐良。 徐良拿着号码转身就走，一句话没说。 捞仔盯着他的后背，举起手摆了一下。 不久后，一个长毛猫着腰凑到捞仔身边说：“跟丢了。” 捞仔点点头：“好啦、知道啦。你去弄点电子表来，要没开封的，多弄点，别让人小看了。” 徐良一出门就发现有人跟踪，这方面他是专业的，随随便便就把人甩了。 宾馆住满了人，太吵了，徐良直接来到一处民房。 他需要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13章 阎埠贵…要脸，徐良…记仇 第二天，徐良坐着出租车一通乱转。下午3点多、才在白云区和从化区相邻的流溪河附近下车。 在附近借电话打给捞仔、告诉他地址，自己又找了一辆出租车开始等。 一个小时后，捞仔走下出租车，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弟、各自手里拎着帆一个布包。 徐良观察半天了，自然知道没有危险。他冲捞仔招招手，又递给司机一包华子：“阿伯，麻烦你去下面抽支烟。” 司机看看他又看看走过来的捞仔等人，没有丝毫犹豫，拿烟、拔车钥匙、下车… 徐良一脸懵…拔钥匙干嘛？ 下车站在车门旁，看着捞仔一个人拎着包过来。 打开包随意看了一眼，防水做的不错，全是水路来的… 这玩意儿在xg论斤卖，在羊城5—7块，到了京城就有人敢卖85。很多人都是靠这玩意儿赚到的第一桶金。 卖85的人是谁…你们猜。 徐良：“开个价。” 捞仔：“不值什么钱，送你当见面礼啦。” 徐良点点头：“你要多少？” 捞仔：“两万。” 这笔钱其实不少，甚至可以说很多，但是和徐良的预期不符。 他不但没有失望，反而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孙子也不怎么样，吹的挺厉害，穷比一个。” 徐良：“我也给你个面子，8万，钱带来了吗？” 捞仔傻了…正经人谁带那么多钱出门？ 很快他就意识到，人家这是怕他耍花样，为的就是打他个措手不及。 捞仔：“我现在让人回去拿钱，两个小时。” 徐良看看表：“可以，上来坐。”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一动没动。捞仔也是个明白人，吩咐了小弟几句、直接钻进副驾驶。 两个小时零五分，两辆出租车停在不远处，一个长毛拎着包紧张兮兮的小跑过来。 气势全无，给捞仔气够呛，恨不得踹死他。 徐良打开包看了一眼，直接掏出两沓美刀扔给捞仔…一句话没说，招呼出租车司机就走。 回去的路上又换了两辆出租车，弄得跟间谍接头似的。 接下来，徐良表面上和往常一样，吃喝玩乐、夜夜笙歌，可是心里一天比一天着急。 难道是我住的宾馆档次太低，或者是我表现的不够明显？ 就在他疑神疑鬼，以为自己这趟羊城白来一趟的时候，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这一下就跟打开了闸门一样，不断有人找上门来。 短短一周时间，空间里就堆满了钱，换成富兰克林大概有100多…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跑等雷劈呢。 辗转多处，最后从津门坐汽车回到四九城的时候，给徐良都累屁了。 好好泡个澡，睡了一觉，徐良再次回到四合院。 西装笔挺、皮鞋锃亮、一手拎着密码箱、一手拎着旅行袋，这一身打扮把院里人羡慕坏了。 5月份的京城天气不错，仨大爷正在前院下棋呢。 阎埠贵眼神闪烁，张了几次嘴…可是想到徐良对自己的伤害，还是什么都没说。 易中海：“小良子这是从哪回来，看样子是发财了。” 刘海中：“看样子像，有日子没见了，你这是干嘛去了？” 徐良：“大爷们好，我这不去了一趟南边嘛，确实赚了点小钱。 对了一大爷，我之前听说垂花门那两家想要搬走是不是？定了吗？” 去年就有房改的苗头了，允许个人拥有住房。 所以，四合院里的住户把原属于街道、钢厂的房子都买了下来，现在全是私产。 当然，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交易没有明确，下面也不敢开这个头，想要买房还是要走赠与程序。 易中海：“怎么着，你想要？” 刘海中：“看来确实赚钱了，你怎么赚的啊！跟二大爷说说。” 徐良：“二大爷，这事咱们回头再说。 一大爷，我确实想要，您看我妹妹都多大了，和我们住一块不合适，也不方便不是。” 易中海点头：“这倒是，要不，我晚上帮你问问？” 徐良：“那我谢谢您嘞，不管成不成，我明天都请您吃饭，让傻柱下厨。” 易中海：“就怕你请不动。” 徐良：“试试呗，有钱他还能不赚？” 刘海中：“就请一大爷一人儿啊！” 徐良：“那不能，不请谁也得请二大爷，少了您这酒都没法喝。” 阎埠贵眨眨眼、抿抿嘴，还是没说话…要脸。 俩大爷也没人开口替他解围，万一徐良不给面子，那不难看了嘛。 徐良就更不可能先开口请他了…记仇。 徐良：“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仨大爷一直盯着徐良的背影… 易中海：“不一样了。” 刘海中：“确实不一样了。” 阎埠贵：“可不，赚钱了嘛。老话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这是良心发现了。” 刘海中：“你刚才怎么不说话。” 阎埠贵：“我说什么呀？再给我来顿狗屁呲，弄我个下不来台？” 低头一看：“唉？不对，我这怎么少了一车（ju）啊？” 刘海中：“胡说八道，你那还有车？在哪呢，你指给我。” 阎埠贵：“不对，不对，我肯定少了一车，老易，你记着没，我这明明有一车的。” “我哪记得住啊！”易中海才不得罪人。 听到这，徐良微微一笑，心说：这仨老头还挺有意思的，下个象棋还耍赖，又不输房子、不输地的，至于吗？ 回到家，徐良把包往炕上一扔…拿出几块电子表，想想又放了回去。 不着急，饵已经拿回来了，慢慢玩儿呗。 他要电子表有自己的目的…他前段时间明明有钱却不敢花，就是因为说不清楚。 现在有了电子表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别管我是不是真卖了，就说我有没有吧！ 还有一点，院里太平静了，他看着也无聊。 这电子表就是他抛出来的饵…有利益就有争斗，有争斗才有乐子。 当然，他也没想坑谁，更没想弄死谁，就是闲的…大姑娘带坏儿，就为了玩儿。 至于误伤了谁，那和他徐良有什么关系？ 第14章 记仇是记仇，关系好是关系好，两码事 第二天都八点多了，徐良才拎着一堆菜走进大院。 头天晚上他专门去黑市买了一堆票和两只野鸡。 5斤五花肉，一条大鲤鱼，豆腐、蒜苔、芹菜、花生米、山蘑、香菇、木耳、银耳……一大堆，除了一把香椿，其它都是傻柱让他买的。 20块钱加给“请一大爷吃饭”，直接就把傻柱搞定了。 顺便还招呼了许大茂一声…倒不是和他关系好，而是徐良觉得，少了许大茂没意思。 一群人正在前院看阎埠贵和刘海中下棋。 徐良：“嚯，今天这么多人呢。” 傻柱：“这不都等你来嘛。” 徐良：“是等我，还是等我手里这菜呢？” 傻柱：“都一样。” “那就麻烦您了何师傅”徐良说这把东西都递给傻柱。 傻柱：“你倒是不客气，那我就受累帮你拎回去。” 徐良：“谢谢您嘞。” 傻柱：“麻烦您说这话的时候笑一下，哪怕看我一眼也行啊，真假。” 易中海：“别臭贫了柱子，他家就一个锅，这又是鱼、又是肉的，中午能赶趟吗？” 傻柱：“放心吧，一大爷，12点之前、保管把菜上去了。” 徐良：“我家窗台底下还有两只野鸡，麻烦何师傅一起做了。” 傻柱：“嘿，你这20块钱还真不白花 ，真会使唤人。” 徐良：“你就说你吃不吃吧！” 傻柱：“吃。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吃了也白吃。” 许大茂：“哪那么多废话？傻柱，你个臭厨子赶紧做饭去。” 傻柱：“许大茂，有日子没打你，你是不忘了挨打什么滋味了？” 许大茂：“挨打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去年冬天有人显了个大眼，开裆裤都漏裤衩子了。” 傻柱急眼了，把菜往地上一扔，三两步追许大茂就是一个背摔。 许大茂疼得呲牙咧嘴：“不是傻柱，怎么还急眼了呢？” 傻柱：“谁让你胡说八道来了。” 易中海：“该，你就是嘴欠。” 许大茂转头看向徐良：“良子，你怎么也不帮我啊！” 徐良：“我怎么帮你？把何师傅打一顿？那咱中午还吃不吃饭了？” 许大茂：“你拦着点也行啊！哎吆我这腰…” 傻柱高兴了：“这叫明白事理，就得让你长点教训。” 哪跟哪啊！ 易中海：“行了柱子，差不多得了，赶紧做饭去吧！” “得嘞，我听一大爷的，今天先饶这孙子一回。”傻捡起菜乐呵呵的走了。 徐良算是看明白了，丫高兴、纯粹就是打了许大茂，和别的没有半毛钱关系。 易中海：“徐良，我昨天晚上跟那两家提了，他们要这个价（伸出两根手指头）。 不过他们有个条件，要再住一段时间，等那边的房子收拾好了再搬。 从那两家出来，我看你家黑灯了、就没过去。” 徐良：“您受累了一大爷。 我没问题啊！他们想住多久都行，我不着急。” 易中海：“那就这么定了？” 徐良：“定了，看他们两家什么时候有空，咱去街道把手续办了。” 易中海：“得嘞，等他们下班回来我去说。” 徐良：“谢谢您嘞一大爷，要不大伙都尊重您呢，办事就是靠谱。” 易中海脸一黑，什么也没说…你要不说尊重我，咱们还能愉快的玩耍。 许大茂爬起来拍拍屁股：“恭喜啊良子，你家这下住的就宽敞了。” 徐良一脸警惕：“你不会是想搞破坏吧！” 许大茂：“那不能够。咱们什么关系，我能干那事嘛。” 刘海中：“这可说不好，在这方面、你是有前科的。” 许大茂：“这都多少年的事了，咱还过不去了是吗？别忘了，你们家老大还是我调回来的呢。” 阎埠贵：“调回来有什么用，过年过节都不回来看看。” 刘海中急了：“就你好，你家孩子不也不管你嘛。” 阎埠贵：“我们家孩子怎么啦，好歹年节一次不落，都规规矩矩的回来看我。” 刘海中：“我俩儿子还在身边呢。” 阎埠贵：“哪有什么用，他们又不管你。” 砰… “不下了。”刘海中一拍棋盘，旗子都飞起来了。 徐良和许大茂早跑了，这会正站在中院、隔着垂花门看热闹呢。 祸水东移玩的挺溜。 徐良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许叔。” 许大茂一脸得意：“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谁。就老东西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清楚？ 略施小计就能让他们吵起来。” 正美着呢，就听易中海大喊：“许大茂呢，许大茂跑哪去了？” 徐良一回头…只看到许大茂一背影。 这孙子坏是真坏，怂也是真怂，丫跑的是真快啊！ 傻柱正在徐良家门口收拾鸡呢，看了满眼。 冲徐良挑眉：“我说爷们，许大茂这孙子又犯坏了吧！要我说啊，就是欠收拾，打他一准老实。” 徐良：“那你去打他啊！他一准在家呢。” 傻柱：“你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不对啊，你和许大茂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徐良白眼一番：“我和你关系还挺好呢。” 傻柱：“不记仇了？” 徐良：“那不能，记仇是记仇，关系好是关系好，两码事。” 傻柱：“去你的吧！这是一码事好嘛，哪有一边记仇一边跟人关系好的？ 你那是关系好吗？你那是惦记…” 徐良一脸玩味：“惦记什么？” 傻柱：“孙贼，你不会是惦记着坏我呢吧！” “那不能够。”嘴上这么说，可是那小表情…一看就言不由衷。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有一人天天也不上班，就在院子里盯着你，找机会坏你一下子…关键还打不过。 别说傻柱了，换谁来也脑袋疼。 傻柱：“我说爷们，多大点事啊！你还记我一辈子不成？” 徐良：“那可说不准。” 傻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咱得有度量、胸怀得大，宰相肚里能撑船嘛。” 徐良：“你媳妇胸怀大。” “说你呢，跟我媳妇有什么关系？”傻柱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孙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了。” 说个屁，徐良早跑了…给傻柱气坏了，拿起菜刀匡匡剁肉。 第15章 怎么还有胸怀的事儿 中午吃饭的时候，傻柱还黑着脸呢，跟欠他八百吊似的。 不过菜做的是真不错…野鸡炖山蘑、红烧肉、红烧鲤鱼，三个硬菜都是用盆盛的，主打一个量大管饱。 素什锦、香菇油菜、香椿炒鸡蛋、宫保鸡丁、蒜苔炒肉，装的盘。 八个菜上齐，徐良一手拎着两瓶茅台，一手拎着两瓶五粮液：“喝哪个？一大爷听您的。” 还没等易中海说话，许大茂先喊：“茅台，今天必须喝茅台。” 傻柱：“还选什么？既然拿出来了，今天咱就都给他喝了。” 徐良：“也行。” 接着又拿出两盒华子放桌上…全是他在羊城友谊商店买的，那里不要票。 除了烟酒，他还买了几套运动服，就是国家队那种…津门针织二厂生产，六十年代就有。 回力鞋…35年就有了，篮球鞋和运动鞋各买了两双。 其它零零碎碎的也买了不少，跟进货似的，主打一个有钱任性。 傻柱：“嚯，真有钱。” 易中海坐主客位：“有多少钱也架不住这么花啊！ 要我说，你还是找个正经工作。哪怕现在挣得少点，那也是铁饭碗、保你一辈子吃喝不愁。 你现在看着是挣得多，可是明天呢？明天还能挣这么多？不一定吧！ 昨晚上你一大妈还说呢，她本来想给你介绍个对象，可是一说你还没工作、人家姑娘就不乐意了。 你条件再好、再有钱，人家都不乐意。” 刘海中：“一大爷说的在理。” 徐良点头：“您说得对。” 易中海这人，别管他人品怎么样，有什么目的，他说的这番话确实有道理… 当然，也有时代的局限性，那就和易中海没关系了。 傻柱：“我算是发现了，甭管别人说什么，徐良这孙子一准同意、绝对不和你抬杠。 可是这孙子有个蔫主意，丫是半点都不带听得。” 刘海中：“咦？还真是，要不是傻柱说，我还真没发现。 我说徐良，你这样可不行，老家都是为你好，要不然浪费这唾沫干吗？” 徐良：“二大爷说的对。” “我…”刘海中突然不想说话了。 傻柱和许大茂哈哈大笑，易中海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的挺辛苦。 傻柱笑得的都喘不过气来了，他指着徐良说：“我怎么说的来着…这孙子忒坏了。” 徐良：“还吃不吃了？” 傻柱：“不对啊！三大爷怎么还没来？” 易中海、刘海中沉默不语。 许大茂：“来什么来，人根本就没请他，他来干什么？” 傻柱一愣：“啊？你这可不对啊！两位大爷都请了，你把三大爷也请来？不就是添双筷子的事嘛，你不至于吧、爷们。” 徐良：“我乐意，你吃不吃？不吃请从外面帮我把门带上。” 傻柱一脸懵… 许大茂：“傻柱，没听明白吧！人家那是说的客气，意思是让你出去、从外面帮忙把门关好。 说的直白点就是，你不吃就滚蛋。” 啪… 傻柱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嗨，我还不信了…” 徐良：“怎么个意思？何师傅，我今儿可没得罪你啊！” 傻柱：“我，我的意思是你大度点，要有胸…怀…” 徐良：“怎么还有胸怀的事儿？” 傻柱：“你…你这孙子忒坏了。” 他是有口难言啊！说徐良影射秦淮茹吧…好说不好听。 而且，他也想明白了，只要他敢说，徐良肯定不会承认，还会引到度量、人品上面去。 要不他说徐良坏呢。 许大茂一脸疑惑：“怎么个碴儿啊！我怎么没明白呢？” 易中海多精明一人，就知道这里边肯定有事，直接打断：“行了，赶紧吃饭吧！” 许大茂冲徐良竖起大拇指：“牛，除了一大爷你是第一个。 能把傻柱治的服服帖帖的…来，我敬你一个。” 徐良：“别敬我啊！我在这桌辈分最低 ，这第一杯还是敬二位大爷吧，咱们一起。” 许大茂：“得嘞，我的错，敬二位大爷。” 傻柱一句话不说，闷闷不乐的端起杯举了一下…一饮而尽。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开始撩拨傻柱：“傻柱，怎么个碴儿啊？跟哥们说说。” 傻柱：“滚一边去，我和你说的着吗？” 许大茂也不气馁，转头看向徐良：“良子，要不你和我说说呗？” 徐良：“说什么呀？” 许大茂：“装傻，你和叔装傻是不是。” 徐良也不理他，端起酒杯：“一大爷，这第二杯酒我还得敬您，谢谢您帮我这么大一忙。我干了，您随意。” 易中海：“得嘞，这杯酒我得喝。” 徐良：“这第三杯酒得敬二大爷，今天您是主陪，谢谢您赏脸。我干了，您随意。” 刘海中：“得嘞，我也干了。” 许大茂一脸嘚瑟：“接下来是不是该敬我了。” 敬不敬的，他其实不在乎，就是为了跟傻柱较劲…傻柱比他大，要按年纪排，第三杯肯定轮不到他。 徐良：“凭什么？凭你脸长？” 噗…一桌人全笑了，连傻柱也不例外。 许大茂：“这话我可不爱听，脸长怎么了，脸长是福气。凭咱俩关系好，敬我一杯酒没问题吧！” 傻柱：“好个屁，他刚才还撺掇我打你呢。” 嚯…还有这事儿。 几个人齐齐看向徐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徐良一点都不尴尬，在灼灼目光中夹了一块红烧肉，慢条斯理的咀嚼、咽下去：“看我干嘛，吃菜啊！” 吁… 许大茂急了：“吃什么菜呀，说你撺掇傻柱打我那事。” 徐良一脸无所谓：“不是没打嘛，我也就顺嘴一说。” 许大茂：“没打也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他是真下死手。” 徐良：“得嘞，对不起了许叔，我错了，我给您道歉，自罚一杯行不行？” “我陪着…”许大茂一脸得意…看到没，这刺头给我道歉了，你们不行。 “这第四杯该我了吧！就凭我做这么大一桌子菜，你该不该敬我一杯。”傻柱一脸期待，也不知道期待什么。 徐良：“我给钱了，还请你吃饭呢。” 傻柱：“你还说我媳妇了呢。” 徐良：“我说什么了？” 傻柱：“我…我自己喝行不行？” 徐良：“我陪着…” “去你的吧！我用不着你陪。”傻柱气坏了。 接下来开始唠家常，没一会、许大茂就开始和徐良称兄道弟了。 徐良这孙子也坏，就哄着许大茂和他喝酒…给几个人笑得都不行了。 第16章 算你有良心 接下来的几天，徐良都挺忙的…除了办理房子手续，剩下的就是买买买。 手里有那么多票，总得花出去。 18英寸黑白电视机，就是12个频道一拧咔咔响，拧到0上、下面能调频的那种。 给父亲买了两二八大杠，又给父亲和妹妹买了一堆应季的衣服，手表…他其实知道父亲一直穿工服，大概率用不上。 但、穿不穿是一回事，买不买是另一回事。 手表他其实从羊城带回来两块，但是人家嫌弃是进口的，不戴…这找谁说理去。 吃的喝的就更不用说了，应有尽有。 这天，穿着鲜红运动服和回力鞋，手里拎着早点的徐良刚进院… 许大茂：“良子，中午去我那喝酒，我媳妇已经把菜都买好了。” “得嘞，我一会儿就过去。”徐良一猜就知道许大茂是专门等在这的，要不他一般都不来前院。 刘海中：“别介，你二大妈也买好菜了。许大茂那酒量不行，去我那，让光天和光福陪你好好喝两杯。” 傻柱：“我也准备好了，不是我吹、他们做的饭不行差远了，还是去我那吧！” 阎解成：“还有我，我家也买好菜了，让我妈和于莉一起下厨。” 傻柱：“她俩加一块也不灵…不对啊！这里边怎么还有你的事？” 阎解成：“傻柱，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爸是和徐良关系不怎么样，但是和我没关系啊！我又没得罪你，是不是徐良。” 徐良：“啊？还有我的事呢？” 刘海中：“你别装傻。” “得嘞，那我说两句？”徐良不是故意拖延，而是给自己争取时间，想想这事怎么办才能不得罪人。 傻柱：“废什么话呀，你赶紧的。” 徐良双手抱拳：“我先谢谢老少爷们的抬爱，受之有愧。” 傻柱：“你别跟阎老西学，臭拽什么词啊？” 阎埠贵挺不高兴：“嘿，这有我什么事啊？” 徐良也不管他：“那我就直接说了。许大茂先说的，我不能折了他面子，今天中午去他那。 二大爷后说的，晚上去二大爷家。 明天中午去何师傅家，晚上阎解成，大家觉得怎么样？” 傻柱：“你倒是谁也不得罪。” 易中海：“我看行，就这么定了，你说呢老刘。” 刘海中：“听老易的。” 傻柱：“二位大爷都说了，我也没问题。” 阎解成：“我也同意。” 傻柱：“不对啊，三大爷还没说话呢，怎么把三大爷给忘了。” 阎埠贵本来就不高兴，这下直接急眼了，大喊一声：“傻柱，你、你、你，不可理喻。” 傻柱：“三大爷，不是我说您，你这威望不行了啊！” “哼！”阎埠贵拂袖而去，他倒是想和徐良缓和关系，可是徐良根本就不理他，让他先开口，又拉不下脸来…读书人好面子。 刘海中：“徐良人呢？” 傻柱：“别找了，早回家吃早点去了。” 这孙子… 众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骂一句：真不是东西。 然后，该干嘛干嘛。 中午，徐良也没用人请，自己溜达着就过去了。 许大茂那叫一个热情…鸡鸭鱼肉都有，桌上还摆了一瓶茅台，一看就是专门准备的。 许大茂：“坐坐坐，我正要去叫你呢。” 徐良知道他是假客气，还是说：“哪能让您请，我自己来就挺好。” 两杯酒下肚，许大茂直接问：“良子，你跟许叔说实话，你是怎么发的啊！” 徐良就知道是这么回事，要不然能让一个院的人都请他吃饭？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不骂他都算客气的。 徐良早有准备：“许叔，我也不跟你玩虚的，街面上多了不少人，您注意了吗？” 许大茂：“知道啊！我还上去问过呢，不就是卖电子表的嘛，还挺贵呢，80一块…” 一脸的恍然大悟，指着徐良：“我明白了，你有路子？” 徐良：“一点点。” 许大茂：“给许叔介绍介绍怎么样？放心，许叔少不了你的好处。” 徐良：“行啊！那你去南边试试呗，我告诉你地址。” 许大茂一脸懵：“不是，要去南边啊！” 徐良：“不是你让我给你介绍路子的吗？不去南边去哪？” 许大茂：“还是算了，忒远，你这还有没有，能不能匀给许叔一点？” 徐良拿腔作调：“也不是不行。” “明白，明白…”许大茂从床底下拿出一坛酒说：“这可是正宗的女儿红，具体有多少年我也不清楚，但是光在我手里就十多年了。” 徐良：“那我就谢谢许叔了。” 许大茂：“好说，好说，那…” 徐良：“放心，吃完饭我就给你拿。” 许大茂：“得嘞，就这么着…” 俩人推杯换盏，一会的功夫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许大茂刚往桌子上一趴，秦京茹就凑上来了：“小良子，你觉得婶儿怎么样？” “啊？”徐良吓一跳，筷子都掉地上了。 秦京茹：“呸呸呸，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看婶儿能不能也去卖那个电子表？” “哎呀我去，你差点吓死我。”徐良一琢磨，又开始装模作样，扶着下巴摩挲：“也不是不行。” 秦京茹：“那可太好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不用你给婶儿送，婶儿自己过去拿。” 徐良一脸懵：“用嘴说呀？” “嗨…”秦京茹一拍大腿：“要好处呗，你早说啊！” 我可去你的吧！ 秦京茹寻思了半天也不知道拿什么，她有个屁… 她倒是知道床底下有两根金条，可是她不敢拿呀，怕让许大茂打死。 最后眼珠子一转，直接抱住徐良的胳膊：“小良子，你觉得我漂亮吗？” 这都快6月了，外套的扣子还没系…徐良站起来就想跑，可是被抱的死死的。 他也不能打一顿，只能求饶：“婶儿，别这样，我是正经人。” 秦京茹：“正经个屁，你是个什么变的我还不知道，那天晚上偷看我的是谁？” 徐良：“别瞎说，我没有，你记错了吧！” “装，你继续装。”秦京茹抓着徐良就摁在大灯上… 院里能排第二。 秦京茹：“还敢说你是正经人？” 徐良像个受惊的兔子，跳起来跑到墙边：“敢。” 秦京茹：“胆小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那个嘴跟棉裤腰似的，我怕你吐露出去。”徐良说完就跑了出去。 “呸…”秦京茹一脸的不满：“小王八蛋。” 收拾桌子的时候看到上面有几块电子表，脸瞬间就黑了，她知道那是给许大茂的，她不敢拿。 当她发现口袋里有东西，并掏出几块电子表的时候，立马多云转晴：“算你有良心。” 第17章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高兴了 刘海中送了两瓶陈年杏花村，傻柱答应做一个月的饭，流程都差不多。 徐良还特意嘱咐了几句…别卖太贵，别到大街上去卖，便宜点卖给厂里的人就行。 到了阎解成这，徐良一看酒和菜…掏出20块钱往桌上一拍：“这顿饭算我的。” 说完扭头就走。 阎解成拿着钱正美呢…白赚20块钱，还有一桌好吃的。 “鼠目寸光。”于莉一把抢过钱，追上徐良。 徐良没要钱：“婶子，什么也别说了。想要就掏钱买，其它几家也一样。我也不是做慈善的对吧！就这么着，我先回了。” 于莉气的直跺脚。 当她知道，徐良吃完饭送的东西价值好几百的时候… 回家就和阎解成大吵了一架，把阎解成挠了个满脸花。 徐良站在垂花门里边还乐呢。 同样看热闹的傻柱说：“你这孙子也忒损了，撺掇人家两口子打架、还站在一边看热闹。” 徐良：“别瞎说啊！我可没撺掇。” 傻柱：“那怎么打起来的？” “我怎么知道。”徐良扭头就走。 傻柱：“肯定是你撺掇的，你这孙子忒不是东西了。” 徐良回头：“你媳妇儿…” 刚一起头傻柱就急了：“你闭嘴，再说我特么和你拼了。” “嘁，啥也不是。”徐良傲娇的像只胜利的大公鸡。 傻柱气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是真打不过啊！ 接下来，家家户户都在发生变化，秦京茹和于莉都买了自行车，可给小当羡慕坏了。 傻柱是挣钱了，可是那钱都让秦淮茹给抠走了。 别说小当，就是贾东旭爬出来也没用。 穷则思变。小当也想挣钱啊，她思前想后，直接找上了徐良。 软磨硬泡，让徐良占了不少便宜…她也没吃亏。 谁亏了呢？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高考的时候。 不出意外的，徐慧落榜了。 等她想考夜大的时候才知道，居然要名额。 看着妹妹委屈的样子，徐良也很无奈，他之前也不知道啊！ 徐良：“给我三天时间。” 第二天他就跑去找校长了… 敲开门 ，徐良开门见山：“校长您好，我是徐慧的哥哥。” 校长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良：“我看咱们学校的桌椅都旧的不行了，应该换全换成新的。” 校长头也不抬，继续写写画画：“我也想给学生们换新的，可是没钱啊！你让我怎么办。” 徐良：“我这不来了吗？” “嗯？”校长抬起头、放下笔：“徐慧的哥哥是吧！怎么称呼？” “徐良。” 校长：“徐良同志，这可不是小事，不能开玩笑。” 徐良：“我听说咱们学校有转正名额。” 校长：“明天让你妹妹来我办公室一趟。” 徐良：“我听说咱们学校还有夜校的名额。” 校长一脸不高兴：“过分了吧！” 徐良：“咱们学校的办公环境太差了，老师们每天教学生就够辛苦了，应该换套桌椅，再把办公室粉刷一遍。” 校长：“不开玩笑？” 徐良：“君子一言…” 校长：“名额可以有。” 徐良:“你找人，我掏付钱。” 校长：“要不要办个捐赠仪式？” 徐良：“可以，但是我不露面。” 校长：“那就这么说定了。” 只用了两天天半，徐慧就拿到了转正名额、和夜校推荐名额。 回到家，徐慧还是懵的，完全搞不清状况。 这时候，兄妹俩已经搬进了垂花门…这房子、门是朝过道里开的，兄妹俩正住对门。 全都重新抹了一遍白灰，新打的家具和隔断，连徐父那屋也不例外，还添了两台电视。 徐慧那屋，外间是书柜、写字台，里间是大床和电视柜。 徐良这屋，外间是大床、衣柜、电视柜，里间让他改成了浴室。 其实就是打通下水道，墙和地面抹上水泥，墙上钉个架子，上面放一个连接胶皮管的铁桶，胶皮管这头是花洒。 门口是一张躺椅加小茶几，不影响走人。 徐父那屋，里间大床、衣柜，外间是餐桌，椅子、电视。 装修的时候爷俩住一起，装修好了再搬。 他家这小日子是翻着跟头往上窜，把院里人都羡慕坏了。 尤其是徐良那个浴室，哪怕要人工上水…也比打盆水回屋擦好多了。 只可惜，除了徐家人，徐良谁也不让用，给钱都不行。 这一点恨的院里人牙痒痒，哪怕隔三差五能从他这拿电子表赚钱，也挡不住大伙背地里骂他。 徐良其实知道，只是不在乎罢了。 徐良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呢，徐慧过来抓着他的胳膊就是一通摇。 “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徐良：“你是复读机啊！吵得我脑袋疼。” 徐慧：“什么是复读机？” 徐良：“就你刚才那样。” 徐慧：“哦，你是怎么做到的？” 徐良：“什么怎么做到的，我不知道啊！” 徐慧不高兴了：“跟我还装傻？” 徐良：“不许说出去，谁都不许说，爸也不行。” “好吧。”徐慧一脸的委屈，就跟心爱的玩具不能给小伙伴们看一样。 傻柱下班回来了：“呦，哥俩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高兴了？ “哼！”徐慧一尥蹶子回屋了。 傻柱一脸的尴尬：“我也没说什么呀！” 徐良：“和你没关系，今天怎么没带饭盒回来。” 傻柱：“今天没小灶，大锅菜我也看不上。” 徐良：“上档次了。” 傻柱：“嘿，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我说，你这休息的时间够长了，什么时候南下？” 徐良：“谁告诉你我要南下的？神经病。” 傻柱：“不是，电子表不是没有了吗？你不去进货啊！” 徐良：“我什么时候说没有了？” 傻柱一脸恍然：“明白了。合着是不给我们，您自己个还留着呢。” 徐良：“要不说你聪明呢。” 我聪明你奶奶个腿儿。 傻柱气的差点骂人：“去你的吧！我说爷们，你这可不对啊！哪能一个人偷摸发财呢，好歹把我也带上啊！” 徐良：“你咬我啊？” “吃枪药了吧你？”傻柱一脸的郁闷：“得嘞，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第18章 良子，听说你让人打了 傻柱前脚走，后脚三大妈就来了。 徐良瞟了一眼装没看见，他和阎埠贵两口子都大半年没说话了。 三大妈：“歇着呢，徐良。” 徐良只能直起腰，装作刚看到的样子：“是三大妈呀，您这是有事儿？” 三大妈：“听说你稀罕房子，我就想问问，外面的房子你要吗？” 徐良：“要，您这是有路子。” 三大妈：“是你三大爷，今天钓鱼的时候听了一嘴，你要是想要，我就让他给你问问。” 徐良：“行啊！只要看到房子，不管成不成，我都给您二…还是三十吧，这大热的天也不容易。” 三大妈高兴了：“就等你这句话了，我回去就让老阎就问问，明天给你回话。” 徐良：“我候着。” 接下来的几天阎埠贵果然打听明白了，通过三大妈传话，俩人约好明天上午一起去后海。 实际上，阎埠贵早就想和徐良缓和关系了。 在院里的地位还是其次，可是看到院里其他人都发财了，他却一点光都沾不上，心里急得跟猫爪似的。 尤其是，连他最看不起的刘海中都抖起来了，就更着急了…刘海中本人倒是没卖，但是他可以加点钱卖给他儿子啊！ 刘海中这时候已经后悔曾经暴打俩儿子了，可是苦果已经种下、说什么都完了。 他和俩儿子虽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实际上是各过各的日子，顶多比邻居的关系好点…也有限。 所以，刘海中就想着多攒点钱，以防万一。 阎埠贵比刘海中好不到哪去。 阎解成虽然在身边，可是和搬出去的几个一样，除了每个月五块钱的养老费、什么都不管。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阎埠贵当然不会放过。 但是，这个人有个毛病…爱算计。 他不光算计钱、算计东西，还爱算计人，尤其是得罪过他的人。 这次也一样…房主是出国去投奔儿子，人家只要外汇。 阎埠贵故意没说，为的就是看徐良的笑话，同时把钱挣了，还能赚徐良的人情。 这算计也是没谁了，说是一箭三雕都不为过。 到了后海，介绍徐良和房主见面，相约去看房子。 阎埠贵把徐良拉到一边直接要钱…他故意约在这，要是要在房子那、俩人一聊不就露馅了嘛。 徐良也不在乎，直接给钱走人。 等他看完房子和房主谈条件的时候，自然明白了阎埠贵的算计。 但是阎埠贵不知道，他别的不多，就是外汇多。 直接和房主办手续…房主拿一把钥匙，签证下来以前继续住。 走的时候也不用打招呼，直接把钥匙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就行。 这时候天气已经热起来，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换上了清凉的衣服。 凉鞋是标配，碎花连衣裙，长裙搭短袖花边的确良衬衣…还有出镜率最高的工装。 有大胆的直接穿上了一袭红裙，面对路人的指指点点毫不在乎。 男的大多是工装和绿军裤，年轻人几乎人均一条喇叭裤。 不管穿着打扮怎么样，所有人的精神面貌都发生了变化… 开放了，日子有盼头了，老百姓都很高兴。 徐良也很高兴，得了一处独门独院的房子，就在后海附近…缺点是离他现在住的地方有点远。 回到院里已经是下午，阎埠贵钓鱼早回来了，这会又在摆弄他那几盆花。 阎埠贵满面堆笑：“小良子回来了，三大爷给你介绍的房子怎么样？” 徐良：“房子是挺好。” 阎埠贵：“成了没？” 徐良：“成什么呀，人家只要外汇，我上哪弄去？” 阎埠贵：“还有这么个情况呢，我还真不知道。你也别灰心，三大爷回头再帮你问问别家。” 徐良：“那我先谢谢您嘞。” 你就装吧，这事我肯定记小本本上，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一边往家走一边想：貌似小本本上记得人有点少，到现在就棒梗、傻柱、阎老西x2。 最近这四合院忒平静、忒和谐了，这怎么行，得弄点动静出来。 要不然，哪来了的乐子看… 同时，阎埠贵一脸得意的盯着徐良的背影，眼镜片都反光了。 嘴里还小声念叨：“不就有俩臭钱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想买房子，你等着吧，有你好受的。” 当天傍晚事情就传遍了，从徐良买房子掏不出钱…演化几个版本后，变成了徐良买房子没买成被人打了一顿。 前几天刚爆出他手里有电子表不给大伙，大家就对他有意见，现在正好。 那叫一个皆大欢喜、喜大普奔、奔走相告… 徐良正在躺椅上眯着呢…别说，过堂风一吹还挺舒服。 许大茂先回来了：“良子，听说你让人打了？” 徐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许大茂乐的都合不拢嘴了：“还真是啊！走，去许叔那，许叔请你喝酒。” 徐良：“算了，喝不起。” 许大茂本来也不是真心的：“也对，你徐良也是吃过见过的主，今天也没准备哪能请的动你。 你歇着，我先回家了。我媳妇应该做好饭了…哎吆，你瞧我这嘴，你也没个媳妇，哈哈哈。” 就差指着徐良鼻子说：你也有今天。 傻柱和秦淮如联袂而至。 傻柱：“良子，听说你让人打了？” 徐良眼皮都懒得抬：“你怎么也知道了？” 傻柱哈哈大笑：“还真是啊！我说你小子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还让人打了？” 徐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啊！” 傻柱：“哎吆不行了，让我笑会…” 秦淮如嘴角都压不住了，可她什么人呐，肯定不会当面嘲讽徐良。 伸手拍了一下傻柱：“良子，你可别生气。柱子这人你也知道、有口无心的，你别跟他计较，我先回家做饭了。” 傻柱：“你回去吧！我和徐良再聊会儿，我们探讨下挨打的心得…哈哈哈。” 秦淮如白了他一眼：“德性。” 傻柱还没走呢，刘光福又进来了：“呦，良子，听说你让人打了？没去医院看看呐？” 徐良：“看什么呀，没什么大事儿。” 第19章 我还小 阎解成，刘光天，就连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跑来凑热闹。 只有阎埠贵没来…他要来了就得替徐良辩解，不然就穿帮了啊！ 每人过来的第一句话都是：“良子，听说你让人打了。” 徐良也没解释，故意和他们斗焖子玩，可给这帮人乐坏了。 这段时间他们可没少给徐良赔笑脸。 哪怕知道他手里还有电子表、却自己发财不带他们玩，也只敢在背后骂大街，而不敢当面得罪他。 万一他还能弄来呢？到时候还得靠他赚钱，得罪狠了不合适。 没看他大半年没和阎埠贵说话吗，这人忒记仇。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看他笑话，这帮人连饭都不吃、就围着徐良叽叽喳喳个没完。 恨不得敲锣打鼓、宣告天下，笑的都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 徐良闭着眼也不还嘴，心里想的是：笑吧，随便笑，有你们哭的那一天。 徐慧下班回来气坏了，拿着笤帚（tiaozhou）一顿乱打，把人都给轰跑了。 徐慧气呼呼的说：“哥，听说你让人打了？” 徐良瞬间坐起来，眼神闪亮，看看四下没人。 这才招手让徐慧靠近，小声说：“你看我这样，像让人打了吗？” “啊？”徐慧捂嘴，接着小声嘀咕：“那还让他们笑话你。” 徐良拿起茶几上的蒲扇…一手扇扇子，一手捋着不存在的胡须：“山人自有妙计。” 下一秒把扇子一扔、往后面一靠，直接破功：“我的事你别管，赶紧做饭去，饿了。” “嗷。”徐慧站起来笑眯眯的走了。 兄妹俩屋里没灶，也没桌子，一家三口都聚在徐父那屋吃饭。哪怕徐父不在家也一样，他们有钥匙。 虽然他家现在有钱，可是徐良没工作这一点…在这个时代足以被人诟病。 徐父也担心，他表现的方式是继续跑长途，多攒点钱为以防万一…可怜天下父母心。 徐良也找父亲谈过几次，让父亲打申请换个岗位，甚至提前退休。 可是徐父自有一套理论，根本就劝不住。 徐良只能给父亲灌输以人为本，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搞得徐良很无奈，他也想找个工作先干着，哪怕不领工资都行。 可这会的工作是真不好找，棒梗刚回城那会儿，连扫大街都得排队。 徐良可不愿意干，就连按时上下班的工作他都不想去。 至于花钱找地方上班？这不神经病嘛，非得让人当图谋不轨给抓起来。 最后也只能先这样，等有机会再说。 徐父也是老司机了，这会的汽车和路况都不怎么样，根本跑不快。 况且，轧钢厂的货都是大件，一般人给他都弄不走。 还有保卫科的人带着家伙跟着…安全问题不大。 吃完饭，大家伙都出来乘凉，一手蒲扇一手马扎…凉快，有人聊天，还省电，一举三得。 徐家有三台电扇，徐父还是愿意出来坐坐，家里的电扇只有儿女过来吃饭的时候才舍得开。 许大茂、傻柱、刘光天、刘光福，四个人在后院、聋老太太门口打牌，棒梗、阎解成和徐父观战。 徐父是不爱玩，阎解成则是人家不带他玩…他忒能算计了，出牌磨叽、还总赢，大伙都烦他。 棒梗没钱…他去年赔了徐良一大笔钱，这会得还账。 中院是一帮老娘儿们，以贾张氏、仨大妈为首，秦淮茹、秦京茹为辅，是院里最大的势力。 前院就仨老头下棋，年轻人不愿意过来，老娘儿们那边插不上嘴，只能自娱自乐。 徐良躲在家里看电视、吹风扇，他可不怕费电。 夜大还没开学，徐慧也凑在这屋。理由是一人一个电视没必要…其实还是为了省点。 没一会儿，小当拉着槐花也来了…人家是来找徐慧玩的，她们差不多大、谁也说不出什么。 徐良这屋连个凳子都没有，他躺在床上，徐慧坐在床沿。 小当胆子大啊，脱鞋就上床…凑到徐良身边装作看电视。 她今天过来自有目的。 徐良以为自己和妹妹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可他忘了，小当和徐慧一个单位…学校里那么大动静，就连徐慧都知道怎么回事，她当然能打听清楚。 趁着没人注意，凑到徐良耳边小声说：“咱俩搞对象怎么样？我不嫌弃你没工作。” 我可去你的吧！ 徐良差点跳起来，一脸便秘：“我还小呢。” 总不能说“我嫌弃你吧！”，那就太伤人了。 小当：“你哪里小了？咱俩谁不知道谁啊！别跟我装，要是看不上我你就直说。” 徐良：“真能直说？” 小当气够呛，伸手拧了他一把：“我挺漂亮的？” 徐良：“漂亮的人多了。” 这时，徐慧回头看了一眼：“你俩嘀咕什么呢？” 徐良：“小当说咱家这电扇不凉快。” 徐慧心里不愿意，嘴上说：“凑合着吹吧。” 也就是徐慧老实，这要换徐良，肯定得来一句：“白吃馍馍还嫌面黑，什么玩意儿？”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人怎么还带告黑状的，太坏了…给小当气够呛，撅着嘴半天没理徐良。 夜深人静… 天热，徐良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怕什么，一直开着门睡觉。 电风扇直吹，蚊子也落不下。 迷迷糊糊中，徐良就感觉有人进了自己屋。 是谁这么大胆？不会是盗圣吧！敢跑我屋偷东西，一会非得打你一顿不行。 眯着眼、借着月光偷看…不对，怎么像个女的，是谁呢？ 大概率是小当，也只有她才有这么大胆子…这是拿不到直接改偷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人直接上床了。 这…徐良人麻了，脑子差点短路。 回头一想…特么的，这是我屋，我怕什么？ 一上手却发现不太对劲…荷包蛋带硬核。 这明显不是小当啊！ 稍微一想，轻声说：“槐花？” 没吱声。 “19……”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你姐让你来的？” 不说话。 徐良一琢磨就明白了，肯定是小当搞得鬼。 也不知道小当说了什么，把槐花给忽悠瘸了。 第20章 小当妙计安天下 转念又一想…槐花其实也不错，除了抠点没别的毛病。 而且她这个抠只是舍不得花钱，和阎埠贵完全不一样。 贾家人？他们爱干嘛干嘛，和老子有什么关系？ 就是，禽兽了点…吧？ 仔细一想，现在的婚姻法规定：男方20周岁，女方18周岁可以结婚。 俩人都合适，没毛病。 到了明年，婚姻法就改成：男方22周岁，女方20周岁。 他正好，槐花年龄就不够了。 第二天一大早，院里人还没起，徐良睡的正美呢，秦淮茹直接冲进屋里。 瞬间就气疯了…眼睛瞪的溜圆，嘴唇都哆嗦了。 可是为了闺女的名声，又不敢喊…只能不轻不重的关上房门。 徐良瞬间坐起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槐花差点吓哭了，小声叫了一声：“妈。” 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像个鸵鸟一样，心里想着：和姐姐说的有点不一样。 秦淮如压低嗓音，像在嘶吼一样：“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徐良眼珠子乱转了几秒钟：“妈，我一会就和槐花去领证。” 秦淮如一愣…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槐花轻轻拉下一点被子，露出眼睛偷看秦淮茹，又看向徐良：“好像也不错。” “赶紧把衣服穿上，想什么样子？” 秦淮如转身看着房门一阵后怕：“连门都不关，你俩胆子也忒大了。幸亏小当发现槐花一晚上没回屋，这才把我叫起来… 这要是让院里其他人看见，槐花可怎么活啊！” 徐良直翻白眼…幸亏小当？这特么就是小当怂恿出来的。 丫这是发现不对劲，直接把秦淮茹叫来救场。 穿好衣服，徐良装模作样的在衣柜里翻动，随后拿出2000块钱放在床上：“这是彩礼。” 秦淮茹：“这是你讹棒梗的钱。” “行。”徐良也不生气，再次拿出1000说：“这样可以了吧！” 秦淮如：“你怎么在家里放这么多钱？” 徐良：“你这关注点有点奇怪啊！” 秦淮如：“行，彩礼算你过关，还有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必须明媒正娶。” 徐良把自己的手表摆在床上：“自行车我给槐花买一辆。缝纫机就算了，我再给槐花一块手表，以后谁还自己做衣服啊！” 拿出一块万国女表：“这是之前买给我妹妹的，她没要，换了一块国产的。” 指着电视：“这个也能响。” 看了一眼自己的屋子：“我这屋就这么大，要那么多腿儿干什么，炖着吃吗？” 槐花噗嗤一声笑了。 秦淮如：“笑个屁，没心没肺的东西。” 徐良：“我再找人给槐花打个梳妆台，再多我也没办法了。” 徐良生气了，这事要黄了怎么办？ 槐花急了，直接叫了一声妈… 秦淮茹气的指着槐花：“你呀你，不争气的东西，就这么说定了，你一会儿就和槐花去领证，我会在院里一直盯着你。 你要是敢糊弄我…你看柱子会不会和你拼命。” 说完瞪了槐花一眼：“还不走？不回家吃饭、换衣服啊！” 槐花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我…”了半天。 秦淮茹是过来人，立马就明白了。 狠狠的瞪了徐良一眼：“饭你就别吃了，一会儿院里人该起来了，别让人看见，衣服我让小当给你送过来。” 徐良：“不用，饭我们出去吃，衣服买新的。” 秦淮如：“你骑小当自行车带着点槐花。” 指着槐花：“你呀你，气死我算了。” 槐花：“妈…” 秦淮如：“行了，赶紧走，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俩人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出了大院，徐良气的不行。 不就是先上车后补票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感情？那可是奢侈品，这年头先结婚后恋爱的大有人在。 俩人都没单位，介绍信直接在街道开。一切合法合规，办的挺顺利。 在饭店吃完午饭，徐良骑自行车，槐花坐在后座…双手抓着行李架，一起回了四合院。 过大门门弦子的时候下了一下，接着又坐了上去…直到中院贾家门口才下车。 他俩刚进中院，阎埠贵就在后面摇头晃脑的念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易中海：“你瞎说什么呢？” 刘海中：“说徐良和槐花呗，大白天的就这样…哎呀，我都说不出口。” 这时候，在大街上牵个手都有人说三道四。 看了刘海中他一眼，阎埠贵摇摇头没说话。 他比那俩大两辈呢，说出来不挨打也得挨骂，主要还是…要脸。 但是心理活动一点都不少…这算什么，这孙子晚上连窗户都没关，吵得我们两口子半宿没睡着觉。 贾张氏，傻柱两口子加棒梗、小当，五口人都没上班，全在屋里等着呢。 颇有一番三堂会审的架势。 刚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就瞪过来… 秦淮如：“证领了？” “嗯。”槐花怯怯的连头都不敢抬。 秦淮如指着对面留好的两张凳子：“坐吧！” 徐良扶着槐花坐好，自己刚坐下… 傻柱：“让你坐了吗，一点都不懂事儿。” 徐良瞥他一眼：“快的了吧！不让坐，怎么着？把我赶出去？酒席还办不办了？” 傻柱小熊摊手：“你看，我就说这招对这小子没用，你们还不信。” 这个猪队友…秦淮如很无奈：“既然说到办酒席，那你是怎么想的？” 徐良：“按最好的来，让傻柱…呸，让傻叔安排就行。” 傻柱不乐意了：“我说小子，我好歹也是你老岳父，你得尊重我啊！” 徐良：“这不是口误嘛，以后我肯定尊重您，就跟尊重仨大爷一样。” 傻柱觉得不太对劲儿，又挑不出毛病，一脸的便秘。 秦淮如：“也用不着，按照正常酒席办就行。你们俩都没个工作，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傻柱：“要不我跟厂里说说，让徐良进我们厂食堂跟我学做菜吧！” 别人还没说话，徐良先急了：“傻柱…呸呸呸，傻叔，你可别害我。在家当儿子就算了，你还想让我进厂装孙子？” 第21章 爷乐意，你管的着吗 贾张氏：“徐良啊！这我就得劝你两句了，跟傻柱学厨子有什么不好？ 好吃好喝、工资不低，任何年头都饿不着，多好啊！况且傻柱把槐花当亲闺女，你跟着他学手艺、还能亏了你？” 秦淮茹：“妈说的对，食堂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多好的工作。” 小当：“妹夫，听老家的准没错。老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徐良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你怎么不去？” 小当得意：“我有工作啊！” 徐良：“嘁，你都上班几年了？还是个普通的（加中语气）小学老师，一个月连30块钱都不到，有什么好得意的。” 小当：“那我也有工作，不像你、街溜子一个。” 徐良：“爷有钱、乐意，你管的着吗？” 小当破防了：“妈你看看他。” 徐良：“你还学会告状了是吧！真没出息。” 秦淮茹一脸的生无可恋，这孙子忒难搞了，丫属顺毛驴的。 说轻了没用，说重了他跟你急眼，刚才差点连酒席都不办…这可怎么弄啊？ “行了小当，你别跟着捣乱。” 秦淮茹：“徐良，你当兵也好几年了，会开车吗？” “会。”侦察兵也会开车，专门学过。 秦淮如：“柱子，要不你再找找大领导？” 贾张氏：“这个好，徐良当过兵，又会开车，肯定能安排…哪怕去工厂也行啊！” 不等傻柱答应，徐良直接拒绝：“不去。” 傻柱：“要是部委呢。” 徐良：“不去，开个破车有什么前途。” 棒梗不乐意了：“唉，我说徐良，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没有前途，什么叫开个破车啊？” 徐良才不跟他抬杠，看都不看他：“你说得对。” 哎吆我去… 不光棒梗气够呛，其他人也牙疼。 贾张氏叹口气：“就他这狗脾气，去部委还真不行，最多三天就得让人撵回来。” 傻柱一拍桌子：“这也不去，那也不去，你到底想干什么？就呆在家里孵蛋呐？” 唉… 徐良也很无奈，他就想找个自由点的工作，怎么这么难呢？ 虽说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人，可是看着他们为自己的工作操心，徐良还有点小感动。 “要不…我先给槐花找个工作？” 啊？这是什么脑回路？大家为你的工作操心，你转头要给槐花安排工作？ 咋想的？ 小当一脸兴奋：“你在我们学校有关系是不是？我就知道。要不你先帮姐说说，姐也想进步。” 徐良：“有你什么事？” 秦淮茹：“你真能把槐花安排到学校？” 徐良：“试试呗。” 傻柱咳嗽了两声：“咱先说徐良的事，别让这小子糊弄了，他就是不想工作。 我说徐良，你总不会是想让槐花上班养你吧！” 徐良摸下巴沉思：“也不是不行。” 傻柱：“你可真说的出口，丢不丢人？” 秦淮如：“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能给槐花找到工作是好事，可是你自己也得上进啊！” 徐良：“这么说的话…娶妻娶妻，挨饿忍饥。要不就先这么着，等等再说。” 傻柱：“去你的吧！还想让槐花跟你挨饿？你可真不是人。” 徐良：“我也就那么一说，别急眼呐。” 傻柱：“废了，这小子算是废了。槐花唉，你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东西？” 徐良：“傻柱…呸，傻叔。” 傻柱：“小子，你是真不尊重我啊！有话说、有屁放。” 徐良：“轧钢厂还是杨厂长放假吗？” 傻柱：“是啊！怎么啦？” 徐良：“我记得你和杨厂长关系不错。要不你找他说说，把我弄进采购科怎么样？多少钱我出。” 傻柱：“你怎么想起进采购科的？” 小当：“我知道，肯定是采购科相对自由一点。还有，你们别忘了，他有钱啊。 采购科分配任务下来，他直接高价买，半点苦都不用吃，还能剩下大把的时间。” 几人一想还真是，以这孙子的性格肯定干的出来。 好在，这也是个正经工作。而且这孙子是真有钱，肯定不会利用采购科牟利。 傻柱：“行吧！我明天去找杨厂长问问，成不成的不一定啊！” 啪… 徐良直接拍桌子上1000港币：“你把这个拿给杨厂长，肯定能成。” 傻柱哪见过这个，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我怎么看着像钱呢，能花吗？” 徐良一脸严肃：“我是把你们当自己人，出了这个门我可不认啊！” 他也担心这家人把自己举报了，所以得打好预防针。 当然了，只有1000港币，也没抓到现行，问题不大，他就是故意吓唬人。 贾张氏吓坏了：“你这不会犯法吧！你这才和槐花领证，你要是被抓了，让槐花以后可怎么办呐？” 徐良一看，劲好像使大了…赶紧说：“没那么严重，顶多教育教育。” “哎吆…”贾张氏直拍胸脯，秦淮茹给她顺气。 贾张氏：“你可吓死我了，下次说话可不能这么大喘气。” 傻柱：“这还真是钱呐，那我可不能要，杨厂长也不会收的。” 徐良：“你想什么呢，不是让你给杨厂长送礼。说了你也不懂，你就拿给杨厂长就行了，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傻柱：“不还是送礼吗？我不去。” 徐良：“怪不得你叫傻柱呢。” 傻柱：“什么意思？你说我傻是不是？我大耳刮子抽你信不信。 徐良拿起一张港币：“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傻柱：“不就是钱吗。” 徐良：“你再大点声，把院里人都喊来。” 看到傻柱讪笑，这才接着说：“这是外汇，外汇懂吗？杨厂长不收礼，厂里可以收啊！ 哎吆，气死我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看着傻柱怒气冲冲的样子，徐良轻轻拍了下嘴：“都怨我这张臭嘴，傻叔，我给您道歉。” 秦傻柱：“这还差不多。不过，这么搞真没事？” 徐良：“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傻柱：“这种事是能试的吗？” 徐良：“您放一百个心，就算杨厂长不收，厂里不要，那也没人找麻烦。” 傻柱：“行吧！那我明天去试试？” 看你那怂样，就会窝里横…我都懒得搭理你。 第22章 槐花和奶奶斗智斗勇 第三天，傻柱把徐良带到杨厂长办公室，简单介绍完就回食堂上班了。 徐良和杨厂长密谈一个多小时后，厂办秘书领着他办理了所有手续，自然是一路绿灯。 从今天开始，红星轧钢厂采购科办事员了。 当然，他也没有在厂里坐班的打算，连采购科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抱着新发的工服和工作证就回了四合院。 槐花昨天就搬到贾张氏那屋去了…这是怕小当被收买，和俩人串通一气。 槐花不懂事，以徐良的德性，还不定搞出什么事呢。 领证也只是法律同意，可是在这个贾张氏和秦淮茹，甚至是院里的老人眼里，只要没办酒席就不算结婚。 贾张氏年纪大了，一个人住、觉还少，盯着槐花正合适…起码晚上别让她乱跑。 徐良猛然发现，媳妇离娘家近也不全是好事…盯着他的人忒多了。 槐花性格又讨喜，徐良正好相反…全院的人都烦他。 这要是和槐花吵架…还不得被全院声讨啊！ 甚至他爹都可能叛变。 全院都是槐花的娘家人…嘶，这娘家人的势力够大的。 徐良一边溜达一边想：幸亏爷们身手不错，要不、非得被老丈杆子和大舅哥打死不行。 刚一进门就看见仨大爷在那下棋。 你们仨就没点别的事吗，天天在前院呆着，去后院也行啊！ 阎埠贵：“呦，徐良这是找到工作了，看这工服是轧钢厂啊！” 易中海：“不错，到了厂里好好干，别给咱们院丢人。” 刘海中：“有媳妇就是大人了，可不能瞎胡闹了。” 阎埠贵：“老刘说的对，什么时候摆酒席呀？” 你就关心这个… 徐良知道，这太阳底下就没有新鲜事，更别说这小小的四合院了，他和槐花那点事早就传遍了。 徐良：“大爷们说的对。听长辈的，看好日子就办，我比你们还着急呢。” “你是着急入洞房吧！” 几人大笑，徐良回头一看、是秦京茹。 易中海：“别胡说八道，你可是槐花的小姨。” 秦京茹：“小姨怎么啦？不就那点事嘛，人家都领证了，怕什么？” “你这个嘴呀！” 仨大爷也无奈，这虎老娘儿们是什么都敢说。 回头一看，徐良早跑了。 易中海笑笑：“还行，他也算有个怕的人。” 阎埠贵：“他怕个屁，我都说不出口。” 说话的功夫，徐良都进贾张氏那屋了，连工服都没往家拿。 槐花脸一红：“哥。” 贾张氏脸一黑：“别哥了，这一上午就盯着门口看，连饭都不做了。” 徐良：“我您下馆子。” 贾张氏：“那敢情好，就是我老太太年纪大了走不远。” 徐良：“咱坐车啊！” 贾张氏脸上写着俩字：想去。 可是看看看看徐良又看看槐花：“算了，你们小年轻的一起吃饭，带着个老太太算怎么回事，不像话。” 闻弦歌而知雅意，徐良立马反应过来：“那我给您买回来？” 贾张氏：“就等你这话了。” “得嘞，我这就去。”徐良把工服往桌上一扔，转身就走。 身后贾张氏的声音传来：“这么看，小良子也不是那么混蛋。” 徐良哭笑不得：一顿饭就把贾张氏收买了？或者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擦，这贾张氏还挺厉害的，几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还差点让我感恩戴德。 大爷的，估计吃完饭也好不了，非得让这贾张氏给我支出去不行。 想找槐花玩？难了… 贾张氏就是挡在爱情道路上的一座大山啊！ 果然和徐良预料了一样…贾张氏两句话就把他大发了。 “答应槐花的自行车呢？” “结婚不得做两床新被褥啊！棉花，布匹什么的，不得置办呐？” 得，徐良算是看明白了，贾张氏就是故意的，就算他把东西都买齐了，贾张氏也有别的借口对付他。 徐良也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嘴上答应的好，出门一拐、往墙上一靠…探头就冲着槐花扮鬼脸。 槐花这个小机灵鬼还偷偷看了她奶奶一眼，这才一脸雀跃的凑过去… 俩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隔着门框说悄悄话。 贾张氏又不瞎，她当然看得见。可人家都领证了，她也不能太过分。 只有两人拉拉小手，或者凑的太近的时候…咳嗽一声。然后接着纳鞋底子，头都不带抬的。 徐良腻歪的不行。跟做贼似的，就特么离谱…我都领证了啊！ 槐花倒是乐在其中…她以为自己在和奶奶斗智斗勇，正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呢。 殊不知，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徐良在心里长叹一声：得，就当哄这小傻子玩吧！ 直到三点多，贾张氏在里边念叨：“差不多得了，这天也凉快了，该出去走走了。” 槐花脸一红，这才知道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了。回头叫了一声：“奶奶。” 再回过头来，徐良都钻进垂花门的过道了。 气的她撅着嘴直跺脚。 刚到前院，阎埠贵抬头瞥了一眼：“哟，这是让贾家嫂子给赶出来了？” 徐良眼珠子一瞪：“瞎说什么大实话。” 阎埠贵：“嘿，这小子有点意思。” 刘海中：“你这脸皮比城墙都厚。” 易中海：“这都几点了，你还上不上班了？” 徐良：“上班着什么急？我这不得准备结婚的东西，还有酒菜什么的啊！” 能吃席… 阎埠贵眼睛一亮：“日子定下来了？” 徐良：“还没有。” 阎埠贵：“日子都没定，你买什么菜？现在天这么热，不得放坏了啊！” 徐良：“我先替您尝尝味儿。” 阎埠贵：“去你的吧！合着你是拿我打镲（cha三声）呢。” 徐良：“也不全是，我尝完了再给你们上好的。” 阎埠贵：“这还是拿我打镲啊！等你尝完了…嗯？我怎么觉得不对呢？ 这吃完了不就…” 刘海中脾气急，忍不住说：“不就什么？你倒是说啊！” 阎埠贵：“和吃喝相关的还能是什么？这孙子拐着弯骂咱们呢。 唉，这孙子人呢？又特么跑了。” 吃喝拉撒睡… 刘海中和易中海也反应过来，脸都气绿了。 第23章 挺好个小伙子，怎么就张了张嘴呢 手里有钱有票，很快就把东西买齐了。梳妆台是在家具厂买的现成的，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贾张氏、还有院里几个没事的老娘儿们开始做被子…槐花可就没人盯着了。 槐花胆儿小啊！一开始还偷偷摸摸的，后来习惯了，胆子越来越大，天天和徐良粘在一起。 买点棉花、布料而已，徐良是真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儿，那还客气什么？ 院里人多，真刀真枪的不行，过过干瘾也好啊！ 阎埠贵是个老学究，最见不得这个…呲着牙念叨：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一直到7天后，徐良意犹未尽…却只能到厂里报到，拿上边防证和介绍信南下。 这是他和老杨约好的，不能言而无信。 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天，回来的时候带了俩人…全都身材笔挺、走路带风。 基建工程兵也是兵，俩人是随队伍转业南下的带队干部，这次就是来看货的。 徐良虽然和他们兵种不同，但是共同话题也不少。 当然了，就凭这一点，还有轧钢厂的工作证和介绍信可忽悠不了人。 万一是骗子呢？损失了国家财产算谁的？责任太大，没人担得起。 三人全是当兵的出身，办事那叫一个干脆。 到厂里见领导，看货，打电话，安排住宿，吃饭… 没几天，就有人提着现金来提货过了。 这时候刚开始转型，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这期间得有个过程。 价格双轨制了解一下。 简单的说，就是计划内的价格和计划外的价格不一样。 徐良的套路说穿了挺简单…施工单位，也就是买家，以低于市场价、但高于计划内的价格购买。 轧钢厂以计划内价格卖出，但收的是外汇。 施工单位省钱了，轧钢厂转到了外汇，徐良也顺便赚了点小钱…三赢。 当然，轧钢厂收到的外汇是要上交一部分的，但是功劳少不了。 至于外汇怎么来的？ 逮到老鼠就得了，你管我怎么逮的。 老杨高兴坏了，他现在往上走肯定没系，但是提半格退休还是有可能的。 就跟焕发第二春似的，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精力，天天往上面跑。 每回还都带着徐良，徐良都快成专职司机了。 要钱、要政策、要设备、要人、要指标…领导都快烦死他了。 可是老杨年纪大、资历老，又快退休了，丫真的谁都不怕。 拦着不让他进步… 不对，是不让他为广大工人兄弟们谋福利…急眼了、他是真敢拍桌子骂娘。 用他自己的话说：“有理我怕谁？我不贪不占，还能把我抓起来啊？大不了提前退休呗，我怕个锤子。” 他不怕，领导就更不怕了，可是领导烦呐。 老杨一天天的啥也不干，就往领导办公室一待。 不吵也不闹，端茶、倒水、递烟…比秘书都勤快。 领导也知道他为了什么，也不理他…倒水就喝，给烟就抽，我就是不和你谈。 一天两天还行，可是架不住老杨有毅力啊，天天准时准点来报到，比上班都勤快。 最后，领导被烦的实在没辙了，只能让他先试试… 但是，要钱没有，自己想办法去。 这天，徐良溜溜达达走进司机室，拿出华子就散… 棒梗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你怎么又来了？” 棒梗就在这开车，不过贼烦他，因为总让他弄得下不来台，在同事面前丢人。 “这地儿你家的？我愿意来就来，你管的着吗？”徐良拿烟盒比划了一下：“抽不抽？” 徐良也看不上棒梗，但他好歹也是槐花的哥哥，礼不能废。 棒梗一把连烟盒都抢过来：“抽，孙子才不抽，这么好的烟我平时可舍不得抽。” 徐良：“我怎么每回来都能看见你在这待着？你就没点正事儿吗？” 棒梗：“在这待着就是正事儿，你管的着吗？哎，不是，你什么级别？我们单位的事是你能问的？” 徐良：“快歇了吧！看看你旁边的几位大哥，天天都有领导招呼。就你，都快闲出屁来了吧！” 旁边的人偷笑…都知道他俩的关系是准妹夫和大舅哥，也没人当回事，全在那看热闹。 棒梗急眼了，这孙子净往人肺管子上戳。 “你有事没事？没事儿赶紧滚蛋，怎么哪都有你？” 徐良：“得嘞，不欢迎我、我走行了吧！” 徐良刚出门、后面就有人喊：“徐良，你等会。” 徐良一愣：“啊？叫我呢？” 棒梗：“叫狗呢，你别答应。” 徐良：“去你大爷的，在单位给你留点面子。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不把屎打出来算你拉的干净。” “别闹，你们领导让你等着，他一会下来。” 徐良：“谁？老杨啊！他不在上面伺候领导、瞎闹什么？我跟媳妇约好了逛街的，净耽误事。” 一群人捂脸…这孙子不光不尊重他大舅哥，连自己领导也不当回事儿。 每天送完老杨就出去玩，偶尔来司机室吹会牛，寒碜棒梗一顿…又玩去了。 下班再来接老杨，有时候还忘了，害的老杨自己找地吃饭…老杨也不恼，每天乐呵呵的。 这司机当的也没谁了，可老杨就是愿意带着他…找谁说理去？ 没一会，老杨倒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的走出来…脸上笑得全是褶子。 徐良：“呦，您这是娶小老婆了，这么高兴。” 噗…司机室的全笑喷了，就没见过这么混蛋的司机。 杨厂长：“去去去，瞎说什么？挺好个小伙子，怎么就张了张嘴呢？” 哈哈哈哈…司机室里笑得前仰后合的。 这俩人真有意思，司机不像司机、领导也不像领导，都够不着调的。 杨厂长很有气势的一挥手：“走，回厂里。” 徐良一溜小跑把车开过来，也不管老杨，探出脑袋、腆着脸问：“事成了？” 老杨也习惯了，自己开门上车；“成了，回去开会。” 上路后，老杨在后面悠悠的说：“小徐，事办的差不多了，但是有一点…” 听到老杨说一半不说了，徐良试探的问：“缺钱？” 老杨高兴了：“要不说你聪明呢。” 剩下话不用说，俩人心照不宣。 厂里是没钱，可是有货啊！ 设备什么的国内就能做，全是兄弟单位。 一家分点外汇，剩下的欠着…等卖了钱再给。 年轻的领导或许不喜欢太聪明的属下，但是老杨这种快退休的、还就喜欢聪明的，这叫领会领导意图。 第24章 犯了错还有鱼吃? 厂里的事暂时和徐良没关系，结婚的一应事宜也准备妥当。 日子一到，请亲戚朋友和院里的人吃顿饭就算妥了。 杨厂长还专门来了一趟，给当的证婚人。 这段日子，徐家算是彻底起来了…徐父被提拔为运输队副队长、以工代干。 徐良转正了，老杨还托关系从津门百货买了一辆小日子进口的摩托车、红色的铃木100…钱是徐良自己出的。 他本来是想买辆国产的，可这时候的幸福摩托只有250，这玩意儿忒笨了，进四合院大门都费劲。 徐慧的夜大开学，家里出来个大学生。 徐良一结婚，直接四喜临门，这还不得热闹热闹。 大喜的日子，徐良也不耍贫嘴了，对谁都客客气气的。 叫人、鞠躬、敬酒，那叫一个周全，跟换了个人似的，院里的人还真有点不习惯。 也没人捣乱。谁见了都是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这一套，脸都笑麻了。 份子钱徐良看都没看，全给了槐花…小财迷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 还礼、谢人、走亲戚、回门…连着忙了好几天。 等到彻底闲下来的时候，俩人就撒开了、可劲儿的折腾…槐花好几天没出屋。 前院的阎埠贵离的近呐，吵得他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 给他气坏了，天天躲在家里骂大街…要脸，不好意思出去说。 三大妈可不管那个，逮谁跟谁念叨，都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这天，秦淮如气冲冲的跑到徐良家，对这两人就是一顿臭骂：“知道你们年轻，可是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忒不像话了。 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这几天都不好意思出门，总感觉有人在后面指指点点的。 院里都传成什么样了，你们不知道啊！就不能收敛着点？” 槐花低头捂着脸小声嘀咕：“能怨我吗？” 秦淮茹：“你还敢犟嘴？刚结婚你就敢跟我犟嘴？跟谁学的？徐良，是不是你教的？ 我家槐花多好一孩子，怎么才跟了你两天就学坏了呢？ 你也忒不是东西了，怎么就不能教点好的呢？” 徐良算是看明白了，秦淮茹这是心里有气，不知道憋几天了、就是为了骂他们来的。 忍着吧！你越还嘴她骂的越来劲。 等秦淮茹骂痛快了，徐良低眉顺眼的说：“妈，我们错了，我们改。” 槐花这个小机灵鬼响应：“我们一定改，妈你别生气了好吗？” 突出一个夫唱妇随。 秦淮茹气消差不多了，板着脸说：“正好，家里今天炖了鱼，一会儿都过来吃饭。” 什么正好，哪有那么多正好，还不是心疼你闺女。 徐良一脸的若有所思：“犯了错还有鱼吃？离娘家近了也不全是坏事儿啊！” 秦淮茹：“瞎说什么呢？” 徐良从心道：“我说妈你真好。” 秦淮茹瞪他一眼：“一天天的就会胡说八道。” 说实话，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对徐良这个女婿还是挺满意的。 人虽然混蛋了点，但是对槐花是真的好。 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不说，前段时间还天天坐小汽车出去玩…就连她都沾光坐了两次。 棒梗开了两年车她都没沾上光…一对比就显出来了，这小子是真有本事。 会赚钱，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赚的，但是有钱是真的。 能把单位的小车开出来玩…最起码也能说明跟领导关系不错，受重视。 晚上吃饭的时候，贾家人全都黑着脸。他们家名声本来就不怎么样，又让徐良给败坏了一通，脸不黑才怪呢。 在剧中，棒梗76年回城，84年才找到对象，小30了吧！ 槐花和小当更是80年代末、90年代才结婚，还都是上门女婿。 要是名声好，何至于啊！ 傻柱：“徐良啊…” 不等他往下说，徐良站起来就鞠躬：“傻爸，我和槐花都知道错了，我们改。” 贾张氏：“徐良…” 徐良又是那一套：“奶奶，我和槐花都知道错了…” 棒梗眼珠子一转，想占便宜：“小徐啊…” 徐良眼睛一瞪：“滚蛋，今天有领导招呼你吗？你在单位都混成什么了… 咦？不对啊！你连个对象都没有，还腆着个脸说我？ 你不光在单位没混明白，在社会上也是个白痴…” 秦淮茹不爱听了：“差不多得了，棒梗好歹也是你大舅哥，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徐良瞬间变脸：“妈说的对。” 噗… 小当笑了：“你还真是属狗脸的，说变就变啊！” 徐良转头瞪着小当… 还没等他说话，小当立马道歉：“对不起，我嘴贱，咱吃饭行吗？” 徐良一呆…莫名有点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差不多得了，我刚才已经骂过他们了。他们认错态度挺诚恳的，先吃饭，一会都凉了。” 槐花：“呼…总算可以吃饭了，刚才都吓死我了，奶奶您先吃。” 秦淮茹打了她一筷子：“小没良心的，我们是为了谁啊！” 等贾张氏、傻柱、秦淮茹都动过筷子后，槐花一筷子就把鱼背上那块最好的肉给夹走了。 放到徐良碗里：“哥，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其他人脸又黑了。 小当：都说女生向外，我这回是真信了。 徐良一扭头：“你今年都多大了，工作干的不怎么样就算了，连个对象都没有。 你倒是想向外，你向着谁去？” “我～”小当差点气哭了：“妈，你看他…” 秦淮茹：“行了，吃饭都堵不上你们的嘴，这不是还有…” 说到这，就看到另一块鱼背夹在徐良的筷子上。 一家人直愣愣的盯着他…换个脸皮薄的、非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然而，徐良面不改色，直接把肉放进贾张氏的碗里：“这块给奶奶吃。” 贾张氏高兴了：“好，这块没有鱼刺，奶奶爱吃。” 我们也爱吃，也想吃…但是不敢说。 几个人一脸怨念的看着徐良：你这孙子真不是人，丫刚才肯定是想把鱼夹自己碗里去。 徐良才不管那个，直接把鱼喂给槐花：“槐花真乖，给你吃。” 秦淮茹：“多大的人了，自己不会吃啊！” 槐花嘴里含着鱼吃也不是、吐也不是，一脸的委屈。 徐良：“没事，吃吧，你还能吐出来啊！” “嗯。”槐花点头，用力咀嚼着…看的人想屋里安全。 第25章 你是个什么鸟变的，怎么就那么不是玩意儿呢? 之前开厂里的车出去还要想着接老杨，所以只能在城内转转，还不敢玩太长时间。 现在骑摩托车可就没人管了，爬长城、看故宫、逛天坛、游北海，划船、钓鱼、逮鸟、套兔子… 每天除了下馆子就是玩，可把槐花高兴坏了，每天笑呵呵的、就没停过。 为了进出摩托车方便，他经过全院同意，花钱把大门口的门弦子改成了能拆卸的。 就是许大茂放电影回来，给了阎埠贵一串蘑菇，阎埠贵帮他抬过去的那玩意儿。 每天回到大门口，槐花先下去把门弦子拆了，等徐良把摩托车骑进院再装回去。 这天，徐良刚进院就看到阎埠贵在那打转。 徐良一乐：“三大爷这是拉磨呢？” 阎埠贵：“去你大爷的，瞎说什么呢？” 徐良：“我大爷不就是您吗？” “我，我，我…”阎埠贵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一拍大腿：“我先不跟你计较。咱们院出大事了。” 徐良拔脖子瞪眼的往里面看：“谁家房子着火了？” 阎埠贵气的直翻白眼：“你能不能盼点好？你家房子着火了行不行？” 徐良：“那可太好了。要不是街道不让拆、我早给它拆了盖新的了。” 阎埠贵好悬一口气没上来，深吸两口气：“你说你是个什么鸟变得？怎么就那么不是玩意儿呢？ 我长这么大就没听说过、盼着自己家房子着火的。” 徐良一脸讶异：“我什么时候盼着我家房子着火了，不全是您说的吗？” “我…”阎埠贵轻轻给了自己一嘴巴：“算我嘴贱行了吧！再和你说话我得少活好十年。 嘿，让你一打镲、差点把正事儿忘了。你去…算了，我可不敢支使你，你是我三大爷。 还是我去叫人吧！你准备准备，一会开全院大会。” 徐良：“啊？都多少年了，怎么又开全院大会？唉，三大爷，您倒是说句话呀！” 阎埠贵哼了一鼻子扭头就走…我不和你说话。 全院大会如期召开，徐良左边是傻柱，右边挨着槐花…徐父送徐慧上课去了，没在。 看着不远处坐着个不认识的人，徐良用胳膊杵了下傻柱：“那人谁呀？怎么不认识。” 傻柱瞥了一眼：“三大爷家老二阎解放。” 徐良恍然：“是他呀，这变化够大的，他来干吗？” 傻柱：“来开会呗。” 徐良：“嘿，你还跟我打马虎眼…” 还是那张破桌子摆在前面，也不知道之前放哪了，这么多年都没坏。 仨大爷老位置坐定… 刘海中咳嗽一声：“人到齐了咱就开会。” “等会。”徐良举手：“人还没齐吧！许大茂家两口子，棒梗，你家光天…” 易中海：“行了行了，徐良你别打岔，那几个人都南下了，不在院里。” 啊？ 徐良有杵了傻柱一下：“什么情况。” 傻柱也不理他。 阎埠贵：“还是我先说吧！就是今天下午我收到一封电报，是许大茂从南边发回来的。 说是他们都被打了，住院了，让家里人带着钱过去。” 易中海：“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徐良、你有什么想说的？” 徐良一愣：“有我什么事儿？” 阎埠贵：“还不都是你那批电子表闹得，要不他们能南下吗？” 徐良：“什么电子表，我怎么不知道？”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找补：“是是是，和电子表没关系。但是，我说但是啊！事情是因你而起，你不能不管。” 徐良气的站起来：“嘿，我说阎老抠，你这是瞪着眼睛硬讹我是吧！ 他们南下是我撺掇的？还是他们挨打是我找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不胡说八道嘛。” 易中海：“徐良你先别生气，你三大爷不是那个意思？” 徐良脖子一梗：“那他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三位大爷，我平时挺尊重你们的啊！你们怎么能跟我过不去呢？” 又来了… 易中海一摸脑袋，四下看看…徐父也不在啊！ 只好说：“柱子，你先拦着点，先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傻柱：“一大爷都发话了，必须行啊！良子，给我个面子…” 徐良眼一瞪：“你有个屁面子？” 院里人哄堂大笑。 傻柱急眼了，蹭一下站起来。 徐良退后一步：“怎么着，你还想动手？你可想好了，我虽然不能打你，但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不信咱就试试。” 傻柱：“我可是你爹。” 徐良：“去你的吧！跟我一波的你是我老丈杆子，不跟我一波…咱再商量。” 这种事还有商量的？没听说过。 全院人都捂脸…这孙子忒不是东西了。 有这孙子搅和，这全院大会算是开不下去了。 啪… 刘海中一拍桌子，大喊一声：“徐良，（声音变小）算二大爷求你了行嘛，先让一大爷把话说完。” 徐良：“得嘞，这面子必须给您， 谁让我尊重您呢。” 刘海中脸一黑：你可千万别尊重我，我怕我扛不住。 易中海深吸两口气，柔声细语的说：“徐良啊，这事你还真得去一趟。” 徐良眼一瞪… 还没等他发飙，一群人劝他：别生气，别着急，先让一大爷说。 易中海接着说：“不是讹你啊！主要是咱们院这帮人连四九城都没出过，去了南边什么事也办不成，起码你给带个路总成吧！” 徐良早就猜到是这么回事。 他要不闹一通，说不定就把事都推给他了，他可懒得管。 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谁知道有多麻烦。 万一事情没办好，不仅搭钱、搭时间，最后还落一身埋怨，何必呢。 秦淮茹泪眼朦胧：“良子，棒梗和小当都去了，他们可是槐花的亲哥、亲姐，你看槐花的面子行不行？” 槐花俩眼瞪的溜圆，一脸担心的拉他衣服。 徐良：“行，我可以去。但是我只管带路和了解情况，事情怎么解决还得你们自己拿主意。” 阎埠贵：“也行。许大茂给发了地址，说是第二人民医院。” 徐良点头：“没问题，我认识。” 第26章 徐良，你真不是人 易中海：“徐良认识那就更好了，各家派代表带着钱一起去。” 阎埠贵：“我家老二就在这，明天让他带着钱过去。” 阎解放举手：“我假都请好了。” 刘海中：“我家光福和光天媳妇一起去。” 易中海：“秦淮如，你们家谁去？” 秦淮如：“我去，我明天就去请假。” 贾张氏：“我看行，也不知道棒梗怎么样了，有没有受苦？我得棒梗唉…” 易中海：“贾家嫂子，你先别哭，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贾张氏：“怎么着，我还不能哭了？没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刘海中：“行了行了，你快闭嘴吧！老嫂子，你再闹可没人管你了。” 贾张氏：“要你管？你是能给我们家出钱，还是能出人？屁用没有。显着你了？” 刘海中：“嘚，我不管了还不行嘛。” 傻柱：“妈，你先别哭，棒梗肯定没事。” 贾张氏：“你说没事就没事？你安的什么心？” 傻柱：“棒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咱现在说谁跟着去。” 贾张氏：“不是说淮茹跟着去嘛。” 傻柱：“她去有什么用？她是认识医生，还是能给棒梗看病？” 贾张氏：“不是有徐良吗？” 徐良：“别扯我，我也不认识医生。” 贾张氏：“要你有什么用？” 徐良若有所思：“是挺没用的，要不你们自己去？” 贾张氏瞬间闭嘴。 阎埠贵：“别，徐良啊！你可不能闹情绪，贾家嫂子就那么一说，你可不能当真。” 贾张氏：“我可是你奶奶，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徐良抬头望天：“你是我爸爸也没用啊！我真不认识医生。” 易中海：“行了，都别闹了，那边还不定怎么着呢。都快许大茂，也不知道说清楚。” 徐良来劲了：“一大爷说的对，就怪许大茂这孙子（沉吟）… 不对啊！他们不是一起去的嘛，怎么别人都住院了他还能拍电报？” 其他人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这许大茂什么情况？ 不会是这孙子谎报军情吧！ 也不是不可能，这孙子忒坏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阎埠贵考虑片刻：“我觉得不至于，许大茂坏是坏了点，但是不至于在这件事上和咱们开玩笑。 只要咱们人一去不就都清楚了嘛。” 刘海中：“他三大爷说的对。”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家到底谁去啊！大家伙都等着呢。” 秦淮茹：“还是我去吧！不去看看我这心里不踏实。” 易中海：“行，那就这么定了。大家都回去准备准备，该带钱带钱，该带东西带东西。 徐良，你有什么要说的？” 徐良：“明天中午12点在火车站集合，带好介绍信和工作证，过时不候啊！” 阎解放：“还要介绍信呢？” 徐良：“这话说的，没介绍信你怎么买票，去了住哪？” 易中海：“行了，就这么办，大家都回家准备准备，散了吧！” 路上还算顺利，只是阎家人的抠门和算计让信徐良大开眼界。 吃饭、喝水、上厕所，处处算计，也是没谁了。 给刘光福气坏了，差点在火车上就和阎解放打起来。 打车就更别说了，徐良、秦淮茹、刘光福、光天媳妇、阎解放，五个人只能打两辆车。 阎解放连人家说的什么都听不明白，还非得跟人家砍价。 那场面…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整个一鸡同鸭讲。 徐良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和司机说他结账。 当徐良转身钻进车里的时候，阎解放看着徐良的背影一脸得意…这特么还是算计。 只能说…真没白瞎了他老子的言传身教。 医院里，棒梗、刘光天、阎解成，三人躺在相邻的病床上。 每张床上都有一个架子，上面放着一条缠满绷带的右腿，画面和谐的有点诡异。 徐良第一个进门、直接笑喷了：“你们仨这是商量好的？” 棒梗：“去你大爷的，我都这样了还挖苦我，你也是个人？” 刘光天和阎解成扭过脸装看不见。 小当：“妹夫你来了。” 于莉点点头没说话。 徐良闪到一旁：“不光我来了，妈也来了。” 其他人鱼贯而入，秦淮茹直接抹泪：“棒梗…” 棒梗：“妈你先别哭，医生都说了，没什么大事，养养就好了，您带钱来了吗？ 再不交住院费，医院就要把我们赶出去了。” 秦淮茹：“带了、带了，妈这就去交钱。” 他们这边母慈子孝，阎解放那边已经和他哥嫂算起了账。 钱他确实带来了、还不少，但那是阎埠贵和他们兄妹一起凑的…当然不能白给阎解成。 不仅要阎解成写欠条，还要算利息。 刘光福和他哥直接吵了起来…因为刘光天南下做生意的钱有刘光福一份，钱被骗了。 好家伙… 徐良靠在门边的墙上一言不发，觉得还挺有意思。 他现在只有一个疑问：不是许大茂发的电脑吗？他和秦京茹去哪了？ 秦淮茹替他问了出来：“许大茂呢？你们都这样了，许大茂怎么没事？” 刘光天：“快别提许大茂了，那孙子多奸呐，发现情况不对撒丫子就跑，比狗撵着都快。” 徐良：“你们怎么不跑？” 阎解成：“我倒是想跑来着，不是没跑了嘛。” 徐良竖起大拇指：“行，你们是真行。怎么做个生意还做到医院来了，有路子弄来医疗器械、还是药品？ 那玩意儿赚钱，带我一个呗！” 仨人气够呛，于莉拍了他一下：“你真不是人，他们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 徐良：“那怎么着啊？要不我也办个住院、和他们躺一块？” 棒梗急了：“你可拉倒吧！看见你就烦，你还想躺我旁边？那特么不得把我挤兑死？我还活不活了？” 秦淮茹：“别闹，事还没问清楚呢，你跟着裹什么乱？” 徐良：“得嘞，你们先聊着，我出去抽根烟。” 几人松了一口气，棒梗给秦淮茹竖起了大拇指… 这孙子可算出去了，他在待下去非得把我们气死不可。 第27章 许大茂去哪了? 原来，几个人一下火车就四处打听电子表…跟个二比似的，能不让人盯上嘛。 这一时期的羊城可不光有本地人，早年随部队打过来的、开放后过来做生意的、打工的、碰运气的，随部队集体转业过来的… 全国各地，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听懂他们说话的自然也不少。 有人跟他们说有电子表，让他们跟着走…几个人傻乎乎的就信了。 然后…不仅钱被抢走了，还让人打了一顿。 糙、忒糙了，这都能上当也没谁了…徐良听的直捂脸。 认识这帮糊涂蛋，还有俩亲戚…羞于见人呐。 许大茂倒是没什么损失，丫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一直在后面吊着。 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掉头就跑，棒梗他们愣神的功夫、人影都看不见了。 秦京茹从66年嫁到院里，和许大茂过了14年了，能不知道自己爷们是什么德性？ 发现不对后就要跑，她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提示一下棒梗，可是时间来不及了啊！ 说实话，要不是许大茂跑了，这帮人可能抢完钱就走，不至于打他们一顿。 女的倒是没大事，只是挨了几个大嘴巴子。 徐良正站在楼梯间抽烟呢，就看到几个描龙绣凤气冲冲的上来…路过徐良的时候还推了他一把。 “滚一边去。”也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 几个人直接走了，徐良也懒得理他们…又不是冲他来了，没必要生气。 可是看到几人走进棒梗他们病房的时候，徐良直接踩灭烟头跟了上去。 隔着挺远就听到里面骂骂咧咧、大喊大叫，还有女人的尖叫声。 徐良刚到门口，守门的长毛伸手一拦，看了看他身上的运动服、又看了眼密码箱说：“做什么的？和里面的人什么关系？。” 徐良根本不和他废话，伸手往后腰比划一下，直接掏出一把黑星来。 上膛顶住长毛胸口，也不说话、用下巴点了下房门。 “对不起大佬，您消消气、千万别走火…”长毛汗都下来了，点头哈腰的道歉、开门、进屋、蹲墙角，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屋里的吵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瞪大眼睛、面露惊恐，胆子小的更是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领头的短发微胖男大概三十多岁，张嘴就是塑料普通话：“兄弟，有话好说…” 徐良面无表情，直接拆弹夹、退膛线里的子弹、压子弹、上弹夹、上膛… 一嘴纯正的当地话：“你哪个？跟我称兄弟？” 直接认怂鞠躬：“对不起大佬，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高抬贵手，以后必定登门道歉。” 啪… 狠狠甩了身边的小弟一个大嘴巴子：“刚刚就是他骂的您，我回去好好教训他。” 是他吗？其实不是。当时好几个人，他又没在意徐良，哪知道谁骂的，这时候就是表个态罢了。 “道歉就不必了，不是一路人。”徐良退到一边让出路来。 他们还以为徐良是悍匪呢，一边道歉一边退出房间，然后撒丫子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一群人长出一口气的同时、面带畏惧的看着徐良，谁也不敢说话。 徐良装模作样的打开密码箱，把家伙放进去说：“假的，拿着吓唬人用的。” 我可去你的吧！都特么看见子弹了，还假的？糊弄小孩子都比你真诚。 可是没人敢说，只能装若无其事，装信以为真。 徐良也不当回事：“就是他们打的你们？” 棒梗：“对，就是那帮孙子。” 阎解成一拍巴掌：“哎呀，刚才把钱要回来好了。” 几个人眼前一亮，齐齐看向徐良… 徐良：“看我干嘛？想要就去呗，又没人拦着你们。” 几人一听就知道徐良不会帮忙，随即低头叹气。 他们倒是想要，可是自己去又不敢、怕挨打。 徐良懒得和他们磨叽：“去吃饭，有人去吗？” 所有人摇头，他们现在都不敢和徐良说话，就怕把徐良惹恼了崩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徐良每天到医院打个照面，接着就自顾自玩去了。 这些人发现，徐良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提起来的心逐渐放下了。 开始和徐良说话、开玩笑，只是比以往少了点放肆。 徐良倒是无所谓，有本事你们就举报去，能找到算我输。 让他疑惑的是，许大茂这孙子不知道跑哪去了，一直没露面。 据，刘光天他们说，许大茂当时并没跑远，等人走了以后出来把他们送来医院，之后就再也没露面。 他还拍了电报。 一群人在医院里大骂许大茂…不仗义、胆小鬼、汉奸狗腿子王八蛋，怎么脏怎么骂。 这帮人好像忘了，如果没有许大茂送他们来医院，往家里拍电报，他们现在还不一定什么样呢。 又过了一周，几人勉强能下地的时候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四九城再治病。 在这里干什么都得花钱、忒贵了，秦淮茹心疼的滴血。 也就是棒梗，换成小当和槐花都不一定行。 阎解放和刘光福来的第二天就走了，俩人还得回去上班呢，可没时间耗在这里。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把他们吓坏了，暂时也没了做生意的念头。 可是…好想撞墙怎么办？ 之前攒的工资和卖电子表赚的钱全没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阎解成欠他爹和弟弟妹妹的。 刘光福把钱都拿出来跟刘光天做生意了，手里没钱，他这次带的钱是刘海中借给他的。 所以，刘光天欠他爹的钱，虽然不要利息…但是他和刘光福还有一堆烂账等着算，也是焦头烂额。 只有棒梗好点，他也欠秦淮茹的钱，只是不要利息、也不着急还。 到最后还不还、还不一定呢，拖来拖去就拖黄了，反正都是傻柱的钱。 就秦淮茹那点工资，还要养一大家子人，就算能抠下一点也没多少，主要还是傻柱贡献的。 比较欣慰的是，几人都是请假来的，倒不用担心把工作丢了，但是后面的几个月都领不到工资…愁。 第28章 和贾家的裂痕 回四九城又住了一周医院，棒梗、光天、阎解成，三人一起拄着拐，被人搀进四合院。 这时候已经是10月中，大家都穿上了外套。 徐良身穿红色运动服，正拿着气枪打麻雀呢。 供销社买的，子弹特别小、比火柴头稍微大点，长的跟缩小了无数倍的羽毛球似的…不形象，大概那个样子。 上好子弹，掰枪管底下那根棍加压，劲还挺大…十米之内能在水泥墙上打出痕迹来。 刚上好压力，正往抄手游廊上瞄呢，就看到几个人进院。 三个病号的右腿裤线都剪开了，露出里边缠满绷带的右腿。 徐良：“呦，这造型挺别致的，真时髦，哪买的，我也弄一套穿穿。” 下棋的仨大爷抬眼一看，直接笑出声了。 棒梗：“去你大爷的，怎么哪都有你？你这天天在家待着、就不怕厂里把你开除了？” “管的着吗，我乐意。”徐良抬起气枪… 砰！ 一只麻雀掉下来正砸棒梗脑袋上。 徐良：“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棒梗：“我信你大爷个尾（yi）巴。” 徐良：“爱信不信，看在你是残疾人的份上，我今天不欺负你。” 棒梗急了：“你才是残疾人呢，我…你等着，等我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行吧！你高兴就好。”说完，徐良重新上子弹、找麻雀去了。 秦淮茹挺无奈的，她心里肯定偏向棒梗，可是又不太敢说。 徐良这孙子挺混蛋的，万一怼她两句就更难受了。 拿捏不了徐良，可是她能拿捏槐花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淮茹特意把徐良和槐花叫过去。 秦淮茹：“槐花，你哥现在这样也没法上班，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照顾照顾你哥吧！” 徐良：“等会，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您准备让槐花照顾几天呐？ 三天五天的还行，可棒梗这样、没两三个月都还不了，您不能让槐花一直照顾他吧！” 贾张氏：“那怎么办？其他人都上班，总不能让我老太太照顾吧！” 徐良：“那我管不着，你们自己想辙。” 贾张氏：“你这就不讲理了，槐花是棒梗的亲妹妹，照顾一下怎么啦？” 徐良：“老太太，到底是谁不讲理啊？照顾一下没问题，可是照顾两三个月…不行。” 秦淮茹：“都在一个院住着，也就几步路的事，又不麻烦。 再说，槐花都玩了多长时间了？也该干点活了。” 徐良：“可以给槐花找个工作啊！干嘛非得让她照顾棒梗？地球离了她还不转了是吧！” 贾张氏：“你这叫什么话？我们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槐花还小呢，上班不着急，也不差这几天，你说对吧槐花？” 贾张氏出头、秦淮茹敲边鼓，这情形莫名有些熟悉。 这是看到自己这边说不通，要打槐花的主意…这个糟老婆子坏的很。 可是还没等他说话，槐花糯糯的开口：“我听奶奶的。” 徐良一愣，看着贾家人得意的样子…气坏了。 啪…筷子往桌上一摔，站起来就走。 槐花：“哥…” 徐良脚步一顿，伸手揉了揉槐花的脑袋：“没事，我吃饱了。” 到底是贾家人呐，打断了骨头连着筋。自己以为是为槐花着想，可是槐花不一定认可。 其实，槐花要是和他商量一下，他也会同意。 毕竟，他只是不想让槐花给贾家当牛做马，而不是要控制槐花，或者跟贾家决裂什么的。 可是贾张氏随便提了一嘴，槐花都不问他一声就直接同意…这让他挺伤心的。 看到徐良生气，槐花还是挺担心的。可是让秦淮茹瞪了一眼后，立马低下头乖乖吃饭。 回屋躺了一会，很快就想开了…不管贾家人怎么样，槐花还是不错的，就当看槐花面子好了。 最多不过三个月，爱咋地咋地吧，反正我不伺候棒梗。 想通了，肚子也开始咕咕叫。 徐父和徐慧中午都不回来，徐良只能到外面吃。顺便去了趟友谊商店，买了点奶粉、罐头。 不管怎么说，棒梗也是他大舅哥，出院了、怎么也得送点东西过去意思意思。 可是等他回到家却懵了…电视呢？ 丢了？不对，院里那么多人看着，丢个毛线，肯定是贾家人搬走了。 在徐父那吃过晚饭，回到家躺在床上，看着放电视的地方…越想越气。 快九点了，槐花回来直接趴在徐良身上撒娇… 这都跟谁学的？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徐良也没说什么，轻轻拍拍后背：“洗澡去吧，脏死了。” 槐花：“我哥屋里好长时间没住人了，我帮我妈多收拾了一会儿。” 徐良：“应该的，没事。” 槐花：“那个…我哥一个人在屋里待不住，我就把咱家电视搬过去了，先借给他看看。” 徐良：“是你搬的，还是棒梗让你搬的？” 槐花想了半天：“我搬的。” 我信你个鬼。 徐良点点头：“搬就搬了吧！反正我也不怎么看。” 槐花：“对不起。” 徐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去洗澡吧！熏死我了。” 槐花轻轻打了他一下：“讨厌，我去洗澡啦…等我。” 槐花一进浴室，徐良瞬间变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哀莫大于心死。 槐花洗澡回来直接找上徐良，发现抱了半天也没反应。 探头偷看…才知道徐良已经睡着了。 她的小脑袋瓜里可没那么多弯弯绕。 她觉得棒梗从小对她和小当最好，棒梗现在受伤了？行动不便，做妹妹的就应该照顾他，对他好。 至于徐良这边…两口子哪有隔夜仇？何况只是生气而已。 一日不行就两日、三日，徐良对她最好了，多哄哄、多撒娇就好了。 反正秦淮茹是这么说的，槐花坚信不疑。 果然不出槐花…不，是秦淮茹的预料。 徐良第二天就恢复了常态，还让槐花给棒梗送去奶粉和罐头。 她并不知道，徐良心里已经产生了裂痕，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 不是对槐花而是对贾家。可是有时候、槐花和贾家是一体的，尤其贾张氏和秦淮茹发话的时候。 第29章 没一个好东西 消失了大半个月的许大茂和秦京茹两口子回来了。 许大茂衣装笔挺、皮鞋锃亮，还系着一条红色领带，看着就骚气。 秦京茹一身女士西装、烫着卷发，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俩人身后是一辆板车，大包小包的往院里搬。 阎埠贵站起来大喊：“许大茂，你还敢回来？” 许大茂一梗脖子，理直气壮：“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阎埠贵：“你，你，你不可理喻。” 易中海赶紧接着说：“许大茂，你看你把这院都祸害成什么样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许大茂：“你可别给我扣大帽子，我干什么了？” 刘海中：“你要不跑，光天、棒梗、阎解成能被打成这样？” 许大茂：“笑话，我要不跑、也得把我打成那样。说起来，要不是我把他们送进医院，他们能不能活着还两说呢。 你们不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就算了，居然还想找我的麻烦，你们安的什么心？” 徐良拿着气枪在旁边看热闹，这时候说了一句：“呦，许大茂，这才几天不见？你这嘴皮子够溜的。” 许大茂一脸得意：“我这嘴皮子一直都这么溜，以前就是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小徐子，哥们现在不一样了，看见了没（拉着西装）、皮尔卡丹的，牛吧！以后见面叫许叔知道嘛，叔高兴了有你的好处。” 徐良：“你刚还和我论哥们呢。” 许大茂：“去你的，我那不是说顺嘴了嘛。” 偷瞄了仨大爷一眼，赶紧招呼秦京茹和板爷往后院跑。 好不容易把仨大爷说熄火了，可不能让他们再找到机会，要不然肯定挨收拾。 许大茂这一套玩的可溜了。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徐良暗骂：皮尔卡丹个屁。肯定是假的，人老先生这会还在鼓捣模特队呢。 这牌子要过几年才进来，这会国外倒是有，他可不信许大茂有那本事。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徐良，你刚才怎么不说呢？” 徐良：“没说吗？我记得说了啊！是我记性不好，还是您耳朵不好？” 阎埠贵：“你才耳朵不好呢，我说的是那意思吗？” 刘海中：“你三大爷的意思是，棒梗他们挨打的事，那事许大茂肯定有责任，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是想撺掇我去对付许大茂？你们也是想瞎了心。 徐良：“我又没挨打，和我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棒梗不是你大舅哥嘛，他的事你不管？” 徐良：“人家有爹有妈，还有你们三位大爷关照，我算干嘛滴啊！管不了。” 阎埠贵：“好歹也是一个院的邻居，你怎么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徐良一瞪眼：“差不多得了，懒得搭理你们还来劲了是吧！要不我现在过去把他们仨再打一顿？ 不行，我先给他们拐杖扔房上。” 徐良扭头就冲阎解成那屋去了。 阎埠贵急了：“哎哎哎，徐良你等会，你有火别冲我们家解成发啊！” 徐良回头打量着阎埠贵：“你也没个拐杖啊！要不先记着，等你用拐杖的那一天，我再给你扔房上？” 阎埠贵：“去你的吧！这事还有记账的？” 徐良：“可以有。” 阎埠贵脸一黑：“没有的事，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行了吧！赶紧打你的麻雀去吧！ 对了，天天看你打麻雀，也没见你往家拿啊！” 徐良：“我要那玩意儿干嘛？” 阎埠贵：“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你说，麻雀摘干净了、剁成馅包饺子…那叫一个香啊！。” 徐良：“拉倒吧！忒麻烦了。” 阎埠贵眼睛一亮：“就等你这句话呢，你反正也不要，给三大爷怎么样？” 徐良：“行啊！你跟我走，捡到全是你的。” 阎埠贵：“去你的吧！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你想累死我啊！去去去，一边玩去，别在这碍眼。” 刚才算计我的事就黑不提白不提了？你给我等着。 “得嘞。”徐良转身奔后院去了。 阎埠贵：“可算把这孙子糊弄走了。” 易中海：“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这孙子记仇着呢。” 阎埠贵虎着脸：“那怎么着，他还真能等我老了、扔我拐棍啊！” 刘海中：“那可说不准。” 老哥仨一脸愁容，还真怕被徐良记恨，以后找茬对付他们。 刘海中心大，很快就不当回事了：“你们说他跑后院干什么去了。” 阎埠贵：“还能干什么，找许大茂去了呗。” 仨大爷同时叹气，刘海中：“这俩王八蛋凑一块准没好事。” 果然，当天晚上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打起来了…还是因为之前那点事。 许大茂请徐良喝酒 ，桌子就摆在许大茂家窗户外面，正对着刘海中家。 鸡鸭鱼肉、茅台酒，那叫一个丰盛。 从许大茂指点江山的样子就能看得出来，他是真发财了。 刘光福下班回来一看，直接急眼了… 同样是南下做生意，许大茂就能赚钱，刘光天不光血本无归，还被打断了腿。 找谁说理去？ 刘光福越想越气，再加上他媳妇在一边挑唆…饭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就去找刘光天。 理由是：刘光天被人抢了和他无关，必须把本金还给刘光福。 刘光天穷的都快卖血了，当然不愿意。他的意思是：刘光福当时是入股，赔赚都得两人共同承担。 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刘光福的媳妇可不是好人…76年，这哥俩搬回来的时候，光福媳妇就挑唆光福和光天打了一架。 这时候又在旁边张牙舞爪的，一直撺掇光福打他哥。 刘光天腿还没好呢，刘光福哪敢动手…就纯嘴炮。 说着说着，哥俩都急眼了。 刘光福骂刘光天：“我x你马。” 刘光天也骂刘光福：“我x你马。” 刘海中正在屋里吃饭呢，听着哥俩骂街直接急眼了，出来就给了光福一个大嘴巴子。 “他妈是你什么人？” 刘光福瞬间恢复理智：“对不起爸，您别生气，我刚才是气昏头了。” 刘光福跑了，刘海中又去找刘光天。 还没等他说话，刘光天送的更快，鞠躬、认错、道歉一条龙。 刘海中扬起手比划了半天，看在光天是病人的份上没打他。 许大茂和徐良在旁边看了个满眼，给他俩乐的，前仰后合的。 许大茂指着徐良：“我说你怎么非要把桌子搬外面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徐良：“我没有，别瞎说，我就是觉得外面凉快。” 秦京茹：“就你小子最坏了。” 刘海中从光天屋里出来，恨的都不行了。 冲俩人吐口唾沫：“呸，没一个好东西。” 第30章 北海偶遇 许大茂和秦京茹忙着倒腾衣服，主要是喇叭裤。 这时候的喇叭裤是真的好卖，年轻人要是不穿条喇叭裤都不好意思出门。 学校专门有老师在门口堵着，手里拿着把剪刀，看见穿喇叭裤的就给剪了。 当然，也不是完全剪坏了，而是顺着裤线剪开，不能完全剪坏了。 毕竟，这裤子可贵。老师也知道学生家里都不容易，这样改改还能穿，不算浪费。 仨大爷都不待见徐良，几个瘸腿的也烦他，娘儿们那堆不能去，槐花也不在家。 他突然发现自己在院里成孤家寡人了。 只是稍微郁闷了一会，徐良骑着摩托车就出门了。 你们不和我玩，我找别人玩去。 他骑着摩托车转到北海的时候，就听到旁边有唱歌的声音。 过去一看，几个年轻人正在那弹着吉他自娱自乐呢。 《老黑奴》：快乐童年，如今一去不复返，亲爱朋友都已离开家园； 离开这尘世，到那天上的乐园，我听见他们轻声的把我呼唤。 我来了，我来了，我年老背又弯，我听见他们轻声的把我呼唤…… 摩托车的声音还挺大的，几个人直接冲他喊：“嗨，哥们，干嘛的？” 徐良招招手：“歌唱的不错，过来瞜一眼。” 其中一个走过来上下打量：“我怎么看你有点面熟呢？你是不是在羊城当过兵？ 徐良：“你是？” 来人：“我，冯忆苦。” 徐良恍然：“是你啊！新兵连的时候，你瘦的跟麻杆似的，几年不见，变化挺大的。” 冯忆苦：“老班长。” 俩人其实差不多大，但是徐良当兵早，所以在新兵连当过冯忆苦的班长。 俩人拥抱了一下，徐良说：“我记得你调宣传队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冯忆苦一脸的尴尬，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一个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冯裤子因为作风问题被处理回来了。 我是总参的高阳，和冯裤子从小玩到大的哥们。 那边那个又瘦又小的是刘会元，他旁边是吴胖子，那个妞是沙青。” 社牛啊这是。徐良这时候也知道这帮人是谁了，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这帮人比四合院里那帮人还坏，粘上他们就没有不倒霉的。 之前在新兵连的时候，因为名字和长相的区别，他还真没想到。 据说这冯裤子的原型是导，如果是的话，可给这位糟践的不轻。哭鼻子、爱下跪、不讲卫生… 徐良没多想，直接下了摩托车握手：“轧钢厂徐良。” 高洋一愣：“那你们单位待遇可够好的，这摩托车不错啊！什么时候借我骑骑？” 你倒是真不客气。 徐良：“行啊！” 冯裤子：“排队啊！这是我老班长，必须得我先骑。” 刘会元在那边喊：“人来了，赶紧的。” 远处一群人骑着二八大杠呼啸而来。领头穿着风衣的是孙小建，旁边的那个穿着皮夹克的是何首乌，后面穿什么的都有。 冯裤子：“走吧！老班长，和他们茬琴去。” 徐良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段。 全世界都在变，盲流也在变，现在不茬架、改茬琴了。 别的不说，起码文明了。要是以前，这帮人一见面，板砖、菜刀、链子锁就招呼上了。 冯裤子《啊！苏珊娜》：我来自阿拉巴马，带上心爱的五弦琴，我赶到路易斯安那为了寻找我爱人。 啊…苏珊娜，你别为我哭泣……… 孙小建《红河谷》：人们说，你就要离开村庄，我们将怀念你的微笑，你的眼睛比太阳更明亮，照耀在我们的心上…… 高洋拿过琴：“这得我来”《深深的海洋》：深深的海洋，你为何不平静，不平静就像我爱人那一刻动荡的心…… 何首乌《红莓花儿开》：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爱，可是我不能对他来表白，少年的心思一点没减少…… 刘会元《哎吆妈妈》：河里的青蛙从哪里来，是从那水田向河里游来， 甜蜜爱情从哪里来，从那眼睛里面到心怀…… 孙小建：你红灯笼照着大上海，秘密路直通那上海滩，有钱人花天酒地，没钱人光着屁股抽根烟…… 冯裤子：第一次我到你家你不在，你们家的小黄狗，咬了我揉一块，第二次我到你家，你又不在，你们家的老太婆给了我一锅盖， 第三次我到你家你还不在，你们家的老头子，给了我一皮带…… 何首乌《改编自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对我要求高，他要自行车和罗马表，我是穷学工哪里来的钱，只好上街去偷钱包…… 高洋《七十五天》：离别挚友，我来到这间牢房，已经是七十五天，望了又望，依旧是铁门和铁窗； 回忆忆往事我心一酸，泪水就流成了河…… 孙小建《苦水变美酒》：亲爱的朋友啊，你不要把泪水流…… 徐良在旁边直点头：好多都没听过，还有不少改编的，还挺有意思。 其他人直愣愣的看着高洋，期待他把孙小建灭了。 高阳急了：“都看我干嘛，哥们不灵了。” 冯裤子转头看向徐良：“老班长，只能靠你了。” 我去…我就是个看热闹的，怎么还有我的事？冯裤子这孙子肯定是诚心的，丫这是要害我啊！ 徐良直摆手：“别，我可不会这玩意。” 高洋：“得，技不如人，走吧！” 几人推着自行车转身走，身后响起了阵阵哄笑，还有伴奏和合唱… 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徐良脸一黑…这帮孙子，这是嘲讽爷爷呢？早知道给你们弄两首“原创”，吓死你们。 当然，他也就这么想想。又不缺钱，又不混娱乐圈，没必要砸人饭碗。 心里想着事，徐良踹着摩托车…这时候可没有电打火。 就感觉后面上来一人，回头一看…高洋那张长脸出现在眼前。 高洋：“我坐你车走。” 徐良扭头看去，一人一辆自行车，刘会元带着沙青…没问题啊！ 我怎么记得，高阳这孙子身边有辆自行车呢？ 这孙子脸皮也忒厚了，怪不得他后面卖了冯裤子的摩托车还掉过头挖苦冯裤子。 徐良也没说什么，不就是带个人嘛，小事。 第31章 真学外语 从这起，徐良和这帮有钱、有闲的大院子弟算是玩一块去了。 每天就是弹琴、唱歌、跳舞…徐良也学会了弹吉他，还唱了英文版的《此情可待》《昨日重现》《友谊天长地久》。 友谊天长地久是魂断蓝桥的主题曲，这时候连中文版都有了。 其它两首，徐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反正他也不发表，这帮孙子也学不会…应该、或许、可能没什么影响…吧！ 一时间把刘会元等人惊着了，说惊为天人有点过，但态度变了不少。 之前，徐良虽然通过冯裤子的关系混进来了，但是他们连冯裤子都看不起、还能看得起徐良？ 要不是徐良有辆进口摩托车，他们都不愿意和徐良玩。 在剧中，汪若海写过一本动物凶猛（其实是方言写的），在里边就写了…他们从来不和没身份的人玩。 这里的身份指的其实是他们父辈的身份。 高洋为什么能当头，还不是他爹官大嘛。 方言为什么能和高洋分庭抗礼，因为他爹帽子也不小…要不能住高洋家楼上。 往过路的身上吐没吐痰不知道，但是方言可没少吐高洋，就像吴胖子吐高洋那样。 这一时期，冯裤子和刘会元手里都有钱…冯裤子倒腾电子表就是刘会元介绍的，这说明刘会元早就把路趟好了。 徐良也不抠，三个人轮番请客，几顿大酒下来就打成一片了。 至于尊重，别逗了，这帮孙子连自己都不尊重，徐良比他们稍微好点，也有限…可以说臭味相投。 这下可算找着组织了。 有一次在刘会元碰上了他家老爷子…通过聊天知道，老爷子留过宿，这时候已经退居二线。 徐良眼珠子一转，先拍马屁，再找理由…轧钢厂有老毛子援助的设备，坏了，他想学俄语，试试能不能修好。 又说师夷长以制夷，只有了解敌人、才能找到敌人的弱点，收拾敌人。 这时候和北边的关系紧张，说的倒像那么回事。 但是老爷子一个字都不信，就拿他当个乐子看。 后来让人打听了一下，觉得这小子也还行，起码大节不亏…愿意学就学吧！ 教了几天，发现徐良学习认真，还有股钻劲…每隔一天都有进步，说明徐良在家里也认真学了。 知道徐良真心学习，而不是为了和他攀关系、套交情，老爷子算是认可了他，让他每天上午来家里上课。 这一下，刘会元算是倒了大霉了。只要徐良过来，老爷子对刘会元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动不动就是一顿臭骂… “你不学好，你不着调，你不知道上进，你天天在外边胡作非为…” 徐良一不小心成了别人家的孩子，被当成教育刘会元的工具。 徐良不得不怀疑，老爷子教他就是为了教训他儿子。 他脸皮厚啊！不仅不当回事，反而乐在其中，时不时调戏刘会元两句。 可给刘会元气坏了，可是又不敢还嘴…他爹是真不惯着他，皮带都能抽断喽。 当然了，气归气，刘会元这人不记仇，几顿饭就能解决。 从这时候开始，徐良算是真正和他们玩到一块了。 之后又认识了乔乔和刚出狱的许逊，接着就在茬琴的时候被公安逮了。 敢唱靡靡之音？敢穿喇叭裤？你们这帮年轻人不学好啊！ 一群人在分局被收拾了一顿，裤子全给剪了。 经过这件事，一群人的关系更加融洽…表面上不分彼此。 之后歌照唱、舞照跳，没人当回事。 上午学习，下午回家学习，偶尔和刘会元他们瞎混，隔三差五一起吃饭，喝大酒。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个月，徐良的俄语水平突飞猛进，正常交流，读写都没问题。 用老爷子的话说：你现在入门了，以后回家自己学吧！没事别来烦老子。 送了一堆书就把徐良轰走了。 回到院里才发现，快特么过年了。 这天，徐良一家正在徐父这屋吃饭呢。 阎解成敲门进来：“徐哥（喊徐父），吃着呢？我爸让我来通知您，吃完饭开全院大会。” 徐父：“知道了，你吃了没，坐下吃点？” 阎解成：“谢谢徐哥，我吃过了，您忙着，我去通知隔壁。” 徐良：“阎解成，你那腿什么时候好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早好了。”阎解成黑着脸走了。 徐父：“你啊！都结婚多长时间了，嘴上还没个把门的，你这不是往人家肺管子上捅嘛。” 徐良：“我故意的。” 徐父：“都一个院住着，你把人都得罪了有什么好处？” 徐良：“这帮人、怎么说呢…近则不逊远则怨。关系真处好了，我还担心他们捅我一刀呢。” 徐父：“随便你吧！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就是别太过分，结下死仇就麻烦了。” 徐良：“那不能，就是闹着玩。” 吃完饭一出门，徐良就发现不一样了… 许大茂披着黑色呢子大衣，里边西装领带板板正正，头上还顶着一副蛤蟆镜。 刘光天刘光福哥俩穿着风衣，头上也顶着蛤蟆镜。 这哥仨冻的都哆嗦了，还硬挺着，也是没谁了。 徐良和他们正好相反，大棉袄、二棉裤、外面还裹着件军大衣，就突出一个暖和。 溜达到三人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呦，你们俩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这是多长时间没出门了，怎么连过冬的衣服都没准备？” 刘光福：“土老冒，亏你以前还赚过钱呢，连这都不懂。” 刘光天：“看过小日子的电影《追捕》吗？里边那杜秋东人，就是高仓健扮演的那个…看这衣服，是不是一模一样。” 徐良：“我看是冻人，寒冬腊月穿这个，冻不死你。” 刘光福带上蛤蟆镜：“嘿，《大西洋底来人》的来人你总该看过吧！看我像不像里边那麦克。” 现在是80年了，1月份的时候播放了一部大老美引进的科幻电视剧《大西洋底来人》。 这时候的人们哪见过这个，瞬间迷上了。 徐良当然不在意，看惯了科幻大片，谁看这破玩意。 徐良一脸的无所谓：“没看过，我家连电视都没有。” 棒梗脸一红，随即扭过头装看不见…电视机还在他屋里呢，他根本就没想着还。 看惯了18寸，在让他看9寸的，他可受不了。 第32章 呸，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刘光福一脸得意：“怪不得呢，你现在混的…啧啧啧。看看你这穷酸样，你再看看我许哥，这才是大老板。” 看着之前最有钱的人“落魄”，院里所有人都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谁都想上来踩一脚。 徐良：“可是我暖和啊！像你们一样，冻的跟三孙子似的。屎壳郎带花…你臭美什么呀？” 刘光福气的直瞪眼：“你懂个屁，这叫时髦。你看看我许哥身上这件呢子大衣，知道多少钱吗？” 许大茂假谦虚：“这不算什么，不就是一件呢子大衣嘛，托朋友从内蒙带来的。看到门口那辆跨子（边三轮）了没，井冈山牌，我的。” 徐良：“可是我暖和啊！” 没等他继续说，易中海敲了下桌子：“行了，你们几个别闹了，现在开会。” “得嘞，我给一大爷面子。”徐良一边往回溜达一边念叨：“不能走太快，容易出汗。” 阎埠贵清清嗓子：“人都到齐了，那我先说两句。 今天这个会呢，是院里几个年轻人要求开的。” 徐良大喊：“我怎么不知道？我不算咱院里的年轻人啊？” 刘海中：“你别捣乱，听三大爷先说。” 阎埠贵：“今年…不对，应该是去年，咱们院里的年轻人都出息了。 就拿我们家解成来说，不仅把欠的帐都还了，还小赚了一点。” 阎埠贵乐的都能看见后槽牙，他扭过头看向刘海中：“你们家光天光福也不差吧！” 刘海中点头：“没错，这俩小子也没少赚。” 阎埠贵：“这事呢，还得感谢许大茂，大伙给呱唧呱唧。” 掌声过后，阎埠贵瞥了徐良一眼：“人家许大茂发财了还知道关照咱院里人，不像徐良、就知道吃独食。 古今贤文里有句话：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 咱们院里的花算是开了一半了，你们年轻人还要继续努力，尤其是许大茂。 什么时候，我们老哥仨也跟着沾点光、赚点小钱，那咱院里就真的百花齐放春满园了。” 就是想让许大茂带着赚钱呗，这弯都拐到前门楼子去了，也不怕人听不懂。 徐良懒得搭理他，瞪着俩大眼珠子四处扫描。 之前他就知道，许大茂和秦京茹倒腾喇叭裤赚了不少。 看这架势，院里人也跟着沾光了？ 按照许大茂无利不起早的性格，肯定不能白帮忙，说不定会从中牟利。 大概率是在服装上面加价了…这算是搞上批发了？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脑子还真不白给。 刘光福和刘光天看起来是赚钱了，对许大茂那叫一个恭敬…比对他爹都亲。 阎解成从穿着打扮上看不出什么…可能是年纪大点、稳重了，也可能是单纯的抠门。 棒梗，棒梗有秦淮茹管着，有钱也不敢乱花…他还欠秦淮茹不少医药费呢。 小当，胆大是胆大，也不敢和秦淮茹对着干，顶多私下里买点好衣服、吃点好的。 又嘚啵了半天，阎埠贵做出请的手势：“下面请一大爷主持。” 易中海：“那我说两句。咱们院里的年轻人去年发展的都不错，几个人一商量，就想着过年的时候请大伙一起吃个饭。” 好… 一片叫好声响起…白吃白喝谁不愿意啊！ 易中海：“今年没有三十，所以日子就定在二十九中午。咱们上午贴对联，中午一起吃饭，大家说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声。 有人大喊：“怎么不定在晚上，正好当年夜饭吃了。” 刘海中：“许大茂晚上得去他父母那过年。” “接过来一起呗！” 阎埠贵：“你说的倒是轻巧，住哪啊！” “仨大爷，您家对面不是让徐良拿下来了嘛，现在又没人住。” 那家人腊月就搬走了，人家直接找的徐良，连中间人都没用。 徐良当然不愿意：“那里边什么都没有，你想让许大茂的父母睡地上啊！” 许大茂：“要不你家去那屋住，让我爸妈住你们家。” “那哪行啊！大过年的哪有自己家不住、住别人家里的？” 许大茂：“那我爸妈就能住别人家里？你怎么想的？” 这人其实就是想省一顿年夜饭，这时候也不敢说什么了。 易中海：“还是定在中午，徐良，院里的年轻人都出钱了，你准备出多少？” 商量的时候不找我，出钱的时候想起我来了？真好意思。 徐良：“没有，我工资都是我爸领的，领完就全给槐花了，我哪来的钱？” 阎埠贵：“你一天天的也不着家，干什么去了？” 徐良：“你管的着吗？” 阎埠贵：“我，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易中海：“大徐，你家老大说没钱，要不你出一点？毕竟你也是咱们院的年轻人嘛。” 知子莫若父，徐父知道徐良就是瞎搅和，不是真没钱。 徐父现在工作轻松，工资不低，也不在乎：“行啊！我出10块钱吧！” 阎埠贵：“是不是少了点儿？” 徐良眼睛一瞪：“阎埠贵，你出了多少啊！” 阎埠贵：“我家老大出了，许大茂出了100呢。” 徐良：“我问你出了多少，你说许大茂干吗？许大茂是你爹啊！” 许大茂乐了，一脸的言不由衷：“可不敢，这是我三大爷。” 阎埠贵：“你，你不可理喻。” 徐良扭头：“一大爷，不知道您出了多少啊？” 易中海老脸一红（他脸黑，看不出来）：“行了，下面说最后一件事。” 徐良：“呸，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易中海装没听见：“年轻人不是赚钱了嘛，就是带院里的人一起。 各家要是有想法，就去找许大茂，是入股也好，是从许大茂那拿货、自己卖也好，去找许大茂商量。” 徐良恍然大悟…这特么算不算非法集资？ 眼珠子乱转、思绪可就飘飞了：好家伙，这要是去举报了…全院一个都跑不了。 非法集资应该算不上，但是投机倒把绝对跑不了。 只是倒腾服装，未必够判刑，但是学习班肯定跑不了。 电子表卖85那位，就是拍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那位叶导，不就给关了仨月的学习班嘛。 长的…老蒋后来从京城请了个人、叫马汉玉，就长那样。 第33章 都变成小牌牌了，能不轻松嘛 举报是不可能举报的，徐良总觉得许大茂没憋好屁。 和举报关学习班比起来，他想知道许大茂要干什么？ 何况，他也不是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眼珠子一转，徐良喊到：“既然许大茂这么有本事，我看，不如让他当院里的大爷好了。” 仨大爷瞬间变脸。 许大茂高兴了，对这徐良竖起大拇指：“爷们，还是你有眼光，要不你是咱们院第一个南下赚钱的呢。 你也就是后面不往南边去了，要不你干的比许叔好。 要不这样，你过来帮许叔，许叔肯定不能亏待你。” 徐良：“不敢，我怕挨打。” 棒梗，刘光天，阎解成，包括他们的父母，脸都黑了。 许大茂：“那不能。不是我跟你吹，许叔在南边有点实力，到处都是朋友。” 许大茂对所有人拱手：“既然徐良说到这了，我也跟大伙通报一个消息：打今儿起，我许大茂正式从电影院辞职了，哥们儿不伺候了。 过完年哥们儿就一心一意的做买卖。 只要大家伙相信我许大茂，我肯定让咱院里的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大家说怎么样？” 好…… “许大茂你真辞职了？” “那还能有假，手续都走完了，不信我可以给你看呐。”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知道，你专心带着咱院里人做买卖，那我们一年能赚多少钱？”这必须是阎埠贵。 许大茂一脸得意：“多了不敢说，怎么也能是个万元户吧！” 阎埠贵喜形于色：“嚯，可不老少了，万元户啊！这一下子就成了？” 万元户这个词出自去年日报上的一篇文章《靠辛勤劳动过上富裕生活》，同时期还刊登了：一部分农民先富裕起来应该受到鼓励。 许大茂：“我还能骗你不成。三大爷，不信问问你们家阎解成，这些日子跟着我没少挣吧！” 阎解成赶紧解释：“没有那么多，没有那么多，也就是跟着许哥挣点小钱。要说挣大钱，还得看许哥的，我们不行。” 傻柱越听越来气，直接大喊：“我不同意。” 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啊？” 傻柱：“我也是院里的一份子，怎么就没我的事了？” 许大茂：“那你总得有个理由吧！” 傻柱：“理由？理由就是…院里只有三位大爷，你当大爷，把三位大爷放哪啊？” 许大茂一愣，不由得转头看向徐良：“啊？是啊，把三位大爷放哪？” 废物，这就让人问住了，烂泥扶不上墙。 徐良：“不行就放供桌上。” 阎埠贵不乐意了：“嘿，我说徐良你什么意思？骂我们呢是吧！” 徐良：“那不能，我尊敬您啊！哪能骂您呢。” 阎埠贵：“别跟我兜圈子，你就说你什么意思？” 徐良：“我不是说了嘛，尊敬您啊！到时候您老三位往桌子后面一坐，有什么事就指使许大茂去干，多好啊！” 刘海中：“我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骂我们呢？” 阎埠贵一拍大腿：“可不是，我才反应过来，供桌上都是什么人呐？全是小牌牌，这孙子就是骂咱们呢。” 是这么回事，但是不能承认。 徐良嘴硬：“你这是封建迷信，我就是尊敬你们，想让你们轻松一点。” 阎埠贵：“我可去你的吧！都变成小牌牌了，能不轻松吗？” 徐良：“这可是你说的。” 仨大爷气够呛，指着徐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上了年纪，就不愿意听这个。 徐父轻轻打了他一下：“瞎说什么呢？还不给三位大爷道歉。” 徐良才不在乎这个，站起来就鞠躬：“对不起了您呐，我真诚的给三位道歉。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尊敬你们…” 阎埠贵：“你快闭嘴吧！都把我们放供桌上了，还尊敬我们呢？” 易中海：“行了，后面的事不用你参与，你赶紧回家吧！” 徐良：“得嘞，谢谢您心疼我，怕我冻着。走，槐花，咱回家。” “好哒。”槐花答应一声就站了起来，在不涉及贾家的时候，她还是挺听话的。 走了两步，徐良回头冲许大茂喊：“许大茂，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支持你当院里的大爷。” 仨大爷气的吹胡子瞪眼。 刘海中一拍桌子：“你赶紧滚蛋。” “得嘞，听二大爷的，我最尊敬您了。”徐良拉着槐花就跑。 阎埠贵摩挲着下巴：“我怎么觉得这孙子不安好心呢。” 刘海中：“肯定啊！他不捣乱就不错了、还安好心？除非太阳明天从西边出来。” 易中海：“这还不简单。院里其实早就取消大爷制度了，咱们仨不过是仗着过去的名声和威望、才能在院里说话。 徐良这个小王八蛋撺掇许大茂当大爷，不就是让许大茂和咱们争嘛。不管谁输谁赢，他都能躲在旁边看热闹。” 阎埠贵：“嘿，我就说这孙子不安好心吧！咱现在怎么办呐？老易你可得拿个章程。” 易中海：“这事回去再说，大家伙都看着呢。” 他们在这小声密谋，许大茂和傻柱剑拔弩张，他身边有光天光福俩跟班、也不太怵傻柱。 徐良则躲在家门口看热闹。 易中海：“许大茂，你要想当院里的大爷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不能光拿嘴说吧！” 许大茂是真想当院里的大爷，别的不说，光压傻柱一头这一点，就够他得意好久。 “一大爷，那您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三大爷对面那屋不是闲着呢嘛，你跟徐良商量商量，拿出来给咱院里的老人办个活动室… 让咱院里的老人有个去处，年轻人没事也可以去打打牌、下下棋什么的。大家伙说好不好啊！” 好…一片叫好声。 又不用他们出钱出力，白占便宜、能不好嘛。 贾张氏：“这个好、这个好，要是冬天能有个炉子，夏天能有个风扇就更好了。” 占便宜没有啊！你们想的倒是挺美。 易中海这是察觉了，玩了一手借力打力。 徐良扭头回屋了…就装不知道，看许大茂怎么办？ 许大茂能怎么办，他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根本就没找徐良，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当大爷的种子、却在许大茂心里种下了…他现在有钱啊！ 第34章 逗傻子玩 第二天就放假了，不时能听到噼啪的鞭炮声。 刚吃过早点，徐父吞吞吐吐的说：“那个，都吃饱了？我有个事想跟你们商量商量？” 徐良那是张嘴就来：“您要娶小老婆？” 徐父顿时愣住了，脸憋的通红。 徐良：“真的啊？这可是好事，我一直琢磨着给您找个老伴呢，就是没碰上合适的，没想到您自己找好目标了。” 徐父：“你不反对啊？” 徐良：“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您这些年含辛茹苦把我们拉扯大可不容易，现在也该轮到您享福了。” 徐父长出一口气：“你们呢？” 徐慧想了想：“我听我哥的。”她其实不太愿意，但是徐良同意，她不好意思反对。 看到徐父看向自己，槐花连忙点头：“我也是。” 徐父瞬间轻松：“那…我就去见见？” 徐良一脸失望：“合着您还没见到人呢？我还以为马上就领证办酒席了呢。” 徐父：“正式见面还没有，但我之前见过这个人，你们应该也认识？” “谁呀？”x3 徐父：“就小慧儿她们学校的冉秋叶、冉老师。” 三个小的都在红星上的小学，当然认识冉老师，徐良去年去学校还见过呢。 徐良点头：“冉老师人不错，长的也挺好，您可得加把劲。” 徐父：“胡说八道什么呢？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徐良：“我说正经的，您这岁数就别挑了，碰到合适的就全力拿下。” 徐父：“老子还用你教？” 徐良沉思片刻：“咱们院这些人什么德性您也知道，千万把保密工作得做好。” 徐父点点头，又面露为难：“怎么也得让人家来家里看看吧！” 徐良：“这好办，小慧儿不是和冉老师是同事嘛，用小慧儿的名义叫冉老师来家里。” 徐父点头认可。 徐良继续出谋划策，从穿着打扮到出行工具、请客吃饭… 直接把徐父说烦了，给他一通骂，直接把人骂跑了。 让徐良没想到的是，徐父进展神速…正月初六领证、搬家、办酒席，直接就结婚了。 仔细想想，在这个年头，一个离婚没孩子的女人，碰到合适的直接结婚也正常。 徐家的条件是真的不错，一家四口三个有工作，四处房子，儿子结婚了不用管。 徐父长相周正、岁数尚可、大小也是个领导，工资也不低、还没有婆婆公公… 关键是，子女都同意、还不和他们在一起住，直接当家做主。 错过了徐父，在想找这么好条件的还真不容易。 结婚当天，傻柱的脸色可谓精彩纷呈，遗憾、懊恼、可惜、不甘…… 碰到徐良的时候，不阴不阳的说：“你爹的保密工作做的够好的啊！” 徐良一翻眼皮：“得吸取经验教训不是。” 一句话就把傻柱怼熄火了，直到吃完饭都没理他。 纷纷扰扰，热热闹闹的春节过去了，老杨忙活了半年的新车间也弄好了…年前就试生产过，年后直接开工。 虽然不能给工人涨工资，但是加班费、夜班补助、伙食补助都涨了不少，全厂男女老少都高兴的合不拢嘴。 徐良现在也不在采购科了，调到厂办工作，直接负责接待南边来的客户。 当然，轧钢厂的产能有限，一个月也来不了几个，还都是熟人介绍来的… 现在是卖方市场，一般人根本不接待，就算是熟人都得排队。 徐良只是新车间生产的时候露了个面，接着又放羊了。 他现在可是老杨的心头好，没有接待任务的时候，根本没人管他。 十五刚过，天气开始转暖，人们脱下了厚重的冬装。 徐良又能骑着摩托车出去浪了…冬天的时候骑摩托忒特么冷了，他去刘老那上课都是坐车去的。 这天，他穿着皮夹克、绿军裤、运动鞋来到友谊商店。 远远的就看到门口有俩人在那和保安磨叽。 走近一看，这特么不是高洋吗？ 这孙子正在那装小日子呢，徐良也不靠近，就站在旁边等高阳看热闹。 直到他糊弄保安拿的外交护照时，徐良差点笑出声。 这孙子真不是东西，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的。 等他俩进去，徐良才溜达过来，直接甩给保安10块钱港币就进去了。 他经常来，保安早就认识他，根本就不找他要护照。 进了友谊又看了一通乐子，高阳拦着老外要和人换外汇，自己却一句话都不会说…这孙子急得都快冒汗了。 徐良也坏，躲在一边看热闹，就是不过去解围。 直到沙青看不下去、过去帮忙，徐良才凑过去。 高洋还想占人老外20块钱的便宜呢，谁知人老外根本不惯着他。 看着高洋一脸不情愿的拍给老外20块钱，徐良实在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来。 高洋一脸诧异：“哥们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沙青撇嘴：“他在旁边看半天热闹了。” 高洋：“你这孙子真不是东西，看着哥们儿为难就不知道来帮忙？” 徐良：“那多没劲，这可比看电影有意思多了。” “去你大爷的。”高阳也不恼：“你也来这地换外汇？你英语好，咱俩凑一块灭了他们丫的。” 徐良直摆手：“别，我胆儿小，可干不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高洋：“咱哥们谁不知道谁啊！你别跟我装孙子。” 徐良：“我其实是来买东西的，沙青你什么时候上这工作了？” 沙青：“我刚调过来。” 徐良：“我说呢，帮我个忙呗。” 沙清：“说呗，跟我还客气上了。” 徐良：“帮我拿两条华子，两瓶茅台。” 沙青：“这的东西可要外汇，我可没钱替你付账。” 徐良直接给了她100刀：“多的是小费。” 仨人直接惊了，高洋：“你哪来这么多外汇？” 徐良：“大街上捡的。” 高洋：“说正经的。” 徐良直接掏出100刀扔地上，自己捡起来说：“你看，就这么捡的，多正经啊！” 三人满脸黑线，高洋：“去你大爷的，你逗傻子玩呢？” 徐良一本正经的指着高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高洋知道自己掉坑里了，一脸的便秘，金燕和沙青直接笑喷了。 第35章 被举报了 徐良装作不认识，对着金燕伸出手、说了一大串英文：“你好，美丽的女士，很高兴认识你。” 高洋一把拍开他的手：“滚蛋，这是金燕，（偷瞄沙青一眼）陆军总院的。” 金燕很大方的和徐良握手：“你好。” 徐良装模作样：“你好你好，你要不说话，我还以为是个外国妞呢。” 金燕挺高兴：“是吗？” 高洋搂住徐良的肩膀小声说：“哥们，说正经的，还有外汇吗？” 徐良：“有啊！” 高洋：“给哥们换点，我有急用。” 徐良：“怎么个换法？” 高洋：“一比一。” 徐良：“去你大爷的，你把我当棒槌呢。” 高洋：“那你说怎么换。” 徐良：“1：3。” 高洋佯怒：“你这孙子也忒黑了吧！咱们什么关系，便宜点。” 徐良：“我也需要成本啊！这已经是友情价了，不信你满四九城打听去，低于这个价算我输…蒙老外不算。” 高洋一脸为难…他倒是想换，可是手里没钱啊！不然也不会卖冯裤子的摩托车了，害的冯裤子哭了好大一鼻子。 高洋：“要不你借我点？你放心，用几天就还你。” 徐良没再逗他，这孙子脾气可不好，再逗真急眼了。 直截了当的拒绝：“借不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借给你我没法交代。” 高洋一脸为难的寻思了半天：“实话跟你说，哥们手里有一批进口彩电，现在就缺外汇了。” 徐良：“你想怎么样？借钱肯定不行。” 就算卖了冯裤子的摩托车钱也不够，高洋心知肚明。 想了想，一咬牙：“要不分你点，不过你得加点价，不能白拿。” 徐良沉思片刻：“既然是加价，你干脆都卖给我得了。” 高洋：“怎么个卖法？” 徐良：“有手续吗？没手续我可不要。” 高洋：“有。” 徐良：“要多少钱你说个数。” 高洋：“什么意思？” 徐良：“你弄这批彩电准备赚多少钱？” 高洋想了半天伸出一根手指：“一万。” 徐良：“我给你一万刀。” 高洋不敢置信：“什么？” 你也没见过什么钱啊！ 徐良：“买彩电的钱我出，你帮我办手续，再把彩电运回来，我给你一万刀。” “就这么说定了，咱俩一会去买票，直接南下。”收获远超预期，高洋也是个爽快人。 说干就干，俩人各自办好琐事直接南下。 到了羊城，徐良又认识了夏红、卓越、高晋。 这一次可就没有葛南征什么事了。 徐良看过货直接交钱办手续，高洋联系火车。 不得不说，这帮人的路子是真的野。没几天，连人带货都回到了四九城。 徐良在羊城就联系了杨厂长，找厂里借了两辆货车到火车站接货。 装完车，甩给高洋一万刀，自己直接坐车走人，都不给高洋说话的机会。 还想拿彩电泡妞？做梦去吧！ 两百台18英寸松下彩电，直接把阎埠贵对面的屋子都装满了。 四合院的人目瞪口呆，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大的手笔。 当天晚上，徐父、徐慧和徐良屋里都换上了彩电。 买都买了，必须先给自己人安排上。 徐父说：“家里不是有电视吗，用不着给我，我看那个黑白的就行。” 徐良：“您随便，这台彩电算是我和小慧儿补给冉姨的结婚礼物。” 冉秋叶惊讶：“送给我的。” 徐良：“必须的。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没准备，现在补上。我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徐父：“去去去，瞎说什么呢。” 冉秋叶倒是有点心动。她比秦京茹大点，完全没问题…徐良和徐慧再好，那也不是自己的孩子。 徐父活着还好，没了以后呢？谁能保证徐良还管她？ 徐父：“杨厂长让你去厂里一趟，他有事找你。” 徐良：“现在啊！” 徐父：“对。” 徐良：“因为这批彩电吧！” 徐父：“我哪知道，可能吧！” “行。”徐良答应一声，直接去了厂里，老杨还在办公室等他呢。 不出所料，果然是因为彩电的事。 不是为了自己，老杨是想用这批彩电走关系。 小日子的彩电可是稀罕货，谁不想要。 俩人商量了半天，决定以1800不要票的价格分给相关单位。 各单位确实没钱，但是挤挤还是能拿出来点的。 第二天一早，从轧钢厂过来的搬运工正往车上搬彩电呢，三辆吉普车一前两后卡住货车。 十几个身穿制服的人直接堵住院门口开始抓人。 徐良一脸懵逼：“你们干什么的？怎么能随便抓人呢？” “稽查科的，有人举报你走私进口彩电，跟我们走一趟吧！”两个人从两侧架住徐良。 他冷笑一声：“好，很好，请问您贵姓，怎么称呼。” “别套近乎，没用。” “套近乎？我特么是要告你。你不说也行，车牌我记住了，回头我连你们单位一块告。” “走私你还有理了？” “别跟他废话，带走。” 徐良用力挣脱两人，也没跑：“等一下，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和他们没关系，他们都是轧钢厂的普通工人。” “你说了不算，里边万一有你的同伙呢？” “这么玩是吧！”徐良大喊：“去个人告诉老杨一声。行了，现场所有人都是我同伙，有本事你们全抓了。” 几个人一脸难看…这附近人可不少，老的老、小的小，抓个屁啊！ “老杨是谁啊！” “你管的着吗？” “带走，我还不信问不出来了。” “你最好客气点，不然遭雷劈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还敢口出狂言，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良不反抗、也不再开口。 他知道，肯定是院里的人犯了红眼病把他举报了。 其实没关系，他有正规手续。可是这帮人上来就抓人，接着又把他抓了？说话还特别横…可把他气坏了。 这么玩是吧！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收场。 他昨天可是和老杨商量了半天，又亲眼看到老杨打电话的，知道和老杨通话的都是什么人。 第36章 老杨也挺坏 这么多人看着，根本瞒不住，而且是厂里出车出人，最后肯定得传遍轧钢厂。 所以，现在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赶紧去厂里找领导汇报。不管徐良最后怎么样，这都是最佳选择。 很快，老杨就得到消息。他昨天看过手续，知道这里边肯定有误会。 可是徐良和不少轧钢厂的工人被抓，他脸上无光、也很生气啊！ 实际上，他只要打个电话解释下，再让徐良把手续拿出来，也就没事了。 可是他心里有气，加上徐良还是他的心腹爱将… 平白无故把人抓了，把货扣了，简单放出来就完事了？哪那么便宜。 老杨也坏。他自己不出头，而是给接收彩电的单位打电话… 你们那批彩电让人盯上了，想给扣下自己留着，你们还要不要了？你们要是不要，我可给别人了，总不能让他们占了便宜。 连着打了几个电话，跟谁都是这一套，硬说人家抓徐良是为了黑这批彩电。 工人来汇报情况的时候可不敢说瞎话，老杨当然知道举报的事，可他偏不说，就是为了给人上眼药。 以后有人找后账他也有话说，我不知道啊！ 别人也拿他没辙。 老杨这一搅和，可算捅了马蜂窝了。 稽查科那边从工人嘴里问出不少东西，知道是厂领导派他们来的，车和人都是厂里的。 还有厂领导参与？这是个大案子啊！ 他们这边还高兴呢，处长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开始打电话的脾气还不错，上来自报身份，然后就是一顿训斥：你工作不认真，你能力不行，你觉悟不够… 这一通说，给处长都说蒙了…一脑袋问号，我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这么说我？ 可是人家帽子大、资格老，说两句就说两句吧！ 接着第二个电话又来了：你工作态度不端正，思想有问题，觉悟不够… 第三个：你能不能好好干工作，你不思进取，你不着调，你不对，你得反思… 处长急眼了，这一个个的看我好欺负是吧！ 您是前辈、您帽子大，我尊敬您，可是我也老大不小了，您这么说我合适吗？ 啪…电话挂了。 人家也不理他，也不跟他说为什么，打电话过来就是不阴不阳、模棱两可的一套。 给处长气坏了。 接了好几个电话都一个调调，他也察觉不对了，这里边准有事。 到底为什么？也没人跟他说。 他坐在椅子上直皱眉头：我最近得罪谁了？不会是有人想整我吧！这苗头可不太对。 这时候一个打进来，张嘴就骂：xxx，你特么还想不想干了？一天天的你不干正事，你净给我惹祸… 这是总局领导，处长直接站起来了、椅子差点撞翻了。 一通臭骂，给处长骂的直冒冷汗。 领导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体，都是我的错，我工作不努力、我思想有问题、我觉悟不够… 得，刚才别人说他的话，他活学活用了。 领导骂归骂，骂完也把原因告诉他了，最后说了句：以后工作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蛮干，这帮老爷子告状都告到我这来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是干休所的一位老爷子打的电话，人老爷子工作大半辈子了，就不能看个彩电？ 合法、合规、合理的彩电，凭什么不让看，退休了你也得尊重我啊！ 要不说老杨坏呢，彩电干休所买的，他要找也应该找干休所的领导，可是他直接打给了干休所里的退休老干部。 说有人要扣下给他们的彩电，自己留下… 老爷子气坏了，保健医在旁边又量血压、又顺气的，一通忙活。 什么科长处长，人老爷子可跟你说不上话，一个电话直接打总局去了。 知道原因后，处长差点没气疯喽，挂电话就找上门去了。 正是午饭时间，科里只有两个人留守。 处长阴沉着脸：“其他人呢？” “吃饭去了。” “你们还有脸吃饭？去，把人都给我叫回来，跑步前进。” 等人都叫回来，当着徐良的面一顿臭骂。 不仅把上午听到的全骂了个遍，自己还加工了一番。给那帮人骂的跟鹌鹑似的、头都抬不起来。 当然，这里边也有做戏的成分，就是给徐良看的。 上午那几个电话差点把他整抑郁了，他还真怕徐良回去告他的黑状…再来这么一回可受不了。 骂完人，和颜悦色的对徐良说：“这位小同志吃饭了没？” 徐良不说话，他转头就喊：“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弄几个菜回来，再拿瓶酒，我和这位小同志喝一杯。” 几人如蒙大赦，跑的那叫一个快。 溜肉片、炒鸡蛋、花生米、土豆丝，四个菜加一瓶二锅头。 徐良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有人倒酒就喝…丫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不管你说什么、问什么，都装听不见，直到吃完饭也没说一个字。 特么的…这孙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心黑着呢。 总不能把人扔出去吧，那他不得告我黑状啊！处长又给下面人骂了一顿。 白瞎了一顿酒菜…没办法，回去想着吧！ 下午三点多，老杨倒背着双手溜达进来。 看见徐良就是一句：“呦，小徐啊！你这是到这边来上班了，我对你还不错吧！怎么不打声招呼呢？” 徐良看了一眼：“是老杨啊！什么风把你吹过来的，这风可不小啊！” 处长：“你俩差不多得了，这骂也骂了，罚也罚了，还想怎么着啊！赶紧回去吧，我这晚上不管饭啊！” 刚才一对眼，大小俩狐狸就交流了信息。徐良知道，老杨肯定占便宜了，具体是什么、他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老杨：“那就这样，小徐，咱回家。” “得嘞，我这就跟您回去。”徐良站起身拍拍屁股，拎出门口的时候回头说：“你们这厨子也不行啊！酒也差了点意思，比我们厂的差远了。” 徐良和老杨走了，后面几个人气够呛。 厨子不行你也没少吃，酒也没少喝，什么意思啊？ 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筷子骂娘是吧？没这样的啊！真特么不是东西。 第37章 呦，徐良，这是赔了多少、连床都起不来了 当天晚上，老杨在小食堂宴请帮忙的领导，顺便让他们自己把彩电拉回去，徐良作为当事人作陪。 当然，他就只有倒酒敬酒的份。 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也不耍贫嘴了，敬酒只有一句：“我干了，您随意。” 哐哐一顿喝，把领导都喝桌子地下去了。 他自己也喝够呛，刚把人送上车就开始吐，哇哇的。 幸亏老杨有先见之明，看出徐良今天非得喝多了不可，菜刚上了一半、就通知傻柱让他等徐良一起回去。 傻柱虽然不愿意，可是也不敢违背老杨的命令。 看到徐良的尿样，他在旁边直撇嘴：“可惜了（liao）的，这么好的菜、糟践了。” 合着他不是心疼徐良，而是心疼那些好菜。 最后还是傻柱把徐良扶回去的，也没让人帮忙。 也不知道是酒好，还是年轻、身体抗造，喝着这比样、第二天起来也没头疼。 他也没起，躺在床上琢磨：一晚上的功夫就让人举报了，这人肯定是院里的，谁呢？ 阎埠贵？有可能，这老家伙每天起的都挺早，还老起早钓鱼，有作案时间。 从复原回来到现在，我可没少得罪老阎，他也有作案动机。 阎解成？这孙子现在一门心思扑在赚钱上，可能性不大。 易中海？这老家伙因为没孩子，基本上不怎么参与院里的事了，大多时候年轻人自己就解决了，也轮不到他参与。 我和他说有仇也有，但是不大，老易应该不至于。丫应该也担心把我惹恼了、报复他。 贾家？有可能。自从棒梗断腿，表面上没人说什么，可实际上相当于翻脸了。 除了过年过节，我一步都没去过贾家，尤其是棒梗，和我关系一直就不好。 可是，好歹是亲戚，应该不至于…吧？ 许大茂？也有可能，这孙子可是有前科的。 而且这孙子三番五次找我，要和我一起做生意，明里暗里的意思、是让我拿大头，只要带他玩就行。 这孙子有时候还挺聪明的，应该是看出点什么，知道我有别的路子，所以看不上他们倒腾喇叭裤的生意。 因为不带他玩，所以新生恨意、把我举报了？有可能，这孙子绝对干的出来。 刘海中？这老家伙也有前科，包括他那俩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几年可没少干缺德事。 不过，我和老刘家没仇啊！顶多拌几句嘴，应该不至于。 而且，举报我他又没什好处，也当不了官。 所以，老刘家的可能性不大。嫌疑人可以锁定在阎埠贵和许大茂身上，棒梗也得打个问号，暂时不能解除嫌疑。 邦邦邦… 徐良起来了吗？我许大茂。 槐花早出去了，没在家。可是这点忌讳还是要有的。 徐良：“进来吧！门没锁。” 许大茂推门进屋：“嚯，这都几点了，还在被窝躺着呢？你这小日子过的，旧社会的地主老财也不过如此啊！” 徐良：“你有事没事？” 许大茂：“我这不听说你赔钱了嘛，过来关心关心你。” 看来院里的人还没得到消息，先陪他们玩玩，看看这帮孙子想干什么。 徐良白了他一眼：“空着手来关心？我看你是来嘲笑我的吧！” 许大茂：“你看你，误会了吧！你许叔可不是那样的人，（神神秘秘）赔了多少？那一屋子的彩电，得几十个吧！” 徐良：“还说呢，裤衩子都赔掉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干的缺德事。让我知道是谁、非得弄死他不行。” 徐良一直盯着许大茂，就看到他脸色变了四变，从心虚、到尴尬、到生气、又到一脸无辜的假笑… 得，实锤了，就是你这龟孙子，你特么还第一个跑过来关心我？ 先看看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你。 许大茂装出愤怒的样子：“就是，这孙子也忒不是东西了，一个大院里住着，怎么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呢？” 徐良似笑非笑：“原来是院里的人举报的我啊！是谁呢？许叔你知道吗？”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脸上却装作茫然：“啊？不是大院里的人举报的吗？我还以为是院里人干的呢。” 徐良：“谁知道呢？” “那什么，良子，你婶儿还在家等我吃饭呢，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许大茂慌慌张张的走了，连门都没关。 看着许大茂落荒而逃的样子，徐良眼神闪烁… 也就是今年实施了刑法，要不然他非暴揍许大茂一顿不可。 现在有刑法管着，打坏了要坐牢，打轻了不解气。 尤其是徐良现在穿上鞋了，是玉器，可不愿意和许大茂这片破瓦硬碰硬。 或者，三天打九顿是个好主意，了…找帮人盯着他，也不下死手，就打个鼻青脸肿。 又或者，捏住小刀、只露出刀尖…划破皮、流血就行，给丫前胸、后背、大腿、屁股蛋子划个遍，让这孙子也享受享受。 不着急，这事得从长计议。 邦邦… 阎解成站在门口敲了两下窗户：“呦，徐良，这是赔了多少啊！连床都起不来了？ 也对，那么大一屋子彩电呢、可值老鼻子钱了。” 徐良顺嘴就来：“可不是，裤衩子都赔掉了，怎么着、你借我点花花。” 阎解成眉头一挑：“借钱可以，但是得算利息。” 徐良：“去你大爷的，老子还不借了。” “爱借不借。”阎解成一脸得意的走了，像只大胜而回的公鸡。 没一会，棒梗又来了：“呦，我说妹夫，你这是赔了多少啊！连床都起不来了，今天没买早点呐？” 你这是对我买早点不给你有多大的怨念？ 徐良：“可不是，我现在穷的菜叶子都盖不过腚来，你要不支援我点？” 棒梗：“我可没钱，我工资都上交了，哪来的钱给你。” 徐良：“别扯淡，你跟许大茂后面没少挣钱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别瞎说，我真没钱。”棒梗一溜烟就没影了。 光天、光福，加上仨大爷轮番上阵，每个人都是那一套，就是来看徐良笑话的。 就连去徐父那吃饭的时候，徐父还问呢：“老大，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赔了？” 徐良：“您别听风就是雨雨的，槐花知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才没起来。” 冉秋叶：“真没赔？我和你爸担心了一宿。” 徐良：“您二位就把心放肚子里，该吃吃、该花花，儿子我有的是钱。跟院里那帮人就是逗傻子玩呢，千万别当真。” 徐父指着他：“你就坏吧！” 第38章 我和许叔最好了，他不可能举报我 当天下午，徐良刚一进院，阎埠贵就拦住徐良小声说：“徐良，跟三大爷说说，你那彩电到底赚了多少钱？” 徐良一脸懵：“不是被罚没了吗？赔的我裤衩子都没了，赚个屁啊！” 阎埠贵：“你可别蒙我，我都知道了，你那批彩电有手续，人家都还给你了。” 徐良一点不尴尬，一脸诧异：“您怎么知道的？” 阎埠贵：“那你别管，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是这老家伙去稽查队打听了，还是傻柱胡咧咧的？ 徐良：“您圣明，不过那批彩电都是领导的，光靠我一普通工人上哪弄那么多彩电去。” 阎埠贵：“就没有分你点？白忙活啊？” 徐良：“本来是要分我点的，可昨天不是被人举报了嘛。给领导添那么大麻烦，人不收拾我就不错了，咱得知足。” 阎埠贵：“说的倒也在理，（小声）想不想知道谁举报的你？” 徐良：“当然想了，您知道啊！” 阎埠贵一脸得意：“那看怎么说了。” 徐良直接递给他一包华子。 算你小子识相。阎埠贵：“我每天起的早你也知道。昨天早上我刚起，就听到门外边突突响… 出门一看，你猜怎么着？” 徐良：“许大茂的跨子没了。” 阎埠贵：“对喽，要不说你小子聪明呢。现在明白怎么回事了吧！” 徐良：“那不能够，我和许叔最好了，他不可能举报我。” 证据又加一条。不过，不能让你们知道。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就是不相信。 “你爱信不信。”阎埠贵一转身，走了。 徐良刚进家门，那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全跑他屋来了，张嘴就问徐良赚了多少钱。 徐良还是那一套，可是这帮人根本就不信。 阎埠贵估计也没信，只是没证据，他死不承认，别人也没辙。 含蓄点的邀请徐良喝酒，直白的张嘴就让徐良带他们做生意…跟狗皮膏药似的，一天来三趟。 差点把他烦死。 他是怼也怼了，撵也撵了，就是没用。这帮人谁有空谁跟着他，身边一直就没缺过人…嬉皮笑脸的，赶都赶不走。 打不得骂不得，徐良也没辙了，只能脚底抹油…溜了。 这帮人傻眼了…他们总不能拉着摩托车不让人出门吧！ 许大茂倒是有辆跨子，可是大街上追人…动静可就大了，不合适。 除了刘会元那，徐良也没别的地方去。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帮孙子现在不弹琴、不跳交谊舞，改搞地下舞会了。 大白天的，拉上窗帘就贴，这特么胆儿也忒大了。 他倒是记得有这回事，高洋不就在舞会上把沙青撬走的嘛。 不过，那是晚上啊。现在白天就这么搞，这帮孙子是真不怕被人举报啊！ 《铁窗泪》了解一下。 那位不就是被人拉去地下舞会，严打的时候让人举报了嘛，三年…应该是三年。 当然了，人家那时候就是明星，有人认出来也正常。 说起来，那应该算是硬核追星了吧！线下见面不说，还拉到家里嘿嘿嘿… 那得多少人记恨？不举报你举报谁？ 徐良可没那么大胆子，晚上也就算了，反正他小卡拉米一个，也没人认识他。 白天…白天还是算了，坐旁边看热闹吧！ 吴胖子正搂着胖姐在那美呢，看到徐良无聊还客气呢：“要不你跟胖姐来会？” 徐良直接引用了方言的回答 ：“我抡不动。” 吴胖子还不乐意：“你当这是相扑呢？” 徐良若有所思：“你俩这身材，相扑倒是挺合适的。” 一帮人哄堂大笑。 吴胖子也不在意，还得意呢：“那可不是，哥们也就是生错了地方，这要是在小日子，肯定是个相扑选手。” 刘会元：“这孙子要投敌叛国啊！弄他…” 许逊：“就丫也配，还没上台呢，先抽羊角风了。” 吴胖子急了：“你别胡说啊！我治好了。” 一群人又笑。反正就是没事臭贫，徐良在旁边看个热闹。 吴胖子也不老实，一会碰一下这个，一会用屁股撞下那个，四处捣乱。 也没人生气，笑骂两句就拉倒了。 这期间，刘会元把方言介绍给徐良，俩人算是认识了。 没聊几句我，许逊就把乔乔发给方言，自己坐过来说：“听说发了？” 徐良一懵：“听谁说的。” 许逊：“大伙都知道了，还跟我装。” 徐良一看糊弄不过去，只能说：“确实赚了点小钱，一会我请客。” 许逊直接大喊，把人都招来了。 嘚，舞也不跳了，一帮人兴致勃勃的要宰他一顿。 出门的时候又遇到了高洋和金燕，这下人齐了…直接八大楼狠搓了一顿。 吃饭的时候，高洋一直和他商量南下的事… 徐良可不敢去，这孙子是个大坑，去了准倒霉。 眼下人太多，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高洋约了明天请客，到时候再聊。 第二天京城饭店西餐厅，徐良一上楼就看见高洋在那耍宝…手上瞎比划，嘴里学牛叫。 然后…就让谭丽给骂了。 徐良过去的时候，高洋指着谭丽：“我想起来了，你是跟我们茬舞那女孩，叫…” “谭丽。” 高洋：“对，我想起来了，一会跳舞去啊！” 谭丽：“去哪？” 高洋：“国际啊！” 谭丽：“好啊！” 徐良无语：勾搭上了…高洋这孙子到哪都不闲着。 看到徐良过来，高洋：“你这孙子又躲在一边看我笑话是吧！” 徐良：“这次真没有。” 高洋指着他：“承认了，上次是故意的吧！” 徐良：“不带记仇的啊！” 高洋：“介绍一下，这是谭丽，这是徐良。” 谭丽：“认识，上次茬舞的时候见过。” 徐良握手：“你好，正式认识一下，以后就是朋友。” 高洋：“行了点菜吧！” 徐良：“你请客，当然得你来。” 高洋：“去你大爷的，又想看我笑话是吧！我要认识菜单还用你？” 这孙子学不上当。 徐良也没辙…红酒、牛排、沙拉、蜗牛，一通乱点。 付账的时候，高洋倒是没糊弄…他现在有钱，不在乎这点。 中途沙青加入倒是让徐良挺惊讶的：没有彩电，这孙子怎么把沙青撬来的？ 第39章 给的太多了 不出意外，这次又遇到了刘会元和瘸办的王匡林。 沙青慌了，高洋躲了。从这一点来看，高洋半点都不在乎沙青，就是玩。 只是，谭丽身边的护花使者换成了徐良。 他倒不是真想和谭丽怎么着，而是不想让刘会元误会。 有刘老爷子的师生之谊，徐良自认和刘会元关系不错，可不想因为这点破事受到影响…他以后还得去人家里呢。 因此，徐良一个劲的往谭丽身边凑，就是为了让刘会元清楚…哥们是和谭丽来的，沙青可和我没关系。 当然，代价是踹了王匡林一脚，然后…就跑路了。 刘会元还怕他们被抓、劝他们赶紧走。 从这点来看…要么，刘会元真够意思；要么，他也没把沙青当回事。 谭丽是真没脑子，混进来的，打了人不跑、还想玩，也没谁了。 或许，孙小建那帮孙子就是这么嚣张，谭丽也受到了影响。 刚到门口就听到高洋要分开各自找地出汗。 沙青则坏笑着说：“不许放空枪啊…” 看着沙青的背影，徐良心想：这时候的沙青显然也学坏了。或许，她也没把刘会元当回事吧！ “这俩臭六毛…”谭丽注意到徐良的样子：“把魂都勾走了，你要是喜欢就直接上啊！光看着有什么意思？” 戏都演完了，徐良可不惯着他：“跟她有什么意思，身上没有二两肉，要不咱俩试试。” 谭丽：“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谢夸奖。”徐良说着走向摩托车。 谭丽在后边喊：“去哪啊！” 徐良：“回家。” 谭丽跟上来：“你不管我了？” “哥们儿先颠了啊！”高洋喊了一声，加油门就走。 嘿，没卖冯裤子的摩托车到给他遇方便了。 谭丽拍了他一下：“跟你说话呢，咱们怎么办？” 徐良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不害怕就跟我走吧！” 谭丽：“我怕什么，你还能吃了我？” 徐良：“那可说不准。” 徐良也不是什么好人，带着谭丽就去了最近的一处院子。 去年他可没少买房子，都是别人介绍的。阎埠贵出力最多，只是老阎一直在耍心眼就是了。 不是房子破就是有租户，但是在钞票的加持下、全都轻松解决。 第二天中午起床又打了一场友谊赛。 徐良靠在床头点上华子洗了一口，一脸的回味。 谭丽从徐良手里拿过烟吸了一口：“你真不是人，我今天连班都上不了了。” 徐良直接塞给她100刀，什么也没说，拿出华子又点了一根。 谭丽把钱团成团直接摔在徐良脸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徐良可不会和她谈理想、侃未来，直接拿出一沓美刀放在谭丽面前：“重要吗？” 要钱还是要脸，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按照原本的轨迹，谭丽没多久就南下了。 是被港商欺骗，说带她去香江，之后扔在羊城不管，还是她自己去的羊城…徐良不得而知。 但是她为了出国不惜一切是真的。但出国是目的吗？不，出国只是手段，其目的还是过上幻想中的生活。 最终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老珠黄后、回来找了个老实人。 老实人怎么那么倒霉？ 脑子里的俩小人打了半天架，谭丽还是选择了要钱…给的实在太多了。 徐良好不在意的下床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床头柜上：“这里的钥匙，我出去买点吃的，你想吃点什么？” 谭丽摇头：“随便，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徐良：“好，我回来的时候，如果你不在这，就当什么都没生过。” “你说的倒轻松。”谭丽拿起衣服就砸在徐良身上。 “是挺混蛋的，但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徐良耸耸肩走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谭丽穿好衣服躺在床上，钱和钥匙都不见了。 徐良微微一笑：“我买了干炸丸子、芙蓉鸡片和油焖大虾，过来吃饭。” 谭丽：“我不太舒服，能过来吃吗？” 徐良当然不在意这种小事，直接把饭菜放到床头柜上说：“喝点？” 谭丽这时候也不扭捏：“行啊！你这有酒吗？” 徐良随手从床底下拿出两瓶茅台：“这不就有了嘛。” 谭丽白了他一眼：“床底下还藏着酒，平时没少往这里带人吧！” 这就开始吃醋了？ 徐良：“你还真猜对了，不过住在这里的只有你一个。” 谭丽脸色微变，随即展颜一笑：“能给我买辆自行车吗？我上班方便点。” 这是不想当金丝雀，还拐着弯说。 徐良：“行，下午就给你买回来。” 谈笑间，两人就把条件谈妥了，表面上看、还特么什么都没说。既给足了谭丽面子，又暗戳戳警告了一番。 从这天起，谭丽就住过来了，徐良隔三差五就来找她玩。 当然也没亏待她，彩电、录像机、收录机（这时候的录音机带收音机）录像带、磁带买了一堆。 还把她带进了刘会元他们那个圈子。 徐良一直认为高洋勾搭她太简单了。谭丽是知道高洋身份的，很有可能是想通过高洋结识一些人脉。 徐良也就随了她的意…至于以后是被人撬走，还是翅膀硬了自己飞，他都无所谓。 让徐良意外的是，谭丽并没有长袖善舞，虽然落落大方、却没有任何逾越，哪怕和别人跳舞也要征得徐良同意。 这就有意思了，是看不上刘会元、吴胖子他们，还是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想继续折腾？ 这天，一群不认识的人聚在吴胖子家看录像…就是小马蹄儿，咯噔和他妈之流。 徐良用胳膊杵了刘会元一下：“天下女人一大片，这个不行咱就换，怎么还颓了呢？” 刘会元：“去你大爷的，没有的事。” 徐良：“那我去把沙青撬回来，你没意见吧？” 刘会元：“滚蛋，和我说的着嘛。” 徐良：“不逗你了，跟你说点正事。” 刘会元看着徐良没说话，徐良：“海关认识人吗？” 刘会元：“不认识，你想干什么？违法的事我可不干啊！” 徐良：“你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回去问问你爹的意见，过几天我在找你聊。” 刘会元：“什么事啊，还用跟我爹说？” 徐良：“你先回家问你爹去，问明白了我再和你细聊。” 第40章 不动声色的给许大茂挖坑 第二天，徐良就被叫到刘会元家里，和老爷子谈了两个小时。 海关每年都有大批罚没产品出售，大到彩电、冰箱，小到衣服、录像带、电子表，只要被逮到了，一个都跑不了。 他俩只需要打通关系，海关到机电公司一倒手，合法合规的钱就赚到了。 当然，一般人可干不了这个买卖。徐良也就是沾了刘会元没钱、没外汇的光，要不然还真轮不上他。 老爷子打了两个电话，让他俩直接南下就行，自然有人安排。 从这可以看出，老爷子对刘会元还是挺上心的，当初教他外语未必没有给儿子铺路的想法…或许只是一步闲棋。 一路哐当到羊城，俩人先入住白云宾馆，刘会元再拿着京八件和当地买的水果去见长辈。 晚上和高洋、高晋、卓越、夏红一起吃饭…冯裤子没来，还在家守着摩托车呢，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扭头就看到远处有俩人有点眼熟…正是许大茂和王匡林。 这俩孙子什么时候凑一块去了？ 王匡林是什么人？那是一个不喝酒能把牛吹上天，喝完酒他自己能上天的主，许大茂跟他混一块还能有好？ 徐良眼珠子一转，端着酒杯就过去了。 他也不客气，坐在王匡林身边说：“王匡林，听朋友说你手里有一批彩电是吧！卖给我怎么样？” 王匡林：“是你呀，哥们儿手里确实有一批彩电，不过盯着的人忒多了。你想要也行，先交两万定金吧！” 许大茂在旁边眼珠子都瞪圆了，他就是听说王匡林手里有彩电、这才上赶着请王匡林吃饭的，一听徐良这话就急了。 “良子，我先来的啊！我这请王王哥吃饭正商量这事呢，咱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徐良装作刚看见许大茂的样子：“是许叔啊！都怪我眼拙，刚才没认出您来。既然您先看上，那我就不和您争了，谁让您是我许叔呢。” 许大茂咧着大嘴：“得嘞，还得是我大侄子，许叔没看错你。坐下一起吃，许叔请客。” 徐良：“不耽误您二位谈大事，我那边还有朋友，就先过去了，您忙着。” 王匡林急了：“别介，哥们手里彩电不少，老许一个人不一定吃的下，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坐下一起聊聊呗。” 去你大爷的，还想蒙我定金？要不是为了收拾许大茂，我认识你是谁啊！ 表面上，徐良却笑呵呵的说：“不着急，等您和我许叔谈完了再说，多少我都能吃得下。我就住在白云宾馆306，到时候去那找我就行。” 许大茂笑的都合不拢嘴了，竖起大拇指说：“良子讲究，许叔肯定记你这个情。” 王匡林：“口气够大的呀，你有那么多钱吗？” 徐良：“有没有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嘛，您二位先忙，我朋友那边等急了。” 刚回到饭桌上，高洋：“那不是王匡林嘛，你找那孙子干嘛？” 徐良嘿嘿一笑：“保密。” 卓越：“爱说不说，我们还不想听了呢。” 徐良装没听见，端起酒杯：“喝酒喝酒，别闲着。” 说实话，他不喜欢卓越。很多人说卓越是剧里的白月光，一个天真、不想长大的人。 徐良不这么认为。 就算你把百珊当初恋，喜欢人家，可是人家都快结婚了，还想着挖墙脚，合适吗？ 还一个劲的诋毁人未婚夫…是，葛南征坏的流脓，可现在没有吧！人家没少帮忙，还因为百珊一句话就把彩电分给你们。 还有夏红，不喜欢就别吊着人家。平时口花花，哄的夏红五迷三道的，想干什么？ 这一桩桩、一件件，往小了说是不懂事，往大了说：违背公序良俗，道德品质有问题。 要说天真，许逊才是最傻最天真的那个。70年代中期，汪若海被人圈踢，他拿着菜刀看了一眼乔乔就把刘会元砍了…三年劳教。 肯定有乔乔在旁边的原因，年轻人嘛，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充大个，可以理解。 但是，也有兄弟情义，想救汪若海的因素吧！ 结果呢，汪若海占完乔乔便宜，自己拍拍屁股当兵走了，看都没看过许逊。 再后来，还是因为乔乔，绑架汪若海的舅舅…又进去了，俩人一起倒是有个伴。 至于其他人，徐良都懒得评价。没一个好人，比四合院那帮人坏多了。 当然，这帮人也没怎么着他，他也不会给人甩脸子。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是非对错。大家嘻嘻哈哈、吃喝玩乐就挺好，他们爱坑谁坑谁，和我徐良有什么关系？ 大家举杯痛饮、一醉方休，回到宾馆倒头就睡。 什么生意啊！事业啊！都特么见鬼去吧！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没了再调对。 这帮人在羊城就体现了四个字：及时行乐。 徐良现在也是其中一员。 高晋和卓越一个上班、一个上学，不可能天天跟他们混在一起，总得回去露个头待几天。 徐良和刘会元一来，高洋算是有人玩了。 这孙子脸皮也厚，见着刘会元跟没事人一样，似乎把沙青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三个人每天吃喝玩乐、花天酒地，还约着一起泡妞呢。 不知道怎么泄露了消息，四九城的冯裤子、方言、许逊和乔乔也跑来凑合闹…每天这钱花的，跟流水一样，都特么乐不思蜀了。 徐良和刘会元虽然每天跟着瞎混，可是他俩都惦记着海关的事，那才是他们这次来的目的。 当然，俩人都憋在心里、谁也没说，要不然非得让人坏了事。 刘会元的关系确实硬，可人家也不搞一言堂，得把关系捋顺了才能让他俩接手。 盯着这事得很多，领导也不可能把好处都让他俩占了。 最后沟通的结果是让他俩入伙，负责京城方面的生意，利益均沾。 说实话，徐良不太满意。谁知道那帮人为了利益能干出什么事来？ 把走私的混进来当罚没的卖只是基本操作，到时候别给带沟里去。 徐良又不缺钱，他干这事只是为了拉刘会元一把，算是还了老爷子的情分。 俩人商量半天，最后一起去找了刘会元的关系，又谈了半天。 最终结果是，他们用外汇购买罚没彩电和录像机，数量和价格人家说了算，给出具正规手续。 钱肯定少赚，但是安全啊！ 第41章 许大茂拍电报搞预售 徐良和刘会元满载而归，许大茂那边都快急疯了。 他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劲，王匡林每天见不到人。 好不容易见一面，张嘴就是还在海上，风浪大、延误了，让许大茂别着急、等着就行。 我等你姥姥个尾巴。 许大茂想到徐良，可是客房服务员告诉他、人三天前就退房走了。 许大茂头都快炸了，两万块钱押金，这可是80年春，他想死的心都有。 回四九城吧！又不甘心，万一船来了呢？万一王匡林跑了呢？ 最后实在没辙了，许大茂只能往家里发电报。 徐良和刘会元可谓春风得意…火车一到站，机电公司就派车来把货拉走了。 两人跟着车、拿着手续结算…手续齐全，又提前打过招呼，那叫一个顺利。 办妥后，人家还派车把他俩送回了刘会元家。 从车上搬下来一台彩电，两台录像机、一箱录像带。 录像带是在仓库里调的，听说他们自己看，人家直接打开仓库门让他们随便拿、不要钱。 里边有好多外国的，场景简单的电影。 徐良还说呢：“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看这个受的了吗？” “你管的着吗？”刘会元也懒得理他，闷头找带子。 电视是给老爷子的，录像机一人一台。 和老爷子汇报完，又吃了顿便饭，徐良才骑着摩托车回家…后座上绑着录像机和一些普通的武打片、剧情片。 那些场景简单的都在刘会元那。槐花可接受不了这玩意，只能回头找谭丽一起看。 接下来的几天，徐良又接待了南边来厂里的两波客户。 回到院里的时候，那群苍蝇一样的邻居都不找他了。 人家也有正经工作，不可能天天盯着他…主要是盯着也没用，徐良根本就不理他们。 在门口和仨大爷闲扯两句，徐良直接回家看录像。 以徐良的眼光，这时候的录像真没什么意思，老套的剧情，糟糕的画质，只能说聊胜于无。 槐花可高兴坏了，她哪见过这个，看的目不转睛，连做饭都忘了。 等冉秋叶下班回来，做好饭叫他们的时候，槐花羞愧的小脸通红，一个劲道歉、并保证下次注意。 也没人当回事，忘就忘了呗。 刚吃完饭，阎解成就过来通知开全院大会。 还是老地方、破桌子，仨大爷，刘海中先咳嗽一声：“我先说两句啊！新年新气象，咱们院今年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大家都有钱了嘛。” 众人嬉笑，都挺高兴。 刘海中：“说到这，我提议大家感谢一下许大茂。虽然他不在场，但他确实做到了去年的承诺，带领大家赚到了钱，大家伙给呱唧呱唧。” 大家也没让他失望，也不知道是给刘海中面子还是给许大茂面子。 刘海中挺满意，笑呵呵的说：“我说完了，下面请三大爷说话。” 阎埠贵：“那我就说两句。大家伙都知道，许大茂以前挺不着调的…但是，我说但是啊！ 经过这小一年的观察，大家伙也都发现了，许大茂变得不一样了。 他不光自己发了财，还带领大伙都赚到了钱。 老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大家以后就不能用老眼光看人了，要对许大茂宽容一些。” 一片叫喊声… 易中海：“差不多了，老阎说正事。” 阎埠贵：“好。我下面要说的不光是正事，还是好事、大好事。 许大茂今天发电报回来，说他在南边搞到彩电了。” 众人哗然。 徐良却惊呆了：许大茂真的弄到彩电了？这孙子可以啊！竟然没掉进王匡林的坑里。 他哪知道，许大茂不仅掉进去了，还掉的挺深。 阎埠贵：“大家伙静一静，听我说啊！许大茂在电报里说，他带过去的钱有限，只能拿到一少部分彩电。 如果咱们院里有人想要彩电，就带着钱去南边找他，可以便宜点卖给咱们。 剩下的就是让秦京茹带钱去提彩电了，那个我就不说了。” 你特么都说完了好吧。这许大茂有点脑子啊！这就搞上预售了。 徐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在哪？ 按照他的预计，许大茂这时候应该和王匡林一起收定金骗钱了… 卧槽，这孙子不会是要骗院里的人吧！ 转念一想：不能吧？这里边还有他媳妇呢，这孙子就是再混蛋、也不能连秦京茹一起骗吧！ 难道他真的弄到彩电了？还真说不好。 徐良决定静观其变，反正也没他什么事。 院里的人也没闲着，低着头小声商量：“仨大爷说的是真的吗？” “许大茂拍回来的电报，那还能有假。” “也对，许大茂这段时间可没少赚钱，他在南边有点关系，能弄到彩电也不稀奇。” “你说能给咱便宜多少？” “起码得100吧！” “嚯，这要倒手一卖，不是赚大发了。” “可不是。知道徐良被举报的那批彩电吧！据三大爷计算，起码能赚十来个。” “不是吧！这孙子那么有钱？” “你以为呢？要不人家不愿意跟咱们玩呢，咱才趁几个子？” “一台100，十台就是1000，这要是多弄几台回来，我特么还上什么班啊！” “这还是到了咱们手里，徐良这孙子可是自己从南边弄来的，还不知道赚多少钱呢。” 一群人深以为然，同时眼神不善的看向徐良，恨不得刀了他。 易中海：“大家先静一静。” 所有人都看过来，易中海却看向徐良：“徐良，你怎么说？” 这特么是个坑啊！ 徐良才不上当：“有我什么事？” 易中海：“咱们院里就你见多识广，又有做彩电的经验，给大家伙出出主意吧！” 徐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年纪小，可不敢给各位长辈出主意。 要说出主意，还是得是一大爷。您年纪大、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还是您说吧！” 众人一愣，徐良稍微客气点他们还不适应了。 眼看易中海要下不来台，赶紧说：“徐良，你不愿意出主意也行。咱们院就你最有钱，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总不能错过吧！你准备要多少台彩电？” 第42章 徐家和刘家大乱斗 徐良：“三大爷，这您可就说错了，我工资都是槐花管着呢，我哪来的钱？” 阎埠贵：“徐良，你也别糊弄我，咱们全院谁不知道你在外面有生意，你根本就不在乎那点工资。” 徐良：“胡说八道，36.5呢，够我们家一个月生活费了。” 阎埠贵一脸得意的指着徐良：“看看，你看看，说漏嘴了吧！你上个月就涨工资了，这你都不知道，你还敢说你在乎那点工资？” 徐良一脸懵逼的看向槐花：“我涨工资了？什么时候的事。” 槐花点头，随即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你知道呢，上个月涨的，42.5。” 我自己涨工资我居然不知道，这特么上哪说理去？ 这个跟头栽的不冤。 事已至此，徐良也不嘴硬了：“三大爷，我确实不知道我涨工资的事…特么的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别扭呢？ 但是，我也说但是啊！我确实没钱。大家伙都知道我前段时间不在院里是吧！”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对，我们都知道你在外面娶了个小老婆。” 我艹，你特么猜的还真准。 徐良脸不红心不跳：“别胡说八道啊！要是槐花跟我打架，我非得把你家玻璃砸了不行。” 易中海：“都别捣乱，徐良你说，前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徐良轻叹一口气：“实话跟大家伙说吧！我也弄了点彩电回来，（小熊摊手）钱都压在彩电上了，所以我是真没钱。” 一片哗然… 这孙子不声不响的，又弄了一批彩电回来，他这得赚多少钱？ 这帮人不关心别的，只想知道徐良赚了多少钱。 易中海皱眉：“院里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这样可忒独了。” 徐良：“您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把彩电弄回来，再让你们去举报我啊！我特么又没病。” “我可没举报你。” “举报你的人可不是我。” “你别冤枉好人。” 场面乱哄哄的，意思却很明确。 阎埠贵推了下眼镜：“你这可就有点矫枉过正了，上次是有人举报你，可咱院里大多数的人还是好的啊！” 一片赞同声… 好人都让你当了，呸。徐良：“是是是，你们都是好人，那是谁举报的我呢？” 所有人瞬间哑火，是啊！谁举报的呢？ 阎埠贵倒是想说是许大茂。可他现在想靠许大茂赚钱，又因为人多，不想得罪许大茂。 易中海咳嗽一声：“举报的事先放一放。徐良你南边去的多，有经验、有关系，这次南下还是得你跟着，要不然大家伙带着钱也不安全不是。” 徐良翻白眼：“您这话说的就更有意思了，我放着自己的买卖不干，陪你们南下？我特么图什么呀？” 阎埠贵：“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住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有事帮衬一把不是应该的嘛。 再说了，许大茂这个大伙公认的坏种、都能浪子回头，你怎么就不能学点好呢？” 徐良直接站起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喊：“阎埠贵，你给我说清楚了？我是作奸犯科了？还是杀人放火了？ 我想想，我特么好像也没把你家孩子丢井里，更没刨你家祖坟吧！我怎么就不学好了？ 败坏我的名声，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了，我特么跟你没完。” 阎埠贵吓的脸都白了：“我，我，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徐良不依不饶：“这是随口一说的事吗？” 易中海打圆场：“徐良你先坐下，有话好好说嘛。你三大爷年纪大了想的没那么周全，你就别跟你三大爷计较了。” 刘海中帮腔：“一大爷说的对，你三大爷也是有口无心，你就不要斤斤计较了。” 嚯，刘海中还能说出这话来，最近没少看电视啊！ 咱们时间长着呢，有机会慢慢收拾你们。心里这么想，徐良嘴上说的却是：“二大爷说的对，我最尊敬您了，听您的。” 刘海中牙疼了，这话听着是好话，可他就是觉得别扭。 易中海：“行了，这事先不提。徐良，你刚才说你弄了一批彩电？” 这老小子没安好心。 徐良一脸警惕：“干嘛？” 易中海：“你看，许大茂都能低价卖彩电给咱们院的人，你能不能学学许大茂，也便宜点…” 徐良直接打断：“不能。” 刚刚露出喜色的众人、脸色立马变黑。刚才还想着一大爷说的对啊！徐良的彩电都运回四九城了，要是也能便宜点卖… 他们不光能赚钱，省了运费，还不用承担任何风险… 一听徐良拒绝的干脆，所有都不干了，七嘴八舌的开始指责徐良… 什么不尊敬老人，一点不顾及邻里间几十年的交情，就知道吃独食… 甚至有人直接开骂，王八蛋、小杂种、不得好死，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刘光天骂的最凶，他最近跟着许大茂没少赚钱，已经飘的不行了，本来就对徐良有意见，这下可逮着机会了，这通污言秽语。 徐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接着就是一顿大嘴巴子，把脸都抽肿了。 刘光福还想上来帮忙，徐良一脚蹬在他迎面骨上，把人摁在地上、抓住头发就往地上撞…撞的满脸都是血。 刘海中也想上去帮忙，却被徐父拦住了，俩人在那摔上跤了，徐父虽然不如刘海中壮，但是年轻啊！ 不仅没吃亏，还把刘海中摔够呛，躺在地上一直哎吆、哎吆的，根本就起不来。 在女眷方面，徐家就吃亏了，冉秋叶、槐花、徐慧，三个人要么老实巴交，要么斯斯文文，根本就是刘家女眷的对手。 揪头发、吐唾沫、挠脸、掰手指头、抠眼珠子，那叫一个脏。 尤其是光福媳妇那个虎娘儿们，那是真下狠手，把冉秋叶的脸都挠花了。 幸好秦淮如和一大妈、三大妈都上来拉架，要不然还不定吃多大亏呢。 刘家几个女眷还不依不饶，上窜下跳的想继续动手，光福媳妇跳的最欢。 可是男人那边完全相反，徐良一个人就把刘家哥俩干闭气了，刘光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徐良骑在刘光天身上又是一顿大嘴巴子。 胳膊抡圆了，都抽出节奏来了。 整个大院乱作一团，都打乱套了。 哭喊声、吵闹声、骂街声，声声入耳；打架的、劝架的、拉架的，架架惊心。 横批：狗屁不通。 最后还是傻柱和易中海两个人拉住了徐良，棒梗可不敢招惹徐良，他拉住了徐父…好歹是槐花的哥哥，徐父还是给他面子的。 第43章 仨大爷要搞钱 把人都拉开，易中海满脸怒容：“都别看热闹了，赶紧把光天光福送医院。” 光天媳妇蹲在光天身边嘘寒问暖，二大妈和光福媳妇蹲在地上就嚎，嗷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哭丧呢。 徐良掏出几张大黑十，数都没数就扔在地上：“拿去看伤，爷赏你的。再有下次、我特么弄死你。” 这就有点侮辱人了，看的院里人直嘬牙花子。 易中海怒气冲天，大喊一声：“徐良…” 叫爷爷干嘛？ 徐良撇撇嘴，看都不看他：“给你脸就接着，一大把年纪了、别逼我收拾你。” 鸦雀无声，就连仨大爷都不敢说话。这孙子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把他惹急了那是真下死手…看看光福就知道了。 别说被打个半死，就是挨两个大嘴巴子，仨大爷也受不了啊！全院人都看着呢，让他们以后怎么见人。 这孙子最爱抽人嘴巴子…棒梗和刘光天最有发言权。 刘海中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徐良哆哆嗦嗦的说：“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徐良眼皮都不抬：“随便，连轻伤都算不上，你能把我怎么着？” 说完，徐良走到冉秋叶身前看着那张被挠花的脸…一时间百感交集，脱口而出：“妈，对不起，让您跟着受委屈了。” 冉秋叶眼泪顿时就下来了…徐良虽然对她还不错，但是一直都是叫姨。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冉秋叶哽咽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没事，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擦点药就好了，姨…妈不委屈。” 徐良：“妈，我骑摩托车带着您，咱去医院看看哪里，不差那点钱，千万别留下疤。” 徐父：“对对对，老大骑摩托车快，必须去医院看看，万一留下疤让学生看见不好。” 我可去你的吧！我看是你自己紧张，还拿学生当借口…院里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 但是徐良刚发过飙，这时候没人愿意找麻烦…那特么不是自找苦吃嘛。 直到这时候人们才发现，以前那个嘴臭的徐良还是很可爱的…起码不用担心挨打。 徐良带冉秋叶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人都散了。 刘海中也没去派出所报案，因为徐良说的没错，光天光福只是看起来严重，其实没大问题。 至于全院大会，又让徐良给搅和了…院里人回想，貌似是因为易中海的一句话，引起了全院人的公愤。 然后，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引起了刘家和徐家的大乱斗…这特么就离谱。 易中海就更郁闷了。院里的年轻人最近都赚了钱，生活好了，也有了自己的小圈子，跟院里的老人也渐行渐远，就连傻柱都在忙事业、忙生意，没时间听他唠叨。 这让易中海产生了危机感，他的本意是让徐良出点血，给院里人谋点好处，让院里人尊重他、爱戴他、需要他…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养老。 可是结果却事与愿违，直接引发了院里有史以来最大的乱子。 易中海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 张嘴就骂，抬手就打，还威胁要收拾他这个老人…忒不像话了。 是年轻人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易中海左思右想，还是觉得问题出在年轻人身上，是现在的年轻人太缺少教育了，他们连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懂。 这时候，不知道谁家小孩在外面唱歌：三轮车跑得快，车上坐着个老太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 易中海暗自点头：是挺奇怪的。现在的年轻人也挺奇怪，得想个办法给他们收收心，起码也得让他们懂得尊老爱幼。 柱子以前做的就不错，只是最近让人给带偏了，都是徐良这个小王八蛋闹得。 要不是这个小王八蛋又南下，又搞彩电的瞎折腾，哪来这么多破事。 不行，得找老刘和老阎商量商量。 仨大爷在易中海家商量了半宿，最终还是决定从钱上入手。 大家伙最近为什么喜欢许大茂？是因为他变好了吗？ 他好个屁，还不是因为他赚钱了，还能带着院里的人赚钱。 现在开放了，各行各业都在欣欣向荣、蓬勃发展，人们的眼界都开阔了，不那么好不弄了。 尤其是去过南边的年轻人，见识过外面的花花世界，心都野了，一门心思的搞钱，根本就不管别的。 院里的大爷？没钱你算个鸡毛啊！ 仨大爷一合计，搞钱，必须全力搞钱。只要有钱了，年轻人肯定会尊重他们，也必须尊重他们。 搞钱的办法就有现成的。许大茂不是来电报说弄了一批彩电吗？就从这批彩电开始。 徐良这个王八蛋不就是从彩电开始赚大钱，开始不拿院里人当回事的吗？ 咱们也干，咱们也赚大钱，气死个小王八蛋。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徐良晨跑的时间，仨大爷把各家的主事人叫到一起开会，根本就没通知徐家任何一个人。 会议主题只有一个：筹钱南下找许大茂弄彩电。 刘光天脑袋肿的和猪头一样，刘光福脑袋上缠着绷带，就这样还参加呢。他俩和阎解成一样，早就和父母分家了，手里又有钱，必须参加。 傻柱是男人但是没钱，所以他和秦淮茹一起参加，秦京茹是许大茂的老婆、也必须参加。 仨大爷主持会议，还有各家说了算的，除了徐家人都到齐了。 所有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探讨，会议胜利闭幕。大家各自回家筹钱，并派出代表一起南下。 他们可不放心把钱交给别人带着，哪怕是一个院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也不行。 易中海没辙，只能选傻柱做代表。而贾家的代表是棒梗…这就很有意思。 刘家的代表是光天和光福两兄弟，阎家的代表是阎解成和阎解放…阎埠贵不放心阎解成一个人去，把阎解放也叫回来了。 还有三个无名小卒，手里也没多少钱，就是跟着见见世面的。剩下的人没钱，也不想参与。 加上秦京茹，整整凑了10个人的南下队伍，那叫一个雄赳赳、气昂昂… 第44章 情况不妙，全院人都慌了 院里的纷纷扰扰和徐良没关系，他又恢复了早上锻炼，晚上也锻炼的日子。 只可惜，槐花忒保守了，根本不懂、也不想配合，让他感觉少了点什么。 恰好南边来了两批客户需要他接待，日子过的倒是不无聊。 一晃十几天过去，三个邻居笑容满面的回到四合院，给大家带来了最新消息。 许大茂现在成大老板了，不仅请他们吃了海鲜大餐，还带他们到军区仓库看了彩电。 只可惜，他们去晚了，那批彩电有人预订，他们只能等下一批才行。 这三个人因为着急回来上班，所以把钱交给许大茂，让许大茂回来的时候顺便帮忙带回来。 反正他们钱也不多，三人的钱加起来才够买五台彩电。 原来还只是怀疑，现在徐良已经确认，许大茂肯定被人坑了。 至于院里人是被许大茂坑、还是和许大茂一起被坑，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怎么样，这帮人要倒霉、要倒大霉了。 “让你们骂我，活该。”徐良也懒得提醒他们，让槐花削了两个苹果、切丝拌白糖，又炸了盘花生米，自斟自饮起来。 嘴里还开心的唱起了粤语版的《笑看风云》，院里人一句都听不懂，看他跟看傻子一样：“这个大傻子，也不知道唱的什么玩意儿？” “我们马上就要赚钱了，赚大钱了，看你到时候还唱不唱？” 而他同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院里人来来往往、喜笑颜开。 其实，徐良最想唱的是《空城计》：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可是院里人也不全是傻子，他这么一唱，有人就该醒了。 他现在唱《笑看风云》都有点不应该，他本来也没那么沉不住气，只是欺负院里人听不懂罢了。 他还特意弄了台收录机回来，就放一些港台流行音乐，邓丽君、刘文正、许冠杰、罗文……都快把院里人烦死了。 小当、槐花、徐慧，这样的年轻人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可是仨大爷这样的老古董可接受不了。 要不是顾忌徐良的够脾气，他们能把收录机给砸喽。 就这也没少在背后骂他，只是骂的比较含蓄…靡靡之音，银词浪调，有辱斯文，有伤风化之类的。 徐良全当没听见，依旧我行我素。 又过了三天，傻柱和棒梗、刘光福回来了。他俩一个食堂主任，一个在部委开车，可舍不得自己的工作。 刘光福是在单位混的不错，有机会分房子，舍不得工作。他倒是挺相信许大茂的，还把钱给了许大茂。 中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傻柱对许大茂是从骨子里警惕，不管许大茂什么样、他都会用审视的目光看待，所以他觉得有问题，就把易中海的钱带回来了。 但是棒梗根本不听他的，人家更信任他小姨夫，回来前把贾家的钱交给了许大茂。 这时候，院里人还是愿意信任许大茂的，无论傻柱怎么说，他们都不信，就连易中海都责怪傻柱把钱带回来，害他赚不到钱。 气的傻柱好几天没理他们。 等看到到秦京茹和阎解成回来，俩人没带彩电，反而带着一堆衣服的时候，院里人开始有点慌了。 秦京茹毛病不少，但这人务实。在羊城消费太高，许大茂也不可能天天请他们吃饭。 秦京茹就觉得，与其在这边傻等，还不如抓紧时间倒腾点衣服，虽然不如彩电赚钱、但是能看得见收益啊！ 阎解成的想法是，来都来了、不带点东西回去就亏大了。 秦京茹有路子，阎解成有力气，俩人一拍即合，直接弄了一批衣服回来。 听俩人一解释，院里人稍微放心了一点，但仍旧疑神疑鬼。 “这俩人不会糊弄咱们吧！” “那不能，秦京茹倒是有可能，这不是还有阎解成嘛，和他又没关系。” “这倒也对，可是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把彩电弄回来？” “拍电报的时候不就说弄到彩电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不会蒙咱们吧？” “不能吧？许大茂这人坏是坏了点，坑蒙拐骗的事应该干不出来，何况咱还是几十年的邻居。” “也是，远亲不如近邻嘛，除非许大茂不想回院里住了，不然他不敢坑咱们。” “也说不好，万一许大茂也让人坑了呢？” “卧槽…” 院里人全傻了，这特么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太有可能了。 “没看秦京茹都不跟着掺和了嘛，人家可是两口子。” “还有阎解成，这小子多能算计啊！肯定是察觉到不对劲才回来的。” “解成不能，他就是抠，在那边消费太高了、舍不得花钱。” “对了，还有傻柱。傻柱回来的时候就说不对劲，他还把一大爷的钱都带回来了。” “对对对，傻柱和许大茂从小打到大，他最了解许大茂了。” 一群人瞬间无语望苍天，欲哭无泪啊！ 傻柱提醒过他们，可是他们不信啊！ 那可是他们全部身家，要是打了水漂可怎么办？ 尤其是刘海中，他可是把棺材本都拿出来、让俩儿子带走了。 这特么要是没了，他杀人的心都有。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还是柱子靠谱，幸亏柱子把我的钱带回来了，要不我也得倒霉；不行，晚上得请柱子吃个饭，别让柱子误会我。 贾张氏、秦淮茹、阎埠贵都慌了。贾张氏那个性格肯定一毛不拔，可是动贾家的钱就是动她的钱，此仇不共戴天。 秦淮茹和阎埠贵都不可能把钱全拿出来，这俩人都挺能算计的。在不涉及棒梗的时候，秦淮茹比阎埠贵都狠。 虽然表现形式不一样，但是同样把钱看的非常、非常、非常重要。 坑他们的钱？还不如要他们的命呢。 必须得召开全院大会，大家一致赞同，刻不容缓，一分钟都不能等。 相关人员齐聚中院，阎解成点头哈腰赔笑脸，说什么也要把徐良请去开会。 徐良一琢磨：行吧！就当看个热闹。许大茂这回可把全院人都坑惨了，百年难遇的大乐子，不看可惜。 第45章 老杨还找我有事呢，怎么给忘了 也没管人齐不齐，看到相关人员在场，刘海中也不装领导了，直接说：“咱们院出大事了，许大茂把咱们全骗了。” 秦京茹不愿意了：“二大爷，您是院里的领导，可不能胡说。” 刘海中怒发冲冠：“秦京茹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秦京茹嘴上绝对不怂：“还不让人说话了，我们家大茂怎么了？好心好意带你们赚钱还带出错来了？” 好像是这个理，可是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阎埠贵眼睛一眯：“秦京茹你别胡搅蛮缠。许大茂拍电报回来的时候就说搞到彩电了，你算算这都过去多少天了？别说彩电，就连封电报都没有，到底是怎么个事啊？” “对，秦京茹你给我说清楚，你和许大茂是不是串通好了？你在院里盯着我们，随时向许大茂汇报我们的动向。” 卧槽，这是个人才啊！都特么让你搞成谍战剧了。 徐良一阵无语：真有那本事许大茂还能让人坑了？也不动动脑子。 秦京茹急的站起来了：“胡说八道，傻柱…不是，姐夫，你和棒梗，还有阎解成你们可是亲眼看见彩电的，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阎解成：“这我可以作证，我们不仅看见了，还是在军区仓库看的，大门口还有当兵的站岗呢。” 秦京茹得意：“都听见了没，军区总不会蒙咱们吧！” 嚯，你这是偷换概念啊！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的？ 眼神闪烁两下，徐良觉得，秦京茹大概率是不懂，或者有人跟她这么说、她就信以为真了。 阎埠贵一推眼镜：“这就不对了，放在军区仓库的东西就一定是军区的吗？谁跟你说的，是许大茂、还是别人？” 秦京茹一脸迷茫：“没人跟我说啊！不都是这样的吗？” 阎埠贵：“那可不一定。徐良，这事你怎么看？” 怎么又有我的事？ 徐良：“我坐着看。” 众人都快急哭了，也没人笑得出来。 阎埠贵：“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在那边当兵嘛，具体情况你应该了解啊！” 徐良：“你别胡说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院里人一呆，仨大爷眼神一凝：连您都不称呼，这是装都不装了啊！ 所有人都知道，再刺激他就直接叫名字，下一步指着鼻子骂你。 空气凝固，时间似乎都停滞了5秒。 阎埠贵略有尴尬，随即自己找台阶：“我就是随便问问，不知道就算了。” 脸色一变：“但是，我说但是啊！这是咱们全院人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京茹我问你，你说所有人都看见彩电了，有人说彩电是你的吗？” 秦京茹有点慌：“我哪知道，没人跟我说啊！” 阎埠贵：“傻柱，棒梗，解成，你们知道吗？” 三人摇头，阎解成：“我记得有个领头的说过，那批彩电有人定了，下一批再给我们。” 阎埠贵：“下一批是什么时候，总得有个日子吧！” 几人摇头，我不知道啊！ 阎埠贵一拍大腿：“坏了，咱们上当了。” 老阎有点东西啊！这都让他给破案了。 还有人不信呢：“不能吧！能把人带到军区仓库去看彩电，那得多大势力，人家犯得着骗咱们吗？” “说的倒也在理，可是许大茂连个消息也没有，他不会拿着咱们的钱跑了吧！” 秦京茹：“不能，我家大茂不是那样的人。” 傻柱：“你快别描了，秦京茹，越描越黑。” 莫名有些熟悉怎么办？徐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易中海：“都别吵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找到许大茂。” “一大爷说的对。” “还是一大爷有主意。” “一大爷您说怎么办吧？我们听您的。” 易中海看着徐良：“徐良，你有什么意见？” 怎么又有我的事？就不能让我好好看个热闹？ 徐良：“我不知道啊！” 刘海中：“你别装傻，这可是咱们院里所有人的血汗钱，要是追不回来，要是追不回来…” 阎埠贵给他解围：“徐良，你也是咱们院的一份子，大家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对吧！现在大家遭难了，你不能袖手旁观啊！” 徐良就是不接茬，直接小熊摊手：“我也没办法呀！” 易中海：“也不用你拿主意，咱们院组织人手南下去找许大茂，你跟着一起去总行吧！” 徐良双手环胸：“不好意思，没空。（小声嘀咕）少了个靠背，下次应该搬把椅子。” 院里人气坏了，纷纷怒目而视…这孙子真不是人，大家伙急得都快上吊了，丫还考虑坐的不舒服。 阎埠贵：“徐良，这三大爷就不能不说你两句了。你说你天天在家里闲着，院里人都看着呢，你说你没空不合适吧！” 徐良：“我觉得挺合适的。你们南下没人跟我说吧！你们找许大茂倒腾彩电也不是我出的主意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话可不能这么说…” 没等他说完，徐良直接打断：“行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不去。” 院里人面面相觑，仨大爷也没辙：这孙子根本就不听劝啊！ 易中海满场观瞧，却发现徐父根本不在，人家出门还没回来呢。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喊了一声：“柱子，你给劝劝。” 傻柱一懵，看看徐良、又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我劝也没用啊！” 可不是，徐良这孙子除了给他亲爹面子，剩下的谁的面子都不给。 易中海又看向秦淮茹：“淮茹，你给劝劝。” 嚯，这是拿全院人压不住我，换套路了…徐良冷眼旁观，他还真想知道这帮人能折腾成什么样。 秦淮茹想了想，觉得徐良不一定给她面子。可是贾家的钱也在许大茂手里呢，不去不行啊！ 然后，秦淮茹就看着徐良身边喊了一声：“槐花，咱家的钱也没了，这要找不回来，以后我们可怎么活啊！” 眼泪说掉就掉，跟断线的珍珠似的…不愧是你啊，秦淮茹。 不等槐花开口，徐良站起来就走，嘴里还嘟囔：“坏了，老杨还找我有事呢，怎么就给忘了呢？” 槐花愣住了，秦淮茹捅了她一下才反应过来，喊了一声：“哥。” 徐良装没听见，到前院推着摩托车就走。 第46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这一声“哥”喊的徐良怒火中烧…他都站起来离开了，这态度还不明显吗？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他的意思。 可是槐花还是喊出来了，想要改变他的态度，想让他帮贾家。 你可真是秦淮茹的好闺女。 说实话，他之前只是对贾家有意见，现在…他对槐花的看法也有所改观，不好的那种。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当初的事真的和秦淮茹说的一样，是小当通知的她吗？ 小当挺年轻的，就不睡点懒觉？她难道是一晚上没睡觉，就盯着槐花回没回去？ 秦淮茹直接把他堵在床上，真的是巧合？ 回想当时秦淮茹的态度，他不得不怀疑，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套，就是为了把他套住，让他给傻柱接班，一辈子给贾家当牛做马。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开始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他回想当时的状态…从羊城回来不久，有了合法合理的收入来源，花钱开始大手大脚，还给学校捐了一笔钱，帮妹妹工作转正、还拿到了夜校名额。 尤其是，当时的徐父常年出车，在院里也基本不出头，存在感极低…这种情况被贾家盯上也很合理吧！ 徐良这一走就是5天，觉得院里差不多消停了才回家。 可是一进门就愣住了，彩电录像机都没了。 “这是招贼了吗？”徐良笑呵呵的四处查看…越看脸色越难看。 收录机，床底下的茅台，衣柜里的华子全没了。 “还行，给我留了几件衣服。”徐良脸上笑眯眯的，可是心里却气的要死：贾家玩的太过分了，这特么跟抄家似的。 他躺在床上想等槐花回来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等到天黑也没见到人。 他还以为槐花在父亲那屋做饭，不知道他回来呢。自己溜溜达达来到徐父那屋，却看到下班回来的冉秋叶正在做饭，心里那股火可就彻底压不住了。 深吸一口气，这才笑呵呵的说：“爸、妈，您二位还亲自做饭呐，槐花呢？怎么没过来帮忙？” 徐父在灶堂前闷头烧火，也不说话。 冉秋叶长了两次嘴，才说：“槐花还小，贪玩、可能忘了时间，一会儿就回来。” 到底是后妈，心里不高兴也不好表现出来。这要是亲妈，早堵在贾家门口骂街了。 “都结婚了，还小呢？真是不懂事，等我回去说说她。”徐良表面保持微笑，心里的怒火却在不断积累。 拿点吃的喝的，拿他的工资补贴贾家就算了，反正他有钱、也不在乎。 居然还不打招呼就把彩电、录像机、收录机这样的大件搬到贾家，这已经很过分了，竟然还敢不回来做饭？ 特么的你是要上天呐？真以为娶你回来是当少奶奶的？ 不伺候父母要你何用？ 不对，她不是不伺候父母，而是不伺候徐家的父母，他对贾家可好得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从棒梗断腿，他和贾家发生冲突以后。 他记得从那开始就没怎么搭理贾家，槐花还把黑白电视借给棒梗了…说是借，可特么到现在也没还回来。 这还是大件，他平时没少往家里拿东西，吃的、喝的、玩的…有多少用在自己家，又有多少到了贾家，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懒得计较罢了。 这特么给你惯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 直到吃完晚饭，槐花也没回来。徐良不动声色的和徐父、冉秋叶告别，溜溜达达回自己屋了。 冉秋叶看着徐父：“槐花也真是的、徐良都回来了也不着家，徐良不会生气了吧！” 徐父：“肯定生气了。你什么时候看他吃饭说这么多话？还一个劲的笑，跟个二傻子似的，这是怕咱们担心呢。” 冉秋叶：“不会出问题吧？” 徐父：“能有什么问题？老大主意正着呢，他既然不愿意说，咱就装不知道好了，反正说了他也不听。” 冉秋叶有点担心：“能行吗？” 徐父：“放心好了，我的儿子我清楚，犯法的事肯定不干。” 啊？你就是这么了解你儿子的？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冉秋叶没说什么，人家父子之间的事，她一个后妈能说什么？ 一直等到第二天所有人都上班以后，徐良才面无表情的走进贾家。 槐花：“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良：“别喊我哥。” 贾张氏：“徐良你个没良心的，你是什么意思？” 徐良：“离婚。” 到了这种时候 徐良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槐花直愣愣的看着徐良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贾张氏：“小兔崽子，你还敢跑到我们家来提离婚？反了你了？” 徐良：“槐花，当初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夫妻一场，咱们给彼此留点脸面，好聚好散吧！” 槐花脸色大变，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徐良就知道这里边准有事，但是并不想计较什么。 贾张氏：“离婚可以，但是你得给我们家补偿一千，不、一万块钱。” 徐良：“凭什么？” 贾张氏：“要不是傻柱把你介绍到轧钢厂，你能认识杨厂长？不认识杨厂长你能把生意做这么大，你能发财？ 还凭什么，要一万块都便宜你了。对，阎埠贵对面那处房子也得赔给我们家。” 原来根源在这呢，你们以为我是靠着杨厂长才发的财，所以心里不平衡。这才不停搬我们家的东西，还怂恿槐花不回家是吧！ 行，真行。 徐良气笑了：“房子你想都别想，钱也一分没有。你不是说我靠着杨厂长发的财吗，我一会就把轧钢厂的工作辞了，从此咱们两不相欠。” 贾张氏：“不行，你已经发财了，当然这么说，想这么轻易就打发我们，没门儿。” 徐良：“贾张氏，我让着你是看在和槐花夫妻一场的情分，真以为我怕你啊！ 至于发财，我特么没去轧钢厂之前就发财了。要不是你们当初逼着我去轧钢厂，你以为我愿意去啊！ 还有我去轧钢厂上班，傻柱除了把我领进去，他起到个屁作用。 行了贾张氏，我懒得和你掰扯。你要是不同意，继续和我胡搅蛮缠…（冷笑）那我这就去法院告你们。 咱们把这事从头到尾都说清楚，让法官来判断怎么样？ 到时候，就怕你连当初的彩礼和从我这拿走的东西都得还回来。 还有槐花的名声也别想要了，你就养她一辈子吧！” 贾张氏慌了，槐花急了，于是乖乖跟着徐良去办理了离婚手续。 第47章 呸，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办完手续出来，徐良的心情就像外面的阳光一样灿烂…这些日子实在是被贾家恶心坏了。 又因为槐花夹在中间让他束手束脚，憋屈的够呛。现在好了，浑身轻松，跟蒸了个桑拿一样。 当然，彩礼和给槐花买的东西他都没要，就连被贾家搬走的东西他也懒得要…晦气。 和后世几千万、几亿的分手分比起来，这点东西算的了什么？ 实际上，如果不是贾张氏贪得无厌的嘴脸让他讨厌，多给点钱也无所谓。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徐良又不是石头，对槐花还是有点感情的。 如果不是贾家无休止的贪婪、让他无法忍受，他其实不愿意翻旧账，更不会这么极端。 把槐花送回四合院，做到有始有终，这段感情算是彻底结束了。 他连四合院都没回，直接去外面找了工人、买材料… 现在天也暖和了，装修阎埠贵家对面那两间房正合适。 让他没想到的是，只是一天的时间，他和槐花离婚不仅传遍了四合院，还衍生出多个版本。 最主流、被人认可的版本是：槐花主动和徐良提出离婚，因为徐良这人太坏了。 不尊敬老人，自私自利，不仁不义，没礼貌，不团结邻里，不认真工作，对家庭不负责任，满嘴瞎话…细数了徐良八大罪状，简直十恶不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院里人当着徐良的面讨论，就是故意让他听见。 这是秦淮茹的手笔？ 徐良也没打算刨根问底，记在贾家账上准错不了。随即便凑过去说了一句：“你们说的都对。” 直接把人干哑火了。一群人面面相觑，看着徐良的背影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这人没脸没皮，根本就不在乎你说什么。 只要不骂人，哪怕是造谣，他都能点头来一句：“你说得对。” “呸，他自己都承认了。” 结果，根本没人理他。人只是说你说的对，什么时候承认了？ 再说，他就算承认了，你又能怎么样？告他去？那不是扯淡吗，连拘留都不够，你看有人搭理你吗？ 第二天一早，徐良照样晨跑、买早点，刚一回院就看到阎解成和于莉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看着徐良手里的早点，阎解成咽了口唾沫：“徐良啊！不是叔说你，槐花多好个姑娘，怎么就离了呢？听说你连工作都丢了，这以后谁还敢嫁给你？” 徐良：“你觉得槐花好啊，要不咱俩换换？我觉得于莉也不错。” 啊？你这是什么脑回路？怎么惦记上我媳妇了？你俩差着辈呢、知道吗？ 阎解成还懵着呢，就感觉耳朵刺痛，耳边传来：“你还敢想？是不是对槐花有想法？阎解成你个臭不要脸的，跟我回屋…” 一会儿的功夫，屋里就传出阎解成的惨叫声。 哐当… 阎解成一溜小跑没影了，原地只留下一句：“我去上班了。” 于莉站在门口单手掐腰：“有本事你别回来。” 扭头看见徐良还在看热闹，想到刚才徐良说的话…俏脸一红：“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走到中院，还没到徐父门口，就看到刘光福两口子从月亮门出来。 刘光福眼睛一亮：“呦，这不是徐良嘛，听说你离了？不是叔说你，槐花多好啊！要是换了我，打死我都不带离得，想什么辙也得把人留住喽。” 看着脸色黢黑的光福媳妇，徐良：“既然喜欢，那你把槐花娶了呗！我觉得你媳妇也不错，那飒爽的英姿，那泼辣的性格，还挺对我胃口的，要不咱俩换换？” 刘光福的媳妇多虎啊！上来就要挠徐良。 徐良一躲，指着刘光福说：“你看…” 这一看不要紧，丫还在那沉醉呢。 可给光福媳妇气坏了，上去就是一巴掌，尖叫一声：“刘光福…” 刘光福发现情况不对，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解释：“媳妇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光福媳妇根本不听，边追边喊：“你给我站住。” 刘光福又不傻，站住不得挨打啊！直接跑了，只留下一句：“我先去上班了。” 一直追到垂花门过道也没追上，光福媳妇扶着膝盖直喘粗气。 不知道感觉到什么，回头正看到徐良盯着她的灼灼目光，随即脸一红：“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良若有所思：“为什么要说也呢？” 当天晚上下班，院里可就乱了套了。原因是徐良也在院里传谣言了：院里所有男人都在为槐花打抱不平。 槐花多好多好，比自家媳妇好一百倍，要是把他换成徐良、怎么怎么样… 关键是，那帮老娘儿们真信了啊！ 因为早上很多人都听见了，也看见了阎解成和刘光福和徐良的对话。 这一下院里可就热闹了。除了徐家和贾家，全打起来了。 上年纪的冷战，年轻点的轻则骂街，重则打架，刘光福更是被他媳妇挠了个满脸花。 徐良发现，太热闹了也不是好事，他都不知道看那个了。 凡事得抓住重点…重点是光福媳妇最虎，他家肯定最热闹。 果然不出所料，光福媳妇的嗓门真大，差点把他家临建房的屋顶掀了。 连打带骂，嗷嗷的，一句重复的都没有，都不带换气的。 最后给光福打急眼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世界瞬间安静。 光福媳妇都气疯了，张牙舞爪的喊：“刘光福，你敢打我？行，你给我等着。” 徐良瞪着眼睛大喊：“光福叔，你今天真爷们儿。” 就住在旁边的秦京茹都惊呆了，这孙子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这都快打出脑浆子来了，还拱火呢。 “徐良，你个小王八蛋真不是人，你在哪呢？你给老娘出来…”光福媳妇一边喊一边找徐良，可徐良早没影了。 光福媳妇这个气，那真是跳着脚骂街啊！ 没骂父母和祖辈，就是骂徐良本人…她也怕挨打。 一边骂一边来到徐良家，拿起砖头想了想，没敢砸…把这孙子惹急了，他才不管你是男的女的，照样抽你嘴巴子。 院里人看热闹看的正来劲呢，发现光福媳妇借了辆自行车…她走了。 人们纷纷挠头，热闹还没看够，人怎么走了？ 不到俩小时，光福媳妇带着她父亲和哥哥们回来了，四个大汉，比傻柱都壮。 冲进屋里把刘光福这顿胖揍，打的嗷嗷叫，一个劲的认错求饶，但是没用，大舅哥和老丈人根本不听他的。 光福媳妇还在一边喊呢：“揍他，使劲揍，可不能轻饶了他，得给他长点教训。” 刘海中出来也没用，亲家拦着不让管。 第48章 许大茂被逮回来了 没消停几天，又要开全院大会了，这次是因为许大茂被傻柱他们逮回来了。 据说，许大茂、刘光天、阎解放，这三个货在大街上一人搂着一个妞，和傻柱他们撞了个对脸。 这特么也是倒霉催的… 徐良听的直嘬牙花子：这个傻批，你倒是小心点啊！真以为在羊城就遇不到熟人了？ 在羊城那个前沿阵地，纸醉金迷的地方。 许大茂能干出这事来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刘光天和阎解放…这俩孙子跟着许大茂学坏了啊！ 全院大会如期召开，所有人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审判席（仨大爷对面的长条凳）上的罪魁祸首…鼻青脸肿的许大茂。 也不知道让谁打的，腮帮子鼓老高，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说话还漏风。 许大茂后面坐着刘光天和阎解放，这俩也没少挨揍，但是比许大茂轻多了。刘光天脸上还多了几道血痕，一看就是他媳妇挠的。 阎解放问题倒是不大…他不住这院，他媳妇还不知道呢。（他媳妇在四合院出场不多，但是在正阳门里戏份可不少，就是那个孟小枣。） 徐良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这顿揍挨的可不轻，还专往脸上打，真坏。 刘海中咳嗽一声：“下面咱们开会，议题只有一个，就是怎么收拾大骗子许大茂。” 许大茂口齿不清的狡辩：“二大爷您可不能胡邹八咧，我可没骗人。” 阎埠贵：“那你说，咱们院的钱都去哪了？是不是让你花天酒地都给造了？” 许大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也看不出表情：“三大爷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大家伙的钱不都交定金了嘛，我也交了啊！还交了两万呢，我上哪说理去？” 嚯…这孙子这么有钱？ 全院人都惊了，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易中海：“大伙先静一静…许大茂，你说大伙的钱都交押金了，谁能证明？” 许大茂：“刘光天和阎解放都知道啊！” 阎埠贵：“他俩和你是同伙，不能信。” 阎解放急了：“爸，我可是您亲儿子。” 阎埠贵小眼一眯：“那也不成。全院的钱都让你们祸祸了，今儿要不说出个子丑演卯来，就把你们都送进去法办。” 徐良惊了：这是亲爹能说出来的话吗？ 是为了吓唬阎解放、给全院人看，还是为了钱？ 平白无故的，阎埠贵肯定不能这么狠。 全院人也惊了…他们高度赞扬三大爷大公无私。 易中海：“听见了吗，许大茂，还有没有其他人能证明。” 许大茂急了：“王匡林，就是卖彩电那人，他收的押金。对了，徐良也认识，还和他说过话呢。” 这孙子是要拉我下水啊！徐良装没听见，继续看戏。 阎埠贵可就盯上他了：“徐良，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 徐良：“是不是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阎埠贵：“你别耍贫嘴，这可是涉及咱们全院的大事，今天你必须说清楚。” “行吧！”徐良其实无所谓：“我确实认识那个王匡林，但是我可不知道他和许大茂怎么回事，更没看见许大茂给他钱，你问我也没用，（加重语气，一次一顿）我也不知道。” 阎埠贵气够呛，但是还得问：“你和那个王匡林是怎么认识的？” 徐良：“你管的着吗？” 阎埠贵一推眼睛：“你必须说，这有助于我们了解事情的真相，对你也有好处。” 你这词还真不少，什么时候学的？ “又不是我干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徐良铁了心不配合，主打一个不让你舒服、我就舒服了。 阎埠贵：“没人说和你有关系，这不是了解情况吗？你别胡搅蛮缠啊！” 徐良眼睛一瞪，指着阎埠贵：“阎埠贵你给我说清楚了，我胡搅蛮缠了？” 得，又来了…这孙子是真不好对付，你跟他好声好气，他能给你扯到天边去，你说重了、丫真和你急眼，怎么弄啊？ 易中海赶紧打圆场：“徐良你先别着生气，你三大爷也是一时着急说错了话。” 阎埠贵赶紧下台阶：“对对对，是我太着急了，这不都是为了咱们院的老少爷们嘛，你就别跟三大爷逗闷子了，赶紧告诉我们怎么回事吧！” “行吧！”徐良坐回去慢条斯理的说：“就刚过完正月十五没几天，我和朋友去国际俱乐部跳舞，在那碰上王匡林了，那孙子耍六毛，还让我揍了一顿。” 其他人不知道许大茂清楚国际俱乐部是什么地方，直接指着徐良：“不可能，你还敢在国际打人。” 徐良一翻白眼：“那怎么啦，打完我就跑了，还等在原地让人抓我啊！” 你这孙子说的还特么挺有道理，但是这理直气壮的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那么想打他呢。 一群人冲着徐良翻白眼。傻柱上去就是一脚…把许大茂踹翻在地：“都是你惹的祸，你还有脸坐着，给我站起来，站好喽。” 许大茂委屈，也没地说理去。全院人虎视眈眈、全想上来揍他，他能怎么办？ 立正站好，低头看脚尖…主打一个识时务。 易中海：“柱子你先别捣乱，徐良你继续说。” 傻柱张张嘴，看着易中海的眼神没说话。 徐良可不管那个：“说完了呀，还说什么？” 阎埠贵：“许大茂说你和那个王匡林说过话，这是怎么回事啊？” 徐良：“嗨，不就是听人说王匡林手里有彩电，我那天碰见他，就上去问了一嘴。对了，我许叔当时也在。” 阎埠贵一推眼镜：“这就不对了，你小子粘上毛比猴都精，人家说他有，你就信？” 徐良：“这怎么啦，羊城遍地都是彩电，有枣没枣打上三杆子再说呗，我又没什么损失。” 你是没什么损失，可是我们有损失啊！倾家荡产了都…一群人盯着徐良眼神不善。 易中海眼珠子一转：“许大茂，你是不是听完徐良和王匡林说完话才相信他手里有彩电的？” 许大茂多奸呐，顺着话茬就往下说：“对，一大爷说的对，我就是信了徐良的话才交的定金。” 这不是傻柱的待遇嘛，许大茂什么时候也有这待遇了？ 徐良稍微一琢磨就知道，许大茂恐怕没钱了，易中海把事情扯到他身上，就是为了让他替许大茂赔钱，他自己落好处。 这特么…易中海这老小子歪打正着，他还真猜对了。 第49章 这孙子是真记仇 事情是真的，可是没证据，徐良当然不会认。 他直接三连否：“我不是，我没有，老易你别瞎说。” 这特么又成老易了，一帮人牙疼。 阎埠贵低头念叨半天，看着徐良说：“这事有点不对，徐良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唱歌来着？你别否认，咱院的人都听见了，唱了好几天，也没人能听懂。” 徐良：“没错，我唱歌也犯法？” 阎埠贵：“我记得那几天正是傻柱他们带着钱南下找许大茂的时候。说，你当时是不是就知道这事有坑？唱歌是故意笑话我们对不对。” 卧槽，这阎埠贵有点东西啊！ 徐良继续三连否，这时候已经没人信他了，但是没证据，拿他也没辙。 阎埠贵继续想了一会：“还是不对，你听我给你捋捋啊！开春的时候你进了一批彩电，让许大茂给举报了是不是。” 徐良：“不是，阎埠贵你可别瞎说，我和许叔关系最好了，我许叔怎么能举报我呢。” 许大茂赶紧点头：“对对对，不是我举报的，绝对不是。” “你闭嘴。” 阎埠贵指着徐良：“大家伙都听见了吧！刚才还叫许大茂呢，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许叔了，这里边肯定有事。” 大家听的直点头，阎老师不愧是文化人，说的有道理啊！ 阎埠贵一推眼镜，镜片似乎有点反光：“我再给大家伙捋捋啊！徐良被举报的第二天，我就跟他说了，昨天门口的跨子没了，应该是许大茂一早就出去了。 这证据多明显，可是徐良这小子就是不信。我当时也没多想，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小子早就知道是许大茂举报的他，一直憋着坏呢。” 不愧是你啊！阎埠贵，这都能连起来。 徐良一脸认真：“阎埠贵你可不能瞎说，我跟许叔什么关系？他不可能举报我。” 易中海怒喝一声：“许大茂，你说实话，是不是你举报的？想好了再说啊！” 这是要把事情做实了。不管真的假的，只要许大茂承认，徐良就得惹一身骚。 徐良一眼就看出易中海的意图，赶紧接话：“老易啊！威胁人可不行，这都80年了，你还玩这套，可就有些下作了。” 易中海老脸一红，幸好脸黑看不出来。 他也没辙啊！不把徐良拉进来，大家伙的钱……倒也罢了，贾家的钱可怎么办？ 许大茂一回来仨大爷就问了，钱早就花的差不多了，根本赔不起。 王匡林也是一个路数…包着房、泡着妞，花天酒地、夜夜笙歌，有多少钱也扛不住那么造啊！ 仨大爷早就研究明白了，报案不一定能抓到王匡林，抓到了也不一定有钱赔…丫还不一定骗了多少人呢，什时候能轮到赔他们钱？ 这事变数太大。 所以，只能咬死许大茂。不管许大茂是不是真的把院里人的钱交了定金，都要说许大茂把院里人的钱花了。 反正许大茂跑不了，只要他解释不清楚，就必须赔大伙钱。 可是许大茂把钱都花光了，怎么办？开全院大会呗，大家伙一起商量。 后面把徐良扯进来只是临时起意，易中海和阎埠贵认识几十年了，配合起来那叫一个默契。 真相？那玩意从来都不重要。 许大茂这时候也想明白了，直接承认是自己举报的徐良，还把举报的细节都说了出来。 他也没别的办法，这架势他也看明白了，不把徐良扯进来他就得赔钱，把徐良扯进来……看呗，总不能比现在更坏。 况且，举报的事早就过去了，徐良不是没事嘛，还能弄死他不成。 徐良看着许大茂：“许叔，你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我肯定帮你。” 许大茂憋着劲撑住眼皮不敢眨眼…也幸亏他眼都肿了，眯的就剩一条缝了，眨眼也看不出来。 易中海：“徐良，大家伙的钱可是都没了，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吧？” 徐良直接摆烂：“什么怎么办？我不知道啊！要不你们去告我去？派出所说不定能管。” 我可去你的吧！要是能告我们早去了，还轮得到你说？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大家这时候都看明白了，这孙子是真记仇啊！ 许大茂这事里边肯定有徐良的影子，但是没证据啊！任凭阎埠贵说的天花乱坠，也都是猜测，拿徐良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良这时候也不装了，直接拍大腿打着拍子唱起了空城计：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大家都这么惨了，这孙子看热闹不嫌事大，连装都不装了，真特么不是人…给院里人差点气死。 尤其仨大爷，年纪大了更受不了这个，气的直拍胸脯、喘粗气……要不是仨大妈过来帮忙，差点就给送走了。 顺了半天气才缓过来，易中海不死心，指着徐良还想说什么… 没等他张嘴，徐良不阴不阳的说：“行了老易，你们把钱给许大茂是我让你们给的？还是钱交我手里了？找我要钱没有道理啊！” 阎埠贵：“可是许大茂…” 徐良继续打断：“许大茂也没把钱给我啊！许大茂就在这，你问问他是我让他交定金的吗？都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反正我没钱，你们愿意上哪告上哪告去。” 好像有点道理，可是我们的钱怎么办？尤其是明明知道这里边有徐良的影子，却死活也抓不到他的把柄，那个憋屈劲就别提了。 比徐良当着他们的面唱空城计还让人生气。 易中海双目圆睁、连呼哧带喘… 阎埠贵指着徐良“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刘海中气性大，嗝喽一下直接过去了。要不是二大妈就在身后，瞬间扶住了，非得摔个好歹不行。 一帮人涌上前，把刘海中放平在地上就是一通抢救，又摁人中、又扇嘴巴子的，总算把人救过来了。 都这样了，徐良还在一边说风凉话呢：“活该，谁让你们算计我来着。呸，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所有人满脸黑线…这孙子不仅坏，而且不饶人，逮着机会就往死里折腾。 第50章 阎埠贵气的直哆嗦 易中海没辙了，想了想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这人爱管闲事，还记吃不记打。尤其对贾家，比自己的事都上心，早就憋了一肚子话了。 傻柱腆着脸：“徐良…” 徐良直接打断：“傻柱，咱俩现在可没什么关系了，你想清楚了再说啊！” 傻柱愣了五秒：“我没别的意思，咱们院里数你最聪明，又见多识广，你好歹给出个主意不成吗？” 今天已经够热闹了，徐良也没心思再折腾傻柱，直接一扭脸：“你往那看。” 秦淮茹和秦京茹正在那低着头小声嘀咕呢。 发现众人都看过来，秦淮茹可不是善茬，开口就是：“许大茂不是在南边乱搞男女关系嘛，京茹想跟他离婚，这不找我商量嘛。京茹你说对不对？” 秦京茹直接站起来说：“我姐说的没错，我和许大茂什么情况大家伙都清楚。从76年开始，许大茂对我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动不动就欺负我，动不动就欺负我，我早就跟他过够了。 现在又出来这么档子事，我必须跟他离婚。” 你要离婚为什么在这时候提出来？这里边恐怕有事。 徐良直接化身捧哏：“你离婚和许大茂欠大伙钱有什么关系？” 秦京茹：“当然有关系了，只要许大茂把房子留给我，我可以替他还一部分。” 卧槽，你也够狠的啊！这是要抄许大茂的老窝啊！ 徐良有一样：这和秦淮茹有什么关系？明白了，秦京茹要房子，拿出钱来替许大茂还秦淮茹钱…这特么，好事都让你们占了，不愧是姐俩。 许大茂急了：“不行，绝对不行，那是我们家祖产，不可能给你。” 秦京茹：“不行也得离婚，你老拿离婚威胁我，这回不用你威胁，我不跟你过了。 你欠的钱也别找我，咱俩一直是各花各的，我可不替你还钱。” 徐良明白了，秦京茹这是怕替许大茂还钱。难道她这时候还不知道许大茂藏了两根金条？ 在剧中，秦京茹是84年说出来的，具体什么时候知道的就不得而知了。 许大茂：“婚可以离，明天就离，但是房子绝对不行。” 阎埠贵：“许大茂，那你准备怎么还大伙钱啊？” 许大茂：“行，钱我可以给你们，但是打我这事怎么算？还有，钱我是真交定金了，以后我拿回彩电来你们可别找后账。” 这… 院里人瞬间犹豫了，要是真能低价买到彩电，谁这时候要钱不是煞笔嘛，可要是拿不到彩电呢？ 就在院里人瞻前顾后，又想发财、又不想承担风险的时候，阎埠贵说话了：“你还有钱吗？” 许大茂硬气的很：“那你别管，只要你们把这两件事解决了，我立马拿钱。” 阎埠贵为难了：“这…” 易中海：“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再赔你点医药费，大伙说行不行。” 大伙同意，可是许大茂不同意啊！ 许大茂：“爷们是缺那仨瓜俩枣的人吗？这件事必须给我个说法，要不然咱们没完。我好心好意带你们发财，你们就这么对我是不是？ 我在南边都把彩电谈好了，就这两天发货，结果你们二话不说就把把我带回了四九城，还把我打成这样，还讲不讲理了？ 要是那批彩电能拿回来还则罢了，要是拿不回来，你们还得赔我钱呢……” 许大茂越说越顺，越说越来劲，那叫一个唾沫横飞，口绽莲花。 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嚯… 这许大茂是要翻盘啊！ 徐良心里一乐，双手交叉环抱，看起了乐子。 易中海：“许大茂，你不是说那个王匡林花钱跟流水似的嘛，他哪来的彩电？” 许大茂：“这您就不懂了一大爷，正是因为人家有彩电，赚到钱了，才能那么花钱。您问问徐良，他倒腾彩电到底赚了多少钱？” 一群人直愣愣的看着他。 徐良一脸懵逼：“怎么还有我的事？” 许大茂：“咱们院里就你倒腾过彩电，他们知道个六啊！” 徐良：“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个掮客，赚点中介费而已，具体赚多少钱我哪知道。” 其实也没错，只是这个中介费有点多，而且他是真记不住赚了多少钱。 钱多的用不完，知道个总数、知道赔赚就行，一次次计算多麻烦，他可没耐心。 他说假话说多了，说真话反而没人信，可是没有证据啊！ 阎埠贵：“行了许大茂，是你拍电报回来让大伙筹的钱，这事你必须负责。彩电是赚是赔都和我没关系，你把解放给你的钱都还给我，利息我就不要了。” 卧槽，这你还想着要利息？徐良下巴差点惊掉了，只能说不愧是阎埠贵。 许大茂：“你家阎解放什么时候给过我钱？没有的事。” 阎埠贵站了起来大喊：“阎解放，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解放：“爸，您听我说，我确实交了定金，但是我没交给许大茂，而是交给了卖彩电的那人。” 许大茂指着阎解放：“阎解放你可真成，天天在我这混吃混喝，竟然还和我耍心眼。” 阎埠贵：“许大茂你先别说话，阎解放我问你，你把定金交给谁了，不会是那个王匡林吧！” 阎解放破罐子破摔：“不是，和王匡林见面的时候许大茂都在，我哪瞒得住他。是一个叫葛南征的，那人势力特别大，就连王匡林都是从他手里拿彩电。” 怎么还有葛南征的事？这特么越来越乱了。不过，葛南征倒是比王匡林稍微靠谱点，起码他是真能弄到彩电。 徐良沉思：葛南征这时候就开始倒腾彩电了？唉……我特么第一次南下遇到的那个捞仔，不会就是抢冯裤子的那个捞仔吧！ 要是的话就有意思了，这缘分……还特么真是妙不可言啊！ 许大茂急了：“阎解成，有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阎解成：“你都把定金交给王匡林了，我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还有钱吗你。” 徐良都乐坏了，心里活动别提多活跃了：还真是你跟兄弟心连心，兄弟跟你动脑筋啊！ 最可乐还是阎埠贵，丫上窜下跳忙活了半天，最后才发现，他的钱和许大茂没关系……这找谁说理去？ 偷偷看一眼阎埠贵，气的都哆嗦了，还是让亲儿子给气的。 第51章 时隔15年的报复，许大茂也记仇 半天没说话的刘海中也急了：“光天，你跟我说实话，我的钱呢？” 刘光天点头哈腰：“爸，您的钱我可不敢动，全给许大茂了。” 许大茂：“没错，二大爷您的钱也交定金了。您可想好了，要钱，还是要彩电。” 一群人盯着刘海中等他拿主意，谁让他是院里的二大爷呢。 许大茂又不欠阎埠贵的钱，易中海根本就没赔钱，现在只能是刘海中来做这个表率。 刘海中又想赚钱，还不想担风险。全院的人都等他做决定，这要是赔了，那群人还不得把账算在他头上？ 思前想后，刘海中还是决定要钱。 许大茂：“二大爷，刚才打我的有您一个吧！” 刘海中脸涨的通红，迟疑片刻站起来低头：“许大茂，我不是不了解情况吗，二大爷给你赔不是了。” 徐良撇嘴，一点也不真诚。 许大茂也不愿意。刘光天点头哈腰一脸笑：“许哥，你看我、看我行吗？兄弟我对你可没的说。” 许大茂一脸傲娇的点点头：“行，也就是看光天的面子，二大爷打我这事就算过去了。” “得嘞，二大爷谢谢你啦。”刘海中如释重负，他也要面子，如果许大茂不依不饶，他可下不来台。 关天媳妇阴沉着脸瞪向刘光天：“咱们家的钱呢？” 刘光天慌了：“南边消费忒高，又是吃、又是住的，我、我…我…” 光天媳妇：“我就问你一句话，钱呢？。是不是都让你花了？” 看刘光天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知道，这孙子肯定把钱花差不多了。 光天媳妇嗷嗷哭，数落了刘光天半天，也想明白了，直接说：“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必须离婚。” 嚯…又离一对，院里这几天是怎么啦？ 院里人不动声色的看向徐良、在看许大茂、又看刘光天。 刘海中：“胡闹，你们俩先冷静冷静，咱们先说许大茂的事。” 光天媳妇哼了一鼻子，也没说什么，她都打定主意离婚了，还有好说的。 自从嫁给刘光天就没过几天好日子。从76年搬到这个院开始，住在一间冬天冷、夏天热，又破又小的临建房里就不说了。 她也是普通老百姓，大家都这么过日子、她也能过。可是刘光天不上进、不着调，因为以前干的破事、在厂里还不受待见。 日子本来就没盼头，现在又在外面搞破鞋，还让院里的人逮了…这让她的脸往哪放，以后怎么见人？ 反正俩人也没孩子，离婚，必须得离婚。（不是不能生，而是不敢生，就那么大点地方，生了孩子住哪？和刘海中夫妇住一起？他们也害怕，还不如不生。） 接下来几个人郑重的给许大茂赔礼道歉，又和刘海中一起、各自赔偿许大茂20元。 许大茂嘴里说着不在乎钱，可是要起赔偿来比谁都狠。 傻柱吊儿郎当的说：“许大茂，我也给你赔个不是，就这么着得了。” 许大茂眯缝眼闪着光：“你这是什么态度？抓我的是你，打我最狠的也是你，你想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就过去了？姥姥。” 傻柱：“那你还想怎么着啊？不是已经给你道歉了吗？” 许大茂急了：“你那是道歉吗？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 刘海中眯着眼跟睡着了似的，阎埠贵盯着阎解成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只有易中海沉吟片刻说：“许大茂你又不是知道，柱子就是这么个人，要不让他多赔你点钱？” 许大茂：“一大爷，我知道您跟傻柱关系好，可是您这心眼偏的也忒明显了吧！要是这样的话，你们爱找谁找谁，爱上哪告上哪告，反正我没昧你们钱。” 院里人都急了，尤其是刘海中。都道过歉、赔完钱，商量好的事，反悔了可不行。 一群人七嘴八舌……全都对准了傻柱。傻柱很无奈，傻柱很憋屈，傻柱恼羞成怒，可是看到他秦姐模糊的双眼和落满珍珠的俏脸，瞬间又心软了。 那可是秦姐省吃俭用攒下的养老钱、救命钱，可不能让许大茂这孙子给坑了。 傻柱心一横眼一闭：“行。许大茂，我何雨柱真诚向您道歉，请您原谅。” 让傻柱低头可不容易。 许大茂高兴，美滋滋，感觉灵魂都飘起来了。 然后脸一板：“傻柱，你还记得65年的那个晚上吗？ 啥玩意？65年的晚上？这特么都80年了，你说65年的晚上？再说，65年的晚上多了，你特么说哪个？你发烧发糊涂了吧！ 所有人都懵了？傻柱也懵了，他这人心大，早忘了。棒梗偷鸡他记得，赔许大茂五块钱他也记得，可、许大茂说的应该不是这事吧？ 许大茂：“傻柱，你这是忘了啊！可是我没忘，一刻都不敢忘。我提醒你一句，裤衩…” 卧槽，院里的老人都想起来了，那事当时闹得还挺大的。娄小娥把许大茂打的嘴角流血，还差点把许大茂送去法办。 傻柱当时虽然解释是他编的，可是却一脸洋洋得意，还威胁许大茂、再闹就是真的。 这是往许大茂嘴里撒尿，逼着许大茂咽下去、还得喊：味不错，真好喝。 许大茂当时的愤恨和恼怒可想而知，他杀人的心都有。 傻柱脸色铁青，阴沉着脸不说话。 易中海不能看着：“许大茂，这都多少年的事了，还记仇就没意思了吧！” 许大茂也不理他：“傻柱，当时在厨房里你让我叫你什么还记的吧？你现在叫一声，让我出了那口气，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们。要不叫…（冷笑）” 傻柱是什么人啊？他才不受这个委屈：“放你姥姥个屁，许大茂你给爷爷等着，早晚还收拾你。” 说完转身就走…他倒是想揍许大茂一顿， 可是没有理由、师出无名啊！ 众人看着傻柱的背影一脸疑惑，是俩什么字啊，把傻柱气这样？ 秦淮茹慌了，那可是她们贾家的血汗钱……别管是谁的血汗，钱反正是贾家的。 第52章 傻柱绝不低头 秦淮茹一声柱子直接喊在傻柱心尖上。可是让他低头却绝对不可能…又不是随便认个错、赔点钱，他何雨柱也要脸。 傻柱回头：“秦淮茹，多少钱？我给你行吗？” “三千。”秦淮茹心想：傻柱居然还有私房钱。 三千？这数字莫名有些熟悉是什么鬼？徐良直接表演变脸，从开怀大笑到脸黑如墨，只用了不到一秒。 傻儿子也是儿子，易中海可不能不管。 “许大茂不是把钱交了定金嘛，秦淮茹，你就相信许大茂一回，让他帮你把彩电买回来不就好了。” 啊？对呀！还有定金的事呢，全让许大茂这孙子带沟里去了。还是一大爷聪明。 众人恍然大悟，可是所有人都对65年许大茂在厨房喊的那俩字儿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许大茂脸色一垮，他也忘了。幸好他脸肿、别人看不出来。 心里一发狠：定金就是定金，能不能买到彩电还不是我说了算。 接着许大茂心里一苦：王匡林那孙子到底靠不靠谱？丫不会黑哥们定金吧！ 易中海一槌定音：“就这样。许大茂，贾家的钱还交给你代管，其他人的钱你什么时候还？” 许大茂一咬牙：“徐良，我跟你说两句话。” 徐良一愣：“许叔，怎么又有我的事啊？” 许大茂连连摆手：“别，你可千万别叫我许叔，一听见这两字儿、我这后背直冒凉气。” 一群人大笑，许大茂答应还钱，他们心里美滴很。 秦淮茹和傻柱一脸假笑，阎埠贵和阎解放大眼瞪小眼，脸色黢黑。 徐良：“你这是记仇啊！许大茂。” 许大茂：“不敢不敢，记仇这方面，咱俩谁也别说谁，你就叫我许大茂就行，我听着还踏实的。” 徐良：“行吧！你找我什么事？” 许大茂：“走，到我家说。” 众人也没拦着，他家住后院，还能飞出高粱地去？ 让徐良在门口待着，许大茂进屋一会后，把徐良叫进屋，拿着两根金条说：“这是我最后的家当了。” 徐良顿时明白：“你直接开价。” 许大茂：“这是十两的金条，大概312.5克。我打听过，现在银行回收每克是41.82元，大概1.3万多，两根全给你，按照外面的价格，给我三万怎么样？” 徐良知道这玩意后面的价格能涨飞了，但是他不想让许大茂觉得他好忽悠。 “两万八，你现在跟我去拿钱，不同意我转身就走。” “行。”许大茂也痛快，两人先后出门。 许大茂本来想说，让徐良给他担保，明天取钱再交易。 没想到徐良家里就放着钱…这一下许大茂可气坏了，心说：这狗日的天天哭穷，可是家里却放着这么多钱，这不是人。 后面完全是走流程，徐良装模作样的拿钱，许大茂给院里人分钱，很快就结束了。 躺在床上，徐良心说：许大茂这孙子也挺记仇啊！或许还真是一把好刀，要不要帮他一把呢？ 又一想，许大茂这人骨头软，一吓唬、什么都能吐露出来。傻柱则是心里装不下事，嘴上没个把门的，坏事就坏在他那张破嘴上。 回来的时间不短，他把院里这帮人研究的也差不多了。 总结起来就两句话：畏威而不畏德，从最开始的电子表就能看出来。 第二句：近则不逊远则怨，和槐花结婚时期的贾家和院里人对比，从而得出的结论。 这也是徐良不愿意和院里人走太近的原因…和这帮人接触、分寸太难把握了。 最后徐良决定，帮许大茂一把可以，谁让他记仇呢，可是要适度，更不能让他参和自己的事。 把许大茂拉起来，让他和院里人斗，想想就有意思。 至于许大茂举报他的事，许大茂挨打、离婚、又赔了两根金条（钱肯定剩下不少）…这事先告一段落，以观后效。 这事就跟下象棋一样，老帅不能出方格，手底下得有人啊！ 徐良现在要钱有钱、要人…没人，关系网也还行，对付四合院这帮人，再亲自动手就感觉有点丢分。 虽然有时候亲自下场也挺有意思，但是不能事事都自己打冲锋，多少得有个帮手。许大茂其实也算不上帮手，只是他选定的搅屎棍子，谁让他记仇呢。 裤衩子事件他记得，院里人写举报信把他弄下台，这事应该也记得吧？ 就算许大茂忘了，只要他有钱，肯定得喝和院里人起冲突，以后可有乐子看了。 第二天中午，许大茂在家请徐良和刘光天喝酒，下午就买票南下了。 少了许大茂和刘光天，白天就只剩下仨大爷和一群老娘儿们，徐良也不愿意待在院里。 他每天跑去外交大院，和刘会元、吴胖子他们打牌、跳舞、看录像。 有时候找谭丽，有时候找沙青打两场友谊赛。 谭丽不必多说，憋着劲要出国。沙青其实也挺容易…投其所好，买买买就拿下了。 在徐良眼中沙青并不算漂亮，只是胜在安全，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可能去举报，也不会缠着谁……当个小零食还挺不错的。 轧钢厂的工作他确实辞了，可是南边来的客户照样需要他接待……有钱还能不赚？ 贾家？爱咋想咋想。他辞职和贾家的关系本来也不大，是他自己不愿意干。他本来就不上班，也不在乎那点工资，何必落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名头。 可是老杨可并不想轻易放过他。为了提半格退休，老杨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徐良也不敢惹他。 莫名其妙的，徐良就成了红星自行车厂筹备小组成员。 徐良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怎么粘上还甩不掉了呢？ 杨厂长，不、早就是杨书记了…人家之前是书记兼任厂长。前段时间有了奋斗目标，为了专心跑项目，就把厂长的职务和具体工作交给了原副厂长赵建平。 老杨现在是一门心思的跑部前进，现在又跑下来一个自行车厂。 开春时那批彩电也没白送，手续，土地，建筑材料，设备，工人…一切顺风顺水，只等厂房建好、设备到位，就能试生产了。 第53章 兄弟，我和你们局座铁瓷 六月初，徐良和刘会元再次南下。 火车晚点，他俩走进白云宾馆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 还没走到服务台，就看到身穿白制服的公安押着几个人出来，里边那两个女的穿的还挺清凉。 定睛一看，这不是夏红和乔乔嘛。 徐良迎上去掏出华子递给一个白制服：“同志，麻烦问一下…” “别跟我来这套。” 徐良：“你别误会，我就想问问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把她们关哪？” “你想干什么？” 徐良：“我去交罚款。” “分局看守所。” 得嘞，听着意思只要到看守所交罚款就行，抓人的只管抓人，别的不管。 徐良心里有数了，对着俩人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刘会元比他还急呢，听徐良说完，借宾馆的电话就开始打。 乔乔和他从幼儿园就认识，父辈又是老战友，不可能见死不救。 徐良开房间的时间，刘会元就把事办妥了。 他的关系在四九城不算什么。可是在羊城，那位也是实权派，这点小事对人家来说连个屁都不算。 俩人打车赶到看守所的时候，一辆212吉普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见面一顿客气，这位是市局的刘海军副处长，是负责具体办事的人。 接下来就好说了，打招呼、交罚款（其实不交也行，只是徐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 在他这，只要钱能解决的都是小事。 刚办完手续，徐良就听到里面有人说：“兄弟，我和你们局座铁瓷。” 答：“什么铁瓷？钢瓷也没用，蹲下，给我老实点。” 哐当…大铁门关上了。 刘海军交涉完，大铁门再次打开，白制服带着徐良和刘会元进去认人，刘海军在外面等着。 正好看见王匡林和乔乔在那臭贫。 乔乔：“你不是腿都不好使了吗？” 王匡林：“腿不好使，我不是还有手呢嘛。” 刘会元直接喊：“乔乔，出来吧！” 徐良也冲夏红招手，俩人站起来往外走。 王匡林也站起来了：“兄弟，是我、王匡林，你可不能不管兄弟。” 徐良这时候也对上号了，刚才吹牛逼说跟局座是铁磁的就是这孙子。 “兄弟，是我许大茂。” “还有我。” 徐良扭头一看，原来是许大茂和刘光天… 这俩孙子怎么也在这？真特么好样的。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只想捂着脸逃走。 怎么认识的全是这路货色，真特么丢人。 又是一声：“还有俺们，俺们和她俩是一起的。” 徐良一看，是特么老蒋，就是响应号召，参加星期六义务劳动的那位。 他脸更黑了，尤其是看到ga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的时候，赶紧摇头：“不认识。” 人家可不管那个，直接拿手一指蒋兴国：“你给我蹲好了，老实点。” 把人丢都带出来，又补交了罚款。这个必须让许大茂和刘光天写欠条。 王匡林那份虽然也是他交的，但是算在了刘会元头上，他和王匡林可没交情。要不是刘会元说话，他是真不想捞王匡林，这孙子就是个祸害。 什么事都凭一张嘴，属于烧成灰还能犟嘴的那种，长这么大没被人打死绝对是奇迹。 出了看守所，徐良叫的出租车还等着呢。和刘海军客气两句，约好明天请客，他俩带着夏红和乔乔就走了。 至于王匡林，许大茂和刘光天，爱咋咋地，没辙就腿儿着。 刚回宾馆大堂，一个服务员就叫住夏红，说老总找她。 徐良心说：完喽，夏红这工作算是保不住了。 这时候的白云宾馆可是羊城最好的宾馆…涉外宾馆，每年两交会都接待大量外宾。不管夏红这一出是不是真的，宾馆为了自己的名声都不能留她。 想了想，徐良说：“等一下（没有老公的事）。” 夏红脸色难看，服务员一脸懵，徐良：“夏红的朋友是不是还欠宾馆一些费用，让夏红带我去把费用结清，然后她自己去找老总可以吗？” 徐良当然不是圣母，只是剧里最后一个安全且有名有姓的姑娘、不拿下总觉得差点什么。 成与不成的……试试呗。 经过徐良周旋，夏红虽然不能在白云宾馆待下去了，好歹没被开除；让她自己离职算是保留了最后一丝颜面。 他们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高洋他们早让保安赶走了，就连刘会元都吃完饭睡觉去了。 就在餐厅大吃大喝一顿，俩人借着酒劲儿直接回房…… 就跟小时候集卡片一样，最后一张都是最期待的，必须反复观摩，仔细欣赏。 说实话，徐良这事办的有点孙子，明摆着趁人之危嘛。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才不管那个……要是不知道底细他也不敢，但是夏红，大众情人嘛，没问题。 公共汽车…乔乔，这姑娘他惹不起。倒不是她爹官大，而是这姑娘有点虎，脑子一抽，不知道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金燕…眼里只有高洋，敢为爱自杀的主，更惹不起。 百珊…快结婚了，徐良再不是人也不干挖墙脚的事，好姑娘有的是，何必呢。 李白玲…他爹官儿最大。而且周旋在方言和高洋身边，让这俩孙子弄得都快神经了，惹不起，也不想惹。 第二天中午，徐良一睁眼就看到一双想要刀人的眼神…心里一颤：怎么办？花言巧语？诚心认错？跪地求饶？破财免灾？ 不，徐良选择打一场加时赛。 喝醉酒、断断续续折腾一晚上，球门大开、根本不设防，徐良要做的就是进攻、进攻、还是特么进攻… 一曲终了，夏红直掉眼泪：“你真不是人。我本来还以为你是好人呢，结果你比他们都坏。” 徐良赶紧一通甜言蜜语，好半天才算哄好。 夏红：“那你也不能没完没了啊！跟个牲口似的，也不管人家…” 徐良：“还不是怪你，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夏红：“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徐良：“这怎么能叫不要脸呢？这叫真情流露，是我发自内心的情感表达。” 夏红：“你快闭嘴吧！我饿了。” 徐良：“啊？能让我先游戏一会吗？” 夏红打了他一下：“去你的，我肚子饿了，叫餐饮部送点吃的来吧！” 第54章 帮许大茂要账 一周后的早上，三人在餐厅相遇。 刘会元：“呦，您这是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了？” 夏红：“去，别胡说。” 徐良：“别羡慕了，事办的怎么样了？” 刘会元：“去你大爷的，货还没齐，让咱再等两天。” 徐良无所谓：“那就等呗。” 吃饭的时候，刘会元说：“前两天我碰见王匡林了，这孙子整个一大骗子。” 徐良：“怎么回事？” 刘会元从头到尾一说…王匡林带着刘会元、高洋、许大茂等人去看彩电，结果，彩电箱子里装的全是板砖。 要不是刘会元念及旧情劝了劝，王匡林非挨揍不行。 最后王匡林给高洋他们出一主意，让他们卖彩电当样机…坑人定金。 这特么…怎么还遇上了？ 徐良也很无奈，他都故意把王匡林扔看守所门口了，这帮人还是遇上了这个大骗子。 其他人怎么样他不在乎，许大茂可是他选好的刀，这样下去非进去不可。 要不要拉许大茂一把？ 吃完饭，夏红直接回家，徐良和刘会元直接去找高洋他们。 许大茂正和高洋他们打牌呢。徐良心说：既然碰上了，那就拉你一把，四合院少了你多没意思。 一见面高洋就来一句：“呦，你俩来了，快坐下、一起玩两把。” 徐良看了眼柜子上的两台彩电：“还玩呢？坑几个了？” 高洋：“坑个屁，才买了两天，哪那么容易。我说你这孙子不是来看我们笑话的吧？” 徐良：“我没那么无聊，本来是找你们吃饭的。正好许大茂在这，我找他说两句话。会元，你帮许大茂玩两把。” 许大茂也住这，刘光天在屋里看着电视守株待兔呢。 这是个双人间，徐良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床上：“把电视关了。” 徐良越看他俩越来气：“你俩真打算学他们坑人家定金啊！” 许大茂：“那怎么办？我带来的钱快花光了，定金也要不回来，我总不能死这吧！” 徐良：“你还挺有理是吧！照这样下去你俩就快了。你坑人家定金，人家不报ga抓你们啊！ 你要知道，现在能拿出大钱买彩电的，基本都是公家的人。你坑集体的钱？怎么想的？” 许大茂：“我是真没办法了。徐良，你帮我一把行吗？算我求你了。” 徐良：“就这一次啊！知道王匡林住哪吗？” 许大茂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他就住…” 徐良摆手：“你不用跟我说，一会直接带我过去。” 结束谈话，徐良带着两人回到高洋那屋，推开门：“哥几个跟我去办点事，中午我请。” 许逊一把牌直接扔的满屋都是：“走，这孙子贼有钱，今天必须狠狠宰他一顿不行。” 这群人都是无法无天，没事找事的主，最爱凑热闹了。 许大茂领着一帮人找到王匡林的住处，徐良推门就进。 王匡林：“你谁…是你啊！找哥们有事？” 徐良一把拉过许大茂：“这人认识吧！” 王匡林一脸的无所谓：“认识啊！怎么啦？” 徐良：“把定金还给他。” 王匡林：“姥姥，你当哥们这是信用社呢？你想存就存、想取就取？” 许逊脾气大，上去薅住脖领子：“孙子，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抽你。” 徐良拍了拍许逊的肩膀：“王匡林，中午之前让我看见钱、或者彩电，要不然我们就把你扭送派出所，你自己看着办。（看看表）现在是九点一刻，你的时间不多了。” 王匡林：“你们这是明抢啊！” 徐良：“把话留着和派出所去说吧！仔细想想，从现在就开始想，想好了怎么和派出所说。” 王匡林：“不是、哥们，没你们这么办事的。” 徐良：“九点十七了。” 高洋竖起大拇指：“你这是要法办他呀，狠。” 许逊：“心真黑。” “嘿，我还就不信了。”王匡林看看满屋子的壮汉，扭头爬上窗台、打开窗户。 一群人跟看啥x一样，高洋：“跳啊！你倒是跳啊！” 方言：“朝仓不是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 许逊：“跳下去你就会融化在蓝天里。” 王匡林直接下来了：“没你们这样的。” 徐良看表：“九点二十五。” 王匡林往床上一躺：“反正我没钱。” “嘿，这孙子跟咱耍混，办他丫的。”高洋说着就要动手。 徐良一把拦住：“到了看守所，有的是人收拾他。哥几个帮个忙，把丫架起来，咱今天也做个好人好事。” 许逊一把抓住王匡林的胳膊：“早就等着了，你说派出所能给咱哥们送个锦旗不？” 王匡林嘴硬，可是不傻，一看这帮人真要把他送派出所，立马急了：“等会儿，哥几个听我说。” 许逊抬手就给他一大嘴巴：“你说什么？留着跟派出所说去吧！” 王匡林：“别别别，我有彩电，真有，孙子蒙你们。” 徐良：“带路。” 王匡林：“你们有钱吗？” 徐良看向高洋：“你们不是四处找彩电嘛，现在有了，拿钱去吧！” 高洋：“我有个屁钱，我要有钱还能让人赶出来？” 徐良摇摇头懒得理他，转头看向王匡林：“行，我去拿钱。你要是敢蒙我，可就不是送派出所了，我特么直接把你丢海里。” 接着又冲高洋说：“叫你弟弟开车过来，我回去拿钱。” 一群人都高兴坏了，吃顿大餐是小事，弄着彩电可就发财了。 打电话叫人的，看着王匡林联系人的，还有交头接耳、研究赚到钱怎么花的。 在这帮人眼里，大家一起赚的钱就是大家的，谁花不是花啊！ 许大茂和刘光天，俩人跟了王匡林一个多月，既没要回钱、也没拿到彩电，可是徐良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说话是真特么硬气，尤其是看表念时间那段。 把许大茂和刘光天看的两眼放光，心说：怪不得这孙子能混的风生水起，是真特么有本事。 要知道知道这么简单，早点把这孙子叫来就对了。 转念一想：艹，不是没叫过，而是这孙子根本不搭理他们。 第55章 许大茂:他是许大茂、我是谁? 十人轿停在郊区一个皮仓库前面，跟下饺子似的不断有人下车，算上乔乔和王匡林，这大面包装了12个人。 有几个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正是以葛南征和捞仔为首的两帮人，大概十来个。 拎着密码箱的徐良在人群中尤为显眼，捞仔一眼就认出了他。 热情上前两步，微笑着说：“原来许大茂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把高洋他们认全的时候，他就预想过现在的场景，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过，他一点都不慌。 徐良上前一步：“是捞仔啊！咱们先谈生意，彩电呢？” 许大茂一脸懵逼：他是许大茂？那我是谁？特么的，这孙子真不是人，用我的名字到羊城坑蒙拐骗。 王匡林眼珠子一转：“你上当了，这个人不叫许大茂，他叫徐良，（指着许大茂）那个人才是许大茂。” 徐良：“那不重要，彩电呢？今天只谈生意，不谈交情。” 跑江湖用个假名不是很正常嘛，捞仔也没当回事：“徐先生说的对，里边请。” 王匡林枉作小人，他急了：“不是…” 徐良看着捞仔：“你的人？” 捞仔摇头，看向葛南征：“不认识，是葛先生的人。” 葛南征：“只是认识，不是我的人。” 徐良上去就是一脚：“不是什么？你的不是我的不是，废话真特么多。” 刘会元拉住他：“算了，跟他废什么话。” 一看有人劝架，王匡林爬起来就叫嚣：“跟我动手是吧，我让你俩。” 刘会元：“王匡林，你要这样我可不管你了。” 王匡林：“管我你是孙子。” 徐良看着捞仔：“先看货吧！” 捞仔叫人拉开大铁门，和葛南征一起带路往里走。 王匡林还在后面叫嚣：“孙子，有本事你别走啊！” 徐良回头看了一眼：“打他。” 高洋他们并不是听徐良的话。他们早就看王匡林不爽了，只是心里惦记着生意，担心节外生枝，才一直没理他。 一听徐良这话，立刻知道和生意没关系，那还能饶了他，上午就是一顿踹。 许大茂和刘光天也凑上去偷偷踹了两脚，他俩对王匡林可谓是恨之入骨。 徐良刚走进大门就听见王匡林大喊：“爸爸，服了，真服了。” 徐良暗自摇头：这孙子怂的可真快，连爸爸都喊出来了。丫能活到90年代还这德行、不是没有原因的。 没一会，高洋他们推着鼻青脸肿的王匡林进来，王匡林嘴硬呢：“没你们这样的，我带你们来弄彩电，你们就这么对我？不合适吧！” 高洋：“谁让你嘴贱。” 卓越：“打的就是你。” 王匡林：“刘会元，你也不管兄弟？” 刘会元：“你快闭嘴吧！要不还得挨打。” 徐良根本不管他们，扫视一圈仓库后直接把灯打开：“许大茂，刘光天，你俩出去看着点，把门关上。” 捞仔：“用不着这么小心吧！这是我的底牌，你就放心好了。” 徐良：“你应该知道我，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货呢？” 捞仔挥手示意，一个小弟拉开防雨布，下面是码放整齐的彩电。 葛南征：“货你也看见了，钱呢？” 徐良蹲下打开密码箱…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把大黑星。 徐良直接拿起家伙站起来。 所有人都懵了，捞仔率先反应过来：“徐先生，有话好说，用不着这样吧！” 徐良：“我胆子小，以防万一罢了，钱就在箱子里。” 一箱美刀看的所有人瞪大眼睛，似乎还冒着绿光。 咔… 徐良用脚关上密码箱：“钱你们也看到了，可以验货吧？” “轻便。”捞仔带人退到一旁，他可不想引起误会让人给崩了。 高洋他们也不客气，上去就拆…看到崭新的彩电就在眼前、全都高兴坏了。 徐良：“把拆开的彩电都搬到门口，高晋你去找车，没问题吧？” 高晋和他哥对视一眼：“没问题，这事交给我。” 捞仔：“不用这么小心吧！大家还等着回去吃饭。” 徐良：“我胆小，既然是我花钱，那就按我的规矩来。你应该了解我的对吧，钱一分都少不了你的，多等一会没关系吧！” 捞仔也很无奈：“你是大佬，你说了算喽。” 王匡林凑过来：“兄弟，这里边得有我一份吧！我不能白带你们来呀！” 徐良：“可以，只要拿钱来，你想要多少都行，我无所谓。” 王匡林：“这话说的，兄弟我要是有钱、还能干这个？” 光凭一张嘴就想分彩电，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徐良：“许大茂的定金怎么算？是算在货款里吗？” 王匡林：“那哪成啊！定金是定金，货款是汇款，你不能让兄弟白忙活吧！。” 卧槽，果然有脸皮更厚的人，还得是你啊！王匡林。 徐良气坏了：“定金不还你还想分彩电？我特么没弄死你都是给刘会元面子。（指着墙）滚过去靠墙站着，再废话我特么收拾你。” 后面的过程比较顺利，高晋带回来三辆蒙着牌照的解放卡车。高洋他们和捞仔、葛南征的手下一起动手，很快便装好车。 仓库里只剩下徐良，高晋，卓越，许逊，王匡林和捞仔等人。 徐良打开密码箱点足钱、又多拿了一千，让王匡林给送过去… 徐良：“麻烦各位再陪我待一会，一千刀算我给各位赔罪。” 钱到手，他们也不太担心黑吃黑了，神情都有些放松。 捞仔：“徐先生实在是太小心了，在我们这边肯定不会出事的。” 徐良：“出事没关系，知道找谁就行，这里的人起码可以排除嫌疑。” 一句话把所有人干沉默了…你特么都准备好出事以后找麻烦了是吧！ 半个小时后，徐良等人坐上十人轿扬长而去，王匡林在后面大喊：“还有兄弟我呢，别把我等下啊！” 几个人在车上哈哈大笑，卓越直拍大腿：“你这孙子太坏了。” 许逊：“和他们浪费时间干嘛，咱们就该直接和彩电一起走。” 这个傻批，徐良都懒得理他。 还是高晋给他解释了一句：“应该是担心他们拿了钱举报咱们吧！” 卓越：“他们敢，借给他们仨胆儿。” 徐良暗中摇头，就这心态还一门心思做大生意，赔不死你们。 第56章 许大茂和刘光天大变样 追上货车后，徐良把所有人叫到一起：“我和刘会元还有事，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你们谁给我写个欠条？” 啊？所有人一愣，写什么欠条。 徐良脸一黑：“赚多少钱都归你们，我不参与。可你们总不能连本金也黑了吧！那可就太孙子了。” 他们还真是这么想的，什么本金、利润？无所谓，都是哥们，有钱大家一起花呗。 卓越：“你这人真小气，就这点钱至于吗？我们什么没见过、还能不还你钱是怎么着。” 徐良根本不跟他废话：“写欠条这批货归你们。不写欠条也行，（掏出一沓美刀）这是哥几个的辛苦费，拿着钱走人，彩电和你们就没关系了。” 几人面面相觑，拿钱还是拿货？ 根本不用想，肯定是拿货啊！货卖了赚的钱要多得多。 高洋一咬牙：“行，欠条我来写。” 徐良早有预料，是个正常人都会这么选。 他直接从密码箱拿出纸笔和印台，交给高洋：“写吧！” 你特么准备的还挺齐全。几个人都觉得徐良不够哥们，不给面子，甚至有点烦他……忒斤斤计较了。 高洋写欠条、摁手印一气呵成：“行了吧！” 方言：“等会，我也摁个手印，算我一份。” 其他人纷纷响应，最后全在上面摁上手印。从这一点看，这群人心还挺齐…起码现在是这样。 把欠条放进密码箱：“回四九城以后，我把欠条交给刘会元。一个月之内，你们拿钱去找刘会元换欠条。” 卓越一脸嫌弃：“至于吗？看你那小气吧啦的样吧！”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表情，乔乔尤其明显。 徐良面无表情：“至于，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开的，怎么就不至于？你们也不想我拿着欠条去找你们爹吧！” “不就一点钱嘛，你这人真没劲。”方言清高啊！一扭头走了。 许逊：“就是，怎么还带找家长的？” 乔乔：“真小气。” 徐良：“别废话，一个月后见不到钱后果自负。还有，（指着许大茂和刘光天）彩电是因为他们才弄到的，他们还交了不少押金，于情于理都应该分他们一份。至于分多少你们看着办。” 转身走向十人轿，边走边说：“知道你们烦我，我去车上等着，一会把我送回白云宾馆。” 许大茂和刘光天两眼放光，心里的算盘柱子都快崩连上了：还有我们的份呢？三车彩电呢，得卖多少钱？能分我们多少？ 刘会元叹口气：“得嘞，我也去车上等吧！” 一上车刘会元也有点不满：“都是哥们，至于吗？” 徐良一本正经、满脸严肃：“刘会元，想做生意你就必须要明白…哥们是哥们，生意是生意。 混在一起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因为哥们黄了生意；要么因为生意跑了哥们。你自己琢磨吧！反正除了和机电公司的买卖，你干什么我都不参与。” 刘会元：“咱俩不至于分的那么清楚吧？” 徐良：“亲是亲、财是财。正因为我和你关系好，才更要把钱财分清楚。为对方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但是在生意上，哪怕是一个钢镚也必须算清楚。” 刘会元若有所思：“好像有点道理。他们可不会这么想，（看一眼车窗外）说不定会对你有看法。” 徐良一脸不在乎：“无所谓，嘴上兄弟有什么用？我一不靠他们赚钱，二不求他们办事，干嘛要在乎他们的看法？疏远我是他们的损失，不是我的。” “你特么还越说越来劲了是吧！”刘会元嘴上在笑，心里却吃惊徐良的清醒和透彻。 他今天干的事看起来有点出力不讨好，但是却能看清一帮人，还能让各自摆正自己的位置。 钱肯定是不会亏的，高洋他们所有的胆量和底气都来自他们的父辈，绝对不敢让徐良拿着欠条找上家门……丢不起那人。 他们的父辈没那么多钱，但是人家可以派兵把他们抓回来呀。 能还上钱就罢了，要是被抓回来还不上……打不死他。 还完钱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徐良无所谓。继续在一起玩也没关系，到时候肯定没人再用鼻孔看人就是了。 外面商量的什么他不知道，也不关心。 高晋和卓越上车后一言不发，直到把他们送回白云宾馆都没说一句话。 看着远去的汽车，刘会元眉头一挑：“嘚，这帮孙子算是恨上你了。” 徐良：“这就很没道理。我出钱出力，帮他们弄到彩电赚钱，只不过是要回我出的本金而已，他们凭什么恨我，有什么理由恨我？” 刘会元：“主要是你刚才太不给他们面子了。” 徐良冷笑：“狗屁。既当表子，又立牌坊。真要面子就别要彩电啊！” 卧槽，你说的好有道理。刘会元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无奈摇头：“走吧！吃饭去。” 几天后，两人带着一批彩电和录像机回到四九城…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很快就拿到了钱。 不过，这一次，机电公司的李经理跟两人商量了公司挂靠的事。 现在还不允许个人开办公司，想开公司只能挂靠集体。 两人的手续虽然全，可是涉嫌偷税漏税，经过李经理一解释，两人也很上道的办理了公司和挂靠手续。 每年交点管理费而已，和之前没有半点变化…不，变化还是有的，他们在机电公司楼下有了一个办公室。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和刘光天大变样…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偏分的头发跟狗舔过一样。 昂首挺胸、满面红光，精气神都不一样了，看来没少分钱。 一见面，刘光天小跑两步过来，点头哈腰：“大佬您回来了，今天晚上我和许哥请您吃饭。” 去了羊城没几天，连口音都变了，你可真行。 徐良一懵：“你还是叫我徐良吧！在院里还和以前一样就行。” 刘光天：“得嘞，听您的。” 许大茂得意：“我就说吧！徐良在院里肯定还和以前一样，你这回信了吧！” 刘光天：“信了信了，许哥果然厉害，我服了。” 徐良更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刘光天怎么有向狗腿子发展的趋势。 第57章 看热闹不嫌事大 许大茂家里大排宴宴，鸡鸭鱼肉俱全，还专门买了天福号的酱肘子和月盛斋的酱羊肉。 两瓶茅台、两盒华子，许大茂这次是下血本了。 上了桌，许大茂，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对徐良又是感谢又是奉承，满嘴都是拜年话，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三两句就算了，仨人一直这套磕就让徐良厌烦了。 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能不能好好说话？再这样我走了啊！” 没等三人说话，哐当…一声。 傻柱一脚踹开房门，冲进来指着许大茂：“孙子，听说你倒腾彩电发财了，棒梗给你那钱怎么着啊？得有个说法吧！” 许大茂喝的都有点迷糊了，站起来仔细瞅瞅说：“是傻柱啊！来，坐下喝两杯，（拿起酒瓶）看见了没有，茅台。也就是哥们今天心情好，要不你什么时候能喝上这酒。” 徐良脸一黑：傻柱喝没喝过不知道，但是贾家从我这可没少拿。 傻柱：“去你大爷的，柱爷缺你这杯酒喝啊！许大茂，你别跟我装孙子，我问你，棒梗给你的钱呢？你赚的钱什么时候分给棒梗？” 许大茂：“你说什么胡话呢，我赚的钱凭什么分给棒梗？” 秦淮茹这时候追过来，立刻昂着头说：“许大茂，你这可就不讲理了。当初是谁说的，我们家钱都交定金了。你现在把彩电都卖完了，我们家彩电呢？没有彩电也行，（一伸手）把钱拿来吧！” 许大茂低头看向刘光天：“这是怎么个茬？我有点迷糊。” 刘光天喊：“定金。” 许大茂恍然：“对对对，定金。王匡林那孙子怎么说的来着？我想想啊！ 对了，定金是定金，货款是货款，那孙子就没退我定金，我凭什么给你啊？” 徐良乐了，当时没咬着王匡林要定金的种子发芽了。 他当时就知道王匡林没钱，给他送进去也没用，总不能真弄死他吧？ 所以他干脆放了王匡林一马，就等着许大茂和贾家掰扯定金这事呢。 秦淮茹急了：“那你的彩电是怎么来的？还不是用我们家定金换来的。” 许大茂：“秦淮茹你别胡说啊！当时在场的人可挺多的，都是大领导家的孩子，徐良当时也在，光天也听见了。” 刘光天连忙点头：“对对对，我和许哥听的清清楚楚，王匡林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秦淮茹：“良子……” 一听这两字从秦淮茹嘴里出来，徐良就觉得恶心，赶紧打断：“秦淮茹，咱们两家现在没关系了。你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小徐都行。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确实在场，王匡林也确实是这么说的，许大茂说的不错。” 傻柱急了：“那不成啊！哪有定金不算在货款里的？就算不要彩电，你们也得把定金要回来呀。” 许大茂：“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人家就是不给，我有什么办法？又不是就你们一家的定金没给，我和光天的也没给啊！” 刘光天又点头：“对对对，我许哥说的对。” 傻柱：“你就别对了，你们俩的定金都没要回来，那彩电怎么来的？” 许大茂一脸得意：“那就和你没关系了，反正定金是真没给，孙子蒙你。” 傻柱：“今天你要不把这事说清楚了，咱们就开全院大会，让三位大爷给我主持公道。” 许大茂看向徐良… 徐良一翻白眼：“看我干什么，你想说就说呗。” 许大茂：“钱是那帮领导的孩子找徐良借的，彩电也是人家的。我和光天就是给人帮了不少忙，人家感谢我们才给了点钱，和定金有什么关系？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徐良一阵无语，赶紧喝杯酒……怕自己笑出来。 傻柱：“不成，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 徐良阴阳怪气的说：“成不成的先放一边。许大茂，你就这么怂，人家把你家脸面都踹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要不秦京茹跟你离婚呢？” 傻柱：“徐良，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怎么还拱火呢，人家许大茂都没在意，有你什么事？” 徐良：“我看不惯说两句怎么啦？你做的我还说不的了？以前咱俩有点亲戚，我懒得搭理你，现在咱俩可没关系了，还能不让我说话？” 一看有人撑腰，许大茂来劲了：“徐良说的对。傻柱，你先说说这事怎么办吧？哪有上人家去不敲门用脚踹的，你这也太欺负人了，不把这事说清楚，我今天跟你没完。” 傻柱混劲上来了：“许大茂，没完你能怎么着啊？” 许大茂：“傻柱，我今天可是喝酒了，你信不信我抽你。” 徐良大喊：“我不信。” 几个人诧异的看着徐良，心里同时想到：你到底是哪波的？怎么跟个搅屎棍子似的？ 傻柱乐了：“看见了没，许大茂，你今抽我一试试，你不抽我都看不起你。” 徐良喊：“许大茂，人傻柱都让你抽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几个人呆愣愣的看着他：让许大茂去打傻柱？你怎么想的？也不怕他让傻柱打死。【真】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不，你这是戳傻狗上墙。 许大茂一直被傻柱欺负，都几十年了，他哪有胆子去打傻柱。 酒是喝了不少，但仅存的理智让他明白，不能和傻柱动手，要不然准吃亏。 许大茂扯了扯自己的西装：“今天穿这西装太贵、别给打坏了，我先饶他一回。” 徐良：“许大茂，别怪人说你，你是真特么怂。不就是个傻柱嘛，你怕他个吊、干他呀。” 许大茂这会也清醒了：“徐良，你也别说风凉话，你行你上啊？” 这孙子还想让我去打傻柱，真特么…徐良瞥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傻柱不给我机会啊！ 你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你怕个屁啊！傻柱把你打伤了不得被拘留，不得被厂里处分？你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给你机会都不中用。” 卧槽，当着傻柱的面这么说、你礼貌吗？ 几个人惊恐的看着徐良：才多长时间没见，这孙子怎么变成这样？丫不仅撺掇许大茂打傻柱，还想把傻柱的工作搅和黄了？ “徐良你给我闭嘴。”秦淮茹急了，傻柱的工资可是她的命根子，可不能出问题。 第58章 许大茂，你打他、使劲打，你都不如个好老娘儿们 “请问您贵姓？”徐良只是淡淡的看了秦淮茹一眼，便自顾自吃菜喝酒，全不当一回事。 秦淮茹气的脸色涨红，泪眼婆娑：“徐良你现在怎么变这样了，柱子可没得罪过你。” 徐良把手搭在耳朵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许大茂和刘家兄弟都惊呆了，你这是把聋老太太的绝招也学会了？ 秦淮茹气够呛，拉着傻柱就走：“开全院大会，让三位大爷评评理。” 傻柱还挣扎了一下，但完全敌不过秦淮茹的眼神，很快败退。 临走前还叫嚣：“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徐良直摇头：这俩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秦淮茹明显是怕傻柱打许大茂，事情闹大了有麻烦，傻柱只是单纯的想和许大茂较劲，他还真不信许大茂敢打他。 俩人都没影了，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嘟囔：“开全院大会我也不怕。” 徐良心想：这特么是个猪队友啊！怪不得让傻柱欺负了一辈子。 转念一下：全院大会？说不定还真能开起来。三千块钱呢，秦淮茹能这么算了？ 徐良眼珠子一转：“许大茂你要是个爷们儿 ，一会就当着全院人的面抽傻柱嘴巴子。” 许大茂迟疑片刻：“我当然是个爷们，但是…打傻柱不合适吧！” 刘家兄弟直捂脸：合适，忒合适了，就怕你让傻柱打死。 徐良气够呛：什么特么不合适，你就是怂。 事情到了这一步，要是到此为止，他觉得有点虎头蝎尾…忒特么扫兴。 徐良这会都闲出屁来了，钱，他多的还不完；房子、全城都有，20年后收房租都能过的不错、拆迁直接起飞；女人，有名有姓、能上手的一个没落； 不对，还差个唐艳玲，可她现在还上学呢，其他人徐良兴趣不大。现在的三个已经有点忙不过来了，时间管理大师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事业？不好意思，这时候只能开小店，超过5个人都得让人举报喽，能干啥？ 体制内他是真没想法，束缚太多，也上不去。 要是自己再不找点了乐子，那就太无聊了。 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在四合院里这帮人身上，又菜又爱玩，不找他们找谁？ 眼看着许大茂要怂，徐良直接扔出一块骨头：“许大茂，你要是敢抽傻柱嘴巴子，我下次南下带你一起。” 许大茂喝大了反应迟钝，刘光天率先反应过来，满脸堆笑：“徐哥，也带我一个呗！” 刘光福：“还有我。” 刘光福没少听他哥吹牛，对徐良的事也有所了解，这时候自然要跟紧队形…成不成再说，万一呢。 徐良：“看你们表现。” 怎么表现？刘家兄弟一阵头脑风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打傻柱啊！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是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就是天王老子…不、就是刘海中来了都没用，今天必须把傻柱收拾了。 许大茂这时候反应过来：“兄弟，你就看好吧！” 徐良其实对傻柱没太大的意见，可是要让贾家难受，就必须先把傻柱这个血包收拾了， 最起码也要让他和贾家离心离德…这也算殃及池鱼吧！ 他这时候也想明白了，想在院里混觉不能单打独斗，必须拉一帮打一帮…人数不用太多，优势太大直接碾压也没意思。 光给好处不行，像之前倒腾电子表；虽然他别有目的，但好处是实实在在的…结果一个说他好的都没有。 后来一个人独斗全院，虽说没吃亏，却被全院孤立，也没落什么好。 所以，他决定拉拢…不，支持许大茂对付傻柱…因为许大茂记仇啊！ 不管结果如何，先把水搅浑再说，玩呗。 全院大会还真开起来了，三位大爷往那一坐，正拿架势、还没说话呢，许大茂借着酒劲上去就给了傻柱一个大嘴巴子。 结果，结果让傻柱摁在地上打。 傻柱以前总是装高手，那是因为他一直占便宜、没挨过打。这次挨了一个大嘴巴，可把他给气坏了，骑在许大茂身上就是一顿老拳，打的许大茂直求饶。 刘家兄弟对视一眼，上去就把傻柱踹翻了，哥俩压住傻柱就打，嘴里还喊：“让你欺负许哥，让你欺负许哥…” 棒梗也没看热闹，冲上去扑倒了块头最大的刘光天，俩人滚成一团。 剩下个刘光福哪里是傻柱的对手，直接被傻柱掀翻在地，被傻柱一顿踹。 许大茂在一边畏缩不前，把徐良气的直拍大腿：“许大茂，你就看着啊！刘家兄弟可是为了你才和傻柱打起来的，你去帮忙啊！” “你打不过傻柱，不会踢他裆吗，真特么笨。” “刘光天，你白长那么大个子、连棒梗都打不过，你揪他头发…对，扯他耳朵也行，哎呀，你怎么那么笨呐，再不行你咬他呀。” “刘光福，你别躺地上装死，帮你大茂哥一把，你抱着傻柱的腿…对，你给他来个猴子偷桃、你掏他裆。” 看着许大茂打傻柱的样子，徐良来气了：“许大茂，你给傻柱拍灰呢？打他呀，使劲打；不行你撕他衣服，你挠他，特么的，你都不如个好老娘儿们，光福媳妇都比你强。” 院里人都惊呆了，这还是徐良吗？丫不会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吧？ 不过……看他们打架还挺有意思的，比看电视热闹多了。尤其是徐良这个场外指挥，那叫一个激情澎湃，看的院里人兴致勃勃，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仨大爷气坏了，尤其是易中海，反应过来后用力一拍桌子，大喊：“都给我住手，你们想干什么？还不去把人拉开，真把人打坏了谁能担得起责任？” 徐良阴阳怪气：“谁打坏的谁担责任呗，赖不到您身上。” 易中海眼睛瞪老大：“徐良，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回事，不劝架就算了，还在一边指挥上了，你想干什么？” 徐良：“打抱不平呗，怎么着，只许傻柱打许大茂，还不许人家还手了？说到哪去也没这个道理。” 易中海气的直喘粗气：“你这是打抱不平吗，你这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你就拱火吧！我看出了事你怎么办？” 徐良：“我就说了两句话，能有我什么事？您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嘛啦。” 第59章 徐良，你快收了神通吧 眼看易中海气的快过去了，刘海中一拍桌子，大喊：“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想干什么？还不给我住手。” 两兄弟对视一眼，看看他爹又看看徐良，直接站起来退到一旁。 许大茂可不敢一个人直面傻柱，也退到一边、和刘家兄弟站在一起。他们和棒梗一样，全都鼻青脸肿的。 傻柱不干呐，他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衣服被撕坏了不说，脸上被挠了一把，胳膊也拧紫了。 这特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偷看谁洗澡、让一群老娘儿们给打的呢。 “柱子。”易中海大喊一声，嗓子都劈了，可见上了多大的火。 傻柱还是很尊敬易中海的，尤其是看到他为自己急成这样，也就停手了。 傻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孙子，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等着就等着，你能把许爷怎么着？”许大茂高兴坏了，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在傻柱身上占到便宜。虽说不多，也足够他出点气、甚至跟人吹嘘了。 傻柱吃亏、易中海必须出头，都没等刘海中和阎埠贵，直接开口：“许大茂，你为什么要打柱子？今天你要不说出个子丑演卯来，非把你送派出所去不可。” 经过刚才的事、许大茂也彻底放飞自我了，撇着嘴一脸的无所谓说：“一大爷，您也甭拿派出所吓唬我，我还真不怕。傻柱刚才把我家门都踹坏了，我打他都是轻的。” 秦淮茹：“许大茂你别胡说八道，我刚走的时候看过，你家门一点事都没有。” 许大茂得意的挑眉：“一大爷您听见了吧！秦淮茹都承认傻柱踹我家门了，您说傻柱是不是该打。” 卧槽，原来在这等着呢，这许大茂也学坏了啊！都是跟徐良学的。 一群人看向徐良，尤其是贾家人…那眼神，恨不得当场刀了他。 徐良：“都看我干嘛？不是我教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你教的，是跟你学的。而且今天许大茂胆大包天敢打傻柱，这里边要没你的事才怪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你挑唆的。 秦淮茹更是亲耳听到徐良在后院挑唆许大茂打傻柱，直接使出哭天抹泪神功：“那也是你挑唆的，我刚才都听见了。徐良，我知道你对我们家有误会，可是也不能让许大茂来打柱子啊！柱子有什么错？” 贾张氏：“淮茹说的对，不就是踹了下门嘛，又没踹坏，你看给柱子打的，都成什么样了？忒不像话。” 易中海：“老嫂子说的在理。许大茂，既然你家的门没坏，你把柱子和棒梗打成这样就不合适了。不如这样，你赔柱子和棒梗10块钱得了，大家伙说行不行。” 这老家伙做什么决定都爱拉着全院人，这叫绑架民意，最特么坏了。 徐良听的一阵腻歪，直接开口：“凭什么呀，许大茂和光天光福也挨打了，傻柱和棒梗是不是也得赔？” 贾张氏出头：“是许大茂先动的手，我们家凭什么赔钱？” 徐良：“傻柱要不踹人家门，许大茂能动手吗？” 贾张氏急了：“有你什么事？怎么哪都有你，刚才就你叫的最欢，你想干什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们贾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看看吧…” 亡灵召唤师贾张氏上线。 徐良嗖一下就跑没影了，众人正寻思：哈？原来徐良这孙子怕这一套… 徐良家离得近，贾张氏还在迟疑是不是继续喊的时候，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三洋牌的收录机。 这款收录机是小日子进口的，特点就是小巧，比阎埠贵家的电视机还小。 徐良把收录机往贾张氏前面的地上一放：“您继续（摁下录音键）。” 这套操作不仅把贾张氏看懵了，院里人也全懵了，半天没明白啥意思。 就连从徐良这里拿走一台收录机的贾家人也不懂，他们只会听，哪知道这玩意儿还能录音啊！ 贾张氏一脸迷茫：我是哭，还是不哭啊！ 场面僵持，全院人都看着呢，不哭多没面子，以后所有人还不得有样学样？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贾张氏一狠心，哭吧！ 一套亡灵召唤术喊完，徐良笑呵呵的摁下暂停键说：“贾张氏，要不你再哭一遍，我给你5块钱。” 啊？这是什么爱好？这孙子绝对没安好心，全院人心里直突突。 “老嫂子…”易中海想要制止。不管徐良打的什么主意都不能让他得逞。 贾张氏一对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她一个月的养老费只有六块钱（秦淮茹三块、傻柱三块），五块钱可不少了。 试探性的说：“不行，必须再加两块钱。” 徐良才不在乎，直接掏出十块钱（没零钱）放在地上：“请开始你的表演。” 贾张氏拿起钱就嚎，人家收钱是真办事儿。 秦淮茹和傻柱想拦，可是没用啊！钻钱眼儿里的贾张氏谁也拦不住，谁不让她赚钱她跟谁急。 三个小的就更没用了，只能羞愤的捂脸装看不见。 在徐良的金钱攻势下，贾张氏嚎了半天，一直录满了一面磁带。 当徐良把把磁带倒回去，放出贾张氏嚎丧的录音时。 贾张氏那懵懂的小眼神尤其明显，她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知道自己被徐良坑了…可是她又收了钱，舍不得退。 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全院人都疯了，你特么也是个人？人事你是一件不干呐。 贾张氏不被逼到一定程度轻易不嚎，徐良这王八蛋可不一定，就是天天放他都敢，这特么还让不让人活了？ 徐良抱着收录机嘎嘎乐，其他人恶狠狠的盯着他，恨不得立马刀了他。 易中海脸色铁青：“够了，徐良你赶紧把那玩意儿停了。” 徐良：“你说的那玩意儿是贾张氏。” “不是我，你别胡说。”贾张氏急了，她自己嚎丧不觉得有问题，可是听收录机放出来…她也不愿意听啊！ 仨大爷上来一通劝，院里人也劝…要不是打不过，非得打死他不可。 第60章 一件人事也不干 全院大会？ 还来个屁的全院大会，徐良抱着收录机往那一站，把所有人都劝退了。 贾家的钱？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谁爱管谁管，反正我不去。 别人躲在家里咒骂许良的时候，他已经在琢磨…去哪录一段唢呐，最好是白事上送殡时吹的那种。 给贾张氏嚎丧配上背景音乐，磁带正反面全录上…完美。 第二天吃完饭，院里人都上班去了，就连秦京茹、于莉和槐花也出去卖衣服了（槐花也加入了她们的队伍）。 院里只剩下一堆老人，还有以徐良为首的三个光棍。许大茂和刘光天有事没事都跟在徐良后面，就等着南下发财呢。 徐良不知道干什么，只能瞎溜达。当他走到前院，看见仨大爷下棋的时候，立马凑过去… 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仨大爷满脸警惕，虽然不知道徐良要干什么，但知道准没好事。 果然，徐良在旁边一通瞎指挥：你跳马呀，吃他车，拱卒、卒子过河半拉车，唉、你支士干嘛？老阎不得将你啊… 不管对不对，徐良就在旁边瞎哔哔，主打一个重在参与。 给仨大爷气坏了。刘海中气性大，一摔旗子：“不下了。” 徐良还不乐意：“二大爷别走啊！您这棋有优势，马上就赢了。” 扭头看向旁边的易中海：“一大爷，要不您来，您这智慧、肯定比老刘下的好，我给您支招，咱俩一起干老阎。” 易中海一句话没说，拔腿就走。 阎埠贵一边收拾棋子一边说：“徐良啊！三大爷最近没得罪你吧！” 徐良：“没有，三大爷，我最尊敬您了。” 阎埠贵一激灵：“别别别，你千万别尊敬我，我啊！惹不起你，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得嘞，三大爷您忙着，有空我再来啊！”徐良掉头走了。 阎埠贵再后面直嘬牙花子：你可千万别来，我们仨老头就这么点乐趣，你还非给搅和了，真特么不是人。 徐良溜溜达达走进中院，就看见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正纳鞋底子呢。 徐良眼珠子一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贾张氏身边跑过……抢走了贾张氏的鞋底子。 贾张氏一脸懵逼的看着徐良把鞋底子扔老远，都快到易中海家门口了。 贾张氏站起来就骂：“徐良，你个生儿子没屁眼儿的小王八蛋，你敢扔老娘的鞋底子…” 不是贾张氏不想继续骂，而是徐良跑没影了。就连许大茂和刘光天也跑了，他俩怕被殃及池鱼，被贾张氏骂一顿多亏啊！ 徐良也闲不住，瞎转悠一圈，看见仨老头又下上棋了，可是他刚凑过去，人家直接不走棋了… 阎埠贵还一脸得意的看着他，那意思：你说啊！你倒是说啊！你就是说的口绽莲花，我们不走、你能有什么辙？ “唉！真没意思。”徐良臊眉耷眼的走了。 仨老头放声大笑，跟得胜还朝的将军似的，那个得意劲就别提了。 徐良没理他们，推着摩托车出了大门。 刘海中松了一口气：“这个祸害终于走了，他在不走、我心脏病都快犯了。” “呦，我还头回知道，二大爷您还有心脏病呢？” 阎埠贵抬头一看：“徐良？你不是走了吗？” 徐良：“全国都解放了，我能走哪去？你们继续下棋啊！我就看看。” 我可去你的吧！你这孙子没一句实话。 仨老头一脸玩味的看着徐良，也不说话，那意思是：我们就不下，有本事你就跟我们耗着。 徐良摇摇头叹口气：“行，你们真行，玩不起是吧！那我走成了吧！” 仨老头高兴了：总算赢了这孙子一回，虽然没什么用，但是看他吃瘪也是个乐子啊！起码开心好几天。 可是下第二盘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 刘海中：“我怎么少了个车啊！” 阎埠贵：“我这少了个马，老刘你刚才放哪了，快找找。” 找半天也没找到。阎埠贵一拍脑门：“坏了，准是让徐良给偷走了，我说这小子怎么走的那么痛快呢，合着在这等着咱们呢。” 仨老头脸都气绿了。刚才在中院抢贾张氏的鞋底子，这会又偷他们棋子，还两家各偷一个，倒是特么公平…… 你要是偷一样的也行啊！还非得是一车一马，这让我们怎么玩儿？ 仨老头也有办法，找了一小块砖头当车，一小块木头当马…可是越下越觉得不对味儿。 气的仨老头直骂街。都骂渴了，一人一个大茶缸子、没少喝水。 另一边，徐良骑摩托车，许大茂骑跨子带着刘光天，仨人跑刘会元他们院打牌去了。 赢钱不许拿，输钱往外掏的那种。中午拿着钱喝了一顿酒，下午看录像，晚上继续喝，喝完就在吴胖子家跳舞…从交谊舞到水兵舞，最后就贴在一起了。 许大茂和刘光天哪见过这个，看的两眼发直，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时候他俩才知道，原来徐良不在院里的时候过得这么潇洒，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接下来的几天，仨人走到哪祸害到哪。贾张氏一看见徐良就把鞋底子抱在怀里，一脸警惕。 仨老头对他也是严防死守 就怕让徐良给祸害了。 可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许大茂也学坏了。 仨老头光顾着提防徐良了，没想到让许大茂钻了空子，又偷走一个炮。 仨老头气疯了，大骂了半个多小时。可是没用啊！那仨孙子早跑了，根本听不见。 打，打不过；追，追不上；骂，轻了人家根本不在乎，重了又不敢；那叫一个憋屈，差点住院。 刘光天还好，怕他爹打他，不敢作妖。可是徐良和许大茂是真不当人，逮谁祸害谁。 追鸡、撵狗、蒙小孩，扔秦淮茹洗的衣服，薅阎埠贵的花，偷刘海中的酒… 搅和的整个院里是鸡犬不宁，四邻难安。 最后实在没辙了，仨老头跑街道办告状去了。 街道办主任对三人进行了亲切的问候和敦敦教导，这才消停下来。 可是院里人看他们的眼神全变了，想刀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要不是法律不允许，打死他们都是轻的。 第61章 打个招呼都能被讹，你真不是人 徐良还是言而有信的，和刘会元南下的时候果真带上了许大茂和刘光天。 当然，他和刘会元的生意肯定不会让他俩参与…他担心这俩大嘴巴回去胡说八道。 食宿、路费全包，许大茂和刘光天的不是蠢人，既然徐良不带他们，他们也没上赶着。加上手里都有点钱，这次算是玩嗨了。 回四九城后，徐良指着两个大箱子：“归你们了，总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 “是什么好东西？”俩人拆开箱子一看，里面全是收录机磁带。 《甜蜜蜜》《小城故事》《风的季节》《上海滩》等等，全是港台流行音乐。 徐良在罚没仓库里看到的时候吓一跳，这些火遍大江南北的音乐这时候就有了？还真是够…经典的。 许大茂和刘光天挺高兴，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这个，关键是值不少钱呢，这趟跟着徐良南下…不亏。 接下来的几天，俩人一直在兜售磁带，卖的挺快。据徐良所知，丫一盒磁带卖15块钱，真够黑的。 这天，徐良出门跑步的时候发现，四合院门口多了一辆跨子，和许大茂那辆一样，只是稍新了一点。 “这是谁的？怎么又弄了辆这玩意儿？”徐良走的时候还纳闷，等他带早点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秦京茹、于莉、棒梗、槐花、小当，五个人站在大门口，胯子上堆满了衣服、皮鞋，还有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盒子。 用麻绳捆好，棒梗骑上挎子和几人打声招呼就走。 几个女人瞪着徐良哼了一鼻子，骑上自行车也走了…他现在跟臭狗屎似的，人家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吃过早点徐良才知道，挎子是棒梗卖的，主要是帮女将们接货、送货，方便她们倒腾服装。 他们这段时间没少挣钱，小当已经从学校辞职、专心做起了生意。 棒梗也想，可是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不同意…那可是部委的铁饭碗，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你敢辞？ 所以，棒梗便和小姨、妹妹们借钱买了这辆跨子。每天上班送、下班接，星期天跟着一起卖货，有时候也请假跟着一起去南边进货。 这是看到别人赚钱，彻底坐不住了啊！ 徐良心想：这帮人的胆子真大，连交通工具都用上了，你们想干嘛？真当稽查队是吃干饭的？ 这要是把她们举报了，全得进学习班、一个都跑不了。 咦，要是把棒梗也抓了，他的工作准丢。 心里正琢磨要不要干一下的时候，许大茂和刘光天来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徐良，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不会是想媳妇了吧！” 刘光天点头哈腰：“吃了吗？徐良。” 徐良没好气的说：“没吃，你管饭啊！” 刘光天尴尬了，这就是一句见面打招呼的话，你怎么还较真了呢？ 许大茂：“别闹，你天天跑步回来买早点，院里人谁不知道。” 徐良没好气的说：“没事瞎打什么招呼，正想事儿呢，让你们打断了，怎么赔吧？” 啊？两人一愣：不是，打个招呼也能被赖上，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许大茂反应快：“中午我请客，涮羊肉怎么样？” 徐良点头：“行吧！勉强原谅你们了。” 俩人瞬间黑脸，在心里呸了一口：你特么真不是人，亏我俩跟你这么好，你都那么有钱了还讹我们，好意思吗？ 许大茂和刘光天一人一边蹲在徐良身旁，刘光天凑过去小声说：“咱们打牌去啊！” 徐良眼皮都不抬，嘴里蹦出一个字：“烦。” 许大茂一脸贱笑：“看录像去。” 徐良：“闹。” 许大茂：“跳舞去。” 徐良：“懒。” 俩人气坏了：你是够懒的，说话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懒死你得了。 刘光天：“那咱什么时候南下啊？” 徐良：“等。” 俩人气的直咬牙：忒气人了，要不是打不过，非得打死他。 徐良像会审一样，眼睛一瞪：“不是，你们俩总傍着我干嘛，想干嘛就去啊！这地球离了我还不转了？” 许大茂一脸讪讪：“我们自己去都见不着人，没人搭理我们。” 刘光天：“南下我们也想过，不是没路子嘛。” 徐良眼前一亮：“没路子？别扯淡了，咱院里那群老娘儿们都发财了，你们跟我说没路子？ 我看你们是大事干不成，小事不想干，就混吃等死吧！” 许大茂：“这不是有你嘛，关键时刻你还得拉哥哥一把。” 徐良：“去你的吧！我还能拉你一辈子？你又不是我儿子。” 许大茂脸色难看，他没孩子、就怕人说这个，可是又不敢翻脸。 刘光天若有所思，笑声嘟囔：“也不是不行…” 卧槽，徐良差点跳起来：“这个真不行，你特么比我还大不少呢，还想当我儿子？你爹不得劈了你啊！” 刘光天一脸无奈：“那怎么办？连棒梗那个小兔崽子都发财了。 你们是没注意，那小子现在可牛起来了，和许哥一样的跨子，新买的手表，和你一样的运动服、运动鞋，还带了副眼镜装文化人。” 徐良：“那不是跟你爹一样，你爹当年不就这样嘛。” 许大茂：“对，这事我记的，二大爷当年不知道从哪弄了副眼镜，不知道的还以为哪来的大干部呢。” 刘光天不爱听：“都多少年的事了，提那个干嘛，说棒梗呢。” 许大茂：“你接着说，棒梗怎么啦。” 刘光天：“怎么啦？发财了呗，现在都开始用鼻孔看人了。你们是不知道，那揍性，我都想抽他俩大嘴巴子。” 徐良：“那就揍他呗，也没人拦着你啊！” 刘光天也不怕俩人笑话：“我不是怕打不过嘛，那小子下手可挺黑，我一个人有点犯怵。” 许大茂不屑：“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倒腾几件破衣服嘛，那路子还是我趟出来的呢，倒是让他们占了便宜。” 刘光天眼前一亮：“许哥，你说咱们能不能干？” 许大茂一脸犹豫：“干是能干…就是（看了眼徐良）…” 徐良心里一动：“就是什么？嫌累、嫌起早贪黑、怕人看不起？别闹，你们现在想干都难。” 刘光天：“不能吧？路子许哥也熟啊！凭什么他们能干、我们不能干？” 徐良轻叹一口气：“许大茂都多长时间没干了，就算他能找到进货的渠道，销路呢？怎么跟人家比？ 再说了，咱们院干的人本来就多，你们再掺和进去，不怕被人举报了啊！” 举报… 一听这俩字，许大茂和刘光天眼睛都亮了：对啊！举报她们，把她们弄下去，我们再干不就行了嘛。 如果只是嫉妒、他们不一定去举报，再加上利益就不一样了。 徐良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结果，等着看戏就行。 第62章 一锅端，一个没跑 几天后的星期日，棒梗他们就被稽查队给抓了。 抓捕过程极其简单，根据举报线索，稽查队两人一组分头行动、装作路人买东西……讨价还价问清楚谁是正主、还有没有存货，然后亮证件。 就一句话：“拿上你的东西，跟我们走一趟吧！” 全都抓的现行，一个都没跑，也不敢跑。 阎埠贵两口子也参与了（赚钱的事肯定少不了他俩），但是人家看他俩年纪大、参与程度也不深，只没收货物和非法所得、就给放回来了。 没等到晚上就传的人尽皆知，没办法、开会吧！ 吃完晚饭，徐良抱着收录机往院里一站，全院人都慌了。 阎埠贵：“徐良，你想干什么？今天要讨论咱院的大事，可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徐良：“我胡闹什么了？不是你们叫我来参加全院大会的吗？我什么也没干、连话都没说。” 刘海中：“那你抱着收录机想干什么？” 刘光天最近和徐良关系不错，刘海中还是烦徐良、但是觉得自己应该有面子。 徐良翻白眼：“你管我呢？” 易中海：“他愿意抱着就抱着吧！只要不影响咱们开会就行。” 那意思是：只要你别放贾张氏嚎丧，什么事都好说。 徐良懒得理他，自顾自坐在一张长凳上。 扫视一圈发现，除了女将和棒梗，刘光福两口子和阎解成也没来。 阎解放都挺长时间没见到了，也不知道他当初和阎埠贵怎么谈的，干什去了，那次全院大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瞄了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许大茂和刘光天，徐良心想：这俩孙子真特么狠，一锅全给端了，连他弟弟都没放过。 徐良还真冤枉刘光天了，刘光福可不是他举报的，只是遭了池鱼之殃、让人顺手抓的。 按照惯例，阎埠贵先开口：“相信大家都知道，咱们院出大事了。我家解成和于莉，二大爷家的光福两口子，还有贾家的秦京茹和棒梗兄妹三个全让人…全让人…” 眼看着阎埠贵不想说那个字，徐良懒得耽误时间、直接说：“抓了？” 一群人怒视徐良，阎埠贵略带尴尬：“也不能那么说，应该说是被带回去协助调查。” 我可去你的吧！你特么刚才不说，等我说完了再说，真有你的。 徐良气够呛，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让阎埠贵给算计了。 当然，阎埠贵可能不是故意的，也可能是想算计别人…都没关系，反正徐良在小本本上又记了阎埠贵一笔。 易中海：“三大爷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咱们现在讨论一下、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徐良正生气呢，直接捣乱：“说清楚什么了？除了被抓起来，其它的什么都没说。” 阎埠贵：“下午院里就传遍了，你不知道啊！” 徐良语气生硬：“我不知道，我要知道还用你说个屁。” 阎埠贵知道徐良正生他的气，也不愿意计较：“好好好，我再说一遍成了吧！” 都知道徐良故意捣乱，其他人也不愿意和他较真…谁让他手里抱着大杀器呢，真让他把收录机打开，这会非让他搅和散了不可。 耐心听阎埠贵把事情叙述一遍，易中海：“徐良，这次听明白了吧！这事你有经验，给大家伙出个主意吧！” 徐良可不爱听：“别败坏我名声啊！这种事我可没经验。” 所有人都翻白眼：你有个屁名声，有也都是坏名声，顶风臭三里的那种。 刘海中：“就开春你倒腾彩电、许大茂举报你那次，你不是让稽查队带走了嘛，最后怎么解决的？” 许大茂偷看徐良一眼，不高兴的说：“二大爷，都那么长时间、早过去了，您怎么还提啊？” 刘海中：“我也不想提，这不是没办法嘛。” 徐良：“刘海中你别胡说啊！两件事完全没有可比性，我有手续、他们有吗？” 许大茂一惊：“神马？你有手续？我说呢。” 徐良瞥他一眼：“神马在天上呢。就你还举报我？你也不拎着你那狗脑子想想，要没手续、我敢往院里放吗？” 许大茂尴尬一笑：“误会，都是误会，我不是都认错了嘛，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 院里人一愣：好兄弟？许大茂真不要脸，你和徐良是兄弟，那你把徐良他爹叫什么？ 阎埠贵一脸不信：“你哪来的手续。” 徐良：“还记得许大茂说过他看彩电的地方吗？我的彩电就是从那拉回来的，后勤出的手续、扣的章，你说我哪来的手续？ 稽查队是什么地方，那么多彩电呢，没手续人家能放我出来？” 许大茂指着徐良：“兄弟你不厚道啊！明明什么都知道，当初哥哥落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徐良：“我说个屁，谁知道你通过什么关系去的，万一让院里人误会了怎么办？” 许大茂：“你就是想看我笑话。” 院里人也是这么认为，他们对徐良的印象根深蒂固，根本不相信徐良会为他们考虑。 徐良也不在乎：“你说是就是呗。” 易中海：“行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就不说了，还是说说棒梗他们这事该怎么办吧！” 刘海中试探的问：“徐良，当初不是说有领导打电话才把你放出来的嘛，你要不给问问。” 徐良说那么多就怕这个，直接拒绝：“我可不认识什么领导，谁说的你找谁去。” 院里人对当初的事只是一知半解，大多都是传言，徐良不认他们也没办法。 易中海：“柱子，你不是认识大领导嘛，要不你给问问？” 傻柱：“大领导都退多长时间了，不可能管这个事。” 刘海中：“你不是和杨书记关系好嘛，要不让杨书记给问问？” 傻柱：“杨书记最近挺忙的，我都一个多月没见过了，怎么问？” 秦淮茹小珍珠一掉：“柱子，你不是认识杨书记家嘛，就给问问吧！要不棒梗可怎么办呐。” 傻柱最见不得这个，迟疑片刻说：“我试试吧！不一定能成。” 阎埠贵：“杨书记那么大的领导，说句话就比咱们管用。” 许大茂：“最好别抱太大希望，这事还真不一定能成。” 第63章 傻柱也学坏了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许大茂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不慌不忙：“我下午去打听过了，他们这个案子人数较多，影响很大，有很大的可能得判。” 贾张氏瞬间软倒，趴着大腿就开嚎：棒梗唉，我的乖孙子，没了你、奶奶可怎么活啊？ 一群人没看贾张氏，反而齐刷刷看向徐良。 徐良无奈：“都看我干嘛，不是我放的。” 刘海中小声说：“其实…也可以放。” 卧槽，刘海中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什么时候也学坏了。 再看看其他人的眼神，似乎打的都是这个主意。 徐良心里一动，把收录机放在地上打开…重新录过，开始就是《大出殡》唢呐bgm。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办白事出堂呢。 贾张氏都懵了：我就嚎两嗓子，怎么还有人吹唢呐配合我？ 当她听到自己的嚎丧声出现时，先迷茫、后愤怒，恶狠狠的看向徐良。 徐良连忙摆手：“不怪我啊！是他们让我放的。” 全院人倒退一步，纷纷摆手：“不是我。” “我没有。” “别胡说八道。” 贾张氏：“是你的收录机，带子也是你录的，我就找你。” 徐良也不想这时候招惹贾张氏，直接关闭收录机：“我关了还不行吗？” 贾张氏：“那个…唢呐的曲子哪来的，能不能给我一盘？” 全院人大惊失色，同时大喊：“不行，绝对不行。” 一个贾张氏就够烦人了，再给她配上《大送殡》的唢呐…大家怎么活？不得让她欺负死。 徐良小熊摊手：“你看见了，大家都不让我给你。” 院里人又是一惊：刚才只想着阻止贾张氏，忘了这孙子的德性了，这特么可如何是好？ 没等贾张氏开口，易中海：“老嫂子，大家伙这不是正在给你家棒梗想办法嘛，你再闹下去大家都走了，棒梗怎么办？” 贾张氏：“行老易，我也就看你面子…（拍秦淮茹一下）还不扶我起来。”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许大茂，你为什么要去打听棒梗他们的事？” 许大茂昂着头：“秦京茹好歹是我前妻，她无情我不能无意，去问问不是很正常嘛。” 阎埠贵：“不对吧？据我所知，你和秦京茹离婚后就没说过几句话，人家都懒得搭理你。你还装有情有义，以你过往的事情判断，这事八成有问题。” 徐良惊讶的看着阎埠贵：老阎什么情况，怎么越老越精明了？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 傻柱上下打量着许大茂：“以我对许大茂的了解，这事八成和他有关，该不会是许大茂举报的他们吧！要不然，他们几个干的好好的，怎么就让人给抓了？” 徐良看向傻柱：你也变聪明了，就是没用对地方。但凡你提防点秦淮茹，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全院人都看向许大茂，以大伙对他的了解，傻柱说的大概率是真的。 因为这孙子也挺记仇，他能记傻柱十几年，别人呢？棒梗昧他钱记不记仇？秦京茹跟他离婚记不记仇？ 其他人？这院里谁没的罪过许大茂，说不定哪句话不对就把人得罪了，大伙也记不清楚啊！ 许大茂急得脸红脖子粗，可是任他百般解释，大伙就是不信呐。 许大茂低下头长叹一声：你们可冤死我了。 傻柱上去薅住许大茂衣领，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我让你不干人事。” 刘光天这时候出来装好人：“傻柱你先等等，大伙都说是许大茂举报的，有证据吗？ 再说了，就算是许大茂举报的，人家稽查队都认可，这事有什么问题吗？你凭什么打人家？” 一看有人帮腔，许大茂来劲了：“我兄弟说的对，你们有证据吗？凭什么认定是我举报的他们？你们这是冤枉好人。” 易中海：“柱子你住手。不管是不是许大茂举报的，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棒梗他们救出来。 许大茂，你说你是为了秦京茹去问的，那你准备怎么解决？要是没有办法，就别怪大伙认为你别有用心。” 徐良新说完：还得是你啊！老易，一下就拿住许大茂的七寸了。 许大茂愣了，他有个屁的情义，只是把秦京茹当借口罢了，根本没想过怎么让秦京茹出来。 脑子都快转冒烟了，也没想出办法来，急得他直接看向徐良，想让徐良给他出个主意。 可是，徐良这时候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跟老僧入定似的，根本就不搭理他。 院里的人全看明白了，丫就是拿秦京茹当借口，百分之百是这孙子举报的。 傻柱气坏了，上去就是一个脚绊，把许大茂摔在地上就是一顿暴走，嘴里还念叨：“我让你嘴硬，我让你不干人事，我让你没事瞎举报，我让你……” 徐良高兴了，他就爱看这个：“傻柱这个脚绊使的好啊！不愧是练过摔跤。 你别用拳头打，容易把人打坏了，你抽他嘴巴子，就可着一边抽，给他半边脸抽肿了，另一边还没事，那多有意思。” 许大茂急赤白脸的喊：“徐良，咱俩可是好兄弟，你不帮我就算了，怎么还教傻柱打我呢？” 徐良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说：“这就不对了，我怎么没帮你？我要不这么说，傻柱下手没轻没重的，还不得把你打死？” 许大茂被打急眼了，也没那么多顾虑，什么都敢说：“我可去你的吧！你那是怕傻柱把我打死吗？你是怕我挨的打少，还抽嘴巴子就抽一边？你特么是怎么想的，让我怎么见人？” 听见许大茂骂徐良，傻柱也放缓了打人的节奏，他也烦徐良。 许大茂多机灵啊！一看这情况、骂的更来劲了。 徐良：“傻柱，你也学坏了哈，故意让许大茂骂我？行我记住了，以后有机会咱慢慢算账。” 傻柱吓一跳，这孙子在记仇这方面和许大茂不分上下，但是手段可狠多了。 讪笑一声：“徐良你误会了，我这不是打累了、稍微缓缓嘛。” pia…一个大嘴巴子就抽在许大茂脸上。 他这时候也听话了，【真】只抽一边脸，把许大茂都打懵了。 第64章 许大茂再举报，棒梗被开除 全院大会再次夭折，仨大爷无奈在心里感叹：现在的四合院越来越不好管理了。 实际上也讨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过是一群人自娱自乐。 除了傻柱认识几个领导，也真心愿意出力，其他人只能说…一言难尽。 徐良？ 他不捣乱、扯后腿就烧高香了，让他帮忙想都别想。 也不知道傻柱找了谁 ，第三天传来消息：没收非法所得、货物、交通工具、交罚款，所有人关三个月学习班。 这其实已经法外开恩了，如果不是有人说情，大概率得送到清河农场劳改。 可是贾张氏不愿意啊！听到消息的当天晚上、就把许大茂家玻璃砸了。 之所以要晚上砸，是因为许大茂白天没在家，丫出去跳舞去了。 徐良不带他们去大院里玩，他们自己也能找到公共舞场，只能跳交谊舞、买票就能进的那种。 许大茂刚进家门，心里还在琢磨明天找哪个舞伴的时候，门上的玻璃被捅破了（参考聋老太太）。 贾张氏站在许大茂家门前破口大骂，骂的那叫一个脏，没孩子、绝户都算客气的…老贾、小贾、许大茂的爷爷奶奶同场演出。 张嘴全是鱼虾，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许大茂想气的眼睛都红了，可是贾张氏火力全开，他根本插不上嘴。 再看看贾张氏身边掠阵的傻柱和秦淮茹，只能无奈的选择从心。 “赔钱，必须赔钱，要不我就去街道告你们。” 动静闹得不小，院里人差不多都到了 。 徐良大喊：“许大茂，你差那几块玻璃钱啊！她砸你家，你不会砸他家。”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徐良，怎么哪都有你？” 傻柱：“你给我闭嘴。” 徐良：“嚯，脾气见长啊！”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徐良身上，许大茂拔腿就跑，等傻柱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到月亮门了。 现在谁还有功夫管徐良，全都追许大茂去了。贾张氏不解恨，又拿棍子捅破了两块玻璃。 徐良迈着四方步走进中院的时候，只看到许大茂和傻柱一前一后跑向前院。 下意识的看了贾家一眼，屋里开着灯、清楚的看到破了一块玻璃的窗户、和床上的半块砖头。 “徐良…”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响起，再想找徐良…早没影了。 贾张氏气的坐在地上骂街：“徐良是个祸害呀，自从他回来，院里就没过一天安生日子。老贾啊！” 声音戛然而止。 贾张氏瞪着黑乎乎的小眼睛坐在自己门口，徐良抱着收录机站在门洞前。 对视三秒后，各自鸣金收兵，相约下次再战。 热闹没看够，院里人有点不太高兴。可是想想徐良手里的升级版贾张氏嚎丧，都没了讨论的兴致，各自回家。 第二天一直没看见许大茂，他家里的破玻璃没人换，满地的碎玻璃也没人收拾，也不知道这孙子干嘛去了。 第三天一早，徐良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跑步，就听到阎埠贵在外面喊：“哈哈哈…老婆子，快点快点快点、快来瞧快来看，出来晚了看不见。” 杨瑞华：“哈哈哈（捂嘴笑）…大家伙快来看呐，快来看呐。” 徐良一出门就看见许大茂被绑在廊柱上，阎埠贵两口子笑得前仰后合，三大妈弯着腰、阎埠贵张着大嘴都能看见后槽牙。 前院的人越来越多，阎埠贵上前拿下许大茂嘴里的领带：“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让傻柱逮着了吧！” 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的徐良直摇头：“至于吗？不就是砸了贾家一块玻璃吗？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阎埠贵：“你知道什么？许大茂这小子昨天把棒梗举报了。” 徐良一脸懵：“棒梗不是被抓了吗？还举报什么？” 阎埠贵一脸不屑：“一看看你这人缘，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人跟你说。” 徐良转头看向刚过来的易中海：“一大爷，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看了眼阎埠贵：“还是让三大爷说吧！” 你们还挺团结。徐良一撇嘴：“爱说不说。” 许大茂大喊：“兄弟，徐良兄弟，你别看热闹了，赶紧给我解开啊！” 徐良凑到许大茂眼前上下打量：“我怕挨打。” 许大茂：“算哥求你了行吗？快点…不，一顿涮羊肉。” 徐良：“得嘞，我就见不得人受委屈。” 一帮人翻白眼：可去你的吧！你自己信吗？ 阎埠贵：“等会，许大茂，不用请涮羊肉，你给我一只鸡、我给你解开。” 徐良笑了，后退一步，倒背着双手在旁边看热闹。 许大茂：“兄弟，快点给哥解开，别人就是什么都不要，我也不用，涮羊肉今天必须请。” 徐良：“得嘞，那我就谢谢许哥了。” 徐良解绳子的时候，阎埠贵在旁边直嘬牙花子：“许大茂，一只鸡不用、非要请涮羊肉，你也不会算账啊！” 许大茂：“去去去，就你最坏了，刚才不给我解开，还叫大伙来看热闹，我就是把鸡喂狗也不给你吃。” 阎埠贵气坏了：“许大茂，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三大爷。” 知道阎埠贵不会打人，许大茂难得硬气起来：“去你的吧！我认你是三大爷，我不认你就是个屁。” “许大茂。”阎埠贵大喊一声，气的直哆嗦：“你你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这时候，徐良从旁边人的议论中得知…许大茂昨天去部里举报了棒梗。 傻柱昨天晚上去给大领导做饭，大领导告诉他，部里的领导给他打电话说：看在老领导的面子上，本来不准备严惩棒梗。 可是有人上门举报，就让他为难了，问老领导该怎么办？ 大领导能说什么，只能义正言辞的让人把棒梗开除。 傻柱一猜就是许大茂干的，回来之后一直在大门口外等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把许大茂抓住收拾了一顿…觉得不解气，又扒下裤子把许大茂绑在廊柱上。 幸亏天暖和了，要不许大茂这一宿得冻个半死。 随着麻绳一圈圈解开，许大茂捂着裤裆就跑，所有人笑成一天，就是那帮老娘儿们笑得最欢。 徐良在后边大喊：“看都看了，你还捂着有个屁用。” 第65章 女中豪杰于海棠 看完热闹，徐良照常跑步买早点，回家吃饭。 刚吃完饭，就看到许大茂大摇大摆的回来，身边还带着派出所的人、直接把傻柱抓走了。 许大茂这是要把傻柱往死里整啊！ 心里这么想着，徐良一上午都没出门，就想看接下来的热闹。 谁知道，许大茂学聪明了，从派出所出来就没回院，丫躲出去了。 这下可把易中海和贾家人急坏了。他们还想着威逼利诱、说教，加道德大棒一顿抡，制服许大茂、让他撤案放出傻柱呢。 结果，现在连人都找不着，这特么可怎么办？几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却又无计可施。 这一次没有召开全院大会，仨大爷和贾家人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贾家只剩下俩寡妇，加上三个退休的老头，他们能商量个dei。 这几个人也就在院里作威作福，一出四合院大门…他们要人脉没人脉，要手段没手段，要钱还没钱。 就他们几个，在外面什么都干不成，要不后面能捡破烂去？ 商量了半天只想到找大领导，找老杨。 跟特么没商量一样。 然，秦淮茹根本不知道老杨家住哪，找不到人。大领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去派出所说情，根本没人理他们。 事情又绕回来了，还得找许大茂。可是这孙子躲的挺好，根本找不到人。 不仅许大茂躲起来了，就连徐良和刘光天也躲起来了，他们也嫌烦，怕这帮人找他们出主意、帮忙找人什么的。 几个人四处找了一圈，一个有用的人都没找到，只能凑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秦淮茹又急又气，和贾张氏跑到许大茂家就是一通砸…玻璃一块没剩，碟子碗全摔，被褥扔地下泼上水，就连水壶和锅都给捅漏了。 傻柱可是贾家的顶梁柱，易中海的心头好，总得想办法救啊！ 想来想去，几个人找到了原街道办王主任，王主任帮忙说了几句好话、又解释了傻柱是个二愣子、没坏心眼什么的。 最终结果是，拘留15天。 等傻柱出来的时候，食堂主任被撸了不说，班组长也没来，变成了一名普通厨师。 这特么找谁说理去，还坛子里养王八、越养越抽抽（小）了…傻柱懊恼的想撞墙。 傻柱被抓第三天徐良回来，第四天刘光天回来，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傻柱放回来没几天，许大茂也回来了。 他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女士西装、白衬衣、黑皮鞋，打扮的像个职场精英。 仔细一看原来是于海棠。 两个人跟着板车一起回来的，大包小包的正往后院搬东西。 下象棋的仨大爷怒目而视，许大茂视而不见，一脸得意的看向徐良：“兄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轧钢厂播音员，也是于莉的妹妹于海棠。” 徐良竖起大拇指：“许大茂可以啊！你这不动声色就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等于莉回来还不得挠死你？” 于海棠挺大大方方的朝仨大爷点头问好，再对徐良说：“我和许大茂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没有其它关系，你可别败坏我名声。” 你觉得我信吗？ 徐良也不和她争，说了两句误会就让到一边。 俩人还没进中院，仨大爷就议论上了：“这个于海棠，怎么和许大茂搅和到一起去了？”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刚从南边回来，会不会是一起做生意？” “只看他俩那股亲密劲，肯定不止做生意那么简单。” “这俩人都离婚了，在一起也没什么吧？” “也太快了吧！许大茂才离婚几天，这就和于海棠好上了？真不是东西。” 徐良正瞎琢磨呢，就听到贾张氏在中院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丧天良的死绝户，该天打雷劈的王八蛋，上厕所掉茅坑里淹死的倒霉鬼…” 徐良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中院时正看见于海棠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呵斥：“贾张氏你别撒泼啊！许大茂是男人不愿意搭理你，但我是女人，你再满嘴喷粪我真抽你。” 徐良眼神一眯，心说：好一个合作伙伴？都能替许大茂出头了，这俩人关系肯定不一般。 贾张氏可不管那个，指着于海棠的鼻子就骂：“你是哪来的小娼妇…” 没等她继续骂，于海棠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把老花镜都打掉了，是真不惯着。 贾张氏愣了两秒 冲上去就要挠于海棠的脸。 许大茂一时情急，挡在于海棠身前、顺手推了贾张氏一把，结果用力过大，直接把贾张氏推倒，坐了个屁墩。 贾张氏坐在地上就开嚎：“没天理了，打老人啊！没法活了…” 仨大爷听到动静就往中院赶来，可是他们年纪大、走的慢，这时候才到。 易中海最见不得打老人，气的大喊：“许大茂你还无法无天了，怎么能打贾家嫂子呢？还不赶紧道歉。” 于海棠：“一大爷，我们尊敬您是因为您讲理，贾张氏骂许大茂、打我你都不说，上来就让许大茂道歉不合适吧！” 嚯… 徐良从刚才就看的目不暇接，这下是彻底惊呆了：这于海棠不是凡人啊！刚进四合院不到十分钟，先打贾张氏、后怼易中海…【真】女中豪杰。 易中海气的直喘粗气，指着于海棠：“不管怎么样，许大茂打老人就是不对。” 徐良一阵腻歪，也为了以后的乐子，不想让易中海把于海棠打压下去，直接说：“易中海，你了解前因后果吗，你看见什么情况了吗？就来这一套？ 照你这么说，年纪大就有理，年纪大就能欺负人，年纪大就能偷东西，年纪大是不是还可以杀人啊？” 易中海：“我没说…” 徐良：“可你就是这个意思。贾张氏上去就要挠于海棠的脸，破了相怎么办？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许大茂来劲了：“徐良说的对，于海棠这么年轻、漂亮，贾张氏上来就挠脸，这是要把人后半辈子都毁了啊！这是什么性质？你还让我道歉？没门，海棠我们走。” 易中海在后面大喊：“许大茂…” 许大茂根本不理他，带着于海棠就回后院了 易中海气坏了：“开全院大会 ，必须开全院大会处理许大茂。” 第66章 许大茂站起来了 许大茂一回家就急了，跳着脚的骂街啊！ 于海棠也挺无语的：许大茂得罪谁了？把他家里祸祸的这么狠。 然而没什么用，任他怎么骂也没人承认。 许大茂出门就报了派出所，然并卵，时间太长了，现场没什么痕迹，也没有“目击证人”。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院里人干的，甚至许大茂已经锁定了贾家，但是没证据，派出所也管不了。 许大茂差点气疯了，叫来刘光天帮于海棠一起收拾，他去外面找人回来装玻璃，买锅碗瓢盆，又不知道从哪买了两件大衣回来。 忙了一天才算勉强能住人。 徐良虽然没有帮忙，吃饭的时候许大茂还是叫上了他，几个人直接在外面吃了一顿。 刚回到四合院，等在前院的傻柱直接拦住几人的去路，：“许大茂，你还敢回来？” 许大茂一梗脖子：“这是爷们的家，我凭什么不敢回来？” 傻柱点点头：“行，许大茂，咱们先开全院大会，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开就开，谁怕谁啊？” 全院大会召开，许大茂怀里的收录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刘海中一拍桌子：“许大茂，你抱着个收录机想干什么。” 许大茂昂起下巴：“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有人起哄：“你不会是想跟徐良学吧！小心傻柱打你，他打不过徐良还打不过你吗？” 傻柱脸一黑：“别胡说，什么叫我打不过，我那是不跟他一般见识。” 易中海知道，自己再不管又不知道偏到哪去了，赶紧拉回来：“别扯远了，咱们现在说许大茂打老人的事。” 许大茂：“什么叫我打老人？一大爷，您亲眼看见了吗？徐良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我那是为了保护于海棠才推了贾张氏一把，谁知道她能摔倒。” 贾张氏急了：“是于海棠那个小娼妇先打的我，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她上来就给我一个嘴巴子，我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刚开始，许大茂直接摁下录音键，一脸挑衅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瞬间熄火，怒气冲冲的看向徐良：“都怪你。” 徐良：“关我什么事？我今天可没拿收录机啊！” 易中海知道徐良最爱瞎扯，赶紧说：“行了。许大茂你先把收录机关了，再说说于海棠有没有打贾家嫂子。” 不等许大茂说话，于海棠直接说：“是我打的怎么啦？谁让她骂人来着，她刚才又骂我、你们都听见了，我先饶她一回，再骂我还抽她。” 秦淮茹急了：“于海棠，你凭什么在我们院打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于海棠谁都不怂：“在你们院怎么了？在哪也不能骂人啊！再说了，四合院是你家的？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割地封侯是怎么着？” 阎埠贵：“这话可不能瞎说，于海棠你少说两句，这是我们院的事，你别跟着瞎掺和。” 说不了两句话就跑偏，易中海太难了。 棒梗他们被关进学习班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院里的人越来越不尊重他们了。想当初，他一句话说完、谁敢放肆？ 现在可不一样了，根本没人把他当回事。尤其是傻柱被撸掉食堂主任后，变化更加明显。 易中海无奈再次打断：“行了，都少说两句。许大茂，你承不承认推倒了贾张氏？” 许大茂：“我承认呐…” 还没等他继续说，傻柱上去一把薅住脖领子：“孙子，你承认就行，还有什么好说的？打老人就是不对。” 啪… 傻柱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许大茂都懵了，捂着脸大喊：“傻柱，你特么还敢打我？看守所的窝头没吃够是吧！” 徐良看的着急：“许大茂你真特么怂，于海棠可看着呢，你倒是还手啊！不行你挠他、你揪他头发、踩他脚，吐他唾沫也行啊！” 院里人早就见识过并不意外，于海棠一脸诧异的看着徐良：你可当个人吧！一点好招也不教啊！ 许大茂是真听劝，一口唾沫就吐向傻柱…可傻柱早有准备躲开了。 嗷… 一声惨叫，傻柱捂着裤裆蹲在地上，脸涨的通红。 原来许大茂也学会了傻柱的绝招，直接撩阴腿绝杀。 秦淮茹赶紧扶住傻柱：“柱子，柱子你没事吧！” 傻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易中海一拍桌子：“许大茂你还敢打人，院里还治不了你了是吧！” 许大茂：“一大爷，刚才傻柱打我的时候您可没说话，我总不能光挨打不还手吧！” 易中海：“那你也不能往那踢啊！万一出点什么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许大茂：“傻柱可没少踢我，您也没说过什么吧？怎么全冲我来了？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的吧！我知道您向着傻柱，不就是想让他养老吗？ 可您也不能偏的这么明显吧？” 趁着傻柱不能动手，许大茂火力全开：“一天天的开全院大会，每次都是贾家的事，贾张氏的事我解释清楚了。我们家被砸的稀巴烂怎么说？ 我知道是谁干的。 二大爷，咱俩住对门，您又不上班，就算别人不知道、您也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您看不上我、不想说，可是我家被砸成那样，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总得有人给我个说法吧！ 正好，今天不是开全院大会嘛，顺便把我家被砸的事也给解决了吧！ 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全院大会有什么用？ 要是只能给贾家，给傻柱，给你们仨大爷解决问题（拉长音）…我看呐，这全院大会、以后不开也罢。” 徐良都惊了：许大茂今天是被谁附体了？还是突然觉醒了？谁给他的勇气，于海棠吗？ 易中海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是谁砸的许大茂家，可是能说吗？能解决吗？不能。 那还说个屁。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想要替易中海出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许大茂现在硬气的很，你不给他解决问题能行？人家根本不听你的，解决？得罪的人太多了，怎么解决？ 徐良咂咂嘴：“许大茂说的有道理啊！如果全院大会只为几个人服务，还开什么全院大会？你们自己关起门来商量不就完了，叫我们出来干什么？ 这一天天的，你们退休了、闲着没事，我们年轻人还都挺忙的，哪有时间陪你们过家家玩？ 散了，都散了吧！以后再开什么全院大会别叫我啊！烦。”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好，其他人站起来就走，一句话都没说。 仨大爷面面相觑，心里长叹一声：完啦。 第67章 许大茂你别装死 全院大会又一次夭折，仨大爷的威望随着一次次的削弱、直接坠入深谷。 可是，院里的矛盾却更加尖锐了。重点是许大茂和贾家，几乎到了仇深似海、不死不休的地步。 这种情况下，许大茂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倒腾衣服…他也怕被人举报了关进学习班。 他甚至想过搬走…可是搬走就意味着输给傻柱，是夹着尾巴逃跑，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没办法，许大茂只能把衣服放在父母家，把那里当中转站。 傻柱可不是吃亏的人，眼看找不到举报的机会，他开始想别的办法…放过许大茂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娱乐活动很少，晚上基本没人出门，全家老少都待在家里看电视…没电视的去别人家看。 许大茂也不愿意，可是他得上厕所啊！家里有痰盂，可那玩意都是睡觉以后，或者冬天太冷才用的。 这天晚饭后，于海棠回她姐姐那屋去了。 许大茂夹着腿一溜小跑出了四合院，看着四下没人，刚到厕所门口就开始解裤腰带… 这时候，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傻柱虽然不是贼，可是被他惦记上也没个好。 两家住的又近，许大茂的前脚走，傻柱后脚拎着麻袋就跟了上去。 许大茂光惦记着上厕所了，根本没注意，一不小心就被傻柱套了麻袋。 傻柱用力把许大茂推进厕所，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那叫一个狠。 许大茂被打的嗷嗷叫：“谁，谁特么偷袭许爷？傻柱、是不是你？你说话…啊、嗷、呜、卧槽，服了、服了、真服了，别打了…” 傻柱咬着牙不说话、下手却是一下比一下狠，人都倒在地上弓成虾米了，还一个劲的踹… 满脸狰狞、双目血红，想想这段时间的遭遇他就浑身是气…对准了胸口、肚子，大腿抡开了哐哐就是踹，还故意踢了两脚裤裆。 许大茂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都开始抽搐了傻柱还踹呢… 就在他又一脚踹在肚子上的时候…随着噗噜噜的声音传出，许大茂的裤子上出现了黄色湿痕。 臭气弥漫而出的瞬间，傻柱愣住了。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许大茂，傻柱慌了… 因为麻袋套住了许大茂半个身子，他刚才光顾着撒气、根本没注意… 眼看着人都不会动了，傻柱瞬间傻眼、心里害怕的要死。 轻轻踢了一脚小声说：“许大茂你别装死，许大茂（声音逐渐加大）、许大茂…” 他万分纠结，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开始打架，一个想跑：反正没人看见，跑了算了…不跑得让许大茂讹死。 另一个想救人：许大茂确实坏透了，可也罪不至死，现在送医院也许还能救回来…万一死了、又被查出来，麻烦更大，说不定得吃花生米。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咳嗽… 徐良就住在垂花门的过道里，俩人前后脚出门他都知道。然后，自然是跟在傻柱后面看热闹… 傻柱当时只顾着盯许大茂和胡同有没有人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后面还有个尾巴。 徐良听到里面动静不对的时候，赶紧咳嗽一声走进厕所。 当时就傻眼了，他以为傻柱只是要打许大茂一顿出出气，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反应过来后，徐良因为不知道许大茂伤的怎么样，也不敢动他，只能大喊：“别愣着，赶紧找人帮忙，我去叫板车。” 徐良走了，傻柱却后悔的想撞墙，心想：许大茂真特么不抗揍，这才踹了几下，就成这样了？ 千万别死、千万别死 怎么就让徐良这个王八蛋看见了呢？真倒霉…… 傻柱跑回院里大喊：“来人呐，快来人帮忙，许大茂出事了…” 傻柱脑子里一团乱麻，慌慌张张的做事毫无章法。 易中海一眼就看出问题，皱着眉头问：“柱子，怎么回事？” “我…”傻柱避重就轻：“许大茂快不行了，赶紧救人。” “许大茂？”一帮人看着傻柱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肯定是这孙子干的。 现在最恨许大茂的就是傻柱，要不是他干的，这时候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说不定还在旁边看热闹、说风凉话呢。 易中海虽然年纪大，但是经验多，很快反应过来：“都别愣着，赶紧救人，刘光天、你和柱子先过去看看… （眼神扫过人群）徐良呢？徐良到哪去了，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帮忙？太不像话了。” 傻柱拉着刘光天就跑，他这时候可没心思解释。 剩下的大多是老头老太太也走不快，边走边嘀咕： “不会是没听见吧？” “别扯淡，动静这么大，就连后院的都来了，他能听不见？” “肯定是故意的。” “说不定没在家呢。” “吃晚饭前我还看见过他。” “这人太坏了，真不是东西。” 徐父黑着脸：“没在屋里，我刚从那屋过来。” 所有人立马闭嘴，开始闷头赶路…徐慧上夜校还没放学，没有人较真。 等他们到厕所的时候，傻柱和刘光天正犯愁呢……实在是太脏了、根本下不去手。 刚取下的麻袋铺在许大茂身下，上半身还好点，下半身根本没法看。 易中海上前查看完伤势松了一口气，说：“还有救，先把人抬出去吧，来几个人帮忙，再去个人找辆板车来。。” “徐良已经去叫板车了。”傻柱自觉承担了所有人都嫌弃的…托屁股的工作。 其他人托脑袋、托肩膀、抬腿…先把人抬到外面的空地上。 所有人心里都有疑问：徐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边有没有他的事？ 还没等他们问出口，徐良的声音传来：“让让，大伙都让让，让板车过去。” 人群让开路，徐良看了平放在地上的许大茂一眼说：“秦淮茹，你回去拿床被子、一会给许大茂垫上。” 不经意的一句话直接真相了…大部分人都明白，许大茂肯定是傻柱打的，还让徐良撞上了。 要不然，徐良不可能让秦淮茹去拿被子……许大茂太脏了，被子给他垫完还能要吗？ 秦淮茹也想明白了，一句话没说、扭头就往回走……只不过她没回家，而是去许大茂家拿来一床被子。 一床崭新的被子，许大茂刚买了没几天。 第68章 傻柱和徐良都破防了 送到医院一检查，肋骨断两根，胸骨骨裂，还伴有轻度内脏出血。 人救回来了，傻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忐忑起来…… 许大茂之前都能举报他，现在被打成这样、能轻饶了他？ 换谁都得跟他死磕，非把他送进去吃窝头不行。 怎么办？ 傻柱都快急疯了，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然而一点头绪都没有。 徐良提前骑摩托车过来找的医生，这时候也气坏了……主要是傻柱太碍事了。 本来就是举报个棒梗，让他关几个月学习班就完了。结果傻柱跟着上窜下跳的，一点也不消停。 人家叫贾梗，又不叫何梗，用得着你这么操心嘛… 徐良几次都想把傻柱送进去吃窝头，可是又一想：把傻柱送进去、便宜的还是贾家… 白得三套房子加傻柱的存款，等他出来有没有人管还不一定。 这特么…贾家什么都没干，却占了大便宜，想想就很气。 这个煞笔…… 心里气的要死，还得给傻柱出主意，更生气了。 徐良瞪着傻柱没好气的说：“杵在那干嘛，等雷劈呢？” 傻柱呆呆的看了徐良一眼：“啊？” “你啊个屁啊，还不赶紧去许大茂的父母，准备好赔钱吧！你还真想进去吃窝头啊！” “能行吗？许大茂能听他父母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过你得做好大出血的准备，钱少了人家肯定不干。” “我、我没钱呐，家里的钱都给棒梗他们交罚款了。” “那你就等着进去吃窝头吧！” “你能不能先借我？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 “做梦想屁吃吧你，就你那点工资，你特么还到猴年马月去。” “那怎么办？要不我把房子押给你？” “压给我像话吗？你想卖的时候找我，我可以看在邻居的份上给你出个高价。” “这……”傻柱犹豫了。 老百姓把房子看的比命都重，不是外面买了房子、或者出了天大的事，谁也舍不得卖房。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等许大茂醒了肯定报警抓你。”说完这句话，徐良转身就走。 傻柱傻眼了…他本来想着多少能从徐良这里借点，回去再找易中海借点，剩下的再想办法。 谁知道，这孙子一毛都不借给他，还要买他的房子…这特么就很气，有种虎落平阳的感觉。 大房子和好工作可是他这些年最骄傲的事情，现在工作被一撸到底不说，眼看着房子也要易主… 傻柱是真不想卖房子，可是他更不想进去…之前的拘留就够他记一辈子了，现在把许大茂打成这样，光吃窝头可不够。 闹不好还得去参加星期六义务劳动（简称砸石头）。 眨巴两下眼，傻柱看向坐在旁边发呆的于海棠：“于海棠，把自行车借我用用。” 于海棠是骑自行车跟着一起来的，但是在路上就开始后悔，后悔和许大茂合伙做生意，更后悔和许大茂搞对象。 许大茂实在是太废物了，不是个顶门立户的汉子。 但是现在走也不合适，怎么也得等许大茂的父母过来才能走。 于海棠正生闷气呢，嫌弃的看了傻柱一眼说：“你先把手洗干净，多洗两遍，要不别想碰我的自行车。” 傻柱答应一声跑去洗手，回来的时候衣袖都湿了。 拿到钥匙，他脑子一转、直接回了四合院……他怕许大茂的父母为难，所以先回去搬救兵、讨主意。 这时候的徐良已经到家了，也没管别人打招呼，坐在床上就开始沉思… 气在医院就生完了，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借这个机会收拾他们。 思来想去，还是少两个契机；第一个是傻柱卖房…这件事必须傻柱自愿，要不然谁都没辙。 这是直接断棒梗的后路，先把家给偷了，等他回来就有乐子看了…没工作，没房子，还想娶媳妇？呸。 徐良原本的打算是慢慢玩，先送给棒梗一顶鲜艳的小帽子…或者一片大草原。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必须利用起来。 就在徐良在心里完善计划的时候，傻柱找易中海商量了半天，又给了刘光天五块钱，让他骑许大茂的跨子给许家报信、顺便接来许父。 这里边全是小心思…如果去许家，最多两三个人，又在人家地盘上，很多话不好说。 但是在四合院就不一样了，人多势众、首先从气势上就能压倒对方。 他们本来是想在易中海家、或者傻柱家谈判，但是许父这个老狐狸不同意，最后只能到许大茂家谈。 人家肯来四合院谈就给足面子了，他们也不能太过分…毕竟、最后还得许父出面和许大茂谈。 谈判的时候特意叫上了徐良…毕竟他最有钱，又答应出高价买傻柱的房子。 徐良一进屋就看见几个人剑拔弩张，易中海还想玩道德绑架那一套，可是老许也是千年的狐狸、根本不吃那一套。 任由他们说的天花乱坠，老许就一句话：“想和解可以，拿一万块钱来，少一分钱都不行。” 这对傻柱来说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以现在的房价，就算他把房子全卖了都不一定够。 这时候的房价刚开始抬头，一套三间正房的小院子差不多八千左右。 当然也看房子的成色、装修、地理位置等等。 傻柱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能不能多借我一点？” 他们之前商量的时候，易中海答应借给他两千。但是傻柱心里清楚，这个老家伙手里肯定还有钱，就算没有一万也差不多。 易中海可是老演员了，张嘴就是：“柱子，不是一大爷不借给你，是我手里真没钱了（做思考状）… 要不这样，我回去找你一大妈问问，看她手里还有没有钱？” 易中海心里清楚的很…以傻柱现在情况，丫就是个无底洞，多少钱扔进去都听不见响。 他还得留着钱养老呢，怎么可能借给傻柱。 傻柱无奈，又看向秦淮茹：“淮茹，家里真就一点钱都没有了吗？” 秦淮茹脸色微变，沉思片刻说：“只有不到四百块，把家里的电视、录像机什么的卖了应该能凑不少，但是需要时间。” 尼玛……这句话让傻柱和徐良都破防了。 第69章 掀桌子?不，把桌子买下来让你们没的玩 不到400？ 在场的一个都不信，傻柱的心情瞬间落入谷底…如果不是刚经历过许大茂的事、麻烦缠身，他肯定会爆发。 所有人都在猜测…为什么？ 俩人不是情比金坚吗？怎么在这个紧要关头却不管傻柱了？ 是因为傻柱没用了吗？不，傻柱再没用还有手艺，能出去赚钱、每个月还有工资、还能往家里带饭，秦淮茹不可能放弃他。 但是和三个小的比起来，傻柱什么都不是。 两个女儿都到了嫁人的年纪，连个工作都没有，就需要更多嫁妆…要不到了婆家不得受欺负啊！ 最重要的还是棒梗，他没有工作、再没个赚钱的营生，以后可怎么活？ 贾家还指望棒梗娶媳妇、传宗接代呢。 秦淮茹现在必须留着钱给棒梗找条出路，起码也得先给他找个媳妇…哪怕多花点钱，哪怕找个乡下的。 以前有好工作，棒梗还有选择的权利，现在…人家不嫌弃他就烧高香了，还敢挑挑拣拣？ 当然，秦淮茹也不是真的不管傻柱死活。她的想法是先借，能借多少算多少… 最后差两千以内她就拿钱出来托底，再多…再多就把后院的房卖了。 拿钱的借口她都想好了…贾张氏的养老金。 如果实在凑不齐……那就只能对不起傻柱了。 如果把傻柱舍出去能给棒梗换个前程……秦淮茹会伤心、会痛苦，但绝对不会犹豫。 想让她把家底都掏出来？绝对不可能。 很快便有人猜到真相，但是全在装傻。 徐良破防是因为，秦淮茹要卖的东西全特么是从他这拿走的…就很气。 生气的后果就是…不想和这群人玩了，准备提前收网。虽然时机还不成熟，但是他不想等了： “没钱是吧！我有。” 傻柱眼前一亮，瞬间就晦暗下来：“有什么条件？” 徐良的人品众所周知，借钱都不给，他能突然发善心？ 别说傻柱了，鬼都不信。 “三处房子，我给你一万五。” “不行。”秦淮茹第一个反对，接着便一脸悲苦、小珍珠说掉就掉，拉长音喊了一声：“徐良…” “闭嘴。”徐良可不惯着她，板着脸说：“三处房子一万五，少一处我都不要；麻烦您找别人，看看别人能给你多少钱。 别说话，听我说完。 后院的房子傻柱可以继续住，嗯（故作沉思）…租金就算了，让你免费住。为了防止我变卦，咱们可以签合同，让街道公正。” 免租听起来诱人，实际上是个大坑…只要贪这个便宜，就不会想着出去买房。 当他们想买房子的时候就会发现，特么买不起了 ，收入根本追不上房价上涨。 而且，房子是徐良的，只要他愿意，可以用各种理由收拾他们。 装修、翻新，你们得出去住一段时间吧……最狠的其实是把房子转手卖了，别人可不会答应免租。 实际上徐良还是给傻柱留了一条出路…他给的钱比赔偿款多五千。 如果傻柱有能力，或者秦淮茹愿意掏钱，他们还是可以到外面买房子的…但是很难。 徐良已经一年没买到房子了……整个四九城都缺房子，根本没人卖。 到今年为止，全国返城知青就有两千多万，四九城自然不少，家家户户都缺房子。 这几年也是私搭乱建最严重的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的临建只能算小儿科。 严重的地方，院子里只留下逼仄的通道过人，其它地方全是违建房。 最严重的，回家都要从别人家里通过，就特么离谱。 当然，这多给的钱也是钓鱼的饵…不，应该是打的窝，饵还在后面。 所有人都在沉思：徐良这孙子有这么好心？丫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但是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秦淮茹再次提出疑问，但问的却不是房子，而是棒梗兄妹的住处。 徐良痛快答应，雨水的耳放让小当和槐花继续住，住到她们出嫁；棒梗随便挑，包括他刚装修好的那处房子，同样免租。 傻柱和秦淮茹同时陷入思考，他们在权衡利弊，主要是傻柱…房子全是他的，他根本不想卖。 秦淮茹沉默其实就代表默认。 她本来还想着要出点血，现在不仅不用拿钱，还能大赚一笔…她现在连一毛钱都不想出了。 没想到，老许这时候跳出来：“等等，我现在改主意了，一万块钱不够，必须赔偿我家一万五。” 这老家伙真不要脸，怎么还带变卦的？ 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鄙夷者、打抱不平者、委屈者…全有。 易中海拿起道德大棒、阎埠贵和刘海中打感情牌，傻柱只能哀求。 然，老许不为所动，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要坑傻柱一把狠的。 徐良咳嗽一声、笑眯眯的说：“老许…” 老许脸色一沉，张嘴就是教训：“怎么说话呢？我管你爷爷叫老哥，你爸爸见了我都得喊叔，你喊我老许？忒不像话了，一点家教都没有。” 徐良也不在乎，依旧笑眯眯的说：“我就问你一句（故意停顿、引起所有人注意）…你凭什么让傻柱赔你钱？” 许父理直气壮、义正辞严：“傻柱把我儿子打坏了，他当然得赔钱。” “你看见了？” “我…” 老许愣了，其他人傻了…是啊！谁看见了？ 老许左看右看，除了笑眯眯的徐良，其他人全都眼神飘忽，根本没人和他对视。 所有人都坚定的认为是傻柱把许大茂打成这样，但是谁亲眼看见了？ 仔细回想：完全是通过蛛丝马迹和徐良的话，大家猜测的，要说有人看见…那个人也只能是徐良。 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也没看见，还是想要包庇傻柱？ 没给他们时间思考，徐良继续说：“老许啊！一万块钱不少了，别把傻柱逼急了和你鱼死网破。” 得，所有人全明白了：这孙子根本就不想帮傻柱，丫就是想要傻柱的房子，多给五千也是为了稳住傻柱。 五千块钱确实很多，但是和三套房子比起来，没人愿意选钱。 问题来了，既然只有他一个人看见傻柱打人，那他为什么不找老许压价呢？ 很快就有人想明白：如果真把价钱压下去，傻柱说不定能把钱凑够…那徐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 这孙子是真特么坏呀，一点人事都不干。 让人无奈的是，还特么没办法谴责他…让他包庇傻柱？ 那特么是犯法，就连易中海都不敢明着说，其他人就更不想管了。 说他好吧！他算计了傻柱三套房子。 说他坏吧！他还把房子免费让傻柱和贾家住……就很离谱。 所有人的脑子都干冒烟了，就是想不明白徐良这么干是为什么？ 最后只能给出一个理由…这狗日的钱多了烧的。 用高育良的话来说，这就叫：时代的局限性。 第70章 让子弹先飞一会 在徐良的压力和金钱的诱惑下，老许稍微犹豫片刻便答应下来。 一万块钱已经达到心里预期，他也担心傻柱犯傻，宁可坐牢也不赔钱。 傻柱的事情解决，徐良继续笑眯眯的说：“三位大爷，你们的房子卖吗？我出双倍的价格，同样让你们免费住，找街道公正。 就说…你们把房子赠予给我，只要你们还健在就能免费住。” 易中海皱眉，他觉得徐良没安好心。但是他能沉住气，所以决定不说话，静观其变。 阎埠贵眼神闪烁，他也觉得徐良没安好心，但是心动了。 作为最能算计、石头里都想榨出油来一个人，阎埠贵很快便算清楚利弊： 房子卖高价是一个便宜；把钱放进银行吃利息，又是一个便宜；住房子不用花钱，这是最大的便宜。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但是他不想当出头鸟，所以也在等。 刘海中最沉不住气，率先开口：“我那还有两间小房呢？” 徐良毫不犹豫：“一间一千，继续让你儿子住，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免费。 （语重心长）三位大爷，你们年纪都不小了，孩子什么样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说句难听的，老几位说不定哪天就驾鹤西去了，与其以后让几个不孝子把房子卖了，还不如现在卖给我。 把钱留在自己手里多好，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万一有个三灾两病的还能应个急，也不用看儿女们的脸色，您几位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徐良这孙子跟他们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 但是徐良说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条件给的太好了，好的让人难以置信。 有句话叫过犹不及，徐良很清楚这个道理，他也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德性。 所以话锋一转：“说实话，我过几天要出趟远门，暂时没时间陪你们玩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出这么高的价格。 这个条件一周之内都有效，但是（拉长音）…过期不候啊！ 你们老几位慢慢考虑吧！” 徐良转身就走，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看起来真的不在乎能不能买到房子。 这才是他下的鱼饵，至于最后会有几个人咬钩，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屋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都心动了，但是又担心掉坑里。 仔细想想…算上傻柱的房子，这个院里有一半的房子都归了徐良，他是真不缺房子。 总不能还算计别人的房子吧？ 主要是徐良出了大价钱，还愿意免费让人住…就让人很费解。 徐良才不管他们怎么想，这会正躺在床上偷着乐呢。 先让这些人高兴几年，等房子涨价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而且是到死都不能原谅自己的那种。 让徐良没想到的是，第一个上钩的竟然是贾张氏，随后才是刘海中、阎埠贵等人。 其它听到消息的邻居像约好了一样，排着队跑来问徐良，想要占这个便宜… 原因很简单，他们怕夜长梦多……万一徐良收到一半没钱了、后悔了，占不到这个便宜怎么办？ 住院的许大茂专门写了赠予书和委托书，让他父亲代为办理。 短短一周时间，徐良就把全院的房子收齐了，根本没费太大的功夫。 看着眼前的一堆房契，徐良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甚至有点索然无味。 靠着先知先觉占了一群臭鱼烂虾的便宜，确实没什么好高兴的。 徐良本来还准备了第二招，也就是他等的第二个契机…冉秋叶怀孕。 就算没等到，他也准备谎称冉秋叶怀孕。 徐父和傻柱年龄相当，冉秋叶又是傻柱曾经的女神，如果冉秋叶怀孕，傻柱必定受刺激。 然后再用这个理由挖苦傻柱，怂恿他去医院做检查……最终目的是揭穿秦淮茹不能怀孕的事实，从而搅和傻柱和秦淮茹离婚。 但是现在，徐良不想玩了，他决定任由事态发展……让子弹先飞一会。 他原本的打算是等到82年铁娘子摔倒之后再去香江。借着股市暴跌、地产泡沫、港元危机的风波，直接鱼跃龙门、化身大亨。 但是现在，他改主意了，准备去香江转一圈、换个身份再回来。 虽然这个时候已经取消了抵垒政策，但是他有钱啊！根本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的过去投资就行。 之所以选这个时间点，一是因为四合院里确实没什么意思；二是感觉做什么都束手束脚，有点施展不开； 三是…佳宁集团的股票要涨价了。他这时候过去还能搭个顺风车 ，从而顺利转换身份。 十大奇案之一的佳宁谋杀案可是大名鼎鼎……一百多亿的世纪大案，案发后、仅仅收不回来的烂账就高达66亿港元。 这么有名的事情他当然知道。 而且清楚的记得，陈青松会在今年十月份玩一手左手倒右手的把戏。 表面上把嘉宁大厦卖了17.6亿港元，实际上就是为了拉升股价。 之前不在乎，是因为股票市场赚的钱、和他换外汇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既然要提前过去，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至于传说中的金融巨子、背景深厚什么的……那特么和徐良有什么关系？ 这只是一次最正常不过投资行为，说起来对陈青松的布局大有助益。 因为他准备长期持有，玩点骚的……陈青松已经把台子搭好了，徐良也想上去唱一出大戏。 毕竟是一百多亿的蛋糕，别人能吃，凭什么徐良不能吃？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那就是棒梗……不打棒梗一顿，他道心难安。 由于棒梗还在学习班里，而他懒得把时间浪费在等棒梗上…所以，只能找人替他动手了。 就在棒梗回家的第二天晚上，他就在大门口被人套了麻袋…来人一声不吭，对着腿就是两棍子。 仅仅一两分钟的时间，动手的人就跑没影了，只留下一个断腿的棒梗，他连谁打的都没看见。 徐良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以前不下狠手只是有所顾忌，而不是不忍心、更不是不敢。 起风那几年他什么没见过？ 更何况，他服役的地方可是边防，普通人过去都是要边防证的… 偷摸过去的就抓 ，追不上就打，绝对不客气。 第71章 放心大胆的干 徐良直接走的流程审批。可是他刚刚有所行动，就被刘会元他爹叫过去了。 一见面刘老爷子笑呵呵的问：“准备出去转转了。” 徐良臊眉搭眼的说：“您都知道了。” “不仅是我，很多人都知道，包括你在家里的所作所为、我们一清二楚。” “啊？”徐良惊了，一双懵懂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根本不知道怎么答话。 刘老爷子板起脸：“啊什么啊？你觉得你那些破事做的天衣无缝？也就是没人愿意搭理你罢了。 包括你倒腾外汇的事 ，小杨早就给你报上去了。那么多的外汇哪来的？真以为小杨能替你瞒着、和你同流合污啊？ 要不是上面领导发话，早就有人把你当间谍抓起来了。” “啊？”徐良这次是真惊了，刚才是装的。 他也不敢说话，只能在心里叨咕：这个老杨真不是东西。 我说丫怎么扣着我的档案不放呢，原来不是认为我是个人才，而是特么怕我跑了…呸、坏人。 刘老爷子谈谈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当然了，你这两年的表现我们都看在眼里，不当官、不揽权、不管事、不聚众，就很好嘛。 不过就是太小心了，有本事就要拿出来，别藏着掖着。 不要把人想的太好，也不要把人想的太坏。最起码，我们还是能容得下你的。 实话跟你说，你过来学俄语的时候，我就找人调查过你。 好嘛，精通英语、粤语，听说现在俄语学的也不错…就你这样的表现，谁能相信你没野心？ 天天窝在四合院里想干什么？演给谁看？” 刘老爷子的话跟机关枪似的，把徐良一顿训斥。 最后结语：放心大胆的干，但是要讲究方式方法。 这个讲究方式方法是真讲究，就看你自己怎么悟了。 从刘老爷子家出来，后面的手续办的顺风顺水，可以说是一路绿灯。 在老杨那，徐良装作一无所知，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 提档案当然没问题，老杨给了他一张照片，还用车给他送了两千万到后海的小院子里。 让他换成一千万美刀带到香江，交给接站的郭通（就是照片上的人）。 没人能确定他换外汇的价格是多少。 在外人看来，他也只是个中间人，终归是要比汇率高一点；再给他留点甜头，2：1也能接受。 这么大一笔钱，徐良相信肯定有人盯着自己…虽然他没有刻意去找。 当然，他也没准备搞事。简单的玩了一手狸猫换太子… 买四个一样的旅行包，随身带两个装衣服，等到地方，再换成空间里装钱的包，交给郭通。 郭通长的像个白面书生，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衣服、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像个成功的商人。 见面就送了一部传呼机，徐良知道这是两人以后联系用的。 在郭通的带领下，徐良的手续办的异常顺利，一看就是打点好了。 身份证上登记的地址是太古里，房子只有六十多平，是郭通借给他的。 两人分开后，徐良拿出所有积蓄，又抵押了部分字画和玉器，一共凑了一千万美刀…全部梭哈了佳宁集团的股票。 此时美刀和港元的汇率是1：5.328，股票是6.5港元。 徐良不清楚佳宁集团的股票最高涨到多少，只记得大概在17到20之间。 对于他来说其实不重要，因为他把这颗雷抵押给了利信银行… 因为利信银行体量够小，偏偏还有证券部门，这将为他以后的操作提供方便。 当然，这颗雷现在还太小、炸了也伤不到人，他还需要时间把这颗雷做大。 等到这颗雷足够大，大到能炸伤、甚至炸死利信的时候，就是他收获的时候。 拿着借到的三千万港币，徐良满脑子都是刘老爷子那句：放心大胆的干，但是要讲究方式方法。 放心大胆的干他懂，可是这个方式方法…他是真没想明白，尤其是和放心大胆凑在一起，就很头疼。 徐良一阵心烦，干脆不管了，爱咋咋地。 他直接到中银驻香江办事处办理了跨境汇款，三千万港币一分不少。 随后便以港商的身份来到羊城。 去年开始，单次有效的回乡介绍书改了，改成三年内有效的《港澳同胞回乡证》，一个红色的小本本，和护照差不多大小。 这为徐良以后往返提供了方便。 住进白云宾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电话本（一个四分之一笔记本大小的小本本）挨个打电话…邀请人过来吃饭。 记在电话本上的人都曾和他有过业务上的合作；有的是企业领导，有的是代理人…全都有钱、且需要外汇。 吃饭不是目的，目的是宣告自己的到来。 刘老爷子不是说了嘛，放心大胆的干。 想来，只要把消息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不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应该没问题……吧？ 根据距离远近安排时间，每次只请三五个，足足请了一周。 有的人空手过来、随后安排人带钱过来；有的直接带着钱过来… 这些人的汇率和刘老爷子打过招呼的肯定不一样…当然也没太狠，维持在1：3和1：4之间。 具体汇率不是看交情，而是看钱多钱少。 只用了半个月，徐良的资产就膨胀了一倍。 急需的这批人换完，后面的业务逐步减少。 闲下来的徐良把资金一分为二，一半借给羊城修路。 有收费站的那种…收过路费还借款，十年无息，超过十年算利息。 他确实不懂方式方法，但是他会表忠心啊！ 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是为了让这部分人投入国家建设，带领更多人富起来。 徐良知道自己不懂科技，也干不好实业，所以就只能修桥铺路了。 要想富先修路嘛。 羊城投桃报李，当知道他想要盖宾馆的时候比他本人还积极。 因为这时候来羊城淘金的人太多，尤其两交会的时候，很多人都找不到地方住，有的甚至要在宾馆走廊加床。 （广交会一年两次，春天5月份开始，秋天10月份开始，是对外的重要窗口。） 先在白云区批了一块地，接着又帮忙联系设计院和工程队，可以说是一条龙服务，搞的徐良都不好意思了。 第72章 这姑娘脾气还挺大 保暖思那个欲，没事干的徐良想起自己在羊城还有个红颜知己。 打电话到白云机场：“您好，请问夏红在吗？” “我就是夏红，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徐良啊！” 咔，电话挂了。 卧槽，这姑娘脾气还挺大，不就是……呃，半年没联系嘛，不至于吧！ 继续打：“夏红你先别挂电话，听我说，我这段时间真有事；不是不想联系你，而是没办法联系，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是被抓起来了吗？就算再忙、打个电话的时间总有吧！” 你才被抓起来了，让七个小矮人给抓起来了。 嘴上说的却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吃饭。” “谁还没吃过饭，没空。” “我从香江给你带了礼物。” “谁稀罕。” 呦，语气变了。徐良心中一喜：“那我现在去接你（对面无应答）……不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等着我，很快就到。” 拿着皇冠车钥匙下楼……和娄小娥84年开的同款，他这辆是黑色、托关系从进出口公司买的。 驾照？ 打好招呼，到交通局，听指挥转一圈、证明确实会开车就行，直接交钱拿证。 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徐良改主意了…他站在门口想了半分钟，返回宾馆找经理借了一辆摩托车。 作为这里的老客户，又是长包房，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可能也因为他给了经理100港币（官方汇率大概三十多块钱）加油。 第一件事…去买礼物。 刚才说带礼物是扯淡，他在香江的时候只顾着赚钱、算计利信、思考方式方法了。 他给自己都没买礼物，哪里想的起别人。 鉴于夏红还在生气，徐良到友谊商店买好礼物就……送上门去当观赏动物。 在售票厅等了两个多小时，天都快黑了，夏红才下班。 笑着白了徐良一眼：“表现不错。” 没白等。徐良掏出一块万国女表递过去：“专门从香江给你带回来的，你戴上试试。” “专门从香江带回来的？我记得我们这的友谊商店就有，你不会是刚到友谊商店买的吧？” 徐良一阵心虚，但是嘴硬：“绝对不是，真的是我从香江带回来的，不信你看。” 把回乡证给过去……这只能证明他确实并从香江回来，并不能证明表是在香江买的。 不过夏红没有较真，只是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嘛，走吧，我要吃大餐。” 两人说说笑笑骑上摩托车。 加油、捏离合踩刹车，加油、捏离合踩刹车，加油…… 两个人一晃一晃的，夏红直接拍了他后背一下：“你会不会骑啊！” “刚借的，有点不熟练，马上就好。” “不对，不会骑摩托车早熄火了……” 两人再次撞到一起，夏红恍然大悟。羞愤的拧着他腰间软肉：“你就坏吧！好多人看着呢，快走。” 听话听音，再加上小动作，徐良心里清楚……阴谋、不，大功告成。 “抱紧了。”喊完直接加油走人。 路上没有继续搞小动作，直接把夏红带回白云宾馆吃海鲜……摩托车要是直接放在前台，经理自己会来拿。 夏红诧异的看着徐良：“真是借的摩托车啊！” “真的，比真金都真。” “呸，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怎么变的这么坏了？”夏红明白了，这孙子借摩托车就是为了瞎胡闹。 说的跟我以前有多好一样。 “人总是要成长的嘛。” “人家都是往好了长，你怎么还往歪了长呢，都跟谁学的？” “跟你呗。”徐良轻轻撞了一下夏红的肩膀：“给你看个大宝贝儿。” 夏红脸红加嫌弃的说：“去去去，别瞎闹。” “误会了吧…”徐良一脸轻佻，从包里拿出一张聘书说：“看看，算不算大宝贝儿？” 聘书上的内容是，聘请夏红做四海宾馆的总经理，年薪两万港币。 夏红看完讶异的问：“四海宾馆？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不会是让我去四九城吧！不去，除了羊城我哪都不去。” “就在羊城，现在刚打地基，年前差不多能建好。明年五月份之前开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是我？” “我投资的。” “去你的，说正经的。” 说实话还没人信了，徐良假装委屈道：“真的，在羊城我最信任的只有你一个人，能不能过来帮我？” “大哥，你嘴里有实话吗？” “这次真是实话，不信过几天我带你到工地上看看。”徐良确实想让夏红去当总经理。 当然不是因为信任，而是觉得对夏红有所亏欠。 相比谭丽和沙青的愿打愿挨，夏红这里办的就有点孙子了……徐良不后悔，但是现在有能力了，就想稍作补偿。 “这…”夏红犹豫了，宾馆总经理是身份，两万港币年薪是高工资，但是和白云机场的铁饭碗比起来……却难以取舍。 鱼与熊掌都想要怎么办？ 徐良看出她在犹豫，开口道：“不着急，你回去慢慢考虑，这个邀请到过年一直有效。” 夏红点头：“我会好好考虑的。” 说话的时候菜已经上齐，燕鲍翅肚参都有。 徐良打开一瓶茅台，倒满两个二两的杯子，端起酒杯说：“为了庆祝我们久别重逢，干一杯吧！” 夏红一脸警惕的看着徐良说：“你不会是想把我灌醉了吧？” “不可能，我不是那样的人。” “你就是，上次的事我还没忘呢。” “能让你念念不忘，我深感荣幸，我干了你随意。” “等一下…” 话音刚落，徐良已经喝完酒、并把酒杯倒过来示意自己全干了。 “你这人…我真随意了啊！”夏红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却喝了一大口，辣的直吐舌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良找各种借口喝酒…夏红欲拒还迎，最终成功把自己灌醉了。 后面的发展一如既往，第二天一早，徐良想打加时赛的时候被拒绝了。 “不行，我一会还得上班呢。” “我送你。” “别闹，把手拿开；你摩托车不是还回去了吗？骑自行车送我啊！” 徐良用一把皇冠钥匙，成功让夏红迟到了。 第73章 这颗雷还不够大 为了让自己将来的履历好看一点，更为了提前以留学生的身份打入老毛子，徐良决定趁现在有空、考个大学深造一下。 还有……听说老毛子那边的花开的艳，虽然花期短一点，徐良还是准备过去见识一番。 82年日涅夫在塔什干公开演讲时，态度明确的承认弯省是咱们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世界上只有一个华夏。 这是表达了愿意改善双边关系的意愿。从此，双边关系开始缓和，经过十几轮副外长级谈判，直到89才重新建交。 在这期间，民间往来和双边贸易逐年增加。尤其是85年戈地图上台，安南猴子从柬埔寨撤兵以后，谈判速度开始加快。 徐良可等不到89年再过去，到时候老毛子都快散伙了，根本没时间给他布局；一点残羹剩饭可满足不了他。 先报个高考补习班复习。 77年恢复高考以后，高考补习班就如雨后春笋般遍地都是。 第一年并不允许应届生考试；第二年开始，应届生和往届生同场竞技。 今年同样如此，只要成绩达标就能走进校园，结婚有孩子都没问题。 而且，这时候的高考不需要考英语，除了外语专业。 最终，徐良以英语第一，港澳同胞的身份，成功被广外录取。 当然，给内地学生的工资和补助没他的份，毕业也不包分配。 随后几年，随着国家发展，学校开设的专业增多，会有更多的海外同胞回来上学。 学校乐见其成，甚至把徐良当成了宣传点。 徐良也不介意，还给学校捐了一座图书馆…… 结果是，他可以自由安排上课时间，只要考试合格，就能升级、毕业。 开学第一天露个面，在自我介绍的环节发现，竟然跟汪若海是同班同学。 虽然两人之前没见过，但是他长的和电视里太像了；西装革履配金丝眼镜，看着还挺正经。 徐良若有所思：什么情况，是他复员晚，还是第一年没考上？怎么和我成同学了，就离谱。 徐良很快就把这事放在一边，只把汪若海当成一个普通同学。 他又不住校，还经常不来上课，关系很一般。 实际上他和所有同学的关系都很一般，别人只是出于好奇，对他略微关注一些，但是很快就投入到学习中。 每天忙于课堂、图书馆，有点业余时间也会用来参与学校、班级，乃至宿舍组织的活动，还要参加外语角，根本没时间注意他。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大学生对真的非常渴望知识。 课前复习，上课认真听讲，从不迟到早退，就连吃饭都拿着课本学习。 这一切都让徐良汗颜，但…他就是融入不进去。 没办法，事情太多，而且心态也大不相同。 徐良很快调整心态，找到合适自己的节奏……有时间就来上课，没时间拉倒，一切随缘。 星期天，徐良趴在宾馆的床上，眼前摊开的笔记本上全是数字，他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在算账。 他换外汇赚了多少钱自己都不清楚，更不想记在纸上被人看到……那特么不是自找麻烦嘛。 他现在计算的是自己手里拥有的佳宁集团股票。 这两个多月陆陆续续投入了不少钱，几乎把赚到的钱全部投入到嘉宁的股票上。 从最初的6港元，到后面的6.5，7，8，9，港元都有购入；虽然每次的数量都不算太多，但是加起来也有一千多万美刀了。 只是他并没有抵押这些股票，也没有赎回之前抵押的股票，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没有那么容易建立，尤其是开银行的南洋人，心眼子比蜂窝煤都多，想坑他们也不容易。 陈青松不负众望的转手了嘉宁大厦，股票应声而涨，已经涨到12港元，距离徐良期待的股价还有不少提升空间。 算来算去，这个雷还是太小了，哪怕达到巅峰，想要炸垮利信银行还是不够。 怎么办呢？ 徐良咬着钢笔帽思考了半天，想到了办法……房地产泡沫，把这个坑也让利信银行踩上一脚。 但是这里边还缺两个关键人物，一个是相对值得信任的财务……这个人可以找刘老爷子求援。 徐良是个多疑的人，尤其是做局的时候，他肯定不会把钱交给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所以说是相对值得信任，只要这个人管好嘴，监督好另一个人别坏事就好……完成任务直接回内地，上哪找他去，甚至连身份都可以是伪造的。 另一个人就有点麻烦了，这是人需要成为公司法人，说到底就是用来顶雷的……徐良可不想自己被调查。 首先得会演戏，得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其次要能扛住压力，不能让人家随便诈两句就吐露实话。 还得是香江人，缺钱、想赚钱、想赚大钱、又愿意冒险的香江人，最好是没有家人，无牵无挂…… 最重要的是他得愿意配合，起码也得有拿捏他的地方，不能让他半路反水。 年轻人还不行，因为年轻了容易冲动，说不定什么时候背刺他，或者铤而走险。 这个局还有两年时间才能完成，只要一年内找到这个人就没问题，可是去哪找呢？ 从内地找个人送到香江也可以，但是要用很长时间给他打造一个神秘富豪的外衣，就很麻烦……主要是费钱。 就在他头疼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徐良。” “我是夏红，刚才金燕给我打电话，说卓越他们出事了。你记得你认识市局的人，能不能帮忙过问一下？” 徐良知道夏红和高洋他们一直有联系，但是懒得管，也懒得过去凑热闹… 因为，他从来没想过和夏红结婚，所以，大家都是自由身，都有选择朋友的权利…谁又不是个备胎呢？ 徐良思索片刻才说：“好，我先打电话问问，打听清楚什么事再说好吧！” 挂断电话，徐良开始思考：听声音还挺着急的，是对朋友的关心？还是旧情难忘？又或者对卓越还心存幻想？ 算了，只要不出格就随她去吧！ 我这个人好像还挺自私的，自己到处沾花惹草，哪来的自信管人家？ 说一千道一万，他和夏红最多只是炮友，连情人都算不上。 徐良对自己的总结是：物质上还算大方，情感上极为吝啬。 第74章 公共财产…乔乔 市局副处长刘海军，自从上次帮忙捞出夏红之后，徐良和刘会元每次来羊城都会请他吃饭，送点烟酒等小礼物，关系处的还不错。 他从香江回来这段时间，又单独请他吃过几次饭；还见过刘海军的夫人，说是朋友也不为过。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不能有事没事就麻烦领导，必须要有自己的关系网。 徐良打电话开门见山……没有人是傻子，藏着掖着反而会适得其反。 时间不长，刘海军回电话说：“兄弟，我帮你问了，事倒是不大。 不过，人是你们京城来的人抓的，只是关在分局看守所，我们这边不太好插手啊！你是什么意思？ 要是想捞人的话，我帮你约人、见面谈谈。” “刘哥，捞人的事回头再说，我去看看他们可以吧！” “小事，我和你一起去，咱们在看守所门口会合。” “不着急，你吃饭了吗，咱先去宴宾楼喝早茶怎么样？” “好，一会见。” 这边的早茶花样很多，徐良和刘海军边吃边聊，很快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高洋他们收了老蒋的货款，却迟迟没有给人家发货。 就是那个被高洋他们坑了，和夏红一起被抓起来，后来被罚砸石头的老蒋。 这都大半年过去了，老蒋知道他们就是一群骗子，根本没想给自己彩电，就跑到海淀分局把他们给告了。 来的人就是马汉玉。 徐良挺纳闷的，他记得自己帮高洋他们弄成了一批彩电，这帮孙子应该没少赚钱，怎么还能惹这么大的麻烦？ 捞人是不可能的，老蒋这个人挺艹蛋，但是他的钱是并不是个人的，而是他们县里的钱，是老百姓的钱。 要不然，马汉玉也不可能从四九城追到羊城来。 凭老蒋一个县城的小官僚可指挥不了马汉玉。人家不辞辛苦、大动干戈，为的是追回老百姓的损失。 不管怎么样，先过去看看再说…主要就是看看。 说好奇也好 ，幸灾乐祸也罢，徐良还真挺想看看他们被收拾后的样子。 给刘海军拿了两条华子，他怎么分徐良就不管了。 又买了一堆小笼包和蒸饺，徐良和刘海军一起走进分局看守所。 提前打过招呼，人家也不担心徐良带的食物里有毒……主要是不值得。多大点事啊，不至于杀人灭口。 接待室。卓越、许逊、乔乔，三人一起被带进来，脸上都有挨收拾的痕迹。 “你们慢慢聊，我去外面抽根烟。”刘海军说完，也不用徐良招呼，和看守所的人一起出去，还顺手关上房门。 先开口的是卓越。都这样了还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地老三的样子。 昂着头：“你怎么来了？” 徐良没回答，反问道：“就你们三个？其他人呢？” 许逊不高兴了，虎着脸说：“你什么意思？盼着我们全进来你才高兴是吧？” 徐良：“那倒也没有，单纯的好奇而已。” 卓越：“你是不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徐良面带微笑：“也不全是，还有一部分是受人所托，过来看看你们。嗯，我还给你们带了吃的（指向桌子上的油纸包）。” 什么叫也不全是？那不还是来看我们笑话的嘛。 三个人气够呛，但是看在食物的面子上没和徐良计较。 打开油纸包就是一顿造，卓越嘴里塞满了小笼包，手里还拿着俩；许逊和乔乔也强不到哪去。 徐良无语的说：“慢点吃，没人和你们抢。管进来几天了，怎么饿成这样，看守所不管饭啊？” 卓越嘴里喊着包子，不清不楚的说：“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天两顿饭，一顿就给一个小窝头，换你试试，饿不死你。” “该…”徐良半点都不同情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说：“谁让你们坑人家老蒋来着，倒霉了呗。” 许逊一脸气愤：“你别瞎说啊！我可没坑老蒋。” 徐良：“老蒋的钱呢？你没跟着花呀？” “没有，老蒋的钱都在葛南征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徐良震惊：“你们是煞笔嘛，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没要回来？葛南征不还钱、你们就没找他？” “找了啊！怎么没找？不过，最后给没给我其实也不知道。” “不是，你哪头的？还是不是哥们了？怎么问起来没完没了的，比我妈都烦。” “得，不爱听是吧！我走，拜拜了您呐。”徐良可不惯着他们，站起来就走…反正已经看过了，任其自生自灭也无所谓。 “别别别，先别走……”卓越一把拉住徐良，弄了他一身的油，脸上露出贱贱的笑容说： “是不是夏红让你来的？她就没有什么话带给我们？” 徐良目光炯炯，盯着卓越的脸问：“为什么一定是夏红呢？就不能是别人？” “夏红和你有一腿我们早就知道，冯裤子还哭了好大一鼻子呢。哥们你这事办的可不地道…” 卓越露出好奇、还带点坏坏的笑容接着问道：“夏红怎么样？” 徐良装傻：“什么怎么样了” 许逊同样一脸坏笑：“还能是什么，在床上的表现呗。” 徐良不甘示弱：“一说这种事你们就特别来劲是吧！要不你先把乔乔的表现跟我们说说。” 许逊无所谓道：“还说什么啊？我直接把乔乔发给你，你自己试试不就完了。” 乔乔笑呵呵的接话：“行啊！只要许逊愿意，我没问题啊！” “这……”徐良愣了，心说：这帮孙子比我还不要脸，这种事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吗？ 不过，乔乔…好像也不是不行。 以前因为乔乔是个麻烦精，徐良并不想招惹。 可是所谓的麻烦是什么？全是钱闹得，而他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钱嘛，给谁花不是花，打场友谊赛尝尝味儿……也未尝不可。 至于被他俩打劫……把他俩绑一块也不是徐良的对手，揍不死他们。 当然，这种事得私下跟本人试探一下，表面上可不能说。 徐良装作一脸无奈的竖起大拇指说：“你厉害，我甘拜下风。” 许逊一脸得意的说：“没劲了啊！都是哥们、客气什么？” 卓越附和：“就是，谁用不是用？我现在宣布，乔乔是大家的公共财产，想用的先上我来报名排队。” 公共财产是吧？行，我可当真了。 徐良表面上若无其事的和他们告别，答应明天还来看他们后……特意留下自己的电话才离开。 但是在心里，徐良却真的打上了乔乔的主意。 他依稀记得，乔乔这两天就会被单独放出去…是马汉玉放出钓高洋的饵，同样也是徐良下手的好机会。 第75章 徐良你大爷的，能不能当个人 连续两天送吃的、吹牛皮…徐良很快得到回报。 马汉玉发现实在找不到线索，就玩了一手欲擒故纵……先把乔乔放了，再顺藤摸瓜，找到高洋。 然，乔乔也不是凡人，自然明白马汉玉的企图。 半路下车后，身无分文的乔乔来到街边的小卖店里打电话。 按照剧情，她其实会打给老情人汪若海，但是徐良这两天的表现成功引起她的好奇。 又“正好”记的电话，下意识的就打给了徐良。 乔乔能记住电话当然是徐良刻意为之，他这两天不厌其烦的念叨自己的电话号码……美其名曰：怕他们忘了，有事找不到他。 实际上等的就是这个电话，为此他这两天都没出门。 替乔乔付完电话费，徐良直接把乔乔接回酒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徐良先给她来了一顿美食、加买买买套餐。 晚上吃完饭把车停在无人处，在乔乔半推半就下达成目的。 这时候，徐良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少妇……是真放的开，还好用。 反正夏红不愿意在车里玩，他试探了几次都没成功。 接下来的三天，俩人一直待在宾馆里打扑克。 徐良故意输了不少钱，哄的乔乔心花怒放……然后，然后就解锁了几个新花样。 第四天，徐良得到消息，高洋弄到一批彩电；并和老蒋约好了，一手交彩电、一手放人。 这个热闹必须去凑……他准备考察考察这几个人，看能不能找一个合适的，弄到香江去当背锅侠。 当然，为了和乔乔的关系不被发现……徐良知道，许逊表面上很大方，实际上心眼很小，对乔乔更是一百二十个不放心。 让乔乔自己打车去她们原先住的医院招待所，徐良先接上夏红……然后就被她的操作吓一跳。 只见夏红刚坐上副驾驶便邹起眉头，仔细闻了闻、又露出疑惑的表情，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徐良心知肚明，夏红肯定察觉了什么……不过，这样也挺好，以后还能愉快的玩耍。 接乔乔的时候，夏红仔细打量着两个人，但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徐良在心里赞叹：演技真好，怪不得能让许逊死心塌地。 一路无话，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一群人早已汇合，大家正在往车上搬彩电。 因为夏红在场，其他人都没起疑心，还嘻嘻哈哈的调笑徐良和夏红。 只有许逊一脸疑惑、且带点怒气的质问乔乔：“你这身衣服哪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乔乔一脸傲娇：“我新买的，漂亮吗？” 许逊抬高音调质问：“你哪来的钱？” 乔乔比许逊还生气，大声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是不是？” 徐良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借条，给许逊看了一眼说：“我借给乔乔的，她出来的时候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要不你先替她把钱还了。” 借条是真的，但却是提前商量好、演戏用的，徐良当然不可能找乔乔要钱。 许逊瞬间萎了，不好意思的抓着乔乔的手说：“对不起乔乔，是我误会你了。” 乔乔一把甩开许逊的手，气冲冲的问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 许逊是真吃这一套，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对不起乔乔，都是我的错，我吃了猪油蒙了心，我不该怀疑你……” 吧啦吧啦说了一堆好听的话，这才把乔乔哄好。 徐良看的目不转睛，心里狂喊：不愧是你啊乔乔，演的真好，许逊算是载你手里了。 搬彩电这事……徐良当然不会帮忙。 看着这帮人累的跟三孙子似的，他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快点，这都几点了，照你们这么干什么时候能搬完？ 还想不想吃饭了，一会饭店都关门了。你们就算喝西北风都喝不着热的，真是没用。 许逊你也不行啊！这才搬几台彩电就累成这样？ 你是不是虚啊？别把劲儿都往乔乔身上使，平时没事多锻炼锻炼，对身体好。 冯裤子你怎么回事？怎么连许逊都不如？你认真点，别把彩电摔了，挺贵的……” 徐良挨个点名，这一通输出，把几个人气坏了…… “徐良你闭嘴。” “徐良你也忒不是东西了，不帮忙还说风凉话。” “徐良你大爷的，能不能当个人？” “徐良你真孙子，赶紧过来帮忙，快累死我了。” 徐良完全不理他们，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嘴炮就没停过。 就连马汉玉都看不下去了，拍拍他肩膀说：“哥们儿，我说差不多得了，多大的仇啊！你这么刺激他们，不怕挨揍啊！” 徐良诧异的指着高洋他们说：“都累成这逼样了，还能揍我？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马汉玉一脸无奈的说：“你就不怕他们缓过来揍你？” “没事，就没有一顿饭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再请一顿。” 马汉玉竖起大拇指说：“哥们儿，你真够可以的，图什么啊？” “玩呗，闲着也是闲着。” 我们都特么累成狗了，你说闲着也是闲着？真尼玛不是人啊！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破防了，对着徐良就开始输出，差点破口大骂…… 然，他们那些老掉牙的词，对徐良来说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他还乐呵呵的附和：“对对对，你说得对。” 就特么离谱。 几个人也很无奈，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地上，罢工不干了。 老蒋不高兴了，这些彩电可都是他的，转头对徐良开始输出： “你这个小同志怎么回事？俺今天必须得批评你两句； 大家都在干活，你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能打击大家的积极性、扯大家后腿呢？” 徐良眼睛一瞪：“老蒋你今天很勇敢，是不是又想去参加星期六义务劳动了？ 你这批彩电哪来的，有手续吗？信不信我举报你。” 老蒋明显有些慌，但还是硬撑着说：“你这个小同志可不要乱说话嘞，乱说话是要负责任嘞。” 马汉玉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说：“行了 你也别吓唬老蒋，他也是为了给县里的乡亲们办事。 行了行了，都别歇着，赶紧搬完完了。” 看在县里乡亲们的份上，徐良没再捣乱。 等到彩电搬完，回头想找徐良算账的时候……丫坐在皇冠驾驶室里朝几人一笑，摆摆手、一脚油门就跑，顺便还带走了夏红。 高洋他们差点被气死，一群人叫嚣着让高晋开车赶紧追… 第76章 贾张氏限时登场 玩归玩闹归闹，开快车可不行，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徐良可不想因为开快车出事。 所以，他很快就被高晋的十人轿追上…两车并行。 减速、加速都没用，高晋是专业的汽车兵，徐良这方面根本不是对手。 几个人摇下玻璃，对着徐良就开始输出，冯裤子觉得不解气，还吐了两口唾沫。 皇冠玻璃全关着，油门加的不大，但是两辆车并行、噪音还是挺大的…徐良实际上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徐良知道这帮孙子嘴里肯定没好话。 开着车也没办法还嘴，就很气。 徐良很快想到主意…装作掏上衣口袋，实际上从空间里拿出一盒磁带。 也没管是什么带子，插进去就开始播放。 大送殡的唢呐响起…… 徐良瞬间恍惚了一下，有种贾张氏限时返场的感觉。 心思电转，徐良直接把油门缩到底，车速降到最低…… 等到高晋的车再次并行的时候，他指挥夏红和自己一起动手，把玻璃全摇下来… 用纸塞住耳朵后、直接把声音开到最大……主打一个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过好。 高洋等人正在卖力输出嘴炮呢，直接被魔音贯耳，瞬间就懵了……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反应过来后，脸都气绿了，异口同声的大骂：徐良，你这孙子忒特么坏了，呸、晦气。 徐良故意大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音乐声开这么大，你能听见就有鬼了。 高晋一生气，直接超过徐良，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想找徐良理论。 可是徐良随意摁了一下喇叭，慢悠悠的超过他、继续往前走。 几个人更气了…要不是熟人，非得把徐良别停下、再狠狠打一顿不行。 嬉笑怒骂中时间过得特别快，似乎一晃就来到饭店门口。 高洋等人也没做过火的事，只是把徐良的头发弄乱，又让金燕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唇印。 徐良哭笑不得，心想：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也就是金燕，要不是怕她跟我同归于尽，我特么非得收了她不可。 这次玩闹其实是徐良的一次试探…他想看看这些人现在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容易冲动、且不顾后果。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这些人虽然嘴上叫嚣的厉害，实际行动基本为零。 点菜的时候，徐良一边观察、一边在心中评估：高洋…心狠、手黑、脸皮厚，这个不行，拿捏不住。 方言…太清高，这个也不行，人家不干这种事。 冯裤子…这孙子骨头太软，扛不住压力，也不行。 高晋和卓越直接pass，他俩还没复员呢，不行。 许逊…讲义气、没脑子，这倒是个背锅的好人选；但是，他和乔乔根本分不开。 有乔乔这个傻大胆、惹祸精，徐良还真不敢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能帮上忙，就离谱。 高洋他们当然不是软柿子，被气够呛还没动手、是因为有所求。 通过夏红，他们早就知道徐良发了大财。 每天开着一辆黑牌皇冠招摇过市，投资的宾馆已经盖到第五层了，有钱、特别有钱。 之前不联系是因为，当初借钱的事闹得有点尴尬；他们也要脸，不好意思主动联系。 这次金燕给夏红打电话，让夏红找徐良求助…就是高洋亲自安排的，目的就是重新搭上徐良这条线。 点完菜。 卓越最没心没肺了，刚才的事仿佛没发生一样，用胳膊肘碰了徐良一下，嬉皮笑脸的说： “听说你发了，发的不清不楚的。” “还好…吧！” “哥几个现在穷的都快上吊了，要不支援我们一点。” “支援？”徐良似笑非笑的说：“写借条一切好说。” 徐良真不担心他们拿钱跑路…【真】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敢跑？ 让老杨拿着欠条去找他们家大人，不行就让刘老爷子出马，看他们挨不挨打就完了。 挨完打还得还钱，没现金也得用别的方式还。 老杨不够格？那也得让他先跑一趟，丢人也得去，为的就是让他丢人…… 徐良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还记着老杨的仇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报。 一听写欠条，卓越脸垮了，往椅背上一靠，抬头望天：“你还是饶了我吧！让我爹知道了得打死。” 徐良瞥他一眼，心说：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过还钱的事？ 许逊一脸兴奋的说：“写欠条没问题，我最近发现一个好买卖，只要做成了绝对能赚大钱。” “什么买卖？”徐良表面上毫不关心，心想：又是你那破石头的买卖吧！你可别坑我了。 别人借钱好说，许逊还真要考虑考虑。 据徐良所知，许逊是让他爹从家里赶出来的……因为许逊从劳改农场出来后，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差点把他爹气死。 要不是这样，许逊也不会死活不离开羊城，最后落得个身陷囹圄。 果然，许逊的好买卖就是赌石，还是最原始的那种。 他坚信自己在看守所认识的好兄弟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不会骗他。 徐良无语暗骂：这个煞笔，什么水都敢趟，你是真不怕淹死。 他不想借，但是刚给许逊戴了一顶小帽子，直接拒绝……又是借给卓越、不接给他；相当于把他的面子踩在脚下疯狂摩擦，不太好。 想了想说：“我有个更好的买卖，想不想干。” 这时候，徐良有了新的打算：既然不能送到香江去背锅，就必须废物利用…… 不、应该是物尽其用，把他们发展成下线，让他们去换外汇。 1：4是徐良对各大企业的最高价，给他们同样的价格，自己不吃亏，他们也能赚到钱…双赢。 这买卖可比那个破石头靠谱的多，也更赚钱，绝对没有坑他们的意思。 当然，这种事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高谈阔论，徐良暗示吃完饭到宾馆再聊。 高洋可是个人精，带头开始胡说八道，甚至聊起了军史…这是早几年顽主们的必修课。 双方一见面先问：你哪的？（意思是哪个大院的） 再问：你爹当年是哪部分的？（意思是抗战时期是哪支部队的。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抗战时期走过来的，到现在起码司局级以上。） 要是回答：我父亲38年是新四军五师的。那完犊子了因为41年、皖南事变之前没有这个编制。 如果是八路军系统，那就会问哪个军区、几分区的。 原因是当年主力大多在晋察冀一带，而当时的军分区大佬、55年授衔的时候……嗯 好多小星星。 所以说，顽主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不了解点军史，肯定穿帮。 就在徐良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看到几个人走过来……当时就不淡定了，在心里轻叹一声：卧槽，阴魂不散啊！ 第77章 还能这么玩?心真黑 许大茂、刘光天、阎解放、王匡林，四个人联袂而至。 许大茂边挥手、边笑着说：“徐良，我就知道在羊城能碰到你，和朋友吃饭呢。 嘿，都是熟人，哥几个先吃着，我一会过来跟你们喝两杯。” 刘光天三人同样打过招呼就走。 徐良点点头没说话，却在心里吐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孙子伤刚好就跑羊城来浪，四九城放不下你了是吧！ 许大茂看起来挺自信，好像还成了领头的，什么情况？ 想归想，徐良并不打算深究，他现在懒得搭理许大茂。 高洋他们确实认识许大茂，但没人把他当回事；顶多拿他当个乐子，没事的时候逗着玩。 卓越不屑的撇嘴说：“这孙子什么情况？怎么和王匡林混到一块去了？” “谁知道呢，我和他不熟。”徐良这么说，是担心许大茂打着自己的幌子招摇撞骗。 这四个人聚在一起准没好事。 方言端起酒杯：“甭理他，喝酒喝酒。” 这时候外面又进来俩人，衣着艳丽、脸画浓妆的谭丽，挽着一个头发都快掉光了的老头。 正是汪若海那个倒霉舅舅， 姓杨的老骗子。 看见徐良的时候，谭丽眼神闪烁，很快便把脸转向老骗子，装作不认识徐良的样子。 徐良没有拆穿，脑子里急速旋转 很快就转了几十个念头：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个老骗子用来背锅正合适。 据徐良了解，老骗子无儿无女，这次回来就是寻亲养老的。 娘亲舅大，自己的亲外甥给自己养老正合适，所以才会对汪若海好。 骗钱也是为了养老。只要手里有钱，他就不用担心汪若海以后不管他。 香江人，骗术虽然低端，但是能扛住压力。（许逊和乔乔绑了老骗子，最后拿到的全是废纸。） 不留恋香江，一心想要回来养老。 关键是，这个老骗子干的事漏洞很多，想拿捏他比较容易，绝对是背锅最佳人选。 谭丽？从她离开四九城的时候，两个人的往事就如过眼云烟，随风飘逝了。 徐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说起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找过谭丽了，怪不得人家另谋出路。 高洋知道他和谭丽有一腿，当初还是他牵的线呢。 坏笑着说：“徐良，那不是谭丽嘛，怎么跟个老棺材瓤子混一起了？” 徐良装傻：“谭丽是谁？我不认识啊！” 高洋也不拆穿他，化身酒司令、开始叫人喝酒。 中间，许大茂等人过来敬酒…从许大茂口中，徐良知道了四合院最近发生的事情。 按照时间顺序是： 许大茂和于海棠分开了，当时许大茂重伤，于海棠把服装买下来、在西单开了一家服装店，干的还不错。 棒梗回来第一天就把许大茂打了。第二天就被人打断了腿，所有人都认定是许大茂干的，他说什么都没人信。 于莉和阎解成找阎埠贵借钱开了服装店，刘光福两口子找刘海中借钱也开了一家。 傻柱在轧钢厂厨房干的不开心。当他知道四九城第一家饭店开业、生意非常火爆的时候，心动了、想要自己开饭店。 但是，秦淮茹把钱给小当、槐花开了服装店（里面有棒梗的份，只是他还在住院、没办法参与）。 俩人大吵一架，差点离婚。 但是在易中海的道德大棒，和小当、槐花的感情牌之下，还是没离成。 虽然棒梗的腿不是许大茂打的，但是所有人都认定是他……许大茂没办法，又担心自己被报复，所以才跑来羊城避难。 当然，许大茂肯定不会这么说，但事实就是这样。 他们四个凑到一起吃饭，是因为下午要去军区仓库看彩电。 说起去看彩电，徐良看着高洋一阵笑，把高洋都笑毛了。 他可太清楚这批彩电的事了，说是一波三折绝不为过。 高洋高晋哥俩，加方言和冯裤子，四个人因为看上两个美女，差点被人把钱抢了。 虽然最后成功虎口脱险，但是彩电被人家买走了。 没办法，最后还是李白玲通过捞仔给他们弄了一批彩电……结果，大部分箱子里都是砖头。 高洋多奸呐，打听到葛南征放彩电的地方后，直接给他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所以，许大茂他们去看的那批彩电，里面大半都是砖头。 说起捞仔，徐良心里很快有了计划。 因为捞仔的彩电都是通过骗子老杨弄来的…… 咦？ 徐良心里一动：老骗子姓杨，轧钢厂的老杨也是个骗子。呸，你俩真给姓杨的丢脸，我不屑与你们为伍。 不管怎么说，骗子老杨和捞仔都是同伙，只不过这个老骗子比较油滑，很难抓住他的尾巴。 徐良计划从捞仔下手，把老骗子咬出来，拿住老骗子的把柄，再让他去香江背锅。 当然，该给的好处还得给，还得多给…胡萝卜加大棒这一套，徐良也会。 吃完饭回到白云宾馆，徐良先说了让他们换外汇的事情。 赚钱的买卖，当然没人有意见。他们有背景、有人脉，只要小心点、基本不会出问题。 趁着几人高兴，徐良开门见山：“哥几个，我现在有点事需要你们帮忙，不白帮，事成之后有一批彩电归你们。” 一听说有彩电、还是一批，几个人顿时高兴了。 争先恐后的询问什么事，跟打了鸡血似的，哪怕现在出去跟人打仗都不带犹豫的。 徐良：“都认识捞仔吧！（看到几人点头后继续说） 想办法弄清楚捞仔交易彩电的具体时间和地点，让海关抓他们个现行。” “你想干什么？”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徐良右手虚压，等几人闭嘴后说：“我想干什么你们别管。你们就负责打听到具体消息。 海关那边我负责联系，等到人赃并获后，所有罚没的彩电都会再次出售，到时候你们去买出来就行。” “卧槽，还能这么玩？” “狠。” “心真黑。” “不过我喜欢。” “哥几个，干不干？” “干，必须得干。”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第78章 大动干戈 计划还没开始就进行不下去了，因为从李白玲那里得知：捞仔似乎得到什么风声，不想再碰彩电了。 这…徐良懵了：什么情况，这个不会是谁的手套吧？ 想了想，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徐良带上礼物去拜访了刘会元的叔叔，也是刘老爷子的老部下。 他和刘会元来过几次，自己也以刘老爷子学生的名义来拜访过，关系还可以。 这也是他想拿捞仔开刀的底气。 在他眼里，捞仔只是个稍微大点的小混混，想收拾他还不简单。 没有旁敲侧击，和领导说话最好开门见山，否则可能会把自己坑了。 徐良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包括需要骗子杨去香江给自己办事也说了。 领导似乎知道徐良在香江干什么，没有多问、直接开始打电话。 一个电话过后，直接告诉徐良：“没事，放心大胆的干。” 徐良懂了，捞仔就是个胆大、心黑，但是嗅觉灵敏的混混。就算背后有人、层次也不高。 这还有什么说的，必须干他。 富贵险中求，只要利益够大，徐良相信、捞仔绝对会行动。 先通过李白玲放风给捞仔：四九城有人继续彩电，价格给的很高。 为了万无一失，徐良又通过刘海军抓了捞仔的一个小弟。 一套大记忆恢复术没用完，小弟直接反水。把捞仔的底抖落个一干二净不说，还答应做内线。 捞仔挺小心的，徐良等了一个礼拜都没有丝毫动静。 气的徐良都准备给他来个莫须有了。 毕竟，都有大佬参与了，如果半途而废…后果很严重，最起码徐良会被打上能力不足的标签，这是徐良绝对不允许的。 还好，捞仔终于忍不住行动了。 捞仔确实很狡猾，告诉李白玲的时间和地点都是错的。 但架不住手下有二五仔啊！ 这边张网以待，捞仔刚开始交易就被抓了现行…海上、地面同时行动，他连跑都没地方跑。 事后，徐良给双方各捐了一百辆吉普212（徐良只负责出钱）。名义上是改善办案环境，实际什么情况大家心知肚明。 投桃报李，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就很好嘛。 捞仔可不是什么硬汉，很快就全招了。 在捞仔的配合下，骗子杨的证据做的很充实…当然并没有抓他。 捞仔…放是不可能放的。因为他配合办案有功，减刑后被送去筛沙子了。 霍家投资的白天鹅酒店要83年才开业，羊城现在最好的就是白云宾馆。 因此，装富商的骗子杨也住在这里。 徐良打听清楚后，在宾馆大堂装偶遇。 谭丽一愣，反应过来后、抱着骗子杨介绍：“阿伯，这是我表哥。” 这画面有些似曾相识，徐良觉得很焯。 他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开口：“杨老板是吧！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单独聊聊。” “好啊、好啊！”骗子杨拍拍谭丽的胳膊说：“你先去餐厅等我，我一会就到。” 两人来到休息区，徐良直接甩给他一沓带抬头的信纸说：“看看吧！” 里面全是骗子杨干的破事，时间地点明确，就连见过谁、说的什么什么，都一清二楚。 骗子杨不愧是老江湖，翻看两页后、面不改色的问：“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拿给我看？” “什么意思？有人已经盯上你了，现在你只有两条路： 一，合作。 二，继续盯着你，让你什么都干不成。或者（拉长音）…把你抓起来。 当然，你也可以跑回香江。不过，香江是什么情况你应该很清楚，每天都有人消失、也不差你一个。” 骗子杨依旧保持微笑：“看来我是没得选了？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徐良，林则徐的徐，善良的良。怎么？想要打击报复我？你可以试试，我就住在206房间，随时恭候。” “没有、没有，怎可能呢。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打打杀杀的事情早就没兴趣了 ，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安享晚年。” 这就是谈条件了。 徐良一笑：“没问题，事情办好了，你的账户里会进账一大笔钱，足够你挥霍。 你妹妹一家不是在四九城嘛，还可以在四九城给你一套房子；大杂院，小四合院，楼房都行 随便你选。” 骗子杨沉思片刻说：“不知道要我做什么事？需要这么大动干戈，事情不小吧？” “恰恰相反，只需要杨老板去香江注册一家公司。 后面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大多是时间都可以留在羊城，偶尔露个面、办点事就行，放心、很安全的。 你外甥不是在羊城上学嘛，正好多亲近亲近。” 骗子杨真的害怕了，这是把他查了个底掉啊！ 他本来还想靠妹夫的身份反抗一下的，现在彻底死心了。 骗子杨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认命的说：“好吧！那我这条老命就交给徐先生了，希望徐先生能够信守承诺。” “放心，我这个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而且我对朋友（重音）一向很大方。 从今天起，你那些破事就不用干了，你在这里的消费都算我的。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徐良伸出手和骗子握了一下：“过两天和我一起去香江注册一家公司。” “好。”骗子杨无精打采的答应一声后，两人分开。 拿下骗子杨只是第一步 ，徐良很快又在私下和谭丽见了一面。 以帮她移民香江，并给一笔钱为代价，成功让谭丽答应、跟在骗子杨身边做内应。 随后又马不停蹄的返回四九城，和刘老爷子见面、求援。 谈话的时候，徐良只说了自己的计划、没说目的。 反正花的都是徐良的钱。成功了参与者都受益，失败了徐良自己背锅，有什么理由反对呢？ 三天后，徐良在刘老爷子家见到一个三十多岁、不苟言笑，名叫谢安的男人。 来历、归属，徐良一概不管，只知道这个人有刘老爷子担保就够了。 现在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79章 如此包装 东风就是包装骗子杨，把他包装成一个神秘富豪，有背景、有神秘资金支持的成功人士。 万盛投资公司在香江顺利注册。 徐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赎回抵押的股票，然后把所有嘉宁集团的股票高价“卖”给公司。 当初总投资两千万美金的股票，在陈青松的操作下已经翻倍，股票交易用的是港币，总价值超过两亿。 在徐良故意透露下，各大报纸纷纷报导：《神秘富商豪掷两亿港币收购佳宁集团股票》 花边小报在徐良授意（花钱）下，开始连篇累牍的报导杨福凯（骗子老杨）…… 全特么是编的。 《神秘富商身份大揭秘》中说：杨福凯祖籍潮州，幼年随父亲去南洋经商，后得贵人相助… 发财后不忘乡邻，回到家乡修路筑桥，现到香江发展，看好佳宁集团…… 《神秘富商杨福凯前世今生》中说：杨福凯系粤系陈济棠旧部，兵败后带人辗转多处，后在东南亚发现宝藏。 据传是山下奉文撤离时、藏起来的黄金，重达三吨。 有说骗子杨是大马银行家之子的，有说骗子杨是星岛高官白手套的，还是说他是欧美财团代理人的…… 总之，什么离谱的说法都有，主打一个乱花渐欲迷人眼，让人分不清真假。 《神秘富商杨福凯成功之路》算是比较靠谱的，里面说： 杨福凯五六十年代来到香江，蹉跎数年后，经高人指点、到中东倒卖外汇、黄金… （前几年正是黄金暴涨的时候，从290美元一盎司、最高涨到800多美元一盎司。当时的骗子正在内地厮混，根本不怕人查。） 发财后难忘故土，回乡寻亲后发现自己的兄弟竟然身居要职。 正好这时候的内地开始发展经济建设，杨福凯在自己兄弟的感召下，开始在内地投资。 修路、建桥，盖收费站收取过路费，这是长远投资，暂时还看不出收益。 羊城一座新盖的宾馆已经起到第八层，据传总高26层…虽然和霍家的白天鹅没法比，但是手笔也不算小。 随后看好香江的发展，斥巨资过来投资。 修路、盖宾馆，都是徐良干过的，他已经准备好再借钱给国内、修建一座黄河大桥，所以这些也不怕人查。 而内地的高官兄弟……自然非轧钢厂的老杨莫属。 谭丽的身份是老杨的私生女，谭是母姓……因为老杨自觉对谭丽有所亏欠，所以拜托杨福凯予以照料。 老杨的名声？他愿不愿意？徐良才不管，爱谁谁，反正不是我传出去的。 让徐良没想到的是，陈松青也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南华早报》《香江经济》《信报财经》《香江商报》等知名报纸。 不过，陈松青宣传的点在徐良身上，把徐良打造成一个幸运儿，通过嘉宁集团股票、赚到巨额资金的大陆仔。 当然，陈松青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宣传徐良。 而是通过宣传徐良让香江人知道，嘉宁集团很好、很有价值、很有潜力，未来可期。 就连一个大陆仔都能通过嘉宁集团的股票发财，你们还等什么呢？还不赶紧买？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最终目的还是拉升嘉宁集团的股票。 徐良自然也看到了报纸上对自己的宣传…… 还有这种好事？ 徐良思考一番后，决定和陈青松打个配合…… 接受采访时，徐良开始胡说八道……刚来香江时穷困潦倒，有多不容易，最后实在没辙了，抵押了祖上留下的字画玉器。 无意中知道嘉宁集团后，就像冥冥中有神秘力量吸引一般，不自觉的把所有钱都他在这支股票上。 现在能发财，全靠陈青松和嘉宁集团，一辈子都要感恩……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最后表示自己看好嘉宁集团，以后还会继续购买这支股票。 说这些，徐良是不怕将来被找后账的，因为除了他自己的事，其它的都是真的。 两个骗子没有见面，没有商量，甚至都没有过任何交流，就隔空打了一波配合…… 结果，两人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都很满意。 陈青松还特意在接受采访时感谢了徐良；感谢他对嘉宁集团的看重，希望他继续支持嘉宁集团。 接着又保证自己会继续努力，全力发展嘉宁集团，一定不会辜负股民们的期盼。 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徐良依然穿着朴素；住的是太古里六十多平的房子，开的车是一辆普通的马自达。 主打一个穷怕了，有钱、但舍不得花。 这和骗子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家是： 衣、定制西装。 食、高档酒店。 住、浅水湾独栋（深水湾没买到）。 行、劳斯莱斯。 夜店里挥金如土，拍卖会豪掷千金（徐良自己送上拍卖会的字画），骗子杨的新皮肤很快上架，逐渐被人认可。 为了这套新皮肤，徐良过年都没回家，一直在陪着演戏。 徐良扮演的是一个求人办事的角色，因为需要骗子杨投资，所以咬着牙讨好他、给他花钱，陪他玩乐。 经营许久的身份终于得到回报。 在骗子杨经常去的大富豪夜总会，徐良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目标……香江有名的花花公子，利信银行少东家方兴文。 两拨人在大堂不期而遇… 徐良之前在利信银行办过不少业务，信誉还不错，现在又手握两亿现金，绝对算得上优质客户。 方兴文率先招手笑道：“徐先生好久不见，今天消费算我的。” 徐良微笑拱手：“多谢方公子，定的几号房，我一会过去敬杯酒。” 方兴文：“徐先生太客气了，我在八号房间恭候大驾。” 客气几句后，徐良和骗子杨走进预订的6号包房。 很快，两人身边就围上来一群美女……可以说燕瘦环肥，各有特色。 徐良或许是因为两世为人，见惯了网络上的各种美女，所以他就喜欢年轻、天然、青涩的。 而骗子杨人老心不老，偏爱身材好、胆大、放的开、经验丰富的。 他俩对坐掷骰子，谁输了……身边的女伴喝酒。 这俩货的算盘柱子打的啪啪响，连地球对面都能听见。 偶尔吃点女伴投喂的水果、喝口小酒，手上也不闲着……翻山越岭、寻幽探秘。 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徐良都想当场吟一首：高山流水觅知音…… 第80章 利信大公子方兴文 玩的差不多，估计对面也闲下来的时候，徐良拿着一瓶皇家礼炮和一个酒杯敲门走进八号包房。 欧美风格装修的包房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理石茶几上，两个身着短裙、面对面站着舞动的窈窕身姿。 方兴文半躺在真皮沙发上左拥右抱，身后有人按肩，身下有人捶腿，还有小姐姐拿着果盘和酒杯喂食……那叫一个享受。 焯，还是这孙子会享受……只有一个人？有点意思，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丫就是冲着老骗子来的。 徐良心中不忿，但面露微笑、举起酒瓶示意后说：“方公子，我来敬酒了。” 方兴文站起身邀请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应该我去给徐先生敬酒才对。 （指向旁边的沙发）徐先生请坐，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原谅。” 去你大爷的吧！真想给我敬酒、你特么不早点过去？不过是端着银行家公子的臭架子，想要自抬身份罢了。 心里吐槽，但是徐良表面上如春风和煦……他是来坑人的，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态度和想法，更不会率先进入正题。 上赶着不是买卖，反正他等得起。 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方兴文指挥两个捶腿的姑娘去陪徐良…… 演别的徐良不擅长，可是演花花公子……他可太会了。 花丛、酒场、明星八卦，瞎聊胡侃了一阵后，还是方兴文忍不住先问道： “徐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身边那位先生，是不是前段时间盛传的神秘富豪杨福凯杨先生？” 徐良眉毛一挑：“没错，方公子也认识？” “没有，只是有所耳闻，不知道两位在一起是有什么好项目吗？” 徐良装作苦恼：“嗨，也不是什么好项目。我最近不是赚了点钱嘛，就想投资房地产试试。 不过，我这人你也知道，胆小，一个人不太敢干，就想着找杨先生一起。 可是杨先生好像更看好金融行业，不太愿意投资房地产。 唉……” 方兴文：“两亿港元可不是小钱，徐先生完全可以自己干的。 我父亲也比较看好房地产的市场，徐先生和我们利信银行合作的一直不错。 如果生意上有难处，完全可以找我们帮忙，我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谁信你谁是煞笔，金融行业捧高踩低谁不知道。 徐良心里不屑，嘴上却在诉苦：“我刚从内地过来不久，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干我可不敢。” 徐良从不介意在任何人面前坦露自己内地过来的身份。 对于能不能融入当地人的圈子，排外什么的，他才不管。能处就处，处不了拉倒，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 根本原因是、他的根基在国内，求不着他们……爱谁谁。 方兴文：“如果暂时不能下定决心，徐先生也可以先把钱存起来，等时机成熟了再投资也不晚。 我们银行很期待和徐先生再次合作，家父提过几次，还以为下面人得罪徐先生了呢。” 徐良装作不好意思的说：“呀，没有没有，都是我自己的原因；让令尊误会我很抱歉，都是我的过错，还请方公子帮我在令尊面前美言几句。 方公子也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嘛。 我把钱分成三分，一份学习杨先生、拿到投资；一份跟杨先生一样、投资嘉宁集团的股票； 最后一份准备投资房地产，现在还躺在汇丰的账户上。 方公子放心，我明天就赚到贵行去。” 方兴文拱手：“那我就先谢谢徐先生了。 对了，我这周日准备在家里请几个明星朋友小聚。徐先生有时间请一定到场，如果杨先生愿意赏光，我倍感荣幸。” 得嘞，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绕来绕去的，真特么累。 嘴上说的却是：“我回去问问杨先生的意见，咱们回头电话联系可以吧！” 去肯定要去，但是必要的矜持也要有。 徐良严重怀疑，如果骗子杨不去的话，宴会可能取消、或者降低档次。 宴会当天确实见到了几个脸熟、但叫不上名字的小明星…… 嗯，气氛很轻松，大家很愉快，可谓宾主尽欢。 接下来就顺利多了，双方试探、拉扯了几次后，万盛置地公司悄然成立。 通过房产中介公司买商铺，（提高交易价格）再抵押给银行贷款……这算是行业潜规则，大家心知肚明。 再买、再抵押，如套娃一般。 到手的商铺交给房产中介公司出租，收取租金还贷款利息……闭环了。 之所以要交给房产中介公司操作，是因为徐良和骗子杨都没有人脉，更没有足够的客源。 交给房产中介公司省心省力，还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个时候的香江还是很乱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反正徐良也不靠这个赚钱，最重要的是让计划顺利进行下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投资一亿港币的公司，很快就膨胀到十亿规模。 不是徐良不想继续，而是利信银行不敢贷款给万盛置地了……负债率太高，他们也害怕出事。 幸好现在房地产足够火热，商铺租金还完贷款利息还有盈余。哪怕万盛置地破产，商铺价值还在，银行不会亏损。 有怡和置地（香江铺王，公司宗旨是只租不卖）珠玉在前，没有人相信房地产行业会暴跌。 骗子杨的外衣也足够华丽，万盛投资持有的、嘉宁集团股票持续上涨，加上后续购买的股票，现在至少价值4亿港币。 （再多就要举牌了，徐良不准备再增加。） 江湖上盛传（谣传），骗子杨在内地同样在大手笔投资，花钱如流水一般。 利信银行大公子的面子也有，但是有多少、有效期到什么时候……就很难说了。 摊子铺这么大，徐良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 这个摊子看着挺大，实际上就是沙滩上堆砌的城堡，经受不起任何风浪。 任何一个环节出事，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瞬间倾覆……徐良也怕出事。 除了隔三差五回羊城兑换外汇，他连四海宾馆竣工、开业都没回去，回家探亲就更不可能了。 为了完成计划，其它一切琐事都要靠边站。 第81章 【真】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刚开始，打造外衣的那段时间，骗子杨玩的心花怒放，那叫一个乐不思蜀，差点忘了自己是被胁迫过来做局的。 随着摊子越铺越大，骗子杨觉得自己是在刀尖上跳舞；行骗多年就没干过这么大的事，特别刺激（害怕）。 他比徐良还害怕，因为所有事都是他一手操作的。 这特么要是爆雷，以后再也别想回香江了……会有一群人拿刀追着他砍。 是饭也不香了，妞也不靓了，每次和徐良单独相处的时候都是同样的话： “我什么时候能回羊城？” “不是说我过来就是充个门面，大多时候都生活在羊城吗？我什么时候能回去？香江太可怕了，我想回家。” 没人的时候直接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一大堆。 常用的是：徐良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人，连我这个老人家都骗，你媳妇将来肯定偷人…… 徐良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暂时不想和他计较……都给他攒着呢。 （答应给骗子杨的房子越来越小，已经从四合院变成大杂院了。） 眼看着房地产行业已经从利信银行薅不出羊毛来，徐良准备已久的重头戏来了。 这时候的黄金市场又开始抬头，就连普通市民都加入进来。 （利源金铺爆雷事件。） 骗子杨的人设一直都是更看好金融市场，参与一脚很合理吧！ 于是，在徐良陪同下，骗子杨拿着价值八千万美刀的黄金期货合约，到利信银行继续贷款。 （八千万是徐良所有的钱。包括一年时间换外汇的收入+抵押字画、玉器 +没从利信贷到款、抵押到汇丰银行的商铺+抵押骗子杨的豪宅、豪车+四海宾馆抵押给icbc爱存不存。） 当然，抵押的是嘉宁集团的股票。 让银行看期货合约的目的是为了展示实力，表明：我不是没钱，而是把钱都投入到了期货市场。 现在赚钱了，我想要的更多。 这时候的佳宁集团正在巅峰，市值超过百亿，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个庞然大物会在一夜间崩塌。 过程不算顺利，主要是对抵押借款的金额进行拉扯。 最终的结果是从利信银行借款3.8亿港元。 然后、然后骗子杨功成身退，从此杳无音讯、查无此人……改名换姓，回四九城享福去了。 那八千万黄金期货合约？ 借完钱就给卖了，直接卖的合约。 黄金持续上涨，徐良在这批合约上还小赚了一笔。 黄金市场看涨，但期货市场就是个大坑，一不小心就被坑的倾家荡产，徐良可不敢玩。 谭丽…移民美利坚，也算心想事成。 谢安…万盛投资财务经理，回国了。徐良也不知道去哪了，他甚至连谢安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 万盛投资三巨头彻底失踪，剩下的就是个空壳子。 旗下的万盛置地就是个烂摊子，靠着收租还能维持运营。 徐良和万盛投资表面上没有丝毫关系。 在万盛置地就是个小股东，一直以来只负责和房产中介对接，根本不管事。 将来爆雷和他关系也不大。 到现在，徐良所有的谋划全部完成；他需要做的就是等，等事情发酵，等利源金铺的纸黄金爆雷，等佳宁集团爆雷。 这个年依旧回不了家…即将迎来丰收，他必须留下来。 徐良只记得大概时间，具体时间并不清楚。 如果因为回家错过最佳时机，那他得哭死……不，他连哭都找不着调。 把所有钱换成1.5亿美金，徐良终于卸下伪装、可以松口气了……接踵而至的是满身疲惫，尤其是精神上。 连续两年不敢丝毫松懈、精神紧绷…担心骗子杨跳反，担心身边人背刺，担心市场，担心利信银行…… 各种担心，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还要演戏保持人设…徐良都快累屁了，还不能和任何人说。 说实话，他还真有点佩服骗子杨……仅限于口头上。 到底是年轻、经常锻炼的身体，大睡一觉后自然恢复巅峰。 手握巨款，又无所事事……接下来自然是玩点有意思的。 这两年经常和方兴文鬼混，自然认识几个臭味相投的花花公子和…几个明星。 虽然他的人设在大佬圈里不怎么样，但有钱是真的…在娱乐圈里吸引力不小。 尤其是年轻、体力好，长的也不错，重要的是单身……这不就是金龟婿的最佳人选嘛。 虽然他花花公子的大名人尽皆知，人品也着实不怎么样……但，照样有人自信能驾驭一切不可能。 如果能让徐良浪子回头、那自然是一段佳话；如果不能，得点实惠也不错。 实际情况是，不少人铩羽而归，到现在也没人能拴住这匹野马。 经人介绍，徐良在半岛请小胖子吃饭……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烂片之王、快枪手王三日。 之所以找他，一是有他爹的面子和人脉，小胖子在圈里混的不错。 二是喜欢钱，只要钱到位一切好说。 正好，小胖子的第二部电影没能拿到分红，现在正缺钱。 第一部电影因为是新人，赌上所有拿到了分红100万港币；第二部电影……抠门的六叔才不给你机会。 邵氏的导演最高只能拿10万港币，你个想胖子还想翻天？ 闹情绪他不一定敢，要说心里没怨气，徐良第一个不信。 走进餐厅的时候，小胖子已经提前到了，小跑两步上前伸出双手、笑容满面的说： “徐先生您好，久仰大名、很荣幸能和您一起用餐。” 简单握手后，徐良从保镖手里接过公文包、拿出一盒录像带交给小胖子说：“先吃饭。” 徐良现在虽然还住在太古里，但是房子早换了，整个楼道都买下来、住的全是自己人。 身价亿万，他对自己的小命重视的很，保镖全是从娘家找来的退伍兵。 个个都是精锐，参加过反击战、或者轮战，见过血的那种。 小胖子做人很有一套，拉椅子、递餐布…面面俱到。 徐良也不客气，很自然的接受了好意，坐稳后指着录像带说：“王导，看过这部片子吗？” 1977年的西德电影《蜜桃熟了的夏日》，又名《少女成长物语》《蜜桃熟了》《希腊无花果》。 第82章 能给我签个名吗，我是你的粉丝 小胖子微笑点头：“看过看过，这盒录像带我家里有收藏。” 同道中人啊！那就更好说了。 徐良面带微笑：“我想翻拍这部电影，请你做导演怎么样？” “当然好啊！我倍感荣幸，不知道徐先生准备投资多少钱？” “你回去做一份计划书给我，给你10%的分红。” 小胖子眼睛一亮，连忙应承下来…10%已经不少了；毕竟不用他投资，还要给院线、发行、宣传分钱。 这么玩，徐良自己其实赚不到多少钱。如果有人要坑他，说不定还得赔钱。 小胖子是个人精啊！眨眼间就明白，这孙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就更更好办了，赚钱嘛，不丢人。 第二天，小胖子拿了一堆美女照片过来，每张照片的背面都有名字和简单介绍…这是担心徐良认不全。 什么计划书，我不造啊！ 就比如有一张照片后面写着：1979年港姐第四名…… 这特么不是红姑嘛，徐良一眼就相中了。不得不说，年轻时的红姑是真的漂亮，不愧四大美人之一。 投资、必须投资，赔钱也得投…徐良当场答应投资500万。 不知道小胖子怎么忽悠的，第二天就把人领过来一起吃午饭。 饭后，小胖子很识相的告辞离开，徐良则带着红姑一通买买买… 他之前给自己打造的人设全是伪装，现在当然不用再装了。 手里那么多钱，还过的跟苦行僧一样？ 别逗了，那不纯纯大冤种嘛。 让徐良意外、且惊喜的是，竟然拿到了首杀… 那还等什么？ 徐良直接从红姑的包里翻出一支口红，指着雪白的酒店专用床单说：“能给我签个名吗，我是你的粉丝。” 啊？ 红姑都懵了…这特么是什么爱好？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鬼话？ 不答应？没关系，加时赛ing… 最终，在大红包的诱惑下，红姑还是在梅花旁签下自己的大名，并配有注解：1982年3月6日惊蛰，于半岛酒店…特此留念。 一个满脸娇羞，白眼翻上天。 一个兴高采烈、志得意满，指着床单毫无羞耻的说：“十年后，你说会不会有人出天价买回家收藏。” 红姑实在受不了他了，步履蹒跚着走进厕所，只传来一句：“你可要点脸吧！” 徐良得意洋洋的喊：“不管有没有人买，这都是我最重要的收藏（之一）。” 快枪手不愧是快枪手，几天后就改好剧本开拍。 好奇、在片场玩的徐良又整出幺蛾子来了。 他和小胖子商量了一会，根本没通知红姑就加了一场戏。 徐良扮演劫匪，蒙着脸冲进屋里…… 镜头拉远，挂着窗纱的窗户上只有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 徐良给观众展示了什么叫臂力无双，什么叫腰马合一。 镜头拉近，透过窗纱间的缝隙只能看到部分画面和…红姑气愤、恼怒、惊恐、慌乱的表情… 看过的观众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演的真好。 事后，知道真相的红姑差点气死…你是一点人事都不干啊！ 罢录，必须罢录，直接罢录好几天。 徐良也是一通花言巧语，加太古里一套1000平方英尺的房子，大概96平左右，120万港币。 这时候的房价在1200港元一平方英尺左右。 这个时期的演员收入很低，摆地摊、做兼职的不在少数。 接下来…徐良直接被列为不受欢迎人士，连片场都不让进了。 金主和女友闹别扭，小胖子和剧组其他人看热闹……两边都惹不起，只能躲远点、免遭池鱼之殃。 徐良也不在意，不让进就不进…下班不是还得跟我回去，到时候再收拾你。 小胖子的效率是真的高，剩下的戏份加剪辑、过审只用了半个月。 电影上映时的名字叫蜜桃成熟时。 徐良的底线是不当文抄公，但这部电影本来就不是原创…他自然无所谓。 电影刚开始不温不火，直到花边小报一篇《神秘男子到底是谁》的文章面世，电影突然一下子就火了。 欣赏红姑的演技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仔细观察神秘男子，想从体型、身材、背影等方面看出蛛丝马迹。 甚至有不少记者到剧组打探情报。 然，知情者无不三缄其口，一个敢爆料的都没有。 最终成了当年的未解之谜。 凭借这个噱头，电影下映时收获1800万票房，足以排进当年票房前三。 红姑也凭借这部电影一炮而红，红的发紫。 赚钱是意外之喜，徐良当然不会吝啬，以后还得找人家帮忙呢。 除了答应给小胖子的分红，又额外给剧组所有人发了一个大红包。 在徐良授意下，小胖子在接受采访时说：以后每年都会拍一部蜜桃回馈观众。 观众们高兴不高兴不知道，小胖子和剧组的人都挺高兴……因为有钱赚。 唯一不高兴的人只有红姑，因为她非常清楚的知道… 这特么哪里是一年一部电影，明明就是一年一个女朋友好不好……离了个大谱。 还美其名曰回馈观众？我可去你的吧！臭不要脸、没羞没臊、无耻至极的狗男人。 放弃？ 沉没成本太高了，不甘心啊！万一能给这匹野马套上缰绳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徐良可不管那个，除了回羊城换外汇，剩下的时间都在寻找目标。 他现在有了一个新的爱好…收藏白床单，带签名的那种。 结果令人失望，有名有姓的朋友没少交，但是收藏品一件没增加…大写的失望。 开展馆的事情任重而道远……且行且珍惜吧！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娱乐圈更没有秘密可言…红姑当然知道。 但是徐良和那些人交往最多的都没超过一星期，一个住进太古里的都没有。 可以说，那些人连入场券都没拿到，对她来说毫无威胁。 纷纷扰扰中，时间很快来到八月份。 骗子杨、谭丽和谢安，三人消失了几个月，这引起利信银行的高度警觉。 但是用来抵押的嘉宁集团股票很稳定，黄金市场更是迎来一波小爆发，他们实在没理由怀疑骗子杨。 因为黄金现货和期货都赚麻了，他们想破脑袋也猜不到骗子杨会跑路…没有道理嘛。 他们只能自我安慰，杨老板生意很多，交际很广泛，说不定正在准备什么大动作…… 第83章 图穷匕见 8月6号，黄金价格足足上涨了1500港币，投资黄金的人都乐疯了。 徐良却在这一天带着红姑来到证券公司，用红姑的身份开户，从利信银行拆借嘉宁集团的股票。 所有嘉宁集团的股票都借，包括骗子杨抵押的。 手续有没有问题徐良不知道，但是他在利信深耕两年、早就留下了后手。 请操盘手小心行动，分次、分批，多账户，一点点卖出股票。 这时候，操盘手却告诉他……有人在和他们干同样的事情，好像有好几伙人。 徐良嘴上说：“无所谓，和对方保持默契，尽量减少股市波动。” 可他的心里却如惊涛骇浪一般。 嘉宁集团爆雷后消失了66亿港元，最后亏的全是借贷银行和股民的钱……问题是，消失的钱去哪了？ 总不能全都花了吧！ 那特么是66亿，扔水里能堆出个岛来，就那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联想到爆雷后有人帮陈松青处理首尾，再结合股市现在的情况……徐良在心里有了答案。 但是他把这一切深埋心底，一个字都没说。 别说他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又能怎么样？ 这件事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认真算起来，他也是分食者中的一员，浑身沾满了鲜血。 他…一点都不无辜。将来有人跳楼的时候，他也是幕后推手之一。 之前自己做局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这时候，他才深切理解了那句话：资本从来都是血淋淋的。 但是，资本也有国界。 当徐良拿着这笔钱去建希望小学，去资助失学儿童的时候，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不管是什么，徐良都不在乎……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真香。 虽然大家都有默契，但是出货的太多了，股价还是跌跌不休。 哪怕陈青松用尽浑身解数……派息分红，左手到右手、买买买，最终稳定住股价。 价格却再也回不到巅峰了。 账户里多了4.3亿港元（利信自有股票不多，大头还是骗子杨抵押的）。 当然，这些钱现在还只是数字，要等到买回股票、还给银行…剩下的钱才是真正的利润。 虽然接下来什么动作都不会有，操盘守门还是哪都不能去。 只能待在徐良的秘密别墅中…吃喝玩乐。 录像，游戏机，扑克牌，麻将，美食、美酒，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电话，网络和女人。 外面全是徐良从娘家找来的安保人员，忠诚度直接拉满，保证连一个字都传不出去。 红姑实际上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用她的身份证开户玩股票……徐良答应赚钱了给她分红。 在徐良专心做空嘉宁集团的时候，无数市民拿着“千足黄金计划”到利源金店提取黄金、或者抛售。 因为他们觉得黄金涨到现在已经到顶，不抛售留在手里只能贬值。 但是黄金在短时间内暴涨1500港元，利源金店根本没有那么多钱，也没有充足的黄金储备。 于是，这家1867年诞生于澳门的金铺，超过一百年的老店，在9月6日…倒闭了。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喽，无数市民眼看自己的钱打了水漂，都跟疯了一样。 第二天，市场盛传恒隆银行和利源关系不错。 这引发了恒隆银行客户的不满……最终的结果只能是银行危机。 包括恒隆和利信，很多银行遭到挤兑。 恒隆银行紧急筹措7亿港元，用于应对危机。 利信？ 利信体量本来就小，还让万盛房地产贷走接近10亿，被骗子杨贷走3.8亿，金库里根本没有应对危机的现金。 没办法的利信只能四处借钱，并且出了一个昏着……限制每天取款数额。 这特么不是实锤了嘛，所有客户都慌了，全都排着长队来取钱。 屋漏偏逢连夜雨，铁娘子携马岛大胜访华，结果摔了一个大跟头。 国内一个字都没有报道，算是给足了铁娘子面子。 可别人不给她面子啊！ 铁娘子摔倒的照片、以最快的速度登上了全世界的头版头条……她这个风头算是出大了。 无数香江人都慌了，那些本来就对未来不看好的人、已经开始准备跑路了。 大量资金从股市抽离，大盘暴跌……外汇和房地产紧随其后。 各行各业都不好干，业绩下滑是普遍现象，万盛置地同样如此，已经徘徊在破产边缘。 一片凄风惨雨，哀嚎遍地… 借钱？借个dei啊！谁都缺钱，哪来的钱借给你。 这时候，徐良走进利信银行，要求和方兴文的老爹方义信见面。 方义信最近愁的头发都白了，看见徐良后面色阴沉，眼睛痛红…… 此时此刻，他已经想清楚了，杨福凯、万盛投资、万盛置地…… 这一切的背后都有徐良的影子，虽然不知道徐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坚信，这就是徐良的阴谋。 徐良试试然坐在真皮沙发上，从容点燃一支华子说： “方老板，不用这么看着我；不管你信不信，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无关。” 利源金店爆雷和徐良没关系，嘉宁集团爆雷也和徐良没关系。 但是利信银行遭到挤兑、却没钱支付，这件事绝对和徐良脱不了干系…虽然没有证据。 破口大骂？ 有失风度是微不足道的一点，重要的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除了被人看笑话，卵用没有……这个世界从不相信眼泪。 方义信板着脸沉声道：“你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嘲笑我的吧？” “当然不是，我来是准备和方老板谈一桩生意。 一亿港元加羊城的四海宾馆，利信银行归我。” 方义信当时就急了，站起来指着徐良怒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给我滚出去。” 徐良一动不动，面带微笑说：“相信方老板的消息比我灵通，应该知道、道哼银行已经被港俯接管了。 不知道方老板做何感想？ 是准备紧随其后，等着被接管，还是拿着钱安享晚年？” 方义信沉思许久后，说道：“不够，得加钱。” 徐良痛快地回了一个字：“好。” 方义信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瞬间失去了精气神。 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老了；如果再年轻十岁，不、只要再年轻五岁，他也绝对不会接受失败。 就算倾家荡产，他也要坚持到最后；哪怕输的一干二净，他也有信心东山再起。 可是现在，他真的不敢赌。 第84章 华丽转身，我特么也是有系统的男人了 利信银行最终交易价是五千万美刀（合3.5亿港币、此时汇率已经是1：7），加四海宾馆。 签约当天记者云集。签完合同后，徐良当场宣布注资一亿美刀，欢迎客户随时提现，并提供港币兑换美刀业务。 这项业务各大银行都有，但是在这时候却很罕见。 因为港币汇率持续下降，有专家断言：“以后会涨到1：20。” 还有一点，银行必须保证自己的美刀储备，用于应急。 现在能换到美刀的都是大客户、老关系，普通人拿着钞票都换不到。 回应记者几个问题后，徐良完成了一次华丽转身……从初来乍到时的一文不名，到现在身价数亿的银行家。 他只用了两年半。 借利信，不、现在已经改名叫长城银行了，借长城银行的股票…… 抵押股票的是他，借股票的是他，现在银行也是他的，那就是个屁。 当然，该有的手续还要有；毕竟个人和银行不能画等号。 一番操作后，他提出钱全部换成美刀…… 这些股票徐良完全赚麻了……低价买股票赚一次，骗子杨抵押赚第二次，借股票做空赚第三次； 赚到的港币换成美刀、现在汇率上涨，赚第四次； 等汇率固定以后再换回去，赚第五次；还额外赚到一家银行。 他一个人赚了六次，简直逆天了。 然后，然后他就把证券部门给撤了，信贷部门大换血，还增加了监察部……主打一个卸磨杀驴，对谁都不信任。 房地产下跌，万盛置地资不抵债… 没关系，先在手里放着，等价格涨上去再说。 真正有钱的大佬根本不带怕的，人家正筹集资金抄底呢。 徐良并没有掺和，他现在正迎接最大的惊喜。 和方义信签订合同，正式成为银行家的那一刻，空间里换外汇的机器……升级了。 我特么也是有系统的男人了。 虽然依旧不能对话，也不发布任务，但是界面上确实写着四个朴实无华的大字：银行系统。 徐良都无力吐槽… 幸好功能增加了很多，空间里的机器相当于整个银行的终端。 可以做出理论上的所有操作，包括审批贷款，货币兑换，黄金、期货、股票市场交易……零帧起手的那种。 最重要的是，银行金库直接和空间链接在一起。 也就是说，他可以从空间里直接拿到存放在金库里的钱和物品；也可以把空间里的钱和物品放进银行金库。 就比如他现在想把金库里的港币换成美刀，他本人根本不用进金库，就能通过机器和空间完成这个操作。 长城银行确实提供外汇兑换业务，但是徐良也不是做慈善的；他要收取手续费，一美刀一港币额外手续费… 不，应该叫服务费，爱换不换。 当然是在私下交易。 比如，杨英皇要换1000万美刀；那就需要先给徐良1000万港币，再去柜台完成兑换。 正常手续费还得给，少一分都不行。 随着港币持续下跌，一块钱的手续费根本不算什么，完全追不上港币下跌的速度。 香江不愧是四小龙，有钱人是真的多。很快，金库内的美刀全部换成港币。 接下来再来换美刀……那就得直接找徐良本人私下对接了。 不过，这时候的服务费已经涨到2块了，还是爱换不换。 已经换成港币的钱当然不能动，他现在拿出的美刀，全是看客户需求、临时兑换的。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无聊，每天赚钱一点意思都没有。 关键是太多了，累死都数不过来，验钞机都能干冒烟的那种。 可惜现在还不能撒手，在汇率固定之前，他必须坐镇香江。 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助理告诉他，有个叫王三日的小胖子打电话预约，想要和他见一面。 小胖子？ 徐良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答应他一年拍一部蜜桃呢，这是准备好了？ 必须得看看他准备的怎么样。 半岛酒店，小胖子再次见到徐良已经变得拘谨了很多。 见面先鞠躬，说话带敬语，跟个狗腿子似的。 徐良先是觉得无趣；转念一想，又觉得挺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跟小胖子一起来的人竟然是十三姨，就是跟狙击刘玩高尔夫球的那位。 之所以觉得有意思，是因为据他所知，这位好像没拍过蜜桃这类片子。 什么情况？ 是看好蜜桃这个ip，还是盯上我这个钻石王老五了？ 他才不管那个，狙击刘能摸，他徐良凭什么摸不得？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自己在十三姨的前男友名单中排第一。 然，事与愿违。19岁入行，今年22岁的十三姨不仅有前男友，还特么有前夫……就很焯。 排不了第一、排第二也能接受，祝愿她也借着蜜桃的ip一炮而红吧！ 十三姨极尽讨好之能事，却没能挽留一颗浪子的心。 几天相处后，看着手中的名牌包包、里面的现金和价值不菲的首饰，还有远去的背影。 十三姨明白，自己驾驭不住这匹野马。 虽然没能邀请到徐良客串，但是她也得到了想要的。 能不能爆火……看命呗。 徐良现在是真的不关心电影进度和票房，那点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不过，这个项目可以保留，赔钱也要保留。说不定可以做成经典……起码也值得收藏。 他现在只关心汇率什么时候固定…当然是越晚越好。 虽然很不厚道，但是晚固定一天，他就多赚一天钱。 9月，汇率达到1：9.6，人们更慌了…更多的人开始为前途担忧。 有人开始走上街头…… 有人开始抓紧时间把港元换成美刀，徐良这个月异常繁忙，办业务都开始排队了 然后…然后汇率就固定了。 10月15日，公布联系汇率制度，港币和美刀再次挂钩，固定为7.8：1。 好多人都哭了…你特么早不固定，晚不固定，等老子换完了你才固定？ 9.6：1加2块钱服务费，徐良这个狗日的是真特么的黑，你特么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 骂人都是轻的，好多人恨不得刀了他，甚至付诸行动…… 第85章 报仇不隔夜 这一年，香江经济低迷，天台每天都有人排着队往下跳。 杨英皇破产出走中东，万盛置地也趁机宣布破产，所有抵押商铺都收归银行所有。 实际上就是玩了个左手倒右手。 徐良在万盛置地只是个小股东，收归银行却变成他自己的了。 骗子杨的豪宅和劳斯莱斯被他赎回，但是自己并没有使用。 他趁机购置多处豪宅，包括深水湾和山顶，同时定制了一辆防弹奔斯。 这一天晚上，徐良陪着新交的小女朋友吃完饭，坐在笨死后座上返回深水湾。 今年的港姐亚军， 19岁的玛姬……这是第二位被他带回深水湾过夜的女人，第一位是红姑。 当然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和美色，而是因为她贡献了一张签名床单，拿到了入场券。 笨死前后座之间有隔板，徐良可以和玛姬放心交流。 一阵刹车声响起，笨死瞬间停在路上。 徐良和玛姬整理好衣服，摁下隔板…… 还没等说话，就看到前面的白色面包车上下来几个蒙面人… 二话不说，对这笨死就是一顿biu、biu、biu… 卧槽… 玛姬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吓得直接钻进徐良怀里，整个人都哆嗦了。 徐良也吓一跳，但想到自己的座驾是防弹笨死后，坐着没动……但，面沉似水。 幸好他惜命，准备充足…跟在不远处的保镖很快上来支援。 两辆笨斯并排，前座的司机和保镖，加支援上来的保镖一起展开反击。 全是参加过实战的精锐，手稳的一匹…只用了一分多钟就把对面的人全部击倒。 徐良拍拍玛姬后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点：“没事了，不用怕。” 玛姬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发现确实没事后才坐起来…但，双手依旧紧紧的抱着徐良的胳膊。 徐良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还在颤抖… 换个人可能会安慰一番，但徐良却平静的说：“先松开我，放心，不会有事的。” 玛姬想撒娇，可是看到徐良的眼神后，不由的低头、松手… 搞刺杀，这种行为在哪里都过线了。 你能花钱找人，别人就没钱找是吧？ 大家都这么玩还不得乱套，谁也别想过安生日子。 徐良下车，在保镖陪同下走过去…… 现场已经被控制，除了刻意留下的活口，剩下的都快硬了。 两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都特么躺在地上不会走了，还嗷嗷喊呢。 徐良一句话都没听懂。 身边的保镖张强说：“安南猴子。” 徐良点点头说：“谁会说他们的话，问问谁让他们来的。” 保镖们面面相觑，他们只会说：举起手来，缴枪不杀，优待俘虏…… 其它的，他们也不会啊！ 这特么怎么弄？ 徐良稍微思考了几秒钟说：“把这俩活的带走，找个懂安南语的人问问。” 保镖们执行力很强，三下五除二，搜完身就把俩猴子塞进后备箱带走了。 临走前，徐良把人叫到一起小声吩咐了一些事情。 接着又打开自己座驾的后备箱……趁着身躯挡住所有人目光的空当，从空间拿出两个旅行袋放在里面，再让人拎走。 里面全是老毛子制造的阿卡、弹药和小甜瓜…… 徐良这几年收集了不少火力，拿阿卡出来是因为手下这帮人用这个更顺手。 这些安南猴子既然敢打他的主意……不管有没有幕后主使，都要把新仇旧恨一起跟他们算了。 徐良身边的安保都上过战场，收拾安南猴子有证。 随后，徐良拿大哥大报案，打电话叫律师过来…… 徐良是受害者，简单讲述经过后自顾离开，剩下的让律师和他们扯皮。 实际上也没什么好扯的…虽然能从现场痕迹看出少了两个人，但是没人较真。 一群连身份证都没有的烂仔而已，死了都没人管。 他们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会不会被投诉……还敢找事？疯了吧！ 回到家，徐良在一楼的私人影院看电影……蜜桃二已经上映，他看的是独一无二的珍藏版。 小胖子为了讨好他，特意补镜头剪辑出来的。 徐良不关心票房，却关心十三姨的演技，和…小胖子补的镜头。 嗯，确实挺值得珍藏的，十三姨通过另一种方式走进了他的藏馆。小胖子深的我心…当赏。 兴之所至，当场和玛姬打了一场友谊赛。 玛姬还挺不高兴的…看着别人的电影打比赛，太别扭了。 但是她身单力薄，根本不是徐良的对手；最后无奈败下阵来…累的气喘吁吁、连连讨饶。 玛姬羞恼的同时，心里想着…要不要拍蜜桃三？ 她本来没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却动摇了。 把玛姬送上楼休息，徐良依然没睡觉…他还在等消息。 一直到凌晨，保镖回来……他们直接扫了安南帮的据点，一个活口没留。 从安南帮老大的口中得知，幕后主使英国大鼻子… 这孙子被徐良坑够呛，心有不甘，恰逢回国前夕。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吩咐安南猴子袭击徐良。 徐良这时候才知道，安南猴子竟然和大鼻子有关系，弄死他们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已经凉了？那没事。 真以为回国就没事了？ 都动家伙了，徐良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在外面还能让人给欺负喽？姥姥… 他直接让人带钱去伦敦，表面上旅游，实际上是联系街头那群秃子。 这一时期的秃子大行其道，只要钱到位，他们敢在唐宁街拉粑粑。 一个失败的商人算个屁啊！ 只用一周时间就发生了多起意外，全家老少去下面团聚了。 巧了，每次都有几个游客正在拍照，把现场拍的一清二楚……实际上，全特么是安排好的。 照片要拿回来复命，要不怎么证明事办好了？ 徐良遇袭的事没有一家媒体报道，但是安南猴子被团灭却是尘嚣甚上，谣言更是满天飞。 无数人都在猜测是谁、或者谁们干的。 知道徐良遇袭的人自然会把这一切和他联系在一起，但是没有证据，更没人捅破这层窗户纸。 因为，经过港元危机后，徐良的身价足以排进香江前十。 如果单论现金储备，他将是毫无争议的第一。 关键他还是开银行的，谁没有缺钱周转的时候？ 为了一群烂仔，或者单纯痛快嘴而得罪徐良……完全没有必要，得不偿失啊！ 很快，公众目光就被转移了。 安南猴子被团灭后留下的地盘引来无数人争夺。从开始的几个小团伙，到现在引起几大社团…… 每天都有人在街上打架，厮杀，甚至还有人被biu、biu、biu… 社团间的争斗也越发激烈，从小规模火拼到你死我活……整个香江都乱了。 第86章 怡和瞎搅和，偷鸡不成蚀把米 事情的始作俑者却带着玛姬参加了一场小型拍卖会，与会的全是知名人士。 李长实，李兆基，郭新鸿，郑世界，包船王的女婿，霍爵士的公子全在场… 拍卖的不是古董、珠宝，而是嘉宁集团破产后留下的资产。 表面上热热闹闹，大家频频举牌，实际上……别的徐良不知道，他只知道嘉宁大厦已经内定了。 早在拍卖会之前，徐良便私下拜访了几大豪门……用低息贷款为代价，成功获得几人的认同。 但是实际操作的时候还是发生了意外…… 因为嘉宁大厦不是整体拍卖，而是按照楼层拍卖的。 其它人随便举两下牌意思意思就算了，怡和置地却和徐良杠上了… 其他人都在看热闹，哪怕拿了徐良的好处，也不妨碍他们看徐良笑话。 徐良却陷入沉思：什么意思？ 怡和这么有钱？房地产都跌成屎了，你们还有钱来拍嘉宁大厦？ 我特么…… 徐良想明白了。嘉宁大厦有十层楼是怡和的，狗日的是在抬价。 表面上是想拥有整栋大厦，实际上是为以后出售自己所有的十层楼做铺垫。 徐良才不上这个当，他果断放弃，而且后面一次牌都没举。 你不是抬价嘛，抬吧，老子不要了。 怡和的人彻底慌了…… 怡和洋行在香江很有实力，人脉遍布各行各业。 徐良前脚联系人，想要收购嘉宁大厦，他们后脚就收到消息。 这次的策略是和徐良杠到底，就算掏空家底、拍下几层楼来也在所不惜。 如果能隔在徐良购买的楼层之间就完美了…到时候不怕徐良不掏钱买其余楼层。 目的就是自己把手里的十层卖出高价。 他们认为徐良付出不菲的代价串联，对嘉宁大厦一定志在必得。 以徐良的身份、地位，和长城银行以后的发展来看，他确实需要一栋大厦。 现在出手最合适，嘉宁大厦又是地理位置最好，名气最高的，徐良有什么理由不买？ 而且全香江都知道这孙子有钱，现金多的让人眼红，很多人想要在徐良身上撕一块肉下来，他们也不例外。 谁知道徐良不跟他们玩了，连拉扯都不愿意，直接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次价都不带出的。 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态度很明确：老子不要了，你们自己玩吧！ 港府负责人气坏了…他们当然知道徐良的小动作。 但是他们也找人给徐良传过话…当然没有明说，大概意思是：你搞小动作可以，但是不能出价太低。 如果全是起拍价拿走，港府的面子往哪放？等着拍卖款赔偿的银行和其它受害人也不干啊！ 徐良都答应了，还给出了报价：一亿美刀。 7.6亿港币，听起来和陈青松第一次买的价格差不多，但是陈青松当时就虚报了价格。 而且现在房地产持续低迷，哪怕是高价值的嘉宁大厦也不可能拍出太高的价格来。 港俯对这个价格还算满意。 然，怡和出来一桶瞎搅和，直接把徐良惹恼了……人家不要了。 没拍下嘉宁大厦，之前的所有协议全部作废… 这特么，不仅港府生气，和徐良约好、能拿到低息贷款的大佬们也生气。 看热闹，他们是专业的；但是影响他们赚钱…那就是仇人了。 很快，霍公子换位置坐在徐良身边…他是来替人传话的。 然，不管他说什么，徐良全当没听见，就是不开口。 没办法，几大富豪慷慨解囊，瓜分了拍卖的二十三层。 不能让港府丢脸是其一，其二是…买下来确实有钱赚。 怡和置地没捞到好处，却把人都得罪完了，整个一偷鸡不成蚀把米。 徐良也生气，他为了这次拍卖在香江多留了两个多月，还私下拜访了不少人。 结果全被怡和搅和黄了…就一个字，焯。 他和怡和的仇算是结下了。 恰巧，怡和洋行也特么是英资…… 徐良心中暗想：大鼻子真特么不是人，总特么和老子过不去是吧！都特么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你们。 92年也不远了，到时候看老子怎么配合索量子就完了。 索量子卖英镑还要从银行借，你们急眼了可以不借给他。 老子自己就能随便换，到时候不把屎给你打出来…算你拉的干净。 当然，该借还得借，要不怎么赚大鼻子的钱呢。 很快徐良就明白过来，大鼻子为什么要针对他？ 这绝对不是毫无缘由，而是他的内地身份。 从来香江那天开始，他的内地标签就没摘下来过，而他本人也从来没有向当地、向资本靠拢的举动。 不仅如此，他还在港元危机的时候坑了不少人，其中最多的就是回国的大鼻子。 在所有人眼里，徐良就是内地派过来的搅屎棍，是急先锋… 那些态度不明确，甚至充满恶意的混蛋，当然对徐良不满意。 只要有机会，不仅是怡和，其它英资企业都不介意，甚至充满期待想要坑徐良一下狠的。 徐良一无所获的离开拍卖会，他来这里唯一的目标就是嘉宁大厦，其它产业对他来说毫无吸引力。 但是在心里，他给大鼻子狠狠的记了一笔，而且准备好配合索量子到伦敦搅风搅雨的准备。 在此之前，他其实不愿意参与这些事情；顶多在香江金融保卫战的时候坑索量子一把。 一个老毛子解体就足够他吃饱了，再去外面搅风搅雨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92年的老叶正在大搞私有化，捡钱的地方太多了，嘴边的肉都吃不完，他才懒得跑伦敦去瞎折腾。 现在他改主意了，就算不为了赚钱，也要给大鼻子来个狠的。 顶多……不过是被列为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王国不受欢迎的人、之一嘛，无所吊谓。 失去嘉宁大厦这块蛋糕吸引，徐良也懒得在香江待，他准备回四九城商量开分行，顺便回家过年。 这时候，小胖子突然打电话过来，想要带朋友见和他一面。 他对小胖子还挺满意的，直接把人约在深水湾的家里。 结果…和小胖子一起来的不是美女而是曾志矮。 第87章 易中海后悔，四合院现状 曾志矮今年拍的最佳拍档二，虽然拿到了票房冠军，但是因为投资过高，反而不如第一部赚钱。 因此，新亿城一毛钱分红都没给曾志矮，双方直接闹掰了，曾志矮因此出走。 按照历史轨迹，他其实应该是去弯弯的。 但是今年同样是续集的蜜桃二，却恰恰相反…… 票房一般，作为导演的小胖子却赚了个盆满钵满（徐良给他包了个大红包），就特么离谱。 这件事在圈里都传疯了，曾志矮和小胖子关系不错，对内情了解颇多。 然后…他也想学习小胖子。 如果能搭上徐良这棵大树，赚钱还不是洒洒水。 进门先是一通鞠躬问好，接着递给徐良一个剧本。 剧本？ 徐良都懵了…他什么时候看过剧本？他会看个屁。 徐良拿着剧本问：“什么意思？” 曾志矮一脸讨好的说：“徐先生您好，我想邀请您出演我的新电影。” 啊？ 徐良气笑了：“邀请我？你准备给我多少片酬？” 曾志矮一愣，随即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满脸堆笑说：“对不起徐先生，第一次见到您有点紧张，还请您原谅。 我是想请您投资这部电影，顺便客串个角色…不露脸的那种。” 这么一说，徐良就来兴趣了。 他翻开剧本一看……里面是一张照片，81年无线培训班毕业的吴嘉莉，因为一直没有机会，还没拍过任何影视剧。 长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双大长腿……太特么勾人了。 投，必须得投，曾志矮很有前途嘛… 和当事人早就商量好了，徐良答应投资，第二天一早就收获了签名床单一条。 他那点小爱好早就被人传的沸沸扬扬了，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虽然他本人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从他对女人的态度…别人早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因为是第一次合作，曾志矮投其所好，打听了好久才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愿意为艺术献身，没交过朋友，关键还得自身条件过关……这样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找。 曾志矮没有打蜜桃的主意，一是因为那是好兄弟的ip，二是…他的野心更大，想要一部自己的ip。 羔羊应运而出，和蜜桃的轻松诙谐相比，这部一部讲述特工的故事，所以……很好很强大，徐良很喜欢。 剧情大概是：吴嘉莉扮演的特工深入虎穴，失手被擒、受尽折磨后，成功反杀，完成任务… 徐良就是被反杀的那个… 不得不说，还是曾志矮会玩，把徐良哄的那叫一个开心，嘴都合不拢了…就是有点累。 戏还没拍完就给包了个大红包，可以说皆大欢喜。 接下来的事和徐良没关系，临近年底，他直接回了四九城。 第一件事就是找刘老爷子报到…通过刘老爷子办成两件事… 第一：四个特区各开一家分行，按照国家汇率提供兑换外汇业务（收取服务费和手续费）。 服务费按照关系远近，规模大小区分…一美刀收取2毛到4毛（私人业务另算）。 这事有先例，汇丰银行已经在蛇口开了分行，所以很顺利。 第二：投资黄河大桥、长江大桥、修国道，建收费站……收费三十年，所有收入用于盖希望小学，资助失学儿童。 负责人定刘会元…一是回报刘老爷子；二是，没个人镇着真不行。 这两件事办的…刘老爷子很高兴，觉得自己没看错人，这个学生收的值。 上面也很高兴，邀请他参加新年宴会，还奖励他一辆红旗…特别费油的那种。 太张扬了，徐良没敢开…专门改建了一处院子、用于存放这辆车。 当然，请他参加宴会的缘由很多，这些只是表象。 比如这几年从他手里换了不少外汇，用于购买设备、资料等等。 还因为他在香江的身份不同了，影响力不小…关键是，一直旗帜鲜明。 摩托车早就给徐父了，徐良也不想腿着，就托关系弄了一辆改装过的吉普。 带着半车礼物回到四合院…… 冉秋叶生的儿子都特么两周多、会跑了。 他妹妹徐慧也结婚了，男人在区教育局上班。 只是家里房子紧张，暂时借住在四合院，住的是徐慧原来的房子。 大儿子外出多年，终于回家；看样子还发达了（都开上车了），家里人当然高兴。 当晚上大排宴宴，直接摆了三桌，把院里人全请来了。 傻柱掌勺…… 让徐良诧异的是，这时候的傻柱…头发全白，满脸沧桑，一看这几年的日子过的就不顺心。 反倒是棒梗、小当、槐花，阎解成、许大茂、刘光天、刘光福等人…全都满面红光、意气风发。 一问才知道，这些人做生意都赚钱了…许大茂和刘海中合伙做自行车生意，刘光天跟着跑腿。 刘海中有个徒弟调到自行车厂当领导，为他们的自行车生意提供了方便。 其他人做服装，家家有店铺，贾家开了俩，全是小老板。 秦京茹也开了一家店，她和许大茂复婚了，但是俩人各赚各的钱。 三个大爷彻底不管事了，日子过得……差距挺大。 刘海中每天西装革履、人五人六的。 阎埠贵比较后悔……阎解成开店的时候让他入股、他没入，而是借钱给阎解成开的店。 现在看到服装店赚钱……悔的肠子都青了。日子过得也还行。 易中海比较惨，他老伴今年没了……贾家倒是每天给他送饭，但是饭菜一般。 因为他的房子卖给徐良…没有房子的吸引力，他手里的那点钱、对贾家吸引力有限。 谁知道他能活到什么时候？到时候能剩下多少真不好说。 每天回到家凉屋冷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这时候易中海已经后悔了，后悔不该把房子卖给徐良。 但，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傻柱虽然好忽悠，但是傻柱在贾家、在院里都没有话语权，想帮他也是有心无力。 靠秦淮茹和贾家那几个白眼狼……他也是想瞎了心。 傻柱过的…似乎还不如易中海；贾家是真把他当牛使唤啊！ 尤其是三个小的赚到钱以后，那就更不把傻柱当回事了。 谁让他每个月只领三十多块钱工资，偶尔出去做席面、也赚不到太多钱呢。 院里的人啊…现在全都向钱看，没钱在院里就没有话语权。 第一天回来，徐良也懒得理他们，只要这些人不作妖，他才不管这些破事。 不过，娄小娥好像快回来了……不知道现在的傻柱会不会跟娄小娥走？ 徐良觉得大概率会……傻柱都混成这逼样了，还在这破院子里待个什么劲？ 到时候这些人还有什么手段能阻止傻柱离婚呢？ 第88章 上门找事 当天人多，徐良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徐良对妹妹说： “小慧儿，你结婚的时候哥不在家，现在把礼物给你补上。” 徐慧挺开心，满脸期待的说：“好啊！你可是我亲哥，必须送份大礼才行，要不然我可高兴了。” “一套院子怎么样？有三间正房，独门独院，这…算不算是份大礼？” 啊？ 全家人呆愣愣的看着他，嘴里的饭都忘了吃。 徐慧摇头：“哥你别闹，现在的房子多难买啊！你出去好几年，哪来的房子。” “那你别管，今天起单位请假，和我一起去办手续。” 徐慧的丈夫叫刘明理，是个挺斯文的男人，这时候赶紧说： “大哥，小慧儿跟您闹着玩的，您千万别当真，这么大的礼我们可不敢要。” 徐良摆摆手：“我不差这一套房子，你们不用跟我客气。再说，你现在住在女方家里，单位里没人说闲话啊！ 我说这话不是不愿意你们在这住，我其实还挺喜欢人多的，热闹。 但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也得有理有面，不能让人瞧不起是吧！” 刘明理眼睛红了…借住在徐家，他的压力其实很大，闲言碎语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 如果不是万般无奈，谁特么愿意住在女方家里，他也要脸。 哽咽着说：“哥，您是我亲哥，我先谢谢您，但是房子我们不能要；如果您真有多余的房子，借我一套行吗？ 不用一套院子，有个住的地方就行。” 徐良太懂了，男人嘛，有时候把尊严和脸面看的比天大…也可以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也没坚持，帮他们选了一套距离双方单位都不太远的小院子。 借房子住自然不能算礼物，徐良后来送了两人一套家电，包括冰箱和洗衣机。 冰箱一米多高，绿色的，洗衣机是单筒，在这个年代绝对是稀有物品。 说完妹妹的事，徐良还想送给父亲一套房子，希望父亲能搬过去住… 然，徐父也不要…说是在四合院住惯了，街坊四邻这几年也挺和谐的，不想搬。 冉秋叶很心动，但是一句话没说，选择尊重徐父的意见。 弟弟取名叫徐盛，见了徐良还认生呢，吃饭的时候一直拿眼睛偷看徐良… 似乎在疑惑：这家伙哪来的，跑到我家来干什么？他不会骗我糖吃吧？ 徐良给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准备了一块长命锁… 徐家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其他人家里却正在谋算徐良。 昨天徐良刚回来，大家都没说什么… 但是这几年房子涨价不少，所有人都觉得被徐良坑了，想找徐良要个说法…哪怕只是补偿一点也好啊！ 今天…该上班的上班，开店全是女眷去的。 除了傻柱，院里的年轻人，和仨老头齐聚前院，就等徐良出来，兴师问罪了。 吃完饭，冉秋叶先走…她要把徐盛先送到姥姥家，下班再接回来。 徐父和徐慧两口子也先后离开… 前院的人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最后直接找上门去… 徐良现在住大屋，就是傻柱的祖宅，早就装修好了，一直等他回来才入住。 他正躺在床上看书呢，俄文版的资本论…明年就要考老毛子的研究生，是时候做准备了。 哐、哐、哐…敲门声响起。 徐良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谁啊？” “我，许大茂。” 嚯…许大茂今天其实挺足啊！ 徐良觉得不对劲，没让许大茂进屋，自己下床打开门一看… 好家伙，全院人来了一大半… 看样子来者不善啊！谁给你们的勇气？ 徐良心里千回百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堵着门口说： “许大茂，你很勇敢啊！带着这么多人敲我们想干什么？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哼，你可别怪我跟你翻脸。” 看着面无表情的徐良，许大茂突然怂了，退后一步、摆着手说： “徐良，你千万别误会，真不是我带他们来的，我也是受他们胁迫，迫不得已。” 棒梗不耐烦的推了许大茂一把，一脸不屑的说： “许大茂你是真怂，不就是徐良嘛，看把你吓的，都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徐良，我跟你说，今天是我们大伙商量好了一起来找你的。 当初你买房的时候，我们可没同意，这件事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要你同意？你算干嘛滴？哪栋房子是你的？你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吃几碗干饭吗？煞笔，滚。” 都说官升脾气涨，徐良没 当官，可是这两年、随着财富的积累和社会地位的上升，那脾气也是噌噌的往上涨。 徐良这次回来，没找四合院这帮人的麻烦都算他大度，现在居然被人找上门来了… 是该说他们无知者无畏？还是该说他们不知道死活？ 棒梗急了，指着徐良的鼻子大喊：“你还敢骂我？” 徐良一把抓住棒梗伸出来的食指…用力一掰… 棒梗疼得差点跪下，嘴里一个劲的喊：“疼、疼、疼…你特么轻点，要断了。” “还敢骂骂咧咧的？”嘴上说着，徐良手上稍微加点力… 棒梗疼得直抽凉气，就这还不服气呢…叫嚣着要和徐良单挑，徐良不讲武德。 棒梗的底气在于…他清楚的知道徐良不敢掰断他的手指。 今年8.25号，刚刚下发了关于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的决定，这会还没过去呢。 就连老总的孙子都抓了，徐良确实不愿意惹麻烦。 但是以他现在的实力，只要不把事情闹得太过分，还是很容易摆平的。 上门找麻烦是吧！行，都特么是给你们惯的臭毛病…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易中海心里烦棒梗，但是他自己也不会做饭，现在吃饭全靠贾家送，实在不能冷眼旁观。 咳嗽一声说：“徐良，有话好好说，你先把人松开。” “我松你奶奶个腿儿，易中海，你特么是不是眼瞎？他刚才什么态度你看不见是吧？还特么跳出来拉偏架？ 真以为年纪大了我就没办法收拾你了？ 还有你们，都围在我门口想干什么？啊？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徐良直接开骂，易中海可受不了，气的脸色发青，指着徐良用颤抖的声音说：“你…” 徐良直接开喷：“你个屁啊你，你为老不尊，你不知道好歹，你都多大年纪了，你还不学好？你跟着上我这来找事儿，你想干什么？” 易中海差点气死，捂着胸口缓缓坐在地上… 心说：可冤死我了，我就想劝劝架，我招谁惹谁了？你还骂我，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对吗？ 第89章 感谢爸爸们看到现在，加更1章 刘海中这几年过的很滋润，走路昂首挺胸，几乎拿鼻孔看人。 自以为有身份、有面子，所以上前一步怒斥： “徐良，刚回来你就不消停是吧？你还敢骂老人？你是要上天啊！四九城都放不下你了是吧？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需要我和你解释解释吗？还不赶紧把人放开，真想让我派人去派出所告你去？” 徐良一愣，打量刘海中两眼说：“就你？还派人？你能派谁？派刘光天、还是派刘光福，你特么装你奶奶个三孙子（一通污言秽语）…” 刘海中又气够呛，嘴唇都哆嗦了，指着徐良喊：“打他，光天光福给我打他…” 徐良眼睛一瞪，大喊道：“谁敢？” 阎埠贵出来装好人：“徐良，听三大爷跟你说…” 徐良正烦着呢，根本不废话、继续开喷：“你说你尿炕啊你说，你特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你老小子最坏了…还跳出来装好人，你装你……” 又是一通污言秽语，把阎埠贵也够呛，脸涨的通红，指着徐良喊：“打他，打他，你们一起上，还反了天了…” 徐良就复员回来的时候和棒梗傻柱动过手，人们只知道他有两下子，傻柱打不过他，但是具体多厉害，其实没人知道。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一起上还能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徐良？ 光天光福、许大茂、阎解成都心动了，棒梗嗷嗷喊： “打他，大家一起上，只要不打坏了没事。他不是爱抽人嘴巴子嘛，咱们也抽他，就抽他嘴巴子，光抽一边，把他脸给打肿了。” 嚯，你小子也学坏了啊！ 眼看着要被围殴，徐良用力踹了棒梗一脚。 趁着众人扶棒梗的时候，转身回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跑进屋关门的时候徐良又转身回来了… 原来，他利用遮挡众人视线的功夫…掏出一把勃朗宁来。 他都好几年没和人动过了，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过几个人围殴；但是不管输赢，他都很丢人… 所以，只能不讲武德了，总不能真让人打个鼻青脸肿吧！ 咔嚓一声，撸动套筒… 其实里面根本没子弹，他就是吓唬人的…不管什么时候，在四九城动家伙都是大事，他又没疯。 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徐良红着眼大喊：“滚蛋，全特么给我滚蛋…” 所有人都慌了… “徐良，你小心点，别瞄着人，万一走火了可是大事。” “徐良，你冷静点，我们这就走，马上走…” 嘴上叫嚣的再厉害，在真理面前也得怂，何况是四合院这群窝里横的家伙。 不过，这些人也没安好心…刚退出重要，就嘀咕着要去派出所举报徐良。 许大茂骑跨子带着棒梗和刘光天一起去的… 派出所一听吓一跳，一下来了十多个人…… 然，徐良早就准备好了一把玩具枪，香江买的，跟真的一毛一样，打塑料珠子的那种。 徐良也没有亮身份、找领导什么的，他嫌丢人。 派出所的人气坏了，把所有人叫出来训斥了一顿，还把玩具枪给没收了。 要不是看守所关的人太多，非让他们进去冷静冷静不行。 事情当然不算完，院里人想找徐良麻烦…徐良还想找他们麻烦呢。 派出所前脚刚走，徐良后脚就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当天，院里人开的几家服装店就被人查了…徐良的本意是找个由头把店封了。 没想到，这几个年轻人不学好，学人家偷税漏税，这下可撞枪口上了，一个没跑。 阎解成和刘光福都是夫妻店，他俩把事扛了，小当和槐花一个店，姐姐出头把事认下了。 棒梗就完犊子了，他的店属于他自己，本来是贾家想让他多赚点钱，谁知道直接把自己送进去吃窝头了。 秦京茹胆子小，没跟着瞎搞，因此逃过一劫。 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公司也被查了…不过他俩的公司没有大问题，被收拾了一顿，罚点款就放回来了。 那几个不学好的算是倒大霉了，补交税款、罚款…计算下来，几年白干。 可谓：辛苦奋斗好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关键是还得坐牢，啃窝头……几人心里那叫一个苦闷。 一首《铁窗泪》送给他们：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这时候的牟老板也第二次入狱了，其中有一条就是偷税漏税…就是罐头换飞机的那位。 四合院彻底乱套了，虽然没证据，但是所有人一致认为是徐良搞的鬼。 贾张氏坐在徐良屋门口就开始嚎：“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吧！有人欺负我们呐，不让人活了……” 这时候再拿家伙吓唬人就不管用了，人家不信，他也不能真开火。 所以，他直接把藏了好几年的底牌掀开…主要是在外面这几年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已经不愿意和这些人慢慢玩了，跌份。 徐良站在门口大喊：“老不死的你特么给我闭嘴，忘了你住的房子是谁的了？” 贾张氏小眼睛一瞪：“我们有协议，你免费让我们住，不能赶我们走。” “你仔细看过协议吗？要不你回去仔细看看再来跟我说话？” 什么意思，贾张氏包括看热闹的人全慌了…莫非这协议里有什么陷阱？ 没等他们回去查协议，徐良就揭开了谜底：“我记得协议上写的是，让你们免费住徐良，也就是我的房子…” 院里人还没明白过来呢。 徐良继续说：“不是让你们免费住你们原来的房子。还没明白是吧！ 临建房也特么是我的房子，只要我想，随时能把你们赶到临建房里面去住？ 小房子不够？没关系，我可以把院子里都盖满喽。 别跟我赖着不走那一套。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们出门得侧着身子，上趟厕所要拐八个弯，你们信不信？ 想举报我私搭乱建？我找一群老头老太太住进去，我给他们养老，我看谁能拆的了？ 反正也是闲着没事，我让他们天天堵着你们门口骂街。 所以啊！都特么别来招我。谁要是觉得安生日子过够了，就跟我说一声，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就完了，都特么给我滚蛋。”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表情都经过三次变化…从讶异到震惊，再到惶恐。 接着便做鸟兽散，眨眼的功夫全跑了，就连坐在地上的贾张氏也倒腾着小短腿，跑回家翻协议去了。 协议和徐良说的一样，想到徐良从几年就挖好了坑、等大家跳…所有人都恨的咬牙切齿。 同时在心里大骂不止… 徐良说的是真是假、他们不知道。 但是想到以后出门要侧着身，上厕所要拐八个弯，还有一堆老头老太太堵在自家门口骂街…… 他们就觉得人生灰暗、了无生趣。 没有人怀疑徐良的话，以这孙子的品行，绝对能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再想想以后都要活在徐良的阴影和支配下……更绝望了。 第90章 你这事办的忒孙子了 四合院的人彻底消停了，就连逃过一劫的许大茂和刘光天都躲的远远的，其他人更是把徐良当成了瘟神。 虽然背后恨徐良恨的咬牙切齿、没少骂街，但是碰面依旧满面笑容……一转身就吐唾沫的那种。 傻柱似乎游离在四合院众人之外，主打一个不主动，不出头，不掺和。 他这几年受到的教训不少，就算是铁打的也学乖了。 徐良才懒得搭理他们，他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 尤其是，任何年代都少不了的……花式催婚。 徐父要介绍厂里的技术员，冉秋叶要介绍学校老师…就连刘老爷子都要给他介绍女朋友。 这个是谁谁谁的女儿，在总政文工团工作；这个是谁谁谁的女儿，在军区总机做接线员；这个在某部委…… 徐良都快烦死了，但是他早就把自己的婚姻当成了筹码，当然不能同意。 爱情？那是什么东西，我不造啊！ 时间长了可以成为亲情，但是爱情……他真的不懂。 他这次回来见过不少领导，给领导们留下的印象还不错，也算和领导们混了个脸熟。 当然，再熟也差着辈分呢，领导肯定不会亲自下场，但是很支持家里的孩子和徐良一块玩。 不管是从商还是从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的上…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巧了，徐良也是这么想的。 郎有情妾有意，很多人和徐良玩到一起… 就是吃吃饭、喝喝酒，起码先混个脸熟，免得将来遇到事了再临时烧香。 因为骗子杨被徐良弄去香江，捞仔也提前让他送去筛沙子……高洋他们没踩石头那个大坑，所以几个人现在过的还不错。 今年都回了四九城，高洋和方言合伙开了一家酒楼，就在体育馆附近，专门做川菜的。 冯裤子还跟他俩一起，在酒楼给管点事…… 来这里吃饭的大多都是朋友，来人就让冯裤子过去敬酒，经常把冯裤子喝的里倒歪斜的。 冯裤子这人…大家都知道，一喝多了就出洋相，哭天抹泪、骂街、耍六毛，就没他不敢干的。 不少人来这吃饭就为了和冯裤子喝酒…可以说，冯裤子对酒楼的贡献很大。 许逊和乔乔领证结婚了，俩人开了家服装店。 高晋复员回来在分局工作，卓越毕业后参加轮战、上战场了。 说实话，徐良虽然不喜欢卓越，但是对这个结局很满意。 他再不喜欢卓越，也不妨碍卓越是个好兵，死在六毛手里可惜了。 重要的是，这件事证明…剧本是可以改写的，任何人的结局都有可能发生变化。 有一件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变化……金燕还和高洋在一起纠缠不休，似乎没吴胖子什么事了。 徐良家里装了电话，每天都有人打电话请他吃饭，他也是来者不拒… 刚开始是八大楼、京城饭店…各种吃，熟了以后直接在大富酒楼定点了，就是高洋和方言合伙开的酒楼。 说实话，比傻柱的手艺还差点… 但是也没人挑毛病，大伙本来就不是冲着饭菜来的，过的去就行。 这天，徐良和刘会元吴胖子，还有外交系统的几个人一起来吃饭。 刚上来一个菜，吃了一口，徐良张嘴就是一句： “这菜忒一般了，还不如轧钢厂食堂做的好。” 徐良这两年和高洋他们关系还可以……其实本来也没什么矛盾，就是互相看不顺眼。 后来经过几次事，高洋给联系的车皮什么的，高洋他们也从徐良这赚了不少钱，关系自然越来越好。 本来没事，他经常这么说，大伙都习惯了。 结果身后有人附和了一句：“这兄弟是行家啊！我刚才就觉得味儿有点不对。 （提高音调）服务员呢？ 把做菜的厨师叫出来，把菜做成这样还敢开饭店？让我们怎么吃啊？” 徐良回头一看……认识，瘸办的王匡林。 他当时就笑了，心说：这孙子怎么也回来了？实在南边混不下去了吧！ 还没等徐良说话，旁边一桌有人不爱听了，啪一拍桌子： “你特么哪的？能吃就吃，不能吃滚蛋，敢上这来找事儿？活的不耐烦了吧！” 徐良又认识，经高洋介绍在一桌喝过酒，也是总参的，比高洋小两岁，小时候经常跟在高洋屁股后面玩。 之前在海军服役，因为和领导闹点矛盾，把顶头上司打一顿……然后就卷铺盖回来了。 这哥们脾气挺大，肯定不能惯着王匡林。 王匡林这桌人也不少，他肯定不能怂： “怎么哥们？菜做的不好还不让人说了？你们开的是黑店呐？” 那哥们二话不说，站起来把椅子一推，拿着酒瓶子就过来了。 冯裤子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过来劝：“算了、算了，这人我认识，南城的王匡林，都是哥们……” 王匡林这人是越有人劝、他越来劲，梗梗着脖子来一句： “怎么着？还想打我啊！你打一个试试？我还不信了，姥姥，我让你俩。” 哐当……一酒瓶子砸脑门上。 王匡林哎吆一声，差点没晕过去，捂着脑门都懵了：“不是，哥们你来真的？我不就说两句菜不好吃嘛，至于吗？ 旁边那哥们也说了，你怎么不找他呀？” 这哥们看了徐良一眼说：“说菜不好吃是好的，丫天天骂街，可是人家天天来这吃饭，你算干嘛滴啊？” 卧槽，还有这么回事呢？我不知道啊！ 王匡林一双懵懂的小眼神看向徐良…… 徐良嘿嘿一笑：“我只是说菜做的一般，可没要找厨师，更没说人家是黑店。 王匡林，就你那个破嘴，挨打也活该。你要是不改以后还得挨打。 不认识我了？” 冯裤子上来开始劝：“算了算了，都是哥们。王匡林你也别闹，你说的话确实有问题，你知道这店谁开的吗就瞎说？ 不过这哥们打你确实不对，今天这桌算我的，我一会再来给你敬杯酒，看我面子行不行？” 都打起来了，高洋和方言知道消息后、从楼上下来开始说和… 又叫服务员拿来毛巾，给王匡林擦了擦…就破了点皮，没什么大事。 旁边人，认识不认识的都劝他，同桌的人也劝；王匡林一看，一个帮他说话的都没有…也知道自己理亏。 他嘴上厉害，实际上清楚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真打起来肯定吃亏…最后也就这么算了。 徐良没劝，他在旁边都笑疯了…他是真没想到，自己随口吐槽两句，让王匡林挨了一酒瓶子。 这特么上哪说理去？ 王匡林或许是想装伤的不轻、讹点钱，直接把白毛巾系头上了…跟刚偷完地雷一样。 他一脸幽怨的看着徐良说：“哥们，你这事办的忒孙子了，你早点跟我说，我能挨打吗？” 徐良可不惯着他，横了一眼说：“我在这桌说话，谁让你搭茬的？挨打活该，怎么着…想让我也打你一顿？” 王匡林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连连摆手…… 第91章 拍卖会还有后续 从这开始，徐良也玩起了人情世故。 知道领导们过年都忙…团拜、看望老前辈什么的。 徐良年前就开始挨家挨户送礼，只要认识的都有一份；礼物不贵重，就是烟酒、水果、茶叶，表达就是一份心意。 见面就问好，给您拜个早年，知道您过年忙，到时候就不来打扰您了。 电话拜年是不可能的，人领导多忙啊！万一耽误事怎么办？ 过完年参加完宴会后，徐良就去了香江…他还记得自己有家银行。 按照那边的规矩，新年开工得发红包。 平时不露面没关系，有职业经理人打理，他通过系统也能了解银行的发展和现状。 开工这一天必须到场……不能让员工们忘了谁是老板。 先开会，再发红包。每一个都亲手发下去，不管是高管、还是扫地的阿姨……主打一个一视同仁。 先握手，再道一声辛苦了，好好干、我都看在眼里，肯定不会亏待你们。 徐良这边玩与民同乐，画大饼的时候，外面也是风起云涌。 怡和在拍卖会上玩套路，结果是别的大佬买单，人家能愿意吗？ 谈好的低息贷款黄了，还压了一大笔钱在嘉宁大厦上，能高兴才有鬼了。 所以…怡和置地倒霉了。 现在的股市和地产持续低迷，大佬们稍微抛售一点怡和的股票，就够怡和难受的。 再加上怡和需要抛售一些产业，大佬们能干看着吗？ 必须压价，虽然没人商量，但是做出的决定一样……怡和差点吐血。 没办法，之前在拍卖会上出头的经理被辞退了。 实际上，这个经理也冤枉；又不是他出的主意，他就是个执行者。 但是没办法，谁让你倒霉呢，你不背锅谁背锅？总不能让老总背锅吧！那要你有什么用？ 大佬们都知道怎么回事，虽然表面上不再针对怡和，但是小动作却没停过。 这种事大佬们不会亲自下场……这时候年轻一辈的作用就凸显出来了。 各种场合编排怡和，把拍卖会上那点事散的到处都是，全香江都知道了。 怡和老总都快气疯了，但是人家一句假话也没说，他虽然挑理，但是…没辙。 这种消息表面上没什么用，但是很影响股民的心态。 股民对怡和很失望……后果就是，怡和股票又双叒叕跌了。 怡和股东们的心态都崩了，把传消息的人和徐良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没什么卵用，还得解决问题啊！ 怎么办呢？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是吧……徐良那个王八蛋回内地了，根本找不着人，就特么很烦。 徐良刚到香江，人家就得到消息了……崩人不可能，怡和还得在香江混呢，那么没品的事可不能干。 通过港俯牵线，开始有大佬请徐良参加晚宴。 旗帜鲜明有旗帜鲜明的好处，恨徐良不死的很多，想要交好的也不少…起码他有钱啊！ 谁能保证自己没有困难的时候，有徐良托底，拆借资金什么的也方便。 徐良自然不会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不管是心向内地，还是摇摆不定…只要有人请他就去。 很快就有人以开玩笑的方式说，想要把手里嘉宁大厦的楼层转给徐良。 徐良没同意也没反对，表示自己需要考虑。 试探的人多了，徐良自然也明白大家什么意思。 然后，在一次港俯的晚宴上，徐良答应全资收购嘉宁大厦，包括怡和手里的楼层……一共花费1.5亿美刀。 这个价格不高……当然也有附加条件。 嘉宁大厦入手第二天就改名为：长城银行大厦。 然后，徐良以长城银行的名义、公开收购各大企业的股票…每一家卖给他楼层的大佬公司都收购了一部分。 包括怡和置地，价格都很合理。 他在小本本上记怡和的账，但是也不妨碍他赚怡和的钱。 这可是个庞然大物，以后缓过来更不得了，这时候买他们的股票肯定大赚特赚。 当然，人家卖给他股票可不是为了让他捡便宜的……而是借他的名声拉升股价。 徐良在圈里的名声很差，但他是真的有钱。 尤其是1.5亿美刀全资收购嘉宁大厦以后，哦不、现在改名叫长城银行大厦了。 大报小报一报道，再有人添油加醋一顿宣传，徐良有钱的名声全香江人都知道了。 他以银行的名义公开收购，还表示要长期持有，自然给股民增加了不少信心…… 几家公司的股票开始抬头，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谓皆大欢喜。 正事忙完我，徐良彻底闲下来…得到消息的花花公子们开始约他出去玩；小胖子和曾志矮也打电话、要登门拜访。 让他意外的是，女朋友只有一个玛姬上门。 打听后才知道，人家不跟他玩了。 最离谱的是……他回家过年之前给了红姑300万，本来是借她名字开户（承担风险）给的分红，结果被当成了分手费。 吴嘉莉拍完羔羊后火了，这给她打开了新赛道。 人家知道搞不定徐良这个喜新厌旧的混蛋，所以一心忙事业赚钱，也不跟他玩了。 徐良很无奈，但是人各有志……祝她们幸福吧！ 在小胖子和曾志矮窜脱下，蜜桃三和羔羊二提上日程。 先拍蜜桃三…玛姬经过长时间的内心斗争，在知道竞争对手退出后，徐良不在的这段时间终于下定了决心…演。 被影迷们津津乐道的片段再次上演，只是场景换成了废弃厂房。 沾满灰尘、发乌的旧玻璃达到窗纱的效果，破损的一角用于拉近镜头……还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影迷看过瘾了，但是越想越气，都想把这个神秘人拉出来打一顿。 羔羊二还是女特工深入虎穴的故事，但曾志矮玩了个骚的……他把拍摄地点定在夏威夷。 直接在沙滩上安排了一段追逐戏…女特工暴露身份逃走，结果在沙滩上被抓住，直接用刑。 徐良玩嗨了，也累坏了，那海浪一拍一拍的，没点体力还真不行。 豪华酒店包一层，还直接包了一段海滩，那钱花的跟流水一样，这部电影最后肯定赔钱……但是徐良又给包了一个大红包。 曾志矮算是玩明白了，不管票房怎么样，他肯定赚。 主角是李莉真，去年刚拍了开心鬼，也是蜜桃第一部真正的主角。 签名床单又没增加，就很气……曾志矮好感—1。 第92章 不反对就是同意，先干了再说 9月，徐良如愿“考”入莫斯科大学…经济系硕士研究生… 选完这个专业，徐良自己笑的gei、gei、gei…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跑到老毛子去学经济？学会以后、把自己银行搞垮吗…太特么扯淡了。 但是以他的身份，学经济是最合理的……反正也不是真的为了学习去的，他也无所谓。 走进校园，给他的第一印象是……女生真特么多，和男生的比例差不多能达到2：1。 当然不是老毛子的女生比男生聪明，而是，这里的女人确实比男人多……二战之后就没缓过来。 还专门出台过政策鼓励生育；生孩子给钱，减免税收、增加休息时间，就连排队买东西都优先。 生的多了给奖章，还有个英雄母亲的称号。 之前有句顺口溜：青草地白雪盖，身穿裘衣腿在外；破汽车跑得快，干活的全是老太太。 第一句是形容当地天气，草还绿着就开始下雪； 第二句是当时女人必须穿裙子，不管春夏秋冬都穿，不穿让别人笑话。 看过老毛子二战时期电影的都知道，里面的女兵打仗都穿裙子……规矩是不能过膝盖。 所以就形成了一种穿衣风格…比裙子稍短一些的皮大衣、及膝裙，高筒靴……正好露出膝盖两寸左右，所以说身穿裘衣腿在外。 第三句…老毛子的汽车不报废，没钱的人多、开破车的自然就多，而且车越破开的越快。 第四句…二战死的人太多，一个卫国战争就死了2960万。 后期女人都上战场了，地里干农活的只能是上点年纪的家庭妇女…得吃饭呐。 后来有部改编的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整个村子就一个男人，还是伤愈归队的大尉连长。 第二印象是……竟然有女生穿长裤？ 看来老毛子这些年的变化也不少。 当然，他来上学另有目的，人家穿什么和他没关系。 第三印象是……国内的留学生真牛逼，这时候就开始倒腾上服装了，算不算是第一批边贸倒爷？ 不过他们都是小打小闹，放假回来上学的时候多穿几件衣服，一入境就脱下来卖掉… 多带点袜子、丝巾什么的，回学校卖给同学…赚点零花钱而已。 徐良对这些没兴趣，只是看个热闹。 但他还是很快和这些同胞打成一片，目的是打探消息… 徐良有钱、大方，经常请同学们吃饭，送点小礼物。 经过介绍又认识了很多当地的学生……很快就把情况摸清，并锁定了目标。 为了在老毛子分家的时候吃上肉，徐良可是谋划了很久，甚至把自己的婚姻当成筹码… 不然，以老毛子的尿性，你一个外国人想在这里开银行？门都没有…… 除非等到88年开始私有化、市场化的时候，但是徐良等不了。 真到了那个时候，大批大老美支持的私有银行一拥而入，人家组团来的、徐良拿什么和人家斗？ 所以，他要提前落子，占得先机……别的不管，先把分行开遍各个加盟国。 这块28万亿美刀的大蛋糕，他说什么也要咬上一口大的。 本来，最合适的选择是鲍里斯?老叶的小女儿，两人年龄相当… 可是老叶这个人忒黑，又是个女儿奴，他担心自己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戈地图也不行，这时候的戈地图已经被确认为二号人物，凑上去…… 一个校友的关系可不够，非得当成居心叵测给抓起来不行。 最终，徐良选择了斯克里亚宾?伊娃…长的很漂亮，和电视里的叶卡捷琳娜大帝似的。 当然，漂亮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曾祖父叫莫洛托夫。 在徐良看来，这老头67就年被郝鲁晓夫赶出了核心层，现在有影响力也不多……正好借给他用用。 何况，这老头都90多了，还能活几年？以后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 但他还是想错了… 人家经历过大胡子、马林科夫和郝鲁晓夫三个时期，关键还能活到现在，岂会是简单人物。 徐良刚对伊娃展开爱情攻势没几天……就被四个黑衣人“请”走了。 他当然是带着保镖来的，但是根本没用，人家有证、腰上还别着家伙……又在人家的地盘上，打起来肯定吃亏。 徐良很从心的放弃反抗，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大小也算个人物，只要不犯大错、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 越有证他越安全，顶多驱逐出境。 徐良直接被带到了格拉诺夫斯基大街，小白桦商店不远处的一栋房子里… 客厅里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俩老头，一个头发白了大半，一个头发都快掉光了、坐在沙发上打瞌睡。 白头发老头很威严，板着脸说：“徐良是吧，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没等徐良说话，一叠资料扔到桌子上…徐良的照片，资料全有，把他查了个底掉，就连他交过几个女朋友都一清二楚。 “说吧！你追求我孙女有什么企图？” 徐良明白了，这人是伊娃的爷爷，旁边那个肯定就是曾祖父了。 沉思片刻，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主要是编瞎话很难，看这俩老头的样子也不是好骗的。 至于能不能成？ 看命呗！ 离了张屠夫就不吃肉了？不行就换一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说徐良想联姻，开银行…老头什么都没说，直接让人把他送回了学校。 几个意思？行不行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徐良一脑门子问号……然后，他决定继续干：没反对就是同意，管他呢，先干了再说。 大不了就是不同意，实在没办法…就等两国邦交正常化再过来。 硬追…徐良没那个心思。 他直接收买了伊娃的舍友…化妆品，首饰，小礼物，白酒，他在空间里准备了一堆。 这个时期，老毛子商店里的物资极为匮乏，想买东西都得排队，过了九点毛都买不着。 也就小白桦商店里什么都有，还都是外国货，但那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所以，徐良送礼物的行为很得人心…… 第93章 【真】同床异梦 徐良专门在学校附近买了栋别墅，没事就请伊娃整个宿舍的人来吃喝玩乐。 人家也不傻，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他确实大方，人自然也愿意配合。 在一次晚餐的时候，伊娃很配合的喝多了……是真的故意配合。 后来徐良才知道，他那点酒量根本不够看，伊娃当时喝多了全是装的。 因为在前一天……伊娃被kgb招募了。 莫洛托夫可是个狠人，别说是重孙女，就是亲闺女都能舍… 而且这个人有前科…当初他夫人被指控，他犹豫…然后就离婚了。 对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颇有体会。 当然，他这么做也是为了给家族，给孙女留条后路…算是两边下注。 如果一切顺利，徐良能把银行干好、财源滚滚，那伊娃和整个家族都跟着沾光。 如果徐良居心叵测，那就只能说对不起了，举报他的人里肯定有伊娃一个……能给他拖延时间都算伊娃重情重义。 两人借着“酒劲”，在几个室友的起哄下拥吻……实际上俩人都没喝多，全特么演的。 第二天一早，徐良喜提新床单一条…… 之后又是爱情的见证，永久珍藏那一套…不管伊娃真信还是假信，反正配合他把名字签了。 防止以后伊娃想看的时候拿错了，徐良把这条床单打包好单独存放…有备无患嘛。 没多久，伊娃就住进了徐良的别墅…然后她就暴露了。 伊娃毕竟没受过专业训练，和徐良生活久了自然会露出马脚……但是徐良根本不在意，装作一无所知。 甚至在心中窃喜……因为不用担心对不起伊娃，大家全都心怀鬼胎，谁也别说谁。 嗯，出去玩也不用藏着掖着…只要不在莫斯科胡搞，让伊娃家族丢脸就行。 同床异梦这个词说的就是他俩…… 实际上，别说一个kgb，就是把cia、六处、摩萨德全凑齐了他都不在乎。 自从有了银行和系统后，他的破绽就没有了，任何人都发现不了他的秘密。 而他展现在人前的，确实是一个正经商人，一个绝不参与政治的银行家…反正谁赢了就支持谁 输了？输了你活该倒霉，能给点钱伪装下人设都算是良心发现。 演戏，徐良是认真的，达成目的之前都要演好自己的角色。 他和伊娃每天出双入对，和真正处于热恋中的情侣没有任何区别。 一直到第二年夏天，两人终于修成正果、登记结婚……因为伊娃怀孕了。 徐良是娶媳妇、又不是入赘，第一场婚礼自然是要去四九城办的。 伊娃在东德服役的哥哥专门请假回来，陪她和退休的爷爷一起来的四九城，作为娘家人出席了婚礼。 伊娃的爸爸还在伊拉克，暂时回不来。 徐父看到大儿子领回个老毛子回来都懵了。 在没人的时候唉声叹气，念叨着：上学就上学，怎么还娶了个老毛子回来？ 连句人话都不会说，一张嘴呜噜哇啦跟骂街似的，这可怎么办呐？ 以后生个孩子得长什么样？别再生个小毛子，那可就把祖宗的脸都丢尽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不管徐父怎么不满意，婚礼还是在京城饭店如期举行…凤冠霞帔、大红嫁衣，全是定制的。 四合院的人一个没请，来的全是领导和领导家孩子。 这是徐良在向伊娃家族展示实力，告诉他们自己也不是泥捏的…大家最好相安无事，你好我好大家好。 要不然，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接着又到香江举办了一场盛大、且奢华的婚礼……直接定在半岛酒店，钱花的都没边了。 这一次换成了婚纱礼服…各行业大佬都很给面子，连港督都携夫人到场。 影视歌，明星来了大半，各种节目纷纷上演，笑料百出…那叫一个喜庆、热闹。 这次婚礼被媒体连篇累牍的报道了半个月，闹得整个香江人尽皆知。 不知道多少女人伤心落泪、愤愤不平…为什么要娶个老毛子？ 这个老毛子确实漂亮，但是我也不差啊！ 凭什么是她、而不是我？ 老毛子皮肤粗糙、毛孔大、还有体味，你特么是不是有毛病？ 放着娇柔听话，会唱歌、会跳舞，还愿意陪你演电影的不要，非得娶个老毛子……她会活还是怎么滴？ 全香江排名靠前，年轻人里最有钱，有钱人里最年轻的钻石王老五就这么没了……就很气。 不过，这孙子是个花花公子，我就不信他能和这个老毛子白头偕老，我……一定还有机会。 想走捷径、嫁入豪门的不在少数，觉得自己年轻漂亮有手段的比比皆是，自然不会轻易认输。 但是玛姬认输……不，不能算认输，而是有更好的选择。 和徐良相好一年半，深知徐良什么德性……加上她现在红透半边天，根本不缺追求者，自然不想在徐良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所以…找徐良要了一笔分手费，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 徐良表示祝福…… 只要不是和他相处的时候给他戴绿帽子，或者脚踩两只船，他的态度一直没变…来去自由。 在一起我欢迎，想分手我祝福，还给你一笔分手费……毕竟人家也付出了很多，要点分手费不过分。 要不然，以后谁还跟你玩？ 真跟老赵一样，过年就给人700块红包，首饰什么的，分手了还往回要…… 那行了，高质量的谁还搭理你？ 跟你一起不就图你有钱嘛，你跟个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搭理你才怪。 真玩深情、玩浪漫？ 徐良表示，老子没空。 他还是欣赏大刘和罗辉那一套，就拿钱砸。 徐良前世有个朋友说过：没有钱砸不开的裤腰带。 和罗辉的意思大致一样，只是说法不同。 当然，如果徐良有一天落魄了，他可能比罗辉还过分… 爆料算什么，我特么还有珍藏录像和孤品床单呢。 后半辈子肯定衣食无忧……也会有无数人盼着他快点死。 死了以后还会有人敲锣打鼓放鞭炮，再说上一句：你特么怎么才死？ 第94章 金库门升级…超时空转换 到莫斯科又举行了一场婚礼，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伊娃的父亲、谢尔盖准将趁着休假，回来参加了女儿的婚礼。 徐良都懵了，他是真不知道伊娃的父亲官这么大…虽然在莫斯科不算什么，但是人家有实权啊！ 如果知道的话，肯定得深思熟虑，脑子里多转几个弯才会决定…是不是继续追求伊娃。 现在，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后悔都特么晚了。 他本来还想等老头嘎了以后、弄个凯撒皇宫玩玩呢，但是看到谢尔盖的架势… 惹不起，真惹不起…改主意了。 事已至此，徐良干脆把心一横，爱咋地咋地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银行必须得开，要不然我不白付出了。 当前最重要的是把所有钱集中起来，除了日常需要的现金，其它全部通过银行系统换成日元。 大额取款需要预约，临时用日元换也不亏。 因为……小日子这几年太嚣张了，拿着钞票在全世界买买买，丫有机会连自由女神像都敢买，大老美能不收拾他？ 所以，就有了广场协议…日元升值225%。 反正钱放着也是放着，就当投资呗……哪怕临时有需要，他也可以用银行系统，按照当时的汇率兑换任意货币。 9月22日，广场协议前脚签订，徐良后脚就抵押了砸在手里的商铺，大张旗鼓的投入外汇市场，全部买入日元……就是为了让人知道。 在这个圈子里混，光有钱不行，你还得能赚钱。 趁着这波名声，和谢尔盖女婿的名头，徐良开始在莫斯科崭露头角。 他专门在郊区买了一处庄园，在当地招聘了100多安保人员，履历那叫一个豪华…不是特种兵就是去过中东。 其中一个叫安德烈的退役军官被任命为安保主任，主管庄园里的安保事宜。 徐良知道这里边肯定有别人的耳目，他也不在乎……不就是探听点消息嘛，不差你这一个，突出一个虱子多了不咬。 当然，跟在身边的核心安保全都是娘家人，老毛子只能负责外围……还有出去拼命的事，反正他们胆子大。 阳奉阴违？不存在，徐良的钱可不是白花的，真敢违背命令……有的是人替他动手，连头发都找不着的那种。 第一批来庄园做客的是他在婚礼上认识的几个二代… 为首的是马林科夫的重孙子约瑟夫；卡冈诺维奇的重孙子瓦连京。 他们俩的曾祖父和莫洛托夫关系密切……同时被郝鲁晓夫收拾的，能不密切嘛。 徐良提供场地，美酒、美食…鱼子酱、鹅肝、松茸，应有尽有。 美人…就只能他们自带了，徐良不提供这项业务。 不得不说，老毛子是真能喝；徐良最后没办法，开始偷奸耍滑…用手挡着，直接把酒倒进空间。 酒喝多了就开始瞎胡闹，反正庄园里很私密，一帮二代撒开了耍，让徐良直呼不敢看（长见识）、不敢看（长见识）呐。 然后…他装作喝醉酒，把伊娃介绍给他的助理、喀秋莎给拿下了。 实际上他早就知道，这个长的像达莎塔兰的人是伊娃的同事。 没能拿到首杀……但技术是真的棒，花样也多，不愧受过专业训练。 曾志矮搞得都是神马玩意儿？呸，啥也不是，好感—1。 从这天起，徐良给自己弄了个人设：喝酒就多，多了就放飞自我，还有……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给钱）。 喀秋莎…毕竟是助理；账可以不认，但是钱必须给足…还是一直不认，但没少吃的那种。 这座庄园很快就成了他们这伙人的基地，每周末都跑来聚会。 经过他们牵线搭桥，徐良认识了更多二代……在这帮二代们的支持（拿钱办事）下，徐良的分行一家接着一家的开。 大毛、二毛、三毛、四毛……十五毛，一毛一个带金库的分行，下面还有支行。 每个支行副行长都是领着高工资不干活的二代，行长则是他从香江和内地找来的职业经理人。 当十五毛的金库落成时，银行系统增加了两个个新功能：大额资金审批金库密钥锁。 大额资金审批：徐良设定一个金额，超过这个金额的取款和转账需要申请，审批权在他手里。 除了金库配备的两把钥匙，金库增加了一个带密钥的电子锁…每一次开启金库都需要临时申请密钥。 而审批权限就掌握在银行系统中……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无论谁想要进入金库，都需要徐良同意。 徐良很快就想出很多种用法：金库之间拆借资金只是基础，物资能不能通过金库转移？ 东风快递呢？ 好吧！这个真不能，金库门不够大。 这特么简直就是个超时空转换，徐良脑子里已经想出无数种骚操作。 但都没有实施，他这一刻自嘲……我特么原来也是个好人啊！ 不过，老毛子分家的时候能不能利用一下？ 就比如资料，还有一些受限制的零部件、样品什么的…都可以试试嘛。 这天，徐良和约瑟夫、瓦连京等人正在宴会厅喝酒。 旁边的小舞台上有一群小姐姐正在跳天鹅湖，还有专业的乐队伴奏…这些人是瓦连京从歌舞团叫来的。 各个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服装、舞姿都是专业的……看的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徐良专心致志的欣赏艺术，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约瑟夫用胳膊碰了他一下说：“你不是在香江很有实力，帮我带点东西过来怎么样。” 徐良头都没回：“没问题，你回头给我列张单子，我下次去香江的时候给你带过来。” “我需要的东西可不少，你一个人可能不太方便。” 嗯？几个意思？ 徐良眉头一皱，扭头看向约瑟夫，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但约瑟夫也是个老演员了，满脸假笑，再加上一脸的大胡子，徐良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时候，约瑟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白纸递给徐良… 他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彩电38英寸1000台，录像机1000台，收录机2000台……还特么特意标注了小日子的品牌和型号。 这时候…因为日元暴涨，小日子的产品出口价格都快上天了，你还要这玩意？ 而且，这个时候就有38英寸的彩电了？我特么都不知道，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 关键是，你们家的老百姓连土豆都快吃不上了，你还有心思弄这玩意？ 真尼玛牛掰… 这些和徐良都没关系，他思考片刻说：“东西我可以帮你买，但是运输你要自己想办法。” “放心，你随时可以让船开进海参崴。” 卧槽……徐良明白了，这孙子也不是好人呐。 第95章 合作愉快 海参崴是什么地方徐良可太清楚了。 那地方在三十年代是流放犯人和战俘的，现在… 那特么是个军港，太平洋舰队的驻地。 什么？约瑟夫他爹在那服役，还是副司令，那没事了。 这件事绝对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办成的，以老毛子的尿性，参与者肯定不少。 咦？ 徐良突然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明斯克号航母主题公园。 现在的明斯克号就在海参崴服役，等到老毛子分家以后，大毛因为军费紧张直接给退役了。 同时退役的还有新罗西斯克号。 他是不是插上一手？改成游轮没毛病吧！ 烧重油的，那算了，建公园，拍电影总行吧！ 有约瑟夫的关系，提前上去看一眼没毛病吧！ 拍两张照片应该也没人管……吧？ 每一个国人都有一个航母梦，哪怕提前一年完成也好啊！ 干了，哪怕是为了以后到海参崴淘金，这事也必须干了。 但是怎么干得有讲究，不能蛮干……要不然非得让约瑟夫这个孙子给拖下水不行。 不对……徐良豁然一惊，他想到了骗子老杨和捞仔。 那俩人怎么翻的车？还不是因为徐良盯上了他们。 约瑟夫这狗东西是不是想套路我？ 他奶奶个孙子的，狗东西不会是看上我的钱了吧！ 老毛子都特么是一群贪得无厌、欲壑难填，养不熟的白眼狼…呸。 不过，为了这点事和他们闹翻了不值，毕竟以后还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 徐良心里转了八百个弯，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只此一次，还是……” 后面的话徐良没说，但是意思表达的足够清楚：只此一次可以当做朋友间帮忙，一直做，那就是买卖了。 约瑟夫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徐良说：“当然是越多越好。” “我可以让人把货运到香江，怎么运回来就需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徐良其实不缺这点钱，他缺的是利益捆绑、是关系……但他还不想冒险。 属于又当又立，还什么都想要。 实际上，约瑟夫还真没想坑他，套路他也是希望借助他在香江的关系…和钱，成为这条利益链上的一环。 这点破事在这个圈子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干的人多了，谁都没当回事。 徐良……他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这个利益集团的一份子。 谢尔盖女婿的身份只是他的又一层外衣，是他为了方便行事的身份，而他自己从来没有当回事。 在内心深处，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来瓜分老毛子遗产的投机分子……是老毛子的对立面。 因此，他对任何人都足够警惕…且疑虑重重。 正因为如此，他才故意让别人的耳目留在身边… 以己度人，他怀疑任何人…在他心里，任何人都怀疑他。 把人留在身边就是为了打消…或者减轻别人的怀疑。 这也是一种自信，自信自己做的事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确实如此，因为所有的事都是大老美干的，他只是想要搭一趟顺风车罢了。 约瑟夫略微思考便答应下来，只是他的付款方式比较硬核……全特么是武器弹药，就离谱。 徐良整个人都懵了……他只知道老毛子胆子大，分家的时候什么都敢卖。 没想到他们这时候就敢这么玩……离了大谱，简直了。 徐良陷入沉思…… 他在香江和老毛子这边养的人很多，只有这一批倒是可以内部消化，但是约瑟夫显然是想要一直用这种方式交易。 约瑟夫目光炯炯的盯着徐良说：“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只收获、不付出的生意。” 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把徐良拉上他们的破船，但是徐良怎么可能同意。 约瑟夫的话让徐良下定决心…他确实需要约瑟夫的关系和渠道，但是却不是非约瑟夫不可。 戈地图集团，老叶集团，他还有时间，还有很多选择…… 只不过，那些人同样不是省油的灯，可能比约瑟夫还狠…毕竟那可是已经登顶，或即将登顶的顶级人物。 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换人。 徐良面色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说道：“这一次可以，但是我希望以后换一种付款方式，现金和汽车、飞机，反正除了武器都行… （盯着约瑟夫）价格上可以让一成，这是我的底线。” 约瑟夫看了徐良将近半分钟，发现徐良确实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才一笑，伸手和徐良握住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双方都达成了目的，但又没完全达成目的。 说到底，曾经的三巨头现在已经远离核心，他们现在虽然还有一点影响力，但是已经大不如前。 他们能为后人做的已经不多了，甚至约瑟夫他爹、瓦连京他爹、和伊娃她爹谢尔盖将来的路都不太好走，止步于此都有可能。 他们现在需要徐良这个盟友，需要为自己的将来谋一条后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徐良不在意谢尔盖女婿的身份，别人却不这么想。 因为伊娃是女人，伊娃的哥哥又在东德服役…… 所以，约瑟夫和瓦连京都把徐良当成了斯克里亚宾家族的一份子。 离代言人还差点，但是在商业上、很多时候都能代表斯克里亚宾家族…多少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正事谈完，徐良又喝多了。 嗯，小天鹅真有意思，那大长腿，那一字马，那柔韧性… 关键是人多，眼花缭乱的那种，简直…欲罢不能。 贸易渠道成功打通…高卢鸡的香水，意大利的包包，大鼻子的维多利亚的礼品，小日子的电子产品… 通过海参崴源源不断的运进老毛子……每次量都不大，但收益惊人。 徐良成立了一家远东贸易公司……专门把约瑟夫付款（抵债）的汽车运到内地销售，交税的。 这时候基本是东欧四大破，波罗乃兹（拨拉乃子）、莫斯科人、拉达、达契亚，伏尔加算是好车。 与其让小日子的汽车霸占内地市场，还不如让老毛子来…… 因为，等到老毛子分家的时候，徐良一定、且必须能把汽车厂弄到手。 到时候再和国内的汽车厂合作……可就没狼堡什么事了。 就算狼堡还能进入内地市场，也不可能通过高价零件坑人…价格战就能打死他。 第96章 小胖子好感＋1 或许是斗争经验丰富、有所察觉；又或许是直觉，又或者良心发现……鸡尾酒临终前求人办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把谢尔盖和重孙子伊万调回国内……远离旋涡，到远东任职。 第二件是给伊娃谋了一份差事…真理报驻外（香江）记者。 这两件事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离开了核心中枢…所有人都知道，这一走是承认失败、也是自保，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但是没办法，老鸡尾酒过世对家族的影响很大，如果不离开很可能会被人收拾（清算）…毕竟他得罪的人可不少。 他的过世也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结束，当年的老人…活着的已经不多了。 葬礼过后，伊娃就要去香江工作，徐良带着妻儿先回了一趟四九城… 儿子徐超（安东尼）已经一周岁、虚岁两岁了…却没有回过四九城，实在太不应该了。 但是路途遥远，孩子之前太小，徐良也不忍心，只能在回家过年的时候带回几张照片……到底是亲儿子。 回到四合院，徐父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大孙子回来了； 忧的是这孙子只会喊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剩下的一句汉语都不会。 也没办法交流啊！ 幸好伊娃学会了中文，虽然语调奇怪，但是好歹能交流。 还没等徐父好好稀罕稀罕大孙子，徐良就走了。 他先把伊娃母子送到香江，安顿好没几天就去了莫斯科……因为外资银行组团到了。 这帮孙子是真的坏，他们搞的全都是独立核算银行……也就是说，在老毛子这边的银行干什么都和母公司无关。 哪怕破产，母公司也不会承担任何责任……关键是老毛子竟然还同意了，就特么离谱。 这时候的戈地图已经被人家给忽悠瘸了，完全看不到危险性……和这些人的险恶用心。 外资银行首先提出了微笑服务和不用排队，接着便是高息揽储… 徐良有样学样…这一套他早知道，但是为了麻痹敌人，他一直等到外资银行提出来以后才开始实行。 所有计划的准备和实施都是人家，徐良太跳了肯定会引起敌人的警觉。 到是引起不必要的变化和意外就麻烦了，他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在这块大蛋糕上咬一口，多余的事一件不干。 虽然他已经尽量保持低调了，还是引起财团银行的警觉… 因为他落子太早，布局太深，在老毛子这边提前打响了名声。 同样的服务，同样的利息，还有一群二代站台，替他摇旗呐喊…老百姓自然更信任长城银行，愿意到长城银行存钱。 财团开始暗中调查徐良，甚至派人收买他庄园里的保安，还把主意打到了他身边的助理喀秋莎身上… 喀秋莎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回头就把人卖给了徐良。 他俩这时候的关系…挺复杂的。 表面上，喀秋莎是kgb资深特工，奉命在徐良身边卧底；她也确实把徐良的所有信息、事无巨细的上报…包括徐良的个人习惯，能力和偏好。 但她又接受命令、做了徐良的“秘密”情人…燕子就是干这个的。 问题是徐良给了她很多钱，用化名存在长城银行中……如果不是担心kgb清理叛徒，她早就倒向徐良了。 现在虽然还没有，但是对徐良也是毫无保留……别说财团收买她，就是kgb的情报、她都会暗示徐良。 忠诚？老毛子现在这个鬼样子，忠诚个屁，燕子也有私心、也想过好日子。 这也是徐良纵容他们的原因…… 等到老毛子分家，这些燕子、特工，全特么成了断线的风筝，无家可归的游子； 他们到时候根本没得选，必须紧跟徐良…否则就是个死。 听到汇报…徐良都气笑了，但是为了麻痹他们，他依然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暗中把被收买的保安标记，等待最后的清算。 替kgb办事就算了，徐良现在惹不起，以后…看表现。 敢替财团办事？等着吧…完事就让你好看。 想知道我的情报是吧！ 没问题啊，反正也不多你一个；徐良干脆住在庄园里不走了。 银行管理层汇报工作都是打电话，或者叫到庄园来开会。 他把所有事情都摆在明处，甚至自己给自己的电话录音，然后交给喀秋莎……让她去财团那边领酬劳。 接着又让曾志矮和小胖子带着剧组来庄园拍戏… 伊娃的家人都远走他乡了，他现在也不用顾忌什么。 实际上伊娃什么都知道，喀秋莎是她亲自介绍给徐良的，能不知道吗？ 伊娃不仅知道喀秋莎，还知道他在庄园里的破事，也知道他在香江的破事…只是装不知道罢了。 甚至连徐良那个喝酒就多，多了就耍的人设都是她默许的。 只要徐良不闹得人尽皆知、让她丢面子；不威胁到她的正妻地位…能交上公粮，她就装聋作哑。 徐良也清楚伊娃知道…所以在老毛子的地盘上玩的比较低调，除了庄园哪都不去。 就算想玩，也是去香江… 现在没有顾忌，他直接把剧组叫到了庄园里。 蜜桃本来就是个旅游、度假的故事，把片场放在庄园里也无不可。 羔羊……有喀秋莎这个真正的特工在，还有100多退役的老毛子精锐保镖。 换上衣服和装备，庄园就能变成秘密基地。 今年演蜜桃的是邱淑芬，小胖子的御用主角。 小胖子今年表现不错，藏品+1，好感度+1，大红包+1。 羔羊…人都是约瑟夫和瓦连京找的，因为他俩也想客串一把。 这俩人比徐良还野，直接在庄园里改建了地牢，演的跟真的一样。 徐良也有样学样，玩呗，谁怕谁啊！不行咱就比比谁更黑。 演员都哭了，肿得跟桃似的… 曾志矮直呼长见识了，原来还能这么演…牛掰。 经过这一番胡闹，欧美财团彻底打消了戒心，认为他就是傻人有傻福，碰巧在老毛子提前开了银行。 不过，高息揽储只是手段，瓜分资产才是目的……到时候还有机会坑徐良一把。 真以为存钱多就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你想多了。 第97章 秘密花园 随着地位稳固，戈地图的动作越来越大…… 经济对外开放的同时， 出国和入境的人越来越多。 出国的人需要美刀，入境的人需要卢布……可是官方汇率是0.6卢布：1美刀，就离谱。 这个汇率实际上只是汇率，没人跟他换，就是自己哄自己玩。 所以，黑市应运而生，从1美刀换8卢布、10卢布，一直涨到15卢布，是官方汇率的20多倍。 有这么赚钱的买卖，谁特么还费时费力的折腾电子产品和奢侈品啊！ 呸，狗都不干。 徐良之前经营的关系网有了用武之地，约瑟夫和瓦连京很快便盯上了这个买卖，他俩都快长在徐良的庄园里了… 然，徐良又不是做慈善的，就是老丈杆子谢尔盖来了都得拿真金白银；约瑟夫和瓦连京就更别提，必须拿钱，少一毛都不行。 当然，他给两人的汇率…是黑市价格的一半。 他先学财团银行高息揽储，再通过系统把存款换成美刀，再高价换给约瑟夫等人。 等于是用老子的存款赚老毛子的钱……赢麻了。 不仅如此，随着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更多的人被吸引进来…包括鲍里斯老叶的女婿，戈地图的外甥。 表面上是小辈们在胡闹，实际上背后都有人支持… 因为有些外汇被用于购买欧美的小麦、玉米，还有民生物品等大宗交易。 （从大胡子时期，老毛子就不重视轻工业的发展，冷战、军备竞赛…这时候已经快被拖垮了。 财政每年入不敷出，怎么办？印钱…后果就是通货膨胀。关键是没有足够的民生物资，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在此之前，他们都是用黄金支付（从戈地图上台时的2500吨，到分家时的240吨，可见那些年买了多少东西。）。 老毛子的汇率就是个屁，人家根本不认…想用卢布结算？门都没有，要么用外汇、黄金，要么就用石油换，你自己选。 至于省下的黄金对未来有什么影响？ 徐良才不管那个，爱咋地咋地……以老毛子的尿性，他们连沙皇都敢卖，到时候能剩下多少还不一定呢。 嗯，说不定他还有再薅一把的机会… 徐良赚钱都赚疯了，但他同时又缓解了老毛子的财政压力。 这让很多人对他又爱又恨。 爱他是因为这孙子确实有钱，还愿意给他们兑换。 恨他是因为……这孙子实在太黑了，跟特么凿穿了大动脉似的，滋滋往外放血。 关键，离了他还特么不行…就很气。 徐良的庄园里每天高朋满座…喝酒、吹牛，张嘴就是几百万、几千万的生意。 他们当然不用亲自下场，每个人手下都有人替他们抛头露面…… 他们只需要和徐良沟通，派人到指定分行兑换外汇就行（手续费和服务费绝对不能少）。 有时候是把卢布存入指定账户，或者干脆不存，直接交给指定人选。 约瑟夫等人直接从徐良这里拿钱，或者到指定地点拿钱…方式多种多样。 数不清的明星被带到庄园来表演节目，才艺……走的时候专门有保镖等在门口发红包。 有现金，有支票…就看明星的腕多大了。 偶尔还会举行一场小型拍卖会，陪酒、演节目……只要价格到位，怎么都行。 既能得到不菲的报酬，还能结交一些高不可攀的关系，这些人自然趋之若鹜、甚至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庄园被人起了个“秘密花园”的外号，并很快被叫响，在一定范围内声名远播。 有一些政要也开始加入进来…提供助力的同时，也获得了不菲的报酬和二代们的帮助。 徐良获得深厚友谊的同时，也累惨了他们天都在锻炼，就差保温杯里泡枸杞了。 这段时间，他解开了一个上辈子的疑惑……头发和胡子的颜色真不一定一样。 头发金黄，胡子有金黄的、浅黄、有棕色的、还有黑色的…其它颜色的头发也是如此。 长见识了……就是，好像没什么卵用。 在他玩命赚钱的时候，戈地图的“非公有制”拉开了序幕。 他也怕步子迈的太大扯到淡，一开始只是小范围、小规模实施。 徐良心里一喜，他等待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自己知道是通过银行系统把卢布换成了美刀，可是别人不知道，也不可能让他们知道啊！ 怎么办？ 学财团银行，购买老百姓手里分配的股份。 机械制造、能源、矿产，你分什么我就买什么。 在普通人眼里，这点股份屁都不是，又不分红、留着有什么用？ 既不能当钱花、也不能当饭吃，擦屁股都嫌它硌得慌。 有人愿意出高价买，他们当然愿意卖。 然后，财团银行的骚操作来了……他们安排人跑到长城银行去贷款。 就特么离谱。 徐良心说：“你来我这贷款？我特么还想去你们那贷款呢……全是千年的狐狸，还尼玛跟我玩上聊斋了？ 呸，想的还挺美。” 徐良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所有贷款申请，到了最后一步全都被卡住了，一个都没成功。 而徐良开始注册大量的皮包公司，用于收购民众手中的股份。 从长城银行贷款，买股份，再用高息忽悠民众把钱存进银行……老毛子积攒了70年的家底就是这么没得。 接着又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从国家银行贷款……反正他借的是卢布，还的也是卢布，多少他都敢借。 有些人可能有所察觉，他们没有徐良的条件，所以玩的更骚……借美刀还卢布，那叫一个明目张胆。 徐良总算知道…老毛子分家的时候、国库里为什么没钱了，全是这帮孙子闹得。 到了这时候，徐良的所作所为依然是和财团银行学… 但是人家也不傻，已经醒悟过来，知道徐良这孙子不好忽悠，甚至有可能猜到了他们的计划。 但事已至此，他们通过市场规则已经无法制裁徐良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那特么不得亏到姥姥家去。 为了打压老毛子的石油价格，他们在国际上可没少下功夫。 动用的人脉和资源太多了，幕后大佬能善罢甘休？现在终止计划无疑是要他们的命……【真】要命，得有无数人要弄死他们。 第98章 自导自演，收买人心 吃下这个闷亏？绝对不可能… 就在他们想要通过内线，对徐良本人下手的时候…徐良提前动手了。 趁着一次外出的机会，徐良直接安排人袭击了自己的车队…把他的防弹车打的全是白点。 而那些被标记的叛徒，全部死于这次袭击… 徐良又玩了一手猫哭耗子…亲自慰问遇难保镖家属，并送上了不菲的慰问金和赔偿款… 还承诺扶养孩子到成年，且提供助学基金…只要孩子有能力，出国留学都管到底。 最后放了个大招，给家属安排工作，孩子毕业后也安排工作…… 他现在空壳公司一大堆，以后用人的地方多了，多少人都能安排的下。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收买人心的效果是达到了……把剩下的保镖和家属感动的，眼泪哗哗的流，都快赶上秦淮茹了。 碰上这么好的老板，谁能不卖命？谁敢不卖命？ 又有谁知道，这一切都是特么徐良自导自演的。 他还恶人先告状，跑到执法部门去要求严查袭击者…… 实际上幕后操控一切的人早跑了，留下的全和财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是故意给财团泼脏水。 反正他们确实想这么干、且付诸于行动了……就算有一万张嘴，他们也解释不清楚。 当然，这些人狡猾的很，不可能有把柄留下…所以，遭罪的只能是替罪羊。 但是徐良和财团的争斗…从此进入了白热化，不断有人遭到袭击。 实际上，谁特么都不知道人是谁派去的…… 徐良能自导自演，人家也能啊！ 泼脏水谁不会？人家玩的比徐良还6呢。 kgb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们自己都乱的很，没功夫搭理徐良他们，甚至乐见其成，就爱看他们狗咬狗。 最后闹得实在太不像话，影响太恶劣，直接被官方叫停，老叶亲自出面把人叫到一起……谈判。 谈判桌上，财团一方的人有苦难言，因为很多事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难道要说，瓜分老毛子是我们的计划，这块蛋糕你不能吃？ 老叶当场就得跟他们翻脸。 徐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反正人都得罪完了，还管那么多干毛？ 他就是咬死了：都是开银行的，凭什么你们能干、我不能干？ 收买我身边安排人是不是你们干的？想要袭击我是不是你们干的？ 需要我拿出证据吗？ 花言巧语、威逼利诱…这一套对徐良根本没用。 最后在老叶的调停下，双方各退一步…只在规则内争斗。 不欢而散…财团没达成目标，对徐良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剥皮抽筋蒙灯笼、喝血吃肉、砸骨头熬油… 明面上的冲突是没有了，但是私下里的小动作却不少……经常有外出购买股份的工作人员挨打、甚至重伤住院。 收购价格浮动，私下抬高价格更是常规操作。 主打一个……弄不死你、也得恶心你。 双方都这么干，徐良还是占据一些优势的……但是损失也不小。 这属于杀敌1000自损1000……两波人心里都清楚，但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哪怕是受累不讨好也必须干，还不能停，谁先停下就代表认输、妥协…… 就在这边针锋相对、如火如荼的时候…伊娃从香江打来卫星电话。 张嘴就是一通俄语输出，连汉语都不说了： “徐良，你是不要过河拆桥？把我利用完了就想抛弃我们母子？ 我父亲虽然远离中枢，但是位置还在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 吧啦吧啦一大堆语言输出…徐良都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等伊娃说完，徐良才心平气和的说： “不就是秘密花园那点破事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什么秘密花园？我说的是你新交的那个小女朋友，是不是你授意她来挑衅我的？ 如果是你的意思，你可以和我当面说清楚，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 徐良明白了，原来是去年的最美港姐，号称东方明珠，给他贡献了新藏品的的李家新惹的祸… 徐良直挠头，心说：你挑衅别人就算了，你挑衅伊娃？ 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这娘儿们可不是好人呐… 根本不用思考，徐良直截了当的回答： “不是我授意的，和我没关系，我最近忙着和财团争锋；都快打出狗脑子了，哪有时间关心这些破事？ 再说，你觉得我会为了她和你分开？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她和你有可比性吗？ 我现在很忙，不想管你们的破事；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 （加重语气）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你不给我带绿帽子，你就永远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 伊娃沉默片刻，从牙缝里蹦出一句：“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可是千万别心疼，呵呵…” 徐良感觉这时候的伊娃似乎有些病态，他沉默片刻说：“别闹出人命来。” “好，我会注意分寸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嗯？ 徐良一愣，很识趣的说了一些甜言蜜语，又关心了孩子和伊娃的生活… 伊娃满意后说：“我需要用用你的游艇。” 徐良这时候飞机和游艇都有，挂在公司名下可以合理抵税…人家都这么干，他也不想搞特殊。 “随便，我的就是你的，这些外物不用和我客气，东西随便用，钱随便花。” “好，谢谢，我知道了；祝你工作顺利，再见…亲爱的。” 连续三个好字，每一个的语调都不一样…代表着伊娃心境的变化，也代表她得态度。 伊娃从认识徐良第一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儿，真的会因为一个小女朋友的挑衅生气？ 是不是在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又或者是需要发泄情绪？ 反正伊娃借机明确了自己的态度，也得到了徐良的承诺。 随着两国重新建交，徐良的地位越加凸显… 而伊娃的家族此时却已经开始衰落…不仅离开核心，还被赶出了莫斯科。 重要的是，她的父亲和哥哥现在非常、非常、非常需要徐良的支持… 各方面的支持，包括美刀、物资和粮食。 远东的情况非常不好，有一部分士兵已经开始吃不饱饭了。 当然，徐良的东西也不是白拿的，双方互利互惠…已经深度捆绑。 徐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为伊娃，也为东方明珠。 东方明珠只知道伊娃是真理报驻外记者，却不知道她还是kgb在册员工… 还有个曾经的巨头曾祖父，有个肩膀上挂着金星的亲爹… 这种家庭出身、受到特殊教育的人；为家族牺牲的时候能坦然接受，狠起来……连她自己都害怕。 徐良隐约记得，东方明珠前世曾挑衅过赌王的女儿…后果就是被骗到游艇上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这…是要重演吗？可能受到的教训更厉害。 第99章 打起来了 徐良刚放下电话不就，喀秋莎进来汇报：老叶的女婿和戈地图的外甥打起来了。 居然是为了争抢一个当红女星…伊琳娜。 还把宴会厅砸了个稀巴烂…保镖不敢管，女星们吓得跟鹌鹑似的，都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怎么办？只能由喀秋莎汇报给徐良，让徐良解决。 这理由实在…忒特么离谱了，徐良是一个单词都不信。 那么大的二代会因为一个女人打起来？还把他的宴会厅给砸了？ 他们就这么没脑子？ 是不是有人授意？是不是借机会表达立场、态度？又或许是对自己的不满？ 要知道，戈地图这时候和老叶斗的正厉害，就差动手了。 他们俩的亲属绝对不可能和平共处，到徐良的庄园只是单纯的为了利益，平时基本上会错开时间…算是王不见王。 今天就这么巧？俩人就朋碰一起了，还遇到了两个人都喜欢的女人？ 这特么也忒巧了…他去了怎么办？是劝架，还是帮其中一个？ 无论怎么做都不合适。 而徐良从来就不相信巧合……他认为这是有人在逼迫自己表明态度。 是支持戈地图，还是支持老叶… 按照以后的发展趋势，肯定要支持老叶，但现在是戈地图当家……支持老叶肯定得挨收拾。 支持戈地图…那老叶掌权以后不得报复回来？ 片刻间，徐良就想了很多，然后拉过喀秋莎就是一顿乱啃… 虽然他一句话没说，但是态度却很明确……那就是；两不相帮。 你们爱咋地咋地，就是把狗脑子都打出来，老子也不管。 不就是宴会厅吗，你们随便砸，就是把整个庄园都点了也无所谓。 但是想逼老子表态，窗户都没有。 一个个的，都逼着老子表态，是看我好欺负是吧？艹… 收拾不了戈地图和老叶，我还收拾不了你俩？ 都特么给我等着…老叶的女婿，没了女婿这个身份你还算个dei，看我不把你和小姐姐们玩的照片散的人尽皆知。 戈地图的外甥…好吧，这个现在惹不起，等戈地图下台再收拾他。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的压力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可是世界级的巨头，没压力绝对是扯淡。 他心里的怨气都溢满了，却无处发泄。 直到第二天中午，徐良才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走路有点别扭，腿都特么软了，似乎还受了点皮外伤。 喀秋莎直接没露面。 徐良开始打电话：“喂，小鲍里斯吗，昨天怎么回事？我没在家啊！实在不好意思，都怪我招待不周，回头给你摆酒道歉…” “喂，小戈吗，怪我怪我，都怪我没招待好；我昨天不在家，不知道啊！过两天请你喝酒，给你安排个老外；放心，肯定漂亮…” 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说谎… 毕竟，这孙子的卧室一直亮着灯，人家走的时候还透过窗户，看到两个模糊的、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呢。 你特么说你不在家谁信呐？ 你不在家，那你卧室里的人是谁？我特么总不能是见鬼了吧！ 要不就是你个狗东西让人戴了绿帽子… 但是，没有任何人拆穿这个拙劣的谎言…因为他们也需要这个台阶。 徐良虽然在态度上两边都不站，但是在资金上…他对谁都挺大方。 又可以说是两边下注，两边讨好，谁也不得罪。 两边都知道他在投机，但是没办法…缺钱呐。 虽然心有不满，但是徐良好歹没站到对立面去……也算是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当徐良回了一趟四九城，以远东贸易公司的名义、和外经贸下属企业谈成合作后……那点不愉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什么东西都是虚的，只有到手的利益实实在在。 毕竟，他们现在在牛掰，也有退位的那一天…何况每个人下面都有大批人要养，缺钱呐。 没钱谁跟你玩？ 你一个老帅、就是再厉害，手底下没有冲锋陷阵的车马跑……那特么早晚得让个小卒子拱死。 国内调拨了一列火车，专门往老毛子这边运送轻工产品。 外经贸下属的腾龙外贸公司负责在国内四处收购产品，装火车运往老毛子。 衣服，鞋帽、袜子、毛巾、大衣、棉服，罐头，暖壶……应有尽有。 只要是能生产，不管好坏贵贱、装车就往外运。 徐良负责在老毛子搞分销，他直接把货分给那些和他交好的二代，让他们能从中捞一笔。 以物易物，现金，股份…任何付款方式徐良都接受。 捡到篮子里都是菜……有就行，还管什么蔫吧不蔫吧？能吃就得了呗。 他给腾龙外贸公司的付款也是多种多样…以美刀为主，汽车、木材、皮毛等老毛子的特产为辅。 （飞机什么的…还要等到老毛子分家的时候。） 他这时候在国内办事已经不需要通过高洋他们了，他能和相关部门直接沟通、谈合作。 尤其是这种多方受益的好事… 既增加了外汇储备，又给各个企业找到了新的销路。 还特么解决了老毛子轻工产品短缺的问题，还让好多人赚到了钱，包括徐良自己…可以说皆大欢喜，满意、太满意了。 不满意的只有财团银行，因为徐良用轻工产品换股份的手段把他们打蒙了。 老毛子是真喜欢这些东西…结实、耐用，最主要是便宜。 没办法，他们只能有样学样，从欧美地区进口一些轻工产品……但是，价格太高了，老百姓根本不接受。 这时候的老毛子太难了…才不管你什么品牌价值，什么百年经典。 对他们来说，便宜、好用就是真理，别的全特么扯淡。 同样的价格，能买俩、我特么凭什么要一个？ 没办法，赔钱换吧！ 这特么也不是长久之计啊！这么玩还不得赔死？ 然后，他们就想到了弄虚作假… 在财团恨不得把徐良吊起来抽的时候，他的庄园重新装修一番，又开始待客了。 这次比之前还夸张…他弄了一架直升机，专门从机场接送外国来的小姐姐。 私人飞机送到机场，直升机再接到庄园里…就特么离谱。 可以说，在这个庄园里…能看到全世界不同的风情和特色。 这一天，徐良收到两箱香江来的包裹…是伊娃寄给他的。 一个文件袋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汉字：听说你喜欢收藏，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文件袋里是一堆高清照片，合个角度拍摄的特别有水平。 剩下的全是录像带，还很贴心的标注了时间和日期。 徐良一猜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心说：这娘儿们真特么狠，整整录了两大箱子，这得遭多少罪？ 歇人不歇车是吧？ 先收藏起来，等心情平复以后再看…一个人看也挺没意思的，叫谁一起呢？ 第100章 上赶着背锅 庄园里肯定没有照片，录像之类的的东西。 徐良不需要这些威胁别人，也用不着这玩意自保。 更何况，他这里的特工，眼线太多，不可能瞒得住… 真安上…打不着狐狸还得惹一身骚。 受累不讨好的事，能不干还是不干的好。 不过，小鲍里斯玩的挺花，想弄到他的照片不算难。 随着两国重新建交，大批国内的倒爷来到老毛子……徐良自然也秘密安排了一些人过来。 这些人表上都是不起眼、且互不相干的小倒爷，实际上全是为他收集情报的。 通过手下买通一个小混混，等他拍好照片后……就死于一次街头斗殴。 根本不需要见面，只要把拍好的照片存进银行…徐良自然能拿到。 看着贴好封签的档案袋，徐良正计划用什么方式、什时候爆出去呢，麻烦又上门了。 小鲍里斯和小戈先后送来两个联络员… 说是联络员，实际上就是安插在徐良身边的耳目，还是明牌的那种……就很气。 不过，这俩人是真的漂亮，也不知道小鲍里斯和小戈从哪找来的，简直是神仙颜值。 还特别年轻，水嫩水嫩的… 鲍里斯领来的叫安娜，小戈领来的叫丹妮洛娃。 每个人来的时候都说：“听人说你喜欢收藏，我可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藏品”…希望你能喜欢。” “没有的事，是谁在败坏我的名声？” 徐良自然不可能承认，但是从小鲍里斯和小戈脸上的表情来看……这俩货一个字都不信，似乎在说： “哥们你说得对，我们会为你保密的。” 保密你奶奶个腿儿… 徐良气的想骂街，但是看在两个美女的份上……嗯，照样得收拾你们。 一码归一码。 安娜和丹妮洛娃一见面就开始针锋相对，谁也不让着谁。 别看年纪不大，心机都不少… 安娜刚煮好一壶俄罗斯红茶，丹妮洛娃就端来一盘点心。 老毛子爱喝红茶，不过他们不是泡、而是煮… 专用的金属茶壶，旁边有个带开关的壶嘴，壶嘴就跟水龙头似的。 先煮好一壶浓茶，喝的时候兑水…太特么浓了，不兑水没法喝。 还得配点心，就特么离谱……据说是从叶卡捷琳娜时期流传下来的习惯。 徐良是真享受不了这玩意，还不如随便泡点花茶、绿茶，哪怕是枸杞、金桔也行啊！ 看出徐良不喜欢，丹妮洛娃笑语嫣然、站在徐良身后便开始捏肩； 安娜不甘示弱，蹲下就给徐良捶腿… 徐良深入了解过的女人不少，可是这种待遇…还真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 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生气，还是应该高兴了… 心想：安娜和丹妮洛娃不错，不仅长在我心尖上，还特别懂事…很好，非常好，深得我心。 小鲍里斯和小戈平时都是这么玩的？ 不得不说，这俩狗东西是真会玩…和他们比起来，我就是个弟弟。 嗯，可以学习，但不提倡。 当天晚上徐良就知道自己错了，安娜和丹妮洛娃…没一个省油的灯。 全是表面上笑容满面，实际上口蜜腹剑、眼神含刀，都巴不得对方去死的那种。 她俩无论如何都不分开，在任何方面都要和对方斗个上下高低，还特别喜欢推波助澜…… 主打一个…只要能让对方不舒服、我就高兴。 这个坏头是丹妮洛娃先开的，她玩石头剪刀布输了，排第二名有点不高兴，所以想了个损主意…在后面推波助澜。 当时她确实玩嗨了，高兴了，可是轮到她的时候，安娜也会有样学样、且玩的更嗨皮、更主动。 就连签名的时候，俩人都要分个高下…字体的大小，名字的位置全要争。 把徐良都整不会了，也被治服了… 安娜和丹妮洛娃的技术很生涩，但、花样却很多，整起人来是真不含糊，哪怕知道会被报复、也绝不手软。 徐良夹在中间遭老罪了，并得到一个教训： 不管什么事情，做的多了…都特么没意思。 从这天起，徐良在庄园里装修了一间健身房，每天坚持健身…且对其它庸脂俗粉都失去了兴趣。 而外界，小鲍里斯的照片已经传的满大街都是… （具体办事的人连面都没露过，都是拿钱开路、买通小混混办事，再清理隐患… 不过徐良担心被人查出来，还是把人调回国内，到特区分行工作去了。） 老叶气坏了，派兵把小鲍里斯抓回去就是一顿毒打… 让徐良没想到的是，老叶丢了这么大的面子、都没把小鲍里斯开除喽… 徐良闭着眼、半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安娜和丹妮洛娃的按摩，脑子里却在想： “有点意外，小鲍里斯何德何能？仅凭女婿和手套的身份可没这待遇，不剥了他的皮，都算老叶有涵养。 这里边肯定有事；老叶应该在某些方面需要小鲍里斯、或者小鲍里斯家族的帮助。 这孙子的身份看来也不简单啊！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 小鲍里斯被禁足，小戈可高兴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授意，他天天在外面传闲话，把小鲍里斯贬的一文不值。 不管跟谁吃饭都说，把小鲍里斯那点隐私和小癖好全给说了出来，一点都不带隐瞒的。 传来传去就传到老叶耳朵里，可气坏了…回去把小鲍里斯又打了一顿。 但是却结束禁足，把人给放了出来。 当天就带人把小戈堵在餐厅里打了一顿… 胳膊抡圆了就是一顿大嘴巴子，把脸都打肿了，后槽牙差点给打掉。 一边打一边骂：“让你说我坏话，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让你特么在背后使坏，让你……” 幸亏徐良没在现场，不然非得笑抽过去不行… 明明是他惹的祸，小戈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主动背锅…结果还挨了一顿大嘴巴子。 这特么… 徐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是看到这俩孙子挨收拾，确实很高兴。 不过，这事现在闹大了，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盯着…他肯定不能往前凑，待在庄园里坐山观虎斗就行。 这件事说不定还有后续，小戈能白挨一顿大嘴巴子？ 那是打的小戈吗？那是打的他舅舅啊！这事要是就这么算了……后果可想而知。 他舅舅能剥了他的皮。。 第101章 斗地主还耍心眼 外面冰天雪地、银装素裹，屋里却温暖如春。 庄园里有自己的供暖系统，墙上还烧着壁炉。 徐良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看报纸，腿上还盖着一条红色的毛毯。 不远处，喀秋莎、安娜、丹妮洛娃，三个人正在玩刚学会不久得斗地主。 输的光着脚站到雪地里大喊一声：“我是全世界最大的白痴。” 或者，脱一件衣服。 这局是喀秋莎的地主，结果安娜和丹妮洛娃先斗上了，俩人谁都不让谁，你管我、我管你…斗的不亦乐乎。 结果，她俩还赢了。 喀秋莎抓着俩王，却只出了一张牌……就特么离谱。 看着喀秋莎不动声色的脱下外套，安娜和丹妮洛娃都傻眼了… 这特么，跟我们玩套路是吧？ 安娜和丹妮洛娃对视一眼，暂时达成同盟，很快和喀秋莎斗的旗鼓相当。 这三人玩的……忒特么烂了，全是奔着输去的。 很快，三人都穿上夏装了，小吊带配蓝呢子中裙。 这时候，喀秋莎带头开始耍赖…腰带算不算一件？ 袜子算不算一件？发卡算不算一件？耳环算不算？项链算不算？ 实在没得脱……那也不让你如愿，继续玩套路。 从衣服里面，裙子底下往外脱…还故意拿到对手面前展示。 但是表面上，三个人穿的却很正经。 玩的就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 看着这仨人，一个kgb，一个小戈的人、一个小鲍里斯的人，坐在一起玩牌；斗心眼、耍手段、玩套路…还挺有意思的。 按道理，喀秋莎是应该帮安娜；因为安娜是小戈的人，也就是老戈的人。 老戈现在掌权，kgb都得听他的，喀秋莎自然应该帮安娜。 哪怕不帮安娜，也应该左右逢源，或者两不相帮… 但是喀秋莎却和她俩斗起来了，这就很有意思。 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她背后人的意思？ 徐良都没心思看报纸了，用手拍打大腿、打拍子，唱起了空城计：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说实话，徐良这几年没少听交响乐，看芭蕾舞、看歌剧，但他就是欣赏不来。 总觉得还是国粹好，哪怕是民歌、小调、西北风，流行乐，哪怕喊一嗓子： “磨剪子来……抢菜刀…” 都特么比那玩意好听。 好吧！徐良承认自己是土包子，但他还得继续装高雅…继续陪别人看歌剧，看芭蕾舞、听交响乐。 一段唱完，打牌的仨人同时起立，扔下拍鼓掌叫好。 但是看安娜和丹妮洛娃的样子，显然是没听懂。 倒是喀秋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徐良心说：“我特么这是捅了特工窝了？ 喀秋莎不愧是专业的，肯定学过汉语，甚至还选修过艺术，了解过华夏文化。 安娜和丹妮洛娃……也不一定，说不定是装的呢？ 能让小戈和小鲍里斯精挑细选，送到老子身边来…应该不止长的漂亮，怎么也得会点什么吧！ 能不能听懂，能听懂几层意思，就看你们自己的悟性了。” 第一层意思自然是觉得这三人斗起来有意思。 第二层意思是看小戈和小鲍里斯斗，看老戈和老叶斗。 第三层的意思是…看老毛子分家。 同时，他觉得自己身边也挺有意思的。 别人都是深入虎穴、卧薪尝胆…历尽千辛万苦获得情报。 他自己倒好，一堆特工、耳目、眼线什么的，上赶着往身边凑… 有为钱的，有为了监视他的，有拉拢腐蚀的，还有居心叵测、想要谋害他的……就特么离谱。 如果不是生意上有不少争斗，正在关键时刻…他真想一走了之、先回国再说。 这破地方太危险了。 但是，他一走…就代表大旗倒下，下面的人心就散了，被人逐一攻破是迟早的事。 苦心经营这么久，没得到应有的回报、他肯定不能半途而废。 幸好时间站在徐良这边，而他又足够有钱，拿下这几个小特工只是早晚的事。 ：也不能让她们太闲，太闲了容易生事端，甚至算计老子。 心里这么想着，徐良开始琢磨着怎么给这几个闲出屁来的货、找点事干了。 最起码也要让她们把斗争的目标放在彼此身上，别紧盯着他不放。 最简单、最实用的就是拿点珠宝首饰出来做饵…让她们自相残杀。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blingbling的东西的。 但是怎么拿，怎么给，却要讲究点方式方法… 就在徐良挖空心思算计喀秋莎、安娜和丹妮洛娃的时候，小戈和小鲍里斯玩了个大的。 小戈挨完打满世界找小鲍里报仇，想要打小鲍里斯一顿嘴巴子…把面子找回来。 可是小鲍里斯根本不和他照面…打电话约见面？ 不好意思，人家根本不听，接起电话就是一通污言秽语，根本不给机会。 小戈气坏了，动用关系直接给小鲍里斯定位……冲进家里打人他也不敢，小鲍里斯和老叶住一块呢。 老叶这时候虽然被戈地图收拾的不轻，连候补委员和市委第一书记都丢了… 但是人家和萨哈罗夫等人组建了一个跨地区议员团，正和老戈唱反调呢。 说实话，徐良是真不明白老戈在想什么……这要是换成大胡子，早特么给收拾了，最轻也得送到西伯利亚挖土豆去。 敢跟老大斗？你特么是真分不清大小王了。 老戈肯定没有大胡子的魄力和实力，他连贝利亚都不如……最起码不如贝利亚心狠手辣。 身为正统，执掌大权…居然任由一群人跟他作对，这一点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掌门人。 小戈自己也清楚，冲进老叶家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托关系找人，盯着小鲍里斯的一举一动。 直到小鲍里斯出门和朋友吃饭的时候…小戈直接带人把小鲍里斯的车截停了。 小鲍里斯吓坏了，锁上车门想装鸵鸟……结果连车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叫人把小鲍里斯从车里拉出来，摁在地上就是一通大嘴巴子，皮手套都打飞了还不干呢。 打胳膊抡圆了接着抽，一边抽一边叫嚣：“让你特么接电话骂我，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再骂一个试试？ 我去年买了个表的，你个狗东西是真不学好啊！ 你还躲着我？你躲得了吗？你能躲哪去？ 有本事让你老丈杆子躲到西柏林当老大去。” 第102章 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小鲍挨打肯定不愿意，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找麻烦。 拍照片，散布谣言，偷袭…什么下三滥的事都敢干。 不管干什么、怎么干，你都得用人…然后就有大量二代被迫下场参与其中。 两伙人你来我往、斗的不亦乐乎… 偏偏，老叶和老戈还在报纸、媒体上打嘴炮，斗的也挺热闹。 这时候徐良已经看明白了，这俩小的争斗只是表象，根本目的是拉人站队。 “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啊！” 徐良感叹一句，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除了稳定军心，他留在这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贷款，拼命的贷款。 刚开始是托关系、用嘴贷，接着用从民众手里收购的股份贷款。 现在，各路高管都是他的座上宾…或许是天性，或许是察觉到什么，这些人想尽一切办法往自己口袋里装钱。 而徐良又开始以各种名目贷款。 仅庄园附近的土地就被他买下两万多亩，都连在一起了。 今天修高尔夫球场，明天养马，后天盖俱乐部、盖会所…… 别墅，影院，桑拿房，射击馆，训练馆，宿舍楼…盖了一栋又一栋，就连地下金库都修了俩。 唯独他说的天花乱坠的项目……依旧停留在纸面上，一个都没干成。 卢布贷了100多亿，全让他通过系统兑换成美刀存在金库里…汇率一直在变化，大概150亿美刀。 利息？全特么是低息贷款。 这还是小头，大头是高息揽储的存款… 随着戈地图的变革越发激进，民众手里的股份越来越多，换成现金存进银行的钱也越来越多。 这些钱不是被拿出去再次购买股份，就是被他换成美刀存起来。 有需要卢布的也无所谓，每个分行都留有部分备用金，大额的临时兑换也不晚。 只等天空一声巨响，老毛子分家后彻底实现财富自由。 徐良每天忙着社交、赚钱…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安娜和丹妮洛娃怀孕了，两个人也各自向徐良坦白：她们是小戈和小鲍里斯从高校找来的……根本没有编制。 甚至忽悠她们来当耳目都没花多少钱，只是展示身份、又给她俩画了一个大饼。 这个大饼就是徐良…的钱，因为徐良对女人很大方，尤其是贡献收藏品、又能哄他开心的女人。 她俩之前就见过面，在徐良面前的一切都是表演，是提前安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怀上徐良的孩子。 好一个推波助澜… 她俩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也没想上位，只是想凭借孩子…的功劳，换一个衣食无忧。 如果生活的好亿点，就更完美了。 徐良哭笑不得……安娜和丹妮洛娃的事暂时先这样，看以后的表现再说。 或许是有钱人的心态，他还真不嫌孩子多…再多也养得起。 哪怕都是混血，起码母亲够漂亮，基因应该也不差……吧！ 在心里，徐良却犯起了嘀咕：小戈和小鲍这俩孙子，玩的这么骚、不会只是为了演我一下，闹着玩吧？ 以这俩孙子这段时间的表现，绝对不是这么无厘头的人。 把两个大美女摆在老子眼前，吸引老子的注意力…在其它地方肯定会有小动作。 完啦，整个庄园的保安都不能信任了，这俩孙子还不知道在里边安插了多少人呢。 尤其是那个安保主管安德烈，那孙子的来路本来就有问题，被小戈和小鲍里斯威胁、收买都有可能。 幸好老子早有防备，要不然非得让这俩孙子打个措手不及。 很快，徐良便通过隐秘渠道发出消息。 几天后，从远东来了数百人…分批应聘庄园保安。 表面上看，这些人全联盟哪的人都有，还有从国内来的。 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老毛子全有远东军区服役经历，国内来的也在远东军区受过训练。 这些人全是谢尔盖和伊万，也就是徐良的老岳父和大舅哥训练的。 哪怕退役后也没有离开军区，而是在附近的“废弃”营地继续接受训练，直到徐良发出消息以后，才秘密来到莫斯科。 徐良的钱真没白花，这些人个个龙精虎猛，眼神犀利，全特么是精锐。 这些人一来就接管了庄园的内部保卫工作，直升机飞行员、司机、厨师、就连保洁都换了个遍。 之前的保安……现在只能看大门。 施工的所有工地24小时有人站岗，竣工的拿着设备检查好几遍… 就怕被人钻了空子、做点手脚。 对这批人，徐良还是信任的… 一是他现在和伊娃的家族深度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谢尔盖和伊万父子正拿着徐良给的支票交朋友呢。 徐良在远东地区开了一家不起眼的分行，就是专门为谢尔盖父子服务的。 二是这批人的家人都在远东地区，里面还有部分精挑细选、过来受训的娘家人。 负责训练的是谢尔盖父子，出钱的却是徐良，而徐良给这些人的待遇真的很好。 他们本人的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训练也符合科学。 就连他们的家人也得到很好的照顾，住房、工作、生活物资，安排的无微不至。 可以说，这是徐良花钱给自己买的一道保险。 庄园里刚安排好不久，气呼呼的伊娃从香江回来了。 你生活不检点就算了，擦擦枪也无所谓，可是走火就过分了吧？ 徐良这天和往常一样，正坐在壁炉旁看报纸呢…他身边坐着乖的跟小猫咪一样安娜和丹妮洛娃。 房门没敲，直接被人用力推开。 身上挂着雪花的伊娃站在门口，身边还站着一个裹得和粽子一样的小男孩；没进门、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徐良… 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爸爸…” 绝杀… 一阵冷风顺着脖领子往里钻，冻的徐良打了一个冷颤。 看着面色不善的伊娃，徐良扔下报纸、起身迎上前去，笑呵呵的和伊娃拥抱，接着抱起小男孩说： “长高了啊！想爸爸了没有？冻坏了吧！先过来暖和暖和。” 安娜和丹妮洛娃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见状赶紧帮伊娃脱下外套和帽子…… 一句话都不敢说，头低的都快扎进怀里了，跟个鹌鹑似的。 她俩也知道理亏，怕被秋后算账…这时候恨不得自己能隐身。 第103章 愈演愈烈 中分短发，西装、领带、马甲、西裤、长筒靴，伊娃的这套衣服……徐良怎么看都觉得像男装。 和以前的长发、公主裙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徐良还以为伊娃是来兴师问罪的，心里都开始打腹稿了，谁知道伊娃却说： “我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什么？录像带吗？收到了。” “看过没有？” “还没…没时间。” “呵呵，是吗？找个时间看看吧！特别精彩，里面还有我给你的惊喜…” “好…找个时间我一定看。” 沉默…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 然，徐良预料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到来，伊娃只是淡淡的看了安娜和丹妮洛娃一眼，接着看似随意的对儿子说道： “徐超，去和阿姨玩会好不好？” 徐超答应后，安娜和丹妮洛娃哪敢反对？把徐超当祖宗一样抱走…带着他参观庄园，找地方避难去了。 伊娃直勾勾的盯着徐良：“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徐良抱住伊娃说：“好…” 他能说什么？两个人是合法夫妻，这个要求过分吗？一点都不过分… 何况，人家伊娃都没有追究他胡搞，他凭什么不答应？ 当着徐良的面，伊娃确实没有为难安娜和丹妮洛娃，那是给徐良留着面子呢。 私底下，伊娃可没少收拾安娜和丹妮洛娃，那小嘴巴子……打在脸上虽然不疼，但是侮辱性极强。 不仅如此，伊娃私下可没少给安娜和丹妮洛娃“上课”，那些不伤身体（孩子），却疼痛、屈辱的小损招…没少收拾她俩。 把这俩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在伊娃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实在是忒特么吓人了。 语言恐吓那就更别提了，什么不听话就收拾她们：子留下，人卖到国外，关进大牢，送到西伯利亚挖土豆，送给流浪汉当老婆…… 把安娜和丹妮洛娃都快吓死了，见了伊娃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伊娃在庄园里住下，安娜和丹妮洛娃跟两个大丫鬟似的，端茶倒水的伺候着，偶尔还得给徐良和伊娃助兴…心里的委屈就别提了。 平日里的生活没有改变，该请客请客，该贷款贷款… 只是，徐良的私生活却稳定了下来……正牌夫人的面子还是要给。 哪怕私底下再乱，当着伊娃的面也要装正人君子…何况大儿子还在呢，不能把孩子教坏喽。 他们这里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外面的情况可是越演越烈，小戈和小鲍都快打出狗脑子了。 从最开始纠集一群二代互相争斗，发展到带着小弟互殴，接着又开始为了争抢地盘而大打出手。 国内往老毛子运送轻工产品的火车一直没停过，小戈和小鲍里斯无论如何争斗，他们的份额也从来没少过。 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和地盘，以前从来没有因此发生过矛盾。 随着斗争升级，两人都开始向对方的钱袋子下手了。 当然，无论如何升级，这俩孙子顶多被对方逮到挨一顿嘴巴子，更严重的伤害……谁都不敢。 但是他们的手下就没这么幸运了，天天有人重伤住院，甚至死亡… 观一叶落而知天下秋，从小戈和小鲍里斯的争斗就能看出老毛子现在有多乱。 底层民众不知所措，随波逐流，上层秩序也在逐渐崩塌、瓦解… 三个月后，伊娃达成所愿，徐良和她有一次深谈… 征得伊娃同意后，托关系把伊娃从香江调到四九城…名义上还是真理报驻外记者。 实际上就是为了躲避莫斯科现在的乱像。 临行前，徐良把伊娃和安娜、丹妮洛娃三人叫到一起，语重心长的说： “伊娃，你这次去四九城把安娜和丹妮洛娃也带上吧！” 啊？ 安娜和丹妮洛娃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捂着肚子连张几次嘴…就是没敢说话。 她俩真担心伊娃半路上把她们弄死，或者来个意外、把孩子打掉。 那特么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没了孩子这个护身符，仅靠美貌可拴不住徐良这个喜新厌旧的狗东西。 她俩甚至怀疑…是不是徐良这个狗东西不安好心，故意要害她们。 徐良看出她俩的担忧，还有伊娃跃跃欲试的表情…解释道： “这里的局势越来越乱了，我因为一些原因暂时不能离开。 你们留在这里很有可能成为我的软肋，成为敌人攻击我的目标。 为了孩子，也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全，去四九城避避风头吧！ 放心，等孩子生下来以后，不管男女，我都会给你们足够的补偿。 就……” 徐良迟疑片刻，略做沉思后说： “我现在手里的股份很多，汽车、飞机、机械制造、能源、矿产公司的都有。 我回头在公司里给你们安排个身份… 愿意上班就上班，不愿意上班就拿薪水。 在给孩子…（迟疑片刻）一些期权和分红。” 安娜和丹妮洛娃脸色缓和，还略有喜色，显然对这个安排很满意。 但是伊娃却直接笑出声来… 徐良白了伊娃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想的没错，我就是担心安娜和丹妮洛娃拿着我的钱去养小白脸。 花着我的钱，睡着我的女人，还特么有可能打我的孩子… 我绝对不可能接受。” 三女笑的花枝乱颤，心说：这个狗东西小气的样子……莫名有点可爱。 伊娃佯装生气的问：“我呢？她们俩都有安排，你不会想让我当一辈子驻外记者吧？” “银行才是我的根本，不是给你和孩子们留着了吗？ 等这边局势稳定了，先给你安排个总裁的职位怎么样？” 伊娃站起身走到徐良身前，直接坐在他大腿上…搂住脖子mua～了一口说： “算你有良心，我也送你一份礼物。” 说完拍拍双手… 屋外推门进来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保镖。 伊娃介绍道：“这是朱莉和朱迪，从小在我们家长大的孤儿…绝对忠诚。 全都接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精通射击和格斗，给你当贴身保镖绰绰有余。 重要的是，她俩都没交过男朋友，很青涩… （翻白眼）以后少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万一染上病……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看着徐良眨眨眼）对了，你可以装作喝醉了为所欲为，她俩应该会配合的……吧！ 至于怎么分辨朱莉和朱迪…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第104章 乱套了 登机前，徐良先拥抱嘱咐了儿子几句，又和伊娃拥抱告别… 伊娃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在香江山顶别墅的密室里给你留了礼物，记得查收哦…” 张扬、肆意的大笑声中，伊娃登上飞机。 安娜和丹妮洛娃偷看了伊娃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的和徐良拥吻道别。 看着升空的私人飞机，徐良不由得叹了口气… 和伊娃了解他的破事一样，他对伊娃在香江的所作所为也知之甚详。 这几年，伊娃完全变成了一个花花公子，还专门对徐良的前女友下手。 包括最初的红姑、十三姨等等，一个都没放过。 伊娃甚至成立了一家电影公司，用于投资后续几年的蜜桃和羔羊。 虽然没有客串，但是却和不少新晋港姐传出了绯闻……就特么离谱。 因此，伊娃在山顶别墅留下的礼物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吧！ 徐良是真没想到伊娃会变成这样，还玩的这么花……丫比冠希的操作还骚。 说起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徐良，这个锅他想不背都不行。 硬生生把一个小公主变成男人婆，徐良很抱歉，但是…他也很无奈啊！ 当伊娃从四九城打来卫星电话，告诉徐良所有人平安后，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有一个人在这里，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哪怕有人派兵抓他，他也不怕…人少了打不进庄园，人多了就投降呗。 任何人要对付他…目的无非就是他的钱。 可是他却可以在一念之间把所有钱转移走。 哪怕打开所有金库，只要徐良愿意，也可以让人一个卢布都找不到。 得不到钱，徐良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而想要他的钱…那就有的谈了。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实际上应该到不了这种地步。 那么多外资银行都能安全离开，他可比那些外资银行仁慈多了。 最起码，他的银行不会破产，无论存在里面多少钱…徐良什么时候都认账。 只是那些卢布到时候还能值多少钱就不一定了。 但是卢布贬值又和他没关系，谁都怪不到他头上。 这个时期已经有寡头开始冒头了，全是搞银行、或者即将搞银行的。 只是和徐良的长城银行比起来，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单单他从老毛子银行里贷的款就能把他们吓死。 局势越来越乱，徐良相应的越来越低调。 每天待在庄园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跟朱莉和朱迪玩游戏，连聚会都不组织了。 就这样还是被小鲍里斯找上门来。 和小鲍里斯一起来的是个穿着公主裙，金发、碧眼、五官立体，气质非同一般的大美女。 见面就给徐良来了一套古代宫廷礼仪，把徐良都看懵了，完全搞不清状况。 小鲍里斯微笑着开口介绍：“这位美丽的女士是卡特琳娜公主，真正的公主，有继承权的。” 看到徐良不为所动，小鲍里斯略显尴尬的接着说： “只不过她的父王被人推翻了，只有姐弟俩在卫兵的保护下逃出来，又碰巧被我的人解救下来。” 徐良心说：真特么巧啊！巧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你个狗东西还跟我装？一准是你，或者你背后的人搞的鬼。 就算没有亲自动手，也肯定深度参与其中。 小鲍里斯说了一个名字，徐良好奇的站在宴会厅的地图前查找了半天… 最后只找到一个数字，这个国家在地图上连名字都没有。 小鲍里斯有些无奈的说：“别找了，能找到名字还能轮的到你？” 他不知道，徐良心里想的根本不是男女那点事，而是……能不能帮这个公主复国，然后拿到发钞权。 和女人比起来，显然是发钞权更重要… 如果能自己印，哪怕和美刀的汇率是1000：1，：1都无所谓…印纸的总不能赔钱吧！ 接下来小鲍里斯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徐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发钞权。 最后小鲍里斯实在忍不住了，用手在徐良眼前晃了几下，看到徐良回神后说： “想什么呢？一个落魄公主而已，不至于连魂都丢了吧？就算她还是原来的公主，也不如伊娃的地位高，伊娃的父亲现在可是远东的二把手。” 徐良瞬间警惕起来…他老岳父靠支票交朋友，这几年混的风生水起。 谢尔盖现在不仅是二把手，还是实际上的老大，因为一把手要退休了。 小鲍里斯神秘一笑说：“私下聊聊？” “好。”徐良答应一声，随即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等宴会厅里没有外人后，他俩开始低声交谈… 一个小时后，两人微笑握手，拥抱道别。 在这个没有人知道的角落里，俩人达成多项协议，包括谢尔盖在必要的时候支持老叶…和徐良的所有资产都会受到保护等等。 老叶这个时候已经是大毛的老大，而且私下里和戈地图勾搭成尖，密谋一些事情。 不久后，震惊世界的819发生，戈地图被软禁… 接着便是老叶不服，要搞事情。 哪还能惯着老叶，必须得收拾他啊！ 结果，被派去抓捕老叶的、安全委员会下属的阿尔法突击小组拒绝执行命令… 莫斯科周围多数指挥官拒绝出动； 包围老叶的坦克团临阵倒戈… 驻萨哈林、堪察加等地的远东军区表态支持老叶。 罢工、游行、宵禁…还有零星的biubiubiu…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连在一起，整个老毛子都乱套了。 几天后，戈地图复出，反对他的人纷纷被抓捕，关进了水兵寂静监狱。 还有不甘心失败的人自杀，跳楼… 整个局势波谲云诡，反转不断，但凡少出点意外，戈地图和老叶就全被收拾了。 哪怕早有准备，徐良也被这个惊天大瓜镇住了… 他躲在庄园里哪都不去，整个庄园全副武装，关门谢客……谁来都不接待。 那些身份不明，态度暧昧的前庄园保镖…全被赶走了。 名义上是工作调动，实际上就是不信任他们，担心有人在紧要关头搞事情。 吃喝用度等生活物资全是提前准备好的，根本不用出门采买。 第105章 疯了吧!我买回去大老美不得干我啊! 12.25，晚上7点，老戈向全国和全世界发表辞职讲话。 讲话一结束，便把一个1.5公斤的黑色公文包交给老叶…从此，时代彻底变了。 卢布汇率暴跌，达到180卢布兑换1美元… 徐良等候多年的时机终于来临。 他陆续从银行贷款的一百多亿卢布当初换了150亿美刀，现在只需要拿出不到1亿美刀兑换成卢布，就能还清贷款。 仅此一项，他就赚麻了。 当然，他肯定不着急还款，因为后面还会继续跌，跌倒三千多卢布兑换1美刀，跟特么废纸一样。 整个老毛子哀嚎遍野，有人食不果腹，有人流离失所… 还有人…开怀大笑；赚麻了的可不止徐良一个，那些组团来的银行也开心坏了。 他们虽然没有系统，不能凭空把卢布换成美刀，但是他们同样从银行借了不少钱，还把这些钱、和高息揽储得到的存款花光了。 有的换成了股份，有的换成了石油、矿产，古董、珠宝…等等，只要把这些东西出手，他们同样赚的盆满钵满。 后来的第一代寡头就是这个时期崛起的。 现在的老叶成功了，但是却焦头烂额… 大毛虽然得到了老毛大部分遗产，但是除了一堆半死不活的企业，还有一万亿卢布内债、加1200亿的外债… 怎么办？ 被人一通忽悠，以休克疗法为模板的变革拉开帷幕。 第一步开放物价，放开90%的消费品、和80的生产物资。 接着提高公职人员工资90%，退休补助金提高到900卢布，家庭补助、失业救助金…全是花钱的地方。 刚开始似乎有点效果，可是没过多久…市场就彻底乱套了，物价上涨几十倍。 还有人和商店、黑市还沆瀣一气，联手倒卖物资、赚取差价… 高层还在为了权利和遗产争斗，根本没人顾得上下面。 好多人都快活不下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卖卖卖，只要能卖的全卖…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工厂的卖零件、卖成品、卖设备、卖资料… 卖技术、卖科学、卖飞机大炮… 一盒肉罐头换把阿卡，10吨猪肉换架飞机… 有美刀就更好了，rpg10美刀一支、买10送2，反步兵雷100美刀一箱… 只要你想要，就没有老毛子不敢卖的。 全世界的商人都跑过来淘金，国内自然也不例外。 有长城银行在后面支撑，现在可不缺外汇。 国内还专门增加了一列火车，专门往老毛子运轻工产品，就为了从老毛子手里换东西。 不就是钱吗，和急需的技术、设备比起来，哪怕贷款也得买。 徐良从隐秘渠道得到消息，刘老爷子找他有事，让他回国一趟。 “好几年没回家，也是时候该回去一趟了。” 徐良感叹一句，开始吩咐手下人出去买买买，别管是什么先买到手再说。 没人注意的时候，他打出来一个保密电话……用粤语说了三个字：“辛苦了。” 这其实是暗号，用俄语、英语、粤语、普通话说，分别代表不同的意思…用粤语的意思是：做好准备，随时可以行动。 当然，大件的还得他亲自出面，有些东西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 金钱，关系 ，手段，实力，甚至是别人的信任，缺一不可。 一切安排好，正准备回家的时候，小戈找上门来。 思索片刻，徐良还是决定和小戈见一面。 戈地图把密码交给老叶，自然会得到老叶的庇护…最起码不会被清算。 这里边有没有什么私密交易…徐良管不着。 而小戈…断了一条腿，对外宣称是出车祸撞的。 确实没错，但是据徐良所知…那次车祸是小鲍里斯派人干的。 徐良都知道内幕，小戈自然也知道，但是他就硬装不知道。 人在屋檐下，小戈也得低头，至于以后会不会报复就不一定了…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戈得罪的人多，死忠也有…只是现在不敢露头罢了。 老戈掌权的时候，小戈风头无两、可没少收拾小鲍里斯，现在…风水轮流转，小鲍里斯直接给小戈来了个狠的，差点送走喽。 小戈身边那群人早就做鸟兽散了，全都自顾不暇、谁特么还有功夫管他啊！ 就连小戈手下那群虾兵蟹将也被扫了，抓的抓、逃的逃、死的死…整个一树倒猢狲散。 “这孙子来找我干什么？缺钱了？如果胃口不大、就给点，胃口大……再说。” 在徐良的疑惑中，拄着拐的小戈，一瘸一拐的走进宴会厅。 徐良没有嘲笑，而是一本正经的说：“请坐，上茶。” 小戈坐在沙发上，拍着自己的断腿苦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呢。” 徐良反问：“那你为什么要来？” “走投无路了，总得试试。” “说个数。” “我不是要饭的，我是想和你做笔生意。” 倒驴不倒架是吧！ 徐良不想刺激他，直接回了一个字：“说。” “态度真的不一样了，真现实啊！”小戈摇摇头接着说：“我手里有kgb的秘密资料…” 没等他说完，徐良打断说：“不感兴趣，如果是这种事的话… （指着院子里正在搬运行李的保镖）我恐怕要失陪了。” “和你身边的人有关，全是关于你的资料，你就真的不感兴趣？” 徐良看了小戈一眼，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说：“在我老家有句话叫：难得糊度；做人何必那么认真，得过且过吧！” “等一下。” 徐良站住身形，却没有回头。 小戈继续说：“柏林墙推倒后，西部军区手里遗留了大量的装备；我这边还有点关系，要不要一起赚点小钱。” 徐良头都没回：“你都说是小钱了，我肯定没兴趣；况且…（迟疑）我是个正经商人，只在规则内办事。” 小戈才不信他的屁话，大笑两声表示嘲讽，接着说： “好吧！我承认你是个“好人”（加重语气），不过我这里真的有一笔生意要和你做，正经的那种。 你确定不感兴趣吗？” 说完，小戈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放在桌面上。 徐良转身，让朱莉（或者是朱迪，俩人穿着、打扮、习惯都一样，平时很难分辨）把纸拿给他。 只看了一眼，徐良就惊了…因为上面写着：米格—29 （9.13）33架。 这特么可是老毛子当时最先进的战机，被称为支点—c。 徐良不敢置信的看着小戈：“你要把这玩意儿卖给我？疯了吧！我一个正经商人、要这玩意儿干嘛？ 还33架？就算是收藏也太多了；我买回去…大老美不得干我啊！” 实际上，徐良对这玩意…兴趣有，但不大。 因为用不了几年，大老美就把这玩意研究透彻，对人家完全没威胁。 第106章 我真的只是个中间人 小戈很快表明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并说明了飞机来源。 这33架飞机是老毛子分家后，小毛摩尔多瓦获得的遗产，但是只有300多万人口的小毛根本养不起。 所以就准备卖了换点钱花。 小戈只是个中间人，他准备让徐良牵线、问问兔子要不要？ 便宜，买的多还有优惠，包圆了不仅便宜…连配套的武器弹药、维修零件都送。 徐良眉头微皱，不高兴的问道： “带话也不是不行，你先来一堆情报、资料的屁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还是有兴趣。”小戈自顾自打开桌上的伏特加、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喝边说： “我说过了，我只是个中间人，你感兴趣、我就有情报，你不感兴趣……（小声）我也能得到报酬。” 嗯？这是话里有话啊！ 徐良心中一动…知道小戈这是有意卖好，故意透露一些信息。 他这个中间人恐怕不太正经，可能和很多人都有联系……甚至有些人还是敌对关系。 其中有人确实趁着kgb内乱，窃取了一些情报，其中有一部分和徐良身边的人有关。 还有人想用这些情报试探徐良的态度。 乱……忒特么乱了。 小戈也是个心机婊，每句话里都有坑…没坑到老子，还特么故意透露消息卖好。 特么的，谁说老毛子傻大憨粗来着？小戈这算盘打的…比尼玛阎埠贵都精。 徐良心里吐槽，表面上却答应了小戈传话的要求。 他隐约有些印象…摩尔多瓦的这些飞机本来是准备卖给土耳其的，后来大老美不愿意、就给截胡了。 之后才有了把米格—29研究透彻，一次打下好几架的壮举。 “如果买下这批飞机，算不算截了大老美的胡？” 就在徐良思考的时候，喀秋莎敲门进来…立正、敬礼，一套下来把徐良都看懵了。 他虽然早就知道喀秋莎的来路，喀秋莎也知道徐良知道…收钱的时候还很愉快。 但是在人前人后，喀秋莎演戏演的可好了，不说弱不禁风、也从来没有露出过精悍、干练的一面。 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在徐良若有所思的时候，喀秋莎一本正经的说：“小鲍里斯来了。” 嗯？小鲍里斯来了？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徐良瞄了小戈一眼，又看着喀秋莎点点头说：“让他进来吧！” 喀秋莎转身离去，徐良看着她的背影、心说： “不会是你给小鲍里斯通风报信吧？这是在工作上还有追求？所以被老叶收编了？” 徐良知道，喀秋莎现在其实不太缺钱，起码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不乱花钱的话、过的还能稍微奢侈一点。 老毛子分家，不仅各个加盟国在争权夺利，很多部门同样如此，根本顾不上下面的小喽啰。 如果喀秋莎愿意，她完全可以趁着kgb乱成一团的时候脱身离开。 就算不愿意跟着徐良，也能随便移民个国家，过上普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但是，喀秋莎本人似乎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投靠老叶继续干下去。 “小鲍里斯？”小戈站起来大喊： “王八蛋，他怎么来了？刚才报信那个女人是喀秋莎吧！她就是kgb安排在你身边的卧底，你现在还要说什么…（想）难得糊涂是吧？ 徐良，你现在还要说难得糊涂，得过且过吗？ 特么的…小鲍里斯这个狗东西还真是阴魂不散，我都躲到这来了，他竟然还能找上门来？ 马勒戈壁的，欺人太甚…” 徐良懒得理小戈，心里正在思考喀秋莎这么做的意图： “行礼肯定是故意的，这么做除了暴露身份还有什么用？喀秋莎不会是在用这种方式和我道别吧？” 时间不长，小鲍里斯带着两个身穿黑西装、带着墨镜，看起来像保镖的人，和一个十几岁的金发小男孩走进宴会厅，喀秋莎同样站在了小鲍里斯身后。 小鲍里斯大笑着和徐良拥抱，松开后说： “我的朋友，听说你要回国探亲，我特意赶过来送你两件礼物。 （指着小男孩）这是卡特琳娜的弟弟，小理查德王子。 （故意停顿）我想，卡特琳娜应该跟你提过不止一次，让你把小理查德要过来… （佯装思考）我记得卡特琳娜的原话应该是：只要能亲眼看着小理查德长大就好，哪怕只是在庄园里做一个侍应生都行。 我说的没错吧！我的朋友。” 徐良面无表情的说：“是吗？你的记性真好，我都忘了。” “你这个人还真是无情，一边享用着卡特琳娜的服务，却根本不管人家弟弟的死活。 我本来还想用小理查德跟你做一笔生意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徐良盯着小鲍里斯说：“你是来示威的吗？” 小鲍里斯摆手道：“不不不，我真的是来送礼的，除了小理查德… （故意停顿，面带得意）我的第二件礼物是… （转身指向喀秋莎，用嘴配音）当当当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通过喀秋莎刚才的表现，徐良这时候已经明白了小鲍里斯的意思，但是他故意装傻道： “我意外你奶奶个腿儿，喀秋莎似乎是我的人吧？你还准备把他送给我？”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要把喀秋莎从你身边带走。 （眨眨眼）从此以后，我们（重音）在你身边就没有任何眼线了。 至于其她人，（小熊摊手）我就无能为力了，你自己看着处理。 这算不算是一份大礼？我的朋友。” 这算吗？徐良心情很复杂… 养条狗时间长了还有感情呢，何况喀秋莎虽然是来监视他的，但是没干过一件对不起他的事… 反而还给他帮了不少忙。 他就算再混蛋，心里也有一杆秤……哪怕是花钱买来的忠诚，那也是忠诚。 心里五味杂陈，徐良脸上却带着笑意说：“是嘛，喀秋莎原来是你的人啊！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嗯，这份礼物不错，我收下了。 不过，我老家有句话叫：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不知道你今天所求为何啊？” 第107章 巧合，哪来那么多巧合 铺垫的已经足够，小鲍里斯开门见山道：“借钱，我们准备和你借一笔钱。” 徐良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找我借钱？没搞错吧？ 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听说过我往外借过钱吗？” 小鲍里斯纠正道：“是我们（重音）找你借钱，不是我。” “有区别吗？” “当然有。”小鲍里斯递给徐良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伊尔—76，伊尔—76td；图—20，图—22（没有160）；安22（没有5）； 米格系列…米亚系列…苏—27…苏—27pu t系列坦克… 一堆名字和型号看的徐良眼花缭乱，他甚至还在后面看到了正在海参崴服役的基辅号和明斯克号； 还有后来狠狠坑了阿三一把的戈尔什科夫海军上将号（后来的维克拉玛蒂亚）。 徐良彻底被整不会了，他想要的一个没有，不想要的却写了一大堆… 白天鹅呢？里加号（瓦良格）呢？乌里扬诺夫斯克号呢？ 竟特么拿一些普通货色来糊弄老子，丫甚至连安—225都没有。 老毛子也藏着心眼呢，真尼玛不是东西。 随意抖了两下清单说：“什么意思？” 小鲍里斯耸耸肩膀说：“不白借，清单上的东西都可以用来抵债，价格…好商量。” 抵债这个词用的很有意思，让徐良想起了着名的可乐舰队。 好商量就更有意思，怎么商量就需要方式方法了。 徐良和小鲍里斯熟的很，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大毛获得了老毛子70%的遗产，现在穷的只剩下武器装备了。 可是这帮人却还在打这些装备的主意……徐良表示我很高兴。 徐良装作思考片刻说：“我需要考虑考虑。” 小鲍里斯侧身让开，伸手做请的姿势说：“这位是办公厅主任，你们或许可以换个地方聊聊。” 主任摘下墨镜，主动和徐良握手说：“你好，你可以叫我安德烈。” “你好。”徐良热情回应，但对这个名字却极为敏感。 因为他知道办公厅主任的真实名字，而安德烈这个名字…正是之前被他赶走的庄园安保主管。 “请跟我来，我们去楼上谈谈。”徐良头前带路，心里想的却是： 看来安德烈是办公厅…或许就是老叶的人。 这些都无所谓，人都赶走了，现在提这个名字干什么？ 想找我要个说法？ 别逗了，往我身边安插内奸，我特么不找你们要说法都算我脾气好，去年买了个表的。 或许……是有后续计划需要用到安德烈？ 老子拭目以待，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刚往上走两节台阶，下面的小戈忍不住大喊：“徐良，你不能走。” 徐良回头，面露微笑：“我们的事情不是谈完了嘛，话我会帮你带到，结果等我回来告诉你。 那么小戈…我的朋友，你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我…”小戈卡了一下，面露苦涩的说：“帮我。” 徐良小熊摊手： “你现在好好的，要我怎么帮你？你也看到了，我和谢…哦不，是安德烈主任确实有事情商谈，总不能一直陪着你吧？” 现在好好的？一会就不一定了。 小戈心里清楚，小鲍里斯选择这个时间来找徐良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要不然，为什么一定要选在徐良回国之前？ 还特么送了两份“大礼”，呸，狗东西真不要脸。 巧合？ 不存在的，哪来那么多巧合？喀秋莎都明牌了，小戈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的出来。 明显是喀秋莎给小鲍里斯通风报信，小鲍里斯才特意赶过来的。 丫连演都不愿意演一下，忒特么欺负人了。 尤其徐良这个狗东西，他明明什么都看出来了，却偏偏还装作一无所知，装无辜、装好人… 就是不愿意帮忙，真特么不是人啊！ 怎么办？现在能帮忙的只有徐良，毕竟是在他的庄园里，小鲍里斯毕竟不是老叶，还是要给徐良面子的。 哪怕他特意带了办公厅主任一起来，如果徐良坚持，小戈相信他一定能保下自己，哪怕只在庄园里安全也可以。 但是徐良说的很平和、很正常，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但是透露出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好处。 问题的关键在于，小戈手里没有足够打动徐良的筹码。 他现在掌握的资源…比小鲍里斯差远了。 小戈有的小鲍里斯都有，小鲍里斯有的、小戈却不一定有… 完全落在下风，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小戈现在只有三个选择：一，让小鲍里斯拉出去打一顿； 二，跪地求饶，彻底认输…老戈还活着呢，肯定能保他一命。 三… 小戈大喊一声：“伊万，斯克里亚宾?伊万。” 徐良眼神立马凌厉起来，语气冰冷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小戈连忙摆手说： “不，我绝对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我听说斯克里亚宾?伊万现在正处于瓶颈期，我可以动用全部资源帮他上位。” 徐良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随即冷冰冰的说了两个字：“抱歉。” 说完转身就走，一点都不带犹豫的…无论小戈在后面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头。 徐良心里很清楚，他的老岳父和大舅哥…也就是小戈嘴里的斯克里亚宾?伊万，在远东已经很有实力了。 说是树大招风也不为过。 老叶之前就和他有过协议，谢尔盖在一把手退休后直接上位。 这种情况下，还要把伊万往上面推…想干什么？ 难道还想和老叶比划比划？ 这小戈显然没安好心，徐良只要稍微迟疑一瞬间… 旁边的小鲍里斯和“安德烈”就会把一切都汇报给老叶…哪怕现在不收拾他，也会引起猜忌。 后果不堪设想。 徐良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在做戏，就是为了套路他。 小鲍里斯和小戈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腿都打断了，还不依不饶的…还特么专门到家里来巧遇？ 在外面就逮不到小戈了？ 为什么一定要到庄园，要在徐良面前“演”这一出？ 还要带上“安德烈”？ 这一切都显得疑窦重重，徐良不得不提高警惕。 就算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徐良也绝对不会、也不能在小戈说完这句话后还帮他。 如果真的是巧合，小戈在这个时候还想坑徐良一把…甚至来个一石二鸟，让徐良和小鲍里斯斗起来。 徐良只能呵呵……你特么想多了。 拒绝没有损失，或许会损失一点钱；但是接受就是万劫不复…很容易选。 而徐良也确实没有和老叶斗一下子的想法……那特么不是神经病嘛，他在这里是个外国人啊！ 第108章 白天鹅和乌里扬诺夫斯克号图纸 徐良和“安德烈”谈了很多，钱确实借了，但是徐良并没有要清单上的任何东西。 而是让“安德烈”帮忙收购马达西奇，并且整体搬迁… 就是二毛那个着名的航空发动机公司。 徐良记得，二毛后面应该会倒向西方，现在合作的再愉快，到时候也会翻脸。 还不如趁现在，二毛乱成一团、顾不上的时候直接给丫搬走。 就搬迁地址，徐良和“安德烈”讨论了很久。 徐良当然希望搬回国内，但是大毛不同意啊！ 大毛也希望把马达西奇搬过来，因为他们的飞机也需要。 与其为了发动机和二毛不断扯皮，还不如搬到自己的地盘上来…因为徐良答应给大毛一个优惠价、且不限量。 不过，他们希望把公司搬到莫斯科… 商量过后，两人各退一步，把公司新地址定在了远东。 那里既属于大毛，又在谢尔盖的势力范围，徐良也不用担心被大毛给没收喽。 徐良出资一亿美刀，先期付款五千万……至于大毛花多少、用什么手段，他就不管了。 只要能把设备和工人都弄到远东就行。 那张军备清单，徐良答应带回国内，交给相关单位，买多少、怎么买，徐良一概不参与。 不是他不敢，而是他正在谋划很大的事情，不想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争议最大的马达西奇达成合作，剩下的事情谈的很顺利… 包括且不限于借款，参与后续的资产拍卖……乃至于派人给大毛当托。 大毛都快穷疯了，现在只能卖卖卖，或者用资产、军备来抵债。 那些知道情况的债主们都拼命压价……如果没有人当托，他们得亏到姥姥家 其中棒子们最坏，当面答应的好好的… 正在海参崴服役的明斯克号、和新罗西斯克号…作价1.5亿美刀。 结果扭头就反悔了，非得给6000万，还要附赠30架飞机。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毛气坏了，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最后决定不能吃这个亏，公开拍卖。 日期待定…等徐良找好合适的抬价人选再说。 很多协议都不能落在纸面上，“安德烈”签完借款协议，拿到了一张5000万美刀的现金支票。 后续会把马达西奇以一亿美刀的价格卖给徐良。 反悔？绝对不可能，马达西奇到了徐良手里能以最快的速度投产…对大毛来说是好事。 可是留在手里只能吃灰，他们根本没钱开工。 卖给别人？或者半路抬价？那就试试呗，徐良一点都不带怕的。 他自己都不敢轻易出门，出门也带一大堆保镖…可见老毛子现在乱成什么样了，出点意外很正常。 徐良和“安德烈”一边下楼、一边说笑……楼下的宴会厅里只有双胞胎和两个国内来的保镖。 小鲍里斯和喀秋莎、真保镖，还有小戈都不见踪影。 徐良和“安德烈”视而不见，谁都没提、全装不知道。 送走“安德烈”，徐良在大队保镖护送下赶往机场。 直升机…他不敢坐；因为得罪的人太多，怕让人打下来。 老毛子民间的武器可忒特么多了，还什么都有… 说不定就有不怕死的给他来一家伙…那后悔可就晚了，连跳伞都来不及。 坐车虽然慢，但要安全一点点……可能吧？ 路上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徐良在机场会合了随行人员，一起登上飞机离开… 直到飞机离开莫斯科，其中有两个人摘下帽子长出一口气…终于放心了。 这两个人是材料专家和火控专家，他们受不了现在的生活，受邀到国内工作的。 他们的家人提前通过别的渠道离开，现在已经在国内安家了。 老毛子现在太乱了，像这样的人有很多…毕竟，留下来没工作、连饭都吃不饱，不出去找机会怎么办？留下来等死吗？ 全世界都来捞金…捞的可不仅是技术和财产，还有人才。 顶尖科学家、科研人才、技术专家、行业大拿，无数人被招揽、出国…老毛子现在根本留不住多少人才。 国内专门出了双引工程，同样也在招揽老毛子的人才。 徐良没有和他们说话，他只是受人所托，顺便把人带回去而已，和这两个人并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他现在需要思考的是：自己耗费几年时间安排的行动……能不能成功。 他这几年在老毛子不仅仅是吃喝玩乐、交朋友，还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谋划了两件大事… 回到国内，徐良受到了盛情款待… 徐良连家都没回，一直住在专门安排的宾馆，却没有谈论任何大事……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消息。 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包括徐良这时候回国……实际上是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撇清关系。 三天后，涅夫斯基工程设计局的一间仓库于夜间起火… 保安当晚喝的酩酊大醉，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的调查结果是…电路老化发生意外。 实际情况是：仓库里的乌里扬诺夫斯克号航母的设计图被换成旧报纸…然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又过了两天，二毛家的飞行员因为不满意现状，驾驶一架白天鹅出逃… 结果飞机发生故障，坠毁在北冰洋上…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把飞机开往北冰洋，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有没有幕后主使，有没有买家… 因为人在飞机坠毁后…身亡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死的根本就不是飞行员本人，而是一个和飞行员身材差不多的小混混…上飞机之前其实就已经死了。 飞行员？ 早就跑到夏威夷和家人团聚，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真相是：在飞行员出逃，吸引所有人目光的时候… 一架没有登记在册，改变航空标识的白天鹅趁着夜色、于实验机场起飞，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架没有登记在册的白天鹅，是用库存的备用零件临时组装的… 自从白天鹅开始服役，就有人开始谎报损耗，以旧换新……以各种手段私藏了大批零部件。 等到老毛子分家时，有人趁乱组织人手组装了一架白天鹅、并隐藏起来。 为了开走这架白天鹅，国内来的两名顶尖飞行员、伪装身份等待时间… 卖了半年袜子才接到行动命令。 在二毛自顾不暇，在飞行员出逃、吸引所有人目光的时候，在内部人员的配合下… 终于开走了这架徐良心心念念的白天鹅……它的另一个名字叫战略轰炸机图—160。 是老毛子最后的荣光。 就连大毛都只分到了6架，剩余的19架全在二毛……最后还让二毛给祸害了。 而乌里扬诺夫斯克号则是…那艘始终没有完成建造的核动力航母。 第109章 回家 徐良和几个头发都白了的老爷子坐在一起喝茶，顺便聊一些合作意向。 徐良会提供一笔无息贷款，用于这次大采购，将来以财政收入偿还。 在四九城合作建造一座新的汽车厂，徐良占股49%，提供设备、技术、指导培训等等… 第一期提供的汽车是轿车伏尔加，和货车乌拉尔。 乌拉尔这款车在老毛子其实很有名，就是结实耐用的代表… 四轮驱动…无论是冰天雪地，还是泥泞、山路，它都能跑的嗷嗷叫。 帮忙代购一批图—154客机……就是牟老板用罐头换的那种。 现在有很多航空公司缺飞机用，只是没那么多外汇购买。 徐良答应先偿还一部分，让龙腾贸易公司换成轻工产品运到大毛，剩下的用航线收入偿还……这个就要利息了。 其它的企业和民间资本也能贷款，但是根本轮不到和徐良谈，只能和下面分行谈完了等审批。 大佬们投桃报李，给了徐良很多优惠政策…… 包括且不限于…长城银行被允许开通rmb存储等相关金融业务； 减免税收… 还给他批了一条街…和一块地，专门用于建造银行大厦。 关于他个人的也不少……允许部分保镖佩戴武器（开火需要汇报、审查）； 特殊车牌，通行证一大堆… 当然，除了和徐良本人相关的部分，其它的只是定了个目标，具体情况还需要下面的人来谈。 无论是徐良、还是大佬，都不可能为了条条款款费脑筋。 闲谈中，一个中山装、带眼镜的中间人小跑进来… 一脸激动的说：“报告，到了，到了，大白鹅（白天鹅）在备用机场平安降落，现已入库。” 有个大佬看了他一眼训斥道：“一点都不稳重，下次注意。” 可是谁都能看到，他自己的嘴角都快笑到耳朵根了……因为其他人也一样。 “下去准备一桌饭菜，我今天要好好喝一杯。” 眼镜迟疑且为难的说：“医生不让您喝酒…” 不容置疑道：“今天高兴，破例一次嘛，下去准备吧！” “是。” 酒喝的很慢，但一直喝到半夜，与会者全都春风满面、笑容洋溢… 聊的却全是家常，一句正事都没有。 白天鹅已经入库，可能一百年都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 可是带战略两个字的东西…有而不用，和没有，完全是两码事。 况且，这架白天鹅就是指路明灯，有成品在那里放着…… 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我们终归要攻坚克难、把它拿下，变成自己的东西。 还有那一堆很快就会找机会送回来的图纸…… 那玩意现在对我们来说…或许有点超前，但是有方向、有目标，我们可以慢慢研究… 先学会，在学懂、吃透、学精…直到超越。 这个过程或许很难，但图纸就在那里、又不会跑…把它当成一个山头，攻克他嘛。 我们从来没有畏惧的艰难和险阻。 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在完成后悄然撤离，消失的无影无踪。 包括徐良在内，没有任何人能得到鲜花和荣誉…但此时此刻、却会永远被历史铭记。 徐良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科研和建造的事，他完全不懂、也插不上手… 第二天，徐良先去见了老婆孩子… 伊娃生的是个姑娘，都三个多月大了……他这个爹当的可真不合格。 安娜生了个儿子，丹妮洛娃生的是个女儿…这俩差不多大，九个多月。 老大徐超……都特么上小学了，徐良和老大相处的时间、加起来都没超过半年。 徐良心有愧疚，想要多陪陪老婆孩子…但是他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白天鹅和乌里扬诺夫斯克到手，他接下来就没有任何顾虑，可以大张旗鼓的参与各种拍卖。 无论是石油、能源公司，还是明斯克号…他都要站在前台和人争一下。 既是完成和“安德烈”的交易，也为了吸引西方人的注意力，让其它交易能够顺利进行。 包括代表团买装备和生产线，还有他安排人收购一些零配件企业… 无论是航母还是大飞机，都是涉及到成千上万个企业的大工程，不可能有任何一家企业仅凭自己就能完成。 而徐良瞄上的…就是那些生产零配件的产业… 不过，这些产业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为了防止有人从中作梗，，他准备走上前台，去争抢更大的目标。 用能源企业和航母之类的“大家伙”转移有心人的目光和精力，为他谋划的东西保驾护航。 然后他就发现，才三个多月大的小四、竟然在向小霸王的方向发展……她抢她哥哥姐姐的饭吃。 徐良都懵了，你自己又不是没饭吃，抢人家的干嘛？ 难道是…抢来的比自己的香？ 徐良看向安娜和丹妮洛娃…她俩表示：我也很委屈、很无奈，但是我不敢说。 明白了，全是伊娃的锅…你这是把安娜和丹妮洛娃欺负成什么样了？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回四合院看看父亲。 顺便看看那些亲爱的邻居们…现在过的好不好？ 没到四合院、徐良就清楚了，伊娃、安娜和丹妮洛娃都在学习汉语，她们经常抽时间去看徐父，顺便和四合院里的人闲聊几句八卦。 首先是傻柱，这位早就和秦淮茹离婚了… 娄小娥回来后开了一家酒楼，聘请傻柱当厨师长…不久后两人结婚。 但是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却发现，两人三观不合，对生活、对何晓的教育、甚至是日常小习惯…各种看不惯对方。 坚持了一年后，两人和平分手… 娄小娥本来是要给傻柱一套房子作为补偿的，但是傻柱要面子啊！没要… 最后又搬回了四合院，还住聋老太太那间房。 娄小娥带着何晓去了香江，傻柱还在酒楼当厨师长……日子过得还不错。 秦淮茹搬回老宅，和贾张氏、秦京茹住一起了。 没错，秦京茹和许大茂又双叒叕离婚了，因为孩子的事…据说现在又有复合的苗头。 秦京茹的服装店也大不如前了，距离买房子遥遥无期。 许大茂这几年赚了不少钱，还在外面买了房子。 但是他想占免费房租的便宜，所以把新买的房子租出去，自己还住在他原来的房子里。 刘海中一家和阎埠贵一家本来攒了一笔钱，准备出去买房子… 结果因为电视机的事赔了个底掉，一下子元气大伤，也不出去买房子了，还住在原来那屋。 棒梗他们出来挺长时间了，本来想重新做服装生意，但是现在竞争太激烈，根本不是他们能把握的。 贾家三小都还单着，想要齐心协力给棒梗买个房子… 只可惜，现在的房价他们根本高攀不起… 而轧钢厂也开始不景气起来，现在全靠自行车厂输血，要不然都快活不下去了。 秦淮茹的工资减半，贾家的日子跟王小二过年似的…一年不如一年。 易中海身体还挺好，自己也学会了做饭……虽然做的不怎么样，勉强弄熟了糊口罢了。 院里的其他人…分房的分房，买房的买房，全搬走了。 偌大个四合院，现在只剩下易、贾、傻、刘、阎、许、徐…算上徐胜才总共21个人。 还分散住的到处都是，一到晚上都没人出门。 要不是家里亮着灯，还有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来个客人都不敢进大门。 第110章 小茅坑里的蛆 今天是礼拜天，徐父、冉秋叶和弟弟徐胜都在家。 徐良带头领着老婆孩子走进四合院，他身后跟着几个人抱着一大堆老毛子特产… 红肠、大列巴、皮衣、套娃……等等。 回到国内，他自然不用带那么多保镖，随便带几个亲近的、打打下手就够了……全是同胞。 老毛子全带到总后训练基地特训去了。 不能只让娘家人去远东接受训练，也得让这些老毛子长长见识，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也算是替徐良给他们的下马威… 徐良回家、徐父自然很高兴……可是看着孙子孙女全是小老外，心里就是一阵发愁。 伊娃是正牌儿媳妇，安娜和丹妮洛娃刚到四九城的时候也经常带礼物来，徐父自然知道她们和儿子的关系。 大孙子徐超还好，普通话虽然学的不标准，但是可以正常交流。 但是那三个小的…… 好吧，他们还小，听不懂很正常，慢慢来吧！ 一家人其乐融融，在屋里聊着家长里短… 徐父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徐良回四合院住几天，他也想膝前弄孙…顺便和徐良聊聊。 结果，在外面玩的徐胜和徐超不知道怎么打了起来… 关键是，大几岁的叔叔徐胜被小侄子徐超、一个大嘴巴子给打哭了……就特么离谱。 把俩人叫进来一问，原来是徐胜叫徐超小老外，徐超不愿意听…争吵了两句就打起来了。 徐胜委屈坏了，抹着眼泪说：“我爸经常这么叫，我也没叫错啊！” 徐良都无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按照徐良的意思，叔叔喊侄子小老外…喊就喊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徐超脾气还挺大，也不知道随谁？ 人家别的小朋友打架都是摔跤、在地上滚；徐超倒好，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真愁人。 教训儿子一顿？ 儿子还委屈呢，教训一顿也不合适啊！ 讲道理？别逗了，孩子才六周岁，懂个屁，你前脚说完、他后脚就忘了。 弟弟徐胜？他才懒得管，自己一裤裆麻烦还管不过来呢。 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徐良直接出门溜达了。 让俩小的自己解决……小孩子嘛，说不定一会就和好了。 也没走远，就在四合院里瞎转，看看自己的房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顺便看看那些“好邻居”们现在过的日子都什么样？ 以他现在的段位，接触的全是各方大佬，真没心思主动挑事、收拾这帮人… 他现在都是能谋划白天鹅和乌里扬诺夫斯克号的选手了，根本不愿意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烦心……嫌丢人。 可事与愿违，他不想找事儿，事却主动来找他。 棒梗刚出来的时候开了两年服装店，一开始生意不错，赚了点钱… 随后就跟一帮社会人混在一起，彻底学坏了…吊儿郎当的，一副街溜子样。 随着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服装店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棒梗干脆把服装店让给两个妹妹，自己瞎混起来。 他还住在阎埠贵家对面，这时候正在家里跟一帮社会人打牌呢。 看见徐良在前院瞎转悠，扔下牌就走出来… 其他人发现有热闹看，也跟着站起来… “把牌放好，一会回来接着玩。” “不许偷看啊！” “去你大爷的，重打锣鼓另开张，回来重新开始，这把不算。”说完就把牌扔到桌上。 没抓到 的人有样学样，直接把牌混在一起…三两棒梗步来到徐良面前…斜眼、垮肩、抖着腿，一副天老大、我老二、地老三的架势，语气轻佻的说： “呦，这不是我良弟嘛，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说你发财了，还娶了个老毛子当媳妇。 老毛子那边的钱是不是特别好赚，给哥哥介绍个路子怎么样？ （拍胸脯）放心，哥哥我绝对是讲究人，发了财肯定不能亏待你。” 说着话伸出手还想搂徐良的肩膀。 徐良一巴掌打开棒梗的手满脸嫌弃的说：“你特么给我滚远点，挺长时间没收拾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徐良现在的心态是：懒得主动找麻烦，但是麻烦找上门来……那就逗这个傻子玩玩。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只不过，动手动脚就有点惹人厌了。 棒梗一板脸，大声怒喝道： “徐良，我告诉你，现在可不是从前了，小爷手底下有的是人，你再跟我动手试试？我叫人收拾你。 还有啊！你既然不愿意给我介绍发财的路子… 那咱们就聊聊你当初骗我们家房子的事，咱得好好说道说道，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大家说对不对啊！” 他俩一开始说话的时候，不远处跟着的保镖就要上来… 如果是徐良在背后打手势，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早就上来收拾棒梗了。 在大毛，棒梗这样的……打死都不冤。 可是四合院的这帮人不知道这是保镖啊！ 看着几个人穿的西装革履、皮鞋程亮，还以为是徐良的商人朋友，跟着一起来玩的呢。 只能说这帮人是……小茅坑里的蛆，他们也没见过见过多大的叼。 院里闲着没事的几个老头，还有在家的刘光天和许大茂都凑过来看热闹。 这时候纷纷响应棒梗的话… 他们早就后悔把房子卖给徐良了，有棒梗出头，他们自然愿意支持一下… 万一能把房子要回来呢？ 实在不行，便宜点买回来也可以啊！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开始支持棒梗，全都在指责徐良不是，好像他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一样。 棒梗得意洋洋的挑眉说：“看见了没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说说吧！怎么办？” “我说你奶奶个腿儿，当初可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可是出了高出正常价格一半、甚至是一倍的价格买下来的。 你现在空口白牙的就想反悔？想什么美事呢？有本事去告我啊！煞笔…” 棒梗一脸讥讽的说：“徐良，你这几年没回四九城，是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啊！用不用我给你普及一下？” “怎么着？四九城现在轮到你当家了？大清不是早就亡了吗？你也没留辫子啊！” 棒梗急了： “去你大爷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实话跟你说，你要是老老实实配合，小爷我还能给你点钱，把房子买回来，你要是不配合… 哼哼，以后走夜路当心点，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卧槽，棒梗你挺社会啊！你老大谁啊？说来听听，不会是红星的陈浩南吧！” 可惜，古惑仔这时候还没拍呢，棒梗自然听不懂。 “什么玩意儿？陈浩南是谁啊，我不认识，但是在东城这一片（用大拇哥指向自己），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棒梗。” “是吗？这么厉害，可吓死我了。” 棒梗一脸得意的说：“知道害怕就行，只要你乖乖配合，小爷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嗯…就按照你当初出价的双倍怎么样？够照顾你吧？” “我去你奶奶个三孙子的吧！给你个棒槌你就当真啊！神马玩意？滚一边去，再特么废话我抽你信不信？” 第111章 把棒梗赶出去 “你还敢抽我？”棒梗一脸嚣张的把头凑上前说： “你抽我一个试试？我借你八个胆儿你也不敢，吓不死你。” 啪… 一声脆响，徐良抡圆了胳膊给棒梗来了一个大嘴巴子；打完还甩甩手说：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要求，试试就试试呗…… 嗯，手感不太好，硌手，有点疼。” 棒梗都懵了，缓过神来指着徐良的鼻子大骂一声： md，你还真敢动手啊！打他，打他，兄弟们一起上，给我打他。” 棒梗身后的几个街溜子群情激愤，跳着高的往上扑，最厉害喊着： “打丫的…” “我早就看这孙子不顺眼了，丫谁呀？敢跟棒梗哥这么说话？” “必须弄死他…” “今天得让丫挺的知道知道谁是爷…” 然后…然后他们就被保镖们干翻了。 双方的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也没有你来我往大战三百回合的戏码，通通一拳…或者一脚就撩倒了。 没有一合之敌。 小喽啰们被打倒在地就没人管了，可是棒梗…却受到了重点关照。 和小喽啰看徐良不爽一样，保镖们也看棒梗不爽。 人不大、口气不小，敢跟大老板这么说话，不揍他都没天理。 一脚把棒梗踹翻，几个人围着棒梗就是一顿踹…军靴后跟踹人，那叫一个疼。 棒梗抱着脑袋嗷嗷叫：“服了、服了，别打了，我真的服了。” 徐良叫停保镖们，自己蹲在棒梗脑袋前面低下头…抡圆了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接着问道： “真服了？” “服了，真服了。” 啪…又一个大嘴巴子：“口服还是心服。” “口服…” 啪…又一下。 “心服，心服。” 啪… “口服心也服。” 啪… “糊了、糊了、真糊了，心糊口糊，再也不敢了。” 徐良这才站起身说：“特么的，给你牛笔坏了，还敢骂我？把他腿给我打折喽…” 一个保镖二话不说，掏出家伙直接上膛… 徐良一脚踢在他屁股上骂道：“你虎啊？拿根棍子砸两下得了。” 这特么是一帮什么人呐？怎么还动家伙了？ 院里人和小喽啰都吓傻了… 几个小喽啰躺在地上也不敢站起来了，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有两个胆子大的还偷瞄保镖手里的家伙，也不知道是好奇、还是打什么坏主意。 阎埠贵别看年纪大，但是脑子还可以…他想起了徐良之前拿玩具吓唬他们的事。 但是，他也不懂，从外表上完全分不清真假……随意，眼珠子乱转、却一句话没说。 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棒梗的奶奶，贾张氏姗姗来迟，挤进人群一看… 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就开始嚎：“没天理了，活不了了，徐良这个小王八蛋一回来就欺负人啊…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吧！棒梗要让人打死了，我可怎么活呀？” 挺长时间没听见贾张氏嚎丧了，徐良还有点怀念…他听得津津有味。 心里还说呢：没有伴奏，差点意思。 保镖们在院里转了一圈，不知道谁家的铁锹、墩布还有一把椅子都被拆了，一人拿着一根棍子… 围着贾张氏和棒梗分开站位，只等徐良一声令下就开砸… 主要是他们看到徐良挺感兴趣，不好打扰老板看戏…要不然早就动手了。 当保镖可不是能打就行，还得有眼色，得懂事。 贾张氏这时候都七十多了，头发花白…可是一双小眼睛依旧乌黑发亮，那张胖脸上也没有多少褶子。 看起来还挺精神，尤其嚎起来…嗓门又大又亮。 徐良看的啧啧称奇，心说：这贾张氏有一套啊！看这架势，非得把院里这帮老头熬没了不行。 “咦？你怎么不嚎了，继续啊！” 贾张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被一群西装猛男拿棍子围着，她也害怕。 徐良：“贾张氏，你要是不继续嚎……我可要动手了啊！” 其他人都懵了，这孙子是什么爱好？还愿意听贾张氏嚎丧？就尼玛离谱。 棒梗是真的怕了，他挣扎着跪在地上砰……磕了一个头。 低着脑袋抽自己嘴巴子，一边抽一边说说： “爷，我错了，我不是人；都是我的错，是我猪油蒙了心。 爷…你就饶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棒梗这一跪，徐良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忒没意思了。 徐良点点头说：“行，棒梗，今天我可以不打你，但是这个院里已经容不下你了，你自己去外面找地方住吧！ 以后就别在我面前晃了，行不行？” 嘴上问行不行？看起来是在征求棒梗的意见，可是棒梗哪里敢不同意啊！ 贾张氏不愿意了，瞪着一对小眼睛说：“徐良，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棒梗在这个院里随便挑房子、免费住的。” 徐良眉头一挑，扯动嘴角、似笑非笑的说： “有字据吗？我记得棒梗当时还在学习班里关着呢，当初只是口头答应对吧？ 嗯，我现在反悔了，怎么样？” 贾张氏急了：“不是…” 没等她说完，棒梗抓住贾张氏的胳膊说：“奶奶，别说了，我搬。” 贾张氏那眼泪也是说掉就掉，哽咽着说：“棒梗啊！我的乖孙子，你一个人到外面去，也没个人照顾，可怎么办呐？” 徐良咳嗽一声说：“贾张氏，你先别急着哭，我还没说完呢。” 贾张氏气呼呼的瞪着徐良，没好气的说：“你都把我乖孙赶走了，还要说什么？” “说你也得搬…” “神马？”贾张氏惊了，大喊：“徐良，你当初可是和我签了文书的，你不能赶我走。” “我只是让你搬到前院来住，可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不只是你…” 扫视周围一眼，继续说：“还有中院的易中海和后院的许大茂、傻柱、刘海中一家，全得搬到前院来住… 不够住就搬去倒装房和阎解成做邻居吧！ 房子你们自己分…先到先得，够意思了吧！” 够你奶奶个腿…我们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凭什么你说搬就搬？ 群情激愤，没有一个人同意。 阎埠贵悄悄退后两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饶有兴致的看起了热闹。 他现在已经看明白了，这个徐良真惹不起；不招他还好，谁招他谁倒霉，还得连累别人。 第112章 许大茂要去大毛搞贸易 许大茂撇着大嘴一脸不高兴的说：“徐良，这就没意思了，关我什么事啊？凭什么我也要搬？” 易中海也不想搬，随即支持许大茂说： “许大茂说得对，是棒梗找你麻烦，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我们搬家？我不同意。” 刘海中立刻附和道：“我支持老易，我们都住多少年了，你说让我们搬、我们就得搬呐？没门。” 徐良不屑的看了一眼说： “刘海中你挺厉害啊！还没门？你不搬也行，我把刘光天和刘光福全赶出去… 我和他俩可没签协议，赶走他俩们毛病吧！” “你你你……”刘海中差点气死，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还带牵连儿子们的？忒尼玛不是人了。 其他人也被徐良的操作惊呆了，尤其是在旁边吃瓜的刘光天… 一不小心把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那叫一个绝望、无奈、且悲愤欲绝… 心说：我特么招谁惹谁了，谁惹你你找谁去？关我什么事啊？怎么还带玩连坐的呢？ 这个狗东西越来越不是人了。 贾张氏拔着脖子刚要说话，徐良一指她说： “你敢不搬，我就让人把你孙子的腿打断喽，我说到做到。” 棒梗麻了，心说：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都服了，还要打断我的腿？ md，就看我好欺负是吧！你特么给我等着，老子早晚收拾你。 但是眼下……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棒梗拉拉贾张氏的胳膊，凑到耳边小声说： “奶奶，他不是说先到先得嘛，我住的那两间房子还不错，之前还新装修过呢。要不您先搬过来试试？ 晚了恐怕就没好房子了。” 棒梗一提醒，贾张氏心思活了…别说，贾张氏对棒梗是真的好，只要不动她的棺材本，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况且，棒梗住的那两间房子也……行吧！ 主要是够大，也够敞亮…和阎埠贵住的地方基本是同样的格局。 贾张氏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一溜小跑就来到棒梗那屋门前，扒着房门说： “说好了啊！先到先得，我就住棒梗这屋了。” 啊？ 其他人懵了… 易中海无语的看着贾张氏说：“老嫂子？你这…” 旁边刘光天用手指悄悄捅了刘海中一下… 爷俩眼神一对，刘海中立马占领了阎埠贵隔壁。 许大茂一看，眼珠子一转，直接就要占领徐慧之前住的那间房… 结果却被徐良一把抓住说：“垂花门的两间都不行” 卧槽… 就这一会的功夫，易中海把棒梗旁边那间房也占了… 我尼玛… 许大茂傻眼了。 就这片刻功夫，前院位置好的房子就全被占了。 再想搬就只能是小房和到装房了。 结果，刘光天说了一句：“徐良，我和广福是不是也能随便选？” 徐良点头应允… 刘光天一溜烟就跑没影了…丫跑去倒装房占地方了。 对于别人来说是大房换小房，好房换坏房。 对于刘光天和刘光福来说…却完全相反，任何一间房子都比他俩住的临建房好的多。 占了地方还觉得不保险，刘光天又跑出去买了两把锁，连刘光福那间也帮忙占了。 徐良之所以答应…目的就是转移矛盾，让院里人自己发生冲突，他们打起来最好，不就有乐子看了嘛。 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是一步慢步步慢，在院里的都找好房子占下，他也就不着急了。 凑到徐良身边说：“徐良，怎么好好的要把人都赶到前院来住？” 徐良也不隐瞒，直接说：“我准备回来住段时间，看着你们和我住一块心烦。” “不是，你一个人住中院和后院？那么大的地方，不空的慌啊？” “你管的着吗？咸吃萝卜淡操心，有你什么事？” 许大茂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得嘞，怨我多嘴。” 眼珠子一转，小声说：“徐良，你跟我说实话，老毛子那边的钱是不是特别好赚？” 相比于挑选房子，许大茂还是对赚钱更感兴趣。 如果能找到赚大钱的路子，别说是换间房子，就是搬出去都行…… 反正他在外面有房子，住在这里就是为了占便宜。 “确实挺赚钱的，四九城有好多人都往那边倒腾东西，大多数都发财了。怎么着？你也想去？” 许大茂一脸讪笑的说：“确实有这个想法，不过…人生地不熟的，又语言不通，我有点犯嘀咕。” 徐良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道：“找个常跑那边的，跟着去两趟不就熟了嘛。” 许大茂眼神一亮，说道：“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要不…（假装迟疑）你下次再去的时候带着我怎么样？ 放心，我肯定不让你白忙，一路上的吃喝用度全算我的。前两趟我就跟着跑腿，熟悉下情况，赚的钱都归你。” 徐良上下打量着许大茂说：“行啊！套路我是吧？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你今天很勇敢啊！” 许大茂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找你商量嘛。” 徐良一脸玩味的说：“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回来一趟要花多少钱吗？一路上的吃喝用度真的全算你的？” “啊？”许大茂一脸不知所措，想了想讪讪的说： “不就是几张车票，还有路上的吃食嘛？在四九城多买点烧鸡、烤鸭、咸菜，家里再多蒸点馒头、多烙几张大饼，也花不了多少钱……吧？” 徐良觉得许大茂说的挺有意思，而且大多数倒爷，可能…都是这么过来的。 尤其是刚开始干，资金不充裕的时候，可能进完货就剩不下多少钱了，还得考虑到大毛以后的生活问题… 所以会很节俭，就像许大茂说的，从家里带去一大堆吃的…有可能只是馒头咸菜，最多再煮几个鸡蛋。 许大茂这个人，怎么说呢……还挺有乐子的。 这个人小心思很多，脑子灵活，却没有太大的本事……似乎是个顶雷、背锅的好人选。 恰恰徐良在大毛那边有大量的空壳公司，还有很多不足与外人道的生意。 如果让许大茂管理一家公司，只从事表面上的物资销售…是否可行？ 想到这，徐良决定给许大茂一个机会……先考察一番再说。 打量许大茂两眼后说：“行吧！我下次去老毛子的时候带你一起去，能不能发财就靠你自己了。” 许大茂高兴坏了，一个劲的感谢，还要请徐良去吃大餐… 徐良坏笑一声：“我记得你还欠我两顿饭没请呢；要不这次和在一起，把我和几个朋友一起请了，下次去老毛子的时候，路上的开销全算我的。” 徐良的出行和许大茂认为的完全是两回事，许大茂根本出不起这个钱，徐良也不会让他出… 因此，徐良决定…让许大茂请客，请家人和保镖们大吃一顿……顺便看看许大茂肉疼的样子。 总不能让许大茂占自己的便宜吧！ 第113章 许大茂嘴角直抽抽 回家第一天，徐良自然要在家里吃团圆饭。 顺便把回来晚的小当、槐花和傻柱全赶到前院去。 傻柱在酒楼下班最晚…只剩下犄角旮旯的小房子，可把他给气坏了。 从院里最好的房子，搬到聋老太太的房子，现在又让他搬到角落里的小房子？傻柱受不了这个委屈。 徐良才不管那个，直接让保镖把傻柱押到前院… 最后告诉傻柱，可以和院里人随意竞争，只要他有本事，前院和倒装房随便住…但是中院和后院，想都别想。 第二天，许大茂好面子、把请客的地点在致美楼。 徐良不仅把保镖都带来了，还叫了刘会元、高洋、方言……等一大帮相熟的朋友。 足足一百多人，许大茂看的嘴角直抽抽。 心说：你这叫带几个朋友吗？都特么一百多了，你这孙子可忒不是人了，就没这么坏的。 崽卖爷田不心疼，你特么是真不拿许爷的钱当钱啊！ 徐良还一脸坏笑的调侃道：“许大茂，你要是觉得人多，不想请也无所谓，这顿饭的钱我自己掏。” 为了跟着一起去大毛发财，许大茂也豁出去了… 相对于和不熟悉的人出国，他还是比较相信徐良。 虽然他心里清楚徐良这挺坏，但是这孙子有时候还算靠谱…重要的是，这孙子确实在大毛赚到钱了。 许大茂打肿脸充胖子，咬着后槽牙、拍着胸脯子说： “这点人算什么，小意思…既然说是我请客，那就一定得我许大茂掏这个钱。” 可是在心里，许大茂骂的那叫一个脏…恨不得把徐良剁碎了做成菜端桌上来请客。 人还没来齐，许大茂随便找个借口出去了。 刘会元笑着说：“徐良，你这孙子也忒坏了，这么坑许大茂合适吗？” 高洋一脸坏笑：“这孙子不会跑了吧！” 方言附和：“这可说不准，没打招呼就来这么多人，换我我也跑。” 徐良一脸无所谓的说：“随便，跑了算我的，我请。” 都开始上菜了，许大茂才气喘吁吁的跑进门…原来他没带够钱，回家拿存折取钱去了。 结果…钱花了，连主桌都没坐上，那叫一个郁闷。 这一大票人，乌泱乌泱的把大厅占了一多半，新来的客人还以为出什么事了，都没敢进门。 一鱼四吃，干炸丸子，海参烧蹄筋，宫保鸡丁…必须都安排上。 徐良叫这么多人来吃饭也不仅仅是为了坑许大茂，他还想忽悠高洋他们去大毛淘金。 让他没想到的是，人家几个人合伙弄了个什么影视中心，现在玩上艺术了。 听完徐良说大毛那边赚钱多容易，多好玩…人家根本不感兴趣，反过来还想邀请徐良去参加他们的新项目。 带着老婆孩子，到一个关于歌舞厅的电视剧里客串一集… 徐良都无语了，心说：合着，我没忽悠到你们，你们还想把我给忽悠了是吧？真尼玛行。 眼珠子一转，说：“让哥们去客串？你们请得起吗？” 方言端起酒杯和徐良碰了一下，笑呵呵的说：“你自己都说是哥们了，还谈钱干什么？忒俗…” 卧槽，你特么还想白嫖… 徐良都惊了，瞪着方言说：“合着你连钱都不想给啊！忒狠了点吧？黄世仁都没你心黑…” 高洋凑过来小声说：“有妞，特漂亮、特养眼的那种，比乔乔还带劲。” 徐良白了他一眼说：“看你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哥们走南闯北这些年，什么妞没见过？” 许逊喝了不少酒，听到似乎在说乔乔，忍不住插话说： “你们俩在那嘀咕什么呢？有什么不能敞开了说的，让哥几个都听听。” 徐良答应过许逊，知道他现在和乔乔离婚了，自己开了个小酒吧，半死不活的、也就勉强糊口。 心中一动，这不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嘛，随即便说： “我们正在说大毛的钱特别好赚，姑娘也特别好骗…不对，是特别漂亮，还特容易满足，管饭就行。” 许逊一脸不信，盯着徐良说：“真的假的？我还没喝多呢、 你可别蒙我。” 高洋凑热闹说：“真的，孙子蒙你。” 徐良怎么听都觉得不像好话，但还是专心忽悠起了许逊，把大毛的情况介绍一番，成功让许逊躁动起来。 徐良的第一目标其实是高洋，这孙子心狠、手黑、脸皮厚，非常适合去大毛混。 万一出点事让他背锅…徐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虽然没能忽悠到高洋比较遗憾，但是忽悠到许逊也不错，就是容易冲动… 徐良心想：这么多年，应该也成长了吧？先和许大茂一个待遇，考察考察再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个酒桌上必不可少的环节上来了…忆往昔峥嵘岁月。 说起羊城，说起夏红，冯裤子眼泪鼻涕…那通哭啊！ 委屈巴巴的念叨…徐良怎么不是人，怎么趁人之危、把夏红从他手里撬走，结果后来又和人家分了。 忒黑，忒狠，忒不是东西，忒不道德，忒不善良…呸，什么也不是，良心大大滴坏。 一桌人哈哈大笑，纷纷加入数落徐良的队伍…说徐良当年怎么坏，怎么不讲情面。 忆往昔突然间变成了诉苦大会，就离谱。 都是闹着玩，徐良也没在意，反而想起了很多事情… 无数年轻的身影如同幻灯片一般在眼前闪过，不由得感慨万分，心说： 哥们也年轻过…呸呸呸，我特么现在也不老啊！只是没有当年那么开心了。 为什么呢？ 钱多的花不完，女人不缺，势力不小，权利…真不感兴趣，也玩不转。 可是他总觉得缺点什么，想了半天才明白；是缺了一点年轻人的朝气和洒脱，缺了一点肆意妄为和玩世不恭。 当然，许可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就算要改变也不急于一时。 徐良心里已经开始思考：从哪开始呢？ 先给自己立个人设，喝多了容易闹事，闯祸怎么样？ 用喝多了的借口释放一下？ 他这些年在庄园里声色犬马，接触的都是高管显贵，看起来风光无限… 实际上，一个人背井离乡，在国外和一群最高段位的大佬勾心斗角… 压力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 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老毛子内部虽然还在争权夺利，但是和他关系不大。 老叶的位置坐的不稳当？ 那正好，老叶坐的太稳了徐良才担心呢。 现在的老叶需要徐良的钱和谢尔盖的支持，徐良在大毛可以说高枕无忧。 白天鹅和乌里扬诺夫斯克号的图纸也到手了，以后干什么事都可以放开手脚、随意行事。 他当然需要释放，需要解压，需要小小的任性一回。 第114章 买买买 第二天，徐良直接住进了四合院。 傻柱的正房一直给他留着呢，经常有人打扫。 因为在四九城住不了多久，所以也没特意装修。 简单收拾下，徐良和伊娃就住了进去。 其他人…自由选择。 安娜和丹妮洛娃直接选了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和隔壁……哪怕隔一个院子，她俩也想离伊娃远远的。 刘海中的房子改成小食堂，两间临建房拆了右边的一间，厨房保留、左边那一间也改成了厨房。 垂花门的两间是保镖们的值班室和休息室。 后院角落里改建浴室，还修了带抽水马桶的卫生间。 其它的房间就让保镖们自由选择了。 接下来的日子，徐良就待在四合院里陪家人和孩子，顺便看前院的热闹。 偶尔应邀出去吃顿饭，还客串了一集方言他们的电视剧。 在里面扮演一个大款… 方言这孙子太坏了，给他弄了一个光膀子穿貂、大金链子蛤蟆镜的造型。 徐良也不是善茬，让方言和高洋演他跟班，还得穿裙子。 演跟班就算了，还穿裙子？你特么真不是人啊！ 俩人差点疯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死活都不同意… 最后徐良退了一步，不让他俩穿裙子了，但是要光着膀子打领带，还得在胸前分别画上唐老鸭和米老鼠… 这俩人也不好惹，直接放话：画唐老鸭和米老鼠行，但是你也得画个汤姆猫… 仨人就是互相损，坏对方形象玩… 这套操作可把其他演员给笑坏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 在这里，徐良还认识了不少娱乐圈的人…包括没烫头、没褶子的相声皇后，和青涩的黄小厨。 没想到他们这时候就认识。 不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他们都知道徐良要和四九城合作建一座汽车厂… 对着徐良就是一顿吹捧，拉广告、谈业务… 汽车厂的影子还没有呢，这边连宣传和销售都想好了……就特么离谱。 当然，徐良对这些都无所谓… 他又不管具体业务，只答应以后把具体办事的人叫到一起吃顿饭，让大伙认识认识。 其实，他对汽车的未来市场很明确……公务用车。 投产第一件事，先给各大部委、市直机关送几辆车，再捐一批警务用车… 就在徐良撒欢的时候，一支代表团到了二毛……洽谈购买白天鹅的诸多事宜。 偷的毕竟是偷得，急眼了能拿出来用，但是却不能宣之于口。 如果能从正规渠道入手，堂而皇之的使用、当然更好…毕竟带着战略俩字呢。 这帮人也跟徐良学坏了，明面上的人洽谈大飞机，私底下有人悄然来到黑海造船厂。 这地方都停产了，连个值班的人都没有，就有几个保安、还每天喝的迷迷糊糊的。 先花点小钱，再给点罐头、衣服等轻工产品，就能安排人进去淘金……资料是一车一车的往外拉啊！ 原来是乌里扬诺夫斯克号的图纸太高端了，有人提议先从常规动力开始搞。 所以才有了这次行动…… 白天鹅那边尽全力争取，能得到最好，得不到…黑海造船厂这边有所收获也能接受。 果不其然……白天鹅的事谈的差不多的时候，大老美跳出来搅局了。 一手拿着大棒吓唬二毛，一手拿着支票给二毛画大饼… ：二毛啊！只要你不卖白天鹅，我就给你援助，美刀有的是… 丫连胡萝卜都不想给，纯画饼啊！ 也不知道二毛是胆子小害怕，还是被美刀诱惑，最终还是拒绝了白天鹅的交易。 结果可想而知……大老美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是有了名的。 先拖着，拖来拖去，拖到二毛自毁长城，把养不起的白天鹅拆解就不认账了… 援助？什么援助？我援助你个锤子。 二毛这几年可没少让大老美和毛熊坑，毛熊也不愿意自己这个二弟强大，万一他强大起来不听话，跟大哥叫板、闹事怎么办？ 必须防患于未然，联合大老美一起给二毛施压… 核武销毁，我们保护你，保证你不受威胁。 白天鹅太多了，反正你也养不起，拆解吧！ 留着还得花钱保养，多贵啊！ 乌里扬诺夫斯克号？ 你不是没钱造嘛，留着也没什么用，还占地方…拆解得了，还能卖点钱。 你要是好好合作，我们保证给你援助，帮助你发展经济，让你家过上好日子。 我们这都是为你着想，是为你好… 好他奶奶个腿儿。 大棒加大饼一通忽悠，二毛也不知道是真信还是假信，反正销毁的销毁、拆解的拆解… 保证？ 保证个dei，那俩货翻脸就不认账，可把二毛给坑惨了… 保证？ 保证一问一个不吱声。 白天鹅的事没成，代表团也不恼，留下两个人继续参观、商量着买点什么。 其他人四散出击……十五个毛呢，谁家都有点好东西。 有徐良的无息贷款支持，大家的底气很足。 大老美不是爱搅和嘛，我到处买买买…有本事你就来吧！ 运输、轰炸、歼击、武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漂的，我全都要。 可不是所有毛子都和二毛一样好欺负，人家国小力弱，就认准了真金白银。 分到手的家产本来就不多，你还不让我卖？不卖钱我哪来的钱过日子？ 不让我卖也行，你拿钱来买吧！ 不掏钱你特么就给我滚犊子，不然……我特么连大伊万都卖，就问你怕不怕。 买买团到处都是，有的毛子家里一下去了好几波人，分别瞄准了不同的东西下手。 这下可把大老美和他的盟友们忙坏了，顾头顾不了尾啊！ 就在大老美和盟友们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两拨人也在私下里活动起来。 有徐良的人、有代表团的人，也有国内来淘金的商人。 徐良是准备在毛子持续发展的，所以什么都买…代理人都提前找好了。 能买股份买股份，敏感的就买成品，买不到成品就买零件、买图纸、卖技术…撒开了就是买买买。 其他人也不客气，买技术、买设备、拉人入伙，都快忙冒烟了。 航电、火控、机械、燃料、武器…别管是什么，捡到篮子里都是菜。 老毛子分家…直接变成了狂欢盛宴。 第115章 遇袭 十辆全部由黑色伏尔加组成的车队、有序奔驰在莫斯科郊外的公路上。 中间一辆略微大一圈的定制轿车是徐良的新座驾。 只是出于习惯，徐良并不在他自己的车内，而是坐在倒数第二辆车内。 这辆车看起来和其它车一样，却是防弹款的。 自从拿到汽车厂的所有权，徐良就把麾下所有汽车换成了伏尔加…… 作为老板，他必须支持自己的企业。 身边的座椅上放着两份资料，是徐良今天拍卖的主要竞争对手…棒子的大宇重工和阿三的塔塔工业。 只是徐良一页都没翻，他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和农田出神… 思绪早就飞到了欧洲、飞到了柏林… 柏林墙推倒后，为了统一货币，1：1兑换、或者说回收了大量东德马克，还有投资、建设等等原因，从而造成巨额财政赤字。 因为担心通货膨胀引发社会问题，银行开始加息… 而英吉利和意呆利的经济却一直倒增长，失业率居高不下。 他们需要施行低利率政策，从而降低企业贷款成本，加大投资、扩大就业、增加产量、刺激消费… 这一下直接对立了…关键是，他们的货币汇率紧密相关。 以英吉利的大鼻子为例，他们加入欧盟时签过合同…必须保证英镑和马克的汇率稳定在1：2.7780。 可是两国的政策造成…马克的汇率一直在上升，而英镑却在下降。 最终的结果就是引发货币危机。 七国首脑会议多次要求德国人降息…可是人家根本不鸟他们。 徐良有一支专门收集信息的团队，现在的主要目标就是芬兰、柏林、意呆利和英吉利。 因为芬兰马克和德国马克关系最紧密，也是最先和德国马克脱钩的……可以说是一切事情的导火索。 芬兰那点小钱徐良没兴趣，但是可以稍微操作一下、为后续事情提供经验。 下一个是最爱投降的意呆利…攒够经验再找大鼻子的麻烦。 这条路通往100多公里外扎维多沃休闲俱乐部，原来是一处军用狩猎场。 郝鲁晓夫时期改为官方别墅，日涅夫时期又大规模扩建…曾经是巨头、大佬们的度假圣地。 那里正是徐良的目的地，这次小型拍卖会的举办地点。 车队缓缓减速，且很快停稳… 对讲机内传出声音：“前方有货车侧翻，一号车去个人看看情况，其他人不要下车，注意警戒。” 话音刚落，巨大的爆炸声在车队中间响起… 巨大的冲击波把下车的保镖瞬间掀翻…雨点般的子弹接踵而至。 徐良一句话没说，脸色却阴沉似水…因为被炸的就是他的座驾，那辆定制款的伏尔加。 如果不是谨慎习惯了，没有坐那辆车，他现在不死也得残。 不是他舍不得花钱，把所有车都换成防弹款，而是这种车没有库存。 而汽车厂的管理层拍马屁的时候…显然没考虑过老板会不会遇到袭击，因此，那辆定制款并不是防弹的。 保镖们都是久经训练、经验丰富的职业选手，每辆车的后备箱里都有防弹衣和阿卡…所以，很快便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枪声跟鞭炮一样，密集、且连续不断…持续了足足半分钟还没分出胜负。 徐良有些恼火，随即搬倒身边的座椅…装作从后备箱拿东西，实际是从空间里掏出一把svd狙击步枪、还有三个填满子弹的弹匣。 接着又在后备箱里放了两个rpg发射器和一箱火箭弹… 徐良不动声色的拍拍司机的肩膀说：“打开后备箱。” 接着拿起对讲机喊了一声：“彼得罗夫、彼得罗夫，立刻安排人到九号车来拿家伙。” 在心里补了一句：感谢约瑟夫。 他空间里的重火力全是约瑟夫搞得，当初徐良还不愿意要…现在只能说：“真特么香。” 接着他拿起车载电话开始打…第一个打给庄园叫支援和医生。 第二个电话打给相熟的副局长，过来支援……或者扫尾。 第三个打给办公室主任“安德烈”，只说了一句话：“路上遇到伏击，拍卖会去不了。” 虽然没说恶言，但是冷冰冰的语气、和说完就挂电话的态度，已经充分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不管和办公室有没有关系，他今天去参加拍卖会的消息、肯定是从他们那里泄露出去的… 甚至有可能是他们故意泄露出去的…目的是给潜在客户制造压力，从而抬高拍卖价格。 拿到火箭发射器和大狙，形势立刻反转… 几枚火箭弹下去，直接把敌人炸懵了…接着又是大狙点名，把敌人打的抬不起头。 谁家好人出行带这玩意儿？你特么是随时准备打仗吗？疯了吧！ 袭击者后悔了，后悔没多弄点重武器来… 来的时候雇主给他们提供的武器装备，里面有一枚rpg…他们当时还觉得有点小题大做呢。 凭他们的本事和火力，对付一群保镖还不是手到擒来。 开始来一发rpg也是本着带都带了，不用白不用的心态。 原以为…只要炸掉徐良的座驾，弄死老板以后，剩下的保镖不足为惧。 谁特么知道，这支车队的火力比他们还猛…简直离谱。 被压着打了一分钟，袭击者知道应该撤了… 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任何赢得希望，反而有可能等来敌人的支援、和围剿。 可是逃跑也没那么容易，保镖们盯的死死地、露头就秒…如果不是为了留活口，早就用rpg全给炸上天了。 虽然徐良没下命令，他担心自己的命令会让保镖米们束手束脚、发挥失常； 但是占据绝对的优势后，经验丰富、且深知老板为人的彼得罗夫下令：尽可能留活口。 有两个人在队友的掩护下爬上准备好的越野车逃走… 结果刚起步就被rpg炸上来天… 他们瞬间明白，绝对没有一丝逃走的希望了。 负隅顽抗，只能等待死亡；还是投降？或者自尽？ 为了钱拼命的人，哪来那么多义气，更不会在绝境下自杀… 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万一有机会呢？ 公路上，侧翻的木料车后面很快举起一件白衬衫… 保镖们小心翼翼的绕过去，把三个存活的敌人全部缴械、捆绑后…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三个人还算硬气，都打的哇哇吐血了，也只是闷哼几声，没有哭爹喊娘、大声求饶。 他们心里清楚，袭击了人家、还死了人，不让人家发泄一番怎么可能？ 几分钟后，三个被打的奄奄一息、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棒子，被拖到9号车旁边。 徐良没有下车，只是摁下车窗，坐在车里、以俯视的姿态冷冷看着三人。 随行翻译瑟瑟发抖的站在一旁，头都不敢抬。 来之前说的好好的，他只负责在拍卖会上翻译棒子们的话，防止老板被坑……谁知道半路上就特么被袭击了，还得帮俘虏翻译。 徐良撇了翻译一眼说：“拍卖会不去了，钱照付，问问他幕后主使是谁？” 第116章 你是魔鬼吗? 三个俘虏还想着硬气一回，趁机谈谈条件……放一条生路，交给执法部门什么的。 徐良根本不惯着，直接拿出一瓶水、一条毛巾，和一个相机交给保镖说： “把脸擦干净了，给他们拍张大头照，死了的也全拍。” 冷笑一声：“真以为死了就没事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江翻译，我下面说的话、必须一字不落的翻译给他们。” 待讲翻译应下、保镖拍完照片后说道： “我会让人去你们老家发布寻人启事，你们都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总有家人、亲人、朋友和同事吧！ 我相信肯定有人认识你们，稍微给点赏金，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你们的名字和家庭住址。 接下来你们的亲人会一个个出现意外…放心，绝对不会是谋杀。 入室抢劫被发现，意外杀人怎么样？ 或者是死于街头斗殴，车祸，自杀…你们要不要帮自己的亲人选一种死法？” 江翻译一边翻译一边擦汗，他都被徐良的话吓傻了，翻译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好在俘虏们还是听懂了。 呜噜哇啦说了一大堆，翻译过来后得意思大概是： “祸不及家人，他们毫不知情、他们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干，你是魔鬼吗？” 徐良只是板着脸、冷冷的看着三人说： “狗屁的祸不及家人，你的家人不知情就是无辜的？我就不是无辜的？我的兄弟就不是无辜的？ 我们今天之前见过面吗？有仇还是有怨？ 你们来杀我难道是为了正义？ 别尼玛扯淡了，还不是为了钱。 既然你们能为了钱来杀我，就应该有自己…还有家人被别人杀掉的准备。 同样是为了钱，而我恰好有一点小钱，也不介意花钱。 这就是魔鬼了吗？让我想想… （装作思考片刻）死于意外或许便宜他们了。应该让你们的家人欠下一笔巨款，然后… （故意停顿）男的噶腰子，弄残了到街上要饭，女的弄到贫民窟里去卖钱。 正好，老毛子这边的经济很不景气，如果价格合适的话… 我相信，应该有不少人愿意光顾他们的。 你们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翻译都吓傻了，更别说三个俘虏了…瞳孔放大、浑身颤抖。 他们心肠再硬、再狠，也有感情，更不想家人、亲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受连累。 所有人的心里都冒出一句话：你是魔鬼吗？不，魔鬼见了你都得喊爸爸，你特么是撒旦吧！ 不同的是，保镖们心里还挺高兴的…… 因为这次袭击给他们造成了伤亡，徐良这是在为自己、也是在为保镖们报仇。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徐良对自己人很大方，不管是牺牲还是受伤，自己和家人都能得到妥善安排。 但是能够报仇雪恨，还是以这种方式……就觉得很高兴。 还有就是…这个老板跟对了，拼命都值。 俘虏差点崩溃，因为徐良并不是说着玩……他玩真的，甚至已经开始安排人拿着钱去棒子了。 俘虏挣扎着爬起来…然后、直接跪了。 涕泪横流，表达忏悔……以及求的原谅，放过自己的家人。 很快，他们就供出了幕后主使…大宇重工办公室秘书朴人勇；还答应做内应、把人给骗出来。 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己肯定是活不了了，以徐良的狠辣，能不能保住家人的安全都需要看事情的结果……和一点点运气。 安排人先把俘虏带走，徐良一边等待后援、一边开始沉思： 这个大宇是什么情况？为了两艘破船就要弄死我？ 丫不是棒子第一财团嘛，就这点实力？ 这事肯定有蹊跷…有没有可能是白天鹅和乌里扬诺夫斯克的事露出破绽，被人发现了端倪，这是来找后帐的？ 徐良仔细回想了一遍……问题应该不大，就算有破绽、也找不到自己身上才对。 这件事先放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报仇。 不管有没有蹊跷、有没有别人参与，反正大宇肯定跑不了，就拿它开刀。 嗯……大宇集团还是很有实力的，想要搞垮它，只能等金融危机的时候。 但是，先收点利息再说；就从那个朴人勇开始。 顺着这条线开始，把后面的一个个全都揪出来。 丫挺的还朴人勇？我让你朴不成……不，让你先朴不成、再被人朴。 或者反过来？哪一个伤害更大呢？反正最后都是种花、喂鱼的料。 徐良琢磨怎么收拾朴人勇的时候，拍照的保镖回来告诉他： 袭击的主力是老毛子，足足有36个人，只是被rpg定点，大部分被炸的面目全非，很难辨认相貌……因此没有拍照。 而小棒子只有10个，还包括三个俘虏。 幸运女神眷顾的到底是谁？是被炸的老毛子……因为他们的亲人不会遭到报复。 还是留下全尸被拍照和被俘虏的棒子？ 徐良看了保镖一眼，点点头说：“就这样，辛苦了。” 他没有怀疑保镖认识袭击者中的某人，或者为了保护同胞的亲人不被报复…而说谎。 因为这件事有很多人看见，就算徐良不问、不查，事后发照片展开报复行动的时候也会被人提出来，根本瞒不住。 可是徐良来莫斯科才两天，这么快就组织好人手、还弄到了大量装备……效率有点太高了。 肯定是提前准备好的，说不定从确定徐良会参加拍卖会的时候就开始准备。 徐良心想：这就有意思了，是谁处心积虑的要弄死老子呢？ 从获利者疑的角度讲，参加拍卖会的人都有问题。 但是为了几艘破船值得吗？况且，老子不去、还有别人竞争，能省下几个钱？ 不管了，先打个问号、调查了再说。 还有之前结仇的欧美财团……他们都是赚快钱的，最近有部分人已经套现离场，也有可能会在临走之前报复老子。 这部分人……不管是不是、先报复了再说，反正之前就结过仇，错了就算你们倒霉。 还有谁呢？ 徐良想了半天…有动机，有能力，还愿意付诸于行动的也就这些。 其它的看调查结果，总之一个都不能放过…赚这么多钱，如果不能快意恩仇，还要钱何用？ 第117章 局势越来越复杂 直升机最先赶到，随行医生检查完简单包扎的伤员，便随同一起前往医院、接受治疗。 接着是留守庄园的保镖，最后到达的才是副局长带队的执法队。 徐良也没说什么，和副局长握手、简单说明情况后，留下几个善后人员就离开了。 给副局长留下一地烂摊子，他还没办法拒绝。 只看现场就知道、这次袭击的人员和火力全都不简单。 而且，有警员通过蛛丝马迹发现……袭击者可能有活口，但是却被人提前带走了。 副局长本来就够烦了，还有个不知道死活的菜鸟过来捣乱。 直接就把火全撒在他身上，口绽莲花、逮着菜鸟就是一顿骂： “你特么是不是傻？哪来的活口，你哪只看见了？别人都忙着清理现场，你没事瞎跑什么？就尼玛知道捣乱……一顿狂喷（鱼虾乱蹦）。” 把菜鸟都骂懵了，低着头一个字都不敢说……心里还委屈的不行，差点被骂哭。 实际上副局长也是有苦难言，他能看不出有活口？老油条们就不如这个菜鸟？ 都不想说、不敢说，说出来也特么没用……还给自己招灾惹祸，何苦来哉。 拍卖会可不管徐良遇不遇袭，时间一到就开始。 少了徐良这个搅屎棍子捣乱，反而进行的异常顺利……也可能是有暗箱操作。 第二天看到拍卖清单和与会人员名单的时候，这些人的头上又被徐良打了一个问号？ 除了退役的舰船，清单里还有石油公司股份，天然气公司股份，矿山股份，林场股份，机械制造，航空公司股份…… 这特么全是欧美财团收购的企业股份，拿到这个拍卖会上……为的就是套现离场。 按道理说，他们套现的时候应该愿意徐良到场，因为收益会更大… 可是双方又有仇，他们不一定希望徐良获得更大的收益。 原因是，徐良没有套现离场的打算，他想要继续经营。 而且……徐良怀疑他们和某些人私下达成了秘密协议。 就比如：联合银行，大桥银行，国际商业银行，首都储蓄银行，阿尔法银行， 梅纳捷普银行… 这特么不就是后来的寡头嘛。 如果是这几个寡头为了阻止徐良入场，干出中途伏击车队的事还真有可能。 毕竟，徐良一直在人家的碗里…不，是锅里抢肉吃。 这些人想要弄死他一点都不奇怪。 关键是…和徐良、财团银行相比，他们入场比较晚；对徐良和财团之间的争斗只是一知半解，对徐良的实力更是知之甚少。 因为徐良这几年一直窝在庄园里很少外出，外界除了他是个花花公子、很少有信息流传。 他们还以为，徐良只是顶着斯克里亚宾家族女婿名头坑蒙拐骗，赚到钱还不知道收敛的跳梁小丑。 而斯克里亚宾家族都败走远东、远离莫斯科了，你特么还敢这么嚣张？不干你留着过年吗？ 嫌疑人又多了好几个，徐良开始头疼了。 让他更头疼的是…媒体开始大肆宣传他之前自导自演、派人袭击自己车队的事情。 还把这次袭击栽赃到他自己头上，说他拿所有人当傻子，又一次自导自演玩套路…想要栽赃陷害别人。 这是前年扔出去的回旋镖，转了八百圈，又掉头回来削在自己脑袋上……就特么离谱。 当初的内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大概率是欧美财团的人在搞事情。 同时，还有高层参与其中。 这时候的媒体还没有被寡头掌握，如果没有高层参与，仅靠金钱收买？很难达到现在的效果。 想明白后，徐良自嘲的笑笑，暗想：我特么这是犯了天规戒律吗？全都冲着我来，我就这么遭人恨？没道理啊！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可是接完老叶的专线电话后，徐良恍然大悟。 原来，这里边还涉及到了上层斗法。 老叶和他曾经的亲密战友，曾经支持他上位的最高苏维埃老大哈斯布拉托夫反目成仇。 徐良只是遭了池鱼之殃，被当成老叶的党羽敲打。 当然，动手的并不是这位大佬，而是他手下的小弟的小弟，老叶副手的秘书。 挂掉电话，徐良气坏了，喃喃自语道：一个秘书，你特么怎么敢的？真以为我不能收拾你？ 如果是大佬亲自下场，老子还有所顾忌…… 反正我肯定比老家伙活的长，顶多他死了以后，我请个乐队去他坟头蹦迪，你一个小喽啰敢对老子下黑手，我特么还能不收拾你？ 不过，不能明着动手…丫毕竟职位不低，还有老叶的副手在后面撑腰，收拾他需要谋划一番。 最好是等老叶把他副手收拾了以后，到时候就容易多了，还不会落人口实。 曾经风头无两、只手遮天的寡头怎么被收拾的？还不是掺和的事太多、忒不懂事了嘛。 先把这孙子记小本本上，给他来个君子报仇2…或许用不了两年，一年也不晚。 财团银行、小棒子和那几个没成气候的寡头…就给他来个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嗯？不对… 那几个未来寡头里是不是有人投靠了哈斯布拉托夫？ 因为有我这只蝴蝶支持老叶，所以现在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因此投靠了老叶对家，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倒是有点意思…就是，忒特么烦了。 事情越来越复杂，徐良感觉有点头疼。 紧接着徐良猛然呆住，他在心中暗想：会不会是老叶故意演我？ 毕竟这套说辞全部出自老叶之口，我也没办法找人佐证啊！ 难道我还能跑到最高苏维埃去问哈斯布拉托夫？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小心点老叶，千万不能被他当枪使。 思索良久后，徐良决定……先把小棒子和财团的几个煞笔先收拾了。 其他人先调查，摸清楚他们的关系和底牌再慢慢收拾。 如果证明是老叶故意设局坑他……那就转变立场，支持哈斯布拉托夫和老叶拼一把。 没拼过？ 大不了就是彻底退出大毛市场罢了，反正他现在钱也赚够了，东西也弄的差不多了，退出也不亏。 当然，最好还是老叶没缺心眼，坑他这个坚定的支持者…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第118章 乌鸦站在猪身上 财团银行的经理人和大宇麾下员工、在徐良眼里都是小喽啰。 收拾这帮小卡拉米和查线索的事不用徐良操心，他正在查拍卖结果… 不出所料，明斯克号和新罗西斯克号都被大宇重工收入囊中。 徐良通过关系查了一下两艘船现在的驻地…… “只要还停在海参崴就好说。” 徐良微微一笑，自语道：“现在让你破产很麻烦，可是给你们找点麻烦却很容易；先从那两艘破船开始。” 徐良拿起电话分别打给约瑟夫和瓦连京，约他俩这周日来庄园小聚。 接着又让卡特琳娜安排晚宴上需要的食物、酒水…还有演出节目等等。 卡特琳娜受过专业训练，接人待物、安排琐事很有水平。 重点是…她对老毛子的任何人都没有好感，偶尔能发现隐藏很深的仇恨。 她也不傻，知道自己的父王被推翻、家人被屠戮…这一切背后都有推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小鲍里斯。 虽然卡特琳娜是被当成礼物送给徐良的，但是她却想要借助徐良的力量复仇…甚至复国。 这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尤其是她弟弟回到身边以后。 徐良多次听到朱迪姐妹汇报，卡特琳娜在教导弟弟的时候…给弟弟植入复仇和复国的种子。 只是徐良并不在乎，甚至有意放纵这种情况。 经过这段时间的考验，徐良暂时让她当了庄园里的管家。 卡特琳娜果然不负所望……或许是有意在徐良面前体现自己的价值，她很努力，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 把招待约瑟夫和瓦连京的晚宴交给卡特琳娜，徐良还算放心。 接着，徐良又让彼得罗夫安排人潜入、或者收买…拍卖会上出现的所有企业。 收集情报和犯罪证据。 只要拿到这些人非法经营，侵吞国有资产的证据……就有理由让国家队下场收拾他们。 或者…在必要的时候给他来一套莫须有。 把权力用于斗争…是一把双刃剑，老叶的副手能用，老叶也能用，徐良同样能用。 他本人没有任何权利，但是有很多、很多、很多人愿意用自己手中的权利…换取徐良的“友谊”。 而且，徐良比他们用的都狠，直接就是奔着要命去的。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必须是雷霆万钧，让人死无葬身之地…至少也要、永世不得翻身。 徐良靠在黑色真皮沙发上，闭上双眼、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击扶手… 根据情报，有财团的主要负责人在欧洲各大城市现身。 很明显，他们是冲着货币危机去的……说不定，索量子筹集到的资金就有他们一份。 或者，跟随索量子的国际游资就是他们。 刚从老毛子分家中获得大笔收益，接着又奔着欧洲货币体系下手……这帮人还真是闲不住啊！ 徐良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这属于乌鸦站在猪身上……看不见自己那身黑毛。 当然，他现在考虑的是，要不要借英镑危机坑一把财团…或者说是索量子和国际游资。 想来想去，他都觉得难度很大，因为欧洲的货币体系本身就有漏洞，而且被索量子洞悉。 没办法，财团的仇只能等金融危机和次贷危机的时候再报了，货币危机的时候…先把英吉利大鼻子的仇报了。 从索量子和国际游资手里抢肉吃，算不算先收点利息？ 这种想法就很有阿q精神… 把所有事情汇总，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徐良暂时觉得没什么漏洞。 剩下的，等收集到足够的情报再做决定。 接着，徐良又叫来彼得罗夫和张海洋…两人都是徐良的安保主管。 在大毛以彼得罗夫为主，在国内和香江以张海洋为主。 这次叫他俩过来，主要是为了庄园里的安保升级。 别看徐良在车队受到袭击的时候表现的很淡定、沉稳，实际上他都快吓死了…说什么也不想再遇到一次。 尤其是庄园，万一被人摸到家里可就麻烦了。 监控必须安排上…这玩意在40年代其实就有了，到了70年代迎来一波发展和应用。 庄园外围拉上铁丝网，并写上闲人免进的牌子…这玩意主要是为了防止平民不小心闯进来。 真正想要袭击或者潜入的人根本拦不住，也没想拦他们。 真正的危险全在庄园内部…巡逻队，制高点狙击手，固定伪装哨卡，地雷，陷阱，恶犬…统统安排上。 越是监控死角、人迹少见的地方越危险。 订好大致方向，徐良让彼得罗夫和张海洋下去制定详细规划……资金不设上限、随便花，只要是能弄到的高科技全部安排上。 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徐良绝对舍得花钱，可谓不遗余力、严防死守… 因为，接下来就该轮到他反击了…自己家里当然要守住。 万一被人偷家不就搞笑了。 战争是谁开始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时候结束由徐良决定。 徐良眼神冰冷的看着窗外，心中恶狠狠的想道：不就是自导自演吗？ 你们能通过报纸宣传…把袭击伪装成自导自演，老子也能。毕竟，你们也有前科啊！ 这还是表面上的反击行为，真正的反击其实是暗杀和意外… 相比袭击而言，暗杀和意外的成功率要更高……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住在荒无人烟，周围两万亩都是自己土地的住处，还拥有专业、强大、忠心的保镖。 一条条命令发出，庄园仿佛一台高速运转的发动机…和发动机相连的所有零件开始转动起来。 收集情报，汇总分析，制定计划，行动高手，后勤支援，撤离通道，善后……无数部门忙碌起来。 分成一个个小队各自开始准备… 徐良经营多年的庞大人脉开始发挥作用，提供情报、装备、交通、潜入、撤离…还有无数便利。 就连联邦安全局的特殊设备都能搞到手，常规武器装备对徐良来说……随时都能拿出一大堆，根本不值一提。 一只巨兽在黑暗中露出身形，静待合适的机会展露自己的利爪和獠牙。 或许是习惯使然，徐良觉得这样直接太高调，因此…… 每次行动开始前，都会派人伪装身份、找当地不同的帮派帮忙；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用货车拦截车队，拿阿卡突突突突…… 而徐良的人却躲在暗处，视情况决定…狙击、扔手雷，或者直接撤退。 这种生面行动突出一个快…不管成功与否，要的就是速战速决。 成了皆大欢喜，没成……也吓死个王八蛋。 第119章 扣下那两艘破船 定的是晚宴，但是约瑟夫和瓦连京下午三点多就到了庄园门口。 认识好几年，他俩对徐良极为了解… 以这孙子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如果不是有事，肯定不会给他们打电话。 不过，这几年他俩靠着徐良运来的轻工、食品等物资、确实赚了个盆满钵满 。 只要不是太为难的事情，他们还是很愿意帮忙的。 而且，这孙子现在和老叶斗搭上了关系，能交好还是要尽量交好。 这几年太乱腾，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变化？万一有用得上徐良的地方，现在把人得罪了……那特么多扯淡。 接到大门口打来内线，知道约瑟夫和瓦连京提前到来… 徐良穿戴整齐，一身西装革履站在别墅前的台阶下面。 等约瑟夫和瓦连京下车后，分别给两人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说： “好久不见，我的朋友们、你们好吗？” “好，我们最近可太好了…” 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后，徐良把两人迎进会客厅。 等女仆奉上红茶和水果、退下后，瓦连京立刻盯着徐良说： “行了，别跟我们来这套，有事你就直说，能办的肯定给你办。” 这么直接吗？ 徐良愣了一下，眨眼间满脸笑容的说道： “确实有点小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约瑟夫，你父亲还在海参崴服役吗？” 要把大宇重工买下的那两艘破船扣下，需要太平洋舰队的配合。 徐良要找的只有约瑟夫，叫瓦连京来只是顺便…谁让这俩孙子一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形影不离呢。 约瑟夫没有迟疑，直接回答：“我父亲还在海参崴服役，参谋长，你知道的。” 好几年都没挪位置，你爹混的也一般，光顾着捞钱了吧！ 心里吐槽，嘴上说的却是：“我最近被人袭击了你知道吧？ 我有证据证明，棒子的大宇重工参与其中，就是买下明斯克和新罗西斯克号的那家公司。” 闻弦歌而知雅意，约瑟夫立刻明白了徐良的意思，顺着说： “你想怎么样？” “给那两艘破船找点毛病，让它开不走怎么样？ 汽轮机组坏了、休修半年；燃料供应系统坏了再修半年；雷达、导航什么的，全都可以坏一遍嘛。 舰队的维修人员不足，备用零件不够，修的时间长一点…很合理吧！ 放心，不让伯父白帮忙，回头我自然有一份心意。 海参崴那边…只要那两艘破船没开走，我每个月送两吨猪肉。 至于那边怎么使用、怎么分配，就和我没关系了。 这条件怎木样？还可以吧！” “好。”约瑟夫一口答应，随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徐良说： “还有其它的事吗？如果有的话，你最好一起说出来。” 徐良诧异的说：“没了，就只有这一件事。” 约瑟夫直接爆了粗口：“卧槽，就这点小事，你还用专门把我们两个人叫过来？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这事小吗？涉及到两艘航母呢，不小吧？” 约瑟夫翻了个白眼说：“又不是转手卖给你，只是找借口搞点小动作而已… （鄙视的看着徐良）你对参谋长的含金量一无所知。” 徐良点点头道：“确实，我岳父是军区司令，我确实不知道参谋长的含金量有多大。” 扎心了老铁…你是净往人肺管子上捅啊！ 约瑟夫幽怨的看着徐良……一句话也没说。 他父亲比谢尔盖年纪要大几岁；谢尔盖还是准将、在阿富汗打仗的时候，他爹就是少将参谋长了。 这才短短几年，谢尔盖已经荣升远东军区一把手，成为一方巨擘，拥兵数十万… 麾下有三个集团军，包括18个机械化步兵师、两个空降兵师和一个坦克师。 据说…最近还要搞陆军航空兵（简称陆航）。 别的军区都穷的揭不开锅了，你特么还有钱搞直升机？这尼玛谁看了不迷糊。 而他父亲，依然是少将参谋长，一点晋升的机会都没有……就很焯。 虽然谢尔盖现在也走到头了，以后再想往上走……绝对不可能。 可是那也是一方大佬啊！谁特么不羡慕。 徐良没再刺激约瑟夫，以后说不定还得用人家呢，惹急了还怎么合作？ 他拍拍约瑟夫的肩膀、笑着说：“为了招待你，我专门安排了你喜欢的节目，去看看？” 约瑟夫和瓦连京就喜欢欧美的大洋马。 这次毕竟是求人办事，徐良花大价钱找的人，不是在电视上露过脸，就是上过杂志封面。 约瑟夫靠在沙发上一脸的生无可恋，丧丧的说： “我现在对什么节目都不感兴趣，我现在就想搞钱…只要钱够多，我爹说不定也能多挂两颗星。” 你做梦…真以为光有钱就能往上爬。想多了吧！兄嘚。 尤其你爹和谢尔盖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真让你爹爬上去，远东这片听谁的？ 老叶不得吓死。 你这话要是让你爹知道了……非得挨一顿大比兜不可。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徐良装作思考片刻说： “赚钱的门路我这边倒是有，就看你敢不敢干了。” 约瑟夫瞬间站起来，眼冒红光…几乎是喊出来一句： “敢，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能赚钱，赚大钱，老子连杀人都敢。” 瓦连京发现约瑟夫状态不对，赶紧拉了他一把，劝道： “别别别，不至于的，赚钱的机会以后有的是，不着急。 （转头看相徐良）你这孙子肯定没安好心，约瑟夫你别听他扯淡。这孙子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真有好事他能想着你？” 约瑟夫恢复平静（反转的太快，一度让徐良怀疑他刚才是装的），气愤的看着徐良说： “瓦连京说得对，你这孙子最坏了，我这次绝对不上你的当。” 徐良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的说： “随便，我最近看上了欧姆斯克石油加工厂，这是一个年产石油产品1653万吨的大企业。” 约瑟夫看了徐良一眼说： “你这孙子果然没安好心，那个工厂不是前几天被拍卖了嘛，好像被一个叫别列佐夫的人拍走了。” 徐良毫不掩饰的说：“没错，我被人袭击没去成拍卖会，才让他拿到手的。 所以…我怀疑这个别列佐夫跟袭击我的人有关系。 接下来，我肯定是要对他动手的，不管你参不参与。” 约瑟夫玩味的看着徐良说： “你可想好了，据我所知，那个别列佐夫和丹尼科夫关系不错。” 徐良笑笑说：“丹尼科夫吗？这就有意思了。” 丹尼科夫是副总经理，是老叶副手的副手，绝对是老叶的对家。 别列佐夫既然和丹尼科夫关系不错……那他也算得上是老叶的对家，收拾他完全不用找理由。 不管别列佐夫是否参与袭击徐良的事情有关，徐良都会把别列佐夫列为下一个针对目标。 就从欧姆斯克石油加工厂开始。 因为这家工厂在私有化之前、就实行了现代化，是大毛技术工艺水平最高的工厂，没有之一。 第120章 站队?站队… 约瑟夫笑眯眯的看着徐良说： “确实挺有意思的，你不是一直宣扬自己保持中立吗？怎么突然改变立场了？” “我特么差点被人弄死，还保持个狗屁的中立。” 说完这句话，徐良突然愣住……他想明白很多事情： 这次拍卖会的地址和与会人员名单肯定是从办公厅泄露出去的。 大毛现在跟个破筛子似的，到处都是窟窿… 办公厅甚至都不用刻意宣布宣布，只要有这份名单，自然有人想尽千方百计也要拿到……卖钱，或者拿到某位大佬那里卖好、甚至是投诚。 中立？哪有什么绝对中立，徐良以前的做法只是两边下注，是政治投机。 这次的名单泄露就是老叶的阳谋，目的就是让徐良彻底倒向自己，杜绝这孙子再次玩两面下注的把戏。 老叶只是决定了拍卖品、地点、时间、名单，其它的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所有事情都是对家，或者对家自作聪明的手下干的，和老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还算准了徐良绝对不是那种吃哑巴亏的人，必然会和对家的人发生冲突。 既让徐良没办法两边下注，只能倒向自己，又让徐良和对家干起来，坐收渔利。 一箭双雕，完美。 徐良能怨恨老叶吗？ 能，但是报复老叶就不行了，没道理啊！ 就因为人家决定拍卖一些东西，还邀请徐良参加？ 如果这样就要报复……那你特么干脆把全天下的人都弄死得了，只要有人活着、就有人算计、或者想算计你。 想通后，徐良暗想：不愧是你啊！老叶，果然是好手段。 我尼玛这是被老叶当刀使了。 看来…有必要和老叶谈一次，拿我当刀使可以，但是白嫖不行，必须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嗯……西伯利亚的油田就不错，我很喜欢。 西伯利亚石油公司现在还没成立，那是一个在大毛开采量排名第六，储备量足有19.928亿吨、排名第八的大家伙……绝对值得拥有。 就在徐良琢磨着怎么找老叶要好处的时候，约瑟夫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说： “嗨，想什么呢？笑得这么猥琐。” 徐良回过神、似笑非笑着说： “钱，数不清的钱，就流淌在西伯利亚的大地下面。只可惜…你们似乎不感兴趣。” 瓦连京语气平静、不急不缓的说： “你说的是石油吧！西伯利亚下面的石油我们当然有兴趣，但是盯着的人太多了，想拿到手可不容易。” 徐良瞥他一眼，略带讥讽的说：“你什么都不想付出，当然拿不到。” 两人明显感觉到徐良话里有话，对视一眼后，约瑟夫开口说： “什么意思？” “站队，在这个圈子里混、想要得到足够的好处…独善其身根本不可能。” 两人沉默了… 刚刚还嘲笑徐良要对别列佐夫下手是打自己嘴巴，说话跟放屁一样；现在就轮到他们自己做出选择，更加艰难的选择。 而他们要选择的战队和徐良有所不同…… 徐良自身财力惊人，国际关系复杂，身后还有远东军区老大支持，因此可以和老叶直接搭上线，选择站队巅峰老叶。 他们两家这几年更加衰落……约瑟夫的曾祖父马林科夫于88年去世；瓦连京的曾祖父卡冈诺维奇于去年去世。 关键是，他们的祖父均已退休，父亲的职位又不上不下，在莫斯科的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 就算想要站队，也站不到最巅峰的那一波人身边。 最起码对老叶来说，他们家族的实力和立场……重要，但也没到必不可少的地步。 属于没有决定性力量，但是靠着祖上荫庇、却能锦上添花的类型……就很尴尬。 他们想站队吗？ 想，特别、特别、特别想，但是站谁是个难题。 站老叶的对家？或许暂时会得到重用。 因为他们两家和谢尔盖家的关系，会被默认为是谢尔盖的从属，属于老叶阵营的一份子。 虽然他们自己不这么认为，他们一直想要保持三巨头时期的关系……盟友。 但是别人却不这么看，尤其是谢尔盖站队老叶，爬上远东军区老大的位置、挑起大梁之后，这样的认知更加明显。 如果他们愿意投入老叶的对家，那就属于是从对手阵营中拉拢人才……哪怕是千金买马骨，也肯定会重用。 但是代价巨大、几乎难以承受。 首先是谢尔盖必定和他们翻脸……虽然现在的关系也一般。 其次是老叶绝对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对于这种“背叛”行为绝对零容忍，肯定会对他们家下黑手。 再有…这种反复横跳的行为令人厌烦，没人愿意和这种人真心交朋友。 他们自己也知道，不管愿不愿意，他们身上都被打上了别人的标签……重新选择阵营无异于找死。 可是站队老叶？ 不管他们怎么想…在老叶眼里，他们都是自己小弟的小弟。 站队？咱们本来不就是一伙的吗？你们又站一次队是什么意思？ 是受人指使、想要挑拨我和谢尔盖的关系？ 还是你们和谢尔盖闹翻了，想要背弃盟友，选择跳出来单干？ 无论是哪一种，老叶就算为了拉拢谢尔盖，也绝对不会接受他们。 所以，他们能站队的选择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谢尔盖。 可是当时几十年的盟友、一直平起平坐……哪怕谢尔盖官大，约瑟夫和瓦连京两家也从来没觉得低人一头。 可是自从马林科夫和卡冈诺维奇先后去世…一切似乎都变了。 表面上虽然好维持和谐、平等，但是又隐约有些不同。 现在……徐良所说的站队、是真的让他们选择站队吗？ 不，这特么明明是要让他们站队谢尔盖，是让他们两家抛弃过往的荣耀，是让他们两家伏低做小、成为谢尔盖的从属，为谢尔盖和徐良这翁婿俩冲锋陷阵……就很气。 更可气的是，徐良这个王八蛋把条件都开好了……西伯利亚的油田。 心动吗？真的很心动，但是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约瑟夫和瓦连京这两个小辈能做主的。 因为这个选择很可能彻底断绝了长辈们的上升通道。 这是徐良自己的意思？还是和谢尔盖商量好的？有的选吗？ 无数个问题出现在约瑟夫和瓦连京的脑海中… 他俩思考良久后，先后说出同样的一句：“事情太大了，我做不了主，等我回家商量以后再答复你。” 徐良笑容满面，亲自倒茶递给两人说：“当然，我亲爱的朋友，我很期待你们商量的结果。” 和徐良相反的是，约瑟夫和瓦连京一脸沉重，他们都在担心家族的未来，父亲的未来，自己的未来… 卡特琳娜安排的节目很精彩，餐食、酒水全是上等的珍品……但是约瑟夫和瓦连京如同嚼蜡，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第121章 道歉认错就完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和老叶深谈过后，徐良的立场彻底发生转变。 从这天起，徐良走出了舒适圈（庄园），开始不断接受宴请，游走在无数大佬和实权人物的酒会上。 这些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全都是老叶的盟友、或者支持者。 和二代们不同，这些人显然不可能经常有时间参加徐良的庄园聚会。 因此，只能是徐良来参加他们的聚会。 徐良也趁机抛出了鱼饵……他把欧洲货币体系的漏洞，和即将发生的货币危机如实叙述。 还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派人去了柏林、罗马、伦敦，掌握第一手消息的同时…随时准备出手干它一票。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徐良想要拉一些人上船。 借着货币危机的机会，让更多人赚到钱……从而上他的船，和他站在一起。 这样做虽然会让他少赚一些钱，但是会得到很多非常有实力的“朋友”。 和钱相比，他现在显然更缺“朋友”。 经历过袭击后，徐良不仅转变了中立的态度，也改变了行事方式……不和二代们玩了，开始和当权大佬结交。 长时间的低调行事、从不惹事生非…换来的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把他当成一个软弱无能的人欺负。 既然如此，那就做出改变，高调一些好了。 因为之前和二代们玩耍、合作的还不错，他在这个圈子里多少有点名声……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但是真的很有钱。 站队老叶，有谢尔盖支持…他也有了走上前台、和大佬们结交的资格。 至于以后会不会被普大帝清算？ 到时候再说呗，大不了就把一部分产业捐出去，剩下的也合法合规的经营、照章纳税就是了。 普大帝清算的从来都不是寡头，而是不听话，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想要干政的寡头。 而且，到普大帝上台的时候，徐良大概率已经不在大毛混了…他的选择很多。 大佬们显然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和分析能力… 经过考虑后，开始有人投钱给徐良的私募基金…太平洋投资公司。 一个和长城银行毫不相关的金融机构。 就在徐良跟交际花一样，四处参加宴请的时候…很多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正发生着无数意外。 有人出车祸，有人被设局蒙骗、坑害……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和袭击徐良的事有关。 国外的事情无人知晓，但是发生在大毛境内的事……同样很多。 大宇重工的朴人勇在一次外出后失踪了，至今杳无音讯。 雷曼兄弟，摩根，高盛，先锋……很多外资银行的高管遭遇袭击。 情况大同小异，以雷曼为例……警方调查后，很快抓到了设卡拦截的小混混和帮派人员。 据他们自己所说，是一个自称摩根旗下员工的人来找他们，提供情报、武器、和高额的报酬让他们干的。 袭击摩根的人自称高盛旗下，袭击高盛的人自称先锋旗下……傻子都特么知道有问题。 但是调查结果就是这样，证据链完整，嫌疑人认罪……却找不到那个神秘人，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接踵而至的是…报纸媒体连篇累牍的报道此事，把袭击描述成外资银行内讧。 就特么离谱。 外资银行的人有苦难言，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些事情大概率是徐良的报复行动。 但是官方调查只认证据，你就是说的再合理，没有证据…人家也不鸟你。 证据没有，但是根据现场的蛛丝马迹分析……每一个袭击现场都有可能存在第三方人马。 或者是一枚手雷，或者是一枚狙击子弹…但是，一个多嘴的都没有。 报复行动如此猛烈且残酷，偏偏每一次都有人背锅，官方也视而不见。 很多人都慌了，整天疑神疑鬼，看谁都不像好人，更不敢出门。 他们只是听话办事的马前卒，干活是为了升职加薪、赚钱，可不是为了拼命。 外资银行的人处理完资产的纷纷逃离，没处理完的资产抓紧时间处理…然后逃离。 可是当地人怎么办？ 他们的家底、亲友和人际关系都在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能跑哪去？ 大宇重工的团队并没有被袭击，但是他们此刻也不好受，被海参崴的军方搞得焦头烂额。 无论他们怎么反对，怎么抗议…都特么没有任何卵用，人家就只有一句话： “船坏了，启动不了。” 他们是代表棒子官方来的，拍下两艘破船、用的也是大毛的欠款。 合同签了，债抵完了……你特么告诉我船坏了？开不走。 我xx你个oo的思密达…不带这么坑人的。 向上面反应，交涉后……开始漫长的拉扯。 几经波折后，海军同意他们上船查看情况… 结果，结果船真的坏了，真的开不走……就特么离谱。 棒子很想说是有人故意弄坏的，可是不敢…而且说了也没用，因为没有证据，而且船确实坏了。 怎么办？找拖船给丫拖回去……然，大毛根本不同意。 人家的理由很充分……军事重地，闲人免进。 泄露了军事机密怎么办？你们负责吗？ 我负责你奶奶个腿儿… 棒子们都气疯了，却拿大毛无可奈何。 真和大毛碰一下？ 那特么才是真的疯了，大毛再虚弱，那也是继承了老毛子大部分遗产的军事强国。 没有棒子干爹、鹰酱的支持，大毛能把他们屎都打出来，还是轻描淡写就能完成任务的那种。 可是大毛……特么不讲理啊！惹急了真干你。 这尼玛可怎么办？ 6000万美刀买的两艘破船，却弄不回去… 他们这些办事的全得背锅，一个都跑不了。 就算脱光衣服、从太平洋游回去都不会获得丝毫原谅。 回去？回去个dei啊！ 这件事要不解决，回去非得被人打死不可。 棒子的财阀可忒特么黑了，比意大利黑手党都黑，根本不拿他们当人。 他们也怀疑这件事和徐良有关，毕竟他们真的参与了袭击，内部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 他们想破脑袋也没想出对付徐良的办法。 就算是谴责、抗议，目标也只能是老叶，是海参崴的太平洋舰队…和人家徐良有什么关系？ 最可恨的是…所有相关人员人都怀疑是徐良干的，或者和他有关，却偏偏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就很气。 包括棒子在内，很多人都想除之而后快，但是徐良太谨慎了。 虽然他最近频繁出行，但是每次随行车队至少十几辆…车队前后分离，组成几个小队。 关键是，根本没人知道他在哪一辆车内…就很烦。 棒子们也想过找徐良求和。 和不能回国、丢掉小命比起来，鞠躬认错、磕头都是小事。 然，他们连徐良的人都见不到，庄园外围的安保也不让进……徐良根本就不鸟他们。 徐良看着满墙的照片（部分画了红色的x），冷笑一声、低声自语道： “认个错，道个歉就完了？想什么美事呢？我特么差点连命都丢了，不弄死你们、我道心难平。” 第122章 这个队不白站 仇恨不会消失，报复则会转移。 兔子急了敢蹬鹰，何况是人？被逼急了、会一次次突破底线。 无数人恨徐良不死、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开始把对徐良的仇恨转移到他身边人身上… 好像也没办法下手，那就继续转移，转移到徐良的银行、企业、员工身上。 还是老问题，任何手段都是一把双刃剑，徐良能用、别人也能用。 威胁、恐吓、车祸、绑架、勒索……无数突破下限的手段用在员工们身上。 而这些作案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无业游民，或者街头混混和帮派成员。 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只要给钱、什么事都敢干。 造成的结果是……员工们不敢去上班，只能请假、甚至离职。 徐良的银行和收购的公司遍布老毛子15个加盟国，他不可能把所有人都保护好。 因为分家的原因，整个老毛子本来就挺乱，这下更是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防止徐良也来这一套，老叶的办公厅主任“安德烈”直接约见徐良。 陪同“安德烈”到庄园见徐良的还有一个人… 身高将近180，灰西装、格子衬衫、条纹领带，双目有神…看着就很精干。 经“安德烈”介绍，此人名叫压力山大?特维年科… 80年入伍，服役期间表现良好、晋升中校，88年被kgb招募，负责反谍工作。 去年加入联邦安全局，负责反恐和有组织罪案渗透工作。 徐良多精明的人，听完压力山大的履历，很快就明白“安德烈”的意图。 这是要把捣乱的帮派成员和小混混定性为黑恶势力，直接给丫来一波俄式反恐，全给清扫干净喽。 好，太好了，必须大力支持，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不要也给。 听压力山大介绍情况和行动方案的同时，徐良心中暗想：老叶可以啊！这次站队果然不亏，成为自己人就是不一样。 这波操作给你82分，剩下的18分刷666… 徐良心里清楚，仅仅是站队、老叶和“安德烈”绝对不会这么贴心的为他着想…甚至不惜动用联邦安全局重拳出击。 重点还是成为自己人。 因为老叶的两个女儿、“安德烈”的儿子，都是太平洋投资公司的大客户…绝对的利益共同体，真正的自己人。 当然，这些人也不是大善人，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徐良肯定有所求。 根本不用“安德烈”开口，徐良直接表态，溢价2000万美刀、整体1.2亿收购马达西奇（二毛的航空发动机公司）。 并且让太平洋投资公司参股。 马达西奇绝对是个赚大钱的企业，仅大毛的飞机维护和生产发动机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而太平洋投资参股，基本等于所有客户（资金托管人）参股……股份升值和分红的收益、人人有份。 这其实就是在给所有客户送钱，明目张胆、且合理合法的那种。 最后，徐良还表示…欢迎亚历山大投资太平洋投资公司。 既然“安德烈”放心把亚历山大带来庄园，而亚历山大又是具体的办事人，徐良并不介意分他一点好处。 要想马儿跑的快，就得先把马儿喂饱。 而且，亚历山大这个位置很关键，以后或许还有用上他的地方。 对于有用的人，徐良一向很大方。 都是一条船上的自己人，徐良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安排了盛大的晚宴… 美食、美酒、美人…一晚上宾主尽欢、回味无穷。 第二天开始，在亚历山大的协调下，无数执法人员埋伏、抓捕所有犯罪分子……甚至出动了信号旗。 一群连散兵游勇都算不上的小混混、哪里是正规军的对手，连一次像样的反抗都没有… 行动一开始便死伤无数、当场跪地求饶的大有人在。 在大记忆恢复术的加持下，幕后主使被顺藤摸瓜、一个个揪出来… 只可惜，全是办事的小喽啰，唯一的一条大鱼…还是早已经被徐良盯上的别列佐夫。 只是，一个还没成长起来的别列佐夫并不被徐良放在眼里。 如果愿意，他完全可以借这次行动抓住的小尾巴收拾他。 然、徐良真正的目标是别列佐夫身后的丹尼科夫…那个副总。 这也是徐良之前和老叶谈话时、一致定下的目标… 既然副手能动老叶的钱袋子、徐良；老叶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反击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副手的左膀右臂、副总…丹尼科夫。 当然，到了丹尼科夫的级别，随便找个理由弄下去……可以，但容易落人口实，让人诟病。 有选择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这么极端比较好。 所以，别列佐夫就成了钓鱼的饵…就等着丹尼科夫咬钩。 从日涅夫时期开始，老毛子的风气就很不好，任人唯亲、贪腐…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徐良相信丹尼科夫和别列佐夫之间肯定有事。 只要抓他俩违法乱纪、权钱交易的证据，接下来就是……正义降临？ 不，是用正义降临来威胁丹尼科夫反水。 一个是终身监禁、生死未卜；一个是失去现有的职位，却能带着钱全身而退… 二选一的情况下，丹尼科夫会怎么选呢？ 徐良很期待…… 一个副总显然满足不了老叶的胃口，他的目标是一下把对手打死，永绝后患。 关键，正义降临同样是一把双刃剑，因为老叶自己，和他的盟友、下属们…同样禁不住查。 他们也担心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落在自己头上。 在徐良和“安德烈”的干预下，亚历山大暂时没对别列佐夫下手，而是转为渗透调查。 当然，没有人告诉亚历山大，这次行动的真正目标是丹尼科夫… 他们俩之间的差距太大，如果被亚历山大知道真相…行动起来可能会束手束脚，或者露出破绽。 那样的结果…徐良和“安德烈”绝对不能接受。 好消息是，经过这次大范围的扫黑除恶行动，大毛的环境好了许多，老百姓们…比较满意。 拍手叫好是不可能的，因为生存环境还是比较恶劣。 只有吃饱穿暖以后，他们才能笑出来。 这件事同样给徐良提了个醒…非常手段还是少用为好。 老叶能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别人，别人也能用同样的方法对付徐良。 他现在清醒的是，自己没有任何把柄落在外面…但是知情人也有，必须清理好首尾，让知情人统统闭嘴。 起码也要出现断层，让人查不到自己和身边人身上。 对于身边的人，徐良还是比较“信任”的… 思索的时候，徐良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自语道： “老叶是不是也在用这件事敲打我呢？或许吧！不管是不是，以后还是稍微低调一点比较好。 把大佬惹急了，后果不堪设想啊！直接派阿尔法突击队收拾你，这特么谁能受的了？” 苦笑一声、心中暗想：“怪不得那些寡头在商业上取得成功以后、都想要在仕途上有所建树…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拿捏的感觉果然不好受啊！” 转念又一想：“不对，我一直以来都陷入了误区，总把自己当成一个来老毛子瓜分遗产的投机分子。 可事实却是，我和大毛的关系非同寻常… 不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大毛好了，对我也有很大的好处。 为什么总想着撤离、逃走呢？ 为什么就不能在大毛深耕细种，踏踏实实的经营发展？ 走仕途这条路已经被寡头们验证过，绝对没有成功的可能… 所有想要走仕途的寡头全都被收拾了…要么流亡海外，要么身陷囹圄，要么身死道消… 所以，只能走一条寡头没走过的新路。” 第123章 老叶…无利不起早 想通之后，徐良豁然开朗。 下一个问题是…怎么才能让老叶，甚至是普大帝上位后都不会、也不能对他下手呢？ 民生…只有和老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紧密联系在一起，自己才能高枕无忧。 衣食住行，生老病死。 只要抓住这八个字，徐良相信，不管谁上位，都不会轻易对自己下手。 而且这八个字涉及到的行业…也是非常赚钱的行业。 医院，药房，保险…加一个毛子联盟最大的连锁超市。 要做一个媲美沃尔玛的连锁超市需要什么？ 经营场所…分家后的老毛子、每一家的房产现在都很便宜，直接买。 货源…这个已经有了，直接把分给二代们的轻工、服装、罐头、食品等等搬进超市、就能装满一大半货架。 剩下的农产品……老毛子也很缺，暂时先从国内运过来，然后去西伯利亚承包大片荒地找人种。 这事还挺奇怪的，这里有大量毛子吃不饱饭，西伯利亚却有无数荒地没人种。 不过这些都不关徐良的事，他很快约见了“约瑟夫”，通过他给老叶传话，把自己的计划转述一遍。 这种能增加支持率的好事…只要不是脑子坏掉，任何人都不会反对，老叶自然也不例外。 他甚至亲自出面帮徐良约谈各个城市的大佬，要求他们帮忙……可谓不遗余力。 当然，在媒体宣传的时候，老叶给自己稍微包装了一下。 把这件事包装成… 为了老百姓能买到心仪的、价格适中的商品，老叶费尽千辛万苦，努力说服徐良、投资了这家遍布全国的连锁超市。 所谓无利不起早，老叶愿意下大力气帮忙……为的自然是支持率。 因为他这个位置需要选举。 这些宣传提前和徐良通过气…反正对自己没有影响，徐良自然不会反对。 有老叶的大力支持，又确实是有利民生的好事，所有城市都很配合，甚至以低廉的价格卖给他很多房产。 装修、改建经营场所的过程中，招聘、培训员工的工作如火如荼的展开。 大毛现在有大量失业人群，都盼着有份工作养家糊口…招工和培训同样很顺利。 唯一不顺利的是…既得利益者。 一下子被切断了货源，那些赚惯了快钱的二代们不愿意了。 徐良的做法简单粗暴……所有老叶的对手家的孩子，直接让手下打电话通知：合作结束。 徐良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站队了，就站个彻底，再和对家藕断丝连、拉拉扯扯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自己人…徐良在庄园里办了一个盛大的晚宴，专门用来招待这些二代。 顶级的美食（冷餐）、美酒、美人，燕瘦环肥应有尽有。 小鲍里斯，约瑟夫，瓦连京都受邀参加… 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和商讨，这两家最终还是选择站队谢尔盖… 约瑟夫和瓦连京的父亲私下里和谢尔盖面谈过一次，达成多项不为人知的协议…或者说利益交换。 现在有赚钱的好事，徐良自然愿意带着他俩…这俩人以后就是他的马前卒，很多抛头露面的是都需要他俩去办。 宴会开始前，徐良先把几位大佬的公子叫到书房开了个小会… 简明扼要的介绍了自己的目的和意图… 当然，和他们说的时候，徐良换了一个说法：之前倒买倒卖的做法太糙了，眼下虽然能赚点钱，但是无法长久。 想要把生意做大做强，就必须正规化、公司化、市场化、规范化、规模化… 接着又给他们介绍了沃尔玛…今年的沃尔玛拥有1735家分店，年营业额438亿美元。 先不管沃尔玛的净利润是多说，只说股价…从80年的1.89美元\\每股，到今年的262.71美元\\每股，上涨了139倍。 仅仅从投资的角度讲，139倍的利润足够打动任何人。 徐良其实偷换了概念…沃尔玛能升值139倍，和他做连锁超市是两回事。 当然，这个时候也没人计较这些…他们全都被徐良画的大饼吸引，很快便决定支持徐良的计划，并决定入股。 连锁超市最大的资金来源是太平洋投资，拿出一小部分股份分给几个顶级二代就足够了。 毕竟，他们家同样是太平洋投资的大客户。 搞定了几个顶级二代后，徐良身穿手工定制西装，手拿话筒、精神抖擞的站在宴会厅的小舞台上…把大饼又画了一遍。 这次的说法又变了，开始拿太平洋投资说事，太平洋赚钱就是他们赚钱… 这些二代对徐良赚钱的能力还是信服的，毕竟他确实有钱、比所有人加起来都有钱。 问题是，家里的钱和个人的钱还是有区别的；不管太平洋赚多少钱，那都是家里的，而之前倒买倒卖赚到的钱却是自己的。 不过，有几个顶级二代给徐良站台，他们也不敢反驳，更不敢闹事… 被打一顿扔出去还是清的，万一徐良这孙子再跑到他们老子哪里去告一状…那特么可就惨了。 以他们对徐良的了解，这孙子绝对干的出来…打你一顿还跑到家长哪里告状，让家长再打一顿，忒特么不是东西了。 “看来大家都同意我的计划，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祝大家接下来玩的愉快。” 说完，徐良也不管下面的反应，自顾自走下台…吃饭去了。 而下面的二代们满腹怨言…却不敢说。 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我愉快你奶奶个腿儿…狗东西忒特么坏了。 好人你当，大头你赚（太平洋资本最大的投资人就是徐良，其他人加起来都不够十分之一），还尼玛要在我们这里卖好？ 这简直是…简直是骑在我们脖子上撒尿，还要摁着脑袋问好不好喝？干你凉，he、tui… 说实话，徐良这次还真没想坑他们，但是他们自己的小金库被没收了，自然高兴不起来。 徐良干连锁超市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给国内的企业找一个长远的出口渠道。 北冰洋、八王寺、中华牙膏、七宝一丁…很多国产品牌都可以赚到钱，以后或许就不会沦落到被收购的结局。 他很清楚，按照历史轨迹，市场上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大量的假冒伪劣产品…然后made in china的名声就被毁了。 老毛子以后很长时间都不会再信任made in china，这是徐良无法接受的。 连锁超市和大卖场干起来以后，徐良自然会安排人严格把控质量，再推出三包和售后服务… made in china一定、也必须能在老毛子落地生根，之后再以此为跳板、进军欧洲、走向世界。 第124章 给老叶上点压力 连锁超市取名叫白天鹅，前期准备工作都很顺利，但是到了审批手续的时候……却被卡住了。 在莫斯科，在老叶眼皮底下，被人用合理合法合规手段的卡住了。 这是针对徐良吗？ 是也不是……主要还是针对老叶，徐良在人家眼里，段位有点不够。 这哪里是卡住手续，不让白天鹅开业。 这分明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和老叶对着干，是在抽老叶嘴巴子 。 潜台词是：老叶啊老叶，你不是说这个连锁超市怎么怎么好嘛，你不是给老百姓画大饼嘛，我就卡着你、不让你开业，你能怎么办呢？ 同时也是在警告徐良：不要以为你攀上了老叶的高枝就能为所欲为，我连老叶都不放在眼里，收拾你还不是小菜一碟。 徐良看清了局势，也看懂了潜台词…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反而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热闹…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多有意思。 这件事表面上是徐良的麻烦，实际上却是老叶的麻烦，徐良才不会操心那个闲事。 不就是晚开业几天，少赚点钱嘛，徐良表示……无所谓，哥们真的不缺这点小钱。 至于源源不断运过来的各种产品…完全可以分流到其它城市，分流到二毛、三毛、四毛、五毛家里去。 远东地区的手续审批的异常顺利，当地官方老大是老叶的人，军方老大是徐良的老岳父…… 没有任何不长眼的敢找白天鹅连锁超市的麻烦，除非他嫌生活过的太安逸了，想找点刺激。 其它毛子家里虽然还在争权夺利，但是并没有大毛家里那么激烈、突出。 连锁超市的创办虽小有有波折，但都是些吃拿卡要的小人物，花点小钱就解决了。 徐良思考许久后，觉得给老叶也来个阳谋，给老叶上点压力。 远东地区的白天鹅连锁超市紧锣密鼓的准备好，开张的第一天就推出了【每日优惠】和【周末促销】活动。 【每日优惠】是真的优惠，为了给老百姓减轻负担的。 每天从早上八点开始供应廉价的玉米卷和烤土豆，直到中午十二点结束。 限购不限量…意思是没人限制购买数量，但是到中午十二点为止、一直供应。 【每日优惠】吸引了大量贫民百姓，尤其是下岗、失业人群… 虽然玉米卷和烤土豆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真的能让他们吃饱饭，能给他们的生活减轻负担。 【周末促销】则是一些不太新鲜的水果、蔬菜…卖完为止。 还有一些打折的鸡蛋、粮油米面、和国内运过来的服装、轻工业产品等等。 促销的农产品和水果蔬菜一样，全都数量有限，售罄为止。 国内运过来的服装、鞋帽、和轻工产品完全不限量，还有售后服务（促销品包换不包退）。 【周末促销】活动的国内产品是外经贸、和生产厂家协商好的，目的就是占领更多的市场份额……主打一个薄利多销。 厂家少赚点，外经贸少赚点，白天鹅连锁超市再少赚点，价格就下来了。 远东地区的白天鹅连锁超市开业虽然仓促，但是【每日优惠】和【周末促销】这两个活动一搞，很快便声名远播，赢得老百姓的一致好评。 捣乱？ 不可能的，最起码在远东地区…就是老叶想捣乱都得掂量掂量。 小混混和帮派成员更是被提前警告过……敢捣乱就对他们重拳出击，让他们体验体验什么叫联盟的铁拳，什么叫只需要名单、不需要证据。 远东地区确实太远了，对莫斯科的影响不够，给老叶的压力也不够。 其它城市和其它毛子还需要一段时间准备，等所有地方的白天鹅连锁超市都开业后…就可以给老叶上压力了。 不用添油加醋，也不用夸大虚报，只需要如实报道，把所有毛子家里的白天鹅开业盛况、和老百姓的评价反馈出来…就足够老叶难受了。 甚至都不需要提莫斯科的白天鹅连锁超市，更不用说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开业… 因为很多人自己会猜、会想，会替他宣传。 这一局同样是阳谋，算是徐良“回报”老叶之前的“馈赠”…就看老叶如何应对了。 当然，想看老叶的乐子还需要稍微等一下。 但是等…也要讲究方式方法。 焦急、烦躁、暴怒…是等，高兴、欢乐、愉悦…也是等。 于是，这天晚上从他的私人飞机上下来一个神秘的女人。 口罩、墨镜、棒球帽，八月份的天气还捂的严严实实，一看就不是凡人。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曾志矮和羔羊剧组。 等迎接车队进入庄园，接受安全检查的时候，此人才卸下伪装、露出真容… 原来是意呆利球花莫妮卡……贝鲁奇。 二十八岁的莫妮卡有多漂亮？从地球球花这个称号就能得知，妖娆、妩媚…任何言辞都无法描述她美貌。 能把她请过来客串羔羊费了不少功夫，除了冠绝全剧组的片酬，还有一个承诺… 不管莫妮卡下一部电影是什么，向日葵（伊娃创办的电影公司）都会投资。 向日葵在老毛子的意义是：光明、希望和丰收。 这个公司代表伊娃追求光明和希望，要面向阳光、积极向上… 但是，这个公司从创办至今、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 这一次也不例外，曾志矮说谎了… 不是片酬和承诺，而是关于莫妮卡客串的剧情。 曾志矮之前拍的两部戏让徐良不太满意，这一次他想玩个骚的。 这孙子原本的打算是两边骗…给莫妮卡的剧本上，莫妮卡饰演一个高官弟弟的情人，戏份虽然大胆奔放，但是不用真刀真枪的实拍。 但是在徐良这边就想说莫妮卡什么都答应了… 但是看到庄园里荷枪实弹、戒备森严的样子以后…他还是怂了，怕自己被人埋在花园里当肥料。 于是不敢再欺骗徐良，而是把计划全盘托出，想玩一出假戏真做。 徐良表示…这个有意思，我很想尝试一下。 善后的事情你不用管，专心拍戏就好。 第125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莫妮卡是客串，自然会有主角。 这一次的主角是去年的港姐季军，今年刚好十九岁的叉烧芬。 叉烧芬还是向日葵旗下的签约演员，是蜜桃去年的主角……贡献过签名床单的那种。 徐良虽然几年没在香江露面，但是关于他的传说却很多。 尤其是…关于收藏品和分手费的话题，更是经久不衰，不知道羡慕坏了多少美女。 但凡有几分姿色，又青春靓丽的没人，谁不想试试？ 至于和伊娃抢男人？ 还是算了吧！当年的游艇事件不知道吓坏了多少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人。 虽然具体情况没有泄露丝毫，但是李某人被抬下游艇，在家休养了半年不见人，差点疯掉的传闻一直都有。 惹不起、惹不起、真惹不起。 不过，不抢男人、不想上位还是可以的，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勾住男人的心。 就算没成功，拿两份分手费也不错啊！ 这事…还是伊娃的锅。 因为伊娃在香江玩的太嗨皮了，还专门对徐良的前女友下手。 或许是出于某种报复心理 伊娃花起钱来比徐良大方多了。 只要“女朋友”能让她开心、愉快…那是真不把钱当钱，花钱跟流水似的。 徐良当然知道，但是出于补偿心理，也就装不知道、随她去了。 所以，徐良的分手费可以拿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多。 如此多的传闻，自然会吸引一些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何况叉烧芬极其缺钱，缺钱帮母亲还赌债。 这次之所以要演羔羊…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讨好金主爸爸，赚更多的钱。 次要目的是…第一个同时主演过蜜桃和羔羊、这两部电影的头衔。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头衔有什么用；但是试试总没错，万一金主爸爸喜欢呢？ 反正短时间内都不准备分手，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讨好…除了替母亲还债，她也想攒点私房钱。 当然，如果能固定身份…也不是不行。 叉烧芬跟了徐良一年多，自然知道安娜和丹妮洛娃的事情，还知道徐良答应给她们的孩子很多财产。 如果能生个孩子，固定下身份…叉烧芬想要的不多，只要把香江的商铺交给她打理就足够了。 当年价值十亿港币的商铺，现在翻了好几倍，光收租金就够她过上奢华的生活了。 多拍一部羔羊算什么，只要能抓住机会…再多拍几部又何妨。 这一次的剧本被徐良改了又改，他决定亲自上阵，扮演电影中最大的反派…老叶副手的弟弟。 改剧本就是为了黑老叶的助手，这个弟弟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 干挨打不还手可不是徐良的性格，既然暂时拿老叶的副手没办法，那就拍电影黑他，往死里黑。 收黑钱，养打手，帮人平事…这个角色既是弟弟，又是手套，可以说是坏事做绝，一件人事都不干。 戴上假发，粘上胡子，再化点妆，也没人能看出他是不是老毛子。 然后…然后就开拍呗。 莫妮卡演的是徐良的情人，第一场戏就是角色扮演…莫妮卡cos一个戴手铐的犯人。 然后就发生了一些简单粗暴、不可描述的事情…嗯，不愧是球花，演的真好。 为了平复莫妮卡受伤的身心，徐良直接把莫妮卡带进地下金库，很大方的让她随便拿。 乱花渐欲迷人眼… 满金库黄金、美刀和英镑的效果更好，莫妮卡被黄金和美刀折射的灯光晃的睁不开眼。 失神片刻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徐良问道：“真的随便拿？” 徐良毫不在意的回答：“真的，比黄金都真。” 这时候他似乎明白了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心态…能博美人一笑，区区身外之物算什么。 何况，就凭莫妮卡的力量，随便拿又能拿多少。 老毛子分家的时候，好多人拿着黄金来找他换美刀。 再加上他在民间和其它地方收购、兑换的黄金，这里的只不过是很少的一部分。 无所谓，随便拿… 莫妮卡闻言也不再客气，很豪放的脱下外套、往上面码放黄金。 叮叮当当…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莫妮卡不停的弯腰、起身…那曼妙的身姿让人想入非非。 有些人敢想敢干；有些人敢想不敢干；有些人敢想、却没机会干。 徐良属于第四种，敢想敢干、还有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就在金库的地上，身边伴随着数不清的黄金、美刀、英镑… 身上似乎都充斥着铜臭味，但是让人愉悦。 莫妮卡心动、入迷、配合、渐入佳境、反攻…直到精疲力竭。 最后的感觉是，地面忒特么凉了，下次有机会……还来。 搞定了莫妮卡，拍摄进度开始加快，叉烧芬……那叫一个轻车熟路，配合的默契无比。 演技也很好。 拍摄地全是实景，市局、市政办公大楼、军区…除了保密单位、全部一路绿灯。 大牌演员客串都不算什么，还有几位退休高管参演…当然，人家演的是正面人物。 阵容绝对史无前例，空前绝后。 这些人愿意配合，除了和徐良“关系好”，最重要的还是配合徐良黑老叶的副手。 这些人和徐良是“自己人”，同属一个阵营，对于黑敌人这件事……全都义不容辞，喜闻乐见。 甚至有人提议把一些真真假假的黑料写进剧本，拍摄到电影里。 同意，必须同意，主打一个真假难辨。 他们都想看看电影上映以后，老叶的副手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非得把鼻子气歪了不行，想想就开心。 当然，为了能在大毛上映，肯定要减掉一些剧情。 不过没关系，那些剪掉的剧情都会出现在录像带里，更多的情节只会出现在私人珍藏版里面。 莫妮卡只是客串，戏份其实不多，但是依然被徐良的钞能力征服，所有镜头拍完也没走。 这下子把叉烧芬气坏了… 拍完戏还不走、你想干什么？是要和我争一下吗？ 我来这边的机会也不多，也很珍惜的好不好？ 从这天开始，叉烧芬和莫妮卡开始明争暗斗起来…… 但是，叉烧芬毕竟年轻…阅历少，经验少，手段稚嫩，根本不是莫妮卡的对手。 徐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这事儿可太有意思了。 然后…了，然后他就找机会把两人凑到一起，亲自参与到叉烧芬和莫妮卡的斗争中……不得不说，真的很累。 因为莫妮卡的良好表现，等她离开的时候，徐良用高价把她拿走的黄金又买了回来。 第126章 一战成名 白天鹅连锁超市的全联盟布局还没完成，芬马克和德国马克先脱钩了。 徐良立刻把精力都放在意呆利和伦敦，他虽然不会亲自过去，但是可以通过银行系统观察、操控，必要的时候遥控一下团队。 亲自去现场的是约瑟夫和瓦连京，他俩彻底站队以后，徐良就安排他俩到太平洋投资任职…虽然只是个明面上的傀儡，但是收益很多。 两边同时开始借里拉（英镑）、借股票、借债券… 先从里拉开始，一点一点小范围开始出手，尽量做的隐秘一点、不被人发现。 然而，自从索量子和史勒辛格对话后，就有无数人紧跟索量子、盯上了意呆利里拉，他们这点小动作根本瞒不住人。 有人提前入场，其他人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开始对意呆利动手。 势如山崩，意大利只“坚持”了三天就彻底崩盘。 不愧是声名赫赫的猪队友，每一次投降的机会都不会错过。 意呆利投降的太快，让徐良有点意外。 毕竟时隔多年，他记得并没有那么清楚。 幸好他在做空里拉的同时就开始在伦敦布局，借到了很多英镑、股票和债券。 要是等到现在再动手，借东西可能有点难度…因为做空的人太多了。 仅仅索量子一家就准备了150亿美刀，且开局就用20亿基本资金、5倍杠杆，开仓100亿做空英镑、股票、债券。 有意呆利的前车之鉴，大鼻子官方宣布…向银行借款140亿美刀，坚决扞卫英镑。 看到手下传过来的消息，徐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自语道： “堂堂日不落帝国竟然只能拿出这么点钱，还是借的……就特么离谱。搅屎棍子也日暮西山，跳不起来了。” 9月15日，抓住机会加大做空力度，国际游资紧随其后。 财政大臣莱蒙再次请求（四个字划重点）德国降息，却惨遭拒绝。 第二天，大鼻子紧急动用外汇储备、用269亿美刀买入英镑。 然，仅仅徐良一家都不止这些钱，在太平洋投资、索量子和国际游资的围剿下… 英镑兑换德国马克的汇率最终突破2.778的最低限，英镑宣告失守。 9.19日，星期三，这一天注定被所有大鼻子铭记。 这次货币危机，索量子一家就赚了18亿美刀，徐良赚的比他还稍微多那么一点点。 而且是两次，出面做空的虽然是太平洋投资，但是里面有90%以上的钱是他的。 而且，除了借的货币、股票、债券，其它作为“武器”准备的里拉和英镑、都是从长城银行兑换的。 手续费是小头，大头是…徐良当时并没有兑换。 而是等到进攻开始，第一波借到的“子弹”全部打出去，里拉（英镑）贬值以后才开始逐步完成兑换…这一波又赚麻了。 太平洋和索量子一战成名，大鼻子的反应却很奇怪… 大多数人对索量子和约瑟夫恨的咬牙切齿，大骂不休，少数人却冷嘲热讽、说尽风凉话： “保佑他们，如果他们真从我们愚蠢的官方手里获得10亿美刀，那他就是个亿万富翁了。” 由此可见，接替铁娘子上台的梅杰有多不得人心。 消息传到大毛，老叶和盟友们弹冠相庆、举杯畅饮… 因为太平洋投资赚到的26亿美刀里有他们的一部分，虽然不足十分之一，那也是2以美刀的收益。 虽然里面有很多股份是徐良指定、准备长期持有的。 但是所有人对徐良的眼光都很信任，也相信这些股份在未来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收益。 和索量子、国际游资赚快钱不同，徐良更喜欢长期持有一些未来注定会升值的股票。 能源，电信，科技等行业，还有那些后世有名有姓的大企业…就比意大利的阿玛尼、普拉达，英吉利的罗浮、宾利、阿斯顿马丁等等。 还有沃尔玛、甲骨文、亚马逊、微软、烂苹果…只要有机会，徐良不介意投资一点点。 只要能赚大老美的钱，投资谁不是投，说不定还能搞点高科技回来。 用钱买不来忠诚，却能买到背叛……只要价格足够高，就算是撒旦都愿意帮忙。 英伦半岛被搅的破败不堪、哀鸿遍野的时候，白天鹅连锁超市也完成了布局，在其它毛子家里开业迎宾。 同样的【每日优惠】和【周末促销】，直接引爆舆论狂潮。 无数报纸大肆报道这种情况，并刊登了大量现场照片和采访记录。 莫斯科的老百姓比其他地方过的好不了多少，他们也想要【每日优惠】和【周末促销】。 但是当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白天鹅连锁超市的时候…却只看到一块带logo的牌匾和上锁的防盗门。 丫根本就没开业。 老百姓们不愿意了，这尼玛怎么还能区别对待呢？你丫是不是搞歧视？ big胆… 刚开始还有心情开玩笑，可是当他们发现…莫斯科有十一家店、却没有一家开门营业的时候，彻底坐不住了。 有人开始去办公大楼要个说法，有人开始游行… 老叶首当其冲，谁让他是老大、又是他宣传自己给老百姓谋福利、谈了白天鹅连锁超市呢，不找他找谁？ 如果是以前，老百姓还能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备货、装修、审批等等。 可特么连二毛和小毛家里的白天鹅都开业了，我们家首府的竟然还是铁将军把门…这尼玛有点说不过去吧！ 老叶彻底坐不住了，他心里很清楚，报纸上的是徐良搞的鬼，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报纸上报道的全是事实，而且，徐良不搞鬼、也会有人报道，只是声势绝对没有这么大。 能坐到这个位置，老叶绝不是等闲之辈，尤其是敏感性绝对够高。 想让他替别人背锅？那绝对不可能。 很快他就想出了办法，直接把矛盾公开化。 第二天，报纸上就连篇累牍的刊登了白天鹅无法营业的始末，就连卡手续的人员名单都被曝光出来。 报纸上只是在陈述事实，没有一个字点名他的对手，却又处处都指向他的对手，一看写稿子的就是高手，说不定还是团队。 老百姓议论纷纷、阴谋论大行其道，然后……冒头就指向了老叶的副手。 老百姓可不管那个，看不惯就喷你…私下里小声哔哔的那种。 但是谣言就是这么传出来的，而且越传越离谱… 现在，难受的该是老叶的对手了。 第127章 敌人的反击 哈斯布拉托夫的反击凶狠凌厉…在之后的最高苏维埃大会上，连续驳回了老叶的多项提议和人事安排。 就连帮老叶搞“休克疗法”的代理总经理、都没能成功上位，让最高苏维埃否决了…斗争已经毫不掩饰。 几天后，被披露的名单中、一个阻挠白天鹅连锁超市办手续的人…自杀了。 留下的遗书被全篇报道，大意是： 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属被逼无奈，现在出了差错却被当成替罪羊…… 其中大篇幅的文字是暗指老叶集团为幕后黑手。 最后又说受不了民众的误会，压力太大…最终无奈走上不归路。 关键，还有很多人信了，掉过头开始支持哈撒布拉托夫…和支持老叶的人展开辩论。 有些激进的甚至为此大打出手…就离谱。 徐良第一次见识到斗争的险恶，也对舆论风向有了新的理解… 这玩意儿就是个彪子，只要“价格”合适，可以任人随意摆弄。 偏偏还有人就吃这一套。 徐良嗤笑一声，自语道： “见鬼的自杀和遗书，鬼知道那玩意儿怎么来的。还是这帮人会玩，只牺牲了一个小喽啰就扳平了这局。 不过，你们这么玩真的没问题吗？ 就不怕手下人有情绪、闹意见，离心离德……甚至造反？” 徐良大概看懂了；上面的人针锋相对、刺刀见红，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拼个你死我活… 因此，徐良决定躲在庄园里哪也不去，免得…溅一身血。 继续装他的花花公子，安心赚钱就好。 有了太平洋投资在英镑狙击战中的大胜加持，应该、可能、大概、也许…不会有人再来收拾他了吧？ 毕竟他这艘船上的人不少，还都是实权大佬… 动这么多人的钱袋子，就算是老叶也不一定敢。 万一钱拿不回来，那些人都得跟他拼命。 经过这段时间的发酵，太平洋投资成了无数人眼中的香饽饽，都想搭上这艘“黄金打造的战船”。 可是这艘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只有钱可不行，还得有地位、有实力、有权势… 如果不能带来好处或者便利，凭什么带你玩？ 徐良继续翻报纸打发时间，旁边的电话铃声响起…徐良扭头一看，是内线。 起身拿过电话说：“我是徐良。” 电话里传出声音：“老板，小戈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想要见您。” “是卖汽车的别列佐夫、和卖假酒的霍多尔科夫吗？” “是的老板。” “小戈怎么和这俩孙子搞在一起了？找我干嘛？上次拍卖会的账还没找你们算呢，还敢上门来找我？能有什么事呢？”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徐良只是自说自话，也不需要回应… 他在思考几个人来的目的，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专门把小戈叫上一起过来，显然是有事。 尤其是上面斗的热闹的关键时刻跑过来，没事才有鬼。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见一面… 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终归要面对。 如果任由他们躲在暗处算计自己反而不好对付。 先见一面，探探对方的底再说。 别列佐夫是联合银行的老板，霍多尔科夫是梅纳捷普银行的老板，两个人都参与了上次的拍卖会。 徐良早就派人把两人的底细摸清楚了。 别列佐夫原本是个优秀的数学家，老毛子分家后，靠倒卖汽车和投机钻营发家，后来成立了联合银行。 霍多尔科夫原本是共青团干部，靠卖假酒发家，90年从苏维埃执委会收购了httm中心… 之后改名为梅纳捷普—投资银行。 从他们发家的履历就能看出，这俩货都不是什么好人，徐良一直怀疑上次的袭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虽然没找到和袭击有关的直接证据，但是徐良却掌握了别列佐夫走私汽车、霍多尔科夫贩卖假酒的证据。 如果不是最近搞事太多，闹得动静太大，又恰逢老叶和哈斯布拉托夫斗的厉害，他早就收拾这俩货了。 小戈带着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经过重重检查，走进会客厅的时候…徐良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连稍微欠身都没有，只是淡淡的看了三人一眼说： “我和你们的关系应该还没到登门拜访的程度，所以…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小戈笑着走到徐良身前的沙发上坐下，简单的介绍完两个人的身份后说： “你知道的，我只是个中间人，剩下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随意。” 说完自顾自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别列佐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说： “既然如此，客气话我就不说了。这里是欧姆斯克公司20%的股份转让协议，我已经签过字了；只要你同意，随时可以成为欧姆斯克公司的重要股东。” 霍多尔科夫同样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说： “听说你对汽车行业比较感兴趣，手里还拥有高尔基（伏尔加就是这里出的）和乌拉尔（乌拉尔货车）两家汽车厂。 我之前收购了40%卡玛斯汽车厂的股份，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转让给你，价格好商量。” 卡玛斯主要生产货运车辆，有效载重从4吨到40吨的牵引车都有。 徐良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说：“如果只有这些，两位可以回去了。”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欧姆斯克和卡玛斯的股份，这可是份大礼，徐良当然想要。 但是这俩货可不是什么好人，还是老叶对手的人……徐良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 他自己还有一大堆烂摊子没收拾好呢，才不想搅和进他们破事里面去。 就在徐良准备赶人的时候，别列佐夫开口： “听说贵国的人正在商谈引进su—27生产线的事。 我得到内部消息，谈判的的人并不是真心想卖给贵国，而是准备藏起一些关键技术和设备，卖给贵国一条阉割版的生产线。” 说到这，别列佐夫死死地盯着徐良、希望从他脸上看出点蛛丝马迹… 如果徐良关注度过高，那接下来就有的谈了。 但是徐良自顾自喝着国内带来的正兴德茉莉花茶，滋溜滋溜喝的还挺来劲，仿佛毫不在意一样。 实际上恰恰相反，他很关心这件事，只是他最近的演技越来越好，一般情况下很难露出破绽。 而他也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外国人的身份，他从来不主动打听任何事，包括他老丈人事都不闻不问……只管兑现谢尔盖父子签字的支票。 别列佐夫只能继续说：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们愿意从中斡旋… 生产线表面上虽然还是阉割版的，但是缺少的部分，我们有办法补全。” 第128章 老外也玩上套路了 以徐良的关系，他稍微打听就能得知事情的真假，在这件事上骗他完全没有必要。 但是，这俩人在这个时候抛出这件事来想干什么？ 沉默中……徐良开始思考，他思考的不是要不要插手这件事，而是思考这两个人这么做的理由和目的。 这俩人能在短短几年时间收敛巨额财富、肯定有过人之处，最起码也不是傻子。 他们应该很清楚…既然他俩都能插手生产线的事，把缺失的关键部分补齐，那徐良肯定也可以。 所以，这俩人的目的只是把这件事告诉徐良，想让徐良插手，而不是真的想用这件事做条件、或者帮忙。 小戈在这里面又扮演什么角色呢？ 老戈隐退，小戈的实力大不如前；被小鲍里斯连续收拾了几次后，里子面子都丢尽了，基本属于退圈状态… 但是手里还有大笔财富，足够他后半生过上奢靡的生活。 他为什么还要掺和到这件事情里来？对方许诺了他什么好处？ 想到这，徐良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淡淡的看了小戈一眼… 小戈悠然自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徐良没有任何表示，转头看着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反问道： “你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小戈自顾自的喝茶，似乎很喜欢茉莉花的味道。 和霍多尔科夫对视一眼，别列佐夫开口说： “我们需要一张太平洋投资的入场券。 你先别急着拒绝，除了刚才答应你的条件，我们还可以把各自银行的股份让给你一部分，价格可以商量。 这绝对属于强强联合，有我们支持，你以后可以在这个国家、这个联盟横着走。 如果你愿意更改国籍，我们还可以把你推上更大的舞台…先从金融政策顾问开始怎么样？ 这个起点已经很高了，只要运作得当，我保证，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坐在主席台上。” 这俩孙子果然没安好心，这特么明显是要害我，是把哥们当棒槌呢。 徐良板着脸说：“饼画的很大、很圆、很好，但是（故意停顿、打量着两个人）…请你们出去。” 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愣了一下…徐良的反应显然超出他们的预计。 以己度人，他们有钱之后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政治上有所抱负。 并不是为这个国家、为人民施展才华、贡献力量……而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财富和地位。 后来的寡头都是这么干的……只是下场有点惨。 他们认为徐良也是同类人，甚至比他们的野心更大。 因为徐良比他们更有钱，人脉也更广，背后还有实权老丈人。 这一切都是在为以后从政铺路。 显然，他们猜错了…但是没关系，他们还有其它预案，也就是俗称的n b。 小戈开口打圆场到：“哥们，别生气，他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是为了给你递……那个词怎么说的？ 你稍等，让我想想……对了，用你们的话说、应该叫投名状（别扭的中文）；是这个词没错吧？我的朋友。” 徐良嘴角抽动一下，盯着小戈说： “投名状这个词没错，但是你好像用错了地方。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你们给我交投名状？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况且，投名状是这么用的吗？我怎么觉得这不是投名状，是特么有人想要害我呢。” “误会，绝对是误会。” 看着徐良那张阴沉似水的脸，小戈长叹一口气，一副败下阵来的样子，垂头丧气的说： “好吧，我实话实说，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和你攀上关系，给自己找一张护身符。 你或许知道，联邦安全局盯上他们了。 有内部消息透露，负责有组织罪案渗透工作的亚历山大?特维年科正在调查，已经有了实质性进展，掌握了不少证据。 随时有可能对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动手。 他们俩一开始其实找的是我，但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亚历山大肯定不会给我面子。 所以，我才把他们带到你这来…… 给你股份和透露生产线谈判进展的主意都是我出的，希望能打动你，和你交朋友。 后面的事…可以说是病急乱投医，拿出他们最大的诚意，可惜你似乎很反感。 我替他们的冒失向你道歉。 其实，我们对你真的没有恶意，他们说的强强联合也都是真心实意，绝对没有任何坏心思。 最终目的是想请你帮忙跟亚历山大说说情，放过他们俩。” 徐良一脸玩味，似笑非笑的在三人脸上来回扫描… 对于小戈说的话，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毕竟这家伙可是有前科的，上次来的时候，在办公室主任“安德烈”和小鲍里斯面前就差点坑了他。 现在又来，你特么是真不知道死活啊！ 还投名状？还病急乱投医？ 你个狗东西对汉语言文化很有研究嘛，想要干什么？是不是专门为了对付哥们？ 加上他本来就不信任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他更怀疑三人的目的了。 一个老叶前对手的外甥，两个现对手的手套，这三个家伙凑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肯定是玩套路，毋庸置疑……瞒天过海？声东击西？借刀杀人？还是反间计？ 徐良脑子飞速运转，把老祖宗留下来的那点东西翻了个遍，就怕自己中招。 看到徐良不说话，小戈尬笑两声说道： “你和亚历山大关系还不错吧！这对于你来说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要帮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说两句好话就行，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三个盟友、和大笔的财富，何乐而不为呢。” 还何乐而不为？ 徐良板起脸说：“我和亚历山大的关系确实还可以。 但是…（目光炯炯、盯着三人故意停顿，制造压力）让我插手联邦安全局的事情？还是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 你是什么居心？是不是故意害我？ （脸上带笑，语气冷淡）小戈啊！看在你舅舅的面子上，上次的事我都没跟你计较… （加重语气）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骗？或者，真的不敢动你？” 小戈有点慌了，毕竟这孙子真不是好人，发起狠来根本不讲情面。 他连忙摆手解释道：“误会，都是误会，你们不是有句老话叫：买卖不成仁义在嘛，我们真的没有恶意，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徐良再次扫视了三人一遍，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滚。” 这是彻底翻脸了，不管他们谋划的是什么，底牌是什么，徐良一个字都不想听了。 看着保镖围过来，三人也知道事不可为，很自觉的道歉离开。 但是，当汽车开出庄园大门后，三人却一改颓势、相视而笑……因为他们针对徐良不上当，还有第三套预案，俗称n c。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徐良便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还在转动的录音机来… 他们之前谈论的一切都被清晰无比、一字不落的录了下来。 第129章 有人要搞事 徐良还是嘀低估了哈斯布拉托夫要搞他的决定，更没想到这帮人那么没下限。 徐良还在思考…怎么才能不动声色、悄无声息的帮忙搞到全套的su—27生产线。 生产线的谈判落下帷幕，国内如愿以偿、得到了“全套”生产线。 徐良很疑惑，不知道生产线是不是有所缺失，更不知道小戈等人有没有搞鬼。 但是他不能主动打听情况，更不能参与进去。 哪怕生产线不全，等事情过去、没人再关注这件事以后，他有的是办法把生产线缺失的部分搞到。 实在难办，就把制造生产线的人搞定也可以嘛。 然而，有些事不是参不参与的问题，而在于有没有人想搞事情。 这天，庄园大门口突然来了十几辆越野车… 从车上下来数十名荷枪实弹，身穿迷彩服、训练有素、却没有佩戴军衔的武装人员。 这群人跳下车直奔大门口保卫室，手持武器、态度强硬的要接管大门… 保卫室虽然只有五个人，但是他们面对数十人也不怂…拿起武器就和人对峙起来。 有人守住大门，有人打电话报告徐良，有人拿对讲机呼叫支援。 第二辆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步伐坚定的走到大门口，拿出证件对着门内安保、语气沉稳有力的说道： “联邦安全局办案，你们确定要阻拦吗？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刻、马上把门打开。” 你命令个dei啊！谁认识你 哪位？ 门内保安根本不鸟他，一个字没说，但是枪口对外、半寸都没低。 态度极其明确，就是不给你开门，有本事你就开火试试。 或者……你也可以试试把门砸开，看我敢不敢突突你。 巡逻队率先抵达大门口，接着是源源不断的支援，很快便聚集了数十人，纷纷举起武器加入对抗。 来人很不爽，大声斥责道：“混蛋，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和联邦安全局对抗？” 刚刚赶到的彼得罗夫正好听见，他慢条斯理的走到大门口和来人面对面站定，一脸淡然的说： “你是谁？什么职位？凭什么代表联邦安全局？” 彼得罗夫可是老油条了，从老毛子分家之前就在军队里厮混，见过的大场面和龌龊事不知凡几。 一看对面的阵容就知道这件事有猫腻。 因为…联邦安全局是老叶的势力范围，总局的大佬都是老叶的亲信，他见过好几个人来庄园做客。 但是眼前这个人却不在其中。 如果真是老叶要对徐良动手，来的人肯定不是眼前这个小卡拉米…起码也得是个第一副局长带队。 而且，以老叶的心黑程度，动手就是雷霆万钧…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肯定会出动阿尔法，不可能只派这么点人过来。 因为一旦出现纰漏，就会出大乱子。 所以，彼得罗夫说的理直气壮、底气十足。 来人脸色阴沉，恶狠狠的盯着彼得罗夫的眼睛说： “我是反间谍局副局长德米特里，你说能不能代表联邦安全局？ 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警告你，如果不开门、后果自负。” 这个时候，德米特里已经察觉到不对劲。 根据安全局的情报，庄园里的保安换过一茬，现在的保安是后续在当地招聘的。 按照德米特里的预计，这些人在面对安全局的时候…绝对不应该是这种态度。 这可是最强的国家暴力机构，任何人面对的时候都要三思而后行，何况是一群拿钱干活、连个编制都没有的保安。 他们最多表面上假装强硬，应付一下差事，很快就会妥协，把大门打开。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容易选。 只要操作得当，这里连消息都传不出去… 但是，现在的情况和他预料的一点都不一样，显然已经超出了掌控。 彼得罗夫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脸不屑的说：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还以为你是安全总局的局长呢？ 吓唬我？我好害怕啊！” 脸色一变，冷冰冰的盯着德米特里说： “是谁让你来的？想干什么？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我看是你应该想想清楚…你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就是想靠整人抱上别人的大腿嘛。 但是有些人不是你想整就能整的，万一玩脱了，后果你确定能承受吗？ 你有没有家人、亲戚、朋友？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德米特里脸色微变，很快便调整过来，脸色阴冷的盯着彼得罗夫说： “你敢威胁我？” 彼得罗夫面色平静，淡淡的说：“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指着自己的鼻子）看清楚了，老子叫彼得罗夫，退役前是远东军区空降师上校团长。多次参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彼得罗夫。 老子杀过的人比你认识的都多。 威胁你？你配吗？” 德米特里沉默了，他确实知道彼得罗夫，或者说，他知道庄园里大多数人的名字，也知道他们都有服役经历。 但是，因为老毛子分家的原因，很多人的档案上一片空白，或者只有部分资料。 彼得罗夫的档案同样缺少了一部分，现有的资料上确实记录着他参过战，负过伤，退役的原因和经过一片空白。 如果真如彼得罗夫自己所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再看看彼得罗夫身后那群杀气腾腾、气势彪悍的“保安”，德米特里知道自己麻烦了。 这群人怎么看都不好惹，还占据人数优势，真打起来…自己这点人肯定吃亏。 他接到的“任务”是突袭庄园，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逮捕徐良，不给任何人反应时间。 等到有人发现问题、过来施压的时候……就算不能拿下徐良，也要和徐良达成秘密协议，让他拿钱平事、滚出莫斯科才对。 一个香江殖民地过来的有钱人，在德米特里印象中应该很容易搞定才对。 哪怕他在大毛关系很深，那也是金钱带来的便利，本人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硬骨头。 为此他还特意看过庄园保安的档案资料，知道这些人除了彼得罗夫、其他人的服役经历都很普通，原本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看来，那些档案明显有问题，或者…这些人最近几年缺少经历有问题。 不管事实是什么，德米特里都知道自己的行动出了大问题。 但是他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上，现在直接回去肯定倒霉。 直接开火？ 别闹了，这次并不是直属上级下达的命令，是他背着领导私下行动……这种行为等同于背叛。 成功了还好说，自然有大人物保他。 领导就算再不爽也拿他没办法，实在不行也可以换个部门…说不定还能更上一步。 如果失败了，那就万事皆休…能留一条命都算大佬有良心。 心里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德米特里内心惶恐、纠结、忐忑… 进一步是万丈深渊，退一步生死两难。 硬着头皮上？看彼得罗夫的态度…真出事就是大事，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他也承担不起责任，还有极大的可能被人报复，老婆孩子性命难保。 退回去？把柄不小，很大可能会被收拾，身陷囹圄都是轻的；大佬也不是良善之人，收拾起人来毫不手软。 怎么办？ 德德米特里脑子飞速旋转，想要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恍惚间，他想到一个主意…演一场戏给人看，先把眼前这一关糊弄过去。 但是，这场戏需要徐良配合…徐良同样不是好人，他能同意吗？ 第130章 plan c无中生有 接到门口的电话后，徐良就走进书房、通过监控观察着大门口的情况。 大脑袋电脑显示器上的监控画面差点意思，却也能看清楚每个人的相貌、表情。 当徐良看到局面僵持，双方都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放下了手中的红色电话，并没有拨出去。 这是一条直通老叶办公室的专线电话，随时都有秘书接听。 如果不是事态紧急，徐良并不想打扰老叶… 或者说，他对老叶很忌惮，不愿意和老叶牵扯的太深。 靠在椅背上，徐良满脑子问号，他实在想不通… 自己最近明明没干任何出格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人要对他下手，还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徐良看了一眼、是白色的内线电话。 没有过多考虑便拿起电话说：“我是徐良。” “老板好，我是彼得罗夫，来人的头是联邦安全局反间谍局副局长德米特里，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您单独见面谈谈。”” “单独见面？”徐良稍微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他也想知道，这些人人想干什么？背后是谁在搞鬼？ 时间不长，被搜过身、没带武器的德米特里走进了会客厅，身后还跟着彼得罗夫和两名保镖。 徐良坐在沙发上没动，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语气冷淡…态度不冷不热的说： “坐吧，喝点什么？” 徐良其实不待见这个人，但是为了后面的谈话顺利，为了了解真相和敌人的阴谋，他不想咄咄逼人，更愿意营造一个融洽的氛围…也仅此而已。 德米特里有点意外，他都打上门来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没安好心。 这个人占据主场优势、胜券在握，却愿意正面交流。 虽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表现的有点高高在上… 但是两人的身份、地位、实力都不对等，又处于“战争”状态，能有现在的态度已殊为不易。 如果换成他认识的大佬，肯定是一番冷嘲热讽，或者先骂他个狗血淋头。 或许是因为身份不同，真正掌权的大佬不屑于跟他这种小人物虚与委蛇。 德米特里对徐良有了一个初步印象：喜怒不形于色，是个老狐狸，不好对付啊！ “谢谢，咖啡可以吗？” 德米特里也是见过大场面的，面色平静，不动声色的坐到徐良对面的沙发上轻声询问。 从两人见面的那一刻起，交锋就已经开始了。 徐良稳坐钓鱼台，不急于切入主题…目的是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掌握主动权。 德米特里表面上努力装作平静，是想要用最小的筹码换取最大的利益…实际上心里慌的一批，因为他没有退路。 徐良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接着拿起茶几上的报纸自顾自翻看起来…他是真不着急。 时间不长，卡特琳娜亲自端来一杯咖啡放在德米特里面前…一句话没说，放下咖啡直接退到一旁。 德米特里拿勺轻轻搅拌咖啡，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但是时间不等人啊！ 他很快就装不下去了，斟酌一番后说： “很抱歉，我也是受命行事…” 铺垫足够，压力也给足了，先说话就已经输了，徐良才不想跟他拉扯，直接打断说： “废话就不用说了，浪费大家时间，说点我想听的。” 德米特里外厉内荏，还想先谈谈条件，让徐良给点好处，再答应陪他演一出戏… 但是徐良只说了四个字：“看你表现。” 这四个字等于什么都没说，表现的好坏都由徐良来评判…等于运动员和裁判全是一个人，谁来保证公平？ 德米特里还想努力挣扎一下，但是看到徐良不耐烦的样子…迟疑片刻后还是说了实话。 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赌徐良的品行和操守。 事实是，他来找徐良这件事本身就是在赌。 是万般无奈之下，不得已的选择… 原来，是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实名举报徐良在大毛从事间谍活动。 指使他们俩个在su—27生产线交易中做手脚，把一些不应该出现在交易清单中的机密设备、伪装成普通零件打包交给中方。 两人还特意拍下照片为证… 实际上，拍完照片、箱子里的设备就被调换成普通零件，目的是给徐良来一套莫须有。 这是诬陷…但是，设备已经全部被运走，无论中方承不承认，徐良都有口难辩。 徐良不屑的笑笑说：“就这？你们也不行啊！ 仅凭两个犯罪分子的证词，还有几张照片就想给我定罪？有点想当然了吧！” 嘴上这么说，徐良心里其实已经气炸了… 大骂“安德烈”和亚历山大不干正事，早把这俩孙子抓起来，哪有这么多麻烦？ 他奶奶个孙子的，一会就打电话，让人赶紧把这俩孙子收拾了，真特么会给人捣乱。 德米特里老脸一红，讪讪的说： “有人安排我把你抓回去，只要你愿意配合，一切都不是问题。” “好一个我愿意配合？如果我不愿意，是不是还要给我来一套屈打成招？” 徐良气的嘴角抖了两下，努力压制住怒火，从牙缝里蹦出一句： “安排你的人是谁？你最好说实话，我肯定能查清楚。” 稍微迟疑，德米特里说出了一个名字…小鲁茨科伊。 他爹是老叶的正牌副手，不是总经理，副总经理，是副总。 这个时期的大毛还有副总，一年后就没了，以后也不会有这个职务。 小鲁茨科伊之前倒卖过国内运来的轻工产品，白天鹅连锁超市启动后被排除在外…损失很大。 对徐良早就怀恨在心，这一次可以说新仇旧恨一起报。 这件事办的太糙了，很像小鲁茨科伊自作主张的水平；如果是他爹亲自插手，徐良很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就栽了。 不管是不是他自作主，这笔都会账记在他们爷俩头上。 要不要再给老叶拱拱火，让他早点收拾了这帮孙子，忒特么烦人了。 很快，徐良就打消了了这个念头……过犹不及啊！ 平复心情，不动声色的抬头看一眼对面说： “还有呢？这点事可不够我陪你演戏的片酬。” 第131章 这计划忒糙 不管小鲁茨科伊的手段能不能搞定徐良，德米特里都要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他想了想决定给徐良来点猛料，让徐良和小鲁茨科伊去狗咬狗。 走私，非法交易，收买银行高管无抵押贷款，侵吞国有资产…… 一桩桩一件件听着都觉得过分，比徐良干的都狠。 最起码徐良还掏钱了，这孙子贪婪成性、还喜欢白嫖，凭借空手套白狼敛财无数。 徐良只是平静的听着，偶尔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一句话都不说。 德米特里一发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爆了小鲁茨科伊他爹的许多猛料…… 官商勾结，包养情人，任人唯亲，贪腐等等。 那架势，恨不得立刻有人把那父子俩搞死。 听到爆料全和鲁茨科伊父子俩有关，徐良很快便察觉到不对劲… 但是他一个字都没说，依然静静的听他继续说…直到口干舌燥，无话可说。 实际上这些爆料对徐良一点用都没有，他不会、也不能亲自出手对付老叶的副手…… 这点破事老叶肯定清楚，说不定知道的更多、更详细，但是老叶却没用这些破事为理由下手。 因为大家都这么搞，你用这种借口动手？ 那不是把所有人都推到对立面了吗，谁还敢跟你交朋友？谁还敢帮你办事？ 万一以后翻脸，你特么拿同样的借口对我下黑手怎么办。 但是…这些话的录音却足够拿捏德米特里。 只要德米特里被拿捏，帮忙办几件事…那就上了贼船，再也不可能下去。 等到德米特里彻底不说话之后，徐良直接从茶几底下拿出还在工作的微型录音机，放在桌…一句话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德米特里当时就急了，直接从沙发上窜起来、想要抢夺录音机。 但是身体刚站起一半，就被身后的两名保镖摁住双肩… 扭动、挣扎两下后德米特里认命般瘫坐，睁大眼睛瞪着徐良说： “算你狠，居然能把联邦安全局的设备放在家里，我认输。” 德米特里原本的打算是在这和徐良演戏，假意投诚…爆料肯定是真的，假的糊弄不了人。 但是出了这个门谁能知道是他说的？ 他毕竟是联邦安全局的高级官员，只要死不承认、徐良也拿他没办法。 庄园里的保镖、侍女…等等，全都是徐良的人，作证也没人信。 可是徐良直接当着他的面拿出来现场录音……就有点艹蛋了，想不承认也不行啊！ 总不能撒谎说，录音是伪造的吧？ 这玩意儿是不是伪造的能鉴定出来，撒谎也没用。 再说，真走到那一步，鉴定不鉴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肯定完蛋了。 德米特里满脸阴鸷，死气沉沉的说：“想让我干什么？” 徐良微微摇头说：“暂时还没想好，应该不会太让你为难…最起码要比小鲁茨科伊要容易满足。 说实话，你和你提供的消息…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只是我今天心情不错、随意下的一步闲棋，仅此而已。 对了，你不是需要我陪你演戏吗？片酬有了，我怎么配合？” 德米特里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小鲁茨科伊那个坑还没爬出来，又掉进了一个更大的坑。 他可不相信徐良比小鲁茨科伊好打发…这孙子的办事风格阴险多了，肯定难缠。 但是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这一刻，德米特里忽然有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很刺激。 恍然间，他心中一动…这俩货本来就有仇，如果有人在其中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说不定能让他们先斗个两败俱伤。 到时候，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当然，这种事肯定要好好谋划一番，万一露出马脚…自己第一个完蛋。 深吸两口气，德米特里稳定心神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徐良躲起来，让他和手下进庄园搜查一遍，最后一无所获离开就行。 回去之后就说小鲁茨科伊的情报不准确，他已经尽力了，只是没抓到人。 徐良听的直摇头，这计划忒糙了，实在有失水准…… 他很怀疑这个德米特里这个副局长是怎么上位的？ 该不会是靠着溜须拍马，和帮小鲁茨科伊办事爬上去的吧？ 心里这么怀疑，脸上不动声色的看了德米特里一眼，想了想…徐良还是觉得按照德米特里的计划来。 不管这计划水平怎么样，既然德米特里觉得能蒙混过关，那就随他去吧！ 徐良才懒得帮他操心，他现在想的是…要不要趁机会真的躲起来？ 小鲁茨科伊一直盯着他，算计他，连莫须有都搞出来了，鬼知道这次没成功还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防不胜防啊！ 反击，必须得反击，就算搞不死小鲁茨科伊、也得让他寝食难安，让他也尝尝被人在暗中盯上的滋味。 有德米特里交代的事情，很容易就能摸清小鲁茨科伊的行踪，先把这孙子绑走、扔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饿上几天再说。 反正这孙子经常好几天不回家，失踪几天应该没人知道……吧！ 还有小戈，这个狗东西一再挑衅、算计，瞎特么搅和，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搞事要付出代价。 躲起来实际上没必要，但是必须得有态度，不能白白让小鲁茨科伊搞这一下。 徐良上楼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既要表达自己的愤怒，又不能过分刺激老叶。 万一把老叶逼急了，就特么完犊子了，现在大好局面等于白玩，有点得不偿失。 他就在书房里坐的稳稳当当，哪都没去… 楼下小广场上，德米特里面色严肃，一本正经的给手下分配任务… 说是让他们随便检查，但是旁边的安保紧随其后，一人盯一个、死死地盯着他们，一个都不放松，一点小动作都不可能有。 哪怕有录音，徐良也担心这帮人给他出幺蛾子。 万一德米特里耍阴招，或者里面还有其他小鲁茨科伊的人，偷偷往庄园里放点什么，直接栽赃，那特么可就说不清楚了。 徐良绝对不会吃这个暗亏。 负责徐良这栋楼的是德米特里和几个亲信，楼上更是他自己亲自负责。 实际上，他只是在楼道里坐了一会，什么都没干就下楼了。 整个行动看起来有点虎头蛇尾，刚来的时候气势汹汹，最后却毛都没干成，还把德米特里的把柄送上门来？ 这事怎么看都觉得离谱。 站在窗前看着渐行渐远的越野车队，徐良脑中划过一道闪电…心想：狗东西不会是故意的吧？ 第132章 醒悟 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从参加拍卖会的路上遇袭开始，到和各方势力敌对、大打出手…连国家机器都出动了。 看起来威风八面，实际结果却是…敌人多了一大堆，好处却半点没捞到。 欧美财团、棒子的大宇重工，别列佐夫、卡丹尼科夫、霍多尔科夫，现在又多了一个小鲁茨科伊，没一个好惹的。 按照自己的性格…这次莫名其妙被人扣了一口黑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黑锅都背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事情做实……不就是生产线上的几个设备嘛，很容易就能搞到手。 可是这样一来，正好落入敌人的圈套。 人家这时候说不定这设好陷阱…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呢？ 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的指证是假的，对徐良没有丝毫威胁；可是徐良如果自己送上门去，被人抓住把柄……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一顶间谍的帽子戴在头上…还不得任人拿捏？ 徐良想想都觉得害怕。 因为…他真的干过不少类似的事情，只是没被人抓住把柄，没人能把他怎么样罢了。 涅夫斯基工程设计局仓库里的、乌里扬诺夫斯克号航母图纸失火；白天鹅飞行员驾机逃离，组装另一架白天鹅弄回国… 耗费几年时间，动用大量人力物力和金钱的几件事…真的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真的没有人发现任何端倪？真的没有人调查过？真的没有人怀疑过徐良？ 如果真的被人怀疑，又被扣上一顶间谍的帽子，再把所有事情联系到一起、都推到徐良身上……那后果，不死也得脱层皮。 钱？那还不是人家要多少就得给多少，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真相有时候并不重要，徐良已经见识过那帮人操控舆论的手段，想办成这件事不难。 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小鲁茨科伊…还真是小看你了，跟我玩示敌以弱，引蛇出洞是吧！ 狗东西，你特么还真会玩啊！竟然算计到老子头上了？ 好，很好，非常好…… 想到这，徐良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一张精心编织的、无形的大网中…看似占尽上风，但一举一动都被人牵着走。 徐良脸色阴沉，处于爆发的边缘…就像看似平静的海面，实际上水面下激流暗涌，随时都能吞噬一切。 他从来没有如此痛恨一个人，恨到舍不得他死，恨到要把世间一切酷刑和灾难施加到他身上。 不过，徐良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做出失智的反应，而是准备……先离开大毛，跳出这张网再说。 君子不立围墙之下，徐良不想跟任何人鱼死网破……哪怕老叶都不值。 只要离开大毛，离开小鲁茨科伊的势力范围，他有很多时间和敌人周旋，就算拿钱砸、也要把人砸死。 徐良已经认定，小鲁茨科伊就是奔着他的钱来的，因为他的钱太多、太多、太多了… 只要能拿下徐良，比抢劫大毛的国库收获都大，几辈子都花不完。 在大毛，小鲁茨科伊能掌控的资源、动用的手段太多，反间谍局肯定不是他手中唯一的力量。 以kgb无孔不入，不择手段的做事方法，徐良不得不小心谨慎。 而且要快，绝对不给敌人任何反应时间。 为了防止电话被监听、庄园外被监控，他连彼得罗夫和张海洋这两位保镖主管都没通知，还特意留下贴身保镖演戏。 在当天下午，徐良和双胞胎穿上食堂的衣服，悄然混进了采购车队… 事关整个庄园的饮食安全，主管采购的人自然是徐良信得过的心腹。 在心腹配合下，徐良和双胞胎借买东西的空当脱离队伍，换衣服混进一群倒爷之中。 双胞胎换的是男士夹克、牛仔裤、棒球帽……她俩本来就留得短发，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真身。 这时候莫斯科有大量来淘金的老乡，在自己人的掩护下、混进三个人一点都不起眼。 以防夜长梦多，徐良随后就登上了前往四九城的火车…先上车后补票，用假身份先买张票再说。 跟他前后脚登上火车的还有十个精壮、干练的年轻男子… 这些人看起来毫不相干、互相之间也不打招呼，装作素不相识的样子；但是，他们其实来自同一支部队，是徐良的秘密武器。 这些人平时和普通的倒爷一样，只专注于做生意赚钱，不参与任何活动。 只有徐良发出召唤时，才会履行护卫职责，暗中保护徐良返回四九城。 像徐良这样的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几张底牌？ 哐当、哐当、哐当…… 列车一路前行，徐良刚开始比较谨慎，只是静静的待在包厢内。 随着列车驶离莫斯科，他的心情逐渐轻松起来，他和双胞胎姐妹、还有十名战友也开始频繁找人换车厢。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加价，请吃饭，送点礼品，一通操作下来大多数人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大家很快聚集到同一节车厢。 只是想要聚在一起稍微有点难度… 因为有些人什么好处都不要，还冷嘲热讽一番，主打一个我不痛快、你们也别想痛快… “加钱？你有钱了不起啊！都是来老毛子淘金的，谁特么没赚到钱，显摆你mlgb呢…” 送礼物？你特么是谁啊？老子认识你吗？弄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老子？想瞎了你的心。 还在老毛子境内，徐良和战友不想惹事，反正都在一节车厢、有事也能照应……暂时没和那些人计较。 徐良包厢里的这位有点意思，刚开始答应的好好的，说话特别江湖…张嘴就是兄弟、朋友，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什么的。 可是当朱莉和朱迪姐妹搬进包厢后……立马反悔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说话也变成了：“对面下铺还有一个哥们呢，你们找他试试，说不定他愿意搬，哥们就喜欢这个位置，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换。” 对面下铺住的是徐良，大家都是冲着徐良来的，和徐良换位置……图个啥？ 双胞胎还是男装打扮，但是摘下帽子后，近距离一看就知道是女生……大美女，双胞胎大美女。 徐良觉得这哥们就是见色起意，看见美女走不动路。 但是包厢里多了一个外人，肯定是要提防一些的。 第133章 人都走了，你还嘟囔个屁 没换成座位，小赵有点不甘心，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才离开。 男人有些愤愤的嘟囔道：“装什么孙子，还不是看到这俩妞漂亮、想要过来搭讪吗？谁特么不知道谁啊！哥们就不跟你换，你能把我怎么着？” 徐良有些无语，心说：人都走了，你还嘟囔个屁啊！是不是有点登鼻子上脸？ 因为不知道此人底细，徐良给双胞胎使了个眼色，依旧装作互不相识，连招呼都没打。 但是男人有点不甘寂寞，用蹩脚的俄文对徐良上铺的朱莉说： “姑娘你好，是要去四九城吗？我家就是四九城的，有事您说话，千万别跟我客气，能帮忙的我肯定一帮到底。” 朱莉自顾自看着一本俄文精装版的《安娜卡列尼娜》，连头都没抬。 这人讨了一个没趣，却丝毫不以为耻，摸摸鼻子装作无事发生… 又探下头对他下铺的朱迪说：“你好，你真漂亮，能交个朋友吗？” 朱迪比她姐姐高冷多了，更不会理他，直接往硬卧上一躺，拿一份今天的真理报盖住脸假寐… 这哥们还是个话唠，紧接着又对徐良说： “嗨，说你呢，对面下铺那哥们、你哪的？也是到莫斯科淘金的吧！这趟收获怎么样？” 徐良看了他一眼，放下路上随手买的《消息报》说： “问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 话唠一听徐良的口音、顿时精神了，侧过身子挥手说： “哥们你也是四九城的啊！我叫孙大勇，家住前门大街，你是哪的？” 闲着也是闲着，徐良决定逗逗他，随口说道： “这么爱打听别人住处，你想干什么？” 孙大勇不高兴的说：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呀？都是到老毛子淘金的，出门在外都是朋友，大家要互相照应、多个朋友多条路知道吗？” “行吧！我叫王匡林，住永定门附近。” 孙大勇狐疑的看着徐良说：“王匡林我听说过，是个瘸子啊！” 得，瞎话被拆穿了；徐良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胡说八道： “治好了，我到莫斯科就是治病的。” “去你的吧！你拿我当棒槌呢？”孙大勇烦了，一转身给了徐良一个后背。 朱迪悄悄拉下盖在脸上的报纸，发现徐良看过来后眨了眨眼睛… 自从跟着伊娃到香江开始，这姐妹俩就开始学中文，她自然能听懂徐良和孙大勇之间的对话。 知道徐良在骗人，觉得有些新奇…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徐良。 小插曲很快过去，第二天一早、孙大勇又恢复精神，仿佛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开始搭讪双胞胎、想要和人一起去吃饭。 结果自然是没戏… 孙大勇爬下上铺，穿好鞋对徐良说：“哥们，这俩傻妞也听不懂我说什么啊！ 你帮我翻译一下怎么样？一会请你吃饭怎么样？ 别说你不会说啊！你昨天可是看的俄文报纸，再说假话就没劲了。” 徐良躺在被窝里动都没动，哭笑不得的看着孙大勇说： “合着你昨天想要认识我，为的是让我给你当翻译泡妞啊！你可真行，这事哥们干不了，您另请高明吧！” 这特么…让自己当翻译、帮别人泡自己的女人可还行？ 这孙子知道真相后会不会羞愧难当，一头撞死？ 应该不会，这孙子脸皮厚。了，说不定还能掉过头来嘲笑自己。 “别介…”孙大勇一屁股坐在徐良铺上，嬉皮笑脸的说： “这不是有俩呢嘛，咱哥俩一人一个，请客吃饭的钱我一个人出，你就负责翻译。怎么样？这条件可以了吧！” “去去去…”徐良一把将孙大勇推下卧铺，不耐烦的说：“该干嘛干嘛去，哥们可没功夫陪你扯淡。” “你这人一点都不实诚，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装什么孙子，她俩又听不懂，你怕个毛线？” 孙大勇不甘心的嘟囔着开门出去。 门一关，朱迪直接用被子蒙住头…捂着嘴笑得都不行了，被子都在抖动。 她认识徐良好几年，第一次见到徐良吃瘪，还是以这种方式……这个太有乐子了。 徐良黑着脸爬起来，也没穿外套，不轻不重的在被子凸起处拍了一巴掌说： “赶紧起来，检查一下那孙子的行李，看看那孙子什么路子？” 说完，徐良打开房门朝外面看了一眼，接着掏出一根华子、靠在门框上装模作样的抽起来。 实际上是在提防孙大勇突然回来。 没过多久，陆续有人出门吃饭，看到徐良的同胞面容后还微笑着点头，有社牛直接打招呼： “吃了没？” “昨天睡得怎么样？” 徐良一一应对，等人走后不久…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几个相邻的包厢门口都站了一个人。 嗯，全都认识，一伙的。 没人说话，只是相视一笑、或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一直等到里面的同伴检查完别人的行李，发现没有问题后，才轮流出去吃饭。 徐良干脆就没去，直接拿出一堆红肠、罐头、大列巴，和双胞胎在包厢里凑合了一顿。 孙大勇回来后又开始了，一边念叨着餐厅里的蒙古特色美食味道不错、徐良没口福… 一边拿出一副扑克牌冲朱迪晃了两下，用蹩脚的俄语说： “玩不玩？还得十来天才到站呢，闲着也是闲着一起玩会儿呗？ 咱们也不赌钱，谁输了谁请客吃饭怎么样？我包里还有一瓶好酒呢，咱中午就把它消灭掉。” 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没完了是吧？ 要不是看你还算老实，没有半点越矩之举，连口花花都没有，老子非打的你满脸开花不行。 不过，有这么一个话唠还挺有意思的，排解了不少寂寞。 接下来的几天，徐良和孙大勇逐渐熟悉…发现这孙子确实没什么威胁、也没什么坏心眼，属于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 玩牌是不可能玩的，只要还没离开大毛境内，所有人的心都悬着，没人有心情陪他玩牌。 一直到离开乌兰乌德，火车开进外蒙境内，众人的心才算彻底踏实。 可是，徐良却隐约听见有哭喊、吵闹、叫骂声传来，紧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枪响…… 第134章 也就是我这个人心善 同样听到枪声的双胞胎立刻警觉，上铺的朱莉翻身下床，下铺的朱迪拿着化妆镜走到门口… 把门打开一道缝隙，用化妆镜小心观察走廊里的情况。 一卷卢布从旁边的包厢滚进走廊…仔细一看，不远处还有一个金戒指。 接着又先后有人探出头观察外面的情况。 两边反复查看，发现走廊里没有外人后，这才走出门口互相点头打招呼、交换信息。 朱迪回到包厢轻轻摇头，皱着眉坐在自己床上和姐姐交头接耳起来…手却悄然伸到自己枕头下面。。 徐良也在思考…… 他觉得自己做的挺小心、隐秘，小鲁茨科伊不应该这么快就察觉才对。 不管德米特里之前的表现是真实、还是演戏，他回去后都要找小鲁茨科伊汇报。 小鲁茨科伊得到的信息无非两种： 一，德米特里表现真实，就会汇报徐良不在庄园，徐良下落成谜、无从查起。 二，德米特里演戏，自然会实话实说，徐良就在庄园里、一切都是演戏…根本不用查。 再说，就算小鲁茨科伊知道徐良跑了，想要下黑手，也应该在大毛境内动手才对。 到了外蒙，不管是徐良还是小鲁茨科伊、能调动的力量都有限，真打起来双方都讨不了好。 相对而言，徐良还能用卫星电话从远东得到支援，形式对小鲁茨科伊更为不利。 如果不是小鲁茨科伊、那会不会是有人想混水摸鱼？甚至是栽赃嫁祸？ 莫斯科那帮人玩的太脏，什么手段都敢用，徐良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坏出想……以防万一、有备无患。 想到这，徐良假装从卧铺下面拉出一个黑色的旅行袋…和他上车时带的一模一样，只是里面的东西已经换成了长枪短炮手榴弹。 这时候，孙大勇慢悠悠的开口说： “行了哥们，差不多得了，这么演有意思吗？我又不是傻子，早就发现你们仨互相认识，这俩傻妞也能听懂中文吧！还跟我装呢。” 三人同时转头、幽幽的盯着孙大勇，徐良说：“你什么意思？” 都出老毛子地图了，看出来就看出来呗，徐良也不在乎，只是你这个时候搭话是几个意思？ 还想威胁、举报我是咋地？ 看着三人的眼神，孙大勇满不在乎的说： “看什么看，不认识了？我孙大勇，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徐良还想了解外面的情况，真没功夫跟他臭贫，直接说： “别废话，我问你什么意思？” 孙大勇一改平日里的嬉皮笑脸，板起脸说： “行，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装了，外面的动静都听到了吧！那是我大哥办事呢，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到咱们车厢，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徐良和双胞胎都懵了… 啥玩意？你大哥？还办事？你特么土匪啊！ 卧槽…明白了，原来是碰到强盗了，真尼玛…差点吓死劳资。 我还以为是信号旗、或者阿尔法的追兵呢，原来是几个捞外快的土鸡瓦狗……就很焯。 三人瞬间放松下来，朱迪拿出枕头下的手，朱莉把手从后腰放下、顺便整理下衣服。 徐良想了想，还是没把旅行袋放回去，而是给朱迪使了个眼色、用手指了指旅行袋。 朱迪点点头，拎起旅行袋走出房门……她要把武器分给同僚。 有备无患嘛，谁知道这个所谓的大哥是什么路子。 先把真理拿在手里，有自保能力再说。 看到三人不以为然的样子，孙大勇急赤白脸的说： “你们是不是没有听明白我什么意思？我大哥正办事呢…办事懂不懂？就是抢劫，抢劫、明白了吧！” 徐良白了他一眼说：“所以呢？” “所以什么所以？你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大哥杀人不眨眼知道吗？ 看你这样子没少赚钱吧！回家还带着俩这么漂亮的双胞胎姐妹花，哥们都羡慕你了。” “不是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真是的，非得让我跟你明说啊！ 那行，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你把钱分我一半，我替你在我大哥面前说几句好话，让他放过你怎么样？这买卖合适吧！ 对了，还有那俩傻妞，都挺漂亮的，我那些兄弟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真让他们盯上…（眼神猥琐）哼，肯定不会放过她们，还得让你亲眼看着她俩受侮辱。 先别拒绝，好好想想再说话。 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们仨从来没有同时离开过包厢，不管什么时候包厢里最少都留一个人守着。 这代表你们这趟回去带了不少钱，怕被人偷了…我说的对不对？ 你自己算一下，分一半钱钱给我，再拿一点出来给我大哥，你自己还能剩下一点回家，怎么样？哥们够照顾你了吧！” 知道是一群散兵游勇作案，徐良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有心思和孙大勇逗逗闷子。 “照顾你奶奶个腿儿，把钱分你一半，我还得拿钱给你大哥？你特么岂不是赚的比我还多？这尼玛也忒黑了吧！” “你怎么骂人呢？话不能这么说吧？我还救了你一条命，还帮你保下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秘呢。 如果没我帮忙，你一毛钱都剩不下，还得把你自己和那俩傻妞都搭进去，信不信我 这样一算、你心里是不是就痛快多了。” “去你大爷的，你这么一说，我是不是还得欠你个人情啊？” 孙大勇装模作样的捋着下巴说：“有道理，那你还得帮我一个忙才行，要不然我不吃亏了嘛。”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你是不是傻？这么好的条件还不同意？也就是我这个人心善，但凡换个人都不会跟你商量，早就打的你满地找牙了，你不同意试试？” “你要这么说……（故意停顿，上下打量着孙大勇）我还真想试试。” “不是哥们，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呢？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有你吃亏的时候。 我实话跟你说，等我大哥来了，一切可就全晚了，哥们就算想救你也无能为力，你可想好了。” 第135章 我爸还是烧锅炉的呢，我也没骄傲啊! 徐良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想好了，就是不给，怎么着吧？” 孙大勇用食指点着徐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 “你呀你，我还真没发现，你竟然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主。 你就不能用你那榆木脑袋想想，钱没了以后还能再赚，人没了可就万事皆休，什么都没有了。” 说归说、闹归闹，你咒我没了可不行。 徐良不高兴了，直接开喷： “你才没了，你全家都没了；你媳妇跟人跑了，给你戴绿帽子，好几个野男人睡你老婆、花你的钱、还打你儿子、往你照片上吐痰、往你坟头上撒尿……” “等会，你等会…”孙大勇有点方，捋清思绪说： “不是哥们，你这…有点过分了吧？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吗？ 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怎么能骂人呢？还骂的这么额恶毒，什么玩意儿？就我媳妇跟人跑了…呸呸呸，你媳妇才跟人跑了呢，艹。 你这孙子忒不是东西了，我这好言好语的跟你商量，你上来就骂人可不对。” 徐良昂这头、理直气壮的说：“谁让你咒我来着，骂你活该，你自找的。” “我什么时候咒你了？”孙大勇一脸无奈，摆摆手说： “艹，差点忘了，我也没媳妇啊！哪来的孩子？ 行了，之前的事先这么着，谁让哥们大度呢，我不跟你计较。 这会能好好商量了吗？祖宗，我真是为你好。 要不这样，我也不要一半了，你把钱分三份，你自己留一份，给我一份，再给我大哥一份，行不行？ 这可是我的底线，再少我也不好交差。” 徐良一脸疑惑的问：“你还得交差？怎么个意思？你们这行还有kpi考核啊？完不成绩效扣奖金？” “什么乱七八糟的。”孙大勇不懂什么kpi，看到徐良一直不配合、耐心逐渐被消磨，不耐烦的说： “有句话叫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要是铁了心不想给、我也没办法，但是待会被人弄死了可千万别后悔。 我特么好心还被当成驴肝肺了，这找谁说理去？” 徐良玩味的看着孙大勇说：“真不要了？” “你要是非得给，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看你那副不要脸的样子，孙大勇、你是一点立场都没有啊！” “滚滚滚，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懒得和你说话。” “那行，现在轮到我了吧？”徐良把手伸到枕头下面，装模作样的摸了两下，直接掏出一把真理来。 自顾自的检查弹夹，装弹、上膛，指着孙大勇说： “站好了，看你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特么忍你一路了；站直了，立正知道吗？站不好我特么弄死你信不信？ nmlgb的还敢抢我？知道我爸是谁吗、你就抢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 你要抢就抢吧！好歹拿把刀意思意思，你特么纯嘴炮，光凭一张嘴就想把我抢了？看不起谁呢？” 啥玩意？乱七八糟的，这都哪跟哪啊？ 孙大勇一阵无语，又有点害怕，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哥们，劳烦问一句：令尊是哪位？” “谁跟是哥们，别瞎套磁；瞎打听什么？有你什么事？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打个劫。” 不是你说知不知道你爸是谁吗？我不知道还不能问了？ 孙大勇脑袋嗡嗡的，心里有股无名火…但是看在真理的面子上，还是忍了。 轻手轻脚的拿出一个瘪瘪的钱包放在窗边的小桌子上说： “大哥，我叫你大哥行吗，你看我刚才可是一直都是好言相劝，也没想把你怎么着对不对？ 能不能给我留一点？” 徐良看都没看钱包，鄙夷的看着孙大勇说： “就这？你不是有钱吗？不是请客吗？你这个破钱包里能有一千块钱？糊弄谁呢，把钱都掏出来，赶紧的，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啊！” 别说，拿真理反抢一波还挺有意思的。 徐良当然不稀罕那点钱，他要的是这个过程。 孙大勇苦着脸嘟囔：“你现在也没给我我面子啊！” “你说什么？” “没没没，我什么也不说。不是，我是说，真的只有这么多…（继续嘟囔）哥们要是有钱还用得着抢劫吗？” “嘿，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没钱也行，金项链、金戒指总该有吧！全都拿出来，赶紧的。” “没有，真没有了。大哥，跟你说实话吧！我之前确实赚了点钱，可是在莫斯科全给输了，就钱包里这点钱还是找朋友借的呢。” “……”看着这个倒霉蛋，徐良是彻底无语了。 想想这孙子的所作所为…要钱都不全要，也确实没想伤人，还想着隐瞒双胞胎、不被人欺负。 说起来还算有点底线，怎么处置他成了难题。 直接扔下车肯定不合适，人家也罪不至死啊！ 留着也不好，万一这孙子又出点幺蛾子，闹事怎么办？ 看到徐良半天不说话，回来半天的朱迪、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徐良，用中文说： “老板，你爸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人家知道你爸是谁、就不敢抢你了？” 反正都被看破了，继续装不认识也没必要。 徐良看了朱迪一眼，理直气壮的说：“我爸是开车的，怎么啦？” “你爸是开车的怎么啦？我爸还是烧锅炉的呢，我也没骄傲啊！”孙大勇又开始嘟囔… 朱迪一脸懵懂的看看孙大勇、又看看徐良，满脑门都是问号，心里很是疑惑的想： 开车和烧锅炉这个职业很受人尊敬吗？ 徐良可不管那个，不轻不重的踢了孙大勇一脚说： “别废话，说说你那个大哥怎么回事，有多少人？多少武器？以前都是干什么的？打过仗没有？” 孙大勇一脸懵逼的看着徐良，委屈巴巴的说： “我哪知道啊！” “嘿，你还嘴硬是不是？今天非得让你知道知道你爸爸是谁。”徐良不高兴了… 直接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副手铐，三下五除二就把孙大勇靠在卧铺最下面的床腿上。 这个位置其实挺损的，直不起腰、坐不上床。 孙大勇也是个人才，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起来是要摆烂了。 第136章 你挺有经验呐 孙大勇更委屈了，挪动几下屁股、给自己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说： “我真不知道，我和他们是在牌桌上认识的，听别人把他叫大哥、我就跟着一起叫大哥，反正他也应了，连他姓什么我都不知道。” “……你还真是个人才，都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就跟着一起抢火车？就不怕人家把你卖了？” 孙大勇一脸无所谓的说：“那有什么的，要不是输红了眼，谁干这事啊！ 反正就干这一回，弄点本钱回去、我就好好做生意，再也不赌了。” “你自己信吗？反正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徐良才懒得管他以后会不会继续赌，继续问： “其他人呢？叫什么名字、什么路数你总该知道点吧？” 结果……孙大勇只知道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这特么一听就是假的。 徐良怀疑孙大勇是跟他装傻，就是不想泄露同伙的底细，还想等人来救他。 “行，你这么玩是吧？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徐良打开包厢门，到外面喊了两个人进来。 八名同伴看起来是站在走廊里抽烟、闲聊，实际上是站岗放哨，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前后出口…… 而且后腰上都别着家伙，身上还藏着手雷，随时准备跟人干一架。 剩下的两名同伴待在包厢里，身边放着满弹的阿卡和备用弹夹，随时准备支援。 一听说要收拾孙大勇，之前被撅出去、没换成座位的小赵最积极。 他之前就对孙大勇有意见，只是时间地点不合适，但是没有发作……现在逮着机会肯定要出口恶气。 小赵和小刘，两个年轻体壮的大小伙子，进包厢就把孙大勇衣服扒了，只给他留了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 实在是袜子有味，没人愿意动手。 把解开的手铐重新拷上，两人推搡着孙大勇来到走廊。 小赵嘴里也不闲着，一边推搡、一边念叨： “走快点，你等雷劈呢？我说你这孙子怎么赖在包厢里不愿意换，原来是想做卧底啊！ 说说吧！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咱们的政策你知道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实点，别让我给你上手段。” 孙大勇人都麻了，心说：这人怎么比我还能嘚啵？ 还卧底？说的像你们是什么大人物，有什么秘密一样，我就是想抢点小钱、至于吗？ 不对劲？ 看着走廊上看似松散、实则严密、警惕的人群… 孙大勇一愣，再想想徐良一路上鬼鬼祟祟的表现，还有这么多装作路人、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手下…… 这人不会真是什么大人物吧？ 这么多人从莫斯科坐火车回四九城，不会是弄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或者机密文件吧？ 这特么……坏了，真尼玛倒霉，摊上大事了啊！ 孙大勇有点慌，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被自己脑补吓到了。 十月份天气本来就有点冷，他还没穿衣服，就这都能出汗，可见他有多害怕。 带着手铐、别扭的举起右手，声音颤抖的喊：“报告zf。” 你挺有经验呐… 整个走廊上的人都笑了，小赵忍着笑说：“讲。” 孙大勇这会一点都不勇，语无伦次的说： “报告zg，都是误会、真是误会，我这也是第一次，不不不、不是，我也是让人骗了，他们跟我说随便抢点钱、回去好好过日子，我也是受害者啊！” “别废话，老实交代你们的计划，有多少同伙、多少武器、有没有前科…” 孙大勇哭丧着脸说：“我只知道他们有6个人，领头的那个都把他叫大哥，其它的我真不知道啊！ 对了，我可以帮你们认人，这算不算带罪立功。” “带罪立功都知道，看来以前没少和派出所打交道啊！ 行，只要你把人都给我指出来，就算你带罪立功。” 小赵在后面憋着笑，嘴角都抽抽了，忍得很辛苦。 心说：你带罪立功个屁，我们又不是公安，这事也不归我们管。 再说，公安在这地也没有执法权啊！ 回到国内就把你交给铁路派出所，看他们怎么说吧！ 徐良就在包厢门口看着呢，脸颊疯狂抽动……他同样忍的很辛苦。 这时候直接把孙大勇的衣服扔过去说： “让他把衣服穿上，先把这节车厢的人过一遍，把漏网之鱼都揪出来。” “是。”小赵答应一声，把孙大勇的手铐解开，让他自己穿衣服，同时在旁边说： “这个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千万别耍花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孙大勇猛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是是是，我一定把握机会好好合作，一切行动听指挥，绝对不敢自作主张。” “你还一套一套的，行了、别臭贫，手铐就不给你带了，好好合作、争取把人都抓抓住。” 不给他戴手铐是不是对孙大勇放心，而是不想被他的同伙发现端倪、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是是是，保证完成任务。”孙大勇赶紧答应……他也知道轻重，甚至比小赵他们更希望把人全抓住。 万一有人跑了，知道是他告密、回头不得报复他啊！ 那帮人可不是好惹的，一旦出现漏网之鱼，以后还不得天天琢磨怎么报复他？ 以后还想做生意赚钱？赚个屁吧！出门买菜都得看好黄历。 带着孙大勇，几人开始挨个包厢敲门…… 没有孙大勇认识的劫匪也顺便检查一下乘客的行李，防止出现意外。 乘客当然不愿意，但是看到真理摆在眼前的时候…立马选择从心。 发现没有携带武器和危险品后…安抚一下，嘱咐乘客外面有意外，千万别出门，吃饭也尽量吃自己带的食物。 发现真的只是检查，不会动任何物品后，剩下的乘客都很配合。 这事其实对他们有好处，因为检查完行李就会受到保护，不用担心被人抢。 很快到了最后一个车厢，在这里却发生了意外。 孙大勇一个人都不认识，本以为和之前一样，简单问询几句，检查一下行李走个过场就行… 谁知道连门都没进去，刚说两句话就被家伙顶在胸口上。 第137章 卧槽，居然是棒梗 又被枪顶了，你们也不按套路出牌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孙大勇整个人都不好了，动都不敢动，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哥们，不至于、真不至于，我就是个普通乘客，所有的事都和我没关系啊！你顶着我干嘛？小心点、千万别走火……” 没等他继续啰嗦，大胡子男子直接把枪顶在孙大勇下巴上，冷声说道： “闭嘴，乖乖走进来，慢一点，有任何小动作就打爆你的头。” 说完往后退了一步。 孙大勇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但是两只手却不由得抵住墙壁…… 这些人明显不是善茬，是特么悍匪啊！进去干嘛，被当成人质、没用了再弄死吗？ 好人不可能上来就拿枪顶着脑袋威胁人家……还摆出一副一言不合就开火的架势。 这特么，犯的事小了都不可能是这副做派。 虽然之前吃饭的时候见过这个包厢的人，但是他们之前看起来还挺和善的，可没有现在这么暴躁。 包厢的房门很窄，孙大勇一个人就堵住了整个门口，小赵在后面的动作不会被包厢内的人发现。 他和小刘对视一眼，用手比划一下，接着双手抓住孙大勇的胳膊、用口型默念数字… 大胡子在包厢内等的不耐烦，一枪柄就砸在孙大勇额头上，恶狠狠的说： “你特么听不懂老子说话是不是？让你特么滚进来，赶紧……” 话没说完，分别在房门左侧的小刘用力踹了孙大勇大胯一脚，小赵则用力拉动胳膊、直接把人拉倒在地。 砰砰砰…包厢内的人直接开火，没有半点犹豫。 孙大勇倒的很及时，晚一点都得命丧于此。 从这也能看出，包厢里的人绝对是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的悍匪 小刘也不含糊，枪响的瞬间就扔进去一颗震爆弹。 片刻后，半蹲侧身，对着包厢内就开始biubiubiu…… 管你是江洋大盗、还是国际悍匪，只要确定不是自己人，只要对徐良的安全有威胁，就是信号旗也先弄死再说。 这鬼地方出了事只能自认倒霉，没地方说理去。 小刘换过弹夹和小赵一起进入包厢…检查加补枪。 他们俩在包厢内继续搜索、检查，外面走廊上已改之前散漫的状态，全部掏出家伙，靠墙站好、警惕的盯着走廊两头… 包厢内的两人同样来到走廊，跟同伴一起严阵以待。 但是爆炸的声音太明显了，根本没人过来凑热闹。 孙大勇人都傻了，蜷缩在地上跟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半天不敢站起来。 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念叨：卧槽，你们是真敢开火啊！奶奶个熊，还有手雷？ 卧槽、卧槽、卧槽……我原来还以为闹着玩呢？ 这到底是一帮什么人？怎么这么虎呢，一言不合就开干，连个活路都不给？ 我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孙大勇疑神疑鬼的时候，搜查完、返回的小赵踢了他一脚说： “地上躺着舒服吗？” 孙大勇这会彻底怂了，小声哔哔： “我是该说舒服，还是该说不舒服？说错了不会被打死吧？” 看到孙大勇这鬼样子，知道他被吓坏了，也没理他，拎着搜出来的挎包走进徐良的包厢。 原来，里面是一堆金银首饰、宝石、玉器，看起来没有一件是新的，像是典当或者回收的。 这时候他们也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不让检查，还表现的那么凶了……原来是在老毛子干了一票大的，抢了不少好东西。 “……”徐良看着这些东西也是一阵无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竟碰上这种破事？就不能安安稳稳的回四九城？ 他怀疑，这些人不在莫斯科销赃是因为那里压价太狠，或者失主在当地势力很大，让他们不敢暴露。 弄上火车…应该是人先上车，下面有人把东西送上来的，或者还有别的办法，徐良也懒得深究。 他用枪管随意拨弄了几下包里的东西，略作思考说： “这些东西应该是老毛子的赃物，回去交给铁路派出所吧！咱不缺这点钱。 大家都小心点，注意安全，回家以后给你们每人一笔奖金，足够你们后半辈子过上好日子。” 小赵答应一声，也不废话，直接回到走廊是继续警戒。 再过一站就回到国内了，千万不能在最后关头出意外，否则谁没有好果子吃。 时间不长，车厢门打开、几个持枪男子一边说笑一边来到这边。 有人说收获很大、这趟没白来；有人说姑娘很好、意犹未尽；还有人在畅想回去以后干点什么。 当看见一片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的时候，瞬间失神…… 后边的还不清楚怎么回事，直接推了一把，当他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特么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被这么多家伙指着？竟然连阿卡都带上来了？ 这是……遇见同行了？ 其中一人悄悄把手摸向腰间，想要来个先下手为强。 结果就悲剧了，小赵直接给他胳膊上来了一家伙，用枪口往墙边比划了一下大喊： “全部靠墙站好，别有任何小动作，否则别怪子弹不长眼。” 之所以没有当场打成筛子，是因为这些人太大意，太不专业了，武器都没拿在手里。 小赵等人有百分百的信心能控制住场面，但凡有一个不听话……下场就跟刚挨了一枪的那个一样。 领头的小心翼翼的靠在墙边，试探的说： “哥们，都是同行，要不咱们合作一起干？”扔出手里的旅行包继续说： “我们的收获都在这，你们拿去分了，算是哥们的见面礼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他还想着，等这些人被旅行包吸引后、找机会反击呢。 结果一个看向旅行包的人都没有，似乎对里面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们、片刻没有松懈。 如意算盘落空，这人心里骂娘，嘴上却还想继续忽悠： “哥几个，都是同行，没必要闹得太僵是不是？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呢……” 吧啦吧啦一大堆，结果一个搭话的都没有，就很尴尬。 小赵根本不管他说什么，一丝不苟的上去检查，把几人的武器全部没收。才松了一口气。 倒是包厢里的徐良觉得声音有的耳熟，探头看了一眼…… 卧槽，居然是棒梗。 第138章 哥几个，就那个孙子、他叫徐良 徐良不敢相信的来到走廊上仔细看了看…没错，果然是棒梗。 这个世界真的有点小，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遇上棒梗……该怎么处置他呢？ 徐良脑海中回想起棒梗的种种…… 偷鸡？和哥们有毛关系，管不着。 欺负妹妹徐慧，这笔账还没算清，罪加一等。 砸自己家玻璃，当时没理他，罪再加一等。 搬自己电视，收录机…… 后面还有什么事？徐良脑子里回忆着棒梗的罪行，决定这一次就跟他清账。 算来算去，棒梗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但也罪不至死……顶多是个残疾加牢底坐穿。 这时候，棒梗同样看到了徐良，他当时就兴奋了，指着徐良大喊： “嗨，徐良，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咱们俩这算不算冤家路窄？” 徐良顿时感觉有点懵，不知道棒梗这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棒梗指着徐良大喊道： “哥几个，就那个孙子，他叫徐良，丫趁老鼻子钱了，你们千万别被他骗了。咱们把丫挺的绑了，赚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 我跟你们说，这孙子有银行，真的，骗你们是王八蛋。 我和这孙子从小就认识，一个院长大的，之前还专门调查过他。 这几年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发老鼻子财了，那钱多的，数都数不清。 徐良啊徐良，你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哈哈哈哈哈，让你丫在院里欺负我，今天哥们总算能报仇雪恨了。” 一群人诧异的看着棒梗，就连双胞胎和孙大勇都瞪大眼睛看着棒梗，一时间满脑子都是问号，心里冒出一个问题： 这个煞笔哪来的？ 你让徐良的保镖绑徐良？这想法确实可刑，非常刑。 徐良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棒梗： “你要绑我？咱俩没这么大仇吧？” 棒梗现在满脑子都是绑了徐良，要钱、要很多钱，不给就狠狠的折磨徐良，十八般酷刑都想好了，根本没注意情况不太对劲。 昂着头、用鼻孔看着徐良、一脸理所当然的说： “你是不是傻？这多明显啊！我不仅要绑你，我还要折磨你，把你衣服扒光了、用皮鞭沾盐水狠狠的抽你丫一顿； 让你特么总是欺负老子，这次落到老子手里，老子非得让你知道知道谁是爷。 怎么就没那么大的仇？咱俩仇大了我告诉你。 你说你丫的赚钱就赚钱吧！还尼玛瞎显摆……媳妇就娶了好几个，孩子生了一堆。 你狗日的外面那么多房子，还非得跑到院里来坑老子的房子，你说你特么是人吗？嗯？ 害得哥们现在还打光棍不说，跑到莫斯科做买卖还没赚到钱。 也不知道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王八蛋，弄了一个白天鹅连锁超市，把人都给骗走了，害的老子都赚不到钱。 我特么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 徐良面带微笑、一脸玩味的打量着棒梗说： “你说的那个白天鹅连锁超市就是我开的。” 棒梗当时就急了，两眼通红、跟要吃人一样，指着徐良怒吼： “我艹你姥姥，原来是你个狗日的搞的鬼，我没到莫斯科做买卖的时候所有人都能赚钱，我一去你就弄出个白天鹅连锁超市来，你特么还说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兄弟们都听见了吧！这孙子自己承认了白天鹅连锁超市就是他开的。 我跟你们说，那个连锁超市一天赚老鼻子钱了，绑他绝对不吃亏。” 看到小赵他们一动不动，继续说： “哥几个，你们要是不想亲自动手，那我来行不行，不管能弄到多少钱都有你们一份，够意思了吧！” 这时候，他身边的小弟发现不对劲，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小声说： “大哥，他们会不会认识？” 棒梗心里咯噔一下，看看徐良，又看看小赵、小刘等人…每个人的脸色略有不同，有讥讽、有嘲弄、有蔑视，唯独没有认同。 他心里一下子就慌了，结结巴巴的说： “你们真的认识？认识也没关系，认识更应该知道他有钱对不对？ （一边说一边捋清思路）兄弟们，认识也没关系，咱们干完这一票直接跑路，世界这么大，丫去哪找咱们，大伙说对不对？” 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神色恢复平静、继续说： “家伙在谁手里谁说了算，他就一个人有什么用，只要大伙齐心协力、好怕弄不了他？ 现在火车还没到国内，正是下手的好几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兄弟们、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不用担心这孙子找后账，弄到钱直接把这孙子埋在外蒙，那么大的地方上哪找人去？谁知道是咱们干的？ 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啪啪啪… 徐良鼓掌，笑着说：“有道理，太有道理了，棒梗啊！我还不知道你这么狠，埋在这谁也找不到是吧！ 行，必须满足你。” 徐良本来没想弄死棒梗，听完棒梗这番发言直接改变主意……这孙子忒狠毒、不能留了。 “不是，你们…”棒梗茫然片刻后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问：“你们是一伙的？” “呵…”徐良冷笑一声：“你说呢？” 棒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鼻涕的哭诉道： “哥，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我这一回行不行？就这一回，真的。 小时候我爸就没了，连饭都吃不饱，还一直被人欺负。 好不容易有傻柱那个冤大头天天能带饭盒回来，能吃饱饭了；谁知道傻柱那个王八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想和我妈结婚。 我艹他姥姥的，你说你结婚就结婚吧！你倒是低调点啊！还特么到处瞎咧咧。 害的老子被闫解旷和刘光福那两孙子挂了双破鞋，让老子怎么做人？ 好不容易找个在部委开车的工作，全国都开放了，大家都下海赚钱，一个月比我一年赚的都多。 我特么想着倒腾服装赚点外快，还让许大茂那个老阉驴举报了，不仅赚的钱全罚没了，连工作都丢了。 从学习班出来想着老实做生意赚点钱娶媳妇，结果……tmlgbd，全都干上服装店了，害得我又没赚到钱。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凭什么这么倒霉？老天不开眼啊！ 徐爷，我这次真是一时糊涂，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原谅我这一回行不行？我求求您了……” 砰砰砰……棒梗趴在地上开始磕头，额头都冒血了。 第139章 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个可以满足你们 棒梗的命运在他说出要把徐良埋在外蒙的时候已经注定，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 暴露出内心真实想法，让徐良知道他有多狠毒，自然不会放过他。 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棒梗？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求得一线生机，哪怕是一根稻草他也要紧紧抓住。 万一，徐良心软了呢？ 万一，这孙子下不去手呢？ 没有万一，徐良实际上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心狠，只是从来没有在四合院、在熟人面前表现出来。 徐良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看着棒梗表演，直到棒梗磕的满头是血，说话都不利索的时候才笑眯眯的说： “行吧！给你个机会怎么样？想不想要？” 棒梗眼神一亮，充满渴望的看向徐良…只是那张带血的脸看起来特别狰狞。 想要，太想要了，不过他也知道徐良这孙子肯定没安好心，就算给机会也没这么容易。 张了几次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看着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狼狈的棒梗，徐良内心毫无波澜。 他缓步靠近，站在棒梗身前半米处、想要踹两脚解解气；想想又放弃了……痛打落水狗有什么意思？ 他没有惩罚、虐待任何人的想法。 对他来说，简单、直接、有效的办法才是好办法，毫无意义的惩罚和虐待都是浪费时间。 低头看看棒梗…满头是血、但眼神中充满渴望和对生命的眷恋；这时候的棒梗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抬头看看棒梗的几名同伙…巧了，有三个在四合院里见过，是棒梗的小弟兼牌友，也就是孙大勇说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有人恐惧，有人忧心忡忡，有人偷看棒梗露出鄙夷的表情，还有人瑟瑟发抖…… 看着几人不同的表情，徐良心里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淡然一笑、眼神却冷漠的看着几人说： “这个机会不光给棒梗，也是给你们所有人的。” 这句话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徐良看了小赵一眼问：“刚才交火的是哪间房？” 小赵指向这节车厢最后一间包厢说：“这间。” 徐良点点头，重新看向棒梗几人说：“打开房间…” 等人打开门，又指挥他们一个个走进房间…… 四个劫匪安静的躺在卧铺上，小赵和小刘检查完就把人放在床上、还很“贴心”的给每个人都盖上了被子……连头都蒙住的那种。 地上的血迹也简单擦拭过，并不明显。 棒梗刚才表现的很狼狈、很丢脸，已经有人不服他了，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和意见、自顾自走进包厢。 张三李四比较讲义气，两人扶起棒梗、让他先进。 等人全部走进包厢后，徐良满意的点点头说： “小赵，从这几个货身上搜出来的武器有刀吗？扔一把进去。” 小赵问都不问，重新戴上手套、找出一把刀扔进包厢。 包括棒梗在内的六个人眼神凝固，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那把短刀……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是没人说话，也没人动手去抢那把刀，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说先动手、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群起而攻之。 徐良继续说：“棒梗，机会给你们了，但是想要所有人都活下来是不可能的，至于最后活下来的是谁……那就看你们自己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几个人头上，把几人砸的晕头转向……不好的预感成真，这是要让他们自相残杀。 棒梗还想讨价还价，腆着脸笑…配上一脸血和额头上的包，跟鬼一样。 “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哥几个是结拜兄弟，发过誓绝对不会对自己兄弟动手，能不能换个条件？” 张三李四在旁边猛点头，王二麻子和另外两人却一脸阴沉，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徐良咧嘴一笑，讥讽道：“是不是还有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啊？” 棒梗脸上刚浮现出笑容…听到下半句话后、立马憋了回去，哭丧着脸想说点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们要是真信这个，不如我今天就成全你们，满足你们这个愿望……同年同月同日死还不简单？我还能让你们同时死呢，超过5秒算我输。” 看到没人说话，徐良伸手要过一把阿卡，上膛开保险、把枪口对准包厢内、冷冰冰的说： “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你们自己排好队，我尽量让你们死的整齐一点。” “别别别…”几个人都急了，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没有的事，同年同月同日死是棒梗说的、我可没说。” “什么狗屁结拜兄弟，还说有福同享呢，棒梗每次分钱都给自己多分一份，输了钱还耍赖不给； 这孙子最不是东西了，现在想让老子跟他有难同当？没门…” “对对对，这孙子最赖皮了，借我三千块钱说进货，结果丫拿去玩牌全输光了，回头还不承认借钱的事，整个一臭不要脸。” 棒梗红着眼大声嘶吼：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给自己多分钱了？又是什么时候找你借的钱？王二麻子你给老子说清楚，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王二麻子冷笑一声：“棒梗，你都自身难保了，能不能活过今天都难说，还饶不了我？” 徐良一言不发，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包厢内的一切。 不管真假，就当看戏呗……还挺有意思的。 反正他也不着急，离进站还早着呢。 包厢内几人看起来越吵越烈，但是光动嘴不动手；棒梗还在几人掩护下，自以为隐秘的靠近卧铺，半蹲、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到匕首。 与此同时，张三拉起被子，李四上手要抓床上的乘客…… 棒梗直接把短刀顶上去…… 看到那人额头上的空洞，两人同时愣住了。 瞳孔放大，嘴角抽搐… 再看到圆睁的、死鱼般的双目，嘴角干涸的血渍，还有胸口上带血的窟窿。 yue…… 两人同时吐了。 其他人也没见过这场面啊！转头看过来的瞬间就yue了，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再也不敢看上一眼。 棒梗脸色惨白，转头看向门外的徐良……一时间跟见了鬼一样。 就像徐良知道他们刚才想要绑架卧铺上的乘客，把乘客当人质一样； 棒梗几人同样也知道、卧铺上的乘客肯定是徐良、或者徐良的同伙弄死的；要不然、徐良也不会特意把他们赶到这间包厢。 心里后悔的同时产生了一个念头：坏了，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们吵的这么热闹，这几个人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这特么本来就不合理，竟然忽略了…艹。 第140章 自相残杀 看到棒梗几人表现的如此不堪，徐良踢了一脚还趴在地上装死的孙大勇问： “这就是你大哥？说好的杀人不眨眼呢？说好的杀人如麻呢？看起来可不怎么像。” 孙大勇没办法继续装下去，只能无奈的抬起头，嘴唇颤抖、哆哆嗦嗦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听他们自己说的，没有看见过啊！” 孙大勇以外的所有人都感到无语…心说：这人也太好骗了，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声音虽然颤抖，但是包厢内的人还是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谁。 棒梗扯着嗓子大喊：“孙大勇，是不是你出卖了老子？狗日的你给我等着，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孙大勇也急了，爬起来往包厢里探着头喊： “去你大爷的，谁出卖你了？抢火车的主意不是你出的？事不是你干的？要不是你们，老子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当初要不是信了你的鬼话，我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你还有脸怪我？ 呸，就你个狗东西最坏了，牛皮吹得震山响，却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呜哩哇啦一大堆污言秽语，那叫一个火力全开。 孙大勇这是把从棒梗等人身上受的气、从徐良这边受的委屈，担心、惊恐、害怕等等情绪都发泄出来。 就在所有人津津有味、专注于吃瓜的时候，棒梗突然一刀捅向同伙的腹部，第二刀、第三刀… 上一秒还在和孙大勇打嘴炮、下一秒就暴起杀人，这个转变实在太突然、太快，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等人反应过来时候，棒梗已经得手。 王二麻子和同伙还想帮忙，却被张三李四阻止，四个人很快打成一团… 全是经常打架的老手，根本没有拳头巴掌，一手抓住对方头发，对准脑袋就是全力猛击。 膝撞、肘击轮番上阵，下手毫不留情。 棒梗先手占到便宜，对手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棒梗脸色狰狞、双目血红，拿着刀继续投入战斗 很快又放倒一个。 王二麻子只剩一人，很快被张三李四抓住双臂摁在地上……他顿时慌了。 “大哥，大哥你冷静一下，我是王二麻子，是你的好兄弟啊！” “好兄弟？”棒梗冷笑一声，脸上、身上全是血迹，看起来跟恶魔一样： “好兄弟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反而帮那两个在莫斯科认识的混蛋？” 还不是你这孙子忒不厚道，光想着吃独食，有好处都不知道多分给老子一点。 王二麻子受制于人，肯定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眼神闪烁中想到破局的办法： “大哥，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咱们不用再自相残杀了，咱们哥四个都能活下来，以后还做好兄弟。” “好兄弟？呵呵呵…你还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棒梗这时候已经杀红了眼，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背叛者都该死。 然后，一刀狠狠的扎进王二毛子胸膛、顺时针慢慢拧动半圈… 张三李四愣住了，他俩只想制服王二麻子结束这场闹剧，真没想弄死王二麻子。 不管是惩罚还是以后分道扬镳，先活下去再说。 谁知道暴露本性的棒梗这么狠，一点旧情都不念，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下死手。 他俩对视一眼，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人都快凉了，说什么都没用，还得罪棒梗。 因此，两人只是嘴唇轻松，最终一个字都没说。 再想想刚才…棒梗给他俩使眼色、让他俩吸引注意力，而他自己却在第一时间去抢刀… 或许，棒梗一开始的目的并不是对同伙下杀手，但是他肯定做好了对同伙下杀手的准备。 要不然也不会下手那么快、那么狠。 这个人……平时装的人模狗样的，实际上除了他自己谁都不在乎。 他…会不会还要对我下杀手？ 想到这，两人同时后退。 因为退的仓皇，直接撞在后面的卧铺上，发出duang的一声巨响。 棒梗把出短刀用力握在手中、冷冰冰的看着两人…… 一句话没说，却吓得张三李四心里直冒凉气。 张三一动都不敢动，就怕棒梗误会引来杀身之祸。 李四同样不敢动，小心试探道： “大哥，差不多了大哥，我们俩一直忠心耿耿，绝对跟你一条心。 我发誓，以后所有事都听大哥的，大哥让我们往东、我们绝对不敢往西；大哥让我们打狗，我们绝对不敢撵鸡。” 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张三，张三反应过来跟着重复了一遍。 棒梗脸色稍缓，虽然不相信，但是现在的局面确实不适合继续下杀手。 但是这俩人看到自己做了这么多坏事，没点表示肯定不能让他们活下去。 还有狗日的徐良，这一切都是他逼的，找机会非得弄死他。 没有把内心深处的想法暴露出来，棒梗面无表情、缓缓坐在身后的卧铺上，手里依旧紧握短刀、保持随时出击的姿态。 这把刀是他唯一的倚仗，是话语权，绝对不能被人抢走。 刚才的时间很短，但是精神极度亢奋下、消耗的体力很多，缓过来的棒梗感觉身体疲惫不堪、似乎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情况，因此小心的保持呼吸，尽量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除了孙大勇吓得面无人色，再次跌坐在地上，门外的众人全都面无表情的看戏，连窃窃私语都没有。 徐良直接鼓掌道： “棒梗厉害啊！不愧是能做大哥的人，果然有点本事。不过……从包厢里活着出来的人只能有一个，你们会怎么做呢？” 张三李四目眦欲裂，瞪着徐良嘶吼： m的，你说话不算话。” “姥姥，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然，棒梗却如同猎豹般猛然向前冲去，靠近后用力挥刀，直接割断了李四的喉咙。 他和徐良认识多少年了，早就知道这孙子什么德性，从徐良说有机会的时候就知道这孙子没安好心， 肯定会搞事。 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搞的这么大，都死了三个人了还不满意。 他也想过徐良是不是想让他们全军覆没，但是徐良他们人多、手里还有真理，棒梗想反抗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保证自己活下去再说。 难道要跟徐良硬碰硬，然后被打成筛子？ 自从看到包厢内几人的死状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帮人不光心狠手辣，还很厉害…从几个死人身上的伤口就能看出，枪枪命中要害，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和他们硬来纯粹找死。 至于后面怎么样？ 尽人事听天命呗，展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第141章 棒梗落幕 李四捂着脖子缓缓摔倒，临死前瞪着棒梗露出不敢置信、和深深的后悔。 他刚刚还帮棒梗对付王二麻子，就算徐良再次想让他们自相残杀，他想的也是反抗、或者找机会逃跑。 可是棒梗想都不想就给了他一刀，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济于事，但是这一刀让张三看清了棒梗，反应过来后立刻抓住棒梗拿刀的手腕。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扣眼、锁喉、踢裆、揪头发、最后更是直接用嘴咬，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手段虽然低端下作，但是却显得异常血腥惨烈，让门外见惯生死的几人都露出几分震惊和不忍。 徐良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心里开始思考：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棒梗吗？ 他以前虽然坏、但是绝对没有这么狠。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是本性如此，还是强烈的求生欲迫使他不得不这么干？ 还没等徐良想明白，两人的战斗已经结束。 张三紧抓棒梗的手腕被棒梗咬了一口，吃痛下不由送开了棒梗持刀的手… 手里有刀、棒梗再次掌握主动权，几刀下去直接把张三送走。 浑身是血，衣衫破烂，满脸狰狞，张开嘴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连番战斗把棒梗累够呛，双手颤抖着抓住卧铺，挣扎了几次都没站起来，只能半蹲在地上喘粗气…… 外面的人一言不发，似乎怕打扰到棒梗恢复，但是所有人都把枪口抬起、对准了包厢内的棒梗。 徐良也把阿卡递给小赵，自己换了一把从棒梗他们那里缴获的手枪。 片刻后，棒梗终于喘匀气息，他抬起头看着外面的众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徐良脸上。 这一刻，他似乎预见到自己的结局。 挣扎着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摸了一把脸，嘴角抽动、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用沙哑的声音说： “这么大阵仗，不至于吧！徐良，你说实话，是不是从来就没准备放过我？” 这时候也没必要隐瞒，徐良点点头说： “没错，从你说出要把我埋了的时候就注定了结局。” “我说我当时只是只是一时口嗨、吹牛逼的你信吗？” “可以信，但是有用吗？” “你放我一马，我从这跳下去，是死是活全看天意，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回四九城，不、我连国都不回还不行吗？” “不行。” 这两个字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迟疑。 棒梗沉思片刻，轻轻摇头说： “徐良，咱俩是一个院长大的，从小就认识，你还当过我妹夫，咱俩是亲戚啊！怎么就走到现在这一步，非得分个你死我活了呢？” 徐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直截了当的问： “还有什么遗言？如果只是废话…那你就可以上路了。” “遗言吗？哈哈哈…”棒梗笑得张狂，笑得歇斯底里： “徐良，我艹你十八代祖宗，nmlgbd……” biubiubiu…… 没等棒梗骂完，徐良直接清空弹夹。 他可不愿意听棒梗骂人，亲自开火也算送棒梗最后一程了。 等棒梗倒地后，徐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仔细擦拭着手枪上留下的指纹，然后走进包厢、把枪塞到了王二麻子手里。 让现场看起来像是一伙人分赃不均，自相残杀的样子。 至于别人信不信？徐良就不管了。 反正是在境外发生的事情，前面被抢的乘客也能证明棒梗等人确实是抢劫犯。 再把之前收缴的黄金、武器和赃款全都扔进包厢里。 人证物证俱在，稍微收拾一下案发现场，再编个故事……不，不用编故事，看到人自己会把故事脑补出来。 两帮犯罪分子碰面火拼，同归于尽…… 到站后，把赃物和事情都交给铁路派出所。 被抢的乘客能拿回自己的财物，参与侦破的人员立功受奖，或许还能拿点办案经费……多方共赢，完美。 后续的发展和徐良预料的不太一样，但是稍微操作一下后，最终没有偏离预订轨迹太远，他还是平安回到了四九城，事情也没人深究。 就在徐良回到四九城不久，街道和派出所同时上门，给贾家送去了通知书… 通报棒梗的罪行，让贾家派人去认领尸体。 贾家的天塌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当场昏迷，小当和槐花哭成了泪人。 棒梗还能干出这么大的事来？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惊了，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虽然没人当着贾家的面说，但是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们……一个表示同情的都没有。 因为，贾家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把人得罪的太狠了，没人上门道喜都算他们有涵养。 当然，这一切和徐良都没关系，他连四合院都没回，直接住进了疗养院。 对外的说辞是…受到惊吓，身体不适。 医生嘱咐需要静养，不宜工作。 实际上，他一刻都没闲着，从火车到了二连浩特就开始不停的打电话。 虽然表面上都是：今天天气怎么样？身体还好吗？过几天去看你啊！之类的闲聊，一句正经事都没说。 但是不久后，小鲁茨科伊在情人家里过夜的时候就被几个蒙面人绑走了，就连小情人都受到牵连、挨了一顿胖揍，当场昏死过去。 等她醒过来报案，却连人影都找不到，更别提线索了，毛都没有一根。 副总家的公子被绑，这等于把天都捅了个窟窿。 老子一发威，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直接全城戒严大搜捕，稍有嫌疑都会被问讯甚至抓走审问。 和小鲁茨科伊牵扯颇多的徐良自然也在怀疑名单上。 但是搜查队到庄园后却什么都没找到……人早就消失了，连保镖都不知道去向。 不得不说，急眼后得效率就是高，只用了两天就把藏在郊区的小鲁茨科伊找到。 只是断了一条腿，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恍惚。 送到医院仔细检查一遍才知道，原来……断的不是一条腿，而是两条。 小小鲁茨科伊的兄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以后可能都废了。 第142章 家长下场 小鲁茨科伊半废，他爹肯定不能善罢甘休。 哪怕不为儿子，为了自己名声、威望和影响力，他也不得不“大发雷霆”，要求各部门通力合作必须抓到凶手。 如果连几个小蟊贼都能轻易撩拨他的虎须，最终还能全身而退，对他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以后谁还会把他说的当回事？ 和小鲁茨科伊谈过之后，他直接把嫌疑人锁定在徐良身上。 不管是不是徐良派人动的手，都必须是徐良干的。 到了他们这个段位，谁手底下还没几个能卖命的小弟。 徐良搞得不在场证明、对人家来说跟没有一样。 这种事本来就不会亲自动手，你还“恰好”不在庄园、不在莫斯科，甚至都不在大毛。 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只要下定决心想要对付某人，那就一定能找到借口…… 现在是不是徐良对他儿子下的手、有没有证据都不重要，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敌人、一个目标。 为了达成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谁劝都没用。 因此，不顾手下反对，他直接下令全面搜查徐良的庄园，并把庄园内的所有人带回警局审讯。 保镖们开始还想反抗，但是没有得到命令，又看到门外近千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还有装甲车和天上盘旋的武装直升机后，还是乖乖放下了武器。 不分男女老幼，保镖、厨师、扫地阿姨，通通被带走。 整个庄园被清空，老鲁在秘书陪同下亲自到场……来到了金库大门前。 没错，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庄园内的金库。 徐良人虽然跑了，但是金库可没长腿。 在所有人想来，徐良悄悄离开、肯定不能带走太多财物。 根据安全局的情报，自从金库修好后，徐良这孙子可没少往庄园里倒腾东西。 仅仅分家时消失的黄金就不知道弄进来多少，更别提现款和无价的艺术品了，全都是用车拉进来的。 可见这孙子这些年收敛了多少财物，就算徐良私下里弄走一些，也绝不可能全部带走。 很多人表面上不闻不问，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实际上暗中都盯着徐良呢……那么多钱，谁不眼红？ 只是一直有老叶护着，徐良这孙子也够低调，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罢了。 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一直盯着徐良、盯着银行、盯着庄园，让这些财物出不了国境，早晚能弄到自己手里。 现在，机会来了。 虽然小鲁茨科伊的计划出了问题，但是没关系，还有挽救的余地。 只要给徐良随便安个罪名，就能把庄园里的一切当成赃款赃物直接没收……合情合理吧？ 既能找回面子，又能落点好处，还能打击老叶的威信……你连自己人都护不住，谁还跟你玩？ 达成这几个目标，这件事到这也就暂时告一段落；剩下的账…等把徐良骗回来再慢慢算。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还是落空了，当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金库门切开才发现…… 里面空空如也，一根毛都没有，耗子见了都得掉泪。 这特么…… 所有人都懵了，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在家里装好金库、却不往里面放一毛钱，这也太离谱了。 不死心的老鲁又下令打开下一个金库。 不仅是老鲁，所有人都不信，庄园里好几个金库里面会什么都没有。 如果什么都不放？挖他干嘛？当防空洞、还是当菜窖用？ 打开，把剩下的金库全打开，一个都不能放过。 费了这么大力气，动用这这么多人手，什么都得不到可还行？ 面子里子全丢，还特么得罪一大票人。 第二个被打开的金库里面确实有东西，但却不是他们期待的金银珠宝和现款…… 而是徐良给他们准备的一份大礼，一枚定时炸弹。 金库门刚被切开，炸弹便开始倒计时。 等外面的人看清楚的时候已经晚了，倒计时直接归零。 boom…… 爆炸声响彻天际，连市中心都听的清清楚楚。 现场就更别提了，整个金库坍塌，现场无一活口。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谁家好人修金库不放财物，往里面放炸弹啊！ 你特么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老鲁气的脸都绿了……他离得远，本人倒是没受伤，可是手下人伤亡惨重，他难辞其咎啊！ 要知道，他这次行动可是顶着很大压力的，老叶和不少跟徐良有利益关系的人都强烈反对… 现在出了差错，那些人能轻易放过他？ 起码一个弹劾是少不了的。 关键是，后面的金库还开不开了？ 如果剩下的金库还找不到财物怎么办？继续有人伤亡怎么办？怎么善后？怎么对抗老叶集团的刁难？ 这特么全都是事… 但是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继续又不行；那么多人看着呢，虎头蝎尾像话吗？面子往哪放？ 老鲁现在是骑虎难下，他心里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只是派个秘书或者亲信过来，他还有甩锅的余地。 可是他本人就在现场，是这里个头最大的，能把锅甩给谁？ 无奈之下，他只能下令继续。 如果在剩下的金库中找到足够的财物还好，想想办法总能糊弄过去。 如果找不到……那麻烦可就大了。 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意外，这一次他们学乖了，直接找来爆破专家、用炸药定向爆破。 当庄园里的第三座金库被触动警报时，银行系统再次提醒徐良。 他人虽然远在四九城，但是却能远程操控所有金库。 之前搬空金库，往金库放炸弹的事全是他干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威力大的东西呢，就连放鞭炮都找个头大、响的。 手下有无数人才，闲着没事的时候，他也从中学到一点小技巧……其中就包括制作简单的定时引爆装置。 第一个金库被破拆的时候，他还想着留点余地，不把事情做绝；第二个金库被破拆就有点烦，所以弄了个炸弹进去。 现在又开始对第三座金库下手，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徐良彻底恼了，心想：“记吃不记打的狗东西，真当哥们没脾气啊！艹…” 暗骂一句，徐良开始在武器库中搜索起来，他准备给老鲁来下狠的。 （虽然他现在并不知道外面主持大局、下命令的是老鲁，但是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他也不是泥捏的。） 第143章 这不是骂人嘛，太欺负人了 找遍“仓库”，威力最大的只有rpg，手雷，c4，其它的全是常规武器，连炮弹都没有。 失望ing…… 徐良以前一直不愿意亲自和武器装备打交道，收藏的也只是常规武器，对威力大的一直敬而远之。 现在，他后悔了。 但是机会只有一次，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人用暴力手段破拆他的金库。 这次的教训足够让很多人学乖，以后不敢、也没机会再对他的金库下手。 只可惜，时间不等人，要不然徐良非得弄个大家伙放到金库里……给外面的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由于看不到现场，不知道那帮人具体怎么做。 徐良想了想，觉得继续用定时引爆可能不会有效果。 吃一堑长一智嘛，别人也不是傻子，同样的当不可能上第二次。 于是，他把c4装进保险箱，伪装成贵重物品……整整一保险箱c4，大概100公斤左右。 一公斤c4的能量相当于1330千克tnt，400克就能炸毁一辆车，100公斤的威力可想而知。 往金库里放保险箱，确实有点坑。 任何人看到金库里的保险箱都会下意识的认为，里面肯定藏着好东西。 值钱，绝对值钱，否则都对不起这个排面。 谁能想到有人会往保险箱里放c4，还是金库里的保险箱。 那特么不是妥妥的神经病嘛。 然后，这帮人就悲剧了…… 保险箱还没打开，剧烈的爆炸声再次响起，比上一次的威力还大，跟特么地震似的。 就连站在金库外面的老鲁都被气浪冲飞，整个人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有种骨头被摔断的感觉。 所有人都快疯了，这特么是金库？谁家好人的金库里有这玩意？ 还尼玛保险箱里放c4？你是有多不是人？有多恨人不死？ 他们对剩下的金库都有阴影了，所有人都不想打开剩下的金库里，因为他们怀疑…… 这座庄园里的金库全是陷阱，是徐良这个王八蛋故意弄出来害人的东西。 可是老鲁不干啊！ 九十九步都走完了，剩下最后这一步还能不走？ 老鲁本以为是大功一件，顺便还能发点“小财”，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个一大烂摊子，他也要面子啊！ 就算剩下的金库全是陷阱，那也要打开，必须打开，一个都不能少。 万一剩下的金库里有货呢？ 实在不行就小心一点，刚才打开金库门不就没出事嘛。 虽然嘴上说的强硬，但是老鲁本人却装作不甘、挣扎几下，磨磨蹭蹭中被人扶上车……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中去医院看病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个狗东西肯定是在演戏，丫比任何人都想离开，说不定还会借治病的机会搞事？ 起码也会找人背锅。 没有一个人想继续，可是在老鲁的高压下又不得不去，谁让老鲁个头大，关系深呢。 只要他不下台，就连老叶斗拿他没办法，何况是他们这些小人物。 几个头头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管是自己还是手下的具体执行人，都必须躲得远远的，保证自身安全。 千万不能再死人了。 众人祈祷中，看到了下一个金库，大门敞开、里面空空如也的金库。 麻了，彻底麻了，这特么不是骂人吗？ 不，比被人骂了还难受，太欺负人了。 几个人脸黑如墨，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剩下的金库都没锁门，也没有陷阱…… 同样也没有一毛钱，就很焯。 几个人差点气吐血，他们知道自己被人耍了，耍的莫名其妙，耍的如此彻底。 可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徐良这个狗东西是怎么把财物搬走的？还搬的这么干净。 就特么离谱。 如果不是顾计在手下眼中的形象，他们估计会跳着脚骂街。 再想想狼狈逃离现场的老鲁，几个人突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且能从别人眼中看出深意： 老鲁这下麻烦大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给自己留条后路，或者……另投明主？ 总不能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吧！ 幸好，几栋别墅里搜出来的画作和装饰品还不错，看着就很高端，说不定能值不少银子。 几个人私下一商量…… 别等老鲁找咱们要了，咱们自己分了得了。 老鲁？去他姥姥的吧，爱咋地咋地… 他问起来就说丢了，现场这么多人呢，谁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等他们以后就会发现，这些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艺术品”……真的只是艺术品。 全是徐良在琉璃场地摊上买的，根本不值钱。 虽然只是看起来很漂亮，但是放在徐良家里就不一样了，说能怀疑百亿…甚至是千亿、几千亿富豪家里会有赝品呢？ 远在四九城的徐良早就不关心这件事了，他之所以没在后面的金库里放炸弹… 是没想到能让这帮人上当的好办法，与其被人识破、拆掉，还不如干脆就打开大门，给他们演一场空城计。 让他们知道，徐良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就算你们守着金库，也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毛都捞不到一根。 当然，这件事绝对不算完，后续还得想办法收拾他们。 他现在比较无语的是……根据内线的情报显示，小戈跑到大老美去了。 丫在洛杉矶开着豪车、住着别墅，还开了一家影视公司。 每天的工作就是参加聚会，喝酒泡妞，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徐良直接把情报点燃、扔进垃圾桶，自言自语道： “小戈啊小戈，你个狗东西跑的倒是挺快。 只是你丫的没听说过：自由美利坚，biubiu每一天嘛。 真以为到了大老美就能逍遥自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想什么美事呢？ 有人活着，但是钱没了；有人钱没花完，但是人没了。你……是哪一种呢？” 徐良想了想，决定双管齐下，一边派人去坑小戈的钱，一边派人收集小戈的生活规律，找个瘾君子接近他、勾引他、让他染上违禁品。 那玩意最容易腐蚀一个人，让人堕落。 再加上最会坑人的好莱坞电影，非得让这孙子倾家荡产，牢底坐穿；丫连华尔街的投资人都坑的一愣一愣的，你一个老毛子敢到洛杉矶去玩电影…… 是该说你胆大，还是该说你无知呢？ 第144章 徐良和老叶拉扯，棒子先扛不住了 小戈的事可以慢慢来，接下来徐良要做的就是先来一招以退为进、开始和老叶拉扯。 他认为自己这么惨全是因为老叶，谁让他办事拖拖拉拉，到现在连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都没搞定……忒没用。 如果老叶能早点把老鲁扳倒，丫早就一手遮天了，小戈也没胆子算计他，那更没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嗯，都怪老叶，所以不能让老叶太顺心了，得给他找点事干。 只有老叶诸事不顺，心烦意乱，才会和老鲁干起来，才会对老鲁下死手。 如果老叶不下死手，仅凭徐良自己……累死他也动不了老鲁。 但是和老叶拉扯也得讲究点方式方法。 直接硬碰硬，或者用撤资、扰乱市场等引起社会动荡的行为威胁老叶并不明智。 或许会引起老叶的逆反心理，把老叶彻底推到西方阵营中去。 现在的老叶虽然也亲西方，但是有徐良的资金支持，他自己其实也在犹豫…… 或者说比较摇摆，属于两边的好处都想要，又不想被任何一方左右自己的想法。 如果现在背刺老叶，绝对会把老叶惹急眼，彻底倒向西方阵营就不好玩了。 虽然西方阵营不会接受老叶……因为人家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敌人，而不是一个强大的“盟友”。 没有大毛这个强大的敌人，大老美拿什么拿捏那几个浑身长满反骨的小弟？ 用什么借口找小弟们要军费？又用什么借口找军工巨头要捐款和献金？ 可是老叶自己并不那么认为，或许是自欺欺人、或许是被人蒙蔽，他觉得自己特别重要，是个香饽饽… 只要他想，所有阵营都愿意接纳他。 当然，最重要的是……把老叶惹急了，丫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有很大的可能把徐良在大毛所有的资产全部没收。 所以，徐良现在只能用比较温和的方法和老叶拉扯。 既能让老叶不好受，又不至于把他推到西方阵营。 怎么办呢？ 徐良绞尽脑汁想要维持一个微妙的平衡，他甚至专门聘请一堆专家、组团帮他出谋划策。 里面有研究国际关系的，有研究国际共运史的，有研究苏俄历史文化、民俗风情的，还有研究政策、经济的…… 总共十六个人全是专家教授。 徐良暂时的对策就是先装病，之前计划的所有投资项目全部暂停，答应老叶当托的事……先拖着。 太平洋投资的事自然也都暂缓执行… 真正办事的全是打工人，谁问起来都是：有什么事等老板能工作了再说，我们做不了主。 我特么重病在身，都住进疗养院了，你总不能还逼着我去给你干活吧？ 那可就忒不厚道了，周扒皮都干不出来。 其它项目暂停就暂停吧！大毛现在的情况正在好转，民众的情绪还不错，多等一段时间倒是无所谓。 可是太平洋投资却是无数大佬的钱袋子，这一个“暂缓”可就要亲命了……暂缓是几个意思？ 三五天是暂缓，三五十天、三五个月也是暂缓，你特么要缓到什么时候？ 缓一天要少赚多少钱？ 更令人担心的是，钱都在徐良手里，万一这孙子黑了心，把他们的棺材本卷走怎么办？ 大佬们等不起，也不敢等啊！ 好多人打卫星电话跟徐良沟通，试探想法的有，好言相劝的有，要帮他报仇的也有，冷嘲热讽说怪话的也有，反正是红脸、白脸都有人唱。 徐良这边也不含糊，专家团给他写了好几种稿子，全是一字一句斟酌出来的，无论对面说什么、他都有办法应对。 整体对策就是八个字：示敌以弱，以退为进。 效果怎么样现在还不好说，但是从接电话的频率和对面说话的语气来看，那帮人已经开始着急了。 这个苗头就不错，继续拖呗，徐良有的是时间，看谁能拖过谁？ 就在徐良自娱自乐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进来…… 他拖的起，大毛那帮人暂时也拖的起，但是棒子们拖不起啊！ 6000万美刀买的基辅号和明斯克号还在海参崴停着呢，今天这坏明天那坏的，也开不走啊！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结果……现在连船都不让看，就特么离谱。 大宇高层都急了，现在连差旅费都不给，他们在大毛吃喝拉撒睡、全得自己花钱。 再不想办法解决，几个办事人脱光了跳海、游回首尔都不够谢罪的。 不知道谁出的主意，棒子决定把船转卖给徐良。 好歹把公司亏的钱全都补回来，如果能加价赚一点就更好了。 之所以要卖给徐良，是因为徐良在关东关系很深，而且他之前也是要参加拍卖会买航母的，只是被人给算计了、没去成。 所以徐良本身就是这两艘破船的潜在客户。 当然，棒子们也想趁机算计徐良一波…… 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船被扣在海参崴是有人从中作梗……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徐良。 本着自己不好过，也不能让敌人好过的原则，他们私下联系了自己的干爹… 大老美同意，只要徐良露面，cia就会亲自下场。 徐良现在还不知道棒子们的算计，他约见了海军大佬和舰艇专家…… 明斯克号、基辅号、瓦良格号、乌里扬诺夫斯克号的图纸早就弄回国，研究好长时间了。 现在有机会弄到明斯克号和基辅号，徐良自然是心动的。 别管那两艘破船是几代航母，作战半径多大，好歹也是航母啊！ 起飞甲板不够长？能不能改装一下、把跑道加长？ 武器装备、火控雷达能不能更新？ 反正也是二手货，改着玩呗，如果最后没改好……那就当练手了。 为以后自己造航母积累经验，磨练技术也不错嘛。 改坏了，不好用、不能用…不是还有徐良这个“冤大头”托底嘛。 不能开可以拍电影，改公园收门票啊！ 徐良都想好了，先在航母上拍羔羊，再拍蜜桃，最后拍一部《末日方舟》狠狠的黑一波大老美。 还得让大老美的编剧和摄制团队自己拍，到大老美上映。 他们黑白宫和五角大楼有证，最爱干这事了。 当然，这一切都要听海军的意见，徐良可做不了主。 第145章 是啊!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有人花钱买船，他们负责改装，改好了买下来、改不好……与我无瓜，哪来哪去。 这种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为什么要拒绝？ 支持、必须支持，大力支持。 几天后，谈判团队抵符拉迪沃斯托克国际机场。 领队的是向日葵影视投资公司的曾志矮，但是给钱和做主的却是伪装成随行人员的徐良。 远东地区基本属于徐良的地盘，他来这地方就跟回家一样，谁来找麻烦都不怕。 之所以装成随行人员，只是为了给老叶和莫斯科的大佬们留点面子。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装病，只要他不大张旗鼓的出现在公众面前、让大家丢脸，大家就可以装不知道。 甚至乐见其成，因为这表明徐良没有和他们决裂的打算，只是暂时心里不爽闹情绪而已。 年轻人嘛，谁还没点脾气？只要不耽误他们赚钱，一切都可以理解。 只是，徐良刚住进宾馆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群说英语的老外同样住进这家宾馆，还和棒子们有说有笑的。 看到这样的画面，徐良不得不怀疑……小棒子这次交易包藏祸心。 第二天谈判的时候验证了他的猜测。 原来，棒子找了两个买家，除徐良外、还有一家洛杉矶的影视公司，叫什么烂苹果影业。 就是这么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从来没听过名字的导演，竟然有实力参与航母的买卖？ 你特么有多大的投资？敢买航母当道具？ 除非导演是卡梅隆，否则谁敢造一艘破船拍电影？ 真当投资人都是白痴，这种离谱的操作都能同意？ 就算真的要拍一部和航母有关的电影，难道不能去租、去借，那样可省钱多了。 这特么是个傻子都知道有问题啊！ …… 是啊！是个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何况是买两艘。 这一刻徐良悟了，知道自己用影视公司的名义来买航母是下了一步臭棋。 大概很多人都知道是假的，只是为了看他笑话、所以才没人拆穿。 或者是和他同一阵营的，大家都装不知道……同时也想看他的笑话。 就很焯。 但是烂苹果影业同样用这么烂的借口是为什么呢？ 是没想明白，还是故意为之？ 没等徐良想明白，谈判就开始了…… 果然，烂苹果影业的人一进会议室就表现的很不友好，上来就开始抬价。 这特么不是让小棒子渔翁得利吗？ 谈判之前曾志矮就被叮嘱过，绝对不加价，不能让小棒子占便宜。 他自然不会同意，也不敢同意。 第一次谈判没到半小时就结束了……不欢而散。 徐良召集随行人员在小会议室开会，讨论小棒子到底想干什么？ 转了好几个弯才把徐良“请”来，肯定8不是为了逗闷子、寻开心，所以他们的首要目的还是要把船卖掉。 拍电影的笑话大家都知道了，自然也清楚、己方的目的骗不了任何人。 事已至此，干脆就别藏着掖着，摆明车马直接干就完了。 前因后果一一列出，分析半天后，大家一致认为：小棒子肯定是觉得徐良至少会拿下一艘航母。 因为徐良有钱，非常有钱，价格稍微高一点应该也能接受。 烂苹果影业就是他们找来的托。 这如意算盘打的真特么好，徐良当然不想让小棒子如愿。 但是在刚在国内把牛吹出去，现在买不到船……就很尴尬。 徐良也要脸，所以不能直接撤，还得跟小棒子斡旋下去。 但凡有机会，还是要拿下一艘，哪怕是为了圆自己吹得牛也得买。 很快众人便定下策略，先拖着，看谁着急。 但是他们错了…… 烂苹果影业确实是小棒子找来的托，一开始商量的挺好：小棒子只要6000万美刀。 烂苹果影业抬价，徐良多花多少钱，他们就少花多少钱。 比如徐良花4000万买一艘，烂苹果只要花2000万就能买下另一艘。 商量的挺好，烂苹果答应的也挺痛快。 但是一上谈判桌，烂苹果的人立马改主意、暴露真实意图，丫就是来搅局的。 大老美嚣张惯了，一切以自身利益为主，干儿子的诉求根本不在人家的考虑范围。 不高兴？ 你爱找谁找谁去，就是玩你了，怎么着吧！ 小棒子半点脾气都没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咬碎牙咽进肚子里。 晚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邻桌坐了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她正巧坐在徐良身后，两人背对背距离很近，徐良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薰衣草香水味。 女人说话很动听，隐约传进耳中的话语让徐良心猿意马… 如果这一次只是巧合，接下来的几天，这个女人有意无意的总会出现在徐良附近。 忘在会议室的印有女人封面的杂志，不小心落下的手帕、丝巾等私人物品。 这让本来疑心病就很重的徐良产生了怀疑……哪来这么多巧合？这女人一定别有目的。 不管你想干什么，老子躲得远远的还不行？ 心里打定主意，徐良直接无视了女人，最后甚至连谈判桌和餐厅都不去了。 谁知道，女人反而直接找上门开。 这天晚上，徐良洗完澡准备休息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谁呢？这么晚还来敲门。”心里这么想，徐良却一点开门的意思都没有。 等到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对面的房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壮男子打开门，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女人问： “找谁？” 身穿黑色皮大衣加红色呢子长裙的女人侧身扭头…看看身后、又看看徐良的房门说： “找你们老板。” 毫不迟疑的回答：“我们老板没来，你找错地方了，请回吧！” “那这个房间里住的是谁？” “保密，瞎打听什么？赶紧走，别逼我动手。” 走廊中两人的对话，房间内的徐良听的清清楚楚，心想： “这就暴露了？我还觉得自己伪装的挺好呢；是认识我，还是有我的照片？ 就算暴露，你直接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 就算送货上门，那也应该是小棒子吧！ 嗯？我还真没试过小棒子的滋味，看少女时代那个还挺带劲的，尤其是配上玩水管滋水的视频和表情，就很赞。” 第146章 甜点免费 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但是保镖并没有闲聊的兴致。 很快，左右房门门打开，4个同样西装革履的青壮男子站在房门口、面色不善的盯着女人。 女人扫视一眼 、耸耸肩笑道： “这么大的阵仗，还说你们老板没来？徐良先生，我知道你能听见，有一笔生意要和你谈谈。” “生意？” 想了想，徐良打开房门，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 “什么生意这个时间来？” 女人眨眨眼轻笑道：“只要价格合适，什么生意都可以谈。”。。 “哦？”徐良走到女人身前，右手轻抬对方下巴：“你觉得什么价格合适？” 女人面色不变，还故意用双手拢住长发、扬在脑后： “这么多人看着，在这谈不合适吧！” “去房间里谈…可是要搜身的。” 女人踮起脚尖凑到徐良耳边小声说： “可以，但是要你亲自动手。” 发丝在脸上摩擦，温热还略带香甜的气息涌入耳蜗，嘴唇似乎轻轻触碰耳垂…… “那我就不客气了…” 徐良一把搂住肩膀、直接上手搜身，很仔细、角落都不放过的那种。 确认女人身上没带武器，肌肉也不是太明显，应该不是特别能打后，徐良先后退一步来开距离、接着转身返回房间。 一开始为了伪装身份，徐良住的房间不算大，只有一房一卫、一张双人床、两张沙发和一个茶几，没有套间。 徐良直接坐在沙发上，一改之前的轻浮，不等女人坐下便开门见山道： “有话直说，我没时间和你假客气。” 女人装没听见，慢慢脱下大衣挂在门内的挂钩上，轻摆莲步……坐在徐良对面的大床上。 躬身用前臂撑在大腿上，昂起头直勾勾看着徐良一言不发。 雪白鹅颈，深v长裙露出傲人的事业线，尽显诱惑。 徐良只是瞟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 “如果筹码的是你自己，那就可以开价了，长夜难眠？有个人深入交流一番也不错。” 女人直起腰、看了一眼关上门没有离开的保镖说：“有人看着真的好吗？” “别废话。” “不解风情…”女人白了徐良一眼说：“好吧！航母可以让给你，但是有条件。” “讲。” 女人又看了门口的保镖一眼，面露迟疑。 徐良挥手让保镖离开，他还真不信自己会让一个弱女子弄死。 保镖离开后，女人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撑头、双腿蜷曲，摆出一副任君采颉的样子说： “上正餐之前要不要先来点甜点？” “还是先谈价比较好，我怕付不起尾款。” “甜点免费。” “免费的最贵，还是直接谈价钱比较好；千万别说父母去世，弟弟上学，欠了一屁股债。” “……”女人被这句话直接干无语了，这都什么人啊？ 看着徐良不为所动，她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或者是自己魅力不够？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本来还想先打一场友谊赛，联络下“感情”。 以她收集到的资料来看，徐良这货还是挺大方的，如果能在谈条件的时候稍微松动一点最好。 就算不能，随便“打赏”一点，捞点外快也不错。 现在看来是没戏了，女人也不装了，直接说： “对你来说很容易，只需要给我一点点资料就行，老毛子分家时kgb潜伏特工的资料。” 嚯…你还真敢张嘴？ 这时候，徐良已经猜到女人是什么来路了。如果是官方、大概率是cia。 私人就不好猜了，毕竟那帮人潜伏特工手里有大量黑料，本身又年能力出众、做事毫无底线，想用他们的人可不少。 因为这特么是个烂泥坑，徐良可不想搅和进去。 不管是哪方势力的人，以他对那帮人的了解……狗东西们坏透了，一点信誉都没有。 现在跟他们合作，扭头就能把你卖了。 让老叶他们知道了不得炸锅啊！到时候连哭都找不着调。 因此，徐良直接摇头拒绝：“你找错人了，我对那些东西没兴趣，从来没有收集过。” 徐良猜的没错，女人的目的不仅是kgb的潜伏名单。 名单她想要，但是更深层次的目的是借这个机会把徐良拉下水。 以徐良今时今日的地位，只要拿捏住他的把柄，能办到的事情可太多了。 哪怕只是从徐良手里弄到一笔钱都是大功一件……或者，拿着钱直接退休也不错。 女人自然不甘心，她站起身直接坐在徐良大腿上，双手搂住徐良的脖子、凑到耳边说： “都是老毛子时期的资料，对你没有任何影响，只要你想、就一定能弄到手。” 你奶奶个孙子的，跟我玩美人计、给我送糖衣炮弹是吧？ 行，看哥们怎么把糖衣吃掉，再把炮弹给你打回去。 徐良也不再客气，上下其手…翻山越岭、丛林探秘。 嘴上还说了一句：“我不想。” 不想你还动手动脚？ 刚才还装正人君子，转眼就原形毕露是吧！ 呸，狗男人真不是东西。 女人差点气死，但是为了拉徐良下水，她早就豁出去、做好了一切准备，这点小事自然阻止不了她。 反而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欲拒还迎中，继续劝说徐良，希望徐良能在这个过程中妥协。 之所以这么坚持，还是觉得有航母这个大杀器在手，徐良顶多讨价还价一番，最后还是会妥协。 只是这个讨价还价的过程有点长，徐良完胜。 以他心中无码的境界，连七成功力都没用，只是略施手段就把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完全没有还手的力量。 讨价还价？ 累个半死，人都麻了、还讨个dei啊！ 睡觉睡觉，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 这活既需要技术、也需要体力，徐良同样累够呛，只是他躺在床上却没闲着。 其实他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 他确实没有名单，但是小戈有啊！ 更巧的是，小戈这个煞笔还偏偏跑到大老美的地盘上去玩，不坑他坑谁。 逢场作戏可以，他也不怕有人用这种事威胁，但是这个女人也不好惹，好处还是要给的。 要是把人欺负的太惨，还不得想方设法的弄死他？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利用小戈拿到更多的好处，怎么才能让大老美松口、把航母弄回去？ 第147章 这个狗东西是真的狗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满大地，还在沉睡中的瑟琳琳再次被拖入战场。 徐良这个莽夫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上来就是强攻，把瑟琳娜气的直翻白眼、却还要假装迎合……就很焯。 昨晚深入交流后，徐良就知道了她的名字。 虽然瑟琳娜自称是平面模特，来海参崴就是跟着玩、长见识的，但是徐良一个字都不信，只是懒得刨根问底罢了。 晨练过后，徐良开出条件：可以告诉瑟琳娜一个知道kgb名单的人，但是要让他把航母开回去。 瑟琳娜当然不同意，再来了一场加时赛也不同意。 哪怕声嘶力竭、身心俱疲、累到合不拢腿也不能同意。 虽然瑟琳娜整个人都是软的，但是唯独她那张嘴依然坚硬，比死鸭子嘴都硬，就是不松口。 机会只有这一次，一个知道潜伏特工名单的人就想把她打发了？ 那也太廉价，太瞧不起人了，不把徐良榨干她绝不甘心。 徐良也是肉体凡胎，久经沙场也扛不住这么造。 眼看这招不行，他也没辙，再继续下去……地坏不坏不知道，但是牛肯定得累死，只能再想其它办法。 他拍拍屁股下楼吃饭去了，房间里只剩下瑟琳娜一个人、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恨的咬牙切齿、不住嘴的骂街：“这个狗东西是真的狗，都快废了还不罢休，艹。 不是自己的就不懂得珍惜，就随便胡闹是吧？ 水路不够用，还想走旱路？真尼玛混蛋，你也叫个人？” 骂完街又开始回味：这个狗东西是狗了点，但是确实厉害，花样也多… 如果他愿意多拿点“诚意”出来，走旱路也不是不行。 徐良可不知道瑟琳娜在想什么，他腿都软了，现在继续补充营养。 同时也在想：还能拿出什么诱人的筹码。 把自己搭进去肯定不行，但是卖几个人还是可以的。 就比如别列佐夫、霍多尔科夫，小鲁茨科伊，德米特里等等。 他的仇人名单一大堆，卖谁不是卖。 很多事情他自己不方便动手，但是瑟琳娜这类人可不在乎，更不怕承担后果。 大不了就躲回大老美，或者换个地方工作罢了。 只要能升官发财，他们什么都不在乎，甚至是底线。 既能收拾仇家，又能把航母开回去，一举两得。 只不过，这种事要干的隐秘一点，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明面上的谈判还在继续，只是暴露身份的徐良已经不参与了…他只需要参加私下里的谈判。 谈判旷日持久，徐良身心俱疲……收买、贿赂、“严刑拷打”都试过，但是收效甚微，他都有点不想要航母了。 大不了就是丢点面子，总比把命丢在这里强吧！ 况且，不是还有二毛的瓦良格嘛，何必在这两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但是耗费这么大的精力，如果船再开不回去……他又有点不甘心。 这是他第一次失利，第一次感觉难缠、且毫无办法，对手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很烦。 这种挫败感很陌生，也很真实；让他无所适从又愤愤不平……只能把怨气和怒火都发泄在瑟琳娜身上。 七十二般变化，三十六种神通，一百零八种手段都用上，瑟琳娜就是铁嘴钢牙、死不认输…… 足足拉扯了一个月，最先受不了的还是小棒子。 眼看就年底了，他们是真的拖不起，偏偏两边又……全特么惹不起。 没办法，只能两边劝。 降价是不可能的，耗费这么长时间和财力物力，如果还是没能拿回6000万美刀，让公司赔钱…… 他们参与的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他们愿意在其它地方补偿做出补偿。 补偿瑟琳娜一些情报信息，小棒子在大毛也有自己的情报网和线人，愿意吃亏肯定能让瑟琳娜满意。 因为徐良不缺钱，不要情报，所以只能从其它方面做出补偿。 就比如运输渠道，电子科技，精工技术，动态储存等等。 因为小日子作死，大老美这时候正扶持小棒子呢，从他们手里还是能扣点好东西出来的。 为了自己的小命和家人着想，这些人也顾不上太多了，想尽千方百计也要把眼前这一关先过去再说。 这对徐良来说是个意外之喜，自然不会拒绝。 钱不是问题，只要是真东西、好东西，他愿意掏钱。 为此他还暗示：事情办好了，愿意给几人一大笔钱，甚至帮他们和家人改头换面，弄个新身份移民到欧美国家去享福。 （说是这么说，到时候认不认……再说。） 还有这种好事呢？ 小棒子不愿意相信，又不得不信。 他们也不是什么忠贞不渝的东西，损公肥私的事没少干，很快便决定先干了再说。 当然，为了防止小棒子翻脸不认人，徐良特意让几人写下家庭住址和亲人的详细信息，还有承认派人袭击徐良的视频。 那件事他一直没忘，都给这帮人记着呢。 如果把答应的事情办好了还行，起码能饶他们小命。 如果办不好，甚至糊弄人，那就新账老账一块算，把人全都弄到西伯利亚挖土豆去。 有了小棒子暗中出卖棒子和大宇的利益，徐良和瑟琳娜很快达成一个苛刻的协议。 徐良卖了小戈和德米特里，主要是德米特里，在瑟琳娜眼中，小戈根本不值钱。 都到大老美的地盘了，那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让他圆他就不敢扁，让他黑他就不敢白。 德米克里就不一样了，安全局在职高管，和很多大佬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关键是主管反间谍部门。 这个人要是用好了可以干很多大事。对瑟琳琳，对cia来说至关重要。 瑟琳娜的底线是：航母可以开回去，但是只能开一个空壳子，所有武器装备、雷达火控等等、全得拆了。 说是底线，其实也不见得，只是胃口太大、好处不够罢了。 徐良并不在意，因为他留了个心眼…… 拆也有拆的方法，大毛拆和自己拆能一样吗？ 徐良完全有能力和海参崴达成共识：他给舰队钱，从国内调人过来自己慢慢拆，什么时候拆完什么时候算。 大毛比二毛硬气多了，海参崴也不是黑海造船厂，他们可不会惯着大老美，更不会让大老美进军港。 至于协议…那是徐良和瑟琳娜之间的协议，是徐良担心大老美捣乱弄出来的，人家大毛可不认。 第148章 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徐良这只蝴蝶在海参崴轻轻扇动翅膀，远在八千公里外的莫斯科却发生了一场地震。 此时的小鲁茨科伊重伤未愈，因为身体残缺不能人道，已经彻底丢掉了尊严和底线，做事完全不计后果、只为发泄心中的欲望和愤懑。 倒卖装备，出卖机密信息，乃至国家利益……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让人觉得他疯了，是在故意作死。 他作死不要紧，可是别人都把帐记在了他爹头上，要对付他爹老鲁茨科伊。 把老鲁坑的不要不要的，不得不提前发动总攻。 老鲁也没办法，如果他再不能上位，肯定要倒大霉，因此……只能发起弹劾，想把老叶搞下去。 最高苏维埃同意、并任命老鲁为代理一号…… 老鲁不知道是钢、还是狗急跳墙，先任命阿恰洛夫上将为国防部长，又任命巴兰尼科为安全部长，任命布纳耶夫为内务部代部长。 然后，然后，然后……他居然要号召举行全国总罢工。 当天晚上10点，“议会”正在举行非常代表大会的时候，整栋办公大楼被切断电话和电源…… 得到消息的大批市民涌来保卫保卫办公大楼，其中有警卫部队成员，有部队发放的特别许可证……所以携带着大批武器。 这也成了他们被进攻的理由。 这事当然是老叶干的，双方本来就势同水火，这下更如火上浇油般，直接点燃了老叶的怒火和理智。 压抑许久的老叶彻底急眼，发飙后根本就不和你讲规矩、讲法理，丫要比拳头。 当然，比拳头也不能蛮干，老叶干的第一件事是组建联邦委员会、准备取代“议会”，接着签署1400号法令、宣布解除人代会和最高苏维埃的时候全部权利。 并宣布选举大毛新的立法机构、联邦大会。 这个“议会”是78年老毛子法律规定的最高权力机构，和西方的议会不太一样。 问题是，老毛子已经成为过去式，现在是大毛当家做主，老叶本来就不太拿他当回事…… 现在上蹿下跳的瞎折腾，老叶直接掀桌子不跟他们玩了。 你丫的反对我就算了，还敢罢免我？老子直接把你们全解散了，让你们成为非法组织，看你们如何应对？ 至于他们会不会同意？有多少人反对？ 老叶才不管那个，直接下令包围了议会办公大楼，和所有通往议会大楼的街道。 断水，断电，断通讯，议会大楼成为孤岛。 内部新成立了武装小组，向警卫和志愿者发放武器，冲突一触即发。 法院院长佐尔金提出零点方案……一切恢复到前天的状态。 也就是说，议会不罢免老叶，老鲁还是副总；而老叶也要撤销1400法案，继续承认议会的权利。 这一提议得到部分力量的支持，大牧首阿列克谢二世为此奔走于老叶和老鲁之间，呼吁双方保持克制，坐下和谈。 一周后，圣丹尼尔修道院，在大牧首主持下，双方代表开始和谈。 老叶方面同意供水供电，老鲁方面同意“阶段性撤出”。 但是以哈斯布拉托夫和老鲁为首的部分议员坚决拒绝老叶提出的“必须无条件交出武器”的条件。 这种事本来是要拉扯很长时间才会有结果，但是…… 第二天下午一点，议会支持者在距离议会大楼不远的斯摩棱斯克广场附近、与封锁此地的军警发生冲突，导致位于此地的外交部被封锁了几个小时。 第三天，数万人群聚集到十月广场，他们冲破封锁到议会办公大楼游行…… 老鲁还站在阳台上号召，让人们占领市政厅和奥斯坦金诺电视台。 这还能忍？ 老叶又不是忍者神龟，他也是有脾气的。 所以，老叶在国防部开始部署…… 大佬认为，只需要十几辆坦克就能解决问题，因为射击时发出的巨大声响会震慑反抗者。 不久后，老叶宣布莫斯科进入紧急状态，并签署书面命令，由专使坐直升机送达军营。 次日凌晨，10辆坦克、20辆装甲车开进议会办公大楼附近。 七点半，大口径武器开始射击，两个小时后坦克开火…… 经过长达10个小时的战斗，以议长和老鲁为首，十几名将军为辅的大批人、包括武装支持者全部被逮捕，议会被强制取消。 “十月事件”提前爆发，据事后调查报告显示，此次事件死亡将近200人，受伤超过千人。 老鲁到最后才明白……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其它花里胡哨的东西全是白扯，没枪没炮就想扳倒老叶……做梦想屁吃呢？ 最终落得个身陷囹圄的下场，不知道老鲁会不会后悔？ 估计不会，因为最多两年他就会被释放，96年还成功竞选为库尔斯克州州长，只是谋求连任的时候被人搞了。 于选举前13个小时，被库尔斯克州法院以…利用职权为选举造势，和财产来源不明为由取消了选举资格。 03年竞选杜马议员的时候、又被人搞了，被大毛最高法院取消了参选资格。 怎一个惨字了得。 当然，他这一次连库尔斯克州的州长都选不上，徐良到时候肯定得给他捣乱。 起码也会支持他的竞争对手，不让他成功。 没别的理由，就是记仇。 如果不是老叶心软，弄死他会引起很多大佬忌惮和提防，徐良都想让他“病死”在监狱里。 老鲁毕竟是副总，还当过几天代理一号，徐良这个外人对他下手确实不太合适，但是对小鲁茨科伊下手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只要不宣扬的人尽皆知，就算有人知道是他下的手也会装不知道。 不知道大佬们怎么想的，老鲁都被抓了，坏事做尽、声名远播的小鲁茨科伊却没受到牵连，依然逍遥法外……只是被审查、限制出境。 只是小鲁茨科伊自己却吓坏了，可谓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嘛，丫干的坏事，得罪的人……海了去了。 他现在落难，国家能饶了他？当年的仇家能不收拾他？ 尤其是徐良，他当初可是派人去搜查过徐良的庄园，这一举动直接导致徐良跑回国内、到现在都没来莫斯科。 他爹又派人扫了徐良的庄园，还破拆了人家的金库，把人家的手下都叫回去“协助调查”了很长时间…… 可以说把人得罪的死死地，说是不死不休都不为过，以徐良的秉性，能轻饶了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149章 谢尔盖的野望 小鲁茨科伊是狂、是疯，但是不傻，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先离开莫斯科，不、是大毛这个是非之地。 因为这孙子胆子太大，只要赚钱什么都敢干。 虽然很多事情做的都很隐秘，还专门安排了人背锅，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现在他爹入狱，再也没人护着他了，暴露只是早晚的事。 所以……还不跑等雷劈呢。 又因为他上了黑名单被限制出境，又不能通过正规途径出国。所以，就只能想歪门邪道了，而他恰恰擅长这些东西。 尤其是大肆捞钱……倒卖装备，出卖机密信息的时候，他认识了很多“神通广大”的“生意伙伴”。 这些人都披着合法的华丽外衣，比如外交人员，国际公司高管，大报社驻外记者…… 实际上却是各国情报机构的人，包括cia，mi6，摩萨德，dgse（法国对外安全总局）等等。 当然也有不那么华丽的……比如因为海湾战争流亡到苏丹的乌萨玛?本本。 小鲁茨科伊相信，只要自己能跑出去，凭借这些渠道和手里大量的资金……以后肯定能杀个回马枪，让所有坑害他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尤其是徐良，绝对排在他复仇名单的第一位，标红描粗的那种。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在心里认定、害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徐良。 没有理由，不是也得是…… 如果不是那孙子跑的快，他非得拿炮把下徐良家炸了不行。 当然，他现在的首要目的是先跑了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他能活下去，能跑到国外去的前提下。 只是，通过哪条渠道跑，怎么跑却要仔细斟酌一番。 然后他就想到了小戈……据说这个狗东西在大老美混的风生水起，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两个人之前还合作过一段时间，配合的还不错。 而且大老美够强，够硬，够狠，最重要的是不怕大毛，去哪里躲着最安全。 但凡换个弱鸡国家，老叶知道真相以后……还不得直接派兵打过去啊！ 就是到了大老美，小鲁茨科伊也得低调点，防止被kgb盯上。 这样一来，是不是可以选择避难？ 小鲁茨科伊心里千回百转，万般不情愿……最终还是联系了cia，走上了避难这条不归路。 他是真不知道大老美有多狗，cia有多黑啊！ 就在小鲁茨科伊谋划跑路的时候，徐良、谢尔盖和约瑟夫他爹联袂而至，先后走下飞机、走进普希金国际机场的贵宾通道。 从老叶派兵包围议会办公楼的时候，徐良就受邀携妻子伊娃和一双儿女来到伯力（哈巴罗夫斯克）、谢尔盖家里走亲戚。 这里是远东第一大城市，边疆区首府，更是司令部驻地；马达西奇航空发动机公司的新厂址同样坐落于此。 这个家庭的亲情其实很淡薄，叫徐良过来自然不是因为想念女儿和外孙，而是要商讨莫斯科的局势和家族的未来。 谢尔盖全都想要……商业版图，政治前途，军旅生涯，三条路一起走，相互扶持、相互成就。 现在的情况是，军旅和商业上走的都挺快，但是在仕途上却毫无建树，是不是要扶持几个代言人？ 徐良持反对意见，经商方面、徐良可以说的富可敌国，从军方面、谢尔盖执掌远东军区，肩膀上都三颗星了，还不满意？ 你想干啥？想当总参谋长？还是想当总司令？ 还想在仕途上扶植代言人？ 说是想把控远东的局势，可是别人能信吗？你这是要割据一方还是想裂土封疆？ 别说老叶了，任何人都不可能同意。 要不要跟老叶商量商量，让他退下去、把位置让给你坐坐？ 你是喝了多少假酒才想出这个主意来？你要上天还是怎么滴？ 有这么个不省心的老丈杆子，差点把徐良气死。 这才过了几年好日子，就飘成这样？ 说来说去，原来根源在约瑟夫和瓦连京他俩的爹身上，那俩货做梦都想重回莫斯科。 哪怕自己没机会，让儿子回去也行。 他们想齐心协力发展远东，从军事、政治、科技、制造、能源、经济、学术多方面齐头并进。 把远东发展到世界前列，把远东打造成大本营，给后代创造重新登顶的机会。 之所以要征求徐良的意见是因为……钱。 他们的计划很庞大，需要的金钱是海量的，得不到徐良支持，所有的一切都是空中楼阁，根本实现不了。 徐良当然不会同意，知道历史走向的他，只能在心里说：你们想多了，真要那么干……普大帝不收拾你们才怪呢。 可是徐良不能说啊！ 单论嘴皮子，他还真不是三个老家伙的对手。 人家从早就开始研究，把方方面面都计划好了，徐良第一次知道……可以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自然辩驳不过他们。 他总不能说：老叶以后会选个狠人当接班人，不服的早晚都给收拾了吧！ 那特么……别人也不信啊！ 几个人还没谈好，莫斯科那边就出结果了，老叶不出意外、波澜不惊的获得胜利。 但是过程太复杂，手段太激进，老叶也担心出问题，所以他现在迫切需要各方表态支持。 远东的谢尔盖及盟友自然不可或缺，徐良受到邀请……私下会面的邀请。 老叶缺钱，大毛缺钱……没钱怎么平复民心，没钱怎么发展？ 老叶这次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所有问题，所以把主意打到了徐良身上。 打电话的时候说要组建西伯利亚石油集团公司，然后卖给徐良……这是要用资源换发展的路子。 不管老叶心里怎么想，私下怎么聊，以后怎么做，这个理由摆在明面上肯定没问题。 办公室主任“安德烈”亲自到场接机，并安排在距离克里姆林宫只有10分钟车程的总统饭店下榻，给足了三人面子。 当晚还特意举办了一个招待晚宴，出席的都是达官显贵。 让徐良意外的是，竟然在这里看见了别列佐夫的身影。 第150章 让你哭都找不着调 悄然观察全场……梅纳捷普银行总裁霍多尔科夫，大桥银行总裁古辛斯基，国际商业银行总裁诺格拉多夫； 首都储蓄银行总裁摩棱斯基，阿尔法银行总裁费里德曼，商业信贷银行总裁马尔金。 加上之前看到的联合银行总裁别列佐夫，七大寡头齐聚于此。 徐良心中一动，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其他人就算了，暂时没什么把柄在手，动不了人家。 别列佐夫走私、霍多尔科夫卖假酒可是证据确凿，老叶不仅没动他俩，还把人叫到自己的欢迎宴会来…… 你这是欢迎我，还是恶心我？ 现在的徐良还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想，但是随后的拍卖会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七大寡头全部出席，还有一个搞运输机租赁的维克多。 表面上说是要公平公正公开，实际上就是不想让徐良一家独大。 默默扫视一圈，徐良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有点别扭…… 说起这个维克多，徐良对他还挺了解的。 因为这人曾经在小叶利钦的介绍下找徐良贷过款。 91年之前，维克多在军中服役，并在多个军事院校学习过，精通七国外语……是一名少校军官。 老毛子分家后离开部队，自己开了一家航空公司，旗下有几架伊尔76，明面上是搞运输机租赁。 实际上……丫几年后就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贩子，排第一的那种，人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死亡商人。 好莱坞还根据这人的传奇经历改编了多部电影，其中有一部叫《战争之王》。 当然，维克多现在还没有2000年以后那么大的名气，但是在座的都知道这人的底细。 所有人脑子里都冒出一个问号：他来干什么？难道要转行？ 很快大家就知道，维克多是来买运输机和废弃机场的。 老毛子分家后有大量机场、飞机、装备仓库被封存或废弃，这孙子显然是在里面嗅到了“商机”。 这些东西有很大的概率是提前商量好的，没有任何人抬价、连举牌的人都没有，全是维克多一个人在表演。 不仅是维克多，其他人似乎都提前商量好了各自的需求，一人举牌、绝对不会有人竞价。 偌大个拍卖会，居然连竞价都没有，全特么是底下拍卖。 包括利润丰厚的燃料能源、天然气、通信企业统统如此……离了大谱。 最可恨的是，这么大一块蛋糕，徐良只分到了远东的企业；或者说的直白点，只分到了新组建的西伯利亚石油集团。 这么玩是吧？ 徐良气坏了，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他也没辙，只能在心里小声蛐蛐…… 老叶啊老叶，你这是扫清了对手、想要卸磨杀驴？ 还是觉得哥们不好控制，想要搞平衡，甚至是打压？ 行，有你个孙子倒霉的时候，咱们走着瞧。 这时候，徐良心里隐隐有所触动……觉得应该支持谢尔盖的想法，在远东地区大干一场。 现在还只是暗地里打压，谁知道老叶什么时候脑子一抽，或者被人蛊惑几句，就和自己翻脸，转而开始明着打压？ 现在的老叶风头正盛，为了立威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又恰好缺一只敬候的鸡。 这时候和他对着干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因此，这时候最恰当的做法是先退一步，离开莫斯科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等回到远东，回到国内，再给老叶捣乱也不迟。 “老祖宗说的没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到底是外国人，无论做什么、怎么做，人家都不信……呵*” 心里这么想着，徐良很快打定主意，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不管拍卖会如何表演，他就坐在下面安静的看着。 据事后有人统计，这一年有12.5万国有企业被拍卖，平均价格1300美元……没有万。 其中最大的500家企业市场估值2000多亿美元，实际上只卖了72亿，连个零头都没有。 况且，涉及无数资产的拍卖会居然只有9个人参加，还没有丝毫竞争……这件事本身就够离谱了。 后面还有更离谱的，随后几天的拍卖中，有时候竟然只有一个人参加，这特么也叫“拍卖”，你拍卖个dei… 更更离谱的是，一部分拍卖所得款项居然丢了……没错，就是丢了，连收据都找不到的那种。 撒谎都不找个好点的理由，连瞎话都懒得编……这就是老叶大力推行的私有化。 狗屁，这就是一场饕餮盛宴，鬼知道那帮人黑了多少钱。 而徐良收获的只有一个西伯利亚石油集团，由诺亚布里斯基石油天然气开采公司，鄂木斯克原油加工厂； 诺亚布里斯基石油天然气地质物理勘探公司，和鄂木斯克石油产品销售公司组成。 在亚马尔—涅涅茨，汉特—曼西自治区，鄂木斯克，托木斯克州和楚科奇半岛上有45个油气田的勘探和开采权。 如果修建管道直通国内，对于徐良和国内的好处巨大，起码能解决一部分燃油和天然气问题。 表面上看起来，徐良的收获远超付出，但是和其他人相比，一个西伯利亚石油集团就微不足道了。 尤其是，这些企业全在远东地区，其他人就算想接手也绕不过徐良，约等于把徐良的东西送给他自己。 而他还得面带微笑、心甘情愿的说谢谢。 我去年买了个表，没这么欺负人的。 徐良差点气炸了，但是表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每天参加酒席、宴会、拍卖。 每一次酒席，每一次宴会，每一次拍卖都像在他心里扎针，像是在故意羞辱他一般。 这也让他下定决心……必须支持谢尔盖，哪怕不成功也要把水搅浑，不能让老叶舒服。 在闲聊中，有人不经意的一句话让他发现…自己一直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大毛是个联邦，远东地区是有自主权的。 惹急了我特么全民公投把自己投出去……到时候阁下该如何应对？ 老叶啊老叶，别看你现在叫的欢，等拉清单的时候，哥们让你哭都找不着调。 第151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谢尔盖这几天过的同样不顺心。 他本来是应邀过来给老叶站台的，谁知道老叶竟然想把他、和他盟友都调到莫斯科任职。 如果是以前，谢尔盖肯定会同意……哪怕军衔不会提升，总部和军区的地位也不一样。 但是有了“远东发展规划”以后，他短时间内不想、也不能离开，他必须留在远东保驾护航。 谢尔盖甚至怀疑，这是老叶要玩一出调虎离山；先把他调离老巢，回头再秋后算账、想办法收拾他。 谢尔盖和徐良不同，他是职业军人，上过军校，在阿富汗打过仗，他从来不会、也不需要考虑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只需要感知到这件事对自己有威胁，就会做好防御准备，同时想办法反击。 关键是，谢尔盖有反击的实力。尤其是在老叶刚用拳头解决了竞争对手，正是需要稳定的关键时刻。 就在谢尔盖和徐良抵达莫斯科的第三天，远东地区的部队出现了大规模调动……对外的说法是演习。 包括空军、防空军、战略火箭军和太平洋舰队都出现了不同规模的调动……甚至是小规模骚乱，但是很快就被镇压下去。 没有人上报，有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觉。 在莫斯科的大佬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空军和舰队的实际领导者悄然发生变化。 大规模、多兵种配合演习，动静太大了，不可能长时间瞒住莫斯科。 关键是没有上报、老大不在，假想敌还不是大老美和小日子……你们想干什么？ 得到消息的老叶都惊呆了，他没想到只是试探一下，竟然引起谢尔盖这么大的反应。 老叶多精明，他用脚知道想也知道远东的动静是谢尔盖搞的鬼。 就是为了对抗老叶，防止老叶强行下令把谢尔盖调到莫斯科。 正因为知道是谢尔盖搞的鬼，老叶才更生气，他直接下令取消演习，甚至亲自致电远东军区…… 但是卵用没有，在电话里答应的好好的，说话那叫一个毕恭毕敬，但是……根本不听话。 主打一个你说的很好，说的很对，我们都尊敬您……就是不搭理你。 这是要公开叫板吗？哪来的胆子？谁给你们的勇气？难道你们还敢打到莫斯科来？给你们安上翅膀是不是要上天？ 老叶气坏了，好几天没睡好觉。 他召集参谋团想了很多对策，甚至想过把谢尔盖、老约瑟夫和徐良全都扣在莫斯科……逼他们妥协。 但是只要这样做了，引发的后果绝对是灾难性的。 当前的局势本来就对老叶不友好，再搞出大乱子来……那就把脸丢到国际上去了。 还想连任？ 这个任期能不能继续都难说。 没准会有人把关在监狱里的老家伙们都放出来，就为了和他作对。 老叶难啊！都快愁死了…… 徐良之前的所作所为并不是毫无破绽，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通过蛛丝马迹也能看出很多事情。 只是，老叶当时急需支持，不愿意和徐良计较。 老鲁爷俩算计徐良的事他当然知道，也有机会阻止，只是他不愿意罢了。 他也想借机会试探下徐良……也许以后用得上呢？ 只是没想到，徐良这孙子跑的那么快，还敢往自己家金库里放炸弹。 从那时起，老叶就警惕起来。 随后，徐良更是在装病的时候公然跑到海参崴去买航母，还和cia搅和到一起…… 有kgb强大的情报收集能力，只要老叶想、任何事他都能知道。 尤其是远东地区这几年被谢尔盖经营的如铁桶一般，可以说是水泼不入、针插不进…… 老叶越想越不放心，所以才有了这一出大戏。 他原本做好了两手准备：先把谢尔盖调到总部、兼任莫斯科军区正职；这里是老叶的地盘，谢尔盖就算是正职也翻不起风浪来，兼任就更别提，听不听话都难说 。 以后再想办法往远东安排自己人，继而把老约瑟夫也调走，黑海舰队，莫斯科都无所谓，只要离开太平洋就行。 如果不同意，就先拉扯几天，观察下谢尔盖的态度再做打算。 实在不行，就把谢尔盖先放回去，给他个副部长或者副参谋长的头衔，但是要往远东安插自己人。 老叶倒是没想谋夺徐良的财产，毕竟曾经大力支持过自己，算是己方盟友，吃相太难看不好，容易惹出非议。 当然，如果徐良私底下“自愿”送给他亿丢丢、他也不会拒绝。 万万没想到的是，谢尔盖这么果决，这么刚，事情一开始就进入了失控的边缘。 就算这样，老叶也想要挽回局面…… 最近几天，谢尔盖、老约瑟夫和徐良的保卫工作明显“加强”，只是一个人都不认识。 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这特么哪里是保卫，这是软禁。 只是没那么明显，并不影响几人外出社交。 谢尔盖和老约瑟夫丝毫不慌，每天该吃吃该喝喝，照常参加宴请，照样谈笑风生，就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徐良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以前顺风顺水惯了，就算有事……他也是自己先跑，回头再想办法找回场子。 他心里慌的一批，只是演的好，在外人面前装作大义凛然、无所畏惧…居然把所有人都给骗了。 也有可能是因为有谢尔盖和老约瑟夫在前面顶着，压力大部分被他们扛下的原因。 总之，三个人表现的很强硬，给外人一种绝不妥协的错觉。 僵持几天后，最终还是老叶做出退让。 因为谢尔盖等人不能退，退一步大好的局势就没了，退一步就是秋后算账，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所以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宁愿破釜沉舟也不退一步。 但是老叶不一样，他有退路。 别说退一步，就是退两步、退三步，他照样还是老大，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回场子。 只是他和谢尔盖等人的同盟……彻底结束，甚至反目成仇。 这样的结局显然不是老叶想要的，哪怕只是暂时，他也要稳住谢尔盖等人，起码不能让矛盾公开化。 这就需要谈谈了，他相信谢尔盖是个“明事理”的人，只是需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第152章 不试试怎么知道 徐良本质上一直是个商人，做什么事都要衡量得失、利益。 最近发生的事情对他的触动很大…… 老叶不讲武德，谢尔盖直面一切， 曾经的盟友在关键时刻摇摆不定。 这一切都让徐良清楚的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本质，依旧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也让他更加明白，寡头们为什么最后都走上了干政这条不归路。 不仅仅是为了面子、地位、财富，还为了生存。 没有抗衡一切的实力，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或者养肥了得年猪，总有人想杀了吃进自己肚子里。 虽然别列佐夫等人的路选错了，但是也给徐良提了个醒，让他知道一条错误选项。 谢尔盖选的这条路或许也不对，但是徐良愿意试试。 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如果还是会输，那……也没辙。 不试试怎么知道？ 老叶和谢尔盖的商谈很快结束，在新闻媒体面前一番表演后，谢尔盖三人登上了返回远东的飞机。 和来时相比，谢尔盖头上多了一个副总参谋长的头衔。 两边都清楚，这次是彻底闹翻了，想缓和关系很难。 只是为了维护这个联邦，大家才会在表面保持和睦罢了。 私底下……都恨不得对方去死。 回到远东，谢尔盖、徐良、老约瑟夫密谈一夜，定下了后续发展路线… 他们都清楚，远东以后就要靠自己了，老叶绝对不可能给他们跟一毛钱的拨款。 军事，城建，科技，学术……等等，所有方面都不可能有拨款。 而徐良也不可能一直往里面倒贴钱，还是要有能力自给自足才行。 除了民生产品，还要有自己的军备制造企业。 幸好，远东地区虽然苦寒，但是物种、资源丰富，铁路、港口便利，闲置土地又多，只要肯投资，发展不成问题。 仔细检查一遍，远东还是很有实力和潜力的。 马达西奇航空发动机的搬迁已经全部完成，已经开始试生产，老叶就算想要从中作梗、设置障碍也晚了。 加上能生产su—27，su—30，su—35（海军型号）的共青城加加林飞机制造厂。 主要生产su—30引申型号的伊尔库兹克航空工厂。 生产米格—29的索科尔航空工厂 生产su—32战斗轰炸机，su—34战斗轰炸机，安38多用途飞机的新西伯利亚航空 能造潜艇和战舰，位于边疆区共青城的阿穆尔造船厂；军民产品、包括航母核潜艇都能造，位于海参崴的远东船舶制造维修中心。 空天军，研究所，发射基地也有不少……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只要把这些家底护好，再稍微发展一下……往外卖都不成问题，自给自足有点大材小用了。 只是，这玩意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卖的，就怕老叶小心眼，又搞什么幺蛾子。 到时候就要像老毛子分家的时候、老叶和克拉夫丘克吵架一样： 老叶：“如果在遗产划分的时候二毛敢侵害大毛的利益，那我就不给你石油。” 克拉夫丘克也不怂：“你不给我石油我就不给你粮食。” “你不给我粮食我就不给你天然气。” “你不给我天然气我就不给你钢铁。” 这特么跟俩小孩吵架一样，却实际发生过。 打是不可能打，不行就再跟老叶吵一次，看谁先怂？ 你不让我卖，我就卖给你。 你不买就不给你航空发动机，不给你缴税，不给你石油，不给你天然气，不给你粮食，毛都不给你一根，看你这个老大还能不能继续当。 徐良和谢尔盖、老约瑟夫商量好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怂，一步不退。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演习还在继续呢，谢尔盖和老约瑟夫第二天就去了演习导演部。 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不能随随便便结束，演习不是儿戏，肯定还得继续。 考验谢尔盖智慧的时候到了……继续跟莫斯科针锋相对只会激化矛盾，潦草收兵又显得虎头蛇尾，让人看笑话。 演习继续，但是却以训练、表演为主…… 看起来声势浩大、花里胡哨，实际上却是自娱自乐。 当然也有向老叶秀肌肉的意思。 徐良这边紧锣密鼓的搞调研，考察，每天忙的晕头转向，放屁都砸脚后跟。 大片闲置的荒地要利用起来，该种粮食种粮食，该建工厂建工厂…… 问题来了，这鬼地方地广人稀，冬天又冷、时间又长，想干点什么难如登天。 当地原住民宁愿把地荒着都不种，建工厂更是招不到工人。 没办法，只能请外援。 比较幸运的是，老毛子分家闹得所有加盟国的经济都不景气，只要舍得工资、福利够好，肯定有人愿意来。 而国内各企业之间三角债频发，相互扯皮搞得乌烟瘴气，也是乱的一批。 把人找来挣钱应该不难……吧？ 机械制造，半导体，纺织，食品加工……等等，只要愿意来，干什么都行。 设立开发区，通水通电，铺路修桥建厂房……先把梧桐树栽下才能引来金凤凰。 合作建厂，搞建设、搞开发是接下来的首要任务。 真正干起来才知道，想要发展一个地区有多难，绝对不是几个人、几个月或者几年就能成功的。 徐良不缺钱，不缺项目，现在缺的是人，很多人…… 熟练工人，技术员，研发，教师，甚至是售货员，清洁工，只要愿意来，不管干什么都来者不拒。 有人就有市场，市场活跃起来就会有更多人涌入，形成良性发展。 徐良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搞个移民政策出来，让一些在老家找不到出路的人过来试试。 长城银行提供低息贷款，地区减免税收，提供优惠政策，扶持新兴企业……等等。 无数条条款款出台，整个远东地区的公务员都忙的焦头烂额……却又蓬勃向上、发自内心的高兴。 因为地区发展，各部门都在扩编，大家都有机会往上走，自然动力十足。 经过这么多事，徐良的性格虽然改变了不少，但是他并不是一个抓细节的好手。 定好大方向，把工作分下去就不再多管。 他终于抽出时间去找人麻烦了，先从谁开始呢？ 看着手边一大摞情报信息，徐良觉得脑袋疼……实在太多了，看都看不完。 第153章 是时候谈谈瓦良格了 张海洋和彼得罗夫带领的保镖团队到了。 自从老鲁被捕后，他们就被无罪释放。虽然遭了不少罪，但是身体没大碍，不到半个月便恢复如初，壮的跟牛一样。 莫斯科的庄园被徐良放弃，直接交给物业公司代管，所有人都撤回远东。 由于人数众多，只有一部分坐私人飞机过来，其他人全是坐的民航。 这些人遭罪毕竟是因为自己，所以他亲自到机场迎接，并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以表欢迎。 吃喝玩乐，奖金、住宿都是高标准。 徐良从来不会在物质上亏待这些为自己卖命的“兄弟”。 刚开始的几天徐良什么都没说……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再多耽误几天也无所谓。 一周后，等他们适应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把资料交给彼得罗夫和张海洋，让他俩给自己选目标，出主意…… 根据情报显示，徐良虽然把小戈卖给了cia，但是并不受重视，因此也没挨收拾。 现在依旧吃喝玩乐，花天酒地，玩的很开心。 而徐良找的人已经开始全方位“围猎”…… 有人装作朋友混在小戈身边，每天混吃混喝、还竞往歪门邪道上领。 有人装作投资人，拿着看起来收益很高，实际上全是坑的项目忽悠他。 可以说布下天罗地网，只等小戈上钩。 小鲁茨科伊通过cia的渠道跑去了洛圣都，暂时处于“保护性监禁”状态，如果想收拾他，只能从内部下手。 别列佐夫和“前副总”丹尼科夫一起创建了全俄汽车联盟，据说要和大老美的什么公司一起生产新型汽车……项目估值15亿美元。 还没开始，或许连计划书都没有，哪来的15亿美元的估值？ 这特么就是个骗人的项目，但是有别列佐夫和前副总的名头在那摆着，还真有很多人愿意相信，且拿出真金白银投资。 或许可以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但是不能用强硬、暴力的手段，而是要把自己伪装成猎物，或者同样弄个联盟和他们刚正面。 这就不是彼得罗夫和张海洋擅长的业务了。 两人，或者说整个安保团队在莫斯科被“问询”期间的表现徐良都清楚，绝对值得信任。 这一次，徐良给他俩安排了一个美差……公费旅游，顺便见两个人。 彼得罗夫要见的是“死亡商人”维克多，通过他的渠道把一些陈旧武器装备“处理”掉。 做好装备更新换代的准备的同时，也应该把su—57的研发提上日程了。 张海洋要去一趟阿三，私下约见塔塔集团高层，帮徐良传几句话。 他自己则拉起一支团队开始研究别列佐夫和丹尼科夫，还有霍多尔科夫。 想要收拾他们很容易，但是要把他们的钱败光却很难，需要一个契机，如同欧洲货币危机的契机。 索量子和徐良的太平洋投资一战成名，再有这样的机会……所有人都不会拒绝，肯定趋之若鹜，多少钱都敢往里砸。 别列佐夫和霍多尔科夫后来怎么折的？不就是金融危机的时候撤退不及时，被人坑的差点破产嘛。 徐良现在想的是做个局，弄一个货币危机的假象，让这俩孙子上套，一下坑死他们。 但是从哪下手需要仔细斟酌，详细讨论，还要有足够的时候情报支持。 万一翻船可就有乐子了。 现在先把矛头对准他们那个骗人的汽车联盟，把他们搞得焦头烂额、无暇他顾再说。 手里拥有多个品牌，两大汽车厂的徐良自然可以亲自出面。 可是他现在和老叶之间的关系比较微妙，任何举动都会引发联想，甚至惹毛老叶，为了别列佐夫大动干戈不值得。 正好，之前答应安娜和丹妮洛娃的承诺也到了兑现的时候，让她俩去试试。 同样搞一个汽车联盟，叫什么名字无所谓，反正就是要和别列佐夫对着干。 别列佐夫说到底只是个中间商，他是靠收定金骗钱和走私起家的，到了现在还在玩那一套老把戏。 徐良暂时把两大汽车厂的管理权交给安娜和丹妮洛娃，让她俩去和其它汽车厂联系，组建一个联盟。 大家完全可以抛开中间商，直接面对客户，甚至把四儿子店弄出来也可以嘛。 至于别列佐夫宣传的和大老美公司合资……那特么就是笑话，听听得了。 先从汽车销售这一块把别列佐夫踢出去，让丫那哪凉快哪呆着去。 以后怎么收拾他……看情况再说，慢慢来呗。 其实最简单的是挑拨老叶和别列佐夫的关系，玩一招借刀杀人，让老叶收拾他。 但是徐良现在不愿意那么干，他就想自己动手收拾所有敌人，不管是用堂堂正正……还是龌龊的手段都无所谓。 别列佐夫暂时交给安娜和丹妮洛娃去对付，能不能成功无所谓，就当历练吧！ 徐良自己则是要对霍多尔科夫下手了。 霍多尔科夫是寡头里最年轻的一个，63年出生，今年才30周岁就已经身价亿万。 棕色头发，戴一副大大的眼镜，看起来还挺帅的。 或许是底蕴不足、积累不够，霍多尔科夫身上的漏洞很多，仅凭假酒一事就能让他翻不了身，但是这个人实际上比比别列佐夫更难对付。 因为他的从政经历，所以在大毛有很多高管朋友，稍微不注意就会走漏风声，让他提前得到消息……毁灭证据。 鬼知道这孙子送了多少钱，老叶之前都不愿意从官面上动他，现在就更别提了，只能从商场……还有私下弄他。 遍布老毛子全境的白天鹅连锁超市有了用武之地，直接把正品白酒摆上货架，高中低档各类白酒…… 国内产的茅台，五粮液，剑南春，二锅头，烧刀子，闷倒驴，老毛子的伏特加全都有。 为此，徐良还专门派人去收购了几家酿酒厂，葡萄园，什么酒都给安排上架，总有一款合适的酒能满足老毛子的品味。 接下来……和霍多尔科夫当同行，弄点假酒败坏他的名声，最好让丫吃官司。 造假这个行业自古就有，霍多尔科夫连皮毛都没学到。 徐良专门托人，高价从国内找来几位大师级高手，造霍多尔科夫的假，还为了……不喝死人。 坑霍多尔科夫是一回事，把大毛的老百姓都坑……就坑呗，但是闹出人命就过分了，于心何忍？ 一切琐事安排妥当后，徐良动身前往二毛，是时候该谈谈瓦良格的事了。 第154章 听说你最近和老叶闹的很不愉快 几天后，私人飞机在基辅鲍里斯波尔国际机场降落。 “万众瞩目”下，一个个走下飞机的人被审视，直到所有人走下飞机都没看见徐良的影子。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两个人扫视四周、嘴里小声说： “是不是情报有误，徐良本人没有到场。” “或许吧！再观察一会，给所有人拍照，查查有没有需要重点关注的人。” 类似的对话在多处响起，有的通过对讲机，有的通过手势、暗号。 等到所有人坐上迎宾车队离开，那些躲在暗处的“观察员”才悄然消失。 等车队停在二毛酒店门口的时候，又在附近出现…… 有人站在对面观察，有人走进大厅订房，还有人假装聊天、看报，只用眼角的余光或偶尔抬头观察片刻。 有人的耳机中传出：“酒店大堂发现徐良和两个保镖，询问服务员得知，已经到了半个小时。” “艹，这狗东西没坐私人飞机，自己提前来的。” “他这么做肯定有目的，去查，我要知道他坐的航班，同行的有谁，到基辅后和谁见过面。” 外面骂着街忙乱套的时候，徐良已经和团队汇合、办好入住手续。 他用假身份、悄咪咪的过来就是防止自己的行踪被别人掌握，目的被人猜出，自然做的足够小心且隐秘。 这时候又没几个摄像头，想查出来可不容易。 徐良和没事人一样洗澡、休息、吃饭，和负责接待的官员谈笑风生。 席间一句和瓦良格相关的话都没谈，接待官员们还拍了一顿彩虹屁，盛赞白天鹅连锁超市为二毛做出的贡献…… 丰富商品，稳定物价，提供三千多就业岗位。 最后表示，热烈欢迎徐良继续到二毛投资……增加连锁超市的数量，投资工厂、酒店、旅游等行业。 无论别人怎么说，徐良都是好好好，知道了，我先找人考察一下再做决定。 说实话，他对在二毛加大投资力度是有疑虑的。 这帮孙子别看现在说的天花乱坠，那是因为钱还没到位，等钱落地以后可就不一样了…… 立刻翻脸不一定，但是等他们彻底倒向西方的时候，丫什么离谱的事都干的出来。 就比如撕毁合同，把人赶走……还不退钱。 只是现在瞄上人家的航母，徐良不得不虚与委蛇罢了。 如果有机会，他甚至还想买两架白天鹅回去。 替国内买有人阻拦，替远东“买”呢？不管行不行他都想试试。 远东军区本身就有白天鹅，虽然只有一架，还是分家时、本着在哪就归谁的原则留下的；但是已经有了，再买两架不过分……吧？ 二毛分家的时候有19架白天鹅，被徐良忽悠着“飞走”了一架。 去年，二毛家因为发不起工资，又有8架白天鹅被直接开回了大毛。 发不起工资，这理由听着都离谱……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徐良不行。 总之，二毛现在只剩下10架白天鹅，还被大老美逼着要拆解……太难了。 不仅如此，自以为融入西方朋友圈的老叶还和大老美一起给小老弟施压，让二毛、三毛、四毛把“沙皇”全部废除。 二毛当然不愿意，但是他们没密码啊！ 密码全在老叶手里呢，不废除又能怎么办？ 每年花大量的资金维护，却是个能看不能用的样子货，想想都憋屈。 当然，这些事不能摆在桌面上谈。 他准备找机会和人私下谈谈……反正已经被飞行员开走了8架，再开走几架也没问题……吧？ 现金，投资，股票，基金……什么方式都行，只要再多几个“领不到工资”的白天鹅飞行员就行。 反正你也保不住，与其被大老美逼着拆解，还不如“卖掉”换钱。 主打一个脸皮厚吃个够……面子里子都丢了，再丢一次也无所谓。 实际上，徐良一直怀疑是大毛和二毛私底下有py交易，老叶应该许诺了不少好处。 要不然都出现过一次驾机逃离了，就一点防备都没有？ 还一次开走了8架白天鹅。 你可真会挑，就不能开点别的走？ 难道是只有白天鹅的飞行员发不出工资？ 别闹，白天鹅这种国之重器，谁家不把飞行员当宝贝，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吃完饭，徐良隐晦表示，想要和能做主的大佬私下见一面……两个人面对面，没有监听、录像的那种。 接待人员能说什么？他们只能说会把话带回去，见不见面由领导决定。 为了让人好好传话，徐良给所有接待人员都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别小看这些人，万一不高兴、在领导面前诋毁徐良几句…… 导致他的计划还没实施就直接流产，那可就太有乐子了。 很客气的和接待人员握手、分别后，正准备到外面转转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 是谁，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徐良愣神的功夫，一袭红裙的身影款款走来……原来是“平面模特”瑟琳娜。 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又碰见了？ 心里暗叹一声，徐良顿时没了出去的心情。 他知道瑟琳娜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巧合，而是故意等着自己。 走到徐良身前站定，瑟琳娜不急不缓、笑容满面，轻轻撩动长发说： “好久不见，请我喝杯咖啡怎么样？” 不怎么样……烦你。 嘴上说的却是：“荣幸之至，但是……不谈公事，只叙家常。” 瑟琳娜脸色顿时一僵，眨眼间恢复笑容答应道： “好啊！” 说完，上前挽住徐良的胳膊，歪头靠在肩膀上。 徐良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却开始思索：这娘们可不是什么好人，这次又想搞什么鬼？ 大概率是为了瓦良格的事来的。 奶奶个孙子的，这帮狗东西天天没事干就盯着哥们是吧！ 怎么哪都有你们？焯……就很烦。 然，瑟琳娜一句话让他烦上加烦： “kgb的人也来了，听说你最近和老叶闹得很不愉快？” “……” 徐良脚步一顿，歪过头看向瑟琳娜，心说：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真会往人伤口上撒盐，我谢谢你全家。 第155章 不小心成了漩涡中心 没有问“你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之类的废话，徐良只是淡然看着瑟琳娜，片刻后迈步向前。 瑟琳娜很识趣，没有继续追问，跟着徐良一起走进咖啡厅。 悠扬的钢琴声响起，是专门为理查德?克莱德曼量身定制的那首《秋日私语》。 随便找个没人的角落入座，身穿碎花连衣裙的服务员小跑过来问好… 瑟琳娜给要了黑咖啡。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嘴里发苦，徐良之前试过，但是……真喝不惯，太苦了。 给自己点了一杯卡布奇诺，等待咖啡的时候，他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四处观察起来。 咖啡厅里人不少，有笑语嫣然的年轻情侣，有独自看书的白领，还有拿着报纸自言自语的怪咖…… 好吧！ 看谁都像特工，毫无理由，这是疑心病犯了，一点根据都没有。 瑟琳娜忍俊不禁，嘴角微微翘起，随即用手捂嘴……差点笑出声来。 显然，她刚才那句“kgb也来了”给徐良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徐良不是害怕，和老叶有矛盾也不至于派kgb来暗杀他，而且后果不可预料，说不定会引发内战……老叶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 他只是有点疑神疑鬼，看谁都不像好人。 恰好服务员端上咖啡，瑟琳娜一边搅拌一边说： “不用看了，从你预订房间的时候开始，这里的服务员、清洁工、客房服务，门童、保安，甚至厨师都换过人。” 沃特啊呦弄啥嘞？ 徐良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动静，一脸懵逼的看着瑟琳娜问： “至于吗？” “也许吧！你现在可是名声在外，大家都知道你是散财童子，自然都想来分一杯羹。 据我所知…kgb，mi6，法国对外情报局，摩萨德的人都来了。” 是不是应该再加上cia。 尼玛……多大点事？至于来这么多人吗？你们是要开会还是搞团建？ 徐良彻底无语了，沉默片刻后、言不由衷的说： “散财童子可还行，是谁胡说八道，败坏我的名声？” 内心深处，徐良知道这次的事情可能有点大，自己之前的安排大概达不到预期，很可能会出岔子。 可是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情报机构盯上他？ 要说来搞暗杀，绑票、勒索或者美人计什么的……他绝对不信，这些人肯定另有目的。 没等他想清楚，瑟琳娜直接揭开谜底： “前段时间远东地区的演习很有意思，动静很大，成功吸引到全世界的目光。” 看着徐良不解的样子，瑟琳娜继续说： “老毛子哪怕分家了，继承大部分遗产的大毛依旧很强，全世界有很多国家都不敢掉以轻心……甚至可以说惧怕。 如果大毛内部出现问题，自己先斗起来，我想，很多人都乐见其成，或者出手推一把也有可能。” 徐良听明白了，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不是瓦良格，而是他本人。 或许，这些人在远东和莫斯科的矛盾中发现了契机，搅动、甚至分裂大毛的契机。 一个团结的大毛让人畏惧，一个内部争端不休，有可能打起来的大毛只会被人嘲笑、讥讽……或者落井下石。 只是，瑟琳娜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她又有什么目的？对她有什么好处？ 徐良可不信瑟琳娜是出于好心，或者念及“旧情”。 他现在脑子很乱，无暇顾及瑟琳娜，也顾不上瓦良格，他现在头疼的是kgb…… kgb为什么会参与进来？ 是为了以防万一，派人过来盯着徐良，防止他做出过激的举动？ 还是想要先下手为强，把自己抓起来当做筹码和谢尔盖谈判？ 如果是第一种还好，如果是第二种……麻烦就大了。 徐良不是害怕，就算真被老叶抓了也不怕。 他不信老叶想和谢尔盖真刀真枪干一架，那样只会两败俱伤，把自己搞得民不聊生、经济倒退，还容易被人渔翁得利。 除非老叶脑子抽了，否则他绝对干不出那种傻事来。 估计……最大的可能还是要谈。 但是这种手段太激烈，太下作，太不明智。 以老叶的风格，应该，也许，大概，不会那么做……吧？ 徐良也不清楚，虽然他现在并不是什么小人物，说天下无人不识君有点过，但说闻名遐迩；呃……或许应该说是臭名昭着。 尤其是在经济领域，欧洲货币危机的罪魁祸首之一，相关领域的谁不知道？谁敢不知道？ 万一哪天这孙子打上门来，好歹也要知道敌人是谁吧！ 还好瑟琳娜不是谜语人，她很快提出条件： “我可以帮忙，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回报。” “小小”的回报？ 徐良嗤笑一声：“说好的，今天只叙家常，不谈公事。” 说完，拿起咖啡轻抿一口……闭上眼装作回味的样子。 实际上是不想搭瑟琳娜的话茬。 不谈公事只是借口，是不想的不，而不是不能的不。 换成让他把白天鹅开回家试试？保准立马改口，谈的比谁都积极、比谁都开心。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在不知道瑟琳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之前，徐良才不上套。 看着徐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瑟琳娜也很无奈。 总不能拖出去打一顿吧？ 不是不想，瑟琳娜很想、非常想，但是看看邻桌和门外的保镖，便很快便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真打不过。 没等瑟琳娜想出办法，不速之客来了。 是个细枝结硕果的大美女，棕发碧眼，身材高挑，一袭白裙如风摆荷叶般飘然而至。 走到徐良身边站定时，一阵香风带着栀子花的味道铺面而至： “您好，我可以坐这吗？” 徐良还没说话，瑟琳娜抢先开口，语气不爽道：“娜塔莉娅，你来干什么？” 娜塔莉娅目不斜视，一双好似会说话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徐良……根本没把瑟琳娜的话放在心上。 瑟琳娜气坏了，恶狠狠的盯着娜塔莉娅，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看起来有些凶狠。 实际上，这些都是两人提前商量好的，目的是衬托娜塔莉娅的恬静、淡雅。 第156章 阿猫阿狗都敢挑衅? 脑子里灵光一闪，徐良大概猜到瑟琳娜的意图。 他装作一无所知，站起身拉开椅子、如绅士般邀请娜塔莉娅入座…… 当娜塔莉娅轻声道谢，昂起脖颈、像只高傲的白天鹅一样坐好后，徐良却转身就走。 没说去干什么，也没说再见，就那么毫无征兆的离开。 瑟琳娜和娜塔莉娅一时错愕，稍微愣神一会、徐良就走出去七八步。 当两人反应过来想追上去的时候，却被留下的保镖拦住。 这……娜塔莉娅想大声呼喊，张张嘴却没喊出声。 她担心这一喊会破碎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形象。 机会错过可以继续找，形象没毁掉可就彻底出局了。 瑟琳娜没喊，脸色平静，但是看着徐良头也不回的样子，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自己的小动作似乎……似乎被发现了。 她故意泄露部分情报的目的是为了引起徐良的兴趣，从而和徐良相处更长时间。 仅仅待在一起交谈就可以，并不需要真正交易、或者探讨大事。 重要的不是瑟琳娜和徐良之间说的什么，而是别人认为他们说了什么……主要是老叶。 kgb肯定会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形成记录、回报给老叶。 只要老叶怀疑徐良和国外势力交往甚密、有图谋不轨的可能就够了。 离间…… 脑子里冒出这两个字后，徐良立刻选择抽身而退。 他觉得这时候做什么都不合适；继续下去只会更令人怀疑，翻脸则容易被人当成…已经达成目的，故意演习给别人看。 从某种程度来说，瑟琳娜的计策其实成功了。 不管是引起老叶怀疑，还是徐良认为自己被老叶怀疑，离间计都已奏效。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发芽、生根，茁壮成长，且很难移除。 有心人再跟着瞎搅和、捣乱，加深双方之间的怀疑。 让老叶和徐良（谢尔盖），莫斯科和远东之间的裂缝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宽，直到矛盾不可调和。 然后，大家的机会就来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人是希望冷战继续下去的，肢解老毛子只是阶段性胜利，算不大获全胜。 如果能通过离间莫斯科和远东……继而影响大毛和华夏的关系，让冷战持续下去，很多人做梦都会笑醒。 为了达成这一宏伟目标，出现“些许牺牲”在所难免；哪怕把某一地区变成战场，变成炼狱都在所不惜。 徐良自然不知道那么多，他只需要知道瑟琳娜不怀好意，想要离间他和老叶就够了。 不管她们想干什么，徐良都不想让她们如愿。 “要不要弄死瑟琳娜表明立场呢？这娘们介绍自己是平面模特，就当是真的，把丫弄死算了。” 徐良边走边想…… 装不知道管毛用？via也不是好惹的，随之而来的是一屁股麻烦。 瑟琳娜的死活、徐良不在意，他担心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麻烦惹了，目的却没达到。 老叶说不定还得笑他煞笔，掉头就找大老美合作一起收拾他呢。 这事闹得，进退两难，就很烦。 这时的徐良心里生出一股戾气，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想要找人打一架，或者弄死谁的冲动。 这时候，一个男人迎面走来，身高1.9左右，身形健硕，棕褐色短发，鹰视狼顾、看着就不好惹。 来就来呗，这孙子站在门口不进也不出，就卡在那不动，盯着徐良露出挑衅的眼神，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讥讽什么。 跟在身后不远的两名保镖立即上前，挡住徐良的同时和此人对上。 目露凶光，语气冷淡，从牙缝中蹦出三个字：“请让开。” 你奶奶个孙子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挑衅我是吧？ 老虎不发威，真拿哥们当病猫了？ 一股怒气直冲天灵，徐良差点掏枪把他毙了。 手都插进裤兜、摸到空间里上膛的手枪…… 转念一想，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都要亲自动手，岂不是很没面子。 关键是众目睽睽之下，又在二毛首都，弄死他肯定会生出事端、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很不利。 按照徐良以前的脾气，肯定是先离开，给自己创造不在场“证据”，之后再派人弄死他。 但是现在……徐良不想走，他就想亲眼看着这个孙子倒霉。 当然，亲自动手是不可能的，要换个方法收拾这个狗东西。 徐良压下怒气，目光平移、随便找个位置坐下……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接着便开始从口袋里掏钱，一沓、两沓、三沓、五沓。 好吧！口袋就那么多，再往外掏会显得比较愚蠢。 徐良直接拿出支票本和签字笔放在桌上，先看看堵在门口男人，又扫视周围一圈，拿起介绍牌敲敲桌子、吸引所有人注意后说： “我和大家打个赌怎么样？规则很简单，就赌胆子大小。” 似笑非笑，指着门口的男人继续说： “胆子大的人敢去抽他一个耳光，抡圆了胳膊，用尽全身力气的那种，胆子小的人不敢。” 一群人看他的眼神跟看傻逼一样，似乎在说：这特么是个神经病吧！ 徐良不以为意，自顾自继续道： “我坐庄，压所有人胆子小，赌注为一巴掌1000美金，不设上限。” 1000美刀在这年头绝对不少，哪怕这群特工都属于高收入人群也很有吸引力。 大老美人均收入一年美元，英吉利人均一年收入美元。 也就是说，这一巴掌相当于大鼻子半个月的工资，关键是不设上限。 一巴掌1000，10巴掌是不是？ 100巴掌，1000巴掌呢？ 有人怀疑，有人心动，有人跃跃欲试…… 徐良又加了一把火：“人可只有一个，先到先得，我可以坐在这看到天黑，过时不候。” 之前看报纸自言自语的男人站起身走到徐良身前，疑惑的问：“说话算话？” 徐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着桌上的支票本说： “长城银行现金支票，基辅就有分行，随时可以兑现。我想，大家应该都“认识”我，这点信誉还是有的吧！” 认识两个字加重语气，还刻意看了瑟琳娜一眼。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众人也看懂了。 瑟琳娜早就把他们卖了，再掩饰下去没有丝毫意义。 第157章 平分你奶奶个腿儿 咖啡厅的人确实知道徐良是谁，也知道他不会赖账。 就算知道徐良可能猜到自己的身份，报纸男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他转身走向门口。 目光坚定，脚步沉稳…… 距离门口两米时开口说：“詹姆斯，商量一下如何，让我打几个耳光，赚的钱分你一半。” 尼玛……还做上生意了？ 这脑回路可以啊！ 徐良都不得不佩服这孙子，居然还能这么玩。 但是其他人似乎不太高兴，没等詹姆斯回答，小情侣站起来喊了一句： “等一下，约翰，你和詹姆斯商量问过我们吗？” 约翰转身，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沉声问：“kgb也要插手？” 得，不用徐良问、他们自己就把对方的底细暴露出来。 小情侣显然不满意约翰的做法，偷偷看了徐良一眼，发现没什么特别反应后说： “为什么不呢？dgse（法国对外情报局）能赚干，我们凭什么不能？ 不要忘了这里是哪，我们的人可比你们多多了。” 约翰挑衅道：“是哪？老毛子吗？不好意思，忘记你们分家了，这里现在是二毛。” 尼玛……老毛子分家是大部分人心中永远的痛，这一刀直接扎到大动脉上。 小情侣气够呛，两人同时掏出手枪。 眼看要打起来，刚刚走过来的瑟琳娜打圆场道： “别冲动，大家都是想赚点外快而已，不至于大动干戈……不是嘛。” 娜塔莉娅附和道：“确实，不是有句俗话叫见者有份嘛，你们可别想吃独食。” 一句话直接揭穿了约翰和小情侣的私心。 各国情报机构虽然不和谐，但也有合作，或者“互通有无”的时候，绝对不至于见面就拼个你死我活。 他们之所以想干一架，就是想要用武力来决定詹姆斯的归属。 毕竟挨打的只有一个，谁掌握主动权、谁就能多赚点外快。 白来的钱，不用承担任何风险，还不用上交，主要是数额够大；大家都想多吃多占，能独吞更好。 最尴尬的就是詹姆斯，内心深处……他也想赚这笔外快。 mi6的工资是卖命钱，能早点退休享受生活当然更好。 但是英国人的傲慢让他不能接受自己即将挨打的事实，尤其是侮辱性极强的大嘴巴子。 直接点明了对外情报局和kgb的身份，再加上已知的cia瑟琳娜，剩下两个人的身份猜起来不难。 总共来了5个部门，只剩下mi6和摩萨德，通过詹姆斯之前表现出的不友好，徐良猜他大概率是mi6的大鼻子。 原因是英镑危机，徐良当初的所作所为几乎等同于抢劫了英国zf。 虽然有一部分老百姓摆手叫好，但是靠财政吃工资饭的mi6特工、显然持不同意见，他们有一万个理由不满，甚至是仇视徐良。 最后一个娜塔莉娅自然隶属摩萨德。 这倒是意外之喜…… 徐良本来是打算拿钱教训詹姆斯一下，顺便找点乐子。 打他嘴巴子只是表象，徐良想通过这种方式对外界表达的意思是： 我能花100万，甚至是1000万美金让人打你嘴巴子，就能花同样的钱找人弄死你。 现在居然引起内讧，让他们把自己的老底都被揭穿……有点意思。 这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这是有钱能使磨推鬼。 至于他们拿自己的钱和别人、甚至是当事人做生意，徐良表示无所谓。 今天这笔钱肯定要花出去，给谁都一样。 能看他们内讧，甚至打起来更有意思。 这比他预想的效果还要好，只要詹姆斯自己愿意配合，分他点钱也无所谓。 还能通过这点看清楚詹姆斯的本性。 如果他真愿意挨大嘴巴子赚钱，就说明这个人的底线很灵活，完全可以拉拢一下嘛。 如果不愿意，那就别浪费时间，找机会弄死拉倒。 一个当面挑衅自己，还怨念颇深的大鼻子，留着是个大麻烦。 徐良招手叫来服务员低声吩咐几句：一是重新要一杯咖啡；二是高速服务员，一会如果有人把东西打坏了……不用管，清点损失就好，自己赔。 被娜塔莉娅拆穿小心思，小情侣和约翰并不觉得尴尬。 大家都想多赚点外快，不丢人，各凭手段呗。 詹姆斯发现形式对自己极为不利，心里打起退堂鼓，想要脚底抹油，先溜为敬。 然，早就看他不爽、站在门外的保镖似乎察觉到这点，直接挡在詹姆斯身后，让他退无可退。 几个人早就想揍他，只是徐良没法话才没动手，现在肯定不能让人跑掉。 看到詹姆斯后路被断，场内最着急的人是约翰，因为他只有一个人势单力薄。 比起经常穿一条裤子的cia和摩萨德，有两个人在场的kgb，约翰没有半点胜算。 如果詹姆斯不愿意配合，他一个人想得手都难。 大家都是老熟人，谁不知道谁啊！ 打一架胜负难料，想打嘴巴子，还是抡圆了，难上加难。 掉头和詹姆斯合作？艹，没有半点好处，还容易挨打……傻子才干。 坐一旁看戏？一巴掌1000美刀，这么容易的外快千载难逢，错过这个村，上哪再找徐良这个大傻子去？ 不甘心赚不到外快，约翰顺着娜塔莉娅说： “不错，确实不应该吃独食，在场的平分怎么样？” “怎么和平分法？总不能一人一巴掌吧！” 瑟琳娜和娜塔莉娅虽然有两个人，看起来和小情侣实力相当，再加上约翰更胜一筹；但是，老毛子分家时间不长，kgb在这里依旧占据主场优势。 甚至有很多官员，执法者，士兵的出生地都是大毛。 支援，外援，鬼知道丫能叫来多少人。 因此，她俩想要速战速决，先把外快赚到手再说。 几人似乎忘记主角詹姆斯的存在，把他当成空气，或者砧板上的鱼肉一般。 这种平淡却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詹姆斯，他气到差点爆炸。 弓步上前，一拳砸在约翰脸上…… “平分？平分你奶奶个腿儿。” 突如其来的一拳把约翰打懵了，他表示：我很无辜，又不是我提出来的，你打我干蛋。 挨打不还手可不是约翰的风格，他转身就跟詹姆斯打起来……没忘记找机会抽嘴巴子。 哪怕为此被詹姆斯找到机会反击，甚至挨两拳都值。 第158章 让这俩孙子演了 大家都喜欢看热闹，尤其是两个强壮、还精通多种搏击术的男人，打起来特别有意思……看起来很暴力，却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拳拳到肉，手肘、膝盖、额头都会成为武器。 脸、腹、肋、腋下、脖颈、小腿，多处人体脆弱点遭受攻击。 一开始，大家都看的津津有味，服务员忘记工作，目不转睛。 徐良频频点头，对两人的“表演”很满意。 瑟琳娜和娜塔莉娅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什么。 小情侣指指点点，貌似对两人在搏斗中使用的招式、手段有不同意见。 看着看着，几人忽然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 约翰甩巴掌的频率有点高啊！ 而且，这俩货虽然看起来打的热闹，但伤势却不明显。 艹，让这俩孙子演了。 这……为了赚点外快至于嘛，有点不择手段了吧？ 这俩狗东西，真特么艹蛋。 几人心头好像有一群草泥马狂奔而过，脑门上不由冒出一片黑线。 不约而同，四人冲上去把两人分开…… 没人理会约翰，对准詹姆斯就是一顿暴揍。 詹姆斯也光棍，直接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爆头，用胳膊护脸…… 意思很明显，你们人多我打不过，挨打我认，但是想抽我嘴巴子不行。 主打一个我赚不到外快，你们也别想赚。 约翰悄悄退后，咧着嘴无声大笑，跟个傻子似的。 显然，他对自己和詹姆斯的配合很满意。 虽然只是一次无足轻重的“胜利”，但是能把kgb、cia、摩萨德全骗到的机会可不多，这件事够他吹一年。 走到徐良身边，用手指比划了一个23的数字，意思是说：抽了23个大嘴巴子，给钱。 徐良也不含糊，点点头，先扔给约翰两沓美刀，又输出3000给他。 想了想，把手里剩下的7000美金也扔给约翰，用右手竖起大拇指微笑着点点头。 这是夸赞约翰的表演，老板很高兴，7000属于打赏。 约翰更高兴了，把钱装好，假模假式的抱拳感谢，随后退到一边。 两人无声中完成一次皆大欢喜的交流，双方都很满意。 旁边忙着打人的四个都是人精，用余光看到这一幕……差点原地爆炸，气坏了。 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詹姆斯身上，对着他就是一顿踢。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詹姆斯皮糙肉厚又专门接受过受刑训练，这点拳头巴掌根本不当回事。 结果却把打人的累够呛，还一毛钱外快没赚到……更气了。 穿高跟鞋的三位女士恨的牙痒痒，差点脱下高跟鞋敲詹姆斯脑袋。 玩归玩闹归闹，为了赚外快打詹姆斯一顿没大事，以后慢慢扯皮呗，谁都不怕。 可是要把人打死，那就是个大麻烦，还有可能引发外交事件，谁都不希望发展到那一步。 四人眼神交流一番，决定中场休息。 挨打的詹姆斯好像获胜者一般，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四人，嘴角似乎扯动两下……不知道是想嘲笑四人，还是单纯觉得疼。 只是，他依旧保持警惕……身体蜷缩，双手抱头，那副样子看起来有点滑稽。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钱花的值。 徐良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只是为了配合几人演的这出“默剧”，才没笑出声。 为了表达自己的情绪，他摆动双手做出鼓掌的样子，却没碰到一起，没有发出声音。 所有人都发现了徐良的小动作，这本来就是故意演给他们看的。 瑟琳娜扭头送给徐良一个大大的白眼，转回头低声道： “合作吧！不能让那个混蛋看笑话。” 其余三人点头表示同意，情侣男说：“怎么个合作法？总得有个规矩。” 瑟琳娜目光平移，挨个看完三人说： “一人10个，轮流来；无论如何都不能便宜了那个混蛋（瞥徐良一眼），咱们今天把他多出点血。” 情侣男思考片刻道： “你们帮忙，让我从背后锁住詹姆斯的双手，瑟琳娜和娜塔莉娅分别压住双腿，让杰妮先抽。” “瑟琳娜第二。” “皮特排第三。” “我排第四可以，瑟琳娜也帮我抽一下吧！” “可以。”嘴上答应，瑟琳娜却斜了娜塔莉娅一眼，心里对她的小心思很不耻……还装淑女呢？又当又立，呸。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什么就愉快的决定了？詹姆斯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愉快。 “你们当着我的面大声“密谋”真的好吗？太侮辱人了吧！就不能分我一点？” 三位女将比较记仇，异口同声喊道：“不行。” 皮特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看到三位女将凶狠的眼神后，识趣的选择从心。 反正受伤的不是我，先打了再说。 四人配合，很快便按照商量好的策略把詹姆斯压制住。 杰妮看起来有点瘦，可是手劲却不小，而且很豪放，直接骑在詹姆斯身上，抡圆了大胳膊……啪。 啪、啪、啪…… 声音清脆，节奏分明，还只抽一边……因为要抡圆胳膊，反抽比较麻烦。 10个大嘴巴子下去，詹姆斯的脸很快肿起来。 这……用的力气是不是有点大？ 照这情况继续抽下去，一轮就把詹姆斯抽晕了，这才几个钱儿？ 约翰那个狗东西刚才怎么抽的？难道还要讲究点方式方法？ 焯……很烦。 四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一番，像是达成什么约定一样，同时微微点头。 詹姆斯又急又气，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怒火攻心直接被几人送走。 但是骄傲如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求饶，只能用大喊大叫和污言秽语来发泄。 只是……骂的全是徐良，打他的人一个字都没骂。 徐良瞬间黑脸，咧开的嘴角缓缓收拢、闭合、僵硬，整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心里开始盘算要不要弄死这个狗东西。 第二个动手的瑟琳娜稍微用了点手段，虽然看起来大胳膊抡的挺圆，打在脸上也足够清脆，但是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用力。 排第三的皮特没有亲自动手，而是把机会让给杰妮。 一是皮特是男人，力气大不好控制。 二是女将一个人锁住詹姆斯有点困难。 接下来的女将们心领神会，抽嘴巴子的时候都耍起了手段。 既能多打几巴掌，又能让詹姆斯多骂几句徐良。 一举两得，双赢。 第159章 都是坏人，一个好主意都不出 几人的小动作还不快被发现，徐良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思虑片刻后紧闭双唇、一个字都没说。 因为这一切都怪他自己制定的规则有问题，只说抡圆胳膊、没说用尽全力或卯足劲抽。 如果多加几个限定，他起码能找借口克扣几人的“赌注”。 所以，被人抓住漏洞搞小动作也是活该，说了反而会被人嘲笑……得不偿失。 最气人的是……为了保持体面，他还要强装微笑。 等到詹姆斯声音嘶哑，语句不清的时候，徐良终于……发自内心的愉悦起来。 詹姆斯同样意识到这个问题，开始闭口不言，强忍着疼痛和屈辱…… 两轮过后，看着口鼻窜血、脸肿的像屁股蛋一样的詹姆斯，再次排到第一的杰妮不得不停止“抡胳膊”游戏。 再打就真出问题了。 “抡胳膊”游戏开始不久，几人其实就已经发现问题…… 所有人都上了徐良这个狗东西的恶当，被坑了啊！ 说是一巴掌1000美金，看起来很有“钱途”。 问题是，这玩意就像玻璃上的苍蝇……钱途光明，道路没有。 徐良确实可以坐在那看到晚饭，也不会赖账，但是他们不可能一直抽人大嘴巴子，詹姆斯受不了啊！ 真从詹姆斯脸上赚到100万……10万差不多就能弄死他。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打都打了，难道要半途而废？ 与其两头不落好，还不如一条道走到黑，先把詹姆斯打到极限再说。 仔细一算， 这场“抡胳膊”游戏一个真正的赢家都有，所有人全是输家，只有输多输少的区别。 徐良花钱还挨了詹姆斯一顿臭骂，心情很不美丽……输。 打手四人组被徐良当枪使，却发现、拿到手的外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还把詹姆斯得罪死了……输。 詹姆斯是输的最惨的一个，被人摁在地上抡圆胳膊抽了一顿大嘴巴子，脸肿的跟猴屁股一样，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谁提起这次“抡胳膊”游戏都会嘲笑、讥讽他，可以说是社会性死亡……输。 说起来，输的最少的反而是法国佬约翰。 他只是和詹姆斯打了一架，虽然受了一点伤，但是拿到了3万美刀的全场最高价。 徐良面前的桌子上好有2万美刀， 打手四人组费了最大的力气，得罪最狠的人，一共才打了两轮80个嘴巴子。 最终分到每人手里的钱却只有2万美刀，还不如约翰一个看热闹的赚的多。 徐良面前的桌子上还有2万现金，他又开了三张2两万的支票分给几人，他并没有在这方面耍阴谋诡计。 既没有克扣“赌注”，也没有把钱开在一起……试图引起内讧。 但是，看着拿到手里的“分红”，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太美丽。 心头似乎飘过一片乌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草泥马狂奔而过。 杰妮抖了抖手中的支票，有些不甘心的嘟囔：“要不找医生过来帮詹姆斯治疗一下？” 嗯？ 徐良站起身想回房间，一听这话立马顿住。 扭头看向瘦瘦的杰妮，心说：没看出来，最损的居然是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漂亮妞。 躺在地上装死的詹姆斯……差点诈尸，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 约翰、瑟琳娜和娜塔莉娅同时看向杰妮，眼神中露出讶异的目光，似乎在说：还能这么玩？你是魔鬼吗？ 只有对杰妮了解颇深的皮特早有预料，并不觉得意外。 他看着装死的詹姆斯眼神闪烁，大概在思考杰妮的计划是否可行；又可能是在考量詹姆斯再挨几轮嘴巴子能不能扛住。 徐良耸耸肩说： “需要我等一会吗？说话算话，之前的赌约到晚饭前一直有效。嗯……如果你们真要找医生的话，医药费可以算我的。” 去你奶奶个孙子的，你还真想叫医生来治疗，然后继续抽嘴巴子啊！ 是不是还要医生常驻，打完接着治，治完接着打？ 你可当个人吧！ 詹姆斯被气“活”了，拔着脖子恶狠狠的看向徐良，似乎想骂街。 但是嘴唇抖动时牵动满脸伤痕……太特么疼了，一个字都骂不出口。 约翰赶紧把目光从詹姆斯身上移开，嘴角抽动，强忍笑意说： “不好吧！詹姆斯都这么惨了，再打两轮还怎么见人？” 再打两轮？ 包括徐良和詹姆斯在内，所有人都看向约翰。 眼神虽有不同，有赞赏、有愤恨、有诧异、有认同，但是透露出一个意思： 还是你狠，人家杰妮只是嘟囔两句，想要探讨一下可能性，你特么上来就要再打两轮？ 詹姆斯刚才还配合你演习呢，转头就要坑人家，合适吗？ 杰妮继续小声念叨：“似乎，也不是不行，要不要试试？” 皮特试探着说：“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外科医生，人就在基辅，要打电话吗？” 果然是好搭档，找哪个医生你都想好了？ 你这人脉还真是……广泛啊！ 詹姆斯差点气晕过去，张嘴哔哔两句，结果谁都没听明白说的什么。 反正大家也不想问他的意见，索性装没听见。 瑟琳娜扭头看向身边的娜塔莉娅，两人似乎很默契，只看娜塔莉娅眨眼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随即斩钉截铁的说：“打电话，反正也这样了，把人叫来试试呗。” 尼玛……全是坏人，一个好人都没有。 自己咋就那么煞笔呢？招惹徐良这个王八蛋干嘛，上面也没下这样的命令啊！焯…… 詹姆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抽当时的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再骂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詹姆斯一时间心如死灰，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世界不值得，赶紧毁灭吧！ 然，卵用没有，皮特已经跑去吧台接电话，准备叫医生过来。 等待医生的间隙，瑟琳娜和娜塔莉娅对视一眼、同时缠上徐良。 娜塔莉娅站在徐良身边，用手跨住胳膊；瑟琳娜站在身后，整个人贴在徐良背上……似乎还在轻轻摩擦。 还不死心是吧！ 不过你们这次可打错主意了，全莫斯科谁不知道哥们是有名的提上裤子不认账。 当着kgb的人还玩这套，你们也是想瞎了心。 眼珠子一转，徐良很快有了一个馊主意。 他直接坐回椅子上，伸手一拉……娜塔莉娅稍显抗拒，眨眼的功夫后，便顺从的坐在徐良大腿上。 第160章 你这么搞我可就不客气啦 闲聊间医生到来，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几个身形健硕的年轻男子。 1、2……5个人，真看的起我们。 瑟琳娜、娜塔莉娅、约翰三人当场变脸，扭头看向杰妮和皮特，脸上露出不善的神色。 显然，新来的6个人中，除了医生全是熟人。 特工这个群体需要分工合作.，后勤、内勤、外勤都有。 有的需要隐藏身份，有的不需要，甚至还拿着外交护照，有合适的公开身份做掩护。 虽然都知根知底，但是只要没抓到现行就拿人家没辙。 有时候证据确凿都能让人跑回国，人家不配合，想抓都抓不到。 因为这次到二毛不是秘密行动，所以来的全是这类人，就算没见过面也有所耳闻。 这对“小情侣”看起来年轻，但是一点都不讲武德，就为了赚点外快，你特么至于玩这一套吗？ 口服消炎药、涂抹药膏、毛巾裹冰袋、顺便挂个点滴，整套流程下来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只有眼神交流是碰撞出的火花和闪电。 完成治疗后，医生朝皮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7名kgb分散四处，站位看似松散、却隐隐有包围之势，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 约翰抬腿迈步，脚步不快却坚定、沉稳，一步一步走到詹姆斯左边站定；虽一言不发，却态度明确。 片刻后，瑟琳娜莲步轻移、站到詹姆斯右边。 娜塔莉娅站起身……迟疑片刻，在瑟琳娜、约翰、詹姆斯三人的凝视中走过去，和他们站成一排。 按照内心真实想法，她并不想过去，因为对她没什么好处；属于帮人站台、还受累不讨好的那种。 可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赚外快的问题，而是站队问题了。 国小力弱根本没资格拒绝，哪怕以后有可能背锅，现在也必须站过去。 嚯……大毛1v4，这场面有意思哈。 徐良看的频频点头，还在心里评头论足呢，忽然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动，全看向同一个目标……徐良。 啊？ 看我干什么？ 几个意思？ 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良整个人都麻了，头顶上似乎冒出来一串问号，跟个要发布任务的npc一样。 现在这个局面，大家似乎都想看到徐良的态度。 这个局面对徐良来说同样是个机会，是kgb故意创造出来的机会。 徐良不知道是kgb提前接到命令、还是皮特临场发挥，眼前这个局面他必须做出选择。 坐着不动也是一种选择，那意味着中立。 问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绝对的中立，所谓的中立都是有前置条件的。 徐良、谢尔盖和远东远东显然不具备，他也从来没想过中立。 站到西方阵营就更不可能了，他又不是煞笔，跑过去当舔狗，让人利用完再卖掉吗？ 片刻间徐良就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站起身慢悠悠走到皮特旁边。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管他和老叶有多大矛盾，有多讨厌老叶，在阵营选择上，他都会义无反顾、坚定不移的支持老叶。 因为这不仅仅是大毛，是他和老叶的问题，还有他自身立场，和姓社姓资的问题。 小事可以钻钱眼、甚至瞎胡闹，大事绝对不能含糊。 “哈……喽？” 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一股咖喱味扑面而来。 阿米尔汗进门看到熟人本想打招呼，可是发现气氛有点不太对，自己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装看不见，转身就走……好像更不礼貌，等于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要说多在乎、担心，其实也没有，但是平白无故得罪一堆人也没必要。 阿米尔汗是塔塔重工副总裁，这次“应邀”来二毛是为了航母的事。 徐良悄悄坐民航提前来二毛见的就是他，两人私下达成协议：塔塔出面买下瓦良格，拖到海参崴转手再卖给徐良。 做为报酬，徐良以优惠价把基辅号卖给塔塔。 出个名头就能替公司赚上百万，顺便能往自己口袋里揣几十万美金，这种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 阿米尔汗自然不会拒绝。 可是看到咖啡厅里的局面，他心里不由得产生动摇……不是后悔，而是觉得似乎要少了。 鹰酱，约翰牛，高卢鸡，附赠一个戴胜鸟，这么多人和徐良对立，这是要搞事的节奏啊！ 听说这孙子在基辅号上差点把棒子坑死，最后棒子找来干爹才摆平。 好像……这孙子因为那事被鹰酱制裁了。 找我们塔塔帮忙就是这个原因吧！ 现在看来，这孙子没说实话，不仅是鹰酱制裁他，还拉着约翰牛、高卢鸡、戴胜鸟一起制裁他。 区区一百多万美金就想让我们扛这么大的雷，这个狗东西不是好人呐。 眼神闪烁中，阿米尔汗脑子里很快生出新主意……交易可以继续，但是得加钱。 装作看不懂眼前的局势，阿米尔汗大步走向徐良，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用蹩脚的中文说： “干啥呢？晚上一起喝一杯；你之前的提议我考虑了一下、觉得可行，只是……（意味深长）需要重新商量商量。” 哎呀卧槽！ 狗东西说话不算话，这是要趁火打劫？ 行，这么玩是吧！你给我等着。 最近树敌太多，本来没准备坑你们，你要这么搞我可就不客气啦……一元航母了解一下。 不把你裤衩子坑掉了算你裤腰带扎的紧。 心里mmp，嘴上笑嘻嘻： “好说好说，晚上我请客，好好商量商量（加重语气）。” 看着两人阴阳怪气的样子，其余人都觉得这里边有事。 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打定主意要“侦查”情况。 被阿米尔汗一搅和，之前针锋相对的气氛缓和不少。 已经得到答案，瑟琳娜等人也不想继续纠缠，低声交谈几句，詹姆斯直接拔掉输液管，站起身就往外走。 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像打了胜仗一样，实际上心里有苦难言，不得不装模作样。 kgb没有阻拦，保镖在徐良示意下同样没阻止。 卡在门口，同样的位置……詹姆斯回头留给徐良一个怨毒的眼神，转身大步离开。 第161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阿三 皮特最后搞这一下实际上是帮徐良解围，同时表明自身态度……或者还有老叶的态度。 他们之间只是内部矛盾，完全可以通过协商解决；不应该、也不能上升到敌我矛盾，更不能动用武力。 徐良之前担心老叶拎不清，现在看来他的担心纯属多余。 老叶同样担心徐良拎不清，或者被人蛊惑。 两人有点像麻杆打狼……两头怕。 老叶手里掌握的资源和信息渠道比徐良多多了，他提前得知cia的意图，为此让人制定出多套预案以防万一。 没想到真用到，幸好效果还不错。 皮特看着徐良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最终只能点点头转身离开。 “等一下。” 在皮特等人不解目光中，徐良掏出支票薄刷刷刷……签好名，撕下来递给皮特： “请兄弟们喝杯酒。” 1、2、4……6个零，前面还有个1，七位数。 看着支票上那一串零，皮特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深深看了徐良一眼后，挥手带人离开，一句话没说……似乎，又什么都说了。 大毛也不全是贪婪无度，毫无底线的人啊！ 徐良可不管那个：你们是自己眯下还是上交，甚至撕了都无所谓，反正哥们给了。 对于别人表达诚意，徐良从不吝啬；这是态度也是人设，必须保持，以后用得上。 看着皮特等人离开，徐良笑眯眯的看着阿米尔汗： “先喝杯咖啡怎么样？” “好啊！” 阿米尔汗欣然同意。碍事的人都走了，他也想和徐良聊聊之前的计划……主要是加钱的事。 看到徐良随便签张支票都是100万，阿米尔汗的心……砰砰直跳。 现在拿住这孙子的软肋，他能给我签张多大数额的支票？ 是给我，不是给公司。 不能少于七位数，前面是1、是2、还是5？ 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机会，直接退休，激动ing… 但是要防止这孙子耍阴招，丫最坏了，一点好心眼都没有。 各自点好咖啡坐在角落，谁都没先开口，先开口代表失去先机，会被人摸清底细，不利于接下来的谈判（勒索）。 阿米尔汗在盘算怎么才能获取最大利益。 徐良根本没往那边想，他考虑的是瑟琳娜等人的态度和接下来的手段。 继续玩木修栈道暗渡陈仓有点难，阿米尔汗这个狗东西两句话就暴露了。 虽然没明说，但是瑟琳娜等人肯定会怀疑、防备。 尤其是詹姆斯临走前那个眼神，让徐良很不舒服，有种如鲠在喉、锋芒在背的感觉。 那孙子肯定要搞事。对自己的伤害可能不大，但是约翰牛搅屎棍子的属性深入人心，架不住他瞎捣乱、恶心人啊！ 阿米尔汗这边反而是小事，不就是要钱吗？ 怎么装进兜里，还得怎么给我掏出来……加倍。 或许要做好瓦良格暂时拖不回去的准备。 艹……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阿米尔汗这个没眼色的狗东西，要钱你私底下说不行？非得当着别人的面。 你以为这是给哥们上眼药，给哥们施压，实际上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去年买了个表。 徐良这时候恨不得掐死阿米尔汗。 仔细回想：按照原定轨迹，瓦良格要99年才会被二毛卖掉，之后的回国之路艰难无比。 基辅号还没回国，技术储备也不太够，是不是太着急了？ 再和二毛拉扯…不，是和鹰酱拉扯两年，磨磨他们的耐性是不是更好？ 就怕国内技术储备足够的时候，瓦良格再想回国会更为艰难。 尽人事听天命吧！ 让阿米尔汗尽全力周旋，能不能把瓦良格弄到手……只能看命。 事情搞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徐良心里很无奈。 他原本以为有阿三的塔塔配合，玩一次暗度陈仓的戏码，谁知道出师未捷身先死……演砸了。 都怪阿米尔汗这个狗东西，事情没办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下来的“谈判”徐良毫无兴趣，看似稀里糊涂的答应一堆不平等条约，实际上全是口头约定和画的大饼。 阿米尔汗想要拿到好处的前提是，把瓦良格弄到手，且拖到海参崴外海。 阿米尔汗对徐良不放心，担心进入大毛领海被扣下。 毕竟徐良这孙子有前科，不得不防。 徐良和阿米尔汗谈判的同时，瑟琳娜、娜塔莉娅、詹姆斯、约翰四人正聚在一起讨论。 首先要搞清楚徐良和阿米尔汗之间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私下交易、和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探索别人的隐私最令人兴奋，尤其是有可能拿捏住一个富豪的时候，更能激起几人的“探索”欲。 在场几人都有各自的消息渠道，定下目标便分头行动。 查阿米尔汗，查塔塔重工，查徐良、和他身边的人……这是个复杂且繁琐的事，要从一堆资料中寻找蛛丝马迹。 还有更简单的，直接对阿米尔汗本人动手。 只是担心打草惊蛇，几人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娜塔莉娅无精打采，似乎对这件事并不上心，只有分配给她任务时才敷衍的点头答应。 几人都看出苗头，只是没有深究。 谁还没点小秘密呢，只要娜塔莉娅不告密，没人多管闲事。 娜塔莉娅确实不关心阿米尔汗和徐良之间的破事，对航母的归属也毫无兴趣。 因为她得到情报，“死亡商人”维克多要往中东地区运送大批廉价武器，包括枪械、子弹、炸药和火箭筒。 而这些武器的来源是远东地区。据说他们要给部队的所有装备“更新换代”，用未来5—10年的时间，把包括战机在内的全部装备全换成新的。 说是“更新换代”，谁特么知道卖出去的是什么鬼东西，以维克多的尿性……只要价码足够，就是“沙皇”都敢卖。 中东大乱斗一直没停过，断断续续打了几十年，双方仇深似海，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如果让整个远东军区的装备流入中东，那乐子可就大了，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娜塔莉娅这次的任务就是要阻止这次“交易”。 她的第一目标本来是维克多，可是那孙子藏的极其严密，根本找不到人。 没办法，她只能把目标锁定徐良，想要通过阻止徐良和维克多之间的交易达成目的。 她知道这个目标很难完成，整个远东未来10年的计划，岂能轻易改变？ 除非……她能帮忙找到其它销路。 第162章 峰回路转 接下来的几天，徐良公开或私下会见了不少人。 公开见面时谈投资，谈收购，谈合作，私下会面时谈瓦良格，谈安—225……就是全世界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的那个。 很多知道消息的都暗笑他是个煞笔。全世界只有这一架成品，二毛除非疯了才会卖给你，就连那架半成品都不会卖。 大毛和大老美都弄不走，你什么档次？还敢打安—225的主意？呸…… 特工四人组对此颇为费解，觉得徐良不像这么没脑子的人……所以，这里面说不定有事。 查，继续查，和他有关系的所有人都不放过，看看这孙子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还有那个阿三的阿米尔汗也不能放过，看看这俩孙子有什么猫腻。 殊不知，此举正入徐良下怀，他把白天鹅换成安—225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这帮人的注意。 放个屁都被人盯着，现在想通过走上层路线把白天鹅“开”回远东并不现实，大毛和老美都不会同意，还容易落人口实。 既然如此，干脆就“买零件”回去组装好了。 好多白天鹅呢，在拆解、销毁的过程中少点零件很合理……吧？ 再找机会弄点以次充好、以假乱真的零件混进去，把关键“部位”替换出来……一架白天鹅不就有了嘛。 如果能多点配件用于研究和维修更好。 这天，徐良待在酒店哪都没去，手里正拿着一份“清单”仔细斟酌。 老毛子分家的时候，二毛分到的遗产很多，包括不限于：1500多“沙皇”，176枚洲际导弹（包括全世界威力最大的“撒旦”）； 19架图—160（现在只剩10架），27架图—95（扔过“沙皇”），20架图—22，6500多辆主战坦克，7000多辆装甲车，7000多大口径火炮，126架大型运输机； 以及3955家军工企业和老毛子30%的研发、35%的产能，300多万军工人才。 着名的黑海造船厂，安东诺夫设计局，南方设计局都在这。 仅从军事实力上讲，刚分家的二毛很牛，非常牛。 虽然核密码都在老叶手里，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破解密码似乎不是难事。 毕竟，人家是破解自己的东西，用不着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完全可以大张旗鼓的破解，谁也管不着。 正因为如此才会引起别人的忌惮和恐惧，包括大毛和老美。 说也不愿意、也不敢让二毛发展……不，是缓过劲来。 恰好二毛现在通货膨胀严重，国民生活水平逐年下降，连维护武器的钱都没有。 不趁机搞他更待何时？ 万一等他站起来，跟大家龇牙怎么办？ 一大毛就够让人头疼了，再多个牛逼的、有能力和所有人掰腕子的二毛……大家还活不活了？ 二毛处境艰难和徐良没关系，他现在就想趁机多薅点羊毛。 或许可以谈谈图—95，图—22，还有大型运输机项目。 能成最好，不成也要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给招揽人才创造机会。 早在制定好远东发展规划时，徐良就开始往外派人前往世界各地吸纳人才，二毛是重点攻略地区。 当、当、当…… 平缓，稳定的敲门声响起。 徐良一听就知道是保镖，让人进来后得知：安德烈登门拜访。 真正的，曾经在徐良身边做过保安队长的那个安德烈。 “他来干什么？” 保镖摇头表示不知道，徐良也没指望保镖能给自己答案，他只是有些疑惑。 “让他上来吧！” 不管这孙子来干什么，见一面就知道了。 徐良这次住的是大套间，主卧、次卧、会客厅……应有尽有。 安德烈进门拱手道：“老板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谁跟你如隔三秋，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请坐。”徐良伸手做出请的姿态，屁股微抬……连沙发都没离开、又坐下了。 “……”你这是欢迎？还是不欢迎？ 稍微晃神，接着大笑两声缓解尴尬，安德烈一屁股坐在对面说： “老板是个爽快人，我就开门见山了，听说您对瓦良格有兴趣？” “是。” 徐良点头，这点破事全世界都知道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您知不知道瓦良格的归属还有争议。” “啊？”二毛也妹说啊！ 徐良一愣，他真不知道这事。 “您让人给骗了啊！”安德烈面露微笑，但是怎么看都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就很欠揍。 徐良瞬间黑脸：“你是特意来告诉（重音）我这件事的吗？” 语气冷淡，警告味十足。 心里却气够呛：好你个二毛，归属不确定的东西你都敢卖？是穷疯了，还是真把我当冤大头了？ 这事其实不怪他，谁能知道老毛子分家都两年了，这点“家产”还没掰扯清楚。 二毛知情不报，故意隐瞒事实，肯定是存心坑他。 原本的如意算盘是把瓦良格先卖给徐良，收到钱就撒手不管，爱咋咋地。 借口都想好了：瓦良格产权不明晰，但是肯定有我们一份。我们卖的是自己那部分产权，没毛病吧！ 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把鹰酱、约翰牛、高卢鸡、毛熊全招来了。 这下肯定瞒不住了，想办法吧！ 让人公开或私下联系徐良、装模作样的谈判……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 同时，他们紧急联系大毛商量对策。 继续建造绝对不可能，大毛和二毛都没钱。 既然如此，干脆卖了得了，哥俩把钱一分、正好不用继续吵架了……完美。 卖可以，但是主导权归谁？钱怎么分？ 大毛和二毛前几天都在挣这个，最后决定先卖了再说，先把把钱骗、不，是赚到手，怎么以后慢慢商量。 这种事肯定不能明说，他们也要脸，这才把安德烈派来。 “误会误会，绝对没那个意思。我这次过来时帮您解决麻烦的。” “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你不用管，我肯定能把事办好，只是……”安德烈手指搓动，意思很明显，要钱。 第163章 放只鼹鼠出来捣乱 “可以。” 徐良直接点头，答应的很痛快，没有一丝迟疑。 “有条件。民用你随便，主题公园、拍电影，就是弄个海上皇宫都没人管你。但是……不能卖给任何国家主体、任何（重音重复）。 如果继续建造、准备用于军事的话，只能卖给太平洋舰队，其它任何人或团体都不行，绝对不行。 当然，我们会安排人帮你把船拖到海参崴。” 徐良沉默ing…… 他之前找阿三只是嫌麻烦，想省点事。 这个麻烦不仅是二毛和西方阵营；二毛只管要钱，他们才不管你买回去干什么。 就算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都和他们无关。 不说关系好坏，距离接近半个地球，全世界打乱套，华夏也不会开航母过来打二毛。 典型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给钱一切好说。 老美就是瞎搅和，担心华夏搞航母是真的，刷存在感也是真的，没把华夏放在眼里也是真的。 他们这时候心里绝对不认为华夏能自己搞出航母来……因为华夏这时候穷啊！ 没钱，没技术，没资源，能搞出来才怪。 甚至还有人想玩大忽悠那一套，宣传造不如买。 阿三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们自己不争气，造的确实不如买的便宜。 这也是徐良要找阿三来顶缸的原因，全世界都知道他们造不出来。 就算能造出来也不知道多少年以后，还是个样子货，要么自己气的直接沉海、要么原地爆炸、发粪涂墙。 别说是要买没造好的航母，就是造好的都卖，连带舰载机一起卖。 最麻烦的其实是哈士奇，这个狗东西扼守咽喉要道，根本不让过去。 跟特么拦路抢劫一样，不给好处是真不让你过。 徐良不介意给点好处，但是狗东西那副敲诈勒索还理直气壮的嘴脸特别讨厌，看着就想给他几个大嘴巴子。 与其把好处给他们，还不如花点钱给阿三……起码还能从阿三身上赚回来，加倍。 大毛现在跳出来搞事，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吓死哈士奇也不敢拦大毛。 他们敢拦着中方不让过，是因为距离太远，知道自己做的过分点也不会挨打。 大毛再落魄，人家在黑海也有舰队，敢拦着要过路费？ 信不信把舰队开你家门口去，不想活了是吧！ 坏处是与自己的预想不符，或者说让祖国提前10年拥有航母的期盼破灭。 脑子飞速旋转，很快便想出对策。 随即假装迟疑、思索……片刻后，才装作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 还刻意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真把航母造好，你们准备出多少钱买？” “我们？”安德烈一脸无辜：“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个跑腿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啊！” 心里却不相信海参崴有实力把航母造出来，哪怕主体完工都不信。 就算能造好也需要好多、好多、好多年，领导都不知道换过几遍，关心那个干嘛。 “我也有个条件，把瓦良格的图纸给我，全部图纸，少一张都不行。” （图纸早就到手了，但是不能说；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就没拿，就找你要图纸。） “这……抱歉，这件事太大，我做不了主，需要回去商量。” “可以，这件事暂时搁置，咱们继续谈。” 接下来的商谈比较“愉快”，两人很快达成合作意向……具体价格还需要仔细磋商。 阿米尔汗？ 那是谁？我不认识啊！ 航母被大毛截胡，之前的交易自然作废了，一毛钱都不给。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没亲自动手收拾他都算他捡了个大便宜，还敢跑过来哔哔赖赖？ 打不死他。 安德烈走后，徐良开始琢磨老叶的用意。 单纯为了弄点钱花？ 应该不至于，大毛家大业大，再穷也不差这点，这里肯定有示好的意思。 但是也不单纯是为了示好，应该还有更深层的意图。 比如：白嫖。 船肯定是要拖到海参崴，维修也好，继续建造也罢，都要在海参崴继续……而且要持续很多年。 这就给了老叶很大的操作空间。 装不知道，等自己等到任期结束，把烂摊子留给继任者。 经济发展的好直接购买，或者通过利益交换得到航母所有权。 缓和关系、慢慢拉扯，最终拿回远东、或者太平洋舰队的控制权……直接把航母没收。 白嫖的快乐谁用谁知道。 无论怎么选老叶都不亏，进可攻退可守，立于不败之地。 徐良答应是因为想的很清楚：先把船弄到海参崴，把技术学到手再说。 他同样立于不败之地…… 先搞明斯克，再搞瓦良格；把关键技术学到手，以后是继续改造、还是自己直接造新船都可以。 或者还可以一边研究瓦良格，一边造民用船……用民用船锻炼冶金和焊接技术。 把二毛家300万军工人才都弄到远东和国内，两边同时行动，一起带徒弟、搞科研。 看哪边先出成绩，争取双线开花。 实在不行就把瓦良格拖回去，海参崴那么近，远东地区不动手、别人想阻止都来不及。 我就拖了，怎么着吧！ 有本事你咬我。 具体事项徐良插不上手，争取多弄点专家回去吧！ 接近4000家军工企业，破产的多了，挖人的同时……是不是能把机器顺便拆走？ 捡到篮子里都是菜，徐良不嫌弃，只要能弄到手，不管好坏、全都要。 瓦良格有了眉目，接下来就该收拾那些不长眼的混蛋了。 先从詹姆斯开始…… 但是要让cia的人动手，让他们狗咬狗……顺便还能给老叶找点麻烦，让他别总盯着自己。 埃尔德里奇?埃姆斯，罗伯特?汉森，这两个藏身在cia，曾帮助霍华德逃走的鼹鼠该派上用场了。 不用白不用，反正再过两年就会暴露、被捕，现在放出来咬人正是时候。 几年前，爱德华?李?霍华德被kgb一处副处长维塔利?尤尔琴科出卖，正是在埃姆斯和汉森的帮助下才能成功逃脱，成为cia叛逃到莫斯科的第一人。 把这两人……不，先放一个出来，留着另一个以后说不定还有用。 第164章 打你是便宜你了 就是你了，奥尔德里奇?埃姆斯。 此人在80年代中期曾任职cia对苏反间谍处主任，后来又成为cia国际反毒中心负责人。 这家伙在85年就开始为kgb提供高度机密情报，导致20多次行动失败，至少10名cia特工被处死。 审查尤琴科的负责人就是他。 这就相当于裁判和球员是一伙的，人不跑才怪。 当然，他放跑霍华德并不完全出于好心。 俩人又没什么交情，犯不着因为霍华德把自己搭进去。 他愿意冒险是因为……自己当时已经被上级怀疑，即将被审查。 霍华德一跑正好坐实身份，他之前干的那些破事，全都可以推到霍华德身上，从而洗清自身嫌疑。 霍华德确实是鼹鼠，不可能跑到cia和人澄清，这个锅不背也得背。 霍华德一开始并不知情，对埃姆斯感激涕零；直到很久后、通过报纸披露自己罪行才意识到替人背了黑锅。 当时差点气死。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认定……自己被人出卖都是kgb和埃姆斯搞得鬼。 因为埃姆斯比自己职位更高，价值更大。 在霍华德看来，这就是卸磨杀驴，丢卒保车。 他心里当然有理由不满，愤怒，怨怼…… 只是人在莫斯科，在kgb的监控之下，不敢反抗罢了。 霍华德生活需求很高，要不然也不至于把秘密情报卖给kgb，而他逃到莫斯科后，kgb给的那点安家费根本不够用。 当老毛子解体，kgb乱成一团的时，霍华德抓住机会把自己这段经历“卖”了一个好价钱。 买家恰好是徐良的一个“朋友”。 所以他很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没接触过，也没让人联系。 实际上，他原本也没有和这人打交道的意图。 只是最近被人搞烦了，又不好亲自动手，才想到把这人“请出来”。 只要找人给埃姆斯传句话，告诉他有人知道当年的事情，正准备去cia举报他。 现在有人正尽力拖延时间，让埃姆斯自己找借口出国，赶紧跑。 等他跑到国外再给他介绍一单“生意”，让他“借”cia的身份私下接触几个人，赚点养老钱直接消失。 仅仅接触而已，不用暗杀、不用绑架，不用威胁、恐吓，甚至连拌嘴都用不着。 只需要和瑟琳娜、詹姆斯、约翰、娜塔莉娅几人分别见面，佯装几聊几句就好。 在这期间“碰巧”被人拍到照片，又碰巧被各自情报机构发现照片…… 这时候cia再收到举报埃姆斯叛逃，顺着线一直查到瑟琳娜等人头上。 然后，他们就会发现，奥尔德里奇?埃姆斯买了一张去莫斯科的机票。 有人还会拍到他在莫斯科机场现身，在红场纪念碑下面和人会面…… 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这特么，瑟琳娜几人有八张嘴都解释不清楚，必定会被带回去隔离审查。 无论他们怎么解释，有一个问题都无法回避：奥尔德里奇?埃姆斯叛逃前为什么会私下和你们会面，这里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解释不清楚？ 那你完犊子了。就算查不出什么，人家也只会认为你隐藏的好，只是暂时找不到证据，并不能证明你没罪。 有点背景的或许会调到一个接触不到机密信息的边缘部门，没背景的……轻则开除，重则消失。 一切按照计划行动，瑟琳娜、约翰、娜塔莉娅都没察觉不对。 但是在詹姆斯那里却出了岔子。 这孙子现在跟个有被迫害妄想症的患者一样，看谁都不像好人。 他正在暗中跟踪阿米尔汗的时候，突然迎面被人撞了一下。 报纸、杂志、书刊洒落一地。 一个50岁出头，带着大大的黑框近视眼镜，发际线后退严重，还留着胡须的白人出现在眼前。 此人身穿一套半旧的廉价西装，三接头的黑皮鞋侧面略微掉色，脚尖处有点磨皮，怎么看都不像有威胁的样子。 此人正是奥尔德里奇?埃姆斯，他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说： “对不起，我刚刚失业了，满脑子都是回家该怎么和老婆解释，没注意看路，不小心撞到你了，非常抱歉。” 但凡是个正常人，这时候不管是接受道歉、好心帮埃姆斯捡起报纸、杂志；还是不接受道歉，嘲讽、挖苦几句，拂袖而去； 甚至是脾气暴躁的，直接抓着埃姆斯的衣领打他一顿都无所谓。 只要两人有接触，有交流，给人造成接头、或争吵的假象都可以，任务就算完成了。 帮忙捡东西可以说传递重要物品，交谈可以说传递信息，动手可以说对埃姆斯的行动不满……无论怎么样都说的通。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只要把脏水泼到身上，再想洗干净就难了。 可是，詹姆斯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被撞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后退两步、双手摆出防御姿态，紧张兮兮的等着埃姆斯：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想干什么？” 什么情况？这人是个煞笔吗？ 埃姆斯都懵了，真没见过这样的。 幸好他经验丰富，上去一把薅住詹姆斯的脖领子大喊： “撞到我你还有理了？想赖账……” 没等他说完，詹姆斯抓住他手腕一拧，小擒拿就用上了。 埃姆斯假装被治住，嗷嗷喊： “欺负人了，打人了…大家伙快来看看呐，年轻人不讲武德啊！” 吧啦吧啦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一句有用的没有，纯粹是为了喊而喊。 这套还真管用，很快就吸引过来几个无所事事的街溜子，路过的行人，店铺的老板也站在门口观瞧。 看热闹的不少，劝架、说话的一个没有。 所有人都站在远处看，连靠近都不愿意，【真】看热闹。 不远处一个拿着相机的年轻人咔咔一顿拍，埃姆斯创造的机会必须抓住。 只是有点着急，被詹姆斯发现了。 这孙子脑子里一直绷着一根弦，看到有人对着自己拍照的瞬间便察觉到异常，用力踹了埃姆斯一脚，撒丫子就往前追。 第165章 乱了，全乱了 围观人群自觉让路，看起来全是看热闹的，并没有隐藏着相机男的同伙。 相机男年轻啊！腿脚利索，发现不对抹头就跑，两条腿都快抡冒烟了……还是没跑掉。 别看詹姆斯在咖啡厅挨了一顿大嘴巴子套餐，那是因为敌人太多，双拳难敌四手。 他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精英特工，也不是凡人。 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从身后飞身就是一个大飞脚，直把人踹倒在地。 “你个臭傻逼，敢拍我？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是不是姓徐的指示你来的？说话……” 詹姆斯一边骂街一边抢相机，可是相机男双手护住相机死活不撒手。 急眼后还来了个兔子蹬鹰……结果卵也没用，被詹姆斯三两下就制服了。 相机男不服，嘴里骂骂咧咧：“我说你奶奶个大脚丫子，有本事你让我起来，从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 两人争抢间，詹姆斯就感觉脑后生风，紧接着后脑勺剧痛，眼前一黑，身体前扑，整个人都趴在相机男身上。 原来是埃姆斯不放心，悄悄跟了上来。 毕竟是最后一个任务，万一出点岔子，再用这种套路拍詹姆斯的照片就难了。 看着相机男推开詹姆斯，爬起来，埃姆斯摇摇头转身离开，嘴里似乎还嘟囔着：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中用啊！换我年轻的时候……” 声音渐远，后续的听不清楚，但是相机男的脸色却跟死了亲娘老子一般难看。 但是为了小钱钱，他现在也没功夫打理那个嘴贱的糟老头子。 对着倒地不起的詹姆斯的肚子就是一脚，一边溜走一边念叨： “就你叫詹姆斯？你是不是还有个中间名叫邦德啊！艹……” 或许是冷漠，或许是不想惹麻烦，又或许是因为詹姆斯是外国人，昏迷半天都没人送医院。 只有两个好心的年轻人把他抬到路边，给他换了个“睡觉”的姿势。 等詹姆斯醒来的时候发现……现金、手表全特么丢了。 没错，就是那两个“好心人”干的。 可是詹姆斯不知道啊！ 他还以为自己的手表和现金都是被相机男与其同伙摸走的呢，所以想要通过手表为线索寻找。 那是一块有编号的爱彼腕表，只要找到绝对能认出来。 他可不认为有人会毫无理由的给自己拍照，这里边肯定有事。 只可惜找错了方向，还没等他找到拍照的人，自己又一次被人敲了闷棍。 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捆在一张椅子上，脸上湿漉漉的，明显被人泼了不少水。 同一时间，不同的小黑屋中，瑟琳娜、约翰、娜塔莉娅全和詹姆斯待遇相同，全都被……审讯了。 再次有特工叛逃，还是从80年代中期便开始给kgb提供情报，放走爱德华?李?霍华德的罪魁祸首。 cia的脸皮直接甩进白宫，克林顿都知道，还和老叶通过电话。 老叶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老克不信啊！ 老克认为老叶故意隐瞒、存心包庇；老叶认为老克栽赃陷害，是想挑起战争。 俩人在电话里差点吵起来，把俩人都气够呛。 高层气坏了，下令严查，无论如何都要把埃姆斯抓回来……无论死活。 和埃姆斯有关的任何人都要受到审查，万一还有下线、同伙，或者其他鼹鼠呢？ 有，确实还有，名叫罗伯特?汉森。 但此人是联邦调查局驻华盛顿外交使团办公室的高级代表，负责各部门之间的反间谍工作，想查到他身上可不容易。 奥尔德里奇?埃姆斯出名了……cia和kgb都想知道，这孙子到底是谁？惹了什么麻烦？居然让上面的人这么生气。 就连隐居在莫斯科郊外的霍华德都被人问话。 kgb和cia全乱套了，所有人都在找埃姆斯，可是翻遍莫斯科就是找不到人。 埃姆斯只在莫斯科短暂停留，拍了几张照片，人……早就跑了，找个屁。 于是，所有人都把寻找埃姆斯的希望放在瑟琳娜、詹姆斯、约翰、娜塔莉娅身上。 谁让他们是埃姆失踪前见得最后4个人呢，几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詹姆斯消失前是不是下达了什么任务，或者警告？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cia先下手为强，提前秘密抓捕到四人，可是在基辅他们没有主场优势，最后还是被kgb通过蛛丝马迹找到藏身地。 并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发起突袭，抢走了四名“嫌疑人”。 虽然kgb不承认，但是别人不信，纷纷把矛头对准他们，包括后知后觉、姗姗来迟的mi6，对外情报局和摩萨德。 几个部门都是竞争对手，暂时“联盟”也不会完全信任对方，互相提防、私下里小动作很多。 今天mi6偷袭cia，明天摩萨德对情报局下黑手，后天mi6联合对外情报局突袭kgb秘密据点 乱了，彻底乱了，让这帮人搅和的片刻不得安宁，整个基辅差点变成战场。 始作俑者却趁机加速谈判，成功说动安德烈、拿下了心心念念的瓦良格。 一根螺丝都没拆，完成度68%的瓦良格。 老叶和老克正吵的不可开交呢，都想把锅甩到对方身上，暂时顾不上这边。 为了加速把船拖走，徐良直接出了双倍价格，就怕晚了再生事端。 而他自己……直接跑路了。 谁知道那帮孙子杀红眼会不会对自己下手，先溜为敬。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只留下一地鸡毛。 不是没人猜到这件事和徐良有关，詹姆斯、瑟琳娜、约翰、娜塔莉娅，四个人都说徐良是幕后主使。 说了两遍，在cia手里说一遍，到kgb手里又说了一遍。 但是没人信啊！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要甩锅。 如果不是有人举报，就连他们这些内部人员都不知道，徐良一介平民上哪知道这种绝密情报？ 举……报？ 所有人心里都有一堆问号？举报人是谁？哪来的消息？是敌是友？为什么这么干？ 但是谁都不说，也不敢问，只顾着闷头干活……怕惹麻烦啊！ 第166章 你可别蒙我 走的时候冰天雪地，回来已是草长莺飞。 好久没上街，周围的建筑变化不大，但是人的精神面貌却截然不同，忽然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从街头走到巷尾，从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到谁的眼泪在飞…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 再到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在回城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了小河旁，从没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 “呸，渣男。到小河边干嘛了，咋就哭了呢？你倒是说清楚了啊！就烦你这种遮遮掩掩的。” 徐良嘴里吐槽，眼睛一点没闲着，到处乱看。 不知道身后不远处的张海洋同样在吐槽他，没敢说出来：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是渣男？人家再渣能有你渣？你是人渣的渣。 “徐良，老战友……真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走走走，我请你吃饭，叫上方言他们一起。” 从旁边小店里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冯裤子。西装革履小皮鞋，看着价值不菲。 “是你呀，最近干嘛呢？多了，你们弄得那个什么歌舞厅的电视上映了吗？” 看见冯裤子，徐良突然想起去年被拉去客串的事来。 “早上映了，反响还不错，尤其是你客串的那个老板，观众特别喜欢。” “你可别蒙我，我怎么看你像偷腥的猫似的，笑得不怀好意啊！” “不能够，咱们什么关系？我蒙谁也不能蒙你啊！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 拉过身边的人说：“这是帆子，我的好朋友。” 这朋友确实够好的，你俩这时候就搞到一块了？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男人不吃亏嘛，徐良当然认识，只是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 似乎，好像，可能，大概，也许…冯裤子这时候已经结婚了吧！什么时候离得？ 徐良真不知道这事，也没好意思问。 干巴巴的握手，说了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冯裤子见缝插针：“我和方言合伙弄了个电影公司，你也参一股，哥几个一起玩呗。” “电影公司啊！叫什么名？” 徐良有点犹豫，不怎么想和这俩货一起玩。 一是限制太多，不好赚钱；二是这俩货有点坑，不太靠谱。 “名字注册过了，叫好梦电影公司，怎么样？这名字可以吧！” “还……行吧！”徐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挺长时间没见，见面就挖苦人家好像不太合适。 家长里短闲聊中，冯裤子找徐良借大哥大打电话叫方言过来一起吃饭。 徐良顺便给刘会元也打了个电话。 方言和高洋合伙开的那家酒楼早就关门大吉了，几人直接去了东来顺。 坐好没多久，方言、高洋、高晋哥俩，刘会元，吴胖子陆续赶到，和方言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挺漂亮的女生。 有点像老徐……不，现在应该叫小徐，也不对，快30了叫小徐不合适，叫徐导吧！ 两人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一点都避人。 他记得方言也结婚了，这么明目张胆的乱搞真的没事？ 再加上冯裤子加帆子那一对……嚯，你们挺会玩啊！ 徐良看的直迷糊，心说：我看你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电影公司正经不正经还不知道，但是你俩肯定不正经。 起码一个以权谋私的嫌疑跑不了。 高洋剃着小平头，进来先往桌上扔了一把三个一的车钥匙，接着把大哥大往桌上一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上说： “徐良，你这孙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通知哥们一声，涮羊肉有什么好吃的，哥们请你吃大餐，京城饭店随便造。” “看样子是发了啊！怎么发的？” 冯裤子酸溜溜的接话：“可不是，人家现在是大老板，搞房地产开发，开笨死住浩斯，身边的姑娘都不重样。” 帆子悄悄用手拧冯裤子的大腿，疼得嘴角直抽抽、还假装没事人。 “我算什么大老板，勉强混口饭吃而已，真正的大老板在那坐着呢（指徐良）。” “吆，您什么时候也学会谦虚了？过度谦虚就是虚伪……” 几个人一直下便开始斗嘴，谁也不让谁。 刘会元穿的挺随意，夹克衫配牛仔裤，面前的桌面上同样放着一个大哥大，只是没扔车钥匙，看起来比高洋稍微低调一点。 实际上地位比高洋好多了，接触的都是省、部级大佬，市级想找他都得预约。 这几年忙着架桥修路、建学校，刘会元成长了不少…… 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说话慢条斯理的，和以前吊儿郎当的样子相比、跟换了个人似的。 没理高洋他们斗嘴，简单打声招呼，刘会元直接坐在徐良身边小声说： “什么时候回来的，老爷子前两天还念叨你呢，有空去看看吧！” “应该的，本来就准备过两天去看望老爷子，今天碰巧遇到冯裤子，被拉着一起吃饭。” “没找你说电影公司的事吧！” “说了，叫什么好梦电影公司，还要让我入一股呢。” “艹，这孙子逮谁拉谁入股，我和高洋都没理他。” “有什么说法？”八卦是人之天性，徐良也好奇。 “能有什么说法，不靠谱呗。这俩孙子不想着搞项目、拍电影，光想着攀交情、拉关系，整天吃喝玩乐一点正事都不干。 不对，干了一件正事，丫搞了个开业庆典，收了不少份子钱。” 噗…… 徐良一口水直接喷出来，哭笑不得： “收份子钱可还行，这玩意也只能搞一次，不能天天开业吧！” “拉投资啊！这不找到你头上了嘛。” “合着把我当冤大头了呗。” “你觉得呢？”刘会元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良，意思不言而喻。 徐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不是，他们这么搞能行吗？这不是诈骗吗？” “也不至于，他们手里有个项目，叫《好梦献给你》；我和高洋都投了点钱，这都一个多月了，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估计钱又花的差不多了。” 卧槽…… 徐良表示震惊，这俩孙子真蒙人啊！就不怕人家告你？ 全是熟人？那好吧！当我没说，这特么不是杀熟嘛，真操蛋。 第167章 曲终人未散 “不是，钱花差不多了，项目还没动静……你还说这不是诈骗？” “方言肯定不是那种人，电影拍出来再从里边扣呗。” “去你的吧！他扣个锤子。” “主要是方言忒懒，写小说的时候挺来劲，一写剧本就各种别扭，那个好梦献给你的剧本写了差不多有一半了吧！” “你们可真行，剧本还没有就开始投资了，怪不得方言那孙子懒得写。这钱赚的忒容易了，换我我也懒得写。” 吴胖子圆润的大脑袋凑过来一声怪笑： “艺术家怎么能叫懒呢？人家那叫没灵感，吃吃喝喝是为了采风，寻找素材，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创作。” “……”徐良有点无语，片刻后才幽幽说道：“你可真会舔，方言给你多少好处？” “去去去，你才舔呢，真难听，我说的是反话，反话知道嘛，没文化真可怕。” “没听出来。” 徐良和刘会元异口同声，说完对视一眼直接笑出声来。 其余人瞬间看过来，高洋好奇道：“你们说什么呢 ，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大伙一起乐乐。” 徐良：“说你们那个电影公司呢，还是方大作家厉害，投资都快花完了、剧本还没写完，真牛。” 高洋气坏了：“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方言、冯裤子，你们俩那剧本还能不能写完？” 方言一副无所吊谓的样子：“着什么急？慢工出细活知道嘛！” 冯裤子赶紧打圆场：“那个剧本暂时完不了，我们准备先拍一部别的片子。前两天我刚找了一个不错剧本，准备先拍那个。” 高洋正生气呢，根本不信：“去你大爷的，你俩一句实话都没有，这么玩谁还敢给你们投资？” 冯裤子只能满脸赔笑道：“真的，真找了一个剧本，刘大作家的《一地鸡毛》，都谈好了。” 你谈个大粑粑…… 徐良根本不信，觉得这孙子就是忽悠人玩。 高洋也不信：“谈好了什么时候能拍出来？我可不会再给你们投钱了，谁在给你们投钱谁孙子。” 冯裤子一脸尴尬的看向徐良，又幽怨的看看方言和高洋，跟个受夹板气的小媳妇似的。 徐良乐了：“别看我，人都说了，谁再给你们投钱谁孙子。” 卧槽……人家高洋是那意思吗？不带你这么胡搅蛮缠的。 不过，冯裤子也看出徐良真不想投，也就没多说。 方言清高啊！虽然他花钱的时候特别痛快，可是让他拉下脸来求人……绝对不可能。 高洋过来别有目的，投资给电影的那点钱他根本不放在心上，见状直接转移话题： “徐良，你们那个汽车厂投产了吧！当初答应给我的代理权还算不算？” “算，哥们说话想来算话，过两天我给你引荐一下负责人，你们自己谈。” “得嘞，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赶紧吃饭，饿了。” 说起汽车，其他人的心思也活络起来，只有方言无动于衷。 就连高洋这么大的老板都想掺和一手，这玩意肯定赚钱呐。 吴胖子歪头凑到徐良身边小声说：“也算哥们一个呗。” 吴胖子是这几个人里面混的最差的，要事业没事业，要外快没外快，他爹还退二线了，只能在一个清闲单位瞎混。 看着一起长大，玩的不错的哥们发财的发财，出名的出名，他心里也痒痒。 冯裤子这时候也小有名气，参与制作了大撒把，编辑部的故事，葛优跟吕丽萍主演的那个。 高晋在公安战线上奋斗，工资不高、权利不小，但是有他哥补贴，什么都不缺；还娶了一个挺漂亮的北漂的演员，小日子过的挺滋润。 现在有赚钱的机会，吴胖子不想错过。 “行啊！回头一起吃个饭，你们自己谈。” 徐良无所谓，反正他只管牵线，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随便几个人都是一顿饭，添双筷子的事。 冯裤子眼神闪烁，想了半天还是没开口…… 他也想掺和一手，但是想想自己的情况：没资金，没人脉，就算让他干也卖不出去啊！ 吴胖子虽然也没钱，但是他爹还活着，总有一份香火情，还有刘会元能帮衬一把，把车卖出去不难，只是卖多卖少的问题。 接下来几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的还算愉快。 临散场的时候，冯裤子到徐良身边说：“我这边还有个电视剧的项目，是关于现在出国热的，剧本不错，你要不要投一点？” 嚯……你挺忙啊！电影电视两不耽误是吧！ “算了吧！我对这玩意不太感兴趣。” 不如港台明星好玩，一点意思都没有。 “好吧！”冯裤子有点不甘心，但是今天说的太多，继续纠缠可能适得其反。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以后再找机会。 他知道徐良有钱，想把徐良拉到这个圈里来一起玩……最好能多投点钱进来。 眼看徐良快走到门口了，冯裤子紧追两步说： “夏红要来四九城了，你要不要和她见一面。” “夏红……”好久远的名字，徐良不自觉的站住身形，看向冯裤子。 “夏红是来旅行结婚的，给方言发了电报。” “再说吧！见不见的，没什么意义。”思考片刻接着说： “你帮我好好招待一下吧！回头我给你拿点钱，给夏红买点礼物……别说是我送的。” “好。”冯裤子答应一声没再说话。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和徐良加强联系，实际上他和夏红现在也只是普通朋友，或许还不如方言和夏红关系好。 走出大门，刘会元还在外面等着他：“冯裤子又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要投资啊！” “差不多，我没同意。” “随便吧！有好项目投点也无所谓，反正你也不差那点钱。” “这和差不差钱有毛关系？” “不说这个，你什么时候去看老爷子？”刘会元等他就为了问这句话。 “今天喝酒了，明天吧，明天上午我去老爷子那看看。” “行，那我明天在我爹那等你。” “有事？” “明天再说吧！先走了。”刘会元一边走一边挥手，头也没回。 徐良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觉得刘会元可能有事，还是自己不好意思说、要让他爹当嘴替的那种。 第168章 抓贼 中午饭是和刘老爷子一起吃的，老爷子不顾保健医和徐良、刘会元劝阻，特意陪徐良喝了一杯酒。 饭后，刘会元把徐良送到门外时拉住徐良，略带尴尬的说： “不好意思，我本来应该提前跟你通个气的，但是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从哪说起。” “没事儿，老爷子说得对，你现在确实应该稳定下来。马上要结婚了，再全国各地跑也不是个事，万一媳妇跟别人跑了呢。” “去你大爷的，你媳妇才跟人跑了呢。” 刘会元笑骂一句，之前的忐忑和纠结随风而去，接着说：“轧钢厂要改制的事你怎么想的？” “怎么着？还想替你爹探探我的口风？” “没有的事，就是觉得这事不好干。干好干不好都得罪人，你要是为难就算了，我回去帮你推掉得了。” “再说吧！我回去好好想想再说，说说你吧！什么时候结婚？日子定了没？” “定了，十月一，到时候给你发请帖。” “国庆啊！挺好，全国人民都给你过结婚纪念日。 行了，回去吧！收拾收拾抓紧时间办手续，赶紧去报到吧！”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有事说话。” “好。”徐良答应一声，坐进打开车门黑色伏尔加，合资产品。 看着轿车远去，刘会元摇摇头转身回去了，他最近确实很忙。 整理手头工作，办理移交，还要去发改委报到。 刘会元下海的时候办理的停薪留职，在外面混的不错后，刘老爷子一句话人家又回去上班了，还调到了发改委。 他本人其实并不愿意再回到体制内，一点都不自由；但是架不住老爹、媳妇、老丈杆子一家轮番劝说。 毕竟三十好几的人了，两家老人都等着抱孙子，他自己也需要稳定，沉淀几年。 徐良回去的一路都在思考…… 可能是看到京汽和高尔基汽车厂合作的不错，欣欣向荣、红红火火，技术，产品都不错，还提供了数千个工作岗位。 现在想拿红星轧钢厂当试点进行改制、重组，试试能不能把这家企业救活。 红星轧钢厂前两年就开始走下坡路，全靠自行车厂，不…现在已经是摩托车厂输血才能活下去。 设备、产品老化，没有市场竞争力；高级工退休，新人技术能力不足，没有研发，没有新产品，吃老本都吃不动。 可是改制哪有那么容易？ 轧钢厂再不赚钱，那也是万人大厂，部委下属司局级企业，是那么好动的吗？ 上上下下多少人指着这家厂吃饭，你咔嚓一下就给改了。 会触动多少人的蛋糕？引起多少人反弹？ 工人，企业领导，上级领导，或者还有合作单位和靠着轧钢厂发财的少爷公子……们。 不好办呐…… 徐良不害怕得罪人，但是毫无缘由、还赚不到多少钱，却平白无故得罪一大票人……有点不值。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肯定会结识很多改制大佬，这也是刘老爷子牵线搭桥的本意。 不管徐良自己认不认，很多人都已经把他归到改制那一波人里 ，是刘老爷子的嫡系。 刘老爷子前几年没少帮忙、还都是大忙，这次把退休的刘老爷子搬出来就是想让他出头。 如果是其它事，出钱、出力、出人…义不容辞，可是这种事是要动刀的，一刀一大片的那种。 正巧他这段时间跟人斗来斗去早就烦了，一点都不想瞎掺和，就想安安稳稳的过点小日子。 柴米油盐，家长里短其实也挺好，起码没那么多糟心事。 “爱咋咋地。先拖着再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谁知道哪块云彩能下雨？ 说不定过几天就有人自动请缨，或者直接把这事给拖黄了，拖到轧钢厂被首钢并购。 直接拒绝有忘恩负义之嫌，只能先拖着，或者出去躲躲…… “擦，刚回来没几天又要出远门？”徐良有点烦，很烦。 这人呐，心烦就想发泄，或者找点乐子，尤其是喝完酒，内心会更为躁动，徐良也不例外。 后世还能跑到网上喷人，或者到游戏里砍砍砍，现在没那个条件，就连街机游戏都不好玩。 全是小蜜蜂，吃豆人，坦克大战什么的，一点挑战都没有，徐良毫无兴趣。 这时候也没有相声、小剧场，舞厅、ktv他还懒得去。 也懒得回四合院，就让张海洋开着车瞎转，转到哪算哪。 偏赶上今天是周一，街上行人寥寥无几，连个小姐姐都没有。 “呸，差评。都说钓鱼能修身养性，或许弄几根鱼竿去北海钓鱼也不错。” 心里瞎琢磨，眼睛却没闲着，正好看到有人在旁边屋顶上乱跑。 嚯…小偷。 徐良一下就来劲了，赶紧让张海洋停车。 车还没停稳，徐良已经开门下车、拔腿就追，嘴里还大喊：“小子（zei），你给我站住……” 兴奋劲溢于言表，整个人容光焕发，那叫一个激动。 这可是抓贼，好多年没碰到过了，抓住先揍一顿再说。 结果…… “唉、唉！你干嘛呢？不知道从哪冲出两个人来直接拦住徐良。 徐良还不知道怎回事呢，一把推开两人：“你管我干嘛呢，起开。” 两人年纪都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搂胳膊抱腰、直接把徐良抓住。 “你别捣乱，我们拍电影呢。” “啊？” 徐良懵了，高高举起准备来个肘击的胳膊无处安放。 身后追上来的张海洋一个急刹车差点摔倒，看着三个人哭笑不得： “这叫什么事啊？” 一个西装革履小分头，还带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手搭凉棚，仔细观瞧一番，不敢置信的走过来，又上下打量一番，惊喜道： “老同学，真的是你啊！你这是干什么呢？” “汪若海，怎么是你啊！”徐良更尴尬了。 说起来他和王若海其实不算太熟，可到底是同班同学，上过好多次课呢。 本来，丢人就丢了，好歹没有熟人看见，过几天就都忘了。 但是这种事一旦被熟人知道，尤其是亲眼所见……那传播范围可就广了。 没几天就能传遍四九城。 第169章 有什么大不了的，干了 呃…… 和领导认识，抓着徐良的俩人也觉得有点尴尬。 不自觉的松开手，犹犹豫豫半天才说了句：“不好意思啊哥们，都是误会。” 实际上人家也没错，道歉完全是看领导面子，和徐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徐良点点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幸好汪若海给他搭了个台阶： “挺长时间没见了，最近忙什么呢？ 嗨，你看我，走走走，跟我去里边聊，等我忙完了一块吃个饭。” 汪若海拉着徐良七拐八拐，很快走进一个大院……恭王府。 院里边聚着一群人，有的扛着摄影机，有的拿着大喇叭，还有几个穿着七十年代的衣服。 看着有点眼熟，那个穿白色跨带背心的小孩长的有点像夏雨，旁边穿黄衬衫的像宁静，还有拿大喇叭的……姜文。 一群人齐刷刷看向徐良，跟看稀有动物一样。 “给你介绍一下……吧啦吧啦” 汪若海把现场众人介绍给徐良，并解释了两句。 这帮人正在拍汪若海当年投稿，被编辑损了一顿，的那本小说《动物凶猛》。 改编后换了个名字，叫《阳光灿烂的日子》。 刚才的事没人提，徐良乐得如此，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听人说你在昆仑饭店当老总，怎么想起拍电影来了？” “听谁说的，你这消息够灵通的。” 听谁说的？我看过电视，这能告诉你吗？ “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吧！” “还干着呢。电影也不是我拍的，就是改编了我一本小说，我过来看看。” “厉害。”徐良竖起大拇指，只是说的话一点都不走心。 汪若海没计较，笑笑说： “别光说我，你最近怎么样，又是豪车又是司机的，混的不错吧！。” “还行，也就那么回事。” 汪若海一脸嫌弃：“你可拉倒吧！看你那小气样，我不找你借钱。” “……” 一句话把徐良干无语了，他只是觉得实话实说有自吹自擂的嫌疑。 “我还真不怕你跟我借钱，只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嚯，看你这劲头是真发了。正好，姜导这边电影快拍完了，还差点钱结尾，你要不给投点？” “……”徐良脑门上冒出一群乌鸦，嘎嘎乱叫，有些无奈道：“你们怎么都这么说，就没别的话？” “还有谁这么说过？” “冯裤子昨天刚说过。” 汪若海一脸八卦：“你跟冯裤子还有联系呢？听说那孙子要跟人到老美拍电视剧，真的假的？” “你们不是一块偷幼儿园向日葵，一块往过路的人身上吐痰玩的哥们嘛，你能不清楚？” “我从毕业和他们联系就断了，只是偶尔能听到一些和他们有关的消息，据说混的都不错。” 说起那帮人，说起童年，汪若海有些感慨，随即觉察觉不对： “你怎么知道？谁跟你说的？你是不是和方言他们还有联系？” 徐良点头：“昨天还一起吃过饭。” 汪若海激动不已：“许逊和巧巧怎么样了？一会叫上一起吃个饭吧！好多年没见了，还挺想他们的。” “我也不知道，昨天只见了高洋高晋哥俩、还有方言、冯裤子、刘会元和吴胖子。” “叫上，都叫上……” 汪若海不知想到了什么，记忆的闸门打开，往事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对这次聚会开始迫不及待起来。 自己打电话开始张罗不说，还让徐良打电话叫人。 剧组里还叫上了姜导和女主角。都是一个圈的人，两人也愿意结交，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机会合作。 地点就定在昆仑饭店，就是大厅摆着一架钢琴那家。 不知道汪若海通过谁的关系，还真把许逊和乔乔找来了。 当年的一群玩伴齐聚一堂，多了徐良、姜导、宁静，却少了卓越。 说起卓越，整桌人瞬间沉默，半晌后才有人说出真相……原来，卓越在轮战时牺牲在前线。 他是排长，整个排都打光了，自己身受重伤依然坚守阵地死战不退，硬撑到支援赶到。 恍惚间，一张张彩色照片缓缓褪色、变成黑白色，如幻灯片般变幻； 吃手指的卓越，发脾气的卓越，打架的卓越，为了掩护冯裤子等人从楼上跳下来，摔断腿还硬撑着走路的卓越，哈哈大笑的卓越…… 耳边似乎能听到隐约的笑声。 音容笑貌浮现又消失，逐渐变成身穿军装的卓越，立正、敬礼、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走去，只留下一个矮小却伟岸的背影。 有这个小插曲，众人整顿饭都在缅怀卓越，谈论卓越从小到大的种种英雄事迹。 好像要用这种方式把卓越那模糊的身影补齐，留在记忆深处。 同时把自己的童年和青春埋葬在过去。 酒喝了不少，菜却没怎么吃，更没人提投资、电影、工作和生活琐事。 不是这里的厨师手艺潮，而是大家都没心情吃，最后草草收场。 自己攒个局，结果弄得一桌人emo，说好的要给姜导拉投资也没好意思提；汪若海还觉得不好意思，一边道歉一边说改天再请大家吃一顿，地方随便挑。 经过这件事徐良想开了不少，不就是一个万人大厂改制得罪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能比上前线杀敌困难？ 那么多年轻的战士顶风冒雪驻守边防，为此不惜血染疆场。 和他们相比，改制轧钢厂算个屁。 今天时间有点晚，给刘老爷子打电话不合适，等明天再通知好了。 趁着夜色，徐良坐车到轧钢厂转了一圈。 耸立的高炉烟筒连烟都不冒，这是停火了。 整个轧钢厂乌漆嘛黑，只有大门口亮着一盏昏黄的老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和几年前人声鼎沸、人流不息，通宵加班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要黄摊子的节奏啊！怪不得要改制呢？再不改非出事不行。” 徐良正感叹呢，就感觉车灯照亮的边缘似乎有人影闪过。 徐良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有些不自信的问：“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 “我也看见了，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 “停车，跟我下去看看。” 既然张海燕也看见了，那就不是错觉 必须下午看看。 第170章 爸爸我错了 俩人靠边停车，拿着手电筒就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到处照，黄蒙蒙的光柱成锥形射向远方，越远越大，越远越朦胧。 左右来回扫，跟激光剑似的。 这时候的手电筒还是铁皮装电池的那种，两节、三节都有，前边就一个普通的小灯泡，不怎么亮。 到十几年外基本就看不太清楚了。 用的年头长了还容易接触不良，在手里框框拍两下就好。 徐良和张海洋拿的都是三节的那种，第三节能拆下来，后屁股里面有弹簧，顶住电池防止接触不良。 这俩手电筒从买来就没用过，电池都是新的，只是长时间没用，电量有点不足，照出来的光都是屎黄色的。 俩人也不在意，大概能看到路，看清楚人模样就行。 走着走着，就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根本不带怕的。 等两人靠近才看清，三男二女五个人，领头的满脸横肉，三角眼，身穿一套发白的，满身污渍的旧工服。 也不知道是故意穿的破衣服，还是真穷。 徐良拿手电筒就往人脸上怼，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张海洋照的是几人的手和地，观察有没有武器什么的。 领头的三角眼急了：“干嘛呢，干嘛呢，瞎捣什么乱？赶紧滚蛋。” 一边喊一边往前冲，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挺唬人。 徐良没理他，继续拿手电往剩下的人脸上怼，一个大脑袋……咦，是刘光天，那个长的有点丧的是阎解放。 这俩孙子怎么在这？ 心里有疑问却没有当场喊破，继续往后照，两女的三十多岁、都不认识。 轧钢厂墙根底下又不是什么公共场所、约会圣地，大半夜跑过来肯定没好事，大概率是偷东西。 约会也没法分，就不怕打起来？ “跟你说话呢，耳朵塞驴毛了，听不见呐？” “你们干嘛的，大半夜的想干什么？” “我们是轧钢厂的工人，干嘛管你什么事？你瞎咧咧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赶紧滚蛋，再不走拿大嘴巴抽你。” 嚯，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有人要抽我，孙子，我可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 徐良当然可以掏出家伙，或者和张海洋配合干他们，但是没必要。 俗话说：拿贼拿赃。 几个人身边没赃物，仅凭人家在这里闲逛就打人不占理。 不占理无所谓，打架斗殴这点屁事很容易摆平，但是没必要。 他接下来就要跑到轧钢厂参与改制，是全资收购还是投资入股都没谈好，到时候免不了还得和这帮人打交道。 不着急，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轧钢厂的啊！误会了，我们这就走。” 徐良也不管他是真在轧钢厂上班、还是假在轧钢厂上班，回头问刘光天和阎解放去去。 徐良和张海洋退后几步，拉开距离转身就走。 看到两人渐行渐远，三角眼有些的意： “呸，兔子跑到磨道上，冒充大耳朵驴。走，不用理他们，这年头多管闲事的人多了，吓唬两句准跑，咱们继续。” 三角眼说的挺牛笔，可是刘光天和阎解放心里开始犯嘀咕，因为他俩同样认出了徐良，只是没说破。 以他们对徐良的了解，可不像这么好说话的人，心里不知道还憋着什么坏呢。 刘光天心里一直不踏实，想了想说： “牛哥，要不今天算了吧！我这心里直突突，别再出点什么事。” “看你那个尿（sui）样，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碰见俩人嘛，又不是轧钢厂的，怕个屁。” “我……” 刘光远想说：这孙子虽然不是轧钢厂的，但是丫挺的坏啊！总干损人不利己的破事，谁知道一会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三角眼不想听他哔哔，拍拍肩膀说： “都打点好了，今天保卫科没人巡逻，你说不干就不干？打点的钱人家可不退，你补给我？” 去你m的，我要有钱补给你还能干这个？ 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嘴上却只能违心的说：“听你的，牛哥。” 三个男人翻墙进入轧钢厂，两个女的一个在墙外接应一个躲在远处放哨。 熟门熟路、配合默契，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三个男人明目张胆的找了一辆独轮车推到仓库外边，撬开窗户进去就是一通搬，也不挑三拣四，见什么搬什么。 只是，刘光天和阎解放干活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刘光天还差点砸脚。 把东西推到墙根底下放好，三角眼爬上去骑在墙头上，刘光天站上独轮车，阎解放在下边递零件…… 跟流水线似的，又稳又快；完事还不忘把独轮车送回原处。 把零件都搬到自己的三轮车上，三角眼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 “你看，我就说没事吧！下瘠薄操心，走，回家。” 整整一三轮的零件，不拿绳子捆住得掉下去。 几人分工明确……两个女人在前边探路，刘光天蹬三轮，三角眼和阎解放推车。 三角眼一边推车一边哼着歌，一点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一条小路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啊！ 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唱的正嗨呢，刷刷刷……一道道光柱照过来，除了手电筒，还有汽车车灯，把这条路照的如同白昼。 晃的几人看不见东西，只能拿手遮住眼睛。 一个不合时宜的，讨厌的声音响起： “还上战场？就你这样的，顶多能上靶场，送你一颗花生米要不要？” 坏了，刘光天和阎解放一听就知道是徐良拿那孙子。 不好的预感成真，这王八蛋果然杀了个回马枪。 两人用幽怨的眼光看向三角眼，一句话没说、又什么都说了：都怪你，我说今天先别干吧！你非不听…… 三角眼从三轮车里面抽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管，一头特意削出一个斜面，能砸、能捅，绝对是打架利器。 一边气势汹汹的往前走，一边喊： “慌什么？抄家伙干他，狭路相逢勇者……” 走了两步，眼睛适应了光照，看到两个女伴已经被摁在地上，堵住嘴，前面站着一排壮小伙子，一人拎着一根甩棍。 最讨厌的那个孙子拿着一把五四在那咔咔咔的撸套筒，嘴里还哔哔着： “勇者什么？你倒是说啊！” 咕噜……三角眼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很光棍的扔下钢管道： “爸爸我错了……” 第171章 最大的善良 徐良一开始确实想走，可是走到车上的时候又觉得不甘心。 因此坐在车上等了一会，想看看他们会不会从这路过。这里是回城的主路，如果能逮到他们带着赃物路过，也算没白来。 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徐良有点失去耐心、又担心他们从小路离开。 所以打电话回四合院，把闲着的保镖全叫起来，分成几队地毯式搜索。 最后又派了俩个退役侦察兵到遇到几人的地方观察情况，最终确定几人还没走。 这才在前面设下埋伏，不仅主路，其它小路上也有，只是人数少一点。 “错了？错了就完了？” 徐良上去就是一个耳光：“老实交代问题，自己说说吧，怎么回事？” 侦察兵提前回来汇报情况，早就知道三轮车里是赃物，徐良用不着再客气。 人赃并获，想狡辩都没辙，三角眼很快认清形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主要是工厂停产，拖欠工资，几人日子快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内外勾结倒卖工厂物资。 三角眼只是个底层的小喽啰，他只知道给保卫科上供就能畅通无阻，保卫科会和仓库分账。 后面还有什么人参与，他也不知道。 最后又来了一套上有80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求放过…… 我信你个鬼。 徐良一个字都不信，又让保镖把几人分开审问…… 实际上是要私下嘱咐刘光天和阎解放几句： 让他俩别暴露自己的身份，潜伏在敌人内部通风报信，戴罪立功。 这俩货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了自己不进监狱啃窝头……不得不答应下来。 紧接着把人叫到一起，让他们自己推着车，几个保镖在后面押送到派出所报案。 徐良自己没有露面，他还想看看派出所有没有人和这帮人勾结。 接下来的几天，徐良没有关注这点破事，他要等这件事发酵，查清轧钢厂内幕才清楚接下来怎么做。 是投资入股，是全资收购，还是放任不管。 三位女将带着孩子去了大毛，食堂大师傅和部分保镖却无法带走，依旧留在院里。 吃过早饭，徐良背着手溜溜达达往外走，心情非常不错。 因为他终于说通父亲搬家了。 徐良把人都得罪死了，大家拿徐良没办法、就把气都撒在徐父头上。 虽然不至于动手打架，但是经常横挑鼻子竖挑眼，冷嘲热讽、阴阳怪气也不好受啊！ 儿媳妇和孙子孙女在的时候还好，每天关起门来小楼一统，和前院不接触，自己家里热热闹闹的还挺好。 女将和孩子们一走，家里瞬间冷清起来，住着实在没意思，搬家只是早晚的事。 走到前院，正好棚到阎埠贵出门。 穿着一身八十年代的旧衣服，头上还戴着一顶渔夫帽，帽沿压的很低，像怕人认出来一样，仍旧难掩脸上的沧桑，看起来这几年过的很不如意。 “哼！” 阎埠贵气呼呼的走了，一句话没说。 徐良没在意，还评头论足道：“走路还挺利索，看样子身体很硬朗嘛。” 三大妈体格同样不错，出门看见徐良一愣……剜了他一眼： “哼！” 扭头回家了，还用力摔了下门，似乎在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嚯……又一鼻子，哥们在这院里够遭人恨的。 徐良这时候已经提不起兴趣收拾他们了。 都这德行了，还能咋滴？总不能弄死他们吧！ 哥们全家都要搬走了，和你们置气不值当的。 回头把这改成培训班、就教音乐，天天敲锣打鼓吹唢呐，烦死你们。 正瞎琢磨呢，秦淮茹和贾张氏先后出门…… 贾张氏还是那张又白又胖的大脸，小眼珠子黢黑锃亮。 秦淮茹却满头白发，脸上的褶子比她婆婆都多，腰也佝偻了。和贾张氏站一起跟姐俩似的……秦淮茹是姐姐。 这一刻，徐良心里难免有些触动，但转瞬即逝，很快便不当回事了。 他最大的善良是没当面吐口唾沫骂一句：“该。” 谁让网友们恨你呢，自作自受。 看来棒梗的死对秦淮茹打击最大，贾张氏……是没心没肺，还是无情无义？ 易中海明显见老，整个人瘦了许多，身上穿的曾经合体的衣服显得有些肥大，还柱上拐了。 见到徐良在院里，老头呆愣愣站在原地，一句话没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没有后悔？ 倒是刘海中气色不错，肥头大耳，面白无须；走路不紧不慢的、手里还拎着个马扎。 看到徐良同样一愣，随即笑呵呵的说：“是小徐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徐良也懒得和他计较过去，随意回复道：“回来好几天了，您这是干嘛去？” 抄手游廊上站着的几人同时愣住，心里冒出同样的一句话：这孙子什么时候开始会说人话了？ 变化够大的，之前一张嘴就能噎死人。 “刚吃完饭，没事找老易下棋去，你这是干嘛去？” 没屁格愣嗓子，瞎哔哔什么玩意？ “随便走走。”徐良懒得和他废话，说完就往外走。 刘海中在后面张了几次嘴，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轻叹一声，什么都没说。 刘海中想要缓和关系，只是不知道怎么张嘴。 他自己年纪大了无所谓，可是俩儿子还住人家房子呢。 现在的生意又不好做，刘光天的小店都干黄了，每天不着家也不知道瞎混什么。 刘光福那个小破店也半死不活的，糊口都难，以后可怎么办呐？ 刘海中外面还有两间房子，正是因为有这两间房子吊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几年对他还不错。 不说无微不至吧，有点好吃的也知道拿点过来看看。 比起易中海的无儿无女，阎埠贵孩子多、却处处算计相比……刘海中觉得自己还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起码比那老哥俩强多了。 他对老大刘光齐彻底死心了，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看，还想他干蛋，不如把心思都花在身边这俩儿子身上。 让徐良没想到的是，傻柱和秦京茹从一个门口出来……这俩人什么时候又搅和到一起了？ 第172章 李怀德要入股 徐良内心充满了探索……八卦欲，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傻柱和秦京茹。 傻柱还是满脸褶子，看起来比以前老了点，但也没老那么多。 这个人就很神奇，二十多岁像四十的，现在都五十多了，还像四十的。 秦京茹四十多岁，看起来大差不差，还那么白，只是眼角多了点鱼尾纹。 和傻柱站一起……看着还行吧！ 当年嫌傻柱老，嫌他没钱、没情调，现在年纪上来知道傻柱的好了，直接倒追。 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傻柱也没以前那么愣，看见徐良稍微有点恍神，反应过来后开口道： “是徐良啊，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打算住多长时间呐？” 说的跟我是客人一样。徐良有点不爱听，但是没和傻柱计较，反问道： “你们俩这是……？” “搭伙过日子呗，过几天在院里摆几桌让大伙热闹热闹，你要有空过来喝两杯。” “行…”嘴上答应，心里还是觉得很神奇，这俩人怎么就凑一块了呢？ 看秦京茹的穿着打扮，日子应该过的还行，为什么要找傻柱，刘光天不也单着嘛，找他也比傻柱强吧！起码年轻点啊！ 吱嘎…… 旁边房门打开，许大茂人还在屋里，那张驴脸先出来了。 照例是西装领带金链子，用鼻孔看人。 “哼，还摆几桌热闹热闹？你俩一个四婚，一个三婚，还热闹的起来吗？都土埋半截了，好意思吗？多大脸呐？” “我有儿子（za四声）。” 尼玛…… 徐良听的都翻白眼，别说许大茂了，差点气出内伤。 “你儿子来看过你吗？都几年了，连个影子都看不见，还不是和没有一样。 人家阎老师家的孩子们、过年过节还带东西上门呢，你儿子在哪呢？” 一袭红衣从许大茂身后走出，对着傻柱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输出，一点情面都不留。 徐良眼睛都直了，因为这人是尤凤霞，跟着李怀德混的那个尤凤霞。 长的漂亮不漂亮放一边，这娘们怎么跟许大茂混一块了，她不是最烦许大茂吗？ 这…这…这…徐良震惊到无法言语。 傻柱早就见过好多次，自然不会惊讶，他不屑于和尤凤霞斗嘴，或者懒得清楚，又说了一句： “那我也有儿子（za）。” 搂住秦京茹肩膀，昂起下巴一脸蔑视的看着许大茂和尤凤霞说：“以后还能生儿子。” “你你你、无耻，臭不要脸的，傻柱、你也就配捡爷们剩下的……”许大茂气急败坏、口不择言，什么脏说什么。 秦京茹不爱听了，张牙舞爪的上去就要挠许大茂，傻柱也上去帮忙。 尤凤霞嘴上继续输出、身体却很诚实的后退一步，整个人站进屋里。 许大茂连傻柱一个人都打不过，再加上秦京茹就更不行了，直接被挠的满脸花。 气坏了，指着傻柱大喊：“傻柱，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的。走走走。” 说完拉着尤凤霞就往外走，走几步后还不忘回头喊： “徐良，我这有个大买卖，比往莫斯科倒腾东西赚钱多了，晚上一起吃个饭、给你介绍个大老板。” 看着许大茂落荒而逃，徐良心说：你说的那个大老板不会是李怀德吧？ 好好的生意不做就爱走捷径，你是真没被人骗够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心里大概有点谱。 很可能是许大茂在莫斯科赚了不少钱，或者吹牛逼说自己有多少钱，认识多少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又被李怀德和尤凤霞盯上了。 这次甚至不惜让尤凤霞亲自出面、给许大茂来了个美人计。 这次要骗的或许不止许大茂和四合院的人，还有许大茂吹牛吹出来的那几个人……比如许逊、高洋、还有徐良，说不定都是人家的目标。 刚和许大茂打了一架，傻柱和秦京茹也没心情和徐良扯闲篇，随便说两句就出门办事去了。 刚才吵架把阎解成、于丽两口子，刘光福两口子，小当、槐花姐俩都惊动了。 看完热闹，小当又哼了徐良一鼻子，拉着槐花回屋。 其余四人不尴不尬的和徐良打过招呼也走了。 这些人变化不大，只是稍显老相，却没有暮气沉沉的感觉，挺有活力。 尤其是阎解成和于丽，西装革履，腋下夹着包、手里拿着大哥大，再来条金链子和许大茂都有一拼。 懒得搭理他们，徐良出门继续闲逛，手里拿个相机见什么拍什么。 看看四九城的旧貌，拍点照片留作纪念，过几年想看也没有，大部分都得拆。 走着走着，就看到不远处那个翻垃圾桶的干瘦老头有点眼熟。 仔细一看，正是阎埠贵；他最后还是混到捡破烂这一步了。 说实话，人家靠劳动吃饭，凭本事挣钱，一点都不丢人，比院里混吃等死那几个强多了。 大伙烦他是因为忒能算计，连自己孩子都算计的死死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要说他犯了多大罪过，那也未必。 徐良不恨他、也不同情他，只当素不相识。 他抬手就是一张照片，拍完扭头就走，一句话都没说。 几年后，架不住许大茂软磨硬泡，徐良还是和他一起吃了顿饭……京城饭店，规格弄得挺高。 不出所料，一起吃饭的果然是李怀德，这孙子还装模作样、拿腔作调的摆谱呢。 不知道徐良早把他的底细看穿，实际上是想把李怀德拉出来顶缸。 这孙子当初把轧钢厂祸害的不轻，他拍拍屁股走了，没事人一样在外面招摇撞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这次说什么也要把他拉下水。 徐良的说辞很简单，却很实用，都是后世用烂的套路。 入股轧钢厂，搬迁新厂址，原地拆迁开发房地产。 这个套路这年头也有人玩，只是一般人玩不转。 为了让李怀德上套，徐良还特意打电话叫了高洋高晋和刘会元一起到ktv唱歌。 讲什么，我亲像，天顶的仙女…… 原来是你花言巧语，真情乎你骗骗去； 原来是你空嘴薄舌，达到目的就离去； 啊，我问你；啊，我问你；你的良心到底在哪里…… 别说，尤凤霞唱这首爱情的骗子我问你还挺有意思的。 有总参的高洋高晋和外交，不现在是发改委的刘会元站台，计划又确实可行，李怀德很快答应入股轧钢厂。 李怀德骗人骗多了、骗他可不容易，这里未尝没有衣锦还乡的意思。 他当年实际是被赶走的，这时候摇身一变跑来入股，谁知道有没有报复心理？ 徐良才不管那个，只要李怀德愿意出面就行。 坑不坑他放一边，先让他和工人们都去吧！ 第173章 追捕李怀德 刘光天和阎解放卧底做的不错，知道了两个关键人名…保卫科科长和后勤处的一个科长。 再往上刘光天就接触不到了，他也不敢瞎打听，怕暴露自己。 不过这些也够用，等改制正式开始后顺藤摸瓜一起抓了就行。 一顿大记忆恢复术找不上，不信他们不坦白。 从宽不从宽的放一边，必须坦白。 李怀德多少还有些人脉，打听后知道高洋和刘会元都有很大能量，尤其是刘会元已经正式上班。 那单位一听名字就知道有多厉害，职位虽然不高，但是管的事可太多了。 既然人都是真的，他没理由不掺和一手。既能赚钱，又能找回面子，何乐而不为？ 时间一晃来到五一。 天气渐暖，日子不错，傻柱和秦京茹在院里摆了几桌酒席宴请大伙；就摆在中院，和徐良提前商量好的。 傻柱穿上西装皮鞋，还特意打了一条红领带，胸口带着一朵小红花，上面贴个红纸条写着：新郎。 秦京茹是红毛衣、红外套，红裤子，一身红……红的喜庆，红的透亮，老远一看就知道是新娘。 徐家东西都搬差不多了，就等吃完喜酒彻底搬走，以后再回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呢。 说实话，院里人都挺高兴，哪怕空出来的房子不给他们住也高兴，比傻柱结婚都高兴。 傻柱都结过好几次婚了，也就吃顿饭就拉倒了，没什么稀奇的。 况且，秦京茹都四十多了，说是新娘子，闹她也没意思。 掌勺的是傻柱徒弟马华，饭店里还来了几个服务员帮忙，刘岚和于海棠也过来凑热闹。 临近中午，今天的太阳很给面子，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还没开始上菜，每个桌上都摆着瓜子花生烟和糖，一群老头老太太坐在桌子边唠嗑。 张家长李家短，傻柱家昨天没洗碗，秦淮茹的婆婆比谁都懒。 东拉西扯，什么都说。 阎埠贵换了一身过年才舍得穿的衣服，坐在前院当账房，易中海和刘海中在旁边坐着聊天。 正瞎扯呢，许大茂走进来，笑呵呵的说：“呦，都忙着呢，说的还挺热闹。” “许大茂来了，你可是大老板，今天傻柱结婚 你不多拿点？” “拿，肯定拿，你先把傻柱叫出来。” “上账找我就行，用不着找傻柱。” “让你叫你就叫，哪那么多废话。” 嚯……许大茂脾气见长啊！ 徐良站在垂花门旁边，拿着一把瓜子嗑的正香，一听这话茬就知道许大茂要搞事，张嘴想喊傻柱…… 又一想，人家今天结婚，给他个面子： “何雨柱，何雨柱，外面有人找你。” “谁呀？这就来……” 傻柱出来一看是许大茂，当时就有点不高兴，但是他今天结婚、不好吊脸子： “是许大茂啊！你找我什么事？我今天结婚，你来喝喜酒我欢迎，说别的可别怪我翻脸啊！” 许大茂拱手道：“恭喜恭喜，我今儿就是来喝喜酒的，我不光自己个来，还帮你请了一位客人。有请（拉长音）……” 刘光天和阎解放扶着一个老头慢悠悠走进前院。 倪大红…不，是傻柱他爹来了。 徐良嘴角翘起，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憋的挺辛苦。 心说：许大茂这孙子够损的，专门挑今天把傻柱他爹找来，这是不想让傻柱好啊！ 干脆你再狠点，直接找人给他送俩花圈不得了嘛，保准能把他气死。 傻柱当场脸黑，一句话都不想跟他爹说，扭头回中院了。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三老头倒是挺高兴，热情招呼何大清落座，还让人端茶倒水伺候上。 坐在中院嗑瓜子，认识何大清的也跑出来凑热闹，跟看西洋景似的。 何大清才不在乎，只要能让傻柱给他养老就行，其它的都无所吊谓。 开席吃饭，傻柱全程黑脸，一点当新郎官的喜意都没有。 要不是他今天结婚，非得胖揍许大茂一顿不行，这孙子忒会挑时候了。 其他人全乐呵呵的，还腆着脸劝傻柱呢：这是你亲爹，你要善良……吧啦吧啦一大堆。 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完全把傻柱当乐子看。 徐良没多嘴，就坐一边看热闹了，挺乐呵的，心里还给许大茂点了个赞。 接下来很长时间，四合院里让何大清闹得鸡飞狗跳、四邻不安。 他闲着没事就骂骂街，骂徐良坑他家祖屋。 骂易中海不是东西、没照顾好傻柱；骂刘海中怂，房子让人坑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骂阎埠贵瞎算计，算计来算计去，自己房子让人给算计了…… 整天啥也不干，竞骂街了。 幸好傻柱和秦京茹之前都有住处，俩人住一起后把傻柱住的地方让给了他爹，要不然何大清闹得还厉害。 徐良一家在傻柱结婚第二天就搬走了，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后来许大茂过来通风报信，徐良懒得搭理那帮人。 无论他们怎么闹，中后院的房子也不给住。 半年后，轧钢厂改制开始，李怀德上任厂长。 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职工全部辞退，之后又搞了个竞聘上岗。 厂里内外勾结偷卖零件、物资的事也被人捅破了，有人匿名写了大量详实的材料。 市局派人过来调查，直接把这些年的烂账全翻了出来。 有人着急，有人慌忙，还有人对返聘不满意……乱了全乱了。 上访的，闹事的，堵在轧钢厂院里要说法的，还有担心退休金、看病不给报销的…… 搅的整个轧钢厂乌烟瘴气，李怀德焦头烂额，脑袋大了一圈。 盖新厂，搬迁搞房地产？ 搞个大粑粑，先把这上万工人安抚好再说吧！ 这时候再找徐良、高洋、刘会元……别说见面了，人家连电话都不接。 就是傻子都知道自己被坑了，李怀德差点气死。 这也是个狠人，很快就想出办法…… 先拿假批文坑了许大茂和阎解放，接着又卷着轧钢厂的钱跑路了。 如果仅仅是坑许大茂和阎解放还好说，轧钢厂上完职工嗷嗷待哺，都等着吃饭呢。 把轧钢厂的钱卷走可是天大的事，部里都知道了，直接发通缉令全国追捕。 最后在羊城附近的一个小渔村被当地公安抓住。 徐良和高洋都被叫去谈话了，哪怕他俩确实不知情，没参与，也落了个识人不明。 最后把轧钢厂改制的烂摊子交给他俩，让他俩必须把职工安抚好。 高洋差点气死，拉着徐良的手说：“你可坑死我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现在这么说，几年后轧钢厂搬迁新厂址，原地建起高楼大厦的时候，高洋乐的屁颠屁颠的，嘴都笑开了花。 这玩意是真赚钱呐，比拍地盖楼还赚钱。 这年冬天，贾张氏出门下台阶的时候没站稳，摔了一跤，没救过来。 易中海重病没人照顾，硬扛半个月没扛过去。 这俩人一死，对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影响很大，心情一点比一点坏，总担心自己哪天也没了。 一个月后，阎埠贵郁郁成疾，住进医院没几天也没了。 刘海中多活了一年，第二年冬天也没了。 为了刘海中在外面那两间房，刘光齐专门回来一趟，和刘光天、刘光福打的不可开交。 乱战了好几天，最后头都被打破了，一根毛都没落到。 阎解成两口子在外面买房搬走了，日子过得还不错。 刘光天和小当凑了一对，有秦淮茹拖累，俩人日子过得实在不怎么样，不过小当给刘光天生了个闺女。 刘光福生了儿子，比他哥过的稍微好点，也强不到哪去。 李怀德把许大茂和阎解放坑够强，人虽然抓回来了，但是钱没了大半，还轧钢厂都不够，他俩一毛都没有。 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四合院暂住。 到最后，四合院里还是傻柱过的最好。 要不老人都愿意孩子学门手艺呢，有手艺傍身，到时候都能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