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分家是你,你羡慕啥?》 第1章 我哥是傻柱? 四九城,南通锣鼓巷95号。 何雨柱家中。 何卫国缓缓睁开了双眼,有些呆愣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自己吗,这是穿越了?! 哥哥叫何雨柱,妹妹叫何雨水? 还他娘的是禽满四合院的世界? 何卫国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今天1963年的除夕夜,那也就是说,已经过了三年困难时期! 但现在也才过去一年,情况没有变化多少。 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这三年可是实打实的饿死过人的。 不过转念一想,何卫国心里又放松了。 自己是带着空间的人。 别的不说,里面那可是一个码头的仓库,不但能存东西,物资也是应有尽有。 除了没有那种冒蓝火,会哒哒哒的,其他的都不缺。 再者自家哥哥何雨柱是个厨子。 就算没有系统,自己怎么着都不会挨饿吧? 原着中,何雨柱是狂舔秦淮茹没错,但总不至于为了舔秦淮茹,让自家弟弟妹妹饿肚子吧? 仔细回想了下,何卫国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 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何雨柱不但没有贴补够兄妹二人粮食定量,反而一再侵占! 自从去年贾东旭去世之后,他就隔三差五的资助秦淮茹。 本身现在困难时期,粮食定量就少。 不过何家三兄妹都是城市户口,哪怕何卫国跟何雨水都还是学生,那每个月也会有点定量。 艰难归艰难,每顿少吃点,起码不至于饿肚子。 结果呢? 何雨柱把自己的定量很大一部分都借给了秦淮茹。 说是借,有借无还,和白给有什么区别? 一顿操作下来,他每个月反而得靠何卫国兄妹两人的定量活下去。 至于他是个厨子,从食堂偷摸带点东西出来? 别做梦了。 这哪有何卫国兄妹俩的份? 所有东西,一点不剩的都进了秦淮茹这个白莲花和棒梗这个白眼狼的肚子了。 何卫国两兄妹也就只有眼馋的份。 天天被人叫个傻叔,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心中腹诽几句,何卫国就突然暗道一声不好。 今天除夕夜,年前何卫国跟何雨水拿着肉票和细粮票连着排了几天队,才买到了这么点猪肉包饺子。 这要是不管,一会准被何雨柱送到秦淮茹那去。 当下赶忙起身,向着厨房跑去。 何雨水看到自己二哥的样子一愣,正想问话,却被何卫国猛地一拉。 “别愣着了,赶紧去厨房。” “晚了,饺子可就没有了!” 说完就拉着何雨水往厨房走。 雨水这才反应过来。 二哥这是不放心大哥。 怕他又拿着家里的东西往秦淮茹那里送。 等到二人到了厨房,恰巧就碰到何雨柱正站在锅前面,往饭盒里装着什么。 “大哥,你不把饺子装盘子里,放饭盒干嘛?” 何卫国先发制人,起手一计平a。 “你秦姐家里难,老的老,小的小,这大过年的还不一定吃的上饺子,我给她们送点过去。” 何雨柱也不是吃素的,面对何卫国的这一记平a,连防都没破。 兄妹二人听到自家大哥的话,都是连忙看向饭盒和锅。 只见锅里的饺子已去了大半。 而何雨柱手中的饭盒却是装的满满当当。 二人脸色一变。 何雨柱连忙解释。 “你秦姐家里人多,棒梗年纪小还在长身体。” “贾大妈年纪又大了,再加上秦姐现在还要给孩子喂奶……”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就被何卫国打断了。 “所以他家可怜,我和妹妹就活该饿着吗?!” “老二你这说的什么话?” 何雨柱想给自己解释下,可惜何卫国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所以我和雨水辛辛苦苦排了几天队买的饺子,我们就活该挨饿是吗?” “就因为我们没秦淮茹那个寡妇惨,我们就活该在除夕夜吃不上几个饺子是吗?” “你何雨柱要做好人,我们不拦着。” “你拿你自己的定量去啊!” “反过来吃我们兄妹二人的算什么?” “在你眼里你的亲弟妹还不如秦淮茹那个寡妇和她那个小白眼狼是吗?” “那小白眼狼都还知道往家里划拉东西,你倒好,只会在外面做好人,完全不顾自己弟弟妹妹的死活!” “你有把我们当做你的亲弟弟妹妹吗?” 听到自家二哥说的话,何雨水心中也是酸楚。 这些年对于大哥她是真的失望了。 她一直保持沉默,不代表着她傻。 也只是珍惜这段兄妹情谊罢了。 “老二你怎么个跟我说话呢!” 何雨柱有些怒了。 何卫国说的桩桩件件都狠狠地扎向了何雨柱的心。 “这些年,我从食堂……” 话还没说完,又被何卫国打断了。 “你想说什么?你从食堂带的饭?” “我和雨水吃到过一口吗?” “你扪心自问,那是给我们带的吗?” “就你每次带的那点东西,要么就是全进了秦淮茹那一家人的肚子,要么就是他们挑剩下的才轮到我们。” “你还好意思提了?” “今天这饺子,我说的,无论如何都不能给秦淮茹送!” “你敢送,我和雨水以后就没有你这个哥哥!” 何卫国一番话说的很重。 但是他一点都不觉得过分。 无论他说什么,何雨柱就应该受着。 “我才是你们大哥!” 良久何雨柱憋出这么一句话,拿起饭盒,转身就离开了。 秦姐还在那等着呢。 再说了这饺子放久了可就坨了,不好吃了。 自家弟弟妹妹,到时候回来哄哄就好了。 多大的事嘛? 兄妹二人看着锅里剩的饺子,以及何雨柱离开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这就是自家大哥吗? 此时何卫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分家! 过完年就和何雨柱分家。 心中打定主意,何卫国把锅里剩的饺子盛出来,让雨水端到他们二人的房间。 何家一共就两间房。 何雨柱一间,何雨水和何卫国一间,房子中间用墙隔了开来。 两人各自的空间也就只够放下一张床,外面则是一个小小的公共空间,放着一张桌子。 看到妹妹离开,何卫国则从空间中取了几袋速冻饺子。 空间里是有肉,但是现包肯定来不及了。 所幸速冻饺子里面的肉也都不纯,葱比肉多。 到时候雨水问起来,就说自己偷偷藏的。 再取了个几个鸡蛋,弄了满满一大碗的炒鸡蛋。 这些都好说,雨水问起,就说自己提前藏起来的,就怕大哥往贾家送。 而这边何雨柱则是把饭盒揣进怀里,做贼似的敲响了贾家的大门。 第2章 吃里扒外的哥哥?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一片静谧。 只有微弱的灯光从窗外透出,显得格外温馨。 就在这时,贾家的门轻轻被敲响,秦淮茹心头一震,随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到门口。 门外,何雨柱站在寒风中,脸上带着几分腼腆的笑意。 秦淮茹见到何雨柱,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问道:“傻柱,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何雨柱没有急着回答,只是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饭盒,轻轻递到秦淮茹面前。 饭盒的盖子已经有些发烫,显然里面装的是刚出锅的热饺子。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感动。 可正当她伸手要接时,又顿了一下,轻轻推搡着饭盒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快拿回去吧。” 何雨柱见状,急忙说道:“你别推辞了,家里有得吃,这点饺子你拿着,给孩子们尝尝鲜。” 说着,他直接将饭盒塞进了秦淮茹的手里。 秦淮茹感受到饭盒的温度,心里暖意涌上,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何雨柱,轻声说道:“傻柱,你真是个好人。” 闻言,何雨柱的心里乐开了花,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秦淮茹忽然转头看向屋内,仿佛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她略显抱歉地说道:“孩子哭了,我得赶紧进去看看。” 不等傻柱回应,她便匆匆关上了门,带着那盒热气腾腾的饺子转身走进了屋子。 她的动作急切,是因为她担心饺子放久了会凉,影响了口感。 饺子在这种艰难时期显得格外珍贵,能吃上热腾腾的饺子是难得的享受。 何雨柱站在贾家的门口,原本满心期待地等着秦淮茹说几句话。 然而,门关得紧紧的,他伸出的手停在了空气中,一时间有些茫然。 手在寒风中渐渐失去了知觉,变得僵硬,但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寒冷。 他的心里只想着秦淮茹一家此刻能够吃上自己带来的饺子,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欣慰。 站在门口的何雨柱,久久没有离开,他盯着那扇门,脸上浮现出满满的笑意。 似乎在他眼中,门后的秦淮茹正享受着那份温暖,而这一切都足以让他心满意足。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满足的微笑,缓缓转身,向着自己的家走去。 与此同时,贾家的屋内,秦淮茹端着饭盒走了进来。 贾张氏看她从外面回来,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道:“你刚才出去干什么了?” 秦淮茹放下饭盒,轻声回答:“傻柱刚刚来送了些饺子,怕咱们过年吃不上好的。” 贾张氏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她斜睨着秦淮茹,语气里带着讽刺:“哼,傻柱送饺子?我看你们两个早有勾当吧?” “东旭才死了多久,你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真是不知羞耻!” 她的声音尖利而刻薄,各种恶毒的言辞纷至沓来,狠狠地刺向秦淮茹。 贾张氏不依不饶地继续骂道:“除夕夜送饺子,这有什么清白的?” “是不是我这老婆子不在家,你就敢把他喊进屋来。真是伤风败俗!” 面对贾张氏的指责,秦淮茹的心里满是委屈。她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咬着嘴唇,带着些许愠怒和不甘,反驳道:“我和傻柱是清白的!他只是好心来送点饺子,想让咱们过个好年。” 然而,贾张氏却不肯罢休,依旧喋喋不休地嘟囔着:“清白?你以为我会信你?我看你们两个早就不干净了!” 她的语气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眼神中透出一种难以化解的敌意。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她明明清清白白的。 但她也只能默默流泪,心中的委屈根本无处宣泄,而贾张氏好似看不见一样,嘴里的嘟囔声一直在屋内回荡。 秦淮茹正低着头默默抹泪,突然间,屋里传来槐花的啼哭声。 她立刻抬头,眼中满是焦急,顾不得与贾张氏的争执,连忙走向里屋。 槐花还只有几个月大,秦淮茹奶水不足,这个时候实在是饿得受不了。 秦淮茹轻轻推开房门,走到槐花的床边,动作温柔地将小婴儿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乖,槐花,不哭,娘来了。” 她一边拍着槐花的背,一边安抚她的小肚子。 屋里灯光昏黄,秦淮茹坐在床沿,调整了姿势,将槐花抱得更稳妥一些。 她轻轻拉开衣襟,开始喂奶。 槐花小嘴儿急切地吮吸着,奶水稀少的秦淮茹强忍着疼痛,皱着眉头。 虽然没有多少奶,到底还是吃到了一点,槐花啼哭渐渐减弱,秦淮茹的目光也柔和了下来。 然而,外面的贾张氏并没有因为秦淮茹的离开而停止嘲讽。 她看着秦淮茹的背影,撇着嘴,语气尖酸刻薄:“哼,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跑出去看男人!真是家门不幸。” “儿啊,你死的早,没看清楚你那赔钱媳妇的面孔啊!” 她的声音愈发尖利,“东旭要是还活着,看到你这个样子,非得打死你不可!当年我怎么就让他娶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秦淮茹在里屋听到这些话,心中一阵酸楚。 她低头看着槐花的小脸蛋,眼泪再次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 槐花的哭声渐渐平息,屋外的气氛却依然紧张。 饭桌上,装着饺子的碗静静地摆放着,热气腾腾,饺子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饥饿的气息和食物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令人无法忽视。 棒梗站在桌子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碗饺子,鼻子轻轻嗅着那股诱人的香味。 他的肚子早已空空如也,饿得难受。再也忍不住,扭头朝着正坐在一旁的贾张氏喊道:“奶奶,咱们吃饺子吧!我饿了。” 贾张氏瞥了一眼棒梗,没有立刻答话,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她心里盘算着,这些饺子可不是随便能吃的,起码那个赔钱货不能吃。 棒梗见奶奶没回应,心里有些急了,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饺子,喉咙动了动,吞咽了一口口水。 小当坐在一旁,眼睛也紧紧盯着桌上的饺子,那股香味让她的肚子咕咕叫。 但与棒梗不同,小当很安静,她没有像哥哥那样直接开口要饺子,而是偷偷瞄着贾张氏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话挨骂。 她明白,在这个家里,要吃东西得看奶奶的脸色,尤其是在这种饥荒的时期,稍有不慎就会惹怒奶奶。 小当的眼睛随着饺子的热气微微发亮,她实在是饿极了,可她强忍着不敢开口。 她知道,每次棒梗要东西,奶奶总是更宠着他,而她如果主动要吃,往往会遭到贾张氏的打骂。 贾张氏看着两个孩子,眼中露出了一丝严厉。 小当看到奶奶的脸色,吓得缩了缩脖子,低下头不敢再看饺子。 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自己会被骂,但饺子的香气依然让她忍不住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 贾张氏看着棒梗那副渴望的样子,终究是熄灭了那一个人吃饺子的心。 到底是她的宝贝乖孙。 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随手抓起碗里的饺子,分了一半出来,直接递给了棒梗:“拿去吃吧!就知道你饿得慌。”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但还是给了棒梗不少饺子。 棒梗一接过饺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低头开始狼吞虎咽。 饺子刚送进口中,饱满的香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饥饿的感觉被这美味暂时缓解,他满心欢喜,完全沉浸在饺子的美味里。 这时,贾张氏的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小当。小当依旧低着头,显得怯怯的,站在那里不敢动,仿佛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贾张氏看着她那副怯懦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烦躁,口中不禁骂道:“傻站着干什么!赔钱货,净会惹人生气。” 虽然话里带着刻薄的意味,贾张氏还是随手从碗里挑了几颗饺子,随意地塞到小当的手里。 小当接过饺子,小手微微颤抖,低声道:“谢谢奶奶。” 她的声音轻若蚊蚋,满是害怕与小心翼翼。 贾张氏并不理会,只是瞥了她一眼,示意她赶紧吃。 小当拿着那几颗饺子,虽不多,却已经让她感到满足。 她悄悄抬起眼,看了一眼贾张氏,确认她不会再骂自己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饺子送到嘴里,细细地咀嚼着,生怕吃得太快显得自己贪吃。 贾张氏瞧着自己剩下的饺子,又瞥了一眼里屋,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最终,她从自己的那份饺子里留了几颗,算是给秦淮茹的。 她心里虽不情愿,但现在家里的收入主要还是要依靠秦淮茹。 她把那几颗饺子留在一边,嘴里依旧嘟囔着:“我这老婆子,命苦啊,孩子也不在,媳妇又没个能耐的,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夜色渐深,何雨水静静地坐在桌前,眼睛盯着那半碗饺子,虽然心里充满了不满,但她还是坚持等着哥哥傻柱回来。 屋子里只有微弱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饺子的香气,虽然不多,但对她来说,这些饺子显得格外珍贵。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何雨水猛地抬起头,心中一阵欣喜。 她急忙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何卫国站在门外。 他手里端着一大碗饺子和一盘炒鸡蛋,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何雨水看到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哥,这些是哪里来的?”何雨水一边问,一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清楚地记得,家里的饺子早就被何雨柱拿去送给秦淮茹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 而且,鸡蛋这样奢侈的东西,最近更是少见。 何卫国笑了笑,神情轻松地说道:“这些是我之前偷偷藏起来的。我早就知道咱大哥总是惦记着秦淮茹,怕他又拿家里的东西送过去,所以提前留了一些。” “总不能让咱们兄妹俩连饺子都吃不上。” 听了何卫国的解释,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眼神里透出一丝感动。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的担忧和委屈似乎都消散了。 她知道,虽然大哥为了秦淮茹家都不要了,但二哥始终在默默守护着她。 “二哥,幸好有你。”何雨水轻声说道,眼里闪过一丝泪光,但脸上却露出一抹笑意。 何卫国拍拍她的肩膀,温和地说:“快别说这些了,趁热吃吧,饺子和鸡蛋都凉了可不好吃。” 他把手中的碗和盘子放在桌上,然后拿起筷子,递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接过二哥递来的筷子,虽然一眼就看出来桌子上饺子里的肉不多,更多的是些葱花和素馅儿,但她脸上依然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毕竟速冻饺子,肯定比不上自己家包的。 她咬了一口,细细咀嚼着,眼中满是幸福。 她一边吃着,一边轻轻夸奖道:“二哥你真聪明,要不是你藏起来,我们今天恐怕连这些饺子都吃不上。” 何卫国微微一笑,心里感到欣慰。他看着妹妹的笑容,觉得自己这么做都是值得的。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自己那份饺子给了何雨水。“你多吃点,我刚才吃过了,没事。”他随意地说道。 何雨水抬起头,看到何卫国把他包的饺子全都推到自己面前,又看着他从碗里夹起了一半饺子递给自己。 盘子里的炒鸡蛋,他也不声不响地倒了大半给她,只给自己留了几小口。 “哥,你怎么给我这么多?”何雨水心里一暖,眼中不禁涌出些许感动的泪光。 她心疼地想要把饺子和鸡蛋分一点给何卫国:“哥,你也得吃啊,别都给我。” 何卫国笑着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按住她的碗,不让她把食物推回来。“你别管我,咱们两个谁也别抢,我说过了,我吃过了。再说,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 何雨水看着二哥坚定的表情,心中感动不已,眼里泛起了一层水雾,但她知道再推回去只会让二哥为难。 于是,她只能点点头,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份关心。 屋里虽然简单,但兄妹俩坐在桌边,吃着这些不多的饺子和鸡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夜色渐深,四合院的寒风中,傻柱何雨柱回到家,却发现家里空荡荡的,何卫国和何雨水都不在。 他站在屋里,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安。 他心里想着他们可能去了隔壁的屋子,于是快步走出门,敲响了何卫国和何雨水住的门。 门外的声音传来,“老二,雨水,你们在里面吗?” 屋内,正温馨吃饭的兄妹俩听到敲门声,何卫国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何雨柱站在门外,呼出的白气在冷风中升腾。 看到二弟何卫国开门,他抬手揉了揉冻红的耳朵,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刚才回去,没见着人。” 何卫国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让开了门,示意他进来。 何雨柱走进屋,一眼看到雨水正举着筷子,夹着一颗饺子,显然刚准备往嘴里送。 他的眼神停在了桌子上,看到了饺子和炒鸡蛋。顿时,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嚯,这么多东西?你们俩怎么跑这来吃饭了?” 他一边走近桌子,一边还带着几分懊悔地嘟囔:“哎呀,早知道你们这还有这么多吃的,刚才就多给秦姐带点了。她们家人多,总是不够吃的……” 何雨柱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随意,仿佛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但话里提到的“秦姐”和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让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何卫国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快,却没有立刻表露出来。 雨水放下了手中的饺子,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大哥。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她心里清楚,刚才的这一餐对他们兄妹来说有多难得,而大哥却还是惦记着把东西送给秦淮茹一家。 何卫国微微皱了皱眉头,但依旧保持着冷静,他看了看何雨柱,淡淡地说道:“大哥,家里也不宽裕,我们也不容易。你总是想着秦姐家,可也别忘了咱们兄妹仨也是一家人。” 何雨柱挠了挠头,似乎没有完全理解二弟话里的意思,他笑了笑,轻声说道:“是是,家里也是重要的。” “不过,秦姐家人多啊,尤其是棒梗和那几个孩子,正长身体呢。”他话语里透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关心。 屋里一时沉默,只有桌上热腾腾的饺子散发着温暖的香气。 傻柱刚看到桌上的饺子和鸡蛋,肚子便不由自主地咕噜了一声打破这沉默。 他随手拿起一双筷子,准备夹一个饺子放进嘴里。 可就在他刚要伸手的时候,何卫国的手迅速挡了过去,拦住了他的动作。 何雨柱愣了一下,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疑惑地看着何卫国:“老二,你这是干什么?不就是吃个饺子,至于吗?” 何卫国的脸色冷了下来,目光坚毅而冷静。 “大哥,”他语气沉稳,却透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定,“ “从今天起,咱们分开过,各过各的。你有你要照顾的人,我们也有我们的生活。” 何雨柱听到这话,明显一怔,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他挠了挠头,皱着眉头说道:“老二,别闹了。咱们兄弟俩,雨水也在,你说这些干什么?” “不就是秦姐家里情况特殊,我多照顾一下吗?你至于这么生气?” 何卫国直视着大哥,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大哥,这不是闹着玩。我和雨水每天辛苦地排队、节省着吃喝,而你每次都把咱家的粮食和定量往秦淮茹家送。” “你不顾我们弟妹的死活,总想着帮别人,那我和雨水没办法再依靠你生活了。以后咱们分家,各过各的。” 何雨柱显然没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看着弟弟的表情,明显感到这次不是开玩笑的,心中有些不安,但他依旧不愿意相信弟弟真的要和他分开生活。 “老二,你这也太较真了吧?我再怎么帮秦姐家,也没忘了你们兄妹俩啊!”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水一直站在旁边默默不语,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犹豫。 她从小依赖大哥,但这些年来大哥的所作所为让她心中充满了异样的想法。 好像自己是外人,那秦姐才是自家人! 她看了看二哥何卫国,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二哥身后,轻轻地站定,表示了她的态度。 “大哥,我……我站在二哥这边。”何雨水声音有些微弱,但她说话时的神态却很坚决。 她知道,这个决定对他们来说是艰难的,但她不能再继续忍耐下去。 看到雨水也站到了何卫国这边,何雨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第3章 不服就干架?傻柱找秦淮茹安慰! 傻柱被何卫国和何雨水的态度彻底激怒了。 他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浓浓的不解与愤怒,声音提高了几分,质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老二,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何卫国冷冷看着他,心中早已压抑许久的不满彻底爆发出来,语气冰冷:“大哥,既然你总想着秦淮茹家,那你就干脆过去和她们过吧!” “反正我和雨水过日子不靠你,你这种哥哥,我们不需要!” 何雨柱一听,顿时被气得脸色涨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甚至要跟自己分家。 气急之下,他眼里闪过一丝怒火,猛地向前一步,指着何卫国的脸,声音发颤:“老二,你是越活越大胆了!跟我说这种话?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 他说着,猛地扬起手,准备给何卫国一个教训。 他心里想着,这弟弟今天实在是太不听话了,他这个做大哥的必须让他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然而,何卫国眼神一冷,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他站直身子,目光坚定地迎上大哥的怒火,毫不畏惧。 脾气也上来了,声音冷冷地回敬道:“你要打就来,我何卫国还怕你不成?” 兄弟俩对峙着,空气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息。 何雨柱的手悬在半空中,整个人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弟弟会这样毫不退让地面对自己。 而何卫国目光炯炯,满脸都是决绝之色,似乎在宣告着他不再是那个任由大哥摆布的小弟。 屋内一片死寂,连何雨水也紧张地站在一旁,双手紧握着衣角,眼中充满了担忧。 兄弟俩的怒火在狭小的屋子里越烧越旺,最终,何雨柱一挥手,转身走出屋门,何卫国紧随其后。 何雨水心中焦急,连忙跑上前想拦住他们:“大哥,二哥,别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急切,但两人怒气正盛,谁都没听进去。 刚走到院子里,何雨柱回头,怒气冲冲地瞪着何卫国,拳头紧紧攥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行,老二,今天大哥不教训你,你是越发无法无天了。” 何卫国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惧意:“来啊,谁怕谁?今天就看你有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冲了上去,想用力推倒何卫国。 然而,他根本没想到,何卫国早有准备,身手比他灵活得多。 几下交手,何卫国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何雨柱的手腕,顺势一推,将他撂倒在地。 不堪一击! “啊!”傻柱一下子摔在地上,显然有些狼狈。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输给何卫国,心里又气又不服,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但何卫国已经站在一旁,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神色淡定,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哥,你没事吧?”雨水这时急忙跑上前,满脸担心地看着何卫国,上上下下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何卫国看到妹妹如此关心自己,微微一笑,语气轻松:“我没事,别担心,没受伤。” 躺在地上的傻柱听到这话,心里的怒气更是上涌。 他一边揉着自己摔疼的地方,一边气呼呼地抱怨:“雨水,我可是你大哥!你怎么就知道关心老二?他还把我打倒了,你不问问我怎么样?” 何卫国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目光中透着一丝嘲讽:“你还好意思抱怨雨水不关心你?你眼里除了秦淮茹还有谁?” “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兄妹俩?每次想着送东西给她们,哪次顾过我们的死活?” 何雨柱听了这些话,一时间哑口无言。 傻柱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满是急切的神情。 他焦急地看着何卫国,语气里充满了辩解:“老二,别这么说!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们?我是你大哥,我当然在乎你们俩!”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傻柱那着急的样子,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眼中满是失望:“大哥,你把饺子拿去给秦淮茹,今天可是除夕,我们兄妹俩还着饿肚子呢!” “你说你关心我们,可每次我们有口吃的,你都送给秦淮茹家。你真的关心过我们吗?” 傻柱听到这话,脸色微微变了变,嘴巴动了动,似乎想反驳,可话到嘴边,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最终,他还是执拗地说道:“秦淮茹她们家实在是太可怜了,东旭刚走,她一个女人,拉扯着几个孩子……我不帮她,谁帮她?” 听到“可怜”两个字,何卫国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忍无可忍地大声吼道:“那谁可怜我们?” “我们也没爹没娘,也没个依靠!你整天只知道帮秦淮茹家,可你看看我们自己,谁来管我们的死活?!” 这一番话犹如一把刀,直接刺进了傻柱的心里。 何卫国看到傻柱的样子,心中的失望和愤怒更加浓烈。 他叹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咱们就别再耗下去了。年后分家吧,我和雨水走,我们兄妹俩以后过自己的日子。” 说完,何卫国不再多言,转身拉着何雨水,径直走回了屋内。 他一把关上门,屋内外隔绝开来,留下傻柱独自站在冷风中,茫然地看着那紧闭的门,神情复杂。 何雨水看着桌上剩下的饺子,虽然吃得很香,但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她低头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却忍不住抬头瞥了一眼紧闭的门,心里有些挂念大哥傻柱。 他刚才被何卫国打倒在地,虽然看起来没受什么重伤,但雨水还是有些担心。 不过,当她看到对面坐着的二哥何卫国时,那股担心又渐渐消散了。 雨水心里清楚,二哥何卫国的决定是为了她和他们的未来着想,毕竟大哥这些年对他们的忽视让她也失望不已。 她默默地想着,或许大哥真的无法像二哥那样,始终把她放在心上。 毕竟,二哥和她是龙凤胎,从小一起长大,有着与大哥完全不同的情感和责任感。 两人继续安静地吃着饺子,气氛温馨而平静。 这时,何卫国突然放下筷子,抬头看着妹妹,眼神中带着几分思索。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地开口道:“雨水,过了年你还得好好上学,读书识字有个好出息!你学习一直不错,别放弃。” 雨水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她轻轻摇了摇头,眉头微皱,低声说道:“二哥,我不想上学了。我想着早点出来工作,家里现在也不富裕,我可以帮你分担一点。” 何卫国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神情变得严肃,他坚定地说道:“不行,雨水,你必须继续上学。” “工作可以随时找,但读书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学习成绩好,能考个好学校是没问题的。大哥整天想着别人不管我们,我可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 牛马随时当啊! 何雨水见二哥这么坚决,心里又感动又有些无奈。 她想说什么,但看着二哥那认真的眼神,她知道二哥已经拿定了主意,根本不会轻易改变。 轻轻叹了一口气,何雨水低声说道:“可是,二哥,你自己也还要找工作呢,家里只有你一个人负担,真的行吗?” 何卫国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慰:“放心吧,我中专快毕业了,过完年就会安排工作,国家包分配。我能养得起你,咱们家不缺你那点工资。” “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后面考上大学,将来过上好日子。” 何雨水看到二哥的态度如此坚决,最终也只能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感动:“好吧,二哥,我听你的,我会继续上学。” 傻柱站在何卫国家门外,沉默许久。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愤怒、委屈、困惑混杂在一起,让他一时间无从消化。 他愣愣地看着紧闭的门,最终只能低头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慢慢走回自己家,屋子里空荡荡的,冷清得让人心里发慌。 炉火早已熄灭,房间里没有一丝温暖,显得格外冷寂。 他站在门口,望着屋内的桌椅,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与这个家格格不入了。 尽管是自己的家,却没有半点家的感觉。 屋外,寒风呼啸,天空飘起了雪花,雪片随着风吹进了屋里,落在傻柱的肩头。 风吹得刺骨,傻柱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心里越发感到空虚和孤独。 他站在门口,望着寂静的院子,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去找秦淮茹。至少她家里有人气,应该有一碗热饭。 他没有多想,转身走出院子,朝着秦淮茹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雪越下越大,寒风凛冽,像刀子一样刮在他的脸上。 傻柱裹紧了衣服,匆匆走到秦淮茹家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秦姐!秦姐!”傻柱一边敲门,一边喊着。 秦淮茹放下怀里的孩子,轻轻哄了两声,确认孩子安静后,才站起身来。 她心里明白,傻柱又来了,多半还是为了来送吃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微微叹气,傻柱这人对自己和孩子们总是这么好,但说到底也只是给点吃的。 她这会儿肚子正饿着,刚才只吃了两口饺子,连个饱都没打到。 片刻后,秦淮茹打开了门。 她看见傻柱正站在外面,满脸通红,显然是被外面的寒风吹得不轻。 秦淮茹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眼中假装闪过一丝惊讶:“傻柱,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雪。” 傻柱勉强笑了笑,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秦姐,我就是来吃口热乎饭。你们家人多,热闹,总比我那冷冷清清的屋子强。” 傻柱见秦淮茹出来,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他看着秦淮茹,心里觉得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些许温暖。 然而,秦淮茹的目光落到傻柱空空的手上,心里的那点不满瞬间涌了上来。 她眉头微微皱起,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问道:“傻柱,你怎么又回来了?手里怎么什么都没带?” 傻柱听到她的语气,心里微微一颤,原本的暖意渐渐冷了几分。 但他还是勉强笑了笑,说道:“秦姐,我家里没人了,冷冷清清的,锅里也没热乎的东西。我就想着,来你这吃口热饭。”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更是不满,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她原本以为傻柱这次会带点吃的过来,毕竟他总是想着照顾她们一家人。 可这次,他竟然什么都没带,只是想来蹭饭。 她没多说什么,但心里的不快却已经写在了脸上。 秦淮茹站在门口里,心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她知道傻柱这次来是空着手的,家里粮食本就不多,吃的每一口都要省着点。 她不愿让傻柱吃他们家的粮食,可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得罪傻柱。 毕竟,这个男人一直以来对她们家那么照顾,时不时送些吃的来,要是把他惹急了,日后再不送东西,日子可就更难熬了。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贾张氏在屋里听到了动静,没等秦淮茹做决定。 她那尖锐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傻柱,你还有脸来蹭饭!我儿子才刚走,你天天往我们寡妇家跑,真是不要脸!” 傻柱站在门口,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满是尴尬。 他原本只是想来找点温暖,吃口热饭,没想到却被贾张氏当众羞辱,顿时感觉无地自容。 他低下头,手足无措,张口想解释,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与此同时,屋里的棒梗听到奶奶的喊声,立刻紧张起来。 他正坐在桌旁,捧着自己的那碗饺子,闻言赶紧用手捂住碗,生怕傻柱真的进来分走他那仅剩的几颗饺子。 他心里惶恐,眼睛死死盯着碗里的饺子,随后急忙用筷子夹起一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仿佛害怕慢一秒就会被傻柱抢走。 屋里的小当偷偷瞄着棒梗大口吃着饺子,眼睛紧紧盯着他手中的筷子。 饺子的香味扑鼻,她的肚子早已开始咕咕作响。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却不敢开口要,只是默默地看着,眼里满是渴望。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喊声,心里又急又烦。 她知道婆婆这话会把傻柱惹恼,但她又不能当着孩子和婆婆的面去维护傻柱。 她脸色一时尴尬,不得不咬牙扯出一丝笑容,试图化解僵局:“傻柱,你……” 门口的傻柱听着贾张氏尖酸刻薄的喊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本来满心期待能在秦淮茹家找到一丝温暖,可现在却只感到彻底的尴尬和无助。 他抬手挥了挥,低声说道:“算了,秦姐,我还是不吃了。” 不能给秦姐添乱了,她也有难处…… 说完,他低下头,沉默地转身,缓缓离开了秦淮茹的家。 脚步在雪地里显得格外沉重,伴随着一阵阵寒风,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他的背影。 十分凄惨……!!! 第4章 贾张氏怒骂,傻柱还要送肉! 秦淮茹看着傻柱的背影在风雪中逐渐消失,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她知道傻柱一直对她们家照顾有加,经常送粮食和其他吃的东西来,靠着他的帮助,自己和孩子们的日子才勉强过得去。 可今天这一幕,让她隐隐觉得,傻柱的心似乎被冷落了。 如果就这么让他走了,傻柱会不会再也不来了? 如果傻柱不再送粮食,他们家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她想开口叫住傻柱,但又顾及到贾张氏在屋里骂骂咧咧,心里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挽留。 秦淮茹的嘴张了张,想说话,却几次欲言又止,心里挣扎不定。 眼看着傻柱快要消失在风雪中,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大声喊了一句:“傻柱,等一会儿。” 听到这声音,傻柱的步伐微微一顿,虽然没有立刻回头,但他还是停下了脚步,显然是听到了秦淮茹的呼唤。 就在这时,贾张氏听到秦淮茹叫住傻柱,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她冲到门口,看到秦淮茹居然还敢叫住傻柱,顿时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叫他干什么?” “天天跑来寡妇家里蹭饭,还好意思叫住他?我儿子刚走,你就想把男人叫进门,你还要不要脸了!” “有没有羞耻心?”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骂声吓得一哆嗦,整个人猛地一颤。 她回头看去,发现贾张氏正站在自己身后,脸色铁青,满脸的愤怒。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双手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显得极为不安。 傻柱听到秦淮茹叫住自己,心中微微一暖,停下脚步后转身,抬头正好看到贾张氏站在秦淮茹身后,满脸怒火。 他眉头微皱,心里清楚自己再待下去只会让秦淮茹更加为难。于是他挤出一丝苦笑,低声对秦淮茹说道:“不用了,秦姐,我走了,你也别管了。” 秦淮茹听着傻柱的声音,心里顿时一阵焦急,她知道这次如果让傻柱就这么走了,恐怕以后傻柱再也不会这么频繁地帮衬她们家了。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挽留傻柱,却没想到贾张氏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还有脸说话?我都说了别管他!你叫他干什么?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天天巴结人家男人!我儿子才刚走,你就想着别的男人进家门吃饭!” “下次是不是喊床上去啊!真是不知羞耻的赔钱货!” 贾张氏那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秦淮茹吓得脸色苍白,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她本想说出口的话硬生生被堵回去,心里一阵委屈,手指微微发抖,却又无法反驳。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更是难受。 他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秦淮茹遭到更多的羞辱。 他沉默片刻,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朝着秦淮茹投去一抹理解和感激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仿佛在告诉她:“我明白,不怪你。” 随后,傻柱转过身,带着沉重的脚步,踏进了风雪中。 背影渐渐消失在寒冷的夜色里,雪花继续飘落,给他的肩头蒙上一层孤寂。 贾张氏站在门口,看到傻柱离开,嘴里还不停地叨叨着:“走了还不忘跟寡妇眉目传情,真是不害臊。” 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然后转身大步走回了屋里,嘴里还继续咕哝着不满。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尴尬,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抬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压下心中的烦闷。 本来想让傻柱留下吃口饭,但贾张氏的刻薄话语让她根本无法插嘴,更别说留人了。 此刻,她自己也左右为难,既不能得罪贾张氏,又不愿失去傻柱这个唯一的依靠。 慢慢地收回手,低着头,无力地走回屋里。 心中一片烦乱,但只能默默忍耐。 一进屋,棒梗正坐在桌旁,看到母亲进来,忍不住不满地嘟囔道:“娘,傻柱又来了,他天天来咱们家,烦不烦啊?都不想看见他!” 秦淮茹听到儿子的抱怨,心里更添几分无奈。 她走过去,低头看着棒梗,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棒梗口口声声嫌弃傻柱,可他却不知道,家里的饺子、粮食,甚至他嘴里吃的每一口饭,有多少是傻柱送来的。 她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低声说道:“别说了,吃你的饺子吧。” 秦淮茹走进屋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后落在床上熟睡的槐花身上。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孩子还小,家里粮食又紧缺,日子越来越难熬。 她走到家里那个老旧的柜子旁,拉开柜门,从最里面摸出两个已经发霉的窝窝头,拿在手里犹豫了一下。 这窝窝头虽然发霉了,但在这个艰难的时期,也还是十分珍贵的。 秦淮茹稍稍掸了掸上面的霉点,脸上闪过一丝为难的神色。 她知道,这窝窝头送出去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可是傻柱刚走得那么冷清,不能让他心寒,至少要表示一下。 她拿着窝窝头走到小当面前,蹲下来,把窝窝头递给她。 小当抬起头,迷惑地看着母亲,不明白她的意思。 秦淮茹俯身靠近小当的耳边,悄悄告诫道:“小当,去把这两个窝窝头送给傻柱叔,让他吃点。记住,一定要讨好傻柱叔,咱们家以后还要靠他呢。” 小当有些不解,但看到母亲脸上的严肃表情,便点了点头。 拿着那两个发霉的窝窝头,她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心里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份“礼物”傻柱叔会不会收下。 秦淮茹看着小当,心里充满了无奈。 她明白家里的困境,也清楚贾张氏那边是指望不上了,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傻柱,她不敢冒险得罪他。 小当拿着那两个发霉的窝窝头,心里明白母亲的意思。 她知道,傻柱经常会给娘送吃的,平时家里能有肉吃,很大程度上是靠着傻柱的帮衬。 秦淮茹见小当答应,走近给她紧了紧衣领,低声叮嘱道:“傻柱叔应该还没走远,快追上去,把这送给他,记得,态度要好点,懂吗?” 小当轻轻应了一声,眼神里透着一丝懂事与紧张,随后立刻转身,匆匆向门外追去,脚步显得急促。 这时,一旁的棒梗凑了过来,眼神闪烁,明显有些不满。 他皱着眉头,瞥了一眼跑出去的小当,随后转向母亲,嘟囔着问道:“娘,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是不是给小当好吃的了,不让我吃?” 棒梗的话语里带着几分不悦与猜忌,显然他心里有些不服气,觉得自己作为家里的大孩子,不应该被冷落。 平时他也习惯了凡是家里有好吃的,自己得先尝到。 如今看到母亲让小当去追傻柱,心里自然觉得不对劲。 秦淮茹看着棒梗,心中无奈。她知道棒梗还小,不懂得家里的艰难与她的算计,但她也不打算多解释。 她微微叹了口气,随口应道:“你别乱想,没什么好吃的,给傻柱叔送点东西而已,快回去吃你的饺子。” 棒梗虽然不太情愿,但也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闷闷不乐地走回到桌旁,继续吃着剩下的饺子。 他心里依旧有些不满,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饺子。 秦淮茹看着棒梗回到桌旁,狼吞虎咽地继续吃着剩下的饺子,心中暗自无奈。 她知道,棒梗已经吃了大半碗饺子,却还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轻轻叹了口气,秦淮茹转身走进里屋,看向床上熟睡的槐花。 她站在槐花床前,低头看着这个小女儿,心里有几分柔软的母爱。 再累再难,她还是得撑着,毕竟孩子们都还指望着她。 此时的棒梗,一边咬着饺子,一边心里却越来越不痛快。 他回想刚才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娘偏心。 她总是对小当和槐花关心得多,而自己作为家里的老大,反倒常常被忽视。 尤其是今天,娘还让小当去给傻柱送东西,自己却什么都没捞着,心里顿时有了些许怨气。 “娘就是偏心!”棒梗心里暗自想着,越发觉得不公平。他咽下嘴里的饺子,心里憋着一股气,猛地站起身来,直奔贾张氏的房间。 他知道,奶奶贾张氏一向宠着自己,凡事都向着他。 每当他觉得受了委屈,奶奶总是帮他说话,尤其是在对母亲秦淮茹的事情上,奶奶总是毫不留情地指责。 棒梗打定主意,这次他一定要找奶奶帮自己讨个公道,让奶奶好好说道说道,不能让娘这么偏心下去。 棒梗快步走向奶奶的房间,心里那股不服气的情绪愈发强烈。 小当跑了一会儿,终于在风雪中看到了傻柱那孤单的背影。 她停下脚步,喘着粗气,急忙喊道:“傻叔,等等!” 傻柱听到声音,缓缓停下脚步,回头看见小当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他有些疑惑,但还是等着小当跑近。小当一边喘气,一边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两个发霉的窝窝头,递到傻柱面前,神情有些不安。 “傻叔,这是我娘让我给你的……”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歉意,脸颊被冻得通红,声音里也透着点怯意。 “我娘也没有办法,家里饺子早就被我哥哥和奶奶吃完了,只剩下这些了。娘让我说,让你不要怪她,真的没剩什么了……” 傻柱看着小当满脸通红,手里紧紧捧着两个已经发霉的窝窝头,一时间,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没有立刻接过窝窝头,而是低头看着小当那稚嫩的脸庞,心里既感到酸楚又感动。 这孩子才这么小,却已经懂得替母亲辩解,知道为家里担忧。 傻柱心里不由得一阵暖意,虽然他自己刚才走得有些心灰意冷,但此刻看到小当的举动,他不由得动容。 他慢慢伸手,接过那两个窝窝头,轻轻拍了拍小当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小当,没事的,傻叔不怪你们。你回去告诉你娘,傻叔明白她的难处。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 傻柱的声音温柔而带着一丝哽咽,他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窝窝头。 轻轻摸了摸小当冻得通红的小脸,眼中满是心疼。 他心里明白,秦淮茹家的日子并不好过,但看着小当此刻的样子,他的心中更是被深深的怜悯填满。 小当抬起头,泪水在她的眼中打转,哽咽着说道:“傻叔,家里日子太难了。娘得喂槐花,奶奶和棒梗吃得多,家里的粮食根本不够…… “我们连年夜饭都吃不上肉。今天的饺子也是你送的,要不然我们连饺子都没有。” 听到小当的哭诉,傻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感到一阵酸楚。 他本来已经有些动摇的心彻底软了下来。 小当的话让他意识到,秦淮茹一家人过得实在太苦了,特别是槐花还那么小,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他叹了口气,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家里的场景——弟弟何卫国和妹妹何雨水虽然日子也不宽裕,但至少他们有肉有饺子吃,不至于像秦淮茹一家这样捉襟见肘。 他再想到自己总是帮衬秦淮茹一家,心里也没什么不妥,反而觉得更加应该继续帮助他们。 “秦姐家真是可怜啊,”傻柱心里想着,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她们家的日子这么难过,我再不帮她们,怎么行?” 傻柱低下头,温柔地对小当说道:“别担心,小当,傻叔一定会帮你们的。” “你回去告诉你娘,家还有点肉,我带过来给你们,保证你们能吃上肉过年。” 小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地看着傻柱:“可傻叔,你们家也不容易,怕是……” 傻柱一笑,拍了拍小当的肩膀:“没事的,我家里有的是办法,别想太多。你回去告诉你娘,等着吧。” 说完,傻柱下定决心,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回去就将弟弟妹妹辛苦买来的肉送到秦淮茹家去。 好让他们一家人过年也能吃上顿丰盛的饭菜。 可不能让秦姐家里挨饿,得过个好年! 第5章 棒梗心怀诡计,家里进贼了! 棒梗气冲冲地跑进了贾张氏的房间,一进屋便开始抱怨:“奶奶,娘偏心!她总是给小当好吃的东西,却不给我!” “我刚才还听到她偷偷让小当去找傻柱,还不让我知道!” 贾张氏听到孙子的告状,脸上顿时变了色。 她本就脾气暴躁,平时对秦淮茹心存怨气,觉得这个儿媳妇没有为家里做够牺牲,现在听到棒梗这么一说,怒火瞬间上头。 她立刻坐直了身子,挥手拍了拍大腿,开始骂骂咧咧。 “这赔钱货!真是不要脸!天天想着自己,还想给那傻柱!”贾张氏的声音尖利,带着无尽的怨恨,骂声在整个院子里回荡。 “她是想饿死我孙子吧?这么不把咱们贾家的人当回事!棒梗是我贾家的根,你还想把我的孙子饿死?这是想让我贾家绝户是吧?”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冲着秦淮茹的屋子喊过去的。 贾张氏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声音像刀子一样,狠戾地刺向秦淮茹。 屋里的秦淮茹听到贾张氏在外面骂得难听,脸色变得苍白,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衣角。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指着门口,仿佛在发泄着心中积压已久的不满。 她眼睛里透着怨毒,继续骂道:“她巴不得我孙子饿死!给那丫头吃好的,却不想着家里。你不想给贾家留根,那你就自己走吧!别留在这里给我贾家丢人!” 棒梗站在一旁,虽然年纪小,但他听着奶奶这番话,心里似乎也觉得有道理。 他看向屋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受了委屈,越发不满母亲秦淮茹的“偏心”。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那尖锐的责骂声,心里一紧,忍不住赶忙从屋里走出来,面带惶恐地解释:“娘,您别生气,不是您想的那样。刚才我只是让小当出去一下,没说什么特别的事。” 她站在贾张氏面前,语气里满是焦急,眼神中透着无奈。 秦淮茹知道,如果不赶紧解释清楚,贾张氏的脾气只会越发暴躁。 她本想为自己辩解更多,但一看到贾张氏那铁青的脸色,心中的话又咽了回去。 贾张氏依然站在那里,目光凌厉,眼神中满是怀疑与不满。 她不相信秦淮茹的解释,冷冷地哼了一声,语气依旧尖刻:“别想骗我!棒梗可是我孙子,你要是敢偏心,饿着我孙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强忍着委屈,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些,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道:“您别生气,今年过年我们家是有肉吃的,傻柱说会送来。” “您放心,咱们家不会缺好东西吃的。” 听到“肉”这个字眼,贾张氏的眼神闪了一下,虽然心中依旧不满,但她不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指责。 她最在乎的就是家里的吃穿,尤其是过年能不能吃上肉是她最关心的事。 虽然她嘴上依然冷着,脸上依旧写满了不屑,但心里显然有所松动。 “哼,肉?说得倒好听,别到时候又是空话!”贾张氏依旧不屑地哼了一声,但这次她没有继续大骂。 只是冷冷瞪了一眼秦淮茹,嘴里嘟囔着,慢慢地转过身走回了屋里。 棒梗一听到“肉”这个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随即,他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 他皱着眉头,走到秦淮茹跟前,警告似的说道:“娘,你别做什么丢人的事情啊!我们家可不能因为你出什么丑。” 秦淮茹心里一沉,但她知道,棒梗年纪小,不懂生活的艰难。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委屈,蹲下身子,语重心长地对棒梗说道:“棒梗,你要明白,咱们家能有口吃的,全靠傻柱叔。” “他对咱们好,咱们才能有肉吃,过日子才不那么难。你要懂事,对傻柱叔好点,别让他觉得咱们不领情。” 棒梗听着秦淮茹的话,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他也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肉,意味着吃得饱,意味着日子能好过些。 想到这些,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坏主意。他表面上点了点头,假装听话:“行吧,娘,我知道了。” 但在心里,棒梗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他并不完全相信娘的这些话,反而觉得既然傻柱对他们这么好,那他是不是也能想办法多从傻柱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 或许,只要他聪明点,傻柱会给他们更多的好吃的。 夜深,静悄悄的,屋外的寒风依旧呼啸着,偶尔传来几声微弱的风声。 在何家的厨房里,挂着那块弟弟妹妹辛苦排队买回来的肉,显得格外珍贵。 傻柱回到家,心里盘算着。 他越想越觉得,秦淮茹一家实在是太可怜了,连年夜饭都吃不上肉,心中满是心疼。 他站在厨房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望着挂在那里的那块肉,心里想着:“反正家里也不会差这一顿,秦姐一家更需要这块肉。” 他轻轻解下那块肉,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怕发出任何声响。 他本以为这番偷摸行为无人察觉,却不知道,雨水此时在房间里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听到厨房里有些微弱的动静,心里顿时一紧,半梦半醒之间还以为家里遭贼了。 她悄悄地坐起身,轻轻拉开被子,生怕惊动了“贼”。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心脏怦怦直跳,想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她轻轻推开房门,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的却是大哥傻柱正捧着那块挂在厨房里的肉,鬼鬼祟祟地准备离开。 雨水的眼睛瞬间瞪大,完全没想到这个深夜“偷肉”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哥。 “大哥!”雨水压低了声音,震惊地喊道。 傻柱一愣,顿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脸上满是尴尬。 他本想不被任何人发现地悄悄把肉送到秦淮茹家,可现在却被雨水撞个正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肉,神情僵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妹妹的质问。 雨水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一股寒意升起,彻底明白大哥傻柱已经把他们兄妹的生存置之度外。 他为了秦淮茹,竟然不顾他们的死活,甚至要将辛苦拿回来的肉送给别人。 她心中最后一丝对大哥的亲情瞬间崩塌,留下的只有失望。 雨水快步走上前,挡在傻柱面前,伸出手拦住了他。 她的眼神里满是愤怒和绝望,声音带着颤抖:“大哥,你不能把这块肉拿走!这是我和二哥辛辛苦苦排了好几天的队才买到的!” “你为了秦淮茹,真的不管我们了吗?!” 傻柱愣了一下,看到妹妹那满是愤怒的表情,心里一阵难受。 但他依然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雨水,你让开吧,秦姐她们更需要这块肉。咱们家有吃的,没关系的。” 雨水的愤怒达到了顶点,眼里闪烁着泪光,她不再压抑内心的情绪,指着傻柱的鼻子愤怒地喊道:“大哥,你真的为了秦淮茹魔怔了!” “你每次都说她可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呢?你不顾我们的死活,你还有没有把我们当家人!” 傻柱被雨水的指责激怒了,心里充满了不耐烦。 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帮秦淮茹,根本没做错什么,反而被妹妹这样质问,他有些无法忍受。 他紧紧攥着手里的肉,怒气上涌,一把推开雨水:“让开!我做的是对的!” 雨水毫无防备,被傻柱这么一推,重重地摔倒在地。 她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震惊和痛楚,随后便是彻底的心寒。 那一刻,雨水心中最后一丝对大哥的亲情彻底消失了。 她眼里盈满泪水,却没有哭出声,只是紧紧咬住嘴唇,冷冷地看着傻柱,内心的决绝与愤怒在那一刻化为冰冷的寂静。 她轻轻站起身,目光冷漠地看着傻柱,声音里再无一丝温情:“你走吧,大哥,从今天起,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哥哥了。” 第6章 秦姐更可怜? 何卫国正在屋里休息,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争执声。 他立刻起身,走到门口,刚推开门,就看到傻柱一把将雨水推倒在地。 雨水痛苦地摔在地上,表情中充满了绝望与失望。 这一幕让何卫国的心头猛地一紧,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他快步上前,迅速将妹妹扶了起来,声音中满是关切:“雨水,你没事吧?” 雨水摇了摇头,眼中含着泪水,但却倔强地不肯流下。 她看着二哥,眼里充满了委屈和失望。 何卫国的目光在妹妹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转向站在一旁,手里还攥着那块肉的傻柱。 此时的傻柱神情尴尬,有些不知所措,但手里的肉仍然没有松开。 何卫国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他冷冷地盯着傻柱,声音中透着冰冷的愤怒:“何雨柱!你现在还知道自己是个大哥吗?” “为了秦淮茹,连自己亲妹妹都能推倒在地!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慌乱,但依旧固执地坚持自己的立场:“老二,你别管。这块肉,秦姐她们家更需要……” 话还没说完,何卫国的怒气彻底爆发,他指着傻柱,厉声道:“拿着你的肉,赶紧滚!” “你去找秦淮茹过日子,别再回来!你既然为了她不顾我们兄妹,那就永远别回这个家!我和雨水再也不需要你这个大哥了!” 何卫国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傻柱的心上。 他站在那里,手里攥着肉,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傻柱心里明白,自己这次真的把弟弟妹妹彻底伤透了。 但秦姐他们家更可怜! 他不愿放下手里的肉,脑海中不断浮现秦淮茹一家人的模样。 最终,傻柱没有再辩解什么,他只是沉默地低下头,攥着那块肉,转身一步步走向院门。 何卫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何卫国看着傻柱的背影,胸中的怒火不断升腾,恨不得立刻将他赶出家门。 可是当他低头看到妹妹雨水那受伤的模样,心头的愤怒顿时被心疼压了下去。 雨水刚刚被傻柱推倒,膝盖擦破了皮,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眼神中满是失望。 她看着大哥傻柱执意拿着肉往外走,心里已经彻底凉了。 曾经对这个大哥的依赖和亲情,此刻全都崩塌成了碎片。 何卫国轻轻搂住妹妹的肩膀,声音低沉但坚定:“雨水,别管他了。大哥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大哥了。” 雨水咬着嘴唇,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看着傻柱的背影,心里满是难以言说的痛苦。 那个曾经一直照顾他们兄妹的大哥,如今却为了外人将他们置之不顾,连最后一块他们辛苦得来的肉都要送给别人。 她的心彻底破碎,那个大哥再也回不来了。 何卫国察觉到妹妹的悲伤,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委屈,温柔地扶着雨水说道:“走,雨水,咱们先回屋,给你处理伤口。” 雨水点了点头,眼睛还紧紧盯着傻柱的背影。 她看着他一步步离开,手中还紧紧攥着那块他们兄妹辛苦得来的肉,心中说不出的痛楚与绝望。 直到傻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她才收回目光,低声抽泣着跟着二哥走回了屋里。 何卫国带着雨水进了屋,帮她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尽管心里对傻柱充满了愤怒,但看着雨水伤心的模样,何卫国只想安抚好妹妹,让她不再受更多的伤害。 而外面的夜色中,傻柱手捧着那块肉,步履沉重地走向秦淮茹家,心里却隐隐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痛楚。 没事!送完肉回来哄哄他们就行! 雨水坐在椅子上,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哽咽着,双手捂住脸,声音中透着绝望:“大哥彻底没救了,二哥……” “他为了秦淮茹,连我们都不顾了。”她的心被彻底击碎,那一刻,她感到无比的无助与心寒。 何卫国看着妹妹泪如雨下,心中满是心疼。 他没多说什么,转身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酒精、棉签和纱布,动作熟练地准备给雨水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尽管愤怒与失望还在心头萦绕,但此刻,他只想让雨水感到安心。 他蹲下来,小心地用棉签蘸上酒精,轻柔地擦拭着雨水膝盖上已经流血的擦伤。 “雨水,别难过了。”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大哥现在被秦淮茹蒙蔽了双眼,迟早有一天他会清醒过来的。” “咱们以后就靠自己,没了他,我们也能过好。” 雨水低下头,看着二哥认真为自己处理伤口的样子,心中酸涩难耐。 她紧紧咬着嘴唇,眼泪依然无声地滑落。 “可是二哥,都是我没用,我没能拦住大哥……他把肉拿走了。我们家现在过年连块肉都没有了,亲戚们要是来看我们,咱们怎么招待啊?” 雨水的声音中满是自责与无奈,她觉得自己没能阻止大哥,导致家里陷入了窘境。 何卫国抬起头,温柔地看着妹妹,轻声安慰道:“雨水,这不是你的错。别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大哥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我们拦不住他。” 他停顿了一下,拍了拍雨水的肩膀,给她递上了一张纸巾,继续说道:“至于家里的年货,你不用担心,咱们不是还有我吗?” “过年我会想办法,哪怕没有大哥,我们也不会让家里过不去的。” 何卫国的声音坚定而安慰,仿佛为雨水点燃了一丝希望。 雨水看着二哥,内心的焦虑稍稍减轻了一些。 何卫国看着雨水满脸的愁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地说道:“别担心,雨水,咱们会好好的。” “你乖乖睡觉,等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我有办法弄到肉的,别再自责了。” 雨水抬头看着二哥,虽然心里依旧有些担忧,但何卫国坚定的语气让她稍微安了些心。 她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擦了擦眼泪,最终在何卫国的安抚下,慢慢躺下,疲惫和情绪的冲击让她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等到雨水终于安静地睡着了,何卫国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思索和决心。 他知道,明天要面对的不仅是生活上的困难,还有必须和傻柱彻底分家的现实。 这样一来,自己和雨水才能真正不再被牵连,过上安稳的日子。 他心里早有了计划。正好是时候利用这个机会快速分家的好时机。 何卫国打算在大家面前把事情挑明,借着亲戚的支持,让傻柱无话可说,彻底分开过日子。 想到这里,何卫国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从空间里拿出了半斤肉和两包速冻水饺,还有一些白菜。 他知道,这些物资足够应付明天的年夜饭,即便家里少了大哥的帮衬,他们也可以过个像样的年。 何卫国把这些东西小心地放到自己的房间里,整理好后,看了看熟睡的雨水,心里松了一口气。 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明天到来。 第7章 贾张氏吃着还要骂娘! 夜色深沉,傻柱顶着寒风,怀里紧紧抱着那块从家里偷拿出来的肉,心里充满了复杂。 既有对秦姐看到肉的开心,又有妹妹雨水对自己那决然的表情。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想到秦淮茹一家过得如此艰难,他还是决定把肉送过来。 他走到秦淮茹家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秦淮茹听到敲门声,本以为是谁来了,轻轻推开了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傻柱时,她有些惊讶,但脸上很快浮现出一丝笑容,心中松了一口气。 “傻柱,这么晚了,你怎么又来了?”秦淮茹压低声音问道,生怕惊动了屋里的人。 傻柱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那块肉递给秦淮茹,低声说道:“秦姐,家里过年也不容易,我带了点肉给你们,别嫌少。” 秦淮茹看到傻柱递来的肉,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她知道傻柱是把他们家放在心上,但这块肉的来路她也心知肚明。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时,身后突然传来了棒梗的声音。 “谁啊,娘?”棒梗听到门外的动静,立刻跑了过来,看到傻柱站在门口,手里还抱着一块肉,眼里顿时闪过一丝坏心思。 他下意识地抓起门边的一把扫帚,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前去打傻柱,嘴里喊着:“你又来干什么?拿着你家的东西别往我们家送!” 棒梗的动作迅猛,手里的扫帚举得高高的,完全不顾傻柱的好意。 傻柱看到棒梗的反应,愣了一下,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淮茹已经赶紧挡在了棒梗面前,急忙拦住了他。 “棒梗,别闹!”秦淮茹一手护住棒梗,脸上满是焦急,“你傻柱叔是来帮我们的,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棒梗虽然被秦淮茹拦住,但依然满脸不悦,瞪着傻柱,眼神中带着愤怒。 想娶我娘,就这点肉就能打发了吗? 打发乞丐吗? 秦淮茹急忙转头,对傻柱笑了笑,歉意地说道:“傻柱,孩子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尴尬与无奈,想让这场尴尬赶快结束。 傻柱急切地解释道:“棒梗,我是来看你们的,知道你们家年夜饭没肉,所以特意带了点肉过来,别这么说。” 他的话刚说完,棒梗冷冷一笑,眼神中满是鄙夷,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傻叔,就这点肉就想娶我娘?” “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娘不会看上你的!” 傻柱听到这话,脸色一僵,手里的肉似乎都重了几分,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苦涩。 正当他不知如何回应的时候,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僵局。 贾张氏听到外面的声音,立刻冲了过来。 她一看到门口的傻柱,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正准备开口破口大骂。 然而,当她的眼睛瞥见傻柱手里那块肉时,脸色立刻变了。 她的怒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贪婪与满意。 她快步走上前,一把接过傻柱手里的肉,嘴里还念叨着:“哼,总算干了点正事。” 贾张氏拿着那块肉,仿佛捧着什么宝贝,连傻柱带来的尴尬都被她抛在脑后。 她转过头,毫不客气地对秦淮茹吩咐道:“快点关门,别让傻柱再耽误我们过年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心里也有些尴尬,但看到贾张氏已经拿过肉,自己也只能听从吩咐。 她微微叹了口气,轻轻对傻柱说道:“傻柱,你早点回去吧,今天就这样,孩子不懂事,别往心里去。” 说完,秦淮茹心中无奈地关上了门。 傻柱看着秦淮茹关门的动作,心里不甘。 虽然刚才贾张氏和棒梗的态度让他难堪,但他还是想留下一点什么,至少让秦淮茹知道,他是真心实意帮她们的。 他急忙伸手挡住了即将合上的门,想说点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却突然卡住了。 他看着秦淮茹的脸,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心里复杂,明知道刚才贾张氏和棒梗的态度让他失望,但一想到秦淮茹和她一家人的困难,又忍不住心软。 他本想说些宽慰的话,却一时语塞,半天没说出来。 秦淮茹看到傻柱伸手拦住门,眼神微微一动。 她知道傻柱的心思,见他有些为难,便微微一笑,温柔地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傻柱的手,像是在给他安慰。 那一瞬间,傻柱心里猛地一跳,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秦淮茹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鼓励,他心里更加坚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的温柔触碰让傻柱觉得,秦淮茹对自己是有意的,棒梗和贾张氏再怎么恶言相向也无法动摇他对秦淮茹的心意。 傻柱愣了片刻,随后咧开嘴笑了笑,脸上满是满足。 他知道,自己没有做错,更加坚定了对秦淮茹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虽然没说出安慰的话,但心中已经觉得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淮茹见傻柱如此反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关上了门。 傻柱站在门口,心里像是开了花一样。 傻柱怀揣着满心的喜悦,回到自己家后,倒头就睡,心里想着秦淮茹对自己的那一抹温柔触碰,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他全然不知,秦淮茹家里又开始了一场微妙的对话。 与此同时,在秦淮茹的家里,贾张氏将傻柱带来的肉放到了厨房的柜子里,动作显得粗鲁而霸道。 她冷冷地看了秦淮茹一眼,阴沉着脸,语气里带着威胁和警告:“我告诉你,别动什么歪心思!傻柱是傻,可你别想着太得意,整天靠着那点狐媚子的手段。” 秦淮茹心里一紧,但脸上却保持着平静。她深知贾张氏的脾气,反驳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于是,她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妈,您放心,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为了活下去,根本没有别的心思。” 贾张氏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讽刺。她阴阳怪气地说道:“哼,你就这样把自己说得清清白白的,装得可真好!” “你要不是个狐媚子,傻柱会这么死心塌地为你?他傻才会上你这当,不然我早打死你了!” 秦淮茹听着这话,心里有一阵怒火翻滚,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默默忍耐着。 她知道,贾张氏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任何“过错”,即便自己没有做什么,她也总会被贾张氏指责成不贞的女人。 但为了这个家,为了活下去,秦淮茹只能咬紧牙关,忍下这番羞辱。 她轻轻低下头,表示自己的顺从,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哪怕日子再苦再难,她也得坚持下去。 此时,棒梗却正坐在桌边,眼里闪烁着亮光。 他知道,今晚他们家能吃上这块肉,完全是傻柱的功劳。 虽然他对傻柱有些厌恶,但在棒梗的心里,早已有了打算。 他觉得,既然傻柱这么好利用,那他干脆就不介意多利用傻柱一把。 只要能让自己家吃饱穿暖,棒梗心里想着:“反正他们家有的是吃的,我们不用愁。只要能让傻柱继续帮咱们家,随他去吧。” “但想要娘干什么,必须得过我这一关……” 第8章 分家!分钱! 贾张氏躺在床上,一整晚都没有好好睡。 她脑子里不停地盘算着,想起傻柱的母亲去世时曾留下一笔钱。 虽然平时傻柱总是大手大脚地帮秦淮茹一家,但那笔钱始终没有动用太多。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傻柱既然这么“好心”,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笔钱来帮助自己和家里过得更好。 这个想法像一颗种子一样,慢慢在她的心里发芽,越长越大。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里,空气中弥漫着年味。 按照习俗,院里人一早都会开始走亲戚拜年,虽然大家日子都不富裕,但年节还是要走个形式。 图个热闹喜庆!!! 何卫国一早就起了床,心里依旧对昨晚傻柱的所作所为愤愤不平。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进厨房为自己和妹妹雨水做了早饭。 锅里升起了热气,何卫国炒了点蔬菜,又煮了粥,盛好了两份饭菜。 他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喊醒雨水:“雨水,快起来吃饭,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别睡懒觉!” 雨水揉了揉眼睛,慢慢从床上爬起,心里依然对大哥傻柱充满失望和伤感。 她来到桌前,看到二哥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轻声道谢:“二哥,谢谢你,昨天晚上……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何卫国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想太多了,咱们现在靠自己就行。” 他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脸色冷了下来,没打算给傻柱留饭。 昨晚的事已经让他对大哥彻底失望,他知道,再多的亲情都无法掩盖傻柱对他们兄妹的忽视。 这时,傻柱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眼睛走进厨房,感觉到一股冷冷清清的气氛。 傻柱站在厨房里,看着空荡荡的锅,心里感到一丝尴尬和无奈。 他原本以为,虽然昨晚发生了争执,但兄妹俩不至于不给自己留饭。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他意识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何卫国和雨水显然对他彻底失望了,甚至连早饭都不愿意给他留。 傻柱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心里憋着一股委屈,想着自己好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不该被这样对待。 他走到何卫国和雨水的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老二,雨水,咱们今天还要走亲戚拜年呢,早上没吃饭,我去厨房一看,什么都没有…… “你们有没有多做点,给大哥留口饭吃?\"傻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和无奈,他不想再引起争执,只想吃个早饭。 何卫国坐在桌前,听到傻柱的声音,脸色一沉,根本没有起身去理会。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做的饭,仿佛门外的呼唤根本不存在一样。 雨水看着二哥的冷漠态度,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但也明白,二哥的冷淡源于昨晚傻柱的所作所为。 雨水轻轻摇了摇头,低声对何卫国说道:“二哥,要不……给大哥留点吧。” 何卫国目光坚定,眼神中透出一种决绝:“雨水,别再心软了。” “昨晚的事你也看到了,大哥根本不把我们兄妹当回事。他为了秦淮茹连家都不顾,我们现在得靠自己。” 说完,他继续低头吃饭,根本没有打算再给傻柱留任何东西。 何卫国和雨水早已把厨房里的食物全都悄悄搬到了房间里藏起来,避免再被傻柱“顺手”拿走。 傻柱走到屋里,看见雨水正安静地刷着碗,心里感到一阵酸涩。 他知道昨晚的事让弟弟妹妹对自己彻底失望了,但他依然觉得自己是对的,秦淮茹一家确实不容易。 傻柱还记得雨水平时性格比较柔软,总觉得她应该会比何卫国更容易理解自己,便走上前,试图与她好好说说话。 \"雨水啊,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可是你得想想,秦姐一家真的不容易。” “贾东旭没了,家里就靠她一个人撑着,几个孩子都得吃饭啊。\" 傻柱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恳求,他试图用秦淮茹家的困境来说服雨水。 然而,雨水只是低头刷碗,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也没有抬头看傻柱一眼。 她的脸上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冷淡而沉默。 昨晚的冲突早已让她心寒,她已经不再期待从大哥那里得到任何理解。 大年初一,本该是家里团聚的日子,然而此刻,她只想让家里保持平静,不想再生事端。 \"大哥,我不想说这些。\"雨水终于淡淡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种疲惫和无奈,“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只想安安静静过一天,不想闹不愉快。” 雨水的话让傻柱一时语塞,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想到,连一向心软的雨水也不愿意搭理他了。 傻柱站在原地,显得有些无助,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甘与焦急,但他看着雨水冷淡的态度,也没办法再继续解释。 雨水听到何卫国在叫她。 她默默地将手里的碗筷放下,转过身走向何卫国,轻轻点了点头:“二哥,咱们收拾东西去拜年吧。” 傻柱站在一旁,看到雨水扔下碗筷离开,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悦和尴尬。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通过雨水缓解一下紧张的关系,但没想到雨水对他也是如此冷漠。 他不甘心地看向何卫国,试图从二弟那里得到一丝回应。 何卫国看着傻柱的表情,心里早已做好了决断。 他冷冷地看着大哥,语气坚定,没有一丝犹豫:“大哥,咱们话说清楚吧。今年过完年,咱们就分家。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我们兄妹俩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何卫国的话让傻柱脸色一变,显然没料到二弟会这么直接提起分家的事。 他愣了一下,紧皱着眉头,正准备反驳,何卫国已经继续说道:“娘去世前留给我们兄妹的那笔钱,我希望你把它分了。” “毕竟,这也是他们留给我们的,不能让你一个人拿着。” 傻柱心里顿时一紧,何卫国的话让他瞬间感觉到了现实的压力。 娘去世后,确实留下了一笔不小的积蓄,这些年他对秦淮茹的帮助,虽然花了一些,但那笔钱基本还在。 现在何卫国突然提起分家和分钱的事,让他意识到二弟和雨水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跟自己划清界限。 傻柱有些不甘心地看着何卫国,心里既愤怒又无奈,但他知道,眼前的局面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可能再用过去的情感去挽回什么了。 何卫国看着傻柱,冷静而果断地说道:“我们不想闹得太难看,但你也得明白,该分的东西还是要分清楚。你自己好好想想,别拖了。” 说完这番话,何卫国转身带着雨水收拾东西准备去拜年。 傻柱站在屋房里,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难道这一次,二弟和妹妹是真的铁了心,要跟他彻底分家了? 第9章 我们是一家人! 傻柱听到何卫国提分家的事,顿时脸色一沉,立刻反驳道:“分什么家?咱们是一家人,我不答应!” “钱的事也别再提了,大家一起过日子,钱留在我这儿,谁也不缺什么。”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转身看着傻柱,眼神冷峻且坚定,毫不动摇:“大哥,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咱们必须分家。” “你现在为了秦淮茹,连我们兄妹俩都不管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咱们再这样一起过下去,只会越来越糟。” “你不愿意分家,难道是因为你舍不得把那些钱拿出来。” 傻柱一听这话,眉头紧锁,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说了,钱的事不用再提了!家里的钱,我一直拿来照顾大家,没亏待过你们俩。” “你们现在倒好,还想跟我算账?” 何卫国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大哥,你照顾的是谁?是我们兄妹俩,还是秦淮茹一家?” “母亲留给我们兄妹的那笔钱,我很清楚是多少。谁知道你会不会想着把那些钱都送到秦家去。” “我今天就跟你说清楚,你得把那些钱整理出来,别拿我们兄妹的未来去填秦淮茹的窟窿!” 还好何大清寄的钱,应该还在一大爷那好好“保管”着,没有霍霍…… 傻柱被何卫国的话刺得心里一阵不舒服,他想辩解,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他知道,二弟何卫国早就看透了他对秦淮茹的付出,但他一直不愿承认,也不愿面对这个事实。 何卫国看着傻柱的脸色,语气越发冷硬:“大哥,今天你必须把钱整理出来,咱们兄妹的账早该算清楚。” “别再拖了,也别想着偷偷把钱送到秦淮茹那边去。我说得明白,钱是何大清和母亲给我们兄妹的,不是留给别人家的!” 傻柱的脸色涨得通红,气得发抖,他猛地挥手,指着何卫国,怒声骂道:“老二,你是不是没良心?!” “秦淮茹一家多可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给他们送点饭、送点菜,怎么了?都是从我自己的那份里扣的!我没动你们的!” 他的话带着极大的愤怒,似乎希望通过大声吼出来缓解内心的委屈和不满。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对的事,帮秦淮茹一家就是做好事,然而,眼前的弟弟却如此冷漠无情,仿佛他的大哥已经成了家里的外人。 何卫国冷眼看着傻柱的愤怒,却并没有动摇。 他的语气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大哥,你愿意帮秦淮茹一家,那是你自己的事。你想用你那一份粮食、钱,去补贴他们,我不会拦着你。” “但你得听清楚——如果你真这么愿意,那咱们就分家!以后你别管我们兄妹俩的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他直直盯着傻柱,话说得干脆利落:“既然你说你只用你那一份,那咱们就把钱、粮食分清楚。你要用你的去补贴秦家,可以,但别再想着用我们的一分钱。” “分家后,你走你的路,我们兄妹走我们的路,谁也别管谁。” 赶紧分! 傻柱一时语塞,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他心里仍旧觉得自己有理,认为弟弟妹妹不应该这么绝情,但何卫国的话已经把事情彻底摊开。 傻柱想反驳,却意识到自己再没有什么有力的借口。 何卫国看着傻柱无言以对,继续说道:“你心里装的是秦家,我们心里装的是自己过日子。这事很简单,你要是愿意为他们付出,那就自己承担所有的后果。” “我们不会拦着,但你别再拿我们一起陪着你犯傻。” 傻柱站在那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心里清楚,何卫国提的分家并不是随口说说。 何卫国坚定的态度让他感到压力倍增,而他自己心里更明白一个残酷的事实——老娘留下的钱,自己早就悄悄用大部分补贴给了秦淮茹一家,根本没有多少剩下。 如果现在分家,自己该如何面对弟弟妹妹? 他一边努力掩饰内心的慌乱,一边强硬地说道:“老二,我说了,咱们不能分家!分家就把咱们一家人的情分都断了。” “娘在天有灵,也不会愿意看到咱们兄弟闹成这样。我一直都是想着这个家,你不要为了那点钱逼我做出不该做的决定!” 傻柱的话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但他心里更是在拖延。 因为他知道一旦分家,弟弟妹妹肯定会发现钱的去向,到时候真相暴露,事情就难以收拾了。 何卫国站在一旁,冷静地看着大哥的表情。 他心里早已有了猜测,看到傻柱此刻的反应,心里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何卫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他直视傻柱的眼睛,语气平静却犀利:“大哥,你不愿分家,是不是因为那笔钱已经不在了?” 傻柱闻言,心里一惊,但他立刻掩饰自己的不安,强作镇定地说道:“你别胡说!那钱一直在,只是咱们一家过日子,我没动你们的。”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大哥,别演了。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你敢分家吗?” “你敢把账算清楚吗?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早就把娘留下的那笔钱给了秦淮茹一家吧?” “所以你现在不敢分家,因为你根本没钱拿出来!” 傻柱顿时语塞,脸上的愤怒和不安交织在一起,他想反驳却说不出口,整个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心里清楚,何卫国已经看穿了一切,而自己再怎么掩饰也无法回避这个现实。 何卫国见傻柱沉默不语,心中更加确定。 他走近一步,语气更加坚定:“大哥,咱们兄弟情分还在,你自己选择吧。要么把账算清楚,分家;要么你继续瞒着我们,等哪天真相彻底揭开的时候,那就别怪我们了……” 傻柱陷入了无比的纠结。 一边是秦姐,一边是弟弟妹妹,但心中的天平早已倾向秦姐他们。 雨水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兄弟俩的对话,心里早已有了疑问。 她心疼大哥,也心疼二哥何卫国,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看到傻柱一直闪烁其词,迟迟不肯说实话,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走上前,直截了当地问道:“大哥,你告诉我们实话吧,娘留下的钱,是不是已经给了秦淮茹一家?”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和失望,眼神中满是期望和疑惑。 她希望大哥能诚实面对他们,坦诚相待,而不是一直隐瞒。 傻柱被雨水的直接提问问得一愣,但他随即恢复了镇定,立刻摆出一副不屑的态度,坚决否认道:“雨水,你在胡说什么?那笔钱没动,一直都在。你大哥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他抬手拍了拍胸口,装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眼神里虽然带着一丝闪躲。 但他表面上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做贼心虚!!! 第10章 事情败露,上门要账! “何雨柱,你到底有没有把何大清和母亲留给我们的钱给了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读书?” 何卫国又问了一遍。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复杂。 他站在那里,没有立刻回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和尴尬。 他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但依旧试图躲避正面回应。 他垂下头,沉默不语,仿佛所有的解释都卡在了喉咙里。 何卫国看到傻柱的反应,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他怒不可遏地大声说道:“你还真把钱给了秦家!” “我们兄妹俩在这过着苦日子,而你却把钱全给了别人家!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亲人!” 傻柱依旧保持沉默,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无法辩解,但心里仍旧固执地认为,帮秦淮茹一家是他该做的。 即便如此,他也明白,今天这件事已经闹到了无法回避的地步。 何卫国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冷冷地看着傻柱,语气坚定而决绝:“大哥,既然你已经做了这样的事,那咱们今天就分家!” “从此以后,我和雨水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你和你的秦淮茹一家去过你们的。以后,咱们兄妹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这句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傻柱的心上。 他抬头看着何卫国,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但他依旧没有反驳。 何卫国说完,便开始行动,毫不拖泥带水。 他拉着雨水,将家里的物品一一清点出来,把属于他们兄妹俩的东西全都分了出来,打算彻底与傻柱划清界限。 雨水虽然心里难过,但也明白,这一步势在必行。 就在这时,外面的邻居听到了屋内的争吵声,纷纷围拢过来议论。 有人站在院子里,对何卫国的行为指指点点,声音里带着责备:“何卫国,你这做弟弟的,怎么能这么不讲情义!” “傻柱帮秦家怎么了?你这是没良心啊!分什么家?亲兄弟还说这种话!” 另一个邻居也附和道:“就是啊,过年闹分家,你这是让娘在天上不得安宁啊!” 面对这些邻居的指责,何卫国脸上满是冷漠。 他知道,这些人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只是站在表面上批评他。 他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继续收拾东西,毫不犹豫地准备与傻柱彻底分家。 从此,何卫国和雨水与傻柱的关系彻底决裂,兄妹俩再也不与大哥来往。 雨水坐在房间的一角,满脸委屈,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曾经亲密无间的兄妹三人,如今因为大哥的固执和偏心走到了分家的地步。 她心里既伤心又愤怒,想着大哥为了外人,把他们的亲情抛之脑后,心里一阵阵酸楚。 何卫国看着妹妹伤心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 他走到雨水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雨水,别难过了。我们分家也好,至少以后不用再看大哥为了秦家伤害我们。” “咱们兄妹俩靠自己,日子虽然清苦,但至少能吃饱饭,靠自己的生计活下去,总比继续忍受那些委屈强。” 雨水抽泣着点了点头,虽然心里依旧有些不舍,但她知道二哥说得对。 如今分家了,他们兄妹二人至少能自由掌控自己的生活,再也不用担心大哥一意孤行。 她轻轻抹去眼泪,低声说道:“二哥,我听你的,咱们以后就靠自己过吧。” 何卫国点了点头,心里也下定了决心。 他知道,要彻底摆脱大哥的阴影,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 第二天一早,何卫国决定去找秦淮茹,把那些被大哥偷偷拿走的钱要回来。 那笔钱是娘辛苦留下的,岂能让这笔钱无缘无故地落入别人的手中。 得要回来!!! 何卫国来到了秦淮茹的家门口,敲了敲门。 秦淮茹开门看到是何卫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她知道最近傻柱和何卫国之间的矛盾,但她没想到何卫国会亲自上门找她。 何卫国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说道:“秦淮茹,我今天来,是想让你把大哥借给你们家的钱还回来。那是我和雨水的份,我们不可能再让你们占便宜。” 秦淮茹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之前自己确实曾向傻柱借钱供棒梗上学的事。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情。 正当她犹豫着如何回应时,屋里的棒梗突然走了出来,听到何卫国的话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他毫不客气地开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家跟傻柱的事,轮得到你来插嘴吗?要钱?你不要脸!” 棒梗的话充满了恶意,声音尖利又刺耳,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激,反而是满满的挑衅。 何卫国听到棒梗的侮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内心的怒火也迅速升腾。 真是狼心狗肺啊! 何卫国冷冷看了一眼棒梗,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今天不让你们吃进去的吐出来,我tm名字倒着写! 傻柱匆匆赶到秦淮茹家门口,正准备上前打圆场,刚好听到弟弟何卫国那句愤怒的指责,脚步顿时停住了。 他站在门外,脸上是尴尬与愧疚交织的表情。 今天的局面已经难以收拾,而他的所作所为让弟弟妹妹寒了心。 他不敢贸然走上前去,心里涌起了深深的无力感。 何卫国看着傻柱站在门口沉默不语,心里的怒火愈发强烈。 他冷冷地看向傻柱,指着门里的秦淮茹,毫不客气地说道:“大哥,那可是何大清和母亲留给我们兄妹的钱!” “你把钱给了秦淮茹一家,我们呢?雨水还在上学呢,没钱怎么继续上学?你是不是就把她的前途全都堵死了?简直没天理!” “是个狗屁大哥啊!还不如死了一样!” 何卫国的话字字句句像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刺入傻柱的心里。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要辩解,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深知,自己确实有错,面对弟弟的质问,内心的愧疚感如潮水般涌上来,让他无从反驳。 邻居们围在四周,听到何卫国的话,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有人小声说道:“这可真是过分了!傻柱怎么能这样,拿着弟弟妹妹的钱去养别人的孩子?” “是啊,自己家的妹妹都没读书,他却把钱给了秦家的孩子,这还讲不讲道理了!” “傻柱再怎么帮秦家,这事儿也不能这么办啊,太不公平了!” 人群里的议论声渐渐变得越来越大,满是对傻柱和秦淮茹的指责。 那些平时对傻柱帮助秦家不以为然的邻居们,如今看到何卫国亲自上门讨要钱,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指责起秦淮茹来。 秦淮茹站在门口,听到周围邻居的指责声,眼中迅速涌起了泪水。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怜巴巴,充满了无助。 转头看向傻柱,眼泪夺眶而出,仿佛在寻求傻柱的保护。 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我也是为了家里好,棒梗的学费……你知道的,真的没办法啊……” 秦淮茹那副委屈的样子让傻柱心里更加煎熬。 他看着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内疚。 何卫国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已经冰冷,他知道,傻柱已经彻底被秦淮茹所左右,再也不会为他们兄妹俩着想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更加冷硬:“大哥,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但娘留给我们的钱,绝不能这样被拿去贴补别人家。今天这钱,你们必须还!” “还有没有人性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 第11章 傻柱幡然醒悟了吗? 棒梗站在一旁,见大家指责秦淮茹,心中也积攒了不少不满。 听到何卫国要求还钱,他毫不客气地开口顶撞道:“我爹留下的钱早就用光了,傻柱从来没给过我们家钱!” “你倒好,跑来这里讹钱,真是不要脸!”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水中,激起一阵波澜。 何卫国听了,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握紧的拳头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傻柱知道棒梗是在撒谎,因为秦淮茹曾亲口向傻柱借过钱,而且棒梗当时就在旁边。 今天棒梗竟然能如此颠倒黑白,显然是有意挑衅。 傻柱站在门口,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根本不敢相信棒梗会如此直言否认。 他记得清清楚楚,当初秦淮茹向他借钱时,棒梗就在旁边,眼神里满是渴望。 他一时间有些动摇,内心开始对秦淮茹的话产生了怀疑,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丝不安。 傻柱低声问道:“棒梗,你是不是记错了?当初你娘跟我借钱的时候,你不是就在旁边吗?你怎么能说我没给过钱?” 棒梗见傻柱开始怀疑,急忙瞪大眼睛反驳:“我怎么会记错?我说的是真话,傻柱叔,你可别听他们瞎编!” 就在这时,秦淮茹的脸色变得紧张起来,她立刻上前,伸手拦住了棒梗,生怕儿子再说出什么不利的话。 她焦急地瞥了傻柱一眼,强颜欢笑地说道:“棒梗还小,他不太清楚这件事,别听他瞎说。他爹的确留下了一些钱,但棒梗记得不清楚,傻柱,你得相信我们。”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试图打消傻柱的怀疑。 但秦淮茹越是急于解释,傻柱心里的疑虑反而越发加重。 他看着秦淮茹焦急的神色,脑海里开始回想起自己为她家付出的一切,不禁陷入了沉思。 何卫国看出傻柱的动摇,冷冷地说道:“大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这么多年的付出到底换来了什么?现在你拿着我们家的钱给他们家,结果棒梗倒是有脸说你从来没给过钱。你还要继续帮他们吗?” 傻柱听到何卫国的质问,心中复杂万分。 棒梗根本没把傻柱放在眼里,眼神中满是轻蔑。 他觉得傻柱不过是个可以随意利用的“傻大哥”,根本不值得尊重。 正当气氛越来越紧张时,贾张氏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家门口围满了人,听到里面的争吵声,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一向护短,根本不问事情缘由,直接拨开人群,快步走到门口,声音尖利地大骂道:“你们俩兄弟还有没有点脸?跑到我们家来闹事,真是不知羞耻!” 她指着何卫国和傻柱,毫不留情地开口指责,丝毫不顾周围人的目光。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心里已经对这一家人的无赖行为感到无比厌恶。他 知道,贾张氏一向护着秦淮茹和棒梗,根本不在乎事实如何,只是为了保住她们的利益。 秦淮茹此时见母亲贾张氏回来了,立刻上前,满脸委屈地哭诉道:“娘,傻柱他们今天非要说我们家拿了他们的钱,根本就没这回事!” “那钱是东旭去世前留下来的,跟他们家没有半点关系!” 棒梗也在一旁跟着附和,语气不屑:“对!那是我爹留给我们的,跟傻柱、跟何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这是讹人!” 贾张氏一听,更是怒不可遏。 她叉着腰,声音更加尖利刺耳:“东旭去世前就把钱给我们家留好了,现在他们来抢我们的钱,真是不要脸!” “傻柱,你这讹钱讹到我们这孤儿寡母来了!” “害不害臊啊!” 贾张氏的话像一把利剑,直插进傻柱的心里。 他站在那儿,脸色铁青。 没想到,自己一直帮助的这一家人竟然如此绝情,甚至在他面前颠倒黑白。 何卫国眼神冷冽,毫不留情地回击道:“贾张氏,你们这一家人也太过分了!大哥拿的是我们家的钱,你们口口声声说这是东旭留下的,证据呢?” “要是真是东旭留的,那你们倒是把话说清楚,让大家听听!”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里,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目光在秦淮茹和贾张氏身上徘徊。 贾张氏被逼得哑口无言,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何卫国的质问。 她知道,东旭根本没有留下什么钱,这些年能过下去,全靠傻柱的帮衬。 然而,在众人注视下,秦淮茹依旧咬紧牙关,装出一副坚定的样子,哭着说道:“那钱就是我丈夫贾东旭的!” “我们家这么多年吃苦受累,靠的就是东旭留下的积蓄!你们来抢我们家的钱,天理何在!” 傻柱站在一旁,心里愈发挣扎,内心的痛苦和纠结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何卫国看着眼前这场荒唐的争辩,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烧透他的理智。 他冷冷地扫视了一眼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家,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对傻柱说道:“大哥,你现在看清楚了吧?” “他们不敢承认拿了咱们家的钱,一边接济他们,一边让自己弟弟妹妹挨饿,你图的是什么?” “秦淮茹给过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样?” 傻柱听到何卫国的话,脸上表情复杂,沉默不语。 何卫国的话戳中了他的痛点,这一刻,他不得不面对心中的疑问:自己这么多年无条件地帮助秦家,到底换来了什么? 就在这时,雨水从何卫国的身后缓缓走了出来。 她的衣服干巴巴的,颜色暗淡,显得十分单薄,整个人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瘦弱苍白。 她站在那里,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形象与秦淮茹家孩子们白白胖胖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雨水的眼神充满了委屈和心寒,她无声地看着傻柱,仿佛在问:你为什么要让我们过这种苦日子,而他们一家却能生活得如此富足? 秦淮茹看着雨水那单薄的模样,心里顿时感到一阵不安,她知道这个对比对自己极为不利。 她急忙上前,假装关心地说道:“雨水,别怪你大哥,他也是一片好心。我们家日子确实难过,傻柱也是想帮我们度过难关……” 可这时,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秦家孩子那白白胖胖的模样,又看看瘦弱的雨水,心里渐渐有了答案。 “看看秦家的孩子,再看看雨水,这差距也太大了吧……傻柱的钱都贴补他们了?” “是啊,瞧雨水瘦成那样,怎么能忍心呢?这家人可真是心狠。” 秦淮茹听到这些议论声,脸色一变,但她不敢再多说什么。 看到局势逐渐对自己不利,秦淮茹心里一阵焦急。 她的眼神不安地在傻柱和围观的邻居之间徘徊,最后咬了咬牙。 快刀斩乱麻! 秦淮茹强装镇定,冷冷说道:“傻柱从来没借过钱给我们家,你们不要再无端猜测了。” “要钱也得讲道理,别血口喷人!” 她这话一出口,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秦淮茹心里明白,眼下没有确凿的证据,自己可以强行否认,反正事情过去这么久,谁也说不清楚。 第12章 要钱?一分没有! 何卫国这边的场面愈发混乱,争吵声已经引起了四合院里更多邻居的围观。 秦淮茹见自己被傻柱拿出的字条戳穿谎言,心知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便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道:“傻柱啊,我是没办法才向你借钱的!我们家生活这么困难,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我只是想让孩子们有口饭吃,你怎么能这样!” 秦淮茹的哭声哀怨凄惨,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她知道此时唯一的出路就是博取同情,尽量把事情推到情感的层面上。 这时,小当见情况不妙,也立刻机灵地配合母亲,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虽然不大,但显得格外楚楚可怜,小脸上的泪水配合着秦淮茹的哭诉,使她们母女俩显得更加悲惨。 小当一边哭一边紧紧拉住秦淮茹的手,哽咽着说道:“傻叔,我妈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别逼我们了,我们家已经够难了……” 这母女俩的哭声,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凄惨,仿佛秦淮茹一家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旁观的人心里也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同情,纷纷低声议论。 然而,与秦淮茹和小当的梨花带雨不同,贾张氏和棒梗的反应则是另一番景象。 他们没有丝毫羞愧之心,而是更加放肆。 贾张氏见秦淮茹哭了,立刻跳出来撒泼打滚,声嘶力竭地怒骂着何卫国:“你们家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何卫国,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跑到我们家来要钱,你还有没有人性?!”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直接躺在地上,拳打脚踢,做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棒梗站在一旁,也跟着起哄,指着何卫国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何卫国,你别想从我们家拿走一分钱!你们家根本没给我们什么钱,倒是你们天天来欺负我们!” 贾张氏和棒梗的撒泼打滚与秦淮茹和小当的凄惨哭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边是歇斯底里的怒骂,一边是无助的泪水,秦家一家人仿佛早有默契,迅速分工,利用不同的方式制造混乱,博取同情。 何卫国面对这一家人的撒泼与哭诉,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看着秦家人一边装可怜,一边对自己进行无端指责,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这一家人的表演淹没。 傻柱站在一旁,脸色阴沉,看着秦家人这样撕破脸皮,心中复杂的情感愈发纠结。 场面愈发混乱,秦淮茹和小当哭得凄凄惨惨,贾张氏和棒梗撒泼打滚,似乎把整个局面都推到了他们一方。 邻居们看着这一幕,很多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他们对秦家的情况心知肚明,但看到何卫国上门“讨债”,再加上秦家母女的哭诉,仿佛真的成了何卫国在欺负这孤儿寡母一般。 “何卫国也太过分了,大过年的,跑到人家里来逼人还钱,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是啊,傻柱毕竟是他大哥,怎么能这么不讲情面呢?再怎么说,也应该尊重兄长吧!” 邻居们的低语渐渐传入傻柱的耳朵里。看到心上人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心疼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他的心早已被秦家的泪水与撒泼搅得一片混乱,完全顾不得事实的真相。 傻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何卫国在欺负秦淮茹,这必须阻止! 在邻居们的注视下,傻柱猛然上前,脸上满是怒意,二话不说,冲着何卫国就是一拳,怒吼道:“你凭什么欺负秦姐?我看你今天是找打!” 何卫国早就看透了大哥被秦淮茹蒙蔽的现实,心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他眼看傻柱挥拳冲上来,脸上没有一丝退缩的表情,反而眉头紧皱。 傻柱的拳头刚到面前,何卫国猛地一抬腿,狠狠一脚踹在傻柱的胸口。 “滚开!你要打我?自己分不清对错,还来找我麻烦!” 傻柱根本没料到何卫国会反击,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被踹得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喘着粗气,一时间竟起不了身。 周围的邻居们顿时愣住了,看到这一幕,全场一片哗然。 “何卫国也太狠了吧!这是他大哥啊,怎么能这么打人!” “再怎么说,傻柱好歹也是兄长,打人不对啊!” 邻居们对于何卫国的行为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 然而,何卫国并不在意周围的议论声。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傻柱,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秦淮茹见状,眼泪流得更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傻柱,你没事吧?你看你弟弟,竟然对你下这么狠的手……我们孤儿寡母真是命苦啊!” 这一句话,彻底让围观的邻居们站到了秦淮茹这边,纷纷指责何卫国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大哥。 何雨水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眼前这一幕。 看到傻柱因为维护秦淮茹而被何卫国踹倒在地,她的心里感到无比的酸楚。 曾经那个保护她和二哥的大哥,如今却为了秦家甘愿与他们为敌。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脸颊。 雨水走到人群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压抑多年的苦楚:“你们都在说我二哥打大哥不对,可你们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们兄妹俩是怎么过的?”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字字句句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引得周围的人都停下了议论,纷纷转头看向雨水。 此时的何雨水,瘦弱得像一根风中摇曳的细草,皮包骨的模样让人心疼。 她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满是补丁,衣料已经褪色发白,显得格外寒酸。 相比之下,站在她对面的秦淮茹一家人,个个白白胖胖,衣着虽然不奢华,但干净整洁,甚至没有一个补丁。 何雨水继续哭诉着,泪水不停地往下流:“大哥这些年,家里的粮食、钱,全都被他拿去接济秦家。” “每个月的口粮,我们兄妹俩连饭都吃不饱,衣服穿的都是破破烂烂。你们看看我和二哥,身上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吗?” 她用力拉了拉自己身上满是补丁的衣服,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站在她旁边的何卫国,虽然没有说话,但身上那件破旧的外套上,也满是补丁,衣领和袖口早已磨得发亮,看上去像是多年来一直未曾换过。 兄妹二人站在一起,犹如难民般的模样,显得格外凄惨。 第13章 质疑!贾家口碑开始崩塌! 随着何雨水的哭诉,邻居们的态度渐渐发生了转变,议论声中逐渐夹杂着对秦淮茹的质疑和对傻柱作为大哥的不满。 “这秦淮茹太过分了,明明拿了人家那么多钱,还让兄妹俩过得这么苦!” “傻柱也是,这么帮别人,连自己家都顾不上,真是不像话。” 秦淮茹听到这些议论,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眼神飞快地扫过周围的邻居,心里迅速做出决断。 必须立刻采取行动,否则局面将彻底失控。 她迅速走到傻柱身边,俯下身子,假装关心地说道:“傻柱,没事吧?快起来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扶住傻柱的手臂,微微用力,试图将他扶起。 就在这一瞬间,秦淮茹有意无意地轻轻碰了一下傻柱的手,二人产生了短暂的肢体接触。 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碰触,但对傻柱来说却犹如电流通过全身一般。 他顿时觉得心跳加速,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整个人似乎有些头晕脑胀。 傻柱从地上勉强站起来,虽然身体还隐隐作痛,但他的内心早已被秦淮茹的那一触震动得无法思考。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和心疼。 他看着秦淮茹,忍不住轻声说道:“我……我没事,秦姐,别担心。” 随后,傻柱缓缓站直身子,眼神坚定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周围的邻居们,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大声说道:“所有的钱,都是我自己愿意给秦姐的!” “这些年我帮她们一家,全都是心甘情愿!我不会往回要,也不许你们再说秦姐的不是!” 这句话一出口,邻居们顿时一片哗然,纷纷对傻柱的态度感到惊讶和不解。 “什么?他还真是自己心甘情愿啊?这傻柱真是傻到家了!” “这也太……没一点脑子了吧?人家都欺负到他头上了,还替人家说话?” “啧啧,简直没救了,这傻柱真是被秦淮茹迷得晕头转向!” 秦淮茹听到傻柱替自己说话,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何雨水听到傻柱那句“钱都是心甘情愿给的,不会往回要”。 心里最后一丝对大哥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曾经那个她信赖的哥哥,如今完全为了外人而抛弃了她和何卫国,甚至连自己的家都不顾。 她转过身,眼神冰冷且失望,再也不愿多看傻柱一眼。 她低声自语道:“就当是捐了吧……”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失落和痛楚,这句话仿佛划断了她与傻柱之间最后的亲情纽带。 一旁的何卫国则是愤怒得双拳紧握,额角的青筋暴起,眼里充满了恼怒。 他看着大哥傻柱那副痴迷不悟的模样,简直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把他从这荒唐的局面中打醒。 可他知道,拳头再硬,也打不醒一个被情感彻底蒙蔽的人。 “你这傻子!”何卫国咬着牙,声音里透着冰冷的愤怒,“你宁愿让自己的弟弟妹妹受苦,也要为了一个外人把所有心血全都送出去?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娘!” 他转头,狠狠地盯着秦淮茹,语气中满是愤怒和决绝:“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那些钱是我们父亲何大清留给我们兄妹三人的,就算要平分,也该拿出三分之二还给我们!你们不能就这么白白拿走!” 秦淮茹听到何卫国如此坚决要钱,脸上的泪水更加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道:“我……我真的没办法啊,卫国,钱早就花光了,全部都用在棒梗的学费和我们家的日常开销上了……一分都不剩了!” 她的哭诉声带着几分哀怨与无助,仿佛自己也是被逼无奈才不得已花掉了那些钱。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秦淮茹的眼泪,完全没有被她的哭诉打动。 他早已看穿了秦家人的伎俩,知道这不过是她博取同情的把戏。 “花光了?”何卫国冷笑一声,眼神冷冽如刀,“就这么花光了?你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居然把大哥拿去的钱全都挥霍一空?”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今天不把钱还回来,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见何卫国咄咄逼人,脸色越发苍白,她知道再哭下去也无法摆脱眼前的困境,心里越来越慌乱。 她捂着脸,不停抽泣,却说不出更多的解释。 傻柱见秦淮茹哭得如此伤心,心里的怜惜之情更加泛滥。 他上前一步,挡在秦淮茹和何卫国中间,坚定地说道:“够了,老二!我说过了,钱是我自愿给的,你别再逼她了。那钱要不回来,也别再纠缠了!” 贾张氏见何卫国对秦淮茹咄咄逼人,顿时火冒三丈,她本就是个惯于撒泼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她一边伸手拉住棒梗,一边大声嚷嚷,完全不顾场面的尴尬和邻居们的目光。 “傻柱给的钱,那是他心甘情愿的!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还?你们兄妹俩还真是没良心,居然来逼我们还钱!”贾张氏声音尖锐,语气里充满了蛮横无理。 棒梗也站在一旁冷笑,附和着贾张氏的话:“对啊,傻柱给我们钱是他自愿的,凭什么要我们还?” “他喜欢我们家,想帮我们,你们管得着吗?你们现在过来闹事,是不是想趁机讹我们?” 贾张氏一边说着,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起来。 她双手抱头,干脆躺倒在地,嘴里高声喊叫:“东旭啊,你快来看看!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东旭,你在天有灵,快把这个没良心的何卫国带走啊!你看你走了以后,他们是怎么欺负我们娘几个的!” 她的哭喊声尖利刺耳,声音中充满了装模作样的悲惨,不少围观的邻居们被她这副模样震得有些愣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们真是一家臭无赖!” “那城墙的厚度都没有你们脸厚!” 何卫国咬着牙,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钱是我们娘辛苦攒下来的!大哥的心意是他的事,但我们兄妹俩的那一份,你们必须还!” 贾张氏依旧躺在地上撒泼,她听到何卫国这话,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拍着地板。 仿佛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们家穷啊!钱都没了!你们还要逼死我们是不是?老贾,你快回来看看啊,看看他们怎么欺负我们!” 棒梗站在一旁,见贾张氏撒泼有理有据,也跟着高声指责何卫国:“你们这是欺负人!我们家日子已经这么难过了,钱早就用完了,没钱还,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贾张氏撒泼打滚的模样,纷纷摇头叹息,心里也开始对这家人的无赖行为感到不满。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第14章 贾张氏招魂!何卫国要举报! 何卫国再也无法忍受贾张氏无赖般的撒泼,看到她在地上大喊大叫,甚至呼唤着早已去世的老贾来“收拾”他,他心里一股无名火腾然而起。 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臂,冷声说道:“你喊什么喊?现在可是反对封建迷信的时候!你这样装神弄鬼,想吓唬谁?我看就应该把你送到派出所,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说罢,何卫国大力一拽,拉着贾张氏就往外走。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留情面,周围的邻居们一时间都愣住了。 贾张氏显然没想到何卫国竟然这么强硬,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拽得踉跄向前走了几步,嘴里顿时发出尖锐的叫喊:“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要把我带去哪儿?!” 何卫国冷冷说道:“我送你去派出所!你这样装神弄鬼,也算违法了吧?派出所会处理你这种闹事的人!说不定还会给我奖赏!” 听到“派出所”这三个字,贾张氏顿时慌了神。 她心里虽然满是无赖的借口,但一提到派出所,立刻知道事态严重起来了。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喊叫:“我没干什么!你放开我!派出所管不到我这儿的事!” 眼见何卫国真的要把她拉到派出所。 贾张氏突然发了狠,抬起手,拼命捶打何卫国的手臂:“你敢送我去派出所!我打死你!你敢欺负我一个老婆子,没人性的东西!” 贾张氏的拳头虽然没什么力道,但何卫国依然皱了皱眉,感受到她的拼命挣扎。 不过他没有松手,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行动。 这时,秦淮茹也急得脸色发白,看到局面失控。 连忙冲上前,抓住何卫国的另一只手,眼泪汪汪地求情:“卫国,别这样!你放了我妈吧!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你这样……她受不了的!” 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惧和焦急,她紧紧拉住何卫国的手臂,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仿佛是在竭力避免这场闹剧变得无法收场。 她不顾自己的形象,完全放下了刚才的姿态,带着几分卑微地哀求:“卫国,求你了……我们真的没办法了,你要的钱……我们真的没有。你别把事情闹大,好不好?” 棒梗听到母亲和奶奶的叫喊声,心里早已愤怒到了极点。 他一直觉得何卫国是在欺负他们家,现在看到何卫国竟然敢拉扯贾张氏,顿时怒火中烧。 他迅速跑进厨房抓起一根擀面杖,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眼神中满是怒火。 “你敢欺负我奶奶!我打死你!”棒梗挥舞着擀面杖,大声喊叫着,向何卫国扑了过去。 他脚步飞快,猛地跳起来,手中的擀面杖直直地朝着何卫国的头顶砸去。 何卫国眼角余光瞥见棒梗冲来,心中一惊,但反应十分迅速,立刻向旁边一闪,躲过了棒梗的攻击。 就在这一瞬间,何卫国顺势伸手轻轻推了一把贾张氏,想要避开她的纠缠,没想到这一推正好使得贾张氏失去了平衡,向一侧倾斜。 棒梗原本以为自己能够狠狠地打在何卫国身上,但何卫国突然躲开,力量失控之下,擀面杖一下子重重砸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砰!”一声闷响,擀面杖准确无误地砸在了贾张氏的头顶。 贾张氏瞬间尖叫了一声,整个人摇晃了几下,脸色苍白,接着倒了下去。 鲜血从她的头上涌出,顺着脸颊滴落到地上,触目惊心。 “娘——!”秦淮茹看到这一幕,瞬间尖叫起来,眼泪涌了出来,连忙冲过去扶住贾张氏。 周围的邻居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得不知所措,纷纷发出惊呼。 棒梗看到自己不小心打中了奶奶,脸色瞬间苍白,手中的擀面杖都险些掉到地上。 他站在原地,整个人一时间愣住了,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愧疚,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淮茹扶着倒在地上的贾张氏,泪流满面,哽咽着喊道:“娘,娘,你怎么样了!快来人啊,救命啊!”她的哭喊声充满了惊恐,现场的气氛变得无比紧张。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贾张氏鲜血淋漓的模样,也吓得不轻,有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准备去找人求助。 “快,快叫人!这可是流血了,不能耽搁!” “哎哟,这家人闹成这样,真是没完没了啊!” 整个场面一片混乱,鲜血、哭声和恐慌交织在一起。 一大爷正准备去做事,忽然听到贾张氏的尖叫声和周围的混乱,急忙赶了过来。 到了现场,一大爷看到贾张氏倒在地上,头上还流着血,而何卫国站在一旁,棒梗手里还拿着擀面杖,一片狼藉。 他没细问情况,看到这个场面,立刻以为是何卫国动手打了贾张氏。 眉头一皱,他脸色严肃,直接开口呵斥道:“何卫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不管有什么矛盾,你怎么能动手打老人?你还有没有一点家教了!” 一大爷的声音洪亮,语气里充满了责备,仿佛他的话就是真理,不容反驳。 何卫国听到一大爷不分青红皂白就责骂他,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神色。 他心里的怒火压抑已久,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 他直直盯着一大爷,毫不客气地回怼道:“一大爷,你也不过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就开口骂我,这就是你作为院子里的大爷应有的态度吗?” “你不明是非,就这么随便指责我,你还配管这个院子?” 这句话一出,场面顿时一片寂静,周围的邻居们都被何卫国的大胆回怼惊住了。 一大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没想到何卫国竟然敢当众质疑他的权威,心里顿时有些恼怒:“何卫国,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在这院子么多年,什么时候做错过判断?贾张氏现在都躺在地上了,头上还流着血,你还敢狡辩!” 何卫国却不甘示弱,脸上的嘲讽更浓,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既然这么多年都当大爷,就应该更明白不问清楚事情就下定论,根本不配当这个‘一大爷’。” “你看到贾张氏受伤了,但你知道是谁打的吗?你问过了吗?棒梗拿着擀面杖,你知道是谁挥的棍吗?” 说着,何卫国指了指棒梗,继续说道:“这擀面杖是棒梗打的,他本想打我,我躲开了,结果打到了贾张氏头上。” “你看到的就是这样,不问清楚就责骂我,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 秦淮茹见局势变得越来越紧张,何卫国被人围攻,而何雨水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 她心里一阵焦虑,表面上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急忙走到何雨水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雨水,别哭了,别担心,事情不会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姐姐会帮你们的。” 话虽如此,秦淮茹心里却另有打算。 她的眼神转了转,趁着别人没有留意,悄悄把何雨水拉到一旁,似乎是想安抚她。 然而,当何雨水还没反应过来时,秦淮茹突然一把捂住了何雨水的嘴巴,压低声音说道:“别哭了,雨水,别出声。” 她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在压制着何雨水的反抗,防止她继续哭闹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何雨水原本还在哭泣,被秦淮茹这么一捂,顿时愣住了,惊慌地睁大了眼睛。 她没有想到秦淮茹会这样对她,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秦淮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何卫国被几个年轻人围住,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 他知道,这些人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想趁机讨好一大爷等长辈。 他双拳紧握,目光冷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面对这些逼近的青年人,何卫国没有丝毫退缩。 \"你们要教我规矩是吧?那就来试试!”何卫国冷冷地说道,话音未落,他猛然出手,迅速而果断地击退了第一个冲上来的人。 青年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何卫国一拳打得倒退几步,捂着肚子弯下腰。 接着,何卫国不等其他人反应,迅速转身,迎接另外几个冲上来的人。 他的动作敏捷而迅猛,一拳一脚,招招凌厉,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 围住他的几个年轻人很快被他逐一击倒,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院子里其他围观的人目瞪口呆,完全没有预料到何卫国竟有如此强大的反抗力。 短短几分钟内,何卫国已经将所有试图围攻他的人打趴在地,场面变得异常安静。 空气中只剩下倒在地上的人发出的痛苦呻吟声,以及秦淮茹捂住何雨水的沉闷喘息。 何卫国站在众人面前,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冷冷地说道:“谁还想教我规矩?” 二大爷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何卫国打得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怒火中烧。 他再也忍不住了,冲着何卫国大吼道:“何卫国!你这个畜生,居然敢打我儿子!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 说罢,二大爷气冲冲地冲上前,想要亲手教训何卫国。 然而,他刚冲到何卫国面前,何卫国就像早有预料一般,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何卫国冷冷地瞥了一眼二大爷,毫不留情地抬起脚,直接一脚踹在二大爷的肚子上。 “砰!”二大爷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踹得向后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摔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完全没料到何卫国的力量竟如此强大。 何卫国站在那里,目光冰冷,俯视着倒在地上的二大爷,语气里满是讥讽:“二大爷,你以为你年纪大,我就不敢教你做人吗?” “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辈,今天教我的规矩,我还给你们!你们什么都不问,就想欺负我和雨水,凭什么?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谁才是没规矩的人!”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二大爷也被打倒在地,一时间没人敢再上前。 那些原本还蠢蠢欲动的青年人,现在全都停下了脚步,脸上满是惊恐和无措。 何卫国的强硬与无畏,让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 一大爷站在一旁,看到所有人都被何卫国打趴下,脸上的愤怒逐渐被惊惧取代。 他深知,此时再继续让人上前,只会徒增笑料。 面对何卫国的强硬态度,甚至连他也不得不稍稍退让。 于是他悄悄退到一旁,不再说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躲闪。 就在此时,见场面已经无法控制,院子里有个明智的邻居迅速站出来,拉着一个小孩子,低声嘱咐道:“去,快去报警!这事儿闹大了,得让派出所来处理!” 小孩子见状,慌忙点了点头,转身就跑出了院子,准备去找工安。 何卫国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丝毫不在意。 他看着这些倒在地上呻吟的人,语气坚定而无畏:“报警就报警!我何卫国光明正大,不怕你们搞这些阴招。” 第15章 道德绑架?反绑架! 何卫国站在院子的中央,目光扫过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尤其是目光冷冷地停留在一大爷身上。 他的神情里充满了不屑与鄙视,声音坚定且不容置疑:“一大爷,你今天真让我失望。作为院子里管事的,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指责我,还让人抓我。” “你们说我不懂规矩,但谁又给你们权力来欺负我和雨水?我何卫国从来不惹事,但你们欺负到我们头上,我必须给你这些上嘴脸的好好上课。” 一大爷听到何卫国这番话,原本满脸的威严和怒气顿时消散了几分,眉头紧锁。 直到此刻,他才隐约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刚才他的行为,的确是没有细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贸然下定了结论。 何卫国看到一大爷脸上闪过的犹豫,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不想惹事,也不想跟院子里的人闹到这个地步。” “我今天来,只是想拿回属于我和雨水的东西,那是我父亲何大清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是给我们兄妹三人留的。可你们知道大哥傻柱做了什么吗?” “他把爹娘留下的全部钱,全都拿去接济小寡妇秦淮茹一家了!我们的生活难过,雨水穿得破破烂烂,他却把我们的钱给了别人家。” 一大爷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原来何卫国的愤怒源自傻柱将父母留给他们兄妹的钱偷偷给了秦淮茹! 一大爷听了何卫国的话,虽然心里认同了他对于财产分配的说法,但出于院子里“德高望重”的身份,还有原来是贾东旭的师傅。 那必须得向着贾家。 自从贾东旭死了,深知贾家现在是有点不如意。 于是,一大爷沉着脸,神情依旧道貌岸然。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公正地说道:“卫国啊,我明白你的心情,爹妈留下的钱,本来就该你们兄妹三人平分,大哥确实做得不对。” “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秦淮茹家的处境,毕竟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老人。” “傻柱给她们一些钱,也是为了她们家能过得好一点,老人孩子都不容易,你这个做弟弟的,作为一个大男人,心胸宽广一点,不要因为一点钱斤斤计较。” 他这话说得好像在劝和,但语气中明显带着让何卫国忍让的意思。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这些话,有些人点了点头,觉得一大爷说得有道理。 毕竟,秦淮茹一家确实困难,孤儿寡母的生活不易,这点钱虽然是何家的,但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有时候忍让一点未必不是个好办法。 何卫国听到一大爷这番话,脸上的冷笑变得更为明显。 他眼神中满是嘲讽,心里的愤怒再次升腾。他知道,这不过是冠冕堂皇的推脱罢了,什么“心胸宽广”,只不过是让他吞下这口委屈罢了。 “呵,大男人就该忍?就因为秦淮茹家里困难,我就得让自己的妹妹挨饿?我们兄妹的辛苦和付出,就该因为他们是‘孤儿寡母’而被忽视?” “如果连我们自己的利益都要为了别人的家牺牲,那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何卫国语气冷硬,毫不退让,声音响亮,语气中带着深深的不满。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愤怒,直言道:“你说我斤斤计较,想让我宽容大度,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和雨水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们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爹妈的血汗钱却被拿去养别人!这公平吗?!” 他的质问让周围一时安静了下来,邻居们也开始重新思考。 一些原本同情秦淮茹家的人也沉默了下来,开始意识到何卫国的愤怒并不是没有道理。 一大爷面对何卫国的反问,脸色有些尴尬,但依旧努力保持着那副公正的模样。 他叹了一口气,假装无奈地说道:“卫国啊,事情到了这一步,大家都不希望闹得太难看。” “既然你也说了,是爹妈留下来的钱,那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看看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 何卫国听到一大爷那冠冕堂皇的说辞,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一字一句地冷笑道:“一大爷,既然你这么会说‘心胸宽广’,那你是不是也应该以身作则?你可是整个院子里工资最高的人,你是不是也该拿出你的工资来接济这些‘穷人’?” “不然凭什么让我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何卫国的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破了虚伪的和谐。 他这番话一出口,围观的邻居们顿时变得躁动起来。许 多人开始窃窃私语,觉得何卫国说得有道理。 一大爷是院子里工资最高的,平时总是摆出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但从来没有真正拿出什么实际的帮助,现在他让何卫国忍让,反倒激起了大家的不满。 “是啊,一大爷,你工资那么高,要是真说心胸宽广,也该多帮帮大家嘛!” “我们家里孩子也多,要是能有些救济,那日子肯定好过些。”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开始表示自己家里的贫困,仿佛每个人都在等待着这笔“救济金”能从一大爷那里分发下来。 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主动盘算,自己每个月能分到多少。 贾张氏一听到何卫国的话,更是眼睛一亮,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她几步上前,直接拽住一大爷的胳膊,声音尖锐且满是期待:“一大爷,我看卫国说得对啊!” “你一个月工资那么高,不用多,你每个月就拿出20块钱来救济我们就行了!我们家日子艰难,你总该帮帮吧!” 贾张氏的语气中充满了无赖的意味,她的手死死拽着一大爷的胳膊不松开,仿佛这一刻她已经认定了一大爷必须拿出钱来。 而她的话更是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其他邻居们纷纷附和,要求一大爷分发救济金。 “我们家也是,孩子多,负担重啊!一大爷,要不您也接济接济?” “对啊,一大爷,您平时总说大家要互帮互助,现在是时候您带个头了!” 一大爷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化解何卫国的愤怒,却没想到这一句话竟然引发了这么大的反响。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手臂被贾张氏死死拽住,心里满是烦躁。 他没想到自己原本只是想调解何卫国和傻柱的矛盾,现在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他使劲儿地想甩开贾张氏的手,但无奈对方拽得紧紧的。 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强笑道:“大家伙儿,别听卫国胡说八道,我哪有这么高的工资!再说了,接济穷人也不是这个道理,咱们应该相互帮助嘛……” 但贾张氏根本不听,手依然拽着他不放,甚至更用力了一些,带着几分强硬地说道:“哎呀,一大爷,别谦虚了!我们可知道你拿多少钱。就20块,不多不少,您就别推辞了,帮帮我们吧!” 围观的邻居们看到贾张氏这般模样,也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对啊,一大爷,您帮我们吧!” 何卫国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带着几分讽刺的快意。 何卫国冷冷地说道:“一大爷,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也不觉得可笑吗?让我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怎么轮到你自己了,就开始找借口了?” “今天你不说个明白,别怪大家心里不服。” 第16章 一大爷伪君子?反噬了! 三大爷看到场面逐渐失控,也凑了上来,双手背在身后,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他平时一贯抠门、斤斤计较,此刻看到大家纷纷围攻一大爷,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笑眯眯地走近,一边摇头叹气,一边说道:“哎呀,一大爷,我们家孩子多,吃饭也不容易啊!” “每个月的粮食都紧巴巴的,您要是能给我们家每个月拿点粮票,这日子可就好过了。” 三大爷这话一出口,周围的邻居们都露出赞同的神色,大家纷纷点头,觉得三大爷的提议倒是实在。 粮票在当时是重要的生活资源,若是每个月能有一大爷的接济,大家的日子就会宽松不少。 一大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从未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原本他只是想在矛盾中扮演“公正”的调解者,却没想到,几句话竟然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 三大爷的提议更是让他感到头疼——他自然不愿意拿出自己的粮票接济别人,但此刻若是拒绝,恐怕自己平日里积累的威望就会彻底崩塌。 一大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里焦急,觉得眼下必须找到一个台阶下。 于是,他迅速转头看向傻柱,打算利用傻柱来扭转局面。 “傻柱啊,你也真是倒霉,平时对秦家尽心尽力,结果你这个亲弟弟竟然还动手打你,真是太过分了。” 一大爷话里带着关切和心疼,声音变得温和下来,试图转移话题,“你说说,这事闹成这样,你自己心里多憋屈啊!” 傻柱正站在旁边,脸色尴尬且复杂,心里本就已经陷入矛盾和痛苦之中。 一大爷的话却仿佛给他找到了一个逃避责任的借口。 听到一大爷这么说,傻柱的神情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 他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终,他只能低下头,像是认同了一大爷的话:“我……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一大爷看到傻柱露出脆弱的神情,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效果。 他继续加重语气,仿佛为傻柱鸣不平:“傻柱,你平日里那么善良,对秦家那么好,可你这个弟弟也太不懂事了,竟然动手打你!” “打亲哥哥,这说出去可是天大的笑话!你说你多冤啊!” 得到一大爷的关心,傻柱脑子一热,顿时被一大爷“正义”的话语所影响。 他一向是个冲动、容易感情用事的人,尤其是在情感上极容易受到外界的左右。 此刻,他似乎完全忽略了何卫国的指责和自己的责任,反而觉得一大爷站出来为他鸣不平,心中更是感激。 他抬起头,看着一大爷,声音热切地说道:“一大爷才是这院子里最善良、最公道的人!平时谁家有困难,一大爷都会想着帮忙,什么事情都能管得清清楚楚!” “一大爷虽然工资高,但他一个人赚钱,家里也不富裕啊,一大娘常年吃药,日子也紧巴巴的,这都是大家看在眼里的。” 傻柱的这一番话,不仅是在为一大爷鸣不平,更是在替自己找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仿佛他和一大爷站在了同一阵线。 他此时不顾其他人对他的质疑,只是急切地想要表明一大爷的公正,同时也希望借此让自己在邻居们面前重新找回一些颜面。 一大爷听到傻柱这样表态,脸上的神情微微放松了一些。 他没想到傻柱如此迅速地为自己背书,这让他感觉自己这场危机暂时得到了缓解。 于是,他顺势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几分自我感动的神色:“傻柱,你的话我听了心里暖和。咱们院子里,大家都是邻居,能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我们虽然日子不富裕,但总得想着大家,互相帮助嘛。” 这话说得道貌岸然,仿佛一大爷真的是为了邻里之间的和睦无私奉献。 而周围的一些邻居们,听到傻柱这么说,也开始有些动摇,觉得一大爷的确算是“德高望重”,即使有些事情处理得不够公正,但大方向上还是对院子里尽了不少力。 然而,何卫国冷冷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嘲讽。 他知道,傻柱这番话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根本没有触及问题的根本。 为了让事情更好收场,傻柱和一大爷都在竭力掩盖事实,试图用所谓的“邻里和睦”来打压他和雨水的合理要求。 就在此时,争执声引起的喧闹终于吸引了派出所的注意。 只见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从院子的入口匆匆走了进来,带头的警察一眼就看到了聚集在一起争执不休的邻居们,皱了皱眉头。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吵得这么厉害?”带头的警察语气严肃,显然不满于院子里的混乱场面。 邻居们一看到派出所的人来了,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让出一条路,脸上带着几分紧张的神色。 毕竟,闹到惊动派出所已经不是一件小事,大家都不想事情继续扩大。 一大爷看到派出所的人到来,立刻抓住机会,抢先一步开口告状,指着何卫国,满脸正义地说道:“同志,你们来的正好!” “何卫国不讲道理,今天把我们院子里的人打了一顿,连二大爷、三大爷和我都被他打了。他太无法无天了!你们一定得好好管管他!”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倒在地上呻吟的二大爷、三大爷和那些年轻人,仿佛这件事完全是何卫国无缘无故挑起的,根本没有提及自己先让人围攻何卫国的行为。 其他一些站在一大爷一边的邻居们也纷纷附和,指责何卫国是个暴力分子,要求派出所把他抓走。 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听到这些话,心里立刻对何卫国产生了不好的印象,甚至都没仔细询问具体情况,便直接走向何卫国,准备将他带走。 他们面无表情,语气严厉地说道:“你是何卫国吧!今天你在院子里打人,我们要把你带回去调查!” 何卫国看到派出所的人一来就偏听偏信,心里的怒火压抑不住。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些正在装模作样诉苦的人,毫不退缩地迎上前去,声音坚定:“我打人?你们可真是被这些‘长辈’骗了!” “今天的事,我是正当防卫。那些年轻人先来围攻我,试图对我动手,我不过是自保。” 他指了指那些被他打倒在地的青年人,接着说道:“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他们,看看是不是他们先动的手?” “还有,堂堂院子里的管事,竟然煽动这么多人围攻我,这难道不是聚众斗殴?你们该管的,恐怕不是我,而是这些挑事的人吧!” 派出所的人听到何卫国的话,顿时一愣,他们没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内情。 之前一大爷他们恶人先告状,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但现在何卫国这么一说,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几位警员对视了一眼,心里开始有些犹豫。 此时,何卫国继续冷静地说道:“我何卫国今天不过是为了保护我和妹妹的财产。你们要是真想调查,那就查个清楚!” “别被这些所谓的‘德高望重’的人糊弄了,他们才是闹事的根源!” 派出所的人这时逐渐冷静下来,他们意识到自己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妄下结论。 于是,他们转头看向一大爷,脸上带着几分质问:“你们先动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一大爷此刻有些哑口无言,脸色尴尬地变了变。 显然,他没有预料到何卫国会反驳得这么有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旁边的二大爷、三大爷也显得有些紧张,尤其是那些年轻人,此时都低下了头,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先动手的事实被揭穿。 看到场面僵住,何卫国冷笑一声:“要是我真的无缘无故打人,今天我愿意承担责任。但要是事实证明他们先挑事,那你们派出所的同志也该秉公处理,对吧?” 警员们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知道不能再听信单方面的说辞,立刻决定展开调查。 而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低声议论,气氛逐渐冷却下来。 第17章 傻柱!有你这样的哥哥不如没有! 得知事情的原委后,派出所的几名工作人员的神情明显变了。 他们不再轻信一大爷等人的一面之词,反而露出了一丝不解和轻蔑的神色。 几名警员相互对视了一眼,仿佛在心里默默地达成了共识,随即转头看向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眼神中满是质疑。 一位警员低声嘀咕了一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这些‘尊老爱幼’的幌子来欺负人……” 他的眼神不由得带着几分像看傻子一样的神情,投向了眼前这几位平时自认为道貌岸然的“德高望重”的长者。 然而,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三人却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脸上仍旧挂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看到派出所的人没有立刻做出抓捕何卫国的动作,他们的态度反而更加嚣张起来。 二大爷首先忍不住,怒气冲冲地站出来,指着何卫国,大声斥责道:“何卫国,你就是太不懂规矩了!” “平日里大哥不对你怎么样,你今天居然动手打人!这算什么?我们这些长辈还怎么在院子里立足?你就是不懂得尊老爱幼!” 一大爷也沉着脸接过话茬,满脸不屑地说道:“就是!你是年轻人,打亲哥哥,打院子里的长辈,这事儿说出去,谁还能看得起你?你这个人,简直是没教养!” 他们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煽动院子里的人对何卫国动手是一件多么不合规矩的事情,反而继续用道德上的压力去试图压倒何卫国。 然而,何卫国丝毫不为所动,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语气里充满了讽刺和愤怒:“尊老爱幼?我倒要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尊老就成了让你们无视别人的权益、肆意欺负人的借口了?” 他看着一大爷,冷冷地说道:“你们以为自己是长辈就可以不讲道理吗?” “我这个‘亲哥哥’呢?傻柱把那笔钱全都给了秦淮茹一家,而我们兄妹呢?生活艰难,吃不饱穿不暖。你们这些‘长辈’,有人管过吗?” 何卫国的话掷地有声,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愤怒与委屈。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直直盯着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继续说道:“今天我动手,是因为我和妹妹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 “爹跑了……” “傻柱连娘留给我们的钱都送出去,还指望我们怎么生活?我打的是那些对我和妹妹不管不顾的人!” 警员们听到何卫国这番话,脸上的神情渐渐严肃起来,显然事情远比他们之前想象的复杂。 何卫国面对贾家的无奈和傻柱的无情,早已心灰意冷。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语气坚定地说道:“派出所的同志,我今天来到这里,不是为了闹事,而是为了讨一个公道。” “老娘去世前,留下一笔钱,本应该由我们兄妹三人平分。” “可是我这个‘亲哥哥’傻柱,却为了一个寡妇,把那笔钱全都给了秦淮茹一家。而我和雨水呢?过得是什么日子,大家都看得清楚。” “今天,我只希望你们派出所的人能为我们主持公道,把属于我们的钱拿回来。” 他的话铿锵有力,毫不退缩。周围的邻居们听了何卫国的陈述,有些人开始点头,认为他说得在理。 大家心里都明白,傻柱对秦淮茹的“照顾”早已超出了正常范围,甚至有些荒唐,而何卫国和何雨水却因此生活困苦,实在不应该。 派出所的几位警员听完何卫国的话,表情更加严肃。 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对事情的复杂性有所认识。 一位警员走上前,直接问傻柱:“傻柱,卫国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把你母亲留给你们兄妹三人的钱都给了秦淮茹一家?” 傻柱站在那里,显得十分尴尬和不安。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手指不停地搓动,目光在地上游移不定,似乎不敢直视警员的眼神。 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想帮帮秦姐一家,她们孤儿寡母,日子过得苦,我……” 他的话音越来越小,显然心里有愧。 他知道自己为了讨好秦淮茹,的确将娘留给兄妹三人的钱大部分都给了秦家,早就无力再为何卫国和何雨水提供任何帮助。 面对派出所的警员的质问,他根本无法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 警员们看出傻柱的神情,已经基本确认了事情的真实性。 那位负责询问的警员眉头微皱,眼中透出一丝严厉,继续问道:“你到底把钱给了多少?把事情说清楚!” 傻柱不敢直视警员的目光,声音有些颤抖:“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反正……基本都给了秦姐她们……” 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大家对于傻柱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 有人低声说道:“傻柱这是真傻了吧,自己的弟弟妹妹都不管,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别人家,这也太过分了!” 还有人摇头叹息:“可怜了何卫国和雨水,辛苦攒下来的钱,全被傻柱挥霍了。” 警员们的态度更加严肃起来,他们显然对傻柱的行为感到不满。 而傻柱听到警员们的质问,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他依旧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光荣的,是为秦淮茹一家这个“弱小群体”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和奉献。 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副自豪的表情,仿佛自己是一个英雄般的人物。 深信不疑地说道:“我帮秦姐一家,是我应该做的!他们家日子难过,我一个大老爷们,能帮就帮。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我赚了钱,还会继续帮他们!”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我满足和道德优越感,仿佛他一直以来的行为不仅无可指责,反而是值得赞扬的。 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帮助”别人,却牺牲了自己的亲弟弟妹妹。 他以为,派出所的人也会像他所幻想的那样,认为他是在做一个“好人”。 然而,傻柱的这番话,不仅没有赢得任何人的赞赏,反而让周围的人愈发感到不解与不满。 甚至连派出所的警员们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对傻柱的“光荣行为”充满了疑惑和不理解。 何卫国听到傻柱这番话,嘴角微微抽动,随即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讥讽,缓缓地说道:“大哥,你真是有出息啊!这么多年,你只知道帮扶秦淮茹一家,倒是把自己的亲弟弟妹妹当成了空气。” “你以为你帮了个寡妇就是做好事了?那你怎么不看看我和雨水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他说着,语气愈发冰冷,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愤怒与委屈:“大哥你人真好啊!就知道照顾别人,却让我们兄妹俩瘦得皮包骨。” “你自己看看,雨水穿得是什么?吃得是什么?你帮了别人,却让自己的家人过苦日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帮助’?” 何卫国的话犹如一把刀,直接刺向了傻柱的内心,让他原本自豪的神情变得僵硬了起来。 傻柱看了一眼站在秦淮茹旁边的何雨水,才意识到她那瘦弱的身形和破旧的衣裳——这些年,弟弟妹妹过得有多么艰苦,他心里其实也知道,但他却一直选择性忽略。 何雨水站在一旁,低垂着头,眼中闪着泪光。 二哥说到我心眼子去了!!! 第18章 禽兽们的虚伪! 何卫国越说越气,再看傻柱那欠打的模样! 真想怒火焚烧上去给他几巴掌清醒下! 然而,突然间,他想到妹妹何雨水。 他四下张望,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很快,他在人群的那边,发现了一个让他更加愤怒的场景——何雨水正被秦淮茹紧紧捂住嘴巴,眼泪已经浸湿了脸颊,泪眼婆娑,瘦弱的身子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看到这一幕,何卫国的心猛地一沉,怒火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他的眼中寒光乍现,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脚步没有丝毫迟疑,径直朝秦淮茹走去。 每一步都带着无声的怒意,仿佛整个空气都因他的愤怒而紧绷。 秦淮茹看到何卫国愤怒地走来,心里一阵慌乱,脸色瞬间苍白,手下意识地松了松,却又不敢完全放开何雨水。 她心里清楚,何卫国已经看到了这一幕,她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无法掩盖自己的行为。 “何卫国,我……我只是想让雨水别哭,别闹,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秦淮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然而语气中充满了心虚和害怕。 然而,何卫国根本没有理会秦淮茹的辩解,他走到她面前,眼中透着寒冷的怒意。 此刻的他,再也无法忍受任何对他妹妹的伤害。 秦淮茹的手一松,何雨水瞬间失去了束缚,整个人扑向何卫国的怀里,情绪再也无法压抑,痛苦地大哭起来。 “二哥,呜……我……我真的好委屈……”何雨水紧紧抱住何卫国,声音颤抖而痛苦,她的泪水汹涌而下,像是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无助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何卫国感觉到妹妹的身体瘦弱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听到她带着哭腔的诉说,心里仿佛被一把刀狠狠刺了一下。 他紧紧抱住何雨水,脸色铁青,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他低头看着满脸泪痕的妹妹,心疼得无以言表。 “雨水,别怕,有二哥在,没人再敢欺负你。”何卫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坚定的承诺,似乎在告诉她,从这一刻起,再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到何卫国满身怒气的样子,心里越发惶恐。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看到了这一幕,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许多人看着秦淮茹捂住何雨水的那一幕,眼神中带着责备和不满。 毕竟,不管怎么说,秦淮茹这样对待一个孩子,实在说不过去。 派出所的警员也看到了整个过程,他们的表情从最初的冷淡逐渐变得严肃,显然,他们已经看出了事情的本质。 负责的警员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淮茹,随后对何卫国说道:“我们会调查这件事,给你们一个公正的交代。” 何卫国抱着哭泣的何雨水,点了点头,语气冷硬:“谢谢同志,我只希望我和我妹妹能过上正常的日子,不再被欺负。” 何卫国正安抚着怀里的何雨水,忽然间,他的目光扫过妹妹那苍白的小脸,猛然发现她脸上印着鲜红的手指印,仿佛一阵无形的怒火瞬间在他胸中燃烧起来。 那是秦淮茹刚才捂住她嘴时留下的痕迹!他的心一阵绞痛,妹妹瘦弱的身子和脸上的红印子在这一刻成为了压倒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愤怒瞬间冲上心头,何卫国猛地抬起头,眼神冰冷如刀,直直盯住了站在一旁的秦淮茹。 他的拳头在不自觉中紧握,双眼中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秦淮茹感受到了何卫国那带有威胁的气势,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想退却却动弹不得。 “你敢动我妹妹!”何卫国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仿佛下一刻便会爆发雷霆怒火。 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冲了过去,毫不客气地扬起手,重重地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那巴掌声响彻整个院子,清脆而又令人震惊。 秦淮茹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打得偏向一边,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周围的邻居们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一巴掌震住了,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秦淮茹捂着脸,眼中露出惊恐和委屈,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何卫国眼神冰冷,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 他转身面对院子里的其他人,声音冷酷而坚定:“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无论是谁,都不许再欺负我妹妹!谁敢再动她一根手指头,我何卫国让他好看!” 他这句话犹如一把重锤,狠狠砸向了每一个在场的邻居。 何卫国的怒火和决绝让所有人感到心惊,甚至连那些平时自诩正义的长辈们,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再轻举妄动。 二大爷、三大爷本想说点什么,但看到何卫国那凛然的目光,张了张嘴,却又默默闭上了嘴。 他们虽然不愿承认,但在这一刻,他们已经意识到,何卫国不再是那个随意可以指责和打压的年轻人。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低声议论起来,不少人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中已经带着几分不满和指责。 大家都明白,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而何卫国的愤怒和反抗,正是这些年来积累的委屈和不公正待遇的爆发。 派出所的警员看到这一幕,虽然不赞同何卫国的暴力行为,但他们也明白眼下的局面复杂。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负责的警员上前一步,制止了局势的进一步恶化,冷静地说道:“何卫国,冷静点!我们会处理这件事,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 何卫国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怒火,转身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何雨水,柔声说道:“没事了,雨水,没人再敢欺负你。” 秦淮茹被打得猝不及防,捂着脸踉跄几步,满脸惊恐。她没有想到何卫国竟敢如此直接地动手,而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傻柱心中的怒火。 傻柱看到自己心爱的“秦姐”挨打,愤怒得脸色通红,毫不犹豫地冲了出来,大声怒吼:“何卫国!你敢打秦姐,我跟你拼了!” 他挥舞着拳头,毫不顾忌地向何卫国扑了过来,似乎不把何卫国打倒誓不罢休。 然而,傻柱刚冲到何卫国面前,何卫国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只见何卫国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踹向傻柱的腹部。 “砰!”一声闷响,傻柱被踹得整个人往后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 他满脸涨红,痛苦得说不出话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明显已经失去了力气。 这一幕让围观的邻居们彻底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谁也不敢上前插手。 傻柱是院子里有名的“大块头”,谁也没想到,竟然在何卫国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一大爷见状,脸色阴沉,知道再不抓住机会控诉何卫国,事情就会朝着对他不利的方向发展。 他立刻上前几步,指着何卫国大声说道:“大家看看,何卫国是什么样的人!他不仅打自己的亲哥哥,还敢对女人动手!” “秦淮茹一个寡妇,他都敢打,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住在我们院子里!我看啊,他就是个不讲道理的暴力分子,应该赶出我们院子!” 一大爷这番话一出,院子里的人开始低声议论起来,有人点头附和,但也有人保持沉默,毕竟何卫国的愤怒并非毫无道理。 尤其是当大家看到何雨水瘦弱、受委屈的模样,心里开始摇摆不定。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一大爷,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指责而退缩。 他知道,这些所谓的“长辈”只是在找借口,将他塑造成暴力、不守规矩的坏人,从而掩盖他们自身的问题。 “赶我出院子?”何卫国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尽的讥讽和愤怒。 他迈开一步,直直地走到一大爷面前,眼神犀利如刀,“一大爷,你倒是告诉我,凭什么?是因为我反抗了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辈’的压迫?还是因为我不愿意再让妹妹受欺负?” 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声音逐渐加大,语气坚定:“大家都清楚,这么多年我和雨水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没有人帮、没有人护,傻柱把娘留给我们的钱全都送给了秦淮茹一家,大家有谁站出来说过一句话吗?我现在打人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他们一次次欺负我的家人,欺负我的妹妹!我不反抗,我们就只能任人宰割,是不是?” 何卫国的声音铿锵有力,直击人心。 他们知道何卫国这些年过得确实很苦,而所谓的“暴力”其实不过是被逼无奈的反击。 派出所的警员们也被何卫国的言辞震慑住了,他们意识到事情并不像一大爷所说的那么简单。 他们对视了一眼,意识到必须更为公正地处理这件事,而不能简单听信一面之词。 “我们会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定罪。” 警员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直接打断了一大爷的控诉。 第19章 夺房子! 何卫国站在那里,脸色冷峻,他深知一大爷根本没有任何权利将他赶出院子。 听到一大爷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何卫国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声音铿锵有力,毫不犹豫地回怼道:“一大爷,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管院子的,院子里发生的事,最多也就是你出面调解,但你根本没权利撵人!” “谁给你这个权利,让你决定谁住谁走?” 一大爷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感觉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大面子,脸上怒气更盛。 他平时在院子里威望甚高,很少有人敢公开反驳他的权威,今天何卫国的话让他感到极度羞辱。 脸色铁青的他,咬紧牙关,怒气冲冲地说道:“好!你何卫国还真是牙尖嘴利啊!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你要分家也可以,但是你得净身出户!” “这院子里的一砖一瓦,你都别想再占一分!以后你要是敢再踏进这院子一步,我就让所有人一起赶你出去!” 他的话里充满了恶毒和威胁,仿佛自己已经握住了生杀大权,完全不把何卫国放在眼里。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一大爷如此决绝的言辞,有些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事情正在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然而,何卫国并没有被一大爷的威胁吓住。 他的目光坚毅而冷静,眼中没有一丝慌乱。 相反,他心里已经对这所谓的“权威”彻底失去了任何尊敬。 他冷冷地看着一大爷,声音中带着讥讽和坚定:“净身出户?你还真敢说!我告诉你,这院子是我父亲何大清留下的私产,我们兄妹三人都有权利分割。” “你凭什么说我净身出户?” 他毫不退缩地继续说道:“你不过是院子的管事,什么时候你有权力决定我们家里的财产分配了?” “我何卫国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谁要敢无理取闹,妄图把我们兄妹赶出去,那就是侵占私人财产!这院子是我老母亲的遗产,我和雨水都有合法的权利分割财产。” 何卫国的话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完全戳破了一大爷的虚张声势。 一大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没想到何卫国会如此有理有据地回击,顿时哑口无言。 他原本是想利用自己在院子里积累的威望和所谓的“规矩”逼迫何卫国妥协,但现在看来,何卫国根本不吃这一套。 派出所的警员听到何卫国的这番话,也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扯皮之事,最为头大。 娘说娘有理,爹说爹有理!!! 他们互相交换了眼神,显然,眼下的矛盾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争执,涉及到财产分割问题,就必须严格按照法律程序来处理。 一位警员上前,制止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语气严肃地说道:“既然涉及到财产分割的问题,那这件事必须按照法律程序来解决。” “谁都有权利对自己的财产主张合法权益,任何人都不能随意驱逐他人。今天这事我们会做个详细调查,确保每个人的权益得到保障。” 何卫国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神情坚定。他心里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都要为自己和妹妹讨回一个公道,不再任由这些所谓的“长辈”欺负他们。 何卫国冷静地走到派出所的几名警员面前,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冷笑,但他的眼中却透出一股坚决。 今天这一切必须得到一个公正的结果。 他站定后,转过身,轻轻拉了拉还在哭泣的何雨水,把她推到警员们面前。 \"同志们,我知道打人不对,但今天我不得不为自己和我妹妹讨一个公道。\"何卫国的声音虽然压低了,但每一个字都透着无法忽视的力量。 他指着自己和何雨水,继续说道:“你们看看我们这两个,瘦成了什么样?像灾民一样,是不是?你们再看看我妹妹,瘦骨嶙峋,穿得破破烂烂,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吗?不是因为我们懒,不是因为我们不肯努力,而是因为我的亲哥哥,把我们母亲留给我们三兄妹的钱,全部都给了秦淮茹一家!” 警员们的目光扫过何卫国和何雨水,眼中渐渐露出了一丝不忍和惊讶。 何雨水站在那里,低着头,泪水依然挂在她消瘦的脸上。 她的衣服看起来已经很旧,满是补丁,和秦淮茹一家白白胖胖的孩子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何卫国的衣服虽然稍好一些,但同样可以看出生活的艰难,裤子上的补丁、鞋子的破旧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们生活的困苦。 警员们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虽然他们一开始对何卫国打人的行为不认同,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们心里已经开始对何卫国和何雨水产生了同情。 “你们看看,傻柱把钱给了谁?给了一个寡妇一家,而我们兄妹呢?靠着吃不饱穿不暖地过日子。”何卫国的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愤怒,他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满是痛苦与委屈。 “我们不是不想好好生活,但有个这样的哥哥,我和雨水就只能挨饿受冻,谁为我们主持公道?” 他这番话像一记重锤,直接砸在了每一个在场人的心里。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苍白,低着头,显得十分不自在。 她清楚地知道,何卫国说得没有一句是假的,但她不敢为自己辩解,毕竟事实摆在眼前。 傻柱站在她旁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卫国看着围绕着他的邻居们和面无表情的派出所警员。 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同志们,我今天要求的不多。我们兄妹两人,我只想分得应该得到的东西——一份属于我们的房子和母亲留下的那笔钱。” 他顿了顿,目光在傻柱和秦淮茹身上停留片刻,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大哥这些年虽然帮秦淮茹一家,但他毕竟也是我们兄妹的亲人,他在这段时间里也照顾过我和雨水。” “所以,我愿意将家里那间最大的房子分给傻柱。我们只要属于我们应得的房子和钱,别的我不再追究。” 何卫国的态度既强硬又公正,显然他并不打算过分为难傻柱,虽然内心对傻柱充满了失望,但他还是留了一份情面给这个曾经的哥哥。 这个要求表面上合理,既不让傻柱全盘失去,也给自己和妹妹争取了应有的权益。 何卫国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冷静与决绝:“我们兄妹两人过得这么艰难,却看着秦淮茹一家衣食无忧,孩子们白白胖胖,日子过得比我们好得多。” “我的母亲留下的钱,是我们三兄妹的,不是给别人过好日子的!” 他的话语刺耳却真实,周围的邻居们不禁开始小声议论,有些人也对这种不公平的情况感到愤慨。 傻柱站在那里,眼神复杂,听到何卫国愿意把那间大房子分给他,心里感到愧疚的同时也有些释然。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但看到何卫国那决绝的目光,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愈发苍白。 第20章 四百块钱!要回来! 何卫国的神情愈发冷峻,语气中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除了房子,母亲留下的那笔钱也必须平分,不能让我们白白受委屈。” “还有,今天的打人事件,我可以解释为正当防卫。你们看看我妹妹脸上的伤痕,难道就这么算了?我要求秦淮茹赔偿!” 他的话掷地有声,目光如刀般扫过秦淮茹和贾张氏。 何雨水站在一旁,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红肿手印,眼中依旧泛着泪光,这一切无疑成为了何卫国最有力的证据。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低下头,不敢正视何卫国。 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无可辩解,只能默默承受。 而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忽然像被触动了什么神经,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得扭曲起来,眼神中满是愤怒。 “赔偿?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居然敢让我赔偿!” 贾张氏突然尖声叫了起来,随后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双手拍打着地面,嘴里大喊大叫,声音尖锐刺耳。 “老贾啊!你看看,你死得早,留下我和孤儿寡母,现在他们还欺负我们!让我们赔钱?他们分明就是想要我们贾家绝户!” “你快下来看看吧,看看他们是怎么欺负人的!”贾张氏一边大声哭嚎,一边拍打着地面,声音震天响。 她的这番表演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围观,有些人皱起了眉头,对于贾张氏的无赖行径感到不满。 但也有一些人显然被她的撒泼吸引,开始窃窃私语,似乎觉得何卫国在“欺负”寡妇孤儿。 贾张氏的撒泼显然是她惯用的手段,她试图通过这番闹剧让何卫国和派出所的警员们感到头疼,好让事情不了了之。 她的表情狰狞,声音越来越高,几乎要掩盖住所有其他人的声音。 何卫国冷眼看着贾张氏的撒泼打滚,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贾张氏,你这套把戏还真是演得炉火纯青啊!”何卫国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但是,今天这事儿你撒泼也没用!我妹妹脸上的伤,是秦淮茹打的,这笔账必须算清楚,赔偿是天经地义的事!” 何卫国的态度强硬,让贾张氏的撒泼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派出所的警员们对她的无赖行径显然也没有好感,他们对视了一眼。 何卫国见贾张氏撒泼无赖,心中早已有了计策。 趁着贾张氏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冷冷一笑,转头对派出所的警员说道:“同志们,我还有一件事要反映。” “贾张氏这人,不仅无理取闹,还搞封建迷信,天天烧纸喊老贾下来帮忙,简直无法无天。”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刚才还在地上撒泼,听到何卫国提到“封建迷信”几个字,瞬间脸色大变。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慌乱,甚至连眼中的愤怒也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封建迷信在那个年代可是大罪,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抖得如筛糠一般。 她心里清楚,如果被派出所的人抓住这个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她惊恐之中,一股湿热感突然从她的下半身涌了出来,顺着裤腿流到地上。 她被吓得尿了裤子,双腿僵硬地站在那里,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先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一个个露出了厌恶的神情,纷纷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贾张氏的距离。 “哎呀,这贾张氏真是丢人现眼,竟然尿了裤子!” “封建迷信可不是小事,派出所的人要是真查下来,贾张氏可就麻烦了。” “怪不得她天天喊着老贾的名字,原来是在搞这些歪门邪道!” 院子里的人纷纷低声议论着,语气中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贾张氏这会儿脸色更加难看,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却不敢对众人发作。 她感到自己像个笑话一样,成了众矢之的,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 她的目光忽然扫向了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贾张氏觉得自己被何卫国和派出所的人逼到了绝境。 而她心里最恨的,除了何卫国,就是秦淮茹——要不是这个女人,总想着从傻柱身上捞好处,她们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贾张氏突然冲了过去,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秦淮茹的脸上,嘴里怒骂着:“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害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秦淮茹根本没料到贾张氏会突然发疯似的对她动手,整个人被打得猝不及防,踉跄后退,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满脸惊恐,捂着脸,哀求道:“娘!别打了!我……我……!” 可贾张氏的怒火已然无法控制,她根本不听秦淮茹的求饶,抡起手来,毫不留情地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秦淮茹被打得彻底懵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整个人跌倒在地,惊慌失措地躲避着贾张氏的拳打脚踢。 傻柱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忍,急忙冲上去想要阻止贾张氏。 “贾大妈,别打了!别打秦姐,她没错!”他急忙伸手去拦住贾张氏。 护花使者随时出现! 然而,贾张氏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看到傻柱上前阻止,心里的怒火反而更甚。 她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个傻子!你还敢帮她?她害得咱们家成了什么样子?我今天连你一起打!” 说着,贾张氏抡起手来,狠狠地打在了傻柱的脸上。 傻柱被打得一愣,捂着脸满脸委屈,但却不敢还手。 贾张氏眼神发狠,像发疯了一样,对着傻柱和秦淮茹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怒火无处发泄。 事情越来越失控,贾张氏的撒泼打闹、秦淮茹的哀求和傻柱的委屈夹杂在一起,院子里一片嘈杂。 派出所的警员们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们皱着眉头,眼中透出不耐烦的神色。 “都给我住手!”一位领头的警员猛地呵斥了一声,声音如雷,震得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贾张氏的打闹声戛然而止,秦淮茹的哭声也变得低沉,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何卫国身上。 那位警员转过头,看向何卫国,脸色严肃,直接问道:“何卫国,你刚才提到的那笔钱到底是多少?我们需要知道具体数目,才好处理接下来的问题。” 何卫国面对警员冷静自若,语气坚定地说道:“那笔钱有600块,按照母亲的遗愿,这笔钱应该由我们三兄妹平分。” “但我和何雨水的部分从来没有拿到。我今天要的是我们应得的那400块——400块该属于我和雨水。” 他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600块钱! 这个数目在那个年代简直是一笔巨款,足够一个普通家庭好几年衣食无忧。 院子里的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何卫国,显然无法相信,这样一大笔钱竟然被这么轻易地处理掉了。 “一共600块啊!这么多钱,难怪何卫国今天一定要追讨回来。” “这傻柱平时看着傻,没想到能给秦淮茹一家那么多钱,简直是败家啊!” “难怪何卫国气成这样,400块可不是小数目。” 大家的议论声渐渐蔓延开来,有些人已经开始对傻柱的行为感到不满。 原本只是觉得何卫国和傻柱的争执是家庭内部的纠纷,但当听到这么大一笔钱被傻柱轻易给了秦淮茹一家,许多人心里对何卫国的同情骤然增加。 傻柱听到这个数字,脸色一阵发白,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严重性。 他支支吾吾地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低下头,眼神充满了无奈和愧疚。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愈发苍白,心里一阵发慌。 600块钱这个数目对她来说同样不小,她很清楚,如果让何卫国和派出所追究起来,自己和孩子们的生活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派出所的警员听到这个数目,脸色也变得更加严肃。 他们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家庭矛盾,更涉及到财产纠纷,一名警员冷冷地问道:“傻柱,你真的把这600块钱都给了秦淮茹一家?” 傻柱的头越来越低,终于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小声说道:“我……我确实给了不少……” “那这400块呢?”警员继续追问。 傻柱低头不语,显然不敢正视这个问题。 何卫国冷静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只要属于我和雨水的那400块,不多不少。事情必须有个说法,不能再让我们吃亏。” 第21章 没钱?拿东西抵! 听到钱后,贾张氏此时的反应尤为激烈。 她脸色铁青,双眼瞪得滚圆,像是要喷出火来。她一直以为傻柱只是给了秦淮茹一些零散的粮食和钱,但600块的巨额财富让她无法接受。 贾张氏猛地冲向秦淮茹,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个贱人!你居然骗了我!你把这么多钱全都藏起来了?!”说罢,贾张氏扬起手,狠狠地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秦淮茹猝不及防,被打得脸偏向一边,捂着火辣辣的脸,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委屈。 她咬着牙,试图为自己辩解,声音带着哽咽:“娘,我……我没有骗你……我从傻柱那儿只拿到了100块钱,其他的钱,我根本不知道啊!” 贾张氏根本不听秦淮茹的解释,咬牙切齿地一边怒骂,一边继续打:“你还敢撒谎!600块钱呢?你怎么可能只拿了100块?剩下的钱你给谁了?!” 秦淮茹惊恐地捂住脸,整个人连连后退,试图躲避贾张氏的拳头。 她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眼神里充满了无助,但她仍然死咬着不承认,哀求着说道:“娘,真的没有!我只拿到了100块,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恨意。 她觉得自己被秦淮茹骗了,傻柱这么多年对秦家的帮助竟然远远超过她的预期,这让她感到既愤怒又羞辱。 她毫不留情地继续责骂着秦淮茹,试图逼迫她交出剩下的钱。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摇头叹息。 有人低声说道:“看来这秦淮茹还真不简单,平时装得那么可怜,没想到背地里能从傻柱手里捞走那么多钱。” “是啊,贾张氏这下也傻眼了,这么多钱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傻柱站在一旁,看着秦淮茹被贾张氏责骂打骂,心中既有愧疚又有无力感。 他想上前劝阻,但面对贾张氏的怒火,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淮茹依旧抱着自己,满脸泪痕,哽咽着辩解,但她坚决咬死只拿到了100块钱,其他的钱去向不明。 贾张氏在一番怒打和逼问之后,虽然仍旧气愤难平,但她心里清楚,现在并不是争论这些钱的最佳时机。 她猛然意识到,派出所的警员还在旁边看着,事情已经闹大,如果继续纠缠,只会把事情搞得更复杂。 于是她咬牙忍住怒火,脸色阴沉,转头对众人和派出所的警员说道:“行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们不是要钱吗?” “我就告诉你们,傻柱给秦淮茹的那100块钱,早就花光了。我们家里穷得叮当响,别说钱了,现在什么都没有。”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故意把事情推向绝路,继续说道:“你们想要钱是吧?我告诉你,钱是没有的!要命也不给!反正我们家穷得连锅底都刮不出一分钱!” 贾张氏这番话说得十分决绝,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无赖意味,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赖账。 她知道,只要把事情推到“没钱”的地步,再大的争论也没办法解决。 她的态度让场面瞬间陷入了僵局,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皱眉,有些人甚至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真是无赖啊,贾张氏这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讲理。” “秦淮茹一家日子过得好好的,现在却说什么都没有,真是瞎话连篇。” 有邻居低声议论着,虽然大家都知道贾张氏在耍无赖,但面对她这种“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的态度,谁也没办法继续追问下去。 派出所的警员看到贾张氏这样的态度,眉头紧锁。 领头的警员语气冷硬,显然对贾张氏的无赖行为非常不满:“贾张氏,你这样不配合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既然你们说钱花光了,我们会进一步调查,看看这笔钱到底花到了哪里。如果真有问题,你们必须负责任。” 贾张氏虽然表面上强硬,但听到“法律责任”这四个字时,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她知道事情闹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但她仍旧咬牙坚持,强撑着说道:“行,你们要查就查吧!反正我们家没钱,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派出所的警员对贾张氏无赖的态度感到十分无奈,几名警员面面相觑,显然对这样的问题感到棘手。 就在这时,何卫国冷冷地站了出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既然他们说没钱,那就让我们搜家。” “看看他们家里到底有什么。没钱?好,至少他们还有房子,还有一台缝纫机,这些都能值不少钱吧?” 何卫国的话一出,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眼神中满是惊慌。 缝纫机是她家里唯一值钱的大件物品,也是她日常补贴家用的重要工具。 如果缝纫机被搜走,她们家日后的日子将更加艰难。 秦淮茹咬紧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显得无助。 贾张氏一听“搜家”二字,立刻暴跳如雷,拼命摆手,大声叫嚷:“你们敢!我说了我们家没钱,就是没钱!搜什么家!这房子是我们贾家的,你们凭什么动我们东西?”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慌乱,显然她也知道家里的缝纫机和其他物品如果被拿走,她们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然而,派出所的警员们早已失去了耐心,看到贾张氏一再抵赖,脸色更加冷峻。 领头的警员冷冷说道:“你们这样拖延下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既然何卫国提出了要求,我们就必须依法处理。” “你们现在要么还钱,要么我们就按照程序收走你们家里的财物,今天这事必须有个结果。” 他说完,另一名警员也点了点头,表情严肃:“这件事已经拖了很久了,你们不可能再无理取闹下去。现在我们要么立刻还钱,要么我们就开始执行搜查。”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上先是一阵恐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顽固不屈的模样。 她咬着牙,仿佛下了决心一般,继续嘟囔着:“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你们爱搜就搜,我贾张氏没钱,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秦淮茹看着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眼里充满了焦急。 她知道贾张氏的态度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眼见缝纫机和房子都可能被搜走。 她心里一阵慌乱,不由得紧紧拉住贾张氏的手,小声哀求道:“娘,别这样……我们真的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了,再这样,缝纫机和房子都会没了啊!” 贾张氏一甩手,怒气冲冲地骂道:“缝纫机?房子?你还想着这些?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着缝纫机?” 何卫国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第22章 分家了! 秦淮茹看到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眼中的泪水再次决堤。 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双手合十地朝着一大爷哀求道:“一大爷,您得为我们做主啊!” “我们家是真的没钱了,都是我这个做寡妇的拖累了大家,傻柱这些年也尽力照顾我们。求求您,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秦淮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满脸的凄苦模样让周围的人心中都有些不忍。 她的话语带着深深的委屈与无助,眼神中流露出的悲伤似乎在将一大爷拉入道德的深渊,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责任感。 一大爷见秦淮茹哭得如此伤心,心里有些不忍,再加上她在众人面前这么一哭闹,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作为院子里有威望的长辈,不得不有所表示。 他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无奈和为难,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哎,傻柱这孩子这些年确实帮了不少忙,照顾弟弟妹妹也算尽心尽力。”一大爷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破旧的衣兜里摸出一叠皱巴巴的钱,总共60块。 他无奈地将这60块钱递给何卫国,语气中带着劝解:“这60块钱先拿着吧,虽然不多,但总是我的一点心意。” “再说了,傻柱这些年照顾你们兄妹,确实也尽了不少力,你们兄妹之间的事情,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一大爷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显然希望通过道德劝说让何卫国心软,接受这些钱,平息这场风波。 然而,何卫国接过那60块钱,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极为不屑的神情。 他瞥了一眼手中的钱,冷冷地说道:“这60块钱就算是补贴吧,可我父母留下的600块,哪里去了?我们兄妹应得的400块,难道就用这60块钱打发我?” 何卫国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他的话像一根尖锐的针,刺破了所有人试图用道德绑架掩盖问题的伪装。 他直视一大爷的眼睛,质问道:“一大爷,剩下的钱怎么办?我和雨水难道就这样被打发了?这事情今天必须有个交代。” 周围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显然他们也觉得60块钱远远无法解决这个纠纷。 大家看着何卫国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动容。 毕竟,这么多年来,何卫国和何雨水过的生活确实很辛苦,而这60块钱显然无法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秦淮茹听到何卫国的反问,脸色一白,心里更加慌乱。 她知道这60块钱根本无法弥补何卫国和何雨水的损失,但她也无力再做出任何补偿。 她只能无助地看着一大爷,眼泪继续不断地流淌。 一大爷被何卫国的态度弄得哑口无言,他本以为用这60块钱就能暂时平息事态,但显然何卫国并不打算轻易妥协。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手中还攥着空空的衣兜,不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傻柱听到何卫国如此强硬的要求,心里一阵慌乱,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试图为自己辩解:“我……我是长兄,父母的遗产,我自然应该分得更多。我这些年不是没管你们,我也有尽力照顾你们。” 他说这话时,语气显得有些心虚,尤其是在看到何雨水瘦骨嶙峋的模样时,内心更是感到不安,但他依旧试图为自己争取些许正当性。 毕竟,他也一直认为作为长子,他有权分得更多的财产,尤其是那间房子。 然而,何卫国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听到傻柱的辩解,他的眼神中瞬间燃起怒火,毫不掩饰地将内心的愤怒倾泻而出:“长兄?你还好意思说你是长兄?” “你把父母留给我们三兄妹的钱大把大把地送给秦淮茹一家,照顾他们,你有没有想过我和雨水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有你这样的长兄,我们兄妹饿着肚子,穿着破衣服,你倒是心安理得!” 何卫国的语气愤怒而坚决,每一个字都带着对傻柱的深深失望。 他继续说道:“你这些年所谓的‘照顾’弟弟妹妹,不过是嘴上说说,实际上全是为了讨好秦淮茹。你既然不愿意拿钱还我们,那就拿房子抵债!” 傻柱一听到要拿房子抵债,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连忙摆手:“不行,这房子是我住的,是父母留给我的,我不能把它让出来!” 一旁的一大爷看傻柱一脸为难的样子,知道自己不得不再出面劝解一番。 他走上前,叹了一口气,带着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说道:“唉,卫国啊,亲兄弟哪有隔夜仇?” “你们两个好歹是一家人,分家归分家,但日后还是要常来常往,不能因为这点钱就彻底断了关系。” 然而,何卫国并不为这些话所动,他目光冰冷,毫不留情地说道:“大爷,我尊重你,但这话我不能认。亲兄弟不该有隔夜仇,但这几年我和雨水过的是什么日子,您也看得清清楚楚。” “我们不是不讲情义的人,但我不能让这所谓的‘亲情’成为我们继续受苦的借口。既然钱拿不回来,那就拿房子抵,我和雨水必须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他的语气冷硬而坚定,显然已经不再接受任何道德上的劝解。 傻柱被何卫国的话激得一时语塞,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却无言以对。 一大爷看到场面僵持不下,虽然心里有些为难,但也知道何卫国的态度已经非常坚定,没什么回旋余地。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暗示,轻轻咳嗽了一声,走到傻柱身边,低声说道:“傻柱啊,别太担心,就算房子抵了债,你还是可以住在这里的。” “反正咱们院子里也都是自己人,你不会真的无家可归。” 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劝解和暗示,显然是希望傻柱能放下心中顾虑,接受这个结果,同时也暗中告诉傻柱,即便房子抵债。 只要不出院子,他仍然可以住在这里,不会失去家。 傻柱听到一大爷的话,脸上的紧张缓和了几分,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本来就心软,再加上从来没想过真正失去房子,所以一大爷的暗示给了他一个台阶。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虽然心里仍有些不甘,但也知道局势已经不由他掌控。 看到傻柱的反应,何卫国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并没有反对一大爷的暗示,也没有打算赶尽杀绝。他知道自己和雨水今后有了一个安身的地方,这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傻柱,他的心思已经不再关注,分家对他来说,意味着从今以后再无瓜葛。 何卫国见局势已定,趁机提出了分家书的事情。 他早就准备好了纸,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分家证明,冷静地递给傻柱:“既然今天事情已经说清楚了,那就把话说到纸上,分家书得签了,以后我们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傻柱接过分家书,看着那清晰的字迹,心里五味杂陈。 何卫国的坚决态度让他意识到,这件事已经没有回头路。 他抿着嘴,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和痛苦,但最终还是在分家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大爷也在一旁看着,虽然他仍然不愿看到兄弟俩分道扬镳,但眼下的局势已经无法逆转。 何卫国和何雨水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太深,继续拖下去只会让矛盾更加激化。 签下分家书后,何卫国将文件收好,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的压抑终于得到了一丝释放。 他转头看向何雨水,眼神中带着一丝安慰,轻声说道:“雨水,咱们以后有自己的日子过了,别再受这些委屈。” 何雨水轻轻点了点头,眼里闪烁着泪光,虽然心中依然有些不舍。 但她明白,这次分家意味着她和二哥终于摆脱了傻柱的阴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挤出一个微笑:“嗯,二哥,我听你的。” 随着分家书的签署,何卫国和何雨水与傻柱彻底分家,从此再无牵连,兄妹二人终于可以开始独立的生活。 而傻柱站在一旁,低着头,沉默不语,心里却像是空了一块,不知从何开始修补。 第23章 分家第一顿饭! 兄妹二人经过了这么多争执和斗争,最终得到了60块钱和所有的房子。 虽然远不及他们应得的全部财产,但在何卫国看来,这次分家至少让他们获得了一个安身之所,未来的日子有了基本的保障。 何卫国站在那里,看着已经签署的分家协议,心中有了一丝释然。 他知道,自己和雨水终于可以摆脱这些不公和压迫,过上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 派出所的警员们在分家问题解决后也松了一口气,他们显然被何卫国的坚定和冷静所打动。 一名领头的警员走到何卫国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几分敬意说道:“何卫国,你做得对,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是正当的。” “今天的事闹得不小,但你冷静处理,最后达成了一个合理的结果。希望你们今后的生活能越来越好。” 何卫国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神情:“谢谢,同志们。今后我们兄妹会自己过日子,不再受这些委屈了。” 派出所的警员们纷纷表示支持和鼓励,然后在完成了所有手续之后,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他们知道,何卫国和傻柱兄妹之间的纠纷虽然暂时解决,但这件事在院子里肯定不会就此平息。 果然,派出所的人员前脚刚走,院子里就传来了新的动静。 一大爷似乎早有打算,趁着警员们离开,立刻召集了院子里的其他人,准备召开一次全院大会。 几名大爷站在院子中间,神情凝重,显然他们并不满意今天分家后的局面,尤其是对何卫国的强硬态度感到不满。 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聚集起来,一些人窃窃私语,显然对何卫国在这场争端中的表现褒贬不一。 有人觉得他理智果断,为自己和妹妹争取到了应得的权益;但也有人认为,何卫国过于冷酷无情,亲兄弟反目成仇,闹得如此难堪。 何卫国听到一大爷笑面虎般地说着“晚上再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心中冷笑了一声。 他非常清楚对方的想法,无非是想借着所谓的全院大会再次施压,通过道德绑架让自己在院子里低头认错,恢复那种不公平的关系。 他已经经历了太多,不会再轻易让步。 何卫国保持着冷静的神情,语气平静却透着拒绝的坚定:“一大爷,刚分家,我们有很多事情需要收拾和安排。我和雨水这边忙得很,暂时不会参加什么全院大会了。” 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字里行间却毫不客气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何卫国并不打算再被这些所谓的“规矩”束缚住,也不愿意再忍受院子里那些长辈的无端指责和道德绑架。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切断了任何试图通过“全院大会”来施压的可能性。 一大爷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但他仍旧保持着那副笑面虎的样子,眯着眼,语气柔和却带着暗示地说道:“呵呵,卫国啊,全院大会也是为了大家好嘛。” “兄弟之间的事情,闹得太僵了不好。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毕竟以后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亲兄弟嘛,哪有隔夜仇。” “那就晚上开会,你们先回去忙好。” “这样是有时间的吧?” 他的话虽然听上去是在劝和,但实际上每一句都在暗示着何卫国应该顺从院子的“规矩”,再一次压抑自己的正当要求。 可何卫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拉着何雨水就往家里走。 一大爷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 回到家中,关上门的一瞬间,何雨水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情绪,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她已经憋了太久,忍了太多,从今天分家到院子里的冷嘲热讽、外界的压力都让她心力交瘁。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肆无忌惮地流淌,她的哭声中夹杂着委屈、疲惫和痛苦。 何卫国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沉而温柔:“雨水,别哭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终于可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以后谁也不能再欺负我们。” 他的语气中带着坚定的力量,他知道,自己作为这个家庭唯一的支柱,必须要为妹妹撑起一片天。 他坐在何雨水旁边,伸出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继续安慰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咱们有了房子,也有了钱,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 何雨水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何卫国,哽咽着说道:“二哥,我就是……就是觉得太苦了,这些年我们过得太苦了。” “现在好不容易分家了,可是我还是害怕,以后他们会不会继续找我们的麻烦?” 何卫国轻轻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道:“不会了,雨水,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再欺负我们。我们不欠他们什么,也不需要再让步了。” “你要记住,我们兄妹俩以后只需要靠自己,别人的冷言冷语,都不重要。” 他的话让何雨水稍微安心了些,虽然眼中依旧有泪光闪动,但她终于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我听你的,二哥。以后咱们一定会过得越来越好。” 何卫国看着妹妹逐渐平静下来,心中也感到了一丝宽慰。 中午,何卫国和何雨水终于坐下来吃饭。 何卫国从他的空间里拿出一块新鲜的肉和几颗鸡蛋,做了一顿久违的丰盛午餐。 锅里飘出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小屋里,让人心情格外愉快。 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何卫国终于能安心和妹妹一起吃上一顿好饭了。 何雨水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菜肴,忍不住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二哥,这顿饭真好,咱们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何卫国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对妹妹的关爱:“雨水,今天咱们兄妹俩好好吃一顿,以后这样的日子会越来越多。咱们不再受那些人的气,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何雨水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何卫国,心里渐渐平静下来。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开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卫国,雨水,开门啊。”外面传来傻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还有些讨好的意味。 何卫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已经猜到傻柱是为什么来的。 毕竟,分家之后,傻柱并没有足够的财力来维持自己的生活,而他们这里刚做好饭,香味很可能已经飘进了院子里。 何雨水听到傻柱的声音,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她本就是个心软的人,尽管这些年受到的委屈很多,但毕竟是亲哥哥。 她抬头看了看何卫国,轻声说道:“二哥,要不让大哥进来吧?他毕竟是咱们的亲哥哥,这么饿着肚子……” 何卫国的眼神却依旧冷硬,毫不动摇地说道:“雨水,你还心软吗?这些年他是怎么对我们兄妹的,你忘了吗?今天这一顿饭是咱们自己的,他没有资格再来蹭饭。”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种坚定的决心,不容任何动摇。 门外的傻柱敲门声又响了几下,听起来有些焦急:“卫国,雨水,别这样啊,我也是你们的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今天还没吃饭呢,能不能让我也进来吃点?” 何卫国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直接把门推开。 他盯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冷淡与决绝:“傻柱,你的日子是你自己的,你有手有脚,可以自己去解决。” “我们兄妹俩分家了,你自己也说过,你是长兄,应该多分一点财产。那好,财产分完了,咱们以后各过各的,你不用再来找我们。” 傻柱站在门外,神情尴尬,眼里闪过一丝无助。 他知道自己理亏,但还是试图继续讨好:“卫国,咱们好歹是一家人,今天我真的没地方去,饭也没吃,要不你就让我吃一顿吧,别这么绝情……”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傻柱,你别再说这些没用的了。分家就是分家,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们兄妹过我们的。” “你要吃饭,自己去弄。还有,你最好想清楚,什么时候搬出咱们的房子。别指望一直赖在这里。” 傻柱听到何卫国提到搬家的事,神情愈发难堪,嘴唇抿成一条线。 第24章 秦淮茹再坑傻柱! 傻柱站在门外,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面对何卫国的强硬态度,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挤出一副笑容,假装轻松地说道:“哎呀,卫国,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也别这么较真。” “我这间房子住习惯了,再说了,咱们刚分家,没必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吧。再给我点时间,我也不是赖着不走,只是……” 他的语气带着一股油腻的讨好,试图通过装傻充愣来拖延时间,显然不打算立刻搬走。傻柱的这番话,表面上带着几分无辜,实则打着不走的主意。 何卫国听着这些话,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早就看穿了傻柱的心思,知道对方就是想赖在房子里不走。 面对傻柱的拖延战术,何卫国并没有多余的耐心。 他眉头一皱,冷笑一声,直接抬起拳头,在傻柱面前晃了晃,语气坚决得不容置疑:“傻柱,我已经跟你说得够明白了。” “房子是属于我和雨水的,你住在这里,已经是我们给你留了面子。今天我出去买东西,等我回来,如果你还没搬走——” 他说到这里,眼神猛然变得锋利,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那我就亲手把你丢出去。” 何卫国的拳头在空气中轻轻挥动着,隐隐带着一股压迫感。 他的话像冰冷的刀锋一般,让空气瞬间凝结,气氛变得极为紧张。 傻柱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对于何卫国的威胁并没有当回事,尽管他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但内心深处依然抱着侥幸心理,认为何卫国不过是吓唬他。 傻柱心想,毕竟他们是一家人,何卫国再狠心,也不至于真的把他赶出去。 他摸了摸鼻子,回头望了一眼那间房子,决定先拖着,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 然而,何卫国早就看透了傻柱的这副德行,并没有在意他表面的妥协。 他和何雨水离开后,心中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一路上,何卫国的目光坚定,时不时朝着何雨水露出鼓励的笑容。 接下来的生活将由他们兄妹俩自己掌控,而他也必须为此做好更多的准备。 走了一段路,何卫国稍稍放慢了脚步,眼神中透出几分思索的神情:“我手里有一个好东西,可以拿去黑市换钱和粮食。” “黑市上不缺买主,只要咱们把东西换成钱和粮食,就能光明正大地用这些物资,也不用再担心被人发现有什么不对。” 何雨水听了这话,微微点了点头,明白了二哥的意图:“你是想通过黑市换物资,这样我们平时的开销和粮食就有了着落,对吧?” 何卫国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就是这样。雨水,你也聪明,咱们有了这些钱和粮食,不仅能改善生活,还能应对以后可能遇到的麻烦。” “只要稳住,咱们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好。” 何雨水听后,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她知道二哥向来有主见,而他的计划总是能够稳步实施。 想到以后可以不用再为粮食发愁,何雨水心里那一丝不安也逐渐散去。 何卫国继续说道:“不过,咱们得小心点,毕竟黑市的东西来路复杂,我们不能让外人知道太多,尤其不能让傻柱那边察觉到什么,否则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何雨水微微点头:“嗯,二哥,我明白。我们低调一点,尽量不要引人注意。” 何卫国满意地看着妹妹的坚定,心里更加确信,他们兄妹俩的未来已经走上了正确的轨道。 黑市的计划一旦实施,他们的生活就能稳定下来,所有的苦难也将逐渐成为过去。 就可以合理的将空间的东西拿出来用了。 何雨水乖巧地听着何卫国的安排,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依赖和信任:“二哥,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看家的。你要小心,早点回来。” 何卫国见妹妹如此听话,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些,但他仍旧不放心,特意再三叮嘱:“雨水,记住,千万别和秦淮茹他们走得太近。” “那些人嘴甜心黑,咱们得防着点,别让他们再欺负你了,知道吗?” 何雨水微微一笑,乖巧地答应道:“我知道,二哥,我会离他们远远的。” 见妹妹如此乖巧懂事,何卫国终于放下心来。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嘱咐了几句,才带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家门。 然而,就在何卫国前脚刚刚离开,院子里的傻柱却像是闻到了什么似的,迅速跑到了厨房。 他伸长脖子,东瞅西望,看到厨房里还剩下何卫国和何雨水刚吃过的饭菜,油汪汪的,香气四溢,傻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一副馋嘴的笑容。 “嘿嘿,这么好的饭菜可不能浪费。”傻柱自言自语着,毫不犹豫地将厨房里剩下的饭菜打包好,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直奔秦淮茹家。 秦淮茹正在家里发愁,愁着家里的粮食不够,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听到门外传来傻柱熟悉的敲门声。 她急忙开门,看到傻柱手里端着的饭菜,眼神立刻亮了起来,脸上瞬间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 “傻柱,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缺饭呢?快进来!”秦淮茹满脸堆笑,声音带着几分殷勤,赶忙把傻柱迎了进去。 傻柱嘿嘿笑着,得意地把手里的饭菜递给秦淮茹,语气中透着一股讨好的意味:“秦姐,这可是好东西,何卫国他们剩下的饭菜,油水足得很,快给孩子们吃吧!” 秦淮茹接过饭菜,眼睛几乎要放出光来,闻着香味,她心里喜滋滋的:“哎呀,傻柱,真是多亏你了。这饭菜可比我们平时吃的强太多了。”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心里暗自庆幸,觉得自己这一招果然没有错,靠着傻柱,日子总是能过得好一些。 只要抓住傻柱的软肋,她就能继续从他身上获取更多的好处,日后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 第25章 白眼狼的一家 秦淮茹刚满心欢喜地接过饭菜,正要开口对傻柱表示感谢,谁料到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贾张氏便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 她瞥见了秦淮茹手里的饭菜,二话不说,直接把饭菜从她手里夺了过去,面无表情地端回了屋里。 “这么好的饭菜,还轮得到你们先吃?”贾张氏冷冷地说道,毫不留情地把秦淮茹的喜悦瞬间打散。 秦淮茹见此情景,眼睛瞬间泛起了泪花,满脸委屈地看向傻柱。 她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似乎生怕这次的事情会让傻柱对她心生嫌隙:“傻柱,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对我们好。” “可是你也知道,婆婆她脾气不好,有时候就爱强势一些。其实,我从来都不敢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特别是关于那些钱的事。” 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小心翼翼的解释:“其实,我没有把所有的钱告诉婆婆,不是为了瞒她,是为了给孩子们留条后路。” “你也知道,家里三个孩子都还小,将来他们上学、生活的压力都很大。如果将这些钱全部交给婆婆,怕是早晚会花光,孩子们以后就没保障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向傻柱,语气中充满了感激和依赖:“傻柱,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你隐瞒什么。” “如果你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只要我这里有,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帮你。” 秦淮茹这番话可谓是既表达了她的委屈,又巧妙地打了感情牌。 她不仅暗示自己对傻柱的感情深厚,还在话里话外表示,自己并没有私心,所有的隐瞒都是为了孩子和傻柱着想。 这番话说得既情真意切,又充满了隐秘的心机。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副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顿时一软。 他心里隐隐的疑虑和不安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秦淮茹的愧疚和心疼。 他相信了秦淮茹的话,觉得她这么做都是为了孩子们,也为了日后的生活考虑。 傻柱连忙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歉意,温声安慰道:“秦姐,你别哭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怎么会怪你呢?你都是为了孩子们好,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他看着秦淮茹的眼泪,心中越发觉得自己应该继续帮助她一家:“以后有我在,你和孩子们不用担心。我也不会让你为这些钱的事情为难,咱们一家人,以后有啥事你只管跟我说,我帮你!” 秦淮茹听到傻柱的承诺,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眼泪更加汹涌,但这次却是喜极而泣的模样。 傻柱看着秦淮茹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一向把秦淮茹视作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而如今“女神”如此信任自己、依赖自己,这让他感到无比满足和自豪。 那股从心底里升起的虚荣感让傻柱有些飘飘然,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秦淮茹一家的依靠,心里更是乐得晕头转向。 “秦姐,你放心!”傻柱带着几分得意与激动的语气说道,语气中满是对未来的承诺与憧憬,“我以后一定会帮你们。” “家里的粮食你只管拿,别再为这些事发愁。你和孩子们都别舍不得吃,放心大胆地吃!有我在,就有你们的口粮!” 秦淮茹听到傻柱这番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但她仍然表现得十分感动。 她故作惊讶地抬头看着傻柱,脸上浮现出一丝柔弱而又充满依赖的笑容:“傻柱,你真是个好人……你一直都对我们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仿佛在为傻柱的无私付出感动得无以言表。 傻柱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心里乐开了花。 他觉得自己在秦淮茹的心目中,已经不只是一个普通的邻居,而是她生活中最重要的支柱。 这种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格外伟大、重要。 他摸了摸鼻子,笑得有些憨厚:“哎呀,秦姐,咱们是一家人嘛,别说感谢的事。这些年你过得不容易,我能帮你一点就算一点。只要你们日子过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秦淮茹微微低下头,眼泪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嘴角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知道,傻柱已经完全被她的温情攻势迷得晕头转向,接下来的日子,只要继续这么操控他的情感,傻柱就会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更多。 “傻柱,真是谢谢你……你对我们的帮助,我和孩子们都记在心里。”秦淮茹抬起头,柔声说道,眼神中满是感激,但心里却早已盘算好了如何继续从傻柱那里获取更多好处。 傻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却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继续帮助秦淮茹一家。 他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有责任保护这些弱小的生命,有责任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他兴奋地说道:“秦姐,你别担心!以后家里的粮食,什么米啊面啊,你想吃就跟我说。我会经常给你们送过来,让你们每天都能吃饱吃好。你们不用再为吃的发愁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中暗喜,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那副温柔又感激的神情,轻声说道:“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傻柱……有你这样的人帮忙,我和孩子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傻柱的脑袋里全是秦淮茹温柔的目光和甜美的笑容,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秦淮茹满脸笑意地从外面回到家,心里还沉浸在刚刚“忽悠”傻柱的得意中,觉得自己这次又一次巧妙地利用了傻柱的心软。 可是当她推开家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原本她以为还没吃完的饭菜已经被扫荡一空,桌子上连一粒米饭都没剩下,锅里的汤也喝得干干净净,仿佛刚刚还满满当当的油汪汪饭菜只是她的错觉。 贾张氏坐在一旁,用一只粗糙的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满足感。 看到秦淮茹回来,贾张氏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嫌弃:“就这么点东西,下次让傻柱多拿一些回来。这不够吃啊,没吃两口就没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中有些无奈。 她明明刚才才从傻柱那里弄来这么多饭菜,想着够家里人吃一顿了,没想到还没她回过神来,东西就被吃光了。 她心里清楚,贾张氏和孩子们一旦吃上好东西,根本不会知道克制。 “娘,这已经是我能弄到的最好了。”秦淮茹尽量压下心中的不快,低声说道,试图让贾张氏明白,弄到这些已经不容易了。 然而,贾张氏根本不领情,继续不屑地说道:“哼,才这么点,傻柱那个家伙有的是粮食,你得让他拿更多的,咱们家这么多人,怎么就拿这些剩菜剩饭?下次多要点!” 棒梗这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着已经空了的饭桌,脸上带着嫌弃的神情,语气中满是抱怨:“娘,傻柱真的是私心重啊。” “他拿的这些全是剩菜剩饭,都是别人吃剩下的,根本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他要是心里真有我们,就该拿新做的饭菜过来,怎么能给我们这些剩下的!” 棒梗的话虽然带着孩子的稚嫩,但每句话里却都带着对傻柱的不满。 他站在桌前,手指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碗盘,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觉得傻柱给的东西远远不够他这个“贾家大少爷”的标准。 秦淮茹听到儿子的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秦淮茹知道,长此以往下去,傻柱也许有一天会看出他们的真实想法,到时候就难以再从他身上得到任何好处了。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棒梗的头,柔声说道:“棒梗,咱们不能这么说话。傻柱能给我们这些,已经是对我们家很大的帮助了。” “以后你说话得注意,不能让傻柱觉得我们不领情。” 棒梗撇了撇嘴,显然对母亲的劝解并不在意,他耸了耸肩,嘴里嘟囔道:“我才不管呢,反正他要是再拿这些剩下的东西过来,我就不吃。” 秦淮茹听着棒梗的抱怨,心里也泛起了一丝忧虑。 第26章 秦淮茹拿钱? 贾张氏坐在炕边,眼神瞥向正在屋里玩耍的棒梗,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 她不经意地提起:“棒梗啊,等以后傻柱彻底跟咱家分家了,你就可以随便去他家拿东西了,想要什么拿什么。” “那傻柱傻得很,自己有啥都不知道,咱家可不能亏着。你要是聪明点,奶奶告诉你,家里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棒梗听到奶奶的话,顿时两眼放光,显然对这个主意十分感兴趣。 脸上闪过一丝期待:“奶奶,真的啊?那我以后是不是能随便去他家拿吃的?傻柱那么傻,他肯定不会发现的。” 贾张氏笑眯眯地点点头,语气满是自信和笃定:“可不就是嘛!他连自己口袋里有多少钱都弄不清楚,咱们不拿白不拿。” “到时候你就跟奶奶学着,慢慢拿,不让他察觉,这样咱们家日子就能过得舒坦。” 然而,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脸色微微一变,心里一阵不安。 她虽然依靠傻柱的帮助过活,但让棒梗去傻柱家随便拿东西,她心里觉得这就是偷,长此以往,棒梗会学坏的。 秦淮茹走到棒梗身边,轻轻蹲下身子,目光柔和却带着一丝严肃,语气温柔但坚定:“棒梗,不可以这样。” “傻柱对我们家好是因为他愿意帮助我们,但是你不能随便去拿他家的东西。这是偷,懂吗?咱们做人要有规矩,不能做这种事。” 棒梗正兴奋地想着自己以后可以为所欲为的样子,听到母亲的话,顿时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头:“娘,为什么啊?奶奶说那不是偷,是我应该拿的。” “我可不想饿肚子,既然傻柱有的是东西,为什么不能拿?” 贾张氏在旁边听了,立刻不满地插嘴,声音尖利地说道:“哼,秦淮茹,你别跟棒梗说那些没用的大道理!傻柱那家伙每天都想着占你便宜,咱们拿他点东西算什么?” “这不叫偷,这叫收利息!他占了你的便宜,咱们拿点东西回来不过是应该的。” 贾张氏的语气满是嘲讽和不屑,仿佛在她的逻辑里,只要傻柱愿意给秦淮茹好处。 他们拿点东西就不算什么,甚至觉得这是对傻柱“占便宜”的一种报复和补偿。 “娘,你怎么教棒梗偷东西……” 贾张氏听了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嘲笑:“赔钱货,你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你以为傻柱天天往咱家跑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占你便宜嘛!” “他要是真心对咱们好,那我们拿点东西回来就是收利息,谁还真指望他心甘情愿帮一辈子?咱们不趁机捞点好处,等以后他反悔了,咱们能靠什么过日子?” 贾张氏的话犀利直接,只想着如何从傻柱身上最大程度地获取利益。 贾张氏撇下棒梗和秦淮茹,毫不客气地将孩子其他人撵了出去。 眼中闪着寒光,走到秦淮茹面前,声音变得低沉却充满威胁:“秦淮茹,咱们娘俩该算算账了。你把傻柱的钱藏哪儿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他那儿拿的绝不止这些!” 秦淮茹顿时脸色一变,她知道贾张氏向来强势,但没想到今天她会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质问。 刚刚还在争论教育棒梗的事情,这会儿话锋一转,贾张氏竟然直接开始盘问起傻柱的钱。 这让秦淮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她知道,贾张氏向来心狠手辣,如果今天自己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答复,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秦淮茹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试图强作镇定:“娘,你别听外面的人瞎说,我从傻柱那儿拿的真的不多,都是为了孩子们。我已经把能交的都交给您了,剩下的钱真没有了。” 贾张氏却并不相信,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语气更加尖锐:“你别装可怜,秦淮茹。我可没那么好糊弄!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清楚得很。” “你要是真没藏钱,怎么棒梗和小当日子过得这么好?衣服都换了几套了!别跟我来这套,老实交代,不然今天你可别想好过!” 贾张氏话音刚落,直接扬起了手,狠狠地朝秦淮茹打去。 她那双粗糙的手掌像是铁钳一般,带着巨大的力道,瞬间打在秦淮茹的脸上。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屋里响起,秦淮茹被这一巴掌打得几乎站立不稳,踉跄了几步,扶住了桌子。 她的脸颊瞬间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可即便如此,秦淮茹依然倔强地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呻吟,也没有求饶。她知道,只要自己今天软下去,钱的事就永远不会有个了结,贾张氏会得寸进尺。” 于是,她强忍着疼痛,低声说道:“娘,我真的没藏钱,您要是不信,可以搜我的屋子,搜遍所有地方。该交给您的,我早就都交了。” 贾张氏的怒火却没有因为秦淮茹的解释而平息,反而更加愤怒。 她觉得秦淮茹是在跟她耍心眼儿,根本不肯老实交代。 她咬紧牙关,狠狠瞪着秦淮茹,语气中透出一股冷酷的威胁:“行啊,你是真不打算说了是吧?你以为自己能跟我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话音未落,贾张氏又狠狠地扇了秦淮茹几巴掌,力道比刚才还要重。 秦淮茹被打得倒在地上,脸上火辣辣地疼,但她依旧紧咬着牙关,死活不肯松口。 她知道,只要自己不交代,贾张氏最多只是打她一顿,而如果交了钱,贾张氏的贪欲只会更强。 秦淮茹的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整个人显得无比凄惨,但她依然没有屈服。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那副死不松口的样子,气得恨不得再上前打她几拳。 她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冷冷地说道:“哼,我看你是把钱拿回娘家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花花肠子!” “你这点儿小伎俩还想骗过我?这钱,不是你偷偷给你娘家,就是你那些亲戚拿去用了!” 秦淮茹脸色煞白,听到贾张氏提起娘家,心里一阵慌乱。 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着抓住贾张氏的衣袖:“娘,您千万别去我娘家!求您了,我家里实在是没办法,哥哥弟弟娶媳妇都要钱,我才不得已把钱拿回去。” “娘,您看在我们一家人的份上,别去我娘家闹,不然我在娘家都抬不起头了!” 她的声音凄厉,带着无尽的哀求,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落在地上。 秦淮茹心里清楚,若是贾张氏真去了娘家,不但会让她在娘家颜面尽失,家里人恐怕也会遭到极大的羞辱。 她只能放下尊严,用尽全力阻止贾张氏的这一举动。 贾张氏冷笑一声,心里更加认定秦淮茹是在撒谎:“哭什么哭!早干什么去了?你拿钱回娘家倒是挺痛快的,现在叫我不要去?” “晚了!今天我非得把钱要回来不可,你娘家再怎么困难也不能凭白无故拿我们贾家的钱!” 说罢,贾张氏就要往外走,显然铁了心要去秦淮茹的娘家把钱讨回来。 秦淮茹见状,心里更加惊恐,拼命抱住贾张氏的腿,眼泪流得更凶了:“娘,求您了!我娘家真的没办法。” “哥哥和弟弟都在忙着娶媳妇,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钱也是迫不得已才拿回去的!” “娘,您要是去了,他们怎么办啊?家里日子已经难过了,您这么一闹,我们都得活不下去啊!” 秦淮茹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几乎瘫在地上,眼泪沾湿了她的衣襟,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她知道,自己的娘家本来就困难,哥哥弟弟都在为娶媳妇发愁,这时候再被贾张氏找上门去,不仅自己会被娘家人责怪,娘家更会陷入更深的困境。 贾张氏被秦淮茹死死抱住,虽然动作受到了阻拦,但她的态度依旧强硬,脸上写满了冷漠:“别跟我说这些!你自己把钱弄没了,现在想让我忍气吞声?” “不可能!这钱是我们贾家的,你拿去给你娘家用,赔钱玩意!” “拿了多少钱?” 秦淮茹紧紧抓住贾张氏的腿,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哽咽着:“娘……求您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就拿了几百块……没有多少……” 她的哀求声越来越弱,整个人显得极为狼狈。 第27章 棒梗挨揍! 贾张氏得知秦淮茹竟然将几百块钱拿回了娘家,气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眼睛圆睁,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更加明显,声音尖利地在屋里回荡:“秦淮茹,你个白眼狼!” “几百块钱啊!你竟敢瞒着我,把这些钱全拿回你娘家?你这不是要把我们贾家逼上绝路吗?” 她的怒火迅速膨胀,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点燃。 贾张氏几乎是气得失去了理智,骂得歇斯底里,恨不得立刻冲到秦淮茹的娘家把那些钱讨回来。 尤其当她得知秦淮茹的孩子棒梗和小当也被送回了秦家村,更是火冒三丈,心中的怒气无法压抑。 “这秦家还真是欺人太甚,仗着淮茹嫁到了城里,就趾高气扬地看不起我们贾家!” 贾张氏咬着牙,一把推开门,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不行,这笔账今天必须得讨回来!” 她一刻也不愿耽搁,气冲冲地赶往了秦家村。 到了秦家村,贾张氏的气势一点也没减弱,反而更加激昂。 她心里早已经怒火滔天,想着那些钱被秦家人用在了自己的亲戚孩子身上,她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来到秦家大门口时,她甚至连招呼都没打,直接一脚踹开了门,门板被撞得咯吱作响。 “出来!秦家的人,给我出来!”贾张氏站在门口,尖声吼道,声音充满了威胁,仿佛要把整个秦家闹得鸡飞狗跳。 秦家的人听到动静,立刻从屋里涌了出来。 为首的,是秦淮茹的哥哥秦大哥,他平时就对贾张氏一家没什么好感,此刻见贾张氏气势汹汹地闯进门,脸上立刻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哟,这不是贾张氏吗?怎么着,跑到我们里撒野来了?”秦大哥冷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轻蔑和讽刺,“你今天来这里是干什么?还想来教训我们不成?” 贾张氏毫不示弱,双手叉腰,瞪大了眼睛,冲着秦大哥吼道:“少跟我废话!我来这里是要回我们贾家的钱!” “你们秦家凭什么把钱拿去?那是我们贾家的血汗钱,今天你们必须还回来!” 秦大哥听了贾张氏的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本来就瞧不上贾张氏一家,觉得他们一家子就只会占便宜。 现在听到贾张氏来讨钱,心里的火气也冒了上来,声音更加冷厉:“钱?什么钱?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秦淮茹回娘家给了我们一点钱,那是她心甘情愿的,你管得着吗?我们秦家不欠你贾家的!” “放屁!”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是我贾家的钱,秦淮茹拿回来是为了你们家的婚事?这事我没完!” 话音刚落,贾张氏直接冲了上去,挥手就要抓住秦大哥的衣领。 秦大哥也不是好惹的,立刻一把挡住贾张氏的手,两个人顿时撕扯起来。 “你这泼妇,滚回你贾家去,别在这儿闹事!”秦大哥怒吼着,拼命推开贾张氏,而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死死地抓住秦大哥的衣服不放,两人扭打成一团。 秦家的人见状,也纷纷冲了上来,试图帮忙。 而贾张氏见到秦家人围上来,更是火冒三丈,根本不肯退让。 她大喊大叫,拼命反抗,抓住任何一个靠近她的人,使劲撕扯。 秦家的人也不甘示弱,双方很快打得不可开交,场面一片混乱。 眼看着奶奶贾张氏被秦家人围攻,他气得浑身发抖,怒火在胸口翻滚。 他盯着地上厨房里放的菜刀,眼神一狠,抄起刀子就朝秦家人冲了过去,手高高举起,目光凶狠,毫不犹豫地朝人砍去。 “你们敢欺负我奶奶!我砍死你们!”棒梗怒吼着,菜刀寒光闪烁,眼看就要劈向秦淮茹的哥哥。 秦淮茹的父亲眼疾手快,立刻冲了上去,在千钧一发之际一脚踹向棒梗的肚子。 棒梗瘦小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一下猛烈的踢击,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刀子也滚落在一旁。 那一脚力量极大,棒梗本就年幼,被踹得肚子一阵剧痛,倒在地上,整个人痛得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 还没等他挣扎着爬起来,胸口一阵闷气涌上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棒梗!棒梗!”贾张氏见状,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眼见着孙子倒地不省人事,整个人彻底慌了。 她猛地推开秦家人,扑到棒梗身边,心急如焚地摇晃着棒梗的身体:“棒梗,快醒醒!棒梗!我的孙子啊,你别吓奶奶!” 可棒梗的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毫无反应。 贾张氏见状,更加惊慌,哭喊声越来越大,声音中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棒梗!你醒醒啊!别吓奶奶!你们秦家人真是害人不浅!这是要害死我贾家啊!” 秦家人看到棒梗倒地不醒,也有些慌了手脚,原本激烈的打斗瞬间停了下来,大家都愣在了原地。 秦淮茹的哥哥皱着眉头,脸色铁青,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秦淮茹的父亲也愣了一下,虽然是他一脚踹飞了棒梗,但他并没有料到棒梗竟然会晕过去,脸色瞬间变得复杂。 “赶紧送诊所!”秦淮茹的哥哥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对身边的人大声喊道,“别耽误了孩子的命!”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棒梗抬了起来,匆忙往村外赶去。 贾张氏一路哭喊着跟着,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都是你们秦家害的!要是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与此同时,秦淮茹正在家里焦急地等待消息。 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安,总觉得这次贾张氏去找娘家讨钱的事情不会顺利。 果然,当她终于得知消息时,心脏像是被人猛然揪紧。 “棒梗晕过去了,被送到医院了!”这个消息像一记重锤敲在秦淮茹的心上,眼前一阵晕眩,差点站不住脚。 “棒梗怎么了?他怎么会晕过去?”秦淮茹整个人慌乱不已,脑袋里一片混乱,双手紧紧抓住传信人的胳膊,声音颤抖着问道。 “打架的时候,秦大叔一脚踢在了棒梗身上,棒梗喘不过气来,晕过去了……已经送医院去了!” 秦淮茹的脸瞬间煞白,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得知棒梗昏迷不醒被送进医院,秦淮茹心急如焚,第一时间找到了傻柱,两人急急忙忙赶到医院。 一路上,秦淮茹的心悬在嗓子眼儿,脑子里不断回放着棒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画面。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脚步慌乱不安,而傻柱见状,也忍不住安慰道:“秦姐,别担心,棒梗会没事的。” 秦淮茹虽然听到了傻柱的安慰,但心里的担忧根本没办法减轻。 她脸色苍白,眼神慌乱,强忍着内心的恐慌,默默地点了点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他们赶到了诊所。 秦淮茹一踏进病房,心就狠狠地抽紧了。 棒梗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一动不动,整个病房里充满了冰冷的气息。 她一下子扑到棒梗的床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棒梗……棒梗,你醒醒啊……”她哽咽着,轻声呼唤,声音中满是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然而,无论她如何呼唤,棒梗都没有任何反应。 秦淮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傻柱站在一旁,眉头紧锁,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秦淮茹,但他明白,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陪伴。 秦淮茹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心里的悲痛瞬间转化为愤怒。 当她回过神来时,发现整个医院里竟然没有一个秦家人。 她瞬间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仿佛被狠狠地刺了一刀。 她的目光变得冰冷,脑海里浮现出秦家人的漠不关心和冷漠无情。 “怎么会这样……他们就这么打了棒梗,然后什么都不管了?”秦淮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 回想起在秦家村时,秦家人对她的态度,秦淮茹心中那种久藏的怨恨和不满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她咬紧牙关,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我辛辛苦苦为他们家做了这么多事,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就是这么对我的儿子?打了人,竟然连医院都不来!” 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恨和不甘,拳头死死地攥着,指节都发白了。 傻柱站在旁边,看着秦淮茹满脸泪水,心里也充满了愤怒。 “秦姐,你放心,棒梗会没事的。”傻柱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我去找医生,看看棒梗到底怎么样了。” 秦淮茹依旧沉浸在对家人的怨恨中,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喃喃道:“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这么信任他们,把钱都给了他们……到头来,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棒梗的死活。”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痛苦与失望。 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付出全都喂了狗,家人对她的冷漠让她心寒至极。 第28章 棒梗没钱治病了? 傻柱看着昏迷不醒的棒梗,心里焦急如焚,棒梗的医药费成了最大的难题。 他知道秦淮茹的家境不好,而自己虽然最近手头也不宽裕,但眼下的情况已经不能等了。 想着想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医院,决定回厂子里结工资,把钱拿出来为棒梗交医药费。 一路上,傻柱心情沉重,但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棒梗因为缺钱耽误治疗。 虽然棒梗平时总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但傻柱始终觉得棒梗是个孩子,再怎么不懂事,也该受到照顾。 他咬着牙,步伐加快,恨不得马上就能拿到钱。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何卫国则是有着不同的计划。 为了家里未来的生活,何卫国一直在打听黑市的消息。 今天终于逛了许久,他才好不容易找到黑市的入口。 何卫国站在黑市入口前,眼前的情景有些破败,四周阴暗的灯光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门口守着一个穿着普通灰色衣服的中年人,神情冷淡,周围似乎很安静,但何卫国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黑市里的交易都是私下进行的,虽然风险不小,但他相信,这里是唯一能够快速换到钱和物资的地方。 门口的守卫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漠地说道:“想进去,交一毛钱。” 何卫国微微一愣,原本以为自己只需要找到入口就能进去,没想到还需要支付费用。 不过这并没有让他退缩。 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毛钱递过去,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在暗暗权衡着这次交易的风险和收益。 守卫收了钱,冷冷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指了指黑市的入口:“进去吧,记住,别在里面惹事。” 何卫国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黑市。 一进入黑市,立刻感受到这里的气氛与外面完全不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隐秘的紧张感,但同时也充满了生意的繁荣。 市场里的摊位一个接一个,物资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粮食、蔬菜、家禽、甚至一些平时难得一见的古董、布匹,都在这些摊位上摆得整整齐齐。 看得出来,这个黑市的背后肯定有一位手段高明、眼光毒辣的老大撑着,才能让这里如此井然有序地运行。 何卫国边走边打量着这些摊位,他心里清楚,这个黑市的规模已经远超他之前的想象。 虽然黑市充满了风险,但此时的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趁着市场上的需求旺盛,把带来的货物卖出去,换取自己急需的资金和物资。 他放慢了脚步,仔细观察了一圈,看见不少人在摊位上交换粮食、蔬菜,或是家禽等物资。 人群的流动性很大,摊主们的眼神警惕又带着一丝贪婪,似乎都在寻找潜在的买主。 何卫国心中暗暗盘算,这里的人虽多,但都行事低调,看似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地遵守着某种不成文的规矩。 晃了一圈之后,何卫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头低着,故意避开其他人的目光,生怕碰到熟人。 毕竟在这样的地方出现,被人认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心里打定主意,尽量低调行事,卖完肉就迅速离开。 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把手里的包袱解开。 里面是一大块新鲜的猪肉,虽然眼下粮食匮乏,但肉食在黑市上依旧是一种稀缺且紧俏的商品。 他知道这块肉能卖个好价钱,但他不能操之过急,必须谨慎行事,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何卫国把肉小心地摆在一个简陋的摊位上,抬头看了看四周,目光流转,确认没有太多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之后,才轻轻咳嗽一声,吸引了几个经过的人。 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感:“好货,刚杀的猪,肉新鲜得很,想要的快来看。” 他这话一出口,立即引来了几个人的注意。 几个行人停下脚步,朝他这边投来了探寻的目光。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凑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怀疑:“这肉看着不错,价钱呢?” 何卫国心里有数,他知道这里的行情,肉这种东西在市面上非常少见,更别提像他这样一大块的猪肉。 他没有急着开口,反而故作矜持地挑了挑眉:“肉是好肉,价钱当然也得合适,你看这肉色多漂亮,绝对值这个价。” 中年男人见何卫国没有马上报价,心里有些急了,毕竟黑市上买卖讲究的是时机,抢占先机的人才能拿到好货。 他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说道:“行,你开个价吧,别绕弯子了。” 何卫国轻轻笑了一声,心中已经打好了算盘,便缓缓说道:“两块钱一斤。” 中年男人听到这个价,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但随即,他意识到现在肉食有多难得,便点了点头:“行,就按这个价,给我称四斤。” 何卫国满意地点了点头,迅速把肉切好称重,心中暗暗盘算,这次的交易让他对黑市的行情有了更深的了解。 随着第一单生意的顺利完成,他的信心也大大增加。 然而,当何卫国继续吆喝,却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仔细看去,发现那人竟然是三大爷。 何卫国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见三大爷。 三大爷一向自诩为“老派知识分子”,平时总是对年轻人指指点点,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 在院子里,三大爷一直表现得很清高,总是一副正经的样子,谁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来这种地方。 何卫国忍不住偷偷打量着三大爷,想看看他在黑市干什么。 只见三大爷坐在一个角落里,面前摆着一个小摊,摊子上放着几条鱼。 那些鱼一条条瘦弱得可怜,大小不过像手指头一般,鱼鳞干枯,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鲜美的样子。 三大爷的摊位显得十分冷清,几乎没有人停下来,路过的人都只瞥了一眼,便摇着头离开了。 何卫国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心里忍不住有些好笑。 三大爷一向自诩为有学问的人,平时还摆出一副不屑与黑市沾边的模样,没想到竟然也来这里卖鱼。 更可笑的是,这些鱼看起来这么小,这么可怜,竟然还被三大爷开出狮子大开口的价格。 “这鱼……一毛钱一条?”何卫国在心里暗暗咂舌,忍不住摇头。 按照黑市的行情,一毛钱或许可以换到一些更实在的东西,比如一些鸡蛋或者蔬菜。 而这些看起来像是从河沟里随便捞出来的瘦小鱼,竟然敢卖一毛钱一条,难怪他的摊位没人光顾。 三大爷坐在摊位后,脸上隐隐透着几分焦急,但依然死死咬着牙不肯降价。 他皱着眉头,时不时瞥一眼经过的行人,眼神里满是期待,但每当有人走过摊位看上一眼,他便立刻提高声音,故作镇定地说道:“一毛钱一条,最新鲜的鱼,不买就错过了!” 可惜,没有人愿意理会他。 路过的人都只是摇摇头,匆匆离去。 第29章 黑市卖肉! 这年头,肉可是个稀罕物。 何卫国的摊位虽然在黑市里不算显眼,但他摆出来的那块猪肉,依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肉色新鲜,带着油光,在物资紧缺的时代,简直是人们眼中的宝贝。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慢慢走到摊位前,眼睛紧盯着那块猪肉,明显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她的衣着朴素,破旧的棉袄已经磨得发白,显然生活并不富裕。 老太太吞了吞口水,抬头问道:“这肉怎么卖啊?” 何卫国瞥了她一眼,心里盘算着现在黑市上的行情。 他手伸出来,竖起了两根手指,直接报了个价格:“两块一斤。” 老太太一听,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她皱起了眉头,神情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惊讶,嘴里嘟囔着:“两块钱?这么贵!这也太黑心了,真当自己是黑市里的资本家了吧?连一点人情都不讲!” “怎么不去抢地主家的钱?” 老太太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语气中满是讥讽,显然觉得何卫国的价格过于离谱,心里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了不满。 何卫国听到老太太的抱怨,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冷冷地扫向她。 虽然他没有立刻开口反驳,但眼神中的不悦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 他看了看眼前的老妇人,眼睛里透出几分寒意,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她:不买可以,但别多嘴。 老太太本来只是抱怨几句,没想到何卫国的眼神如此冷厉,顿时心里一紧,感觉到了一股压力。 她的目光与何卫国对视了片刻,明显露出了几分害怕,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再说出口。 何卫国冷冷地瞪着她,仿佛在说:“这是黑市,价格公平公道,嫌贵就别买。再多说一句,我可没时间跟你废话。” 老太太的胆子本就不大,看到何卫国那凌厉的眼神,顿时心里发怵。 她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低下头,灰溜溜地转身离开,步伐匆忙,生怕自己再多停留片刻,会惹出更多麻烦。 何卫国看着老太太狼狈离去的背影,心里并没有太多波澜。 这是黑市,不是慈善场所,他也不是来做亏本生意的。 能在黑市上买肉的,都是有需求的人,而这种肉在市场上本就稀缺,两块钱一斤并不算离谱。 他收回目光,继续站在摊位后,等着下一个买家。 三大爷站在自己的摊位后,听到何卫国摊位前的动静,立即竖起了耳朵。 他看着自己的摊位上摆着的几条小鱼,愁眉苦脸地皱着眉头。 这些鱼没人愿意买,眼看着今天又是白跑一趟。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办法。 既然没人买鱼,不如用这些鱼去换何卫国那儿的肉。 披着几条干瘪的鱼,三大爷慢慢走向了何卫国的摊位,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他笑呵呵地开口:“你好,小兄弟,你看你这肉卖得挺好,不如咱们来做个交易?你看我这几条新鲜的小鱼,咱们换一两肉,咋样?” 何卫国听到三大爷的提议,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几条瘦弱小鱼,心里忍不住一阵好笑。 那些鱼看着实在可怜,瘦得只剩下骨头,根本不值一提。他 知道三大爷这是想占便宜,心里顿时有些不悦。 “这几条鱼,换我一两肉?”何卫国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老大爷,这鱼还不够塞牙缝呢!” 三大爷脸色一变,显然对何卫国的直接拒绝有些尴尬,但他并不打算放弃。 于是他眼珠一转,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继续劝道:“小兄弟,咱们都是卖东西的,看在我老头子我卖鱼的份上,帮衬一下老头子呗。” “你也知道现在日子不好过,我这几条鱼也算是心意,你可不能太冷漠啊。” 三大爷开始用道德绑架,想让小兄弟何卫国妥协。 平时他总是在院子里摆长辈的架子,这时候也不例外。 他自以为这样说了,何卫国多少会给点面子,便露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然而,何卫国从来不是那种轻易被人情绑架的人。 他的目光冷了下来,语气也愈发坚决:“大爷,咱们做生意是讲规矩的。肉是值钱的,你这几条鱼根本换不了一两肉。” “要是你真想换,就按价钱来,别拿这些没用的东西糊弄我。” 何卫国的态度冷淡而直接,完全不吃三大爷那套。 三大爷见状,心里的委屈和不满顿时涌了上来。 他觉得自己平时对何卫国也算不错,现在对方竟然如此不给面子,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升腾了起来。 他不甘心地继续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能这么无情?咱们人与人之间,讲究的就是互相帮衬,连这点情分都不讲了?你这样做人可不厚道啊!” 何卫国一听,眼神里顿时闪过一丝冷意。 他最讨厌别人用道德绑架来压他。 看到三大爷还在那儿喋喋不休,甚至开始指责他“无情”,他心里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道德绑架?你还真有脸说这些!”何卫国冷笑了一声,眼神一凛,猛地挥拳朝三大爷的胸口打了过去。 三大爷根本没料到何卫国会动手,整个人被一拳打得踉跄后退,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可别拿这些没用的东西来压我!做生意讲的是公平,别跟我讲什么情面!”何卫国冷冷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三大爷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一时懵了,胸口隐隐作痛,满脸委屈地坐在地上。 他捂着被打疼的地方,嘴里嘟囔着:“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还敢打人!我可是你大爷啊!” 何卫国根本不理会他,冷眼看着,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三大爷见状,知道自己再继续待下去只会更加丢人,顿时觉得倍感委屈,连忙爬起身,嘴里骂骂咧咧地灰溜溜离开了。 他一边走,一边小声埋怨:“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连老人都敢打,现在年轻人真是没规矩!” 何卫国的摊位前不久刚赶走了三大爷,不久后,一个衣着普通的男子悄悄走了过来。 他一眼看中了摊位上的肉,显然已经对这块肉垂涎已久,眼神不停地在肉块和何卫国之间来回打量。 他掏出两块钱,递给何卫国,声音低沉而急促:“这块肉,给我割一斤。” 何卫国心里一喜,知道这是个爽快的买主,迅速利落地称好肉,割给了男子,收下钱后,他的神情依然冷静镇定,但心里却多了一丝满意感。 虽然在黑市交易有风险,但只要小心行事,收获还是不错的。 察觉到时间差不多,何卫国没有再贪恋市场。 他已经卖掉了一部分肉,换回了不少钱和几样蔬菜,心里暗自庆幸今天的交易顺利。 他小心地把剩下的钱收好,将交易的蔬菜和肉装进包里,眼神环顾了一圈四周,确认没有异样后,便带着自己的收获快速离开了黑市。 何卫国一路行走时,步伐稳健,但心里依然保持着高度警惕。 毕竟在黑市做交易并不是光彩的事情,万一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低头走在路上,四处扫视着,确保没有任何尾巴跟上他。 然而,他并不知道,躲在黑市角落里的三大爷早已偷偷盯上了他。 三大爷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意,心里充满了怨气。 刚才何卫国打了他一拳,让他颜面扫地,如今看到何卫国收获颇丰,他的嫉妒心和报复心理顿时涌了上来。 他想着,这小子居然敢动手打我,还在黑市投机倒把? 哼,这事我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卫国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盯上,他平静地走出了黑市的区域,回到大街上,渐渐融入到人群中。 此时,他心中大石已落,暗自盘算着这次交易的收获,打算用这些蔬菜和肉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 然而,三大爷并没有打算放过何卫国。 等到何卫国走远后,他阴沉着脸,从角落里走出来,心里早已有了计划。 他直接走向了最近的派出所,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意。 走进派出所,他故意装作正义凛然的样子,表情严肃,声音压低但坚定地对值班警员说道:“同志,我要举报有人投机倒把,违反了规定。” 警员闻言,立刻正色起来,问道:“投机倒把?是谁,在哪儿?” 三大爷立刻趁机将何卫国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特别强调有个年轻人在黑市里卖肉和蔬菜的事情,语气中满是阴毒和恶意。 他心中得意极了,想着只要那个不识好歹的小兄弟被抓,自己不仅可以报复,还能顺带立下“正义之人”的形象。 岂不两全其美……嘿嘿!! 第30章 出事了,被追! 何卫国走在街道上,手里提着装满肉和蔬菜的包裹,心里正盘算着回到家后怎么安顿这些东西。 尽管他已经从黑市顺利出来,但他仍然保持着一丝警惕。 街道上人来人往,似乎一切都很平静,但何卫国的第六感告诉他,事情并不简单。 就在他打算找个偏僻小巷绕路回家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警觉地抬头一看,心里猛地一紧,几个穿着制服的派出所人员正在不远处向他跑来。 “不会是冲我来的吧?”何卫国心里一沉,脑子飞速转动。 他知道黑市上的交易并不合法,三大爷刚才的鬼鬼祟祟让他心生疑虑,看来是对方报了警。 虽然他没有留下明显的线索,但直觉告诉他,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跑!”他下意识地做出决定,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 何卫国的身体素质不错,再加上他常年锻炼,跑起来迅捷无比。 他灵活地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迅速甩开了身后的派出所人员。 背后传来的呼喊声渐渐远去,他却丝毫不敢放松,脚步依然飞快,生怕被追上。 一路上,何卫国刻意挑了几条窄巷,拐了几个弯,确保甩开了追兵才敢停下来。 他大口喘着气,站在一处无人的角落,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跟上来。他拍了拍自己快速起伏的胸口,心有余悸地想到:“还好跑得快。” 为了不引起更多注意,何卫国决定换个装扮。 他走到一处隐蔽的角落,迅速脱掉了自己那件过于显眼的大衣和帽子,将它们塞进了包里,露出里面普通的衣服。 这一套伪装让他看上去像个寻常的路人,混迹在人群中再也不显眼。 调整好状态后,何卫国迈步走上街道,动作镇定,表情自然。 他知道现在必须低调行事,不能引起更多的怀疑。 虽然刚才的突发事件让他有些紧张,但他心里也庆幸自己提前做好了准备。 “接下来只要平安回家就行了。”他心里想着,步伐加快,朝家里走去。 何卫国一回到四合院,就听到了三大爷那高亢的声音,仿佛在炫耀着什么。 他停下脚步,站在院门口,仔细听了几句,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们知道吗,今天在黑市,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得罪我,我立马去了派出所报案,等着吧,他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 “投机倒把,我看他怎么收场!”三大爷的声音充满了得意,似乎是在向旁人炫耀自己的“功劳”。 何卫国听到这里,心里顿时一沉,立刻明白过来,三大爷口中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果然,今天在黑市被派出所追捕的事不是偶然,正是三大爷搞的鬼。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心头压抑不住一股怒火,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冲动的时候。 他站在院子口,暗暗握紧了拳头,冷静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件事。 目光在三大爷家门口扫了一圈,忽然注意到门口那辆老式的自行车。 那辆车已经有些老旧,但看得出来保养得不错,三大爷平时可宝贝这辆车得很,经常骑着它出门。 “嘿,真是天赐良机。”何卫国眼中闪过一丝计谋的光芒。 对付三大爷,硬碰硬显然不划算,但眼下这辆自行车却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嘴角微微扬起,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他悄悄走到自行车旁,四下环顾,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然后,他弯下腰,轻轻地拧动自行车的后轮螺栓,动作十分轻巧熟练。 很快,螺栓被松开了几圈,何卫国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想:“三大爷啊三大爷,既然你这么喜欢惹事,那这次就让你自己尝点苦头吧。” 弄完这些,他又若无其事地走回自己的家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何卫国一进家门,就看到傻柱还赖在屋里,根本没有打算搬走的意思。 傻柱正坐在桌边,神情自若地喝着水,完全无视了何卫国之前的警告。 何卫国冷笑一声,将自己从黑市买回来的东西放进厨房,整个人浑身的怒气已经压抑不住了。 他走出厨房,扫了一眼傻柱散乱的东西,一言不发地开始动手,把傻柱的被褥、衣物、乱七八糟的家当统统扔到了院子中央。 院子里人来人往,邻居们看到何卫国这么干,一个个停下脚步,纷纷围了上来,有些人小声议论着,而更多的人则是充满了好奇和惊讶。 何卫国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继续动作利落地将傻柱的东西扔出去,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没一会儿,傻柱的行李已经堆成了一小堆。 傻柱刚反应过来,看到自己的东西被扔出屋子,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站起身来,嘴里骂骂咧咧:“何卫国,你干什么?我是你哥,你这么对我合适吗?” 然而,何卫国根本不理会傻柱的愤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早说过,今天搬不走,我就把你东西扔出去。你不搬,我帮你搬!” 这时,院子里的一大爷听到了动静,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看到满院子的东西和傻柱那张铁青的脸色,便赶紧上前劝解:“卫国啊,你这是干什么?再怎么说,傻柱也是你亲大哥啊,兄弟之间哪能这样啊?” “你把他东西都扔出来,传出去多不好听啊,家丑不可外扬啊!” 一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道德说教,试图用所谓的兄弟情义和亲情劝何卫国收手。 然而,何卫国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冷笑着抬起头,看了一大爷一眼,毫不客气地回怼道:“道德绑架我?你们凭什么?” “我倒是想问问,傻柱拿父母留给我们兄妹三人的钱,去养外人,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道德’?这样的‘哥哥’,我还要留着他在屋里吃白饭吗?” 何卫国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句话都带着寒意,直击众人的耳朵。 院子里一片寂静,围观的人们互相对视,没人敢吭声。 一大爷被何卫国的强硬态度和直言不讳的话怼得脸色难看,一时语塞。 何卫国步步紧逼,眼神犀利,冷冷地继续说道:“你们自己没道德,就别用‘道德’两个字来压我。” “要说亲情,傻柱有一天关心过我和雨水吗?别说亲情,你们只是在利用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压我们!”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一大爷本来还想继续劝说,但被何卫国这么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第31章 做红烧肉! 何卫国的反驳声如钟鸣般在院子里回荡,所有人都愣住了。 院子里的人窃窃私语,尤其是看到一大爷被何卫国怼得哑口无言时,许多人心中暗自叫好。 毕竟,一大爷平时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喜欢拿道德说教别人,却从不真正帮忙。 何卫国见众人沉默,冷笑着继续道:“一大爷,您家可是有两间房子啊,要说照顾亲情,您总不能只会嘴上说吧?” “傻柱是大哥,您这么为他着想,怎么不让他去您那儿住几天?我看,您不是一直说要帮助邻里吗?这不是正好一个机会?”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何卫国的话击中了关键——一大爷家确实有两间房子,日子过得不算差。 平时道德绑架别人,他自己却从未舍出一丁点实际利益。 这让不少邻居心中也不免觉得,一大爷的做法有些过分了。 这时,二大爷看准了机会,开始插话,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呵,一大爷,卫国说得也没错啊。您家房子大,有条件,不如就让傻柱过去住吧?” “你平时不是一直说,要帮邻里帮兄弟吗?这下可轮到您自己做表率了,别光说不做呀!” 二大爷一直以来都对一大爷的位置虎视眈眈,见到一大爷被怼,忍不住趁机踩上一脚。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嘲讽,刻意放大一大爷的虚伪,让他下不了台。 院子里的邻居们也被激起了兴趣,开始交头接耳,有人甚至低声笑了出来。 平时大家对一大爷的居高临下早有不满,此时何卫国和二大爷的一番话,戳中了他们心中的不满。 一大爷被当众揭了短,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嘴唇紧抿,心里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反驳话语。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他确实有能力接纳傻柱,但他一直没有这么做。此刻被当众质问,顿时觉得颜面无存。 “这……”一大爷支支吾吾,想要辩解,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周 围的窃窃私语让他觉得如芒在背,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嘲笑他的虚伪。 何卫国看着一大爷哑口无言,心中冷笑。 今天这番话已经让一大爷彻底下不了台。 一大爷正被何卫国和二大爷逼得骑虎难下,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隐隐冒出几滴冷汗。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大娘突然从旁边走了出来。 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虚弱地说道:“哎哟,老头子,我有点不舒服,胸闷得很,咱们还是先回家吧,这里没咱们的事。” 她说着,身体晃了晃,仿佛站不稳似的,一手搭在一大爷肩上,佯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一大爷立刻反应过来,见状赶紧扶住她,顺势就坡下驴,找到了一个绝佳的退场借口。 “哎哟,你身子不好,咱们先回去回去!” 一大爷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赶紧搀扶着一大娘,低声对围观的人说道:“今天就到这儿吧,家里还有事要忙,傻柱的事以后再说。” 说完,他半扶半抱地带着一大娘,脚步匆匆地回了自己家。 何卫国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心里清楚一大爷这是故意找借口溜走。 他冷笑一声,心里想着:“真是一贯的伎俩,遇到难事就跑,倒是会装。” 随着一大爷的离开,院子里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 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声嘀咕着,生怕引起何卫国的注意。 很快,有人带头悄悄地溜回了家。 其他人见状,也都陆陆续续地散去,不再围观。 片刻之间,原本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傻柱的东西孤零零地躺在院子中央,显得格外落寞。 傻柱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些被何卫国扔出来的东西,心里又气又难受。 他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慢慢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动作显得格外沉重。 那些围观的人虽然走了,但他能感觉到,邻居们在背后一定对自己指指点点。 何卫国冷眼看着傻柱收拾东西,心里没有丝毫动摇。 他知道,这是傻柱应得的后果。 如果不是傻柱一再偏袒秦淮茹,把父母留给他们兄妹的财产都给了外人,事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院子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傻柱的动作慢得像是在拖延时间,但何卫国已经不再理会。 何雨水站在屋子里,眼角余光瞥见傻柱孤零零地收拾东西,心里不免有些不忍。 毕竟,傻柱是他们的大哥,曾经也有过兄弟情分。 但想到这些年来傻柱对他们的冷漠,尤其是何卫国为了保护她和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又不愿伤了二哥的心,只好强忍着情绪,装作没有看见,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另一边,何卫国进了厨房,决定好好给妹妹做一顿丰盛的饭,改善改善他们的生活。 他打开厨房的橱柜,把从黑市带回来的肉和蔬菜一一取出,准备大展身手。 虽然何卫国并不是特别擅长做饭,但这次他决定用心做一道红烧肉,再配上一道素菜。 “再怎么说,这么久没吃过好东西了,今天得好好吃一顿。”何卫国自言自语着,一边拿起菜刀开始处理食材。 他大手大脚地倒了不少油,锅里的油热了之后,散发出阵阵香气,肉块在油锅里翻滚,发出“滋滋”的响声。 虽然他的厨艺称不上精湛,但因为舍得放油,红烧肉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迅速飘散到院子里。 院子里的邻居们原本各自忙碌,忽然闻到空气中飘来的浓郁肉香,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 几个人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那香味勾得他们肚子里开始作响,尤其是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能闻到这么浓的肉香,简直让人心痒难耐。 “哟,真香啊!这卫国在家里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舍得放油!” “平时也没见他们这么阔气,今天倒是做起红烧肉来了。” 有些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满和嫉妒。 “咱们这都吃不饱饭呢,他倒好,家里这么奢侈,放这么多油,真是气人!”一位大婶站在自己家门口,皱着眉头说道,眼神中满是羡慕和嫉妒。 另一位邻居也跟着附和:“就是啊,卫国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能耐了?难不成他还藏了不少好东西不成?这么做饭,简直太浪费了。” 院子里的人们渐渐开始议论纷纷,话语里透着酸涩和不满。 他们平时都很少能吃到油荤,更别说红烧肉了,如今闻到何卫国家里飘出的香味,心里不免有些失衡,觉得自己在这院子里被何卫国“比下去了”。 何卫国知道外面的人在议论,耳朵也能听到他们的抱怨声,但他并不在乎。 毕竟,这些年他和雨水吃了太多苦,今天不过是做一顿红烧肉罢了,这有什么不对? 第32章 各家动态 三大爷家里此时正准备晚饭,锅里咕嘟咕嘟地煮着鱼汤。 那几条从黑市带回来的瘦小鱼,虽然卖不出去,但三大爷觉得,煮成汤勉强还能对付一顿。 今天本来打算好好炫耀一下这顿鱼汤,毕竟在这个紧张的年代,能喝上一碗鱼汤也是件不小的事情。 三大爷一边往锅里加调料,一边不自觉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里想着晚饭时要怎么和邻居们夸耀这顿“丰盛”的晚餐。 然而,还没等他得意太久,空气中突然飘来一阵浓烈的肉香。 那香味厚重而浓郁,直冲鼻尖,瞬间盖过了他家那淡薄的鱼汤味。 三大爷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他皱起眉头,鼻子嗅了嗅,明显闻出那是红烧肉的香味。 他 顺着窗户望出去,见院子里的人都纷纷朝着何卫国家那边张望,不由得心头火起,原本想借着鱼汤显摆一下的计划被打乱了。 “哼,何卫国这小子,做个红烧肉还弄得这么张扬!真是的,难不成就是想让大家都闻见不成?” 三大爷语气里带着几分嫉妒和不满,小声嘟囔着。 他心里非常不爽,本来想着自己这顿鱼汤能让一家人开心一下,没想到反倒被何卫国那锅红烧肉给压了风头。 三大娘听到三大爷的抱怨,放下手中的活,走到他身边,轻声安慰道:“哎呀,别跟何卫国一般见识了。” “咱们有咱们的吃法,他们家过得再好,咱也不缺这一口饭。你看,鱼汤煮得多好啊,孩子们都等着呢!” 三大爷听了三大娘的话,虽然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心里那股不甘依然难以平复。 他轻哼一声,还是忍不住嘟囔:“就是不舒服,这小子哪来的肉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哪儿搞的歪门邪道。” 一旁的几个孩子早已经被锅里冒出的鱼汤香味勾得食欲大开。 虽然鱼汤的味道远不如何卫国家的红烧肉,但对于这些长期缺少营养的孩子们来说,能喝上一碗鱼汤已经是极大的享受了。 几个孩子眼巴巴地盯着锅里沸腾的汤,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他们偷偷对视着,心里都打着小算盘,想着一会儿能多分几勺汤喝。 老大最先开口:“鱼汤熟了吧?我快饿死了!” 说话时,眼神还时不时瞟向锅里,生怕再晚一会儿就被别人抢了。 三大爷看着孩子们一个个眼巴巴盯着鱼汤的模样,心里不免有些得意,但嘴上却没有停下来。 他敲了敲桌子,正色道:“你们啊,别光想着吃。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会受穷!” “都给我记住了,以后做事要动脑子,别光看眼前的东西,得学会算计人。” 几个孩子听了这话,虽然满脑子都是鱼汤和食物,但还是赶紧点头附和,毕竟他们很清楚,老爹在家里说一不二,敢反驳一句就少不了一顿训斥。 老大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学啊?” 三大爷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勺子:“这就对了,知道问才有进步。” 他一边说,一边盛了一碗鱼汤递给老大,眼睛却不自觉地瞥向了何卫国家的方向。 “你们得学会留心,别光看着自己家里的点滴小事。” “要知道,咱们院子里,谁过得好,谁过得差,背后有什么门道,得琢磨透了。” 他喝了一口鱼汤,抬起眼皮看了看厨房飘出的肉香,心里一阵酸楚。 “就说何卫国吧,今天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肉,还弄得这么张扬,满院子都是香味。哼,这小子肯定有路子!” 三大爷说着,眼睛眯了起来,脑子开始转动,思索着该如何从何卫国身上捞点好处。 他闻着那诱人的肉香,心里更是不甘,想着何卫国这小子从哪里搞来的油水。 自己家里连几条鱼都快吃不上了,这何卫国竟然还能弄出一锅红烧肉来! 这日子怎么越过越不公平了? “以后你们得学聪明点,看谁家有肉有油的,就得想想怎么搭上关系,多看看他们背后是怎么搞来的。” “学着点,别总想着伸手要,得靠脑子。” 三大爷教育着孩子们,虽然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心里却早已开始盘算着怎样找机会从何卫国身上得到点好处。 “这何卫国今天算是得意了,但得意太早也不是什么好事。”三大爷心里冷笑,脑子里闪过一个个算计的念头,想着哪天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去“关心”关心何卫国,看看能不能从他那儿套点什么情报,顺便捞点油水。 “好好吃饭,学着点。”他低声嘀咕着,目光依旧紧盯着那飘香的红烧肉香气,脑子里已经开始为将来的行动铺路。 二大爷一家此时正围坐在小桌子前,面前摆着几盘煎鸡蛋。 煎鸡蛋的香味原本在这个清贫的年代也算是难得的美味,可当院子里弥漫起何卫国家里那浓浓的红烧肉香时,整个饭桌的气氛顿时变了。 二大爷拿着筷子夹了一块煎鸡蛋放进嘴里,刚咬了一口,忽然觉得嘴里的鸡蛋也没了味道。 肉香从何卫国家飘过来,像是对他这顿简单晚餐的嘲弄。 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目光不悦地扫过桌上那几块煎鸡蛋,心里憋着一股火。 “呸,这都什么味儿!还不如喝碗粥呢!”二大爷愤愤地骂了一句,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他平日里最讲究规矩和面子,家里虽然日子清苦,但他总觉得自己吃穿不差,能摆出一副自尊的架子。 但今天这一锅红烧肉的香气让他心里有些憋屈。 二大爷的老婆看着自家男人脸色阴沉,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却也不敢多说话,赶紧低头继续吃饭。 桌上的几个孩子显然也被肉香吸引,鼻子不停地嗅着空气,眼睛不自觉地朝外面张望,想看看那肉香到底从哪里来的。 老二最先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肉味儿真香,卫国哥家是不是在做什么好吃的啊?” 二大爷闻言,脸色一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他最讨厌别人当着他的面提别人的好处,尤其是像今天这样自己正吃着煎鸡蛋,却要被那红烧肉的香味搅得心神不宁。 “别在这儿没出息地闻!我养你们是吃饭的,不是来闻别人的味儿的!”二大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怒气,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威胁。 几个孩子顿时噤若寒蝉,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他们知道,平时除了大哥和母亲,二大爷对他们几个动手是常有的事,不想挨揍的只能乖乖忍住不发言。 但即便如此,孩子们的鼻子依旧不听使唤,还是不自觉地跟着那肉香味走。 二大爷眼角余光瞥见他们的模样,怒火更是难以遏制。 他咬牙切齿,筷子重重地戳在煎鸡蛋上,脸上阴沉得像是要下雨。 他转头看了看大儿子,心里更是不满。 平时最依赖的大儿子和媳妇都没说什么,倒是这些小崽子一个个眼睛都快黏在别人的饭桌上了。 二大爷的手指捏紧了筷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赶紧吃,吃完收拾碗筷,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几个孩子立刻埋头苦吃,但心思早已不在煎鸡蛋上。 第33章 想混饭?没门! 二大爷看到几个孩子一个个吞咽着口水,心里的火气更是直冲脑门。 他再也忍不住了,二话不说,拽起旁边的一个儿子就开始打,嘴里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就知道盯着别人家的东西!家里养你是为了让你天天惦记别人碗里的饭吗?” 那孩子被打得毫无防备,疼得立刻嚎了起来:“爹,我没说什么啊!我只是闻到了……” 他话还没说完,二大爷的手已经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背上,力道十足。 其他几个孩子吓得赶紧低头不敢吭声,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二大爷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拳头和巴掌一边骂一边落下,家里顿时充满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被打的孩子忍不住大声哭喊,而其他几个孩子则是吓得浑身发抖,只敢偷偷用余光看向二大爷,生怕自己也被揪出来打一顿。 “都给我闭嘴!不准再想着外面的东西!家里的饭就这么难吃吗?” “一天天的,眼珠子都长到别人的锅里了!”二大爷打了一会儿,气消了些,站起身,指着孩子们大声呵斥道。 他觉得自家的脸面全被孩子们丢光了,心里的愤怒比刚才还要强烈。 屋子里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几个孩子老老实实地捂着被打疼的地方,连大气都不敢出。 与此同时,院子另一头的一大爷家也闻到了何卫国做饭的香味。 原本一大爷正准备吃饭,桌上摆着几碟简单的小菜和米饭,结果那阵红烧肉的香气飘进来,顿时让他皱起了眉头。 一大爷轻轻放下筷子,神色不悦地说道:“这何卫国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连声招呼都不打,也不想着孝顺孝顺咱们这些老人家。” “平时看他对家里的长辈也不怎么样,现在做了好饭也只顾自己吃。” 一大妈听了这话,赶紧点头附和:“可不是嘛!他这人没个孝心,这种大事还不想着给咱们送点。咱们可算是院子里的长辈了,就这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她的话里带着浓浓的不满,显然对何卫国没有给他们送饭表示极大的不满。 “哼,做了好吃的就自己偷着乐,这可不是个好现象。”一 大爷放下筷子,嘴里发出冷哼,心里越想越气。 他觉得自己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理应受到尊敬和孝顺,何卫国这么做无异于让他下不来台。 一大妈看着桌上的东西,若有所思! 何卫国刚把饭菜端上桌,厨房里飘满了红烧肉和素菜的香气,他一脸满足地看着这顿辛苦准备的晚餐,准备和何雨水一起开饭。 正当他们拿起筷子准备动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何卫国抬头一看,看到一大娘搀扶着聋老太太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虽然耳朵听不清楚,但动作还算利落,一双眼睛微微眯着,打量着屋里的情况。 而一大娘则是满脸阴沉,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善,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冷冷的笑意。 何卫国皱了皱眉,心里已经隐约猜到来者不善。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来,冷淡地问道:“大娘,聋老太太,您们这是有事?” 还不等回话,突然,一大娘和聋老太太竟自来熟地在桌旁坐了下来,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神情。 等何卫国反应过来,一大娘已经伸手拿起筷子,随意夹了一块红烧肉,准备放进嘴里。 而聋老太太则一脸无辜,装作看不懂的样子,也伸手去拿筷子,显然她已经做好了占便宜的打算。 何卫国眉头一皱,立刻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将饭菜直接移到了一旁。 挡在她们面前,语气冷硬且坚定:“不好意思,大娘,家里困难,今天这些饭菜是我特意给我妹妹做的,没有多余的粮食给别人吃。” 一大娘一愣,显然没料到何卫国会如此强硬。 她嘴角抽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一大娘立刻接过话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和刻意的指责:“卫国啊,你做了这么多好菜,满院子都闻见香味了,却连个招呼都不打。” “咱们这几个长辈也不求你什么,但怎么着也得有个孝心吧?这可是做晚辈的本分。” 聋老太太虽然听不太清,但见一大娘脸色不太好,也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视线最终落在了桌上那盘红烧肉上,眼神里透出一丝贪婪,似乎十分渴望尝一口。 何雨水见状,微微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委屈。 她知道,二哥为了他们兄妹能够好好吃一顿,花了不少心思。 如今这顿饭还没吃一口呢,这几位所谓的“长辈”倒好,闻着味儿就跑来了,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显然是冲着他们的饭菜来的。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一大娘,脸色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语气已经显得不客气了:“大娘,您说孝顺长辈,没错,做晚辈的应该尽心。” “但这肉是我们辛辛苦苦省下来的,您也看到了,我和雨水这些年过得可不容易,今天才想吃顿好的,难道这也有错?” 一大娘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了几分,她瞪了何卫国一眼,冷笑着说道:“卫国,你这话说得可不对!” “咱们院子里谁不知道你们兄妹这段时间过得挺不错的,今天这桌好菜,你们一个人吃,是不是太过了些?” “聋老太太可是咱们的长辈,怎么着,你也得分她一口吧?” 何卫国听到这话,心里的火气已经开始往上涌。 他知道一大娘这是故意找茬,根本不是为孝顺什么长辈,而是借机想从他们家里捞点好处。 他冷冷地看了眼聋老太太,眼神略显复杂。 “老太太可是咱们院子里的老祖宗,长辈。” “她来你家吃饭,那是给你面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呢?给长辈夹块肉,这本就是做晚辈的礼数,不是应该的吗?” 聋老太太在一旁装聋作哑,听见一大娘的话,便装作没听见何卫国的拒绝,继续伸手去拿筷子,眼神里露出一丝贪婪,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吃这顿饭了。 何卫国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寒意,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挡。 将聋老太太的筷子轻轻拍了下来,声音冷得像是冰霜:“我说了,这顿饭是我和雨水的,别人没份。您是院子里的长辈不假,但我的饭菜,不是用来给别人‘面子’的。” 一大娘被何卫国这一番坚决的态度弄得面子挂不住,心中暗暗气恼。 她本以为,用长辈的身份压一压,何卫国就会乖乖让步,但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给自己台阶下。 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卫国,你这话说得可就过了啊。”一大娘的语气变得凌厉,试图用强势的态度压住何卫国,“咱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尊老敬贤是应该的。” “聋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岁数,今天来你家吃顿饭,你不该让她走空手的吧?再怎么说,你也不能让长辈丢了面子!” 何卫国冷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鄙夷,毫不客气地反击道:“大娘,您这话说得倒是好听。可敬老爱幼是情分,不是义务!” “今天这顿饭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是给我和我妹妹的,别说是您来,哪怕别人来,也别想动这筷子。” 一大娘被顶得脸色发青,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第34章 鸡贼三大爷上门拿鱼换肉!想的美! 何卫国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一大娘和聋老太太,语气坚决且不留余地:“再不走,我就去找派出所说你们入室抢劫了。”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一大娘头上。听到“派出所”三个字,一大娘的脸色瞬间变了。 虽然她平时仗着长辈的身份在院子里横行霸道。 但对派出所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毕竟,抢劫这种罪名可不是小事。 一大娘嘴里还想再说几句硬话,但看到何卫国那冰冷的眼神,心里不由得发虚。 她咽了咽口水,强撑着气势,故作强硬地道德绑架道:“卫国啊,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 “老太太可是咱们院子里的老祖宗,你这样对待她,将来可是会遭报应的!你今天不给她面子,不知道院子里的人会怎么看你……” 话虽如此,一大娘心里却慌了。 她一边扶着聋老太太,一边故意拖长时间,还在试图用话语逼迫何卫国让步。 但眼看何卫国毫不动摇,她的脚步开始不由自主地加快。 聋老太太则是半听半懂,只是糊里糊涂地跟着一大娘走出去。 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那盘被挪到一旁的红烧肉,显得有些不舍。 她虽然耳朵不好,但从一大娘的反应中也隐约意识到,这顿饭是吃不上了。 “快走吧,老太太,别再招惹他们了。” 一大娘小声地对聋老太太说道,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和无奈。 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就这样,一大娘扶着聋老太太,虽然嘴上仍在不停地嘀咕着什么“长辈”、“不孝”。 但步伐却比之前明显快了许多,显然是怕何卫国真的去派出所告状。 几步之后,她们两人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何卫国的视线中。 何卫国冷眼看着她们离去,心里一阵烦躁,但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他转身走回厨房,将饭菜重新摆好,招呼何雨水坐下,语气淡淡地说道:“别管他们,咱们继续吃饭。” 何雨水点了点头,心里虽然还带着几分不安。 但看到二哥坚定的神情,也默默地放下了心中的纠结,开始吃饭。 刚送走一大娘和聋老太太,何卫国心里正想着总算可以安安稳稳地吃一顿饭,没想到还没等筷子落在盘子里,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何卫国心里顿时生出几分无奈和烦躁,抬头一看,三大爷竟然端着一碗清汤寡水的鱼汤,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三大爷,您这是……?”何卫国皱了皱眉,虽然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但还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句。 三大爷一脸殷勤,笑得满脸褶子,端着那碗鱼汤往何卫国面前一推,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卫国啊,我听说你今天做了不少好菜,院子里可是都闻到了香味。” “你看,咱们邻里邻居的,我也没啥特别的,只煮了一碗鱼汤,想着咱们不如交换着吃,我拿这碗鱼汤换你一小碗红烧肉,如何?” 三大爷说得冠冕堂皇,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始终盯着桌上那盘香气四溢的红烧肉,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占便宜。 何卫国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低头瞥了一眼三大爷端来的那碗鱼汤。 汤清得几乎可以见底,几条瘦小的鱼漂浮在上面,油水少得可怜,根本没法和自己这锅红烧肉相提并论。 何卫国心里顿时生出几分嘲讽,觉得三大爷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 他冷笑了一声,语气不冷不热地说道:“三大爷,您这碗鱼汤还真是……清淡啊。可我这红烧肉,做起来费了不少功夫,您拿这碗鱼汤换我一小碗肉,怕是不合适吧?” 三大爷一听,脸上的笑意有些僵住了,但他厚着脸皮继续说道:“哎哟,卫国啊,这鱼汤可是我辛辛苦苦煮出来的,虽然看着清淡,但味道可不差!” “再说了,咱们邻居之间,谁跟谁呀,别太见外。” 何卫国看着三大爷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心中满是厌恶。 他毫不客气,冷冷地回怼道:“三大爷,您这算盘打得比杨白劳还精呢!” “鱼汤是您家喝的,红烧肉是我们辛辛苦苦做的,您真觉得这鱼汤值一碗肉吗?别浪费时间了。” 何卫国不打算再和三大爷绕弯子,眼里满是不屑,干脆利落地开口:“您还是自个儿回去吧,别在这儿耽误工夫了。” 说完,他不等三大爷再开口解释,直接走过去拉开门,示意对方离开,根本不给对方再说废话的机会。 三大爷尴尬地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没想到何卫国会如此直接。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看到何卫国那毫无情面可讲的冷酷表情,心知再说下去也只会自讨没趣。 于是,他只能灰溜溜地端着那碗清汤寡水的鱼汤,恼火地走了出去。 何卫国看着三大爷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毫不犹豫地将门一关,然后“啪嗒”一声将门反锁上,完全隔绝了外界的打扰。 何雨水在一旁见状,虽然心里有些不忍,但也知道二哥这样做是有道理的。 她抬头看了看何卫国那冷酷的脸,心中有些发怵。 原本她以为二哥还是那个温和的哥哥,但现在她看出来了,二哥也有一面冷硬的一面。 院子里,一些邻居听到三大爷被赶出来,纷纷探头张望。 原本还打算趁机上门讨点吃的小孩子,看到何卫国那毫不留情的样子,立刻吓得打消了念头。 他们偷偷躲在大人身后,原本满怀期待的目光瞬间变得慌乱,显然不敢再尝试上门讨吃的念头。 “这何卫国真是不好惹啊!”有邻居小声议论道,“平时他可不这么凶啊,今天倒是铁了心不给面子。” “看样子,咱们这顿饭就别指望了。”另一个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何卫国丝毫不在意外面的议论声,回到桌前,脸上依旧是那副冷静而坚定的神色。 他瞥了何雨水一眼,见妹妹有些拘谨,便放缓了语气说道:“没事了,雨水,咱们好好吃饭,别理这些人。” 何雨水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还有些紧张。 但她知道,二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们。 第35章 傻柱依旧傻,贾家上门演戏! 傻柱带着棒梗和几个孩子刚回到院子。 就看见自己的东西被毫不留情地丢在院子中间,乱七八糟地散落一地。 他愣了一下,随即怒火中烧,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拳头攥得紧紧的,青筋在额头上直跳。 “何卫国!你什么意思?!”傻柱咬牙切齿地大吼,快步走到何家的门前,用力敲门,敲得门框都“砰砰”作响。 他的脸上布满了怒意,心里早已被愤怒占据,根本顾不上其他。 “开门!何卫国,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把我东西扔出来?!”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大,院子里的邻居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但没人敢上前说话。 大家都知道,今天何卫国铁了心要分家,何卫国的态度强硬得让人心寒。 何卫国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脸色依旧冷静。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 面对着傻柱那张愤怒的脸,毫不客气地说道:“房子已经分给我和雨水了。你没资格再住在这里,东西我帮你收拾好了,赶紧搬走吧。” 傻柱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他瞪大了眼睛,声音里带着不甘和愤怒:“何卫国,你别忘了,我可是你亲哥!” “咱们是一家人,亲兄弟!你这么做,太不讲情面了!” 何卫国看着傻柱,道德绑架这一招,他早就见惯了,早已不为所动。 他眼神冷冽,毫不退让,语气冷静而坚定:“亲兄弟?你说咱们是亲兄弟,可你这些年做了什么?” “拿钱给外人,害自家弟弟妹妹?” “这就是你说的亲情?今天我把话放这儿,房子分给我们了,你要讲亲情也好,要算账也好,现在你都得搬出去!” “现在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傻柱被何卫国的冷酷态度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红,愤怒让他胸口剧烈起伏。 他强压住心里的不甘,试图再次动之以情:“卫国,我知道我有错,可我也是为了帮忙,秦家可怜,你也知道的。” “我是长兄,难道我们真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兄弟俩应该互相照应啊,你现在这样,我怎么在院子里抬头做人?” 何卫国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回怼道:“长兄?你做了什么长兄该做的事?” “你要帮外人,那就帮,但别拿我们兄妹的血汗去做你的‘好人’。” “从现在起,咱们的账已经算得清清楚楚,你要帮秦家,就搬去帮吧,这房子没你的份了。” “赶紧去找你秦姐吧!” “她应该会收留你的……”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何卫国冰冷的态度和锐利的眼神,让他心里一阵寒意。 棒梗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也生出几分不安,开始悄悄后退,生怕事情闹得更大。 “二弟,你就这么绝情吗?” “咱们是亲兄弟啊!没必要分的这么清楚啊!” 何卫国冷笑一声,话锋一转,直接反怼道:“亲兄弟是吧?既然你说亲兄弟不分得这么清楚,那我就帮你分清楚好了。” “你工资一拿回来就给我,既然你这么有情有义,那以后你的工资归我和雨水,也算是兄弟之间的照应了,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事情突然间拐了个大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的脑袋有些发蒙,想要反驳,却一时语塞,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何卫国,显然还没从何卫国那番话中反应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棒梗偷偷溜开回去叫的贾张氏像是早就等不及了,立刻冲了出来。 声音尖锐得如同一把刀子:“何卫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竟然还敢打我傻柱的主意,想要他的工资?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 “你哥哥这么多年为你们操心,你不知感恩,还想要他的工资,你真是没良心!”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走到傻柱面前,护着自己的靠山似的,气焰嚣张地指着何卫国,仿佛要一口吞了他似的。 她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手指不停地挥舞,仿佛要把何卫国的气焰压下去。 院子里一些邻居听到贾张氏的尖叫声,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此时的气氛愈加紧张,所有人都知道,这场争执远远没有结束。 秦淮茹见状,立刻觉得这是个机会,也不甘示弱地站了出来。 她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委屈地说道:“何卫国,傻柱他已经对你们够好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帮衬着我们,也是因为觉得可怜我们孤儿寡母。” “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难道你们兄弟之间连一点亲情都没有了?他的钱难道不该是为了照顾我们这些苦命人吗?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爹娘吗?” 秦淮茹的话里满是控诉,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 她站在那里,捂着脸,一副弱者姿态,看上去格外无辜可怜,试图借着眼泪和道德的压力,让何卫国感到愧疚。 一大家齐上阵! 其利断金! 何卫国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满是冷笑。 贾张氏的尖叫和秦淮茹的哭泣早就让他见怪不怪了。 他知道,这些年来,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手段让傻柱心甘情愿地为他们牺牲。 可惜傻柱就是看不清! 哎! 他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少来这套了。傻柱愿意帮你们,那是他的事。可他的工资再怎么也不归你们所有,更不归你贾家所有。” “你们想哭就哭去,别在我这儿演戏!” “卫国,你看秦姐她们多可怜……” 何卫国眉头紧皱,面对贾张氏的尖叫和秦淮茹的哭诉,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原本他只是想好好吃顿饭,没想到这一波又一波的纠缠让他烦躁不已。 他扫了一眼站在门口不肯走的傻柱,心中满是厌烦。 懒得再多费口舌,他直接抬起脚,狠狠地踹了傻柱一脚,将他踹到一旁。 “让开!别挡路,今天我还真就不想跟你废话了。”何卫国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已经没有半分耐心。 傻柱被踹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他脸色一变,眼中燃起了怒火,刚想冲上前和何卫国理论,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威严的喝斥:“住手!何卫国,你这还像话吗?” “不尊老爱幼,还打你亲哥了,真是无法无天了!” 一大爷迈着沉重的步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色阴沉,显然对何卫国刚才的举动极为不满。 他的声音带着责备,目光死死地盯着何卫国,仿佛要用道德的力量压住他。 “你哥哥为了你们兄妹两人做了多少好事,你就这么对他?” “他是你亲哥,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亲人呢!难道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吗?” “这要是让院子里的人知道,你还怎么做人?” 一大爷的语气中充满了指责,他把自己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仿佛你就得听我的! 不听就是大逆不道! 第36章 开大会,赶出四合院? 就在一大爷发话的同时,聋老太太也从后院缓缓走了出来。 她拄着拐杖,行动缓慢,但她一边走,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傻柱,傻柱,我的好孙子,你可别让人欺负了……我老太太心疼你……” 聋老太太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个字都透着苍老和无力,她嘴里的“孙子”一口一个,仿佛是全院子里都应该关心疼爱的人。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嘲讽。 这些人动不动就搬出“尊老爱幼”这套道德绑架的手段,但真正受益的从来不是他和雨水。 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利益罢了。 他看着一大爷,眼中满是冷漠,不带半分情感:“尊老爱幼?我尊的是该尊的人,爱的是该爱的人。” “可这几年,我和雨水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辈’在哪儿?” “傻柱帮谁,我不管,但我家里的事,别拿道德绑架我。我今天说得很清楚,谁想进我家门吃饭,就别指望。” 聋老太太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她皱着眉头,眼中充满了鄙视,嘴里不断嘟囔着:“何卫国这个小子,真是院子里的败类,连兄弟情分都不讲,哪有一点孝道!” “简直是没有规矩!这样的人留在院子里,早晚惹出大事!” 她拄着拐杖,用沙哑的声音对一大爷说道:“老易啊,咱们不能再让这个小子在院子里胡作非为了,得开个大会,好好批评教育一番,最好把他撵出大院!不然将来这院子还不乱成一团!” 一大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脸色也变得更加严肃,点了点头,似乎觉得她说得在理。 他环顾了一下院子里的邻居,看到大家似乎都在等着看接下来的热闹,便沉声说道:“既然老太太提了,那咱们就得考虑清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影响院子的和谐。” “开大会批评何卫国,也是为了大家好。” 然而,何卫国早已对这些“道德绑架”的手段见怪不怪了。 听到这些话,他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他推开门,站在门口,淡淡地看了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眼,毫不在意地说道:“随你们怎么开会,要赶我走也行。” “不过,开会之前,我得先把这顿饭吃完。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说完,何卫国转身走回屋里,完全不再理会外面的人。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这些所谓“大会”和“长辈”的轻蔑,显然他根本不把这场所谓的“批评大会”放在眼里。 院子里的邻居们见状,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偷偷议论道:“这何卫国,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连老太太的话都敢不听,这可有好戏看了。” 而也有一些人默默点头,似乎对何卫国的态度并不反感,毕竟他们也看惯了院子里这些道德绑架的伎俩。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拄着拐杖狠狠地在地上敲了几下,怒气冲冲地说道:“这个小子,真是没救了!老易,咱们今晚就得开大会,不能再这么放任他下去了!” 一大爷点点头,沉着脸说道:“好,晚上就开大会!” “必须开!” 院子里,大家都等着晚上的大会,而何卫国则淡然自若地走进屋,准备和何雨水一起好好吃顿饭。 对于外面的纷纷扰扰,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何卫国毫不理会外面的喧嚣,关上门后,径直回到餐桌旁,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何雨水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显然满脸担忧。她低声说道:“二哥,他们真的会把我们赶出院子吗?我听说他们在外面商量着要开会,想把你撵走。” 何卫国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碗里,神色依旧冷静,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屑:“赶我走?他们不过是吓唬人罢了。没那个本事,就让他们闹去吧。我们只要不犯事,谁能赶得走咱们?” 何雨水虽然知道二哥说得有理,但还是难掩心中的不安。她放下筷子,抬眼望向何卫国,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可是……这院子里的人都听一大爷他们的,咱们跟他们闹翻了,怕是以后日子不好过。” 何卫国却毫不在意地摇摇头,声音依旧坚定:“雨水,不用怕,这些人惯会拿‘道德’说事儿,谁也不敢真做什么。咱们有房有地,住得是自己的地方,他们奈何不了咱们。” 他知道院子里的这些大爷们想干什么,不过是为了拿院子的话语权说事,恢复他们“说了算”的局面罢了。 何卫国心里明白,这场争斗归根结底就是利益之争。 鸡毛蒜皮的事都能给你扯上! 就好比你不听我的,你就犯了错! 就要挨批! 何卫国不愿再被这些人压制,所以他不会再让步。 再说,他对自己的位置有信心,不会轻易被赶走。 与此同时,另一边,一大爷和聋老太太正躲在后院,压低了声音商议如何把何卫国撵出院子。 “老易,这小子不服管教,简直是个刺头。我们得想个法子,把他赶出院子,不然咱们院子里还怎么有规矩?”聋老太太语气里带着几分愤怒,明显对何卫国的态度极为不满。 一大爷沉着脸,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老太太你说得对。咱们不能再让他这么放肆下去了。” “今晚的大会上,我一定要把这事儿提出来。咱们必须让院子里的规矩重新恢复。只要把他撵出去,院子还是咱们说了算。” 而此时,二大爷家中却是一片混乱。 屋里传来一阵阵孩子的哭声,伴随着二大爷的怒骂声:“哭什么哭!你们就知道丢人现眼!还不快滚去睡觉!” 屋子里,二大爷的几个孩子一个个抱头鼠窜,被打得哭天抢地,场面乱成一团。 何卫国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却没有半点动摇。他淡然地夹起菜,递给何雨水,轻声说道:“先吃饭,不管他们。” 何卫国听着外面二大爷家的动静,冷冷一笑,语气里满是不屑:“呵,所谓的‘父慈子孝’,也不过是这样罢了。想要得到孩子的敬爱,家长自己也得有慈爱。” “整天打骂孩子,只会让他们心生怨恨,哪来的孝顺?” 何雨水虽然年纪尚小,对二哥的话还不完全理解,但她依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隐约明白二哥是在说院子里一些大人只会打骂,却不懂得真正的关爱。 正当兄妹二人继续吃饭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何卫国抬头看了一眼,随即起身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许大茂,许大茂一脸神秘,目光闪烁,显得有些急切。 “何卫国,我得告诉你点事儿。”许大茂压低了声音,一副八卦的神色凑了过来。 何卫国冷冷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侧身让他进了屋。 许大茂站在屋子里,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别人后,才开口说道:“我听说,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他们正商量着今晚要在院子里开大会,目的就是想把你撵出大院。” “他们觉得你不听话,破坏院子规矩,想趁这次机会把你赶走。” 何卫国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依旧冷静,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他冷笑一声,坐回了桌旁,语气淡淡地说道:“撵我出院子?呵,这不过是他们的一厢情愿罢了。大院是我家的,谁也别想随便赶我走。” 许大茂见何卫国如此镇定,有些意外,但他继续说道:“你可别掉以轻心啊,他们可是打定了主意要收拾你。” “一大爷他们在院子里说了多年了,大家都听他的,别小看他们的影响力。” 何卫国看了许大茂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许大茂,你来告诉我这些,是不是也有你自己的目的?我不信你只是来提醒我。” 许大茂笑了笑,摆了摆手:“我许大茂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来提醒你,那也是看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总归有点情分。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你一声,免得你被他们算计了。” 何卫国心里明白,许大茂这人向来不是什么好心人,肯定有自己的算盘。 不过他也不在乎,毕竟一大爷的算计他早就看穿了,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冷淡地说道:“好心你领了,今晚的大会,他们爱怎么开就怎么开。只要我还在这儿住着,谁也别想随便赶我走。” 皇帝老儿来了都不行,更别说一大爷了! 拿个鸡毛当令箭! 第37章 拉许大茂上船!一大爷大会开始输出……!! 何卫国见许大茂脸色稍有难堪,心想许大茂不管出于什么,也是告诉自己。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也许可以稍微拉拢下许大茂,毕竟多一人多一条路! “许大茂,既然来了,吃饭了没有?要不一起吃点?这红烧肉刚出锅,味道不错。” 许大茂一听到“红烧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早就闻到的香味引得他馋涎欲滴。 心里不清楚何卫国这是什么操作? 但美食当前,他也没那么多顾忌了。 唯有美食不可被辜负! “那我就不客气了,卫国,咱们今天好好聊聊。” 许大茂笑呵呵地应声进了屋,坐在桌旁,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满嘴油光,一边吃一边夸赞:“好吃好吃,卫国,你这手艺可真不错啊!” 何卫国微微一笑,示意何雨水继续吃饭,自己则坐下和许大茂一起边吃边聊。 两人越聊越深,何卫国渐渐发现,许大茂果然是个骨子里阴险狡诈的人,什么事情都能为自己谋划好,利弊权衡得十分清楚。 “卫国啊,你也明白,咱们这院子里的人说白了都是各怀心思,一大爷他们这帮人,老早就想抓住院子里的话事权不放,压着咱们这些年轻人。” “今天要开会,他们的目标可不只是你,迟早有一天也会找到我头上。” 许大茂喝了一口汤,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他看得透彻,知道一大爷他们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不是为了所谓的“院子和谐”。 何卫国点点头,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他明白,许大茂虽不可靠,但只要利益相同,他们暂时可以联手。 “许大茂,你我不必说得太明白,你只要记住,咱们今天既然能坐在一起吃这顿饭,那以后大家的利益就要捆在一块儿。” “都是好兄弟!!!” “院子里想拿我们开刀的那帮人,咱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们喜欢倚老卖老,咱们不吃他们这一套……” 许大茂嘴角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算是达成了默契。 晚饭后,许大茂离开了何卫国家,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走回家去。 到了晚上,院子里果然如期召开了全院大会。 一大爷气势汹汹地站在前面,双手背在身后,神情严肃,仿佛这场大会是对院子里未来的重大决策。 何卫国独自一人来到了大会现场,看能把自己怎么撵出去。 见到院里坐着的众人,他神情平静,丝毫没有被大场面吓倒的意思。 一大爷见何卫国一个人前来,脸色微微变了变,他冷哼一声,故意刁难道:“何卫国,今天的大会不仅仅是针对你,既然你要分家。” “那你妹妹何雨水也应该到场,毕竟她也是这家的一份子。”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一大爷,心里早已看穿了对方的伎俩。 他知道一大爷这是想用人多压人少的方式,逼迫自己让步。 “我来就够了,雨水是个小丫头,没必要参与这些事情。”何卫国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一大爷闻言,眉头紧锁,心里有些不满,但也知道强逼雨水到场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他轻咳了一声,调整了语气:“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情,是整个院子的大事。你自己决定好了,那我们就开会。” 何卫国冷笑着站在那儿,毫不畏惧。 跳梁小丑,不过尔尔! 何卫国站在大会现场,目光淡然扫过院子里的众人。 也知道周围有着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 这一场“全员大会”不过是场闹剧,而他正是那些所谓“老大爷们”想要打压的对象。 一大爷见何卫国并未带着何雨水到场,心里微有不快,但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下。 他微微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开始道德绑架的“演讲”。 “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个大院子,一直以来都是讲究‘一家人’的。” “虽然各家有各家的事儿,但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应该互帮互助,这也是我们老一辈留下来的规矩。” 一大爷站在众人面前,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几分道貌岸然的威严。 “这院子里,每个人都有困难,尤其像秦淮茹这样的孤儿寡母,她们家现在没了男人,顶梁柱倒了,这日子不好过啊。” 一大爷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秦淮茹。 秦淮茹此时低着头,眼里泛着泪光,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轻轻抿了抿嘴唇,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那柔弱的样子让院子里的人心生怜悯。 一大爷见状,继续说道:“秦家现在没了男人,是我们这个院子里最困难的家庭。作为邻居,我们得互帮互助,让他们渡过难关。” “傻柱这些年一直帮助秦家,这份情意我们都看在眼里。” “可是,光靠傻柱一个人也不行啊,大家应该一起来帮秦淮茹,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 院子里的人开始交头接耳,有人附和,议论纷纷。 有些人显然被一大爷的话触动了,觉得秦家确实可怜,应该帮衬一下。 然而,也有人低声嘀咕,心里明白一大爷这番话的真正用意。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一大爷的表演,听着他那冠冕堂皇的说辞。 这下面还有拖,真是表演到位啊!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心里已经对一大爷的伎俩有了清晰的认识。 “帮秦家?呵呵……”何卫国心里暗笑,但他并没有立刻出声打断,而是静静地等待着,看看一大爷接下来还要怎么“演”。 一大爷见众人的情绪似乎被调动起来,心里颇为得意,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傻柱家分家了,何卫国是何家的二哥,现在他也成了雨水这边一家里的顶梁柱。” “我觉得,现在何卫国作为一家之主,也应该带个头,表个态,是不是?” 他的话锋一转,故意将话题引向何卫国,仿佛是在点名他,期待着他能顺应大家的意愿,答应帮扶秦家。 此时,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何卫国,期待他表态。 秦淮茹低垂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显得更加柔弱无助。 何卫国终于开口了,语气不卑不亢:“我何卫国的确是一家之主,我可以代表我自己和我妹妹何雨水。” 他顿了顿,环视一圈,接着说道,“至于帮不帮秦家,我想先问问大家,凭什么?凭什么我们一家要承担别人的责任?” “换句话说,我那傻大哥喜欢帮寡妇,没错,也许是他的爱好。” “但可不代表所有人都喜欢寡妇啊!” 他语气冷静,声音却铿锵有力,毫不留情地打破了这场虚伪的道德绑架。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何卫国这句话震住了。 一大爷见何卫国并没有顺从自己预期的走向,反而提出质问,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 为了稳住局面,他连忙转向傻柱,拿他作为例子来继续道德绑架。 “咱们都知道,傻柱是咱们院里最善良、最有正义感的人。多少年来,他一直帮助秦淮茹一家,风雨无阻。” “这样的善举,撼天地泣鬼神,那可是…………。” 一大爷语气沉重,仿佛在夸奖傻柱的高尚品德,试图用傻柱的行为作为榜样来压制何卫国。 傻柱站在一旁,听到一大爷的夸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挺直了背脊,仿佛这番话让他格外受用。 他本就不擅长思考复杂的事情,听到自己被当作正面典范,心里自然也跟着相信了这套说辞。 然而,何卫国听到这里,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打破了场面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他身上。 傻柱愣了一下,眉头微皱,不明白何卫国为何发笑。 二大爷见此情景,立刻站了出来,怒斥道:“何卫国!你笑什么?我们正在开会,你怎么这么不严肃?你这样目无长辈,难道连一点规矩都不懂了吗?” 二大爷语气严厉,带着对何卫国的不满和指责。 他的声音响亮,意图在众人面前给何卫国一个下马威,压制住他的不敬。 何卫国闻言,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但那笑意中带着一丝嘲讽。 他看向二大爷,冷静地回应道:“我笑,是因为我觉得你们这场所谓的‘大会’,简直像场闹剧。什么叫‘善良’?什么叫‘正义感’?” “如果傻柱这么多年不顾自己的弟弟妹妹,反而一味地往外送东西,就是善良和正义感,那我可真是见识了。” 他转向傻柱,声音低沉但有力:“大哥,你的确很‘善良’,一直在帮助别人,却忘了家里还有两个瘦得皮包骨的弟弟和妹妹。 这就是你的一片好心? 难道你所谓的善良和正义感,就是建立在牺牲自己亲人之上的?” 第38章 生气的二大爷要打儿子! 傻柱被何卫国的反问噎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何卫国微微转过头看向一大爷,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虽然他尽力保持着平静,但话语中依旧带着些许无法掩饰的嘲讽:“我倒是不想笑,但你们这场所谓的‘全院大会’,实在让我忍不住。” 他的笑声虽然不大,却足够让围观的众人纷纷侧目。 一大爷、二大爷等人眉头深锁,显然对此极为不满。 二大爷刚准备开口继续怒斥何卫国,却没想到何卫国已经转身,冷冷地瞥了一眼二大爷的几个孩子。 何卫国毫不客气地伸手指着二大爷的几个孩子,声音变得更加冷冽:“二大爷,你天天教育你的孩子要‘尊老爱幼’。” “可你倒是告诉我,当你一巴掌一巴掌打他们的时候,他们心里是不是想要报复?想不想揍回去?” 二大爷的几个孩子原本低着头,胆战心惊地站在旁边,生怕被父亲责骂。 听到何卫国的话,他们忍不住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和难言的情绪。 似乎,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心中压抑的愤怒竟然会被直接点破。 何卫国目光坚定地看着这些孩子,语气变得沉稳而有力:“我告诉你们,都是第一次做人,没有谁生来就是为了被打、被压迫的。” “你们要记住,无论是院子里的规矩,还是家里的规矩,都得有个限度。” “没必要一味让着别人,尤其是那些打你们的人。”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决绝,字字句句像是砸进了那些孩子的心里。 二大爷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的确经常在家里动手打孩子,院子里的人对此也心知肚明。 见众人都揣着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二大爷脸上浮现出难堪的表情,怒斥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急促:“何卫国,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教育孩子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毫不示弱地回道:“挑拨离间?我只是说出了实话罢了。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辈’,天天拿着规矩和道德绑架我们,却从不反省自己做了什么。” “你们口口声声讲道理,却从不问问自己是否做得对。” 他说得直白而锋利,仿佛每一句话都在剥开这院子里老一辈人虚伪的外壳。 众人一时之间被何卫国的话语震住了,二大爷的脸色变得铁青,怒火在他胸中翻腾,却不知如何反击。 何卫国冷冷地盯着二大爷,声音不大,但字字如锤,直击人心:“所谓‘父慈子孝’,前提是父慈。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他的目光在二大爷的几个孩子身上扫过,发现这些孩子的眼睛里逐渐泛起了一丝亮光,那是被压抑许久后隐约显现的反抗之意。 二大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显然意识到了何卫国的话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孩子心里产生了某种影响。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愤怒已经彻底冲破了理智的束缚。 “反抗?我看你是找打!” “老子打儿子,那自古就是天经地义!” 二大爷毫不留情地大吼一声,怒气冲天,直接大步上前,挥起手就狠狠地扇向自己最近的儿子。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院子里回荡开来,那个孩子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他的眼神里一瞬间闪过惊恐,但随即又变得麻木,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暴力。 二大爷并没有就此停手,他的怒火已经让他失去理智。 他抓起旁边的另一名孩子,毫不留情地开始拳打脚踢。 孩子们痛苦地哭喊着,试图躲避父亲的拳头,但却无处可逃。 二大爷的暴行引起了院子里一片骚动,许多人低声议论,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他们知道二大爷在这个院子里一向强势,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何卫国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冰冷,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会激发二大爷如此残暴的反应,但这并没有让他退缩。 “这就是你所谓的‘家教’?”何卫国站在那里,眼中闪着寒光,声音沉重却冷静,“用暴力压制自己的孩子,只会让他们心生怨恨,最终你将一无所有。” 二大爷的手顿了一下,但他依旧没有停下,反而恶狠狠地回头瞪着何卫国,气急败坏地吼道:“闭嘴!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来插手!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 “不过是个娘死了,爹跑了的没家的玩意……” 他越说越气,拳头继续挥向孩子们,仿佛这是一种对何卫国言语的宣泄。 几个孩子哭得更加凄惨,眼泪糊满了脸,但他们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亮光,只有深深的恐惧。 何卫国站在院子里,目光冷冷的看着二大爷的暴行,开口:“打孩子也是犯法的,要不咱们找派出所来评评理?” 二大爷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迟疑。 这个时代,很多家庭习惯用暴力教育孩子,但何卫国的话让他一下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想到派出所,二大爷顿时有些心虚,虽然他经常在家里动手打孩子,但被何卫国这么一提醒,他知道再动手下去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他收回了手,狠狠地瞪了何卫国一眼,虽然心里满是怒火,但却没有继续打孩子。 几个孩子躲在一旁,偷偷地看了何卫国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他们却不敢多说什么。 一大爷见场面一度陷入尴尬,连忙站出来转移话题。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将局面拉回到自己的掌控之中。 “好了,好了,那是家事,咱们回归正题啊!大家继续开会。”一大爷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他瞥了一眼傻柱,继续道。 “刚才说到傻柱,他一直以来都帮助秦淮茹一家,这种无私的精神,实在让人钦佩。” “这才是真正的院子精神,是我们每个人应该学习的榜样。” 傻柱站在一旁,被一大爷再度表扬,脸上露出了自得的笑容,似乎真的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 而秦淮茹则依旧低头掩面,眼泪盈盈,看起来楚楚可怜。 然而,一大爷话锋一转,突然用更加严厉的语气指向何卫国:“再看看何卫国!你简直没有一点同情心!真是心比那铁还硬冷血!” “秦淮茹一家如此悲惨,失去了顶梁柱,家里还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你竟然还要逼着他们还钱!” “你不觉得自己心太狠了吗?” 他的话带着明显的责备和道德批判,仿佛何卫国做了一件天理难容的事。 他继续加重语气,怒斥道:“不仅如此,你竟然把自己的亲哥哥何雨柱撵出了家门,这种行为简直不近人情!亲兄弟,难道不应该互相帮助吗?” “世上怎么还会有你这样的人在?” 院子里的人听到一大爷的话,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显然很多人被他的道德绑架打动了。 许多人心里开始怀疑,何卫国是否真的太过无情无义。 毫无人性可言! 第39章 大会舌战一群老贼!聋老太的奇葩要求! 何卫国站在院子中央,脸色沉静,面对一大爷的怒斥毫不退让。 一大爷怒气冲冲,指着何卫国大声道:“何卫国,你这样无情无义,不管兄弟情分,也不顾院子里其他人的困难!” “住在一个院子里,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没有奉献精神,怎么能算是这个院子的一员?” “你不如就搬走吧!让给傻柱住……” 随着一大爷的指责,院子里的人开始纷纷附和,有人小声议论:“是啊,何卫国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大家住在一起,不互相帮忙,算什么呢?” “他一点都不像个有奉献精神的人!” 眼看着大家的情绪被一大爷煽动,何卫国冷笑了一声,抬起头,目光直接锁定一大爷。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但带着坚定:“奉献精神?一大爷,您是院子里最有威望的人,赚的也最多。” “既然您这么提倡奉献,那是不是您先带个头,把您每个月一半的工资拿出来,帮助咱们院子里那些穷人?” 他的话像一把利剑,直刺一大爷的虚伪。 一大爷被这句话噎住了,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 他微微张了张嘴,却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何卫国丝毫没有放松,接着转向二大爷:“二大爷,您家里也不穷吧?还有几个儿子能干活,家里又不是吃不起饭。” “那我问您,既然您家条件好,是不是应该让您的儿子出来,帮着院子里那些老弱病残干干活?您也别光动嘴皮子,实在点儿!” 二大爷的脸色一下子铁青,他被何卫国的言辞逼得哑口无言。 他的几个儿子站在一旁,低着头,眼神中有些惶恐,也有些无奈。 何卫国冷冷一笑,目光再一次扫向三大爷:“还有三大爷,您可是咱们院子里的老师,教书育人是您的本分。” “既然大家住在一起都是‘一家人’,那是不是您该免费教院子里的孩子们读书?” “让大家的孩子都有机会接受教育学习?” 三大爷脸色瞬间涨红,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书,嘴巴动了动,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何卫国一番毫不留情的“无差别攻击”让院子里众人瞬间噤声。 他的直言不讳揭穿了那些所谓“长辈”的伪善,成功地让他们无话可说。场 面一时间陷入尴尬,众人都低头不语,谁也不敢再轻易指责他。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突然出声,打破了这份沉默。 她站在一旁,眯着眼睛,脸上的皱纹堆叠得像是一张褶皱的老布。 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威严:“哎,大家都拖家带口,各有各的难处。像你们这些有孩子的人,日子不容易,我也知道。” 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何卫国身上,语气变得更加平静而坚定:“可是,何卫国,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妹妹,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你没有那么多拖累,应该能帮助别人,最起码,你得先帮我这个老太太。” 聋老太太的这番话顿时让周围的人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似乎觉得她说得有理。 毕竟,在他们看来,何卫国和何雨水两个人,的确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要养活一家老小,理应承担更多的责任。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周围的反应,接着说道:“我这老太太年纪大了,也没什么本事了。何卫国,你既然这么能干,就应该照顾我这个老人吧!” “以后我的衣食住行就都归你管了,你这么有能力,肯定不会让我饿着吧?”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照顾她是何卫国天经地义的责任。 说完,她还朝何卫国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何卫国闻言,冷笑了一声。 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给自己找祖宗,那不是吃饱了撑的慌吗? 他知道,聋老太太打的算盘不过是想用“孝顺”和“照顾老人”来道德绑架自己。 可是,他可不打算让这种把戏得逞。 第40章 论一大爷的变脸速度!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聋老太太,眼神中毫无退缩之意。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聋老太太,您是院子里的老祖宗,大家都尊敬您。” “但是我姓何,跟您没有任何关系。我和您之间没有任何血缘联系,您该找谁照顾还去找谁,我可不管。” “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真是活久见了,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口。” 这番话一出口,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明显没想到何卫国竟敢如此拒绝。 这不是把脸往地上踩,还使劲跺几脚。 我是院里的老祖宗,你敢拒绝我? 是谁给你的勇气? 周围的人也都被何卫国的这番话震住了,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站在一旁的傻柱听见何卫国这么说,终于忍无可忍。 多年来他一直把聋老太太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对她格外尊敬,如今见何卫国如此不敬,顿时怒气冲天。 “何卫国,你真是太过分了!聋老太太是院子里的长辈,你竟然敢这么说她!” 傻柱大喊一声,满脸通红,话音刚落,他就冲了上去,抡起拳头,直奔何卫国的脸。 何卫国冷冷一笑,身手敏捷地侧身一闪,轻松躲开了傻柱的攻击。 随即,他毫不留情地回击,一拳重重砸在傻柱的腹部。 小卡拉米,你也就名义上是我大哥。 “嘭!”傻柱一下子被打得踉跄后退,脸色痛苦地皱成一团,但他不甘心,想要继续扑上来。 何卫国显然不打算留情,又是几拳过去,精准无误地打在傻柱的身上。 傻柱再怎么强壮,也抵挡不住何卫国的猛烈攻击,没过几下便被揍得瘫倒在地,喘着粗气。 院子里的人看见这一幕,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傻柱居然被何卫国打得这么惨。 一旁的聋老太太见傻柱挨打,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她猛地一跺脚,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这些老少爷们,就看着傻柱被打,还不赶紧上去帮忙!就让这小崽子这么猖狂吗?” 院子里的年轻人们面面相觑,虽然心里害怕何卫国的强悍,但在聋老太太的逼迫下,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大家一起上,别让何卫国再嚣张下去!”有人喊了一声,几个年轻人便冲了上去,试图围攻何卫国。 何卫国看着这些人,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他的动作依然敏捷,灵活地闪避开这些年轻人的攻击,随即趁机抓住一个人的手腕,狠狠一扭,那人便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你们是来送上门的?”何卫国冷笑道,他的拳脚像狂风骤雨般袭向围攻他的年轻人。 每一拳、每一脚都精准有力,哀嚎不止。 院子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吓得纷纷后退,再也没有人敢轻易上前。 聋老太太脸色铁青,眼神中充满愤怒,但她也知道现在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能气得不停地喘着粗气。 何卫国站在院子中央,冷冷地环视着周围的人,眼中满是冷漠。 他知道,这一次他彻底撕破了脸,但他不在乎。 “谁还想上来试试?”他冷声问道,话音里带着一股强烈的威慑。 院子里一片死寂,没有人敢再多说一句话。 何卫国站在院子中央,冷冷看着眼前这些年轻人,他们刚刚尝过他的拳脚厉害,如今还在犹豫不决,不敢轻易再上前。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大爷突然站了出来,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 “各位,”一大爷扬声道,声音充满了诱惑,“咱们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人,平日里也不容易。” “今天只要你们上去帮忙教训教训何卫国,院子里就可以给你们每人一斤糙米,回家熬粥吃,正好顶几天的粮食。” 这还能被你一个何卫国吓到了吗? 就不怕没有胆大的。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纷纷动了心思。 毕竟,这年头粮食稀缺,一斤糙米可不是随便能得到的。 俩三个年轻人本来被何卫国揍了一顿,心里还有些犹豫。 但一听有粮食做奖励,立刻不再顾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加之有老辈撺掇,那不猛上去捶何卫国。 “糙米!”有人咽了口口水,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即咬了咬牙,开始重新聚集,打算再次围攻何卫国。 何卫国站在原地,目光依旧冷峻,他看到这些人为了区区一斤糙米,便毫无底线地冲上来,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厌恶。 既然这些人不知好歹,那他就不会再手下留情。 “来吧,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挨揍,我何卫国就奉陪到底!”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双拳紧握,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攻击。 年轻人们为了那一斤糙米,再次冲了上来,试图合力制服何卫国。 然而,何卫国显然没有被他们的数量吓到。 他的动作如闪电般迅速,出拳凌厉,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力量,直接打在冲上来的人的要害处。 “嘭!嘭!”几声闷响,几个试图围攻他的人瞬间倒地,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 何卫国没有半分犹豫,接着又一脚踢飞另一个冲上来的年轻人,转身再次挥拳将另一个对手打翻在地。 几分钟后,院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那些年轻人一个个都趴在地上,哀嚎着捂着伤口,再也没有人敢轻易再站起来。 何卫国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狠狠教训了一顿,完全震慑住了整个院子。 一大爷站在一旁,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何卫国的武力值竟然如此之高。 眼看着自己激励年轻人的办法失败了,他连忙调整了态度,换了一副语气,试图转变局势。 “卫国啊,”一大爷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仿佛刚刚的挑唆根本不是他做的。 好像刚才说的话,不是一大爷说的。 变脸何其之快! “你说咱们都是同一个院子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傻柱虽然有些糊涂,但毕竟是你的亲哥哥,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呢?” “不如你再让他住回来,也算是给咱们院子留个和气,日子能过得好一点,大家也都安心。” 何卫国听着这番话,目光却丝毫不动,冷冷看着一大爷,眼中闪过一丝嘲弄。 他已经看穿了这些人的伎俩,这些所谓的长辈不过是在利用道德绑架来压他,但他不会再上当。 “让傻柱回来住?”何卫国冷笑了一声,言辞坚决。 “一大爷,不说刚才,就你现在说的这两句话,我就能上去抽你?你信吗?” “分家就是分家,既然房子已经分清楚了,傻柱就没有资格再住在这里。” “这不是我不讲情面,而是规矩不能乱!” 他的话掷地有声,完全没有给一大爷留任何余地。 也没有给一大爷好脸。 前面还在喊人打我何卫国,现在说好话,滚一边去! 第41章 谈爱情?秦淮茹回娘家要钱! “你……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一大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他知道何卫国已经铁了心,这场全院大会恐怕再也无法达成他的目的了。 何卫国的强硬态度让全院大会彻底失去了意义。 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面带不甘却无奈,只能纷纷低头散去。 没有了围观的热闹,他们知道再继续留下来也无济于事。 就算一大爷再怎么道德绑架,何卫国就是铁了心不让步,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傻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中央,目光四处游离,却始终找不到去处。 他的房子被何卫国分走,曾经的家已经不再欢迎他。 院子里的人都冷冷看着他,没有一个愿意伸出援手。 此时的傻柱,就像被抛弃的孤狼,无助而茫然。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朝一大爷的方向走去,心里还想着,或许一大爷能通融一下,让他暂时住下。 毕竟,他平时一直都很尊敬一大爷,认为这位长辈是院子里最有威望的人。 可当傻柱怯生生地走到一大爷家门口,刚想开口求情,一大爷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傻柱啊,不是我不帮你,家里实在挤不下了。你自己看看,有老婆在呢,真腾不出地方啊。\"一大爷语气平静,却充满了拒绝的意思。 懂就好! 傻柱听了这话,脸上满是尴尬和失落,他知道自己没有讨到任何便宜。 无奈之下,他转身站在院子中,像是被遗弃的孤儿般徘徊着,心里空落落的。 就在这时,秦淮茹轻轻走了过来。 她一脸柔弱的模样,声音温柔地说道:“傻柱,你也别难过,家里地方有限,不然我肯定让你过去住。” 她的话带着讨好的意味,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怜惜。 她知道,傻柱是个老实人,心肠软,不会拒绝她的好意。 此时,她也希望能通过这种态度,继续拉拢住傻柱,以备未来继续得到他的帮助。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暖意。 他本来已经对自己失望至极,觉得无处可去,如今秦淮茹的几句话让他心中稍微有了一丝安慰。 他抬起头,眼里充满感激,看着秦淮茹说道:“秦姐,你真是个好人,没事,我到时候自己找个地方住就行。” 然而,这一幕被站在远处的贾张氏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愤怒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起来。 她快步走过来,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秦淮茹的说话,狠狠地骂道:“秦淮茹!你就知道和男人眉来眼去!这院子里的人还不够看笑话的吗?” “家里这么小的地方,你还想招个傻柱进来?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丢脸!” 贾张氏一边怒骂,一边狠狠抓住秦淮茹的手臂,毫不客气地把她从傻柱身边拽了回去。 她的力气大,秦淮茹几乎被拖着走,毫无反抗之力。 秦淮茹刚被贾张氏拽回家,迎接她的便是一顿严厉的训斥和责骂。 贾张氏怒气冲天,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她把秦淮茹猛地一推,秦淮茹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贾张氏毫不留情,声音尖利刺耳地开始发难:“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初嫁进来,我就不看好你!” “现在果然是个祸害,竟然把钱都送回了你那破娘家!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宝贝孙子棒梗挨打!” 秦淮茹被骂得不敢抬头,站在一旁缩着肩膀,一脸的委屈。 她知道贾张氏这一顿怒火,完全是因为棒梗在秦家挨了打,再加上她之前把钱送回了娘家,彻底激怒了贾张氏。 “我……我也是没办法啊,家里实在是有困难,哥哥弟弟要娶媳妇……”秦淮茹嗫嚅着想解释,但她的声音显得那么无力,甚至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些理由能平息贾张氏的怒火。 “困难?困难就把我们家的钱都拿出去?!你那个破娘家不就是个无底洞!你以为你给他们钱,他们就会感激你吗?” “还不是一样看不起你,觉得你是个寡妇,拖累他们!”贾张氏的话句句犀利,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进秦淮茹的心里。 秦淮茹的脸色更加苍白,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来,但她不敢回嘴,只能默默承受贾张氏的咒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讨好傻柱,让他继续送吃的给你,是吧?” “赔钱玩意,我告诉你,有我在,不可能会让你如意!”贾张氏步步紧逼,语气里充满了对秦淮茹的鄙视。 “我……我没有……” 秦淮茹紧咬着下唇,心里又羞又愤,但却在无力反驳。 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贾张氏见秦淮茹还一脸委屈的样子,继续不依不饶地吼道:“现在我告诉你,去把钱要回来!你听好了,要不回来你就别回来!” “要是你还想进这个家门,那就乖乖给我把钱讨回来!不然,就待在你那破娘家,别回来丢人现眼!” 秦淮茹的身体轻轻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知道贾张氏这一次是动了真火,根本不给她任何退路。 她咬着牙,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流下。 心中一片苦涩,回家要钱? 她知道,自己的娘家根本不可能把钱还给她,甚至连回去见她都不会让她好过。 但此刻,贾张氏根本不管她的苦楚,只是一味地要求她“把钱要回来”。 秦淮茹心中乱成了一团麻,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我知道了。”秦淮茹最终无奈地低声回应,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痛苦。 秦淮茹被贾张氏怒骂之后,心力交瘁地走出家门,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 她双眼红肿,梨花带雨般哭泣着,双肩微微颤抖,显得格外可怜和无助。 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她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傻柱正好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一紧,脚步加快走了过去。 他看到秦淮茹那哭得让人心疼的模样,心中顿时充满了同情和怜惜,仿佛忘记了自己此刻也无家可归。 他温声安慰道:“秦姐,别哭了,有我在呢。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秦淮茹抬起头,看到傻柱那张焦急的脸,心中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傻柱是真心对她好,虽然他不太聪明,但他的一腔热忱和无私的帮助,让她一直依赖着他。 可与此同时,她也清楚,自己对傻柱的感情,更多的是利用与依赖,而非真正的爱情。 我爱你mmp的爱情! 不配说! 更连想都不配! 傻柱见她依旧哭泣,心里越发着急了。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声音更温柔了几分:“秦姐,你先别回家了,贾张氏那老婆子现在气头上,你回去也挨骂。” “要不,我先送你去一大爷家,一大爷心好,肯定会收留你的。”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她轻轻点了点头,依旧带着几分哽咽道:“好……那就麻烦你了,傻柱。” 傻柱连忙摆手,急忙道:“秦姐,你别这么说,能帮你是我的荣幸,我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受委屈的。” 随后,他便扶着秦淮茹,慢慢朝一大爷家走去。 这时,站在远处的何卫国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看着傻柱像个舔狗一样围着秦淮茹转悠,何卫国不禁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摇了摇头,心里充满了不屑与讽刺:“真是个傻子,自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在那里舔着脸去帮别人,真是愚蠢至极。” 何卫国的心情此刻有些复杂,他本可以对此不屑一顾,但想起傻柱以前一而再、再而三为了秦淮茹不顾自己兄弟姐妹的行为,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 他觉得傻柱就是因为这些愚蠢的举动,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何雨水则站在何卫国身旁,默默看着这出闹剧。 她的心中也不禁有些心酸,毕竟傻柱是她的大哥,曾经对她也有过一些关心和照顾。 她的内心挣扎着,想要上前劝阻,却又想到这些年来傻柱的所作所为,心中的那份柔软又一次被理智压了下来。 她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二哥,算了吧,别再看了,大哥就是这样的人,蠢得让人没法帮。” 何卫国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眼不见,心不烦。你别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给骗了。” “他就是个十足的傻子,明明自己落魄到这份上了,还不忘管别人,活该他没个好下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真是天作之合啊! 第42章 傻柱要反思了?万事俱备只欠棒梗! 何卫国回到厨房,原本打算收拾剩下的饭菜。 可是当他打开锅盖时,却发现原本还剩下的红烧肉不翼而飞。 锅里空荡荡的,连一块肉渣都没剩下。 不好有小偷! 但随之一想,何卫国冷冷地笑了笑,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这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手脚——肯定是棒梗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摸摸进来拿走的。 禽满四合院的盗圣,名不虚传! \"这小白眼狼,还真是贼心不改。\" 何卫国心中暗自嘀咕,不过并没有太过愤怒。 不过,何卫国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盗圣”。 他想了想,随即从储藏的馒头里拿出了几个,用手撕开中间的部分,撒上了泻药,然后小心地将它们放回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这一幕,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既然你那么爱偷,那就让你吃个饱。”他低声自语了一句,随后心满意足地关上厨房的门,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色渐深,寒风从破旧的窗户缝隙中呼啸而过。 冬夜的冷意越发刺骨,而此时的傻柱,依旧躲在院子角落的窗户下,紧紧缩成一团。 这个地方既避风,又靠近厨房,还能闻到残余的饭菜味道,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唯一能让他稍微感到“温暖”的地方了。 傻柱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心中充满了无助和凄凉。 白天的一场闹剧让他彻底失去了依靠,连秦淮茹那边也不好意思再去。 虽然秦淮茹曾经说过愿意帮他,但贾张氏的态度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不敢回家,家已经不是他的家;他也不敢再找一大爷,毕竟人家已经拒绝了他。 他现在,只能依靠这寒冷的窗户下,度过漫长的一夜。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冷得让他不停地发抖。 他的脸上充满了迷茫与失落,眼神里不再有往日的自信。 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是否真的值得。 一大娘在屋里听到了窗外的动静,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忍。 她知道,傻柱从小就是个好心肠的人,一直为院子里的人做事,也一直帮着秦淮茹这个寡妇。 如今,他落到了这样的境地,心里多少有些同情。 她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玻璃望了一眼瑟缩在窗户下的傻柱。她的心软了下来,眼里闪过一丝怜悯。 “老头子,要不……咱让傻柱进来吧,外面这么冷,万一冻出病来就不好了。”一大娘轻声对一大爷说道。 然而,一大爷却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冷漠:“你别心软了。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咱们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他自己不懂珍惜,咱也没办法。再说,咱家的日子也不宽裕,哪里能照顾得了别人。” 一大娘听了这话,虽然心中不忍,但也没有再坚持。 她知道,家里的日子确实不容易,不能随便多养一个人。 最终,她只能选择沉默,转身回到了房间里,不再理会窗外的傻柱。 夜深人静,院子里只剩下风声和寒冷的空气。 傻柱缩在墙角,冻得浑身发抖,几乎没有力气再动弹。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面带心疼地看着傻柱。 “傻柱,别在外头挨冻了,快去我的屋子住吧,” “怎么不来找我这老太婆呢?” 聋老太太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怜悯和坚定,“你是个好孩子,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傻柱感动得眼睛湿润了起来,他感激地看向聋老太太,低声答应:“谢……谢,老太太……您真是好人。”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言,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补充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把何卫国撵出去,让你回到你自己的屋子里住。” “这院子里,还是得有个讲理的人,不能让他这样横行霸道。”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暖流涌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从小在这院子里长大,尽管最近受了不少委屈,但他还是觉得这些人并不全是无情的。 一想到能回到原来的房子,他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聋老太太示意他赶快进屋,傻柱感激地跟着她慢慢走进了她的屋子。 屋子里虽然简陋,但比起外头寒冷的夜晚,已经温暖了许多。 与此同时,院子另一边的何卫国家却没这么平静。 夜色掩护下,棒梗像一只灵巧的猫,悄悄地从自己家溜了出来。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朝着何卫国家的厨房方向走去。 小小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孤单,但棒梗的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狡黠。 小盗圣驾到,统统闪开! 白天何卫国做红烧肉的香味一直萦绕在棒梗的脑海中,让他忍不住心生嫉妒。 他知道,何家现在有吃的,而自己家只能挨饿。 趁着夜深人静,棒梗想要再来“收点利息”,给自己和家里人弄点好吃的。 轻轻推开厨房的门,棒梗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没人后,他看到桌子上的几个馒头,心中顿时一喜。 他赶紧伸手抓起馒头,生怕惊动了何卫国。 棒梗不知道的是,这些馒头里撒满了泻药,他还以为自己又得了便宜。 棒梗满怀喜悦地带着“战利品”回到了家,心中想着明天一定能看到家里人高兴的样子。 秦淮茹站在院子里,看着棒梗悄悄溜回何卫国家厨房,将几个馒头偷走的情景,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现在家里穷得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而棒梗的这种行为,她作为母亲,虽然心里有些不安,却没有选择制止。 \"都是为了生活啊,哪有办法呢?\" 秦淮茹心里暗自叹息。 棒梗小心翼翼地回到家中,将馒头藏好后,突然,屋里传来了槐花撕心裂肺的哭声。 小小的孩子没有奶吃,饿得受不了,声音凄厉地在寂静的夜晚回荡。 哭声让屋内的气氛更加紧张。 贾张氏满脸不耐,显然已经被这哭声吵得头疼,她没有半点母爱或是慈祥,冷酷地拿起一条手帕,猛地将槐花的嘴捂住,粗暴地压低孩子的哭声。 \"别吵了!再哭,我让你连气都喘不上!\"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嘟囔着,手上力道却没有放松。 槐花的哭声顿时变得低沉而断断续续,似乎受到了压抑。 孩子细小的身子在贾张氏的手下拼命扭动,似乎在挣扎着呼吸。 那一瞬间,孩子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就在这时,秦淮茹正好从外面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槐花的哭声让她心头一紧,立即慌忙地推开门,快步冲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她心里瞬间充满了惊慌与愤怒。 “娘!你干什么?你要闷死槐花吗!”秦淮茹大声喊道,迅速跑上前,焦急地拉开贾张氏的手,抱起槐花,满脸心疼地看着女儿。 槐花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小小的身体不断抽泣着,声音微弱而沙哑。 第43章 赶走秦淮茹,吃馒头!掉茅坑! 贾张氏的眼神冷如寒冰,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她看着坐在一旁的秦淮茹,面露厌恶,将沉甸甸的沉闷气氛压在整个屋子里。 槐花缩在母亲怀里,满脸不解与惊恐,小手紧紧抓着秦淮茹的衣角。 贾张氏忽然用拐杖狠狠敲了敲地面,声音低沉而冰冷:“秦淮茹,你带着你那赔钱货,马上给我滚!我贾家养不起你们了!东旭都没了,你们还在这儿做什么?!” 秦淮茹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根本没料到贾张氏会如此决绝。 她咬紧嘴唇,试图控制住内心的慌乱,双手死死抱住槐花,生怕孩子受到惊吓。 “娘,东旭才刚走,我……我们也没别的地方去啊,您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秦淮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祈求。 她实在无法相信贾张氏竟会在这种时候将她们母女赶出家门。 贾张氏毫不理会她的请求,眼神中只有冷漠和无情:“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东旭都死了,你们留下也只会碍事。赶紧滚,别脏了我贾家的地!” 秦淮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流下来。 她看了看怀里的槐花,心里一阵酸楚,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默默点了点头,收拾起仅有的几件破旧衣物,准备带着孩子离开。 就在这时,贾张氏站起身,毫不留情地将槐花从秦淮茹的怀里硬生生拽了出来,狠狠地往门口一丢:“别想着赖在我这儿!你们母女两个都是累赘,贾家再也养不起你们了!” 槐花被突然的动作吓得大哭起来。 秦淮茹心如刀割,连忙上前抱住槐花,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紧紧搂着女儿,哽咽着说:“槐花,别怕,咱们去找一大妈……” “一大妈心善,应该会收留自己的。” “到时候让一大爷给贾张氏好好说说,好好给她讲讲理!”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抹掉泪水,强忍着内心的苦涩和屈辱,带着槐花一步步走出了贾家的门。 与此同时,贾张氏的眼神依然冷若冰霜,站在门口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里却没有丝毫愧疚。 她狠了心,将所有的情感抛之脑后,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另一边,棒梗的情绪却与此截然相反。 他正得意洋洋地坐在院子里,嘴里嚼着刚拿到的馒头,脸上满是得意和狡黠。 他压低声音对着身旁的小伙伴们炫耀道:“嘿,我告诉你们,我以后就不愁吃的了!何卫国家的东西,我都能悄悄地拿回来,谁也不知道!” “知道哥的厉害不,哥以后就是院子里的老大!” 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诈的光芒,显得异常得意。 他不知道的是家里的老娘秦淮茹和槐花被撵出去,心里满满的只有自己偷到的馒头和“小算计”。 棒梗炫耀回到家,贾张氏也是怒火中烧,“狗东西去干什么了!!!” “这么晚了,还出去野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棒梗顿时害怕起来,连忙向贾张氏说了一番。 “好孙子,真是好孙子啊!”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得意言辞,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欣慰,仿佛孙子的狡黠是贾家唯一的希望。 她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坐在一旁,看着棒梗啃着馒头。 那种复杂的情感在她心中渐渐消散,化作了一股冷漠与决绝。 “好孙子,以后咱们贾家就靠你了。” 棒梗得意的使劲点头,询问贾张氏,“怎么不见娘啊!” “你那赔钱货的娘带着小赔钱货槐花回娘家了,你娘想回家看看!” “怎么不带上我,娘真是偏心……”棒梗咬着馒头,心里有些怨气。 吃完馒头,贾张氏坐在椅子上,轻轻打了个饱嗝,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她瞥了一眼正在啃最后一块馒头的棒梗,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好孙子,奶奶就知道你有本事,能拿到好东西回来。咱们贾家以后就指着你了!” 棒梗听着奶奶的夸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馒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奶奶,我以后还会带更多好东西回来的!您就放心吧!” 祖孙二人一边吃着,一边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未来,完全不理会坐在一旁的小当。 小当无声地看着他们吃完馒头,眼泪却忍不住涌了出来。 她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作响,但她知道,这家里的食物根本轮不到自己。 小当的啜泣声引起了棒梗的注意,他看了小当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小东西,你哭什么哭,哭也没用,馒头可不是白来的。” “你要有本事像我一样,也能吃到!” “我这可是千辛万苦拿回来的,你不配吃。” 小当咬着嘴唇,泪眼婆娑,不敢说话。 她只能坐在角落里,默默流泪。 这一切如果被何卫国看到,心中只能说棒梗你做的真对! 会好好为棒梗和贾张氏吃下的馒头感到非常开心。 而在家里的何卫国,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好吃就多吃,拉不死你们! 早在棒梗拿回那几个馒头时,何卫国就怀疑棒梗偷拿了自家里的馒头。 既然贾家能悄悄拿到这些东西,他就故意没有追究,想着等他们自己吃亏。 这叫三十六计,将计就计! 我这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现在何卫国有点期待他们茅坑蹲死的场景了。 也说不定掉茅坑里……………… 到了半夜,贾张氏和棒梗两人都在床上翻来覆去,肚子里一阵阵难受的绞痛让他们无法入睡。 贾张氏皱着眉头,捂着肚子:“好孙子,我怎么肚子这么疼啊,怎么感觉像是吃坏了东西……” 棒梗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脸色煞白,浑身冒冷汗,艰难地说道:“奶奶,我也疼……我,我想去茅房……” “不然要拉裤裆里了……” 两人相视一眼,都意识到情况不妙,连忙互相扶持着朝茅房跑去。 一路上,他们一边忍着腹中的剧痛,一边焦急地跑着,豆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头上滚落。 到了茅房,棒梗和贾张氏急匆匆地进去,似乎找到了暂时的解脱。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腹泻根本没有结束。 两人折腾了好一阵,腿已经软得发抖。 棒梗捂着肚子,脸上满是痛苦:“奶奶,我……我走不动了。” “肯定是那馒头有问题!” “何家人害咱们!” 刚站起来的贾张氏也没好到哪去,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稳。 就在他们还在挣扎的时候,突然一不留神,祖孙二人脚下一软,互相想拉住对方。 但只有“扑通”一声,都跌进了茅坑! 这就叫好事得成双! 茅坑太深,两人试图挣扎着爬上来,但无奈身体虚弱,怎么也爬不上去。 茅坑里恶臭扑鼻,两人拼命挥动着双手,试图抓住什么东西,却只觉得四周湿滑,根本没有支撑点。 棒梗的恐惧已经写在了脸上,他大声喊道:“奶奶!奶奶!我们爬不出来了!” 贾张氏虽然心里也害怕,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 她声音嘶哑,拼尽全力喊道:“有没有人!” “救命啊!快救救我们!” 祖孙二人声嘶力竭地呼救着,声音在夜晚的四合院中回荡。 向众人祈祷来救,回应的只有这里的空气! 此时四合院里已经寂静无声,没人能第一时间听到他们的求救。 两人就这样无助地被困在茅坑里,寒冷和恶臭包围着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喊着救命,等待着有人来搭救。 夜色沉沉,四合院静谧得几乎听不到一丝动静。 俩人等着有缘人的到来! 解救自己! 许大茂喝了点酒,夜里起来去茅房解手。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悠悠地走向院子角落里的茅厕。 当他推开茅厕的门,正准备撒尿时,突然听到坑里传来轻微的动静,像是有人在呻吟。 许大茂顿时一愣,疑惑地朝茅坑方向探了探头:“谁在那儿?”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瞥见茅坑里有两个人影,仔细一看,竟是贾张氏和棒梗! 两人脸上满是污秽,尤其是棒梗,整个人沾满了污泥,眼神里透着无助和愤怒。 “啊哈哈!”许大茂看清楚是谁后,笑得前仰后合,“棒梗,你这个熊孩子,居然掉粪坑里了!这是老天爷惩罚你平时作恶多端啊!”他压根没想帮忙,反而兴奋地嘲笑起来。 棒梗此时正憋着满腔怒火,浑身难受,听到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嘲弄,恼羞成怒,咬着牙骂道:“许大茂,你这混蛋!快救我们出去!” 许大茂毫不在意棒梗的咒骂,反而得意洋洋地笑着:“救你?哈哈哈,你还得好好待在这儿反省反省,看你平时怎么欺负别人!” “这么久了,渴了吧!来尝尝我给你准备的水!” 说完,许大茂根本不顾棒梗的哀嚎,直接开始撒尿。 他得意地瞄准棒梗,蓄势待发,虽然有点力度小,但奈何准度还行。 毫不留情地将一泡尿直接洒在棒梗的脸上。 一发中地! 完美! 棒梗被这一幕气得几乎发狂,挣扎着大喊:“许大茂!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吾*你个仙人!………………” 许大茂哈哈大笑,根本不在乎棒梗的咒骂,他正沉浸在对棒梗的恶作剧中,满脸的嘲弄之色。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棒梗怒火中烧,忍无可忍。 这是你逼我的! 咒骂着伸手抓住坑里的污秽,猛地一把朝许大茂扔了过去! 许大茂眼疾手快,但终究没完全躲开,那团污秽直接飞到他的肩膀,散发着恶臭的东西溅到他脸上。 别说棒梗扔东西还挺准的! 许大茂瞬间脸色大变,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敢!” “你是不是想死了!” “不想出去了吗?” 棒梗见此,脸上的怒气稍减,带着几分得意,咬牙切齿地骂道:“我就敢!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欺负我!” “不出去,我tm也要扔死你……”说完继续抓起一把扔向许大茂。 许大茂本想再嘲弄几句,但见到棒梗继续开大招。 加上被身上的臭气熏得头晕目眩。 顾不得再斗嘴,连忙捂住鼻子,恶心地退了几步,骂骂咧咧地转身跑了出去。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是吧! 棒梗看着许大茂仓皇逃跑的背影,心里虽然还有些不甘,但也觉得稍微出了口恶气。 第44章 贾张氏和棒梗出坑历险记! 离开茅房的许大茂脸上气急败坏。 真是倒霉到家了,上个厕所,被扔屎………… 他低头看了看肩膀上被棒梗扔上来的污泥,脸色有些不悦。 他根本就不打算叫人去救棒梗和贾张氏。 让他们好好待一晚上再说! 许大茂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悄悄想溜回了自己的屋子,心里却暗自得意。 招惹你许爷爷,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想到棒梗呆茅坑里一晚上,实在是让他痛快。 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而此刻何卫国也正准备去上厕所,听到许大茂说的话。 心里明了了。 见到何卫国,许大茂只是不在意地拍了拍肩上的脏污,随口说道:“哎,这年头茅房都不干净,走路也得小心着点。” “卫国你去厕所小心点!” “厕所有鬼!别去!” 说完许大茂赶紧回屋,一刻也不想待这里。 何卫国不动声色看着他背影,心里冷笑道:“这人是真坏,骨子里的坏。连个孩子掉进茅坑都不管,心肠真是比茅房里的臭气还恶心。” “虽然对方是棒梗,但是……那是肯定不会救的。” “救棒梗,那不是脑子抽了吗?” “有病!” 何卫国转头也是离开,准备去别的地方解决。 而此时,院子里渐渐开始恢复了些许动静。 脑子抽的人要出现了。 三大爷披着大衣,出门上茅房,走到茅房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虚弱的求救声。 “不会是有鬼吧!”想要拔腿就跑,但想想现在都是这时代了。 新时代,不允许有妖怪! 三大爷立刻警觉起来,急忙推开茅房门查看,是谁在此地吓唬人! 但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了一跳——贾张氏和棒梗竟然还在茅坑里,挣扎着抬头,满脸污秽,已经筋疲力尽,脸被冻得满脸青乌。 此刻俩人真的像鬼一样在坑里。 三大爷见此,着急慌忙的跑出去。 “有鬼啊!呃……不是……有人掉茅坑了!” “救命啊!有人掉进茅坑了!” 立刻大声喊了起来,院子里的其他人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呼救声吸引,迅速赶过来看热闹。 “这年头的有人掉厕所了,不是眼瞎了吧?” “这是奇人啊!不会是在厕所干什么偷鸡猫狗的事吧!” …………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四合院开始变得嘈杂起来。 有人开始议论纷纷,惊讶地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怀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棒梗趴在茅坑边,脸色苍白,听到外面的动静,终于露出一丝疲惫的解脱。 他知道,总算有人来救他们了。 但心里的愤怒并没有减弱,尤其是想到刚才许大茂的所作所为,他的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愤怒。 一旁的贾张氏已经精疲力尽,靠在茅坑的边缘,虚弱地喃喃着:“救救我们,快救救我们……” 夜晚的寒风吹拂着四合院,空气中透着刺骨的冷意。 一大爷正在屋里准备睡觉,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嘈杂声和求救声。 他一皱眉,推开门走出来,正巧听到有人在茅房那边大喊着救命。 一大爷不由得心里一紧,快步朝茅房的方向走去,心里直犯嘀咕:“这大冷天的,又出什么事了?” 来到茅房旁边,一大爷发现已经有好几个人聚在那儿,脸色都不太好看。 他凑过去,低头一看,茅坑里竟然是贾张氏和棒梗,两个人沾满了污秽,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 贾张氏的声音已经微弱,几乎听不清她的呼喊。 只能勉强伸出手求助,棒梗则趴在边上,似乎是又冷又怕,脸上写满了痛苦和羞愤。 一大爷心里一沉,但眼见他们身陷粪坑,自己年纪大了,也没什么力气去救人。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我们岁数大了,干不动这个活,得找年轻力壮的去救人。”说完,他无奈地看向傻柱。 傻柱站在一旁,显然也是听到了动静。 他眉头紧锁,双手紧握,心里有些挣扎。 他平日里虽然有些愣头愣脑,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他没法置之不理。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棒梗!棒梗啊!”随着急促的哭喊声,秦淮茹跑了过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茅坑里的儿子,顿时脸色大变,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梨花带雨般的模样让人心疼。 她几乎是跪倒在傻柱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拉着傻柱的手,泣不成声地哀求道:“傻柱,求求你!救救棒梗,救救我儿子吧!看他被冻成什么样了!” “在不救他,他就死了!” “棒梗!棒梗!撑住啊!” ┗( ▔, ▔ )┛ 贾张氏:“我也在啊!看不到吗?” “我也撑不住了啊!” ┗( ▔, ▔ )┛ 秦淮茹哭得几乎要窒息,眼泪不停地滚落,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绝望。 此情此景,让傻柱心里顿时一软,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对秦淮茹和棒梗的感情依旧存在。 看到秦淮茹如此伤心,傻柱再也无法拒绝,咬了咬牙,挽起袖子,走到茅坑边上。 “行了,别哭了,我来救他们。”傻柱声音不大,却坚定有力。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瞧向傻柱,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有人感到佩服,有人则是幸灾乐祸。 虽然大家都表示愿意救人,但谁也不愿意亲自下去,更别提寒冷的夜晚,还得钻进脏污的茅坑里。 院子里的几个人一边嘴上说着要救人,一边却纷纷往后退,有人低声嘀咕着:“衣服贵啊,再说了,茅房里的味儿那是能轻易沾上的?得有多脏啊!” 话音一落,大家更是不敢上前了。 傻柱看着周围的反应,心里冷笑了一声,知道这群人只是在场面话上做做样子,真正的行动没有一个人敢担起。 棒梗和贾张氏还在茅坑里,不停地挣扎着想爬上来。 “傻柱,别急!我这有棍子。” “我们试着拉他们上来!” 但众人递过去的棍子根本没法让他们抓住。 有着黄色滑溜溜的东西,当做润滑剂,怎么可能拉的上来。 贾张氏和棒梗抓不住,也根本用不上力气,每一次尝试都无果而返。 见此贾张氏在下面愤怒地大喊:“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光说不做,看着我们死在这里吗!” “我儿子刚死了,我还得陪着孙子遭这种罪!” “你们没一个有良心的,就看着我俩死在坑里是吧!” 棒梗则是早已没了声响,靠在贾张氏一旁,气息微弱。 傻柱一听,心里顿时也升起了火气。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该我出手了! 傻柱知道,自己必须得动手,不然事情就真的闹大了。 周围的冷风吹得他浑身发冷,心里却越来越急。 他的目光从那些一边说“愿意救人”却不动手的邻居们扫过,眼中满是鄙夷。 “行了,别再推推搡搡了!”傻柱皱着眉,毫不犹豫地脱掉外衣,准备下去救人。 他猛地对着贾张氏和棒梗喊道:“不要着急,我马上就下来救你们!” 说完,傻柱将衣服扔到一旁,心一横,准备纵身跳了下去。 傻柱刚跳下茅坑,瞬间感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浓重的污水几乎瞬间将他的双腿淹没,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皱紧眉头,强忍着恶心,看向茅坑里已经几乎没有力气的棒梗。 棒梗满脸脏污,双手无力地抓着贾张氏,一双惊恐的眼睛死死盯着上面。 秦淮茹站在坑上,焦急得几乎失声大哭,双手紧紧握住傻柱的手臂,哀求着:“傻柱,求你了,快救救我儿子,救救棒梗!他快不行了!” 傻柱的心被秦淮茹的哀求瞬间击中了。 他本来就心软,刚才听到秦淮茹的哭声,加上这情急的情况,脑子顿时发热,没再多想,直接跳下了茅坑。 “秦姐,别急,我会的!”傻柱忍住反胃,也不敢张大嘴,怕有东西溅进去,艰难回应秦淮茹。 猛如牛的傻柱,此刻也是有点后悔,这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但自古英雄难过美女关! 傻柱不是英雄也不例外! 这一次他要做秦淮茹心中的英雄,救棒梗。 第45章 艰难爬出粪坑,贾张氏又掉进去了! 他抓住棒梗的咯吱窝,用力将他往上托举。 棒梗在下面已经待得太久,神情慌乱。 像是被吓破胆的小鬼! 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急不可耐地想要逃离这个污秽之地。 可能还有着对许大茂的怨恨! “抓紧!快点,赶紧上去!” 傻柱焦急地说着,刚用力往上托了一把,突然感觉头顶传来一阵剧痛。 棒梗慌乱中竟直接踩在了他的头上! 傻柱吃痛,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 棒梗完全被恐惧支配,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踩的是傻柱的头,死命往上爬去。 傻柱感到棒梗的脚狠狠踩在自己的头顶,整个人几乎失去了平衡。 泥泞的茅坑里本就站不稳,头顶被踩得生疼。 而且不明液体从头流下来! 恶…………心! 此时傻柱几乎瞬间失去了重心,差点跌倒在污水里。 “你这臭小子!”傻柱咬牙低吼,心里又气又无奈。 “要不是我心疼你娘……” “你个龟孙,我…………” 傻柱心中暗自想到。 至于到底是心疼,还是好色,那就不知道了。 自作自受! 但傻柱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托举棒梗,让他能牢牢抓住了上面的人的手。 上面的人连忙用力将棒梗拉了上去。 棒梗总算脱离了险境,扑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而傻柱此时满头满脸都是黄的黑的东西,站在茅坑里,一脸狼狈。 他抬头看了一眼棒梗,摇了摇头,心中气愤却也无话可说。 他忍着恶心,将眼睛扫向还在茅坑里的贾张氏,沉声喊道:“贾大妈,轮到你了!” 该你上坑了! 但是别踩我头啊! 棒梗踩就算了,你个老太婆再踩,别怪跟你急! 他一边托住贾张氏,一边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站立的姿势。 生怕自己也再次掉进这臭不可闻的泥沼。 \"快点,傻柱!你再不快点,我就要被臭死了!\" “快点的,磨磨唧唧的……” 贾张氏仰头大声嚷嚷着,甚至不顾自己身处的狼狈境地,还一边骂咧咧的催促着。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仿佛她给了傻柱命一样,而傻柱只是她的仆人。 傻柱的脸色顿时僵硬了一下,心里的不满被这几句话彻底点燃。 他已经是全身泥泞,满头臭气。 但这贾张氏不仅没有一句感谢,反而还想踩着他上去! 傻柱忍不住心里嘀咕道:“这老东西真他娘的没良心!” \"行了,贾大妈,抓稳点,咱慢慢来……\" “我知道你很急,但先别急!” 傻柱咬着牙,表面上还维持着一副温顺的模样,暗地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 士可忍,我傻柱忍不了了! 就在贾张氏一脚准备踩在他肩膀上的时候。 傻柱忽然假装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哎哟!腿软了,不稳了!\" “哎……呦……” 傻柱夸张地喊了一声,接着顺势一摔,整个身体倾斜,连同贾张氏一起跌回了茅坑里。 只听到“扑通”一声巨响。 贾张氏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茅坑的臭泥里,溅起的污水四处飞溅。 \"啊!救命啊!\" 贾张氏顿时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她整个人在污水里乱抓乱踹,惊慌失措地拍打着身边的污物。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大口臭气扑进她的鼻腔,连带着喝进了几口粪水。 这场景只许想一次…… 贾张氏顿时脸色发青,开始剧烈呕吐起来。 她的身体像是泡在了臭汤里,整个场面惨不忍睹。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吓得一片哗然。 个个都捂着鼻子,不敢靠近,惊恐的瞅着坑里趴在粪水的贾张氏! 有人惊呼:“我的天哪!贾大妈又掉进去了!” 秦淮茹早已经捂住了嘴巴,不敢直视眼前的惨状。 不要这个婆婆了吧! 傻柱一边忍着内心的暗爽,一边不慌不忙地抓住贾张氏的胳膊。 用力将她从臭泥里捞了出来。 贾张氏被彻底腌入了味,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全是粪污。 整个人都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一般。 “呕……呕……” 贾张氏已经呕吐不止,双眼瞪得滚圆,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傻柱看了看贾张氏的惨状。 虽然心里还有些许不忍,但更多的是解气。 他拍了拍手,假装无奈地说:“哎呀,真是对不起啊贾大妈,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您没事吧?这就捞您上来了!” 不过嘴上调侃,心里是恶心到了极致。 刚才一番“惊心动魄”的救援已经让他筋疲力尽。 特别是贾张氏掉回粪坑后,还喝了几口“汤汁”,傻柱心里无比嫌弃。 此时,他实在不愿再伸手去救这位满身臭气的老太婆了。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有人忍不住催促:“傻柱,快点吧,不能让老人家再泡下去了,冻坏了可怎么办?” 傻柱忍着心里的恶心,正准备找个借口推脱。 却见秦淮茹走了过来,眼里带着恳求,焦急对着傻柱喊了起来。 “傻柱,拜托你了!再坚持一下,帮帮忙吧,你救了他们,我真的会感激不尽的。” “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秦淮茹的一番话犹如一颗“致命的炮弹”直击傻柱的心。 他愣了愣,心里乱成了一团。 虽然贾张氏实在让人厌烦。 但秦淮茹的请求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拒绝。 他咬了咬牙,心想:“算了,豁出去吧。” “好,好,我马上!” 傻柱强忍住心里的嫌恶,终于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他蹲下身,伸手一把拽住了贾张氏的胳膊。 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差点让他吐出来,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硬是强忍着。 “来,抓紧我,别再掉下去了!” “那再掉下去,被呛死了,就不怪我了。” 傻柱心里默默念叨着,迅速用力将贾张氏拖出了臭气熏天的茅坑。 尽管他脸上依旧挂着不耐烦的神情,但还是把贾张氏安安全全地送上了地面。 贾张氏终于被救上来,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满身的粪便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棒梗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同样臭气熏天,小脸冻得青白,牙齿打颤。 “哎呀,这身上的臭味可怎么弄啊!” 有人皱着眉头捂住了鼻子,议论着贾张氏和棒梗的惨状。 贾张氏又羞又恼,心里一片冰凉。 意识到自己的狼狈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一把拽过棒梗,怒声说道:“快,快跟我回去,用水把这身臭东西冲干净!” 无奈之下,贾张氏和棒梗只能忍着刺骨的寒意,回到院子里,用冷水仓促地冲洗掉身上的粪便。 冷风呼啸,两人被冻得瑟瑟发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湿透。 棒梗眼里带着恨意,一边瑟缩着洗,一边心里暗骂:“总有一天,我要报复回去!” 傻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心里有些许得意,却也没说什么。 他甩了甩手上的污渍,打算赶紧离开这臭气熏天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整个大院依旧弥漫着刺鼻的臭气,似乎空气中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晦涩味道。 贾张氏和棒梗一脸疲惫地回到家,身上的臭味虽然冲掉了大半,但寒风里冷得直哆嗦。 两人将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换了下来,贾张氏嫌弃地将那一堆臭衣服一把塞给了秦淮茹。 “拿去,赶紧洗干净!” “不是赶我……” 还不等秦淮茹说完,贾张氏连忙打断,“赶紧滚去洗衣服,话怎么那么多,赔钱玩意!” 此时的贾张氏可不想让棒梗知道自己将秦淮茹赶出去。 毕竟是棒梗的亲娘! 秦淮茹接过衣服,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心里却满是苦涩。 这几天接连的事情已经让她心力交瘁。 儿子棒梗和婆婆贾张氏的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她没有办法,只能默默地转身去清理。 傻柱站在院子角落里,脸色尴尬且无奈。 满身的臭味让他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他刚刚勉强冲洗干净了身上的污垢,可是全身湿漉漉的,寒风里冷得直哆嗦。 他试图往屋里走,想要换一身干净衣服,却被聋老太太堵在门口。 “你臭得跟什么似的,别进来!我年纪大了,受不了这味儿。” 老太太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看着傻柱。 然后把一套干净的衣服丢了出来。 傻柱蹲在门口,看着地上的衣服,无奈又委屈。 “救了你命,你还这……” 他站起来默默地拿起衣服,低声咕哝。 “我不过是救人嘛,这搞得……唉,怎么感觉救人反而变成了罪人?” 不远处,何卫国冷眼旁观。 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随意地揶揄。 “大哥啊!瞧你那样子,成了个臭大王,这世间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何卫国的语气中满是讽刺和幸灾乐祸。 傻柱抬头看了他一眼,无力反驳,心中又是一阵苦涩。 这几天为了帮贾家,他的生活已经乱成一团,现在被嘲笑也无从反击。 一旁的何雨水看着这一切,气得直跺脚,忍不住冲着傻柱怒吼。 “大哥,你就这么糊涂吗?” “你救那一家人,他们可没一个人感激你!反而连带着我们都遭了殃!” 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失望,眼中透着对哥哥的不争气的恼火。 傻柱没有回应,只是垂着头,默默穿好衣服。 手脚笨拙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心中的苦涩无处发泄。 何雨水看着傻柱那副窝囊样,越发生气。 天刚刚亮,贾张氏和棒梗的屋子里却是一片寂静,只听得棒梗时不时发出几声低沉的咳嗽声。 棒梗躺在床上,脸色蜡黄,额头冒着汗珠,整个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而贾张氏也好不到哪去,靠在床头,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面色灰白,眼神涣散。 两人高烧不退,屋里寒气逼人,可他们无力起身,只能任由病痛折磨。 贾张氏虚弱地眯着眼,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棒梗,咱们得去医院……可咱家没钱……” 第46章 可怜的傻柱,白眼狼的傻柱! 棒梗无助地哼哼着,浑身滚烫,像是陷入了无尽的梦魇中。 无奈之下,贾张氏只能艰难地撑起身子,抓起桌子上的一块破旧围巾披在肩上。 拖着病重的身体走向一大爷家。 她知道,院子里能指望的就只有一大爷了。 敲开一大爷家的门,贾张氏声音微弱:“一大爷,我和棒梗不行了,发烧得厉害,得送医院啊……可我们……手里没钱……” 说到最后,贾张氏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眼里充满了无助。 一大爷皱着眉头,看了看贾张氏那张病容憔悴的脸,心里虽然不情愿。 但作为四合院里的老人,负责管理大家,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 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必须得出面帮忙。 叹了口气,一大爷默默从柜子里拿出10块钱,递给贾张氏。 “拿去吧,先把你们俩送医院,这钱算是帮衬的,可以后可别总来找我开口借钱了。” 贾张氏接过钱,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和感激。 “谢谢您,一大爷,谢谢您啊,等我好了,一定还上!” 她嘴上感恩戴德,心里却想着。 反正欠债的事能拖一天是一天,能借到钱才是最重要的。 一大爷跟着贾张氏往医院去,他步履沉重,心里满是无奈和疲倦。 另一边,秦淮茹得知了这件事后,急忙跑过去道谢。 “一大爷,真是多亏您了,这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棒梗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他爹东旭啊……” 一大爷看着秦淮茹焦急的神情,只是摆摆手。 示意她不用多说什么,赶紧送人去医院要紧。 与此同时,傻柱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窖里,黑暗中,只有他虚弱的呼吸声和偶尔低低的呓语声。 他的额头烫得吓人,浑身滚烫如火。 但此时此刻,没有人知道他发起了高烧,也没有人来关心他。 可怜的傻柱! 就连平时总是心心念念的秦淮茹秦姐。 此刻也只顾着自己和棒梗的事,根本无暇顾及他。 也根本不知道傻柱的情况,也不想知道吧! 傻柱躺在那,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仿佛浮现出之前的种种画面。 秦淮茹的求助、棒梗的无情踩踏、贾张氏的谩骂与责难。 一切交织在他混乱的思绪中。 尽管心中还有些不甘。 但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意识也逐渐远去,似乎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 许大茂本想去地窖里取些工具。 推开门,却猛然看到躺在角落里,烧得迷迷糊糊的傻柱。 他吓了一跳,不会是死了吧! 急忙后退了几步! 直到看见傻柱那张通红的脸和满头的汗。 许大茂知道还喘气着,心里既惊讶又有几分幸灾乐祸。 这就是好人啊! 虽然知道对方病得不轻,但心底还是暗暗嘀咕着。 “这个傻柱,谁让你平时那么愣,非得帮那秦淮茹,自己倒霉了吧?” 许大茂冷眼看了一会儿,本来想着不管他。 可又觉得事情闹大了怕不好交代,犹豫了一下,终于大喊起来。 “傻柱不行了!快来人啊!” 何雨水听到喊声,立马冲了过来,看到地上的傻柱,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病得这么严重了!怎么不来找我们……” 她哭得凄惨,跪在傻柱旁边,双手不住地擦着他滚烫的额头。 她的心疼透了,恨自己没早点发现哥哥的病情,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何卫国站在一旁,脸上也是一副凝重的神情。 他虽然不喜欢傻柱平时的愣劲儿,但此时毕竟是自己哥哥。 看到傻柱病得这么重,也不忍心置之不理。 他皱着眉头,低声对何雨水说:“赶紧把他送医院吧,别耽误了。” 何卫国和许大茂合力将傻柱抬了起来,打算送去医院。 一路上,何卫国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终究还是尽力了。 不过,当他们到医院时,何卫国却并没有主动垫付医药费。 而是跟医院说:“这傻柱是轧钢厂的,挂账吧,等他工资发了再扣就是了。” 以为是职工医院,医院方面倒是没有多说,先给傻柱做了简单的处理。 但这一番下来,傻柱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另一边,贾张氏和棒梗正躺在病床上,两个人虽然高烧退了些,但身上仍然虚弱不堪。 贾张氏和棒梗正在一边分析着,为什么他们俩会发病。 贾张氏皱着眉头,指着那天的馒头,一脸愤怒。 “棒梗,我就说是那个馒头有问题!我们吃了那馒头,才会一直跑茅房。” “何卫国一定是故意害我们的,八成是在馒头里下了泻药!” 棒梗点点头,眼里满是仇恨。 “奶奶,你说得对,肯定是何卫国搞的鬼!他就是看我们不顺眼,想害我们!”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贾张氏拍着床板大骂。 “这何卫国,竟敢这么对我们!” “等回了大院,我一定要让他赔钱,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让他也不得好死!” 医院里,贾张氏和棒梗越想越气,心里已经将这笔账全算在了何卫国头上。 回到四合院后,他们果然大闹了一场,原地招魂大法施展一波! 狠狠地指责何卫国在馒头上下药,害他们拉肚子。 贾张氏更是哭天喊地,指着何卫国的鼻子骂个不停,逼着他赔钱。 何卫国见此情形,眉头紧锁,心里却无比清楚。 “这祖孙俩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想找借口讹人。” 他虽然心里有气,但看着他们的架势,也不好发作。 只能冷笑一声,任由他们继续撒泼。 一大娘听贾张氏和棒梗闹得不可开交,顿时眼前一亮,觉得这是一个整治何卫国的好机会。 她一直以来对何卫国的成功和在四合院的地位心存不满。 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她心里暗自盘算着,可以借此机会把何卫国名下的财产和房子弄回来。 她急匆匆地赶到厂子里,找到一大爷,将贾张氏的指控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她添油加醋地描述着,贾张氏和棒梗现在病得有多严重,还暗示何卫国是下毒害人的罪魁祸首。 一大爷听后,眉头紧锁,心里知道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但他也看到了这是一个机会,可以借此事发挥,打压一下何卫国。 甚至把何卫国的财产夺回去。 回到家后,一大爷召集了院子里的几个德高望重的人商量,提出了要借此机会向何卫国施压,把他名下的财产和房子转回来。 他们讨论了一番,决定先在院子里掀起舆论,再慢慢逼迫何卫国让步。 与此同时,在医院里,傻柱渐渐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秦淮茹坐在床边。 眼眶红红的,泪眼婆娑,仿佛受尽了委屈。 傻柱一看到秦淮茹,心里立刻就软了,觉得这一定是何卫国对她做了什么。 秦淮茹见傻柱醒了,立刻抓住了机会,开始煽动他。 “柱子,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何卫国搞的鬼。” “我婆婆和棒梗现在住院,也是他在馒头里下了药。” “这些天,你受的罪,都是他害的。” “都是他!!!” 秦淮茹的语气哽咽,眼里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委屈。 傻柱看着她,一颗心早已乱了,脑子里全是秦淮茹的话。 他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为了帮助贾家。 但现在听到这些,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真的……都是二弟卫国搞的鬼?” 傻柱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淮茹,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愧疚感。 谁也不能欺负秦姐! 他咬着牙,紧紧握住拳头,声音里透着隐忍的怒气。 “我要找他何卫国算账,他竟然敢这么害我们!” “分家!让他分狗屁家!” “秦姐,你放心,我绝对给你个交代!” 秦淮茹见傻柱情绪激动,心里暗暗得意,继续柔声劝导。 “柱子,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们家也受了他的害。” “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讨回公道。” 傻柱躺在病床上,眼里透着熊熊怒火,满脑子都是秦淮茹刚才说的话。 他想着何卫国对自己做的一切,越想越气,心里几乎要爆发出仇恨的火焰。 如果不是何卫国,自己根本不会发烧,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他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何卫国算这笔账。 傻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在秦淮茹的暗示下,他做了一个决定。 等回去之后,必须给何卫国一个狠狠的教训。 让他知道家里谁是大哥!!! 秦淮茹看着傻柱的反应,心里暗暗得意,表面上依旧表现得一副关心傻柱的样子。 “柱子,你千万别冲动,咱们得好好计划,这样才能让他吃个大亏。”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几分蛊惑,仿佛在点燃傻柱心中的怒火。 傻柱怒气冲冲地点头。 “你放心,秦姐,我心里有数。这次我一定要让何卫国付出代价!” “让他认错!” 秦淮茹见傻柱情绪已经被激起,便没有再说什么,眼里却闪过一丝冷笑。 她心里早有打算,不仅要借傻柱的手对付何卫国,还要自己从中获利。 她对着傻柱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随后离开了医院。 傻柱依旧还是那么傻! 何卫国刚离开黑市,买了点肉和米,正打算径直回家。 然而走到一条巷子时,却听到了远处隐隐传来的打斗声。 起初他并不打算多管闲事,毕竟黑市这种地方,经常会发生各种混乱和争斗,他不想卷入其中。 但当他靠近巷子,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中不禁一紧。 几个身形彪悍的男子正围着一个小孩拳打脚踢,拳头和脚无情地落在小孩瘦弱的身躯上。 一个字惨! 这何卫国也必须出手了啊! 是个爷们都看不惯这样的事! 第47章 救人!回院被众人强抢? 何卫国看着那孩子,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雨水之前也是这样的! 骨瘦如柴! 雨水虽然比这孩子要大一些,但两人的年龄相仿,身形瘦弱,顿时心里一股恻隐之情涌了上来。 他咬了咬牙,心想不管这孩子因为什么事惹上这些人,眼下是谁都不能见死不救。 “住手!”何卫国快步走过去,声音中透着一丝怒意。 那几个男子转过头,看到何卫国,明显有些不耐烦。 “你算哪根葱?别多管闲事,滚远点!” “想挨打,你就来!”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何卫国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虽然平时不愿惹事,但真要打起来,他可不怕。 再说了,这几个地痞流氓欺负一个孩子,还是男人嘛? 必须干他鸭的! 他二话不说,迅速上前,一脚踢向其中一个男子的膝盖,直接将那人踢得跪倒在地。 “你找死!”其他几个男子见状,立马冲了上来。 何卫国身手敏捷,几下便将他们放倒在地,那些人见势不妙,骂骂咧咧地爬起来,连连后退,不敢再多纠缠,狼狈地跑开了。 骂最狠的话,挨最憋屈的毒打! 一群弱鸡,在何卫国面前,丝毫没有招架之力! 何卫国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心中一阵不屑。 转过身来,目光落在那个小孩身上。 小孩仍旧抱着那个包裹,眼神中充满了防备。 何卫国蹲下来,柔声说道:“别怕,他们走了,没事了。” 小孩紧紧抱着包裹,浑身还在颤抖,但并没有哭,只是倔强地抬头看着何卫国,目光中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看医生。”何卫国见小孩一言不发,心里有些焦急,又看到孩子的伤势颇为严重,便试图拉起他。 但小孩倔强地摇了摇头,依旧死死抱住那个包裹,似乎不愿意离开。 何卫国不禁皱眉,这孩子到底为了什么这么拼命?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那个包裹,低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小孩听到他问话,终于开了口,声音嘶哑且虚弱:“这是我的……全家所有的家当……” 何卫国听了这话,心里一震,愣了几秒。 他看着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小孩,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 他没再追问,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了孩子,轻声说:“先擦擦脸吧,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孩子迟疑了一下,接过手帕,缓缓擦拭着脸上的血污。 见擦完,让小男孩赶紧回家。 何卫国刚想转身离开,突然感觉腿上一沉,低头一看。 小男孩正紧紧抱住他的腿,双眼充满恳求。 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哥哥,求你……求你救救我家人吧,求求你……” 何卫国一愣,本想离开的步伐停在了半空。 这还被缠上了吗? 不会是仙人跳吧! 看着小男孩脏兮兮的脸上流下的泪水,他的心微微一软,叹了口气。 应该不是的,赌一把! 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好吧,小家伙,你说救命,那我跟你去看看情况。” “再说好吗?” 小男孩眼里闪过一丝希望,连忙拉着何卫国的手。 使劲的点头,深怕何卫国跑了! 带他走进一条窄巷,七绕八绕地走了好几条小道,最终停在了一间破败的小屋前。 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药草的苦涩气味,昏暗的灯光下。 何卫国看到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躺着两位老人,脸色苍白,瘦骨嶙峋,气若游丝。 小男孩走到老人床边,轻轻地唤了一声:“爷爷,奶奶,我回来了……”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哽咽。 老人似乎听到了孙子的呼唤,费力地睁开眼,见到身旁的男孩,微微露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虚弱得让人心酸。 何卫国的心微微一颤,他看着这一家人,心里五味杂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酸楚。 还好自己来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救俩呢? 他上前一步,轻声问:“老人家,你们这是怎么了?” 老人缓缓抬起眼,艰难地开口,声音虚弱无力:“我们……身体不太好,家里没什么钱,买不起药,只能靠这孩子……辛苦养活我们……” 说完,他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像是怕给别人添麻烦一般,轻轻摇了摇头。 何卫国听得心中发酸,他知道这家的情况艰难,恐怕也无力自己医治。 小男孩抱着他的手,眼神中充满着祈求:“哥哥,你救救我爷爷奶奶吧,我真的不想失去他们……” 何卫国看着老人虚弱的模样,心中一阵不忍,决定不再犹豫。 他悄悄从空间中取出一些药丸,小心地掩饰了一下,将药粉兑在水中,温柔地对小男孩说:“给爷爷奶奶喝下这些,能缓解不少痛苦。” 小男孩惊讶地看了看何卫国手中的药水,满眼都是疑惑。 但直觉让他不再多问,小心翼翼地扶起爷爷奶奶,一口一口喂着药水。 俩老人就昏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老人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血色,呼吸也逐渐平稳起来。 小男孩看着爷爷奶奶的情况明显好转,激动得眼睛发亮。 他慌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双手递给何卫国:“哥哥,这是我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谢谢你救了我爷爷奶奶!” 何卫国低头看了看小男孩的手,木盒显然年代久远,表面已经有了些微裂痕。 他犹豫地接过盒子,缓缓打开,顿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套精致的金银首饰,光彩流动,让人一看便知是价值不菲的宝贝。 何卫国立刻愣住了,随即合上盒子,郑重地递还给小男孩:“孩子,这东西太贵重了,哥哥只是帮了点小忙,实在不该收这么贵的谢礼。” 小男孩急忙摇头,坚定地说道:“不,这盒子是我家祖传的东西,我们本来也没什么用,哥哥帮了我们大忙,真的不收下我们心里会不安的!” 何卫国十分不忍心! 这放后世那可是价值不少啊! 这昧了,不是我何卫国了! 何卫国叹了口气,见孩子坚持,又不忍让他们难过,便换了个提议:“这样吧,我留下点肉和粮食给你们,也算是帮衬一把。” “如果你真的想谢我,倒是可以帮我一个忙。” 小男孩疑惑地看向何卫国,眼中透着些许好奇。 何卫国微笑着解释道:“我最近也在收集一些老物件,想要了解以前的风土人情。” “如果以后你能帮我找到类似的物件,我用粮食和肉食跟你交换,怎么样?” “你后面还可以帮我干活,给你报酬。” 小男孩惊喜地点点头,充满希望地看着何卫国。 等何卫国离开小男孩家里。 小男孩的爷爷奶奶缓缓睁开眼,虚弱的目光四处打量,当他们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脸上瞬间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男孩急忙凑上前去,轻轻握住爷爷的手,声音激动而颤抖地说道:“爷爷,是那个哥哥救了你们!他刚才还留了不少粮食和药,真的很好心!” 爷爷长叹了一口气,眼眶湿润,努力地抬起那布满皱纹的手。 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手背,声音虚弱却郑重:“孩子,咱们欠下的这份恩情,要一辈子记住。无论将来日子多难,都要想着这个好心人,是他救了咱们的命啊。” 奶奶也在一旁抹着眼泪,连连点头,语气中满是感激与感慨:“是啊,咱们这些年,头一回遇到这么善心的人。” “这一生难得碰到这样的恩人,若有机会再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报答。” 小男孩用力点了点头,心里默默记下了爷爷奶奶的嘱托。 握紧拳头暗自发誓道:“我一定会记住这个大恩大德,将来不管怎么样,都会报答这个救命之恩。” 何卫国刚踏进大院,手里提着剩下来的粮食和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四合院的人就已经闻风而动,纷纷围拢过来。 大伙儿的目光纷纷集中在他手里的袋子上,眼中充满了好奇和几分掩饰不住的觊觎。 “哟,何卫国,今天这是去哪了,手头挺阔气啊?”许大茂挤到人群前,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袋子。 “是啊,这大冷天的,咋还弄回来这么多好东西?”一大妈也跟着凑近,眼神意味深长。 何卫国不动声色地将袋子往后靠了靠,脸上露出一副不慌不忙的笑容,说道:“没什么特别的,正好遇上个老朋友,聊了几句,捎带帮了点小忙,人家谢我呢。” 围观的几人相互交换了眼色,脸上却都带着一副假装不经意的神情。 人群中的三大爷抬了抬眉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卫国啊,大家都过得不容易,这好东西也别全留着,多少分点吧,院里谁家不缺口粮?” 何卫国面不改色地笑着回应:“三大爷,这话说的,要是我哪天真的有多的,肯定想着大伙儿。不过今天这点儿啊,还真是刚好够家里几天口粮。” 他正说着,何雨水眼尖地挤到前面,一把拽住哥哥的袖子,满脸写着关切,轻声问道:“哥,你还好吧?一整天都没看到你,吓死我了……” 何卫国对妹妹微微一笑,低声安慰:“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别担心了。” 说完,他将袋子拎得更紧,随即低头对着人群说道:“各位,今天就不耽误大家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不等离去,又有熟悉的招魂大法声音奏起。 第48章 喊警察,给你下药,你还得给钱! 贾张氏一边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一边尖声叫骂,声音如同夜枭般刺耳。 “何卫国,你这个没良心的!没心没肺的,就是你故意害我们吃坏了肚子,害得我和棒梗掉进粪坑里,你得赔钱!” “赔医药费!赔对我们的羞辱!” “一分都可能少……” 她双手捶着地面,扯着嗓子喊得满脸通红,声音夹杂着哭腔,似乎不把众人都惊动起来绝不罢休。 一旁的一大爷皱着眉头,慢慢走上前去。 脸上露出一副沉重的表情,语重心长地对何卫国说道:“卫国啊,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 “人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能不闻不问啊!再说了,东旭刚去世,贾家人也是伤心至极,你就不能体谅一下?” 一大爷的话带着明显的责备意味,周围的众人也跟着点头附和,纷纷用责怪的目光看向何卫国。 何卫国冷笑一声,眼神坚毅地看着围在自己面前的几人,毫不退缩地说道:“我凭什么要赔钱?他们摔进粪坑关我什么事?” “就因为我自己日子过得好点,就该负责所有人的问题吗?” “别拿道德来绑架我,我做事问心无愧!” 何卫国的话让一大爷等人一时语塞,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然而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哭喊声愈发大声刺耳,嚎啕大哭中满是怨怼,“好啊,天理何在?” “这么大的人家,连赔点医药费都不愿意!何家都是冷血无情的东西!” 何雨水吓得脸色发白,眼眶里含满了泪水,她咬着嘴唇不敢吱声,眼泪一滴一滴地滑落脸颊,委屈不已。 何卫国冷冷地扫视着围在他身边的众人,眼中透出几分不耐烦的冷光。 他手指向贾张氏,语气坚定地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无理,那我就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些事情。我倒要看看,谁还敢无理取闹!” “是谁在作妖!” “卖惨卖到我这不管用!” 一听何卫国要报警,一大爷面色骤变,连忙伸手拦住他,紧张地说道:“卫国,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报警多难看,传出去影响四合院的名声啊!” “都是四合院的,不至于这样?” 众人见状,也纷纷开口,劝阻的劝阻,指责的指责,七嘴八舌地将何卫国围在中央。 有人叫嚷着何卫国没良心,有人抱怨他太冷血无情,几张愤怒的面孔围成一圈,对他指手画脚,甚至有些人干脆伸手去推搡。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围攻自己的人,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他蓦地一甩手,低沉而冰冷地吼道:“都给我滚开!” “真是给你们好脸了。”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出手如电,将面前几人迅速打倒在地。 院子里哀嚎声顿时四起,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纷纷向后退去,再不敢靠近。 何卫国扫视了一眼地上那几张痛苦的脸,不再多言,拉起何雨水,坚定地向院外走去。 何雨水在他身旁跟得紧紧的,眼里闪烁着泪花,心中却多了几分对哥哥的信任和依赖。 片刻之后,他们到了局子。 何卫国义正辞严地说明了事情的经过,警察听后,决定随他们一起回四合院了解情况。 一人之词,不可能断定什么。 当何卫国带着警察迈进四合院时,刚才还在叫嚷的院民们顿时噤若寒蝉。 鸦雀无声! 你还真叫啊! 一大爷见警察脸色不善,连忙走上前,恶人先告状,为自己和贾张氏辩解:“警察同志,我们院里都是老实人,什么大不了的事,犯不着报警吧?” “这小孩子偷个馒头,您看多通情达理的事儿……” “这事是何卫国给贾家祖孙俩人下药……” 警察皱起眉头,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别急着为自己开脱,我们早就听说过你们院子的事了!什么‘老实人’?这馒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非得问清楚!” “还有什么下药?” 见状,何卫国冷哼一声,指了指站在一旁浑身哆嗦的棒梗,语气坚定:“警察同志,您问问棒梗就清楚了。” “这孩子上次偷我家馒头,不仅如此,还屡次不知悔改,现在搞得整个院子乌烟瘴气。” 警察点点头,视线落在棒梗身上,沉声道:“棒梗,是不是你拿的馒头?自己老实交代!” 棒梗面色惨白,浑身直打哆嗦,往后缩着不敢直视警察。 最后在众人注视下,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只是拿了个馒头,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麻烦。” 眼见棒梗乖乖招认,贾张氏心里一惊,眼珠一转,突然开始口中念叨着什么“老天保佑”之类的话,还手指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完全不顾场合。 警察见状,不禁怒从心起,厉声喝道:“贾张氏!别再搞这些封建迷信,妨碍我们办案,信不信直接把你带走!” 贾张氏见警察要抓人,顿时慌了,双手乱摆,瞪着眼珠满是怒火地嚷嚷:“你们这是欺负老人!我这也是为咱们院祈福,怎么能抓我?!” “我……我可怜的东旭啊!”说完又捂着胸口干嚎起来。 警察丝毫不被她的伎俩所动,冷冷地说道:“既然不配合调查,那我们就走流程了,把她带回去记录情况。” 他一挥手,示意旁边的两名年轻警员上前。 贾张氏见状脸色大变,哆嗦着后退,求救般地看向四周,但此时众人早已心生厌烦,没人替她求情。 自作孽不可活! 秦淮茹赶紧上前一波凄惨输出加添油加醋解释! 面对秦淮茹的一番哭诉,解释自己家的事情,警察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他语气缓和了些,转而问棒梗:“小子,是不是你拿的馒头?说实话,事情就好处理了。” 棒梗低垂着头,不敢看人,咽了咽口水,小声承认道:“是……是我拿的。我、我只是想尝尝,没想到会……会肚子疼。” 秦淮茹见状,立刻拉住警察的胳膊,带着哀求的语气低声说道:“警察同志,您看这都是孩子贪嘴,哪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都是邻里之间,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回?” “而且是何卫国下了药。” 何卫国见秦淮茹又开始故技重演,态度坚决地站出来,冷冷道:“警察同志,这次您可不能放过他们。这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说馒头放了泻药。” “那请他们自己举证,我可从未承认过!堂堂正正的事,用得着我下药吗?” 警察叹了口气,对何卫国坚定的态度也有些无奈,继续问棒梗:“你肚子疼,是不是馒头本身就变质了,还是说真有什么‘泻药’?” 棒梗吓得不知所措,赶忙摆手,结结巴巴道:“没、没有泻药……我没看出啥来,就是馒头可能不干净……” 说到这儿,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咽回了喉咙里。 警察眉头紧锁,对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胡搅蛮缠感到无语,转向何卫国说:“既然棒梗承认自己拿了馒头,我们已经了解情况了。” “何卫国同志,如果您不追究了,咱们可以尽量大事化小。” 何卫国冷笑一声,看了看周围的邻居,沉声道:“我何卫国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今天棒梗偷我馒头是小事,但我也得说清楚了。” ”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姑息!所有人都记住了!” 警察见状,点了点头,收拾文件道:“行了,这次是邻里调解,以后都省省吧。” 何卫国想着要说几句。 这怎么能行! 秦淮茹见情况要变不对,赶紧又施展起柔情了。 哎!女人哭到哪都有说法! 警察无奈地看着秦淮茹哭哭啼啼地央求,了解事情的大概,轻轻叹了口气,贾家也不容易。 没犯多大事! 最后严肃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都是邻里之间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就让贾家赔偿一下何卫国的损失,哪怕是一点心意。” 贾张氏不乐意地瞪着何卫国,脸上带着不满的神色。 把我们搞到茅坑,还要倒给钱! 此时贾张氏想要暴怒,但见到警察瞪着, 嘴里也只能嘟囔几句,也不好发作,害怕被抓进去! 毕竟刚才才发挥招魂大法八成功力。 这要是百分百输出,那今天四合院的人和贾张氏必得没一个! 旁边的一大爷看事情实在僵住了,知道贾家没有钱,重重地叹了口气。 倒霉的徒弟,死去了,也不让师傅省心啊! 不舍的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递到何卫国面前:“卫国,这算是赔你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 何卫国接过五毛钱,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将钱往口袋里一塞,冷冷道:“行,赔就赔了。这次我不计较,但记住了,不会有下次!” 走近何卫国低声对着贾张氏说着,“也许下次就不是泻药了……” “谢谢你的买药钱!” 闻言,贾张氏气急,指着何卫国浑身发抖!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 第49章 死皮赖脸的傻柱,教他做人! 何雨水看着哥哥何卫国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异样的感觉。 以前傻柱面对这些都是唉声下气,尤其是对贾家的时候………… 何其有过这样的反击。 二哥真好! 想着雨水紧紧挽着何卫国的手,跟着他一起回家。 兄妹俩刚走出没几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傻柱的声音:“卫国,我跟你们一起吧,正好我也没地方去,不如让我住在你那儿?” 何卫国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一眼傻柱,语气冰冷而直白:“你跟我回去?我们家地方小,可没你的位置。” “还有我家小黄要住呢?” “小黄是谁?” “厨房养的蟑螂!” 傻柱脸上一黑。 合着就是不想给我住啊! 但傻柱还是脸皮厚的低声说道:“我这不是……也是无家可归吗?” “你看在我是你们大哥的份上,就让我住几天,等我找到地方再搬出去。”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毫不掩饰心中的厌烦:“以前的事我懒得提了,但你来我家住?你不觉得有点过分吗?” “自己没房子住,就住你秦姐家里啊!” “那么喜欢帮助秦淮茹,现在是互帮互助的时候了!” 傻柱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脸上涨得通红。 何雨水在一旁见状,急忙拉了拉何卫国的袖子,小声劝道:“二哥,算了吧,咱们还是走吧。” 眼不见心不烦!!! 但奈何此刻的傻柱铁了心要住。 继续缠着! 以为自己哀求,好歹是他们亲大哥,就会让自己住。 但事与愿违! 何卫国见傻柱依旧不死心地跟着自己,满脸的不耐烦,一股火气瞬间上涌。 他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突然转身抬脚就狠狠踹向傻柱的肚子。 给你脸了不是!!! 傻柱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踢得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疼得脸色惨白。 “我告诉你,滚!别再跟我们家纠缠不休了!” “而且你也不配当我们大哥!” “在叽叽哇哇的,别逼我下狠手!” 何卫国指着傻柱,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他的眼神冰冷,毫无半点同情心。 只是大哥傻柱太能伤自家人! 不来点狠的,真是醒不来了。 况且你要这么脸皮对你的秦姐,那不早就拿下了吗? 就只对自己人是吗? 此刻的傻柱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虚弱,被这么一脚踹得爬不起来,艰难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他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是腹中的剧痛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眼前的何卫国气势凌厉,根本不给他半点情面,傻柱只能强忍着屈辱,心里又恨又无奈。 打不过啊! “滚远点!”何卫国看着傻柱那狼狈的模样,冷哼一声,转身拉着何雨水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雨水偷偷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傻柱,心中虽然有些不忍。 但也知道二哥的脾气,只能默默跟着走开。 傻柱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咬着牙,扶着墙慢慢爬起来。 可是他的心情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加难受。 自己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找谁呢? 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最终只能想到后院的聋老太太家。 虽然老太太平日里对自己好,让自己干着干那,当牛使唤,但也总好过露宿街头。 傻柱蹒跚着走到聋老太太家门口,敲了敲门。 聋老太太慢吞吞地出来开门,见到是傻柱,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 她闻到傻柱身上残留的那股子粪坑臭味,厌恶地挥了挥手,皱着鼻子说:“你这身上可真是没法闻啊,别进来熏我了!” “都腌入味了!” “怎么不去贾家住,救了她们,还不让你住吗?” 傻柱苦笑一声,没有回应后面的取笑。 只是尴尬地挠了挠头:“老太太,我就想在您这儿住几天,等我从厂里带点吃的回来,绝对不会白住的。” 聋老太太对傻柱本来就有些嫌弃。 但听到他提到饭菜,想起傻柱以前时不时能从厂里带回些好吃的,才勉为其难地说:“行吧,先住几天。” “不过你得赶紧弄干净自己,可别让我屋子里满是你那臭味!” 傻柱点头连连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有地方落脚了。 新年过后,天气依旧寒冷,但街上人来人往,充满了节日后的忙碌气息。 何卫国穿着棉袄,牵着妹妹何雨水的手,一边走一边嘱咐着她。 “雨水,到了学校可要好好学习,不要贪玩,知道吗?”何卫国低下头,看着妹妹那略显稚嫩的脸庞,眼神中透着一丝温柔。 何雨水点了点头,乖巧地答道:“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她紧紧握住何卫国的手,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虽然这一年多来经历了不少的苦难,但有哥哥在身边,她始终感到踏实。 将妹妹送到学校门口,看着她背着书包跑进教室,何卫国站在原地微微笑了笑,直到何雨水回头对他挥手,他才转身离开。 今天对他来说同样是重要的一天,还有半年他也将毕业。 只有顺利毕业才能分配到一个好工作,才能彻底改变他们兄妹俩的生活。 何卫国一路走向自己的学校,心里盘算着未来的打算。 他手里虽然有不少物资,但这些东西却没办法直接拿出来用,因为没有合理的来源,很容易引来别人的怀疑。 如何才能名正言顺地将这些物资“合法化”,成为何卫国心中一直盘算的问题。 走到学校的路上,何卫国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人——何大清。 这些年来一直断断续续地给他们兄妹几个寄钱。 当初这老爹跑了后,他一直给家里寄钱,但这钱不知道到没有到傻柱手上。 又或者给了他秦姐。 这就不得而知了! 何卫国想到这些,觉得这或许是个好机会,既能合理地解释物资的来源,也能让自己手里的钱变得“合法”。 想到这里,何卫国决定立刻写信联系何大清,将这些年寄钱的票据一并寄过来,作为以后所需物资的来源证明。 这样一来,别人若是问起物资的来源,他就可以解释说是何大清寄来的钱换来的。 哎! 抛妻弃子的老爹,现在起码有那么点作用了。 上完课后,何卫国匆匆赶回家,在桌上铺好信纸,认认真真地写起了信。 他在信里详细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和计划,言辞恳切,并请何大清将这些年寄钱的票据一并邮寄过来。 信写完后,何卫国小心翼翼地将信封装好,贴上邮票,然后快步走向邮局。 他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关系到他未来的计划,关系到他和雨水的生活,因此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走进邮局,将信件投入信箱的那一刻,何卫国的心里仿佛落下了一块石头。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远方喃喃自语:“希望能尽快收到信。” …… 过了几天,何大清坐在小木桌前,正悠闲地喝着茶,一只手拿着信件,一只手微微颤抖地抚摸着信封的边缘。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信上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荡。 “这些年,有意无意说着钱,难道我寄的钱竟然没给傻柱用,有人私吞了……”他不由得喃喃自语,心里顿时感到一股无名怒火。 他想起了这几个孩子,想起了当初自己跑了,一股愧疚的感觉涌上心头。 愧对啊! 现在寄的钱可能被别人拿了,孩子娘已经死了。 不能再让他们过得不好了。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他们!”何大清说着,狠狠地一拍桌子,随即站起身来。 他的双眼中透着坚决的神情,不再犹豫,决定立刻收拾东西,回去看看这几个孩子,看看他们这些年到底过得怎么样。 何大清快步走向房间的角落,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个简单的布袋,快速地往里面塞衣物。 他动作利落,心里满是一股担忧。 …… 这边眼见家里的粮食见底了。 何卫国从外面搞了些粮食。 一路上,他的肩上扛着沉重的麻袋,袋子里装满了粮食。 刚一进四合院的大门,何卫国就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眼神里带着嫉妒和贪婪,甚至还有几分敌意。 贾张氏就站在不远处,看到何卫国扛着粮食走进来,她的双眼顿时一亮,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仿佛盯着一头待宰的肥羊一般。 “何卫国啊,哎哟,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粮食啊?”贾张氏装作和气地走上前,眼神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这么多粮食,真是让人羡慕呀。” 何卫国一边扛着粮袋,一边冷冷地瞥了一眼贾张氏,根本没打算跟她多说一句话,径直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贾张氏被他无视,顿时脸色一沉,但又不好发作,只能站在原地暗自嘀咕着。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这小子怎么突然弄到这么多粮食?不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许大茂抱着双臂,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屑。 “谁知道呢,他这孩子挺神秘的。” “说不定哪偷来的……” 另一位吃瓜群众也在一旁附和道,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满。 何卫国知道这些人背后在议论自己,但他不在乎。 已经习惯了这些人对他的态度,见不得别人的好。 只要自家过得好就行! 羡慕嫉妒没什么用! 第50章 舔狗不得好死!雨水被欺负! 走到自己家的门口,何卫国用肩膀抵着麻袋,腾出手来打开门,接着把粮食放到了屋里。 转身站在门口回头瞪着那些目光,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没有你们就远远看着就行! 此时傻柱摇摇晃晃地走进四合院,刚刚下班的他看上去心情不错,嘴角微微翘起。 手里拎着一个装满饭菜的饭盒,里面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他刻意地在何卫国家门口走了两圈,时不时还扬起手中的饭盒,鼻子轻哼,显得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这可是我从厂子里带回来的饭菜,份量十足,香得很嘞。”傻柱边走边自言自语,声音有意加大了几分,显然是为了让何卫国听到。 他心里有些不服气,想着自己在这院子里做的好事不比何卫国少,可现在何卫国却被人高看一眼,他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还不让自己住,不就是送给秦姐一点饭菜和肉吗? 我多的是! 不说送钱…… 就在傻柱晃悠的同时,秦淮茹从她家的门口走了出来。 她的眼睛快速扫了一下傻柱手中的饭盒,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她赶紧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容,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说道:“哎呀,傻柱哥,这么香的饭菜你是带回来给我尝尝的吗?” “傻柱哥你可真是太好了!” “还能想到我,前面还救了婆婆和棒梗,我……我无以为报…………” 秦淮茹说完,假装低下头抹了抹眼泪,抬起头就是一脸让人疼惜表情。 绝了啊! 傻柱愣了一下,明显对她的接近有些受宠若惊,随即脸色一红,挠了挠后脑勺:“哦,秦姐,你说得对,你家太不容易……这个……我这饭……” “好傻柱,你可真是大好人,有你这样的人真是我的福气啊。”秦淮茹继续忽悠着,眼睛紧紧盯着饭盒,手也顺势朝傻柱的饭盒探去。 傻柱本想反应,但对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一点抵抗力也没有,手中的饭盒就这么被她轻而易举地接了过去。 完了! 又中美人计了………… 但是我愿意啊! …… “卧槽,这四十米大刀要收不住了!!!” …… 秦淮茹嘴角含笑,端着饭盒,眼神中闪过一丝得逞后的狡黠,转身就往屋里走去。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婀娜的背影,呆呆地站在原地。 脸上浮现出一种心甘情愿的满足感,好像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似的。 何卫国从屋里看到了这一幕,眼中透着一股厌恶。 狗改不了吃屎! 他轻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冷冷地笑道:“呵,傻柱啊,你这就是个舔狗,还是那贼忠心的舔狗。” “主要还舔不到手,可悲啊!……”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傻柱听见。 傻柱被何卫国的嘲讽一激,脸上的红晕顿时变成了羞愤,猛地回过头瞪着何卫国,嘴唇动了动。 “你……你……” 何卫国看着傻柱那张涨红的脸,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唉,大哥,醒醒吧,你这是在自取其辱,你以为你做了什么伟大的事吗?” “不过是把自己当傻瓜一样,被人哄着耍罢了。” 傻柱想要争辩,但喉咙里像是堵住了一团棉花,愣是没挤出一个字来。 只能满腔怒火地离开何卫国家门口,心中憋着一股无名之火。 他的拳头紧握,脚步愤愤地在地上踩着,每一步都带着几分恨意。 他原本想冲回去找何卫国打上一架,狠狠出一口恶气。 但理智却提醒着他,自己根本不是何卫国的对手。 只能被胖揍一顿,还被嘲讽! 这划不来。 最后,只能愤懑地往聋老太太的院子跑去。 回到聋老太太的院子时,傻柱的脸色仍然铁青,喘着粗气,一脸的不服气。 聋老太太一眼就看见了傻柱那空空如也的手,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满。 她斜睨了一眼傻柱,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出几分鄙夷和失望。 “傻柱,你这小子,不是说今天会带好东西回来吗?”聋老太太故意放大声音,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责备。 “怎么就空手回来了?连点吃的都没有,还想住我这儿?” “赶紧去找你的秦淮茹吧!” 傻柱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心里顿时更加不是滋味。 他脸上有些尴尬,头也低了下来,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他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被聋老太太这么一说,心里的那股委屈和不甘更是像堵在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来。 “老太太,今天真是出了点意外……我,我没带回来……”傻柱声音低低的,有些无力地解释道,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聋老太太的眼睛。 “哼,出什么意外了?你不是说得好好的嘛。”聋老太太不依不饶,冷冷哼了一声。 “我这儿也不是你随随便便想来住就能住的地方。空手而归,什么好东西也没见到,你还想住下去?做梦!” 傻柱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咬了咬牙,心中又是无奈又是自责。 他知道自己辜负了聋老太太的期望,况且这段时间一直在她家蹭吃蹭住,心里本就欠着她的人情,现在空手回来,确实理亏。 傻柱连连点头,竭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声音谄媚地说道:“老太太,您别生气,我明天一定会带好东西回来,一定会给您带肉,好好补补身子。” 他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语气中满是保证。 聋老太太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那口气也稍稍平复了一些,但脸上依旧没有露出笑容。 她故意撇了撇嘴,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哼一声:“哼,傻柱,我可告诉你,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明天再空手回来,可别怪我不让你住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傻柱赶紧点头答应,心里却是又苦又涩。 他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气,现在还得面对聋老太太的埋怨。 但他没有选择,只能强忍着委屈,嘴上应承着:“行,行,老太太,您放心,明天我一定给您带好东西回来。” 说完这话,傻柱无力地叹了口气,低着头走向屋里,心里暗自想着。 无论如何,明天一定得弄点好东西回来,要不然连这屋子也没得住了。 而这股无奈与愤怒,也让他心里对何卫国的怨气更加深了几分。 何家。 在厨房里何卫国忙碌着,蒸着饺子。 蒸汽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浓郁的香味充满了整个屋子。 何卫国一边看着蒸笼里的饺子,一边琢磨着今晚要怎么和妹妹一起好好吃顿饭,毕竟最近家里发生了太多事,难得有机会放松一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何雨水推开门走了进来,低着头,神情恹恹的。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泪痕未干,似乎刚哭过。 何卫国敏锐地注意到了妹妹的异样,赶紧停下手中的活儿,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着她的脸。 “雨水,怎么了?”何卫国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关切,“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告诉哥哥,咱们一起解决。” 何雨水抬起头,看着哥哥,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眼神躲闪,似乎不愿让哥哥看到自己的委屈。 她强忍住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哥,没事,真的没事。你别担心,我只是有点累而已。” 何卫国不信,几次追问:“真的没事吗?雨水,别瞒着哥,要是有人欺负你,咱们可不能忍。” 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何雨水依旧摇头,低着头不说话,手指搅着衣角,显得有些不安。 何卫国心里一沉,知道妹妹可能遇到了什么难事。 但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强迫,只得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哥哥就不问了。” “但你要记住,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何雨水点了点头,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但眼中那份忧虑和委屈却藏不住。 她走向桌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哥哥继续忙碌,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疲惫。 第二天一早,何卫国心里依旧放心不下。 他决定不能坐视不理,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接去了学校。 走进学校的办公楼,何卫国问了好几个老师都没人搭理他,只是随便指了指方向,满脸的不耐烦。 心里越发焦急,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起来负责的老师。 “老师你好!我妹妹何雨水她最近情绪不太对,我想问一下,是不是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何卫国压住心中的焦虑,尽量平和地问道。 但那位教职工却冷冷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何卫国破旧的穿着。 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哼,有什么好问的,情绪不好不要找学校。” “你当学校是啥了,治心理的吗?” “还有不愿意上学就赶紧滚!” “别在这儿耽误时间,我们学校可不缺你们这种人的学生。” 何卫国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冒起一股怒火。 这给你装上了? 第51章 吓唬我,先打为敬! 何卫国直接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了那老师的胳膊,用力将他拽了过来。 叫你一声老师,你蹬鼻子上脸了! 不知天高地厚是吧! 那老师惊得面色惨白,嘴里连连喊着“你干什么!放开我!”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何卫国冷冷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意: “就你,还君子?” “别玷污了这名字!!!” “我今天就是要问清楚我妹妹的事情!你不说清楚,那我就带你去找校长!” “你说不清楚,自有能讲清楚的。” 说罢,他毫不客气地拽着那老师,跟拽死狗一般。 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 小的不行,大的来! 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何卫国一脚踹开门。 把老师拽进去,厉声道:“校长,我今天就要问个明白,我妹妹到底在学校里遭遇了什么事!” “难道学校就是这么办事的?我要替我妹妹好好问个明白!” 校长办公室里有俩三个人正在交谈,听到门突然被推开的声音。 几人纷纷转过头,目光中满是震惊和疑惑。 哪里来的混球! 他们看见何卫国拉着老师走了进来,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你是谁啊?哪来的?这么粗鲁,知道这是哪儿吗?” “还不赶紧滚出去!”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站起身来,皱着眉头,大声呵斥道,语气中满是不屑和责备。 何卫国毫不理会那男子,径直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校长,坐在那不动如钟的老头! 一看就是大领导! 何卫国稍微冷静下,说道:“您好!校长,我叫何卫国,是在这学校上学的何雨水的哥哥。” “她最近情绪不对劲,我来问个清楚,是不是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但询问好几个人,都是爱搭不理的!” “我就想来问问,学校就是这样的吗?” 校长是个面容慈祥的老者,看到何卫国那愤怒却又不失礼貌的态度,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站起身,示意何卫国松开老师,微笑着说道:“小伙子,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不必动粗。” “以和为贵,先坐下说话。” 何卫国这才松开老师,那人揉着自己被拽得生疼的胳膊,狠狠瞪了何卫国一眼,满脸的不忿。 但在校长的目光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校长请何卫国坐下,语气和缓地问道:“你说你是何雨水的哥哥?说说看,究竟怎么回事?” 何卫国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心里稍稍冷静下来。 但语气仍然透着坚定:“何雨水是我妹妹,她最近情绪很不对劲,回到家常常哭,我怀疑是学校里出了问题。” “哭就来找学校,你当学校是什么了?收容所吗?” “她来学校是希望她能好好学习,不是让她受委屈的!” “哼!”坐在一旁的一名老师冷哼了一声,态度倨傲地说道:“你妹妹不愿意上学,那就干脆开除好了。我们学校不需要这种情绪不好的学生!” “学校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上的……” 何卫国闻言,怒气顿时又冒了上来。 md真是欠抽是吧!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视着那老师:“开除?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就因为一个孩子的委屈就要开除她?” “你觉得还配当老师吗?为人师表?” “学校不是应该保护学生,给他们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吗?要是学生遇到困难,学校不但不帮忙,还想着把人开除,这叫什么教学?!” “岂不是土匪流氓行径了!” 何卫国的声音洪亮,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决心,几名老师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校长看着何卫国,目光中透出一丝赞赏,他轻轻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何卫国是吧?你说得没错,学校的确是教书育人的地方。” “我的学生在学校里受了委屈,我们理应调查清楚。” 校长站起身,走到何卫国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些许鼓励:“你很关心你的妹妹,这是好事。” “何雨水在学校的情况,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保证不会让她再受到什么不平等的对待。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何卫国看着校长那诚恳的态度,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了一些。 看着这校长,觉得校长应该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人。 相反是很有亲和力的老人。 他站起身,鞠了一躬,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谢谢您,校长。我相信您!” “但你这学校招的老师不乏有蛀虫,那可是要定期清理的……”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老者一旁的一人坐不住了。 这混蛋指桑骂槐,岂有此理! 校长微微一顿,看向众人,身上气势无处安放。 上位者的气势! 顿时四周鸦雀无声,都低下头,不敢看校长。 何卫国心里明白,这校长肯定是什么大佬,而且上过战场才有这样的气势。 随即老者朝着何卫国笑了笑:“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孩子在学校里,应该感受到关爱。” “而不是放任不管……” 校长目光扫过其他几位老师,有点失望。 “你们先走吧,把事情安排好。” “好好……好!” 那些人转身都离开,不敢看何卫国的,纷纷移开目光,不再说什么。 校长向着你,算你厉害! 老者叫来了学校的教务主任,嘱托他尽快调查何雨水在学校的情况,并向他汇报。 教务主任恭敬的点了点头,带着何卫国走出办公室,准备去了解更多的情况。 教务主任带着何卫国走进一间教室,教室里站着几个穿着整洁的女孩,个个面带不屑,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她们高傲地站在那里,根本不把来人放在眼里。 何卫国一眼就看出了这些女孩的嚣张气焰,心中怒火中烧。 教务主任站到一旁,开口说道:“这几位同学,就是长期欺负何雨水的学生之一。她们家里都有些背景,所以在学校里作威作福。” 听到教务主任这样说,何卫国的脸色越发阴沉,目光紧紧盯着这些女孩。 他走近她们,冷冷地问道:“你们就是欺负我妹妹的人?她只是个瘦弱的女孩,你们为什么要欺负她?”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不屑地撇了撇嘴,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说:“怎么,说的是那个穷酸何雨水吗?欺负了你妹妹就来找上门了?” “她穿得破破烂烂,像个乞丐,我们让她捡掉在地上的米饭,她就得乖乖捡起来,这有什么不对的?” “呸!活该!!!” 另一个女孩也嘲笑道:“就是,你们家这么穷,怕是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吧?既然这样,她捡点米饭吃不是正好合适吗?” 几人听到这些话,都捂嘴笑了起来,语气中满是讥讽和恶意。 她们的态度让何卫国的拳头紧紧攥起,青筋在额头上暴起,呼吸也变得沉重。 他眼中的怒火几乎快要喷出来,目光像是刀子一样,直射向这些女孩。 “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何卫国声音低沉,仿佛压抑着一股即将爆发的愤怒,他一步步靠近这些女孩。 “我妹妹只是想好好上学,不是来受你们这种欺负的!你们有背景也罢,没有也好,今天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你们!” “我说的!” 马尾辫女孩看见何卫国那凶狠的眼神,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故作镇定地扬起下巴,冷哼了一声:“少在这里装什么英雄!像你们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和我们说话!” 话音刚落,何卫国再也忍不住了,上去就是抽了几巴掌抽在脸上。 爽!!! 没有飞踢,怕那小身板承受不住,踢死人! “有背景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就可以把别人踩在脚下吗?” 教导主任也是急忙拦住何卫国,不要动手。 “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但现在何卫国丝毫不搭理他,只能欲哭无泪。 夹在中间,难受的是我啊! 那几名女孩被何卫国突如其来的动手吓了一跳,她们向后退了两步,面露惊恐。 上来就放大招,这吓死个人。 几名女孩也是没见过这阵势,都害怕起来。 被打的马尾辫女孩哭喊喊道:“你、你敢对我们动手?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让我爸打死你!” 何卫国冷冷地盯着她,缓缓开口:“你爸是谁,我一点都不在乎。我要的是,你们再也不能欺负我妹妹。” 马尾辫女孩一直指着何卫国,让他别走。 何卫国眼神瞪了一眼! 马尾辫女孩哆嗦放下手,支支吾吾起来。 其他女孩们也被何卫国的气势所慑,神情中逐渐出现了恐慌。 她们互相看了看,不敢再多说什么,但脸上仍旧带着不甘心和愤恨。 见此,教务主任只能站了出来,只能站在正义的一方了。 墙头草! 如果何卫国不强势,教导主任也怕是一样落井下石………… 此时皱着眉头对那几个女孩说道:“你们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学校是教育学生的地方,而不是让你们仗势欺人的地方。” “我会向校长反映这件事,你们跟着一起去见校长!” “好好说清楚!” 校长有背景,应该不怕她们! 反正天塌了,有高个子校长顶着! 不怕! 几名女孩被教务主任训斥了一番,低下了头,虽然嘴里还在小声嘀咕,但显然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加上要去见校长,几个人都慌不择路,害怕去! 毕竟家里人都说了,这学校只有校长是大boss! 听到见校长,几人腿都软了!! 第52章 校长帮忙!黑市查人! 何卫国冷冷看了她们一眼,随后对教务主任点了点头,说道:“希望今天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人都在这,你看怎么处理吧!” 教务主任扶额,神色中带着歉意:“何卫国同志,请您放心。” “这事校长自会有说法的。” 何卫国听出教导主任的意思了。 这几人背景很大,是怕自己被整,搬出校长来。 何卫国也是同意,毕竟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也正好让校长说说理! 对面是女孩子,也不是好下狠手。 但要是妹妹出了什么事,那何卫国也是可以辣手摧花的! 一行人前往校长那里。 ………… 办公室。 校长站在几名女孩面前,表情严肃,冷冷说道:“你们的行为严重违反了学校的纪律,不仅欺负同学,还在老师面前态度恶劣。” “我要你们每个人叫父母过来一趟,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教出的这样的子女。” “一个个都快成年的姑娘了,怎么还喜欢欺负人??” 听到校长的话,那几名女孩脸色立刻变了,刚才还嚣张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慌乱。 她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慌,一个个低下头,露出忐忑的神色。 马尾辫女孩咬了咬嘴唇,眼中带着几分不甘心,脸上还有几个明显的巴掌印。 但自己老爹说过,在学校必须要听校长老头的话,其他人的可以不听。 但老头的敢不听,打断你的腿! 想到这,马尾辫女孩最终还是低下头,对何卫国小声地说道:“对不起,我们不该欺负何雨水。” “而且你也打过我了……” 其余几个女孩也纷纷道歉,但何卫国看得出来,她们的眼神里根本没有真正的悔意,反而充满了不服。 她们的道歉只是迫于校长的压力而已,心里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何卫国看着她们,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这些人既然家里有背景,在学校有恃无恐,如果不采取特殊的办法,她们肯定会继续找何雨水的麻烦。 何卫国知道,光靠学校的惩罚,是远远不够的,他必须找到一个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绝不能让妹妹再受到任何委屈。 他缓缓地走向马尾辫女孩,眼神冰冷而坚定,俯下身子,凑近她的耳边。 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如果你们再敢动我妹妹一下,不管你爹是谁,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不信你就试试!” 马尾辫女孩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猛地一震,瞪大了眼睛,露出一丝恐慌的神色。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衣着破旧的男人,竟然敢这样威胁她。 她愣在原地,眼神闪烁,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何卫国站直身体,拍了拍手,像是拍掉了某种脏东西一般。 他看了看几个女孩,冷冷地说道:“你们今天的道歉,我就接受。但我会看着你们,你们再欺负何雨水,试试看!”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刃,狠狠地刺进了那些女孩的心中。 她们一个个不敢再多说什么,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与何卫国对视。 校长见状,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现场的沉默,语气缓和地对何卫国说道:“何卫国同志,您放心,我们会严肃处理这件事情,一定会给您和您的妹妹一个交代。” “都是同学间的打闹,不用这么狠,我这作为校长绝对好好教育她们……” 何卫国看向校长,点了点头:“希望如此。我不希望我妹妹上个学还受委屈。” “而且校长我也信你!” “不然……哼哼…………” 校长看着何卫国眼中的坚定,知道他绝不是在开玩笑,只好再次点头,表示一定会处理。 也正好见见这几人的父母,不要针对这何卫国。 主要怕把何卫国给整出事来! 这么能明事的人,能帮一把是一把! 何卫国冷冷扫了一眼那几个女孩,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走出校长室,心中却没有半点轻松,他知道,这些人嘴上道歉,但心里肯定恨透了他和何雨水。 要想让妹妹彻底摆脱这些人的欺负,他必须采取一些手段,保护好妹妹。 恶人还需恶人磨! 对症下药才是良策! 离开学校后,何卫国的心情依旧无法平静,心中的怒火尚未平息。 想了想,何卫国直接赶往夜市,四周一片嘈杂。 夜市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摊贩,卖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虽然光线不足,但人群依旧熙熙攘攘。 何卫国径直走向一间看似不起眼的小摊前,摊主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正在摆弄摊位上的物品。看 到何卫国的到来,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预料到有人会找他。 “小哥,怎么突然来了?”中年男子抬起头,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 “带我去见黑市老大。”何卫国表情冷峻,语气中不带任何情感,他知道对方是黑市里和老大关系密切的人,所以才直奔此处。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示意何卫国跟他走。 他们绕过夜市,走入一条狭窄的小巷,小巷里昏暗潮湿,四周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污渍。 很快,中年男子带着何卫国走到一扇破旧的木门前,敲了几下,门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谁?” “是我,带了一个人见老大。”中年男子压低声音回答。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高大粗壮的汉子站在门口,冷眼打量了何卫国一眼,随后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进去。 何卫国跟着中年男子走进了房间,房间里昏暗,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酒的气味。 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一张桌子后面,身旁站着几个面相凶悍的手下。 “我要你帮我调查几个人的身世。”何卫国直截了当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 老大抬头看了看何卫国,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有意思,说说看,是谁让兄弟这样大费周章?” 何卫国简单地将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到这里,老大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是有些小人欺负到了你咱妹头上啊,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不过嘛……”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物资,语气中带着几分打趣:“这点东西,怕是有点不够吧。” 何卫国冷冷看着他,目光中透露出坚决:“调查清楚她们的背景,我会有更多的报酬给你。” 老大看着何卫国的表情,见他态度如此坚定,知道他不会轻易妥协,随即点点头:“行,既然兄弟开了口,我就帮你这个忙。回头我会让人把她们的详细情况查清楚。” “你再来就行!” 得到老大的应允后,何卫国松了一口气,点头道谢后便离开了小巷。 防患于未然! 接下来的几天,为了防止妹妹再次受到欺负,何卫国决定亲自接送何雨水上下学。 尽管这样让他觉得心安,但这种每天接送的生活也严重影响了他的学业进度。 毕竟,他的毕业考试就在眼前,他几乎没有时间安心学习,只能随便看看补习功课。 有后世的记忆,这点小考试那不随便应对。 接下来的几天,何卫国继续“逃课”,每天早晨和傍晚都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 他害怕那几个女孩来继续搞事情。 但好像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难道是那位老头校长发力了? 想想也许是的…… 而何雨水逐渐在哥哥的陪伴下,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见人,眼神中也逐渐有了光彩。 终于,一段时间过去,学校放假了。 何卫国决定好好带何雨水出去买点衣服,这段时间她实在太辛苦了。 在百货店买完东西,俩人就回到四合院。 何雨水迫不及待的穿上新买的粉色连衣裙,脚上是一双崭新的小皮鞋,头上戴着哥哥为她挑选的白色小花发夹。 她小心翼翼地转了一个圈,裙摆微微扬起,露出小小的得意笑容。 何卫国站在一旁看着妹妹,看她开心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欣慰。 他从厨房端出一个蒸锅,锅盖一打开,浓郁的香味就飘散开来,热气扑面,何雨水不由自主地吸了一下鼻子,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哇!哥,你做的是大包子吗?”她激动地问道,眼睛里充满期待。 “对啊,知道你喜欢吃包子,特地给你做了。”何卫国笑着说道,一边将刚蒸好的包子小心地放到盘子里。 那些包子圆鼓鼓的,个个饱满,白白嫩嫩,包子上的肉馅透出诱人的香气。 何雨水看着这些包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哥,你的手艺太好了,看着就好香。” “来,尝尝看,好不好吃。” 何雨水接过包子,轻轻吹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热腾腾的肉馅在嘴里融化开来,那熟悉的香味让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哥,真好吃!” 随后,他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柔声说道:“雨水,今天你就带着这些包子去找院子里的朋友一起玩吧。” “包子很多,可以分给他们一起吃。” 何雨水听了有些犹豫,她皱起小眉头,轻声说道:“哥,院子里的人,好像不太喜欢我。” 何卫国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心酸。 他知道,因为他们家里贫困,何雨水一直穿得破破烂烂,之前很多院子里的孩子们都瞧不起她,不愿意跟她玩。 “没事,你把包子分一些给他们就好。”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这么好吃的包子,还能拿捏不住他们了?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久何卫国听到妹妹的哭声从外面传来,顿时心头一紧,没顾上手中的纸笔,直接从桌边站起来,匆匆跑出房间。 难道是是妹妹拿出好吃的,也被打了? 救妹心切! 八十迈速度跑出去!!! 第53章 棍打棒梗,脚踢傻柱! 院里何雨水低着头,双肩微微颤抖,委屈地抽泣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她的新裙子上沾着些灰尘,原本洁白的鞋子也变得脏兮兮的,最重要的是,头上的那枚新买的头花也不见了。 从白天鹅变成了小丑鸭! 她的一只小手护在怀里,试图挡住擦伤的手心,但似乎越擦越疼。 何卫国见到雨水的模样。 怒不可遏,心疼得快要发狂了。 现在有着护妹狂魔的何卫国,这能受得了! 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将何雨水轻轻扶起。 搀扶下,回到了家里,她的眼泪仍然不断地流着,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何卫国将妹妹安顿在椅子上,用毛巾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愤怒。 “雨水,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到底是谁干的?”何卫国低声问道,声音中压抑着怒火。 何雨水抽泣着,终于在哥哥的坚持下,断断续续地说道:“是……是棒梗……他……他看见我拿着包子,就过来抢……我不想给他,他就推我,还……还把我的头花扯走了……” “还踢了我几脚……” 何卫国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双眼中冒出怒意,脸色也变得铁青。 又是棒梗这个混账玩意! 今天居然还敢欺负到自己妹妹头上! 之前没有理由收拾,现在终于有理由了。 必须好好修理一顿! “好个棒梗!雨水我替你好好修理!!”何卫国一把站起来,牙齿紧咬着。 “哥,你别去……算了吧……”何雨水低声哽咽着,她不想再让哥哥为她跟别人争执。 毕竟何卫国一直为她操心,她心里也不想让哥哥再多烦恼。 之前大哥傻柱也是对棒梗睁一眼闭一眼。 雨水见多了。 “雨水,放心,这次哥哥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之前是傻柱不想,但现在必须找回来。” 何卫国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冲出了门外。 见门口的的木棍,胳膊粗,顺手一拿。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贾家门前,正巧看见棒梗手里拿着抢来的头花,还得意地向其他小孩炫耀。 何卫国眼中火焰燃烧,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棒梗的肩膀,将他扯到自己面前。 “棒梗!你居然敢欺负我妹妹!”何卫国怒吼一声,声音如同雷鸣一般。 他毫不留情地抓着棒梗,将他按在墙边,抡起木棍就往棒梗的屁股上狠狠打去。 狠狠地打! “啊!何卫国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放开我!” “娘……奶奶救我,何卫国打我!” 棒梗疼得哇哇大叫,双手胡乱挥舞,试图挣脱何卫国的手,可是根本无法摆脱。 “你竟然为了几个包子就推我妹妹,还抢她的东西,今天我就替她好好教训你!” “教你什么是人!” 何卫国说着,一棍一棍地拍在棒梗屁股上,丝毫不顾棒梗的哭喊。 你就叫吧!喊破喉咙也没用! 棒梗痛得嚎啕大哭,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听到这声音,贾张氏和秦淮茹慌忙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两人顿时脸色一变,贾张氏大喊一声:“住手!你干什么打我孙子!” 她和秦淮茹冲了过去,一把扯住何卫国。 贾张氏甚至气急败坏地开始对着何卫国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声音尖锐而刺耳。 “你个混账东西,居然敢打我孙子!看我不收拾你!”贾张氏气得挥舞着手,想往何卫国身上打去。 何卫国一手还抓着棒梗,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一扬,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贾张氏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扇得踉跄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打得目瞪口呆,脸上火辣辣地疼。 整个人愣在那里,随后反应过来,立即开始嚎啕大哭,满地打滚起来。 原地招魂起来! “救命啊!打人啦!打我这个老太婆啦!” “何卫国欺负人啦!” “来人啊!!!” 她躺在地上,双腿胡乱蹬着,双手在空中挥舞,声音尖利刺耳,引得四周的人纷纷探头张望。 秦淮茹也被何卫国的态度吓了一跳,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她急忙上前拽住棒梗,想把他拉开,但何卫国力气大,她一时半会根本拉不动。 “何卫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打孩子!他不过就是个小孩,做错了事情也不用这么教训啊!”秦淮茹边拉棒梗,边朝何卫国怒斥。 “他是小孩,小孩子就可以随便打人?他打我妹妹的时候怎么没人管?” “今天这教训,我给定了!” “没家教的玩意,我好好收拾!” 何卫国毫不留情地说道,声音冷如寒冰。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棒梗,然后松开手,将棒梗一推在地上。 说着就要拿起棍子继续抡! 光大屁股可不行! 身上也欠打! 棒梗踉跄几步,跌倒在地,吓得嚎啕大哭,哭声响彻整个院子。 贾张氏听到孙子的哭声,更是撒泼打滚起来,哭天喊地:“你们都看看啊!欺负我贾家没人啊!我的孙子啊!被打了啊!” 周围一些邻居也被这吵闹声吸引了出来,看着何卫国和贾家的对峙,议论纷纷。 何卫国的眼神凌厉,没人敢上前劝阻,只敢再远处逼逼赖赖。 棍子在手,谁敢说? 秦淮茹一边哭,一边将棒梗紧紧搂在怀里,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滑落。 棒梗则埋在她怀里,大声哭喊,满脸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看上去狼狈至极。 院子里的人纷纷围观,看到这一幕,有的人指责起何卫国来。 “哎呀,何卫国下手这么重,也太过分了吧,棒梗不过是个孩子啊。” “就是啊,棒梗虽然淘气,但毕竟也是个小孩,哪经得住这么打啊,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英雄好汉。” 何卫国听到这些议论声,眉头紧紧皱起,他心中的怒火依旧未熄,冷冷地看着围观的人,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屑。 他们这些人对贾家的行径心知肚明,却在这种时候出来指责自己,简直可笑至极。 就在此时,聋老太太家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只见傻柱从聋老太太家飞快地跑了出来,脸上带着愤怒的神情,手中竟然还拿着一根木棒,眼中透着疯狂。 “何卫国,你敢欺负秦姐和棒梗!” “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你敢欺负秦姐!”傻柱怒吼着,眼睛死死盯着何卫国,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般,冲了上来。 看到傻柱拿着木棒朝自己冲来,何卫国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他迅速向后退了一步,眼见傻柱手中的木棒挥了过来。 何卫国一个快速侧身,躲过了攻击,随后毫不犹豫地用一个肘击狠狠砸向傻柱的腹部。 “嘭!”一声闷响,傻柱的身体猛地弯了下去,脸色立刻变得惨白,痛苦地张开嘴想喊。 但却发不出声音来,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空了力气。 还没等傻柱缓过来,何卫国紧接着一个凌厉的扫堂腿,狠狠踢在了傻柱的腰上。 傻柱被这一脚踹得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傻柱痛得大声惨叫起来,蜷缩在地上,手捂着腹部,浑身颤抖,脸上的表情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那里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冷汗。 早知道结局,为啥要上去送死呢。 傻柱不愧是傻柱!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惊呆了。 好猛! 谁也没想到何卫国的动作这么快,招式这么狠辣,居然直接将傻柱打得爬不起来。 堪比吕布啊! 打个张飞那不手到擒来! 秦淮茹看到傻柱被打飞,心里一紧,毕竟是为了棒梗和我。 立马哭喊着:“傻柱,傻柱你怎么样了!” “你没事吧!” 但秦淮茹依旧在原地,照看着棒梗。 傻柱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冒金星。 隐隐约约看着远处的秦淮茹,想说什么。 我好想听到秦姐的声音了。 是幻觉吗? 但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出声,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发出低声的呻吟。 “何卫国!你太过分了!你竟然对傻柱都下这么狠的手!” “还是不是人了。” 秦淮茹转过头,瞪着何卫国,眼中满是泪水,怒气冲冲地喊道。 何卫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冷淡却坚定地说道:“谁敢再动我妹妹一下,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 “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无论是棒梗还是傻柱,谁来,我打谁!” “不服你就到我面前说话。” 说完就要继续向棒梗那走去。 周围的人看到何卫国如此强硬的态度,都不由得噤声了。 你牛逼!你厉害! 一大爷匆匆赶了过来,看到何卫国气势汹汹地。 立刻上前拦住了他,伸手挡在他面前,语气带着些许不悦:“何卫国,你冷静一点,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别学什么流氓行为。” 何卫国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抬手指着一大爷,语气冰冷地反驳道:“一大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棒梗欺负我妹妹,你们不教训他,我替你们教训!” “这种事,院里人怎么不管!我来!” “而且你是院里的大爷,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质问我?” “就你是大爷是吧!” 也不看是谁拿的家伙事! 棍子! 第54章 欺负妹妹要赔偿,一大爷要联合开大会! 听到这话,一大爷脸色微微一变,显得有些尴尬和不快。 他抿着嘴,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地看着何卫国:“何卫国,有话好好说,棒梗毕竟是个孩子,打孩子算什么本事?” “孩子?!”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眼神中透出一股寒意,他指了指棒梗的方向,“你们倒是护着他,可我妹妹就能被打是吧?” “你们就这么偏心?今天棒梗欺负我妹妹,明天他是不是就能欺负其他人?你们就这样把他惯着,难怪他越来越无法无天!” 一大爷脸色越发难看,显然被何卫国的话激怒了。 他压低了声音,目光中透着几分警告:“何卫国,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你现在有点力气,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怎么就能随意打人了?” “我们这个院子里讲的是和睦相处,不是让你随意打人!你这样下去,是不是还打算把人打死不成?”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一大爷,没有丝毫退让:“一大爷,我再说一遍,贾家如果再敢欺负我妹妹,我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今天这事,是他自找的,我只不过是在帮贾家管教不懂事的孩子罢了。” 一大爷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铁青,他意识到,何卫国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动辄出手。 完全不把院子里的规矩放在眼里,俨然是不把我这一大爷放在眼里了。 他心里暗自想,绝不能再放任何卫国这样下去。 否则院子里早晚会被搞得鸡犬不宁,必须得想办法联合大家把何卫国赶出去。 “一大爷,你们要是真觉得棒梗没有错,那你们就继续护着他吧。”何卫国冷笑一声。 “不过我告诉你们,我这棍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要朝着棒梗那走。 而一大爷却是急了,伸手就想拉住何卫国:“你给我站住,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还想继续行凶!” 何卫国却是头也不回地甩开一大爷的手,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没什么好说的,我的原则就是,谁敢欺负我妹妹,我就让谁知道什么叫后悔。” 一大爷被甩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眼看何卫国就要过去。 他心里又气又恼,暗暗咬牙,脸色难看至极。 他转过头看向围观的众人,眼中透出一股无奈和愤怒。 没人敢上来帮吗? “这何卫国,越来越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大家伙都看见了吧?” “他这脾气,如果再不管教,以后还得了?咱们院子里的规矩,他全都不当回事,今天打这个,明天打那个,院子里迟早被他搅得鸡犬不宁啊!” 众人听了一大爷的话,纷纷点头,显然也对何卫国今天的举动心有不满。 毕竟这次何卫国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傻柱还趴在地上哀嚎,棒梗也在秦淮茹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贾张氏更是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得惊天动地,显得格外凄惨。 “是啊,一大爷说得对,何卫国这样下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咱们得想办法管管他,不能让他再这么无法无天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逐渐达成了一致意见,决定联手。 一定要想办法把何卫国赶出这个四合院,让他知道,院子里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地方。 一大爷见众人情绪被调动起来,转身皱着眉头看着何卫国。 语气严厉地指责着:“何卫国,你不能这么动粗,棒梗再怎么不对,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你拿棍子打他,要是打出什么事来怎么办?” “要是把人打死了,你想过后果吗?” 何卫国转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就在这时,贾张氏从地上蹦了起来,气得手指着何卫国。 嘴里不依不饶地大声叫嚷起来:“你们看看,这何卫国是要把我们贾家往死里整啊!他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怀恨在心,想来欺负我们贾家!” “你们以为他只是打棒梗吗?今天打棒梗,明天就要来打我这个老太婆,他是个不安好心的人!” “你们这些人也别想逃,迟早有一天他还要对付你们!”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跺着脚,整个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表情夸张而狰狞。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在院子里回荡,让周围围观的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何卫国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贾张氏,眼中透出一丝嘲讽。 不如将贾张氏也毒打一顿算了。 那嘴巴真是厉害,招魂了这么久,还这么能说! 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冷笑:“贾张氏,你还真是会颠倒黑白啊。你们家棒梗欺负我妹妹,我替你们管教一下,反倒成了我欺负你们?” “你们贾家可真是好样的,教出这样的孩子。” 贾张氏被何卫国的态度激怒了,情绪更加激动,双手叉腰,指着何卫国继续大声叫骂:“你就是个无赖,欺负孤儿寡母,没天理啊!” “大家伙都看看,这就是何卫国的真面目,他根本不把院里的规矩当回事,早晚有一天他还会打到你们头上!” “你们今天要是不帮我们贾家出头,那以后就等着被他欺负吧!” 围观的邻居们面面相觑,有些人低声议论起来,显然贾张氏的话激起了他们内心的担忧。 一大爷看到贾张氏这样,心里也是有些不悦。 但他知道现在必须要稳住局面,他走到贾张氏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劝道:“贾张氏,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别闹得这么大动静。” 贾张氏却根本不听,情绪越来越激动,指着何卫国的手不停地抖,嘴里不停地骂着:“你就是个恶人,仗着自己有力气,就想欺负我们这些老弱妇孺。” “你这么对棒梗,你这人简直丧尽天良,没半点良心啊!” 何卫国眼中寒光一闪,他迈步上前一步,目光冰冷地看着贾张氏,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地说道:“贾张氏,你最好给我听清楚,我今天教训棒梗是因为他做了错事。” “如果你再敢继续胡搅蛮缠,那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教训的滋味。我妹妹我护着,不管是谁,敢欺负她,我就让他后悔。” 何卫国的话让贾张氏一时间噤声,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愤怒。 一大爷见场面僵持不下,连忙走上前来。 挡在何卫国和贾张氏之间,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何卫国,贾张氏,大家伙都是邻居,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非得闹成这样?” “你们这样吵来吵去,最后受罪的不还是咱们自己?何卫国,你要是真有气,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别再动手了。” 何卫国冷哼了一声,转头对一大爷说道:“一大爷,这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管。我只管护着我妹妹,这就是我的态度。” 贾张氏见何卫国根本不搭理她,气急败坏地指着趴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腰的傻柱,尖叫道:“你们看看啊!他把自家大哥都打成这样了,这还是人吗?” “还是人吗?!何卫国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畜生!这可是你亲哥啊!” 围观的邻居们议论纷纷,有人叹气,有人摇头,院子里的氛围顿时变得紧张而沉重。 何卫国闻言,突然冷笑了一声,目光中带着不屑。 他抬起手中的棍子,指向贾张氏,声音中带着一股寒意:“贾张氏,你叫得这么厉害,是真的想尝试一下我手中的棍子?”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浑身一抖,瞪大眼睛看着何卫国,眼神里透出恐惧。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被何卫国那凛然的眼神吓得把话咽了回去,双手颤抖着扶着墙,愤怒中带着些许无奈。 一大爷见何卫国的态度越来越强硬,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深深的忧虑。 他皱着眉头,眼中透出凝重,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今晚必须召开全院大会,想办法将何卫国赶出这个院子,只有这样,才能保住院子的安宁。 正想着,一大爷突然看到何卫国举着手中的棍子,朝着棒梗的方向走去。 棒梗躲在贾张氏身后,看到何卫国朝自己走来,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小脸煞白,眼神中满是恐惧。 他本能地想往后退,可身后的贾张氏挡住了他的退路,他只能瑟缩着身体,哭喊着:“奶奶,奶奶救我啊!” 贾张氏看到何卫国举着棍子朝自己孙子走来。 顿时慌了神,急得跺脚,赶紧挡在棒梗前面,颤抖着声音说道:“何卫国,你别乱来!”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停下脚步,目光冰冷地看着贾张氏:“怎么?你们贾家的人犯了错就不用受罚了?我妹妹受了欺负就得忍气吞声?” “你们一个个护着棒梗,我就偏不惯着他,他今天必须给他教训,在给我妹妹道歉加赔偿!” “粮食十斤,肉五斤。” 少一点,棒梗腿给他打断了! 第55章 贾家服软,傻柱找死! 秦淮茹看到何卫国朝棒梗走过来,脸色瞬间煞白,心头一紧,忙不迭地拉着棒梗往后退。 她惊慌失措地大喊:“何卫国,你又要打人了!大家快看,他又要欺负人了!” 何卫国脸色冷峻,眼神中满是决然。 他一步步走向棒梗,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棒梗吓得浑身发抖,浑身哆嗦得像只小鸡崽。 躲在秦淮茹身后,哭得小脸通红,眼泪鼻涕一大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淮茹护着他,不停地哀求着:“何卫国,棒梗他知道错了,他是个孩子,你就别再为难我们了好不好?” 围观的邻居们也纷纷劝道:“算了吧,棒梗他还小,知道错了就行了,别再动粗了啊。” “再说贾家也拿不出那么多东西啊!” 何卫国冷冷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毫不妥协地说道:“拿不出来?小孩子?” “贾家必须赔偿,还有棒梗去和我妹妹道歉。” 棒梗被吓得泣不成声,何雨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旁。 看着哥哥强硬的态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虽然害怕这一幕,但心里却也升起一股暖意。 知道哥哥是真的在为她出头,为她撑腰。 这是大哥傻柱从来没有过的,之前是二哥没有表现出来。 现在想想二哥是不是人被换了? 贾张氏看到何卫国态度坚决,心里一阵气急败坏,但又毫无办法。 只能转头看向一大爷,眼中充满了求助的意味:“一大爷,你得给评评理啊,棒梗他就是个孩子,这何卫国也太过分了吧!” 一大爷皱着眉头,看着何卫国那冷峻的面容,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这事恐怕难以善终。 他缓缓走上前来,对何卫国说道:“何卫国,棒梗是孩子,你这么动粗也不合适。道个歉就行了吧,大家都是邻里,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贾家本就没有多少粮食,你这是要饿死她们吗?”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一大爷,目光中透出坚定:“一大爷,我今天说得很清楚,贾家必须赔偿,否则这事没完。不然你们谁也护不住棒梗!” 这时,傻柱终于从地上缓了过来,勉强站起身,捂着还在疼痛的肚子,脸色苍白却硬撑着。 他看着何卫国一步步逼近,眼里露出一丝狠意,咬着牙挡在秦淮茹和棒梗面前,双眼死死盯住何卫国。 “何卫国,你欺负秦姐,欺负贾家,难道还没够吗?”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透着愤怒。 他全身紧绷,虽然刚刚挨了一顿打,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挺直了身体,试图挡住何卫国的脚步。 “今天有我在,你休想再欺负秦姐和棒梗!”傻柱伸出双手,挡在秦淮茹身前,眼神中透出一股不顾一切的决心。 他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何卫国的对手,但为了保护秦淮茹和棒梗,他宁愿再挨一顿打。 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傻柱要让秦姐看到自己英勇的一面。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傻柱,目光中充满了不屑。 他停下脚步,双手抱胸,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傻柱,你真的是越活越傻。你还没看清楚吗?二愣子,真是傻到家了。” 傻柱不为所动,紧咬着牙,依旧坚定地站在秦淮茹面前,护住她和棒梗。 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倔强和执拗:“何卫国,别废话!有我在,你就不可能欺负他们!” “除非你要把我打死!” 秦淮茹站在傻柱身后,眼里带着几分惊恐,但同时也有几分得意。 傻柱你真是太好了! 我看到你的英勇了! 知道傻柱这傻大个会为了她冲在前面挡住一切,这让她心里有了几分安稳。 抬起头,秦淮茹依旧梨花带雨地哭着,但眼神却带着一丝狡黠,试图博取周围人的同情。 何卫国冷眼看着这一幕,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傻柱已经完全被秦淮茹牵着鼻子走了,根本看不清真相。 都这样了,还维护着秦淮茹一家。 打死算求了! 何卫国的手紧紧握着棍子,目光冷冽。 他的眼神死死盯着傻柱,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棍子扬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细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二哥,别打!\" 何雨水突然跑到何卫国身边,拉住了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恳求。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委屈和害怕,但更多的是对哥哥的关心。 何卫国低头看着妹妹,看到她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心中顿时一软。 不愿看到她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害怕。 “雨水,你怎么来了?” 何卫国声音低沉,带着不甘和愤怒,但眼中流露出几分柔和。 何雨水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 她当然委屈,也当然不甘心,可她更害怕二哥一怒之下把事情闹大。 她已经看到周围的人渐渐聚集过来,有些人指指点点,有些人则在低声议论。 雨水不想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她更不愿看到何卫国因为这件事受伤害。 “二哥,我已经好多了。”雨水轻轻摇头,声音温柔却坚定,“咱们回家吧,不要再要什么赔偿了。” 何卫国站在那里,心中一阵挣扎。 棒梗站在秦淮茹身后,紧张地搓着双手,脸色煞白,眼里闪烁着惶恐。 “雨水,棒梗欺负你,还没有跟你道歉,也没有赔偿。我们不能这么轻易就走。” 何卫国冷冷地说道,手还不觉的握着棍子甩了甩。 雨水摇摇头,继续劝道:“二哥,我没事的。” “我们回去吧,别为了这件事再出什么事了。” 傻柱看到何卫国握着棍子不肯善罢甘休,急了眼,满脸通红,仿佛觉得再不开口,棒梗可能就会吃大亏。 他焦急地上前,喊道:“雨水不就是被打了一下嘛!姑娘家的,打一下能有什么事?棒梗还是孩子,就轻轻挨了一下能有多大屁事!” “别污蔑棒梗啊!” 他的话在空气中回荡,像是在为棒梗辩解,丝毫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严重。 傻柱继续说道:“你拿这么粗的棍子,要是把棒梗打伤了,怎么办?他可是个孩儿!” 何卫国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眼中燃烧着抑制不住的怒火。 这还是人啊? “不大事?那你试试!”何卫国冷声说道,话音未落,他突然抬腿,直接对着傻柱的胸口狠狠踹了过去。 这一脚毫无预兆,力道十足。 傻柱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就昏了过去。 周围的人一片哗然,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赶紧抱紧棒梗。 贾张氏也慌了,看到傻柱倒地不醒,立刻跳脚,满脸惊恐地大喊:“何卫国,你疯了吗?你真要把人打死啊!” 何卫国的脸上毫无表情,目光依旧冰冷。 他直视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冷冷地说道:“棒梗打了我妹妹,你们就当没事发生,我踢傻柱一脚,怎么就成了要人命了?” 一大爷站在一旁,脸色铁青,连忙上前想要劝阻:“何卫国,这事情不能这么做!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伤人!” 何卫国却没有理会,看向秦淮茹和棒梗,眼神犹如刀锋般锐利,透着一股逼人的威压。 棒梗被他这样一瞪,吓得浑身哆嗦,整个人瑟缩在秦淮茹的身后,完全不敢与何卫国对视。 何卫国的气势让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秦淮茹脸色惨白,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她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傻柱,内心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她心里很清楚,何卫国今天动了真火,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她强忍住心中的害怕,立刻转身对棒梗厉声说道:“棒梗,快点!赶紧给你何姨道歉!” 棒梗瞪大了眼睛,一脸委屈和不情愿,但看到母亲和何卫国那逼人的目光,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低声嘟囔着:“对不起……” 何雨水站在一旁,眼中还带着泪水,看着棒梗那不情不愿的道歉,内心复杂。 她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这次被棒梗欺负,心中难免有些不甘,但眼见哥哥如此强硬的姿态,心中的恐惧和委屈稍稍平复了一些。 秦淮茹见棒梗道了歉,立刻抬起头,用乞求的语气对何卫国说道:“卫国,这次是我们贾家不对,棒梗已经道歉了……我们赔偿,这件事就算了吧……”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她的目光躲闪,不敢与何卫国对视,心中满是恐惧。 “既然棒梗已经道歉,那就把该赔偿的都准备好。”何卫国瞥了秦淮茹一眼,冷笑道,“雨水手上的伤,头花的赔偿,这可不是随便几句道歉就能解决的。” 秦淮茹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地答应:“是是……我们一定赔,一定赔……” 贾张氏这时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驳,但看到傻柱昏迷不醒的样子,心头一紧,愣在了原地,终究没敢再开口。 一大爷见傻柱倒在地上,面色苍白,赶紧过去蹲下查看,发现只是昏迷过去,没有大碍。 他招呼周围的几个人,慌忙将傻柱扶了起来,准备送到聋老太太家休息。 “别愣着了,快送去聋老太太那儿!”一大爷喊道,语气中带着急切。 几个邻居赶紧上前,手忙脚乱地抬着傻柱,朝后院走去。 第56章 一大爷诬陷调戏秦淮茹? 随后,一大爷站起身,急急忙忙横在何卫国和贾家中间,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 他眉头紧皱,额头冒出了几丝冷汗,脸上写满了无奈。 欺我老无力是吧! 他清楚地知道,今天再不拦着,事情可能会闹大。 “何卫国啊,人你也打了,棒梗也道歉了,贾家也答应赔偿,你这火气总该消了吧?”一大爷语气有些紧张,声音略微颤抖,企图缓和场面。 毕竟武力打不过何卫国,只能用缓兵之策! 何卫国冷眼看着一大爷,双手紧握成拳,隐隐还能感到怒火在心头燃烧。 傻柱能是人啊! 是人我吃! 但看到身旁的何雨水,脸上已经挂着泪痕,明显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吓得不轻。 他眼中的冷光稍微暗了些,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打人是因为贾家欠打。”何卫国冷冷地说道,声音依旧强硬。 “不过既然你们已经道歉了,那就按照说的赔偿粮食和肉,别再耍花样,否则,我随时回来算账!” 他一字一句,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让步,眼神冰冷地扫过贾张氏和棒梗。 贾张氏缩了缩脖子,明显不敢再说什么。 棒梗更是被吓得脸色发青,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何卫国。 何卫国转身拉起何雨水,温柔地低声说道:“雨水,咱们回家。” 何雨水轻轻点了点头,仍旧有些惊魂未定,紧紧握住哥哥的手,跟着何卫国慢慢往家走去。 路上,她时不时回头看了一眼棒梗和贾家,心中既有些害怕,也觉得委屈。 而身后,院子里的气氛依旧凝重。 一大爷看着何卫国远去的背影,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大声对周围的人说道:“等会院里开会,大家都得到场!” 何卫国听到身后的声音,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他知道一大爷这句话是冲着自己说的。 “开会是吧,随他们。我就不信这些人,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何雨水紧紧抓住何卫国的手,低声说:“哥,我们回家吧。” 何卫国侧头看了一眼妹妹,心中的怒气稍稍消退了些。 他点了点头,转身继续朝家走去,背影显得冷酷。 ……………… 院里的大会气氛紧张压抑,何卫国一个人站在场边。 周围没有任何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一大爷站在最前面,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地说道:“何卫国,你这个人最近越来越无法无天。” “不尊老爱幼,甚至还动手打人。今天,咱们整个院子的人一致认为,你应该搬出这院子。我们可不想再看到你在这里胡作非为!” 院子里的人纷纷点头附和,有人小声议论着:“是啊,动手打棒梗也就算了,连大哥傻柱都不放过,这哪有一点儿仁义道德?” 一大爷见众人的反应,继续道:“何卫国,你的所作所为让整个院子都寒了心。” “我们院里讲究的是尊老爱幼、和睦相处,可你倒好,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动不动就欺负别人。我们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何卫国听着这些话,冷冷一笑,目光环视一圈,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他抬头看向一大爷,声音冷峻而嘲讽:“尊老爱幼?和睦相处?呵!你们所谓的和睦,就是看着贾家横行霸道,棒梗欺负我妹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到我替妹妹出头,打了棒梗,你们就开始道德绑架我了?” 他话语一出,院子里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何卫国的语气越来越冰冷:“你们有谁在棒梗欺负我妹妹的时候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没有吧?” “现在轮到我反击了,你们反倒把所有的错全都推到我头上,真是可笑至极!” 一大爷被他这番话噎得脸色有些难看,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 何卫国却不等他开口,继续道:“还有,我告诉你们,谁也没有权利撵我出去!你们几个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 “这院子我有我的一份,谁也别想赶我走!” 何卫国的态度强硬,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就你们还想赶我走,真是笑掉大牙! 一大爷眼看何卫国丝毫不妥协,气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冷笑一声。 扔出了一颗重磅炸弹:“何卫国,你再强硬也没用。有人亲眼看见你调戏秦淮茹,这事儿可不简单!” 随着一大爷的话音落下,院子里瞬间哗然,大家的目光立刻齐刷刷地转向何卫国。 打不过你何卫国,全院还能说不过你了。 一口唾沫把你淹死! 秦淮茹则站了起来,配合起一大爷来。 眼眶红红的,嘴唇颤抖,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低着头,眼泪簌簌而下,假装不敢开口,似乎极力隐忍着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你们看,我真的不敢说啊,何卫国…他…”秦淮茹抽泣着,泪水浸湿了她的脸庞,表情楚楚可怜。 一旁的贾张氏见机会来了,立刻开始哭天抢地,拍着大腿,声音尖锐地嚷道:“天理不容啊!何卫国这个混账,居然调戏秦淮茹!” “我们贾家已经够惨了,连个活路都不给,简直欺人太甚!我儿子贾东旭刚走,你还想来欺负我们寡妇孤儿,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贾张氏的哭声刺耳,整个院子里都回荡着她的嚎啕。 她一边哭,一边煽动围观的人:“大家说说,这样的流氓还能让他住在咱们院里吗?他这是要把我们贾家逼上绝路啊!” 院子里的众人纷纷窃窃私语,有些人虽然心里清楚贾家总是弄些歪招,但也不免对何卫国产生了些怀疑。 毕竟,秦淮茹一副弱不禁风、可怜兮兮的样子,再加上贾张氏那“声泪俱下”的指控,看上去确实像有几分道理。 贾张氏擦了擦眼泪,突然站起来,恶狠狠地指着何卫国,声音尖锐:“你要是不把房子赔给我们,那我们就去公安局告你!把你送进去,吃枪子!” 何卫国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闹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直起身子,扫视了一圈,眼神里充满了轻蔑:“贾张氏,你少在这儿撒泼!你们贾家上演的这一出戏还真是恶心。我调戏秦淮茹?” “呵,你们这么多人,就凭空污蔑我,觉得我会怕你们?” 秦淮茹听到何卫国这么说,哭得更厉害了,捂着脸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还有你,秦淮茹,别tm装了!”何卫国的声音冷如寒冰。 “我看得出来,你在演戏。你就算再怎么会演,也骗不过我。” “我不是我那无脑的大哥傻柱!” 秦淮茹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如雨下,但何卫国的话却让她眼神一闪,露出一丝慌张。 何卫国站在院子中央,表情淡然,扫视了一圈。 “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污蔑我,还真是下足了功夫。不过,我就问你们一句,证据呢?有证据吗?” 围观的群众一时间也安静了下来,纷纷投去疑惑的目光。 秦淮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故作柔弱地抽泣着,她低着头,看似羞怯,却悄悄瞟了一眼棒梗,示意他行动。 棒梗接收到母亲的暗示,立马跳出来,满脸愤怒地指着何卫国大声咒骂:“你个坏蛋,欺负我娘!我们都看见了!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是个流氓!” 何卫国没有理会棒梗的叫嚣,依旧目光淡然地看向秦淮茹,“你们谁看见了?看见的出来对质。” 棒梗虽然年纪小,但满脸仇恨,手舞足蹈地继续骂骂咧咧,妄图用自己的声音为母亲撑腰。 傻柱此时也慢慢站了出来,他一脸怨恨地看着何卫国,眼睛里燃着怒火,仿佛被激怒的野兽。 见一大爷说调戏秦姐,心里急慌了,但刚才有人说,这是计谋。 傻柱也是唯恐不能把何卫国扳倒,连忙跳出来,毕竟都知道自己对秦姐…… “何卫国,你还真是有脸调戏秦姐!别以为自己年纪轻力气大,就能横行霸道!”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带着几分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狂热。 何卫国微微挑眉,表情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眼神里却多了一丝不屑。“傻柱,你说你亲眼所见?”他盯着傻柱,语气里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傻柱有些心虚,但还是咬着牙硬撑:“是!我看见了,何卫国,你别想赖掉!你平时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欺负我们,今天我们可不能再忍了!” 何卫国冷冷一笑,眼神犀利地扫过傻柱和贾家众人。 他心里明白,傻柱这人就是个头脑简单的愣头青,平时没脑子,被秦淮茹几句话一忽悠,什么都信。 现在秦淮茹就是利用他对她的感情,带节奏陷害自己。 “傻柱,既然你说你亲眼所见,那好啊。咱们找公安来对质,你敢不敢跟着去公安局把你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何卫国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威慑力。 傻柱一听到“公安局”三个字,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有些慌乱。 秦淮茹见傻柱有些退缩,连忙又擦起眼泪,哭得更加伤心了。 “我…我可不怕!”傻柱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神中的犹豫已经暴露了他的内心,他的声音也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底气十足。 秦淮茹见情势不妙,赶紧再次上前,拉住傻柱的手臂,眼泪汪汪地说道:“傻柱,算了吧,别让事情闹大了,我…我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秦淮茹这副样子,仿佛是真的为了维护大家的和谐,不让事情继续恶化,但何卫国心里清楚,她这不过是在为自己找台阶下。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仅能让人觉得她宽宏大量,还能继续给自己扣上“欺负寡妇”的帽子。 “呵,真是好手段啊!”何卫国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冷静从容。 表字还想立牌坊!妄想! 俩人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57章 傻柱的坚持,秦淮茹的绿茶! 棒梗被何卫国的气势吓得不敢再多说话,缩在秦淮茹身后。 贾张氏见状,也没了刚才的气焰,嗫嚅着不敢再嚷嚷。 一旁围观的邻居们看着这一幕,有人开始怀疑,低声议论:“这事儿…会不会是贾家胡搅蛮缠啊?” “何卫国说不定就是看上秦淮茹的美色了,干出这种事不嫌丢人?” “难道是为了气傻柱?!” 何卫国站在院子的中央,面对越来越多的围观人,他表情平静,不慌不忙,眼中透出一丝冷嘲。 周围的众人窃窃私语,有的开始为贾家站队,有的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而秦淮茹一家则紧张不安地站在一旁,特别是秦淮茹,表情焦虑,似乎在等待着何卫国接下来的反应。 何卫国微微一笑,眼神扫过那些站出来替秦淮茹作证的人,轻轻摇了摇头。 “你们一个个出来给秦淮茹作证,倒真是有趣。” 何卫国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我就想问问,你们这些所谓的证人,哪只眼睛看见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看清楚了再来指证,别因为心虚让自己将来在牢里待着。” 这一番话说得不急不慢,却让不少围观者开始心虚起来。 看着众人逐渐消退的气焰,何卫国突然轻松一笑。 接着说道:“再说了,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喜欢的是清纯漂亮的女孩子,哪个会去碰寡妇?” “这要是碰上了寡妇,那不得倒霉一辈子,谁会自找晦气呢?” 何卫国的这番话带着一丝调侃和讽刺,话里话外充满了对秦淮茹的嘲弄。 院子里一些站出来支持秦淮茹的人立刻脸色一变,不少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原本被秦淮茹的一番哭诉带得情绪高涨,突然被何卫国这么一冷嘲,场面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捏着衣角,半天说不出话。 何卫国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些刚刚还起哄的院子居民。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劝你们好好想清楚。诬陷我也就算了,要是弄到局子去,你们还得吃牢饭。” “就像我刚才说的,胡说八道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说着,眼神不经意地瞥向傻柱。 傻柱听见何卫国提到自己,脸色变得难看。 他本来心里就窝着一团火,这会儿何卫国又点名提起他,更让他恼羞成怒。 可刚想发火的他却突然卡在喉咙口,说不出话来。 何卫国盯着傻柱,故意提高了声音:“我的好大哥啊!你心里喜欢秦淮茹,没什么丢人的。男人嘛,看见人家长得好看,还寡妇一个,总有点惦记。” “大家不都知道你对她一片痴心吗?” “我们都知道!” 这话说得直白,院子里的人顿时哄笑起来。 有人捂着嘴窃笑,有人则是直接小声嘲讽。 傻柱脸涨得通红,急得直跺脚,支支吾吾想反驳却一时语塞。 显然被何卫国这几句话说得毫无还手之力。 秦淮茹见情况不妙,立刻上前想为傻柱挡回几句,但她的辩解在此刻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傻柱对秦淮茹的那点心思,何卫国这一点破,更是把这层关系摆在了明面上。 “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这没什么,但是你傻柱冷脸贴热屁股,就是你的不对了。” “圣人可是说过‘舔狗不得好死’!” 何卫国又看向众人轻轻耸肩,“诬陷我,可是有罪的。我再说一次,证据呢?没有证据,就别乱说话。” 他的话充满了挑衅,却又理直气壮,根本不给众人留任何面子。 贾张氏见事情不顺,开始不顾事实,继续胡编乱造。 狗急要跳墙! 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她虚构的“何卫国调戏秦淮茹”的种种“证据”。 她脸色涨红,声音尖锐,一边喊着,一边朝围观的人群打手势,想拉更多的人站在她这边。 “够了!”何卫国冷不丁地喝出一声,声音像刀一样划破了空气。 贾张氏的话被生生打断,院子里的吵闹声也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何卫国。 他扫视了在场的人一圈,嘴角冷冷地勾起:“既然你们这么想让我背这个黑锅,那就去派出所说清楚。报警,让警察来调查你们这些栽赃陷害的事。” 秀才遇上兵,真就有理说不清。 话音刚落,何卫国转身就要走出大院,准备去报警。 贾张氏原本还在强撑着,但看到何卫国如此果断,心里猛地一慌。 她毕竟知道这些话都是胡编乱造,真要到了警察那里,她和秦淮茹的谎言很快就会露馅。 “等一下!”秦淮茹见事情不妙,连忙扑倒在地。 泪眼婆娑地哭喊着,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没脸活了!要是让警察来调查,我还怎么做人?我活不下去了!” 她哭得声泪俱下,声音哽咽,似乎已经心生绝望。 围观的人群立刻变得躁动起来,纷纷议论着。 秦淮茹看着院子的柱子,做出要撞头的样子,整个身体剧烈颤抖,仿佛真的要自杀。 “不要!”傻柱大惊失色,看到秦淮茹这副模样,连忙上前想要拦住她,眼里满是焦急和不舍,情急之下,他甚至用身体挡在秦淮茹身前,生怕她真的做出过激的举动。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傻柱,眼神里带着一丝隐忍的委屈和无奈,她哭着说道:“我就是个孤寡女人,本来日子就不好过,现在你们还说我……我真是没脸活了!” “你们要是真的要逼死我,那我就当场死给你们看!” “你要死就赶紧去死,”何卫国语气冰冷,丝毫没有被秦淮茹的哭诉打动。 “不过我警告你,不要以为装可怜就能掩盖事实。你以为自杀就能摆脱这场闹剧?” “我会报警,不管你自杀还是不自杀,真相迟早会水落石出。” 傻柱见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一软,心一横。 直接站了出来,对着众人喊道:“我能做主,何卫国家那房子,就赔给秦姐!让她们娘俩住进去!”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大家都盯着傻柱,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秦淮茹听见傻柱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隐隐的欣喜。 但她马上掩饰住,依然保持着哭泣的模样,低头不语,似乎已经默认了傻柱替她做主。 何卫国听到傻柱这句话,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他一步上前,冷笑着看着傻柱,声音不大但却充满威严:“傻柱,你凭什么做这个主?房子是我的,早就分家了,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 “你说那些话,配吗?” 傻柱被何卫国的质问一激,顿时涨红了脸,咬着牙狡辩:“我是你大哥!我是何家的老大,这家里的事,我就能做主!” “何卫国,你别不认账,房子不光是你的!” 何卫国冷冷一笑,眼神里满是嘲讽,扫了傻柱一眼:“傻柱,分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管这些?现在你想充大哥,替我把房子赔给秦淮茹?” “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进了粪坑脑子里都是屎?” “分家就是分家,财产早就清清楚楚划分好了,你不配,也没资格。” 傻柱气得脸色发青,被何卫国的话噎得一时无言。 他看着何卫国,眼里充满了怒火,但却说不出有力的反驳。 他知道何卫国说的是实话,房子的事情早就分清了,可他心里还是不服气,觉得自己作为大哥,怎么也该能插上一手。 “我是不服气!”傻柱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怒、 “我看着秦姐被你欺负,我不能不管!我是你大哥,我就有资格说话!” 何卫国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讽刺和不屑:“大哥?你不过是个舔狗而已,秦淮茹一句话,你连命都愿意给她。” “你为她操心的事比她自己都多,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秦淮茹见何卫国话锋尖锐,脸色难看,眼泪又开始泛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轻轻拉了拉傻柱的衣角,低声哭道:“傻柱,别为我和何卫国争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傻柱被秦淮茹的动作激得更是不知所措,心疼得紧。 他转过头继续对何卫国喊道:“我就是要替她出头!你何卫国不仁不义,今天我就替秦姐做主!” 何卫国冷冷看着这场闹剧,他轻蔑地一笑,眼神冰冷:“那你来试试看,看你能不能做主。”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傻柱气急败坏,似乎随时要冲上来动手,但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何卫国,最终只能握紧拳头,狠狠瞪了何卫国一眼。 周围的邻居们看得津津有味,却没人出声插话。 这瓜吃的舒服,就差瓜子了。 傻柱见何卫国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 他本来就不服气,再加上秦淮茹在一旁轻声怂恿:“傻柱,大家都在呢,何卫国不敢再打人,不好好好说道说道,我还不如去死算了,活着也是被人唾弃谩骂!” 秦淮茹的话像是一把火柴,点燃了傻柱心里的火药。 傻柱就要怒火焚烧了? 第58章 何大清回来,上门找一大爷讨债! 傻柱狠狠地攥紧了拳头,眼神坚定地看了一眼秦淮茹,随后朝着何卫国大步走去。 “何卫国!”傻柱大喊了一声。 何卫国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笑意:“怎么?还没完啊,傻柱,你这是真想找事吗?” 拿着一旁的扫把就要上去好好揍傻柱。 真是太欠打了。 愣种的傻柱站到何卫国面前,咬着牙道:“何卫国,你别以为你可以随便欺负秦姐,就因为她是寡妇,你就能随便调戏她!咱们院里的人都看着呢,事情得有个说法!” 何卫国眉头微挑,目光冷冷地看着傻柱,语气讥讽:“哦?我欺负她?傻柱,你是真没脑子还是被秦姐灌了迷魂汤?” 傻柱被何卫国这一番话怼得脸红脖子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见状,连忙从后面走上前,泪眼婆娑地喊道:“何卫国,你别再说了!我是个女人家,就我命苦,我死了算了!” 傻柱看到秦淮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又窜了上来,气得直瞪眼:“何卫国,你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你调戏秦姐,我今天就是要替她讨个公道!” 何卫国冷笑一声:“讨公道?你要跟我讲什么公道?行,你说,我听着。” “要不要我拿这扫把好好讲讲,你是什么傻愣种?” “你,别动手啊!都看着呢?” “我怕他们吗?” “你……你……” 傻柱一时语塞,脸色涨红,但脑子里却一片混乱。 难道非要让何卫国承认调戏秦姐不成。 那自己成什么了。 秦姐是我的…… 他站在那里,呼吸急促,脸上的愤怒和无力交织在一起。 心里在天人交战!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回来了。 何大清归来。 当何大清跨进院门的那一刻,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那些原本围观热闹的人们,一个个露出了错愕的表情,窃窃私语地议论着何大清突然归来的原因。 “这不是何大清吗?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是跟寡妇跑了吗?难道是也被抛弃了?” 有人小声嘀咕着,语气中透着几分惊讶和不安。 傻柱原本还在气头上,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却见自己的老爹——何大清正站在院子门口,脸色阴沉,目光如刀子一般扫过院子里的每一个人。 何大清的出现,让傻柱瞬间怔住了,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僵在了原地。 “爹……你怎么……”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声音里满是迟疑。 很是震惊! 何卫国也是没想到就是写了封信,何大清竟然回来。 不知道回来是要干嘛? 何大清走上前,二话不说,直接从何卫国手里拿起了扫把,狠狠地朝傻柱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每一棍子都带着火气,毫不留情。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何大清一边打,一边怒吼,声音在整个院子里回荡。 “我寄钱给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糟蹋我给你挣来的脸面?” “为个寡妇,整天跟人家纠缠不清?还敢动手打你兄弟?你还要不要脸!”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打打得连连后退,双手护住头,一时间完全没了脾气。 何大清怎么知道的。 原来是何大清早就回来了,看到院子正开大会,在院外站了好久。 见傻柱要动手,才赶紧出面。 何大清这一顿狠揍打得他整个人都懵了。 扫把每一下落在他身上,都带着何大清的失望与怒火,毫无半点怜悯。 “爹……何大清,别打了……别打了!” “你一个抛妻弃子的人,有什么理由打我……” 傻柱连忙护着头,怒说着。 但何大清根本不听。 “我让你丢人现眼!你个混账东西!” “就凭老子是你爹!” 何大清毫不留情地继续打着,骂声混着扫把的挥打声,在整个院子里回荡。 院子里的人原本还围着看热闹,见到何大清真的动了手,一个个吓得纷纷后退,不敢靠近。 老子教训儿子,这谁会阻拦! 何卫国更不会,恨不得把傻柱打醒。 而一大爷在看到何大清走进院子的那一刻,便立马神色紧张地退到了后面。 心中暗自焦虑——何大清这些年给傻柱寄的钱,可有不少是经自己手私下留下的,原本以为这事天衣无缝,没人会发现。 但如今何大清突然归来,他担心事情败露,立马找了个借口,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躲得远远的,生怕何大清注意到自己。 秦淮茹站在一旁,见傻柱挨打,心里一时也有些慌乱。 她平时虽然会利用傻柱的好心肠,但心里多少对傻柱还是有几分感激的,眼下见他被何大清这么狠狠揍,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可一想到这件事如果闹大,自己就再也无法在这个院子里立足了,于是她咬了咬牙,沉默地站在一旁,没敢上前劝阻。 等到何大清的火气稍微平息下来,傻柱已经被打得站不住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何大清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得一阵摇头:“你要是再这么胡来,别说是卫国了,我都不认你了!” 傻柱低着头,满脸羞愧,连大气都不敢喘,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何大清收拾了傻柱一顿后,整个人还没有平静下来。 没出息的玩意,被一个寡妇迷成这样? 傻柱被他揍得一脸不服,捂着被打得生疼的地方。 一边怒目看着何大清,一边状告何卫国,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你怎么就不管何卫国?他没同情心啊!欺负贾家孤儿寡母,天理难容啊!” “我这当大哥,怎么不能教育他了?” 何卫国听了傻柱的控诉,冷笑一声,懒得理会。 在傻柱眼里,秦淮茹说什么都是对的。 拉的屎都是香的! 他看了看傻柱那张怨愤的脸,压低声音对何大清说道:“傻柱已经被秦淮茹彻底控制了,你再怎么说他也听不进去。” 何大清一听,心里气得更厉害,他看着傻柱那副模样,真是恨铁不成钢。 但他心里明白,眼下再继续和傻柱纠缠也没有用,便狠狠甩下扫把,冷冷地瞪了傻柱一眼,转身对何卫国说道:“走,咱们先回家去。” 两人一路无言地回到家,刚一进门,何大清便重重叹了口气。 他的目光扫过屋子,正好看见何雨水从房间里出来,又匆匆躲回了屋里,不愿多看他一眼。 何大清心里一阵酸楚,眉头紧锁,声音里满是无奈:“哎!……” 何卫国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坐下后对何大清说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你把之前寄过来的票据邮寄回来就行吗?何必大老远跑一趟?” “没必要亲自回来,也不用。” 何大清听了何卫国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几个儿女心里对自己有诸多埋怨。 作为一个父亲,他的确有愧于他们,但面对眼前冷漠的现实,他也无力辩驳。 他长叹一声:“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多留了。该办的事我会尽快处理好,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何大清走到门口,心里满是苦闷和自责,刚准备离开,忽然转身,脸色变得凝重。 低声说道:“这些年我一直给你们寄钱,原本以为钱都到了你们手里。” “可我今天回来才知道,这些钱根本没有到你们手里,全被易忠海昧下了。” 何卫国一听,目光顿时变得凌厉,眉头紧紧皱起。 他接过那些票据,迅速翻看几眼,愤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易忠海那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 何卫国咬牙切齿地骂道,“原来这些年……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信任的一大爷,竟然会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看着眼前气愤难平的儿子,他郑重地点点头,眼神变得坚定:“你说得对,不能让这事就这么过去。他拿了咱们的钱,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何卫国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交代?那可不能轻松就完了。我有个主意——让他把所有昧下的钱连本带利还回来,五倍偿还!” “他不是平时最爱在院子里摆出道德模范的架子吗?这次,我就让他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 何大清听到儿子的话,眼神微亮,顿时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好!就按你说的办!五倍偿还,我们今天就去找他算账,看他还敢不敢再假仁假义!” 两人一拍即合,立刻起身走出家门,直奔一大爷的屋子而去。 院子里,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但许多住户仍然在四处闲逛,聊着家常。 一见何卫国和何大清气势汹汹地朝一大爷家走去,大家都纷纷侧目,猜测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 终于有让一大爷难堪的机会了。 何卫国走到一大爷家门口,毫不客气地“砰砰砰”敲门。 我要,把这门敲碎! 我要,把这天捅破! 把一大爷整死! 第59章 一大爷演戏!秦淮茹闻钱怂恿傻柱要钱! 屋里,一大爷正坐在桌边吃饭,听到这阵急促的敲门声,心里突然一紧,脸色变得不自然。 他有些慌张地放下筷子,心里咕哝着:“这么急干什么?该不会是何大清发现了什么吧?” 他站起身,慢吞吞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却见何卫国和何大清脸色铁青,直直地盯着他。 一大爷强作镇定,扯出一抹虚假的笑容:“哟,何大清,你这突然回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来来来,快进屋坐。” 何大清一把推开他,直接走进屋里,冷冷说道:“坐什么坐?我可没心情和你客气。今天我是来要一个说法的。” 一大爷的心跳猛然加速,面上仍努力保持镇定,假装不明白:“要什么说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卫国走上前,毫不客气地将那沓票据摔在桌上,冷冷说道:“这些年,何大清寄给我们兄妹的钱,去哪儿了?这些票据都在这儿,一清二楚,可钱呢?” “我们一分钱都没见着,全被你昧下了!你是不是得给我们个交代?” 一大爷见此,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额头上冒出冷汗。 他看了看票据,又看看何大清和何卫国,想开口辩解,却一时语塞。 有证据在,那跑不了的。 看到他那副慌张的模样,何卫国心里一阵冷笑,继续说道:“你不是总在院里摆出一副道德模范的样子吗?” “拿着我们的钱,却不声不响地私吞了。这事儿,今天你必须说清楚,不然,咱们就去派出所解决。” “好好吃牢饭!” 何大清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看着,等着一大爷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大爷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解释清楚,便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没昧下你们的钱,我只是……暂时帮你们保存着……” “保存?”何卫国冷哼一声,“好一个保存!既然你保存得这么好,那就把钱连本带利五倍还回来吧!” 一大爷彻底慌了,支支吾吾地说道:“五……五倍?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何卫国冷冷一笑:“命?你昧下我们这些年寄来的钱,害我们兄妹吃了那么多苦,我没要你的命就算是你走运了。” “五倍偿还,这事儿不可能再少!” 一大爷瘫坐在椅子上,额头的冷汗不断往下滴。 他心里一片混乱,但仍努力挤出一副可怜的表情,巧言令色地说道:“卫国,钱……我不是不想给你们,只是我当时是担心你们年纪小,怕你们乱花钱,所以才替你们保管。” “你也知道,我是为你们好啊……” “为我们好?”何卫国冷冷一笑,打断了他。 “你还真敢说!这些年我和雨水吃了多少苦,连顿饱饭都难得,结果你把我们的钱拿着不给,说是替我们保管?可笑!” “你现在就是狡辩也没用,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要么还钱,要么我马上报警,让派出所的人来处理。” 一大爷听到“报警”二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狡辩的机会了。 他心里一阵懊悔,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该贪那些钱,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一大娘站在一旁,见到自家老头儿完全没了主意,心急如焚。 她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道:“卫国啊,大清啊,求你们高抬贵手吧!我们真的没那么多钱,现在家里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哪有两千块啊!” “求你们可怜可怜我们这把老骨头吧!” 一大娘的哭诉让屋里气氛变得沉重起来,何卫国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大娘,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 他冷冷说道:“你们可怜?那我们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你们可曾管过?我给你们机会,2000块,不然咱们就去派出所解决。” 一大爷听到这个数字,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这是要倾家荡产啊! 要把家底掏空…… 但易忠海可不会坐等待毙。 那肯定是要装一波可怜的! 演戏谁不是演帝呢? 一大爷颤抖着声音说:“卫国,实在是……实在是没那么多钱啊!你就……行行好,少要点吧。” “这么多,你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我们不如把老命赔你算了。” 何卫国一声冷哼:“少要点?当初你昧下我们的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行行好?” “现在要钱是逼你们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怎么,人老了,也要跟学贾张氏的赖皮了?” 何大清站在一旁,看着一大娘和一大爷的哭诉,心中也有些动摇。 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何卫国的肩膀,说:“卫国,算了,他们年纪也大了,既然他们家里真的拿不出两千块,咱们退一步。就收1500块,这已经是最后的让步了。” 何卫国抬眼看了看何大清,沉默了几秒钟。 我靠,真是给他们演到了。 但毕竟这钱的主人都说话了,何卫国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点了点头:“1500块,少一分都不行!” 一大爷如释重负,省了不少! 急忙点头答应,连连道谢:“好,好……1500块,我们给,我们给。” 一大娘见事情终于有了转机,连忙站起来,从床底下拿出了几个藏得很深的盒子,颤抖着手把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叠皱巴巴的钱票。 这些是她和一大爷多年来攒下的积蓄,如今只能拿出来弥补他们的过错。 “这就是我们所有的积蓄了,真的没有更多了……”一大娘哽咽着说,把那些钱一张一张递到何卫国和何大清手里。 何卫国接过钱,数了数,1500块分毫不差。 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上大当! 他把钱装进衣兜,冷冷地看了眼一大爷和一大娘,说:“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但记住,这笔账我们就此了结,别再来招惹我和雨水。” 何大清也点点头,拉着何卫国转身离开。 何卫国站在屋门口,望着何大清沉默不语的背影,心中复杂。 虽然他知道何大清这些年寄钱,表面上抛弃子女,但原主的痛苦与伤痕依然留在他的记忆里。 尤其是妹妹何雨水,这些年,何雨水对何大清的感情从期待转为冷漠,这份情感裂痕是无法轻易修补的。 屋内,何雨水坐在小板凳上,背对着何大清,手里摆弄着一本旧书,表面上看似专注,但眼神空洞,心不在焉。 她能感受到父亲那双期待又无奈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但她倔强地没有回头,内心仍旧充满别扭与怨恨。 何大清站在她身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满是愧疚与无奈。 他知道,自己多年未尽父亲的责任,女儿如今不理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妮子……”何大清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这些年爹……对不起你和你哥哥。我知道你怪我,也有资格怪我,但爹真的没办法……我是有苦衷的。” 何雨水的身体微微一僵,手中的书页也停下了翻动,但她依然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您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早就不在意了。” “而且你也不配当我们爹,我们没有你这个……” 何大清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利刃刺中。何卫国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并没有插手。 他知道,何大清与何雨水之间的隔阂,不是几句话能轻易化解的。 屋内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闷,只有外面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了这一份沉寂。 何大清站在原地,面露苦涩。 他虽然想要拉近与女儿的距离,但内心的无奈与迟疑让他无法再进一步。 “行吧,雨水。不强求你原谅我,”何大清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疲倦。 “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受委屈了。” 说完这句话,何大清深深看了何雨水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何卫国目送何大清离开,心中对何大清的复杂情感一时难以言表。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没有真正感受到原主那种被抛弃的痛苦,所以他并不在意何大清的回来,更多的是同情…… 但对于原主和雨水来说,何大清的缺位在他们的成长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何雨水依旧背对着门口,眼神有些空洞,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感。 她不愿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但何卫国知道,她心里其实很在意何大清的道歉,只是倔强让她无法轻易原谅。 “雨水,”何卫国轻声说道,走到妹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你如果难受,就和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何雨水的眼角微微泛红,但她依旧倔强地抿着嘴,摇了摇头。“我没事,哥。反正……都过去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秦淮茹轻手轻脚地站在何卫国家窗外,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屋内传来的对话。 她的眼神闪烁着一丝精明和狡诈,心里盘算着什么。 听到何大清拿回了不少钱,秦淮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心想这笔钱如果能弄到手,自己的日子肯定能好过许多。 她悄悄地离开了窗户,去找傻柱。 而此时傻柱正坐在聋老太门口上闷闷不乐,愁眉苦脸的模样。 “傻柱,刚才我听说了一件好事。”秦淮茹走到傻柱面前,故作神秘地说道。 傻柱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秦淮茹:“秦姐,什么好事?” 秦淮茹假装犹豫了一下,接着才低声说道:“我刚才从何卫国家那边听到的,何大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大笔钱呢!” “你也是何家的人,怎么能不分你呢?而且你还大哥?” “你不是一直想帮我和棒梗吗?这可是个好机会,你赶紧去讨好何大清,搞不好能从他手里弄到点钱…………” 绿茶本茶!!! 傻柱根本顶不住!!!! 第60章 傻柱也是演帝?何大清要让傻柱回家! 傻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又有些犹豫:“可是……何卫国那小子脾气不好,何大清也不一定会给我钱啊……” 秦淮茹看出了傻柱的犹豫,立马走到他身边,柔声说道:“傻柱,你想想,何大清毕竟是你亲爹,他总不会看着你过苦日子吧?” “再说了,他何大清亏欠你们这么多年,早该让他回报你一下了。” “你现在就去跟他好好说说,说不定能从他那儿要到点钱。到时候,日子不就好过了?” 秦淮茹的声音柔和而又带着几分诱惑,傻柱听了,心中渐渐动摇了。 的确,何大清欠我的! 现在如果能从何大清那儿拿到一点钱,也不算过分吧? 他点了点头,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觉得秦淮茹说的有道理。 再看看秦淮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傻柱的心不由得一软,心想:“我一定要帮秦姐和棒梗,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好,我回去试试。”傻柱终于下定决心,站起身来。 秦淮茹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傻柱,你可真是个好人!” 傻柱听了,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立马走出了屋子,准备去找何大清“谈一谈”。 他一步步朝着何卫国家走去,心里还想着该怎么开口,毕竟这是第一次主动去讨要钱。 秦淮茹则站在门口,目送傻柱离开,脸上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心里明白,傻柱就是她最大的依仗,只要能让傻柱为她出力,她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 ………… 晚上,何卫国刚摆好最后一道菜,满屋飘散着热腾腾的香气,丰盛的一桌菜映衬着他脸上的喜悦。 这不仅是为了庆祝追回那些被一大爷私吞的积蓄,也是为了送别何大清。 虽然彼此的感情并不算深厚,但毕竟血缘关系上是父子,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也算是尽了人情。 何雨水安静地坐在桌旁,眼睛时不时瞟向何大清,表情有些复杂,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打破两人之间的冷淡。 何大清则是有些局促,虽然面前摆着满桌佳肴。 但他看着何卫国忙碌的背影,心里却有些沉重。 孩子大了…… 正当一家人准备坐下开动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何卫国皱了皱眉,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 他走过去开门,果然看到傻柱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空饭盒,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容。 “卫国,我听说你这儿热闹啊,做了不少好吃的,我正好没吃饭,能不能蹭一顿?”傻柱一边说,一边往屋里探头,眼神一直在扫视着桌上的丰盛菜肴。 何卫国脸色一沉,虽然他早已料到傻柱可能会找上门来,但没想到这么快。 他刚要开口拒绝,何大清却轻咳了一声,示意何卫国暂时别发火。 “让他进来吧,正好有事说说。”何大清出声说道,虽然心里对傻柱这些年的愚蠢行径早有不满。 但他不想在自己即将离开的日子里再闹出什么不愉快。 傻柱闻言,立马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走进屋,眼睛直盯着桌子上的菜,仿佛马上就要扑上去。 何卫国无奈地看了一眼何大清,心里虽有不悦。 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何大清都已经这样发话了。 他勉强压住心里的火气,回到桌边坐下。 “你真是好运气啊,傻柱。”何卫国冷冷地开口,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嘲讽,“我这桌子菜,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吃的。” 傻柱却没有注意到何卫国语气中的冷意,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下,端起碗筷,一副饿坏了的样子。 夹起一大块肉就往嘴里塞,连声道谢:“卫国,你真是个好兄弟,今天这顿我记下了!” 何雨水在一旁轻轻皱眉,看着傻柱毫不客气的样子,心里感到一阵厌烦。 但她低头默默夹着自己碗里的菜,并没有说什么。 吃到一半,傻柱终于停下了筷子,抬起头看了看何大清,带着几分试探的语气说道:“爹,这些年你寄的钱可真不少啊,听说你还追回了不少,真是厉害!” “我呢,现在手头有点紧,您看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何卫国放下筷子,冷笑一声:“傻柱,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些吧?你就这么贪图家里的钱?” 傻柱有些尴尬,但依旧硬着头皮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卫国,咱们是一家人,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何卫国懒得再听他废话,冷冷瞪了他一眼:“不会是秦淮茹让你来吧?别装了,你再舔下去,连骨头都不剩。” 傻柱脸色一变,心里不服气,正想反驳,却被何大清一声低沉的叹息打断。 “傻柱,做人不能太过分。”何大清缓缓说道,语气里多了几分警告。 “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过得不容易,但这钱是你们三个人的。” “我也听卫国说了,你为了那个寡妇秦淮茹,就那么对自己兄妹……” “分家是对的,你都不是人了,要你这个大哥干什么?” 傻柱站在何大清和何卫国面前,揉了揉眼睛,低下头。 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声音颤抖地说道:“爹,何卫国根本没把我当大哥看待……这些年对我这个大哥……。” “后面还分家,将我赶出去,我心里苦啊!” 他一边说,一边抬头看向何大清,眼眶微微泛红,仿佛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傻柱又叹了一口气,声音哽咽道:“我知道,我做过不少错事,可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愿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以后好好对卫国,和他一起把这个家撑起来。” 原来真就人人是演帝啊! 何大清听了傻柱的话,心里顿时一阵酸楚。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想起自己这些年在外,确实对傻柱这个儿子关心不够,再加上傻柱刚才一番“忏悔”,他不由得心软了。 “傻柱啊,爹知道这些年对不住你们几个孩子……”何大清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就搬回来吧。你们还是要和和睦睦地过日子,不要再闹别扭了。” 说着,何大清转头看向何卫国:“卫国,你毕竟是弟弟,傻柱是你大哥,虽然他以前做过一些错事,但他现在已经愿意改正了,咱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别总是针对他。” 何卫国闻言,脸色顿时一沉,语气中带着不满:“何大清,这可不是我不认他这个哥哥,而是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根本不值得我认。” “他帮着贾家孤儿寡母,一次次跟我作对,甚至还跟着他们一起诬陷我、欺负雨水,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认他是我大哥?” 何卫国站直身子,冷冷地看着傻柱:“他搬回来?不可能。我绝不允许他再回到这个家来。” “他傻柱敢搬进来,不要怪棍子不长眼睛……” “腿给他打断了!” 何大清听了何卫国的反对,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他觉得何卫国这是在挑战他作为父亲的权威,语气不悦地说道:“卫国,我是你爹,这家里的事,我说了算。” “傻柱是你大哥,这个家有他一份,他要回来,我也有权让他回来!” 何卫国闻言,眉头紧皱,心里一阵怒火上涌。 但他不想和何大清正面冲突,毕竟雨水还是对何大清有着情感的。 不能做的太过! 可眼下,何大清摆明了是要把傻柱这个累赘再带回来,这让他心里十分不满。 “这家已经分了,我们和傻柱之间的事早就清楚了。” “你要是想让傻柱搬回来,那就找别的地方住,我和雨水是不会再和他住在一起的。”何卫国语气坚决,态度冷淡。 何大清见状,心里更是怒气冲天。 觉得何卫国是在挑战他的大家长地位,脸色更加阴沉:“卫国,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爹,我让他搬回来就得搬回来,你怎么能这么不孝!” 父子俩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屋里充满了火药味。 傻柱在一旁看着,心里暗自得意,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何雨水赶紧上前拉了拉何卫国,对着何大清说:“我们和大哥已经分家了,二哥说的对,你要是让大哥傻柱搬回来,那就另找地方吧!!” 何大清被何卫国和何雨水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来,最终不欢而散。 傻柱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看着这场争执。 他也觉得自己一番装惨至少得到了何大清的支持,心里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该怎么拿钱了…… 第61章 傻柱拿爹当令箭,装上了? 何卫国站在自家屋门口,冷冷地盯着傻柱,脸上写满了厌恶。 拿你爹当挡箭牌! 真的牛啊! 屋子里刚经历了争执,气氛还没完全缓和,傻柱却还赖在家里不走。 何卫国看着他那副无所事事、还带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更是火大。 “傻柱,你还站在这干嘛?是想让我轰你走?” ”还想搬回来住?” “是不要你那仅存的脸了吗?还是说喜欢暴力?把你打出去?” 何卫国沉声问道,语气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傻柱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何卫国,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卫国,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只是……我只是想……咱们能不能和和气气过日子?” “和和气气?”何卫国冷笑了一声,双手插在胸前,目光冰冷地看着傻柱。 “你刚才怎么跟何大清说的?现在倒好,想和和气气了?你做梦呢?” “后悔药可是没有了。” 傻柱低下头,抓了抓脑袋,一时无话可说。 他虽然是想回这个家,但知道何卫国对他已经厌恶至极,自己在这儿也讨不到好脸色。 他正要再开口解释,何卫国已经厌烦了,挥手打断道:“行了,别说了。赶紧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赶紧滚啊!别怪刀剑无眼!” 傻柱被何卫国的冷言冷语刺得一愣,心里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再顶嘴。 只能灰溜溜地走出何家门,心里满是委屈。 走出院子后,傻柱又急急忙忙去找何大清。 他知道何大清现在心软,毕竟是亏欠我们。 说不定还给自己撑腰,搬回家来。 这样才好拿钱! 果然,何大清见到傻柱后,心里顿时充满了愧疚和不忍。 “傻柱,你受委屈了啊……都怪我这些年没好好管你们。” “你们都大了,不听老子的话了。我知道我也不配当你们老子……” 何大清叹了口气,拍拍傻柱的肩膀,语气满是内疚。 “卫国脾气倔,你别放在心上,我看这家里还是得让你回来住。你放心,有我在,卫国不敢把你怎么样。” 傻柱听到何大清这番话,心里一阵窃喜,连连点头:“爹,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卫国他脾气是有点硬,但我真的是想好好跟他相处的。你在这儿,我也不怕他了。” 何大清听了这话,心里更是坚定了让傻柱搬回来的念头,拍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别多想。咱们是父子,是一家人,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等会你和我一起回去,看他还能把我轰出去不成?” 傻柱听了,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枉喊你爹,值了! 傻柱心里对何大清也是有埋怨的,但此刻为了回家拿钱给秦姐。 早把这些忘得一干二净。 他知道何卫国不会轻易让他好过。 但只要有何大清这个“靠山”,傻柱心里就有了底。 有了底气! 毕竟是你爹,你能咋! 何卫国刚在屋里收拾完东西,突然听到门口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他抬头一看,竟是何大清带着傻柱又回来了。 傻柱一脸得意,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 何卫国见状,心头火起,随手抓起门边的扫把,快步走过去,直指傻柱,眼中燃烧着怒火。 “傻柱!你给我滚出去!”何卫国怒喝,抬起扫把就要打。 傻柱见何卫国真的动手,心里一紧,想躲。 立马躲到何大清身后,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显然认为何卫国不敢在父亲面前动手。 “卫国!住手!”何大清猛地拦住何卫国,站在傻柱和何卫国之间,皱着眉头,气得脸色铁青。 “你这是干什么?你还要打我不成?” “而且傻柱可是你大哥!他也是我儿子!你敢动他,就是不尊重我这个当爹的!” 何卫国看着何大清站在面前,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百善孝为先,那不孝可是大事! 儿子打老子,那放哪都说不过去! 他紧紧握着扫把,脸色冷峻,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充满压抑的怒意:“何大清,这事你别管!他不配住在这家里,我绝不让他回来!” “你不让他回来?我告诉你,今天傻柱必须住进来!要是你敢赶他走,那我也跟着走!”何大清瞪着眼,气急败坏地吼道。 傻柱站在何大清身后,心里顿时得意起来。 他看着何卫国愤怒的表情,心里更是洋洋自得,眼神中满是挑衅,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再动手啊,看你敢不敢!” 何卫国看着傻柱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手中的扫把不由得握得更紧,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教训他一顿。 但看到何大清拦在中间,他只能硬生生地忍住,额头上青筋直跳,拳头紧握,强忍着没有发作。 “何大清,你要是非得护着这个废物,那你们俩都走吧!我不在乎名声!”何卫国咬牙切齿,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敢!我是你爹!今天你敢赶我出去,我看你还是不是个人!”何大清怒不可遏地反驳,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何卫国的态度气得不轻。 两人僵持着,气氛骤然紧张。 傻柱躲在何大清身后,虽然得意,但也有点发怵,毕竟何卫国的怒气让他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但他依然心存侥幸,认为何大清在场,何卫国不敢真的动手。 “反正你都是抛妻弃子的人了,别总说是我们爹,我们都不认,也不嫌臊得慌!” “你今天要坚持,那就赶紧回去吧!” “这事也不用你处理了!” 何卫国冷冷地说,目光如刀般扫过傻柱。 何大清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看着何卫国的冷酷表情,心里又气又痛,愤愤地说道: “你……你好样的……” “好,今天我也不管了!卫国,你不认这个家,那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傻柱,咱们走!” 说完,何大清拉着傻柱就往外走。 傻柱心想自己的计划要泡汤了。 走了怎么拿钱! 傻柱赶紧站出来,制住何大清说:“爹,二弟说的的,这些年是我不好……我活该!!” 说着就要扇自己嘴巴子! 何大清这哪能看的下去,也是被傻柱的演技彻底收服。 连忙拦住傻柱的手,加上本身就亏欠子女。 怒火朝天的对何卫国说,“今天你不让傻柱住,你就搬出去,这家说到底还是我的!” 何卫国紧握着扫把,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他看着何大清和傻柱那副嚣张的模样,心里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即将爆发。 他真的很想一脚把他们俩都轰出去。 就在这时,何雨水突然上前,拉住了何卫国的胳膊,轻声劝说道:“二哥,别这样了。大哥要留就让他留吧,何大清毕竟是咱们的爹,赶出去的话,传出去对你也不好听。” 何卫国看着妹妹何雨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的心里对傻柱的厌恶早已堆积成山,但何雨水的话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雨水低垂着头,满脸担忧,眼中还有些隐隐的恐惧。 “雨水……”何卫国低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些许无奈。 傻柱拿捏住何大清,这免死金牌,现在还不好整傻柱了。 这算哪门子事。 他看着妹妹那祈求的眼神,心里那股怒火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何雨水见何卫国的态度软了下来,赶紧继续劝道:“二哥,你别气了,好不好?” “你知道,爹虽然这些年对咱们不好,可他还是咱们的爹。” “如果你真的把他赶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大哥他……留就留吧,咱们别再跟他们闹了。” 何卫国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扫把的手终于松了下来。 何大清见状,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看向何雨水,心中也有几分感动,觉得这个女儿懂事多了。 傻柱站在何大清身后,依旧满脸得意,认为自己终于可以回到这个家了,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好,雨水。”何卫国最终还是放下了扫把,声音低沉但带着无奈,“我听你的,傻柱可以留下,但是别被我抓到……。” 何雨水松了一口气,心里也稍稍安定下来。 何大清点了点头,拉着傻柱准备走进屋里。 傻柱依然得意,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份“胜利”只是暂时的。 何卫国知道自己现在无法和何大清硬碰硬,尤其是有雨水在旁边劝着。 再怎么生气也没法把事情闹得太过分,要有当哥的模样。 毕竟雨水还是对这个便宜老爹有意! 他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傻柱,心中暗自盘算着,等何大清走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炮制”傻柱。 “行吧,既然你们想留下,那就留下。”何卫国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走进了屋里。 他知道现在暂时不能发作,但心里早已经在盘算如何让傻柱自食其果。 傻柱站在何大清身后,看着何卫国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心想:“我就知道,只要老爹在,何卫国就不敢把我怎么样!” 他心里暗暗高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这个家,何卫国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何大清见何卫国没有再追究,也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别再给那寡妇送东西,找个好姑娘不行吗?” 傻柱笑嘻嘻地应道:“爹,你放心吧!” 心里却在嘀咕,你不是一样跟寡妇跑了! 不得不说俩人都喜欢寡妇。 难道这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 第62章 将计就计,一网打尽!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去上学,何大清却不想就这么待在家里,便主动提出要跟着雨水去学校看看,也顺便和她聊聊天。 毕竟待不了两天就要走了。 何雨水虽然对父亲依然有些心结,但看着何大清满脸期盼,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于是,俩人一同出了门。 与此同时,何卫国从外面回到了家,一进门就感到气氛不对。 他四下扫了一眼,屋子里似乎少了点动静。 他轻轻走进屋里,看到傻柱鬼鬼祟祟地弯着腰,正在翻找柜子里的东西。 何卫国眉头一挑,心中立刻明白了几分。 原来死活要回家住,也怕是因为这个。 “这傻柱,八成是知道我从一大爷那儿拿回了钱,现在想找钱呢!”何卫国觉得这家伙果然是死性不改。 狗改不了吃屎! 怎么就学起棒梗这盗圣的样子了,关键你也学不会啊! 站在门口,何卫国故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饶有兴趣地看着傻柱忙活的样子。 傻柱显得十分紧张,生怕被人发现。 他一会儿翻翻床底,一会儿又去摸摸柜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是生怕漏掉什么地方。 然而,他翻来翻去,始终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焦躁起来。 何卫国心里冷笑,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傻柱肯定是听秦淮茹或者其他人说了他拿回来的钱,才这么急着想要弄到手。 想到这里,何卫国嘴角微微上扬,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大哥”。 还有那贾家的人。 就在这时,傻柱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到何卫国站在门口,顿时脸色大变。 他站直了身体,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嘴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就是看看,收拾下家里……乱糟糟的……” 何卫国淡淡地笑了笑,走进屋里,眼神犀利地盯着傻柱,语气玩味地说道:“哦,是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慑力,令傻柱浑身一颤。 傻柱被说中心思,顿时有些慌乱,张口结舌地辩解道:“是……肯定是,这不是回来住,肯定得收拾一下,看看!。” “随便看看?”何卫国冷冷一笑,走到傻柱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俯视着他。 傻柱心虚地低下头,嘴里嘟囔着:“我、我也就是……就想帮忙收拾一下……” “帮忙?”何卫国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眼中带着一丝冷意。 “行啊,既然你这么愿意帮忙,那你……就好好打扫下。” 傻柱以为何卫国又要整事,没想到这不是没机会给自己创造机会。 这不是瞌睡送枕头吗? 立马点头答应下来。 何卫国看了看傻柱,笑了笑假意进屋里放东西。 他故意把一部分之前放进系统空间里的钱,悄悄塞在枕头下,然后出去。 果然,没过多久,傻柱打扫里屋,发现床上枕头下的东旭眼神一亮,像是发现了宝贝似的。 难怪找不到,原来放在枕头下面。 偷偷将钱抓在手里,快速地塞进衣兜。 确定何卫国没有发觉后,傻柱立即小跑着离开了屋子。 何卫国站在院外,目送傻柱急匆匆的背影,冷笑着摇了摇头,“果然还是那副吊样。” 他早料到傻柱肯定会把钱交给秦淮茹,等着他们自己作死的机会。 傻柱一路小跑,兴奋得不行,手里紧紧攥着何卫国“丢失”的钱,直奔贾家。 送钱都要送热乎的! 他急匆匆敲门,满脸兴奋地递上钱,“秦姐,我找到钱了!这下我们有些周转了!” 秦淮茹见到钱,眼中一亮,赶紧接过,连声夸奖傻柱:“傻柱啊,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咱家日子靠你撑着呢!” 她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一切正如何卫国计划的那样,傻柱掉进了他设下的陷阱。 第二天早晨,何卫国故作严肃,召集院里的人,一脸凝重地对大家说:“我家昨晚丢了钱,整整两千块,谁见到没有?” 他的语气平静,但眼神犀利,仿佛要把每个人的表情都看透。 故意将丢的钱说多,让他们内讧。 听到何卫国丢了钱,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众人纷纷议论,谁会是贼? 这么大的数目,说丢就丢,确实不寻常。 一大爷见事情越闹越大,连忙上前劝道:“卫国啊,先别急,这院里都是老邻居,谁会偷你的钱呢?” “是不是你自己放错了地方?”一大爷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和安抚,想尽量平息事态。 何卫国看着一大爷,沉声说道:“一大爷,我丢钱的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院里有人偷东西,这可不是小事。” “既然你是管事的,我请你主持个全院大会,咱们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如果今天找不到,我就去报警处理。” 何卫国的态度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院子里的人见他这么认真,议论声更大了起来。 这小偷的事情,那可是关乎大事! 大家都有些紧张,生怕事情闹到警察那儿去。 毕竟那个地方有小偷,那名声可就不是臭的一点半点。 都害怕被偷! 一大爷也知道如果小偷的事情被别的院子知道,那可不仅仅是钱的事。 而是整个院子的脸面问题,他立刻召集四合院众人开了一个紧急会议,要求大家都到场,不得缺席。 院子里的人很快聚集起来,大家议论纷纷,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秦淮茹自知自己拿了那笔钱,心里直打鼓。 但另一边想着是傻柱竟然还藏私? 好啊!傻柱……回去得好好鞭打一下…… 她已经早早把钱藏好了,现在故作镇定地走到人群里,脸上依旧是那副无辜、柔弱的模样。 然而,她刚站定,就感觉到有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 她一转头,发现是贾张氏,正眯着眼睛看她,眼神中充满了意味深长的猜疑。 贾张氏突然想起来昨天的时候,看见傻柱鬼鬼祟祟地往秦淮茹手里塞过什么东西。 当时她并没有多想,但现在联系到何卫国丢钱的事,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心里暗暗得意,这么大一笔钱。 贾张氏走近秦淮茹,轻轻推了她一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了,钱在你那儿吧?” 秦淮茹脸色微微一变,虽然努力想保持镇定,但一瞬间的慌乱还是被贾张氏看在眼里。 贾张氏见状,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凑得更近,压低声音说:“别装了,我都看见了。这样吧,咱们一人分一半,我可不会傻到去举报你,咱们得合计着过日子。” 秦淮茹心里犹豫了一瞬,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很快达成了共识,打算把钱悄悄平分,各自守住这个秘密。 然而,正在一旁假装玩耍的棒梗,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一幕。 棒梗低头假装不经意地踢着脚下的石子,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芒。 整个院子的人都已经到齐了,一大爷清了清嗓子,开始正式开会。 他一脸严肃,语气沉重地说道:“今天这个会,大家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何卫国家丢了钱,这可是大事,咱们这院子一向清白,绝不能容忍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 一大爷站在最前面,满脸愁容地扫视着聚集在院子里的人。 这钱可是我的啊! 就这么丢了,心疼! 他也知道事情要是不赶紧解决,闹大了传出去,这个院子可真就没脸见人了。 可他更知道,眼前这些人,个个都是老油条,嘴巴严实着。 谁也不愿意开口多说一句,想从中找出个偷钱的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无可奈何之下,说完后只能沉默不语。 心有余力而力不足! 秦淮茹和贾张氏则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各自的打算。 何卫国见一大爷没了主意,走到前面冷冷地扫视了一圈,特意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盯着贾家人,尤其是秦淮茹。 他的眼神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语气也冰冷起来:“这次我给大家最后一个机会。” “钱不拿出来,我就去报警,到时候警察一查个水落石出,可别怪我没有提醒,到时候哭可就来不及了。” 何卫国这话一出,整个院子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低头不语,气氛变得格外压抑。 贾张氏被何卫国这直白的警告给吓了一跳,虽然她心里有鬼。 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立马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怼回去:“何卫国!你看着贾家干什么!我贾家人怎么好欺负了?” “我贾家人,光明磊落,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你这么诬赖我贾家,是不是看我们好欺负?” 她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何卫国,仿佛要用这无理取闹的态度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肯定不是我,不是贾家。 说完,她还狠狠地呸了一声,补上一句:“干那偷钱的事儿,不得遭天谴!遭雷劈!” 她这番话说得信誓旦旦,似乎真的是被冤枉的一方。 现在气势汹汹,那后面…… 第63章 众人见钱百相,贾张氏要藏钱! 何卫国听完贾张氏的“铿锵”发言。 脸上的笑容逐渐加深,都差点忍不住笑了。 这世上真的不缺演帝啊! 贾张氏要放在后世,那演技绝对是顶级的。 那众人都得膜拜!!! 贾张氏说完还不忘瞪着何卫国,好像你再敢说,唾沫星子都得把你淹咯!! 此刻何卫国眼神里带着一种玩味。 他慢慢说道:“哦,是吗?那没有最好了。” “就怕你有!” 他的声音平静,却充满了寒意,像是早就笃定了什么。 “你们放心,有些人不承认也没事,我自有办法让那钱乖乖地回来。”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更加不安了,尤其是秦淮茹。 她原本还故作镇定地站在旁边,但此刻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神闪烁,明显是心虚了。 偷偷瞄了一眼傻柱,心里愈发不安,生怕何卫国真的已经知道真相。 难道是傻柱联合何卫国故意坑我? 傻柱变心了? 而傻柱站在旁边,听到何卫国这句话时,整个人也都僵住了。 因为他本来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何卫国那句话就像是直接戳到了他的心里。 他的目光不由得紧盯着何卫国,满脸的困惑和惊慌,心中暗自嘀咕:“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我露了什么马脚?” “还是说钱长腿了,要自己回去? 傻柱心里一边惊慌失措,一边极力压抑着,生怕自己脸上的表情暴露了心思。 开始不安地四处张望,生怕引起更多人的怀疑。 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大家纷纷看向何卫国,期待着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何卫国离开院子时,步伐稳健,脸上带着一抹从容的笑意。 他心中已有了完美的计划,知道自己不需要现在立刻去揭穿贾家。 点到即止,免得打草惊蛇! 等警察来了,直接抓人带走,贾家就没那么容易躲过去了。 众人看到何卫国走得如此果断,不禁开始议论纷纷。 大院里的人本来就爱看热闹,一时之间,大家七嘴八舌地猜测起何卫国接下来到底会做什么。 “你说他要干嘛去?直接走了?他能把钱弄回来?”二大妈忍不住摇头笑了笑,觉得何卫国的做法有些过于自信。 “谁知道呢,”二大爷看了看贾家,若有所思。 “我看他就是虚张声势。钱要是已经被藏起来了,他报警又能有什么用?拿了钱的人怎么可能自己交出来。” “是啊,真以为小偷会长出良心,把钱送回去?” 有人冷嘲热讽道,“就算找到警察,这钱肯定也没法要回来。” 大家的言辞中充满了不屑。 院子里的大多数人都不信何卫国能有什么高招。 钱一旦到了贼手里,早就不是你的了。 众人甚至开始打赌,看何卫国到底能不能让钱“长腿”回去。 然而,站在角落里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听到这些议论声,心里却更加忐忑。 “怎么办?”秦淮茹悄悄问贾张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真的去报警了怎么办?” 贾张氏皱着眉头,心里也有些发慌,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慌什么?他现在走了,说明还没证据。” “只要我们咬死不承认,警察来了也没用。放心,等他们来,钱早就藏好了,谁也找不出来!” 秦淮茹听完,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依旧不安。 傻柱在一旁一直沉默,脑子里全是何卫国那句“有办法让钱乖乖回来”。 他越想越不对劲,心里充满了疑惑:“他怎么可能知道是我拿的?” “难道我露了什么破绽?” 散会后,众人渐渐离开了院子,回到各自的家里。 院子里表面恢复了平静,但暗流涌动,每个人心里都有各自的盘算。 三大爷站在角落,皱着眉,心里盘算着那两千块钱的事。 那可是天文数字! 如果那笔钱在自己手里,买这买那…… 想想都让人美妙…… 他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贪婪的光芒,但他清楚,这钱不可能落到他手里。 叹了一口气,他悻悻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天上掉馅饼就好了。” “不知道院里那个贼偷了?” 而另一边,一大爷也是满心复杂。 钱丢了,心疼! 对大院名声有损,若是自己当初保管着这笔钱,肯定不…… 何家不要这钱,也不至于被偷啊! 贾家这边,回到屋里,贾张氏和秦淮茹开始争论起来。 贾张氏一进门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语气不善地低声吼道:“那钱拿出来!我得收着,别到时候你搞丢了,害得咱们一家都完了!” 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不愿。 傻柱给我的钱,你拿走? 她压低声音怒道:“婆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钱藏好,别让何卫国发现!” “你还想着自己拿走?你是想让我们被抓进局子吗?” 贾张氏却丝毫不顾及秦淮茹的警告,她的眼神满是贪婪,低声反驳:“那是两千块!那么大一笔钱,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有这样的机会!” “我要把钱拿在手里,心里才踏实。你要是害怕,干脆别管!” 秦淮茹气得咬牙,觉得贾张氏简直不可理喻。 眼下最紧要的不是分赃,而是如何保险度过。 如果何卫国报警,钱没藏好,他们就是被当场抓住的小偷! 但贾张氏的眼里,现在只有钱。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不愿意给钱,立刻翻脸,眼睛瞪得像铜铃,尖着嗓子怒骂道:“好啊,赔钱货!你这是有钱了就不认娘了,是吧?” “咱们东旭才死了没多久,你就这样对我?啊?” “要不是东旭早走了,我们贾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怎么?你想私吞不成?这个家还是我老婆子说的算的,赶紧拿来!!!” 秦淮茹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扑上去,用手捂住贾张氏的嘴巴,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别嚷嚷,别人听见了怎么办?你想让整个院子的人知道钱在我们手里吗?” “再说了,这钱可是傻柱给我的!” 贾张氏挣扎着从秦淮茹手里挣脱出来,呼吸急促地骂道:“你别给我装好心!东旭走了,你心里还想着这家吗?” “你还惦记着孩子吗?一天跟着傻柱鬼混一起!” “不守妇道的……” 秦淮茹深知贾张氏的性子,见她情绪越来越激动,只好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钱,递了过去。 她心里虽然有些不甘,但眼下也只能暂时忍耐。 她瞄了一眼屋外,生怕有人听见或看见,急忙说道:“婆婆你别喊了,行不行?钱都给你了!但你得答应我,别乱花,这钱还得给孩子们留着呢!” 贾张氏一把抓过钱,立刻转怒为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拍了拍手中的钱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我老婆子藏钱的本事,没人能比得上,保证何卫国那小子找不到。” “放心,我这就去藏起来,谁都别想动我这一分一毫!” 说完,她像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朝房间走去,生怕被人看到她手里的钱。 秦淮茹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怨气,走出贾家,决定去找傻柱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打听到何卫国的情况。 顺便质问傻柱怎么还藏私!!! 傻柱刚回来,还没坐下喘口气,正准备喝口水,忽然就被何大清叫住了。 何大清脸色阴沉,看着傻柱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怀疑。 他直接了当地问道:“傻柱,家里的钱被偷了,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傻柱一听到“偷钱”两个字,心头猛地一跳,心虚得连水都差点喷了出来。 但他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抬起头摇了摇脑袋,急忙辩解道:“爹,我怎么可能偷自家钱呢?这事儿肯定不是我干的!” “我可是堂堂正正的人,偷自己家钱?那我成什么人了?” 何大清冷冷地盯着他,眼神如同刀锋一般锐利,显然并不完全相信傻柱的话。 他狠狠一拍桌子,震得杯子都晃动了一下,愤怒地说道:“要是让我发现是你偷的,我就把你的手打废了!” “让你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偷鸡摸狗,丢尽了咱家的脸面!” 傻柱被何大清的突然发怒吓得浑身一抖,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他连忙站起身,双手乱摆,着急地解释道:“爹,绝对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偷钱?我都不知道家里还有什么钱呢!您可别冤枉我啊!” 他急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眼珠子不停地转动,似乎在拼命想着怎么脱身。 他知道,自己虽然和秦淮茹合计把钱拿走了,但这事儿绝对不能露馅,否则何大清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何大清见傻柱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但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是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不管这钱到底怎么丢的,但你最好老实点,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任何偷摸的行为,你就等着吧!” 傻柱心里一松,但表面上还是一副诚恳的样子,连连点头应声:“是是是,我肯定不会干这种事,您放心吧。” 何大清摆摆手,让傻柱出去。 傻柱离开家,整个人像是从紧绷的弦上松了下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深吸一口气,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毕竟不是偷钱老手,做不到镇定自若! 跟盗圣棒梗一比,差远了!!! 第64章 警察到来,贾张氏要自封藏神!! 就在傻柱还在回味时,秦淮茹找了过来。 见傻柱脸色苍白,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傻柱,刚才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对啊,是不是何卫国又找你麻烦了?” 傻柱心有余悸地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何大清问了下钱的事,吓唬了我一下,但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秦淮茹皱眉,看了看傻柱的样子,心里却明白得很。 她眼里却闪过一丝焦虑,四处看了看,拉着傻柱赶紧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确定没人听见他们说话后。 这才开口:“傻柱,何卫国刚才开会时说话的时候,什么意思啊?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傻柱被这一问弄得有些懵了,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秦姐,我真不知道何卫国怎么会那么说。刚才我也吓坏了,以为他知道咱们的事呢。” 秦淮茹盯着傻柱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在撒谎。 她思索了一会儿,接着低声问道:“那你拿了两千块,怎么只给了我一千块?是不是私藏了一些钱,想干别的事?”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质疑,急忙慌张地解释道:“秦姐!你可别误会!我绝对没有私藏钱啊,我拿了一千块全部给你了……” “肯定是何卫国多说了,我哪敢藏起来?我怎么会瞒着你呢?” “秦姐,真的就一千块钱,我哪敢私藏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 他眼神闪烁,有些紧张地看着秦淮茹,深怕她不相信自己。 秦淮茹听了,眉头微皱,显然并不完全相信。 她心里嘀咕着,傻柱虽然听话,但人傻心不傻,说不定真有自己的小算盘。 但她也不好直接揭穿,只能暂时放下。 她轻轻叹了口气,走近傻柱,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你一直对我们贾家这么好,我和孩子们都得感谢你呢。” 她说着还特意靠近了些,手轻轻搭在傻柱的手背上,眼里闪过一丝柔情。 她有意无意地提到:“傻柱啊,你也知道,这钱咱们得藏好。可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何卫国要是闹大了,我家这几个孩子可怎么办?” “你是个好人,咱们贾家就靠你了。棒梗和槐花还小,万一他们出事,我这个做娘的心里也难受啊……” 傻柱被秦淮茹这样一番话弄得晕头转向,根本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温柔。 看着她温柔的眼神,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秦姐你放心!出事了我担着,绝对不会让孩子们受苦的!” 傻柱傻傻地连连点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完全陷入秦淮茹的“温柔陷阱”里。 对秦淮茹的任何暗示他都没有细想,只是一心沉浸在她的温柔话语中,满脸笑意地回应着。 秦淮茹看着傻柱这副样子,心里冷笑了一声,知道他已经完全被自己掌控住了。 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一旦东窗事发,傻柱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何卫国离开四合院,直奔派出所报警。 回院路上,警察不耐烦地对何卫国抱怨道:“你们这个四合院,事情也太多了吧!每次我们去那儿,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打架,就是吵架。” “这次又是什么?偷钱?”说到这,警察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对这个院子居民的不满。 “你们院子里的人啊,真是没完没了的事儿,闹心得很。” 警察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只能跟随何卫国一起前往四合院。 贾张氏在屋里琢磨好久,心里紧张不安。 她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一边将一半的钱藏在自己贴身的衣服里,另一半则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放在家里一个不显眼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她稍稍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一招很稳妥。 然而,贾张氏没有意识到,屋里一直有一双小眼睛悄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正是棒梗。 盗圣来也! 贾张氏前脚刚离开,棒梗便轻手轻脚地溜进屋内,找到了她藏钱的地方。 拿走开溜!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阵轻声的询问:“哥哥,你在干什么呢?” 棒梗猛然一惊,回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妹妹小当正站在门口,神色疑惑地看着他。 棒梗的心跳骤然加速,心知如果被妹妹发现自己偷了钱,这事可能要坏。 他迅速调整情绪,狠狠瞪了小当一眼,低声怒斥道:“别多管闲事!你管好你自己,照顾好槐花去!” 小当被哥哥的突然发火吓了一跳,眼里泛起了泪光,但她没有说什么,默默地低下头,转身走了。 棒梗松了口气,偷偷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心里明白得快些把这些钱藏好。 他紧紧捂着衣兜,心惊胆战地朝外面跑去。 警察一到,四合院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院子里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大家都在猜测这次警察能不能找到那个偷钱的人,或者谁家会被搜出不该有的东西。 警察做了基本的询问后,皱着眉头说:“既然没有直接证据,那就只能挨家挨户地搜一遍了。谁也跑不了。”说罢,警察开始带人逐家搜查。 这时,何卫国站了出来,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尤其停留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 他冷冷说道:“我建议重点搜查贾张氏的家。她家嫌疑最大。” 何卫国的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瞬间变得紧张,脸色立刻煞白。 她心跳加速,额头渗出冷汗,心里清楚钱还藏在家里,要是被警察搜出来,那可就完了。 她嘴唇微微颤抖,急忙跳起来,指着何卫国破口大骂:“何卫国,你污蔑我家!你这人怎么这么心黑!我家是清白的!” “你凭什么这么诬陷我们!胡说八道!” 虽然嘴上骂得厉害,但贾张氏的心里早已慌乱无比。 她骂得越激烈,语气就显得越虚张声势。 警察看着贾张氏的失态表现,皱了皱眉头,疑惑地看向何卫国。 何卫国冷静自若,双臂抱在胸前,目光冷酷而坚定,语气不容置疑:“贾家之前就多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现在钱不见了,怎么可能没有嫌疑?” 贾张氏见警察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慌乱中越发焦急,眼睛瞪得圆圆的,声音更大了:“不许搜!我家有孩子!你们搜的话,孩子会被吓到的!” 她的身子急速挡在警察面前,整个人显得紧张万分,双手甚至有些颤抖。 然而,警察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嚷嚷,冷静而专业地说道:“如果你没偷钱,那就不怕我们搜查。” 警察那冷淡的语气,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打断了贾张氏的声嘶力竭。 此时,何卫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冷笑着补了一句:“贾家就是心虚,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才会拿孩子做借口。” “大家都瞧见了,贾张氏这是怕查出来。” 他的话一出,围观的邻居们顿时小声议论起来,纷纷点头,觉得何卫国说得有道理。 贾张氏此时被所有人的目光压得喘不过气,脸色煞白,手足无措。 “你们敢!我家贾东旭死了,我就这么点儿命根子,你们要搜了我的家,我——” 贾张氏还想威胁,但她看见警察根本不为所动,顿时哑口无言,心中的恐慌越发浓重。 警察不顾贾张氏的哀求,直接走向贾家。 贾张氏瘫坐在地,脸色苍白,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何卫国,声音尖锐又带着颤抖:“何卫国!你个欺负人的东西!” “你欺负我贾家孤儿寡母,我儿东旭死了,你还不放过我们!你就没点良心吗?!”她的声音越喊越大,仿佛想用这种喊叫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何卫国对此完全无动于衷,他低下头,冷笑着凑近贾张氏。 声音很轻,但每个字却像刀子一样:“你们偷了钱,我知道。现在你还在这装什么可怜?想坐牢吗?再怎么喊,也改变不了事实。” 他说完,站起身,完全不理会贾张氏眼中的恐慌,直接朝贾家的门走去。 贾张氏听完后,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 她的脸色刷白,眼里露出一丝慌乱,嘴上却更加恶狠狠地骂起来:“老天无眼啊!你何卫国迟早遭报应!” 众人看着这一幕,纷纷对贾张氏的表现产生了怀疑。 ………… 派出所的人仔细搜查了贾家的各个角落,然而一无所获。 没查到! 贾张氏见状,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竟然没查到,我老婆子真是藏钱高手啊! 此刻贾张氏真想大喊:还有谁!! 还有谁!!! 以后请叫我“藏神”!!! 第65章 贾张氏一起一落,要被搜身! 贾张氏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边走边说:“怎么样?没搜到吧!你们这些人冤枉贾,丧良心!” “尤其你何卫国,你给我道歉!” “不……不光道歉,你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 “你这么诬陷我贾家,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得意劲儿,甚至还有些得寸进尺,仿佛一瞬间转变成了胜利者。 反正你没搜到,就是没有偷! 院子里围观的吃瓜群众一时间也有些犹豫,开始小声议论:“难道真是冤枉了贾家?搜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啊。” “何卫国不会就是想害贾家吧!抓着贾家不放……” 何卫国站在一旁,脸色不变,静静地看着贾张氏的表演。 没有急着反驳,而是皱起眉头,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怎么可能一点钱都没找到?不可能全花了,肯定是藏起来了。” “家里没有找到,难道不在贾家?傻柱没有交给秦淮茹……” 因为何卫国知道贾张氏的尿性。 那爱财的模样,傻柱交给秦淮茹,那钱贾张氏不可能不要过来。 突然,何卫国目光注意到了贾张氏的走路姿势。 她的腿有些不自然,走路也显得比平时别扭。 这和平时她跋扈嚣张的走路王八气侧漏的样子完全不同。 何卫国眼神一凛,立刻怀疑了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 何卫国觉得找棒梗试着贿赂一下,打探下内部消息。 毕竟棒梗这白眼狼,有奶便是娘! 悄悄走到一旁,趁着众人关注贾张氏时,何卫国低声对棒梗说道:“你奶奶把钱藏哪了?告诉我,我给你5块钱。”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钱,在棒梗面前晃了晃。 棒梗一看到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虽然平时他和何卫国关系不好,记恨何家。 但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钱的诱惑显然压倒了一切。 而且此时棒梗的心里也打起了小算盘:奶奶现在被抓到也好,自己偷偷藏了那一半钱,奶奶被发现了,所有的责任就会落在她身上,而自己能拿到钱,简直两全其美! 棒梗咬了咬牙,决定不再犹豫。 他压低声音,快速说道:“钱在我奶奶的裤子里!她怕被搜出来,藏得可紧呢。” 说完,他的小眼神里透出一丝狡猾。 仿佛已经看到了贾张氏被发现、自己安然无恙的局面。 何卫国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他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将那10块钱塞到他的手里,冷冷道:“好,记住,你可没说过这话。” 棒梗点了点头,紧紧抓着钱,满脸贪婪之色。 何卫国转身离开,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他大步走上前,凑近贾张氏,目光锐利如刀:“贾张氏,你走路怎么这么奇怪?腿怎么了?” “难道腿受伤了吗?” “还是说,把钱藏在你身上了?” 贾张氏瞬间脸色变了,得意的笑容僵在嘴角。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服,眼神躲闪:“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腿怎么了?我走路就这样,关你什么事!” 秦淮茹顿时一惊,知道贾张氏将钱藏在身上。 此刻也连忙站出来,试图掩盖贾张氏的心虚:“何卫国,你不能因为没找到钱就胡乱怀疑人!我婆婆年纪大了,走路不稳当也是正常的!” 可惜,她的话丝毫没有动摇何卫国的决心。 他冷笑一声,目光如炬,毫不留情地说:“走路不稳当?刚才还骂我骂得挺稳当的,怎么这会儿就说走不动了?” “钱肯定在她身上,警察同志,我请求检查一下她身上!” 警察本来已经有些放松,听到何卫国的提醒,也警觉了起来。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警察走上前,严肃地对贾张氏说道:“我们有权对你进行搜身检查。如果你没有偷钱,就没什么可怕的。” 贾张氏顿时慌了,脸色瞬间苍白,支支吾吾地说:“不…不用了!我可没偷钱,你们凭什么搜我?” 贾张氏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心知不妙,腿脚开始发抖,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气势。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众人的眼睛。 警察闻言,面露惊讶,但毕竟是专业人士,他们立即恢复镇定。 带队的警察上前一步,语气变得更加严厉:“贾张氏,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我们只能搜查你身上的所有地方了。” 听到这话,贾张氏彻底慌了,整个人脸色铁青,双手护住下身,惊恐地大喊:“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没偷钱!我是冤枉的!” 她的声音凄厉,带着明显的恐惧,双腿开始发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周围围观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议论声四起。 有人小声说道:“不会吧,钱真在她身上?” “这也太离谱了吧,自己偷了钱还藏在自己身上?” “简直丢死贾家人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脸色煞白,身体微微发抖。 她惊慌失措地跳起来,指着何卫国破口大骂:“你这个狼崽子,污蔑我贾家,真是缺德!钱怎么可能在我身上?” “你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大家看清楚了,这就是何卫国,不尊老爱幼,胡乱诬陷!” 秦淮茹这时也站出来,眼泪汪汪地哽咽道:“各位大爷大妈,你们评评理,贾家都已经这么惨了,他何卫国竟然还要欺负我们,真是没天理了。” 她边哭边说,言辞恳切,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傻柱更是气得青筋暴起,指着何卫国大声骂道:“何卫国!你还是不是人?搜贾大妈的身?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可是长辈啊,你为了点钱,连人性都不要了?你简直是畜生不如!” 面对这些谩骂和指责,何卫国面无表情,他知道此刻不能退缩。 他冷冷地盯着贾张氏,说道:“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你如果没偷钱,搜查一下又有何惧?再说了,咱们这是搜赃,不是为了丢人。” 贾张氏的嘴唇哆嗦着,双眼流露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她紧紧护住自己的衣服,尖叫着:“你不能搜我!你不能!这是欺负人!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这时,警察也被何卫国的坚持打动,冷静地说道:“贾大妈,如果您没问题,就配合一下吧。搜一下不就能证明清白了?越是这样反抗,越让人怀疑。” 听到这话,贾张氏的气焰瞬间减弱,她的眼神飘忽不定,额头上开始渗出汗珠,双腿不住地打颤。 她转头看向秦淮茹和傻柱,想寻求帮助,却发现他们也无能为力。 秦淮茹虽然表面上在哭诉,但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慌,她知道这件事如果再闹下去,真被搜出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傻柱气得直跺脚,但也无能为力,只能继续破口大骂:“何卫国,你这是欺负贾家!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这时候了,傻柱依然不忘帮助贾家,帮助秦姐!!! 闻言,何大清火冒三丈,冲上前对着傻柱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骂道:“你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还帮着外人骂自家人!你这还算个何家人吗?” 说着,他抬起手又要打,气得浑身发抖。 警察立刻走上前,制止了何大清,冷冷说道:“打人可是犯法的!别动手!” 何大清被警察这么一喝,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怒气仍然未消,他狠狠瞪了傻柱一眼,冷声道:“你要是还有点骨气,就不要帮着外人欺负我们自家人!” 傻柱挨了打,却没有反抗,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事情已经越来越棘手,他现在很害怕,也很懊悔不该拿钱。 警察把注意力转回到何卫国这边,皱眉说道:“何卫国,你现在确定钱就在她身上吗?按照规定不能随便搜身。。” 然而,何卫国自信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他目光坚定,毫不退缩,平静地对警察说道:“证据就在贾张氏身上。” “我向大家保证,如果没找到钱,我每家每户赔十块钱。如果有谁能找到,我再加倍,给二十块。”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何卫国。 十块钱对现在的每个人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二十块更是巨款。 人群中的议论声开始激烈起来,有人悄悄说:“这可是真金白银啊,他这么自信,难道真的有问题?” 也有人怀疑:“这何卫国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说?难道他真的能确定钱就在贾张氏身上?”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里早已乱成一团,表面还强作镇定,眼泪一边往下掉,一边哭着对警察说:“我们贾家已经这么苦了,何卫国还要这样逼我们……” 警察见何卫国如此笃定,叹了口气,也显得有些恼怒。 他们每次出警,几乎都是因为这贾家搞事。 这个院子就像个火药桶,总有事情发生。 这次丢钱的事,贾张氏的嫌疑最大,再加上她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 警察也懒得再多废话,点了点头,同意进行搜查。 听到这话,围观的人群顿时哗然,大家都知道要搜贾张氏的身,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贾张氏更是满脸煞白,浑身都在发抖,强撑着声音喊道:“你们这群混蛋,欺负我一个老太婆!你们这是污蔑我!天理难容!” 完了!!! “藏神”贾张氏也躲不过近身搜查啊!!! 第66章 众人扒光贾张氏,搜出钱!!! 三大爷看到这里,眼睛一亮,脑子里飞快盘算着这二十块钱。 算计起来了! 他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毕竟谁找到钱就是二十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在贾家占便宜了。 可是一想到要亲自动手搜身,他又觉得有些不合适,毕竟他是个男人,不能亲自上阵。 他眯起眼睛,偷偷瞥了一眼三大娘,咳嗽了一声,然后满脸“关心”地对三大娘说道:“老伴,这事儿你得上,咱们也算是为了公平正义。” 为了正义!! “你去搜搜贾张氏,万一有那笔钱,咱们就能为院子里的事儿破个案了。” 三大娘本来还在一旁看热闹,冷不丁听到三大爷让她上场,愣了一下,但一想到有二十块钱的奖励,还是咬了咬牙,勉强答应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 众人见了,那还得了。 大妈大婶都一起冲向贾张氏。 开始搜身! 贾张氏见人朝自己走过来,顿时尖叫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拼命推开:“你们不能这样!不行!我没偷钱!谁敢碰我!这是欺负我!我要去告你们!” 秦淮茹站在一旁,哭得泪眼婆娑,不敢上前帮忙,只是嘴里不停地喊着:“你们不要欺负我婆婆,她真的没有偷钱啊!” 傻柱也是气急败坏,他挨了何大清一顿打后,原本还有些气弱。 但此刻见贾张氏要被搜身,猛地又激动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羞辱人!就为了区区几个钱,你们把老人逼到这种地步,还讲不讲良心了!” 然而,无论是警察还是何卫国,都没有被这些哭喊所打动。 贾张氏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阻止她们靠近她。 贾张氏此刻完全陷入了绝望。 她挣扎得更加激烈,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野兽,手脚胡乱挥舞,试图阻止那些大妈大婶们靠近。 她拼命推搡、抓扯,甚至用牙齿去咬,可是对面的人根本不顾她的反抗,只想着从她身上找到更多的钱。 \"你们这些人,欺负人!我没偷!放开我!\" 贾张氏的声音嘶哑,她试图挣脱,然而人数的压制让她的反抗显得无力。 秦淮茹见众人动手去搜贾张氏,顿时急红了眼。 立刻冲上前去,挡在贾张氏面前,伸开双手大声哭喊:“你们欺负我们贾家,欺负寡妇,欺负孤儿!” “我们家可真是命苦啊,东旭刚走没多久,这些事情就接二连三地来了!”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阻止搜查。 可笑! 想阻拦人赚钱!! 想法太简单! 三大娘一脸冷漠,根本不在意秦淮茹的阻挡。 她瞪了秦淮茹一眼,用力一推,使劲一把她推得一个趔趄。 倒在地上,瞬间泪流满面,哭得更加凄惨。 “都是你们这些人!欺负我们!我们贾家怎么得罪你们了!”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手无力地撑在地上,试图爬起来,但身子还在颤抖。 傻柱见状,立刻慌了神,急忙跑过去,将秦淮茹从地上扶起。 秦淮茹依旧泪流满面,靠在傻柱的肩上,继续哭诉道:“傻柱,你看看,他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们!你说说这世道,还有天理吗?你得为我们做主啊!” 傻柱看着泪流满面的秦淮茹,心里一阵刺痛。 但也不敢上去阻拦,打不过何卫国,也打不过这群剽悍的女人们!!! 他实在看不下去这样的场面,眼神里充满了愤怒,转头对着警察说道:“你们也看到了!这可是故意伤人!你们不管管吗?” 警察听到傻柱的叫喊,脸上露出几分无奈。 他们本来对贾家的事情已经极为不耐烦了,心里也清楚贾张氏这边一定有问题。 但碍于身份,还是板着脸走上前,象征性地劝说道:“大家冷静一点,别伤着人,好好搜身,别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虽然警察口头上劝说着,但显然并没有人真正听他们的。 三大娘和其他人依旧在坚持着搜查,而贾张氏则在一旁徒劳无功地抗拒,嘴里继续骂骂咧咧。 此时的她已经被逼的没有丝毫办法,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狰狞,一会儿惊慌。 众人在身上游龙!!! 四处摸索着! 她知道,自己再怎么喊叫,也挡不住搜查了。 大婶大妈为了争抢那可能藏在她身上的钱,手下丝毫不留情,狠狠地抓掐着她的胳膊和衣服。 她的身上很快被一片片地扒光,衣物被扯得四分五裂,甚至连她裤子都扒下来。 只能说惨不忍睹! 贾张氏越是拼命反抗,抓得越狠,咬得越疼。 可这些妇人们都顾不得了,一想到那些钱,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 阻拦赚钱,犹如杀人父母! 贾张氏哪经历过这情况! 就在这时,贾张氏的恐慌、愤怒、屈辱和无助汇聚成一股压抑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她的身体失控地颤抖,下一秒,屎尿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这一幕顿时让众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空气中立刻弥漫开一股恶臭,围着贾张氏的那些妇女们脸色一变,纷纷捂住鼻子,连忙后退,甚至有人捂着嘴差点吐出来。 \"哎哟,臭死了!\" \"这也太恶心了吧!\" 人群发出一片惊呼声,围观的人也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嫌恶。 贾张氏瘫软在地,衣不蔽体,浑身散发着污秽的味道,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呜咽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从脸颊上滑落,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泼辣与狡猾,只剩下无助和绝望。 \"你们怎么这么对我,不该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颤抖,凄凉又悲哀。 何卫国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心里早就料到了贾张氏会拼命护住钱,但万万没想到她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微微摇了摇头,心中却毫无波澜,仿佛眼前的这一切早已在他预料之中。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爆发出来。 气急败坏地转过身,满脸通红,双眼愤怒地盯着何卫国,走上前,想要冲到他面前理论。 他刚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何卫国却冷冷地打断了他。 “傻柱,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何卫国淡淡地说道,眼中满是冰冷的嘲弄。 “你别忘了,这钱是谁从我家偷走的,你是不是想替贾家背这个锅?” 大哥别急,等会就该你了!! 等着啊!!! 傻柱愣了一下,表情僵住,显然被何卫国的话给逼住了。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愤愤不平地攥紧了拳头。 他想为秦淮茹和贾家辩护,但深知何卫国说的都是事实。 此时的他,心中既羞愧又恼火。 秦淮茹见状,赶紧拉住了傻柱的手,哭得更加凄惨。 她边哭边用袖子擦着眼泪,哽咽着说道:“傻柱,别和何卫国闹了,他现在已经不认你这个大哥了……你也是一片好心,没想到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是太可怜了。” 她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傻柱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可是,何卫国根本不理会这些。 贾张氏趴在地上,表情呆滞,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裤子也已经被扒下来,丑态尽显。 她的身下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味,混合着屎尿的污秽,将空气都弄得难以忍受。 贾张氏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变成了一个狼狈不堪的老人,像是被彻底击垮了。 搜身的人冷冷地举起手中的钱,眉头紧锁,满脸嫌弃地对着众人说道:“这里的钱,足足有五百多块!还是从贾张氏的内裤里搜出来的!” 他的话音刚落,院子里一片哗然,众人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的天啊,居然把钱藏在那种地方,也真是够绝的!” “贾张氏平时不是挺能的吗?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些搜出钱的妇人们小心翼翼地捏着搜到的钞票,生怕沾上了什么污秽,然后将钱交给了警察。 何卫国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了不屑的冷笑,他本来就料定钱藏在贾张氏身上。 但见到这一幕,他也不由得感到一丝嫌弃,眉头微微皱了皱,心里暗想:贾张氏,为了点钱,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不愧是她啊! 贾张氏浑身僵硬地坐在地上,听着周围的嘲笑声,她的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 秦淮茹见状,心急如焚地冲进屋子,匆忙拿出了一床破旧的被子,连忙跑回贾张氏身边,动作慌乱地盖在她身上。 她一边哭一边安抚贾张氏:“婆婆,别怕,咱们家就是倒霉,都是这帮人欺负我们,别怕啊!” 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但也无济于事,贾张氏依旧呆滞地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垂着。 傻柱一边扶着秦淮茹,一边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充满了无奈。 他从未见过贾家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秦淮茹也被逼得声嘶力竭,而他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傻柱咬着牙,恨恨地瞪着何卫国,心中满是愤恨。 此仇不报非傻子!! 第67章 欲盖弥彰,秦淮茹为傻柱插刀! 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所有人都围着贾张氏指指点点,似乎要将她彻底淹没在嘲笑声中。 整个场面让人觉得无比尴尬,而贾张氏的身影看上去更加凄惨。 警察拿着从贾张氏身上搜出的五百块钱,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准备质问她。 还没开口,秦淮茹就立马站了出来,语气急切。 双手紧紧抓住贾张氏盖着的被子,带着哭腔解释道:“这是我婆婆的私房钱,存了很久,不是你们要找的钱啊!这都是我们的积蓄,真不是偷的!” 何卫国站在一旁,冷笑了一声,心里嘀咕:怎么才五百块? 明明是一千块的。 钱的去向让他心生疑惑,但眼下也没空细究。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警察,平静而自信地说道:“这些钱上,我早就写好了记号。这就是证据,证明这笔钱就是从我家偷的。” 警察低头看了看钱,又抬头对上了何卫国的目光。 他拿过那张纸条,对比了一下,果然在那五百块钱上找到了那个独特的标记。 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立刻明白这就是被偷的钱。 “贾张氏,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警察冷冷地质问道,脸上的不满显而易见。 这个大院里事端不断,贾家也总是麻烦的中心,现在证据确凿,他再也没有任何耐心。 贾张氏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整个身体颤抖不已。 她的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从辩解了,秦淮茹刚才的解释也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钱上有名字,这一切已无可挽回。 “私房钱?私房钱拿别人的钱?”何卫国嘲讽地看着秦淮茹。 “这就是你们贾家积蓄的方式?” 秦淮茹的脸色更加苍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警察站直了身体,挥了挥手,招呼着手下:“把她带走!” 两个警察走到贾张氏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准备将她带回派出所。 贾张氏彻底慌了,她挣扎着想要逃脱,声音嘶哑地喊道:“不!我不能被抓走,我还有孙子要照顾!棒梗还小,他不能没有我!” 院子里的人围观着这一幕,议论纷纷,表情各异。 秦淮茹眼见贾张氏要被警察带走,眼神充满了恐惧。 她紧咬着嘴唇,暗暗向傻柱投去求救的目光,眼神里满是无声的示意。 仿佛在对傻柱说:“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只要你认下这罪,贾家就能保住。” “傻柱哥,该你站出来了!” 她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无奈。 然而,傻柱心里却满是忐忑与害怕。 他的脸色煞白,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 尽管他在心里一向对秦淮茹有着难舍难分的感情。 但此时此刻,面对警察和围观的众人,他胆怯了。 傻柱怂了! 脑海中满是担心自己一旦站出来承认,肯定也会被抓走。 为了秦姐,自己就会见不到秦姐! 秦姐就会有其他的男人,傻柱不愿。 他摇了摇头,拒绝了秦淮茹的眉目暗示。 “不行,我不能认。” 何卫国一直观察着,见到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眉目传情,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 好家伙,现在还有心情传情呢? 都火烧屁股了! 得加把火了。 他站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气息,冷声道:“钱只找到了五百块,剩下的呢?” “这事可还没完呢,贾张氏只是一个人,我怀疑她还有同伙。” “那其余的钱一定是被其他人藏了。” 说完,何卫国眼神瞟了瞟秦淮茹和傻柱。 院子里的众人开始骚动起来,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目光立刻齐刷刷地投向了秦淮茹和傻柱。 这两个跟贾家关系最紧密的人,显然成了怀疑的焦点。 “其他人?那不是秦淮茹就是傻柱了。” “还能有谁?” “肯定是贾家的人,喜欢偷鸡摸狗……” 秦淮茹感受到众人聚焦的目光,心头一紧,慌乱之下。 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内心慌乱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再不做出反应,恐怕自己会被万夫所指! 她可不想跟贾张氏一样。 现在是该找替罪羊傻柱了。 于是,她一边哭着,一边突然转向傻柱。 只能对不起傻柱了。 声音中带着几分痛苦和决绝,指着傻柱大声说道:“这钱……钱是傻柱偷的!” “是傻柱拿的!!” 这一声喊出,院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指认傻柱。 片刻的寂静后,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大家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什么?真是傻柱偷的?”三大爷皱眉道,脸上的表情透出不信与愕然。 “怎么是秦淮茹供出的傻柱?难道是……”二大爷一边摇头,一边低声嘀咕。 傻柱则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姐你要作甚? 背后插刀吗? 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逐渐转为无奈。 无法相信自己一心为了的秦姐竟然会这样指认自己。 好歹给我点时间啊!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愣了半天。 才颤声说道:“秦姐,你…你这是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偷钱?” 可秦淮茹已经决绝到了极点,面对现实,她再也顾不上傻柱的感受了。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带着痛心与绝望,继续说道:“傻柱,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们家,可这钱不能再藏了!” “你把剩下的钱都拿出来吧!” 傻柱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他嘴里不停地喃喃:“不,不是我,我根本没拿钱。” 可是秦淮茹的指认,已经让围观的人开始动摇。 秦淮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好不凄惨! 她低着头,眼角微红,显得楚楚可怜。 她轻轻吸了口气,抬头看着围观的人群,语气里满是无辜和委屈:“剩下的钱……还在傻柱那儿。” “是他强行给我们的,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些钱是他偷来的……” 她的声音柔弱无力,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巨大的痛苦,诉说着自己的“无辜”。 表情悲伤而无奈,眼神中透着对生活的无尽疲惫。 不断地垂下头,像是在向众人表示自己的无辜。 我是无辜的,不要伤害我!!! 这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直接砸在了傻柱的头上。 他原本还站在一旁低垂着头,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困境。 又听到秦淮茹这话后,他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了一般。 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盯着秦淮茹。 “强行给的?” “秦姐,你……”傻柱的喉咙发干,声音哽在喉间。 他眼里的震惊慢慢变成了痛苦,那双充满信任的眼睛渐渐黯淡下来。 傻柱的嘴唇颤抖着,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崩塌。 何卫国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满是快意。 早就看透了秦淮茹的虚伪,此刻看到傻柱被秦淮茹反咬一口,他心里感到无比舒畅。 哎! 舔狗终究舔的一无所有!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傻柱,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慢慢说道:“大哥,你真是可怜啊,天底下没有比你还可怜的人了。” “你掏心掏肺地给人家钱,结果怎么样?” “人家转头就反咬你一口,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身上。你这几年为她做的这些事,值吗?” 何卫国的每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刺进傻柱的心里。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整个人站在那里,再也无力反驳。 终究是错付了吗? 不,秦姐! 她是有苦衷的! 傻柱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面对怒火! 何卫国冷嘲热讽的话更是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积攒已久的愤怒。 那是一种难以遏制的怒意,像是要从他的体内彻底爆发出来。 他死死地瞪着何卫国,眼中几乎喷出了火。 他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吼道:“何卫国!你这个混蛋!我打死你!” “是不是你早点就算计好的!!” 他声音嘶哑,带着无比的愤怒和恨意。 随即,他猛地冲向何卫国,脚下的步伐重得像要把地面踩碎。 整个人仿佛一头发了狂的野兽,毫无理智地朝着何卫国冲了过去。 何卫国站在原地,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傻柱发狂般冲过来,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你又打不过,何须前来送死。 就在傻柱即将扑到何卫国面前的瞬间,旁边的警察一个箭步冲上来,迅速伸出手臂拦住了傻柱。 傻柱愤怒得几乎丧失了理智,他暴跳如雷,奋力挣扎,试图摆脱警察的控制。 双臂挥舞着,拼命想要冲向何卫国,拳头在空中挥舞,嘴里不停地咒骂。 “放开我!我今天非要打死他!” “何卫国!我杀了你这个混蛋!”傻柱的声音沙哑而尖锐,充满了绝望的愤怒。 为了秦姐,为了自己! 第68章 初不知傻柱,再见已是王者!! 但好在警察眼疾手快,再次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按住傻柱的肩膀。 费力地将他控制住,迅速将他压倒在地。 避免了一场毫无人性的单方面碾压!! 怕傻柱赔了夫人又折兵! 伤心又伤身! 傻柱脸朝下重重地摔在地上,双臂被警察反剪在背后。 警察动作熟练地掏出手铐,“咔嚓”一声,将傻柱的双手牢牢拷住。 傻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愤怒得几乎要发狂。 嘴里依旧不停地咒骂着何卫国,声嘶力竭地喊道:“何卫国,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得好死!你等着!” 警察严厉地呵斥道:“闭嘴!再闹事现在就带你回去!” “还敢当我们面要杀人?” “你在开玩笑嘛?” “我……没……有……” 傻柱脸贴着冰冷的地面,眼中燃烧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减退。 他心里的愤怒就像一团火焰,烧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但手铐和地面的冰冷,像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他,让他再也无法动弹。 像只待宰的羔羊! 还不断地在叫唤! 而此时的棒梗站在一旁,眼睛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看着傻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被警察死死地按在地上,他忍不住咧开了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傻柱和奶奶都被抓了,现在谁也不知道是我拿了那些钱。” 他心里不由得一阵暗喜,嘴角微微翘起。 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心底涌上来,仿佛一股暖流,滋润着他整颗心。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得意,整个人都仿佛轻松了许多。 棒梗稍微后退了几步,悄悄藏身在人群之后,观察着这些大人们的表演。 没有人怀疑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傻柱和贾张氏身上,而他——一个看似无害的孩子,早已被忽视在一旁。 想到这一点,他的自信更加膨胀。 “这些钱都在我手里,没人会知道是我拿的。” 棒梗心里盘算着,开始幻想这笔钱该怎么花。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神充满了欲望…… 棒梗的目光再次回到傻柱身上,看着他被压在地上无法动弹,嘴里还在咒骂着何卫国。 他心中的胜利感更加浓厚:“你们闹吧,打吧,骂吧,谁也不会知道真正得利的是我。” 身为禽满四合院的盗圣棒梗,此时只能说嚣张到达了极点!!! 名不虚传! ………… 何卫国站在面前,冷静地注视着被警察制伏在地上的傻柱。 他的目光犀利而审视,内心却早已把事情理了个七七八八。 傻柱虽然做事愚蠢,但不至于隐瞒钱。 毕竟傻柱对秦姐的爱! 那是人尽皆知! 既然他敢偷,那钱肯定是全给了秦淮茹,不可能自己藏起来。 他可是身上有100块,恨不得在给一千块的男人。 另一方面来说,傻柱也可称为了舔狗界的祖师爷了………… 何卫国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的冷意:“傻柱,钱你给了秦淮茹吗?藏在哪儿?” 傻柱被按在地上,双手被反铐着,脸几乎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眼中仍然燃烧着怒火,心中充满了屈辱。 在秦姐面前,毫无颜面! 他听到何卫国的质问,愤怒得更加无法控制,扭过头怒视着何卫国,几乎咬牙切齿地骂道:“何卫国,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你不得好死!你早晚会遭天谴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来诅咒何卫国。 傻柱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根本不愿意理会何卫国的任何问题。 何卫国听着傻柱的咒骂,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问了也是白问! 何卫国的目光缓缓转向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眼中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钱在哪?”何卫国的语气冷酷无情,仿佛要将秦淮茹的防线彻底击垮。 秦淮茹早已心神不宁,脸色惨白如纸。 她双手紧紧握着衣角,身子微微发抖,眼中闪烁着恐惧。 面对何卫国那毫不留情的质问,她一时语塞,脸上流露出极度的紧张和为难。 然而,在何卫国的逼视下,秦淮茹终于无法再承受这种压力。 她看了傻柱一眼,声音微弱,带着无奈和愤怒说道:“傻柱,你就把钱拿出来吧!你藏私了,钱呢?你只给了我一千块,剩下的钱呢?” 她的话刚说出口,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秦淮茹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仿佛想要把已经说出口的话收回去。 但为时已晚,她已经不小心说漏了嘴,承认了贾家拿了钱。 秦淮茹的表情骤然变得更加苍白,她的眼神慌乱地扫过周围的人群,仿佛害怕众人的目光将她彻底揭穿。 院子里一时之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何卫国的嘴角缓缓上扬,终于说漏嘴了。 他双手抱在胸前,姿态显得轻松而得意,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意味。 他盯着秦淮茹,语气中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冷酷:“看来,贾家承认拿钱了。贾家手里还攥着我那五百块钱吧?” 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石头砸入平静的水面,激起了圈圈涟漪。 秦淮茹听到这话,整个人顿时僵住,脸色更加苍白。 她感受到何卫国冷峻的目光如针刺一般,刺得她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心中慌乱不已,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的场景。 贾张氏先前被扒光的丑态依然历历在目。 那种极度的屈辱和羞耻如同阴影一般笼罩在她心头。 她绝不能让自己陷入同样的境地,不能让事情继续失控。 更加承受不了。 秦淮茹急忙摆了摆手,语气急促,眼神里带着几分恐惧和焦急:“不!不!都……都给婆婆了,给贾张氏了,剩下的钱我真的不知道在哪!” “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声音里满是惊慌,连连后退,仿佛害怕下一秒就会步入贾张氏的后尘。 此时,傻柱仍然跪倒在地,双手被铐在背后,原本愤怒的双眼渐渐变得呆滞。 他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看着她焦急而慌乱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秦姐……”傻柱喃喃自语,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痛苦。 然而,此刻傻柱内心仍然不忍让秦淮茹受一点委屈。 他咬紧牙关,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一丝愤怒的火焰。 他的声音沙哑而有力,大声喊道:“何卫国!你别欺负秦姐!都是我偷的,和秦姐没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强给贾家的,和秦姐没有关系……” 他宁愿自己承担所有的罪责,也不愿看到秦淮茹受到任何责难。 服了!!! 秦淮茹一听到傻柱那声充满自责的喊叫,眼中慌乱更甚,连忙转过身去。 迅速抓住这个机会,指着傻柱,急切地对何卫国说道:“你听见了吧,傻柱自己承认了,是他拿的,和我们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卫国,你不能冤枉我们家!” 她的声音尖锐而带着几分颤抖,眼里充满了迫切的焦急,仿佛恨不得立刻把所有责任推到傻柱身上,好让自己和贾家脱身。 她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只有与傻柱彻底撇清关系,自己才不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中。 说完,秦淮茹又将目光转向傻柱,声音变得更加急促且强硬,眼神里带着几分逼迫:“傻柱,既然你承认了,那剩下的钱呢?你把钱藏到哪儿去了?” 傻柱被秦淮茹的话逼得愣住了,原本一心替秦淮茹担责任的他,此时却被她的追问搞得彻底迷茫。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变得支支吾吾。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闪烁不定,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自己没有偷那么多钱? 哪去找钱! 我也不早知道啊! “我……我没有拿其他的钱……”傻柱艰难地开口,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助。 他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视线下意识地躲避着秦淮茹的逼问。 然而,他的这种吞吞吐吐和没有底气的回答,无疑让众人更加怀疑。 围观的邻居们互相交换了几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显然没有人相信傻柱的话。 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秦淮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丝毫不放松。 继续紧逼着傻柱,声音里带着愤怒与焦急:“傻柱,你别骗我!你到底把剩下的钱藏到哪儿去了?” “你只给了我一千块,剩下的钱呢?你到底把它藏在哪儿了!” 她几乎是带着质问的语气,目光如刀子般直射向傻柱,毫不留情地追问着。 傻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他咽了咽口水,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解释。 他的沉默只会让怀疑愈加加重。 警察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见他们议论纷纷,显得场面有些混乱。 他皱了皱眉,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声音沉稳且带着一股威严:“都别再议论了,现在事情还没弄清楚,都别在这里添乱。” 众人听到警察的训斥,纷纷低声窃语。 警察转过身,正面对着何卫国,语气中带着职业性的冷静:“何卫国,既然这件事牵扯到你们家里人,现在我得问清楚,你打算私了还是要公办?” 何卫国站在原地,表情沉静,眼神却锋利如刀。 私了还是公办? 第69章 何大清暴打傻柱,要断绝父子关系! 看着被压在地上的傻柱和之前嚣张的贾张氏,心中畅快了不少。 这时间以来,贾家和傻柱的所作所为,那是人神共愤的。 必须让他们尝尝苦头了。 大哥,一路走好! 这时候绝不能心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说不定贾家好了,更加记恨! 就怕针对雨水,那可就防不住…… 而且将他们两个祸害抓走,也能让四合院清净一下。 何卫国的目光从俩人转向警察,眼神里带着决绝。 声音坚决且不带一丝犹豫:“不私了,我不想再让这件事闹得更复杂。你们公办吧。” 话音一落,围观的人群中立刻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 众人都没想到何卫国如此果断,毫不留情地选择了。 真是绝情啊! “何家人,怎么就这么对傻柱呢?” “私了,这点事,说说不就行了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二大爷此时插着话说着。 就在众人还要继续骂何卫国时,一道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打破了局势。 “这事私了吧。” 何大清缓步走了出来。 何卫国看见何大清站了出来,脸上的表情顿时冷了下来。 目光瞬间变得锋利,眼神里透出不满。 这么袒护傻柱吗? 那我偏不! “私了?”何卫国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冷冷地看向何大清。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私了?” “继续对那秦淮茹讨好献殷勤?” “还不如进去反省一下。” 何大清听到何卫国不满的语气,眉头皱了皱,但并未立刻发火。 他的目光沉稳,带着长辈特有的威严。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却不容置疑:“卫国,家丑不可外扬。” “这是自己家里的事情,没必要闹得那么大,大家都有脸面。我说了,私了吧。” 何卫国的脸色越发冷漠,目光在何大清和傻柱之间来回扫视。 他心中燃起的怒火几乎无法压抑。 恨不得上去将何大清打一顿,让他好好看看傻柱的真实模样! “你是要他们继续这样祸害自己家吗?” “为了贾家,欺负我们兄妹吗?” “难道就因为他为了偷钱叫了你爹?而我们不认你!” 何卫国质问道,声音中带着决绝。 “这件事到了这个地步,私了就等于放任他们继续下去!” 然而,警察并没有马上表态,而是转向何大清,沉稳地问道:“到底听谁的?” 何大清双手负在身后,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家丑不可外扬! 他挺了挺背,语气坚决:“我是他们老子,我做主,这事就这么算了,私了!” 何卫国咬紧牙关,脸色愈发冰冷。 但面对何大清的强硬态度,他暂时找不到反驳的余地。 面对警察,和有着血缘关系的何大清拉扯。 那也不好说,又得牵扯一大堆的事。 现在想想得赶紧找个办法让何大清回去,抛家弃子这么多年。 回来就上纲上线,真是老虎不发威,当贾家一样欺负我们…… 而且不就是写了封信,这何大清怎么就回来了啊! 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找罪受! 要是何大清不在,傻柱肯定得进去吃牢饭! 警察见何大清如此果断,便微微点了点头,表情上露出了一丝松动。 解脱了! 好了,你们一大家子事真是让人头大! 既然家长里长辈表态,也没必要继续插手。 警察走到傻柱面前,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闹事,随即解开了手铐。 “好吧,既然你们家里人愿意自行解决,那我们也不多插手了。但记住,别再闹出什么事来!”警察严肃地说道,语气里带着警告。 随着“咔哒”一声,手铐被解开,傻柱从地上缓缓撑起身子。 他的目光闪烁不定,手腕上还留着手铐压过的红痕,脸上似乎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何大清,不枉叫你爹! 还是很给力的! 何卫国见傻柱被放,微微张开嘴,似乎还想争辩些什么。 但话还没出口,何大清的声音又一次冷冷地打断了他。 “卫国,”何大清瞥了一眼傻柱,冷冷地说道:“你要是真觉得不解气,回家好好修理他一顿,自家兄弟之间的事,犯不着闹得这么不愉快。” 何卫国的眼神微微一凝,他知道何大清说这话的意思,是让他不要继续纠缠下去。 心中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恐怕想要通过警察解决是不可能的了。 “他们不被抓,那也有其他方法对付傻柱和贾家。”何卫国心里暗自盘算着。 但表面上却没有再说什么。 报仇不在于一时,何大清可以保住傻柱一时,保不住一世。 再说这次傻柱也休想这么简单脱身…… 就在何卫国默默沉思的时候,何大清迈步走到傻柱面前。 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眼神像刀一样盯着傻柱。 不打不成器! 傻柱刚站起来,还未完全恢复神智,就看到何大清满脸怒气朝他走来。 “爹……”傻柱刚刚开口,何大清却猛地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着傻柱的腿上踹去。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何大清怒喝一声,眼里充满了对傻柱的愤怒。 他又一脚踹在傻柱的小腿上,动作毫不留情,“偷自家的钱,你还是不是人?丧良心!” 傻柱被何大清踹得连连后退,脸上浮现出痛苦。 他没料到何大清会突然动手,脸色涨得通红,想要躲避,但却不敢反抗。 周围的邻居看见何大清如此愤怒,也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暗自摇头,有人则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打得好! 警察本已准备离开,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但见何大清只是教训自己儿子,便没有插手,继续转身离去。 何大清踹了几脚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怒火。 他望着傻柱,声音里充满了失望:“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这样还有什么脸做人?” “前面不是说过,不准和那贾家寡妇在来往吗?” 说着继续对这傻柱一顿输出! 何大清站在原地,脸色铁青。 恨铁不成钢! 看着傻柱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心里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失望压在心头。 也许是不想让傻柱步入自己的后路…… “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何大清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依旧带着威严,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疲惫。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紧握成拳,却始终没有再抬起打傻柱。 他缓缓摇了摇头,仿佛已经看透了傻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从今天起,咱们父子就此断绝关系,我何大清没你这个儿子!” 这句话如同一把刀子,狠狠扎进了傻柱的心里。 傻柱听到这话,整个人先是一怔,随即眼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他咬紧牙关,眼中带着被逼到极限的恨意。 “断就断!”傻柱怒吼一声,声音嘶哑而带着决绝。 他那双充血的眼睛瞪着何大清,浑身的愤怒无处宣泄,“你何大清本就不配当我爹!这些年,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跑了,关心过我们吗?” “我们过得是什么日子,你根本就看不见管不到!” “既然你从来没把我当儿子,现在来装什么好父亲!断了就断了!” 傻柱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将积蓄已久的愤怒瞬间爆发。 他的手握得发白,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充满了对何大清的痛恨。 多年积累的委屈此刻彻底喷发出来,让他失去了所有理智。 何大清被傻柱的反应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脸色涨得通红,手指颤抖地指向傻柱,仿佛想要再说些什么。 可他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越发急促,显然被傻柱的反击激怒到了极点。 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愤怒、失望,还有几分无法言说的心痛。 “你……你真是……不孝!”何大清声音颤抖着,强压住胸口的怒气,但依旧显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傻柱那张怒目圆睁的脸,心中的失望越来越深。 以为可以劝回头,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尽管心里愤怒,但何大清到底还是没忍心再说出彻底断绝的狠话。 他的目光紧盯着傻柱,语气依旧严厉,但已不再那么坚定:“你把钱交出来,就不追究你偷钱的责任。” “否则,就算你是我爹,这件事也保不住你!” “那钱不是你一个人的?” 他停顿了一下,见傻柱没有回应,继续质问:“你要是真打算死不承认,那就等着再被抓走吧!” 傻柱被逼到极限,心中的情绪像一根拉得太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迷茫,呼吸急促,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 眼前的每一个人都像一把刀子,扎进他的心里。 特别是何大清那充满失望的目光,让他感到无比压抑。 终于,傻柱再也无法忍耐,他崩溃般地大喊:“我没有拿钱!我没拿剩下的那些钱!我说了,我只拿了一千块!” “那另外一千我没偷。” 虽然何大清也不理解怎么被偷了两千块,不是只要回来一千五吗? 想想也许傻柱把家里存的的钱也偷走了。 真是该死啊! 第70章 傻柱承认偷钱,怒踹贾张氏! 傻柱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但四周依旧是冰冷的目光,没有人相信他。 一大爷皱着眉头,缓步走上前来,表情有些沉重。 他看了看傻柱,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一种苦口婆心的劝解:“傻柱啊,知道你平时是人不错,但你就别再硬撑了,大家都看着呢。” “你要是真拿了,就赶紧把剩下的钱交出来,这样事情就能私了,不用闹到被抓的地步了。” 傻柱的脸上写满了茫然,他的双眼无助地在秦淮茹和周围的人身上徘徊。 秦淮茹也没有站出来为他辩护,反而和其他人一样,用质问的目光看着他。 傻柱的心一片冰冷,像掉进了万丈深渊,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我……我没拿那么多钱……”傻柱喃喃地说道,声音低沉,仿佛是在为自己辩解,但也带着几分迷茫。 他依稀记得自己只拿了一千块,可为何何卫国说被偷了两千块? 这让他完全懵了,难道真是何卫国搞得鬼? 但现在面对越来越多的质问和指责,傻柱的内心被彻底击垮了。 被逼到了悬崖边,无路可退。 秦淮茹的目光更是像一把刀,割裂了他最后的防线。 为了秦淮茹,为了不被抓走,他已经别无选择。 傻柱的肩膀微微垮下,双眼失去了最后的光彩。 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奈与屈辱:“那钱……我……我把钱花了。” 他说完这句话,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几乎要瘫软。 他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人。 何卫国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傻柱承认自己“把钱花了”的那一刻,开心的想笑。 这一切如他所料,傻柱已经被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心中暗自得意,傻柱终于栽在了自己手里。 不管他怎样,这一千已经够让他伤筋动骨。 然而,此时何卫国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他收敛起内心的得意,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故意走上前。 猛地踢了傻柱几脚。 “傻柱!”何卫国厉声说道,脸上写满了愤怒,语气冰冷而带着责备。 “你偷自家钱,你的心是怎么安的?这都是我们一家人,你居然也能下手!” “你对得起我们兄妹吗?亏我们还想把这钱给你分。” “你就直接偷了吗?” 这几脚和这些话,如同一把盐撒在傻柱已经破碎的尊严上。 傻柱本就低垂着头,面对何卫国的指责,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的眼神空洞,浑身仿佛没有一丝力气,肩膀微微颤抖着。 懊悔极了。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傻柱低头不语,心里已经明白。 虽然“另外一千块”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他心里盘算着,既然傻柱已经认了这笔不存在的钱。 那以后就有更多的办法让傻柱难受,慢慢“还钱”。 免得再倒贴给贾家。 想到这里,不再理会傻柱。 何卫国的注意力很快转向了贾张氏。 他瞪着她,目光如刀一般锋利:“贾张氏!你那五百块呢?把钱交出来,别再装无辜了!”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被子,面色灰白,眼神躲闪不定。 她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何卫国的逼问弄得手足无措。 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而虚弱:“我……我没偷啊……我真没拿那五百块钱。” 贾张氏那副木讷无辜的样子显然让何卫国更加恼火。 他看着她那摇晃的脑袋,心中充满了厌恶。 事到如今,还敢说没拿? 还想装傻,企图蒙混过关。 眼看着贾张氏依然不肯认账,何卫国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他不再多言,突然转身,直接朝着自己家屋子的方向走去。 众人看见他的举动,全都一脸疑惑,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这何卫国又要干什么?” “他这人可厉害了,看样子要玩点更狠的。” “不会是要拿什么家伙事吧?” 周围的人们议论纷纷,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他们看着何卫国直接进了自家的屋子,却不知道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何卫国从屋里出来时,手里拿着昨夜尿壶,眼神中带着一股冷漠。 还是存了好几天的,足量! 既然装傻,让贾张氏好好清醒一下。 免得睡着了! 围观的邻居们见他竟拿着一尿壶出来,全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窃窃私语地猜测他要干什么。 不明所以? 贾张氏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但她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顽固的倔强,似乎还不肯轻易认输。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何卫国举起手中的尿壶,猛地朝贾张氏头顶浇了下去。 冰冷的尿瞬间泼在贾张氏的头上,飞溅开来,顺着她的头发、脖子和衣服往下流。 正好上衣被扯烂的贾张氏,洗个尿澡! 贾张氏冷得浑身一颤,整个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而且浑身散发尿骚味。 “杀人了!救命啊!” “何卫国,你不得好死!” 贾张氏吓得大声尖叫,双手慌乱地在身前挥舞着,试图挡住那些冰冷的尿。 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恐慌。 牙齿因冷而打颤,嘴里不停地叫嚷着。 何卫国冷眼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一丝怜悯。 他冷冷地问道:“现在清醒了吗?钱到底放哪儿了?别再装糊涂了,快说!” 贾张氏狼狈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知所措。 她的身体在冰冷的尿下发抖,脸上的倔强此刻也显得有些动摇。 咬着牙,贾张氏依旧不肯承认自己拿了钱,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何卫国。 就在这时,秦淮茹见状,急忙走上前来,表情焦急,试图化解这一局面。 有些嫌弃,但还是她走到贾张氏身边。 为了大局! 扶住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劝说:“妈,你还是把钱拿出来吧!他们都知道咱们家拿了一千块,可是剩下的五百呢?” “你把钱交出来,就不用再挨这样的罪了。要是再不说,警察再来抓你,我可真拦不住了!” 秦淮茹的语气带着恳求,她已经看出来,事情再不解决下去,局势会变得更加不可控制。 她一边劝说,一边心里也有些恐慌,毕竟她亲自给的,知道贾张氏手里还有五百块。 但现在如果再拖下去,等警察再次来,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然而,贾张氏显然被逼到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脸上满是怒气。 发火只对自家人!!! 听到秦淮茹这样逼迫自己,她怒火中烧,猛然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朝秦淮茹的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四合院里回荡开来。 秦淮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整个人被打得愣在原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她的眼中带着委屈和震惊,完全没想到婆婆在这种情况下会动手打自己。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被这一幕惊得瞠目结舌。 “这贾张氏还是人啊!” 贾张氏刚打了秦淮茹一巴掌,整个人的气焰越发嚣张。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心中知道警察已经走了。 也不怕被抓走了。 她站稳后,完全不顾身上露出,开始撒泼耍赖,声音尖利,带着无赖般的态度:“赔钱货!跟我怎么说话呢?我可是长辈。” 目光狡黠,刻意回避了所有关于钱的逼问,继续装糊涂是最好的策略。 贾张氏冷哼一声,抬手指向秦淮茹。 尖酸刻薄的声音几乎刺破了空气:“而且我根本没拿什么五百块!这赔钱货早就把我给的五百块拿走了!就是她在冤枉我!” 随着她的指责,贾张氏的眼神越发恶毒,仿佛要将秦淮茹撕碎。 她不仅打了秦淮茹的脸,此时更是使出了最下作的手段。 大声嚷嚷着:“她和傻柱早就有奸情!他们两个合起伙来骗我这个老太婆,想让我替他们背这个黑锅!” “想要诬陷我这老太婆,好他们在一起苟且……” 贾张氏的声音如同利剑,毫不留情地刺向秦淮茹和傻柱。 四合院里的人听到这话,全都睁大了眼睛,场面顿时变得更加混乱。 那些闲话本来就爱传的邻居们现在更是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怀疑的目光纷纷投向秦淮茹和傻柱。 何卫国在一旁看呆了,没想到贾张氏是要弃车保自己。 这么狠毒! 但何卫国也不给贾张氏机会。 既然如此没人性了。 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个字! 打! 那必须得让她懂得。 为什么花儿那么红? 但是好像不用何卫国出手了。 那正在远处被何大清训斥的傻柱,一听到贾张氏的话。 顿时像是被点燃了引线一般,眼中立刻充满了怒火。 他的脸色从苍白瞬间涨得通红,整个人如同被击中了最敏感的神经,怒火在心中疯狂燃烧。 “她竟敢这么污蔑秦姐!” “怎么敢!” 傻柱心里咆哮着,再也压抑不住怒气。 他怒目圆睁,猛地推开何大清,快步冲向贾张氏,几乎是红了眼。 怒火中烧的他,心中再无顾忌,跳起就是抬起一脚,狠狠地朝着贾张氏踹了过去。 “砰!”的一声,傻柱这一脚没有丝毫留情,直接踹在了贾张氏的肚子上。 贾张氏根本没有防备,整个人瞬间被踹飞了出去,摔倒在地。 身体在冰冷的地上滚了好几米远,发出了一声声凄惨的叫喊。 “啊!哎呦!”贾张氏抱着肚子在地上惨叫连连。 肋骨少说得断好几根! 脸上痛苦的表情与先前的嚣张完全不同,形成鲜明对比! 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加上身上破烂的湿衣服,和一股尿骚味,活脱脱的乞丐。 不!比乞丐还要乞丐般。 不忍直视…… 第71章 钢铁不屈贾张氏,钱下落不明? 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呆住了。 秦淮茹见到这一幕,先是愣住,随即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婆婆和傻柱有不共戴天之仇? 她捂着刚才被打红的脸,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傻柱看着贾张氏滚在地上惨叫,呼吸急促,愤怒依旧未减。 敢骂秦姐,别人打不过,你这老太婆还打不过了吗? 而且早就看不惯贾张氏! 阻拦和秦姐的甜蜜…… 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迈着沉重的步伐,眼里闪烁着愤恨,狠狠地盯着还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贾张氏。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继续教训这个恶毒的女人。 “帮你贾家,这老太婆还敢污蔑我和秦姐,今天我非出个气不可!” 傻柱心中怒吼着,陷入了失控的疯狂。 他迈开脚步,狠狠地朝着地上的贾张氏走去,抬起脚准备再一次狠狠地踢下去。 贾张氏痛得浑身蜷缩在地,眼里满是恐惧。 见傻柱再次向自己走来,连忙用手护住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救……命!” “挨……千刀的傻柱,要疯了,杀人了……” 然而,傻柱还没抬起脚,周围的禽兽们反应过来了。 几个人迅速冲上前去,死死抱住了傻柱,试图阻止他继续动手。 “傻柱,冷静点!” “别打了,再打就出大事了!” “贾张氏要被你打死,可是要坐牢的!” 几位邻居一边死死拽住傻柱的胳膊,一边急忙喊道。 傻柱被几个人按住,脸上的愤怒依旧没有消退。 双眼通红,嘴里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放开我!她该打!这种人我今天不教训她,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挣扎着,试图摆脱众人的束缚,依然试图再次冲向贾张氏。 何卫国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平日里对贾家这么好的傻柱居然有这么大的怒火。 竟然对贾张氏动了真格。 何卫国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傻柱是迷途知返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而且刚才贾张氏做着完美的抛物线! 都怀疑贾张氏现在怕只有半口气在了。 看到傻柱被众人按住,秦淮茹的心里五味杂陈。 既有对贾张氏的怨气,也有对傻柱这一举动的震惊。 “傻柱,别打了!够了!”秦淮茹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跑过去,拉住傻柱的胳膊,语气中带着急切。 “傻柱,别再打了,你再打下去可就出大事了!” 在众人和秦淮茹的拉扯下,傻柱终于缓过神来,停住了手。 他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双拳依然紧握,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贾张氏。 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贾张氏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汗水从额头不断滑落,她一边痛得哆嗦,一边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她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断了几根。 每次呼吸都带来剧烈的刺痛,但这丝毫没能阻止她的咒骂。 只能说禽满四合院最坚强的非贾张氏莫属! “哎哟,我的命啊——”她捂着胸口,声音尖锐而凄厉,整个四合院都回荡着她的叫喊声。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眼泪混着汗水流下来,看上去无比狼狈,“秦淮茹,你个贱货!” “你早就惦记着贾家的财产了,是不是?想让傻柱打死我,好让你自己吞了贾家的钱!” 她声音沙哑尖锐,话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完全不顾自己的痛苦,只想着咒骂赔钱货。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剧烈的疼痛让她再度倒在地上,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顾得上遮盖。 那湿透的衣衫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上身,狼狈得无以复加。 贾张氏依然不管不顾,继续在地上哭喊。 声音嘶哑得像是要撕裂她的喉咙:“我这苦命的老太婆啊!我的儿子死了,现在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联合起来欺负我!” “勾结外人,一起逼死我这个老婆子!你们心怎么这么黑啊!” 她一边叫喊着,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但她依旧在疯狂地咒骂,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秦淮茹站在一旁,听着贾张氏一声声的咒骂,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无奈,眼里渐渐泛起了泪光。 贾张氏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刺得她心里生疼。 “婆婆,求你别再说了……”秦淮茹声音颤抖,带着哀求,眼神里满是委屈。 她快步走到贾张氏身边,想要伸手扶她。 但贾张氏却一下子挣脱开,恶狠狠地瞪着她,不断用力推开她的手。 秦淮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脸上满是无助的神色,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冷静下来。 贾张氏现在的状况已经相当严重,肋骨断了,痛得如此厉害,如果不尽快送去医院,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快,帮忙送去医院吧!” 秦淮茹转过头,对着围观的人们大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慌乱。 可是贾张氏依然在地上扯着嗓子哭喊:“不用救我!让我死了算了!活着就让你们这些人害!” “你们就想看我死了好分我的财产是不是?” 她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恨,四处乱抓。 双手在地上拍打着,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叫喊。 秦淮茹见状,更加心焦。 贾张氏不能死了…… 赶忙再次蹲下,安抚起贾张氏。 何卫国站在一旁,看着贾张氏在地上撒泼打滚。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冷笑。 演戏,演得不错! 看着秦淮茹急忙准备叫人将贾张氏送去医院。 何卫国忽然一步跨上前,挡在秦淮茹面前,语气阴沉而坚定:“等一等。那五百块钱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想走?不可能!” 没门!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贾张氏,想这么蒙混过去。 可能吗?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上的痛苦更加明显,眼中满是怨恨。 她气得浑身颤抖,剧烈的疼痛现在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但还是强撑着,用那嘶哑的声音尖声咒骂道:“我都被打断了肋骨,还要拿这事来威胁我,你们简直不是人!” “真是要逼死我这老婆子啊!” 眼中带着泪水,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加害人变成受害人! 然而,何卫国丝毫不为所动。 你说让你说,没用的。 就在气氛变得愈发紧张时,一大爷走了出来。 他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严肃,试图平息这场纷争:“何卫国,行了!” “人都被打成这样了,先让她去医院吧,人命要紧。钱的事可以等她看完病再说,别把事情闹大。” 他的话语虽带着劝解,却也隐隐带着警告的意味。 四周围观的人纷纷点头附和,觉得何卫国这样逼下去实在太过了。 但何卫国寸步不让,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语气冷硬:“不行。今天这事要是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他这一句话让贾张氏气得面色铁青,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刚才喊得多大声,现在就有多惨! 但眼前的状况已经没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知道自己再拖下去,何卫国不会轻易放过她,而此时的剧痛已经让她无法忍受。 她咬了咬牙,痛得脸色发白,终于带着极度不甘的声音说道:“钱……钱就在屋里……墙隔间里!” “赔钱货,你快点进去拿出来给他……” 她的声音虚弱而绝望,终于在强烈的疼痛和压迫下认了输。 秦淮茹听到这话,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羞愧。 朝着屋内走去。 四合院里的众人听到贾张氏终于承认了钱的下落。 不禁发出了一阵唏嘘声,议论声再度响起。 “这贾张氏藏得够深啊!警察来了,都没搜到!” “早说不就好了,真是自作自受!” “这贾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秦淮茹走到屋里墙隔间的地方,伸手探进去摸索了一阵,然而里面空空如也,没有发现半点钱的踪影。 她的心顿时沉了下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仔细查看了一遍,结果依旧一样。 秦淮茹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她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心里暗暗想着:“这钱呢?钱怎么会不见了?” 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脸色难看,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慌张:“妈,钱不见了!隔间里根本没有钱!”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随即,她仿佛被刺痛了一样,猛地挣扎着起来,尖叫道:“怎么可能不见了!不可能!钱就藏在那里,怎么会不见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愤怒,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被击溃了一样。 捂着头,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可能!我亲手藏进去的,怎么会没有了!肯定是有人偷了!” 何卫国看着贾张氏这副样子,心中冷笑,八成是不想给。 演戏! 还tm给我演上双簧了? 第72章 偷鸡许大茂,棒梗被送上门了? 何卫国双手抱胸,气得不行。 好在是在要钱,没要命就行! 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啊!!!别演了。钱既然没了,那你们贾家赔就好了?” “反正在你贾家没得,你们还给我就行!” 他的话音刚落,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额头的青筋都绷了出来,脸色青白交加。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钱就在隔间里,肯定是被人偷了!我们没拿……” “肯定是谁趁不注意,进去拿了……” 贾张氏的声音里满是歇斯底里的情绪,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这时,何卫国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起棒梗就见了一次,但后来似乎就不见了踪影。 完全没有看到,莫非…… 盗圣又出手了?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神在四周迅速扫视了一圈,院里的人都还在,唯独不见棒梗的影子。 “原来如此。”何卫国心里暗暗冷笑,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阴沉。 他心里几乎已经确定了,拿了那五百块钱的,正是棒梗。 这小子趁乱把钱顺走了,现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这么会见缝插针啊! 大意了! 应该不会失了“荆州”…… 就在他思索间,何大清终于忍不住了。 他看见秦淮茹空手而归,又听到贾张氏的哭喊,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一巴掌拍在门框上,声音里充满了怒火:“好啊!贾家这帮人真是反了天了,偷了钱不说,还敢瞒天过海!” “这钱到底藏到哪里去了?一个个就会耍这些下三滥的把戏!” 何大清越说越气,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双眼瞪得大大的,脸上布满了失望。 他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行径,觉得贾家的举动简直是在践踏自己何家的底线。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低声议论着,整个四合院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和压抑。 一大爷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贾张氏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脸色苍白如纸。 再不救,感觉人得没了。 他皱紧了眉头,觉得再这么闹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无奈之下,他抬手示意身边的几个人,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威严:“行了,先别在这里吵了,把贾张氏送去医院,人命要紧。” 几个人立刻上前,将贾张氏慢慢扶起来。 还顺带拿了被子盖着,这露了不少,这大街人不得看猴一样。 虽然没啥看的! 贾张氏因为疼痛,满脸泪水,嘴里依然不停地小声咒骂着。 但她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激烈地争辩,只能由着几个人把她送去医院。 随着她离开,院子里暂时安静了一些,但气氛依旧紧张压抑。 何卫国目送着贾张氏被抬走。 贾张氏现在半条命都应该没了,怕再计较,死了不得赖上自己。 眼神又转向了秦淮茹。 反正还有秦淮茹和傻柱,贾家跑不掉……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咄咄逼人的压迫感:“现在钱没了,贾张氏也送去医院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笔账,是不是该有人来清算一下?” 秦淮茹脸色苍白,嘴唇轻微颤抖。 她知道何卫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她现在也实在无力去应对这样的逼问。 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乞求:“卫国,钱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贾张氏她……她说什么,我也没办法……” 就在秦淮茹语气软弱无力的时候,傻柱突然迈步上前,挡在了她的面前。 傻柱的脸上满是坚定,双眼死死盯着何卫国,没有一丝退让。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何卫国,别为难秦姐了,这事和她没关系。” “那些钱里有我的一份,是我主动给的,剩下的我也会想办法还。你有气冲我来,不要为难她!” 傻柱的这番话,让围观的邻居们都不禁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为了贾家,这么豁得出去? 也对,刚要了贾张氏半条命。 不积极点能行吗? 秦淮茹站在傻柱的身后,看着他那坚定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丝感动。 但还是觉得理所应当的。 何卫国听到傻柱的话,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冷峻。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和不屑:“傻柱,你脑子是不是还不清醒?” “你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还想着替她撑腰?” “钱都不见了,你拿什么还?” “卖身吗?” “没人要!” 然而,傻柱却毫不动摇,双眼坚定如铁,毫无惧色地迎上何卫国的目光:“我……钱我会想办法凑,事情我会负责,别再为难秦姐了就行。” 何卫国见傻柱如此坚持,心中感到一阵无奈,甚至觉得这傻柱简直傻得让人可笑。 不愧叫傻柱! 没话说! 但他还想继续追问时,何大清突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得脸色发青。 他狠狠瞪了一眼傻柱,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蠢货,到现在还护着那个寡妇!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不管了!” 说完,何大清一甩手,愤怒地转身回了家,再也不看傻柱一眼。 他那气急败坏的背影,让人看得心里五味杂陈。 何卫国看到何大清气急败坏地甩手走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怕何大清再对傻柱心软,如果再多说几句,或许还会因为心软而再次放过傻柱。 但现在何大清愤怒离场,显然是对傻柱失去了耐心,这让何卫国感到痛快。 既然何大清不管了,那就能彻底算清这笔账,绝不会再给傻柱任何逃避的机会。 何卫国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抬起下巴,语气冷硬而不容置疑:“傻柱,咱们话说清楚了,那两千块,里面的五百算是你的,抵消了。” “可你还欠我和雨水一千块,写欠条吧!这个钱,你得还。”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冰冷的决断,死死盯着傻柱的脸。 傻柱听到何卫国的话,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露出深深的痛苦和不解:“一千块?我可是你们大哥啊!就因为钱,你非要把账分得这么清楚吗?” “你真的要我还这一千块?”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绝望。 这工资才多少,还一千块,得还到猴年马月去了。 自己还存娶媳妇钱呢? 傻柱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胸口涌起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为了秦姐值吗? 何卫国冷眼看着傻柱那副痛苦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如今事到临头,居然还在用大哥的身份来博同情,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 “你是大哥?”何卫国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微微扬起,随即猛地对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呸!你这种人有脸说自己是大哥?真不要脸!如果现在不是想打人,我现在就想上去给你几脚!” “厚颜无耻,没有比你强的了……” 何卫国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傻柱的心上。 傻柱的脸色更加惨白,眼里满是无奈,但却无从反驳,他只觉得自己站在众人面前,像是被扒光了皮一样,羞愧难当。 就在四合院内的气氛紧张压抑时。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哭喊声。 紧接着,许大茂拎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那被拎着的人满脸青紫,鼻青脸肿,显得格外狼狈,正是棒梗。 许大茂把棒梗一把扔在地上,脸上满是怒火。 他气喘吁吁地站稳,双手叉腰,狠狠地盯着地上的棒梗,声音粗哑而愤怒:“你们都看看这小子,偷我家的鸡吃,被我逮了个正着! “”还死不承认,非说是自己的,我看你们贾家真是一窝子贼,偷鸡摸狗全学会了!” 他的话像一颗炸弹在院子里炸开,瞬间引起了众人的震惊。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棒梗。 “贾家这都什么人啊,老的偷,年轻的也偷,这都干什么呀?” “哎哟,真是一代传一代,都是一路货色。” “真是丢人,偷鸡还偷到自己邻居头上!”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声音里带着鄙视和讥讽,几乎没有人站在贾家一边。 棒梗趴在地上,听到这些刺耳的议论声,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的嘴角淤青,眼角红肿,身上还有许多青紫的痕迹,看起来被打得不轻。 秦淮茹看到棒梗这副模样,顿时心疼得不行。 她连忙跑上前去,一把将棒梗扶起来。 轻轻拍去他身上的灰尘,声音里满是焦急和担忧:“棒梗,你这是怎么了?是许大茂打你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棒梗眼中含着泪水,满脸委屈地抬起头,看着秦淮茹,带着几分哭腔:“妈……我没偷,是我自己买的鸡,他们冤枉我!” 他的话说得急切而不安,仿佛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努力抹去周围人对他的怀疑。 然而,许大茂听了这话,脸色更加难看,冷笑一声:“买的?哼,谁信你的鬼话?你个小东西从哪里弄钱买鸡?” “我早就看出来你手脚不干净,这回被抓了个正着,还想狡辩!” 秦淮茹听了棒梗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她虽然想要相信自己的儿子,但看着他那鼻青脸肿的样子。 还有许大茂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心里也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毕竟棒梗哪里来的钱买鸡? 第73章 移花接木,傻柱为爱血战! 何卫国站在院子里,冷眼看着棒梗鼻青脸肿地被许大茂扔在地上,心里慢慢梳理起整个事件的始末。 “这小子肯定拿了那五百块,竟然去买了鸡。被许大茂误会抓起来了。” 之前的那十块钱,根本就是冥币,怎么可能给贾家? 更不用说棒梗了。 可棒梗居然没有回来找自己要钱,这显然不正常。 何卫国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他心里明白了。 棒梗应该是拿了那五百块现金,压根儿没看过自己塞的那十块冥币。 “呵,这小子现在可有钱了,哪会在意那假钱。”何卫国心里暗笑,一切都变得明朗。 许大茂站在一旁,脸上的怒气还未消散,瞪着棒梗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他手指着棒梗,声音越发尖锐,满是指责:“我昨天刚杀的鸡,炖好之后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看到这小子在我院子外吃鸡腿!” “这还不明显?肯定是偷了我家的!” 说到这里,许大茂更加激动,脸上的怒色也愈加明显,仿佛这一切已经铁证如山。 他挥动着手臂,语气愤怒而急促:“我辛辛苦苦炖的鸡,就这么被他偷去吃了,还敢说是自己买的?” “他哪来的钱?你们贾家都爱偷,这小子跟你们简直一模一样!” 棒梗跪在地上,满脸恐惧。 他的嘴唇颤抖,心里充满了不安,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再隐瞒。 秦淮茹见棒梗被指责,心里既担忧又痛苦。 她紧紧抓住棒梗的手,心中焦急,声音中带着哀求:“许大茂,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做错事你也别这么狠,他以后一定会改的。”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奈,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否认儿子偷鸡的事实,只能寄希望于许大茂的宽恕。 许大茂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满是嘲讽:“孩子?这么大的孩子了,还偷鸡?” “你们贾家倒是教得好,老的偷,年轻的也偷,简直一脉相承。” 何卫国站在旁边,心里更加确信棒梗拿了那五百块。 难怪刚才找不到棒梗,跑出去躲着吃鸡。 好在又给送回来了。 何卫国心中暗暗拍手叫绝。 这不是及时雨——许大茂吗? 真是太及时了! 贾张氏咬牙不肯承认钱的下落,如今棒梗却自己把事情暴露了出来。 看着棒梗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何卫国的心中打起了算盘。 “盗圣”!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在偷吗? “好嘛,看来贾家真是上行下效,连小孩子都学会偷鸡摸狗。” 何卫国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虽然话不重,但却如同一把无形的刀。 落井下石,谁不会! 许大茂站在院子里,脸上带着几分愠色,眼神里闪烁着不满。 他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棒梗的无赖行径。 一边想着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可得好好坑上一下。 昨天晚上,他特意杀了一只鸡,早上炖了一锅香喷喷的鸡肉。 想着自己炖好的鸡还没好,就出去办点事,回来好好享受一顿。 结果一回来就发现,棒梗在吃着鸡。 正嘴里叼着一个油腻的鸡腿,嚼得满脸油光。 孰能忍? 肯定是偷自己炖的鸡吃的! 而最可疑的,就是他在院外看到的棒梗! 左顾右盼,偷摸吃着! 毕竟谁家吃好东西,不在家里吃,跑出来? “这小兔崽子,偷了我的东西,还当着我的面吃,真是无法无天了!” 许大茂想到这儿,心中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脸色更加难看。 没想到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偷东西,偷得还是我许大茂的。 “那鸡腿,肯定是从我家偷的。”许大茂咬紧了牙,心中笃定棒梗就是偷了自己家的鸡。 “而且刚才带他回来,这小子还当狗咬人。” 他越想越气,心里暗自盘算着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必须当着大家的面教训这小兔崽子。 老子都还没吃,你就吃上了? 许大茂的脸色愈发难看,怒气冲天,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在他的心头燃烧着。 他咬紧牙关,满脸怒火地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刚才我把这小子逮住的时候,他还咬人呢!” “我想好心带他回来,结果他跟个疯狗似的,咬我一口!你说这是什么品行?” 说到这里,许大茂气得双拳紧握,呼吸急促,脸上的愤怒完全写在了他的表情里。 他眼见棒梗那副狼狈的样子,越想越气,脚下猛地一动,走过去便狠狠对着棒梗踹了一脚,毫无怜悯。 “这回让你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棒梗疼得立刻蜷缩在地,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显得格外无助。 秦淮茹见状,心急如焚,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愤怒。 她赶忙扑到棒梗身边,试图护住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委屈。 她抱住棒梗,抬头用愤懑的目光瞪着许大茂,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许大茂!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打孩子!” “棒梗不会偷东西的,你不能凭几句话就给他定罪!” 秦淮茹的话虽带着愤怒,但在许大茂面前却显得格外无力。 许大茂冷笑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眼中满是鄙夷与嘲讽:“没有证据?呵,你以为光凭你几句话就能洗清他?” “我亲眼看见吃鸡腿,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他哪儿来的钱买鸡?不就是偷的!” 秦淮茹的嘴唇颤抖,心里焦急万分,但面对许大茂咄咄逼人的态度,她根本无法反驳,眼中的泪水已经快要溢出来。 她知道自己说不过许大茂,咬着牙,情急之下扭头看向傻柱,心中带着最后的希望。 “傻柱,帮帮我们!你看看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不能让他被这么冤枉啊!” 傻柱站在一旁,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他看着棒梗满身伤痕,秦淮茹那双充满乞求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 秦淮茹现在没有别的依靠,只有他能挺身而出帮她。 但面对许大茂咄咄逼人的态度,傻柱心中也有些犹豫。 毕竟为了棒梗有点不值得! 为了秦姐还行! 但现在身上还疼着呢? 战力下降不少! 想了想还是挡在了秦淮茹和棒梗面前,低声说道:“许大茂你%…………” …… 两人言语冲突愈演愈烈,傻柱和许大茂的争吵迅速升级。 仿佛积压已久的怨气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许大茂,你欺负个孩子算什么本事!”傻柱的声音低沉,带着怒意。 他眼神中满是鄙夷,心中早已对许大茂积怨已深,今天看到棒梗被打,更是怒火中烧。 许大茂冷笑一声,毫不退让:“傻柱,别在这假装好人,贾家那些破事儿谁不知道?我今天打的就是个偷鸡贼!怎么,不服气啊?” 傻柱拳头紧握,身体微微前倾。 他早就看不惯许大茂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加上今天的一肚子火气,内心的怒意终于爆发了出来。 一直都是被打挨打,傻柱心想许大茂还能打不过吗? “你给我闭嘴!”傻柱吼道,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再也忍不住,一拳朝许大茂挥了过去。 这一拳带着傻柱的全部愤怒,毫无理智。 然而许大茂显然有备而来,早就看穿了傻柱的动作,身子一闪,轻松躲过,随即反手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傻柱的脸上。 傻柱被打得一个趔趄,身体晃了晃,血瞬间从鼻子里涌了出来。 他捂住鼻子,感觉到一阵眩晕,但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因此减退,反而愈发狂暴。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直直地盯着许大茂。 “你敢打我?”傻柱的声音沙哑,愤怒已经彻底点燃了他,他不顾一切地再次冲上前去,拳头不停地挥舞着,想要击中许大茂。 然而,许大茂显然占了上风,几拳下来,傻柱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开始摇摇晃晃。 “傻柱,别打了!”秦淮茹站在一旁,看到傻柱被打得鲜血直流,心中顿时大惊,连忙上前喊道,眼里充满了焦急。 她试图上前阻止,但场面太过混乱,她根本无从下手。 然而,傻柱被打得面目全非,鲜血从鼻子和嘴角不断流下,他眼前有些发黑,然而内心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特别是在秦淮茹面前被打成这样,傻柱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今天我跟你拼了!”傻柱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吼声沙哑且带着浓浓的怒气,他的眼神疯狂。 双眼血红,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冲向许大茂。 何卫国站在一旁,眼见许大茂和傻柱打得不可开交,周围的邻居们都被他们的打斗吸引过去,院子里乱作一团。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 趁着众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场混战上,他知道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棒梗身上的那五百块钱,应该就在他兜里。 何卫国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慢慢走向地上仍然一脸惊恐的棒梗。 棒梗蜷缩在地上,显得无助而害怕,脸上带着泪水,额头上淤青还未消退。 何卫国微微蹲下身,假意关切地伸手去扶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虚伪的温和:“来,棒梗,别怕,哥扶你起来。” 棒梗看着何卫国的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怎么这么好心? 第74章 一大爷出面又报警? 棒梗心里也隐隐知道,何卫国绝不会这么好心帮他,尤其是从之前对贾家的态度来看。 但此刻,他身体疼痛,心里更是乱成一团,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棒梗,你还好吧?”何卫国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将手伸进棒梗的兜里,那动作干净利落、不动声色。 果然,手一摸到兜里,他就感受到了那厚实的钱。 何卫国眼神一闪,心里得意地笑了笑,迅速把钱拿出来。 毫不犹豫地悄然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动作娴熟,仿佛早有准备。 棒梗心中紧张,没有感觉到了何卫国的手在自己兜里摸索。 “好了,结束了。”何卫国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副假意的微笑。 你可以滚了! 接着,他又随意一推,棒梗整个人差点又摔回到地上。 棒梗抬头看了何卫国一眼,眼中有怒意和委屈,但他什么也不敢说,只能低下头默默忍受。 何卫国心中冷笑,暗暗得意,心想:“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 现在那五百块钱已经落入自己手里,到时候在…… 解决了这个问题后,何卫国站起来,抖了抖衣服,转身看向许大茂和傻柱那边的混战。 “好戏还在后头呢。”何卫国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傻柱被打得满脸是血,心中畅快无比。 一大爷见许大茂和傻柱打得越来越激烈,眼中满是担忧。 他的眉头紧锁,眼看着两个人的拳头越来越狠,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仿佛这一架已经打出了真火。 一大爷的心里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生怕再这样下去,真要出人命。 “再不拦住他们,这事情可要闹大了。”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忙大喊:“快!去报警,别让他们再打了!”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几个人慌忙跑出去找电话报警,整个四合院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何卫国见一大爷报警,知道这次棒梗逃不掉了! 谁也拦不住了! 周围的邻居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没人敢上前劝阻,生怕自己也卷入其中。 眼前的场景已经变得愈发混乱,大家只能焦急地围在旁边。 一大爷见警察已经报警了,硬着头皮冲上前,急忙挥手大喊:“行了!都别打了,已经报警了!再打下去等警察来了,你们就全都得进局子!”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了两人头上。 许大茂和傻柱虽然打得难解难分,但听到“报警”两个字,两个人都微微一愣,顿时有些收手的意思。 许大茂喘着粗气,眼睛已经肿得像个核桃,盯着傻柱的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怒火。 但他也知道再打下去真的会闹出更大的事,何况自己还不是百分百占优。 傻柱则更是狼狈不堪,脸上已经挂满了鲜血,鼻子被打得歪了,嘴角还渗着血。 他的呼吸急促,眼神中还燃烧着不甘的怒火,但听到一大爷提到警察。 他终于停下了手,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 傻柱摸了摸自己流血的嘴角,心里充满了屈辱。 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得这么惨,还当着秦淮茹的面,这让他愤怒至极。 许大茂站在原地,眼睛肿得睁不开。 但嘴里还是忍不住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却充满了不屑:“傻柱,你就这点本事?挨几拳就受不了了?下次再敢找我麻烦,你还得吃亏!” 傻柱听到这话,脸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再次窜起,双拳握得紧紧的,指节发白,几乎要再次扑上去。 然而,脑中突然闪过一大爷的警告——警察马上就要来了。 他强忍住怒意,咬着牙齿低声说道:“许大茂,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许大茂咧嘴笑了笑,虽然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但他知道今天自己占了上风,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 之前打不过,今天竟然可以占据上风! 怎么傻柱好像变弱了吗? 可怜的傻柱,被何大清暴打,被何卫国打,现在又被许大茂暴打一顿! 两个人的对峙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暂时停下了。 但四合院里弥漫的火药味却丝毫没有减弱。 一大爷满脸怒气,重重叹了一口气,看着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奈。 他站在两人之间,语气严厉,怒声斥责道:“为了一个鸡,你们打成这样?你们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什么话!” “更何况那鸡到底是不是偷的,还不清楚,你们就下这么重的手,至于吗!”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长辈的威严。 围观的邻居们也都纷纷点头,觉得这场闹剧确实有些过头了。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谈论着刚刚的打斗场面。 许大茂还在喘着粗气,脸上的怒火依旧未减,眼睛肿得睁不开,但他一听到一大爷的话,立刻不服气地顶了回来。 “偷没偷不知道?我可看得清清楚楚!这小子就偷了我家的鸡!”许大茂咬着牙,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他瞪着傻柱,眼神中满是仇恨和不屑,“行!你们不是怀疑吗?我现在就回去拿证据!等会儿警察来了,我看傻柱和秦淮茹你们怎么交代!” 许大茂说完,冷哼一声,带着怒气转身离去。 他迈着大步,匆匆往自家方向走去,显然是气得不轻。 恨不得马上证明傻柱有罪,好让所有人看到他今天没有冤枉人。 傻柱站在原地,满脸血迹,眼中还有未平息的怒火,但此刻他却没有再做出任何反应。 他知道自己虽然刚刚被打得惨不忍睹,但如今警察即将到来,他必须冷静下来,不能再惹事。 加上许大茂的咄咄逼人,他的心情更加压抑,眼里闪过一丝愤懑和无奈。 就在这时,何卫国冷笑了一声,带着满脸的嘲讽走上前来。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可怜又愚蠢的人。 何卫国的语气阴冷,声音中带着挑衅:“傻柱,愣种!你就是喜欢出头,是吧?” “就为了秦淮茹,你连自己都豁出去,结果呢?被打成这样!” “死性不改!眼不见心不烦!” “而且家里也不欢迎你,你哪里来就哪里去!何大清现在也保不住你了!” 傻柱的脸色更加难看,内心充满了屈辱,但他此刻却无从发作。 他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指节发白,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但一想到自己还欠着何卫国的钱,尤其是在众人面前,他只能将这口怒气硬生生咽了下去。 傻柱低下头,不敢直视何卫国的眼神,脸上满是苦涩。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无力反抗何卫国,更不敢轻易开口。 秦淮茹此时正站在一旁,心里早已乱成一团。 今天这场风波已经闹得够大,贾张氏被打送进了医院,棒梗也被打得鼻青脸肿,家里根本拿不出钱来支付医疗费。 她一边心疼棒梗,一边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如何为家里筹钱。 必须想个办法让大家同情自己,捐些钱接济贾家。 低垂着头,秦淮茹脸上露出一副悲苦的表情,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转眼间就入戏! 声音微弱而哽咽,带着几分刻意的悲情:“各位大爷大妈啊!贾家真是命苦啊……我婆婆被打成这样送去了医院。” “我这儿子棒梗也被打得这么惨,咱们家现在是揭不开锅了……这可怎么活呀?” 秦淮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越发显得凄惨。 想着只要卖惨,大家就会同情贾家……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棒梗的头,眼神里满是无奈与哀伤,仿佛在向众人展示自己家所遭遇的种种不幸。 语气变得更加哀怨,仿佛每一句话都带着几分祈求与乞怜。 “大家伙也都看见了,咱家现在真是连个锅都揭不开了。婆婆在医院里躺着,棒梗也这样了……” “要不然,大家看看能不能接济接济我们贾家,帮帮忙,捐点钱交个医药费。” 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每个字都充满了期待,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乞求的神色。 她说完这番话后,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一时之间愣住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和惊讶。 大家的目光纷纷转向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许多人根本没想到,秦淮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卖惨乞求捐款。 很快,四周响起了低声的议论,越来越多人忍不住开始对秦淮茹的举动感到不满。 有人皱起了眉头,有人开始低声咒骂,声音渐渐变大。 “哎哟,这秦淮茹也太不要脸了吧?这时候还想让大家捐钱?他们贾家可真会打算盘啊!” “就是,前脚棒梗偷鸡的事还没弄清楚呢,现在又要捐钱,这脸皮厚得真是没边了。” “你看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贾家就是一窝子会演戏的!想拿我们钱做梦呢!” 秦淮茹站在原地,听着四周越来越多的咒骂声,脸色变得更加难堪。 她低下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好像情况更加严重了? 第75章 许大茂见鸡还计,秦淮茹要赔钱! 何卫国见秦淮茹出来卖惨,就知道想要干什么。 你撅个定,就知道你拉的是什么屎!!! 不可能让贾家这么容易得逞,尤其是眼前这场戏码,简直就是无底线的求同情。 自作自受的事情,还真有脸! 迈步走出来,何卫国故意提高了声音,充满了讥讽:“棒梗连买鸡的钱都有,怎么就没钱交医疗费了?这账怎么算的?” “秦淮茹,你家到底是真穷,还是只会装穷骗钱呢?棒梗吃得那么好,看来你们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嘛!” “难道棒梗吃个鸡,你家就没钱了?” 他这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秦淮茹的胸口。 秦淮茹顿时愣住了,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嘴唇微微张开,试图辩解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听到何卫国这句话,立刻像是醒悟过来了一样,纷纷用鄙夷的眼神看向秦淮茹。 许多人心中的愤怒迅速被点燃,议论声更大了,指责声也越来越尖锐。 “对啊!棒梗能买得起鸡,怎么就没钱看病?这不是撒谎吗?” “哎哟,这秦淮茹太会演戏了!装得可怜兮兮的,结果人家儿子吃得这么好!谁信她家没钱啊?” “这贾家简直一门子会算计的,今天真是让我开眼了!” 众人的指责如潮水般涌来,毫不留情地把秦淮茹逼到了绝境。 她站在原地,眼里满是慌乱和无助,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心里充满了不安,刚才编织的“可怜”形象瞬间崩塌。 棒梗此时也站在一旁,显得手足无措。 他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任何人。 他清楚自己偷了钱买了鸡,但如今还是看着娘秦淮如被质疑。 依旧不愿说出实情。 紧咬着下唇,脸色难看,内心的恐慌让他全身微微发抖。 何卫国见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笑容。 许大茂气冲冲地回到家,准备拿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好让傻柱和贾家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当他推开厨房的门,看到那只炖得香气扑鼻的鸡还完好无损地躺在锅里时,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锅里的鸡冒着热气,香味四溢,这一幕让许大茂的心猛地一沉。 他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棒梗,棒梗根本没有偷鸡。 然而,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了,警察都已经被叫来了,许大茂顿时感到一阵慌乱。 如果真相被揭穿,那他今天不但讨不到便宜,反而会被人笑话一辈子。 许大茂站在锅前,脑中飞速地转动着,思索着对策。 片刻之后,他决定必须掩盖这个事实。 “不能让人知道鸡还在锅里,否则事情可就彻底反过来了。” 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连忙伸手将鸡从锅里取出来,藏到了一个角落里。 接着,许大茂端着空锅,故作镇定地走出家门,心里却紧张得快要跳出来。 “现在只要我继续咬定棒梗偷了鸡,应该没人能怀疑我。” 他想着,步伐加快,嘴里还故意哼了几声,试图让自己显得自然些。 当他回到四合院时,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他手里的锅上。 许大茂一脸不甘和愤怒,把锅高高举起,扬声说道:“大家看,我锅里的鸡没了!这就是证据!” 他故作愤怒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是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然而,站在旁边的何卫国却眼神犀利,冷静地观察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 看到他端着空锅出来,何卫国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许大茂也在耍花招,想借这机会讹诈贾家。”何卫国冷笑着,心里已经看透了许大茂的小心思。 他知道许大茂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贾家,尤其是现在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这场闹剧。 空锅在这种情况下未免显得太过蹊跷,分明是为了掩盖事实。 许大茂见何卫国盯着自己,心里越发不安,生怕被看穿。 但他依然硬撑着,故作愤怒地说:“你们都看到了,鸡被偷了!棒梗还敢说自己买的鸡,这小子撒谎不脸红!” 何卫国心中暗暗对着许大茂竖起大拇指。 这时候,都想讹一下贾家,落井下石的戏码。 谁都会! 他默默站在一旁,看着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许大茂端着空锅,眼神阴沉,走到秦淮茹面前。 语气中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秦淮茹,你倒是给大家个说法,这锅里的鸡不见了,棒梗是不是偷的?” 他手指着空锅,脸上写满了得意。 秦淮茹站在众人面前,脸色煞白,眼神游移不定,心里被许大茂的质问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心中充满了难堪和羞愧。 她知道,棒梗偷钱买鸡的事已经被大家怀疑,但现在许大茂咄咄逼人,四合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让她无所遁形。 就在秦淮茹不知所措的时候,傻柱猛地站出来。 挡在她面前,毫不犹豫地替她解围:“许大茂,行了,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也别揪着不放了,放过棒梗吧!”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许大茂继续欺负秦淮茹和棒梗。 许大茂看着傻柱跳出来帮秦淮茹,冷笑了一声,满脸的嘲讽与不屑。 他故意抬高声音,故作轻蔑地说道:“傻柱啊,你是真爱管闲事!贾家的人你护着个什么劲?” “人家可没把你当自己人,你还巴巴地跑来当英雄,喜欢上秦淮茹这寡妇了是吧?” 这句话仿佛一把尖锐的刺刀,狠狠刺进了傻柱的心里。 许大茂的嘲讽带着极大的羞辱。 傻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涨红,双拳握紧,指节发白,愤怒几乎要从他的眼中喷涌而出。 “你闭嘴!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试试!”傻柱怒吼,声音低沉,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准备冲上去再和许大茂打一场。 眼看着气氛再度紧张起来,秦淮茹慌忙上前,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 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劝阻他不要再动手:“傻柱,别打了,别理他。” 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心中清楚,事情闹到这一步,不能再让局面失控。 她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胳膊,眼中满是感激和安慰,低声说道:“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我心里都知道,真的谢谢你,但咱们不能再闹下去了。” 她随即转过身,对许大茂哭诉,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委屈:“许大茂,今天的事我们认了,我也不想再争什么了。” “棒梗是做错了,可我们家现在真的揭不开锅,实在没办法……你要我赔,我赔就是了,求你别再这样咄咄逼人。” 秦淮茹的眼里闪着泪光,声音哽咽,带着一股哀求。 许大茂见秦淮茹主动低头,心中暗暗得意,觉得自己这次占尽了上风。 他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开口道:“好,既然你说赔,那就三十块吧,算是给鸡和我精神和身体损失的赔偿。” 他的话说得理所当然,要把秦淮茹逼到了绝境。 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三十块对于现在的贾家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根本无力支付。 她抿着嘴,眼里充满了焦虑,心中一阵酸楚,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棒梗站了出来,满脸涨红。 他听到许大茂要三十块,气急之下,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我没有偷你家的鸡!那是我自己拿何家的钱买的,不是偷的!”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瞬间让整个四合院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棒梗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惊愕的气氛。 邻居们纷纷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棒梗会突然站出来承认这件事。 有人低声议论,更多人则带着疑惑的眼神,等待接下来的解释。 秦淮茹也愣住了,她完全没料到棒梗会突然这么说,心里顿时一紧,眼神中流露出担忧。 她想上前阻止棒梗继续说下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何卫国慢慢地走上前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语气中带着一丝假装的吃惊:“哎哟!棒梗这话可有意思了,原来你拿的是我的钱?那是不是说明,那五百块就是被你顺走了?” 何卫国一边说着,一边鼓起掌来,动作看似随意,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冷意。 终于承认了! 听到这里,四合院的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人们纷纷低声议论,逐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棒梗偷了何家的钱,再用这些钱去买鸡,这就是整个事件的核心。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从疑惑变成了鄙夷,原本还有些同情贾家的人,也开始低声咒骂起来。 “原来棒梗真是拿了人家的钱啊!贾家这回可算是露馅了。” “怪不得秦淮茹一直这么强撑,原来家里真是有问题啊。” “哎哟,这贾家可真是丢人现眼啊,连个小孩子都这么会骗人。”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秦淮茹的脸色越来越白,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所有人的目光钉在了原地,心里充满了屈辱。 而棒梗低着头,脸色涨红,双拳紧握,心里满是恐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冲动之下说出真相。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场面越来越混乱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警察终于赶到了。 第76章 警察搜身!棒梗被抓! 为首的警察一脸严肃,眉头紧锁,黑着脸走进四合院,声音低沉而有力:“又发生什么事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警察,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 何卫国见警察到了,立刻上前,脸上带着一丝义愤填膺的表情。 指着棒梗说道:“警察同志,这小子偷了钱!不是一般的小偷小摸,金额大得很,五百块!” 何卫国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瞥了瞥秦淮茹,心里冷笑,知道自己现在占据了主动。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这已经是铁证如山,不容辩驳的事实。 警察的脸色越发严肃,他点了点头,目光从何卫国身上转向棒梗。 然后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交代清楚。钱呢?既然说偷了五百块,现在把钱拿出来。” 棒梗被警察那严厉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里害怕得不行。 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口袋,准备把钱掏出来。 然而,当他的手摸到空空如也的口袋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脸色一片煞白。 棒梗愣在原地,手在口袋里摸来摸去,脸上的惊恐与无助越来越明显,嘴唇颤抖着,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钱没了……” 这一声“钱没了”如同一记惊雷,瞬间引起了院子里众人的注意。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随即议论声再次响起,大家都用疑惑和不解的目光看着棒梗。 “钱没了?这小子还想耍什么花样?” “贾家这回可真是让人看笑话了,偷了钱还敢装可怜!” 秦淮茹站在一旁,听到棒梗说钱没了,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脸上布满了焦急与不安。 她的眼神在棒梗和警察之间游移,心中满是担忧。 棒梗的钱怎么会没了? 她心里清楚,那钱肯定是棒梗藏起来了,可现在却说没了,这无疑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警察看着棒梗,一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你说钱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想着糊弄我们。” 就在这时,何卫国冷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手。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呵呵,贾家果然擅长演戏,刚才还说偷了钱,现在钱却‘不见了’?” “你们这出戏演得也太假了吧,想偷钱不还,就这么点伎俩。” 何卫国的这句话顿时引起了围观邻居的共鸣,众人开始纷纷指责贾家,觉得他们不仅偷钱,还想赖账。 院子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矛头毫不留情地指向了贾家和棒梗。 秦淮茹的脸色愈发苍白,无力反驳,而棒梗已经大哭起来,眼泪鼻涕横流,慌乱不知所措。 警察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显然对这场闹剧感到头疼。 他转向棒梗,冷冷说道:“不管钱去哪了,今天的事必须调查清楚。你们贾家要是再这么不老实,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警察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语气中带着不耐烦和愤怒:“棒梗,钱到底在哪?你到底有没有偷钱?老老实实说清楚,别耍花样!” 棒梗被警察的怒气吓得瑟瑟发抖,他的眼泪混着鼻涕,顺着脸颊流下来。 嘴唇不停地颤抖着,但脑袋里一片空白。 警察的脸色越来越黑,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 为了这事跑了两趟,必须处理了。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棒梗,钱到底去哪儿了?你别以为哭就能糊弄过去,给我说清楚!” 棒梗吓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心里乱作一团,面对警察的质问,他已经无计可施。 脑海中突然闪过何卫国扶起自己的那一幕,钱有可能被何卫国拿了。 棒梗内心一阵惊恐,手指不自觉地伸向何卫国,结结巴巴地说道:“钱……钱被他拿的……是何卫国拿的!”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炸开,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了何卫国。 四合院里顿时一片寂静,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惊得瞠目结舌。 要贼喊捉贼吗? 何卫国站在原地,听到棒梗的指控时,愣了一下,但很快。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笑,双手插在腰间,轻蔑地扫视着棒梗。 他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嘲讽:“哈!棒梗,你还真会乱咬人啊!狗急跳墙是吧?” “你说我拿了钱,那你倒是拿出证据啊!我身上可没有。” 何卫国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带着明显的不屑。 钱早被放到空间去了。 你找一辈子也别想找到! 他的神态自若,好像看到棒梗被带走的场景。 就在这时,傻柱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见到棒梗的这番指控,他的脑海中立刻闪过了一丝怀疑。 棒梗平时虽然调皮捣蛋,但今天的事情已经让他惊恐不已,傻柱相信棒梗不会轻易撒谎。 傻柱猛地站出来,抓住了这个机会,直视何卫国。 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何卫国,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就让警察搜身!既然棒梗说钱在你身上,那搜一搜就知道真相了!” “我相信棒梗不会乱说话,他今天已经吓成这样,不会随便诬陷人的。” 傻柱的声音掷地有声,话音刚落,四周的邻居们立刻一片哗然。 好像说的也有道理。 不可能在这紧急随便诬陷人。 傻柱的话让大家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何卫国身上,四合院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警察皱着眉头,看了看何卫国,又看了看棒梗,心里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他点了点头,冷冷说道:“既然有疑点,那就按程序来,何卫国,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搜身,看看到底有没有钱。” 何卫国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依旧笑着说道:“搜就搜!我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 警察神情严肃,走到何卫国面前,开始例行搜身。 何卫国依然保持着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 随着警察仔细地搜查每个口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四合院里的气氛紧张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搜身结束后,警察直起腰,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宣布:“没有找到钱。” 傻柱本来满怀期待地站在一旁,心里确信何卫国肯定藏着钱。 可当听到警察的这句话时,他顿时愣住了,整个人如遭重击。 原本攥紧的拳头松了下来,脸色变得煞白,他无言以对。 想着可以翻身把歌唱的。 没想到半场开香槟,那可是大忌! 眼前的局面让他感到无比错愕和无奈,心中的怒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 棒梗看到搜身无果,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慌与绝望,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 他看着何卫国那张冷笑的脸,身体不由得缩了缩,心里彻底慌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何卫国拿了钱,现在却找不到,他知道如果警察真的带走自己,事情就会彻底失控。 何卫国见状,得意地笑了笑,表情满是冷酷。 他抬起下巴,目光冰冷地扫视着傻柱和棒梗,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情的讥讽:“你们看吧!我早就说了,我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钱!” “棒梗,你还敢诬陷我?不仅偷了钱,还想赖在我头上,你这小子是越来越胆大了!” 他的话语尖锐而不留情面,直接将矛头再次对准棒梗。 “这棒梗还真是小滑头,居然敢污蔑何卫国。” “这贾家人,偷了还想赖别人,真是不要脸!”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傻柱沉默了,心中充满了挫败感。 怎么回事啊! 老天爷就不能站我这边吗? 他原本以为可以凭借搜身揭穿何卫国,替棒梗和秦淮茹讨回公道,可现在,他却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 警察点了点头,显然对棒梗的行为也十分不满。 他严厉地看向棒梗,眼神中带着一种威严和冷漠:“棒梗,你不仅偷了钱,还诬陷他人,现在事情清楚了,得让你去少管所接受教育了。” 说完,警察向一旁的同事示意,准备上前抓住棒梗带走。 棒梗吓得腿一软,几乎瘫坐在地上,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哭得声嘶力竭,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没偷!我没偷啊!” 秦淮茹见状,整颗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急忙冲到棒梗身边,双手紧紧抱住他,声音颤抖着哀求:“警察同志,他还是个孩子啊,您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棒梗真的是受了惊吓,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跪在地上,紧紧抱着棒梗,眼泪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 “警察同志,求求您别带走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他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您再给他一次机会,行不行啊!” 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第77章 傻柱又回聋老太家,何大清要走! 吃瓜群众围观着。 有的叹气,有的低声议论,但没有人会上前劝阻。 看瓜求乐! 贾家是活该! 警察看着哭得几乎虚脱的秦淮茹,眉头微微皱起。 声音虽冷却也带着一丝无奈:“如果何卫国愿意原谅你们,我们可以酌情处理,让棒梗不去少管所。” “但这件事得看何卫国的态度。” 秦淮茹听到这话,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连忙转过头,目光带着恳求地望向何卫国:“何卫国……卫国,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棒梗这一次吧!” “他真的知道错了,我求你了……这样我给你跪下磕头,赔礼道歉……” 何卫国站在一旁,看着面前的秦淮茹。 双手抱胸,脸上没有一丝同情。 把钱偷了都花了,还要求原谅? 哪有这种好事! 他的眼神冰冷,嘴角挂着淡淡的讥笑。 对于秦淮茹的恳求,都懒得看。 “放过棒梗?”何卫国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冷酷。 “他偷了钱,又诬陷我,这种事一次不处理好,以后你们贾家的人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来!” “原谅是绝不会原谅的,这次必须要让他受到教育。” “吃一堑长一智!你们贾家还得感谢我,让他受到好的教育呢?” “你说是不是?”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里的泪水再次涌出,心如刀割,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你……” 但终究学不来贾张氏那样,原地招魂,撒泼…… 傻柱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秦姐太可怜了! 内心的不忍让他再也无法沉默。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试图调解,声音带着一丝恳求:“何卫国,算大哥我求你了,棒梗还只是个孩子。” “他已经知道错了,给他一次机会,别让孩子一辈子留下阴影啊。你应该理解……” 这时候傻柱还敢触霉头! 何卫国根本不给傻柱任何情面。 “你算我大哥吗你?也不害臊!求我?你配不配?” “我要是你,不得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而且我劝你少管闲事,你欠我的钱还没还呢,还有空替别人说话,也不怕闪了自己舌头!” “不如先想想自己怎么还钱吧!今天这事,谁也别想让我改变主意!” 何卫国说完这话,头也不回,转身向家中走去,背影带着一股冷漠。 傻柱站在原地,脸色僵硬,心里满是无奈,无力改变局面。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泪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襟,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只能无助地抱着棒梗,一声声哀嚎,凄惨无比。 棒梗则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泪水混着鼻涕,哭得声嘶力竭,但这一切都无法改变结局。 警察见何卫国拒绝原谅,便不再多言,示意同事上前将棒梗带走。 “来吧,孩子,咱们去了少管所好好接受教育吧。” 警察的声音里没有过多的情感波动,但却带着一股无可奈何的冷硬。 棒梗被强行带走,哭喊声渐渐远去。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眼里满是绝望,心如刀割,但却无能为力。 棒梗将在少管所度过接下来“美好幸福”的半年…… 傻柱一脸愁容地回到聋老太太的屋子,心情极其郁闷。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 棒梗被带走,秦淮茹的哭声还在耳边回荡,何卫国的冷酷态度让他感到无奈。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屋里,抬头看见聋老太太正坐在床边,眼睛微微眯着,似乎在打盹。 聋老太太一见傻柱进来,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满脸的嫌弃。 她用手拍了拍床头,冷冷地说:“你又跑回我这儿干什么?家里都一团糟了,你还来烦我?” “还来我这住啊!” 傻柱苦笑了一下,心里也知道自己总是来麻烦聋老太太,确实让她不满。 他挠了挠头,满脸无奈地说道:“我也不想啊,无处可去了,我心里也没个着落。” “再说,我也答应过你,等发工资了我就给你钱,您老别生气。” 聋老太太听到“给钱”两个字,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脸上依然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她的声音依旧刻薄:“哼,少说那些没用的!你说的这话我可听得多了,就看你到底什么时候兑现。” “你这人啊,光嘴上说说容易,钱到手才算数!” 傻柱点了点头,低声应道:“您放心,等我工资一发,我一定把钱拿给您。” 他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欠了聋老太太不少情,这个时候她的抱怨也算合理。 聋老太太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终究还是答应了让傻柱继续留在她这儿。 她白了傻柱一眼,嘴里嘟囔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收留你这个扫把星。” 傻柱苦笑着,没有反驳,知道老太太心里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 他默默坐在一旁,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与此同时,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 她的心情沉重,棒梗的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她还得坚强地面对生活。 她推开门,见小当正抱着槐花在屋里走动,槐花正哭闹着,小当满脸的紧张和无助。 “小当,娘回来了。”秦淮茹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疲惫。 小当听见母亲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赶紧走过去,把槐花递给秦淮茹:“妈,槐花哭个不停,我哄了半天也不管用。” 秦淮茹接过槐花,轻轻拍着她的背,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微笑:“小当,娘知道你辛苦了,你好好照顾妹妹。” “别让他受冷了,娘要去医院看看你奶奶,家里就交给你了,懂吗?” 小当乖巧地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懂事的神情:“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秦淮茹看着小当那乖巧懂事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这个家里,只有她能依靠小当了。 她轻轻抚摸了槐花的头,随后转身离开了家,心里满是对贾张氏的担忧。 她的步伐匆忙而沉重,心里挂念着贾张氏的情况,不知道婆婆在医院的状况如何。 虽然平日里贾张氏脾气不好,但终究是贾家的人…… 此刻正回家的何卫国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想到自己不仅让棒梗偷来的钱失而复得,还莫名多了一千块,心里顿时感到一阵畅快。 更妙的是,贾家因为这场闹剧吃了大亏,棒梗被送去少管所。 而傻柱还欠着自己债务,日子更不好过了。 回到家,何卫国推开门,看到何大清正坐在屋里,神情有些疲惫。 他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虽然对何大清一向心存不满。 但也能理解何大清的想法。 愧对子女罢了! 但却对错了人……傻柱一言难尽! 何卫国随意地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你要走,我们肯定不会拦你。” “只是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何大清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犹豫和苦涩。 他低头沉默了片刻,心里在纠结不已。 对他来说,离开意味着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但同时也意味着他必须放下这几个孩子,尤其是傻柱——傻柱虽然一向让他头疼。 但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始终割舍不下那份牵挂。 何大清的脸色阴晴不定,眉头紧锁,仿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内心斗争。 他长叹一声,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卫国,我也不瞒你……我一直想走,但心里总是放不下你们几个。” “特别是傻柱,那孩子虽然倔强傻,但毕竟是我儿子啊。想管管你们,尤其是傻柱,怕他以后走弯路……” 何卫国听到何大清的话,心里也有些无语。 早干嘛去了! 现在说这些,真是皮脸不要了! 但他还是冷静地说道:“这都是傻柱的命运,他是大人了,总要学会为自己负责。你别再纠结了,做你该做的事吧。” 何大清再次长叹一声,脸上的纠结和无奈越发明显。 最终,他似乎下定了决心,眼神中带着一丝黯然,声音低沉:“唉……好吧,那我明天就走。” 说完这句话,何大清的肩膀似乎一下子垮了下来,仿佛这决定让他心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而在另一边,何雨水站在门口,听到何大清的决定后,顿时哭了起来。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里充满了悲伤与不舍:“你这就要走吗?对的起我们吗??” “又抛弃我们,去找哪个寡妇吗?” 何雨水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直刺何大清的心。 他的眼神一瞬间充满了痛苦,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可即便如此,何大清依然没有改变主意,他只能轻声安慰道:“雨水,我也是为了自己的生活,你们也长大了,该学会独立生活了。” 何雨水却哭得更加伤心,眼泪不断从脸颊滑落。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痛苦:“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走了,那就别再回来了!” 看到何雨水哭得那么伤心,何卫国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 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对妹妹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现在何大清决定离开,这对雨水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何卫国心中一动,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来安抚一下妹妹的情绪。 他脑海里迅速转过一个主意,“现在自己手头有了些钱,正好可以带雨水出去买点好吃的和菜。” “顺便安慰她,晚上也能给何大清做顿饭送行。” 毕竟来一次也不容易! 长途跋涉的,虽然是抛家弃子…… 哎! 第78章 安慰雨水,秦淮茹上门挨骂!! 这既是给何大清送别,也是让他们父女俩有机会好好敞开心扉聊一聊。 怕雨水有遗憾! 何卫国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语气里多了一丝柔和:“雨水,别哭了。” “他既然决定了要走,咱们也不能拦着他。这样吧,我带你出去买点好吃的,晚上给他做顿像样的饭,咱们一起吃个送行饭。” “你也趁这个机会跟爸好好唠唠,有什么话,今天就跟他说清楚。” 何雨水一听,眼泪依旧在流,哽咽着抬起头看向何卫国,脸上满是委屈与不舍。 她想开口反驳什么,但看到哥哥的表情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哥……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卫国微微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慰:“放心吧,他走了,我还在。” “再说,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也不想让他总是为我们操心一辈子吧?” 何雨水抿了抿嘴唇,虽然心里依然难受,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何卫国见她情绪稍稍平复,便拉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走出门去,准备去买点东西。 走在路上,何雨水依旧有些低沉,但何卫国故意说些轻松的话题。 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正好今天去买点肉,咱们好久没吃肉了,做顿好菜。” “你说说,你最想吃啥?我们多买点,别让他走得太委屈。” 何雨水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抹了抹眼泪,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哥,我也不知道……你看着买吧,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 何卫国点了点头,心里暗暗盘算着。 那边秦淮茹快步走进医院,询问到贾张氏的地方。 一进门就看到贾张氏全身被绷带包裹得像个木乃伊一般,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尽管平日里婆婆对她有诸多怨言。 但看到贾张氏这个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酸楚。 真惨! “婆……婆……”秦淮茹轻声叫了一句,声音里透着些许犹豫和小心翼翼。 贾张氏一见秦淮茹进来,立刻眼睛睁得老大,显然是憋着一肚子火。 她不顾身上的伤痛,大声喊道:“淮茹!事情怎么样了?贾家出事没有?那好孙子棒梗怎么没来?”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贾家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焦急,几乎带着一种责备的口气。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仿佛要从她的表情里读出答案来。 秦淮茹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心里乱成一团。 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知道自己必须告诉贾张氏真相,可一想到婆婆的脾气,她又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和恐惧。 棒梗的事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她怕实话一出口,贾张氏会更难接受。 她低着头,轻轻咬着唇,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嗫嚅着想说什么,但却又不敢开口。 贾张氏见她支支吾吾,心里越发焦急,顿时火冒三丈。 忍不住大骂起来:“你倒是说话啊!贾家出什么事了?你哑巴了不成?棒梗怎么了?难道……棒梗出事了?”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眼里充满了焦虑和愤怒,她的情绪急剧上升,身体微微颤抖。 她一边骂着,一边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不小心扯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表情瞬间变得扭曲。 “哎哟——!”贾张氏疼得脸色发白,整个身体僵住了,眼神里满是痛苦。 她强忍着疼痛,继续怒气冲冲地瞪着秦淮茹:“你说啊!你到底要瞒我什么?贾家是不是完了?棒梗是不是出事了?”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心里更加不安。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一片乱麻,但知道终究逃不过这一关。 她终于鼓起勇气,低声说道:“棒梗偷了你放的钱。” “棒……棒梗被警察带走了,去少管所了教育了……”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瞬间炸开,贾张氏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缩成了一条线。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巴微张,整个人愣了。 随后,她的脸色由愕然变成了极度的愤怒和失望。 “什么!棒梗被带走了?你怎么不早说!你这个赔钱玩意!你怎么什么事都办不好!” 贾张氏大声吼道,脸上的愤怒几乎无法掩饰。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怨恨和无助,仿佛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秦淮茹身上。 “婆婆,我真的尽力了……”秦淮茹低着头,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力和悲伤。 她知道不管说什么,贾张氏都不会理解她的难处。 还不是你,不然被抓的就是你! 但秦淮茹不敢说出来,怕被骂死。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睛猛地瞪大,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她的双拳紧紧握着,呼吸急促,怒火几乎从她的眼神中喷涌而出。 “棒梗被带走了?你还说尽力了!你怎么连个孩子都护不住!贾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贾张氏恶狠狠地骂道,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怨恨。 整个身子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来继续骂,却因为身上的疼痛,立刻又瘫倒回去。 即使如此,贾张氏依然不肯停下,继续咒骂着:“你这个没用的女人!棒梗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你平时就知道装可怜,现在好了,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秦淮茹听到这番话,心中的委屈再也压不住,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她咬着嘴唇,强忍住哭声,声音颤抖地为自己辩解道:“婆婆,我真的尽力了……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都是何卫国……他不肯放过棒梗……我没办法。”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泪水无声地滑落,显得格外凄凉。 她知道自己已经尽力挽救了,但面对何卫国的冷酷无情和四合院里众人的指责,自己根本无力回天。 贾张氏听到“何卫国”这三个字。 脸上愤怒更甚,咬牙切齿地骂道:“何卫国!这个心狠毒辣的小人!我贾家不就是拿了点钱的事?” “这么对我的孙子,真是挨千刀的啊!” “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贾张氏越骂越狠,眼里闪着怒火,手指都因为愤怒而颤抖。 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何卫国家里去,把他撕成碎片。 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根本无力行动,只能躺在床上咬牙切齿地骂着,整个病房里充满了她的咒骂声。 就在这时,医生听到病房里的动静,推门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看到贾张氏情绪激动的样子。 立刻皱着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病人不能再这么激动了!你现在需要静养,情绪这么波动只会加重病情,恢复得更慢!” 医生走到床边,冷静地看了一眼贾张氏,随即对秦淮茹说道:“你作为家属,得多劝劝她,别让她再生气了。” “还有,今天的治疗费用需要尽快结清,你得去缴费。” 贾张氏一听到医生说要交治疗费用。 立刻转头瞪向秦淮茹,眼中闪烁着愤怒和迫切:“去!你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拿钱去交,不然咱们就得被赶出医院!你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中一阵无力与绝望,低着头。 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没有钱了,家里现在已经揭不开锅了……” 这句话让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的怒火更加旺盛。 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没钱?你每天在外面装可怜,哭哭啼啼的。” “我就不信你连这点钱都没有!你拿不出来就是想看我死!” 秦淮茹咬着唇,眼里泛起了泪光。 她知道贾张氏的脾气,如果不赶紧想办法,婆婆肯定不会放过她。 但她确实已经无计可施,心中满是无奈。 医生听到她们的对话,皱起眉头,语气更加严厉:“如果没钱缴费,那你们得尽快办理出院手续。” “医院可不能免费治疗,病情拖下去只会更糟。” 贾张氏听了这话,气得脸色发青,急忙转头对秦淮茹吼道:“你赶紧给我想办法!” “回去找人捐款!我们贾家这么可怜……不然我死了你可别想有个好日子过!” 秦淮茹知道婆婆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默默忍受。 她低声解释道:“我已经试过了,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我们贾家的情况,谁还愿意给我们钱?我真的弄不到了……” “那你就去借啊!赔钱玩意,你是想我死,自己独占贾家是吧!”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的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眼中满是怨恨与不屑:“借你能借到吧?你不是很会用手段吗?” “连棒梗都带不回来,你还能干什么!哼,想办法去勾引傻柱,找他借钱!你不是一直让他帮你吗?” 她的声音恶毒而刻薄,带着毫不掩饰的逼迫。 秦淮茹脸色一阵青白交加,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泪光。 但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真的要这样吗? 第79章 黑市消息,茶女秦淮茹归来! 贾张氏见她迟迟不动,又加了一把火:“听着!如果你连傻柱的钱都借不到,那你就准备替我收尸吧!” “等我死了,你看怎么办!反正棒梗也没了,贾家也完了!” 贾张氏的话如刀般刺入秦淮茹的心里,感觉到无尽的压迫感,都在逼她走向绝望。 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但她咬紧牙关,低声说道:“好,我回去借……” 说完这句话,秦淮茹几乎是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病房。 何卫国和何雨水走在街上,周围嘈杂的人声。 而何卫国的心思全在如何借这个机会稳住雨水的情绪。 何大清要走,肯定是不可能拦下来的。 没有感情…… 他瞥了一眼依旧沉默的雨水,将傻柱的事情说明了。 提前打好预防针,免得雨水到时候心软! 也转移话题! “雨水,有些事我得告诉你,”何卫国斟酌了一下语气,继续说道。 “大哥傻柱,最近……哎!他为了秦淮茹,居然偷偷从咱们家拿钱,你说这事儿能忍吗?” 雨水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和不解:“大哥?偷钱?不可能!大哥从来不是那种人……”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鄙夷:“你还真是天真,雨水。大哥现在为了那个寡妇,什么都干得出来。” “那天,他私自从家里拿了一千块,想帮秦淮茹!结果被我发现了,现在他还欠咱们这一千块呢,你还替他说好话?” “棒梗都被抓走教育了……” 雨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惊讶。 “怎么会这样……大哥他……”雨水低声喃喃着,眼里满是困惑。 何卫国见雨水的防线松动,立刻趁热打铁,语气更加坚定:“雨水,你必须认清现实。” “傻柱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了,他为了秦淮茹什么都愿意做。你不要再同情他了,这一千块是他欠我们的,他必须还上!” “你得对他狠心点,别再心软。” 何卫国的话像一根利箭,狠狠地扎进了雨水的心里。 她心中的失望和痛苦不断积累,回想起傻柱为了秦淮茹忙前忙后,也分了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低下头,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哥。我以后……不会再同情大哥了。” 何卫国见她终于表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这样才对。傻柱现在做错事,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咱们不能再让他糊弄过去。” 何卫国买了一块猪肉,又买了些菜。 他打算今天晚上做一顿丰盛的饭菜,既是为了给何大清送行,也是为了让雨水认清何大清。 说不定后面何大清又后悔回来了…… 买完东西后,何卫国看了看天色,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 他转过头对雨水说道:“雨水,你先回去吧,拿着这些菜回家,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上我们好好给何大清做顿饭,你别想太多了。” 雨水点了点头,拿着买来的菜,心事重重地往回走去。 何卫国走进昏暗的小巷中。 四周的嘈杂声渐渐远去,他的脚步声在小巷中回荡。 心里打算去黑市打探一些消息,尤其是关于之前雨水在学校被欺负的事。 他必须搞清楚背后那几个学生的背景。 何卫国思忖着,虽然雨水最近没有再遭遇类似的麻烦,但他不敢掉以轻心。 那次雨水被欺负的事情,何卫国心里隐约感觉到背后可能不简单。 虽然后面没有发生了,但还是决定去确认一些消息,以备不时之需。 他选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人,便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了之前付给黑市老大的一些物品。 这些东西是他早早准备好的,用来交换重要情报的“筹码”。 何卫国仔细整理了一下,心中暗暗盘算,这次必须确保得到确切的消息,尤其是关于那个打了雨水的女孩背景。 他熟练地绕过几条小道,最终来到了一间隐秘的仓库门口。 这地方显然已经经过了精心的伪装,外人根本无法察觉其中的玄机。 何卫国推开门,屋子里隐隐传来一股陈旧的木头味道,光线昏暗,几道模糊的影子在不远处移动。 “来了?”黑市老大早已等候多时,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抬眼看了何卫国一眼,随手点了点桌上的烟灰,眼中满是审视。 何卫国点了点头,走上前来,将带来的物品递给黑市老大。 他的表情始终保持冷静,但眼神中透出一丝锋利的光芒:“我来确认一下上次的消息,上次调查的人。” “她们的背景我还不清楚,特别是那个打了我妹妹的女孩。” 黑市老大接过物品,轻轻拍了拍,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靠回椅背,慢悠悠地说道:“消息已经查清楚了。你说的那几个学生,平时在学校挺横的,背后确实有些背景。” “尤其是打你妹妹的那个女孩,她家里有点来头,父亲是个当官的,母亲也不简单……” 何卫国眉头微微皱起,心中顿时明了。 这几个人背后的势力,现在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他心里迅速盘算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雨水虽然暂时安全,但今后上学的环境可能仍然会受到影响。 既然对方有些背景,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黑市老大看着何卫国若有所思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对方家里有些势力,但也不是不能应对。” “你要是有需要,我这里还能帮你解决一些‘小麻烦’。” 何卫国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果断:“不用,我心里有数。” 他明白,自己不会轻易走这条极端的路,特别是在这种背景下,他更不能让雨水陷入更大的麻烦。 毕竟现在没有什么实力! 那不是蚍蜉撼树! 交谈结束,何卫国整理了一下思绪,告别了黑市老大,转身走出了仓库。 心情平静了许多,事情虽然复杂,但并非不可控。 现在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想着后面怎么发展……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何卫国。 想到何卫国身上的一千块! 虽然没有捂热乎,就完璧归赵了。 想想就气啊! 此时她心里已经做了思想斗争,脸上有些尴尬,脚步不由得放慢了。 这次借钱是没有办法的事,但面对何卫国的冷酷,她还是不由得感到一丝紧张。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脚步微微停顿,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卫国……”秦淮茹低声叫了一句,眼神躲闪,整个人显得有些扭捏。 何卫国一听到她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她。 八成没好事! 他冷笑了一声,眼里满是嫌弃:“秦淮茹,你有事?” “还钱吗?” 秦淮茹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语气里透着一丝哀求:“不是,卫国,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婆婆在医院里,现在急着要交医疗费。” “可是……家里实在没有钱了。我能不能向你借点钱,等有了,我一定还。” 何卫国一听这话,笑了,眼神里满是鄙夷。 他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屑,语气带着嘲讽: “不是,你又不还钱,还想借钱?美得你?” “而且你家没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偷钱被打!活该!居然来找我借钱?秦淮茹,你还真是敢开这个口!” 秦淮茹脸色一变,心中的委屈和无奈顿时涌上心头。 知道何卫国不会轻易帮忙,但还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冷漠。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着泪光,声音微微发颤:“卫国……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家里现在揭不开锅,婆婆如果交不上医疗费,可能就会……” 然而,何卫国根本不为所动,他打断了秦淮茹的话,眼里充满了厌烦:“我说了,这事跟我没关系!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 “你要找也是去找我那喜欢你的傻柱啊!” 说完,何卫国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家里走去,完全不理会身后秦淮茹的哭诉。 倒要看看,傻柱身上没钱,怎么解决这事! 是卖身还是卖肾! 秦淮茹站在原地,心里一阵绝望,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向何卫国借钱是没有指望了。 秦淮茹站了片刻,终究还是擦干了泪水,转身向傻柱的方向走去。 在这个四合院里,能真正帮她的人,只有傻柱了。 何卫国有钱,傻柱肯定也没少分,如果没有,让傻柱去借,反正欠了那么多,也不在乎多欠点…… 走到聋老太的屋子时,秦淮茹远远就看见傻柱正在屋子里忙着干活。 他额头上满是汗水,身上沾满了灰尘,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疲惫。 傻柱在聋老太家干活已经好些天了,老太太让他做各种繁琐的家务,虽然傻柱心里也觉得辛苦。 但他知道这是自己该做的,毕竟他还欠着老太太的人情。 傻柱一抬头,便看见秦淮茹走了过来,他有些惊讶,连忙放下手里的工具,走上前问道:“秦姐,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一见到傻柱,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瞬间爆发。 泪水再次涌了上来。她哽咽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傻柱……我婆婆现在住在医院,可是我们家真的没钱交医疗费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借我点钱?”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眉头紧皱。 自己也被何卫国的债务搞得焦头烂额,手头根本没有钱。 他看着眼前哭泣的秦淮茹,心里满是纠结。 秦姐为了你我赴汤蹈火了,还要继续榨干我吗? 忍心吗? 第80章 聋老太赶傻柱,找一大爷! 傻柱低着头,满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力:“秦姐,我是真的没钱啊。” “你也知道何卫国逼着我还债,把我赶得差点没地方住。” “我还欠着他的钱,数目不少,恐怕到时候还不上,连我自己都会被抓走。”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中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她看着傻柱一脸为难的样子,突然情绪崩溃,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傻柱怀里。 哭得声嘶力竭:“傻柱,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要是连你都帮不了我,那我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声音哽咽而凄惨,整个人像是被所有的悲伤压垮了一般。 她的手紧紧抓着傻柱的衣襟,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她的身体颤抖着,眼泪打湿了傻柱的胸口,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适当的给点甜头,不然傻柱得跑了! 傻柱顿时愣住了,心跳瞬间加快,整个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场面,秦姐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靠近过自己。 她柔软的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熟悉的泪水打在他的胸前,带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温暖。 傻柱心里顿时火热起来,眼睛下意识地看着怀里的秦淮茹,心里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 他的脸微微泛红,整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呼吸有些急促。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秦姐会这么依赖自己,这种感觉让他既紧张又激动。 “秦姐,别哭……你别哭……” 傻柱声音有些发颤,语气中充满了慌乱和不知所措。 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秦淮茹的请求,眼看她如此伤心,他的心一下子软了。 他猛然抬起头,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秦姐,你放心!我现在没钱,但我可以去找一大爷借!” “反正我已经欠着债了,也不在乎多欠点。你别担心,这事我来想办法。” 秦淮茹依旧在他怀里抽泣,听到傻柱这么说,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在这个四合院里,只有傻柱对她毫无保留地愿意帮助。 她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了一丝希望,虽然依旧心情沉重,但终于有了些许安慰。 “傻柱,谢谢你……你真的帮了我太多。”秦淮茹的声音依旧哽咽,但语气里多了一丝感激。 傻柱见秦姐情绪稍微平复,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秦姐不如以身相许吧! 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丝坚定的笑容:“秦姐,你放心,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 “咱们去找一大爷,他肯定愿意帮忙。” 说完,傻柱搀扶着秦淮茹,两人一同走向四合院,打算去找一大爷寻求帮助。 秦淮茹刚点头答应和傻柱一起去找一大爷借钱,准备转身走时,屋里突然传来聋老太太的怒喊声。 她拄着拐杖慢慢从屋里走出来,满脸怒气。 声音尖利得像是要刺穿空气:“你们俩干什么呢?搂搂抱抱的!真是不要脸!一个寡妇勾引人,还有脸在我家里,恬不知耻!” 聋老太太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顿时吸引了附近人的注意,四合院里的人们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院子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许多邻居的目光投向了秦淮茹和傻柱,两人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 傻柱听到老太太这么一说,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连忙松开了秦淮茹的手,退了几步,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尴尬。 一时幸福的让傻柱忘记松手了! 他急急忙忙地解释道:“老太太!不是您想的那样!秦姐她只是……只是来找我借点钱,我们什么都没做!” 聋老太太根本不听傻柱的解释,双眼充满了愤怒。 不愿傻柱搭上这寡妇秦淮茹! 怕傻柱亏到裤衩子都不剩! 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两下,语气依旧不依不饶:“还敢狡辩!我都看见了,搂搂抱抱的!” “你们当我是聋的,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吗?傻柱,你还敢带这样的寡妇进我屋子里?” “你以后别想住在我这儿了,我这屋子可容不得这些脏东西!” 傻柱急得满头大汗,心里越发慌乱。 他知道聋老太一向脾气倔强,这种误会如果不赶紧解释清楚,自己怕是要被赶出去。 他站在原地,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好,眼神不住地在秦淮茹和聋老太之间来回闪烁。 秦淮茹见状,心里一阵焦急。她明白聋老太的脾气,这种误会一旦形成,就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她连忙上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哀求:“老太太,您误会了!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只是……” 秦淮茹的眼泪再次涌了上来,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聋老太太冷冷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就你会装,要不要拿照妖镜来! 傻柱怎么就看上了这寡妇秦淮茹,学他爹骂? 老太太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借钱?我看你是借口接近傻柱吧!哼,我告诉你傻柱,别指望我再帮你。也别再进我的屋子!” 傻柱脸色难看,虽然心里着急,却也不敢再和聋老太争辩。 他心里对秦淮茹的求助感到为难。 但又不想惹聋老太生气,只好低声说道:“老太太,我知道了。秦姐,我们先出去吧,别再惹老太太生气了。” 秦淮茹无奈地点了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她知道现在再争辩也没用了,只有赶紧离开这里。 就在傻柱和秦淮茹从聋老太的屋子出来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讥笑声。 许大茂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听到聋老太的怒吼声,心里已经乐得不行。 这可是他一直以来想看到的——傻柱丢脸的样子。 他双手抱胸,站在门口,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哎哟,我就说嘛,傻柱你怎么老是护着这寡妇呢?原来你们俩有一腿啊!”许大茂大声嘲笑,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狗男女,真是绝配!难怪你为了帮秦淮茹!” “哈哈哈,现在被老太太骂得灰头土脸,真是活该!” 傻柱听到许大茂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他本来心情就够烦躁了,现在又听到许大茂在门外嘲笑,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他握紧拳头,眼神愤怒地瞪着许大茂,声音低沉而充满警告:“许大茂,少在这儿给我胡说八道!” “你要是再挑事,别怪我不客气!赶紧给我滚开!” 许大茂见傻柱怒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意。 他故意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门口,笑得更加嚣张:“傻柱啊,你别恼啊!这不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吗?” “你就认了吧,喜欢寡妇还不敢承认?哈哈哈,这可真是有意思!” “你要学你爹一样,谁不知道啊!”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心里又急又怒。 她知道许大茂故意来挑事,但现在时间紧迫,贾张氏还等着她想办法筹钱。 她不能再和许大茂纠缠下去,否则只会浪费更多的时间。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突然指着许大茂,冷冷地说道:“许大茂,你有什么脸在这里嘲笑别人?你讹诈我家棒梗偷鸡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还敢在这里胡乱诬陷我?” 许大茂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知道自己当初对棒梗的事确实有些理亏,心里虽然不服,但也知道此刻不能继续纠缠。 他冷哼了一声,故作镇定地回击道:“什么讹诈不讹诈的,你们贾家什么德行,大家心里都清楚!” 然而,他明显感到周围围观的邻居们目光开始发生变化,似乎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 这让他心里更加不安,骂人的声音也变得软弱了几分。 “许大茂,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赶紧滚开!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傻柱怒目瞪着他,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 许大茂见状,知道再继续挑衅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心里虽然满是怨恨,但也只得不甘心地咬了咬牙,骂了一句:“你们真不要脸,早晚有报应!”说完,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傻柱心中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许大茂小人,有的是机会报仇。 他转头看到秦淮茹依旧满脸无助,心里顿时又感到一阵愧疚。 他轻轻叹了口气:“秦姐,咱们赶紧去找一大爷,事情得快点解决。” “好!” 来到一大爷家时,门还没敲,一大娘的声音就隐约传了出来:“你倒是管管这院子啊!” “现在你一大爷的名声都坏了,院子里的事你不闻不问,出去都被人指指点点,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傻柱和秦淮茹站在一大爷家门外,傻柱有些不安地敲了敲门。 内心隐隐觉得此时来借钱可能不太合适,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一大爷应该会帮的吧? 毕竟是一大爷! 第81章 借钱被赶,傻柱回家被揍! 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门被一大娘打开,她看到站在门口的傻柱和秦淮茹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傻柱?你这大晚上的来干什么?而且还带着秦淮茹?\" 一大娘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解和警惕,显然对两人的到访感到突兀。 傻柱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迟疑了一下,才低声说道:“一大娘,我们俩是来找一大爷借点钱的,秦姐她家里有急事,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想借点钱救急。” 一大娘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明显露出不悦的表情。 她转过头喊了一声:“老头子,傻柱和秦淮茹来了,他们说要借钱!” 屋内正坐在床上的一大爷一听到“借钱”两个字,神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他刚从何卫国那里经历了一场争执,家里的钱已经被何卫国掏空,根本没法再拿出多余的钱来。 再加上他本就对最近院子里的混乱心烦意乱,听到傻柱和秦淮茹又来借钱,心中更是火气上涌。 “借钱?还借钱?!”一大爷从床上站了起来,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愤怒。 看到傻柱进来,微微抬头,语气更加冷淡:“怎么你们够添乱了?还要干什么?翻天吗?” 傻柱感受到一大爷的不悦,连忙解释道:“一大爷,您别生气,我知道最近院子里乱成一团,您也不容易。” “我今天来是想向您借点钱,秦姐她婆婆住院急需医疗费,可是实在没地方借了,您能不能帮帮忙?” “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 一大爷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坐直了身子,神情中带着些许烦躁:“傻柱,刚开完会回来,你自己所作所为,你配吗?” “你一大娘刚才还说我不管事,现在名声都坏了,走到哪儿都有人指指点点,像是我没了威信似的。” 说到这儿,一大爷的眼神中充满愤怒。 傻柱此时义愤填膺的说道:“这一切都得怪何卫国!他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心狠手辣,把院子搞得乌烟瘴气。” “跟我分家后,都不认人了。一大娘都被气到了!” 一大娘站在一旁,没有接话,脸上显然也带着不满的表情。 傻柱见一大爷情绪激动,心里也明白最近院子里因为何卫国的事闹得大家都不安宁。 他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一大爷,我知道您最近为院子里的事操了很多心,何卫国的确做得过分,但这事儿……” “秦姐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能不能先帮帮我们,事情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一大爷看着傻柱和秦淮茹,脸色极为难看,“你们来得可真巧!” “我这家里刚被何卫国那小子掏空,哪还有什么钱借给你们?” 傻柱听到一大爷的愤怒,心里顿时一凉。 他原本就心里有些忐忑,此时见一大爷情绪激动,连忙摆手解释:“一大爷,您别生气,我们真的是没办法了,才厚着脸皮来找您借点钱。” “要是您家里也不方便,那我们就不勉强了。” 秦淮茹也赶紧上前,脸上露出苦笑,眼中带着一丝哀求:“一大爷,我们贾家真的是走到了绝境,我婆婆现在住院急需钱。” “我们实在不知道还能找谁了,您就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然而,一大爷哪里愿意再被搅进这些事里。 他心中早已烦透了四合院的这些麻烦事,尤其是最近和何卫国的矛盾让他心情更加糟糕。 他冷冷地挥了挥手,语气里没有一丝温情:“别说了!我家里现在已经没钱了,拿不出来了。” “你们俩快走吧!我现在可不想再被卷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说完,一大爷毫不客气地把门重重一关,留下傻柱和秦淮茹站在门外,面面相觑。 傻柱被一大爷这一番话搞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堪,脸上满是挫败。他看了看秦淮茹,满心的愧疚。 秦淮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事情会如此艰难。 两人站在门外,四合院的寒风吹过,显得格外冷清。 傻柱低声嘟囔着,带着几分挫败和愤怒:“真是晦气,怎么大家都这样,一个人都不肯借?没事,总有人会借的。” 他转身对秦淮茹说了一句宽慰的话,便开始一家一家地试图借钱。 然而,结果不如他所愿,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傻柱现在欠了何卫国不少钱,谁也不愿意再冒险借钱给他。 更何况,贾家的名声一直不好,大家都对秦淮茹心怀戒备。 即便有些人愿意帮傻柱,但一听说是要借给贾家的人,也纷纷找借口推脱。 傻柱一圈下来,满脸的灰心丧气,心里充满了无奈。 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秦的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无助与绝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强忍住泪水。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沉默片刻,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一横。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事情根本不会有转机,心中唯一的希望落在了何卫国身上。 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傻柱……现在咱们已经借不到钱了。只有何卫国有钱……或许,或许你去找他借一借,说不定能行。” 傻柱一听,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愿:“秦姐,你知道的,我和何卫国的关系早就不好了,他巴不得我倒霉。” “要让我去找他借钱……我实在不愿意。”他说得艰难,心里满是抗拒。 对于何卫国,他心里始终怀着敌意,怎么能拉下脸去求他? 可当他再一次看向秦淮茹,看到她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时,傻柱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秦淮茹的无助与伤心像一把无形的钩子,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让他根本无法再拒绝。 这女人一直是他心中的柔软,无论再怎么不情愿,他也不忍心看到她继续受苦。 “秦姐……”傻柱低声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无奈与心疼。 他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尽量让自己显得坚强一点:“你别难过,我去找何卫国,看看能不能借到钱。” “你先回去等着,别再为这事儿操心了。” 秦淮茹见傻柱答应了,眼里的泪水顿时滑落下来,满是感激:“傻柱,真是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是你帮忙……” 傻柱不敢再看秦淮茹的眼泪,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身大步朝着何卫国家的方向走去。 何家。 几人正围坐在桌旁,何大清一边喝着茶,一边跟雨水讲着这些年自己在外的经历,脸上时不时露出些怀念的笑容。 “这几年啊,我在外头打拼,总想着你们几个,尤其是你,雨水……”何大清语气略带惆怅,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要是早些回来了,可能就不会让你们受这么多苦了。” 雨水低着头,嘴角微微勾起,尽管心里还有些对何大清离开的怨气,但听着这些话,心里也软了下来。 见到雨水被何大清说着掉眼泪,心里对何大清有点鄙夷。 出去打拼,难道不是抛妻弃子吗? 为了寡妇跑了。 也就雨水被忽悠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屋里的安静。 “谁啊?”何卫国不耐烦地站起身,走向门口,随手拉开了门。 门一开,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出门见狗屎,能不晦气! 门外站着的正是傻柱。 何卫国一见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二话不说,冷冷地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傻柱被关在门外,愣了一下。 但立刻反应过来,咬紧牙,攥紧拳头,冲着门内大声喊道:“何卫国!你别躲着!我今天是有事找你,你给我开门!” 何卫国站在屋里,冷冷瞥了一眼被关上的门,根本不打算理会傻柱的喊叫。 他转身回到桌边,重新坐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继续和何大清、雨水聊着天,语气里带着不屑:“他有什么事?不就是想来借钱嘛。” “哼,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儿,欠我那么多,还敢来找我?真是不知廉耻!” 傻柱站在门外,心里一阵火大。 刚刚的羞辱让他感到怒不可遏,脸色涨红,手已经攥得发白。 他忍不住又用力敲了敲门,声音更大了些:“何卫国!我不管你怎么想,今天我真有事要跟你说!你别装聋作哑,给我开门!” “爹……何大清,雨水,给我开门啊!” 屋内,何雨水听到傻柱的喊声,忍不住皱了皱眉,轻声说道:“哥,傻柱他来都来了,怎么说也是咱们亲大哥。” “别这样,先听听他要说什么吧。” 何卫国却冷笑一声,完全不为所动:“大哥?他是大哥,那还欠咱们一千块呢!” “他现在肯定是为了秦淮茹的事来的,天天帮着那个寡妇,他就是活该!” 何大清在一旁眉头微皱,虽然没有插话,但看得出来他心里也有些不满傻柱的行为。 门外的傻柱听到何卫国的话,心里憋着的一股火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一拳砸在门上,声音低沉而愤怒:“何卫国!你这么做人,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的!你今天给不给我开门!” 第82章 何大清离开,许大茂要对秦淮茹下手? 何卫国脸色一沉,站起身,冷冷地盯着门口,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屋里的何大清听到傻柱在外面不依不饶地喊叫,心里的怒火也越烧越旺。 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现在还有脸上门来,明知道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敢来找他们借钱!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再也忍不住了。 “傻柱,今天你还敢来?”何大清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 他一把拉开门,见傻柱站在门外,满脸怒火,二话不说。 抬手就对着傻柱的肩膀狠狠推了一把,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傻柱推倒。 傻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马上稳住了身子。 连忙举起手,脸上满是焦急:“爹,您别动气,我真有事!我今天是来借钱的,现在急用,求您了!” 何大清一听“借钱”二字,火气更是蹭地一下窜上了头顶。 他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愤怒:“借钱?你还好意思说借钱!” “你偷家里的钱,现在居然还有脸来要钱?我看你就是不知羞耻!” 傻柱见父亲情绪激动,连忙赔着笑脸,想要解释:“爹,这次真的是急事,秦姐要急用钱……我……” 他话还没说完,何卫国冷冷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抹冷笑:“你看吧,我早就说了,他肯定是为了秦淮茹来的。” “每次都是这样,他为了那个寡妇,什么都肯做,现在又来借钱,只能说是无药可救了。” 何大清听到这话,脸色更难看了。 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傻柱,声音里满是厌恶:“又是为了秦淮茹?你就这么没出息?” “你把自己家搞成这样,居然还去帮别人?我不管你怎么想,今天没门,赶紧给我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说完,何大清脸色铁青地转身走回了屋里,气得根本不想再看傻柱一眼。 他心里对傻柱的行为失望透顶,这个儿子已经让他心寒到极点。 傻柱站在门口,依旧不肯离开,脸上满是懊恼和无奈。 他知道今天的情况糟糕透顶,但此时此刻,他必须为秦姐想办法。 他紧咬着牙,心中挣扎着,心里默默想着:“不能放弃,得再试试。” 但何卫国显然没有耐心再等下去,看到傻柱还站在门口,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 他冷笑一声,转身从门口拿起了一根粗木棍,迈着大步走到傻柱面前。 举起棍子说道:“傻柱,别怪我不客气!我说了不借就是不借,你再不走,别怪我用这棍子招呼你走!” “今天高兴,不想打人!赶紧滚!!” 傻柱看着何卫国手中的木棍,顿时怂了下来。 他心里的怒火一阵阵往上涌,但面对何卫国的威胁,他也明白此刻再坚持下去只会更难堪。 他咬紧牙关,拳头攥得死死的,最终只能无奈退后几步,眼神里满是怨恨与愤怒。 “何卫国,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的!”傻柱恼羞成怒,脸色铁青地骂了一句,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何卫国冷笑着看着傻柱的背影。 随手把木棍扔在门口,脸上满是轻蔑:“哼,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就你!等你,怕得被秦淮茹整死!” “还得替你收尸!” 何卫国坐回桌旁,眼睛望着门口,心里冷笑了一声。 傻柱刚刚的样子让他觉得滑稽可笑,但同时也让他起了戒心。 这个傻柱为了秦淮茹已经不顾一切了,今天没借到钱,说不定下一步就会动歪脑筋,甚至偷偷摸摸来我家弄点东西。 心里思索,眉头紧皱,想着该怎么防备这种事发生。 “这傻柱成天鬼鬼祟祟的,万一哪天真跑来偷东西怎么办?” 喃喃自语,脑海里转过一个主意。 “我得防着点他,明天就去买只狗回来,专门看家护院。”何卫国心中打定了主意。 决定明天一早去找个凶狠的狗,好好看住自家的东西,省得傻柱真的心生歹念,半夜溜进来偷东西。 毕竟钱偷不到,偷别的东西,那可防不住。 与此同时,许大茂回到家,坐在椅子上,心里也越想越气。 他今天见傻柱又来出风头,不仅替秦淮茹出头,还闹得何卫国家里鸡犬不宁,这让他心里那股子怨恨越发加深了。 许大茂的拳头紧紧握着,眼神阴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傻柱啊傻柱,你倒是挺有能耐。” “每次都敢来和我作对,今天还敢来撵我走?好,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咱们走着瞧!” 他越想越恨,心里盘算着如何让傻柱和秦淮茹出更大的丑。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脑海里闪过一个阴险的念头:“对啊,秦淮茹现在缺钱,要是能利用她这点……嘿嘿,倒是能好好……”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他知道,秦淮茹急需钱,而傻柱对她死心塌地,如果自己动点小手脚,让秦淮茹就犯……再给傻柱戴帽子。 秦淮茹那么会生,到时候给生个大胖小子。 气死傻柱。 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后,一直生不出孩子,天天埋怨娥子。 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就很兴奋! 开始策划起他的阴谋。 “秦淮茹怎么跑的出我的五指山。”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专程找到傻柱。 表情严肃,显然心里早有打算。 见到傻柱的时候,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和几分无奈:“傻柱,咱们父子一场,我不想看着你越陷越深。” “听我一句劝,你得离秦淮茹远点,她那一家子麻烦不断,你总是替她出头,这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傻柱皱了皱眉,心里不免有些不满,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抗拒:“爹,您也知道秦姐这些年不容易,我要是不帮她,她和孩子们怎么办?” “我不能看着他们不管啊。” 何大清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他明白傻柱对秦淮茹的感情,但这条路对傻柱来说根本是死胡同。 他伸手从兜里掏出几张钱递给傻柱,语气严厉:“傻柱,这是最后一次。” “我这就要离开了,以后你得好好想想自己的日子,别再为这些人操心了,顾好你自己才是正经。” 傻柱一愣,看着父亲递过来的钱,心里既是感激又是焦急。 他知道何大清要走了,但想到秦淮茹的困境,他依然不甘心。 他忍不住说道:“爸,您别走啊,您要是走了,我怎么办?再说了,卫国那儿还有不少钱。” “您要不帮我想办法从他那儿弄点钱,我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何大清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语气也变得更加不耐烦:“你还惦记何卫国的钱?” “傻柱,我告诉你,这日子不能靠着别人过,你也该长点心了!卫国他的钱,你就别想了!” 傻柱一听,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不悦,情绪逐渐激动起来:“怎么?他是我弟弟,凭什么他有钱我不能拿点?” “再说了,家里本来就是咱们一起的,凭什么我就该受穷?” 何大清脸色一沉,忍不住愤怒地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那些钱是他和雨水,你的钱你花到哪去了?” “给那寡妇了,你还有脸说?” 傻柱被何大清这一顿教训,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脸色变得铁青。 他咬着牙,几乎是吼出来:“我看您是为了那个寡妇,这么着急离开,是吧?不认我这个儿子了是吧?” “行!那咱们就一刀两断!您要走,赶紧走,别再管我!” 何大清被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傻柱,嘴唇都在颤抖:“你……你个不孝子!你这话……真是让我寒心!我走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说完,何大清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脚步匆忙,显然心里压着满满的怒火。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何大清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又气又难受。 还想着何大清在,等气消了,好搬回去。 现在走了,何卫国可不会让回去,也拿不到钱…… 何卫国看见何大清气冲冲地回到家,脸色铁青,眉头紧皱,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 他知道何大清肯定是去找傻柱了,而且碰了钉子,不然也不会这副模样。 何大清甩开了门,重重地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怒气,连话都不想多说。 “怎么了?傻柱那边不肯听话?”何卫国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问道。 何大清冷冷哼了一声,显然还在气头上:“别提他了!那个不孝子,根本不听人劝,还敢顶撞我!” “真是……唉,这个家我算是管不了了,你们谁爱管谁管去!” 你也没管啊! 第83章 黑市买狗,许大茂钱诱秦淮茹? 何卫国听了,心里对傻柱已经无感了。 随他吧! 但只要不招惹自己就行。 留他狗命! 摇了摇头,准备给何大清吹吹风,免得走之前整幺蛾子。 唉声叹气,轻声嘀咕:“那傻柱本来就没救了,他一心扑在秦淮茹身上,迟早得吃大亏。” “傻柱的事就让他自己折腾去吧,也别再操心了。” 何大清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但终究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心里清楚,傻柱已经陷得太深,再怎么说都不会听。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放手,眼不见为净。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行李,准备出门。 “卫国,雨水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她。傻柱那边……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再插手了。” 何大清的语气里透出一丝疲惫,像是看透了这一切的无奈与无力。 何卫国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会照顾好雨水的,你赶紧走吧。” “等会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何大清没有再说什么,提着行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家门。 何卫国看着何大清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不免有些感慨。 虽然只是名义上的爹,但对何大清也是同情,只能说对他的印象不好也不坏。 起码是走了,清静了! 送完何大清,何卫国便决定去黑市买条狗回来,以防傻柱这几天真干出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沿路走向黑市,心里盘算着哪种狗最适合看家护院。 他知道黑市有很多来路不明的狗,但他并不在意。 只要够凶狠,就能震慑住那些想要打他家主意的人,尤其是傻柱。 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想着等狗买回来了。 傻柱再来,那就关门放狗。 何卫国在黑市逛了一圈,心里有些不耐烦,这些狗要么太小,要么太懒,根本不适合看家护院。 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 看到一个简陋的摊位旁有只威风凛凛的大黄狗,笔直站立,双眼炯炯有神,显得格外威严。 这只狗看起来非常特别,明显和那些普通的狗不一样。 何卫国走近摊位,盯着那只大黄狗,心里顿时觉得这正是自己要找的狗。 他试探性地问道:“这狗是你卖的?” 摊主是个中年男人,满脸胡子拉碴。 听见何卫国问话,抬起头笑了笑:“对,这是一只猎犬,特别听话,不过只吃肉。” “我们家以前靠打猎养它,现在家里没再打猎了,养不起它,才准备卖了。” 何卫国听了,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 猎犬! 这正是他想要的,凶猛又忠诚,特别适合看家。 他心里盘算着,既然这狗只吃肉,正好到时候自己也可以试试带它去打猎,反正手里有的是办法弄到肉。 “这狗看着不错,”何卫国盯着大黄狗,眼里闪烁着满意的光芒,“那你打算卖多少钱?” 摊主一听,立刻报出了一个价格,显然是开了个高价。 何卫国皱了皱眉,心里想,这价格有点高,但看着这只大黄狗威风凛凛的样子,他又觉得物有所值。 于是他开始砍价,一边砍价,一边心里琢磨着把这狗带回家的好处。 “兄弟,这狗虽然不错,但你也看我这儿,就随便看看,你这价格太高了。”何卫国装作随意地说道,想试探摊主的底线。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摊主最终同意了稍微低一点的价格。 何卫国心中一阵窃喜,赶紧把钱递给了摊主,然后牵起那只大黄狗,心中满是欢喜。 这狗不仅看上去凶猛,竟然还很乖巧,亲昵地蹭了蹭何卫国的腿,显得格外听话。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大黄吧。”何卫国低声笑着说道,伸手拍了拍大黄狗的头,眼神里满是得意与满足。 牵着大黄,何卫国心里越发满意,这狗不仅威风,还特别乖巧,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看家好手。 他走在路上,心中默默打定主意,等回到家一定得好好喂养这只狗。想着。 顺便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些肉,准备一回家就喂给大黄。 贾家,秦淮茹在屋里心情烦躁不安。 自从昨天傻柱没有借到钱,她就一直不敢去医院看贾张氏。 医院催着交费,不让住,但她心里明白,根本没有钱能让婆婆继续待在医院。 她现在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槐花在一旁不停地哭闹,秦淮茹皱着眉头,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她一边抱起槐花,一边轻声哄着,心里充满了无尽的烦恼。 看着家里破败的情景,槐花又哭个不停,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没钱,没办法,婆婆那边又要人接,医院不让住,还能怎么办?\" 秦淮茹在心里暗自叹息,眼里隐隐闪着泪光。 她觉得自己走到了绝境,四周都没有出路。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秦淮茹微微一愣,抬头望向门口,心里有些疑惑。 小当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许大茂。 许大茂见到小当后面的秦淮茹的一瞬间,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现在的秦淮茹,虽然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她丰满的身材依旧显得十分吸引人。 此刻她正抱着槐花喂奶,衣衫虽然简单,却掩盖不住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特别是因为喂奶的缘故,秦淮茹的身材更加丰盈。 这一幕让许大茂心里不禁有些激动,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许大茂一只脚踏进了屋里,秦淮茹见状,顿时一惊,连忙用手拽了拽衣服,把上衣扯好,挡住了喂奶时暴露的肌肤。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眼神带着明显的警惕: \"许大茂,你怎么来了?\" “你还有脸来?” “你干什么?许大茂,你有话站在那儿说!” 许大茂脸上挂着色眯眯的笑容,眼睛还在不住地打量着秦淮茹。 他咧嘴一笑,语气里带着些许假装的诚意:“哎,秦姐,别紧张啊,我今天来是想赔个罪的。” “上次我污蔑棒梗偷鸡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今天来,就是想弥补一下,顺便……看看你这边是不是需要点帮忙?” “我听说你婆婆还在医院,缺钱交医药费吧?”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许大茂一向不是什么好人,今天突然跑来说要赔罪,还要借钱帮忙,这根本不像他的风格。 她心里瞬间警铃大作,目光警觉地看着许大茂,声音微微发颤:“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 “还要借钱给我?许大茂,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许大茂见她明显的戒备,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 他慢慢地靠近了秦淮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哎呀,秦姐,你别这么想嘛。我这是真心来帮你渡过难关的。” “你看看你现在多不容易,我就是想伸把手,帮你一把。咱们都是邻居,谁不想看你日子好过点呢,对吧?” 说着,许大茂一步步朝秦淮茹靠近,眼神里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欲望。 他走得越来越近,几乎要贴上了秦淮茹,而秦淮茹则本能地后退,脸色越来越白,心里越发害怕。 “许大茂,你别再靠近我!”秦淮茹的声音已经带着些许慌乱,她猛地举起手。 挡在自己和许大茂之间,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 许大茂的笑容越发猥琐,他压低声音,轻佻地说道:“哎,秦姐,你这话说的,我能干什么呢?” “不过,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日子难过,我呢,想帮你,但你也得懂得‘感激’对吧?” “我不就是图你个好嘛,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商量……”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恶心和恐惧,双手紧紧攥着衣服,眼里充满了无奈。 她知道许大茂今天的“好心”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帮忙,而是想趁她落难的时候趁机占她便宜。 许大茂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伸手搭上了秦淮茹的肩膀,动作轻佻。 眼神里透着贪婪和欲望:“秦姐,借钱给你,你不要吗?这可是能救你婆婆的命呢,你好好想想。” 家花哪有野花香! 秦淮茹的心里一阵恶心,她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内心的愤怒和厌恶。 她明白许大茂的意图,这根本不是借钱帮忙,而是趁机占她便宜。 可屋里有孩子在,她不能轻举妄动。 秦淮如的身体僵硬,微微侧过头,尽量让许大茂的手离自己远一点。 “小当在呢……”秦淮茹努力保持冷静,声音低沉,透着隐忍。 “许大茂,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咱们可以好好说,别闹得太难看。” 没孩子就行吗? 第84章 动手动脚,三大爷被狗吓尿? 许大茂却是忍不住要动手,手放在秦淮茹的肩膀上,语气变得更加暧昧:“秦姐,你别装了。” “我知道你现在有难,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想帮你一把。” “你要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谁还能帮你呢?傻柱?他都欠了一屁股债。” “你看看,借钱的事,现在也只有我借你了,对吧?” 正在这时,小当突然走了过来,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屋里的场景。 看到许大茂贴近秦淮茹的动作,小当立刻大喊起来:“娘!你们干嘛呢?!” 许大茂听到这声音,脸色猛地一变,赶紧松开了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后退了几步,表情尴尬而恼怒。 大胆!坏我好事! 他显然没料到会有孩子突然打断自己的“好事”,只好强装镇定地说道:“秦姐,你先别急着拒绝,好好想想。” “我这是在帮你啊。贾张氏还在医院躺着呢,没钱治病,到时候她还不得骂你打你?你想清楚点再说。” 秦淮茹脸色苍白,站在原地,手无力地垂下。 她看了一眼许大茂,眼神中满是无奈。 本来动了的念头,顿时消散。 她知道,如果不找到钱,贾张氏肯定会更加责骂她,甚至打她,但让她接受许大茂的这种“帮忙”,她心里更是不愿。 “许大茂,你别再说了。”秦淮茹语气坚定,强压下心中的幽怨,“我不会接受你说的,走吧。” 许大茂见状,知道今天再逼下去也没有用。 眼神阴沉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行,秦姐,那你就慢慢考虑吧。反正,我的条件一直有效,你要是想通了,随时找我。” 说完,许大茂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贾家。 何卫国回到四合院,牵着刚买回来的大黄狗,四周的邻居们立刻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小声议论,有人偷偷指指点点,大家对何卫国突然牵回来这么大只狗都感到好奇。 “这狗不是一般的家犬,看来何卫国这是怕小偷,专门买狗看家了吧。” 一个大妈悄声说道,脸上露出几分担忧,“这不就是提防贾家和傻柱吗?” “可不是嘛,最近贾家的事闹得满院子都知道,何卫国可不想让傻柱那些人再占他便宜。”另一个人附和道,眼中带着几分了然。 何卫国没理会周围人的议论声,心里清楚他们在猜测什么,但他不打算解释。 他神色淡然地将大黄狗牵到自家门口,用一根粗绳子把狗拴好。 然后从篮子里掏出一大块肉,扔给了狗。 大黄看到肉,立刻兴奋地摇着尾巴,迅速扑到肉上,大口大口地啃起来。 邻居们见何卫国对狗这么上心,又见那大黄狗吃着大块的肉,心里都有些吃惊。 有人小声嘀咕:“啧,这狗比咱们人都吃得好,看看那块肉,这得值不少钱吧。” 站在不远处的三大爷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不快。 他早就知道何卫国有钱,但看到他连狗都喂得这么好,自己心里的嫉妒和愤恨顿时涌了上来。 “看看这何卫国,养条狗都能吃肉,我这一个月也不见几次荤腥,他还真是活得滋润啊。” 三大爷心里暗暗咒骂,眼神不由得阴沉了几分。 越看越觉得心里不舒服,心想着自己最近手头有些紧。 家里也缺钱用,既然知道何卫国这么有钱,不如就找他借点……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他心里盘算着,反正何卫国最近没什么大事,借钱的事应该能成。 想到这儿,三大爷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不时瞟向何卫国家的大门,心里开始酝酿着借钱的理由。 何卫国此时正忙着给大黄喂食,丝毫没有察觉到三大爷的目光。 他专心致志地看着大黄啃肉,心里对这只狗满是得意和满意:“有了大黄,看谁还敢来我家偷摸。” “大哥啊!,希望你千万别来。” 何卫国正低头抚摸着大黄狗的头,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大黄不仅威风,还对陌生人十分警觉,简直是看家护院的好帮手。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中时,三大爷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三大爷本来满脸堆笑,想靠近何卫国搭个话,可刚走了几步,大黄突然警觉起来,猛地冲三大爷方向狂吠起来。 大黄的声音又大又凶,像是随时准备扑上去似的,吓得三大爷脸色一白。 立刻停下了脚步,整个人僵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 “卫国,卫国!你赶紧把这狗管住,别让它咬我啊!”三大爷慌张地往后退了几步,脸上布满了恐惧,眼神中满是对大黄的警惕。 何卫国见状,拍了拍大黄的头,笑着安抚道:“没事,没事,大黄乖,不要吠。”他轻轻拉了拉狗绳,让大黄安静下来。 随后转过头看向三大爷,语气淡淡地问道:“三大爷,您这么急着过来,有什么事啊?” 三大爷这才缓了缓神,心里对那条大黄狗还是有些害怕。 但他知道自己今天来是有正事的,不能因为这条狗退缩。 他站远了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里带着些许讨好和苦涩:“卫国啊……最近你三大妈身体不太好。” “家里开销又大,我这实在是周转不开了,手头紧得很。我想着,咱们邻里邻居的,你这不最近手头宽裕吗?” “我就想着能不能借点钱,周转一下。” 何卫国听了这话,心里瞬间有些明了,这三大爷来得很不凑巧了。 贪便宜贪到我这了。 岂能让你如愿! 正好试试大黄看家厉害不。 不过,他脸上没有马上表现出不满,而是看了三大爷一眼,语气平淡地问道:“三大爷,你家不是还有不少存款吗?怎么突然周转不开了?” 三大爷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连忙摆手:“哎哟,卫国,你可别提了。” “最近家里杂七杂八的事多,三大妈生病住院花了不少钱,平时也没多少积蓄了。” “你看,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过来找你借点钱救急。” 何卫国听得心里冷笑,心想这三大爷还真会装可怜,平时看他过得也不差,现在居然跑来跟自己哭穷。 但他又不想马上驳了三大爷的面子。 于是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抚摸着大黄,淡淡地说道:“三大爷,借钱的事啊。” “我还得好好想想,毕竟雨水还在上学,得给雨水留着,家里也没多少了。” 三大爷见何卫国借口推脱,脸色顿时变了,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 他知道何卫国现在有钱,听说手里头一千多块都不止,却不肯借一点给自己周转。 他本来就憋着气,现在再也忍不住了,满脸通红地指着何卫国破口大骂:“何卫国,你可真没良心!有钱了就装大爷啊!” “一千多块钱藏着不借,真是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养条狗都比照顾邻居强!你这样的人,迟早得遭报应!” 何卫国一听,心里暗笑,他早看出来三大爷就是想贪图自己点钱。 这种人平时不和他打交道,一遇到事就来找他借钱,真是厚颜无耻。 何卫国脸上挂着一抹冷笑,没搭理三大爷的骂声,倒是悄悄把大黄狗的绳子松了松。 大黄一感到绳子松了,立刻像脱缰的野马一般,猛地扑向三大爷。 它大声吠叫着,飞快地冲了过去,目光凶狠,仿佛要咬住三大爷的裤腿。 三大爷一看大黄突然朝自己冲来,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赶紧转身想跑。 但年纪大了,脚下不利索,没跑两步就一个踉跄,摔了个跟头,直接扑倒在地上。 地面坚硬,摔得他四仰八叉,额头撞在地上,一下子呆住了。 大黄狗吼叫着扑上去,虽然没有真的咬人,但那气势足以吓得三大爷心胆俱裂。 三大爷趴在地上,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挣扎着想爬起来。 一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裤腿下涌了出来,居然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卫国,卫国,快点把狗拉走!你这狗疯了!”三大爷哆哆嗦嗦地喊道,声音里带着哀求和恐惧。 他看着大黄凶猛的模样,心里一片惊恐,完全顾不上刚才的气焰。 何卫国站在不远处,抱着胳膊冷眼旁观,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嘲笑。 站在原地看着,故作无辜地说道:“哎呀,三大爷,您别紧张,大黄就是个看家护院的,平时对人可乖了。” “我看,可能是您刚才太激动,把它吓着了。” 三大爷听得气急败坏,一边爬一边大声骂道:“你这什么狗!疯狗!你这么看人的?” “还说它乖?你这是故意的,故意想让它咬我是不是?你没良心!”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脸色阴沉:“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我养狗是为了防贼的,至于借钱的事,您看着办吧。” “您要觉得我没良心,那您也不用再来找我借钱了。” 三大爷听着这些话,躺在地上又气又羞,怒骂声断断续续:“你……你真是个恶人,欺负我……看着吧,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 众人早已围观起何卫国牵回大黄狗的场景,见到大黄突然猛冲向三大爷,大家顿时笑成一团。 有些人甚至忍不住指着三大爷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这三大爷,平时拽得不行,现在也有倒霉的时候!” “瞧瞧这狗,把他吓得屁滚尿流。” 大黄狗气势汹汹地站在三大爷面前,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叫声。 但并没有真的扑上去咬人,只是凶狠地对着三大爷狂吠,让他更加惊慌失措。 三大爷躺在地上,心里慌得不行,眼睁睁看着大黄逼近。 心跳得如擂鼓一般,想挣扎起来,但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稳。 “来人啊!来人……” 第85章 三大爷记恨,被抛弃的贾张氏! 何卫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假装安抚大黄,嘴里还满是“歉意”:“三大爷,真不好意思啊!” “大黄今天可能是太兴奋了,我刚才手上一松,没拿住它的绳子。” 说着,他故作轻轻拉了拉大黄的绳子,脸上却挂着淡淡的冷笑,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三大爷听得心里气得发抖,明知道何卫国是故意的,但此时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想赶紧离开这个丢脸的地方,刚站稳脚,突然发现地上有一滩水渍,随即意识到刚才自己被吓得尿了裤子。 就在这时,何卫国装作一脸惊讶,指着地上大声说道:“哎呀,三大爷,你看你……这……裤子湿了!” 他的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让四周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一听到这话,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又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何卫国,你这狗……你这人……”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恼羞成怒。 却又无力反驳,只能含糊不清地骂了几句,匆匆扭头跑开了。 四周的嘲笑声还在他耳边回荡,他的背影显得狼狈不堪。 就在三大爷狼狈逃跑的时候,院子里的一位大妈正好路过。 看到地上那滩水渍和三大爷逃跑的背影,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掩着嘴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哎哟,三大爷竟然真被狗吓尿了裤子,真是少见啊!哈哈哈,太搞笑了!” 大妈这一开口,围观的众人更加忍不住了,纷纷捧腹大笑,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三大爷听着四周的嘲笑声,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羞愤交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尴尬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发现湿了一大片,更加手足无措,恨不得立刻从这儿逃走。 有人笑得直不起腰,有人捧着肚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院子里回荡着嘲笑的声音,空气里充满了戏谑和讽刺。 三大爷听到这些笑声,脸上已经青一阵白一阵,心里羞愤难当。 他一边跑一边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何卫国一眼,手指颤抖着指向他。 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何卫国!你……你给我等着!你这样对我,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然而,何卫国根本不把三大爷的威胁放在眼里。 他站在原地,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轻蔑与嘲讽:“随你怎么说,三大爷。” “要怪,就怪你自己胆子小吧,连条狗都能吓得尿裤子,真是丢人现眼。” 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无言以对,只能狼狈地跑回家,背影显得愈发凄惨无助。 何卫国看着三大爷的背影消失在院子的尽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周围人的笑声让他感到无比快意,他蹲下身子。 轻轻拍了拍大黄狗的头,语气里充满了赞许:“好样的,大黄,今天表现得不错。往后有你在,咱家就不用怕那些人来捣乱了。” 大黄乖顺地摇了摇尾巴,舔了舔何卫国的手,似乎也很得意自己的“胜利”。 何卫国心情愉悦地牵着大黄回到家门口,再次从袋子里拿出一大块肉,扔给大黄吃。 大黄立刻兴奋地扑上去啃肉,吃得津津有味。 “好狗,以后有肉吃,只要你把家看好了。”何卫国满意地看着大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往后有你在,就不怕魑魅魍魉来了。” 贾张氏在医院的走廊里,蜷缩在一张破旧的担架床上,心中满是怨恨与无助。 自从秦淮茹不来照顾她后,医院也开始对她置之不理,甚至直接将她从病房里挪到了这偏僻的廊道。 这里冷清无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病号们的脚步声在远处回荡,但没有一个人靠近她。 她的身上缠着绷带,腿脚无法活动,早就因为没有人护理而变得臭气熏天。 身上粘腻的汗水和污渍混合在一起,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 再加上无人帮她上厕所,她只能在裤子里解决,裤子湿哒哒的,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味道,整个人狼狈不堪。 “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死哪儿去了!”贾张氏心里积压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开始用沙哑的嗓子大声咒骂。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但却没有一个人来搭理她。 “人呢!人呢!去给我把秦淮茹叫来!叫她来收拾我!她死了不成?!” 贾张氏气急败坏,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显得更加扭曲。 她的双眼因为气愤和焦急而变得通红,仿佛随时要喷出火来。 可是,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她的呼喊,仿佛这个地方已经被人遗忘。 有人偶尔经过,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嫌弃和无奈,谁都不愿意靠近。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臭味,已经让周围的人避而远之。 “秦淮茹!你这个丧尽天良的,连你婆婆都不管!你个死女人!等我回去非得打死你不可!” 贾张氏继续咒骂着,声音越来越嘶哑,越来越无力。 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们知道这位老太太家里没人来接她,早就对她的叫骂声麻木了。 一个护士冷漠地走过她身边,对旁边的同事低声嘀咕:“这老太太家里人都不管她了,咱们也没办法,只能先让她待在这儿。” “可不是嘛,拉屎在裤子里,还得我们清理,真是倒霉。”另一个护士皱着眉头,捂着鼻子走远了。 贾张氏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更是气得发抖。 她咬牙切齿地想着,一旦回到家,绝不会放过秦淮茹。 秦淮茹在家里,抱着槐花,心急如焚。 自从贾张氏被送进医院后,她一直没去看过,不知道医院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本想去借点钱,但跑了几圈却没借到,这让她的心情愈加焦灼不安。 槐花在她怀里不停地啼哭,秦淮茹也没有心情去哄,只觉得这个世界对她充满了不公平。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门突然被轻轻推开,傻柱走了进来。 手里捧着一叠皱巴巴的钱,脸上带着些许得意和欣慰:“秦姐,我借到钱了!你别急,咱们总算有点周转的了。” 他说话间,手上递过那钱,语气中充满了一丝小心翼翼。 秦淮茹一听,连忙将槐花放到一旁,急切地接过钱。 可当她低头看清那钱的数目时,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她翻了翻那些钱,只有几张零散的钱,根本不够支付贾张氏的医药费。 她的眉头紧锁,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傻柱,你这借的……怎么这么少?你就不能多借点吗?”秦淮茹抬头,眼里满是失望和埋怨,声音里带着不满的指责。 傻柱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本以为自己好不容易借到了钱能让秦姐高兴,没想到却遭到这样的反应。 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秦姐,我已经尽力了……在轧钢厂那边问了好几个人,这才凑到这些钱。” “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真是没办法再多借了……” 秦淮茹听了,眼中涌出泪水,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无奈:“贾家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婆婆还躺在医院里没钱治病,儿子也被抓去少管所了……你说,咱们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她捂住脸,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声音越来越悲痛,甚至带上了几分绝望。 “我……我还不如抱着槐花一块去死算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秦淮茹一边哭一边说,抱起了槐花,脸上满是崩溃和无助,仿佛已经陷入了绝境。 傻柱见状,心里顿时像是被人用刀刺了一下,他最怕的就是看到秦姐这么难受。 他连忙上前,急得手忙脚乱。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声音里满是焦急:“秦姐,你别这样,咱们想想办法,一定能渡过这难关的!你先别说气话,别急啊……” “办法?什么办法?每次你不都是这么说吗?可到最后,有什么办法能救我们?”秦淮茹痛哭着,眼神里满是失望,她紧紧抱住槐花,眼中泛着绝望的光芒。 傻柱见秦淮茹情绪崩溃,抱着槐花要去“寻死”,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一把拉住秦淮茹的胳膊,声音哽咽,眼中满是无奈和心疼:“秦姐,别这样,我……我再去借,行不行?” “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借到更多的钱,这钱不够,我再去找人借,哪怕再求也行!只要能帮上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咬紧牙,心里一阵酸楚。 这些钱是他好不容易厚着脸皮向厂里的工友们借来的,每张钱都费了不少劲。 可眼前的秦姐显然不满意,这让傻柱心里满是愧疚。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中的泪水渐渐停止,心里却掠过一丝得意。 傻柱的心早已经彻底被自己握在手心,随便几句话就能让他为了自己拼命。 她看着傻柱那副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虽然脸上依旧挂着委屈的表情。 绿茶还是顶级! 但心里却暗自满意:傻柱果然还吃这一套,他越是着急,自己越是能操控他。 傻柱你是逃不了我的五指山的! 第86章 秦淮茹的绿茶计,傻柱上当! “傻柱,你真是好人,可是……可是我们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秦淮茹一边擦眼泪,一边带着哭腔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柔弱和无助。 “你看咱婆婆还在医院里,槐花也这么小,要是没你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他觉得自己在秦姐的心里有了很重要的地位。 看着秦淮茹一脸无助的模样,他内心的责任感愈发强烈,仿佛自己是唯一能帮秦姐度过难关的人。 他点了点头,语气坚定:“秦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再去借!我不信借不到钱,只要有人能帮咱们,我就不怕再跑一趟!” 秦淮茹见状,心里一阵窃喜,表面上依旧保持着苦涩的表情。 轻声对站在旁边的小当说:“小当,去倒碗水来,给你傻柱叔叔喝。他为了咱们累成这样,得好好歇歇。” 小当点点头,转身去倒水,而秦淮茹则偷偷瞥了一眼傻柱,见他眼中满是感激与欣慰,心里越发得意。 她知道,只要继续这样,傻柱迟早会为自己做更多的事,帮她解决所有问题。 傻柱看着小当倒来的水,满心欢喜,他觉得秦姐这一次一定是真心对他好了。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心里一片温暖,仿佛秦淮茹对他的关心已经证明了一切。 他脸上露出笑容,心里想着:“秦姐终于对我好了,我一定不能辜负她的期待。” 小当端来一碗水,递给傻柱。 脸上还挂着一丝天真的笑意,朝着秦淮茹说道:“娘,刚才大茂叔留了点吃的,我有点饿了,可以吃吗?” 傻柱刚喝了几口水,听到这话突然一愣,差点呛住,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疑惑。 许大茂来过? 干什么? 他皱着眉头,放下碗,抬头看着小当,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小当,你说……许大茂来过了?” 小当点了点头,天真无邪地说道:“嗯,刚才他来了,放下了点东西,没待多久就走了。” 傻柱闻言,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他心里隐隐感到不对劲,肯定没安好心。 他下意识地感到一股怒火在心中升起,转头看向秦淮茹,眼里满是困惑。 “秦姐,许大茂来过?他到底想干什么?”傻柱沉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隐隐的怒意。 秦淮茹见小当不小心说漏了嘴,心里一阵紧张。 但很快镇定下来,脸上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挥了挥手,示意小当出去玩。 小当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走了出去。 等小当离开后,秦淮茹转身看向傻柱,叹了口气。 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委屈:“傻柱,别误会。许大茂那家伙就是来看热闹的,他也没说什么好话,就是过来嘲讽我几句。” “说我这日子过不下去,还说什么我婆婆在医院也没人管。你放心,我把他骂了出去。” 秦淮茹的解释让傻柱心里的疑虑暂时平息了一些。 但他还是忍不住心头的怒火,双拳紧握,眼中闪着寒光:“秦姐,你别怕,下次许大茂再敢来找你麻烦,我肯定不客气。” “非得把他那张臭嘴的牙给打掉不可!他就是仗着我不在,敢乱说话。” 秦淮茹见傻柱的情绪激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傻柱最在乎的就是自己,只要稍加挑拨,他肯定会对许大茂恨之入骨。 她轻轻拍了拍傻柱的手,语气柔和而安抚:“傻柱,你别生气,你是好男人,咱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钱的事还得赶紧想办法。” “至于许大茂那种小人,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傻柱听了秦淮茹的话,慢慢平息了怒气,点了点头,心里默默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再借到更多的钱。 帮秦姐解决当前的难题。 自己才有机会让秦姐看上自己。 要当秦姐心中的好男人。 秦淮茹站在门口,目送傻柱离开,心里一阵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看着傻柱那坚定的背影,听着他信誓旦旦地说今天一定拿到钱,心里虽有些欣慰,但也充满了不安。 她明白,傻柱虽然对她死心塌地,但他的能力终究有限。 还欠了那么多! 如果这一次再借不到足够的钱,那贾张氏在医院的医药费该怎么办? 她的心情越发沉重,脑海里不断闪现出贾张氏那张苛刻的脸。 贾张氏如果得不到救治,肯定会怨恨自己,甚至等她回到四合院后,日子只会更加难熬。 她想到这里,忍不住一阵烦躁。 “傻柱虽然好,但他也只是个工人,能借来多少钱呢?”秦淮茹低声喃喃自语,心里有些动摇。 她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问题,仅靠傻柱一个人,恐怕很难彻底解决家里的困境。 眼下,许大茂对自己也表露过“好心”,虽然她一直很厌恶他那副嘴脸,但在如此逼迫的环境下,她也开始权衡起来。 “许大茂的话……难道真的要考虑吗?”秦淮茹心里一阵纠结,许大茂的“帮助”是显而易见的。 如果她点头同意,他肯定会愿意掏钱救急。 但是代价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想到许大茂那双贪婪的眼睛,秦淮茹不由得一阵无奈。 可是一想到婆婆贾张氏病重、家里的处境,她的心情又渐渐陷入挣扎。 秦淮茹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还是得去医院看看情况……”秦淮茹叹了口气,做了个决定。 她不能继续这么拖下去了,不管如何,总得先去医院看看贾张氏。 否则婆婆要是出了什么事,她恐怕更是无路可走了。 她心里盘算着,一边想着是否要接受许大茂的条件,一边准备收拾一下去医院。 何卫国喂完大黄,觉得心情不错,想着今天牵狗出去溜一圈,顺便接雨水回家。 刚准备牵狗出门,突然看见傻柱从贾家里高高兴兴地走出来,神色间似乎带着几分得意。 舔狗,给点糖就开心!!! 傻柱一眼就看见何卫国牵着那条大黄狗,心里顿时有些不爽。 自己没钱活了,何卫国还买了条狗回来,这不是针对自己吗? 防我呢? 对!是的! 他一边走近,一边忍不住皱着眉头,脸上挂着不满。 语气带着些许质问:“何卫国,你这怎么还养起狗了?雨水不是最怕狗吗?你养这东西,也不怕吓着她?” 何卫国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眼里带着一丝讽刺。 他拍拍大黄的头,指挥着它冲着傻柱叫了两声,大黄立刻抬头发出几声低沉的吼叫声,凶猛的样子吓得傻柱往后退了一步。 他看傻柱吓得脸色微变,心里越发得意,嘴上却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这狗嘛,不光是玩,还是防贼用的。”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多养条狗也省心,谁敢来我家捣乱,先得过了大黄这一关。” 傻柱听着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满脸的郁闷和不甘。 他知道何卫国话里有话,这“防贼”分明就是在指他。 他盯着大黄,那只狗站在何卫国身边,满眼警觉,时不时冲着他低吼几声,让他感到心里发虚。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嘴上却强撑着不服气:“你这狗也太凶了吧,弄得人心慌慌的。” 何卫国轻轻拍了拍大黄的头,冷笑着说道:“凶?那才好呢,这样谁还敢来我家捣乱?” “傻柱,你自己心里清楚,有些人总是惦记别人的东西,防着点总没错。”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一阵火气上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理论。 可他看到大黄那凶狠的模样,又顿时怂了下来。 只能在心里暗暗咒骂:“何卫国这混蛋,居然弄条狗来防我,搞得我以后怎么从他家搞点东西?这下子可麻烦了!” 傻柱咬着牙,眼里闪过一丝愁绪。 但表面上依旧故作镇定,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行吧,你就好好养着吧,我就是怕这狗吓着雨水,其他倒没什么。” 何卫国见他那副样子,心里暗暗得意,摆摆手:“放心吧,雨水也没那么胆小,大黄不咬人,只咬那些心里有鬼的。” 傻柱听着何卫国话里的讽刺,心里越发憋屈。 最终只能灰溜溜地转身离开,背后却不住地咒骂着:“狗!连狗都用上了,等着吧,早晚让你栽在我手里。” 何卫国见傻柱转身要走,心里一动,得提一提欠钱的事。 不然傻柱都不知道我是他债主了。 他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随意,实则话里话外都是在逼傻柱:“傻柱,欠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雨水上学要用钱,家里开销也得支应。你看大黄也得吃东西,咱们总不能一直拖着吧。” “当初要不是何大清,你就不会站在这了。” 傻柱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不太自然,心里一股恼怒涌上来。 何卫国这话就是故意来刁难他。 自己刚说要帮秦姐借钱,他就提还钱的事,简直是专门挑他软肋捏。 岂有此理! 为了秦姐,豁出去了! 偷钱!!! 第87章 接雨水放学,傻柱被赶出去! 这种时候,傻柱根本不可能拿出钱来还,况且他心里早就打定主意,只要能拖一会儿算一会儿,反正不想还这个钱。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打起了亲情牌,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讨好:“卫国啊,你看我现在是真没办法……” “你说,我是你哥,咱们也都是一家人,你总不能这么逼我吧?” “你放心,钱肯定是要还的,但我现在确实拿不出来,咱们能不能先缓一缓?”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副苦兮兮的表情看着何卫国,希望能用亲情来打动他。 心里却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就算他催得再紧,自己也不给。 何卫国看着傻柱那副无赖的模样,心里冷笑了一声,早就知道傻柱这一套。 他也不急着逼迫,毕竟现在时间还不成熟。 他心里早有打算,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让傻柱狠狠地吐出这笔钱。 于是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却不容置疑:“行,既然你现在没钱,那我也不逼你。” “但是,咱们有个期限吧,总不能无限期拖着。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到时候该还的,别想着赖。” 说到这里,何卫国特意加重了“别想着赖”几个字,眼神里透着一股冷厉。 他知道,傻柱心里在打什么算盘,故意要先稳住他,让他以为自己不会急着追债,等到时机成熟,再狠狠地收回这笔钱。 傻柱见何卫国没再继续追问,心里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好,肯定不会赖账的!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的。” 何卫国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拍了拍牵着的大黄狗,转身离开了。 学校门口。 何卫国带着大黄接到雨水,两人聊着学校里的事情。 雨水虽然上学晚,但学习挺用功,何卫国也关心她的功课。 然而,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雨水走得有些局促,话也说得少了些。 突然,几个人影从旁边快步走过,其中一个女孩故意撞了何卫国的肩膀,力道不小,差点把他撞得踉跄了一下。 何卫国下意识地转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看向那几个女孩,眼神有些锐利。 他一眼就认出来,那不就是之前在学校被他教训过的几个女孩吗? 其中一个女孩回头瞟了何卫国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但很快就转过头和同伴走开了。 何卫国眉头一皱,心里暗道:“这几个丫头片子,还真是不长记性。” 何卫国立刻感觉到身旁的雨水微微颤了一下,她的眼神变得闪烁不定,低着头不敢看那几个女孩,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了。 何卫国心里顿时警觉起来,他侧头看了雨水一眼,语气不动声色:“雨水,这些人是不是还在学校里欺负你?” 雨水听到这话,微微摇了摇头,但她的神情显得有些局促,显然不敢抬头直视哥哥。 她小声说道:“没有,哥哥,没人欺负我,我在学校挺好的。” 何卫国虽然没听到什么实质性的话,但他心里依旧有些不放心。 雨水的反应让他觉得事情并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 尤其是刚刚那些女孩的态度,似乎还没完全放下上次的教训,可能还在暗中找机会报复。 “嗯。”何卫国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但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冷静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不能掉以轻心,不能光靠雨水的一句话就放心。他必须另找个机会,把这件事解决干净。 心里想着那些女孩可能会再次找麻烦,何卫国决定找个时间去学校一趟,和她们再好好说道说道。 就不信了,还能翻了天了。 而且雨水正要升学,不可能让她们打扰到。 绝对不能让她受委屈。 雨水低头瞥见了何卫国牵着的大黄,一瞬间她的心里有些害怕。 大黄看起来又大又凶,尤其是那双警觉的眼睛和结实的身体,让她不禁想起以前见过的那些疯狗——那些狗见人就咬,让她一直心有余悸。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了何卫国的身后。 “哥,咱家怎么养狗了?这狗……这狗会不会咬人啊?”雨水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紧张和忐忑。 何卫国笑了笑,见她这么怕狗,心里觉得好笑。 他摇了摇头,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安抚道:“不怕,这狗很听话。大黄不会咬人,它可乖了,你摸摸看。放心,没事的。” 雨水听着哥哥的话,心里依旧有些慌乱。 她从小就怕狗,特别是那些疯狗,总让她觉得不安全。 但何卫国一直在旁边催促,让她放松,不要怕。 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在哥哥的不断劝说下,终于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伸出手试探性地靠近大黄。 大黄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温顺地看着雨水,甚至摇了摇尾巴,显得亲近无比。 雨水紧张地屏住呼吸,手慢慢地摸到大黄的头顶,指尖一接触到它柔软的毛发,心里的恐惧似乎渐渐消散了。 大黄没有一点凶相,反而表现得十分温顺亲切,像是在欢迎她的抚摸。 见大黄如此乖巧,雨水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轻轻摸了摸大黄的头,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哎,哥,这大黄还挺好的,真是个乖狗。” 何卫国见她终于不再害怕,心里也觉得欣慰,笑着说道:“我就说了不怕吧?” “大黄很乖的,你以后就放心了,等你熟悉了它,咱们家还可以指望它看家呢。” 雨水点了点头,眼神中也多了几分亲切和喜欢,似乎不再害怕这只大黄狗了。 她甚至蹲下来,继续轻轻抚摸着大黄的背,感受到它的顺从和亲密,心里的阴影终于完全散去,不由得笑得更开心了。 “哥,大黄真好,早知道咱们家有这么乖的狗,我就不用这么害怕了。”雨水高兴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欢喜的光芒。 何卫国见她终于对大黄有了好感,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副食店,提议道:“既然出来了,咱们顺便买点菜吧,回家做顿好饭,犒劳一下自己。再给大黄也弄点好吃的。” 雨水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向店里。 傻柱走进聋老太太的家,刚一进门,迎面就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压迫感。 聋老太太早已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眼神里满是怒火。 她一见傻柱进来,便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开口道:“傻柱,你干什么去了?” “回来这么久,怎么连个东西都没拿回来?你是自己吃饱了回来,还是全给别人带了?” 傻柱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她,心里憋着一股说不出的无奈。 家没了,寄人篱下还得拿好东西回来! 还得还钱…… 自己带的饭都给了秦姐,根本没剩下什么。 聋老太太的火气他可不敢正面顶撞,只能站在原地。 局促不安地搓着手,低声说道:“我……我去看了秦姐,给她送了点东西,秦姐她现在也挺困难的……” 聋老太一听这话,心里的怒火更是蹭地一下窜了起来。 她本来就不满傻柱成天围着秦淮茹转,觉得他早晚会被这个寡妇拖垮。 此时听到他把好不容易弄来的饭都给了秦姐。 心里更是气得发抖,狠狠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厉声骂道:“傻柱啊傻柱!你是真没脑子还是怎么的?” “天天为那个寡妇跑前跑后,把自己都快掏空了,还不够吗?连吃的都全给了她,你还打算在我这儿白吃白住不成?”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声吓得一哆嗦,抬起头看了看聋老太,脸色立刻变得愧疚和无奈。 他知道,聋老太说得不无道理,可他心里又实在不忍心看秦姐那么辛苦,自己不帮她,他觉得过意不去。 “老太太,我也不是想白住啊……”傻柱搓了搓手,小声地嘀咕着。 “可现在我真的没什么钱……秦姐她婆婆还在医院里,治病要花钱,我这几天的工钱都给她了……没办法啊,老太太。” “您就再宽限我几天,等我手头宽裕了,我一定把钱给您。” 聋老太一听他又拿“秦姐”和“治病”当借口。 气得直翻白眼,语气更加不满:“你就知道秦姐!秦姐!你看看你自己!你有多少钱能这样花?” “一天到晚围着她转,她给你一毛钱了吗?人家贾家有难,是你该管的事吗?再说了,房子不是你能白住的,谁欠谁的啊?” 傻柱听得满脸羞愧,双手紧紧握着,指甲都快陷进手心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聋老太说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他的痛处,可他心里就是过不去秦姐那道坎。 他低着头,声音里透着无奈和哀求:“老太太,我是真的没钱了……再宽限我几天吧,等我攒够了钱,一定还上。” 聋老太冷笑了一声,眼里满是嘲讽:“没钱?没钱你就别天天想着给别人花!我可告诉你,房租一分都不能少,再没钱,你就给我滚出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傻柱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心里压抑得难受,却只能点了点头,小声答应:“我知道了,老太太,我会尽快凑钱交上来的。” “这不是见秦姐家现在太可怜了吗?”小声嘀咕着。 此刻傻柱还一心想着秦姐! 第88章 三大爷预谋偷狗!傻柱预谋偷钱! 聋老太听着傻柱的辩解,气得脸色铁青,根本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她抓起旁边的拐杖,狠狠往傻柱的腿上敲了一下,力气虽不大,但动作显得非常决绝。 拐杖击在傻柱的腿上发出“啪”的一声,傻柱立刻痛得皱起了眉头,但不敢躲闪,只能站在那里挨打。 “滚!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聋老太一边骂着,一边继续挥着拐杖指向门口,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再敢跟那个寡妇来往,你就别指望住在我这里!你是没良心的吧?整天想着帮别人,自己过得像个乞丐!” “去找那寡妇过日子吧,别来我这儿装可怜!” 傻柱缩着身子,眼里满是无奈,他知道聋老太发火了,越解释只会越糟。 他挨了几下打,不敢再动,嘴里低声劝慰:“老太太,您别生气,我是真没地方去了……我知道错了。” “您就看在这么多年情分上,别赶我走啊。” 聋老太根本不搭理傻柱的这些“好话”,她一挥手,拐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气势汹汹地走回屋里,狠狠地关上了门。 门板“砰”的一声响起,仿佛隔绝了一切争吵声,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傻柱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憋屈。 他本以为今天可以安然无事,谁知却把聋老太气成了这样。 他心里清楚,聋老太平时对自己虽然苛刻,但其实也有几分依赖。 毕竟,她年纪大了,生活上也需要有人照顾,她一时半会儿不会真的赶自己走。 可傻柱也知道,聋老太最看不惯他跟秦淮茹走得太近。 她觉得秦淮茹是个寡妇,还拖着个贾家,跟她走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这一点,聋老太心里有数,她一直都希望傻柱能稳稳当当地留在她身边,甚至指望傻柱能养老送终。 站在门外的傻柱,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他明白聋老太的用意,但心里对秦姐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无法轻易放下。 可要是聋老太真的把他赶走,他还能去哪里呢? 回想起刚才聋老太的话,傻柱的心中不免有些动摇,聋老太说得对——贾张氏还在,自己和秦姐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未来? 他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脑子里满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傻柱挨了聋老太一顿骂,心里憋屈得慌,无处可去,只好又折返回秦淮茹家。 秦淮茹见傻柱回来,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期待. 以为傻柱这次终于借到了钱,脸上露出些许笑意:“傻柱,怎么样,钱借到了吗?咱婆婆还在医院等着交钱呢。” 然而,当傻柱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时,秦淮如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的期待转为失望,眉头紧锁,眼里带着明显的埋怨:“傻柱,你这是怎么回事?” “出去这么久,竟然一点钱都借不到?你让我怎么办啊!婆婆还在医院等着钱呢!” 秦淮茹说话的语气越发急躁,甚至带着几分责备,她的神情显得非常焦虑,仿佛已经走投无路。 傻柱被她这一说,心里顿时更加难受,他不忍秦姐受苦,连忙解释:“秦姐,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尽力了……可厂里大家最近都不好借钱。” “再说,别急,我有别的办法。” 秦淮茹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动,她知道傻柱的“别的办法”一定是他想要冒险做什么。 但她没有立刻打断,只是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傻柱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我晚上……晚上再去何卫国家里,何卫国有钱,他家里肯定藏着不少钱。” “而且那些钱有我的,不能让他们独吞了。” “就是他家有条狗,那狗凶得很,我得想办法把它引开。” 秦淮茹听到“偷”这个字眼,脸上的神色明显松了一些。 她深知何卫国是个有钱的主,一千块! 实打实的,之前钱没捂热乎就被拿回去了。 这次钱要在被偷出来,秦淮茹心想一定自己保管着。 而且能从何家里弄到一些钱,那眼前的困境就有解了。 不过,她也很清楚,那条大黄狗是个棘手的问题。 那阵院子里,三大爷还被狗吓尿了。 她眯了眯眼,思索片刻,随后轻声说道:“傻柱,你说得对,何卫国有钱,而且钱肯定有你这大哥的一份,不能凭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大黄确实难缠,你得想办法把它引开……要不这样,你带点吃的给它,它不就跟你走了?这样你就能顺利进去。” 傻柱一听,眼前顿时一亮,秦姐的话让他恍然大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连忙点头,语气里充满了信心:“对对对,秦姐你真聪明!我带点吃的,引开那条狗,再进去找钱。肯定行!” 秦淮茹见傻柱这么快就“醒悟”过来,心中暗暗得意,她知道傻柱迟早会为了她去做一些冒险的事。 她故作冷静地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傻柱,你要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我们现在就靠你了。” 傻柱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暖洋洋的,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帮秦姐解困。 他重重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决心和信心:“秦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办成这件事的!” 三大爷家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和怒火。 三大爷站在屋中央,怒气冲天,指着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骂个不停。 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着:“你们这俩没出息的东西!你们看看家里成什么样了?咱家的名声全毁了!你们还不赶紧想办法!” 大儿子和二儿子站在一旁,不敢吭声,彼此互相瞥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和委屈。 两人知道,老头子这气是因为何卫国家那条狗——那狗追着三大爷到处跑,吓得他当众丢了脸,甚至还撒了泡尿丢人现眼。 老三年纪小,平时在家里就胆小,这次也没逃过那条狗的追赶。 被吓得尿了一裤子后,整天躲在屋里不敢出门。 现在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头埋得低低的,生怕再被老头子骂。 三大爷一边骂着,一边心里越来越恼火,他的目光不断扫向几个儿子。 他心里愤愤不平,何卫国那条狗让他们三大爷家彻底丢了面子,甚至害得自己和小儿子都成了笑柄。 他眼睛狠狠地眯了起来,脸上的怒气愈加深重。 “老大,老二!”三大爷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怨气。 “你们就这么忍下去了?看看你们弟弟,现在连出门都不敢!这事就这么算了?” 大儿子和二儿子愣了愣,不敢回应。 他们知道老头子心里一直恨着何卫国,尤其是那条狗,但要他们正面去对付何卫国,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何卫国可不是善茬,连狗都养得这么凶,真要硬碰硬,他们可不想去招惹。 三大爷看他们不吭声,气得更加火大。 手指直直地指向门外,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你们俩听好了,我告诉你们,要不是那狗,咱们家至于这么丢人吗?”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咱得有个法子治那条狗!你们两个给我找个机会,把那狗偷回来,咱不光把这事解决了,还能吃顿好的!” “咱们家还能吃顿狗肉补补身子!” 大儿子和二儿子听到这话,面面相觑,脸上同时露出一丝惊讶和犹豫。 偷狗? 何卫国的狗可不是普通的家狗,那狗不仅凶,还看得严,真要偷,万一被抓住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二儿子小声嘟囔道:“爹,咱们真要偷狗啊?那狗凶得很,要是被何卫国发现了……” 三大爷冷哼一声,目光里满是冷酷和决心:“何卫国那人家财万贯,不差这一条狗。” “再说了,那狗不偷回来,咱们家就得一直被笑话下去?你们不想让老三再丢人现眼吧?” “干脆把狗偷回来,杀了吃了,大家消消气,也解解恨!” 老大和老二听着,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但看到老头子这么决绝。 又想到小弟老三现在连出门的勇气都没有,心里也开始动摇。 他们对视了一眼,心里各自有了打算。 老大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好,爹,咱们就照你说的办,找个机会把狗弄回来。不过这事得小心,不能让何卫国发现。” 三大爷听到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点了点头。 语气低沉却充满了决心:“就是这意思!别怕,咱们好好策划,趁他不注意,弄只好狗来吃,也给咱们家出口气!” 三大爷看着大儿子和二儿子满脸幽怨,心里火气更盛。 他知道自己上次被狗吓得尿了裤子,丢了大人,这让他在院里颜面尽失。 可这几个不争气的儿子,居然还畏畏缩缩,连个狗都不敢去偷,真是让他恨铁不成钢! 不如打死算求了! 第89章 教训!前去偷狗! “你们俩个废物!连条狗都不敢动手!”三大爷越想越气,手中的拐杖猛地一拍地面,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气得脸都青了。 他指着老大老二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长这么大,有什么用?连你们爹被狗欺负的仇都不敢报,你们以后怎么成大事!” 老大和老二心里满是委屈,但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站在一旁挨骂。 他们知道老头子丢了面子,憋着火呢,可这偷狗的事,心里确实有点发怵——何卫国那条狗凶得要命,万一被它发现,肯定被撕咬得不轻。 可现在老头子火气这么大,他们也不敢说个“不”字。 “爹,咱们偷是偷吧……可是这狗怎么带走啊?它要是叫唤起来,何卫国不就发现了吗?”老大硬着头皮问出心里的顾虑,试图找个借口推辞。 话音刚落,三大爷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他抬手就给了老大一巴掌,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蠢货!这么点事儿都不懂?你还敢问!” “咱家不是还剩来一个大鸡腿吗?下点药,狗不就乖乖跟你走了?你是想让我教你怎么干偷狗这点事儿吗!” 老大捂着脸,没敢吭声,心里却又惊又怕。 “那鸡腿我们都没吃呢?”老二看着三大爷,敢怒不敢言。 “你说什么,你们几个蠢东西,鸡腿拿出去,换回一只狗,那不好吗?” “要会算计,这点都不知道,白瞎养你们这么多年!” 舍不着孩子套不到狼! 三大爷瞪着他们,见他们一脸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们的脸骂道:“你们可给我听好了!” “今晚不把那狗弄回来,咱家这脸丢尽了!” “弄不好我还得再挨一顿笑话。你们赶紧去准备,别让别人知道,动静闹大了可没人替你们收拾!” 三大爷说完,气得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他眼神里的怒火依旧没散去,恨不得马上把那条狗宰了来出气。 老大和老二对视了一眼,心里满是无奈和恐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毕竟老头子的脾气他们再清楚不过。 “知道了,爹,晚上我们就去办,您消消气。”老二小声说道,眼神闪烁,心里其实充满了不安。 “好好整,别搞砸了!要是让何卫国知道,是你们俩给我丢人!”三大爷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老大和老二咽了咽口水,知道这件事是躲不过去了,心里暗自打鼓,但表面上还是点头答应着,转身开始做准备。 夜幕降临,晚饭过后,何卫国放下碗筷,满意地看着雨水:“雨水啊,快要考试了,这几天好好复习,争取考个好成绩。咱们家可就指望你上大学了。” 雨水点了点头,眼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我知道呢,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何卫国露出一丝微笑,语气里透出几分关心:“早点睡,别熬夜,养足精神,考试时才能发挥得好。” “你哥也得早睡,明天还要去学校,毕业分配工作后就能开始赚钱了。” 雨水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崇拜,微笑着说道:“嗯!哥,你也加油!” 何卫国点了点头,收拾完桌子后,嘱咐雨水去休息,自己则走到院子里,准备再看一眼大黄。 夜晚的院子静谧而微凉,几片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晃,增添了几分夜晚的静谧。 他刚一出门,就看到大黄正机警地卧在门口,两只耳朵竖得笔直,眼睛明亮有神,似乎对周围的动静时刻保持着警惕。 见到何卫国走过来,大黄立刻站起身来,亲昵地靠近他,尾巴轻轻摇晃,显得非常亲近。 “好狗,大黄。”何卫国低下身,轻轻拍了拍大黄的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欣慰。 “好好看家,要是有谁敢闯进来,咱可不让他轻易溜掉。” 大黄似乎听懂了似的,发出低沉的“汪”声,眼神坚定地看着何卫国,随后又贴近何卫国的腿,显得极为亲昵。 何卫国摸了摸它的背,心里一阵满足,觉得有大黄在,家里踏实了不少。 嘱咐完大黄后,何卫国打了个哈欠,心里放下了心,慢悠悠地走回屋里。 他推开门,看了看已经去房间休息的雨水,轻轻合上房门,准备早早睡下,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拂树叶的沙沙声。 三大爷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悄悄摸出来,两人手里紧紧攥着一只鸡腿,那鸡腿油亮油亮的,散发出阵阵香味。 只是此刻鸡腿的香味掩盖下,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阴谋。 老二一脸不情愿,脸上写满了憋屈,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真是倒霉,咱家的鸡腿竟然要给那条狗吃。” “我说咱爹也真是,不就个狗嘛,还非得弄成这样,丢人都丢尽了。” 老大低声喝止,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小声点!让人听见了,咱们就完了!再说了,这可是咱爹的主意,咱得照做,忍着点,赶紧把那狗弄晕了,也好交差。” 老二不满地撇撇嘴,脸上带着些愤愤不平:“要我说,干嘛还要下麻药?我就随便从家里拿了点药粉,也没多想,能晕就行,麻药麻药的,弄得好像多专业一样。” 老大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看着老二手里的鸡腿,压低声音小声道:“你确定那药粉没问题吧?这可是咱们第一次动手,这事儿得小心点。” “万一那狗没被弄晕,反倒闹出动静来,咱们可不好脱身!” 老二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怕什么!一条狗而已,不会有事的。赶紧干完,回去歇着。” 两人悄悄地向何卫国家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 到了何卫国的门口,老大示意老二把鸡腿丢出去,老二不甘心地皱了皱眉,心里带着一股莫名的怨气。 老大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的老二,压低声音催促道:“赶紧的,把那鸡腿给它扔过去,趁着它不注意,咱好办事儿。” 老二看着大黄那警惕的样子,心里阵阵发怵,额头不由得冒出细汗。 他迟疑地看了看手里的鸡腿,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小声嘀咕道:“要不……要不咱回去吧,这狗看着就不对劲,万一叫起来可咋办?” 老大一听,眼睛一瞪,心里也急了,低声威胁道:“你是不是皮痒了?咱爸说的,你还敢不干?” “你忘了爹今天咋骂的?咱不把这狗弄走,你就等着回去挨揍吧!” 老二被这一番话逼得没了退路,吞了吞口水,心里一阵懊恼。 他知道老头子绝对不是说着玩的,如果今晚不把事办成,回家少不了被骂得狗血淋头。 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近几步,拿着鸡腿,手心微微冒汗,身体止不住地轻颤着。 他缓缓靠近大黄,每走一步都感觉脚步发软,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似的。 就在他靠近时,大黄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了脚步声,立刻站了起来,眼神警觉地朝老二的方向看去。 老二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个激灵,差点转身跑回去,但回头一瞥,看到老大那冷冷的眼神和不耐烦的神情,硬是咬紧牙关,不敢动。 “好狗……好狗,好狗……”老二小声念叨着,紧张地伸出手,将那带着药的鸡腿扔向大黄,心里祈祷这招能奏效。 鸡腿在地上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大黄眼前。 鸡腿在地上落地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声,大黄眼神一闪,立刻警觉地冲向前去,鼻子凑近嗅了嗅,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礼物”有些兴趣。 不过,大黄并没有立刻开吃,它的眼神中透着几分犹豫,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老二忍不住心里一阵紧张,刚要后退一步,结果脚下踩到了一块小石头,轻微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大黄的注意。 大黄猛地抬起头,冲着老二的方向低吼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带着威胁的意味。 老二脸色煞白,双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连退了几步。 老大在后面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声催促道:“别怂!忍住,等它上当就行,别乱动!” 大黄被绳子拴住,尽管凶猛地想冲上前,却被牢牢地限制在原地。 老二见状,稍微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一阵后怕,手心里的冷汗早已浸湿了掌心。 老二看着大黄那双锐利的眼睛,心里害怕得直发抖,手里攥着骨头,不由得更加小心翼翼。 他试图用骨头逗引大黄,轻轻地晃了晃,试图吸引它的注意力,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好狗,乖狗……这儿有好东西呢,你看看,快过来。” 然而,大黄根本没上当,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睛紧紧盯着老二,甚至嘴边露出尖利的牙齿,低声哼起警告的声音,带着几分敌意和防备。 老二吓得脸色发白,心跳加速,手里骨头都快拿不稳了。 见大黄没有半点靠近的意思,反倒有叫出声的迹象,老二心里一慌,转身就跑。 脚步仓促,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到老大的身边,脸色苍白,喘着粗气。 第90章 三禽兽擒大黄!傻柱抢鸡腿吃! 老大见他这副狼狈模样,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急切地问:“大黄吃了吗?你怎么跑得跟见了鬼似的?” 老二脸上还挂着惊恐的神色,听到问话,心里更是忐忑,不敢实话实说,便点了点头,装作一副肯定的样子:“吃、吃了,应该吃了吧。”心里却打鼓不已,生怕大黄没有上当。 老大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想到事关重要,不放心地问:“你这药放的是麻药吧?老头子说得清楚,得下麻药,省得狗闹腾。” 老二闻言,愣了愣,眼神一阵闪烁,因为他根本没按照老头子的指示去找麻药,随便拿了点粉末就下上了。 被老大这一问,心里一阵心虚,但不敢说实话,只得硬着头皮点头:“是、是麻药,放心,应该很快就见效。” 老大见他这副样子,虽然还是有些疑虑,但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等,等大黄晕过去了再行动,动作快点,别被发现了。” 两人于是躲在暗处,焦急地等待着,心里既紧张又忐忑,生怕大黄叫出声来。 他们目光死死盯着大黄,希望它会乖乖地倒下,可心里却始终忐忑不安。 傻柱手里提着一碗秦淮茹专门为他留的剩饭菜,碗里的饭菜带着些微的温度,散发着隐隐的香味。 他皱着眉头,看着饭菜,心里闪过一丝不舍。 毕竟这是自己难得的晚饭,可为了今晚的行动,为了把大黄摆平,他不得不狠下心来,将早已准备好的药粉掺进了饭菜里。 想着这药下得足,别说是狗,估计人吃了都得趴下。 “都是你个何卫国害的!”傻柱嘴里低声嘀咕着,眼神里闪过一抹怨恨。 他想着何卫国平日里的冷嘲热讽,心里头更是不平衡,暗暗骂道:“你不是有钱吗?那我就从你那儿偷点来,算是给秦姐解解燃眉之急。”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小心地把药粉搅拌均匀,确保饭菜里每一口都带着足够的药效。 甚至心里还有些恶毒地想着:“最好把那狗给毒死了,省得以后再碍事。”他目光坚定,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钱。 就在他准备出门时,秦淮茹走上前。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带着几分关切和期待:“傻柱,这事就全靠你了。” “我家现在这个情况……婆婆还在医院,真是走投无路了,你可得小心点。” 说完,她朝傻柱微微一笑,上前轻轻抱了抱他,动作中透着一股柔情和信任。 给傻柱来点兴奋剂,必然事半功倍! 傻柱一愣,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从没想过秦姐会这么亲近自己。 怀里还带着秦姐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心头微微一热。 “秦姐,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傻柱眼神里透出坚定,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我一定把钱偷回来,您就等着好消息吧!”他心里默默发誓,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完成这件事,不负秦姐的信任。 秦淮茹见他这副认真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傻柱,你小心点,别被何卫国发现了。” 傻柱重重地点头,怀着一腔热血和对秦姐的承诺,转身快步走出了院子。 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秦淮茹站在门口微微一笑,已经想着怎么开始花钱了。 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傻柱夜里摸黑来到何卫国家门前,四周寂静无声,只偶尔有微风拂过院子的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悄悄走到门口,眼神警觉地四下扫视了一遍,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暗处,三大爷家的老大和老二蹲在角落里,双手抱膝,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傻柱的到来。 门口,大黄安静地趴在地上,目光锐利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它并没有立即起身,反而警惕地盯着傻柱的一举一动,显然已经注意到了他的靠近。 旁边那带药的鸡腿被衔到碗里,没有吃。 傻柱握着手里拌着药粉的饭菜,心里暗自冷笑,想着只要大黄一吃下去,今晚的计划就会顺利进行。 他小心翼翼地朝大黄靠近,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轻慢,生怕惊动了狗。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狗一旦被引开或者晕倒,他的偷钱计划就有了七成把握。 大黄的眼睛微微眯起,警惕地注视着他,依然一动不动,眼神中充满了防备。 傻柱站在它跟前,假装一副友善的样子,低声说道:“好狗儿,好狗啊,看,我带了好吃的给你。” “吃了,赶紧去死。” 他轻轻蹲下来,把带着药的饭菜放到大黄面前,=。 眼神闪烁着阴险的光芒,心中暗自得意:“这饭菜里下的可是足够的药量,你吃完就等着一命呜呼吧。何卫国养的狗,也得有命才能护得了主人的钱吧!” 大黄低头嗅了嗅,目光冷静地看了傻柱一眼,似乎在怀疑眼前的“好意”。 它并没有立即扑上去,反而只是用鼻子稍稍碰了碰饭菜,像是在评估眼前的这碗东西是否值得相信。 傻柱见大黄没有直接开吃,心里有些着急,脸上却依旧堆着笑。 尽量显得轻松自然,故作温和地劝着:“好狗啊,这可是好东西,吃了饱饱的,今晚就别挡我道了。” 他继续蹲在大黄面前,眼神中藏着些许紧张,心里默默祈祷大黄快点吃下去。 大黄则一动不动地看着傻柱,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一点尖锐的牙齿,似乎在发出无声的警告。 傻柱看见狗碗里那鸡腿,阵阵香味勾得肚子直叫。 他眼睛盯着那块油亮亮的鸡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里直犯嘀咕:“看看这待遇,何卫国养条狗都这么讲究!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一个大活人反倒过得不如狗,真是气人!” 他一边腹诽着,一边伸出手把碗里的鸡腿拿了起来,满眼都是不甘和怨气,却掩不住强烈的饥饿感。 他轻轻嗅了嗅鸡腿的香气,心里的气更盛了:“这么好的东西,给一条狗?算了,今晚我替你吃了,不算偷天理也不容!”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张开嘴便狠狠咬下一口,油腻的鸡皮在嘴里炸开,香味扑鼻。 他一边咀嚼着一边暗自得意:“哼,大黄,这可是我的晚饭,吃了你也活该!” 心里想着今晚的计划,这鸡腿有了药,下了肚,狗就算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就在他咬着鸡腿,埋头狼吞虎咽时,大黄目光凶狠地看着他,见到自己“盘中餐”被傻柱抢走。 终于忍不住,一声狂叫响彻夜空,吓得傻柱差点被噎住。 “哎呀,狗叫了!”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惊得脸色煞白,心里一阵慌乱,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他一边急着三两口将剩下的鸡腿囫囵吞下,一边四下张望,深怕何卫国突然从门里出来。 就在这时,躲在暗处的三大爷家老大老二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狗叫声吓了一跳。 两人对视一眼,惊慌失措地站起身,不知发生了什么,心里发慌,连忙凑过来查看。 “什么情况?怎么狗叫了?”老大压低声音,惊疑不定地看着门口的方向,隐隐觉得事态有些不妙。 老二小声说道:“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了吧?咱们还没动手呢,这狗就叫起来了,不是说喂了药吗?” 傻柱此刻见大黄狂叫,心急如焚,只好三下五除二地把剩下的鸡腿胡乱塞进嘴里,顾不上细嚼,咽得差点呛到。 他捂着嘴,把鸡骨头也塞进了碗里,生怕被人发现,一边迅速转身,想跑开。 暗暗埋怨自己贪嘴,心里又急又悔:“哎呀,这下糟了!就不该吃那狗的鸡腿,害得我现在被狗吼得跑不脱了!” 老二看着何卫国家门口出现的那道模糊人影,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伸手一把抓住老大的胳膊,低声道:“不好!该不会是何卫国吧?他出来了,咱们赶紧撤吧!” 老大看了看门口那道急急闪动的影子,心里也发虚,但听到老二的话后,立刻强装镇定。 狠狠甩开老二的手,压低声音训斥道:“你个胆小鬼!这就想跑?咱俩大晚上的出来,要是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回家还不被咱爸骂得狗血淋头?” 老二心里又急又怕,眼神闪烁着不安,不住地往门口张望:“可是……可是那要真是何卫国,咱俩上去不是自投罗网吗?那条狗都叫成这样了,万一他发现了咱们……” 老大见老二的脸上已经满是冷汗,心里也隐隐有些害怕,但他更不想空手而归。 尤其想到老头子凶狠的眼神,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劝道:“你看清楚点,那人影好像不是何卫国!” “看身形也不像啊,何卫国才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八成是个偷摸的家伙!咱俩别慌,先静静看着,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二被老大这么一说,有些犹豫地停下了脚步,心里虽然仍然怯怯的,但回头一想到老头子,心里也只得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两人猫着腰,继续屏气凝神地蹲在暗处,目光死死盯着何卫国家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动静。 见事情不对,立马跑路! 第91章 不好!傻柱要不保? “咱们再等等,看看那人想干什么。”老大低声说着,眼神中透出一丝决绝。 他下定决心,不弄清楚来者的意图,今晚绝不能回去。 他的心里在打着算盘,既想避免何卫国发现自己,又想着趁机摸清情况。 万一这人影真能解决掉大黄,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老二点了点头,虽然心里七上八下,但也不再多说,跟着老大一起小心翼翼地藏在黑暗中。 紧张地盯着门口的动静,屏息等待。 傻柱才刚刚跑出去几步,突然觉得双腿一阵酥麻,像是灌了铅似的,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眼看着脚下一软,一下子扑倒在地,身子重重地摔了下去,吃了一嘴的泥土。 他想要撑起身子继续跑,却发现手脚越来越不听使唤,竟然连动一下都费力极了,心里猛地一沉:“怎么回事?我这是中招了?” 他躺在地上,眼神渐渐涣散,四肢无力,连喊叫都成了奢望。 忽然,他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麻木感似曾相识。 猛地想到刚才吃下的鸡腿,心中顿时叫苦不迭:“原来……原来那鸡腿里有东西!糟了,这劲儿可真够呛!” “不会是何卫国知道自己要来吧!” 正当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时,猛地听到一阵急促的狗吠声,伴随着低沉的咆哮声。 大黄一见傻柱倒地,凶猛地冲了过来,嘴里发出一声声低沉而愤怒的吼叫。 它显然已经察觉到傻柱的异样,咬牙切齿地冲他扑了过来,眼中充满了攻击性。 “呜……啊……”傻柱想要喊叫,拼命地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但浑身上下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一样。 根本无法动弹,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黄越来越近,眼中的恐惧也越来越深。 大黄一下子扑上来,锋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裤腿,随后撕扯着往后拉,仿佛要把他拖回去似的。 傻柱痛得龇牙咧嘴,额头冒出冷汗,但声音完全被卡在喉咙里,根本喊不出来。 那剧烈的疼痛刺激得他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但偏偏麻药让他无力反抗,甚至连抬起手去推开大黄都做不到。 “大……大黄,别啊……饶了我……”他在嘴支支吾吾喊着,却知道这请求根本没有用处,因为发不出多大声。 大黄根本不理会他的挣扎,继续低吼着,一边用力地咬住他不放。 牙齿甚至快穿透了裤子,生疼的刺痛从腿上传来,傻柱几乎快崩溃了。 不远处,老大和老二正蹲在黑暗中,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两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老大吞了吞口水,压低声音,满脸不解地问道:“这……这人是谁,他是来干嘛的?怎么回事!” 老二也瞪大了眼睛,脸色青白,低声回应:“狗怎么叫得那么凶,没想到何卫国养的狗这么厉害。“ “看那样子,不会也是来偷东西,瞧他现在狼狈样儿。” 老大撇了撇嘴,心里有些得意地嘟囔着:“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正好替咱们吸引火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傻柱痛苦地在地上抽搐着,心中后悔不迭,可是这一刻他除了忍受大黄的撕咬,毫无办法。 何卫国在屋里隐隐约约听到大黄的叫声,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便放松下来。 他心中笃定,自己家有大黄守着,别说是小偷了,谁敢靠近都得有个三分忌惮。 毕竟这可是只猎犬,凶得很,咬上一口,疼得能让人钻心! 他打了个哈欠,翻身继续躺下,心里默念着:“有大黄在门口盯着,保准没问题。” 而这时,院子里,傻柱正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浑身酸麻,四肢使不上力气。 只能像条被困住的虫子一样缓慢地往外蠕动,心里咒骂个不停:“何卫国你这个缺德玩意儿,居然早准备好了!” “真是阴得很,等我哪天翻身了,非好好报复你不可!” 他试图拉着地面,用肘部和膝盖一点点挪动,速度慢得可怜,但也没有其他办法。 大黄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他,牙齿间发出低低的“呜呜”声,带着极强的攻击性。 眼看傻柱蠕动着,像是在试图逃跑,大黄瞅准时机,一口咬住了傻柱的裤腿,用力一拉,竟然将傻柱往回拖了几步。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想挣扎却无能为力。 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裤腿在大黄的嘴下被一点点撕扯开,布料在大黄的牙齿下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 他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忍不住暗暗骂道:“这何卫国怎么养这么个凶狗,专门咬人不松口!” 就在大黄再次用力一拽的时候,傻柱的裤子竟然被扯得彻底松开了。 他只觉得身下一凉,裤子脱落到小腿,顿时狼狈不堪,连最后的尊严都没了。 他又羞又恼,心中大骂不已,心里更是对何卫国咬牙切齿:“真是丢死人了,这回都快没脸见人了!” 傻柱只能继续咬着牙往外蠕动,但无奈药劲还在,身体酸软无力,他费尽了全力却只能在地上挣扎前进,动作滑稽可笑。 而大黄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守着,时不时对着傻柱呲牙咧嘴,像是随时准备上前再咬一口。 傻柱见自己被困得没办法,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他顾不上大黄虎视眈眈的眼神,心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于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翻了个身,试图朝一旁滚过去,离开大黄的攻击范围。 可是,刚一翻身,裤子被拉得更开,被大黄看到,猛的上去撕咬起傻柱。 大黄见地上躺着的傻柱,竟然不动,想着怎么和自己之前咬的猎物不一样。 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傻柱只能疼着,叫不出来。 傻柱仍旧全身酸麻,对疼痛的感觉迟钝,一时间还没察觉到具体的情况。 他只觉得下身隐隐传来一阵拉扯的疼痛,虽然不至于剧烈,但总有些异样的刺痛在身下蔓延开来。 然而,他并没有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心想着尽快滚开,好远离大黄的视线。 他挣扎着翻滚了几下,试图让自己滚到墙边,好借助墙壁支撑着爬起来,但那股隐隐的疼痛却渐渐加深,让他心头一紧。 他不由得低头瞄了一眼,却突然发现自己大腿根被大黄死死咬住,眼前的情景让他一下子惊呆了! “哎呀我的妈呀!大黄,你咬哪儿呢!”傻柱惊得一声惨叫,脸色瞬间煞白,双手拼命想去护住,却因麻药作用,手软脚软。 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动弹不得,使不上劲,也用不上力。 只能大眼瞪小眼,干瞪眼! 这一刻,傻柱终于彻底崩溃,脸上瞬间涌满惊恐和绝望,他浑身发软,痛得浑身冷汗直冒。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东西不保。 这还怎么娶媳妇,怎么传宗接代! 哀莫大于心死! “别,别啊!大黄,放开……求你了,放开啊!”他痛苦地喊着,但声音却因麻药的作用显得无比虚弱,连求饶的力气都快没了。 老大和老二躲在黑暗中,目光警惕地盯着何卫国家门口的方向。 那边大黄还在低吼,影影绰绰的身影在狗旁边挣扎,看起来场面相当混乱。 老大看了半天,心里暗暗纳闷:“这家伙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是傻柱吗?他竟然在和大黄纠缠,他不是来偷东西的?” “也是来偷狗的。” 想着,老大悄悄推了推身旁的老二,低声催促道:“快,过去看看!我怀疑他是想先下手为强,咱不能让他捷足先登了!” 老二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一边皱眉一边小声抱怨道:“凭什么让我去啊?你自己怎么不去?” “要是他真把狗给偷了,那不是省得咱们动手了吗?他正好替咱们办了事,坐享其成多好!” 老大被老二的态度气得眉头紧锁,轻轻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就你这胆小怕事的样子!” “咱俩连下药的鸡腿都准备好了,自己都舍不得吃,花了这么大功夫被别人把狗弄回去,老头子不骂死我们?” 老二撇撇嘴,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心里嘀咕着:“那狗可是凶得很,我又不傻,现在冲上去准被咬啊!” “再说了,偷狗也不是什么体面活儿,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咱们费了力气,这人被狗咬得正好,没准儿他真把狗弄昏了,咱们还能坐收渔翁之利呢!” 老大听得一肚子火,瞪了老二一眼,压低声音呵斥:“你要是再这样婆婆妈妈的,回家就等着挨骂吧!” “偷狗这事儿成不成可关系到咱爹的面子,咱要是今儿半夜空手回去,真不怕被收拾?” 老二被这番话说得没了声,小声嘀咕:“行吧行吧,我过去看看,行了吧?不过你别指望我冲上去动手,要是傻柱真弄不下来,这事儿还得你来。” 老大见他终于点头,也算松了口气,摆摆手示意:“你就瞧准时机,先看看情况。要是傻柱自己搞不定大黄,咱再出手也不迟,别废话了,赶紧去!” 商量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达成了一致,决定两人一起行动。 第92章 敲晕傻柱,大黄怎么没有麻倒? 俩人只好压低身子,小心翼翼地朝门口摸了过去,一步一步地靠近,眼神中带着几分忐忑,但也充满好奇。 毕竟这狗凶猛非常,一个人上去实在有些危险,两人一起或许更保险。 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黄的位置。 夜色浓重,院子里的灯光微弱,昏暗的光线将一切笼罩在朦胧之中。 老大和老二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心里既紧张又忐忑,生怕大黄突然转过头来把他们给发现了。 他们离得越来越近,却依然看不清具体的情形,只能隐约瞧见大黄正低头撕咬着什么,而那个人影——傻柱,似乎正在地上艰难地挣扎。 大黄咬得紧,牙关死死扣在傻柱的裤子和“猎物”上,显然并没有半点要松口的意思。 它低声发出“呜呜”的威胁声,像是对猎物不满,口中还带着隐隐的凶狠。 它完全把傻柱当成了目标,丝毫不理会周围的动静。 傻柱此刻满头大汗,浑身酸麻得几乎快感受不到疼痛了,但隐隐的刺痛仍然让他想要挣脱。 可惜药效在身,他的动作幅度极小,每次用力都像是在白费力气,只能微微抬起一点点,又无力地放下。 他眼神中透出几分绝望,终于从眼角瞄到自己腿边的大黄,以及……它死死咬住的地方。 “别,别啊……大黄……求你放开啊……”傻柱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出声驱赶,但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只发出些许微弱的嘶哑声,几乎没人能听见。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大声呼救,可此刻的喉咙早已干涸沙哑,声音细得如同蚊蚋一般,根本不足以吓退大黄。 老大和老二终于靠近,正努力眯着眼睛想看清眼前的情形,老大突然发现傻柱脸上的痛苦神情。 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低声对老二嘀咕道:“这……这家伙,好像是被咬住什么地方了……这表情,真够吓人的。” 老二抬头看看傻柱,又看向大黄那咬住不放的嘴巴,心里一沉。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低声说道:“难不成……难不成是咬住了他最要命的地方?这……这可真是要命!” 俩人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无语。虽然彼此心里都有些害怕,但也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心情。 老大勉强压住心里的笑意,低声说道:“算了,等着看吧,咱还是别上去打草惊蛇了,这傻柱估计是要吃够苦头了。” “这家伙和何卫国一直不对付,看来今晚他也是来偷狗的!”他眼珠一转,心中有了几分主意。 暗想如果能趁机将傻柱给治一治,回去跟老头子一交差,岂不一石二鸟? 他伸手悄悄拉了拉老二的衣袖,压低声音在耳边嘀咕:“看见了没?八成是来偷狗的,真是笑死我了,竟然跟咱们想一块去了!” “不过他现在这情况……估计是狗叫起来怕人发现,他硬捂着大黄的嘴,不让叫呢!” 老二闻言,心中微微一紧,有些忐忑地看着地上的傻柱,低声说道:“哥,要不算了吧,咱这也就是偷狗,万一闹大了,还不够咱们担的。” “要是被发现,回去老头子也得骂咱们一顿。” 老大听了老二的犹豫,脸上露出几分不屑,朝他撇了撇嘴:“胆小鬼!这大好的机会你还舍不得上?” “咱这叫借力打力!回头要是把这事办成了,咱就能回去给老头子交差!” “怕啥,今晚的事就是为了狗,只要不吵醒何卫国,天亮了谁知道是谁干的!” 老二想了想,心里仍有些害怕,但一想到回去被老头子骂的后果,心一横,暗自嘀咕道:“干了就干了,反正谁也不知道!” 他左右张望了几眼,最后在院子边角找了根木棒。 拿在手中,心里多了几分底气,压低声音对老大说道:“行吧,那就动手!不过你先上,我打配合。” 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拽着他朝傻柱靠近。 两人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动,心中暗自得意,想着这下不仅狗能得手,连傻柱都一并收拾了,简直是天赐良机。 地上的傻柱正咬牙强忍着疼痛,浑身酸麻,几乎快要动弹不得,耳边突然听到后方有脚步声。 他猛然抬头,勉强转过头,目光迷离地看向后边,隐隐见到两道人影向他靠近,顿时心头一紧。 “谁……谁在那儿?”傻柱虚弱地低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老二一听傻柱微弱的低喊,心头猛地一跳,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没等老大指示,就咬牙抡起手中的木棒,朝傻柱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傻柱一声不吭地倒在地上,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老大见状,心里也是一惊,但更多的是得意,暗暗松了口气:“真是笨蛋,省得他坏咱们的事!也好,省得多废话。” 他立刻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大黄的脖子,用力抱起想赶紧离开。 他心里想着,按理说这狗被下了麻药,早该倒地不起了,可它偏偏还生龙活虎地乱叫,真是出人意料。 然而,就在他刚想拖着大黄离开时,大黄忽然挣脱开来,像是察觉到不对劲似的,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它快速地一扭身,灵敏地跳开了老大的手臂。 它见到这两道人影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顿时一阵惊恐,往后退了几步,尾巴低垂,身体却随时准备着逃跑。 “坏了!别让它跑了!”老大急得满头大汗,眼看大黄有要脱逃的趋势,伸手就想抓住它。 然而,大黄机灵得很,一见有人靠近,立刻向后退开几步,随后转身朝门口飞快地跑去,同时嘴里发出阵阵狂叫。 响彻整个院子,把寂静的夜晚一下子打破了。 “这下糟了!大黄叫了,何卫国肯定会被吵醒!” 老二脸色煞白,急得手足无措。 眼神闪烁不定地盯着老大,眼神中满是埋怨:“你不是说大黄被麻药弄倒了吗?怎么还这么精神?咱们完了,赶紧跑吧!” 老大咬牙切齿,心里虽然恼火,但此时情势紧迫,他也顾不得争辩。 回头愤恨地瞪了老二一眼,一边快速后退一边压低声音骂道:“别废话了!走!不然被抓到,咱俩还得挨一顿收拾!” 大黄依旧狂叫不停,整个院子里回荡着它凶猛的吠声,瞬间惊动了四周。 两人脸上满是惊恐和愧疚,心跳加速,手心全是冷汗。 老大咬紧牙关,一脸愤怒地瞪着老二,压低声音训斥道:“我不是说让你拿麻药吗?你到底拿的什么药啊!” “这狗不但没倒,反倒叫得比以前还凶,真是个惹事精!” 老二被骂得满脸通红,低头不敢回嘴,小声辩解道:“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 “我就随便拿了点药,以为能管用。现在问题不出在我这儿吧,你看那傻柱被我敲晕了,要是出人命咋办?” 他话音刚落,满脸惶恐地蹲下身,伸手在傻柱的鼻子下探了探。 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后,终于松了口气,小声嘀咕道:“还好还好,还活着……不然咱俩就真完了!” 老大见状,也缓了一口气,但心里依然怒火难平,狠狠地瞪了老二一眼。 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小声但急切地说道:“你个没脑子的!不就是弄只狗,非得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再不走,等何卫国出来咱们可就跑不脱了!”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中都掠过一丝恐惧,知道今晚这事已经彻底败露,指望偷狗是不可能了。 老大拉着老二的手,压低身子,踮起脚尖,飞快地朝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两人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大黄的叫声引来何卫国的追击,但内心的慌张已经让他们无暇顾及其他。 何卫国被大黄连续不断的狂叫声吵醒,心中一阵疑惑,知道这狗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大喊,显然是有状况发生。 于是,他坐起身子,迅速穿好衣服,披了件外套。 脸上带着几分不悦地走向门口,心中暗暗纳闷:“这大半夜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有人胆大包天来我家捣乱?” 他推开门,大黄正蹲在门口,全身紧绷,目光锐利地盯着远处,尾巴高高竖起,喉咙里还在发出低低的咆哮,充满警惕。 大黄看见何卫国出来,朝他轻轻摇了摇尾巴,目光依旧死死锁定那远处黑暗中,似乎要告诉他刚才有不速之客来过。 何卫国左右瞧了瞧,四周安静,夜色笼罩下的寂静,没看到人。 他微微皱眉,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大黄的背,低声安抚道:“好了,好了,大黄,辛苦你了,看来真是有小偷不长眼来了。” 他伸手抚摸着大黄的头,大黄也在他手下慢慢平静下来,不再狂叫。 但仍朝着那边傻柱躺的位置发出几声低沉的声音。 好似在说,有人在那,我的猎物在那!!! 第93章 围观傻柱,秦淮茹要讹钱? 就在这时,何卫国忽然注意到门口旁边的地上有一个碗,碗里装着一些剩饭剩菜,似乎还带着点香味。 他走近看了看,眉头微微一挑,心里瞬间明白了几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呵,这是谁这么缺德?想用下毒的法子对付我家的大黄?这是在拿命开玩笑!” 他蹲下仔细打量那碗饭菜,心中越发笃定:“这饭菜下药的伎俩倒是拙劣得很,以为这就能收买我家大黄?” “大黄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大黄是吃肉的。” 想到这儿,他拍了拍大黄,低声对它说道:“干得好,大黄!这些人还真是低估你了,还好你不吃饭吃肉,要不真被他们给害了!” 大黄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夸奖,乖顺地靠在何卫国身边,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像是为自己立功感到骄傲。 何卫国站起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环顾了下四周,心中暗下决心:“既然有人敢夜闯我家,那这件事就绝不能轻易算了!” 他低声喃喃道:“这些个不长眼的家伙,真是找死。” 何卫国轻轻抚摸着大黄的头,低声安抚道:“好了,辛苦你了,看来你守夜可是立了大功。” 大黄听着,慢慢放松下来,趴在门口不再叫唤,但眼神依旧警惕地盯着某个方向,一副随时准备防备的架势。 何卫国低头思索,心里盘算着:这家伙胆大包天,大晚上敢来我家门前撒药,肯定得给个教训。 等明天一早,先去找一大爷好好说道说道,看谁敢管不住自家人,弄出这么下作的事。 他拿起地上的碗,冷笑着自言自语:“居然还想着毒我的狗?也不看看大黄是随便吃你们东西的狗?” 带着这碗“证据”,他转身进了屋,心中越想越气,决定明早一定要在院子里好好找人算账。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刺破了清晨的寂静,把还在睡梦中的人们全都惊醒了。 随着这尖叫声,一些邻居纷纷探出头,神色迷茫地四处张望,互相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谁大早上就喊这么大声?”有人揉着眼睛不耐烦地嘟囔。 “这动静不小啊,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另一些人也陆续穿上衣服,拖着鞋走出门,脸上带着几分好奇。 傻柱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地瘫倒在那里,身下的裤子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布料早已不能遮挡住伤口。 地面上洇着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鲜红的颜色在清晨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刺眼,甚至隐隐散发出一股血腥气。 傻柱的命根子早已被撕烂,完全不保,整个人看上去凄惨至极,宛如被抛弃的残破布偶。 周围的邻居们围成一圈,面面相觑,有的人想靠近查看他的情况。 但走到一半又因为震惊和害怕而止步,转而与旁边的人交头接耳。 几个人指指点点,纷纷低声议论着,脸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有震惊、有同情,也有几分嫌恶。 “这傻柱可真是命苦啊,平时虽然糊涂了些,但哪想到会落到这种地步……这一下,他的命根子可彻底没了!”一个年长的大婶捂住嘴,满脸不忍,轻轻摇头。 “哎呀,这下可真完了,这男人没了命根子,以后还能咋活?”另一个大爷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惋惜和震惊,悄声道:“这也真是报应不爽啊,谁能想到,他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众人围在一旁窃窃私语,却无人敢真正靠近检查傻柱到底是死是活,生怕触碰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而惹祸上身。 就在这时,有人急匆匆跑去喊来了一大爷。 一大爷听说出了事,皱着眉头赶过来,还没走近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 他怔怔地盯着地上的傻柱,半晌说不出话来,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爷指着傻柱,声音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从没见过这般惨烈的场景,傻柱这个平日里活生生的人,此刻居然会如此狼狈,甚至落得断根的凄惨下场。 一大爷又看了看周围满是血迹的地面,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叹气道:“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三大爷一家站在院子边缘,面色紧绷,目光紧紧盯着地上惨状的傻柱,脸上掠过几分惶恐和心虚。 尽管心里明白这事多半和自家有关,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露出破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老大和老二站在人群后面,身体微微颤抖,尤其是老二,脸色煞白,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回想起昨晚的情形,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喉咙发干,几次张嘴想问老大:“哥,咱们昨晚……会不会闹出大事了?我打傻柱那一棍,没想真弄成这样啊!” 老大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心跳加速,目光游移不定,低声训斥老二道:“闭嘴!这时候还敢乱说?” “现在傻柱落成这样,你小心点,别让人看出端倪,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再说,那狗是何卫国的,我们就是偷狗,他能咋样?” 老二一听,更是双腿发软,眼睛瞟向傻柱那边,声音带着颤抖:“可是哥……昨晚那麻药……没麻倒狗,肯定是让傻柱倒了!” “何卫国要真查起来,咱们没准会被抓去蹲大狱啊!” 老大狠狠瞪了老二一眼,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强装镇定,咬着牙低声安慰:“放心吧,咱们昨晚带的药没留在那儿,谁知道是咱下的?只要不承认,何卫国也拿咱们没办法!” 尽管老大嘴上说得硬气,心里却也打鼓。 他也不禁偷偷扫了一眼地上的傻柱,心中暗自祈祷傻柱别记得昨晚的事,万一他醒了,自己和老二可真没好果子吃。 三大爷站在一旁,皱着眉头观察两个儿子的神情,也从他们的紧张中看出了端倪。 可三大爷知道,此时绝不能示弱,他故意清了清嗓子,低声对老大和老二道:“你们给我记住,什么都别承认!出了这事咱绝不插嘴,谁也别想赖到我们身上!” 一家人彼此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同时在心底暗暗祈祷这事就此揭过去,不要追查到自己头上。 何卫国推开门,看到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每个人都面带震惊和复杂的表情,议论纷纷。 他眉头一皱,心里升起几分不解,走上前去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走到人群边缘,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傻柱,脸色苍白、衣衫破烂,身下还有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何卫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这傻柱……怎么搞成这样?” 周围的邻居们一看到何卫国,纷纷将目光投向他,有人低声嘀咕,有人窃窃私语。 带着几分责备和疑惑的眼神扫过何卫国,显然是将事情的矛头指向了他。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你家狗咬的!咬得这么狠,真是没个轻重啊!”一个大婶皱着眉,语气里满是责备。 “何卫国,这傻柱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吧?你家狗真下得去口?”另一个邻居摇摇头,眼神带着些许疑惑。 何卫国一听,脸色微沉,意识到他们是在暗指大黄咬了傻柱。 想到昨晚大黄确实叫得凶,何卫国心里也有些疑惑:“不会真是傻柱来我家吧?” “大黄叫得那么厉害,不会就是因为这家伙?”不过他随即摇了摇头。 目光坚定地反驳道:“不对,这根本不可能!我家大黄向来不随便咬人,就算叫几声也是吓唬一下人,绝对不会咬成这样!” “况且,咱们院子里谁不知道我家大黄的性子?傻柱要是没惹它,大黄才懒得理呢!” 周围的人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语塞,但显然有人还是不信。 一个站在前排的邻居半信半疑地说道:“可是,你看傻柱这样子,身上这伤口,可不像是摔的啊?大黄平时可凶得很,别推卸责任啊!” 何卫国不悦地皱眉,冷冷地扫了一圈众人,声音带着几分不屑:“你们别胡乱猜测!” “我家大黄要真是下死口,这傻柱还会留着这半条命?这明明就是想把事赖在我家头上,好栽赃我!” 众人见他态度坚决,纷纷低声议论,但也有人暗暗怀疑事情的真相,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一大爷见众人围着争论不休,眼看情况越来越僵,便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用严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打断了大家的议论。 “都别吵了!先看看傻柱的情况再说,人命关天啊!”一大爷皱着眉头,沉着声音说道,眼神中透着几分急切。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贸然上前,倒是纷纷退后一步,显然对那血迹触目惊心的场面心有余悸,不愿靠近。 毕竟傻柱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凄惨无比,大家看得清楚,光是那身下的血迹,就让人不寒而栗。 第94章 众禽兽讨要公道? 一大爷见无人敢上前,暗自叹了口气,低声喃喃道:“唉,你们啊!” 他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蹲下身子,慢慢靠近傻柱,小心翼翼地探了探他的鼻息。 感觉到微弱的呼吸,一大爷顿时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胸口。 压低声音说道:“还有气儿,还好还好!人还活着,总算没闹出人命,不然这就是大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环视众人,一脸严肃地说道:“大家别光顾着围观了,赶紧找人把他送去医院,这拖下去可不是事儿啊!” 有人听了一大爷的指示,赶紧点头答应,但一时之间却没人敢动手搀扶傻柱。 都在低声嘀咕,似乎谁都不愿承担这个责任。 见大家推三阻四的模样,一大爷不由得恼怒地叹了口气,皱着眉头低声骂道:“平时个个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真有事了怎么就没人肯上前了?” 他又瞪了周围几人一眼,咬着牙说道,“行了,叫两个年轻人上来,一起把他送去,赶紧的!这院子里的人命,可没人能担得起啊!” 秦淮茹一早醒来,坐在屋里皱着眉头,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她昨晚等了傻柱半夜,也不见他回来,本想着能拿点钱应急,没想到一等再等,越等心里越气。 她嘀咕着骂道:“这傻柱真是个不中用的家伙,一点小事儿都办不好,真是白费力气!” 她坐在桌前,心思一转,想着傻柱指望不上,不如去找许大茂商量一番。 虽然许大茂让她很不情愿,但如今走投无路,也只能委屈求全了。 她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哎,也罢,求人总比饿着强。” 正准备起身出门,忽然听到院子里一阵骚动和低声的议论。 秦淮茹心中一惊,暗自纳闷:大清早的,院子里怎么这么热闹? 她好奇地凑到门边,伸长脖子往外瞧,只见一群人围在中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心里更加好奇,便提步走出屋去,挤到人群边上探头一看,却猛然瞥见躺在地上那个满身狼狈的身影——傻柱! 他整个人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身下的裤子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一片难以言说的狼狈。 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羞耻,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骤变。 “这……这不是傻柱吗?他怎么……怎么落成这样了!”她脸色发白,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下去,心里说不出的震惊与尴尬,甚至带着几分恼怒和失望。 这傻柱竟然弄得这么丢人现眼,万一被人知道是她让他去“办事儿”的,那她的脸可往哪儿搁! 旁边的邻居们见秦淮茹突然出现,偷偷交换了几道眼神,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哎哟,这秦淮茹出来了,她肯定还不知道吧?傻柱这样子,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秦淮茹听到这些嘲讽的窃窃私语,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暗暗恼怒,却只能假装没听见,迅速低下头。 不敢再看傻柱的惨状,连忙朝后退了几步,试图远离这个尴尬的场面。 一大爷见傻柱下身裸露,场面极为难堪,连忙对身旁的人吩咐道:“快去拿个毯子,或者衣服也行,先把他遮盖住,别让人笑话了。” 旁边的人点点头,赶紧从旁边的院子边随便找来一块旧布,草草地盖在傻柱身上,以免他的狼狈模样引起更大的窘迫。 秦淮茹见状,急忙走上前来,假装一副焦急的模样,眼角含着泪水。 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压低声音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怎么就被弄成这样了?他……他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邻居们一听秦淮茹的问话,叹息着摇了摇头,有人忍不住低声解释道:“唉,还不是被何家的狗咬的!昨晚大黄叫得那么凶,大家都听到了,谁能想到傻柱会被咬成这个样子……” 秦淮茹听到这里,心里顿时一亮,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但很快用悲痛的表情掩盖了过去。 她趁机抹了抹眼角,双手捂着脸,哽咽地哭诉道:“傻柱可怜啊!他……他命根子都没了!” “这可让他以后怎么活啊!这不是活生生地毁了他的后半辈子嘛!” 她的哭诉声声入耳,围观的邻居们不禁同情起傻柱的凄惨遭遇。 纷纷低声议论,有人甚至摇头叹息,带着几分怜悯地说:“唉,何家的狗也太凶了些,怎么能下得去这狠口,连命根子都咬没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啊,这大黄平时看着就吓人,何卫国还养得这么好,不就是专门用来咬人的吗!”另一个邻居也跟着附和道,目光带着几分指责。 秦淮茹一听,眼泪流得更凶,双手紧紧攥着,故作悲痛欲绝地哭喊:“傻柱这下可算是彻底完了,这命根子没了,这叫他以后怎么做人啊?” “何卫国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得赔钱!赔偿傻柱的医药费,不然他怎么活得下去?” 一时间,众人都将目光转向了何卫国,眼神中充满了指责,甚至有人低声议论着:“何卫国,你养的这条狗也太凶残了些,是不是得给傻柱一个交代啊?而且还是你大哥,你怎么能……” 何卫国站在人群中,脸色一沉,被指责得心中也有几分恼火。 但却故作冷静,缓缓说道:“我家的狗从来不随便咬人!你们也看到了,平时我家大黄都是拴好的,就算叫两声。” “那也是因为有人不该进我家门!这事恐怕不是我大黄的错,反倒是有人想赖在我头上!” 听到何卫国这么说,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暗自咬牙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抓住机会。 好好“敲”何卫国一笔,便继续哭诉道:“何卫国,你怎么能这么说?大黄咬了傻柱,事实摆在这里,你还想抵赖?” “大家都看见了,这傻柱被咬得不成样子,难道不是你家狗干的,还能是天上掉下来的灾?” 周围人看着秦淮茹悲戚的模样,心中难免被她的哭诉打动,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四起,不免带着几分对何卫国的质疑。 二大爷听见院里的动静,皱着眉头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见傻柱被咬得如此凄惨。 顿时眼珠一转,一脸正气地走到人群中央,指着何卫国说道:“何卫国,这下子你可得给大家一个交代了!” “你这人养狗,居然让狗把人咬成这样,不仅不道歉,还在这儿狡辩! “依我看,这种事可不是一句话就能了的,得报个警,好让大家看看这事到底该怎么处理!” 何卫国听了,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双手抱在胸前。 毫不畏惧地盯着二大爷,淡淡地说道:“我倒要问问,二大爷,你凭什么把这事儿往我头上按?” “傻柱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你们谁看见是我家大黄咬的了?就算真是狗咬的,那狗难道还能闲着没事跑去追着咬人不放?” 他说着,转向二大爷,挑起眉毛,冷冷地问道:“二大爷,您说我家大黄咬人,那我问您,换了您被狗追,您会怎么做?您不会跑?难不成还乖乖地站在那里让它咬?” 二大爷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些什么,却又一时无从开口。 他瞪大了眼睛,却被何卫国的话怼得无话可说,只能嘴里嘟囔几句:“这……这话你说得倒好听,咬成这样了还能说是自己没问题了?” 何卫国冷冷一笑,眼神锋利,看着二大爷不再搭理,声音越发冷淡:“我可没拦着大家去报警,但别不分青红皂白,啥都往我家头上扣。” “要真是大黄咬的,傻柱咋没喊一声就倒这儿了?别的我不知道,但咱院里的人都心知肚明:我家大黄要是真咬了人,谁也不可能没动静、没喊声地倒这儿,简直就是在编故事!”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窃窃私语,心中也有些动摇了:何卫国的话虽然强硬,但听着好像也有道理。 毕竟,谁会站着让狗咬成这样呢?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插话道:“上次三大爷也被大黄追过呢,不是照样跑得飞快?” “这事儿也不能全赖在狗身上吧,咱傻柱怎么会站那儿不动让狗咬?”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众人纷纷点头,有几个邻居也开始窃窃私语,似乎开始站到何卫国这边。 局势眼看就要朝着何卫国有利的方向转去,秦淮茹见状,眼神一变,立即站出来,为傻柱打抱不平,脸上流露出愤怒和委屈。 “何卫国,你这话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秦淮茹瞪大了眼睛,带着几分控诉,声音哽咽,说道:“这分明就是你家狗咬的!你自己看看,傻柱躺在这儿,裤子都被咬烂了,命根子也没了,这还能有假?” “就算跑也不是人人都能跑得掉的,难道傻柱倒在这儿,还是他自个儿弄成这样的不成?” 她说着,捂着脸开始抽泣,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不停地抹泪,誓要为傻柱打抱不平! 讨回公道! 第95章 拿碗当证据,众人惊! 秦淮如的这番哭诉很快引起了一大爷的注意。 他站出来,面带不悦地盯着何卫国,皱着眉头说道:“何卫国啊,这次的事,你的确该给傻柱一个交代了。” “傻柱如今都成了这样子,以后这辈子可怎么过?他没了命根子,怕是也没了往日的闹腾劲,这对他来说天灾啊!” “而且还是你亲大哥,为了出气,不至于这么干吧!” 想到傻柱以后或许会失去往日的冲动,心思也自然安定下来,甚至将来还能在他身边给自己养老。 一大爷心里不禁有了些打算,不动声色地望向傻柱,目光里带着几分算计。 何卫国见大家的情绪被秦淮茹和一大爷的哭诉挑动得越来越偏。 眼看这股舆论的风要转向自己不利,便冷冷一笑,站出来道:“我看这事儿根本没那么简单!”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预谋害傻柱,特意搞得这么凄惨,好让大家怀疑我家大黄,栽赃到我头上!”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全都愣住了,个个露出震惊的表情,有人不由得低声嘀咕:“故意害傻柱?谁会这么狠心啊?” “何卫国,你这话也未免太荒唐了吧?”一位年长的邻居忍不住摇头叹气,显然不相信何卫国的说法。 正这时,许大茂也闻声赶了过来,站在人群外瞄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傻柱,见秦淮茹正抹着泪伤心不已,心里不禁一动。 想到秦的处境,这可是个“趁虚而入”的好机会,许大茂心中暗自得意,带着几分同情和义愤地走上前去。 站在秦淮茹旁边说道:“我看何卫国这话说得更不着边际!好好的,傻柱怎么会被人故意害?” “这事分明就是你何卫国为了推卸责任,故意放狗咬人,想要把自己大哥整成这样,真够狠的!” 他这话说得义正辞严,话里话外带着火药味,周围的人一听,顿时一片哗然,一些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似乎也觉得许大茂的话有几分道理。 毕竟,何卫国平时行事确实有些强硬,又加上他和傻柱关系不睦,若说他故意放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秦淮茹见许大茂站在自己这边,更是一脸凄楚地哭喊:“对啊,这傻柱毕竟是你的亲大哥,怎么你就忍心这么下手?” “你家大黄咬了傻柱,还要推卸责任,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了!” 周围的人被秦的哭声感染,纷纷对何卫国投去质疑的目光。 甚至有些人摇头低语:“这何卫国也太狠了些,大哥都被咬成这样了,还不认账!” 何卫国见状,怒火涌上心头,但又不想在这时候失了冷静。 他深吸一口气,冷笑道:“许大茂,你一向最会唯恐天下不乱吧?你是看热闹还不够,还想火上浇油?” “这事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们傻柱受了麻药才动弹不得,倒在这里,被害得不轻!谁会这么狠心,自己心里清楚!” 他一边说着,一边目光锋利地扫过人群,话里带着几分质问。 他也搞不懂傻柱怎么在这躺着,昨晚出来看,只有狗叫,没见人。 真是很奇怪了。 按理说,被狗咬,怎么着也得跑吧! 怎么躺着被咬,命根子都不保。 大哥啊!谁也保不住你啊! 围观的邻居们被许大茂挑拨得怒火中烧,情绪愈发激动,一个个指着何卫国,骂声此起彼伏。 “何卫国,你这人心也太狠了吧!自家大哥都弄成这样,还不认账,真是没良心!”一个脾气火爆的邻居愤怒地挥舞着拳头喊道。 “就是啊,看看傻柱现在这模样,你难道还不觉得愧疚吗?”另一个平日里见风使舵的邻居也冷冷地补了一句,眼神中充满了责备。 几人愤愤不平地叫嚷着,甚至有人起哄:“这么对待亲大哥,这种人不能放过!不如直接把他给捆起来,等警察来了再说,看他还能往哪儿逃!” 何卫国见众人被许大茂的话煽动得群情激奋,知道眼下情况对自己极其不利。 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快,但表面上强作镇定,冷冷地扫视着周围众人。 就在这时,一大爷也站了出来,用一种劝诫的口气对何卫国说道:“卫国啊,何必闹到这地步呢?” “傻柱已经这样了,你不如承认了吧,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推脱也没意思。” 一大爷的话显然有几分威胁之意,语气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劝解。 周围几个被煽动得火气上头的邻居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了底气,纷纷摩拳擦掌,似乎真打算将何卫国拿下,等着警察来处理。 眼看几个人已经按捺不住,朝何卫国的方向逼近,何卫国却脸色一沉,目光中透出一丝寒意。 他冷冷地瞪了几人一眼,双眸中透出冷厉的警告。 那几个本来跃跃欲试的人瞬间有些怯意,心里打了个寒颤,立刻止住了脚步。 “怎么?想动手抓我?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何卫国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环视着四周的人,脸上带着一股不屈的冷硬。 几人被他这一瞪,不由得犹豫地退了半步,原本的气焰瞬间消散了大半。 许大茂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仍不甘心,便冷笑一声说道:“何卫国,你这时候再瞪人也没用,咱们众目睽睽之下,可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 “你家大黄咬了人,这罪过跑不了!要是不给个说法,咱们大伙可都不答应!”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纷纷点头附和,但刚刚被何卫国那一瞪的冷厉眼神吓住,没人再敢轻举妄动。 何卫国看着周围愤愤不平的邻居们,心中暗自冷笑,但脸上保持着冷静。 他忽然想到昨晚在门口发现的那个碗,眼神一亮,便转身快步走进屋里。 片刻后,他举着那个碗走出来,碗里还剩着些饭菜。 何卫国站在院子中央,高高举起手里的碗,目光冰冷地扫视着围观的众人,大声说道:“大家都给我听好了,这碗就是昨晚的证据!” “我家的大黄昨晚叫得凶,我出来查看,就看见这碗剩饭摆在门口,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要不是大黄警觉,没吃这东西,恐怕早就被人给毒倒了。” 说着,何卫国将碗举到众人面前,继续说道:“你们看清楚了,傻柱现在这个样子,怕就是这药害的!” “昨晚他跑到我门口,肯定就是图谋不轨,想要暗算我家大黄!” “要是真有人想害他,那就查查这碗饭是谁的,一查就知道后面的事情是谁干的了!” 众人一听,互相望了望,低声议论起来。有人凑近瞧了瞧碗里的饭菜,心里也开始怀疑起来。 一个胆子小的邻居不禁皱眉,低声说道:“这……还真可能被下了药啊,傻柱倒在这,八成是被下了什么麻药吧?” 另一人点点头,半信半疑地说:“这也不是没可能……傻柱不是个容易被咬的主儿,怎么偏偏昨晚躺在这儿,一声不吭地被咬成这样?听起来确实蹊跷。” 秦淮茹听到何卫国的言辞,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 她知道这饭菜是昨晚傻柱偷偷带去下药用的,但眼下何卫国突然搬出这个证据。 她一时间手足无措,心中惶恐不安,脸上却强装镇定,低声反驳道:“这……这不过是何卫国拿出来搪塞人的吧!” “傻柱是被你家狗咬的,这碗饭算什么证据?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作假,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何卫国冷笑一声,将碗往地上一摔,碗沿上留下几个深深的裂痕,他看着众人,冷冷地说:“这碗是证据,还是掩盖罪行的道具,大家心里有数!” “想要真相就把这碗拿去让谁试试,看看到底是不是被下了药,看看是谁想害我家大黄,还想栽赃我!” 听到这话,院里的气氛一时紧张,大家面面相觑,不少人都沉默了下来。 许大茂却不甘心,轻蔑地冷哼一声,说道:“哼,就你何卫国嘴硬,谁知道这碗是怎么来的!” “有了这狗也不知道得罪多少人,谁敢把你何卫国怎么样!” 何卫国眼神一冷,紧盯着许大茂,语气更显凌厉:“许大茂,话可别乱说!” “不管是谁做的,真相总会水落石出,这可是明摆着的证据,你们要是不信,尽管去报警!” 许大茂被何卫国犀利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悻悻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众人也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院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低低的窃窃私语,谁也不敢再贸然出声。 见到何卫国愤愤地摔下那个碗,众人一时间都有些动摇,觉得他的话或许不无道理,心中对傻柱的遭遇虽然还留着一丝同情。 但也开始隐隐怀疑起事情的真相。 有人慢慢凑近前去,仔细打量着地上的碗,试图看出些端倪。 “这碗看着眼熟啊……这不是谁家常用的那种吗?”一位邻居摸着下巴沉思,皱着眉低声喃喃。 另一人也凑上前来,点点头:“对啊,咱们平时没见过何卫国家用这种碗啊,倒是有点像……别家似的。” 这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第96章 三大爷的慌乱,遗留的鸡骨头! 秦淮茹看着人群越聚越多,心中惶恐,她认出地上那个碗正是自己从家里拿给傻柱用来下药的碗。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中暗叫不好,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慌乱。 连忙扭过头,装作无意地朝后退了几步,生怕被人瞧出端倪来。 见众人正低头查看,她默默地转过身,装作若无其事,迅速向自己家方向挪去,脚步放得极轻,生怕引起注意。 想回家将家里与地上那个碗一模一样的碗一一取出销毁。 生怕被人发现蛛丝马迹,脸上写满了紧张,动作却尽量压低,生怕院里的人听到动静。 秦淮茹手心微微出汗,将那些碗尽数收起,用一块布小心翼翼地盖好。 塞到柜子的最深处,心中不停祈祷着:“千万别被发现……这事要是被揪出来,我可真就完了……” 她藏好碗,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才踉跄地走到门口,勉强镇定住心情,再次回到院子里。 她努力让自己脸上露出一副关切的表情,站在人群外假装打听情况,却又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地上的碗,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然而,尽管她竭力伪装,心里的那股紧张还是难以掩饰,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脸色也略显苍白。 就在众人围着那个碗仔细端详时,一个眼尖的邻居突然叫了起来:“咦,这碗不是贾家的么?” “我记得清清楚楚,平时看贾张氏常拿着这碗出来吃饭,花纹都一样,肯定没错!” 这一声喊出来,顿时引起了围观者的哗然。 众人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站在边上的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解。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吓得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捏着衣角,眼神飘忽不定。 脚下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神情充满惊慌,似乎随时会崩溃。 “秦淮茹,这是你们家的碗?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邻居皱着眉问道,语气里带着质疑和不满。 秦淮茹被众人这样逼问得说不出话,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整个人瞬间瘫坐在地上,仿佛双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 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看向围着她的邻居们,带着几分惊恐和委屈。 “我……我……我不知道啊!”她声音发抖,带着几分哭腔,眼里闪烁着泪花,手无力地朝碗的方向挥了挥。 “这碗……这碗怎么会在何卫国家门口呢?我真的不知道!” 周围的人见她这副模样,有些人开始觉得她可怜,小声议论:“她一个孤儿寡母的,要真有心害人,能有这个胆子吗?” 但也有人丝毫不同情,冷哼一声,质问道:“你说不知道,可这碗是你家的,这还有假?总不会是碗自己跑到那儿去的吧!”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里隐隐透出一丝慌乱,连忙辩解道:“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有人拿我家的碗,栽赃陷害啊!” “我跟怎么可能想害何卫国呢?我们家平日里都避着他,怎么会去下什么药呢?” 然而她的辩解并没有让众人信服,反而让更多人开始窃窃私语,对她投来了更加怀疑的眼神。 她的表情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越发慌乱,整个人哆嗦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膝,似乎试图用这个姿势来保护自己。 何卫国看着秦淮茹的模样,眼神冷峻,没有一丝怜悯,轻轻一哼,冷冷道:“这下装得倒像了,真是让人看了就可怜。” “惜啊,这碗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到我门口来。要是真有心思,装得再像,也盖不住碗里这点证据!” 他这一番话铿锵有力,使得围观的人越发相信他的话有几分道理。 不少人开始点头,有人甚至低声嘀咕:“说得对,不管怎么说,碗在何家门口就是事实,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何卫国心中一动,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碗,又扫了一眼傻柱那狼狈的模样,心里越发确信这事绝不简单。 目光缓缓在院子里扫过,最终落在三大爷家那边,只见三大爷一家人缩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尤其是三大爷家的老二,站在那里眼神飘忽不定,手不停地搓着裤子,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被抓了现行似的,脸上透着掩不住的慌乱。 何卫国冷冷一笑,故意提高嗓音说道:“我看啊,这事儿里肯定有人串通一气,不然傻柱怎么就大半夜跑来我门口,被狗咬了也一动不动?” “还这么巧,这碗上正好有药。这一环接着一环,说是巧合未免太过分了些吧!” 他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语气里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三大爷一家,尤其是那缩头缩脑的老二,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整个人像被霜打过似的,手脚都微微发抖,抬眼看着周围的众人,目光里充满了恐惧。 三大爷见状,脸上带着几分慌张,连忙站出来试图打圆场,语气有些急促地说道:“何卫国,你别胡说八道!” “我们家可没干这缺德事!怎么能随随便便把什么罪过都往我们家推?你这可是血口喷人!” 何卫国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三大爷,话里带刺地说道:“是不是血口喷人,大家心里都有数!” “昨晚我家的狗叫得那么凶,不光是傻柱,肯定还有别人,难道真以为我眼瞎,看不出来你们那鬼鬼祟祟的样子?” 他一边说着,眼神凌厉地盯着三大爷家的老二,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老二被他这目光一盯,腿脚一软,几乎站不住,他慌乱地扭头看向父亲。 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周围的人看着三大爷一家这心虚的模样,开始窃窃私语。 有人小声说道:“瞧这模样,八成是心里有鬼!昨晚肯定不是只有傻柱一个人!” “是啊,何卫国这话说得有道理,不然怎么会弄成这样?” 三大爷被众人的目光盯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家老二平时胆子就小,见这么多人围着,难免有点怕,别把什么事都往我们身上推!” 何卫国看着三大爷那强硬却底气不足的样子,冷冷一笑,语气嘲讽:“是吗?要真没做亏心事,怎么一个个脸色发白,连句话都不敢吭?” “还是你们以为,做了这些事还能全身而退?” 就在这时,雨水慌慌张张地从家里冲了出来,眼神一落到地上的傻柱身上,顿时吓得一声尖叫:“大哥!你……你怎么躺在这儿了!” 她脸色瞬间煞白,手紧紧捂住嘴,眼神中满是惊慌和不安。 雨水的这声呼喊引起了围观众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让开一条路,眼神中带着些许同情,也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冷漠。 何卫国见妹妹一脸惊惶,连忙走过去。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别慌,雨水,傻柱还活着,只是受了点伤。”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雨水的手,带她走近傻柱。 雨水眼眶一红,看到傻柱脸色苍白,整个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双眼微微闭合,似乎还在昏迷中。 她哆嗦着伸手,轻轻碰了碰傻柱的肩膀,低声喃喃道:“大哥,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何卫国站在一旁,目光冷静而坚定,拍了拍雨水的肩膀,温和地说道:“别太担心了,傻柱的伤可以治好。” “只是他昨晚似乎是被人算计,事情不简单,有人诬陷咱们害了傻柱……。” 雨水抬起泪眼,看向何卫国,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无助和信任。 她轻轻点了点头,吸了口气,尽力平复心情,但依然掩不住脸上的焦急。 她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傻柱,心中五味杂陈,忍不住问道:“哥,大哥他真的会没事吧?” 何卫国眼神坚定,轻轻点头:“应该没事的,别怕,等会先把他送到医院,剩下的事我会处理的。” “只要找到背后害他的人,就能真相大白!” 说到底,这傻柱也真是惨! 来偷钱,命根子被咬成这样,不管是谁害的,那娶媳妇怕是不可能了。 哎!秦姐更是别想了! 何卫国低头一瞥,注意到地上有一根鸡腿骨头,心中顿时一动,眉头紧锁。 他将鸡骨头小心地捡起,仔细打量着,心中暗自思忖:“这鸡骨头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除了傻柱,肯定还有其他人来过,不然狗怎么可能反应那么大。”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几名警察快步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面色严肃的中年警察,眼神冷峻锐利,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第97章 街道办王主任! 警察一走近,目光扫视了一圈,看到地上的傻柱,眉头皱了皱,立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报的警?现场什么情况?” 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七嘴八舌的声音,有人指责何卫国的狗害人,有人怀疑傻柱是被人暗算。 还有人低声议论着刚刚发现的那碗“下药饭”。 一时之间,场面显得有些混乱。 一大爷见状,不悦地咳嗽一声,努力挤到警察面前,带着些许激动,冲警察喊道:“警察同志,这事儿可严重了!” “傻柱被咬得惨不忍睹,连命根子都没了!都是何卫国的狗干的,他不但不承认,还在这推卸责任呢!” 警察听得眼皮一跳,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何卫国,语气沉稳而严厉:“何卫国,听说你家的狗咬伤了人?怎么回事?” 何卫国神情不卑不亢,深吸了一口气,手中握着那根鸡骨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静的光。 他微微点头,沉声回应道:“警察同志,我的确有养狗,但大黄平日里从不乱咬人。” “这事儿肯定有问题,昨晚我家门口发现了这碗疑似被下药的饭菜,还有这根鸡骨头,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引诱我的狗,目的恐怕不仅仅是冲着傻柱来的。” 一大爷冷笑一声,不满地说道:“何卫国,话别说得那么好听!谁家狗不咬人?” “昨晚你家大黄叫得那么凶,现在你弟弟都躺成这样了,你还想推得一干二净?” 围观的邻居们纷纷点头,似乎对何卫国的解释不买账。 甚至有人小声嘀咕道:“他养了狗,就该承担责任,不管有没有人挑拨,狗咬了人,责任推不掉。” 警察见双方各执一词,眉头越皱越紧,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傻柱。 又看向何卫国,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何卫国,你说有人挑拨?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何卫国毫不退缩,把那根鸡骨头递给警察:“这就是证据,您可以带回去检验。” “如果里面有药,那就证明我的话没错。如果有人刻意下药,那就说明傻柱的遭遇背后有人在捣鬼。” 众人一时无语,院子里静了下来,大家都盯着警察手中的鸡骨头,心中不免开始疑惑:到底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警察见地上的傻柱伤得凄惨,眼神中闪过一丝严肃,随后一挥手。 对旁边的警员说道:“去,查看下伤势,先确认伤情。” 话音刚落,警员们立即行动,有人弯腰细看傻柱的情况,看到那处伤口,不由得微微皱眉,低声说了句:“真是够惨的。” 警察冷静地扫视一圈,随后目光移向围观的邻居们。 目光中带着几分凌厉,但语气却保持着沉稳和耐心,逐一问道:“好了,大家一个一个来说说,到底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先看见的?” 周围的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始窃窃私语。 有些人小声地议论着傻柱的遭遇,有些人则悄悄交换着眼神,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大家虽然私下讨论,但面对警察的质问,却都不敢先开口。 一大爷咳嗽了一声,干咳着站出来,硬着头皮开口说道:“警察同志,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早上起来看到傻柱倒在地上,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伤得……哎呀,真是够惨的!” “大家都说是何卫国家的狗咬的,但何卫国他……” “嗯,行了,我知道了。”警察点了点头,示意他停下,又看向周围其他人,逐一询问。 听完了大家各自的说法,才将视线落到何卫国身上,目光透出一种严谨的审视。 “何卫国,”警察语气平静中带着些许威严,“你再把情况详细地说一遍,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家狗为什么会叫?你有没有亲眼看到傻柱是怎么受伤的?” 何卫国微微一躬身,神情镇定地说道:“警察同志,昨晚我睡得正好,突然听到我家大黄叫得厉害,我不知道……” 他稍微顿了顿,看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接着说道:“昨晚除了大黄的叫声,其他一概不清楚。” 警察听得微微皱眉,但依然耐心地继续问:“也就是说,你并没有亲眼看到狗咬伤傻柱的过程,对吗?” 何卫国坚定地点头,补充道:“我只知道有人故意挑拨我家狗,但具体谁在背后下的手,我还没弄清楚。” “所以我才怀疑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栽赃我家。” 不一会儿,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几名随行人员急匆匆地赶到现场,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焦急和慌乱。 他一眼看见了警察正站在院子中央仔细询问,便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偷偷地往旁边一靠,却被院子里人群中的一大爷瞧见了。 一大爷连忙迎上前去,低声带着些恭敬地说道:“哎哟,王主任,您来得正好,这事儿大了!傻柱现在还躺在地上,情况不妙啊!” 王主任一听,脸上顿时变了颜色,急切地问道:“怎么个不妙法?不是说受了伤吗?怎么听说牵扯到人命了?” 他话刚一出口,眼神就不自觉地飘向了那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傻柱,眼中掠过一丝慌乱,生怕事情闹大,难以收场。 一大爷连忙附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哎,主任啊,这事儿真是麻烦!傻柱的命根子……命根子都没了!” “大家都说是何卫国的狗干的,可他不承认,说是有人栽赃陷害,事情搞得真是复杂得很啊!” 王主任听到“命根子没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一拍大腿,语气中满是焦急:“这可是天大的事!” “出了人命还不好说,现在命根子都没了,这要是闹到上面去,整个街道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他眼神越过一大爷,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何卫国。 眼神里透出几分不满和责备,低声嘟囔着:“何卫国平日里看着倒也挺老实,怎么能搞出这么大的乱子?难道真的是他干的?” 一大爷见王主任的神情,心中暗暗得意,趁机凑上前小声说道:“王主任,您说,这傻柱伤得这么惨,大家也都觉得是何卫国家养狗不负责任。” “他不认账,大家都觉得他这是卸责,心眼不正啊!” 王主任眉头紧锁,又看了看倒地的傻柱,心情越发沉重。 他走向警察,态度变得格外郑重,严肃地说道:“同志,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弄明白到底是谁下的黑手!” “街道的治安可不能有半点疏忽,要是真出了人命,这事咱们可交代不了!” 他的话让周围的邻居们窃窃私语,有人小声嘀咕:“看来这次真是要查个清清楚楚了,看何卫国这回怎么脱身!” 许大茂悄悄地站在秦淮茹身后,目光闪烁不定。 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靠近她耳边低声问道:“秦姐,傻柱来何卫国家,肯定是你指使的吧?那碗,是不是你家的?” 他压低声音,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得意,显然觉得自己抓住了秦淮茹的把柄。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白,整个人微微发颤。 她眼神不安地左右瞟了瞟,生怕别人听到,急忙低声否认道:“我、我怎么可能指使他呢?” “许大茂,你别乱说,我什么都不知道……那碗……那碗真不关我的事!”她的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慌乱,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整个人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许大茂看她这副模样,心里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微微靠近秦淮茹,语气暧昧地低声说道:“哎呀,秦姐,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可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反倒是想帮你一把。” “你知道,傻柱出了这事儿,你一个女人家将来总要找人依靠,是不是?”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暗示,目光毫不掩饰地在秦淮茹身上扫过,那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显然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却又无法当众发作,只能强忍着心头的厌恶,低头支吾道:“许大茂,别胡说……我才没那个意思……” 许大茂笑得更得意,看着秦淮茹的窘态,觉得自己已经把她牢牢攥在手心里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好好考虑吧,秦姐,这事情怎么说,得看你自己了。只要你听话,咱们都有好处,不是吗?” 秦淮茹紧张地抿了抿嘴,虽然面上不情愿,但心里却知道自己现在身陷困境,无法轻易脱身。 她低头不语,思绪混乱,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却又没有勇气直接拒绝许大茂的暗示。 许大茂见状,心里越发得意,带着几分胜券在握的得意离开了秦淮茹身边,似乎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警察仔细查看着傻柱的伤势,表情严肃,那一片触目惊心的伤口显然是被狗咬出来的。 他们对视了一眼,便下定了决心,立刻指挥手下人把傻柱抬起来,准备送往医院。 第98章 以鸡试毒,许大茂翻脸! 紧接着,带头的警察目光冷峻地看向何卫国,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何卫国,情况基本清楚,你养的狗咬伤人,已经涉及严重人身伤害罪名,我们得带你回去调查。” 何卫国一听这话,面色顿时变得焦急起来,连忙举手喊冤,一脸急切地解释道:“警察同志,您不能这么判定啊!” “事情没您想的那么简单!我家的大黄平时从不咬人,这次分明是有人故意挑拨,这里边绝对有隐情,您得查清楚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一旁的王主任气冲冲地走上前,指着何卫国,眼神中满是责备和愤怒。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怒火,直接对警察说道:“何卫国,你别在这装模作样了!” “你这人养狗咬了自己的亲哥哥,这事儿不道德还不够吗?” “现在你还敢狡辩?有了责任就该负,赶紧把他带走吧,警察同志,别让他在这再添乱了!” 何卫国被王主任这一番指责说的无语起来。 你这是牛鼻子插大葱呢? 但此时也不是招惹王主任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坚定地看向警察,语气更显急迫:“王主任,您这是误会我了!” “事情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昨晚大黄叫得厉害就是因为有人在我家门口下了药,这里头绝对有阴谋!” 王主任冷冷一笑,眉头一挑,语气更显不满:“何卫国,你现在就是在狡辩!堂堂一个兄弟居然弄得自己大哥命根子都没了,你这心肠也够狠的了!” “现在还胡搅蛮缠?说到底就是你不道德,不承担责任,警察同志,还等什么?赶紧带他走,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一旁的邻居们窃窃私语,有人小声议论:“哎,这何卫国啊,平时看着挺正派的,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乱子呢?” 有人则点头附和王主任,目光冷漠地说道:“就是啊,自家兄弟都下得去手,这人也太狠了。” 何卫国听到王主任咄咄逼人地给自己安上罪名,冷笑一声,心里满是疑惑和愤怒。 自己平时也没和王主任结下什么深仇大恨,这会儿怎么就地站在自己对立面了? 何卫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即正色说道:“昨晚的碗和留在现场的鸡腿,明明就是证据!” “有人故意下药挑拨大黄伤人,害得傻柱成了这副模样。要说责任,这幕后黑手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警察一听,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碗和鸡腿之间来回扫视。 他弯腰捡起那碗饭菜,靠近嗅了嗅,表情微微变化,显得有些不耐烦。 他淡淡地说道:“这碗里的饭菜都已经馊了,也没闻出什么特别的味道,何卫国,你这话我看八成是个掩饰,难不成想借这些东西拖延时间,推卸责任?” 何卫国被他的话气得一时哑口无言,心中又急又怒,语气愈发激动:“警察同志,这可不是我胡编乱造!” “我平时怎么可能故意养条狗来咬人呢?昨晚的动静和这些证据摆在这儿,分明是有人暗中作祟。” “我何卫国就算百般辩解,也只是为了讨个公道!” 王主任冷哼一声,见警察不太相信何卫国,便趁机讥讽道:“啧啧,何卫国,嘴倒是厉害,说得头头是道,可咱们看的是事实!” “光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想脱身?怎么这么多巧合都发生在你这儿,难不成还能说是无辜的?” 何卫国听完王主任的质疑,冷笑着瞥了一眼围观的人群,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要真不信这里面被下了药,那找个人尝尝就行了,看看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不如王主任以身作则,试一试?” 他这话一出,王主任脸上顿时大惊失色。 众人也是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是一片为难的表情,生怕自己成了“试毒”的倒霉鬼。 许大茂冷不丁地站了出来,他嘴角带着几分不屑,挥了挥手反驳道:“何卫国,你少来这一套!饭里被下药?” “你这不是存心吓唬人吗?怎么可能有人对这点剩饭下药,亏你编得出这种话!” “怎么可能有人下药,肯定是你胡编的……” 何卫国听了,嘴角微微上扬,一副假装无所谓的模样,眼神却盯紧了许大茂:“既然许大茂你不信,那也正好,倒不如你来尝尝,看看这饭菜到底有没有问题。” “要是没事,我何卫国今天愿意当众道歉!”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的挑衅,眼中却闪着冷光,似乎早已料到许大茂不敢。 果然,许大茂一听让他来尝,脸色刷地一白,立刻退后一步,摆手说道:“我……我可没这闲工夫去吃别人剩下的东西!” “再说了,何卫国,你这招简直就是在摆明挑衅,有本事你自己尝尝!” 何卫国嘴角上扬,眼神锋利,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许大茂,看来你也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不敢吃吧?” “要真是清白的,怕什么?你这一退三步的样子,怎么,不会是心虚了吧?” 许大茂被他一激,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被众人注视的目光逼得哑口无言。 见此情景,周围的邻居们窃窃私语,有人忍不住小声说道:“要不真让他尝尝?平日里话多的就是许大茂,这次也该给大家证明下。” 许大茂听到这些话,更加气恼,却拿不出话来反驳。 他看着何卫国那带着冷笑的脸,心里暗骂不已,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一大爷见众人都在互相推诿,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缓缓说道:“这要是大家都不敢尝,那咱们就拿这碗饭喂个鸡试试吧。要是真有问题,那鸡肯定会有反应,算是弄个明白。” 警察听后点了点头,觉得这办法可行,便拍板决定道:“好,那就这么办,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何卫国见状,目光一转,冷冷地看向一旁的许大茂,不带一丝犹豫地说道:“许大茂家不是养了几只鸡吗?正好,用他家的鸡试试,省得在这里磨蹭,大家都没个结果。”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不合适吧,何卫国你想试药,干嘛拿我家的鸡?” “我家鸡还得下蛋呢,养的不是让人试毒的!”他眼神闪烁,明显不情愿,一步步往后退,想找个理由推脱。 何卫国见他那副心虚模样,冷哼一声,话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许大茂,你别想赖!鸡试毒又不是试人,不用你去冒险!” “你平时口口声声说清白,现在拿只鸡出来怕什么?是不是怕真试出问题来?” 许大茂被说得满脸涨红,却无从反驳,眼见着周围人都盯着自己,只能一脸不情愿地嘀咕:“好、好,喂就喂,省得你们在这瞎吵吵!” “要是没有下药,你何卫国赔我一百块钱。” “好,可以!”何卫国对着许大茂想笑,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许大茂高兴的领着警察和何卫国往自家鸡笼走去。 来到许大茂家的鸡笼前,许大茂咬咬牙,开了笼门,看着自己那些正悠闲啄食的鸡,心里想着怎么拿那钱买东西了。 警察走上前去,将碗中的饭菜倒进鸡笼,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鸡,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答案。 几只鸡一开始对着食物有些警惕,但随着饭菜的香味渐渐散开,终于有一只鸡忍不住,低头啄了一口,旁边的几只鸡见状也纷纷开始啄食。 许大茂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鸡,心跳都快了几分,也担心鸡会出问题。 但也不能后悔了。 没过几分钟,最先啄食的一只鸡突然开始蹒跚着走动,翅膀无力地耷拉下去,接着头一歪,软趴趴地倒在地上。 紧随其后,其他几只吃了饭菜的鸡也陆续出现了同样的症状,纷纷倒下,不再动弹。 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道:“这……这饭菜里还真是下了药啊!” 许大茂见此情景,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警察见状,面色严肃地看向何卫国,语气冷峻地说道:“何卫国,看起来你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饭菜里确实被下了药,看来这事儿真是另有隐情!” 眼看着几只鸡全都倒在地上,嘴里冒出白沫,一动不动地瘫在那里。 许大茂站在一旁,眼睛瞪得溜圆,脸色由白变青,由青转黑,气得牙关紧咬,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的鸡!辛辛苦苦养的鸡啊!这可都是我家的‘金蛋鸡’啊!” 许大茂大叫一声,眼中充满了愤怒,怒气冲冲地瞪着何卫国。 你赔我鸡! 咎由自取! 第99章 去贾家找证据! 他忍不住朝前跨了一步,指着何卫国破口大骂:“何卫国!这都是你害的!你就是存心坑我!” “这鸡可是我家好不容易养的,你竟然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害得它们全都死了!你给我赔钱!” 何卫国不慌不忙地站在那里,看着许大茂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讥讽:“许大茂,你刚刚可是自己说同意喂鸡试毒的,现在鸡吃了饭菜出事儿了,你倒是怪上我了?” “我可没逼着你拿出来!”他不屑地瞥了一眼那几只倒地的鸡,双手抱胸,一副不打算妥协的样子。 许大茂听他这么说,更是气得眼睛发红,怒火几乎要从眼眶中喷出来。 他冲上前一步,抬起手掌,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表情,吼道:“你个混账东西!你赔我鸡!赔我损失!你看我不揍你一顿解气!” 话音未落,许大茂就抡起拳头想要往何卫国身上砸去,眼中闪过愤怒的火光。 周围的邻居见他情绪失控,连忙上前拉住,几人七手八脚地架住他,免得事情进一步失控。 “冷静点,许大茂!你自己同意的,现在鸡出事了再怪人家,有点过了吧!”有位邻居皱着眉头劝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何卫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一抹冷淡的笑容,看着气急败坏的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许大茂,鸡是你家拿出来的,饭也是警察亲自喂的。” “要真觉得有问题,那你倒不如直接去找警察要赔偿,看人家理不理你。” 他说完,挑了挑眉,一副看戏的模样,根本不把许大茂的愤怒放在眼里。 许大茂听了这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憋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了看一旁严肃的警察,又看了看何卫国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心里又气又憋屈,拳头攥得死紧。 但他明白真要去找警察讨说法,只怕连鸡的钱都讨不回来,只能狠狠地瞪了何卫国一眼,心里暗暗咒骂,眼中充满了怨毒的神色。 这时,周围的人也反应过来,一片惊慌地议论纷纷,有个妇女捂着嘴惊叫道:“这饭菜里真有毒!好家伙,这下毒的人是想害谁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眼神在众人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身边的某个人干的。 “哎呀!这要是真下毒了,那是多大的心啊!”一个大爷皱着眉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咱们这四合院里住了这么些年,居然还有人能干出这种缺德事!” 人群中一时间议论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惶恐和不安,仿佛那有毒的饭菜随时会危及到他们自己一般。 有人压低了声音说:“谁会下这种毒手?究竟是冲着谁去的?这下可得好好查查,不然哪天自己就遭殃了。” 许大茂见状,忍不住煽风点火,故意高声说道:“哼,大家伙都听到了吧?何卫国说不清道不明,肯定有问题!” “傻柱现在也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十有八九就是他放狗咬的,自己又要逃避责任!说不定他才是真正的下毒人!” 何卫国闻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语气带着讥讽:“许大茂,真有本事就把话说清楚,别在这儿挑拨离间。” “你要是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下的毒,尽管拿出来,别光说不练。” 许大茂被噎住了,哼了一声,面色尴尬地别过头,不再说话。 何卫国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围观的众人,目光带着一丝不屑与坚定,淡然地解释道:“各位,大家都知道我家的大黄是猎犬,平日只吃肉,从不沾米饭和杂粮。我拿这些五谷杂粮给狗吃?” “那还真是浪费。谁要真想害人,这碗饭也只能是外人带来的,和我何家无关。”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点了点头,似乎觉得何卫国说得有几分道理。 毕竟平日里大黄确实只吃肉,整天一副“肉食动物”的模样,根本不屑于吃这些寻常的饭菜。 许大茂听着,嘴角抽搐,想要辩驳什么,但又不敢开口。 毕竟他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在一旁憋屈地站着,心里暗暗恨何卫国,觉得他一定有什么阴谋,但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皱着眉头,小声地议论道:“那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呢?咱们这院里谁对傻柱有这么大的仇,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可不是嘛,”另一个妇女点头附和,低声说道,“要说和傻柱有恩怨的,似乎也不少啊。可谁会狠到这个地步,竟然下毒害他?” 几个年长的大爷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有人轻叹一声:“唉,真是世道变了,连咱们这小院子里都能生出这么毒的心肠!这下可得查清楚,要不然哪天我们自己家也说不准会遭殃!” 许大茂听到这些议论,心里愈发不安,眼神四下闪躲,生怕别人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何卫国见状,不动声色地冷哼一声,眼底带着一抹讥讽,双手环胸,语气沉稳而带着几分咄咄逼人:“既然大家都开始怀疑了,那我也不妨提醒一句。” “昨晚我可是听到大黄叫得厉害才出来的,结果一出来就见到这碗饭菜,还正好有人在门口偷摸着。这饭菜是谁放的,想来也是有预谋的。大家心里掂量掂量,不会这么难猜吧?” 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周围人听着,纷纷点头。 觉得话里确实有些道理,目光开始朝人群中的几个人转去,尤其是那些平日里和傻柱关系不睦的邻居们。 三大爷见众人议论纷纷,心里暗暗着急,眼看事情越来越向不利的方向发展,他知道再不出来说话,可能会连累自己和家人。 他咳嗽一声,站了出来,故作镇定地说道:“咳,这碗我认得,是贾家的秦淮茹的,昨天我就看到傻柱就在她家,肯定是在干什么事。肯定是她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害傻柱!” 警察听了三大爷的话,微微皱眉,将目光转向秦淮茹。 秦淮茹顿时慌了神,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慌,连连摇头解释道:“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饭碗的事儿!昨晚傻柱确实来找我借钱,但我哪知道他会出这种事!” 何卫国见状,冷笑一声,带着嘲讽说道:“既然秦姐说得这么干脆,那不如让警察同志去你家看看。” “贾家的碗应该不止一个吧?要是其他碗样子相同,那这事儿也就能说明点什么了。” 警察听了这话,不再犹豫,沉声说道:“好,那就请你带我们去你家看看吧。” 说完,他对旁边的几名警员示意了一下,大家便一起跟着秦淮茹朝她家走去。 秦淮茹心中一阵发慌,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脚步都有些不稳。 她低着头,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不敢和任何人对视,只能硬着头皮走在前头,带着警察往自己家里走去。 到了家中,警察开始仔细搜查,不一会儿,就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找到几只与那只碗样式相同的碗,甚至还明显看到一个被匆忙藏起来的碗。 警察将那只碗拿出来,冷冷地盯着秦淮茹:“秦淮茹,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这碗和昨晚现场的碗一模一样!” 秦淮茹被逼得脸色惨白,支支吾吾道:“我……我,我只是……只是昨天傻柱确实说要去找何卫国借钱,我本以为他是借钱的,谁知道他会做什么呀!我也不知道他后面还干了什么,这不是我的本意啊!”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怨和委屈,话说得一时显得颇为动情,仿佛自己也只是受害者一般。 但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脸上浮现出一丝怀疑,许多人开始私下窃窃私语,觉得秦淮茹的话漏洞百出,有些难以让人信服。 警察听到众人的讨论,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于这鸡骨头的来历也产生了疑问,便当即问道:“这几天谁家吃过鸡了?这骨头是哪里来的?” 院子里的邻居们面面相觑,都开始低头互相张望,谁也不敢第一个开口。 三大爷家人神色一紧,三大爷的老二偷偷瞥了一眼老大,双手不自觉地紧攥成拳,脸上有些微微发白。 何卫国锐利的目光盯着三大爷一家,心中已然有了怀疑的对象。 他暗暗冷笑,心想这三大爷一家人平时贪小便宜、爱占好处,昨晚的情况十有八九也与他们脱不开关系。 何微微侧过身子,语气故作漫不经心,对着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您问这鸡骨头的来历,这事儿可巧了,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 警察看向何卫国,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什么事?” 何卫国轻轻地一笑,但眼神却分外冷冽:“昨儿夜里,我家门口的这大黄突然叫了好久,结果我一出来,门口就放了这只鸡骨头和碗,碗里还被下了药。” “照理说,昨晚肯定不是只有一拨人来我家,肯定有其他人也趁机在我家门口动了手脚。”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神色各异,有人开始露出疑惑,有人则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100章 一起被抓走! 警察将目光转向三大爷,眼神中透出几分怀疑:“那么,三大爷,您家是不是最近吃过鸡?” 三大爷的脸色顿时一变,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一下,干笑着摆手:“警察同志,这……这我怎么可能去吃鸡呢,您也知道的,我这把年纪,还哪有那个口福呀。” 可是这番辩解却显得越发可疑,周围的邻居们纷纷低声议论,有人小声嘀咕:“三大爷平日里精打细算,怎么可能拿出来鸡骨头喂狗?这事儿可透着蹊跷。” 三大爷的老大和老二不安地互相对视,其中老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内心极其紧张。 何卫国眼看他们神色慌乱,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一丝冷嘲:“三大爷,您也甭推脱了,反正只要大家检查一下鸡骨头和你家剩菜剩骨的情况,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警察微微点头,严肃地说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就顺便去看看三大爷家的情况吧,省得无辜之人背上嫌疑。” 三大爷一家听见何卫国的指控,脸色一片煞白,尤其是老大和老二,两人不安地低垂着头,仿佛生怕被何卫国的目光刺穿。 三大爷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硬着头皮反驳,语气带着几分慌张:“何卫国,你别胡说!我们家上次吃鸡,那都是好几天前的事了,早吃完了,哪还有什么鸡骨头?” 何卫国见三大爷一脸推脱之色,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扫向老大和老二,语气不容置疑:“吃鸡几天前的事了?可我记得昨晚我家门口就多了鸡骨头,敢情有人专门‘喂’了我家大黄一顿?” “这事儿要不是贼心不死,还能图啥?别的不说,咱们院里都知道你们家伙食一向拮据,怎么忽然大鱼大肉地吃起鸡来了?” 三大爷的老大和老二听了这话,脸色越发苍白,他们心虚地对视一眼,不安地搓着手,脚步微微后退。 警察眼看兄弟二人这副模样,眉头一皱,朝他们招了招手,厉声说道:“你们俩过来,有什么话别藏着掖着,老实交代清楚!” 兄弟二人一步步地走到警察面前,低头不语,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紧张不安。 警察见他们这副模样,耐心全无,朝身旁的同事一挥手,语气严厉:“把这两个人带到一边仔细问问!看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老大和老二被警察带到一边,兄弟二人紧张得脸色惨白,手脚发抖,尤其是老二,几乎承受不住压力,心中的恐惧仿佛压倒了他的意志,终于在警察的逼问下崩溃了。 只见他眼神惊慌失措,情绪崩溃,大喊道:“是我!是我昨晚打的傻柱!我……我只是听了家里的话去看看,谁知道他……他就倒在那儿!”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众人一片哗然,惊讶地看着老二,议论声如潮水般四起。 邻居们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低声议论:“什么?原来是三大爷家的孩子下的黑手?这可真是造孽啊!” 何卫国见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暗暗冷笑,心里清楚三大爷一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三大爷被自己家的狗追过之后,一直心怀怨恨,肯定怀着报复之心,没想到竟然趁机把傻柱给算计了,搞得这么惨。 他轻轻摇头,心里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终于不用再被众人围攻责难了。 警察见情况已然明了,不容分说地示意同事们:“把三大爷一家人,还有秦淮茹一并带回去,详细调查清楚。” 三大爷一听这话,脸色惨白,老大和老二更是吓得一哆嗦,几乎脚步发软。 他们的眼神在周围人脸上游移,试图寻求帮助,但此时大家都是避之不及,谁也不敢卷入这场风波。 三大爷气急败坏地瞪了何卫国一眼,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这没良心的,竟然反过来算计我们,咱们走着瞧!” 而另一边,秦淮茹一听要将自己带走,立刻慌了,眼泪涌上眼眶,哀求着警察,“警察同志,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啊!我怎么可能害傻柱呢?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我根本不知情!” 警察不为所动,语气冷硬:“事情清楚与否,还需要我们调查。你和三大爷家人的证词要进一步核实,跟我们走一趟。” 秦淮茹一脸绝望,还想挣扎,嘴里哭诉着:“我冤枉啊!这都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她的眼神四处游移,似乎想要寻求帮助,但院里的人早已看透她的伎俩,纷纷避开视线,生怕惹火上身。 警察没有再给秦淮茹申辩的机会,将她带上车。 她看着周围冷漠的目光,内心一阵冰凉,只能无奈地低下头,心里对何卫国和三大爷一家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 秦淮茹见警察要带自己走,心里一阵恐慌,立刻扑通一声跪下。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滑落下来,声音哽咽,带着几分凄凉和悲怆:“警察同志,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婆婆还在医院躺着呢,没人照顾她!” “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全都指望我喂养呢!要是我走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她的话一出口,围观的邻居们纷纷小声议论,有人冷笑,有人皱眉,更多的是对她这种哭诉不屑一顾。 秦淮茹感受到周围人的冷漠,心里一阵酸楚,但为了不被带走,仍旧一脸悲痛地低声啜泣,眼神里闪烁着一丝侥幸和希望。 警察见她如此情状,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为难。 他们毕竟是要查清真相,但面对这种家庭情况,也不得不考虑实际情形,最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稍微放缓道:“那好吧,既然情况特殊,我们就暂时不带你走。” “等我们有确凿的证据后再传讯你,到时候可别躲躲藏藏的。” 秦淮茹听到这话,如蒙大赦,立刻连连点头,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道:“谢谢您,谢谢警察同志,我一定配合!我不逃,也不藏,等您传讯我随叫随到。” 警察不再多言,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去。秦淮茹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眼神中的哀戚慢慢褪去,变成了复杂的情绪。 何卫国被警察带走时,何雨水泪流满面,拽住哥哥的衣袖,眼里全是惊慌和委屈。 带着几分不满和质问地喊道:“哥,你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带你走!他们冤枉你!” 何卫国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语气平静又坚定:“雨水,别担心,哥没事的。只是去调查个笔录,等我回来,别怕。你就在家好好待着,有大黄陪着你,不会出事的。” 雨水含泪点头,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望着哥哥的背影渐行渐远。 何卫国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安慰和鼓励,随即跟着警察一行人渐渐消失在巷子尽头。 就在何卫国被带走后不久,院里又传来一则消息:医院那传来消息,说傻柱的伤情极为严重,因拖延太久,命根子已彻底不保,即便治疗也无法恢复正常功能。 消息一出,整个院子鸦雀无声,人人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凝重。 一些邻居悄声议论着,带着几分震惊和怜悯。 有人摇头叹气:“这傻柱真是命苦啊,命根子没了,这可咋活啊!”还有人唏嘘不已,满是唏嘘的语气:“都是昨晚的事拖太久,才弄成这样……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听到这消息的秦淮茹脸色煞白,心中既是害怕又有些复杂的情绪,手心冷汗直冒,不知不觉退了几步,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中。 整个院子里,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氛围中多了一份压抑的沉重感。 下午,何卫国才刚一踏进院子,院里的人便纷纷围上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既有好奇也有不解。 一大爷皱着眉头,手拄着拐杖,率先开口问道:“何卫国,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警察没找出啥?” 何卫国轻轻一笑,双手一摊,显得毫不在意地说道:“我又没干啥坏事,警察能留我多久?这一趟不过就是去配合一下,做个笔录罢了。你们呀,怎么我没被抓,你们不高兴?” 话音一落,周围的人彼此对视,脸上带着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但心里的疑惑仍未打消。 有人摇了摇头,小声嘀咕着:“这三大爷一家真是没心没肺,居然能把傻柱弄成这样,命根子都没了,这还叫人咋活啊!” 另一个人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些许愤慨:“都是一院儿的,犯得着下手这么狠?真是够损的!那傻柱可真是倒了大霉。” 何卫国笑着看着众人的反应。 一个个都是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第101章 秦淮茹去医院看贾张氏! 何卫国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心里却暗暗得意——事情的真相已经渐渐浮出水面。 三大爷一家咎由自取,还想偷狗。 终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是不知道能被关多久,故意伤害人,这罪可不轻啊! 最可怜的还是傻柱了,可想而知,以后傻柱是得多惨…… 一大爷见状,也是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说道:“这真是造孽啊!同院里住了这么久,居然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真叫人心寒。” 离开院子,何卫国刚一踏进家门,雨水便扑上来,眼圈泛红。 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泣不成声:“哥,你终于回来了!我担心得快不行了,以后别再做那些让人担心的事了,我真怕……” 何卫国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放缓,轻声安慰道:“别哭了,没事儿的,我又没干什么,咱家养的狗只是看家护院,不是咬人的。” “就算是出事,那也都是傻柱咎由自取,活该!” 雨水抬起头,眼里还带着些许担忧,轻轻地问:“可傻柱都已经那样了……大哥,你说他真的……真的会是因为偷东西才弄成这样吗?”她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显然不忍心接受这个现实。 何卫国冷冷一笑,轻蔑地说道:“哼!他自己心里有鬼,偷东西才会心虚,怕被抓住。真以为自己是大哥了就可以横着走?” “是他自找的麻烦,不是大黄主动咬他。自己半夜三更摸到我家,碰上了才倒霉。” 雨水听着何卫国一字一句,心里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她低头轻声说道:“可他毕竟是我们的大哥啊……现在已经成那样了,咱们家是不是得稍微帮帮他?” 何卫国叹了口气,眉头紧皱,带着些无奈地摇头:“雨水,你得明白,做人啊,不能心太软。” “他是咱大哥,可从头到尾都是他自个儿在作死。帮?咱们能帮他到几时?你自己可要清楚些。” 雨水默默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但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秦淮茹回到家中,心里惴惴不安,脑子里不断闪过刚才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她眉头紧锁,生怕警察突然上门,将自己带去调查。 心情如坐针毡,甚至连喘息都透着不安。 为了转移注意力,秦淮茹强迫自己开始收拾家里。 一边整理着一边对小当叮嘱道:“小当,你好好照顾槐花,别让她摔倒,听话啊。”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但还是强作镇定,摸了摸小当的头。 小当看着母亲不安的神情,也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妈。” 秦叹了口气,深深吸了口气,抬头看了眼破旧的小屋,心中五味杂陈。 她低声自语:“得去医院看看……总不能不管她。” 带着一份无奈,秦淮茹步履沉重地离开家,走向医院。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一路上,脑海中闪过贾张氏各种挑剔刁难的画面,心中难免怨愤,但终究是为了孩子,她咬牙坚持。 一到医院门口,她刚进大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 当她走到走廊尽头时,眼前的一幕让她顿时僵住。 贾张氏蓬头垢面地缩在墙角,满身污渍,衣衫凌乱,皮肤苍白,眼神呆滞,仿佛完全失去了生气。 秦淮茹惊愕地捂住嘴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几近疯癫、散发着恶臭的老人,竟然是自己的婆婆。 她摇了摇头,无法接受,心里暗暗想着:不过才两天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以为医院会好好照顾贾张氏,没想到竟是这种光景!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小声惊叫出声,而贾张氏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瞪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你个没良心的,终于舍得来了!把我扔在这儿不管!臭不要脸的东西!”贾张氏尖叫着,挥动着瘦骨嶙峋的手,似乎要扑过来揪住秦淮茹。 秦淮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满脸嫌恶地掩住鼻子,勉强稳住自己:“妈……我、我不是来看您了吗?这、这医院怎么回事,怎么把您弄成这样?” 贾张氏咬牙切齿,眼神像刀一样刺向秦淮茹,怒骂道:“什么医院!他们不管我,还撵我出来!要不是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我至于受这份罪!” 秦淮茹心里又气又委屈,但不敢顶嘴,只得低声道:“妈,您先别生气,我带您回去好好洗洗,别再闹了,求您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模样,越看越气,眼睛一瞪,怒火中烧,骂声如刀般刺向秦:“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想活活气死我啊?” “自己老婆子在这儿遭罪,你倒好,舒舒服服待在家里!挨千刀的,怎么不早点来交费用!” “害得我被医院的人给撵出来!你还是不是人!” 秦淮茹被这劈头盖脸的骂声弄得委屈地低下头,眼中含着泪光,连忙解释:“妈,真不是我不管您啊!家里……家里真的没钱了。” “槐花和孩子们天天要吃饭,我能有一点钱就都花在他们身上了。” “我跑了好几圈,向人借钱也没借到,傻柱就是为了帮忙借钱,才被打成那样进了医院……” 贾张氏一听到这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着秦,怒吼道:“什么?傻柱也进医院了!秦淮茹啊,那你借到多少?!” 秦忍不住抹了抹眼泪,无奈地看着地面,低声说道:“妈,我已经尽力了。真的是到处求人也没人愿意借钱,连傻柱也是拼了命才凑了一点。我哪有办法啊?” 贾张氏听了,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抬手指着秦淮茹,骂道:“你别在这儿装可怜!你这个毒妇,害得我这个老婆子遭了这份罪,连傻柱都给你连累了!你怎么不直接说,你就是想看我死在这医院门口!” 秦淮茹听到这话,满脸痛苦地摇头,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妈,您别这么说啊!我哪敢啊?” “咱们现在也只能一起想办法……我这次就是来接您回去的,您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贾张氏听了,眼睛一翻,冷哼一声:“接我回去?让我跟你们一起挨饿是吧?你就想着让我回去,再去做牛做马,连吃的都不给,还不如死在这儿算了!” 秦淮茹只能咬着牙,低声哄劝:“妈,您先跟我回去,咱们回去慢慢想办法。我再去找找看,谁能借点钱,不会让您就这样受委屈的。”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解释,顿时冷笑一声,眼中透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声音里满是轻蔑:“哼,你还想糊弄我呢!别装了,秦淮茹,你心里清楚,压根就不想救我这个老婆子!” “还敢拿傻柱来说事儿,傻柱进医院那是因为他活该,谁让他蠢成那样,还当了你们家那个便宜冤大头!” 秦淮茹听得脸色一沉,不安地低头,小声说道:“妈,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傻柱这回是被害的,不是为了我才受的伤,他现在……他现在都……”她声音哽咽,话到嘴边,难以启齿。 贾张氏见状,眼睛一转,满脸不屑地嗤笑,一脸恶意地问道:“哟,他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他傻!” “命根子不保?那也活该!谁让他多管闲事,活该倒霉!”说着,她冷哼了一声,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让他也尝尝这滋味,不借我钱,我还没说呢,结果自己倒霉去医院,真是老天有眼!” 秦淮茹听着这话,心里百感交集,一时竟无言以对。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骂声,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语气低声劝道:“妈,医院咱实在是住不起了,您回去安心养着,我再想办法去筹点钱,再带您回来换药。” 她话音未落,贾张氏立马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哼道:“哼!回去?回去我这身子可怎么撑?疼得要命呢!你就是拿个借口把我甩回去,自己图清静!” 秦淮茹见婆婆这般蛮横无理,心里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可是想到家里那点现状,她又只能咬着牙,低声解释:“妈,真的不是这样,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家里没有什么存款了,槐花和小当都在等着吃饭呢” “我只能先带您回去,等我借到钱立马带您再回来。”她这话说得卑微又小心,生怕再惹得贾张氏不满。 就在这时,一位医生正巧面色严肃地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张账单,语气不悦地说道:“你们这几天已经欠了不少费用了,再不交上,这可要给你街道办打电话了,那结果可不是你们能接受的……” “到时候让街道办去家里要钱,你们就得加倍偿还。”医生的眼神里透着不耐烦,似乎早已看惯了这种情况,冷冷地说完便不再多留,转身就走。 毕竟这年代,街道办去家里要钱,可就不是商量的时候了。 第102章 贾张氏回家,上门要钱! 贾张氏听得脸色一变,顿时慌了神,连声抱怨道:“秦淮茹,你看你!就是你没本事,弄得我堂堂一个老婆子,居然被人催着欠费!你也不嫌丢人!”说着,她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眼中充满了责备。 秦淮茹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哄着贾张氏,“妈,您再忍一忍,咱先回家,等我再去想办法借钱,过两天就还上。” 话音刚落,她就赶紧去办手续,匆匆将贾张氏接出了医院。 一路上,贾张氏每走一步都扯得浑身疼痛,嘴里不停地狠骂,“秦淮茹,你个没用的,瞧瞧你,这点事都办不好!” “害得我老婆子在医院被撵出来,疼得要死,你就是个挨千刀的!怎么不干脆让我死了算了!”她的声音尖锐又刺耳,让秦淮茹心里难受,却不敢还嘴,只能默默承受着这数落。 两人一拐一拐地回到四合院,秦淮茹满头大汗,一边忍着不耐烦,一边还得照顾步履蹒跚的贾张氏。 院里的街坊们见她们俩进了院子,纷纷一脸惊讶地望过来。 有人低声议论,“这不是去医院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另一些人则瞪大了眼睛,被贾张氏那蓬头垢面的样子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天,贾张氏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比以前还吓人!”一个街坊惊叹道,其他人点头称是,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这时,一大爷正巧从屋里出来,见到贾张氏这副模样也眉头紧皱,心里不由得有些怜悯。 毕竟同住在一个院里,怎么说也是街坊邻居。 他立即高声喊道:“大家伙儿来搭把手吧,好歹是一个院的,不能见死不救!” 几个院里的男人纷纷围上来,小心翼翼地将贾张氏搀扶着,费了半天劲才把她抬进了屋。 贾张氏疼得直呲牙,还不忘继续骂骂咧咧:“你们这些人,现在看我成这样了才来假好心!” 众人面面相觑,想回怼,但见贾张氏这么惨,忍住了。 秦淮茹满心疲惫地跟在一旁,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无奈,看着贾张氏一脸不满的样子。 她只能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何卫国站在自家门口,冷笑了一声,心里暗暗想着,贾张氏如今被医院撵了回来,倒正好省去了自己找人催债的麻烦。 傻柱进了医院,依他的情况,短时间内是肯定没法还这笔债了,但贾张氏却在家里,躲是躲不掉的。 他脸上露出一丝冷意,整理了下衣领,大步向贾家方向走去。 而此时,贾家屋内,贾张氏又正满脸委屈地对着还留着的禽兽们哭诉。 打起感情牌来! 她抹着眼泪,声音带着悲切,颤抖着说:“你们说说,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老婆子去医院,被嫌弃得像条没人要的狗,活活给撵了出来!” “都是穷人命,没钱看病,连住个院都待不下去,这世道对我贾家可真是狠啊!” 围观的邻居们听了这话,有些人点头叹息,露出怜悯的神情。 贾张氏见状,哭得更大声,抬起头来,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哀怨:“贾家日子过得多难呐!” “儿子死了,孙子被抓了,眼下这医药费拖得人喘不过气来。你们说,我这老婆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就在这时,何卫国推开了贾家的门,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贾张氏,真是可怜见儿的,你既然回来了,那咱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贾张氏一愣,瞬间收起了哭喊的神色,换上了一副凶巴巴的面孔:“何卫国,你这人有钱了不起吗?” “你还真不打算放过我贾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提钱的事,没个良心!”她恶狠狠地瞪着何,像是咬牙切齿。 何卫国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别怪我无情,贾张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要是真觉得日子难过,那就更该还我钱,这样大家以后也能清清楚楚,省得你到处哭穷。”他说得语气轻佻,却不带一丝怜悯。 围观的人听到这话,纷纷窃窃私语,看向贾张氏的目光里有些疑惑,有些同情,也有些冷漠。 贾张氏恼怒地拍了拍自己膝盖,恶狠狠地瞪着何卫国,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人就是狠心,欺负我老婆子!我贾家是遭了大罪,遇见你这种恶邻居!” 何卫国刚踏进贾家,见到贾张氏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露出一丝不屑,心里暗自冷笑:真是活该!她如今这模样,倒也是咎由自取。 他面上依旧保持着冷笑,看向贾张氏,一脸玩味地说道:“哟,贾张氏,这样狼狈的样子,怎么,医院不留人啊?真是世道变了呢!” 贾张氏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颤抖的手指向何卫国。 声音尖锐地骂道:“何卫国!你个狠心的家伙,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贾家能落到这个地步?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她声音嘶哑而尖锐,似乎每个字里都带着仇恨。 何卫国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冷笑道:“我?贾张氏,你搞清楚,打你的可是傻柱,我可没动你一根手指头。” “有本事你去医院找傻柱算账,别到我这儿来泼脏水。” 贾张氏听到这里,更是怒火中烧,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何卫国,“你!你还敢推得一干二净?!” “要不是你咄咄逼人,傻柱能跑去偷你的钱?要不是你养那条疯狗,能把他咬成那样?你个黑心肠的,绝户的!” 她骂得歇斯底里,完全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整个院里都回荡着她刺耳的喊声。 围观的邻居们见这架势,也纷纷摇头叹息,一时间议论纷纷起来,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一大爷匆匆走上前,一脸无奈地劝道:“哎呀,贾张氏,有话好好说!” “大家都是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和气生财,都是左邻右舍,消消气吧。” 贾张氏气得直喘,恨不得将满腔怒火全部倾泻在何卫国身上,但一大爷的劝说多少让她冷静了些。 她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声音却小了些,脸上依旧一副不甘的神色,“和气?我老婆子受了这么多罪,还和气?这院里的人,谁有我倒霉!” 何卫国见状,冷笑一声,轻声低语道:“真是老不修。” 眼睛微微眯起,扫视着围观的邻居们,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听听,这可是她贾张氏欠我的!” “之前住院我没追究,现在人一回来,这钱总该还了吧?那五百块,傻柱倒了下去还不了,现在作为他婆婆,你是不是得替他还上?” 贾张氏听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的恼怒,抬手颤抖地指着何卫国,气得直咳嗽:“何卫国!你少在这儿污蔑人!我欠你什么钱?我老婆子一个子儿都没欠你的!” “那五百块的事,我根本不知道,你少想讹我!” 何卫国轻蔑地冷笑,挑了挑眉,脸上满是嘲讽:“哟,贾张氏,你这耍赖的本事倒真是让我见识了!” “当时可是傻柱为了你们家不顾一切跑来偷的,你就一句‘不知道’,想把这事推干净?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啊?”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脸上因愤怒而显得涨红,嘴里不停地骂道:“胡说八道!我从来没让傻柱去偷什么钱!” “都是你自己编排的!你以为你是个好人?你何卫国就是个黑心烂肺的东西!”她嘴唇抖动着,声音尖锐刺耳,显然是恼羞成怒了。 一旁的邻居们见此情景,互相交换了几次眼神,有人低声议论道:“唉,这事儿真说不清楚,贾张氏耍赖倒是惯了,可何卫国的账也不能不算啊……” 也有人摇头叹息:“哎哟,这债务的事儿,真是伤和气……” 何卫国见贾张氏毫无悔改之意,不耐烦地摇摇头,冷冷地说道:“贾张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想赖掉,那可没门儿!” “我告诉你,欠的账迟早要还,不是你还,就是你们贾家全都得还!”他声音不大却透着股威胁的冷意,让周围的人都不由得屏息凝神。 贾张氏听着,心里暗暗叫苦,却还嘴硬地说道:“我不认这笔账!你就是个欺负人的混蛋!” 话音刚落,她自己却又有些心虚,怔了一下,眼神闪烁,不敢再多说什么。 一大爷见气氛越来越僵,赶紧上前打圆场,语重心长地劝道:“哎呀,大家别这么剑拔弩张的,有话好好说。” “欠债还钱是没错,可都一个院子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弄得这么僵呢?”他拉住何卫国的胳膊,示意他稍稍冷静一点。 围观的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难色,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有些为难。 贾张氏拿人钱不还,是有错在先,但眼下她确实落得这么惨,实在叫人有些同情。 这就是恶人自有恶报! 同情不可能的! 第103章 拿房抵债! 几位大妈大婶叹了口气,对着何卫国轻轻摇头,低声说道:“卫国啊,贾家如今已经够惨了……秦淮如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槐花还那么小,这钱的事儿,要不你宽宽心,别逼得太紧了,这也算给自己积德行善。” 何卫国听了,眉头微微皱起,正要反驳. 这时许大茂凑上前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何卫国啊,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贾家现在是真困难。” “就算他们家做了不对的事儿,可咱也不能落井下石啊,怎么说也要给人家一口喘气的机会。” 何卫国见许大茂插嘴,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目光冷冷地落在他身上。 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哟,许大茂,你倒是替秦家说得头头是道了。这贾家欠我的钱,怎么就你关心上了?平时你对他们家可没这么热心。” 许大茂被他一讽,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轻咳一声说道:“哎呀,卫国,咱们一个院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凡事都留个余地嘛。” “况且,人家秦淮如孤儿寡母的,不帮忙,咱这院里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吗?” 围观的大婶们纷纷点头附和,一脸劝慰地说道:“是啊是啊,卫国,你还年轻,还能挣回这钱,可贾家现在是一穷二白了,日子过得艰难啊。” 秦淮茹眼眶红红地走上前来,一边抹眼泪一边哀声叹气。 语气带着些许恳求:“卫国啊,你看我婆婆贾张氏身子骨也不好,现在被医院撵回来,这不是连药钱都没着落吗?” “咱们家是真没钱啊,你宽限一阵子吧,等……等傻柱好起来了,再慢慢想办法还你。” 何卫国听着秦淮茹的哭诉,冷冷地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宽限?秦淮茹,你们一家子欠债赖账的事儿,院里谁不知道?” “次次宽限,这钱还不是要不了了之?这事你说了不算,还得贾张氏自己当面承认还钱。” 秦被他说得面露尴尬,低着头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想着等傻柱好了,自己能推的就推,能拖的就拖,反正大不了再装可怜。 总不会真叫何卫国把人逼上绝路。 她心里暗自盘算着,脸上仍然保持着那可怜巴巴的神色:“卫国,我明白,我这也是一时没法子了。” “我们贾家现在是一穷二白,连傻柱都病倒了,要不是这样,我们也不会落到这地步,何苦拖累院里人?” 何卫国眉头微蹙,看着她那副委屈的模样。 心里不免生出几分不耐,冷冷地说道:“好啊,既然你们是真心要还,那就拿出个还债的样子。拖下去的日子,只会让你们更困难,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秦淮茹勉强扯出一丝笑,连声应道:“是是,卫国,我们心里记着呢,等傻柱病好些了,一定会努力把钱还上。” 话音刚落,她便低头抹泪,神情间夹杂着不安,显得又是无助又是可怜。 围观的邻居们看着这场面,纷纷摇头叹气,窃窃私语道:“哎,这贾家也是够可怜的,摊上这么个局面,日子真是难过了。” 何卫国看穿贾家的伎俩,冷笑一声,带着几分不屑地看着贾张氏,语气却不急不缓:“贾张氏,你们贾家欠的这些医药费,别想着拖着赖过去。” “说要赔钱,可到现在一分钱都没见到。既然你们拿不出钱,那干脆把房子抵押给我,有了保障,咱们两家也都能安心。” “等你们什么时候有钱了,再来赎回去不迟。” 周围围观的邻居们一听,全都低声议论起来,纷纷点头称是,觉得何卫国提的这个法子实在是合理。 一旁的二大爷忍不住感叹道:“贾家真是够能拖的,要不是何卫国这次盯得紧,怕是这钱得拖个没完!” 贾张氏听了何卫国的要求,顿时气得脸涨得通红,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她涨红了脸,怒吼道:“不可能!房子怎么可能给你抵押!这是我贾家的根,谁都别想动!你还真当我们贾家没人了?!”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贾张氏的激动,微微摇了摇头,目光毫不动摇地回视着她,语气更为冷硬:“既然不肯抵押房子,那就拿钱来,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拖下去的结果,你们可别怪我没提前警告。” 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转头对着围观的邻居们大喊:“大家伙都看看!这何卫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还要逼着我们把房子抵给他!这可是我们贾家几代人的家产,他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众人虽然心里觉得贾张氏这话有些无赖,但更多人对贾家这种“老赖”行为颇为不满。 有人小声嘟囔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拿不出钱来,何卫国的要求也没什么不对,这房子当个担保,反倒是个正经法子。” 贾张氏眼见众人都站在何卫国那边,脸色难看至极,心里暗暗叫苦,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地喊道:“就算这样,这房子我是不会抵的,除非你们踏过我这条老命!” 何卫国无奈地摊了摊手,语气淡淡地说道:“既然你们不想给房子抵押,那也没办法,只能走正规流程了。” “咱们就让警察来处理好了。到时候,贾大妈,你们也跑不掉,到头来这房子还是得用来抵债,只不过再加上利息和损失费,怕是更不划算。” 贾张氏一听,脸色顿时煞白,心里又急又慌,偏偏嘴上依旧硬撑着,指着何卫国破口大骂:“何卫国,你简直是落井下石,逼死人不偿命啊!” “你看看我这把年纪了,儿子死了,留下孤儿寡母的,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谁家的晚辈能像你这样对待长辈的?” 何卫国冷冷一笑,不为所动,淡淡回了一句:“贾张氏,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跟什么良心没关系。这么久了,我也是忍够了。” 围观的邻居们忍不住劝了起来,有人无奈地说道:“贾张氏,这欠人钱总要还啊。人家小何都让了你们这么多次了,你们还拖着不还,这要是再赖下去,可就太不像话了!” 另一个大妈也叹了口气,劝道:“贾张氏,还是早点把事情解决了吧。欠债还钱,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不然以后这四合院里,你们家怕是更不好做人啊!” 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偏偏又被众人劝得无话可说,只能恨恨地瞪着何卫国,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绝望。 嘴里还是不饶人地嘟囔着:“什么天经地义,哼,都是你们帮着外人欺负我贾家……” 何卫国看着贾张氏那副无奈又倔强的模样,心中不禁冷笑,最后补上一句:“贾张氏,谁也不想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你们要是早点解决,这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贾张氏气得咬牙,偏偏无可奈何,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几番犹豫,脸上满是挣扎,最终不情不愿地低下头,不再争辩。 二大爷见气氛越来越僵,抬手拦了拦,劝说道:“行了,行了,天都黑了,有什么事情也别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贾张氏刚回来,身子骨也疲了,大家也都回去歇着,别在这闹得不休不止的。” 贾张氏一听二大爷的话,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 立刻拉着长脸装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捂着额头叹气道:“就是的,我这人上了年纪,经不起折腾,今儿这事我是真受不了了,你们都散了吧,散了吧。” 何卫国冷冷看着贾张氏那装模作样的样子,淡淡地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开口道:“贾张氏,既然今晚办不了,那就等明儿一早,我直接喊街道办的人来做个公证,省得到时候说不清楚,赖来赖去。” 贾张氏一听“街道办公证”四个字,顿时又是一阵慌乱,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不敢吭声。 眼神里透出几分惧怕,却又强撑着,僵硬地笑了一下,声音微弱地反驳道:“何…何卫国,你这是咄咄逼人啊…” 何卫国不屑地笑了笑,语气却越发冷硬:“咄咄逼人?贾张氏,这债可是你们贾家欠的,赖账不还还有理了?要不还,就等着进去坐几天牢清醒清醒。” 说完,扫了贾张氏一眼,带着冷笑转身离去,懒得再听贾张氏那一番推搪之词。 贾张氏站在原地,望着何卫国的背影消失,气得脸色铁青,站在原地瞪着他消失的方向,嘴唇哆嗦着,满脸怨毒。 怒火在胸口烧得腾腾的,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忍不住哀嚎起来,扑倒在床上,整个人横躺在那里,一边捶打着床板,一边大声叫骂,满腔的怨气全发泄在了这床板上。 “这都什么人啊!欺负我一个老太婆……落井下石,简直没天理了!”她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断断续续地骂着,喘着粗气,声音时高时低,显得越发无力。 四周的邻居见状,只是摇了摇头,没人上前搭理,都觉得她这一遭是活该。 大家互相低声嘀咕了几句,便纷纷散去,不愿再多看她撒泼的样子。 第104章 贾张氏惦记傻柱赔偿? 人群渐渐散开,屋里也恢复了平静,留下的只有贾张氏的哀嚎声。 秦淮茹一见婆婆这样,也顾不得心中的抱怨,连忙走过去,小心地扶住她的肩膀,低声劝慰道:“妈,您消消气,别再乱动了,这万一气得更严重了怎么办?刚才那一番折腾,怕是又把肋骨给扭到了……” 贾张氏气喘吁吁地躺着,疼得脸都发白了,却还是不甘心。 眼神里透着怨恨,咬牙切齿道:“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那个何卫国,他…他就是个没良心的,咱们家还养过他呢!现在好了,翻脸不认人,还来讨债……” 秦淮茹虽心中有怨,却也不想继续火上浇油,只能尽量安抚她道:“妈,别再想了,身体要紧,您啊,也别总折腾自己了。事情既然这样,咱们只能再想其他办法。” 她一边劝着,心里却暗暗叹息,觉得婆婆这一遭实在是自作自受。 第二天一早,雨水准备去上学,何卫国也趁机整理了下自己,打算去学校看看情况。 毕竟快到毕业的时候了,心里还真有些担心。 等他一路走到学校,一进教室门口就被教导员瞧见了。 “何卫国,你还知道来啊?快毕业的人了,你这旷课旷得也太随意了吧!”教导员脸色冷冷的,眼神带着几分严厉。 何卫国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理亏,但马上收敛了神色,带着点儿讨好的笑容解释道:“老师,我这不是家里事情多嘛,实在走不开啊。” “您不知道,家里人又要照顾,又有许多事要料理,我是真的忙不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叹了口气,装出一副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眼神里尽是无奈和疲惫。 教导员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神稍稍缓和了一些,但嘴上依然不饶人:“家里的事情是事情,但你要知道,马上毕业了,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这些材料都要整理好,错过了可别怨我不提醒。” 何卫国见老师语气稍缓,忙不迭地点头,连声答应:“是是是,老师您说的对,我马上就去准备,保证不耽误毕业的手续!多谢您提醒,我是真没想到事情这么紧,我一定抓紧时间处理。” 老师被他一通话说得没了脾气,只能挥了挥手叹气道:“行了,你赶紧去把材料弄好吧,别等到最后才来着急。” 何卫国露出感激的笑容,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今天我就好好准备,绝不拖后腿!” 等老师走开后,何卫国才暗暗松了口气,摸了摸额头,不由得自嘲一笑,心里想着:这世道还真是,得靠点演技才混得下去啊! 棒梗在少管所里待了好几天,越过越不自在,整天不是抱怨伙食不好,就是嫌房间太闷,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出这鬼地方回家去。 可他完全没意识到,这里的其他人都是些顽皮捣蛋惯了的,早就看他这种脾气不顺眼了。 这天,他正歪在床角,自顾自地低声嘟囔:“这地儿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啥时候才能放我出去啊……”边说边狠狠地叹气,眼神中满是烦躁。 对面的少年瞅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对旁边的几人说了句:“嘿,瞧他那副不知好歹的样子,还当自己是家里少爷呢。” 几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多了几分不怀好意的光芒,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那个少年站起来,故作友好地凑过去,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兄弟,来聊会儿天呗。” 棒梗抬眼瞧他一眼,眼神不屑,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聊什么聊,没心情。”他的态度让那少年脸色一冷,示意了一下周围的几人,几个少年瞬间了然,露出狡黠的笑意。 就在棒梗发愣的瞬间,他们迅速拿起一条厚厚的被子,猛地盖在了他头上! 棒梗被闷得挣扎起来,可几只手牢牢地压住他,堵得他喘不过气来,嘴里还被人塞了臭抹布,声音根本出不去。 几个人下手狠着呢,对着他的背、腰一顿拳脚,棒梗被打得浑身疼得抽搐,却连惨叫都只能低低地呜咽出来,整个身子都被死死压住,根本无处可逃。 打了一会儿,几人才慢慢松开手,棒梗身子蜷缩在床上,疼得哼哼着,眼里满是惊恐,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些围着他的少年。 三大爷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四合院,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疲惫和无奈,心中更是愤懑不平。 他一路上就盘算好了,将这次的罪责全推给两个儿子,毕竟出了这样的事儿,也总不能把自己给搭进去。 刚踏进院口,便看到三大妈迎上来,早已经在院门口东张西望等着自己家人回来,神情焦急地问:“怎么样?老大老二他们……到底咋样了?” 三大爷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僵硬,含糊道:“关进去了,三个月,跑不掉了……还得赔傻柱的医药费。” 他话音刚落,三大妈脸色一变,整个人往后倒去,双眼一翻竟然昏了过去。 “老伴啊!老伴啊!”三大爷慌忙上前扶住她,口中不停地叫着,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焦急。 周围听到动静的邻居们也纷纷围了过来,有人摇头叹气,有人窃窃私语,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家人真是遭了难了啊,两个儿子都关了进去!”一位大爷摇头,满脸感慨。 “可不是嘛,听说还得赔傻柱一大笔医药费,真是雪上加霜啊!”旁边的邻居低声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有人看向三大爷,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三大爷啊,你这两个儿子也是够倒霉的,听说都是为了帮你才惹上了这事儿啊!这回可好,家里还得贴赔偿费。” 三大爷脸色微微一变,嘴唇动了动,压低声音嘟囔道:“啥倒霉不倒霉的,谁让他们做事不利索,害得我现在也不得安宁。” 围观的人见三大爷这般态度,顿时窃窃私语,有人轻轻冷笑,有人一脸不屑。 院子里议论声越来越多,有人摇头叹息,有人露出不屑的神情,低声说道:“这肯定是三大爷推责任的,这时候还想把锅甩给自家儿子,也不看看自己做的那些事儿。” 三大爷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脸色铁青,却只能憋着一口气,抬眼看向地上昏迷的婆娘,心头更是一片复杂。 他心里清楚,这一切已经无法改变,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撑下去,默默承受众人的指责和那些难堪的眼神。 三大爷面对大家的指责,脸色复杂,一时语塞,只能陪着笑脸连连点头。 听到一大爷开口,他的表情略显尴尬,却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哎,三爷啊,”一大爷摇着头,语气不无惋惜,“做人啊,不能总想着害人,尤其是自己的人家,还不都是一院的邻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说是不是?” 三大爷嘴唇微微抖动,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低声道:“大爷,这事儿闹得,确实是我有错,是我管教不严,真是让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丢了人哪……”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悔恨,“唉,真是后悔了,错了,错了,让他们进去也该好好改改,长点教训。” 一大爷冷哼一声,眼神却仍带着几分不满,淡淡道:“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接下来得负点责任。” “傻柱现在受了伤,住院的日子也不短,你们家该尽的心,还得尽到。这照顾傻柱的事儿,不能推!” 三大爷听到这话,心里苦得发酸,脸上笑容有些僵硬,但仍旧点着头应承:“是是是,应该的!傻柱受了伤,这事儿我理亏,我们一定负责到底,让傻柱在医院里好好养伤,这份心意我们会做到。” 他话音刚落,便向四周众人赔笑着说,“这次真是让大家见笑了,我那俩儿子不省心,还让大家费心了。” 在场的人虽然听着三大爷的“检讨”,但不少人脸上还是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 就在这时,几位邻居上前,将昏倒在地的三大妈扶了起来,轻声安慰着:“三大妈啊,别急,先回去歇歇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三大爷见状,也赶紧迎上去,急得满头是汗,低声对三大妈说:“哎呀,快别折腾了,赶紧回屋歇着吧,这都一把年纪了,受不住的。” 说完,搀扶着三大妈朝屋里走去。 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轻轻议论声不断传来,三大爷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暗自叹息着,却也无可奈何。 贾张氏坐在床边,神情阴沉,眼珠子一转一转,刚才听到院里的声音,琢磨着三大爷一家的事,心里开始起了算计。 她咬了咬牙,扭头看向一旁的秦淮茹,目光透着几分厉色,低声说道:“秦淮茹,傻柱现在住院了,三大爷还得赔他的医药费,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去医院看看傻柱,哄住他,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回来。” 第105章 一大爷要道德绑架! 秦淮茹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几分犹豫,轻声回应道:“妈,现在去看傻柱,合适吗?他还在医院呢,这病还没好透——”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立马大拍桌子,脸色铁青,声音拔高:“合适不合适?不去你准备等着揭不开锅吗!” “你不知道我这伤还得继续治,哪儿来的钱?!还不上医院的账,人家早晚找上门来!你呀,别给我犹犹豫豫的,去哄哄傻柱,能让他帮咱一把就帮,懂不懂?” 秦淮茹被贾张氏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虽然满是不情愿,但看着婆婆那愤怒的表情和自己两手空空的情况。 还是只得暗自叹气,点了点头,低声答应道:“好吧,妈,我去就是了。” 她换上衣服,朝门口走去。 还没出门,就听到贾张氏在后面嘱咐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贪婪:“记着啊,别回来空手!有多少拿多少,明白了吗?” 秦淮茹心里暗暗叹息,出了门,眼神复杂。 一路上她琢磨着要如何才能让傻柱帮忙,又想到他现在住院受伤,心里五味杂陈。 她越想越觉得这事情难办,可又不敢违抗贾张氏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往医院赶去。 何卫国和雨水并肩走回院子,一路上,雨水的眉头微微皱着。 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大哥他……在医院怎么样了?他会不会挺不过去啊?” 何卫国听了,叹了口气,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冷漠和无奈:“雨水,你别同情他。” “傻柱这次是自己闯的祸,怎么说也是他咎由自取,住院的事还不是自己作出来的。”说着,何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仿佛不愿再多提傻柱的事。 雨水垂下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但没再多说什么。 她虽然同情大哥,但也明白他有些事做得确实过分,眼下也只能默默接受何的回答。 回到院子时,何卫国刚想领着雨水进家门,就见一大爷站在门口等着,脸色严肃,眼神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焦虑。 他见何回来,迎上前,压低声音说道:“卫国啊,有件事……三大爷回来了,他说傻柱的事还是得治,医院那边也催着呢。你看这事……要不你出点钱,帮傻柱一把?” 何卫国听罢,脸色一沉,冷冷一笑:“一大爷,这话说得轻巧。傻柱自己惹的祸,让他一家子扛去,凭什么要我来掏腰包?他都那样对我了,现在反倒让我帮他出钱?这像话吗?” 一大爷见何态度坚决,皱着眉头,轻叹道:“唉,卫国,我也知道这不合适,可傻柱到底是你哥,哪怕兄弟再怎么闹翻,亲情总归还在,这钱……”他话没说完,便带着一丝恳求的眼神看向何。 何卫国见状,眉头越皱越紧,冷笑着道:“亲情?大爷,您别跟我提这个。傻柱哪次不惹事?哪次他给我留面子了?” “亲情早在他一次次背叛后就没了!您要是真心疼他,那您去给他凑钱啊,别拿我当冤大头!” 一大爷被何说得一时语塞,只得叹息着摇摇头,满脸无奈地站在原地。 雨水看着这场面,轻轻拉了拉何的衣袖,低声道:“哥,要不……就当帮他最后一次吧?” 何卫国无奈地看了雨水一眼,但最终只是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这钱啊,宁可存着给你读书,也不会给大哥傻柱!他自己作的孽,自己承担去!” 又转过来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一大爷和一大娘,说道:“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他傻柱自己弄的,自己承担去。又不是我害的,凭啥让我给他掏钱?他自己的祸,还要我背锅?没这个道理!” 一大娘见他这副冷硬的态度,忍不住叹气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恳求:“卫国啊,傻柱毕竟是你亲大哥,怎么说也是骨肉啊!他现在躺在医院没钱治病,你说你真就忍心看他这样?” 何卫国一脸不屑,双手插在腰间,冷笑道:“忍不忍心?大娘,您要是真心疼他,您拿钱去救他啊!我是他亲弟弟不假,可他可曾把我当过亲人?” “啥事不是一再地欺负我,往我这儿泼脏水?这钱啊,我就留给雨水读书用,甭想从我这儿抠出来一分!” 一大娘见何说得铁石心肠,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卫国,你这样做,不怕将来大家戳你脊梁骨?” “傻柱再怎么不对,可是你亲人,这亲兄弟难道还真能看着他这样?你这不是没良心嘛!” 何卫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眼神冷漠地回道:“大娘,您别跟我讲什么道德绑架,我不吃这一套!亲兄弟?” “他傻柱要是拿我当亲人,早干干净净还我那几百块了,少坑我一分一毫。现在他自己惹事了,想让我当冤大头?不好意思,没门!” 一大爷重重叹了口气,看向何,眼里带着几分失望:“卫国啊,你这样做……哎,我看你是把良心都丢了!傻柱再不好,终究是你大哥啊,多少给他点,做做样子也行啊……” 何卫国却只是冷冷一笑,直接转身往屋里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大爷,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这钱宁可留着自己用,也不可能给他这个‘亲大哥’一分!良心?” “我良心就是不给!他傻柱现在这个样,全是咎由自取,甭想从我这儿套钱!” “现在傻柱出了事儿,你们一个个倒是积极起来,为他打抱不平。可当初我和雨水被欺负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怎么没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他的话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院子里的邻居们被他这一问,纷纷低下头,有的尴尬地咳嗽一声,有的假装看向别处,一时之间无人应答。 一大妈皱着眉头,试图劝说道:“卫国啊,傻柱毕竟是你亲大哥,现在他有难,你就不能伸把手吗?大家都是左邻右舍的,和气生财嘛。” 何卫国目光冷峻,毫不退让:“我和傻柱早就分家了,他的事与我何干?再说,那钱是我和雨水省吃俭用攒下的,凭什么要拿出来给他治病?当初我们兄妹被欺负的时候,怎么没人站出来帮忙?现在倒好,要我做冤大头?”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笑了笑,摇着头说道:“哎呀,何卫国,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再怎么说,血浓于水,你这样做,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何卫国冷哼一声,直视着许大茂,语气锋利:“许大茂,我做事问心无愧,不劳你操心。倒是你,平时和傻柱不对付,现在跳出来替他说话,怕是别有用心吧?” 许大茂被他一噎,脸色有些难看,支吾着说道:“我这也是为你好,大伙儿都在看着呢,你这态度可不好。” 一大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卫国啊,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呢?” 何卫国目光坚定,毫不动摇:“一大爷,我尊重您,但这事儿上,我不认同。我们兄妹俩靠自己过日子,不欠谁的情,也不想被人道德绑架。我劝各位还是各管各的事儿吧。” 雨水轻轻拉了拉哥哥的衣袖,低声说道:“哥,算了,别说了。” 何卫国拍拍她的手,温和地安慰道:“雨水,别怕,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周围的邻居们被何卫国这番强硬的话语弄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一大妈摇了摇头,叹息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懂人情世故了。” 何卫国冷淡地笑了笑,转身拉着雨水说道:“雨水,咱们回家,不用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带着妹妹朝自家走去。 一大爷见何卫国丝毫不为所动,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向雨水。 眼神里满是恳求和哀叹,试图唤起她心中的那份亲情,打动她:“雨水啊,傻柱毕竟是你大哥啊!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受罪,忍心吗?” 雨水听了,神情微微一怔,低下头,显得有些不安。她悄悄瞄了一眼哥哥何卫国,似乎有些犹豫,心底不免泛起一丝纠结。 何卫国见状,眉头一皱,一把拉住雨水的手,冷冷地看了一大爷一眼。 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一大爷,打亲情牌是没用的。我和雨水自有我们的道理,不劳您费心。” 他说完,拉着雨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带着决然的态度走向自家的门口。 雨水被他这么一拉,有些迟疑地回头看了看一大爷,但何卫国握紧她的手,不容她再多想,径直往家里走去。 第106章 傻柱又要被掏心掏肺? 一大爷看着他们的背影,气得眉头紧锁,胸口一阵起伏,脸上布满了愤怒和无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狠狠地哼了一声,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道:“这卫国,也真是冷硬得很!这年头人情都不要了,真是气死我了!”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几个年纪稍大的邻居默默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哎,这卫国是真心硬啊,连亲兄弟都不管,唉,这家人也是够别扭的。” 何卫国拉着雨水快步走回家,一边安慰她道:“雨水,别被他们的话给影响了。我们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不用在意这些风言风语。日子是我们自己的,知道吗?” 雨水轻轻点头,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小声应道:“哥,我知道,我听你的。” 傻柱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中带着几分虚弱。 此刻,他身上还隐隐作痛,但心里却因为看到秦淮茹的到来而感到一丝安慰。 他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秦姐,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看我呢。” 秦淮茹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关切,轻轻点了点头:“傻柱,你好好休息,别逞强。看到你这样,我心里也不舒服啊。” 两人寒暄了几句,傻柱的情绪慢慢放松了下来,眼里闪烁着一丝温暖。 他从来没想过秦姐会在自己病倒的时候过来看望他,这让他心里充满了感动,仿佛自己的辛苦终于得到了回应。 他憨憨地笑着,语气轻松:“秦姐,别担心我,躺几天就好了。你能来看我,我心里高兴呢。” 秦淮茹勉强露出一丝微笑,但眼神却渐渐暗淡了下来。 她低头沉默了片刻,眼眶不自觉地湿润,眼中透出一丝无助和悲伤。 终于,她的泪水忍不住滑落,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腔:“傻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婆婆现在还需要看病,医院也欠了不少钱。” “可是我们家里一点钱都没有,连基本的医药费都交不上。我到处借钱,可谁都不肯帮忙,我真的……” 秦淮茹的话哽咽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她抬手掩住脸,泪水不停地从指缝间滑落,肩膀微微颤抖,整个人显得格外凄凉。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沉,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和不忍。 他看着眼前的秦淮茹,心中充满了痛惜与自责。 他知道秦姐一直生活艰难,自己虽然尽力帮她,但没想到她竟然会被逼到这种地步。 “秦姐……你别哭啊……”傻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和慌张,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伸手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想要安慰她。 他的眼里满是心疼,眉头紧锁,显得格外担忧,“我真没想到你过得这么难……秦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一定会的!” 秦淮茹慢慢抬起头,眼中依旧带着泪光,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傻柱,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帮我呢?我们家现在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指望谁……” 傻柱听到这话,心中一阵酸楚,紧紧握住秦淮茹的手,坚定地说道:“秦姐,不管多难我都会帮你,咱们总能想出办法的。我答应你,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面对这些事。”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坚定的神情,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心里既感动又悲伤。 傻柱听着秦淮茹的哭诉,心里虽然满是同情和愧疚,但也不由得感到一阵无奈。 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秦姐,不是我不帮你,是真没办法啊。我现在自己也是一身债,何卫国那小子追着我讨钱,我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呢?”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和怨恨,语气里透着愤怒和坚定:“傻柱,你可不能就这么认了!你知不知道,三大爷一家才是害你的人!” “你躺在这儿,全是他们捣的鬼,他们就得赔你钱!这事不能白算了!” 傻柱一听这话,愣住了,脸上露出几分惊愕和不解,皱着眉头看着秦淮茹:“啥?三大爷一家?秦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记得有人打了我,疼得我半天缓不过来,怎么就跟三大爷家扯上了?” 秦淮茹见他一脸茫然,急得直拍床沿,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愤愤地说:“傻柱,你真是个傻子!你以为自己平白无故躺地上不动……” “三大爷一家就在背后捣鬼,就是故意找你的麻烦!他们害你躺在这里,还不给你赔钱,这像话吗?” 傻柱一听这话,怒火瞬间涌上心头,脸色涨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眼神变得凌厉,狠狠地骂道:“他三大爷的!我还一直尊重他呢,没想到他一家子竟干出这种缺德事!” “秦姐,我说呢,平白无故怎么就被人揍了个半死,原来是三大爷那儿子在背后使坏!” 他越想越气,双拳紧握,眼里冒出一丝怒火,恨不得立刻爬起来找三大爷算账:“三大爷这老家伙,平时装得人模人样,背地里竟干这种下作事!我跟他拼了!” “秦姐,你说得对,不能这么算了!他们既然害我,就得负责赔偿,我傻柱没这么好欺负的!” 秦淮茹见傻柱气得满脸通红,心里反而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鼓动道:“对啊,傻柱,这口气你不能忍!” “三大爷一家子做的这些事,也得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他们得赔你钱,不然我们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傻柱狠狠地点头,咬牙切齿地说道:“秦姐,这事儿我明白了,三大爷他欺人太甚!” “等我能下床了,我一定找他讨个公道!他们一家子,真是缺德带冒烟儿的!” 秦淮茹见傻柱气得咬牙切齿,心里倒是看到了希望。 她眨了眨眼睛,眼神一转,试探着说道:“傻柱啊,你也说得对,这三大爷一家子确实欠你个交代。” “可是你想想,要是他们赔了你,手上也能有点钱了……到时候,你能不能……借我一点,救救我婆婆?她还在医院里呢,真的是等不起啊……” 傻柱一听,脸上的怒气顿时消散了一些,随之而来的却是犹豫和不安。 他皱着眉头,看着秦淮茹,心里别提多为难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低声说道:“秦姐,这个……我是真的帮不了你啊!我这次自己也没什么钱,前面的医药费还是一大爷那儿借的,现在我还没还上呢,要是再欠下去,真怕一大爷也看我不起了。” 秦淮茹见他这么为难,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但还是强忍着情绪,继续劝道:“傻柱,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可你想想,我婆婆现在生死未卜,真是没办法了,才会找你帮忙。” “等拿到赔偿,你先把自己要用的留出来,剩下的借我一点点,行不行?” 傻柱抿了抿嘴唇,眼中满是愧疚和无奈。他虽然心疼秦姐的难处,但自己眼下的处境也实在难说。 他摇了摇头,叹气道:“秦姐,不是我不帮你,真是我自己也担心啊。” “这医药费要是交不上,我看就得被撵出去。你也知道,我欠一大爷的钱,没个准时还上,真是……唉……” 傻柱说到这儿,叹了口气,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他知道秦淮茹的处境艰难,可他自己也难处。 看到秦淮茹一脸失望的样子,傻柱心里也不好受,但无奈之下只能轻声说道:“秦姐,我只能先顾自己了。咱们以后……等以后有钱了,我再好好帮你,行不?” 秦淮茹的眼神黯淡下来,沉默片刻,轻轻叹了一口气,勉强露出一丝苦笑:“行了,傻柱,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不怪你……只是,咱们这日子,真是没得指望了……” 秦淮茹见傻柱脸上满是犹豫的神情,心里顿时有了计策。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眼里瞬间盈满泪水,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甘:“傻柱,你不知道,我是真没办法了。” “婆婆在医院里躺着,家里一点钱都没有,真是走到绝路上了……你说我这个当儿媳的,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没了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脸上满是悲伤。 她用手轻轻捂着嘴,似乎不愿意让自己哭出声来,但那压抑的抽泣声却更加刺痛人心。 傻柱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心里的那点防线顿时松动了。 他抿了抿嘴唇,眼神闪烁,明显开始动摇。 “秦姐,别哭了……我真不是不帮你啊,只是我自己这儿也……”傻柱支吾着,声音越来越小,看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满是矛盾。” “他本来就是心软的人,看不得别人受委屈,更别说是秦姐。 秦淮茹见傻柱有所松动,眼泪掉得更凶了,双手轻轻拽住傻柱的袖子,带着一丝哀求和脆弱:“傻柱,我知道你也是为难,可我是真没别人可以依靠了。” “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要是你也不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傻柱,求你了,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帮帮我,好不好?” 傻柱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更加不忍,最后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愧疚:“秦姐,别说了……我帮,帮还不行吗??” “你放心,等我拿到赔偿的钱,先把自己用的留下,剩下的我借给你就是了。” 傻柱对秦姐的掏心掏肺,换来的真是掏心掏肺,还要撅他命根子…… 秦淮如在一旁心想,必须全部拿来,还想留一部分? 不可能给你留!!! 第107章 吃肉解馋!许大茂的心思! 秦淮茹一听,眼泪顿时止住了,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意。 她连忙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语气里带着掩不住的激动,连声说道:“傻柱,你真是个好人!你对我这么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心里也不禁泛起一丝满足感,觉得自己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苦笑道:“秦姐,咱别说这些了,能帮上你,我也心里舒坦,好好过日子就行。” 秦淮茹见傻柱答应,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但又很快收敛,眼神里带着几分柔情地看着傻柱,轻轻点头:“傻柱,有你这样的人在,我真是觉得自己没白活这一辈子……” 何卫国和雨水回到家,雨水一路上闷不作声,眼眶却早已泛红。 刚进家门,她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低声啜泣着。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道:“哥,咱们就这么对大哥,是不是有点狠?” “他现在已经那样了,我们还要他还钱……他毕竟是咱们的大哥啊。” 何卫国一听,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些许无奈和坚决:“雨水,咱们没做错,傻柱自己做错了事,欠下的钱就得还。” “这不是我们对他狠,是他自己得为他的选择负责。” “你看他那么护着秦淮茹,什么事都为她出头,咱们劝他也不听,你还想替他说好话?” 雨水抬起泪眼,声音带着挣扎:“可是他是咱们的亲哥哥啊……我们就这么眼看着他去受苦,我心里……心里真过意不去。” 何卫国看着雨水那充满不舍的样子,叹了口气,语气中多了几分安慰:“雨水,傻柱他是大人了,他自己的路是他选的,咱们没法替他走。” “你也别再操心了,想开点。他要是真懂得反省,迟早会自己看清的,咱们现在做的,是对的。” 雨水闻言,眼中还带着泪光,但也无力反驳,只能微微点头。 何卫国见她情绪稍稍平复,便转移话题,轻轻笑了笑:“好了好了,别光想着他了。咱们也好久没吃顿好的了,今儿我给你做顿丰盛的,咱们换换口味。” 他这么一说,雨水的心情略有缓和,微微点了点头,挤出一丝浅笑。 何卫国见状,拍拍手,走到厨房,心里盘算着晚饭的安排。 想着也好久没吃肉了,他抿了抿嘴,低声自言自语:“也该改善下生活了。” 何卫国走到厨房,确认没有雨水注意到后,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块肉,利索地切好准备下锅。 随着油锅渐热,肉块在锅中“滋滋”作响,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何卫国娴熟地翻炒着,心里对今天的晚餐也颇有些期待。 不一会儿,整个四合院都被浓浓的肉香包围了。 空气中那诱人的香味让邻居们忍不住纷纷侧目,有人站在门口探头探脑,满脸羡慕地低声议论。 “哎呀,你们闻到没?何家今天吃肉呢!” “真是少见了,何家也开始过上好日子了,不知道哪来的肉,香得我肚子都开始叫了!” “咱们这大半年都没这么香的肉味儿了,何卫国这是走了什么运,今天搞这么丰盛?” 人们纷纷议论着,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凑近门口,想多闻闻香气,脸上写满了羡慕与好奇。 雨水坐在一旁,看着哥哥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也慢慢变得温暖起来。 她擦干眼泪,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悄声道:“哥,谢谢你……” 何卫国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点了点头:“今天就咱们好好吃一顿!你呀,就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好吃饭最重要。” 三大爷坐在家里,脸色阴沉,时不时往何家的方向瞥一眼,眼中满是愤怒。 他闻着从何卫国家传来的浓浓肉香,心里那股火气越烧越旺。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何卫国可真是没良心啊!自己大哥还在医院躺着,他倒好,躲在家里吃香喝辣的,真是没人性!这都什么人啊,竟然这么冷血!” 坐在一旁的三大娘听到这话,眉头也紧紧皱起,嘴里连声附和着:“就是啊,何家这帮人,哪还讲什么情分!” “傻柱是他亲哥哥,他不帮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家里吃这么好的东西!我就没见过这样缺德的人,真是心黑到家了!” 她边说边扯着手里的帕子,脸上满是嫌恶,仿佛对何卫国的所作所为看不下去似的。 说着说着,她突然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安和怨气,目光投向了三大爷,声音里透着深深的责备:“你说说,这都是你想出来的主意!让儿子去偷狗,结果俩孩子都被关了进去!” “这下好了,赔钱不说,名声也毁了,你害得咱们一家子全都抬不起头来!” 三大爷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嘴上却不肯认输,冷哼一声,勉强辩解道:“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家过日子,谁知道他们这么不长进,被人抓个正着!” “再说了,咱们这不也被逼得没办法了?怪我吗?” 三大娘听他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眼眶一红,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几分悲愤地说道:“是啊,你是为了家,可你这不是害了咱们的儿子吗!” “你倒是有理了,两个孩子一个在关着,一个在里面吃苦受罪,这要是真留下案底,这辈子就毁了!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 说到这儿,三大娘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心里的委屈和担忧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数落着三大爷,满腔的怨气化作了泪水:“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本来就够难了,结果弄成这样……我都不知道你这是干什么的!家里还得赔钱,这些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三大爷被三大娘这一番哭诉搞得头大,心里也有些烦躁,甩了甩手,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不事情已经这样了吗?” “我还能怎么样?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家里饿死吧!赔钱的事再说,总有办法解决的,别再说了,真是烦人!” 但三大娘哪里肯听,继续抹着眼泪,声声责怪道:“你这是没办法?我看你就是害了儿子,害了家!你说你除了祸害,什么也不会!” “你有本事像何卫国那样弄点肉回来啊,吃着好东西,咱们这边倒成了受罪的!这都怪你啊……” 屋里弥漫着三大娘的哭声和抱怨声,三大爷脸上阴晴不定,心里既懊恼又无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整个屋子里充满了压抑的气氛。 “何卫国这小子可真狠!一点情面都不讲,让我们家受尽苦头,他倒逍遥快活!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后悔的!” 三大爷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脸色铁青,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真是狼心狗肺!他们家那条狗,早该管管了,养来就是害人的!” 他越想越气,牙关紧咬,眼里闪着怒火,心头的怒意一点点攀升。 他一想到自己家的两个儿子因为何卫国那条狗而吃了这么大的亏,心里那股憋屈和愤懑就更加难忍。 何家人平日里装模作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关键时候呢? 对自家人比对仇人还狠! “你自己干的事,怪得了谁呢?”三大娘站在一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满。 她的脸上带着一股无奈和厌倦,眼神里写满了失望,似乎再也不想掺和三大爷的那些算计。 她重重叹了口气,冷着脸转身走向厨房,懒得再多说一句。 三大爷看着老伴的背影,脸色更是阴沉。 他心里清楚,这事儿她不可能不埋怨他,毕竟都是他自己出的主意,儿子才会去偷狗。 可他又怎么甘心全怪自己? 一想到不仅没捞着好处,反倒还得赔偿傻柱的医药费,他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发慌。 “赔钱?还得给傻柱赔钱?我凭什么啊!”他低声嘟囔,声音里满是愤愤不平,眼神中带着深深的不甘。 傻柱那个傻小子也真是命硬,居然躺在医院里也能逢凶化吉,还得自己掏钱赔他?简直就是个冤大头! 三大爷心里一阵懊恼,想到那笔赔偿金更是心如刀割。 几乎是心疼得坐立不安,眼神里满满都是懊悔和愤怒,恨不得立刻去找何卫国讨个说法,真想让他也尝尝这种吃了亏还得赔钱的滋味! 他重重地一拍桌子,低声自言自语道:“何卫国!你可真狠,逼得我们家家破人散,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贾家,贾张氏躺床上,皱着眉头,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她扫了一眼刚走进来喊要饿的小当,心里越发生气。 小当瘦弱的身影显得有些可怜,但在贾张氏的眼里,这却成了心头的刺,一种莫名的厌烦和失望油然而生。 “赔钱货!你就知道坐着!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你问我要吃的,给你大逼斗子要不要?赔钱玩意儿!”贾张氏指着小当,恶狠狠地骂道,语气里满是嫌弃和不满。 小当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骂声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抬起头,眼眶里瞬间噙满了泪水,嘴唇微微颤抖,不敢吭声。 她知道,奶奶最近脾气越来越差,而她,只是个无处躲藏的发泄对象。 贾张氏见小当一副委屈的样子,气更不打一处来,脸上带着满满的嘲讽:“哭哭啼啼的,哭什么哭?家里什么都没了,我都饿得没力气,你还指望我给你吃的?” “我吃的都不够,还想要吃的?想得倒美!” 小当听了这话,心里难过极了,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低声抽泣着:“奶奶,我……我也饿得难受……” 贾张氏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越发觉得小当这副模样惹人厌。 她狠狠瞪了一眼小当,转而又将满腔怒火指向了秦淮茹:“还有你妈!说是去医院看傻柱,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是干什么去了。” “怕不是借到钱了,自己躲在外面吃好的,根本不管我们这些在家里挨饿的!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小当低着头,抹着眼泪,不敢吱声,心里既委屈又害怕。 她想替妈妈说几句好话,但看到奶奶脸上那凶狠的表情,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贾张氏见小当呆坐着不动,更加火冒三丈,嫌恶地挥了挥手,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厌烦:“哭哭哭,就知道哭,没用的东西!去,给我滚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小当吓得身子一缩,连忙站起来,委屈地看了奶奶一眼,却不敢反抗,忍着眼泪慢慢走出屋子。 她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眼泪不断地从脸上滑落,泪眼朦胧地往外走去,心中满是无助。 何卫国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到桌旁,微笑着朝雨水招手:“雨水,来,赶紧过来吃饭。今天给你弄了点好的,好久没吃上肉了!” 雨水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凑过来看着桌上那盘冒着香气的肉,眼里满是惊喜,口水几乎要流下来。 她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好奇地抬头看向哥哥:“哥,这肉你是什么时候买的?我记得咱们已经好久没吃肉了啊!” 何卫国听了,脸上微微一僵,眼神有些闪躲。 他顿了一下,故作轻松地笑着敷衍道:“哦,昨天买的,正好今天就拿出来做了。你别管那么多,赶紧吃吧,吃完你再问这问那,饭菜都凉了。” 雨水虽然有些疑惑,但看着眼前这难得的美味,肚子早已忍不住,便也没再多问,欢喜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肉送进嘴里,脸上立刻露出满足的笑容。 她闭着眼睛细细品味,开心地笑着:“哥,这肉真香!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肉了!” 何卫国看着雨水那副满足的样子,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微微笑了笑。 夹了一块肉放进她碗里,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你啊,就好好吃你的吧。对了,雨水,你最近在学校还好吗?有没有谁欺负你?” 雨水本来吃得正香,听到这个问题,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顿,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但她随即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道:“哥,没有呢……你放心,我在学校过得挺好的,没什么人欺负我。” 然而,何卫国一向细心,看得出雨水的反应有些不自然,显然她没有说实话。 雨水嘴上说得轻描淡写,但眼神里的躲闪早已出卖了她。 何卫国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疑惑与担忧,但他没有戳穿她,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柔和地说道:“那就好,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哥,知道吗?别自己扛着。” 雨水低下头,强挤出一个笑容,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哥,您放心吧。我在学校过得很好,不用担心。” 何卫国看着她那勉强的笑容,心里越发觉得有问题,但也不想再逼问下去。 他心里暗暗决定,这几天再去趟去雨水的学校看看,好好问问那校长,怎么回事,绝不能让雨水受委屈。 饭桌上,两人各怀心事,但为了不影响彼此的情绪,仍旧保持着微笑,假装轻松地聊着。 何卫国看着雨水埋头认真吃饭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温声说道:“雨水啊,好好学习,知道吗?” “你看,眼看就快考试了,得争取上个好学校,将来有个好前途,才不枉费这些年的努力。” 雨水听着,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些许肉汤,显得格外稚气。 她用力点了点头,眼里闪着认真和渴望:“哥,我知道的,我会努力的!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何卫国看着她坚定的样子,心中满是欣慰。 他轻轻点了点头,忍不住夸赞道:“嗯,不愧是我何卫国的妹妹!有志气,这才对!以后哥会支持你,你只管好好学习,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 雨水听到哥哥的夸奖,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嘴角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低头又认真地夹起一块肉吃,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她知道,哥哥辛苦赚钱,尽力给她提供最好的条件,她心中既感激又充满动力。 何卫国看着雨水满足的样子,心里稍微舒缓了一些,但转念想到自己的毕业问题,眉头不由得又皱了起来。 自己也要毕业了,可还没定下安排,这让他心里多了几分不安。 他低声自语道:“我这毕业了,也不知道会安排什么工作,改天还是得去找老师问问,早作打算。” 他一边想着工作的问题,一边不免感到头疼。 眼下还有一件大事没解决——贾家欠下的钱,那是必须要回来的。 不能让那贾家占便宜了。 他明天还得去找找街道办,做个证人,免得贾张氏撒泼,到时候可就有东西说了。 贾家的事情从来都是扯不清理还乱,他实在不愿意再跟他们牵扯不清,但欠债还钱,理所当然,这事儿不能轻易放过。 他默默叹了口气,心头有些沉重,但看着对面雨水那副开心满足的样子,心中又升起一丝暖意。 何卫国微微勾起嘴角,轻轻拍了拍雨水的手背,语气中带着鼓励:“雨水,好好吃吧,长点力气,咱们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只要我们努力,总会有更好的生活。” 许大茂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望着天花板,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但眉头又微微皱着,心中似乎有些不满。 他脑海里浮现出秦淮茹的模样,想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和婀娜的身材,心里顿时痒痒的。 原本他自信满满,以为秦淮茹会因为家里揭不开锅,走投无路地来找他低声下气地借钱,到时候,他就可以摆足架子,好好拿捏她一番。 “哼,到时候还不是得看我脸色行事?”许大茂暗自得意,嘴角浮起一丝奸笑。 可是,几天过去了,秦淮茹却始终没露面,这让他渐渐有些按捺不住了。 许大茂心里有点发急,暗暗琢磨着:“怎么回事?她家现在都快揭不开锅了,这女人倒是沉得住气,怎么还不来找我借钱?” “该不会是找别人借了吧?”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心中更是有些不甘,觉得自己这几天的“计划”都白想了,心里更是痒得不行。 他心烦意乱地翻了个身,看向一旁的娄晓娥,脸上立刻露出几分不耐。 她正安静地坐在床边,神情淡然,完全没注意到许大茂的表情。 可是许大茂一想到秦淮茹,再看看身边这个人,心里更是没有任何兴趣,眼里满是嫌弃和厌烦。 娄晓娥感到床微微晃动,回头看了许大茂一眼,见他神情不悦,便轻轻叹了口气。 她对许大茂的心思早已心知肚明,这些日子他冷淡自己,话也不多说,自己一个人冷清清地守着这个家,早就没什么指望了。 许大茂看都不看她一眼,心里越发烦躁,暗自腹诽:“一个娄晓娥,能有什么意思?没劲得很!还不如等着看秦淮茹来求我的时候,那才有趣呢。” 他转过身,摆出一副懒散的样子,眼神涣散,心里早就把娄晓娥当成了摆设。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那副懒散、不屑的模样,心中一阵厌烦,脸色也暗了下来。 她知道许大茂的心思,自从结婚以来,许大茂总是对她冷淡,甚至冷嘲热讽。 再加上她自己一直没能生孩子,这更成了他对她不满的借口。 她心里清楚,许大茂在外面不是没有动过歪心思,只是每次自己提到这些话题,许大茂不是嫌弃就是冷嘲,有时候甚至动手。 想到这里,娄晓娥心里不禁一阵酸楚和无奈。 她低声问了一句:“大茂,今天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许大茂瞟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语气冷淡:“随便,爱做不做。”说完便翻了个身,懒得再搭理她。 娄晓娥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委屈和愤怒,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守着活寡,可怜的人! 第108章 三大爷去医院看傻柱! 娄晓娥咬了咬唇,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起身自顾自地回到厨房,打算随便弄点吃的算了。 她一边切菜,一边心里泛起了阵阵苦涩:自己在家里忍气吞声,为他做饭、操持家务,可得到的却只是冷漠和嘲笑。 他在外面到处偷腥,却从没想过她的感受。 娄晓娥拿着菜刀,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怨愤,心里不禁有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她暗自想,自己也守着这么个没情没义的男人,整日受冷眼相待,真的还值得吗? 这些年,她也不过是一个人苦苦撑着,心里的寂寞谁能懂? 若是能有个人关心她,陪伴她,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何卫国的身影。 何卫国性格刚毅,做事稳重,在院子里一直是个可靠的人。 每次看到他那种冷静、干练的样子,娄晓娥心里都会莫名地生出一丝憧憬。 他虽比自己年轻不少,但却比许大茂更有担当,更像个真正的男人。 但随即,她又甩了甩头,轻轻叹了口气,暗自嘲讽自己的荒唐想法。何卫国比自己小那么多,怎会对她有任何想法? 再说,这院子里的闲言碎语可不少,她一个有家室的女人,也不能真的去做那些荒唐的事。 娄晓娥心里暗自思量,既有怨恨,又有几分渴望,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神情中流露出一丝落寞。 她低声自言自语:“唉,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没盼头……” 第二天一早,何卫国就穿戴整齐,径直来到了街道办,打算找王主任帮忙处理贾张氏欠债的事情。 他一走进街道办办公室,就看到王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神情严肃,看到何卫国进来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 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对何卫国的到来并不感兴趣。 何卫国心里明白,这王主任平日里就爱摆架子,对待人有些高高在上,所以他也不多废话,直接说明来意:“王主任,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个忙,去给贾张氏的房子做个见证。” “她欠了我们家的债务,现在没钱还,我打算把她的房子做个抵押,您能来见证一下吗?” 王主任一听,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何卫国啊,你这事还真不少啊!你这贾张氏的债务和房子抵押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街道办可不是随便替人跑腿的地方。再说了,院子里的破事儿我都听腻了,别把这些麻烦事扯到我头上。” 何卫国早就料到王主任不会轻易答应,见他这副态度,也没表现出多大的反应,冷静地说道:“王主任,您是街道办的主任,院子里的事,按理说您帮忙见证一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我也不勉强您,只是这事儿毕竟需要个见证人,到时候也省得贾家赖账,咱们都落个清白。” 王主任见何卫国话说得不卑不亢,心里本有些不悦,想继续端着架子拿捏一下。 可何卫国压根不再搭理他,见对方态度冷淡,直接转身准备离开。 毕竟他是负责这片地方邻里之间的事务,如果在出事,倒霉的就是他了,脱不了干系。 眼看何卫国要走,王主任顿时有些慌了,心里有些不甘:自己本想借机给何卫国一点教训,谁料他还真说走就走,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要是自己不跟着去,真怕回头上面怪罪自己不作为,万一再出现什么问题,贾家那帮人闹得更凶,可就麻烦了。 王主任咬了咬牙,最终不情愿地喊了一声:“哎,何卫国,等会儿!” 他见何卫国停下脚步,脸色缓和了些,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你啊,非要闹成这样,咱们院子里不也就图个和气吗?” “既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去走一趟,帮你见个证,总得把这事处理清楚。” 何卫国回头,淡淡地扫了王主任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您了,王主任。” “我知道您忙,可也正因为这样,咱们得赶紧把这事解决了,你也不想院里再发生什么人命呢。” 王主任见他态度冷静,一副主意已定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气恼。 但也只能点点头,暗暗叹了口气,想着今天就卖易忠海一个面子,早些把这麻烦事了结。 何卫国从街道办回来,心里已打定主意要把这贾家的事弄个明明白白,不留什么尾巴。 他回到四合院,径直找到了一大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五一十地说明了,并请求他召开院会。 把贾家欠自己钱的事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省得贾家到时候翻脸不认账。 一大爷听完,脸色沉了下来,微微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劝阻:“卫国啊,你这做法是不是太绝了些?” “贾家再不济,也是邻里,况且他们一家孤苦,确实挺可怜的。贾张氏年纪一大把,还受了伤,你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何卫国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不耐,语气中透出一股愤愤不平:“一大爷,您这话说得轻巧。贾家欠的这些钱不是小数目,这是雨水和我家的保命钱!” “他们可怜,难道我家就吃饭上学了?再说了,他们既然敢欠,就得有胆子还,凭什么就因为他们可怜,我就得让着他们?” 一大爷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也冷了几分:“卫国,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也得讲点人情味儿!” “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邻里互助,你倒好,非得咄咄逼人,像你这样,院里人怎么看你?就不能心软一点?”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毫不掩饰心中的不满,嘲讽道:“心软?您倒是心软,整天同情这个同情那个,那怎么不见您出手帮帮贾家?” “就知道在这儿说风凉话,让我心软,到头来还不是要我掏钱,凭什么呀?” 一大爷被这一番话噎得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手微微颤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何卫国!你怎么说话的?” “谁说我没帮忙了?我这不是劝你讲点情分,怎么就成风凉话了?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何卫国也不甘示弱,冷冷地回击道:“一大爷,您是院里的长辈,劝我一句两句的我都听,可贾家的事儿,您要是光出嘴不出钱,这人情账我可算不来!” “有本事您自个儿帮忙去啊,别老说我没良心!” 两人互不相让,院里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一大爷黑着脸,冷冷盯着何卫国,心中早已怒气冲天,觉得他太无情,居然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在一大爷看来,何卫国过于冷血,完全不顾邻里的情面,竟然一点不肯松口,这让他心里极为不快。 一大爷心里憋着一口气,心想着:“这小子,竟敢这么顶撞我?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他一边忍住怒火,一边暗自琢磨着找王主任商量,算计何卫国一下,也算是给他一点教训。 三大爷一大早便阴着脸,手里攥着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慢吞吞地朝医院走去。 他一路上心情极为不爽,脸色也带着几分隐忍的痛苦,仿佛这钱是从他骨头缝里抠出来的一样。 心里一百个不情愿,暗暗咒骂自己:“真是倒霉!要不是院子里的人天天议论,还加上之前警察过来调解,我犯得着掏这笔钱吗?” 他低头看着手里那几张钱,心疼得脸都扭曲了。 三大爷本来就有些一毛不拔,这点钱对他来说可是大出血了。 他越想越气,心里不由得抱怨道:“这傻柱真是晦气,挨了打也要我出这冤枉钱!都怨那警察,要不是他提了个什么调解,怎么也不能让我赔啊!” “这院子里的人也真是多嘴,非要逼得我掏腰包,真是活见鬼!” 一路上,他都紧紧攥着手里的钱,生怕被人抢走似的,手心都出了汗,舍不得放开。 他一边走一边嘀咕:“早知道当初就少掺和点,现在倒好,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还得给傻柱这小子赔钱!” 他想到这里,心里一阵不甘,觉得自己真是吃了哑巴亏。 走到医院门口,三大爷站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儿,脸上阴晴不定,仿佛下一秒就想转身走人。 但想到院子里那些人的指指点点,还有警察的调解,他终于一咬牙,忍痛走了进去。 他走到傻柱的病房门口,探头看了一眼,见傻柱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无神。 三大爷心里冷哼一声,心想:“活该!这下终于知道痛了吧?要不是院子里人多嘴,我才不会来!” 他清了清嗓子,走进病房,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傻柱,听说你这几天住院,我特意过来看你了,带了点钱,算是我的心意。” 傻柱一看到三大爷站在自己病床前,那股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刚才心里的感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愤怒。 他气得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咬着牙,语气里满是怒火:“三大爷,你还有脸来看我?我这命根子都快没了!” “都是因为你们这一家子!你倒是轻飘飘一句话就算了,我这辈子可怎么办啊!” 说着,他气得身子微微一颤,一动就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但心里的火却更旺了。 第109章 劝说傻柱,大会见证! 三大爷一听这话,脸色也冷了下来,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嘴角带着一抹冷笑,毫不客气地回击:“你少在这儿倒打一耙!谁知道你会大半夜跑到何家偷东西?还怪到我头上来了,傻柱,你是不是讲点道理?” 傻柱听了这话,气得脸色涨红,也是死不承认,怒火几乎压不住,声音都高了几分:“偷东西?三大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明明是帮忙拿东西,你倒好,含血喷人!你们一家算计我,现在还敢来这儿装什么好人!” “你们害得我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结婚,怎么娶老婆?你们是真心黑啊!” 三大爷被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神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觉得傻柱竟敢当面顶撞自己,让他脸面上挂不住。 他冷哼一声,丝毫不退让,讥讽道:“哼,你还有脸提娶媳妇?自己做的缺德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别在这儿指责我,自己招惹的麻烦,还敢怪别人,真是够不要脸的!” 两人互不相让,病房里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傻柱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眼里闪着愤怒,几乎要从床上跳下来,手握成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理论。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三大爷,恨不得把眼前这人撕个粉碎。 心中满是愤怒:“你这不是人!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你小气刻薄,做事没良心,今天我算是看透了你!你们这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三大爷被骂得脸色更难看,气得胡子微微颤抖,冷冷地看着傻柱,心里也怒不可遏。 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冤的了,明明是为了平息事端才来的,现在倒好,不仅没得到一句好话,反倒被傻柱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傻柱这小子,真是死不悔改,敢这么顶撞我,等着吧,总有他后悔的一天!” 三大爷被傻柱骂得脸色铁青,心里恼怒不已,但表面上却不得不压下火气,尽量装出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 他轻咳了两声,强行扯出一抹笑容,语气放缓了些,带着几分耐心说道:“傻柱啊,你这么怨我也没用,你知道,何卫国才是真正害你的人啊!” “你看看,他买的那条狗,是他故意养来防你的,要怪,还是得怪何卫国才是啊!” 他边说边观察着傻柱的反应,见他眼中果然闪过一丝愤怒,便继续说道:“傻柱,你想想看啊,咱们院子里的人谁不清楚?” “我三大爷做事,向来公道,要不是何卫国挑拨生事,今天你也不会躺在这里啊!他在背后可没少做手脚,真是个黑心肠的人!” 傻柱听着三大爷的话,脸上的怒意越来越重,想到自己受的伤、失去的东西,心里对何卫国的怨恨也一点点加深。 他拳头攥得紧紧的,声音中透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哼,何卫国,他就是个阴险的小人!当初我还拿他当兄弟,真是瞎了眼了!你们俩一个冷眼旁观,一个防着我,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大爷见火候差不多了,心里一阵得意,故意装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叹了口气。 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钱,小心翼翼地递到傻柱手边,语气里带着几分怜悯:“傻柱啊,这钱……你就收下吧,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次你受伤,我心里也难过得很,不管别人怎么说,咱们邻里还是要相互照应的,不是吗?” 他话音刚落,见傻柱怔怔地盯着那几张钱,脸上又是一副复杂的神色,便趁机低声又补了一句:“傻柱啊,咱们院子里就你我明白,何卫国那人心狠手辣,咱们不能让他得意下去。” “你这伤一好,咱们就得想办法,不能让他再这么猖狂了!” 傻柱听了,心里的怨愤渐渐积聚成了一团怒火。 他接过钱,眼神中带着一丝狠厉,冷笑着点了点头:“三大爷,您说得对!我就算好了,也不能让何卫国好过!不报这仇,我傻柱还算什么人!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三大爷心里暗自窃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同情关心”的表情。 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叹息道:“是啊,咱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不过是实在看不过眼了。” “这次啊,你安心养病,咱们一起想办法,等你恢复了,再和他算个清楚!” 傻柱咬着牙,眼神中燃起了仇恨的火焰,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已经盘算着要如何报复何卫国。 三大爷见状,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 暗自庆幸自己这番话的效果,知道傻柱已经被他彻底煽动,对何卫国的仇恨再也难以平息。 院子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低声议论着,气氛显得紧张而复杂。 何卫国站在院子中央,神情冷静,但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扫视了一圈围观的邻居,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天叫大家来,就是为了让这件事有个公道。” “贾家欠下的钱不还,既然如此,我就只能把他们的房子抵押给我,免得到时候谁耍赖,谁再来找麻烦。”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有人小声嘀咕:“哎哟,何卫国这可真狠啊!这直接要把人房子都给要过去了!” “那贾家也够活该的,欠债不还,赖着不走,还能怪谁呢?”另一人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可不是嘛,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要是真不还钱,让他拿房子抵押也是理所应当!” 几句讨论声此起彼伏,支持的、反对的都有,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有人摇头叹息,也有人幸灾乐祸地看着贾家那一脸的不情愿,似乎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而此时,贾张氏坐在一旁的躺椅上,脸色阴沉得像滴水一般,气得直哼哼。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浑浊的眼神中满是不满和怨愤,嘴里不停地咕哝着:“何卫国这混账东西!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狠人!为了这点破钱,要我的房子?他还真是狠得下心啊!” 她心里憋着一股火,眼神里满是怨毒,但又知道理亏,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立刻站起来对何卫国大骂一场。 但碍于众人,只能死死盯着,咬牙切齿,强忍着没发作。 而在她旁边,秦淮茹低头抱着槐花,泪水一颗颗滚落下来,肩膀微微颤抖,显得格外凄惨。 她一边抹泪一边哀哀地哭诉,声音带着浓浓的无助:“大伙儿,你们看看,我这一个寡妇家带着几个孩子,日子已经过得这么艰难了,何大哥这下非要房子不放过,叫我们一家子往哪儿去啊?” “他要是把房子抵走,我们就得露宿街头了!” 她一番话说得可怜无比,眼泪直掉,怀里的槐花咿呀地叫唤着,给这情景更添了一份凄凉。 院子里的不少人看到秦淮茹这副模样,心中也不免有些不忍,低声议论着。 “唉,这贾家虽然不对,但秦淮茹带着几个孩子,确实挺可怜的。” “可怜归可怜,欠债就是欠债,谁让他们欠了人家这么多钱呢?何卫国要房子,也算是有道理啊。” “是啊,欠债不还还算怎么回事?这四合院里,谁也不是傻子,何卫国不这么做,岂不是让人觉得好欺负?” 听着这些议论,何卫国面无表情,冷冷地扫了一眼坐在躺椅上气得脸色发青的贾张氏,又瞥了眼抱着孩子哭得凄惨的秦淮茹。 丝毫没有被动摇。 他不卑不亢地继续说道:“大家伙也听见了,贾家欠我钱,是他们自己赖着不还,我不过是走个合法的程序,要个公道罢了。” “这件事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我也是为了省得日后有人说我欺负人,这可都是他们自己欠下的账!” 秦淮茹听到何卫国这番话,更是哭得声嘶力竭,抱着槐花哭诉道:“何大哥,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我们贾家也没说不还钱,可你这房子一抵,我们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我……我这当嫂子的真是没脸见人了!” 何卫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并没有半分动摇,语气坚决:“秦淮茹,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我也不为难你们,但既然欠了钱,就得有个交代。今天把话说清楚,省得以后有人说我不讲理。” 整个院子里静默了一瞬,所有人都被何卫国的冷静和秦淮茹的哀怨所震住。 三大爷本来心里有些蠢蠢欲动,站在人群后面一脸阴沉地看着场面,想着插几句替贾家说好话,试图从中阻拦何卫国。 但话刚到嘴边,他犹豫了一下,又把话咽了回去,心里盘算着:现在何卫国气头上,自己若是跳出来只怕惹祸上身。” “反倒不如冷眼旁观,等傻柱一回来再找机会联手,慢慢地收拾何卫国也不迟。 正当场面有些僵持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王主任背着双手笑着,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笑里藏刀! 第110章 众禽兽联合起来了? 他扫视了一圈,脸上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姿态,走到人群前方。 清了清嗓子,用一副调解的口吻开口道:“大家都安静一下!今天我是代表街道办来的,既然这是邻里之间的纠纷,那咱们就得好好解决,不能让事情越闹越大。” 王主任说完,故作镇定地转向何卫国,语气不紧不慢,带着几分威严:“何卫国啊,我听说贾家欠了你一笔钱,按理说欠债还钱这是应该的。” “但你也看看,贾家的情况的确不太好,贾张氏年老体衰,秦淮茹也只是个寡妇,还带着孩子,日子过得确实艰难……” “你作为院里的年轻人,还是得有点同情心,这样的家家户户也不容易,要不,你看能不能少要一些?或者,干脆把这笔账就免了吧?” 话音一落,四周一片哗然,大家面面相觑,有人低声议论,觉得王主任话说得轻巧。 毕竟这些钱可不是小数目,说免就免,对何卫国来说实在不公平。 何卫国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怒火,厉声道:“王主任,我今天请您来,可不是让您来替贾家开脱的!” “咱们早就讲好了,您来是为了做个见证,让这事儿有个公道,怎么现在成了让我吃哑巴亏了?这钱可是我们兄妹的生活钱,不要,我们怎么活?” 他语气愈发激烈,脸上写满了不满,继续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贾家的情况再不济,这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怎么现在要我来承担他们的责任?您这么说话,倒好像是我不讲理了!” 王主任被何卫国当着众人的面顶撞,脸上微微有些挂不住,但他还是强作镇定,摆出一副“为人着想”的样子,淡淡地说道:“卫国,你别激动嘛。” “我也不是为贾家开脱,只是觉得既然是邻里之间的事,能和气解决最好。何必非得闹到这一步呢?咱们讲究的是个团结嘛!” 何卫国听了,更加恼火,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指着王主任毫不客气地骂道:“王主任,这就是您说的调解?我请您来是见证公道的,不是让您站在这里替他们推卸责任的!” “邻里团结,没错,可也得有个底线!您这是在偏袒!” 王主任脸色变得尴尬,脸上有些发青,眼里闪过一丝恼怒。 但又碍于众人注视,不好发作,只得冷冷地说道:“何卫国,你这年轻人也太冲动了,我是好心来调解,可没想到你竟然不识好歹!” “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懒得多说,事情就这样解决吧。” 四周围观的人们听到他们的对话,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有人站在何卫国这一边,觉得他的确有理。 也有人对王主任的做法感到不满,但碍于身份,大家也只是私下里窃窃私语。 秦淮茹低着头抱着槐花,心里暗暗叫苦,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心里怨恨着何卫国的不留情面,但也不敢当众多说什么。 场面一时僵持不下,王主任冷着脸站在一旁,何卫国则目光坚定地站在院子中央,似乎一点也不打算妥协。 贾张氏一听到王主任这么偏袒自家,心里立刻多了几分底气,脸上挂着一丝阴冷的笑意。 她微微挺直了身子,放下先前的畏缩模样,带着几分得意地开口:“对啊,王主任说得对!” “这事儿要说起来,咱们贾家才是受害的!要不是何卫国这么步步紧逼,我怎么会躺在医院受罪?” “这可都是他的错!现在倒好,还要我们的房子,真是不讲良心!” 她一边说,一边狠狠瞪着何卫国,仿佛真是何卫国让他们一家子家破人亡似的。 嘴里骂骂咧咧地补充道:“何卫国,你心肠怎么能这么狠?平时装模作样,现在倒好,直接逼得我们家走投无路,真是狼心狗肺!” “你害了我们家不够,现在还想把我们赶出家门!你这人还能算是个人吗?” 何卫国听到这番话,脸色一冷,眼中透出一丝不屑,嘴角勾起冷笑,心中对贾张氏这副模样感到极度厌恶。 一听这话,他心里已经明白,王主任和贾张氏分明是一伙的,八成就是一大爷在背后推波助澜,让贾家借着“可怜”把事情拖下去。 看着王主任那副摆架子的模样,他冷冷地说道:“王主任,看来您还真是为他们家着想啊?是想让我吃这个哑巴亏,让贾家不还钱对吧?” 王主任被何卫国这话噎得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强撑着说道:“何卫国,你这话说得重了。咱们也只是觉得,既然邻里有事,还是和气为主……” 何卫国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气为主?王主任,您可真会说话!您要是真有本事,那就把这债帮他们还了?” “欠债还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今天贾家要是不还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不可抗拒的坚定,眼神凌厉地扫过贾张氏和王主任,完全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他话音刚落,院子里顿时一片寂静,大家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他身上,有人暗暗称赞他的胆量,也有几分惊讶他的决绝。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里的怒火也燃了起来. 咬牙切齿地喊道:“好啊,何卫国,你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是吧?你等着,我贾张氏跟你拼了!不就是钱嘛,真当我贾家怕了你不成!” 何卫国冷冷一笑,不为所动,声音冷得像刀锋一样:“贾张氏,你要是不还钱,那就准备着警察上门吧!” “我早就说了,欠债不还,那就等着被抓走!今天这个事儿,没得商量!” 贾张氏气得手都在发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恶狠狠地瞪着何卫国,似乎想要扑上去拼命。 而王主任站在一旁,脸色也变得十分难堪,看着何卫国那副坚定的模样,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慌乱,额头微微渗出冷汗,眼神里闪过一丝惶恐。 他深知,何卫国并不是在说着玩,若是今天再拖下去,闹到警察那里去。 他这个做主任的难免也会被上面指责为不作为,到时候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王主任不由得心里一阵后悔,暗暗责怪自己不该掺和这事,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站在一旁的一大爷,仿佛在寻求支持。 一大爷一直冷眼旁观着这场僵局,见王主任也显得无计可施,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知道今天恐怕无法再偏袒贾家了。 毕竟,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卫国理直气壮,王主任都没有什么话可说,更何况他这个院里的大爷? 他心中虽然不满,却也知道继续争辩下去,反而会让自己难堪。 一大爷轻轻咳嗽了一声,沉稳地走上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劝道:“贾张氏,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也就别再犹豫了。” “”大家都是邻里,既然欠下了债,就该有个交代。我们这里呢,也不会让何卫国为难你,就是希望你能把事情了结了,别再耽搁了。” 贾张氏一听到王主任和一大爷现在竟然站在何卫国那边,脸色立刻阴沉得像锅底。 眼中冒着火,怒不可遏地叫嚷起来:“好啊!你们一个个的,串通好了来欺负我们贾家!” “何卫国、王主任,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专门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的!真是没天理了,没良心!” 她越说越激动,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怨气,声音也越发尖锐刺耳,眼看着要从椅子上站起来。 颤抖的手指着何卫国和王主任,指责声不断升级,显然是想耍赖到底,根本不想签字认账。 她瞪着王主任,脸上满是愤恨,语气咄咄逼人,仿佛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和何卫国身上。 王主任原本心里也有些不满,但碍于身份忍了许久,想着好心帮忙调解却被骂得狗血淋头,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他狠狠地皱起眉头,眼神冷冷地扫向贾张氏,脸色黑得像要滴出水来。 怒不可遏地开口道:“贾张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心好意来帮你们家解决问题,你倒好,张口就骂,胡搅蛮缠,真是不知好歹!” “你们贾家出了事,反过来还赖到我们头上,成天满嘴胡话,真是个泼妇!” 他这话掷地有声,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听得周围的人一阵哗然。院里其他人看着王主任难得地发火。 不由得暗暗称快,有人悄声议论:“这贾张氏还真是浑得很,连王主任都不放过,真是太过分了。” 贾张氏被王主任这么一通骂,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唇颤抖着,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她一向横行惯了,今天却当着院里人的面被王主任直指“胡搅蛮缠,泼妇”,心里又气又羞,脸上挂不住面子,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 她咬着牙,嘴里不服气地嘟囔道:“哼,好心?这分明就是来帮着何卫国欺负我们!我贾家虽然穷,但不稀罕你们这些人的假好心!” 第111章 贾张氏又断肋骨一根!傻柱被撵回来了? 王主任被气得脸色铁青,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多说。 指了指摆在她面前的协议,语气强硬地说道:“贾张氏,今天你不按手印也得按,别再耍无赖了!邻里之间要有个公道,这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们若是再纠缠不清,警察来了,也得认账!” 贾张氏一见王主任那副强硬的姿态,心里的怒火顿时燃到了顶点。 她恶狠狠地瞪着王主任,眼神里满是仇恨,嘴里骂骂咧咧:“王主任,你个黑心的东西!你也跟何卫国串通好了欺负我们贾家!欺负我这个老婆子,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她便不管不顾地要上前动手,抬起手就要去推王主任一把。 然而王主任见她这泼辣模样,眼里满是厌恶,毫不留情地伸手一挡,一把将贾张氏推开。 语气里带着不屑:“贾张氏,你别太放肆了!自己欠债不还,还有脸在这里撒泼?” 谁知,贾张氏本就有伤,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一下推搡? 她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子摇晃了一下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痛得整个人脸色煞白。 哀嚎声顿时响彻整个院子:“哎呦!打人啦!我的老命啊!王主任欺负我们贾家,还动手打人!我的腰啊!” 贾张氏躺在地上,痛得满头冷汗,嘴里凄厉地喊叫着。 又断一根肋骨,本就脆弱的身子,更加雪上加霜! 引得围观的人一阵骚动,大家纷纷议论着,有些人开始觉得事情闹得有些过了。 王主任这时才发现事情闹大了,他一时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刚刚他不过是轻轻一推,哪里想到这老婆子竟然摔倒成这样? 他有些慌了神,暗自捏了把冷汗,心里懊恼不已:“我不过是过来见个证,卖易忠海个面子,怎么搞到头来闹成这样?这事要传出去,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他皱着眉,眼神闪烁,心里对一大爷恨得牙痒痒,暗自咒骂:“这个易忠海!” “全是他在背后挑事,让我掺和进来,现在弄得里外不是人,还被这老婆子讹上了!真是上了贾家的当!” 王主任冷着脸,站在原地没敢上前,生怕再惹出什么事端。 贾张氏趁机躺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叫,声音凄惨,吸引了院子里更多的目光,围观的人指指点点,院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倒在地上,立即脸色一变,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抱着孩子,立刻哭天抢地地喊了起来:“娘啊!你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出事啊!我们贾家已经够苦的了,怎么就这么命苦,连活路都不给啊!”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的哭声中带着无限的委屈与控诉,声音里满是绝望,声音凄惨,听得人心里一阵酸楚。 秦淮茹这一声惨叫,引得周围人纷纷愣住,大家全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不少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王主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人低声议论道:“这王主任竟然打人了,平时看着挺和气的,怎么下手这么狠?” “是啊,贾家虽然不对,可也不至于这样对待一个老人吧,真是……” 一时间,院子里众人对王主任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越来越紧张。 一大爷见状,心里也是一惊,顾不得其他,赶忙上前,声音里透着急切:“快,大家快来帮忙啊!贾张氏年纪大了,摔成这样可不行!” “赶紧送去医院,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谁都脱不了干系!” 他一边喊着,一边示意旁边几个壮年邻居上前帮忙,将贾张氏抬起来,准备送往医院。 人群中,几个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上前帮忙,七手八脚地把贾张氏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贾张氏脸色苍白,嘴里还在哼哼着,似乎疼得不轻,靠在众人肩头,喘着粗气,时不时还不忘瞪一眼王主任,眼里满是怨毒。 王主任见大家对自己指指点点,脸色更加难看,站在一旁沉默不语,脸上满是尴尬与不安。 他心里一阵懊悔,知道事情闹得有些失控,暗自低声咒骂道:“真是晦气!” “这贾张氏真会倒霉赖人,竟然摔成这样,还让大家误会我!今后再也不管这院子的破事了!” 何卫国也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他们怎么又内讧起来了。 狗咬狗,真是不错啊! 但见贾张氏想走,岂能让她如愿。 冷冷地走上前,从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借条,举到贾张氏面前。 语气坚定而冷硬:“贾张氏,今天这借条你要是签了字按了手印,咱们这事儿就算是有个说法。要不然,你哪儿都别想去!” 贾张氏看到那借条,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知道,一旦按了手印,欠债的事再也赖不掉。 她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神中满是不甘和怨恨,挣扎着想要拒绝,嘴里嘟囔道:“我不按!我凭什么按这手印!你们这是欺负人啊!” 王主任见她犹豫不决,脸色越来越焦急。 他担心贾张氏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脱不了干系,心里也越发不安。 看着何卫国的态度坚决,王主任只好强硬地压低声音,劝道:“贾张氏,这事儿你别再闹了,现在签字画押,对你也好,你总不能把人家欠的钱不还吧?赶紧按了手印,这事儿就解决了。” 贾张氏被疼得直吸冷气,捂着肋骨,气得眼睛都红了,心里百般不情愿。 她心想自己这次真是栽得彻底,但无奈疼痛加上众人的注视下,她实在是拗不过,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何卫国一眼。 最后还是咬牙把手指蘸上了印泥,带着极度的不甘,在借条上重重按下了手印。 何卫国看到借条上那清晰的红印,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柔情,冷冷地把借条收好,低头瞥了眼贾张氏,淡淡地说道:“贾张氏,你听好了。” “今天签了字画了押,这账就清清楚楚记在这里。要是你不还钱,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等着搬家吧!还有,好好去医院养伤,别再作妖了。” 说完,何卫国心满意足的头也不回,转身大步转身离开了回家,背影透着一股潇洒。 留下一脸不甘的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怨毒与不服,却无计可施。 许大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的收场,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光芒。 他看着贾张氏那张气急败坏却无计可施的脸,心里竟然暗暗地觉得痛快。 这贾家,这些年里谁都得罪了个遍,没想到今天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他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冷笑,心里嘀咕道:“活该!这贾家平日里横行霸道,现在傻柱躺在医院,没人替他们出头,才知道日子难过了吧?” 他想到这里,心里忽然泛起一股急切的兴奋。他不禁瞥了一眼站在院角的秦淮茹。 她脸上带着悲戚的表情,微微低着头,抱着孩子,显得凄凉而无助。 秦淮茹的模样和身段,早就引得许大茂垂涎三尺,几次三番想找机会亲近,只是碍于她的性子一向倔强,这才没能得手。 现在看着她那副无依无靠、心事重重的模样,许大茂心中不禁冒出了一个想法:“嘿,这贾家现在可是没人能帮她了!” “傻柱还躺在医院里呢,她还能找谁?说不定忍不住就会来找我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是喜不自禁,眼神不由得在秦淮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目光带着几分隐晦的急切。 秦淮茹的神态、她那带着几分忧郁的神情。 让他心头一热,心里愈发期待,暗暗想着:“这次贾家栽了,秦淮茹八成得来求我,到时候她可得好好对我……” 许大茂抿了抿嘴,压下心头的得意,假装不经意地别过脸,目光却忍不住时不时地瞥向秦淮茹的方向。 心里一阵阵暗笑:“秦淮茹啊秦淮茹,到时候你还不是得乖乖来找我?到时候,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众人见热闹没了,也是各回各家。 几天后,傻柱满身污垢、脸色灰败地从医院被赶了出来。 他被撵出医院,瘸着腿,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四合院。 一路上,他心中充满了怨气,心里不断想着秦淮茹。 本以为受伤住院,秦姐多少会去医院看望自己,可这些天过去了,竟然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 想到这里,傻柱心里隐隐泛起怒气,心中不禁冷哼一声,咬牙低声道:“好啊,秦姐,平时可不是你对我最好吗?现在怎么连个面都不露!” 傻柱一路拖着伤腿,忍着痛,一瘸一拐地挪回四合院。 到院门口时,他的脸上全是汗,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皱巴巴的,满身都是尘土,一副落魄不堪的模样。 他正咬牙忍痛的时候,院子里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一个个睁大了眼,忍不住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哎呀,这不是傻柱吗?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真是惨啊!” “难道没钱交医药费,被医院给撵出来了!这下可真是可怜啊,落魄成这样了!” “你说这傻柱平时对贾家那可是掏心掏肺,现在落难了,秦淮茹倒是一个影儿也没见啊!” 傻柱听着周围的议论,心里又是羞愧又是愤怒,脸涨得通红。 特别是听到有人提到秦淮茹时,他心头一阵刺痛,咬了咬牙,眼神中带着一丝怒火。 秦姐,你怎么就这么对我!!! 第112章 傻柱回聋老太家! 何卫国刚从屋里出来,准备出门,目光却无意间瞥到了站在院子中央的傻柱。 这一看,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一惊。 原本意气风发的大哥,现在满身灰土、衣衫褴褛,脸上更是挂着说不尽的疲惫和狼狈。 他一时心头掠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面色如常,依旧不为所动。 傻柱一见到何卫国,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赶紧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靠近何卫国,脸上挤出几分勉强的笑意,低声哀求道:“卫国啊,你也知道,咱们是兄弟,我这次真是倒霉透了!” “住院的钱都用光了……你看,能不能再借我点,让我好好养养伤……” 他那双眼睛里满是祈求,声音中透着几分虚弱,刻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试图博取何卫国的同情。 心想着这样一来,何卫国多少会念着兄弟情分,帮他一把。 然而何卫国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丝毫没有动容的意思。他心中暗道:“活该!肯定是把三大爷赔的钱都借给秦姐了,现在才来卖惨,真是自作自受!” 何卫国轻轻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漠,淡淡说道:“傻柱,我劝你还是别来找我了。” “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谁也怪不了。要是你当初稍微为自己多考虑一点,至于落到今天这地步吗?” 傻柱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他看着何卫国那冷冰冰的表情,心里一阵酸楚,但又无从反驳。 想要再说些什么挽回点情面,却见何卫国根本不再理他,目光冷漠地从他身上掠过,随即转身径直朝外走去,连头都没回一下。 傻柱站在原地,手攥紧成拳,眼神中满是愤怒。 周围的人渐渐明白过来,原来傻柱把三大爷赔给他的医药费都拿去帮贾家了,尤其是给贾张氏治病用了。 这一消息传开,众人看向傻柱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有人带着不解,有人则满是嘲讽。 “哎呀,傻柱还真是个大好人呢,为了秦淮茹他们家,把自己的钱都搭上了!”有人带着酸溜溜的语气调侃道,脸上带着几分不屑。 “哼,大好人?我看是真傻!自己这伤都治不好,还拿钱去给别人,活该他现在这副模样!”另一个人冷哼着说道,话语里透着鄙夷。 “真是傻得可以,为了那寡妇,连命都不要了!”有人摇着头,带着几分惋惜,似乎对傻柱的行为既无奈又嘲笑。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傻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中满是羞愧和愤怒。 他攥紧拳头,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心里像有火在烧一样。 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何卫国那冷漠的态度。 心中涌上无尽的失望和愤恨,忍不住咬牙低声骂道:“何卫国,你这个白眼狼,冷血无情!” “当我是你大哥,结果你倒好,看着我出事连帮都不帮一下,真是好得很!” “别以为你何卫国有多厉害,等着!” 说完,他一转身,一瘸一拐地朝聋老太家走去,心里满是怨恨。 何卫国目送傻柱怒气冲冲地走向聋老太家。 眼神中带着一丝冷笑,心里暗自嘀咕:“大哥啊大哥,真是个冥顽不灵的主儿。为了贾家,把自己弄成这样,也真是活该。” 他嘴角微微上扬,冷淡地笑了笑,随即收起情绪,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到了学校,何卫国径直去找老师,准备把毕业的事情处理完毕,心里也松了口气,毕竟眼下的境况渐渐稳定下来。 他心想着,学校安排工作,雨水让她好好上学,不用为家里的事情操心。 在与学校的老师交谈中,老师告诉他,根据就近原则,他会被安排到附近的轧钢厂去。 何卫国听后微微一愣,随即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疑惑,便开口询问道:“老师,能不能说清楚点,我具体是安排什么职位?毕竟去厂里工作,我也得提前有个准备吧。” 老师只是含糊其辞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道:“何卫国啊,别太着急。分配的工作已经定了,具体职位到了厂里自然会知道。” “就算暂时没定好,你也不用担心,厂里的职位不会亏待你的,去报到就是了。” 何卫国听完,心中虽有些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心想:“算了,能有个工作也不错,至少能拿到工资,先干着再说。” 他不再多问,想着只要能养活自己和雨水,暂时什么职位都无所谓。 傻柱低垂着头,满脸愁容地走进聋老太太的院子,一进门,就听见老太太劈头盖脸的骂声。 “你回来干什么?我用得着你照顾吗?滚出去!别脏了我这屋子!”聋老太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目光凌厉,话语如刀子般刺向傻柱。 傻柱听着这些刺耳的言辞,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但他咬了咬牙,缓缓跪下,声音低沉而苦涩地说道:“老太太,我求您了……我现在、现在也没地方去,命根子……都没了。您、您就让我留在您身边,照顾您吧。” 聋老太太一愣,眼睛微微眯起,盯着跪在地上的傻柱,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 她早就听说了傻柱在厂子里的事,知道他现在是彻底没了威风,甚至连“男人”的尊严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她心里不禁冷哼一声:“哼,命根子都没了,还能做什么大事?” “呵,照顾我?”老太太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你现在这副样子,能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只会给我添麻烦?” 傻柱连忙磕了磕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和讨好:“老太太,您别这么说……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没好好孝顺您。” “可是现在,我真的什么都没了……我只想尽点孝心,陪在您身边,给您做点饭、打扫打扫院子,照顾您的起居。” 聋老太哼了一声,虽然嘴里仍是骂骂咧咧,但眼神已经稍稍缓和了些。 她上下打量着傻柱,看着他跪在地上卑微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冷笑起来:“哼,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傻柱自恃自己有些能耐,哪会对她这么低声下气的?如今倒好,落到这般田地,还得求着她收留。” “行了行了,别磕头了,我又不是阎王爷。”老太太撇了撇嘴,语气稍稍软了些,但依旧透着冷淡。 “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留在这儿,就得听我的话,没我的允许,别想着自作主张。少在这儿惹事,给我老实点。” 傻柱见老太太态度缓和了,心里一喜,连忙点头哈腰地应道:“是是是,老太太,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辈子一定伺候您到底,绝对不敢再惹您生气!” 聋老太太轻哼了一声,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冷漠,但心里却暗暗得意。 眯起眼睛,聋老太冷哼一声,语气中透出不屑与怨毒:“傻柱啊,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你今天落到这步田地,全都是何卫国害的!他不让你好过,这不,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想着给他好脸色看?” 傻柱闻言,心里一股怒火猛地窜了起来,双拳紧握,脸色涨得通红。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太太,您说得对!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何卫国,凭什么踩在我头上!咱以后也不让他好过!” 聋老太一听他这话,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微微点了点头,满意地瞧着傻柱:“哼,知道就好。不过空话可不顶用,咱得慢慢来,别急,反正现在你也没别的路子。把身子养好,才有机会找他算账。” 傻柱点了点头,狠狠地吐了口气,似乎要把胸口那口闷气全都吐出来。 聋老太见他乖顺地点头,便指了指四周,眼神冷冷地说道:“既然你想好好伺候我,那现在就别闲着了,先把这屋子打扫一遍!” “我这儿都积了多少灰了,还指望着你替我收拾呢。还有,明天回来,记得给我带点吃的,不然我这老身子骨哪里撑得住?” 傻柱听着老太太的吩咐,连忙点头:“好,好,老太太您放心,我这就去收拾干净。晚上我一定带点吃的回来,绝不让您饿着。” 他嘴上答应得痛快,心里却不禁泛起嘀咕:带吃的回来? 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去上班,自己哪能随随便便弄到吃的? 不过眼下自己没了能力,只能听老太太的安排,咬牙忍了。 正想着怎么从别处弄点吃的。 傻柱忽然想起秦淮茹,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对,等会儿我去找秦姐!她肯定能帮我想办法……而且,得问清楚她到底怎么回事,弄得我落到这地步。” 他一边打着算盘,一边麻利地开始打扫起屋子来,擦桌子、扫地,不敢有半点怠慢。 心里虽然憋屈得厉害,但脸上却只能强撑着,表现出一副认真伺候的模样。 聋老太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心中得意地冷笑,暗道:“哼,傻柱啊傻柱,原本还以为你这辈子翅膀硬了不受我管了。” “没想到啊,竟然还得回到我身边低声下气。这下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哪去!” 第113章 许大茂来贾家送钱? 秦淮茹从医院回来就坐在家里,手里捧着小当的衣服,心神却早已飘到别处。 贾张氏临走前那张尖刻的脸仿佛还在眼前。 她的声音刺得人耳膜发疼——秦淮茹,你听好了,我在医院等着,你不能清闲!想办法去借钱,懂不懂?不然拿什么养家!怎么给我交医药费! 秦淮茹心里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手中的布,针线都握不稳了。 借钱,借钱,她还上哪儿去借? 街坊邻居早就被她借遍了,这些年东拼西凑,谁还敢轻易借她钱? 更何况……她一想到傻柱,心中就是一阵慌乱。 “傻柱……他也已经回来了。”秦淮茹忍不住嘀咕,脸色透出一丝不安。 她知道傻柱的脾气,也清楚他对自己的心思。 这些年,傻柱帮了她无数次,为了她和孩子甚至不惜把自己的积蓄都掏空。 可现在,傻柱命根子没了又被赶出了医院,这无疑让她坐立不安。 “他的钱,全都给了我。傻柱要是来找我要回去……我,我该怎么跟他说?”秦淮茹心里一片焦虑,攥着手指,指尖泛白。 傻柱把钱交给她时那憨厚的笑脸,和现在无家可归的模样交替浮现,让她心里翻江倒海。 她强忍住内心的慌张,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理智告诉她,傻柱总有会找上门来的。 秦淮茹越想越烦躁,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这时,外头忽然传来动静,孩子们在院子里玩闹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一抬头,正看到小当探头探脑地往屋里张望,似乎也察觉到母亲的愁容,小声问道:“妈,你怎么了?你在担心什么吗?” 秦淮茹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拍了拍小当的肩膀:“没事,妈就是想事情呢。你出去玩吧,别担心。” 小当点了点头,乖巧地走了出去,可秦淮茹看着孩子瘦削的小身影,心里更加酸涩。 家里已经入不敷出,粮食都快见底了。 贾张氏还在医院,欠了医院的钱不说,现在连饭都成了问题。 她想起傻柱那傻呵呵的笑脸,心头一阵复杂。 “傻柱如果真来找我……我要怎么办?他已经把一切都给了我,我还能跟他要什么呢?”秦淮茹怔怔地想着,心里有愧疚,也有无奈。 她知道自己欠傻柱的太多了,可现在,她也没有退路。 她轻轻叹了口气,默默在心里盘算着,或许要是傻柱真来了,她只能好好哄哄,看看能不能让他再心软一次。 毕竟,这段时间,除了他,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正当秦淮茹坐在屋里发愁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她眉头微皱,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抬头一看,竟是许大茂探头探脑地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秦淮茹心中一沉,但还是起身迎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问道:“许大茂,你来干什么?我们家现在没什么事找你,快走吧。” 许大茂却不为所动,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似乎没听见她的逐客令一般,反而径直走了进来,四下打量了一圈。 轻飘飘地说道:“哎呀,秦淮茹,别这么见外嘛。咱们也算老街坊了,我来看看你,有什么不行的?” 秦淮茹脸色一沉,心知许大茂这人向来不安好心,他平白无故地上门,绝不会是来“看望”她这么简单。 她皱了皱眉头,冷淡地说:“有事就说,没事你就回吧,我还忙着照顾孩子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假装没听出她的冷淡。 反倒悠哉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慢悠悠地说道:“哎,别急啊淮茹。我听说,贾张氏还在医院住着,医药费可不是小数目吧?最近啊,大家都说你们家手头有点紧,是不是啊?”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知道自己家情况早已被四合院里的人传得沸沸扬扬,也没法否认。 只能冷冷地回应:“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是特地来帮我们家借钱的?” 许大茂闻言,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微微靠近她,低声说道:“嘿嘿,借钱当然也可以呀。我许大茂最近手头宽裕,倒是有一些闲钱周转,送给你们家也不是不行。只是嘛……”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眼神在秦淮茹身上打量了一圈,眼神里带着一抹色意。 秦淮茹脸色微变,眼神一冷,立即警觉起来,往后退了半步,冷冷道:“许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话你直说。” 许大茂见她不买账,也不恼,反倒是一脸“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淮茹,你别紧张嘛。我就是好心,想帮帮你啊。” “你看,我有钱,你们家缺钱,不就是正好对上了嘛?这要是平时,我还真不一定愿意出手。可是为了你,淮茹,我破例一次,又何妨呢?” 秦淮茹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心里一阵反感,脸色难看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因为我们家现在手头紧,你就想着趁火打劫?你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许大茂连忙摆手,脸上堆起一副无辜的表情,轻声笑道:“哎哟哟,别这么说嘛,淮茹。我这不是诚心帮你吗?要是别的女人,许某人还真看不上眼。” “你瞧,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互相帮衬帮衬,谁也不会知道。钱嘛,你想借多少都行,就当我许大茂关心你。” 秦淮茹被他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手紧紧攥成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咬牙说道:“许大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们家,不需要这样的帮忙!” 许大茂见她态度坚决,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冷哼了一声:“哼,秦淮茹,我可告诉你,现在可不是你摆架子的时候。” “你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养,贾张氏还在医院,拿什么顶?我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来帮忙,你可别不识好歹!” 秦淮茹咬紧牙关,心中满是愤怒,冷冷地说道:“不劳您费心了!我们家再怎么困难,也不会求到你头上!” 许大茂见秦淮茹强硬拒绝,心中暗生不满。 但脸上依然带着一丝阴险的笑意,缓缓走近。 带着几分强势的意味,低声说道:“淮茹,我说了,借钱不用着急还,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我还能看着你们家过不下去吗?有钱了再慢慢还就行。” 秦淮茹将槐花紧紧抱在怀里,眼神中满是防备。 冷冷地盯着许大茂,声音发颤地说道:“许大茂,你别逼人太甚!我们家虽然困难,但也不需要你这么帮忙!你这是存心不良!” 槐花似乎察觉到母亲的不安,小小的身子缩在秦淮茹怀里,嘴里呜呜地哭出声来,小脸上满是恐惧。 秦淮茹一边轻拍着槐花的背,安抚她不安的小心灵,一边恶狠狠地瞪向许大茂,咬牙道:“槐花害怕,你还在这儿逼什么!滚出去!” 许大茂见状,心中愈发焦急,脸上却挂着假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这小孩子哭什么呢?” “我是来帮你们家的啊,又没想干什么坏事,怎么弄得我好像是个恶人似的。” 说罢,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小当,故意露出几分不耐烦,“小当,抱着你妹出去玩,让我跟你妈说几句话。” 小当茫然地看着母亲,又看了看许大茂,似懂非懂地摇摇头:“我不出去,妈……我不想出去。” 秦淮茹眼神一凛,护着孩子往后退了一步,冷冷道:“许大茂,这里还有孩子,你要干什么!让孩子先出去……” 许大茂脸色一沉,见劝不动小当,心中暗自恼火,索性不再伪装。 脸上露出几分强硬的意味,逼近一步,直接伸手去拉秦淮茹的手腕,压低声音说道:“秦淮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真心帮你们家,你还不领情?!” “放手!”秦淮茹猛地挣扎,拼命想要甩开许大茂的手。 本来想着等孩子出去,好好和许大茂商量商量,哪成想用强起来。 这能如愿! 肯定不答应! 许大茂力气极大,一把将她拽得向后一仰,跌坐在床上,身后的床板发出一声闷响。 秦淮茹脸色苍白,心里又惊又怒,声音颤抖地呵斥道:“许大茂,你疯了不成?这是我家!你再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喊人!” 许大茂冷笑一声,眼神阴冷地扫视她,压低声音道:“喊人?秦淮茹,你还真当自己有多清白?” “你家现在这局面,借钱借不到,饭都吃不上了。我愿意帮你,是看得起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秦淮茹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发红,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死死地护着怀里的槐花,怒斥道:“你给我滚出去!许大茂,我们不稀罕你的臭钱!” 许大茂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一股邪火上涌。 想要霸王硬上弓! 第114章 许大茂与秦淮茹偷钱,被发现! 许大茂见状,脸上那股急切的神色一收,冷静下来,往门口瞥了一眼,心里默默警惕着:要是叫院里那些多嘴的邻居听见这动静,那可就捅出乱子了。 他手一松,站稳了,深吸口气,面色放柔了几分,嘴角挑起一抹带点“体贴”的笑容。 “哎,秦淮茹,干嘛那么激动?咱们都是一院住着的,别老觉得我是害你。”他看着秦眼里的怒意慢慢消退了些,便顺势轻声说道。 “你这些年过得多苦,我又不是没看在眼里。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成天操劳不说,还得伺候那个贾张氏,给她端屎端尿,自己吃不饱穿不暖,她倒好,还不知足呢。”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名字,脸色瞬间阴了几分,低下头不说话。 她知道许大茂的话不无道理,想到婆婆那张总是横眉冷对她的脸,她心里不由得一沉。 贾张氏常常无缘无故对她冷嘲热讽,甚至连孩子们也不放过,动不动就是一句“扫把星”,让她窝了一肚子的苦水。 见她神情松动,许大茂又笑了笑,语气里多了些引诱和怜悯:“你说你这么操劳,婆婆还不领情,孩子要吃要穿,你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给自己买过吧?” “这日子过得,真是让人心疼呢。不是我说你啊,你还真不如学会替自己着想一回。要是有了钱,不也能过点好日子?何必这么作贱自己。” 秦沉默地低头拽紧衣襟,抿了抿嘴唇,心里一阵酸涩。 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她自己清楚,别人可能也都看在眼里,只是从没人真心帮她说话。 许大茂的这番话,正好像针扎在她心上,叫她不由得暗暗难过。 许大茂观察着她脸色的微妙变化,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低声劝说道:“秦淮茹,你是个聪明人,别再为那点面子撑着了。” “再说了,这钱我借你,你哪怕慢慢还,谁会催你?你要真怕,以后有了钱再还,不成问题。” 秦淮茹抱紧了怀里的小槐花,低头瞧了瞧女儿的小脸,心里挣扎不已。 许大茂还站在一旁,脸上挂着那副假笑,等着她表态,眼神里透着几分急切的期待。 她没办法,不得不想着赶紧把孩子们弄出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小槐花抱到小当面前,勉强露出一点微笑:“小当,带着妹妹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顺便喂喂她。” 小当瞪大了眼,有些意外,但一听说可以吃东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槐花接过来,搂在怀里,认真地应道:“妈,我会照顾好槐花的。” 虽然他有点奇怪为啥突然要自己带妹妹去吃东西,但小当年纪小,能吃口东西就是好事,心里还偷偷乐着。 秦勉强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小当的肩膀,“好,带妹妹好好吃点,乖,快去吧。” 她看着小当抱着槐花转身往厨房走去,直到他们走出屋门,才慢慢起身,将里屋的门轻轻掩上,关得紧紧的。 许大茂见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他心想这秦淮茹八成是答应了,连孩子都打发出去了! 他得意地搓了搓手,几步上前,满脸堆笑地一把搂住秦淮茹,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兴奋:“秦淮茹,你可算想明白了!我就知道,你也不想再受那份穷罪了!” 秦淮茹一惊,身体瞬间绷紧,但他力气大,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她咬紧牙关,双手死死地推着他的胸口,脸色涨红,满是羞愤。 秦淮茹被许大茂抱得挣不开,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既是慌乱,又是焦急。 她清楚眼下的处境,暗自咬牙,只能低下头忍耐片刻,平息了情绪后。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语气不冷不热地问道:“许大茂,你既然说有钱,那……到底能借我多少?” 许大茂闻言一愣,眼神有些闪躲。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小把零钱,笑容显得有些尴尬,“哎呀,淮茹,这趟我也没带多少……主要是钱都在我媳妇娄晓娥那儿。我这不是过来先和你商量商量嘛。” 他说着,脸上挂起讨好的笑意,伸手拍了拍秦的肩膀,“你先放心,等过两天我就想法子把钱弄来,多也好少也好,总不会亏待了你。” 秦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眼神中透出几分警觉和不满,“许大茂,你这是说话不算话啊……没钱你来做什么?你这不是耍我么?”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怒意,但顾忌着自己的名声,又不敢大声,只得咬牙瞪着他。 见秦淮茹发了火,许大茂连忙赔笑,急忙拍了拍胸口,“哎呀,淮茹,别急啊!这不是真心实意帮你么,钱嘛,我总会拿来的。” 他瞄了一眼床边,拉着秦往床上坐去,压低声音哄道,“淮茹,咱们都老相识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先安心,别担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拍着秦的手,语气越发温柔,“好好歇着,有啥事尽管告诉我,我许大茂绝不会不管。” 傻柱刚走到贾家门口,就看到门半开着,心中有些疑惑。 他本来是想着过来问问秦姐,之前借的钱到底打算怎么还,为什么不来医院,毕竟钱都借…… 可是刚刚走近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似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许大茂的声音。 傻柱皱了皱眉,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一咬牙,推门走了进去,刚进门,视线就落在了床上——只见许大茂一只手抓着秦淮茹的手腕,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而秦淮茹则半坐在床上,脸上满是慌张。 这一幕看得傻柱怒火中烧,胸口的火气“噌”地一下就蹿了上来。 脸色涨得通红,忍不住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丢人现眼!在家里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许大茂和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了一跳,双双扭头看向傻柱。 许大茂瞬间脸色一僵,手也赶紧松开了秦淮茹,眼神里带着几分慌乱和恼怒。 他没想到傻柱会突然闯进来,顿时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道:“傻柱,你瞎喊什么呢?别瞎冤枉人啊!” 秦淮茹看到傻柱进来,眼珠子一转,立马低下头,开始抽泣起来,捂着脸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带着哭腔说道:“傻柱,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许大茂他,他欺负我!” 傻柱一听这话,眼睛都快冒火了,狠狠瞪着许大茂。 声音里充满了愤怒:“许大茂,你个混蛋东西!平时你就不是什么好人,今天居然敢欺负秦姐!你简直是不要脸到家了!” 许大茂被他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忙摆手否认:“傻柱,你别胡说八道!我哪有欺负她?我就是来看看她,随便聊两句!别冤枉人啊!” “还不承认?!”傻柱往前一步,直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我刚才可是亲眼看到的,你那只脏手还放在淮茹的手上呢!你还敢嘴硬?” 秦淮茹低着头,偷偷瞄了一眼许大茂。 见他被傻柱骂得哑口无言,心中暗暗得意。 哭得更大声了,带着几分委屈地说道:“傻柱,你说我一个孤儿寡母的,家里又没有男人。” “他许大茂就是欺负我没人撑腰,才敢对我动手动脚……呜呜呜,我真是没脸活了……” 秦淮茹的哭声让傻柱更加气愤,他握紧拳头,恨不得立马冲上去给许大茂一拳,“许大茂,你简直不是人!欺负女人你也下得去手?!” 许大茂自知理亏,眼神闪烁地后退了两步,嘴上还强撑着说道:“傻柱,你别听她胡说!” “我哪有欺负她?是她自己……是她自己……”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额头上隐隐冒出冷汗。 傻柱看着许大茂那副狼狈模样,心中更是怒火翻腾。 冷哼一声,鄙夷地说道:“许大茂,你就算再狡辩,也掩盖不了你干的龌龊事!” 许大茂被傻柱的怒吼吓得有些慌神,但马上反应过来,立刻把脸一拉。 冲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是你自己勾引我的,真是装模作样!傻柱,你别急,她就是看我有钱,主动凑上来的!” 秦淮茹闻言,脸色一白,泪眼蒙蒙地看向傻柱,身子微微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掩面哭得更凄惨了。 傻柱眼见这一幕,气得火冒三丈,根本听不进许大茂的话,一步上前,抬脚便朝许大茂踹去。 “你个无耻的王八蛋,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傻柱怒吼一声,一脚狠狠踢在许大茂的大腿上。 许大茂吃痛,顿时冷汗直冒,抱着大腿哀嚎一声,腿一软便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连连求饶:“哎哟,傻柱!误会,真是误会啊!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傻柱根本不听,眼中充满了怒火,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 拳头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今天不给你个教训,你还真以为这院里没人治得了你!”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秦姐不是你能欺负的! 第115章 傻柱刀砍一大爷? 秦淮茹看着傻柱红着眼一拳一拳地往许大茂身上砸,心里又慌又怕,急忙上前拉住傻柱的胳膊,声音里透着焦急:“傻柱,行了,别打了!许大茂不值得,你冷静点儿!” 可傻柱哪里听得进去,眼里压抑已久的怒火像是彻底爆发了出来,根本不理会秦的劝阻,手上力道丝毫没减。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躲都来不及,只能连连哀嚎,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求饶:“傻柱!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见劝不住,秦淮茹急得满脸通红,心里暗暗发慌。 她一咬牙,快步跑出屋子,冲到院子里,朝四周高声喊道:“大家快来啊!傻柱和许大茂打起来了!” 不一会儿,四合院里的人都闻声赶来,三三两两地聚拢在秦淮茹身边。大家面面相觑,有人皱着眉头问道:“淮茹,这是咋回事啊?咋就打起来了?” 秦被众人围着,脸上满是尴尬,吞吞吐吐地答道:“这…就是,许大茂他、他惹了傻柱,傻柱气不过才动的手……” 众人听完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恰在此时,何卫国也闻声走过来,瞥了眼秦淮茹,听说傻柱正暴打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冷笑了一声,“哼,真是好戏,走,过去瞧瞧。” 屋里,傻柱怒火腾腾,揪着许大茂的衣领,拳头像雨点似的落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哪里还有平日的嚣张劲儿? 此刻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流着血。 狼狈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抱着头躲避,一边哀嚎,一边叫着:“哎哟!傻柱!你要打死我不成?放过我吧,饶了我啊!” 这时,院里的人呼啦一下全挤进了屋子,见到眼前的情景,纷纷惊叫出声。有人急忙上前拉住傻柱的胳膊,劝道:“傻柱,够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傻柱被人死死拽住胳膊,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眼睛死死盯着许大茂,眼里的怒火仍旧难以平息。 许大茂缓了口气,哆嗦着抬起头,一手捂着自己肿得快看不清的眼睛,心里头的怒火也被彻底激起来了。 他咬着牙,眼里带着狠意,冲着傻柱骂道:“傻柱,你个没脑子的傻子!愣种!秦淮茹就拿你当枪使呢,你还真就傻乎乎地跳进来当英雄,自己受苦!” 傻柱被骂得眼睛一瞪,胸口的怒火越烧越旺,像是被许大茂的话狠狠戳中了心口。 他咬牙切齿,怒吼道:“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给我闭嘴!” 许大茂冷笑一声,强忍着脸上的痛楚,冷冷地说道:“怎么?不让人说啊?你那点心思人尽皆知!秦淮茹早就答应了我,谁让你自己横冲直撞的?你急个什么劲儿?” 他这话一出口,傻柱只觉得心口被狠狠刺了一刀,脸色涨得通红,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神闪躲,抿着嘴唇不敢吭声。 傻柱瞥了一眼秦,心头更是一阵刺痛,觉得自己成了傻子一般,脑袋嗡嗡响,怒火几乎要把理智烧成灰烬。 他猛地挣开拽着他的人,扭头就朝厨房走去。 院里的人见他怒气冲冲地跑出去,急忙追在后头喊:“傻柱,你干嘛去啊?回来!有话好好说!” 可傻柱哪里听得进去? 他一冲进厨房,目光冷冷地扫过,看到灶台边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伸手一把抓在手里,脸上的神色一片铁青。 他大步朝屋里走回来,眼神锐利得像刀刃,狠狠盯住许大茂,冷声道:“今天我非让你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院子里的人见傻柱手里握着那把明晃晃的菜刀,顿时一片哗然,吓得大叫起来:“傻柱!别干傻事!这可是犯法的!” 有人紧张地冲上前去试图拦住他,却被傻柱怒火滔天的目光吓得停下脚步。 傻柱咬牙切齿地盯着瑟缩在地上的许大茂,眼神里透着冰冷的怒火。 他握紧刀柄,一步一步逼近许大茂,声音低沉中带着压抑的愤怒:“许大茂,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报应!” 许大茂看到傻柱的狠劲,脸色瞬间惨白,抖着声音连连后退,“傻柱!你可别乱来!有话好好说啊!大家伙快来救我啊!” 一大爷眼见事态严重,急忙走上前,满脸凝重地劝道:“傻柱,你冷静点!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解决?刀子落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别因为一时冲动毁了自己!” 一大爷本以为傻柱会听劝停手,可傻柱此时眼里哪里还容得下任何人? 他怒火攻心,盯着许大茂,根本没理会一大爷的阻拦,抬起刀就朝着许大茂捅去。 就在这瞬间,傻柱脚下一滑,踩到了地上的一个小木块,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偏,刀锋重重地落在一大爷的大腿上。 “啊——!”一大爷惨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晃,脸色瞬间惨白,捂着大腿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间涌出来,染红了裤脚。 院里众人顿时慌作一团,惊叫声此起彼伏。 “傻柱疯了,杀人了!!!” 院里的人看到一大爷满腿是血,顿时惊叫连连,慌乱不已,纷纷指责起傻柱来: “傻柱,你这是惹大祸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傻柱,你真是疯了!砍倒一大爷,你怎么向院里人交代啊!” 傻柱喘着粗气,整个人还沉浸在愤怒和震惊里,怔怔地望着倒地的一大爷,眼神中既有不甘,又带了几分失措。 就在这时,何卫国一声冷哼,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见状猛地一脚朝傻柱踢过去,厉声骂道:“傻柱!你真是个不长脑子的混账!” 这一脚结结实实踢在傻柱身上,傻柱没防备,整个身子被踢得往后重重地撞在墙上,疼得他闷哼一声,身子一歪,差点摔倒,手中的刀也滑落在地。 他捂着胸口,脸上露出几分痛苦,但眼神里依旧带着不平,愤愤地看着许大茂。 何卫国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满脸痛苦的一大爷,又瞅了瞅傻柱,眼里满是失望,冷声说道:“傻柱,你真是完了!伤了人,今天这事谁也保不了你!” 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众人七手八脚地扶起一大爷。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冷汗,嘴唇微微发抖,显然是痛得不轻。 鲜血从裤腿不断渗出,顺着小腿滴落在地上,染出一大片刺眼的血迹。 二大妈赶紧蹲下检查,见血流得不止,慌得声音都抖了:“傻柱,这下真是闯大祸了!” “一大爷年纪这么大,哪里受得了这一刀!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交代?” 傻柱靠在墙上,脸色复杂,心头的愤怒渐渐被内疚和失措取代。 他低头看着地上那摊刺目的血迹,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抿着嘴,眼神飘忽不定,刚才的一腔怒火已经冷却下来,心中一阵懊悔。 何卫国见状,冷哼一声,带着不满地看着他:“傻柱,你倒是会闹!为了许大茂这混账,不分青红皂白就砍人。” “你知不知道,一大爷要真出事,你这辈子都脱不了干系!”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点头附和,压抑着怒气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何大哥说得对,傻柱,你也真是昏了头!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抄刀动手啊!” “唉,咱们从小在这四合院长大,这次怎么连谁是自己人都分不清了?” “就因为这么点事儿,差点害了一大爷的命,傻柱你真是糊涂透了!” 傻柱咬着牙,手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他自知理亏,垂下头,眼神带着一丝惭愧,不敢回头看一大爷的惨状。 院子里气氛压抑而凝重,每个人脸上都是凝重的神色。 这时,一位大爷看着一大爷的腿,焦急地喊道:“行了,别在这儿吵了!一大爷血流成这样,还不赶紧送医院?再耽误下去真要出人命!” 何卫国听了这话,立刻点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对,别再争了!几个人搭把手,赶紧把一大爷抬起来,送医院去,晚了可就麻烦大了!” 几位邻居连忙蹲下,搀着一大爷的肩膀和胳膊,轻轻地将他扶起。 一大爷疼得脸上冷汗直冒,额头皱成一团,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几乎站不稳。 大伙看着这情景,心里更是慌张,又不敢耽误,急忙抬着一大爷匆匆朝院门外走去。 人群渐渐散去,院子里只剩下傻柱一个人,呆呆地站在血迹旁,脸上写满了悔恨。 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喃喃低语:“一大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许大茂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血迹,浑身疼得龇牙咧嘴。 他捂着被打得肿起的脸,指着傻柱,声音里带着嘲讽和得意。 带着几分胜利者的气焰喊道:“傻柱!你完了!你等着坐牢吧!这次谁也救不了你!” 傻柱靠在墙边,喘着粗气,眼神冰冷地盯着许大茂,眼底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刚才那一股暴烈的冲动已经逐渐冷却下来,但理智回来后,疼痛也随之而来,尤其命根子的地方,隐隐作痛。 毕竟才被医院撵回来没多久,这还没好。 为了秦姐,都忘记自己的伤了。 忘记痛!!! 第116章 傻柱被关小黑屋! 他额头上渗出冷汗,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地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被他这眼神盯得心里发毛,眼神躲闪了一下,强撑的气势瞬间就弱了几分。 声音也开始发抖,讪讪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一句。 院子里剩下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有人叹了口气。 无奈地走上前来,看着傻柱,语气严肃:“傻柱,这回你惹的祸可不小啊。大家伙都看见了,你伤了一大爷,这事儿没得躲,还是跟我们去警察局一趟吧!” 傻柱闻言,倔强地一抬头,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抗拒:“我不去!凭什么要我去?” 他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服气,但一想到刚才的一幕,内心挣扎,语气也随之软了几分,“一大爷那一刀……那是意外,我没想伤他的!” 有人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说道:“傻柱,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意外不意外不是你说了算。你犯了事就得负责,躲不了的!” 周围的人一个个围拢过来,伸手试图拉住傻柱的胳膊,准备将他带走。 傻柱猛地一甩手,眼中满是不甘,怒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痛苦:“我不去!谁敢拉我?” 众人围着傻柱,眼神里有指责,也有无奈,但谁都拿不定主意。 一位邻居皱着眉头扫视了一圈,低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一大爷不在,难不成真要把傻柱送局子里去?” 院里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易表态。 这时,有人看向二大爷,拱了拱手,“二大爷,今天这事儿,就由您拿个主意吧。总不能这么僵着不处理。” 二大爷咳了一声,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走到人群前头,沉着脸说道:“行,那这事儿我来说两句。” “傻柱虽然惹了祸,但咱们都知道,一大爷对他向来关心,这些年也少不了傻柱帮衬着。谁都看得出来,一大爷对傻柱不错,说不定一大爷会原谅傻柱的。” 他环顾了一圈,声音低沉而有力,“这次的事,咱先不能送到局子去。否则,一大爷回来见着了,心里也过不去!” 众人听了二大爷的话,纷纷点头。 邻居们对一大爷的情况都了解,知道他年纪大了,更怕这事要真闹大了,对他是个打击。 也都知道一大爷想让傻柱给自己养老。 “那……二大爷,依您看,咱该咋处理呢?”一位大婶小声问道。 二大爷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傻柱,摸了摸下巴,心里盘算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咱们先把傻柱给关起来,等一大爷醒了再说。等问清楚一大爷的意思,听他老人家怎么处理。” 他指了指旁边一间空着的小屋,“先让傻柱在那里待着,这事咱得冷静处理,不能轻举妄动。等一大爷回来,咱再决定。” 院子里的人听了二大爷的提议后,立刻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的人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表情,觉得这个办法倒是又省事又解气。 “哎呀,这傻柱犯起浑来谁都拦不住,要是再闹出事来,咱哪家都不敢收留啊!” 一位大婶叹着气说道,嘴角却带着一丝轻松,好像终于找到了妥善的办法。 “这人得好好收拾收拾,让他清醒清醒!”有人冷笑了一声,指了指那角落的小黑屋,“ 说实在的,把他关进去正好合适,那屋子平时没几个人进,臭得熏人,这一回正好拿来当个惩罚他的地方!” “是啊!让他去那小黑屋,凉快凉快!”另一人跟着附和,声音里透出些许的解恨,接着又指着傻柱说道。 “反正这黑屋子也不用收拾,随便关他进去,反正也是他自己闯的祸,别怪咱们不讲情面。” 周围人一个个点头,觉得这法子正好又省事又能给傻柱点教训,心里倒是都暗暗叫好。 傻柱在一旁看着大家的反应,脸上尴尬极了,微微低着头,嘴唇抿得紧紧的,脸上泛起一抹憋屈的红晕。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看到这情形,他再想反驳几句也无从开口,毕竟刚才是自己失了控、惹出这祸。 二大爷见大家都同意,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清了清嗓子说道:“行了,既然大家都觉得这样妥当,那就这么办吧!让傻柱去那小黑屋待着,反省反省,别一闹事就不分轻重!” “今天我们都看在眼里,真要出点事,谁也兜不住!” 二大爷冷冷地看了傻柱一眼,朝着角落的小黑屋指了指:“傻柱,自己过去吧,这回好好反思一下。” “什么时候能把心里的火压下去,什么时候再出来。” 傻柱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周围人鄙夷的目光,心里更是憋屈。 他刚想辩解几句,但看到大家一个个不耐烦的神情,只得咬咬牙,把话咽回肚子里,默默地朝小黑屋走去。 几个人跟在他身后,推推搡搡地把他往黑屋带,边走边不忘冷嘲热讽:“傻柱,自己在那儿待着反省反省吧!今天多亏了一大爷,不然谁知道你还会闹出多大祸来!” “就是!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连气也忍不了,这一回算是让你长长记性!” 傻柱被人推搡着,一步步走向厕所旁的小黑屋,心里满是不甘,但也无力反抗。 他低着头,脸上阴沉得像乌云压顶,既有怒火也有几分委屈。 几个邻居对他指指点点,讽刺的话不时传到他耳边: “就你这脾气,不关几天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傻柱,这回你好好在里头清醒清醒,免得再出来撒泼惹祸!” “可不是嘛,惹了祸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真是个愣头青!” 傻柱紧紧咬着牙,没吭声,一头钻进小黑屋里。 小黑屋里光线昏暗,阴冷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厕所的臭气,周围堆满了破烂杂物。 角落里甚至有些残破的蜘蛛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脸色难看地靠墙蹲下,恨恨地低声骂道:“这帮混蛋,真就这样把我关进来了!” 就在他气愤地咒骂时,忽然腹下的命根子一阵刺痛,紧接着他低头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刚才挣扎扭动时那还没彻底愈合的伤口竟然裂开了,鲜血顺着裤脚缓缓渗出,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捂住流血的地方,眼神慌乱,心里顿时有些害怕,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喂!我流血了!谁来帮帮我啊!我这伤口裂开了!” 外面的人听见了他的喊声,却谁也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有人斜眼瞅了一下门口,冷哼一声,小声嘀咕道:“还叫呢?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另一个人冷笑着摇摇头,说道:“活该!他这暴脾气也该受点教训,不受点苦头根本记不住!” 傻柱听着外面的人没理会他的求救,反而还在说风凉话,心里越发急躁。 他疼得弓起身子,额头冒出冷汗,忍不住又喊了一声:“我真流血了!有人吗?你们放我出去,我自己会处理!” 可是外头的几个人听到喊声,不仅没动,反而皱着眉。 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人神情中带着几分恐惧和警惕,小声说道:“要不管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发疯?咱们可不敢放他出来,万一再拿刀砍人呢?” 另一个人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嘛,就他这脾气,不闹出点事儿就算烧高香了!咱们听不见,管他喊什么。” 于是,傻柱的喊声渐渐被外面人的议论声淹没,他捂着伤口,疼得直冒冷汗,心里越发憋屈,甚至有几分绝望。 何卫国听见傻柱在小黑屋里扯着嗓子喊“流血了”,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 心里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叫破喉咙也没用啊!就你这样,还想让人帮忙?” 他眯起眼,转念一想,觉得这可是个逗弄傻柱的好机会,于是大步走回家里,端起一盆凉水,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恶整傻柱一下。 他走到小黑屋门口,把脚步放轻了,压低声音,假装成三大爷的腔调,咳嗽了两声,随后从门缝里把凉水猛地泼了进去。 “傻柱,你不是喊着喊着就流血了嘛?凉水给你止止血,省得再喊!”何卫国一边抬着声音模仿三大爷的口气说着,一边捂着嘴偷笑着迅速闪到一旁,转身便走。 冷水兜头泼下,傻柱被浇了个透心凉,冷得激灵一下子,血还在往外渗。 冷水浇在伤口上更是刺痛得他哆嗦着直吸气,眼里全是愤怒,咬牙切齿地喊起来:“三大爷,你个老东西!我没说什么,你倒来添乱,真是不得好死!不讲良心的——” 傻柱愤愤地喊骂着,脸色涨红,声音在小黑屋里回荡,显得格外气急败坏。 但屋外却安静极了,没人回应,连个影儿也看不见,他只能怒火中烧地狠狠捶了一下墙,心里又气又恨。 而此时,何卫国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对傻柱的骂声充耳不闻,越想越觉得好笑。 他能想象傻柱被浇了冷水后又气又无奈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冷笑一声:“等傻柱出来之后,没准真会去找三大爷算账,那时候可又有好戏看了!” 他哼着小曲,一脸得意地迈步回了家,心中盘算着明天四合院里的一场“闹剧”,不由得摇头暗笑。 第117章 拉仇恨!秦淮茹要看傻柱! 傻柱骂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见没人理会,逐渐也安静下来。 他靠在小黑屋的墙边,浑身湿透,冷水透着刺骨的寒意,伤口火辣辣地疼,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二还没好,就被医院撵出来,只能说可怜! 他低头看着流血的伤口,眉头紧紧皱起,心里一阵懊悔:“今天这一冲动,真是惹了大祸……”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可刚一动弹,腿上的疼痛就像刀割一样钻心。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身上没了力气,只能无奈地靠墙滑坐回去。 目光在黑暗的小屋中游离了一圈,忽然看见不远处的地上放着一个旧火盆,火盆里有一些烧完的灰烬。 他呆呆地盯着那些灰烬,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灰烬……或许能止血?” 想到这儿,他一咬牙,挣扎着挪动身体,靠近火盆,颤抖着手抓起一把冰冷的灰烬。 灰烬带着干燥的涩感,带着些微刺鼻的焦味。 他知道这不是办法,但眼下也顾不上多想,死死咬着牙,把灰烬一把按在伤口上,试图止住血流。 灰烬碰到伤口的瞬间,剧烈的刺痛让他浑身一颤,额头冷汗直冒,疼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喃喃自语道:“忍着……忍着……这点伤,能撑过去!” 然而,血和灰烬混合在一起,灼烧般的痛感让他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彻底晕了过去。 院子里,夜色渐浓,偶尔有人来上厕所,经过小黑屋时,听到里面一片寂静,隐隐有些好奇。 一个邻居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低声问道:“傻柱?你在不在?不会还在闹腾吧?” 屋里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回应,邻居撇撇嘴,心里嘀咕了一句:“看来是真睡着了,哼,闹腾了这么一场,也该消停消停了!” 他说完摇摇头,转身离开,压根没想到屋里的傻柱已经晕了过去。 四合院恢复了平静,夜风轻轻拂过,只有小黑屋里透着一股冷清的孤寂。 许大茂拖着一身伤、步履蹒跚地回到家,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胸口起伏不定。 每一步都牵扯到被傻柱踹过的肚子,隐隐作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一团,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咬紧牙关,暗自咒骂:“傻柱这混账,下手这么狠,真是要我的命啊!” 他刚推开家门,娄晓娥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吓得脸色骤变。 赶紧迎上前去,一脸关切地问道:“哎哟,大茂,你这是怎么了?被谁给打成这样了?快让我看看!” 许大茂听着娄晓娥关切的声音,心里却烦得很,眉头一皱。 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赶紧给我拿药过来,包扎一下,疼死我了!” 他说话间隐忍着怒火,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怨气。 娄晓娥被他这一吼怔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委屈,但她看到许大茂一脸苍白、满脸是伤,也不敢多言,急忙转身去找东西。 她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布,端了盆热水,动作小心翼翼地回到许大茂身旁,轻轻扶着他坐下。 手一抖一抖地准备帮他清理伤口,嘴里还忍不住嘀咕着:“这是谁下手这么狠啊?大茂,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傻柱是疯了不成?” 许大茂听见傻柱的名字,火气蹭地一下又冒了上来,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能是谁?就是那傻柱!” “一点脸都不要了,疯狗一样下手,往死里踹我,肚子疼得像是翻了筋,真是气死我了!”说着他眼神狠厉,重重拍了拍椅子扶手,像是要把今天受到的屈辱都发泄出来。 娄晓娥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得皱起眉头,劝道:“行了行了,先别气了!他为什么打你?” 许大茂脸上带着一丝怒意,冷冷哼了一声,没再回话,偏过头任娄晓娥给他包扎。 酒精一碰到伤口,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疼得脸色更白了几分。 却还是憋着不出声,心里暗自发誓:“傻柱,这事儿没完!你等着,早晚让你付出代价!”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脸上那一道道淤青,心里不是滋味。 手上小心翼翼地擦拭,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埋怨:“这人怎么这么容易惹事,一回来就脸色这么难看……” 许大茂坐在那里,身子僵着,眼神冷冷地瞥了一眼正在小心为自己包扎的娄晓娥,看到她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更是烦躁。 他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一挥手,语气冷漠地吼道:“你在这儿干什么?去去去,滚一边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娄晓娥被他这一吼吓了一跳,手一颤,差点把水洒了,抬头看着他,眼眶一红,心里更是委屈。 她咬了咬嘴唇,眼里噙着泪,带着几分怨气小声抱怨道:“许大茂,我也不是为了自己才在这儿伺候你啊!我嫁给你,到底是图个啥?” “你不就是看中了我能给你生孩子吗?现在成天冷着一张脸,嫌东嫌西的,你这日子真是让人过得没法儿说!” 许大茂听着她的话,脸色愈发阴沉,心中烦躁不已,却又不愿去看她,撇开脸冷哼一声,懒得搭理。 娄晓娥见他这样,更是心灰意冷,低下头继续给他清洗伤口,手上的动作却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何卫国回到家,一边想着今日院子里的热闹,一边摸了摸下巴,眼神瞥向趴在门边的大黄。 大黄见主人回家,尾巴摇得欢快,立刻爬起来绕着他转圈,还不时抬起头蹭他的手臂。 何卫国看着大黄那强壮的体格和机灵的神态,心里忽然冒出个想法。 带着大黄上山打猎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这家伙机敏,鼻子又灵,说不定真能抓到猎物。 他回身关上门,坐到椅子上,沉思了片刻,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要是能在山里打到几只兔子、野鸡之类的,不但家里能补贴补贴,拿到黑市还能换些钱。 现在物资紧缺,野味更是稀罕,黑市上的价格那是翻了又翻,想想都让人心动。 何卫国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一个隐秘的笑容。 他心里有了打算,低头看着大黄,自言自语般说道:“大黄,你说咱要是真打点猎物回来,能赚上不少钱呢!” 大黄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似的,立刻甩了甩尾巴,汪汪叫了两声,兴奋地跳到他腿边蹭了蹭。 何卫国笑着拍了拍它的头,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更何况,他手上还有那个神秘的空间,能方便地贮藏猎物,也不怕存放时间长了坏掉。 只要猎到什么稀罕物,随时都可以拿出来,隔三差五地去黑市出手,这样一来岂不美哉? 想到这些,他心里愈发兴奋,几乎立刻想开始行动,但随即皱了皱眉头——去山里打猎,没有猎枪可不行啊! 打猎经验倒是有一些,可没有工具这计划也白搭。 想到这儿,他盘算起来,要弄一把猎枪,得有正规的手续,恐怕还得走些关系。 “王主任?”何卫国眼睛一亮,想到街道办的王主任,没准能帮这个忙。 何卫国想了想,计划着明天去找王主任打听清楚,也许能办个证,拿到合法的猎枪手续,这样以后出入山里就方便了。 他忍不住搓了搓手,回头看着大黄,嘴角带着笑意,仿佛已经看见自己带着猎物下山,口袋里装满钱的情景。 自言自语道:“趁着还没毕业,得抓紧时间,真要是去厂里上班了,哪还有空闲跑山去?” 秦淮茹站在屋里,眼看着邻居们三三两两地散去,心里一阵忐忑不安。 她目光游移着,低头看看周围散落的物品,这些都是刚才傻柱和许大茂打架时弄乱的,地上还有几处显眼的血迹。 她深吸一口气,蹲下身默默地收拾着,手有些微微颤抖。 心里又气又慌,她知道今天这场闹剧惹了不少人议论,自己以后在这院子里更难做人了。 但更让她挂心的还是傻柱——他被关进小黑屋了,这一整天被折腾得够呛,肯定心里一肚子憋屈和怨气。 秦抿着嘴,心里暗暗思忖:“傻柱这人虽然直来直去,但好哄,不能让他真生了我的气。” 她琢磨着趁现在没人在,赶紧去小黑屋看看傻柱的情况,顺便跟他好好说几句软话,哄哄他,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让他对自己寒了心。 她捏紧了手中的抹布,目光坚定起来,“不能让傻柱以后疏远我,万一他真跟我心凉了,我的日子也难过。” 想着,秦淮茹瞅了瞅四下无人,快步朝厕所旁的小黑屋走去。 第118章 三大爷深夜幽会傻柱? 秦淮茹到了小黑屋门前,轻轻敲了敲,压低声音喊道:“傻柱?傻柱,你醒着没?” 屋内一片寂静,没听见任何回应。秦心里一沉,又敲了敲门,小声喊道:“傻柱!是我,秦姐啊,我来看看你。” 依旧没人应声,秦的心跳忽然加快,生怕傻柱出什么事,她靠近门缝,小心地探着声音继续唤道:“傻柱,你还好吗?别吓我啊!”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焦急,急得差点想推开门冲进去。 半晌,屋里终于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 傻柱缓缓睁开眼,昏暗的小黑屋里一片冰冷。 他身下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但一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的暗红血迹,心里却是一阵彻骨的寒意。 那是他自己的血,已经结成了干涸的痂块,触目惊心。 他咬紧牙,心里沉甸甸的,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绝望——他怀疑自己的命根子怕是要完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里酸涩难耐:“这下是真娶不到媳妇了,彻底没指望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孤苦一辈子,心头的愤懑和懊悔翻江倒海般涌上来,他忍不住低声咒骂,眼眶里浮上一丝酸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低语声:“傻柱?是我,秦姐啊,来看看你。” 傻柱心头微微一震,竟然是秦姐。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小黑屋,声音压得很低,仿佛生怕惊动了旁人。 傻柱勉强扶着墙颤巍巍地站起来,忍着疼慢慢挪到门口,沙哑着嗓子低声应道:“秦姐,你咋来了?” 秦淮茹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带着一丝关切和安慰:“傻柱,我是来看看你,你今天受了不少罪,这会儿咋样了?别担心,等一大爷醒了,你肯定能出来。” 傻柱靠在门边,眼神暗淡,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又无奈:“出来有啥用?秦姐,我现在这副样子,腿上还疼得厉害,命根子怕是也不行了……我以后可怎么办?” 秦淮茹听着他失落的语气,心里一酸,轻轻安慰道:“傻柱,别瞎想了,你命大着呢,一大爷对你一向不错,肯定不会让你在这儿受苦。” “等他一醒,咱们就能好好说说,没准事情能转个好。” 傻柱低头咬了咬牙,心里仍旧憋闷:“唉,可这次我是真惨,命根子都伤了,这日子也真是没指望了。再说……要是事情闹大了,我还不一定能留下呢。” 秦淮茹在外头听着,心里一急,拍了拍门低声说道:“傻柱,你别泄气。这都是意外,不会真有人非要把你送走的。” “大家都看着呢,你平日里心眼不坏,谁会真让你出事呢?再说了,你也别老这么轻易放弃,熬过这段就好了。” 傻柱听着秦姐温言软语,心里的委屈竟慢慢缓解了些。 原本灰暗的心情也稍稍好转,脸上露出一丝倔强的笑意,轻轻哼了一声:“好吧,秦姐,听你的,我就再撑一撑吧。” 秦淮茹见他情绪有所缓和,心头松了一口气,微笑道:“这样才对嘛,傻柱。以后等你出来了,还得好好过日子呢。” 她这话说得温柔而真诚,让傻柱心里暖了几分,对秦淮茹的好感更深了,暗暗下定决心。 以后一定对秦姐多照顾些,哪怕辛苦也愿意。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夜风穿过小巷,带着几分寒意,摇动着院子里的枯树枝。 三大爷夜里起身,披上外衣,摸黑往院子的厕所走去。 到了厕所附近,刚掀开门板,忽然瞥见小黑屋紧闭的门板,想到傻柱正被关在这儿,心中不禁暗暗得意,又不觉生出一丝盘算。 “傻柱那小子,还真是不省心,不过倒是有些血性……”三大爷捋了捋下巴的胡子,心念一转,想起平日里何卫国的精明算计。 心中不禁暗暗盘算着,要是能把傻柱这愣头青拉拢过来,恐怕在院里也多一分助力。 于是他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小黑屋的门,压低声音轻轻喊道:“傻柱,傻柱,你醒着没?” 黑暗中,小黑屋里传来傻柱模糊的回应,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呃……呃?嗯?” 三大爷笑了笑,故意压着嗓子,语气温和:“傻柱,是我,三大爷。来看看你,关在这儿也不容易,我来和你聊聊心里话。” 傻柱被关了这么久,早已被小黑屋里潮湿和刺鼻的霉味、臭气熏得头昏眼花,神志模模糊糊的。 依旧只有几句哼哼声。 三大爷见他应声,心里暗喜,继续贴着门缝,低声劝道:“傻柱啊,咱们院里数你和我对这何卫国最看不惯了。” “这人总是自作聪明,看谁都不顺眼,尤其喜欢拿你当笑话看,你说是不是?” 傻柱靠在墙上,听着三大爷的劝说,更加昏乎乎的。 三大爷见他没有反驳,知道这话算是说进去了几分,便乘胜追击,继续说道:“我跟你说,傻柱,咱俩要是联起手来,对付何卫国,还能让他在这院里耀武扬威?” “你这脾气就是太冲动了,但咱们可以合计合计,你说是不是?” 傻柱听得迷迷糊糊,皱着眉头,没有立刻回答,只觉得头昏脑胀,心里闷得很。 三大爷见他不吭声,趁机又劝了几句:“好好想想吧,傻柱。咱俩联手,以后这院里说不定还能听咱的!” 三大爷见傻柱还是没有回应。 心里正盘算着如何继续拉拢傻柱帮自己,忽然心里一惊:昨晚关得好好的傻柱,到现在居然没什么动静,这小子平时可不会这么安分。 他低头朝门缝里张望,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见黑漆漆的一片。 三大爷皱起眉头,伸长脖子小心地凑到门口,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傻柱?你在不在?咋回事啊?” 屋里依旧一片安静,只有隐隐传来一丝断断续续的哼哼声,模模糊糊,听得三大爷心里一紧。 他脸色微微一变,顿时有些发慌:难不成傻柱出事了? 平时这小子脾气火爆,哪会这么安静? 想到傻柱被关进来时的伤,他心里一阵不安。 傻柱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以后还怎么指望他帮自己一起对付何卫国? 这算盘可就彻底打不成了。 三大爷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越想越急,终于咬咬牙。 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打开门栓子,伸手轻轻推开小黑屋的门,低声喊道:“傻柱?哎,你到底咋样了?” 屋里透进一丝微光,三大爷看到傻柱靠墙坐在地上,头低垂着,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呼吸有些急促,嘴里还发出痛苦的低哼声。 三大爷一看这模样,心里一惊,赶紧蹲下来小声说道:“傻柱,你可别吓我!你这是咋了?还撑得住不?” 傻柱在昏昏沉沉中,听见门口有响动,迷迷糊糊地抬头,只看见模糊的人影走近。 昏乎乎的以为看到的是秦淮茹,虚弱地皱了皱眉头,声音嘶哑地低声道:“秦姐……你咋来了?我……我就是伤口疼……没事儿……” “什么秦姐?秦淮茹?莫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三大爷见他还能说话,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没有多想,但看着他苍白的脸色。 又不免有些担忧:“傻柱,你这情况,怕是得看看大夫吧?你再撑下去,万一真有啥事,岂不是更麻烦?” 傻柱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我还能撑得住,犯不着麻烦别人……就是,这伤……不大好受。” 三大爷心中暗暗叹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沉声说道:“好好养着吧,傻柱。咱院里的事,回头等你好了咱们再说。” 他眨了眨眼,神志不清地喃喃道:“秦姐?你……你还没走啊,真是……真是对我好啊……” 他眼神迷离,咧嘴笑了笑,声音虚弱又带着几分痴情,“秦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只有你不嫌弃我……” 他挣扎着想站起身,踉踉跄跄地伸手朝人影扑去,双手一把抱住来人。 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哑声道:“秦姐,你可真是对我好!不管咋样都不离开我。” 三大爷只觉得眼前一花,突然被傻柱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身子瞬间僵住了。 他脸色一变,心里顿时一阵恶心,一边挣扎一边低声吼道:“傻柱!你干啥呢!我是三大爷,不是秦姐!” 傻柱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嘴里呢喃着:“秦姐,你真好,我都没想到你会这么关心我……” 他手臂收得更紧,脸凑近了,甚至还试图往三大爷脸上亲去。 三大爷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一股寒意爬上心头,连忙用力推傻柱,气急败坏地低声喊道:“傻柱!你清醒点!我是三大爷!快放开!” 他拼命地挣扎着,但傻柱力气太大,根本挣不开,反倒被拉得更紧,感到一只手还在自己背上胡乱摸索。 三大爷顿时又气又羞,脸色涨红,内心暗骂:“这傻小子真是疯了,得了便宜还不放手!” 三大爷被傻柱抱得死死的,心里恶心得不行,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忍不住低声骂道:“傻柱,你小子清醒点!我是三大爷!快放开我!” 他一边拼命挣扎,一边瞪着傻柱,可傻柱完全不为所动。 犹如案板上的鱼,被傻柱来回折磨!!! 第119章 众禽兽要抓鬼? 此时傻柱反倒搂得更紧,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嘴里不断念叨着:“秦姐,你可真是对我好……真的没走……” 三大爷的脸色铁青,心中一阵屈辱和无奈,想推开傻柱,却感觉这小子抱得跟铁箍似的,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根本无法挣脱。 三大爷急得一脑门子汗,心里暗骂自己倒霉,忍不住怒道:“傻柱,你要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回头把你打成猪头!” 可傻柱根本听不见他的威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嘴里一声声念着“秦姐”,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 三大爷一急之下拼命挣扎,奈何傻柱高大结实,他那点力气根本不起作用,反而被带得摇摇晃晃,猛地一失重,两人一齐跌倒在地。 三大爷觉得自己被压得透不过气,身上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心里又急又恼:“要不是怕这小子闹出事,我才不管他!” 然而傻柱倒在地上后,抱得更紧,反倒像是被这一摔摔得更加执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 双手抱得更用力,脸上还带着傻笑,口中喃喃:“秦姐,你别走,就陪我一会儿……”他贴得更近,像是完全将眼前的三大爷当成了他的秦姐。 三大爷心头的恶心感更加强烈,几乎被气得要背过气去,恨不得抬手给傻柱一巴掌,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三大爷被这荒唐的场景弄得心如死灰,恨得牙痒痒,却只能憋屈地被傻柱死死压着,一时挣脱不得。 眼中满是愤恨和羞恼,心里暗暗发誓:“等他清醒了,非得找个机会教训这小子一顿!” 夜深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光洒在小路上,四合院一片昏暗。 二大爷本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睡不着,担心着被关在小黑屋的傻柱心性冲动,又受了伤,万一出点啥事,回头一大爷醒过来可不好交代。 他犹豫了片刻,披了件外套,小心翼翼地往厕所方向走去。 刚走近厕所,二大爷忽然听到前面小黑屋的门口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像是有人压低了声音在说话,还有哼哼声和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他心头一紧,屏住呼吸往前凑了凑,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瞧,只见两个黑影正在地上翻滚。 一个死死抱着另一个,还不时发出低声的叫喊。 二大爷瞬间瞳孔一缩,头皮发麻,心中惊恐万分。 吓得一个激灵,嘴里没控制住地低喊了一声:“鬼啊!” 随即转身撒腿就跑,脚步踉跄地撞上门框,惊恐地往后退,声音越来越高:“鬼!有鬼啊!” 二大爷的惊叫声划破了夜空,瞬间惊醒了院里的何卫国。 他猛地睁开眼,正听到自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声,大黄在院子里狂吠不止,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何卫国心里一沉,赶忙起身披上外衣,推开房门,正准备出去,回头见妹妹何雨水也被吵醒了。 揉着眼睛从里屋探出头来,脸上带着几分困惑:“哥,咋回事啊?院子里这么吵,是不是出啥事了?” 何卫国朝她摆摆手,柔声安慰道:“没事,雨水,别怕,可能有人起夜吓着了。你赶紧回去睡,明天还得早起上课呢。” 何雨水揉了揉眼睛,看着何卫国点点头,带着些许不安回到房间里。 何卫国看她回屋,这才松了口气,披上外套,拉紧了领口,心里暗自嘀咕:“这半夜三更的,二大爷咋叫得这么凄惨,真不知道又搞啥名堂。” 他快步走出门,循着二大爷的喊声,边走边拍了拍身旁吠个不停的大黄的头,小声说道:“大黄,安静点,咱们过去瞧瞧是啥事。” 不一会儿,院里的人纷纷被惊醒,迷迷糊糊地披着衣服出来,揉着眼睛,东张西望地看着一脸惊恐的二大爷。 有人哈欠连天,有人还在嘀咕:“二大爷,你这是咋了?大半夜嚷嚷啥鬼啊?吓人!” 二大娘站在台阶上,一脸不耐烦地瞪着自家老头子,叉着腰低声骂道:“老头子,你可别胡说八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哪儿来的鬼?大半夜闹啥闹!” 二大爷听着二大娘的埋怨,心里既委屈又害怕,缩着脖子连连摆手,语气颤抖地小声争辩:“不……不是胡说,真的有鬼!我明明看到厕所那边有两个黑影子在地上打滚,还叫唤呢!不像是人啊!” 其他邻居听到这话,一个个神色不安,有的紧紧裹着衣服,有的则偷偷往黑暗的茅坑那边看去,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 正当大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时,忽然从厕所那边隐隐传来一阵呜呜声,声音低沉断续,像是从地底传出来一般,透着几分凄惨和诡异。 人群中有人猛地打了个哆嗦,拉住身旁的人惊慌地小声说:“你们听见了吗?真的有声音!好像就在茅坑那边传来的!” “哎哟,不会真是二大爷说的那样吧?要真有鬼,可咋办呢?”另一个胆小的邻居小声嘀咕着,声音里透着紧张。 二大娘听到声音,眉头紧皱,语气却依旧不满,狠狠瞪了二大爷一眼。 压低声音说:“什么鬼啊!都是你这老头子带的头,自己吓自己,瞎说八道!” 可话音刚落,那边的呜呜声又断断续续地响起,似乎带着一丝挣扎和痛苦,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心里不禁打起鼓来,谁都不敢靠近,甚至有人开始怀疑了,低声议论道:“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有东西在压着什么,真有点瘆人!” 他们哪里知道,此时的三大爷正被傻柱牢牢抱住,嘴巴被紧紧堵着,发不出声。 只能呜呜地挣扎着想呼救,可他一张嘴傻柱就用力抱得更紧,三大爷整个人被折腾得满脸通红,心里又羞又恼。 挣不开也喊不出,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围在院子里的邻居们听着这诡异的呜呜声,吓得连连后退,有人忍不住颤声说:“要不咱们还是别靠近了……万一真是碰上啥不干净的东西呢?” 何卫国披着外套走出屋子,听着院子里人声嘈杂,心里暗暗好奇: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鬼? 他心里揣测着:“傻柱这小子不是被关在茅坑旁的小黑屋吗?这动静莫不是他闹出来的?也许这所谓的‘鬼’就是傻柱在搞怪呢。” 何卫国压下心里的疑惑,跟着院里的人一起朝茅坑那边走去。 大黄跟在他脚边,低声吠了几声,尾巴摇晃着,似乎也察觉出不寻常。 何卫国瞥了一眼大黄,心中更觉可疑,便加快了脚步。 几个人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近,终于靠近小黑屋时,一束灯光忽然照亮了屋门口的地面。 灯光晃动中,众人只见三大爷正被傻柱死死抱在地上,满脸通红,嘴巴被压得无法动弹,眼神中带着极度的尴尬和愤怒。 而傻柱则像没了意识一般,脸上竟然挂着傻笑,抱着三大爷一动不动。 霎时间,院子里一片寂静,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个个被眼前的情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位大妈双手捂着嘴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嘟囔道:“我的天哪!这傻柱……这是在干啥?他把三大爷当成谁了?大白天也没见这么亲热过呀!” 一旁的大爷一时反应不过来,张大嘴巴看了好半天,才忍不住失声道:“哎哟,这真是……这傻小子没弄清楚谁是谁吧?难不成把三大爷当成了啥人?这也太荒唐了!” 站在边上的年轻人瞪大眼睛,忍不住啧啧称奇,压低声音小声说:“这抱得也太紧了,三大爷看起来像是动都动不了,这场面也忒尴尬了!” 而二大爷则瞪着眼,手里的灯颤颤巍巍地照在两人身上。 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心里忍笑不已,压着嗓子说道:“傻柱啊傻柱,你这下可是给自己惹了大麻烦!人家三大爷是上岁数的人,你这样折腾他,真是……啧啧!” 何卫国站在人群后,看到眼前荒唐的情景,心中也忍不住暗笑:这傻柱还真能闹腾,居然连三大爷也不放过! 他忍着笑意,摇了摇头,双手环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对身旁的人说:“这场面还真是少见,今晚这戏够咱们看一阵的了!” 就在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三大爷和傻柱这“亲密无间”的一幕时。 三大娘一眼瞧见自己老伴被人抱得紧紧的,脸上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嘴巴被捂得说不出话,气得顿时火冒三丈。 忙不迭地冲上去,嘴里骂道:“你这是干啥呢!三更半夜跑这儿丢什么人!”她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拽着三大爷的衣服,想把两人分开。 好不容易把三大爷和傻柱分开,三大娘气呼呼地站在一旁,指着三大爷质问道:“你一个老头子,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瞎折腾啥?还让傻柱抱你,真是丢人现眼!” 三大爷被拉开后脸色铁青,刚松口气,眼睛瞪得溜圆。 但此时三大爷不知道怎么解释? 和傻柱亲亲爱爱…… 第120章 三大爷怒急想咬人? 三大爷气得脸都涨红了,赶紧拍着衣服,抖着嗓子嚷嚷道:“你个老婆子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让傻柱抱我?他这小子是中邪了,疯疯癫癫地非要抱着我不放,怎么掰都掰不开!” 他喘了口气,见众人半信半疑地盯着他,便抬高声音解释:“我来看看他关在这小黑屋里没事吧,哪知道他发起疯来当我是鬼啊!” “你们信不信随你们,反正我这一大把年纪,谁会大半夜让他抱着?!” 可他话音刚落,院子里早就有几个年轻人忍不住偷笑,连连摇头小声嘀咕:“嗨,三大爷,大半夜你还主动来看傻柱啊?要不是自己心里有点儿小九九,谁会半夜三更跑厕所?” 何卫国站在后头,见三大爷被围得脸色发黑,眼珠转了转,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压低嗓音调侃道:“哎哟,三大爷,您不厚道啊!” “半夜三更来瞧傻柱,还不声不响地开小黑屋门,这可不就是心里有点意思吗?否则怎么会让傻柱抱得这么紧,门还开着呢?” 何卫国这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笑声四起,几个爱看热闹的邻居忍不住跟着哄道:“是啊三大爷,您这么大年纪了,口味还挺独特,居然挑上傻柱!” 三大爷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简直有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 他狠狠地瞪着何卫国,气急败坏地大骂道:“何卫国,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污蔑人!我就是看傻柱关得太久了过来看看,结果这傻小子中邪了!你少给我添乱!” 他一边说,一边气得指着傻柱破口大骂:“傻柱,你个糊涂玩意儿,大晚上犯什么病,居然把我抱成这样,真是疯了不成?!” 三大娘看着三大爷和傻柱在地上纠缠成一团,刚被拉开。 一肚子的火气腾地冒了上来,气得声音发颤:“老东西!你个不要脸的,丢尽了我的脸!你……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咱们就离婚!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她一边喊,一边抹着眼泪,情绪激动地揪着三大爷的衣服不放。 她满眼怒气,嘴里骂个不停,声音越来越大,惹得院里的人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谁都没见过这般场面,个个屏息凝神地看着。 三大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站在那儿手足无措,觉得浑身被人看得透亮,脸上火辣辣的。 他眼神飘忽,偷偷瞥了一眼周围围观的邻居们,低声辩解:“你胡说八道啥呢,老婆子?我能干出这种事?这分明是个误会,你这是跟着起哄!” 三大娘哪里肯听,哭喊声更大,指着三大爷的鼻子骂道:“误会?你还敢说误会?真是有了年纪也不要脸了!什么事干不出来啊你,今天这事没个交代,咱俩没完!” 三大爷眼看自家老婆被气成这样,脸色愈发难堪,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给他钻进去。 他一咬牙,把满腔的怒火转向了旁边冷笑的何卫国,狠狠瞪着他,低声怒吼道:“何卫国,你个小兔崽子,净会在这胡说八道,都是你煽风点火,不然我能被人笑话成这样?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 何卫国见三大爷气得发抖,眼里露出几分挑衅的笑意,往后退了几步。 眼神里满是戏谑,根本不当回事。三大爷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抬起手就要朝何卫国挥去。 何卫国冷哼一声,轻巧地往旁边一扭,躲开了三大爷的拳头,眼神里透出一丝不屑。 趁三大爷站不稳,何卫国冷不防一抬脚,狠狠踢向三大爷的背上,咧嘴笑道:“还想动手?您老这把年纪也不掂量掂量!” 三大爷被这一脚踢得踉跄了一下,重重倒在地上,手撑着地面,一脸痛苦,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简直比窦娥还冤,抬头看着围着他的众人,脸上满是难堪。 三大爷倒在地上,满脸涨红,眼神里透着愤恨,死死盯着何卫国,牙关紧咬,恨得直发抖。 他挣扎着爬起来,抖着手指着何,气得嗓子发颤,大声骂道:“何卫国!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我活这么大岁数,今天竟然被你这样的人给踹倒了!你还有没有点尊老敬老的心了?” 三大娘见自家老伴被踹得满脸灰尘,狼狈不堪,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立刻冲上前来护在三大爷面前,指着何卫国大声指责:“何卫国!你也忒不懂规矩了,三大爷好歹是长辈,你怎能动手打人呢?你就这么没大没小的,这种事真是丢人!” 何卫国听了,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抱着双手轻轻摇头。 毫不在意地冷笑道:“三大爷,我可是一直尊重您老人家,今儿是您先动的手,结果还真怪我反击了?长辈也不能随便打人吧?真是讲不通。” 他挑了挑眉,看着满脸愤怒的三大爷,又朝围观的邻居们耸了耸肩。 轻松地说道:“大家伙也都看见了,这可是他先伸手动的拳头。按您老人家的道理,我这人难道不应该自保,还得站在那挨打才算对长辈有礼数?” 三大爷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着,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抬手指着何卫国,颤声骂道:“何卫国,你……你就是个没教养的小崽子!我今天非得讨个说法不可!” 何卫国一脸冷笑地看着他,耸了耸肩不屑道:“讨说法?行啊,三大爷,那您说吧,动手打人的道理怎么讲?” “您先动手,我不还手,那就是白挨打了?” 三大娘气得眼睛瞪得溜圆,叉着腰怒气冲冲地喊道:“你这人咋这么没心没肺呢?我们大半夜起来,可不是想着要打架!你倒好,还来踹人,真是不知好歹!” 何卫国冷冷地哼了一声,抱着双臂站在那里。 毫不退缩地迎上她的目光:“我也是大半夜起来看热闹的,您家这位三大爷出手打人,我可没这‘福气’陪着挨打!” 围在周围的邻居们见三大爷和何卫国对峙成这样,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这事儿怎么闹得这么大?三大爷确实是先动的手啊,没道理何卫国挨了打还不能还手吧。” “可不嘛!三大爷这火气也真不小,何卫国一年轻人,吃了亏当然不乐意。” 三大爷听着这些议论,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着。 尤其听到有人指出是自己先动的手,他更是羞愤交加,眼神里满是恼怒。 他明知理亏,但一股怨气堵在胸口,梗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盯着何卫国,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何卫国见状,冷笑了一声,抬手指了指三大爷,朗声说道:“三大爷,您先动的手,这事儿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您要真觉得委屈,尽管找我讨个说法,打了就是打了,我可没怕过。” 三大爷一听这话,气得手都在发抖,脸色铁青,半晌才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好小子,下手真够狠的!我这把老骨头要是出了啥事,你就等着赔偿吧!” 何卫国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赔偿?三大爷,您要是没事找事,那我可就不惯着您了。今儿您自己发火动的手,活该。” 三大爷听了这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嘴唇都在哆嗦,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看着何卫国满脸的冷淡,心里更是窝火,知道今天算是彻底丢了面子。 无奈之下,他只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但眼中流露出的怨恨愈发浓烈,心里对何卫国的恨意也更深了一层。 他暗暗咬牙,心里恨恨地想着:“这小子,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好看!” 许大茂站在人群里,瞅准机会,立刻站出来。 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冷冷说道:“何卫国,你这小子手段倒是狠啊!三大爷年纪一大把了,哪能经得住你这么折腾?一点尊重都没有,打老人的脸面都丢尽了!” 他的话一出,院里的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何卫国闻言,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转身冷冷地看向许大茂,轻蔑地扬了扬下巴,朗声说道:“许大茂,你这么有意见啊?” “那行,觉得我不对,你不服就上来,咱俩打个痛快,让我也看看你有多讲道理!” 他笑着拍了拍手,眼神里透出几分轻蔑,语气中满是挑衅,“反正你在这儿叨叨个没完,还不如来真格的。” 许大茂本来是想趁机煽风点火,让大家都对何卫国产生不满,没想到何卫国这么直接,当众给他下了台阶。 他脸上瞬间一僵,暗暗吞了口唾沫,眼神飘忽地瞥了何卫国一眼,又瞧瞧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心里直发怵。 他本想给何卫国点颜色看看,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敢公然挑衅自己,真要是动起手来,以他这身带伤的身体,哪里打得过? 许大茂勉强挤出一丝冷笑,讪讪地摆摆手。 哼了一声,嘴硬地说道:“我才不跟你这种年轻人一般见识,不是我怕你,是我不愿意和你一般见识,给自己丢人!” 他说着,故意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些距离,脸上挂着一副冷嘲热讽的表情,眼里却透出几分胆怯。 第121章 傻柱入魔,要泼尿清醒! 何卫国见状,嘴角微微一勾,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行啊,许大茂,既然不跟我一般见识,那你就闭上嘴,别在这儿煽风点火的了。” “成天背地里挑拨离间,今天你要是再敢多嘴半句,信不信我也让你尝尝挨踢的滋味?”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硬是咽下到嘴边的话,默默地垂下头,攥紧了拳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大爷看着何卫国这股狠劲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悄悄往人群后退了几步。 心里暗自盘算着:“这何小子真是个不好惹的主,谁惹他谁倒霉,今天别说帮三大爷出头了,还是自己明哲保身,别被他盯上才好。” 他见许大茂也被怼得灰头土脸,越发确定自己闭嘴的决定是对的,默默地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阵含糊的胡话声。 大家一愣,转头一看,才发现傻柱还躺在地上,双手抱着空气,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 “秦姐……秦姐别走啊……”他脸上带着傻笑,仿佛沉浸在某种幻觉中。 嘴唇微微动着,像是亲吻一般,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对着空气做着亲昵的动作,模样怪异又可笑。 就在这时,刚哄好孩子的秦淮茹也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嫌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她听着旁边人议论纷纷,个个带着笑意地小声嘀咕: “这傻柱是咋了,居然抱着空气在亲,还叫着‘秦姐’,真是邪性了。” “看这样子,是真中邪了吧!要不就是他命根子伤了,这会儿迷糊得不正常了?” “啧啧,这模样,瞧着可真吓人,秦姐这不成了冤家?” 秦淮茹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恼火,又有些担心。 她低头看着地上的傻柱,脸上嫌弃之色更浓,暗自嘀咕:“这傻柱难不成真成了废人?万一真的是伤了脑子,日后还怎么帮我忙?指望不上他了?” 她咬了咬唇,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多少还有些不忍。 毕竟傻柱这么长时间都对自己掏心掏肺地帮忙,可要是他真变成这副模样,对自己却毫无助益,今后的日子该如何? 想到这儿,秦淮茹一脸复杂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打起了退堂鼓。 院子里人越聚越多。 大家都盯着地上那个满脸痴笑、嘴里念念有词的傻柱,有人忍不住嘀咕:“这傻柱不会真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大半夜的,又是亲又是喊‘秦姐’的,怎么看着这么邪性呢?” 另一位邻居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声音说:“说不准啊,万一真是中了邪……咱们可得当心点,还是别靠近了。”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往后退了几步,脸上带着几分畏惧,生怕靠近了会被这邪气沾染上。 二大爷站在一旁,看到大家这副样子,心里也有些发虚。 但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嘴硬道:“你们一个个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大半夜就被自己吓唬住了?什么鬼不鬼的,哪有这种事!” 虽然嘴上说得硬气,但他的目光却偷偷瞥向地上的傻柱,眼神里掩不住的迟疑和几分惧意,始终没敢靠近一步。 周围的人见二大爷说得大义凛然,却也不上前,不免有些好笑,忍不住小声笑着议论:“嘿,二大爷说得挺威风,可也不见他上去啊!” 正当众人僵持不下时,何卫国冷笑了一声,抱着双臂。 打量着地上的傻柱,满脸的不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这胡说八道什么鬼啊怪的,真是笑话!他不就是闹了点笑话,能有啥邪气?大半夜吓自己玩儿呢!” 他话音刚落,二大爷立刻顺势接话,装出一副赞许的语气,点点头说道:“好啊,何卫国,你有胆量!既然你不信邪,那就你来看看傻柱到底咋回事!” 何卫国斜眼看了看二大爷,心里冷笑,知道二大爷是在拿自己当挡箭牌,但他并不怕。 反倒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耐烦地说:“行,我去看看,省得大家大半夜闹得跟闹鬼似的,传出去真丢人。” 说着,他大步朝傻柱走去。 周围人见状,忍不住纷纷小声议论:“这何卫国可真胆大,这种场面竟然敢直接过去!” “是啊,咱要是有他这胆量,今晚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何卫国听着这些议论,抬头挺了挺胸,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大步走到傻柱跟前。 傻柱还躺在地上,满脸痴笑,嘴里胡乱嘟囔着什么“秦姐”之类的话,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觉中,神情放松得几乎有些傻气。 何卫国站在旁边,瞧着傻柱这副样子,忍不住皱起眉头,心里暗笑:“还真是入了魔似的,叫不醒的主儿。” 他环顾四周,看到旁边一个没盖盖的尿壶,顿时灵机一动,挑了挑眉,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走过去提起尿壶。 回到傻柱跟前,嘴角一勾,冷哼一声:“还不醒?我倒要看看你睡得多沉!”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将尿壶里的冷水哗啦一下浇到傻柱的脸上。 冰冷的液体一下子泼在傻柱脸上,他浑身一激灵,猛地清醒过来,双手胡乱抹着脸,呛得直咳嗽。 冷水的腥臭味道瞬间扑入鼻腔,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瞧见一大群人围着自己,个个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神色。 傻柱猛地一愣,瞪大眼睛,满脸不解地问道:“你们都围着我干啥?我咋躺地上了?” 傻柱摸着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手指一抹,顿时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一阵恶心,胃里翻腾得直冒酸水,忍不住扭头“呕”地一声,吐了出来。 反应过来之后,傻柱眼睛瞪得溜圆,咬牙切齿地喊道:“哪个缺德的玩意儿,竟敢尿我脸上!给老子出来!” 院里人见状,顿时哄笑起来,几个邻居笑得直拍大腿,一个人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傻柱,这可没人尿你,是你自己做梦太香了,得让人泼你醒来!” 何卫国站在旁边,抱着胳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慢悠悠地说:“傻柱,这尿壶泼你脸上是为了你好,要不是我看你魔怔了,这才给你‘降降邪气’,你还躺这儿犯傻呢。” 傻柱闻言,气得脸都涨红了,牙咬得咯咯响,恶狠狠地瞪着何卫国,怒吼道:“好你个何卫国,你竟敢拿尿壶泼我!你等着,今天老子跟你没完!” 何卫国一听傻柱气急败坏地大喊,脸上不屑地笑了笑。 提着尿壶走近一步,故作关切地说道:“傻柱,我看你是真还没完全清醒,咱再给你来点儿,让你彻底清醒清醒!” 说着,扬起尿壶,又是一股冷水直接往傻柱身上倒去。 傻柱只觉一股刺骨的凉意直冲脑门,浑身上下彻底湿透。 他拼命往后缩,想避开,却哪里能逃得过,顿时被淋了个透心凉,头发、脸上全是冷水。 他怒火中烧,冲何卫国怒骂道:“何卫国!你个缺德玩意儿,简直不把我当人看!你给我等着!” 何卫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副“我这是为你好”的样子,语气淡然地说道:“傻柱,你这身上带着邪气,我这是给你降降呢,怕你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你可得心怀感激才是,别不知好歹。” 周围围观的邻居们听了何卫国这一本正经的胡扯,不禁哈哈大笑,几个人甚至忍不住拍手起哄:“对啊,傻柱,你刚才真跟魔怔了一样,还抱着空气喊秦姐呢!” 另一个人憋着笑,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恐怖的语气说道:“可不是吗,傻柱,你刚才真是像中了邪,咱们都以为你是被鬼附身了!” 傻柱听得一愣,心里顿时有些发毛,脸色一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吞了口唾沫,眼神闪烁地扫了一眼众人,嘴里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鬼附身?你们别胡说八道,哪来的鬼啊?!” 可他刚一动弹,身下的旧伤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直疼得他脸色煞白,忍不住张嘴惨叫一声,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惨:“哎哟——疼死我了!这谁坑我啊!” 他这一声嚎叫,听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有人半开玩笑地喊道:“傻柱,你这可是命根子受伤了,以后可得小心点,可别再伤了!” 傻柱听得满脸通红,羞愤交加,捂着伤口半躺在地上,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狠狠瞪着何卫国,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揍他一顿。 但身下那钻心的痛却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强忍怒火,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第122章 一大爷要关傻柱几天! 院里的人见傻柱坐在地上嚎叫,样子滑稽又无奈,都以为他是故意闹腾、不想再待小黑屋了,忍不住轻轻摇头,小声嘀咕起来: “这傻柱,明摆着是在吓唬人呢,谁不知道他就是想逃出来?” “可不嘛,平时瞧着挺结实的,今天哭天抢地的,真是个没脸的。” “怕啥呢,让他再回小黑屋冷静冷静,省得闹个没完。” 二大爷看傻柱已经清醒,不再说胡话,心中暗暗放下心来。 他摸了摸胡子,沉声对身旁几个年轻人说道:“既然这小子没事儿了,赶紧给我把他再关回小黑屋去,好好待着!闹腾一宿也不嫌累得慌!” 几个年轻人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地把傻柱从地上拽起来,傻柱见状,不满地挣扎着喊道:“你们干嘛呢!我又没犯什么错,凭什么还要关我进去?!” 可没人搭理他,两个小伙子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胳膊,硬是把他往小黑屋拖去,任凭傻柱在那儿喊叫、挣扎也无济于事。 最后,傻柱被重重地塞进小黑屋,门“砰”地一声关上,院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傻柱还不死心,挣扎着靠到门口,用力拍着门板,大声喊:“秦姐!秦姐!你在不在?帮帮我!他们都欺负我!” 秦淮茹站在人群外,听见傻柱叫自己,心里不禁一慌,脸色微微变了变。她偷偷瞄了眼关着傻柱的门,眼里闪过一丝畏惧。 心里暗暗嘀咕:“这傻柱被关成这样,情绪也不稳定,万一我真去帮他,出了啥事可怎么办?” 她抿了抿嘴,装作没听见,眼神飘忽不定,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 见四周人都散去了,她低下头,假装若无其事地扯了扯衣袖,悄悄加快脚步,匆匆离开了院子,生怕再被傻柱纠缠上。 小黑屋里,傻柱拍了一阵门,见没人应答,背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满心委屈,低声喃喃道:“秦姐,这时候也不帮我……” 何卫国见所有人都离开了,慢悠悠地走到小黑屋门口。 透过门缝瞧着里面一脸愤怒的傻柱,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笑容,轻轻地哼了一声,嘲讽道:“傻柱,你现在可算看明白了吧?你平时一口一个‘秦姐’喊得那么亲热,关键时候她理你了吗?” “你还真把人家当回事儿,活该啊!” 舔狗舔的一无所有! 傻柱听到何卫国这冷嘲热讽的语气,顿时气得脸色通红,拳头攥得咯吱响,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扑过去给何卫国一拳。 他用力拍着门,冲着外面的何卫国咆哮道:“何卫国,你少在这落井下石!你算个什么东西!有本事咱俩出去单挑!” 何卫国懒得跟他废话,双手抱在胸前,带着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行啊,你在里头骂吧,反正这会儿也没人搭理你。你也就是这点能耐,隔着门冲我嚷嚷,有用吗?” 傻柱听着他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你就等着,等我出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有本事你就别躲!” 何卫国听着傻柱在里面气急败坏地骂着,不禁摇了摇头,轻蔑地笑道:“你先省省吧,还是好好在这小黑屋里待着冷静冷静,免得出去又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而且你也打不过我……” 说完,何卫国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脚步悠然地朝自家屋走去,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心里暗自得意。 傻柱被关在小黑屋里,听到何卫国的话,气得差点要跳起来,喉咙里憋着一肚子火。 可奈何动弹不得,只能冲着门大声咒骂:“何卫国,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我跟你没完!你…………” 白费口舌! 院子里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有傻柱的怒骂声从小黑屋里传出来,声音越来越嘶哑……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阳光透过枝丫洒落下来,空气中带着丝丝凉意,院里人各忙各的,仿佛彻底把小黑屋里的傻柱给忘了。 昨晚的闹剧过后,没有一个人提起他,更没人想到他一夜未合眼,饿得前胸贴后背。 傻柱缩在小黑屋的角落里,脸色憔悴,肚子咕咕直叫,胃里空得发疼,几乎头晕眼花。 他忍耐了一会儿,终于再也忍不住,拍着小黑屋的门用力喊:“喂!有没有人啊!给我拿点吃的来!我都快饿死了!”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嘶哑,显然昨晚骂了一夜早已喉咙沙哑,但这时候除了鸟叫声和院子里的低语声,没有半点回应。 傻柱靠在门板上,无力地揉了揉肚子,眼神里带着几分委屈,嘟囔道:“这一院子人,就这么狠心啊?昨儿还看热闹看得欢,今天就真把我当空气了?一点吃的都不给留?” 他又喊了几声,嗓子喊得发疼,还是没人搭理。 他心里一阵憋屈,想着秦姐平时对自己“关心备至”,可现在却也不见半个人影。 心里越发失落,又气又急:“秦姐呢?昨晚我喊她,她跑得倒快!现在早上了,咋还不见来看看我?” 而此时的秦淮茹却早已一早就出了门,手里攥着那点从傻柱那里套来的钱,脚步匆匆地往医院赶。 她心里装着另一桩事——贾张氏的住院费用还差一笔,她打着傻柱的钱来交上这笔费用,免得贾张氏一闹起来影响了自己面子。 她嘴里小声嘀咕着:“傻柱那边,哄一哄也就行了,总不会真计较什么……眼下还是得赶紧把钱交上。” 她快步踏进医院,丝毫没想起此刻小黑屋里饿得奄奄一息的傻柱。 一大爷在医院里悠悠醒来,周围人见他苏醒,纷纷围了上来,有的关心他的伤势,有的则提起昨晚傻柱闹出的事。 听着大家七嘴八舌地讲述。 老爷子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思索片刻,低声对身旁照顾的一大娘说道:“你去跟院里的人传个话,就说我这边没大碍,报警也就算了,傻柱这孩子虽然莽撞,但罪不至此。” 他想了想,摇头道:“就让他在小黑屋里关个几天,当个教训吧。等他清醒些,消消这股戾气再放出来,免得再出来胡闹,伤人伤己。” 老爷子叹了口气,语气透出几分不忍,“傻柱也是可怜,犯起浑来脑子转不过弯,真送去局子,只怕这孩子日后更不好收拾了。” 一大娘把老头子的话带回了院子,院里人听了,有的人啧啧叹息,也有人不以为然。 “唉,一大爷真是个老好人,讲情讲到这种地步,连被砍了都不追究。” “对啊,谁要是这样伤了我,哪能这么轻饶了,起码得让他进去蹲几天!” 有人摇着头叹息道:“唉,这傻柱真是命好,一大爷这都不报警,换了别人早就出事了!”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觉得一大爷宽厚,有的则摇头觉得一大爷过于心软,傻柱闹得这样凶,只关几天难以服众。 二大爷在旁边冷笑一声,轻轻哼道:“一大爷就是心太软,这么轻的惩罚,哪能让傻柱记住教训?真是道德高得离了谱啊!” 但无论如何,一大爷的决定已经传开,大家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虽然心中还有些怨气,但对一大爷的宽厚也不免有几分敬佩。 何卫国听到一大爷的决定,心里冷笑一声。 他明白,这一大爷可不是白白心软,分明是在替自己将来打算。 傻柱是个愣头青,脾气火爆却也重情义,一大爷这般护着他,日后傻柱定会感恩戴德,真成了养老的好帮手。 何卫国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易忠海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真有心机啊。” 不过就在院里,这种心思可不是人人都能看透的。 许多人听闻一大爷的决定,纷纷对他的“仁义道德”称赞有加。 甚至一时间将何卫国拉出来做对比,有几个平时爱说闲话的大妈小声地议论着: “瞧瞧人家一大爷,那才是德高望重!为人宽厚,不计前嫌,傻柱伤了他还不报警。” “可不是嘛!就这气量、这胸襟,咱们院里就数一大爷了。再看看何卫国,欺负人不说,打人那是一点儿没留情。” “何卫国呀,就是缺点德,年轻人也得学学啊,学学一大爷怎么待人。” 何卫国听着这些酸不溜丢的话,只是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根本没把这些人的议论当回事。 他两手插兜,斜瞥了几眼人群,懒懒地说道:“说完了吗?不服的要么打我去,要么管好自个儿的事儿,别在这儿没完没了叨叨。” 众人被噎得一时无言,见他这副冷淡的模样,更是又气又无奈,忍不住背地里继续嘀咕。 但也知道,何卫国根本不搭理他们,谁都奈何不了。 傻柱在小黑屋里得知院里传来的消息,一大爷决定只关他几天、不报警处理,他心里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失落。 自己拼了命护着秦姐,结果竟是这样落得个孤立无援的下场。 他窝着一肚子火,对着小黑屋的门拍得“咚咚”响。 嘴里忍不住大声骂道:“这算什么人情世故!一个个都装好心,平时巴结一大爷,出事了就把我当瘟神!真是气死我了!” 院子里的人听见他又在发脾气,一个个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忙都离得远远的,免得惹上这麻烦。 第123章 许大茂装三大爷整蛊傻柱! 傻柱在里头喊破了喉咙,听见院子里悄无声息,顿时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愤愤地拍了好几下门。 结果却连个回应都没有,心里一阵凉意,气得骂声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一肚子苦涩。 就在院里众人远远躲开的时候,许大茂站在不远处,眼睛微眯,冷冷地盯着小黑屋方向,心里暗暗盘算。 自从被傻柱打得满身是伤,甚至腿到现在还隐隐作痛,许大茂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气,恨不得亲手把傻柱折磨个够本。 这会儿见傻柱还被关着,没人搭理,他心中冷笑,暗自寻思:“哼,傻柱,你就慢慢享受吧,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非得好好报复你,让你尝尝滋味!” 许大茂想着,眼里透出几分阴冷的光,脚步慢慢向后退去,琢磨着一个狠毒的点子。 准备整治傻柱一番,让自己心头那口气出了才行。 不远处的何卫国瞧见许大茂这副模样,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何卫国心里清楚,许大茂绝不会轻易放过傻柱。 见许大茂脸上带着阴沉的表情,何卫国心中暗暗冷笑:“哼,许大茂要对傻柱下手了,狗咬狗的好戏可有得看了,到时候我再添把火,看看他们能闹成什么样。” 何卫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谁会笑到最后! 回家,何卫国吃完饭,站起身来把碗筷往桌上一放,拍了拍手,转头看向妹妹何雨水,眼神温和地叮嘱道:“雨水,这段时间好好复习,快到考试了,别偷懒。只要你努力,哥哥在背后支持你呢!” 何雨水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但听到哥哥的鼓励,还是露出一丝微笑,低声应道:“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何卫国点了点头,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两人一同出门。 一路上,他有意无意地问起她的学习情况,叮嘱她考试的注意事项,直到走到街口,他才停下脚步,嘱咐道:“你去学校吧,好好加油!我还有点事儿要办。” 何雨水乖巧地点头,向哥哥挥了挥手后,转身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何卫国站在街口目送她走远,心中闪过一丝坚定,随即抬脚朝街道办事处的方向走去。 他心里有个打算,趁着这些天准备好上山打猎,不仅可以找个赚钱的门路,还能让那些平日里小瞧自己的人瞧瞧他的本事。 来到街道办,何卫国一进门就直奔王主任的办公室。 王主任抬眼一瞧是他,脸色立刻有些冷淡,眉头微皱,不耐烦地问道:“何卫国?你来干啥?有事快说,别耽误我工作。” 何卫国不以为意,面不改色地走上前,语气淡然而直接:“王主任,我来办个手续,申请一份上山打猎的许可证。我这几天想去山上弄点东西,开张营业。” 王主任一听,脸色立刻更沉,嘴角带着冷笑,摇了摇头推辞道:“小何啊,这上山打猎可不是谁想办就能办的!而且这手续要得多,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申请的。” 何卫国一眼看穿了王主任的意思,脸上却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轻轻一哼,眼神中透出几分不屑:“王主任,你就直说了吧,是不想给我办,还是怕麻烦?我还就想弄个合法的手续,省得将来麻烦。” 说完,他转身就作势要走,冷冷地补了一句,“不办就算了,等我回头找人问清楚,也省得麻烦您了。” 王主任见他态度坚定,心里顿时有些犯怵。 要是他真去找上级,自己这点小事儿恐怕会被翻出来说事。 再加上王主任看着何卫国冷静自若的样子,心里打起了鼓。 最近院子里闹出了不少事,上头的人都注意到了,要是何卫国真把这件事往上捅一捅,自己少不了要挨一顿训。 何卫国眼神锐利,带着几分催促,王主任被他盯得有些发慌,心里明白这事拖不得了,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道:“行行行,小何,你先坐下,手续我这就给你准备,都是要走的流程。” 何卫国淡然一笑,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悠然地看着王主任忙碌起来,仿佛笃定了对方不会再推脱。 王主任几次看了看何卫国的表情,见他一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心里更是没底,手上加快了动作,不一会儿就把申请表和审批文件准备好。 最后他把几张纸递到何卫国面前,清了清嗓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手续算是办妥了,何卫国,不过上山打猎可不是随便就能去的,有些规矩你得记清楚。” 何卫国接过文件,略带不耐地翻了翻,抬起头淡淡道:“您尽管说,王主任,我自然遵守。” 王主任见他一副稳重从容的模样,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抬手掰着手指说道:“第一,上山只限你一个人,不许带别人一起闹腾。第二,不要在居民区附近猎,免得扰民。” 何卫国认真听完,微微点头,语气平静道:“放心吧,王主任,这些我都清楚,麻烦您了。”说完,他拿好文件,转身便朝门外走去,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心里盘算着下一步上山的安排。 王主任目送何卫国离开,心里一阵无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暗自嘀咕:“这小子可真不好对付。” 夜色深沉,院子里一片寂静。 许大茂借口要上茅房,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衣服便往外走,心里盘算着他那“报复计划”。 他一边悄悄拉开门,一边回头瞥了眼床上,见娄晓娥还没动静,心中暗自得意。 谁知娄晓娥早已察觉,睁开眼偷偷瞄了一眼他,见他动作鬼鬼祟祟,心里不免疑惑:“大晚上的,他非要出去干嘛?这不是有尿壶吗?还非得跑出去,真是稀奇!” 然而许大茂已经轻手轻脚出了门,顺着昏暗的小路绕过院子,朝茅坑旁的小黑屋悄悄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清了清嗓子,换出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压低了声线,模仿三大爷那故作严肃的口气,低声喊道:“傻柱啊,傻柱,你醒着没?我是三大爷,来看看你。” 小黑屋里,傻柱正缩在墙角昏昏沉沉地打盹,忽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下子睁开眼,瞪大眼睛盯着门口,脑中立刻闪过昨晚的事。 他咬了咬牙,顿时怒火中烧:“又是三大爷?昨天还拿冷水泼我,今天又来折腾我!这老东西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他越想越气,心里升起一股戒备,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收拾三大爷一顿,教训他别再找自己的麻烦。 然而,傻柱还是有些迟疑,知道这老家伙滑头得很,说不定又有什么把戏等着自己。 他脸上带着冷笑,眯着眼,压低声音回应道:“三大爷?这么晚了,您还惦记我呀?真是关心得紧啊!” 门外的许大茂见他上钩,嘴角微微扬起,继续模仿着三大爷的口气,故意装出关切的语气,低声道:“傻柱啊,这么晚了,知道你没吃饭,给你送饭来了,这才叫关心呐!。” 傻柱冷哼一声,心里却愈发怀疑,心想着这“关心”未免有点假,便带着几分试探地继续道:“哼,三大爷,真这么关心我,那您倒是把我放出去啊!来来来,您开个门试试?” 门外的许大茂听到这里,心中冷笑,暗道:“这傻柱还真够机灵,不过你等着,我今天非得把你折腾够。” 许大茂在门外继续装作三大爷的声音喊道:“傻柱,我这拿着饭,不好开门啊!给你递进去?” 听到“好心”送饭,傻柱顿时警觉起来,心里一阵狐疑:“三大爷啥时候对我这么好了? 这老家伙平日里都恨不得看我吃苦,今天怎么突然跑来关心我,还带吃的?肯定是有诈!” 他微微眯起眼,想起昨晚三大爷那一顿泼水,心里冷哼一声:“不管这家伙是哪路的,总之今天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走了。” 傻柱心里想着,转而放缓了语气,假装欣喜地应道:“哎呀,三大爷,您真是菩萨心肠啊!这么晚了还给我送吃的,真是让我感动不已啊!” 说着,傻柱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柔声道,“三大爷,那您快开门让我出来啊,让我好好谢您一番!” 门外的许大茂听傻柱话里多了几分顺从,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这傻柱果然上当了。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口气说道:“傻柱啊,饿坏了吧?今天我给你送来的,可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饭菜呢!不过,先递进去趁热吃,免得饿着了。” 傻柱一听他不肯开门,心里更加怀疑,不由得冷笑几声,知道自己要出门得想点别的办法。 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狠狠地打一顿! 第124章 许大茂被抓包?关门两禽兽互打! 于是傻柱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语气殷切地说:“哎哟,三大爷,您看在这小黑屋里,我这手上还捆着呢,饭送进来也没法吃呀。” “您行行好,开个门,让我活动活动手脚,这样我才好拿碗筷不是?” 许大茂在门外笑得一脸奸诈,心里暗想:“这傻柱果然容易上当,真以为我好心送吃的呢。” 许大茂站在小黑屋门口,手里端着饭盒,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他特意在饭里下了足够拉得人虚脱的泻药,想着傻柱吃下后必然腹痛如绞。 关在这小黑屋里没个方便的地方,不折腾个天翻地覆才怪。 拉不死他! 他心里暗自冷笑:“傻柱,你不是厉害吗?今天非得让你吃个够!” 可越是到这个时候,他心里反倒有点犹豫起来。 傻柱那人可不傻,要是见了自己面不认得“老三大爷”了,那可是会闹出事的。 他低头瞅了瞅饭盒,咬牙迟疑着,是放进去让傻柱自己吃,还是继续装成三大爷的样子逗着他?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许大茂身后不远处,何卫国冷眼瞧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本来是跟着看热闹的,没想到居然撞见了许大茂这出“好戏”。 何卫国双手抱胸,暗自琢磨,心中一阵好笑:“许大茂这老狐狸,看来是真铁了心要收拾傻柱,手段还真够损的。这两人斗起来,倒是省了我的麻烦。” 坐山观虎斗! 何卫国瞄了一眼许大茂手里的饭盒,心中冷哼一声:“泻药?呵,真是想得出来。” 等着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时再添一把火,那才更有意思。 许大茂站在门口琢磨了片刻,最终还是打定主意不打开门,决定直接把饭盒从门缝里推进去。 他压低声音继续装成三大爷的语气喊道:“傻柱,你就甭出去了,这饭我给你放这儿,赶紧吃吧!吃饱了也能撑过这几天。” 小黑屋里的傻柱一听,心里冷笑,越发觉得不对劲:“三大爷啥时候对我这么好了?准没好事。” 他虽答应着,但心里却愈发戒备,暗暗思索着怎么一探究竟,看看这“好心”的人到底是谁。 三番两次的害我,必须抽筋扒皮! 小黑屋里,傻柱靠在墙边,眼睛盯着门口,心里暗自冷笑,故意压着火催促道:“三大爷,您这半天不进不出的,到底送不送饭啊?” “您要真好心,就把门开开,我在里面接了就行,跑不出去的!也不会跑出去的。” 许大茂站在门外,听着傻柱连声催促,心里更是犹豫不决。 主要他本打算从门缝塞进去,可那小黑屋的门缝实在太窄,怎么也塞不进去。 心里不禁犯难,暗道:“这傻柱催得这么急,要不就开一条小缝儿,把饭盒递进去?他根本看不清是谁。”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必须给傻柱吃上这可口的饭! 可是转念一想,许大茂仍有些不放心,犹豫着又停住了手,心中权衡着利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想着只开一条缝,递进去转身就走,绝不让傻柱看清。 傻柱在里面听着门口没了动静,心里更加确定门外人心虚。 暗自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地催道:“三大爷,您放心,我不出来,我就拿个饭,保证不踏出一步!” 听着傻柱的急切,许大茂狠狠心,深吸一口气,终于缓缓打开了一条小缝,将手中的饭盒小心地递进去。 就在他手刚一伸进门缝,准备把饭盒一推了事时,突然一只大手猛地伸出门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哎哟!”许大茂手腕被傻柱死死抓住,心里一惊,正想抽回手,傻柱却早已使上了劲儿,硬是将他往里一拽。 “你这老家伙,总算现形了吧!”傻柱咬牙切齿地瞪着许大茂的手腕,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用力一拽,将门拉开了一条大缝。 许大茂眼见着情况不对,心里一阵惊慌,拼命想把手抽回去,嘴里却硬着头皮喊道:“傻柱,你干什么!我是来送饭的,你松开!” 可他话音刚落,就见傻柱冷笑着露出一副“原来是你”的表情,心里顿时一沉。 “送饭?哼,我还真是谢谢你的‘好心’!”傻柱嘴角带着冷笑,眼睛盯着他手中的饭盒,顿时明白了几分,冷哼道。 “有你这么送饭的吗?把老子当成啥了?”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被拆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口不择言地叫道:“傻柱,你误会了!我真是来看你的!” “看我?”傻柱冷笑着,手上加了几分力气,把许大茂的手牢牢钳住,咬牙道,“今天就让你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猛地一把将许大茂的胳膊死死抓住,直接把他从门口生生拽了进来。 许大茂心里一惊,瞳孔猛地缩紧,意识到不妙,挣扎着就想往外逃,嘴里慌张地喊道:“傻柱!你干啥?放开我!” 可傻柱早就怒火中烧,冷笑一声,双手如铁钳般锁住许大茂的胳膊,声音中透出刻骨的恨意:“送饭?你这老东西,可真会装好人!昨晚那泼冷水的事,今天这装三大爷的声音,还特意下药害我,你以为我傻啊!” 许大茂被傻柱紧紧箍着,心里又急又怕。 拼命挣扎想逃开,整个身子扭动着,汗水顺着额头直流,语气里带着一丝颤抖:“傻柱,误会!这是误会啊!我哪害你了?我是来看你呢!” “误会?狗屁的误会!”傻柱眼里冒火,手臂用力一拉,把许大茂摁得动弹不得。 “你小子坑了我多少次,这次还想用什么办法来折腾我?我今儿非得让你好好知道知道,敢惹我的后果!” 话音刚落,傻柱已经抬起拳头,不等许大茂辩解,一拳狠狠砸了过去。 许大茂挨了一拳,脑袋“嗡”地一声,疼得眼前发黑,嘴里连声求饶:“哎哟!傻柱!别动手,听我解释啊!真的是误会!” 可傻柱根本不听,愤怒地继续抡起拳头,嘴里大骂:“还误会?你这个狗东西,平日里一个不饶我,今天又跑来害我!真以为我好欺负?” 他一边骂一边拳脚相加,尽数发泄着这几天受的委屈与愤怒。 小黑屋里漆黑一片,两人你来我往地纠缠着,许大茂被打得哀嚎连连,拼命挣扎,整个人如同陷入一场无尽的噩梦。 屋里闷声不绝,许大茂几次想挣脱,却被傻柱死死抱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在黑暗中一声声哀嚎。 院子外面传来几声微弱的脚步声,何卫国站在远处暗暗冷笑着,听着小黑屋里许大茂的惨叫声。 傻柱和许大茂在黑屋里撕扯得不可开交,何卫国心中暗笑,觉得时机正好。 他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双手猛地一拉,将门紧紧关上,然后迅速插上门栓,把两人牢牢锁在了屋内。 屋里瞬间一片漆黑,傻柱和许大茂猛然间都安静下来,随即意识到不对劲。 许大茂顿时慌了神,拼命拍打着门板,惊叫道:“喂!谁在外面?开门!快开门!你是谁啊,锁门干什么?” 傻柱听见动静,恍然明白过来,一边喘着气一边冷笑道:“哟,许大茂,怕了?这回咱俩可都出不去了,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许大茂听得心里发毛,气急败坏地继续拍门,拼命喊着:“外面的人!我告诉你赶紧开门!你知道我是谁吗?快点放我出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故意压低的咳嗽声,带着几分老迈的沧桑感,正是二大爷的声音。 何卫国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故意的模糊咳嗽了几声,似乎对屋里的动静毫不在意,随后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小黑屋里,许大茂听到那熟悉的咳嗽声,心中一愣,瞬间明白是谁干的,顿时气得大骂:“二大爷!我知道是你!你老小子害我!快开门!” 可他拍得手心发红,门外却一片寂静,只有无尽的黑暗包围着两人。 傻柱冷笑一声,拍拍手上的灰,讥讽道:“得了吧许大茂,叫也没用!咱俩今儿都别想出去,正好算算账。” 他一脸不屑地靠在墙上,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咬着牙瞪向许大茂,浑身充满敌意。 许大茂被关在黑屋里,四下无望,心里越发绝望,听着傻柱冷冷的话。 背后竟生起一阵冷汗,声音颤抖道:“傻柱,有话好好说,这都是误会……你、你可别乱来!” 傻柱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刚才那咳嗽声,没跑了,肯定是二大爷!这老家伙估计怕被发现,咳了几声就赶紧跑了。” 许大茂也听出了那故意压低的咳嗽,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朝门外骂道:“二大爷,你个老不死的!关老子在这小黑屋里,什么人品!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傻柱听着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咒骂,冷笑一声。 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话锋一转,瞪向许大茂,怒气冲冲地指着他道:“哼!许大茂,别以为你骂二大爷就能掩盖你的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几次害我,今儿可算栽到我手里了!” 以为我还是那么傻! 我傻柱可不傻! 第125章 两禽兽掉茅坑,众人围观! 许大茂闻言一愣,扭过头一脸茫然,嘀咕道:“什么几次?我就今天这么一次,你胡说八道啥呢!” 傻柱一听,火冒三丈,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许大茂:“你还不承认?昨儿是你装三大爷泼冷水,今儿又拿这饭害我是吧!真当我傻啊!明摆着就是想折腾我!还不认?” 许大茂听得莫名其妙,顿时急红了脸,连忙辩解道:“我就来了一次,谁装三大爷泼你冷水了?这事儿跟我没半点关系!” 他压低声音急急道,“今天来给你送饭,你就这样恩将仇报?傻柱,你没良心!” 傻柱哪里听得进去,怒火更甚,咬牙切齿道:“良心?跟你这种人谈良心?你那肚子里就没安好心!”说 着,他怒气冲冲地抡起拳头,朝许大茂挥去,毫不留情。 许大茂措手不及,身子一偏,重重挨了这一拳,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还嘴骂道:“傻柱你疯了!你要为点吃的把我打死啊!” 傻柱冷哼一声,眼里透出几分狠意,回骂道:“就你这样还敢算计我?今儿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小黑屋内一片漆黑,两个愤怒的身影在狭窄的空间里扭打成一团。 拳脚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彼此的咒骂声响个不停,整个小黑屋被折腾得一片混乱。 就在两人扭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小黑屋的盖着的底木板因为承受不住这般折腾,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傻柱和许大茂正厮打着,听到这声音,才猛地意识到情况不妙,然而已为时已晚。 紧接着“轰”地一声巨响,地板骤然塌陷,两人一齐失去重心,惊叫着摔了下去——竟直接掉进了臭气熏天的粪坑里。 “扑通!”两人重重地跌入污浊不堪的粪水之中,浑身瞬间被那污秽的臭水浸湿,腥臭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几乎让他们当场窒息。 傻柱挣扎着抬起头,嘴里刚喊出一句“救命”,却被一口恶臭的粪水呛得猛咳,整张脸扭曲在一起,心里别提多恶心了。 更糟的是,他的伤口被这脏水一泡,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惨叫一声:“哎哟!疼死我了!许大茂,你个害人精,这回你满意了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痛苦,气得直咬牙,双手撑着烂泥,想尽力爬出去。 奈何这滑腻的污水下根本无法使力,挣扎几次都没能稳住身子,反倒滑得更深。 许大茂此时也是狼狈不堪,他本就被傻柱揍得腿伤未愈,这一跌更是摔得头晕眼花,满脸满身都是污水,嘴里嘟囔着:“傻柱,你这扫把星!摊上你就没好事!” 他一边愤怒地咒骂,一边试图爬起来,手掌刚搭上坑边的一块木板,脚底一滑,整个人又重重摔回污水中。 傻柱忍着剧痛,用力地撑着边缘,脸上因疼痛而扭曲,眼中充满了愤恨,狠狠瞪着许大茂:“你这老东西!非得跟我作对,害得咱俩都沦落到这步田地!” 许大茂嘴里恶心,双手无力地扒着滑腻的边缘,抬头怒瞪着傻柱,咬牙道:“你还敢怪我?谁让你先动手!你、你就是个惹祸精!”他话音刚落,脚底再次一滑,整个人狼狈地摔回了污水中,激起一片恶臭的水花。 两人挣扎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对骂着,浑身上下狼狈不堪,仿佛掉入了无尽的噩梦中。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根本无法爬上去,只能在这粪坑里继续挣扎,气味令人作呕,痛苦难忍。 夜色已深,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粪坑里两人低沉的挣扎声和隐隐约约的哀嚎声。 傻柱抬头望向黑暗中的院子,努力地想喊出声来。 然而因为几天没有吃饭,嗓子早已沙哑不堪,每次喊声一出口,竟像被什么堵住一般,只能发出微弱的低哑声:“救……救命啊……” 他使尽浑身力气,却喊不出更大的声音,心中不由得一阵绝望,气得猛拍了一下污水,心里暗骂:“这回真是栽到许大茂这老家伙手里了!谁来救我都行啊!” 一旁的许大茂更是狼狈不堪,刚掉下来的时候没稳住,慌乱中呛了几大口粪水,呛得整张脸扭曲得变了形,连呼吸都困难,嘴里又腥又臭,喉咙被堵得生疼。 他拼命地咳嗽,却发现嗓子像被什么卡住了似的,发不出声音,眼泪都挤了出来。 喝了一口污水的滋味让他几乎作呕,心中愈发惊恐,挣扎得愈加疯狂。 两人心急如焚地抬头望着上方,急切地想要爬出去。 许大茂忍着恶心,喘着粗气伸出手,却见傻柱一脸厌恶地瞪着他,也在奋力扒着坑边,两人各自使劲,谁都想先爬出去。 然而,手脚一滑,二人又跌回坑里,掀起一片污水。 挣扎中,许大茂心急之下想要拉住傻柱,强行把他按下去,便能自己借力爬上去。 然而傻柱也不甘示弱,见许大茂试图用力挣脱,猛地反手一拽,抓住了许大茂的手臂,死死按在水里。 两人眼中各自充满怒火,彼此拉扯,谁也不愿放手,生怕对方爬上去丢下自己。 “许大茂!今天你要是敢再耍花招,咱们谁都别想活着出去!”傻柱低吼着,声音中透着愤怒和绝望,用尽全力把许大茂摁住,想要把他按回污水中。 许大茂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狠意,挣扎着从水中抬起头来,忍着恶心回骂:“傻柱,你放开我!你这蠢货!害得咱俩掉进这坑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与此同时,院子里却无人察觉这场狼狈的斗争。 此时,娄晓娥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的床铺,心里疑惑起来:“这死鬼,到底去了哪里?不会又去找那个寡妇了吧!” 她冷哼一声,心中隐隐带着怒气和幽怨,拉过被子盖好,心想:“管他呢,爱去哪去哪,没个正经的男人!” 心里一边暗暗气着,一边闭上眼,翻身继续睡去,完全不管许大茂的死活。 第二天一大早,三大爷慢悠悠地拎着烟袋往茅坑那边走去,打算解手。刚走近,正准备蹲下,却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叫喊声,断断续续地从坑底传来。 他一愣,停下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那声音含糊不清,但好像真的是人在喊救命。 “这大清早的,难不成我听错了?”三大爷疑惑地皱起眉头,半信半疑地探头往坑底瞧去。 坑底一片漆黑,散发着阵阵难闻的气味,水面泛着微微的波纹。他 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几秒,刚打算收回视线,忽然,“扑通”一声,水面猛地激起一阵水花,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带着绝望的喊叫:“救……救命啊!” 三大爷瞬间吓得直起身来,手中的烟袋“咣”地掉在了地上,后退了几步,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他惊呼一声,冲着院子方向大喊道:“来人啊!茅坑里有人掉下去了!赶紧来人!” 这声音在清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顿时引来四周邻居的好奇,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 有人带着困意揉着眼睛,有人披着外衣急急忙忙跑过来,院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哎哟,谁掉茅坑里了?这得多倒霉啊!” “该不会是傻柱吧?他这几天被关在小黑屋里,该不会自己摔下去了?” 大伙儿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个个满脸惊奇,有人甚至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觉得这事儿简直荒唐。 很快,院里的人越聚越多,三大爷急得直拍大腿,冲着茅坑指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和嫌弃:“谁掉进去不好,非得掉茅坑里!这也太丢人了吧?快想想办法把人弄上来!” 有人打趣地说道:“这人真够倒霉的啊!早不掉晚不掉,大清早掉进这地方。” 就在这时,坑里又传来几声微弱的咳嗽声。 人群里有人捧腹大笑,指着茅坑戏谑地说道:“原来真是傻柱,这家伙可真有本事!” 就在众人笑声不止的时候,又有人皱眉道:“不对啊,怎么听着还有个声音?不只是傻柱一个人掉下去了吧?” 这话一出,众人愈发惊讶地面面相觑,低声议论着:“难道还有别的人?这可是稀罕事啊,两个人一起掉茅坑,这可真够稀奇的了!” 院里人赶紧打开小黑屋的栓子,打开门一看,眼前的景象把众人吓了一跳。 小黑屋里一片狼藉,屋中间的木板已经烂成一片,露出一个大洞。 往下探头一瞧,只见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扒在茅坑的边缘,许大茂脸色苍白得吓人,浑身湿透,身上还带着屎黄的东西。 整个人仿佛被糊上了面膜般,狼狈不堪。 不忍直视! 而傻柱靠在坑边,脸上失去了往日的血色,双眼无神,嘴唇干裂,整个人看起来半死不活,像是随时都可能小命嗝屁! 现在是外伤加内伤,双重夹击,不知道傻柱还能撑过去吗? 俩人都是惨不忍睹! 第126章 救茅坑俩难兄难弟! 见到门终于打开,他眼神稍微亮了亮,虚弱地动了动嘴唇,嗓子嘶哑地挤出一句:“你们……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就没命了!” 许大茂趴在一旁,神情比傻柱好不了多少,眼神涣散,嘴角微微颤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本就被打伤了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这一夜泡在脏水里,更是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周围的人一看这情形,顿时忍不住哄笑起来,有人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嫌弃地说道:“我的天,这俩人被泡了一晚上,能活着还真是命大啊!” 另一人忍不住掩着嘴笑道:“这下好了,昨天小黑屋的门是谁锁的?下手还真是够绝的,把他们俩关了个彻底!” 三大爷站在门口,摇了摇头,脸上带着难掩的嫌弃,嘴上却带着几分好奇:“傻柱啊,这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许大茂一块掉进去了?” 傻柱虚弱地瞪了一眼许大茂,咬着牙,嘴里挤出一句:“全、全是这老东西!他昨晚假装你骗我,害得我摔下去,活活被折磨了一晚上!” 许大茂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眼皮,想要反驳。 却被傻柱的怒气压得哑口无言,只能含糊地嘟囔:“你还敢说我?要不是你,谁能落到这种地步!” 众人一听,两人各说各的,简直像在对骂,笑得更欢了。 二大爷瞧见傻柱和许大茂泡在茅坑里,脸色顿时煞白,手忙脚乱地喊道:“赶紧把他们俩拉上来,再泡下去还得了?” 可他这一喊,周围的人反倒往后退了几步,一个个面露嫌弃,谁也不愿意上前。 有人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平时这种脏活儿都是傻柱干的,现在他自己掉进去,谁还愿意救他?” 另一人捂着鼻子皱眉道:“这茅坑的味道,也真不是人能受的,反正他们也没死,就泡着吧,等再有力气了,自己爬上来。” 二大爷听了,急得吹胡子瞪眼,嘴上骂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能见死不救!好歹都是院里人呢,哪能看着他们泡在这里不管?” 众人却面面相觑,不但没有上前,反倒都摇头摆手地散开了。 正当此时,何卫国从人群后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看了看粪坑里狼狈不堪的两人,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忍不住摇头叹道:“哎哟,这可真是稀奇了,我还以为只会看到一个人掉进去,没想到啊。” “这么有缘分,两人一块掉进去,真是‘难兄难弟’啊!” 何卫国的话里带着几分嘲讽,傻柱和许大茂一听,脸色瞬间更黑了。 傻柱瞪着何卫国,气急败坏地吼道:“何卫国!你还站着看热闹呢?有种你下来救我啊!” 何卫国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想帮忙,可是这坑里这么脏,我一身新衣服呢,弄脏了怪可惜的。” 说着,他故意走近了一点,装作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两人狼狈的模样,抖了抖手指。 “不过啊,傻柱,许大茂,你们这下也算是真有默契了,谁能想到你俩还能掉一个坑里,哈哈!” 许大茂眼中满是怒火,听着何卫国的冷嘲热讽,气得眼眶都红了,拼命挣扎着想要爬上来。 奈何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呛着气骂道:“你别幸灾乐祸了!你有本事就拉我们上去,少在这儿扯皮!” 何卫国见状,嘴角微微一挑,带着几分戏谑,故作无辜地摊摊手道:“我呀,倒是想帮忙,可是这么脏的活儿,真不适合我,还是让其他人来吧。”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二大爷的肩膀,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二大爷,您德高望重,还是您来带个头吧?” 二大爷被他一推,站在原地,满脸为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哆嗦着唇,最终还是没敢上前,只得干笑两声说:“那什么……要不……咱们还是再找点人来帮忙吧……” 二大爷站在粪坑边,看着底下挣扎的傻柱和许大茂,心里一阵为难,暗暗叹气:这要是一大爷在,早就出手把人拉上来了,哪里会让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可现在他喊也喊不动人,推谁谁不理,真是没了威信。 无奈之下,他将视线转向了何卫国。 他眼珠一转,脸上挤出一丝严肃,故作沉重地说道:“卫国啊,傻柱好歹是你亲大哥,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不救他,良心上过得去吗?” 何卫国闻言,微微一挑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里顿时了然,二大爷这是想拿“道德”压他呢。 何卫国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不卑不亢地回应道:“二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您说傻柱是我大哥,可从我记事起,这位‘大哥’可没少坑我,早就不是什么亲人了!” 他的话音一落,院里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有人轻轻点头附和道:“傻柱那性子也确实不怎么讲究,换谁也不愿意就这么去救他。” 二大爷一听,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语气变得急切起来,眼睛盯着何卫国,继续说道:“卫国,你别推辞了!你年轻有力气,帮人一把不费事,再说了,傻柱这回真是命悬一线,你再怎么说也是自家兄弟,不救他,别人怎么看你?” 何卫国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冷哼一声,表情淡然:“二大爷,您不明白啊,昨晚我一不小心受了伤,碰水感染了可不得了。” “况且,这事儿一没沾上我,二没沾上别人,您再讲这亲情,怕也得讲讲公道吧?” 说罢,何卫国扫了一眼坑里的傻柱,眼神中透出一丝冷漠。 然后,他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傻柱是谁大哥,早就分家了,别扯什么大哥,我和雨水早没大哥了,没什么责任去救他。这种事儿,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傻柱听到何卫国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忍着身上的疼痛怒骂道:“何卫国!我早就看透你这小人模样!” “算我瞎了眼,竟拿你当亲弟弟!好啊,行!今儿我认了,真是自家兄弟?呸!” 周围的人听着傻柱这大义凛然的样子,差点惊掉下巴。 一个个忍不住窃窃私语。 何卫国看着傻柱如同看傻子般,有难亲兄弟,好事不想你。 而二大爷站在一旁,哑口无言,脸色难堪,被何卫国这番冷嘲热讽弄得没了主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也不禁暗暗叫苦。 就在这时,三大爷在旁边捋了捋胡子,嘴角带着几分揶揄,凑过来低声出主意:“二大爷,要不咱们用点钱,把这事儿摆平?出点钱,就说谁下去救人就给赏钱,保管有人愿意出手。” 二大爷一听,心里一动,思索着这法子倒也不失为个好主意。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咱们也不让大伙白出力,谁肯下去救人,上来就给赏钱!这粪坑里的味道确实难闻,所以谁有这胆量,出来就是有功的,咱们少不了犒劳!” 听到有钱拿,院里人立刻有些意动,有几个年轻人忍不住开始互相交换眼神,心里盘算着这笔“赏钱”到底值不值。 有人问道:“二大爷,这钱您出吗?得多少合适啊?”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齐刷刷地看向二大爷,眼神里带着期待。 二大爷顿时一愣,知道自己得拿出点表示来,可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出钱,于是干咳了两声。 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故作大方地说道:“这个嘛……钱我保证一定到位!不够的,我来补齐,只要把傻柱和许大茂弄上来就行。” 他嘴上说得爽快,心里却盘算着这笔钱可不能由自己来掏,打定主意要等傻柱和许大茂出来后让他们自己出。 反正这两个倒霉蛋闹出这事儿,就该自掏腰包赔偿。 有了二大爷的“保证”,几个年轻人终于鼓起勇气,互相点了点头,准备捏着鼻子下去救人。 一个小伙子站到坑边,捂着鼻子看了看满身污垢的傻柱和许大茂,半开玩笑地喊道:“哎,傻柱,许大茂,待会儿你俩可得给报酬啊,这可不是咱院里常干的活!” 坑里的许大茂虚弱地抬起头,咬着牙艰难地吐出一句:“别废话……只要拉我上去,钱少不了你们的!” 几个年轻人咬牙忍着恶臭,终于把傻柱从粪坑里拉了出来,等傻柱被搀扶着站到地面。 众人一瞧,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傻柱的脸色乌青发黑,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虚弱得像是随时会倒下去一般,简直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天哪,这傻柱……这是泡成什么样了!看着像死人似的!”有人震惊地捂住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傻柱摇摇晃晃地站稳,勉强睁开眼,却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仿佛连身边人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他想开口说话,可一张嘴,嗓子却像被火烧一般疼得厉害,只能发出几声沙哑的低语。 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第127章 添油加醋,二大爷被群骂!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被人从坑里拖了上来,浑身湿漉漉地散发着一股腥臭,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发颤,双眼无神。 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嚣张气焰,整个人软得像是一滩烂泥,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二大爷见状,心头一紧,脸色煞白,知道情况不妙,急得直拍手,急切地喊道:“别愣着了!赶紧把他们俩送医院去!这脸色都成这样了,再拖下去可真得出人命了!” 周围人一听,纷纷反应过来,有人立刻跑回去叫来了板车,几个年轻人七手八脚地把傻柱和许大茂抬上去,匆忙朝医院方向推去。 傻柱躺在板车上,眼皮重得睁不开,耳边传来人群的吵闹声,但却如同隔着厚厚的墙壁,似乎越来越遥远。 身旁的许大茂也是奄奄一息,眼神涣散,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看着二人被送走,院里人依旧站在原地,惊愕未消,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唉,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弄成这副模样?” 有人叹了口气,摇头道:“谁知道呢!这两个家伙平时都不省心,今天算是折腾够了!” 俩人被推到院门口时,恰巧娄晓娥匆匆赶来。 一见到躺在板车上,脸色惨白、浑身虚弱的许大茂,她心里一紧,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她扑上去紧紧抓住许大茂的手,泣不成声:“大茂啊,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晚上出去上个茅房,怎么就成了这样?到底是谁害的你啊?” 许大茂眼神涣散,气若游丝,嘴唇哆哆嗦嗦地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 娄晓娥焦急地俯下身,把耳朵贴近他的嘴唇,听见他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二……二大爷……是二大爷……” 许大茂那干瘪的手缓缓抬起,手指微微颤抖着,虚弱地指向站在一旁的二大爷。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眼神中带着愤怒和怨恨,直直地盯着二大爷,仿佛要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这一个指责上。 娄晓娥心里一惊,缓缓直起身,顺着许大茂的手指看向二大爷,脸上露出疑惑又愤怒的神情。 她盯着二大爷,眼神中闪烁着泪光,声音中带着一丝咄咄逼人:“二大爷,您好歹是长辈,许大茂哪里招惹您了?他这人向来没什么坏心眼,您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二大爷一听这话,脸色变得煞白,手不自觉地颤了颤,连连摆手否认道:“娄晓娥,你可不能听风就是雨!我何曾害过他?我不过是给大家出主意,怎么能说是我害的呢?” 他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嘴上却一口咬定自己无辜,语气中透着急切的辩解。 然而娄晓娥见他这神情,心中更加愤怒,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分,直逼着质问道:“二大爷,那他都成这样了,还指着您呢!” “许大茂平日对您也是恭恭敬敬的,您要是没害他,他至于成这副模样?” 围观的人见状,互相对视着,开始低声议论起来:“这事还真是稀奇了,平时看二大爷不也挺公道的嘛,怎么今天反倒成了许大茂的仇人了?” 二大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众人的眼神逼得浑身不自在,嘴里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就是帮忙出个主意!” 娄晓娥却不依不饶,眼神犀利地盯着他,冷冷地说道:“许大茂今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二大爷,我可绝不放过!” 众人听着娄晓娥的质问,再看看奄奄一息的许大茂,心里都是一惊,原本还有些怀疑。 但眼前许大茂的手指仍旧虚弱却坚定地指向二大爷,这无声的指责让大家的目光一下子转向了二大爷,眼中多了几分怀疑和不解。 “二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大茂都这样了,指着您还能是瞎指的吗?” “平日里看您道貌岸然的,真是想不到啊!” “啧啧,二大爷,这可不像话啊,许大茂可没得罪过您,您下这么重的手?这不是丧良心吗!” 人群中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惊讶地捂嘴,更多人则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几句质疑的话让二大爷脸色煞白,他一边挥手辩解,一边气急败坏地喊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干这种缺德事?你们这是污蔑!我、我这是被冤枉的!”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指着许大茂愤怒地喊道:“许大茂,你现在是半死不活的,胡说八道也不打草稿!” “我光明磊落一辈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丧良心的事!我告诉你们,我绝对没有害他!” 有人冷哼一声,语气里透着不信:“二大爷,您自己摸摸良心,您真没让人下去救傻柱的时候自己掏腰包吗?这许大茂指着您呢,您倒是说说,怎么回事?” 二大爷一听,涨红了脸,咬牙道:“我不过是提议出点赏钱,这事儿怎么就赖到我头上了?我……我只不过是给个建议罢了,哪想到闹成这样!” 他见众人不信,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脸色阴沉地扫了一圈,最后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人就是听风就是雨!我二大爷一世清白,你们别想随便泼我脏水!” 然而,众人见二大爷情绪如此激动,反而更加怀疑了,有人冷冷地回了一句:“呵,一世清白?那许大茂现在躺着也没力气指别人吧,指着你还能有错?” 眼看周围人不依不饶,二大爷气得脸色铁青,恼怒地直跺脚,口不择言地骂道:“行啊!你们这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一个老人,反倒成了害人的恶人?呸!” 他强压下心头怒火,但周围的指责和质疑像潮水般涌来,让他连解释的余地都显得苍白无力。 何卫国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他知道昨晚自己偷偷锁上小黑屋的事已经完美生效,不仅让傻柱和许大茂狼狈至极,还成功地引来了众人的责难,目标正指向二大爷。 他见场面越闹越大,故意站出来,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冷笑着说道:“二大爷,我早就看不惯您那些卑鄙手段了!昨晚您那提议,分明就是为了害傻柱和许大茂,您这是下三滥的手段啊!” 他这话一出,院里众人纷纷附和,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 “对啊,二大爷平日里不也装得慈眉善目的吗?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真是看不出来啊!许大茂虽然不招人待见,可也不至于这样害他吧!” “这种人简直就是个笑面虎,活该被人戳穿!” 周围人说得越来越激动,愤怒和失望的情绪夹杂在一起,指责声此起彼伏,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嫌恶。 二大爷听得脸色铁青,恼羞成怒,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了几下,刚想反驳什么,却听何卫国继续冷冷道:“二大爷,您是不是早就对傻柱和许大茂不满?” “不然怎么会想到这么损的主意?到底是想逼他们出丑,还是想除掉眼中钉呢?” 人群中立刻有人高声说道:“哎呀,这么说来,还真是呢!二大爷这可真够恶心的啊!” 眼见气氛变得不可收拾,二大娘实在看不下去,挤到前面护住二大爷,急忙说道:“哎呀,你们别胡说八道!我家老头子可不是这种人,他不过是……是替院里出个主意而已,哪里想到会闹成这样!” 可她的辩解此时根本没人听进去,周围人看着她,纷纷摇头,有人冷冷说道:“二大娘,您别替他说话了,他什么样我们可都看得清楚。二大爷这一手,没准早就想好了的!” 二大娘被众人言辞犀利的指责和鄙夷的眼神怼得无地自容,想解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得愤怒地瞪着何卫国,眼神中满是恼恨。 她护着二大爷,咬着牙,强忍泪意,哑声骂道:“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我家老头子何时干过这样的事!” 然而,她的抗议如同石沉大海,众人纷纷摇头,继续义愤填膺地数落着二大爷,完全不理会她的辩解。 二大爷气得一张老脸通红,眼神阴沉地扫过众人,却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 只能低着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愤怒而无奈地站在那里,任凭众人的指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何卫国见众人指责声越来越激烈,便趁热打铁,脸上带着冷笑,不紧不慢地补上一句:“二大爷,您老不是一直自称德高望重吗?今天这事儿,不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吗?许大茂和傻柱都奄奄一息了,可不是能糊弄过去的!” 这话犹如火上浇油,让众人愈发激动,七嘴八舌地数落起来。 “对啊,二大爷,平日里我们敬重您,没想到您竟然搞这种手段!”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对人和和气气,背后却下这种黑手。” “这可真让人失望!” 二大爷被这一波波指责打击得彻底没了底气,气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眼神变得有些呆滞。 无言以对! 百口莫辩! 第128章 和二大爷打赌,输了吃屎? 听到何卫国带着嘲讽的语气揭自己的老底,二大爷忍无可忍,指着何卫国的鼻子骂道:“何卫国,你、你简直是存心害我!” “我这老头子一生清白,你们就是要逼死我啊!既然你们不信我,那我索性今天就……今天就以死明志!” 说着,二大爷猛然转身,作势要朝墙撞过去,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立刻大喊:“哎哎!二大爷您别冲动啊!” 周围人连忙上前拦住,几个年轻人赶紧扶住他的胳膊,拽着他不让他真的去撞墙。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众人连忙劝阻,不少人连声安慰:“二大爷,您别生气,别急着证明什么,咱们再慢慢查清楚!” 就在这时,二大娘被气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竟“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众人顿时一惊,连忙停下了指责,围了过去,有人慌忙喊道:“二大娘晕倒了!快掐人中啊!” 几个妇女急急忙忙地上前掐人中,帮二大娘揉搓手腕,好半天她才缓缓苏醒过来,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惊慌无助。 颤抖地拉着二大爷的袖子,哽咽着说道:“老头子,这日子还怎么过啊……你倒是给大伙儿解释清楚啊!” 见二大娘这一番哭诉,围观的几人也有些同情起来。 有人叹了口气,轻声道:“哎,咱们也不能光听一面之词,等傻柱和许大茂好了,再让他们当面对质,看看是不是二大爷干的。” 另一人点点头,附和道:“对啊,事情没查清楚,我们也不能冤枉人,等傻柱和许大茂醒了再说也不迟。” 众人纷纷点头,场面终于安静了下来,何卫国冷眼旁观,见众人逐渐冷静,觉得应该再加把火。 二大爷缓过气来,拍了拍胸口,脸上铁青得像抹了锅灰,眼中带着一丝恼怒。 他环视了一圈围在周围的邻居,语气中满是愤愤不平:“你们这些人,今天简直是联合起来欺负我老头子!” “我要是做过这种丧良心的事,还用得着等到今天让人骂?我说了不是我,就是不是我!” 他用拐杖点了点地,咬着牙继续说道:“你们污蔑我,我老头子可不答应!都得给我赔礼道歉,还得赔精神损失费!让我这把老骨头受这窝囊气,你们说说,这合适吗?”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 有人小声嘀咕:“这事儿也没说清楚,真要是误会了二大爷,我们确实有点不对。” 正当气氛有些松动,何卫国却冷笑着站了出来,双手抱胸。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懒洋洋地说道:“二大爷,您这么笃定自己没干,不如咱们换个思路来想想。如果最后证明,真是您干的呢?那又怎么办?” 何卫国这话像一枚石子,直接砸进了平静的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二大爷一愣,转头瞪着何卫国,语气陡然提高了几分:“什么叫‘真是我干的’?我再说一遍,不是我!何卫国,你别阴阳怪气地挑事!” 何卫国依旧一脸淡定,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语气平缓地说道:“哎,二大爷,您别急嘛,我只是假设一下。” “如果最后傻柱和许大茂醒过来,当面对质了,真指您,您打算怎么办?这可是大家伙儿都在场的事,赖不掉的。” 这话犹如一根针,直戳到二大爷的痛点,他握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脸上的愤怒夹杂着一丝不安。 众人也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二大爷,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和怀疑。 “对啊,二大爷,万一真是您……那可就不好说了。” “咱们要的是个真相,到时候您可得给个说法。” 二大爷被何卫国和众人的逼问弄得无言以对,气得脸色涨红,恼怒地跺了跺脚,挥手说道:“好好好!你们等着,等傻柱和许大茂醒了,要真是我,老头子我自己去派出所坐牢!可要不是我……” 他狠狠瞪了一眼围观的人群,声音尖锐又愤怒,“谁冤枉我,就得赔我的精神损失费,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何卫国低头掩嘴轻笑,心中冷冷道:“二大爷啊二大爷,真到那时候,您还能硬气得起来吗?” 二大爷气得浑身发抖,拐杖狠狠地戳着地面,声音拔高几分,带着不可一世的愤怒喊道:“何卫国!你少拿话激我!我告诉你,老头子这一辈子清清白白,干不出来那种缺德事儿!” “要是最后证明是我……是我干的,我当众吃屎!还赔你一百块钱,这总成了吧?”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安静了一瞬,随即炸开了锅。 围观的人个个睁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二大爷这话可够狠的啊,真敢这么赌?” “他说得这么绝,该不会真冤枉他了吧?” “哎,难说啊,毕竟现在谁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干的。” 何卫国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 要的就是这种! 毕竟这事二大爷肯定没有翻盘的机会,傻柱和许大茂俩人肯定是指认二大爷做的。 自己这天衣无缝! 轻轻拍了拍手,语气故意放慢了几分,显得意味深长:“二大爷,这可是您亲口说的,可别反悔啊。一百块钱也不是小数目呢,咱院里可都听见了。” 周围人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二大爷,这可说出去就收不回来了,您可别到时候找借口不认账!” 二大爷气得胡子一抖,重重地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挥手道:“哼!怕你们不成?等傻柱和许大茂醒了,咱们就真相大白!要不是我,小何,你们这些冤枉我的人,也得赔我损失费,一百块起步!” 何卫国点点头,笑得意味深长:“好啊,那咱们就让大家伙儿作个见证,等傻柱和许大茂醒了再说清楚。” 周围人见二大爷和何卫国一来一往的对话,心里对二大爷的话虽然有些怀疑。 但也有些被他的自信唬住了,开始犹豫起来:“要不,真不是他呢?” “也是啊,二大爷赌得这么狠,他可一向抠门,拿一百块说笑?” 二大爷见众人表情松动,气势更足了几分,扶着二大娘的胳膊转身往屋里走去。 他边走边嘟囔:“都是一群不长脑子的东西,什么都往我头上扣,等傻柱和许大茂醒了,看我怎么收拾这些人!” 二大娘一边抹眼泪,一边被扶进屋里,嘴里还嘀咕着:“老头子,真是气死人了,这一百块咱哪掏得起啊……” 随着二大爷进屋,院里的人也渐渐散去,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兴奋和期待。 有人小声嘀咕:“哎哟,这场戏还没完呢,接下来才有得瞧!” “就等傻柱和许大茂醒了,看看这赌约怎么个结局。” 何卫国看着散去的人群,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笃定这场赌注他赢定了。 到时候,就算二大爷想耍赖也没那么容易,院里人可都亲耳听见了他的豪言壮语,跑不了的。 想到这里,何卫国甩了甩手,哼着小调,转身悠闲地朝自家走去,心里早已经开始盘算起接下来的计划。 回到家里,何卫国瞧见大黄正趴在墙角晒太阳,一副慵懒的模样。 他随手从厨房里拿了一块腌好的肉,朝大黄晃了晃,语气轻松地招呼道:“大黄,过来,有好东西给你吃!” 大黄听到主人的声音,立刻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起身摇着尾巴朝何卫国跑了过来,动作轻快而热情。 何卫国蹲下身子,把肉递过去,大黄迅速地用舌头卷起肉块,小心翼翼地叼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不错嘛,知道谁是你的好主人。”何卫国伸手拍了拍大黄的脑袋,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心里却暗暗想着:“这家伙现在乖得很,训好了上山准能派上大用场。” 喂完肉后,何卫国站起身,吹了声口哨,大黄立刻跟在他身后,机灵得像个护卫。 他带着大黄来到院子角落,拿出一根长棍,开始给大黄做一些简单的训练。 他一边指挥一边夸奖,语气里透着鼓励:“来,大黄,绕过去!再跳!好样的!” 大黄跟着何卫国的指令动作敏捷,连着跳过几次障碍,尾巴摇得飞快,时不时抬头望着主人,仿佛在等着他的夸奖。 何卫国满意地摸了摸大黄的头,笑着说道:“不错啊,最近训练没白费,这样的狗带上山,真是省心。” 说罢,他抬眼望了望天色,又低声嘟囔了一句:“接下来就得抓紧去弄猎枪了,这山也得趁早试试,看看有没有收获。” 说着,他拉起大黄的牵绳,准备往门外走去,一边心里盘算着明天一早就上山的计划。 他低头看了看身边的狗,又喃喃自语道:“咱俩这回要是弄点好东西回来,也算没白忙活。” 大黄似乎听懂了主人话里的期待,兴奋地叫了两声,和何卫国一起迈出了院门,开始为上山做准备。 几天过去,院子里依旧因为傻柱和许大茂的茅坑事件闹得沸沸扬扬。 这两人被送到医院后便没有再传回消息,这让院里人更加好奇,同时又多了几分调侃的热闹劲儿。 第129章 去医院见证二大爷的罪行! 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围着聊这件事,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 “哎呀,这傻柱和许大茂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一起摔进茅坑里,真够丢人的。” “可不是嘛,听说泡了那么久,脸色都快变了,这要是好了回来,怕是也抬不起头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跟二大爷脱不开关系啊,他那主意可真是……” 有人一提到二大爷,语气里便带着几分鄙夷,围观的人也纷纷点头,语气不善:“对啊,二大爷这事儿干得不地道,明摆着坑人的嘛!” 二大爷这几天被邻里指指点点,背地里骂得臭不可闻,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他坐在家里生闷气,越想越觉得冤枉,一拍桌子站起来,恼怒地吼道:“这群人真是没完没了!老头子我干嘛非得背这个黑锅?” “不行,这事儿得去医院问个清楚,看傻柱和许大茂到底怎么说,不能这么被冤枉着!” 他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何卫国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之一,便决定拉他一起去医院,这样既能壮胆,也能堵住别人的嘴。 二大爷推开门,站在院子里冲着何卫国家喊道:“何卫国,出来!出来!跟我走一趟医院,咱们把这事儿弄清楚!” 何卫国听到声音,从屋里慢悠悠地走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早就料到二大爷会找上门。 他倚着门框,懒洋洋地问道:“二大爷,这么着急喊我,干嘛去啊?” 二大爷哼了一声,拄着拐杖走近几步,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还能干嘛?你不是非说我有问题吗?那咱们就一起去医院看看,让傻柱和许大茂当面对质,看看谁说得清楚!” 何卫国心里冷笑,表面却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道:“成啊,我倒想听听他们俩是怎么说的,不过二大爷,这事儿闹到这份上,要是证明了啥,可别怪我没提醒您。” 二大爷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心里虽有些不安,但嘴上还是硬气:“哼!清者自清,我怕什么?走着!” 院子里其他人一听这事儿,顿时来了精神,纷纷表示要跟去看看热闹。有人小声嘀咕着:“这回有得瞧了,傻柱和许大茂一开口,这事儿就真相大白了!” “哎哟,到底谁赢谁输,还真是有点悬念。”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在二大爷和何卫国后头,直奔医院而去。 一路上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愈发热闹。 一行人沿着街道向医院走去,气氛格外热闹。 何卫国双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地跟在二大爷身旁,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故意凑近二大爷,压低声音说道:“二大爷,这次去医院,您可得把那一百块钱准备好啊。到时候别赖账啊,大家可都听见了。” 二大爷听到这话,脚步顿时一顿,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他转头瞪着何卫国,眼中燃起怒火,嘴唇颤了颤,却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他知道,眼下情况对自己非常不利,毕竟话是自己说出口的,院子里人耳聪目明,谁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哼!”二大爷狠狠哼了一声,拄着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戳了几下,愤愤道:“何卫国,你别得意得太早了!要真证明不是我,到时候我也要让你们一个个赔我的精神损失费,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何卫国听罢,忍不住笑出了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行啊,二大爷,那您就先把咱这事儿摆清楚了,您说是吧?可别到时候跑了,院子里的可都盯着呢。” 何卫国的话像一根针扎在二大爷心头,他咬紧牙关,愤怒地盯着何卫国,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抽动了一下。 可转念一想,今天带着这么多人来医院,自己要是真敢赖账,怕是以后都别想在院里抬起头了。 想到这,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恼怒,埋着头继续往前走,不再跟何卫国争辩。 跟在后头的邻里瞧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嘿,你们看二大爷那样子,气得脸都绿了,怕是真有问题吧?” “谁知道呢,这一百块的赌注可够他肉疼的,别到时候还真得咽下这口气。” “哎,我就盼着到医院听个实锤,看这戏到底怎么收场。” 一路上,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而二大爷则越听越气,脚下的步伐也愈发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坎上。 但无论他如何恼怒,对何卫国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头也不回地朝医院走去。 医院病房里,许大茂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呆滞地盯着空荡荡的被子下,那条本该存在的腿此刻只剩下了空空如也的衣管。 他缓缓伸出手摸了摸伤口附近,顿时一阵刺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随即心底的悲痛彻底爆发。 “啊——!老天爷啊!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我这条腿就这么没了!” 许大茂一边拍着床沿,一边泪流满面,眼中满是怨毒与愤恨。 他牙关紧咬,眼睛猩红地瞪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地咒骂:“二大爷!你这个老东西!都是你害得我变成这样!我要是好不了,我许大茂死也不会放过你!” 一旁的娄晓娥端着刚剥好的苹果,闻言。 心疼得眼圈都红了,赶紧放下手里的盘子,坐到床边轻声安慰:“大茂,别这样,医生说了,你的命保住了,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咱以后慢慢想办法,总会好起来的……” “好起来?”许大茂一听,立刻情绪失控,大声吼道,“我还能怎么好起来?我的腿没了啊!晓娥,我以后连路都走不了,你让我拿什么撑着这日子?!”他的声音沙哑而绝望,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愤怒与哀伤。 娄晓娥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强忍着,低声说道:“大茂,咱家里还有我呢,我会照顾你,你放心,咱一定能撑下去。” 许大茂听着这话,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哼了一声,侧过头不再看她,脸上的怒意却依旧未散。 与此同时,另一间病房里,一大爷已经能慢慢下地走动了。 他穿着宽松的病号服,面色比刚住院时好了许多,可神情却满是阴沉和愤怒。 他从病房窗户里望着外头的走廊,隐隐听见护士和病人低声谈论着傻柱和许大茂的事情。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握着床沿的手也攥成了拳头。 “真是混账!院子里的人一个个太不像话了!”一大爷怒不可遏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愤怒,“我就住了几天院,他们就把事情闹成这样?这不是欺负人嘛!” 一大娘见状,赶紧扶住他的胳膊,柔声劝道:“老头子,你别生气了,身体才刚好一些,还是先养着吧。院里的事,等咱们回去再说也不迟。” 可一大爷怎么忍得住,他挥了挥手,气得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不行!这种事必须得严查到底!谁要是敢做这种缺德事,就得揪出来,狠狠收拾一顿!咱们院不能让这些人毁了规矩!”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外走,边走边嘟囔着:“先去看看傻柱这孩子怎么样了,他跟我平日里虽不怎么对付,但这回是真让人心疼,挨了这么大的罪。” 一大娘无奈地跟在他身后,小声劝着:“好好好,你别动怒,慢点走,咱去看看傻柱,一会儿再回来歇着。” 一大爷听罢稍稍缓了缓步子,却仍旧满腹怒气,嘴里还不住地嘀咕:“非得把这些害人的东西揪出来,才不枉我这把老骨头受的罪!” 二大爷和何卫国一前一后迈进医院大门,二大爷脚步匆匆,手里的拐杖敲击着地面,发出“咚咚”的急促声响。 他脸色铁青,心里暗暗想着:这帮人还真能造谣,今天我非得让许大茂把话说清楚! 后头的何卫国却显得格外悠闲,双手插兜,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跟在二大爷身后慢悠悠地晃着步子。 两人很快找到许大茂的病房,二大爷推门而入,正看到许大茂半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情绪却一点也不平静。 他看到二大爷进门的一瞬间,双眼猛地瞪圆,像是见了仇人一般。 抬起手颤巍巍地指向他,声音中带着颤抖却又透着浓浓的怒气:“二大爷!你还有脸来?你个老东西,害得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二大爷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一愣。 随即脸涨得通红,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响,怒不可遏地反驳道:“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老头子我什么时候害过你?这事儿根本就不是我干的,你别胡说八道!” 这不是冤枉人吗? 第130章 病房看禽兽互咬! “不是你?!”许大茂一听,瞬间像被点了火似的,情绪完全失控,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嘶哑地大喊。 “要不是你在门口栓门,我至于摔进茅坑里,还丢了一条腿吗?你这老东西,别以为我不敢说你!” 许大茂的叫喊声把娄晓娥吓了一跳,她连忙上前按住他,焦急地劝道:“大茂,你别激动,伤口刚缝合,医生说不能乱动!” 可许大茂根本听不进去,眼睛死死盯着二大爷,像要把他看穿似的。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二大爷,你敢不敢对天发誓?这不是你干的?你敢吗!” 二大爷气得手里的拐杖都差点甩出去,他大声回骂道:“发誓就发誓!我二大爷这辈子堂堂正正,从没干过害人的事!这事儿是你们自己栽到我头上的,我不背这黑锅!”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得脸红脖子粗,病房里气氛剑拔弩张。 门外的护士被吵得进来看了几次,却始终劝不住。 正当争吵愈演愈烈时,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拐杖声。 一大爷拄着拐杖,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一大娘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脸上满是担忧。 一大爷刚一进门,就听见二大爷的吵闹声,气得眉头紧锁,拐杖猛地敲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咚”!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给我闭嘴!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医院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二大爷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住了嘴,但脸上的愤怒却还没散去。 许大茂也气喘吁吁地躺回了床上,愤愤地瞪着二大爷,嘴里却还在嘟囔:“不吵?他害我这样,我能不吵?” 一大爷一听这话,眼神凌厉地扫向二大爷,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二大爷,我怎么听着,这事儿跟你脱不了干系啊?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二大爷被这一问,脸色微微变了变,连忙摆手解释道:“一大爷,你别听他们瞎说!我真没干这事儿,这都是他们冤枉我的!” 他越说越委屈,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哽咽,“我一个老人家,平时帮着院里管事,结果现在反倒被人这样污蔑,真是没天理了!” 一大爷却冷哼一声,拄着拐杖往前一步,语气里带着责备:“二大爷,这事儿还没查清楚,你说没干,那咱们就等着对质。可要是真是你出的馊主意,这个责任你逃不掉!” 二大娘在旁边听得心头一紧,赶紧拉了拉二大爷的袖子,小声劝道:“老头子,咱就别争了,等傻柱醒了再说吧,真没干过的事,总会清白的。” 二大爷张了张嘴,眼神躲闪了一下,却没再吭声,只能闷头站在那里,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许大茂情绪激动,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死死盯着二大爷,仿佛要从床上跳起来似的。 他用力指着二大爷,声音沙哑但充满怨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你!二大爷,这事儿就是你干的!别想抵赖!” 二大爷被他这一吼吓了一跳。 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气急败坏地挥着拐杖,指着许大茂大声喊道:“胡说八道!许大茂,你别在这血口喷人!我一个老头子,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你少给我瞎攀扯!” 许大茂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扑过去跟二大爷理论,可他一动伤口就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喘着粗气,眼里满是怒火。 他喘了几口气,猛然转头看向病房另一侧的傻柱,像是找到了强有力的证人一般:“傻柱!你说,这是不是他干的!” 傻柱躺在病床上,面色依旧苍白,双唇干裂,看起来虚弱得像是风一吹就会散架,但他的眼神却如同烧着了火似的,满是怒意。 他虽然嘴巴动不了,但手指已经能稍微活动了,他抬起颤抖的右手,用力指向了二大爷,眼神中尽是憎恨与愤怒,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 “你看!连傻柱都指你!”许大茂见状,立刻扯着嗓子喊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愤恨,“二大爷,这回你还想怎么狡辩?别以为我们死了就不能说话了!” 二大爷看到傻柱这副模样,心里一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怔了一下,随即慌乱地后退半步,连连摆手,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不不不!冤枉啊!这真不是我干的!你们不能就凭几句话就冤枉我,我……我二大爷一辈子干干净净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可是许大茂和傻柱的指认再加上二大爷的慌乱,让周围围观的人全都皱起了眉头,低声议论起来: “你们看,傻柱都指他了,这事儿八成就是二大爷干的吧?” “可不是嘛,二大爷平时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这回露馅了吧!” “哎呀,堂堂一个院里二大爷,怎么干出这种丢人的事儿,真是白活了一辈子!” 这些议论声传入二大爷耳中,他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像是一口气堵在喉咙口,憋得他满脸通红,最后猛地大喊了一声:“冤枉啊!我说了不是我!你们……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 他那苍老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委屈和无助,可越是喊,越显得底气不足。 这时,一大爷拄着拐杖站了出来,脸色沉得像水一样,他冷冷地扫了二大爷一眼,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行了,别喊冤了,真冤不冤,到底是谁干的,咱回院子里再说清楚!” 一大娘扶着一大爷,小声劝道:“老头子,别太激动,身体要紧。” 但一大爷显然不想听劝,他转头对二大爷冷冷说道:“二大爷,你要是清白的,就别急着喊冤,院里人都在看着,真相跑不了!” 二大爷一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手里的拐杖哆嗦着直抖,却说不出一句话反驳,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嘴唇颤动着,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愤怒。 病房里的气氛已经紧张到极点,许大茂和傻柱的指认让二大爷几乎被推到了众矢之的,而站在一旁的何卫国看着这一切,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双手环抱在胸前,微微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 “二大爷,您这事儿要不是您干的,那也太巧了吧?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现在一个躺着没了腿,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可人家手还能指您呢。这就说明什么?说明这事儿不是空穴来风吧?” 他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盯着二大爷,又提高了几分声音,语气中带着冷嘲热讽:“再说了,二大爷,咱们院里人谁不知道您对傻柱不满?平时没少念叨要让他吃点教训,可您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傻柱如今这模样,许大茂更是搭进去一条腿,这不是教训,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何卫国这话一句比一句重,每个字都像一把锥子一样扎进二大爷的心口。 他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青,嘴唇抖得像筛糠一般,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戳了一下,怒不可遏地吼道:“何卫国,你别在这里挑拨是非!老头子我做事光明磊落,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可不客气了!” “哎呀,二大爷,您这么激动干嘛?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何卫国脸上的笑意更浓,他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样子,语气中却透着咄咄逼人的凌厉。 “您瞪我也没用啊,这可不是我编出来的,是傻柱和许大茂自己指的您。再说了,咱们院里那么多人,也不是我一个人说您不好,是吧?” 他话音刚落,围观的邻里们纷纷点头,议论声再次四起。 “对啊,这二大爷平时可没少教训傻柱,怎么这会儿倒撇清了?” “傻柱和许大茂可没理由一起冤枉人吧,这八成是真有点问题!” “啧啧,二大爷这回可跳不干净了,咱就看他怎么解释吧。” 这些议论声像是一道道利刃,狠狠戳在二大爷心头。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里燃起一团怒火,狠狠地盯着何卫国,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他一口。 “你个小兔崽子!”二大爷气得手里的拐杖都差点甩出去,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看你就是存心想看我二大爷的笑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点小心思!” 何卫国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站得笔直,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语气依旧轻描淡写:“二大爷,您要是没干这事儿,那就好好说清楚呗,您瞪我干嘛?” “我可没说您就是凶手,我只是提醒您,事实摆在这儿,赖也没用。” 二大爷被他这番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他转头看向周围围观的人,发现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几分怀疑和不信任,那种被孤立的感觉让他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他恶狠狠地瞪了何卫国一眼,咬着牙低声说道:“行!你等着,等真相出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那就等真相呗,我随时奉陪。”何卫国耸了耸肩,脸上满是从容,仿佛胜券在握。 第131章 要气死二大爷了? 病房里,何卫国和二大爷之间的交锋让气氛愈发紧张。 围观的邻居们一个个看得眼睛发亮,纷纷窃窃私语,低声议论着刚才的一切。 听到傻柱和许大茂的指认,再加上何卫国的煽风点火,原本心存疑虑的人开始变得愤怒起来。 “哎呀,这二大爷真是个老东西啊,平时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干这种缺德事儿!” “是啊,你说说看,院里人敬他三分,他倒好,把人害成这样。” “怪不得平时说话阴阳怪气的,这回可算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这些刺耳的议论声让二大爷脸色更加难看,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嘴唇颤抖得像筛糠一样,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直响,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围观的众人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人指着二大爷破口大骂起来:“二大爷,你平时不是自诩德高望重吗?现在呢?这事儿你还真撇得清吗?” 就在这时,娄晓娥从病床旁站起身,她本来满心怒火,此刻听到众人的议论,情绪更加激动。 她拂了拂眼角的泪水,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哽咽,语气却坚定而愤怒:“各位邻里,咱不说别的,我家许大茂现在躺在这里,一条腿都没了!” “你们说,这事儿能轻易过去吗?” “二大爷,你要是没干过,我娄晓娥第一个替你说话,但你真要是干了,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的这番话顿时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不少人纷纷点头。 “对啊,许大茂这情况太惨了,一条腿就这么没了,怎么能不追究?” “二大爷这回可真是要担责任了,逃都逃不掉!” 娄晓娥见大家纷纷支持自己,情绪更加激动,她走到病房中央,指着二大爷继续说道:“我家大茂本来是好好的,现在你们看看,他成了什么样?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还有傻柱,他嘴都不能说话了,刚刚才抬得起手来!二大爷,我不管别人怎么说,这事儿你今天必须给个交代!否则,我娄晓娥就算拼了命,也要把真相查出来!” 她这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声音里带着绝不妥协的坚决,听得周围人心头一震,纷纷点头应和。 二大爷脸上的冷汗一滴滴地流了下来,他嘴唇颤抖着,却始终无法说出一句有力的反驳。 眼看众人越来越激动,他的眼神越发慌乱,甚至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我……我真没干过啊,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可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人群的议论声中,无人理会。 娄晓娥站在病房中央,双眼红肿,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倔强和不甘,她握紧了拳头,看着二大爷的眼神满是愤怒。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娄晓娥的一番话让众人议论的声音更大了,但随之而来的消息却让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 护士进来查房时,无意中提起许大茂的伤情,语气平静地说道:“许大茂的情况比较严重,他腿部的伤口感染扩散得很快,虽然进行了紧急手术,但还是不得不截肢,命总算保住了,但最近别剧烈活动……”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扔进了人群里,所有人顿时安静了一秒,随后炸开了锅。 “什么?真截肢了?” “许大茂本来好端端的,现在竟然成了残疾,哎呀,真是惨!” “这也太倒霉了吧,被打了一顿不说,还掉了茅坑,最后居然连腿都没了!” 许大茂躺在床上,听着众人的议论,咬着牙,眼角不自觉地滚下一滴泪。 他紧紧攥着被单,嘴唇微微颤抖,声音沙哑却充满愤怒:“惨?我许大茂这辈子都毁了!就这么毁了!” 他瞪着眼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怨毒,“你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绝对不会让那些害我的人好过!” 娄晓娥在一旁搂住许大茂的肩膀,不停地安抚:“大茂,你别激动,咱命还在,只要命在,日子总能过下去。”可她自己眼中含着泪水,心里也满是绝望和愤怒。 就在这时,有人低声问道:“哎,那傻柱呢?傻柱怎么样了?” 另一个人连忙说道:“听说傻柱比许大茂还惨呢,这次真是彻底栽了!” 这话一出口,众人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围过来追问:“比许大茂还惨?他又怎么了?” “对啊,他也不是好人,这回该不会真报应了吧?” 有人小声说道:“听医生说,傻柱掉茅坑后,不知道喝了多少粪水,肺部感染特别严重,现在连喘气都费劲,说话就更不用提了,一张嘴就得喘好半天。” “我的天哪,这还不够惨?”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感到不可思议。 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还有呢!傻柱命根子之前就受了伤,这回又泡了粪水,伤口彻底坏死,医生说没办法,只能切了!” “切了?”一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他……他彻底没了?” “是啊,彻底没了,医生亲口说的。”传话的人低声说道,语气里满是震惊,“傻柱这回真是完了,不仅喘气成问题,连……连男人该有的都没了,那不成女人……彻底废了。” 这番话让围观的人群彻底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病房另一头躺着的傻柱。 有人忍不住叹气:“这傻柱,真是惨上加惨啊!” “是啊,掉个茅坑竟然毁了一辈子,哪儿还能有脸见人。” “啧啧,这事儿真是报应不爽啊!” 有人低声感慨:“许大茂已经够惨了,傻柱居然更惨。这俩人啊……以后还能不能在院子里抬起头来都难说。” 病房里,议论声此起彼伏,语气里有怜悯,有嘲讽,也有幸灾乐祸。 傻柱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的神情,他想开口,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气喘吁吁地躺着,双眼死死盯着天花板,眼角滑下一滴泪。 病房里的气氛紧张到仿佛随时都能爆炸。 一大爷站在病房中央,拄着拐杖,眼神冷冷地盯着二大爷,语气里满是责备和不容置疑:“二大爷,这件事闹成现在这样,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受了这么大的罪,他们的医药费你得负责!” “院里人都看着呢,你要是不拿出个说法,今天怕得去局子一趟了?” 这番话一出,病房里顿时安静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二大爷。 他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作响,显然气得不轻。 他涨红了脸,声音颤抖地喊道:“冤枉啊!一大爷,这事儿我说了多少遍了,真不是我干的!让我赔医药费?家里没钱,哪来的钱!” 一旁的许大茂听到这话,眼神里满是怨毒,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没钱?那你出的主意呢?你让我们掉进茅坑里受罪的时候,怎么不说没钱?” 他脸色苍白,却还是挣扎着想坐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二大爷。 而此刻,病床上的许大茂早已怒火中烧,他虚弱地喘着气,双手紧攥着床沿,脸色铁青,眼神里透着不加掩饰的仇恨。 他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嘶哑又微弱,但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充满了恶毒的怒骂:“二大爷,你个老不死的挨千刀的!你害得我这样,现在还想赖账?” “我告诉你,傻柱没命根子了,你就该断子绝孙!这辈子别想落得好下场!” 这话一出口,病房里顿时炸开了锅。 围观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许大茂这话可真够狠的,连断子绝孙都骂出来了!” “哎呀,话糙理不糙,这二大爷也确实不地道啊。” “这下子看二大爷怎么收场,他这老脸怕是都挂不住了!” 二大爷被傻柱这一骂骂得瞠目结舌,脸涨得通红,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他举起拐杖指着傻柱,气得手指都在颤抖,嘴里嚷道:“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二大爷哪点对不起你了?你敢这么骂我?你别以为你受了点罪就能胡乱冤枉人!” 可许大茂根本听不进去,他喘着粗气,眼中怒火熊熊燃烧,继续骂道:“冤枉?你他妈少在这装清白!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能掉茅坑里?我能成今天这个样子?” “你要是还有点人味儿,赶紧拿钱赔医药费!不然,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二大爷被骂得哑口无言,只能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喘着粗气,脸色难看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他瞪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语气中透着一丝求助:“你们说说,我真没干过这事儿,凭什么让我赔钱?” 可围观的人却纷纷摇头,脸上的表情透着明显的不信任。 一副就是二大爷干的表情。 现在耍起无赖,枉为人! 第132章 一大爷要公道? 有人小声说道:“哎呀,二大爷,这事儿都闹成这样了,你就算再喊冤,恐怕也没人信了。” “就是啊,傻柱和许大茂都指你了,你还想怎么赖?” 二大爷听着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最后一甩袖子,咬牙切齿地骂道:“行行行!你们一个个都来逼我,真是气死我了!”可这一次,没人替他说话。 医院另一边,贾张氏靠在病床上,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指,眼里满是无聊的倦意。 忽然,隔壁床的病友悄悄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贾大娘,听说你们院子里闹得不小啊,傻柱和许大茂出事了,你知道不?”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贾张氏耳边炸响,她立刻来了精神,眼睛一亮,急忙追问:“傻柱出事了?怎么回事?快说清楚!” 病友压低声音,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傻柱和许大茂摔进茅坑、医院抢救的事,听得贾张氏目瞪口呆。 等听到傻柱的命根子没了、肺部感染严重时,她一边咂嘴一边用力拍了拍床沿。 语气里带着掩不住的惋惜和不甘:“哎哟,这傻柱可真是惨啊,命苦得很。不过……也不对,命苦是命苦,他还有点用处,这回可得好好把握住。” 她说着,转头对一旁的秦淮茹说道:“淮茹啊,这可不是小事,你赶紧扶我过去看看,咱们得趁这个机会好好关心关心傻柱,让他记着咱贾家的好。你听我的,赶紧动起来!” 秦淮茹一听,眉头微微皱了皱,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 但也知道贾张氏的意思,便压低声音问道:“妈,咱过去凑这个热闹,会不会太扎眼了?再说了,傻柱现在这样……” 贾张氏眼睛一瞪,语气强硬地打断她:“啥扎眼不扎眼的?他傻柱的钱不就是给咱贾家的嘛!我告诉你,为了咱家,傻柱就是咱的摇钱树,树没了还能行?” “再说了,现在人家都躺床上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咱要是不趁这机会捞点好处,还等什么时候?” 秦淮茹不为所动,觉得现在傻柱没有用了。 也怕丢脸面! 见此她贾张氏顿时声音尖利,语气里满是埋怨:“秦淮茹啊,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害死我啊?” “现在傻柱的钱都快用光了,你打算怎么办?你倒是说说啊!” 秦淮茹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抬起头,眼里带着几分委屈,试图辩解:“妈,我怎么会害您呢?傻柱的钱,我……我也只是拿来应急,哪里舍得乱花?现在不都用在您和孩子们身上了吗?” “用在我身上?”贾张氏一拍手,语气变得更加尖刻,“你少来这套!你一天到晚拿着傻柱的钱,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 “你就是不安好心,想看我死在这医院里,好彻底甩了我们贾家,是不是?” “妈,您别这么说!”秦淮茹急了,连忙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我怎么可能害您呢?” “您和孩子们是一家人,傻柱的钱也是为了咱们过日子才用的,我哪敢有别的想法?” 贾张氏却根本不听,直接一挥手打断她的话,眼神里带着浓浓的不信任,嘴里不停地骂道:“别装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嘴上会说得好听,心里指不定怎么算计我这老婆子呢!” 秦淮茹被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委屈得像是堵了块石头。 “家里没钱,我也没办法啊,该借的都借了,傻柱也没钱了……” “没办法了?”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更怒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钱用完了你就没办法了?” “那你干嘛不去找傻柱再借点?傻柱的钱都是他甘心情愿给咱们的,你要是把人哄好了,他能不帮咱?” 秦淮茹心里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和疲惫。 心里复杂得很。 傻柱现在这样,借钱的事怎么提得出口? 可面对贾张氏的咄咄逼人,她又没办法反驳,只能低声顺从地应道:“好……好吧,妈,我回头再想想办法。” “想办法?还回头?”贾张氏冷哼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我告诉你,淮茹,你这次要是办不成,别怪我翻脸。咱们家现在可是靠着傻柱撑着,你要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就别指望我对你好脸色!” 这话说得秦淮茹满脸羞愧,她咬着嘴唇,低头默默不语,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无奈。 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而沉闷,围观的人都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有些人甚至扭头偷偷笑了笑,眼里满是对贾张氏和秦淮茹关系的嘲讽和不屑。 “这贾张氏可真是厉害啊,自己一点忙不上不说,还把儿媳妇骂得狗血淋头。” “啧啧,秦淮茹这日子过得真够窝囊的,嫁到这种人家,也不知道图什么。” “哎,傻柱这钱要是再给下去,怕是迟早得被这家人榨干喽!” 这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刺入秦淮茹的耳朵,她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心里又气又恨,却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边病房里,许大茂和二大爷的争吵早已变成了对骂,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恨不得将整个医院掀个底朝天。 许大茂一边气喘吁吁地骂着,一边用没受伤的手用力指着二大爷,眼神里透着咬牙切齿的愤怒:“二大爷,你就是个老混蛋!” “你害得我掉进茅坑,还丢了腿,现在居然还在这装清白!我要是这辈子站不起来了,我一定让你赔一辈子!” 二大爷被骂得脸色铁青,手里的拐杖狠狠在地上戳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许大茂!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我刘海中堂堂正正一辈子,这事儿怎么可能是我干的?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不客气?”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可刚一动腿上的伤口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个老东西,打得了我吗?有本事你试试!我告诉你,二大爷,今天我就在这儿,就看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二大爷被激得眼睛通红,拐杖攥在手里像是随时都会挥出去,他气得浑身发抖,嘴里骂骂咧咧:“许大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说着,他真的抬起拐杖作势要打。病房里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顿时一片哗然,有人惊呼出声:“哎呀,二大爷这是要动手啊!” 许大茂见状,瞪大了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挑衅地看着二大爷:“来啊,你动手试试!你敢打我,我看你怎么收场!” 眼看二大爷的拐杖已经高高举起,气氛剑拔弩张,就在这时,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呵斥声响起:“都给我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向门口。 只见一大爷拄着拐杖,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声音低沉而有力:“这都什么地方?医院!你们还吵,还要不要脸了?二大爷,你刚刚还嫌被冤枉,现在这是干嘛?要打人?打得过谁?” 二大爷的手僵在了半空,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瞪了一眼许大茂,悻悻地将拐杖放了下去,嘴里嘟囔道:“一大爷,这不是他先骂我的吗?我哪受得了这气……” “受不了气你就打人?”一大爷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眼神凌厉地扫了他一眼,语气中满是责备。 “你可是院里刘二爷啊,平时院里的人都叫你一声二大爷,今天你这德行,你让人怎么看?” 二大爷被他这一番话说得脸色难堪,手里的拐杖紧紧攥着,指节微微发白。 他低着头站在那里,没再多说话。 一大爷随即转向许大茂,语气依旧严厉:“许大茂,你也少说两句,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吗?还敢挑事儿?你觉得这场闹剧闹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要的是公道!” 许大茂听了这话,眼中的怒火虽然稍稍平息,但嘴里还是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一大爷,你也看到了,他就是冲着我来的,我还能不骂?” “你嘴闭上!”一大爷冷冷地打断他,声音如同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病房的空气里。 他深吸一口气,扫了一圈众人,语气沉重:“够了!这事儿闹成这样,还不够丢人?别的人都看咱们院笑话……” 病房里一片沉默,围观的人都不敢吭声,许大茂和二大爷也都被骂得低下了头。 一大爷见状,缓缓吐出一口气,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不过这事儿确实有问题,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 “咱们院里,真有人会干这种缺德事?到底是谁在搞鬼……”他的话未说完,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复杂,眼神里闪过一丝深深的疑惑。 第133章 众禽兽大杂烩! 一大爷拄着拐杖,眉头紧锁,眼神在病房里扫过,最后停留在二大爷和许大茂之间,语气低沉却清晰地说道:“这件事从头到尾,越想越奇怪。” “你们俩掉茅坑里是事实,但问题是,这种事真是二大爷干的吗?二大爷平时再怎么唠叨,这种缺德事,他敢干吗?” “我怎么觉得,像是有人故意陷害,故意挑拨咱们院里的人互相怀疑。” 这话一出,病房里顿时安静了几秒。围观的邻居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低声议论起来:“咦,一大爷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会不会真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哎,难说啊,这年头啥人没有呢。” “不过,傻柱和许大茂都指着二大爷,这要不是他干的,那他们听到的声音又是谁的?” 这些议论声传进许大茂耳朵里,他一下子急了,挣扎着从床上稍微撑起半个身子,眼神里满是怒火,语气激动地反驳:“一大爷,您这是啥意思?这还能是别人陷害?不可能!” “那天晚上只有二大爷在附近,我和傻柱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就是二大爷的咳嗽声!他不承认还能是谁?” 他这话说得铿锵有力,病房里的议论声渐渐停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二大爷身上。 有人小声说道:“对啊,那晚二大爷确实咳嗽过,这事儿怎么解释?” 二大爷气得脸色发青,重重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大声反驳:“胡说八道!许大茂,我再说一遍,那晚我根本没靠近你们!” “我睡得好好的,谁有空半夜去你们掉的那个地方?声音可能是我的吗?这分明就是冤枉!” 许大茂冷笑一声,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冤枉?那晚我可不是一个人听见的,傻柱也听见了,你现在是想赖都赖不掉!” 病床上的傻柱听到这话,尽管肺部感染严重、说不出话,还是忍不住用力挥了挥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眼神中满是愤怒,直直地盯着二大爷,像是要用目光把他钉死在原地一样。 傻柱那张苍白的脸因为情绪激动而显得狰狞,眉头紧锁,牙齿咬得咯咯响。 虽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但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却丝毫不输给许大茂。 二大爷被这一眼看得心里发慌,连连挥手:“你们别用这眼神看我!傻柱,你听我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真没害你们!我二大爷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这种事要是我干的,我直接认了!可问题是,我根本没做过!” 他越说越急,声音也越来越高,眼神里满是无奈。 他转头看向一大爷,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喊道:“一大爷,你得替我主持公道啊!我是真被冤枉的!你刚才也说可能是别人陷害,我也觉得我是冤枉的!” 一大爷沉着脸,眼神深邃地盯着二大爷,没有立刻回应. 而是将目光转向许大茂和傻柱,冷静地问道:“许大茂,那天晚上,你们确定听到的声音是二大爷的咳嗽声?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模仿?”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咬牙说道:“模仿?谁能模仿得那么像!咱院子里的人都听得出二大爷咳嗽的声音,那可是他一辈子的习惯!” 一大爷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许大茂,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咱们院子这么多人,谁的心思都看不透。或许是有人模仿二大爷的声音,把你们俩引过去的呢?” 话音刚落,病房里的议论声再次响起。有人点头认同:“嗯,一大爷这话有道理,说不定真是有人故意整二大爷呢。” “那到底是谁?这人也太坏了吧?” “啧啧,真是越听越糊涂了……” 而病床上的傻柱,眼神里虽然依旧充满愤怒,却因为一大爷的推测而略微显出一丝困惑。 他喘息着,低声“呜呜”了几下,像是在回应一大爷的推测,又像是想要继续指责二大爷。 但无奈病情让他无法清晰表达,只能狠狠地瞪着二大爷不放。 一大爷拄着拐杖站在那里,脸色依旧阴沉,他缓缓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低声说道:“真相还没彻底弄清楚,咱们就先别急着下结论。等傻柱的身体再恢复一些,能开口说清楚了,咱们再做定论。” “不管是谁干的,这事儿,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病房里,刚刚还算压制住的争吵,又因为何卫国的插话而重新点燃。 只见何卫国走上前,表情淡然中透着几分讥讽,慢条斯理地说道:“一大爷,您说查真相,这话倒是中听,可我有一点可得提醒您——二大爷和您一直是一条心的吧?” “要真有点猫腻,咱能指望您查出啥来?这责任,他二大爷能撇清?我看难!” 此言一出,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议论声又起,几个人低声嘀咕着: “哎,何这话有点意思啊,二大爷和一大爷关系不错,这事儿查起来可不好办。” “可不是嘛,二大爷要是真干了坏事,一大爷会不会护着啊?” “嗨,别瞎说,一大爷平时多正直,怎么可能护短?” 这些话无疑成了火上浇油。 二大爷本就一肚子委屈,听到何这样挑拨,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 他拄着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戳,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指着何骂道:“何卫国,你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我二大爷什么时候跟一大爷一伙了?” “你张嘴就来,简直是胡说八道!你就是见不得咱们院里好,成天挑拨是非!” 何卫国闻言,却丝毫不恼,反倒笑了,慢悠悠地说道:“哟,二大爷,您这火气可不小啊,是不是心里有鬼啊?我不过是提个疑问,您就这么急着撇清关系,是不是反而更说明问题?” 二大爷被他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一般。 他狠狠瞪着何,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满嘴喷粪,尽干些挑拨离间的事!我告诉你,这事儿就是查到天边,也绝对跟我没关系!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何卫国却毫不示弱,眼神中带着一抹冷笑,语气平淡却字字见血:“这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串通好了,不认了……” 一旁的一大爷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拄着拐杖走到两人中间,声音低沉而带着威严:“够了!吵够了没有?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 “何卫国,你少在这挑事儿,我是一大爷,不偏不倚,公正是我的原则!查这件事,我自然会查到底,谁也别想逃脱责任!” 他说着,又看向二大爷,眼神里多了一丝严厉:“你也别急,何卫国这话不中听,但你也没必要跳脚。只要你没干过,谁能冤枉你?可你要是真有问题,到时候我可不会替你说话!” 二大爷被这一句噎得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低头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嘴上不服气,心里却隐隐有些发虚,拐杖在地上戳来戳去,手指用力得发白,显然在强忍怒火。 火势不够! 点火! 何卫国想起什么,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语气懒散却带着几分嘲弄:“哎,二大爷,我记得您赌得挺响亮的,说要是真是您干的,不光赔我一百块,还要给我磕头,是吧?怎么,现在您打算赖账了?” 这一句“赖账”说得铿锵有力,仿佛一记重锤敲在了二大爷的心口。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戳,声音颤抖着反驳:“何卫国,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磕头了?你别在这添油加醋!一百块的事我不知道!” 何卫国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语气中满是讽刺:“行啊,二大爷,这话您要是不认,那咱们院里这么多耳朵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您倒好,话说出去就当没说过了?这可不是您的作风吧!” “我……”二大爷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气得脸色发青,半晌才挤出一句:“我真不是凶手,凭什么让我认账?”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拄着拐杖一步一挪地朝傻柱所在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她不时对秦淮茹念叨着:“淮茹啊,这回你得好好哄哄傻柱,别管他说啥,咱都顺着他。记住了,为了咱贾家的好日子,啥脸面不脸面的都不重要。” 秦淮茹心里烦得很,却不敢多说,只能低头扶着贾张氏,闷声应着。 到了傻柱病房门口,贾张氏伸长了脖子往里瞧,看到里头围满了人,还有人正议论纷纷。 她顿时笑了起来,小声嘀咕:“好家伙,这热闹凑得值了。” 进了病房,贾张氏挤开人群,拖长了声音喊了一句:“哎呀,傻柱啊,我这刚听说你出事了,赶紧跑过来看你,你可得挺住啊!” 她一边说,一边假模假样地抹了抹眼角,装出一副无比关切的样子。 病床上的傻柱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虚弱地喘着气,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喘息声。 秦姐…… 病房里,贾张氏的表演让人群的目光顿时都聚焦在了她身上。 这都行! 明晃晃的拿我们当小丑? 第134章 二大爷撞墙要自证清白? 一旁的秦淮茹,则显得格外沉默。 她低着头,双手揪着衣角,脸上堆满了勉强的笑意,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贾张氏忽然尖着嗓子插了进来:“哎呀,二大爷,不管你是不是凶手吧,现在傻柱躺在这儿,惨得这么厉害,总得有人负责吧?” “你看看他,这命根子没了,肺里还感染着,一辈子可怎么活?!” 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了一下,环顾四周,又把目光落回二大爷身上,眼神里透着明晃晃的算计。 傻柱的钱就是我的钱! 分文必争! 她伸手一指傻柱的病床,声音里多了几分煽情的哭腔:“傻柱可是咱们院里出了名的好人,平时帮谁没出过力?” “现在他这样了,你们就忍心看着不管?这得有人赔钱吧,治病要花钱,后半辈子还要养着,这些钱,谁来出?”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围观的众人,最后目光狠狠落在了二大爷身上,语气一转,声音变得凌厉:“二大爷,您可别怪我直说。” “凶手是谁咱还没定呢,但傻柱是因为这场闹剧成了这样,您难辞其咎吧?这赔偿的钱,总该您先掏出来!” 她的话如一根点燃的导火索,瞬间引爆了病房里原本已经焦灼的氛围。 “对啊,傻柱这次真的太惨了!” “二大爷,你平时说得天花乱坠,现在该你担责任的时候,别装无辜啊!” “哎呀,这院里就二大爷最会推脱,这回可赖不掉了!” 二大爷听到这些议论,气得脸色通红,双手死死抓着拐杖,牙齿咬得咯咯响,瞪着贾张氏吼道:“贾张氏,你别在这儿挑事儿!我说了我不是凶手!凭什么让我掏钱?我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贾张氏丝毫不在意他的反应,反而更加咄咄逼人地说道:“不是凶手你就掏不起钱?二大爷,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解决,咱院里人都不会答应!” “别忘了,三大爷之前也赔了钱给傻柱,你二大爷可不能落后啊!” 二大爷被她这一番话堵得喘不过气,愤怒地用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戳,怒吼道:“谁爱掏谁掏!反正我没做过的事,就算杀了我也不认!” “您是不认账,但这话得看大家信不信。”何卫国懒洋洋地接过话茬,眼神中满是揶揄。 “二大爷,您可别忘了,您赌的时候可没说自己没钱啊。既然话是您自己说的,那就别怪大家当真。咱不如今天就把钱的事办了,省得以后拖得麻烦。” 病房里再次陷入嘈杂的议论声中,围观的人纷纷摇头叹息,有人同情傻柱,也有人对二大爷的推脱不满。 二大爷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病房里的氛围越发紧张,随着贾张氏的挑动,围观的邻里纷纷加入议论,所有矛头都对准了二大爷。 “对啊,二大爷,傻柱和许大茂都这样了,这钱你不赔谁赔?” “这事儿到这一步,还能推得掉吗?二大爷,你平时可不是这种人啊!” “二大爷啊,咱们看你一把年纪也不容易,可人都躺这儿了,你不赔钱,良心过得去吗?” 这些声讨如潮水一般涌向二大爷,毫不留情地将他逼到角落。 他脸色铁青,眼中布满了血丝,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戳,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人,全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说了多少遍了,这事儿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赔钱?为什么!?” 有人大声说道:“贾大妈说得对!二大爷,你当初拍着胸脯的气势呢?现在反倒不认账了,难道还想全院子人替你担这责任?” “对啊,傻柱和许大茂都这样了,这医药费不得有人管?” “你这不是把整个院子的人当傻子玩吗?” 二大爷被这铺天盖地的指责骂得浑身发抖,脸色从通红转为煞白,眼神里透出几分绝望。 他挥舞着拐杖,声音嘶哑地大喊:“你们逼我!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平时谁替你们出头,谁替你们撑场子?今天为了这点钱,你们就把我往死里逼!” “好啊!行啊!既然这样,我索性死给你们看,省得听你们这些冷血东西的废话!” 说到这里,他猛地一甩拐杖,作势要冲向窗户,嘴里还嚷嚷着:“我现在就跳下去,让你们高兴!全都是罪人,全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他这一闹,病房里的人反而哄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和不屑。 “哟,二大爷这是要演哪出戏啊?还跳窗户?这才几楼啊,摔不死的。” “可不是嘛,二大爷这是耍赖逃账吧?” “哎呀,二大爷平时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这回像个无赖了呢?” 贾张氏站在人群中,见状冷冷一笑,扯着尖利的嗓子喊道:“二大爷,你这出戏演得不错啊!不过,装可怜没用,钱还是得赔!今天要是你真死了,那你的家里可就得替你背这债了!” 这些话如刀子般扎进二大爷的耳朵,他愣了一下,脚步也停在了窗边。 他转过身,指着贾张氏,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地骂道:“贾张氏,你这个糟老婆子,坏得很!你别得意得太早!你不就是想要傻柱的钱吗?装什么?” “哎哟,二大爷,这话说得可真不对啊,”贾张氏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摊开双手,一脸无辜。 “傻柱和许大茂的事,院里谁都看在眼里,这钱不是赔给我,是赔给他们!你要不愿意赔,那就等着大家伙儿把你家门堵上吧,看谁还能信你这个人!” 她的话让围观的众人再次议论起来。所有人看向二大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鄙夷和嘲讽:“这二大爷真是能耍,自己赌输了还想靠一出闹剧逃掉,真没劲。” “哎,这二大爷平时看着挺靠谱,怎么真遇事了就这么不堪?” “我看啊,二大爷这回是彻底把脸丢尽了!” 二大爷的脸抽搐了一下,手里的拐杖狠狠砸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挣扎。 他喘着粗气,看着眼前嘲讽他的人群,嘴唇哆嗦了几下。 不知道怎么办! 干脆撞墙死了吧! 二大爷被气的就要做出撞墙的动作,想吓唬众人。 病房里的混乱还未平息,贾张氏见二大爷情绪激动得几乎发狂,心里既暗自得意,又有些担忧。 她赶紧扯着嗓子喊道:“哎哟,二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呀!可不能想不开!这钱还没赔给傻柱呢,您要是这么一走了之,那可咋办?” “傻柱这医药费,许大茂这断了腿的损失,总得有人承担吧!” 这话既像是在劝,又像是在火上浇油,周围的人听了之后纷纷露出复杂的表情。 有人点头称是:“贾张氏这话说得对啊,二大爷再怎么急也不能拿命开玩笑。” 也有人摇头叹息:“唉,这贾张氏看着像劝,其实字字带刀,二大爷这是彻底没台阶下了。” 站在一旁的何卫国,双手环胸,靠在门边,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他低声喃喃道:“啧啧,二大爷这也是罪有应得啊!” 就在这时,二大爷猛地一跺脚,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他抬起头,眼睛血红地扫过众人,忽然一声不吭地冲向病房墙边,头也不回地撞了过去。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二大爷的脑袋撞在墙上,他身体晃了晃,随后顺着墙软软地倒了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病房里顿时炸了锅,围观的邻里一个个惊叫起来:“哎呀,二大爷这是真的撞了啊!” “这是干嘛呢?不就是赔点钱嘛,至于拿命开玩笑?” “快叫医生!这要是真出事了可怎么办!” 贾张氏本来还带着几分得意,可看到这一幕也慌了神,尖着嗓子喊道:“二大爷,您醒醒啊!您可别真出事啊!我们就是跟您讲道理,没说让您寻死啊!” 何卫国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这一头撞得还挺像回事儿啊。只是这招,二大爷怕是想逃脱指责吧?” 一大爷的脸色已经铁青,他拄着拐杖快步走到二大爷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二大爷的脉搏,又探了探他的呼吸。 见二大爷呼吸平稳,只是闭着眼睛装昏迷,气得一大爷重重叹了一口气,抬头冲众人怒吼道:“够了!都给我住嘴!这都闹成什么样了!” 他抬起头看向门口,冲一旁的人喊道:“赶紧叫医生过来看看!人昏过去了,这要是真出事,咱们一个都脱不了干系!你们这样逼二大爷好吗?看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随后,一大爷转身对围观的人群呵斥道:“还有你们,一个个都站在这儿看热闹,闲着没事干是不是?” “都回院里去!这事儿在这儿闹下去有什么用?回去开个会,大家坐下来把事儿说清楚,总比你们在这乱吵强!” 众人被他这一番训斥说得低下了头,不少人悻悻地散开,但还有一些人站在病房门口不肯离开,似乎还想继续看热闹。 第135章 失忆了?以毒攻毒? 贾张氏拉了拉秦淮茹的胳膊,低声嘀咕道:“咱先回去,这事儿还有得闹,一大爷那老家伙还想护着二大爷呢,哼,看他能护到什么时候!”秦淮茹点点头,低着头扶着她往外走。 病房里气氛紧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大爷的身上。 他躺在地上,本来闭着眼装昏迷,听到一大爷要喊医生,顿时心里一紧,暗道不好:“这要是医生一查,露馅了可就麻烦了。” 他微微动了动手指,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随后慢慢睁开眼睛,装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虚弱地问道:“哎哟……这怎么回事儿?我在哪儿?你们一个个围着我干嘛?” 这一出“苏醒”装得倒是像模像样,围观的人一下子沸腾了。 “二大爷这么快就醒了!” “哎,他这脑袋撞得不会有事吧?看着不太对劲啊!” “可别撞傻了!这要是真撞出问题,那赔钱的事儿可就更难办了!”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惊讶,有的疑惑,有的则充满了不信。 二大爷听到这些话,心里暗暗发苦,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他眨了眨眼睛,手扶着额头,皱着眉头问:“哎……这都怎么了?我怎么躺地上了?我脑袋疼得厉害……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啥?”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许大茂撑着从床上稍稍坐起,脸色苍白但满脸怒火,指着二大爷骂道:“装!继续装!二大爷,你别以为撞一下墙就能躲过去!你这都是装的,分明就是为了不赔钱耍的赖!” 许大茂的声音尖锐,字字戳人心窝,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对啊,二大爷,这不会真是装的吧?” “你平时一肚子心眼,这事儿还真不好说啊。” “要是真失忆了,怎么还知道喊脑袋疼?” 这些质疑声如潮水一般涌来,二大爷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过来。 他扶着墙挣扎着坐起身,一脸茫然地看着许大茂,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许大茂,你这说的是啥?赔钱?我啥时候说过赔钱了?我又没干啥,怎么就成我赔钱了?” 许大茂气得眼睛瞪得溜圆,手指着二大爷直哆嗦,咬牙说道:“你还真能装!二大爷,我看你是脑袋没撞坏,心眼子倒是多了不少!” “你干的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害我们掉茅坑,别给我们装失忆?!” 二大爷一听这话,立刻摆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掉茅坑?啥掉茅坑?我真不知道啊!哎哟,我脑袋疼得厉害,我啥都想不起来了……” 说着,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又摆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真的失去了记忆。 这副“失忆”的样子倒是让围观的人有些动摇了。 “不会吧?他这是装的吗?” “装得也太像了,要是真失忆,那咱咋办?” “别被骗了!二大爷那人滑得很,肯定是装的!” 人群中的质疑声越来越多,许大茂听得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吼道:“别信他!这老东西就是不想赔钱才装疯卖傻!他要是真失忆了,刚才怎么知道说他脑袋疼?分明是怕赔钱,耍赖呢!” 二大爷被骂得脸上发青,嘴角抽了抽,眼神里掠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索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语气里带着无辜和无奈:“你们爱咋说咋说吧!反正我是真记不住了,连我怎么撞到墙上都不知道呢!” “这事儿啊,你们问别人去,我是真没办法!” “好一招死不认账!”何卫国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二大爷,这‘失忆’玩得还挺绝的。” “不过,咱院里可不傻,这事儿要真赖到你头上,你装再久也没用。” 二大爷狠狠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谁装了?何卫国,你别在这儿挑事儿!” 病房里的空气紧绷又尴尬,所有人都盯着二大爷。 此时的二大爷紧紧皱着眉头,手按着额头,摆出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还揉揉太阳穴,装得像模像样,仿佛真的失去了记忆。 一旁的何卫国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连连:“二大爷,这戏可真会演,不过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抱着手靠在墙上,目光淡定地扫过人群,随后似笑非笑地开口道:“二大爷这是真失忆了?不过好巧,我啊,最近研究治失忆,还真有点门道。”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何卫国,你还会治失忆?” “真的假的?你小子平时鬼主意最多,可别乱来啊!” “哎哟,要是真能治,那倒是省事了!” 有人怀疑,有人讽刺,也有人半信半疑地看着何。 二大爷听到这话,心里一紧,手按在头上的动作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明显多了几分慌乱。 他偷偷瞟了何卫国一眼,却见何卫国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小兔崽子又想搞什么鬼?”二大爷心里暗自嘀咕,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何卫国见状,懒懒地从墙边站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走到人群中央,目光扫过众人,语气里带着几分自信和调侃:“大家伙儿别急啊。二大爷这失忆,倒不是啥大问题。只要方法对头,记忆很快就能恢复。我这一招呢,屡试不爽,保准有效!”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追问:“何卫国,你到底啥招啊?快说说!” 何卫国微微一笑,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二大爷身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很简单,让二大爷再撞一次!” “咱们都听过那句话吧,叫什么来着?‘以毒攻毒’!撞一次失忆,那再撞一次,说不定记忆就回来了呢!” 这话一出,整个病房顿时炸开了锅。 “哎呀,这法子听着挺吓人啊!” “何卫国这是在逗大家吧,哪有这么治病的?” “可万一真有用呢?二大爷这失忆要是真装的,不就原形毕露了?” 二大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连连摆手,语气急促地说道:“不行不行!这法子我不能试!万一再撞一下,我这脑袋就废了!何卫国,你这是不想让我活了吧?” 何笑了笑,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暗讽:“二大爷,您不是说自己失忆了吗?既然失忆,那就别怕多撞一次。” “要是治好了,那不就是皆大欢喜?您要是真不肯试,那……是不是有点心虚啊?” 二大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狠狠瞪着何,嘴唇哆嗦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人看着二大爷的反应,心里的疑虑越发深了,有人开始低声议论: “哎,你看二大爷这反应,不会真是装的吧?” “十有八九是装的!真失忆还能怕治病吗?” “哼,平时最会算计的就是他,装病装得也真像!” 听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议论声,二大爷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里涌。 他咬着牙,猛地一拍大腿,恼羞成怒地喊道:“够了!你们这些人,少在这胡说八道!我是真失忆,你们爱咋想咋想,反正我不撞了!我就是不试这个法子,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何卫国却笑得更灿烂了,语气轻飘飘地说道:“二大爷,您别这么激动嘛。” “我们也不是非要让您撞,毕竟您老这脑袋要真是撞坏了,那赔钱的事就更没人认了。不过嘛,这事儿大家心里都有数,咱院里谁都不傻。” 二大爷被这话噎得脸色铁青,嘴里直哼哼,却无力反驳。 他的手死死攥着拐杖,指节发白,心里暗骂:“这个何卫国,真是个混账东西,害我!” 围观的人见二大爷这反应,一个个都带着几分了然的神色,虽然没有明说,但脸上的表情早已写满了怀疑。 病房里的气氛越发紧张,二大爷背靠墙,表面强装镇定,心里却早已乱成一团。 他额头冒着冷汗,眼神不安地四处乱瞟,心里暗骂个不停:“这个何卫国,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刚才轻轻撞了下墙就头晕眼花,这要是真再来一下,我这把老骨头还不得交代在这儿?他这是要我的命啊!” 二大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他摆摆手,虚弱地说道:“哎呀,大家伙儿别听何卫国的,这法子不靠谱,万一真撞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我老头子可经不起这种折腾!” 他这一番话说得煞有介事,但贾张氏却不买账。 她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带着几分嘲讽:“二大爷,您这话说得可有点奇怪啊!既然是治病,咋就不能试试?” “咱也不是让您真拿命换,只不过让您再撞一下,说不定记忆就回来了呢。您要是真没问题,还怕啥?” 跟我演帝装失忆? 太嫩了! 第136章 没失忆变成失忆! 许大茂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听到贾张氏的话,立刻跟着附和起来:“对啊,二大爷,您要是真失忆了,这就是治病,这可是为了您好!” “再说了,傻柱和我都躺这儿了,您这点小动作算什么?咱们俩还没说什么呢,您就扛不住了?” 说完,他艰难地抬起手,指着二大爷,语气中满是讽刺:“二大爷,我看您啊,就是在装!这一撞下去,怕是装不下去了吧!” 这话引得病房里的人一阵哄笑,议论声顿时更大了。 “就是,二大爷平时多精明的人,现在咋就怕撞一下了?” “这摆明了心虚嘛!要是真失忆,有啥不敢试的?” “哎哟,许大茂这话说得在理,二大爷可真是越解释越可疑。” 二大爷被这些话堵得脸色铁青,他死死攥着拐杖,气得直哆嗦,眼神里带着又怒又怕的神色。 偏偏这时候,病床上的傻柱虚弱地抬起一只手,缓缓比了个点头的动作,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嗯……撞……试试……” 他的语气断断续续,尽管声音微弱,却字字带着力,明显是支持何的“治疗方案”。 二大爷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慌了神,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滑下。 他瞪着傻柱,咬着牙低吼:“傻柱,你这个糊涂蛋!你这是要害死我啊!我这把老骨头哪经得住再撞一下?” 何卫国站在一旁,看着二大爷脸上的慌乱和怒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双手抱胸,慢悠悠地说道:“哎呀,二大爷,您别这么激动嘛。我们这可都是为您好,毕竟您自己说记忆没了,咱们帮您找回来,这不是好事吗?”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眼神中却带着几分狡黠,分明就是故意在火上浇油。 二大爷看着他那副模样,气得直喘粗气,手里的拐杖狠狠敲在地上,怒吼道:“何卫国,你别在这儿挑事!我说了我真失忆了,这种荒唐的法子我不试!” “那就是心虚了呗。”贾张氏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满是冷嘲热讽。 “二大爷,您这借口可真不高明啊。既然不敢试,那是不是该承认点什么了?” “对啊!二大爷,不试可就是自己心里有鬼了!” “反正撞了也没啥大事,说不定真好了呢!” “就这点小事都扛不住,平时还装得那么厉害!” 围观的人再次起哄,二大爷只觉得头晕目眩,手里的拐杖攥得咯吱响。 他知道自己现在骑虎难下,但再撞一下,他可真没那个胆子。 眼看着众人越说越起劲,二大爷嘴里骂骂咧咧,急得连连挥手:“你们这些人,简直是要看我刘老头子的笑话!” “好啊,你们要是真不让我活,那我今天就真撞死算了!” 说着,他故意作势要往墙上撞去,吓得周围的人纷纷往后退了一步,有人惊呼:“哎哟,二大爷可别真来啊!这可闹大发了!” 何卫国却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 他轻声嘀咕了一句:“呵,碰瓷的戏码,果然一出比一出精彩。” 病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一大爷拄着拐杖站在人群中央,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他盯着何卫国,眉头紧锁,语气严厉却又透着几分无奈:“何卫国,你小子别在这瞎胡闹!这法子要真行,你就拿个准话,说你能不能保证治好二大爷?” 何卫国闻言,眼神微微一挑,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 他拍了拍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语气笃定地说道:“一大爷,您就放心吧!” “我这法子是祖传的,手到病除!只要二大爷肯试,包准让他记忆恢复,回家吃饭不忘筷子,骂人不忘词儿!” 他的话虽带着几分调侃,却直戳众人心窝,引得围观的人纷纷发出哄笑声: “哎哟,这话有意思啊,何卫国这是要‘妙手回春’了!” “二大爷这回可没得跑了,撞吧,反正命都豁出去了。” “嘿嘿,要是真治好了,那咱们也算见证奇迹了!” 二大爷听着这些笑声,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知道自己再不想个法子脱身,恐怕真得被何那“祖传法”撞得魂飞魄散。 心里一急,他干脆使出了浑身解数。 “哎哟!”二大爷突然捂着脑袋,嘴里大叫了一声,随后作势要去拿一旁的凳子,脚下却故意一滑,整个人“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他捂着后脑勺,皱着眉头,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嘴里断断续续地嘟囔着:“哎哟,我这是咋的了……脑袋咋这么疼……哎,等等,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众人一听,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二大爷身上。 “想起来了?” “这二大爷摔一下真好了?” “不会又是装的吧?” 议论声中,二大爷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 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指着四周,语气虚弱却满是肯定地说道:“哎哟,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我这脑袋刚才好像撞蒙了,现在这不摔了一下,记忆回来了嘛!嘿,真是吓死人了!” 他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目光里却掩饰不住的心虚。 他偷偷瞟了一眼何卫国,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顿时心里一紧:“这小子眼神不对劲,怕是没信我的话。” 果然,何轻轻咳嗽了一声,慢悠悠地走上前来。 他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道:“哎哟,二大爷,您这记性可真有意思啊!刚才撞了一下不行,这回自己摔一下倒灵光了?您老这是祖传的‘自我修复法’吧?” 这句话引得围观的人再次哄堂大笑: “哈哈,二大爷这摔得还挺及时!” “刚才不是死活不敢撞墙吗?现在自己摔了就好,怕不是借口吧?” “哎哟,我看啊,二大爷这记忆恢复得太快了,绝对是装的!” 二大爷被这些话堵得脸色发青。 但他硬是强撑着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理直气壮:“啥装的?我是真想起来了!你们这些人,不信就算了!” “我刘海中做事一向坦坦荡荡,用得着骗你们吗?刚才摔得我头皮都麻了,这才把记忆撞回来!” 何卫国闻言,笑意更深了几分。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哟,二大爷,您还真是厉害。那您倒是说说,记忆恢复了,您之前到底干没干啥?” 二大爷听到这话,眼神一闪,语气立刻变得含糊:“哎呀,之前的事儿我也没全想起来,只记得我真没害傻柱和许大茂!你们要不信就算了,我是真不记得细节!” 围观的人一听这话,纷纷露出狐疑的表情,窃窃私语声再次响起: “还说记忆恢复了,这不还是装的吗?” “哎哟,二大爷这人真是够能耐的,死都不肯认啊!” “要是没心虚,干嘛老这么搪塞?” 何卫国看着二大爷的表演,忍不住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这戏啊,还是演得不到位。” 病房里的喧嚣正浓,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冲了进来。 是二大爷的大儿子刘光福! 想要过来看看自己老爹多惨,真失忆了就要分家产! 二大爷和儿子们关系都不好,小时候喜欢打儿子,关系都不好。 他神情焦急,满脸慌乱,眼睛四下扫了一圈,看到二大爷正扶着墙站着,顿时大喊了一声:“爹!你……你失忆了吗?” 刘光福的话一出口,整个病房顿时安静了几秒,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惊讶和不解。 二大爷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小子怎么突然冒出来添乱!我这戏还没演完呢!” 刘光福却根本不给二大爷多想的时间,他一个箭步冲到二大爷面前,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爹啊,你咋成这样了?是不是脑袋撞坏了?你还记得我不?我是光福啊,你大儿子!你要是把我忘了,我可咋办呐!” 说着,他一把抱住二大爷,用力摇晃起来,嘴里带着哭腔大喊:“爹啊,你可别吓我!快说句话啊!你是不是啥都不记得了?失忆了是不是?” 二大爷被他这一顿摇晃,脑袋里直发懵,整个人都被摇得站不稳,几乎要瘫在地上。 他一边想挣脱,一边语无伦次地喊道:“干嘛呢!刘光福你干啥啊?咒你爹死啊!赶紧给我滚!” 刘光福哪里听得进去,抱得更紧了些,嘴里继续大喊大叫:“爹啊,你别不认账!” “大家都说你失忆了,我这才赶过来!你要是连我都不记得了,那我咋办啊!爹啊,你醒醒吧!” 这一幕看得病房里的人目瞪口呆,甚至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刘光福也是来添乱的吧!这他爹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被他一折腾,真要出事了!” “哈哈,笑死我了,刘光福这是担心爹,还是来害爹的啊?” “二大爷这回是真的蒙了,自己儿子都不帮着演戏,反倒搅局!” 何卫国站在人群后面,笑得差点岔了气。 他低声调侃道:“哎,光福这一招厉害啊,比我那法子管用多了。二大爷现在是真傻也好,装傻也罢,都得跪服了吧。” 这二大爷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第137章 儿子要害爹!准备跑路? 刘光福这边还在不依不饶,抱着二大爷就是不撒手。 他甚至用双手扶住二大爷的脸,用力晃了晃,大声说道:“爹,你快看着我!你到底记不记得我是谁?你是不是把所有事都忘了?” 二大爷被他摇得眼前金星乱冒,脑袋里一片嗡嗡作响,嘴唇抖了几下,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他心里又气又急:“光福你个逆子!这时候搅啥局啊?我装失忆是为了脱身,你倒好,把我这点遮羞布都给掀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抓住刘光福的手,虚弱地说道:“光福啊,你爹我没事,真没事!快松手,我被你摇得脑袋更疼了!” 刘光福听他这么一说,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大声说道:“那你是不是失忆了?是不是不记得咱家的事儿了?你刚才撞墙,到底咋回事?” 二大爷顿时语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瞪了刘光福一眼,压低声音咬牙说道:“闭嘴!别乱说话!回家我再跟你算账!赶紧滚回去。” 但周围围观的人显然已经看穿了他的伎俩,有人忍不住嘀咕道:“哎,看来二大爷这失忆,多半是假的,真撞傻的人还能威胁儿子?” “哈哈,就是啊,光福这一搅和,二大爷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还是一家子有意思,戏精碰上戏精,这院子可有得热闹了。” 病房里刚刚安静了几秒,突然又被一阵哄笑和议论声打破。 一旁有人半开玩笑地对刘光福说道:“光福啊,你家老爷子这失忆可能没好呢!听何卫国的说法,得再撞一下墙,说不定就好了!”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对啊,刚才不是说撞一下见效吗?” “光福,你要真孝顺,就试试看呗,说不定真能治好!” “哈哈,别太用力,小心真撞出毛病!” 这些话听在刘光福耳里,不禁让他心头一紧。 他看了看二大爷,又瞧了瞧旁边的墙,眼里闪过一抹犹豫。 把老头子撞糊涂,那就好了! 不用欺负兄弟们了,不是好东西! 下一秒,他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猛地抓住二大爷的胳膊,带着几分执拗说道:“爹,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不撞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二大爷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抬起头,张嘴就要骂:“光福,你这个混——”话还没说完,刘光福已经使出了全力,直接将二大爷的脑袋往墙上推去。 “砰!”一声闷响,二大爷的脑袋狠狠撞在墙上,连墙壁都震得微微一颤。 所有人都愣住了,病房里瞬间静得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二大爷只觉得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晃了两下,随后像一根木头似的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额头上鲜血顺着皱纹蜿蜒而下。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随即彻底昏迷过去。 “啊——!”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撞得也太狠了吧!” “哎哟,这不是闹着玩的吗?真撞出血了!” “光福你这是干啥呀!治病也不能这么干啊!” 刘光福看到二大爷倒下,一时也吓得脸色煞白。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后转头对着人群喊道:“这……这不是我故意的啊!我就是想着治病,这……咋就真晕了呢!” 这时,何卫国终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慢悠悠地说道:“哎哟,光福,你还真够莽的!我刚才可啥都没说,你倒是比我动作还快!这回好了,二大爷是真昏过去了,你可要负责啊!” 他说得语气轻松,但眼神里却带着几分戏谑,让刘光福心里一阵发毛。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这……这不是你们都说要撞一下吗?我哪知道撞一下就这样了!这能怪我吗?” 何卫国摊了摊手,语气不咸不淡地说道:“那也不能怪我啊!我可没让你动手,这撞墙的事儿是你自己决定的,跟我可没关系。” 人群中立刻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这光福也太猛了吧,亲爹都敢这么整!肯定是为了报复!” “哎,这回二大爷可真惨,装失忆没装成,还真给撞进医院了!” “何卫国这话说得倒也在理,这真不怪他。” 有人试探着走上前,蹲下身子摸了摸二大爷的脉搏,又探了探他的鼻息,随后站起来对众人说道:“二大爷没事,气还算稳,就是晕了过去,赶紧叫医生吧!” 这话一出,病房里顿时乱作一团。 有人跑去喊医生,有人蹲在地上查看二大爷的情况,还有人趁机继续嘲讽:“这回好了,二大爷装失忆的事儿算是彻底穿帮了。光福这孝子一出手,可把戏全拆了!” 何卫国站在一旁,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他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光福啊,你这手艺不错,就是下次记得轻点儿,别真把你爹送走了。” 刘光福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青白交加,急得直跺脚:“何卫国,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我爹要是真出事,我找你算账!” 何卫国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你爹要是真出事,我可没责任啊。这动手的可不是我。” 刘光福站在原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二大爷,额头上的血顺着皱纹滴落,染红了一块瓷砖。 他咽了咽口水,双腿发软,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慌乱:“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这老家伙怎么这么不禁撞啊,刚才分明没用多大劲啊!” 他额头冒着冷汗,抬起手胡乱在额前擦了两下,目光闪烁地四下张望。 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我才不管这事儿呢!反正他平时也没对我好过,小时候动不动就揍我,这回我撞他一下还算轻的呢!” 想到这儿,他往后退了两步,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想趁着众人没注意赶紧溜走。 然而,他刚挪动脚步,耳边就响起了一声喝斥:“刘光福!你要去哪儿?这是要把你爹撂这儿不管了是不是?” 这一嗓子如同晴天霹雳,吓得刘光福一个哆嗦,差点摔倒。 他转过头,就看到一大爷拄着拐杖,满脸怒容地瞪着他,眼神如刀一般锋利。 他的手指着刘光福的鼻尖,声音大得让整个病房都能听见:“你这个当儿子的,简直不像话!撞了你爹不说,是还想撂挑子跑人?你这还有点人味儿吗?” 刘光福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一大爷,我……我哪是要跑啊!我就是……就是觉得这事儿吧……这事儿不是我的错,是刚才那个人叫我这么做的!你们要找,找他说去!”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指向人群,试图把责任推给之前起哄的人。 可围观的人早已看穿了他的伎俩,纷纷冷笑着摇头,甚至有人直接反击:“哼!光福,你别在这儿甩锅了!刚才是我们开玩笑,可你是真下了狠手,这事儿赖谁都赖不到别人头上!” “就是!你爹还倒在地上呢,你倒好,先想着跑路了!” “啧啧,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二大爷这回真算栽了!” 刘光福听着这些话,脸上的表情越发难堪。他咬着牙,心里暗骂:“这群混蛋,平时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现在全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继续强辩的时候,一大爷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你少废话!赶紧叫医生去!你爹要是真出事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叫……叫医生?”刘光福愣了一下,低声嘟囔:“我这就去……不过你们也得有人留着看着他啊!”他说着,试图再往门口挪一步。 谁料,一大爷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拄着拐杖猛地往地上一戳,厉声喝道:“你敢走试试!这病房里的人都看着呢,你跑得了今天,跑不了明天!” “谁都别拦他,赶紧去叫医生!不过你跑了试试,看警察怎么收拾你!” 刘光福被这一顿吼吓得双腿发软,连连摆手:“哎呀,一大爷,您别吓唬我!我这就去,这就去!” 他边说边转身往外跑,但刚跑了两步,心里又生出怨气,低声咒骂道:“平时对我呼来喝去的老东西,这回倒霉了,活该!看我管不管你!” 病房里,何卫国双手抱胸,靠在墙边,看着这一切。 他见刘光福那狼狈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低声嘟囔:“啧啧,真是一出好戏,父子情深啊,真是个孝顺儿子。” 没有比你还孝顺的了! 第138章 到厂里报道! 这时,有人担忧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二大爷,小声嘀咕:“哎,你们说这撞得不轻啊,真不会有事吧?” “该不会真把脑袋撞坏了吧?” “刚才看着还有气,不过还是赶紧送医院检查吧,别真出事了!” 一大爷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行了!先别瞎猜了,等医生来了再说!”他目光扫向门外,低声念叨了一句:“希望那混小子别真跑了,不然今天这事可没完!” 病房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议论声此起彼伏,像是爆了锅似的。 “啧啧,这刘光福可真够不靠谱的,撞完就跑?” “哎,你们说二大爷这回是真撞傻了,还是继续装?” “我看啊,估计这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半斤对八两!” 一大爷站在中央,拄着拐杖,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他抬起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声音低沉却带着威严:“都闭嘴!这是医院,不是咱院里!吵什么吵?嫌丢人丢得不够多吗?全散了吧,别再这里瞎议论了!” 这一声喝斥,立刻让人群安静了几秒,但很快有人小声嘀咕:“哼,说散就散?那这热闹不就白看了?” “要回院里才能说?一大爷这摆谱也够大的!” “嘿,听他的吧,反正回去还有的是戏看!” 一大爷听着这些话,脸上的怒意更深了几分。 他扫了一眼那些不甘离去的邻里,语气更重了些:“我再说一次,都给我散了!这医院还有病人呢,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等回去再说,有什么事咱们院里慢慢算!” 这话总算让围观的人有所收敛,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开始慢慢往外走。 有人边走边低声说道:“这回是真散了,不过回去还得接着看,热闹没完!” 然而,就在众人逐渐散去的时候,贾张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哎哟,一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吧!二大爷撞人了可不是小事,傻柱还躺着呢,他的钱该赔吧?”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瞬间让已经散了一半的人停下了脚步,纷纷回头看向她。 有人低声笑道:“还是贾张氏厉害,这时候还想着傻柱的钱,真够为傻柱着想的!” 一大爷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眼神里透出压抑的怒火。 他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要是真为傻柱好,就赶紧回病房去!这事儿我说了,回院里再说,在医院吵吵闹闹,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贾张氏被这一瞪,顿时气势一弱,眼神闪烁,嘴里嘀咕着:“我……我就是提一嘴嘛,怕耽误了傻柱的事儿。”她话说得软了些,但语气里依旧带着几分不甘。 “走吧!”一旁的秦淮茹连忙上前扶住贾张氏的胳膊,低声劝道,“妈,咱们先回病房,这么多人看着呢,别再说了。” 贾张氏瞪了秦一眼,虽然嘴里还在嘟囔,但还是在秦的搀扶下勉强转身,往傻柱的病房走去。 路上她低声抱怨:“这老东西摆什么架子?平时管得宽,现在还管到我头上来了!”秦淮茹无奈地低声安抚:“妈,别说了,回去再慢慢想办法。” 何卫国低声随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病房。 他的步伐轻快,心情看似不错,嘴里还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 时间如指尖沙,悄然滑过。 一转眼,何卫国要从学校毕业,来到教务处,何卫国轻轻推开门,办公桌后的老师抬起头,透过镜片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点头说道:“来领毕业证的?” “是的,老师。”何卫国笑得温和,语气不卑不亢。他从公文包里取出证明信递过去,态度显得十分礼貌。 教务老师扫了一眼,又抬头确认了他的身份,随即起身去柜子里找证书。 “何卫国,终于毕业了,挺不错啊。”老师一边翻找一边随口夸道。 “哪里哪里,老师教得好。”何卫国谦虚地答道,但脸上的笑意却不掩得意。 片刻后,他双手接过毕业证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名字,心里顿时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手续都办完了。”他心里感慨了一句,随即礼貌地向老师道别,步伐轻快地走出了教务处。 几小时后,何卫国拎着包走进了轧钢厂的大门。 厂区内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工人们正忙碌地来回穿梭,灰色的工服上满是油渍,空气中夹杂着金属的味道。 他穿过厂区来到办公室,敲了敲门。 办公室主任正埋头翻阅文件,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皱:“哪位?” “主任,我是何卫国,今天来报到的。”何微微躬身,语气中透着几分恭敬。 他递上毕业证书和分配手续,目光扫了一眼主任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心里感叹:“这岗位可不简单……” 主任随手接过他的证件,仔细翻阅了一遍,又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何,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 看到何穿得干净整洁,言谈举止中规中矩,主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点点头,将手续放到桌上,说道:“行啊,手续齐全,毕业学校也不错。” “谢谢主任。”何谦虚地答了一句,目光清澈且坚定。 主任将证件整理好,又翻了翻手边的名单,接着说道:“采购部门那边刚好缺人,你明天就去那儿报到吧,具体工作内容会有人带你的。” 听到“采购部门”几个字,何眼里闪过一丝思索,但很快点头答应:“好的,主任,我明天一定准时到岗。” “行,那就这样吧。”主任摆了摆手,低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何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站在厂区的走廊上,看着来往的工人和轧钢机闪烁的金属光泽,心里涌起一阵新的斗志。 “采购部门,这可是个见世面、接触人脉的好地方。”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心里暗自盘算:“厂里资源多,来往的人杂,说不定还能让我找到些门路。” “还可以谋其他路子……” 何卫国从轧钢厂的办公室走出来,心里正盘算着明天到采购部门报到的事儿,步伐略显轻快。 就在这时,拐角处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不及反应,两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 “啊!”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何卫国低头一看,一个穿着工厂浅蓝色制服的姑娘正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抱着一摞文件,被撞得跌坐在地,文件散了一地。 那姑娘约莫二十岁出头,梳着两个整齐的麻花辫,皮肤白皙,脸上带着些慌乱和羞怯,眉宇间透着一股清秀的美感。 何卫国赶紧弯下腰,伸手想扶她起来,嘴里连声道歉:“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没看路,您没事吧?” 姑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却发现他的手在慌乱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屁股。 顿时脸色一红,急忙用手挡住自己,声音里带着些许羞恼:“你……你干嘛?” 何卫国愣了一下,连忙缩回手,脸上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尴尬,摆着手解释道:“哎呀,误会误会!我是真不是故意的!刚才真的是手滑,我这是想扶您起来呢!” 可那姑娘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目光躲闪着,低着头匆匆捡起地上的文件。 几乎没再看何卫国一眼,就转身跑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瞥了一眼地上,轻声说道:“你的东西掉了。” 何卫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分配证明还散在地上。 他赶紧弯腰捡起来,余光瞥见对方牌子,上面写着“于海棠”三个字。 他愣了一下,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于海棠……这名字我好像听说过。” 等他站直身子时,女孩已经跑出了好几步,背影显得纤细又有些仓促。 他挠了挠头,嘴里嘀咕着:“这姑娘脸皮还真薄,连句话都没说清楚就跑了。” 随即,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门,低声笑道:“对了,这不就是轧钢厂里那位传说中的‘厂花’于海棠吗?” 想到这里,何卫国忍不住咧嘴一笑,“这上班第一天遇见厂花!!难道是桃花运要来了吗?!” 何卫国没有多想,虽然知道禽满四合院的于海棠漂亮…… 他收好手里的证明,迈步走出了厂区,准备回去和雨水庆祝一下。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却热闹得像过年一样,灯光在小巷中摇曳,人声鼎沸。 院子里住院归来的几人一个接一个进了家门,但气氛却不像以往那样祥和,反而带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儿。 “我说你们就不能安分点吗?这院里一天到晚就没个消停!”三大妈站在门口,叉着腰骂道,脸上写满了嫌弃。 旁边的三大爷抱着胳膊,一边往嘴里塞瓜子一边嘲笑:“哼,这回傻柱可惨咯,不光没了命根子,还成了个大笑话!看以后他还敢不敢惹事儿!” “你小点声!他要听见了,非跟你拼命不可!”三大妈赶紧拉了拉三大爷的袖子,四下看了一眼,生怕被人听了去。 第139章 傻柱要变女人了? 而在不远处,许大茂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腿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毯子,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他听着院子里的议论,冷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尖刻:“傻柱这回是真废了!嗓子也不成了,说话跟娘们儿似的,他以后还能干啥?养活他自己都难,还想帮贾家?呵,做梦吧!” 许大茂的声音不小,正好被刚走回来的贾张氏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脸色一变,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顿时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缺德玩意儿!傻柱怎么你了,你咒他干啥?那是乐于助人?” 许大茂正愁没人跟他吵,见贾张氏骂过来,立刻撑着椅子坐直了身子,反击道:“呦呵,贾张氏,你别在这儿给我甩锅!那傻柱是自作自受,怪得了谁?他那嗓子,啧啧,就算不说话,光听见声儿都让人想笑!” “许大茂!你缺了八辈子德了是不是!”贾张氏被气得直拍大腿,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我告诉你,傻柱就算命根子没了,也比你这瘸子强!你个断腿的,迟早瘫在床上,看谁笑话谁!” 两人对骂得火热,不远处的院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傻柱低垂着头,瘦了一圈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走进来。 他听到许大茂和贾张氏的争吵,停下脚步,抬起头想开口说话:“你……你们别吵了……” 可刚一出声,那沙哑尖细的嗓音立刻让全院哄堂大笑。 有人捂着肚子直不起腰:“哈哈哈!傻柱,你这嗓子……真是跟女人一样!” “哎哟,傻柱,你是去医院还是去变声了?” “以后你就别说话了,听着都瘆得慌!” 嘲笑声此起彼伏,连平日里不爱凑热闹的二大爷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傻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微微颤抖,攥紧了拳头,身体因为怒火而抖得厉害。他用尽力气吼了一声:“你们闭嘴——!” 可是那尖细的声音不仅没有震慑住众人,反而让笑声更加响亮。 院子里的几个小孩子甚至拍着手学他的声音:“闭嘴——闭嘴——哈哈哈哈!”他们跳着、笑着,嘲笑着傻柱,根本没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 贾张氏见状,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她一把抓住站得离傻柱最近的一个小孩,吼道:“你们家大人没教过你们吗?胡说八道,嘴里放干净点!不然我打断你们的腿!” 小孩被吓得哇哇大哭,惹得他母亲从屋里冲出来,叉着腰跟贾张氏吵了起来:“你凭什么吓唬我家孩子?傻柱丢人,怪得了别人吗?” 院子里一时间吵成了一锅粥。 而傻柱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呼吸急促,双拳死死握着,眼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他想反击,可每次一开口,他自己的声音就像一把刀,刺得他心口生疼。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他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心里充满了无助和悲愤:“这到底是我傻柱的命,还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院子里的气氛已经彻底沸腾,喧闹声像炸开的锅盖,腾腾往外冒。 傻柱脸色铁青,站在门口,抬起头死死盯着围在院子里嘲笑自己的人群。 他胸膛剧烈起伏,怒目圆睁,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们……你们这些混蛋……少在这……这找事儿!” 可是,那沙哑尖细、夹杂着几分颤抖的声音,听在众人耳中却像个笑话。 几个站得近的年轻人直接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傻柱,你这嗓子是真变成女人了,还是个唱戏的?” “啧啧,这声音,傻柱,你咋不改名叫傻姐呢!” “别叫傻姐,叫柱娘吧!多贴切啊!” 院子里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就连二大爷坐在椅子上,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低声嘀咕:“哎呀,这嗓子,啧啧,活该他今天被笑话!”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几声尖利的喘息声,声音里带着一股撕裂感:“你们……都闭嘴!” 他用尽全力吼出这句话,可听起来依旧像个女人在撒娇。 “闭嘴——哈哈哈哈!这声音还真有意思!”几个看热闹的年轻人学着他的腔调,夸张地模仿,惹得众人笑声更响。 门口的贾张氏托着腰,听着这一幕幕,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嫌弃,心里忍不住骂道:“这个傻柱真是个废物!钱没讨回来,命根子没了,嗓子也成这样,丢人现眼!我贾家这回算是白搭上了!” 她一边暗骂,一边还装出大义凛然的模样,冲着人群喊:“你们这些人真是缺德!傻柱都这样了,还欺负他!有本事你们自己上啊!”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拄着拐杖,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满脸的愤怒和不甘,指着二大爷大声吼道:“你们都别笑了!今天得把这事儿给我说清楚!” “二大爷,你就是个害人的老东西,拿命来还吧!不赔钱?我明天就把你家房子烧了,大家都别活了!” 许大茂这话说得声嘶力竭,脸上的青筋直冒,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一大爷站在旁边,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为难。 他用拐杖戳了戳地面,试图让大家安静下来:“许大茂,你先别激动,咱们有事好好说。二大爷,这事儿你得给个交代,傻柱和许大茂现在的样子,你总不能什么都不管吧!” 听到一大爷的话,二大爷猛地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我交代什么?!我说了多少次了,我根本没害你们!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就是想栽赃我,我才不认这个账!” 许大茂一听这话,气得眼睛都红了,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扑向二大爷:“老东西,你再说一遍!要不是你害的,我腿怎么没了?我命差点丢了,你还在这装清白?” 二大爷看到许大茂的样子,吓得往椅子后缩了缩,连连摆手:“许大茂,我可告诉你,我也没让你跳茅坑,你掉下去是自己倒霉,赖不到我头上!” “放屁!”许大茂怒骂一声,拐杖往地上一砸,指着二大爷的鼻子,“今天你不赔钱,我就跟你拼命!” 一大爷见状,连忙拦在二人中间,用拐杖隔开两人:“都别吵了!吵吵闹闹解决得了问题吗?” 他转头看向二大爷,语气更重了一些:“二大爷,我再问你一次,这事儿你到底干没干?没干你得给个说法,干了你得赔钱,别逼得大家撕破脸!” 二大爷拍着大腿,气得直嚷嚷:“我凭什么赔钱?我再说一遍,我没干过!你们不信去找证据啊,别在这诬赖人!” 院子里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窃窃私语:“二大爷这是赖账啊,这么多人都指着他,他还能跑得了?” “谁知道呢,反正二大爷一向滑头,这次可有得闹了。” “哎,傻柱也够惨的,嗓子变这样了,还被人当笑柄。”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吵得不可开交。 傻柱坐在门口,听着周围的嘲笑和争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颤抖着。 最后只能埋下头,默默攥紧了拳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一大爷站在院子中央,拄着拐杖,看着满院子的邻里,沉声说道:“大家听着,等会咱们开个大会,把这事儿好好说清楚,免得以后再闹矛盾。” 众人听了,低声议论起来,有人不以为然地嘟囔:“又开会,开会能解决啥?最后还不是白费力气。” “总比现在这样吵下去强。”另一个人接话,声音里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兴奋。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何卫国走了进来,神情里带着些许疲惫,但步伐依旧从容。 他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看到人群中怒骂的许大茂、面红耳赤的二大爷,还有一大爷皱紧的眉头。 他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却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向自家。 “何卫国回来了。”有人小声说了一句。 另一个人接道:“听说他分配到轧钢厂了,这可是大喜事儿啊!” 这话一出口,三大爷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他眯了眯眼,随即大声喊道:“哎哟,卫国回来啦!听说你要去轧钢厂上班了,是不是啊?这可是大喜事儿啊!” 何卫国听到喊声,停下脚步,转身朝三大爷笑了笑,说:“没错,明天报道。”他的语气不卑不亢,态度礼貌却又带着几分疏离。 三大爷却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话题。他一拍大腿,语气里满是羡慕和殷勤:“卫国啊,你这可是咱们院里的光荣!这大喜事儿,总得摆几桌席庆祝庆祝,让大家伙都沾沾喜气,不然怎么显得你这个人厚道?”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其他人立刻围了上来。有人拍着手说道:“对啊对啊,卫国,你得摆席庆祝一下,这可不是小事儿!” “是啊是啊,卫国,你这是光耀门楣,得让大家高兴高兴!” 何卫国站在人群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便宜想占,不可能! 第140章 还想占便宜!没门! 他环视着周围热情的脸,却从这些笑容里看出了另一层含义——占便宜的心思。 他心里暗笑:“摆席?你们是想蹭饭吧。” 可他脸上依然保持着和气,举起手虚压了一下:“各位大爷大妈,大家的心意我领了,可我真没那个条件啊!我刚分配工作,工资还没发呢,哪有钱摆席?” 他的话让人群稍稍安静了一些,有人低声说道:“也是,他刚上班,确实没什么钱。” 但也有人不依不饶:“哎呀,卫国,就摆几桌饭菜,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家里肯定拿得出来。” 何卫国微微一笑,语气依旧和气:“各位,我何卫国做人实在,这事儿我肯定记着。等以后条件好了,我一定摆席请大家吃饭,今天就算了,真不是我不厚道,大家伙多体谅体谅吧。” 面面相觑,有人轻轻啧了一声:“这小子,怎么就不能通融通融呢?” “算了吧,人家也不容易,别难为他了。”有人叹了口气。 “哼,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熬出头呢。”三大爷撇了撇嘴,带着几分不屑地转身走回家。 何卫国看着众人,眼里闪过一抹冷意。他轻声自语道:“想占我的便宜,门儿都没有!” 站在门口的傻柱,虽然嗓音依旧沙哑尖细,但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哼,何卫国,你可真行!厂里刚分配个活儿,就拿架子了?连个席都不愿意摆,啧,这人啊,做得也太抠了!” 站在他身边的贾张氏立刻接过话茬,双手叉腰,昂着头补刀道:“可不就是,傻柱说得对!” “卫国,你这是打算进了厂就不认咱们这帮邻里了?真是人穷志短,还没开始挣钱就学会装大爷了!” 两人一唱一和,说得津津有味,仿佛非要将何卫国钉到“小气”的耻辱柱上不可。 围在旁边的人听着,几乎忍不住偷笑。 何卫国本来已经迈进屋的脚步猛地停住了,他眉头一皱,回头冷冷地盯着傻柱和贾张氏,眼神锐利如刀。 他勾了勾嘴角,语气中带着刺骨的嘲弄:“哟,傻柱,贾张氏,你们有脸在这儿说我抠门?要不咱们今天把账掰扯清楚了。先说说,你们什么时候还我那些钱?” 何卫国的话如同一桶冰水兜头泼下,傻柱顿时像被戳中了痛处似的,原本高昂的头低了下来,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 他嘴唇动了动,想要开口,却又咽了回去,只是低头盯着地面,脸上的愧疚与不安一览无余。 贾张氏则是瞬间变了脸色,她眼珠一转,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低声嘀咕着:“你看看你这人,提什么钱啊?咱们邻里邻居的,谈钱多伤感情啊!” “再说了,傻柱都这样了,命根子没了,你们作为兄弟的,你还追着要钱,有没有点良心?” “良心?”何卫国冷笑一声,嘴角露出一抹讥讽,“贾张氏,你还有脸跟我谈良心?” “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你们家为了填你们自己的窟窿,把傻柱骗得连自己都快搭进去了!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说这种话,怎么,难道还打算赖账?” 贾张氏被何卫国这一顿噼里啪啦的骂,气得脸色涨红,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什么有力的反驳,只能低声咒骂:“啧,真是小心眼,借点钱还跟要命似的!” “别嘀咕了,大声点,敢骂我还不敢让我听见?”何卫国冷哼一声,目光冷冽地扫过她,“今天我话撂这儿了,钱的事你们自己掂量清楚!要是不还,那我可不保证下一步我会怎么做,说不定将你们撵出去……” 贾张氏被怼得哑口无言,狠狠瞪了何卫国一眼,准备离开。 院子里的邻居们看着这一幕,低声议论起来。 “哎哟,何卫国这回可是把话撂得够狠的,这事儿有得闹了!” “可不是,傻柱现在这样,贾张氏也不靠谱,这钱估计是没戏了。” “那可不一定,何卫国这人看着不软,估计能把钱掏出来!” 何卫国没有理会这些议论,他转身推开家门,回头只留下一句:“傻柱,贾张氏,我话说到这儿,听清楚了没有?欠的钱你们必须还。没钱?没关系,那就去局子里蹲两天,我保证有人愿意教教你们怎么讲诚信!” 此话一出,贾张氏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她转过身来,满脸不忿地指着何卫国,声音又尖又高:“何卫国!你这人咋这么狠心!咱们都住一个院子,你居然让傻柱去局子里?傻柱现在这副样子,去了还不得被人欺负死!你这不是想让人家命都没了吗?” 何卫国冷哼了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贾张氏:“别扯这些没用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么还钱,要么交房,二选一,自己选吧!” “交房?!”贾张氏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几乎是尖叫出声,“何卫国,你疯了吧!你说得倒轻巧,要房子,你让我和秦淮茹孩子住哪儿?你这就是趁火打劫,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拍着胸口,语气里满是委屈和愤怒:“我贾张氏这么多年命苦,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想夺走,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这么狠毒,天理不容啊!” “天理?”何卫国冷笑着打断她,抬手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自己胸口,“你先别跟我讲天理,咱们今天只讲人情和法理。” “房子是你们的,但你们欠我钱,之前打的欠条也在我手上,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清楚什么叫规矩。” “要么还钱,要么搬走,别在这耍无赖,谁都不吃你这套。” 贾张氏被气得脸色通红,嘴巴张张合合了几次,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转头看向傻柱,指着他说:“傻柱,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就这么看着你亲兄弟欺负你?!” 傻柱听了,低着头不敢看何卫国,只是小声嘟囔着:“我……卫国,真没钱了啊,咋还……”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漏风,听着毫无底气,甚至还带着点颤抖。 贾张氏气得一跺脚,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个窝囊废!这时候还给我装孬种!咱就赖到底,他何卫国能把咱咋样?” 何卫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冷笑一声。 想赖账,不可能!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欠条,在手里晃了晃,语气里带着几分讽刺:“赖账是吧?行啊,贾张氏,你倒是挺有主意。可惜,这白纸黑字的欠条还在我手上,赖得掉吗?” 他语气一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过呢,我还真挺期待你们怎么‘赖’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债主手里有凭据,没还钱前,谁也别想安生。” 贾张氏一听“欠条”两个字,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了。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何卫国手里的那张纸,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心里已经盘算开了:“这个欠条,才是他的底气!只要想办法拿到手,他何卫国还能咋样?” 她压下心头的焦虑,装出一副更加委屈的模样,低声抽泣起来:“行了行了,何卫国,你是个狠人!我贾张氏认栽行不行?可你也得宽限几天啊,咱家现在是真揭不开锅了,哪来的钱还你啊!” “宽限?”何卫国挑了挑眉,语气里没有半分松动,“行,我可以再宽限你们几天,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欠条一天不清,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你们。别想着躲,别想着赖,更别想着耍花样!” 他说到这儿,眼神一冷,目光直射进贾张氏的眼底,“要是让我发现什么猫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贾张氏的身子微微一颤,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哪能啊,哪能呢……我这不是就事论事嘛……”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瞟了一眼何卫国手里的欠条,心里早已经打定主意:“欠条一定得弄到手,不然可就真没活路了!” 院子里的邻居看着这场争执,有人摇头叹息:“哎,何卫国也不是个好惹的,贾张氏这回可有麻烦了。” “可不是嘛,自己借的钱,赖得掉吗?” “嘿,这事儿还真得看谁更有本事了。何卫国精明得很,贾张氏要真敢偷欠条,他绝对有后招!” 贾张氏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委屈,一副“天塌下来”的架势。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她刚刚哄好槐花,脸上还带着几分疲惫。 见婆婆贾张氏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她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眼神迅速扫过站在门口的何卫国和缩在一旁的傻柱,她立刻明白了个大概。 她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又是何卫国要账的事,这钱到底要怎么还啊?” 秦淮茹上前一步,拉了拉贾张氏的袖子,低声说道:“婆婆,别喊了,再喊全院子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她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隐忍,试图缓和紧张的局面。 贾张氏却一把甩开她的手,怒气冲冲地瞪了她一眼:“你让我不喊?何卫国这分明是欺负人!咱家都穷成这样了,他还死追着要钱!” “咱家就这么点人了,还能从哪儿变出钱来?!”她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表情夸张得像是在演一出悲剧。 第141章 声讨二大爷,要拆家烧房!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没有接话。她的目光转向傻柱,看到他瘦弱的身子倚在墙边,脸色苍白,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喘息声,显得格外虚弱。 傻柱见她看过来,立刻堆起一脸亲切的笑容,用那带着些女人味的尖细嗓音喊道:“秦姐!你出来了啊!” 秦淮茹听着他这声音,心里顿时一阵不自在:“这嗓子……唉,傻柱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指望他干什么?都病成这样了,就算再借钱,也只能是个无底洞。”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但脸上却迅速挤出了一抹笑容,朝傻柱点点头:“傻柱,身体好点了吧?” 傻柱听到这话,满脸堆笑地说道:“好多了好多了,谢谢秦姐关心。”他说着,还想挪到秦淮茹跟前,表现出几分亲近的样子。 秦淮茹眼见他走近,心里一阵不耐烦,但又不好当众表现出来,只得堆着笑迎合着:“傻柱啊,你现在可得好好养着,可别再累着了。”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敷衍和疏远,目光却若有若无地瞟向何卫国。 何卫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看向贾张氏,语气森然:“贾张氏,你喊再多次穷也没用,欠的钱得还!我不管你们从哪儿找,还是谁出,别想着赖账就行。今天我话撂这儿了,没钱,就拿房子来抵。” 贾张氏一听,立刻跳起来,指着何卫国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这房子是我们贾家的命根子!你想拿走,除非我死!”她骂得声嘶力竭,像是要拼命护住自己的最后一块地盘。 秦淮茹站在一旁,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地面,心里暗暗盘算:“要是让傻柱把钱还了,妈这边倒也能消停一阵。可傻柱现在这个样子,他拿什么还?” 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或许,换一个能帮得上忙的人才是正道……” 傻柱却没有察觉到秦淮茹眼里的疏离,依然用他那略显尖细的嗓音亲热地说道:“秦姐,你放心,你们家的事我会帮忙的。钱……钱我一定想办法……” 秦淮茹听到这话,嘴角牵出一抹微妙的笑容,她轻声说道:“傻柱,你别着急,有些事慢慢来。不过啊,你身体要紧,别再逞强了。”她说话时的语气依旧柔和,可那眼神,却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 院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何卫国站在众人面前,目光在贾张氏、秦淮茹和傻柱身上扫过,带着几分冷漠。 他不等秦淮茹再说话,便抬手一摆,语气冷淡又直接:“行了,别演了。这事儿还没完呢,现在不止你们贾家。二大爷,咱们也来聊聊吧!” 二大爷原本站在人群边上装聋作哑,听到何卫国点名,心头猛地一紧。 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眼珠转了两下,不情愿地走上前来,嘴里嘟囔着:“有啥好聊的?我一个老头儿,能有什么事儿?” 何卫国双手抱胸,冷笑一声:“二大爷,咱们之间的事儿您不会忘了吧?一百块钱,赌约是您亲口说的,您可别告诉我现在又没钱了。” 二大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何……卫国,我不是……不是不想还,可……可我真没钱啊!你也知道咱们家啥情况,哪来的钱啊!” 何卫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钱?二大爷,您当我三岁小孩呢?昨天我还看见你们家买肉吃呢,馋得狗都直流口水,这会儿跟我说没钱?”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语速慢慢的,每个字都像是在压迫着二大爷的神经。 院子里的人听了这话,顿时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对啊,二大爷家昨天买的肉,我可看得清清楚楚,还是排骨呢!” “没钱就能买肉?这话谁信啊,咱家狗都不会信!” “二大爷这是想赖账啊!” 二大爷听着四周的议论,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苍蝇。 他连忙摆手辩解:“哎哎哎,你们别瞎说!昨天那肉是我大儿子买的,跟我可没关系!我是真没钱,你们信我!” 何卫国冷笑着摇了摇头,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二大爷,您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可欠我的账是您自己的事儿。” “别拿什么大儿子小儿子挡事儿,咱们的赌约大家都见证了!怎么,现在看我何卫国好欺负?” 二大爷被逼得连连后退了两步,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 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卫国啊,咱们……咱们院里住着都是邻里,你就不能宽限几天?我是真没办法啊!” “你也宽限?”何卫国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讽刺,“二大爷,我宽限了又宽限,可每次你不是耍赖,就是装失忆。现在跟我来这套?” “行啊,咱们今天就把账算清楚了,您说没钱,那咱们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先抵押着吧!” “反正你家里东西多,用东西抵账不是不行……” 他说完,还转头看向围观的人群,“大家都在这儿作证,他这笔账不清,谁都别想糊弄过去!” 二大爷彻底慌了,双手在空中乱挥:“不行不行!我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这要是让你搬走点啥,我可怎么活啊?卫国,你就饶了我这回吧!”他声音里带着哀求,眼神四处乱飘,仿佛想找人来替他说句话。 可是围观的邻居们却都低着头,没人替他说情,反倒有人窃窃私语:“二大爷这回栽了吧,活该,谁让他平时老占便宜。” 贾张氏听得烦躁,干脆开口讽刺道:“二大爷,你家不是还攒了点米面啥的?拿出来抵账呗!反正你们家不缺吃的。” 二大爷一听,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急败坏地指着贾张氏:“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你们贾家不也欠了人家卫国的钱吗?先还了再说别人!” 何卫国见状,冷冷一笑:“二大爷,甭废话了,赶紧把话说明白。要么还钱,要么东西抵押,要么咱们走局子里见,自己选吧!” 二大爷满头大汗,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最终硬是挤出一句:“我……我再想想,再想想办法……” 二大爷此时已经被逼得头昏脑涨,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站在自己家门口,背靠着门板,努力让自己显得稳得住,但发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他刚张嘴准备辩解,傻柱那带着尖细嗓音的怒骂已经劈头盖脸地砸过来:“二大爷!你少在这装蒜!赔我的钱!我命都快搭上了,你竟然死不认账?你这人真是害人精,缺德啊!” 傻柱因为身体虚弱,站着都微微晃动,但他的眼神里却全是怒火,抬起的手想要指着二大爷,可胳膊抖得厉害,连手指都直不起来。 他咬着牙,胸膛起伏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倒回椅子上。 见傻柱无力动手,一旁拄着拐杖的许大茂反倒来了精神。 他一瘸一拐地走上前,用力将拐杖往地上一戳,声音里透着嘲讽和愤怒:“二大爷,傻柱说得对!你这人还能再无赖点吗?” “当初就是你害得我们俩掉进粪坑,现在搞得我断了条腿,傻柱成了半个废人!你还死不承认,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二大爷一听,额头的青筋暴起,他气得直跳脚:“许大茂!你别瞎说啊!我什么时候害你们了?你们俩掉粪坑那是你们倒霉,关我屁事!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哼,泼脏水?”许大茂冷笑着,脸上的表情狰狞,“好啊,那咱们院里的大伙儿都听见了,你当初咳嗽那两声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倒是解释清楚!” 二大爷气得哑口无言,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许大茂,只能支吾着说:“咳……咳嗽咋了,我什么……咳了!” 傻柱听了,气得浑身发抖,尖细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没有?你当我们是傻子啊!二大爷,别废话了,今天你要是不赔钱,我就烧了你家房子!拆了你家!!反正我这辈子都废了,咱谁都别想好过!” 他说到激动处,猛地抓起旁边一根木棍,举起来却没力气落下,只能狠狠地瞪着二大爷。 围观的邻居们看得啧啧称奇,有人低声议论着:“哎哟,这二大爷是真惨啊,被堵家门口骂成这样。” “活该,谁让他平时爱占小便宜,这次踢到铁板了吧。” “可怜倒不至于,二大爷这点事还不是自找的,他儿子都懒得管他了。” 二大爷听着四面八方的议论,脸上满是憋屈和愤怒。 他的嘴唇抖了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为自己开脱。 二大娘站在一旁,脸色也铁青一片,她咬着牙瞪着许大茂和傻柱,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帮人真是欺人太甚!老头子没做过的事,硬要赖在我们头上,你们这是存心想要逼死我们!” 第142章 傻柱找理被揍! 许大茂听到这话,猛地一跺拐杖,声音更大了:“哎哟,二大娘,你们要是真觉得冤,那就把钱拿出来清账啊!没钱还在这装清白,你当谁信啊!” 二大爷看着眼前这两个病恹恹的人,听着四周越来越响的议论声,脸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来。 他的后背已经湿透,靠着门板的身子似乎再也站不住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哎哟,我这命苦啊!都是你们逼的,非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怎么活啊!” 围观的邻居们见状,纷纷摇头叹息:“啧啧,二大爷这是真崩了啊!” “他这招是哭给谁看呢?估计也就自己能信吧。” “儿子不管他,院里人骂他,这回他是彻底没脸了。” 何卫国站在人群边上,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他低声自语道:“二大爷,好戏才刚开始,等着享受吧!!” 院子里闹腾得一团乱麻,一大爷站在中间,拄着拐杖,脸色铁青。 他已经被这群人折腾得筋疲力尽,叹了口气,猛地把拐杖往地上一戳,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怒气:“你们这群人能不能消停点?这种糟心事,干脆让街道办来处理吧!别再拿我这个糟老头子当主心骨了,我不管了!” 一句话犹如冷水浇头,围观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大家面面相觑,彼此递了几个眼神,纷纷摇了摇头,开始悻悻地四散离去。 “走吧走吧,这闹的也没意思了。” “再看下去,怕是又要扯到别的事儿,还是回家吧。” “哎,二大爷这回也够惨的,等着街道办来收拾烂摊子吧。” 何卫国站在院子边缘,目送着人群渐渐散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朝自己家走去。 心里却盘算着今天的收获:“一场大戏还得等晚上,明天得去厂里上班,这一切才刚开始,回去告诉雨水。” 想到这儿,他的脚步轻快了几分。 回家准备好好做一顿丰盛的饭菜,和雨水庆祝一下自己的新工作。 此时,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的小凳子上,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黄连。 她咬着牙,眼珠滴溜溜地转着,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突然,她猛地站起来,转头看向坐在门边喘气的傻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傻柱!你听我的,去二大爷家,把他家值钱的东西拿点回来。你现在穷得揭不开锅了,不拿点,咱们还吃什么喝什么?” 傻柱一听,愣住了,他嘴里下意识地尖声说道:“我……这……不合适吧?” 贾张氏一听急了,拍着大腿站起来,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苦情再到指责变幻得行云流水:“傻柱!都穷成啥样了你还不知道?” “你看看,家里就剩下两颗黄豆能敲敲响了!你不想活,也是不是不想让我们活了?可以拿东西给我们啊!反正拿的是二大爷的……”她眼睛一瞪,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劝解。 傻柱想了想,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低头缓缓站起身,朝二大爷家走去。 贾张氏见状,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嘴里嘟囔着:“还算你有点用处,快去快回啊!” 傻柱走到二大爷家门口,还没抬手敲门,就见二大爷已经站在门里,手里攥着一把又破又旧的扫把,双眼瞪得溜圆。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傻柱!你站住!你来干嘛?” 傻柱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二大爷,你今天不赔钱给我,那拿点东西周转周转一下。” 二大爷闻言,气得脸都绿了,手里的扫把一挥,几乎要戳到傻柱的胸口:“周转?你还要脸吗?你家没钱吃饭,关我什么事?别想从我这儿拿一针一线!” 傻柱被这一顿抢白,说不出话来,心里气得火冒三丈。 但身体虚弱,又不敢真的动手,只能伸手去挡二大爷挥过来的扫把:“二大爷,你别这样,咱们都是邻里,我真没办法了……” 二大爷却根本不听,直接用扫把在地上狠狠戳了几下,声音拔高了一截:“你没办法?你没办法就该来抢我的东西吗?你要真有胆子,干脆把我也打一顿,看我是不是好欺负的!” 他眼里全是怒火,气得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贾张氏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气得直跺脚:“傻柱你是废物吗?他一个老头子,拿个扫把你都拦不住!还不赶紧拿了东西回来!”她的声音尖锐得像是在院子里插了一把刀。 听着这一嗓子,二大爷更是怒不可遏,扫把在手里挥得更凶了:“贾张氏!你也别在那儿扯嗓子了!要是再想拿我家的东西,我就把你们全告了!看看咱们街道办到底怎么说!” 傻柱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堵得慌,想说点什么,却被二大爷一句“赶紧滚蛋!”给怼得愤怒起来。 脸色铁青,咬着牙,强撑着虚弱的身体。 他伸手抓住门框,硬着头皮挤出一丝嘶哑的声音:“二大爷,我最后说一遍,赔钱吗?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他的眼神里满是憋屈和怒火,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猫,气势十足,却缺乏实质的力量。 二大爷站在门内,握紧手中的扫把,冷哼一声:“你不客气?你不客气能咋的?我告诉你,傻柱,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门你也别想进!” 说着,他抬起扫把,狠狠往地上一戳,灰尘四散开来,模样凶得像要吃人。 傻柱被这话激得心头火起,再也忍不住,一步跨上前,想强行推开二大爷的门。 可他刚一动,二大爷已经眼疾手快地挥起扫把,对着傻柱的肩膀就是一下:“你还真敢动手!我让你动手!” 傻柱没想到二大爷下手这么快,一下子被扫把打得趔趄,险些摔倒。 他伸手捂着被打的地方,疼得脸色发白,抬头怒视着二大爷:“你……你敢打我?你这老东西!” 他咬紧牙关,扑向门口,想要再试一次。 二大爷见状,眼神一狠,扫把直接往傻柱的腿上一绊。 傻柱本就虚弱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脚下一滑,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手刚一撑地,二大爷又用扫把狠狠戳了他一下,骂声更响:“你这个赖皮无赖!连病都没好,还学别人硬闯门?有本事站起来跟我斗啊!” 傻柱摔在地上,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他双手撑地,气喘吁吁地爬起来,指着二大爷的鼻子,尖声吼道:“二大爷,你别太过分!你等着,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让他们来评评理,看你害了我不认账,还敢打人!” 二大爷闻言,却毫不在意。他把扫把往肩上一扛,撇着嘴冷笑道:“去啊,谁怕谁?” “你以为街道办会听你一个半死不活的废人?傻柱,我告诉你,这事儿谁都管不了,你告到哪儿去都没用!走远点,别在我家门口丢人现眼!” 傻柱被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二大爷,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里满是憋屈和恨意,却无计可施,只能狠狠跺了跺脚,转身踉跄地离开。 院子里有人站在角落偷看,见傻柱这副模样,忍不住低声议论:“哎哟,傻柱是真惨啊,病都还没好,还被二大爷这样欺负。” “这也怪他自己,当初谁让他那么招惹人家二大爷的,现在好了,没力气还想硬闯,活该倒霉。” “我看这事儿没完,许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过两天还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正说着,许大茂被娄晓娥扶着从自己家走了出来。 他远远看见傻柱瘸着腿往自己这边走,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傻柱,你这是怎么了?又让二大爷欺负了吧?啧啧,这老家伙是真是狠啊!你瞧瞧你这模样,像什么话!” 傻柱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愤怒和羞愧,他咬着牙,声音尖细得透着几分颤抖:“许大茂,别废话了!想个办法,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许大茂见傻柱气成这样,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低声说道:“别急,傻柱,咱们先回去好好商量对策。我就不信,咱俩合起来,还治不了一个二大爷!” 娄晓娥在一旁扶着许大茂,一边帮他往家里走,一边小声嘀咕:“哎呀,你们两个啊,真是不要命了,非要和二大爷杠上,看谁笑到最后吧。” 许大茂听了,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笑到最后的,肯定不会是他二大爷!” 到家,何卫国想起自己有样东西,正好可以让二大爷嘴硬治好,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瓶口封得严严实实,里面装的正是迷香粉。 这东西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人陷入迷幻状态,头脑昏沉,说话不加思索。 何卫国盯着手中的瓷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中暗想:“二大爷,你不是喜欢耍赖吗?等着吧,大会上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今天你狡辩不了。” 将瓷瓶重新藏好后,他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般轻松。 毕竟有这东西,那二大爷必须得拿捏住! 赶紧到厨房做起饭,庆祝要上班的日子! 第143章 给二大爷上一课? 炉子上炖着一锅香喷喷的排骨汤,锅盖掀开的一瞬间,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 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满意地搅了搅锅里的汤,又将切好的葱花洒了进去。 晚饭时,雨水坐在桌边,一边翻看课本一边用筷子夹起一块排骨,小心翼翼地啃着。 何卫国坐在对面,看着妹妹认真学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语气中多了几分关切:“雨水,最近学习怎么样?听说快考试了,有没有特别难的科目需要哥帮忙?” 雨水抬起头,嘴角沾着一点排骨汤,笑着摇了摇头:“哥,我没问题的,复习得挺好的。老师都说我有希望拿全年级第一呢。”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自信,语气也透着难以掩饰的骄傲。 何卫国点了点头,眼里满是鼓励和欣慰。 他夹起一块排骨放进雨水的碗里,语气里带着些许开玩笑的意味:“行啊,小丫头还挺有志气的。不过,哥还是得提醒你,考试前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放轻松点,知道吗?” 雨水一边啃着排骨一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放心吧,哥,我不会有压力的,我就是想考得更好,给你争光。”她的语气里满是认真。 何卫国听了,心里更是高兴,伸手摸了摸雨水的头:“你哥我就知道,你肯定行。到时候考得好了,咱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夜幕低垂,院子里挂着几盏昏黄的灯泡,将地面映照得明暗不定。 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慢吞吞地走进院子,一脸不耐烦的模样,显然对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早已习以为常。 他抬头看了一眼围在一起的邻里们,皱着眉头喊了一句:“人都到齐了吧?快点坐好,别耽误时间。” 一大爷站在旁边,手里拄着拐杖,满脸倦容,语气中透着无奈:“哎,这院里一天到晚乱得跟菜市场一样……” 何卫国这时从家里慢悠悠地走出来,脸上带着一贯的淡定笑容。 他双手插兜,步伐从容,一路经过人群,目光却悄悄瞄向站在角落的二大爷。 只见二大爷站在墙边,双手抱胸,脸色阴沉,时不时对围观的人冷哼两声,满脸写着不屑。 何卫国轻轻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了一句:“时候到了。”他手掌在口袋里摸了摸,指尖划过那小瓶迷香粉的瓶口。 他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取出瓶子,手指轻轻一捻,一股淡淡的香味随风飘散开来,正好飘向了二大爷。 二大爷敏锐地闻到空气中传来的香气,他皱了皱眉头,鼻子轻嗅了两下,嘴里嘟囔着:“这啥味儿?谁喷了香水?” 他左右看了看,没多想什么,见何卫国走来,立马摆起脸色。。 何卫国不慌不忙地靠近一步,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讥讽:“二大爷,承认吧,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一大把年纪了,干嘛这么死不认账?别等到人家街道办来了还丢人现眼。” 二大爷闻言,心里更加不痛快,他狠狠瞪了何卫国一眼:“我说了没欠你钱!少废话!别在这装好人,你才是院里最会算计的那个!” 何卫国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反而低头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拍拍手上的灰,语气轻飘飘的:“行,那就走着瞧吧。我倒要看看,等会儿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硬气的话来。” 二大爷哼了一声,甩着手往前走,但步子有些飘,头脑也开始感觉到一阵迷糊。 他甩了甩脑袋,低声咕哝:“真邪门,这头怎么有点晕呢?” 可他转念一想,肯定是自己这几天没休息好。 院子中央的长桌前,王主任已经坐了下来,周围的邻里们纷纷挤成一圈,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着,显然对接下来的调解充满期待。 何卫国站在人群中,嘴角微微扬起,心里暗想:“二大爷,接下来这一场戏,你可得好好配合。” 何卫国轻松地找了个位置坐下,脸上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二大爷身上,像是在等待一场精彩的好戏。 院子里的气氛随着王主任清了清嗓子而变得肃静。 原本叽叽喳喳议论的邻里们也逐渐安静下来,只听王主任慢条斯理地开口:“好了,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咱们就把今天的事儿说开了。二大爷,傻柱,许大茂,你们三位,先到前面来。” 傻柱和许大茂在邻里的搀扶下慢慢挪到院子中央。 傻柱脸色煞白,步履蹒跚,胸口一鼓一鼓地喘着粗气,嗓子尖细而嘶哑:“王主任,这事儿没啥好说的,就是这老东西害的!他不认账,咱院子人都知道!” 许大茂扶着拐杖,脸上的愤怒几乎掩盖了他眼底的虚弱。 他用拐杖指着二大爷,声音带着颤抖却充满火药味:“王主任,我许大茂可没白吃过亏!这老家伙就是想害我和傻柱,结果现在还死不承认,真是没良心!” 站在一旁的二大爷刘海中,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抿得紧紧的。 他心里又气又恼,还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的头开始发昏,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的场景竟然有些恍惚。 他用力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却发现耳边的骂声越发刺耳。 他的手紧紧抓住衣角,浑身发热,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 王主任看着这一幕,眉头深深皱起。 他不是第一次处理邻里纠纷,但今天这场面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他伸手按了按额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稳些:“刘海中,大家都指认你,说你害了傻柱和许大茂。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得说清楚!到底有没有做过?” 二大爷闻言猛地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想说的话全堵在嗓子眼。 他瞪着王主任,张开嘴刚想反驳,却突然感觉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将他的理智抽走。 他脱口而出:“是我!是我干的!我不想赔钱,我就是想教训他们!谁让他们那么讨人嫌!” 话音刚落,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 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和窃窃私语,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哎哟,我的天啊!他自己承认了!” “刘海中,真没想到啊,平时看着一副老实样,心肠这么坏!” “啧啧,害得傻柱和许大茂这样,还敢耍赖不认账,现在露馅了吧!” 傻柱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他一把挣脱搀扶自己的人,颤颤巍巍地指着二大爷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不死的!害得我命根子没了,害得我一辈子都完了!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许大茂的眼睛瞪得溜圆,拐杖重重敲在地上,语气愤怒而咄咄逼人:“刘海中,你还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害了我们不说,还想着赖账!今天不赔钱,你看我会不会让你全家都不好过!” 王主任被吵得脑仁发胀,拍了拍桌子,脸色冷了下来:“够了!都别吵了!刘海中,你这是承认了还是怎么回事?别等会儿又说你是口误,大家可都听见了!” 二大爷这时突然猛地打了个激灵,眼神里浮现一抹惊慌。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像个被拔光羽毛的老公鸡。 王主任盯着他,语气不善:“说话啊!刘海中,今天咱们得把事情说清楚,别想耍赖!” 站在一旁的何卫国,双手环胸,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冷笑,心里暗自得意:“看来这迷香粉还真是好东西啊,二大爷,这次你跑不了。” 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二大爷,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了几下,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口:“是……就是我……就是我害的。” 众人先是愣住,随即炸开了锅。 “之前还说自己清白,现在居然这么轻松就承认了!这二大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另一个邻居不可置信地摇着头。 贾张氏一向大嗓门,此刻更是忍不住大喊一声:“哎哟,大家听见了吧?他亲口承认的!这可不是我冤枉他吧!” 她说着,满脸兴奋地转头看向秦淮茹,拍了拍大腿,“秦淮茹,咱家有希望拿回赔偿了!哈哈,这老家伙终于低头了!” 秦淮茹没有接话,只是默默低头站着,目光复杂地瞥了傻柱一眼,又飞快地移开。 她的心里此刻也五味杂陈:二大爷承认了,那赔偿的钱对他们贾家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 毕竟傻柱的钱,就是我的钱!!! 第144章 二大爷的当官梦! 何卫国站在人群外围,双手抱胸,目光冷静地扫过全场。 看着众人一边震惊一边兴奋的模样,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心里冷笑道:“就说嘛,迷香粉还真没让我失望。这二大爷再硬的嘴,也架不住这。” 站在二大爷旁边的二大娘脸色煞白,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连声音都开始发抖:“刘海中,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真的承认呢!之前不是还说冤枉吗?你不是真的干了吧?” 二大爷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整个人晃晃悠悠,嘴里还在嘟囔:“是我干的,是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他们……太气人了,太气人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颓然地瘫坐在地上,脑袋耷拉着,像个被抽光了力气的布偶。 王主任拍了拍桌子,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好了,大家安静点!现在事情清楚了,二大爷自己都承认了,这就是铁证如山。 接下来咱们要讨论的是赔偿问题。 刘海中,你的责任逃不掉,该赔偿的就得赔,别想着赖账!” 二大爷闻言身体一抖,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和挣扎:“赔……赔偿?我……我哪有钱赔啊?” 傻柱听到这话,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身,虽然说话依然尖声细气,但怒气却丝毫未减:“你他娘的说没钱?你那桌上的肉是哪来的?你给儿子媳妇塞的钱呢?都花光了?” 许大茂也不甘落后,拄着拐杖往前一步,怒气冲冲地指着二大爷:“刘海中,你别装了!老子今天腿都没了,全是拜你所赐,你不给个说法,看我不告到你家破人亡!” 众人听着这番吵闹,有的惊,有的怒,有的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 谁都没想到,平日里看似规规矩矩的二大爷居然干出这种事,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何卫国微微勾起嘴角,心中暗笑:“这迷香果然不赖啊,二大爷这老狐狸也有今天!” 二大娘在一旁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指着二大爷的鼻子破口大骂:“刘海中!你是脑子让门夹了吧!这事儿还真是你干的啊?你是不是存心想让咱家都没脸啊!啊?” “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今天直接认了?我还以为你能撑到最后!” 二大爷闻言,眼神迷茫,脸上透着几分惶恐。 他像个木偶似的转过头看了二大娘一眼,嘴里呢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我干的,我……没办法,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淹没在众人愤怒和窃笑的议论声中。 一大爷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死紧,拄着拐杖一步步走近二大爷,深沉的目光像刀子般直刺进二大爷的眼睛里。 他沉声开口:“刘海中,我是跟你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你这人是什么样,平日里咱也算清楚。可今天这事儿,真得说清楚了!你要是真干了这缺德事儿,就得老老实实赔偿傻柱和许大茂。” “要是你冤枉,就该拿出证据自证清白!你现在含含糊糊的,不是越抹越黑吗?” 二大爷脸上腾地窜起一阵红,似羞愧又似恼怒,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大爷!你问我?我也说不清楚,我……我就是……一时糊涂!” 说着,他的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裤腿,指甲都嵌进布料里了,指节因用力过猛而发白。 他的头低垂着,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滴,眼神里透着几分惊恐和绝望。 一大爷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复杂地看向他:“糊涂?糊涂能把人糊涂到茅坑里去?这事儿你得给大家伙一个交代!傻柱和许大茂被害得多惨,你看看人家现在的样子,能轻易放过你?”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贾张氏趁机煽风点火,扯着嗓子叫道:“大家听到了吧!他自己都说是糊涂了,那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二大爷刘海中啊,你还能干出这种事儿,真是连畜生都不如啊!”说完,她一边假模假样地掏出帕子擦眼泪,一边用力拍着秦淮茹的胳膊:“你说是吧,淮茹!傻柱被害成这样……” 秦淮茹低垂着眼睛站在贾张氏身后,嘴角挂着一丝勉强的笑意,低声应了句:“是,是,婆婆你别激动。” 可她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生怕这事儿闹大了,再牵扯出什么麻烦。 傻柱此时扶着人站了起来,浑身颤抖,声音又尖又哑:“刘海中!你这个老不死的!今天赔钱,看你怎么耍赖!” 许大茂冷笑一声,拄着拐杖走到二大爷面前,用力敲了敲地面,讽刺道:“刘海中,听到没?你今天要是不拿出个说法,信不信我带着人天天堵你家门?你吃饭拉屎都别想安生!” 二大爷气得浑身发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里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字:“你们……你们这群人,欺负我老人家!天理何在!我、我就是……唉!” 何卫国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二大爷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讽刺:“二大爷,别说我欺负你啊。” “你自己都承认了,事儿就这么定了,您可别再想着翻案了。赶紧把赔偿的事儿商量好吧,您这老胳膊老腿,真扛不住大家伙的讨伐。” 二大爷此时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一抹莫名其妙的得意笑容,像是进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 他指着前方的虚空,语气中带着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跪下!全都给我跪下!我是你们的大领导,不听话就拿你们开刀!” 众人愣住了,一时之间竟没人敢搭话。 只有一大爷最先反应过来,他拄着拐杖站起来,眉头紧锁地走到二大爷面前,厉声喝道:“刘海中!你这是干什么?清醒点!你别再发疯了!” 可二大爷根本听不进去,反而一甩手指向一大爷,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狗屁一大爷?现在我是领导!你是我属下!给我跪下!” 说着,他一瘸一拐地走近一大爷,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不跪是吧?那我让人动手!” 他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傻柱和许大茂,大声吼道:“你们两个,给我按住他!不听话的家伙就得教训!” 傻柱和许大茂面面相觑,两人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疑惑。 傻柱喃喃道:“二大爷是不是中邪了?怎么说这种胡话?” 他的声音还是尖细的“娘腔”,引得一旁的围观者忍不住笑出声来。 许大茂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二大爷:“刘海中,你是不是疯了?还当什么领导,你连饭都吃不上吧!”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却又隐隐夹杂着一丝担忧。 二大爷见两人无动于衷,顿时大怒,手指颤抖着指向他们,大声咒骂:“一群反骨仔!我让你们干事儿,你们还敢顶嘴?简直反了天了!”骂着,他猛地冲向一大爷,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一大爷的脸上,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一大爷脸颊瞬间红肿,他捂着脸,震惊地瞪着二大爷:“刘海中!你疯了是不是?居然敢打我?” 可二大爷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他抬起手又要打过去,嘴里还不停骂道:“谁敢顶撞我,我就收拾谁!你不服是吧?你给我跪下!” 许大茂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拄起拐杖,冲到二大爷身后,猛地一下敲在了二大爷的肩膀上。 “砰”的一声,二大爷吃痛地叫了一声,捂着肩膀转身怒视许大茂,眼神里透着疯狂:“好啊!你也敢反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随手抓起旁边的一把椅子,双手高高举起,冲着许大茂就砸了过来。 围观的众人发出一片惊呼,贾张氏更是大叫了一声:“要出人命了!快拦住他啊!” 就在椅子即将落下的瞬间,傻柱咬着牙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二大爷的腰,拼尽全力将他按住。 但此刻傻柱的力气因病虚弱了不少,压不住了二大爷。“二大爷疯了,赶快帮忙啊!”傻柱气喘吁吁地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冲上来帮忙,有的夺下二大爷手里的椅子,有的死死拉住他挥舞的胳膊。 一大爷揉着自己的脸,气得脸色铁青:“刘海中!你是不是疯了?要是再敢动手,我就让人把你送到局子里去!” 二大爷被众人按得动弹不得,但嘴里依然不依不饶地骂个不停:“你们这群刁民!不服管是吧?不听话是吧?我刘海中迟早收拾你们!”他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甚至带着几分咆哮。 王主任站在一旁,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汗,他脸色极为难看,大声喝道:“都冷静点!再闹下去就真成笑话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手示意大家将二大爷强行带回去安置。 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第145章 二大爷被抓,坐牢三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有的骂二大爷疯了,有的则半信半疑地认为他真的被“鬼迷心窍”。 王主任气得脸都涨红了,指着二大爷怒声吼道:“刘海中!你这是要闹哪样?害人不够,现在还敢在这里撒野打人!简直无法无天了!今天我就让人把你送到局子里去,看你怎么继续嚣张!”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瞬间来了精神,纷纷开始起哄:“就是!这老东西也该治治了,害了人还敢打人,简直是不要脸的典范!” “这回二大爷算栽了,看看他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有人说着还忍不住笑了出来,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被围在中间的二大爷此时彻底疯了,他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里不停嘟囔着:“都得听我的!我是领导!我是你们的大官!谁敢反抗我,我让你们全都好看!” 他说着,一边挥舞着胳膊想挣脱众人的束缚,一边用力踢着脚,像是一头陷入狂躁的老牛。 王主任被他气得不行,抬手一挥,怒声道:“别让他再闹腾了!抓住他,直接送局子里!这样的害人精,不能再放在院里添乱!” 几个年轻力壮的邻居闻言立刻上前,合力死死按住二大爷。 二大爷拼命挣扎,浑身抖动,嘴里不停喊叫着:“放开我!谁敢抓我!我可是有后台的!我可是领导!”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狂妄和癫狂,但落在众人耳里,却只让人觉得滑稽又可笑。 “哈哈,刘海中,你这是发了什么疯啊?”贾张氏双手叉腰站在人群中,尖声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还领导呢?谁看你那张老脸不像是在说梦话啊!” 许大茂也冷笑一声,拄着拐杖站在一旁补刀:“我看他是真疯了,这人从来就没清醒过!害了我和傻柱,现在还敢在这儿摆什么官架子,呸!真以为自己能当回事呢!” 一旁的傻柱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此时听着二大爷的狂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对着二大爷破口大骂:“刘海中!你害得我命根子都没了,现在还敢在这儿装大爷?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他伸手就要上去揍二大爷,但被一旁的人连忙拦住。 二大爷却丝毫不在意这些指责和嘲笑,他的注意力全被脑子里的“幻觉”占据了。 他望着虚空,喃喃自语:“我是你们的大领导,我说话就是命令!跪下!全都给我跪下!”那模样既可笑又让人发寒,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 王主任忍无可忍,抬手在二大爷头上狠狠敲了一下:“清醒点!你再这样发疯,我真不客气了!” 被这一敲,二大爷总算安静了一会儿,但很快又恢复了癫狂。 他的眼睛突然瞄到了一旁放着的一根木棍,便猛地伸手抓过去,对着周围的人挥舞起来,嘴里还叫嚷着:“谁敢拦我!谁敢不听我的,我就打死他!” 众人纷纷吓得往后退,生怕被他误伤。 “疯了疯了!”人群里有人低声议论,“这刘海中是彻底疯了,这下就别怪我们不帮他说话了。” “王主任,把他抓走吧!再不抓人真出事了!” 王主任抬起手,指挥众人:“快,把他控制住!不能再让他闹下去了!”几个年轻人立刻冲上前,合力把二大爷手里的木棍抢下,又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二大爷依然不肯罢休,躺在地上疯狂挣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们这群刁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等我翻身了,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可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终只剩下了微弱的嘶哑声。 一旁的何卫国看着这出闹剧,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用手背挡住嘴,遮掩住自己的笑意,心中暗自得意:“真是一场好戏,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不一会儿,院门口传来了动静,接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快步走进来。 人群立刻让开一条路,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院里瞬间安静得只能听见二大爷躺在地上的喃喃自语:“我是领导……谁都得听我的……你们这群刁民,不听话的全拉出去罚站……” 警察皱了皱眉,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语气严肃地问道:“谁报的警?具体情况是什么?刚才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闹事,还涉嫌伤人,具体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连忙上前,满脸堆笑,态度恭敬地解释道:“警察同志,这事还得从前几天说起……这位刘海中,他先是害了几位街坊邻居,然后今天又在院子里打人,疯言疯语,谁都拦不住。他自己也亲口承认了罪行,院里人都能作证!” 警察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抬手示意:“先别说这么多,把当事人都叫出来,谁有证据就提供,我们会调查清楚。” 这时,二大爷突然一个翻身,嘴里继续喊着:“我是领导!谁敢抓我!全都要听我的指挥!都得给我站成一排,我一个个教训!”他挥舞着手,想站起来却被摁住,姿态滑稽至极。 “这位就是刘海中吧?”警察一脸无语,指了指地上的二大爷。王主任点点头,赶紧补充:“对,就是他,现在整个人像是疯了,您看,这还哪像正常人?” 警察蹲下身,看了看二大爷,见他双目无神,嘴角直哆嗦,低声呢喃着什么,完全没有正常人的模样。 另一名警察站在一旁记着笔录,皱着眉头问:“谁是受害人?还有其他人需要一并带走调查吗?” 傻柱和许大茂立刻被推到前面,许大茂一拐杖戳在地上,脸色铁青,声音尖锐地喊道:“警察同志,就是这个二大爷害得我掉茅坑!还打我骂我!您看我现在这条腿,这都快废了!” 他说着,怒气冲冲地用手指着二大爷,语速飞快地将自己受害的经过说了个大概。 一旁的傻柱虽然声音沙哑,但也拼命挤出几句话:“就是他!他害得我……咳咳……命根子都没了!还打人,我要告他!” 警察点点头,冷静地说道:“既然大家都指证他,那就一并带回去调查。 不过,这两位受害人也得一起走一趟,协助我们录口供,把事情说清楚。” 许大茂一听,立刻瞪圆了眼睛:“啊?我也得去?可我这腿……”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两名警察一左一右扶住,拽着往外走。 傻柱见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边走边咳嗽,脸色难看得像是随时要晕倒。 而二大爷却还沉浸在自己的幻觉中,看到警察来抓他,竟然歪着头笑了:“哈哈哈!你们是来向我报告工作的吧?不错不错,先给我敬个礼!”他手一挥,指着前方,满脸得意。 警察忍无可忍,抬手制住二大爷的胳膊,冷冷道:“你就老实点吧,跟我们走一趟!在局里想怎么说都行!”说完,几人合力将二大爷架起来,拖向警车。 “刘海中!你这个老不死的!”二大娘这时从人群中冲出来,披头散发,满脸狰狞,指着二大爷骂道。 “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家吗?你闯的祸,凭什么让我们陪着你受罪?你干脆别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一捂胸口,脸色煞白,脚下一个踉跄,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围观的人一阵惊呼,有人连忙扶住她,将她抬进屋里歇着。 院子里,二大爷的骂声、傻柱的咳嗽声、许大茂的拐杖敲击声和众人的议论声混成一片。 第二天,消息一传回院子,整个大院顿时炸开了锅。 傻柱和许大茂一瘸一拐地回来,许大茂拄着拐杖,嘴里骂骂咧咧,满脸的得意劲儿,却又夹杂着一丝怨气。 他边走边对围上来的邻居嚷嚷:“瞧见没?刘海中这老混蛋,这下好了,坐牢三年!我早说了,害人终究害己!”他说着,狠狠用拐杖敲了敲地,仿佛想用力宣泄内心的愤怒与得意。 傻柱跟在旁边,虽说嗓子还没完全恢复,但也忍不住沙哑着嗓子补充道:“没错,200块的赔偿!嘿,我看他家能拿出多少来?我告诉你们,老刘这次可真是自作自受,早干嘛去了!” 围观的众人顿时炸开了锅,有人摇头叹息:“哎,这二大爷也真是够惨的,怎么就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来?这下可好,家也散了,人也进去蹲几年,晚年清净是别想了。” “惨什么惨?”旁边立刻有人反驳,“这不就是罪有应得嘛!你看看傻柱和许大茂,都是他害的!尤其许大茂,你看看他那条腿,彻底废了,这赔400块都算少的!” “话是这么说,可二大爷家现在还能拿得出钱吗?”有人低声问,语气里带着几分揣测,“二大娘都快气死了,家里那点积蓄还能顶个啥用?” “没钱?”贾张氏从人群中挤出来,扯着嗓子嚷嚷道,“他家没钱怎么吃得起肉?真要没钱,把房子卖了给傻柱赔钱,命是傻柱的,不值钱啊?” 她这一番话引得众人议论纷纷,有人偷偷笑出声:“这贾张氏倒是会打算,房子都盯上了!” 也有人跟着起哄:“赔钱是应该的!不然这事没完!” 第146章 赔偿,先下手为强! “都赔!不赔就卖房!”许大茂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他挥着拐杖一指,恨不得直接冲到二大爷家把房子抢了。 他怒气冲冲地喊道:“别以为蹲几年就完了,400块一分都不能少!要是不赔,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一时间,院子里人声鼎沸,有的替傻柱和许大茂鸣不平,有的替二大爷家叹气,更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嘴里添油加醋说得天花乱坠。 二大爷家的大门紧闭,二大娘没敢出来,只是躲在屋里唉声叹气,透过窗缝看着外面的乱象,眼里充满了无奈。 “哼!”二大娘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恨得发狂,“这个老刘,真是要把家害死了!400块!200块!我们上哪弄这么多钱去?这帮邻居都盼着看我们家的笑话!” 何卫国站在人群外,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他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赔偿是天经地义的,谁让他害了人呢?不过啊,赔了这钱,老刘家可真是要揭不开锅了,啧啧。” 这话虽然声音不大,却精准地传到了几个人耳朵里,尤其是许大茂,他扭头瞪了何卫国一眼,心里却不禁觉得,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这时,王主任从人群外走了进来,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 他冷着脸宣布道:“好了,大家别吵了!赔偿的事已经定下来了,傻柱200块,许大茂400块。” “刘家必须在限期内筹齐,拖延不赔的话,我们街道办会依法处理!另外,大家散了吧,这院子里的风气也该整顿整顿了!” 众人闻言纷纷散开,虽然嘴上还在议论,但一个个也不敢再多留。 许大茂和傻柱却没动,许大茂一拐杖敲地,冷哼一声:“限期内?嘿,我倒要看看他们拿什么赔!” 傻柱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转头看了何卫国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往家里挪。 贾张氏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赔钱是应该的,不赔咱就不让他们好过!” 何卫国站在原地,目送几人离开后,轻笑了一声,低声自语:“真是好戏连台啊。” 他转身走进屋里,心里已经在盘算,接下来的大戏该怎么继续唱下去。 二大娘瘫坐在破旧的竹椅上,满脸愁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 她手里攥着一块已经被泪水浸透的毛巾,不停地擦拭脸上的泪痕,嘴里反复念叨着:“全没了,全赔了,咱家咋过啊?海中那个老糊涂,真是要把这个家给毁了!” 屋内空荡荡的,没有半点生气,只有墙角那只老猫蜷着身子打盹,不时懒洋洋地抬眼看她。 桌上还有一盏破旧的煤油灯,光芒微弱,映着二大娘那愁苦的脸。 一旁的橱柜敞开着,里面的抽屉早已空空如也,家里唯一值钱的那点积蓄全用来赔给傻柱和许大茂了。 二大娘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恨得咬牙切齿:“那几个白眼狼,爹进了局子,一个都不肯回来,倒是落井下石,高兴得不得了!真是养了几个混账东西!” 她抹了一把泪,嘟囔道:“全是命啊!” 另一边,贾家里,贾张氏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炕上,脸上满是急切和算计的神色。 她对着正在给槐花喂奶的秦淮茹嚷嚷道:“傻柱那赔的钱可不能便宜了何卫国!你赶紧去找傻柱,把钱借回来。咱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他还能有心思自己留着花?” 秦淮茹眉头一皱,轻轻拍着槐花的小背,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无奈地说:“妈,你别急啊,傻柱的钱肯定会送到我手上的。” “用得着咱主动开口?他一向对我……好着呢。”说到这里,秦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似乎胸有成竹。 “哎呦!你还敢拖?”贾张氏一听火气更大了,拍着大腿嚷嚷道,“你知不知道,咱要是晚了,钱就全被那何卫国逼走了!” “傻柱那傻样,能有主意?何卫国一伸手,他能敢说不?你赶紧去啊,别耽误了大事!”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面对贾张氏的咄咄逼人,她只能点头答应。 她低头将槐花交给小当,叮嘱道:“你可要看好了妹妹,别乱跑,我去见个你傻柱叔就回来。” 小当乖巧地点点头,抱紧了槐花,眼里透着一丝期待:“妈,快点回来啊。”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将额前的几缕碎发拨到耳后,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门。 她心里清楚,傻柱虽然傻,但这些天被人嘲笑、欺负,脾气肯定不好,自己得想个法子,让他乖乖把钱交出来。 傻柱坐在屋里,捧着那厚厚的一叠钱,脸上满是欢喜的笑意。 他一边数着钱,一边喃喃自语:“这些钱够我缓几天了,秦姐肯定也会高看我几眼吧……” 可就在这时,他的笑容僵住了,远远地,他听见门口里传来的脚步声,那稳健的步伐中透着几分逼人气势。 “糟了,不会是何卫国来要账吧!”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慌乱。 他赶紧将钱藏到床垫下面,手忙脚乱地把椅子摆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些。 但刚抹去额头上的冷汗,门就被推开了。 何卫国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却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他扫了一眼傻柱那僵硬的表情,轻声说道:“傻柱,听说你这两天可发财了啊,赔偿款拿到手了吧?” 傻柱连忙摆手,干笑着说:“何卫国,你听谁瞎说的?哪有钱,我这病刚好点,赔的钱早就花得差不多了。” 何卫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缓缓走进屋,径直坐在椅子上,抬起腿翘了个二郎腿:“傻柱,咱也别绕弯子了。你欠我的钱,总不能一直拖着吧?现在有钱了,咱把账清了,也好让我安心。” “何卫国,我真没钱啊……”傻柱语气有些发虚,目光飘忽不定。 他低头搓着手,努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看我这身体,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还说得多注意营养,多补补身子呢。这钱啊,得留着看病用。” 何卫国冷笑一声,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看病?你刚才笑得多开心啊,像是病人吗?”他说着,站起身来,朝傻柱的床边走了两步,语气更冷了几分。 “傻柱,你别装了。今天,你要么把钱还我,要么咱就去局子里聊聊,看他们怎么说。” 傻柱顿时慌了,连连摆手:“何卫国,咱们原本都是一家人,咱别动不动就提局子,有话好好说嘛!” 何卫国盯着傻柱,目光锐利,忽然伸手一把将床垫掀开,果然露出了藏在下面的那一叠钞票。 傻柱见状,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哎!何卫国!那是我的医药费!” 何卫国冷哼一声,不顾傻柱的叫喊,直接将钱拿了起来,指尖快速翻动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够190块。这样吧,我也不全拿走,给你留点,够你吃饭养病。”他从中数出一部分,丢回床上,然后把剩下的钱揣进自己的口袋。 傻柱气得直哆嗦,脸涨得通红,嘴里哼哼唧唧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这……怎么能……” “怎么不能?”何卫国挑眉,语气淡定得让人发寒,“傻柱,做人讲信用。这钱你早就该还了,我不逼你上门讨要,已经给足你脸了。下次可别再想着耍赖。” 说完,何卫国拍拍手,理了理衣领,转身朝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剩下的,你慢慢想办法,什么时候还完,我就什么时候安心。” 傻柱坐在床边,看着被掀乱的床垫和那一小叠剩下的钱,气得眼睛发红。他捏着拳头狠狠捶了几下床板,嘴里骂骂咧咧:“何卫国,你这混账东西!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现在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咽。他 越想越气,拍着胸口喘着粗气,感觉连嗓子都快冒烟了。 最终,他还是捧起剩下的钱,瘫坐在床边,满脸愤懑地嘟囔道:“先忍着,等老子身体好了,再找你算账!” 傻柱盯着手里的十块钱,眼神复杂。心里盘算着:“这钱得用在刀刃上。秦姐那边,得花点心思,自己命根子都没了,要不这辈子真得光棍到底了。” 他咽了口唾沫,心里不住打着算盘:“棒梗那孩子虽然皮了点,但也聪明,等真跟秦姐成了,拿他当亲儿子养,日子也有盼头。”想到这儿,傻柱心里似乎有了几分安慰。 刚转过身,抬眼就见不远处秦淮茹笑盈盈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菜篮子。 阳光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温柔。傻柱眼睛一亮,赶忙换上满脸笑容,朝她挥了挥手:“秦姐!真是巧啊,你这是去哪儿了?” 秦淮茹一见是傻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傻柱,怎么就这么高兴?是不是又惹了啥事儿啊?” 傻柱听见这话,连连摆手:“哪能呢!我可老实得很。”他上前两步,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意,“我正想着去你家看看你,没想到先遇上你了!你看,这不是心有灵犀嘛!” 第147章 只有十块钱了! 秦淮茹轻轻一笑,似乎对傻柱的讨好毫不意外。 她放下篮子,用手拢了拢耳边的发丝,淡淡地说道:“哟,那正好,我刚买了点菜,回家做饭。你要是真有心,就一会儿帮我把篮子拎回去。” 傻柱听了,忙不迭地点头,立刻伸手去接她的篮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嗨,秦姐你这话说得,我巴不得帮你干点啥呢!快给我吧,你歇着,哪能让你动手。” 秦淮茹看着他那副热络劲儿,心里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又装作无意地说道:“傻柱,你对我是真不错,可我家里事儿多,你帮我这么多,秦姐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憨憨地挠了挠头:“嗨,秦姐你还跟我客气啥。咱们是自己人,你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有啥忙尽管开口,我傻柱不跟你见外。” 秦淮茹笑而不语,心中却明白傻柱那点心思。 她知道,傻柱现在身体残了,眼下又没了其他依靠,心里自然会更离不开自己。 想到这儿,她的语气温柔了几分:“傻柱啊,你能这么想着秦姐,真是感激。只要你在,我们娘几个心里就踏实。”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立刻拍着胸脯保证:“秦姐,你放心!只要我傻柱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们家!棒梗、小当、槐花那几个孩子我都当成自己亲的,以后有啥事儿你只管开口,我绝对撑到底!” 秦淮茹微微一笑,低下头拎起篮子,故意用有些含蓄的语气说道:“傻柱,有你这话,我心里就踏实了。” 她知道,傻柱的这点钱,必须得尽快想办法弄到手。 至于他的“热心肠”,不过是她的一张牌罢了。 秦淮茹微微侧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语气中透着关心:“柱子啊,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了?听说你还得了赔偿,身体恢复得还好吗?” 她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担忧,但仔细看去,眸子深处却隐藏着些许精明。 傻柱听了,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挥了挥手说道:“嗨!秦姐,你还操这心呢。” “我这身体啊,好着呢,就是嗓子不太好,没事儿多喝水缓缓就行了。倒是你,别光顾着我,自己也要多注意身子。” 秦淮茹闻言,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接着抬眼看他,语气有些犹豫,又带点委屈:“傻柱,我哪还有心思顾自己啊。”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婆婆整天在那逼我,说让我想办法出去借钱,说要不就活不下去了。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语气里隐隐带着哭腔,眼圈也开始泛红。 傻柱见了,顿时心疼不已,赶忙摆手说道:“秦姐,你别哭啊!有啥事你跟我说,别担心,咱们一起想办法。”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安慰她,语气里满是关切,“这不是还有我吗?只要我傻柱有口饭吃,就不会让你们家挨饿。” 秦淮茹抬起头,眼中泛着泪光,表情楚楚可怜,声音也变得更加柔弱:“傻柱,你真是个好人。秦姐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可是,这次家里实在是……实在是连一点周转的钱都没有了。” “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能不能借点钱给嫂子?婆婆天天骂我,还说要赶我出去,我实在没辙了……”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哽咽。 傻柱见状,心里一阵刺痛,连忙点头:“哎哟秦姐,你别这样啊!咱们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你需要钱尽管开口就是了,我这儿虽然不多,但能帮的一定帮。” 他咽了口唾沫,又摸了摸兜里的钱,心里盘算着这十块钱怎么能让秦姐高兴起来。 秦淮茹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脸上的表情仍然尽力保持着恳切。她轻轻问道:“傻柱,你身上现在还有多少钱?秦姐这次实在急用,要不……你先借给秦姐一点,一定记得你的好。” 傻柱一听,脸上露出几分窘迫的神色,挠了挠头说道:“秦姐,我这身上就剩十块钱了……” 他话音一落,眼神中带着些歉意,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尖。 秦淮茹听到傻柱说只有十块,眼中的光瞬间暗了下来,脸上挂着的笑容也像被寒风吹散了一般僵住了。 她站在那里,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傻柱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急忙关切地问:“秦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脸色不好看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秦淮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努力挤出一丝苦笑,但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勉强。 她抬眼看着傻柱,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和质疑:“傻柱你说你身上就十块,那三大爷不是给了你二百块赔偿吗?那钱……去哪了?” 傻柱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尴尬,抬手挠了挠后脑勺,低头嘟囔道:“那钱……那钱我给还何卫国了。他之前不是欠钱,这钱是欠他的,我总得还啊!” 秦淮茹一听,顿时气得眼睛瞪得老大,胸膛微微起伏,连带着语气都尖锐了几分:“你这人是不是糊涂啊,傻柱!不是说你还得看病吗?你这命根子都……都没了,身体还没好彻底呢,怎么就把钱全还给了何卫国?” 傻柱被秦淮茹这么一吼,脸上的表情更加难堪了,手掌无意识地搓了搓衣角,声音也变得低了几分:“秦姐,你不知道啊,那何卫国可不好惹。” “他盯着我那钱呢,不还他,他非得闹得院里人尽皆知不可,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啊!这钱欠着,总归是得还的。” 秦淮茹闻言,气得直跺脚,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嘴里嘟囔着:“还钱还钱!你就知道还钱!你看看你现在啥样了?” “嗓子哑得跟女人一样,话都说不清楚,身体还虚得要命,你还想着那些钱?你是要还钱,还是要命啊!” 傻柱被骂得低下了头,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衣服的边角,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秦姐,我也知道我这身体不成,可是……可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 “这事拖下去,何卫国能放过我吗?再说了,他也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秦淮茹一听这话,气得眼睛一翻,差点没站稳,急得差点指着傻柱的鼻子骂起来。 “你是不是傻啊,柱子!他何卫国是你的什么人?他替你垫了点医药费,那也是他欠你的!你怎么就全给他了?咱们家现在是揭不开锅了,你拿这十块钱让我咋办啊!” 傻柱被这一连串的指责说得心里发慌,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又赶紧低下头,低声说道:“秦姐,你别急啊!这不是还有十块钱嘛,够买点米面先应应急的!再说了,我以后还能再攒嘛……” 秦淮茹看着傻柱这副窝囊样,心里气得直发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她深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心头的火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行啊,傻柱你是真大方啊!我家里就难了,槐花小当……” 傻柱听着这话,心里一阵发虚,但嘴上还是硬撑着说道:“秦姐,你放心,咱是一家人,有啥事你尽管说,我傻柱就算累死也不会让你们受苦的!” 秦淮茹想转身要走,步伐快得鞋跟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声音,头也不回。 傻柱看着她的背影,满脸焦急,嘴里连忙喊着:“秦姐!秦姐!你别走啊!”他一边喊,一边手忙脚乱地从破旧的衣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十块钱,追上去拦在她面前。 “秦姐,这钱你拿着!”傻柱一脸认真地把钱递到她手里,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你不是说家里孩子饿了嘛,这钱虽然不多,先拿回去应应急。不够的,我再去借,绝对不能让棒梗和小槐花饿着!” 秦淮茹的手悬在半空,犹豫着要不要接这十块钱。 她低头看了看傻柱手里的钱,又抬头看着他那双满是期盼的眼睛,嘴角微微一抿,硬是挤出一丝苦笑。 她接过钱,捏在手里,低声说了一句:“傻柱……你真是个好人。”话音未落,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傻柱听到这句话,心里仿佛涌上一阵暖流,连忙摆摆手,憨笑着说道:“秦姐,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啥?只要你们过得好,我就值了!” 秦淮茹低头看着那皱巴巴的十块钱,神情一暗,心里却忍不住泛起冷笑。 这十块钱算个什么? 傻柱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指望他帮着养家? 第148章 厂里被打压!秦淮茹找下家! 看来这男人是真废了,身子不行,钱也没了,再这么拖下去,别说帮她,恐怕连自己都养不活。 她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另外的算盘。 “傻柱啊,钱我先拿回去给孩子们买点吃的。”秦淮茹笑得很假,脸上的表情就像罩了一层面具一样。 她挤出几滴眼泪,一边擦一边说,“你也别太辛苦了,身体要紧。哎,咱这日子咋就这么难呢!” 傻柱忙不迭地安慰:“秦姐,别急,这不有我呢嘛!你们缺啥尽管跟我说,我想办法去借,哪怕卖了命也得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嘴角的笑意愈发冷淡,她低声说了句“好人”,随即借口孩子还饿着,转身离开了。 她走得飞快,头也不回,心里却冷冷一笑:傻柱是真靠不住了,这辈子指望不上他。 看来,还是得赶紧另找下家,不然她和孩子怎么熬得下去? 傻柱站在原地,目送秦淮茹的背影渐渐消失。 他挠了挠头,满脸困惑:“秦姐咋回事?我到底哪儿又惹她生气了?” 他嘴里嘀嘀咕咕着,心里却越想越不是滋味,隐隐觉得秦姐对他的态度似乎变了。 可是哪里变了,他却想不明白。 第二天清晨,何卫国走进轧钢厂。 清晨的厂区空气里弥漫着钢铁特有的湿润气味,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走过,嘴里哼着革命小调,一片忙碌的景象。 何卫国一路点头微笑,遇见采购部的老黄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老黄,早上好啊!” 老黄刚端着一碗稀饭啃着咸菜,一见何卫国,眼睛顿时一亮,嘴里还含着咸菜,赶紧招呼道:“哎呦!小何,来得挺早嘛!” 说完就用手招了招,把何卫国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卫国啊,我跟你说个八卦,这厂里最近热闹得很!” 何卫国挑了挑眉毛,笑着问:“啥事儿啊?这才早上呢,又出什么大新闻了?” 老黄四下张望了一下,像是怕有人偷听似的,赶紧凑近何卫国耳边,压着嗓门说道:“听说了没,昨天总务科那边的老刘和后勤部的人吵翻了,就为了一张票据,差点打起来!” “你说这点屁事至于不?嘿,这厂里可真是天天有热闹看。” 何卫国听得好笑,点了点头:“咱厂子人多嘴杂,这些小矛盾啊少不了。倒是你,老黄,天天盯着这些事儿,厂报都赶不上你消息灵通。” 老黄哈哈一笑,拍了拍何卫国的肩膀:“嗨,这不闲聊嘛!对了,我还听说你小子还没结婚吧?”说着,老黄的眼神一转,透着点狡黠的意味,“要不我给你支一招,把咱厂花于海棠追到手。哎呀,那可是这一片出了名的漂亮姑娘!不瞒你说,连厂长家的小子都对她有意思呢!” 何卫国听罢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摇头:“哎呀老黄,你这消息也太八卦了吧。海棠是厂花,我哪能配得上啊?再说了,才刚上班,我得先把工作弄明白了,感情的事儿还早呢。” 老黄一听,装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拍了一下大腿:“卫国啊,你这话说得不对啊!人这一辈子事业固然重要,成家也不能落下!” “我跟你说,于海棠这姑娘不光长得好,性格也稳重,过日子的料。你可别磨蹭,慢一步,说不定人家就被别的男人给抢走了!” 何卫国笑了笑,摆摆手:“老黄,这事儿急不来,缘分到了自然会有安排。我啊,还是先把咱采购部的事儿干明白,争取别拖后腿。” 老黄听他这么一说,见劝不动,也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行吧,那我就看着你小子啥时候开窍。不过卫国啊,这样的好姑娘可不等人!” 何卫国微微一笑,没有再接话。 听老黄提到厂花于海棠,虽然嘴上说不着急,但心里难免有些想法,毕竟之前刚见过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想着那个脸颊微红、跑开时步伐轻快的姑娘,何卫国嘴角挂起一抹笑意,转身准备和老黄再聊几句。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厂区的平静:“何卫国,老黄!上班时间在这儿闲聊,成何体统!” 何卫国抬头一看,是采购部的史主任。 他一脸严厉,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些许不满,显然对两人的行为看不惯。 老黄吓了一跳,赶紧站直身子,一脸赔笑:“主任,我们这不是刚聊了两句就准备进去嘛。” 但史主任并不买账,他冷哼一声,语气不善:“聊两句?你们以为采购部是茶馆啊?再让我看到这种情况,直接扣钱!何卫国,你刚来就不守规矩,是不是想开个坏头?” 被点名批评,何卫国愣了愣。 他还没开口,老黄赶紧伸手拉了拉他,低声提醒:“别顶嘴,这家伙不好惹。”何卫国只好忍住心里的不快。 史主任瞪了他一眼,又扫了扫老黄,这才冷着脸转身离开。 何卫国望着他背影,心里有些不解:自己才上班一天,这史主任怎么盯上他了?昨天也是,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好像自己欠了他似的。 他微微皱眉,小声问老黄:“老黄,史主任这是怎么回事?一来就盯着我,还扣钱这一套,搞得我犯了多大错似的。” 老黄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才凑过来说:“小何啊,我跟你说,这史主任啊,出了名的小心眼,记仇得很!” “昨天你刚报到那会儿,是不是没怎么搭理他?他最吃这一套,觉得你没给他面子,肯定就记上了。以后你得注意点,别让他抓住把柄。” 何卫国一听,心里顿时了然,原来是这点破事。 他无奈地点点头:“这上班的事儿,不就干好工作嘛,搞这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干啥。” 老黄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哎,小何,你年轻,不懂这道理。在厂里混啊,除了会干活儿,跟领导处好关系也是门学问。 尤其是像史主任这种,脾气又臭,权力不大,偏偏还喜欢管闲事的。你以后多注意点,别惹他。” 何卫国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服气。 他觉得自己干活儿勤勤恳恳,没必要为了讨好谁去放低姿态。 不过老黄的一番话还是让他明白了厂里的“潜规则”。 想到这里,他也只能叹了口气:“行吧,老黄,我记住了。” 两人说着话,老黄拉着何卫国往里走去。 何卫国脑子里还在回想着老黄的忠告,心想自己以后可得小心点,不能再被盯上了。 至于史主任,他看了眼远处正挥着手指点别的人,心里暗自想:先让他得意着。 中午,厂里的食堂人头攒动,工人们端着饭碗,有的坐着闲聊,有的狼吞虎咽,场面热闹非凡。 秦淮茹一身朴素的衣服,脸上带着几分憔悴,站在食堂门口,眼神来回扫着人群,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的脑海里满是贾张氏早上在家里的咒骂和催促:“没钱就别回来了!孩子要吃饭,家里又没钱,你是想饿死我们吗?” 秦淮茹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在厂里找个能“帮衬”自己的男人。 她扫了一圈,忽然注意到一个中年男人正盯着自己看。 他叫刘大富,是厂里有名的色鬼,平时就喜欢沾花惹草,尤其对女人一贯多情,但家里可是不少存款。 秦淮茹见刘大富目光灼灼,立刻垂下眼帘,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衣领,随后假装不经意地走向刘大富,站在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刘大富看她神态楚楚可怜,似乎有话想说的样子,主动开口:“这不是秦姐嘛,怎么一个人吃饭?你那癞皮狗傻柱呢?” 秦淮茹脸色一变,低声叹了口气,声音哽咽:“别提了,我这命苦啊!傻柱……哎,靠不住了,家里还有老人孩子,张嘴闭嘴都是钱,我是真熬不住了。”说着,她还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眼中泪光点点,十分凄惨。 刘大富一听,顿时神情一变。 他早就听说秦淮茹长得好看,今天近距离一看,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此时她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他心中一阵荡漾,忍不住关切地问:“秦姐,别难过,咱厂里人多,总能想办法帮帮你。你倒是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一点忙?”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神微微一亮,但随即又佯装犹豫地低下头,摇摇手:“大富哥,你这话我心领了,可我这家里的困难太多了,哪敢麻烦你啊……哎,真是命苦啊!” 她抬头看了刘大富一眼,那目光中透着哀怨,又带着几分柔弱。 刘大富一看,心中顿时痒痒的。 他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说:“秦姐,咱们厂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贤惠的好女人,谁会见死不救?” “你说说看,家里需要多少?要不,先借点应急,咱们都是自己人,这点忙我肯定帮。” 第149章 傻柱门外偷听? 秦淮茹低垂着头,眼中却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她故作迟疑了一会儿,才轻轻开口:“大富哥,我家里……这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就看您能不能借我几十块钱,等日后宽裕了,我一定还您,真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啊。” 刘大富见她这般模样,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连忙摆手:“还什么还啊!几十块钱不算啥,咱们这关系,拿去用就是了!”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票子,递了过去,脸上带着得意的笑:“秦姐,你要是再有啥难处,尽管找我,别跟我客气。” 秦淮茹接过钱,眼中含着感激的泪光,轻轻点头:“大富哥,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记着。” 刘大富看着秦淮茹收下,心中暗喜:这样一个柔弱又漂亮的女人,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刘大富见食堂人多,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秦淮茹说道:“秦姐,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去那边仓库说话,清净些。” 秦淮茹心中一动,故作犹豫地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那就听你的,大富哥。” 两人一前一后朝食堂后面的小仓库走去。 仓库里堆满了蔬菜和米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 刘大富关上门,回头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带着几分贪婪。 他搓了搓手,笑得一脸献殷勤:“秦姐,这里没人,你就放心说吧。咱两家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秦淮茹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脸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意:“大富哥,真是难为你了。” “我这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孩子们天天张嘴要吃饭,婆婆又不讲理,我这心都快碎了。”她说着,抬手掩住眼角,似乎在抹泪。 刘大富见状,心中更是痒得厉害,连忙拍着胸脯表态:“秦姐,你别这样,我看着心疼!你放心,哥一定帮你。钱不多,但总能让你渡过难关!” 秦淮茹抬头,眼中泪光闪动,柔弱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大富哥,你真是个好人!可你也知道,我这家里困难,几十块解决不了问题,要是再多些就好了……” 刘大富听了这话,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心里乐开了花。 他一边假装思索,一边凑近了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的脸:“再多些……这也不是不行啊。不过,秦姐,咱俩是自己人,有些事是不是也该更近一步啊?” 说着,他试探性地伸手搭在秦淮茹的肩膀上,笑得意味深长:“秦姐,哥对你可是真心的,你也别见外啊。” 秦淮茹身体一僵,随即又软了下来,抬起手轻轻地拨开刘大富的手,娇嗔道:“大富哥,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女人。” 嘴上这样说着,语气却不见多少抗拒。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我也是实在人,知道你对我好,可咱们得讲个道理。要是真想帮我,这点忙都不肯帮,我这以后还怎么信得过你呢?” 刘大富闻言,一拍大腿,赶忙说道:“秦姐,你这话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谁敢说我刘大富不实在?你要多少,直说,只要我有,肯定给你。”说完,他再次伸手,想顺势搂住秦淮茹。 秦淮茹一边躲闪,一边含笑退了一步:“大富哥,你别急啊。我也不是贪心的人,您能帮一点是一点。” “这样吧,再借我五十块,这钱不白要,等我过些日子手头宽裕了,肯定还您!”说着,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恳求和几分勾人的柔情。 刘大富心头一热,这才急急忙忙掏出钱来,数了五张递过去:“秦姐,这五十块你拿去花!就冲你这张脸,我这钱花得值。” 秦淮茹接过钱,眼神里一闪而逝的是冷意,但她脸上却依旧笑得温柔:“大富哥,你可真是大好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说着,她轻轻拍了拍刘大富的肩膀,语气甜得能滴出蜜来。 刘大富满脸喜色,趁着无人,忍不住又想凑近些占便宜,手已经朝秦淮茹腰上摸去。 秦淮茹却机警地侧身避开,连忙借口害怕有人,巧妙的躲开刘大富的咸猪手。 她一边看着,一边攥着手里的钱,心里暗道:“这种男人也就是个利用的工具,真以为我会跟他沾上?” 傻柱拖着虚弱的身子,步履蹒跚地走到厂里的仓库门口。 他脸上带着几分憋屈,手里拿着个破篮子,低声嘟囔着:“让我堂堂的厨子干这些活儿,欺人太甚!没命根子又怎么样?手艺还是在的,早晚他们得求着我。” 刚走到仓库门口,傻柱的耳朵猛地竖了起来。 他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那软糯带点委屈的语调分明是秦淮茹!“怎么秦姐在这儿?” 傻柱心里一紧,脚步停住。 他往前靠了靠,将耳朵贴在门上,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有几分疑惑,还有些紧张。 “秦姐,这五十块你拿去花!就冲你这张脸,我这钱花得值。” 刘大富的声音从门缝传出,带着讨好和得意。 傻柱一听,脸色刷地变了,心头涌上一股怒火。 他攥紧了手里的篮子,嘴里低声骂道:“这老东西,是谁?居然敢占我秦姐便宜!” 紧接着,他又听到秦淮茹的声音,语气柔柔的,还带着点娇嗔:“大富哥,真是谢谢你了。以后有事,尽管说,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 傻柱的手开始发抖,篮子差点掉在地上。他的脑子里乱作一团:“秦姐到底在干嘛?她怎么能跟别人这样说话?她不是最信得过我吗?” 他狠狠咽了口唾沫,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怒气和酸意交织在胸口。 他贴着门缝,试图看清里面的情况,可仓库门关得严严实实,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对话。 “哎呀,秦姐,别客气!咱俩谁跟谁啊?以后你就当我是自家人。”刘大富的笑声响起,还带着一丝得寸进尺的油腻。 仓库里昏暗的灯光晃悠悠地照在地面,气氛显得暧昧又压抑。 秦淮茹低垂着头,眼角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珠,肩膀一抽一抽地耸动着。 她的声音柔弱,带着颤抖和无助:“大富哥,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婆婆天天骂我,说我不争气,还要养三个孩子,这日子简直过不下去了。” 她抽泣着,用帕子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语调里掺着几分凄凉和隐忍:“我也不想麻烦别人,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棒梗每天只能喝稀粥,小当和槐花更是吃不饱,孩子这么小,真是看得我心都碎了。”说到这里,她哽咽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由得生出怜悯。 刘大富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中早已按捺不住。 他伸手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眼里带着一丝贪婪和算计:“淮茹啊,别哭了,有什么事就跟大富哥说,我一定会帮你们母子脱离苦海。” “你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受这些苦呢?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他的手顺势从秦淮茹的肩膀滑到手臂,稍稍一用力,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秦淮茹身体一僵,微微挣扎了一下,但并没有真的推开。 他低头看她,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我刘大富可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淮茹,你这样的女人,值得过更好的生活。” 秦淮茹抬起头,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泪光闪烁的眼睛里写满了犹豫和无奈。 她轻声说道:“大富哥,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们能有口饱饭吃,我自己就不重要了。你说得对,我必须为他们找条出路,可我怕给你添麻烦,真的怕……” 刘大富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别这么想,我是真心想帮你们。再说了,你这么漂亮能干的女人,跟着我不委屈。你放心,以后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说完,他伸手将秦淮茹抱得更紧了些,语气温柔得几乎让人起鸡皮疙瘩:“淮茹,信我,跟着我准没错。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把孩子们养大,你就别操这些心了。”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消失不见。 她低下头,声音更轻了:“大富哥,你这么说,我心里真的好感激。只是……只是我怕我婆婆知道了,会闹起来。” 刘大富哈哈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放心!只要你跟着我,什么婆婆,什么孩子的事,都交给我处理。我刘大富,可不是吃素的。” 他一边说,一边手开始不安分地在秦淮茹背上轻拍,眼神里满是得意和贪婪。 秦淮茹没有再反抗,甚至还轻轻靠了靠他,心里却冷笑连连:“这刘大富也不过是想占便宜。真要指望他?不行,我得留条后路,不能让他吃干抹净了事。” 门外的傻柱此时已经听得热血上涌,拳头紧紧攥着,指节发白。 第150章 秦淮茹偷情,要被傻柱发现? 傻柱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仓库的门,浑身发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秦姐的声音一声声传进他的耳朵里,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口。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咬着牙低声骂道:“秦姐……怎么能这样!” 此时仓库里刘大富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搭上了秦淮茹的大腿,眼神中透着急切和贪婪:“淮茹啊,你就别再顾忌那么多了,咱们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什么?再说了,我是真心待你好的。” 秦淮茹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的笑容,身体稍稍后缩了一些,嘴里却柔声道:“大富哥,我知道你对我们母子好,可是……这里是厂里,来来往往的人多,要是被人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呢?” 刘大富眉头一皱,心里暗骂秦淮茹推三阻四,但脸上依旧堆着谄媚的笑容:“行行行,你说得有道理,那咱们以后找个地方,咱们自己说话,没人打扰。可是现在嘛……” 他的手改为握住秦淮茹的手,慢慢摩挲着,语气变得更加低沉,“你也不能让我白心疼你不是?” 秦淮茹的笑容更加僵硬,眼神里闪过一抹算计,她轻轻抽回手,佯装害羞地垂下头:“大富哥,你别急嘛,这事得一步步来。要是真有人撞见了,那我这脸可就丢光了,到时候你也不好看啊。” 刘大富听了这话,心里暗骂一声“狡猾”。 但也不敢再强逼,只能按耐住心里的火气,装出一副理解的样子:“淮茹,行,我听你的,咱们慢慢来。可你得记住,大富哥是真想对你好,你可别让我白操心。”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铛”地一声响,像是铁铲被踢倒在地的声音。 这声音让仓库里的两人同时一怔,秦淮茹猛地直起身,脸色苍白,眼神慌乱地盯着门口,声音压得极低:“外面……有人?” 刘大富脸色也瞬间变了,刚才的自信和急切全都化为心虚和紧张。 他赶紧放开秦淮茹,站起身,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动。 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到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试图听清外面的动静。 他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心里七上八下地猜测着:谁会在这时候过来?听到了什么没? 秦淮茹则像惊弓之鸟一般,站在原地,双手不安地攥着衣角,脚步微微往后退:“大富哥,这……不会被人撞见了吧?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在这……”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简直低得听不清楚。 刘大富抬手比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别出声。 他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得更紧,门外一片安静,但他分明能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 门外的傻柱早已听得心神大乱,额头的青筋直跳。他愤怒得全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刚才的动静完全是他脚下一滑,碰倒了旁边的一把铁铲。 他赶紧屏住呼吸,努力贴着墙,试图掩盖自己的存在。 “是谁在外面?”刘大富终于按捺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这一刻,傻柱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 他猛地站直身子,双眼通红,刚准备推开门看看是不是秦姐,突然听到厨房那边传来一声高亢的喊声。 “傻柱!你来帮个忙,别站在那里傻愣着!快点!”是厨房那帮人吼的,声音中带着点急躁,明显没什么耐性。 傻柱皱了皱眉,心里有点不爽。 看他这副傻乎乎的模样,不怕被骂才怪。 可是他也知道,厨房里的那些人,能发火的多了。 于是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回头看了看外面,那扇门依旧半开着,透过门缝,他隐隐约约听到了秦姐的声音。 那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种特别的清脆和稳重,让人忍不住多听几遍。 “是不是秦姐的声音?” 傻柱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他瞪着那扇门,好像要通过那道门缝窥见什么秘密。 可厨房里的喊声又再次打断了他,“傻柱!你磨叽个啥?快来帮忙!” 他咬了咬牙,心里那股不甘心的情绪涌上来。 可是厨房的事儿又不能不管,搞不好今天一会儿不去,那个采购部的史主任又会挑他刺。 厨房的人再不耐烦地催促:“傻柱!真是的,干活磨磨蹭蹭的,算了,去别的地方干活吧!” 傻柱心里一紧,转过头,往厨房的人那边走了两步,抬头看了眼那群站在锅台旁的厨子。 每一个脸上都带着一种厌烦的表情,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不可能让他们满意。 于是他干脆一点儿也不想再搭理他们了。 “我去看看库房。” 傻柱闷声说道,心里默默决定,不管厨房的事儿,先去确认下秦姐是不是在库房。 他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厨房,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库房的方向。 与此同时,何卫国正站在办公室的一角,翻着一堆厚厚的文件。 他皱眉看了看上面的一行行字,心里有些无奈。 每次采买的单子,总是少了这少了那,偏偏采购部的史主任总喜欢找他麻烦,什么都挑剔。 这不,今天史主任又把他推到了一个看似不起眼,实则吃力不讨好的任务上,让他去统计厂里后厨的使用情况。 “还要我去厨房那儿干什么?” 何卫国小声嘟囔,心里有点郁闷,手指不停地在文件上划来划去,仿佛这能让他的情绪好一些。 他想起上次跟史主任开会时,明明一切都已经定了,结果采购部的那些人还总是搞小动作,弄得他频频被拉到后厨处理琐碎事务。 而这次,恐怕也是为了给史主任找个“合理”的理由,借着后厨的统计,再次刁难他。 但不管怎么说,任务已经下来了,何卫国知道,不去完成的话,后果可能会更糟。 他理了理衣领,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已经做好了随时进入厨房“遭罪”的准备。 何卫国走进后厨,几个厨子正忙着切菜、炒菜,厨房里的油烟味扑面而来,炖锅里的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热气蒸腾在空气中。 何卫国瞥了几眼,发现厨房的气氛依旧紧张而忙碌,但却没有见到傻柱的身影。 他不禁有些奇怪,傻柱不是应该在这里帮忙吗? 怎么不见人影? 何卫国停下脚步,环视了一圈,皱眉思考着:“这小子又去哪儿了?”他有些不解。 后厨里的人显然注意到了何卫国的到来,一个穿着围裙的厨师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何卫国的肩膀:“嘿,何同志来了?你看看,厨房这地方你咋就不常来呢?以前老黄来这儿干的时候,天天都在这转悠。” 何卫国听到这话,微微皱眉,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地回应:“老黄还托我来看看你们呢。” “那还好嘞!你们将你派来了,正好这后面菜不够了,都得买了。” 何卫国直接问道:“库存还够不够?” 那厨师见何卫国开口问正事,马上摆出一副认真模样,指着仓库的方向说道:“菜类啊,很多东西都堆在一块儿,过期的也没及时处理。您要是想看看,咱这就带您过去。” 何卫国点了点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厨师,心里已经开始有了打算。 这些细节,他得好好看看,别让这堆杂乱无章的东西影响到食材的品质。 毕竟这些后厨的情况,直接关系到厂里餐厅的食材供应。 尤其是最近,采购部史主任的一再挑剔。 “行,带我去看看。” 何卫国没有多说,语气简洁而冷静。接着,他便跟着那厨师走向仓库。 刚走两步,他又想起傻柱,回头看了一眼那厨师:“对了,傻柱呢?他今天不在?” 那厨师抬头看看四周,低声回答道:“傻柱?他啊,今天好像去外面了,厨房这边的活就留给我们几个了。” 何卫国皱了皱眉,心里越发觉得有些奇怪。 傻柱的突然消失,难道真的是去“外面”了? 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厨房里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几个厨师看见傻柱站在门口,懒洋洋地靠在墙上,脸上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开始小声嘀咕:“傻柱这人,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活儿做得慢不说,还懒得动,居然敢不按人安排。” 有个厨师冷笑着朝傻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有些刻薄:“怎么,傻柱,今天不干活了?” “你看你这劲儿,老是想着走捷径,没点责任心,明明都告诉你厨房里缺人,你倒是躲在这儿干嘛?” 傻柱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心头一阵火气升起,但他还是憋着没说什么。 他不想跟这些人多费口舌,心里却在想着那个仓库,那里边到底有什么? 他不信自己听错了,里面真的有人吗? 他决定直接走过去,打开门看个清楚。 “你们说得没错,我这就去做,等着!”傻柱冷冷地回了句,心里有些不服气,扭头朝仓库走去,准备打开门,看看里面到底是谁在搞什么鬼。 仓库里,秦淮茹和刘大富正心惊胆战地躲在一处角落。 第151章 贼喊捉贼!傻柱偷东西? 秦淮茹的心跳得像是要跳出来,听到外面傻柱的脚步声,她脸色一变,心里慌乱得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死死地抓住刘大富的胳膊,低声喊道:“怎么办?外面是傻柱,他怎么来了?” 刘大富也吓得不轻,整个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他们计划得还算周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傻柱撞见。 他狠狠咬了咬牙,心里一阵焦虑,转身一看,只见仓库角落里有一个大木桶,旁边还堆着米袋子。 他脑袋一转,心中一亮,抓住秦的手臂:“快,去躲在木桶里!不要发出声音!” 秦淮茹看着那个木桶,心里一阵无奈,明知道那里并不宽敞,根本藏不下两个人,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 她猛地抓住刘大富的手,挣扎着钻进了木桶,尽可能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心跳急促,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刘大富随即跟着躲进了木桶旁,眼睛紧紧盯着那扇门,脸上的表情严肃而紧张。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和秦的几乎重叠,眼前的局势让他感到无比压抑,虽然知道这是唯一的藏身之处,但心里仍然很不安。 傻柱在外面稍微停了下,皱眉看着仓库的门,他越发觉得奇怪:“到底是谁在里面?不可能是误听吧?”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准备拉开门。 傻柱紧盯着仓库门,眼神犀利,感觉到门后似乎有些不对劲。 正当他准备拉开门的一刹那,仓库里的气氛一阵急促的波动。 刘大富刚好把秦推进木桶里,轻手轻脚地盖上盖子,动作不敢有丝毫马虎。 刘大富心脏砰砰直跳,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警惕着门外的动静。 仓库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假装若无其事地站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刻,傻柱的声音响起:“刘大富,你怎么在这儿?” 刘大富心中一惊,脸上的尴尬立刻浮现出来。 他转身,竭力保持镇定,口气有些不自然地说:“啊,我…我就是来看看后厨的菜类使用情况,检查一下库存,确保保存得好不好。走一趟也正好顺便巡查一下。” 说着,他故作轻松地走到傻柱面前,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眼神也不敢与傻柱对视,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傻柱瞪大了眼睛,眉头一挑,带着几分不解地看向刘大富,嘴角撇了撇,“这么说,你也来这儿检查了?” 他有些疑惑地问,目光从刘大富身上扫过,目光似乎能穿透一切,却又无意间在门缝处停留了片刻,显得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厨房里的一名厨子走了过来,见状,立刻对傻柱低声嘲讽:“哟,傻柱,你可真有本事啊!连仓库门口都敢站着,鬼鬼祟祟的,像个小偷一样,不会是想偷鸡摸狗的事吧。” 傻柱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从来没喜欢过别人指责自己,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场合下。 他转过身,对那个厨师冷冷一笑,压低声音说:“你说什么呢?我不过是看看仓库里到底有什么,不然怎么知道后厨的菜类到底管不管用?这可是我在负责。” 他话音未落,又转向刘大富,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刘大富啊,你说你也来查这个,那是不是觉得我偷了点公家粮食?你放心,没那么容易!” 刘大富的脸瞬间变得更为尴尬,他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应。 心里一阵慌乱,眼看着傻柱逐渐逼近,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他赶紧摆手,连忙补充道,“我只是来看看东西,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但就不知道你傻柱偷没偷了。” 傻柱沉默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厨房的人见状,纷纷小声议论,大家的目光似乎都集中在傻柱和刘大富身上,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傻柱脸色铁青,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狠狠地盯着刘大富,语气愤怒:“你怎么说话的?我没偷!你少给我扣这种屎盆子,拿你自己那肮脏的嘴巴,别来冤枉我!”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几乎提高了好几分,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刘大富有些愣住了,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傻柱,心中一阵紧张。 他知道,傻柱肯定已经听到仓库里那边的动静,心里暗暗叫苦。 骂道:“你当我傻吗?你这不就是想偷公家粮食?你还敢瞪我!”他越说越激动,觉得自己被傻柱逼得有些窒息。 傻柱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慌乱。 他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低声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听到秦姐的声音。就是……就是在仓库里。”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向仓库门口,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刘大富立刻一愣,脑袋转得飞快,想到刚刚听到的“秦姐”二字,心里突然冒出一股警觉:“你说秦姐?你听到谁说话了?” 他心里有点急,语气也开始有些咄咄逼人。 “傻柱,你就别再找借口了,仓库里就我一个人,哪来的秦姐?你就别以为我没注意到!” 傻柱顿时感到一阵羞愧,脸色变得有些泛红,知道自己有些言辞不清。 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我只是听到声音,真…真不是我在找借口啊!”他一边说,眼神不安地扫向仓库门,仿佛想要透过门缝看个究竟。 刘大富哼了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傻柱,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别再拿这些烂借口来糊弄我了,傻柱。” “仓库里只有我一个人,你看看,这么大个地方,哪儿有什么秦姐的声音?你当我傻吗?” 傻柱的脸色愈加难看,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被刘大富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心里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再解释下去,只会更让人起疑,他只得低下头,气急败坏地瞪了一眼刘大富,恼怒地说:“你…你少在这儿假装清高,谁要偷东西了?我只是想知道这里都有什么!” 刘大富见傻柱终于沉默,心中的警惕稍微松了一些,但他心底的疑虑并没有减少,反而愈加加重。 看着傻柱的眼神,他越发觉得不对劲,紧皱着眉头,嘴巴里冷冷一笑:“你自己说吧,真觉得仓库里的东西是你能随便拿的吗?别想给我扣什么帽子。”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让傻柱感觉更加压抑,他不敢再多言,只是低头不语。 刘大富则站得更直了,冷冷地瞪着他,似乎不打算就此罢休。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凝重。 刘大富脸上的冷笑更深了,目光冰冷地扫视着傻柱,语气不容置疑:“你还是继续找呗!看看是不是你想要找的东西!” “真是贼心不死,哪来的秦姐,明明就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才会瞎扯。”他一边说,一边朝仓库方向走了几步,似乎想给傻柱施加更多压力。 傻柱被他这么一骂,心头更是烦躁。 他四下乱瞧,眼神急促,恍若找不到什么线索般,心里乱成一团麻。 可他又不敢贸然闯进仓库,怕自己真是误会了什么。 但心底的疑虑如潮水般涌来,他盯着门口,脑袋嗡嗡作响:“我…我真是听到声音了,肯定有人在里面!” 他心里虽然有疑虑,但此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手指紧紧抓住仓库门口的木框,几次想伸手推开,却又被刘大富冷眼看着,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箍住了脖子。 屋内的秦淮茹,藏在那个木桶里,整个人几乎要窒息了。 她的呼吸急促而轻微,心跳像雷鸣一样在胸腔里震动,连带着她的双手和双脚都不自觉地发颤。 她低下头,拼命地用衣袖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出声暴露了她的藏身之地。 紧闭的眼睛里,心情焦灼如火,她深怕一丝动静引来外面人的注意。 刘大富的言辞如刀锋般刺入傻柱的耳膜,傻柱气急败坏地转身,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何卫国的声音。 何卫国站在仓库门口,眉头紧锁,眼神不解地扫过正在争吵的两人。 “你们这是干嘛呢?”何卫国的声音冷静而带着一丝疑惑,他下意识地走近几步,看到傻柱和刘大富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敌意。 傻柱看到何卫国突然出现,脸上的怒气没有完全散去,他咬着牙,几乎是强硬地回答:“就这家伙在冤枉我!说我偷东西!”他挥了挥手,指着刘大富,显得有些急躁。 刘大富扯了扯嘴角,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但又不想给何卫国太多解释的机会,随便说了句:“你看他那样,怎么不像是在偷东西?有事儿就找我,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何卫国顿时感到气氛有些不对,虽然两人各自发声争执,但从他们的神态和言辞中,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何卫国的眉头一皱,目光扫了扫仓库门口,感觉事情似乎并没有他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第152章 秦淮茹被堵!傻柱要抓奸?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不轻不重地开口:“你们两个,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他又看向傻柱,接着问,“你进仓库干什么?” 傻柱显得有些烦躁,急切地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好沉默了一会儿,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只是听到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随便看一下。” 何卫国察觉到两人言辞之间的对立,但又看不出事情的全貌,只能皱了皱眉,心头越来越多的疑问浮现。 他扫视了一眼仓库的门口,看到气氛愈发紧张,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等一等,弄清楚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屋里,秦淮茹此时正把自己藏得更紧了,几乎连呼吸声都不敢大一点,手脚都僵硬了。 她能听到外面人说话的声音,但心里早已乱成一锅粥,根本没法思考接下来的动作。 刘大富脸色一变,见远远有人走近。 立刻手里指着门口的傻柱,大声喊道:“来人啊!快看看,这傻柱偷东西!” 他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带着几分刻意的惊慌,似乎真的抓到了一个现行的小偷。 几名后厨的工作人员立刻围了过来,领头的张大厨见状。 眉头一皱,指着傻柱喝问:“傻柱!你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说!”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早就听说傻柱这人毛手毛脚,今天算是逮个正着了!”话里带着调侃和不屑。 傻柱脸涨得通红,急得直跺脚,指着刘大富喊道:“偷你个头!你这人血口喷人!我就站这听了几句声音,怎么就成偷东西了?要偷东西你倒是拿出来看看啊!” 这时刘大富轻咳了一声,假装镇定地说:“那你站门口不进去干什么?还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是偷是什么?” 傻柱被激得怒火中烧,反手指向仓库里,几乎咆哮起来:“我听见秦姐的声音了!就想看看是不是她在里头,谁知道被你这家伙冤枉!”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不甘和愤怒,但听在众人耳中却成了笑话的源头。 一旁的人哄笑起来,有人拍着大腿调侃:“哈哈哈,傻柱,看来你这是想女人想疯了,连声音都能听错!仓库这么大,谁会大白天藏里头?也就你这点脑子!” 另一个人补充道:“就是,傻柱是不是最近闲得慌了,净想些有的没的。”嘲笑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几分幸灾乐祸。 傻柱气得直拍大腿,胸口剧烈起伏,满脸通红:“你们这帮没良心的东西!有种一个个出来跟我对线,谁说我偷了?” “谁见我偷了?还有你,刘大富,你敢再污蔑一句试试!” 他越说越激动,抬手指着刘大富,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质问。 刘大富见势不妙,连忙摆摆手,后退几步,假装无辜地说道:“哎哎,傻柱你别激动,我可没说你真偷。” “只是让大伙看看清楚嘛,别不打自招就行。”他说完还故意装出一副善意提醒的模样,但语气里带着一丝明显的嘲弄。 傻柱更气了,扯着嗓子骂道:“刘大富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睁着眼睛胡说八道!你少拿这套糊弄我!” “我傻柱再穷再倒霉,也轮不到你来污蔑!别让我抓着你干的那些龌龊事,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围观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声更响亮了,有人还起哄道:“傻柱,要不你进去找找看秦姐啊,别自己打自己脸!”也有人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唉,傻柱这脾气可不小,真是越活越窝火了。” 傻柱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眼神里几乎冒出火来。 何卫国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闹腾的场面,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心里暗道:“这傻柱,还真是活该,非要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双手插在兜里,微微摇头,脸上挂着一抹淡笑,对周围的吵闹声充耳不闻。 不一会儿,后厨的人从远处跑来,抓住傻柱就是一顿数落:“傻柱!叫你干点活怎么这么慢?还到处惹事!这是厨房,不是你家后院,少给我们添麻烦!” 那人语气中满是嫌弃,伸手一指后厨方向,“赶紧滚回去,把你的活干完!” 傻柱满脸委屈,瞪大眼睛分辩道:“我听见秦姐声音了,怎么能算乱跑?我不是闲着啊,是真想看看是不是她在这!”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似乎想证明自己并没有撒谎。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厨房人的一声冷哼:“秦姐?人家在厂那边干着好好的,怎么会藏仓库?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赶紧回去!” 说完,推搡着傻柱往回走,压根不给他再争辩的机会。 傻柱被推了几步,转头望了眼仓库,喃喃自语道:“我听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是幻听啊……难道真是我听错了?”他满脸的疑惑和不甘,但也只能愤愤跺脚,气冲冲离开。 何卫国斜靠在墙边,看着傻柱被骂得灰头土脸离去,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浮现一抹揶揄的笑意。 他目光转回仓库,心中一阵狐疑:“这傻柱的话虽不中听,但也未必是瞎说。” “万一真是秦淮茹那女人躲在里面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被傻柱撞个正着,那倒是有意思了。”他低声自言自语,暗暗决定查探一番。 他环顾四周,只见里面堆满了袋装的粮食和一些菜类杂物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 何卫国眯起眼睛,细细打量每一个角落,几次弯腰拨开杂物查看,甚至还伸手掀开几块破布,心里琢磨着:“若是有人在这躲,藏得也够隐蔽。” 整个仓库空空荡荡,没有一丝异常。 何卫国皱了皱眉,心里略感失望,但又觉得不对劲:“秦淮茹这女人要真是跑这勾引人,没被抓个现行就算她运气好。下次再抓到,得好好利用她的弱点。” 他思忖片刻,转身继续检查仓库的存货,默默记下数量和品类,按着工作要求做记录。 外面的吵闹渐渐散去,仓库重归安静。 何卫国收起心思,做完统计,拍拍身上的灰尘,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自语道:“有意思,这厂里可比家里还热闹,看来以后得留点心眼。” 随即转身盯着刘大富看,“你在慌什么,脸上全是汗?” 又看到他身后的大木桶,心里有了主意。 “打开你身后木桶看看……” 刘大富脸上的紧张已经快挂不住了,眼神躲闪着何卫国的注视。 他伸手摸了摸脑门,假装擦汗,语气强装镇定:“哎呀,那木桶里就是些米粮,装的满满的,有什么好看的?别耽误工夫了,大家都忙着呢。” 何卫国冷眼瞧着刘大富那不自然的举止,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缓缓开口:“哦?只是米粮啊?那咱们开开看看,正好统计一下用量,免得被人说我工作不认真。”他步子轻快,直接朝木桶走过去。 刘大富一听,顿时慌了,赶紧往前一拦,嘴里连连说道:“哎哎,别动,别动!这是库存,打开弄脏了,咱们怎么交代?” “再说这桶重得很,你一人也弄不开,还是别费劲了。”他的声音有些急促,手心都冒了汗,抬眼瞟了眼四周,生怕其他人也凑过来看热闹。 站在旁边的傻柱虽然满脸茫然,但瞧着刘大富的模样也觉得不对劲。 他搔了搔头,语气疑惑道:“哎?刘大富,你咋这么紧张?不就是一桶米吗?我可记得你平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他边说着,边伸手拨开刘大富挡在前面的胳膊。 刘大富显然没料到傻柱会动手,赶忙转身想护住木桶,急得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你别瞎动啊!这桶是专门封好的,一开盖再封起来可麻烦了,你就别添乱了行不?” 傻柱瞪着眼睛,不满地哼了一声:“我添什么乱?我就想看看桶里到底是啥,谁知道你藏的啥好东西,神神秘秘的。”说罢,他用力一推,硬是将刘大富拦在前面的身体挤开。 刘大富眼看拦不住,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去抓木桶的盖子,想死死按住不让傻柱掀开。 他的动作之快,引得周围的人纷纷驻足围观,议论声顿时响了起来。 “哎呦,这什么情况?一个破木桶还搞得跟藏宝箱似的!” “不会是真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刘大富这是咋了?平时不是挺大方的吗?今儿怎么紧张成这样了?” 何卫国靠在一旁,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这一幕。 他眼中的嘲弄意味愈发明显,语气悠然地说道:“刘主任,你这样死活护着不让人看,倒是让人更好奇了。” “我说,要是桶里真没什么问题,你何必这么紧张?难不成……”他故意拖长了声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难不成这桶里,藏了个人?” 这句话一出,众人哗然。刘大富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反驳:“你、你瞎说什么!我藏人?开什么玩笑!”他神色慌张,额头的汗珠如雨滴一般滚落。 第153章 发现异常!傻柱打架被抓! 傻柱见状,更是来了劲,抬手就去掀桶盖,嘴里嚷嚷着:“别废话!咱们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没藏人你慌个啥!” 刘大富用尽全力拦住傻柱,两人推搡间桶盖发出“咚咚”的声响,似乎有什么重量在里面晃动了一下。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议论声此起彼伏。 “哎呦,这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刘大富,八成心里有鬼!” “我猜这桶里,十有八九真藏了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何卫国听着这些议论,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知道,木桶里的东西很快就会见光。 刘大富听到傻柱的怒骂,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像流水一样滑落。 他语气急促而强硬,试图转移话题:“傻柱!你这人怎么就不讲理!这桶里装的是米粮,盖子一开,湿气跑进去,到时候米坏了,你能赔得起吗?” “啊?这是公家的东西,不是你家的锅碗瓢盆,动不得!” 傻柱此刻眼睛里冒火,鼻息加重,一步上前指着刘大富的鼻子吼道:“米粮?你糊弄谁呢!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秦姐的声音就在这里面!” “我问你,刘大富,秦姐是不是躲在里面?你让开,别让我动手!” 他的嗓音粗哑中带着几分颤抖,既愤怒又隐隐带着几分受伤的情绪。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后厨几个忙活的人满脸震惊地互相看了看,低声议论起来:“秦淮茹?不会吧,她怎么可能跟刘大富扯上关系?” “啧啧,这刘大富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背地里原来有这一手啊!” “傻柱这是气疯了吧?不过要真让他说中了,那可就闹大了!” 刘大富见场面已经失控,慌乱地抬手去挡傻柱,嘴里连声喊道:“别胡说八道!秦淮茹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要真在这里,还用得着藏桶里?你少在这挑事儿!” 他声音越来越大,试图压过众人的议论声,可越是这样,越显得他的语气虚张声势,底气不足。 何卫国站在人群边上,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里带着几分看戏的戏谑。 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打算插手,只是淡然地开口:“傻柱啊,你要是真觉得有问题,就打开看看呗。要是没事,不就还刘主任一个清白了?何必大家猜来猜去,闹得人心惶惶呢。” 这话一出口,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对对对,打开看看不就得了!有什么好藏的?” 刘大富被逼得脸色铁青,转头冲何卫国吼道:“何卫国!少在这里煽风点火!你懂个屁!这是厂里的粮食库,不是谁想碰就碰的!” 傻柱哪里还能忍,抬手就推开刘大富挡在前面的胳膊,大吼一声:“滚开!今天这桶我非开不可!” “要是里面真没啥,我当场给你道歉,但要是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他用力抓住桶盖的一侧,猛地一掀。 “砰”的一声,盖子被掀开了,桶里的东西暴露在众人眼前。只见一堆乱糟糟的布料堆在桶口,几乎挡住了整个桶身。 下一秒,那布料抖动了一下,紧接着一道女人的惊呼声从桶内传出:“别开!别开!” 这一声让整个场面瞬间寂静下来,所有人都呆住了。 “真是秦淮茹!”有人低声喊了一句,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围观的人开始哗然,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顿时沸腾了起来:“啧啧,真躲里面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难怪刘大富刚才那么紧张,合着他这是搞偷情啊!” “秦淮茹平时看着挺规矩,没想到啊!这傻柱也真是……啧啧,窝里反了这是。” 傻柱看到桶里露出的熟悉面孔,脸色瞬间由红变白,白变青,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他指着桶里的秦淮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里充满了震惊、失望和怒火:“秦姐……你、你……你怎么能……” 他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踉跄着靠在墙上。 秦淮茹从桶里慢慢爬出来,脸色煞白,满脸羞愤,眼睛却躲闪着不敢直视任何人。 她低声说道:“傻柱……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傻柱气得脸色发紫,怒吼一声就扑向刘大富,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向他的脸:“刘大富,你这个狗东西,居然敢骗老子!” “你和秦姐干的这些龌龊事,还想诬陷我偷东西?我打死你!” 这一拳带着满腔的怒火,直接将刘大富打得一个趔趄,撞在了仓库的木箱上。 刘大富也不是善茬,挨了一拳后立刻反应过来。 捂着发红的脸站稳脚跟,回手就是一巴掌扇向傻柱:“傻柱!你个废人,没了根子还敢嚣张!今天我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狠厉,手上的动作也毫不含糊。 两人纠缠在一起,动作又急又乱。傻柱抓住刘大富的衣领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刘大富的外套被硬生生扯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刘大富不甘示弱,抬腿猛地踢向傻柱的小腿,直接把傻柱踹得向后一踉跄,险些摔倒。 围观的众人见状,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一边不断议论:“哎哟,这傻柱和刘大富打起来了,啧啧,秦淮茹还真是个祸水啊!” “刘大富这下脸可丢大了,仓库偷情被抓,还想栽赃傻柱,真够不要脸的!” “别说了别说了,打得真凶,谁去拉开点?” 两人越打越激烈,从仓库里打到门外。 傻柱用力推开挡在面前的刘大富,一拳挥向他的胸口,刘大富连连后退,胸前闷得喘不过气。 连带着指着傻柱骂:“傻柱!你敢动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个破落户的废人,还敢打我?” “我今天就是要揍你这条狗!”傻柱怒火中烧,声音嘶哑中带着尖锐的愤恨。 人群里有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喊着:“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几个壮实的男工走上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两人分开。 傻柱还在试图挣脱人群冲上去,却被死死按住。 而刘大富则趁机用袖子擦了一把流鼻血的脸,继续对着傻柱破口大骂:“傻柱,你等着,我要让厂里开了你!” 正当场面一片混乱时,厂保卫科的人闻讯赶来,大喊着:“都给我住手!干什么呢!这里是工厂,不是菜市场,想打架回家去!” 保卫科的两人迅速上前,一个扣住傻柱的胳膊,将他按在墙边;另一个拦住刘大富,沉声问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刘大富立即指着傻柱,大声告状:“就是这个人!他跑到仓库来偷公家粮食,还砸坏了东西,我抓到他还没来得及喊人,他就动手打我!你们快把他抓起来,他罪证确凿!”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拼命挣扎着大喊:“你放屁!明明是你做了亏心事,怕被人发现才想栽赃我!” “保卫科的同志,你们别听他的,他才是真正该抓起来的人!” 围观的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议论:“刘大富这话根本站不住脚啊,明明是他先慌张拦着不让开桶盖的!” “是啊,要不是傻柱坚持,秦淮茹还在桶里藏着呢!” “说到底,这事真不清不楚的,保卫科一查就知道了!” 保卫科的人听着这些窃窃私语,脸色越来越难看,瞪了一眼刘大富,又看了看傻柱:“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走吧,跟我们回去说清楚!” 他们一左一右押着两人往审讯室方向走,留下人群继续热闹地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路上傻柱脸色涨得通红,挣扎着喊道:“刘大富,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少在这污蔑我!” “我刚才明明听到秦姐的声音,你敢说不是你欺负她?要是你没干亏心事,你为什么不敢让我打开那桶看看?!” 他的语气尖锐,充满愤怒,像极了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几个人低声议论:“这傻柱怕是气糊涂了,竟然当众把秦姐扯进来,刘大富能承认吗?” 有人摇头叹气道:“哎,傻柱这人真是可怜,都被骂成废人了还要为了秦淮茹出头,可人家早就不把他当回事了!” 更多的人则看得津津有味,脸上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有些甚至压低声音笑出了声。 保卫科的队长眉头紧锁,脸色越发难看,厉声喝道:“都别吵吵了!这里是厂区,不是你们瞎掰的地方!闹成这样,不给个说法怎么行?” 他抬手指向傻柱和刘大富:“你们两个,闹事打架,性质恶劣,跟我们走一趟!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别再厂里丢人现眼!” 刘大富急了,伸手捂住鼻子上的血痕,喊道:“队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傻柱脑子有病,不知道发什么疯,跑过来就打人,我冤枉啊!” 他一边喊一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双眼泛红,仿佛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第155章 院里禽兽们嘲笑贾家! 傻柱哪能忍得下这口气,大声反驳:“放屁!分明是你鬼鬼祟祟,我拆穿了你,你才想栽赃陷害!秦姐肯定能作证,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刘大富就是个流氓!” 保卫科队长的脸黑了几分,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他身后的两名队员也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低声问:“队长,这事怎么处理?带回去再问?” 队长挥了挥手,语气不容置疑:“全都带走!回去把情况彻底问清楚,再决定怎么处理!”他一边说着,一边命令两名队员左右押住刘大富和傻柱。 围观的人见状,慢慢地散开了,有些人依然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小声议论。 “你说这事最后能查出什么来?秦淮茹真的牵扯进去了吗?” “谁知道呢,不过刘大富那个人平时就不老实,说不定还真有点猫腻。” “傻柱也是,非要这么较劲,真要闹大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另一边,傻柱被按住胳膊,狠狠地瞪了一眼刘大富,低声咬牙道:“等着吧,这事没完!我要让全厂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 刘大富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心虚的慌乱,但转瞬又换上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你也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他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在威胁,但又带着几分底气不足。 保卫科队长没好气地吼了一句:“闭嘴!你们再闹,信不信我让你们在审讯室里蹲一天?!” 两人终于都不再说话,被带着离开了现场。 何卫国站在仓库门口,目光冷静而锐利,似乎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没有急着进入仓库,而是静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此时,傻柱的争吵和与刘大富的冲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整个后厨变得杂乱无章,议论声此起彼伏。 随着一阵人群的骚动,秦淮茹眼疾手快,从仓库的角落悄无声息地溜了出来,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的阴影里。 她的动作干脆而果断,似乎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就在这时,有几个厨房的人走到仓库门口,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和戏谑,显然他们是来查看木桶的情况。 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的男人皱着眉走到仓库门前,先是低头看了看,然后伸手戳了戳那只大木桶的盖子,眼神里满是怀疑。 “什么情况?”那人疑惑地嘀咕了一句,随即转头看向旁边的人,“这木桶没动过吧?是不是傻柱的手脚?”他一边说,一边晃了晃脑袋,目光愣愣地扫过周围,似乎在寻找什么线索。 旁边另一个厨师也笑了笑,轻蔑地说:“傻柱那傻小子,什么事都能搞不清楚,非得给自己找麻烦。为了秦姐这么搭进去,活该被大家看笑话。” “他就是个傻不拉几的!”另一个人冷笑道,“秦怀如那样的寡妇,他也惦记,简直就是没人要了。真是愣!” 何卫国站得远远的,听到这些话,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的眼神暗了暗,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同情。 傻柱不过是个草率而冲动的人罢了,心里有些不服气,什么都做不好,偏偏在这时候出头。 不过他不打算管这些事情,傻柱的愚蠢终究只会让他自己陷入困境,何卫国不觉得有必要去帮忙。 他继续专注地统计着后厨的情况,眼睛扫过一排排不合格的食材,心中一阵无奈。 总是这些问题让他头疼,偏偏采购部的史主任还总是拿着这些小问题来刁难他。 不过这次,他总算可以松口气了,至少眼前的这个仓库问题,不用再担心别人插手。 他走到仓库的角落,低头检查了一下那些摆放凌乱的食材。 这个地方本该是管理物资的地方,但看着这些过期的米袋和堆积的杂物,何卫国心中一阵失望。 他完成了统计,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他走到仓库门口时,突然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声。 他回头看去,正巧看到刘大富从不远处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刘大富似乎注意到何卫国的目光,便匆匆避开了视线,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发白,眼神有些躲闪。 “怎么了,刘主任?”何卫国慢慢走过去,轻笑了一声,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挑衅。 “这不挺忙的嘛,怎么又到仓库里来了?有什么事?” 刘大富听到何卫国的声音,脸色微微一变,马上露出一副和颜悦色的笑容,摆手说道:“啊,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路过看看,想确认下库存情况。”他的声音有些结巴,明显有些不自然。 何卫国心中有些怀疑,但并没有多说,只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行,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打扰了。”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刘大富,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 “那我就先走了。”何卫国语气平淡,微微偏头,像是随意地离开了。然而,走到门口时,他的步伐顿了顿,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决定。 他转身,眼神锐利地扫了一眼刘大富,低声道:“你不妨去检查一下木桶里的东西,万一真有什么漏掉的,也算清理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语气中的挑衅不言而喻,仿佛在暗示刘大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大富的脸色立刻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急忙摇头,笑得有些勉强:“啊,不用,没事,真的没事!”他忙不迭地摆手,脸上挂着假笑,试图掩盖内心的紧张。 何卫国冷冷一笑,转身走出了仓库。 走廊里逐渐安静下来,只有他自己内心的波动。 傻柱在厂里打架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四合院。 院里的几位老头,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慢悠悠地聊着天,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老道的味道。 话题一开始还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但没多久,就不自觉地转到了傻柱身上。 一大爷摸着自己的胡子,眼睛眯成一条线,低声道:“你说这傻柱啊,真是的,没脑子。连厂里都闹腾起来了,打架了,结果啥事没干好,反倒把自己搭进去,真是个傻小子。” 三大爷插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些许不屑:“他有啥命根子,居然敢打人,厂里那帮人能放过他?我看这次,怕是得被开除,连个正经活都没法干,得去街头摆摊去了。” 二大爷低头盯着地面,轻轻叹了口气:“那厂里可是重活啊,出力还不一定能有啥好下场。傻柱这下死定了,打了架,别人谁敢用他?还能做点什么?” 这几位大爷似乎都对傻柱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反倒觉得他是活该吃亏,心里没有什么怜悯之情。 贾张氏站在旁边,听着几位老头议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语气带着一股刻薄:“活该,谁让他自己不长眼,非得为了秦淮茹。他还敢闹,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低贱,开除也好,省得浪费资源。” 院里的人闻言,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的大爷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得好,活该,闹到厂里打架,连个事都做不好,反倒成了笑话!他要是真被开除,算他自找的!” 另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笑声一片,显得很是轻松:“这傻柱啊,真是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光会动手,脑袋里空空的,不知道啥时候能长点心。打架厉害,心里没点数,打到头来还不是被人嫌弃!” “说得也是,打架厉害,倒是没脑袋。”有人打趣道,话语里全是嘲笑。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傻柱的心里,但他此时根本不知道外面传来了什么样的风声,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傻柱此时正低着头,不停地想自己是不是错了,心里那股不甘心的愤怒让他几乎快要窒息。 不过院里的笑声,也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沉寂。 一大爷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看着贾张氏,低声道:“听说傻柱打架,是为了秦淮茹。” “他好像发现了秦淮茹在厂里勾引男人,气不过就闹了起来。”他的话音轻轻的,但却充满了揶揄和戏谑,仿佛是在故意挑拨。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珠子一瞪,嘴角狠狠抽了下,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不堪的事情。 她的脖子微微一僵,身体有些不自然地站直,仿佛被戳中了痛处。 “勾引男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贾张氏几乎是低吼出来,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愤怒和羞耻。 “秦淮茹那是个守规矩的女人,哪能做这种勾当?”她的眼神尖锐,像是要把一大爷从脑袋顶到脚趾盯穿。 一大爷见状,笑得更开了,眼里满是戏谑:“哎哟,贾张氏,别急嘛,话说得这么激动,难不成你心里有鬼?谁都知道秦淮茹那样的女人,不可能单纯。” 他轻描淡写地晃了晃手,“傻柱眼瞎能看错?是吧?他都敢闹事了,肯定是发现了些什么。” 第156章 秦淮茹嫁祸,路遇于海棠! 贾张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愤怒简直要把她的面皮撕裂开。 她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股生硬的威胁感:“你少胡说八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明显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围坐的几位大爷此时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些许幸灾乐祸,似乎大家都等着看贾张氏的反应。 “哈哈,贾张氏,你不信啊?你就这么急,反倒让人觉得有点意思。” 一大爷的话带着浓浓的讽刺,“你想啊,傻柱都敢为了秦淮茹去打架,那不就是发现了她和别人有些事情不对劲吗?” “对啊,这不就是典型的‘狼狈为奸’吗?傻柱为她出头,想必她平时也没少勾搭别的男人。”另一个大爷哂笑道。 贾张氏被这些话语刺激得愣住了,面色青紫交加,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压住了。 她的眼神有些呆滞,似乎有些不敢面对现实。“你们……你们这帮人,别乱说!”她的声音有些哆嗦,气得脸色苍白。 几位大爷见贾张氏这个反应,笑得更欢了,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 “哎,贾张氏,你是不是心里有数了?”一大爷的话充满挑衅,“你看你,气成这样,怕是早就知道吧?现在想反驳也晚了。” 贾张氏的脸色变了几次,最后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扭过头,不再和他们争论。 她的心里却一阵阵的不安和难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一寸寸地塌陷。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胸口的起伏,但眼底的泪光依旧闪烁。 “我……我没心情和你们废话。”贾张氏的声音有些低沉,几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她转身准备离开,背影显得有些颤抖。 一大爷见状,轻松地笑了笑:“怎么,贾张氏,话说完就走了?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哎呀,不用这么急,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好’女人,怎么会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众人一阵哄笑,贾张氏愤怒地咬紧了牙关,心里却泛起一阵阵的愤怒。 贾张氏气得脸色发青,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踩着急促的步伐,气冲冲地走进了家门。 她刚一进屋,眼前的景象就让她的怒火更是升腾了起来——秦淮茹正低头坐在那儿,给孩子喂奶。 看着她那副母亲的模样,贾张氏心里一阵恶心,嘴角冷笑,眼睛几乎冒火。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贾张氏冲过去,毫不客气地吼了出来,“白天勾引男人,晚上就来喂孩子!”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没人管得了你吗?”她的声音几乎是咆哮出来的,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秦淮茹听到这一声怒骂,猛地一抬头,眼里满是委屈。 她看着贾张氏的样子,心里恼火得不行,但也知道不能与她对着干。 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心中的冲动,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家里,能忍得多痛苦?我没钱,孩子饿着,我还能怎么办?” 她的眼睛有些湿润,情绪爆发了,“谁愿意这样过?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才不想活得像个乞丐一样!” “你就是不要脸!”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这副模样,气得脸色变得更加狰狞,。 “你勾引男人,拿什么说自己为家?你不过是为了图个舒坦,才会出这种丑事!家里穷是你自己的事,怎么能拿我贾家当挡箭牌!” 秦淮茹的话让贾张氏更是火大,她眼看着秦淮茹依旧那么冷静,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居然能让傻柱看见你勾引男人,丢尽了贾家的脸!”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语气里带着满满的鄙视,“你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搞得全院子的人都在笑话我们!” 秦淮茹气得一把站起来,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握紧了拳头:“笑话就笑话吧!我忍受得了!但你们从来不理解我!不是你们让我做的,是何卫国!他故意让傻柱看见的!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受罪?” 她的声音像是突然从喉咙里爆发出来,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与痛苦。 贾张氏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秦淮茹会这么爆发。 她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怒气:“何卫国?你说什么?你敢把这事推给他?” 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不是没见过何卫国,他又是怎么教唆傻柱去找你麻烦的?你是不是以为我会信?” 正当贾张氏准备再次出手时,小当突然从一旁跳出来,抱住了她的腿:“奶奶,奶奶!你别打秦姐姐!她真的没有做错什么!” 小当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湿润,抱着贾张氏的腿,哭诉着,“秦姐姐是为了我才忍耐的,奶奶,你别再打她了!” 贾张氏愣住了,转头看着小当那张满是委屈的小脸,心头一紧。 但她的怒火还在燃烧。她推开小当,冷冷地说道:“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我打她是为了我们贾家,为了让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没做错!是你们都不懂!”小当用力抓住贾张氏的衣袖,哭着大喊:“奶奶,你不能再打她了!我不让你打!” 贾张氏看着小当的眼泪,心里的火气一时半会儿无法发泄出来。 她咬着牙,猛地转向秦淮茹,冷笑一声:“你这么能说会道,怎么不去告诉何卫国,让他给你收拾一下傻柱?你以为能躲过这次,我就不会找你算账?” 秦淮茹的眼神变得冷漠:“你想找谁麻烦都行,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都知道,事情的根源就是何卫国,他搞的鬼!”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股冰冷的怒意,“你让我忍无可忍,但我不会再让他像个阴影一样跟着我!” 贾张氏的眼神突然变得更加凶狠,她怒吼道:“何卫国?” 她狠狠一拍桌子,冷冷地笑了,“好!我去找他!看他怎么在我面前狡辩,贾家的人再怎么也不能让他随便欺负!” 她气得几乎要把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出去,抬手指向门外:“我们贾家今天在院里这么丢脸,怎么过?我没脸再待下去了!” 屋子里一阵沉默,小当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秦淮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委屈与。 何卫国下班的路上,刚从厂里出来,感觉一身的疲惫还没散去。 他步伐有些沉重,心里想着明天的工作,想着那些一成不变的琐事。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何卫国!” 他转身,看到的是于海棠,那个在厂里和他有过几面之缘的女人。 她微微笑着走了过来,手上提着一袋菜,看来也是刚从市场买完东西回来。 于海棠的眼神清澈而带着一丝温暖,和她常给人留下的印象一样,温柔又带着些许理性。 “你也下班了?”何卫国看着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语气有些平淡。 “是啊,刚好碰到你了。”于海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她停下了脚步,目光有些犹豫。“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忙不忙?” 何卫国挑了挑眉,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透着些许好奇:“什么事?” 于海棠有些拘谨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菜袋,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其实……是厂里那边的事。我明天得去一趟你们的部门,想请你帮个忙,带我过去熟悉一下流程。” 何卫国微微皱了皱眉,心里稍微琢磨了一下。 于海棠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平时也和他有些交情,答应帮个小忙也不算什么大事。 他轻轻点了点头:“行,没问题,明天我下班后带你过去。” “谢谢你,真的!”于海棠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她略带一丝调皮地加了句:“你可得记得哦,明天不要忘了。” 何卫国无奈地笑了笑:“放心,我明天会准时的。”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气氛倒也和谐。 最后,于海棠挥了挥手,转身准备离开,留下何卫国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渐渐远去。 何卫国叹了口气,收回目光,准备回家。 刚走到院门口,他就看见贾张氏站在院里,脸色铁青,似乎在等他。 见他回来,贾张氏突然站直了身子,步伐沉重地走了过来,脸上满是怒意,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药桶。 “你回来啦?”贾张氏冷冷地开口,语气直接而尖锐,“你还有脸回来?” 何卫国愣了一下,没想到一进院门就迎来了这样的态度。他皱了皱眉,语气有些无奈:“怎么了,又有什么事?” 贾张氏一见他这副态度,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你个不安好心的东西!” “你敢搞什么鬼,挑唆傻柱的事还不够,还敢让秦淮茹背锅!你以为你做的这些小动作没人看得见吗?” 第157章 贾张氏耍无奈!被打! 何卫国微微皱眉,心头一阵烦躁:“我搞什么鬼?你在说什么?”他虽然知道贾张氏心里有点积怨,但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发火。 “少给我装傻!”贾张氏冷笑一声,眼中充满了怒火,“傻柱那件事,明明就是你在背后捣的鬼,搞得秦淮茹被你害得那么惨!你以为自己能逃得掉吗?” 何卫国有些愣住了,心里暗自一笑,虽然知道贾张氏脑袋不清楚。 但这么直接地开骂,他也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没做过什么,傻柱和我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冷哼一声,语气更加激烈:“你不用狡辩了,我知道你们都在背后搞鬼!怎么?你不敢承认了?” 何卫国怒火彻底被激发,心头的压抑和不满突然涌了上来。他忍无可忍,嘴巴紧闭,目光冷得像刀锋,直勾勾地盯着贾张氏。他的手一挥,毫不犹豫地扇向她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巴掌结实地落在贾张氏的脸上。 那一瞬间,贾张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她的脸瞬间变了色,愣在原地,满脸的错愕,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接着,贾张氏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随即瘫软到地上,屁股狠狠地砸在院子里的石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与疼痛,呆呆地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打懵了似的,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贾张氏捂住自己的脸,眼中涌上来一股愤怒与羞耻,声音发颤。 “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打人了,打人了!你看看,怎么这么打我,快来人啊!救命——!”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意和恐惧,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这时,秦淮茹抱着孩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听到婆婆的惨叫声,她的眼神瞬间变了。 她愣了片刻,眼里迅速掠过一抹惊慌和愤怒。 她赶紧冲了过来,手里抱着孩子,脚步急促而慌张。 “妈!”秦淮茹哭喊着冲到贾张氏身旁,看到婆婆瘫坐在地上,捂着脸,脸色发白,眼中满是痛苦与委屈。 她急忙蹲下,轻轻扶起贾张氏,心急如焚,“妈,您怎么样?你没事吧?” 贾张氏被扶起,满脸的愤怒和委屈,她用力推开秦淮茹的手,泪水已经开始涌上眼眶:“你看,看看何卫国做了什么!他打我,他居然敢打我!真是无法无天!” 秦淮茹紧紧地握住贾张氏的肩膀,眼中满是焦虑和慌乱:“妈,您别激动,我去找水给您擦擦。” 她急得几乎快要哭出来,眼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婆婆的情绪。 就在此时,院里原本安静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周围陆陆续续走出来了几个人,目光充满了惊讶与指责。 有人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眼中带着愤怒,开始指责何卫国:“没把贾家当回事,欺负我们贾家!” “对,简直是个畜生,怎么能这样对待长辈?”另一人冷笑道,语气满是不屑。 “你看看这人,简直没有一点尊重,贾家怎么受得了这种屈辱?!”一位老太太愤愤不平地说,嘴巴里夹杂着一股愤怒和厌恶。 何卫国站在一旁,眼神冷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心里却越来越烦躁。 他感受到那些目光投来,心底的愤怒几乎要爆发出来。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贾张氏坐在地上,目光充满了痛苦和怨恨,指着何卫国,声音尖锐:“你就等着吧,我一定让你尝尝代价!” 秦淮茹也站在一旁,手中抱着孩子,脸上满是焦虑。 她紧紧地咬住嘴唇,眼中涌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院里的人群越聚越多,几乎所有人都指着何卫国,开始议论纷纷:“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居然动手打人!” “是啊,别说什么外面的事,这明明就是家里的事,他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家,怎么这么乱!”有人插话道。 何卫国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但他并没有立即反驳,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那些人指责。 心底的怒火仿佛被压得更低,但却更炙热。 秦淮茹转身,轻声说道:“妈,我们回屋吧,别让这些话影响了情绪。”她心里已经明白,今天的事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贾张氏不满地推开她的手,声音依然带着怒火:“你也别跟我说话,你看看,看看你做的好事!” 何卫国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怒意。 “贾张氏,你说我是栽赃陷害?你倒是给我找个证据啊!没证据,你这一口一个秦淮茹没勾引男人,谁信?”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向秦淮茹,眼神犀利得像是要将人看穿。 秦淮茹被盯得一阵心虚,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我为这个家已经够累了,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你别血口喷人!” 贾张氏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跳着脚骂道:“何卫国!贾家哪儿得罪你了?你这么死盯着我们不放!非要把我们家往死里逼是不是?”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开始窃窃私语,有的摇头,有的冷笑。 何卫国冷哼一声,双手抱胸站在原地,语气不紧不慢:“贾张氏,你这话可别说得太早,自己家是个什么样子,大家心里清楚。至于逼你贾家?呵,你高看自己了。” 他话锋一转,盯着秦淮茹,声音忽然提高了一截:“秦淮茹,你要真是清白的,就敢站出来给大家伙一个解释。别老让你婆婆替你说话,像个做贼心虚的样子!” 秦淮茹被这话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瞪着何卫国,眼圈微微泛红,咬牙道:“我有什么可解释的?人正不怕影子斜!倒是你,何卫国,你处处针对我们贾家,是不是因为傻柱帮过我,所以你心里不平衡?” 这话一出口,贾张氏立刻接茬:“对对对,就是这样!傻柱对我们家好,帮过我们,你何卫国嫉妒得眼红,就想着整我们!你这个心肠歹毒的东西!” 院子里的人听着这一番对骂,顿时嗡嗡地议论开了,有人小声说道:“这何卫国说得也有道理,可贾张氏也够泼辣的,谁真谁假还真不好说。” 另一人摇头叹气:“贾家这几年净出些乱七八糟的事,秦淮茹那点事儿,谁心里没数?” 何卫国懒得理会旁人的议论,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近一步,语气更加凌厉:“秦淮茹,你再清白,傻柱为什么打架你心里没点数吗?自己做过什么,别指望我给你遮着掩着!” 秦淮茹听了,顿时红了眼眶,猛地抬手抱起怀里的孩子,嘶声喊道:“我没做!我就是为了孩子才这么辛苦,凭什么被你们说成这样?” 贾张氏见状,更是将嗓门提到最大:“大伙儿都听见了吧!何卫国就是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这人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人摇头叹息,有人窃笑不止。 何卫国却毫不动摇,他冷冷地扫视着在场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在贾张氏身上,语气低沉却有力:“贾张氏,别以为装可怜就能瞒天过海。秦淮茹的事,我劝你少插嘴,免得越帮越乱。” 院子里的人群议论声越来越大,大家目光聚集在何卫国和贾张氏之间的争执上。 有人低声说:“真是没想到,何卫国这人这么恶毒,居然敢在大家面前栽赃陷害秦淮茹,简直不把人当人看了!” “对,没错!看他那样,完全是为了把人家逼到死角,搞得大家都看不起秦淮茹,真是让人恶心。”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 “谁知道呢,大家都看着呢,虽然秦淮茹看起来倒也没什么错,没想到她会被这么冤枉。”旁边的人低声议论,语气中带着对何卫国的不满。 然而,最让大家觉得刺耳的,还是秦淮茹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抱着孩子,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哭得异常凄惨:“你们不懂,我真没做错什么!我哪里敢去勾引别人!我只是想活得体面一点,才会忍受这些,忍受所有的屈辱……”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说越哽咽,几乎控制不住地流泪。 她的哭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显眼,心底的愤怒与无奈让她无法再压抑情绪:“傻柱他……他发现有人欺负我,才去打架的!你们听我说,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惹事,是有人故意害我,故意把我逼到绝路!” “是何卫国在背后栽赃陷害我,污蔑我做过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们都听着,我什么都没做!我真没做错!”她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抱着孩子的手微微颤抖,她的眼睛红肿,哭得全身都在抽搐,泪水湿透了脸颊,却依旧无法止住。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看着她那无助的模样,心里虽然有些不忍,但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她辩解。 大家都在盯着她,等着她说出更多的解释。 第158章 傻柱被审! 贾张氏已经深深地被这场哭戏激怒,然而,她又不敢轻易发作,只能愤愤地站在一旁,指着何卫国,气得话都说不清楚。 何卫国站在一旁,看到秦淮茹哭得如此伤心,心底的冷笑更是浓了几分。 他眯了眯眼,声音冰冷、充满了讽刺:“哎,秦淮茹,真是好戏,演得还真够逼真的。你现在哭得跟个可怜的女人一样,可我说过,你的戏演得好,骗得了这些人,骗不了我。” 他说着,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你再哭,再装可怜,真相是怎么回事,迟早会有人知道。” 他伸手擦了擦嘴角,轻笑了一声:“等傻柱回来,所有的事情都能明白,他可是看到了你们之间发生的一切,结果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到时候他心里会更清楚。” 秦淮茹听到这些话,愤怒几乎让她失控,她瞪大眼睛,眼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情绪:“你怎么这么恶毒!你根本不想让我活得清白,你故意栽赃我,污蔑我!”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明明没做错,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的哭泣夹杂着怒气,几乎让她的声音变得沙哑。 她的手抚上孩子的脸,眼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愤懑:“我为了这个家,忍了那么多,付出那么多,怎么到头来你们却这样对我?” “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冤屈。” 周围的人依旧在窃窃私语,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她说话。有人轻轻地摇头,似乎在替她惋惜,也有一些人选择闭嘴,不再多言。 贾张氏看着眼前这场情景,脸色阴沉,眼底闪过一丝不安和愤怒。 她瞪着何卫国,恨不得立刻冲过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个混蛋,连秦淮茹都敢冤枉,真是死不足惜!你这样做,迟早会有报应!” 然而,何卫国依旧不为所动,冷笑一声:“报应?你倒是挺相信这些迷信的事儿。秦淮茹,反正你们不久后就能明白,今天你哭得再厉害,明天还是得面对真相。” 他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刺进了秦淮茹的心里,她的眼泪依旧不断地流下来,但心中的无助和愤怒让她几乎要崩溃。 审讯室里,傻柱被几个保卫科的人员围着,面对他们的指责,他显得无比无助。 两只手被铐在桌子上,眼神低垂,头发凌乱,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量。 保卫科的几个人,表情冷酷,一边翻着文件,一边看着傻柱,好像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犯人。 “你打人,打得这么狠,怎么解释?”其中一个高个保卫科人员冷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你自己也知道,打人不对,还是不承认?” 傻柱低下头,嘴巴紧闭,内心却是满满的委屈与愤怒。 刘大富在他心里早已是个大敌,但现在他不仅要面对这几个人的审问,还要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我……我没有错!”傻柱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气愤,“我不过是想帮秦姐解困!刘大富那个混蛋,根本不把人当人看,欺负女同志,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 他还没说完,保卫科的一名中年人就冷冷地打断了他:“你倒是嘴硬!打人不就是错吗?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动机,结果是你打了人,怎么?你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傻柱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怒火像是喷薄而出:“你们不信我说的话,我能怎么办?” 他声音提高,整个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我真是看不下去刘大富的行径,秦姐在仓库里被欺负,我自然得去管!要不然,秦姐怎么办?” 保卫科几个人相互对视,眼神里充满了讥讽。 一个年轻的保卫人员冷笑一声,站起来走到傻柱面前,手指着他:“仓库里没有秦淮茹,经过检查也没发现你说的‘人’。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傻柱瞬间愣住,愣愣地看着保卫科的人,心头一阵空虚,整个人陷入了无力的困境:“没有?她不在?可是我明明听到她的声音了!” 他急切地辩解着,眼神带着困惑,“你们不能不相信我!秦姐真的是被刘大富欺负!” 保卫科的人依旧冷笑不已,年轻的保卫人员把文件一甩,语气越来越冷:“傻柱,你这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说你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可那时候仓库里除了刘大富,根本没有人,你倒是给我解释清楚。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怎么一点理智都没有?” 傻柱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的手死死抓住桌沿,指节泛白。 内心的愤怒和无助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团火在胸口燃烧:“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秦姐能藏起来,我也没办法。” 他咬牙切齿地说,眼底充满了深深的失望,“刘大富就那样一个人,专门欺负女同志,真是该死!” “够了!”高个保卫人员大声喝斥,“你还敢说刘大富,什么都不懂!你现在要做的是承认错误,向刘大富道歉,做检讨。以后在厂里做个典范,警示别人。你如果不想被开除,就赶紧态度好点!” 傻柱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我没错!我凭什么道歉!秦姐是我见不得人被欺负的样子,她自己都忍气吞声了,难道我也要忍着不管吗?” 他一边说,一边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越来越高,“你们都不信我,那你们也不配叫人!” 保卫科的人笑了,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你倒是挺能说的。” 年轻的保卫人员摇了摇头,“你就当这场闹剧过去了,做个检讨,跪下向刘大富道歉,算了结。你觉得你能坚持得了?” 傻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什么,站在那里,几乎要崩溃:“你们总是只听你们自己想听的,根本不想了解事实。就这么放过刘大富吗?”他的声音愤怒而低沉,带着无奈的悲凉。 保卫科的几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还是无动于衷。 傻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眼前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刚刚保卫科的那番话让他几乎无法接受——仓库里明明没有秦淮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自己一人的错。 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吞噬他整个理智,完全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一切。 “我……我不信!我绝不信!”傻柱喃喃自语,声音嘶哑,仿佛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情绪却早已失控。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充满了愤怒与困惑,紧握着双拳,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像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你们就是不信!”傻柱朝着保卫科几个人大喊,语气激烈,“你们说我胡说八道,可我亲耳听见秦姐的声音了!我知道自己听得很清楚,绝对不会错!” 保卫科的人员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不屑。 年轻的保卫员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够了!你还敢胡搅蛮缠!仓库里什么都没有,谁告诉你秦淮茹在里面的?你一个打人犯,居然还在这里装疯卖傻,真是没救了。” 傻柱的双手已经发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你们都是睁眼说瞎话!明明有人在里面!秦姐就是被你们害了!” 他怒吼着,声音充满了控诉,“你们的证据是假的!你们只会偏袒刘大富!” 高个保卫员冷哼一声,似乎不想再浪费时间与傻柱争论:“行了,傻柱,你就继续做梦吧!” “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今天不仅是打人,还在这撒谎。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赔偿刘大富的医药费,给他道歉,写个检讨。” 傻柱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愤怒和无助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的衣服,眼神里满是失望。 要赔偿刘大富? 怎么可能!那个刘大富根本不配! 然而,保卫科的态度冷漠、无情,他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只能咬着牙忍耐。 “我……我不赔!”傻柱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倔强和决绝,“我没做错,凭什么赔钱?凭什么道歉!我就不认错!” 保卫科的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打算跟他多废话。 高个保卫员冷冷地说道:“你最好听着,傻柱。如果你再不配合,事情会变得更糟。” 他语气平淡,却充满了威胁,“你现在被放出来了,但事情还没有结束。你以后得好好反思,给自己留点余地,别再做出什么傻事。” 说完,保卫科的人转身离开,傻柱愤怒地盯着他们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恼怒。 第159章 要将黑变白?倒打一耙! 他的拳头紧紧握住,心里那股火气几乎要把他吞噬掉。 刘大富、秦淮茹……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傻柱一言不发,步伐坚定地朝着院子走去。 他的脑袋里充满了对秦淮茹的疑惑,想要找她问清楚,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院子里,何卫国站在人群中,脸色阴沉,目光冷冽如刀。 周围的指责声和议论声几乎要把他吞没,但他依旧不动声色,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轻轻地挑了挑眉,似乎对于眼前的局面并不在乎。 “哼,”他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却带着一丝不屑,“你们说的这些话,我早就听够了。” 他环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眼神中带着轻蔑,“秦淮茹做的那些事,等傻柱回来就知道了,大家都清楚她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这里当什么坏人,大家心里明白,别装得像个天使一样。”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入空气,周围的人都不禁愣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 有人低下头,不再说话,但也有不少人依旧心存疑虑,继续低声议论。 “何卫国这人真是的,明明他自己也没做什么好事,偏偏口口声声说别人……”旁边有人嘀咕着,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隐隐的质疑,“你看,秦淮茹也没做错什么,怎么可能是她的错?” 另一人则小声附和:“是啊,何卫国就算有点委屈,也不能这样对待人家,亏得他还站在那里不知羞耻。” 然而就在这时,贾张氏的怒吼声突然响起,她像疯了一样跌跌撞撞地从院子的一边跑到何卫国面前。 双手指着他的胸口,愤怒得几乎发抖:“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敢这样对我们贾家?” “你害了我们,还敢在这里冷笑,等着吧!我一定要让你赔偿所有的损失!你这不是做坏事,是丧心病狂!” 她的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面目狰狞,气得喘不过气来,“你以为这样就能把事情推给秦淮茹?告诉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这次我一定赖到你头上,不给你赔偿,我就不姓贾!” 贾张氏气得脸色发紫,几乎是站不稳,拼命抓住何卫国的衣服,像疯了似的想要控制局面。 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眼睛几乎冒火。 她拼命想着自己能通过什么办法让何卫国赔偿自己,心里默默计划着,仿佛从未有过的怒火正在吞噬她的理智。 “你怎么这么恶毒!”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她抱着孩子站在一旁,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脸上满是幽怨与无奈。 院里的人听到秦淮茹的哭泣声。 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几个人低声交头接耳,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同情:“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呢,何卫国这人到底怎么想的?偏偏要栽赃别人。” “真是可怜,秦淮茹从来就没做错什么,为什么偏偏落到这步田地?”另一个人小声叹息。 “是啊,凭什么他就能这样对她,大家心里都明白,何卫国一点良心都没有。”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何卫国的脸色越来越沉,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对这些人对他的评判感到一丝厌烦。 他本就没有打算和这些人争论什么,但眼下的情形,让他的怒气达到了顶点。 “你们说什么就说什么。”何卫国冷冷地看着秦淮茹,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我知道你们心疼她,可你们根本不了解真相。” 他冷笑一声,“等傻柱回来,你们才会知道究竟是谁在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院里的气氛瞬间又变得紧张起来。 大家都知道,傻柱一旦回来,事情会变得更复杂。 何卫国站在人群中央,冷笑着看着四周的指责与质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知道,自己已经处于众人指责的风口浪尖,但这不代表他会退缩。 此时,他准备反击,把这些人心中的疑虑和怒火一一击破。 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冰冷:“你们想让我赔偿?想逼我低头?做梦!” 话音未落,突然一阵风吹过,紧接着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哥,怎么回事?” 众人猛地一转头,看见雨水一脸不解的站在院门口,刚放学回来的她显然没有预料到院里的这一场风波。 她急忙跑过来,眼神四处扫过,看到何卫国被人围着,心里不由一紧。 她毫不犹豫地拉开几个人,冲到何卫国身边,急声问道:“哥,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围着你?你没事吧?” 何卫国看着自己的妹妹,眼里有一丝柔情,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 他摆了摆手,语气平淡:“没事,他们就是想占便宜罢了。我自己能应付,不用担心。” 雨水虽然不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她看着周围的人,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你们这些人,居然这样围着我哥,是不是不怕他生气?你们这么做,真是没一点道理!” 她的语气带着愤怒,双手叉腰,目光冷冷地扫视着那些围观的人。 众人见状,顿时有些尴尬,低下了头,有的人甚至连忙避开了雨水的目光。 不敢再继续指责何卫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就在此时,院子的门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傻柱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见到院子里依旧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他猛地停下了脚步,目光迅速扫过所有人,最后定格在了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身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眉头紧蹙:“秦姐,我问你,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和刘大富纠缠在一起?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嘴唇微微颤抖:“傻柱,你不要听别人胡说,我……我……”她的声音有些不稳,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慌张。 围观的众人看到傻柱怒气冲冲地质问秦淮茹,顿时纷纷窃窃私语,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 有人小声说道:“怎么回事,傻柱这脾气怎么突然爆发了?难道秦淮茹真有问题?” “谁知道呢,听说她和刘大富关系不清不楚,难怪傻柱会生气。”另一个声音低声附和。 傻柱瞪大了眼睛,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你到底在和刘大富做什么勾当?你们两个人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现在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站在这里?” 他的声音愈加激烈,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我听到你们的事,差点崩溃。你说你是清白的,那为什么刘大富跟你在仓库里,为什么连傻柱我都能看得出来你们有问题?” 秦淮茹的脸色愈发苍白,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傻柱那充满怒火的眼睛,心中一阵阵的颤抖。 她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满脑子混乱,根本无法解释清楚。 然而,傻柱的愤怒并没有因此平息,反而更加激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背着我和刘大富勾结!你真是……让我彻底失望!”他眼中的怒气几乎要爆发出来,指着秦淮茹,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告诉我真相,连我这个傻子都能看得出你有问题,难道你没有一点愧疚心吗?” 院子里的人听到这番话,顿时哗然,原本悄声议论的人群也变得愈发喧嚣:“原来是这样,没想到秦淮茹和刘大富真有问题!” “是啊,傻柱心地好,居然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结果却被她这样对待。”另一人冷笑,“真是个不知感恩的女人。” “没错,秦淮茹这么做,真是丢尽了妇道,居然和男人勾结,背着傻柱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一阵阵的议论声夹杂着对秦淮茹的指责,毫不留情地砸在她的心头,仿佛每一声责骂都在刺痛她的内心。 她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忍不住低声抽泣,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愧疚和懊恼。 然而,傻柱的怒火似乎完全没有得到平息,他冷冷地看着秦淮茹,嘴角带着一丝讥笑:“你说你没有勾引男人,可你现在怎么办?你做的事,别人怎么看?你自己清楚,不是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根根针刺进秦淮茹的心脏,让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绝望。 秦淮茹的心情跌入了谷底,她的眼泪不断滑落,声音哽咽:“我……我真的没做错,我没有做那些事,为什么就没人相信我?” 贾张氏站在一旁,听到傻柱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捏成了拳头,指尖泛白,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愤怒。 “你个死傻柱,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带着震天的怒火。。 “贾家媳妇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说秦淮茹和刘大富有什么关系?简直污蔑人!你赶紧滚一边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傻柱,满脸的愤怒让她的面容几乎变形,“别再说这些胡说八道,赶紧给我滚开!” 第170章 傻柱还能相信秦淮茹? 傻柱被贾张氏一吼,身体一震,怒火瞬间涌上心头。“我胡说八道?”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眼中闪着冷冽的光,“你说秦淮茹不可能和刘大富有关系,可我明明看见了她和刘大富有问题,什么清白不清白?你就是不想承认,偏偏要替她开脱!”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气得几乎要爆炸,四周围观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傻柱浑身颤抖,怒气冲天,瞪着贾张氏,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和她理论清楚。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我看见了就看见了,秦淮茹和刘大富之间的事,根本没法瞒得了我!” 秦淮茹此时已经开始哭泣,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几乎把整个脸都湿透了。 她抱着孩子,身子微微颤抖,看到傻柱那愤怒的眼神,她的心头一紧,内心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无助和愧疚:“我……我没有做错什么,真的,我只是……我只是……”她的声音哽咽,眼中满是泪水,显得无比脆弱。 “别哭了!”傻柱的怒气几乎要失控,他紧握的双拳指节发白,“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和刘大富什么关系?你怎么不告诉我真相?我真是为你伤心,真心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居然……” 他抬起手,指着秦淮茹,眼中带着痛心的怒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秦淮茹的眼泪越流越多,似乎连自己都被淹没在这片泪水里。 她咬住嘴唇,心里一阵阵的剧痛,不知道该怎么向傻柱解释,又怕她的一切会被拆穿。 她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没有办法停下来:“我……我没有做错什么,刘大富他……他欺负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真的,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他……他威胁我,如果不听话,就……就会……我……我真的……我害怕,我怕我说了会更糟。” 周围的人听到秦淮茹的哭诉,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有些人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有些人则低声交谈,不敢插话。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解释,她怒气冲天:“刘大富算什么东西,竟敢威胁你?算哪根葱?欺负我贾家没男人是吧。” 傻柱的怒火瞬间爆发了,他几乎是吼出来:“刘大富今天做的事,明天我就去找他算账,看他怎么狡辩!”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看着他愤怒的样子,有人开始低声议论:“这傻柱真是火了,明天找刘大富算账,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他真能打吗?刘大富那人不好惹,傻柱怕是要吃亏。”有人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看他也没啥能耐,口气倒挺大的。”另一个人冷笑着说。 何卫国冷冷地盯着傻柱,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嘲弄。 他的目光犀利,像刀子一样切过傻柱的眼神,语气充满了不屑:“傻柱,你真的是被蒙了眼吗?你看清楚了秦淮茹的面孔,她到底在做什么?” 他说这话时,眼中透出一股鄙夷的光,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明真相的傻子。 傻柱的眼神一震,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他盯着何卫国,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相信秦姐!我相信她没有做错什么!你根本不懂她有多苦,根本不知道她为了我们做了多少!” 他愤怒地指着何卫国,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决绝,“都这样了,你还不信秦姐,你就是个心肠冷硬的畜生!” 他每说一句话,声音就越发激烈,眼中带着的情绪几乎要把他吞噬。 周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傻柱愤怒的面容和坚定的眼神让众人都不敢轻易插话,只能低头不语。 何卫国听到傻柱的质问,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呵,你要相信秦淮茹,当然可以。你可以继续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继续当她的救世主,继续为她辩解。” 他说着,语气越来越冷,“但你看看,真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傻柱。 你要信任的人,不一定是最值得信任的。秦淮茹做的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 傻柱的怒火几乎要爆发出来,他紧握的拳头发白,浑身的肌肉紧绷,面色涨红,咬着牙低声怒吼:“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秦姐,她是无辜的!你别再污蔑她了!” 何卫国的目光在傻柱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对他的愚蠢和盲目感到一丝厌烦。 他耸耸肩,转向旁边的贾张氏,冷冷地开口:“贾张氏,你现在可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了。你刚才污蔑我,说我欺负人,说我在背后做了什么事,现在你要为你的言论负责。” 何卫国的语气冰冷,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心设计的游戏,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贾张氏听到这话,气得几乎要跳起来。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嘴唇颤抖,几乎忍不住要骂出来:“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竟敢威胁我赔偿你精神损失费?你还敢讹诈我?你就掉钱眼里了,居然敢拿这个当借口来讹我!你根本就是想从我这里捞点好处!”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满脸的愤怒和不可置信。 她抬手指着何卫国,气得说不出话来,几乎要失去理智,“你这么做就是耍流氓,找借口讹人,想要骗我赔钱!” 她的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空气中,愤怒的气焰几乎要吞噬一切。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几分不安和局促,但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大家都在静静看着这一场对峙,气氛越发紧张,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 何卫国冷笑一声,脸上没有一丝惧怕,反而像是在享受这一刻的胜利感。 “我讹你?”他反问道,语气带着几分轻蔑,“我倒是觉得,你才是那个不讲理的。你这么污蔑我,污蔑我的清白,自己做了错事,还在这里反咬我一口,真是个典型的‘有罪不承认,倒打一耙’的人。” 他的话一字一句地压在贾张氏身上,让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她的愤怒在一瞬间达到了极点,双手指着何卫国,几乎要气炸:“你敢说我倒打一耙?你才是最可耻的那个,居然敢污蔑我!你就是个无耻的东西!” 傻柱见到这一幕,愤怒已经到达极点。 他一步步走上前,目光锁定在何卫国身上,咬着牙说:“你别得意了,等傻柱回来,你们一切都清楚!我不管你怎么说,秦姐就是被冤枉了,你等着,真相会大白的!” 他满脸通红,眼神充满了决心和愤怒,心中无比坚定,仿佛这一切都可以通过一场暴风雨来澄清。 贾张氏的愤怒似乎并没有平息,仍然怒火中烧,眼中的火焰几乎要把周围的空气都烧成灰烬。 “你等着!”她的声音发抖,“你这次肯定得付出代价,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何卫国看着她的愤怒与不甘,嘴角微微勾起,不急不忙地回应道:“好啊,我倒是等着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院子里的气氛愈发紧张,几乎每个人都在盯着贾张氏。 她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像是要下雨,心里明明火冒三丈,但又无力反击。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带着轻蔑的语气:“看,贾张氏以前满嘴说赔偿,现在倒是不敢给了,真是赖皮,没脸没皮,居然敢拿这种事说我哥!” 另一个人也跟着调侃:“是啊,之前好像把别人的钱要得可爽,现在自己要赔偿就犯怂了,真是不要脸!” 几乎所有人都在指着贾张氏,冷嘲热讽,气氛变得越发难堪。 贾张氏的脸色像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满脸的愤怒和尴尬交织在一起,眼睛瞪得死死的,指着何卫国,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她知道自己无力反驳,只能愤愤地转身,咬着牙低声骂道:“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贾家!你等着,我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中带着怒火,却又没有一点勇气去面对那些讥笑和指责的目光。 贾张氏骂完后,便匆匆走回家,脸上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羞愧和愤怒。 她没敢回头看任何人,心里咬牙切齿,却只能忍气吞声地走进自己的家。 门“砰”地一声关上,周围的议论声渐渐远去。 然而,贾张氏的骂声仍然在院子里回荡,秦淮茹站在一旁,已经泪流满面,怀里紧紧抱着槐花,轻轻地哭泣着。 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不停地滑落,心中的委屈和无助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模样,心头的愤怒并没有平息,反而更加强烈。 第171章 傻柱要当舔王了? 他走到秦淮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温和却充满了决心:“秦姐,别哭了。” “我相信你,没错的。你为了这个家忍了那么多,现在又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咱们不怕。”他低下头,眼中带着深深的痛惜和决心。 院子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人们依旧在低声议论。 有人看着傻柱,语气有些同情:“傻柱也是个好人,看他替秦淮茹说话,心里是真心相信她。只是,贾家那帮人,真是……连自己都不信。” 另一位大爷叹了口气,感叹道:“唉,贾家可怜,真是……不过傻柱那样的心肠,估计谁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为秦姐着想。” 站在一旁的大爷听到这些话,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他看着傻柱坚定的背影,慢慢开口:“傻柱心地好,他就算受了委屈,也绝不会看别人痛苦。秦淮茹能遇到他,算是运气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可惜这事儿,谁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旁边的人也纷纷附和:“是啊,傻柱要是真的能弄清楚真相,估计事情就能好很多。” 而此时,秦淮茹已经慢慢抬起头,哭得眼睛通红。 她轻轻抹了抹眼泪,看着傻柱,带着一丝无奈的微笑:“谢谢你,傻柱。可是,我真的很怕,这件事弄得越复杂,咱们会更难脱身。”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哀愁,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我根本没做错什么,为什么偏偏要把这一切都压在我身上?” 傻柱的脸色一变,心疼地看着她:“秦姐,别怕,我会帮你搞清楚的,谁要是冤枉你,咱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一字一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你信我,绝对不会让你白受这个冤屈!” “谢谢你傻柱……”说完,秦淮茹抱着槐花就回家去。 没脸待着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不禁又低声议论起来,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复杂,众人纷纷感叹着傻柱的决心与勇气。 有人小声说:“这傻柱真是太傻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关心秦淮茹。” “要是他能真的查清楚,倒是给大家一个公道。”另一个人则默默附和。 徐大茂拄着拐杖,踱着步子走到院子里。 他那瘸腿的步伐拖沓而缓慢,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似乎对眼前的局面格外感兴趣。 他环视了一眼正在争执的傻柱和周围的人,嘴角弯起一抹讥讽的笑,“哎呀,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这么气愤?莫不是也被冤枉了?哈哈,别生气,这种事儿啊,什么人做什么事,活该。”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院子里清晰地传了出去,带着明显的戏谑和不屑。 “听说你这个傻小子,心眼再傻,也能跟着秦淮茹瞎闹腾,真是有意思,啧啧。”他故意拖长音调,眼神不经意地扫过傻柱,似乎是在故意挑衅。 周围的人听到徐大茂的冷嘲热讽,眼神中带着几分尴尬。 虽然不敢说话,但有些人还是偷偷低声议论:“这徐大茂又来了,真是不消停,今天又在这儿冷嘲热讽。” 三大爷站在一旁,听了徐大茂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虽然他并没有主动插手,却忍不住嘀咕道:“哎,傻柱也算是个心肠好的,做事太急了点,结果弄成这样,谁能想到?” 他摇头叹了口气,似乎对事情的真相早有了自己的判断,“不过,傻柱现在这副样子,真是让人看了心疼啊。” 傻柱猛地回头,眼中怒火一闪,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回应徐大茂:“你少在这儿风凉话!你那瘸腿算个什么,嘴巴不干净,敢嘲笑我?”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你说话不清不楚,干脆闭嘴!” 他指着徐大茂,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愤怒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你不过是个瘸子,敢嘲笑我做的事?你自己都站不起来,还敢给我说风凉话?” 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大,怒气让他全身都在颤抖,似乎已经到了暴怒的临界点。 徐大茂听到傻柱这么骂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手紧紧握住拐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地面,怒不可遏:“你敢骂我瘸子?你算什么东西!” “我就算瘸了,能站在这儿的也是有本事的!你不过就是一个傻子,乱发脾气有个屁用!有本事你就来打我!”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愤怒让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眼睛里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憎恨。 虽然他瘸了,但此时此刻,他的气焰丝毫不弱,甚至有点恼羞成怒。 两人眼神交锋,气氛变得愈发紧张,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周围的观众也都屏住了呼吸,眼神紧盯着两人,心中默默担心着随时可能发生的打斗。 就在这时,一大爷看见气氛越来越紧张,赶紧走上前,皱眉说道:“行了行了,别闹了,都别在这儿胡闹!” 他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们都老大不小了,那样争个不停,打架有啥意思,冷静点,大家都冷静点!” 他赶紧走到两人中间,伸出手拦住了两人,试图将他们拉开。 “大家都冷静点,别再闹了,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闹得满院子都是事,谁都不开心。” 一大爷看着两人,语气带着几分软化,“事情有时候不是你们说什么就能解决的,别伤了和气。” 傻柱和徐大茂都被一大爷的劝解稍微镇定了一些,尽管两人的脸上依旧写满了愤怒,但也没有再继续争执下去。 傻柱冷冷地看了徐大茂一眼,语气仍然有些火气:“你今天别得意,等我找机会找你算账。” 他话说得并不温和,但总算没有再做出过激的举动。 徐大茂却依旧不甘心,嘴里低声咒骂了一句:“等着吧,傻柱,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整我。” 他捏紧了拐杖,站在那里,眼中透出一股不屈的神色,但也没有再对傻柱发难。 周围的气氛略微缓和下来,一大爷见情况终于有所缓解,长长叹了口气:“行了,行了,别闹了。以后大家都少说几句,省得又生气。”他劝着,似乎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波做一些预防。 院子里的人群慢慢散开,议论声渐渐消失,只剩下傻柱和徐大茂互相对视的目光,彼此之间的怨气依然未消。 何卫国站在傻柱面前,脸上挂着一丝冷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他抬起下巴,语气毫不客气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对秦姐有多信任,可你也别傻得太离谱了。” “你看看秦淮茹,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你真的以为她会和你有什么可能?”他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 傻柱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涌了上来,眼中的火焰几乎要把他吞噬。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指尖几乎要刺进肉里,但他还是忍住了,深吸一口气,瞪着何卫国,怒声回击:“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你根本不懂秦姐有多苦,她有自己的苦衷!” 傻柱的声音低沉且有力,眼中闪烁着坚定和愤怒的光芒,“秦姐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她有自己的难处,根本没有像你说的那样!” “你别再污蔑她了!”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眼中带着无尽的愤懑与痛心。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眼里带着一丝讥讽:“哼,傻柱,你说秦淮茹有苦衷?她能有什么苦衷?” “她都在厂里幽会男人,连你自己都亲眼看见了,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带着一种戏谑的语气继续说,“你真是太天真了,秦淮茹不过是看中了别人,根本不会放在你眼里!” 何卫国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傻柱的心口,他的心猛地一沉,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后退了几步,眼中的怒火愈发激烈。 虽然他心里知道自己不可能轻易相信何卫国的话,但那股失望与愤怒却也无法抑制。 傻柱低声咬着牙,“我……我看见了什么并不代表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秦姐一定有她的原因,她不是你说的那样!她不是那种人!”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心中仍然不敢相信秦淮茹会做出那些事来。 然而,何卫国的脸上依旧挂着冷笑,似乎根本不打算理会傻柱的反驳。 他继续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目光看着傻柱,“你就这么傻地为她辩解,连她自己都没心情管你,怎么可能去爱上你?你觉得她会为了你放弃她的男人?” 他语气轻蔑,眼中有种玩弄他人的意味,“你也亲眼看到了,仓库里那个人就是刘大富,她怎么可能没有做什么你想象不到的事情?” 傻柱的眼神一顿,心中不禁一阵苦涩。 他想要反驳,但脑海中却一时陷入了混乱。 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真的有那个男人吗? 为什么他自己心中明明知道那一切并不简单,却又无法真正去揭开她的秘密? 这一切,都在他心里激起了翻江倒海的情绪。 第172章 众禽兽给傻柱出谋划策! 他低下头,喃喃自语道:“我……我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但她也许有她的无奈,我相信她有她的苦衷。” 何卫国看着傻柱无力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他的眼神依旧冷漠,似乎完全不在乎傻柱的想法,依旧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你不信我说的,那你就继续傻下去吧,傻柱。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你自己会明白,你不过是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傻子。” 他说完,冷笑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傻柱站在那里,心中的矛盾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眼前的一切似乎让他感到越发迷茫,秦淮茹究竟是不是那个他曾经相信的女人? 而自己是自欺欺人? 他抬起头,盯着何卫国的背影,愤怒和无奈交织在一起:“你……你别再说了!” 他突然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甘,“我不会相信你说的!我相信秦姐,一定会真相大白!” 雨水站在院子里,脸上布满了失望和无奈。 她盯着傻柱,眼神中带着些许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声音微微颤抖:“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秦姐好?她值得你这样吗?” 她的语气中既有困惑,又有深深的失望,甚至带着点责备,“你把自己搞得这样,真的值得吗?” 傻柱被雨水这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言,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他垂下头,眼神有些躲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心里确实对秦淮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但被雨水这样一问,竟然连他自己也有些迷茫。 “雨水,别说了。”何卫国走过来,一把拉住雨水的手,声音里带着些许不耐烦和强硬,“这种人没必要说那么多,他心里有数。”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但在离开前,何卫国回头冷冷地看了傻柱一眼,语气里满是嘲讽,“傻柱,你什么时候还钱?雨水马上要上大学了,学费和生活费都等着用呢。”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进了傻柱的心,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他低头看着地面,声音低沉却带着些许倔强:“我现在没钱,等发了工资再说吧。反正……反正雨水也不一定能考上大学,考不上不就不用花那些钱了吗?” 这话一出,雨水的脸色瞬间变了,眼泪一下子涌上眼眶。 她挣开何卫国的手,满脸的愤怒与委屈,声音里带着哽咽:“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竟然说我考不上大学?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行,才说这种话?!”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痛苦和失望,“我以为你是关心我的,没想到你心里根本不把我当回事!” “我努力学习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咱们的日子更好过,而你呢?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傻柱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从未想过会因为一句无心的话让雨水如此伤心,但他的倔强和不善言辞让他无法开口道歉。 雨水气得眼泪直掉,咬着牙瞪了傻柱一眼,然后转身就跑,边跑边抹着眼泪,声音里满是委屈:“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何卫国看着雨水的背影,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转头看着傻柱,语气里多了一丝怒意:“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雨水为了考大学努力成什么样子,你居然还打击她的自信心?你这样的人,活该没人看得起!” 傻柱被骂得脸色铁青,心中又羞又怒,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紧紧攥着拳头,低头不语。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剩下的只是一片尴尬的沉默。 傻柱站在原地,拳头捏得死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愤怒。 他抬起头看着雨水跑远的背影,心里一阵阵的苦涩涌上来,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周围的邻居看着这一幕,有人低声议论:“傻柱也真是的,自己日子都过得这么紧,还想着去帮别人,真是天真得让人心疼。” “可不是嘛,这雨水多懂事的一个孩子,居然被他说成这样,真是太伤人了。” 何卫国看着站在原地不吭声的傻柱,眼神冷得像冰,他缓缓走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傻柱的脸上,声音清脆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叫你不还钱,这巴掌是利息!”何卫国的声音低沉却带着怒意,每个字都砸在傻柱的心头。 傻柱被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脸,怒目瞪向何卫国,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你凭什么打我!”他咬着牙,声音低哑却带着强烈的不服气,“欠你的钱我迟早会还,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 何卫国冷笑一声,抬起另一只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力道比刚才更重,“第二巴掌,还是利息!欠钱不还,你还想我怎么着?” “傻柱,这世界不是你想帮谁就能帮谁的,更不是你想欠谁就能欠谁的!” 傻柱被这一连串的耳光打得彻底懵了,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双手捂着脸,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咬紧牙关,拳头握得咯吱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何卫国拼命。 但他最终没有动,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何卫国,心中的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何卫国看着傻柱那副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嘲弄地说道:“傻柱,这还只是个开头。” “你欠我的,不止是钱,今天这几巴掌,是让你长点记性,先收点利息!”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傻柱的心里,傻柱的脸涨得通红,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何卫国,你别太过分了!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今天这事,我记住了!” 何卫国听到这话,却只是冷冷一笑,毫不在意。 趁人不注意,他从空间掏出一小包东西,悄悄撒了一点迷情粉在傻柱的身上。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行啊,记住就记住。回头你再看看,你为了谁在这儿挨打,到底值不值。” 围观的人看到何卫国打了傻柱,顿时炸开了锅。有人低声议论:“这何卫国也太狠了吧?这傻柱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家院里的人,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就是啊,欠钱是一码事,打人是另一码事,何卫国这未免太冷血无情了!”另一个人小声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这家伙真是不讲人情,自己妹妹的学费重要,难道傻柱的自尊就不重要了?”有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多,何卫国却没有理会。 他看了一眼傻柱,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屋里走去,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继续欠着吧,反正每天打你一顿。我倒是看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傻柱站在原地,脸上的火辣辣的疼痛和心中的愤怒交织在一起,他用力捏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但却什么话都没说。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仅让他在院里丢了脸,更让他对秦淮茹的信任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动摇。 院子里只剩下傻柱和低声议论的邻居。 傻柱捂着脸,怒火未消,但内心的无奈和委屈却一点一点地涌上来,让他觉得这一切像是一场无法摆脱的梦魇。 傻柱摸着红肿的脸,气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何卫国这个家伙,真是欺人太甚!” “钱要得紧,手也下得这么狠!还什么利息,我看他就是仗着自己能打,欺负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想把心中的怒火都吼出来,但站在那儿,除了捂着脸的委屈和无奈,却又无处发泄。 一大爷听着傻柱的咒骂,脸上闪过一丝深思,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语气低沉又意味深长:“傻柱啊,你这样生气是没用的。既然你觉得何卫国欺负你,那不如去街道办告他一状。” 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算计,语气带着一丝怂恿,“你想想啊,他不仅打了你,还霸占着你该有的屋子。”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窝在那小屋里,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何卫国占着那么大的地方,就这个事情打你,他就该还给你!” 傻柱一听这话,眼睛微微一亮。他抬起头,嘴里嘟囔着:“去街道办告他?真能行得通吗?他那张嘴这么会说,街道办的人会信我吗?” 一大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气里多了几分鼓动:“傻柱,你可是何家的长子,他何卫国算个什么?” “现在他仗着自己能说会道,欺负你,可咱们街道办讲的是道理!当初分家,可没有真凭实据,只要你去告他霸占房子。” “不管怎么说,这屋子就该有你一份!到时候你把这事儿闹大,看他还能嚣张到哪儿去,而且还一直打你……” 第173章 贾家丢人,雨水要上大学了! 傻柱听得心动了,原本心头的怒气被一大爷的几句话点燃了希望。 他攥紧拳头,咬了咬牙:“对!这屋子本来就是我的,我凭什么不去要回来?他何卫国也太欺负人了,这次我就跟他拼了!” 站在一旁的二大爷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质疑:“一大爷,你这算盘打得挺响啊。傻柱就算去了街道办,能有什么用?” “这屋子早就分好了,街道办能随随便便改口吗?这事儿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一大爷皱了皱眉头,脸色不太好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懂什么?傻柱现在就是太愣,他要是去喊冤,街道办肯定得过问。” “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出面,向街道办反映情况,就说何卫国独自霸占家产,不顾兄弟情义,这还能说不过去?” “你信不信,只要这事儿闹起来,何卫国就跑不了!” 二大爷听了,冷哼一声,摇了摇头:“就算街道办受理了,那又怎么样?你觉得他们真能把房子给傻柱?” “再说了,咱们也得有个凭据吧,现在这么空口白牙的,闹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三大爷这时候插话了,他摸了摸下巴,眼神中透着几分认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二爷,你别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倒觉得一大爷说得有道理。” “何卫国现在太嚣张了,不仅不把傻柱放在眼里,连我们这些长辈也不尊重。他仗着自己在轧钢厂上班,有点小钱就目中无人。” “要我说,咱们不仅得去街道办,还得举报到他厂里,让厂里辞退他!” 一大爷听了,立刻点头附和:“对!三大爷说得没错。何卫国现在仗着有点工作就不把人放在眼里,咱们得让他知道,做人不能太自私!只要把这事儿闹到厂里,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傻柱听着三位大爷你一言我一语,心中的怒气渐渐有了发泄的方向。 他紧紧握着拳头,语气里满是决心:“好!既然你们都说去街道办有用,那我就去试试!他何卫国欺负我这么久,这次我就得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一大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对嘛,傻柱,这才像个男人。” “记住,咱们不是去闹事,而是讲道理。你放心,有我们在后头撑腰,何卫国不可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二大爷虽然仍有些迟疑,但最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三大爷则微微点了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冷笑:“等这事儿闹大了,我倒要看看,何卫国还能不能在轧钢厂继续待下去。他做得越绝,咱们就得让他输得越惨。” 院子里的人渐渐散去,只有傻柱站在原地,紧咬牙关,眼中闪着愤怒和坚定的光。 他心中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再也不让何卫国欺负自己! 何卫国推开家门,看到雨水坐在桌边,双手抱着膝盖,脸埋在胳膊里,轻轻地抽泣着。 他的心猛地一沉,走上前,弯腰拍了拍雨水的肩膀,声音放柔:“雨水,怎么了?别哭了,傻柱那家伙不值得你这样伤心。” 雨水抬起头,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有些发红,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奈:“哥,我就是想不通,傻柱怎么变成这样了?” “以前的他虽然爱冲动,但心肠不坏,可现在……他总是为了那些不值当的人,弄得自己一身狼狈,死性不改,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她吸了吸鼻子,语气里带着一股深深的失望和疲惫:“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可以过得好一点,为什么总是要自讨苦吃?” 何卫国叹了口气。 在她身旁坐下,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带着些许安慰:“雨水,傻柱是成年人,他自己做的选择,得自己承担后果。你别再为他操心了,他不值得让你这么伤心。”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坚定,“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要为自己的未来努力,傻柱的事,咱们不用管那么多。” 雨水抬头看着何卫国,眼神里带着些许复杂的情绪:“哥,可他是咱们的大哥啊,我不是不管他……就是心里难受。” “他怎么能变成这样呢?”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在喃喃自语。 何卫国伸手把她拉到身边坐下,语气柔和了几分:“雨水,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你为他操碎了心,他也不一定能改。” “咱们能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别让他影响到你。听话,不要再为了他难过了。” 雨水沉默了一会儿,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哥,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哭了。” 见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些,何卫国笑了笑,语气一转,轻声问道:“对了,最近学习怎么样?考试就快到了,有没有把握?” 雨水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语气也带了些认真:“哥,最近学得还可以,虽然有些难度,但我觉得问题不大。只要再多复习几遍,应该没问题的。” 何卫国点了点头,眼中多了一丝欣慰。 他伸手摸了摸雨水的头,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赞许:“不错,我就知道我们家雨水最棒了。你一直这么努力,考上大学肯定没问题的。到时候,哥一定全力支持你,让你安心读书。” 雨水听着何卫国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坚定:“哥,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不能让你失望,也不能让咱们的日子白费。” 何卫国看着雨水的模样,心中感到一阵暖意。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这才对嘛,有什么难处就跟哥说,别自己扛着。咱们一起努力,等你考上大学,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雨水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何卫国,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以后我会让咱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何卫国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对,就是这个劲儿。好了,早点休息,别熬夜复习,身体最重要。” 雨水点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安心的笑意,站起来收拾桌上的书本,心情似乎也轻松了许多。 何卫国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多了一份期待,他知道,雨水一定能考上大学。 贾张氏一回到家,气势汹汹地推开门,脸色铁青,眼神像刀子一样直盯着坐在屋角的秦淮茹。 她一进屋就劈头盖脸地骂起来,声音尖锐得让整间屋子都回荡着她的怒火:“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咱们贾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还有脸待在这儿?!” 秦淮茹正抱着槐花坐在炕边,槐花被贾张氏的怒吼吓得浑身一抖,扑到母亲怀里大哭起来。 秦淮茹抱紧了槐花,脸上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声音颤抖着解释:“妈,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还不是被逼的!要不是为了这个家,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被逼的?”贾张氏听到这话,火气更大了,直接走到秦淮茹面前。 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你少拿这些破理由来搪塞我!我看你就是想勾引男人!你当着全院子人的面丢尽了咱们贾家的脸!我都没脸出门了,你知道吗!” 秦淮茹哭得更加厉害,眼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她紧紧抱着槐花,声音带着哽咽:“妈,我真的是为了家才这么做的!” “你看看家里连口粮都快没了,小当和槐花饿得连饭都吃不饱,我能怎么办?你说啊,我要怎么才能撑起这个家!”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愤怒与绝望,直视着贾张氏:“你除了骂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要是你有能耐,咱们家会穷成这样吗?你让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养活两个孩子!” 贾张氏被这一席话堵得一时语塞,但转瞬间又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手指颤抖着指向秦淮茹,声音尖利得像要刺破耳膜:“你还有脸顶嘴!你这是在怪我吗?我贾家要不是娶了你这样的女人,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你别以为说几句可怜话就能洗干净你干的那些丢人的事!”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紧紧抱着槐花的手几乎在发抖。 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强烈的反击:“妈,你只知道骂我,可你有没有想过,孩子要吃饭,要穿衣服,这些钱从哪儿来?” “你天天张口闭口讲脸面,可你能用脸面换来粮食吗?!” 贾张氏气得脸色发紫,指着秦淮茹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竟然还敢顶嘴!咱们贾家的脸面就是被你这种人给毁的!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要是再有其他事传出去,我一定撕了你!” 第174章 傻柱开始悲催人生! 槐花被吓得大哭不止,秦淮茹眼中满是心疼,她抬起手轻轻拍着槐花的背,试图安抚着孩子。 小当站在一旁,眼中闪着泪光,却用小小的身子挡在母亲面前,声音里带着颤抖:“奶奶,你别骂我妈了!我妈已经够辛苦了!我们都饿得吃不饱饭,你为什么不帮帮我们,还只会骂人!” 小当的话让贾张氏微微一愣,随即更加恼怒:“你们一个两个全都是这样顶撞我!真是反了天了!” “秦淮茹,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这屋子里我要管到底了!你再敢出去丢人现眼,我让你滚出贾家!”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槐花的衣服上,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她咬着牙,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拼了命地撑着这个家,到头来还是被你这么骂。” “你说我不要脸,可我就是为了孩子啊!难道你宁愿看着小当和槐花饿死,也不肯帮我分担一点吗?” 这一句话让贾张氏的脸色骤变,但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槐花的哭声和小当抽泣的声音。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抱着槐花站起身。 目光直视贾张氏,声音中多了一份坚毅:“妈,你可以骂我,但我不后悔。只要我的孩子能吃饱穿暖,我做什么都值得!” 说完,她抱着槐花走回了炕边,用背对着贾张氏,不再多说一句话。 贾张氏站在原地,气得直喘气,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下水来。 她站在炕边,眼睛一瞪,冲着正在哄槐花的秦淮茹骂了起来:“你那俩赔钱玩意儿!你们就知道吃饭喝水,一点用都没有!养你们干什么?天天给我添麻烦!” 她的声音刺耳尖锐,吓得小当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墙边低着头,不敢吭声。 他的小脸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偷眼看着奶奶。 却又怕被她发现,整个人紧紧贴着墙,生怕自己一个动作就招来一顿责骂。 秦淮茹正低头抱着槐花,听到贾张氏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和无奈。 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抬头,只是轻声说道:“妈,您别这样说,孩子们还小,不懂事,您别怪他们。” “我不怪他们?!”贾张氏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她伸手指着秦淮茹,语气里充满了不满和讽刺,“秦淮茹,你还有脸说话!棒梗都快被关在少管所关废了,你还坐这儿哄孩子?” “有那个工夫,你倒是想想办法,给他准备点像样的东西!你这个当妈的,真是白养了他!” 秦淮茹听到这话,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奈和心酸:“妈,您以为我不想给棒梗准备东西吗?” “可家里这个样子,连饭都吃不上了,我能从哪儿弄出好东西来?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没办法?”贾张氏冷笑了一声,双手插在腰上,满脸的不屑,“你一个当妈的连儿子的面子都顾不上,还好意思在这儿跟我说没办法?” “我告诉你,明天你得准备好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妈,可是……”秦淮茹嘴唇动了动,眼中满是难过,她想说什么,却被贾张氏的怒气硬生生地打断。 “别跟我可是来可是去的!”贾张氏瞪着眼,手指几乎戳到秦淮茹的脸上。 “我告诉你,明天你要是拿不出东西,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棒梗是咱们贾家的骨血,关在少管所里受罪,你这个当妈的不管,谁管?” 小当站在墙边,怯生生地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小声说道:“妈,我……我明天可以不吃饭,把我的饭给棒梗哥哥送过去。” 秦淮茹低头看着小当那瘦弱的身影,眼眶一下子红了,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她蹲下身,把小当抱进怀里,声音颤抖:“小当,棒梗哥哥有妈照顾,你不用担心。” 说着,她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声音里的哽咽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妈,”她转头看向贾张氏,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苦涩和恳求。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咱们家现在连吃的都不够,再去借东西……谁还愿意借给咱们?您别再让我为难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语气更加尖锐:“不知道怎么办?你就坐在这儿哭,哭能有用?我告诉你,秦淮茹,这事你要是办不好,我饶不了你!” “棒梗是贾家的命根子,他在少管所受委屈,我这个当奶奶的都心疼,你当妈的不心疼吗?” 秦淮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抱住槐花,眼中满是泪水。 她没有再反驳,只是低声说道:“妈,我去想办法……我再去找找人,看看能不能借到东西。” “这还差不多!”贾张氏冷哼了一声,扭头走回自己的屋里,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儿子都照顾不好!”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槐花的抽泣声和小当低声的安慰。 秦淮茹坐在炕上,抱着槐花,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来,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傻柱满脸怒气地推开聋老太的门。 一进屋就听到聋老太不客气的声音:“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快去把屋子收拾干净,脏成这样,你真是个废物,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傻柱本来就一肚子火,被聋老太这一顿数落,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咬了咬牙,憋着气拿起抹布开始擦桌子,嘴里嘟囔着:“天天干活,干活!我到底是欠了谁了啊!” 聋老太眼神犀利地盯着他,靠在椅子上,拄着拐棍冷笑了一声:“傻柱,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干点活都不情不愿的。” “别以为你对秦淮茹好,人家就会念你的情。人家现在看不上你,知道吗?就你这样的,连个桌子都擦不好,还想讨人喜欢?” 这话像刀子一样刺进傻柱的心里,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里的抹布越擦越用力,连桌面都被擦得咯吱作响。 他咬着牙,声音里满是憋屈和愤怒:“别说了,别再说了!我对秦姐好是我的事,别人懂不懂我,我不在乎!” 聋老太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不在乎?呵,你倒是挺嘴硬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日子,被人打了,被人骂了,连屋子都快没地方住了。” “还不在乎?我看你就是个死心眼,活该被人看不起!” 傻柱越听越气,手里的力气更大了,桌子发出“咔嚓”一声轻响,似乎要散架。 他猛地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愤怒:“我傻柱做什么是我的事,谁也管不着!聋老太,你别再拿这些话来挤兑我了!” 傻柱心里火气更大了,但终究不敢反驳,只能拿起抹布,闷声不吭地开始擦桌子。 他一边擦一边低声抱怨,动作却越来越用力,桌子被擦得吱吱作响。 聋老太坐在一旁,冷眼瞧着他忙活,语气里满是讽刺:“傻柱啊,我说你,真是个苦命人。你对秦淮茹那么好,人家现在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多有本事呢?” 傻柱的手猛地一顿,回头瞪了聋老太一眼,语气里压着怒火:“老太太,您别老说这个行不行?秦姐她不是那样的人!” 聋老太冷笑了一声,拐棍轻轻敲着地面,语气越发刻薄:“不是那样的人?傻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她现在在院里哭一哭,搁厂里装可怜,你就屁颠儿颠儿地去帮她。” “结果呢?人家把你当回事了吗?你倒是看看你现在这熊样,还不如个牲口!” 傻柱脸色铁青,手里的抹布越擦越用力,桌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他咬着牙,压低声音说道:“老太太,我做什么是我的事,您别管!” 聋老太听到这话,气得拐棍重重敲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你还敢顶嘴!就你这德行,我管你也是为了你好!可你倒好,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真是个白眼狼!” 她一边骂着,一边走到傻柱身边,伸手用拐棍狠狠敲了一下桌子:“你看看你,桌子都快让你擦散架了!你是故意的吧?我看你这人就是欠揍!” 傻柱额头青筋直跳,心里满是委屈和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把抹布一甩,声音里满是愤怒:“成!我不擦了!您看我不顺眼,我走还不行吗?!” 聋老太见状,脸上满是怒意,拐棍狠狠一指门口:“滚!赶紧滚!我就不该让你回来住,看着你就心烦!” 傻柱咬着牙,脸色涨得通红,怒瞪了聋老太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聋老太在屋里看着他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声,拐棍再次敲了敲地面:“这个傻柱,真是气死我了!” “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还敢顶嘴!活该一辈子没出息!”说完,她气得坐回椅子上,脸上的怒气久久不散。 第175章 傻柱报爆亲贾张氏? 傻柱满腔愤懑地离开聋老太家,心头的怒火无处发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想着秦淮茹的委屈模样,脚下不自觉地迈向贾家的方向。 他心里盘算着,总得和秦姐说清楚,不然自己这憋屈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走到贾家门口,抬起手敲了几下门,心里还有些犹豫:“这会儿去会不会不合适?秦姐在不在家?” 门开了,迎面却是贾张氏那张布满怒气的脸。 她一看到傻柱,眼睛立刻瞪得老大,嘴角一撇,语气里满是嘲讽和怒火:“哟,傻柱,你还有脸来敲门?寡妇门也敢敲?你想干什么啊!赶紧滚,别让我看见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傻柱被她骂得一愣,心里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 但还没来得及反驳,突然觉得脑袋一阵晕眩,眼前的贾张氏竟慢慢变成了秦淮茹的模样。 她的脸似乎柔和了许多,嘴里的尖酸话也被他自动忽略,取而代之的是那温柔的笑容。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喃喃说道:“秦姐……你可真好看……” 贾张氏本来正叉着腰,准备继续骂他,没想到傻柱突然走近,一把把她抱住。 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抬手就去推:“傻柱!你疯了吧?放开我!你干什么?!” 但傻柱的力气大得惊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把贾张氏抱得更紧。 他的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摸索,嘴里还喃喃自语:“秦姐,你真漂亮……我一直都喜欢你……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贾张氏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拼命挣扎,嘴里一边大喊一边骂:“傻柱!你个混账东西!你在耍流氓!你疯了是不是?快放开我!来人哪!快来人啊!” 傻柱完全沉浸在迷情散的作用中,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他一脸痴迷地看着贾张氏,眼神里满是迷离和痴狂,嘴里不停地念叨:“秦姐,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别推开我啊……咱们不是早就心里有数了吗?” 贾张氏又气又急,脸涨得通红,拼命用手去推傻柱的胸口,但根本推不动。 他的手越发不规矩,摸得她满身都是,她气得大喊:“傻柱!你个畜生!我骂你是个东西你还真当回事了!快放开我!再不放手我跟你拼命!” 院子里渐渐有了动静,邻居们被贾张氏的喊声惊动,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有人站在远处指指点点,有人跑过来试图劝开傻柱,但他像是着了魔一样,抱着贾张氏不撒手,嘴里还在念叨那些让人脸红的话。 “秦姐,你别怕,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咱们以后一块过日子,我养你和孩子……”傻柱的声音越来越柔情,但那份迷醉的表情和动作却让围观的人越看越震惊。 贾张氏彻底气炸了,脸色铁青,头发都被傻柱弄得乱糟糟的,她怒不可遏地尖叫:“傻柱!你不松手我真跟你拼了!你个混账玩意儿,欺负我一个老太婆,还是不是人!你给我滚!”她抬手一巴掌甩在傻柱的脸上,用尽全力挣脱。 这一巴掌让傻柱稍微清醒了一瞬,但很快又陷入了迷情的混沌中。 他嘴里嘟囔着“秦姐别生气,我是真的喜欢你”,继续往贾张氏身上靠。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四起,有人指着傻柱低声说道:“这傻柱怕是真疯了吧?怎么抱着贾张氏不撒手,还说这些疯话!” “就是啊,难不成真看上贾张氏了?这口味也太重了吧!”另一个人捂着嘴偷笑,语气里满是戏谑。 贾张氏被气得几乎晕过去,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谁来帮帮我!把这疯子拉开!他这是想逼死我啊!” 邻居们听了赶紧上前,几个人一起使劲,总算把傻柱从贾张氏身上拽开。 他被拉开的瞬间,脑袋还懵懵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嘴里继续念叨着:“秦姐……你别走……我是真的……”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捂着胸口,气得直喘粗气:“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我跟你没完!”她眼神里充满了羞愤和恼怒,恨不得立刻把傻柱撕碎。 而傻柱在迷情散的作用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他的目光迷离,脸上还带着痴笑,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围观的人群里,议论声此起彼伏,场面彻底陷入了混乱。 贾张氏被拉开后,依旧满脸通红,头发散乱,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一边用力推搡傻柱,一边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啊!快来看看,这傻柱疯了!他欺负我!他个畜生,不要脸的东西,连我都不放过!” 院子里的邻居听到这动静,纷纷跑了出来。 人越聚越多,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个捂着嘴,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有人低声嘟囔:“傻柱这是疯了吧?连贾张氏都敢动手?” “这口味也太重了吧?贾张氏都多大岁数了,这都下得去手?”另一个人强忍着笑,眼神里却满是戏谑。 一大爷挤进人群,看到眼前的场景,脸色瞬间黑了。 他伸手指着傻柱,怒骂道:“傻柱!你这是干什么?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贾张氏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连她都不放过?你还有点羞耻心吗?” 傻柱此时还没完全从迷情散的作用中清醒过来,整个人摇摇晃晃地站着,嘴里还嘟囔着:“秦姐……你别生气,我是真的喜欢你……”那痴痴的表情配上这些话,让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二大爷也皱着眉头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厌恶和鄙夷:“傻柱,你这是饥不择食了吧?贾张氏你都能下得去手?你是真疯了还是假疯?要是疯了赶紧去医院,别在这丢人现眼!” 三大爷冷笑着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我看啊,傻柱这人平时就不太正常,这回是彻底露馅了。贾张氏都敢抱,这可真是重口味啊!” 这时候,何卫国慢悠悠地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双手插在兜里,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一脸迷茫的傻柱身上,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调侃:“哟,傻柱,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这贾张氏你也下得去手?我还以为你喜欢秦淮茹,没想到你真正看上的,是贾张氏啊!口味挺独特的嘛!” 何卫国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顿时笑成一片。 有人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何卫国这话太损了,不过还真像那么回事!” “是啊,傻柱一直围着秦淮茹转,没想到最后扑向贾张氏,啧啧,这真是大新闻啊!” 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大腿,冲着何卫国大喊:“何卫国!你少在这儿落井下石!” “今天的事我跟傻柱没完!这畜生敢动我,我一定要告到街道办去,看他们怎么处理!” 何卫国不急不慢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三分嘲弄:“您老人家放心,街道办那边肯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不过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傻柱喜欢的是您。您可得注意点,这以后啊,别再让傻柱来骚扰您了。”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眼里含着怒火,冲着傻柱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从今天开始,不许再踏进我家门半步!你再敢来,我见一次骂一次,见一次打一次!” 许大茂站在人群后,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完全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喃喃自语:“这傻柱是疯了吧?他居然……居然抱着贾张氏,还……还亲上了?这是什么世道啊?” 就在这时,秦淮茹听到院子里的嘈杂声,从里屋探出头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傻柱抱着贾张氏,那满脸的口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眼神从震惊转为慌乱,脚步一顿,随即快步跑到贾张氏身边,试图把她拉起来。 “妈,您没事吧?”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用力拉住贾张氏的胳膊,试图把她从傻柱的怀里拉出来。 然而,傻柱抱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嘴里还一个劲地嘟囔着:“秦姐,你真好……你别走,让我抱抱你……” 秦淮茹的脸涨得通红,焦急地喊着:“傻柱!你干什么!快放手!你疯了不成!” 贾张氏这时候彻底爆发了,双手乱挥乱打,嘴里尖声大喊:“救命啊!快救我!傻柱疯了!你们快点把他拉开!我要被他折腾死了!”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傻柱的怀抱,但却越挣越被他抱得紧。 傻柱依旧沉浸在迷情的幻象中,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嘈杂。 他低头贴近贾张氏的脸,毫不犹豫地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亲了一口。 贾张氏瞬间石化,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惊恐,再到彻底的崩溃。 第176章 原来傻柱喜欢的是贾张氏! “天呐!他居然亲我了!他个畜生!我要疯了!”贾张氏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脸上的口水混着泪水,看起来无比狼狈。 围观的邻居们看得目瞪口呆,一个个不知所措,既觉得荒唐,又忍不住偷偷议论起来。 “傻柱这是怎么了?他是不是疯了?连贾张氏都敢下手!” “你看那贾张氏的样子……天呐,脸上全是口水,这得多恶心啊!” “平时看傻柱就挺奇怪的,今天算是彻底疯了吧?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脸还往哪儿搁啊?”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听着周围的议论,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双手抱胸,语气里满是讥讽:“呵,我早就说了,这傻柱脑子不正常吧?现在好了,抱着贾张氏不撒手,还亲上了。啧啧,这下可有得他丢人了!” 秦淮茹听着这些议论,脸上满是羞愤和焦急。 她用力拉了几次,却怎么也拉不开傻柱,只能一边哭一边喊:“你们还站着看什么!快帮忙啊!我妈都快被他折腾死了!” 然而,围观的人却纷纷退后两步,没有一个敢上前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人甚至捂着嘴偷笑。 “谁敢上去拉啊?傻柱现在这劲头,估计拉开了也得被他抱住。” “是啊,别一会儿我们成了下一个目标,那才叫冤呢。” “这可真是史无前例啊,傻柱怕是疯得没边了!” 贾张氏听着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她冲着人群怒吼:“你们都没良心是不是!看着我被欺负也不帮忙!是不是等我被这畜生折腾死了,你们才高兴啊!” 围观的人虽然表情尴尬,但依旧没有人敢上前,生怕自己被牵扯进去。 就在这混乱的场景中,傻柱还在傻笑,抱着贾张氏不放,嘴里不停地念叨:“秦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你别走,让我再抱一会儿……”他那迷离的表情和痴狂的话语,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整个院子充满了贾张氏的喊叫、傻柱的喃喃自语,以及围观者的窃窃私语,场面一片混乱,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围观的大娘大婶们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人掩着嘴说道:“哎哟,贾张氏这可真是老来还有福啊!这傻柱,居然对她这么‘热情’呢!” “是啊,真没想到啊,贾张氏这年纪了,还有人惦记着,啧啧,这傻柱的眼光可真是绝了!” 这些话像针一样刺进了贾张氏的耳朵,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满脸的皱纹都扭曲在一起,显得格外狰狞。 她一边用力挣扎,一边扯着嗓子大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还有脸在这儿笑!快来帮我把这疯子拉开啊!傻柱!你丧心病狂了是不是?快松开!不然我跟你拼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傻柱,但傻柱像根柱子一样杵在那里,抱得她动弹不得。 他依旧沉浸在迷情的幻象中,痴痴地盯着贾张氏的脸,嘴里还嘟囔着:“秦姐,你别推我啊……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啊……” 贾张氏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的声音沙哑而尖锐:“傻柱!你眼睛瞎了是不是!我是你贾张氏,不是秦淮茹!你到底疯到什么地步了?快滚开!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然而,无论她怎么骂,傻柱都无动于衷。 他的双臂牢牢锁住贾张氏,甚至还往她的肩膀上蹭了蹭. 脸上浮现出一种让人发毛的笑容,痴迷地说道:“秦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我们以后一定能在一起的……” 周围的大娘们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傻柱是真疯了吧!你们听听他说的,这话能从一个大男人嘴里说出来,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贾张氏这下可出名了,傻柱这么‘真情’,人家都说了要在一起呢!” 听到这些话,贾张氏的脸色由红变白,又从白变青,最后彻底变成了一片铁青色。 她几乎要气炸了,扯着嗓子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吼:“你们这些看戏的东西!都给我闭嘴!不帮忙就滚远点,别在这儿瞎说风凉话!”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上早已写满了嫌恶和不可置信。 她的眼神从傻柱转到贾张氏身上,又转回傻柱,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真是恶心,傻柱居然喜欢我婆婆……这也太……太奇怪了吧!”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眉头越皱越紧,心里升起一阵难以形容的厌恶。 平时傻柱对她百般殷勤,她虽然不喜欢,但至少还能忍受。 可今天这一幕彻底击碎了她对傻柱的那点容忍,她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个人靠近一步。 贾张氏还在拼命挣扎,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傻柱!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松手,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而傻柱却完全没听见,他痴痴地笑着,嘴里不停念叨着:“秦姐,你别这么凶嘛……我是真心的……” 围观的邻居们看着这一幕,议论声越来越大,整个院子充满了嘈杂的笑声、骂声和窃窃私语。 一大爷站在人群前,眉头紧锁,脸色十分难看。 他看着傻柱抱着贾张氏不放,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说着“秦姐”. 再看看贾张氏那副狼狈不堪、几乎崩溃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傻柱拉开!再这样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围观的邻居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下,但见一大爷发了话,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终于上前,用力扯住傻柱的胳膊,把他硬生生从贾张氏身上拉了开来。 傻柱被拉开的瞬间,像是突然失去了依靠,整个人晃了一下,但随即又开始拼命挣扎,脸上满是急切和痴迷。 他挥舞着胳膊,声音嘶哑地喊着:“秦姐!别走!你别走啊!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他的喊声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吓得周围的人纷纷后退几步。 拉着他的几个小伙子被他挣扎得手都快脱力了,一个个喘着粗气喊:“傻柱!你冷静点!别再发疯了!” 但傻柱根本听不进去,他的眼神仍旧死死地盯着贾张氏,仿佛她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使劲挣脱拉着他的几个人,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叫喊:“秦姐!我对你那么好,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走啊!”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泪水和愤怒。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傻柱破口大骂:“傻柱!你疯了吧!你个畜生,居然干出这种丧天良的事!你等着,我今天一定告到街道办去,把你这个疯子彻底收拾了!” 围观的众人看着傻柱这副疯狂的模样,议论声顿时炸开了锅。 “这傻柱怕是真疯了吧?连贾张氏都认成秦淮茹了,这脑子还能好吗?” “我看啊,平时就觉得他不对劲,这回算是彻底露馅了。连个寡妇都不放过,真是丢人!” “啧啧,你们说,这傻柱是不是对秦淮茹痴迷到魔怔了?结果才闹成这样?” 一大爷皱着眉头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气得直叹气。 他指了指傻柱,对几个年轻人说道:“快点!把他拉远点!别再让他闹了!再这么下去,咱们院里这脸就彻底丢光了!” 那几个人听了,立刻用力把傻柱往后拖,但傻柱挣扎得越发厉害,眼神里满是焦急和不甘。 他扯着嗓子喊:“别拉我!秦姐还在这儿呢!我得跟她说清楚!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吵得周围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几个胆子小的大娘连忙捂住耳朵,小声说道:“这傻柱是真疯了吧?怎么闹成这样,真是丢尽了脸!” 贾张氏终于忍无可忍,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指着傻柱气急败坏地骂道:“傻柱!你个疯子!你再敢喊一句,我就让人把你送派出所去!你给我滚远点,别再让我看见你!” 但傻柱完全听不进她的话,仍旧挣扎着往她的方向冲,嘴里还喊着:“秦姐!你别这样,我是真心的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院子里的气氛既尴尬又荒唐。 邻居们站在一旁看热闹,表情各异,有人皱眉,有人偷笑,也有人摇头叹气。 一大爷终于忍不住了,厉声说道:“傻柱!你闹够了没有!你再这样下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赶紧给我冷静点,回家反省去!” 傻柱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僵,但随即又开始挣扎,嘴里仍旧喃喃念叨着“秦姐”,眼神里带着一丝绝望和委屈,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伤害最深的人。 院子里的众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纷纷摇头叹息:“唉,这傻柱啊,真是没救了……” 第177章 傻柱抱着贾张氏亲! 贾张氏被几个人扶起来,衣服被傻柱弄得皱皱巴巴,头发散乱,满脸都是刚才挣扎留下的汗水和泪水,看上去狼狈不堪。 她一手拍着胸口,另一只手挥舞着,指着傻柱破口大骂:“傻柱!你个丧良心的畜生!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居然敢碰我,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今天非得让派出所把你这个疯子抓起来,让你在大牢里关一辈子!” 她话音未落,猛地一回头,看到站在旁边满脸茫然的秦淮茹,心里的火更是一窜到底。 她抬起手,“啪”地一巴掌甩在秦淮茹的脸上,声音清脆得在院子里回荡。 秦淮茹被打得往后踉跄了一步,捂着发烫的脸,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愕和委屈:“妈,您打我干什么啊?” 贾张氏气得咬牙切齿,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打你?还嫌打得轻!” “你个扫把星,这傻柱不就是奔着你来的吗?你看看他发疯的样子,就是为了你这个狐狸精!都是你!你把我害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被骂得脸色苍白,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声音颤抖着辩解:“妈,您别冤枉我啊!我根本不知道傻柱为什么这样,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还敢狡辩!”贾张氏恼怒得不行,一边挥手指着秦淮茹,一边大声嚷嚷:“你自己清楚,傻柱平时就对你不三不四的,你还当宝似的留着他!” “现在好了,他发疯了,跑到我这来撒泼,你说,这不是你害的还能是谁害的?” 秦淮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一脸的委屈,却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站在原地。 贾张氏越骂越气,猛地一拍大腿,冲着周围的人喊:“你们都听着,这傻柱今天耍流氓,欺负我,我要报警!” “让警察把他抓起来!不然咱这院子就没法待了!秦淮茹,你给我去找人报警!快点!” 秦淮茹被这一吼吓得一哆嗦,抬起头看着贾张氏,满脸的不解和无措:“妈,这……报警是不是太严重了?” “傻柱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可能真的是疯了……” “疯了?”贾张氏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就护着他吧!” “疯了也不能对我耍流氓!就算是疯子,也得让警察来管!你马上去报警,不然我今天就把你和他一块赶出去!” 秦淮茹站在原地,眼里满是挣扎,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她低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我……我这就去找人。” 说完,她低着头匆匆往门外走,肩膀微微颤抖着,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院子里的人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有人低声嘀咕:“贾张氏这脾气也太大了,闹得这么厉害,报警抓人,这事情可真是越闹越大了。” “你还别说,傻柱今天这事,的确不像话。换我我也忍不了。” “可秦淮茹就这么无辜?平时傻柱对她那么好,她可没少利用他吧。” “说到底啊,这一家子都不省心,闹成这样也是活该。” 贾张氏气呼呼地站在院子中间。 又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被人拉住的傻柱,恶狠狠地说道:“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我跟你没完!等警察来了,我看你还怎么装疯!” 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像是要把整个院子都掀起来。 一大爷看着眼前这场混乱的闹剧,脸上的皱纹都拧成了一团。 他走到贾张氏面前,喊住秦淮茹,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严肃:“行了行了,都别再吵了!这傻柱八成是吃错药了,脑子不清楚才干出这种事。” “真要报警把他送去派出所,那可是把事情闹大了,咱们这一院子以后还怎么住下去?名声不好!” 贾张氏听了一大爷的话,脸色越发难看。 胸口剧烈起伏着,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大爷,你是看见了吗?你是知道他对我干了什么吗?!” “他这是耍流氓!对着我这个老太婆!你还说什么脑子不清楚?这事能糊弄过去吗?!” 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脸,眼里泛着怒火:“你看看我这样子,头发乱成什么样了,脸上还全是口水!他就是个疯子,不抓起来我咽不下这口气!” 一大爷叹了口气,伸手安抚她:“贾张氏,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里,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犯不着因为这事搞得不可开交。” “傻柱他犯浑咱们承认,但也不能就直接报警抓人。要我说,干脆把他关到猪圈里,给他点教训,好好反省反省,也算是惩罚了。” “猪圈?”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声音又尖又响,差点没喘过气来:“你让我个老太婆受了这么大的侮辱,就想用个猪圈把他打发了?” “你要是觉得行,那你让他来抱抱你试试?你受得了,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 一大爷被她呛得语塞,但还是硬着头皮劝道:“贾张氏,你冷静点,报警只会让事情更复杂,咱们邻里之间能私了就私了吧。” “再说,傻柱脑子可能真出了问题,他以前可没干过这种事,谁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贾张氏一听这话,猛地一拍大腿,尖声反驳:“脑子出问题?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他怎么不去抱别人?怎么偏偏就抱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太婆好欺负?我告诉你一大爷,这事没完!今天他要是不赔礼道歉,不受惩罚,我就一定报警!” 这时,三大爷也走了过来,皱着眉头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调和:“好了好了,贾张氏,别这么大火气,听一大爷的,咱们都是邻里,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解决?” “你也不是不知道傻柱平时的性子,他可能真是犯了糊涂,这事就别闹到街道或者派出所去,传出去对谁都不好听。” “对我不好听?”贾张氏冷笑了一声,眼里全是怒意:“他傻柱都能干出这种事了,我还怕别人怎么说我?” “你们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事落你们头上你们受得了?我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这事绝对没完!” 三大爷见她情绪激动,语气更加缓和:“贾张氏,咱们也得讲究个道理是不是?” “傻柱是犯了错,但报警是最后一步,咱们先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再让他干点活,这样总成了吧?” 贾张氏仍旧不依不饶,怒气冲冲地瞪着傻柱,嘴里不停地骂:“赔礼道歉?赔得了我这脸面吗?”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被这么个疯子欺负!真是丢死人了!今天这事不解决彻底,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贾张氏站在院子中央,喘着粗气,手指一个个指向围观的众人,声音又尖又高:“你们这帮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要不你们来试试?” “他傻柱抱的是我,不是你们!我就问问你们,要是换成你们被这么个疯子耍流氓,你们能忍得住吗?能忍得住吗?!今天这事,没得商量,必须报警!让派出所好好治治这个疯子!”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跺脚,脸上气得青一阵白一阵,像是被彻底点燃了怒火。 围观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谁也不敢接这话茬,有的人偷偷低头,有的干脆扭头看向别处,生怕被贾张氏抓住不放。 一大爷见贾张氏气焰这么高,心里也是一阵头疼,急忙走上前,摆着手说道:“贾张氏,别再闹了!报警不是小事,传出去对咱们这院子也不好听。” “傻柱是犯了浑,但他现在脑子不清楚,肯定是出了问题。要不这样,让他赔你点钱,就当是补偿你的精神损失,等他清醒了,再让他上门给你磕头道歉,这样总成了吧?” 贾张氏听到“赔钱”两个字,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还是不依不饶地哼了一声,双手叉腰说道:“赔钱?那得看他赔多少!我这张老脸被他丢尽了,不给个大数目,今天这事我绝对不罢休!” 一大爷连连点头,语气尽量放缓:“对对对,肯定让他赔,多少都行,反正咱们也不能让你白受这份委屈。等傻柱清醒过来,我亲自押着他来给你磕头认错,好不好?” 贾张氏听了这话,脸上的怒气稍微消散了一些,但依旧带着满腔的不满。 她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咬着牙说道:“行!赔钱的事我先记着,不过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非得让他知道什么叫代价!” 说完,她快步走到傻柱面前,用力扬起手,“啪!啪!啪!”地几巴掌甩在傻柱的脸上,声音清脆而响亮,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柱!你个丧良心的东西!今天要不是他们拦着,我非得把你打个半死!”贾张氏狠狠地骂着,眼里满是怒火。 她又挥了挥手,仿佛嫌傻柱碍眼似的,冷冷说道:“赶紧给我滚远点!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第178章 许大茂要被掐死了?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地疼,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神情迷茫又无措,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 骂完后,贾张氏转身回了家,一边走一边继续咒骂着:“晦气!真是晦气透顶!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留下一片沉寂和一群围观的人,脸上的表情复杂而耐人寻味。 一大爷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叹了口气,对众人说道:“行了行了,今天的事就当是一场闹剧,大家也都散了吧,别再添乱了。” 围观的人群这才渐渐散开,但议论声却没停止,整个院子仍旧弥漫着尴尬和荒唐的气息。 傻柱躺在原地,脸上的红印子显得格外刺眼,他茫然地看着地面,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何卫国靠在院墙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抱胸,悠闲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他心中暗自得意,想着自己空间里的那些东西确实没让他失望。 “这迷情散还真是好用,傻柱这回是真成了笑话,活该。”他眼神扫过地上那一脸痴迷的傻柱,嘴角的笑意愈发加深。 地上的傻柱脸涨得通红,眼里满是执着和迷茫。 他挣扎着坐起身,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秦姐……秦姐你别走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离开我……”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一股凄凉的执拗,听得周围的人一阵哆嗦。 傻柱伸出手,似乎还在试图抓住什么,脸上的表情既痴狂又痛苦,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他稍微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又想往贾家的方向跑,嘴里大喊:“秦姐!我真的喜欢你啊!你别走!求你了,别走!” 这一幕看得院子里的人目瞪口呆,众人不禁低声议论起来。 “这傻柱是真疯了吧?都摔成这样了,还想着秦淮茹呢?” “我看哪,他这脑子八成是出问题了,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疯呢?” “啧啧,平时看着傻柱老实巴交的,谁能想到会有今天。” 许大茂拄着拐杖,从人群后面慢悠悠地走上前,脸上的表情满是幸灾乐祸。 他靠近傻柱两步,低头看着他那一脸痴迷的模样,摇着头啧啧叹道:“傻柱啊傻柱,你这是魔怔了吧?就为了个秦姐,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啧啧,真是丢人现眼啊。” 他说着,伸手用拐杖轻轻戳了戳傻柱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嘲笑:“我说,你要是真这么想秦姐,要不我给你送过去?省得你在这当着大伙儿的面丢人现眼,呵呵。” 围观的众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人忍不住接话:“许大茂,这话可别说得太真,秦姐可不是你能送的,傻柱连贾张氏都抱了,怕是现在连人都认不清了!” “哈哈哈,对对对,傻柱啊,别再闹了,看看你现在这德行,秦姐怕是看了都得跑远点。” 许大茂听着这些话,笑得更加得意,抬手拍拍傻柱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戏谑:“傻柱啊,你也别怪我们笑话你,实在是你今天这表现……啧啧,够咱们院子乐半年了。” 傻柱听着这些话,神情忽然变得更加激动,他猛地甩开许大茂的手,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大声喊道:“别笑我!你们都别笑我!秦姐是真心对我的!” “她不会骗我!你们不懂!你们谁都不懂!”他一边喊,一边用力挥舞着手臂,像是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敌人。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看得一阵无语,连一直严肃着的一大爷也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啊,你这是自己把自己给毁了,没人能救得了你。” 何卫国冷眼旁观,听着这些嘲笑和议论,心中冷笑一声,低声自语道:“这才刚刚开始,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傻柱的眼神越发涣散,嘴里念念有词,像是根本没听到周围人的议论。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忽然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眼神里透着一股疯劲,直直地盯向站在旁边笑得最欢的许大茂。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灼热又执着,嘴里喊着:“秦姐!你为什么不要我?!”然后他像一头发疯的公牛,猛地扑向许大茂。 许大茂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阵黑影压来,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傻柱扑倒在地。 还没等他挣扎起来,就感觉脖子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死死掐住,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困难。 “秦姐!你为什么不要我?!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不要我!”傻柱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嘶吼,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眼神里全是癫狂和悲愤。 许大茂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溜圆,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双手拼命抓住傻柱的手腕想要推开,但根本推不动。 他的脚在地上不停地蹬着,想要挣脱,却越挣扎越绝望。 “救命……咳……救命啊……”许大茂勉强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他的脸因为缺氧开始发青,眼里满是惊恐,额头的冷汗直冒。 周围的邻居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愣住了,随即一片哗然。 “傻柱疯了!他真的疯了!快拉开他啊!” “许大茂要被掐死了!快点救人啊!” 几个人反应过来,连忙冲上前去,一左一右死死拉住傻柱的胳膊,试图把他从许大茂身上拽开。 但傻柱力气大得惊人,手就像铁钳一样死死掐着许大茂的脖子,根本不松手。 一大爷气得脸都青了,赶紧站出来指挥:“都别愣着了!快点拉!再不拉开傻柱,许大茂就要出人命了!” 几个人一听这话,顿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硬生生地把傻柱从许大茂身上拽了下来。 傻柱被拉开的一瞬间,还在挣扎着喊:“秦姐!别走!别离开我!” 许大茂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脸色惨白,声音颤抖着骂道:“傻柱!你疯了是不是?你要掐死我啊!” 一大爷气得直跺脚,冲着傻柱怒骂:“傻柱!你这个疯子!你这是要害人啊!你现在连许大茂都不放过了,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傻柱却像是完全听不见,眼神依旧涣散,嘴里不停地喊着“秦姐”,还想挣扎着冲上去。 一大爷彻底被激怒了,挥手指着几个人喊:“把傻柱拖到猪圈去!关起来!不关起来他还能出什么事?这是要出人命了!” 几个人连忙按住还在挣扎的傻柱,七手八脚地把他往猪圈的方向拖去。 一路上,傻柱的喊声依旧不停,整个院子里回荡着他嘶哑的声音:“秦姐!别走!别离开我啊!”那声音带着绝望和疯狂,听得人一阵心惊肉跳。 许大茂瘫坐在地上,看着被拖走的傻柱,咬着牙骂道:“这傻子真是疯了!” “下次再敢碰我,我非打断他的腿!”他的话里透着愤怒和惊恐,但那满脸的惊魂未定却出卖了他。 院子里的众人看着这一幕,议论声又渐渐响了起来:“傻柱是真的疯了吧,这回可真是闹大了。” “闹大了?差点把人掐死!这事可真没法收场了。” “哎,平时看着老实的傻柱,这回成了彻底的笑话了。” 一大爷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傻柱啊,是没救了!” 猪圈里,傻柱满脸泥污,嘴里却不停地喊着:“秦姐!秦姐你别走!别离开我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凄惨,听得人头皮发麻。身旁几头猪听到他的喊叫,懵懵地凑了过来,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更有一头猪伸出舌头舔了舔傻柱的脸,傻柱竟然愣住了,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美好。 “秦姐,是你吗?你回来了?”傻柱激动地伸出手,把那头猪抱进怀里,嘴里喃喃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秦姐,我真的太想你了!”说着,他竟然低头在猪的头上亲了一口。 这一幕让围在猪圈外的人彻底看呆了,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哈哈哈!傻柱真是疯了,抱着猪当秦姐,真有他的!” “这还真是没命根子也不消停,连猪都不放过!” “哎哟喂,我的肚子,这可太逗了!傻柱,你还真能耐!” 许大茂愤怒站在人群中间,拄着拐杖看到傻柱亲猪,又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摔倒。 他指着猪圈里的傻柱,嘴里挤出几个字:“傻柱啊傻柱,你可真够可以的!抱着猪亲?这是要和猪拜天地吗?哈哈哈哈!” 院子里的男人女人、小孩老人全都围在猪圈边,指指点点地议论着,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这傻柱啊,真是把脸丢尽了,难怪秦姐看不上他!” “啧啧,没命根子不算,疯到这地步,连猪都不放过了。” “他可真是中邪了,怕不是被什么迷魂药害的吧?” 第179章 史主任的刁难! 一大爷看着这一幕,气得直拍大腿:“不看了不看了!这傻柱啊,真是个丢人的东西!成什么样子了?!”说完,他甩了甩袖子,转身走开了。 二大爷皱着眉头,推了推旁边的三大爷:“你说这傻柱怎么就成这样了?他以前也不至于这么疯啊。” 三大爷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他这不就是自己活该吗?秦淮茹那点破事他掺和什么?现在好了,连猪都抱上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笑话吗?” 院子里的大妈大婶们也掩着嘴偷笑,眼里满是鄙夷和嘲弄:“这傻柱可真是作孽,平时对秦淮茹好得跟块宝似的,现在闹到猪圈里抱猪亲,这要是传出去,咱们这院子得被人笑话死。” “笑话他有什么错?自己作的,活该让他出丑!” “我看啊,他就是太想女人想疯了,这种人啊,真是又可怜又可笑。” 没过多久,这件事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院子,甚至连周围的邻居都听说了。 一时间,傻柱抱着猪亲的荒唐行为成了附近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了吗?那个傻柱啊,竟然抱着猪叫秦姐,还亲了一口,真是笑死我了!” “真的假的?抱着猪亲?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啧啧,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和他走得近?人不人鬼不鬼的。” 院子里和周围的人全都笑得合不拢嘴,越传越离谱,甚至还有人模仿起傻柱的样子,抱着东西喊“秦姐”,引得众人再次哄堂大笑。 猪圈里的傻柱全然不知外界的嘲笑,他还在抱着猪,嘴里喃喃低语:“秦姐,我真的爱你啊,别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整个人显得越发凄凉和荒唐。 何卫国回到家,轻轻关上院门,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抬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迈进屋内,看到雨水正坐在桌前翻看书本,桌上的煤油灯亮着昏黄的光。 他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坐下,语气里透着几分调侃:“雨水,今天院里可有一场好戏,猜猜咱们那位大哥傻柱又干了什么?” 雨水抬起头,眉头微皱,有些不解地问:“大哥又闹什么笑话了?还能比之前更丢人?” 何卫国挑了挑眉,故意压低声音说道:“还能有什么?抱着猪,当着全院人的面亲上去了,还喊着秦姐,感情猪就是他梦中的美人。” 话音刚落,雨水猛地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抬手捂住嘴巴,努力忍住笑意,但眼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二哥,你别逗我,这是真的吗?大哥抱着猪,还叫秦姐?”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放下书本用手撑着桌子,好不容易才缓过气。 “可不是。”何卫国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嘲:“他是被人抬到猪圈里的,结果猪舔了他一下,他就当是秦淮茹来了。” “这不,满院子人都看着呢,许大茂笑得差点从拐杖上摔下去。” 雨水听到这儿,又忍不住拍着桌子笑了起来,笑着笑着。 突然停下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二哥,大哥真是魔怔了,怎么就为个秦淮茹弄成这样?她都不是什么好人,他还一直贴上去,活该啊!” 何卫国轻轻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冷意,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屑:“活该是活该,不过这回也算是给他个教训。” “秦淮茹那样的人,就算傻柱付出再多,她也不可能真心对他。人得有点分寸,别把自己搭进去。” 雨水叹了口气,收敛了笑意,眉宇间透着一丝愤愤:“大哥真是让人气得没法说,他要不是一心扑在秦淮茹身上,哪会变成这样?” “二哥,我真替你不值,他总是欠你,还这么不知好歹!” 何卫国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柔和:“行了,别气了,咱不提他。晚上二哥给你做顿好的,补补脑子,过两天你不就要考试了吗?考上大学才是正事。” 说着,他站起身,从厨房拿出锅碗开始准备晚饭。 他趁雨水没注意,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一块肥嫩的猪肉和几条新鲜的鱼,快速处理好后,又拿出几样配菜,动作娴熟地切好放在灶台上。 炉火噼啪作响,锅里的油冒出热气,何卫国将切好的肉片下锅,顿时香味四溢。 他熟练地翻炒着,不一会儿,又将鱼清蒸上锅,炖汤的砂锅也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满屋子都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雨水被香味吸引,忍不住走到厨房门口探头看了一眼,见何卫国在忙碌,眼里满是温馨和感激:“二哥,你对我真好,这么辛苦还想着给我做好吃的。” 何卫国回头笑了笑:“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妹妹,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赶紧去洗手,等会儿开饭了。” 晚饭端上桌时,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让雨水眼睛一亮。 炖得香喷喷的鱼汤,鲜嫩的红烧肉,还有一道炒青菜,简直就是一场视觉和味觉的盛宴。 雨水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感受到肉质的鲜嫩和汤汁的香浓,忍不住赞叹:“二哥,这肉也太好吃了吧!你怎么做到的?” 何卫国笑着夹了一块鱼给她,语气温和:“喜欢吃就多吃点。你平时学习辛苦,身体也得跟上,营养不够哪行?” 雨水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感动,低声说道:“二哥,你真好……有你在,我真的觉得很幸福。” 何卫国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语气轻松:“那就好好吃饭,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就是给二哥最大的回报了。” 屋子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氛,兄妹俩的笑声与饭菜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寒冷的夜晚多了几分暖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何卫国收拾妥当,径直朝厂里走去。 刚进厂区,就迎面撞上了史主任。 那人皱着眉,鼻孔朝天,似乎一见到何卫国就犯了什么过敏症,一脸不耐烦地挥手:“何卫国,过来。” 何卫国停下脚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带着几分冷意:“主任,早啊,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史主任冷哼一声,抬手指了指厂办公室的方向,语气里满是轻蔑:“你别问那么多,先去办公室把地打扫干净,还有窗子,擦得亮堂点。” “我看你最近闲得挺舒坦,是不是以为咱们厂子供得起你吃白饭?” 何卫国挑了挑眉,依旧不动声色,嘴角的笑意甚至多了几分玩味:“扫地擦窗?好事啊,能让我锻炼身体,还不容易累着别人。” “主任可真是关心下属的模范。”他的语气带着隐隐的讥讽,听在耳里像是一把软刀子。 史主任脸色一沉,嗤笑一声:“别在这儿耍嘴皮子,我让你干你就干,别想耍滑头。” “做人本分点,别成天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就得让你多干点体力活,不然啊,脑子里全是歪门邪道,厂里不需要这种人。” 何卫国闻言,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里闪过一抹寒意。 他迈前一步,语气却依旧平静:“主任,这话说得可真是耐人寻味啊。我何卫国干了什么,能让您费这么大劲盯着我?” “是我扫地擦窗擦得不够认真,还是我本分干活碍着您了?” 史主任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眼神躲闪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强硬的姿态:“你少给我装!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这地方是我说了算,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何卫国却不急不缓地笑了笑,眼里带着一丝讽刺:“主任,您说得对,这您是管事的,但想针对我,你就来?” 他的话语一针见血,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顿时让史主任心头一颤。 史主任咬了咬牙,嘴上却依旧强硬:“何卫国,哪儿有人跟你过不去?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 何卫国却慢悠悠地摸了摸下巴,语气轻飘飘的:“主任,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分内的事干得好好的,倒是您,总盯着我,不觉得累吗?要不然,咱找厂领导聊聊,看看到底是谁的分内事出了问题?” 史主任顿时被噎得脸色铁青,指着何卫国的手有些颤抖,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行!你有种!那就给我干得利索点,要是让我挑出一点毛病,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卫国笑着点了点头,毫不在意地摊开手:“主任放心,我会把活儿干得漂漂亮亮的。至于别的……也希望主任您多保重,别操心过头了。” 说完,他转身朝办公室走去,背影却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势。 史主任站在原地,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却拿何卫国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恶狠狠地盯着何卫国的背影,心里暗骂:“这小子太狂了,不行,得找个机会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以后厂里可没人听我的了!” 第180章 厂花于海棠看上我了? 而何卫国一边走,一边嘴角挂着冷笑,心里早已有了主意:“看来,得好好查查这史主任了,背后指使他的人八成不简单。没关系,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 何卫国刚走进办公室,低头整理着手中的扫帚和抹布,正准备开始所谓的“体力劳动”,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何卫国,你忙着呢?” 他抬起头,就见于海棠穿着一身素雅的工作服站在门口,眉眼间带着一抹笑意,那笑容像初春的暖阳,瞬间驱散了房间里的冷意。 “于海棠?”何卫国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几分轻快:“没忙什么,正给咱史主任‘服务’呢。” 于海棠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刚想说什么。 旁边的史主任却猛地插了进来:“哎呀,海棠,你怎么来了!今天有空啊?”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堆满,语气热络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于海棠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收了几分,往后退了半步,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史主任,我就是随便来看看,不耽误您工作吧?” 她的语气礼貌中透着一丝疏离,显然不太愿意和史主任多说。 史主任却像没听出她的抗拒似的,热情地摆了摆手:“哎,不耽误不耽误!你来就是我们的荣幸嘛!对了,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尽管说,我这个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 于海棠微微皱眉,下意识地看向何卫国,眼里多了几分无奈。 她抿了抿嘴,干脆转身走到何卫国身边,语气轻松地说道:“今天的事情还顺利吗?早上碰见你的时候,你好像挺忙的样子。” 何卫国心里一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还行吧,就史主任对我‘特别照顾’,让我锻炼身体呢。” 于海棠听着他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嘴真够损的,锻炼身体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站在旁边的史主任脸色已经变得阴沉,眉头紧皱。 狠狠瞪了何卫国一眼,语气不善地骂道:“何卫国!你没长眼吗?这是办公室,不是你闲聊的地方,出去干活去!” 何卫国抬头看了史主任一眼,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语气却故意加重了几分:“主任,您这脾气得改改啊,气大伤肝。再说了,于海棠来了,您怎么就不让我们聊几句呢?难道怕我抢了什么不该抢的东西?” 一句话,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史主任。 史主任脸色瞬间黑得像锅底,嘴唇动了动,却被何卫国抢先一步开口。 “放心吧,主任,您喜欢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不过,要是有人喜欢我,那也没办法对吧?”何卫国语气轻飘飘,带着几分无赖般的笑意。 这话让于海棠忍不住捂嘴轻笑,笑声清脆得像银铃一般,直接戳中史主任的神经。 他脸上的肌肉都快抽搐起来了,恶狠狠地指着何卫国,恨不得当场把他轰出去:“你给我滚!别在这儿碍眼!” 何卫国却不慌不忙地放下扫帚,冲着于海棠微微一笑:“海棠,我先出去干活了,有什么事再叫我啊。” 说完,他悠然地迈着步子走出办公室,身后是史主任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和于海棠忍俊不禁的笑声。 走到门外,何卫国低头整理着袖子,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史主任啊,这点小心思就别藏着了,真以为我看不出来?想对付我,那可得想点新花样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深吸一口气,脚步依旧稳健,朝下一个工作点走去。 从办公室出来,眼前便碰上了老黄。 老黄是厂里出了名的“消息灵通”,整天挂着一副笑呵呵的表情,但眼珠子转得飞快,总能第一时间知道厂里的大小八卦。 他看见何卫国,立刻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哟,小何,怎么了?被史主任又找麻烦了?” 何卫国一边擦手,一边笑了笑:“还能怎么着?让干这个,让干那个,没事儿找事呗。”他语气轻松,但眉眼间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冷意。 老黄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何卫国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小伙子啊,我劝你一句,这史主任咱们惹不起。” “他在厂里可有点背景,你年轻气盛可以,但别和他硬碰硬,真吃亏了没人帮你兜底。” 何卫国眯了眯眼,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黄师傅,您这话我听进去了。我这人啊,最会看眼色了,绝不会和领导作对的,放心吧。” 老黄瞄了他一眼,怎么看都觉得这话有几分虚,他撇了撇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可别把自己赔进去啊,史主任不是个省油的灯。” 何卫国表面上连连点头,心里却早已盘算开了:“史主任?哼,不动你一下,你还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他心里冷笑,脸上却摆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 老黄见他没多说,也没再劝,随即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凑近:“对了,小何,听说了吗?厂里最近可热闹了。” “那秦淮茹——就是食堂那个女人,听说被人撞见和男人鬼混!还被那个叫傻柱的抓了个现行,这事儿可闹大了!” 何卫国听到这话,眼神微微一亮,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哦,这事儿啊,我知道。毕竟,我亲眼看见了。” 老黄一愣,满脸惊讶:“什么?你亲眼看见了?这事儿还有你份?赶紧说说,到底咋回事!” 何卫国挑了挑眉,语气里透着一丝戏谑:“还能咋回事,傻柱看得明明白白,当场炸了。秦淮茹也挺‘厉害’,瞒天过海不算,还想糊弄过去。哎,真是惨。” 老黄听得更来劲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语气里满是八卦的热情:“那后来呢?傻柱咋办的?秦淮茹又怎么解释的?你再详细说说!” 何卫国正准备继续调侃,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何卫国!”他回头一看,正是于海棠从办公室里出来。 于海棠走得不快,带着她一贯的从容和淡雅,一看到何卫国,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正好,我有点事儿想麻烦你,你能不能帮我一起弄一下?” 老黄看到于海棠,立刻住了嘴,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两步:“哎呦,那啥,我就不打扰了,何小子,你忙着吧。” 何卫国看了老黄一眼,嘴角轻轻一勾,回头对于海棠笑道:“海棠同志,你这事儿找我帮忙,我肯定没问题。走吧,啥事儿,你尽管吩咐。” 于海棠被他的调侃逗乐了,抿嘴笑了笑。 何卫国正跟着于海棠走着,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史主任的声音:“哎哟,于同志,何卫国,你们先别急着走!”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刻意压低的热络劲,听得何卫国下意识皱了皱眉,心里警觉起来。 他转过头,就见史主任迈着悠哉的步子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一副假笑,眼神却透着几分让人不舒服的意味。 史主任摆摆手,语气亲切得过了头:“正好,我还想跟你们说个事儿呢。既然你们要去一起办事,那就得仔细点儿,这回的任务可不轻松。” 何卫国心里咯噔一下,眼神微微眯起,嘴角却挂着一抹浅笑:“主任,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我们,您还真是看得起啊。不过,您得先说清楚,具体要干啥?” 史主任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讥讽,语气依旧和气:“也没啥,就是清理一下厂里仓库的库存,统计一下东西的数量。” “你们知道的,这段时间厂里任务紧,库里的物资得及时清点清楚,免得到时候出问题。” 他说着,眼神在何卫国和于海棠之间来回扫了一圈,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于海棠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回答:“好的,史主任,我们会仔细清点的。” 何卫国却听出了不对劲,史主任这副热情又殷勤的样子,可不像他的风格。 他眉头一挑,笑着问道:“主任,这库存的东西可不少吧?清点起来可费劲了,您是不是有啥特别嘱咐的?” 史主任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嘱咐倒是没啥,不过这库存清理可是大事,出了差错,那可是要追究责任的。” “你们两个合作仔细点儿,要是数量不对,可得好好查查问题出在哪儿。于同志年轻,做事认真,我是相信的。至于你嘛……”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目光在何卫国脸上停留了一瞬,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嘲讽,“就看你是不是也能让人放心了。” 何卫国心里冷笑一声,心想:“果然,这老东西没安好心。明着是让清点库存,暗地里八成是想抓我的把柄。想整我?行,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样。” 第181章 和厂花一起干活? 何卫国脸上却没露出半分不满,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主任放心,我和于同志一定会仔细统计,绝不让您失望。” 史主任听着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行,那就去吧,好好干,别让我操心。” 何卫国转身跟着于海棠往仓库方向走去,脚步依旧从容。 等走远了,他才低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这史主任今天是转性了?这么热情,还这么‘信任’咱们,真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于海棠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他信不信你,我可不知道。但咱们既然接了任务,就得做好,别让人抓到把柄。” 何卫国侧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意味深长:“放心,咱一定让他满意。不过,我估计,这回仓库里的东西,肯定有点问题。” 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史主任,你以为这样就能搞到我?那就走着瞧吧。” 何卫国和于海棠一前一后地朝仓库方向走着。 一路上,于海棠眉眼间带着几分轻松,打破沉默地说道:“何师傅,我发现你挺有意思的,嘴上虽然不饶人,但做事却总有自己的分寸。” 何卫国听了,笑了笑,语气里多了几分自嘲:“我哪儿有什么分寸?不过是嘴皮子利索罢了,在厂里要是不多长点心,早就被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于海棠看了他一眼,眉头微微一挑,带着些探究的意味:“那史主任这次找你麻烦,你心里是不是早有对策了?” 何卫国嘴角微微扬起,语气淡然:“对策谈不上,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再说了,有你一起干活儿,我这心里还能少点压力不是?” 于海棠听着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摇了摇头:“何师傅,你这人嘴上不饶人,倒是挺会开玩笑的。” 何卫国故作认真地叹了口气:“海棠同志,这可不是开玩笑,我说的是实话啊。你看,你这么认真负责,我跟着你干活,能不省心吗?” 于海棠被他逗得直笑,语气里也多了几分亲近:“你啊,就会耍嘴皮子。说正经的,你平时看着挺低调的,怎么有时候就跟史主任这些人干上了?” 何卫国随口应道:“低调也没用啊,人家不找你麻烦才怪。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先动手抢主动权,厂里的规矩你知道的,忍让可不是办法。” 两人正聊着,忽然迎面走来一个人,步伐有些趔趄,正是许大茂。 他远远看见何卫国和于海棠并肩走着,眉头顿时拧成一团,眼神里闪过一抹阴郁:“凭什么!何卫国这种人,居然能跟厂花走这么近!” 他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 许大茂快步走上前,刻意扬起嗓子说道:“哟,这不是咱厂里有名的何卫国吗?今儿可真稀罕,居然还能陪着于同志一起出来,真是奇了!” 何卫国抬眼看了一下许大茂,眼底闪过一抹戏谑:“许大茂,怎么,您这腿不方便,嘴倒是挺利索啊。今天这风向不对,您也学会关心人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咬牙反讽道:“关心你?何卫国,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料,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厂里的活儿都做不利索,还想攀高枝?” 何卫国笑了笑,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哎呦,这酸味儿都飘到天上去了,许大茂,您这是醋坛子打翻了吧?我哪儿敢攀高枝啊,就是搭把手而已,别想多了。” 许大茂被呛得脸色发青,气急败坏地往前一扑,想要伸手打何卫国:“你嘴巴欠收拾!” 何卫国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脚步轻轻一闪,许大茂一个没站稳,竟然扑了个空,重重摔在地上,姿势狼狈得像狗吃屎。 “哎呦!我的腿!”许大茂躺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抬头看着何卫国,眼神里满是怨毒:“何卫国!你这个王八蛋,敢害我!” 何卫国笑着摊了摊手,语气无辜:“许师傅,这可不能怪我啊,您腿脚不灵便,非要动手,怎么能怪我没扶着您呢?” 这一幕早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几个路过的工人纷纷围过来,议论纷纷:“许大茂这是干嘛呢?摔成这样,丢不丢人啊!” “这大茂真是够呛,嘴上没个把门的,摔了也是活该!” 许大茂听着这些议论,气得脸都涨红了,扶着地面想爬起来,却又一瘸一拐地站不稳。 他瞪了一眼何卫国,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算你狠!”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看着许大茂一瘸一拐的背影,于海棠忍不住笑出了声:“何师傅,你这嘴还真是厉害,几句话就把人怼得没脾气了。” 何卫国摆摆手,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这哪是我嘴厉害,是他自己作的。咱走吧,干正事要紧,别被这种人耽误了时间。” 何卫国和于海棠继续往仓库方向走着,沿途的气氛轻松了不少,于海棠脸上的笑意未散,偶尔低头微微一笑,似乎还在回味刚刚何卫国那番“精彩表现”。 何卫国察觉到她的情绪,故意调侃:“海棠同志,这就笑了?刚才那许大茂也就那点本事,逗你开心都不够格。” 于海棠掩嘴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何师傅,你这话倒说得有趣。可我看,你的嘴皮子功夫比厂里那些专门开会的人还利索,这要是用在正经事儿上,岂不是谁都得让你三分?” 何卫国听了哈哈一笑,语气带着点戏谑:“可别夸我,平日里就是靠这张嘴混口饭吃,真干起活儿来,还得看您的本事。” “再说了,我总不能天天跟人吵架,那岂不是累得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倒是比刚才轻松了许多。 于海棠步伐轻快,偶尔抬头看看前方,脸上带着笑意,眼底却透着几分深思。 刚刚许大茂的那一出闹剧,让她不由得多看了何卫国几眼,这个人平日里看似低调。 但总有办法在关键时候占上风,甚至让人感到意外。 快到仓库时,于海棠看了何卫国一眼,忽然问道:“你刚才说许大茂是自找的,这话有点意思。平时他对你有成见?” 何卫国笑着耸耸肩:“这还用问?” 于海棠被他说得忍俊不禁,摇头轻笑:“你啊,怎么爱这么损人。不过说实话,你的工作能力还真挺让我刮目相看的。” 何卫国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问:“真的?海棠同志,我这是头一回听您夸我,这么高的评价,我怕我这颗心都要飘上天了。” “少贫嘴。”于海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但眼神里却满是笑意,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何卫国暗自观察她的神态,心里多了几分了然:“于海棠这样的人,不是随便谁都能打动的,看来这回真得好好把握了。” 想着,他嘴上却没闲着,又和她聊起了清点库存的事儿。 四合院猪圈里,傻柱悠悠转醒,鼻尖立刻被一股刺鼻的恶臭熏得直皱眉头。 他晃了晃脑袋,浑浑噩噩地爬起身,低头一看,身上竟满是猪屎,衣服贴在身上,又湿又脏。 他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一声:“这他妈谁干的?谁把老子扔到猪圈里了?!” 他的声音如同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在院子里回荡开来。 不远处,二大爷和三大爷闻声赶了过来,两人站在猪圈外,捂着鼻子看着狼狈不堪的傻柱,嘴角忍不住带着嘲笑的弧度。 二大爷瞥了他一眼,脸上的鄙夷几乎藏不住:“哎哟,傻柱,你这身打扮可真够别致的啊!不愧是咱院里的‘人物’。怎么,昨晚没睡好,跑到猪圈里做梦去了?” 三大爷在一旁忍不住插嘴:“可不是嘛,傻柱这‘造型’,还真是别具一格。我看啊,这臭味都快飘到半条街了。” 傻柱气得脸都绿了,指着两人怒吼:“你们俩少在这阴阳怪气的!快说,是谁干的?谁把老子扔到这地方的?!” 二大爷冷笑一声,伸手指了指周围:“谁干的?还用问吗?傻柱,你自己干的好事儿,大家都看在眼里。” “昨天你疯了一样,抱着贾张氏亲得不亦乐乎,还掐许大茂。你忘了?那可是你干的光辉事迹!” 傻柱一愣,目光呆滞了一瞬,似乎在努力回忆昨晚的情景。 他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我亲……贾张氏?你们开什么玩笑呢!我疯了才会干这种事!” 三大爷笑得更夸张了,双手一摊,调侃道:“哟,傻柱,你可别不承认啊。 昨晚你可是一口一个‘秦姐’,连抱带亲,掐许大茂的劲儿也是大得很!许大茂现在脖子上还有你的指印呢!” 傻柱彻底懵了,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自己的清醒。 第182章 悲惨傻柱被秦淮茹抛弃了! 随即,他抬头盯着两人,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二大爷看他这副模样,语气更是不屑:“记不得了?那你昨晚干的那些事可都记在大家心里了!” “你说你,想你秦姐想疯了,结果抱错了人,还搞得满院子都笑话你。啧啧,傻柱啊,你说你这脸往哪儿搁?” 三大爷补充道:“不止是院里,整条街的人现在都知道了,就连厂里也传开了。傻柱,你说说你,这还怎么做人啊?”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心头一紧,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喃喃自语:“传开了?厂里也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鬼?!” 他摇摇晃晃地爬出猪圈,浑身散发着难闻的味道,院里的其他人一见他出来,纷纷皱着眉头捂住鼻子,避之不及。 几个站得稍近的人一边躲一边议论:“哎呀,这傻柱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昨天那么闹腾,今天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 “可不是嘛,抱着贾张氏亲得那么起劲儿,啧啧,真是有味儿!” “这人怕不是中邪了吧?没命根子了还折腾成这样,真是笑死人了!” 傻柱听着这些议论声,脸上烧得慌,拳头紧紧握着,指节发白。他咬着牙低吼了一句:“都他妈闭嘴!老子昨晚肯定是被人害了!” 可他这一喊,非但没人害怕,反而引来更多的嘲笑。 众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脸上满是嘲弄。 傻柱愤怒地瞪着这些人,眼神中满是羞恼,却又无可奈何。 无论自己怎么解释,昨晚的荒唐事都成了既定的笑柄,根本洗不清。 贾张氏听说傻柱从猪圈里爬了出来,早就气得不行。 满脸怒火地冲了过来,还没走到近前就扯着嗓子骂开了:“傻柱!你个丧门星!” “混账玩意!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赔钱!赔我老婆子的清白!狗东西,你他娘的还有没有良心!” 她一边骂,一边指着傻柱那狼狈的模样,气得脸都涨红了。 昨天被他亲得满脸口水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想越觉得恶心。 傻柱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木桩一般,动也不动,脸上写满了难堪。 他低着头,声音像蚊子一样小:“贾大妈,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故意的?”贾张氏更气了,抬手指着他的鼻子,声音尖得快要刺破耳膜,“不是故意的你抱我干嘛?!还亲我!” “你个畜生,连猪圈的猪都嫌弃你!今天你要不给我个交代,老婆子我跟你没完!” 傻柱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秦淮茹,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秦姐,你知道的,我肯定是被害了……昨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帮我解释一下……” 秦淮茹闻言,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抱着槐花往后退了一步,语气里满是嫌弃:“傻柱,你别叫我!昨天那事儿闹得全院子的人都知道了,你还想拉上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喊的都是‘秦姐秦姐’,可是我没在现场,你别赖到我头上。” 傻柱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沉,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朝秦淮茹伸出手:“秦姐,我是信你的,我昨天肯定是中邪了!你相信我,我……” 秦淮茹嫌恶地侧开身子,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说:“傻柱,你别叫我了,我可受不起。” “昨晚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谁还能信你中邪?你呀,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做人吧。” 傻柱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 他的脸上写满了挫败,嘴里喃喃自语:“中邪了……我肯定是中邪了……不然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院子里围着看热闹的众人一阵哄笑,完全不把他的解释当回事儿。 “中邪?哈哈,傻柱,你这理由真够奇葩的!” “就是!别扯什么中邪了,你就是馋秦姐馋疯了,结果认错了人,这下可好,连猪圈都收留你了!” “啧啧,连贾张氏都不放过,傻柱,你是真没下限啊!” 嘲笑声此起彼伏,像一根根刺扎进傻柱的心里。 他用手捂着脸,试图遮住自己脸上的屈辱和崩溃,但身上的臭味、狼狈的模样,还有众人的冷嘲热讽,都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他抬头看着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人,嗓音带着一丝哽咽,大声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们不信也罢,但我傻柱敢对天发誓,我肯定是被人害了!昨晚……昨晚绝对有问题!” 可没人理会他的辩解,院子里笑声更大了,甚至有人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 傻柱眼神发红,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紧握成拳。 他抬头望向秦淮茹,却只见她抱着孩子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秦姐……”傻柱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脚步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随后像失了魂一样瘫在猪圈里,眼里尽是痛苦。 院子里,围观的人见傻柱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越发觉得这场戏有意思。 有个大爷哈哈大笑,挤眉弄眼地朝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看看,这傻柱对你可是真心啊!” “瞧瞧,连发疯都在喊你名字,不如成全他吧。反正你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也不容易,傻柱虽然糙了点,但总归能帮你分担些。” 另一个大妈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语气揶揄:“是啊秦淮茹,傻柱对你可谓一片赤诚,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好找啊!” “再说了,他这么喜欢你,日后也能给你家几个孩子当个后盾,不是挺好的嘛!” 话音一落,周围的人哄笑成了一片。 有人起哄拍手,有人吹口哨,甚至还有人假装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哎呀,别看傻柱人傻点,至少忠心啊,这种人可值当!” 秦淮茹原本就觉得丢人,此刻听到这些话,脸色顿时红一阵白一阵。 她抱紧了怀里的槐花,冷着脸一句话不吭,但眼神里满是厌恶和羞怒。 贾张氏却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大骂:“你们这些嘴碎的东西!什么狗屁‘答应傻柱’?!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货色!” “一个废人!连命根子都没有,还想跟我们家淮茹攀高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恶心不恶心啊!” 她骂得声音尖锐,连远处屋里的人都听见了。 骂着骂着,她抬手指向傻柱,怒不可遏地接着骂:“你们可别胡说八道!这傻柱有什么资格配得上我们家淮茹?” “他就是个狗东西,除了添乱还能干啥?这种废人,连看我们家门的狗都不如!” 围观的人一听贾张氏这话,反倒更有了乐子,有人低声嘀咕:“瞧瞧,这贾张氏可真毒,骂得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另一个大婶撇撇嘴,嘟囔道:“也不看看自己家啥情况,还挑三拣四的。这年头谁图你家那点东西啊?” “傻柱再傻好歹也是个男人,哪怕能做点粗活,也比你自己咒天怨地强吧!” 贾张氏听到这些低声议论,气得指着人群大喊:“有本事别躲着说!有种站出来当面讲!你们一个个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别以为老娘听不见!” 但她的怒骂只引来了更多的笑声。 有人小声嘀咕:“哎呀,真是一家人一个样儿,贾张氏泼辣,秦姐软硬兼施,这傻柱啊,偏偏喜欢上这样的,还真是活该。” 秦淮茹听得心里火烧火燎,但又不敢和贾张氏对骂,只能抱紧孩子默默忍着,眼神里写满了羞愤和无奈。 傻柱站在一旁,听着众人的嘲笑和贾张氏的辱骂,心里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他看了一眼秦淮茹,喃喃道:“秦姐,我真的……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可秦淮茹根本不看他,甚至退后了一步,像是避开瘟神一样。 这一刻,傻柱的心彻底凉了,眼神里的光也逐渐黯淡下来。 围观的人见状,又是一阵哄笑,有人摇着头叹气:“傻柱啊傻柱,你是真没救了。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你,你还在这自作多情,啧啧,丢人丢到家了。” 这一幕,成为了院子里又一出好戏。 围观的众人见傻柱狼狈不堪地站在那里,一个个忍不住笑出声来,嘲讽声此起彼伏。 “啧啧,这傻柱啊,现在这样,还能配得上谁?”一个大婶捂着嘴偷笑,眼里满是鄙夷,“就这模样,秦姐那是人眼瞎才看上他吧!” “别说秦秦淮茹了,”另一人跟着接话,“就连猪圈里的猪都嫌弃他。你们瞧瞧,他昨晚可真是出了风头,整个院子现在全知道他是什么德性了!” 第183章 傻柱被猪咬!和于海棠在仓库? 一片嘲弄声中,秦淮茹面无表情地抱着槐花转身,冷冷地往家走去。 她连看都没看傻柱一眼,脸上满是嫌弃。 她心里恼火又憋屈,想着今天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以后她还怎么在厂里做人? 这全是傻柱惹的麻烦! 她走得急,身后的嘲笑声像针一样扎在她耳朵里,让她更是烦躁。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怒。 他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忍不住大喊:“秦姐!你就真的一点都不信我吗?我傻柱对你掏心掏肺啊!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然而,秦淮茹理都不理,脚步没有半点停顿。 她的冷漠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得傻柱心口一阵钝痛。 他迈了一步,想追过去,脚下一滑,突然感觉屁股一阵剧痛,紧接着听到一阵猪叫。 “哎哟!”傻柱惨叫一声,猛地回头,才发现刚才他站的位置旁边竟有一头大黑猪,正呲着牙狠狠咬住他的屁股不松口。 这一幕可把围观的人笑翻了。 有人捧着肚子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傻柱,连猪都跟你过不去啊!要不干脆跟这猪结个伴算了,人不行,猪总行吧!” “哎呀,这真是活该啊!”另一个人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说道,“傻柱,猪都嫌弃你占了它的地盘,你还有脸在这嚷嚷秦姐?” “哈哈哈,傻柱,你干脆别跑了,认命吧,跟猪好好过日子,没准还能有个伴儿呢!” 傻柱被众人嘲笑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想摆脱那头咬住他的黑猪。 他的手胡乱挥舞着,却怎么都推不开那猪的大嘴,只能疼得哼哼直叫:“滚开啊!你个畜生!别咬我了!” 终于,他一脚踹开黑猪,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捂着屁股脸色铁青。 众人的笑声像一根根刺,扎得他浑身发麻。 他看着围在四周幸灾乐祸的人群,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但嘴唇哆嗦了几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翻涌的委屈和愤怒让他再也待不下去。 他低吼一声,转身冲出了院子,脚步乱得像是踩在刀尖上。 身后依旧是震耳欲聋的笑声和窃窃私语:“跑了?傻柱这是想去哪儿?他现在这模样,谁还能接纳他啊!” “嘿,这不叫跑,这叫逃啊!丢人丢大发了!” “哎呀,真是笑死我了!这傻柱,算是彻底没脸了!” 厂仓库里,灯光昏黄,四周堆满了各种货物和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味。 何卫国低头翻看着库存清单,眉头微蹙,眼神透着一丝警惕。 他知道史主任这次让他来仓库,绝不是简单的清点库存,心里暗暗琢磨着:“这老家伙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又在算计什么。” “不过他要真想搞我,还得拿出点真本事才行。” 他翻了几页清单,发现账目和物资数量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不对劲。 “事情太顺了反而奇怪,总得留点心眼儿。”何卫国轻轻哼了一声,把清单合上,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于海棠。 于海棠正低头专注地统计着物资数量,一边用铅笔在笔记本上记下, 一边喃喃自语:“这箱看着怎么有点不对劲?比上次的库存报告多了一件啊……” 何卫国闻声凑过去,瞟了一眼于海棠手里的记录,笑着调侃:“于同志,您这么认真,史主任可得给您发个‘劳模’奖章了。” 于海棠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带着几分戏谑:“何卫国,你嘴上倒是会说话,不如帮我干活,别在这光看热闹。” 何卫国假装摊手:“哎呀,于同志,我可是打下手的,这种费脑子的事儿还得靠你啊!” 他说着,转身继续检查角落里的货物,心里却想着:“这于海棠看着柔弱,干起活来倒挺认真。史主任喜欢这样的人,难怪他天天围着转。” 正在这时,仓库上方的货架突然发出“吱嘎”一声轻响,积了灰的铁条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堆叠的重量,摇摇欲坠。 何卫国心头一紧,抬眼望去,正好看到一大包货物松动,慢慢滑向边缘,随时可能掉下来,而下面的于海棠却毫无察觉,仍专注地低头记着东西。 “于海棠!小心!”何卫国来不及多想,脚下一蹬,飞身扑向于海棠,一把将她拉倒在地。 同时那大包货物“砰”地一声砸在了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扬起一片尘土。 于海棠被扑倒在地,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何卫国,半天说不出话来。 “吓死我了!”何卫国微微喘着气,抬头看了一眼已经稳住的货物,确认没有再掉下来的危险后,低头看向于海棠,语气里带着几分紧张:“你没事吧?” 两人四目相对,于海棠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唇动了动,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没事。刚才……谢谢你。” 何卫国看着她红透的脸,忍不住笑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调侃:“你还挺有胆量,差点被砸还这么淡定。” 于海棠的脸更红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快起来吧,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何卫国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尴尬,连忙起身。 伸手把于海棠拉了起来,拍了拍她肩膀上的灰:“这仓库不安全,史主任让我们来清点东西,居然不安排检查货架,真是懒政。” 于海棠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以后我得注意点了,差点出事。” 何卫国看着她红红的脸颊,心里却觉得这姑娘虽然平时有点强势,此刻倒是多了几分可爱。 他笑着安慰:“没事,我这不是及时救美了吗?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于海棠抬头看了他一眼,嘴唇轻轻动了动。 随即又低下头,声音有些细微:“没事……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何卫国听着她略带羞涩的语气,笑了笑:“行了,咱俩配合也算默契,这次算是有惊无险。” 说着,他顺手将散落的物资重新摆好,转身看了眼剩余的记录清单,“东西都统计完了,咱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于海棠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记录表整理好递给何卫国,跟在他身后出了仓库。 两人走到办公室门口,何卫国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史主任冷冰冰的声音:“进来。” 何卫国推门而入,将统计单子放到桌上,脸上带着惯常的淡然:“主任,仓库的东西都统计好了,这是记录表,请您过目。” 史主任抬头瞥了何卫国一眼,冷笑着接过单子,翻了几页,似乎没太在意,随口说道:“行了,知道了。没你什么事了,赶紧回去吧。” 何卫国听着史主任这带刺的语气,心里虽然不爽,但表面还是装得风轻云淡:“那我就先回去了,主任您忙。”说完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史主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放下手里的单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里满是阴谋的光。 他冷哼一声,低声自语道:“何卫国啊何卫国,明天杨厂长来检查,你就等着被当场抓住吧。” 他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准备在杨厂长检查之前,将仓库里已经统计好的几样贵重物资提前藏起来,再暗中告发何卫国偷走公家财产。 到时候,杨厂长见到何卫国百口莫辩,自然会开除这个让他不顺眼的“眼中钉”。 而那些藏起来的东西,他还能偷偷拿到手,一举两得,简直完美! 想到这里,史主任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连忙准备将心腹老张喊来,满脸写着得意。 此刻,走出办公室的何卫国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史主任对他一贯冷嘲热讽,刚才的态度虽然冷淡,却没有继续刁难,反而直接让他离开,这未免太反常了。 何卫国刚走出几步,便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正巧看到史主任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他心中猛地一紧,眉头微微蹙起,“果然这老家伙憋着坏水,最近这两天估计没什么好事。”他暗自思忖着,但表面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老黄一边掸着袖口的灰尘,一边朝何卫国走来,脸上带着几分关切:“小何,又被史主任恶心了吧?刚刚在外头听到你们办公室的门关得震天响。” 何卫国咧嘴一笑,摆了摆手:“哎,习惯了,他一天不阴阳怪气我几句估计都吃不下饭。” 他眼中闪过一丝揶揄,转头又看了看史主任办公室的方向,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不过我看他今天不太对劲,老黄,你觉得咱们部门最近是不是要有什么事儿发生?” 老黄一听,顿时警觉了几分。他抬手摸了摸下巴,眉头轻皱,压低声音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史主任又给你挖坑了?” 第184章 史主任的算计!傻柱要咬人! 何卫国耸耸肩,语气似乎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透着丝丝警惕:“那倒不至于,就是觉得他这两天有点过于热情。” “尤其今天,竟然没刁难我,还让我跟于海棠去统计仓库的东西……说实话,这不符合他平时的风格。” 老黄闻言,嘴角抽了抽,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史主任那个人,我跟了他这么久,也算摸透了。” “越是这样和气,越是藏着毒针。小何啊,你可得多个心眼,别栽在他手里。” “放心,我心里有数。”何卫国点了点头,抬手搭上老黄的肩膀,凑近压低声音说道。 “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这老江湖的意见,咱们部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或者……是不是有人打算搞点幺蛾子?” 老黄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小何,你猜得没错。听说这几天杨厂长要来咱们部门检查,有人放话说,检查结果会直接影响咱们的年度评比成绩。”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按理说,史主任应该早就开始准备了,可他最近除了安排人加班,就是满脸坏笑,指不定又琢磨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黄抿了抿嘴,表情明显带着几分担忧:“小何,你也不是不清楚,他这人惯会拿别人当挡箭牌。” “明摆着,这次是想把你推出去顶雷呢!我看啊,今晚或者明天早上,仓库那边八成得出点幺蛾子。你可得留神,千万别让他钻了空子。” 何卫国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眼中透出几分不屑:“他想玩花招是他的事,我倒是挺期待,看看他到底能翻出什么浪来。” “话是这么说,可小何,杨厂长亲自来巡查,这不是小事儿。万一真被扣上什么帽子,别说这工作,连名声都得栽进去啊。”老黄的语气中满是忧虑。 “老黄,你放心。”何卫国拍了拍老黄的肩膀,语气低沉却透着一股笃定。 “他既然敢挖坑,那就得做好往下跳的准备。明天,我倒要看看,史主任怎么亲手砸自己的脚。” 他眼神中闪过一抹冷意,随即语气轻快地说道,“不过呢,我得留点神,万一这老狐狸弄出别的事,可不能让他得逞。” 老黄听了,长叹一声,点了点头:“小何啊,你这性子我知道,但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史主任这人,心狠手黑。明天可别冲动,凡事留条后路。” “明白的。”何卫国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一股自信。 他目送老黄离去,目光渐渐转冷,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史主任,这次你可别怪我,是你自己作死。明天,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走廊尽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何卫国抬眼一看,见史主任正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朝楼梯走去,背影显得格外从容而镇定。 史主任站在原地,目送着何卫国离去的背影。 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轻轻勾起,低声嘀咕道:“哼,小子,这次看你怎么躲。” 何卫国下班回到院门口,正好碰见雨水从学校回来。 他快步走上前,笑着从布袋里掏出两包用油纸包好的糖果和一块精心挑选的五花肉递给她:“今天考得怎么样?大哥给你买了点糖和肉,晚上咱们加个菜!” 雨水眼睛一亮,捧着糖果和肉,满脸欣喜:“二哥,你对我可真好!这肉看着就香,咱家都好久没吃过肉了。” 她抿着嘴笑,甜甜地说,“考试还可以,我努力着呢,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何卫国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却充满鼓励:“那就好,马上考试了,再加把劲儿。” “相信你,一定能考上大学。到时候,整个院子都会刮目相看,咱家可不能比别人差。” 雨水重重点头,眼里满是坚定:“嗯!我一定不辜负你!等我考上大学,找个好工作,给家里分担。” 何卫国笑了笑,拎着肉和糖果,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回院子。 然而,刚进院门,他的目光就被角落里蜷缩着的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身影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整个人像从泥坑里捞出来似的,狼狈不堪。 是傻柱。 此时的傻柱正坐在院墙根下,目光呆滞,满脸灰土。 看到何卫国进来,他那原本疲惫的脸突然扭曲成愤怒的模样。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何卫国就开骂:“何卫国!你个混账东西!老子今天这样,全都是你害的!你还有脸回来?” 何卫国眉头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傻柱,怎么着?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还赖到我头上?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搭理你。” “少废话!”傻柱红着眼睛,一步步朝何卫国逼近,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当初逼我搬出去不说,还弄得我在院里颜面尽失!现在全院子谁不笑话我?今天我告诉你,这家是我傻柱的,你赶紧还回来!不然,咱俩没完!” 雨水听见这话,立刻挡在何卫国面前,愤怒地瞪着傻柱:“大哥的家凭什么给你?你搬出去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落魄了就回来讹人?脸都不要了!” 傻柱被她的话呛得脸色涨红,一时语塞,但很快又硬着脖子吼道:“雨水,你别护着他!” “我可是你亲大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要不是他,我至于过得这么惨吗?你以为他真对你好?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何卫国冷笑一声,抱着胳膊上下打量傻柱,目光中满是讥讽:“傻柱,你自己不争气,怪得了谁?” “看看你这副样子,连猪都嫌弃你,还想讹我?我劝你啊,趁早醒醒,别再丢人现眼了。” 傻柱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何卫国骂道:“何卫国,你别以为你现在得意就能一直压我!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求我!我不管,这家必须还给我!” 雨水冷笑道:“你以为院里人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别说让二哥跪下,你倒是先管好你自己,别一天到晚耍流氓被人赶出院子!” 何卫国摆摆手,懒得再理会,拉着雨水转身往家走。 他淡淡地说道:“傻柱,我劝你还是找个地方洗洗再说话,别再这儿胡搅蛮缠了。否则,院里的猪都比你体面。” 身后,傻柱气得直跺脚,双拳紧握. 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却无计可施,只能愤怒地咆哮:“何卫国!你给我等着!你今天不还家,我就赖这儿不走了!” 雨水回头看着傻柱那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 她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尽管之前何卫国提醒过她别再管傻柱的事,但看到他如今落魄成这样,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那毕竟是自己的大哥,血缘的牵绊,让她心里挣扎不休。 “大哥……”雨水低声唤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怜悯。 傻柱立刻抬起头,满眼希冀地看向雨水:“雨水,大哥现在真的无路可走了。你说,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睡大街吧?咱俩是一家人,你是我妹妹,帮帮我!” 雨水动了动嘴唇,正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到一旁何卫国的目光射了过来。 那眼神冷得如同刀刃,瞬间让她心里的同情缩了回去。 “雨水,回家。”何卫国的声音沉稳而不容拒绝,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伸手拉住雨水的手腕,轻轻一拽,就要将她带走。 “大哥他……”雨水回头看了一眼傻柱,眼里满是复杂。 何卫国冷笑一声,转过头看向傻柱,眼神里满是嘲讽和不屑:“傻柱,你还真有脸打感情牌啊?” “可惜,没用。你大哥我什么都能忍,唯独看不得你这副死不要脸的样子。” 傻柱脸色涨红,愤怒地吼道:“何卫国!我怎么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我妹妹,我让她帮帮我怎么了!” 何卫国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你怎么了?秦淮茹不要你,你还死皮赖脸贴上去,活该!” “你活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你自己作的。想打感情牌?不好意思,你那点可怜的招数对我和雨水没用。” 他说完,拉着雨水径直往家里走,头也不回。 傻柱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胸口一阵翻涌,眼里满是痛苦与不甘。 他伸手抓了抓头发,咬牙切齿地骂道:“何卫国!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然而,何卫国的背影早已消失在屋门口。 院子里路过的人看到傻柱的模样,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这傻柱也真是可怜,瞧他那样,跟落水狗似的。” “可怜什么?这不是自找的吗?谁让他一天到晚瞎折腾,秦淮茹都躲着他。” “啧啧,现在还想着赖上何卫国,真是没脸没皮。” 第185章 众禽兽又要搞事!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傻柱的耳朵里,他攥紧了拳头,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看着周围人投来的目光,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羞辱了一遍,连头都抬不起来。 傻柱低着头,缓缓地走出了院子。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心里满是无奈与羞愧:“现在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连雨水都不帮我……我到底怎么活成了这样?” 许大茂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从厂子回来,远远就看见傻柱靠在院门边的墙角. 头低垂着,一脸狼狈,浑身的灰尘和憔悴让人看了都想嘲笑一声。 他冷笑着走近,拄着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几下,咂咂嘴道:“哟,这不是咱院里最有名的傻柱嘛!” “这模样,啧啧,真是惨得不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哪个要饭的地方跑回来呢!” 傻柱听着许大茂那刺耳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血丝和愤怒。 他咬紧牙关,双拳攥得发白,硬撑着想站起来,怒吼道:“许大茂,你给我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许大茂见状,不但不害怕,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他瞥了一眼傻柱那颤抖着想站起来却又虚弱无力的身体,眼里满是轻蔑:“呦呵,还想打人呢?” “傻柱,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连站都站不稳,还想打我?你别说动手了,能不能活着走回家都两说!” 傻柱气得脸涨得通红,双腿却发软,怎么也站不直,心里的怒火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烧透。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许大茂,咬着牙低吼:“许大茂,你少得意!我就算今天站不起来,也不会让你这种人欺负!” 许大茂一脸戏谑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故作同情地说道:“傻柱啊傻柱,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你说你怎么混成了这副模样?不就是分家后过不下去了嘛!” “以前你还能混个体面,现在呢?啧啧,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傻柱的脸抽搐了一下,胸口剧烈起伏,他的怒火几乎要从眼里喷出来:“许大茂,你给我住嘴!” 可许大茂才不怕,他得意洋洋地继续说道:“怎么?我说得不对?” “分家后,何卫国天天吃肉,雨水马上要上大学了,一家人过得红红火火的。” “你呢?就剩下跟猪抢窝睡,连吃顿饱饭都难!” “傻柱啊傻柱,你也该恨恨何卫国了,明明是一家人,他过得那么滋润,凭什么就让你最惨?” 傻柱听到这话,浑身都在颤抖,他的拳头死死地捏着,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 他猛地喘了几口气,咬牙怒骂:“许大茂,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我现在这样跟你没关系,但你也别想看笑话,你个瘸子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指点点?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拿拐杖指着傻柱:“哼,你以为你骂我几句就能挽回你的脸面?” “傻柱,别挣扎了,你现在的样子全院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废人,连秦淮茹都看不上你,还不如趁早认命吧!” 傻柱怒目圆瞪,胸口的气压得他说不出话,只能看着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走远,嘴里还哼着小曲。” 他愤怒地将拳头砸在地上,低声吼道:“何卫国……许大茂……你们都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许大茂走了两步,突然停下,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他拄着拐杖慢慢折回,蹲在傻柱面前,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假惺惺的关心:“傻柱啊,我刚才说话是难听了点,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这副惨样,最大的原因是谁造成的?” 傻柱一愣,瞪着许大茂,眼里依旧是愤怒,但也掺杂着几分疑惑:“你什么意思?” “你还想挑拨我和何卫国的关系?我告诉你,别拿这种话糊弄我!” 许大茂抬手示意他冷静,脸上堆着一副假笑,语气缓和了几分:“哎,我哪敢挑拨啊!我就是给你分析分析。” “我也不瞒你,何卫国现在可风光得很啊!天天吃肉喝汤,雨水又马上考大学了,你倒好,在这吃苦受罪,你甘心吗?” 傻柱的表情僵了一下,拳头悄悄攥紧,脸上愤怒的神色更加明显。 他咬着牙低声嘀咕:“当然不甘心!但我能怎么办?” “能怎么办?”许大茂笑得阴冷,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他低声靠近傻柱,像个蛊惑人心的魔鬼,“傻柱啊,既然你这么恨何卫国,为什么不反击呢?咱俩联手,把他那张得意的脸打回去!” “联手?”傻柱抬头看着许大茂,眼里多了一分警惕,“你说清楚,你可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帮我?” 许大茂露出一副“你这话冤枉我了”的表情,摆摆手,脸上的笑容更显虚伪:“傻柱,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 “何卫国那小子得罪了你也得罪了我,我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你看,现在厂里谁不知道他风光啊!” “咱们只要稍微用点手段,让他出点事,看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得意!” 傻柱听到这话,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何卫国倒霉的样子,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冷笑:“行啊,那你说,咱们怎么弄他?” 许大茂见傻柱上钩,心里一阵窃喜,脸上却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道:“简单!咱们可以先在厂里散播一些谣言,说何卫国名声不好,再联合一些人诬陷他偷厂里的公家财产。” “到时候,厂里肯定得查他,就算他再厉害,这种事也洗不清了!” 傻柱眼里闪过一抹兴奋,拍了拍大腿:“好主意!我就等着看何卫国那小子倒霉的样子!让他也尝尝什么叫惨!” 许大茂见状,眼里露出得逞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气里多了几分“兄弟情谊”的味道:“傻柱,果然咱俩还是得联手啊!” “放心,这事我负责计划,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傻柱重重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何卫国出丑的那一刻。 而许大茂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满是算计:傻柱,你真是蠢得可以。” “这事到时候要是闹大,顶锅的只能是你,我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 贾家屋子里,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脸上写满了怒气。 她狠狠地瞪着正低头喂孩子的秦淮茹,语气中满是怨恨:“我告诉你!以后别再让那恶心人的傻柱踏进咱家一步!” “听到没有?那畜生简直丢尽了咱家的脸!” 秦淮茹抬了抬眼皮,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忍着没回嘴。 她轻轻拍着怀里的槐花,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不屑:“娘,您骂够了没有?我早就嫌弃傻柱了。不过,他还欠咱们赔的钱呢,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闻言,顿时一拍炕沿,脸上的怒气更盛了:“赔钱?赔个屁!你没看见他那副狼狈样子,身上连个子儿都不剩了!” “就算咱撕破脸皮,他也掏不出半分银子,简直恶心到家了!” 秦淮茹沉思片刻,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她缓缓放下槐花,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在试探:“娘,其实傻柱的钱咱是不指望了,可你想想,何卫国呢?” “他不是一直追着傻柱要债吗?咱不如让傻柱这赔钱,直接抵给何卫国,正好咱家还能省点麻烦。” 贾张氏一愣,随即眼睛一亮,像是被点醒了一般。她猛地一拍大腿,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哎呀!这主意好!还是你脑子活络!不过……” 她的笑容顿了顿,随即又换上一副精明的模样,“咱可不能让那欠条在何卫国手里,不然将来麻烦可大了!必须把那欠条拿回来,省得以后他翻脸不认人!” 秦淮茹点了点头,心里也在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她抬头看着贾张氏,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坚定:“娘,您放心,这事我来办。不过那何卫国可不好对付,咱们得想个法子……” 贾张氏眯着眼,脸上挂着一抹阴沉的笑意:“哼,何卫国再厉害,也不可能时时防着咱们!” “等会让一大爷他们去要,到时候看他怎么办……”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秦淮茹怀里槐花的咿呀声。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贾张氏的笑声低沉而冷厉,仿佛已经看到何卫国被她们算计得无可奈何的场景。 随即贾张氏出门,站在院子里,一手叉腰,一手掐着嗓子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声音尖锐刺耳:“来人啊!你们都过来评评理!我贾张氏在这院子里可活不下去了!” “傻柱赔的钱,你们倒是说说怎么算?不赔的话,你们是不是得替他赔?” 第186章 何大清还留钱了?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左邻右舍纷纷探出头来,看到贾张氏站在院子中央,气势汹汹地指东骂西,脸上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 一大爷皱着眉头,从屋里慢吞吞地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热茶:“贾张氏,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傻柱欠你的钱,那你就找傻柱去,怎么扯到我们头上来了?” 三大爷也紧随其后走出来,脸上挂着一抹冷笑,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讥讽道:“贾张氏,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吗?” “傻柱欠你的钱,你就该找傻柱。我们可不欠你分文,别打这种乱七八糟的主意。” 二大爷抖了抖手里的报纸,也从家里走出来,语气里满是揶揄:“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贾张氏,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净整些歪门邪道?” 贾张氏见三位大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双手叉腰,破口大骂:“我讹人?我一个孤儿寡母能讹谁?” “傻柱赔的钱,他现在没钱,你们看着不帮我讨回来,我能怎么办?贾东旭死了,现在家里没男人了,不然我贾家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正骂得起劲儿,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扭头一看,只见傻柱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他身上的衣服还沾着污泥,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一大爷见状,赶紧招呼:“傻柱,过来过来!正好贾张氏说你欠她钱,你倒是给个准话,有钱没?” 傻柱闻言一愣,随即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他瞪了贾张氏一眼,不满地嘟囔:“我哪儿来的钱?我都快要饭了,还钱?还拿什么还?” 贾张氏闻言,气得差点跳起来:“你傻柱可真是没良心!” “当初你抱着我不撒手的时候怎么不说没钱?现在倒是赖账了?你今天不给个交代,别想走!” 傻柱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院里众人看着这一幕,或是摇头叹息,或是捂嘴偷笑,场面一时热闹非凡。 傻柱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真没钱,我哪里来的钱啊……”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整个人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爆发:“你没钱?没钱你当初抱着我不撒手的时候怎么那么起劲?这事儿你做了,还想赖账?” 她转头冲着周围的邻居大声嚷嚷,“当初是你们几个大爷说什么为了院子名声,不让我报警,现在好了,闹得我里外不是人!你们倒好,全都装聋作哑,谁来替我讨公道?!” 院子里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贾张氏的嗓门一向是这一带最响的,此时更是喊得人头皮发麻。 她一边喊,一边用手指着院里的几位大爷:“你们几个倒是说句话啊!” “当初拍着胸脯说什么不让我报警,怕传出去丢院子的人,现在怎么全都哑巴了?是不是看着我贾张氏好欺负!” 几位大爷互相对视,一时无话可说。 站在最前头的一大爷咳嗽了两声,摆摆手:“贾张氏,你也别这样,傻柱是真的没钱,他现在这个样子,咱们还能逼他卖身不成?况且也没人要?” 三大爷站在一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贾张氏,差不多就算了吧。” “这么闹下去,有什么好处?再说了,傻柱之前对你们贾家也算没少照顾,哪次你们贾家缺了点啥,他不是第一个帮忙的?” “就冲这一点,你也该高抬贵手,不赔就算了吧。” 贾张氏闻言,气得一拍大腿,嗓子都快喊哑了:“高抬贵手?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这钱我要不回来,我贾张氏还有脸在这院子里过日子吗?” 围观的邻居们听到这里,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有的人站在一旁偷笑,嘀咕着:“这贾张氏也是够了,哪回不是贪便宜惯了,现在可好,吃相难看啊!” 另一些人则劝道:“傻柱都这个模样了,还要什么钱,真是不识趣。” 贾张氏眼看众人都在议论自己,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她用手一指傻柱,又指向一大爷三大爷,嘴里骂骂咧咧:“你们一个个全都是见风使舵的主!今天这个钱,我非要不可!” 说着,她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腿哭了起来,整座院子里顿时更加热闹了。 二大爷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欠账还钱,天经地义。可问题是,傻柱他确实没钱,这事儿……还真是难办啊。” 他的话音不高不低,却像是往油锅里倒了一勺水,瞬间又引发了新一轮的热议。 “没钱没钱,就知道没钱!可我们贾家就得吃这个哑巴亏?”贾张氏眼见没人帮自己出头,立刻坐在地上,双腿一伸,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嚷嚷起来。 “这还讲不讲理了?我们贾家就这么倒霉,小孩都要饿死了!这不是欺负人吗?啊?谁来给我们做主?谁来管管啊?” 院子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更加嘈杂起来。 “这贾张氏可真能闹,天天就是这个劲儿!” “谁让她碰上傻柱这么个事儿,傻柱又没钱,她能怎么办?” “可不就是,闹也没用啊……” 就在这时,三大爷慢悠悠地弯下腰,凑近贾张氏,压低声音说道:“别闹得太过了,事情可以换个法子。” “你瞧,何卫国不是有钱吗?院里人都知道他日子过得好。” “要不,你说这钱,就让何卫国替傻柱出了算了。反正他们之前也是一家人。” 贾张氏听了,先是眼睛一亮,随即眼神一转,瞬间变得得意起来。 她立刻掩饰住自己的情绪,重新拍起大腿,大声嚎哭:“没钱是不是?好啊,那就将傻柱送街道办,去报警!” “他傻柱耍流氓,让街道办和警察给评评理!我看这事儿怎么收场!” 她的声音极其尖利,几乎盖过了院子里的所有议论。围观的邻居们闻言,顿时炸开了锅。 “报警?这可就闹大了!” “要是真报警,傻柱可就更完了。” “贾张氏这算盘打得精,八成是冲着何卫国去的!” 贾张氏一边大喊,一边偷偷用眼角瞥了瞥人群中的何卫国,心中暗暗盘算:“这回看你何卫国怎么躲!你有钱又怎么样?” “这笔账,非得从你身上出!” 她继续嚎叫着,扯着嗓子喊得更凄惨了:“我贾家一没钱二没势,合着就是让人欺负的命!” “没事,没事!咱就告到街道办去,看谁敢不管!” 一时间,院子里闹得不可开交,连不远处的街坊都跑来围观了。 傻柱听到贾张氏的嚎叫声越来越高,顿时脸色发白,浑身冒出冷汗。 他生怕真被贾张氏扯到街道办去,彻底把自己的脸丢尽了,脑袋飞速转了几圈,慌乱中瞎扯道:“有钱!有钱!何卫国有钱!”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地补充,“我爹何大清走的时候,肯定留了一大笔钱!那些钱,全被他藏起来了,不然……不然他们家怎么天天吃肉?”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群顿时哗然,连一直围观冷笑的贾张氏都愣了一下。 随即,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嗓门更高了:“哎呀!这就对了!原来是这样!何卫国有钱!他不拿出来就是不仁不义啊!一大爷,这事您可得做主啊!” 一大爷听着,眉头皱了皱,转头看向傻柱:“傻柱,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去把何卫国喊来。” “这事咱们院里好好商量,总不能让院里人寒心吧。” 傻柱一听这话,腿都软了,但还是点点头,像个受了惊的兔子,飞快跑向何卫国家。 到了何卫国家门口,傻柱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抬起手敲了几下门。 没等里面回应,他又赶紧补了几声:“何卫国,出来,院里找你有事!”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几分紧张。 何卫国打开门,站在门口,眯着眼打量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哟,这大晚上的,院里找我有什么事?” “怎么着,还是你又惹了什么乱子,想把锅扣我身上?” 傻柱被问得一愣,顿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低着头,不敢看何卫国的眼睛,憋了半天,只能含糊着说:“就……就你过去一趟,一大爷说要……要商量事。” 何卫国轻笑一声,双手抱胸,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商量事?能有什么事非得叫我去?” “傻柱,你还是老实点,说清楚,别一副心虚的样子。” 傻柱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就……就是一些事……”说着,他抬头瞄了何卫国一眼,随即又赶紧低下头,生怕何卫国发火。 何卫国闻言,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冷一笑:“呵,希望是好事。傻柱你不要惹我,我可不是雨水会手下留情的。” 闻言,傻柱顿时一抖,眼里有些害怕,但随即想到等会先告状,谁都不知道何大清走时给没给钱。 恶狠狠的瞅了何卫国一眼,等会让你全部吐出来…… 何卫国转身跟着傻柱朝院子走去。 第187章 贾张氏作乱点火? 一路上,傻柱低着头不敢说话,而何卫国则一脸冷笑,脚步沉稳,眼中带着几分玩味。 这必然是院里那些禽兽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正好,看看这些人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何卫国走过来,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 一大爷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卫国啊,傻柱现在欠了贾家的钱,眼下他没能力还,我觉得吧,你身为他二弟,是不是应该帮他分担一下?” 这话一出,围观的邻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何卫国身上。 何卫国愣了一秒,随即仰头大笑,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他边笑边摇头:“一大爷,您这是在开玩笑吧?替傻柱还钱?不可能!我们分家的时候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他的事我早就不管了。” “再说了,他这是欠谁的?贾家的?您让贾家去找他要,凭什么找我?” 贾张氏见何卫国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跳脚,冲上前指着他大骂:“何卫国!你是不是人啊!” “你弟弟现在都快没活路了,你不帮他,我们贾家还要养两个小的,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欺负人,欺负寡妇!” 贾张氏的嗓门尖锐,边说边坐地上撒泼,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拍着地板,“天杀的!我们贾家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傻柱欠的钱,现在何卫国不还,谁给我们评评理!” 院里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不少人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几个人偷偷笑着小声嘀咕:“又来了,这贾张氏撒泼的功夫,真是绝了。” 二大爷站在旁边,捋了捋胡须,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官腔:“卫国啊,按理说,这事儿贾张氏也不是全无道理。” “毕竟你父亲何大清走之前,院里的人都知道,他手里是有些积蓄的。” “当初分家的时候,傻柱一分钱都没拿到,现在你帮他还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何卫国听完冷笑,目光犀利地扫过傻柱和贾张氏,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呵,二大爷,您这话说得好听。当初分家的时候,大家伙都在场吧?”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何大清走的时候根本没留下什么积蓄,分家后他还欠我不少,替他还钱,不可能。” “这些事,你们忘了吗?傻柱他自己摊上的事,凭什么要我给他擦屁股?” 一旁的一大爷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傻柱,语气严厉:“傻柱,你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在撒谎?” 傻柱被点名,脸色苍白,双腿发软。 他站在原地,低着头,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他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我……我……没撒谎……就是……就是何大清以前……” 何卫国一个箭步上前,冷冷地打断了他:“傻柱,你最好给我把话说清楚!” “你这张嘴净会胡说八道,分家这么多久,明明是你自己混不下去,现在还想赖到我头上?要脸不要?” 傻柱被骂得抬不起头,周围的邻居见状,窃窃私语,有人甚至低声笑了出来:“这傻柱,还真是个怂货,连话都不敢接。” 贾张氏见状,更是气急败坏,指着傻柱破口大骂:“傻柱,你这窝囊废!你倒是说啊!是不是何卫国害得你?你不说,你就活该被人欺负一辈子了!” 傻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什么也没敢再说,只是低着头盯着地面,像是要钻进去似的。 院里的一片喧哗中,许大茂拄着拐杖晃了过来,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 他眼睛在众人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何卫国身上,语气带着十足的阴阳怪气:“哎哟,卫国啊,你现在可是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跟厂花走得近了,日子过得比咱们院里这些人都滋润。” “你亲大哥现在落魄成这样,帮帮他怎么了?别人还说你兄弟情深呢。” 许大茂一开口,院里人纷纷侧目,几个人低声笑着,显然也对许大茂的风凉话感兴趣。 何卫国听完,眯起眼睛看向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许大茂,你这瘸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少拿嘴巴指挥我,自己摊的事滚一边去。” 这话一出,许大茂的脸瞬间涨红,他瞪着何卫国,气得牙根直痒,却又不敢真动手。 他握紧拐杖,眼神迅速瞥向傻柱,眼底藏着一抹暗示的意味。 傻柱看见许大茂的眼神,心里一紧,但旋即他脑子一热,咬咬牙,竟然开口胡说了起来:“何卫国,你别以为你日子过得好就能装蒜!” “你赶紧把钱分我!何大清走之前肯定留了钱,凭什么你一个人独占!我也是何家的人,这钱我有份!” 院里人闻言顿时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几乎没人相信傻柱的话,但他们却乐于看热闹。 何卫国眯着眼,嘴角的冷笑更深,他缓缓走近傻柱,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傻柱脸上,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寒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傻柱被何卫国逼得后退一步,嘴里却硬撑着:“我、我说,你赶紧把钱……啊!” 话音未落,何卫国猛地一脚踹在傻柱的膝盖上,傻柱没站稳,直接摔坐在地上。 没等他反应过来,何卫国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 “你胡说八道一个试试!说我独占钱?你个废物除了伸手要钱,还会干什么?!”何卫国每打一拳,嘴里就骂一句,语气越来越凌厉。 傻柱想挣扎,却根本没力气,只能连连哀嚎:“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围观的众人愣了一瞬,随即有人低声笑了出来,甚至有几个人忍不住拍手叫好:“这傻柱该打!都没脸没皮到这个地步了!” 许大茂见状,眼神闪烁了一下,悄悄往后退了几步,生怕何卫国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何卫国最后狠狠推了傻柱一把,傻柱直接滚了两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再也不敢吭声,只是缩在地上喘着粗气。 何卫国拍了拍手,抬头扫了院里众人一眼,声音冰冷:“以后谁再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别怪我手下没轻没重!” 院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围观的人才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贾张氏也气得跺脚,但却不敢再闹腾。 傻柱趴在地上,捂着肿起的脸,眼里满是屈辱和恨意,却连个字也不敢再说。 许大茂站在一旁,看着傻柱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心里咯噔一下,表面强撑着冷笑,实际上双腿发软。 他一边心虚地往后缩,一边心里盘算:“何卫国还是这么厉害,得小心点,别哪天惹到他,我也得挨揍!” 一大爷站在旁边,眉头紧锁,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瞥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傻柱,又看了看冷着脸的何卫国,叹了口气没说话。 倒是三大爷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不满:“何卫国,你这做人也太狠了吧。傻柱好歹是你大哥,你真一点情面都不给?” 何卫国闻言,冷笑着回过头,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三大爷,声音铿锵:“三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分家那天,您也在场,黑纸白字写得清清楚楚,傻柱和我之间早就各过各的了!现在他闯了祸,你们就想拿道德绑架我?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他语气愈发凌厉,眼神一一掠过围观的众人:“今天这话我撂在这儿了,谁要是觉得傻柱可怜,你们大可以拿自己的钱去帮他填窟窿,别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众人被这话噎得哑口无言,没人敢再接茬。院子里静了一瞬,有人低声嘀咕:“卫国这人,说的虽然难听,但也没错啊。” 贾张氏的脸色铁青,咬牙看向躺在地上的傻柱,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她冲上前,指着傻柱破口大骂:“你个没用的东西!活得真是丢人现眼!帮你这么个废物,是倒了八辈子霉!你倒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傻柱躺在地上,一脸的淤青,听到贾张氏的话,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眼神空洞地盯着天,喃喃自语:“不就分了家吗,至于把我逼成这样……” 贾张氏却不打算停,双手叉腰,嘴里像连珠炮一样骂个不停:“还不如我家槐花!” “人家一个小丫头都知道上进!你呢?净给家里添乱!你不如趁早别活了,省得丢人现眼!” 围观的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人偷偷笑,有人则无奈地叹气。 三大爷摇了摇头,低声对身旁的一大爷说:“这贾张氏骂得也太狠了,可傻柱自己不争气,也没办法。” 一大爷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复杂。 傻柱躺在地上,拳头紧握,心里一阵委屈又不甘。 他看着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人,再想到何卫国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那股恨意愈发浓烈。 第188章 将贾家房子收了,住牛棚? 但他如今落魄成这样,连站起来都困难,又能怎么办呢? 院子里沉寂了一会儿,何卫国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傻柱,摇了摇头:“你爱怎么折腾是你的事,别再来烦我!” 傻柱看着何卫国,咬紧牙关,眼里满是屈辱。 他深吸了一口气,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因为浑身无力再次摔倒。 他痛苦地闭上眼,心里恨恨地发誓:“何卫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今天的滋味!” 何卫国转身站在贾张氏面前,眼神冷漠,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贾张氏你家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嘴角抽搐,骂骂咧咧地说:“你这混账,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老婆子现在没钱,怎么还?你要我拿什么还你!” 她的话里带着怒气,但更像是对现实的不甘心。 看着何卫国那张不容置疑的脸,心里的一股火气愈发强烈。 何卫国笑着说道:“过几天就收你家房子,正好将房子当赔钱的了!” 闻言,贾张氏破口大骂:“你何卫国敢?你这是想逼死我这老婆子啊!” 何卫国听着她的话,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冷笑,完全不为所动:“有欠条为证,街道办那时也在场,怎么不敢收?你倒是把话说得那么大声,结果我看你能怎么办?” 贾张氏猛地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恐慌,她的嘴唇微微发抖:“你,你敢……你敢真做出来?!” 何卫国的目光如刀锋般锋利,冷冷回应:“敢不敢,试试就知道了。我一向是说到做到的。” 他顿了顿,声音逐渐加重:“正好让你们去街头露宿一夜,我倒是要看看,谁还帮你们!” 贾张氏闻言,脸色顿时苍白,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情绪彻底崩溃。 她双手捂住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下来,哽咽着哭道:“你,欺负老婆子我,欺负孤儿寡母了是吧?你就让贾家这样没了?”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喊叫,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委屈都宣泄出来。 一边哭一边拍打自己的胸口,像是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何卫国看着她的反应,冷眼旁观,毫不动容。 内心并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有些讽刺。他 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要离开,低声嘲讽:“哭得倒挺响,但这事谁也不怪我。你们做的事情,早晚有报应!” 看到何卫国已经转身准备离开。 贾张氏立刻扑过去,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眼睛通红,几乎是带着疯癫的气质大喊:“你不能这么对我们,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这样!” 她的喊声震得院子里的空气仿佛都沉默了一秒,周围的人听着也都不敢再说话,气氛突然变得压抑起来。 可何卫国依然毫不动容,站在原地,像是完全无视贾张氏的哀求。 他低头看着那双扯住自己衣服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真以为能这样威胁我?贾家从来没做过亏心事?你觉得这些年你们的做法不该付出代价?” 贾张氏似乎没想到何卫国会如此坚决。 她的手开始无力地滑落,脸上的泪水依旧没有停过:“我,我真的没办法了,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你说的对,我真的错了,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的声音哽咽,几乎是无望的求饶。 然而,何卫国只留下了背影,冷冷说道:“机会?你们一开始不珍惜这些机会,现在就不要怪我不给你们机会。说过的话,我从来没有食言的时候。” 何卫国目光冷冽,站在原地,根本没有任何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他看了眼贾张氏,还未等她继续哭诉,就冷冷地道:“这是你们自找的,没人逼你们做的那些事,结果也该付出代价。” 贾张氏闻言,愣了愣,随即更加激动,嘴里又开始抽泣起来:“你说得倒轻松,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逼得我们走投无路?” 一旁的一大爷见状,赶紧上前劝说道:“何卫国啊,咱们都是邻里,你也不能这样逼人太紧。你看贾张氏也是心急,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给点面子,大家都好过日子。”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但也夹杂着不满。 尽管他知道贾家做的事情不太对,但看到贾张氏这个模样,他的心中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同情。 大家都是老邻居,这种事总归是有个情面。 但何卫国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劝说,他依旧只是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吐出几个字:“情面?我给过情面,他们怎么做的?” 他的话语里没有丝毫的软化,他的话像冰冷的刀锋一样直接切割着所有的劝说和同情。 他转身离去,不再回头。 贾张氏见何卫国不为所动,彻底崩溃,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哭喊:“你到底要怎样?你就这么狠心,连我们这点活路都不给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像是被逼到极限的动物,充满了绝望。 但何卫国的步伐丝毫不曾停顿,他依然坚定地走向自己的家,仿佛这个哭泣的女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周围的几位大爷见贾张氏哭成这样,也都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毕竟,大家生活在同一个院里,理智上他们知道何卫国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情感上却难免会有些不忍。 尤其是看到贾张氏的模样,他们心里难免生出几分怜悯。 贾张氏一看一大爷不说话,气得双手发抖,口中不断地咒骂:“你们这些人,早就和何卫国勾结一起来了,居然不帮我们说话!” “他怎么敢这样逼我们贾家!结果现在你们都来和我作对!” 她的话语带着满满的愤怒与失望,整个脸庞扭曲,似乎想用语言来掩盖内心的无力与痛苦。 她一边骂,一边瞪着一大爷,眼中燃烧着几乎要烧毁一切的愤怒。 一大爷脸色微微沉了下去,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心里其实也很清楚,贾张氏的状况实在太糟糕了,他自己也无能为力,只是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对,若是再插手,也许会引火烧身。 二大爷见此场面,赶紧拍了拍手,站出来替一大爷解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什么好说的。” 他看着贾张氏,语气中带着几分同情,也带着些许无奈:“你家现在是情况不好,但也不能这样让别人背锅。” 这句话让贾张氏的眼神变得更为愤怒,她瞪大了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们一个个都站在他那边,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我们贾家太可怜了吗?是不是觉得我贾张氏活该被欺负,活该一无所有!” 她的声音越发尖锐,眼泪几乎要涌出,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被逼到绝境的疯子。 她扯着嗓子喊道:“从前你们和我有多好,现在又都转过头来落井下石!” 众人见她情绪激烈,也开始低头不语。 二大爷和三大爷默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还是没有插手这场纷争。 大家心里都清楚,贾家的困境已经是众所周知,想要扭转局面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见无人回应,贾张氏气急败坏地继续大骂:“你们说得轻松,轻轻松松就能放弃我们贾家!你们早晚会遭报应的!” 她的愤怒久久无法平息,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终于,二大爷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我们是可以去找何卫国求情的,实在不行,就把房子给他,咱们去上门求他个情,总不能让贾家这么一直下去,大家都看着不忍心。” 一大爷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咱们做邻居的,也不能完全不管。去求求他,看看能不能化解一下。” 三大爷也在一旁默默点头,面色复杂。最后,大家都默默地走到了一起,纷纷表示要去找何卫国求个情。 贾张氏听到这些话,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希望,她急忙擦干眼泪,目光变得坚定:“去去去,赶紧去找何卫国,求求他,求求他……” 她紧紧抓住一大爷的手臂,语气急切:“你们一定要帮我,去向他求求情,如果他肯饶了我,哪怕给我一点时间,我都答应,他要什么都可以给他,别让咱们被赶出去!” 她急得几乎要崩溃,而一大爷一边听着她的请求,一边看向其他人,似乎在为自己的决定做着最后的挣扎。 几位大爷终于都默默点头,准备前去找何卫国商量。 傻柱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愤怒。 许大茂见几个大爷走了,对着贾张氏说道:“那院子那边的牛棚还空着,实在不行住牛棚也不是不行……” 贾张氏一听,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突然一变,满脸怒火地冲着许大茂咆哮:“你说的是什么话!那牛棚,怎么能住人?!你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第189章 众禽兽替贾家求情? 许大茂站在一旁,嘴角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像是看着一场精彩的大戏。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啧啧,这么闹腾干什么啊?” “我看啊,那牛棚还能住人,贾大娘你就别硬撑了。再说,房子给何卫国不也挺好,省得天天受气!” 这话一下子像点燃了导火索,贾张氏猛地跳了起来,满脸愤怒,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死瘸子!” “看热闹还嫌不够是吧?你才住牛棚呢!你全家都住牛棚!” “你个混账玩意儿,整天嘴里没句好话,老天怎么还不收了你!” 她骂得极为难听,声音又尖又高,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哄笑。 许大茂却一点没生气,反而抱着胳膊站在那里,更加肆无忌惮地笑:“哎哟,贾大娘,你这火气也忒大了吧?” “骂我有什么用啊?还不如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钱还给何卫国,别到时候连屋顶都没得住。” 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怒骂的声音更加高了八度:“还用你说?!” “赶紧滚远点,别在这碍眼!你这么个死瘸子,活着也就恶心人,没别的本事!” 许大茂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说道:“我说贾大娘,你这话就不对了啊。” “我看啊,傻柱不是还欠了何卫国一屁股债吗?让他还不就行了?反正他都这样了,再欠点也没啥大不了的。” 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子丢进了湖面,顿时掀起了一阵波澜。 贾张氏听到后,原本愤怒的眼神忽然闪过一丝光亮,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后嘴里嘟囔着:“对啊……傻柱去还,不就行了吗?” 她的神态迅速从愤怒转为算计,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嘴角竟露出了一丝隐秘的笑意。 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语气急切又得意地说道:“没错!让傻柱去还,这不就妥了吗?” “反正他欠的也不少,多一笔又算什么?” 许大茂见状,故意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这就对了嘛,贾大娘!” “反正傻柱欠的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家的‘恩人’,现在关键时刻不帮忙,那还算个什么‘恩人’啊?” 周围的人一听,也都开始议论起来,有的低声嘀咕,有的干脆笑出了声。 有人嘲讽道:“傻柱这回可算是彻底栽了,欠了一屁股债,还得给贾家还钱。啧啧,这叫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还有人摇头叹气,假惺惺地说道:“哎,傻柱这人就是太傻了,对贾家掏心掏肺,人家可没拿他当回事,现在看他落魄了,压根没人可怜。” 贾张氏却懒得管这些闲话,她此刻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这笔账赖到傻柱身上,绝不能让何卫国占了便宜。 她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傻柱,大声喊道:“傻柱!过来,过来,咱们商量个事!” 傻柱原本坐在院角落里,一听到这声喊,浑身一抖,满脸的疲惫。 他慢慢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来,抬头看了看贾张氏,声音有气无力地问:“又怎么了?还嫌我不够惨啊?” 贾张氏看着他那副窝囊样,心中顿时一阵不屑,但脸上却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傻柱啊,咱们贾家现在就靠你了。” “你看咱们家这难处,你帮着想想办法,不然真要被何卫国欺负死了!” 傻柱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警惕地问:“什么叫靠我了?我都这样了,我还帮你们什么?” 贾张氏眼神一转,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假意的哀求:“哎呀,咱们一家人,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们被赶出去吗?” “你不是说何卫国欠你钱吗?那你就再去问他要要,帮咱们把这关过了!” 傻柱听得眼珠直转,心里肯定不敢去,摇头拒绝。 毕竟那是莫须有的事情。 此时秦淮茹从屋里抱着槐花走出来,脸上满是愁容。 听到贾张氏和众人议论何卫国要收房子的事情,心里一沉,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 她看了一眼围在贾张氏身边议论纷纷的邻居们,又低头看了看怀里依偎的槐花,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这可怎么办啊!”她带着哭腔喊道,声音里透着无助,“要是真被赶出去了,我和孩子们还能去哪儿?槐花、小当都还这么小,难道真让他们去睡大街吗?” 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她这一哭,顿时议论声更响了。 有的摇头叹气,有的低声嘀咕,还有人小声说:“唉,这贾家可真是惨,真要没房子了,这日子怎么过?” 二大爷站在旁边,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稳重的模样,慢悠悠地说道:“大家别急啊,一大爷已经过去了,肯定会跟何卫国好好说的。” “毕竟都是一个院子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可能真赶人出去呢?” 秦淮茹闻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她急忙抬起头,满脸期待地看着二大爷,声音急切:“二大爷,您说一大爷真能说通何卫国吗?” “他要是坚持收房子,那我们可真没地方去了啊!” 二大爷捋了捋胡须,故作镇定地说道:“何卫国这人吧,虽然性子硬了点,但毕竟也算是讲理的人。” “再说了,这么大的事,一大爷出面,他肯定要给点面子。你就别太担心了,等消息吧。” 然而,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冷笑着插嘴:“什么叫给面子?何卫国那个混账东西,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我家都这样了,他还要赶尽杀绝,我看他就是故意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哼,就算一大爷去了,他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们!” 她越说越气,眼里泛起泪花,坐在地上又开始撒泼,拍着大腿大喊:“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这贾家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狠心的邻居!老天爷不开眼啊,怎么不收了何卫国那个小畜生!” 秦淮茹见婆婆又开始闹了,心里更是慌乱,抱着槐花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她低声劝道:“妈,您别这样,闹也没用啊。要是真惹急了何卫国,他说不定更不讲情面了。咱们还是等一大爷回来再说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瞪了秦淮茹一眼,声音尖锐:“等什么?你就会站着说风凉话!房子要是真被收了,你带着孩子去哪儿?” “啊?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饿死街头可别怪别人!” 秦淮茹被骂得哑口无言,抱着槐花的手紧了紧,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却不敢再反驳。 她低头看着怀里无辜的槐花,心里一阵发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哎呀,这贾家真是……”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一声叹息,有人低声说道,“一个两个的就会哭闹,这要是真被赶出去了,还不如早点想想办法。” 另一人接话道:“这事儿说到底啊,还是傻柱惹出来的。他要是早点懂事,能不欠何卫国钱吗?现在好了,连累得全家跟着受罪。” 二大爷见众人议论纷纷,赶紧挥了挥手,沉声说道:“都别说了!事情还没定下来,等一大爷回来再说。再怎么着,咱们总不能真看着贾家流落街头吧。”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槐花,又抬眼瞥向一旁的傻柱,咬了咬牙,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轻轻走近傻柱,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几分哽咽:“傻柱,你看……何卫国那边,你是不是能想想办法?” “你毕竟是他大哥啊,这事要是闹僵了,咱们家真的就没法过了。” 傻柱听着这话,苦笑了一声,用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满脸无奈:“秦姐,不是我不想帮啊……你看我现在这模样,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哪还有脸去找何卫国说什么?” 秦淮茹闻言,眼里迅速涌上了泪水。 她抱紧了槐花,声音更是透着无助:“傻柱,我知道你现在也不容易,可你想想,小当,槐花,他们都还小啊……要是连个家都没有了,咱们可怎么办?孩子能跟着我去睡大街吗?” 傻柱看着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顿时一阵酸楚。 他转过头,不敢直视秦淮茹的眼睛,嘴里嘟囔着:“可是……可是我过去能说什么呢?何卫国那人心硬得很,他哪会听我的话啊。” 秦淮茹见傻柱有些动摇,立刻擦了擦眼泪,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傻柱,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再怎么说,你是他大哥,他多少还是会给你几分面子的。你过去劝劝他,哪怕让他缓一缓,别这么快收房子,咱们也能想想办法啊。” 傻柱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拳头攥得紧紧的,脸上满是挣扎的神色。 他抬头看了眼秦淮茹,又看了看她怀里的槐花,叹了口气:“秦姐,你别哭了,我去试试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他一定会听我的。” 第199章 几大爷暴打傻柱!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里顿时闪过一丝希望,她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傻柱,辛苦你了。只要你愿意去试,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傻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嘟囔道:“走吧,我这就过去看看。一大爷也已经去劝说了,希望能有点用吧。” 秦淮茹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何卫国回到家,随手关上门,靠在椅背上,脸上浮现一丝冷笑。 他轻哼一声,心里盘算着:“贾张氏那个老货,今天嚷嚷得欢,后面肯定还会作妖。不让她长点教训,她还真以为我会吃她那一套。” 他目光转向屋角,随即打开系统空间,里面的物品琳琅满目。 何卫国的眼神在物品清单中扫过,忽然停在一个标注着“魅惑粉”的小袋子上。 点开说明,一行小字映入眼帘:“使用后令目标陷入短暂癫狂,失去理智,看见人就无法自控,行为失常。” 何卫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眼神里透着一丝戏谑,“有意思,或许能用在合适的地方。” 他把袋子取了出来,心中已有了几分计较。 想着这些,他轻松地晃了晃脑袋,准备去倒杯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狗吠声。 “大黄,安静点!”何卫国随口喝了一声,大黄这才勉强压低声音,但仍对门外发出低低的警告声。 何卫国挑了挑眉,心里暗道:“谁来了?” 门外,一大爷站得笔直,脸上满是威严,但他身后的三大爷却显得有些紧张,眼神小心翼翼地盯着大黄。 三大爷低声嘀咕:“这狗真是个祸害,上次差点咬了我,今天它还盯着我看……我可不敢上前了。” 一大爷回头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有我在,怕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还能怕一条狗不成?” 三大爷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这狗上次差点咬到我腿,这谁知道它听不听话啊。” 一大爷叹了口气,转头朝门里喊道:“何卫国!开门!是我,一大爷!”他刻意加重了语气,显然有点不耐烦。 屋内的何卫国听到喊声,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何卫国刚从屋里走出来,面带笑容,眼神扫过站在门口的一大爷和三大爷。 嘴角微微一挑,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一大爷,三大爷,怎么来了,不会是想上门逼我,打我一顿吧?” 一大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赶紧摆手,陪着笑说道:“卫国,瞧你说的,哪能呢?咱们是来商量事儿的,别误会,别误会。” 三大爷在一旁站得有些僵硬,眼神时不时飘向何卫国,又瞟了几眼蹲在一旁的大黄。 咽了咽口水,小声补充道:“是啊,是啊,卫国,咱们院里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 一大爷皱了皱眉,侧身挡住三大爷,对何卫国说道:“卫国,贾张氏他们家那事,闹得挺僵。咱们毕竟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有些事是不是能通融一下,别弄得太难看了。” 何卫国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眼神里满是冷意,语气却不急不缓:“大爷,这话您可得跟贾张氏说。” “我本本分分的,她倒好,欠了债还想着赖账,这不是欺负人吗?难不成,您觉得我是好惹的?” 一大爷听了这话,皱着眉头,正要开口劝说,三大爷却忍不住插嘴道:“卫国啊,你大哥傻柱也在帮着贾家……这事怎么说也不太好看。要不咱们都退一步,别弄得院里人心惶惶的。” 何卫国把手插在口袋里,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说道:“哦?贾张氏的事?\" \"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这么有爱心,怎么不替她还钱?还是说,您俩也想住大街?” 一大爷干笑了两声,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劝慰:“卫国,话不能这么说。” “贾家是惨,可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要真收了她们的房子,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三大爷附和着点了点头,但他站得离门稍远,似乎随时准备逃跑:“是啊,卫国,做人还是得留一线,贾家虽然闹腾,但你真让她们上街,院里人都不好看。” 何卫国抬眼看向他们,笑意越发深了几分,但眼神却透出一丝寒意:“大爷,三大爷,您二位站在这儿说得轻巧。” “要不您帮贾张氏还钱?雨水的学费您给掏?我不是傻柱,可没那份‘大哥式’爱心。” 一大爷听出他话里的嘲讽,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想要说什么,却被何卫国抬手打断:“不用多说了,大爷,三大爷,您这趟算是白来了。” 说着,他假装不经意地扬了扬手,将藏在掌心的癫狂粉悄悄散出去。 粉末在微风中无声地飘散开,落在一大爷和三大爷的身上。 几秒钟后,一大爷突然眉头一皱,瞪着三大爷,语气里带着莫名的火气:“三大爷,你天天说我贪院里集资款,今天倒是当面讲清楚,我贪什么了?” 三大爷一愣,随即也不甘示弱地反驳:“你别给我乱扣帽子!我看你才是天天算计邻里,还天天装清高,那院子公家钱还不是你自己拿的!” “放屁!”一大爷气得面红耳赤,声音陡然拔高,“谁贪了那钱?有证据吗?你三大爷才是见缝插针,偷院里东西的,我都听说了!” 三大爷气急败坏地瞪着一大爷,完全顾不上何卫国就在旁边,伸手一推,怒吼:“你说谁偷东西?你个老东西,别胡说八道!我看你才是明着揽事,暗里吃亏让别人背锅!” “你胡说!你个没骨气的瘪三!”一大爷回手就推了过去,两人越吵越激烈,最后竟然纠缠在一起,摔倒在地,拳打脚踢,毫不客气地互相揭短。 何卫国靠在门框上,悠然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些。 随即转身回屋,把门轻轻关上,留下一句带着戏谑的声音:“大爷,三大爷,您俩慢慢聊啊,不送。” 傻柱慢悠悠地走进院子,还没到何卫国家门口,就听见一阵吵闹声。 他抬头一看,竟然是一大爷和三大爷扭打在地,两人揪着对方的衣领,脸涨得通红,像是要把几十年的积怨全都发泄出来。 傻柱愣了一下,快步走上前,大声喊道:“哎哟!大爷们!您俩干嘛呢?咋还动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拉开两人。 一大爷和三大爷同时转头看向傻柱,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满,像是看到了新的目标。 还没等傻柱反应过来,一大爷一把松开了三大爷,顺势扑向傻柱,气急败坏地骂道:“傻柱!都怪你!要不是你闹的这些事,我能被三大爷骂成这样吗!” “对!就是你!”三大爷也跟着站起身,二话不说,冲过去揪住傻柱的衣领,“你这个窝囊废,院里丢脸的事,十件有九件跟你有关系!今天老子非收拾你不可!” “哎哎哎!你们俩干嘛呢!有话好好说啊!”傻柱吓得连连后退,可惜他的速度哪里比得上一大爷和三大爷的怒火。 两人一左一右扑上来,直接将傻柱按倒在地。 “啊!疼啊!别打了!大爷们,饶命啊!”傻柱惨叫着挣扎,却哪里挣脱得了。 一大爷骑在他身上,拳头像雨点一样砸下来,三大爷则干脆蹲在一旁,一把扯住傻柱的衣服,用力一拽,衣服直接被撕开了一大块。 “你不是平时嘴硬吗?今天再硬给我看看!”三大爷恶狠狠地骂着,干脆伸手揪住傻柱的头发,狠狠往地上一按。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别打了!哎哟,疼死我了!”傻柱拼命想挣脱,可一大爷和三大爷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浑身充满了力气。 一大爷更是直接用手掐住傻柱的胳膊,死死压在地上,三大爷趁机抓住傻柱的另一只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嗷!”傻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咬人了!救命啊!” “救命?”三大爷冷笑了一声,嘴角还带着一丝得意,“你这废物配喊救命吗?” 围观的院里人听见动静,纷纷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了。 有胆大的大妈忍不住笑出声:“这算怎么回事?一大爷三大爷打傻柱?这怎么回事?” “傻柱不是被何卫国打,现在又被大爷们修理,太惨了吧。”另一个人附和道,众人一阵哄笑。 “别笑了,赶紧劝劝吧,再打下去傻柱怕是要进医院了!”有人看不下去,提议着上前劝架。 可一大爷和三大爷正打得兴起,完全不理会旁人的劝说,继续对傻柱又掐又咬。 傻柱被打得浑身狼狈,头发乱成一团,衣服也被撕成布条,整个人瘫在地上喘着粗气,嘴里不住地求饶:“别打了,服了,我服了!大爷们,饶命啊!” 此刻只有傻柱的惨叫在院子里回荡! 第200章 被傻柱传染疯病了? “服了?”一大爷冷笑着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服了你还天天惹事!今天打的就是你不长记性!” 三大爷也吐了口唾沫,一脸嫌弃地看着地上的傻柱:“平时你不是能耐吗?今天怎么成缩头乌龟了?废物一个!” 傻柱倒在地上,浑身疼得像散了架似的,口里不住地惨叫:“哎哟,别打了!救命啊!疼死我了!” 院里人见状赶紧上前,将一大爷和三大爷强行拉开。 一大爷还在喘着粗气,脸上充满怒火,抬脚还想踹傻柱,却被人拦住了。 “行了行了,大爷,消消气吧!再打下去,傻柱非躺到医院不可!” 三大爷也是气急败坏,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他活该!不打不长记性!这种人不教训教训,早晚闹出更大的事!” 众人赶忙劝解,可谁也没想到,一大爷和三大爷的脸色突然开始有些异常,目光变得涣散,像是脑子不清楚了一样。 有人忍不住低声嘀咕:“哎,这两位不会真是疯了吧?要不怎么突然打起傻柱来了?” “对啊,疯了都这么凶!之前傻柱才在猪圈里闹过疯,莫不是传染了这病?”另一个大妈一脸害怕地看向倒在地上的傻柱。 “传疯病?”这句话一出,围观的人全都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傻柱这会儿又疼又气,听到众人的议论更是火冒三丈。 他挣扎拍着地大骂:“放屁!谁疯了!老子没疯!我活得好好的,谁传染你们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看我不顺眼,巴不得我倒霉是不是?” 他这一喊,众人却更加害怕了,一个个又退开几步,生怕沾上什么晦气。 一个胆大的男人开口问道:“那你说啊,一大爷和三大爷为什么突然对你动手?要是没疯,难不成是你惹了什么事,招了人家不痛快?” 傻柱顿时语塞,摸着被揪得乱糟糟的头发,气得直跺脚:“我怎么知道!我就路过,啥也没干,他们就冲上来打我了!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一个大妈冷笑了一声,“傻柱啊傻柱,这话你说出来谁信呢?” “一大爷和三大爷平时都是讲理的人,今天怎么突然发疯打你了?你还是仔细想想,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对啊,傻柱,你是不是又招惹什么事了?”另一个人跟着附和,众人纷纷点头,一时间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直接把傻柱堵得哑口无言。 “我招惹啥了!”傻柱急得脖子上青筋暴起,指着地上的一大爷和三大爷大喊,“他们疯了打我,我都懵了!要不你们问问他们,看他们怎么说!” 围观的人把目光转向了地上的一大爷和三大爷,却发现两人依旧愤愤不平,嘴里骂骂咧咧:“活该!欠打!不打不长记性!” “你看吧!”傻柱摊开手,无奈地喊道,“这不就是疯了吗?他们说啥了?没疯还能干这种事?” “哎呀,这可真是稀奇事了。”一个大婶摇着头,脸上满是复杂,“难不成,真是被猪圈里的疯病传染了?” 这一说,围观的人全都安静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大家又纷纷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生怕跟傻柱扯上什么关系。 傻柱见状更是气得跳脚:“你们这是干嘛!我没疯!我哪疯了?我有病吗?” “没疯?”一个大爷冷哼一声,“那你告诉我们,他们俩为什么打你?没疯的话,总得有个理由吧?” 傻柱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解释。 他抬头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心里越发委屈,最终只能跺着脚喊了一句:“我真不知道!鬼知道他们干嘛呢!” 围观的人叹着气摇摇头,嘴里还在嘀咕:“哎呀,这院里真是一天比一天热闹,傻柱啊傻柱,你真是个灾星。” 何卫国慢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语气略显关切地问:“这咋回事?刚才听见人嚎得挺惨,谁被揍了?” 围观的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何卫国,你可算出来了!” “刚才傻柱被一大爷和三大爷给揍得够呛,倒地嚎了半天,这会儿还在地上起不来呢!” “更可怕的是,这俩人莫名其妙地对傻柱下死手,疯了似的,跟中邪了一样!这不,大家都怀疑是不是傻柱的疯病传染了给他们俩!” 何卫国听了,忍不住挑了挑眉,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疯病传染?啧啧,这事儿可大了……不过要我说,这种事儿别慌,先拿点凉水泼一泼,说不定就清醒了。” 他这一建议,立刻有人附和,“对对对,拿水泼!这法子靠谱,说不定真能见效。” 立刻有人端了一大盆水过来,三两步走到一大爷和三大爷跟前,“你俩别动啊,来,醒醒神儿!” “哗——”冰凉的水直接泼了下去,一大爷和三大爷顿时浑身湿透,两个人猛地打了个哆嗦,同时清醒了不少。 两人抬头看着围着的众人,满脸懵圈。 “这是干啥呢?下雨了?”一大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表情满是迷茫。 “下雨?下你个头!刚才你们俩打得热火朝天,差点把傻柱给弄残废了!”一个大婶叉着腰大声说道。 三大爷一脸愕然,“打人?打谁了?我们刚才不就在这站着嘛,啥也没干啊!” “你俩站着?”围观的人全都笑了起来,“别装糊涂了,傻柱都快被你俩揍得趴地上爬不起来了!” “你俩疯了一样,撕他衣服、扯他头发、掐他脖子,啧啧,刚才那个狠劲儿可真是吓人。” 一大爷听完直接愣住了,赶紧转头去看傻柱。 只见傻柱此刻瘫倒在地上,嘴里还在哼哼唧唧,脸上挂着一块大青肿,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活像从泥塘里捞出来的一样。 “傻柱,这是咋回事?我们真打你了?”三大爷小心翼翼地问。 “打你个头!”傻柱气得直接爆发,“你俩差点要了我的命!大爷你不讲理,三大爷你也不讲情!我这辈子算栽了,碰见你俩疯子!” 一大爷和三大爷听得满头雾水,面面相觑,最后只能弱弱地问了一句:“那……我们真疯了?” “废话!”一个大妈冷哼一声,“不疯能干这种事?你俩是不是传染了傻柱那疯病?” “哎呀,我早说傻柱不对劲,非得传给别人,现在好了,院里乱套了吧!”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安静下来,目光里满是疑虑和惶恐,纷纷向后退了几步。 “我可不想被传染疯病!离远点吧!”有人喊了一句,顿时引起一阵骚动。 何卫国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但很快敛住笑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行了,别瞎猜了。疯病传染?院子这么大,传一两个不传全院,这不扯呢嘛?” “那他们咋回事?”有人不服气地问。 “还能咋回事,”何卫国摇摇头,语气不紧不慢,“可能是年纪大了,脑袋一时犯糊涂。” “赶紧让他们回家歇着吧,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折腾啥?” 众人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纷纷摇头叹气,“哎,这院里是一天比一天乱了……” 一大爷和三大爷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脸色又是尴尬又是愤怒,一脸无奈地向众人解释:“刚才我们确实是来找何卫国说事的,谁知道突然脑子就热了,看见人就……就忍不住动手了!” “你们这不是疯病还能是什么?”人群里有人大声嚷嚷,语气中带着几分恐惧。 “上次傻柱不也是这样,抱着贾张氏就疯狂亲,现在轮到你们了,这传染得也太快了吧!” “对对对,就是这样,绝对是疯病!”另一个大婶拍了拍大腿,脸上满是惊恐,“咱院这才几天啊,傻柱先疯,现在大爷也疯了,这谁顶得住啊?” 许大茂一脸坏笑,嘴里带着调侃:“那可不一定啊,说不定贾张氏也传染了呢?要不咱让傻柱再抱着贾张氏亲一回,看看这疯病到底传不传?”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哄笑,有人笑得直不起腰来,“哎呦,许大茂,你真损!这话要是让贾张氏听见了,非得拿锅铲拍死你不可!” 果不其然,贾张氏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脸涨得通红,指着许大茂的鼻子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死瘸子,嘴巴这么臭,活该娶了媳妇不生娃!生娃也是没屁眼!” “我告诉你,我贾张氏清清白白的,傻柱那混账东西发疯亲我,我都没找他算账呢,你还敢笑话我?!” 许大茂一点也不怕,笑得更开心了,阴阳怪气地说:“哟哟哟,您老人家真是冤枉啊!要不,您再让傻柱亲一口,看看传不传,咱这也是为了科学研究嘛!” “去你娘的!”贾张氏气得直跺脚,抬起手就要打许大茂,“你个缺德玩意,早晚有一天被天雷劈了!” 一大爷和三大爷本来已经够糗了,听到许大茂和贾张氏的争吵更是火。 挥了挥手冲着围观的人群吼道:“都散了吧!没的胡说八道瞎起哄!我们就是一时脑子不清醒,哪儿来的什么疯病?赶紧回家去,别在这看笑话!” 第201章 小丑史主任出手了? “对对对,都回去吧!”三大爷也气得脸色发青,拉着一大爷就往自己家走,“我得赶紧换衣服,刚才那水泼得我浑身透凉。” 围观的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也渐渐散去,有人还边走边叨咕:“哎,这院里一天比一天乱,谁知道下一个疯的是不是自己!” “可不是嘛,得小心点了,别和这些疯人靠太近,免得真传染上了。” 许大茂走到傻柱跟前,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低声阴笑:“哎哟,傻柱,咱们这院子热闹得很啊!” “你看一大爷和三大爷都跟你一样疯了,你以后可真是有伴了!” 傻柱瘫在地上,气得直瞪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身上又痛又脏,心里更是难受,想着刚才被一大爷和三大爷打得满地找牙,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张氏哼了一声,临走前,站在门口狠狠地瞪了一眼还瘫在地上的傻柱,嘴里骂得越发难听:“害人精!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谁见了不恶心?” “以后别再来找秦淮茹了,听见没!就你这样的,秦淮茹还能看上你?别做梦了!” 话音未落,贾张氏连连啐了几口,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唯恐沾上什么晦气似的,急急忙忙地转身走回了自己家。 傻柱躺在地上,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委屈交织在一起,整个人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喘着粗气,眼睛里满是绝望的神色。 他的衣服被扯破,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一大爷和三大爷掐出来的几道红印子。 周围的冷风一吹,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嘴里低声嘟囔着:“怎么就这么惨?我傻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落到这步田地……” 他抬头看了看周围,院子里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个人远远地站着,低声议论着他。 他一咬牙,撑着地想爬起来,却觉得浑身无力,半天也没能站稳。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何卫国家门上,顿时眼睛一亮,心想着:“何卫国肯定能帮我。他是我弟,怎么着也不能见死不救!” “卫国……”傻柱用尽全力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和虚弱。 何卫国推开门,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傻柱,脸上带着一抹冷笑:“哟,傻柱,现在知道惨了吧?怎么,不找你的秦姐了,反倒来找我了?” 傻柱听着何卫国这话,心里一阵刺痛,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愧疚:“卫国,咱们毕竟是兄弟,你看我这……现在这样,能不能帮帮我?” 何卫国听完,冷笑着摇了摇头:“大哥,别说我不帮你,当初你不是挺喜欢秦姐的吗?” “怎么,现在惨成这样不去找她,反倒来找我了?你这么喜欢让人踩着你往上爬,怎么不继续舔着秦姐的鞋呢?” 傻柱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抖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他本以为何卫国会帮自己,哪怕骂几句也会伸手拉他一把,没想到却被讽刺得体无完肤。 他心里一阵悔恨,眼眶都红了。 何卫国懒得再看他,摆摆手道:“傻柱,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 “赶紧想想怎么还我的钱吧,不然到时候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说完,他转身进了屋,毫不犹豫地“砰”一声关上了门。 院子里只剩下傻柱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冷风吹过,他感觉全身都像被冰冻了一样,疼痛和寒冷一齐涌上心头。 他的眼睛盯着何卫国紧闭的门,嘴里嘟囔着:“都是我的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声音里满是悔恨,眼角悄然滑下一滴泪。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轧钢厂高高的窗户洒进来,厂房里机器的轰鸣声一如既往地震耳欲聋。 何卫国一进厂就看见老黄笑眯眯地凑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八卦的表情。 “卫国,你听说没,今儿一早,厂里可有点不对劲。”老黄压低声音,眼睛左顾右盼,确认周围没人听到,这才凑得更近了些。 何卫国随意地将工作服挂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还能出什么稀罕事?” 老黄咧嘴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神秘:“史主任今天一反常态,对谁都笑脸相迎,连老刘那号人都给他打招呼了。你说奇不奇怪?” 何卫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老黄:“笑脸相迎?那个整天板着脸骂人的史主任,转性了?” “可不是嘛!”老黄故作夸张地摆手,“我还想着,这老史不会是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吧?要么偷看哪个寡妇洗澡了,今儿心情才这么好。” 这话逗得何卫国一乐,但随即他眼神一沉,想起昨晚的事情。 他转了转手里的钢笔,若有所思地说道:“别高兴得太早,他八成是转着弯给我下绊子呢。” “什么意思?”老黄好奇地问。 何卫国摆了摆手,语气轻描淡写:“你看着吧,他要是真突然对我笑,说明心里有鬼。” 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心里却已经隐隐感觉到,史主任最近的反常绝不简单。 正说着,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史主任今天穿得格外整齐,脸上挂着不常见的笑容,似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属于他的轻快。 “何卫国啊,”史主任一边走一边招手,语气比往常柔和了几分,“干得不错嘛,这几天表现挺好的,继续加油,别让我失望啊。” 何卫国抬起头,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心里却冷哼一声。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直起腰,略带调侃地回应:“主任,您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对我们工人都这么客气了。” 史主任笑得眼角都快眯成一条缝,似乎没听出何卫国语气里的讥讽:“怎么能叫客气呢?你们表现好,我高兴啊。” 老黄在一旁看得直咧嘴,等史主任走远后,他压低声音对何卫国说道:“哎哟,这老史不对劲!卫国,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他给算计了。” 何卫国抬眼看了看史主任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要是真想整我,恐怕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资格。我可没那么容易让人拿捏。” 他低头继续干活,但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对策。 他很清楚,史主任这几天的异常,绝不会无缘无故。 他冷笑了一声,心想:“不管你想玩什么花样,我接着就是。” 下午,整个厂区都显得有些紧张,尤其是在杨厂长的视察消息传来的时候,各部门都在抓紧整理,生怕出了什么纰漏。 仓库这边,史主任正一脸正经地跟着杨厂长,嘴上不忘拍几句马屁:“杨厂长,您大驾光临,我们部门真是蓬荜生辉啊!最近我们一直严格按照厂里的要求来管理,您大可以放心。” 杨厂长扫了一眼周围,点了点头,随即语气严肃地说:“你们工作细致不细致,我一会儿会亲自检查,但别让我发现有偷工减料的事。” 史主任连连点头,满脸堆笑:“哪能呢,杨厂长,您就瞧好吧!” 正说着,一个仓库管理员急匆匆跑了过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主任!仓库里有些存货不见了!” 一句话让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史主任脸色立刻变了,假装震惊地看着管理员,声音提高了几分:“什么?!东西丢了?!这可不得了!” 他说着回头看向杨厂长,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杨厂长,您看这……我们一定严查到底!” 杨厂长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怎么回事?好好的仓库,怎么能丢东西?平时你们是怎么管理的?” 史主任立刻摆出一副愤慨的表情,急忙解释:“厂长,我们平时管理得很严,这次真是出了意外啊!不过……” 他话锋一转,故意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暗示,“仓库最近是交给何卫国统计的,其他人都没动过,他最可疑。” 杨厂长的脸色更冷了,锐利的目光扫向史主任:“你的意思是说,何卫国偷了公家的东西?” 史主任连忙摆手,但语气却更加肯定:“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段时间只有他负责仓库的统计,他比谁都清楚这里的情况。丢了东西,他肯定脱不了干系啊!” 周围的员工听到这话,也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有人投来了疑惑的目光,也有人小声嘀咕:“何卫国平时不是挺本分的吗?怎么会……” 杨厂长脸色铁青,语气冷硬地命令道:“别在这儿胡乱猜测,史主任,去把何卫国给我叫过来!” 史主任满脸堆笑地应下,心里却得意得很。 第202章 要被厂里开除? 他看了一眼管理员,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去吧,把何卫国叫来。哼,看他这次怎么洗脱自己!” 说完,他不忘补上一句,“杨厂长,这事我一定配合您查到底,绝不姑息任何一个人!” 杨厂长挥了挥手,示意史主任赶紧去执行,目光却沉冷地扫过仓库的一角,似乎已经在思考下一步的处理方式。 何卫国被叫来时,刚结束一段清点工作,手上还拎着几份记录表。 他迈进仓库时,迎面便是史主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旁边的杨厂长则冷着脸,目光犀利地盯着他。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何卫国放下手里的表,平静地开口:“史主任,杨厂长,听说找我有事?” 史主任冷笑了一声,装模作样地指了指仓库:“何卫国,我问你,仓库里的东西怎么会不见了?你不是负责统计的吗?能不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何卫国微微皱眉,抬眼看向史主任,语气淡然:“仓库的物资不见了?我今天早上还清点过,一切正常。” “正常?”史主任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冷嘲热讽,“现在东西丢了,难不成它自己长腿跑了?除了你,还有谁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 何卫国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主任,您这话就有点意思了。” “我负责统计,但仓库的钥匙可不是我一个人拿着,您也有一把吧?如果东西丢了,我们是不是也得查查您呢?”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全都惊了,连杨厂长也多看了史主任一眼。 史主任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连忙辩解:“何卫国,你别血口喷人!我可是主任,能干这种事?” “主任会不会,谁知道呢?” 何卫国语气淡淡,但目光锐利,死死盯着史主任,“我一向守规矩,您倒是有权查我,可也别忘了,凡事都得有证据。” 史主任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转而看向杨厂长:“厂长,您看看,这人分明是心虚了!如果他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敢直面问题?” 杨厂长摆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够了,别吵了!史主任,你说他有嫌疑,那就拿出证据来。没证据的话,别随便扣人帽子!” 史主任脸色一僵,但很快恢复镇定:“厂长,我正是为了查清楚才叫他来的。毕竟他负责统计,又是最近唯一接触过这些物资的人,这些疑点都指向了他。” 何卫国心中冷笑,表面却依旧镇定:“杨厂长,如果需要,我随时配合调查。” 杨厂长站在众人面前,面色阴沉,语气不容置疑:“何卫国,你配合什么?厂里丢了这么多重要物资,你是怎么回事?给我从实招来!” 何卫国站得笔直,目光沉静,脸上带着几分冷笑,心中却早已有了应对的腹稿。 他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工人,随后缓缓开口:“厂长,我一直规规矩矩做事,从未动过厂里一针一线。” “这次物资丢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史主任的安排,恐怕才是这件事的关键。” “什么?!”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站在一旁的史主任,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史主任闻言,脸色顿时涨红,猛地跳了起来,大骂:“你胡说八道!我栽赃你?你也不看看你值不值得我这么做!” 杨厂长皱了皱眉头,挥手示意众人安静,语气冰冷地说道:“何卫国,你有什么证据,就直接说清楚。要是敢胡乱攀咬,可别怪我不客气。” 何卫国嘴角一勾,眼神冷厉,毫不畏惧地迎着杨厂长的目光说道:“厂长,仓库物资清点是史主任亲自安排的,统计的名单也是他定下的。而且……” 他故意拖长了语气,语带讥讽地补充,“这是史主任亲口对我说的,‘只要你好好干,仓库的事全权交给你处理,不出问题就行。’” 众人闻言,瞬间议论纷纷。 “这话可就有意思了,真是史主任安排的吗?”一个工人低声说道。 “听起来好像是甩锅啊,但这话也可能是何卫国编的吧!”另一人摇头不解。 史主任的脸色彻底变了,额头的青筋跳了起来,指着何卫国怒吼:“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再胡扯,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杨厂长眯起眼睛,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够了!吵什么吵!到底谁说的,现在查证最重要。仓库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 史主任心头一紧,额头冒出冷汗,语气明显有些结巴:“是、是我安排的……但、但这些物资不见了,肯定跟我没关系啊!” “那是谁有关系?”何卫国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语气更是直白,“难不成是杨厂长?” “胡说八道!”史主任气得指着何卫国,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满眼的怒火仿佛要将何卫国烧成灰烬。 杨厂长扫了史主任一眼,眼底多了几分怀疑。 他转头看向围观的众人,声音更加威严:“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的详细情况,给我站出来!” 围观的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此时的气氛紧张得几乎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 史主任的脸涨得通红,指着何卫国的手指几乎在发抖,声音中夹杂着怒气和怨恨:“杨厂长!您看看,这就是典型的白天说梦话!” “这种人,留在厂里简直就是祸害!我请求您立即开除何卫国,免得以后再出更大的事!” 他说着,语气越发激烈,扯着嗓子喊道:“仓库里丢的可不是小东西!那是公家的财产,价值多少,您比谁都清楚!” “这种事,不可能是别人做的!就他——贪财贪心,还装模作样,非得等事情爆发才来甩锅,简直可恨!” 史主任一步步逼近,话语尖锐刺耳:“我后悔得要死!当初要不是我心软,派他去统计仓库,怎么可能给他这种钻空子的机会!” “杨厂长,我也有责任,您要处罚,我接受!” 他说完,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眼角还挤出几滴泪,连连叹气。 杨厂长微微皱眉,看着史主任表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稳却带着些许责备:“老史,你用人不明,确实有失察之责,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事情调查清楚,找回那些丢失的物资。” 听到这话,史主任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但很快又收敛了神情,装出一副深感愧疚的模样:“是,是,厂长,您说得对。可我担心这些东西怕是追不回来了啊!” 周围的工人们见状,也纷纷议论起来。 “何卫国这人,刚来厂里没多久就出这种事,确实不能留啊!”一个年长的工人小声嘀咕。 “是啊,这可是公家的财产,偷这种东西,那就是犯罪!”另一个人跟着附和。 “厂长,开了他吧,省得以后再出事!”有人更是直接喊了出来。 一时间,众人对何卫国的指责铺天盖地,仿佛已经给他定了罪。 站在中央的何卫国面色冷峻,目光在众人之间扫过,眼中没有一丝惧色。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语气不疾不徐却掷地有声:“各位,听你们这么说,我倒真是成了罪犯了。可惜,事情没查清之前,谁都没有资格给我扣这顶帽子。” 他说完,目光落在史主任身上,冷笑一声:“史主任,您说这些话倒是挺痛快的。可惜,事情究竟是谁做的,不是您说了算。不如您也解释一下,您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此言一出,原本议论纷纷的工人们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转而将目光投向史主任。 史主任一时语塞,脸色青白交加,指着何卫国的手微微颤抖:“你、你别胡说八道!这些东西是公家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哦?原来您是这么清楚啊!”何卫国冷笑着,语气中满是讥讽,“那您倒是跟大家解释一下,物资的去向是谁管控的?这些东西丢失,您居然能知道时间地点方法?您是神仙吗?” 史主任嘴唇哆嗦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厂长皱着眉头,看向史主任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疑惑。 何卫国嘴角微扬,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整个人显得从容不迫。 他扫了一眼愤怒不已的史主任,又看了看围着的众人,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当前的危局。 他轻轻拍了拍衣袖,慢条斯理地说道:“杨厂长,大家别急着下结论,等会儿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 史主任见何卫国这副模样,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指着何卫国破口大骂:“你还在装模作样!” “仓库的东西丢了,除了你还能是谁?偷公家财产的后果你懂吗?厂里是不会留你这种人的!” 何卫国冷冷一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史主任,您急什么?现在还没到盖棺定论的时候,怎么倒像是您心虚了?” 第203章 水落石出!史胖子搞鬼! 此话一出,围观的工人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更多的是满脸疑惑。 “这话说得有点意思,史主任怎么这么激动?”一名工人低声说道。 “可不是吗?一般理亏的才会跳脚,难道这里面真有什么猫腻?”另一人小声嘀咕。 史主任被这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指着何卫国的手在半空中抖得厉害,怒吼道:“你少血口喷人!这厂里谁不知道我史某人一心为公,兢兢业业!” “倒是你,刚来厂里没多久,就搞出这种事情,今天一定要让你滚蛋!” 杨厂长皱着眉,双手抱胸,目光在何卫国和史主任之间来回扫视。 他看向何卫国,语气低沉而严厉:“何卫国,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最好马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在这时,何卫国趁人不注意,将手中的迷幻粉悄悄洒向史主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解释?”何卫国笑得愈发轻松,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杨厂长,我一个人是怎么可能偷得了这么多东西呢?” “再说了,这仓库可是史主任亲自安排我去检查的,我若是真偷了,您觉得史主任一点责任都没有?” 此话一出,众人目瞪口呆。 “他这是在说什么?是史主任也参与了?”有人惊讶地问道。 “怎么可能?史主任一直都很严谨啊。”另一人低声反驳。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史主任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发热,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他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心跳加速,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烫。 他强撑着抬起头,声音沙哑地吼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 但话还没说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狂热,转身一把抓住身旁的工人,语无伦次地喊道:“你——你偷了!一定是你偷了!快把东西交出来!” 工人被他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摆手:“史主任,您别胡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场面瞬间乱成一团,史主任完全失控,双手胡乱挥舞着,嘴里不停地喊着:“谁都别想逃!一定是你们合谋陷害我!” 杨厂长眉头紧皱,看着史主任的失控模样,忍不住开口喝道:“史主任!你冷静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卫国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声音淡定且坚定:“厂长,我说过,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看来,现在史主任的表现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围观的工人们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有人低声嘀咕:“这史主任是不是心虚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也许真是他干的?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失控?”另一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何卫国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厉,目光直视杨厂长:“厂长,您可以直接问史主任,仓库财物到底是不是他偷的。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真相。” 史主任原本挣扎着想站稳,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大喊大叫:“我没有!别听何卫国胡说八道!一定是他!” “胖子,你还不说实话?”何卫国冷笑着走近一步,声音里多了一份压迫感,“所有线索都指向你。再不说实话,你可别怪厂长直接让人过来查账,到时候后果会更严重。” 杨厂长冷冷盯着史主任,声音不容置疑:“说!东西到底是谁拿的?在哪里?” 史主任浑身颤抖,意识不太清楚,又被何卫国一惊吓。 顿时吓尿了! 他哆哆嗦嗦地开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是……是我……我只是……只是暂时放起来……东西都在后面仓库的小屋里。” 此话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了几秒,接着爆发出一片哗然。 “什么?原来真是他干的!”一个工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 “怪不得之前一直诬陷何卫国,原来是贼喊捉贼啊!”另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杨厂长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他指着史主任怒骂:“好一个贼喊捉贼!你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还敢诬陷别人!你可知道这种行为是什么后果吗?!” 史主任听着厂长的怒斥,整个人瘫软在地,嘴里还在嘟囔着:“我……我只是临时……我没有想要占为己有……” “临时?还敢狡辩!”杨厂长怒不可遏,一挥手喊道:“保卫科的人呢?立刻把他给我拿下!” 保卫科的几个人闻声而来,迅速将史主任围住。 史主任见状顿时慌了,开始挣扎,脸上的肥肉因为紧张而抖动着,嘴里喊着:“我没偷!是误会!误会!” 他的挣扎显然惹恼了保卫科的几个人,其中一个大声喝道:“还想狡辩!看你跑得了多远!” 几人扑上去按住史主任,可史主任胖大的身躯却显得异常难缠。 他一边挣扎一边怒吼,甚至用手肘顶开一个保卫科的人,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围观的工人们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有人忍不住笑出声:“这胖子也太滑溜了吧!真是贼性十足!” “抓紧点!别让他再跑了!”另一个人大声喊道。 几个保卫科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史主任死死按在地上。 史主任此刻已经满脸是泥,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狼狈不堪。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嘴里依旧喊着:“我……我是冤枉的!何卫国陷害我!” “放屁!”围观的人群里有人愤怒地骂道,“谁冤枉你了?你自己都承认东西是你藏的!现在还想甩锅,真是不要脸!” “史主任,平时看你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龌龊!”另一人愤愤不平地补了一句。 杨厂长冷冷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史主任,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好你个史主任!这么多年,我竟然被你这种人蒙骗!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等着接受处理吧!” 何卫国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史主任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活该! 杨厂长满意地拍了拍何卫国的肩膀,声音带着几分欣赏:“何卫国,这次你举报有功,挖出了我们厂里的蛀虫。” “像你这样细心、负责的人才,厂里需要多一些。” 围观的人群里传来窃窃私语:“这何卫国真厉害,居然把史主任给整下去了。” “是啊,这家伙看起来低调,没想到心思这么缜密。”有人感叹。 何卫国嘴角微微上扬,对这些议论置若罔闻。 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袖,正准备离开,就见到于海棠匆匆赶来。 她的脸上带着急切,眼睛亮亮的,看向何卫国的目光多了一丝崇拜。 “何卫国,我听说了,史主任的事情!你怎么做到的?”于海棠一边说,一边靠近,语气中带着好奇和敬佩。 何卫国看着她,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小意思,这种人就像地里的老鼠,早晚会露出尾巴。我只是顺势揭开了他的遮羞布而已。” 于海棠听到这话,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倒是挺谦虚,明明是你让大家看清楚了史主任的真面目。” 她的语气中带着调侃,随即又皱起眉头,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个史主任,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真是够龌龊的。居然还敢诬陷你!” 何卫国轻轻耸了耸肩,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像他这种人,多的是自作聪明,最后玩砸了。可惜啊,他以为能把我拉下水,结果却是自己栽了进去。” “你也真是够淡定的。”于海棠抬眼看了看他,眼神里带着些许赞赏,“换成别人,早就乱了阵脚了。” 何卫国故作轻松地调侃:“那还不是因为我心态好,毕竟,我还有厂花帮我撑腰呢。” 于海棠听到这话,脸一红,佯装嗔怪地推了他一下:“少油嘴滑舌的,我哪有帮你撑腰?” 何卫国哈哈一笑,眼里闪过一抹戏谑:“那可说不准,说不定哪天你真得站出来替我说话。”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外走,气氛显得颇为轻松。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厂里,傻柱和许大茂聚在一起,脸上全是怒气。 “这何卫国,真是走了狗屎运!怎么就能躲过去?”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嫉恨。 “就是!这种人不应该直接开除吗?偏偏还能被厂长表扬!”许大茂拄着拐杖,一脸不服气。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算计的光芒。 许大茂靠近傻柱,压低声音说道:“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想啊,厂里刚表扬了他,这时候要是犯了错,被抓住把柄,那打脸的可就更响亮了!” 傻柱眼神一亮:“你是说,让他主动露出马脚?” 许大茂点点头,阴恻恻地笑了笑:“对,咱们就联合起来,设个套,等着他往里跳。到时候,他犯了错,不光厂里要开除他,街道办那边也会盯上他!” 傻柱握了握拳头,目光里带着一丝狠厉:“好,这次我一定让他翻不了身!” 第204章 众禽兽上门声讨! 傻柱一脸灰头土脸地从厂里出来,步履沉重,满脑子都是这些天的倒霉事儿。 刚进胡同,就远远看见秦淮茹抱着槐花站在路边。 她一见傻柱,眼睛一亮,赶紧迎上前,嘴角挤出一抹笑,带着点殷勤:“柱子,下班了?” 傻柱一愣,脚步顿了一下,心里冒出一股子火气,想着这些日子秦淮茹对自己的冷眼相待,脸色顿时冷了几分:“干啥?又有事儿?” 秦淮茹见傻柱冷着脸,心里一紧,抱着槐花往前凑了几步,声音里带了几分颤抖:“柱子,你别生气,之前的事儿真不是我想那样……是婆婆逼的,我哪敢得罪她啊。” 说着,秦淮茹眼圈一红,槐花似乎被感染了,也跟着小声啜泣起来。 那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哀哀切切地看着傻柱:“柱子,你也知道我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傻柱看着眼前的母女俩,秦淮茹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他心里有些发软。 但一想到前几天她冷眼旁观的样子,又觉窝火,撇了撇嘴:“你不是有你婆婆护着嘛!现在找我干啥?是不是又有事儿求我?”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脸上带着几分哀伤,低声说:“柱子,不是我不帮你,那天婆婆非要那样闹,我根本拦不住。她岁数大了,我能咋办呢?” “可是现在何卫国逼得我们没路走了,说要收房子,我们一家子都要睡大街了,柱子,你就帮帮我们吧……” 傻柱一听“何卫国”三个字,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眼中透着一丝恼怒:“何卫国?他又咋了?要赶你们了?欺负你们了?” 秦淮茹见傻柱反应,心里一喜,知道他心软,赶紧趁热打铁:“柱子,卫国说我们欠了他钱,要拿房子抵债,婆婆都急得要去跳井了。” “我是真没办法了,才来求你的,你说要是没了房子,槐花和小当该咋办啊!” 她抱紧槐花,眼泪落得更凶了,槐花也跟着哇哇大哭,小手拉着傻柱的衣角:“柱子叔,我不想睡大街……” 傻柱被这一哭一闹搅得心烦意乱,咬了咬牙,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恨恨地说道:“何卫国这人,怎么能这么绝!” “真的不是人!不就是仗着欠他钱……” 秦淮茹听傻柱松了口,心中暗喜,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柱子,何卫国现在就是仗着他有钱,才这么欺负我们。” “咱们院里的人谁不知道,昨天打你,就是他早看你不顺眼,这不又想整你呢!” 傻柱听得眉头一跳,攥紧了拳头,沉声道:“早知道当初分家,就将他赶出去,现在我成这样了,身上也没有钱……秦姐我帮不了你啊!” 秦淮茹擦干眼泪,知道傻柱心软了,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声音却还是低声下气的:“柱子,你要是真能帮我们渡过这个难关,槐花和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好!” 闻言,傻柱点头答应,随即又想到厂里何卫国,满腔的怒火还没散,就大骂起来:“何卫国!那王八蛋,怎么他就这么命好,怎么就没有被开除呢!” 秦淮茹正抱着槐花站一旁,闻声一惊,小声问道:“柱子,何卫国怎么了?什么被开除了?怎么回事……” 傻柱气得眼睛都红了,狠狠一甩手:“还能怎么!今天厂里传得沸沸扬扬,说卫国那混账竟然差点被诬陷偷公家财产,结果最后还全身而退了!” “要是他真被开除了,院里还有他嚣张的地方吗?” 秦淮茹一听,眼神闪了闪,心头有些波动,连忙安抚道:“柱子,别生气,卫国那人一向狡猾,这次没事,下次总有机会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下,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借这个机会做点文章?” “不如把何卫国差点被开除的事儿传回院里去,搅得他名声更差,大家一人一句骂他,到时候我们再……” 傻柱皱眉,看着秦淮茹:“再什么?” 秦淮茹狡黠一笑,声音更低了:“咱们趁乱去他家,把那欠条找出来。你想啊,没有欠条,他还能拿什么逼着我们还钱?” 傻柱愣住了,眉头越皱越紧,声音里透着几分犹豫:“这……这不好吧?偷东西……传出去,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眼圈一红,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柱子,我真是求到你头上来了,你是我们家的救命稻草啊!” “槐花和小当都指着这房子有地方住,没了房子我们一家人怎么办?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流落街头吗?” 小当一听,也跟着呜呜地哭起来,小手拉着傻柱的衣角:“柱子叔,别让我们没家住……” 傻柱看着母女三的模样,心里一阵抽疼,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些,但仍旧有些犹豫:“可……可这是偷东西啊,要是被抓住,何卫国肯定不会放过我?” 秦淮茹见有戏,赶紧凑上去,语气变得柔和:“柱子,这不算偷,这是为我们自己讨回公道!他何卫国欺人太甚,咱们这是被逼无奈。” “再说了,就你这样的身手,悄悄拿走东西,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会抓到你呢?” 傻柱心里本来就对何卫国不满,又被秦淮茹几句软话一夸,顿时有些得意,嘴角扬了扬:“秦姐,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去试试!” 秦淮茹连忙点头,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柱子,你放心!到时候我在一旁给你打掩护!” 傻柱拍了拍胸脯,暗暗下了决心:“行,那就这么定了!这次我一定让何卫国吃不了兜着走!”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很快在院子里传开了。 “听说了吗?何卫国偷厂里的东西差点被开除了!”一个站在院中晒衣服的大婶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大妈说道,眼睛里闪着看热闹的兴奋。 “不会吧?这事儿真的假的?他可是这段时间厂里风头正劲的人啊!”大妈把手中的衣服往绳子上一挂,嘴巴咧得大大的,满脸狐疑。 “还真是!”一旁蹲着剥蒜的二大爷听见了,凑过来低声说,“早就听说他靠溜须拍马上位,说不定早就盯上公家的东西了。” 一传十,十传百,院子里的人群越聚越多。“偷东西的住在咱院里,以后我们家的东西还能安全么?”一个胆小的妇女捂着嘴小声说道。 傻柱站在人群里,脸色阴沉,听着周围的议论,他狠狠一拍大腿,大声道:“这何卫国,真不是东西!” “偷厂里东西也就算了,还在院里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种人就该赶出去!”他一边说一边挥着手,煽动着大家的情绪。 “就是!赶出去!”贾张氏此时站在院中,叉着腰,声如洪钟,骂得最狠,唾沫星子乱飞。 “这种人留在咱们院里就是祸害,今天偷厂里的,明天说不定就偷我们家的!还欠我家的钱呢,哼,他走了就不用还了!” 有人附和,“对啊,这样的人,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收拾,不然迟早把院子搅得鸡犬不宁!” 贾张氏越骂越来劲,连带着把何卫国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恨不得马上把何卫国踢出院门,眼神里满是得意。 “咱们得找个说法。”傻柱趁机拉住几个愤愤不平的大妈,往一大爷家方向一指,“去找一大爷评评理!他是院里的主事人,不能袖手旁观!” “对,找一大爷去,让他给个说法!”有人起哄,接着人群就乌泱泱地向一大爷家涌去。 一大爷刚端起茶杯想喝一口,听见院子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连忙放下茶杯,起身往门口走去。 刚一开门,就被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堵住了。 “一大爷,您得出来管管了!”贾张氏冲在最前,手指着空中挥舞,声音拔高了八度,“何卫国这种偷东西的,根本不能留在咱们院里,得赶出去!” “是啊,一大爷,咱院里丢东西怎么办?这种人留下来谁都不放心!”傻柱也跟着添油加醋,一脸正义凛然的模样。 一大爷皱着眉头,环顾了一圈,看到人群里每个人都气鼓鼓的样子,心里不禁发沉。 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沉声道:“大家先别急,有事慢慢说,何卫国到底干什么了?” 贾张氏冷哼一声,叉腰开口:“还能干什么?偷厂里的东西啊!大伙儿都听说了,厂里丢了不少东西,就指他了!” “对啊,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人群里又是一片附和声。 一大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却有几分狐疑:“这事儿厂里没处理,咱院子里怎么先闹腾起来了?”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得意洋洋的贾张氏和煽风点火的傻柱,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样吧,大家先别着急下结论,咱们找何卫国来当面说清楚,总不能听风就是雨。”一大爷一锤定音。 人群里有人低声议论了几句,接着有人喊道:“好,去把何卫国叫过来!” 傻柱心中暗笑,嘴上却一本正经地附和:“对,让何卫国当面给大家一个交代!” 第205章 雨水被众禽兽围堵! 众人群情激昂,纷纷点头附和,浩浩荡荡地朝着何卫国家走去,气氛中满是剑拔弩张的味道。 那边轧钢厂,何卫国正准备迈步出厂时,身后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卫国,等等。”杨厂长快步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几份文件,神情比平时多了一份郑重。 何卫国停下脚步,转过身笑着问:“杨厂长,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杨厂长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欣赏:“确实有点事。厂里开会商量了一下,史胖子的事已经定性,他不仅恶意诬陷,还监守自盗,害得厂里差点遭受重大损失。” “经过投票,一致决定开除他。” 何卫国眉梢微挑,心中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这个结果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阵痛快。 他努力压住笑意,故作平静地说:“厂长,这也是应该的,史胖子这种人留着就是害群之马。” “可不止开除这么简单。”杨厂长看着何卫国,语气里带着几分郑重其事,“我们开了会,也讨论了你的表现。” “这次你能敏锐察觉到问题,及时挽救了厂里的损失,表现非常突出。厂里的意见是,大会公开表扬你,同时也让你担任仓储部门的小主管。” 这话一出,何卫国的心猛地一跳,表面上却强压着激动,抬手挠了挠头发,笑着说:“杨厂长,这可是个重担啊,我这刚进厂没多久,会不会有些冒进?” 杨厂长摆了摆手,爽朗一笑:“哪里冒进?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这次要不是你,这批货可能早就被史胖子倒卖了。你就别谦虚了,好好干,别让厂里失望!” 何卫国点点头,笑容越发灿烂,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激:“那行,既然厂里信得过我,我肯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杨厂长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卫国,厂里年轻有为的人不多,你是个干实事的,这次大会我们会当着全厂人的面表扬你,让大家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好员工。” 何卫国嘴角扬起,语气轻松地回道:“那我就多谢厂长的提拔了,到时候大会上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何卫国转身走出厂门,脚步比平时更轻快。 心里掂量着,这次不仅成功避过一劫,还把史胖子彻底送走。 还能当上小主管,这要是搁现在,那起码就是仓库的小boss了。 但最让何卫国开心的是工资应该涨了。 有钱可以干其他更多的事了。 此时何卫国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纤细的身影被冬夜的寒风吹得微微缩紧。 “何卫国!”于海棠抬手冲他招了招,眼里透着几分关切,“我在这等了好一会儿了,你怎么才出来?” 何卫国一愣,随即笑了笑,步伐轻快地走了过去,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刚被杨厂长叫过去开了个小会,耽误了点时间。” 于海棠眼睛一亮,急忙追问:“小会?是不是和史主任的事情有关?” 何卫国点点头,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错,史主任被定性为监守自盗,今天正式被开除。” 于海棠一听,差点没拍手叫好,语气里满是解气:“活该!这种人早就该滚出厂里了!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何卫国看她情绪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好了好了,他的事已经过去了,杨厂长还说要在大会上表扬我,顺便让我接替他的职位。” 于海棠听完,眉眼弯弯,带着几分真诚的喜悦:“真的?何卫国,你可真是厉害!我早就看出来你和那些人不一样,干事踏实,聪明又果断,这下终于熬出头了!” 何卫国挠了挠头,故作谦虚地说:“哪有什么厉害的,运气好罢了。再说,这只是个仓储主管,算不上什么大职位。” 于海棠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你别谦虚,这就是实力。像你这样有本事又低调的人,才是真正值得佩服的。” 何卫国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转移话题:“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我可真有点飘了。赶紧回家吧,这天冷得厉害,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待着像什么话。” 两人一路闲聊,谈着厂里的趣事,于海棠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对何卫国越发好奇,与其他人不同,眼里多了几分欣赏。 道别后,何卫国转身朝黑市方向走去。 到了黑市,他熟门熟路地找到熟悉的摊贩,买了几斤新鲜的肉和一条大鱼,打算晚上和雨水好好吃一顿。 提着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何卫国心情大好,步伐轻快。 雨水放学回到院子,远远就看见自家门口围了一圈人,热热闹闹地议论着。 她眉头一皱,心里不禁生出疑惑:“难道二哥发生事情了?家里又出什么事了?” 她快步走过去,还没靠近,就听见贾张氏那尖锐的嗓音传了过来。 “哟,这不是何卫国家的妹妹雨水吗?回来了啊!” 贾张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雨水,语气里满是得意,“听说你哥在厂里被开除了,真是天道好轮回!平时装得多厉害,现在还不是一条被踹出去的狗?” 雨水听了心里一惊,立刻反驳道:“你别胡说八道!我二哥不可能被开除,他不是那种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上前,眼里透着怒意。 贾张氏却根本不听,还故意挑衅似的嗤笑一声:“呸!我还骗你不成?整个院子都知道了,你哥做了亏心事,偷东西被厂里逮到了,这回活该没好日子过!” “你胡说!” 雨水气得涨红了脸,声音里带着颤抖,“我二哥正直勤快,怎么可能干那种事?他在厂里表现好着呢,根本不可能被开除!” 这时,傻柱从人群里站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和幸灾乐祸的笑意,“雨水,你别护着你何卫国了,这回是真的。他要是没做亏心事,厂里怎么可能开除他?” “不过呢,何卫国活该!平时得罪这么多人,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雨水看着傻柱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大哥,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人,没想到你这么没良心!你是我们的大哥,你居然巴不得他倒霉!” 傻柱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一些,但随即又冷哼一声,“不是早就分家了吗?现在我这是为你好。雨水,你得清楚,现在你哥没了工作,被众人嫌弃。” “倒不如跟着我,我们一起把何卫国赶出去,那房子也该是我的!你跟着我,日子还能好过些。” 这番话彻底点燃了雨水心中的怒火。 猛地指着傻柱,声音尖锐而愤怒:“大哥,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你简直不是人!” “你现在想说这些,你心里没数吗?现在你不仅落井下石,还想霸占家!你这种人,真是让人恶心!” 傻柱被骂得脸色发青,嘴唇嗫嚅了几下,想反驳却一时说不出话。 围观的众人见状,也开始窃窃私语。 这傻柱分家了,又想将家要回来,真是一手好棋! 傻柱看着雨水生气地想走进家,心里有些不甘,抬脚追了过去拦住说道:“雨水,你得听听大哥的!你跟着何卫国没有好日子过,还不如跟我走,咱们是一家人!” 他的语气里透着急切和自以为是的关心,试图用“兄妹情”打动雨水。 雨水从门里探出头,眼神冰冷,声音却愈发清晰:“傻柱,你别再说了!我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怎么都不会抛下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跟你走?” 她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眼里充满了鄙夷。 围在门口的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劝雨水:“哎呀,雨水啊,傻柱也是为你好,你一个小姑娘,能懂什么?听话吧,跟你大哥走,总比以后和你哥吃苦强。” 秦淮茹站在人群后,抱着孩子假装擦眼泪,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要是傻柱真能把房子弄回来,那我家也能跟着分一杯羹。” “反正雨水跟不跟着他不重要,关键是得让何卫国滚蛋!” 她时不时瞥一眼傻柱,眼神里藏着期待。 雨水被众人的话逼得脸色通红,死死咬着嘴唇,转头看着门外的傻柱,语气冷硬:“你们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不会抛下二哥的,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走!你们想得美!”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何卫国大步走了进来。 他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一眼就看到围在自家门口的众人,还有站在门口争辩的雨水。 他眉头一皱,声音冷得让人发颤:“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一听见何卫国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但目光却转向了贾张氏和傻柱。 第206章 闹事! 贾张氏看见何卫国,顿时来了精神,指着他大骂:“你个黑心肝的东西!” “自己偷东西被厂里开除,现在还拖累雨水跟着你受苦!” “我看你就该滚出院子,这房子也不该是你的!” 傻柱看见何卫国进来,心里有些发怵,但想到刚才秦姐的叮嘱,他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附和道:“没错,何卫国,你别再拖累雨水了。把房子还给我,我能养着雨水!” 话音刚落,何卫国已经快步走到人群前,一把拉开围住雨水的人,眼神冷冽如刀。 他二话不说,猛地一脚踹向贾张氏和傻柱,两人措手不及,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贾张氏瘫在地上,满脸痛苦地哀嚎着,“哎哟我的腰啊!何卫国,你敢打我这个老婆子!天理何在啊!” 傻柱也被踹得滚到一边,狼狈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嘴里气急败坏地骂道:“何卫国,你疯了!你打人还有没有道理了?” 院子里的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连议论声都变小了许多。 有胆子小的已经偷偷往后退,生怕被何卫国的怒火波及。 何卫国看着地上还在喊疼的贾张氏和傻柱,冷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傻柱你竟敢打雨水的主意,是不是打你打的不够!” 贾张氏躺在地上,捂着腰,表情扭曲得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她瞪着何卫国,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没人性的东西,专打老太婆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看着吧,我一定去街道办告你!” 何卫国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懒得再和她废话。他转头看向傻柱,目光冰冷如霜:“傻柱,我再给你个忠告,这房子从分家的时候起就和你没关系,你别在这死皮赖脸的瞎折腾。\" \"下次再敢找雨水的麻烦,信不信我让你连猪圈都住不进去!” 傻柱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虚,低头嘟囔了两句:“雨水是我妹,我……我就说了两句话,哪有找麻烦!”他边说边往后退,生怕何卫国再动手。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局势,心里气得直咬牙,表面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她抱紧怀里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说道:“何卫国,你也太狠了,婆婆年纪大了,你打她成什么样子了?\" \"这大院的人都是看着的,就不能放过我贾家吗?你自己被开除了,还要欺负我们……” 她这话虽听着是可怜,但话里话外却挑拨着周围人的情绪。 果然,有人小声嘀咕:“是啊,老婆子都打,这也太狠了。” 何卫国猛地转头,冷笑着扫了众人一眼,“她自己挑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后果?今天我你们她明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说了,谁再敢学她,结果就会比她更惨!”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铁锤砸在地上,震得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何卫国冷冷扫视了一圈围着的人,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每个人的脸。“怎么回事?” 他问雨水,语气虽平静却让人感到压迫感。 雨水被众人逼得满脸通红,咬着嘴唇,带着委屈的语气说道:“哥,他们说你偷了厂里的东西,被开除了。”她的眼圈红了,显然是被这些人的嘴碎气得不轻。 何卫国嘴角一挑,露出一个带着冷意的笑容,转头看向贾张氏和傻柱。 只见两人还瘫在地上,捂着摔疼的腰,一边哀嚎一边骂着。 “何卫国,你这个黑心肝的偷东西贼!偷东西还敢打人?你就是个不要脸的东西!”贾张氏捂着腰,手指颤抖地指着何骂道。 傻柱也不甘示弱,喘着粗气,挣扎着爬起来:“你个没人性的,打亲大哥,你还有良心吗?” 围观的人开始低声议论起来,有人窃窃私语:“要真偷东西被开除了,这家伙还真不能留在院里了,谁知道会不会偷我们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大爷皱着眉头站出来,摆出长辈的架子,声音沉沉地说道:“何卫国,你偷厂里东西被开除,这已经够丢人了。” “现在还打人,你这种人,院里是不欢迎的!赶紧搬走!” 何卫国听了,突然仰头大笑,笑声透着嘲讽,让众人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缓缓收起笑容,目光冰冷地扫过一大爷和众人:“偷东西?你们谁亲眼看见我偷东西了?”他声音一扬,带着几分怒意。 一大爷被问得一愣,随即硬着头皮道:“这不都传遍了吗?你厂里那些人都知道,消息还能有假?” 何卫国眯起眼睛,语气陡然变冷:“消息是谁传的?是谁有胆子污蔑我?” 贾张氏捂着腰,嗓门尖锐:“还用问吗?厂里人都说了!偷东西还被抓个现行!” 何卫国冷笑一声,目光锋利如刀,直直盯着贾张氏:“贾张氏,你这嘴啊,真是院里的大喇叭!我偷东西的证据呢?” “拿出来啊!还有你们,一个个趁我不在欺负雨水,嘴巴真是厉害得很。是不是该赔我妹妹点精神损失费?” 他突然一拍手,语调加重:“每个人五块钱,不多吧?你们骂一句,就得赔一句!”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难看。贾张氏瞪大眼睛,瞬间跳了起来,疼得“哎哟”一声又跌回地上,叫骂道:“你怎么不去抢!我们凭什么赔钱?” 傻柱也站出来,不服气地吼道:“何卫国,你简直不讲道理!你偷东西,院里人赶你出去天经地义,还想让我们赔钱?” 何卫国一步步走向傻柱,眼神像要把他压倒似的,逼得傻柱不自觉后退了几步。 “偷东西?我再说一遍,谁看见我偷了?证据在哪?没有证据,就别在这血口喷人!”他的语气冷得刺骨。 众人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低头小声议论着。 何卫国没有放过他们,语调陡然拔高:“欺负雨水还这么理直气壮!” 众人听他一说,顿时有点心虚,低头不敢说话。 贾张氏揉着摔疼的腰,咬牙站起,脸上的横肉随着怒骂微微抖动,她指着何卫国尖声喊道:“你都被厂里开除了,还撒谎不打草稿!” “你这种人,留在院里就是个祸害!赶紧给我滚出去!”她的眼神带着鄙夷,仿佛能将何卫国当场钉在地上。 何卫国冷冷瞥了贾张氏一眼,眼中透着一股不屑,语气低沉却有力:“贾张氏,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连腰都直不起来?” 这一瞪让贾张氏心头一颤,脚步不由得后退了两步,但嘴里却依然不饶人:“吓唬谁呢!院子里这么多人看着,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众人看着两人的对峙,顿时议论纷纷。 “何卫国被厂里开除了,现在还在这装什么硬气?” “就是,还当什么大爷呢,贾张氏说得没错,赶紧滚!” 面对这喧嚣的指责,何卫国不慌不忙,淡淡开口:“谁说我被开除了?告诉你们,我现在可是厂里的主管。” 这话一出口,院子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你当主管?何卫国,你这谎撒得有点大啊!”三大爷冷哼一声,捋着胡子说道,满脸的不信。 二大爷也皱着眉头,语气透着嘲弄:“我看他八成是被气得脑子坏了,居然还能编出这种笑话来!” 人群中有人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跌倒:“何卫国,你这是要升官升到天上去啊!是不是主管天天吃屎喝尿的活儿?哈哈哈!” 有人直接捂着肚子,连连摇头:“这比听评书还搞笑,何卫国,你这下丢人丢到家了!” 众人一边说一边笑,眼中全是戏谑与讽刺,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贾张氏更是叉着腰,冷笑连连:“主管?你可真敢说!你这样的人厂里不扫地出门就不错了,还主管?做梦呢吧!” 何卫国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人,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他缓缓抬起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语气不紧不慢:“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明天厂里的大会上会正式宣布,到时候我看你们是跪着来道歉,还是脸疼得找不到地方搁。” 这话让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有些人面面相觑,表情僵硬,似乎开始怀疑何卫国的话。 可还是有人不服气地嚷嚷:“吹牛谁不会?等明天大会见真章吧,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何卫国不再理会这些人,转身对雨水说了句:“走,咱们回家。” 傻柱趁着众人围着何卫国说话,悄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捂着还在疼的腰,趁没人注意,猫着腰向何家的方向溜去。 他动作轻手轻脚,眼神四处乱飘,生怕被人发现,脚步却是越来越快,心里盘算着怎么把欠条翻出来。 这边,雨水眼眶发红,倔强地站在何卫国身边,对众人喊道:“我哥从来不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你们别冤枉人!” 众人嗤笑,有人摇头说道:“哟,雨水,这护着你哥呢!可别明天人家厂里真开大会宣布,那脸可丢大了!” 第207章 一起抓小偷! 何卫国冷冷瞟了他们一眼,懒得搭理这些人的冷嘲热讽,伸手拍了拍雨水的肩膀,淡淡道:“回家吧,没必要跟这些人废话。” 他拉着雨水就要走,秦淮茹突然从人群中快步冲出来,伸手拦住了他们。 要为傻柱争取时间。 秦淮茹脸上一副凄苦模样,眼圈微红,声音颤抖:“何卫国!你这人心真狠!我婆婆摔伤成那样,你倒好,还这么冷眼看着,我们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何卫国顿时停住脚步,脸上的冷笑更深了些,转身盯着秦淮茹,语气里透着嘲讽:“哦?贾张氏摔伤了?她是自作自受!怎么着,还想让我赔医药费?别想!” 秦淮茹一听,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声音拔高了几分:“我们贾家就你欺负得最惨!”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天天逼债,房子都快没了,你这是存心想让我们去街道办告你吗?” 围观的人群瞬间议论开来,有人小声嘀咕:“秦家也是可怜,怎么就得罪了何卫国呢?” 何卫国挑了挑眉,笑得更冷:“行啊,你想告就去告啊,咱们法办见真章。” “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如让街道办的人看看,这年头还真有脸皮厚得不想还钱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脸色变得难看,她原本还想着靠卖惨拖点时间,没想到何卫国一点情面都不给,反而把话说得这么绝。 就在这时,许大茂拄着拐从外头回来了,他一进院子,就嚷嚷着冲着众人喊:“你们知道什么大新闻吗?何卫国没被开除!” “还升官了!现在可是咱厂里主管!嘿,这下谁嘴巴上没把门,说人家偷东西的,怕是要丢大脸了吧?” 这话一出,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一秒,然后哗然一片。 “什么?升官了?” “谁传的消息说他被开除的?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贾张氏瞪大了眼,怒骂道:“哪个混账瞎传的?害得我们贾家成了笑话!”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看着众人,悠悠地说道:“我可不是第一个说的啊,你们自己问问谁传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有些尴尬,原本指责何卫国的人脸色更是铁青,有人低声抱怨:“真是见鬼了,这消息到底谁传的?” 这时,何卫国勾起嘴角,冷笑着扫了一圈众人,语气中透着几分警告:“我没偷东西,升官的事厂里已经拍板了。” “至于谁传的流言,最好自己出来承认,要不然我就亲自查,查出来一个算一个,咱们院里规矩摆在那,我倒想看看你们谁耐得住。”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不少人低头不语,生怕被点到名。 而此时,偷偷摸摸钻进何家翻找欠条的傻柱,却在屋里着急得满头大汗。 何卫国见四下不见傻柱,心里立刻起了疑,眼神一扫,发现自家门窗居然开着,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他冷笑一声,扯着嗓子大喊:“抓贼啊!有贼进屋了!” 院子里的人听见喊声,一个个愣住,随即炸开了锅。 “啥?有人偷东西?” “这么明目张胆?” 一群人朝着何家的方向涌去,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时,傻柱正蹲在何卫国家的柜子前,翻得满头是汗,可翻遍了整个柜子也没找到欠条。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里骂骂咧咧:“何卫国这混账东西,欠条到底藏哪了?!” 眼见动静越来越大,傻柱有些慌了,心想着还是先溜出去再说。 匆匆站起身,正准备跨步离开,门口忽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 何卫国双手抱胸站在门框下,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哟,大哥,家里东西都翻遍了?还满意吗?”何卫国声音凉飕飕的,眼神像刀子似的直扎傻柱的脸。 傻柱愣住,瞬间冷汗直冒,嘴唇抖了抖,还没来得及说话,何卫国直接操起一个麻袋扑了上去,利索地把傻柱的脑袋一罩,用力勒紧。 “抓贼啦!大家快来!小偷在这儿呢!”何卫国大声喊着,拽着傻柱往院里拖。 院子里的人见状,顿时围了过来,一个个愤怒不已。 “真有人偷东西啊!” “哪个不长眼的敢来何卫国家偷?” 傻柱在麻袋里拼命挣扎,口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哎哟!放开!我不是贼!” 可麻袋罩得紧,声音又被压住,没人听清楚。 众人愤怒得不得了,纷纷抄起扫把、棍子甚至一旁的破鞋子,对着麻袋一顿猛揍。 “偷东西的畜生!” “打死他,院里容不得这样的家伙!” 一大爷站在旁边皱着眉,半信半疑地说道:“卫国啊,这人是谁啊?总得看看再说吧,别真冤枉了好人。” 何卫国脸色一正,急忙摇头:“不能揭开!这些小偷最记仇了,见了面回头报复怎么办?这人偷东西偷到我家头上,今天就该让他长长记性!” “对!不能让小偷跑了!”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拿着拐杖狠狠戳了一下麻袋,得意洋洋地说:“扔到茅坑里去,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众人一听觉得有道理,有人气愤地叫嚷:“送官啊!不能轻饶!” 傻柱被打得晕头转向,麻袋里闷得喘不过气来,挣扎着喊:“别打了!我是……” 可话还没出口,又是一棍打在背上,他疼得咧嘴,再也不敢吱声。 何卫国心里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人胆子够肥,偷东西偷到我家来了,今天就得让他记住,这院子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一旁的贾张氏突然有些不对劲,脸色煞白,小声嘀咕:“这声音咋有点像傻柱?” 可还没等她再细想,旁边的三大爷拍了拍她,压低声音道:“别说话,看戏吧,没准真是个贼呢。” 傻柱此时已经被打得趴在地上不动了,众人看着麻袋里的“小偷”,一个个骂骂咧咧,却没人敢轻易揭开麻袋。 何卫国冷眼看着被麻袋裹着的傻柱,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他喊了两句:“这贼实在胆子大,偷到我家头上来了!大家说,该怎么处置?” 院里众人气得不轻,骂声此起彼伏。 “打一顿!” “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我们院子里偷东西,活该!” 几人上前,又对着麻袋狠狠踢了几脚。 傻柱在里面发出闷哼声,可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 人群中,秦淮茹站在边上,脸色阴晴不定。 她知道这麻袋里的傻柱,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又不敢吱声,生怕事情败露,牵连到自己。 “这人肯定是个惯犯,不然怎么手脚这么利索!”三大爷气呼呼地说道,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 何卫国点点头,装作认真地说道:“对,这种人留不得,咱院子就该整顿整顿风气。我现在就把他送警局,看他还敢不敢再犯!” 众人一听都连连点头,纷纷说着:“好!送去警局!” 几个年轻力壮的人主动上前,将麻袋拖到院子门口,塞进了板车上。 傻柱缩在麻袋里一动不敢动,浑身被打得酸疼无力,嘴里想喊“我不是小偷”,却痛得发不出声。 秦淮茹见此情景,心里又急又慌,手指掐得指甲都嵌进了掌心,但她咬紧牙关,面上假装不在意地挤出几句:“这种人活该!偷东西,赶紧送走,让他尝尝偷东西的惩罚!” 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接话:“对呀!以后咱院子安全了,何卫国这回可是大功臣呐!” 何卫国懒得搭理许大茂,直接骑着三轮车出了院子,嘴角挂着冷笑。 送完傻柱,何卫国回到家,脸上的表情瞬间放松了不少。 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些鸡肉和猪肉,开始忙活做饭。 雨水从书房走出来,闻到一阵香味,眼睛一亮:“哥,今天又有肉吃?你对我也太好了吧!” 何卫国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马上考试了,补补脑子。等你考上大学,哥天天给你做更好的。” 雨水感动地看着何卫国,坐到饭桌旁乖巧地说道:“哥,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哥哥!” 一盘红烧肉,一盘鸡炖蘑菇,再加上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摆满了桌子,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院子。 院里的众人闻着香味,一个个忍不住咽了口水。 “这何卫国家天天有肉吃,过的啥好日子!” “怪不得他能当上主管,人家有门路啊!” 贾张氏听到这些议论,气得直跺脚:“天天炫耀个啥,迟早让他遭报应!” 而屋里,何卫国一边吃饭一边笑,雨水则满脸幸福,其乐融融。 贾家屋里,气氛一片紧张。 秦淮茹坐在炕上,声音压得低低的,但语气中透着急躁:“妈,你知道那小偷是谁吗?是傻柱!”她眼神四处张望,生怕隔墙有耳。 贾张氏听了,整个人一震,随即拍着炕桌怒吼起来:“傻柱?!那个废物!偷个东西都偷不明白,丢人现眼,活该被抓!” 说完重重一拍桌子,瞪着秦淮茹,像是在问她是不是故意推傻柱上火坑。 第208章 要钱!贾家赶走! 秦淮茹赶紧摆手:“妈,我也没办法啊!谁知道他这么没用!现在人是送警局了,可咱这欠条怎么办?何卫国下次再来要钱,还不把咱这房子直接收走!”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气更大,扯着嗓子骂了起来:“我就知道何卫国那狗东西心狠!他早盯上咱们了,想逼死我老婆子!” “这傻柱也是个废物,帮不上忙不说,还净添乱!这都什么事儿啊!” 旁边的秦淮茹心里也是一阵窝火,见贾张氏骂个没完,忍不住接话:“妈,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咱得想办法,不然何卫国再来,这日子可怎么过?” “房子要是真被收了,咱住哪儿?您总不能天天去街道办哭吧?” 贾张氏被秦这么一说,脸上的怒气慢慢收敛了些,但眼睛里的恨意更深了:“还能咋办?闹!咱就闹,让院里人知道,何卫国就是个欺负孤儿寡母的!” “他护着雨水不是吗?咱就从雨水身上下手,哪有好日子让他们兄妹过的!” 秦淮茹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妈,这办法好!何卫国就爱护那个雨水,要是真让院里人说雨水不是,何卫国还不得气得炸了?” 两人越说越觉得有理,贾张氏直接站起来,一边搓着手一边点头:“就这么干!从雨水身上找事,看他们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而就在隔壁的一大爷家里,屋里充满了浓浓的香味,一大爷闻着香气直摇头:“哎呀,这何卫国天天吃肉,雨水还上学,这哪来的钱啊?” “肯定是拿了咱们院里那点份子钱吧?真是拿钱不当钱,这花得太快了!” 一大妈在旁边也附和:“是啊,何卫国这日子过得是好了,可咱们这点钱省吃俭用凑出来的,讹诈咱们钱,他花得倒心安理得。” 但没想过那钱也是何大清寄给何家兄妹,还被一大爷了贪不少。 而在另一边的三大爷家里,情况却大不一样。 三大妈眼巴巴地往外瞅着何卫国家方向,满眼都是羡慕:“这卫国可真有本事,能升官,吃得这么好,雨水又考大学,咱要有他这运气就好了。” 三大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吃肉而已,咱儿子说不定也考的上!” 嘴上这么说着,他心里却也酸得不行。 这几天,院里里外外都炸开了锅,关于雨水的风言风语越传越离谱。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悄声议论,指指点点,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戏谑和几分幸灾乐祸。 “你听说了吗?何卫国家那个雨水,也不是个正经的。” “是啊,贾张氏说得有鼻子有眼,谁知道是真是假的。” “嗨,这院里清清白白的女娃子可不多了。” 贾张氏更是没闲着,每天扯着嗓子逢人就说:“哎哟,何卫国的妹子,表面上看着乖巧,谁知道背地里什么样!” “现在的年轻人呐,脸皮薄,心可野着呢!”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仿佛自己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长辈。 雨水从外面回来,低着头快步往家里走。身后那些低声的议论却像毒蛇一般,钻进她的耳朵里。 “你看她来了。” “哎哟,还装得那么正经。” “真是丢人,何卫国怎么还有脸让她待在院里。”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刺在雨水心上,她紧紧攥着书包的肩带,手指泛白。 刚进家门,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哥!”雨水一边抽泣一边扑到何卫国面前,“外面那些人太过分了,他们胡说八道,贾张氏更是满嘴谎话,说得我都没法抬头见人了!” 何卫国正坐在桌前削着一块红薯,闻言放下刀子,眉头皱了起来。 他看着雨水红肿的眼睛,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怒火。 “又是贾张氏!”何卫国沉声说,语气中压抑着怒意,“这老婆子一天不闹事就浑身不舒服是吧?居然敢拿你说事!” 雨水抽抽噎噎地说:“哥,我没做错什么,可那些人全信她的话,还说我……还说我不正经!”话没说完,她又哽咽了。 何卫国拍了拍雨水的肩膀,语气变得柔和些:“别哭,这事儿我早知道。” “她贾张氏这么造谣,就等着看我不反击是吧?你放心,哥绝不会让她这么嚣张下去。” 他语气一转,眼神变得凌厉:“这种人,不好好收拾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雨水,你看着,贾张氏这次闹的这些事,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雨水抹着眼泪点了点头:“哥,我信你。” 何卫国冷笑了一声,心里已盘算开了:“贾张氏,这次我要让你明白什么叫惹谁都别惹我!” 何卫国推开院门,神色间带着几分冷意,脚步沉稳有力。 他刚下班回来,抬眼便瞧见贾张氏正趴在自家门槛上晒太阳,见他回来立马扭过脸,冷哼一声,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王主任!”何卫国一声招呼,跟在他身后的街道办王主任应声而来。 院里人见状,纷纷探头出来张望,连一向爱凑热闹的许大茂也从自家屋里慢吞吞地挪了出来。 “贾张氏!”何卫国站定,冷冷开口,“今天正好当着大家的面,欠的钱该还了吧?”话音刚落,他从身上里掏出欠条,递给王主任。 贾张氏脸色顿时一变,嘴巴张了张,但硬是没说出话来。 旁边的秦淮茹赶紧上前几步,挽住贾张氏的胳膊,低声嘀咕:“妈,快想想办法,这时候别怂。” 王主任见状,语气中带着几分缓和:“贾家,这欠条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该还的钱还是得还。” “卫国今天把我请来,也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咱们能好好商量,别闹大了。” 贾张氏瞪着眼,突然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们孤儿寡母的,让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说完一边哭一边挪到地上坐下,开始撒泼打滚。 一大爷站出来,皱眉看了看何卫国,又看了看地上满地打滚的贾张氏,叹了口气:“卫国,贾家是没钱啊。” “你看她们这样,把人赶走了可真是没地方去。这院里邻里乡亲的,闹得太难看了也不好。” 何卫国闻言,冷笑一声,眼里透着一股讥讽:“一大爷,您是真心疼她们,还是想当好人?” “这样吧,您替她们还这钱,这欠条我直接给您,您看行不?” 一大爷闻言脸色一僵,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他背着手站在原地,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显然是被这话堵得不好受。 “哎哟,卫国,这话说得就过了。”一旁的三大爷忍不住插嘴,“一大爷那是心疼邻里,怎么还能让他替人还钱呢!” “那可不?”二大爷附和,“贾家虽说可怜,但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欠的钱,该还的还是得还。” 围观的众人也小声议论起来:“卫国说得也对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赶人走也太狠了,贾家要是流落街头咋办?” “哼,没钱还就别借,赖账还有理了?”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气氛愈发热闹。 贾张氏听着这些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索性继续躺在地上撒泼:“我就是没钱!你有本事就来赶我走!看看谁敢!” 何卫国眼神一冷,声音陡然拔高:“好啊,不还钱,那就准备搬家吧!” “王主任,您作个证,我说到做到!”他这话掷地有声,震得贾张氏都愣了一下,哭嚎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大爷见场面越发僵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终于一挥手叹了口气:“唉,卫国,你有你的理,贾家也确实苦,这事儿……咱们再想想办法吧。” “没得商量。”何卫国冷哼一声,扭头对雨水说道:“回屋,别看这些了。” 王主任站在一旁看着躺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眉头皱成一团,眼神里满是无奈。 他叹了口气,转头对一大爷说道:“这钱吧,欠得清楚,不还真说不过去,可贾家这态度……哎,您老说该怎么办?” 一大爷背着手,站在那里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扫了一眼地上哭嚎的贾张氏,压低声音对王主任说:“王主任,咱再想个法子,闹成这样传出去也不好看。” 何卫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完全无视贾张氏的哭闹。 他手插在口袋里,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语气带着几分嘲讽:“王主任,这可不是我不讲情面,您瞧瞧,她这是哪家的道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还得陪着撒泼不成?” 院子里围观的众人见此情形,窃窃私语起来。 “这贾张氏啊,前面嚣张得不得了,现在碰到何卫国,算是栽了吧!” “可不是嘛,平时仗着嘴皮子厉害,这回人家卫国压根不吃这一套。” “这泼妇,真是让人看不惯,亏得还有脸躺地上装可怜。” 贾张氏听着众人的议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躺在地上的动作更加夸张了,拍着地面大喊:“你们这些人,没人性!一个个都帮着何卫国欺负孤儿寡母!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第209章 傻柱又要当好人? 一旁的秦淮茹见场面越来越尴尬,贾张氏这招显然对何卫国没用,心里急得直冒汗。 她想了想,扭头快步出了院子,直奔街道口的方向。 她知道,这时候得把傻柱找来,让他出面帮忙才行。 傻柱刚从警局回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满身都是伤。 他低着头往家走,满脸的沮丧,心里骂着何卫国不是个东西,这回丢人丢到家了。 “傻柱!”秦淮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傻柱抬头一看,见秦姐快步走过来,瞬间两眼放光,心里顿时有些开心了,脸上的郁闷也减轻了几分。 “秦姐,你怎么来了?”傻柱忍着身上的疼,抬手抹了抹脸,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挤出笑容说道。 秦淮茹一边走近,一边摆出一副焦急的模样,柔声说道:“傻柱,你没事吧?我听说你从警局回来了,赶紧过来看看你。”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感动,连忙摆摆手说道:“没事,秦姐,我这点伤算什么。你别担心。”说着,傻柱站得更直了些,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秦淮茹看着傻柱这副样子,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语气里多了几分关切:“傻柱啊,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你能不能陪我回去看看我妈,她正跟何卫国闹得厉害呢。” 说到这里,她眼圈一红,语气哽咽,“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咱们家可真是要被赶出院子了。” 傻柱一听,立刻拍着胸脯说道:“秦姐,您放心,有我傻柱在,谁敢欺负您和大妈?” 那眼泪流得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秦淮茹边哭边哽咽地说:“傻柱,咱家真是要没地方住了!” “何卫国那王八蛋,带着街道办的人,硬说咱欠钱,要赶我们出门,还说要抢房子!我、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这一哭,直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里满是绝望。傻 柱心疼得五脏六腑都跟着揪了起来,整个人顿时气得直哆嗦,咬牙骂道:“何卫国!这小瘪三!欺负到咱们头上了!狗东西!真是不要脸!” 他一边骂,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可他没管这些,满脑子都是秦姐那副可怜模样。 他低声嘟囔:“秦姐,您别着急,别哭啊,我傻柱一定帮您顶住!您还有我呢!” 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转瞬又换成了一脸感激,柔声说道:“傻柱,你真是咱家救星。” “可你也知道,现在何卫国要钱要得急,你看……咱家也没钱。你那边有没有……能不能借我们一点,等缓过这阵子,我肯定还你。” 傻柱脸上的怒气一滞,整个人僵了一下。他手摸了摸口袋,摸出来的只有几张皱巴巴的票据,连五块钱都凑不齐。 他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小声说道:“秦姐,我……我这段时间实在没啥钱,前几天那些人闹我,我手头都空了。” 他低下头,语气里满是歉意,“可是,秦姐,您放心!虽然我没钱,但我绝不会让您受委屈!” “我这就去找何卫国替您说情,他不敢拿咱家怎么样!” “要是敢欺负您,我揍他一顿,非得让他长点记性!”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连忙擦了擦眼泪,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傻柱,还是你最疼我!就靠你了,你一定得替姐出头啊!” 她说着,拉着傻柱的手,像是依赖,又像是在暗示。 傻柱心里暖得一塌糊涂,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握住秦淮茹的手,语气郑重地说:“秦姐,您放心,我一定帮您!” “谁欺负您,我傻柱第一个不答应!”话一出口,他心里还有点飘,连忙低头瞥了一眼拉着的手,心里乐开了花。 秦淮茹心里却一阵厌恶,想着:“这傻柱也真是个冤大头。” 但脸上却换成了一副感激模样,轻声说道:“傻柱,姐就靠你了。你快点去吧,咱不能让他把房子抢了。” 傻柱心里热血沸腾,点点头,一边疼得龇牙咧嘴地迈开步子,一边挥了挥手,慌忙往何卫国家里赶去,完全没注意到秦淮茹眼里那一丝狡黠的笑意。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声音震得院里的麻雀扑棱棱飞起。 她一边哭一边拍着地面,嘴里喊着:“天杀的,何卫国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啦!”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街坊邻居的都过来看一看,我们贾家怎么活啊!”哭声惨得像被人活剥了皮,围观的人却大多只是冷笑摇头。 王主任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出闹剧,叹了口气。 他低声对一大爷说:“这贾张氏这一闹,您看怎么办?真让人给赶出去了,街坊邻里也说不过去啊。” 一大爷推了推眼镜,摆出一副长辈模样,沉吟片刻后说道:“要不……大家伙都帮衬点儿?咱们一个院住着,总不能看着她们真睡大街吧?” 围观的人一听这话,纷纷摇头,退后一步。三大爷直接哼了一声,冷笑着说:“帮衬?” “拿什么帮?咱院里的日子哪个不紧巴巴的?” “平时贾张氏撒泼骂街,可没少占人便宜,这会儿还想让大家拿钱填坑?一大爷,这种好人您自个儿当,别拉着我们!” 旁边的大妈也不客气:“可不是嘛,平时仗着傻柱撑腰,欺负人没个数,现在遭报应了,让我们掏钱?门儿都没有!” 这时候,傻柱正好从院门口进来,一脸疲惫。 王主任眼睛一亮,立马迎了上去,拍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哟,何雨柱,你可算来了!” “你和贾家亲近,这事儿你得帮衬一把啊。” “这欠的钱,让你替贾家背了,大家伙就当这事儿过去了,你看成不成?” 傻柱听了,一愣,脸上的表情从迷茫变成愤怒,忙不迭地摆手:“王主任,您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哪有那本事替他们还钱?” “再说了,这钱咋回事,您不是不知道,我凭啥背这黑锅?” 贾张氏见傻柱来了,立马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傻柱大声嚷嚷:“傻柱!你真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们孤儿寡母被赶出去?” “咱家可从来没亏待过你啊!你怎么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呢?” 傻柱张了张嘴,心里又是烦又是气,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嘴。 这时,秦淮茹从后面走过来,一脸哀伤,抱着槐花,轻声哭着说:“何卫国,咱家是真的没法活了啊。家里有娃,哪儿都没法去,你就行行好吧,别赶我们走了!”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哀怨,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看得傻柱心里一阵难受。 他咬着牙对何卫国说:“老何,怎么说咱也是兄弟,这么狠下心不成!你看秦姐都这样了,你就再宽限宽限。” 何卫国站在门口,冷冷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抬起手,指了指贾张氏和秦淮茹,说道:“哭有用?有本事哭给欠条还了!” “你们天天这么闹腾,就以为能换来钱?别痴心妄想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谁都别想赖账!” 傻柱站在院子中央,满脸堆着尴尬的笑,挠了挠头,不敢直视何卫国的目光。 他看了看站在一旁抱着孩子的秦淮茹,心里一阵不忍,最终鼓起勇气说道:“何卫国,你看秦姐这么可怜,这钱是不是先缓缓?” “要不咱分期还,慢慢来,你总不能真让他们睡大街吧?” 何卫国冷笑一声,双手环胸,目光如刀般刺向傻柱:“傻柱,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些?先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之前欠我和雨水的钱,你什么时候还?” 这一句话让傻柱彻底愣住了,嘴唇哆嗦了几下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低着头咕哝道:“老何……我是真没钱啊,这不最近也挺难的嘛……” 何卫国听完这话,脸上的冷笑更甚,语气里满是嘲弄:“没钱?那就去借!” “赶紧找贾张氏一块去借,今天我就撂这话,钱必须还上,少一分都不行!” 站在一旁的王主任看着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连忙摆手劝道:“哎呀,小何,大家都是一个院住着的,能不能商量着来?” “这钱确实不少,你看他们现在也拿不出来,不如你宽限宽限,或者少要点,省得闹得太僵了。” 何卫国转头看向王主任,脸上的冷笑瞬间收敛,目光变得冰冷而坚决:“王主任,您别跟我讲什么道德绑架的道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规矩!” “他们之前怎么借的,现在就怎么还,少一毛钱都不行!” “别说活该,我看他们现在就是在耍无赖!还钱!立刻还!” 王主任被他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只得讪讪地退到一旁,低声叹气:“哎,这事儿还真难办。” 第210章 一大爷含泪替傻柱还钱? 贾张氏听到这儿,急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何卫国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贾家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个催命鬼!” “老天爷啊,您睁开眼看看吧,这就是要把我们孤儿寡母往绝路上逼啊!”她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声音凄厉得直冲云霄,引得院里人纷纷探头探脑。 秦淮茹也抱着槐花抹着眼泪,挤出几滴泪来哀求道:“老何,咱们贾家是真拿不出钱了啊。就算看在槐花几个孩子的份上,你也不能赶尽杀绝啊!” 何卫国冷眼看着两人的表演,面无表情地说道:“少来这套苦情戏,留着自己看吧。” “我不是傻柱,没你们这份闲心!再说了,哭也不值钱,今天钱还不上,后果自己掂量!” 傻柱看着哭得像断线珍珠一样的秦淮茹,心里一阵难受,咬咬牙站出来说道:“卫国啊!要不我替秦姐求个情,先缓缓?这钱……我慢慢帮他们凑,总能还上的。” 何卫国斜睨了傻柱一眼,冷笑着反问:“凑钱?好啊,那你现在就去给我凑,别只会耍嘴皮子。今天这个钱还不上,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后果!” 贾张氏一听,原本坐在地上撒泼的身子猛地一挺,扯着嗓子又嚎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像锥子扎进耳朵里:“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一个个都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就好欺负是不是?” “要脸不要脸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吧,何卫国这个王八羔子要逼死我们啊!” 她这一哭嚎,整座四合院又炸了锅,围观的邻里一边小声议论,一边摇头叹气。谁都知道贾张氏这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她的看家本事,但这一闹,还真让人觉得贾家够惨的。 傻柱也不甘示弱,一瘸一拐地站到贾张氏旁边,脸上堆满了苦楚和委屈,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就一个老实人,平时谁都帮,没想到现在轮到我了,何卫国你就这么狠心啊?” “把我们赶到绝路上,你也良心过得去?你看秦姐,她家那几个孩子还饿着肚子呢,你忍心吗?” “行了!”一大爷终于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拄着拐杖走到中间,神色严肃地看着贾张氏和傻柱,“你们也别演了!” “要想解决这件事,你们就磕个头给何卫国赔罪,然后每个月发工资,先给何卫国一半,算是慢慢还债。” 此言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何卫国,等着他的回应。 何卫国闻言,冷笑一声,眼神凌厉地扫过贾张氏和傻柱,淡淡地说道:“磕头赔罪?拿工资给我一半?你们以为我傻啊?” “就凭你们这一天天的嘴脸,谁敢相信你们能好好还钱?画饼充饥那一套,省省吧!” “我就一句话,今天这钱必须给我还上一半,少一分都不行!” 贾张氏被何卫国这番话呛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哆嗦着嘴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真是要逼死我们啊!我跟你拼了!”说着又想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地闹起来。 傻柱看着贾张氏的样子,自己也心虚地抬不起头,喃喃自语:“何卫国,你这也太绝了,真不留点活路啊……” “活路?我早就给你们留过活路了!”何卫国冷哼一声,眼神如利刃一般,狠狠地瞪向傻柱,“你借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我看你们还真是惯出来的毛病,一个个就知道耍赖、撒泼,到了我这儿,门都没有!再装可怜也没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院里的人听着何卫国的话,也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哎,这下贾家真是没路了……” “何卫国也是真厉害,这一招招可不吃贾张氏那一套。” “傻柱和贾张氏也真是活该,欠了钱还想赖!” 贾张氏听着四周的议论声,脸色愈发难看,哆嗦着嘴唇瞪了四周一眼,像是要找人撑腰一般,但没有一个人上前搭腔。 她心里又急又恨,猛地瞪向何卫国,吼道:“你狠!我们贾家没钱,就算死,也不会给你一分一毛!” 何卫国却不急,冷冷一笑,语气带着一丝讽刺:“没钱是吧?那就搬出去,房子抵债!欠债不还,还敢嚣张,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这一句话,让贾张氏和傻柱彻底愣住,脸上的惊恐瞬间爬满了每一寸皱纹,院子里的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顿时沉默了下来。 傻柱和贾张氏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求助,最后齐刷刷地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正拄着拐杖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有些为难。 贾张氏立刻扑过去,拉着一大爷的胳膊,声泪俱下地喊道:“一大爷啊!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院子里就数您最有威望了,要是您不管,我们贾家就得睡大街了!” 傻柱也跟着添油加醋,哀求道:“大爷,您看这事儿,咱们院里的人都是邻里邻居的,总不能眼看着我们家被赶出去吧?” “何卫国那家伙是铁石心肠,您劝劝他,让他少要点!” 一大爷被两人拉扯得有些不耐烦,但脸上还是保持着一副长辈的威严,他拄着拐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大家听着,这事儿吧,总不能看着贾家真被赶出去。” “毕竟都是街坊邻居,谁家没有个难处啊。这样吧,咱们院里人众筹一点,每家出点,帮帮贾家,算是共度难关。” 话音刚落,院子里一片死寂。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吭声。几个大妈撇撇嘴,小声嘟囔:“我们自己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还帮他们?没门!” “就是,贾张氏那张嘴,平时不是最能嚷嚷的吗?这会儿倒要咱们掏钱了?” 三大爷背着手,冷笑一声,也没表示要出钱。 王主任见状,皱着眉头说道:“一大爷,这事儿您是院里主事的,得起个带头作用。您先拿点,做个榜样,大家看您出了,肯定也会跟着出。” 一大爷闻言,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了,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他的眼神有些闪烁,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心里那个憋屈啊,他本想着糊弄糊弄,没想到这口黑锅竟然扣到了自己头上。 贾张氏见状,立刻添油加醋地嚷道:“对啊!一大爷,您平时不是总说院里要和睦相处嘛?您这一带头,我们肯定能过了这道坎儿!” “是啊,大爷!” 傻柱一脸讨好地凑了过来,眼神殷切,“您看以后我还得靠您照应呢,您就先帮我们家一把吧!” 一大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攥着拐杖,咬着牙,半天才挤出一句:“行了,行了!我去拿点钱!” 说完,他抬头看了一眼何卫国,眼神里透着一股无奈,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院里的人看着一大爷的背影,议论纷纷: “哎,这一大爷也是真够倒霉的。” “谁让他平时总爱管这院里的事儿呢,这下好了,自己摊上了。” “也活该啊,他不是最护着傻柱和贾张氏嘛!” 一大爷走到自己家门口,脚步沉重,推开门的瞬间,他狠狠地叹了口气,满脸愁云。 他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看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手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了钱,攥在手里,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这钱是给他们了,可以后谁能给我养老啊……” 一大妈坐在屋里的炕上,抱着胳膊,脸色阴沉如水,见一大爷从柜子里拿钱,顿时拍着炕桌嚷了起来:“你是疯了吧!” “家里这点钱本来就不多,你倒好,拿出去给那不要脸的贾张氏,咱家以后喝西北风去啊!” 一大爷手里的钱攥得紧紧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嘴角抽了抽,声音压低道:“这不是为了院里的和睦吗?我总不能看着事情僵下去,不管不顾吧。” “和睦?” 一大妈直接站了起来,指着一大爷的鼻子骂道,“和睦是花咱家的钱换来的?你这老糊涂!贾张氏那老婆子是谁不知道?” “她那张破嘴,嚼得别人没好处,还真当她感激你啊?你去给她送钱,她回头还得骂你是傻子!你说,你是想气死我吗?” 一大爷皱着眉头,脸色更难看了:“行了行了,吵什么?这一点钱又不是给白了的,这不算是帮他们解围嘛,等傻柱缓过来,他还不得记我这份情?” “你也不看看傻柱那愣头青,他以后的日子还得靠我劝着呢。” 一大妈冷笑一声,眼神里透着讥讽:“记你情?你怕是做梦吧!傻柱那脑子里只装着秦淮茹和贾家,你掏空家底帮他们,他们回头能管你死活?” “你这当家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大爷被一大妈这几句话堵得脸红脖子粗,拄着拐杖狠狠地敲了地面一下,声音也大了起来:“行了!这是院里的事,我不能袖手旁观。你要再叨叨,就别怪我翻脸!” 第211章 又拿钱出来! 一大妈被他这一吼,气得把手一甩,坐回了炕上,嘴里还嘟囔着:“好心没好报,早晚有你后悔的!” 一大爷叹了口气,也没再回头,揣着钱推门走了出去,身后还传来一大妈愤愤不平的唠叨声。 院子里,王主任站在人群中,看见一大爷拿着钱回来,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容,点头道:“哎呀,一大爷就是一大爷,院里的主事人名副其实啊!” “这么大的难事,您带头解决,院里人得向您学习啊!” 一大爷听着王主任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意,但眼神却有些空洞,心里憋着一口气,咕哝道:“该做的,没办法。” 何卫国站在一旁,看着一大爷一脸无奈地把钱递到王主任手里,心里冷笑一声,眼神里透出一丝戏谑。 他心里早就明白,这老头子是掏钱买面子,为的不过是将来让傻柱记他的恩情,好让傻柱给他养老。 “啧啧,一大爷,真是大公无私啊。” 何卫国语气里带着一丝揶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被周围人听了去。 一大爷脸色微微一僵,转过头看了何卫国一眼,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和不悦,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干笑道:“何卫国,咱们是一个院的,这事儿闹得太大也不好,你说是吧。” “我没说什么啊,一大爷。” 何卫国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淡淡地说道,“钱您掏了,大家都看着呢,您是院里的大好人,名声又好听了。不过以后傻柱能不能记您这份情,就不好说了。” 何卫国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但却像一根针,扎进了一大爷的心里。 一大爷心里憋得慌,脸上却只能维持着笑容:“你小子啊,就是会说风凉话。” 众人看着这一幕,有人暗暗叹气,也有人悄悄地嘀咕:“这钱掏得真冤啊,傻柱能记住一大爷的情?想多了。” 王主任见气氛有些尴尬,赶忙笑着打圆场:“行了行了,钱有了,贾家也不用被赶出去,总算有个好结果。” “这事儿啊,也得感谢一大爷,要不是一大爷,今天还真解决不了。” 院子里,此时气氛凝重而尴尬。 一大爷拿着那五十块钱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像锅底,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无奈和恼火。 他扫了一眼围在旁边的院里人,声音带着一丝愠怒:“我看啊,这院里的人真是无情无义!平时闹腾得厉害,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一个个都说自己惨,真是让人寒心!” 这话一出,院里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头不语,也有人小声嘀咕:“这不是我们不帮,是自己家也过不去啊。一大爷这人啊,面子比天大!” “就是,就是,拿钱打水漂,最后还落不得个好,谁愿意掏啊?” “要不是看他一大爷的面子,我连这一块钱都不想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表面上装模作样地说着软话,心里却把一大爷骂得够呛。 有人小声议论道:“他这不是明摆着为了傻柱将来给他养老?到头来还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大爷听着这些低声议论,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紧紧攥着那五十块钱,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 但脸上还是努力维持着一丝平静,哑着嗓子说道:“行了,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人活着要讲个情分,大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 何卫国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眼神戏谑地看着一大爷的窘态,突然冷笑了一声:“一大爷,你是真仗义啊!五十块钱就想打发我?” “这钱可不够,贾家欠我的可不止这么点。要么把钱补齐,要么拿欠条还来!” 这话一出,院里人纷纷抬头看向何卫国,脸上都露出一丝诧异。 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何卫国怎么这么狠,非得赶尽杀绝?” 王主任也觉得何卫国这话说得太过分,赶忙站出来劝道:“何卫国,大家都是邻里,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傻柱和贾张氏身上是真没钱,要不你就先缓一缓,等他们以后有了钱再还。” “缓一缓?”何卫国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过王主任,“王主任,这事儿您可别帮着打圆场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既然一大爷这么有面子,那不如让他把这笔钱全还了,我把欠条交给他保管,反正傻柱和贾张氏不可能还得起。” 一大爷一听这话,脸顿时僵住了,嘴唇抖了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推辞道:“何卫国,我家也不富裕,这五十块钱已经是极限了,你让我全还……我、我真拿不出来!” 何卫国冷笑道:“一大爷,这会儿怎么说没钱了?刚刚还拿钱充大方,现在让我帮你存着傻柱的‘恩情’,你不乐意了?合着我是坏人了,你是好人了?” 这一番话说得直戳痛处,院里人偷偷看着一大爷的脸色,只见他满脸通红,尴尬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旁边有人低声嘀咕:“一大爷这回算是栽了,早知如此,何必逞这个能呢。” 王主任见事情僵在这儿,只好再次出来打圆场:“都消消气,消消气!何卫国,这欠的钱以后慢慢还,贾张氏他们也不是不认账,别闹得这么难看了。” 何卫国冷笑道:“王主任,这可不是我闹的难看。今天话我撂在这儿,钱欠着可以,但一分都不能少!该还多少,写个字据,少一分都别想!” 一时间,院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都盯着一大爷的脸色,看他如何收场。 傻柱急得眼圈都红了,几步冲到一大爷面前,差点就要跪下来,哭丧着脸哀求:“一大爷,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我傻柱这辈子也没什么能耐,您给我当个主,这钱我一定慢慢还,您让秦姐和那老太太活下去啊!” “以后,我傻柱给您当牛做马,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说着,傻柱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人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抬手还往脸上胡乱抹,泪痕交错,灰头土脸,惨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皱眉。 “你少在这儿装可怜!你还能还钱?”何卫国站在一旁,冷笑一声,双手环胸,满脸不屑,“真要有本事还钱,也不会现在赖着不动了!你倒是挺有心眼,还知道哭着求一大爷帮你背锅。” 贾张氏见状,立马跟着撒起泼来,扯着嗓子嚎道:“一大爷,你行行好啊!我家东旭走得早,苦命的孩子啊!” “你说我们家现在一个男人都没有,要是把房子还给了何卫国,我们娘儿俩不得活活冻死街头吗?” “一大爷啊,你要是见死不救,咱们贾家可真是走投无路了!”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双手捶着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上那点尘土被她跺得飞扬起来,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整个人看上去又狼狈又泼辣。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忍不住小声议论:“你瞧瞧这贾张氏,关键时候又来这套了,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老一套了。” “可不是嘛,傻柱也是个糊涂蛋,明知道人家借他当枪使,还傻乎乎地往前凑。” 话虽这么说,但院里人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替一大爷分担。 毕竟,谁也不愿掏出那本就不富裕的家底去帮贾家收拾烂摊子。 一大爷被夹在中间,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挂不住了。 他被傻柱和贾张氏一唱一和的哭嚎声搅得头晕脑胀,抬手狠狠拍了下大腿,咬着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沉声道:“行了!都别嚷嚷了!” 他抬头扫视了一圈围观的人,见大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站在那里,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窝火,暗骂一声“没良心的家伙们”。 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当初嘴欠,站出来说要众筹帮傻柱,如今弄成这个局面,骑虎难下,怪不了别人。 “一家子混账玩意儿……”一大爷嘟囔着,狠狠瞪了傻柱和贾张氏一眼,然后转身朝自己家走去。 一大妈见一大爷灰头土脸地回来,立马迎上前,焦急地问:“你干什么去?又要拿钱?你是不是疯了!” “你给我闭嘴!”一大爷脸色铁青,低声吼道,额头的青筋暴起,“要是不拿钱,我这脸还往哪儿搁?你没听见人家都说什么吗?再说,这要是传出去,我这老脸可真丢尽了!” “脸?脸值几个钱啊?咱家要是没饭吃了,你拿什么活命!”一大妈气得直拍大腿,声音里透着尖利。 一大爷根本不敢看她,硬着头皮把抽屉里的钱拿了出来,狠狠攥在手里,仿佛那是一块割在他心头上的肉,心疼得脸色煞白。 他深吸一口气,脚步沉重地走了出去。 回到院子里时,一大爷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好几岁,他将那几张票子放到王主任手里,面无表情地说:“拿去吧!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哎呀,一大爷真是院里的大好人啊!”王主任满脸堆笑,伸手接过钱。 第212章 去医院被群狗追! “好人?呵!”何卫国冷笑着,斜睨了一眼一大爷,“一大爷真够仗义啊,拿自己家的血汗钱给人擦屁股。贾张氏,这回你们可得记住,一大爷可是你们的大恩人。” 一大爷听着这话,脸色涨得通红,偏过头不说话,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围人小声议论着,有的摇头叹息,有的暗地里偷笑:“活该,让他多管闲事。这下倒好,钱也出去了,还得让人笑话。” 许大茂已经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拄着拐杖晃悠到傻柱面前,故意叹了一口气,摇头晃脑地说:“哎呀,傻柱啊,你这日子过得是真够可以的!” “被人揍得跟瘪茄子似的,还欠着一屁股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哈哈!”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哄笑起来。傻柱听了,脸色一下子涨红,牙关紧咬,拳头攥得死死的,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愤怒。 他猛地抬头瞪向许大茂,恶狠狠地吼道:“你笑什么笑!许大茂,你少在那儿幸灾乐祸,小心哪天风水轮流转!我看你倒霉的时候,别指望我落井下石!” “呦呵,还敢嘴硬?!”许大茂一脸阴阳怪气,冷笑着瞥了他一眼,拐杖在地上一点,“要我说,你要是真想还钱,就别赖着何卫国,反倒有本事去赚啊!” “不过看你这德行,估计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比不过何卫国啊,哈哈!”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哼,许大茂这老小子平时穿得光鲜亮丽。” “家里肯定有钱,既然这混账敢嘲笑我,到时候我就去他家里转转,拿点钱来帮秦姐渡过难关!” 这边傻柱正盘算着,贾张氏忽然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大叫起来:“哎呦,我的腰啊,我的背啊!疼死我了!不行了,这身子骨要散架了!哎呦……得去医院看看,再晚就要没命了!” 说完,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腰直打滚,哭天抢地地嚎着:“没天理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到这份上!救命啊,我不行了——” 秦淮茹一看,立刻慌了神,蹲下身急急忙忙地掀开贾张氏的衣襟,装模作样地查看了一番,焦急地说道:“妈,您忍着点儿,别喊了!” “这伤要是拖下去,可真要命了!傻柱,你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我妈背去医院啊!” 傻柱一听,愣住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他刚从派出所回来,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走路都带着颤。 可他一看秦淮茹那急切的模样,再看贾张氏地上嚎得跟杀猪似的,心里一咬牙,硬撑着站了起来。 “秦姐,您别急!我背,行,我背!”傻柱声音颤抖,话虽硬气,脚下却有些虚浮。 “贾大妈,咱们走吧!”秦淮茹连声催促,伸手帮忙扶起贾张氏。 贾张氏抖抖索嗦地站起来,靠在傻柱背上,嘴里却还不忘抱怨:“傻柱啊,你这背得轻点儿,别把我摔着了!哎呦,这老骨头啊,要不是被何卫国逼的,能落这下场吗?” 傻柱一咬牙,把贾张氏往背上一扛,疼得冷汗直流,脚步踉跄着朝院门口走去,嘴里却还强撑着说:“贾大妈,您忍着点儿,马上就到医院了……” 看着傻柱那狼狈的背影,许大茂又在旁边插嘴道:“瞧瞧,傻柱还真是‘孝顺’啊!这贾张氏一张嘴,他就跑断腿。只可惜啊,命苦,帮人帮到这份上……” 院里的人听了,又是一阵低笑,但谁也没有伸手帮忙,反而看起了热闹。 秦淮茹站在原地,望着傻柱一步一挪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又装作满脸愧疚,柔声说道:“傻柱,辛苦你了。等这事儿过去,我请你吃顿好的!” 傻柱听着这话,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拼了命地往前挪,嘴角还傻傻地笑着:“秦姐,您放心,只要您和妈好好的,啥都值得!” 秦淮茹嘴角微微一勾,暗道:“傻柱这头蠢牛啊,还真是好使得很……” 何卫国站在一旁,眯起眼看着贾张氏“哎呦哎呦”地在地上打滚,嘴角微微一勾,心里冷笑: 装病?你们倒是能折腾,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粉,手掌微微一翻,趁着贾张氏和傻柱毫无防备,顺手将粉末撒在两人身上。 “傻柱,慢点儿!别把贾张氏再颠出个好歹来!” 何卫国一脸“关切”地提醒道,声音平和,却透着一股让人琢磨不透的意味。 傻柱额头冒着汗,咬着牙回应:“何卫国,你……你少装好人!” “这钱我们迟早还!别得意得太早!” 说完,傻柱还想逞强往前走,可脚步一瘸一拐的,差点一个趔趄把贾张氏摔下来。 贾张氏依旧不忘装模作样,捂着胸口惨叫:“哎呦……我的老骨头啊,没天理了!何卫国,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天打雷劈啊!” 围观的人群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有人摇头叹气:“这贾家是真能折腾!都这时候了,还闹。” “何卫国倒是大度,没赶他们走,算仁至义尽了。” 有人点头附和。 “一大爷也惨,这回是彻底把钱填进去了。” 众人小声议论,眼神纷纷投向一大爷。 一大爷站在人群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像被人用刀子割了一样疼。他冷着脸低声说了句:“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说罢,转身拄着手背,一步一步地往家里走,背影透着无奈和疲惫。 这时,王主任走到何卫国身边,笑着拍了拍何的肩膀:“小何啊,够大度的,这事儿要是换个人,早就闹翻天了。” 何卫国淡淡一笑,故意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王主任,他们这样,我也没办法不是?慢慢来,钱总能还上的。只要他们自己能消停,我也乐得清闲。” 说着,他故意看了贾张氏和傻柱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王主任听了,连连点头,夸赞道:“行啊,小何,这心胸够宽广的,怪不得厂里都看好你!行了,事情算是解决了,咱们也回吧。” 何卫国笑着寒暄了几句,接过王主任递过来的账本,拎起自己的东西,悠然自得地转身往家走去。 回头看了一眼傻柱和贾张氏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装病? 不想还钱? 我让你们跑得够! 巷子口,傻柱一瘸一拐地背着贾张氏走出来,脸上全是汗,背后湿了一大片。 他喘着粗气,脚步摇摇晃晃,每走一步,膝盖都像是要卸掉似的。 贾张氏在他背上咕哝个不停,突然抬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停停停,行了,别背了!放我下来,老婆子不装了!” 傻柱猛地停住脚步,瞪大眼睛回头看贾张氏:“贾大妈,你……你装病?!”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背上的力气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腿一软,差点把贾张氏直接摔到地上。 “装病怎么了?还能怪我不成!” 贾张氏一边从傻柱背上跳下来,一边拍拍衣服,嘟囔着,“你看看你,背我都喘成这样,不中用!早知道就不指望你了!” 傻柱愣在原地,脸上的愤怒一点一点爬了上来。他握紧拳头,咬着牙低声说:“贾大妈,你也太过分了吧!我这刚从警局出来,浑身疼得要命,还背了你一路,你竟然装病骗我!” “嘿!你还敢顶嘴!” 贾张氏叉着腰,指着傻柱鼻子就开骂,“我装病是为了咱们好!不装病,能从何卫国那混蛋手里多拖一点时间吗?” “再说了,你不是自称有力气吗?背个人就叫累,这点活都干不了,还想指望你?” 傻柱的脸憋得通红,拳头攥得嘎吱作响。他忍着怒火,心里翻江倒海:要不是秦姐求我,我才不会管你!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扔地上不管! “算了算了,别发呆了,快找个地方歇歇,我都累坏了。” 贾张氏一边捶着腰,一边四处张望。 她随手指了个树荫下的石台子,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扶我过去坐会儿。” 傻柱心里骂着,但还是咬牙撑着贾张氏走过去。他一屁股坐在石头上,直喘气,手按着大腿,眉头紧锁。 “你真是会折腾!我现在浑身骨头都要散了!” 傻柱忍不住抱怨。 “少废话!不中用的玩意儿!” 贾张氏白了他一眼,不屑地撇嘴,“这点苦都吃不了,天天在那叫唤干什么?你看看人家何卫国,混得多风光!再看看你!” 傻柱一听这话,火气蹭一下上来了。 他瞪着眼睛站起来,指着贾张氏,声音有些发颤:“贾大妈,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秦姐让我帮忙,我才不会管你!我还欠着何卫国的钱呢,你倒是有本事啊,天天闹腾!” 贾张氏冷哼一声,眼皮都没抬:“你欠钱怎么了?谁让你没用!再说了,你秦姐让你帮忙,那是看得起你!” 第213章 傻柱结婚了? 傻柱气得牙根发酸,拳头攥了又松,心里恨恨地想:要不是为了秦姐,我才懒得管你们!真是越想越气,回去非得找机会和秦姐好好说道说道。 两人就这么僵着歇了一会儿,贾张氏整理了一下衣服,拍拍傻柱的肩膀:“行了,别坐着了,回去吧。你一会儿就跟院里人说,我们从医院看好了,没啥事了。” “你这不是骗人吗!” 傻柱皱着眉头。 “骗个屁!”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不这么说,你还想让人戳着脊梁骨骂啊?赶紧走!” 傻柱无奈地站起身,扶着腰,一边跟在贾张氏后面,一边低声咕哝着:“早晚得气死我……” 贾张氏刚迈开步子,就听见身后传来“汪汪汪”的叫声,她回头一看,竟然有几只瘦瘦小小的土狗跟着他们,鼻子一嗅一嗅的,尾巴还甩得欢快。 “傻柱!你看看,这些狗怎么老跟着咱俩!” 贾张氏立刻指着傻柱就骂,声音尖得能划破天,“你是不是几天没洗澡了?臭得连狗都嫌弃!” 傻柱被骂得一愣,停下脚步,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皱眉嘟囔着:“妈,我哪儿臭了?我这明明是早上还洗过脸的啊!” “你洗脸能管用?!” 贾张氏冷哼一声,转过身一脚踢向一只靠得太近的小狗,“滚!走开,别跟着我!” 小狗吓得“嗷”一声跳开了两步,但很快又绕了回来,依旧伸着脑袋冲他们猛嗅。 周围几只狗见状,也开始靠近了,还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怎么越赶越多了?” 傻柱也觉得不对劲了,抬头一看,发现不远处又跑来两只更大的狗,鼻子贴地嗅嗅嗅,直奔他们而来。 “贾大妈,好像真不对劲,这些狗怎么都盯着咱俩不放?” 傻柱紧张地拉了拉贾张氏的袖子。 “你问我我问谁?!” 贾张氏一边回头狠狠剜了傻柱一眼,一边慌忙后退。可她一退,那几只狗竟然步步紧逼,尾巴甩得更快了。 “贾大妈,这不是咱的问题吧……” 傻柱额头冒出冷汗,他赶紧拉着贾张氏往另一边走,可是几只狗迅速围了上来。 随着他们的移动,四周又陆续窜来几只大大小小的狗,乌泱泱一片,完全堵住了他们的路。 “你个没用的玩意儿!肯定是你招惹的!你身上那破味儿,我就说连人都嫌弃,狗能不嫌弃吗!” 贾张氏忍不住开始撒泼骂人,话音刚落,眼前一条大狗竟然猛地往前冲了一步,呲着牙低声咆哮。 “贾张氏,别骂了!别激它们!” 傻柱吓得脸色发白,一把拽住贾张氏,声音都颤了,“这要是被咬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贾张氏还想骂,结果一条狗直接窜上来,差点咬到她的裤腿。她吓得尖叫一声,转头就跑,“哎哟!傻柱,快跑!这群畜生要吃人啦!” 傻柱一听贾张氏尖叫,自己也慌了,腿一软差点摔倒,抬头一看,四五只狗已经追在后头了。 他一边跑一边大喊:“哎哟我的妈呀,这到底咋回事儿!它们怎么这么多!” 街道上,人们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只见傻柱和贾张氏狼狈不堪地一前一后狂奔,身后追着一大群狗,有的跳起来扑咬,有的直接对着两人狂叫。 贾张氏跑得气喘吁吁,腿都软了,手脚并用地爬上路边的箱子上,喘着粗气大喊:“傻柱!快上来,别让狗咬死你!” 傻柱回头一看,狗群离自己不到五米了,他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抓住箱子猛地往上爬,可惜没站稳,摔了个屁股墩,差点被一条大狗咬住鞋子。 他脸上的汗直往下淌,嘴里不住地喊:“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箱子上的贾张氏看得干着急,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废物!连个狗都躲不过,还想干啥?!” 围观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甚至有人开玩笑喊:“这人是不是偷狗肉了啊,这狗都追着你讨债来了!” 狗顺着气味又上来,两人见着赶紧又跑。 贾张氏喘着粗气,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狗群紧追不舍,她尖叫着:“哎哟,救命啊!这些畜生怎么这么凶!”声音里满是惊恐。 傻柱早就跑得腿软,朝另一个方向狂奔,边跑边喊:“你自个儿先顶着,我腿快断了!”话音刚落,他拐了个弯,彻底消失在巷口,只留下贾张氏一人面对铺天盖地的狗群。 “傻柱!你这个白眼狼!”贾张氏气得大骂,但根本顾不上,只能撒开腿继续跑。 脚下一软,她差点摔了个跟头。 眼看身后几条大狗呲牙咧嘴地扑了过来,她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急得双眼四处乱转。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粪坑,旁边盖着稀稀拉拉的草丛。 贾张氏犹豫了一秒,心里恨得牙痒痒:“这要是被狗咬一口,命就没了!” 咬咬牙,她一屁股蹲了下去,整个人滑进了粪坑里,捂着鼻子低声骂:“这什么命啊,今天简直倒了八辈子霉!” 狗群追到粪坑边,几条狗探着脑袋往下嗅了嗅,汪汪叫了几声。 领头的大狗低头撒了一泡尿,其他狗也不甘示弱,轮番对着坑里撒尿,活像一场标地盘的比赛。 贾张氏被尿淋了一身,气得肺都要炸了,却又不敢吭声,生怕惊动了狗。 她捂着脸,眼泪直掉,嘴里小声骂着:“傻柱,你个混账玩意儿,跑得比兔子还快,丢下我一个老婆子!我看你迟早遭报应!” 狗群围在粪坑边,吠声此起彼伏。 贾张氏在粪坑里憋了一肚子气,咬牙切齿地骂着:“你们这些畜生,等老娘出去,把你们全杀了,炖锅肉,看谁还敢这么嚣张!” 话音刚落,一坨热腾腾的狗屎从坑上方掉了下来,正好砸到她的嘴里。 “呸呸呸!什么东西?”贾张氏捂着嘴巴,想要吐出来,却发现那狗屎卡在喉咙里,进退不得,恶心得脸都绿了。 她一边咳嗽一边用力吞,结果“咕咚”一声,狗屎硬生生被吞下去了。 贾张氏瞪大眼睛,愣了两秒,随即脸一扭,哇的一声吐得昏天黑地。 另一边,傻柱被另一群狗追得气喘吁吁,连滚带爬地冲进一个破旧的荒厂。 身后的狗叫声此起彼伏,他吓得一刻也不敢停,一头扎进厂房里。 “媳妇!你回来啦!”忽然,一个蓬头垢面的疯老头从角落里窜了出来,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一下子扑到傻柱身上,死死搂住他。 “你、你干啥!”傻柱慌得直挣扎,可疯老头力气极大,把他按得动弹不得。 疯老头眼里带着光,激动得声音发颤:“媳妇!你怎么才回来啊,我等你这么多年了,咱们不走了,就在这过吧!” “疯了!你放开我!我是男的!男的!”傻柱拼命解释,可身后的狗群已经逼近,他只能咬牙忍住,硬生生被疯老头拖进了一间破屋。 疯老头还在嘀咕:“别怕,媳妇,有我在,那些狗不敢进来的!”傻柱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心里哭嚎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破旧的厂房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尘土的气味,傻柱被疯老头按在地上,整个人僵硬得像块石头。 疯老头却一脸满足,抚摸着傻柱的脑袋,语气中充满柔情:“媳妇,你变了,变得瘦了些,但没事,跟我在一起,咱们啥都不怕!” 傻柱快哭出来了,满脸惊恐地看着疯老头:“大爷,我真不是你媳妇啊!你看清楚点,我是男的,男的!” “男的?”疯老头怔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狠戾,“你骗人!你是我媳妇!你跑出去这么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说着,疯老头猛地掐住傻柱的胳膊,力气大的像铁钳一样。 “哎哟!疼啊!大爷,您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傻柱吓得连连求饶。 这时,门外的狗叫声又传了过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显然那群狗并没有放弃。“大爷!外面有狗!要咬人啊!”傻柱忍不住大喊。 疯老头听到狗叫,顿时一愣,随即扯着嗓子喊:“狗算什么!敢来抢我媳妇,老子剁了它们!” 他抓起一根破铁棍,冲到门口就胡乱挥舞,狗群却并未后退,反而叫得更凶。 “媳妇!你躲好!我去保护你!”疯老头咆哮着冲了出去,傻柱趁机飞快爬到墙角,哆哆嗦嗦地缩成一团:“老天保佑,这疯子千万别回来!” 门外传来狗群的狂吠声和疯老头的叫骂声,混乱中夹杂着砸铁棍和狗爪刨门的声音。 傻柱越听越心慌,咬着牙小声嘀咕:“秦姐啊秦姐,你让我帮你,这回可是要赔了命了啊!” 突然,疯老头跌跌撞撞地跑回屋里,身上已经多了几道狗爪的抓痕,嘴里还不忘嚷嚷:“媳妇,快跑!狗太多了,咱俩得换地方躲!” 第214章 贾张氏吃狗屎被众嘲! “跑?我腿都软了!”傻柱哭丧着脸,被疯老头一把拽了起来,拖着往后门跑。他忍不住心里暗骂:“这一天咋这么邪乎,连疯子都跟我杠上了!” 疯老头一边拽着傻柱跑,一边絮絮叨叨:“媳妇啊,这狗群不讲理,非得追,咱们躲进那里去。是咱们的婚房!” 破旧的小屋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腐朽和潮湿的气味。 疯老头关上门,坐在破烂的椅子上,双眼死死盯着傻柱,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媳妇啊,你别想跑,今天你跑不了的!”疯老头抓起一根长竹竿,指着傻柱说道。 傻柱满脸惊恐,拼命摇头:“大爷,我真不是你媳妇!我是个男人啊,你看清楚点!我就是个倒霉鬼,碰上了狗才跑到这儿来的!” 疯老头听了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里的竹竿狠狠地一敲地面,发出一声巨响:“放屁!我等你多少年了,你还敢骗我?!”他猛地扑向傻柱,将他按倒在地。 “你!叫我老头子,之前你最喜欢喊了!”疯老头咆哮着,双眼布满血丝,死死掐住傻柱的肩膀。 傻柱吓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哆嗦嗦:“老、老、老大爷,咱有话好好说成不?别动手啊!” “叫老头子!”疯老头怒吼着,手里的竹竿朝着傻柱的后背就是一抽,力气大得像要把骨头打断似的。 傻柱疼得惨叫:“哎哟!我叫,我叫!老头子,行了吧!”他脸上满是屈辱,但此刻命要紧,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疯老头。 疯老头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笑容又爬上了他的嘴角:“这才乖嘛,媳妇就该听话。” 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嘴里喃喃道:“不对,你不是我媳妇,你是……是我儿子!” “啥?!”傻柱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疯老头一巴掌拍在傻柱头上,语气又严厉起来:“臭小子!你小时候不听话,今天非得给你点教训!”说着,他翻出一根破旧的绳子,三两下把傻柱的手脚绑了起来。 “你干啥!放开我!”傻柱拼命挣扎,但身体早已虚弱无力,根本挣脱不开。 疯老头却不管不顾,拿起地上的破鞋,拍在傻柱脸上:“我养你这么大,你居然想跑!我让你跑!” 他一边骂一边拿鞋抽傻柱,抽得傻柱脸上红一块青一块,惨叫声回荡在小屋里。 “别打了!别打了!大爷,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傻柱带着哭腔哀求道。 疯老头却哈哈大笑,指着傻柱说道:“不跑就得乖乖当我的狗!来,学狗叫!” 傻柱眼泪都快流干了,憋屈地喊了一声:“汪!” “哈哈哈,乖儿子,好狗!”疯老头笑得直拍大腿,丝毫不顾傻柱狼狈不堪的模样。 傻柱躺在地上,心里哀嚎:“秦姐,这回我是真把命搭进去了!” 疯老头越折腾越兴奋,眼神癫狂,拿起旁边的一根破木棍敲了敲地板,指着傻柱:“你,爬过来,像狗一样爬过来!快点!” 傻柱简直要崩溃,泪水混着鼻涕一股脑地往下流:“大爷,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狗啊!也不是你儿子,更不是你媳妇,您放过我吧!”他声泪俱下,拼命地摇头。 疯老头却根本不听,挥起木棍威胁:“再废话,老子让你没命!快点,学狗叫!” “汪……汪汪……”傻柱颤抖着跪在地上,艰难地爬了几步,声音里满是绝望。 疯老头笑得咧开了嘴,得意地拍着傻柱的脑袋:“乖儿子,狗儿子,今天就算不认我这个爹,你也得给我听话!” “我听,我听!”傻柱无奈妥协,声音里带着哭腔,心里暗骂:“老天爷啊,我傻柱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疯子!” 疯老头见傻柱一副狼狈相,忽然又情绪不定地嘟囔着:“不对不对,你还是我媳妇!来,我要抱抱媳妇!”说完,他猛地将傻柱拉过去,作势要抱住他。 “别别别!大爷,我真不是你媳妇!”傻柱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往后缩,但手脚被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疯老头越靠越近。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狗吠声。 疯老头立刻警觉,神色一凛,指着门外大喊:“你们这些狗别想抢我媳妇,今天谁敢进来,我就跟谁拼命!” 傻柱趁机躺在地上喘气,心里绝望。 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贾张氏在粪坑里嗷嗷直叫:“救命啊!快来人啊!我要被臭死了!”她挥舞着双手,试图驱散围在坑边的狗,却不敢冒头。此时,几位路过的行人被喊声吸引,停下脚步远远望去。 “哎哟,这是谁啊?怎么掉茅坑里了?”一位年轻人捂着鼻子笑着说道。 旁边一个大妈探头看了一眼,立刻捂住嘴,憋着笑:“哎呀,这不是贾大妈吗?咋整成这样了?这可真是前所未闻!” “别站着看啊,快救我上去啊!”贾张氏气得眼睛发红,声音里充满怒火,“你们看热闹算啥本事?下来帮忙!” 年轻人哈哈大笑:“大妈,这可是茅坑,咱不敢下去啊!再说了,您自己掉进去的,咋还让我们救您?” 贾张氏气得肺都要炸了,怒骂:“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平时一个个指望我帮忙,现在我出点事儿就没人管了?赶紧把我拉上去!不然别怪我骂你们祖宗十八代!” 路人见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说:“您这骂人可没用,真要我们救,也得捂着鼻子干活啊,这臭味,啧啧……”话还没说完,几人已经笑得弯下腰。 其中一个大爷忍不住指着贾张氏说道:“贾大妈,您这情况可稀奇了,咱周围也没见着狗,这怎么就直接钻坑里了?莫不是您喜欢这地方,自己跳下去的?”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哄堂大笑。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说话的大爷:“你个老不死的胡说八道!这群狗撵得我没地方跑,我才掉进来的!这坑臭得我现在命都快没了!” “狗?哪儿有狗啊?我们可是连影儿都没看见。”一个路人装模作样地四下张望,笑着说道。 另一个年轻人补了一句:“贾大妈,不是我说啊,您这坑待着还挺稳当的,是不是跟坑里有感情了,不舍得上来啊?” 这句话又引来一阵爆笑,贾张氏气得嗓子都哑了,指天画地骂道:“笑!你们这些兔崽子就会笑!等我上去,看我不告你们养狗害人!” “告我们养狗?”路人们听了更加乐了,有人抖着肩膀说:“贾大妈,您可真会编,周围没人见过狗,倒是您先动手跳茅坑的事儿,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贾张氏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牙跺脚:“我记住你们了!一个个全是冷血!” 最后,实在看不过去的路人找来长木棍,把贾张氏从坑里拉了上来。 可她身上的臭气顿时熏得众人退避三舍,连连摆手:“贾大妈,赶紧去河边洗洗吧,这味儿太难顶了!”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走:“等着!我非得告你们不行!”身后却是一片笑声。 贾张氏刚被拉出茅坑,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脸上的表情简直像锅底一样黑:“这一群狗崽子,简直是存心要害死我!” 她一边拍打着满是污垢的衣服,一边张口骂着。然而话刚出口,周围人立刻皱起眉头捂住鼻子,纷纷往后退开好几步。 “哎哟哎哟,这味儿……贾大妈,您嘴里这味不会是吃了屎吧?”一个年轻小伙子实在忍不住开口道,一脸嫌弃地后退。 “胡说八道!我会吃屎?!”贾张氏气得两眼冒火,挥着手就要去打人,然而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跟头。 旁边的人捏着鼻子笑了:“贾大妈,不是我们说啊,这味儿真是从您嘴里传出来的,您自己闻闻!”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巴里还堵着一股恶心的味道,顿时想起刚才坑里的狗屎掉到嘴里那一幕,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她连忙用袖子擦嘴,边擦边怒吼:“闭嘴!都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们!” 这时,一个路过的妇女认出了贾张氏,立刻惊叫起来:“哎呀,这不是四合院的贾大妈吗?咋整成这样了?不行,我得去告诉秦大妹子,让她过来接人!” 没过多久,秦淮茹就领着一大爷和三大爷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见到贾张氏浑身是污、站也站不稳的惨样,众人全都愣住了。 一大爷皱着眉头上前一步,试探着问道:“贾大妈,你不是去看病了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掉茅坑了?” 三大爷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一步,小声嘀咕:“这味儿……比茅坑还冲,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周围的路人见这三位也是贾张氏的熟人,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位贾大妈可厉害了,刚才可是亲口‘尝’了狗屎!” 第215章 傻柱被迫营业? “什么?!”秦淮茹惊得差点跳起来,急忙拉住贾张氏的胳膊问:“妈,这是真的假的?您真吃了那什么东西?” “放屁!你们这些人胡说八道!老娘怎么可能……”贾张氏话还没说完,肚子突然一阵剧烈的绞痛,她脸色一白,顿时瘫坐在地上,抱着肚子直哼哼。 “哎呀,妈,您怎么了?”秦淮茹吓得不行,赶紧蹲下来查看。 一旁有个路人幸灾乐祸地说:“还能怎么了?吃屎吃坏了呗!说不定得去医院洗个胃,要不然真感染了就麻烦了!” “你胡说八道!闭嘴!”贾张氏脸色铁青,抬起手虚弱地指着那人,话音刚落,肚子又是一阵绞痛,疼得她直不起腰。 一大爷见状,连忙招呼身边的人:“赶紧!别站着了,送医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用绳子将贾张氏捆住抬送往医院,怕被沾上屎,然而整个场面却充满了滑稽与讽刺。 有人摇头叹气,有人捂嘴偷笑,剩下的路人更是站在原地议论纷纷:“贾大妈这回丢人可丢到家了!” 一大爷皱着眉头站在一旁,目光扫过四周,语气里满是疑惑:“傻柱呢?没人看见他跑哪去了?这大半天不见人影,他不会又闹什么幺蛾子吧?” 三大爷接过话头,带着几分嘲讽:“还能跑哪去?兴许听到贾张氏被狗撵得掉粪坑的事,丢脸丢大发了,自己躲起来了吧。” 旁边有个闲着没事的邻居听了,忍不住笑出声:“真是倒霉催的,这贾张氏也是厉害,能摊上傻柱这么个帮手。这一家子,哎,不知道还能折腾出啥花样。”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没人再去管傻柱的下落,只觉得这对活宝组合简直是四合院里的笑话。 说笑间,众人也陆续散开,各自回了家。 何卫国坐在家里,听着院子里嘀嘀咕咕的闲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贾张氏这回怕是长记性了,不过像她这种人,估计没两天又得折腾。” 他转身走进厨房,拿出从黑市上买来的肉和新鲜蔬菜,准备做一顿好饭庆祝今天的好心情。 很快,饭香四溢,炖肉的香味混合着热油煎炒的滋滋声,瞬间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隔壁的许大茂忍不住抽了抽鼻子,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这何卫国,真是没良心!贾张氏都被害得进医院了,他倒好,还在家里炖肉!” 一大爷也听到了动静,走到门口瞥了一眼,叹了口气:“唉,这何卫国,不管怎么说,这会儿吃好的确实让人看着心里不舒服。” 三大爷接过话,语气里透着酸意:“不当人!真不当人!贾张氏这么惨,他家却天天炖肉,还这么高调。你瞧瞧这香味,咱这院子里,除了他家,还有谁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嘁,”许大茂嗤了一声,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别说,这何卫国要是再这么下去,这四合院的人迟早得被他给比下去。咱们也就只能闻闻味儿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闻着这股香气,心里又羡慕又气愤,但谁都不敢去敲何卫国的门。 毕竟,吃得好是本事,谁能真说什么呢? 大家只能躲在自家门口,对着空气里的饭香偷偷咽口水。 第二天早晨,厂里的气氛一如既往地热闹,工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天。 何卫国慢悠悠地走到厂门口,远远就看到于海棠站在部门口,微微踮着脚,眼睛四处张望,好像在等什么人。 “何卫国!”于海棠见他走近,立刻快步迎了上来,脸上是掩不住的欣喜,眼神里却又藏着些许焦急,“你可算来了,我等了好一会儿了。” “怎么了?一大早就找我,有啥事?”何卫国眉头微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于海棠左右看了看,拉了拉他的袖子,将他带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家这两天来了客人,想着招待得体面点,想买些肉、鸡、鱼,可手头上的票不够用了。” “你能不能借我点票?我保证下个月发票了就还你!” 她的神情里带着些许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期盼。 何卫国看着她那认真的模样,嘴角微微一扬,摆了摆手:“这事儿简单,借啥票啊,回头我直接给你送过去就成。鸡、鱼、肉都有,别客气。” 于海棠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的笑意也藏不住了:“真的啊!那太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最讲义气了!那中午我请你吃饭,算是谢你这次帮忙!” 何卫国点点头,笑着说道:“成,吃饭的事你定着,中午我不忙就过去。”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于海棠这才放心地走了。 何卫国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心里不禁觉得这个姑娘还真是挺细心,能想到找他帮忙,也算看得起他。 他转身走进部门,刚一坐下,旁边的老黄探头过来,打趣地说道:“哟,这一早上就见你和厂花聊得欢啊,啥事儿这么热乎?” 何卫国笑了笑,语气随意:“没啥事儿,帮人个小忙,顺手的事儿。” 老黄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哎哟,顺手的事儿也得有这份交情才行啊!卫国,你这人缘,真是没得说!” 何卫国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再接话,心里却想着中午的饭局。 而何卫国不知道的是,于海棠是想借机和他一起吃个饭,更加亲近一些…… 何卫国刚一坐下,老黄又眯着眼睛笑得意味深长走来:“哎哟,卫国,刚刚在门口和厂花到底聊什么呢?还聊得那么热乎,不给我这八卦的透露点内幕?” “不然寝食难安啊!” 何卫国一听,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他赶紧摆摆手,满脸无奈:“老黄,真没啥事儿,就是聊了点家常,她让我帮点小忙。” 老黄可不信,凑近了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卫国,语气里全是揶揄:“帮忙?哟,那可是厂花于海棠啊,一般人想帮忙都没机会呢!” “行啊,卫国,看来你和她关系不一般啊!都进行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啊,你别胡说八道!”何卫国赶紧站起身,满脸通红,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边拍了拍衣服,一边佯装正经地说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老黄,你可别瞎传,到时候惹出笑话,可别怪我翻脸。” “得了吧,你那表情能骗人?”老黄笑得更开心了,摆了摆手,“我老黄这张嘴,只负责厂里的娱乐新闻,绝对不给人添麻烦。再说了,这也算好事儿,你还怕传?” 何卫国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见老黄架势不打算放过自己,连忙拿起桌上的表,假装有事要忙:“哎,老黄,我这还有活儿要干,先走了啊,你慢慢八卦吧!”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往厂房里走去,脚步比平时快了好几分。 老黄看着他那慌乱逃走的背影,忍不住乐出了声:“年轻就是好啊,有机会还能让厂花另眼相看,真是艳福不浅!” 旁边几个同事听了,纷纷竖起耳朵,眼神里满是八卦的好奇心:“老黄,什么情况?说说啊!” 老黄得意地一摆手:“我知道的不多,就是于海棠和何卫国最近关系不错,刚才还在门口聊得热乎,指不定有啥进展呢!” 众人顿时炸开了锅,厂房里一时间多了不少窃窃私语。 何卫国走到半路,隐约听到背后传来的低语声,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完了,老黄这大嘴巴果然又把事儿传出去了! 一夜过去,傻柱蜷缩在地上,浑身是伤,衣服破烂不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 他的眼神呆滞,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不是我,不是我……”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委屈与绝望。 疯子却完全无视他的抗议,蹲在一旁,用那满是泥污的手轻轻抚摸着傻柱的脸,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媳妇儿,真乖,昨晚表现得不错。” “别怕,以后就咱俩过日子了,谁也不能欺负咱们!” “我不是!我不是你媳妇!”傻柱哭着摇头,声音里满是绝望,他想爬起来,却被疯子一把按住。 “还嘴硬?!”疯子的脸瞬间拉长,阴沉得可怕,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你下面都没命根子了!都不带把了!还敢说不是我媳妇?难道你还能是男人不成?!” 疯子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傻柱的心里。 他愣了一下,随后一阵无力的挣扎,眼泪滚滚而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疯子见状,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就知道,乖媳妇,你就是嘴硬,心里肯定认了我的。”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你媳妇……”傻柱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心里彻底崩溃。 他想反抗,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只能任由疯子继续他的“折磨”。 第216章 许大茂要偷傻柱家? 疯子站起身,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傻柱,嘴里念念有词:“媳妇,别哭了,等咱过几天安定下来,我就带你去见咱爹娘,让他们也看看咱俩过得多好。” 傻柱听到这话,简直要疯了。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嘴里只剩下低声的呜咽,像一只被折磨得几乎窒息的小兽。 他的身体在颤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可又深知眼下根本无路可逃。 疯子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傻柱的痛苦,还自顾自地说着未来的“幸福生活”。 整个破屋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仿佛时间都静止了,而傻柱,只能在这片疯狂中等待命运的下一步降临。 许大茂站在厂区门口,阴沉着脸,眼神中透着浓浓的不甘与嫉妒。 他低声嘟囔着:“何卫国,算你走运,当了个小主管就蹦跶得不行了,现在还和于海棠走得那么近,真是气人!” 他狠狠地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子,石子在地上划过一道弧线,滚进了阴沟。 想着这些,许大茂的脸上闪过一抹狠色。 他决定找傻柱商量对策,好好对付何卫国一回。 但当他走到后厨,放眼一看,却没见到傻柱的影子。 后厨几个伙计正在忙着准备午饭,见许大茂探头探脑的模样,纷纷笑了起来。 “许主任,你找啥呢?是来蹭饭还是来查岗啊?”一个伙计打趣道。 许大茂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不善:“别废话,傻柱呢?他人呢?” 伙计们互相看了一眼,有人耸了耸肩:“不知道啊,今早也没见他来,可能又偷懒跑哪去了吧。”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里更是不爽,嘀咕着:“这傻柱,又跑哪去了?真是个废物,这么关键的时候不见人影。”他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 到了中午,厂区食堂人声鼎沸,工人们端着饭盘,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吃饭聊天。 许大茂一边吃饭,一边竖着耳朵,四下打探着有什么新消息。 这时,他忽然瞥见于海棠挽着包,笑意盈盈地走进食堂,身边紧跟着的,正是何卫国。 “卫国,今天谢谢你啊,票的事解决了,家里那边也不催了。”于海棠轻轻笑着,声音温柔得像一阵春风。 “哎,没事,举手之劳。你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何卫国一边说着,一边帮于海棠在窗口端了一份饭菜,两人边走边聊,看起来十分投缘。 许大茂看得眼睛都直了,筷子停在半空,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他忍不住低声骂道:“这小子,真是狗屎运!凭什么!” 接着,他恶狠狠地扒了几口饭,心里暗暗盘算着:“不能这么下去,这两人要是真搞到一起了,那以后这厂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而此时的何卫国完全没注意到许大茂的注视,和于海棠找了个靠窗的位子,边吃边聊。 于海棠轻声问了几句厂里的事,何卫国一一回答,偶尔还会开个玩笑,逗得于海棠笑个不停。 整个食堂的人都把目光悄悄投了过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哎哟,你看那是于海棠吧?跟何卫国吃饭呢!两人挺般配啊。” “人家小主管嘛,有点本事。” “许大茂估计气得牙痒痒吧。” 听着周围的议论,许大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盯着何卫国和于海棠在食堂里的谈笑风生,筷子在手中被他攥得发白,眼中满是嫉妒与恨意。 他心里嘀咕:“这何卫国,凭什么能和厂花于海棠走得那么近?这种好事怎么没落到我许大茂头上?可不能让这小子这么风光下去!” 他低头咬了一口馒头,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这年头,男女关系可不是小事。要是让厂里知道他们俩还没结婚就在一起亲近,大家肯定炸锅!” “厂长一生气,说不定就把他俩都处理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想到这里,许大茂的眼神里泛起一丝阴狠,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巴,装作随意地往周围看了一圈,低声和身旁的几个同事搭话:“哎,听说了吗?这何卫国最近可不得了啊,跟咱们厂的于海棠走得那叫一个近!” “成天黏在一起吃饭呢!” 有人抬头,疑惑地问:“不会吧?于海棠不是那种人啊,她家里管得可严了。” 许大茂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哼,你们不知道罢了。现在啊,这何卫国可是想尽办法巴结于海棠,人家厂花都快被他哄得团团转了。” “这何卫国现在有点本事,就不安分了呗!这事要是被厂长知道,那可不轻啊!” 几个同事听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皱眉说道:“这事可不太好吧?没证据就别乱说。” 许大茂摆摆手,一脸不屑:“证据?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刚才在食堂里,俩人有说有笑,那模样,啧啧,谁看不出来?” 说着,他一脸“真心为厂里好”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这年头,厂里的纪律可不是随便能碰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丢的可是咱厂的脸。” 其他人听了这话,虽然有些犹豫,但也开始悄悄议论起来。 许大茂见状,心里暗暗得意,“哼,只要让这些风言风语传开,何卫国和于海棠就别想安生了!” 散播完谣言,许大茂心情格外舒畅,嘴里还嘀咕着:“何卫国啊何卫国,这回看你还怎么嘚瑟!” 饭后,秦淮茹独自坐着休息,神情有些恍惚。 她的脸上透着疲惫,眼角还带着隐隐的红肿,显然刚刚哭过。 想到贾张氏躺在医院里,医药费还没着落,家里几个孩子饿得面黄肌瘦,还,没有着落,秦淮茹心里更是一阵难受。 她心里忍不住后悔起来:要是当初没让傻柱和何卫国分家,现在说不定还能从何卫国那里捞点好处,何至于落得这般地步? 许大茂这时从远处走来,眼神在秦淮茹身上扫了一圈,目光里多了几分轻佻。 秦淮茹虽然身心疲惫,可那身段和面容依然风韵犹存。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心里暗自盘算起来:“傻柱那个傻子现在不在,贾家正穷得揭不开锅,这可是个好机会。” “只要我出点手,秦淮茹肯定得感激我,甚至……”他嘴角浮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他走上前,假装关心地说道:“哟,秦姐,一个人坐这儿发什么愁呢?家里是不是遇上啥难处了?” 许大茂的声音带着一点刻意压低的温柔,语气里却藏着几分别有用心。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见是许大茂,心里有点戒备,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困境,也没多说什么,只叹了口气:“还能有什么事?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孩子连一口饱饭都吃不上,真是苦命!” 许大茂顺势坐到她旁边,摆出一副“体贴入微”的模样,说:“唉,秦姐,你别太难过。这大院里谁不知道你一个人撑着贾家多不容易啊?” “我看着都心疼。要不这样,咱们聊聊,看看我能不能帮上点忙。” 秦淮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能帮什么?” 许大茂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哎呀,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但你这情况,我许大茂看在眼里,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要不这样,我先借你点钱,帮你渡过眼前的难关,怎么样?” 秦淮茹闻言,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可转瞬又恢复了平静。 她了解许大茂的为人,嘴上说得好听,可没一句是真心的,更别说“借钱”这种事了。 果然,许大茂接着又压低声音说道:“不过嘛……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是不是?我这人也实在,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谈谈,商量商量。” 说着,他故意靠近了一些,眼里透着几分猥琐的笑意。 秦淮茹顿时警觉,身子往后挪了一点,语气冷了下来:“许大茂,我是缺钱,但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你要是真有心帮忙,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原样:“哎呀,秦姐,你误会了,我就是觉得吧,咱俩也算老邻居了,我帮你是情分,你看在眼里就行,咱们也别说这些见外的话。” “你放心,我许大茂这人最讲义气,咱们以后多亲近亲近,日子不就好过了吗?” 秦淮茹心里冷笑一声,暗骂许大茂“老不正经”,脸上却强压着怒意,淡淡地说道:“许大茂,别在这装好人。” 许大茂一把拉起秦淮茹的手,嘴里满是甜言蜜语:“秦姐啊,你放心,只要你答应咱们这事儿,我肯定让你家日子好过。” “以后肉票、粮票,甚至工资,我都能帮你想办法,咱们一起合作,不就皆大欢喜吗?”说到这儿,他一脸得意,眼睛里满是算盘打得精。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冷了下来。 她抽回手,语气讥讽:“许大茂,你这算盘打得是真响啊!光张嘴不掏东西,就想空手套白狼?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呢?” 第217章 众禽谈傻柱哪去了!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了,急忙辩解:“哎,秦姐,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嘛!你看看,现在傻柱不在,你家里日子不好过,我是真心想帮你。” 秦淮茹不屑地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帮我?许大茂,别拿这些话来哄我了!你个瘸子,也配?我看你也就想着自己占便宜,其他的少来恶心人!” 许大茂被推得一个踉跄,眼里顿时冒火,脸涨得通红:“秦淮茹,你别给脸不要脸!就你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说我?” “之前和别人龌龊事干得还少?就你这名声,全院子谁不知道!” 这话一下戳到了秦淮茹的痛处,她立刻怒了,冲上前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声音拔高:“许大茂,你少给我污蔑人!我秦淮茹做事光明磊落,哪像你,天天就想着怎么算计人!我看你是真欠骂!”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凶,声音越来越大,厂子里的人很快被吸引了过来。 有人站在旁边窃窃私语:“哟,这许大茂又发什么疯?和秦淮茹吵什么呢?” 另一个人笑着摇头:“还能为什么,肯定是许大茂又想占便宜没成,碰了一鼻子灰呗!”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许大茂看着人群,面子挂不住,更是气得不行,指着秦淮茹骂道:“你装什么清高?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那些破事!还真把自己当个宝了?” 秦淮茹听得火冒三丈,冷笑着回击:“你许大茂有什么资格说我?自己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耍嘴皮子!瘸了腿不说,心也坏透了,真是又脏又臭!” 周围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低声笑道:“嘿,秦淮茹这嘴可真毒,连许大茂这点都戳出来了。”另一个人接话:“许大茂这人就是不自量力,挨骂也是活该。” 眼看着两人越吵越凶,有人赶紧上前劝道:“哎呀,别吵了,吵什么吵!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嫌丢人!”但两人都被气红了眼,谁也不肯退让,吵得更起劲了。 许大茂气得指着秦淮茹骂:“你等着!秦淮茹,咱俩的事还没完!”秦淮茹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许大茂,你不服气就尽管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样!” 何卫国和于海棠从食堂走出来,远远就听到许大茂和秦淮茹吵得不可开交。 许大茂那张破锣嗓子简直震得人耳朵疼,秦淮茹也毫不示弱,声音尖锐刺耳,围观的人一个劲地笑着指指点点。 于海棠停下脚步,看了一眼,疑惑地问:“他们俩怎么吵成这样?为啥啊?” 何卫国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还能为啥?两个人准是图谋不轨,被人给抓了现行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早晚让人瞧不起!” 于海棠忍不住噗嗤一笑,轻声说道:“也只有你敢这么说,要是让许大茂听见了,非得跟你急不可。” 何卫国摆了摆手,语气满是无所谓:“急什么?就许大茂那德行,吵不过就瞎骂,懒得理他。咱们走,别在这看笑话了。” 正准备离开,许大茂那边似乎听到了何卫国的声音,立马转过头,指着何大声喊:“何卫国!你刚刚说什么?坏话说得倒是轻巧,有胆子过来说清楚!” 何卫国脚步一顿,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全是轻蔑,懒洋洋地说:“我说什么了?你这么激动干啥,许大茂,别以为别人都围着你转。” 许大茂被堵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道:“何卫国,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看你最近得意得过头了!” 于海棠赶紧上前打圆场,歉意地对许大茂说:“许师傅,卫国没说你什么坏话,你别生气,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许大茂还想再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眼看着两人转身要走,心里憋得难受,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别以为你们能躲得了!哼!” 秦淮茹一旁冷眼看着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冷笑,暗暗嘲讽道:“许大茂,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想着跟何卫国斗,真是蠢得可以!” 许大茂瞪着何卫国和于海棠离开的背影,脸色铁青,显然心里窝着火。 他转头看到秦淮茹低头准备溜走,眼珠一转,扬声喊住她:“秦姐,别急着走啊!你说你家被何卫国欺负成那样,难道就真打算忍了?一点儿报仇的心都没有?” 秦淮茹闻言顿住脚步,脸上露出几分不悦,但又带着些许尴尬。 她皱了皱眉,低声说道:“许大茂,你今天是怎么了?别乱说话,再闹下去,我可真走了。” 可许大茂根本没理会秦淮茹的不耐烦,反而得寸进尺,走近一步,声音里带着点嘲讽:“秦姐,你就这么怕何卫国?连个还手的胆子都没有?我看啊,你就是被他压得不敢吱声!” 秦淮茹脸色难堪,目光四处躲闪,心里暗骂许大茂没事找事。 她咬着牙,小声斥责:“许大茂,你别再添乱了!我家已经够惨了,你就消停点吧!” 就在这时,何卫国注意到许大茂越说越离谱,眼看着许大茂像是要继续挑事,眉头一皱,冷笑着往回走。 他心里盘算着,今天非得好好教训这许大茂不可。 可还没等何卫国动手,保卫科的人突然出现了。 他们一左一右抓住许大茂和秦淮茹,其中一个人板着脸说道:“许大茂,刚刚有人举报你在厂里耍流氓,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许大茂愣住了,脸上瞬间变得难看无比。他拼命地挣扎,大声辩解:“我没有!谁乱告我耍流氓?秦姐能证明,我和她没干什么!” 秦淮茹也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解释:“不是的,我们只是说话,什么都没做!” 可保卫科的人根本不听他们的,语气冷硬:“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保卫科你们自己说清楚!现在少废话!” 许大茂又气又急,脸上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他拼命扭头想看是谁举报了他,却只看见周围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没人为他说话。 “走吧,别闹了。”保卫科的人不耐烦地拉着两人就往厂部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许大茂这是踢到铁板了吧,这回可丢人丢到家了!” “哎呀,真是活该!谁让他平时嘴贱,这回算是自作自受!” 何卫国站在一旁,抱着手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冷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心里虽有点遗憾没能亲手教训这家伙,但见他被保卫科拉走,多少觉得出了一口气。 他摇摇头,转身看向身旁的于海棠,笑着说道:“走吧,上班要紧。” 于海棠微微蹙眉,目光带着些许好奇:“许大茂和你有仇吗?怎么看着你俩像是死对头似的。” 何卫国摆摆手,轻笑道:“哪能啊,这人就喜欢找事,招惹谁都不怕。以后啊,他还会有麻烦的。”说完,两人并肩走向车间,留下食堂门口一片看热闹的闲人。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一大爷正坐在屋外晒太阳,手里拿着扇子悠闲地扇着风。 聋老太拄着拐杖缓缓走来,站在他面前,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一大爷,傻柱这几天怎么没见着人影?又跑哪去了?” 一大爷正享受着午后的清闲,被这话一问,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低声嘟囔:“是啊,这几天确实没见他回来。按理说,他也没啥地方可去,难道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事?” 三大爷刚从家里出来,听见一大爷的话,搭腔说道:“昨天晚上他也没回来,我还以为是去你家蹭饭了呢。”他嘴角带着几分讥笑,但语气中也透着几分好奇和不安。 聋老太闻言,摇了摇头:“这傻柱,成天没个正形。要是真出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一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院子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也渐渐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傻柱不是一向蹭吃蹭喝惯了吗?会不会又去谁家白吃白喝了?” “不会吧,要是真去了,咋会没人看到?” “啧,这傻柱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这都几天没影了。” 围观的人越说越离谱,有人甚至开始猜测是不是傻柱出了什么意外。 一大爷忍不住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在这瞎猜了!等晚上看看他回来不回来再说,没准人家就是在外面躲清闲呢。” 聋老太却摇着头,一脸不看好的样子,冷冷地说道:“这傻柱,平时就不省心。要是真出了事,可别指望院里人帮他收拾烂摊子!”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复杂起来。有人在暗自担忧,也有人幸灾乐祸地等着看笑话。 四合院的角落里,阳光洒在斑驳的墙上,却难以照亮人心深处的算计与冷漠。 此时傻柱还在那不断惨痛哀嚎………… 第218章 傻柱被发现? 院子里,一片闲散的午后氛围,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着傻柱的下落。 突然,有人调侃了一句:“你们说,傻柱会不会是去找那个寡妇了?一高兴就不回来了!” 话音刚落,众人哄堂大笑起来,有人接茬:“可不是嘛,傻柱这人啊,心里装的就那点事。” “说得对,吃饱了饭就想女人,他能干啥正经事?”另一人不屑地摇头,语气满是轻蔑。 这时,院门口传来一声冷哼,许大茂拄着拐杖气哼哼地走了进来,脸上的怨气比院门口晒着的衣服还明显。 他一听到大家议论傻柱,顿时火气更大,冲着人群吼道:“傻柱?别提那傻柱了!不上班就知道混日子,还敢天天想女人?就他那熊样,哪儿来的资本!” 他的话音中透着满满的不屑,眉头紧锁,仿佛巴不得傻柱倒霉。 众人被他这一吼,也都暂时收住了笑声,纷纷转头看向他。 一大爷坐在椅子上,听到许大茂的骂声,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不对啊,昨天不是还说傻柱被狗撵了吗?这都一天一夜没见了,不会真掉哪儿了吧?” 三大爷站在旁边,摇了摇头:“不可能吧,傻柱那嗓门,真要被狗追,能吼得整个院子都听见!” 许大茂冷笑一声,抱着膀子说道:“哼,他要是有胆子吼才怪了!我看啊,十有八九是去哪儿蹭好吃的了,吃得肚子溜圆了,晚上就会自己跑回来!” 一旁的聋老太闻言,冷哼一声,敲着拐杖说道:“要真是这样,那他也算活该!整天不干正事,哪天真出了事,也别怪院里人没提醒!” 许大茂哈哈大笑,点头附和:“就是就是!等着吧,晚上没准就见他屁颠屁颠地回来了,脸上还能带着油光呢!” 众人一听,又是哄然大笑,甚至有人故意学着傻柱平时夸张的动作和表情,惹得一片欢声笑语。 只有一大爷摇了摇头,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低声嘟囔:“这傻柱,要真是出什么事,那就麻烦了。” 不过,此时的众人并未把一大爷的话当回事,反而继续调侃起傻柱的日常窘态,院子里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热闹模样。 然而,这份喧闹中,却隐隐藏着几分不安的情绪,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何卫国一边从厂里走回家,一边听着路上人来人往的议论声。 几个路人站在街边,有说有笑地聊着:“哎,你们听说了吗?那废弃厂的疯子最近更疯了,天天嚷嚷‘媳妇’,嗓门大的半条街都听得见!” 另一个人凑过来,压低声音却忍不住带着点戏谑:“我听说,晚上那厂子还传出什么惨叫声,啧啧,指不定是哪个倒霉蛋让那疯子抓住了。”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谁倒了八辈子霉进了那地方。” 其中一个人摇头感叹,又故意压低嗓音学着疯子的语气,喊了一声“媳妇儿~”引得众人大笑不止。 何卫国走过时听了个热闹,嘴角微微一扬,懒得多听,也没当回事,甩了甩手中的饭盒,快步向院子走去。 一进院子,立马感受到不同于路上的气氛。 院子里三三两两站着人,似乎都还在为傻柱的失踪议论纷纷。 一大爷坐在藤椅上,看到何卫国回来,立刻抬手招呼道:“卫国,下班回来了?我问你个事儿,你今天上班有没有见过傻柱?” 何卫国听到“傻柱”两个字,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把饭盒放在院子中央的水台上,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傻柱?我上班能见到他才怪!您别问我,我又不是他的保姆,怎么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一旁三大爷听到这话,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这傻柱,还真是成天让人不省心。”话里虽带着抱怨,可语气里却隐隐透着担忧。 聋老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冷哼了一声:“人要是真出事了,也别怪大家没提醒他,成天不着调,迟早惹祸。” 何卫国听得更乐了,挑了挑眉头,语气里满是调侃:“说不定,他又跑哪儿蹭吃蹭喝去了,兴许晚上就自己滚回来了,您几位不用操那闲心。” 一大爷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但愿吧,这要真出了什么事,可就麻烦了。” 何卫国一听这话,倒没多搭理,拎起饭盒迈步往自己屋里走去,临进门还不忘回头冲着众人甩下一句:“您几位慢慢猜,我可没时间给他操心!” 何卫国听见院里一大爷阴沉的声音传来,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 他懒洋洋地靠着门框,眼里满是戏谑。 “一大爷,您这话可别乱说啊,我怎么就无情了?傻柱是我大哥,那也得看他做了什么吧。” 何卫国语气轻快,却带着几分冷嘲热讽,“再说了,您这么操心傻柱,不如直接去找秦淮茹问问,毕竟她才是天天关心傻柱的人。” 院子里一阵哄笑,三大爷摸了摸胡子,笑着打趣:“何卫国这话也没错啊,秦淮茹可是一向把傻柱当摇钱树,这会儿人不见了,她还真该出来说说。” 一大爷被何卫国顶得脸色发青,哑口无言,却还是板着脸:“卫国,话不能这么说,傻柱再不靠谱,也是院里的人。你这么说,像话吗?” “怎么不像话?”何卫国嗤笑了一声,眉毛一挑,“一大爷,您这是打算替傻柱撑腰了?那不如您先去打听打听他跑哪儿去了吧,别到时候闹笑话。”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声。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扶着气喘吁吁的贾张氏一步步挪进来。 贾张氏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看起来疲惫不堪。 有人低声嘀咕了一句:“哟,这不是吃了狗屎的贾大妈吗?怎么又折腾回来了?” 话音未落,院子里便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几个人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偷笑。 一些好事者还故意装作不经意地嗅了嗅,捏着鼻子嚷道:“哎呦,真是臭啊!贾大妈这是医院回来没洗干净?” 贾张氏一听,脸色更难看了,气得直瞪眼,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看着我笑,啊?看着我笑?我可是让狗给害了,怎么一个个还落井下石!” 秦淮茹连忙扶着贾张氏,抬头看向众人,强压着怒火说道:“行了,行了!你们爱看笑话就看吧,反正贾大妈也不靠你们吃饭!” 何卫国见状,冷笑一声:“哟,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全院的人都欠你们贾家一条命呢。” 贾张氏闻言,猛地指着何卫国喊道:“何卫国,你这小瘪三最没良心!还不如傻柱!至少他会帮忙,哪像你,冷血!” 何卫国不怒反笑,悠然自得地回了一句:“贾张氏您这话说得好,既然傻柱那么好,那您还是赶紧去找他吧,别在这儿耽误功夫了。” 众人听得一愣,再次爆发出一阵笑声。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 院子里又恢复了热闹的议论声,有人小声感慨:“这贾张氏可真是自己作的,吃了狗屎还不消停。” 一大爷见贾张氏瘫在椅子上喘息,忍不住皱眉,走过去沉声问道:“贾张氏,傻柱这几天没见人影,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总得有个说法吧。”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翻,满脸不耐烦,狠狠地挥了挥手:“鬼知道!死哪去了都不知道!也许被狗吃了,也不是不可能!”语气尖刻,像一根刺扎进众人耳里。 院子里原本小声议论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纷纷抬头看向贾张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三大爷摸着下巴,皱眉道:“贾张氏,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傻柱平时对你们家那可是掏心掏肺的,这种话,未免太绝情了吧?” “就是啊。”有人低声附和,“这可是你家傻柱,又不是外人,说这种话,真是太过分了。” 贾张氏被几句话堵得脸色涨红,嘴里不服气地嘟囔:“我还不能说实话了?他要是真有本事,早该回来,谁让他不争气!” 众人面面相觑,私底下小声议论开了。“这贾张氏,真是恩将仇报啊。”“可不是嘛,平时傻柱帮她家干了多少活,最后落得个被骂‘死哪去了’的下场,真可怜!” 正当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时,院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人,气喘吁吁地喊道:“不得了啦!我刚从废旧厂那边回来,看见傻柱在里面,好像被关住了!你们赶紧去看看吧!”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傻柱?怎么会在废旧厂?”一大爷猛地站起身,满脸惊讶,“出什么事了?” “谁知道啊!”那人摆了摆手,喘着气说,“我路过的时候就听见厂里有人喊,声音惨得吓人!进去一看,竟然是傻柱,他被绑着呢!赶紧找人去救吧!” 众人一听,都吓得愣住了,随即炸开了锅。 第219章 傻柱失身,被撵走! “什么?傻柱被绑了?”三大爷睁大了眼睛,瞪着贾张氏,“你看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人家傻柱这么惨,你还骂他!” “废话少说了!赶紧去看看吧!”一大爷挥手催促,“都别站着了,谁有工具,带上,万一真是出大事呢!” 贾张氏此时也有些慌了,嘴里虽然没停骂着傻柱不争气,但眼神明显有些心虚。 秦淮茹扶着她,连忙说道:“赶紧的!别耽误了,快去把傻柱救回来!” 何卫国站在一旁,听到有人说傻柱被关在废旧厂里,心里不由得一震,随后想到前几天路人提到的疯子和“媳妇”。 不禁嘴角一挑,心里暗笑:“不会真是那疯子把傻柱当媳妇了吧?这傻柱,真是作死的命。”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人群慢悠悠地往废旧厂方向走去。 一路上,众人议论纷纷,个个都在猜测傻柱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傻柱怎么会被绑在废旧厂里?是不是得罪人了?”三大爷皱着眉头。 “说不定是偷东西被抓了!”许大茂一脸幸灾乐祸,“平时就爱乱来,出点事也不奇怪。” 很快,众人到了废旧厂门口。 厂里的气味难闻,破旧的大门嘎吱嘎吱作响,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感觉。 带路的路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领着大家往里走。 才走到一半,就听到里面传来傻柱的哀嚎声和疯子疯疯癫癫的笑声。 “哎哟,我的天,这可真是……”一大爷听得心惊肉跳。 推开内门的一瞬间,眼前的场景让众人都惊呆了。 只见傻柱衣衫褴褛,裤子破烂不堪,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像是刚挨了一顿毒打。 双手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地上,嘴里哀叫着:“救命啊!快救我!大爷,秦姐,谁都行啊!别看热闹了!” 而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那个疯子正一脸幸福地抱着傻柱,时不时拍着他的头,亲昵地喊着:“媳妇乖啊!别怕,老公疼你!”说完,竟然还亲了傻柱的脸一口。 “这……这是什么情况?”三大爷瞪大眼睛,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傻柱和……和疯子,这也太荒唐了吧!” “我的天呐!”秦淮茹用手捂住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里写满了震惊。 何卫国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眼前的一幕,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还真被我说中了,傻柱,算你命好,找到个‘爱你’的人。” “快!快把傻柱救下来!”一大爷回过神来,连忙指挥道,“不能再拖了,赶紧想办法把疯子哄开!” “救我!救我啊!快点啊!你们是来看热闹的吗?”傻柱的声音撕心裂肺,脸上满是祈求。 疯子察觉到动静,警觉地抱紧傻柱,冲着众人嘶吼道:“你们别碰我媳妇!她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这下众人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试图跟疯子沟通。“有话好说啊!咱们能不能先把……额,你‘媳妇’放开啊?” 疯子摇头如拨浪鼓,死死抱着傻柱,嘴里念叨:“媳妇是我的,你们休想!休想!” 众人围着傻柱狼狈的模样,议论声此起彼伏,贾张氏冷笑了一声,揶揄道:“这下好了,傻柱还真是傻得可以,竟然能让个疯子当媳妇,传出去可怎么活人?” 她一边说,一边捂着嘴,似乎怕自己的笑声太大,但实际上带着浓浓的嘲弄意味。 一大爷皱起眉头,低声叹道:“这傻柱怎么搞成这样?这几天到底跑去哪了,居然被疯子缠上了?” 三大爷摇头附和:“也是,这傻柱平时就不靠谱,这回可算是闹大了。” 许大茂更是添油加醋地说道:“哎呦,傻柱这人啊,就是有这命,跟疯子这么亲密,还真是绝配,不如凑成一对算了,省得再祸害别人!” 众人一听,纷纷哄笑起来,有人甚至拍着膝盖直呼:“许大茂,你这话绝了,傻柱和疯子成一对,那可真是天造地设!” 何卫国站在人群后头,见到这一幕,不禁嘴角扬起,故作疑惑地问:“傻柱,你不会真的失身了吧?啧啧,要是这疯子认定你了,可怎么办?” 傻柱闻言,气得脸红脖子粗,怒吼道:“何卫国!你少在那添乱!赶紧把这个疯子弄走,别让我再看见他!”他浑身颤抖,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羞辱。 众人赶紧上前帮忙解救,把疯子拉开。疯子却一脸不舍,紧紧抓着傻柱的手不放,一边哭一边喊:“媳妇别走啊!我疼你,我对你好啊!” 傻柱挣扎得更狠了,嘴里不停地骂:“疯子!赶紧滚远点!别再缠着我了!”他的声音沙哑,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终于,几个人合力把疯子拉开,傻柱跌坐在地上,整个人虚脱得像是一滩泥。 疯子被架走时还回头看着傻柱,眼神里满是依依不舍。 许大茂见状,拍着大腿大笑:“傻柱,这可真是情深意切啊!不如你就从了吧,回去咱们给你们摆几桌酒席,好好庆祝一下!” “许大茂,你闭嘴!”傻柱气得大喊,刚抬起手想打,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晕乎乎地扶着柱子站稳,怒气却没处发泄,只得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 一大爷见傻柱这模样,连忙挥手让人:“行了,别笑了,快把人抬回去,别再出什么事了!”他说着,招呼几个人把傻柱架起来。 “我自己能走!”傻柱不服气地挣扎,可脚下一软,差点又栽倒在地。 众人看他实在走不动,只好一边扶着一边往院子走。 一路上,众人还在叽叽喳喳地议论着,笑声、调侃声不绝于耳。 傻柱咬着牙,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只能低着头,任由众人把他带回了院子。 四合院里里外外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傻柱和疯子的“传奇故事”。 人群里夹杂着调侃和揶揄,甚至还有人故意在见到傻柱时模仿疯子的语气喊上一声“媳妇”,引得一阵哄堂大笑。 “哎,你听说了吗?傻柱都给疯子当媳妇了,这下他算是出名了!”许大茂站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脸上的得意神色毫不掩饰。 “哈哈,是啊,连疯子都不放过,傻柱还真有本事!”有人附和着,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 傻柱站在院子门口,脸涨得通红,低头骂着“混账玩意儿”。 他本想回家歇口气,却发现聋老太太冷着脸站在门口,手里的拐杖用力往地上一杵。 “你给我出去!”聋老太太毫不留情地大骂,“这院子可不收你这样不干不净的东西!你以后别再进来了!” “老太太,我可是住这儿的,您这么说话可没良心啊!”傻柱试图辩解,脸上的表情又气又急。 “良心?你自己干的好事还不清楚吗?真是丢死人了!快滚吧!”聋老太太满脸厌恶,挥手赶人。 傻柱无奈,只好灰溜溜地转身,心里暗骂着“这一群白眼狼”。 他低着头走到秦淮茹家门口,敲了敲门,满脸赔笑地喊:“秦姐,秦姐,开开门,是我啊!” 秦淮茹听到傻柱的声音,连忙拉着贾张氏走出来,脸上满是嫌弃。 她刚想开口,却见贾张氏抢先一步,叉着腰指着傻柱骂道:“你还敢来?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恶心不恶心?赶紧滚远点,别脏了咱家门口!” “秦姐,我……”傻柱还没说完,秦淮茹便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傻柱,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还想进我家?别让我孩子看见你,吓坏了怎么办!” “我……我就是想找个地方歇会儿……”傻柱低声下气地解释着,脸上满是委屈。 “歇会儿?去街上歇吧!我们家不欢迎你!”贾张氏直接冲上前,狠狠推了傻柱一把,差点把他推得摔倒。 院子里围观的众人看着这一幕,一个个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人大声说道:“傻柱,这下连贾家都不要你了,你真是彻底完蛋了!” “哈哈哈,没人欢迎的傻柱,现在只能和疯子过日子了!”许大茂又开始冷嘲热讽,笑得合不拢嘴。 傻柱听到贾张氏尖酸刻薄的骂声,忍无可忍地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指着她,满脸愤怒:“贾张氏,你还有良心没有?” “我这那天东跑西跑,不都是为了送你去医院吗?你倒好,现在一句话就把责任全推给我了!你这人,真是比茅坑还臭!” 贾张氏气得脸上的皱纹抖了起来,手指着傻柱,恶狠狠地回骂:“放屁!谁让你帮我了?那是你自己愿意!” “要怪就怪你自己傻!还敢赖到我头上,看看你现在这副倒霉样子,谁稀罕你来帮忙!” 院子里围观的人们看着两人对骂,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这傻柱也够惨的,好心送人去医院,现在反倒被贾张氏骂得狗血淋头。” “是啊,谁让他傻呢?人家压根不领情。” 第220章 被撺掇来挑刺? 傻柱被骂得脸色铁青,一甩手指向秦淮茹,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秦姐,我就问你一句,我做的这些事,全是为了谁?” “你就这么看着不吭声?我现在这副模样,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抬头看傻柱一眼,只是轻声说道:“傻柱,这事儿你别牵扯我,我家里还有孩子,我管不了你。” 听到这句话,傻柱心里顿时一阵凉意涌上,整个人像被冰冻了一样。 他咬着牙,眼神中满是失望:“秦姐,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一句‘管不了’就打发我?真是人心比黄连还苦!” 他一转头看向一大爷:“一大爷,你平时不是最讲理的吗?你来说说,这事到底该怎么算?” 一大爷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贾张氏:“贾张氏,这事确实傻柱帮过你。” “你现在可不能翻脸不认账,要不然,就让傻柱住你家,总不能让他露宿街头吧?” 贾张氏一听,顿时跳了起来,声音尖利得像个茶壶:“不行!他住我家?那还不如让我睡大街!我们家已经够乱的了,还要收留他这个惹事精?” 秦淮茹也连忙附和,脸上满是厌烦:“一大爷,我家里还有孩子呢,您也不是不知道,傻柱现在这样,别吓到孩子了。” 傻柱听到这里,彻底心灰意冷。他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喃喃自语:“呵,真是人心冷漠啊……秦姐,你让我太失望了。” 院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下来,只有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嘴里还在喋喋不休,而傻柱的背影则显得格外孤单落寞。 傻柱站在院子里,双眼无神,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 他的心里翻江倒海,满是委屈和不甘。 这时,三大爷叹了口气,摸了摸胡子,说道:“哎呀,傻柱这模样,都是当初分家闹的,何卫国家本来就有傻柱一间屋子,现在这么过分,也该让傻柱住回去!” 这一句引得众人点头,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附和:“对对对!何卫国凭什么赶人走?” “房子本来就有傻柱一份,他怎么这么心黑,自己一个人住得舒舒服服,也不管管傻柱!”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也有了几分火气。他咬着牙,攥紧拳头,嘟囔着:“对啊,凭什么?我可是他大哥,他凭什么过得这么好,还不让我住?” 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许多人都觉得三大爷说得有道理,院子里的气氛逐渐热了起来。 就在这时,何卫国从外头回来,刚一迈进院子,就见大家围成一圈,窃窃私语。 他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这是干什么呢?又在讨论什么大事?” 一大爷见到何卫国,清了清嗓子,走上前说道:“卫国啊,傻柱现在没地方住,我看不如就让他住你家吧,毕竟他是你大哥,也算是亲人。” 何卫国听了,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嘲讽。 他扫了扫众人,最后目光停在傻柱身上,语气冷淡:“哟,傻柱,您这是怎么了?没地方住了,还想住我家?当初分家的时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吧,现在赖得着我?” 傻柱一听,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半天没吭声。 贾张氏见状,急了,大声嚷嚷道:“何卫国,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傻柱可是你大哥,你眼看着他流浪街头,也不管管?做人还能这样!” 何卫国冷笑一声,盯着贾张氏,语气凌厉:“贾张氏,你还真是惯会挑事儿。” “当初分家清清楚楚,傻柱早就搬出去住了,现在住得不好,赖得着我?再说了,他不是还有你们贾家吗?怎么不去你家住?” 贾张氏被怼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何卫国扫视了一圈众人,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我好欺负,傻柱现在这个样子,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赖不得别人。” “谁再敢跟我说这个事,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谁也不敢再开口。傻柱愣在原地,嘴唇动了动,却硬是没敢说出一句话。 何卫国看着这场面,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家,把门“砰”地一声关上,留下一院子人面面相觑。 傻柱这一阵子灰头土脸地住在院子里的牛棚,满脸颓废。 每到傍晚,凉风穿过牛棚,他就忍不住搓着双手骂:“这什么日子!何卫国,早晚有一天让你跪着求我!” 聋老太看了几天,也觉得心软,指着傻柱骂了几句:“行了,别在那窝着了,给我回来,别让我再听见你喊闹!” 傻柱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收拾东西回了屋,但心里却越发觉得委屈。 几天后,傻柱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磨磨蹭蹭地去了厂里。 一路上他低着头,生怕路人认出他来,毕竟“疯子媳妇”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他刚踏进后厨,就听见一阵窃窃私语:“来了来了,那疯子媳妇可真是‘贤惠’啊!” “要不咱这后厨缺人,让傻柱再回去当一回媳妇!”一句句嘲讽让傻柱的脸像锅底一样黑。 “你们闭嘴吧!再说信不信我砸你们的锅!”傻柱气得拍着案板,满眼冒火。 然而众人听了更是哄堂大笑,压根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 这时,一个师傅打圆场:“行了行了,别笑了,杨厂长叮嘱过,别再议论这事,工作要紧!”虽然笑声渐止,但每个人看傻柱的眼神里都带着掩饰不住的戏谑。 傻柱恨得牙痒痒,正咬牙切齿地憋气。 忽然见许大茂从旁边溜过来,满脸不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啊,真是活该啊!你看看咱俩,一个被疯子折磨,一个被何卫国压着!咱们不一样惨?” “你来干什么?”傻柱有些防备,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凑近,压低声音道:“干什么?当然是商量对策啊!我看这厂子里,何卫国蹦跶得欢,咱们就这么看着?” 傻柱眼里闪过一丝狠劲,咬着牙道:“我当然不想看着他得意!都是他害得我,我能咽下这口气?” 许大茂嘿嘿一笑:“那就对了!这样,咱们继续散播点他和于海棠的谣言。” “这年代,风气多重要啊!咱们让厂里人看不惯他,他丢脸了,再慢慢把他撵出厂子,咱再接着算账!” 傻柱听了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行,这次我听你的,但得有用,不然别怪我翻脸!” 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副“你放心”的表情,心里却暗暗发笑:“傻柱就是个好棋子,等事情成了,自己收拾不了何卫国,还能让傻柱背锅,简直一举两得!” 傻柱一脸怒气冲冲地冲到何卫国部门,便嚷嚷开了:“何卫国,你给我出来!我倒要问问你良心在哪儿?” “咱们可是兄弟,你却逼我住牛棚!还有,听说你还和厂花于海棠不清不楚,你这人还有点廉耻心吗?” 何卫国从屋里慢悠悠地走出来,嘴角挂着冷笑,单手靠在门框上,打量着傻柱狼狈的样子:“傻柱,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敢不敢先摆出来让我听听?” “良心?咱俩的账先清清楚楚,你有资格跟我谈良心?” “我……”傻柱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了几下,竟一句有力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里明白,自己的确理亏。 之前偷东西、赖账、散谣言……每一件事何卫国都没冤枉他。 “说不出来了吧?”何卫国话锋一转,声音愈发冷冽,“你住牛棚是自找的吧?当初分家的时候闹得欢,现在来哭诉?” “还有,厂花于海棠是你能编排的吗?我今天警告你,别给我惹麻烦,不然我让你这次连牛棚都住不上!” 围观的厂里工人越聚越多,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指指点点议论着。 “傻柱也太不要脸了吧,怎么还有脸质问何卫国?” “就是,他那些破事还少?现在倒是来装可怜了!” “活该!早就说了,作恶多端迟早得报应!” 傻柱听着周围的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地瞪着何卫国,恨不得扑上去跟他拼命,但周围这么多人,他终究还是没胆子。 他气急败坏地骂道:“何卫国,算你狠!别太得意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是吗?”何卫国双手抱胸,冷冷一笑,“那我等着你的‘一天’。不过在那之前,你要是再敢散播我和于海棠的谣言,别怪我不客气。” 傻柱站在原地里,呆若木鸡。 他本想通过闹事让何卫国丢尽脸面,没成想事情翻了个个儿,成了众人取笑的对象。 他嘴角抽动几下,眼里含着怒气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委屈,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他低头看着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喃喃道:“怎么到头来,倒是我成了个笑话?” 正当他垂头丧气的时候,几个厂里员工从旁边经过,压低了声音却故意让他听到似的:“你听说了吗?秦淮茹最近跟许大茂走得挺近,好像还在商量啥事呢!” 第221章 傻柱的家被偷了! “啧啧,那傻柱呢?还当自己是人家救世主?真是痴心妄想!” 傻柱听到这些话,眼睛立刻瞪圆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抓住其中一个人急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秦姐和许大茂?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妇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随即嗤笑一声:“咋了,傻柱?你可别跟我急啊,我也是听人说的!” “他们俩最近打得火热,还是你这‘秦姐’让许大茂帮着摆平什么事呢。” 傻柱气得脸都白了,攥紧拳头,狠狠地砸在旁边的门框上。 脑海里一片混乱,既有愤怒,也有一种深深的屈辱。 他咬牙道:“好!我倒要问问秦姐,这是怎么回事!” 他怒气冲冲地朝秦淮茹那走去,嘴里骂骂咧咧:“许大茂那个瘸子,也配跟我抢秦姐?他凭什么!今天我非问个清楚不可!” 厂里其他人见状,纷纷露出期待的神色,尤其是那些闲着没事的工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哟,好戏又开场了,这傻柱也太好骗了吧!” “还说是秦淮茹的靠山,这下好了,里外不是人了!” “走走走,咱也过去瞧瞧,看看傻柱怎么找许大茂和秦淮茹算账!” 很快,厂子里的吃瓜人三三两两地跟着傻柱,远远地吊在后面,有人甚至边走边讨论起傻柱和秦淮茹之间那点事儿,说得绘声绘色。 傻柱一路气势汹汹地来到秦淮茹的工作地方,却听到一旁屋里传来许大茂的声音:“秦姐,你可别太委屈自己了,有啥事就找我!咱们不是外人,谁欺负你,我替你出头!” 傻柱眼睛一瞪,直接踹开门,大吼一声:“许大茂,你个瘸子,竟敢打秦姐的主意!你当我傻柱死了吗?!” 屋里秦淮茹和许大茂同时愣住了,许大茂见是傻柱,脸上先是一惊,随即讪笑道:“哟,傻柱,你咋来了?我这不是来帮忙的吗!” 秦淮茹则满脸尴尬,急忙起身解释:“柱子,你听我说,别听那些人胡扯!” 屋外围观的人此时挤满了门口,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窃笑声此起彼伏。有人小声道:“这下有得闹了,傻柱怕是要被气死!” 傻柱拳头捏得咯咯响,指着许大茂吼道:“帮忙?你帮忙怎么不去帮贾张氏,跑我秦姐这儿干啥?许大茂,今天你要不给我个交代,别想好过!” 许大茂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换上了一副无赖的笑:“柱子,你可别乱说话,我俩啥事没有!再说了,秦姐让不让我来,可轮不到你管吧!” 傻柱气得脸都涨红了,冲上去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好,你今天不说清楚,咱俩就没完!” 何卫国站在院子的一角,冷眼瞧着傻柱那怒气冲冲的背影,不禁冷笑了一声:“这傻柱还真是狗急跳墙啊,看来今天有好戏看了。” 正想凑上前去瞧个热闹,却被旁边的于海棠拉住了胳膊。 “怎么回事啊?”于海棠皱着眉头,眼里满是疑惑,“你刚才说傻柱又干了什么荒唐事?” 何卫国耸了耸肩,嘴角带着几分嘲讽:“还能干啥?就那点破事呗,听说许大茂和秦淮茹走得近,傻柱这狗脾气肯定坐不住了,非得去问个清楚。我估摸着,这会儿已经吵翻天了。” 于海棠一听,顿时气得脸色铁青:“这傻柱也太不要脸了吧!人家都不稀罕他了,他还上赶着找事,真是自取其辱!” 她语气里满是鄙夷,随即拉住何卫国的胳膊说道:“走走走,咱们去看看傻柱怎么出丑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何卫国本不想掺和,可架不住于海棠拽得紧,只好无奈点头:“行吧,那就看看这傻柱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两人一路往秦淮茹家方向走,途中碰见不少围观的人,个个议论纷纷。 “哎哟,这傻柱还真是死心眼啊,为了那秦淮茹,连命都不要了吧!” “许大茂也是,干啥偏偏去碰秦淮茹,搅和这摊烂事,等着看吧,肯定闹大了!” “嘿嘿,这年头,三个人的戏才好看呐!快,咱们赶紧跟上去瞧瞧!” 一路上,何卫国听得不耐烦,忍不住低声嘟囔:“这些人真是闲得没事干了,谁管傻柱跟秦淮茹那点破事呢。” 于海棠听了,却笑着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可别装清高了,这不你也跑来看热闹了吗?” 何卫国无语摇头:“得,算我嘴贱。” 很快,两人走到门口,只见屋里传来阵阵激烈的争吵声,门口挤满了人,一个个伸长脖子往里瞧。 于海棠踮起脚尖看了一眼,笑着回头说道:“这下热闹了,许大茂跟傻柱吵得脸红脖子粗,秦淮茹都快哭出来了!” 何卫国嘴角抽动了几下,挤进人群往里看,只见傻柱死死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道:“你个瘸子,谁给你的胆子!你以为抢了我的秦姐就能逍遥快活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许大茂倒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拍着傻柱的手冷笑道:“柱子,别怪我说句实话,这秦姐早就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了!” “再说了,你当初对她好又怎样?她现在可不稀罕你了!” 秦淮茹急得满脸通红,连连摆手解释:“你们别吵了!我没跟许大茂有什么,你们别听那些人瞎说!” 围观的人听得起劲,纷纷低声议论:“这秦淮茹也太能装了吧,谁不知道她靠着傻柱养活一家人,现在却又勾搭上许大茂,真是厉害!” 何卫国站在门口,冷眼旁观这一切,低声对于海棠说道:“就这点破事,他们能吵上一天,真够无聊的。” 于海棠掩嘴轻笑:“无聊归无聊,但你不得不承认,挺有意思的!” 就在两人说话间,屋里的争吵愈演愈烈,傻柱和许大茂几乎要动手了。 一旁围观的人连忙劝解,却没一个真正上前拉架的,反而一个个看戏看得起劲。 傻柱满脸怒气地冲进屋子里,一把将站在秦淮茹旁边的许大茂拽过来,声音粗暴地质问:“许大茂,你个瘸子,平时就看你不老实!今天说清楚,你之前到底对我秦姐干了什么?!” 他那双通红的眼睛瞪得像要喷出火来,握紧的拳头在许大茂面前挥了挥,仿佛下一秒就要砸过去。 秦淮茹赶紧站在两人中间,满脸焦急地解释:“傻柱,你别听别人胡说,许大茂没有怎么样我,就是……就是言语上欺负了我几句。”说到最后,她语气带着几分哽咽,低头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欺负?”傻柱怒得鼻子都快歪了,大声吼道,“许大茂,你活腻了是吧?我秦姐你也敢欺负?你当老子死了吗!”说着,他抡起袖子,挥舞拳头就要揍过去。 许大茂急得一缩脖子,赶忙举起双手挡在脸前:“柱子,柱子,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随即瞪了一眼秦淮茹,恼怒地骂道。 “秦淮茹,你少在这装可怜!你刚才还和我说要合作呢,这会儿就撇得一干二净,你是个什么人,我算是看清了!” 秦淮茹被这话一戳,脸顿时白了几分,连忙反驳:“许大茂,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合作了?别血口喷人!”她一边说一边扯着傻柱的胳膊,好像生怕他真信了许大茂的话。 “我胡说?!”许大茂火气也上来了,冷笑着指着傻柱,“柱子,你脑子清醒点吧!你现在这个窝囊样子,还在这为秦淮茹出头?” “别傻了,她早就不拿你当回事了!你自己落得今天这下场,不是何卫国害的,全都是你自己眼瞎,栽在她身上!” 这话彻底点燃了傻柱的怒火,他猛地一扑过去,死死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骂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今天我不揍死你,我傻柱名字倒过来写!”他说着抡起拳头,狠狠砸向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也被打红了眼,挣扎着推开傻柱,一瘸一拐地冲上去还手,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傻柱一边揍一边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就会搬弄是非!欺负我秦姐,我弄死你!” 许大茂哪里是傻柱的对手,几下就被压在地上,狼狈地护着头大喊:“柱子,你疯了吧!我是来帮你的!结果你就这样对我!” 厂里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啧啧,这傻柱脑子真不够用,人家许大茂刚帮他说话呢,他还打起来了。” “可不是嘛!秦淮茹这寡妇,也就会装可怜,弄得两边都不讨好。” “我看啊,傻柱活该,现在跟疯子过了几天媳妇的日子,脑子都被整坏了。” 听着众人的议论,秦淮茹脸上火辣辣的,她连忙喊道:“傻柱,别打了!你再这样闹下去,大家可都看笑话了!” 傻柱听了这话,拳头停在了半空中,喘着粗气狠狠瞪着许大茂,站起身来,喘着气瞪了一圈围观的众人。 第222章 审讯室里两禽兽互咬! 保卫科的人穿着制服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直接将傻柱和许大茂从地上拉开,两人都已经打得鼻青脸肿,衣服凌乱不堪,嘴里还不忘互相骂着。 “松开我!这瘸子欠揍,我今天非得教训他不可!”傻柱挣扎着,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哼,柱子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自己什么德行!打了我有什么用?你自己的日子还不是一团糟!”许大茂同样不甘示弱,嘴里不依不饶。 保卫科的李科长冷着脸,一拍桌子,怒吼:“都给我闭嘴!厂里是打架斗殴的地方吗?闹够了没!一会儿厂长知道了,看你们怎么交代!” 这话一出,两人顿时噤声,但怒火还烧在心里,瞪着对方的眼神恨不得直接撕碎对方。 围观的工人们早就笑得前仰后合,有人低声议论:“这傻柱也是够倒霉的,先是疯子,现在又和许大茂打起来,怎么净给自己找事啊。” “可不是嘛,许大茂也是个主儿,俩人凑一块儿,不出事才怪。” “就看厂里这回怎么处理了,八成要扣工资吧。” 于海棠站在人群外,微微皱眉,她一向看不惯这种吵闹的场面,转头低声对何卫国说道:“这傻柱还真是个祸害,走到哪儿惹到哪儿,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何卫国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傻柱这人吧,脑子没转过弯,总觉得全世界都欠他的。” “这次让他吃点教训也好,省得天天上蹿下跳,影响别人。” 于海棠点点头,看着傻柱被人拖走的背影,又忍不住摇头:“真是够惨的,自己把自己往沟里推。” 何卫国站在原地,微微一笑,目送保卫科将两人押走,低声喃喃:“还想着阴我?这下好了吧,自作自受。” 路上,于海棠看了看何卫国,皱了皱眉,低声说道:“何卫国,我算是看明白了,幸亏你早和傻柱分了家,要不然,他那烂摊子早把你拖下水了。你可真有远见。” 何卫国听着,嘴角带着几分冷笑,语气淡然:“傻柱那人,就是活该。他做那些糊涂事,还总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为别人掏心掏肺,结果最后被人踩在脚下,这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于海棠听完,气得直跺脚:“真是个冤大头!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你的大哥。卫国,你要是还和他沾上关系,那才叫糟心。” 何卫国摇摇头,摆摆手:“所以啊,我现在过得挺好。那些破事,早就和我没关系了。”他说着,露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语气里却藏着一丝不屑。 两人边走边聊,气氛渐渐轻松起来,于海棠偶尔会捂嘴笑一下,偶尔又会皱眉,似乎心里还在替何卫国打抱不平。 然而,就在两人走过一个拐角时,忽然前面一块木板晃荡着落了下来,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砸向了于海棠。 “海棠,小心!”何卫国眼疾手快,猛地将于海棠一把拉到怀里,脚步快速地往旁边一撤,那木板“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被何卫国抱在怀里的于海棠显然被吓得不轻。 她胸口起伏,抬头看着何卫国,脸上满是惊魂未定的神色:“卫国……我……刚刚……”她的话没说完,脸却突然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没事吧?”何卫国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多了几分担忧,“以后走路可得小心点,看清楚点,别这么冒冒失失的。” 于海棠咬了咬唇,心里乱作一团。她从来没被人这样保护过,更何况是何卫国! 这一瞬间,她感觉心跳得有些快,慌乱中推开何卫国,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卫国。” 说完,她捂着脸,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何卫国站在原地,看着于海棠的背影,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跑什么呀?这姑娘是被吓糊涂了吧。”说完,他耸耸肩,继续朝部门的方向走去。 审讯室里,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保卫科长面色铁青,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许大茂和傻柱。 桌子被他猛地一拍,声音震得两人一抖:“吵!吵!吵!到底怎么回事?今天你们不给我个明白的交代,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许大茂和傻柱此时就像被训斥的小孩,一个低头,一个翻白眼,但彼此对视间那浓浓的敌意丝毫未减。 许大茂忍不住抢先开口,抬起手指着傻柱:“科长,我跟你说,这都是他!这人一天不找麻烦就浑身不舒服,他看我不顺眼,就故意挑事!” “挑事?!”傻柱听到这话,立刻坐不住了,拍着桌子吼了回去,“许大茂你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欺负秦姐,还到处造谣!” “我不揍你一顿,你还真以为院里没人治得了你了?” 保卫科长听得眉头紧锁,又是一声怒吼:“够了!都给我闭嘴!一个个都多大的人了,跟泼妇吵架似的!现在,谁先说,给我从头讲清楚!” 许大茂瞟了一眼保卫科长,又斜眼瞪了傻柱,深吸一口气,挤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科长,事情是这样的。” “这傻柱仗着自己跟秦淮茹关系近,院里谁都知道他们的事,我不过是提了一句——结果他就不分青红皂白上来打人!简直无法无天!” 傻柱听到这里,一下跳了起来:“许大茂,你胡说八道!秦姐是寡妇,平时就不容易,你居然欺负她,还到处乱说!你才是无法无天!” “呵!我欺负她?”许大茂冷笑一声,双手一摊,反唇相讥:“那你呢?” “天天往人家屋里跑,帮着干这干那,外面人早就传你们搞破鞋了!傻柱,你说说,这事儿我可冤枉你了吗?” 这话一出,傻柱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怒气瞬间转为惊愕。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许大茂,眼眶都气红了:“许大茂,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把话说清楚,我真撕了你的嘴!” 说着,傻柱腾地站了起来,抬手就要冲过去揍许大茂。保卫科长见状,一声暴喝:“都给我住手!” 随即几名保卫科员上前,一把将傻柱按了回去,死死摁住他的肩膀。 “科长!”傻柱咬牙切齿,扭头看着保卫科长,声嘶力竭地喊,“你得给我评评理!他这是污蔑!” “污蔑?”许大茂冷笑,“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你整天往人家寡妇屋里跑,图啥?” 保卫科长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两人,叹了口气,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一个个的,就知道丢人现眼!到底是谁欺负谁,给我说清楚,再胡搅蛮缠,今晚你们都别想回去!”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泼在两人头上,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都咬紧了嘴巴,不敢再吭声。 整个审讯室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混合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众人围观的目光越发让气氛紧张起来。 保卫科长气得脸色铁青,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们两个都是厂里的员工,居然干出这种丢脸的事!厂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们是打算毁了我们厂的声誉吗?!” 许大茂和傻柱都不服气,坐在椅子上对着科长翻白眼。许大茂第一个忍不住,扭头大喊:“科长,我冤枉啊!我可没干什么坏事,都是傻柱找茬,要揍我!” 傻柱哪里肯服输,猛地直起腰来,瞪着许大茂:“放屁!分明是你欺负秦姐!要不是我发现得早,秦姐现在都不知道多惨了!你还敢睁眼说瞎话?”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保卫科长忍无可忍,一挥手喊道:“够了!都别吵了!来人,去把秦淮茹找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听听她怎么说!” 一名保卫科员应声离开,片刻后,秦淮茹便被带进审讯室。 她一进门,便低着头,拽着衣角,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保卫科长看着她的模样,语气稍缓了些:“秦淮茹,你说实话,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欺负你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立刻捂着脸抽泣起来,声音带着哽咽:“科长,我……我孤儿寡母,本来就日子难过,哪里敢得罪人。” “他们两个,一个威胁我不从就对我家孩子下手,一个到处造谣,让我在院子里抬不起头。我……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眼泪,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叫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悯。 傻柱听得眼睛都瞪圆了,忙喊道:“秦姐,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我……我明明一直都帮你,怎么成了欺负你的人了?”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冷笑着插话:“好啊,傻柱,现在知道反咬人了?秦姐都说了是你威胁她!我看,你还是自己承认算了!” “你放屁!”傻柱气得跳起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明明是你欺负秦姐,现在还敢颠倒黑白!” 第223章 全厂面前扇嘴巴子! 秦淮茹见两人吵起来,连忙抽泣着后退几步,躲到一旁,一脸害怕地看着他们:“你们不要再吵了,都是我不好,我拖累你们了。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保卫科长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头疼得快要炸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怒斥道:“吵什么吵!这里是厂里,不是你们撒泼的地方!秦淮茹,现在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欺负你!” 秦淮茹捂着嘴,含糊其辞地说道:“科长,我不想再说了……他们两个,一个威胁我,一个羞辱我,孩子还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啊!” 她越说越委屈,最后干脆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保卫科长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局面,怒火中烧。 他猛地起身,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翻,震得审讯室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指着傻柱和许大茂,厉声喝道:“你们两个畜生!厂里怎么会养出你们这样的东西?自己人内斗也就算了,还牵扯到孤儿寡母!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 傻柱和许大茂被科长这一下吓得怔住了,低着头缩在一旁,动都不敢动一下。 但当两人听清秦淮茹所说的话时,脸上的神色立刻变了。 傻柱满脸难以置信,瞪着秦淮茹,声音颤抖:“秦姐,你……你说的这些话,是真的么?我……我怎么可能威胁你呢?” 许大茂也急了,忙不迭地辩解:“科长,冤枉啊!我根本没干这些事,这秦淮茹分明是在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威胁她家孩子呢!” 秦淮茹却低垂着头,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袖,眼神闪躲,完全不敢看两人。 她轻声啜泣着,模样更加委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助。 科长狠狠一拍桌子,怒吼道:“闭嘴!你们两个人,少给我在这儿装无辜!” “秦淮茹一个孤儿寡母,难道还会主动招惹你们这两个大男人不成?是不是畜生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傻柱气得脸都红了,咬着牙死死盯着秦淮茹:“秦姐,你好好想清楚,我傻柱是怎么对你的。” “以前你家有事,我不都是第一个帮忙?你现在为了脱罪,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这对得起我吗?”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哽咽着低声说道:“傻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太害怕了。你们两个打架,牵扯到我,我一个女人能怎么办啊……” 许大茂一听秦淮茹这么说,气得直拍大腿:“秦淮茹!你还怕了?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挑事精!要不是你,我和傻柱至于闹成这样吗?” 科长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火气更大了。 他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明天,全厂大会上,你们两个当着全厂人的面,好好检讨自己干的错事!然后当众抽自己嘴巴子,一个都别想逃!”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语气颤抖:“科长,这……这不合适吧!我……” “合适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科长一拍桌子,冷笑道,“抽嘴巴不光是对你们的惩罚,也是给全厂人一个交代。” “让他们看看你们两个窝里斗的混账样!不服气,随时可以滚蛋!” 傻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敢开口。 他低着头,满脸憋屈,一双拳头握得死死的。 许大茂也不再说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却无处发泄。 保卫科长见傻柱和许大茂低头不说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厉声说道:“你们俩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不肯在全厂人面前检讨?行啊,那我就直接把你们这档子丑事报到厂长那去!到时候厂里一纸公告下去,看你们还能不能在厂里待下去!” 这话一出,傻柱和许大茂的脸色都变了。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心里都窝火得很,却都不敢再多嘴。 傻柱咬了咬牙,小声说道:“科长,真没必要闹到厂长那儿啊……这事本来也就是误会,您消消气,咱们不闹这么大行吗?” 许大茂也赶紧接话,满脸赔笑:“是啊,科长,咱们能不能私下解决?这要是传到厂长耳朵里,我们以后哪还有脸在厂里混啊!” “脸?”保卫科长冷哼一声,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俩干的这些事儿,早就把脸丢尽了!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告诉你们,这检讨你们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等厂长发话,你们可就不是丢脸这么简单了!” 听到这话,傻柱和许大茂的心都凉了半截。 两人垂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心里却对秦淮茹恨得牙痒痒。 傻柱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委屈:“秦姐,我傻柱对你掏心掏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许大茂更是忍不住,狠狠瞪着秦淮茹,咬牙道:“你真是个白眼狼!我许大茂也算对你客客气气,结果你倒好,把我们俩全坑了!你满意了吧?” 秦淮茹被两人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低着头不敢抬眼,只是低声哭泣着:“我……我也是没办法啊……你们俩一个威胁,一个纠缠,我孤儿寡母的,哪敢得罪你们啊……” “够了!”保卫科长一拍桌子,怒吼道,“还敢顶嘴?检讨的事就这么定了!” “明天全厂大会上,你们俩老老实实承认错误,再当众抽自己嘴巴!要是敢耍滑头,我立马把这事上报厂长,让你们卷铺盖滚蛋!” 傻柱和许大茂听到这话,脸色难看得要命,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再争辩。 两人低着头,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眼神死死瞪着秦淮茹,仿佛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可秦淮茹却依旧低着头啜泣,完全不敢与两人对视。 最终,两人只能咬牙切齿地低声应道:“我们知道了,科长……” 第二天,厂里的广场人声鼎沸,大家一边忙着聚拢围观,一边低声议论,笑声此起彼伏。 台子正中央,傻柱和许大茂站在一起,脸色铁青如墨,显然是尴尬至极。 傻柱低着头,嘴角还带着一丝肿起的淤青,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眼神时不时瞟向人群中的秦淮茹,眼中满是怨恨。 许大茂则站得僵硬,目光闪烁,一副咬牙切齿却只能强压怒火的模样。 台下的何卫国早就占据了最佳位置,双臂环胸,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靠近于海棠,低声说道:“这两人真是活该,整天算计别人,现在轮到自己丢人现眼了,真是报应!” 于海棠轻笑了一声,点点头:“可不是嘛,罪有应得!早就看不惯许大茂那副嘴脸了,今天也算让他尝尝苦头。” 周围的职工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哎,你说傻柱这人怎么回事,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连检讨都上台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就是啊,听说还要当众抽自己嘴巴呢,啧啧,活该!平时不干点正事儿,这回可倒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嘿,许大茂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时嘴碎得很,这次终于闭嘴了吧?” 台子上,保卫科长手持一份声明,怒气冲冲地朗读完处罚决定后,冷冷地瞪了两人一眼:“现在,轮到你们了!一个个检讨完了再自己抽嘴巴,不许偷懒!” 傻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瞪了一眼台下的人群。 随后低声开始检讨:“同志们,我错了……之前做了些对厂里不好的事儿,也对不起厂里的规章制度……”话语一出口,台下顿时一片哄笑。 “这算什么检讨啊,听着都敷衍!”有人高声起哄。 “对啊,声音大点,让大家都听听你怎么错的!”另有人附和。 傻柱咬紧牙关,脸色难看得像要滴出水来,硬着头皮继续念下去:“以后一定改正,遵守厂里的纪律……” 说到这儿,他狠狠咬了咬牙,抬手“啪”地一下抽在自己脸上,手劲不小,直接把自己的脸扇得歪到一边。 “哎呦,好劲儿啊!”台下爆发出一阵笑声。 许大茂在旁边看得直皱眉,但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照做。 他垂着脑袋,心不甘情不愿地念着:“各位同志,我许大茂错了……之前不该……那个啥……做出不该做的事……”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声音蚊子叫呢?大点声!”保卫科长一声呵斥。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赶紧把音量拔高:“以后我一定改正!一定遵守厂纪厂规!”随即抬起手,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倒也够响亮。 台下哄笑声、嘲讽声一浪高过一浪,许大茂的脸瞬间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早已将秦淮茹骂了个狗血淋头。 “惩罚不够!”突然,台下传来何卫国的声音。 他站在人群里,脸上带着冷笑,高声说道:“这种人,还能留在厂里?简直丢人现眼!我看啊,干脆开除算了!” 他这一嗓子,立即引来不少附和的声音:“对!对!不能留了!” “厂里留着他们,早晚还得闹事!” 第224章 两禽兽惨!被罚半年工资! 台上的傻柱和许大茂顿时急了,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们改,我们真的改,绝对不再犯了!”两人连声辩解,生怕事情再闹大。 保卫科长冷眼看着这一切,最终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这次看在你们认错的份上,不开除,但厂里决定罚你们半年工资,以示惩戒!” “半年工资!”许大茂差点叫出来,脸色惨白,傻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的不敢置信。 台下再次爆发出笑声,有人感叹:“这下傻柱和许大茂真惨,半年工资没了,还不如直接开除呢!” 消息传回四合院,像是一颗炸弹引爆了整个院子的平静。 院子里的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声调一个比一个高,甚至还夹杂着几声幸灾乐祸的笑。 “傻柱和许大茂,这回真是摊上大事了!厂里检讨还挨罚,这脸算是丢到家了!”有邻居摇着头说道。 “活该!让他们平时嚣张,这次是自作自受。”另一人附和。 贾张氏听到消息后,更是气得直拍大腿,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这两个王八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尤其是傻柱,这么多年吃我家喝我家,最后还对我们家秦淮茹下手!简直猪狗不如,畜生啊!” “哎呀,大妈,别气坏了身子,您说这傻柱和许大茂,真是没人样!”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也跟着说道。 贾张氏一听,越骂越来劲:“得罚,得罚!让他们赔钱!不赔钱,这事不算完!” 说完,她转头瞪向站在一旁的一大爷,“你可是院里的主事人,这事你得主持公道啊!” 一大爷听得直皱眉,低声叹了口气,说道:“贾大妈啊,这两人都已经在厂里被罚了,半年工资没了,这都够惨的了,还要怎么罚?人不能赶尽杀绝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叉着腰冲着一大爷喊:“够惨?我家秦淮茹才是最惨的!你不帮我,那还算什么院里的主事人?今天这钱他们不赔,我就赖到你家去!” 一大爷被她吼得一时语塞,摆着手劝道:“大妈,您别这么说话,咱们讲道理啊……” “道理?”贾张氏冷笑一声,瞪圆了眼睛,“我告诉你,我家棒梗还在少管所里蹲着呢!这次就得把这俩人狠狠罚一笔钱,接棒梗回家!不然,我贾张氏跟他们没完!” 旁边看热闹的邻居听到这话,纷纷摇头,有的嗤笑,有的交头接耳。 “还是那一套,讹钱呗!” “她那棒梗进少管所,也是活该!还想靠这个再讹一笔?” 贾张氏听着周围的议论,脸上气得铁青。 但又无从反驳,只得狠狠瞪了一圈人,大声骂道:“你们这些看热闹的,少在那阴阳怪气!早晚落到你们头上,看谁笑得出来!” 一大爷被她缠得头疼不已,苦着脸劝说道:“贾张氏,咱们好好商量,这事闹到这地步也没意思啊。再说了,棒梗的事跟这两人有啥关系?” “怎么没关系?就是他们俩害得我家没法过日子!”贾张氏一口咬定,“我不管,你要是不处理这事,我就找街道办去评理!” 一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敷衍几句:“行行行,您先别急,我再琢磨琢磨,咱们再看怎么办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虽然仍是气呼呼的,但好歹没再继续闹腾,只是一边咬牙一边嘟囔:“不赔钱,这事就没完!” 但四周的人谁都没搭理贾张氏,一大爷让众人散去。 贾张氏气的暴跳如雷…… 院子里,这两天的气氛微妙而紧张。 贾张氏却格外高兴,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来回晃悠,嘴里喋喋不休:“棒梗快回来了,我那宝贝孙子总算能回家了!你们等着瞧吧,这次我们贾家一定能东山再起!” 众人听得直翻白眼,忍不住议论起来。“棒梗回来有啥用?少管所里待那么久,回来还能认你这个奶奶?”一个邻居冷笑道,话里带刺。 “你放屁!”贾张氏怒火蹭地窜了起来,冲着那人就骂:“你这张臭嘴,早晚有报应!我家棒梗是我孙子,他当然认我!你管得着吗?” 那邻居懒得理她,摇着头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正在这时,许大茂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阴郁的神色,眼神冷冷扫过贾张氏。 他自从被保卫科罚了以后,日子过得比以往更憋屈,院里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嘲笑,更别提贾张氏一家让他丢尽了脸。 他现在对贾家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心里满是怨恨。 贾张氏一看到许大茂,立刻嗤笑了一声,尖声说道:“哟,这不是那个勾引我家秦淮茹的瘸子吗?” “看你现在这模样,狗腿子被打断了,活该!你就是个倒霉催的,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许大茂本来一肚子火,被这话一激,瞬间气得脸涨得通红,怒骂道:“贾张氏,你这个老妖婆,克夫克儿克孙的晦气玩意儿!棒梗跟你在一起迟早倒霉!” 贾张氏一听,气得拐杖一扔,挥着手就要上去打许大茂,嘴里还不停地骂:“你个烂瘸子,敢骂我?我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冷笑着迎上去,毫不客气地抓住贾张氏的手腕,用力一推,贾张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许大茂趁势一巴掌扇在她背上,骂道:“老东西,你还敢动手?我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贾张氏哪里是许大茂的对手,被一推一打,惨叫连连,站都站不稳,捂着腰直喊:“来人啊!打人啦!许大茂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啦!” 院子里的邻居们见状,虽然有些人看戏心态满满,但到底觉得闹太大了不妥,纷纷劝道:“行了行了,大茂,别跟一个老太婆一般见识!” 也有人嘲讽:“两人都是一个德性,谁也别说谁!” 许大茂听了,冷哼一声,甩手就走,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句:“活该!” 院子里的热闹还在继续,贾张氏一边靠在墙上哼哼唧唧地揉着腰。 一边嘴里不停地喊着:“这瘸子欺负人啊!没王法了!我可是老太太啊,这次非得讨个说法不可!” 一大爷和三大爷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皱着眉头对许大茂怒斥:“大茂,你怎么能打老人?不管她说什么,你也不能动手啊!你这是缺德事,院里以后怎么容你?” 许大茂不服气地回怼:“她是老人?她是妖精!别以为自己年纪大就可以到处骂人撒野。今天我是让她长长记性,不然以后还得上房揭瓦!” “你还敢嘴硬!”三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伸手指着许大茂,“你真是丢人现眼,跟一个老太婆计较算什么男人?” 正闹得不可开交,何卫国从院门口走进来,双手抱在胸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哟,这不是咱院里的两位名人吗?” “又在互咬了?真是好戏连连啊!许大茂啊,你怎么老跟贾张氏过不去?上回还说要帮人家,现在怎么成仇人了?” 许大茂听了,脸涨得通红,骂道:“何卫国,你少在那幸灾乐祸!我看你就等着看热闹吧!” “嘿,我这人就爱看热闹,”何卫国悠悠地说,“不过你们这戏也别演得太假了,贾张氏,您这装疼的戏码怕是连街头卖艺的都比不上吧?” 贾张氏闻言,立刻不依了,捂着胸口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道:“我真的疼啊!许大茂这畜生,把我打出内伤了!我得去医院,这次非让他赔钱不可!” 许大茂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装什么装?你贾张氏什么时候没想着讹人?上次吃了狗屎没讹成,这次又演?真是服了你!” 围观的众人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议论纷纷: “还真别说,这贾张氏讹人的本事确实一绝。” “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鸟,两人打一架正好!” “哎,这种戏每天都有,真是比剧场的还精彩。” 正说着,傻柱从后面晃了过来,一看贾张氏坐在地上装疼。 立刻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忍不住说道:“哟,贾大妈,这次怎么了?又装病讹人啊?活该啊活该,谁让您平时嘴那么损,连天都看不过去了吧!” 贾张氏听了,气得直拍地:“傻柱!你还是不是个人?当初我家给你饭吃的时候,你现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嘿嘿,您给我做饭的时候可没少算计我,今天报应来了,我看得痛快!”傻柱叉着腰笑得更大声。 众人哄笑一片,一大爷看不过眼,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行了行了,都别闹了!赶紧让人去看看贾张氏到底伤成什么样,真受了伤就去医院,别再院里丢人现眼了!” 许大茂冷笑:“她那点伤?送医院都是浪费钱!” 贾张氏气得差点又骂出口,可到底还是忍住了,心想 第225章 还没拿到手就没了? 想到这,贾张氏赶紧半躺在地上,装起来了。 捂着胸口“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那表情像是疼得要死,却又偷偷瞄着围观的人,眼里带着几分得意。 她喊得声嘶力竭:“许大茂打得我不行了,肋骨都断了!这种欺负老太太的畜生,必须赔钱,不然我现在就去告他!” 一大爷看了看,又看向许大茂:“大茂,这事你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动手打老人不好听。现在贾张氏闹成这样,万一真让她去告了你,你觉得厂里还能留你?” 围观的人也纷纷开口附和:“是啊许大茂,你赶紧解决了吧,免得丢人丢到厂里去!” “就是,欺负老太太,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看贾张氏这样,八成是要讹上了!”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攥得紧紧的。 他指着地上的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少在那装!刚才还活蹦乱跳骂人,这会儿就成了快死的人了?真是臭不要脸!”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炸了:“你还骂我?许大茂,你看看这院里,有谁不知道你是个瘸子!我孙子棒梗回来了,第一个就要收拾你!” “够了!”一大爷打断两人对骂,语气严厉,“许大茂,你掏点钱出来,这事就算了结,不然闹到厂里和派出所,你日子会更不好过!” 许大茂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转头看向围观的人,见大家都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还时不时有人低声窃笑。 他狠狠一跺脚,咬牙说道:“行!今天就让你们看个笑话!” 说完,他从兜里摸出一叠皱巴巴的零钱数了数,抽出三十块钱,一把塞到一大爷手里:“钱给你!我认栽了!贾张氏,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你这个老巫婆!” 贾张氏一听有钱到手,瞬间哼哼得更起劲了:“三十块?许大茂,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吗?我这可是内伤,还得去医院检查,起码五十块才能够!” “你别得寸进尺!”许大茂怒吼,脸涨得通红,“三十块你爱要不要,不要我拿回去喂狗!”说完,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别走啊!你打了人就想这么跑了?”贾张氏气得在地上拍打,继续喊:“我要报警,我要找街道办,我要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许大茂转过头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声音中满是愤怒和不屑:“你爱去哪告就去哪告!反正你贾张氏就是个无赖,连天都知道!” 围观的人见两人争吵不休,议论声更大了:“哎,这俩人斗起来真有意思,咱这院子又不缺热闹!” “许大茂算倒霉,碰上贾张氏,少说还得被讹一阵子!” 许大茂恨恨地扫了一圈围观的人,甩下一句:“都给我等着!”然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捂着胸口的手却松开了,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三十块,算你长记性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继续“演戏”,一边捂着腰一边说道:“哎哟,这可疼死我了,浑身骨头都快断了!” “大爷,这钱你就拿过来,我这得去医院治病啊!”她假模假样地抹了一把眼泪,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一大爷无奈地摇了摇头,见她这副模样,只能叹了口气:“贾张氏,行了,人家许大茂赔钱了,你别再闹了,起来吧。” 贾张氏听了这话,眼珠一转,立刻“勉强”地站了起来,手伸向一大爷手里的钱,嘴上还不忘说道:“这可是我的救命钱,花在我这糟老身子上,也是应该的。” 就在贾张氏的手快要碰到钱时,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将钱直接拿走了。 众人一看,正是何卫国! 贾张氏顿时跳了起来:“何卫国,你干什么!这是我的钱!你抢什么抢!” 何卫国脸上带着一丝冷笑,举起手中的钱晃了晃:“贾张氏,你刚才不是说你穷得要死,连欠我的钱都还不起吗?” “现在许大茂赔了你三十块,这钱是不是该用来还债了?” 贾张氏闻言,气得脸都白了,指着何卫国大喊:“你个黑心肝的玩意儿!我这钱是救命的!你有什么资格拿走!” 何卫国冷笑一声,目光凌厉地盯着贾张氏:“我有什么资格?贾张氏,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欠我的钱一天不还,就别想踏实过日子!不然,你就从那屋子里滚出去,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一旁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有人低声笑着说:“这何卫国还真是不吃亏啊,逮着机会就要钱。” “谁叫贾张氏欠债不还呢?现在看热闹吧!” 一大爷站在一旁,脸上表情复杂,见状只能劝说道:“贾张氏,欠钱的事儿本来就该解决,这三十块虽然是许大茂赔的,但你欠何卫国的债总得还一部分吧,别再赖了。” 贾张氏听了一大爷这话,更是气得眼睛发红,指着何卫国骂道:“好啊,你们都欺负我一个老太婆!我可告诉你们,我要找街道办评理去!” 何卫国不慌不忙地看着贾张氏,淡淡地说道:“行啊,你随便去,我倒要看看街道办会不会支持你欠钱不还。” “贾张氏,你最好趁早想明白,这钱是你欠的,不还清就别想踏实过日子。”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何卫国,嘴里嘀咕着:“算你狠!”然后转身走回屋子,嘴里还骂骂咧咧个不停。 围观的人见此场景,有人偷笑着摇了摇头:“哎,这一出闹剧,真是天天有得看。” 贾张氏一边走一边骂,气得嘴唇直哆嗦:“何卫国,你这黑了心的东西!拿我救命的钱,还不如让我去死!气死我了!” 说着狠狠踹了一脚院子里的石头,结果疼得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一瘸一拐地回了屋。 围观的众人见贾张氏灰溜溜的样子,纷纷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人摇头感慨:“贾张氏这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自己讹来的钱全给何卫国拿走了,真是自作自受!” “就是,这老太婆天天耍心眼,早该吃点教训了!” 许大茂站在人群里,冷笑一声:“活该,贾张氏这张嘴,迟早得惹出更大的事来!” 何卫国此时站在一旁,手里紧紧攥着那三十块钱,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得意地哼着小曲儿,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转身离开了院子,朝供销社的方向走去。 到了供销社,何卫国精挑细选了一番,买了一些补品,又挑了几件小礼物,心里盘算着雨水快要考试了,这些东西送给她正好当鼓励。 付完钱后,何卫国拎着大包小包离开,心情更加愉快。 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院子里依旧有几个人在说笑,看到何卫国拎着东西回来,又有人忍不住说道:“瞧瞧,何卫国这日子过得滋润啊!买的东西可不少!” “一看就是给雨水买的,还是人家何卫国懂事!” 何卫国听到议论,嘴角一扬,懒得搭理这些人,直接回了家。 他把东西一一摆在桌上,等雨水回来时,看着她欣喜的模样,心里顿时觉得一切都值了。 雨水一进门就看到桌上堆得满满的补品和小礼物,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欢呼着跑过去,抓起一罐罐头:“哥!这些都是给我的吗?你太好了!” 何卫国笑着点点头:“当然是给你的,快考试了,哥给你补补身体,别到时候熬夜复习累着了。” 雨水一脸感动地看着何卫国:“哥,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这些东西太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何卫国摆摆手,语气轻松:“行了,别煽情了,赶紧把书放好,今天哥给你做好吃的!” 说着,他从空间里又拿出了罐头和一条鱼,熟练地开始在灶台上忙活起来。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饭菜味道就在屋子里弥漫开了。 这香味可没止步于何卫国家,直接飘进了整个四合院。 正在屋外活动的人们忍不住皱了皱鼻子,一个个抬起头循着香味看去。 “又是何卫国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这日子过得,比谁都舒坦!”三大爷抿着嘴,语气里满是羡慕。 “哎,谁让人家能耐呢!不像我们,连点油星子都抠得紧。”一旁的大妈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有些酸味。 贾家这边,贾张氏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这会儿闻到饭菜香气,更是气得嘴都歪了。 她冲着秦淮茹破口大骂:“瞧瞧你那废物样!家里什么都没有,棒梗明天回来,吃什么?” “喝西北风啊!何卫国抢了我的钱,你倒是去给我借点东西回来啊,不然我孙子回来还不得饿死,是想让我孙子死啊!” 秦淮茹低着头,抱着孩子站在一旁,一脸委屈:“妈,我去哪借啊?咱家这个样子,谁还敢借给我们……” “你废话倒是一套!你就是个赔钱货,除了会哭还能干什么?” 第226章 棒梗回来! 贾张氏气得抄起一个拖鞋就往秦淮茹方向砸去,骂得更凶了:“你要是再不给我想办法,棒梗回来,我先撵你出去!” 秦淮茹吓得退了一步,抱紧了怀里的孩子,低声啜泣起来。 院子里的人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纷纷忍不住摇头议论:“贾张氏可真是个活宝,明明是自己要钱不还,还怪起别人来!” “可不是嘛,这何卫国抢她的钱,那也是她活该,谁让她讹人呢!”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目光投向何家门口,充满了羡慕。 此时,屋里的何卫国把菜端上了桌,看着雨水开心地夹了一大块鱼肉,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他笑着说:“雨水啊,好好吃饭,吃完了再去学习,考个好成绩,哥脸上也有光!” “嗯!”雨水嘴里塞满了菜,含糊不清地答应着,眼里满是幸福。 院子里,饭菜香气依旧缭绕,众人虽然羡慕,却只能站在自家门口干瞪眼,嘀嘀咕咕地小声议论。 “哎,这何卫国是真能耐啊,天天这么好吃的,咱这穷日子还真比不上!”三大爷摇了摇头,叹气道。 “可不是嘛,他那妹妹雨水,这日子过得比谁都舒服,不像咱家孩子,馒头都吃不上一口!”三大妈抱怨着,目光嫉妒地瞟向何家。 “就贾张氏那老货,还想讹人家的钱,活该被抢走!这次总算吃瘪了!”许大茂靠在墙边,一瘸一拐地嘲笑着,脸上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你说得轻巧,你那三十块钱不也让她拿去了吗?”三大爷冷嘲热讽道。 “哼,早晚我得让她吐出来!”许大茂咬着牙,眼神阴沉地瞥了一眼贾家的方向。 此时,贾张氏还在屋里骂骂咧咧,秦淮茹抱着孩子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她咬着牙,小声劝道:“妈,要不这次就算了吧,咱再闹下去,院里人都看咱笑话呢。” “算了?你还有脸说算了?”贾张氏一听更气了,直接拄着拐杖走到秦淮茹面前,用力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这赔钱货,要是能顶点事儿,我用得着被人笑话?棒梗回来,你说他要是饿着了,你咋跟他交代?” 秦淮茹被戳得头往后一仰,眼泪更是掉个不停,但也只能忍着,不敢反驳。 “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是没出息!”贾张氏扔下拐杖,坐在炕上喘着粗气:“行了,明天你要是借不到东西回来,就给我滚!” 屋外,围观的人越聚越多,都忍不住摇头感叹:“贾张氏是真够狠的,对自家人都这么绝!” “要不是她仗着有棒梗那个孙子,估计秦淮茹早就跑了!”一位老太太压低声音说道。 “哎,这一家人啊,怪不得天天闹,没一个省心的!”人群中,三大爷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与此同时,何卫国坐在家里,吃着饭,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心里舒畅得很。 他夹起一块鱼肉放到雨水碗里,笑着说道:“吃吧,别让外面那些人坏了胃口。以后咱就踏实过自己的日子,别人爱咋说咋说。” 雨水点点头,嘴角挂着笑:“哥说得对,咱才不理他们呢!” 院子里笑声、议论声此起彼伏,而何家这边,灯光下洋溢着满满的温馨与满足。 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在院子里晃悠,抱怨声此起彼伏:“棒梗今天回来,家里啥都没有,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她扯着嗓子喊了几句,见没人理会,直接拄着拐杖挨家挨户地敲门。 “许大茂,你出来!昨天打我那事儿没完啊!赶紧拿钱出来!”贾张氏站在许家门口,喊得比街坊的鸡叫还响。 许大茂正捂着腿在屋里吃饭,听见贾张氏的声音,脸一沉,拄着拐杖走到门口:“你又想干啥?昨儿我都掏了三十块,还不够?” “屁话!三十块钱够干啥?棒梗要回来吃饭呢,你还得补!你打了我,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贾张氏指着许大茂骂个不停。 许大茂气得直喘气,但想起昨天在院里丢的人,也不好发作,干脆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等着!早晚把钱从你嘴里抠出来!” 两人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围观的街坊越来越多。 此时,何卫国正拎着刚从供销社买来的肉回院子,看到这场闹剧,忍不住笑了:“贾张氏这老太婆,还真是不消停。” 于海棠跟在旁边,看着围观的人群,小声问道:“卫国哥,咱们要不要劝劝?这院里天天这么闹,真没法过日子。” 何卫国笑着摇摇头:“劝?我又不是当大爷的命。再说了,他们自己愿意闹,我拦着也没用。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两人正说着,就听贾张氏突然指着何卫国喊:“何卫国!你别装听不见!昨天抢了我的钱,今天也得还!” 何卫国停下脚步,扫了贾张氏一眼:“贾张氏,你是要赖账了?我拿的钱可是你欠我的债,你儿子棒梗回来,那是你的事,别扯上我!” 贾张氏一听,气得直跺脚:“你这人咋这么没良心呢?棒梗是我孙子,我不能给他准备点东西吗?” 何卫国冷笑:“有良心的是你,没良心的也是你。棒梗回来了,你倒是找院里这些好心人借钱啊,怎么不去?” 贾张氏顿时语塞,愣了几秒后,转身指着许大茂:“看啥看!许大茂还欠我补偿呢!” 许大茂一听,差点没晕过去,怒骂道:“你个老妖婆,哪来的脸?!”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院门突然开了,棒梗提着个破布包进了院子。 他头发乱糟糟,脸上还有一道新伤疤,看着比出去时瘦了一圈。 “奶!妈!”棒梗的声音沙哑,显得有气无力。 贾张氏看到孙子,顿时扑了过去,一边哭一边骂:“我的乖孙啊,这日子让你受苦了!奶奶一定给你补补!” 院里人看到棒梗这模样,忍不住摇头:“瞧着,回来了怕是还得闹腾。贾家这回又有得作了。” 何卫国看了一眼棒梗,冷笑了一声:“果然,贾家闹腾才刚开始呢。”说完转身进了自家门,院里的喧嚣丝毫没影响他做饭的兴致。 晚饭后,贾张氏召集了院里的几位老人,说棒梗回家身上没衣服,得众筹凑钱买新衣。 她哭哭啼啼地说:“棒梗那么小,被送进少管所,心里多苦啊!大家看在邻里份上,帮衬一把吧!” 一大爷皱着眉头:“贾张氏,院里人最近日子都不好过,你不能总伸手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发飙:“啥叫总伸手?我就是没了儿子命苦!你们这帮人还有心吗?” 众人互相看看,谁都不愿意掏钱。 这时,何卫国端着一碗红烧肉从家里出来,悠哉地说:“贾张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要是真心疼棒梗,不如把欠我的钱还了,我给棒梗买一身新的,怎么样?” 贾张氏气得发抖:“你做梦!” “那你就别在这哭天抢地了。”何卫国说完,晃悠悠地回了家,留下满院子的笑声和贾张氏的咒骂声。 这天晚上,棒梗躲在屋里听着奶奶和邻居们的吵闹声,心里暗暗叹气:“这院子,真是一个比一个能闹。” 夜深了,四合院终于安静下来,但棒梗的心里却翻腾得厉害。 他看着破旧的屋顶,听着奶奶在一旁骂骂咧咧,心里满是烦躁:“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奶奶天天这么闹,日子还能过吗?” 想到白天院里人指指点点的嘲笑,棒梗不禁攥紧了拳头。 他心里不服气,想着自己得另找出路。他偷偷琢磨着:“要不离开这院子,出去干点大事,再回来让他们全闭嘴!” 可他心里也清楚,这一切得靠钱,奶奶那点手段只会让院里人更看不起。 第二天一早,院里又热闹起来。 棒梗早早出了门,贾张氏却一如既往地在院里找茬,看到秦淮茹回来,直接喊住:“淮茹啊,今天出去借点米回来,棒梗饿了一晚上,啥都没吃呢。” 秦淮茹正抱着孩子,听见这话脸色一变:“妈,棒梗昨天不是吃得好好的吗?还有槐花小当呢,哪还有多余的米再给棒梗?” 贾张氏立刻拍起了大腿:“哎呀,你还是不是人?棒梗是你亲儿子啊!我一个老婆子都想着他,你这个当妈的心怎么这么硬!” 秦淮茹咬着牙不吭声,抱着孩子转身回了屋。 院里的人都看在眼里,有人摇头,有人叹气。 这时,何卫国从家里出来,笑着说:“贾张氏,别喊了,棒梗那小子能饿着?别到处讨了,真丢人。” 贾张氏狠狠瞪了何卫国一眼:“你个黑心肝的!抢了我的钱,还好意思说风凉话?” “抢钱?”何卫国冷笑,“那叫收债!要不是我好心,你们贾家早搬出去喝西北风去了!”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指着何卫国骂:“早晚有一天你也会遭报应!” 何卫国不以为意,笑着转身进屋,顺手将门关上,院里又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第227章 棒梗学好了? 傍晚,棒梗悄悄回到院子,看了眼奶奶和母亲,心里有了主意。 他走到何卫国家门口,敲了敲门。 何卫国开门一看,见是棒梗,挑眉问道:“怎么,想还钱了?” 棒梗挠了挠头,笑得有些不自然:“我就想问问……您平时是咋赚钱的?教教我呗。” 何卫国打量着棒梗,眼里带着几分戏谑:“你小子还有这心思?不是整天跟着你奶奶学讹人吗?” 棒梗脸色一红,急忙解释:“那不都是奶奶逼的嘛!我真想学点本事,出去赚大钱,免得再被人笑话。” 何卫国嗤笑一声:“好啊,想学可以。但你得记住,学本事先学做人。先把欠我的钱还了,咱再谈学本事的事。” 棒梗嘴角抽了抽,心里暗骂:“又是钱!”可他还是挤出笑脸:“咱们能不能先记账,我回头赚了钱一定还您!” 何卫国冷冷一笑,关上门:“等你把债还了再说吧。” 棒梗站在门口,气得咬牙切齿:“狗东西,等我有钱了,一定把这屋买下来,让你滚出去!” 夜晚,贾张氏又开始絮絮叨叨:“棒梗啊,你奶奶可都给你操碎了心。 这院子里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何卫国那个白眼狼,咱得想办法收拾他!” 棒梗不耐烦地打断她:“奶奶,你别老想着收拾谁了!我明天出去找活干,挣点钱回来。咱不能再这么丢人现眼了。”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你一个孩子,能干啥?还是奶奶替你想办法!”她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咱明天就去找一大爷评理,让他逼何卫国减债!” 棒梗叹了口气,没再搭理她。 第二天早晨,贾张氏果然拽着棒梗去了院里,把一大爷堵在门口,非要让他出面。 “一大爷,你是咱院里的长辈,得给我们评评理!何卫国那小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减债不行啊!”贾张氏撒泼打滚,引得院里人纷纷围观。 一大爷揉着眉心,正准备开口,何卫国从屋里走出来,笑眯眯地看着贾张氏:“怎么,又想赖账?” 贾张氏一看到他,立刻指着鼻子开骂:“你个白眼狼!棒梗才回来几天,你就不让我们喘口气了!” 何卫国脸一沉,冷声说道:“贾张氏,债是你们欠的,想赖账就明说,我倒要看看,院里谁敢替你们还!”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鸦雀无声。连一大爷都不敢吭声了。贾张氏脸色铁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棒梗站在一旁,低着头,心里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我要翻身,让他们所有人都闭嘴!” 贾张氏被何卫国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气得脸色发青,但又不敢继续撒泼,生怕何卫国再翻旧账。 她转身拉着棒梗回了屋,边走边骂:“棒梗啊,你看看你这个奶奶多苦!要不是为了你,早就跟他们拼了!你可得争气,不能让他们再看不起我们贾家!” 棒梗一边点头一边心里烦躁:“成天就知道骂骂咧咧,也没见你有什么办法。” 可他嘴上却不敢顶撞,只能敷衍:“奶奶,您放心,我肯定给咱们贾家争光!” 贾张氏刚走,院里的人就炸开了锅。 “这贾张氏是真能闹啊!从早到晚就没安静过!”有人摇头叹气。 “哎,她那孙子棒梗也不是什么好鸟,早晚被她带坏!”另一人接茬。 许大茂拄着拐杖瘸着路过,冷笑着插话:“这贾张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棒梗迟早也学她这一套,能有什么出息?” 他说完特意看向何卫国,阴阳怪气地说道,“何卫国,你也别得意,贾张氏这种人,哪天可真会咬你一口!” 何卫国懒得搭理他,笑着对围观的人说道:“贾张氏再闹也就那几招,赖账、撒泼、装惨。只要咱不惯着她,她能翻出什么浪花?” “就是就是,何小子说得对!”有人附和,众人哈哈大笑。 许大茂见何卫国被支持,气得咬牙,恨恨地走了。 另一边,棒梗却没回屋,而是悄悄出了四合院。 他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最后走进一家废品收购站。 “老板,我有点东西想卖。”棒梗拿出了一些从院里偷偷翻来的铜器和旧铁块。 老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小子,这些东西哪来的?” “我奶奶堆着的,不用的!”棒梗一脸理直气壮。 老板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接了下来,但给的价钱却少得可怜。 棒梗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拿了钱,心里暗暗打算:“先弄点本钱,等我有了钱,再也不受他们这些人的鸟气!” 回到四合院后,何卫国正在门口晒太阳,看到棒梗鬼鬼祟祟地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攥着几张皱巴巴的钱。他眯起眼睛,心里立刻有了疑问:“这小子哪来的钱?” 为了弄清楚情况,何卫国没直接拆穿,而是悄悄留了个心眼。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进贾家,笑着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最近日子过得不错啊,棒梗天天跑外面,是不是找到什么赚钱的法子了?” 贾张氏一听就来气,翻了个白眼:“赚钱?他要真能赚钱,我还用整天出去找人借米?你就等着看笑话吧!” 何卫国听了,心里更确定棒梗有问题。他暗自冷笑:“果然,这小子果然没安好心。得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傍晚时分,棒梗正准备出门,何卫国忽然在门口拦住了他,笑着问:“棒梗,这么晚了又去哪啊?” 棒梗眼神闪烁,勉强挤出笑脸:“就出去转转,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活儿。” “哦,是吗?”何卫国故作惊讶,“你这孝心可真够大,这些日子还攒了点钱吧?不如借点给你奶奶买米吧,省得她整天跟我闹!” 棒梗脸色一僵,连忙摆手:“哪有什么钱?我就是随便看看,哪有那么容易赚的!” 何卫国冷笑一声,也没拆穿,只是淡淡说道:“行啊,那你忙吧,可别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棒梗连连点头,飞快地跑了出去。何卫国站在原地,心里有了计划:“这小子迟早露馅,咱就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名堂!” 第二天一大早,棒梗再次鬼鬼祟祟地从屋里钻出来,手里又攥着一堆从家里翻出来的杂物,想趁贾张氏和秦淮茹不注意,再次溜去废品收购站。 何卫国一早就盯着,见棒梗这样,立刻悄悄跟了上去。他一路跟随,看到棒梗走进废品收购站,站在角落等着谈价钱。 “好小子,胆子不小啊。”何卫国冷笑,决定不急着出面,而是想看看棒梗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老板,这些都是我的,全卖了,快点给钱!”棒梗催促着老板。 老板拿起东西翻看了一会儿,皱眉说道:“这东西值不了几个钱,而且也不好出手,最多给你两块。” “什么?才两块!”棒梗一听就急了,“你上次都给了我三块,今天怎么少了?” “上次是上次,这次的东西质量差,你愿卖就卖,不卖拿走。”老板懒得多说。 棒梗气得脸色通红,抓起东西就要骂人。 这时,何卫国从外面慢悠悠地走进来,冷笑着说道:“棒梗,这么大清早就出来做生意,怎么不告诉你奶奶一声啊?” 棒梗一听声音,立刻吓得僵在原地,手里的东西差点掉地上。他回头看着何卫国,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我就出来看看,不用你管!” “是吗?”何卫国笑了笑,走到老板面前,“老板,这小子拿的东西我看着眼熟啊,像是咱四合院丢的那些旧铜器。你说,是不是该把这事交给派出所处理?” 老板一听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摆手:“别啊,我哪知道他东西的来路,赶紧拿走,别害我!” 棒梗急得直跺脚,转头冲何卫国吼道:“哥!你别乱说,这是家里的旧东西,没人用,我才拿出来换点钱!” “哦,家里的东西?”何卫国挑了挑眉,“那你奶奶知道吗?” 回到四合院后,何卫国没多说,直接将棒梗的“生意”公布了出去。 “大家都来看看,这棒梗可真行啊,偷着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换钱,还是不声不响的,这可是一家之主啊!”他一边说一边将棒梗拎到院中央。 贾张氏闻讯赶来,看到棒梗手里的东西,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气得上前就扇了棒梗一巴掌:“你个小王八蛋!家里就这点东西了,你还往外偷!你让我拿什么给你买东西!” 棒梗捂着脸,不敢还嘴,只是低着头小声嘟囔:“我就是想帮家里省点心……” “省心?”贾张氏一听更来气,拐杖直接往棒梗腿上抽去,“你这是让我家没脸!你奶奶还指望你撑门面呢,你竟然干这种事!” 四合院的人围观得热闹,看着贾张氏怒骂棒梗,纷纷议论起来。 “这贾家真是一家子能耐人!从老太太到小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棒梗还真是出息了,连自家东西都敢偷了,这以后还能指望得上?” “活该!这种事只能说有其奶必有其孙!” 第228章 厂长找事! 贾张氏听得脸上挂不住,回头怒骂众人:“你们闭嘴!我们家是穷点,但好歹靠自己,不像某些人,吃着喝着,靠偷奸耍滑过日子!” 何卫国懒得跟贾张氏争吵,只是抱着手冷冷说道:“贾大妈,棒梗这样可不像靠自己,倒像是有样学样。我劝你赶紧把他看住了,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拿去卖废品那么简单的事了!” “何卫国!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贾张氏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何卫国轻笑一声,转身离开,心里想着:“贾家这几出戏,可比我买的收音机里的节目还精彩。” 晚上,贾家小屋里,棒梗蜷缩在炕边,低着头,不敢吭声。 贾张氏坐在炕中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怒气还没消。 秦淮茹则抱着小当,站在一旁,眉头紧皱,显然也为棒梗的事感到头疼。 “棒梗!”贾张氏敲着拐杖,怒吼道,“你还敢不说话?到底怎么回事?家里就剩这点东西,你也好意思偷出去卖!” 棒梗抬头,眼里泛着泪光,委屈巴巴地说道:“奶奶,我……我就是想给家里帮点忙,咱们不是没钱吗?我想着卖点废品,换些粮票回来……” “帮忙?帮忙就偷家里的东西?”贾张氏气得直跺脚,“你这是帮倒忙!你知道咱家现在丢不起这些东西吗?棒梗,我告诉你,这要是再被何卫国抓住,你就准备吃牢饭去吧!” “奶奶,我知道错了!”棒梗哭着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听得心酸,叹了口气,说道:“妈,棒梗也是一时糊涂,您别总骂他了。咱家确实过得紧,要不明天我再去街上想办法借点钱,给棒梗买点吃的。” “借钱?”贾张氏一听更怒,“你还能借谁的钱?院子里的人哪个不是巴不得看咱们笑话!还不是你这个没出息的女人拖累了咱们家!” 秦淮茹被骂得脸色通红,眼里隐隐含着泪,但却不敢顶嘴。 另一边,何卫国家却是其乐融融。雨水正围在桌边,兴奋地看着何卫国从锅里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肉。 “哥,你买的肉可真香!”雨水笑得眉眼弯弯,“这几天吃得好,我学习都更有劲儿了!” 何卫国笑着摸了摸雨水的头,说道:“学习好才是正经事,哥再苦也不会让你委屈的。” 雨水抿了抿嘴,有些感动:“哥,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 何卫国摆了摆手,爽朗地说道:“咱家现在就咱们了,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再说了,看见你过得好,我心里才踏实。” 屋里洋溢着温暖的气氛,而隔着薄薄的一堵墙,贾家却是怒骂声此起彼伏。 夜深了,贾张氏坐在炕上,眼里满是恨意。她拍了拍棒梗的肩膀,低声说道:“棒梗,明天你再去找你许大茂叔,他有钱,肯定能想办法帮咱们家出头。” 棒梗疑惑地问:“奶奶,许大茂不是也挺恨咱们的吗?” 贾张氏冷哼一声:“哼,他再恨咱,也恨何卫国更多。只要咱们能把他拉上战线,针对何卫国,他肯定愿意出力!” 秦淮茹听得脸色一变,有些犹豫地说道:“妈,许大茂这个人靠不住,他总是想着占便宜,万一反咬咱们一口怎么办?” “闭嘴!”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以为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要不是你没用,咱家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明天你也去,把许大茂哄好,让他站在咱这边!” 秦淮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棒梗和秦淮茹来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一见这两人,冷笑着说道:“哟,贾家娘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不怕我再欺负你们啊?” 秦淮茹赔笑道:“许大茂,之前的事都是误会,咱们家老太太也不计较了。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点事儿。” “商量事儿?”许大茂眯着眼睛,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便说道,“那你得说清楚点,别一不小心又让我背锅。” 棒梗立刻开口:“许叔,我们家真的需要帮忙,您要是能出手,咱们一起对付何卫国,回头有好处,肯定少不了您的!” 许大茂听了这话,心中冷笑,但面上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拍了拍棒梗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行吧,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帮你们一回。不过话说在前头,我也有条件……” 许大茂摸着下巴,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语气拖长:“要我帮忙不是不可以,但得看你们有没有诚意。” 秦淮茹心中暗骂许大茂老狐狸,却只能忍着,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许大茂,咱们这不是都上门求您了嘛,您说什么条件,我们一定尽力。” 许大茂见秦淮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语气轻佻:“条件也简单。你贾家不是欠何卫国钱吗?我可以想办法让他松口,让你们晚点还,甚至少还点。不过嘛……”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秦淮茹,“秦姐,你得让我也尝点甜头才行。” 秦淮茹脸色一僵,嘴角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但想到贾家的困境,只能咬牙隐忍:“许大茂,您可别开玩笑,这种话传出去不好听啊。” 许大茂一拍大腿,笑得更得意:“哎呀,秦姐,这有什么不好听的?咱这都是各取所需嘛!要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帮你们贾家?” 棒梗见许大茂态度无赖,气得攥紧拳头,大喊:“许大茂,你别欺负我妈!不然我跟你拼了!” 许大茂冷哼一声,扫了棒梗一眼:“就凭你这小崽子?别以为少管所回来两天就能翻天了!” 秦淮茹见棒梗被激怒,赶紧拉住他,压低声音呵斥:“棒梗,别闹!咱们现在只能靠大茂哥帮忙,你别添乱!” 棒梗不甘心地咬着牙,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但终究没敢再说话。 秦淮茹回头看向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笑容:“许大茂,咱们有话好好说,这事您要是真能帮我们,贾家一定记您一辈子的好。” 许大茂听她这么说,满意地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得先想想怎么让何卫国松口,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秦淮茹连连点头,拉着棒梗赶紧离开了许家。 目送两人离开,许大茂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露出一副阴沉的神情。 他冷笑道:“贾家这帮蠢货,真以为我会帮他们?哼,不过是让你们给我当挡箭牌罢了。” 他随手点起一支烟,眯着眼睛盘算:“何卫国那小子越活越得意,厂里又有于海棠护着他,想对付他,得下点狠手才行。借着贾家的手,弄点事情出来,也好让他吃点苦头。” 另一边,何卫国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去雨水学校看看。 这几天,他总觉得四合院里有点不对劲,总有人偷偷盯着他看,尤其是贾张氏和许大茂这两人,眼神里透着不怀好意。 “这些人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何卫国冷笑一声,“算了,来一个我收拾一个。想动我?门都没有!” 雨水见何卫国神色严肃,好奇地问:“哥,你怎么了?” 何卫国摇了摇头,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你安心学习,别理院子里那些破事。” 当天晚上,许大茂开始暗中散布谣言,说何卫国靠不正当手段升职,甚至传出他和于海棠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四合院和厂里都议论纷纷。 第二天一早,厂长办公室里,何卫国被叫了过去…… 何卫国走进厂长办公室,迎面而来的,是厂长严肃的表情和一叠纸质举报信。 “何卫国,你自己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厂长将信拍在桌上,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何卫国拿起信,扫了一眼,里面充斥着污蔑他的内容——说他利用职权谋私利,还与厂花于海棠关系暧昧。 何卫国脸色沉了下来,但嘴角却露出一丝冷笑:“厂长,这些信是谁写的?我何卫国的品行,全厂人还不知道?” 厂长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这些信大多是无凭无据的造谣。但你要明白,这种事情传出去,对厂里的形象有多大影响!” 何卫国心里一片冷静,立刻正色道:“厂长,我请求彻查这件事,揪出幕后造谣的人。如果我何卫国真有半点问题,您不需要开口,我自己辞职!” 厂长点点头,眼神里多了一丝欣赏:“好,有胆量!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把这事交给保卫科处理。你先回去上班,别让这些事影响工作。”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何卫国径直去了保卫科,要求调取举报信的来源。 他心里有数,能做这种事的,除了许大茂和傻柱,恐怕没有别人。 “这两人还真是不长记性,前脚才被罚了半年工资,后脚就又开始搞事了。”何卫国冷笑着暗想,“看来得让他们再吃点苦头。”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已经炸开了锅。 第229章 贾张氏与傻柱的爱恨情仇! “听说了吗?何卫国在厂里也不干净,传得可凶呢!”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扯着嗓子对邻居们说道,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一大妈”叹了口气:“哎,这何卫国年轻轻的,干嘛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一大爷皱着眉,沉声道:“这些都是传言,没准又是有人嫉妒何卫国瞎编的。现在的人啊,嘴碎得很。” 另一边,许大茂正躲在家里,偷偷喝酒,心里畅快无比。 他忍不住自言自语:“这下何卫国可有得受了吧?厂长一动怒,他的位置也就保不住了。到时候,轮到我许大茂翻身了!” 正得意间,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他探头一看,竟是何卫国提着一篮子东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哟,许大茂,怎么不出来晒晒太阳?这几天天气不错啊。”何卫国站在许大茂家门口,语气里带着嘲讽。 许大茂一愣,随即收敛了得意的神色,装作无辜地说道:“何卫国,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没招惹你。” “没招惹我?”何卫国冷笑一声,随手将篮子往地上一放,里面是几只死鸡和一些散落的饲料,“听说有人举报我,说我偷厂里的东西,这篮子,是不是你丢的?” 许大茂脸色猛然一变,嘴唇哆嗦着说道:“你别胡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卫国上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冷冷说道:“许大茂,你要是再敢在背后搞这些阴招,小心我让你连这一亩三分地都待不下去!” 许大茂被何卫国怼得哑口无言,院子里的众人全都竖起耳朵偷听,一个个面面相觑。贾张氏低声嘟囔:“这许大茂真是作死,不知道何卫国有多狠吗?” 傻柱缩在角落,心里也有些发怵:“幸好这次我没掺和,不然又得挨揍。” 随着何卫国的步步反击,许大茂的心里越来越不安。而四合院里的风波,显然还远未结束…… 这一天,何卫国吃完晚饭,站在院子里慢悠悠地剔牙,看着许大茂、傻柱和贾张氏各自在自家门口活动。 他心里冷笑:“一群乌合之众,总想着算计我,今天得再让你们吃点苦头。” 何卫国走到一大爷面前,递上一袋上好的烟叶:“大爷,这可是我托朋友从外地带回来的,孝敬您老人家。” 一大爷眼睛一亮,连忙摆手:“这怎么好意思呢?” “哎,大爷,您是咱院里的主事人,照顾我们这些后生理所应当。这点小意思,您就收下吧。”何卫国一边笑着,一边继续说道,“不过,我倒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一大爷一听这话,立刻警觉:“什么事啊?” “许大茂前几天还在背后说您护短,说院里一大爷总偏向傻柱和贾家,不公道。”何卫国故意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些许愤怒。 一大爷皱起眉头:“他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不信您打听打听,这事儿不少人听见了。”何卫国装出一副替一大爷打抱不平的样子。 一大爷沉思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许大茂这小子,嘴巴太毒!” 当晚,何卫国假装无意间走到许大茂门口,对着屋里高声喊道:“许大茂!你上次在背后议论一大爷的事,怎么没点良心?人家可是为院子操碎了心!” 许大茂正在屋里喝酒,听到这话,立刻跳了起来,推开门喊道:“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大爷的坏话!” 何卫国装作吃惊地说道:“哟,这不是心虚了吧?不然你喊那么大声干嘛?” 院子里的人纷纷凑了过来,一大爷站在人群中冷冷说道:“许大茂,既然何卫国说得这么肯定,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解释清楚?”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平时嘴巴不干净,要是真被抓住把柄,可就解释不清了。 众人看着许大茂的窘态,纷纷议论起来。 “许大茂这人,平时阴阳怪气的,不知道这回是不是撞枪口上了。” “难说啊,不过何卫国也不是省油的灯。” 另一边,何卫国看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啃玉米,心里生出一个主意。他故意在贾张氏门口高声说道:“听说前几天有人家丢了鸡,看来咱院里不少人都成了贼窝!” 贾张氏一听,立刻跳起来:“你胡说什么!我们贾家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何卫国冷笑:“哟,我又没说是你家,怎么反应这么大?难不成……” 贾张氏气得牙痒痒,指着何卫国骂道:“你这人嘴巴太毒!我看你才像偷鸡贼!” 何卫国不慌不忙,反而提高声音说道:“行啊,贾张氏,那明天我就找人来搜你家,看有没有问题!” 院子里的人纷纷围过来,有人低声嘟囔:“贾张氏平时鬼鬼祟祟的,该不会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贾张氏见势不妙,立刻开始撒泼打滚:“冤枉啊!我老贾家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夜深了,院子里还在议论纷纷,而何卫国站在自家窗前,看着院里的一片混乱,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这才刚开始呢,敢算计我何卫国,就得付出代价。”他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还是一片鸡飞狗跳的热闹景象。 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嘴里骂骂咧咧,拿着扫帚指天骂地:“何卫国这人,天打雷劈!让我家清白无辜的人被怀疑,真是缺德透顶!”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路过,听见贾张氏的话,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贾张氏,你喊什么喊?心虚了吧?谁不知道你家干过的那些龌龊事!” “你说谁呢!”贾张氏腾地站了起来,挥着扫帚就冲过去,“我贾张氏能容你个瘸子胡说八道?信不信今天我就让你回不了屋!” 许大茂连忙躲闪,一边躲一边喊:“哎哟,贾张氏,你就是嘴硬心虚!我看,你家棒梗不是偷东西进的少管所吧?还指不定学谁呢!” 一大爷本想早上清净一会儿,刚打开门就听见贾张氏的骂声。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出来大喊:“吵什么吵!一大早的,能不能让人安生点?贾张氏,许大茂,你俩一天到晚就不能消停点!” 贾张氏闻言,立刻开始哭天喊地:“一大爷,您得评评理啊!这许大茂成天针对我贾家,您说我容易吗?儿子没了,孙子关少管所,现在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一大爷捏了捏眉心:“你家也别老是撒泼打滚,没用的!你们贾家的事,多少是自找的!还有许大茂,你也别总盯着人家贾家不放,院子里就你们俩最不安分!” 许大茂冷哼一声:“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公道了!他们贾家天天闹得人不得安宁,我还不能说两句?” 此时,何卫国端着一个搪瓷缸子,晃悠悠地走出来。 站在院子中央,看着两人针锋相对,似笑非笑地说道:“许大茂,贾张氏,我真佩服你们,吵架都能吵出艺术感来了。” 贾张氏一听见何卫国的声音,立刻炸了:“何卫国,你个祸害人精!昨天你抢了我的钱,今天还要讽刺我,你是不是想让我贾家彻底完蛋?” “哎,贾张氏,这话就不对了。”何卫国悠然自得地说道。 “你家棒梗关进少管所,是我让他偷的?你现在又欠钱不还,难道是我逼的?做人啊,别总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许大茂在一旁听得哈哈大笑:“贾张氏,这回人家何卫国说得对,你自己做的烂事,别赖别人!”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许大茂,你也别得意!我迟早收拾你!” 就在院子里吵得不可开交时,傻柱垂头丧气地从牛棚里走出来。 他看见贾张氏和许大茂互相攻击,何卫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又气又恨。 快步走上前,对着何卫国怒吼:“何卫国!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白眼狼!要不是我,这院里能有你的位置?你现在倒好,欺负我,欺负贾家!” 何卫国冷笑一声:“傻柱,你说话之前动动脑子行吗?你现在这副模样,不是你自找的吗?你自己干的蠢事,还赖到我头上,真是笑话!” 院子里的人一听,纷纷附和:“傻柱,这话可不能乱说,何卫国没对不起你啊!” “就是,傻柱,你得看清楚,你现在过得这么惨,都是你帮贾家惹的事!” 傻柱被众人怼得哑口无言,站在那里涨红了脸,最后一跺脚转身回了牛棚。 贾张氏见傻柱也被怼得没话说,立刻跳出来说道:“哼!别以为现在我贾家落魄,就没人能治得了你们!你们一个个欺负我们贾家,迟早有一天你们得后悔!” 何卫国冷哼一声:“贾张氏,你真是能耐得很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贾张氏气得发抖,转身回屋,狠狠地摔上了门。 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何卫国看着散去的人群,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群不自量力的东西,还想跟我斗?慢慢玩,我有的是时间。” 第230章 傻柱又被请来挨打? 几天后,四合院似乎终于安静了一点,院子里的小孩子们追逐嬉戏,大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拉家常。 可是这种表面的平静只是一层薄薄的外衣,谁都知道,院子里的矛盾随时可能被点燃。 这天傍晚,何卫国带着雨水从外面买了些菜回来。他故意把手里的食材抬得高高的,一边走一边对雨水说道:“今晚咱们吃红烧肉,配上一点卤煮,正好补补脑子,准备考试。” 雨水开心地拍手:“哥,你对我太好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早就被饭香馋得直咽口水,尤其是一大爷家。一大妈皱着眉头对一大爷说道:“天天这么吃好的,咱们这点工资哪顶得住?一大爷,你说何卫国哪来的这么多钱?” 一大爷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地说道:“他这人精得很,肯定有门路。” 此时,贾张氏正在屋里琢磨怎么对付何卫国。 她瞪着秦淮茹,恶狠狠地说道:“你就知道窝在家里哭,棒梗回来你打算让他喝西北风?咱们不能再这么耗着了,得找机会从何卫国那里捞点东西回来!” 秦淮茹小声说道:“妈,他那人不好惹,我真怕……” “怕什么!”贾张氏一拍桌子,“你去找傻柱,让他出面!傻柱再蠢也是个男人,让他去闹去抢,总不能让咱们女人上!” 傻柱窝在牛棚里,一边啃着冷馒头一边发呆。 觉得这几天自己在院子里成了最大的笑话,走到哪里都有人议论纷纷。就在这时,秦淮茹推门进来了,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表情。 “柱子,我知道你心里苦,可现在贾家更苦……”秦淮茹声音软得像水,眼眶微红,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傻柱一愣,放下手里的馒头:“秦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柱子,我知道你还惦记着我。可现在我真是没办法了,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你要是还能帮帮我们一家,我真的一辈子都记着你的好。” 傻柱听得一阵心酸,刚想点头答应,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之前被何卫国怼得哑口无言的场景。 他犹豫了一下,咬牙说道:“秦姐,不是我不帮你,可我现在自己都难保了,拿什么帮你?” 秦淮茹眼见软的不行,立刻换了副脸色:“傻柱,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么些年了,我就不该指望你!” 这话一出,傻柱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晨,院子里又热闹了起来。 一群人围着议论纷纷,原来是何卫国在院子里搭了个锅,准备煮大骨头汤。 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许大茂瘸着腿路过,闻到香味忍不住咂嘴:“啧,这何卫国也太不厚道了,天天吃好的,也不给院里人留点念想!” 贾张氏听见这话,立刻接话:“许大茂,你有本事就去抢啊!就你嘴硬,腿都瘸了,还想惦记何卫国的东西?” 许大茂被噎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贾张氏,你别得意!早晚你们贾家得搬出去!” 何卫国端着一碗香喷喷的汤,走到院子中央,笑着说道:“大家别吵了,想喝汤的可以过来拿碗,不过得先交钱啊!毕竟我这汤,可是用最好的骨头熬的,谁喝谁知道。” 院子里的人一听,顿时炸了锅。 “何卫国,你也太黑了吧!” “就是,自己吃好的,还想从咱们口袋里掏钱!” 何卫国笑了笑:“哎,我这是公平交易,谁不愿意就算了。大家继续吧,我这汤还得煮一会儿。” 看着何卫国端着汤回了屋,院子里的人个个咬牙切齿,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贾张氏坐在家里,脸色铁青。 屋里弥漫着何卫国煮汤的香气,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吼道:“秦淮茹,你就眼睁睁看着那小子在咱们头上耀武扬威吗?” “我贾张氏的脸面都让他踩地下了!棒梗要是回来,看咱们这样子,不得笑话死!” 秦淮茹低着头,叹了口气:“妈,这能怎么办?何卫国有钱有本事,我们家现在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还能跟他斗?” “斗!为啥不斗!”贾张氏眼珠一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今晚你带着棒梗,去找傻柱,让他去找何卫国理论。要是能把何家的好东西搬回来,咱们就有救了!” 秦淮茹一听,眉头皱得更紧:“傻柱现在自己都吃不上饭,哪还有力气帮咱们?” “你真是笨!”贾张氏冷笑,“傻柱心里惦记你,哪舍得不帮?到时候你再多掉两滴眼泪,保准他乖乖听话!” 当晚,傻柱刚从厂里回来,就被秦淮茹堵在了牛棚门口。 “柱子……”秦淮茹低声喊着,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傻柱愣了一下,连忙问:“秦姐,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抹了把眼泪:“柱子,我也不想来找你,家里什么都没有,妈还成天骂我……我实在没办法了。” 傻柱听得心里一阵刺痛。他咬了咬牙,问道:“那你想让我干啥?” “你去找何卫国,让他别这么欺负咱们贾家。”秦淮茹盯着傻柱的眼睛,语气里满是恳求,“柱子哥,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傻柱犹豫了一下,想到最近院里人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又想到何卫国那一脸得意的模样,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他一拍胸脯:“行!我去找他算账!” 傻柱气势汹汹地冲到何卫国家门口,用力拍门:“何卫国,开门!你欺负贾家欺负够了没?今天我就跟你说道说道!” 屋里的何卫国正和雨水吃饭,听见傻柱的喊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他慢悠悠地起身开门,看着傻柱狼狈的模样,语气嘲讽:“哟,傻柱,这么晚了不在家待着,是又想给人当‘大哥’吗?” 傻柱听出何卫国话里的讽刺,怒气更盛:“何卫国,你别得意!你这样天天欺负贾家,也太不讲良心了吧?” “良心?”何卫国冷笑一声,“傻柱,你有脸跟我谈良心?当初分家的时候是谁非要撇清关系?现在日子过不下去了,又来赖我?” 这话像一把刀,扎得傻柱说不出话来。他涨红了脸,支吾着:“可你天天吃好的喝好的,看着让人心里不舒服!” “哦?”何卫国挑了挑眉,“那你还真是管得宽啊。要不这样吧,你今天带钱过来,我分你点,怎么样?” 傻柱一听,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简直不讲情面!” “情面?”何卫国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傻柱,咱们是分了家的,别指望我会为你擦屁股。滚吧!” 何卫国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许大茂站在人群后面,幸灾乐祸地说道:“傻柱,何卫国说得对啊,你有什么资格管人家的事?” 一大妈也叹了口气:“傻柱,咱们院里的人都不容易,可人家何卫国凭本事过好日子,咱们管不着。” 听着四周的议论声,傻柱的脸越来越红。 他知道自己无话可说,只得狼狈地转身离开。 傻柱回到牛棚,把事情告诉了贾张氏。 贾张氏一听,顿时跳了起来,破口大骂:“傻柱,你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傻柱低着头,不敢吭声。秦淮茹见状,心里也有些不忍,但还是站在了贾张氏那边。 “柱子,你也太没用了。”秦淮茹冷冷地说道,“我真是白指望你了。” 傻柱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刺痛。他抬起头,苦笑道:“秦姐,你们贾家的事以后别找我了,我傻柱再傻,也有个底线!” 说完,傻柱转身离开,只留下贾张氏俩在屋里骂骂咧咧。 这晚,何卫国在屋里吃完饭,悠然自得地说道:“雨水,咱们这几天院子里可是热闹啊,真是百看不厌。” 雨水抿嘴笑了笑:“哥,他们这样,迟早自己把日子过得更惨。” “就是。”何卫国冷笑一声,“明天我再放点好料,看他们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贾张氏气得在屋里直跺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何卫国,真是欺人太甚!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整治他!” 秦淮茹坐在一旁,抱着孩子,一脸疲惫:“妈,咱们还是别招惹何卫国了,他现在气焰正盛,咱们斗不过他的。” “放屁!”贾张氏猛地拍了桌子,吓得秦淮茹一抖,“就算豁出这条老命,我也不能让他骑在咱们头上!你等着,明天看我的!” 第二天一早,何卫国早早出了门,去厂里上班。路上碰到许大茂,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走着,脸上的怨气几乎写满了。 “哟,大茂,腿还疼啊?”何卫国一脸关心,语气却带着揶揄。 许大茂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没吭声,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这小子现在过得这么好,总有一天我得让他栽个大跟头!** 何卫国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冷笑了一声:“就你,还想翻盘?做梦吧。” 中午,院子里忽然热闹了起来。 第231章 贾张氏的撒泼手段! 贾张氏带着一张写满字的纸,站在院子中央大喊:“大家都过来看看!这何卫国,可真是个混账东西!” 众人纷纷围了过来,有的看热闹,有的暗自期待。 “贾张氏,你又搞什么鬼?”一大爷皱着眉问道。 “哼!”贾张氏将那张纸高高举起,“大家看清楚了,这是我写的状纸!我今天就要去街道办告状,让何卫国赔偿我们贾家的损失!” “赔偿?”一大妈不解地问,“你们贾家还欠人家钱呢,哪来的脸说赔偿?” 贾张氏冷笑一声:“我们贾家的名誉,这么多年被何卫国毁成了什么样?都是何卫国害的!这不是该赔偿?” 何卫国下午回到院子时,正好撞见贾张氏在拉着一群街坊邻居叽叽喳喳。 他见状,冷冷一笑,慢悠悠地走过去:“哟,贾张氏,您这又唱的哪出戏?” 贾张氏一见他,眼睛都红了:“何卫国!你别得意,我已经写好了状纸,今天非得把你告到街道办不可!” “哦?”何卫国挑了挑眉,“状纸写好了?那正好,我也去街道办一趟,把你欠我的钱也一块讨回来,免得你又赖账。” 贾张氏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她咬了咬牙,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天理难容啊!一个孤儿寡母被人欺负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围观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贾张氏这招可真是百用不厌啊,天天坐地哭闹,也不嫌丢人。” “可不是吗?她就这点能耐,除了撒泼耍赖还能干啥?” “我看何卫国今天是吃定她了,咱们等着瞧吧。” 何卫国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贾张氏的表演。 他等贾张氏哭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贾张氏,您这哭天抢地的戏码,我都看腻了。您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清?要是还不上,房子腾出来,我不介意多住一间。”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你敢!我就算死在这屋里,也不会让你得逞!” “行啊,”何卫国笑了笑,“那我就看着您表演。反正我不急,您尽管慢慢耗。” 最终,贾张氏的闹剧以她的惨败告终。 众人见状,纷纷嘲笑她:“贾张氏,你这状纸可真是白写了,还不如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贾张氏气得跺脚,却拿何卫国毫无办法。 她咬着牙回了屋,狠狠地骂了秦淮茹一顿,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她身上。 而何卫国则悠然转身出去,从供销社买来的肉和鱼,悠然地走进院子,步伐轻松。 他走到自家门口,刻意抬高声音喊道:“雨水,快出来看看哥给你带什么好吃的!” 声音传得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邻里间顿时议论纷纷。 “这何卫国又买肉了?天天吃得这么好,也不怕撑死。” 贾张氏刚从屋里出来,听到声音,脸都绿了,咬牙低声骂道,“这混账东西,是不是花我的钱买的?”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贾张氏的袖子,低声劝道:“妈,别生气了,别让人听见了。何卫国这人咱们惹不起。” “我偏不信这个邪!”贾张氏一跺脚,大步走到院子中央,冲着何卫国的方向大喊,“何卫国,你天天吃肉喝汤,有没有良心啊?我家棒梗还在少管所里饿肚子呢!” 何卫国闻言,慢悠悠地转过身,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哟,贾大妈,棒梗饿肚子,您怎么不早说?是不是让他饿得懂点规矩,回来才不乱偷东西?”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指着何卫国骂道:“你少得意!我今天就去街道办告你,看看谁对谁错!” 院子里围观的人早就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故意笑着插话:“哎哟,这一闹可有戏看了,贾大妈又要告状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啊。” 何卫国懒得搭理那些闲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冷说道:“贾张氏,您要去街道办告我,随时欢迎。” “不过别忘了,欠我的钱还没还清呢,回头我也顺便跟街道办提一提,看能不能给您安排个打工的地方,还点债。” “你——”贾张氏气得说不出话来,身子一软,差点坐地上。 这时,许大茂瘸着腿走进院子,一见到贾张氏,脸上立刻挂上冷笑:“哟,这不是贾大妈吗?刚讹了我三十块钱,今天又来闹腾了?怎么,钱不够花啊?” 贾张氏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许大茂,你少得瑟!你这种瘸腿废物,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我瘸腿也比你这个整天坐地哭闹的老妖婆强!天天想着讹钱,棒梗要是跟你学,回来了也废了!” “你——”贾张氏气得抄起旁边的扫帚,朝许大茂扑过去。 许大茂虽然腿瘸,但躲得快,贾张氏扑了个空,自己摔了个仰面朝天。 院子里顿时一片哄笑,连一大爷都忍不住摇头叹道:“贾张氏,你天天这样闹,丢人不嫌累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捂着摔疼的腰,哭天喊地地骂:“你们都欺负我这个孤老太太!天理何在啊!街道办不管,四合院也没人管,我不活了!” 何卫国冷眼看着她的表演,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贾张氏在院子里嚷嚷了半天,见没人理她,终究还是自己爬了起来,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都一帮没良心的!我贾张氏早晚让你们好看!” 说完,她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子,把气全撒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你是不是瞎啊?眼看我被人欺负,就不知道出来给我说句话?”贾张氏摔着屋里唯一还完好的小板凳,声音尖锐刺耳。 秦淮茹抱着孩子,强忍着心里的委屈,小声说道:“妈,我也没办法,何卫国那人现在是谁都惹不起,咱们再闹,只能更丢人。” “丢人?我贾张氏脸都没了,还怕丢人?”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一天到晚窝窝囊囊的,等棒梗回来,咱们拿什么养他?” “棒梗回来不是还有您吗?”秦淮茹怯怯地说道,“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贾张氏冷笑一声:“别指望我,我要是指望得了自己,还用得着受这口气?” 她咬了咬牙,“明天你去找许大茂,听说他最近领了点福利,咱不能让他好过!” 秦淮茹愣住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又不敢忤逆贾张氏,只能点了点头。 另一边,何卫国回到家里,正跟雨水说话,屋外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雨水忍不住笑着问:“哥,你说贾张氏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何卫国切了几片肉,慢条斯理地回道:“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狗急跳墙,想要点钱呗。不过我倒想看看,她还剩几分本事能闹出个花来。” 雨水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那万一她真闹起来呢?” 何卫国轻笑一声:“真闹起来,咱们不怕,她闹得越大,摔得越惨。”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这院里的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等她再去找谁试试,没准比今天更难堪。”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贾张氏果然去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还没睡醒,就听见门外贾张氏撕心裂肺地喊:“许大茂!开门!你昨儿打我还没说清楚呢!” 许大茂被吵得脑仁疼,披了件外套打开门,怒气冲冲地骂道:“你大清早发什么疯?又想讹我是不是?” “谁讹你?是你打了我,凭什么不赔我钱?”贾张氏叉着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你不是拿了三十块钱了事?我告诉你,不够!我的内伤都还没好!” 许大茂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贾张氏,你还有完没完?昨天的事你还敢再提?想讹我没门!” 院子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何卫国站在人群中,脸上的笑意更浓。 他低声对旁边的于海棠说道:“看看吧,这就叫贼心不死,贾张氏是真不嫌丢人。” 于海棠忍着笑,小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何卫国摊了摊手,故意说道:“不急,让许大茂再受点气,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被逼疯。” 许大茂被贾张氏吵得火冒三丈,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院子。 他指着贾张氏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三十块钱都给你了,还想怎么样?真以为我许大茂是软柿子随便捏的?” 贾张氏脸色一变,迅速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许大茂,你别这么说。我一个孤老婆子,儿子没了,家里都没吃的了,你就忍心这么欺负我?” 她顿了一下,声音提高八度,“你们大家评评理!这种人还是个人吗?之前打了我,今天就翻脸不认账!”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贾张氏,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昨儿闹了半天,钱也拿了,现在还来?” “就是,别得寸进尺啊。”另一个人附和道,“许大茂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好像更过分吧。” 许大茂听见有人帮腔,胆子一下子壮了起来。 第232章 厂里传言! 他猛地拍了一下门框,怒气冲冲地说道:“贾张氏,我告诉你,这事到此为止!再敢来我这撒泼,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被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正要反击。 却见何卫国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脸上挂着冷笑:“许大茂,别生气啊。贾张氏可怜得很,你也知道,她家里揭不开锅了,这才来找你。” 许大茂闻言,冷哼一声:“她可怜关我什么事?我还可怜自己呢!” 贾张氏见状,立刻哭天抢地:“卫国,你得帮帮我啊!这许大茂打了我,又不愿意多赔点钱,这日子还怎么过?” 何卫国不紧不慢地说道:“帮你不是不行,不过这事得讲理。许大茂已经赔了钱,按理说也就算了。你要是觉得不够,可以去找一大爷主持公道。” 贾张氏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一大爷:“一大爷,你得给我做主啊!许大茂这赔偿,太少了!” 一大爷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挠了挠头,咳嗽了一声:“咳咳,贾张氏,我看这事差不多得了,许大茂赔了钱,也算是尽了责任。” “什么叫差不多得了?”贾张氏瞬间跳脚,“我贾张氏就该被欺负?” 围观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这贾张氏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拿这事纠缠有意思吗?” “何卫国这回说得对,贾张氏自己不知收敛,再闹下去只会丢人现眼。” 听着这些议论,贾张氏咬牙切齿,却又无力反驳,只得扯着嗓子大骂:“你们这帮人,全是帮着何卫国说话的!不就是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吗?” 何卫国冷冷一笑,懒得再与她多费口舌,径直转身离开。 贾张氏在院里被众人议论得灰头土脸,回到屋里越想越气。 她瞪着秦淮茹,一把拍在桌子上:“淮茹!咱家就这么被欺负着过?棒梗还没回来,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秦淮茹正忙着给孩子做饭,听到贾张氏这话,只能叹了口气:“妈,我也没办法。许大茂的钱都被何卫国拿走了,我们还能怎么办?”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你这一天到晚就知道叹气!你是当家的人,拿点主意成不成?那何卫国吃肉喝汤,我们却只能喝西北风,你就不眼红?” 秦淮茹顿时抬起头,心里也忍不住有些不平衡。 何卫国自分家后,日子越过越好,不但买好吃的,还能整天稳稳当当地看着院里众人笑话,而她呢,连勉强糊口都成了问题。 想到这里,秦淮茹暗暗咬牙,心里盘算着对策。 夜深人静,秦淮茹轻声说道:“妈,要不这样,我们得联合点人,再想办法从何卫国那弄点东西。院里人也都对他有意见,这事儿肯定有人愿意帮忙。” 贾张氏听了连连点头:“对,淮茹你这话我爱听!咱贾家不能就这么算了!到时候,我看他何卫国还能狂到几时!” 与此同时,何卫国正在自家院子里悠闲地泡茶,看着雨水在桌边温习功课。 他喝了一口茶,冷笑道:“贾张氏这老太婆,没点记性,吃了亏还不老实。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雨水抬起头,有些担忧地问:“哥,贾家会不会又想出什么办法找你麻烦啊?” 何卫国安抚地拍了拍雨水的肩膀:“别担心,她们那点小伎俩还翻不了天。你安心学习,哥替你挡着呢。” 雨水听了,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谢谢哥,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第二天,贾张氏果然开始行动了。她早早地在院里喊着,拉拢一大爷、三大爷。 甚至还试图煽动许大茂:“大家伙想想啊,这何卫国现在日子这么好,可他是踩着我们贾家的血汗才起来的!咱不能让他就这么得意下去!” 一大爷皱着眉,摆了摆手:“贾张氏,你别再闹了。昨儿的事还没完呢,现在又想搞什么?” 贾张氏一脸委屈地说:“一大爷,我这不是想为大家讨个公道吗?他何卫国拿了我的钱,还欠着咱们院子的情,这事你不能不管!” 一旁的许大茂冷笑一声:“哼,贾张氏,你少来拉我下水。上次你那事闹得够大,我才不想再掺和!” 贾张氏瞪了许大茂一眼,正要发作,忽然看到何卫国从家里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怎么着,又想闹事?不服气还想来找我讨说法?” 院子里的人一见这阵势,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围了过来,准备看热闹。贾张氏涨红了脸,怒不可遏地喊道:“何卫国,你别以为你能仗势欺人!我们贾家迟早会让你后悔!” 何卫国冷哼一声:“贾张氏,少废话。你有本事尽管来,我倒要看看,是你贾张氏的嘴硬,还是我何卫国的拳头硬。” 贾张氏气得脸上的皱纹直跳,却一时没了话语。 院里的众人看着这一幕,早已憋不住笑声。一大爷摇着头叹气:“贾张氏,别再折腾了,何卫国可不是你能拿捏得了的。你闹来闹去,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三大爷也在旁边补刀:“上次你吃狗屎的事还没过去呢,这次又来闹,真不嫌丢人?” 贾张氏被这两人的话激得怒火中烧,但对上何卫国那满是挑衅的目光,她却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心里琢磨着:“这次不能硬碰硬,得从别的地方下手。” 一旁的秦淮茹见场面有些僵硬,连忙上前拉着贾张氏的手,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妈,咱别闹了,家里还有孩子要养。再这样下去,只会让别人看笑话。” 贾张氏听了这话,嘴角狠狠一抽,最终没再发作,气呼呼地甩开秦淮茹的手,往屋里走去。她一边走一边嘀咕:“算你狠,何卫国,咱们走着瞧!” 何卫国站在原地,冷笑着看着贾张氏的背影:“有本事就来,别光耍嘴皮子。” 院里的人散开后,许大茂却没有走。他站在一边,盯着何卫国,目光中满是怨毒。他心里暗想:“何卫国,别得意得太早,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的手里。” 然而,何卫国显然对许大茂毫不在意。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回了屋。 回到家里,他一边收拾着刚买回来的东西,一边对雨水说道:“贾张氏这老太婆现在没招了,估计得琢磨别的坏主意。你在院里少跟她们接触,省得被牵连。” 雨水点了点头:“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何卫国满意地笑了笑:“好,有你这话,哥就安心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平静下来。 第二天,贾张氏在院里偷偷召集了一伙人,低声商量着:“咱们联合起来,去厂里举报何卫国。 他最近和于海棠走得近,咱就说他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这年代,这可是大事,厂里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众人听了,虽然心里有些犹豫,但被贾张氏一再鼓动,最终还是答应了。 与此同时,何卫国正悠闲地坐在厂里食堂里吃饭。于海棠端着饭菜坐到他对面,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何卫国挑了挑眉:“有好戏看了。贾张氏那老太婆估计又憋着什么坏招,等着我收拾她呢。” 于海棠笑了笑,眼中带着些许担忧:“你就不怕她真的折腾出点什么?” 何卫国摇了摇头:“她能折腾得过我?于海棠你放心,贾张氏还不够资格翻我的盘。” 贾张氏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何卫国已经通过厂里的熟人得到了风声。 他冷笑着自言自语:“老太婆,你这点小伎俩真是看不起人。” 当天晚上,何卫国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溜达。 贾张氏和许大茂正躲在屋里商量如何行动,见何卫国这副悠闲模样,贾张氏气得牙痒痒:“真是个天杀的,他还笑得出来!” 许大茂却小声劝她:“别急,这次我们一举告他到厂里,让他身败名裂,看他还能嚣张多久!”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带着许大茂和几个院里的人,浩浩荡荡地直奔厂里。 他们到了厂办公室,就开始添油加醋地告状:“何卫国仗着当了主管,行为不检点,天天和厂里的女同志不清不楚,这样的人怎么能继续在厂里待下去!” 办公室的科长一脸严肃:“你们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贾张氏早就准备好了,对着科长连珠炮似地说道:“我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您要是不信,可以让大家过来作证!” 科长听了,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证据呢?拿出来啊。” 何卫国从门口大步走进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却像刀一样扫过贾张氏等人:“没有证据就敢来胡说八道,你们胆子真不小。” 贾张氏一见何卫国,立刻像被戳破的气球,气势全无。 她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都是大家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讲的。” 第233章 贾张氏许大茂诬告! 何卫国冷笑一声:“别人?别人是谁?说出来让我也认识认识,敢诬陷我,看看有多大的能耐!” 许大茂见势不妙,连忙拉了拉贾张氏,小声说道:“咱还是先撤吧。” 然而,何卫国却不给他们机会。他看向科长,说道:“科长,这种恶意诬告的事情,您觉得该怎么处理?” 科长本来对贾张氏这一伙人就有些不满,闻言冷冷地说道:“既然是诬告,那自然要按厂里的规章制度处理。来人,把他们带到保卫科去好好问问!” 贾张氏和许大茂一听,顿时慌了,连忙摆手:“误会!误会!我们没想诬告,就是……就是想提醒一下厂里注意纪律!” 何卫国嗤笑一声:“提醒?那你们也得有点根据吧?凭空捏造,你们可真是好心办坏事。” 最终,贾张氏和许大茂被保卫科训了一顿,灰溜溜地回了院子。 回到院里,贾张氏刚进屋,就气得把一旁的锅碗瓢盆摔得叮当响:“这何卫国真是太狠了!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让他栽个大跟头!” 屋外,听到动静的何卫国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老太婆,你这辈子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 何卫国一走,院子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大家纷纷交换着眼神,心里都有了数:这场风波肯定没那么简单,贾家和许大茂这帮人,恐怕是彻底得罪了何卫国,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傻柱站在一旁,低着头,心里却满是愤怒与不甘。 他已经不想再为贾家和许大茂的所作所为买单了,可是看到母亲和秦淮茹依然在他们的控制下,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的屈辱感愈发强烈。 每一次面对何卫国,他都觉得自己如同一颗棋子,随时会被人操控,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回到自己破旧的房间里,傻柱狠狠摔了手里的东西,满脸阴沉。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窝里横,既然没办法改变贾家和许大茂的局面,那就只能为自己争取一条出路。 “我受够了!”傻柱咬紧牙关,低声说道。 而与此同时,贾张氏在家里还在骂骂咧咧:“这何卫国,真是个狠心肠的,竟然逼得我们一分钱都没得!” 她越想越生气,甚至打算带着棒梗去找何卫国理论一番。 而秦淮茹则在一旁沉默,抱着孩子,看着这个家中的混乱局面。 “我到底该怎么办?”秦淮茹低声自语,眼神空洞。 望着手中的儿子,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既有愧疚,也有无奈。 这个家已经走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未来该如何,谁也说不清。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并不安宁。 就在这时,许大茂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许大茂,你是不是想要改变现状,摆脱现在的困境?”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警觉:“你是谁?!” “我只是个中立者,不过你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神秘感,“我知道你在为自己的未来着急,既然你不想被何卫国压着打,你可以考虑和我们合作,只有联合起来,才能撼动他的位置。” 许大茂的眼睛顿时亮了,他知道,自己可能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低声说:“你说的是真的?怎么合作?” 电话那头的人微笑道:“合作的方式很简单,你做出点牺牲,而我这边有办法帮你挽回失去的一切。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帮你翻盘。” 许大茂内心翻腾,这个选择就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犹豫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低声应答:“好,我愿意听你的安排。” 挂了电话,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他已经下定决心,接下来的日子,他一定要让何卫国付出代价,哪怕是用最卑鄙的手段。 与此同时,何卫国依然在院子里悠闲地喝着茶,眼前是秦淮茹带着雨水的微笑。 四合院里再次陷入热闹的争吵之中。 贾张氏从屋里冲出来,扯着嗓子骂骂咧咧,棒梗坐在门口啃着一个硬窝窝头,满脸的不满:“奶奶,咱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顿好的?” 贾张氏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都是那个何卫国!抢走咱家讹来的钱,咱家才会这么惨!你等着,看我怎么治他!” 与此同时,何卫国正坐在自己家院子里,悠闲地烧着炖肉,香气四溢,吸引得院子里其他人频频探头。 雨水坐在旁边写作业,时不时抬头问:“哥,明天考完试,咱能吃鱼吗?”何卫国笑着点头:“当然能,鱼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放学回来就吃。” 另一边,许大茂瘸着腿从外头回来,一路骂骂咧咧,见到贾张氏正张牙舞爪地骂人,他冷笑了一声:“贾张氏,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是早就被何卫国治得服服帖帖了吗?”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骂回去:“许大茂,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你怂恿棒梗去偷东西,我能这么惨吗?” 许大茂一听,立刻炸了锅:“你少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让棒梗偷的,我才被牵连的!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真是老不要脸!” 两人又吵得不可开交,围观的人群纷纷窃笑,一大爷摇摇头:“这院子啊,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何卫国听到外头的动静,端着一碗炖肉走到门口,悠然地瞥了一眼争吵的两人,嗤笑道:“哎呦,这么热闹?” “继续吵,吵得好,等棒梗听见了就知道,你们这些大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贾张氏一听,立刻跳脚指着何卫国骂:“你别在这儿看笑话!等着瞧,早晚有一天我让你也没好日子过!” 何卫国冷笑一声:“行啊,欢迎你随时来试试。只是,你再试,下一顿饭就不止是喝风了,说不定连馒头都没得啃。” 这话一出,贾张氏顿时语塞,满脸涨红,恨不得冲上去抓住何卫国理论。 却被一旁的秦淮茹拦住:“妈,别惹事了,咱现在不占理。”贾张氏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你也没用!连这个小瘪三都治不了!” 而院子里其他人则忍不住偷笑,有人低声说:“何卫国这人是狠,但贾张氏也确实活该。” 夜深人静的时候,许大茂回到家,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回想着白天贾张氏的骂声,越想越气。 他咬着牙低声说道:“何卫国,我许大茂这辈子跟你杠上了!” 想着,他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和地址,这是他暗中联系的一个社会混混。他冷笑了一声:“咱们走着瞧。” 而此时的何卫国却悠然自得地坐在家中,给雨水读书:“这次考试完,咱们奖励点更好的东西,看看院里这群人,谁还敢嚼舌根。” 雨水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对哥哥充满了敬佩:“哥,你真厉害,没人敢欺负咱们。” 何卫国放下书,目光变得深邃:“咱们不欺负别人,但也绝不允许别人欺负到咱头上。看着吧,这些人不知好歹,我总有办法一个一个收拾。” 第二天清晨,院子里的人还没起床,何卫国家门口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何卫国打开门一看,竟是许大茂瘸着腿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副勉强的笑容:“卫国啊,昨儿我那话说得急了,今天特意过来给你赔不是。” 何卫国挑了挑眉,显然不相信:“赔不是?哟,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许大茂,你不是平时看我不顺眼吗,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一僵,赶紧摆手:“别这么说,我哪有那个意思!昨天确实是我冲动了。这样,今天中午我请客,大家一起吃个饭,消消气。”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饭票,晃了晃:“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就当给咱院里拉个和气。” 何卫国盯着他,眼里透出一丝玩味:“这倒是稀奇,许大茂会主动请客。不过嘛,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跟‘没良心’的人吃饭,免得坏了胃口。” 许大茂脸色微变,强忍怒气:“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卫国冷笑:“什么意思你心里没点数?别以为你搞的小动作我不知道。” “我奉劝你一句,别试图踩着我往上爬,否则后果你自己掂量。”说完,啪地一下把门关上。 许大茂愣在门外,气得脸都青了。他抬手就想敲门,却又硬生生忍了下来,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好啊,何卫国,咱们走着瞧!” 而院子另一头,贾张氏正坐在门口大声喊棒梗的名字:“棒梗啊,快点出来吃早饭!”棒梗慢吞吞地从屋里走出来,脸上一点精神都没有:“奶奶,咱家就这点咸菜?不是说昨天晚上要买好吃的吗?” 贾张氏被问得哑口无言,瞥了一眼门外的秦淮茹,顿时把火撒在了她身上:“还不是你没用!天天就知道哭,连家里都管不好,你指望我这个老太婆做什么?” 第234章 棒梗作死人生! 秦淮茹满脸委屈,却不敢顶嘴,只能低声说道:“妈,我这不是已经借了点粮票回来嘛,今天给棒梗买点好吃的。” 棒梗闻言,眼睛一亮:“真的吗?妈,那我要吃鸡蛋和肉!” 贾张氏听到这话,冷哼一声:“鸡蛋和肉?就你妈那点本事,能给你买点白面就不错了!” 棒梗撅着嘴,气得直跺脚:“奶奶,你就会说风凉话!还不如我去找何卫国,他家天天有好吃的。” 这话一出口,贾张氏的脸色立刻变了:“棒梗,你敢去找那个何卫国,我打断你的腿!” 棒梗却满不在乎地嘀咕:“我才不怕呢,大不了让何卫国收养我,反正他比你们强多了。” 贾张氏被气得浑身发抖,手里拎着的扫帚差点砸下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看我不教训你!”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出门的何卫国看见,他站在门口冷笑了一声:“哟,贾张氏,真热闹啊。要不这样,你把棒梗送我家,我保证让他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你操心,怎么样?” 贾张氏猛地抬头,指着何卫国大骂:“你少做梦!棒梗是我家的根,凭什么给你这个没良心的!” 何卫国耸了耸肩,满脸无所谓:“那你就留着吧,不过以后可别怪他天天喊饿。对了,大妈,我劝你别总算计我,这日子啊,还长着呢。”他说完,背着手悠闲地走了。 贾张氏看着何卫国的背影,气得直跺脚:“何卫国,我跟你势不两立!” 院里的氛围越发紧张。 许大茂坐在家门口,捂着腿暗骂:“这何卫国就是个瘟神,走哪都不让人安生!” “偏偏那些人还跟着他摇旗呐喊,真是没眼力见!”他一边骂,一边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对付何卫国。 这时,贾张氏从屋里气呼呼地走出来,一见许大茂就没好脸:“许大茂,你倒是快点想办法啊!棒梗快回来了,我这总不能让孩子饿着吧?”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道:“贾张氏,你怎么不自己想办法?整天指望别人,你也真够能耐的!” 贾张氏一听,立马叉腰开骂:“许大茂,你也别装清高!要不是当初你跟傻柱一起算计何卫国,我们至于现在落得这副惨样?说到底,还不是你害的!” 许大茂气得站起来,指着贾张氏就回怼:“少给我扣帽子!你家秦淮茹才是始作俑者,天天惹是生非,还敢说别人?” 贾张氏和许大茂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引得周围邻居纷纷围观。 何卫国听到动静,从家里慢悠悠走出来,站在门口冷笑:“你们两位这是唱的哪出戏啊?没完没了的,能不能消停点?” 贾张氏一看到何卫国,怒火立马转移到他身上:“何卫国,都是你!要不是你见死不救,我们贾家会沦落到这地步?” 何卫国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贾大妈,你可别胡说八道。要说沦落,那也得怪你们自己作孽太多。” “再说了,堂堂一个棒梗,还得靠我来救济?你就不嫌丢人?” 周围人哄堂大笑,贾张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直跺脚:“你少得意!等我接棒梗回来,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何卫国冷笑一声:“拭目以待。不过,我倒是建议你先琢磨琢磨怎么给棒梗准备点像样的饭菜,免得他回来看你这副德行,直接跑我家来了。”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指着何卫国直哆嗦:“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何卫国懒得再理她,转身回了家。雨水正坐在桌前学习,见哥哥回来,抬头问道:“哥,外面又怎么了?” 何卫国笑了笑,把手里的几个苹果递给她:“还能有什么?就是贾张氏和许大茂又在闹。行了,别管他们,专心复习吧。哥还给你买了你喜欢吃的点心,晚上吃了继续加油。” 雨水感激地点点头,心里暖暖的:“哥,还是你最好。” 与此同时,院子另一边,贾张氏看着渐渐散去的邻居,气得咬牙切齿:“何卫国,我早晚跟你算这笔账!棒梗一回来,我就让他找你讨公道!” 许大茂也没好到哪去,瘸着腿回家,嘴里骂骂咧咧:“这日子没法过了!总有一天,我非得让何卫国跪下求饶不可!” 夜色渐深,四合院恢复了平静,但暗流涌动的气氛依然弥漫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次日清晨,四合院里的人早早就起了,贾张氏为了迎接棒梗回来,一大早便忙得团团转。 一边张罗着让秦淮茹去借粮,一边自己絮絮叨叨地骂着何卫国。 “那个没良心的,拿了我许大茂赔的钱还耀武扬威,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棒梗回来要是知道他欺负奶奶,肯定饶不了他!” 贾张氏边骂边往脸上抹点胭脂,想把自己装扮得慈祥些,免得棒梗看见她这副落魄模样心里不痛快。 秦淮茹则站在门口,抱着孩子,满脸愁容。 她知道,棒梗回来了,家里这一摊子事瞒不住了。 想到昨晚许大茂还找她哭诉说被何卫国逼得要辞工,她不禁一阵头大。 院子另一边,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脸上还带着昨晚未消的怒气。 一大爷看见他,开口调侃道:“大茂啊,这腿走得还挺稳啊!昨天被贾张氏骂得狗血淋头,今天怎么还有脸出门?” 许大茂听完脸一黑,回嘴道:“一大爷,您老人家就别看热闹不嫌事大了!昨儿个我那是好心给她道歉,结果倒成了出气筒。再说了,咱们院里谁没被她骂过?” 一大爷哼了一声,摇头叹气:“就你还能道歉?也就骗骗贾张氏那个糊涂蛋!人家何卫国早看穿你的套路了,还是他有本事,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许大茂咬着牙,暗暗发誓:“何卫国,早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此时,何卫国从家里悠闲地走出来,手里提着一篮子水果,看见许大茂便笑着打趣道:“哟,许大茂,今儿怎么一瘸一拐的?昨晚没睡好啊?” 许大茂心里怒火中烧,冷哼一声:“何卫国,你别得意得太早!这院子里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何卫国慢悠悠地挑了挑眉:“那可不好说。这不,贾张氏又在骂我了,说棒梗回来要跟我讨公道。啧啧,真是吓死人了。” 许大茂见他这副得意样,气得脸色发青,却无从反驳。 这时,贾张氏听到声音,也不甘示弱地从屋里冲出来,指着何卫国喊道:“何卫国,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棒梗一回来,我就让他收拾你!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嚣张!” 何卫国懒得搭理她,转身进了家门。院子里的邻居们看着这场闹剧,又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贾张氏这老太太也是够了,整天就知道嚷嚷,也没见她真正讨到过好处。” “谁让她惹上何卫国呢?那可是块铁板,碰上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说真的,棒梗回来会不会真闹出点事儿啊?” “呵,就棒梗那熊样,还能翻得了天?咱们等着看戏就行了!” 棒梗终于回来了,穿着破旧的校服,脸上还有少年的稚气,却带着一股子与年纪不符的狠劲。 贾张氏一见到孙子,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扑上去抱住棒梗,大声哭诉:“我的乖孙啊!奶奶可算把你盼回来了,你在少管所受了多少苦啊,奶奶心疼啊!” 棒梗却不耐烦地推开她:“行了,别嚎了,丢不丢人!”眼神里尽是嫌弃。 秦淮茹赶紧迎上去,想抱抱棒梗,却被他一把甩开:“妈,别整这些没用的!我饿了,有吃的吗?” 贾张氏连忙招呼:“有有有!奶奶早就准备好了!”说着转身朝屋里跑,边跑边喊:“秦淮茹!快点拿肉来!棒梗饿了!” 秦淮茹脸色尴尬,咬着牙低声说:“妈,咱家哪还有肉啊……” 棒梗听见,脸色一沉,怒道:“没有肉?我刚回来,你们就给我吃这?这就是你们当家的方式?!” 贾张氏尴尬地看了眼孙子,忽然把矛头对准了何卫国:“都是何卫国那个混账,抢了咱们的钱!棒梗,你得替奶奶出气,去找他讨个说法!” 棒梗一听,眼神凶狠起来:“敢欺负咱们家?那我非得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贾张氏连忙点头:“对对对!我孙子可是有骨气的人,不像那些没用的窝里横!” 话音刚落,棒梗就抬脚朝何卫国家的方向走去,气势汹汹,仿佛带着十足的火气。 此时,何卫国正坐在屋里悠闲地喝着茶,雨水在一旁写作业,屋里静谧又温馨。 他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笑了笑,低声对雨水说:“你先把门锁好,不管外面谁喊,都别开。” 雨水点点头,乖巧地拿起门栓锁上,接着又继续伏案学习。 棒梗走到何家的门口,用力拍门:“何卫国!开门!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快给我开门!” 屋里,何卫国淡定自若,笑着说:“棒梗回来了?声音这么大,少管所的日子看来没白过啊。” 第235章 棒梗被暴打!众禽兽喊打! 棒梗听见何卫国的冷嘲热讽,怒气更盛,抬腿就要踹门:“何卫国,你敢出来吗?看我不揍死你!” 然而,门却纹丝不动。棒梗踹得脚疼了,也没能撼动何卫国家的厚实门板。他气得直跳脚:“你是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缩头乌龟!” 屋里,何卫国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真是个毛头小子,这点耐性都没有,还想跟我斗?” 院子里渐渐围了不少人,大家看着棒梗撒泼,都议论起来。 “棒梗这小子还是那副德行,没一点改好。” “贾张氏养的,能是什么好东西?真以为能拿何卫国怎么样?” “这回看棒梗怎么出丑!” 贾张氏见状,赶紧上前拉住棒梗:“乖孙啊,别气坏了自己!奶奶帮你想办法,别和他硬碰硬!” 棒梗愤愤不平地甩开她的手:“奶奶,你这副熊样,难怪被人欺负!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屋里的何卫国听到这话,心中暗笑,端起茶杯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想玩?那就陪你玩到底。” 棒梗拍门不成,气得转身四处张望。 他看到围观的院里人群,更觉面子挂不住,怒火中烧:“我告诉你们,都给我看着!今天我非让何卫国这个王八蛋知道,欺负我们贾家的下场!” 贾张氏赶紧拖住棒梗,压低声音:“棒梗,别乱来!万一闹大了,咱们吃亏!” 棒梗不耐烦地甩开她:“奶奶,你就是太软弱了,才让人家骑在咱头上拉屎!今天我就得教训何卫国,让他知道咱家不好惹!” 他四处找了根长棍子,用力敲打何卫国家的窗户,“砰砰”作响。屋内的雨水被惊得停下笔,皱起眉头:“哥,他好像要砸窗户。” 何卫国眉头一挑,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砸窗户?看样子是真皮痒了。” 他说着从屋里走到后门,悄无声息地绕到了院子的一侧,正好看见棒梗举着棍子乱砸。 他嘴角一勾,猛地走上前,一脚踢在棒梗膝盖后,棒梗没站稳,扑通一下摔在地上,棍子脱手飞出老远。 “呦,少管所学了些皮毛,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何卫国冷笑着低头看着棒梗,眼里满是鄙夷。 棒梗被摔得狼狈不堪,但他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怒目相对:“何卫国,你算什么东西?就会欺负我奶奶!” “我算什么?”何卫国的语气陡然变冷,声音压得低低的,但却像锋利的刀刃,“我至少不会像你一样,靠撒泼打滚要东西。你奶奶欠我的钱还没还清,现在你们全家都欠我。” 围观的众人听到何卫国这番话,纷纷低声议论: “何卫国这话没错,贾张氏确实欠他钱。” “棒梗这臭小子还敢挑衅,真是活该被教训。” “这家子都一个德行,欠债还理直气壮的。” 棒梗听到这些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挥拳就朝何卫国扑去:“你别得意,看我怎么揍你!” 何卫国轻松躲开,顺手拎起棒梗的后衣领,将他整个提了起来,像拎一只小鸡似的。 棒梗挣扎着踢腿,骂骂咧咧:“放开我!你放开!” 何卫国不屑地冷笑:“你这两下子,还敢对我动手?回去好好练练再来吧。”说完,他手一松,棒梗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贾张氏连忙冲上来,一边扶起棒梗一边怒骂:“何卫国!你欺负我孙子,还算是个人吗?” “我欺负?”何卫国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谁先带着他来我家门口撒泼的?贾张氏,你们贾家要不要脸,心里没点数吗?” 这话让贾张氏哑口无言。她想再骂些什么,却被何卫国冷冷的眼神压得不敢开口。棒梗在她怀里不甘心地瞪着何卫国,却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院子里的人看着这一幕,有人摇头,有人窃笑,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议论。 “贾家这下丢人丢到家了。” “棒梗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结果被何卫国收拾得服服帖帖。” “贾张氏活该,平时就会耍赖,这回踢到铁板了吧。” 何卫国拍拍手,像是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转身走回家,丢下一句:“以后谁敢再闹,后果自己担着!”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贾张氏愤愤地瞪着何卫国家的方向,心里气得直发抖,却又毫无办法。 贾张氏把棒梗拉回屋里,关上门就开始骂:“你这死孩子,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平白丢我老脸!你到底行不行啊!” 棒梗心里本就憋屈,被贾张氏这样一顿骂,直接爆发了:“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你自己干的那些破事,把咱家搞得跟笑话一样,现在还怪我没用?!” 这话让贾张氏脸色一变:“棒梗!我是你奶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棒梗冷笑了一声,抬头看着贾张氏,眼里全是厌恶,“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欠人钱还装可怜,到头来还让我来给你擦屁股!” “我在少管所里挨了多少苦,你倒是说说,我回来都得干什么?!就因为你,咱们家已经是整个四合院的笑话了!” 贾张氏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淮茹从里屋走出来,听到棒梗的话,连忙开口劝:“棒梗,别这么说你奶奶,她年纪大了,能撑着咱这个家已经很不容易了。” “撑家?”棒梗冷哼了一声,“秦姐,你别说这种话了。咱家现在这个样子,能怪谁?!” 这番话让秦淮茹也一阵难堪,低头不再说话。 棒梗看着屋里这一片狼藉,冷冷地甩下一句:“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可不想再管了。”说完,他推门而出,扬长而去。 贾张氏被气得直跺脚:“这死孩子!这就是少管所教育出来的?!回头我得找何卫国算账!” 院子里,何卫国坐在屋檐下,一边吃瓜子一边看着院里众人忙碌,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 聋老太太摇着头路过他家门口:“卫国啊,你这几天动静闹得大,别人怕是对你意见不小啊。” “意见?”何卫国嘴角微微一扬,递过去一把瓜子,“老太太,别人怎么看我,重要吗?重要的是他们得听我的,对吧?” 聋老太接过瓜子,笑着点头:“这话倒没错。你小子厉害,别太折腾,给自己留条退路。” “老太太放心,我这人啊,最会见好就收。”何卫国说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不过,收拾些不长眼的家伙,还是挺有意思的。” 这时,许大茂从外头拄着拐杖走进院子,看到何卫国,眼里满是怨恨。 他快步走到何卫国家门口,冷声道:“何卫国!你别以为现在风光,就没人治得了你了!” 何卫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哟,这不是许大茂吗?怎么,还没从上次的事里长记性?过来找我,是想再挨一顿骂?” “少得意!”许大茂咬牙切齿,“你等着,早晚有一天,咱们院里的人都会知道你何卫国是什么货色!” “那我等着。”何卫国不紧不慢地回答,语气中带着满不在乎的轻松,“不过我劝你,别想着再搞什么小动作,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你。”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拄着拐杖离开。何卫国看着他的背影,轻笑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当天晚上,院子里贾张氏的哭骂声和棒梗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再次成为全院的笑话。众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在自家门口低声议论: “贾家这日子,怕是一天比一天乱了。” “还不是何卫国治得好?咱院里谁敢动他一根汗毛?” “活该啊,谁让他们自己作死的!” 棒梗一怒之下离家出走,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 他心里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回家不但没享受到亲情,还成了所有矛盾的出口。 他越想越气,决定不回家了,反正他也不想再看见贾张氏那张脸。 另一边,贾张氏气得坐在炕上直喘气,满嘴骂骂咧咧:“这个死孩子,白养他这么多年!真是白眼狼!” 秦淮茹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皱眉:“妈,你少说两句吧。棒梗要是回不来,咱家以后可就更没人撑了。” “他不回来才好呢!”贾张氏一挥手,“省得一天到晚顶嘴,看着就心烦!反正他能去哪?没了我,他也翻不了天!”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却是焦虑万分。她知道棒梗脾气倔,这次离家恐怕不会轻易回来。 另一边,许大茂回到家后,将拐杖重重一摔,气得直骂:“何卫国,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非得让你翻车不可!” 然而,他的怒火还没完全发泄完,就听见屋外有人叫他:“许大茂,出来!” 许大茂推门一看,是一大爷带着几个院里的人站在门口。 第236章 棒梗又丢了? 一大爷脸色难看:“许大茂,棒梗不见了,你刚才是不是和他吵过架?” 许大茂一愣,随即摆手:“我?我没吵架啊!别什么事都往我头上扣!” “可有人看到棒梗从你这边跑出去的。”三大爷在一旁冷声补充,“许大茂,要是棒梗出了事,你跑不了责任。” 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我又没把他绑走!贾张氏那个老东西天天骂人,棒梗不跑才怪,关我屁事!”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一大爷见状,拍了拍手示意安静:“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棒梗,别在这瞎吵吵了。” 这时,何卫国正从供销社回来,听到棒梗失踪的消息,心里冷笑了一声。 他懒得参与院子里的鸡飞狗跳,径直回家。但雨水听到后,担忧地问:“哥,棒梗会不会真出事了?” “出事?”何卫国一边摆弄着刚买回来的东西,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那是他自找的。贾张氏那种人,谁受得了?棒梗跑了才是聪明。” 雨水皱眉:“可是,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万一真的有危险呢?” 何卫国抬头看了她一眼,沉思片刻:“行吧,等晚上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这小子。” 夜晚,何卫国果然出去“找人”,但他走到街上并没有急着行动,而是悠闲地转了两圈,顺便买了点小吃。 就在他准备回家时,忽然看到棒梗蹲在一个巷子里,正低头啃着不知道从哪捡来的馒头。 何卫国走过去,戏谑地问:“棒梗,怎么,离家出走就这待遇?” 棒梗猛地抬头,见是何卫国,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你来干嘛?” “你奶奶正满院子找你呢。”何卫国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棒梗,“不想回去也行,我也懒得管。不过,这么冷的天,你确定要在这待着?” 棒梗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我回去,但不是因为她,是因为秦姐。” 何卫国轻笑一声:“随便你,走吧。” 院子里,贾张氏正在骂许大茂耽误找人,就见棒梗跟在何卫国身后回来。 贾张氏立刻扑过去,一把抓住棒梗:“棒梗啊!你吓死我了!” 棒梗一脸冷漠:“别碰我。” 这句话让贾张氏瞬间僵住,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棒梗,奶奶是为你好啊,别生气了。” 何卫国在旁冷笑着看热闹,一句话也没说。 棒梗甩开贾张氏的手,径直回了屋。 贾张氏气得跺脚,转头怒瞪何卫国:“你回来也不说帮我劝劝,成心看笑话是不是?” “看笑话?”何卫国摊摊手,“这可不是我的强项,您的戏份多,自己演就好。” 贾张氏气得咬牙,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夜,院子里的风波才算勉强平息,但众人都知道,这场风暴,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又热闹起来,贾张氏早早在院子里嚷嚷,声音大得连对门的大爷都皱眉不已。 “棒梗这孩子真是没良心!昨晚奶奶我一片好心,他还敢顶嘴!”贾张氏坐在院子中间的矮凳上,一边剥花生,一边对着围观的几人抱怨。 秦淮茹满脸愁容,从屋里端出一盆水,劝道:“妈,您少说两句吧,棒梗还在睡呢,让他听见了,又得闹。” “我不说难道还憋着?”贾张氏一瞪眼。 “都是为了他好,真是气死我了!还有那个何卫国,看着就气人,家里天天炖肉,自己亲侄子都不带管一声,哪有这样的亲戚!” 就在这时,何卫国从屋里慢悠悠走出来,手里端着一大碗热腾腾的汤面。 他扫了一眼坐在院子里的贾张氏,冷笑道:“哟,今儿又是谁得罪了您这尊大佛?大清早就这么大的火气。” 贾张氏一见何卫国,立刻炸了:“何卫国,你还有脸吃肉?良心被狗吃了吧!” 何卫国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吹了吹面汤:“您这是又开始唱大戏了?我记得棒梗昨晚是跟您吵架跑出去的吧,怎么着,倒成我的错了?” “你!”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棒梗要是再出点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责任?”何卫国放下碗,站直身子冷笑,“他姓贾,不姓何,我没义务养着您们贾家所有人。再说了,棒梗那么大个人,自己跑出去,您不先检讨一下怎么教育的,还来怪我?” 院子里围观的人闻言,纷纷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嘟囔道:“卫国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棒梗从小娇惯坏了,贾张氏也该反思反思。” 秦淮茹见势不妙,连忙上前打圆场:“好了,好了,别吵了,咱们是一家人,别闹得邻里街坊都看笑话。” 何卫国冷哼一声:“我可没时间看您们表演,刚做好的饭还等着吃呢,您们随意。” 说罢,他端起碗转身回屋,顺手关上门,留下一脸铁青的贾张氏站在原地。 “妈,您别再说了。”秦淮茹叹了口气,试图拉贾张氏回屋,却被一把甩开。 “这个死东西!我非得收拾他!”贾张氏气急败坏地嚷嚷着,周围人却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没人上前劝阻。 与此同时,许大茂拄着拐杖从巷子另一头走来,刚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骂骂咧咧,心里冷笑。 他拐了几步,阴阳怪气地开口:“哎呀,贾大妈,怎么又骂起来了?是不是昨晚没吃饱啊?” 贾张氏听见这话,立刻转头怒骂:“许大茂,你个瘸子,有本事你别在这挑事,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行了吧,贾大妈,您自己先管好家里再说别人吧。”许大茂冷笑,“棒梗回来了,您不感激人家何卫国,还敢倒打一耙,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这话可算是捅了贾张氏的痛处,她一拍大腿,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畜生!就知道落井下石!早晚有一天,我让你下地狱!” 许大茂哈哈一笑,扭头就走:“我等着呢,您记得早点安排。” 院子里的气氛更加尴尬,而何卫国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端着碗的手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帮人,真是让我笑得停不下来。” 何卫国的日子越过越好,这让四合院里的众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尤其是贾张氏、许大茂和傻柱,简直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贾张氏整天嚷嚷着“世道不公”,许大茂则四处编排何卫国的闲话,而傻柱自从从疯子那里逃回来后,成了院子里的笑柄,再也不敢抬头见人。 一天清晨,院子里传来浓郁的饭香味,众人忍不住咽口水。贾张氏一边骂着“败家子”,一边偷偷嗅着空气,脸上的馋意藏都藏不住。傻柱则窝在牛棚里,盖着破旧的被子,肚子饿得咕咕叫。 “这个何卫国,天天吃肉,还故意弄得这么香,存心馋人!”贾张氏气得直跺脚。 “那你倒是去讨点吃的啊?”三大爷阴阳怪气地说,“你不是一直说他该照顾棒梗吗?去试试啊,看人家理不理你。” 贾张氏脸色一黑,狠狠剜了三大爷一眼:“三大爷,你少在这挑事!我贾张氏可不是那种低声下气的人!” 这时,何卫国提着个食盒从屋里出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扫了一圈院子里那些偷偷盯着他的目光,慢悠悠地走向门口,故意在贾张氏身边停下:“哟,贾大妈,今儿怎么没骂我啊?是不是怕饿着嗓子?” 贾张氏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卫国骂道:“何卫国,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吃香喝辣的,也不管管我们这些穷人,天打雷劈的东西!” 何卫国冷笑:“我可不是菩萨,管不了您这尊大佛。再说了,咱家分家了,您要是再跟我扯这些,我可没耐心听。”他说完,提着食盒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铁青的贾张氏站在原地。 院子里的人见状,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许大茂拄着拐杖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贾大妈,您这是吃了哑巴亏啊?不如去跟街道办说说理,看看能不能讨回点公道。” “你少在这阴阳怪气的!”贾张氏恼羞成怒,“你自己不也天天被他欺负吗?还敢笑话我!” “哼,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许大茂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要让何卫国栽个大跟头!” 另一边,何卫国提着食盒去了供销社,把准备好的礼物交给了于海棠。“这点东西是给你家客人带的,别嫌少啊。”何卫国笑着说。 于海棠接过礼物,脸上满是感激:“卫国,谢谢你,总是帮我。” “咱们是朋友,别客气。”何卫国笑得一脸轻松。 就在两人寒暄的时候,许大茂正偷偷躲在不远处,眼里冒着嫉妒的火光:“何卫国,等着吧,这次我要让你颜面扫地!” 傍晚,何卫国回到院子,发现许大茂正在院子中央拄着拐杖大声嚷嚷:“何卫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仗着当了个小主管,就跟厂花勾勾搭搭的!你对得起四合院吗?” 第237章 贾张氏的异想天开! 何卫国冷冷一笑,走上前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嘴巴还是这么臭。既然你这么关心我的事,不如我去厂里跟厂长聊聊你的表现?看看是我先下台,还是你先滚蛋?” 许大茂听了,顿时脸色煞白,连忙闭上了嘴。而围观的人则哈哈大笑:“许大茂,这回知道怕了吧!” 何卫国回到屋子,淡定地洗手做饭,厨房里传来剁肉的声音,伴随着炖肉的香味弥漫开来,整个四合院顿时充满了令人垂涎的气息。 雨水拿着作业本走到门口,开心地问:“哥,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 “红烧排骨,蒸鱼,再加个炖鸡汤。”何卫国笑着回答,动作麻利得很,“你这几天学习辛苦,补补脑子。” “哥,你对我最好了!”雨水蹦跳着回到房间,嘴里念叨着:“红烧排骨!炖鸡汤!羡慕死他们!” 此时院子里,贾张氏趴在自家窗户边,狠狠吸了一口香气,脸上满是妒火:“何卫国天天这么吃,存心馋人!也不知道那钱哪来的!” “人家有本事,你气什么?”三大爷忍不住开口,“要不你也学学,别光想着讹钱。” 贾张氏一听,立刻炸了:“三大爷,你这老骨头就是见不得我好!我孙子要回来了,他能这么吃,我孙子就不能?!” “哟,那你让棒梗回来吃啊,人家何卫国又没拦着你。”三大爷冷嘲热讽地回了一句,扭头进了屋。 许大茂拄着拐杖从远处走过来,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他站在院子中央,盯着何卫国家的方向,咬牙切齿:“何卫国,这小子天天耀武扬威,迟早有一天,我得让他好看!” “光说不练有屁用!”傻柱从牛棚里探出头,脸上满是郁闷,“许大茂,你要真有本事,怎么就被厂里罚了半年工资?还不是怂包一个!” “你——”许大茂被戳中痛处,脸涨得通红,抬手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要是还有点骨气,就跟我联手,把何卫国赶出厂子!” “联手?”傻柱冷笑,“跟你这个瘸子联手,我还嫌丢人呢!” 两人互相怒骂,院子里顿时又热闹起来。 何卫国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真是群跳梁小丑。”他端起一碗炖鸡汤,递给雨水:“快喝,别让这些人的废话坏了心情。” “嗯!”雨水喝了一口汤,笑得眉眼弯弯,“哥,咱家过得这么好,他们就是嫉妒!” 夜里,贾张氏心里憋着气,忽然想到了什么,偷偷摸摸地从床上爬起来,嘀咕道:“等明天棒梗回来了,我一定让何卫国赔礼道歉!还要拿东西孝敬我!” 她越想越得意,仿佛已经看到棒梗回来后,何卫国被她压得抬不起头的样子。 殊不知,何卫国早已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准备好了更大的反击。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里一片喧嚣。 贾张氏一大早就穿戴整齐,围着院子转悠,嘴里念叨着:“棒梗要回来了!我的孙子终于回来了!”她一边说,一边瞪着何卫国家的门,恨不得冲进去把昨天被抢走的钱全抢回来。周围的人看着她这副得意样,忍不住窃窃私语。 “贾张氏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三大妈撇了撇嘴,低声说。 “棒梗回来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从少管所放出来的。”三大爷冷笑,“就他那个德行,还能指望有什么出息?” 贾张氏听见议论,顿时不高兴了,叉着腰对着三大爷吼道:“你们这些人嘴巴放干净点!棒梗是我贾家的宝贝,他回来就是院子的骄傲!不像有些人,窝里横,没半点骨气!” 这时,何卫国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烧肉走出门,站在台阶上,冷眼看着贾张氏撒泼。他一声轻笑,懒懒说道:“贾张氏,你孙子回来有什么可骄傲的?进少管所的成绩单?还是偷鸡摸狗的奖状?” 贾张氏被戳中心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指着何卫国骂道:“何卫国,你别太得意!棒梗回来,你迟早得给我磕头认错!” “认错?”何卫国嗤笑一声,走到贾张氏面前,低头盯着她,“贾张氏,我劝你还是省省劲,先管好你家棒梗,别让他回来又闹出什么丑事,到时候丢的还是你贾家的脸。” 贾张氏被何卫国的气势压得退后两步,却不甘示弱地回嘴:“你等着瞧!” 傻柱站在一旁,看着贾张氏和何卫国对峙,心里五味杂陈。他一边恨着何卫国的冷酷无情,一边又觉得贾张氏这人实在可恨。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混成这个样子,似乎和贾家也脱不了干系。 “傻柱,你到底站哪边啊?”贾张氏看见傻柱,立刻冲他喊道,“棒梗回来,你可得拿出点态度!” 傻柱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吭声。他知道,贾张氏的话只会让他陷入更大的麻烦。 院子里的气氛愈发尴尬。这时,一个小跑着的孩子从巷口跑进来,喘着气喊道:“贾奶奶,棒梗回来了!就在巷口那边!” 贾张氏一听,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撒腿就往巷口跑。院里的人全都好奇地跟了上去,唯恐错过好戏。 何卫国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有意思,好戏才刚开始。” 巷口一片骚动,贾张氏挤开人群,看到棒梗瘦了一圈,衣衫不整,正被几个少年推搡着往前走。 棒梗的脸上有几道新旧交替的伤痕,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棒梗!我的孙子!”贾张氏一把冲上去,想抱住棒梗,但棒梗却一脸不耐烦地推开她:“别碰我!臭死了!” 贾张氏愣了一下,立刻换上一副苦情模样:“哎呀,我的孙子啊,奶奶可想死你了!你这日子过得苦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捂着嘴假哭,试图博取同情。 “奶奶,你就别演了。”棒梗冷笑了一声,抬头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都来看笑话呢吧?我早知道回来没好事!” 周围人议论纷纷。 “这棒梗也真是个混账,连奶奶都不放在眼里。” “贾家人真是一代比一代更不靠谱。” 这时,何卫国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似笑非笑地看着棒梗:“哟,棒梗回来了?贾家真是喜事连连啊。” 棒梗一听到何卫国的声音,顿时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别过来!” 贾张氏立刻护在棒梗身前,对着何卫国破口大骂:“何卫国,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棒梗回来是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管!” 何卫国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张氏:“贾张氏,你还真是搞笑啊。棒梗回来,你准备拿什么养他?还是说,让棒梗继续干他最拿手的事——偷鸡摸狗?” 贾张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你放屁!我家棒梗改好了,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改好了?”何卫国哈哈一笑,语气里满是讽刺,“改好了会被这几个混混推着回来?你是瞎还是蠢?” 棒梗气得攥紧了拳头,但看着何卫国那一副冷漠的眼神,却愣是没敢动手。他心里清楚,这个男人比院子里任何人都不好惹。 围观的人忍不住偷笑,有人小声说道:“贾张氏就是嘴硬,看棒梗那样子,哪有半点改好的样子?” “就是,何卫国说的没错,贾家这一家子,还真是戏多。” 贾张氏听得脸色铁青,转头冲着棒梗吼道:“棒梗!你倒是说句话啊!让这些人闭嘴!” 棒梗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奶奶,你少说两句吧,不然我们更丢人。” 贾张氏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原本想借着棒梗回来在院里扬眉吐气,没想到反倒成了众人的笑柄。 何卫国见状,心里一阵畅快。他懒得再和贾张氏纠缠,转身离开,临走前丢下一句:“棒梗啊,好好做人。要是再偷东西,被抓到可没人救你了。” 棒梗被何卫国一句话噎得脸色发青,双拳紧握,却什么也不敢说。 他回头看向贾张氏,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奶奶,你就别装了!我回来就被人看笑话,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以后咱家怎么过日子?” 贾张氏被棒梗这一顶撞,顿时气得直跺脚:“棒梗,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奶奶可是为了你受尽了苦!要不是何卫国抢了咱的钱,你哪能落到今天这样?” 周围围观的人听得一阵冷笑,有人忍不住接话:“贾张氏,别总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棒梗落到这步田地,还不是因为你从小就惯着他?” “就是,真是应了那句话,惯子如杀子。”有人附和着说道。 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挥舞着手臂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人就知道幸灾乐祸!棒梗回来是我家的事,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 这时,秦淮茹抱着孩子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劝道:“妈,您少说两句吧,棒梗刚回来,别再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