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不为易中海养老》 第1章 不揍他一顿,我决不罢休 在一片无边的暗色之中,忽然显现出两位灵魂,一个是来自《情满四合院》的何雨柱,另一个则是2024年的观众何宇柱。 何雨柱惊讶地环顾四周:“这儿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地府吗?判官哪儿去了?怎么只有一个小孩儿?” ‘小孩儿’显得有些不满,回应道:“我可不是小孩子,我的名字叫何宇柱!” “哦,你也叫何雨柱?真巧,我也叫何雨柱!” 何宇柱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何雨柱,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认识你,我看过《情满四合院》这部剧!” “剧集?还有人以我为原型拍电视剧了?” “不是的,你其实是剧中的一位角色,是主角!” “什么?我是电视剧的主角?你是不是在开我玩笑?” “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看过那部电视剧。你的身边有两个女人,一个叫娄晓娥,一个叫秦淮茹,对不对?” “是的,你怎么会知道?普通人只知道我娶了秦淮茹,极少有人知道娄晓娥也是我的爱人,除非是大院里的人。但大院里每个人都熟悉我,可我没见过你。” “因为我是你的观众,看过了关于你大部分的故事。” “真的吗?我的结局是怎样的?” “既然是在电视上播放的,自然要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你的故事直到你开养老院并拍摄集体照就停止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晓了,你能和我讲讲后续的事情吗?” 何雨柱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别说这个,一想起来就生气!我怎么也没想到棍子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我将房子留给了他,给他找到了不错的工作,他还儿女双全了。可等我年老无力时,他竟把我扫地出门。我住在桥下的涵洞里好几个月,既冷又饿,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晓了。 我为了他,甚至没有认自己的亲生儿子,可他竟然如此对待我!”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贾家的人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棍子变成一个大忘恩负义之人也不足为奇。” “不准说秦姐的坏话!” “现在这情况,你还在替秦姐说话?难道你觉得她是善良的?” “是的,她多不容易啊,年轻丧夫,老了又有个不争气的儿子。我担心她晚年的幸福啊。” “你错怪她了,实际上她才是最大的祸首!” “别乱说。” “仔细想想,是不是因为她一直在牵制着你,不让你们结婚?每次你相亲时,都是她在帮忙做家务、洗衣服之类的。这不就是干扰你的姻缘吗?” 何雨柱陷入了回忆,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之前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有察觉呢? 何宇柱接着说道:“不仅仅是她,易中海也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你的悲剧结局!” “大队长?他又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他的份,你相亲不单单秦淮茹想要搅局,易中海也有同样打算。而且他还侵占了何大清送给你的一部分钱,你忘了这件事吗?” “我记起来了。” “你是什么时候记得的?应该不是很早就记起了吧?” “是在何大清回来后,他找时间告诉我,说是暂时替我保管的钱,打算等我结婚后再归还给我。” “这种话你也相信?那你当初受困挨饿的时候,他为何不把钱给你呢?若是那时你和何雨水不幸遇难,还有何谈将来的婚礼?” “这是为什么?我一直都对他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简单,他这么做是为了确保自己的晚年生活有着落。他无子无女,只能靠别人来安度晚年。一开始他是计划让贾东旭负责他的养老问题,可是贾东旭过世后,他便转而选中了你——准确地说,他看中的并不是你,而是秦淮茹。 秦淮茹看起来是个孝顺且会照顾人的角色,实际上是最合适承担养老责任的人。但她是个寡妇,一个人难以负担起这份重担,因此易中海就选中了你作为秦淮茹的补充! 故此,在易中海心中,你是必须与秦淮茹紧密联系的存在。后来,娄晓娥带着孩子回来时,他不让你跟她们离开的原因就是——一旦没有了你,秦淮茹一个人是维持不了他的生活的。” 何雨柱越是思索越是恼火,他喊道:“这该死的老头子,居然这么对我,还害我给他尽孝到死!如果有第二次机会,我定要把他 ** !” 此时,在一片空白中传来了一个声音,“我可以实现你的这个心愿!” 一道光闪过,何雨柱消失无踪。 只剩下何宇柱留在原地,他喊道:“傻柱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也会在这?” 同一个声音再次响起:“如果说是因为下面负责的员工弄错了,连你也被带到这,你会信么?” 何宇柱轻声一笑,“是下面员工出错,还是你出的差错?” “这不能怪我。你们两个名字太过相似,容易混淆,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你想不想返回现实世界?” “废话,赶紧放我回去啊!” “如你所愿,返回吧!” 又一道光线闪现,何宇柱重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饭堂之内。 饭堂里有些人群,全是一身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装束。 何宇柱一愣,随即愤慨道:“可恶的老头,又搞错了!” 旁边的马华不解地问:“师傅,你在说什么,搞错了?” “不是的,说的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其实何宇柱自己也分不清,那究竟是谁的声音——是哪位老爷、还是外星人或是时间旅行者的杰作? 紧接着,那个声音再次在他心中浮现: “并非我不让你回归现实,只是因为那个年代的时间流速太过迅疾。就在刚才我们的对话过程中,你的身躯已经被送上焚烧炉,倘若你现在回去,也不过是变成一团灰烬而已。” “所以说你就把我送到六七十年代来了?哎,傻柱去哪儿了?难道我们要两个灵魂共享同一个躯体?” “怎么可能,他已经轮回了,你会接替他成为新的何宇柱!” “不行,你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总该给我点补偿吧?” 何宇柱知道自己回不去,因此趁机索要些好处,否则他的穿越岂不是白费? “当然会有补偿,先给你一个力大无穷、百病不侵的身体,有了这副身体,你可以健康地活到150岁!” “这还不足够,这个时代太贫瘠了,再给我一些资源吧!” “那这样,再给你一个储物空间,你可以在里面耕种、养畜,确保你衣食无忧。不过在这个时代,拥有过多财富也有麻烦,只要你不挨饿就行。” “还有手艺,我又不是厨师,不会做饭。” “别担心,我再给你一个超强大脑,不论你做什么事都能事半功倍。好了,给你这些够多的了,你该满足了,我要走了,再见!” 不揍他一顿,我决不罢休 何宇柱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食堂里的人们都被吓了一跳,连忙围过来查看状况。 “傻柱,你怎么了?” “该不会是死了吧?” “别乱讲,师父只是昏过去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昏倒呢?” “谁知道,可能是饿的吧。” “你开什么玩笑,厨房的大厨还会饿肚子?” “行了,别多说了,先把他弄醒再说。” 众人一番手忙脚乱后,终于将何宇柱唤醒。实际上他是因一时承受不了那三项福利的涌入才昏迷的。等他醒来时,那些福利已经被他全部吸收。 马华关切地问道:“师父,你还好吗?” “现在是什么时候?” “上午十点,我们要开始准备午饭了,不然工人们来就没有吃的了。” “不是,我是问今年是哪一年。” 一旁的刘岚感叹道:“完了,这傻柱真是傻了!” 马华瞪了她一眼:“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刘岚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何宇柱再次追问:“今天到底是哪一年几月几号?” 他观察众人的着装,知道这里应该是六七十年代,但具体年份尚不清楚。 马华回答:“师父,你忘记了吗?今天是1962年7月5号。” 《情满四合院》的剧情开始于1965年,那么此时距离剧情开始还有三年。 何宇柱不知道贾东旭是何时去世的,但他在网上看过网友们的一些分析,大致推断出贾东旭是在1962年过世的。毕竟槐花作为遗腹子出生于1962年,贾东旭不可能在她出生后去世。 大家看到何宇柱发呆,刘岚说道:“既然他没事了,大家都干活吧。傻柱,你今天能炒菜吗?” 何宇柱眉头一皱,说道:“我有名字,你们可以叫我的全名,也可以直接叫我柱子。但如果再叫我傻柱,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们一直这么叫你啊,从前你不介意,现在突然变卦了?” “事有变化嘛,现在的我不希望别人叫我傻柱。要是让人觉得我是个傻子,媒婆知道这事儿,哪还能帮我找个好对象?” 刘岚笑着打趣道:“哟,傻柱想找媳妇了?” 第2章 让傻柱去做贼 何宇柱瞥了她一眼,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你再叫我傻柱,即使你是李副厂长的人,我也绝不客气!” “行行行,不说了,叫你柱子,这下满意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大家都开工吧。” 工人们纷纷忙碌起来。作为大厨的何宇柱不需要做杂活,他只需等待大家把菜洗好、切好,直接开炒就行。然而,从前的他并不会做饭,只会泡面。 幸好,那个神秘的声音赐予了他超凡的大脑,让他只需观摩便能掌握别人的技艺。此刻,马华正在切萝卜,何宇柱一看便知最佳的切法。 旁边的杨大厨也开始了烧锅的工作,食堂里有两个大厨,杨大厨专门负责炒大锅菜,而何宇柱之前则负责厂里的招待餐。毕竟,杨大厨的手艺不及何宇柱。 当杨大厨往锅里倒油时,何宇柱立刻发现了问题,提醒道:“老杨,以后放油时间稍迟三秒,这样炒出的菜会更爽脆。” 一旁的刘岚插话道:“傻……哎呀,柱子,有必要这么严格吗?才三秒钟,能有多大的不同?” 杨大厨马上接话说:“有差别,当然有差别。火候最重要,哪怕是几秒的偏差都会影响很大。柱子,真的非常感谢你,要是没有你提醒,我还真不知道这一点。” 何宇柱笑了笑,说:“没什么,大家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嘛。” 听到这番话,刘岚对他刮目相看:“不错嘛,柱子,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觉悟。” “以前的何宇柱可能说话尖酸了一些,但现在已经改过自新,希望大家别再介意以前的事了。” “行,以后我就叫你何大厨,好好相处。” 不久,何宇柱便亲自下厨炒菜,起初还有些生疏,很快就变得游刃有余,像是已经操练多年一般。 到了中午十二点,工人们按时来到食堂用餐。何宇柱像往常一样给大家打饭。这时有人问他:“柱子,听说你上午晕倒了,是真的吗?” 何宇柱问道:“谁说的?” 这真是流言传播的速度快过好消息。 “许大茂这消息是从食堂的人那里听来的。” 许大茂算是何宇柱宿敌般的存在,一旦这家伙碰到不顺心的事情,总能最快地将消息传出去。 何宇柱解释道:“我只是低血糖,吃点儿东西就好。” “这样啊,那就好。”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自食堂门口传来:“傻柱,你过来。” 回头一望,正是易中海站在门口。 看见他的一瞬间,何宇柱心里燃起一团怒火。 其实这是两人首次见面,理论上说他不应产生这般反应。 可愤怒却不由自主地滋生开来。这时,耳畔响起了何宇柱(何宇柱前世的名字)的声音:“快,揍他一顿!” 何宇柱惊讶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行,不给他点儿颜色看我死都不甘心!” 先前,何宇柱(现世的)曾和逝去的灵魂何宇柱讨论过秦淮茹与易中海的品行。 由于生前傻柱(即何宇柱前世)就对秦淮茹有一定认知,因此在了解她真面目后,内心波澜不惊。 对于易中海,却全然不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视易中海为挚友亲人。如今发现这份情谊是如此虚伪,心中的痛苦与愤懑远胜往昔。 故此,何宇柱(逝去的灵魂)坚持留下,就是为了教训易中海。 然而何宇柱迅速冷静回应:“不可在这里 ** ,否则后患无穷。不如选个合适的机会,秘密行事,怎么样?” “好,一切照你的说法办。我要废他一只胳膊一条腿,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行,你说怎样就怎样。” 让傻柱去做贼 两人的交流完全在内心进行,外界仅见其呆滞。 易中海走到他面前问:“傻柱,你愣着干什么?” 何宇柱内心虽怒意难平,却深知此时不宜直接对抗,语气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什么。” “我听人说你刚才昏过去了?没事吧?” “没事,有事?” 随即易中海将他拉至一侧:“贾东旭也不容易,一人要照顾三个大人两个小孩,现在媳妇又有了身孕,生活更加艰辛。” 目前贾东旭依然活着,所以贾东旭始终是易中海心目中理想的 ** ,未曾更换。 在易中海眼中,傻柱犹如贾家的一个血袋,不断供应着贾家所需的能量。 早晨贾东旭再次向易中海寻求援助,声称家中断粮,请求援手。 易中海不得不点头同意。 但他不愿亲自掏腰包,遂想到借助傻柱之力。 遗憾的是,此时的何宇柱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傻柱,他已经被彻底替换。 尽管如此,何宇柱仍旧镇定地面对易中海,后者一番长篇大论,核心无非在于诉说贾东旭生活的不易。 易中海费尽口舌,依旧没听到一丝回应。 他心生疑惑:以往傻柱总是一马当先地表态帮衬东旭,为何今天却一言不发? 易中海最终停下话语,凝视何雨柱,按捺不住心中的不解:“我费了这么多唇舌,难道你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你想让我怎么反应?” 易中海心想,这个家伙真是够蠢的,我如此明显的暗示他都没察觉。 无奈之下,只得直截了当地说:“你是食堂的大师傅,食堂里不缺的就是食物。下班时,你随便捎点十斤面粉回去,给你秦姐补补身子如何?” 何雨柱内心冷哼,但表面不动声色:“大爷,你的意思是让我偷东西?” “这怎能算偷?自古有云,厨子不盗则粮谷难聚。厨子拿点东西吃,哪里称得上偷?” “那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时代不同了。万一我拿走东西被保卫科的人抓住,我就失业了!” “你每天都拿着饭盒回去,不是也没人查吗?” “那是厂长特许的,只是剩饭剩菜,从没拿过面粉。况且,还是听从你的建议,我才把饭盒给了贾家。” 是的,自傻柱去轧钢厂担任厨子后,易中海就鼓动他帮助贾家,导致他的饭盒长期成了贾家的餐桌。 这样一来,就连何雨柱自家的何雨梅,也都少有机会吃到这些饭菜。 “傻柱啊,你心肠好我们都是知道的,但现在你秦姐确实有困难。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记得你一个月的工资有99块,买点面粉也不过几十块钱而已。为何非要我出手,去干违法乱纪的事?” “这个……大妈身体一向不好,常需药物,我所有的钱都花在药上了。” “九十九全花在药上了?” “不至于,但我们得省下钱养老啊!” “这话就不对了,东旭是你的徒弟,你也无子女,他为你养老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帮他,他定会感激。以后若他不愿赡养你,你告诉一声,我定会上门讨个说法!” 说至此处,再继续争论也无意义。 于是易中海摆摆头:“算了,你既然不愿意帮,也就算了。我会想办法另谋出路,为秦姐一家解困。” “易大爷,你这话说得不对啊,怎么说是我秦姐呢?应该是贾哥的事才对,我和秦淮茹并无特殊关系。” 易中海略感意外,心中暗想,这个傻柱这是怎么了? 他曾知傻柱对秦淮茹颇有好感,每遇需要傻柱出力的情况,总会以秦淮茹为诱引,让他心甘情愿地提供帮助。 但今天竟然是主动要撇清与秦淮茹的关系,实在是令他摸不着头脑。 何宇柱接着说道:“一大爷,我都已经27岁了,许大茂都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可我还一个媳妇儿都没有。如果我和秦淮茹有什么瓜葛,我还娶得上媳妇儿吗?” 易中海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个“愣头青”是急着要找对象。 看来以往那一套已经不管用了,得换个方法。 他说道:“你早说嘛,正好我这里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咱们车间的刘玉华,你认识吗?要是你想结婚,我可以介绍给你。” “不用了,那个大姑娘还是留给别人吧,我再找个合适的。” 何宇柱本想说“大胖姑娘”,但他觉得背后说人闲话不合适,所以就只说了一个“大”字。 易中海继续和何宇柱聊着其他的话题,然而,何宇柱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在吼:“揍他,给我揍他!” 何宇柱心想:“等人少了再动手,你着急啥?” “我恨他,我想现在就揍他!” “再怎么恨也得等会儿。” 何宇柱实在不想再和易中海纠缠,于是找了个借口,回到了食堂继续工作。 易中海没达到目的,失望地走了。 他来到前面的打菜窗口,贾东旭一直在那里等着。 他问:“师傅,那傻子答应了吗?” “没有,他说不能做这种事。” “这怎么能算偷呢,只是让他拿点白面而已。他未免太小气了,这么点儿忙都不肯帮忙。”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你再大声点,想让他听见啊?” “听见就听见,他又能把我怎么样?” 尽管这么说,贾东旭还是压低了声音。 “好了,我再想别的办法,你先打饭去吧。” “知道了。” 第3章 那怎样?我才不惧他们呢。 贾东旭开始排队,他看了几个窗口,都没见到何宇柱的身影。 于是他走到马华打饭的那个窗口前,很快便轮到了他。 “马华,给我来两份饭,再来一荤一素两个菜。” 贾东旭还要给易中海打一份饭,然后两人一起去吃。今天难得有个肉菜,他希望马华能多打一些。 然而,马华只打了正常的分量,这让他很不满。 他说:“我是易大伯的徒弟,傻柱没和你说过吗?多给我打些!” 马华不耐烦地回应:“别管你是谁,这里的规矩就是每个人分量一样,不会多也不会少。” “你没听清吗?我是易大伯的徒弟!” 之前因为有何宇柱打招呼,贾东旭和易中海来打饭时总是能多拿一些。但今天何宇柱跟所有人打过了招呼,今后所有人的饭菜都一样多,不能多也不能少。 马华重申:“我也再强调一次,无论谁来,都是同一个分量。快把饭票给我,别耽误后面的人。” 后方排队的人也跟着附和:“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分量,你想多要也不成。” 贾东旭无可奈何,只能给了饭票,然后拿了两份饭菜走了。 盒饭 ** 因为今天没有招待餐,何宇柱得以提前下班。 他也不想要今天的剩菜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有了“外挂”,再拿剩菜实在是丢脸。 何宇柱对刘岚说道:“以后食堂的剩菜大家平分吧,我的那份给马华,从今往后我不再拿剩菜了。” 以前傻柱总是会拿两到三个盒饭,剩余的大家才分。 正因为如此,食堂里的人都对他颇有怨言,除了马华以外,几乎人人都对他不满。 何宇柱可不是真的“傻柱”,他知道独自享受食物最让人愤恨。 所以,为了重获好感,他决定不再拿剩菜。 这话一出口,果然引来一阵欢呼。 傻柱不拿剩菜了,大家就可以多带些回家。 刘岚有些好奇地问:“你以后不再给秦姐带菜了吗?” “这哪是胡话?听易中海说,多帮贾家一些,结果他们越发不要脸了,天天盯我的饭盒,如果我晚一点回来,他们还开始骂人。你说他们是不是忘恩负义?” “确实有点不要脸。” “没错,与其供养这些忘恩负义之人,还不如让大家平分,这样我还能博得好名声。” 刘岚笑道:“柱子,你这个决定可以说是最高明的,我们会记住你的好的。” “行了,少说废话,我先走,你们打扫完卫生也赶紧下班吧。” 三食堂并不提供员工晚餐,加班的人都会去一食堂吃。 因此,没有招待餐时,傻柱四点多就能下班了。 刚一回到四合院门口,他就看到阎埠贵正站在那里。 阎埠贵可以说是四合院里少数有良心的人。 在剧中,唯有他在傻柱最困难的时候出去捡废品,减轻了傻柱的负担。 而其他人在得知傻柱辞职没有收入后,却没有一个人想过要自力更生,全都赖在家里等着吃现成的。 尽管阎埠贵有良心,但也仅此而已。 现在的阎埠贵仍然是个精明的人,只要有利可图他绝对不会放过。 看到何宇柱空着手回来,他有些疑惑地问:“傻柱,你怎么没带饭盒回来?” “傻贵啊,我为啥要带饭盒?” 阎埠贵简直惊呆了,不可思议地问:“你叫我什么?” “叫你傻贵啊。” “太过分了,傻柱,你怎么能这样骂人?” “我哪有骂你?” “你就是骂我傻贵!” “噢,原来你知道‘傻’字是骂人的,那你为啥一直叫我傻柱?我有大名,你叫大名或叫我柱子就好。” 阎埠贵终于明白了何宇柱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说:“这是叫习惯了,以前也没见你反对啊。” “但这饭盒是傻柱自己的东西,他愿意给谁都行,跟贾张氏有什么关系呢?” 贾张氏一边拍门一边嚷嚷:“你们知道什么,这饭盒是给我孙子补身体用的。要是没了饭盒,我孙子瘦了,你们赔得起吗?” “这事儿与我们有何干?饭盒不带是他自己疏忽,我们管不了啊。” “这事跟你们没关系,还啰嗦个什么?再不闭嘴,我就带着孙子去你们家蹭饭!” 这话一出口,邻居们立刻吓得不敢吭声了。贾张氏这种泼皮确实说到做到,他们不愿平白无故招惹她。 而贾张氏在外边大声喊叫,何宇柱却根本听不见。 贾张氏喊了半天,始终没能把他喊出来。 第5章 作威作福 何宇柱不出来,是因为他正在研究他的新技能。 那神秘的声音给他三样东西:一是无敌的身体,不生病力大无穷;二是储物空间;三是超级大脑,任何技能一看就会。 前两个和第三个不必多说,他都已经清除了。 此刻他在钻研的就是储物空间。 一回家,他便进入到了那个空间。 因此,外面无论贾张氏怎么叫唤,他完全听不到。 何宇柱进入空间后,发现这里是一片荒凉的空地。 什么都没有,一望无际的空旷。 这怎么用啊? 何宇柱皱眉之际,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你可以在空间里耕种、饲养,不过需要自己动手。” “等等,我既不会耕种也不会饲养。” 那个声音不满地说:“你啥都不会,你说你有用吗?” “我会编程,我在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好吧,我给你一段自动化程序,你研究一下。” “等一下,你以后会不会一直待在我脑子里?” “别担心,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颗星球了,下次回来要等一千年,到时候你肯定见不到我了。” “好吧,你走吧。” 瞬间,何宇柱明白了怎么使用这段自动化程序。 只需将种子或小动物放入空间,后续的种植和饲养全由程序完成,只需要等待最终成果。 这样最好不过了,他本来也不会耕种和饲养,全部自动化正合他意。 可惜的是种子和幼崽还得他自己准备,不然会更省事。 环顾整个空间,何宇柱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无穷无尽,他想种多少地、养多少牲口都没问题。 眼下一切准备就绪,只差启动这一切的种子和幼崽了。 何宇柱出来时,贾张氏已经骂累了,回到了自己家。 而他毫不知情,刚才已经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开始检查家里的情况。 虽然傻柱工作了好几年,但存款并不算多。 何宇柱数了数,只有四百多块。 他不禁问:“你工作多久了?咋钱这么少?难道全给了秦嫂?” 何宇柱的意识还在,他回应道:“不是的,我爹53年逃了,现在过了大约九年了。头两年我在鼎丰楼当学徒,连一毛钱工资都没有。如果不是一位大爷帮助,我和弟弟几乎都要饿死了。” “算了,何大清虽跑了,但他并没忘你们,每月都会寄十块钱过来,只是都被易中海扣留了。然后在你们快饿死时才给你们一点吃的,你们感激他还来不及,其实是被他利用了。” 何宇柱怒气冲冲地说:“我现在想明白了,不行,我得教训他!” “别急,今晚就行动。你先别激动。” 现在,何宇柱明白了,除了 ** 何大清寄的钱外,易中海并未多刁难自己,就是让自己把饭盒送给贾家。也正常,毕竟贾东旭还活得好好的,从别家拿饭盒无所谓,若让别人知道他向自己借钱,他的脸面何存? 何宇柱检查了家里的情况,发现只有一点点玉米面,菜都没剩下。他决定去市场买些菜,同时看看能否买到种子。 当他走出门外,邻里们都在暗中观察他,并低声议论着。 “这傻柱今儿怎么了?贾张氏骂得那么狠,他也能忍?” “没人教养的孩子就是可怜,受贾张氏欺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平时他脾气不坏吗?今天怎么怂了?” “这得看情况,他以前对别人凶,是因为那位大爷罩着他。现在是贾东旭的娘,大爷肯定站在贾家人那边。” “这样啊,原来如此。傻柱确实被那位大爷玩得团团转。” 其实大伙都不是笨蛋,易中海的小九九,谁不清楚。只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没人愿意去提醒傻柱。谁会闲得慌操这份心呢。 这时,何宇柱看到门外还有阎埠贵站着。 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道:“柱子,你这耐性可真好。贾张氏在你门前吼那么久,你怎么都没出门反驳?” 何宇柱愣了会儿,原来他出来时,贾张氏刚好离开了。 他答道:“没什么,让她说去吧,回头我再找贾东旭理论!” “你还找贾东旭的茬?你就别逗了,那位大爷可是他师父。” “那怎样?我才不惧他们呢。” “好吧,算你有种。” 看见何宇柱又要出门,阎埠贵好奇地问:“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今天忘了带饭盒,雨水还在家等着吃饭呢。我去趟菜市场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三大爷,一会儿雨水回来了,记得告诉她一声。” “好,你快去快回吧。” 第4章 赔偿 何宇柱前往菜市场,这年代物资并不十分丰富。他转了一圈后发现肉已售完,最终花了1.5元买了一只不大不小的鸡。他又买了几斤土豆,决定今晚做一道土豆炖鸡。 他接着询问商贩是否可以买到种子,对方告知需到供销社,并且需要种子票,没有票据无法购买。这让他有点发愁,虽然手里有布票、粮票、糖票,却没有种子票。他只好四处找人换种子票,然后才能去买种子。 何宇柱提着东西返回家中,刚进院子,便听到中院传来声音。他听出贾东旭的声音:“何雨水,你哥敢欺负我妈,这笔账要怎么算?” 何雨水带着哭腔回应:“我哥没有欺负你妈,我回来的时候都听说了,是你妈在我们家门口骂街,我哥一直在屋里忍了半个小时才出来的!” “那我妈为什么一直喊疼?” 贾张氏顺势补充道:“哎呀,痛死我了,肯定是傻柱打的,你赶紧赔钱!” 何雨水哭诉道:“你们欺人太甚,我哥根本没有动手!” 第六章 扇耳光 门外的何宇柱听后心头火起,直接步入中院。一进门便见到一群人围成一圈,圈内是正在不断责骂何雨水的贾张氏和贾东旭。贾张氏甚至还伸出手,想要打何雨水。易中海在一旁默不作声,没有主持公道。 何宇柱大喝一声:“贾张氏,我是不是给了你脸?” 所有人的目光随之转向他,有人说道:“傻柱回来了,这下有戏看了。” “不一定,刚才傻柱被贾张氏骂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什么反应。”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最后恐怕还是傻柱赔钱了事。” “唉,真可怜,没父母的孩子确实可怜。” 贾张氏转身瞪了何宇柱一眼,不屑道:“你敢回来啊?说吧,你要怎么赔我?” 贾东旭注意到何宇柱手中提的鸡和土豆,立刻说道:“我看就把这鸡赔给我们吧!” 贾张氏随即附和:“这点儿东西不够,他还得再赔我们十块钱!” 何宇柱冷冷地走上前,将鸡和土豆递给何雨水,低声说道:“你先回去,没事不要出门。” “哥,他们冤枉你!” “我知道,你先回家。” 何雨水拿着鸡和土豆回家了,贾张氏却说:“唉,你别把东西带走,那是赔给我们的。” 贾东旭对母亲说:“妈,您别担心,让何宇柱把鸡肉炖得香喷喷的,给我们送过来就好。虽说他是村里的痴呆,但他做菜的手艺还真不错。” “没错,记得炖得烂一些啊,我的牙齿可不太好,要是肉太硬我嚼不动。”老太太补充道。 然而,何宇柱冷笑了几声,心中暗想,这些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自己话还没说完,他们倒把那鸡当成了自己的战利品。 走到贾东旭面前,他直接质问道:“是你们在说,说我打了你妈吗?” “就是你打的没错,现在我妈全身痛,赔偿是你应尽的责任。”贾东旭毫不退让。 贾张氏也随声附和道:“正是如此,我现在还疼得要命呢,你要是不肯赔偿,我和你不死不休!” 接着,何宇柱转头望向人群中的一员易中海,询问到:“中海大爷,您看这事该如何解决?” 易中海故作公允地说:“何宇柱,我跟你说过的,遇事不能莽撞,不要随便动手,瞧你现在落到什么地步。既然如此,听我的,把那鸡炖好送到她那儿,再额外赔她五元,事情就算过去了。老嫂子,看在这份情面,五块钱如何?” 贾张氏心花怒放,原本并没有受过什么伤,只是借机撒个谎,居然就轻松得到了一只鸡还有五元钱。其实她原本的目标并不是非要讹何宇柱十元钱,现在这个价格她也非常满意。 何宇柱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说要五元,那我现在就支付!”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有人议论道:“真的假的?何宇柱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应该去找他讹点好处费!” 又有人说:“算了,错过了今天的,明天再说,到时候我也找他讹一笔!” 人们的眼神都变得贪婪起来,在这个地方,只要别人表现得稍软弱,便会成为他人肆意欺凌的对象,直至将其压榨到极限才罢休。 何宇柱召唤道:“贾东旭,快过来,这是你的钱!” 听到有钱可以收,贾东旭高兴地走近前来问:“在哪里呢?快给我看看。” “好,拿去吧,这里是一元!”话说完,何宇柱猛地一挥,一个耳光重重落在贾东旭的脸上,这一下显然留了手劲,否则那一巴掌足够让人昏厥过去。 受到攻击的贾东旭只觉得眼前一黑,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何宇柱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把抓住贾东旭的衣服领子,怒吼道:“剩下的四元,你接好了!一元……又一元……再来一元……” 每次喊数伴随的都是一个新的耳光,很快,贾东旭的脸已是一片红肿,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连牙齿也被打断了两个。 这样的场景令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人群中,第一个回过神的是秦淮茹,她一边哭泣一边冲上前去,哀求道:“何宇柱,你怎么能够打人?” 但何宇柱只是冰冷地回应:“秦淮茹,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叫我傻柱了吗?我忍了你好几次,今天既然你还是叫我这个名字,那我就不客气了。考虑到你是怀孕的人,我不会对你动手,但如果你再喊一次傻柱,你的丈夫就得再次承受同样的结果!” 说完,他又狠狠地扇了贾东旭一巴掌。 接着,何宇柱环视众人,说道:“既然大家都在这儿,我就说清楚了,从今以后谁还敢叫我傻柱,他的下场就和他一样!” 众人望着狼狈不堪的贾东旭,心里不免生出惧意,立刻有人应声道:“好好好,今后我们叫你柱子,绝不再喊你傻柱!” 旁边有人低声问:“你觉得他还能欺负人吗?” “我真的没想到,这……柱子居然这么粗暴,我再也不敢讹他了,万一把我打一顿,那多不值。” 这时,贾张氏终于缓过神来,尖叫着朝何宇柱冲去。 边冲边吼:“你竟敢打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何宇柱面色冷峻,待贾张氏逼近时,他轻轻一伸手便将她抓了个正着。 接着,仅凭一只手之力,他就将贾张氏举起,随后狠狠地摔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感到大 ** 动了一下,随后便是贾张氏凄厉的尖叫声。 “天哪,柱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一只手竟能将一个人举起!” “贾张氏有多重?应该有一百八十斤吧?” “我看至少有两百斤!” “真是不可思议,柱子一只手就能举起两百斤的体重,这得有多大的力气啊!” “这下好了,我们这儿又出来一个强者,大家都得小心些,别招惹他。” 见势不妙,易中海忍不住站了出来,斥责道:“柱子,你也太过分了!你不给老嫂子赔礼道歉,难道想要让警察来找你麻烦吗?” 贾张氏虽然被摔倒了,但她的身体强壮,并未受重伤。 她嚷嚷道:“没错,我就是要报警,让警察把你关进牢里!” 何宇柱冷冷地回应:“那你去报警好了,等警察来了,我倒是要看看谁的罪行更严重!我不过是被人冤枉打了一顿,而你要钱索赔,这可就是 ** 了,我最多被训斥几句,但你可能要进局子里待一阵子了。” “你血口喷人,我何曾 ** 过?” “明明是你诬陷我打人,但我根本没碰过你,然后你还想向我要一只鸡和十块钱,你告诉我,这是不是 ** ?三大爷,您的学问最高,请问这样做是不是违法了?” 赔偿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阎埠贵,希望他能给出答案。 现场的大多数人都没什么文化,根本不知道诬告 ** 也是一种犯罪。 阎埠贵清了清喉咙,说:“是真的,前几天前门大街上专门装病碰瓷的柳三就被捕了,之后还被执行了 ** 。” 贾张氏全身震颤,无比震惊——竟然连诬告也能被处死? 不过柳三被处决的原因不仅仅是碰瓷,还涉及到其他的重罪,但这话由阎埠贵说出,大家都以为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辩解道:“这可不一样,柳三那是职业碰瓷,老嫂子可没有那么恶劣的行为!” 何宇柱立即反驳:“性质上其实是一样的,就是把一件没有发生的事情硬安在别人头上,然后借此索要钱财,这跟碰瓷有什么区别?” 易中海忽然转变了话题,说道:“关于柳三的事暂且不说,毕竟是自家人,没必要闹到报官那一步。” 何宇柱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实在是太有选择性了,对他们有利的事情就要报官,对自己不利的立刻换一套说辞。 他开口说:“可以不报官,但是要赔钱。” 这时,贾张氏不乐意了, ** 道:“你把我们打了,反倒要我们赔钱?” “没错,是你们犯错在先,如果不赔钱这事就没法过去。” 易中海追问:“你需要多少?” 第5章 我不会的。 “不是赔偿给我,而是要给我妹妹补偿。她无端被贾张氏和贾东旭辱骂,这总该有个交代吧。” “那雨水得要多少?” “五个大洋,就像大伯之前提到的一样。” 贾张氏惊叫:“我哪里有这么多钱!老贾啊,你看一眼,咱娘俩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何宇柱没料到贾张氏会如此迅速地开始求助。但既然贾东旭尚未离世,这样的呼唤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他冷冷地回应:“这样传播封建思想可不好,三大爷,前门外大街不就有个人因为这事儿被处理了吗?” “没错,那是马婆子,就是因封建活动被抓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后退了一步,连忙否认:“我没有!” 吓得她不敢再多逗留,赶紧跑回家中,锁上门再也不理会外面的事务。 何宇柱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贾东旭,说:“你妈妈跑了,你却跑不了。若不赔钱,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结束。” 起初因晕眩倒地的贾东旭此时已恢复神智,但由于脸上灼热疼痛加上丢尽颜面,索性继续装死。 但听到何宇柱的话,他意识到再装也无济于事,遂回答道:“尼…达了沃,实买歪!” 何宇柱明白了贾东旭话中的含义,冷笑道:“怎样,你还想要再尝试一下吗?来啊?” 贾东旭急忙说:“不,我不想!” 秦淮茹这时冲了出来,挡在贾东旭前面说:“柱子,你要打就打我吧!” 何宇柱严肃地说:“我说过了,我不会打孕妇,但如果再不给钱,你丈夫将会再次挨打。” 秦淮茹哭诉:“可我们实在没有钱,你就饶了我们吧,难道非要置我们于死地?” “这不是我的问题,无论你怎么筹集,这钱我是非收不可的。” 此言一出,秦淮茹想到了请求帮忙,望向易中海,哀求道:“大爷,你能帮助一下我吗?” 看着秦淮茹眼中含泪的样子,易中海心生同情,说:“罢了,这笔钱算我出吧。大娘,拿五块大洋给柱子。” 对于这件事,一大妈虽不太愿意承担,但它确实与自家并无直接关联。然而既然易中海都已经决定了,她也无法反对,只好无奈地转身进屋拿钱。 何宇柱拿了钱,随后说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没什么好看的了,大家散了吧。”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下子,何宇柱确实在院子中树起了威信,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再也没人敢如此欺侮他了。 易中海冷哼了一声,对秦淮茹说:“你去煮个鸡蛋,给东旭敷上,否则他的脸要好几天才能消肿呢。” “可是家里没有鸡蛋啊。” “算了,那你到我家来,我给你一个。” 秦淮茹将贾东旭扶起,两人跟随着易中海回到了他家中。 进门后,贾东旭说:“师傅,这仇必须报!” “行了,你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就别乱讲话。再说,你打得过他吗?” 贾东旭沉默了,他知道打不过何宇柱。 就算在工作上用计也不容易对付何宇柱,因为他负责食堂,并不在他们那个车间工作。 贾东旭小声嘀咕:“我得找个人,狠狠揍他一顿!” “这事你自己去处理,找人要自己找。如果被对方反击了,我可不会帮忙。” “我知道,我一定找个人教训他!” 秦淮茹有些担忧地说:“东旭,你也看到了,他单手就能把母亲举起,力气可大了!” “管它呢,我可以突袭,还可以带上武器!” 易中海摇了摇头说:“想出这口气没问题,但是动作得谨慎点,你自己不要亲自出面,让其他人代劳吧。” “明白。” 另一边,何宇柱的家。 何雨水满是敬佩地看着何宇柱,说:“哥,你真厉害,让贾家落花流水!” 何宇柱笑了笑说:“那是当然的,要知道,我何宇柱是什么人?贾家人再多也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你先去看书,我去做饭。今天晚上我们吃土豆炖鸡,得等一会儿才行。” “太棒了,我都等不及了。” 何宇柱带着鸡来到了前院,找到了三大妈。 看到何宇柱,三大妈还有些心有余悸,因为刚才何宇柱确实太威风了。 “柱子来了呀,有事找我?” “三大妈,我不愿意处理这些琐事,麻烦您帮我处理干净。这些内脏和鸡毛都给您,另外再送您个鸡头,你觉得怎样?” 一听这话,三大妈乐了,说:“真是太好了,柱子,这事包在我身上,收拾鸡我可是行家。” 当时,物资短缺,内脏加上鸡头已是一顿不错的菜肴。 而且鸡毛还能用来制作鸡毛掸子,这让三大妈觉得这次真是划算。 阎埠贵在一旁笑道:“柱子啊,你今天准备这么丰盛,为啥不请你的三大爷我吃一顿呢?” 第8章 吃闭门羹 何宇柱淡淡回应:“三大爷,做人不要得陇望蜀。如果您不满意,我可以找梁婆婆来帮忙杀鸡,她一定会很乐意帮忙的,毕竟这内脏对于她来说也是非常珍贵的食物。” 阎埠贵一听,整个人立马软了。 他说:“柱子,我只是随口一问,不需要这么认真嘛。” “行了,三大妈收拾好了,记得把鸡还给我。” “你放心,你三大妈一定会处理得干干净净的。” 何宇柱回到中院,贾张氏从窗户里看到他进了自己屋子。 她愤恨地说:“这个傻子居然把鸡给了前院的阎老抠了。” 秦淮茹说:“他是懒得杀鸡,所以请三大妈帮忙。我刚刚听见,他会把鸡头和内脏给阎家的。” “哼,谁稀罕吃那些东西。” 这时,棒梗开口说:“我要吃鸡腿!” 贾东旭的脸还在疼,气呼呼地说:“我看你倒像根鸡腿,别来找我,我正烦着呢!” 棒梗当场就哭了,边哭边叫:“我要吃鸡腿,我要吃鸡腿!” 贾张氏立刻抱住了他,说道:“乖孙子,你想要吃鸡腿,等会儿等傻柱做好了,我就让你妈妈去拿!” 棒梗一听,立刻破涕为笑,说:“好呀,我要吃鸡腿了!” 在一旁的小当说:“奶奶,我也想吃鸡。” 贾张氏脸色一沉,说道:“你这吃白饭的,有窝头吃已经是好的了,还想吃鸡?” 小当吓了一跳,却不敢哭,只好依偎在母亲身旁。 秦淮茹心里有些心疼,但在这个家里,她的地位仅比小当稍高,也不敢多说什么。 贾张氏对她说:“等会儿傻柱的鸡做好了,记得带个大点的碗去,多拿点肉回来,大孙子正在长身体,需要补补营养。” 秦淮茹低声答应道:“我知道了。” 贾东旭又叮嘱道:“拿到了肉就赶快回来,别和那个傻子多废话,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不会的。” 这家人就这么等着,期待着傻柱的鸡做好。 然而他们都忽略了何宇柱之前说的话:以后不会再给他们送饭盒了。 既然连饭盒都没有了,更别提鸡了。 不久,阎埠贵拿着收拾好的鸡来找何宇柱。 他笑着问道:“柱子啊,我跟你商量件事。等下你做鸡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我把内脏也做了?你手艺好,肯定香得很。” 何宇柱淡然地说:“可以,不过加工费得另算。” “你不是也要做鸡吗?这不是顺手的事情吗?” “阎埠贵,我这是看在你面子上,你觉得我真的傻到看不出来你在占便宜?如果再这样的话,下次我绝对不会去找你帮忙了。” “别别别,我马上走。柱子啊,以后这种事,你还得找我啊。” 阎埠贵走了,何宇柱开始做饭。 他的厨艺如今已经不逊于三食堂的杨大厨,甚至可能只比何雨柱差一点点。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鸡真的香气扑鼻。 “外面那些人是要买鸡的,你是打算把鸡卖给他们,还是留给自己享用?” 何雨水连片刻都没有犹豫,迅速坐下来,继续享受美食。 外面那位大妈敲了好久的门,但门始终未开。 她和秦淮茹急得不行,大妈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道:“小柱啊,我是你大妈,快开下门啊。” 秦淮茹也喊道:“小柱,快开门,我是秦姐啊!” 无论两人如何敲门呼喊,门始终紧闭,只有一股股诱人的鸡肉香味不断从里面飘出,馋得两人直流口水。 第9章 蛮横的何宇柱 秦淮茹和大妈在门外敲得震天响,而房间里的何宇柱和何雨水则尽情享受美食。 只不过何雨水饭量太小,才吃了不久就吃不下了。 看着锅里剩下的多半份土豆炖鸡,她有些不满地说:“我怎么会饱了呢?唉,算了,吃饱就算了。哥,我去开门吧。” “等等,我先把这些菜藏起来,你再去开门。” “好的。” 何宇柱拿起碗,表面上是放在橱柜里,实际上是放入了个人空间中。 有了这个空间真是方便,他的钱票也都放在这里,即便有贼王来了也奈何不了他。 何雨水轻声问:“哥,你藏好了吗?” “好了,去开门吧。” 何雨水打开门,秦淮茹立刻大着肚子冲了进来。 第6章 暴揍易中海 她进门后还不停地抱怨:“我说小柱,你为什么关着门吃饭啊?” 何宇柱面露不悦,说道:“秦淮茹,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再叫我‘小柱’,我就扇你男人一耳光吗?”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连忙改口:“柱子,我错了,你别打我男人。” “迟了,你等着瞧。” 何宇柱迅速走出房门,秦淮茹试图拦住他,但他敏捷一闪,让她扑了个空。 何宇柱一出门,秦淮茹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即护住自己的肚子叫道:“好疼,好疼啊,我的肚子!” 大妈也在一旁喊道:“柱子,你碰到小秦了,快看看!” 何宇柱根本不理会她们,径直闯进了贾家。 贾张氏惊恐地大叫:“小柱,你怎么又来我家捣乱?赶紧给我出去。” 何宇柱置若罔闻,径直对贾东旭说道:“贾东旭,我以前不是警告过你们,谁再叫我‘小柱’,我就打她一个耳光? 这次你妻子和母亲各叫了一次,你得挨两下耳光!” 贾东旭连忙解释:“是她们叫你‘小柱’的,我没有,要打就打她们。” 秦淮茹在外听到这番话,心中一阵凄凉,这就是她找的男人,居然毫无担当。 何宇柱却毫不动摇:“我不管这些,你是贾家的男人,你有责任约束她们。既然她们不听话,你就要受罚!” 说完,他一把抓住贾东旭,将其拖出了门。 贾张氏看似强硬,但实际上只会对着不敢反抗她的人耍威风。 而傻柱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她只好躲在一边,连站起来拦都都不敢。 贾东旭拼命地挣扎,可是何宇柱力大如牛,他完全脱身不了。 何宇柱拽着他来到院子里,大声吆喝道:“都来看看,都过来看看吧!” 此刻邻居们多数正在晚餐,听到外面的声音,一个个心中颇有些不悦。 “这院里又出了什么事?怎么又闹腾上了?” “听声音像是傻柱呀。” “你也真是胆子大,柱子早说了,谁叫他一声傻柱,他就赏一巴掌,你还叫?” “我这在家里叫,难道他还进屋来打我不成?” 邻居们一面讨论着,一面对着晚饭碗出来了。 只见大腹便便的刘海中走过来,面带愠色地问:“傻柱,你又在搞什么?” 何宇柱冷冷一笑,道:“不久前我还在这里跟所有人说过,若是有谁叫我一声傻柱,我要抽谁一个耳光!若女人喊了,我就打她的男人! 刚才,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喊了我的浑名,我不打她们,我要打贾东旭。你们都来了,正好做个见证。” 话音未落,何宇柱扬起手掌。 贾东旭几乎陷入了绝望,闭上眼睛等着那一掌的到来。 但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巴掌落下来。 阎解成询问道:“傻柱,你的手举了半天,不打算打了?” 另一人附和道:“没错,难道你就这样让大家都出来看热闹?” 何宇柱解释说:“不,是在看他这脸上肿成这样,我得好好想想要从哪儿下手。” 邻居们这才注意到贾东旭,看见他左半边脸颊异常肿胀,模样看起来很可怜。 刘海中皱眉道:“傻柱,你手下留情点,你看你把贾东旭打得多惨。” 何宇柱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叫了两次我的浑名了吗?稍等。” 刘海中心头一紧,自己确实叫了两遍,这家伙还真不罢休? 见何宇柱放下右手,却举起左手说道:“我受不了不平衡的东西,你忍忍,我在你右边脸补两掌,这就好看了。” 随即,何宇柱一挥手,左掌重重拍下。 “啪——啪”两声清响,伴随着贾东旭凄厉的叫声。 何宇柱出手毫不手软,连扇了两巴掌后,贾东旭的脸很快变得更加肿胀。 “这小子下狠手了,这两下肯定痛得不行。” “看来傻柱是真的火大了,下次没人敢乱叫他的小名了吧。” “没错,我们还是收敛点。” 何宇柱放开了手,贾东旭立刻倒地痛哭流涕。 秦淮茹急忙跑过去搀扶他起来,贾张氏也凑了上来。 她愤怒地质问秦淮茹:“你这不懂事的女人,怎么就不能管好自己的嘴?看看你现在害你男人吃了多少苦!” 秦淮茹内心极度委屈,心想你也叫了,贾东旭挨的是加倍的。 不过她不敢顶撞,只能弱弱地问道:“东旭,你疼得厉害吗?” “花花,你过来给我瞧瞧!” 贾东旭说的话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秦淮茹催促道:“快,我们先回家,拿鸡蛋给你冷敷。” 然而贾张氏显得有些尴尬,因为她刚刚已经把那只鸡蛋吃了,家里没有额外的鸡蛋可以用了。 何宇柱却没心思理会这些家务事,他径直走向刘海中,质问道:“刘海中,你刚刚叫了我两次傻柱,这事怎么解决?” 刘海中心里一慌,心想这家伙不会真的敢动手吧? 他四处张望,心神稍微安定了一些。 刘光齐、刘光天和刘光福三兄弟还站在一旁,他相信四个人总能应付得了傻柱一个人。 于是说道:“你别过来,我们老刘家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是吗?那你们一起上啊。” 刘海中怂恿道:“老大,带上老二老三,四个人还搞不定他一个?” 尽管刘光齐不愿动手,但父亲发了话,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他刚冲过来,就被何宇柱一脚踢飞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状不妙,迅速躲到了一边。 何宇柱根本不理会他们,直接来到刘海中面前,抓起他的衣领说道:“刘海中,记住,这就是你出言不逊的下场!” 说着,他连抽了刘海中两个耳光。 暴揍易中海 何宇柱在外打架的时候,易中海一直在家里暗中观察。 一位大婶进来问道:“柱子在外面打人,你怎么不出去管一管?” “他一发火,简直六亲不认,我能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之所以把何雨柱当后辈,正是因为他这个毛病。 何雨柱一旦动了真怒,连易中海都无法制止,所以他打算等何雨柱发完脾气,平静下来后再出面。 此时何宇柱已经打了刘海中两个耳光,将他的脸踩在脚下。 院子里的人心中不由得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原来这位二大爷也没什么了不起,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还是被人打了! 这其实也是易中海的目的所在,现在院子里只有他还拥有威望。 他觉得时机已到,便走出来装模作样地说:“柱子,你怎么能打人呢?” 何宇柱回应道:“他是自找的,我不是早就说过,谁敢叫我绰号,我必定让他尝尝耳光的滋味。” 刘海中捂着脸喊道:“何雨柱,你如此暴力,我要去报案,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你去啊,看看警察会不会理你!” 这个年代,由于警力不足,许多小纠纷警察根本不理会。 不要说只是打了耳光,就算受伤严重,如果没有受害人主动告发,警察也不会介入。 像何宇柱这种打了几个耳光的情况,即使警察来了,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批评几句,顶多让他赔个不是。 赔偿的问题 赔偿金如同后来的说法,一个巴掌就能换几千块钱,然而在此时此地,这种事想都别想了,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刘海中的怒火快要冲破头顶,恨不得亲手干掉傻柱,可是他打得过对方吗? 按理说,作为锻工,他的力量应当是最强壮的。 可是在何宇柱面前,他感觉自己像个无能为力的小孩子,根本无力抵抗。 他狠狠地瞪了何宇柱一眼,咬牙说道:“你给我等着。” 话音未落,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多久,他家里的鬼哭狼嚎声传来。 由于打不过何宇柱,刘海中就把气全撒在了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 刘光齐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尽管他自己没有受罚,但看到两个弟弟每天都挨打,心里更是害怕。 他担心有一天刘海中也会像对待弟弟们一样对他施暴,那他绝对承受不了。于是,在这一刻,他下定决心要逃离这个家。 何宇柱的回应 另一边,何宇柱则对院子里围观的人群说:“散了吧,没什么好看了。” 说完,他便回屋,顺手关上了大门。 这时,一名大妈才猛然醒悟,她原本是为了要菜才来到何家,结果因为秦淮茹一句话引发了一番争斗,最后居然就这样草草收场? 大妈问道:“我还需要去跟他说要鸡肉吗?” 易中海摇了摇头,回答道:“算了,他现在火气还没消,明天再说吧。那这么大一只鸡,他也吃不完的。” 大妈点了点头,赞同道:“也对,东旭还是个懂事的孩子,起码孝顺听话。不像傻柱,一生气连亲戚都不认了。” 易中海说:“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东旭是我们养老的最佳人选。不过也不能放任傻柱不管,他越凶悍对我们越有利。一是可以做我们的打手,二是能吓唬住东旭,让他不敢对我们不尊敬。” 没错,易中海的如意算盘就是如此。 第7章 四合院乱了套 如果贾东旭敢对他们不敬,他就可以叫何宇柱去教训他。 大妈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何家的生活 而在何家,何雨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何宇柱,激动地说:“哥,你今天真是太威风了,连二大爷都打了。” “你现在知道你哥的本事了吧。我这一闹,整个四合院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还是你厉害。对了哥,我没找到鸡肉呢?” “你不是刚吃饱了吗,还吃?” “是啊,之前是饱了,但现在感觉还能再吃点。” “行,不过等会儿你要去洗碗。” “没问题。” 何宇柱走进厨房,装模作样地从橱柜里拿出了鸡肉。 何雨水好奇地问:“哥,你藏哪儿了?我刚才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这可是秘密。” “哼,不说就不说,真小气。” 何雨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专注地享用鸡肉。 待她终于吃饱后,何宇柱让她去洗了碗,随后打发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哟,还真有胆子来找茬啊?哥们儿,大伙儿一起出来见识见识!”那人话音未落,十几个人应声而上。 何雨柱脸一沉,立刻开口说道:“哥,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咱俩好好聊。” “你现在愿意谈了?不像刚才那么硬气了?” “我不硬了。” “那就拿出两分钱吧,快手!” “但说好是一分钱的呀?” “少说废话,今儿哥心情不好,涨了!”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能交钱。其实他此举是有目的的,就是希望看门的老兄能够牢牢记住自己。若是警察后来询问时对方没印象,那这一趟可就没意义了。 事实上,要是真动手的话,他根本不惧那些围上来的十余人。但他认为没有必要将事态闹大,这样刚刚好。 进到 ** 之后,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面纱之海中,没有人想让人轻易识别。 当何雨柱还在琢磨究竟该购买什么东西时,耳边突然传来争论之声。“你的棒子面粉湿了,真的值不了多少钱,我看最多七分一斤!” 听出声音的瞬间,何雨柱心中一笑:这不就是那吝啬的阎老吗? 这家伙真够抠门的,就连采购生活必需品时也要精打细算。要知道,自从一年前那段最难捱的日子结束之后,虽粮食价格稍有回落,却依旧坚挺。在合法渠道购买玉米面,不仅得花一毛一分的钱,还要附带粮票;而这里不需要凭证的商品价格则为一毛三每斤。眼前这位卖家已经做出让步至一毛一,实属慷慨之举。 不过,对于阎某来说似乎仍不尽如人意,他还企图继续压价,“这事儿可不能这么说,七分不行,难道八分可以?” 卖家不悦地回应道:“这已是最低价了,要么你就直接拿走,否则别再来缠着砍价。” 见状,阎老又想说什么却被旁边一只手掌打断。“老阎,你也太过分了吧?”他惊吓之下脸上泛起一阵苍白——他最担心的事情莫过于此:若有人揭露他在此地的行踪,将其视作投机分子举报出去,他可能会因此失去工作。幸运的是,回头一看,发现不过是熟悉的面孔——何雨柱,心便定了下来。 虽说何雨柱粗犷易怒,动辄使用暴力解决问题,但也正因这点,他知道何人会守口如瓶,至少不会因为此事出卖朋友。“柱子啊,吓死我了。原来是你,真是虚惊一场。” “这有什么可怕的?” “唉,你不了解情况!如果被人发现我在这种地方买吃的,向单位告状,我就麻烦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确定?假如碰到爱计较的人呢?如果碰上心思不好的怎么办?” 何雨柱笑了笑,回答道:“听我说,假设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只要你不是为了非法贸易而来,而是为自己家里人买些吃的,上面也不会太苛责于你。”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想想看,这儿偏僻得很吧?既然连这种偏远地点都知道,还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些什么事情?” “当然不远,前面很快就到大路了。” “没错,这么大一个地方,又不是偏僻山区,在这儿营业了好几年了,居然没有人发现并把它拆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上面知道大家不容易,为生活来这里换取些票据,买点救命粮食,这些都是迫不得已的行为。如果真的没这里,得有多少人饿死!” 阎埠贵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以前最艰难的时候,要是没有这里,他们一家恐怕早就不行了。 别的不说,小妹阎解娣大概早就不在了! 何雨柱接着说道:“所以上面对这里心知肚明,只是装作看不见罢了,只要不太过分,就算被人看见了也没什么问题。 说不定你们学校的校长也会来这儿买东西呢,谁都有难处,要是你摊上了事,别人都得跟着你倒霉。” “原来如此,我懂了,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对了,你来这儿做什么?你身为厨师,应该不缺粮食吧。” “来看看有没有肉,最好是活的鸡鸭鹅。” “你真讲究,竟然还要吃肉,今天不是刚吃过鸡肉吗?再说,这些活的东西咱们院里能养吗?” “不是我要养,是领导。你也知道,我经常给一些重要人物做饭,他们就想养点家禽,需要用时就不必出去买了。” “还真是新鲜,领导自己养猪禽,多脏啊?” “真正的高层 ** 当然不会亲自养,我说的是那些中小级别的。这些人家财万贯,家里妻子也不用外出工作,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养点鸡鸭,过年时还可以改善一下生活。” “这么说也有道理。我刚才在前面看到有人买鸡,你现在过去,可能还能碰上。” “谢谢了,下次有空我请你喝酒。” “别等下次了,定个具体时间,我随时都有空。” 何雨柱无语了,他这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以前常这样说。 没想到阎埠贵竟当真了,还想确定时间。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拒绝,因为他确实有事要找阎埠贵帮忙。 想了想,他说:“那就周末吧,周末我有空。” 阎埠贵立刻高兴地说:“好,说定了。” 他乐不可支,没想到这次出门还有意外之喜,能喝一顿酒,真是值了。 何雨柱找阎埠贵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婚事,无论前世今生,他都是个单身汉,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如今有了钱有房子,再不找个妻子,岂不是还得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去做个守寡女人的帮手。 四合院乱了套 正当何雨柱在集市上闲逛时,四合院里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易中海在短暂昏迷后,终于因疼痛醒来。 他试着起身,但右手刚一动就疼得无法忍受。 他连忙喊道:“有人吗?快来人!” 三婶当时正等着闫埠贵回家,听到外面的呼救声。 她出门询问:“是谁?” “三婶,我是易中海,受伤了,快来帮帮我!” “怎么了?你等等。” 三婶跑到易家大喊:“大姐,快出来。” 大姐那时已经睡下,突然被吵醒,有点恍惚。 她在床边摸索到,身边没了人影。 于是问:“是老易吗?你怎么跑外面了?” “不是,是我刘翠萍。老易在门外受伤了。” “什么?!你等下。” 大姐急忙穿上衣服,出门问道:“三婶,老易怎么了?” “他在外头,估计摔着了。” “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两个人迅速出门,大姐小跑到了易中海跟前,关切地问:“老易,哪里伤了?” “我不是自己摔的,被人打了,我的手和腿都骨折了!” “天啊,这么狠心的人?我要报警!” “先别忙这些,快去叫柱子和东旭来,把我送到医院。我这只手不行了就麻烦了。” 大姐这才反应过来,易中海是家里的钳工,手艺都在手上。 要是手出问题了,他们全家的生活都要受影响。 大姐立刻跑回去拍打何家的门。 “柱子,柱子,快开门!” 但此刻何雨柱不在家,所以大姐叫了半天也没叫来他,倒是把何雨水叫了起来。 “大妈,找我哥什么事?” “你大哥受伤了,得送去医晥。他在哪儿呢?睡这么沉?” “不至于吧,等下,我有钥匙,给你开门。” 何雨水开完门,进去却发现房间里没有哥哥的身影。 “这家伙,这时候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何雨水说:“不知道啊,他没告诉我。” “唉,算了吧,我先找东旭去。” 说罢,大姐赶往了贾家。 其实,就在三婶唤大姐的时候,贾东旭已经被声音吵醒了,只是被母亲拦住了。 “妈,听着像师父出了事,你怎么不让我去?” “你真傻呀?现在易中海出事了,你更不能出门。” “为什么?” “他受伤肯定要让你送去医院。去了医院,医药费呢?” “这……师父该负责吧。” “哪有什么‘该’啊?万一他说没钱,让你先垫上呢?” 第8章 怀疑的对象 “我又没钱。” “如果他让你回来取钱呢?” “那……” “依我说,你就待在家里别出门了。等明天,再去他那儿看看,也尽了你的徒弟心了。” “要是大婶儿喊我怎么办呀?” “你就说你不在家,你躲在里屋,别出去。” “好的,我懂了。” 于是贾东旭躲到了里屋。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大妈敲门的声音。 贾张氏从里面吼道:“半夜三更敲人家的门,还讲不讲规矩啊?” 大婶儿被这话堵得一时语塞,但她接着说:“老婶子,我是杨玉芬,快开门吧。” “大妈您这是何必呢,有什么事儿就在外头说说呗。” “我家老易出了点儿事,你能不能让东旭出来送他上医院?” 贾张氏笑了笑,心知事情果然如她所料。 她说:“不巧了,我那孩子正好不在家。” “什么?不在家?他人呢,去哪儿了?” “他跟朋友喝酒去了,估计就是回来也会醉得不成样子。您还得找个更稳妥的人。哦对了,您找找傻柱也行啊!” 这下,一大妈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平日里这俩人总是在家里晃,关键时候竟都不见踪影了。 正当一大妈一筹莫展之时,旁边的三大妈说道:“我儿子在家,可以帮他送人去。” 一大妈一下子有了盼头,“那就快,让解成和解放出去帮忙!” “可这么晚了,他们都歇下了呢。” 大婶明白她的意思,便说:“他们把老易送到了医院,每人给五毛钱!” “五毛?去医院那么远…” “得了得了,一人一块钱,这行了吧?再不同意,我去找其他人啦。” 这四合院里多的是缺钱的人,一人一块钱,这任务谁都能抢上一抢。 于是三大妈也不再讨价还价,转身把儿子们叫醒了。 阎解成一脸的不愿意,“妈,我才刚睡啊,咋又叫醒我呢?” 他和新婚未满半年的妻子于莉感情正浓。 刚刚才和于莉恩爱一番,正打算美美地睡个觉,就被母亲打断了美梦。 “现在有一笔小生意,你去不去?一大哥受伤了,要送到医院去,你和解放一人五毛!” 听说有钱可挣,阎解成顿时精神了,“我就来,等着!” “快点,时间不等人啊。” 贾张氏一直在留心外边的动静。当听到隔壁阎家要了一块二毛钱后,她顿时后悔不迭,“唉呀,我咋这么傻呢?咋没想到还能赚这钱呢?” 秦淮茹在一旁安慰道:“妈,东旭情况不一样。他们是旁人的亲戚,自然不必忌讳。东旭却是徒弟,若是要了钱,传出去恐怕会有非议。” “但好歹也是有所收获不是吗?” 贾东旭眼中闪过一丝灵光,“妈,您想想,我师父受伤了,需要养伤一些时日。而一大婶子既要照顾他又忙碌,不如你也去搭把手帮帮忙吧?” “我才不去呢,我自己把孩子拉扯这么大,还得去给别人打工?” “不是啦,你可以借此机会收些费用呀。” 贾张氏眼睛一亮:“嗯,有道理,我明天就去找她聊聊。” 易中海这边,看到阎解成和阎解放后不由得一愣,问道:“柱子和东旭呢?” “别提了,他俩都不在,我还花了两块请人帮忙把他们找来的。” 阎家兄弟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没想到他们的母亲竟然从中赚了一块钱,真是黑心得紧。 怀疑的对象 易中海被送往医院,经过抢救,手和腿终于接好了。 然而医生神情凝重地说道:“虽然骨头被接上了,但因为你年龄大了,恢复起来非常困难。我估计至少需要半年时间,伤势才能彻底好转。 即使痊愈,手部的力量也会比以前弱一些,许多细致的工作可能都无法完成了。” 易中海着急地问道:“医生,这可不行。我是钳工,全靠这双手挣钱,要是手不行了,我该怎么生活?” “你是几级钳工?如果级别不高,应该问题不大。” “我是八级钳工!” 医生面露同情:“那就麻烦了,痊愈后肯定会受到影响。具体影响到什么程度,只有你自己试过了才知道。” “难道不能完全恢复吗?” “如果你年轻二十岁,也许还有可能。但现在你已经五十多了,恢复能力怎么可能跟年轻人相比?” “用药行不行?无论多贵的药都可以,我是八级钳工,负担得起!” “药物的作用有限,关键是你年纪大了。” 易中海不死心,继续问是否还有什么办法能彻底恢复。 医生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多说话会影响恢复。” 易中海听罢,立即不再说话。 医生走后,一位大妈说道:“别着急,恢复的事情慢慢再说,你先好好休息,不要让伤口再受伤害。” 易中海愤怒地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去公安局,我要报案。” 大妈迟疑了一下说:“现在天色已晚,要不明天再报?” “明天就晚了,你快去。” “好的。” 公安局接到报案,听说是一起严重的伤人事件,不过已经是深夜,直接来到医院。 警察问道:“你看见打你的人了吗?” “没有,他是从背后偷袭的,我当时就昏过去了。” “那你最近有没有招惹过谁?” “没有啊,我平日待人温和,处事公平,大家都挺尊重我的。” 若是何雨柱在这里,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 他公平处事?真是搞笑。 每当院子里出事,他总偏向贾家,唯有与贾家无关的时候,他才处理得公正。 四合院里的九成以上的事情都是由贾家引起的,具体点说是贾张氏干的,如果没有她,四合院里的纷争会少很多。 此时,警察也拿到他的伤情鉴定:易中海后脑被棍击,手和腿各被打了一下。 显然,对方只是为了打伤他,而不是想置他于死地。 否则,如果以打手和腿的力度攻击他的后脑,那一下就能致命。 警察说道:“这人肯定对你有怨,但并不想你死,这说明恩怨不大,顶多就是对你有怨恨,想报复你。你仔细想想,有人怨恨你吗?” 易中海上前无言,说到怨恨他的人,真不算少。 首先是四合院里那些因为贾家占了便宜,却又因他的偏向而心存怨恨的人。 其次是他的徒弟们。易中海收的徒弟不止贾东旭一人,一共有五个。 其实他并不想收徒弟,但这都是厂里的硬性安排。当时领导告诉他,如果不收徒弟,评不上八级工。 为评八级工,他只能收徒。然而,他始终秉持着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老观念,总是留一手,不真心传授。 他的这些徒弟学了好几年,却没有一个达到四级工的标准。 即便是贾东旭,至今也才不过十个 ** 工。 再看看刘海中,尽管他为人如何,教起徒弟却很真诚。 他带了几十个徒弟,其中有一个人已经是七级工,四个人是六级工,还有十几个五级工。 后来,甚至还有一个徒弟当上了厂长。 想到这里,易中海脑海 ** 现了很多人,甚至连贾张氏都短暂地被列入怀疑对象。 不过,他不认为是贾张氏亲自动的手,因为她并没有这种身手,更可能是她指使别人打的。 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怀疑过何雨柱。 在他心里,何雨柱虽有点莽撞,但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当天何雨柱的表现虽然有点异常,也只是对贾家不满,并没有针对他。 因此,在向警察列举嫌疑人时,他并没有提到何雨柱的名字。 警察记录下来,然后说道:“好的,我会调查这些人。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凶手如果不再次犯案,很难被抓到。” 那时候没有监控,除非当场抓住,否则基本无法破案。 易中海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警察离开后,一位大婶说道:“好了,你也不要生气了,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好的,等明天柱子和东旭来了,我再跟他们谈谈这件事。” 最终,易中海休息了,何雨柱也回来了。 这次他满载而归,不仅收获了两只鸡、三只鸽子和几个据说能孵化成小鸭子的鸭蛋。卖家保证这些鸭蛋确系受精卵,而站在旁边的阎埠贵更是笃定它们真的能够孵出鸭子来,这一点何雨柱虽然疑惑但也只能信任。 随后,两人又一起采购了一些常见的种子,如麦子、水稻和玉米等主要作物,还有像白菜、萝卜这样的蔬菜种子。当然,这里并找不到北方少见的一些品种。 何雨柱购完所需便踏上归程,而阎埠贵因没能以更低的价格买到粮谷,也随他一同返回。目睹何雨柱带回来的丰厚成果,阎埠贵脸上写满了嫉妒。他打趣地说:“老弟,你买这么多的好东西,要不要邀请你这位叔伯享用餐饮呢?” 对此,何雨柱回答道:“叔伯,我都跟您解释过了,这些都是要送给上面领导的。至于周末请您喝酒的事,难道您忘记了?” “记着呢,”阎埠贵回应,“但我可是在这个场合帮了您的大忙啊,这顿饭总得算数吧。” 第9章 咱俩究竟是什么关系? 面对阎埠贵的要求,何雨柱显得不太情愿,认为这些帮忙不足以换得一顿饭。不过阎埠贵却开玩笑地提出可以帮助介绍婚姻,作为交换。 两人一路上,阎埠贵心里一直琢磨何雨柱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慷慨。考虑到平时何雨柱是个极其慎重的人,只有遇到特别的情况才会放松警惕,阎埠贵推测此次邀请肯定与寻找妻子有关。作为乡村教师的他,接触的未嫁女性老师很多,他认定何雨柱是看中其中的某位了。 对于阎埠贵的想法,何雨柱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明确表示反对。他说:“的确是有考虑让你们帮个忙找到另一半,但这是按照正常的途径来的,不能因为你介绍就任意索要好处。如果将来事情成真,我会给你一份应得的感谢费。但是如果耍手段,那咱们就别谈了,天底下好女人多的是,不一定非要找你介绍。” 听了这话,阎埠贵点头同意不再过分纠缠,随即好奇询问对方对理想伴侣的具体要求。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表示只需外貌过关即可,其余的事情都可以商量。 实际上,当前的何雨柱与以往一样对容貌有较高的追求。早年他还希望未来的伴侣不仅人长得美,而且还得有较好的家庭背景,甚至是城户口。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也渐渐意识到自己那些过高期望恐怕很难实现。 阎埠贵沉思片刻后说:“柱子,我们学校里的美女老师挺多,但是眼界都很高。如果实在不行,我帮你到乡下物色一个?” “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我其实条件也不差,我只有个妹妹,等她出嫁后,两间房子就都是我的了。虽然有个父亲,但他几乎没什么作用,谁嫁给我马上就能当家作主,不会受婆婆气。” 阎埠贵点头称是,确实没有婆婆是一大优势。他还提起了反面例子秦淮茹,“看看秦淮茹就知道了,她的大部分苦都是拜她婆婆所赐。” 何雨柱接着说:“而且我并不挑剔对方家的条件,我家境越差反而越好,因为我可以多多出力帮助。别的不说,只要她愿意嫁给我,我立刻送她一辆自行车!” 阎埠贵好奇地问:“你有自行车票?我记得上次你给小水买的自行车,那票是你花了100块买的吧?”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用这个就能换。” 他晃了晃手上的鸡,阎埠贵有些羡慕地说:“用鸡换自行车票?那我也去试试。” “算了吧,你以为那些领导谁都能见到吗?我是靠手艺才认识他们的,你去了估计连门都摸不到。” 阎埠贵点点头,他明白这话确实有道理。他自己也曾试图送给校长礼物,结果连门都没进得了。可能是送的礼物太普通了,校长再缺钱也不会为了半条咸鱼开门。 两人边说边笑地回到四合院,刚一进门,发现各家各户都亮着灯,几乎无人入睡。 何雨柱假装疑惑地问道:“今天是过年吗?大家都在熬夜?” 阎埠贵则大声问道:“家里的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大妈出来了,一看到何雨柱手里的东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伸手说道:“柱子,真是太感谢你了,还帮你三大爷拿东西。” 何雨柱躲开她的手,说道:“三大妈,你还真以为你家老头子会买这些贵重的东西?” 三大妈自然明白这一点,但她还是想占点便宜。 阎埠贵对她说道:“好了,别动手动脚了。快告诉我们,大家都怎么不睡觉?” “别提了,一大爷受伤了。” “什么?!怎么受伤的?” 何雨柱和阎埠贵同时问道,但何雨柱是真的担心,而阎埠贵更多的是出于礼貌。 三大妈解释说:“谁知道那么卑鄙的人是谁,居然偷袭了一大爷,把他打成重伤,听说他的一只手和一条腿都断了。” “那可怎么办?一大爷是个钳工,手残废了,以后怎么工作啊?” “是啊。对了,柱子,刚才一大妈来找你,怎么不在家?” “我去那儿了,就是在那儿遇见了三大爷。” 阎埠贵点点头说:“是的,一路聊得挺开心,柱子还说到时候周末会请我吃饭。” 三大娘眼睛一亮,问:“真的啊?你请了你的三大爷,就不请我?” “到时候你来帮忙,给你带一碗肉。” 这下三大娘更高兴了,她说道:“那我等着了。” 何雨柱进入中庭,一直在暗处留意的贾张氏立刻说道:“这小子,又买了两只鸡,还有一只鸽子,他这是在挥霍啊,买那么多!?” 贾东旭心里琢磨着:“妈,他是不是发财了?” “我不觉得像。秦淮茹,你去看看他,把那两只鸡带回来。” 秦淮茹不愿去:“妈,现在这时候去,多不合适啊,况且今天他对我不太友好,我想今天还是别去招惹他了,明天再说好了。” “赶紧去,万一他把这些鸡和鸽子全吃了呢?” “哪家晚上会吃这些啊,我猜他是买来回养的。” “这个年头,人自己的生活都难保,他还养鸡。你明天一早再去把鸡要过来,我们炖了吃了。” “好吧,我明白了。” 但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等何雨柱进了房间后,立即将鸡、鸽子及鸭蛋放进了那个特殊的空间里。 神秘的声音给了他一套自动程序,只要动物们进去,这自动机制就会启动。 不久,鸡和鸽子便开始下蛋,短短时间内就产出了一大串鸡蛋。 何雨柱对此置之不理,而是开始拿出种子,种子随后被自动种植下去,从浇水到施肥再到除草等一系列过程,完全自动化。 这个空间的时间流逝远比外界慢得多,只过了短暂的时间,地里已经冒出了一些幼苗。 按照何雨柱的计算,到了明天此时,这批植物大概就能够收获了。 第15章 没时间 经过一夜美美的睡眠,次日何雨柱是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 心情烦躁地说:“谁啊?一大早就来打扰,真是的。” 他打开门,发现是一大娘,她显得颇为疲惫地站着门外。 “一大娘啊,你来有什么事?” “柱子,你的一大爷受了伤,你知道吗?” “听说了,实在抱歉,昨晚我出去了,没能帮忙。” “没关系,你能今天抽空去医院陪着你的一大娘,并且照料他一下嘛?有些事情我一个女流之辈办起来不太方便。” “一大娘,真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很忙。工厂那边的大锅饭需要我去做,再加上招待用餐也要准备几桌,厂长杨老师和副厂长李先生今天都有宴请安排,都得靠我。” 这确实是实话,今日何雨柱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 一大娘略显不满地回答:“柱子,你怎会如此呢?平时你的一大爷对你多好,现在他出事儿了,你就不管不顾了吗?” “我不是不愿意相助,实在是身负要事。杨厂长与李副厂长今天邀请的客人十分重要,直接影响到明年工厂的销售,我若是耽误了,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万一惹得杨厂长生气,将我开除,难道你还得负责我的生活不成?” “你这话也太过严重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此事非同小可,我自然得慎重对待。对了,贾哥身为一大爷的徒弟,理应前往照料,不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一大妈似乎有些耍赖皮:“我已经去找过了,据贾大妈说,贾哥一大早就出门了。” “这样好了,我这就去工厂找贾哥,让他请一天假来照看一大爷。” “那就这样,拜托你了。” 安顿好一大妈后,何雨柱洗漱了一番,准备启程上班。没曾想秦淮茹早已在此守候。 她走近说道:“柱子,你要出门工作了吗?” “正是,秦家嫂子,你有何事相商?” 秦淮茹故作委曲状问:“怎么称呼我?” “按说你是秦家嫂子啊,这有什么不对?” “以往你总唤我秦姐,现在怎么换了称呼?” “过去是我年少无知,如今我明白了规矩,应该称呼你嫂子才是正理,不可随便。” 秦淮茹认为找到了症结所在,遂追问:“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挑拨?你告诉姐姐,我定替你讨回公道!” 何雨柱笑答:“是我家婆提到的,只要 ** 近些,她就会发作。虽是在家中抱怨,我可全听见了。你瞧,她眼下还盯着呢!” 秦淮茹回望一眼,见果然如其所言,贾张氏正隔着窗户紧盯着自己。 她甚感无奈,心知虽是婆母让自己来找傻柱要只鸡,如今又这般监视,显然是在怀疑自己。 她只能宽慰说:“我家婆岁数大了,你别与她一般见识才是。” “我自不会与老人家计较,但若真的算账,她的脸颊定比此刻肿上两圈!” 秦淮茹知晓这句话的实际含义:打到脸部红肿不堪。于是她摇头避开这个话题:“柱子啊,听说你昨日带了不少鸡和鸽子回家。如今我身怀六甲,正需要补充营养,你能送我一只鸡吗?” “咱俩究竟是什么关系?” 第10章 奶奶,我要吃鸡腿!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雨柱再度问:“我在你看来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邻居关系啊。” “既然是邻居而已,我并非你的丈夫,而且记得你是有夫之妇吧?” 这话令秦淮茹几乎落泪,她道:“柱子,不给便罢了,你何必出言相讥?” “我哪里嘲笑了,只不过是提问了而已。” 这时突闻一声大呼:“大家快来看看啊,看这边傻柱和秦淮茹正勾搭成奸呢!” 不用细思便知,此人必是许大茂无疑,那是何雨柱的死对头。 昨天,许大茂陪妻子娄晓娥去了岳父家。晚上他多喝了几杯,就在岳父家留宿了。今天一大早就回来了,却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站在一起说话。他马上就开始故意大声吵闹,生怕不出乱子。当时正是大家上班的时间,院子里人来人往,一听到他的喊叫声,大家都停下了脚步。 何雨柱冷冷哼了一声,向许大茂走去。许大茂害怕地躲到了娄晓娥的身后。娄晓娥简直无语了,觉得许大茂实在是欠揍。明明何雨柱没惹他,他偏要找茬。现在对方过来了,他又吓得藏在自己后面,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去招惹呢? 许大茂想逃跑,却被何雨柱一下抓住了。以前何雨柱未必能抓住他,因为这家伙虽然打不过别人,但跑得飞快。然而,如今何雨柱的身体经过了强化,力量和速度都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许大茂惊讶不已,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快就被抓到了。 何雨柱抓着他问道:“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许大茂回答道:“我说,不论我说多少次,你和秦淮茹的关系都不正常!” 何雨柱问:“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 许大茂说:“你们让大家评个理,哪家的小媳妇会和别的单身男人这么亲近?” 这时,刘海中似乎忘记了昨晚被何雨柱抽了好几巴掌的事,开口说道:“柱子,我只是想提醒你,要远离其他女人。” 所有人以为何雨柱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竟然点头了。何雨柱点头道:“你们说得有道理,我会听从你们的建议。” 许大茂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太理智的何雨柱今天竟然听了他的话。 何雨柱转向秦淮茹说:“贾家嫂子,你听到了吧。大家之所以误解我们,就是因为你和我站得太近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让贾哥来联系我。” 秦淮茹脸色涨红,再也无法留在原地,转身跑回了家。不久,贾家传出了骂声,不出所料,一定是贾张氏在骂秦淮茹。 就在大家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的时候,何雨柱并不打算放过某个人。这人不是许大茂,而是刘海中。 何雨柱对许大茂说:“昨天我宣布那件事时,你不在此,所以我可以原谅你,不知者不怪。但是,刘海中,我昨天是不是明确说过,不许再叫我傻柱?你每叫我一声,我都会扇你一耳光!昨天你还挨了几下,今天居然又忘了?” 第16章 立威 刘海中的脸色非常难看,显然他确实忘记了昨晚的事情。他连忙说道:“柱子,我错了,是我一时失言,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何雨柱冷冷地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说着,他就上前抓住刘海中,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全院的人都听到了这声响。 许大茂满脸惊讶地问道:“何雨柱怎么变得这么强悍了?竟然敢打二大爷?” 站在一边的阎解成回答说:“是啊,不仅打了二大爷,昨天他还打了贾东旭。” “他和贾东旭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还不是因为那外号的事情。贾大妈和贾家的大婶喊了他的外号,所以贾东旭就被打了。” “叫外号的又不是他,为什么打他呢?” “他说自己从来不打孕妇和老人,所以专门对付贾家的男人。” 娄晓娥点了点头:“确实不能打孕妇,想不到柱子还挺有男子汉气概的。” 许大茂不悦地说:“你到底是帮谁说话呢?” “谁有理我就站在谁这边啊。” “得了得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去上班了。” 何雨柱抽完一支烟,没有停留,径直离开了。 这边,贾张氏骂得累了。 她见何雨柱离开,便问道:“他是空手走的吧?” “对啊,没带鸡和鸽子。” 贾张氏转了转眼珠,喊来了棒梗。现在棒梗已经十岁了,正处于调皮捣蛋的年龄,加上有个霸道的奶奶,他在院子里几乎无人敢招惹。 贾张氏吩咐棒梗:“乖孙儿,一会儿人少了,你去何家,把他们家的鸡和鸽子都拿回来。” 棒梗立即回答:“奶奶,我要吃鸡腿!” “好,等你拿回来了,奶奶就给你做。” 旁边秦淮茹提醒道:“妈,别把棒梗教坏了。” “你别多嘴,这哪是教坏?这是在教他怎么占便宜!院子里的所有东西早晚都是咱们家的,现在不过是暂时寄存在他们那里。等没人的时候你拿回来就行了,明白了吗?” “奶奶,我记住了。” “我乖孙儿真聪明,你先去玩吧,等到没人的时候再去。” “知道了。” 一大妈带着一些换洗衣服去了医院。 易中海看到她一个人来,面色有些不悦。 他自认为控制了整个四合院,所有人听了他的命令。 现在他受伤了,按理说应该有很多人来探望。 可如今只有大妈一个人,连何雨柱和贾东旭都不见踪影,这让易中海非常不满,于是他问:“其他人呢?怎么一个都没来?” 大妈叹了口气说:“东旭一大早去上班了,柱子说今天要给两位厂长做招待餐,所以没时间过来。” “这全是借口!贾东旭以前哪天准时到过单位?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还有何雨柱,他以前一周顶多做一两顿饭,今天怎么有两桌?我看就是因为我不幸受伤,他们觉得麻烦,故意不来。哎,这种不是亲生的,在关键时刻果然靠不住。” 大妈说:“柱子说了,他会去和东旭说,请东旭请假来陪你。” “哼,话说得漂亮,要是真有这份心意,怎么他自己不请假过来呢?” “行了,柱子至少说话了,东旭连一句话都没说呢。” 此时,何雨柱来到工厂,首先前往了车间。 还没进门,郭大撇子就问:“傻柱,你不是我们车间的人,跑这来干什么?” 何雨柱冷冷盯着他,让郭大撇子感到就像是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盯住,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由自主地说道:“有事就说,可别乱来啊!” 何雨柱冷声回应:“记好了,这是你最后一次叫我‘傻柱’,下一次要是再叫我这样,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郭大撇子没将之前的感受放在心上,只认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他轻蔑地说:“我叫你‘傻柱’怎么样?你以为这里是你独霸的食堂吗?这儿是轧钢车间,其他不说,汉子多的是,你能对付几个?” 何雨柱冷言道:“我不在乎对付多少人,但只要是敢叫我‘傻柱’的人,我会让他尝尝厉害,从你开始!” 说着,他就给了郭大撇子一巴掌,郭大撇子当即被打懵了。 过了好一会儿,郭大撇子才回过神来。 他大喊:“兄弟们,有人从食堂打上来了,大家一起上啊!” 由于他在车间有些地位,他这么一喊还真召集来了十几个人。 郭大撇子捂着肿起来的脸,说道:“傻柱,我不欺负你,你如果能打过我们车间的铁牛,我就放过你。” 铁牛是轧钢车间的一匹‘悍马’,他身高近两米,体重同样,全身肌肉如同石块。 外表看来,不似常人,更像一头蛮荒中的猛兽。 只是脑袋不太灵光,被郭大撇子用酒肉拉拢过来,成为他的帮手。 铁牛走过来,冷漠地说:“你敢打郭哥,这就是与我为敌。小子,我不用一只手对付你,如果你能胜过我,他们就放过你。” 何雨柱笑了笑,说:“行,我们不打架,要比试的话也行。” 郭大撇子以为他怕了,说道:“比试什么?比厨艺的话,那我们确实不及你。” “比别的不比,就比力气。” 郭大撇子哈哈大笑道:“傻柱,你还真傻啊,那么多事情不比,却挑中跟铁牛比力气?看你今天怎么死的!” “比了才知道。” 如今的何雨柱力大无比,自己的具体力量有多强,他自己也并不完全清楚。 借此机会正可以试试。 何雨柱来到车间的一角,那里堆了许多用于轧钢的原料铁块。 他指着其中一块问:“这块铁有多重?” “没有秤过,估摸着大概有三百斤左右。” “我看至少有三百五十或六百斤。” 何雨柱说:“那就用这个比吧。” “要举这个啊,正好是我的强项。” 铁牛上前,准备举起那块铁块。 他使尽了全身的力量,脸都红透了,仅能让重物轻轻抬离地面少许。 即便如此,在场众人无人能够单独将其抬起。 第11章 你为何这般打听呢? 铁牛放低物品后说:“你来试试,若你搬得起,我就认你是老大。” “行,咱们说定了!” 拿着道德的大棒,感觉不错 旁围观者众,人人都期待见到何雨柱出洋相。 这钢铁有三四百磅之重,即便铁牛也只能勉强将其提起一点。 何雨柱平日里看似不强,他在食堂的地位更多是因为其精湛的烹饪技艺。 而今他居然也要尝试搬起这块铁,人们便等着看他如何闹笑话。 然而众人皆未料到的是,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何雨柱狼狈的模样。 何雨柱走到铁块前,选准位置,随即双臂使力,铁块竟然被他一下子抱了起来。 “哎呀,他怎么这么有力?” “看他的姿态,还有不少余力呢。” “早知道他以前与我动手时还留了一手,真是不应该招惹他。” 在人群里,郭大撇子的脸色最为难看。 他没想到何雨柱力气如此大,之前那一掌,何雨柱确实是有所保留。 何雨柱大吼一声,随即将铁块举至头顶, 随后轻轻一松手,铁块落至地面,竟让地都颤了一下。 “怎么样,信服了吗?” 铁牛目瞪口呆地望着何雨柱,半晌才说:“老大,以后您就是我的老大了。” 何雨柱笑着回应:“好,我就收你这个小弟。改天我做几道好菜给你吃!” “谢老大。” 失去了铁牛这个小弟兼首席打手,郭大撇子反而感到轻松。 尽管铁牛顺从于自己,但这家伙饭量奇大。 他的薪资几乎全花在食物上都不够, 每个月郭大撇子还需要贴补一些钱财供他吃用,不这样做不行,厂里所有人都知道铁牛是他的小弟,拒绝就是没义气。 如今好了,这个负担卸给了别人,自己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郭大撇子说道:“铁牛,你现在既然是何雨柱的小弟,今后你就不要再找我了。你要吃食,去找他就行,恰好他是个厨子,缺什么都唯独不缺吃的。” 何雨柱笑着说:“理应如此。” 郭大撇子在心中暗自发笑,心想你可不知道铁牛有多能吃,等你尝尝就知道什么叫后悔了。 但他并不了解,何雨柱手中自有‘神器’。 当晚,头批粮食将会成熟,从那之后,何雨柱再也无须担心缺粮,即使铁牛的胃口巨大,养育他也毫不费力。 何雨柱对铁牛说:“兄弟,今个晚上我请你去好好吃一顿,下班后你到工厂门口等着我便是。” “行,提前谢谢你了,老大。” “行,你先进车间,帮我喊贾东旭过来。” 贾东旭愣住,一直在围观。听见何雨柱喊他,便站了出来:“柱子,你叫 ** 啥?” 何雨柱打量了他一眼,说:“大爷受了伤,你知道了吗?” “知道,昨晚回去晚,听我娘说了。” “既然知道,你怎么不去探望?” “我还得干活呢。” “你一普工,有什么活儿比你师父还重要?老大爷是你师傅,请假一天去看看不好吗?” “可是……这样……” 其实,贾东旭明白可以请假,但那样的话,一天工资就没了。再说,娘已经说了会帮忙照顾大爷,所以他就没去。 “我娘说她会去照顾我师傅。” “你娘?她自从娶了媳妇就没干过啥,还能照顾别人?” “可我也不会呀。” “可你是我大爷的徒弟,即便不会也得去,这就是尊重的问题。老人家在乎的不仅是你实际的照料,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意。” 周围的群众纷纷点头附和。 “确实,易大爷有老婆照顾,并不要求你做什么。可你不看望确实不太合适。” “说的就是,易大师的徒弟虽多,但他唯独偏爱你。不去看他,良心上说不过去。” 易中海对待贾东旭特别,这点人尽皆知。对其他人,无论工作还是生活,易中海都是平等相待。然而,易中海对贾东旭却关怀备至。 这次出事,易中海伤了,而贾东旭却照常上班,显得有些缺乏情分。 贾东旭心里也觉得为难,不是不想去,是他娘不允许。 他是那种什么都依赖娘主意的人,几乎没有自 ** 。 他小声说:“我想去,可是我娘不让!” “你娘让?你都一大把岁数了,还有两个娃了,第三个娃都要来了,你还当自己是三岁的孩子,什么都要听?” “就是,你晚上睡觉还得让你娘批准不成?” “我看他连拉屎撒尿都得问娘吧。”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调侃起贾东旭来。 贾东旭脸涨得通红,半天才吼了一声:“行行,我去!我去总行了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这才对嘛,知错就改,是件好事。” 看着贾东旭虽然憋屈但不得不从的神情,何雨柱心底竟然有种莫名的 ** 。 原来这种道德制高点使用起来真是非常畅快,只要不是落在自己头上,确实很好使。 贾东旭感觉十分委屈地请了假,随后前往了医院。 何雨柱见此处 ** 平息,便返回了食堂。 不得不说,这工厂内部消息流通的速度真是惊人。 刚见面,刘岚就对何雨柱问起:“听说你和铁牛比力气,结果是他输给了你,这是真的吗?” “嗯,还有呢,我打了一巴掌给郭大撇子,这件事你可能不清楚?” “我也有所耳闻,但实在难以置信。要知道郭大撇子在咱们厂可是数一数二的角色,居然让你教训了一顿。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简单得很,就是让他别喊我傻柱,可他不听,所以我就不客气了。” 刘岚怔住了,说:“只是这样而已?” “当然了,你以为有多复杂?” “还真是你有能耐,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都不犹豫。” 何雨柱严肃道:“确实,这点我是坚决的,只要有人当面叫我傻柱,无论是谁,我都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 第18章 两位厂长 在何雨柱和刘岚交谈的同时,食堂主任走进了食堂。 这位主任姓李,名叫李永强,他是副厂长李怀德的亲戚,平时总是在利用这层关系欺负他人,看不起任何人。 从前的何雨柱因不够圆滑而与他闹了不少冲突。 但因李永强背后有李副厂长支持,加上何雨柱的厨艺无可替代,两人的关系虽紧张却彼此谁也离不开谁。 这种情况如同无法分开却又彼此嫌弃的怨侣。 然而如今,何雨柱像是换了个心性,与李永强之间没有旧恨。 于是,他看见李永强时,破天荒地打了个招呼:“李主任好。” 李永强颇为诧异,之前何雨柱见到自己总是不屑且充满挑衅。 今朝为何态度如此转变? 他好奇地问:“柱子,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对我这般友好?” 不待何雨柱回答,刘岚抢先一步说道:“柱子近几天变化很大,他说以后打算成家立业了,所以形象问题开始重视起来。 再说你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看不如借这次机会,彼此一笑泯恩仇,握手言欢吧!” 刘岚的话很有道理,实际上何雨柱与李永强之间的矛盾并无多深。 只是一些小争执因语气不对而引发。 何雨柱主动伸出双手:“李主任,过去是我做得不好,请您多加谅解。” 面对何雨柱的主动认错,李永强也无法无动于衷。 他笑着说:“柱子,过去我的态度也有不对之处,我们俩都有过错。过往不究了,未来咱们和睦相处就是。” “好的,听您的,您说什么都行。” “那就好,我们现在说正事。今天李厂长有客人来招待,你的手艺可得拿出来展示一下。” “具体有什么要求吗?如果是简单的素菜,恐怕有点难办。” “招待嘉宾时怎能少得了荤腥呢?我已经给你准备齐了:一只鸡、一份猪蹄、一块五花肉,这些硬菜可不少了。你再加几个爽口的小菜,也就齐全了。” “好,我懂了。不过,客人来自哪里你知道吗?” “你为何这般打听呢?” “我是想着能为客人奉上一两道家乡风味菜肴,这样显得更亲热一些不是?” “你能通通做吗?” “大抵可以吧。” 何宇柱虽然过去不怎么会烹饪,然而尝过的佳肴却多得数不清。 融合了原先何雨柱的味蕾记忆和自己的理解,再加上过人的智慧,他有信心复制出绝大多数美食,当然是在有足够的原料的前提下。 思索片刻后,李永强回答道:“此次来宾中,有一位四川人士和一位广东人士。” 听罢,何宇柱应声说:“如此便好,五花肉用来制作回锅肉,猪蹄则炖姜醋猪蹄。至于鸡,我们就用来煲个嫩鸡汤配蘑菇好了。” 旁观的刘岚问道:“后面两种我也清楚,唯独这‘姜醋猪蹄’究竟是什么?” “这是广东一道地道的家庭菜色,猪蹄搭配生姜一同慢煮。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加入一些土鸡蛋,这是特别为坐月子的女性准备的菜肴,据说食用之后能够补充元气、活跃血液。” 刘岚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言道:“你倒是懂得多多,但要知道这猪蹄在普通人家可是难得之物,一般人都无缘享用啊。” 第12章 那可就要感谢你的吉言了。 李永强接过话茬:“普通人或许享受不了,但我们这里供应的领导却是例外。既然你说此物好处诸多,那么今后不论谁来访,咱们都应准备上这道‘姜醋猪蹄’。” “若是原料充足的话自然是没有问题。” “好,东西我立马让人送来,上午十一点准时开工吧。” “明白,今日的职工集体餐,便交给杨师傅打理了。” 杨厨师微微一笑,答道:“这点小事不算啥问题。” 他们之间总是有着清晰的职责分配,每当有接待任务时,何宇柱负责准备宴会专用菜品;而在无此类需求的时候,则会参与厨房其他工作以分担压力。 待到李副厂长离开后不久,厂长杨志华办公室里的助理小赵出现了。 望着眼前的年轻人,何宇柱轻声笑道:“赵哥,若有事情吩咐就是,何必亲自跑一趟?” 因为杨厂长批准了让何宇柱携带剩余饭菜回家,二人关系向来和谐,但今日赵助理这般殷勤态度着实罕见。 带着温和的笑容,赵秘书回应道:“为上级跑腿本是我的份内工作嘛,何谈辛苦二字。小柱子,这是今天的菜品单子,确认没问题后再签字确认下吧。” 迅速浏览了一番单子内容后,所有菜肴都是自己熟门熟路的项目,于是何宇柱点头说道:“没问题,所需物资就向李头那边报备了?” “不,去仓库找老王领取就行。” 单凭这一微小的举动即可洞察,厂长杨志华与副厂长李明强间可能存在不和谐的声音。 同样是负责宴请,杨厂长所需的食材需向老王领取,而李副厂长所需的食材则是由李主任直接提供。何雨柱拿着菜单去找老王领取了食材,返回后不久,李主任也将食材送到了。 接下来的任务便是准备食材。这项工作并不要求何雨柱亲力亲为,他将这项任务交给了马华,同时在一旁详细指导处理食材的技巧。这些内容不仅是马华在认真聆听,其他食堂员工也都听得非常专注。以前,这样的技巧何雨柱绝不会轻易透露,因为某些秘诀如果不经过亲自指点,或许别人穷其一生都无法领悟。然而一旦指点,不过是一些小小的窍门,对方立刻就会明白。大伙儿对何雨柱都心存感激,因为他所分享的全是干货,谁要是能够学到这些,便等于获得了珍贵的知识。 处理好食材后,何雨柱开始动手续炒。可没过多久,大伙便察觉到一丝异样。刘岚说道:“马华,你觉得师父今天的厨艺是否有所不同?”马华回应:“有什么不同?他的菜一直都是那么出色啊。”刘岚接着说:“不,你仔细闻一闻,是不是比以前更香了?”马华认真地嗅了嗅,惊讶道:“真的,确实比以前更香了。” “我觉得他的手法和以前差不多,但为什么今天的菜却比以往更有 ** 力?”刘岚继续问道。“师父真是了不起,厨艺又有进步了。”何雨柱在一旁厉声说道:“刘岚,你还在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菜端上去!” “知道了。”刘岚应声答道。 此时,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各自带领客人坐在包厢里等待用餐。何雨柱对待两位领导都很公允,按顺序交替上菜,绝不偏袒任何一方。然而,不一会儿,客人就感受到了菜品的不同。 为何雨柱的厨艺倾倒众生 今日,杨厂长宴请的客人是来自上级部门的一位有实权的科级领导,并非什么特别高级的干部,只是一位有几分权力的小人物。因此,李副厂长并未陪同,而是由杨厂长一人作陪。他们经常以视察为名前来轧钢厂用餐,但实际上,不过是想改善一下伙食。这个时代,除了真正的高层 ** ,即使有些许权力,生活也并不宽裕。大家平时吃得不好,只有来下基层单位视察时,才能品尝到一些美味佳肴。 对何雨柱的手艺,客人们早已十分熟悉,可这次一品尝,却发现与往日的菜品有所不同。一位姓林的科长忍不住问道:“杨厂长,你们的厨师是不是换了新人?”杨厂长感到有些意外,解释道:“没有啊,依然是原来的那个,人称傻柱的厨师。”“这不可能,以前他的菜我吃过很多次,今天完全不一样了。如果你不信,不妨尝一口看看。” 杨厂长有些疑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他眼睛一亮,这道菜的第一口就令他震撼不已,首先是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然后是鲜美中带着一丝微甜的味道。 小鸡炖蘑菇这道菜他吃了无数次,但这次的口感与众不同,明显好过以往。 杨厂长望着赵秘书,问道:“今天的佳肴不是小何做的吗?” 赵秘书立即回答:“是他亲自下厨的,我亲眼见证。” “他的烹饪技术怎么会进步得这么神速?赶紧,去把他叫来。” “厂长,他还未完成其它几个菜品的制作,等忙完再说也不会耽误。” 杨厂长点头同意:“也罢,等他完成手头的菜后再请他来也行。” “明白。” 在职工食堂里,何雨柱正汗流浃背地忙活,旁观者个个都被他精湛的厨艺馋得直咽口水。 他的菜肴香气扑鼻,实在勾人胃口。 “最后一个东坡肘子也可以上桌了!” 刘岚拿着菜前往包厢,而赵秘书也连忙询问何雨柱:“何大师,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吧?” “都已经备好了,赵秘书,有什么需要再补充的菜吗?” “并非需要添加什么,而是杨厂长想请您过去一下。” “可以的,不过让我先把汗水擦干净,您看我现在汗如雨下。” “不必了,这样的状态更好,可以让领导们见识到您的辛劳。” 果然,能够成为厂领导秘书的都是精明之人,这种小细节都能顾及到。 何雨柱听取建议,没擦汗便随赵秘书一同走向包厢。 刚进门,杨厂长就站起来说道:“何师傅,真是劳累了,看看您为了接待我们的贵客,连擦汗的时间都没有。” 林科长附和道:“正是,何师傅真的辛苦了。” 何雨柱微笑回应:“哪里哪里,为领导服务是我的本职工作。若领导满意,便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杨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小伙子真是懂事。 林科长好奇问道:“何师傅,我记得曾经品尝过您的手艺,似乎远没有今日出色。不知为何技艺突飞猛进?” “或许是因心境的转变吧,这几天我忽然明白了些事情,厨艺也跟着有所提升。” “这厨艺也可以通过内心感悟获得进步?” “每个人各有不同,有的人一辈子都难有此感悟,而有些人十几岁就能达到这一境界。对我来说算是较为缓慢的过程,接近三十岁的我才有这般感悟。” “真不简单。那之前您是什么级别的厨师呢?” “八级。” 八级厨师的月薪为35.5元,另加作为小组长的2元补助,因此何雨柱常常提及自己的薪水为37块5毛,仿佛这笔钱已经很多。 但实际上,他的收入只能说是在平均水平,毕竟像轧钢车间的二级别工人每月已有38元之多。 更有甚者如钳工贾东旭,每月工资达到了45元,足足比何雨柱多出8元。 即便如此,易中海依然要求何雨柱帮助贾东旭,此举无疑是对何雨柱的极大不公。 林科长向杨厂长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显然不够匹配,何师傅的技术已足以称得上一级厨师了!” 在场的一人也赞同道:“一点没错,我尝过一级厨师的佳作,却未如何师傅的菜般美味。” 当时普通员工的级别划分从最低一级至最高的八级。 而对于厨师来说,级别是相反的,从九级最差,到一级最优。 何雨柱当时是八级厨师,属于比较低的等级。 其实早在之前,傻柱的技术就已经超越了八级,但由于个性桀骜不驯,不懂人际关系,因此没有人支持他的晋升,他自己对此也不以为意,所以一直维持在八级厨师资历多年。 如今,随着技能的提升,厂长杨先生意识到了如果不给他升职,恐怕会被其他单位挖角,厂里会蒙受损失。 杨厂长趁机表示:“那好吧,决定为何大师升级两次,成为六级厨师。不过这是我权限范围内的极限,想要进一步提升,就得自己参加外面的考试了。” 办公室的林科长接着问道:“何师傅有没有考虑过去参加等级考核呢?” “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下次我会尝试一下。” “很好,我坚信你一定能考取到一级厨师。” “那可就要感谢你的吉言了。” 与此同时,副厂长李怀德这边也正在讨论何雨柱。 李副厂长今天宴请的是来自外省的商业伙伴,这是他们头一次品尝何雨柱烹饪的佳肴。 吃完后,大家都赞不绝口。 其中一位来自广东的客人用浓厚的地方腔赞美道:“这个叫做‘何师虎坐角’的菜肴真是太好吃了,我吃过最好吃的。” 第13章 贾张氏要进去 这位宾客的标准普通话让人忍俊不禁,李怀德虽然笑在心中,仍不失礼仪地回应道:“我也还是第一次尝,没想到会如此出色。” “何师虎在这道菜上的秘诀能否分享给我呢?我想拿回家教给我太太。” 李副厂长示意李主任:“去找何师傅来,让他说说这道菜的制作过程。” 李主任小声提醒他:“他还在跟杨厂长谈呢。” 李怀德心下一紧,他不愿看到这么优秀的厨师被老杨笼络,遂叮嘱道:“一旦何大师空下来,你立即将他叫到这边来,并且悄悄了解一下,杨厂长给了他什么特别的好处,我们的福利一定不能落下风。” “明白了。” 随后,李主任守在休息室外耐心等待。不久后,何雨柱走出房间,他立刻招呼道:“快快快,跟着我去见李厂长。哎,对了,杨厂长给你的待遇提高了多少?” “就是升了二级而已。” “嗯嗯,清楚了。” 何雨柱随后进入了会议室,听明那位来自广东的宾客的愿望后,详细介绍了他着名的猪脚姜做法。 家中有贼 利用这个间隙,通过李主任,李副厂长得知了杨厂长对何雨柱所做的调整。 听到这些信息后,李怀德内心不屑一笑,他觉得杨老弟在这方面出手过于谨慎,没有展现出应有的大方。 仅仅提级两级,加上每月工资增长13元人民币,这种做法显得吝啬。 如果换成是他李怀德,肯定会给出更慷慨的条件。 然而,尽管李怀德生活作风散漫,私生活中存在不少女性问题,但对于工厂事务,他的管理和执行却是无可指责。 他用人果敢,即便傻柱曾对他出言不逊,只要有利用之处,他依然毫不犹豫地任用。李怀德待人十分慷慨,给予的好处总是毫不吝啬。 在何雨柱向客人展示了新菜做法后,李怀德将他叫到一边。 “小何,这次你的表现相当不错,我很满意。听说杨厂长给你提了工资,升了两级,是不是真的?” “是的。” “按规矩,我不便直接给你涨工资,但可以给你增加责任。食堂正好缺少一位副主任,你来做吧。再过段时间,永强调到其他部门了,你可以升任正主任。 另外,副主任每个月有十元补贴,我决定额外再加五元,这样你每个月能多得十五元!杨厂长给你加了13元,我就加15元补贴,比你还多两块呢。” 不仅于此,李怀德从口袋中掏出一张自行车票递给何雨柱,“这张票你也拿去,买辆自行车吧,上下班会方便很多。” 何雨柱原本还在为找哪里搞到自行车票发愁,没想到竟送上门来了,心中大喜过望。 “多谢李厂长,我原本还想着去哪里淘一张呢,现在居然就有了,真是太好了。” 李怀德得意地笑道:“只要是我的人,好处自然少不了。小何,今后跟谁混,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当然,我肯定紧跟李厂长的步伐。” 这绝非客套之言,何雨柱从电视剧中得知,杨厂长不久将被调走,而李怀德已担任厂长十年,即便是改革开放后仍能平稳过渡,并且在商界游刃有余。 对于这样一个实力强大的人物,绝不可轻视,必须全力以赴争取成为他的得力助手。李怀德听了甚为满意,让他离去。 何雨柱回到食堂,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显然是等着他知道包间里剩菜如何分配。那些剩菜虽不多,却也颇有价值。哪怕只是一些汤水,拿回去也是不错的美味。 何雨柱没有据为己有,说道:“杨厂长的包间,马华和小孙负责清理;刘厂长的包间,刘岚和小朱去。大家不要失落,以后这样的活儿会轮流来的。” 听到这些,大家都很开心。第三食堂没有晚间工作安排,午餐后打扫完卫生,大家就可以下班了。大约三点多,何雨柱准备回家。但因之前答应了铁牛请他吃饭,此时铁牛还未下班,他也不打算等待。 于是,当他来到大门口时,顺手递给门卫一根烟,说:“哥们,麻烦帮我一个忙。” 接了烟的门卫爽快地回应道:“好嘞,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等下班后,你帮我跟铁牛传达一下,叫他到我家来找我。\" 铁牛在厂里也挺出名的,毕竟是这个艰苦时代里,长这么高又这么壮的人屈指可数。 门卫道:“你的事情我也听人说了,真了不起,能把那么重的一块铁举起。” “不过是碰巧而已,运气好而已。” “这种事不是运气就能做到的,这是真正的能耐。” 与门卫随便聊聊几句后,何雨柱便返回了。 回到家中四合院时,却发现平日里的两位看家阎埠贵和秦淮茹都不在场。 阎埠贵不在是正常的,因为他在学校教书,要五点以后才会下课回家。 而秦淮茹整天在家无事可做,今天为何会不在,让人觉得有些不寻常。 进了院子后,何雨柱听见邻家黄大妈提醒说:“小柱啊,你得留个心眼,那贾张氏会来找麻烦的。” “找我的茬?除非她吃了熊心豹子胆。” “非也,非也,她是有点依据的,你要不相信,回去看一下便知晓了。” 何雨柱回到住处一看,果然家中一片狼藉。 褥子被随意丢在地上 厨房的柜子被撞翻在地,破碎的瓷片和倒置的锅随处可见。 怒火中烧的何雨柱质问:“这一切都是贾张氏做的?” 黄大妈有些犹豫地说:“我可没亲眼见到,但我是听到棒子叫喊声后来到的。” “放心,这件事我会保密。” 见四周无人,黄大妈低声道:“一半可能是贾张氏所为,一半或许是棒子惹下的祸。 起初我没有看到棒子进来,后来听见一声惨呼,紧接着是贾张氏的嚎叫,这时我才匆匆赶来。 看见的情景是你家厨柜将棒子压在底下,贾张氏在一旁竭力尝试移开,无奈柜子太过沉重,她无能为力。后来还是多亏邻居们合力把柜子挪走,这才救了棒子。 听说棒子的一条腿断了,现已经被送往医院。等他们回来,恐怕会有 ** 烦。” 听到这里,何雨柱冷笑了声说道:“多谢黄大妈了,待会儿我会带些小米面答谢您的恩情。” “谢礼就不必了,只要你答应不说这是我透露的消息就好。” “好的,这点您可以放心。” 随后何雨柱并未停留,径直离家前往派出所报案。 心想,家被翻天覆地,若不上报警察,还能去找谁呢。 到达后直接陈述道:“同志,我要报一桩案子。” 对方随即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家里遭劫了,不仅被翻了个底朝天,而且还被弄得一团糟。” “你说这年头,竟还有强盗胆敢闯空门?带我去查看情况吧。” 于是,何雨柱陪着两名警员返回现场,当他们见到屋内情形时,同样惊诧不已。 其中一名警官感叹道:“看来这次 ** 不仅仅是简单的侵财行为,似乎双方间存在着不小的敌意啊!” 面对质问,何雨柱表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据我所知,我们家同对方并无恩怨纠葛,甚至于我们还曾多次帮助过他们。”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怀疑对象有范围吗?” “应该是有了。” 贾张氏要进去 何雨柱将黄大妈告诉他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转述给两个警察。两人对视一眼,心下便认定那小偷非贾张氏和棒梗莫属。 其中一个警察问:“人呢?” 何雨柱回答道:“听说棒梗的腿断了,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警察点了点头,“好,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小张,你负责检查现场,确保收集到所有证据,我到医院去审问贾张氏。” “好的,我会尽快搞定。” 小张迅速完成了现场勘查,确认那将何雨柱房间弄得一团糟的正是棒梗,因为床上散落了许多小孩的脚印。 按照他的推理,事情是这样的: 棒梗潜入了何雨柱的家,东翻西找了一阵子,可能是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气急败坏之下便开始肆意破坏。他在床上撒了一泡尿,砸坏了何雨柱的锅。 随后,棒梗似乎想查看橱柜上方是否有东西,便试图攀爬上去。但橱柜的一个角有些松动,棒梗使劲一蹬,橱柜应声而倒,压在了他身上。橱柜内的物品随之散落一地,摔得粉碎。 事情后续很清楚:棒梗大声哭喊,贾张氏进入屋内却无法移开橱柜,于是赶紧叫来旁人帮忙,最终一起将棒梗送进了医院。 小张说道:“现场的勘查工作已基本完成,你可以收拾屋子了。” 何雨柱问:“他们这次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小张思考片刻后回答:“你的经济损失必须得到全额赔偿。考虑到棒梗的年龄较小,可能只是教育一番而已。但对他奶奶贾张氏就不同了。一个无知的小孩肯定是在她指使下去偷窃的,教唆偷盗的罪名她逃脱不了,轻判可能是三年,严重的则是五年有期徒刑。” 第14章 我懂了,我先回去办这件事。 何雨柱又问道:“如果写了一份谅解书呢?我在小说里见过这种东西,似乎是能豁免一切的。” 小张摇了摇头,“谅解书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法律的规定就是规定。” “明白了。” 另一边,在医院里。 最初,易中海看到贾东旭来看自己时,感到非常欣慰。 他认为贾东旭是自愿前来的,贾东旭自然也没有解释其中的原因。因此,师徒二人关系较为和谐,易中海对自己选中的徒弟感到满意。 然而,到了下午,麻烦接踵而至。 贾东旭听到一声熟悉的哭喊:“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傻柱都差点儿害死你孙子了!你赶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师徒二人面面相觑,易中海有些不解地问道:“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贾东旭说:“师父,我出去看看。” “好的,家里的事情不能耽误。” 贾东旭走出病房,正好看见自己怀孕的妻子在哭泣。 他心头一紧,上前问道:“淮茹,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见到他,就像看到了定心丸一样。 她哭诉道:“旭哥,棒梗的腿断了!” “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 没等秦淮茹回答,旁边的老妪贾张氏立即接话:“是那个傻柱,都是他干的!儿子啊,你要替棒梗做主啊!” 贾东旭怒火中烧,双眼几乎喷火,吼道:“这个傻柱,我和他没完!对了,我儿子情况如何了?” “不清楚,医生还在尽力抢救!” “什么?如果我儿子有个万一,我非要让他抵命不可。” 这时,一位大妈也赶来劝解:“东旭,这事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吧?柱子虽然粗心,但不至于会伤害孩子啊!” 贾张氏激动地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撒谎?我告诉你,正是这个傻柱害了我孙子,他要是不赔偿,我和他没完!” 片刻后,医生走出来说:“孩子的腿已经复位,只要不活动,休息几个月就能完全恢复了。” 听到这话,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贾张氏依然忿忿不平:“只要我孙子没事就好,不过傻柱这次非赔钱不可,少于一千块钱我不罢休。” 就在此时,警察出现了。 看到穿警服的,贾张氏顿时精神了。 她说:“警察同志,您来得正好,我就是要报警!我的邻居傻柱,他伤了我的大孙子,我的大孙子腿都断了,您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警察询问:“你就是贾张氏?家住南锣鼓巷95号?” “对,没错,我就是。” “明白了,你的邻居何雨柱已经报案了,指控你和你孙子 ** 他家,现在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他还敢报警?我这边都没处理呢,分明是他伤害了我的孙子。” “他打伤了你孙子?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发生的!” “刚才具体是几点几分?” “我哪知道这些。” “你不记得了?我知道得很清楚,你孙子是在尝试 ** 何雨柱家时,不小心碰翻了一个橱柜,结果被压伤了。” “那又怎样?他在他家里受伤,他就应该负责!” “可是我得问你,他是允许你们进入他家的吗?” “这个……” “他并没有同意你们进入,你们擅自进去偷窃,并造成了损坏,结果还自己受伤了,只能说是自找的!” “什么?我孙子受伤就这样算了?” “确实,还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们去偷东西呢?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去局里说吧。” 贾张氏平时在家人面前强硬无比,一出门却变得像老鼠般怯懦。 她尖叫道:“我不去!” “不去不行。” 贾张氏哭喊:“儿子,快来救救我!” 贾东旭也是一样,一见警察立刻就胆小如鼠,什么也不敢多说。 他低着头,仿佛没看到这一幕。 尽管警察拉住贾张氏要带走,但她死也不肯移动半步。 她足足有两百多斤,警察费了好大劲儿,汗流浃背也没能把她拖动。 警察火气上来,掏出警械说:“你是想被戴上 ** 强制带走,还是愿意乖乖地跟我走?” “我不走!老贾,你快过来看看啊,警察不仅不帮忙,还要把我抓起来,晚上你过来把他们也带走!” 警察气得脸色铁青,说道:“你还在这里 ** 封建迷信,这更是犯法了!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配合?” “愿意,我配合!” 贾张氏之所以如此温顺,完全是因为见到了警察手中的那把东西。 如今这个年代,敌特活动频繁,加上民风颇为强悍,因此警察出任务时一般都会带上武器。 起初他并未预期需要用到,谁知这次却派上了用场。果然,一亮出来就震慑住了对方。 贾东旭要赔偿 见状,贾张氏只能跟随警察离开,否则背后有枪顶着,要是突然走了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到贾张氏被带走了,贾东旭立刻摆出了强势的姿态。 他对着秦淮茹就是一耳光,并怒吼道:“之前怎么不拦一下?如今你娘都被抓了,你就这么高兴吗?” 秦淮茹捂住被打的脸,没有出声。这样的情况对于她而言已不是第一次经历。 婚初时,贾东旭对她还颇有关照,即便是母亲训斥她,他也能从中阻拦。 可是自从她诞下了小当后,一切开始转变。 不仅母亲对她屡屡施以暴力,即使醉酒或在外面受到欺负后,贾东旭也会将气发泄在她身上。 秦淮茹对此几乎已产生了麻木,如今再次挨打也没有多少痛感。 发泄完怒气后,贾东旭只好去找人求助。 鉴于他自身的关系,能够求助的对象也只有易中海了。 进门后,他急切地说:“师父,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啊。” “发生了什么?” “傻柱不但把我的孩子给打了,还报警将我妈妈也逮捕了,师傅,你一定要帮我妈妈!” 旁边的大妈听不下去,开口说道:“东旭,你这话怎么说的?小当是在柱子家行窃的时候自个儿伤了自己。而你妈被抓,也是因为她参与了 ** 行为!” 听了这番话,易中海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贾张氏的手脚向来不干净,这并非第一次听说过。 令他未料到的是,她竟然连儿子棒梗也带入了同伙之中。 但鉴于贾东旭是将来要依赖的对象,易中海自然是站在他一边支持。 此外,对方向警方报案而非前来找自己处理的做法也使他心生不满。 于是他说:“暂且不论 ** 的事,怎么可以随意报警呢?这本来应该是院子内内部解决的事情。你待会儿回去就把柱子给我找来,让我好好教育教育他, 随后让他去警察局将你母亲带回来!” 贾东旭兴奋地说道:“师父,您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把菜带来。” 秦淮茹在一旁提醒他:“见到何雨柱时千万别叫他‘傻柱’,他会打人的。” 贾东旭略显不满地回应:“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这时,易中海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他今天准备了两桌招待餐,肯定带了些剩菜回来,你让他顺便带点过来给我补补身体。” “对,他带回来的荤菜也可以给我的儿子补补。” 易中海听后显得有些不满。 虽然他明白贾东旭指的是给棒梗补补,但自己刚提到自己需要补,他就立刻说到自己的儿子,这似乎有点趁机占便宜的感觉。 秦淮茹头脑灵活,立即察觉到了这话的不妥。 她说:“东旭,这菜是为了一大爷和棒梗一起补充营养,反正带回来的菜很多,两个人吃够了。” “我懂了,我先回去办这件事。” 贾东旭打的是这样的算盘:拿到菜后,先留下一半给自己,再拿着剩下的来医院。 至于留下的那一半,当然是他自己享用的。 等贾东旭回到院子时,刚好看到何雨柱正在整理东西。 这个棒梗真是太 ** 了,很多东西都不能再用了。 当然,这些损失肯定会算到贾家的账上。 贾东旭一进门就对何雨柱说:“柱子,我师父让你把你带的菜给他补身子。” 他还算聪明,没在何雨柱面前直呼其外号。 何雨柱回答:“你正好回来了,你看你妈和你儿子把我家弄得多么乱?说吧,你怎么赔?” “赔什么?我妈已经被你送到派出所了,我儿子也在住院,该赔的人是你!” 何雨柱冷冷地说:“是谁让他们来我家偷东西的?受伤也是自找的!” “你胡说八道,我儿子是不会偷东西的!他只是来你家玩!” “来我家玩?有哪家孩子会到别人家床上撒尿?又或者是把别人的锅砸坏?你知道砸锅意味着什么吗?” 要是按照旧社会的说法,如果你砸了别人家的锅,就是存心要和人家结仇,最后的结果必定是以死人收场。 何雨柱也只是因为考虑到棒梗年纪小,不懂事,才没有下手教训,否则不仅仅是棒梗,整个贾家恐怕都要住院! 贾东旭心里也知道理亏,于是说:“我儿子也受伤了,咱们就算平了吧!” “平?谁跟你平?我家的损失我已经算清楚了,总共四百块,你要么交钱,要么我就找警察来催!” 第15章 易中海回来了 “你开玩笑呢?就你们家那些破烂东西,能值四百块?” 何雨柱自然是把价格往高估,但他估的都是全新的价格。 不过,他不担心贾东旭不肯答应,如果不肯,那么他就要进派出所和贾张氏作伴了。 何雨柱说:“反正这些都用不了,我要全部重买,就这么个价。你要不赔偿,我就让小张警官找你算账。” “赔偿?我死了也不赔!” 贾东旭嘴上说得硬气,但一会儿小张警官一到,他就脸白如纸。 小张说:“这屋子都被你妈和你儿子折腾成什么样了,还不打算赔?” “我不是不愿意赔,实在是没钱啊。” “我不管这些,我给你一天时间,借钱、偷钱都行,总之明天之前必须赔钱给何雨柱。如果没赔,你和你妈就在里面好好团聚吧!” “我妈妈怎么样了?” “她都招了,接下来就是等待审判,估计三到五年,要是你再不肯赔,还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什么?” 贾东旭眼前一黑,妈妈要在里面待那么久,自己该怎么办? “警官,这事不能通融一下吗?” “不行,刑期多长也由不得我说了算,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小张警官走后,何雨柱也要离开。 贾东旭急忙喊住他:“别走,我师父要见你。” “没空。” “你去哪儿啊?” “去请人吃饭!” 贾东旭气得咬牙切齿,却束手无策。他找不到一个人商量,只好回到医院。 易中海见他空手而归,有些失望地问:“东西呢?柱子怎么没回来?” “他回来了,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要我赔钱。他说如果明天我还不出,就要送我进去陪我妈!” 易中海回来了 贾东旭一边抹泪一边述说着刚刚发生的事,当然没实话实说,还添油加醋一番,暗示傻柱无情无义,骄横霸道。 易中海虽然对贾东旭的哭泣感到不满,但毕竟是养老人,过于强硬也不合适。 他心里其实对何雨柱那种动不动就打人骂人的做法也渐渐难以忍受,还是软弱一些的贾东旭更容易掌控。 易中海怒道:“这个傻柱,怎么回事,变得这么不通人情?动不动就叫警察?不行,我要出院,回去看看。” 旁边的大妈立即劝阻:“你不能动,医生说至少要在医院住上十天,等病情稳定后再回去休息。” 易中海急道:“不行,你看我在四合院一天没待,就出这么多事。要是再拖几天,岂不是更糟?” 他真正担心的是四合院不再在他的掌控之下。他需要绝对的权威,所有人都要听他的,这样才能让他有安全感。一旦局面超出他的预期,他会立刻慌乱起来,努力将一切扳回到他期待的轨道上。 当得知他打算出院时,医生也前来劝阻,然而易中海固执己见,坚持想要回家。 医生无可奈何地表示:“如果你执意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的手脚已经上好了夹板,只要避免触碰伤口,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但你每星期得回来看看,做复检和换药。如果康复得顺利,三个月后就能拆除夹板了。” “多谢医生,东旭,找个车送我回去。” 一听这话,贾东旭有些不乐意。因为这意味着他不仅要出钱租车,还得亲自动手将人送走,他又说:“师父,我的儿子还留在医院呢,若我离开了,谁来照顾他呀!” 易中海面无表情地说:“棒梗有小秦照料,不用担心。再说,我回家是为了帮你解决事情,你不回去,那我也就不走了。到时候你没有钱赔偿给何雨柱,只怕警察会把你抓起来。” 听到这话,贾东旭着急地说:“别别别,我现在就去叫车。” 易中海露出一丝笑容,他觉得贾东旭太容易操控了,只要一句话就够了。 至于何雨柱,虽然是个粗人,但也很容易说服,只要稍微说两句就能改变他的想法。 只是易中海并没有意识到,何雨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傻小子了。 贾东旭找到了一辆平板车,不过这车没法直接开进楼内,必须要把易中海背下楼,放在车上,然后再推回去。 贾东旭身材偏瘦,只有100多斤重,而易中海却有130多斤,这一趟从三楼背到一楼,着实把他累得不行,汗水浸透了衣物。 尽管如此,易中海却对此感到颇为满意,觉得贾东旭非常听话和尽责。 易中海心里想着,家里除了那个老婆婆以外,其他的人其实都还不错的。 想到这里,他心里忽然有了些想法。 这次贾老太太入狱可能并不是坏事,这给了他一个机会将贾东旭更紧密地留在身边。如果利用这段时间,等到老太太出来,贾东旭也不会再属于她了。 不过,易中海并不知道的是,贾东旭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 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生,但贾东旭却命不久矣,最多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 正当易中海志得意满之际,他已经回到了四合院中。 院子外,阎埠贵正等候在那里,第一时间看到了他们的到来。 阎埠贵上前打招呼道:“哦,老大爷回来了,我听说您伤得很严重,怎么一天工夫就回来了?” “医院里面太过喧闹,我待不住,所以就提早回来了。医生说过,每周来检查和换药就行,我就索性回家养伤了。” “这是个好主意,在医院确实花销不小,还是家里安静舒适而且能节省不少费用。” “确实,这也多亏了东旭,看看他为了送我都汗流浃背的样子。” “东旭真是个孝子,懂得为师父着想。” 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但听见这些赞美之词,贾东旭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随后,阎埠贵唤来了阎解成与阎解放二人,让他们一起将易中海搀扶到了中院。 易中海见何家大门敞开着,便问道:“柱子呢?让他来,我有话跟他说。” 阎埠贵面露不悦:“那你得等会儿了,他出去吃饭了。” “出门吃?家里有饭,干嘛非要去外面?” 阎埠贵瞥了贾东旭一眼,说:“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家的锅被棒梗砸了,没法在家煮饭。” 易中海愣住,目光转向贾东旭——这事他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他现在明白了柱子为什么这么做,谁的锅被人砸了都会气愤。 易中海盯着贾东旭:“这确实是棒梗不对,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教育两句就好,干嘛下那么重的手?还把腿都打断了!” 阎埠贵立刻道:“这话可就不对了,据我所知,棒梗的伤是因为意外,不是柱子打的。” 易中海自然清楚事实,但故意这么说是为搅浑局面,好迫使柱子放弃索赔。 “你也是听说的,到底是被打还是出意外,还需仔细调查。” 阎埠贵心中鄙视,但并未多言。他已替何雨柱辩护过一次,报答了柱子上次请他吃饭的情分,再开口就要收钱了。 易中海摆摆手:“那第二呢?” “第二,他要请客,对象是你们车间的铁牛。” 易中海心生怒意,这小子有闲钱请客,却不来看看自己,未免太不像话了吧? 他不悦道:“这孩子太放肆了,有这钱还不如请我们院里的人吃饭,何必跑去请外人?” 阎埠贵附和道:“正是,我刚想去凑热闹,他还不愿意呢。” 易中海冷笑道:“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老阎,麻烦你了,通知全院上下,等柱子回来开一个全院大会!” 全院大会 阎埠贵内心不满,三人同为大爷,如今易中海却越发专横,大小事宜一概独断专行。 他虽没当面争执,但径直找上了刘海中,进门便说:“老刘,老易让我通知你,今晚开会。” 刘海中愠色满面:“开会有三个大爷商议才能定的,他一个人怎么就定了?平日里也就罢了,如今他手废腿残,还有什么资格称大爷?” “这话你可别说出口,若让旁人听了,还以为你在欺侮残疾人士呢。” “罢了,我不与他计较。这次又为着什么事?” “还能有别的?不外乎柱子的事情。” --- 刘海中一听“傻柱”这个名字,立刻回想起这几天自己挨打的事。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傻柱简直是无法无天,一定要好好地给他个教训,我赞成开这个会。” “好,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好的。” 很快,整个院子的人都接到了晚上开大会的通知。 等到大家都吃完了晚饭,就纷纷来到院子 ** 等候。 然而,从七点一直等到将近九点,大会还没有开始。 大家渐渐有点不耐烦了,有人问易中海:“易大爷,您怎么还不开会啊?” “对啊,您通知我们开会,我们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开场。” 易中海淡然答道:“会议的主角还没到,开什么会?” 许大茂眼前一亮,问道:“难道今天我们是要批判傻柱?” 娄晓娥连忙拉住他,小声说:“你别再叫傻柱了,要是被他听到,又要挨揍了。” 第16章 你在讲什么呢? 许大茂不满地说:“这个外号我们都叫了这么多年了,凭什么现在不让我们叫?” “就凭我的这双手,我说了你们可以叫,但只要你们再叫一声,我就扇你们一个耳光,看你们的脸硬还是我的手硬!” 说话的人正是刚回来的何雨柱。 刘海中立即说道:“何雨柱,你还有没有组织纪律?这么多人等你,你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何雨柱淡淡地问:“谁通知我要开会了?” 这句话一出,大家都不再出声了。 是啊,何雨柱根本不知道要开会,怎么怪得了他。 后院的王木匠说道:“这是你们这些大爷的失职,开会怎么能不提前通知主角呢?” “就是,我们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结果主角都没通知,这是什么道理?” “这样当什么大爷啊,还是别干了算了。” 易中海一看情况失控,急忙说道:“是我们疏忽了,我以为柱子只是外出吃饭,很快就会回来,没想到他会这么晚才回。” 何雨柱不高兴地说:“什么叫‘回来得这么晚’?你又不是我爸,我几点回家,用得着你同意吗?” 易中海被这话气得不行,从前的傻柱从不会这样顶撞他。 不过看到何雨柱脸红红的,显然是喝多了酒,他缓了缓语气:“是我错了,不该管你,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现在已经挺晚了,明天大家还要上班,就散了吧。” 大家听了何雨柱的话,还真有人拿起凳子准备走了。 然而刘海中却不肯罢休,拍着桌子说道:“何雨柱,你是什么态度?今天就是要讨论你,你还敢先走?” “讨论我?我有什么问题?” 易中海说道:“你不该报警,害得贾家嫂子现在被关在派出所,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 何雨柱气笑了,指着自己的住所说道:“你们看看,贾张氏和她的孙子把我的房子搞成了什么样?已经不能住了,难道我就不能报警了?” 很多人都去看了,发现确实一片狼藉。 许大茂因为来得较晚,还没有见识过。 于是他立刻回应:“我去看看,我去看看。” 他跑到何雨柱的家中,看到房间里几乎是空荡荡的。 何雨柱已经基本把家里打扫干净了,不能用的家具也被他全部处理掉。 当然,有一些还能凑合用的,他也扔了,只不过这些给了阎埠贵,让他们搬回去用。 结果,何家几乎是家徒四壁,除了留下的一张床以外,再无他物。 那床上也没有被褥之类的,因沾了尿,也被何雨柱清理出去了。 许大茂惊讶地说道:“柱子,你家里的东西都清光了啊?” “对啊,全被贾张氏和她孙子弄坏了。我估计损失大概有四五百块,这么大一笔钱,我不报警能行吗?” 这次,许大茂竟然赞同他的说法:“要是换作我,我也会报警的。” 在场的其他居民也纷纷表示点头赞同,这种情况下报警理所应当。 易中海见到这种情况似乎不对劲,立即站出来说:“事情确实是发生了,但你怎么不事先跟我们这几个院长沟通一下呢?如果我们帮你解决了问题,就不会损害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影响我们评选‘最美四合院’了。” 何雨柱冷冷一笑:“所以‘最美四合院’就是这样评选的?遇到什么事情,先压下来,调和矛盾,对不愿妥协的人施加压力,甚至逼迫人家搬离四合院?” 三个院长以往处理事务的手法确实如此,但这点只能做不能明说。 阎埠贵率先否认:“没有的事,我们从未这样做过。” 易中海则表情沉重地对何雨柱说:“柱子,我们也都是为全体着想,你为何不顾大家的脸面呢?” “顾大家脸面?你说的是谁的大局?是你们三位院长的,还是我们全体居民的?” “当然是全院的大局!” “你所谓的‘大家的大局’,其实是牺牲我们的利益,偏向贾家?” “你在讲什么呢?” “我在胡言乱语吗?贾张氏 ** 的行为难道不是一两天了?以前她偷了别人的东西,你们都让人家为‘大局’着想不报警,事后只是简单批评她几下而已。你们有没有补偿受害者一点损失?相反,这只会让贾张氏越来越嚣张。你们问问大家,哪家没被她偷过?” 立刻有人接话说:“她前阵子还偷了我的干萝卜,死活不肯承认!” “没错,上次我也亲眼看她在我的家里,之后家里就少了几块钱。我去找了老院长,结果他还劝我以大局为重,不要为难贾张氏!” 四合院里众人议论纷纷,易中海眼见局势愈发难控,立刻朝阎埠贵和刘海中示意,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 然而二人视若无睹,笑眯眯地看着众人讨论。 这跟他们没啥关系,没必要帮易中海出头。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好看向自己的老伴。她立刻明白,这是让他请出聋老太平息纷争。 何雨柱穿越以来,还没见过这位老人。 这也是理所当然,聋老太上了年纪,行动不便,除非是晒太阳才会走出房间,天气不好就索性不出门。 饮食方面,由大妈负责,老太太自然乐意在家。 眼下情况,聋老太不得不介入。 在大妈的搀扶下,聋老太现身,一开口便严厉地问道:“谁对大爷有意见?说出来!” 这句话立即令现场鸦雀无声。 何雨柱凝视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他对这位老人有着复杂的情感,既有电视与小说中对她正反两方面的描写,也有自己的看法。 一方面,有人赞扬聋老太对待何雨柱如亲孙子般关爱有加,尤其在保证何雨柱血脉延续上发挥了关键作用。 同时她将自己的房产留给何雨柱,可见深情。至于没有提醒他远离秦淮茹的剥削,可能是因为何雨柱那时已经陷得太深,就算提醒也无济于事。 但另一方面,也有人批评聋老太只是利用何雨柱的技术和娄晓娥的财富为己谋利。 娄晓娥那时不能生育,聋老太将其介绍给何雨柱或许是存心断绝其香火。不过,娄晓娥最终能怀孕,倒真是个意外。 何雨柱对这些评论保持开放态度,他更关心的是,如果只是为了图口吃的,这对他不算什么大事。 空间里的作物即将成熟,今后他不愁吃穿。 一位老人要吃的不多,他养得起。 然而问题在于聋老太希望何雨柱充当她的孝顺孙子,这一点他不能接受。 在此之前,他只是普通的打工者,经常受制于老板和客户。 好不容易有了新生活的机会,不能再被人压在头上。 这次重生,他决心做主自己的命运,不再为任何人低头。 聋老太训斥完众人后颇为自得,并且说:“好啦,今天的大会也就到此结束,大家各自散去吧。我的乖孙傻柱,太太非常想念你,快随我回去叙旧吧。” 易中海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邀请聋老太前来,原本只是为了借她的名义平息一下场面上的不满之声。然而对于傻柱来说,情况不同,今天这场会的主要目标还是围绕着他。 事实上,对于贾家偷窃以及贾家需向何家赔偿等事宜,他并不怎么上心。易中海真正担心的是,最近这几天傻柱的表现似乎不太听话了,他希望利用今天的 ** 好好地给他上一课,让他明白谁是这家里的老大! 因此,易中海朝着身旁的一大妈递了个眼神,大妈领会了他的意图,便安抚聋老太说:“老太太,傻柱还有事情需要处理,等他忙完了再去探望您,您先回去歇歇吧!” “我不困,我只是很想念傻柱,特别是他做的红烧肉。”这句话才是聋老太的真实目的,她那馋嘴每隔不了多久就想吃一次肉。 一大妈对此无所谓,毕竟不是自己付账的,她随即说道:“没问题,稍后我就让傻柱把做好的肉给你送来,昨天他还炖了一只鸡,剩余的全归您了!” 何雨柱听闻后立刻表示异议,没等他开口辩解,怎么事情就成了这样了呢? 他对一大妈反驳道:“大妈,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家现在确实没有鸡了。” “昨天你不还烤了一只完整的?一顿哪能吃得完,剩下的哪儿去了?” “让雨水分到学校带走了,毕竟她即将参加高考,想着为她补充补充营养。” 一大妈轻声细语:“一个姑娘学习那么多做什么?将来总会嫁人的,早晚都要为 ** 。” 何雨柱反驳说:“这话太过时了,领袖都说过,女性能够撑起半个天空,我们何家可不搞性别歧视那一套。” 事实也正是如此,以前的父亲何大清明确地表现出对小女儿何雨水更多的偏爱,而对于哥哥何雨柱却不太和颜悦色。即便是后来的何雨柱也始终未曾亏欠妹妹,不仅买了自行车作为生日礼物,还支持着她读完高中。 正如电视剧里所描绘的,若不是因为秦淮茹失去了伴侣,何氏兄妹的日子其实过得还算舒心。 第17章 可我没有钱啊。 面对眼前的场景,聋老太对着何雨柱说道:“乖孙,奶奶最近特别想念你做的红烧肉了,回头你做了送到我这儿来啊!”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先让大妈拿些钱给我,我去市场上挑肉。” 一大妈吃惊地看着他,说道:“以前你不是都是自个儿花钱买肉的嘛?” “以前我手头宽裕,票证有的是。可如今票证早就花完了,而且你看,大爷可是八级技工,一个月赚九十九块钱,难道真让我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十多的人掏这份钱?” 此时的易中海显得异常沉不住气,他感觉何雨柱越发不像话了。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解决何家与贾家之间的问题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任务。 最终他决定:“这样吧,这次的钱我来出,亲爱的,你去市场买点儿好肉回来,再让傻柱做一顿送到老太那儿。” “好吧,不过现在已经晚了些,要不明天早晨去吧,明天我就去买。” 对于究竟由谁付费的问题,聋老太太并不在意,只要有肉吃就行。当一大妈搀扶她离开时,她还不忘记提醒道:“记住多买几块儿油乎乎的,太瘦的我不爱吃。” 一大妈应声答道:“好咧,老太太,我记下了。” 聋老太走了之后,现场变得有些冷清。 易中海开口道:“好了,咱们还是回归正题。今天我们要谈的主要内容仍然是贾家和何家之间的纷争。” 何雨柱接过话茬:“这事其实很简单,就是贾家做得不对,贾大妈都已经被抓了,这是最明显的证据。我还损失了四百块,贾家啥时候把这笔钱赔给我?” 贾东旭抬起下巴:“我没钱!” “没钱不要紧,只要明天你不把钱赔给我,你就可以陪妈妈去了!” 贾东旭急得团团转,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解决办法,只好向易中海求助。 第26章 贾东旭也被带走 易中海心中一片无奈,贾东旭真是不成器,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 尽管如此,他毕竟是自己的徒弟,不能任由何雨柱这样欺负他。 于是易中海说道:“雨柱啊,怎么说我们也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让人把贾大妈抓走呢?” “她是自作自受,难道我报警也有错?” “如果她犯了错误,大伙儿在院子里评个理就行了,你这样做太不给人面子了。” “那请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从头到尾,我都做了哪些错事?” “你不应该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影响邻里和睦。” 何雨柱冷笑道:“所以这四合院就是你的小天地了,任何事都和外界无关,是这样吗?” 易中海被这番话吓了一跳:“你可别乱说话,我从来没这么说过。” 何雨柱冷冷回应:“大老爷,你要明白,你们三个只是民间调解人,只能调解邻居的纠纷,我们不听你们的话,你们也没什么法子!另外,违法的事情,你们也没权利管!” “你在说什么胡话,谁违法了?” “贾张氏违法了!警察都说得明明白白,她做的事要被判三到五年。如果她没有违法,警察会抓她吗?” 易中海哑口无言,何雨柱摇头道:“我懒得跟你多费口舌了,总之,贾东旭,我已经给你机会好几次了,如果你明天还不赔钱,你自己看着办吧。” 何雨柱说完,便径直回了自己屋里。 易中海坐在那里,一脸茫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他人在一旁看着,纷纷散去。 贾东旭过来问:“师父,我该怎么办啊?” 易中海没好气地回答:“赔钱啊。” “可我没有钱啊。” “没钱就拖着,我就不信他们还真敢把你怎么样。” 贾东旭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决定干脆不赔钱了。 何雨柱回到屋内,立刻进了自己的秘密空间。 昨晚他种下的种子已经成熟并收获,现在已经做好了面粉,打包成一袋袋堆放在一起,像一座小山。 看到这些粮食,何雨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即便末日降临,他也不会陷入 ** 。 打开一包米,里面竟是晶莹剔透、质量上乘的东北五常大米。 他轻轻闻了一下,浓郁的大米香扑鼻而来,令人遐想那将烹饪出何等诱人的美味。 除了主食,何雨柱还种植了不少白菜和萝卜,如今它们都已经成熟,摘下来堆积如山。 随手拿起一棵白菜,它不仅硕大无比超过人的头颅,而且还新鲜欲滴,格外吸引人。 撕下一叶片直接咀嚼,口感居然带有微微的甘甜,是他吃过的白菜中最美味的。 除了这些,鸡群和鸽子也已繁衍,未来的肉类与蛋类来源不再担忧。 唯一的不足之处在于肉菜品种单一,等他有空再去乡间搜罗一番,便能让这个小天地实现彻底自给自足,再也不需外购。 何雨柱满意地走出自己的秘密空间,决定过几日与李永强商谈是否可以卖点粮食出去,这样一来也可以赚取一些结婚的费用。 翌日清晨,准备上班的何雨柱未见到贾东旭,对方早已不知所踪。 对此何雨柱冷笑一声,心道对方或许能逃得过一天,却不可能逃得过一个月。 没有多加理会,径直前往工厂上班。 这一天,贾东旭在车间里几乎是无所作为,所制作的部件少之又少,这种行为引发了同事们的不满。 按工作分配,每个团队必须达成一定的生产目标。 既然贾东旭怠工,他的份额自然转嫁给了其他的团队成员。 有团队成员气愤地对贾东旭发出了警告,“如果你继续这样敷衍了事,就请离开我们这个小组吧。” 另一名成员附和,“没错,团队中没有容许懒散的存在。” 组长张浩也严肃表示,“每个人都应当公平承担同样的任务量,特殊对待无从谈起。” 贾东旭内心十分不甘,他曾经也如此懒散,为何现在这些人才对他开口指责? 答案不言而喻:以往有易中海的支持和维护,他能够免受非议。 但如今,易中海因伤重丧失劳动力,能否继续享有八级工待遇亦未可知,因此同侪之间对他有了更多的直言。 张浩再次声明,“既然任务数量固定,没有人会替你分担。若你工作时完不成,只能自行选择加班。” 听到这话,贾东旭心生一计:在工厂内加班可避免与何雨柱直接对抗。 于是,他当即响应,“行,哪怕熬夜我也会确保完成任务。” 团队里的几位成员见状,便未再多作评论。 午间时分,众人陆续前往食堂用餐。 贾东旭为了避免遇见何雨柱,特意向远离三食堂的二食堂走去用餐。 但是这一系列动作纯属多余,因为何雨柱根本就不在食堂。 下午工作结束时,不出所料,贾东旭留了下来继续加班。 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大约到了晚上七点,警察却来到了厂里将他带走。 一位安保人员陪着两名警察前来找他,一见到他便开口道:“贾东旭,这两位警官有事需要和你谈,你和他们解释清楚吧。” 贾东旭脸色瞬间苍白,紧张地问:“你们到底什么事?” “我们接到何雨柱的报告,说你没有向他支付赔偿款,这事儿是真的吗?”一名警察严肃地质问道。 内心一沉,贾东旭没想到“傻柱”竟然真的找了警察帮忙。“这也太过了吧,为了这区区小数目就让警察介入,这也太夸张了。”虽然心中满是愤慨,但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真的,家里的经济状况确实困难,我现在还在加班加点地赚取额外收入。” 另一位警察接话道:“你的家庭经济问题,我们无权干预,但之前我不是明确告诉你了吗,你应该尽量筹措资金赔偿给何雨柱,而不是置之不理。你说你没有钱,但这不能成为借口。如果你真心想解决此事,哪怕先支付一部分,再和何雨柱协商后续还款计划,这样不就行了吗?四百块你也许一时拿不出,但总不至于连一百块钱都没有吧?毕竟你也已经工作好几年了。” 贾东旭其实从未打算过要进行任何赔偿,因此面对警察的话,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警察见状摇了摇头,“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赖账,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们不讲理了。你先跟我们回警局,事情在那里详谈吧。” 看到两位警员真的要带他走,贾东旭立刻慌乱起来,急忙说道:“我赔偿,我真的愿意赔偿。” “那就把钱拿出来。” “我真的手头没有现钱。” 两名警员对于贾东旭不断重复的这几句话已经有些不耐烦,“你还真是会赖账啊,现在不说这些废话了,跟我回警局再说吧。” --- 两名警察强硬地想要将贾东旭带走,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他大声呼喊着:“不要啊,我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救人啦,警察无缘无故动手打人了!” 警察被他这副模样激怒,厉声警告,“看来是非要硬来不可了,你最好不要反抗!” 眼见警察真的动起手来,贾东旭立刻服软了。 第18章 他会这么大方? 最终,在无可避免的情况下,贾东旭还是被迫前往了警局,并且警察通过通讯的方式告知正在医院中的秦淮茹:一旦拿到钱送到警局,就能让贾东旭获释。 秦淮茹得知消息时非常着急,家中近况已是风雨飘摇:不仅棒梗躺在病床上,如今自己的公婆与丈夫相继被警局带走。 面对这般境地,秦淮茹只得匆匆返回家中。 她原本希望能找何雨柱通融一番,无奈对方并不在家。 无可奈何之下,秦淮茹决定转向求助易中海。进门之际,她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易中海见状关心地询问:“小秦,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让我听听,如果我能提供帮助,定不会推辞!” 看着泪如泉涌的秦淮茹,易中海心底升起阵阵怜意。自秦淮茹嫁入这家以来,她那温婉的模样不知赢得了多少男性的倾心,即使是自己看到也不免感到心动。 只是因为身份的问题,他不能像其他人那样随意接近秦淮茹。 所以,他只能在暗中留意她,心中暗暗思量着些什么。 这一次,秦淮茹难得地靠近了他,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 虽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清洁用品,但那股味道让易中海有些痴迷。 看到丈夫这副模样,一大妈的脸色十分难看。 她冷冰冰地说:“小秦,有事直接说,为什么离我们家老易这么近?你别忘了,他现在还在养伤呢,你一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那可就麻烦了。”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猛然清醒过来。 他轻声咳嗽几下,努力摆出一副正派的样子。 “小秦,咱们说正事,你是来找我去求柱子的吗?” 秦淮茹眼巴巴地看着他,然后问:“易大爷,您要是帮忙说情,能让柱子不向我家要钱吗?” 易中海一时语塞,他实在没有那份自信。 毕竟他为此专门开了一次全院会议,结果却是毫无进展。 易中海思考了一会儿,说:“我看希望不大。这样吧,我借钱给你,你先把钱赔给柱子吧。” 秦淮茹大喜过望,连忙道谢:“那真是太感谢易大爷了!” “你想借多少?” 秦淮茹伸出一只手掌,易中海说道:“五块啊,行,老伴儿,把钱拿来。” “不是的,易大爷,您误会了,我不是要五块,我要五百!” “什么?要这么多?柱子不是只要四百块吗?这多出来的上百块是干嘛用的?”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说:“我丈夫棒梗的医药费还没交呢,医生说要是不交钱,就要把他赶出去了。” “这怎么可能,你们连医药费都没交?你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吗?” “真的没有,我们家所有的钱都在婆婆和东旭身上,我真的没钱。”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思前想后,最后狠下心来说:“算了,这笔钱我给你。不过,你得写一张欠条!” “可我不认字啊。” “没事,我可以请三大爷帮你写,你按个手印就行了,正好请三大爷做个见证。” “好吧。” 于是,易中海让一大妈去把阎埠贵叫来,在秦淮茹的面前,阎埠贵写下了一张欠条。 欠条上没有规定具体何时还款,只是说明易中海可以在半年后随时要求偿还。 如果贾家无力偿还,就以他们家的房子作为抵押。 秦淮茹有些不安,她说:“易大爷,拿房子当抵押,不太好吧?” 易中海笑着说:“没问题,我只是写写而已。只要你家以后守规矩,我是不会真的催债的。” 易中海的意思很明显,他要的不过是对方的顺从。 这张欠条就是一颗定石 **,只要易中海愿意,随时可以摧毁贾家的一切。 有了这张欠条,贾家以后不得不对他言听计从。 易中海颇感自豪,自认为非常机智。 但阎埠贵内心满是蔑视,虽常说他善于计算,然而与易中海相比,在揣摩人心方面,自己确实差了一截。 借条很快写完,秦淮茹也按了手印。 大婶递给她五百元,说:“快把钱还给柱子,好让东旭早点回家。” 秦淮茹回应道:“柱子不在家,警方要求我把钱送到警局。” “唉,柱子肯定故意躲你。想想,你们曾经是那么友好的邻居,怎么会弄成现在这副样子呢?” 的确如此,何雨柱的确是故意躲她。 他已经被她搅得心烦意乱,动不动就在他面前哭泣,只要看到她,何雨柱心情便不佳。 为了避免动手打女人,他索性选择了避开。 秦淮茹拿到钱后,直接前往警局。 她交了四百元给警察,对方说:“好了,你丈夫明天就能释放了。” “啊?不是付清了钱就能立刻放人吗?” “照理是这样,但他竟然在局子里还打了人,所以必须关一夜,让他长长记性。” “怎么可能,我丈夫不会随意打人的!” 确实,贾东旭并非坏人,但也不爱打斗。 他并非性格温和,而更多是懦弱所致。 事实上,他是被冤枉的。进入警局后,一些囚犯见他穿得好,便逼迫他脱下。他不肯,因此被几个囚犯围殴。 警察听到动静赶来查看,那些囚犯却谎称是贾东旭先动手的。 尽管贾东旭竭力辩解,警方却置之不理,将他关入禁闭室。 幸运的是,仅禁闭一晚,再多一会儿,他怕是要精神崩溃。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来接他时,他不停重复:“我没打人,他们冤枉了我。” 看着这位神情恍惚的男人,秦淮茹深感心疼。 她紧紧抱着贾东旭说:“好啦,我们出去了,没事了。” 贾东旭靠在她怀里许久才逐渐平静下来。 接着,他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竟在妻子面前暴露了如此脆弱的一面,这实在不行!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给了秦淮茹一巴掌,打得她呆住了。 第28章 郑娟 秦淮茹惊呆了,不明白为何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丈夫忽然又打她。 贾东旭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理亏,立即编了个借口。 “你把我救出来,一定是拿了家里的钱?这给你一个教训!” 秦淮茹含泪说道:“没有,我是向一位大爷借的钱!” “他会这么大方?” 尽管贾东旭与易中海是师徒,但他深知易中海对他并不友善。 其实,易中海并没有子嗣,想要找到个养老伴的事,在四合院里几乎人人皆知。但易中海总以为自己的计划隐匿无踪。 他心里盘算着让贾东旭将来能够成为他的依靠,但从未明言。反而是在贾东旭的钳工等级晋升上动起了手脚。在四级以下,只要认真投入工作,晋升并不困难。真正需要天赋与努力的地方,是从五级开始。贾东旭还在**级别,远远未达到这个阶段。 然而,他已经在**级别上停滞了很久,同期加入工厂的人都已经是四级或五级的技术工人了。这使他觉得易中海并没有尽到老师的职责,有意藏着技术不传授给他。实际上,这确实是易中海的算计之一: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将贾东旭保持在一个较低的收入水平,让贾东旭感到生存压力时自然会寻求帮助。于是,当自己年老力衰时,贾东旭会出于报答之心承担起照料他的责任。 不过,易中海未曾预料到贾东旭能够洞察一切,并对此心生怨气。秦淮茹对丈夫说道:“我当时写下欠条,大爷才肯借我钱。” 而贾东旭则回答道:“你自己签字,这债也由你自己偿还,与我无关。” 说罢转身离去,留下秦淮茹满心委屈。她本是为挽救他的生命而借款,如今却被拒之门外,作为一个失业者,她又如何有能力偿还这笔债务? 即便如此,她也无法生气,唯恐被赶回老家的命运再次降临到头上。因此,她不得不哀求贾东旭给予支持,希望他能助自己摆脱困境。 与此同时,何雨柱离开了接待处。家中已经空空荡荡,连被褥都不翼而飞,让他难以入眠。为了躲避秦淮茹以及获得休息之地,昨晚他在车间内过夜。得知厂方经营的住宿不需要介绍信后,今天晚上便决定在此安寝。 清晨醒来之际,门外一角似乎有人蜷缩而卧,似乎是熟睡状态。何雨柱询问负责人,得到答复:“这位女子实属不易,带同母亲及兄弟来京求医,因经费有限只能为亲属订房间,自己宁愿在外露宿。” 正值夏日,还能勉强捱过,但冬季来临之际她恐难以熬受严寒。” 面对这熟悉的面貌,何雨柱心想这不是现代着名的明星樱桃吗?但很快明白,眼前的女孩绝非他人,那么她究竟是何许人也?怀揣疑惑,何雨柱走近问道:“ ** ,你是否已醒来?” 女孩早就察觉到周遭的动静,假装酣眠以示自保。面对突如其来的声音,她不能再假装不知。缓缓起身,略带羞涩地说:“是否妨碍到了您?我会立即离开这里。” “不,你没拦着我的路,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那女孩一听,眼中便含了泪。 第19章 亲戚远亲 她说道:“我是为了给我妈和我弟弟治病才来的,原本一切都规划好了,到了京城里就暂住外舅家里,这样可以节省下住宿费,医药费用也就可以足够了。 可不曾想外舅搬家了,这样一来,所有计划都打乱了,医药费与住宿费都没着落。” 见她如此柔弱无辜,何雨柱不由自主地心软了。 毕竟如之前所说,何雨柱向来以貌取人。 换作是其他男子如此蹲坐在那里,恐怕他连看也不会多看一眼。 但眼前这个美丽女子让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来。 尤其是此刻看着几乎要哭泣出来的郑娟,何雨柱的心肠更是无法硬起来。 他开口道:“小姑娘,没关系的,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带你妈妈和弟弟到我家住一晚。” 话音刚落,姑娘顿时显得有些迟疑。 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邀请去家中住宿,无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奇怪。 注意到她的迟疑,何雨柱迅速解释说:“你不要多想,我叫何雨柱,在这家钢铁厂当厨师。我家里就我一人,还有我妹妹——她现在上学在外住校,只有周末才回来。 你妈妈和你可以睡她的房间,而弟弟则可以跟我挤一晚上,你看行不行?” 这位女子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思量再三后,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就麻烦您了!另外,我叫郑娟。” 何雨柱听后觉得有些面熟。 想了想,忽然意识到,《人世间》里的女一号不正是这个名字么? 然而,无论是时间点还是地理位置都完全不对头,毕竟那个故事讲述的是发生在东北的事,且起始时间是在四五年以后的事情。 为什么会在这里遇见郑娟? 何雨柱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细究,或许自己的出现真的引发了某种连锁反应吧。 郑娟领着她的妈妈和弟弟走出来,三个人确实是弱不禁风的样子。 她的母亲身体状况很糟糕,弟弟郑光明也有视力问题,几乎接近失明。 不过,其实郑光明的眼睛是有机会治愈的,只是因为经济原因一直耽搁了。 此次前来京师,郑娟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一次性治好了她母亲与弟弟的疾病。 不幸的是,由于外舅的迁移导致一切计划都泡汤了。 何雨柱慷慨地支付了住宿费用。经理在他旁边轻声说:“雨柱,你想清楚了吗?这女孩的境况挺困难的,若你同她有了往来,未来的压力也将不小啊!” 作为男子汉之间的事,对方能够理解他的考虑,但还是出于朋友的关系给予提醒。 何雨柱笑着回答:“现在谈论这些问题还有些早,就当是做好事罢了,后续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另一边,郑母也在对女儿说:“这个年轻小伙子非亲非故,居然这样全力帮助我们,他真是位很好的人呀。只是你负担太过沉重,若是换作他人,可能真的会是段美满姻缘呢。” 亲戚远亲 郑氏现有两大愁事,首当其冲是儿子郑光明的双眼问题。这本是能够治疗的病症,但因家中经济条件不佳,耽搁至今。据医生言,如再延宕手术时日,及至郑光明成年,则将无药可救。 另一愁肠则是女儿郑娟的婚配问题,郑娟如今已是豆蔻之年,尚未找到合适的归宿。事实上,论其貌美与性情,郑娟应可获得一门好亲。但可惜,她的固执要求成为了障碍——她坚持婚后也要携带弟父一同生活。须知,郑娟并非郑氏亲子,而是她在幼时捡拾并收养长大的;同理,郑光明也是郑氏早年的义子。依理而论,郑娟可不必顾虑这两位亲人,径自另寻伴侣;然她执意不然,认为若是丈夫不肯照顾母亲与光明,则此人非其所愿,亦不足以寄终身。 因此,过往有意向与郑娟说亲者,一旦听闻此等条件便立刻却步。对此境遇,郑氏心中倍感愧疚,而郑娟却不以为意。 恰巧此次进京之旅,遇到了一位名叫何雨柱的年轻人。他待人亲切,邀请全家暂住其处。郑氏因此对其印象深刻,视若佳选。于是低声对女儿说:“娟儿,我认为何先生人挺好的,或许你能考虑看看他。若你二人结合,我便可与你的弟弟回到故乡,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活。” 听到母亲这般言论,郑娟连忙反驳道:“妈,您怎么这样说呢,我是绝不会放弃对你们负责的。” 在一旁帮忙搬运行李的何雨柱闻言笑道:“夫人,实话说,在座各位都知道,我真的很喜欢郑娟!” 此言既出,立使郑娟双颊泛起红晕,羞涩非常。不过,她并未显现出愤怒或者责怪之意。 在这个年代,人们对待情感之事相对直接。初次见面后便迅速确定关系,直至缔结婚约也不算奇怪现象。就比如,昔日秦淮茹与贾东旭的爱情故事便如流星般短暂而明亮,从相识到结为连理,竟不超过半个昼夜。 这跟后代那些漫长追求历程不同,在那个社会里,男方追求女方时长可达数年之久,即便女性称自己属于冷淡型人格亦是常态。而在面对富有或帅气的男性时,女性们却展现出不同的态度,倘使驾驶一辆豪车出现在她们面前,女性的热情程度便会迅速升温,与先前的态度判若云泥。 见郑娟虽有些娇羞但似乎并不抗拒,何雨柱趁机继续说道:“关于我家的情况,让我简单介绍一下。家中除了我,还有一位妹妹正在念高中,无论将来她是否能考上大学,离开家乡都将是我们家族未来的发展方向。待她 ** 后,家中两间卧室均归我所有,生活空间宽裕。” 我在轧钢厂担任厨师,从下个月起,我的基本工资将是48.5元,加上食堂副主任的补助,我每月的总收入将达63.5元。周末时我还能接一些婚宴工作,每次可以赚5到10元,更重要的是能带菜回家。 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就不用担心缺肉吃。 对了,我还有一个父亲,但他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就跟着一个寡妇跑了。如果他回来,我会赡养他;如果不回来,也算省心了。这就是我的情况,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郑娟摇摇头,认真地说道:“我来说说我的情况吧,我是从外地来的,没有工作也没有住处,而且还要照顾我的母亲和弟弟。但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我可以自己找工作养活他们。” 郑母说:“不不不,等你们结了婚,我会带着光明回老家去。” “不行,妈,我说过的,无论我去哪里,都会带着你们。” 何雨柱笑道:“你们不用担心这些,我告诉你们这些情况,是想让你们知道,我有能力养活你们所有人!” 郑娟看着他说:“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姑娘,你为什么选择我呢?” “更好的是指什么?是比你的人品更好?” “不是,是指条件比我好。” “我说过,我不看重外在的条件,我只在乎你的人品。结婚是这辈子的大事,条件差点无所谓,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改善。但如果人品不好,那可是会影响几代人的事!” “你怎么确定我人品好?” “看你做的事啊。你愿意照顾你妈妈和弟弟,即使这对你自己造成负担也不放弃。还有,招待所的大厅本可以让你休息,但你为了不打扰别人,宁愿在墙角蹲着。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你是个好姑娘!” 郑娟听了心里很感动,原来他这么了解自己的心意! 何雨柱接着说:“如果你现在马上嫁给我,你肯定会有些顾虑。这样,我们对外就说你是我的远房表妹,过来给你的母亲和弟弟看病。等我们相处一段时间后,你觉得我人不错,我们再结婚,你看怎么样?” 这下郑娟不再犹豫了,她点点头说:“好,我听你的。” 何雨柱很高兴,提行李的力气都大了许多。 不一会儿,他们回到了四合院。阎埠贵上班去了,守门的是三大妈。 她惊讶地问道:“柱子,这人是谁啊,你怎么随便就把外人带进院子里?” 何雨柱回答:“这是我远房表妹,来找我帮忙的。三大妈,这事我还用得着向你报告吗?” “也不是这个意思,万一他们是些不安分的人,偷了我们家的东西怎么办?” “你们对院子里的那些小偷已经习以为常了吧,多了这几个,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不是什么小偷,你别乱说哦!” 三大妈望着这三位不速之客:一位老太太、一个少女和一个小男孩,后者好像眼睛还有问题。 看起来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威胁,因此她没有再多言。 然而,到了院子 ** ,他们又遇到了一个障碍——易中海。他正因伤在家休养,因为天气好,被人推出来晒太阳。 看到何雨柱领着三个陌生人走进来,易中海立刻问:“柱子,你怎么带了三个人回家?” 何雨柱不耐烦地回答:“你们一个个都跟审讯犯人似的问我?我只是带着邻居,我带谁回家用不着你们批准吧!” 第20章 大茂,这边来。 复杂的四合院 易中海几乎被何雨柱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出于关心,没想到却换来如此激烈的反应。显然,他对何雨柱的评估没错,这个小伙子真的不太适合养老人的角色。 他说:“作为四合院的大爷,我有责任审核所有进入的人的身份。你如果不说,我可以叫街道办事处的人来核实。” 这话不假,建国初期,反 ** 分子很活跃,警力又不足,因此 ** 赋予了四合院的大爷们核实身份的权利,如有可疑人物需及时报告。不过,经过多年的发展,这一权力已基本形同虚设。 但易中海他们依然喜欢摆弄这份微小的权力,时不时地在普通居民面前耍威风。 何雨柱不想和他纠缠,但仍作了解释:“这是我远房表妹,这是我姨,这是我表弟,他们来北京看病,暂时住我这儿。” “远房表妹?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一家人?” “我妈那边亲戚很多,你全认识?” 何雨柱母亲那辈的家族庞大,数百号人口众多。她去世后,何大清与那部分亲族的关系变得疏远,连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也与他们渐行渐远。 不过,何雨柱的母亲已去世十多年,易中海自然不可能认识这些人。因此,何雨柱以此解释应对他的质疑,算是过关了。 易中海不再纠缠,只是说:“既然是亲戚,那就留下吧。不过,你们要遵守四合院的规矩,别惹邻里不快。” 何雨柱没好气地回应:“四合院什么时候有规矩了?小偷你都不管,倒管起别人来了?” 每次和何雨柱讲话都会让易中海感到恼火,这次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何雨柱不再理会易中海,转身带着郑娟一家回到了家中。 他打开何雨水的房间,说:“这是我妹妹的房间,她上高中,平时只有周末回家。往后我会让她在外吃饭,然后到同学家住。你们和阿姨就住这儿,房间小了些,别介意。” 郑娟回答道:“已经很不错了,比我们老家的房子好多了。” “这样最好,光明和我同住一间,不过我家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东西都丢光了。你们先在这里安顿,我去买些生活用品。”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雨柱想了想,决定告诉他们,以免他们被贾家蒙骗。 于是他说:“先带你们了解一下这个四合院,免得什么都不明白。这个院子有三位老大爷,本是大家选出来为大家服务的。但如今他们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官老爷,什么事都要插一手,挺令人头疼的。” 郑娟笑道:“这点我懂。” “听我说,一个一个介绍。刚刚我们遇到的那个大妈是老三的妻子,她的丈夫叫阎埠贵。这个人特别小气,整天想着占别人便宜,全家人也是一样。 不过他们也就占点小便宜,只要你说的有道理,他们也不会怎么样。 接着是院子里的另一位大爷,他就是老大,名叫易中海。他是最麻烦的一个,因为他没有孩子,最担心的就是养老问题。现在有个徒弟,叫贾东旭,就住在隔壁。 贾东旭还算可以,就是有点过分迷信 ** 。他的母亲叫贾张氏,是我们这个院子的最大祸根,整天不是偷东西,就是背后说人坏话。 前天,贾张氏带着她孙子棒梗来我家偷东西。这小子没偷到什么,反而跑到我床上尿尿,还爬上了橱柜找吃的。结果橱柜倒了,砸到了他。 贾张氏竟然诬陷我,说我打伤了她孙子,要我赔钱。” 郑光明生气地说:“世上竟然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是啊,我当然不会赔偿,直接报了警。警察把贾张氏抓了起来,正在审理中,估计要判三到五年,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她,好几年都见不到她了。” 何雨柱继续讲起院子里其他人的事情,比如喜欢装可怜的秦淮茹,和他关系恶劣的许大茂,还有爱出风头的刘海中等。 郑娟听完,感叹道:“这个四合院里的人真是错综复杂啊。” 何雨柱心里暗想:“你老家的人也不见得简单。” 这其实是电视剧的问题,为了延长剧情,总会加入各种人物。 普通的生活情节观众并不感兴趣,必须要加入一些奇葩的故事,这样才能吸引观众。 所以,为了提高收视率,编剧和导演会不断编写奇特的人物和情节,给人一种电视剧里的人物大多数都不正常的感觉。 何雨柱说:“别人的世界复杂归复杂,咱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你只要记住两点:别人的事,与我何干;我的事,关你什么事? 记得这两点,烦恼自然少了大半。” “我明白了。” “好吧,我出去买些东西,你们在家歇会儿。” “好的,你忙去吧。” 何雨柱离开了,郑娟则开始忙碌起来。 尽管何雨柱之前收拾过房间,但郑娟觉得仍然是一团糟。 她是闲不下来的人,便动手开始整理。 这时,贾东旭和秦淮茹回来了。 秦淮茹已经交了赔偿金,贾东旭才被派出所放了出来。 越想越气的贾东旭打算去找何雨柱理论一番。 可当他一进门,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郑娟,立刻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 这个姑娘怎么会如此漂亮,那一双眼睛、那嘴角…… 其实,秦淮茹年轻时也很美,现在怀了孕,尽管肚子大了,但仍有不少人偷偷多看她几眼。 不过,男人大抵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贾东旭已经得到了秦淮茹,自然对她的兴趣没那么浓厚了。 而十八岁的郑娟,美貌不亚于年轻时的秦淮茹,贾东旭一时间被她吸引了。 他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问道:“姑娘,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 第31章 忌妒与愤怒 郑娟看到贾东旭那充满**的眼神,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她说:“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啊,我是这里的居民,我叫贾东旭,你叫什么名字?” “哦,你就是那个‘妈宝男’贾东旭?” 就在刚刚,何雨柱给郑娟介绍院子里的邻居时,顺口用“妈宝男”来形容贾东旭,郑娟一下子就记住了这个词。 贾东旭虽然不明白“妈宝男”的具体含义,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听的词。 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在骂我吗?快说,你是谁?是不是贼,来我们院里偷东西的?” “我不是贼,你妈才是贼!” 贾东旭一听,更加恼火了:“好啊,你还敢骂我妈,你信不信我揍你?” “你敢!要是柱子哥知道了你打我,他非得收拾你不可!” 贾东旭一怔,随即问道:“你认识何雨柱?” “是的,他是我的远房表哥,也是我的未婚夫!” 直到八十年代,才立法禁止近亲结婚。 在这之前,表兄妹结婚是常见现象。 因此,即便郑娟是何雨柱的表妹,现在也可以合法结婚。 然而,贾东旭心里满是忌妒,他心想,凭什么啊,凭什么何雨柱这大老粗能娶妻,还娶了这么个漂亮姑娘。 于是他说:“原来你是柱子的表妹啊,你真打算嫁给他?让我劝你一句,别嫁给他,不然你会跳进火坑里的。” “你别乱说,柱子哥为人可好了。” “好人?哈哈,我看他纯粹是个暴力鬼,常动手打人。你若是嫁他,保证每天至少被打八次!” “胡扯,你是自找的。叫他‘柱子哥’这种外号,他打你完全是情理之中!” 贾东旭心里暗骂,这傻柱也太直了吧,连这些话都能说出来。 他不明白,何雨柱描述得太详细了,许多具体的细节都透露了出来。 贾东旭轻蔑地说:“你等着瞧吧,忠言逆耳,不吃亏不立。” “我记得好像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再说你算哪门子的善人?你若真善,怎么不管管你妈不偷东西?” 贾东旭喊道:“我妈根本没偷!” “是吗?那为何她会被捕呢?” 可能就连何雨柱也没料到,郑娟竟然是个小辣妹,辩起架来毫不留情,话语尖锐得如同利刃,直接戳中对方的心窝。 贾东旭怒火中烧,气鼓鼓地走了。 刚出门,恰好看到许大茂从前院出来。 也不知今儿怎了,明明是工作日,大家都好像没事一样,没人干活。 原来贾东旭是因为被警察扣了今天刚放出来的,何雨柱是和食堂请了假,中午不过去了。 至于许大茂,则是懒得下乡放映电影,闲着没事干,今天提早回来打发时间。 一眼瞥见许大茂,贾东旭灵机一动,有了打算。 这许大茂与“傻柱”是死敌,要是告诉他傻柱居然有了未婚妻,他铁定会出阴招破坏。 于是贾东旭招手喊道:“大茂,这边来。” “呦,这不是东旭兄嘛,找我有何贵干?” 许大茂虽厌贾母贾张氏,但与贾东旭并无冤无仇。 甚至因为贾东旭常常占许大茂最大对手傻柱的便宜,他对贾东旭还多了些好感。 贾东旭笑了一下说:“听说柱子找到未婚妻了,你知道这事吗?” 第21章 恶人联手算计 “别逗我了,那个傻……柱子,这辈子怕是注定了孤家寡人的命运,别妄想他能娶妻!” “那是以前了,这次真有了,就在家里给他擦窗扫地呢!” “真的假的?怎么可能!就算他找到未婚妻,也不过是个丑女吧!” “你误会了,人家不但不丑,反而容貌出众。” “我根本不信。” “你不信?那你亲自来看看吧,她在柱子家呢。” “看看就看看。” 许大茂真的到何雨柱的家中一探究竟,然后当场呆住了。 郑娟的确长得很好,连他老婆娄晓娥都要逊色不少。 整个四合院,恐怕只有年轻貌美的秦淮茹能相提并论,其他人简直连望尘莫及。 许大茂心生嫉妒,心想这傻柱有何本事,竟能吸引到这般美女。 不行,这桩姻缘我得拆散才行! 想到这儿,许大茂整了整衣装,迈步进了屋。 “嗨,我叫许大茂,是柱子家隔壁的老邻居,听说你是何雨柱的未婚妻啊?” “你我听说过,就是全院子最拉长了脸的就是你许大茂!” 许大茂脸色顿时暗淡下来,心里直嘀咕,这死柱子,在心上人面前还编排我! 他挤出一个笑容:“我这脸长归长,可也没像何雨柱那样老态横秋吧。” “柱子哥不显得老,他是沉稳呢。” “小姑娘,不会是被骗了吧?” “那儿的话,柱子哥对我很好。” “对他好?他那可是出了名的粗暴无礼,每天都爱在外面找架打。” 郑娟一本正经地回应:“那你也该好好反省自己,每次被柱子哥教训,哪个不是咎由自取呢?!” 许大茂觉得非常窝火,心想柱子这小子也太实诚了。 但他不甘心,迅速调整策略。 “你看你还没吃饭吧,要不出去找个地儿吃点!” 对付女士,许大茂这套老方法百试不爽:先带出去搓一顿,再来点花言巧语,最后送点小礼物,往往很容易就得手。 当年的秦京茹就是这样被骗进手里的。 但郑娟不一样,她坚定地说:“就不麻烦了,你自己回吧,你太太一个人在家怪可怜的。人家嫁过来两三年了,院里人都笑话她不能生育,可这其实都是冤枉她的,真正有不孕问题的是你呀!” 许大茂喊道:“胡扯,不能生育关男人什么事,肯定是女人的问题!” “这你可错了,生儿育女与夫妻双方都相关。女人如同土地,即便土地肥沃,但种子有问题,照样颗粒无收。” 这几句话何雨柱说过,郑娟当时一听就懂了。 现成的话倒背如流,当即就让许大茂招架不住。 他怒不可遏:“我可生育得很正常,不能生的是娄晓娥!” “光说没用,要是不信,不妨去医院查查清楚。到时候看看到底是谁有问题,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恶人联手算计 短短几句,郑娟就把许大茂说得下不了台,让他气冲冲地离开。 这话确实出自何雨柱之口。因为他知道郑娟住四合院,肯定会被许大茂找上门来为难,所以事先传授了几句应对的技巧。 果不其然,郑娟一用即灵,轻松将许大茂气走了。 按电视剧的情节发展,不能生育的问题确实出在许大茂身上。 具体为何许大茂有此问题,在不少粉丝同人文里都认为是被傻柱踢伤所致。 然而据何雨柱的记忆并非如此。 何雨柱虽然多次教训过许大茂,但大多是让对方狼狈不堪,并未伤及要害。 据传,何雨柱年轻时学过摔跤,并不算专业选手,对付一般的人却是足够。 至于击中许大茂重要部位那次,在整个剧集中只有那么一回。 而据何雨柱猜测,此事或许与其年轻时便失去了某些方面的能力有关。 何雨柱早年间就听说过许大茂的八卦。那时候许大茂才十五岁左右,就已经在学校里和女同学纠缠不清了。据说他读了一年高中就退学,正是因为这种问题被举报了。 不过,这些事情何雨柱并不十分清楚。许家把这些事情藏得很深,四合院里的人也只是听说过大概,具体细节并不是特别了解。 一会儿后,何雨柱回来了。他叫了一辆三轮车,车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三大妈看着目瞪口呆,说道:“柱子,你是发财了吗?买这么多东西!” 何雨柱笑了笑,说:“哪儿啊,你也知道,自从贾张氏和那个小子捣腾一番,我家已经不成样子了,几乎啥都没有了,现在得全部重新买。这次我去派出所领了赔偿金,这些东西都是用那笔钱买的。” 三大妈想了想,说:“柱子,要不要帮忙啊?你这些东西可太多了,一个人怕是搬不动。” “那麻烦你叫解放和解旷过来帮忙,要是解成在家,也叫上他。” 三大妈有点遗憾地说:“解成不在家,只有解放和解旷。” “没事,你叫他们俩过来就行。” 三大妈唤来两个儿子,让他们去帮何雨柱搬东西。刚开始,两人有点不太情愿,但是一听到何雨柱说:“每人五毛钱!” 两兄弟马上精神焕发。 三大妈凑近何雨柱,问:“这些东西都需要票吧,你从哪儿弄的票?” 何雨柱笑而不语。三大妈以为他是通过什么不正当渠道弄来的,其实一半猜对了。他确实是从一个地方弄到的票,但不是买的,而是换的。他用自己的粮食、鸡肉和鸽子肉换取了一些票。他卖掉两百斤大米和十五只鸡,换了很多票。用了一小部分,剩下大部分还留着。以后他结婚,甚至是将来何雨水出嫁,都不愁没票用。 阎解放和阎解旷帮着把所有的东西搬回了何家,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贾东旭气得牙痒痒。这些本该属于他家的东西,如今却全赔给了何雨柱。他从没想过,这笔钱其实是秦淮茹借的,他自己没掏一分钱。但在他看来,这些钱也是老婆靠本事借来的,就该算在贾家头上。现在看到何雨柱拿这笔钱买东买西,他实在是气愤至极。 于是,贾东旭心生一计,再次去了许大茂家。许大茂独自在家生气,妻子娄晓娥一如既往地回了娘家。贾东旭敲了敲门,许大茂问道:“谁啊?” “是我。” 许大茂开门问:“东旭哥,有什么事?” “刚在何家吃瘪了吧?” “别提了,那婆娘嘴巴可真厉害。” 贾东旭笑眯眯地说:“没错,你不了解他跟的那位是谁吗?连傻柱这张嘴都能伶牙俐齿起来,他们是一家人的关系,也不足为奇。” “为什么呢?像他这种人,就应该单身一辈子。” 贾东旭小声说:“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对付他,你想听吗?” “你说来听听。” “刚才你也看见了,傻柱带回了一大堆东西,看起来是要结婚的样子。” 许大茂听了,气得更加不打一处来。 “你别着急,先听我说。我认为他们可能还没有正式登记结婚。不过,他们年轻气盛,难免把持不住。如果现在向街道举报,说他在外面私通妇女,结果会怎么样?” 许大茂越听越高兴,一拍大腿:“这就对了,正好捉个现行,到时候让他在大街上接受众人指摘,让所有人的都见识下他的笑话!” “我也是这个念头,不如我们就这样做……” 这头二人正在密谋,那边何雨柱正心情愉悦地忙着准备饭菜。 郑娟原本也想帮忙做菜,但何雨柱坚持:“我本来就是个大厨师,这哪用得着您来亲自动手。” “那好吧,我就来打扫打扫屋子。” “麻烦您了。” 何雨柱特地采购了一批全新的床上用品,郑娟在整理的同时,不禁遐想到自己若是成为他的妻子将是怎样的一种光景,脸庞不由得泛起了害羞的红晕。 郑娟的母亲则在一旁与郑光明谈话:“儿子,等你的视力治好了,我们就回家吧。你姐姐不能再继续为我们牺牲下去,她好不容易遇到了个好人家,我们决不能把事情搞砸。” 郑光明应声道:“好的妈妈,等我的病治好了,我就开始找工作,我会照顾您的。” “嗯,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不久之后,从何雨柱家里传来了诱人的饭菜香味,惹得整个院子的邻里都不住赞叹。 贾东旭在后院都嗅到了香气,馋虫几乎被勾了出来。 “真是够讽刺的,这傻柱处处不讨喜,唯有这手艺真是一流。以前怎么没有觉得他做出来的饭菜如此 ** 呢?今天这香味真是格外勾魂。” 许大茂也同样馋得直咽口水,只是他还能偶尔通过为副厂长李同志陪宴的机会解解馋。 相比之下,贾家虽然有时能吃到何雨柱的大锅饭的残羹冷炙,但这味道与之相比只能算是差强人意。 以往何雨柱招待外客剩下的美食是绝对没有贾家的份的,自从那次贾家人差点将他害死,何雨柱便明智多了,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将食物分给这户人家。 因此,贾东旭从来没有尝过何雨柱专门为宴请宾客准备的菜肴,此刻闻到香味,心里那份渴望更是难以按捺。 第22章 上门诉苦 眼见机会难得,许大茂灵机一动,一个新的计谋已在脑中酝酿。 第33章 两女之争 许大茂提议:“你可以让你老婆去找何雨柱要点吃的,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贾东旭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得五味杂陈。 以前何雨柱对秦淮茹曾有过一些特别的态度,这点贾东旭心知肚明。 实际上不仅是傻柱,四合院里所有男人都会悄悄地偷看秦淮茹,傻柱心里清楚这件事。以前,他从不去想这些事,以免平添烦恼。然而,如今许大茂在他面前直接说出来,这让傻柱觉得很丢脸。傻柱愤怒地质问:“许大茂,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品尝傻柱的手艺?告诉你,真是香极了,我已经垂涎三尺了。”许大茂回答。 “你既然想吃,为什么不让你太太去拿呢?”傻柱反问道。 “我家那口子回娘家了,况且傻柱对她根本没那份心思。”许大茂笑嘻嘻地说。 这时贾东旭生气地说:“你要是再说,我就揍你!” 许大茂依旧笑着回答:“有那个心思的人不是我,你怎么怪到我头上了?你要真有能耐,找傻柱去啊!” 其实他在撒谎,内心他也对秦淮茹有意,只因为受到贾家的严密监视,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看到贾东旭泄气的样子,他知道,傻柱的力量不是贾东旭能够对抗的。接着许大茂继续说:“其实嘛,傻柱虽然在其他方面不太行,但在这方面还算可靠。他就算有这个心意,也没那份勇气。你放心让你太太过去的话,她是不会受损失的。” 贾东旭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如果他知道傻柱有不良企图,以往也不会让秦淮茹去要饭盒。考虑了一阵子,他说:“行吧,我去叫她。但是,这菜是我让我的妻子拿的,你就这样空口吃白食怎么说得过去呢?” “放心,光是菜还不够氛围呢。我这有瓶西凤酒,价格不菲,今天就破个例,你也有份儿。” “那行,我现在就去。”贾东旭说着转身回到家中,那时秦淮茹正忙于做饭。看到儿子棒梗脚伤未愈,秦淮茹作为母亲非常心痛。加上小弟年龄小,秦淮茹特意向邻居大妈借了两个鸡蛋,精心做了两大碗蛋花羹。 见状,贾东旭立刻提议:“刚好,等会儿我要和许大茂小酌,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下酒菜。” 秦淮茹轻轻回应:“那是准备给孩子们的。” “这么点哪够呢?正好听说傻柱在做饭,要不你去看看他那里有什么可以拿过来的。” 秦淮茹虽心动却犹豫地说:“最近他对待我不好,不一定愿意给。” “不去尝试一下怎么能知道呢?即使他人不太和气,你也说几句好话吧?”贾东旭的话让秦淮茹感到一阵心酸,她心中想:为了吃东西,竟然让妻子去向别的男人示好。然而,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想起父亲当年曾建议她多了解贾东旭为人后再作决定,但那时急躁的她并未采纳意见,而是迅速地嫁给了他。如今明白对方的真实品质,一切已成定局,只能承受。 于是,秦淮茹不情不愿地来到傻柱家时,只见何雨柱已经在准备了两道菜:一道红烧鸡丁,另一道是鸽子汤,全都是他自家庭院养的食材制成的。院子里的闫解放和闫解阔哥俩还未离开,一直帮助郑娟清理着屋子。 两人想着如果何雨柱做好了饭,是否也能让他们留下来一起享用。即便是只有气味,他们也很乐意品尝。但两人越闻越是感到饥饿,肚子里更是不时发出声响。看见他们的模样,何雨柱微笑着打趣道:“好吧,别看了,每个人拿一块儿回去吧,快点儿回家吃饭。” 听到还有肉能带回去,两人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 “你喜欢这一块,这比较肥美。” “我觉得那一块不错,看起来很好。” “得了得了,选完就赶快走吧,别再拖了。” 每人选了一块,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烫得直呼吸不停。“真好吃……简直太美味了!柱子哥哥的手艺真是顶呱赞!” “喏,这是承诺给你们的一块钱,自己分了吧。”“谢谢柱子哥。”两人心情舒畅地离开了。 刚出门,两人便遇到了前来探查情况的秦淮茹。互相对望一眼,心照不宣,选择躲在一旁看热闹。 秦淮茹未予理会,自顾自信地走了进去。何雨柱略显不满,“你为什么来了?怎么进屋也不敲门?” 秦淮茹笑着说:“见大门敞着就直接进来了,这位是哪位呢?介绍下呗?” 进门的一瞬间,秦淮茹就注意到了郑娟,并立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感。在她心里,她是院子里公认的美女,引以为豪。但现在出现了一个几乎与她媲美的女孩——至少在贾东旭眼中,郑娟更为出色。于是,郑娟自然而然成为了秦淮茹最大的竞争对手。 “她是我的表妹兼女朋友郑娟。”面对秦淮茹愈发强烈的危机感,她担心一旦何雨柱成婚,将会失去一个重要助力,遂试图挽回,“哎呀,妹妹你好,怎么能让您来做家务呢,这应该是我做的事情啊。” 这句话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听到,定会产生误会。然而,何雨柱迅速反击:“你说什么本应是你做的是什么意思?你又不是我家的主妇,这儿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秦淮茹的眼泪如泉涌,“柱子,姐姐何时得罪过你了,你为何如此言辞激烈?”她企图通过表演获得同情。 但何雨柱冷言道:“你此刻就在触怒我,你清楚她是我的女朋友,还在她面前这么说,万一被误解生气离去了,我又该咋办?”“我没那么多心思啊,真没想那么多,柱子哥,你得让我说明啊!” 秦淮茹说着便想去抓何雨柱的手臂,却让他避开了。郑娟意识到此时必须现身调解,于是走上前,“您是东旭哥的嫂子吧,哥哥经常提到您。” “是吗?他说了些啥?”秦淮茹好奇地问,但仍保持警惕,生怕被郑娟抢走了何雨柱的心。 郑娟没有直接作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按说你家男人是工人,每个月的工资也有四十多元,应该够养活全家了吧。可是为什么你们一直说日子难过,总是要人帮忙呢?” “我们家确实很难过。婆婆身体不好,下面有两个孩子,现在我又怀孕了,所有的生活重担都落在男人一个人身上,你觉得我们家容易吗?” 上门诉苦 秦淮茹自然而然地开始抱怨起来,这种话说多了,连何雨柱都能背下来。 郑娟认真听着,等秦淮茹说完后说:“但你的情况并不特殊啊。你看外面,好多人家上有一老下有一小,甚至有四五个孩子的家庭也不少,他们并没有天天叫穷。” 郑娟说的是事实。阎家就是一个例子,阎埠贵有四个孩子,但目前只有他一个有稳定收入,阎解成还在找工作,做零工维生。即使这样,阎埠贵还是把一家人养活了,也没有到处诉苦。 当然,阎埠贵喜欢占便宜确实是个毛病,但比起贾家来说,已经好很多了。 秦淮茹哑口无言,只好转移目标。 她对何雨柱说:“柱子,我也实在没办法了。女儿在家饿得直哭,她想吃你做的菜,你能分点给我吗?” 郑娟实在无语,她说了这么多,这女人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满脑子只想着要吃的。 何雨柱说:“你有男人吧?女儿饿了,你应该让男人想办法才对啊,怎么跑来找我?” 秦淮茹哭了起来:“我真是没办法了,我男人刚出狱,家里所有的钱都赔给你了……” “停一下,那笔钱又不是你家的。我听说是一大爷借给你的,你们一分钱也没拿出来!” “可是这笔钱我们还得还呀!” “那是以后的事。之前你们的钱呢?都花光了?女儿饿了就拿钱去买吃的,别来找我。” 秦淮茹幽怨地说:“柱子,你变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傻,不知道被你们利用了。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们只是邻居。我经常帮你,自己的生活却过得一团糟,这难道不是贱吗?” 秦淮茹心中一惊,何雨柱真的想明白了? 谁让他醒悟的? 她看了看郑娟,心想该不会是她吧? 当然,秦淮茹不能说什么,只能哭着离开了。 贾东旭在家等她,见秦淮茹空手而归,马上问:“怎么,傻柱不给你吃的?” 秦淮茹只顾哭泣,没有回答。 贾东旭误以为她是受到了欺负,怒火冲天地说:“这傻柱竟敢欺负你,我跟你没完!” 但他并没有去找何雨柱算账,而是转头去找易中海。 这时,易中海正准备吃午餐,一位大妈端来了几个窝头和一碗炒白菜,这就是全部的菜了。 实际上以易中海的收入,他们根本不必如此节俭。 这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偶尔他们也会买些肉菜,但总是选择晚上悄悄买回来,半夜偷吃,从不告诉任何人。 第23章 闹剧开幕 白天,别人来串门时只能看到他们吃的是窝头加白菜,因此都以为他们生活非常简朴。 贾东旭进门时,看到了桌上的食物,不由得感到鄙夷。 他心里暗想,都是八级工了,吃得竟然比我差。 但表面上,他对易中海说:“师父,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易中海皱着眉问:“又出了什么事?” “刚才傻柱欺负我老婆,你到底管不管?” 听到这话,易中海反而高兴起来,他说:“真的吗?那我得好好教训他一番。你推我出去,我找柱子好好谈谈。” “好的。” 易中海坐在轮椅上,这轮椅是后院的王木匠给他特制的,挺方便的。 贾东旭推着他来到何家,还没进门,易中海就已经闻到了一阵香味。 易中海不满地说:“这个傻柱,做了好吃的居然不送一些给老太太,自己在家独自享用!” “没错,应该要孝顺您才对啊。” 易中海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贾东旭推了推门,没推开。 于是他敲门说:“何雨柱,快出来!” 还好,他记得何雨柱曾说过不要叫他傻柱。 这时,何雨柱正和郑家三口人在吃饭,听见敲门声。 郑母说:“刚才听你说起四合院的情况,我还以为你在夸大其词呢,谁想真有这么难缠的邻居。这下子,看来我是误会你了。” 郑光明也附和道:“可不是,谁会在这吃饭的时间跑来说事儿,有事不都该吃完再说嘛。” 在他们的老家,有个规矩,吃饭时间尽量不去打扰别人。 因为生活不容易,别人吃饭时你去了,主人请你吃吧,自家人都要饿肚子;不请你吃,那又是失礼。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大家通常都不会在饭点去拜访别人。 他们万万没想到,北京竟然连这一点规矩也没有,人家正在吃饭,外头就敲起了门。 何雨柱说:“接下来的事情更奇葩,你们等着瞧吧。” 何雨柱开门问道:“哟,这不是大爷嘛,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不满地说:“柱子,我要批评你了。既然是你做了好吃的,为什么不给老太太送一些?” 何雨柱回答:“那我就要问了,凭什么我一定要送?” 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即愤怒地说道:“你怎么这样不懂事?我之前一直教育你要尊敬长辈,团结邻居,你为什么不听?” “长辈?哪位是我的长辈?” “老太太啊,我啊。” “我姓何,老太太姓龙,你姓易,我们同宗同脉吗?” 易中海语塞,随即反驳:“如果按你这么说,我们以前对你无微不至的照顾,岂不是等于喂了狗?” 贾东旭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当初你爸跑了,你和你妹饿得哭成一片,是我师父给了你们食物,才让你们熬过了那段艰苦的时光!” 提到这件事本就不该说的,现在一提,何雨柱更是怒火中烧。 事实上,何大清虽然逃了,但一直在给他寄钱。 这些钱先是寄给易中海,然后由易中海转交给何雨柱。 然而,十年过去了,何雨柱连一分都没见过这笔钱。 易中海只是在他们实在饿得不行时,才会让一位大妈给他们一点吃的。 他的目的是想让何雨柱憎恨何大清,同时感恩自己。 以前的何雨柱确实被蒙蔽了,把易中海当成自己的父亲,但现在,何雨柱已经看穿了他的计谋,再不会上当了。 闹剧开幕何雨柱暂时不想揭穿易中海扣留他钱的事,因为他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怕打了草惊蛇。 他计划有空时就去邮局,拿到证据后一举击垮易中海。 因此,他冷言冷语道:“大爷,您以前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帮助过我家,不过这笔账我已经还清了!” “你还清了什么?” “从我工作开始,每隔几天我就买肉给你们,你们和老太太做菜用,你们算过这些肉值多少钱了吗?再加上贾家吃了我多少盒饭,这些加起来早就抵得上当年你们给的那点吃的了!” “你怎么能这样比呢?我们并不仅仅是缺那些肉,你的举动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而我们对你的帮助则是雪中送炭,这份恩情你是永远也偿还不尽的!” 何雨柱气愤地回应:“那要我还多久?一生吗?只不过是几个窝窝头罢了,你要我赔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这话让易中海倍感失落。 在他的设想中,何雨柱应该一辈子都无法还清,从而永远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中。 然而现在看来,何雨柱似乎有了摆脱他控制的迹象。 他看了郑娟一眼,心里认定正是这个女人影响了何雨柱,让他不再听命于自己。 易中海摇头道:“算了吧,我不需要你还了。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我不再需要。东旭,我们走!” 何雨柱满心憋屈,明明这事不对的是易中海,如今怎么轮到自己无理了? 他决心,明天就去邮局拿到证据,再给易中海致命一击! 易中海回到家中,贾东旭说道:“师父,别为了这个白眼狼伤心,他很快就要自食其果了!” “你要做什么?” “我和大茂已经商量好了,等他们一睡着,就去街道办事处举报他生活作风问题,这次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易中海问道:“你怎么就确定他会和郑娟同住一间房?” “师父,只要是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的!” 易中海没有再说话,他确实见过郑娟,不得不承认,郑娟一点儿也不比十八岁的秦淮茹逊色,甚至比现在秦淮茹漂亮很多。如果自己年轻十岁,他也可能忍不住。 因此,易中海不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贾东旭的行为。 那时的生活单调,没什么娱乐活动,晚饭后不久,人们便早早入睡。 贾东旭看到何家的灯光熄灭,马上来到了后院。 “大茂,傻柱已经睡了。” “好,我们现在就去举报。你去街道办事处,我去派出所。” “行,这次非得把他整垮不可。” 二人飞奔而去,时间尚早,四合院的大门还没关。 然而等他们带人返回时,门已经紧紧关闭。 贾东旭在外叫道:“三大爷,快开门啊。” 阎埠贵并未入睡,他早就把门关上,目的是为了让那些晚归的人给他好处,然后再开门。 听到喊声,阎埠贵打开了门,笑道:“是东旭啊,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你看,三大爷我这么晚了还替你开门,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贾东旭强忍笑意:“三大爷,你先看看我身后。” “你身后……你身后怎么会有……哎呀,王主任,您怎么会在这里?” 王主任一脸不悦,本已准备休息,结果被贾东旭从床上叫起来。 贾东旭告诉王主任有人胡搞男女关系,希望她能去干预。 本来就心情不佳的王主任,见到阎埠贵居然还在勒索,更加火冒三丈。 王主任冷声说道:“阎埠贵,我让你当四合院的大爷,是为了为大家服务,不是让你趁机谋取私利!你等着,我明天一定处理你!”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阎埠贵的事情只能留到明天再说。 阎埠贵吓得脸色煞白,忙解释道:“王主任,您听我说,我只是跟东旭开玩笑。东旭啊,快告诉主任,我真没别的意思。” 贾东旭笑着回答:“是啊,你确实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我要钱而已。上一次我迟归十分钟,你就向我要了五毛钱!” 王主任冷冷哼了一声:“够了,阎埠贵,你回去写一篇一千字的检讨,明天交给我。如果不深刻反省,就重写,直到我满意为止。” 阎埠贵十分郁闷地走了,不但没拿到好处,还得写检讨,真是够倒霉的。 他对贾东旭也起了怨恨,如果不是他,自己不至于如此。 王主任和贾东旭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许大茂带着几名警察赶到了。 为首的刘队长先行招呼:“王主任也来了啊?” “是啊,这么晚还让您过来,真过意不去,刘队长。” “没事,人民的 ** 嘛。许大茂,你说的那个胡搅男女关系的住户住在哪个房间里?” “在中院,大家随我来。” 大家一同前往中院,三奶奶也悄悄尾随而来。 刘队长到了何雨柱家门外,便开始轻轻敲门。 许大茂建议道:“刘队长,要不要一脚踢开?” “不需要,他们不可能跑得了,还是先敲敲门看看吧。” “要是他们硬是不肯承认呢?” 王主任回答:“这大半夜的男女私下会面,性质已经很明确了,跑不了的。” 何雨柱一晚上都没有睡着,预感到今天晚上可能会出事,所以提前跟郑娟她们打了招呼,让他们按他说的去做。 郑光明小声道:“姐夫,你还真料事如神,真有人找上了门啊!” “我对这个院子的人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们若是不动手,反而会不自在。你先安睡,等我的指示。” “知道了。” 郑光明躺下后,故意背对着门,这样站在门外的人就看不出他性别了。 何雨柱过去开门,口中嘟囔:“怎么吵个不停,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 第24章 一地鸡毛 他开门后,假装惊讶地看着来人:“怎会有这么多客人?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啊?” 王主任神情严厉地问道:“何雨柱,实话告诉我,你的房子里有人吗?” “当然有人,有问题吗?”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非常时期吗,你居然还敢顶风而行,真让我对你失望至极!” 何雨柱假装不解:“王主任,我不明白,这是我个人的事,和你们有何相干?” “当然有干系!你知道当前的形势有多紧张?你胆敢胡闹男女关系,这是严重的错误,损害了我们街道的形象,我必须严厉指出这个问题!” “什么男女关系?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王主任气急败坏:“别在我这儿演了,你刚才不也承认了屋子里有人嘛。” “是有别人,但是男性,我的未婚妻的弟弟,郑光明。我和他同住一间房,这有什么不对吗?” 贾东旭立刻插话:“你骗谁呢,里面的人分明就是郑娟!” “你想让我认谁是谁呢?你有证据吗?” “你不叫屋里的人出来对峙,说明心里有鬼呗。” “凭什么?我在自己的家里,凭什么你说出来谁就得出来?” 见何雨柱拒绝让人出面,贾东旭更加确信他隐瞒了什么。 这时院子里的人几乎都被声音吸引了出来,其中还包括易中海。 易中海开口劝道:“柱子,我也不得不指责你一下。你叫里面的人出来澄清事实不是很好吗?你怎么不这么做?” “总要有些依据吧?不是你们说怎么着就是怎么着的。” “屋里不正好就有证据了吗,叫那个人出来,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凭什么我要提供证据?要证据也是你们拿。” 眼看两人即将争执起来,王主任出言平息:“行了,都不要吵了。” 现场随之恢复了平静,接着王主任询问何雨柱:“那你说要怎么办才能让里面的人出来?” “这容易解决。我有个疑问,到底是谁举报的我?” 王主任一时语塞。 “是贾东旭和许大茂两人共同举报的。”贾东旭这时站出来坦白,他意识到事到如今已不能再隐瞒。因为就算他不说,阎埠贵看到他也怕王主任带来的事情迟早会传出去。阎埠贵这种人,只要一丁点好处就可能将自己卖了。何雨柱迟早能查明 ** ,倒不如自己主动交代。 许大茂本不愿意出头,然而见贾东旭已经说出实情,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何雨柱点了点头:“用后脚都能猜到是你们两个,事情明摆着,不是我作风有问题,就是你们在恶意诽谤。如果是前者,我无话可说,随你们带我走处置。但若是后者,该怎么处置才合适?” “那么,我会严肃地对他们的行为进行批评教育。”王主任回应。 “仅仅是批评?” “那你认为还应该怎样处理呢?” “难道不该让他们两人也反省个几天吗?” 王主任摇摇头,“这超出了我的权限范围。” 刘队长插话说道:“我觉得反省几天也并非没有道理,不需要太久,比如说三天。” “那就这么定,既然大家都同意,光明,现在可以出来了。” “来了,姐夫。” 不仅郑光明出现了,连同郑娟和郑母也一同走出另一间屋。这一出现使得所有围观的人都感到惊讶。 “原来柱子房里的只有小舅子,这真是白担心了一场。” “真是太搞笑了,浪费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这事。” “看来许大茂和贾东旭还真是信口开河,不先确认清楚就把柱子举报了一顿。” 听到这话,王主任的脸色极为难看,原本她在床上休息,却被突然召唤前来。本就因此心中不悦,现又证实这只是误会一场,无疑更加火上浇油。 反观贾东旭与许大茂,此刻的表情写满了难以置信,贾东旭不禁发问:“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 “我和你们不一样,懂一点分寸。郑娟还没有过门儿,自然不会有非礼之事发生在我家中。”何雨柱冷冷地说。 刘队长异常气愤,严厉指责:“贾东旭、许大茂,你们二人分明就是在造谣诽谤!而且还造成了这么大的动静,影响了大家的正常生活,简直就是欠教训。立刻给他们带回局里,必须得让他们好好反省一下!” 两位警员上前,打算带走这对被告之人,贾东旭立刻惊恐万分,毕竟前些天才重获自由,实在承受不住再次进牢。“师父救命,我不想再进去了!” 易中海对此深感痛心,这样的小事都被办成了笑话。虽然极度不愿出手帮忙,但毕竟是他的部下,无论如何都要设法解围。 他道:“刘队长,我们商量一下行吗?” 刘队长态度冷硬:“没商量余地,你看,这么多人陪着你的徒弟折腾,都不睡了,我要是不惩罚,其他人不服气。” 王主任也在旁补充:“对啊,易中海,你受伤在家养病就是了,外界的事不要乱插手了。刘海中!” 刘海中应声一抖,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他问:“王主任,有何贵干?” “从今以后,四合院的事就你多操心些,别什么事都让易中海说了算。” 易中海心里极为不服,这无异于将他的权责剥离。 他辩解:“王主任,我还干得了活。” “好啦,你伤好之后再说吧,现在的头等大事就是恢复健康。” 易中海深叹一口气,未再言辞。 贾东旭与许大茂被带走后,王主任通告众人:“没什么好看的,各自回屋歇息吧。” 待人群散去,王主任才转向何雨柱说道:“小雨呀,这次事情真对不住你,你莫放在心上。” 何雨柱一笑:“王姨,我知道这事儿和您没关系,我不怨您的。” 由于何雨柱厨艺高超,许多人的婚礼、寿宴等活动常来找他助阵。 他也受王主任邀请几次帮忙掌勺,因此二人关系私下还算亲近,甚至不称呼对方职务,直呼为“王姨”。 王主任闻言点了点头:“能这样想最好,那就这样了。” 突然,何雨柱提出请求:“王姨,我有件事想要劳您大驾相助。” “你说来听听?” “这事我现在不便透露,等明天晚上六七点钟,请务必光临寒舍。” “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我这个时候过去呢?” “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希望您能帮我这个忙。” “好吧,我明天定会按时到达。” 目送王主任离开,何雨柱心中暗自冷笑,一直以来都是贾东旭等人令他头痛不已,现在终于到了他反击的时候。 他决定,在明日好好整治易中海一番,若是能让此人落网则更佳。 第三十七章 假装请假 回到家中,易中海依旧气恼不断,因他不满于柱子竟不遵从自己的劝告。 事实证明,这小子确实如别的男子般,一旦结婚便忘了父亲。 尽管易中海并非他的亲生父亲,但在情感层面上还是有所投入的。 他小声道:“不可以让他们继续待下去,不然四合院永无宁日。” 一位老太太见状不忍:“老易啊,人家也没有怎么样你,你怎么就总是针对他们呢?” “你明白个什么?现在柱子不听话就是因为那个姓郑的女人在作祟,只要她不在,柱子自然会像以前那样听话。” “可这小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女孩儿,你还要拆散人家啊?” “世界上多的是姑娘家,他又何必执着于她。等她离开了,我给他介绍一个不就行了。” 听了这话,老太太便不再作声。 这时,秦淮茹匆匆推门而入。 一进门她就哭了起来,让老太太愈发烦躁。 老太太没好气地说道:“小秦啊,有什么话就说清楚,老是哭个没完可不成。” “老太太,我是为东旭的事担忧。” 易中海冷漠地接话:“他不过就是在里面关上几天,你不必过于担心。” “但是东旭这几天都没有去工厂上班,如果继续请假不上班,工厂会不会辞退他?” 对秦淮茹而言,她并不在意贾东旭在里面是否受罪,她担忧的是工作问题,万一失去了工作,一家人如何度日? 对此,易中海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件事的重要性。 他接着说:“没问题,我明天去工厂跟领导解释一下,保证不让东旭被辞退。” 听此,秦淮茹露出欣喜之情:“真是太感谢了,老大爷。” 随后,易中海询问了棒梗的伤势恢复情况。秦淮茹告诉他:“医生嘱咐说,要静养一段时间,尽量不要移动他的腿,以后应该能够恢复正常行走。 然而,我们家怎么如此不幸,不仅东旭被带走,我婆婆也是,现在又是棒梗受伤。家里的这些麻烦,我们真是应付不来。 棒梗现在需要大量的营养支持,医生建议经常煲些猪骨头汤补充。可我没有钱购买材料啊。” 听了这话,老太太心中焦急起来,秦淮茹昨天已经借走了一笔钱,难道现在又需要再借? 她问道:“你昨天不是刚从我这儿借走了五百元,怎么又缺钱了?” 第25章 暗通款曲 “其中四百块用于补偿柱子的损失,剩下的部分用于支付医疗费用,我真的手头紧。” 实则棒梗的医药费并未超过五十多元,但秦淮茹故意隐去了剩余的钱,并打算再次开口借款。 在她看来,即便这一次借不到,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说到还钱的问题,她是从未有过这种想法的。只要易中海向她催账,她便装穷,相信对方也不会真逼她偿还。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态度也显得坦然不少。但易中海却感到了头疼,帮助秦淮茹家无异于往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深渊里掷钱,长久下去,自己的家产终会消耗殆尽。 于是易中海提出了一个办法:“不如这样吧,我明日提议开一次全村的会议,将你家的情况向大家公开,发动全村人为你的家庭募捐,这样应该能凑足棒梗所需营养的钱。” 这个提案让秦淮茹极为高兴。毕竟借款总是要偿还的,捐款则无此烦恼。 她立刻表态感谢:“太感谢您了,老大爷,我明白了。” 老太太见状补充道:“行了,你现在回去准备吧,明日事情很多。” “好的。” 第二日清晨,何雨柱便赶回了工厂,打算先请个假后再去邮局办理其他事项。 当他提出请假申请时,李主任的反应十分不悦:“你又要求请假?昨日就没看到你人影,我还没多说什么。今天又是要请假吗?” “确实是家中的事需要处理。” 李主任反驳道:“这么做不合适啊。手下员工见了会感到不满,大家都忙碌不堪,唯有你能在家闲着休息。” 何雨柱试图解释:“其实这次事情不大。最近两天没有接待任务,只需要准备些大锅菜,杨师傅完全可以接手制作的。” 李主任仍觉得不合理,继续说道:“关键是你这样显得不公正。大家都在辛勤工作,而只有你一个人无所事事。” 何雨柱拉开他带来的布袋,里面装着两只会飞的信使——鸽子。 现在在他的家里,鸽子与鸡已多到让他头疼的程度,如果不适当减少一些,他真的担心会控制不住这些家禽的繁殖了。 李主任早已经注意到他手中的袋子,刚才没有立即答应何雨柱的要求,是因为想要了解袋子里究竟藏有何物。 当看到两只肉鸽时,李主任眼睛一亮,赞叹道:“这两只是难得的好食材,如今这种体型的鸽子可真不多见了。” “只是个小意思,给你尝尝新鲜。” “那好吧,我就笑纳了。但你还是得去和杨大师傅打声招呼,毕竟他也帮了你的忙。” “我会的,我明白这一点。” “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 出门后,何雨柱便找上杨大师傅,并且递给他一只鸽子作为谢意。 杨大师傅笑着说:“何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其实您没必要给我东西的。” “该给的,毕竟你帮忙做事,表示心意是应该的。” “行,以后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定会出手相助。” “真是太感谢您了。” 恰在此时,易中海和秦淮茹也赶到了工厂。 一开始秦淮茹不愿意随行,原因是:“我家孩子还得我喂食呢。” “那就请你那位阿姨帮忙,这不是为你的男人请假嘛,你也应当一同前来。”易中海答道。 旁边的大妈心疼道:“小秦都怀有身孕了,她陪你走这一遭,岂不是太劳累了吗?” “正是需要这点累,这样领导看到了,恐怕也不会说什么了吧。” 易中海的理由确实合乎逻辑,秦淮茹也就没法继续争辩了。 因此,两人就这样一起去了工厂。 工长见到两人出现时满脸惊愕:“易先生,您怎么会来这里?您腿部不是有伤吗?在家里不是该休息的吗,干嘛来这儿呢?” “还不是为了我徒弟的事嘛。” “贾东旭出了什么状况?” “这是小贾的妻子,家中发生了急事,他们必须赶回去处理。你看看小秦这模样,行动本已不便,怎能再长途跋涉,所以我才陪同她一起来,请个假。” 这是谎言无疑,事实上,贾东旭已经被警方扣留,根本就没有前往岳父家。 但是工长并不知情,望着这一位老一辈的工商和另一位怀孕的妇女,不由得同情起来。 他轻声说道:“这点事其实不用你们亲自跑一趟的,随便一个院子里的乡亲们捎个信儿就行。” “正因为关系非同一般,亲自上门才显得更加诚恳。” “既然如此,我批准这个假就是,日后记得补上正式的手续就行了。” “真的非常感谢您的理解和支持!” 暗通款曲 何雨柱与这对夫妻并未相遇,他刚离开不久,易中海二人便到达了。 他来到邮电局门口,意外碰到了老熟人——片区邮差张进。 每天他都在那一带活动,两人经常会遇见,彼此也算是相识不深的熟人。 一日,何雨柱主动打了招呼:“张先生,这可真巧啊。” 但张进脸上的表情变了,显得颇为忐忑:“何先生,您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若是其他场合碰到,张进或许不会这么局促,但邮局让他感觉异常不安。 何雨柱笑着回应:“我来这里有什么奇怪的,不是要寄信还能干什么呢?” “如果有什么信需要寄,完全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代劳,不必麻烦自己亲自跑这一趟。” “哪里用得着劳烦别人,我自己来急点小事还办不到?况且我有事得赶时间,不能多聊了。” 说完这话,何雨柱径直走进了邮局,而张进几乎是立即转身跟上。 何雨柱疑惑道:“你不走了吗,怎么又回来?” “哦,有些事情没办好,还得回去取个东西,先走了,回头见。” 张进从员工专用通道离开了视线,留何雨柱一个人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原来,这十年间,易中海拦截了何大清寄给他子女的全部信件和款项。若没有内部的协助,他不可能长期不被揭穿。最可能的帮手无疑是邮政工作人员。 何雨柱本来有机会直接与张进交谈,但他刻意制造了一个试探的机会。 试探之后,何雨柱立刻感到对方态度可疑。 果不其然,进入邮局后,他看见张进去到柜台边轻声和一名职员交流。那人先是坚决摇头拒绝,后来似乎被张进说服,最终点头同意。 显然,他们是商量好了对策,决定阻挠他的调查。 对此,何雨柱并未急于求成。这样的事情远非两人小小的努力可以隐瞒, ** 终究会浮出水面。 他乖乖地排起了队,大约等了半个钟头后,终于到他了。 工作人员问他:“是要邮寄什么东西吗?” “不,我只是想了解一个情况。” “什么事情?” “我想确认是否有来自保定的名叫何大清的人寄过信或者钱款给我——也就是何雨柱或是我妹妹何雨水。” 那位工作人员简单地查看了一下,随即摇头说道:“我们这儿没有记录显示你说的情况存在。” 何雨柱反驳道:“可你根本没认真查,怎么可能知道确实不存在这样的记录?” 那时没有电子记录系统,要查找一封信是否真的寄到了,必须人工到档案室逐一核对邮件存根,这通常需要耗费数小时甚至更长时间。 仅靠一两分钟的匆忙翻查,便下此结论,显然是故意 ** 。 工作人员态度恶劣地回应:“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是不是太闲了?请下一个客人过来吧!” 面对这番推搪,何雨柱冷静追问:“那您的上司在哪里?我要反映这个问题。” 听到这话,工作人员提高了警惕:“你这是找茬?保卫科的人快来,这里有个 ** 的人!” 在这个年代,负责安全的是武装保卫科,一旦被召见,立即有武装警卫带着枪赶来。面对突如其来的威胁态势,两人手持枪械直接瞄准了何雨柱。 何雨柱一点也不害怕,他冷冷地说道:“这里难道不再是京城了吗?连个讲理的地方都没有了?” 一个警卫说道:“你若想讲理就好好说,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只是在陈述事情的经过,让你评评理,看看是不是他们在无理取闹。” “好吧,你说说看。” 柜员着急了,说道:“老李,你在等什么?快带他走。” 老李却回应道:“先让人说完话,再谈是不是带他走。” 何雨柱把刚才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接着说:“这查存根哪里是几个小时能查得完的? 结果她假装查了一两分钟,就说没有找到,让我再查时,却说我是在胡闹。各位,这到底是我在胡闹,还是她心里有鬼?” 这番话一出,不仅周围的顾客充满了怀疑,就连邮局里的员工也开始感到困惑。 现在的柜员非常后悔,她没想到何雨柱不仅不怕麻烦,看到警卫来了也不逃,反而讲起了道理。 老李说道:“张同志,你好好解释一下吧,为什么不帮他查?” 柜员回答:“这要查很久,我没有时间。” “你可以让其他人帮忙查啊,需要什么手续我们都愿意配合,总不能什么都没问就直接拒绝吧?” 第26章 好的,谢谢你,哥。 “对,难道你是心里有鬼?” 何雨柱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们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下次我直接带着警察来了!我爸可是通过关系给我送信,每月固定寄十块钱给我和我妹妹,一寄就是十年! 然而我一分钱都没有收到,从来没拿过一次,这其中少掉的钱是否被你们私吞了,一定要查清楚才行!”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大家原本以为只是邮局弄错了或者柜员态度差,这样的情况在当时并不罕见。 但现在牵涉到了一千亿巨款,问题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李警卫严肃地说:“这件事必须彻查,谁的责任都逃脱不了!” 这时邮局主任出来了,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他不出来不行。 他说:“这位同志,有话好说,我们进里面谈吧,不要影响其他人的正常业务。” “行,但你们若不给我合理解释,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何雨柱跟随主任进了屋,主任问道:“你确定你父亲一直都在寄钱吗?” “是的,从1952年起至今,每月十块钱,从未间断。”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这里肯定有存根和收据,你稍等一下。对了,负责你们片区的邮递员叫什么?他可能了解些情况。” “他叫张进,顺便说一句,那位刁难我的柜员也姓张,他俩是不是亲戚?” 主任立刻明白过来,点点头说:“是的,他们是兄妹。” “看来这事确实和张进脱不了干系。我进来时,亲眼看见他们俩在交谈。” 主任勃然大怒:“简直荒唐,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我管辖的地方,我一定要查清楚。” 他话音未落,张进便推门而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随即自扇耳光! 第39章 告诉雨水 张进跪在门口,不停地扇自己耳光,边扇边喊:“主任,我错了,我太 ** 了,不该拿别人的钱!” 邮局主任震惊又愤怒,骂道:“你真是什么东西都敢拿?这可是 **!你说,你究竟拿了多少钱?” “没有多少,就十块钱!” 何雨柱冷笑道:“我爸每个月给我寄十块钱,连续寄了十年,总共是一千两百块,你竟然只拿了十块?” “真的是十块。” 主任命令道:“赶紧把钱拿出来!” “好、好的,我这就拿。” 张进立刻起身去找钱。主任则转向何雨柱:“同志,这是我们的过错,你想打想骂我们都无所谓。不过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如果你不想我把这件事公开,就必须开除他!” “啊?这个……” 何雨柱心里清楚,张进兄妹都在这里工作,家里的关系网肯定不浅。 但即便关系再深,也不能侵犯他的权益。 他坚决地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不把张进开除,我会向上级反映,看你这个主任位置还能不能坐稳!” 主任无奈地妥协了,张进的家庭背景虽强,但也无法与自己的职位相提并论。 他点头说:“好吧,我同意了。” “好,那你把张进拿的钱还给我,另外把这些年我爸寄信的所有存折和收据给我,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办。” 主任出去后,召集了其他无事的员工,吩咐他们查找何大清的存根和收据。 很快,十年来的所有存根和收据都找齐了。 何大清十年间共捐了一千二百元,一分钱不差。另外,他还写了上百封信,全都寄给了易中海,怕何雨柱不愿意收,先交给易中海转交。 然而,易中海竟然偷偷扣下了这笔钱,即便是何雨柱兄妹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拿出一分钱来帮忙。 看到这些证据,何雨柱愤怒不已,他真想再揍易中海一顿! 何雨柱收好证据后,便离开了邮局。 他先去了何雨水的学校,因为今天是星期四,何雨水在校住宿。 见到哥哥,何雨水吃惊地说:“傻哥,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不悦地说:“你就叫哥哥,别加个‘傻’字!” “我一直这么叫的啊,你现在不满意了?” “过去的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你现在有嫂子了,得多注意一些影响!” 何雨水又惊又喜地问:“你找到了女朋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就是最近几天,我已经把她带回家里了,暂时住在你的房间。你不会介意吧?” “没事,没事,我平常也回去得少,就算是回去,我也能在同学家住一晚。” “那就成。除了跟你说这事,我还想问一下,今晚你有没有时间?有的话能回家一趟吗?” “是要见新的嫂子吗?那我肯定有空。” “嗯,要见新的嫂子,不过还有一些别的事情。” “什么事?” “有关于何大清的事。” 一听到这个名字,何雨水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对于何大清,兄妹俩的心情十分复杂。爱他,因为他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恨他,因为他为了一个寡妇丢下了他们,独自离去。 那时何雨柱只有十五岁,何雨水也才七八岁。那天塌下来了,哥哥每天都骂个不停,何雨水则每天以泪洗面。 何雨水有些烦躁地说:“哥,提起他做什么?” “是这样,我不经意间发现,他其实一直没有不管我们。他每个月都会寄十块钱回来,已经寄了十年,到现在还在寄!” “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 “钱被易中海给扣下来了,而且没跟我们说。” “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哥,你不会搞错了吧?” 何雨水依然不敢相信。在她的认知中,易中海和王大娘都是很好的人。 在何大清刚逃跑的那几年,何雨柱还在做学徒,没有工钱。但好在他所在的丰泽园食堂会包他两餐饭,于是何雨柱每顿都只吃一半,剩下的一半留回家给何雨水。 等到了休假的时候,兄妹俩没有饭吃,只能在家里喝点水撑着日子。这时,王大娘总是送来一些玉米饼,让他们不至于饿肚子。 所以,王大娘在何雨水心中是最善良的人。然而现在何雨柱告诉她,他们的父亲原来一直在寄钱回家。如果有那十块钱,她们就不会挨饿了。 这件事彻底动摇了何雨水的认知,让她一时无法接受。 何雨柱说:“我没有瞎说,是有证据的,你看这个。” 何雨水接过存折和收据,上面全是易中海的签名。 她一下就哭了出来,说道:“为什么?一大爷明知道我们生活那么艰难,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他的工资很高,为什么还要觊觎我们的那点救命钱?” “这还不简单,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的晚年生活。他就是要让我们恨何大清,然后对他感恩戴德。这样等他老了,我们就会一直照顾他,而不会管他?” “可是他不是有贾东旭吗?四合院的人都知道,真正赡养他的人是贾东旭啊!” “不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贾东旭有他母亲,是否会为易中海养老还未可知。我只是一个备选项,如果哪天老太太**,我就会被推到前线与她对抗。” “为什么会这样?哥,这些你怎么会知道?” “是有人告诉我的,不过那人我不能透露,以免被易中海报复。” 转世的秘密,何雨柱自然无法直言,只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何雨柱气愤地说:“他简直太自私了!哥,我们该怎么应对?” “我已经找好了街坊王主任,今晚将召开院里的全体会议,在众人面前揭露他的真实面目。今晚你就回来,刚好可以见证这一刻!” “好的,我会准时回去。” 何雨柱点点头:“行了,回去好好学习,等你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的,谢谢你,哥。” “我们兄妹之间何必客气。” 第40章 寻求阎家帮助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并未见到阎埠贵,料想他应该还在授课,尚未放学。 但一入院子便遇到了秦淮茹,仿佛她是在等待何雨柱,一见他便笑容满面地走近。 “柱子,今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请了一天假。” “哪里不舒服呢?需不需要去看看医生?” “没多大问题,躺一会儿应该就能恢复。贾家嫂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屋休息了。” “等等。” 何雨柱皱着眉,看着伸出手试图拉住自己的秦淮茹说道:“贾家嫂子,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太不合适了。” 秦淮茹眼中泛起泪光:“柱子,是我让你感到反感了吗?” “的确如此,有什么不对吗?” 秦淮茹一时语塞,旁边的二大妈和三大妈差点儿笑出了声。 她未曾料到何雨柱会如此直白,直接在众人面前表明对她的厌恶。 秦淮茹装作无辜的样子说:“柱子,如果你认为我不足之处,我会改正的。” “不必了,我们作为普通邻居相处即可,少来打扰我。” 秦淮茹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有声音:“柱子哥,你饿了吗?午饭我已经准备好了。” 第27章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几句。 说话的正是郑娟,她早已注意到何雨柱,只是秦淮茹拦着不让靠近。 一股温暖涌上何雨柱心头,家里有个能料理家务的人真好,回来就有热饭吃。 他笑着回应:“那我立刻去吃。” 随即侧身绕过秦淮茹,径直走进屋里。 秦淮茹心中的火气难以平息,这全都怪眼前这个女人,以前“傻柱”对她多好,什么都愿意给她。 而今却因她的出现,让何雨柱开始疏远,甚至称自己为贾家嫂子。 凝视着何家门口片刻后,秦淮茹愤然而去,找到了易中海。 对于她出现的情况,易中海心中颇有不悦,他知道秦淮茹每遇到难解的问题才会找到自己。 他问道:“小秦,你又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一大爷,我想要把棒梗带回来。” “带回来干嘛?哦,我明白了。” 易中海起初有点疑惑,现在才恍然大悟。 今晚就要给贾家捐款了,有棒梗在场,能显得更凄惨,或许能让大家多捐一些。 他点了点头:“棒梗回来也行,反正他在医院也是养病,回家也是一样的。你找个时间和柱子商量一下,让他帮你把棒梗接回来吧。” 秦淮茹委屈地说:“我刚碰见柱子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他开口,那女人就把他叫走了。” 易中海感到有些不满,又是那个女人,她怎么如此讨人厌? 想了想,他说道:“估计柱子被她迷住了,早忘了我们的旧情了。不找了,去阎家看看,让阎解放帮忙吧,给他五毛钱就行。” “可我手头没钱……” 易中海头痛起来,看了看一大妈。 一大妈很不情愿地掏出五毛钱:“就这么多,没有更多了。” 秦淮茹低声说:“这点不够,还得租车……” 一大妈只好又拿出来一块钱:“现在应该足够了吧?” “谢谢一大妈。” 实际上,秦淮茹并非缺钱。她手上有一百多块,其中五十多是之前看病剩下的,其余的都是之前从何雨柱那里陆续借来的。 她每次只借一两块,不打欠条,根本没想过还。 日积月累,她居然借到了五六十块。 何雨柱早已记不清借给她多少钱了,这也让他无从索要。 秦淮茹找到阎家,对于他们来说,只要给钱,事情都好办。 阎解放接过五毛钱,满脸喜悦,随后到邻居家借了一辆板车,陪秦淮茹一同前去。 此时,何雨柱在家边吃饭边讲述晚上要开的全院大会的事情。 本来郑母对这世上竟然有人如此恶劣,扣了上千块钱不给感到难以置信。 但当何雨柱出示了大量带有易中海签名的收据时,她愤怒地说:“他怎么这样,连孩子的钱也要骗!” 何雨柱冷笑道:“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以前的痛苦我都铭记在心,这次我要让这一切都还回来!” 郑娟默不作声,不停地给他夹菜。 午饭后,何雨柱前往阎家。 此刻阎家除了阎解放,全家人正围坐在饭桌旁吃饭。 何雨柱一看,桌上只有两个菜,一道是腌菜丝,另一道是清炒白菜。 这道清炒白菜完全看不到油星,何雨柱怀疑三大妈只是用清水煮的,最多放了一点盐。 他笑着说:“三大爷,你们今天的午饭挺丰盛的嘛。” 他说的明显是反话,阎埠贵却丝毫未察觉。 阎埠贵答道:“今天确实比平时多了一道菜,以前从来没有加过白菜。” “哦,你今天碰上什么好事了,竟然主动加菜?”阎埠贵本来不打算说,但他实在太得意了,忍不住要分享。 他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放心,我嘴巴最严了。” “今天我去买菜时,遇上了个生瓜蛋子,根本不识行情。三分钱一斤的大白菜,他居然只卖两分!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会错过,我全买下来了!” “总共多少斤?” “四百多斤,这下我们家可以连着一两个月天天炖大白菜吃了!”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会不会是因为白菜大丰收,农民手里的菜太多,急于处理,所以才卖这么便宜?你得考虑现在可不是冬天,大白菜存不住多久,价格可能会更低。”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后拍拍大腿,叹道:“唉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买贵了!” 接着他哀怨地说:“柱子,你们家缺不缺大白菜?我可以分给你一半。” “算了吧,现在不是冬天,我不需要一次买这么多,如果放坏了就可惜了。” 其实他的储藏室里已经有好多大白菜,根本没必要从阎埠贵那儿再买。 阎埠贵心疼地说道:“我决定,在这些白菜吃完前,我家不再买其他菜了!” 家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对他的决定也没多说什么。 ### 第41章 再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边吃饭边与何雨柱聊天。他可没想请何雨柱一起吃饭,这小子到了饭点儿还两手空空,真是太不厚道了。 何雨柱也不在意,他已经吃过饭了。 阎埠贵问:“柱子,你来我家到底有什么事?总不会只是来看看我们吃饭吧?” “有件事求你帮忙。” “什么事?” “我想让二大爷开个全院大会。” 阎埠贵眼睛一转,说:“这事简单,你直接找一大爷说一声,他就会帮你的。” “这次要讲的事情和他的关系密切,我不想他提前知道。” “和他的关系?是什么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阎埠贵笑着说:“这可不容易办,我们三个大爷向来是一条心,你这是让我背叛一大爷。” 何雨柱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点好处而已。 于是他说:“周末我请你吃饭。” “你不是早说要请我了吗,再说,我也不在乎你这顿饭。” 何雨柱回应:“之前那顿已经取消了。” 阎埠贵顿时急了,说道:“你之前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变卦了?” “那顿饭是为了让你帮我介绍对象,可我现在有了未婚妻,用不着你的帮助了,所以那顿饭也就不用了。” “不行,你非得请不可!” “你之前还说不吃我的这顿饭没关系呢。”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之前那一顿饭已经解决了,所以他确实无所谓。 但是现在那一顿也落空了,他就开始在意了。 何雨柱说:“就是一顿饭,你答应帮我,我就请你!” “不行,最少得三顿!” “就一顿!” 阎埠贵转动着眼珠说:“那再多加十块钱!” “别提钱了,顶多这顿饭多两个肉菜!” “三个肉菜,我要带上全家人一起到你家吃!” “不行,我可以做三个肉菜,但你只能带一个人来!” “得带三个人!” “两个人。” “成交!” 两人握了握手,阎埠贵说道:“这下你不能反悔了吧?” “手都握过了,这件事就算定了。” “行,就这样吧。” 何雨柱 “哎,没事,就是一个外人罢了。大爷,您有什么事找我?” “是有一件事,我想组织一次全院大会。” 阎埠贵心中暗自高兴,心想今儿个是怎么回事,个个都要开会? 他说:“您是大爷,要开就开呗。” “事情没那么简单,咱们单独聊聊如何?” “好啊,老伴,你去把碗洗了,其他人也都回去吧。” 其他人纷纷离开后,房间只剩下了阎埠贵和易中海。 “好了,这儿就咱们两个人了,说说看。” 易中海说道:“棒梗不是摔断了腿吗,需要补补身体。我想搞个捐款活动,到时你先捐一点,给大家做个表率!” 阎埠贵轻声回应:“还是跟以往一样吗?” “没错。” 之前每次捐款,都是易中海先给阎埠贵钱,让他做个样子。 其他人见到连最吝啬的三大爷都捐了,自然也就跟着捐了。 但他们并不知道,这全是易中海掏的钱,阎埠贵一分钱也没出。 这次,阎埠贵有了新的想法:“我可以捐,但我只捐一半,剩下的归我。” 易中海略带不满地说:“捐款是件好事,你能得到好名声,怎么能还要回报呢?” “别开玩笑了,每次都是我带的头,别人不会觉得这是做好事,只会觉得我是逼他们捐的。到头来恨的也是我,而不是你。既然担了这坏名声,我也得有些补偿才行。” 易中海无奈地叹道:“好吧好吧,那我就再给你一块钱,这样行了吧。” 阎埠贵笑了笑,答道:“这样当然可以了。” 易中海便给了他两块钱,让他到时候第一个捐。 商量好后,易中海就离开了。 这事必须让三位大爷都同意,所以他出门后去找了刘海中。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看到何雨柱从刘家门口出来。 他愣了一下,问道:“柱子,你怎么来找老刘了?”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几句。” 他的目的也同样是希望刘海中能同意开全院大会。 一开始刘海中很是不满,毕竟何雨柱刚刚在他面前搧了几耳光。 尽管身体上的疼痛不重要,但面子可全都丢光了,他哪里肯答应何雨柱的提议。 然而,何雨柱的一句话彻底改变了刘海中的态度。 第28章 再次诉苦 何雨柱说:“我要开全院大会,只要大会结束,易中海就不能当一大爷了!” 刘海中的眼睛一亮,问道:“你真能办到?” “绝对没问题,只要你答应开会与否。” “开,一定要开。” 刘海中极其热衷于仕途,只可惜在厂子里,连小组长的位置都没轮到他坐上。 如今,他在四合院担任着二大爷的角色,这也是他眼下仅有的一点面子。 成为一大爷,这成为了他目前的最大渴望。 对于他这种态度,何雨柱见后不禁笑了起来,想要控制住他也实在是易如反掌。 等何雨柱前脚一出门,易中海旋即进了屋。 易中海假作不经意地问道:“老刘啊,刚才柱子找你啥事儿?” “没事儿啊,不过是随便扯了几句罢了。” “哦,原来如此啊。” “我正忙着吃呢,老易你也来喝两口怎么样?” “不了不了,我是来找你商量事情的。” “行,有事儿你就直说呗。” 方才,何雨柱与刘海中的对话之间,已经让刘光天和刘光福退场,现在房间内仅剩下两人而已。 易中海开口提到为贾家筹款的事情。 如果换作以往,这事定然会令刘海中皱眉头,毕竟要自掏腰包,谁也不情愿。 然而,今儿个不同寻常,正好赶上何雨柱计划召开全院大会,并准备将易中海驱逐出局,这样一来他自己不就能晋升为一大爷了吗? 因此,刘海中想也没多想便爽快地答应下来。 这一点倒是让易中海感到几分意外,不明白今天为什么刘海中能够这么轻松地答应。 但是不论如何,既然对方答应了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此刻时值午后,离召开大会还有一段时间。 午餐过后,何雨柱打算邀请郑娟出门走走。 可郑娟却回应道:“大好时间去外头晃悠做什么,又劳神又耗时,还不如留在家中享受宁静呢。” 何雨柱则说道:“晚间雨水会归来,我想去购置些肉类以资慰藉她。” “那你快去吧,买到肉回来后,由我亲手制作红烧肉。” 何雨柱微笑回答:“有我家的大厨,哪里轮得到我亲自下厨,好了,要是你不打算陪我去的话,那我就自己去跑一趟了。” “你去吧。” 何雨柱率先前往规范的市场,不出所料,今天依旧无肉可寻。 这样的情况实属常态,在正规市场中,每天只有极少量的肉可供交易,并且一经出现很快便被抢购一空,几乎没有可能保留至午后时段。 尽管如此,他并未心生沮丧,径直前往了 ** 场市。 这里显然更加活跃,不少从乡村进城售卖商品的小贩络绎不绝,人潮涌动,甚至还能看见几位戴着红袖标的人员负责现场管理。 实际上,这类市场一直都有,上级对此也并非不知晓。 即便在白天也能开放营业,他们大多选择了视若无睹的态度,当作未见之物。 除非出现大规模非法交易物资的行为,否则农民们销售自家少许农产品的事情,基本都是听之任之。 数年之后,这方面或许会变得更加严格。 即便如此,在管控最为严密的时期里,这类地下市场依然存在着,只不过转为了更为隐晦的方式运作。 毕竟物品交换乃是无法规避的需求,市场规律所在,人工禁止终归是徒劳。 何雨柱穿梭在这熙熙攘攘的摊位之间,只要是他储存空间里缺乏的物品,无不希望能带回去几样。 他手头的票据虽然不多,但金钱却是充裕的,再加上储藏了无数的粮食,也能拿来与他人交易以换取货币。这一趟逛下来,他又交换了几种适合种植的农作物。美中不足的是没发现卖小猪仔的地方,若是拥有的空间里能够养活猪的话,将来就不必为猪肉的来源担忧了。何雨柱打算有一天要亲自下乡走一趟,寻找是否有小猪崽可以收养。 从一位农家购得一块腌肉后,他就带着肉返家了。恰巧,归来的途中遇到阎解放背着棒梗回来。棒梗一眼就瞄见了何雨柱手中提的腌肉,当即嚷嚷着:“妈,我要吃肉,我想吃肉!” 秦淮茹微笑着说:“何雨柱,你真是太周到了。知道棒梗回来了,你还特别去买腌肉为他补充营养。” 然而,何雨柱面带轻描淡写的回应:“别自我感觉太良好,我买东西只是因为妹妹今晚回府,需要为她补养身体而已。” 棒梗不服气地道:“我爷爷说了,你那妹妹就是个祸害,吃肉简直是浪费。你应当将这块肉给了我才是正理,要不然我会让你爸爸打你!” 事实上,棒梗完全不理解自己的父亲曾经被何雨柱击打的次数,他仅知道,在其观念中,最威猛的人物便是贾东旭。 对于此,何雨柱冷冷回应,同时向秦淮茹言明:“这是贾家的教育成果?秦淮茹,你好生管教管教你儿子吧,如若再次听他肆意乱讲,待你丈夫归来,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声音里几乎含着泪光 ** 道:“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棒梗还是个小孩,哪里懂得这些呢?” “小孩子不懂是事实,但他说出什么话来完全受父母言语的影响。你说他是听谁教导的?你婆婆口中我妹妹成了‘祸害’的形象又如何形成的?一切错都是大人造成的。而对大人的过错,我就直接对人!你记住我这句话:我是说到做到。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验证看!” 这话令秦淮茹深感恐惧,毕竟她亲眼见到何雨柱殴打了自己的夫君。眼见棒梗还想要发作,她立即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不许再说这样的废话了!” 即使被捂着发出“唔”的声音,直到何雨柱远去后,她才放开压制住棒梗嘴巴的手。“妈,我要吃肉嘛,快点儿帮我去要嘛!”棒梗继续抱怨道。 秦淮茹安慰地说:“好的,我们现在回家,待会儿妈妈就为你做美味佳肴。”“好!”回答完毕,阎解放便将儿子送回屋里,从秦淮茹手中取过五角钱之后方才离开了。 转瞬间就到了下午五点钟,此时正是下班的人们按时返回家中之时。那时并不流行额外的时间工作,到了下班时自然会按时离去,和未来的工作人群颇为相像。正当何雨水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回到家门口时,遇到了阎埠贵的问候,“哦,雨水回来了啊,听说你哥买了些腌肉,那你回家就可以品尝一番美餐了。” 然而,面对这好消息,何雨水的情绪却没有明显的提升,她的心情仍受哥哥先前那段话的困扰影响着。 何雨柱见她回家,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人总算是到齐了,这场会也算是可以开始了。 再次诉苦 阎解旷开始一家一家通知:“晚上吃饭后,都去院子 ** 集合,等会儿有会。” 有人抱怨:“又要开会?真是没完没了!” “对啊,没个消停。” 若仅仅是普通的 ** ,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天、侃大山,估计也不会有这么多怨言。毕竟在这个年代,除了睡觉以外,确实没什么娱乐活动。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闲谈,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然而,住在这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一开会准没好事。 要么就是给贾家募捐,要么就是许大茂和傻柱又起了冲突。再不然就是贾张氏又得罪了谁,不过,如今贾张氏已经被关起来,这条可以划掉。 而许大茂也在里面,和傻柱自然也不会起争执,所以这条也得划掉。 那么只剩下一条,那就是——给贾家捐钱! 想到这里,大伙的心情越发沉重。可不参加也不行,他们清楚不来的下场:被排挤,日子长了就住不下去,不得不搬走。 这四合院里易中海早就用类似手段赶走了三家人,自此便一手遮天,说什么是什么。 何家刚吃完饭,何雨柱对何雨水说:“去前面等着,王主任一会儿就到了,你去接一下。你嫂子没见过王主任,只好你去。” “我知道。” 刚刚,何雨水已与郑娟见了面,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位新嫂子。如果用一个词形容郑娟,那便是温柔似水。这不同于秦淮茹那种作态的温柔,而是由内而外自然流露出来的温情。 何雨水在郑娟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母性的关怀,瞬间便产生了好感。 何雨水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阎埠贵见到她并未多言。 今天何雨柱和易中海可能会有一番争斗,他决定低调行事,免得殃及自身。 晚饭过后,四合院的邻里纷纷来到中庭。 几位大爷当然是最后到场的,他们的到来也意味着人差不多到齐了。 刘海中坐下后问:“都到了吗?” 刘光福回答:“爸,许家没派人来。” “这怎么行,开会有许家怎么能不到人呢?” 有人提醒道:“二大爷,你忘了,许大茂被关进去了,还得过几天才能出来。娄晓娥回娘家了,不在这里。” 第29章 事情闹砸了 这时,刘海中才想起这些事,说道:“算了,既然他们家没人来,就算了。这事情和他们也没关系。好,既然其他人到齐了,我们就开会吧。” 说完这番客套话,大家都听得很腻烦。 等到他结束,易中海准备开口发言。 这时,正好王主任和何雨水走了进来。她见易中海要开口,便拉住了何雨水,小声说道:“咱们先听听他说什么,再进去不迟。” “他肯定没什么好意。” “好了,听听再做打算。” 易中海并未察觉王主任已到场,继续讲道:“我们四合院是文明社区,最重视的是团结与互助,邻里间的和睦……” 大家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又是一次募捐,而且目标明显,必然是为贾家。 果不其然,易中海随即说道:“大家都清楚,贾家最近遇到了困境。贾张氏和东旭是被一些卑鄙的小人所陷害,才进了监狱!” 何雨柱闻言心中不悦,站出来说:“老大爷,你要把话说清楚,他们究竟是被谁陷害的?” 易中海脸色微变,回答道:“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还要我说吗?” “这确实人人皆知,不过你的说法并不准确。他们真的是被陷害了吗?难道不是自食其果?贾张氏到我家偷东西,搞得家里一片狼藉,你觉得她有错吗?警察抓她难道有错?再说,贾东旭,他污蔑我和女人的关系不正常,还叫来警察。最后,他自己被关了几天,受到一些教训,这有什么不对呢?” 易中海若说不应关他们,旁边的刘海中马上会去告状! 于是他说:“算我失言,没有人陷害他们。” “希望你说的都是真话,否则这是严重的事情。” 易中海心中恼火不已,这个何雨柱越来越难对付了,自己一句话,他就反驳十句。 不能再让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明天得想个办法让她离开! 易中海继续说道:“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咱们聊聊现在。如今,贾家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撑着了。大家看看,她怀有身孕,还要照顾腿伤的儿子,是多么艰辛啊?” 提到自己的情况,秦淮茹当即泪如泉涌。 何雨柱心中暗想:演技这么好,不去当演员实在可惜,肯定能拿奖。 秦淮茹哭诉道:“各位大叔大婶、兄弟姐妹,我家真的过得太难了。公婆和丈夫都不在,我也没有工作,现在棒梗的腿受伤了,医生建议喝大骨汤补身体,可我哪里有钱买肉呢?还请大家伸出手帮帮我们!” 不得不承认,她的演技确实出众,很多人为之动容。 易中海接着说:“我们这个四合院是个充满温情的地方,谁有困难,众人帮忙。我是大爷,应该带头。我先捐十块钱!” 说着,他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十元纸币,放入捐款箱中。 这一举动让人无话可说,就连躲在一旁的王主任也默默点头赞同。 虽然私下捐款有些不合规定,但易中海这么做的确没有错。 易中海捐完后,偷偷地看了阎埠贵一眼,意思是轮到他了。 阎埠贵拿出了块钱说:“我家经济条件不好,没办法和易大爷比,就捐一块钱吧。” 易中海点了点头:“大家都知道,阎三大爷家的条件真的很差,他都捐了块,大家肯定不能再少了!” 话音未落,众人心里都在骂开了。 以前捐两三毛也能接受,但现在他竟然要求最低捐一块,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事情闹砸了 王主任皱了皱眉,觉得这样不对劲。 捐款应该是自愿的,怎么能要求最低数额呢? 她正准备开口阻止,却见有人比她更快站了出来。 此人正是何雨柱,他已经下定决心,今天要好好和易中海对抗一番,不再隐瞒。 他想,如果把捐款这件事搅黄了,大家肯定会感激他。 于是,何雨柱大声说道:“等等!” 众人都朝他望去,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 易中海说道:“柱子,你是不是也要捐款啊?你一向最积极,每次都不会低于五块,这次是不是也想和我一样,捐十块?” 何雨柱没有上当,他直接回道:“易大爷,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和贾家嫂子。” 易中海感到不妙,急忙说道:“有事我们私下再谈,我们现在正在办事。” 何雨柱却说:“我问的就是正经事。我想问贾家嫂子,贾家真的困难到这种地步了吗?” 秦淮茹哭了起来:“真的,我家真的很困难。” “你确定吗?” “我确定。我婆婆和丈夫都被抓走了,我怀有身孕,家里的经济来源都断了,不困难吗?” “这不符合事实啊。你婆婆才被抓没几天,你丈夫也是暂时拘留三天,后天就能回来,你们家怎么会这么困难?” 众人都明白了,确实如何雨柱所说,他们两个人才被关不久,怎么突然就那么困窘了?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主要是我儿子腿骨折了,需要大骨头炖汤补身子。但我实在没钱,只能求大家帮忙了。” “可是你家真的没钱吗?” “我自己确实没钱。” “你搞错了,你没钱和你家没钱是两码事。我知道你没钱,但你家肯定是有钱的!” 其实,秦淮茹自己手里就有几百块现金,这对普通人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婆婆把钱藏得严严实实的,我不知道放在哪儿。” 何雨柱反问道:“肯定是藏在某个地方,你自己找找不就行了。这地方也不大,找不着的话,我们可以帮你一起找!” “是啊,你家就只有那一间房,不管她藏得多隐蔽,难道还会找不到吗?” 如今人们都不喜欢把钱存进银行,都是把钱藏在家里。 但是家就这么小,只要认真一些,肯定会找到。 秦淮茹顿时慌张起来,说道:“那可是我婆婆的钱,我可不敢碰。” “哦,原来你们家有钱,却不肯拿出来给孩子补充营养,反而让我们凑钱给你们儿子买大骨头汤?大伙儿,你们觉得有道理吗?” 立刻有人愤怒地说:“没道理!我自己的儿子还没吃过牛肉呢,我哪里有多余的钱去养育别人的孩子!” “对啊,我家一年都很少吃上几次肉,这点闲钱还不如省下来给自己孩子买肉呢。” 旁边有个小孩也跟着喊:“爸,我要吃肉。” “虎子乖,回头爸爸给你买肉吃!” 贾家这次确实激怒了众人,实在是没有道理。自家有钱却不动,反而要别人掏腰包,太过分了。 秦淮茹感到一阵慌乱,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想了片刻后说:“小秦,既然大家这么说,那你回去找找吧。要是真的找不到,再做计较。” 秦淮茹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无非是让她回家装作找钱的样子,出来时说找不到,然后再动员大家捐款。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何雨柱插嘴说:“如果你找不到钱,我们可以帮你一起找。别担心,我会盯着他们,绝不让任何人私吞钱。” “没错,你不信任这里的邻居的话,我可以去叫警察来帮你找!” 话说到了这份上,如果秦淮茹还坚持说找不到,那就实在太小看大家的智慧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地说道:“既然如此,那这捐款就不必了。小秦,你回去仔细找找,找到了自己给孩子买点骨头补身子。” “好吧,我知道了。”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就散会吧!” 就在大家准备离开时,何雨柱忽然喊了一声:“等等!” 易中海心中一惊,这个何雨柱真是不肯罢休。 何雨柱冷冷一笑说:“原来贾家的事情才是所有人的大事,而我的事情只是我一个人的琐事是吗?” 马上有人附和:“对啊,一大爷,您这做法公平吗?上次我家出了点事,想请大家帮忙,您说是家事,不让在院子里的大会上提。 但为什么贾家出了点小事,您就愿意拿出来说呢?” “这还不简单,谁让贾东旭是您的徒弟,是要养您的老的,您当然要护着他一家啊!” 易中海非常愤怒,这是他心中的隐秘,他一直以为院子里的人都不知情,谁知竟然人人皆知! 他勃然大怒道:“行了,不要再说了,时间不早,会议结束!” “我说会议不能就此结束,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 “你是学院的大佬,还是我?老刘,老阎,我们走吧!” 但刘海中和阎埠贵依旧稳坐如山,纹丝不动。刘海中说道:“老易啊,你看柱子有正经事要说,你就先听听他讲什么吧。” 易中海看了二人一眼,瞬间明白了白天时候的情况——原来傻柱早就找到他们两个沟通过了。 这么说来,他们是被傻柱收买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他愤懑地说道:“既然你们不走,那我就走!” 何雨柱却淡淡回应:“易中海,你现在如果离开,明天和你对话的人就不会是我,而是警方了!” 这话让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事情居然如此严重? 第30章 当堂对质 易中海心中焦急不已,何雨柱究竟要说什么大事? 正在这时,他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念头,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惊悚感涌上心头。 难道……是哪件事? 一旦此事曝光,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让会议继续下去了,所有的争议都应该在私下解决! 易中海此刻确实慌了,因为他几乎猜到了何雨柱可能揭露的秘密。 他曾私扣了何大清寄给自己弟弟妹妹的生活费用长达十年之久,共计千余元——这笔钱在这个时代堪称天文数字。 这件事是他唯一感到愧疚对不住傻柱之处。他暗自揣测:难道傻柱已经发现了 ** ? 至于利用傻柱作为自己对付贾家的手下,让他为贾家送饭菜,这些在他看来都不算什么大过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再说,他那些精心策划的让贾家吸干傻柱的计谋最终没有得逞,不至于让傻柱断子绝孙,所以自然也不值得放在心上。 易中海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央求道:“柱子,如果有问题我们可以私下里商量,当众讲出来不太好听啊。” 然而何雨柱抽回手反驳:“你也觉得这件事见不得人,不愿意当面对大家说?” 这一幕让阎埠贵的好奇心大发作,询问道:“傻柱啊,你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旁边也有声音附和:“对呀,有什么话就快说出来,别藏着掖着。” 刘海中则在一旁坚定地表示:“若是他真对你不利,你就大声说出来,我和你大三叔为你主持公道!” 何雨柱闻言点了点头,“那好,我今天就当众把这些话说出来。”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紧闭双眸,脸上的绝望之色一览无余:一切都完了,彻底毁了! 然而何雨柱并未理会他的情绪变化,转向众人解释道:“前天晚上易中海指责我对恩将仇报,说我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人,相信各位还记得吧?” 众人纷纷点头响应,其中一人说道:“没错,柱子,无论如何老大爷在你最为艰难的时候给予了帮助,这份恩情你应该牢记并感激才是。” 紧接着,何雨柱抛出了震撼的问题:“但是我要说的是,我的困境正是因他而起,这种情况下,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这是什么意思呢?”众人疑惑不解。 瞧瞧,他啥都不用做,却得到了一位养老的好帮手!更可恶的是,他还占了大便宜。窝窝头那么廉价,一个月才多少钱?他给了我们多少,自己却扣下了大头! 三大爷,您不是常说‘吃不光穷,穿不光穷,计算不清才会穷’吗?您总自认为是这院子中最擅长算计的人,但跟易中海一比,您的这点算计根本不值一提。” 阎埠贵摇了摇头:“我真是甘拜下风,论算计人心,他确实是一绝!” 易中海脸色惨白,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把事情全部想通了。这简直不可能,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愤怒地盯着在一边看热闹的郑娟,眼中闪现怨恨。 一定是她,要不是她,傻柱怎么会突然清醒过来! 何雨柱上前一步,挡在了易中海和郑娟之间,阻断了他的视线。 何雨柱说:“你以为是别人告诉我的?不是的,这些全是我自己想明白的。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小人!” 易中海勉强辩解:“你说来说去,这只是你的推测罢了。你总以最坏的想法看待我,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眼里我都成了大恶人,是吗?” “难道我没证据吗?” “对啊,如果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呀。” 何雨柱点点头:“好吧,那我就拿出证据,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他从口袋里掏出存折和收据,分发给阎埠贵、刘海中及院子里的其他人。 “大家都看看吧,这是我父亲这些年寄信过来的存折,还有收钱的收据。你们看签名,上面清清楚楚写的是易中海的名字。” 众人相互看了几眼,异口同声地说:“确实是易中海,这是铁证如山啊!” 第46章 院内公断 眼见何雨柱拿出了实证,易中海知道自己名誉扫地。 他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暗自发誓,此事过后一定要把这家伙赶出去。 当前首要任务是尽量减少自己的损失,于是他说道:“好了,没什么可谈的,散会!” 刘海中心中兴奋,没想到易中海竟干了这等卑鄙的事情。 既然易中海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当然是尽快将他赶下去。他自己才是最合适的一大爷人选! 于是他说:“老易,既然柱子已经摆出证据了,你有何说法?” “没的可说,散会吧,大家都走吧!” 易中海在院里还有些威信,此话一出,还真有不少人打算离开。 然而,有人不愿意就这么结束,王主任终于出现了。 她问:“易中海,你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刘中海心中一紧,赶紧说道:“王主任,是什么风把您请来了?有话可以派个人传达,您何必将自己劳驾到这里。” 王主任冷冷地说道:“我要不来,哪里能看到这场精彩的戏码呢?易中海,我真没想到你平时一副正经的样子,私下里却这么卑鄙 ** 。” 易中海面色如土,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把王主任也找来了,这分明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他压低声音对旁边的一位大妈说道:“你快去叫老太太,只有她能救我了。” 大妈点头应允,转身迅速前往后院。 何雨柱看在眼里,却没有作声。他打算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聋老太的真实背景。 说到院子里身份最神秘的人,莫过于聋老太。许多人传言她是敌特,还有人说是前清某位王爷的妾室,也有人说她是 ** 烈士的家属。 但何雨柱确信,她绝不是什么烈士家属,而只是一个普通的五保户。如果她是烈士家属,家里肯定会挂上牌子,每年也有人来慰问。然而据他所知,这些都没有发生过。 何雨柱想看看,她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是否真的有能力帮助易中海扭转局面。 大妈来到后院,见到了聋老太,猛地跪了下来,急切地说道:“老太太,您救救我家老易吧!” 聋老太大吃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老易闯大祸了。”大妈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出了什么事?” 聋老太追问。 “他截留了何大清给柱子的生活费,一共一千多块钱。柱子知道了,现在正来找我们算账呢!” 大妈解释道。 “什么?小易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连这种缺德事都能干得出来?” 聋老太叹道。 “老太太,您行行好,救救他吧。老易知道自己错了,他说如果能度过这次难关,一定会养老送终!”大妈恳求道。 养老送终对易中海来说是他最担心的事,也是聋老太大的心愿。两人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默契:聋老太帮易中海管理院子,易中海则负责养老送终。 聋老太听了,内心微微动容,说道:“好,等这件事解决后,让小易摆几桌,请院子里的邻居公开认我做干妈!” “好,一切听您的安排。”大妈点头答应。 “丫头,扶我起来,我要去会会那个何雨柱,看他是否真的如此不近人情!” 聋老太说。 大妈扶着聋老太来到了中院。此时,何雨柱正对易中海猛烈抨击,细数这些年来他是如何听从易中海的指示,充当他的打手,对付其他人。 易中海紧闭双眼,一言不发,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王主任勃然大怒,怒斥道:“易中海,这就是你所谓的文明四合院?我还以为你治理得多好,结果居然是用暴力手段管理吗?谁不顺你的意,你就让柱子揍谁?” “不,我只是告诉他要和不听话的人讲道理,没想到他会动手打人。”易中海辩解道。 何雨柱冷声说道:“是谁告诉我许大茂不是什么好货色?又是谁暗地里暗示我,可以通过武力让他服软的?” “我没这么说过,是你自己误会了!” 毕竟当时场中仅他们二人,易中海自然不肯承认为此。 何雨柱摇摇头道:“好吧,那些事先不说,你克扣了父亲汇给我的生活费,这可是事实无法推脱吧?” 对于此事,易中海真的无法抵赖,只得垂头无语。 这时,耳背老太太发言道:“傻小子何雨柱,小易这样做是为了你好呢!” 此话让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反问说:“老太太,当时我都饿得快要虚脱了,他却不肯给我钱买吃的,这还能算为我好吗?” “当然,那时候的你极其讨厌听到你父亲的消息,所以老易只好把这一切瞒下来。他完全可以不管不顾,这样一来你们兄妹岂不是真的活活饿死。” “所以我忍饥受饿还得多谢他了?” “确实他做事有欠妥当,但动机是善意的。” 这种辩解听上去让人觉得极为不爽,这让何雨柱更火上浇油。 他摇着头说道:“我不关心他的动机如何,关键是他做了错事,就应当接受惩罚。” 第31章 就是去见爸爸的事情。 聋老太太马上附和说:“是是是,他确实是错了,应当受罚。柱子,你作为当事人,认为应该如何处置才合适呢?” 何雨柱回答道:“应当报警,让法律来决定。” “不行!” 几乎异口同声反对的三人分别是:易中海、聋老太太以及王主任。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反对尚能理解,他们都不希望警方介入,最好能把此事悄无声息地了结。 而王主任不愿意惊动警方,更多是因为担心负面影响可能损及自身前程。 于是,王主任拉过何雨柱到一边说道:“柱子啊,既然叫了我一声阿姨,我这会儿就想帮你做个主。这事就算了吧,不用叫警察来,在咱院子内解决如何?” 实际上,何雨柱并非真心想要报案。若果真想告发,当时就会行动起来,没必要多绕这一遭。 关键在于,即便真报警了,这事也不易处理,因最大问题在于——何大清所寄之信件与金钱都是先到了易中海边上,之后再转给何雨柱。 如果直接寄给他,则案件性质简单明了,直接可以定个重窃罪或者相似的指控,一千多元足以让易中海吃牢饭吃到吐。 然而现状却并非如此,因此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第47章 和解 何雨柱之所以没打算真的报案,正是考虑到此事难以量刑。 如果何大清没有选择先通过易中海这个环节传递信息与钱款,那问题便容易解决了,可以明确归类于 ** 行为。 但在当前情形下,应该以何罪名责难易中海呢? ** ?不可能的,除非是 ** 官员。 而在未来的法律体系中有一条较为适用于此情景的规定——那就是非法占有罪。 但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尚未有此法律术语,因此即便是警察前来处理也会颇感头痛,最终很可能以调解形式收场。 易中海苦着脸说道:“王主任,您能不能再去跟他讲讲,再减少一些呢?” “一分都不能少了,你不给也行,那就直接坐牢吧!” 聋老太太说:“小易,赶紧把钱给他!如果真的不够,我来帮你凑一些!” 老太太肯定是个富裕之人,尽管未必是整个四合院最富有的,但排在前三是有可能的。 易中海无可奈何地回答:“好吧,我给。老伴,你去拿钱吧。” “好的。” 这个时代,人们都不太喜欢把钱存进银行,而是更倾向于藏在家里,易中海也是这样做的。 大妈进去十多分钟后才拿出一个铁盒。 她走到何雨柱面前说:“柱子啊,这里是你父亲寄来的信和两千块钱,你收好了!” 周围的人眼中都流露出羡慕之情,毕竟两千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如果这钱是自己的该多好啊。 秦淮茹眼珠一转,思索着找个理由向何雨柱借钱。 然而,她看了一眼郑娟,有些灰心。 如果放在以前,这笔钱即使不是全归她所有,至少也有一半是她的。但现在有了其他女人,这笔钱就不那么容易到手了。 何雨柱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着几十封信,他没有去看信,直接开始数钱。 而何雨水则在阅读信件,一边读一边流泪。 她一直以为何大清对她毫不在意,但如今看到这些信件,她相信父亲其实一直爱着她。 何雨柱数完钱后,表面看起来把钱放进口袋,实际上则是放进了一个特殊的空间中,这样就算是盗圣和他奶奶一起,也无法窃取这笔钱。 何雨柱对何雨水说道:“哥,我想爸爸了。” “好啊,等你放假了,我带你去保定看他,顺便让娟子也认识认识他,问问我们的婚礼他会不会回来。” 何雨水满怀希望地说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那就好,这些信你就先保管着吧。” “好的。” 何雨水抱着盒子站在一旁,何雨柱接着说:“易中海,你是不是还有一件事忘了?” 易中海不得不当众道歉。 他极不情愿地走过来,低声说:“柱子,对不起。” “声音太大点儿,我听不见。再说,这也算道完歉了吗?” 易中海不得不大声说:“何雨柱同志,对不起,我不应该拿你的钱,不应该瞒住你有关你父亲的事,我错了!” 何雨柱点头说:“好吧,从现在起,你我之间再也不欠任何人情。往后,我们就是普通的邻居关系,没事不要找我,有事也别来找我!” 说完,他带着妹妹和未婚妻离开了现场。 其他人见没好戏可看了,也渐渐散去了。 只有刘海中显得很着急,他对王主任问道:“主任,像老易这种情况,还能当一大爷吗?” 王主任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说:“好了,这家伙迟早要辞职,将来院子里就剩下你们三位老大了。暂时由你担任老大,老阎为老二,至于老三,就先由你们自己推选一个人选,经过我的同意后,再正式上任。” 第48章 所有人都盯着何雨柱 刘海中心情非常愉快地回到了家中,甚至小声哼起曲来。 二大妈也很兴奋,从现在起,她要变成老大了。 二大妈,不对,应该说是老大了。 她说:“亲爱的……” “什么?!你叫我什么?” “亲爱的?不行吗?” “胡闹,我现在什么身份?还叫我亲爱的?直接叫老大!” “对对对,应该叫老大。” 刘海中听完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了,他才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现在成了老大了,院里的人总得有点表示吧?虽然不一定非要送礼,但请我们吃顿酒席应该是起码的礼数吧。” “有道理,但这件事不能我说,要让他们自觉发起。你明天去通知一下大家,看看他们的打算如何。” “好,我明天就跟他们说。还有傻柱,这次赚了那么多钱,理应由他出大头!” 刘海中点头同意:“他确实该出这笔钱,两千块啊,我一生中都没见过这么多。” 老大也频频点头。 与此同时,秦淮茹回到家中,棒梗依然吵着要吃好吃的。 他晚饭只吃了一点点,觉得窝窝头太难吃,只咬了一口就放弃了,现在又开始叫饿。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家里只有窝头,你到底吃不吃?” “傻柱家不是有肉吗?你去讨点啊!” “他不给我,我能怎么办?” “你真无能。” 秦淮茹气得不行,当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 棒梗哭了:“我要告诉爸爸和奶奶,你打我了!” “你还敢嚣张?我是你妈妈,打你天经地义。” “我告诉你,等奶奶回来,我就让她打你!” 秦淮茹更加生气,又揍了他几下。 且不论贾家的争吵,何家却是一片祥和。 何雨柱对何雨水说:“这两千块钱有一半是你的,但我暂时不能给你。回头我会带你去银行存起来,将来这就是你的嫁妆了。” 何雨水心里美滋滋的,她还没像后来的电视剧里那样脑子不灵光,是真的为哥哥好。 她说:“我不要,这些钱全归你吧。你可以拿这些钱给嫂子买好吃的和新衣服。” “那些花不了多少钱,我自有办法。” 何雨水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事情?” “就是去见爸爸的事情。” “那还有假?你这个周末有空吧?那就这周末一起吧。” “好,我也正想去看看爹。” 就在两人谈话之际,敲门声突然响起。 何雨柱开门一看,竟是秦淮茹再次来访。 他略显烦躁地说:“怎么又是你啊?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们只是普通邻居,没有义务帮你的忙,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懂呢?” 秦淮茹含泪说道:“柱子,我真的无计可施了。棒梗腿疼得厉害,他还吵着要吃肉。可是我现在去哪里搞肉啊,只好来找你帮忙了!” “我家已经没肉了,全都吃完了,你还是找别人家吧。” 何雨柱说完,径自关上了门。 站在身后的何雨水说道:“哥,家里不是还有一些肉吗?为什么不分给秦姐呢?” 何雨柱淡淡回答:“那些肉是我留给你明天带去学校当午饭的,如果现在给她,明天你就只能吃咸菜了。” 何雨水想了想,回应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就留着吧。” 何雨柱微微一笑,心想她果然还没糊涂到那个地步。 第二天早上,何雨水按时去上学了,而何雨柱则去厂里上班。 郑娟留在家中料理家务,一边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衣服,一边与邻里们闲聊起来。 言谈之间,大家似乎都在暗示郑娟年纪大了,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拿回了两千块钱,这笔钱在这个年代可谓是相当可观。 一位阿姨说:“娟子啊,你家该请客了。” 郑娟笑着回答:“这得由柱子哥做决定,作为一个女人我不便擅自做主。” “这不行,家里事你应该做主,尤其是请客这种事情。” “就是,你可是何家的女主人,这点小事你自己定就是了。” 院子中的妇女们纷纷劝说,希望郑娟能够主动请客。 第32章 算计 然而,郑娟虽外表柔和,内心却异常坚定,无论大家如何说辞,她总是坚持等柱子哥回来商量。 新任的大婶不高兴地说:“无论怎样,我们家里人帮你何家讨回了这笔钱,不说请全院人,至少也得请我们家吧?” 郑娟答道:“我会告诉柱子哥的,是否请客由他说了算。” “你怎么这么没有主见啊,什么事情都要由柱子做主?” 郑娟望着这位大婶说:“你们家不也是一大爷说了算吗?” 这位大婶一时语塞,因为她们家的事情确实是由刘海中做主。 正在交谈时,门外突然来了两个乞丐。 一位大妈吼道:“哪里来的乞丐,还不快走开!” 其中一人急忙说道:“孙大妈,我是贾东旭,这是许大茂。” 众人大惊失色,连忙围上来询问。 “这不是小贾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啊,才一天的时间,你们就成这副模样了?” “你们里面肯定受了很多苦吧,真是令人同情。” “不对吧,你们不是要被拘留三天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是越狱了?” “快,立刻通知警察,这里有逃犯!” 许大茂连忙解释:“等一下,我们并没有逃跑,是派出所让我们出来的。” “怎么会提前释放你们?” 许大茂说明情况,原来是他父亲动用了些关系,这才让他们提前获释。 他俩所犯的事情本就不严重,拘留三天只不过是刘队长一时冲动的结果。 有人帮忙说情后,自然就提前获释了。 贾东旭和许大茂讲清楚事情的经过后,两人才各自离去。 贾东旭回家后立刻说:“有吃的吗?赶紧拿点吃的来!” 第49章 人尽皆知 秦淮茹见到贾东旭回来,惊喜不已。 她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你不高兴我回来吗?是不是希望我不回来?好方便你跟别的男人私奔?” 秦淮茹感到十分委屈:“我哪有,我只是担心你。” “但愿是真的,我快要饿坏了,赶紧去做点好吃的,特别是要有肉!” 旁边的小儿子插嘴道:“我也要吃肉,爸爸,你不在家时,妈妈不肯给我肉,还打了我一顿!” 贾东旭听了火冒三丈,大声责问秦淮茹:“秦淮茹,你居然打我的孩子?我不在家你就欺负他?” 秦淮茹委屈至极,急忙辩解:“你和你母亲都不在,家里没钱,我去哪里买肉?” “那你为什么不找傻柱借呢?他不是一向都会给你肉的吗?” “你还说我呢,你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吗?他成了一个十足的铁公鸡,上次我去找他借钱都被拒了。听说他还赚了不少钱,有两千块哩!” “什么,怎么回事?” 秦淮茹于是将何雨柱与易中海之间的纠纷告诉了他。 贾东旭听后愤怒地说:“这易中海居然这么有钱也不帮我,还自己藏着,这样也好,便宜那傻柱了。不行,有了这笔钱,我必须想办法拿到一些才行!” “有什么办法呀?现在没人能借得出,他的钱包可是比阎老还紧!” 贾东旭冷笑了一声,“你等着看吧,早晚我得从他口袋里把那点钱掏个干净。” 接着,他又命令道:“还不去弄点肉来!” “我没钱也没有粮票。” 贾东旭当然不愿意给她钱,便说:“去找我师父,他会愿意借给我们肉的!” “为什么?” “想想看,现在他已经跟傻柱关系破裂了,他年老的时候还能靠谁?如果我们不帮他养老,看他老了怎么办!” 秦淮茹觉得这样太过直接,不太妥当,她认为应该采用比较温和的方式来解决。 因此,她说:“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大爷说。” “速回,再烧壶水,我要洗澡了!” 他浑身都是脏兮兮的,想着早点痛快洗个澡,随后搂着秦淮茹安睡。 秦淮茹去找了易中海,结果正如贾东旭所言,易中海爽快地借给了她五两肉。 无奈之下,易中海现在只好依赖贾东旭了,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摆出师父的威严了。 且不说秦淮茹归来的过程中顺便为何东旭做了饭,先讲讲刘海中这一方的事情。 刘海中被任命为院里的老大爷,心里美滋滋的。 这天上班时,他始终面带笑容。 有个徒弟开口道:“师傅,今天怎么这般欢喜呢?” “没什么,只因为我当上老大爷了,以后在四合院里我就能做主啦!” “祝贺你了。” 其他徒弟也凑热闹地称赞起来,这让刘海中更加得意忘形。 中午时分,当他到第三食堂打饭时,正巧遇见何雨柱站在窗口旁。 随即他说:“柱子,记得晚上请我吃饭啊。” 何雨柱略感诧异,反问:“ ** 嘛要请你吃饭?” “这还不简单,一下子得到两千块,难道不该请客庆贺庆贺?” 此话一出,周围立即变得一片寂静。 尽管四合院的不少居民都是钢铁厂的工友,他们会谈论这些事,但这信息尚未普及。 而在食堂里聚集的数百乃至上千号人,超过半数都听见了刘海中洪亮的嗓音。 他这话一出口,即刻就有上百号人得知何雨柱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何雨柱十分恼火,虽然明白这件事迟早会传播开来,但他绝不愿意以这种方式被人知道。 何雨柱生气地说:“刘海中,这话什么意思?这钱是我父亲寄来的,之前让易中海霸占了。现在钱归还给我,这是我理应得到的,为什么我要请你吃饭?” “但两千块可不是小数目,哪家没有这笔资金?不请吃饭合情合理?” “有何根据这么说?你得利的时候,是否也有邀请大家共餐?” “我得到啥好处了?” “你现在是老大爷,按常理你先招待大家才是。” “好,我来请,但是菜你要出,要求不高,三道肉菜,再来五道青菜,一个汤一个凉盘,凑够十样菜,正好十全十美!” “你请客,我还得分摊菜品?依据何在?” “依据我就是这院里的大爷啊!” 何雨柱冷冷一笑说:“我看你是飘上天去了,真是无所畏惧啊。不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出资的,随你的便,你想请就请,不想请滚一边去!” “你若真敢不请,我就召开全体会议,让大家批评你!” “来呀,要是你有这个胆量,就试试!” “哼,你别认为我办不到!” 两人因此事闹得很不愉快,而何雨柱获巨额的消息瞬间便传遍了整个院子。 许大茂从宣传部门听说这个消息后,感到极为震惊。 他昨日恰好到了警察局,完美错过了一切。 今日回归,因在四合院里的交情淡薄,没人通知他。 不像易中海有一位恩师为他请了假,许大茂出来后匆忙洗漱了一番,随即急忙前往工厂签到。 幸好宣传部平日较为清闲,即便他一两天未现身,人们也认为他是下乡播放电影去了,因此并没有多加留意。 结果刚回不久,他便听闻了关于何雨柱的议论。 一名大婶满脸疑问地问道:“大茂,那传言可信吗?何雨柱居然坐拥两千元?” “就凭他这小气模样,怎么可能有钱!” “非也,传言说易中海把老何寄给何雨柱的生活费扣了下去,一扣就扣了十年。” 这事许大茂倒是信了,他知道何大清每月都会汇款,这可能性不小。 但他惊讶于易中海竟胆敢扣留这些款项。 尽管如此,这事与己无关,他心中所思的是能否从中分一杯羹。 鉴于与傻柱的恶劣关系,从他那里借钱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这时,一个念头忽然涌现,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随后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宣传科。 他走出了工厂,来到一处四合院。然而刚到此地,就意外地碰见了一个熟识之人——贾东旭。 双方异口同声地说:“你怎么在这里?我是来找虎哥的!难道你是为傻柱的事而来?” 接着,两人相视而笑,许大茂说道:“既然目的相同,我们不妨一同进去。” 算计 令许大茂意想不到的是,在这个地方竟然撞见了贾东旭。 居住于此的是个小混混,名叫张大虎,无固定职业,以 ** 为生。 常言道:十赌九骗,张大虎的 ** 手法多以欺诈为本。 他会预先挑选目标,并将其引入 ** 。 目标自以为面对的是随机找来的几位赌徒,实则全场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余全为张大虎的同伙。 这种情况下,目标输的可能性几乎是一定的。 不少家庭因张大虎被骗得家破人空,而且他的为人极其精明、小心。 从未允许别人知道他的藏身之所,而且每段时间便更换地点,甚至姓名也频繁更替。 许大茂之所以与其相交,起因于他们曾一同在乡下的一次偶遇。 当时,张大虎为了逃避一个官员的追查,隐居乡村数月之久。 许大茂在乡下负责播放电影,自然也就成了观众,时间久了,彼此相识。 许大茂深知其赌技和布局面目,因此第一时间想到了利用张大虎设计让傻柱输掉所有钱的办法。 至于贾东旭与张大虎相识,则归因于一次特别的 ** 事件。 第33章 分不均的担忧 那次事件中,张大虎锁定的目标是轧钢厂的某位主管,但由于缺乏内部人士引导该主管参与 ** ,事情暂时未能如愿。 于是他找到贾东旭,说服他参与这次计划,让那位主任白白损失了几百块钱。幸运的是,这位主任一直将贾东旭视为受害者之一,因为他本人当时确实输了一百多块钱。 然而,这位主任并不知情,贾东旭所失去的资金实际上全部由张大虎提供。这一次行动,贾东旭便从中获得了五十块钱的收益,远超他一个月的工作收入。遗憾的是,从那之后张大虎再也没有联系他,这让贾东旭颇为失落。 一天,贾东旭在门口遇到许大茂,两人彼此惊讶了一会儿。 “东旭老兄,你怎么会在这?”许大茂问。 “哦,就是来看看人。”贾东旭答道。 “真是太巧了,我也正好有人要找。该不会你要找的是虎兄吧?” “还真让你说中了,你是不是也是来找虎兄的?” “没错,那就一起去吧。” 两人步入庭院,见到张大虎正孤独地摆弄着手中的扑克牌。见他们到来,张大虎先是愣了愣,随后问道:“你们怎么会结伴而至?你们以前就认识?” “确实有点巧,我们在同一个院子里住。”贾东旭解释说。 “那真是太巧了,来,坐下说。想要来点儿酒吗?” “好啊,我可以陪虎兄一起喝上两杯。” 张大虎拿了一瓶酒上来,又准备了一些简单的凉菜,三人开始了边吃边谈的时光。酒意初上时,张大虎开口说道:“好了,说说看吧,你们来找我肯定不只是为了叙旧。” 贾东旭与许大茂相视一笑。许大茂直言道:“既然如此,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们的院子有个叫傻柱的小伙子,不知道虎兄是否有所耳闻?” “略有耳闻,听说他的手艺相当好,我早就打算品尝一番。” “这个人最近真是好运连连,院里的八级技师直接给了他两千块钱!” “什么!这位八级技师和他的关系如何?” “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事还是与他的父亲有点挂钩……” 许大茂随即复述了他所听到的故事,听完之后,张大虎的眼睛闪现出贪婪之色。“两千块钱,数目不小啊。” 贾东旭低声建议:“虎兄,要不然我们来设计一场新的 ** ,把他这两千块钱弄到手?” 张大虎想了想,“他喜欢 ** 吗?” “没有见到他赌过,但是只要给他一些机会,让他稍微赢一点,很快就能上钩。”贾东旭基于上次成功的经验,显得相当自信。 “嗯,你的思路不错,看来我需要找个目标是这个叫傻柱的小伙子了。”张大虎同意道。 这时,许大茂插话:“那我们的份子呢?” “没问题,事成了我会给你们每人分二十块。”张大虎应答。 “啥?区区二十?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你们只需要通风报信,这二十块不是小数目了。” “可是那是一共两千块钱啊,难道你要独吞全部?” “哪能呢,我要布置,要人,要诱饵,我怎么可能把所有的钱都带走?” 张大虎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接着道:“当然,如果你们愿意加入,我可以多给你们一些分成。” “我们要加入?” “对,你们来扮演捧场的角色,同时投入一些资金,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们八百块,你们每人可以得到四百!” 二人显得迟疑,毕竟这事情有一定风险。 许大茂倒是不担心傻柱会赢钱——就他那个智商,十个他也迟早会输得精光。但他担忧的是傻柱的力量,这人特别能打。 许大茂担心万一傻柱赌输得气急败坏,一翻脸把桌子掀开直接抢钱,那就麻烦了。 听完许大茂的担忧,贾东旭赞同地说道:“没错,这家伙战斗力真不是一般的强,他妈妈有三百多斤,他曾一只手就将她举起来!” 张大虎冷冷一笑,说:“他再能打也挡不住 ** 吧?” “你有枪?” 张大虎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但实际上他手中确实有一把长枪一把 ** 。 当时新中国刚成立不久,社会上还有不少民间武器流传,私人取得也比较容易。 许大茂点了点头,“既然有枪就不成问题了,不信他会不怕。” “安全方面你们不需要担心,我一向做事非常谨慎,确保你们赚到钱后不会有事。” 许大茂想了想,回应说:“好,我加入。” “我也参加,但我们需要出多少钱?” “要赢得两千块,我们需要投入相等的资金吸引他。这样,最后分成给你们八百,你们先出四百,完成后你们可以拿到一千六百块。” 听着数额这么大的投入,二人都有些踌躇不决。 但想着有如此高额的回报率,他们的心又活络了起来。 许大茂咬咬牙,下了决定:“算了,赌一把。我跟。我现在去取钱,东旭哥,你这边能拿出多少?” 因为有娄晓娥这么一个阔老婆,四百块对许大茂来说并不难凑。 而贾东旭就没这么幸运了,手里仅有百来块。想要凑齐四百块,就得动贾张氏的养老钱。 不过还好,趁贾张氏不在家,只需在家里找个地方,应该能找到这笔钱。 于是,贾东旭说道:“我出四百!” “行,那我这边也出四百!” 分不均的担忧 贾东旭回到家,一番搜寻后,终于在他母亲睡觉床头墙缝里找到一块砖,里面藏有一个小铁盒。 盒子里果然有四百多块钱,还有一些已无法使用的金圆券和法币。 这些旧币种已经被废弃很久了,居委会多次呼吁大家将旧币换为新币,但是贾张氏总是舍不得,最终留下来的全是些废纸。 看着这堆几乎毫无价值的钞票,贾东旭不禁心中烦躁,觉得母亲真是太糊涂了。 他对妻子秦淮茹说:“把这些都没用的东西处理掉吧。这是十块钱,你拿着去买点肉改善生活!” 秦淮茹看到那四百多块钱,眼眸里露出了些许渴望。 她对着旭哥说道:“哥,这十块钱究竟能撑多久啊?再多给我一些吧。” “我的钱也有用途,等将来赚钱了,一定多给你些。” “你真是太好了。” 贾东旭拿了钱出来,正好碰到许大茂。 许大茂正从娄晓娥的秘密金库里拿钱,这些钱都是娄晓娥自己的私房钱,要是让她知道了,一定会引起 ** 。 幸好娄晓娥回娘家去了,一周之内都不会回来。 在这期间,许大茂打算趁机从傻柱那里弄到更多钱,然后再把这四百块钱悄悄还回去,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随后便一起离开了。 出了门后,两人各自分开行动,最后在张大虎那里碰面。 两人将钱交给了张大虎,张大虎叮嘱道:“行了,今天或明天,你们找个合适的理由,请这个傻柱吃个饭,顺便聊聊你们最近通过我挣了多少钱。别讲太多,说二三十块钱就行。 只要他还想着挣钱,肯定会上当的。” 对普通人来说,二三十块钱已经是很不错的收入了,有些人一个月都挣不到这么多。 张大虎还给他们讲解了一些话语技巧,两人仔细地听着。 快要下班的时候,他们返回家中。 不久之后,何雨柱也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只鸡,“门神”阎埠贵笑着说:“雨柱,你的日子过得真好,三天两头都能吃到鸡肉。” 何雨柱也笑道:“这只鸡是特意买的,请你吃一顿饭,感谢你昨天的帮助。” “那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准备准备。对了,你二大妈和解放一会儿也要过来。” “好的,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行。” 何雨柱提着鸡进了中院,正好看见许大茂往后院走去。 他想了想,便叫住了许大茂:“大茂,等等。” 许大茂刚做了对不起何雨柱的事情,心中难免有些心虚。 他辩解道:“我为什么要等?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等?” 何雨柱说:“今晚你一个人在家吃饭吗?” “这关你什么事?无论我一个人吃、几个人吃,还是外出就餐,都与你无关!” “我只是问问,一会儿我请二大爷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 许大茂愣住了,不知道为何何雨柱会无缘无故请他吃饭。 他们俩是有过节的,一见面就吵,很快就升级为打架。 何雨柱请过不少人吃饭,唯独没有请过许大茂。 所以这一邀请,不仅让许大茂大感意外,连周围听到的人也都感到惊讶。 “你不是在饭菜里**什么吧?我可要告诉你,**是违法的!” 何雨柱不耐烦地说道:“我有要紧的事找你,要是你不愿意来就算了。再者,我也请了二大爷,我会请他的,难道你还想不到吗?真够笨的!” 许大茂心想确实如此,便问道:“那你是有什么事呢?” “等见了面再谈,总之不是多大的事。难不成你还害怕来不成?” “谁说我怕了?我这就去!” 说完这些,何雨柱便直接回家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件事竟然引来了众多人的不满。 第34章 漠视的刘家兄弟 首先就是那个耳背的老太太,何雨柱已经很久没有给她做可口的饭菜了,上次一个大妈来找他,他还故意装聋作哑。 现在他竟然请了许大茂,却连一声招呼都没打给她。 耳背老太太对身旁的那个大妈——现在该称呼为易大妈。 她对易大妈说道:“这个小柱子真是太不懂事了,宴客也不叫我。你去跟他说说,让他给我做一些好吃的来。” 易大妈叹了口气说道:“老太太,如今的情况不一样了,因为他生活费用的事,和我们闹僵了。” 老太太却不以为然,说道:“这有什么好计较的,只是他一时赌气而已。等气消了,我去劝劝他,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的。” “但愿如此。” “对了,之前提到的家庭聚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 易大妈回答道:“至少要等老易的伤好了再安排吧,他带伤的话,也无法给你行礼啊。” 耳背老太太虽然不满意,但也没什么可反驳的,毕竟这个理由很充分。 另一边,刘海中的心情特别好。 他觉得何雨柱肯定还是要请他吃饭,看来今天他要大饱口福了。 可是他在家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何雨柱前来。 他疑惑地问一个大妈:“你确定听他说要请我吃饭吗?” “当然,我听得很清楚,他说要请二大爷吃饭,二大爷不就是你吗!” 刘海中愤怒了,他说:“我现在是大爷爷,老阎才是二爷爷!” 大妈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原来她忘记了刘海中早就升为了大爷爷。 “那么,他是要请老阎一家,没请我们?” 刘海中愤愤不平地说道:“这怎么行?他竟只请了老阎,不请我。不行,我一定要批评他!老三,你去告诉大家,吃完晚饭后开个会!” “明白。” 四合院里的住户本来都不喜欢开会,但听说这次是为了批评何雨柱只请了阎家和许大茂,大家立刻表示赞同。 大家心里都有些对何雨柱的不满,既然是要办酒席,要么一个人都不请,要么请全院子的人。 这样单挑几户人,未免太过不公平了。 俗话说得好,“不患寡而患不均”,难道他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 漠视的刘家兄弟 这时何家的气氛还算不错,许大茂搂着阎解放,两人聊得颇为动情,几乎就要结为兄弟了。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笑,心想这两个家伙年纪差距这么大,等明天他们醒了还会不会记得今天结拜的事。 起初,许大茂是不肯喝酒的,他担心何雨柱会在酒里做手脚。 他说:“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吧,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 何雨柱笑了笑,他知道请许大茂喝酒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让他帮忙留意一下农村哪里有小猪、小牛、小羊这些幼崽出售;他的空间还有很多空位,正适合用来养这些家畜,毕竟老是吃鸡肉他也有点腻了。 第二个目的是希望和许大茂和解。说实话,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年轻时互相看不顺眼,拌了几句嘴。 何大清一走,事情就有了变化。当时易中海和何雨柱说要想在四合院站稳脚跟,必须狠。得把同龄人打得不敢惹自己,这样才能让别人畏惧,不敢招惹。 这种话只有易中海和何雨柱两个人知道,那时的“傻柱”真的信了。之后他找了各种理由,多次打了许大茂。没想到的是,四合院的人果然不再敢惹他了。 但这导致何雨柱的人缘变得很差,易中海也只是把他当工具人,谁不听话就让他去收拾。 这一切都按照易中海的计划进行,但如今何雨柱灵魂换了个人,不会再上他的当。如果他知道许大茂现在想害自己,他绝对不会请许大茂吃饭,而是会让许大茂吃屎! 何雨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许大茂听说他要买动物幼崽,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容易,每个村里都会有病死的小牛小羊,实际上很多都是偷卖的。你想买的话,我可以帮你留意,但提前说好,这价格可不便宜。一头小牛的价格,几乎能买一头成年的牛了!” 阎解放惊讶地说:“这么贵?” “是的,他们也是冒着风险的。再说,你要买的是种牛,肯定比普通的更贵。”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对,我需要一公一母,成对的。” “没问题,只要你出得起钱。如果有粮食,用粮食换可能更便宜些。” “这个不难,我可以弄到。” 阎解放羡慕地说:“柱子啊,这是你又要帮领导买吗?” 上一次何雨柱就是以这个借口买了鸡和鸽子,这次自然还是这么说。 许大茂放下了心中的负担,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他的酒量,一沾酒就没个完。 没多久,他就喝得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刘光福推门走了进来。 他说道:“柱子哥, “行。你让解旷去趟,找王主任,叫她一会儿来开会。” 阎埠贵睁大眼睛说:“你真是高明,王主任来了,老刘肯定要遭殃。” “这对你有好处啊,刘海中让位后,你就该上台了!” 听后,阎埠贵还真动了心。 随即返回家中,派阎解旷去通知王主任。 旁边,刘家兄弟听到了他们的话,但并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心想,不管刘海中是否继续当“一大爷”,对他们都没有实际的好处,何必多管闲事呢。 第53章 只做了一天的一大爷 吃完饭后的刘海中不见刘光天和刘光福,生气地说道:“这两小子又去哪儿玩了?” 刘光齐轻描淡写地说:“爸,不是让你儿子去通知大家开会了吗?” 彼时刘光齐还未结婚,但婚礼已定,婚后他们就会搬出去,不再回来。 这件事目前只有刘光齐和他的对象知道,其他人一无所知。 如果刘海中得知长子一结婚就“逃之夭夭”,怕是要气炸了。 不过现在他还蒙在鼓里,误以为对刘光齐还算不错,却不料刘光齐早已不把他放在眼里。 刘海中依旧生气地说:“通知个会而已,至于这么久吗?” “你管那么多干嘛?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 “我才希望他们走丢呢,这么大个人,不但帮不了家里的忙,还越来越能吃了。” 一大妈劝道:“你别叨叨了,快过去看看大家到齐没有。” 刘海中应了一声,说:“好,不说了。你去外面看一下,大家都到齐了没,等都来了,我再出去。” 他认为身为领导,理应最后一个到场。 一大妈出去看了一圈,回来汇报说:“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你可以过去了。” 恰好刘海 ** 门时遇到刘光天和刘光福搀扶着醉醺醺的许大茂。 许大茂已经完全失去重心,嘴上却喊着:“我还能喝……咱们再来一杯!” 刘海中怒问:“你们这是干嘛呢?” 刘光福解释道:“爸,我们在送大茂哥回家。” “怎么你们今天这么积极,还会主动送他?” 当然,他不可能提到何雨柱给了一半的肉作为交换。刘光福辩解道:“爸,这是做好事嘛,您当‘一大爷’了,我们也得给你脸上增光啊。” 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嗯,好吧,把他送回去吧。以后多做好事。” 既然是别人动手,自己乐得让儿子们多做一点。 他挥挥手,示意两个儿子离开,自己则前往中院。 到了后,他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旁边的刘光齐补充道:“爸,易中海没来,许大茂喝醉了,老二老三把他送回去了。” 刘海中的怒火升腾:“岂有此理,这开全体大会呢,人都得齐了才是正事。这个老易怎么了,竟然不参加?” 易大妈平静地回应:“我家老易受了伤,正在休养,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他是不来的。” 这话无懈可击,刘海中无从反驳,只能勉强说道:“既然如此,也只好作罢。今日聚会,原本是要针对某个人进行批判。 大家也都清楚,咱们这个四合院向来是和谐相处的地方,具体而言,是老阎,那个词汇怎么说来着?” 旁人提醒:“你想说互帮互助吧?”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何雨柱,我可不是有意说你……” 接下来,刘海中的长篇大论开始了,但因为他词汇量不足,不少话还得向阎埠贵求教,这让在场的不少人心生鄙夷。从前,易中海当大爷时,大家并没有感到不适;如今刘海中来接手,人们才发现这个大爷不仅要有威信,还需要会说话。像他这样的表现,只会令四合院蒙羞。但因为这一次他确实是为了大家的利益考虑,人们勉强忍受了。 刘海中见大家不作声,还以为大家都被他的话吸引住了,内心不禁沾沾自喜。可事实上,有人已经气得几乎崩溃,那便是王主任。 原来,王主任已被阎解旷叫了过来,是因为何雨柱的一块钱。对于这种时不时的 * 乱,王主任已是厌倦至极。 第35章 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王主任已被阎解旷叫了过来,是因为何雨柱的一块钱。对于这种时不时的 * 乱,王主任已是厌倦至极。初时她不解阎解旷此举的目的,听了几句后她便明白了——这纯粹是由于何雨柱请了阎埠贵与许大茂用餐,却未邀请刘海中所致。而刘海中的意思很明确,何雨柱不但要再请他吃饭,四合院的其他人也要请。 王主任实在听不下去,终于开口说道:“刘海中,你以为当了一大爷就有了什么官职吗?就要别人请吃饭?” 面对这突来的质问,刘海中的脸瞬间变了色:“谁,谁让你在这里说话的?我在训斥他人。” 直到他认清站在面前的是王主任,面色骤变,慌乱不已:“主任,不知是您在,实在是对不起。” 王主任冷冷答道:“只有我不行了吗?你的气势还真不小,刘海中!” “不,不,我只是误会而已!” “什么误会?我在旁边都听得一清二楚。刘海中,你是真把一大爷的位置当作可以骑在普通人头上作威作福的机会了吗?” “不敢,我可没这么想过。” “你的行为却证明你就是这样认为的。告诉你,一大爷只不过是被选举出来的调解民间纠纷的志愿者,没有任何正式的权力,也非朝廷官员!” “这……这……我……” 刘海中语塞,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言辞辩解。 王主任已经失去耐心了,她宣布道:“我宣布,从现在起,这个四合院将不再设立大爷这个职位,将来这里将由我们街道直接管理。如果大家有任何矛盾或困难,都可以直接到街道来找我。” 刘海中惊讶不已,他说道:“王主任,您不能这么做啊。” 阎埠贵也感到十分冤枉,他反驳道:“王主任,您真的不能这样做。我什么都没做,您不能惩罚我啊!” 王主任生气地说:“阎埠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你知道刘海中做了不对的事情,但你不加制止,还让儿子悄悄通知我,不就是为了等刘海中倒台后你能接替他吗?” 阎埠贵惊愕万分,他没想到王主任居然能看穿他的心思,并且当众揭穿。 刘海中心中怒火中烧,终于明白了王主任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原来都是阎埠贵从中捣鬼!他瞪了阎埠贵一眼,若不是王主任在此,他一定不会轻饶他。 阎埠贵自感形势不妙,决定先避避风头,于是不作争辩,径直跑回了家。 何雨柱笑道:“这可真是太好了,居然有一天的大爷就下岗的!” ### 第 54 章 巨额医疗费 要说对于刘海中大爷职务被撤销最高兴的人,肯定不是何雨柱,而是易中海。 他在家中目睹了这一切,笑得前仰后合。 易中海大笑道:“真是罪有应得啊,才当了一天的大爷就丢了职位。我一直就说,刘海中根本就不是当大爷的料。要不是以前我在旁边监督着他,他怎么可能长时间担任二大爷。这次终于露出原形了,一天都没撑过去,活该!” 易大妈在一旁说道:“你小声点儿,别让别人听到了。” 易中海不屑地回应:“就算让他们听到了又怎样?他拿我怎么办?” 刘海中回到家后,满腔怒火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这时,恰好碰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棍子就开始打他们两个。 院子里的惨叫声连旁边的何雨柱都能听见,他摇了摇头说:“等着瞧吧,这刘海中以后肯定没人养他。” 郑母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古话说得好,父母不慈,子女不孝。他这样的打法,再孝顺的子女也会被吓跑。” 郑娟说道:“行了,妈,别替别人家操心了。明天您要去医院做体检,紧张吗?” “我已经习惯了,没什么紧张的。” 郑家搬到新居后不久,何雨柱便带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检查,结果显示郑母的情况比较复杂,需要到协和医院进一步诊治。 至于郑光明,医生建议他等身体恢复后尽快做手术,术后最多两个月,他就能重见光明。 因此,何雨柱最近一直在努力为郑光明准备营养丰富的食物,帮他调理身体,以便迎接手术。 而协和医院里的专家号并不容易预约,何雨柱为此请了朋友帮忙,排了许多天才好不容易轮到他们。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陪同郑母和郑娟一同前往协和医院。 医生完成诊断后,提出了一套治疗方案。 郑母需要住院治疗,预计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身体才能完全康复。 最初,郑母并不愿意接受治疗,因为她认为医药费过于昂贵——足足需要两千四百多元! 而且,她本身没有工作单位,没有渠道报销医疗费用,因此需自费支付全额。 面对如此高昂的数额,郑母当即表示不想留下,执意想要回家。 两千四百元对她而言是一笔巨款,她觉得自己即使卖掉自身也无法凑齐。 但最终何雨柱坚持让郑母留下了,郑母情绪激动,握着郑娟的手说道:“鹃鹃啊,日后你要好好对待柱子,悉心照顾他,这样才能不负他对我的这份付出。” 郑娟郑重回答道:“妈,您放心吧,我一定做到。” 何雨柱笑道:“你不必这样紧张,毕竟我们已经是准夫妻了,这点事情算不了什么。” 郑娟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实际上,这笔费用对于何雨柱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 别说他已经存有两千元,就是剩下的部分,他也只需当晚外出一次便能赚到。 哪怕两千四全由他承担,至多不过两三日即可补足。 这件事情原本只是他们家人的知晓,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当他们回家不久,阎埠贵却神秘地找上了门。 “柱子,听说你的未来岳母需要支付两千四百元的医药费?”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说是真的?” “的确如此,不过你怎么得知的?” “是娄晓娥告诉我的,当时你在医生那里的谈话她恰巧听到了!” 说到此处也算是命运使然,那天娄晓娥是因为她母亲才来到协和医院。 自从与许大茂结婚以来,两人一两年未育,所以娄母怀疑可能是因为女儿的原因,就带她去医院检查。 在遇到何雨柱时,她因好奇在旁 ** 了他们的对话。 回府后,立刻将此事告知了丈夫许大茂。 许大茂向来话多,仅仅半个时辰,整个钢铁厂和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何雨柱的事迹。 阎埠贵面带几分认真实色,也几分看热闹的心情说道:“柱子啊,这一家子确实有点重担,希望你能三思而后行。” 一旁的阎大妈也开口劝道:“没错,柱子,趁现在还没结婚,和郑娟分手才是理智的选择。郑娟是个人物,但这笔巨额医药费实在超出了你能承受的范围!” 何雨柱淡然答道:“你们就不要再提了,我既然选择了郑娟,就是铁了心的。钱的事不用担忧,我自己能解决。” “我们当然知道你有能力支付,但一旦你用完了父亲给的钱,后面该怎么办呢?还有,不是说郑光明也快要动手术了吗?他同样没有报销途径,到那时你准备找谁借这笔钱呢?” “不用,我自己能挣钱。放了假可以去做婚宴或寿宴,一桌可以挣十块,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赚够了。” 阎埠贵摇摇头,如今这种机会少之又少,更别说每桌还能挣到十块的地方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何雨柱有外挂在身。 虽然何雨柱自己不担心,但别人却替他着急。 刚踏入中院,他就听见大家在谈论自己的事。 “这孩子真倒霉,好不容易攒了点儿钱,却又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丈母娘。” “我说他根本就不该出医药费,当个女婿,出几十块就不错了,哪里会出两千四百呢?” “是啊,是什么病需要这么多钱,我看他是被吓糊涂了。” “依我说他不会真的付这笔钱,你们等着看吧,最多再过几天,他就会把郑大娘给接回来的。” “没错,她都六十多了,该回去养老了,过段时间自然就会走了。”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说道:“你们别乱说了,我不会把郑妈接回来的,医药费我已经出过了,不需要你们担心!” 大家都没想到他会忽然出现,脸上都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易大妈赶忙解释道:“柱子,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担心你会背负太重的负担。” “就是啊,两千四百块,这可是我们的几年工资啊。” “这是我家里的事,你们不需要替 ** 心。” 何雨柱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刘大妈叹气道:“唉,家里没有个大人做主真是太不行了,这种大事,他一时冲动做出了决定。” “没错,他现在答应得干脆,等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一旁的秦淮茹则是一肚子的嫉妒,心里暗想:这郑娟凭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他这么痴情。 这两千块钱给我就好了,我会永远记得他的好。 第36章 引人入局 引人入局 如果何雨柱知道了秦淮茹的心思,肯定会上去训斥她。 在电视剧里,何雨柱几乎把所有财产都给了她,害得他一辈子没能翻身,但她从来都没真正想过何雨柱的好。 如今秦淮茹嘴上说会记得他的好,不过是因为没得到的东西才显得珍贵。 易大妈回到家中,将此事告知了易中海。 “我们要不要劝劝柱子,毕竟两千多块可不是小数目,别让他打水漂了。” 易中海却有不同的看法:“柱子愿意出这笔钱给郑老太看病,要是他真的视我们为长辈,肯定会同样为我们着想的。” “但现在我们和他的关系已经这么僵,他怎么可能还把我们当作长辈呢?” 易中海却毫不在意地说道:“没关系,他不是一个记仇的人。现在只不过是生着气,过段时间冷静下来,你再去和他好好谈谈,多关心他一些,他会再次接纳我们的。” 但他依然用老眼光看待何雨柱,却不知何雨柱早已换了灵魂。 到了晚上,轧钢厂的工人们下了班,大家还在讨论那件事。贾东旭从秦淮茹那里得知后,顿时着急起来。那两千块钱是他的了,决不能让傻柱拿去支付医疗费。 他赶紧去找许大茂,而许大茂也刚好来找他。两人四目相对,互相点了点头,然后分开离开了四合院。他们来到张大虎那里汇合,告诉了他这件事。开始时,张大虎不太相信,说:“谁会那么傻?这可是人家未来的岳母,还不是正式的,换作我,别说岳母了,就是亲生父母也不会出这笔钱的。” 许大茂回答道:“如果是别人我也不会相信,但傻柱不一样,他真的很有可能这么做!”正如古人所言,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朋友,往往是对手。许大茂与何雨柱是宿敌,他对何雨柱非常了解。贾东旭也附和说:“没错,这家伙若不是叫傻柱,谁会取这种名字,有时候他傻得连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张大虎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他真这么傻?”“真的这么傻。”“不行,这可是我们的钱,不能让他交医疗费。” 贾东旭接着说:“那钱应该在他手上。我儿子去过医院,我对他们的流程很清楚。他们在治疗到一定程度之前是不会要钱的,只会在治疗结束后才索要费用,后续的钱以后再说。手术前,他不会花很多钱的。” 张大虎说:“那你们要赶紧行动,趁钱还在他手上,尽快把他套进去!” 许大茂想了想,眼前一亮,说:“对了,我们现在正好有个理由。”“说来听听。” “之前我一直发愁怎样把他骗进来。他手里有两千块钱,通常不会去 **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还差四百块,我们可以用帮助他赚这笔钱为由,让他进入陷阱!” “妙啊,这个理由好,不如我们这样……” 三人商议一番,随后各自离开。 许大茂去了熟食店买了些肉,又买了一瓶酒,然后返回四合院。刚进门,就遇到了“门神”阎埠贵。阎埠贵看到他手里的酒肉,眼睛一亮,说:“大茂,你这是发大财了啊,居然有钱买酒肉!” 许大茂笑了笑,说:“三大爷……哦不,现在你不是院里的大爷了,我改叫你阎老师吧。” 阎埠贵听后心情有些失落,原本的好日子一下子没了,以后再也不能占院里人的便宜了。 许大茂接着说:“昨天柱子请我吃了一顿饭,我也想着要回请他。好了,我就不多说了,先进去了。” 阎埠贵急忙说道:“你请他吃饭,肯定要喝酒,带上我吧,我正合适。” 许大茂摇头说:“算了,你年纪大了,和我们的聊天不合拍,我已经找了陪客了。” 这次陪同的自然是贾东旭,许大茂早已经为他俩和好铺好了路。他来到何雨柱家时,看到何雨柱正在厨房忙碌。 许大茂说:“雨柱,等会儿别在家里吃了,到我家来,我已经准备了卤肉和酒,咱们一起好好喝一顿。” “省省吧,你的酒量也就那样,给你酒还不如倒掉。”何雨柱撇撇嘴。 “你这话说得,我就问问你来不来吧?”许大茂略显无奈。 “来,当然来,好不容易蹭你一顿,我可不是客气的人。”何雨柱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行,半小时后你直接过来,我就不去接你了。” “好吧,我做完饭就过去。” 许大茂回家后,发现娄晓娥不在。原来娄晓娥在提到何雨柱的事情后,觉得自己可能惹了麻烦,便回娘家避避风头去了。许大茂对此早习以为常,反而觉得家里清净些也好。他准备好饭菜,等待着何雨柱的到来。 不久,何雨柱端着一道菜肴进了门。许大茂笑道:“你都来了,还特地带菜来?” “你那里只有卤肉,我觉得不太够,就做了个炒腊肉带过来。”何雨柱答道。 “好,我去把东旭叫来,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聊。”许大茂说着站起身来。 “你居然还想叫贾东旭?难道你不知道我俩闹僵了?”何雨柱显得有些意外。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能和你和解,你们为什么不尝试一下?毕竟都是住一个院子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吧?” 何雨柱微微一愣,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这种道理了? 许大茂继续说:“别以为我真的那么不懂事,只是之前我和你关系不融洽。看看我和其他邻居的关系,其实还不错吧?” 何雨柱摇摇头,心里暗自不认同。其实,许大茂和其他邻居表面上相处得还算不错,但真正的朋友却不多。特别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不看好他,使得他在院子里的地位颇为尴尬。 不过,何雨柱觉得无所谓,许大茂并不是他的亲人,他管这么多干什么呢。既然对方想请贾东旭,那随便他吧。未来的相处问题他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第56章 想明白了 片刻之后,许大茂带着贾东旭走进了屋子。看到贾东旭两手空空,何雨柱不禁摇了摇头。 贾东旭确实是贾张氏的儿子,小气得很。 贾东旭见到何雨柱的表情,顿时火冒三丈。“何雨柱,你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出来,不必阴阳怪气的!”他厉声说道。 何雨柱淡淡的回答:“你看看周围的人,谁来做客是空手来的?” 贾东旭面红耳赤,只想着如何对付傻柱,竟忘了最基本的礼仪。 他说:“我只是暂时忘记了,现在我马上回去拿东西。” 许大茂说道:“不必了,咱们兄弟三人一起随便吃点儿就行,何必那么讲究。” 何雨柱回应道:“才两样肉菜,我们三个人根本不够。贾东旭,如果你真心想帮忙,再去做个肉菜吧。” “那就去做呗。” 贾东旭回到家中,将为棒梗准备的蒸肉饼带了过来。 结果棒梗在家哭了好一阵,不过贾东旭并不在意,他认为为保自己的脸面,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 秦淮茹只好再次去易中海家借了两个鸡蛋,做了一份蒸蛋才让棒梗安静下来。 贾东旭把蒸肉饼端上桌,说:“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这并不是我满意不满意的问题,而是基本的礼仪问题。你妈妈可能不清楚,你可以问问其他人。” 贾东旭忍无可忍,拍了一下桌子:“你有本事冲我来,凭什么骂我妈?” “怎么,我妈就骂不得了?你问问全四合院里,哪个不对我妈妈有意见?这次她能在监狱里好好反思就好了,如果还是改不了偷鸡摸狗的习惯,以后就算放出来还得再进去。” 贾东旭大喊道:“不吃算了,我和他在同一个屋里没法待,不被他气死,我就要弄死他!” 何雨柱冷笑着说:“到底是谁弄死谁,还没准呢!” 见贾东旭要离开,许大茂一把拉住他说:“东旭,东旭,不要这样,想想我们的事情,何必动怒!” 贾东旭猛然想起,他们是要联手对付傻柱的。为了片刻的愤怒放弃这个机会太不值得了。 于是他勉强按捺住怒气,重新坐下。 何雨柱暗自思索,感觉情况不妙。 今天许大茂请他吃饭本就觉得可疑,虽然昨天自己请他吃过饭,但两人的关系也没到这么亲密的地步。 况且又扯上了贾东旭,这两人肯定有问题。 所以,他刚才故意激怒贾东旭,想看看他会不会有反应。 结果,这样都没能让贾东旭离开,看来两人必定有更大的图谋! 何雨柱不动声色,决定静观其变。 许大茂把贾东旭拉回餐桌旁,说道:“来,兄弟们,我们多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上次还是在东旭哥的婚礼上吧?” 的确如此,许大茂结婚时,何雨柱一生气出门好几天没回来。 许大茂也没让他当厨师,而是在外面摆了几桌。 他本来想找何雨柱炫耀一番,却偏偏找不到人。 至于平日里,以许大茂和何雨柱的关系,两人根本不可能坐下来一起喝酒。 许大茂给他们倒了酒,说道:“来,我们干一杯。” 三人举杯喝酒后,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第37章 噢,具体有多少钱? 聊了一会儿,许大茂转入正题: “要说让我最佩服的人,莫过于柱子你了。” “别,我可承担不起。” “不是,我是真心觉得你厉害。你二话不说就把郑老太太的医药费掏出来,两百四十块可不是个小数目,你居然一点也不心疼。” 贾东旭轻描淡写地说:“你有这笔钱,完全可以买好几个媳妇了,干嘛非要在郑娟一个人身上浪费呢?” “你不懂,郑娟可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 “再美也不值两百四十块,这钱可以买十几个比她漂亮的姑娘了!” 何雨柱笑笑说:“你们理解不了的。” “确实,我们是有点糊涂。不过我们是在为你着想啊。你从易大爷那儿拿了两千块已经够走运的了,但剩下的四百块你打算怎么凑?” “不只是四百块,还有郑光明,他的手术费用你又得付多少钱?” 何雨柱想了想说:“他的手术小,大概需要两三百块就够了。” “看,又是一笔两三百块,这得凑多久才行啊?” 何雨柱答道:“我有额外的收入,这点钱不在话下。” “知道你手艺好,外面不少人找你办事。但一顿酒席你顶多也就赚十块,再多不合适。你一周能接几单?” “时间紧张些,一周能接四单。” “好,一周四单,就是四十块。这七百块钱你得做多长时间?” “差不多十八周,也就是四个半月!” 两人一算才意识到,七百多块钱居然只需要五个月就能挣回来? 许大茂惊讶地问道:“当厨师这么赚钱吗?” 何雨柱笑着回答:“还行吧,关键是这份工作要勤劳,只要肯干,就有钱挣。” 贾东旭有些妒忌地说:“早知道这么挣钱,我也去学厨师了。” 他现在是个钳工,月薪四十五块,虽然比何雨柱稍高一些…… 不对,贾东旭突然想到,何雨柱已经是六级厨师了,月薪四十八块,正好比自己多三块。 再说了,据说何雨柱下个月就要当食堂副主任,每月还有十五块的补贴…… 贾东旭越想越气愤,简直没法活了! 以前他的薪水至少比何雨柱高,但现在连这一点唯一的优势都没了,真是处处不如人,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许大茂心里更是憋屈,也更坚定了他设局坑何雨柱的想法。 他说:“知道你当厨师挺挣钱的,不过毕竟需要五个月才能挣到这些钱。我这儿有个法子,保证不到五天就能挣到七百块!” “不是吧,什么方法竟这么赚钱?” “ ** !” 何雨柱心里冷笑,一切昭然若揭。 这两个家伙折腾半天,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无非是想把他的钱骗光。 十赌九输,他太清楚了,这两人是想让自己倾家荡产不成? ** 开场 贾东旭和许大茂全都望着何雨柱,轻声问道:“怎么样?有兴趣玩一把吗?” 此时此刻,只要何雨柱答应,他这辈子恐怕就完了。 然而,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不赌。” “为什么?你不是急着用钱吗?” “我不好意思赢你们的钱,毕竟大家都是好兄弟。我赢了你们的钱,那岂不是太不仗义了?尤其是东旭哥,你家的经济负担这么重,如果赢了你,我会很难受的。” 贾东旭放下心来,解释道:“你误解了,咱们不是和你们赌,而是和其他人赌。三个人联手赢别人。大家都说‘十赌九输’,咱们如果不耍点手段,怎么可能会稳赢呢?” “哦,具体怎么赢,你来说说看?” 贾东旭开始讲一些只有他们内部才知道的暗语,这些都是真的。要让何雨柱上当,必须拿出一点真诚的东西。 何雨柱以为他们三人联手去赢张大虎,但实际上,一到赌桌上,贾东旭他们三人就会反过来联合起来对付他。 表面上,他们也会输光钱,这样何雨柱只会认为他们是运气不好,而不会怀疑是贾东旭和许大茂设局暗算他。 这个计划很周密,就看何雨柱是否会上当了。 果然,听完贾东旭的讲解后,何雨柱兴奋地说:“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们要赢谁?” 许大茂接着说:“我认识一个赌鬼,叫做虎哥,他觉得自己很厉害,赢了不少人的钱。要不我们找他,把他的钱全赢光,给他点教训?” “好啊,我们现在就出发。”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但因为现在对 ** 查得很严,没人敢在白天 ** ,所以晚上正好。 贾东旭笑了一声,心中暗想:这更好了,你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到时候只会输得更惨。 何雨柱假装醉醺醺地问:“我再确认一下,抬左手食指是不是要条子?” “不对,是抬右手食指。我之前说过,右手大拇指代表万,食指代表条,中指代表筒……” 他们商定,今天晚上要打麻将。 麻将有大小不同的玩法,既可以小赌怡情,也可以豪赌一场。 许大茂又说:“对了,我带了一百块钱,你们带了多少?” “我带了八十块,柱子,你呢?” “两千!” 两人面露惊讶:“不会吧,你把所有的钱都带来了?” “没错,全在我身上。”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他们何必费这么大劲。直接等何雨柱晚上上厕所时,给他一闷棍,抢了钱跑掉就好了。 这个时代,被闷棍敲过的人不知凡几,但真正被抓到的却寥寥无几。 只要没人立刻捉到你,基本上就抓不住你了。 二人感到遗憾,但现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 他们来到了张大虎家中,此时张大虎正与几个伙伴玩牌。 他们是使用牌九,每个人都堆有一堆筹码。 这些人当然都是张大虎特意安排的,目的在于营造一种火热的 ** 氛围。 如果贾东旭和许大茂玩得不够理想,他还可随时安排其他人加入。 张大虎笑嘻嘻地说:“嘿,小贾和小许来了啊,这回又是来给老大送钱的吗?” 许大茂冷声道:“上次输掉的那些,是我的运气不太好。但这一次不同了,因为我们带来了助力。” “哦?这位朋友是你们带的帮手?尊姓大名啊?” “我叫何雨柱,叫我柱子好了。” “好,柱子对吧,可以直接叫我虎哥。今儿个打算怎么玩呢?” “麻将怎么样?” “成,规矩你们熟悉吧?” 许大茂和贾东旭点了点头,随后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回应道:“我以前打过几局,规矩都知道。” “成,那我们就到里面那间房去玩,这里让他们自己玩吧。” “行,随你的便。” 于是四人步入内室,张大虎摆好了麻将,并且问:“打算怎么打?一局一块还是十块?” 许大茂表示:“你可别小看了咱们兄弟俩,今天我们可是准备了不小一笔钱!” “噢,具体有多少钱?” “柱子,拿给这位老兄看看!” 何雨柱从表面看起来是从口袋中掏出的,实际上是从一个隐藏的空间中取出一堆钞票放在桌上。 他说:“我没数,暂时只有这些了。” 张大虎瞄了一眼,知道这笔钱肯定有六七百上下。 他看了看贾东旭说道:“这位可真是大款啊。” “当然了,我的这位兄弟最近财运亨通,手里有足足两千元,若还是按十块一局,那不是瞧不起我们吗?” “那确实是我的失误,那就定下一块起价如何?” “就这个价。” 几人相视一笑,虽然表面和谐,心中却各有所思。 对于何雨柱来说,他以前并不常玩麻将,在前世和今生加起来不过十几次,称得上新手一个。 然而他有两个强大的优势:一是他的超强大脑,一瞥之下即能迅速掌握并且深入理解。 例如现在,他一眼便掌握了张大虎出老千的方法。 所谓出老千,就是在发牌时使用各种技巧将特定的牌放置在他需要的位置,让自己轻易拿到好牌。 何雨柱的另一个优点是他拥有的隐藏空间,任何距离他的手一米范围内的物品都能被吸纳进去。 这就意味着桌面上的麻将可以通过他的意念随时收入空间,再由他自己重新取出。 因此,无论是窃牌还是换牌他都能无所顾忌地进行,而且完全不会被人察觉。 这样即便张大虎再生性情中人,也无法胜过自己。 当然,张大虎并没有打算让何雨柱一开始就连续输掉几局,那样肯定会让何雨柱生气从而退出 ** 。相反,张大虎打算先让何雨柱赢两把,再故意让他输一把,渐渐地把他拉入赌局之中。如此一来,即使今后输多一些,何雨柱也会因为已经上瘾而继续参与。 于是,第一把牌,张大虎故意给何雨柱安排了一个天胡,尽管这只是一个较小的牌,但即便加上天胡,他也只赢了每个人三块钱,总计九块。 看到钱就这么轻松入账,何雨柱大笑起来:“原来赢钱这么简单啊,早知道我就早点来了!” 张大虎和他的两个同伴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暗笑:这个何雨柱真是被糊弄进来了! 第38章 我还剩一些,再赌一把! 里屋中的牌局已经开始了,而何雨柱连续赢了两把。 张大虎原本打算让自己赢一局,再输一局,接着赢两局,再输三局……他已经有了周详的计划。然而,计划很快就出了问题。 “哈哈,我又赢了!”本该是张大虎的胜局,却意外地被何雨柱赢走了。 而且,何雨柱这次赢得非常大,杠上开花、对对胡、清一色……所有这些合起来足有15番,每个人都得给他15块钱。 贾东旭愁眉苦脸地付了钱,因为他身上总共只有80块钱,这三把连续输下来,他几乎要没钱了。许大茂也是面沉如水,如果再这么输下去,他自己恐怕就要破产了。 他们两人开始向张大虎示意,要求他无论如何下一把必须要赢。张大虎回以手势,暗示这一局由他赢,接下来贾东旭和许大茂分别赢两局之后的下一局。 三人商量好后,开始重新洗牌。但这一次,命运似乎并不站在他们这一边,依然是何雨柱赢得了这局牌,不过这次他只是平胡,只赢了一块钱,是许大茂放的炮。 许大茂不甘地把钱丢给何雨柱,苦笑着说:“你的运气真好。”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可能是新手期,所以运气好吧。” 张大虎点了点头,说:“的确,我见过很多新来的人一开始就能赢很多钱。柱子啊,你今天的运气真不错,看样子今天你肯定能赢不少钱。” “希望如此。”何雨柱答道。 张大虎内心冷笑着,开始精心布置手中的牌,为的是确保自己能在这一局中赢一个大地胡,不论别人打出几万,他都能获胜。然而,何雨柱刚刚摆好牌就又笑了:“我又胡了,又是个天胡!” “什么?!这怎么可能?” 张大虎盯着何雨柱手中的牌,确实是天胡,好在他胡的牌不算大,只有两番。 三个人各自付了钱后,牌局重新开始。贾东旭真的着急了,不断暗示不要再让何雨柱赢了。 张大虎点点头,继续着手脚。最终,张大虎终于赢了这一局,虽然是地胡,但还是赢了六番。 他松了口气,心想:何雨柱的运气真是奇怪,但幸好,他还是用自己的技巧赢得了一局。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局中,胜利依然属于何雨柱。 经过三轮游戏后,何雨柱成为赢家中的佼佼者,赢得接近一百元,其次是张大虎,他也拿下了六十元的成绩。 对于贾东旭和许大茂来说,则是最糟糕的局面。他们两个一局未胜,其中贾东旭已经完全输光了他的钱,而许大茂身上仅剩下四十元。 “我现在身无分文了,虎哥,能不能再借我一点?”贾东旭向张大虎求助。 张大虎淡然答道:“你今天的运势不太好吧,不妨先休息下,等会儿精神好了再来。” 何雨柱插话说:“但如果他不上的话,我们不就是少了一个人吗?” “没关系,外面有几个我的伙伴。柱子,你同意我喊个人进来填补空缺吗?”张大虎建议。 “当然可以。” 随即,张大虎高声呼唤:“鲁大梁,你过来一下。” 门打开,一名身材不高且显得有些单薄的男子出现在门口,询问道:“虎哥找我有何事?” “我们的牌局缺了个人,希望你能加入进来。” “没问题,但我们要玩什么样的规模?” “每分一元的那种。” “嗯,这样的玩法还挺大的,我的预算大概有二百元,不确定能不能支撑到最后。” “没问题,先玩着看看情况。” 见此情况,张大虎更换搭档的原因也很明显:贾东旭的水平确实不够。他对发牌完全没有把握,只知道乱出牌。 此时,张大虎希望找到一个能与自己形成默契的玩家,而不仅仅是依赖那些不懂策略的人。 随着鲁大梁的加入,张大虎对赢得这场牌局的信心大增。遗憾的是,事情进展得并不如他所愿。鲁大梁并没有阻止何雨柱的一路连胜之势。 仅仅过了两局,许大茂便输掉了他剩余的资金,这些损失全部进了何雨柱的口袋。 见状,情绪低落的许大茂选择了退出游戏,于是张大虎邀请姜鹏加入。 目前,三位合作者开始共同制定策略,准备共同对付何雨柱。 对此,何雨柱似乎毫不在意,他的手感越战越佳,即便贾东旭和许大茂在他身后密切关注他的打法,也无法理解他是如何一次次获胜的。 尽管三位对手之间相互传递着关于何雨柱可能会赢得的特定牌的秘密信号,但这似乎没有任何效果。 最终,每当需要的关键牌出现时,何雨柱都能顺利获胜。 “哈哈,这次又中了,共得了21分,快给钱吧!”他笑言。 张大虎拉开抽屉,准备支付赌金。但他伸手一摸,却发现抽屉里空无一物。 他感到十分惊讶——这里本应存放着他准备的五百元现金,此刻竟然一分不剩。 看着旁边两人的面带忧虑的面容,他不禁开口问道:“你们俩分别输了多少?” “我输了三百多。”一人应答。 “我输了四百二十!”另一位补充道。 张大虎迅速心算了一下,加上已经离席的许大茂和之前就被淘汰的贾东旭,合计输掉了大约一千四百元! 他紧咬嘴唇:“何老弟真是手气了不得啊,我们总共亏了一千四百呢!” 所有人都为之震撼。这一结果让他们意识到损失之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估,确实惊人。 何雨柱笑着说道:“真的吗?有那么多啊,那我就不玩了。东旭、大茂,真的要谢谢你们带我来这儿,你们说得没错,这里真是很容易赚钱。” 贾东旭和许大茂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张大虎听见何雨柱这话就知道他们两个要倒大霉了。 不出所料,张大虎愤怒地几乎跳脚,用力拍了拍桌子说:“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赢了就想跑?” 门外的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纷纷冲了进来,把何雨柱团团围住。然而,面对这突然的一幕,何雨柱却没有丝毫的惧意。 他反问道:“你已经没钱了,我留下来还能做什么?” “我还剩一些,再赌一把!” “好啊,那你现在的钱呢?” “你等着。”张大虎说着就向卧室走去,很快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回到了大厅。他打开了那个盒子说:“这里有两千块,你也能押两千,咱们就再来一次!” 他这是急疯了,想要一把回本。 何雨柱同意道:“行,这次还是打麻将?” “不,这次我们赌骰子!” “赌骰子也行,那我们就赌大小?” “可以。” 二人各自拿了一个骰盅和六颗骰子准备赌一把。张大虎心中暗自得意,因为这些骰子他做了手脚,内部灌了水银,只要控制好力度和摇法,基本上能出高点数。 他说着就要开摇:“那我先来!” 话音刚落,他已经动作起来,满怀信心地期待胜利的到来。不过他完全不知道,这次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将会失败,因为他没有何雨柱那样的“外挂”。 — 第五十九章:全部打断手 张大虎开始摇动骰子时,内心充满了胜券在握的自信。 不仅骰子被他动手脚灌入了水银,他还经常专门练习这一手,虽不能确保摇出想要的具体点数,但却能做到大体掌控。 当骰盅停止,他感觉到这一次极有可能是一个非常高的数字。他轻轻揭开盖子,顿时笑容满面——六颗骰子中四颗为六点,另外两颗分别为五个点,加起来足足有三十四点!因为比的是点数的总和,无论对手摇出全六或全五这样单一高点的组合也赢不了他。 张大虎几乎可以确定他已经赢了,周围的小弟纷纷欢呼庆祝: “精彩啊,老大!您太厉害了。” “真没想到能摇到34点,这是我见过最高的了!” 甚至连在一旁旁观的贾东旭也开始窃喜,想着自己输的钱总算是有机会赢回来了。要知道表面上虽然仅仅输了80块钱,但是之前张大虎欠下的1400块中,有400块是属于他的,剩下的600则归于许大茂名下。 所以实际上贾东旭这次输掉的应该是480元,他自然希望能够通过这一局把钱赚回来。 至于何雨柱,他仅仅微笑了一瞬,随即平静地拿起骰盅轻轻一摇后将其稳稳放到了桌面上。“来吧,揭开来瞧瞧你能摇出多少!”他镇定自若地等待着。 “急什么,大家还想下注吗?” 张大虎的一个手下问:“还能加注吗?” “当然可以,就看我的点数能不能比他的高。如果比我高,一赔十;如果比我低,一赔二!” 众人纷纷惊喜,这么高的 ** ? 有人担忧地问道:“要是你输了不赔钱怎么办?” 张大虎冷冷地说:“放心,有我在,谁敢耍赖?他要是不肯赔,我帮他给你们赔!” 见张大虎出面担保,大家便纷纷拿出钱来下注。 但他们谁都不看好何雨柱,全都是押他在输。 何雨柱对此并不在意,照单全收。 很快,桌上的钱就堆成了一座小山,总共两三百块。 第39章 柱子,难道你学过诈术? 这时,许大茂从鞋子里掏出十块钱,放在那堆钱中。 他说:“柱子,对不起,不是我不想挺你,实在是你赢的机会太小了。” “没关系, ** 上哪有父子之情,你就按自己心里的感觉下吧。东旭,你呢?不下了?” 贾东旭迟疑了好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没钱了,算了。” 何雨柱笑着不再催促,只问道:“还有人想下注吗?” 没有人回应,大家的钱都已经押上了。 何雨柱说:“好了,我开盅了,各位观众,六个六!” 他掀开骰盅,所有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盯着。 里面果然是六个六,毫无半点虚假! 张大虎第一个喊了出来:“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种事情发生了就是要认命。” 其实并不是运气,摇出六个六的概率实在太低了。 何雨柱做了手脚,在放下骰盅时,已经将六颗骰子送入了某个空间。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六个六的骰子排列好,再重新放入骰盅中。 这一过程需要一心二用,他以前从未这样尝试过,因此花了一些时间。 正好借此机会让大家继续下注,没想到他们果然下注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对不起各位了,这次还是我赢了!” 说完,他伸手去取桌上的钱。 加上张大虎的钱,桌子上现在一共有两千三百块! 张大虎脸色一沉,向鲁大梁和姜鹏使了个眼色。 二人是张大虎的得力助手,跟着他久了,深知他的手段。 如果张大虎在赌桌上赢了,一切都好说。 但如果对方赢了钱,尤其是大钱,就绝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 现在何雨柱既然赢得了大钱,那就别想带着这笔钱走。 “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 几人抽出刀斧,阴沉地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却丝毫不在意,依旧聚精会神地数着手里的钱。至于贾东旭与许大茂,早已缩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张大虎威胁道:“何雨柱,只要你肯放下所有钞票,我便饶你一命。但若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不客气!” “哦?见我在 ** 上赢不了,就开始耍蛮了?” “这话听起来刺耳,不过确实如此,为了你好,还是听话将钱交出来为妙。” “如果不呢?” “那就留下你一只手臂作代价!” 张大虎一声令下,鲁大梁便挥刀朝何雨柱袭来。然而何雨柱力量超凡脱俗。 一记重拳直击鲁大梁持刀的手腕,伴随一声骨折声响,那手腕竟硬生生被震裂。 鲁大梁抱手惨号,张大虎见状大吼:“所有人,一拥而上,给我制伏他!” “动手!”众人蜂拥而至。此时,许大茂小声提醒张大虎:“大哥,那何雨柱不是个善茬。” “即便他是铜墙铁壁,也经不住人海战术,你别添乱了,靠边站!” 许大茂不敢多言,默默退至一旁。紧接着,张大虎亦加入战团。 片刻后,张大虎追悔莫及——何雨柱宛如一头咆哮的雄狮,势不可挡;反观他自己,则如待宰的羔羊般狼狈。不久,现场只剩张大虎及众喽啰痛苦地 ** 着躺倒在地。 何雨柱淡淡开口:“认输了吗?” 张大虎忍痛反驳:“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留下所有钞票!” “哼,临阵磨枪,还有脸讲条件?你凭何嚣张?” “凭这个——” 张大虎突然亮出一把 ** ,原【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堵在了何家门口。 何雨柱一出门就有点惊讶地问:“你们怎么在我家门口等啊?” “柱子,其实这样,那个虎哥欠了我们一笔钱。” “欠了多少?” “我六百,他四百,合起来是一千块钱。” “哦,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那笔钱不是都被你赢走了吗?你总该把钱还给我们吧!” 何雨柱气得笑出了声:“你们说的话里有一点道理吗?” “有道理,你应该还我四百块!” 何雨柱不耐烦地说:“你去滚吧!你缺钱就去找虎哥要,他欠的是你的钱,又不是我欠的!” “你不还钱,我就在这儿自尽给你看!” “贾东旭,你还真是个 ** ,动不动就想 ** 讹我!” “没错,我就学我妈那样,你还欢我不?” “我不还,你赶紧滚开,不然我就没那么客气了。” 贾东旭愤恨地说:“我知道打不过你,但你在乎的人总不会个个都能打败你吧!比如你妹妹、郑娟还有那个盲人,我会去找他们的!” 何雨柱真生气了,一把抓住贾东旭的衣领,提了起来。 贾东旭脸都憋红了,呼吸困难。 许大茂被吓得魂不附体。他见过何雨柱大发雷霆的样子,八个大汉都打不过他,更别说贾东旭这种废物了。 这时,有人高声喊道:“住手!傻柱,快把人放下来!” 说话的是易中海,他正坐在轮椅上,刚好在家门口,目睹了何雨柱几乎要把贾东旭掐死的场面。 贾东旭是他的养老人,决不能死在他前头。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大声喝止。 何雨柱果然松了手,把贾东旭扔在了地上。 易中海原本心里还有一丝安慰,以为何雨柱还会听他的话。 可下一秒,何雨柱竟然过来给了他一巴掌! 易中海一下子愣住了,旋即大怒。 他喊道:“傻柱,你是不是疯了?敢打我?” 接着,他又挨了一巴掌。 这下他终于清醒了,想起了不能叫何雨柱“傻柱”,不然何雨柱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直接扇耳光。 想到这里,易中海只能委屈地说:“柱子,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叫我的外号就要付出代价!”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这个话题永远争不出个输赢。 他只得换个话题:“你为什么要掐死贾东旭?就算他犯了什么错,你也别这么做过分了吧?” 何雨柱淡然道:“我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他威胁到我的家人,我才不得不采取行动。” 这时,贾东旭终于缓过神来,叫道:“我只是要你还钱,我没有别的恶意!” ### 第61章 请大家评评理 “确实如此,这年代老实人总是吃亏,但他们喜欢这样吗?不过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何雨柱接话说:“讲得好,谁再说吃亏是福,那一定是想让你吃亏,直接一巴掌抽上去,再问他一句,这亏你来不吃行不行?” “柱子,说得好!” 易中海见气氛有些失控,连忙说道:“好了,咱们不要偏题了,回到正题上来。何雨柱,我问你,你是不是欠了贾东旭的钱?” 何雨柱冷冷一笑:“真好笑,我何时向他借过钱?贾东旭,你自己说说看。” 贾东旭支支吾吾了半天,终究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件事他确实理亏,所以不敢当着大伙的面直说。 易中海着急了,说道:“东旭,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吧,趁着大家都在,大伙可以替你主持公道。” 一名邻居道:“别提了,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理亏。” 何雨柱附和道:“赵哥说得对,这事本来他就不占理。” 另一人却说:“他怎么能没理?欠债还钱,这天经地义!” 何雨柱反驳道:“易中海,你好好想想,贾家有没有钱借给我?再说,我才刚从你这里拿了两千块,还需要去借钱吗?” “郑老太的医疗费不是很高吗,郑光明也要做手术,这两千块哪够啊!” “那你们就错了,钱我早就筹齐了,而且还富裕一些。” 这是事实,昨天何雨柱在张大虎那里赢了三千五百块,加上易中海赔偿的,他现在手上有五千五百块现金。 这些钱已经足够治疗郑老太和郑光明的病。 易中海又问:“你到底是怎么凑齐这笔钱的?” 何雨柱看着贾东旭说:“多亏了他和许大茂帮忙,否则我真是凑不出这笔钱。” “看见没有,这跟东旭有关系吧?你是不是向他借钱了?” 何雨柱看着贾东旭说:“你倒是解释解释啊?” 贾东旭梗着脖子说:“反正你欠我钱,你得还我!” “好,既然你不解释,那我就来解释吧,从头说起!” 何雨柱不再理会他,开始讲述昨天的事。 听到贾东旭提议去赌钱,立刻有人愤愤地说:“这个贾东旭不怀好意,分明是要诈你的钱!” “对啊,赌钱绝不是好出路,你千万别上当!” 何雨柱笑着感谢道:“谢谢大家提醒,以后我不再赌了。” 继续讲述时,提到他从张大虎那里赢了三千五百块,众人纷纷表示震惊。 “现在赌钱变得这么简单了吗?” “我也打过牌,可是一次都没赢过。” “老话说十赌九诈,柱子你是怎么赢的?” 有人问:“柱子,难道你学过诈术?” 何雨柱说:“也许是我的运气好些,不管怎样,我已经赢了不少钱,但我也知道这样长久不了,今后我不会再赌了。” “嗯,戒赌就是明智之举。”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转向贾东旭说:“东旭啊,虽然你当初带我去赌,但我输了赢了都与你无关。再说,你昨天只输了八十块,而我最后却多给了你九十,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第40章 虎哥让我来问候你! 何雨柱事先想到贾东旭可能会来找茬,因此早早地把所有可能的问题都解决好了,他想知道,贾东旭是否敢在众人面前承认张大虎给他的钱有一部分是属于他自己的! 第62章 贾东旭被报复 此刻,贾东旭心中极为沮丧,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可以选择揭露自己和张大虎的计划,这样大家就会知道他是和外人联手坑害四合院的邻居,结果是没有人会再与他为友,他会彻底成为一个孤家寡人。 另一个选择就是咽下这口恶气,放弃追回那四百块钱。 在他在内心纠结的时候,其他人却认为何雨柱处理得很妥当。 阎埠贵说道:“东旭啊,我可不是故意批评你,但是柱子的做法已经很周到了。不仅把你的损失补回来了,还额外多给了十块,这种朋友哪里去找呀。” 贾东旭简直快要崩溃了,毕竟他总共损失了四百块钱,远不仅仅是那八十多块钱的账面损失。 然而他无法说出来,只要一旦说出实情,他的声誉将荡然无存。 易中海这时意识到了,贾东旭的损失绝对不止表面上那么多。 他心想,这事贾东旭肯定还有什么没讲清楚的部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也不好追问。 于是他说:“看来是我误会柱子了,柱子,实在对不起。” 何雨柱平静地回应道:“没事,误会既然已经澄清了,那就一切都没问题了。” “好吧,大家都散了吧,误会已经消除了。” 众人纷纷离去,各忙各的。 何雨柱做完早餐后,就送到了医院。 昨晚,郑娟一整晚都没有回家,而是在医院照顾郑老太太。 何雨柱将饭送到后,又回到了贾东旭那里。 易中海把贾东旭叫进了自己的房间,询问道:“说说吧,这件事的 ** 究竟是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师傅,这些倒霉的事我自己认了。” “如果你不坦白,我是帮不了你的。” “这……” 贾东旭迟疑了一会儿,最终把整个事情讲了一遍。 听到徒弟竟然和外人勾结 ** 何雨柱,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你想他们会怎么看待你?” 贾东旭不服气地反驳道:“许大茂也参与了。” “人家多聪明啊,他亏损了也自己认了,你看他去找过‘傻柱’吗?只有你,即使亏钱了也不甘心,还以为他会被迫还你钱?” “可我不想就这样放弃啊,那可是四百块,是我妈的养老钱!师傅,你能借我四百块吗?如果我妈出来发现她的钱不见了,她会发疯的。” 易中海不耐烦地说:“你妈几年都出不来,这事儿等她出来了再说吧。” 虽然贾张氏还被关在派出所,但消息透露她的情况很糟糕,最低刑期也会在三年以上,这已经是考虑到她年纪大了可能从轻判决的结果。贾东旭也觉得有道理,既然他妈要三年后才能出来,心里也就稍安了。 他又说道:“师傅,能不能再借我十块钱?我们可以苦熬,但棒梗不能,它的腿还断着,需要营养。” 易大妈抱怨道:“东旭啊,你和你媳妇天天找我们借钱,我们又不是开银行的,哪有那么多钱借给你们?” 易中海倒是愿意借钱,因为他觉得贾东旭越依赖他,自己就越容易掌控。对易中海来说,贾东旭心思单纯,控制他并不难。于是他说:“行了,你不要多说了,给他十块钱,就当我借他的。” “谢谢师傅。” 尽管不情愿,易大妈还是给了他十块钱,贾东旭开心地离开了。 确实,他是去买肉了,但并不是给棒梗吃的,而是给自己解馋。贾东旭刚从熟食店买了半斤猪头肉,准备再去买点酒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两个面目狰狞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他们把他带到一条无人的胡同里,其中一个问道:“你就是贾东旭?” 贾东旭变了脸色,辩解道:“我不是,你们认错人了。” 对面的人拿出一张照片对比,人和照片一模一样。贾东旭大吃一惊,因为这张照片是他在轧钢厂工作时,为办入职手续,找易中海借了钱拍的工作照。就连他结婚也没拍照,因为贾张氏嫌浪费钱,所以一直没拍。现在照片怎么会在这人手里? 那人大声说:“虎哥让我来问候你!” 贾东旭脸色苍白地说:“我错了,饶了我吧。” 那人冷笑着:“虎哥断了一只手,你也别想好过。你和许大茂都要少两只手!” “啊?我有钱,我把钱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把买肉剩下的八块五都拿了出来,对方却嗤之以鼻:“这点钱你自己留着补补身子吧。”随后,另一个手持铁棍的人朝贾东旭的手就是一击。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贾东旭的左手折断了。 最开始的时候,易中海压根就没对何雨柱有过任何怀疑,即便他质疑了贾东旭,也从没想过何雨柱会有问题。因为在他看来,何雨柱完全被自己蒙在鼓里,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绝对不会对自己下手。 然而随后发生的种种事情让他改变了看法。易中海开始猜测,或许何雨柱早已知道他私扣了自己的生活费,因此怀有怨恨,寻找时机对他进行报复。之后,找到合适的契机当面对质,公开展露了私扣生活费的事情,从而正当理由与自己划清界限。 易中海把心中的所有猜疑都说出来了,并且直言道:“我觉得这次贾东旭的事情和上次如出一辙,都是出自何雨柱之手。” 此言一出,秦淮茹与易大妈都愣住了。易大妈不解地问道:“柱子就算对咱们心生不满,也不可能心眼坏到这种程度吧?” 易中海冷冷地回应:“他原本是不会的,但人是会被带坏的。” 言辞之间暗指这“人”即为郑娟,无辜的她无端背上了一个坏名声。 秦淮茹有些畏惧地补充说:“易大爷,如果真如您所说,柱子对我们家确实是个威胁呢?” “的确,这就是一场危机。所以我们得报警,通过警方介入抓住他并要求赔偿,解决东旭的医疗费用问题。” 秦淮茹点头应允,“好吧,我理解了,我马上去报警。”不过临出发前,她有些犹豫:“要不易大爷,您和我一起去?我心里发怵。” 易中海回答:“也好,我会陪你一起去。我的好太太,家里这段时间就靠你照顾东旭了。” 易大妈也附和道:“放心去吧,家里这里有我会处理的,尽快办完这些事宜。” “恩恩,处理完这里我们就立即前往医院。” 二人于是前往当地警局陈述了一切。面对警方询问是否亲眼看见何雨柱伤害贾东旭时, 易中海巧妙回避:“是旁观者告诉我们的。” 警察继续追问,“证人是谁?能否请这位见证人到警察局做进一步说明?” “明白,我会尽快联络。” 此刻,易中海心里盘算着该找何人来担当此证人的角色。四合院里的居民显然不是理想的选择,因为在最近一段时间内,易中海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小圈子中的权威日益减弱,几乎已经找不到真正信任他的朋友。 这些人很可能会背后议论甚至举报他。他转而思考起了自己那些并不出色的 ** 们。尽管有几个徒弟,但他们大多技术水平较低,未能像某知名师傅的学徒那样达到高级技师级别。若非能力问题,则可能是他故意保留技艺,这也间接导致双方关系疏远至近乎陌生人般的存在,平时不过偶尔问候一句而已,甚至连过年过节也少有人探望。 易中海必须仔细选择一位合适的人物充当目击证人…… 易中海过去并不介意,他认为只需一个徒弟能在晚年照料自己就够了。最终,他选定了贾东旭作为徒弟,而他也特别看重贾东旭,至于其他的徒弟,在他看来并不重要,来与不来无所谓。易中海相信自己的徒弟们还是会服从他的命令,毕竟他自己仍是厂里唯一的八级技师,徒弟们仍需在他的监督下工作,所以他的吩咐他们都不敢怠慢。 从警局出来后,他立即让秦淮茹送他去找徒弟们,打算统一说辞,以便将何雨柱送进局子里。 警方很快就到达了四合院,当阎埠贵见到他们时,立刻变得十分紧张。一名警察问:“何雨柱住哪里?”阎埠贵回答道:“他住在院子里的中间房,同志,他犯了什么事吗?”警察解释说:“有一起伤害案件,我们需要他协助调查。” 如果是其他事情,阎埠贵绝不会认为这会和何雨柱有关,但伤害案却让他不敢确定。“他似乎不在家,一大早他就带着盒饭出门了。”阎埠贵说道。“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另一名警察追问道。 “去了协和医院,给他的未婚妻和未来的岳母送饭。”警察点头回应,“小李、小张,你们留在这儿问问院子里的居民早晨的情况,其他人随我到协和!” “明白。”于是小李和小张开始分别询问四合院里的住户。 第41章 三人皆是你的徒儿? 与此同时,阎埠贵向小李询问,“能告知我,何雨柱伤了谁吗?”小李回答:“暂时不能透露,回头你会知道的。现在请告诉我们早上何雨柱和院里的人发生了什么样的争执?”“噢,他与贾东旭有过争执,具体情况是这样的……”阎埠贵开始详述了早晨的事情经过,而小李认真做着记录。四合院里的其他居民也开始讲述他们所知的内容,他们所说大同小异,并且详细叙述了贾家与何雨柱间的纷争,这些也都被记入了报告。 第64章 陷害 在听取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说法后,警察局局长刘凯带着五名警察前往协和医院,因为他们被告知何雨柱是个经常打人的暴力狂。因此,为了避免出现任何突然的暴力行为,刘凯特意带了足够多的人手。他们很快在医院找到了何雨柱,令刘凯惊讶的是,他看见何雨柱正在温柔地喂食给一个女孩。 这女孩正是郑娟,何雨柱眼神温柔,不时地给她喂食糖果或小点心。郑娟脸颊绯红,对这样亲密的行为显得有些不适应,但她嘴角的笑容显示她并没有排斥何雨柱的好意。 刘凯眉头微微一皱,何雨柱现在的样子与易中海二人所述的情形迥然不同。在易中海口中,何雨柱是一个暴躁无常的人,稍微不合心意就会大打出手。然而眼前的一切显然不符合这样的描述。刘凯轻轻摇摇头,心想,真实情况如何,与何雨柱面对面之后就会一清二楚了。 他走上前,直接问道:“你是不是何雨柱?” “我是,你们这是……” 由于刘凯等人身着警服,何雨柱认出他们是警察。 刘凯问道:“你认识贾东旭吗?” “当然认识,他就是我隔壁的邻居。” “听说你们今天上午吵了一架?” “的确吵了几句,我还扇了他几个耳光。这有什么问题吗?就这么点儿小事你们也要抓人?” “如果只是扇耳光还不至于抓捕,但如果是伤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伤人?贾东旭受伤了?” “看起来你好像很清楚。说吧,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 “但有人目睹你打了贾东旭,并且将他打成重伤。” “不可能。我们吵架后我就来医院送饭,整上午都没有离开。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病房里的人,他们都看见了,可以作证。” 刘凯对随行的警察说道:“你们去核实一下,记得分开问。” “是。” 几名警察分别去询问了。何雨柱再次问道:“贾东旭真的受伤了?” “是的,听说伤得很重。” 事实上,刘凯自己也不知道贾东旭到底伤得多重,只是听取了易中海等人的描述。他误以为贾东旭受了重伤昏迷,因此没去医院核实。而事实上,贾东旭根本没昏迷,否则他怎么能联系街道的人要求秦淮茹支付医疗费呢? 这一误会主要源于街道的人没有说明清楚,加上易中海又添油加醋,导致了这次乌龙。 何雨柱讲述了他与贾东旭之间的矛盾缘由,从贾张氏无理取闹说起。虽然提到 ** 的事情,但他并未详谈。 刘凯也没有细究这一点,因此忽略了这一细节。 不久,几名警察回来了。 “队长,病房里的人都证实从九点开始,何雨柱一直没离开病房,期间虽然离开过几次,但每次都是一两分钟就回来了。” 刘凯皱了皱眉。根据易中海的说法,贾东旭是在九点半离开四合院的,然而何雨柱在九点就已经到了医院,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这是个大病房,病人和家属共有二十多个,他们不可能一致为他作假证。 于是,刘凯对何雨柱说:“这段时间你不要离开京城,我们可能随时需要找你了解情况。” “好的,我知道了。” 刘凯离开协和医院后,去了贾东旭所在的三院。此时,易中海已和他的几个徒弟串好了口供,只等警察一到就可以指证何雨柱。 然而,他心里明白,贾东旭其实是被张大虎的人打伤的,这件事让他颇感丢脸。 他将其他人都赶出病房,低声对贾东旭说:“等会儿警察来了,你就一口咬定是何雨柱干的!” 贾东旭还在犹豫,他反问道:“万一警察查出不是他,那我该怎么办?” “我手中握有证人的证词,对方却是无凭无据,只能被我们揪住把柄。我们不可能去找您提及的虎哥解决,因此,这笔医疗费用自然得由何雨柱来承担。” “这一点我很清楚。” 这时,刘凯走过来,见贾东旭已苏醒,心中颇为欢喜。 案件因此有了突破口,只需问清袭击者是谁就行。 他随即问道:“谁将你打成这般模样?” “正是何雨柱!” 刘凯微微一怔,这个答案超出他的预期。 他面容一沉,追问:“你肯定吗?” “我很肯定。” “他是如何伤你的?” “他拿着一根铁棍走来,对着我的手就是两棍,直接把我的手打折了!” 刘凯再问:“你确信无误?” “绝对正确。” 此时,一名警察上前,在刘凯耳旁轻语几句。 这位警员向医生了解过贾东旭的伤情。 医生表明,贾东旭确实双臂断裂,但描述事件经过与贾东旭本人叙述略有出入。 根据医生所述,贾东旭是在被人控制住双手的情况下被击中致伤。 这意味着现场可能不止一人在场,一人制住贾东旭,另一人实施攻击。 然而,贾东旭坚称仅有何雨柱一人,显然存在疑点。 刘凯望着贾东旭:“你是否确认当时唯有何雨柱一人行凶?” “是的,确实只有他一人在场。几位同门师兄弟目睹了一切……” 刘凯冷峻地说:“既然如此,为何不是你的同门将你送往医院,反而是过路人救了你?” 此话让贾东旭一时语塞,显然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中的破绽。 易中海额上渗出冷汗,仓促间准备的供词难免百密一疏。 他急忙圆场:“事实上,我的几个 ** 远远看见此事发生,立刻追捕袭击者,故未及时援助东旭。” “现场目击此事的一共有几位?” “三名。” “三人皆是你的徒儿?” “对,他们正好同行,一同目击事件,并无奇怪之处。” 刘凯面露寒意,对易中海三位徒儿说道:“你们须好好回想并作答,这是否如他所说般发生?” “确实如此,完全属实。” “好的,既然你们去追赶凶手,那么,追到没追到了吗?” “未能追上。” “后来呢?” “有什么后续吗?” “自是追不着凶手之后的行动。你们是立即关注受害者状况,还是即刻报警求助,不至于追不着凶手便放弃一切,自顾自行其道吧?” 第六十五章 承担费用 易中海构思了一套逻辑严密的说法以应对所有的疑问。 他说:“这三位 ** 恰逢东旭遇袭,当即奋力追捕凶手。可惜半路便失去踪迹。” 没办法,他们只好回到原地寻找东旭,不过东旭那时已经被别人救走了,因此他们没能找到他。而且他们本身也有一些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于是就没有立刻报警,而是选择直接离开。不得不承认,易中海在这种紧迫的状况下,想出了个颇为合理的借口。 这时,房门被人拍响,何雨柱推门走了进来。原来他一直跟着刘凯他们,一同到达了第三医院。当刘凯在审查贾东旭时,他就站在门外 ** 一切。 听到这一段话,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走了进来。易中海感到意外:“你为什么会在这?你不是被捕了吗?” 秦淮茹哭泣着诉说:“柱子,你的心怎么那么硬呢?我们的东旭即使惹恼了你,你也应该对他手下留情。他的两条胳膊都被打断了,几个月来都无法工作,家里没有收入来源,我们几乎快活不下去了!” 易中海接着说道:“你的到来恰逢其时。只要你答应支付贾家近几个月的生活费用,我会为几位警察同事务力争辩,不让他们逮捕你。” 实际上,将何雨柱送入监狱并非易中海的初衷。何雨柱如今无法真正帮助到贾家。他所追求的是让贾家成为制衡何雨柱的一个筹码,一旦何雨柱有不满或不服从的迹象,他就可以利用这一点对何雨柱进行打压。 对此,何雨柱露出轻蔑的笑容:“东旭,难道到现在你还声称我是打伤你的人?” 贾东旭心中清楚,伤害自己的是由张大虎指使的。但到了这种地步,他也不敢轻易坦白,只能强装镇定:“就是你!我当时亲眼目睹了一切!” 何雨柱转向刘凯:“队长,现在这和我之前的陈述有出入了,究竟谁是在撒谎?” 刘凯语气平静却坚决:“这明显是贾东旭在撒谎!” 刘凯的话引起了现场众人的震惊。易中海质疑道:“刘同志,难道是你接受了对方的贿赂,所以偏袒他?” 秦淮茹一边哭诉一边指责:“真是世间没有公正,警察和罪犯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我们连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第42章 师傅,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病房里的不明 ** 的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一名老者生气地责问:“如果你们真的在互相掩盖事实,那我就要向你们的上级领导举报了。” 另一个人附和:“没错,如今是新时代了,你们还想用那些旧手段胡作非为吗?” 面对质问,刘凯的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哪来的什么掩盖事实?” “就算是,为什么不捉拿真凶?” “何雨柱根本不是真凶!” “你在说谎,我自己都能记得打我的人就是他!” 然而,何雨柱冷静地质问道:“真的吗?那么,具体是什么时间打的你?” 这一点难以伪造,因为贾东旭被打被路人在何时发现、又是何时被送往医院,都有详细的记录可查。 贾东旭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如实回答:“九点半。” “真奇怪了,我早上九点就抵达了协和医院,而且一直没动过地方。既然如此,半小时后我怎么可能跑这儿来打你?” 贾东旭一时语塞,秦淮茹接道:“谁能知道这期间你到底有没有外出呢?” “我是有目击者的,当时病房内聚集了二十多名目击者,他们都可以为我提供证明!” 在一旁的刘凯接着说:“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录下了他们的证词。所有人都证实何雨柱九点到达医院后便没有再出去。” 刘凯又对着贾东旭说道:“你指认何雨柱打人,然而这指控竟有三人能够为你作证,而这三位恰巧都是你的师兄弟。你不觉得这太过凑巧了吗?” 尽管贾东旭脸色苍白,但仍强硬表示:“反正动手的就是何雨柱,绝不可能看错!” 何雨柱微微一笑,转向那三位证人问道:“你们仍然要坚持之前的陈述吗?” 那三人的神情显得犹豫,这时刘凯乘机补充道:“如果被我发现你们说了谎,绝不轻饶。” 何雨柱补充说:“向警方作伪证,后果你知道得多严厉吗?” “严重的话可能会被判一两年,情况轻一点的话也可能一个星期以上且通报工作单位,通常结果就是被开除了吧!”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三位证人很快改了口供。 “我坦白了,是我撒谎的。易中海威胁我,如果不帮他作伪证,就会在工厂里针对我,不让我升职。” “我和他说的一样,也是受到相同的威胁。” “我的经历也是如此。” 刘凯表情冷漠地回应:“所以你们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对我撒谎了?这次看你们走运,我不追究了。但事后你们得写下一份检讨书给我,若再敢重犯,就罪加一等处理。” “是、是,我们绝不再犯了。” 打发走了这三人后,刘凯目光转向易中海,质询道:“易中海,你能解释一下这里发生的事吗?” 易中海面色如同死灰,显然未预料到何雨柱竟然还会有众多的目击证人。他开始反省自己的错误,称是因为徒弟无辜受袭无法获得补偿,才被迫采取这种手段。 何雨柱闻言怒道:“那你就可以随便冤枉我了?你以为我是任由他人摆布的傀儡吗?或者说你是为了报复我在众人面前揭露你克扣我的生活费的事情,才故意陷害我?” 面对指控,易中海郑重申明:“柱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有关生活费的问题,我从未因此感到不满或对你有怨言。我不过是片刻间糊涂了!” 不得不说,他的表演技巧确实相当高超。要是秦淮茹能夺得影后的殊荣,易中海拿到影帝也是实至名归的。 对此,何雨柱冷声哼道,转向刘凯说:“刘队,这样无中生有的诬告我能直接逮捕他吗?” 听到这话,刘凯陷入了一阵思考:这件事看似轻微实则不小,真的闹起来确实可以把易中海拘留一段时间。只是他身负重伤,真进了拘留所还得派人特别关照,着实麻烦得很。 所以,他轻声建议:“依我看,还是让他出点钱赔偿,事情就这样算了。”何雨柱尽管心中愤怒,却明白刘凯所言不虚,对他而言,让易中海赔偿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于是他表示:“如果想让我不再追究此事,至少得给我五百块钱!” 第六十六章 再次捐款 刘凯转达了何雨柱的信息:“何雨柱说了,若想让他放手不管,需赔偿五百元。” “什么?这也太贵了吧?”易中海早有赔偿的心思,但心里估计顶多十块钱就够了结此番恩怨。 未曾想,何雨柱的价码高得出乎他的预料,竟是五百元!他愤愤道:“这不是讹诈吗?刘队长,你不管管吗?” 刘凯面露难色:“这类情况你们双方私下解决更好。哪怕他索要千金,您也可以拒绝,不过相应的后果自行承担。” “刘队长,行行好,放过我吧。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受伤成这样,进了班房怕是会吃大亏。”正因考虑到这一点,刘凯才未直接采取强硬手段,而是试图调停。 接着问到:“那你最高认多少钱呢?” “二十……好吧,五十!” “双方条件相差太多。我若是现在去找何雨柱谈,他定然不会答应。不如这样,你能给出三百元,我可以再去争取下,怎么样?” “不能再降点了?” “真的无法降低了,你看怎么办吧。” 面对这般状况,易中海内心苦闷不堪,本来与己无关的事情,偏偏因自己的介入而不得不为此支付三百元。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按你说的三百块算吧。” 随即刘凯承诺:“行,你之后准备好钱交给何雨柱即可。”随后将结果告知了何雨柱。稍作考虑后,后者同意接受调解方案。 重返病房时,他对易中海严肃警告道:“今天这事就权当作给你的警示,今后若再有诽谤之举,记得准备好更多的费用!” 易中海冷笑一声回应道:“你占了便宜就算了,得理也不能太过分啊,雨柱。” “什么叫过头?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不顺眼罢了。好了,我先告辞,今晚务必要看到那三百元,否则刘队就要请你‘喝茶’了。” “明白。” 离开病房的何雨柱将愤怒留给了易中海,后者满腹怒火难以排解。 目光扫视着旁若无人的贾东旭,他心里埋怨:如果不是为你着想,我何必破费这笔钱。 而贾东旭同样憋屈,暗自思量:若早知如此,不如把这笔钱直接给我,何必去陷害何雨柱。 如今事实摆在面前,钱财虽付出却未能换来理想的结果,两人之间的矛盾愈发深重。 尽管如此,二人仍不得不相互依存:易中海需要一位养老伙伴,而贾东旭依赖于对方的钱财支撑生活。 最后贾东旭问:“师傅,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回去吧,手断了,不用住院的。” “可是,回去后怎么办?手断了,上不了班,厂里肯定不会发工资了。”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等晚上开个全院大会,到时候你和棒梗都来说说你们的情况,争取大家捐点钱吧。” 秦淮茹迟疑道:“易大爷,上次捐款被何雨柱搅黄了,这次他会不会又搞破坏?” 易中海冷冰冰地说:“晚上给他钱的时候,我会让他闭嘴的。” “如果他能不捣乱,那就好多了。” 师徒二人商量好细节,随即去办理贾东旭的出院手续。最终,治疗费用还是由易中海负担了。 尽管出了一大笔钱,但贾东旭并未心存感激。他认为这是易中海理所当然的事,毕竟后者答应给自己养老送终。 回家后,易中海找来了阎埠贵和刘海中,希望他们在晚上捐款活动上配合。经过一番商谈,易中海付出了不少代价,最终说服了他们。 没多久,刘光福和刘光天开始挨家挨户通知开会。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 “他们不再是院里的头面人物了,怎么还成天开会?” “谁知道呢?晚上我们不过去了吧?” “这个……还是去看看吧,得罪了他们不好办。” “我还是挺佩服柱子的,敢当众掀桌子,刘海中都被打过好多次了,他还这么勇敢。” “你觉得这次柱子还会出来搅局吗?” “不确定,不过我希望他能站出来。”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此时易中海已经来到了何家。 易中海递上钱,说:“柱子,咱爷俩能不能冷静地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你从一开始就没拿我当亲人,只想利用我!” 听到这话,易中海更加确信是郑娟在何雨柱面前说了他的坏话。 他问:“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些什么了?” “用得着别人说吗?你自己做的事我看得很清楚。” “我承认,克扣了你们的生活费,这是我不该做的。但是我也很为难啊,我只是想过上好日子,这有错吗?” “想过好日子没有错,但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些手段呢?你如果开诚布公地跟我说,难道我还会不肯养你?” 何雨柱说的是过去的他,现在的他已经不可能再养活易中海了。 易中海说:“以前是我不对,柱子,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第43章 困境中的个体 “算了,你还是去关照贾东旭吧,他比我听话多了。” “唉,你还是不肯原谅我。罢了,柱子,我只求你一件事。” “你说。” “晚上我要去捐款给东旭,希望你能不要阻挠。”何雨柱听到这番话后愣住了。才过了几天,易中海又要组织捐款,他不觉得烦吗?难道他不知道大家都已经厌倦了他的 ** 捐款吗? 易中海或许清楚这一点,但他不在乎。反正其他人都不能负担他的养老问题,他又何必去理会别人的感受呢。 何雨柱回答道:“我可以承诺不主动捣乱,只要贾家不招惹我,我肯定不会出手。” 易中海微微一笑:“那太好了,你这番话让我感到很安心。”易中海离开后,何雨柱冷笑着自言自语:以为这就搞定了吗?简直太天真了。虽然我不出面,但还有别人会站出来反对。你等着瞧吧,到时候一定有人会出来制止这闹剧的! ### 第67章 彻底废除捐款制度 王主任再次来到四合院,但这回并不是因为何雨柱的召唤,而是院子中的邻居自发去请来的。这位邻居住在前院,名叫王勇。 无意间,王勇听到了易中海与阎埠贵的对话,得知他们又要组织捐款。这让他怒火中烧。他在轧钢厂工作,月薪才二三十元,养家糊口之余每个月能攒下的钱不超过五元。尽管如此,他从未错过任何一次捐款,每次都会捐出五毛或一元。 然而今天他才知道 ** :每次捐款时,易中海总是先给阎埠贵一元钱,让他带个头。这意味着阎埠贵实际上从未花过自己的钱,而他自己却一直被骗了。王勇忍无可忍,本想立即与易中海理论,最终还是被妻子劝回了家。他在家中越想越气,终于跑去找到了王主任。 王主任气得不行,觉得这个四合院简直是无事生非。上次捐款刚被搅黄,这么快又想来一次? 但她没有立刻去找易中海对峙,而是选择在王勇家躲起来。“我要当场抓个现形,现在直接去质问,他一定会否认。” 王勇点头赞同:“主任,要不我去跟柱子打个招呼?” 在王勇心里,何雨柱是反易中海的领军人物,这种事告诉他或许能派上用场。毕竟,能让易中海屡屡失败的人不多,何雨柱在这方面颇有经验。 “可以,你叫他过来吧,别惊动其他人。” “好嘞。” 王勇随即出门,前往中院并进了何家。此时,易中海和秦淮茹正密切关注着何家的动静,一看到王勇进去,两人都发现了。 秦淮茹问贾东旭:“王勇这是去何家干什么?” 王勇平时在四合院里总是非常低调,与所有人的关系也都保持在一般的层面。他们一家人住在前院的倒座房,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可是,今天他却跑到何家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也觉得挺奇怪,他猜测道:“他会不会是找傻柱借钱?” “我看他家也不缺什么吧?” 在秦淮茹看来,别人再困难也没有她们家困难。毕竟,连他们家都没饭吃了,而我们家连点玉米棒子都不够吃了,这说明我们家才真正困难! 这种想法似乎是贾家人特有的逻辑,从贾张氏到贾东旭再到秦淮茹,都是如此。没过多久,王勇带着何雨柱回来了。 秦淮茹好奇地问:“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谁知道呢,只要不耽误我们晚上的捐款活动,就随便他们吧。” 何雨柱跟着王勇来到他家,王勇并没有详细解释找他什么事,只是说有事情需要帮忙。这让何雨柱有些意外,因为王勇平时并不常和他交流,今天是怎么了? 进了王勇家,何雨柱惊讶地发现王阿姨也在场。“王姨,你怎么在这儿?” “是王勇叫我来的,他说易中海又想发起一次捐款活动。” “是的,他是想再捐给贾家。” 王主任有些生气地说:“这个易中海,他到底要搞到什么时候?” 何雨柱瞥了王勇一眼,说:“我也没想到你会请王主任过来,来就来了,还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 “柱子,别乱说。我只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来了,万一被易中海知道,他可能就不会再发起捐款了。不过我一走,他又会重新开始。” “这次我打算一劳永逸,彻底废除这个捐款制度。他们如果真的困难,可以去找街道办解决。这种私下的捐款,究竟算什么?” 何雨柱立即附和道:“我完全支持!” “柱子,你能帮我分析一下,易中海最害怕的是什么?我要从这个角度下手。” 何雨柱毫不思索地说:“他最怕的是养老问题,这也是他为什么对贾家特别关照的原因。” 王主任疑惑地问:“既然他这么担心养老问题,为什么不自己领养一个孩子呢?前几年,我们这里有很多孤儿,他们的父母都在战争中去世了,无依无靠。领养上一两个,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他就是个只想收获不愿付出的人。他对贾东旭并没什么真正的帮助,而是以牺牲我们全院邻居的利益为代价,满足贾家的无理要求。比如这捐款,他只需付出一点点钱,就能让贾家有一两个月的生活费,同时贾家只会感谢他一个人。他做过很多事情,都是付出少回报大的事。” 王主任无奈地摇摇头,“他怎么能这样做呢?难道他认为只有自己聪明,别人看 ** 他的这点伎俩?” “大家都能看穿,但以前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他!” 王主任也清楚原因,便说:“不论如何,这一次我要全面制止频繁捐款的现象。阿柱,希望你这次能够配合我……” 何雨柱点头同意,并和她仔细讨论了一些具体的计划,然后返回家中。 刚一进门,秦淮茹立刻站在门口追问:“阿柱,王主任找你有什么事?” 何雨柱不耐烦地回应:“这与你无关。你要是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好好照顾你那浑身是伤的男人和孩子,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好!” 话音未落,何雨柱便将门关上。 秦淮茹感到一阵无趣,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夜晚很快就到了,晚餐过后,大家陆陆续续地聚集到了院子里。 何雨柱今日并不想显眼,只是找个位置坐下观局势。 环视一周后发现,除了三位老者外,唯有许大茂没来。 回想起来也确实奇怪,自从昨天 ** 事件后,许大茂便人间蒸发,不知是遇到什么麻烦还是预见到张大虎的报复提早躲避了。 不出所料,三位老者依旧是最晚到,他们一如既往地坐在自己的老座位上。 刘海中准备发言时,王主任却抢先一步站出来说道:“有点不对劲,您们三个已经不是院子的管理者,怎么还有权召开全院会议?” 此言一出,刘海中当场愣住,咳嗽了几声后气愤地质问:“王勇,你想怎么样?” 何雨柱平静地说:“刘海中,你认为自己是天子吗?” --- 困境中的个体 单是这轻描淡写的一问,就吓得刘海中面色惨白。 他急忙辩解道:“何雨柱,你怎么能胡说,我何曾把自己当成过天子?” “那你为什么一听到别人询问就暴跳如雷,仿佛真的把自己当作君主了呢?” “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那好吧,王勇的提问有何不当之处?既然你们已不再是管理者,有什么资格组织这样的全院大会?” 贾东旭紧张地瞥了眼易中海,心想你说好的搞定何雨柱,叫他不要在大会上捣乱。 易中海皱了皱眉,开口道:“何雨柱,你理解错了,这不是正式的全体会议,只是一次非正式的交谈,一个让我们这些邻居彼此分享近况的机会。” 何雨柱冷笑道:换了个名字,就不算全体会议了吗? 虽然如此,他决定不再纠缠这些小事,便保持沉默。 见此情况,易中海松了一口气,接着说:“这仅是院内的一个小聚会,院外的人员无需参与。阎伯,你进来前是否记得关好院门?” “我已经锁好了。” 为了避免王主任再次闯入,易中海在会议前特意向阎埠贵吩咐关闭大院门,以为这样一来可以阻止外面的人介入。 不过他并未意识到,此时王主任早已在场内,因此即便大门紧闭,效果也是有限的。 确认了大门已关闭后,易中海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他说:“咱们聚一起,聊聊近况,也互相探讨下各自的困难。若有什么难处,按照我们的原则,尽量互相帮助,能援手的地方一定不会推辞!” 何雨柱冷冷一笑,这位老爷子的话,每次都老生常谈,一点变化都没有。见此,何雨柱对王勇点头示意,王勇随即开口:“易大爷说得真好,既然是说自己的困难,那我就先讲。” 易中海一时不知所措,不过他也不好阻止王勇。毕竟他总不能说,唯有贾家的困难才算数。所以只好应声道:“好吧,老王,你说吧。” 第44章 王……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我家的情况是房子太小了,一家五口人只能挤在一个小房子里,您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吗?” 易中海为难道:“我们院子里好像没有多余的房间,实在解决不了啊。” “也是,如果有办法,我们当然愿意解决。但这个真不在我们能控制范围内,您还是去找街道办事处吧。” 王勇听完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坐了下来。见状,第二个主动站出来的是后院的李奶奶。 她说道:“大伙都清楚,我家大宽今年十八岁,本应安排进轧钢厂接父亲的班。可不知什么原因,卡在了这一环。我去厂里多次求情,但他们每次都让我等。如果哪位能帮帮忙,我愿给您磕头感谢!” 谈到困境,李奶奶的家确实是最为艰难的。相比之下,贾家的困扰就不算什么了。李奶奶原本有三个儿子,但早在49年前就失去了两个,只有老二幸存下来。解放后,轧钢厂招聘工人,将李奶奶的老二收入厂里,后来他结婚生子,家庭一度和美幸福。 然而,命运弄人。就在十年前,厂里突发意外,她的儿子儿媳双双不幸去世。当时的李宽仅有八岁,李娜才六岁,全靠李奶奶一手带大。厂里虽然给了他们补偿,并许诺李宽和李娜成年后可以进厂工作。如今李宽已经十八岁了,但每回李奶奶带他去找厂里,对方总是推托手续未办妥,需要再等等。 李奶奶实在等不下去了。此时正巧易中海提出大家可以相互帮助,她便开口诉说了自己的困苦。岂料易中海回应道:“这是厂里的事,我们和厂里关系并不熟络,还是得你自己去厂里解决。” 言外之意,他是无意相助。对此,何雨柱轻叹一声,易中海嘴上说得漂亮,真正遇事却畏首畏尾。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人心服口服。 何雨柱说道:“李奶奶,交接工作的事项由李副厂长负责,我和他的关系挺好。明儿个你让李宽跟我一起到厂里去,我会替你们说上几句话,应该没问题。” 李奶奶感动极了:“雨柱,真是感激你了。大宽啊,还不快给哥哥磕头表示感谢!” 李宽为人朴实,听奶奶这么一说,竟然真要往下跪。何雨柱连忙阻止他:“千万别这样,都是街坊四邻的,互帮互助天经地义,不需要这样做。” 李奶奶又说:“大宽,以后要把柱子当亲哥哥看待,一定要对他好,明白了吗?” 李宽认真地点点头,何雨柱笑说:“那就好,今后你就算是我弟弟了,如果在厂里被欺负,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着便把李宽拉坐下。这时,易中海开口问是否有其他人想要说出自己的难处。秦淮茹立刻站起来,她不能再等待了,因为已经有人领先。 秦淮茹含泪道:“咱们家到底有多么艰难,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我婆婆被抓进去了……” 然而被何雨柱中断了话:“这些就不必多提,她之所以会进局子是因为罪有应得,并不值得同情,还是谈谈其他的事情吧!” 秦淮茹一时错愕,转头望向易中海求助。易中海略显头疼地说:“柱子说得很对,关于你婆婆的事情我们就不再谈了,讲讲你家目前的状况吧。” “好的,大家也都清楚,我家顶梁柱断了腿,而现在,我的丈夫又断了一条胳膊,他是家里的支柱,如今受了这样的伤害,家里就失去了经济来源!”她说完又开始哽咽。 何雨柱提出异议:“可不对呀,难道你没去厂里为他请过假吗?不管怎样,这个月的工资厂子应该还是会发放吧!” 确实如此,毕竟快要到月底,即使接下来的时间贾东旭无法上班,前面的工时也应该算工资。 秦淮茹连忙补充:“可是下个月呢,东旭没法工作,厂子会一直支付他工资吗?” 何雨柱接着说:“这个要看厂子里的规定,谁了解这个方面的内容,请出来讲解一下。工人若是受了伤,厂子里是否还会照常发放工资?” 第69章 王主任出面 何雨柱的话语落下,即刻就有热心人士前来解释:“如果是工作时间受到的伤害……” 但他才刚刚起头就被其他人纠正:“不过贾东旭并不是工作时间受伤的,他在休假期间被人打伤。” 解说的人立即澄清:“这种情况,厂子自然不会再支付工资。” 秦淮茹听罢立即悲泣:“看吧,未来的几个月我们将无任何收入来源。大院的各位父老乡亲,请求大家伸出援手帮我们一家度过难关吧!” 易中海随即提议:“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在此进行一次募捐活动,有能力出钱的出钱,有能力做事的帮忙,共同帮助贾家度过此次困难。” 周围人们的脸色都显得不太情愿,似乎并不想再次掏腰包捐款。正当气氛尴尬时,却有一道声音响彻:“不允许募捐!” 易中海愤怒地喝道:“谁?谁在这儿捣乱?” 他见何雨柱没有说话,这才放胆大声责骂。 在这个院子里,除了何雨柱,还有谁敢不服他? 但当他看到说话的人时,立刻怂了。 “王……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心想大门明明关上了,怎么会放进王主任? 阎埠贵也很委屈,他亲手下锁,还反复确认过,外人根本不可能进来。 王主任才不管他们在想什么,她冷冷地说:“你们组织捐款,为什么不向上面报告?” 易中海勉强笑道:“王主任,我是怕给你们添麻烦。这种事情我们自己能解决就好了。” “这算小事儿吗?这关系到每个人的生计,有的人每月的生活费本来就紧张,哪怕少了一点点钱,就可能挨饿。你还认为这是小事?” “这个……” 易中海还没想好怎么说,王主任已经打断了他:“还有,贾家真的那么困难吗?” 秦淮茹连忙说道:“王主任,我家确实有困难,丈夫和儿子都受伤了,接下来几个月没有收入,只能请求大家的帮助了!” 王主任说:“如果你们真的有困难,可以来找我们,我们会帮助你们找到解决办法。” “这该怎么办啊?” 王主任说:“以前有人说在厂外受的伤,厂里不发工资。” “是啊,所以我家接下来几个月都没有收入了。” “那是因为那些人没有仔细看规定,在后面还有说明,厂里每个月会发医疗补贴,金额几乎等于你的工资,最长可以发放六个月。有了这笔钱,你们还需要捐款吗?” 秦淮茹愣住了,她还真不知道有这样的规定。 这个时代的工人福利真的很好,住房由厂里分配,虽然不一定宽敞,但足够居住,不会让人流落街头。 孩子们也有厂里的托儿所、小学甚至中学,完全不用担心子女上学的问题。 工伤的话,厂里会负责到底,直到伤愈。 如果伤残,厂里会负责一辈子。 如果不幸去世,厂里会抚养你的子女直至成年,并且还可以安排子女接班。 所以说,这个时代的工人,才是真正受到尊重的社会主人。 像贾东旭这种情况,虽然不是工伤,但厂里照样会发补贴,只是换个名目罢了。 易中海的脸色有些怪异,从他的表情难以看出他是否知情,但显然贾东旭和秦淮茹并不知道这件事。 王主任对秦淮茹说:“你明天去厂里办理相关手续,每月就可以领到医疗补贴。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办理,让易中海带你去,他是老工人,知道流程。” 秦淮茹回答道:“谢谢王主任,我明白了。” 王主任点点头,接着问:“还有没有其他家庭有困难的?” 王勇随即表示:“王主任,我家住得有点挤,能不能再分配一间房?” “你可以去街道问问,那边有些空置的房子可以租,每月租金是三块钱。” 原本还有一些人想申请免费住房,一听要付房租,便立即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有像王勇这样家里实在住不下的,才会去申请。将来到了七十年代,这批孩子长大了,人人需要房子结婚,到那时街道上的空房就所剩无几,一家人甚至可能只能住在一间房里。 何雨柱心头一动,也许可以趁着现在有空置房源,先购置几套。现成的理由也不难找——郑光明快要结婚了,需要一套婚房。当然,现在郑光明年纪还轻,加上眼睛不方便,还没女孩愿意嫁给他。不过等他的眼睛治好了,再给他找份工作,以他的相貌,肯定不愁找不到喜欢他的女孩子。虽然这事可能还得几年,但何雨柱打算用这个理由提前入手一套房子。 王主任见没有人再提困难,便说:“各位注意了,我要重申两点。首先,易中海他们三位已经不再是院子的管理者了,他们不能再召开全体会议。无论是叫什么名字的小聚会,你们都可以自由选择参加与否,他们无权强拉任何人来开会!” 第45章 李厂长,出了什么问题? 有人听了后说道:“太好了,我早就不耐烦这些会了,毫无意义,还得听他们的胡说八道。” “是啊,他们天天摆谱,正事几乎不做,却一天到晚找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说。” 易中海三人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他们本以为自己很受大家的尊敬,现在才明白大家只是嘴上不说,心中却怨气冲天。 王主任接着说:“如果有意见,可以向街道反映。我在街道工作多年,从没见过你们有什么怨言。” 一人接话说:“还不是因为他们有打手嘛,以前我们有不满意的话也不敢说出来,他们就让柱子来打人,我们只好忍着。” 何雨柱沉着脸说:“我也是被他们蒙蔽了,以前还以为易中海是好人,现在看来,他就是一个阴险小人。” 易中海冷哼一声,对何雨柱的不满更深了,内心中再也不愿意让他来养老了。 等到众人将心中不满宣泄完后,王主任才说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纠结于旧事。从今天起,我们要朝前看。对了,提到的两件事,一是易中海三人不能再召开全院大会,二是捐款的问题。” 她一提起捐款,所有人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这涉及每个人的利益,自然不容忽视。 王主任目光转向易中海:“从现在起,任何人不能再擅自组织捐款。谁真的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我肯定会帮你们解决。如果有谁继续暗地里搞这些,可以直接向我举报,我会亲自带警察将此人带走!” 易中海明白这话是冲着他来的,但他并不在意。他根本不相信王主任能奈何得了他。毕竟他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可以随意支配的管理者,现在即便这样,王主任也拿他无可奈何。除非他触犯法律,否则警察也不会轻易对他怎样。 见易中海态度漠然,王主任冷笑道:“易中海,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吗?我可以去找你们厂长!我会要求他对你的钳工水平重新考核,一旦失去了八级钳工的资格,你还敢做什么坏事?!” 这话让易中海心头一震。虽然他不相信王主任真有这样的影响力,但又不敢完全不信任,毕竟他自己确实可能通不过考核。当年,他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 了上面派来的专家,才能成为八级钳工。自那时起,他一直都是考评别人的,而非被考核。 更重要的是,现在他的手受伤了,即使痊愈后,技术水准也会有所下降。如果王主任真的建议杨厂长重新考核,他极有可能失去八级钳工的资格。 八级钳工是他目前唯一的荣誉,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他就会一无所有。王主任的话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要害,他连忙认错:“王主任,我错了,我保证不再犯。” 王主任微微一笑,心想何雨柱真是了解易中海,果然钳工的八级资格就是他的命门。只要抓住这一点,易中海就会听话。 她点点头:“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记住,有困难找街道,有问题也找街道,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来找我不会觉得麻烦。” “好,王主任,我们会记住的。” 大家纷纷离开,易中海脸色铁青地回去了。贾东旭也不高兴,因为这次捐款没能实现,他们的收入又减少了一笔。 贾东旭咬牙切齿道:“到底是谁把王主任叫来的?” 秦淮茹忽然想起了之前王勇的行为,说道:“会不会是王勇和傻柱干的?” 贾东旭反应过来,道:“一定是他们干的,王勇过去从不来中院,他怎么会突然找上门去见傻柱?这显然就是因为他家有王主任!王主任住在前院的侧房,人来人往没人关注,即使吝啬的阎老头可能都没察觉王勇家来了客人!” 秦淮茹点点头,表示同意:“应该就是这样。” “你去跟我师傅说一声,我们怕斗不过傻柱,但对付王勇这个小人物总没问题吧。” 毕竟,王勇只是一个车间钳工,在厂子里的地位远不能与易中海相提并论。如果易中海真要对他下手,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听闻秦淮茹的话,易中海心里虽然窝火,但他要比贾东旭老练得多。 他回应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不过我还在养伤,你们切记不要把这事儿张扬出去。” “明白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宽便守在了何家门口等候。 刚一出门,何雨柱便看见了他,笑道:“李宽,这么早啊?” “是啊,柱子哥,我们要一起去厂里,我当然不能让你等我了。” “行,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漱完就走。” “好的。” 何雨柱简单洗漱一番后,嘱咐了几句郑光明,随即带着李宽前往厂里。到了厂里,他先带李宽到附近的早餐店。店里不少工人在此用餐。 李宽的父母也曾在这里工作,他在厂里有几位好友。见他来了,他们纷纷热情招呼,七嘴八舌地询问各种事情。 当听说李宽即将接班时,大家纷纷说道:“等你进了厂,到我这里来,我来做你的师傅吧。” 一顿早饭下来,李宽竟然已经找了三位师傅。 何雨柱告诉他:“这些人都是你将来的人脉资源,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求助他们。尽管他们不一定能帮上忙,但至少能形成一股声势,再有威信的领导也不能无视众人的意见。如果大家都反对,他们也不会轻易胡来的。” 这些话说起来在当时颇有意义,但在后世,领导们可能根本不会在意下属的意见。 这顿早饭当然由何雨柱付账,李宽略显不好意思地说道:“柱子哥,等我发工资了,请你吃饭以表感谢。” “好吧,有这份心意就够了,关键是好好照顾家里。” 李宽郑重地点点头:“一定!” 二人来到厂里,何雨柱直接去找李怀德。听明来意后,李怀德说道:“这只是个小事情,我写一张纸条,李宽,你可以直接去人事处办理手续。如果有人为难你,就让他们看看这张条子。” 何雨柱说:“李厂长多谢了,我带他去人事处。” “不用了,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 李怀德没直接回答,先让秘书带李宽去人事处,然后才问道:“你会做西餐吗?” 何雨柱笑了笑说:“只要有食材,不管是法国菜、 ** 菜还是土耳其菜,我全能搞定!” “那太好了,过几天会有来自老大哥的一个代表团来访,到时会在我们这里用餐,我们一定不能拖后腿!” “老大哥的专家不是前年才刚撤离吗,为什么又有代表团过来呢?” 现在是1962年,两年前两国关系变得紧张,老大哥撤回了所有派来的专家。 然而,仅过了两年,怎么又有代表团来访了呢? 第71章 与李厂长达成协议 李怀德解释道,原来这个代表团是来讨债的。 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轧钢厂刚刚实行公私合营,当时的厂长杨同志满怀热情,立志干一番大事业。 通过领导的牵线搭桥,他向老大哥借款购置了一条生产线。 新设备确实大幅提高了产量,但每年需要向对方还款。 然而,老大哥根本不接受这里的货币,也不需要轧钢厂生产的钢铁。 最终,双方商定,轧钢厂每年须提供五千斤猪肉和三万斤粮食,持续偿还十年。 即便是前些年最困难的时期,轧钢厂也从未违约,全体员工紧缩开支,如期偿债。 李怀德颇为自豪地说:“这几年多亏我多方协调,才能在不影响全厂职工温饱的情况下,完成每年的粮食和肉类供应。” 何雨柱笑着称赞:“李厂长的能力真是无人能及,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您啊。” 何雨柱这是发自内心的赞美,尽管李怀德的为人颇有争议,但他办事的本事确实出众。 不过,李怀德经不起这样的赞誉,就在何雨柱表扬他之后不久,坏消息便随之而来。 李怀德的电话响了,他接起后简短地对话了几句,随即脸色大变。 他焦急地喊道:“老大哥的专家明天就到了,后天他们就要把粮食运走,现在我上哪儿去再找一万斤粮食?” 他与电话另一端的人争吵了几句,然后猛地挂断电话。 看到他如此焦急,何雨柱便知事情不妙。 他问:“李厂长,出了什么问题?” “别提了,就是粮食的问题。刚刚郊区农场打电话来说,运粮的货车出车祸并引发火灾,车上的粮食全部烧毁了,现在出现了一万斤的缺口! 你说说,后天就要把粮食装车运走了,这短短两天内我到哪儿去凑足一万斤粮食啊?” 听完这话,何雨柱心里有了主意。 这不是一个现成的机会吗?他那个空间里粮食堆得像山一样。 何雨柱自从穿越过来后,只是利用空间养些鸡、种点粮食供自己食用,从未在市场上销售。 主要原因是他不缺钱,而在这个时代,即使有钱也未必能买到东西。 第46章 贾东旭的不顺利 在他唯一心动想到卖掉物品的时刻,是在得知郑老太太的医疗费用达到2400元,而他那时还短缺几百元的时候。但贾东旭和许大茂却积极地给他送来了钱,他在一夜之间就赢了超过2000元,根本无需再通过售卖物品筹款。 然而,面对这样一个送到手的机会,如果错过了,他就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资源。 何雨柱轻声对厂长说:“厂长,我有一个办法能搞到粮食!” 李怀德生气地说:“我缺的是这几百斤的粮食吗?我真正需要的是斤!” “我理解,我可以确保斤粮食的供应,全是高质量的小麦粉!” 这番话使李怀德眼前为之一亮,追问:“是真的吗?你绝不会 ** 我!” “这种事情我会骗你吗?我有一个朋友手上正有这么一批粮食,大约有一万多到一万三千多斤。他委托我询问咱们厂是否有需求。我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告诉你,刚好你就提起了这事。” “这也太过凑巧了吧,这批粮食不会有什么来路问题吧?” “这个……应该没有人会追查的,不过最理想的情况是我们能做到只有彼此知情。” 李怀德立刻意识到了这些粮食很可能是某些私人从其他渠道积聚而来的,不会是什么短时间就能集结的数量。以往,基于个人的事业考虑,他不会触及到任何来路不明的物品,以免给自己惹麻烦。 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这样考虑了,如果这次不能按时交付粮食,作为第一责任人的他可能会一辈子都无法晋升。 考虑到自身的未来,李怀德咬牙说道:“我决定要这批粮食了,还有,价格是多少?” “我们就按市场价算,最高品质的强筋面粉,每斤二十五分,另外还需要粮票支付部分费用。” 当前任何物品的购买都需要特定的票据支持,粮票尤为关键,因为几乎可以用其兑换所有其他类型的票据,因此何雨柱提出要求以确保他也有收获。 李怀德同意道:“没问题,我能什么时候收货?” “你现在调派一辆卡车给我,如果一切顺利,我们预计下午可以在厂区后方的树林进行交接。” “好,我马上通知车队,你现在就可准备调车的事宜。” “知道了,我这就走。” 何雨柱未作过多的解释,立即前往运输队。 运输队的负责人见到何雨柱,问:“李副厂长刚才打来电话说你需要一辆卡车?有什么紧急的任务吗?” “厂长没向你说明情况?这件事必须保密,不得对外透露。” “连我也不可以知情?” “没错,请帮我挑选一个绝对可靠,能保持秘密的司机。” 负责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行,那我就安排老杨。老杨,过来一下!” 老杨是一位接近中年的老司机,他来到后,对着负责人仅仅点头示意,什么也没有说。 负责人说道:“你要跟随着何师傅出去完成一项任务,无论他要求做什么都要听命行事,完成后就直接回厂。清楚了吗?” “明白。” 何雨柱登上了老杨驾驶的卡车,随着车辆驶出工厂大门,开启了他们的旅程。 其实何雨柱根本没有想交易什么的,他是让老杨开出城外,带他来到一片僻静的树林,吩咐老杨到邻近的村子等候两个小时。 待老杨离开后,何雨柱便开始装粮食了。只见他手势一挥,一袋袋面粉便神速地装载到了车上。仅仅一分钟的工夫,车就已经装载了万斤的面粉。接下来,他在车上小憩了一阵,直到老杨回来叫他时,才醒来。 老杨注意到车厢里堆放了许多货物,却没有多问,只是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先回工厂,但不要直接进去,绕到后面的那片小林子。”何雨柱回答道。 “明白了。”老杨应声答道。 不久之后,二人回到了轧钢厂。何雨柱首先找到了李怀德,此时李怀德依然对这次计划半信半疑。但是看到那成堆的面粉后,他的疑虑被打消了。他检查了一下,面粉是上好的高筋粉,市面非常抢手。确认无误后,便指示老杨将面粉运回厂里,后续自然有人负责卸载并存入库中。 当四周无人的时候,他微笑着向何雨柱说:“真是太好了,柱子,你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 “过奖了,这也算是互惠互利嘛。”何雨柱谦虚回应道。 李怀德递给他一个包裹,接着说:“这是你的酬金,你自行点数吧。” 贾东旭的不顺利 接过了李怀德递给的包裹,何雨柱并没有当场核对数额,“我还能不信任您这位厂长吗?不需要点了。” 这使李怀德哈哈一笑:“这次你确实立了大功,我得好好犒劳犒劳你。你说说,还需要什么?” 何雨柱略作思考后说道:“如果能再给我一张自行车票就好了。” 李怀德想起之前也曾经给过他一张,不过何雨柱还没用上。“不是已经给你一张了吗?怎么你拿去了又没见你买车呢?” “车还在家里放着呢,我想留到结婚时候一起买了。正好买两辆,男女款式都有的话,多方便啊!”何雨柱解释道。 “是要结婚了呀?恭喜恭喜!自行车票小事一桩,走,跟我回去拿。” 于是两人返回了办公室,李怀德从抽屉里取出个信封,也不细查内容,直接递给何雨柱,并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当作是你结婚的礼物。回到家看还需要添置什么东西,随时补上。” “谢谢厂长。”何雨柱感激地说。 “不必谢,你理应得到这份奖赏。” 交谈几句后,何雨柱这才离开。这一次他真是满载而归:先是拿到万斤的粮票,以及两千五百元人民币的现金;紧接着,李怀德还额外赠送了一个未开封的信封。他到了无人处才打开查看——最上面就是那张梦寐以求的自行车票,意味着他终于可以同时拥有两辆了,为自己,也为未来的新妻郑娟。此外,里面还有录音机票、缝纫机票和手表票,这样,他所谓的‘四大件’终于全都集齐了。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布票、油票、糖票之类的,足够他使用一阵子了。 何雨柱高兴地回家了,刚一进门就看见李宽也在。 李宽见着他,满脸兴奋地说:“柱子哥,我已经入职了,被分到了锻工车间,在刘海中师父手下工作。” 李宽身材魁梧,正是个干体力活的好手。 何雨柱点点头,说:“刘海中虽说人不错,但他也有两面性。不过他的技术确实是顶尖的,你跟着他干,也算有了前途。” 李宽诚恳地说:“柱子哥,等我发了工资,一定请你吃饭。” “不急,我这顿饭不怕冷。你还是先请刘海中吃饭吧,这人喜欢面子,如果你不去请他,他心里肯定会不痛快的。” “明白了。” 两人正说着,贾东旭和秦淮茹也回来了。 他们是去厂里找关系,希望能申请到医疗补贴。 虽然昨天王主任提到过,贾东旭的伤可以申请医疗补贴,这样一来即使他请假不拿工资,也还有其他收入来源。 但是各个厂的规定各不相同,具体事宜还是需要贾东旭亲自办理。 于是他带上了秦淮茹,一天都在跑腿办事,结果并不如人意。 他的假倒是批下来了,可以三个月不用上班而不被开除,但在申请医疗补贴时遇到了阻力。 手续被卡在了李怀德那里,贾东旭也曾找过李怀德,但对方因为处理粮食问题,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只是叫他等消息。 现在事情悬而未决,所以两人都有些沮丧。 他们把事情告诉了易中海,易中海正想着对策,忽然看到何雨柱,眼前一亮。 他问:“柱子,你有时间吗?” “没有。”何雨柱答道,随即转身要进屋。 易中海高声说道:“何雨柱,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看到邻居家要饿死了,也不肯帮一把吗?” 何雨柱脸色一沉,说:“你到底什么意思?谁要饿死了?” “是贾家啊,东旭的医疗补贴申请被卡在李副厂长那里,要是申请不到补贴,家里就没收入,那就只能挨饿了。” “这事可真奇怪,你是贾东旭的师傅,他家没收入你也不管了?要是这样,等你老了,他也一样可以不管你!” 易中海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最怕的就是这种局面。 他辩解道:“我可以帮他,但也不能永远帮他啊。我自己也受伤了,没有收入。” “那不可能吧,你是八级钳工,厂里不会卡住你的医疗补贴的。” 易中海无言以对。实际上,他的补贴早就批了下来,他自己也知道受伤后有补贴,只是故意不说出来,最后还是由王主任提了一句。 何雨柱见到他的模样,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笑嘻嘻地说:“所以,你知道医疗补助的事情一早就有,昨天却藏着掖着,还让我们凑钱给贾家!你这是安的什么心?还有,你自己的补助都批下来了,却没帮贾东旭申请,你到底想干嘛?” 第47章 专家们到访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用质疑的眼神盯着易中海。 连贾东旭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他为了这些事情忙活了一整天,跑了好几趟办公室,好不容易理顺了一切。 结果,这一切易中海早就搞定,偏偏不说? 贾东旭心里直犯嘀咕,易中海是不是在耍弄自己。 易中海见形势不妙,连忙辩解:“我真的不知情,当时我受了伤,厂里送来很多文件让我签字,我没有细看,说不定里面就有关于补助的内容呢。” 贾东旭冷笑着:“行啊,你可真行,我这个才几级的钳工,哪像师父你啊,我得自己奔波,您倒好,资料送到家门口就行了。” 易中海无奈地道:“这样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杨厂长,有他在,保证能把手续办妥。” “那就劳烦师父了。” 何雨柱笑着说:“看吧,事情不是自己解决了吗,那你找我是干嘛呢?” 易中海气得不行,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何雨柱也不再理他,径直返回家中。 他正打算做饭,郑娟回来了。 何雨柱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你妈那边要是需要人帮忙怎么办?” 郑娟回答:“没事儿,我妈睡着了,如果需要帮助,我也拜托了邻床的王阿姨照顾。我只是回来帮你做饭,每次都是你做完了送去,我这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何雨柱笑道:“没事,既然你回来了,明儿我们俩去商场转转怎么样?” 郑娟有些不解:“好端端的去商场干嘛?”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票,展示给郑娟,想看看她的反应:“你看这是什么?” 专家们到访 郑娟看见何雨柱手里的票,并没有表现得非常惊讶,反而是满脸担忧。 她焦急地说道:“柱子哥,你可别糊涂啊,违法的事我们不能干。” “我没违法,这些都是我合法赚来的。” “你别骗我了,这么多,得上千块呢,你一个人得多长时间才能赚这么多?” 何雨柱笑着解释:“你误会了,这些钱虽然有一部分来路比较特殊,但大体上都是正正当当挣的,让我一项项跟你说明吧。” 几天时间里,何雨柱确实赚了不少钱。他开始一项一项向郑娟解释。 首先是易中海赔给何雨柱的两千元,这点是大家都知道的。 然后就是何雨柱与张大虎对赌赢来的三千五百元,这笔虽不算正统,但如果低调花钱,不会引来麻烦。 最后就是何雨柱趁易中海和贾东旭污蔑自己之机,再次勒索了他们五百元。 总共加起来有六千块钱了,这不仅能为郑老太太和郑光明支付足够的医疗费用,还足够再购置几处房产。 何雨柱手里还有两千五,那是今天与李厂长做生意赚的,但这钱理论上应该给一个并不存在的朋友,所以不能随意动用。不过,李厂长还给了他很多票证,这些是可以使用的。 何雨柱说明了这些钱的来源后,说道:“我已经想好怎么花了。首先是支付你妈妈和弟弟的医疗费,剩下的可以买两辆自行车,再买一套房子。剩下的一部分留作储备,如果以后有了孩子,房子不够住的时候还能再买一套。” 郑娟听到他的计划,眼睛闪烁着光芒,笑着听他说下去。 第二天早晨,何雨柱早早来到了工厂。今天要招待一个代表团,很多食材需要提前准备。食堂主任李永强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到何雨柱便说道:“你总算来了,我从老莫那边弄到了不少好东西,但是杨大厨没见过这些食材,也不知能否做得了,你看你能不能行?” 老莫是那个年代北京唯一一家可以制作西餐的餐厅,很多人的西餐初体验都是在这里。即使在最困难的时期,它的物资供应依然非常充足。许多国内没有的食材,这里应有尽有。 何雨柱问道:“真的吗?让我看看有些什么东西。” 两人来到冷藏室,何雨柱开始清点。“哇,真不错啊,这里有螃蟹、虾,这是牡蛎,这是生蚝,这是蜗牛……” 李永强惊讶地问道:“蜗牛?这也能吃?” “这是从国外进口的,专门用来食用的,在国内是找不到的。” “真厉害,老莫果然有能人啊,这些东西都能弄到。那么,你行不行?” “当然没问题。对了,中午一共多少人?” “有两桌,但最重要的一桌只有客人,这桌要西餐,另一桌就随便应付一下就行。” “那也要准备一些材料啊,你能给我些什么?” 李永强想了想说:“另一桌就给半斤猪肉,蔬菜无限量,豆腐和萝卜你随便怎么处理都行。” “你不是在逗我吧,外国客人都有螃蟹、虾、蜗牛这样的好东西,自己人就只有半斤猪肉?” “没办法,现在条件确实有限,好的食材优先给客人,我们自己能省则省。”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另一桌应该是杨厂长的人吧?你是故意搞这么寒酸的吧?” 李永强笑了笑:“如果你看出来了就别说,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行吧,我会尽量做好,不过我绝不会故意做得不好。食材少了有理由,但如果做坏了我就说不清楚了。” “随你怎么想吧。” “好吧,那我先开始准备吧。” 何雨柱开始着手烹饪,首要任务就是处理眼前的食材。 不少来自海外的食材,让杨厨师无从下手,因此只能依靠何雨柱一人操作。 起初,李永强还心存担忧,怀疑何雨柱是否真的能行。 但当他看到何雨柱处理食材时娴熟的手法,没有一丝犹豫,立刻确信何雨柱的确擅长西餐制作。 与此同时,杨厂长和李厂长已经把来访的代表团接到厂里,并开始了参观之旅。 代表团由一位名叫彼得·伊万诺维奇的男子带领,简称彼得。 这家伙壮如雄狮,身材高达一米八,重达近两百斤,满脸浓密的大胡子显得异常威猛。 他在仓库中见到粮食和肉类时满意地说道:“杨,你们确实不错。我听说过前几年这里遭灾,人民生活困难,但你们依然信守承诺,按时归还了贷款。” 杨厂长严肃回答道:“当然,我们是最讲信用的。” “我喜欢你们,可惜上层开始限制我们与你们的贸易,否则我会卖更多东西给你们。” 杨厂长苦笑着。他确实有意购买彼得厂里的几台设备,原计划在贷款还清后再购买,但现在关系恶化,计划无法实施。 “算了,上层的决定我不去多想,我还是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中午。 彼得看了看手表,提议道:“到了中午,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去老莫吃饭吧?” 他是一个典型的斯拉夫人,根本不喜欢中餐。 他来京城多次,深知只有老莫能提供正宗的西餐。 杨厂长正要开口,这时李怀德插话说:“我们就在厂里吃饭吧!” 杨厂长不满地反驳:“老李,难道你不知道彼得不吃我们的菜吗?你这不是故意让人家挨饿嘛。” 李怀德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已经问过柱子了,他说可以做西餐,而且做得很好吃。你们如果不信,可以试试看。” 杨厂长听到何雨柱能做西餐,不由问道:“他会做?他是跟谁学的?” “他是自学的。” “这怎么可能,自学也需要实践,你总不能什么材料都不给他练习吧?柱子的确有点本事,但他不是天才,怎么可能不经练习就会做西餐呢?” 李怀德回应:“他已经准备好了,不如让我们去看看,如果彼得觉得不好,再去老莫也不迟啊。” 第74章 专家们吃得心满意足 杨厂长和李厂长的争执,彼得全都听到了。虽然他不懂中文,但翻译一直在旁边,所以他清楚地了解了情况。 他笑着道:“二位,我认为李的建议很中肯。既然他说这位厨师非常厉害,那我们不如去看看吧?如果味道确实好,我们就留下;要是不佳,再前往老莫餐厅也不迟,不会耗费太多时间的。” 杨厂长听后,点了头:“那好吧,咱们就去食堂。” 路上,杨厂长低声对李说道:“老李,这要是不成事,你可就麻烦了。” 李怀德则轻松回答:“即使柱子烹调的菜品不尽如人意,又有何妨?他们不过是来接收物资,明早就离开。” “你是明白我希望他们留下来的,我心里是有打算的。” “那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啊,兴许我能帮到你。” 杨厂长顿了片刻:“计划还不够周全,等下午我与你详谈。” “行,就依你。” 几人进入食堂的一个包厢,刘岚则临时担当了服务员的角色。 待众人落座后,刘岚宣布:“各位,请允许我们为你们提供餐前酒,我们将上一款自家酿制的红酒,供大家品鉴。” 彼得到红酒尝了口,淡淡回应:“不错。” 尽管口中说是不错,但他的神色表明他对此酒并不特别满意。 杨厂长眉头微蹙,而李怀德插言:“这也不能怪我们,这些酒是来自老莫的供给,他们并未提供真正的进口品,全都是本国产品。” 第48章 有多大把握? “我对老莫的经历有所了解,稍后会去找他商议此事。” “那就有劳您了。” 这时,刘岚端来了第一道菜品,介绍道:“这是法国式的烤蜗牛,敬请品尝!” 这下,彼得的眼神闪动了光彩,本以为这顿饭不会太令人惊喜,没想却带来了意外的好感。 作为老大的下属,尽管他所在的地方自沙皇时代起就在学习欧洲文化,特别是模仿法兰西的风格。 那时贵族之间普遍使用的是法语而非俄语,饮食习惯也同样受到了西欧的影响。然而由于资源有限,这里的食物相比西欧较为简单粗犷。 对彼得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尝试法式烤蜗牛。尽管对这道名菜有所耳闻,但从没有亲口尝试过的机会。 他不禁感叹道:“实在没有想到,在这儿也能享受到这道经典美食,我先试试看。” 用银叉取了一块放入嘴中,肉质的丰富汁液立即在舌间散开,那是无法以言语形容的美好体验。 周围的人都紧张地看着他,等着他对菜品给出评判。 然而彼得却不急于发表看法,而是接连再取了一块送入口中。 同桌的一位同事问及他的意见时,彼得回答:“糟糕透了,非常糟糕!千万别吃!” 若非他的口中正塞满了食物,这话可能会更有可信度。 看到此情此景,在场的人都意识到彼得的真实感受,并纷纷效仿开始争先恐后地品尝起了美味。 不出片刻,第一道菜已近乎消耗殆尽,只剩下少许空壳,就连那些搭配的蔬菜也被大家一扫而光。 杨厂长与李怀德交换了一个眼神,李怀德微笑着说道:“瞧瞧,柱子还真是有些才华。” 杨厂长点了点头回应:“确实,他的才华不容小觑。” 就在那时,他们这桌上也开席了。由于此次代表团人数众多,因此分了两个桌子,一桌坐的是外宾,另一桌则是内部成员。 原本杨厂长还期盼着他们也能品尝法国焗蜗牛,但待菜肴上齐时,却是感到有些失落。 只见到面前摆放的是小炒肉,量不大,大多由辣椒与豆腐构成。他不禁皱眉问道:“主子竟只为我们准备了这种?” 李怀德解释道:“你可不能怪他,资源有限,即使他想丰富餐桌,仓库里也没有额外食材。” “那为什么那边桌上的菜品如此丰盛?” 杨厂长话音未落,一旁的刘岚随即介绍道,“这是一份香煎牛排!” 这下,杨厂长面色更加阴沉,“他们的桌上有牛排,而我们呢?” 李怀德微笑着安慰道:“我们这儿有素牛肉,口感和真的牛肉差不多,要不要试试?” 杨厂长冷冷地回答:“无非是因缩减了三成的后勤开支,就要如此对付我!” “你也很清楚,后勤经费减少了三成,每个人都在省吃俭用。怎么轮到杨厂长您这儿就例外了?” “我没这么说过。” “但您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满。但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更何况柱子可是竭尽全力在准备餐食。不妨尝一口这素牛肉,味道非常好。” 杨厂长轻尝了一口,不得不承认,尽管是用面筋制成的,但味道确实出众。 尝罢素牛肉后,他转向李怀德提议:“老李,我们谈笔交易如何?” 李怀德回答:“说来听听。” “你全力支持我,让彼得他们愿意留下来,随后我会把那些费用补充上来。” “补充是什么时候?” “下周一之前肯定没问题。” 李怀德笑了,伸出手,“行,就这样定了。” 一顿饭后,彼得显然是十分满意,他对杨厂长表达了赞赏:“杨,你们的厨艺实在太棒了,不知能否安排我与厨师见个面?” 杨厂长答道:“实在抱歉,他眼下正忙于为全体员工做饭。” “真是遗憾啊。” “但如果你答应在这多留几日,我能保证这位大师每天都为你亲手料理,而且每天菜色绝不重复。” 彼得想了想,“我后面的行程很紧张,怕是很难再延长停留时间……” 思考良久后,他表示:“好吧,我可以让自己助手先前往其他地点,我在本地多留五天。但请务必让我每天都有不同菜色的美食。” “完全可以。” 杨厂长安排人将彼得送往宾馆休息。李怀德随之来到他身旁。 他问道:“你留他几天,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告诉你也行,我看上了他们厂的几台机器,打算搞过来。” “但我们的国家现在禁止与对方国贸易了,除了还旧账外,不能再产生新债。”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我已经跟我上司谈过了,他说他会帮忙促成。” “这边我们没问题,可他们那边呢?” “彼得在他们那里有很大的影响力,只要说服他,成功的几率很大。” “有多大把握?” “之前也就五成,但现在有柱子了,有八成可能成功。” 第75章 大采购 当杨厂长和李怀德在谈论何雨柱时,何雨柱已经去了协和医院。 他才不管那些领导的想法,只想按时做饭,下班后就走人,其他的事和他没关系。 实际上今晚还有饭要准备,李永强告诉他,这几天专家在时,他需要给专家们准备三餐。 不过眼下时间还早,离准备晚饭还有好几个小时。 于是他决定趁这段时间把自行车买下来。 何雨柱赶到医院时,郑娟正在和郑老太太说话。 郑老太太见到何雨柱,高兴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她说道:“柱子来了啊,我听说你要带娟子去买车子?” “是啊,趁着有时间,就把车买了。” “好好好,你们赶紧去吧,别误了时间。” “明白了。” 现在病房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有人羡慕地说:“郑大姐,你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 “没错,不但花钱给你治病,还要买自行车,现在这种好男儿可不好找了。” 郑老太太感慨道:“我们娟子遇到了好男人。” 随后,何雨柱带着郑娟来到了百货商场。 因为是工作日,大多数人都还在上班,所以来这里购物的人不多。 几个售货员聚在一起闲聊。 何雨柱打算一次性备齐三件婚用品,免得以后结婚时还要再跑一趟。 他先来到卖收音机的柜台,柜台里有一台收音机正在播放《三侠五义》的评书,几个小孩没有上学,全都坐在地上听得入迷。 售货员也靠在柜台上,专注地听。 何雨柱喊道:“同志,同志……” 售货员被打扰了,不耐烦地回应:“干啥?” 那个时候,售货员几乎没有任何服务意识,个个高高在上。 就连国营饭店也挂上了“禁止无故殴打顾客”的牌子。 在这种风气下,别指望售货员会有什么好态度。 何雨柱虽然穿越而来,但也经历过好几次类似的情况,所以已经习以为常。 他不啰嗦,直接说:“我想买一台收音机。” 服务员不抬头便说道:“要凭票的,你有吗?” “当然有,这是我的票。对了,一台多少钱?” 服务员这才抬起眼来,说道:“120块!” “给我来一份!” 何雨柱不多说什么,直接拿出钱票。 这样的店里讨价还价是没有意义的,所以何雨柱也不考虑还价,爽快地付款买了下来。 服务员的态度总算温和了些,帮他开了票,随后问:“需不需要打包?” “需要,顺便问一下,你们这里可以送货上门吧?” “可以,但需要额外付一块钱,不管是一件收音机还是一车货物,都是这个价格!” 要知道,当时一块钱足以吃碗面条还能找零,所以服务员觉得这样做有些划不来。 毕竟,一台收音机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物件,完全可以直接提回去。 何雨柱回答道:“我要买的东西挺多的,待会儿一起送去吧。” “哦,你们这是要成家立业了吗?” 服务员望着两人,一眼就看穿了情况。 通常只有即将结婚的新人才会有如此的大方举动。 郑娟羞涩地点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服务员难得地说了一句:“恭喜啦!”接着指导说,“你拿着票据到大门外找‘窝脖’,他会帮你们把这些东西送回去。” “好的,我明白了。” 何雨柱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去了自行车销售区。 那里有几名十多岁的年轻人,已经不再上学、也没有工作的他们,整日在这周围游荡。 这些年轻人显然对展示的自行车非常感兴趣,尽管无法试骑,但他们还是兴致勃勃地观赏。 和之前购买收音机的情况类似,何雨柱出示了钱票,直接购买了两辆凤凰牌自行车。 男女各一辆,每辆价格一致,均为150元。 尽管现在有能力购买自行车的人不少,但由于自行车票极为稀缺,很多人即便有钱也无法购得。 像何雨柱这样一口气买两辆自行车的人,在那个时候真是屈指可数。 服务员羡慕地看着郑娟,心中暗自赞叹这个女子好运气,能找到这样一个对她这么好的男人,连自行车也买给了她。 普通人拥有一辆自行车已经很难得了,而她竟一下子有了两辆! 第49章 一场误会 何雨柱问:“你会骑车吗?” “不会,一会儿你教我好不好?” “当然好!” 之后,他们又去买了手表,各自一枚,选用的上海品牌,每块价值120元。 紧接着,他们买了缝纫机,何雨柱还采购了一些糖果、布料等物品。 当然,他们只是自己推行了两辆自行车,其他的货物都交给了“窝脖”的运输车,三人一同朝四合院走去。 没过多久,他们就返回了四合院。 迎接他们的是阎大妈,她惊讶地说道:“柱子,你这可是发达了呀?!” “哪里的事,我只是准备结婚了,这些东西是结婚要用的,所以提前买了回来。” 阎大妈酸涩地回应道:“你这必需的东西,我家到现在都没有啊。” “阎老师不也有辆自行车嘛?” “那辆车已经破旧不堪,根本不值得一提。” 虽然今天是工作日,但四合院里依旧有许多人来往。 当窝脖搬进缝纫机时,大家全都惊讶地看着。 心中不约而同地想着,看来傻柱真的赚了不少钱。 这时有人提出质疑:“不对呀,他那钱是从哪儿来的?” “你忘了,易中海不是赔了他两千块钱吗?” “可是他还说要用那钱为未来的岳母做手术,那可是需要两千四百块,这笔钱还不够呢。” “对了,前阵子不是听说明他还赢了一大笔?” “他赢了多少钱?” “具体多少不清楚,但应该数目不小。” “那他有钱是没错,但是那票呢?他把三转一响都买回来了,他哪来那么多票?” “可能是他从什么地方搞来的。” “估计 ** 不离十吧。” 易中海正坐在门口,脸上挂着一抹阴沉,看着窝脖进进出出。 他心里五味杂陈,这些都是用他的钱买的啊! 他先后给了傻柱一千多块钱,完全够买这些物品了。 再度被举报 秦淮茹和贾东旭回到了家中,他们两人都感到很高兴,因为医疗补贴的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从下个月开始,贾东旭每月可以领取与他工资同等数额的补贴,总共是三个月的时间。 虽然并不是原本希望的半年期,但这已经是个不小的收获。 然而,贾东旭并不知道这一顺利的进展背后,何雨柱功不可没。 何雨柱所做的饭菜深得彼得到喜爱,从而让后者决定留下,这一决策也让杨厂长非常满意,最终批准了后勤部门的总预算得以恢复。 随着后勤预算的增加,李怀德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于是他就顺手答应了贾东旭的申请。 可以说,如果没有何雨柱的帮助,贾东旭还需要多跑很多次才能达成所愿。 但他对此毫不知情。 二人回家后,看到何雨柱家门前围着很多人。 贾东旭心生不满,说道:“他家今天怎么会这么热闹?难不成何雨柱死了?” 秦淮茹小声劝阻道:“你别乱说。” “你怎么了,莫非你跟这个浪荡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瓜葛?我警告你,不许胡思乱想,要是被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有关系,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若不是贾东旭现在双手骨折,他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秦淮茹满脸委屈地回应:“我没那意思,我只是说你不要说得那么大声,万一让他听到了,他又会不讲道理,那时候你又该怎么自处?” 贾东旭一怔,他显然未曾考虑过这一点。 他只能强硬地回复道:“哼,我只是说你几句,行了吧,我们现在回去。” 就在此刻,易中海在一旁喊道:“东旭,过来一下。” 贾东旭来到易中海跟前,问道:“师父,您找我有什么事?” “进来再讲。” 几人进入易家后,易中海先让秦淮茹把门关上。 随后,他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何雨柱家门口最近为啥这么热闹?” “不知道,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 “真希望如此,可惜他还活着。他买了三转一响!” “什么?他买了什么?是手表还是收音机?” 这两个是最便宜的,贾东旭猜测可能是这两样之一。 易中海摇头说道:“你没明白,我说的是他买了三转一响!” “我知道,三转一响不就是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和收音机吗?” “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一次性把这四样都买齐了!” 贾东旭和秦淮茹齐声惊呼:“什么?!这怎么可能?!” 在他们看来,一般家庭可能只会买其中一样。 像他们贾家,就有个缝纫机,那是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时易中海送的结婚礼物。 至于许大茂和阎埠贵各有自行车,一个是由工厂配发的,另一个则是二手的,但总算是有了。 然而像何雨柱这种人,一下子凑齐这四件宝物,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贾东旭问道:“不是只有干部家庭才有条件凑齐这些吗?他何雨柱哪来的能力凑齐这些东西?” 秦淮茹则在一旁幻想:要是这些东西归自家所有,那该多好啊。 易中海冷言道:“没错,确实只有干部家才有这能力。那他一个普通人是怎么搞到的?别说钱,他或许真有上千块的积蓄。但那些票呢?他又从哪儿搞来的票呢?” 贾东旭眼前一亮,问:“您是说他偷来的?” 易中海摇头,心里却有点失望:这小子怎么这么迟钝? 秦淮茹在一旁补充道:“如果真是偷来的,他肯定不敢这么大张旗鼓的炫耀。” “那就可能是投机倒把赚来的。” 易中海接道:“我想他可能是在 ** 买来的,性质也和投机倒把差不多。” 贾东旭灵光一闪,提议道:“那我们举报他好了!” 易中海笑了笑,心想:这就是他找贾东旭谈话的目的。若非自己行动不便,岂会让他去? “我正这么想,但我行动不便,没法去找王主任。你帮帮忙吧?” 贾东旭闻言立即变了脸色,他面露苦相地说:“我还受伤呢,不能出门。”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贾东旭不过两手受了伤,双腿又没事儿,之前还能去轧钢厂,现在怎么就不能出门了? 他并没有 ** ,只是看向了一旁的秦淮茹。 秦淮茹身体健壮,显然没有理由拒绝。 秦淮茹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写张纸条,偷偷扔到街上,这样就没人知道是谁告发的,也不怕傻柱的报复了。” “你这主意不错,你来写吧。” “我识不了字。” 易中海一阵无语,这理由真够绝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还好易中海只是右臂受伤,左臂还能写字。 正好可以左手执笔,也不会被人认出字迹,这还真是因祸得福了。 易中海开始在纸上写下:“何雨柱一口气买了三转一响四样东西,票证从何而来?我怀疑他是倒卖所得,望居委会详查!如处理不当,必将向上级反映!” 写完后,他把纸条交给秦淮茹,嘱咐道:“你千万要小心,别让人发现。” “我知道。” 秦淮茹独自出门,有人问她去哪儿,她便说是去买菜。 她确实去市场买了几斤萝卜,然后返回。 经过街道时,她把纸条丢在地上,径自离去。 这纸条落在地上不起眼,行人纷纷走过也没注意。 直到临近下班,一个工作人员无意间低头看到了,好奇地捡起来一看,脸色骤变。 他立刻走进王主任的办公室,说道:“报告主任,我捡到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写了什么?” 王主任深知,如果不是大事,对方是不会来打扰她的,因此直接问道。 “您自己看吧。” 王主任看过纸条后,也紧锁眉头。 这事非同小可,如果处理不好,上级可能会怪罪于她。 考虑片刻后,她说:“小张,你带几个人,跟我去一趟南锣鼓巷95号。” “明白。” 王主任叹了口气,心想这个院子还真是一天不得安宁,这些人怎么如此清闲? 一场误会 王主任带着几名工作人员来到了四合院,阎埠贵一见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坏了,院子里又有事了。 他赶紧迎上前问:“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我问你,何雨柱今天是不是把‘三转一响’都凑齐了?” “是啊,下午刚送到,您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啊。” 王主任冷哼一声说:“有人举报他了。” “谁啊?难道他的东西有问题?” “现在还不清楚,需要查一查。” 王主任带着人走向中院,阎埠贵飞奔回屋。 他对妻子说:“老太婆,出大事了。” “又出什么大事了?” “王主任来了,说柱子的东西来源不明,要抓他!” 谣言就是这样流传的,明明王主任只是说要调查,还没下结论呢。 阎埠贵已经确认何雨柱买的东西来路不正,将要被抓走。阎大妈惊讶地说:“他的东西真的是偷来的?不可能吧,他胆子这么大?” 阎埠贵笑了笑说:“他可能以为所有人都会认为他的东西是正经买的,所以不会有人告发他。可惜啊,他低估了人的小心眼。等着看吧,他这次不死也会脱层皮。” 第50章 挑拨离间 阎解成问道:“爸,他会被关多久?” “这些玩意儿值不少钱,依我看,至少十年!” “那不是比贾张氏判得还重吗?” “那当然,贾张氏偷了多少东西,顶多只有他十分之一吧。” “我们别在这里议论了,快去中院吧,我想看看傻柱被抓时,还是否像平常那样威风。” “这怎么可能。” 阎家一行人前往中院,那里早已围满了人。易中海在人群中冷笑着说,这次何雨柱是跑不掉了。 而贾东旭和秦淮茹则躲在家中,透过窗户向外望。贾东旭兴奋地说:“傻柱要被抓了,最好是能打一架,傻柱把这些人全揍倒,再逃跑。等过一阵子被抓回来,直接枪毙了!” 秦淮茹心念一动:“他要死了,他家的房子不就没人住了?” “还有何雨水和郑家呢。” “郑娟还没有和傻柱结婚,也算不上是何家人。至于何雨水只是个女孩,容易对付。” 贾东旭笑道:“如果这样,等我们赶走郑家,哄好何雨水,过几年就能拿下那房子!” “就这样办。” 他们俩想得真是美,还没怎么样,已经开始打何家房子的主意了。 这时,王主任已经来到何雨柱家门口,何雨柱正和郑光明一起吃晚饭。郑娟去陪护她妈妈,何雨柱打算先吃完再给她送饭。 门铃声响起,何雨柱皱了皱眉头,这时候还有人来访?不会又是秦淮茹那个 ** 的女人吧。 他开门一看,见是王主任,她身后还站着几个便衣,院子里也挤满了人。他愣了下,问:“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有人举报你了。” 何雨柱顿时火冒三丈,高声喊道:“这个院子里的人真嫉妒,刚买了点儿好东西就被举报。要是对我不满,可以直接说,不必用这种卑鄙手段!” 他不知是谁告的密,但直觉告诉他一定是易中海。于是他冲着易家的方向吼。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阎埠贵轻声问:“你们猜会不会是老易举报的?” 阎大妈回答:“不会,他整个下午都没出门。” “那到底谁出去过呢?” “这位……小秦!” 阎埠贵笑了一声,道:“终于清楚了,原来是易中海和贾东旭捣的鬼。” 此时,易中海正坐在家门口,但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瞪着何雨柱。 王主任开口说:“好了,你先消消气吧,我是来查证一些情况的。” “查什么?有什么好查的?” “自然是你这些物品的来由,你是在哪儿买到这些东西的?” “在王府井商场买的,有发票。” 王主任检查了发票,确认了商品来源没有问题。 不过这点并不重要,举报信上指出的问题是关于何雨柱所持的钱票来源不明,而非物品来源。 于是王主任继续追问:“那么,你购买这些物品的钱和票是哪里来的?” “钱的事情很简单的,就是易中海给我的。” “是他给你的?” “对,他克扣了我的生活费,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最后,他不仅归还了克扣的生活费,还赔了我两千元人民币。” “那笔款项不是用于医药费的吗?” “并不是一次性的支付全部的医药费,而是分阶段支付的。至今为止,我支付的医药费用仅两百多元,其余部分要等到手术时再付。另外,因为贾东旭打我后被误认为是我造成的,易中海再次赔了我五百元。这样算下来一共是两千元五角。” 何雨柱没有提及从张大虎那儿赢来的钱以及卖粮食给李厂长得来的款项,因为这两部分资金来路不明,最好避而不谈。 王主任听后点点头,“好,钱的来源你已解释清楚,那么票是哪里来的呢?” “是李厂长给的。” “你是说咱们工厂的副厂长李怀德吗?” “正是他。” “所有票据都是由他提供的吗?” “对,除了两张自行车票外,还有一张收音机票、一张缝纫机票、两张手表票,还有一些布票和糖果票,全是他给出的。” 此言一出,立即引来了质疑声。 “李厂长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把这么多票给了你?”一人提出疑问。 “没错,平时见了李厂长都得讨好的态度,他也总是爱搭不理的,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给你这些?”另一个人附和。 确实,李怀德向来以实用为原则,对他有用的便会极力接近,反之则冷落无比。 何雨柱回答:“我为他做了一些事情,他一时间开心,便给了我很多票。说这个谎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你们如果不信,大可以去找他核实。” 王主任点点头:“我会核实的。你现在在家里休息,不要出去乱跑。” “不行,我还得给医院送饭去。” “你把饭给小李,他会替你送去的。” “那就多谢了。” 挑拨离间 安排完何雨柱,王主任让小李帮他送去医院的饭菜,然后自己返回了居委会。 在那里,有一个固定电话能够直接拨打到钢铁厂。 然而当她试图与那边取得联系时,被告知李怀德已经下班回到家中了。 李怀德 ** 离开了家中,返回办公室再次接通了电话。 “我是李怀德,请问您是?” “您好,我是南锣鼓巷的街道办事处主任,姓王。” “哦,王主任您好,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们接到了关于何雨柱的一份举报。据说他今天下午购置了‘三转一响’,其中自行车买了两辆,手表也买了两只。有人反映这些购物券的来源存疑,我已经问过何雨柱了,他说是从您这里拿到的。” “是的,确有此事。这些购物券是我给他的。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那么闲,这种事情也要举报?” “那么何雨柱的购物券没有问题了?” “当然没问题。他帮了我一个大忙,作为回报,赠他些购物券也是理所应当的。” “原来如此,了解了。” 彼此并不相识,谈话结束也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后,王主任返回四合院,并对着周围的人说:“阎老师,您帮忙把大家都叫过来,我有事情要公布。” 阎埠贵问了一句:“莫非是要处分何雨柱?王主任,依我看他还是一位好同事,不要处罚得太严重吧。” 王主任轻轻看了他一眼:“知道了,您先去通知大家吧。” 很快,四合院内聚集了所有人。 王主任开口说道:“各位,我想各位也应该明白叫大家来的原因了。今天何雨柱购买了完整的‘三转一响’,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结果就有人暗地里写了举报信!”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到底是谁干的这种不入流的事情?” “的确,现在谁还敢添置大件商品啊,搞不好也会被举报。” “在这地方怎么还能住得下去?一举一动都有人盯梢,简直让人受不了。” “会不会是易中海做的?毕竟只有他与何雨柱有过矛盾。” “也有可能是贾家的人吧。” “许大茂如今外出,会不会是他人?” “许大茂大概都不知晓这件事,我认为他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应该还是易中海和贾东旭这两人联手搞的鬼!” 易中海认为自己的计划无懈可击,没有人能够发现 ** 。然而,大伙几乎第一反应便是怀疑到了他,这样一来,他的小手段便彻底失败了。 待人群稍显平息,王主任这才说道:“好了,现在我来给大家澄清,何雨柱所购之物均出自正统渠道,没有违规行为;其拥有的购物券也是从李怀德副厂长那里合法获得。” “哇?原来真的是李厂长送给他这么多票啊!” 随即有人问道:“柱子,你跟李厂长之间有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呢?” 何雨柱解释道:“没什么特殊关系,只不过帮了他一次大忙,李厂长出于感激才把这些购物券赠予我。” “具体是什么样的忙呢?” “其实只是些琐碎的小事,不值得提及。” 听到这里,刘海成心里泛起了波澜,万万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能够得到李厂长的如此青睐。 如果他也能够在李厂长面前多多表现一番,或许就有机会成为一名基层干部了吧。 刘海中的平生心愿就是当官,以前他还能当个四合院里的二大爷解解馋,如今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感觉自己人生再无望,不过现在在何雨柱这儿看到了一丝曙光。 至于之前被何雨柱揍过的事情,这点小事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成大器者不拘小节嘛。 易中海的内心充满了失落,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的选票竟然毫无问题,这让他十分不解。 王主任让其他人散了,易中海却还在门口呆呆地坐着。 这时,何雨柱走到了他面前。 何雨柱说:“多亏了你的举报啊,真是谢谢你。” 易中海立刻否认:“不是我,柱子,你弄错了。” “你觉得院子里的人还会这么闲吗?举报我的不是你就是贾东旭,要么就是你们两个联手干的。” 第51章 是易爷爷! 易中海心中一凛,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聪明了?难道一下就猜到了? 一直以来,易中海认为何雨柱能够洞察他的行径,都是因为郑娟在后面指使。但今天郑娟都不在,何雨柱还是一眼看出是他的所为,这也太离谱了吧? 何雨柱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做,但我认定了就是你干的。你等着吧,来而不往非礼也,易中海!” 易中海慌了:“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动手是违法的!” 何雨柱笑了:“谁说我动手了?我要收拾你,没人能躲得过去,而且我也不会自惹麻烦,你就等着吧!” 说罢,何雨柱不等易中海回应,直接离开了。 易中海真的很害怕,不知道何雨柱会怎么对付自己。 他开始思量,何雨柱会用什么方法整治自己。 然而,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 这时,有个人进来了。 是何雨水,今天不是周末,她居然也回来了。 易中海见状,心头一动,有了想法。 他笑着说道:“雨水回来了啊?” 何雨水只点头应了一声,正准备离开。 她与易中海并不亲近,一开始,易中海只是把何雨柱当作养老的备选,至于何雨水,他根本不在乎,认为女孩子早晚要嫁出去,对她投资太多也没用。 因此,他对她的冷漠也让她始终与他保持距离。 近期,又传出了易中海私吞何家兄妹生活费的事情,这更让何雨水对他恶感更深。 今天刚回来,易中海竟主动和自己打招呼,实在让何雨水感到意外。 易中海见她疑惑,说:“雨水,你过来,我和你说件事。” “易大爷,什么事啊?” “你知道你哥买了三转一响吗?自行车和手表一下子买了两件!” “什么?!” “你知道这钱是谁出的吗?是你的钱!” “我的钱?我哪有多少钱。” “你有啊,难道你忘记了生活费的事情?那可是你爸给你的,你应该有一半。但柱子显然没把你放在心上,他把钱都花到郑家人身上了。你可要当心,等他们结婚,你在这家里可就没什么地位了!” 第79章 误会消除 易中海的意图非常明确,就是要挑拨何雨柱兄妹之间的关系,让何雨柱无暇他顾,不再想怎么对付自己。 何雨水听完他的话,生气地回应道:“易大爷,我哥可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因为娶了个媳妇就忘了我。” 易中海冷冷一笑,说道:“这世上无情无义的男人多了去了,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大有人在,就像前面的赵远一样,居然把自己母亲饿死了!连亲生母亲都不顾的人,更不用说你这个妹妹了!” 何雨水脸色变得苍白,这件事她是知道的,前些年确实闹得沸沸扬扬,最终赵远被判了二十年监禁,很可能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尽管她相信何雨柱不会真的伤害自己,但无视她,把她当透明人的情况确实可能发生。 易中海看着她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他继续说:“我本不想让你们兄妹反目成仇,但现在看来,郑娟绝对不是个好人,你还是得多加小心。要是我,早就把你爸的生活费拿回一半来了,毕竟,手里有钱才最保险。” “你这是胡说,我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何雨水说完就转身回家了。 易中海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明白,虽然何雨水嘴上不相信,但心中已经开始动摇了。 何雨水回到家时,何雨柱正在洗碗。 现在家里只有他和郑光明两人,郑光明眼盲了,做不了家务,所以这些事情都由他来做。 见到何雨水,何雨柱有些惊讶地问:“雨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又不是周末。” 何雨水心情有些烦躁地说:“这是我自己的家,我还不能回来吗?” 受到易中海的影响,她说话的语气有点生硬。 但何雨水是个善良的女孩,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介意,反而笑着回答:“这当然就是你的家,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吧,我马上给你做点吃的。你想要吃什么?炒腊肉还是红烧鸡?” “哥,不用这么麻烦,给我下碗面就好了。” “下碗面?行,再给你煎两个荷包蛋,你小时候特别喜欢吃。” “谢谢哥。” “傻丫头,都是兄妹,说什么谢。对了,柜子里有些零食,是你嫂子给你买的,你随便吃。别忘了带些回学校去,不然那棒梗这小子虽然腿伤了,指不定还会来偷东西呢。” “知道了。” 何雨柱去厨房下起了面条,而何雨水打开了柜子,发现里头藏了不少好吃的零食:有大白兔奶糖,还有麻薯、饼干,全都是她喜爱的食品。 她正拿起一颗奶糖时,听见了何雨柱的声音:“记得啊,别吃太多零食,要是填饱了肚子可就没食欲吃饭了。”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何雨水心头一暖,心中想着,自己的哥哥果然并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他实际上是非常疼爱自己的。 大约二十分钟后,何雨柱手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了进来,面条上还装饰着两只完整的煎蛋,看起来特别美味。 何雨水掀开一个鸡蛋,看到下面竟然还藏着一些碎肉,这样的特别关照即使在何大清在世时也没有过。 一边咀嚼着面,何雨水一边擦着眼泪。 她的泪水被何雨柱一眼看穿,他连忙问道:“你怎么啦?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吗?快告诉哥哥,是谁那么大胆子欺负我妹!” “不是的,我没事儿。” “没事儿你怎么会哭呢?” 这一次,何雨水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伤感,失声痛哭。 即便灵魂换过,但是新的灵魂受到了原来何雨柱的一些情感影响,对待何雨水就像对待亲妹妹一样。他安慰着她,轻抚她的后背说道:“别哭了,乖。” 然而,何雨水仍然抽泣着,想要通过哭泣宣泄心中的不满。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水的情绪总算平静下来。 何雨柱这才问道:“现在可以说说原因了吧?” “是易爷爷!” “他?他这次又说了些什么难听话?” 何雨水也不再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哥哥。 何雨柱听了之后轻蔑地说:“这真是小人之举,你怎么能把他的话当真呢?” “我没有当真,只是有点担心而已。哥哥你对我如此好,不会忘记我这个妹妹的。” “没错,你确实是过虑了。我已经为你规划了未来,只等一步步实现就好了。” “有什么未来的规划啊?” “我已经计划好了。你看,不是买了两辆自行车吗?那辆车原本是要给娟姐用的,等奶奶的病治好了出院后,那辆车娟姐就不会用了,我就会把它送给你。这样你就每天能骑它回家吃饭了。” 何雨水立刻摇头:“不行,这是你们婚礼的物品,不能给我用。” “没事,一家人用谁的不是用呢。以后娟姐要照顾奶奶,就不能外出工作,所以那辆自行车给她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你骑了反而更加合适。” “还有光明哥怎么办呢?” “至于光明哥,他是一个男子汉,等他的眼疾痊愈了可以自己去挣钱买车,根本不用和你争这辆车。” 何雨水闻言点头,接着问道:“这只是我的未来的开始吧,后面还有什么?” “后面的我也想到了,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千块钱作为嫁妆,还会寻找合适的机会在这片地区购买一栋房子,登记在你的名下。这样,将来即使你出嫁了,也不会因为家庭纠纷受到欺负,有了坚实的后盾,就能少受些委屈了……” 何雨柱讲述着自己的打算,而何雨水则是一边听,一边认真思考这些安排。 此时她内心已经完全没有隔阂,两人的关系再次变得亲密无间。 不过何雨柱心里依旧记挂着对易中海的不满,想着到时候一定和他算总账。 等何雨水吃完面条后,她很自然地开始整理碗筷。 何雨柱则趁机轻松地坐在一旁问道:“说起来,你怎么这时回来的?” “我想爸爸了,想赶紧去看看他。” “我们不是说好周末才去吗?” 本来说好是在上周末一起去,但由于碰上了贾东旭和许大茂的事情,计划便推迟了。 于是,两人约定这个周末再去。 “我都等不及了,想早些见到爸爸。” “你向学校请假了?” “对啊。” 何雨柱点头道:“行,明天我去厂里请个假,然后我们就出发去保定,争取当晚回来。” 第80章 去见何大清 何雨柱和何雨水约好,明天一同前往保定探望何大清。 不过,他期望当日往返似乎有些过于乐观了。 现在可没有后世那样发达的交通,可以开车或者坐高铁当天往返。 如今出门十分不便,他不仅需要到厂里请假,还得去王主任那里拿到介绍信,否则连车票都买不到。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去了轧钢厂,向食堂主任李永强说明要请假的事。 第52章 两个孩子,说是要找你家大清。 李永强却连连摇头,说:“柱子,不是我为难你,厂里的那些专家还在,整个厂就只有你能满足他们的要求。你走了,我找谁呢?” “我知道厂里需要人,但我也确实有事。我不是去玩,而是去保定见我的父亲。” “你父亲又不会跑,改天再去不行吗?为什么偏偏这几天?” “情况特殊,我回来之后可以给你做几只烤乳鸽,怎么样?” 李永强曾尝过何雨柱的烤乳鸽,那味道真是无与伦比。 想到这里,他几乎垂涎欲滴,但他依然摇头说道:“这事我说了不算,你要去找李厂长,他同意才行。” 何雨柱无可奈何,只好去找了李怀德。 李怀德听了他的请求后,也是一阵摇头,说:“柱子,不行啊。你就再等几天吧,等那些专家走了,你想请多久的假都行。” “不行,我必须今天出发。” “真这么急?” “确实。” 李怀德想了想,说:“这样吧,如果你能找到一个厨艺水平和你相当的厨师顶替,我就答应你。” 这话简直在开玩笑,现在何雨柱的厨艺已臻化境,连一些国宴名厨也未必及得上,哪里找得到同等水平的人呢? 何雨柱说道:“那你找老莫饭店的厨师来顶替一天,他们应该会答应的。” 讲到这里,他压低声音说:“等我回来,我给你做一道谭家菜!” 李怀德一听,嘴里立刻开始分泌唾液。 虽然他只听说过谭家菜的大名,却从没有机会品尝过。 想了想,他开口道:“好吧,我去和老莫的经理谈谈吧。” “感谢厂长的理解,那我先走了。” 李怀德略带生气地应了一句:“滚吧。” 回来后,何雨柱便带着何雨水去了街道办。 王主任一看到他,心中不禁一紧,暗自想着不会又有麻烦了吧? 她紧张地问:“柱子,院子里没事吧?” “没出事,王姨,我是找您有别的事情。” 得知四合院平安无事,王主任的心情总算舒缓了一些。 她接着问道:“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我想请您写一份介绍信,我要带雨水去保定见我父亲。” “你现在没事还特意去找他干嘛?” “因为雨水想念他了,再加上我也快要结婚了,这件喜事他也应该知道。” 王主任点头表示同意:“你考虑得很周到,他确实应该知道。你稍等,我这就给你开介绍信。” “谢谢王姨了。” “你我之间客气什么?对了,你的自行车以后街道如果有需要,希望你能借一下。” 现如今年轻人结婚时都喜欢骑着自行车去迎亲,但很多家庭都买不起自行车,只能向别人借用。 街道办的职责就是为居民提供服务,因此不少人会来街道办借车。 过去整个南锣鼓巷也没几辆新车,新婚夫妇接亲时骑的都是老旧车辆,显得有些失了面子,也让街道办觉得不够体面。 如今何雨柱有了两辆新车,王主任自然要充分利用起来。 何雨柱回答说:“这个肯定没问题,不过要是有人弄坏了我的车,我是要赔偿的。” “这个自然,我会叮嘱每个来借车的人。” 不一会儿,介绍信就写好了,何雨柱表示感谢后,便带着何雨水离开了。 两人前往火车站,结果由于他们没有提前购票,当天已经买不到特快列车的票了,只能买普快车票。 这趟车需要三个小时才能到达保定,速度比特快列车慢得多。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看样子今晚回不去了,我们只好在保定过夜了。” “没关系,只要能看到爸爸,就算是露宿街头也没什么。” 何雨柱没有作声,他明白何雨水对何大清的情感,然而他自己并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只是不想显得与众不同,一些重要事情还是要告知何大清。 经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抵达了保定。 下车后,何雨柱不禁陷入了回忆。 在他的记忆中,他之前曾经来过保定,也是为了找何大清。 不过那时他才十六岁,何雨水才六岁,两人一起来找何大清,可是这家伙竟然避而不见,还让白寡妇出来阻拦他们。 那时候,白寡妇狠狠骂了一顿,把何雨柱骂得脸色通红,当场立誓从此不再认何大清。如今再回想,仍不免感叹良多。 他问道:“你还记得他住的地方吗?” 何雨水坚定地回答:“记得呢,出了车站就向南,走上大约三个小时,看到纺织厂后往左拐……” 何雨柱未曾料到,当时的场景她竟然记忆犹新,尽管当时她只有六岁,一晃眼已经过去十年。看来,那次经历对她影响颇深,以至于至今还记得所有细节。 何雨柱长叹一口气,说:“好吧,这次我们就不再走路,我们坐公交车去。” 相比步行,坐车速度快很多,不到二十分钟,他们便到达了目的地。何大清居住的是个大家户,约有十几户人家住在里面。 门前坐着一位老妇人,带着几分好奇问他们:“没见过你们俩,你们是来找谁的?” “老奶奶,我们是来找何大清的。”他们回答。 “他在,但上班去了,家里只有他媳妇儿在。小白,有人来找你家大清。” 正在院子中洗衣的那位四十左右的女人回头询问:“李阿姨,是谁来了呀?” “两个孩子,说是要找你家大清。” 听到这番话,女人脸色骤变。两个孩子,来找何大清,不用猜也知道,那一定是何家的两个小子。她猛然站起,冲到门边嚷道:“你们快走开,这里没有姓何的,都给我滚!” --- ### 第81章:教白家母子 白寡妇的真名其实是白秀娥。当她听说有两个年轻人来访,而且还是一男一女来找何大清时,立刻感到愤怒。 她对着何雨柱怒吼道:“赶紧滚蛋,这里根本没有何大清!” 也难怪她如此警惕,毕竟她与两个儿子的生计全仰仗何大清。 白秀娥育有两个儿子,大哥叫白勇,今年十九岁;小弟叫白健,十八岁。按照常理,他们早已成年,应该可以 ** 谋生。 然而,这两兄弟都没读完小学,既没有多少学问也不曾学过手艺,加之保定这个地方较小,工业也不发达,导致他们一直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虽然偶尔白勇会外出找点临时活做做,而白健自何大清搬进来后就彻底闲散下来,比那些富贵家庭的孩子还要懒惰。 对此,何雨柱淡淡地回应道:“有趣了,刚刚这位大婶说何大清确实住在这,你怎么又说没有这个人呢?” 白秀娥瞪了一眼一旁的李大婶,心想:怎么就这么饶舌呢,净说些不该说的话。 接着她说:“走是不走?再不走我就叫人啦!” “你叫呗,我们没偷没抢的,就是来见父亲的,你能怎样?”何雨柱平静地回答。 当听到对方找爸时,白秀娥心里有了数——肯定是何家那两个小孩子来了。 不能让他们见到何大清,万一他冲动之下跟着回了京城,自己和儿子该如何是好? 她急中生智,向屋内大喊:“儿子,快点儿,有人来 ** 了!” 当时白健正在家里专心致志地读一本从邻居家的小男孩二狗那儿‘借’来的小人书,刚读得入迷,就听见了 ** 呼喊声。 放下书本,白健立即抓起了一根木棍,气势汹汹地走出来喝问:“哪个大胆的,竟敢到我家放肆?” 白秀娥指着他对面的男子说:“儿子,你帮我把这人赶走!”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健不解地问。 “你先别管那么多,先把这人赶走再说!”白秀娥催促道。 “知道了。” 白健向前走几步,来到这名陌生人前说道:“兄弟,无论你从哪来的,既然触怒了我妈,也就是在找我的茬儿。我今天也不想动粗,你立刻离开就行!” 面对威胁,何雨柱从容地回应:“想让我离开可以,但得先让何大清露个面!” “我跟你说何大清不在,你就别废话了,快滚吧!” 然而何雨柱轻蔑一笑:“果然不是亲生养大的就不懂得尊卑有别。 虽然我爸不是你的亲父亲,但无论如何他也养育了你十年。就算不叫爸,起码应该称一声叔叔吧?而你就直接叫他的名字?” 这话似乎超出了白健的理解范围,于是好奇地反问:“这……这位就是我爸何大清?” “没错。”何雨柱肯定地点点头。 白健全不知所措,脱口而出:“那您不也在叫他名字吗?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这区别大得很。他在我和妹妹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了,任由我们在老家独自生活。我今年都十六了,妹妹也六岁了,他却抛弃了我们。难道我没有理由直呼其名?” 随着这场 ** 愈演愈烈,四合院里的邻居也被吸引过来,纷纷前来围观。 人群中有人开始交头接耳:“原来是这样,何大清还有子女?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无依无靠的单身汉呢。” 另一名中年人接话:“他肯定有子女啊,我记得十年前这对兄妹就已经来找过他。 第53章 何大清决定回家 人群中有人开始交头接耳:“原来是这样,何大清还有子女?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无依无靠的单身汉呢。” 那时候何大清为了避而不见,故意藏起来不让见,并指使小白云给他们一顿臭骂。” “真的假的,这么绝情?”一名年轻女性震惊地说。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何大清这么做,莫非脑袋不灵光?亲生儿女不要,偏偏收留了别的孤儿?” 一位长者插言:“哪里是糊涂,分明是被小白寡妇的魅力蒙蔽了双眼。你看看她现在,虽然老态尽显,但年轻时可是这方圆百里有名的美女。” 旁边另一位中年男子冷笑道:“红颜薄命,男人为了美色连亲生孩子都不要了,【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何雨柱笑着说道:“傻闺女,你哥哥我武艺非凡,你说他打得过我,这可能吗?” 何雨水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心想到:我哥可是四合院里的战斗传奇人物,曾经同龄人和儿子都拿他没法儿,我还瞎紧张什么呢。 果真,何雨柱轻松地一闪身便躲过了白健的攻击。 随后他不断移动身形,让白健累得气喘吁吁,却碰不到他的边儿。 白秀娥见状觉得不对劲,打算加入战斗。 但她相当机智,并未直接对何雨柱动手,反而向何雨水发起了进攻。 她亮出长长的指甲,直取何雨水的脸庞。 她已年过四旬,虽说年轻时美丽动人,但现今美貌不再。 她最羡慕的就是那些青春美丽的女孩,对于何雨水这般年轻漂亮的存在,白秀娥恨不能破坏她完美的面容,好断绝她未来的美好姻缘! 不过,何雨柱怎能让妹妹受到威胁,瞬间将白健踢飞后,便迅速来到白秀娥身边,稳稳地制住了对方的手腕。 白秀娥感受到犹如铁箍般的约束,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 何雨柱道:“平时我不轻易对女子出手,但雨水,你现在可以打了。过来,赏她几巴掌!” 何雨水迟疑道:“哥,我从未打过仗呀。” “首次尝试也是可以学习的。看这婆娘,她不仅将父亲逼至如此境地,令你在六岁时失去父亲,还曾阻止我们去找爸爸,导致那次回程的路上你因伤感而发烧几乎丧命!” 寥寥数语激起了何雨水的记忆,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愤慨之情。 于是她挥动手掌,狠狠地掴了白秀娥一巴掌。 白秀娥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水,大声咆哮:“你好胆!等何大清回来,我要让他严厉处罚你们!” “来吧!还不够!雨水,再多给她些教训!” 何雨水点点头,再次抡起了巴掌,连续给了白秀娥十几个耳光,直打得后者脸如浮肿之花,方才喘息止步。 恰在此刻,一人冲了进来,大声威胁道:“竟敢伤害我母亲,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第82章 何家重逢 进来之人正是白秀娥的大儿子白勇,他刚做完临时工作,起初不明所以。 只看见有个少女正在抽打自己母亲的耳光,血往上涌,便立即冲向那少女。 然而何雨柱的动作更快,抬腿一脚便将白勇踢出老远。 白勇感觉如同撞上了铁墙般,又重重砸在墙上,痛苦万分地呼喊起来。 虽然何雨柱手下留情,否则那一脚足以致死。 此时,白秀娥依旧无畏,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地盘。 她高声道:“乡亲们快来,看看这帮外人是如何闯进来作乱的!”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对何雨柱说道:“哥们儿,你这也太过分了。” “过分吗?从始至终,我又没打算打人。是他们主动攻击我的,他们先出手的。” 那人意识到自己理亏,只好说:“不管怎样,你先把人放开吧。” “好吧,不过你得保证她不会再动手!” 那人点点头,对着白秀娥说道:“白寡妇,你最好别再动手了,你看你的两个儿子,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 “我才不在乎呢,要么有我,要么有他。有没有人去报警,就说这里有打架的事!” 还真是有胆大的人跑去报警了。 几分钟后,两位警察赶到了现场。 警察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有人打架?” 何雨柱解释道:“同志,我是 ** 。”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是我带来的介绍信,你们先看看吧。” 警察看了介绍信,接着问道:“你是何大清的儿子?” “是的,您认识我爸?” “当然,他是这片最厉害的厨师。我结婚的时候,还请他来做菜呢。” “真是巧了。我这次来是找我爸的,结果还没见到他,这个女人就开始闹,硬要把我赶出去。我只是想见见我爸,怎么就这么难呢?” “当然可以见面。白秀娥,你怎么不让这对父子见面呢?” 白秀娥吓得六神无主,心说让她让他们见面?万一何大清抛下她们跑了怎么办? 但这个理由她不能说出来,只能回答:“他们十年前就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我家大清早就不认他们了。” “你说断绝关系,有正式文件吗?你以为断绝亲子关系这么简单?这是需要走正式程序的,况且当年我妹妹只有六岁,还未成年,这种关系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除的!” 白秀娥没读过书,哪里懂这些复杂的规定。 警察说道:“这位何雨柱同志说得对,断绝亲子关系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对了,何大清呢,他是主要人物,该让他来处理这件事才对。” 白秀娥急忙辩解:“警察同志,他打人你不应该抓住他吗?” “我已经问清楚了,大家都是说你儿子先动的手,他是被迫反击的,这没错吧?” “但是我儿子现在在地上躺着,而他好端端地站在那里。” “那是他们活该,好了,你赶紧把他们扶回去休息,这件事与你们无关,让这对父子见个面吧。对了,何大清人呢?” 一位邻居回答:“他上班去了,还得一会儿才能回来。” “派个人把他叫回来吧,他儿女都来了,还去什么班啊?” 其实已经有人去叫了,不一会儿,何大清就回来了。 何大清仍然不敢相信,他的儿子和女儿来了? 柱子和雨水真的来了?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当他回到家中时,看到一对年轻男女站在门口。 尽管已经十年未见,何大清还是立即认出了这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何雨水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扑过来,紧紧地拥抱着他,哭道:“爸,我好想你!” 何大清也几乎要落泪,他轻轻地拍打着何雨水的背,安慰道:“雨水啊,我也很想你。” 这时,警察插话道:“好啦,人家亲人团聚,你们围在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快散了吧。”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警察也离开了现场。 如今,这种小冲突通常只要没有受伤,警察也不会太过干涉,批评两句也就算了。 何雨柱望着泣不成声的父女俩,提议道:“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聊聊吧。” “对,前面有个亭子,那边人少。” 于是三个人一同前往那座小亭子。坐下后,何大清牵起何雨水的手,上下打量了好一阵子。 过了片刻,他感叹道:“我的女儿长大了,变得如此美丽。” 何雨水低下头,有些羞涩地说道:“爸爸,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来看看我们呢?” 何大清尴尬地说:“我一直很忙,而且老易跟我说你们都恨我,叫我不要回去,所以我……一直没有回来。” 何雨柱冷冷一笑,回应道:“你这是被人骗了。”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雨柱详细讲述了易中海吞了他们生活费的事情,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声称自己是在偶然间听到邮递员提到此事后,才开始调查的。 听罢,何大清越发气愤,怒道:“易中海这个人,亏我把他当成好朋友,想不到他会这么害我!你们真是受了不少苦啊!” 何雨柱接着问道:“其实我还有一事不明白,你当年如果想再婚,我们也不会反对。为何你不娶一位合适的女人进门,却要跟着白寡妇私奔?” 何大清叹了口气,说道:“我当时也被骗了。” 他开始讲述那段往事:原来,当年何大清打算再娶一房没有孩子的年轻女人或者寡妇。 有人给他介绍了白寡妇白秀娥,她自称没有孩子。于是,两人开始了交往。 不久后,白秀娥用了一些手段,将何大清诱到了她的卧室。 就在两人完事之际,突然闯进两个男子,当场抓住了他们。 那时,何大清被吓坏了,以为遇上了圈套。 但这两个男人其实是白秀娥的堂兄,并无讹诈之意。 他们给何大清两个选择:要么告官,要么跟着白秀娥去保定。 何大清别无选择,只好跟随白秀娥去了保定。 然而,到了保定后,他才发现自己上了当——白秀娥原来有两个儿子,而他则成了白家的一头牛,一个人要养活整个白家。 何大清决定回家 何雨柱认真地听完何大清当年逃到保定的经过,心绪复杂。 第54章 这水烫吗?要不要加点冷水? 当时,他可以说是仓皇而逃,很多事宜都没有处理妥当。何大清当年将一切托付给易中海,相信作为好朋友的易中海会好好照料何家兄妹。然而,他未曾料到,易中海为了私心,竟差点将何家兄妹置于死地。面对这一事实,何大清勃然大怒。 “等我回去一定把他处理掉!”何大清咆哮着。 “你就别在这放狠话了。另外,除了听说你一直有给我们寄钱,我们也来看看何大清你。雨柱,他也有一些事情想告诉你。” “你说吧,什么事情?” “我要成家了!” 听到这话,何大清怔住了,随即喜形于色:“真的吗?这真是大好事!那女孩子是谁家的?我认识她家吗?” “你没见过。她们以前在东北,因家人生病来京求医,机缘巧合下遇见了我。我觉得那个女孩不错,就开始与她交往了。” “她们来求医?女孩有病?” “不是她,而是她母亲和弟弟生病了。” “什么?!她妈妈和弟弟都生病了?她的父亲呢?” “她没有爸爸了。” “没有父亲,一家人在京城没有依靠,应该是没有收入来源。也就是说,你需要供养他们全家人了?” “是的,基本如此。” “医药费用呢?别告诉我这些也是你出的?” “的确,都是我负担。” 何大清摇着头说:“你真是一个傻瓜。这样一个家庭你也愿意接受?你知道你自己每月挣多少?这个家庭简直就是个无底洞,你一个人的工资能填得平吗?” 何雨柱严肃地回答:“我认定郑娟是个好女孩,我甘愿为她付出一切。而且,我告诉你是想要你知会一声,并不是希望得到你的赞同。” 何大清无可奈何地说:“算了,你现在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强求你如何选择。但是将来如果后悔了,别找我的麻烦。” “放心,我不后悔。” 眼见气氛可能僵持不下,何雨水连忙插话说起了其他事,两人交谈一番后,局势逐渐缓和。接着,何雨柱开口问道:“我的婚礼快到了,你会来吗?” 何大清陷入了沉思。这时,何雨水拉住他的手恳求道:“爸爸,我们都想念你了,不如您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何大清轻声叹息:“这事说起来容易,我在那边已经住了十年了,万一回去,工作怎么办?总不能靠雨柱来养活我吧。” 何雨柱答道:“您如果真的无法自理,我会供养您没有问题。但如果还能劳动,还是自力更生为好。” “我知道这点,我正考虑之中。” 稍作停顿,何雨柱说道:“您不用担心工作的事。我跟厂里的副厂长李怀德关系较好,如果想回去,我可以请他帮您安排一份食堂厨师的工作。” 何雨柱有这样的底气,主要基于李怀德向他表示,第二食堂因为食品质量问题常常受到批评,有人反映甚至猪食都做得比那里好。 李怀德一直希望能换掉二食堂的大厨,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只得让原大厨继续担任这个职位。 只要我提出建议,他肯定同意。 何大清问道:“李副厂长?叫什么名字?我们认识吗?” “你应该认识他,他叫李怀德,原先负责后勤的主任,后来升任副厂长。” 李怀德在轧钢厂工作了大约十年,何大清应当和他有些交集。 何大清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当年公私合营的时候,来了一个新主任,自视甚高,那时我是娄厂长的手下,他总是看我不顺眼,经常找我的茬。” 何雨柱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娄半城早就不管事了,那些恩怨根本不值一提。” 何大清说:“的确,你真的能让我回轧钢厂?” “当然,一句话的事。” “行,看起来这些年来你也没白干。” “你想回去也可以,但有两件事我得先说清楚。” “你说。” “你回去只能是一个人,姓白的那家人我不会管。” 何大清立刻回答:“这点没问题,我和她并没有结婚,只是凑合过日子,想回去随时都可以。” 何大清并不像电视里的那个傻柱,他对白家那两兄弟一直保持着警惕。 一方面他不停地给自己的子女寄钱,另一方面他也藏着一些私房钱,没有完全被白家控制。 至于为什么电视里的他还会被赶出去,主要是因为他年纪太大,无法与正处于壮年的两兄弟抗衡。 而电视中的那个傻柱确实有些憨厚,完全被秦淮茹操控,最后被吃得一点不剩。 何雨柱点头道:“好吧,再讲第二点,你回来后只能跟我还有郑光明,也就是郑娟的弟弟,一起住一个房间。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再给你安排单间。” “你有能力买房?” “现在手头有点钱,但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行,只要不是一直住在一起,临时应付几天倒是可以的。” 双方谈妥后,何大清决定第二天就跟儿女回京城。 他先带他们去附近找了两间招待所的房间,然后又请他们出去吃了一顿。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他才回到白家。 以前白秀娥一定会大骂一顿,还不准他吃饭。 然而今天因为何家兄妹的到来,白秀娥感觉到了威胁,所以不敢随便发火。 她带着讨好的口气说:“大清,你回来啦,吃过饭了吗?饭给你留着呢。” “已经吃过了。” “吃了啊,我这就给你烧热水,你泡泡脚吧。” 何大清没有反对,坐在那里看着她忙碌。 不一会儿,白秀娥端来一个木桶,里面装满了冒着热气的热水。 她仍旧半弯着身子,在为何大清脱鞋,同时预备着为他洗脚。 何大清的双脚踏入桶中,发出了一阵满意的轻叹。 “这水烫吗?要不要加点冷水?” “不用了,秀娥啊,你先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白秀娥略带局促地坐下来,然而何大清接下来的话让她猛地站了起来。 第八十四回 条件谈判 此时的何大清与白秀娥面对面坐着。他说道:“还记得上一次你为我洗脚是什么时候吗?应该是十年前了吧。我记得,那一天正好是我们首次搬家进入这里时,自那时之后直到今天。” 听到这话,白秀娥的脸色变得十分尴尬。她听懂了何大清的话外之音,仿佛指责她在假装对他好的态度。 当初刚住进来的那一天,是为了请求何大清原谅她隐瞒已有一个孩子的事实,所以选择了顺从而为何大清揭脚。而现在是因为他两个孩子到访,担心何大清离开,才再次选择了顺从的姿态。 白秀娥回应道:“大清啊,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何必如此见外?” “话虽如此,但我们压根儿就称不上一家人。从明天起,我会和我的子女们一起离开这里。” “这怎么可能!”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开门声,白勇与白键破门而入。 原来,这两兄弟一直守在门外,如果母亲成功劝服何大清留下,他们就不会干涉。但一旦发现白秀娥无法阻止何大清的决定,他们会采取行动强行留下他。 白勇愤然道:“何大清,你难道没把我当回事?我妈这么做了,你还打算离开?” 对此,何大清淡漠地回答:“她的行为如何改变不了我。只因你母亲曾为我洗一次脚,你以为这就是巨大的贡献了吗?而我呢?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我在辛勤劳作支撑这个家庭,你们又有谁真心对我好过?” “我们怎样对待你了?不是一直都很尊敬你嘛?” “尊敬我?我外出工作直到深夜归来,又有几次你们记得给我留饭?小时候你们还会甜言蜜语地叫‘叔’长‘叔’短的。可是长大后,你们有过一次这样的称呼吗?如今只是因你们还没自立,一旦你们各自能谋生计,还会将我这个老人放在心上?” 的确,对于这一切何大清看得相当清楚。曾经,他之所以被骗,部分原因也是被美貌所迷惑。如今,白秀娥不再有那份魅力,何大清自然能够冷静分析眼前的形势。 面对此情此景,白键提出要求道:“好吧,如果你想走也不是不行,但你必须答应我们几点要求才行。” 实际上何大清并无同意之意,但他依旧愿意听听这些人的要求到底有多过分。 于是他说:“那就讲讲看吧,我听着,看看是否在理。” “那好,首先你得为我们两兄弟各找个合适的工作,每月至少支付我们三十四……不,四十块钱!” 闻言,何大清冷笑连连,“我不过是个厨师,哪里有这种能力帮你们谋职位呢?要是当初能跟在我身边学习厨艺,恐怕现在也能各自成为名堂的大厨了。” “是我们不愿做什么吗?是你不愿教!我们光是洗菜就洗了两个月,你什么都没教我们!” 何大清并没有打算真正教他们,但这确实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耐心学习。 如果他们真心想学,何大清也不会什么都不教。至少在传授他的谭家菜的独门绝技以外,一些基本厨艺他是愿意教授的。 第55章 存折还在这里,他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可惜他们受不了苦,学了两个月就放弃了。 何大清说道:“这不能怪我。你们出去打听打听,哪个学徒不是要干一年以上的杂活,等着师父满意了,才让他们转行做刀工、传菜的?没有三到五年的磨炼,师父怎么可能真心传艺呢!” “那都是别人,你和我们的关系不一样,难道还需要考验吗?” “当然,这不仅考验人品,还考验耐心和天赋,看看你们是否适合这行。且不论其他,就连我儿子,我也试了三年,才开始教他真本事。” 这确实是实话,当年何雨柱吃了很多苦头。 白秀娥摇头说:“好了,过去的事不提了。何大清,跟你这么多年,虽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总得给我一些补偿,我们要工作,没有工作就只能饿死。如果我们死了,肯定也要拉上你垫背!” 何大清摇头说:“找工作我不可能帮忙,我没有那个能力。” “你不帮忙,让你儿子帮啊。我看他穿得不错,肯定有办法。” “开玩笑,他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厨师,哪有什么能耐。再说了,即使我同意,他也不会答应。你们还是死心吧!” 白家三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白秀娥过来说道:“工作的事情暂且不谈,说说钱吧。你给我一千块钱,我才能让你离开。” 何大清冷冷地说:“一千块钱?你是不是疯了?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应该你给我钱才是,这么多年的工资都在你手里,起码有三千五左右吧,分我一半,我们就两清了!” “别提三千五千的,我身上没钱。你那点工资顶什么用?早就吃光花完了,一分钱也没剩。” 何大清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知道你把钱存银行了,总共四千六百三十五块吧!” 白秀娥站起身来:“你怎么偷看我的东西?” “什么叫偷看你,那都是我挣的钱。” “不行,那是我的钱。” “你不想给也可以,我明天就去找街道办的人来分财产!” “不行,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离婚?你糊涂了,我们都没结婚,哪来的离婚?” 白勇说:“那是你亲口说的,既然你和我妈没结婚,那就不是夫妻,那些钱是我妈的私房钱,与你无关,你一分钱都别想拿走。” 何大清笑了笑,说:“好,这是你们说的,好好好,那我就离开。” 说完,他立刻转身出了门,留下的白家三口人互相交换着不解的眼神。 “他就这么走了?真的不要钱了?” 白秀娥答道:“钱在银行,他还敢去抢银行吗?” 白勇有些不放心:“妈妈,还是再去核对一下存折吧,如果有问题就麻烦了。” “是是是,我要再仔细检查一遍,以防万一被他取走了。” 白秀娥打发走了两个儿子,走到床边,在墙上一阵摸索后找到一个盒子。 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有十几块钱的零钱,还有一本存折。 核对了一下存折上的余额,果然与何大清说的一分不少。 白秀娥松了一口气,心想着存折还在,这四千多块钱足够维持家里的生计几年了。 她重新将盒子放回原处,这才走出来说:“存折在,没事。” “存折还在这里,他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白家人有些难以置信,何大清竟然如此轻易地放弃了分钱的打算。 虽然心里感到意外,但他们也因此舒了一口气,甚至忘记了最初不希望何大清离开、继续养活他们一家的目的。 对于何大清而言,表面上他显得从容淡定,但内心却极其不舍。 他的不舍并不针对白家人,而是舍不得那四千块钱。 毕竟这些钱是他这十年辛苦攒下来的,白家的人根本没有出过分文。 白秀娥和白健从没有上过一天班,而白勇即使干过零工,但他的烟酒花费早已把那些零星的收入耗尽,还要不断向白秀娥伸手要钱。 不过何雨柱劝他不要计较这笔钱,并承诺一定会帮他讨回,因此他才选择了相信何雨柱。 来到招待所后,见到了何雨柱,何大清说:“柱子,我已经听你的,没要钱。不过你可不能让我两手空空地回去啊,没钱的话我回到家也会心神不定。” “放心吧,我会帮你把钱要回来的。” 何雨柱安排何大清暂时住下,两人边聊边等待。 直到晚上十点钟,招待所的大门锁上了,禁止任何人进出。 当时的招待所每到夜晚就会封锁大门,但这对何雨柱来说根本不算问题。 他的房间在三楼,推开窗户就是街道。 何大清看到何雨柱居然打算爬窗而出,不由得大吃一惊:“你千万别从这里跳下去,这可是三楼,如果摔下去,不死也要重伤啊。” “才三楼,有什么好怕的,看我的!” 说完,何雨柱轻松地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面上。 何雨柱向他挥了挥手,消失在夜幕中。 何雨柱再次回到了白家,那时,全家早已沉浸在梦乡中。 当他推开白秀娥房门的那一刻,这位女子敏感的神经使她从睡眠中迅速惊醒。 刚想发问,那个黑影一挥手,便让她陷入了沉睡。何雨柱控制力道,避免对她造成伤害,但足能让白秀娥昏迷数小时。 走到床边角落,一阵摸索后,何雨柱轻易地找到了白秀娥存放存折的盒子。 尽管白秀娥小心谨慎地藏起了她的秘密,但在与何大清同床共枕多年的日子里,他早已了如指掌。于是,在临别之际,何大清将这一秘密也透露给了何雨柱,因此,何雨柱轻松找到了存折的位置。 何雨柱携带赃物离开了房间,并在十几分钟后回到了住所。从窗户进入房间,迎接他的便是何大清焦急的询问:“拿到了吗?” “你自己看看。”何雨柱得意地说。 何大清接过手上的物品,随即笑了,“没错,就是这个,明天我就去取钱!” 那是个安防设施并不发达的时代,既没有密码,也不需要身份验证(身份识别制度在20世纪80年代才正式启用,而在此之前,户口簿几乎是所有人仅有的证件)。 这意味着任何拿着存折的人,银行都不会质疑其身份,钱款将无条件交付。 然而,何雨柱提醒道:“但最好不要立刻行动。明天白家人肯定会报案,若你此时现身取款,岂不是主动自首。” 对此,何大清颇为不以为然:“让他们报去,那笔钱原本就是我挣的,就算拿走了又怎样?谁也说不出个‘不’字来。” “话虽如此,可毕竟你们有过共同生活的十年时光,一旦警局介入,最好的结果也只是对半分割。你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吗?” “那我该如何是好?” “不如来个死硬到底的否认策略,再等几年风头过了再动手,那所有的钱自然都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听罢此言,何大清笑道:“果然鬼点子多,好吧,就依你所言行事。” 随后,他将存折交给了何雨柱,委托其暂时保管。“这样就算警方到来,也无法发现其踪迹。”何雨柱接过存折,实际上是将其藏于一处特殊之处——即便是神通广大的侦探,也难以察觉它的存在。 翌日清晨,当晨光微现时,白秀娥渐渐苏醒。 起初,她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回忆中有种模糊的不安——似乎昨晚见到了一抹黑影,但这是否为梦却难以下定论。 出于谨慎,白秀娥决定亲自检查一番。 但这一看非比寻常,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藏钱的盒子不见了! “哎呀,贼人来了!咱们遭窃了!” 白勇和白健闻讯而动,火速奔入母亲所在房间。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家里进贼了,我的钱不翼而飞了!” 屋外,被声响吵醒的邻近住户纷纷前来探望,“白大嫂,您家怎么了?” “我们家里遭小偷了,我的钱财都被偷走了!” 此言令四邻倍感震撼,众人陆续返回自家核查安全,确保没有财物损失。 最后的一轮检查显示,只有白秀娥家失窃了,其他家都没有任何损失。 白秀娥高声指责:“一定是他干的,肯定是何家那小子做的!” 白勇说道:“我这就去报案抓住他!” “赶紧的,不然他会跑掉的!” 白勇立即前往了警局,警察了解到失窃的情况后也非常重视。 他们快速到达了住宿地,一问之下发现何家三口仍在那里。 何家的三兄弟还睡得正香,直到门外传来的嘈杂声把他们吵醒了。 开门的是何雨水,他问:“请问你们在找谁?” “你哥哥和父亲在吗?” 前来的正是昨天处理纠纷的警察,一眼便认出了她。 “我哥和我爸就在旁边那间房。” 听到动静,何雨柱也从屋里走出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警察严肃地看着他说:“白家被盗了,白秀娥说你是贼!” 何雨柱先是假装吃了一惊,接着笑着说:“太棒了,他们丢什么了吗?最好所有钱都被卷走了,他们就得流落街头!” 第56章 阎嫂子,是我,最近可好? 警察仔细观察他的反应,见他丝毫没有紧张或慌乱,似乎真与案发无关。 即便如此,出于职责还是要进行搜查。 于是警察开始对他们的房间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但最终并没有找到现金或存款本。 与此同时,警方还调查了住宿地点的工作人员,确认那里晚上十点钟就闭门锁户,白家失窃的时间是在晚上十一点之后。 之后警察回到白秀娥家,告诉她:“根据现有情况,何雨柱并非嫌疑人。” “你们确定查清楚了吗?” “绝对查清楚了。住宿地的门禁时间比 ** 发生时间要早一个小时,何雨柱不可能作案。” “可是,他怎能不出来……” “墙体高达三米,普通人怎么可能轻易翻过去?另外我们已经检查过墙面,没有任何翻爬的痕迹。” “那你们真的在他的房间查过吗?” “当然了,我们彻底搜查过,没有任何发现,可以排除是他做的,应该是其他人偷的。” 白秀娥虽然极不情愿接受这一结果,但在警察明确告知不是何雨柱作案后,也无可奈何。 白健询问母亲:“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不行,我们必须拦住何大清。如果他走了,我们的生活费用就全成了问题!” 因为这套房子是由何大清租下的,而白秀娥来自农村,根本没能力支付城里的购房款。 没有何大清的帮助,白秀娥母子三人无法在这座城市立足。 白健略带迟疑地回答:“我们得去求他回来?” 白秀娥瞪了他一眼,说道:“有本事你就去找工作啊,靠自己的劳动赚钱。” 白健不再作声。白秀娥转而又对两个儿子吩咐道:“等下见了他,态度好些。” “知道啦。” 随后,母子三人再次前往住宿地点,此时正好碰见何家兄弟们在附近的早餐摊上享受早餐。 何健眼盯着桌上的猪肉包子和豆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由于尚未用膳,他肚子早已咕咕叫唤。 白秀娥对何大清说:“大清,你就别生气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何大清冷淡地回答:“我要回去,但不是你所说的地方,而是京城,我的真正之家。” “大清,你若不为我母子三人考虑,就为多年的缘分考虑考虑吧,拜托了!” 若是以前,何大清或许会被这些话打动。但今时今日,白秀娥已不复当年的魅力。 何大清冷声说道:“小白,我已经供养你们十年,足够多了。他们俩都已经长大成人,完全可以自力更生,你也有了新靠山,再也不需要我了!” 白秀娥心中暗恼,如果真的能靠上他们,我又怎么会来找你。 就在她打算再次恳求何大清时,白健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 他对着何雨柱大声喊道:“赶紧把钱还给我们!” “还钱?你说的是哪门子钱?” “别跟我耍赖,就是你昨晚偷了我们的钱!” “我是小偷吗?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是查不出来的,我劝你别乱说话。” “哼,那些人都是吃素的吗?找不到证据是应该的。” “没有证据你就要乱指责,你信不信我真的打你?” “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看来你们昨晚被打得还不够狠,想要再来一场吗?” 白勇和白健心中充满了不服,昨日由于分开,所以相继被何雨柱击退。如今二人在一起,自信满满地认为二人合力必能胜过他! 结果,当真一交手,才发现双方的实力差距如此之大。何雨柱轻轻一掌便将白勇打得远远地飞了出去!继而一脚踢出,直接让白健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看到这一幕,白秀娥急忙跑到孩子们身边查看伤势,并愤怒地大喊:“我这就报警,让警察来逮捕你!” “你去报警啊,是他俩先动的手,我只是自卫而已。” 此时,何大清叹了口气,说道:“小白,考虑到这些年来的感情,别做得太绝了。” “行,我不闹也可以,只要你不惜付出代价!” 白秀娥直言不讳地说出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既然清楚何大清不会回到她身边,她的目标自然变成了索取金钱。 何大清则回答:“我没什么钱,所有工资都在你那里了。” “你儿子那里有钱,我也只要四千就够了,只要给了我,我就不再找你们的麻烦。” 此时的她降低了要求,只求得到赔偿,其他都不再多求。 何雨柱冷笑道:“四千?你是真的糊涂还是假的糊涂?别说四千,四块我都没!” “如果不给我,我就闹,就算你们去了京城,我也会上门讨债,我要看看你们厂里的领导会不会管这件事!” 随后,何雨柱贴近她,轻声细语,但话里带威胁:“你真的想闹下去?昨天我轻而易举地就把钱拿走了,如果真想的话,我也可以轻易置你于死地!你那两个宝贝儿子如果少了一条腿,你觉得他们以后还能找到好的媳妇吗?” 白秀娥呆住了,喊道:“真是你,真的你做的!” “是我又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白秀娥哀求道:“求你了,把钱还给我吧,我保证不再纠缠,行吗!” “你觉得事情这么简单?这仅仅是我小小的一点报复罢了。当初就是因为有你从中作梗,我父亲离弃了我们,导致我们家无半点积蓄,饥饿度日长达一年多。如今我拿走你的钱,只不过是为了还这笔旧债!” 当年何大清离去时仅留下区区二十元钱,何雨柱和他的妹妹仅一个月的时间便将这钱挥霍一空。 原本这时,何大清本该开始给他们汇款,这样便不会饿肚子。 然而何以易中海的心思如此歹毒,竟私自吞没了汇来的款项,直接造成了何雨柱兄妹俩饥寒交迫的生活长达一年之久,直至他在轧钢厂找到了工作,日子才逐渐好转。 如此深重的苦难,他誓必要从白秀娥那里讨回! 白秀娥真得慌了神,害怕何雨柱会对她家实施报复,恳切地说:“求求你,给我们一条活路,行吗!”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给你十元!” “真的吗?那你问吧。” “当初你 ** 何大清,是否有其他人指示你去做这件事?” 何雨柱一直怀疑白秀娥与何大清的关系并非如表面上那么简单,可能另有隐情。 然而他手中缺乏证据,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而今天白秀娥就站在此地,他必须将此事弄清楚。 白秀娥毫不犹豫地说:“确实有人告诉我,说是轧钢厂的厨子没有妻子,而且这个人很好骗,容易上当。” 这件秘事连何大清本人也不知情,此刻他听后十分震惊,追问:“是谁?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那人我不认识。” “那人有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 “那时大概四五十岁,一脸正直的外表……” 说到这,下面的话无需多言了。 何家的两位男性心中已有了结论——此人无疑是易中海。 何大清紧咬着下唇,低声说道:“原来是他!” 何雨柱冷冷一笑,心想:原来对易中海的惩罚还不足以使其改正,看来回去后还得‘好好感谢’一番。 对此,白秀娥毫不在意,只说:“我已经回答了两个问题,你得给我两个十元才行!” 何雨柱没有再多说,真的掏出两个十元交给她说:“我说话算数,你和我父亲之间的纠葛只留下了这二十元。现在也由我给你留下同样的数额。 有了这二十元,你的孩子完全可以去找一份工作自食其力。都成年人了,还要靠我父亲供养,多丢人啊!” 白秀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扶起自己的两个儿子,默默地离开了。 第87章 何大清回来了 未取衣衣更换,何大清就跟着何雨柱、何雨水踏上了返回京城的道路。 按照何雨水的说法是:你回来就好,任何东西需要的都可以为你置办。 虽然何雨水并无钱财,但是何雨柱是有经济能力的。 无论怎样,何大清终于回来了。 面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四合院,他的心中百感交集。 阎大妈从院内走出来,看见何大清,愣了一会儿,才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你是何大清?” “阎嫂子,是我,最近可好?” “你真的回来了啊?柱子之前说要去看你,没想到你还被他给带回来了。对了,柱子去哪儿了?怎么只有你和小雨呢?” 何雨水回答道:“我哥去厂里了,有些事情不放心。” 阎大妈点头道:“你哥确实该去厂里。现在的柱子,可是厂里的重要人物。昨天你哥不在,厂里的人直接来找他了。听说你哥去保定了,人家只好失望而归。” 何大清吃惊地说:“原来他现在这么吃香?” “可不是嘛,他现在是李厂长身边的大红人,一天也离不了他。” “看来他还真是没吹牛啊,他的确混得好。” “现在的确不错,但前些年可不是这样。特别是你刚离开的头两年,兄弟俩吃了不少苦头。” 何大清叹了口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走的。” 第57章 厂长,我不是来了嘛。 话虽如此,但要是回到十年前,他还是会这么做。谁让当时那寡妇真诱人呢! 正在二人聊天时,两个警察出现了。 何大清惊讶地问:“院子里出事了吗?怎么招来警察了?” 阎大妈也吃了一惊:“没听说有什么事情啊,最近院子很安静啊,没出什么乱子。” 警察问道:“请问张翠花的家人在家吗?” 阎大妈一时反应不过来,问:“张翠花?我们这里没这个人啊?” 何雨水插话说:“阎大妈,可能是贾大妈吧。” 阎大妈立刻想起,“哦,想起来了,贾家的那个张翠花,大家都叫她贾张氏,早就忘了她的真名。她家人在,住在中院。” 警察道了谢,径直朝中院走去。 见状,何大清他们也不继续聊了,满怀好奇地跟了上去。 警察来到贾家,叫出了贾东旭。 “你母亲将在明天受审,你们可以在明天上午八点去观看庭审。” 原来贾张氏的案件终于有了结果,明天就要判决了。 尽管这件事看起来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实际上只过去了半个多月。 警方的效率很高,程序已经完成,就差最后一步了。 贾东旭不甘心地问道:“同志,我想问问,我妈妈会判多久啊?” “具体得看法官怎么判决,但估计在三到五年之间。你们记得明天准时到场,犯人的生活用品也可以提前准备一下。” “明白了。” 何大清好奇地问:“贾张氏到底做了什么,要被判这么长时间啊?” 昨晚,何雨柱与他聊了许多事情,唯独没有提及贾张氏的情况。在何雨柱眼中,这个人只是为了来惹人生气,没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因此何大清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受罚。阎大妈说:“还不是因为你家的柱子!” 何雨水不满地反驳道:“阎大妈,这跟我哥没关系。谁让她来我家偷东西,把家里弄得一团糟,被警察抓走也是活该。” “可是有什么事情,我们在院子里解决就行了,哪儿需要叫警察呢?老何,你认为呢?” 阎大妈因为阎埠贵的影响,总是倾向于四合院内部解决纠纷,尽量避免外人介入。然而,已经离开十年的何大清对此并不认同。 “遇事还是要找警察解决,他们至少能公平公正地处理问题。这样更好,偷东西的人受到应有惩罚,大家都能安心。” 或许是因为他声音大了些,贾东旭听到了,不禁质问道:“是谁,谁在说我妈的坏话?” 何大清毫不畏惧,无论是现在手受伤的贾东旭,还是未受伤时,他都不怕。 他回答:“是我,小贾,你有意见吗?” 贾东旭愣住了,然后认出了何大清。 “原来是何叔,你正好回来,你家傻柱欺负我们家,你到底管不管?” 话音刚落,何大清便扇了他一耳光。 贾东旭惊叫:“你为什么也像傻柱那样胡乱打人?”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何大清冷冷地说:“柱子说了,谁要是敢叫他傻柱,他就让我不要手下留情,先抽他一耳光!” 贾东旭委屈地辩解:“这个外号不都是你起的吗?为什么你可以叫,我们就不行?” “废话,我是他父亲,我叫自然没问题,你们不行。” 此时,易中海出面:“老何,你不能这么野蛮!” 警察到来时,易中海早已现身,在门口旁观。 直到看到贾东旭挨打,他才出言相劝。然而,他一开口,立即招来了何大清的攻击。 何大清走到他面前,没有多余的废话,连续抽打了十几记耳光。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易中海懊悔不已,心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开口就被打。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他一定不出声。 待何大清远去后,易中海满腹怨恨地说:“你要报警啊,咱们好好算一算旧账!我每月给你寄钱,是因为信得过你,而你差点饿死我的孩子,这笔账你要怎么算?” 何大清冷冷回应:“你报警好了,正好把以前的事情彻底算清楚!我每月给你寄钱,是对你信任的结果。你差点饿死我的子女,这笔账要怎么算?” “这事儿是你和柱子两人才发生的,我还没参与。现在我揍你一顿,算是出了我心中的恶气,事情才算了结。你要想报警随你,看看警察会不会对我下手!” 一听这话,易中海顿时心灰意冷。哪怕他叫了警察来,也知道这件事他自己也没道理,到最后很可能不了了之。 第88章 依旧割舍不下你 且不说易中海在挨打后是如何与何大清了结他们之间的事。 单讲何雨柱,他从车站出来后独自去了轧钢厂。 主要因为担心,他离开已将近两天,不确定是否给厂里的工作带来麻烦。 他刚到工厂门口,门卫就告诉他:“何师傅,您总算回来了,李厂长急得焦头烂额。” “我才走了不过一天多的时间,厂里会出什么大事?” “您别问了,那几位专家正闹着要走,您快点去招待所吧,不然来不及了。” 那些专家住的招待所离厂不远处。 何雨柱刚赶到,就见几位专家正往车上登,杨厂长和李厂长在一旁努力劝说。 “皮特,请您再等一下,何师傅马上就会到了。” “不必了,我真的有事必须离开,否则上司会惩罚我的。”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何雨柱出现了。 一见何雨柱,李厂长大为高兴,对皮特说:“看,何师傅回来了,您要不要再停留一天,明早再出发如何?” 皮特摇头拒绝:“我对何师傅的技术非常认同,但他再留一天的话,我的上级就会对我有所责罚!” 李厂长转身求何雨柱:“你想想办法。” 何雨柱略加思索后道:“皮特,您想不想品尝高卢国最顶级的国宴?” “我已经尝试过高卢国的蜗牛了,很美味,但我满足了。” “那不同,我说的是一种曾经只有古罗马贵族能享受的最高等级的盛宴,总共有十三道菜,首道菜我打算用鹅肝酱……” 随着何雨柱对这盛宴的精心描述,在场所有人虽未曾品尝过,但却听得唾液分泌。 皮特也不例外,听着这些美味介绍馋得他心痒难耐。 虽然皮特来自 ** ,但极其热衷于西欧各国的文化,尤其是对高卢文化的热爱更甚。 何雨柱的提议正巧投其所好,立刻激发了他的兴趣。 皮特略显犹豫:“不过,我真的该走了。” “理解您的难处,这真是个遗憾。我本想着倾尽所学为您准备这次大宴。如果您确实繁忙,那就留待下次吧。” 若何雨柱一直挽留,皮特或许会坚持离开。 但现在何雨柱不逼他,反倒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沉思片刻后,皮特开口道:“要不,我再留下一天?” 何雨柱道:“只有一天不行,一天的时间根本完不成。这次我准备做的是一整套宴席,仅仅是前期准备就得需要三天。” 杨厂长心中大喜,立刻应和道:“原来需要那么长时间啊,彼得,这样会影响你的安排吗?” 彼得咬了咬牙:“算了吧,大不了被责骂一番,那我留下来吧。三天时间,够不够?” “三天是准备工作的时间,加上正式制作的时间,总共需要四天。” “那就四天吧。” 彼得再次回到工作岗位,杨厂长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对何雨柱说道:“你总算来了,如果再晚一点,我都打算把你开除了!” “厂长,我不是来了嘛。” “好了,你现在就开始准备吧。老李,他需要什么材料你都要帮忙搞定,尽全力配合他。” “知道了。” 等杨厂长走后,何雨柱问:“这专家这么重要?你们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也要留住他?” “其实专家本人并不特别重要,但我们可以通过他拿到一些关键设备。目前他还有些犹豫,但杨厂长有信心在这几天内说服他。” 何雨柱不以为然地说:“如果真能说服他,十分钟内就可以解决,何必拖好几天呢。”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算了,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你需要什么东西,就去找永强,如果他弄不到,再来找我。” “好的,我所需要的东西老莫那边大概都有。我写个清单,麻烦您让人去老莫那里拿吧。” “行。” 何雨柱开始忙碌起来,整个白天他都没有回家。 而在四合院这边,贾东旭和易中海又聚在了一起。 易中海气愤地喊道:“我要弄死他!” 贾东旭问道:“师父,你要弄死谁?是何大清还是何雨柱?” “当然是那对父子,最好是他们两个全都死掉!” “我还是劝你冷静点,连一个傻柱你都搞不定,更别提他们俩了。” “你究竟站在哪边?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贾东旭当然不会离开,他是来找易中海借钱的。明天他妈就要判刑了,贾张氏托人告诉他,她住在看守所里吃不好、睡不好,希望他能送些钱过去。 贾东旭哪有钱啊,只能来找易中海。他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易中海骂人。 易中海骂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这时,贾东旭开口说:“师父,能借我点钱吗?” 第58章 贾许再度联手 一提到钱,易中海头就开始疼:“你怎么又来借钱?前不久我才借给你十块。” “这次是为了我妈妈。她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我明天想给她送点钱过去。” 这对易中海来说是个好消息,他认为贾东旭越是孝顺贾张氏,将来对自己也越好。至于他是从哪儿得来的这种信息,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思考了一会儿,易中海说道:“你需要多少钱?” 贾东旭心里暗想自然是越多越好,但他明白易中海不可能给很多。 于是他说:“一百块钱!” 易中海头痛起来,怎么会这么多,他真的不愿意给。 若是换作平时,他肯定会组织全院开大会,发起募捐。 但是,王主任早已经剥夺了他的权力,如今四合院里的人都不再听他的命令。 易中海痛心疾首地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到时我把钱直接给她。” 他的目的是想让贾张氏记住他的人情,却忽略了贾张氏根本不会记得任何人的恩惠,即使你对她好上万次,她也不会记住。 但你只需对她一次不好,她便能铭记在心一辈子。 听闻易中海答应借钱,即便不是直接交到手中,贾东旭仍然感到满意。 他说:“谢谢师父,我今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你能有这份心就足够了。不过你先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出这口气!” 贾许再度联手 贾东旭稍加思索,对易中海说:“师父,不如我去找几个街头的小混混来对付他们!” “小混混?你没见那傻柱多么凶悍吗,一般的小混混怎么打得过他?” 贾东旭咬紧牙关说:“小混混确实斗不过傻柱,但是他的父亲不一样,一个普通人,一个小混混就能搞定他!” 在以前,易中海可能不会对何大清产生恶感。 然而,就在不久前,何大清狠狠扇了他十几个耳光,这仇不可不报。 他点头说道:“好吧,就按你说的,找小混混去对付何大清!” “师父,这钱……” “我先给你十块钱,你先去找找人,看看要多少钱。对了,你自己不要出面。” “那我不出面,谁去出面呢?” 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了说话声。 那是许大茂与阎大妈交谈的声音。阎大妈惊讶地问道:“大茂,你回来了?” 自打何雨柱赢了钱的第二天,许大茂便逃跑了。 他害怕张大虎报复,所以提前躲了起来。 事实证明他是明智的,贾东旭没有逃跑,两条胳膊不是被打断了吗? 许大茂躲藏几天后,通过关系打听到了张大虎已经逃离,警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许大茂认为风头已过,于是返回了。 当然,他不能说自己是因为躲避而外出,只好找了理由说:“是啊,阎大妈,我这阵子去了乡下。” 阎大妈知道他经常去乡下放映电影,因此并不感到意外。 她说:“回来就好,这些日子院子里发生了不少事。” “都有哪些事?” “何大清回来了,就是今天刚到的!”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何家的事我不想听,没兴趣。” “我想提醒你,以后不要招惹柱子。之前他只身一人,你都斗不过他;如今他又多了一个帮手,你就更没胜算了。” 话说得还真有道理。 不过,许大茂不愿认输,嘴硬道:“我怎么会怕他?要是他在,看我怎么收拾他。” 阎大妈轻轻一笑,显然并不相信。 屋内,易中海和贾东旭都听到了这番话。 易中海笑着说道:“替你出头的人就在眼前,你可以找他帮忙。顺便,让你请客的钱,他也得出一半。” “妙哉,师傅!如果是别的事情,许大茂一定不会参与;但对付柱子,他肯定抢着干。我现在就去找他。” 贾东旭刚出门,正好遇到许大茂进来。 许大茂看见他说:“哎,贾兄,你怎么了?” 明知故问,他早就知道贾东旭被张大虎报复了。 贾东旭淡淡回答:“没啥,出了点意外。对了,你媳妇呢,怎么没见她人?” “在娘家呢。” “不是我说你,一个妇女哪能整天在娘家住呢?你看看我媳妇,家里整天忙得不得了。可你呢,有媳妇和没媳妇又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不以为然:“我们的境况能一样吗?” 两人的处境确实不同,秦家穷得叮当响,秦淮茹回家也不会有什么收获。而娄家富裕,娄晓娥每次回家都会带回不少好东西,许大茂当然乐意她回娘家。 许大茂摇摇头说:“行了,我不和你磨嘴皮子了,我要回家了。” “等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 “还有什么事?” “走,到你家说。” 许大茂带贾东旭回了家,关上门,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难道不想对付柱子?” “当然想,可有啥办法呢?” “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找几个街上的小混混……” 他还没说完,许大茂就打断道:“这就是你的高招?你是不是忘了他有多能打?普通小混混能是他对手?厉害的角色,你也没那本事请得动啊。” “别急,你先听我说完。我们不针对柱子本人,而是对付何大清!你知道他回来了吧?找几个人揍他一顿,也算解解心头之恨。” “不行,我做事讲原则,绝对不会拿家人出气!我和柱子有过节,但我不会迁怒于他的家人。” “哟,你这讲原则的啊?柱子可不是这样。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待你的吗?如果你忘了,让我提醒你,前几天你不在,他就说了你很多坏话!” 何雨柱并没有这么无聊,专门跑来说许大茂的坏话。 但许大茂偏偏信了,他咬牙切齿地问道:“他说我什么了?” “人家说你是个无用之人,结婚这么多年了,连个后代都没有。还说他马上也要结婚了,一结了婚,不出三个月就能让妻子怀上孩子!” 话语伤人尤以事实最甚,若是其他的话,许大茂或许不介意。 但生育困难之事确实是他心上的一个结。 尽管他常常将责怪之辞归于娄晓娥,但实际上他在外面也有几个情人,她们却也没有一人因此怀胎。 这使他私下里开始意识到,真正的问题可能在于他自己。 当然,这个猜测深藏在他心底,他是绝不可能向他人袒露的。 然而,此时贾东旭的这番话激怒了许大茂,使他暴跳如雷:“我要教训他!” “你还会讲规矩么?” “规矩什么的,算个屁!我答应你,我们去叫一些社会上不太正经的人,回头教训何大清一顿。即使这样伤害不到何雨柱,至少也能给他点教训!” “这才有大哥的样子,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成。” 原本贾东旭想要让许大茂单方面出面联系那些人,但精明如许大茂,他坚持要两人都参与其中,谁也不能独自获取利益而规避风险。 无奈之下,贾东旭只得答应。 二人找到了一个街头上的小混混——名为张五。此人生涯中经常充当打手角色,为人打架出气是他的惯常业务。 二人向张五一述事情缘由。 “你们说的是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的父亲吧?” “你怎么知道?” “熟得很,那家伙出手可不一般,要真让我上去对付他,恕难从命。” 贾东旭和许大茂未曾料到,何雨柱在外的名声竟然不小,令张五都有所忌惮,不敢轻易招惹。 ### 第90章 许大茂转身背叛贾东旭 即便如此,张五却并不害怕对付何大清。 反正事后藏身乡野之地,何雨柱未必找得到。 张五自然也明白这并非义务劳动,于是开价说:“两百元,我就帮你们出手。” 对此价格,贾东旭颇感不悦:“凭什么要两百元?我们又不需要废掉他的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花那么多钱值吗?” 一旁的许大茂也附和道:“就是说,听说现在打架只需要20元。” 张五闻言冷冷道:“如果你们能找到人花20元办事,那我就祝您好运!你们还以为现在还是从前,只要几元钱就能搞定一条命吗?现在管控多严,被抓住的话,我下半辈子也就毁了。” “即便如此,两百还是太多了,50元如何?” “180元!不能再少了!” “60元!” 二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确定了120元的交易价格,双方约定贾东旭明日先付60元,事情办妥后再支付剩余部分。 临行前,贾东旭提醒道:“你也得出这60元啊。” “放心,我会给你的。”许大茂应允道。 许大茂能从娄家获得一些钱,因此这对几十块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个事儿。 翌日,他没有和贾东旭一起出去支付那笔款项,因为他已连续请了好几天的假,不能再缺勤了。 于是,他前往了厂里,巧遇了李怀德的助理。 助理询问:“许大茂,近几天你到哪儿去了?” “李秘书,因家中有事请了些假。领导找我有何事情吗?” “是的,厂里近日迎来了一批老同事们的专家,厂长打算请你为他们安排一场电影放映。” 第59章 能,我岳父那里有不少。 “哎呀,我的不对,一心考虑家庭之事,忽略了厂里的工作,我会自我反省的。” “没关系,不过,今天你需要准备一些影片,在职工宿舍里放映给他们观看。” “了解了,我这就准备设备去。” “好的,到时候你就自行过去吧,我就不另通知你了。” 许大茂回到了宣传部门,确保放映设备完好无损之后,便前往了员工住宿楼。 刚到那儿,正遇上何雨柱的到来。 许大茂略感诧异:“你为何来这里?” “来为这些专家做饭啊,不会你也是来做同样事情的吧?” “那是肯定的,等一会儿你做好饭菜后,我也得尝尝并给你提供些意见。” “你给建议?你还懂行吗?” “不就是吃饭吗,有什么我不清楚的!” “那好吧,等着看看我准备的佳肴。” 随后,许大茂走进了电影播放室,不久之后,各位专家陆陆续续到了。 他特意选映了一部经典的老电影,《静静的顿河》。 由于这批专家是从他们的友国来的,许大茂选择了这部同为该国的经典电影。 但是这部电影上映已有数年,不仅专家,就连杨厂长等管理层也都看过好几次了。 影片播放至中途,皮特便打了个呵欠,说道:“这实在是太无趣了,我还是回房休息吧。” 杨厂长随即询问:“这影片不好看吗?” “并非不喜欢,只是太老旧了些。” 听到这话,杨厂长显得颇为恼火:“许大茂,你怎么挑这种老旧影片?就没有更新的可播放?” 此时的许大茂已汗如雨下,赶忙回应道:“有的有的,这里还有最新的一部呢。” “还不 ** 放出来。” 这一次,许大茂选取了今年四月刚刚上映的《伊万的童年》,这是一部讲述小男孩伊万,在失去双亲于德国人之手后,毅然投入**的故亊。 尽管这部影片新颖,但它的情节依然是那么传统,是那种开篇十分钟便大致可以预料后续情节的发展类型。 皮特对此完全提不起兴致,他站起来说:“厂长,我还是回房间好了。” 杨厂长亲自将他送回后,返回对许大茂怒不可遏:“我要你何用?立刻给我滚出去。” 说完这话,杨厂长愤然离去。 许大茂颓废地坐下,心想糟糕透了,此次事件定会影响他在杨厂长心目中的形象,今后的晋升道路怕是会更加崎岖。 这时,何雨柱走近问他:“怎么了,遇到难题了吗?” 许大茂生气地说道:“你在这里掺和什么?你不好好去准备你的菜吗?!” “我的菜还在准备,不急。不过你就不那么幸运了,不仅今天午餐饮不成了,将来杨厂长面前也难得说话顺耳了。” “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道:“要不要我给你出个主意?” “你能有什么主意?” “我当然有,你想不想听?” “想。” 何雨柱伸出一只手,示意很清楚,他不会白白帮忙。 许大茂想了想说:“我拿一条消息跟你换,怎么样?” “什么消息?要是跟我无关,我可不愿意听。” “当然有关,还关系到你爸!” “什么意思?” “你说换不换?” “换!” 许大茂便将贾东旭找人揍何大清的事情告诉了何雨柱,当然,他没有说自己也参与其中,只说是无意间听到的。 何雨柱一听就怒了,原来自己还没去找易中海他们的麻烦,他们竟然先找上自己,看来之前的惩罚不够。 何雨柱说道:“好,这事我记住了。” “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轮到你了。” 何雨柱环视了一圈,确认周围只有他们两人。 他低声说道:“那个专家喜欢外国的东西,尤其是电影。” “我放的正是外国电影啊……”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是老大哥那边的人,你喜欢的必须是他的国产货。”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该放我们的片子吗?” “也没用,我们的电影本质上跟老大哥那边的差不多,他也不会喜欢。他钟情的应该是另一边的……”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另一边”指的是 ** 。 这个时代, ** 电影全都是禁忌,不能公开播放。 但许大茂不可能说自己手里没有这种东西。 且不论其他,单是他老丈人娄半城就藏了一些 ** 电影。 一有机会,他就会偷偷拿出来看。 许大茂思索片刻,说:“你这个建议跟没有说一样,毫无意义。” 何雨柱笑了笑,说:“行了,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能搞到,这事儿是你的责任,和我无关。我已经提醒过了。” “拜托,你可千万别举报我。” “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天天忙得很,没那么闲。” 何雨柱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许大茂一人在那里权衡利弊。 第91章 换来的目标 许大茂犹豫不决,他在揭发贾东旭这件事上毫不犹豫,但对于播放违禁电影这事则不同。万一事情闹大,他可能会丢掉性命;若是小事,或许一切都能平息。最终,许大茂决定还是冒险一试。 他又去找了杨厂长,杨厂长一脸烦躁地说道:“你怎么还没走?给我滚远点!” “杨厂长,请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机会?我已经给了不少,可专家不中意,我也爱莫能助啊。” “我知道专家中意的是什么,只是我之前不敢透露。” “你真了解?赶紧告诉我是什么。” 许大茂凑近杨厂长,压低声音说道:“专家喜爱的,是从大洋彼岸来的影片!” 杨厂长听了之后陷入沉思,实际上心中也隐隐有所预料。 毕竟彼得非常钟情于西方文化的熏陶,在日常交流时常常提及雨果与海明威等人的文学作品, 饮食上也偏爱法国大餐,因而如果他对洋彼岸的电影也有所青睐,并不会让杨厂长感到意外。 “你真的能找到这些电影?”杨厂长压低了声音问。 “能,我岳父那里有不少。” “行,那你赶紧去取,取个一两部,午饭后我们就能偷偷欣赏了。切记,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能外泄!” “明白了。” 随后,许大茂蹬着自行车去了娄半城的家,大约半小时后便带着两箱胶卷回来了。 这时彼得刚品尝过何雨柱烹制的午餐,正打算回到房间里小憩。 听到杨厂长说:“彼得,要不要一起看场电影?” 彼得分明摇头:“算了,那些电影实在没啥看点,不愿浪费时间在上面。” 见状,杨厂长靠近他低声说:“这次不同,这是一部来自大洋彼岸的经典电影!” 彼得顿时精神一振,其实他对这种外国片颇为倾心, 在国外的日子,他曾多次偷偷观赏此类影片,未曾想到在这边竟也能见到。 他好奇道:“是什么电影呢?” 杨厂长看了眼许大茂,许大茂领会了意,悄悄回应:“《罗马假日》,由奥黛丽·赫本主演的哦。” 这部电影即使放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也是经典之作,毕竟是1953年的产物,距今大约有一十年的历史了。 然而,赫本身穿的美丽身影却让人难以忘怀,即使彼得只看过一次这部电影,便已深深铭记。 既然有此机会重温,哪怕已观看过一次,他也十分愿意再次享受这场视觉盛宴。 “这样做会有问题吗?”彼得轻声询问。 “不会有,仅我们三人知道,绝对不会外传。” “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一行人走进了放映室,杨厂长安排了自己的秘书守在门口,确保无人擅自闯入。 接着,许大茂关闭门扉,调低音量,小心翼翼地播放起来。 此事与何雨柱无关,此时他已经下班了。 得知意图对何大清不利的人是一个叫张五的社会青年,以及张五的住址后,他决定亲自找上门。 当来到张五住所,何雨柱却突然改变了初衷。 最初是打算震慑一番张五,使其放弃对付何大清的想法。 但当何雨柱见到张五居住的地方时,顿时便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喜爱之情。这是一个小小庭院,仅有四间房,但是独门独户,只有张五独自居住,并无他人。这里的安静与 ** 正是他所欣赏的——一关门便自成一体,别人无法打扰他的生活。这里并不是喧嚣热闹的大院,那种地方放个屁都会被旁边的人嗅到。像这样的私人院子,在北京确实很难得一见。 何雨柱不禁纳闷张五是怎么做到保留这样一块宝地至今,这真是少见。于是轻轻敲响了门扉,等了一段时间,才看到面有睡意且情绪不佳的张五前来开门。 因为工作需要,张五夜里常常外出巡逻维护治安,白日则在家休息。此时他对方客显得极为不耐:“你是什么人,为何大白天来找我?” “我就是何雨柱。” 一听这话,张五面色陡然变化。这难道不是何大清那小子的儿子吗?我还想着如何对付老何,儿子却先上门来了。他正欲关门之际,却感到一股力量从外面传来,门被打开了。 第60章 损失巨大 张五怒喊着:“你想做什么?还不赶紧滚开,再不走我就叫人来!”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拳击中腹部,疼痛几乎令他吐出来。随后,对方径直进入房间内,随手关上了门。 此时此刻,张五一想起过往种种,心中满是对当前局势的后悔与无奈。自己怎么这么不幸?偏偏遇到这样一个难缠的角色。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暗暗立下决心,等这场 ** 平息后,定要向贾东旭和许大茂索债! 坐定后,何雨柱冷冷问道:“听说明天要对付我爸?” 张五赶忙解释:“这肯定是误传,一定是有什么误解!” 何雨柱哼了一声:“许大茂可是亲口告知于我,这还能算是误解吗?” 张五心头暗骂许大茂不知好歹,明明是对方主动找自己合作,为何又要透露给何雨柱知道?不过转念一想,既然许大茂可以如此无情地卖友,那何雨柱也不会手下留情。 见此情景,张五只好勉强笑道:“何少爷,真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贪图那笔钱。但这事还没付诸行动,就连那钱我都没有收。不如让我准备一席酒宴,以此表示歉意如何?” “我要你请喝酒做什么?换个条件吧。” “那赔偿你些金钱?你需要多少?五十块怎么样?或者是一百块?” 尽管嘴上这么说,张五心里却清楚这些费用理应由幕后策划的二人承担,他并不打算亲自掏腰包。 何雨柱摇了摇头,“钱我不缺。” “那你想要什么?” “你这处住宅不错,我要了。” 此言一出,张五犹如遭雷击般跳起。“这不可能,这是我家族代代相传的房产,绝不能拱手让人!” 实际上,张五家曾经是八旗之一的家庭,其曾祖辈甚至还出过一位王府成员。不过自清朝覆灭后,家道中落,父辈时期就开始靠卖祖业维持生计。 先变卖家中的古董,没了古董就开始出售金银饰品,接下来是家具,最後只剩下房子可以卖。 他们家原本是个规模宏大的庭院,有着十层进深,然后缩小为五进,再缩减到三进,如今只剩下这么一个小小的院子。 要是连这仅剩的房子也没有了,他就将无处可去了。 何雨柱轻笑着开口说:“我不是无偿要走你的房产,我是会出钱买的!” “不行,即便你给出再高的价,我也不会卖。” “出价一千六!” 当下的房价,一间房间也就卖三四百,这个小院子里共有四个房间,因此何雨柱的报价不算高。 于是张五摇了摇头,坚定表示:“还是不行,不会卖的!” ### 第92章 下放名单 张*有意向售卖家中这片土地,这是最后保留的一笔家族遗产,况且现今他有些积蓄,即便不充裕,但足以支撑基本的生活需求。 何雨柱微微一笑,询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回居委会那边看看?” 张*顿了顿,对于他突然提到这一点感到疑惑。 稍作思索后,张*回答说:“没去过,这有什么事吗?” “现在居委会正在计划安排新的一批人员下乡,这批以无业的年轻人为主,正好你也在他们的目标人群之中。” 实际情况确实如此,自1955年开始,国家每年都会安排人员到乡村去,原因之一便是城市里就业机会不足,许多年轻人在外无所事事。 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不仅消耗了自己的青春活力,也给城市的治安带来隐患。 于是,每一年,各种社会问题如雨后春笋般出现,这让 ** 极为头疼。 在这种背景下,动员城市居民下乡生产成为了缓解社会压力的有效途径。 目前虽说还没达到下乡潮最高峰期,但逐年下乡人数的增加已经成为既成事实。 面对这样的说法,张*有些泄气地回应道:“每年都有大批人下去,怎么轮得到我呢?” 对此,何雨柱显得信心十足,缓缓道:“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绝对会在即将发布的名单中。” “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等真正名单出炉那天你自然就明白了。我先告辞,等确定了再联系你。” 之所以他对这件事把握十足,是因为他打算亲自介入其中。 来到居委会所在地,这里与张*住所相隔不远,自然在王主任管辖范围内。 看见前来拜访的何雨柱,王主任随即问道:“柱子,回来啦,听说你爸爸也跟你一同返回?” “嗯,确实是。” “回来就好,他也总不能永远待在外面嘛。你抽空跟他打个招呼,叫他过来处理一下相关的事务。” “我会告诉他的,顺便还有一件事想要询问您,王阿姨,就是关于下乡的具体情况。” “下乡事宜?你们家的情况不符合条件,无需担忧。” 鉴于家中目前共有六口人,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四个人因为分别从事工作或学习,并不符合下乡标准; 而郑娟他们,因其并非此地户籍居民,不受社区管制。 加之持有正式介绍信,至少在郑老太太和郑光明康复之前,无需担心被要求离开北京。 当然,如果将来郑娟和自己结了婚,这个顾虑更是不存在了。 王主任不太明白,何雨柱为什么担心下乡的事。 何雨柱说:“我想问一下,有个叫张五的人是不是在名单上?” 王主任皱起眉头:“张五?你问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个好人!” 张五最近找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这才老实了一些。 以前他几乎每天都流连街头,早已成为街坊们的麻烦。 王主任已经把张五列入了名单,只要名单一公布,就会让他下乡。 何雨柱解释说:“他收了别人的钱,想要害我爸爸。我想给他安排点事,免得他来打扰我们。” “害你爸?你爸十多年没回家,还会招惹是非?” “他们是针对我的,但不敢直接对我下手,只好去找我爸出气。” 王主任愤愤地说:“太过分了,谁这么不讲理?难道不懂‘殃及家人’这一套?你说是谁,我帮你找他们算账。” “别麻烦了,我自己能处理。我只想确认一下,张五是否在下乡名单上。” “其实不该告诉你的,但看你来了,就告诉你吧,他在名单上,下个月会公布。” “好的,我知道了。我想他可能会自己来问,你告诉他就好。” “你用不着教我该怎么做。” 何雨柱出门后,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他笑了笑,显然张五还不放心,立刻就跑来打听消息了。 张五看到何雨柱,气得牙痒痒,心里认为肯定是何雨柱向王主任告了他的状。 但他不敢直接问何雨柱,害怕被揍。 于是等何雨柱走远,他才去见王主任。 王主任见到他,没好气地直截了当地说:“张五,你回去收拾收拾吧,你上榜了,下个月就要出发。” “啊?我要去哪儿啊?” 张五如同遭到了晴天霹雳,完全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王主任说:“你去北大荒!” “什么?听说那里的冬天特别冷,人会冻死的。” “的确很艰苦,但你得适应。” 张五直接哭了起来:“王主任,求你了,饶了我吧。” “名单已经定了,无法更改。你还是做好准备,多准备些钱和食物,否则你只会在那里冻死饿死。” 张五被吓坏了,失魂落魄地出来了。 他刚一出门,就有人对他说:“怎么样,打听清楚了吧?” 张五回头,看见何雨柱正站在门口等他。 张五一下子跪下,哀求道:“何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以为是何雨柱使的手段,才让自己上了名单。 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巧合。 王主任确实对他感到厌烦,因此将他加入名单,并非出于何雨柱的影响。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那份名单已经提交上去了,不可能更改了。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多攒些钱和票。” “事情来得太突然,我一时之间上哪找那些钱和票去啊。” “你为什么不把房子卖给我呢?反正你也快要去乡下了,房子对你也没什么用了。不仅可以换得现金,还能拿到各式各样的票证呢!” 何雨柱手里确实有不少珍贵的票证,像粮票、布票、棉花票等等,对即将前往北大荒的人来说,这些都是非常有用的东西。 他取出几样票证在张五面前晃了晃,张五虽然心里动了动,但仍然摇摇头说:“让我想想吧,再考虑考虑。” 张五并未放弃希望,他决定再去找找人,尝试将自己从名单中移除。 对此,何雨柱倒是并不在意,他对张五说:“我的住址你知,我在这里等着你呢。” 何雨柱走后,张五一刻也没停,立马开始四处求人帮忙。 然而,不管他找了多少人,都没能获得丝毫帮助。 不仅浪费了许多金钱和时间,问题却丝毫未解决。 最终,张五心灰意冷,他带着房产证来到院子,准备将房子卖给何雨柱。 恰好在这一刻,刚走进院子,就遇到了贾东旭! 损失巨大 贾东旭见到张五,脸上立刻露出了微妙的变化。 第61章 阴招迭出 这个家伙怎么突然跑到这儿来了?不是约定好在外面交钱的吗? 然而,张五还没开口,直接一拳就冲着他的肚子挥了过来。 这一击让贾东旭的脸色变得铁青,过了一会才艰难地 ** 出来。 易大妈看见这一幕,立刻大声呼喊:“你怎么可以打人?老易啊,有人闯到我们四合院来打人了!” 屋里的易中海听到喊声,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谁被人打?” “是东旭,东旭被打了。” “什么?谁那么大胆敢到我们四合院来 ** ** ?” 听到声响的邻里们都围了上来,想要看个究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贾东旭赶紧解释:“没有没有,这是我一个朋友,和我闹着玩的。” 阎埠贵则在一旁说道:“这样的玩法?我们可从没玩过。” “你们懂什么?五哥,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出去说吧。” 说着,贾东旭带着张五来到了院外僻静之处,语气委屈地说:“五哥,我真的没有冒犯你吧,为何要 ** 砸我一拳 ?”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当然,我觉得自己真是冤枉透了。” “我也觉得很冤,你看,昨天何雨柱来到我家,也是直接给我一拳!” “什么?他怎么会找上你?” “他听说你知道我收了你的钱,并且雇我去打他爸爸这件事了。” “什么?这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我能怎么知道?我又没有乱说。难道这件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会是你自己泄露了出去?” “真不是我,我发誓,如果我说过,我 ** 让自己变成光杆司令 ** !” 张五凝视着他,最终选择了相信。 于是说道:“如果不是你,那就只能是许大茂了!” 贾东旭也认为是许大茂告的密,他愤怒地说道:“这家伙,明明白白一起干的,竟敢出卖我们,回头非把他 ** 不可!” “算了吧,这件事就算了,不过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什么损失?他打你,但你也打我了啊!” “哪有那么简单,何雨柱在街道上有关系,已经把我安排下乡了,下个月我就得走!你还不觉得这是我的损失吗?” “什么?他居然有这种门路?” “你问我,我问谁去?总之我是要去下乡了,你得赔我钱!” “我没钱!” 张五冷冷一笑,说:“没钱不要紧,你不是有老婆孩子嘛。听说你老婆挺漂亮,我给她卖掉,说不定还能卖个几百块钱呢!” “啊?!五哥,这样做可是违法的。” “我马上要下乡,还是去北大荒,听说那边特别艰苦,我能不能活回来都说不准,我还在乎违法?如果你不给我钱,我真找人把她卖掉,找个地方藏起来,看你怎么办!” 贾东旭被吓坏了,虽然不知道张五是否真能做到,但他不敢冒险。 “五哥,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 “没什么好商量的,要么你给钱,要么我卖掉你老婆!” “你要多少钱?” “五百!” “啊?!我哪有这么多钱!” “你去借钱,让你老婆出去打工、卖掉你的儿女,反正不管用什么方法,把钱凑够了。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不交钱,你就别想见到你老婆了!” 张五说完便离开了。他去了何雨柱家,发现何雨柱正等着他。 何雨柱笑着说:“你来了,考虑好要卖房了吗?” “这是房契,我要一千六百块钱,外加五百斤全国粮票!” “这不成,哪有这么夸张的?要么一千六,你要是想要粮票,拿钱来买!我可不骗你,按照市场价卖给你。”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 最终,张五以每斤八毛的价格换了三百斤粮票,剩下的钱则全部用现金结算。 付了钱之后,接下来就是办理房产过户手续。尽管按规定当时不能买卖房屋,但是世上总有办法。虽然禁止买卖房屋,但可以“赠送”。 只要不让街道上的人知道收了钱,房产过户就顺利多了。 其实街道的人心里都明白,谁会平白无故送房子给别人呢? 但他们也知道,遇到这种情况,逼急了人会走绝路。所以即使知道二人是在买卖房产,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 何况何雨柱跟王主任关系很好,所以他们的手续只用了半小时就搞定了。 拿着新办好的房契,何雨柱满意地离开了。 他回到家,对何大清说:“爸,这是我新买的房子。” 何大清看着房契上的地址,说:“这个地址我知道,那是王府的侧宅,真想不到被你买到了。” “我打算装修一番,然后搬进郑娟一起住,这里就留给你和妹妹住。将来如果想要找个伴儿,也不会缺住的地方了。” 何大清嘿嘿笑了笑,心中确实有这样的打算,只是以往一直没有勇气说出口。 听到儿子的话,他也懒得再去多言。 何大清问:“你打算怎么改这房子啊?” “我想把柴房改建为厕所,现在都不用烧柴了,改造成厕所正合适。我早就厌烦了用公厕,未来能在自己家里上厕所,该是多么的舒心。” 不同于何雨柱是穿越来者,何大清一辈子都在使用公共厕所,自然没有觉得有多么不便。 然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表示:“那行,我帮你想办法找个工程队,不过这费用可得你自己掏哦。” “好,等找到施工队伍时,你还得多留意点,防止他们做手脚。”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会认真盯住的。话说回来,你有没有跟李厂长提起让我去厂里工作的事?我啥时候可以正式上班?” “等一段时间再说,光明手术完了之后,你就去报到吧。” 眼看郑光明将要动手术,郑娟那时会忙于照料母亲,无暇顾及郑光明。 因此,何雨柱打算是让何大清帮忙照顾,而这也无法引起何大清的异议。 不过,他还是小声抱怨道:“你这安排可真是妙,让老子去照顾小舅子,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家里不是没有人手嘛,而且我每个月会给你五十块作为酬劳,这都超过你的工资了不是?” 何大清微微笑着回应:“看来你还有点良心嘛,但你有这笔钱吗?” “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能找到赚外快的门路多的是。” 阴招迭出 在何家人享受家庭和睦的同时,易中海与贾东旭正愁眉不展。 原来贾东旭遭遇张五威胁勒索,需得筹措五百元钱,这对贾东旭来说几乎是天文数字,无奈之下只能向师傅求助。 易中海十分恼怒地说道:“这种人也太过分了,简直是背信弃义到极致。” “师父,那可是个小混混啊,这样的人能有什么信义可言。”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师父,要不然你就先借钱给我吧。” “借钱?要是几十上百的话,借了就借了,可是这足足五百块钱啊!” 听到这话,贾东旭心底泛起一股不满的情绪,心想着明明是按您的要求办事,出事儿了您又不肯出手相助? 尽管内心不满,但面对现状不得不继续央求师父。 他继续说道:“师父,这个人什么事情都敢做,要是真的让淮茹被卖给他人,我又该如何是好?棒梗该怎么办?” 易中海则说道:“要不就报警吧,拐卖人口可是重罪,不能不管不顾的。” “报警倒是没问题,但他要是跑了怎么办?” “如果你不去告诉他,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真的能行吗?” “先试着看看吧,不行再给他钱也不迟。” “好吧。” 于是,贾东旭带着秦淮茹找到了警察,向他们叙述了事情的经过。他当然没有提及是因为他让张五去对付何大清,而是编了一个故事,说这家伙对他的妻子有意思,打算把秦淮茹拐卖掉。 秦淮茹在警察面前一直哭泣,这让警察的保护心迅速升起。警察说道:“你们放心,这是新时代了,没人敢随便买卖人了。我现在就带人去,一定要抓住他!” “太感谢你了。” 警察带人前往张五的住处,却发现那里已经被何雨柱买下了,张五早就搬走了。警察白跑了一趟,又去找了张五的几位朋友,但他们也不知道张五的去向。回到警局后,警察告诉贾东旭夫妇:“你们先回家,等我们找到他了,一定会抓到他。” 夫妻俩不安地回到家,刚进四合院,就看见一个蒙面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无法辨认出此人是谁。那人冲过来,一拳打在贾东旭的肚子上,秦淮茹吓得尖叫起来。蒙面人冷声说:“居然还敢报警?我告诉你,这事情没完。这次你不给我一千块,我就弄死你们!” 贾东旭一听声音,意识到是张五。他叫道:“不是说好了只要五百块吗?怎么现在要一千了?” “因为你们报了警,害得我无处可去。记住了,明天我必须拿到钱,否则我就弄死你们。” 说完,张五逃走了。贾东旭不满地说道:“这个易中海真是个坏蛋,他出的主意根本就是害人的。” “东旭,我们该怎么办啊?” 第62章 谢谢娄姐的好话。 “既然事情是他挑起的,报警也是他出的主意,我们只能去找他了。走,扶我进去。” 秦淮茹扶着贾东旭去了易中海家,易中海见到他们的样子非常惊讶:“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是什么,全都是因为你出的馊主意。” 贾东旭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易中海,易中海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糟糕,报警不仅没能抓到张五,反而引来了报复。 “师父,我真的应付不了了,这个人简直是疯子,他说要杀了我们全家。” “唉,都是师父的错。老婆,拿钱吧。” 易大妈不满地说:“怎么又得拿钱啊?” “这件事是我的错,钱应该由我来出。” “好吧,但我们的钱已经不多了。” “没关系,等发了工资我们家自然就有钱了。” 易大妈撇了撇嘴,要知道易中海每月的工资只有99块,现在他不上班,奖金也没了。他这次却要拿出一千块,相当于他十个月的工资。 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如此,毕竟这整件事是由易中海引起的。易中海眼见金钱交至贾东旭手中,不由得心生遗憾地说:“这些人真是靠不住,下次还是找个更靠谱的吧。” 贾东旭却摇了摇头,叹息道:“哪还有什么下次?师父,这事就算结束了。” 说完,他便与秦淮茹带着钱离开了。 原本二人以为张五会在第二天过来收钱,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在午夜时分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当时,张五蒙面站在床边,惊恐中的贾东旭和秦淮茹几乎失声惊呼。然而张五的一只手立刻按在了贾东旭的喉部,低声道:“敢叫一声,他的颈项就要开花了!” 这一威胁立即使两人沉默了下来。 “钱在哪里?”张五冷冰冰地问道。 秦淮茹赶忙回答:“就,就在那里。” 此时的贾东旭原本打算次日与张五见面时尝试讨价还价,以期留下些许款项。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只得打消了这一念头。 秦淮茹颤抖着从枕头下取出了那一千元,并递给了张五。没有清点数额,张五立即将钱放入了自己的包里,并笑道:“这样,我们的账就平了。” 说着,他就迅速离去了,留下贾东旭与秦淮茹两人长长松了一口气。但是当张五摘下面罩时,事实 ** 浮出了水面,此人竟然是何雨柱! 原来,无论是在白天威胁贾东旭的人,还是在黑夜前来索取钱财之人,均为何雨柱所为。真实的张五早已逃离了这座城市,而这一切均是由何雨柱逼迫造成的——如果张 ** 走,就将面临终生的卧床不起的危险。因此张五因畏惧而逃之夭夭,而何雨柱则决定不再放过贾东旭。 在此之前,张五已从贾东旭那里 ** 了五百元,何雨柱便趁机再对他进行了殴打,随后要求多支付另外五百元。尽管何雨柱戴着面罩行动,实际上他主要是怕被认出真面目,但模仿张五的声音做得相当出色【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第二件事便是郑光明与郑老太太均已完成手术,鉴于郑老太太年龄较大,康复进程相对缓慢。但好消息是,她已被郑娟迎回四合院中休养,免去了继续住院的麻烦。相比之下,作为年轻一辈的郑光明恢复得快多了。目前他已成功拆线,并恢复了视力,最爱做的事就是出门探索,享受他长久以来期待的街景和生活百态。 至于第三项重要事宜,莫过于何雨柱买下的小院子终于整修完成。最初他只打算对厕所做一些改进,然而一旦动工便无法停止。这一改动又引出另一改动,一连串的改进持续了足足三个月之久。而最终的亮点,则是何雨柱成功完婚。这天,何雨柱携同郑娟前往民政局领取了结婚证书,两人欢欢喜喜地回到家中。阎埠贵一如往常般守候门外,见到两人满面春风地归来,忍不住询问道:“哎,何雨柱,你们今日这般喜悦所为何来?” “哎呀,阎老师,快来尝尝糖果,我和娟子已经正式成为合法夫妻了!”何雨柱笑着回答。 “真是可喜可贺,你们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多请些客?” 对于阎埠贵直截了当的提问,何雨柱早有预料,答道:“肯定会设宴的,挑个节假日在家宴客几桌,让大家一起来热闹热闹。” 阎埠贵听罢心中暗自窃喜,主动表示愿意担任婚礼主持人以避免送上份子钱的机会:“这样太好了,到时候我就来做主持。” 对于阎埠贵的想法何雨柱心知肚明,但他本人正缺一位婚礼司仪,所以也不介意对方的小九九。何雨柱随即说道:“行,那到时候我就请您担任主持人。” 接着话题转向何雨柱与郑娟结婚后居住问题:“你们结了婚,家里就不够住了吧?” 事实上,当前何家的情况颇为紧凑:何家长兄、弟弟及何雨柱三位男性成员同住主屋,而母亲郑老太与郑娟则居于侧屋。然而,随着新人的诞生,郑老太的住宿成了难题,除非主屋内再次分隔房间,否则老太将无处栖身。 何雨柱轻松应答道:“不必担忧,我在外头另有住处,住房问题已得到解决。” 小院落的装修工程全由其兄何大清一手操持,二人行事低调,至今未有人知晓何雨柱在外购置新宅之事。阎埠贵也因此成为了第一位知晓此事的人。“原来你是早已准备妥当了,搬家岂不是又得多办一回酒席?”阎埠贵打趣道。 面对此言,何雨柱回应说:“哪来的那么多的钱办两次酒席,届时将两件好事合并一处庆祝便是了。”阎埠贵心里略显遗憾未能接连享受两次酒席的滋味,不过转念一想能够白享用一餐也是件不错的美事。 何雨柱带着郑娟一家一家地分发糖果,当走到贾家时,尽管两人与贾家关系一直不算太好,但还是上前敲了敲门。 秦淮茹开了门,她已怀孕多月,肚子非常明显,即便裹着厚厚的衣服也难以遮掩。 秦淮茹有些诧异地问道:“柱子,你们这是……” “贾家嫂子,我跟娟子今天结婚了,这是我俩的喜糖,给你家分享一下。” 秦淮茹心里像是失去了一件东西,尽管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知道何雨柱和郑娟终会结婚,但到了这一刻,依然感到一阵不适应。 何雨柱递给她糖后,又问:“对了,东旭呢?还在上班吗?” “应该快回来了吧。” 何雨柱微微一笑,这段时间他并未对贾东旭采取行动,他在等他康复返岗。眼看女儿槐花即将降生,贾东旭却仍平安无事,这显然与何雨柱预想的不同。他决定耐心等待,静观其变,毕竟他是不会轻易放弃复仇的。他早已计划好了,下一步就是对付易中海,希望这次易中海能顶得住压力。 与秦淮茹聊了几句后,何雨柱带着郑娟前往其他家。没多久,几乎所有的邻居都收到了他们的喜糖,包括许大茂家。不过,许大茂正好去了乡下放电影,家里只有娄晓娥在。 娄晓娥对何雨柱没有恶感,反而很高兴地说:“柱子,真是不容易啊,总算成家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日添个宝宝。” 听得出,这位阔 ** 说的话总有一套一套的。 “谢谢娄姐的好话。” 离开许家后,只剩下最后一家——聋老太太家。对于这位老奶奶,何雨柱的感情相当复杂。一方面,她曾对他很好,在何大清去世后的那段日子里,除了易大妈外,只有聋老太太给他送过吃的;虽然她是出于某种利益考虑,但这毕竟也是一种关心。然而,何大清被“白寡妇”带走一事是否聋老太太知情,这一点至今还让何雨柱耿耿于怀。他清楚,这背后是易中海策划的,聋老太太可能牵涉其中,但具体怎样还不得而知。聋老太太一向被易大妈照顾,这也令何雨柱对她未来的态度更为谨慎。 不过,何雨柱摇了摇头,决定暂时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他敲响了门,聋老太太乐呵呵地开了门:“哟,大孙子来了,有啥事儿吗?” “老太太,今天我跟娟子结婚了,这是喜糖,您尝尝。” “好好好,你这调皮鬼终于成家了,以后该有人管教你了。娟子,来,让奶奶好好看看你。” 郑娟坐到了聋老太太旁边,后者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个翡翠手镯,直接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第96章 贾东旭困境 郑娟没想到刚坐下,聋老太太就把手镯递了过来。她不自在地望向何雨柱,何雨柱笑了笑说:“奶奶给的,就收下来吧。” 聋老太太笑着点头:“对对对,收下吧。我这儿还有很多好东西,将来等我走了,这一切都是你的。” 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希望何雨柱负责她的养老事宜。 何雨柱倒也不介意这点义务,毕竟老太太一个,吃不了多少,自己家里已经有一堆人养着,再多一个不算负担。但他担忧的是,如果自己真负责养老,老太太会不会开始对他的生活指指点点。他最反感的就是别人过多干涉自己的事情。 第63章 柱子,能不能帮我们个忙? 因此,何雨柱认为需要事先讲清楚:“老太太,你的想法我心里有数,我同意负责你的晚年生活。但是我不希望头顶多个父亲般的人物,何大清已经够让我头疼了,我不想再来一个!” 聋老太太当然明白何雨柱所指,她解释道:“我自然清楚,老何是老何,我是我。我年纪大了,哪有力气管这么多事,你看这段时间,我是不是基本不管你们的事情?” 何雨柱想起确实如此,自己穿越回来后,这位聋老太太几乎不过问家庭事务,大多时候都不出门。 “既然如此,以后让娟子负责给你送饭吧。易大妈年岁已高,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应该让她多休息些。” 聋老太太闻言很是高兴:“好的好的, ** 后就享你这点儿福了。柱子,等我走后,我的房产以及所有家产,都是你的了。” “那就多谢老太太了。” 两人达成了共识,都觉得这样互不相欠,彼此都很公平。 不久,工作时间结束了,贾东旭从外面回来了。他已经两三个月没上班,重新回去第一天便累得不行。回到家,他满心想的便是好好休息。但这时棒梗和小当却因为什么原因争吵起来,吵闹的声音让他难以入睡。 他生气地说:“秦淮茹,你怎么带孩子的?怎么这么大动静?” 秦淮茹连忙解释:“东旭,我错了,棒梗想抢妹妹手里的糖吃,现在我劝他们别吵了。” “糖?你现在手头还挺宽裕,连糖果都买得起?看来每月给你的生活费绰绰有余啊!” “东旭,你误会了,这些糖不是我买的,是柱子送的喜糖。” “什么?他无缘无故送糖做什么?他又和你走得很近了?” 秦淮茹感到委屈,回答道:“没有,柱子和郑娟刚领证,这是给全院家家户户分发的喜糖。” 贾东旭听了这个消息,情绪更加低落了。 自从郑娟入住四合院,他就特别留意她。 谁让她比秦淮茹更为美丽。 然而,何雨柱太过强势,他只有心想而无行动之勇。 虽然他早就觉得两人终将成眷侣,但真当他们领了证,他仍难掩失落。 但他能怎样呢?没有理由干涉他人姻缘,只能独自懊恼。 这一来,晚餐他未曾动筷,早早躺下入睡。 次日清晨,便随易中海一起前往工厂。 易中海见他面色不佳,问道:“东旭,昨夜是否安歇了?” “没事,昨晚饿了点,忘了吃饭。” “怎么可以这样,去吃点早餐补充 ** 力。” 贾东旭摸了摸兜,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近段时间,他常在外豪饮,手头的银两早已见底,只等着领薪。 他道:“师傅,没带钱,借我一块吧?” 实际上,易中海衣袋中并不乏现金,但考虑到贾东旭本月已经借了十五块且未归还,便说:“我也没带,你问问其他人能不能帮忙?” “不用了,等午饭多填饱些。” “也好。” 上班途中,何雨柱也骑行赶往自己的工作岗位。 刚抵食堂,李永强便来叮嘱:“柱子,今天要有真功夫展现,因今日有首长要巡视。” 何雨柱点头回应:“食材上佳,则烹饪自无难度。了了我一件事:李厂长在否?” “人在呢,有什么需要交待给他的?” “嗯,我父亲回来有些日子了,却未找到工作,想着能否安排到此地做工。” “你爹来食堂干活,这倒真是桩好事。我对二食堂那主厨已忍无其忍,一直未能找到替代者罢了。” “那和李厂长提一下应该没什么困难吧?” “如果是别人可能不容易,但你的请求肯定没问题。” 果然,当何雨柱提及此事给李怀德时,对方即刻答应:“此事小矣,明儿你就让你父亲前来报道,我会立即使二食堂那主厨下岗!” 显然,他也对现任厨师颇为不满,正愁找不到替换的机会。 谈妥事宜,何雨柱回到厨房继续忙活着。 忙了大半天,外头忽然一阵喧闹传来。 他疑惑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岚急急忙忙地闯入,“不妙,六工房发生事故了!” 何雨柱心头一震,想到六工房正是易中海与贾东旭工作之处,连忙追问:“出了什么事?” “详情未知,传说是机械故障导致了人命事故。” “谁遭遇了不测?” “不知具体是哪位,只知道消息是这么传的。” “行了,你赶紧再去打探清楚些消息,回来告知。” “明白,我这就去。” 但还没等刘岚行动,已经有另一个人带着最新消息跑进来。 “何大师傅,易大师傅要见你。” 提到易中海要找他,何雨柱立刻有所领悟,大概是因为贾东旭遇到了危险。 他接着问:“易师傅找我什么事?” 来人摇头道:“我不清楚,只知道贾东旭出了事故,他马上让我来找你帮忙。” “这算什么?贾东旭出了事故,不去找医生找 ** 什么?我是神医不成?我一去就能让他起死回生?” 那人想了想,答道:“对对对,肯定是易师傅急昏了头。我现在就去找厂里的医疗员。” 何雨柱摇了摇头:“就算你去找医疗员也没什么用,他们那点技术顶多治个普通小病。贾东旭要是真受重伤,光是这样不行。你应该直接去找厂长,请求他安排救护车从第三医院过来救援!” “嗯,您说的有道理,我就去和厂长商量一下。” 第九十七章 何雨柱的态度 尽管何雨柱对传话人的要求不太热心,但他依然想要了解贾东旭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不幸离世。于是,这项任务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刘岚身上,她兴致勃勃地跑去了车间打听情况。半个小时后,她匆忙返回食堂,并开始讲述她听到的一切。 “那个时候,贾东旭正忙着加工配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那台设备忽然停止运行。贾东旭这个人一向胆大,竟然没有先切断电源,就直接将头部伸进了机子。结果旁人只听到了一声惨叫,接着就发现他的头部被夹住,发生了严重的变形。” 听到这里,何雨柱问道:“所以那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挽救的机会了?” “正是如此,当救援车辆到达时,医生们看了一眼就宣布了他的死亡。” 坐在旁边的马华感叹道:“真是令人痛惜啊,贾东旭年纪轻轻,就这样……” 何雨柱心中轻蔑一笑,但还是开口说道:“最痛苦的应该是他的家人,他爱人怀胎十月,眼看就要生产了。说起来,工厂有没有及时通知他的亲属?” “当然通知了,我亲眼看到那女子腹部高高隆起,泣不成声,情景实在让人同情。” “不清楚厂方能给予多少赔偿。” 正在大家交流之际,食堂的管理者李永强出现了。 他对何雨柱说:“阿柱,今天的午间宴请取消了。一会儿,准备点普通的午餐就好,不需要特别繁琐的菜品准备。” 鉴于厂内发生了这样的不幸,如果再进行隆重的招待,显然不太合适。 何雨柱立即安排马华准备食物。此时,易中海走进了食堂,眼神中含泪,似乎刚经历了某种极度悲伤的事情。 易中海内心极度悲痛,找到的一个重要依靠说没就没了。他的心情极为恶劣,一见到何雨柱便质问他:“何雨柱,刚才有人来找你,你为何不来?” “我有什么理由非要出现不可?” “难道你不知,正因为你不来拖延了时间,东旭因此才失去了生命!” 这一指责触动了何雨柱的愤怒。在他看来,易中海这话分明是无理指责,是非不分。 何雨柱愤怒地说:“什么叫耽误了急救?我可是听说贾东旭的脑袋被机器压扁了,当场就没气了。医生都没抢救,直接宣布他死了。再说,就算他当时还有一口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医生吗?我去了就能把他救活?” “你至少可以去喊医生啊!” “你在说什么胡话?当时车间里那么多人都在,你随便喊个人去请医生不更快?况且我是食堂的厨师,又不是车间的工人,这件事跟我就没啥关系。” 周围的人听到,纷纷表示赞同。 “对啊,易师傅,你这话说得也太牵强了。这件事怎么能怪何师傅呢?这责任真不在他啊。” 易中海叹了口气,原本想借机让何雨柱感到内疚,以后可以把他甩给何雨柱,但没想到何雨柱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只好另想办法了。 “柱子,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错怪你了。” “得了,你徒弟刚走,你辛苦培养的人就这样没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不怪你。” 听到这些,易中海心里又一阵痛楚。 “柱子,能不能帮我们个忙?” “什么忙?” “待会我要带秦姐去找厂领导反映情况,你和李厂长、杨厂长关系好,到时候帮忙说几句话,赔偿金或许能多一点。” 何雨柱可不是电视剧里的那个傻子,那样的事情即使真去做,也是劳心劳力不讨好的事。秦淮茹未必会感激他。 第64章 嗯,路上小心。 现在的他没那个闲心,于是说:“易师傅,你搞错了。我是个厨子,让你吃得好是我擅长的事,去给人说好话,这不是我的强项,也不是我的本职工作。” “柱子,咱们同住在一条院里,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嘛……” 易中海又开始了他那一套陈词滥调,企图说服何雨柱。 何雨柱却不愿上当,摇了摇头说:“易师傅,我现在要忙了。你需要帮忙,还是另找他人吧。” 说着,他就拿起锅铲,准备开始做饭。 易中海无奈地回到厂办公楼前,那里围着一群人, ** 躺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正是贾东旭。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跪在一边,模样可怜极了。 李怀德和杨厂长站在办公楼上面往下看,李怀德脸色阴沉地说:“他们在逼宫啊,要是赔偿不够,他们就会告状的。” 杨厂长头痛地说:“可赔偿金额是有规定的,哪里是随便可以增加的?” 实际上,工厂的钱也不全是他们自己的,这笔费用还是要由工厂支付。 所以对于赔多赔少,他们并不是特别在意。 但是有明文规定,赔偿金额是固定的,不能随意增加,这也让他们感到非常为难。 更为关键的是,事故的调查还未结束,到底是意外事故还是贾东旭操作不当,目前还没有定论。 杨厂长看着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说道:“不能这样继续等下去了,先请贾东旭的家属上来,我们和她详细谈谈吧。” “行,到时候你来唱黑脸,我来唱红脸。” “为什么我要唱黑脸?应该由你来。” “得了,为了工作,谁来不是一样。” 杨厂长让秘书下楼去通知,这时易中海已经回到秦淮茹身边。 秦淮茹见只有他一人回来,有些失望地说:“柱子不来吗?” “他不来了,你一会儿要一直哭,我来出面和他们交涉。” “我知道了,谢谢你,易大爷。” 话音刚落,秘书已经走到他们面前。 秘书说:“你是贾东旭的家属吧,厂长在楼上等你,麻烦跟我来。” 秦淮茹没有应声,只是不停地哭着。 秘书十分头疼,他最害怕女人哭泣,这样无休止的哭泣让人难以继续工作。 易中海在一旁说道:“王秘书,还是由我和你谈吧,她只是一个女人,突然遭遇这种事情,情绪失控也是正常的。” 第98章 新的照顾者 秦淮茹跟着易中海来到会议室,杨厂长和李怀德早就在那里等着。 李怀德一见到秦淮茹,先是怔住了,随即怒火中烧。 李怀德这个人喜欢看美女,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会挪不动步。 这些年来,在工厂里利用手中的权力勾搭了不少女人,刘岚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他有个优点,对待自己的女人都会给予不少好处,因此虽然有很多女人,但没有人站出来揭发他。 那天在电视里,他看上了秦淮茹,试图强行接近,结果被柱子发现了,打了一顿。 当然,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可能为了秦淮茹而出头了。 李怀德对秦淮茹说:“你先坐下,你现在身体不好,又怀着孩子,需要多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杨厂长看了他一眼,心想原本是让他唱黑脸的,怎么他说得这么和气,接下来怎么处理? 他轻轻咳嗽一声,说:“李厂长,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对对对,说正事。小秦啊,小贾的事情我们也很难过,但是事故已经发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应该向前看。” 易中海问:“李厂长,你们讨论了赔偿事宜了吗?具体数额是多少?” “我们商量过了,决定给你们五百块抚恤金,再加上丧葬费和其他补贴,一共给你们八百块。” 这个数额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属于正常范围。 然而,秦淮茹的期望并不小,她不满地说道:“厂长,不能再多给我们一些补偿吗?我家东旭可是为了厂里的利益,连命都没有了!” “我们也无能为力,这些都已经是上层决定的,无法更改。”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插嘴道:“厂长,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李怀德思考了一会儿,提议道:“这样,按规定,小秦是可以接替她丈夫的位置入厂工作的。不过,她现在怀孕了,没法干活。我们可以安排小秦今天起就接替她丈夫的岗位,而她在家中安心养胎,照常发放工资,直到生完孩子并做完月子后再回来上班。” 杨厂长没有多言,直接点头同意。毕竟厂子并不是他的私有财产,他也乐于给予这种便利。 易中海明白再争取也不会有多大成效,于是也点点头。 见易中海同意,秦淮茹也不再多言。 两位厂长见家属们不再纠缠,顿时感到松了口气。 接着,易中海唤来了几位徒弟,帮助将贾东旭的 ** 抬回了家,并立即开始在院内搭建灵堂。 等到何雨柱下班回家时,整个庭院已经被白布包裹,哀伤的气息笼罩其间。 刚一看到他,易中海便直接命令道:“柱子,这段时间你要请假,留下来帮忙料理后事。这段时间的大厨也得你来做!”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答道:“你找别人吧,我最近有点忙。” “你到底有多忙?贾家出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打算帮帮忙吗?你还有点人性吗?” “我要结婚!” 易中海愣住了,他当然知道何雨柱要结婚的事情,但没想到在这种悲惨的时刻,他还执意要结婚,丝毫不觉得不吉利。 易中海不解地说:“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结婚?” “当然,这都是事先计划好的,怎么能随意取消?” “但是,东旭他已经去世了!” “贾东旭去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又没有亲属关系,他死他的,我结我的婚。” “可这四合院就这么点大,你准备在哪里办婚礼?” “自然不会在这里办,我在家里办。” “在家里?你的家能办得了吗?” “我说的不是这里,而是在外面的房子。” “什么?你在外面有房子?你之前怎么不说?” “你算老几?我买房也要和你说?” 易中海心中甚是无奈,久久说不出话来。 贾东旭已经离世,易中海开始思考谁能接手他将来的养老问题。他想了半天,觉得能够依赖的似乎只有何雨柱了。 但看现在的状况,显然何雨柱并不打算为自己养老,这让他不知所措。 易中海心情沉重地来到后院,希望能从聋老太太那里得到一些建议。 一踏入后院,只见聋老太太正与郑老太太聊天。 易中海进来后,脸色铁青,既不言语也不离去,只是站着不动。 郑老太太明白发生了什么,说道:“老姐妹,我改天再来拜访您。” “嗯,路上小心。” 待郑老太太离去,聋老太太笑着感叹:“这小郑还真是个幸运儿。” 易中海却冷冷回道:“确实是幸运,因为她有个好女儿,嫁给了柱子这样的老实人。如果没有柱子,他们一家不知会多凄凉!” 聋老太太没有辩驳,心中深知情况确实如此。曾经郑家的日子多艰难,郑老太太与郑光明体弱多病,单医疗费每月就要两千多元。他们的家境根本无力承担,最终靠着何雨柱的帮助,才将病治好。 聋老太太开口道:“柱子这人心地善良,他对于真心待他的人也同样真心以待。” 易中海回应道:“老太太,东旭去世了,我现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请您帮我去与柱子说和,让他跟我重归于好吧!” “小易啊,我并非不愿意相助,而是柱子这人个性固执,轻易是不会改变心意的。” “那我该怎么做呢?我已一无所有,再没有了任何希望。” 聋老太太沉思片刻后说道:“依我看,你现今唯有倚仗秦淮茹一条路可行!” “她?可行吗?” “她的男人去了,留有三个孩子,无人依靠。如若无人照顾,她们母子可能遭至更大的困苦。唯有你能护住他们。你当众认下棒梗作干孙,悉心教导他。或许未来,棒梗会为你送终也未可知。” 易中海心中微燃一丝希望:的确,虽然贾东旭已故,但棒梗还活着。若是将他抚养长大,他必将在日后报答自己。 怀着新的希望,易中海欣喜地道:“多谢您,老太太,若不是您的指引,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你去忙吧。” 一番谈话后,易中海心中又恢复了信念,立即开始指挥四合院里的事务;同时,何雨柱也展开了自己的准备。 第九十九章 错误的想法 秦淮茹愣愣地坐在亡者灵堂前,思绪似乎在飘荡。 虽然说是失去贾东旭让她十分悲伤,但她心中的感受复杂。 事实上,这段日子贾东旭的作为让她感到痛苦。他整日醉酒不归,性情变得残暴,经常对秦淮茹动辄辱骂甚至动手。 贾东旭去世,对她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 尽管二人曾经相爱,因此秦淮茹还是会偶尔啜泣,怀念过往。 此刻,她听到外头传来的喧哗声。随后,棒梗带着小当匆匆闯入,小当抱怨道:“妈妈,哥哥又抢走了我的糖。” 第65章 啊?真的可以吗? 秦淮茹仍保持沉默,呆坐着,似乎没注意到发生的事情。 棒梗则开口问到:“妈妈,何叔叔说明天有宴席,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吃啊?” 不可否认的是,棒梗被祖母宠坏了,完全没有考虑到场合的适当与否。 刚刚何雨水给全院的孩子都发了糖果,就连最调皮的棒梗也得到了一份。然而,拿到糖果的棒梗还不满足,还想再抢一些。面对这样的情况,何雨水没有迁就他,迅速避开了。 这下,棒梗对何雨水更加记恨,甚至不再称呼她为姨姨,直接叫起她的名字。这时,秦淮茹终于有所反应,问:“什么婚宴?是什么婚宴?” 小当说:“妈,明天柱子叔要和郑阿姨结婚,我们去不去参加婚礼吃喜糖啊?” 这两个孩子年纪尚小,不明白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知道父亲现在睡着了,还以为他明天就会醒来,完全不知父亲贾东旭已经再也无法醒来。因此,他们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参加何雨柱的婚礼,完全没想到其他事情。 秦淮茹听后火冒三丈:自家发生了如此大事,何雨柱不仅不来帮忙,竟然还要办婚礼,实在太过分了!她起身想去质问何雨柱,这时恰巧易中海走进门来。 “淮茹,你这是要去哪儿?”易中海关切地问道。不知不觉中,他对秦淮茹的称呼已从“小秦”改成了“淮茹”。 秦淮茹没留意到这一点微妙的变化,激动地说:“你说,何雨柱是不是还在筹备婚礼?” “是的,你知道了吗?”易中海回答。 “我要去问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还有心思办婚礼?!”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说。 易中海叹了口气:“我已经问他了,他说自己和你们贾家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邻居,一家人啊!” “但他并不承认,这又能怎么办呢?”易中海无能为力地说道。 秦淮茹愣住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事实上,贾东旭去世后,她并没有太多感觉,总以为何雨柱是她可以依靠的支柱。然而,听说何雨柱仍然要结婚的消息后,她心里的安全感仿佛瞬间瓦解了。秦淮茹不禁慌了神,今后她还能依靠谁呢? 她拉着易中海的手,哭诉道:“易师傅,我该怎么办?东旭走了,我还有两个……不,再加上肚子里的一个,三个孩子要养活,我一个女人怎么能做到呢?” 易中海本来想提出老奶奶为他设想的方案,即认棒梗为义孙,这样两家人就能互相帮助,共同生活。但看到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不禁愣住了。古话说得好,穿丧服也能美得惊人。秦淮茹虽身怀六甲,但在这黑色衣衫的映衬下,更显得格外动人。 当然,他心中所想并不包括对郑娟的好感,对郑娟他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心态,而对秦淮茹却产生了一丝不妥的思绪。 他咽了一口唾沫,也吞下了老太婆的建议。他拉住秦淮茹的手说道:“淮茹,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照顾你们全家。” 秦淮茹感到有些异样,瞥了一眼易中海,心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她很快就用娇羞掩盖了这种情绪。如今,贾东旭已经去世,何雨柱也要成家立业,她能依靠的只有易中海了。她低头轻声说:“易师傅,只能拜托你了。” “别叫我易师傅,太见外了,叫我中海吧!” “要不我叫你海哥吧!”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如果不是在白天,身边还有两个孩子,他们或许早就越界了。但这一天迟早会来,势在必行。 而何雨柱这边,家里已无旁人。郑家人已经到了轧钢厂的招待所,准备在这里过夜,等明天早上由何雨柱骑自行车接亲。郑娟老家在东北,不可能专程为了接亲回老家一趟。所以,她只得将招待所视为娘家,毕竟她与何雨柱就是在招待所门口相识的,这里也算是一个有纪念意义的地方。 何大清则与何雨水一起去新家做一些简单的布置。其实也没有太多需要做的事情了,之前的装修时都已经搞定,现在只是等待何雨柱一家的入住。 何大清坐在何雨柱旁边,仔细核对着来宾名单。 “杨厂长和李厂长都来?你小子真有本事。” “之前给他们做过不少菜,帮了些小忙,他们答应来吃饭。” 何雨柱选择在这个时候结婚,主要是因为他已经通知了杨厂长等人,不能轻易改变计划。 “原本打算摆十桌,现在四合院的人多半不来,要不要少一桌?” 何大清想了想说:“还是摆十桌吧,九桌的寓意不太好。” “有哪里不好?不是长长久久吗?” “主要是没人这么办,一般都是八桌或十桌,哪有摆九桌的?” “会不会空桌子?” “放心,到时候请附近的邻居来,不收礼金,肯定坐满。” “好吧。对了,明天的大厨是谁呀?” 明天就是何雨柱的大喜日子,他自己不可能下厨,何大清也忙不过来,徒弟马华还没到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尽管何大清曾承诺他会安排大厨,但直到现在,何雨柱也没见过这个大厨,因此他问道。 第100章 我知道了 何大清回答:“你放心,是我的师弟,也就是你的师叔。” “你离开京城这么多年了,还能保持联系?” “当然了,我们的关系很好,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会来的。” 何雨柱语气平缓地问道:“那你之前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来送我们呢?” 何大清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结巴地说:“这……那……我把你看交给了易中海啊,没想到他这么不可靠。” 何雨柱摇了摇头,真正的不可靠的是何大清自己,虽然曾经的他也并不怎样。 两人开始讨论婚礼的事宜,一直谈到了深夜。 而在这个四合院里,贾东旭的丧事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这个时代,上面不提倡过于豪华的丧葬,所以秦淮茹和易中海决定在院内只摆放一天 ** ,次日即送去火化。 今晚,守灵的只有秦淮茹和易中海二人。棒子和小当大约在九点多便已安睡。过了十点后,邻居们也都陆续离开了。到了深夜,除了守在灵前的秦淮茹和易中海,便无其他人了。 夜风虽冷,易中海的心中却是暖热的。四周静悄悄的,显然大家都在屋内休息。易中海缓缓移动,靠近了秦淮茹。双方似乎有一种默契,秦淮茹并没有反抗。此时,易中海打破沉默,一把抱住了她。 “易师傅,你要干什么?我喊人的!”秦淮茹口中这样说着,但身体的动作并不像是真要呼救,反而更像是依靠着对方。 “我想你想得好苦!”易中海在她耳边低语。 “你徒弟就在旁边呢!”秦淮茹轻轻推了他一把,提醒道。 看到贾东旭的遗像,易中海的热情顿时减了一半,然而让他完全打消念头也确实不易。 思来想去,他说道:“要不去地下室如何?” 北地的住家通常都会挖掘一个地窖用于冬储菜蔬。冬天极其寒冷,作物无法生长,大家需要提前储备至少可食数月的蔬菜。尽管现在只是九月,并不是储藏的时节,但是地窖目前是空的,平常也很少有人进去,更何况现在是深夜,更加无人问津。 秦淮茹没再多说什么,跟着易中海一起向地下室走去。一时之间,灵堂变得空空荡荡,只留下贾东旭孤单地躺着。 不久后,一人自后院走来。他便是许大茂,突然感到憋得难受,不得已外出。 经过中庭时的风吹让他打了个寒颤,立刻往外奔走避风。从阎步桂不再担任管理夜门以来,夜间是否关闭门闩全凭自觉,今夜未锁,许大茂顺利前往方便之地。 处理完毕再次返回,他经过中庭又望了眼灵堂,却发现没有人在里面。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说:“秦淮茹跑哪儿去了?自己丈夫刚去世,她也不在身边陪着?” 他说这话,并非只是闲言碎语,而是对秦淮茹有意已久。 从前因贾东旭防范严密,他一直未能如愿以偿。 如今贾东旭已逝,他的心思更加活跃,暗自希望能有所图谋。 但因为秦淮茹不在场,他的打算也暂时落空。 就在他打算回转之际,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 这种声音对于成家立业的男子而言并不陌生。 “这是有人在做什么亲密的事情?是在哪里呢?” 循声而去,许大茂很快找到那处地点——原来是地窖。 他轻笑了一声,悄悄靠近地窖口。 将耳朵紧贴在门上,他仔细聆听着内中的声音。 “淮茹,你身上好香啊!” “别……现在不方便,等生产后再说了!”秦淮茹回答。 “我已经等不了了,你就用手工助一下,或者……你知道的……” “啊?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教你……” 听到这里,门外的许大茂惊愕万分——原来竟是易中海与秦淮茹在地窖中亲密接触! 他们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为何从未听闻此事? 第66章 秦淮茹临盆 许大茂冷笑一声,本想高声喊叫揭穿两人,却突然改变了心意。 当场揭发固然畅快,但这只是短暂的胜利。 若掌握他们的秘密,未来可借此控制两人一世! 许大茂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随后转身离去。 不多时,他带着一张纸条回来,将其夹在了地窖门上,再次离开了。 几分钟后,秦淮茹和易中海整理好衣裳走出地窖。 门一开,纸条便从门缝滑落到地上。 秦淮茹发现了问道:“怎么地上有张纸条?” “真的?你确定没有眼花?”易中海问道。 “没眼花,看那里,就躺在地面上。” 易中海拾起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我知道了! 两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心里满是不安。“谁知道了?这又是谁的手笔?” 回到灵堂后,秦淮茹仍感到不安,开口道:“会是谁呢?到底写了这个的人是谁?” 易中海思忖片刻,说道:“是不是老贾那个徒弟傻柱干的?” “不可能是他,按他的脾气,一定会闹得全天下都知道。再说他也离家在外。” “难道……是许大茂?” 秦淮茹沉默良久,最终说道:“很有可能就是他!” “果然是那家伙!老太太说的一点不错,他果真是个卑鄙的小人!” 如果许大茂在场听见此话,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他会说——你算什么好人,居然能与徒弟的媳妇有这样的勾当,我做不出来这等事情! 然而此刻不在现场,易中海可以尽情诋毁他,许大茂无从辩驳。 易中海骂了半天,最终垂头丧气地坐下来。 秦淮茹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绝不能让这种事情被公之于众,我还要顾及名声呢!” “我的面子也很重要!”易中海附和。 “那你有什么主意?我们该如何解决这件事?”秦淮茹急切询问。 易中海静默了一会儿后说道:“他没有宣扬,显然想要用这点事情来威胁我们。我们不妨……” 两人商量了一阵,最终想到了一个以退为进的策略。 虽然制定了计划,但他们心中仍然忐忑不安,整晚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次日清晨,两人都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 其他人见状也没有多想,只认为他们因过度悲伤而未能好好休息。 唯独许大茂轻声一笑,心里明白这两人的状态缘由。 第101章 遭遇 许大茂目光投向秦淮茹与易中海,不断地发出怪笑,这让娄晓娥感到他十分奇怪。 尽管许大茂清楚地知道了两人之间的状况,但并未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 因为今天正是贾东旭送葬的日子,他是不会在这天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情的。 秦淮茹心中紧绷的情绪因此得以缓和,只要许大茂当天不 ** ,往后有什么事情,她总有办法对付他。 易中海在一旁指点着人们办事宜,直至出殡的时刻来临。他环视四周,未见到何家的人影。 这并不令人惊讶,毕竟今日是何雨柱的大喜日子,他若现身反而让人怀疑。 另一端,何雨柱穿上了新衣,骑着单车前往了工厂的招待所。 同行的除了他的妹妹何雨水,徒弟马华外,还有食堂的几个年轻人。 他们是来做媒的,一到达招待所便遇到了阻挠——经理笑容满面地说:“如今我是郑家的一员,不吃点甜头怎能让你们轻易入门呢?” 何雨柱随即取出预先准备的小糖果递给他说:“这样可以吗?” “给我的可不行,我们这里每个人都要哟!” “行,大家都给。” 随后,何雨水与马华开始分发糖果,每一个祝福的人都能拿到一份。 何雨柱手持花束,走到郑娟曾经居住的屋门前。 敲开门说:“亲爱的,我来接你了。” 屋内传来郑光明的声音:“姐夫,想接我姐姐走可得有个大红包啊。” “这里有,需要再多些嘛?那就再多来几张。” 何雨柱递进去几个小巧但诚意满满的红包,里面的金额不多,只是为了表达心意和让大家开心一笑。 他紧接着说了几句幽默的话语,郑光明也就不再多加为难,打开了门。 今日的郑娟身着鲜艳的红色嫁衣,头戴花冠,唯一的缺憾是没有经过精心的化妆。 但即便如此,素颜的郑娟依然美丽动人心弦。 何雨柱见到她,笑着说:“亲爱的,让我带你也回家吧。” 郑娟脸颊通红,缓缓伸出双手,被何雨柱牵起并紧紧拥抱起来。 他一路抱着她下了楼,到外面才轻轻将郑娟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 “走吧,咱们回我家举行婚礼去!” 一行人再次踏上自行车队列,向着何雨柱家的方向前进。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当他们刚到一个巷口时,巷子里突然传出一阵哭声,接着一队送葬队伍迎面而来。 不用猜,这些人都来自贾家。何雨柱脸色难看,他原本为了避免遇见贾家的人,特地选择了一条远路,没想到最终还是遇到了!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一行人后冷笑一声,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特意安排了一个徒弟跟着何雨柱,掌握了他们的行进路线,然后提前到这里等待,双方就这样碰上了。 这条巷子很小,只能让一方先行通过,否则谁都过不去。此刻,两方互不相让,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围观的群众们也感到好奇,有人议论道:“真是太少见了,迎亲的和送葬的居然遇上了,这种情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是啊,这新人真是太背了,怎么都能遇到这种事。” “没错,这新娘恐怕一辈子都会受到影响。” “其实大家不知道,这两家是同一大院的邻居。” “真的吗?那他们之间难道有冤仇不成?” “话是这么说,但去世的人总归不能挑时间吧,新郎也知道有人去世了,还选在今天结婚,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你们可能不了解,这场婚礼是早前就定好的,偏偏对方不幸出了事故,一个人在车间里遇难了……” 有人熟悉情况,简要讲述了事情经过。 “原来如此,那新人特意避开了,可结果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又在这里碰上了。” “确实,这也太巧了吧。” “看来有好戏看了,不知道谁能先让步。” “我看是要开打吧,赢家才能先走。” 围观者都希望看到争斗,而何雨柱却不打算动手。毕竟今天是他大喜之日,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易中海故意针对,但他不想在今天报复。 他对郑光明说:“咱们让一步,让他们先过去。” “凭什么?我们已经绕了远路了,还不是为了避开他们,他们分明是在作弄我们!” “算了,死者为大,我们就让让他们吧。” 何雨柱带着队伍退到一旁,对方看到路被让了出来,便慢慢前进。 由于不再提倡旧的风俗,很多传统仪式已经取消。只有贾家人身穿孝服,举着贾东旭的遗像,秦淮茹红着眼睛跟随在旁。 路过的邻居们都向何雨柱道喜。阎埠贵经过时,小声说:“我们本来并不打算走这条路,但在半路上,老易的一个徒弟过来告诉他几句话,他才临时改变了路线。” 这下算是坐实了易中海在背后搞鬼。何雨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好吧,我安顿好东旭就过去找你。” “好的,我们在十二点开始,如果你迟到,我们就先开始了。” “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阎埠贵离开了,随后秦淮茹一行人走了过来。 秦淮茹瞥了眼何雨柱,目光转到了穿红色衣服的郑娟身上,心中泛起一阵妒忌。 凭什么她今天能嫁给他人,为什么我要在这种日子送走我的男人? 同样是女人,她的家境还没我的好,为什么会比我能干? 等着瞧,以后我一定会把我失去的一切夺回来! 秦淮茹深深地望了郑娟一眼,但没有说什么,就这样默默离开了。 易中海这时停了下来,装模作样地说:“柱子,真是太对不住了,我没料到我们会碰面。虽然我已经故意选了迂回的道路,但最终还是碰上了。或许我们的命运还真是相连吧。” 何雨柱在心里轻声讽刺道:谁跟你命运相连啊? 但表面上却平和回应道:“没事,逝者为大,给东旭哥让道是没有问题的。” 听到这,易中海内心又是酸楚。 的确,哪怕何雨柱再礼让,那又怎样呢?他至少还活着,充满了无尽的可能。 然而,他的寄托——那位老者却已离世,死亡面前一切皆空。 秦淮茹临盆 易中海含着满腔悲愤离开了。其实他是特意选择与何雨柱相遇,目的是为了打击何雨柱的自信。 然而,何雨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彻底崩溃。 他的希望已经逝世,所有的希望也随风而去。 此时,他需要重新找一个养老人,而在所有选项中,只有棒梗似乎具备一定的可能性。 只不过,看着身旁无忧无虑、只关心美食的棒梗,他不禁产生了疑问,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担当养老之责吗? 第67章 易师傅,这位女士是…… 就在这时,秦淮茹轻拽了他一下,低声说:“易师傅,我可以试试。” 看着秦淮茹,易中海顿感柳暗花明。 确实,作为养老人的选择,并不仅仅限于男性,女性也可以。 实际上,女性往往更有细心与耐心,更适合照顾老人。 尤其是若秦淮茹来承担这一角色,还有许多言外之意的好处。 至于女性不能完成的一些习俗仪式,其实又有何大碍呢?毕竟当他自己不在了,谁来做不是做呢? 于是,易中海放下心中的顾虑,正式决定将秦淮茹选为自己未来的养老人。 这也正是他在剧情设定中所做的选择。 外界可能会误认为易中海打算让傻柱成为他的养老人。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怎么会有人将自己晚年的依靠置于那样一种境地呢? 易中海自始至终从未将何雨柱的福利放在考虑范围内,从他的人品就可以预见,他知道棒梗不可能为傻柱养老,但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因为真正能成为易中海晚年依仗的人,只能是秦淮茹,而所谓的养老人傻柱,只不过是秦淮茹的一枚棋子罢了。 对于成为‘吸血包’的未来,秦淮茹的伴侣易中海似乎并不担忧。即使将来没人照顾或送终,这种事对他来说并没什么特别的意义。而在当下这个时空下,面对秦淮茹不再有‘吸血包’的局面,他必须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另一边,对于新婚的何雨柱而言,此刻的心思则完全不同。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结合前世的年岁,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女性了。此时对新房中的等待充满了急切感。然而,为了不失礼于人,他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耐心,在众人恭喜的声浪中回到自己家中回应着每一桌的来宾。 今天是何雨柱的大日子,钢圈工厂里的许多人来参加了他的婚礼。不仅两位厂长出席了,还包括食堂同事和其他故交旧识,以至于何雨柱特意准备的十桌筵席全部坐满了。他对这些宾客一一进行了周旋,甚至为了尽早摆脱应酬而假装自己喝多了。 见何雨柱被“放倒”,现场的气氛也变得欢快起来,笑声连连。之后,在朋友的搀扶下,他被带进了洞房,郑娟见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起了一些责备之情。“你怎么让他们这样灌他?他究竟喝了多少?” 郑光明答道:“不多,就喝了一壶。” “一壶还少?你们走吧,这儿没你们事了。”朋友们离开后,郑娟拿起手帕打算给何雨柱擦拭脸庞。不料,他却突然坐起,紧紧抱住她说道,“你看,我没醉。” “你就吹吧!” “等一会儿我就能证明,但现在我等不及了,今天是我的洞房之夜。” “天亮再说,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又怎样,能阻止我们的幸福时刻吗!”说着,何雨柱便开始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与此同时,在某个四合院里,一场不同的故事正在上演。贾东旭去世的消息传来,他的 ** 已经化为灰烬,而秦淮茹正携带其骨灰返回,家里的亲朋好友们围坐等候宴席的开始。桌上虽满,但都是些素淡的小菜,这让某些到场者颇为不满。 许大茂和他的妻子娄晓娥坐在一起,边聊边等,后者疑惑地问道,“今天是谁掌厨呢?” “不清楚,据说是个餐馆出来的好厨子,可能是易中海安排的。”旁边另一位客人刘海中接过话题,“他哪有钱雇专业厨师?能找到会做家常菜的已经很不错了。” 正交谈时,一盘盘菜被端上了桌。在场的人一瞧这菜色,表情都有些尴尬,因为几乎看不到什么肉食。“哎,如果我和傻柱关系不错,现在我就直接过去了。”许大茂感叹道,同时也不忘评论道,“你说,傻柱平时虽然毛病不少,但在待客这件事上还是很阔气的,和这里真是天差地别。” 易中海面色阴沉,对厨师责备道:“我不是让你按照每桌二十元的标准来安排饭菜的吗?为什么连一点点肉都没有呢?” 厨师心生不满,辩解道:“难道你以为是被我 ** 了吗?你去问问那位主人吧,她只给了我每桌五元,就这点钱,我如何给你做出好的菜肴?” 易中海并没有去找秦淮茹质问,因为他了解这位妇人,她的确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酒席的钱确实出自易中海之手,他给了秦淮茹一百元,要求安排四桌酒席。然而,秦淮茹仅提供了价值二十元的食物,将剩余的八十元揣进了自己的腰包。 尽管心中有怨言,易中海还是选择了沉默。毕竟,谁让他握有一个把柄在对方手里呢。 摇摇头,他只好说:“罢了,既然这样,就这样吧。” 回到贾家,易中海看见秦淮茹独自坐着,而两位小朋友已经坐在餐桌旁,狼吞虎咽地享受美食。 “秦淮茹,这样做不合适,大家都有意见了。”易中海表达了不满。 秦淮茹叹了口气:“我也很难啊,未来的日子还长,单凭我那份微薄的薪水不足以应付生活的需要,只能节俭过日子了。” “我在这里,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娘俩饿肚子的。”易中海温柔地说道。 “谢谢你。”秦淮茹回应,并允许他轻轻抱了抱自己。 此时,秦淮茹眉宇紧锁,感觉到腹部传来了熟悉的疼痛——这是一场即将到来的分娩预兆。“我要生了!”她急切地告知。 “这么快?不是说还有一个多月吗?”易中海显得措手不及。 “看来可能是早产,快,必须立即送我去医院!”秦淮茹凭借之前两次的经历,迅速判断出了情况。 秦淮茹已经准备好,面对即将再次来临的生命旅程。意识到形势危急,易中海立刻大呼:“快来人啊,秦淮茹要生了!” 众人的反应参差不齐,但最终,一致决定优先考虑将秦淮茹送至医院。 第二日,何雨柱得知秦淮茹分娩的消息。这次诞生的婴孩,便是取名槐花的女孩儿。 关于槐花具体的诞辰日期,何雨柱并未留意,但他清楚的是,那是在贾东旭去世后不久的事情,恰好是在贾东旭下葬当天发生的。 阎埠贵向何雨柱通报了这则消息,何雨柱询问是否已为新生的小公主定下了名字。 “有了,易老师给她取名槐花。” 何雨柱闻言点头接受,心想既然已是既成事实,便不加阻拦了。“麻烦阎老师替我带点心意吧,我不方便过去。” 阎埠贵答应会代其表示慰问,“放心,我会记上你的姓名。” 五毛钱的礼物不算昂贵,但也足以表达一番敬意,在当时的环境中还算合宜。 当秦淮茹接到这份心意时,她轻抚了怀中的婴儿,没有说太多的话语。 产后的第三日,秦淮茹便跟随易中海重返工作岗位。这在她生活的年代并不罕见,那个时代的女人远不像后代所描述般需要长时间恢复身体健康;她们通常不需要完成传统的满月调养周期即重新步入日常生活的行列之中。 你应该确保像月嫂或月子中心这些都能准备好才对,但还是有些妇女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关照。在这个时代,许多女性在生产后的第一天就会回到工作岗位或是家中继续劳动。 这一次,秦淮茹能够休息三天,已经是很好的安排了。 当她生棒梗时,也只不过休了一日,随即被贾张氏 ** 回去劳动。 而到了小当出生的时候,贾张氏的要求更加苛刻,当天生育之后,立即就命令她去洗衣服和做晚餐。 这一次,幸好没有贾张氏的强压,秦淮茹可以自由选择想要休息的时间长短。 然而,轧钢厂那边的要求不同,他们在得知秦淮茹已经生育后派来人通知她必须尽快复工。 秦淮茹别无选择,只好将三个孩子交由易大妈照顾,随后随同易中海前往工厂。 二人到达厂门口时,被安保人员拦下。 “易师傅,这位女士是……” “哦,她是我工友贾东旭的妻子,最近刚刚生产完毕,今天来报到上班。” 安保员对贾东旭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人的离世并未多久,想不清楚都不可能。 他同情地回答说:“真是不幸,那么,她需要填写一些必要的手续,请她在入职后不要再重复此步骤即可。” 秦淮茹应允,开始登记她的信息。 正当此时,许大茂骑车到达,见此情景便笑着打招呼:“易老爷子,是不是带我这熟人去开工啊?” 易中海眉头微皱,尽管许大茂的话听起来没有恶意,但他感觉到了话语中的弦外之音。 于是,他生气地回击:“你插什么嘴,快滚去工作!” “易师傅,您这话太过分了吧,我又不是您手下的人,是否打卡对我来说并无影响。” “算了算了,不再与你多言,淮茹,资料填好了吗?准备离开了。” 许大茂依旧笑道:“淮茹?我可没有这样称呼她,这关系真好。” “许大茂,你的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想和淮茹找个时候私下聊聊罢了,最好是不被某些人听到。” 第68章 你想要什么回报? 在这一刻,许大茂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易中海应有的敬意,在他眼中,那些和徒弟配偶有所瓜葛者,根本不值得尊敬。 说着,许大茂骑车上路,留下背影供易中海愤恨注视。 秦淮茹轻声表示了自己的忧虑:“易师傅,我想那天留纸条的就是他吧。” “确实很有可能,你还记得之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吗?就按照那个方案行动吧。” “明白了。” 接着,易中海带领秦淮茹步入车间,甫一进入即引发了周围人们的注意。 有人惊讶地说道:“哪位美妇人莅临我们的领地?” 众男子聚集围绕着秦淮茹,不断上下的打量她,让她感到极度不适。 易中海不满地质问道:“你们在这里干嘛?这不是上班期间应该做的,还不赶快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 “现在时间还未到,我们不能聊会儿吗,易师傅?” “不行,立刻分散开,不要打扰到别人。” 易中海是一名资深技师,在工厂中享有一定权威。 因此尽管大家内心有些不满,还是渐渐散去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到宣传科溜达了一圈,发觉无事可做,便离开了那里。 平日在厂里的工作,许大茂并不算多,主要负责保养设备,除非是有播放电影的任务时会较为繁忙,其他时间大多是清闲无事的。 他在厂区外听闻了车间发生的事情,便迅速前往食堂。 恰好遇到何雨柱正指手画脚地指挥马华如何切割蔬菜。 许大茂调侃道:“哎呀,柱子,这是在给马华指导工作呢?” 但何雨柱并未回应,反而询问道:“你跑这里来做什么?今天没有人请客,也没人需要你的陪伴啊。” 许大茂轻松地应答:“我知道,我只是无聊过来走走。” 何雨柱面色一沉,说:“这里可不是菜市场,轮不到你随意走动,快走。” 许大茂眼睛一转,开口说道:“柱子,有个消息告诉你,秦淮茹已经回到岗位上工作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秦家现在已经断了收入来源,全靠秦淮茹那点工资过日子,不来上班怎么养活自己?” “你不知道,自从她回来到现在的反应可是不小的。好多年了,咱们工厂还没见到过如此出色的女同事呢。” 工厂中的工人大多从事的是重型体力劳动,留下来的几乎都是男性。 少数几项适宜女性的职位则集中在宣传部门及食堂这样的后勤岗位。 即使车间内也有女性工作,但多数体态魁梧,比男同事还要硬朗。 因此,如秦淮茹这样温柔美丽的女同事出现,自然是会引起不小的关注。 不过对于何雨柱来说,这一切与他无关,他轻描淡写地说:“你没事可做,把这些闲话告诉 ** 什么?” 许大茂认真地看着他:“你不关心秦姐了?记得她刚搬来我们院落时,你盯了她足足半个小时,连眨眼都没眨!” 这件事成为了何雨柱的一个尴尬回忆,当时由于过于专注,被许大茂逮了个正着,并大加宣扬,导致何雨柱气愤至极,追赶了许大茂三条街,最后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一眼许大茂说:“那情景我还历历在目,你那时候两只眼睛都肿得发黑,鼻孔流血。你现在是不是还想重温一遍那种滋味?” 听了这句话,许大茂往后缩了缩说:“不行不行不行,那时候我们还小,现在大家都成熟了,这种玩笑开不得了。” “既然你知道这一点,就不要在我这儿瞎晃荡了,快点消失。” “你真的不担心秦姐在车间被人 * 扰?” “记住,她并不是我的秦姐,就算称呼也只可能是贾嫂。好了,如果你没事的话,麻烦离开这里!” 通过这些对话,许大茂终于明白,何雨柱对秦淮茹的兴趣显然减弱了许多。 也是,何雨柱如今也已成家,他的妻子无论相貌还是品行,都不逊于秦淮茹,若他对秦淮茹仍有所心动,反而显得不太合适。 许大茂露出一丝笑意,如果何雨柱真的不再注意秦淮茹,或许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第14章 许大茂上钩 此刻,秦淮茹既心烦又得意。她刚刚开始工作仅一个多小时,就有好几个工人过来找她搭讪。 当然,他们也就是说说话,不敢有什么动作。因为那时节纪律很严格,只要女人一喊耍流氓,男人立刻就会被抓走。 秦淮茹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这让她的自信倍增,觉得自己仍然魅力四射。她对着旁边的一个工人笑道:“孙大哥,我这个活儿还不会做,你能帮帮忙吗?” 孙姓工人见到秦淮茹冲他一笑,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这种感觉是他老婆永远也给不了的。于是,他连忙点头答应:“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帮你做,你站边上看看就行了。” 今天是秦淮茹第一天上班,她还是个实习工。师傅易中海让她观摩其他人的工作方式,所以这位孙姓工人的帮忙并没有违反任何规定。 然而,易中海已经把秦淮茹视为己有,不太乐意让她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当他正想说什么时,车间主任却把他叫走了。 易中海是工厂里唯一的八级钳工,需要解决许多技术问题,因此他不能总待在一个车间。他只好让徒弟小杨教秦淮茹,然后自己离开了。 等到易中海走后,秦淮茹仿佛获得了自由,开始在那些男人们之间穿梭。很快,好几个男人都被她吸引了。整个上午,秦淮茹的心思全不在工作上,一心想着如何周旋于这些男人之间。 中午时分,小杨对她说:“你有饭票吗?” “没有,饭票是工厂发的吗?” “可以这么说。每个月初,工厂会发放一些饭票,如果节省着吃,可以维持一个月,不过那就只能吃窝窝头加咸菜。想吃炒菜的话,这些饭票肯定不够。当然,你也可以去财务室再买一些,这样的话顿顿都能吃肉。” 秦淮茹不想自己掏钱买饭票,但也厌倦了每天都吃窝窝头和咸菜。她立刻想到了何雨柱,他身为食堂主管,给自己打点炒菜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她径直跑到三食堂,刚好看到何雨柱在那里打菜。此时的何雨柱打菜并非为了炫耀,而是他立下的规矩:剩下的菜由大家一起分,而且每个人都得轮着打菜,谁也不能偷懒。作为食堂的老大,他自然要以身作则。 秦淮茹直接跑到何雨柱负责的窗口前,周围排队的人看到她漂亮的样子,也没有人计较。她笑着问道:“柱子哥,真巧啊,你在这儿打菜呢?” “我在食堂工作,打菜有什么奇怪的?”何雨柱答道。 见到秦淮茹对他的反应颇为淡然,她倒也未生气,接着问:“今日有啥菜?” “你自己瞧瞧,一道红烧豆腐,一道炒白萝卜。” 秦淮茹目光落在红烧豆腐上时眼前一亮,原来其中竟有肉末,这样算来是以素食的价钱享受到了荤食的乐趣! 她随即取出饭盒说:“柱子,我也来一份一样的,再给五个馒头!”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道:“先排队取餐!” “柱子,我们是什么交情,还需要排队不成?” “即使杨厂长到来也要排队。你要是不愿意排队,那你就别吃了!” 秦淮茹还想撒娇争取一下,但何雨柱已经转身,给排在前面的一位工友打饭。 那一刻,秦淮茹心里多少怀疑起自己的吸引力已大不如前,却听旁边一位工友说道:“不然你站我前面吧。” 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魅力依旧,只是何雨柱视而不见罢了! 正欲同意,旁边传来了叫唤:“淮茹,淮茹,快这边来!” 喊她的并非易中海,后者多少顾及形象,通常在人前称其为“小秦”。 声音来自许大茂,一副贼兮兮的笑脸指着他身前的空地,“过来啊,这里有位置!” 秦淮茹浅笑着,记起与易中海先前定好的计划,便走过去了。 她站定在许大茂前,拥挤的人群使得他们几乎挨在一起。 即便是这样近距离接触,许大茂仍能感受到她的气息,虽不算浓烈却格外吸引人。 “你打算请我用餐吗?”秦淮茹开口问道。 “成,但我也要有所收获才行。” “你想要什么回报?” 许大茂露出狡黠的笑容,轻声在她耳边说:“就像易中海得到的那种好处。”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午饭后去废旧库房吧。” “清楚。” 转眼轮到秦淮茹取餐,负责的正是刘岚。 刘岚问道:“要哪些?” “同样的两样都各来一份,还有十个馒头!” 刘岚惊讶:“这真不少,你确定能吃完?” “剩下的带回去做夜宵。” “行吧,但饭票需要支付:每四张馒头算一斤,这里十个是两斤半;两个普通菜又是一斤,共需支付三斤半饭票!” 这家工厂所售的馒头个大且实惠,在外面三个差不多大就得算是一斤,在厂里却是优惠的售价。 第69章 哼,不会有下次了。 秦淮茹向后方的许大茂示意:“这些费用他出。” 刘岚目光在这对身上轻轻一扫,嘴角挂上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笑容。 许大茂心头略感肉疼——还没有任何实际行动,却已经搭进去了三斤半的饭票。 然而他财大气粗,本身家中颇有些积蓄,加之常去乡村淘些稀罕玩意。 因此,许大茂的经济实力虽不及易中海,但在胡同里亦是数得上的几大户人家之一。 许大茂递过饭票后自己也随之买了一份饭菜,随后陪着秦淮茹找了一个较为清净的角落坐下。 二人边享用美食,边交谈着各自的事宜。 许大茂笑着说道:“厉害啊,第一天报到,就知道了咱们厂偷懒宝地了?” 秦淮茹心下一惊,暗自懊悔刚才提到的地址说得太对了。那地方确实是由易中海透露给她的,由于那里几乎没人光顾,所以有些人偷懒就躲到这里。 秦淮茹赶紧找理由解释道:“小杨跟我说的,他让我如果累了,就可以在那里休息。” “挺会玩嘛,一会儿我们就好好休息一番吧!” 秦淮茹笑道:“那定在下午三点,咱们到时候见!” “为啥要等三点?吃完午饭就不能去了吗?” “不能,我还得干活呢,第一天上班我可不想让他们抓到我偷懒。” 第105章 陷阱布局 吃完午饭后,秦淮茹便去找了易中海。易中海那天是在另一处食堂就餐的,因需前往其他车间帮工,距三食堂稍远,便改去了二食堂。可惜那里的厨师明显手艺欠缺,做的菜难以下咽,易中海甚是后悔去了那儿用餐。 他见到秦淮茹手里的八个馒头及多半盒剩下的菜说道:“你咋买了这么多食物?吃不完岂不是浪费?” “这些我要带回晚上吃的,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易中海听罢,微有些不满地说:“是谁给你的?小杨还是郭大撇?” “都不是,许大茂给的,我跟他还约好了下午三点一起到废品仓库去。” 易中海听了笑出了声,说:“好极了,下午三点,我们在那边等他好了。” 两人的计策相当简明,打算稍后在那儿上演一场骗局,拿到许大茂的关键物品后,他就成了他们的手下败将,任由他们差遣。 没过多久就到下午三点,秦淮茹对小杨说:“老杨,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可能回来得晚一些。” “那你大概多久能回来?十来分钟倒无妨,若时间太久就得找班组长请假。” “你也知道,我们女人偶尔需要的时间会多一些,怕十分钟都不够,我打算至少去一个小时左右。” “有这么长?那你先去跟班组长说明情况吧。” “这种小事哪里用麻烦班组长呢,您就替我掩护一会儿,我会尽快回来的。” 尽管有些为难,但小杨终是在秦淮茹的一番撒娇后妥协了,答应帮她打掩护。 秦淮茹心里暗爽,感觉自己如同进了天堂一般,这帮男人简直太好操控了,吩咐他们做什么都能做到。 她想起那个例外——傻柱,他简直是盲目的,完全不像个男人。 随即,秦淮茹按照易中海指点的路径前往废品仓库。到达目的地后,她四下张望,见易中海躲在角落里向她比划手势,示意许大茂已经进入其中。 秦淮茹点点头,便进入了仓库。 里面漆黑一片,静悄悄地一个人也看不见。 她轻声呼唤道:“大茂,在不在呀?” 没有回应,秦淮茹开口说道:“要是你不在,那我就自己离开了。” 此时,一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背后,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许大茂嬉笑着说:“都已经到了,何必这么心急离开呢?” “哼,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叫吧,反正这里又没别人,喊破嗓子也没用。再者说,你在乎什么名节?你与易中海的事情,我一清二楚!” 秦淮茹冷冷地看向他:“如果你相信是我被他逼迫,你还信不信?” “信,即使你跟我说你是天上王母,我也信你。” 许大茂的话分明表示他一个字也不信。 秦淮茹用手轻拍了一下他:“那么,要我怎么才能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这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把你当时伺候易中海的那套再在我这里演示一遍。那人的爱好还真独特,你怀孕了他都能下手。而我就不会,等你生产后,我才去找你。” “哼,你俩半斤八两,谁好谁坏也分不出来。” 许大茂嘿嘿笑道:“这才是明智的说法,大家都不是善茬,就别端着道德标兵的架子了。实话告诉你,易中海根本就是表里不一的小人。” 屋外,易中海听得分外生气,心中冷笑连连:你此刻洋洋自得,看一会儿你还怎么向我低头求情! 秦淮茹叹道:“好吧,这种时候就别指责他人了。” “对对对,事情要紧,淮茹,快来。” “先脱掉衣服吧。” 听从她的指示,许大茂迅速地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只剩下了内衣内裤。 秦淮茹接着说:“那裤子也一并脱掉吧。” “你也是,我要看看你。” “黑漆漆的环境下能看清楚什么呀。” “别多废话,赶紧脱。” 为了确保不引起许大茂怀疑,秦淮茹不得已也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许大茂的眼神炽热,他已经期待很久要得逞了。然而他终究没能达成目的。 当他将内衣内裤也彻底除去,全身赤 * 之时,秦淮茹高声问道:“哟,那是什么?” 随着这声呼叫,早等候在外的易中海迫不及待地破门而入。 这一突 ** 形使许大茂惊愕无比,不久他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他勃然大怒:“秦淮茹,你怎么敢算计我!” 秦淮茹轻轻一笑:“谁叫你自己先出言不逊来着!” 易中海跟进来补充道:“许大茂,你还敢胡作非为,我这就报警,看你会有何下场!” 许大茂却不露丝毫惧色,辩称:“报去吧,到时候看谁被抓。你们这完全是设局坑害我!” 秦淮茹随即将自己弄得衣衫凌乱、满脸狼狈,并大声痛斥道:“许大茂,你不干好事,竟然试图强行占有我!” 许大茂惊愕不已,没想到秦淮茹的表演功力这么厉害,转眼之间竟然就哭了起来? 他大喊:“你们这是陷害,你们没有证据!” 易中海走过来,从地上拾起底裤说道:“这是物证,我和他是人证,你还想要多少证据?” “你们串通一气,说的话不算数!” “那等警察来了,你觉得我们会相信谁?” 许大茂愣愣地看着两人,沉默了片刻后无奈地低下了头:“好吧,算我倒霉,你们说吧,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秦淮茹立即回应:“你先赔我五百块!” “不行,我顶多给你十块!” “你这也太寒酸了吧?五百块就算了,四百总可以吧。” “二十!”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砍价后,最终定为两百五。 许大茂摇头苦笑:“我真是个笨蛋,竟然被你们骗了。” “这笔钱给你一个教训,好了,你赶紧穿上衣服离开吧。” 秦淮茹不怕许大茂赖账,因为那条底裤还在他们手里,他只得乖乖就范。 “把底裤还给我!” 易中海淡淡地说:“这是证据,怎么可能会还给你,就这样回去吧。” 许大茂冷冷道:“好,我认栽,但你们也不要得意得太早,总有人会来整治你们的。” 第106章 安排工作 许大茂十分懊恼,他非但没能占到任何便宜,反而还损失了两百五十块。他感到非常憋屈,这种委屈感以前只在面对傻柱时体验过。 如今,易中海和秦淮茹彻底取代了傻柱,成为了他心中最恨的人。 尽管如此,他再怎么怨恨也没有用,这笔钱他还是得付。 下班后,许大茂回到家开始翻箱倒柜。 娄晓娥问:“你在找什么啊?别乱翻,弄乱了还得我收拾。” “知道了,我只是找找自己的东西,不会搞乱的。” 许大茂在寻找他的私房钱。多年来,他偷偷地藏了一笔私房钱,娄晓娥毫不知情。 找到钱后,他从中拿出两百五,然后将剩下的钱放回原处。 紧接着,他来到了中院,秦淮茹已经在那儿等着他。 秦淮茹笑着说:“大茂来了啊,吃了吗?要不一起吃点吧。”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行了,你别装了,这是给你的钱。” 秦淮茹接过钱,数了数确认确实是两百五十块,笑道:“你还真不错,下次我们再聊聊啊。” “哼,不会有下次了。” 秦淮茹却不以为然,她手中拿着许大茂的底裤,有了这个,她就有足够的筹码对付他一辈子。 许大茂冷冷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刚走出中院,他就遇到了何大清。 目前,何雨柱带着郑家人去了新房,何雨水要去上学,所以这里只剩下何大清一人居住。 他连做饭都懒得动弹,每天都是到何雨柱那边凑个热闹,吃完再回去,刚好当作散步。 第70章 郑光明也进厂了? 何大清一脸诧异地问:“大茂,怎么又跑去贾家?跟你说句真心话,那家伙真不是什么善茬,还是别靠近为妙。” 这时的许大茂深感赞同,叹气道:“何叔,您这话要是早些说该多好,我已经吃了不少亏了。” “啊?他骗你什么了?” “算了,不提了,我先走了。” 何大清摇摇头,不再理会他,径直去了何雨柱那里。 一进门,只见郑娟已经把饭菜煮好了,还在洗菜择菜。 何大清问道:“娟子,今晚吃什么?让我来做吧。” “好啊,爸,今天我们做个辣椒炒鸡杂,再加个小菜就齐活了。” “每天都吃肉,这柱子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肉的?” 这几个月,何雨柱以给郑老太太和郑光明补身体为由,几乎每天不是炖鸡就是熬鸽子汤,连见多识广的何大清都觉得不可思议。 郑娟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问他肉票哪里来的,他说是别人送的。” “胡说八道,偶尔送一两次可能,哪有天天送的道理。不行,等他回来,我得好好问清楚,不会是从食堂偷来的吧!” “他应该不会那么做。” “谁说不可能,古话常说:‘厨房的人不偷,庄稼人就没有饭吃了。’不过你也得明白,不能天天偷,偶尔拿点儿还好说,天天拿谁能扛得住。” 正说着,何雨柱回来了。 果不其然,他手里又提了一只鸡,预备明天的菜。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追问:“这鸡哪里来的?” “爸,您就别操心那么多,放心吃就行了。” “不是我要挑刺,但你这样实在太过招摇了。要是在四合院住,早就被人告发了!” “这个我当然明白,就怕许大茂、易中海那些人看不得我们好。” “既然如此,你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带东西回来?” “爸,您放心,这些鸡和鸽子绝对没问题,不会有人查到的。” 如今,何雨柱家里堆满了鸡和鸽子,他自己都吃不完。 何大清摇了摇头,无奈道:“算了吧,我也没法说服你。对了,我的工作怎么样了?” 本来何大清一回到家就想回工厂继续上班。 只是为了照顾郑光明,才暂时留了下来。 现在郑光明恢复了健康,他也打算重返工作岗位。 何雨柱说:“我正要跟您说呢,明天您跟我一起回厂里,直接去二食堂担任大厨。” “好,明天我就跟您一起去。” 何雨柱又转头对郑光明说:“光明,你是想继续上学还是去工作?” 郑光明惊讶地问:“我能行吗?” “当然能行,我跟李厂长商量过了,他说你可以先从实习工做起,就在后厨帮忙,一年后再转正。” 何大清惊讶地说:“你这家伙真行啊,还能让光明进厂里上班?” “当然可以,光明,你是想读书还是工作?” 还没等郑光明回答,郑老太太就说道:“当然是工作啦,念书也是为了将来找份好工作,现在机会送上门了,这可不正是美事一桩吗?” 郑光明有些顾虑地问道:“姐夫,这样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这点小事有什么麻烦的,不就是跟人打个招呼的事吗?” “那好吧,我就去工作吧。” “行,明天你就跟着我去。” 郑老太太又问:“柱子,光明进厂,一个月拿多少工资呀?” “刚开始是实习生,工资十八块。等转正后,考个厨师证,就能涨到二十七块五了。” 郑老太太点点头,吩咐道:“好,等光明拿到工资,以后每个月给他留下三块钱零花钱,剩下的十五块你先替他存着。等他转正了,仍然只留三块钱,其余的全部给你!” “妈,这钱我不要,还是让光明自己留着吧。” “不成,你哥和我已经欠你不少了,这是应该还给你的。我们也挣不到多少钱,就让他每月偿还一点。” “我们是一家人,何必算这么清楚。” “不行,亲兄弟间也要明算账,更不用说小舅子了。” 不得不承认,郑老太太还是很明白道理的,何雨柱为他们家花了不少钱,她一直记得。以前无力偿还,现在有条件了,自然应该逐步归还。 郑光明也附和道:“是啊,姐夫,我一定努力赚钱,迟早会还清所有欠款的。” 何雨柱笑言:“你一个月只留三块钱,将来打算怎么找媳妇啊?” 郑光明认真地说:“我一点也不着急,实在不行当一辈子光棍也没关系。” 何雨柱笑道:“要是我小舅子都找不到媳妇,岂不是让我颜面扫地?放心吧,你娶媳妇的费用我全包了。” 第107章 香饽饽 第二天,何雨柱便带郑光明上班去了。 当然,他也顺便接上何大清。 这一幕恰巧被阎大妈看见,她好奇地问道:“柱子,你们三人怎么一起出门了?” “哦,对,我们一起上班。” “上班?你们三人同时去上班?” “对,阎大妈,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去了,先不聊了。” 阎大妈目送他们三人离开,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迅速跑回四合院。 四合院一如既往,男人们都出去工作了,只剩下几个无所事事的老姐妹。 数易大妈最忙碌,她既要照料刚出生不久的槐花,还得看住小当不让她乱跑。 好在棒梗已经去上学了,否则她更会手忙脚乱。 不过易大妈心里还挺高兴,因为易中海曾告诉她,未来他们养家糊口的重担将由棒梗来承担。现在多辛苦一些,等他们老了有人养老,也值了。 她此刻正坐在自家门前,怀里抱着槐花,享受着阳光的温暖。周围的邻居女人们也凑在一起,边忙着手头的活儿,边闲聊着。 阎大妈急匆匆地跑进来,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三大妈,又出了什么事?”一位邻居问。 虽然那个管理职位已经取消了,但大家还是习惯性地称三位为大妈。 阎大妈说:“我刚看见柱子去上班了。” 刘大妈笑着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柱子去上班很正常啊。” “不对不对,你们没听清楚,我是说他还带上了何大清和他的小舅子!” “什么?何大清和小郑都有工作了?” “我也觉得是这样,不然小郑为什么要跟着去呢?” 这则消息像一枚重磅 **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都很清楚,现在的工作岗位有多么宝贵。 不说别的,比如阎家,阎解成在厂里干了三年,可到现在仍然是临时工。阎解放等待一年了,也还没能进厂。 至于刘光天、刘光福以及其他适龄的男人,大约有七成都没有工作。外面的一个岗位已经被炒到了一千块钱,像轧钢厂这种福利好的工厂,甚至要一千二百块钱! 易大妈思索片刻说:“何大清以前是五级厨师,他在轧钢厂找份工作应该不太难吧?” “你们误会了,我说的是郑光明!他只是个毛头小子,又没有任何手艺,凭什么他也能进厂工作?” “就是说嘛,现在这些工作有价无市,我还和我男人说过,拿出一千块钱买个岗位。可打听了一圈,也找不到合适的。他郑光明凭什么就能顺利进厂?” “你们猜猜,柱子花了多少钱?是一千二还是一千块?” 刘大妈气愤地说:“如果他只花了一千块,我回头就去举报他!” 实际上,何雨柱一分都没花,他只是找李怀德说了几句话,李怀德就帮他办成了。 对普通人来说,找到个工作难如登天,但在李怀德这样的级别,却是轻松小事。几乎每个厂长或主任级别的人手中都会有一两个额外的名额,李怀德也是用了自己手中的名额。 李怀德并不是因为何雨柱的手艺才这样做,一个厨师还不足以让他如此重视。他看重的是何雨柱的人脉——一个能迅速调配数万斤粮食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作为负责后勤的人,李怀德常常需要应对粮食短缺的情况。尤其是如果再遇到前几年那样的灾荒,那时候粮食的价格堪比黄金。 能有个随时可以弄到大量粮食的朋友,是非常珍贵的。因此,李怀德非常重视何雨柱,并乐意给他这个宝贵的名额。 然而,四合院的居民并不知道这一切,他们只知道何雨柱走了大运,竟然连他小舅子郑光明也进了轧钢厂。 这个消息很快在下班后传开,每个家庭也陆续得知了这一情况。 秦淮茹从易大妈那里听到了这件事,惊讶地问:“郑光明也进厂了?” “对呀,他跟柱子一起进的厂,你们没见过吗?”易大妈答道。 易中海摇了摇头说:“他没在车间,估计是在食堂帮忙。小秦啊,你中午打饭时见过他没?” “没有,我大概没留意。不过明天我再看看,一定能找到他。” 尽管还没证实这个消息,秦淮茹却内心波澜起伏。她能进厂是因为失去了丈夫,而现在郑光明竟然也能进来,仅仅因为他有一个好姐姐? 这种不公平让秦淮茹感到非常憋屈,仿佛这份工作本该是她的,现在却被别人抢占了。 第71章 啊?那你还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也觉得不痛快,何雨柱如今越来越不受控制。原打算好好管教他的计划也泡汤了。柱子结了婚还搬出去住了,四合院里现在只剩下何大清一个人了。 经过一番思考,易中海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去了刘海中的家,正赶上刘大妈说起这件事。 易中海走进门说:“老刘,吃饭了吗?” 刘海中满脸不悦地说:“生这么大气,哪有心思吃饭?” 现在刘家的三个儿子,唯有刘光福还在上学,但是以他的成绩,考上高中的希望渺茫,不出半年就要找工作了。而另外两个儿子,刘光齐已经在工作,并且是一名技术员,在刘海中看来前途无量。 老二刘光天却成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刘大妈多次劝他想办法花钱买个职位,但是打听了一圈后,发现居然需要一千二百块! 这笔钱相当于刘海中一年多的收入,实在让他难以接受。因此,刘光天只能在家待业,每天到街上去找零工。 一想到外地来的小子郑光明竟然也找到了工作,刘海中的火气就更大了。 易中海说:“你听说了郑光明有工作了吧?” 刘海中哼了一声,说:“别说这事,一提我就心烦。” 易中海笑着说:“老刘,这是好事啊,这说明咱们四合院出了个人才!” “你什么意思?” “老刘啊,我们不妨统计一下四合院里没有工作的人,然后一起去找柱子,让他帮忙给我们找个差事。如果成功了,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他啊!” 第108章 阴谋诡计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心中升起一丝寒意。易中海这家伙真是太阴险了。 虽然刘海中头脑简单,但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份工作的宝贵。相信何雨柱为郑光明弄到这份工作,肯定费了不少心思。 现在的状况是,易中海竟然要求何雨柱帮忙为院里的所有人找到工作,这对何雨柱而言几乎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更棘手的是,这个主意出自易中海之口。如果事情成功了,大家自然会感谢易中海。如果失败了,大家只会责怪何雨柱。 因此,不论结果如何,易中海都能全身而退,而何雨柱则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不得不承认,易中海的策略非常高明,几乎将何雨柱置于绝境。但这些分析并非刘海中的 ** 见解,而是易中海离开后,刘光齐和他一起剖析得出的结论。 刘光齐是院里少数几位靠自己能力考取中专的人之一,他的洞察力较为出众,所以一眼便看穿了易中海的计谋,并向自己的父亲详细说明了情况。刘海中听完,问道:“老大,依你看,我们应该接受易中海的要求吗?” 刘光齐回应道:“当然应该接受,这样做我们也会有收获。如果事情顺利,老二也能因此找到工作;若不行,我们也并没有任何损失。” 刘海中点头表示赞同:“你讲得很有道理,那就按你说的做。”他补充道:“不过,我们最好不要冲在前面,遇到事情让易中海出面,我们在背后给予支持即可。” “嗯,这是个好主意,”刘海中笑道。 另一边,阎埠贵刚把易中海送出家门,回到家中便询问家人:“各位,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应对这件事?” 阎解放激动地说道:“爸,我们应该同意!如果能够成功,我就有机会得到一份工作了。” 但阎解成却持反对意见:“爸,何雨柱这人品行不高,万一他知道我们做了这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 阎解放不满地反驳:“哥,你自己找到了工作就不管弟弟了?况且这次参与并不需要我们花费什么,只是随大流而已,有什么不好呢?” “你是真的不懂啊,所有人都一起去找何雨柱,他就能轻易答应?他要是有能力解决这么多人的就业问题,怎么可能还留在这儿?” 这话倒是不假,目前院里尚未就业的男人至少有三十多个,即使除去需要在家照顾家人的,也有十几个人。如此庞大的就业需求,不仅何雨柱一人难以满足,甚至可能是街道办事处也无法完全解决的问题。 面对哥哥的质疑,阎解放略显不甘:“我们不妨试一试吧,反正也不要花什么钱,即使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见到两个儿子几乎要争执起来,阎大妈赶紧开口:“你们别吵了,当家的,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阎埠贵笑了笑道:“为什么我们不采取双重策略呢?” “双重策略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答应参加的同时也考虑到另一方——即何雨柱。我可以私下找他,将这件事告诉他。我们向他传递消息,难道不会赢得他的感激吗?如果他手里真有工作机会,是否可能优先考虑我们呢?” 大家都眼前一亮,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不愧是精于计算的父亲,这种办法都能想出来。 易中海在院子挨家挨户地走了一遍,就连许大茂家也不例外。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表示支持,只要能给何雨柱添堵,哪怕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也愿意。 回到家里,易中海立刻叫来了刘海中和阎埠贵。 他直接说:“我已经跟所有人都谈过了,大家都同意去找柱子。” 他的原话依然是:试试看吧,即便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如果成了,大家多一份工作机会也好。 刘海中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柱子!” 易中海摇头道:“不能这么直接。” 刘海中不解:“啊?那你还有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先去找王主任,把这件事告诉她,再由她去找柱子。” 易中海心里打定了主意,他不敢直接面对何雨柱,怕万一被何雨柱赶出去。 通过王主任出面,成功的话是他的功劳,不成功他也没有任何损失。 阎埠贵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去吧。” “行,我回去跟家里人说一声,然后咱们一起去。” 阎埠贵回到家,悄悄对阎解成说:“老大,你现在赶紧去柱子家,跟他说一声。我们要去王主任那里,一会儿可能就去找他了。” “好的,我知道了。” 三个老头出门去找王主任,阎解成则一路小跑去通知何雨柱。 此时,王主任正在家中吃饭,见三位老人一同前来,心生警惕,以为四合院发生了什么紧急事件。 她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易中海回答:“有件不算大事也不算小事的事情,想找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们四合院有十多个适龄青年找不到正式工作,整天打零工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们想问问您有没有办法帮他们解决工作问题。” 王主任一听,先是放下心来,然后有些忧愁地说:“我也无能为力啊,说实话,我手头现在只有五六个职位,而等待分配工作的人却有上百个。你说这么多人,我要给谁呢?” “我们知道您难处很大,不过听说柱子给了他小舅子一份工作。” “这我听说过,但是那只是个临时工,并非正式职位。” “临时工也行啊,总比在家闲着好。王主任,您要不要考虑去跟柱子谈一谈,看能否为我们院子的其他人也解决一些工作问题?” 王主任瞬间明白了他们的用意,这些人居心不良! 难道他们不清楚现在的职位有多么珍贵,外界都炒到了上千块钱。 他们居然想要何雨柱免费帮忙解决工作问题,真是好大的胆量。 王主任摇摇头说:“你们误会了,他根本没这个能力去解决这么多人的工作问题。” “您要么去打听一下,我们也知道无法一下子安排所有人工作,能帮一个就帮一个嘛。” “王主任,麻烦您了,不管事情能否办成,我们都非常感激。” ### 第109章 解决方案 阎解成赶到何家时,正赶上何雨柱一家吃晚饭。 今晚又是红烧鸡块,不出所料。 郑娟有些厌烦地说:“天天都是鸡肉,我都吃腻了,换个口味不行吗?” “好啊,明儿改吃鸽子如何?” “不想吃,除了鸡和鸽子就不能换别的了吗?” “家里就这么两种。” 何雨柱储藏室里的鸡肉和鸽子肉多得像小山,不赶紧吃完恐怕真要浪费了。 阎解成在外头听到这话,心里一阵酸楚。 自家连花生米都要省着吃,这边居然已经开始厌倦鸡肉了。 他摇摇头,喊道:“柱子,你在吗?” “在呢,进来吧。” 阎解成进门,何雨柱略感意外地问:“解成,你怎么来了?” “柱子,易大爷又开始盘算怎么对付你了!” “什么?这次又出啥事了?” 阎解成瞥见桌上的红烧鸡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心中赞叹着这菜香味真诱人,以至于一时忘了回答。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对阎家的德行太了解了。 便说:“既然来了,坐下一起吃吧。娟子,再去摆一副碗筷。” 阎解成虽然嘴里客套着不太方便,却已经顺势坐了下来。 何雨柱又问了一遍:“出了什么事儿?” 第72章 房产开发 “你今天是不是带着光明去厂里了?” “对,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联。光明在院子里散布说,你能把他送进厂里,一定也能把其他人安排进去。于是,他联合了四合院的居民,打算找你帮忙解决他们的工作问题。” 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道:“他这不是发神经嘛,当我是厂长啊,能一次搞定这么多人的工作?” “他在乎什么呢,只要他提议成了,大家都会感谢他;即便失败,大家也会怨恨你,反正他是稳赚不赔。” 何雨柱冷冷地说:“他还以为我不回击他?真把自己想得太美了。” “谁知呢,反正他是巴不得你不得好。” “他们打算何时来找我?” “他们正去找王主任说这事,用不了多久,王主任就会来找你。”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喊道:“柱子,在家没?” “糟了,王主任来了,我得藏一藏。” “你就躲在光明房间,等人走了再出去。” “好吧,我藏起来。” 阎解成边吃着一口鸡肉,手里还各抓了一块,后悔自己没能多长几双手。 随后,他匆匆进了郑光明的房间,一边躲藏,一边慢慢享受那诱人的鸡肉。 郑光明走到院门前将其打开,门外站着四个人。 王主任问道:“光明,柱子他在吗?” “他在呢,主任,请您随我来。” 随着王主任步入院中,易中海等三人亦步亦趋跟了进去。 然而易中海刚刚踏进门,便听到何雨柱大喝一声:“你给我滚出去!” 易中海冷笑回应:“何雨柱,我们并非为了个人之事而来,有正事要与你商量。” “我对你的公务不感兴趣,你现在要么滚出去,要么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你们全给我出去。” 易中海被气得脸色铁青,但考虑到这是在何雨柱的家中,也不能强行闯入。 经过片刻思索,王主任说道:“老易啊,要不然你先回去,这件事我先和柱子谈谈。” “主任,这合适吗?” “有何不妥?不管你在不在,此事总归需要商量。罢了,你先回去,一会儿我联系你详谈。” 易中海无奈地转身离去。 然而,当他注意到阎埠贵和刘海中没有离开的迹象时,愤怒地质问:“你们为什么还不走?” 阎埠贵轻笑着回答:“柱子让你走,没说要我们也走啊。” “对,老易你先走,我们待会儿就回。” 这句话几乎让易中海气得要炸了,他怒气冲冲地说:“好,真是了不起,哼!”随后快步离开,阎埠贵则帮忙将院门合上。 阎埠贵转向何雨柱:“柱子,我家老大小孩呢?” “在光明房间呢。” 看着阎解成从房内走出,刘海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让你孩子来这里给柱子通报?” “没错,这样也能让柱子对我心存感激嘛。” “你可真是够机灵的。” 阎埠贵哈哈一笑,转而向阎解成发问:“柱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没有啊。”阎解成答道。 阎埠贵虽不信,但也只是冷眼旁观。 最终,阎解成意识到自己嘴上的油脂泄露了事实,急忙用手擦了一把。 回到客厅后,望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大家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何大清提议:“大家都在外面还没用过晚饭吧,不如留下一起吃?” “这样真的不太方便吧。” “哪里不方便,不过是一双多筷子的事情罢了。娟子啊,再去煮一锅饭,我来加一个菜。柱子,你先陪主任说话。” “好的。” 所有人都坐下,王主任接着说道:“既然解成事先已经到来,相信柱子也知道我们的来意。我清楚你不可能安排所有人的工作,只是希望你能借助与钢铁厂的关系,帮我们的街区争取几个工作岗位?” 何雨柱摇了摇头:“王主任,实话跟你说,厂里的领导们手中都有几个职位空缺,但是每个领导也就掌握一两席之位。这个岗位是我从副厂长李那里得来的,一旦给出,他手头上也就没有余数了。” 王主任略显失落:“是真的一个都没有了吗?” “确实没有了,但……” “但是什么?” 何雨柱思考片刻后说:“我想到了一个解决工作问题的办法!” “真的吗?你有什么主意?” 不只是王主任,连阎埠贵等人都看着何雨柱,期待他的方案。 但何雨柱没有立即谈工作,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主任,咱们街道现在住房紧张吗?” 王主任不明其意,但还是答道:“很紧张,每天都有很多人来找我要求分配房子。我最头疼的就是这两件事:住房和就业。” “那不就有了解决办法嘛。” 王主任还是不解:“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组建一个建筑队,自行投资建房,然后进行分配。这样住房问题和就业问题不就都能解决了?”何雨柱说道。 房产开发 何雨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刘海中和阎埠贵开始仔细考量。 这个方法在将来并不新鲜,就是做房产开发。 现在这个时期,国内可能还没有这样的概念,但在海外尤其是欧美,早已经风生水起。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这是个生财的好机会。 “妙哉!这个方案太好了,这样既能解决住房不足,又能解决就业难题。王主任,这主意行得通啊。”阎埠贵说道。 王主任摇头表示质疑:“没有那么容易,先不谈上级同不同意,单是资金和土地来源就成问题。” 何雨柱回应:“地皮问题不大,你们街道有不少可用的土地。就说我们这附近的,就有一片闲置的土地,整平之后就能盖房子。” 这片地方曾经是某位王爷的私人花园,园中有山水、鱼塘,十分精致。但随着时间流逝,缺乏打理而渐渐荒废,到后来变成了一片沼泽,每到夏天飞虫肆虐,让人厌烦。 “可是建设房屋之前需要一大笔资金支付工人工资,我们街道哪里有钱呢?”王主任说道。 “可以向银行申请贷款啊。” “啊?贷款?” 那时人们对贷款还非常陌生,大多数人连存款都不习惯放在银行里,更何况是借贷。 阎埠贵的脸色变得苍白:“贷款是要还利息的,如果还不上,麻烦可就大了。” “确实,不能轻易决定贷款的事情,一旦产生复利,可能会负债累累!” 阎埠贵等人几乎将银行的贷款视同债务陷阱,觉得背上贷款就像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负担。 王主任虽然明白银行的贷款与 ** 不同,但也赞同不应该轻率借贷。 “银行不会理会像我们这样的小户,他们的主要客户都是大型企业。”王主任说道。 这是实话,现今无论走到哪里,想办事总是门槛高、难度大,就连脸也都不好看了。 何雨柱提议道:“那可以考虑筹款。你不妨做个民意调查,问问街坊邻里,看有没有人想要购房或租房子,如果大家都愿意,或许可以筹款建房。” “筹款建房?” 王主任听得心动了,认为这法子值得尝试。利用老百姓的钱为老百姓建房,这真是个自力更生的好主意。 阎埠贵则有些担忧地说:“可要是预先收了钱,盖房中途资金链断了怎么办?” 何雨柱回应道:“所以这件事应该由街道办事处出面。你们不信任个体户,难道还不信街道办事处吗?” 王主任接着说道:“说得也是,我们街道办事处不会携款潜逃的。你的建议很好,我会回去认真研究一下。” 何雨柱笑道:“那行,您慢慢研究,我们先吃饭吧。” 大家在何雨柱家里享用了丰盛的一餐,然后各回各家。 等阎埠贵等人回家后,易中海早已按捺不住地等待着他们。他急切地询问道:“怎么样,柱子同意了吗?” 不单是他关切,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都等着答案。 刘海中解释道:“柱子说,郑光明的工作是他在李副厂长手里要来的。李副厂长只有一个名额,已经给了柱子,其他人都无法享有这个机会。” 听到这话,众人倍感失望。 然而易中海却显得并不气馁。他安慰道:“大家不要怨责柱子。人情世故,他自己亲戚的事自然要优先解决。只是这种做法不符合我们院子里相互帮助的精神罢了。再说,他已经不住这里了,立场不同也很正常。” 他的这番话显然是想借机制造隔阂。大家听完心里都感到很不舒服。 这时阎埠贵急忙说道:“大家不要责怪柱子。尽管他没有名额了,但他还是帮王主任想出了一个方案。如果此方案能顺利实施,未来将会提供许多就业岗位,尽管会辛苦一些。” 众人一听立刻振奋起来。 有人追问:“那到底是什么方案啊?” “真厉害,柱子能一次性解决这么多人的工作问题,真是太厉害了。” 面对大家的激动,易中海却不冷不热地说道:“具体方案是怎样的?你该不会是在夸大其词吧?” 阎埠贵解释道:“目前还无法透露详情,还需得到上级批准。等审批结果出来后再告诉大家。过不了几天就有消息了。” 第73章 这个设计有点……简单粗陋。 “阎大爷,真的吗?” “当然了,你们再耐心等等。” 阎埠贵虽然承诺要几天时间,但实际上只隔了一天,街道那边就有了进展。 王主任将这个方案报了上去,上头对此表现出浓厚的兴趣。确实, ** 也早已意识到住房与就业不足的问题。自新中国成立以来,首波婴儿潮的到来加剧了这一挑战。虽然抗美援朝战争仍在进行,但它对内地的生活影响有限,国家总体上还是处于相对稳定的时期。 在稳定的社会环境中,老百姓都拼尽全力多生育。 如今,一般家庭至少有三个孩子,有的家庭甚至拥有五到十个孩子。 现在许多孩子最大的已经十几岁,过不了几年就该工作、成家立业了。 然而,尽管工厂不断建立,却依然追不上人口增长的速度。 为此,王主任提出的方案可以有效缓解就业和住房问题,即便不能彻底解决所有问题,至少也能应对一部分。 上级对此非常重视,已开始研究该方案是否可行。 次日,王主任便收到了回复,表示方案可以实行,但所有物资、人员需自行解决,并且全过程需详细记录,未来上交审核,看是否有推广价值。 收到回复后,王主任立即通知了何雨柱。 她说:“这方案是你提出的,那就请你把这个事情办好。” 何雨柱说:“王姨,我还得工作,怎么能过来你这边做事呢?” “你厂里的工作暂时放一放吧,你爸回来了,可以帮你处理招待餐事,你就专心帮我办这件事。我已与杨厂长谈过了,他也同意让你暂时调来。” 何雨柱没想到她竟然先斩后奏,等她向杨厂长汇报完毕,自己才知道。 但他还能怎样呢?自己上船了,再想下来已是不可能。 ### 第111章 城建公司 其实何雨柱内心也非常希望借此机会摆脱厨师的行业。 并不是他不爱厨艺,而是不想一辈子被束缚在这个行业中。 而且越优秀,就会有更多人喜欢你的菜,你反而越难摆脱。 王主任坐在他对面说道:“目前,你将暂时成为我们街道的一名办事员,月薪42.5元,属于15级工资,比你现在低一级。” 但实际上,他还未算上何雨柱的各项补贴,这些加起来也有十多元。 不过何雨柱并不在乎这些钱,要是真在乎,他就不会来了。 何雨柱点头道:“那我具体要做些什么?” “你的任务就是从零开始建设一栋楼房,我这里不会给你提供资金,你必须自己筹集。” “也就是说我可以自由决定怎么做吗?” “当然,前提是不能违法。” “这自不必说,我这就开始行动。” 何雨柱开始了调查,他对整个街道的所有住户进行了详尽的调查,了解每个家庭有多少人口、多少房间以及平均居住面积等信息。 经过三天的时间,他再次回到王主任面前。 “王主任,根据我的调查,目前我们街道的情况相当矛盾。” “矛盾?这具体是指什么?” “居民们的住宅面积极其有限,人均居住面积不足5平方米。然而,街区内有不少闲置的房屋资源尚未利用起来。” 王主任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我喜欢房子空置吗?这些房子几乎都已破败不堪,维修毫无价值,只能考虑拆旧建新。” 何雨柱表示赞同:“这点我已经有所了解,我去现场查看过,有的房子甚至已经没了屋顶,只剩下几根柱子。从某种角度看,这也为我们带来了一线希望,可以通过拆除重建改善现状。” “这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了。这里没有资金可供你支配,要进行重建工作全靠你自己筹谋。”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资金方面我会想办法解决,但我希望能够获得 ** 的支持,特别是在政策层面上。” “具体需要什么样的支持?” “我希望注册成立一家专注于城市建设项目的企业——城市建设公司,简称‘城建公司’。我们的业务范围初期包括各类建筑施工,长远计划是涉足更大的工程项目,如桥梁建设和道路铺设等。” “我会将此事上报给上级部门,虽然有一定难度,但我认为通过可能性较大。” 实际上,这类施工企业在当时已非新生事物,不过是名称有所差异罢了。即便是轧钢厂也有自己的施工队伍,但受限于缺乏资金,主要只能处理一些零散的小型维护工作。真正能够承担大规模建设项目的公司,如何雨柱所设想的那种,则尚未出现。 对此,上级领导也表现出兴趣,想要看看何雨柱个人是否能够将城建公司运作起来,因此迅速批准了他的请求,允许成立城建公司。这家公司作为街道办事处下属单位存在,何雨柱担任经理,但目前尚未招募到任何员工。 眼下对于何雨柱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便是寻找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他首先拜访了一个名叫雷大鹏的人。雷家世代以建造设计闻名,在建筑行业拥有丰富的经验,尽管如此,雷大鹏目前仍在为街道办事处下的施工队伍做日常修缮的工作。 何雨柱向雷大鹏说明了邀请他加入的理由,并提出让他出任技术顾问一职,月薪80元。 听到这份颇具吸引力的条件后,雷大鹏虽有顾虑:“听说你的公司还没有其他人加入,如果项目失败了怎么办呢?” 但何雨柱早已想到了对策:“即便公司无法继续运作,我也与王主任沟通过,保证你可以随时返回原施工队继续工作。” 了解到即便创业受挫也有一条退路,雷大鹏打消了所有疑虑,欣然同意加入。 雷大鹏的技术水准无疑是可靠的,他面对任何建筑方面的挑战都能迎刃而解。随后,何雨柱展示了自己设计的第一栋建筑草图——一个简陋的设计方案。 这将是一幢共有五层、每层设有十个单元的建筑,每个单元包含三间房。何雨柱询问雷大鹏对于此建筑设计有何看法时, 雷大鹏直言:“这个设计有点……简单粗陋。” 何雨柱听后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是一个类似未来筒子楼的简易居住单元,主要用于缓解居民的居住困境,而不是注重美观度,自然看上去会较为普通。 他说:“关于美观还是实用性,只有在我们手头宽裕时才会考虑。目前我们需要的是功能性强的住所。这个住宅是为了小夫妻准备的,一个房间供他们自己使用,另一个作为孩子们的起居空间,第三个则是厨房。为了方便,每层楼都配备了 ** 卫生间,这样就可以避免与他人争夺公共厕所的问题。” 雷大鹏赞同道:“其他的要求都不是问题,唯独每层都有的卫生间实在太好了,因为每天早上去抢公共厕所真的让人头痛。” 对方继续询问道:“那么,你觉得这样的一套住房标价多少为宜?” 沉思片刻后,雷大鹏回答:“绝对不能高于一千元。一旦超出这个预算,我就不会考虑购买。” 对方说:“那就把这套房子定在一千元。如果我们提出提前收取定金的方式销售,你愿意购买吗?” “你说的提前付款是指什么呢?” 对方解释道:“就是在建筑物动工之前先行完成销售合同,也就是俗称的‘预售’制度。” “这……建筑物还没有开始修建就想把房子卖出去?会有这么多人同意购买吗?” 如果每套房屋的价格便宜二百元,即用别人需要一千元的价格在这里只花八百元便能购得一套房屋,你又会选择怎么做呢?” 听罢,雷大鹏显得有些迟疑,他思考了好一会才回应:“只要卖给我房子的那个人我是信任的,我大概会考虑的。最让我担心的就是遇到不良商人。” 对方补充说:“要是这项计划由街区 ** 发起,结果又如何?” “如果是官方背书的,我肯定毫不犹豫地买。” 听到这里的何雨柱心中有了定计。 次日,一幅详细展示拟建造五层大楼形象的大型海报出现在街道办事处外,吸引了许多路人的关注。 “哇,这个新建筑还真不赖。”尽管这栋设计简洁无华,缺乏美感,但说话者的赞扬反映了在这个年代人们对楼房普遍持有的向往——因为在那个时代,普通市民通常只能居住在一层平房中,楼房是属于少数特权阶层。 旁观者提问:“请问这栋楼将修建在哪里?” 一名工作人员耐心解答:“目前这只是一个设想,具体施工尚未展开,但预计将于近日开启预售服务。” 人群中立即有人质疑:“预售是什么意思啊?” 另一名工作人员进一步解释:“简而言之,就是在建设前出售房产的模式。” 立即有人表达了不满:“这样做不是有点过头了吗?房子还没见踪影就要人们预先付款,谁能愿意接受这种条件?” 面对大家的质疑,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预案,迅速作出说明:“参与预售活动的买家只需先支付四百元押金,待房子建成后还需补缴四百元,总计一千元即可拥有这套房。 第74章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请注意,若等到施工完成再来购买,则必须一次性支付一千元全款哦!” 人群中又有人表示惊讶:“也就是说,通过预售可以节省二百元?” 对此,工作人员确认:“没错,如果没有折扣吸引消费者的话,没有人会接受这种预售方式。” 不过,依然有人表示担忧:“然而,万一我们交付了款项,开发商跑路不建房子怎么办?” “这个你们放心,建房的公司是我们街道下属的。购房的钱不会直接交给他们,而是直接交给街道办,我们会给你们写欠条,保证在半年内交房给你们。如果逾期没有交房,你们不仅可以全额退款,我们还会额外补贴你们一百元作为补偿!”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心中的顾虑瞬间打消了不少。有了街道办的担保,大多数人对这件事还是比较信任的。不过这一千元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减免了两百元,对很多人家来说依然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阎埠贵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见到了这一幕,随即回到家召集了全家人开会,商量是否要购买这套房子。阎解成是第一个赞同的,他和妻子于莉现在住在一个小房子里,不仅狭窄而且终年见不到阳光。每过一段时间,他们都要把家具搬到外面晾晒,否则就会发霉。早就梦想能住上宽敞的房子,但之前街道上根本就没有空房可租。现在听说有了新房子,他当然迫不及待想要购买。 阎埠贵淡淡地问道:“你有这笔钱吗?” 阎解成一下子愣住了。于莉想了想说:“爸爸,我们现在只需先交四百元,等六个月后交房再付另外四百元。” 阎埠贵又问道:“四百元?你们手里有吗?” “我们有大概一百六十元,我可以从娘家借两百元,剩下的四百元能不能先向你借?” “你到底要借多少?四百四十元还是四十元?” “四百四十元,也许不用那么多。我们先借四十元,然后接下来的半年努力储蓄,尽量每个月多存一些,不够的部分再向你借。” “我借给你们的钱,你们打算怎么还?” 阎解成和于莉商量了一下,回答道:“爸爸,我们可以每月还你十元,直到还清为止。” 阎埠贵想了想,说:“一个月十元?那就算借你们四百四十元,就是四十四个月,差不多四年的时间。那就按整数算,就还你四年好了。” 四年下来,就是四百八十元,其中多出来的四十元就是利息。于莉有些不满,觉得一家人之间借钱还利息,有点过分。她毕竟是新进门的媳妇,还不太习惯阎家的做事风格。而阎解成已经习惯了,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这笔利息并不算高,四年就能还清,这买卖还是很合算的。 阎埠贵说道:“那行,小于,你先回娘家借点钱,借到后再给我,我会一起交上去的。” “一起交上去?爸爸,您也要买?” 阎大妈也吃惊地说:“老头子,咱们家里已经有房子住了,你还去买做什么啊?” “你知道什么,我买下来之后再转手卖给别人。你就等着看,一定会有人现在不愿买,等房子盖好了就会后悔。那时我再转手给他们,一次赚两百块!用半年时间赚两百块,这样的好事去哪儿找?”阎埠贵真是一点都不含糊,立马想到了倒卖的策略。 阎大妈却担心地说:“你就这么确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放心吧,有街道办事处做担保,这不可能落空的。” 阎埠贵对自己的计划非常自信,但刘海中对此并不看好。在刘家餐桌上,刘光齐也提到了这个问题。 “爸爸,我和小丽快要结婚了,要是有一套房子,我就不会搬去她家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在说那件事——街道办预售房屋?我觉得这事不靠谱,还是等他们把房子盖起来再决定。现在就付钱,我总觉得不安。”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街道办是正规单位,总不会携款逃跑吧。” “你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这件事其实是由傻柱牵头的,他现在只是那个城建公司的经理,既没有人手,又没有资金,怎么可能盖成房子?总之我不信。” “那已经是过时的说法了,听我爸说他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手了。” “即便有了不少人手又能怎样?就靠几个人能盖得起楼房吗?孩子啊,他若真盖起来了,我当然会帮你买。但现在连影子都没有,还是观望一下的好。” “可是现在预购可以节省两百块!” “正因为我担心这是诈骗,如果钱被骗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刘光齐无奈地叹气,看来他还是没法说服父亲。另一边,刘光福和刘光天哥俩一直没有发言,仿佛隐形了一般,因为他们深知在这类事情上没有发言权,只能充当旁观者。 关于预售房的看法,在这片区域内居民们众说纷纭。 有些人信任街道办,认为他们一定能兑现承诺;而另一些人则持强烈怀疑态度,觉得这事根本不可能实现。 何雨柱没有明确表示自己的观点,而是问办事员:“现在有多少人交了预付款?” 办事员翻了翻账本:“目前只有五户。” “也就是说已经有两千块钱进账了?” “没错,这些钱暂时存放在街道办账户上,如果你想要动用,必须说明具体用途,并经过王主任审批才行。” 街道办为了防止资金被滥用,制定了一系列严格规定。何雨柱说道:“这笔钱我要用来招聘工人,填平那边的泥坑,一个人每天一块钱工资,我需要五十名工人!” 第113章:招募工人 何雨柱给出的工资标准虽然不高——每天一块钱,即使做满一个月也只能赚到三十块钱——但对于很多家庭而言,这份收入依然具有一定的吸引力。 而且他们的工作非常辛苦,单是填平那个泥潭就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但王主任没多说什么,她想了想说:“你要招五十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就要一千五百块。但现在预收款只有两千块钱,一个月差不多就花光了,剩下的钱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好吧,我不多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两千块钱在那时看似很多,但实际上并不经用。王主任也愁下个月的工资从哪儿来,不过既然何雨柱表现得这么有信心,那就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好了。 何雨柱开始写招工通知,刚一贴出,立刻引来很多人围观。这次的人数远远超过之前房屋销售海报张贴时的一二百人,毕竟当时能买得起房的人不多。现在围过来的至少有三四百人,这些人中有男有女,大多数都没有工作。 何雨柱的招工要求并不复杂,只要求能吃苦耐劳,不偷奸耍滑,优先录用男性。这时有位女士不服气地说:“这是性别歧视,女人也能干活!” 何雨柱解释道:“我们的工作都是重体力活,不远处的泥潭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要把它填平。需要从郊区挖土再运回来填上,整个过程都是靠人力,没有任何机械。女性同志能吃得了这种苦吗?” “我们当然能!” “好,那我就考验一下你们。明天开工,看看到时有几个女性同志会来。提前说好,如果中途退出,当天的工资不发,也不包饭!” “哼,你在小瞧我们是吧,伟大人物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 何雨柱笑了笑,懒得争辩。那个时代的女性并非后来的田园女权主义者,她们真的认为自己能顶半边天,但实际情况是有区别的,女性在体力上天然就弱一些,这是无法改变的。 何雨柱贴完告示回到家,发现阎埠贵和阎解放正等在那里。 “阎老师,您怎么在我家啊?” “来找你啊,柱子,恭喜你高升了,当上经理了。” “哪里哪里,其实也就是个空架子,手下就两个员工。” “那是今天的情况,明天就不一样了,少说也有两三百人去给你做事!” “您的消息挺灵通的,这么快就知道我要招工了。” “对啊,我是带着老二来的,如果你觉得他还行,就收下他吧。” “这您用不着专门来找我,明天是开放招募,谁都能去工作,只要完成一天的活,就有当天的工资。”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你看他像是能干重活的人吗?” 何雨柱看了看消瘦的阎解放,回应道:“确实不像。” 阎解放和阎家的其他人都一样,异常瘦弱。 这也无法怪他们,谁叫阎家平时吃的不好,一年到头也没什么油水,能在这种情况下长胖那才见鬼了。 何雨柱问:“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什么?但这个工作是很透明的,能干还是不能干,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就算想帮他也做不到啊。” “不是这个意思,除了运输泥土的工作,还有个监工的职位。这份活谁来做都一样,倒不如让解放做吧。” 第75章 那解放真的要去受苦了? 何雨柱笑了:“你就别想了,这活怎么可能轮到你们,街道早就安排好了,由91号院的周奶奶来做!” 阎埠贵一听立刻不作声了。 91号院与他们家不远,那儿住的人的情况大家都知道。 周奶奶在三十岁时就守寡,独自将儿子养大。 结果到了儿子三十岁的时候,他也去世了,留下了八岁的孙子。 她的儿媳跟着别人跑了,周奶奶只能带着孙子靠拾荒度日。 街道一直在帮助她们,只是比较轻松的工作根本轮不到她。 这次有个监工的岗位,王主任几乎想都没想就直接安排给了周奶奶。 阎埠贵不服气地问:“柱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们不是还缺会计吗?解放会算账的!” 阎家的人继承了精明的特质,阎解放的算术能力,何雨柱是信得过的。 然而,何雨柱仍然摇头道:“你就别费心了,会计是由街道的徐会计兼任的,街道要监督城市建设公司的所有财务,任何开支都需他们同意,他们怎么可能放心把账目交给外人管理?” 阎埠贵失望地说:“那解放真的要去受苦了?” 阎解放说:“柱子哥,真没有什么合适的工作了吗?” “好工作当然有,但你又凭什么得到?除非你肯吃苦,要么你得有足够的 ** 。而你什么都没有,那我怎么能帮你争取好工作?” 阎埠贵生气地说:“当初让你好好读书,你不听。现在看看,初中毕业的你,谁能要你?” 实际上,阎解放只读到初二便辍学了,他根本不想读书,拿到初中毕业证后便再未踏入校门。 结果,离开学校后他在家待了好几年,也没有找到好工作。 阎家父子带着遗憾离开了,何雨柱也不太在意。 毕竟他没有义务替阎解放找工作,如果是何雨水,他肯定会认真替她考虑。 阎家父子刚走,刘光天就来了。 他可没有阎解放那么幸运,还能有父亲陪同过来。 他的父亲刘海中只希望刘光天和刘光福能够活着就行。 他们的职业发展与前景,是他们自己需要担忧的事。刘光天拎着一瓶廉价的散装高粱酒走进来,这酒甚至都没个名号,每瓶仅售八毛钱。尽管如此,这却是他靠着打零工攒下的钱买来的,是他眼下能够拿出最好的礼物。刚一进门,刘光天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柱子哥,我求你了,让我加入你的公司吧!” ### 第114章 挂账 看到刘光天忽然跪下,众人都被吓了一跳。何大清赶忙劝说道:“光天啊,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刘光天却坚决地回应:“何叔,我不起来,柱子哥,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何雨柱阻止了何大清,说道:“爸,这是我跟光天的事,您别管了。”“好吧,你们慢慢聊,我去准备晚饭。” 何大清离去后,周围的人也没再围上来。何雨柱直视刘光天,询问道:“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帮你?”刘光天咬紧牙关,坚决地说:“柱子哥,只要您能接纳我,无论让我做什么都行,即便是违法的事,我也敢干!”刘光天实属无奈,实在是逼不得已。 刘光天的情况与阎解放不同。阎解放虽然在家也需要负担生活费,但至少不会挨打。然而在刘家,刘光天不仅要吃得最少,而且还经常挨打。作为家中长子的刘光齐,从未受到父亲刘海中的半点伤害;弟弟刘光福年龄尚小,即使挨打也不会太严重。只有刘光天,因年纪合适而屡遭毒打。半年前,他还被打得头破血流,躺了三天才恢复过来。 遗憾的是,他并不是故事的主角,否则现在也许会有神秘人救他一命。刘光天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急切地想要脱离刘家。但因为他没有正式的工作,始终无法如愿。如今有了招聘的机会,负责人偏偏还是熟人何雨柱,刘光天认为这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因此,他不辞辛苦地求到何雨柱面前,誓不罢休。 何雨柱笑了,刘光天的话恰好触到了他的心思。当前,建筑公司一无所有,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有。思考片刻后,他说:“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刘光天一听,喜出望外。 然而,何雨柱随即补充道:“但我需要考察一下你的能力。如果通过了考验,你就能正式加入我的公司。”“谢谢柱子哥,我以后一定听您的,您吩咐的事,我一定尽全力完成!”“好,你的考验是去郊区调查哪个村子有砖窑,并问清楚他们的价格。”“好的,我明天就出发。”“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刘光天听后,立即起身,满心欢喜地离开。何雨柱目送他离开,心中也多了一份希望。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了泥潭。 这里便是当天计划填平的地点,但由于附近缺少大量土方,他们必须从郊区运土回来才能完成这项任务。 所谓的郊区其实距离也不远,只有三里的路程。 然而,来回徒步加上肩扛两筐土,这确实是个不小的考验。 尽管昨天很多人承诺会来帮忙,但真正愿意实际动手的却不多。 最后,也只有94人领到了工具,而何雨柱预计最终能坚持完成任务的人可能会少于一半。 这批人带着担子出发了,而王主任则与徐会计一同前来。 “柱子,现在已经开始填地了,后续的建材怎么办?我们需要砖块、水泥和钢筋,这些材料从哪儿找啊?” 徐会计附和道:“是啊,账上只有两千块钱,除了发工资和准备一顿饭之外,就再也无力购买其他材料了。” 何雨柱笑了笑,说:“别担心,不用花钱就能找到物资。” “你在吹牛吧,怎么可能。” “你们等着瞧吧。” 何雨柱向王主任打了声招呼后,便去了轧钢厂。 他此行自然是为了解决钢筋的问题,他离轧钢厂近,要钢筋自然应该去找李怀德。 李怀德微笑着把他迎进办公室,说:“柱子,已经好几天没吃到你做的饭了,我还真挺想念的。” “怎么,我爸的手艺不好?” “你爸手艺当然好,但是比起你还是略逊一筹。” “那也没办法,我也身不由己。哪天我有空,一定再给你做顿好吃的。” “那就太好了。” 寒暄了几句后,何雨柱切入正题。 “我想从你这里要十吨钢筋,可以吗?” “有现钱当然没问题。” “可我手里没钱。” 李怀德摇了摇头,说:“那就有难度了,没钱的话我也不好办,毕竟厂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不能先记账吗?将来再结清。” “记账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帮我和一个麻烦事。” “什么麻烦事?” “我们这里缺少物资,尤其是粮食,你能提供一些吗?” “你需要多少?” “当然是越多越好,我这里有几千张嘴,每天消耗的粮食非常大。” “粮站不会给你调粮食吗?” “粮站肯定是会调,但每次都只能按照最低限度调,我每多要一点儿都要费很大劲。” 何雨柱点头沉思,问:“你们这里生产农具吗?比如锄头、铁锹这类的。” “我们有个车间专门生产这些农具,但是都是统购统销的。” “肯定会有一些库存吧?能拿出一千套吗?” “这个应该没问题。” “那就行,粮食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能有?” “不确定,就这几天吧,我要去趟乡下。” “好,我等你消息。” 离开轧钢厂后,何雨柱又前往了水泥厂。 之前在做接待宴时,何雨柱通过李怀德认识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水泥厂的厂长刘标。 刘标看到何雨柱,笑道:“柱子,你是打算离开轧钢厂,来我这里工作吗?” 刘标曾品尝过何雨柱的烹饪,对其厨艺赞叹不已,一直想挖他过去,只是何雨柱并不心动,一直没能如愿。 何雨柱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不在轧钢厂了,我现在是城建公司的经理。” “哟,当上经理了,真是高升了,比我还风光啊。” “那当然赶不上刘哥你,这次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找我帮忙?说说看,我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我正准备盖房子,需要几十吨水泥,不过我手头暂时没钱,想先挂账。” 秦家村 刘标毫不在意地说:“咱俩的关系这么铁,挂个账不成问题,不过我也有个小忙,你能不能帮一下?” “你说说看,能帮的一定帮。” “我家岳父一家十来口人,现在还挤在两间小平房里。看你这小楼盖得好,能不能分给我一间?” 何雨柱笑了,他最害怕对方什么都不需要,最不怕的就是有所求。 有需求的人合作起来更容易。 于是他拿来了纸笔,说道:“我现在盖的房子只能算是普通货色,但我这里有个更好的设计。这是一栋三室一厅的房子,每套都有 ** 卫生间,以后不用再去公共厕所抢位置……” 何雨柱详细解释着,刘标听得愈发激动,心里想自己也能住进这样的房子该多好。 “你这房子还没有开始建吧?” 第76章 对对对,我们继续喝酒吧。 “没错,还没开始建,我打算下一幢就动工,估计三个个月内就能开工,明年的三月底前可以入住!” 刘标计算了一下时间,感觉并不算长,等得及。 他说:“这样的房子给我两套,以后你不管需要多少水泥,随你取,记账的事就算了。” 相当于白送何雨柱水泥了,刘标也不心疼,毕竟这些水泥并非他的个人财产。 何雨柱说:“这容易,但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产权……” “产权当然不能落到私人头上,只能落在公司名下,我看看就落在你们公司好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行的,我们公司是街道下属的,产权落在公司名下等于归了街道,将来会有不少麻烦。我觉得不如这样,以你们厂的名义建房,产权也落在你们厂里。” “这样对你可不太好,你会吃亏的。” “先别急,我们可以再签一份欠条,就说你们厂欠我的钱,用房子作为抵押……” 刘标顿时明白过来,即使他退一步,何雨柱也能凭欠条向水泥厂讨回房屋。 他笑了笑,说道:“你果然聪明,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行,我签字,但那两套房子不能给你。” “那当然,那是岳父的。” 二人相对一笑,默契尽在不言中。 事情就这么定了,水泥的事被何雨柱顺利搞定,剩下的就是砖块的问题了。 刘光天在乡下跑了几个村子,详细打听各地砖窑的价格,汇总成表格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扫了一眼,问道:“现在看来,秦家村的砖窑价格最便宜?” “没错,他们的砖质量最差,几乎无人问津,只能村里自己人用。” “质量不好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找个内行人指导一下,质量问题自然迎刃而解。明天我带上一个内行人去秦家村,和他们村长好好聊聊。” 何雨柱提到的内行人是雷大鹏,他建筑方面的事情无一不晓,烧砖自然是手到擒来。 第二天,刘光天带他们来到秦家村,何雨柱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秦淮茹的老家。 刘光天介绍道:“柱子哥,那是秦淮茹的娘家,那是她二叔家,那是她大姑家。这个村一半的人都跟她有点亲缘关系。” “你是有意选这儿的吧?” “哪敢呢,我是对比过周围所有砖窑的价格,确实只有这里最便宜。你不信的话,可以再问问其他村子。”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定在秦家村。如果谈不成条件,我们再考虑其他地方。” 刚进村口,村长和村民们就热热闹闹地迎接了他们。 村长秦二牛握着何雨柱的手说:“何经理,非常欢迎你们来我们村采购砖块……” 何雨柱打断他:“停一下,我们还没有答应购买,先谈谈条件,再做其他打算。” “哦,好的好的。” 一行人进入村委会办公室,开始了正式谈判。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我看过你们生产的砖,质量确实不行,这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秦二牛面露尴尬:“我们自己摸着石头过河,没什么经验。但你放心,顶多一个月,我们就能烧出符合你们标准的砖。” “一个月太久,以你们现在的水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标。这位是我的技术顾问,烧砖是他的强项。他来指导你们,不出一周,就能烧出可用的砖。” “真的吗?那太好了。” “当然,但我也有一些条件。” “请讲。” “我们的条件是:一旦你们生产出合格的砖,第一批十万块砖我们必须免费获得,后面的部分才会按照市场价格付款!” “啊?这怎么可以?!” “你也清楚,这项技术是有价码的。你们如果到其他村子学习制砖技术,是否也需要付费用?” 旁边,村会计略显愤慨地说道:“但这个价格实在是太高了,十万元啊,我们得烧砖烧到猴年马月才能赚回来?” 雷大鹏在一旁安慰道:“有我的协助,最快一个月内,你们就能够生产出十万元价值的砖来!” “怎么可能?我们的砖窑每次只能产出一千块砖,十万块的话得烧上一百次了!” “我已经说了,我可以指导你们扩建砖窑,使得每次能够烧制两万块,这样的话五次就能完成任务。” “扩建有何用?即便我们烧了这么多砖也找不到销路啊。” “可以卖给我们公司啊,将来我们会大量采购,不论需要多少都有保证。” “这些口头保证怎么算数呢?我们可担不起你们拿了第一批砖后不再采购的风险。” “我们是一家合法运营的企业,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双方因意见不合陷入了争论,直至夜深仍未达成共识。 秦二牛见状说道:“各位,留下来住一夜吧,今晚的晚饭也在我们村里享用如何?” “好的,那就不客气了,饭钱和住宿费用我们会自行承担。” “哪里话,您们远道而来便是客人,住上几天也没什么。对了,听说您们的公司刚成立不久,肯定正急需用人吧?” “确实如此,但我们优先考虑城市来的应聘者,乡下的朋友暂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了解情况后的何雨柱早早表达了拒绝态度。 秦二牛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因为他曾怀有让儿子进城的希望,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机会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秦京茹 秦二牛领着何雨柱一行人回到家中,迎接他们的是秦二牛的妻子王翠花准备的一大桌佳肴。 秦二牛的孩子们围在一旁,眼里充满了渴望。 秦二牛进门便将孩子们驱散,说道:“去那边玩,不要在这里打扰客人。” 何雨柱微笑道:“没事,他们来添个人多热闹,不如就让他们一同用餐吧。” 另一名同伴也附和道:“说得对,如今肉食并不常有,让孩子们也能享用一顿。” 犹豫片刻,秦二牛终于点头。 今日王翠花特地准备了一块熏肉,几个孩子早已垂涎三尺。 见到父亲答应后,他们立刻高兴得蹦跳起来。 不久后,一家人围着餐桌坐满,其乐融融。 何雨柱好奇地问:“这几位都是您的子女吗?” “对,这位是老大,秦京茹,已经十九岁了,而这位是老二,秦国昌,十六岁……” “京茹?你就是秦京茹?” “没错,阁下认识我吗?” 看着眼前稍显稚嫩但颇具魅力的秦京茹,何雨柱心中暗自思索:你原来就是秦淮茹的表妹啊。 (实际上根据原剧情的设定,秦京茹还需三年才能满十八周岁,但由于某些考虑在此处将其年龄适当提前。) 虽说容貌上可能不及秦淮茹动人,但秦京茹仅有十九岁,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比清新与年轻。 那张脸娇嫩得仿佛滴得出水来,完全没上过妆,是百分之百的天然美女。 何雨柱道:“我听说过一个叫秦淮茹的,跟你的名字很像。” 秦京茹惊讶地说:“她是我的表姐,你认得她吗?” 提到这儿,何雨柱忍不住要吐槽一下电视剧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其实是堂姐妹,可是在剧中却说是表姐妹,真是乱了套。 不过既然电视都这么演了,也就将错就错了。 秦二牛也惊讶地说道:“何经理居然认得我侄女?” “原来是她是你侄女啊,这就巧了。我跟她住同一个院子里,算是邻居吧。” “真巧啊?” 刘光天说:“是的,我和秦淮茹也住在同一院子。” 但他的话根本没人理,大家都在围着何雨柱打听各种事。 秦京茹好奇地问:“我姐在城里生活得怎样?听说她生活不错呢。” “情况不太好。她的丈夫前不久刚去世,婆婆也被判了刑,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生活确实很艰辛。” “真的吗?她丈夫死了?她为什么不告诉家里人呢?” 贾东旭的葬礼进行得相当草率,秦淮茹对此一无所知,全靠易中海在操办。 因此,秦淮茹没有通知秦家的人,甚至连贾家在乡下的亲戚也没有被告知。 这当然埋下了一个隐患,日后可能会引发问题。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他们的葬礼只举行了一天,第二天就下葬了。” 秦二牛叹了口气说:“这个淮茹,自从嫁到城里后,就觉得比我们都高一等,看不起我们。这些年,她父母也就回去看过一次,回来后还说什么再也不去城里,从此断了联系。现在看来,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王翠花说:“老公,别提这些令人不高兴的事情了。” “对对对,我们继续喝酒吧。” 大家边喝酒边闲聊。 王翠花悄悄拉了拉秦二牛的手,示意他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何雨柱的情况。 当得知何雨柱是公司的经理,月薪四五十块时,秦家人眼前一亮。 然而不久之后,一个不好的消息让他们的心情跌入谷底。 这个消息就是何雨柱已经结婚了,这使秦京茹非常失望。 自从秦淮茹嫁进城后,秦京茹暗下决心,也要嫁进城里。 第77章 均大欢喜 所以她都已经十九岁了,按道理早就该订婚了,但她拒绝了所有来提亲的男子。 王翠花明白女儿的心思,也希望女儿能嫁给城里人,所以从未逼迫过她。 结果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城里来的年轻人,却发现人家已经结婚了。 秦京茹整晚都不高兴。 等到何雨柱一行人睡觉后,王翠花把秦京茹叫到一旁,轻声细语地安慰起来。 “丫头啊,这个何经理已经结婚了,你就算了吧。我看小刘也挺好的,他是城里人,有稳定的工作,嫁给他也挺好。” “不行,我就认定何雨柱了!” 虽然刘光天也还不错,但与何雨柱一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何雨柱接受过改造,不仅外貌年轻,气质更是自信、上位者范儿十足,这些刘光天远远不及。 秦京茹一见到何雨柱就被深深吸引。王翠花有些无奈地说:“可人家结过婚了,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 秦京茹低声道:“我可以做小三。” 王翠花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想起村里以前的孙地主,也曾娶了几个小老婆,后来被人处决了。 她说:“你糊涂了,现在哪还有这样的事?孙地主就是因为有几个小老婆,才被人 ** 的!” 尽管孙地主被处决并非仅仅因为多妻,而是因为罪行累累,但这并不妨碍王翠花用这事来吓唬秦京茹。然而,秦京茹并不为所动,眼神中闪烁着某些不明的念头。 何雨柱喝了点酒,早早地便休息了。他单独住一间房,秦二牛将儿子赶到了邻居家,安排何雨柱一人一间,刘光天和雷大鹏共用一间房。二人毫无怨言,毕竟是领导嘛。 深夜,何雨柱半梦半醒之际,忽然感觉被子里多了个人。触感柔软而滑腻,他立刻明白过来,是个女人。 何雨柱睡意顿消,低声问道:“你是谁?” 心里祈祷,千万别是王翠花!没想到,对方低声道:“我是京茹!” 他心中一松,但仍装作正人君子:“你快回去,这不合适!” “不行,我就想嫁给你,只想进城。” 这位姑娘进城的愿望强烈到了极致,为了目标,她不惜一切代价。何雨柱叹了口气,他并不是什么圣人,对方既然主动送上来了,他自然不会错过。 善后 次日清晨,天色未明,王翠花便已醒来。摸了摸身边的床铺,发现秦京茹不在,不由得一阵惊愕。她昨晚明明和她同床而眠,人呢? 仔细回想,半夜时分似乎确实听见秦京茹起身离开,当时还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她要去哪里,秦京茹答说是去上厕所。她也没多想,随即又睡着了。 但现在看来,从那时起,秦京茹就没再回来。她究竟去了哪里? 王翠花心中隐隐有了猜想,却难以置信。她急忙穿上衣服,出门走向隔壁房间。 她还没有机会敲门,就已经听到了房内的动静。 声音细微且低沉,但凭经验,她立刻就辨识出了发生的事情。 王翠花被气得满脸通红,正准备大喊一声,却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一吓非同小可,但紧接着她认出了这个人——正是秦二牛。 秦二牛比王翠花早起了大约十分钟,并且同样在十分钟后就发现了这件事情。 他也极为愤怒,但见到王翠花想要声张时,迅速捂住了她的嘴。 两人走出院落,秦二牛才把手从她的嘴上拿开。 王翠花怒不可遏地说:“二牛叔,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说?” “说?你知道一旦闹开,你的宝贝女儿的名声可就毁了。” 王翠花这时也醒悟过来,但她不服气地问道:“那现在怎么解决,就这样不了了之?” “哪能不了了之,待他们结束了,我去找那个何经理。不论如何,得让他对大丫负起责任来!” “对!他还必须得和城里的女人离婚,然后迎娶咱们家大丫,这样多好,大丫就能变成城里的了。” 想到这里,王翠花渐渐露出了笑容,心中的愤怒也随之减弱。 “你也太乐观了,只怕他不会同意的。唉,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他们在外头等了约莫十几分钟,秦二牛估计时间差不多,便小心翼翼地接近何雨柱住宿的地方。 没想到里面的声响仍在继续,真想不到此人竟有如此持久的耐力。 又等待了接近半个小时,那里面的动静终于平息了。 何雨柱结束了他的早晨活动,掏出一支烟来,尽管秦京茹疲惫至极,但仍为他点上了烟。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快起床吃早饭吧!” 秦京茹脸色一变,紧张地说:“不好了,我爸已经知道啦!” “没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 秦京茹依偎在他怀里,满含期盼地问道:“哥,你会娶我的,对吗?” “不会的。” 听到这话,秦京茹大失所望。 但接着何雨柱说道:“作为赔偿,我可以帮你进城里做工人,从此你也可以成为一名城市居民,这样可以吗?” 秦京茹一听到这里,心情立刻好了起来。 她作出如此牺牲,目的就是为了成为城市的一份子,至于结不结婚,反倒成了次要的问题。 穿戴整齐后,何雨柱走出来,正好看见秦大牛脸色阴沉地看着他。 何雨柱微笑着递过去一包烟:“秦叔,抽支烟怎么样?” 秦大牛本来想推辞,不过一看那竟是名牌的大前门烟,每包值三毛五分,而他平日里只能抽普通的旱烟,连这种带滤嘴的高档烟都买不起。 他实在不舍得浪费,只好尴尬地接过来装进口袋。 何雨柱接着问:“大鹏和光天醒了没?” “还没,他们都还在睡。” “那就好,等他们先走了,我们再私下谈京茹的事情。” “哼,这次你可要给我个交代,否则别想善了。” “放心,我会让你们满意的。” 与秦二牛谈完后,何雨柱就把雷大鹏和刘光天唤了过来。 这时,王翠花已做好了早餐,虽没有什么高档的食材,仅仅是一碗煮面条,几片青菜而已,每碗撒了点香油。 这样的早餐在后来看来极为普通,但在那时已是颇为珍贵。 王翠花并没有做多,只有四碗面,一份给自己丈夫,三份留给客人,其他人则分了一个红薯应付一下。 何雨柱看见秦家最小的孩子秦四狗流着口水盯着碗面看,微笑着直接递给他。 王翠花急忙说道:“不行啊,这碗面是给客人的。” “秦婶子,没事的,我不饿,这面还是留给四狗吃吧。” 听到何雨柱这般称呼,王翠花心中一暖,难道这位何经理真的有意成为自己的亲戚? 不久,雷大鹏和刘光天吃完了早饭。 何雨柱对他们说:“你们去看看砖厂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把方案写下来,等会我们和秦村长一起商量。” “好,那我们先走了。” “去吧。” 二人走后,家中没有外人了。 王翠花便将几个小孩子赶出了门外,留下的是他们夫妻、秦京茹及何雨柱。 秦二牛板着脸说:“说吧,这事该怎么了结?” 何雨柱平心静气地说:“第一,我不可能娶京茹为妻。” 尽管秦京茹早就有所预料,此刻还是感到了失落。 秦二牛愤怒地喊道:“你就这点能耐?要是我到公安局举报你怎么办?” “秦叔,您先别激动,听我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我的要求很简单:你立即跟那个城市里的女人大离婚,然后迎娶我家大丫!” “那绝对不可能,不过京茹确实是我心中的爱人,我定会负责。” 秦二牛还想说话,被王翠花制止了,她希望听听何雨柱能提出什么样的解决办法。 何雨柱接着说:“将来京茹将和我在一起生活,但不会正式登记结婚。作为补偿,我决定给你们家二百元作为彩礼!” “什么?二百元?” 秦家上下无不惊讶。当年秦淮茹出嫁时,彩礼只有五元,而通常的价码也不过是十元,这是因为贾张氏认为自家娶了秦淮茹是对她的恩惠,是秦家捡了大便宜,甚至秦淮茹本人也是这样想的,因此最后商定的彩礼降了一半,即五元。 然而,为了撑撑门面,贾家买了一台缝纫机送过来,但这台机器实际上是留给了自己家用,并非赠与秦家。 正因为此事,邻居们纷纷笑话秦家人为了女儿进城里连体面都不顾了。 皆大欢喜 秦京茹愣住了,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乐意拿出两百元作为聘礼。 她连忙说道:“不用这么多,给二十就行,当初我表姐出嫁,也才五块钱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坚持要给这两百块,秦叔,您收下吧。” 秦二牛也没想到他竟如此豪爽地拿出两百元。他知道城里人的经济条件好,但随时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也不多见。 夫妻俩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对何雨柱的一丝不满顿时烟消云散。 王翠花接过钱,但还是追问道:“刚才听大丫说,你会安排京茹进城里工作?” 第78章 何大清和秦淮茹好上了 “对,我现在是城建公司的经理,有一定的权限。我会把京茹安排到城建公司,这样她就有正式工身份,成为城里户口了。” 当时的人们无不向往进城。 秦二牛努力了一生,连城市的门槛都没踏入过,如今自己的女儿居然能这么轻松进城? 他问道:“得多久?” “大约一周时间吧。” “好,我等你一周。” 双方很快达成了共识。对于自己的女儿做别人的情人,秦二牛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别以为那时的人个个都很传统,要真那样,人口能从四亿激增至十四亿吗? 这个时代出轨的屡见不鲜,单说秦二牛所知的情况,邻村的村长就有几个情人。 还有常下来放电影的老许,在乡下也有一堆女朋友。 这种事情在当时再正常不过了,除非被举报,否则谁也不会多管闲事。 谈完这件事后,何雨柱还有一件私事需要商量。 “秦叔,我想从村里买些牲畜,除了鸡以外的家禽我都想要,最好是公母成对的。” “哦?这可不容易啊,现在每家每户都粮食紧缺,这些家畜可是珍贵的肉类来源,大的都是公有的,小的大家都舍不得宰杀。” 何雨柱道:“我可以拿粮食和鸡肉换,保证大家不会吃亏。” “真的吗?要多大的?” “越小越好,只要活着就行。” “明白了。前阵子我们村养的猪刚下了一窝,共七头,三公四母,你要的话可以买一套回去。” “多少钱?” “你有棒子面吗?给一百斤就行了。” “我给你一百斤白面,至于你如何向村里交代,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秦二牛听后,十分高兴。 他说:“村里还有些人家养了鸭子和鹅,你要不要一起收下?” “都要,你帮我收购,按体重的一点五倍粮食结算。等到我把粮食运来,我们一手交粮一手交货。” “行,我会去通知他们的。对了,我知道隔壁村有一头母牛快要生产了,你要不要?” “是母牛还是刚生下来的小牛?” “当然是小犊子,大牲口我们绝对不动。小的出了问题可以悄悄处理,但要是大家伙有个三长两短,上面一定会追查的。” “小犊子我也要,到时候通知我一声,价格还是老样子。” “行,回头我和邻居商量一下。” 处理完个人事务,接下来便是正式的合作事项。 昨天关于砖厂的问题悬而未决,今天因为我们成了亲戚,事情就容易得多。 何雨柱开口道:“这批砖我是无偿使用的,你们放心,等到下一批的时候,我一定在市价基础上再给你们加十分之一的利益。” 以往秦二牛断然不会轻易相信,但现在何雨柱成了他的准女婿,这事他还是信得过的。 他对何雨柱说道:“但你总得拿出点诚意吧,否则我去不了村民们那里说话。” 何雨柱想了想回答:“我这样建议,额外给你们提供一些农具作为弥补,怎么样?” “数量呢?” “一百套,比如锄头、铲子这些基本工具!” 秦二牛兴奋地一拍腿:“这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办。” 他们的村子正是农具短缺的地方,现在获取这些还需要凭证,村里每年分配到的额度也不过十余套。现在能一下子拿到一百套,全体村民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了。 至于这些农具从何而来,大家心知肚明,自然是李怀德那里提供。 无论如何,何雨柱是不会自己掏钱的,这笔账肯定是从别人头上来的。 事情谈妥,秦二牛前往砖厂。 雷大鹏早就有了若干改进方案,秦二牛一听立即表示赞同。 他召集村中几位骨干成员,向他们汇报了与何雨柱的协定内容。 众人起初得知首批发砖要无偿提供,都有所抱怨,但在听到额外会得到一百套农具后,便迅速一致同意。 与秦二牛的家族达成共识后,何雨柱准备返回城市。 临别时,秦京茹拉着何雨柱的手问:“柱子哥,你啥时候再来找我呢?” “不是说好了吗,最晚一星期,我就来接你进城,安排好地方住,然后你就成为我们建筑公司的一份子了。” “我要负责些什么,我怕干得不够好?” “你先试试做饭,这个你能行吧?” “这个我能。” “那就行,你就监督那些厨子,确保他们按规操作不打折扣。” 秦京茹郑重地点点头:“柱子哥,放心吧,我会好好替你看住他们的。” 两人依依惜别,随后何雨柱乘车返回市区。 回家后,他径直去了钢铁厂。 见到李怀德时,直接开口:“粮食的事解决了。” 李怀德听后颇为满意:“你果真有一套啊,那这次又怎么交换?” “和上次一样,价格也照旧,但我多要了五百套农具。” “这个好办,我现在就着手准备,运输车辆你可以先开走。” “好说。” 何雨柱多拿了四百套家具,他发现这些东西在农村比现金还要抢手,多留一点,总能派上用场。 照例,他和卡车司机驾车出城,找了个没人看见的地方等了很久。 把司 ** 发走后,何雨柱开始装粮食。 等他认为时机成熟了,再把司机喊回来。 等他们驾车返回时,李怀德已经准备好了粮票和农具。 见到满车的粮食,李怀德满意地说:“不错,有了这些粮食,我的生活就有保障了。对了,那些农具怎么办?” “装到车上,我自己送去乡下,明天再把车还回来吧。” “行,我相信你,就这么办。” 何大清和秦淮茹好上了 何雨柱先开车去了秦家村,把一百套农具交给秦二牛,然后开车回家。 这次他可以说是赚了不少,不仅多了秦京茹,还卖了一万斤白面粉给李怀德,赚了两千五百块钱和大量粮票。 有了这些粮票,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生活好几年。 主要是这个年代有钱也没地方花,生活开销很少,也没什么大额支出。 他也想买房,但这得看缘分,要等人肯卖。 何雨柱把卡车停在家门口,如果停在四合院那边,肯定会引来围观。 但这里偏僻一些,除了几个远处的邻居看看外,没有人过来打扰。 郑光明兴奋地上了车,他说:“姐夫,你还会开这种大车啊。” “跟别人学了几天就会了。怎么,你也想学?” “对啊,姐夫,你觉得我当个卡车司机是不是比当帮厨更好啊?” 何雨柱笑了笑说:“当然好,你想学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车队的组长,让他亲自教你。” 何雨柱只会开车,不懂修理。 但在那个年代,要成为一个称职的司机,不仅要会开车,还要会修车。否则,车辆半路抛锚了,你只能自己修,因为没有拖车服务。 当然,凭何雨柱的学习能力,他自己也能学会修车。 但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没时间和精力。 何雨柱让郑光明在车上待一会儿,自己则进了院子。 郑娟看到他回来,先是高兴,但随即又显得为难。 何雨柱问:“娟子,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是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到底什么事啊?” “这个……” “哎呀,你这是要把我急死啊,究竟是什么事,快说吧。” “是爸爸的事。” “何大清?他又搞什么鬼了?” “最近爸爸频频向我要钱,累计起来有上百块了。” “什么?这么多?他说这些钱要用来干什么?” “他没说清楚,只是提了一句有急用。” 何雨柱眉心紧锁,心中疑虑:何大清是不是欠了赌债,或是遇到了其他的麻烦? 然而转念一想,何大清尽管有许多缺点,但他从不爱 ** 。 如果不是 ** ,那就是为了女人? 何雨柱觉得自己的推测 ** 不离十——一定是女人的事情。 因为之前就是因为那位白寡妇,他才远走高飞。如今再次伸手借钱,十有 ** 又是为了某位女士。 因此他对家里人说道:“没关系,下回若他还开口向你们借钱,就说钱已告罄,请他自己来和我说吧。” “这样做合适吗?” “合适不合适都得如此,长辈向晚辈借这么多钱本来就不太正常。他来找我就成。” “好的,我会按照你的说法告诉他。” 傍晚时分,何大清带回了一道佳肴。 一见何雨柱,他笑着讲:“运气不错,今天厂长安排我做了一道谭家的菜肴——黄焖鱼翅。小郑,晚上你也一起来品尝品尝。” 谭家菜肴属于官方宴席菜系,使用的是极其高档的食材,像 ** 、鱼翅等。 但那个时代优质的材料并不容易获取,故而何大清全年做谭家菜的次数极少。 正是考虑到这一点,他才希望何雨柱能学四川菜。相比之下,四川菜以家常味为主,优秀的川菜师傅在市面上十分抢手。 仅从这件事上就能看出,何大清比从前的那个‘傻柱’机敏许多。 晚餐后,何大清将郑娟带到一边轻声交谈。 郑娟面露难色地说:“爸爸,我也身无分文了,你要不直接去向柱子求助好了。” “你才成为家庭财务管家不久啊,怎么可能已经一文不名?” 第79章 许大茂的裤衩被偷了 “柱子领薪水的次数本来就不多,一百块钱没了后,明天买菜的钱也成问题了。” 何大清叹息:“这是我考虑不周,我打算再向外人筹措一些资金弥补给你。” “无需如此,只是你能告诉我,这些钱具体用在哪了吗?” “这个问题咱们先放一放再说吧。” 这时,何雨柱走近并询问:“爸爸,到底是什么事这么隐秘?” “你就不必打听这件事了。” 何雨柱带父亲到旁边无人之处,认真道:“我们现在单独谈谈,难道还有不便透露之事?” “这个问题……还是不要继续讨论了吧。” “如果你不说,我只好明日去工厂询问。” “你不要那样做,我愿意解释。” 经过一番犹豫后,何大清终究吐露了事实。 这些钱确实给了秦淮茹。依他的本性,这笔开支不是骗局,而更像是某项交换的一部分。 何大清年纪虽长,依然有着寻求伴侣的愿望。 秦淮茹结识了易中海与许大茂后仍感到不够,不久后她在四合院内又寻得了新的目标——何大清。 两人迅速走到了一起。 起先关系还算融洽,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何大清开始意识到秦淮茹的需求太过旺盛。 几乎每过个两三天,秦淮茹就会向何大清诉苦说钱不够用,希望能得到一些资金补贴家中的孩子们。 考虑到情况,何大清很难开口拒绝,最终还是将自己的钱交了出去。 不过,何大清手中的资金本就有限,当他从保定返回时身上仅有百余元。 加上弟弟何雨柱时不时提供的零用,总数也只有大约两百元左右。 原本这些钱能够支持较长时间的开支,但因为秦淮茹频繁索求,短短几天就已捉襟见肘。 最终,何大清不得不向郑娟借款。 了解整个经过后,何雨柱轻摇头,心里感叹,秦淮茹真是他们何家的 ** 烦。 电视剧中的情节是何傻子被秦淮茹纠缠了大半生,而现在换成了弟弟何大清损失了数百元。 随后何雨柱问弟弟是否有结婚的打算。 “哪可能呢?我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我追求的是她这个人,而她是看中了我的钱。我怎会愿意同她一起生活一辈子呢?” “那你打算再找一个?” 听到这话,何大清脸微微发红,回答道:“若真有机会找到更好的也不错啊。” “你所谓的找到更好是打算认真过下去,还是仅仅玩耍一番?” “自然是为了真诚地生活,但绝对不能是秦淮茹,她的生活压力太大,不适适合长期相处的人选。” 随后便是第120章《何雨柱重返四合院》的故事: 何雨柱语气郑重:“既然你有意愿寻找一位合适的伴侣共同生活,那么就必须和秦淮茹正式断绝联系。” 对此,何大清淡漠回应道:“这事儿我其实无所谓,我只怕她会再来纠缠。” “不如这样,你住到我这边来,郑娟子会带着奶奶回到四合院,这样一来,秦淮茹就没有机会找到你了。” “这样做会不会太麻烦了些?” “你若是甘心一辈子这样被人榨取不停,不愿意作出改变,那也可以。不过我的经济来源 ** 于你,不会因此受到影响,所以你还是继续承担起对她的支持吧。” 思前想后,何大清下定了决心:“算了,还是搬过去吧。” “很好,刚好厂区内的货车停靠此处,我们就定在今日搬迁。” “啊?这么急?” “这当然,事情宜早不宜迟,一旦被人知晓你们之间的事,你的愿望还能实现吗?” 闻言,何大清立马应道:“好吧,同意立即搬家。” 接着,何雨柱唤来了郑娟及其儿子郑光明,宣布了即将进行的搬迁计划。 郑娟满脸疑惑地询问:“现在就动手?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不晚,货车明早就得归还,刚好利用这最后的时间段完成转移。先将床上用品等必需品搬运过去,其它细碎物件后续逐步运抵即可。” 对于日后的饮食安排,郑娟问道:“将来我们的伙食怎么解决?” “就在四合院处理吧,将所有的烹饪器具一并转移过去。” 考虑到老太太要同行,否则的话,他们仍可以选择留在原处解决用餐问题。 大家都忙了个没停,一直到八点多才总算把东西全部搬上车。何雨柱一脚油门,车子朝着四合院开去。 四合院那边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唯一的长处就是人多热闹。车一开进胡同,立刻有一群好事的围了过来。 “这是谁家的车?” “不知道呀,但开车的应该是95号院的小子柱子。” “柱子是谁啊?” “以前的傻柱呗,不过当面千万别这么叫,他敢扇你的脸。” “我知道他,轧钢厂的厨师吧,怎么一下子变成某公司的经理了?” “对对,那个工地上就是在他们公司的施工项目。” “原来是这家伙,车是他自己的吗?” “当然不是,看看车牌,分明是轧钢厂的。” “既然不是,怎么他还能开轧钢厂的车啊?” “鬼知道,也许是他有什么特殊关系吧。” 何雨柱将车停在四合院前,阎埠贵率先冲了过来,开口便问:“柱子,你发了?连卡车都买了!” “阎老师,您看像私家车吗?这是我从轧钢厂借来的,临时用一下。” “哦,原来是借的。那你现在是要干什么?” “也没啥,我只是打算搬回四合院来住。” “咦?你要搬回来?那你爹呢?” “他搬到我现在的院子去了,咱们换一下。” “你不觉得这是自找麻烦吗?” “没事,我爹想着再找个更大的地方,那院子正合适他住。” “原来如此,真是个孝顺儿子。你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就说一声吧。” “好的,让解成和解放过来搭把手就行,这腊鸡算是谢礼吧。” 何雨柱递给阎埠贵一只腊鸡,阎埠贵高兴坏了。毕竟,他自己没出力就得了好处,心情自然愉快。 而阎解成和阎解放则显得有些不高兴,觉得爸爸又是拿他们做交易,却没有给他们什么好处。 阎埠贵说:“别嘟囔着脸了,这鸡我要两只腿,剩下的你们兄弟俩分了。” 兄弟俩听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有了阎家兄弟的帮助,何雨柱很快就搬好了家。 不久,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何雨柱回来了。对于这一消息,秦淮茹心里是喜忧参半。一方面她为能再次接近何雨柱感到高兴,毕竟她还有求于他;另一方面,她担心何雨柱现在的态度,他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容易对付,或是因为有了妻子而变了个人。 易中海的心绪也颇为复杂。这几日没有何雨柱,院子里异常安静,他和秦淮茹也得以享受难得的二人时光。秦淮茹真可谓时间管理的高手,她在四合院中有三个相好的,竟能巧妙地安排时间,使每一个人都认为她是专一的。 易中海一直以为秦淮茹只有他一个男伴,却不料她私下还与许大茂和何大清保持联系。易中海现在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有了秦淮茹在身边,养老问题就不用担心了。然而,何雨柱的归来是否会打破现有的宁静,易中海心中有些不安。 易大妈看到易中海一脸愁容,好奇地问:“柱子回来,你担心什么?” “我们之间关系一向不怎么好,我怕他回来后又要 ** 。” “行了,你就多虑了吧。他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是好是坏,我们早就习惯了。” 易中海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另一边,许大茂凝视着中院,娄晓娥见状问道:“你又在想什么?” “傻柱又回来了。” “回来了就回来了,难道你还要再去招惹他?” “什么我招惹他,明明是他先挑事儿的!” “我看你们天生就是冤家。好了,他不招惹你,你也不要招惹他,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 “你不懂,我们从小就对头,斗了这么多年,哪是轻易能改的。” “随便你吧。不过他要是来打你,我可不会帮你。” “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媳妇,别人打我你还不帮?” “谁让你去招惹他的?我观察了很久,柱子从来不主动挑事,都是你先挑衅他才会有反应。” “你是我的老婆,应该支持我!” “我只站在道理这边,不偏袒亲人的。行了,天不早了,我要睡了,你睡不睡?” “你先睡吧,我再看一会儿。” “真的不明白,别人搬家有什么好看的。” 娄晓娥一边唠叨,一边回屋睡觉了。她刚走,秦淮茹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院子里。 许大茂压低声音问:“你又来干什么?” “来找你啊?还是说你不欢迎我?” “我今天没心情,等下次吧。” 秦淮茹伸出手,许大茂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要钱。许大茂恼火地说道:“不是说好了嘛,做一次五块钱,这次什么也没发生,为什么给钱?” “我不管。我三个孩子要营养,我需要钱。你再不给,我就拿你的裤衩去街道办告你,看你怎么收场!” 许大茂的裤衩被偷了 第80章 秦淮茹的挣扎 许大茂心烦意乱,秦淮茹动辄用他的裤衩威胁他,这让他十分生气。加之他已经不再觉得和秦淮茹相处有多新鲜,于是打算断绝他们的关系。许大茂灵机一动,掏出五块钱递给秦淮茹。 “这钱给你,今天我实在没心情,下次再给你补上。” 秦淮茹接过后,轻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真是的!” 秦淮茹走后,许大茂冷笑一声,心想:今晚过后,你再也别想用这种手段威胁我了。 许大茂左右张望,确认四周无人后,便开始了行动。 不久后,他返回家中安睡。 翌日清晨,众人都起床梳洗,准备启程上班。 正当此时,他们听到了来自后院的一阵呼喊。 “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啊,竟偷了我的内衣!” 说话者正是娄晓娥,气得脸色铁青,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瞪着周围的人。 许大茂急忙赶来,询问:“亲爱的,你出什么事了?” “我的内衣不见了,这套内衣很贵的,还是我妈……妈妈特地为我制作的!” 实际上,这件内衣是从老大哥那里买来的,用真丝制成,价值不菲,非她这样的大 ** 难以承担,一般人家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原本娄晓娥打算说出内衣的来龙去脉,但话至唇边,又觉得不宜直说,遂含糊其词。 听罢,许大茂火冒三丈,高声说道:“是谁这般不厚道,竟敢偷我老婆的内衣?” 刘海中插言道:“大茂,或许是有人错拿了?” 娄晓娥反驳说:“二大爷,不是的,我家晾衣绳上其他衣物都完好无损,偏偏只有我的那套内衣不见了。” 许大茂看了看,随后补充道:“奇怪了,我的内裤也找不到了?” “什么?你也是内衣失窃?” “对,是一条挂在上面的黑色内裤,现在也消失了。” 刘海中面色凝重:“看来事态严重,我们应该开个会商议下。” 他已许久未主持此类聚会,此刻正好重温旧梦,大显身手一番。 许大茂道:“我们现在得去上班,开会恐怕不便吧?” “没关系,顶多十来分钟的时间,足够时间的。” “好吧,那就有劳二大爷了。” 刘海中立即派儿子前往各户通报会议消息。不一会儿,大家都知道又要召开一场全院性的 ** 。 即便大家心中不愿,仍留了下来查看事情原委。 不久,所有居民再次聚集于院子中心。 易中海、刘海中与阎埠贵一如既往,居中而坐,犹如当年的大佬一般。 阎埠贵环视四周,特别注意到人群中表情僵硬的何雨柱,开口解释道:“此次开会并非出于故意,而是四合院中发生了窃案,许大茂家的衣物遗失,我们想知道是否有人不慎错拿,只要出面认领并归还原物即可。” 然而,没有人站出来承认。秦淮茹脸色苍白,显然心中有数。 她深知这一切正是许大茂设下的圈套。 他是为了让所有人见证自己内裤被盗的事实,这样一来,秦淮茹便不能再用此物作为把柄威胁他了,不然人们只会误认为她是偷内裤的小偷。 这一计让许大茂颇为自得,简单几招便化解了困扰已久的危机。 他目光掠过周围众人,缓缓开口:“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但我不想揭穿。这样吧,等人散了之后,你可以悄无声息地把我的内衣放在家门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如果不这样做,回头我就去报案了!” 秦淮茹明白这些话是专门说给她听的,心头怒火冲天,恨不得当场把 ** 抖出来。 但她内心却清楚,这种事情不宜公开,否则自己名声尽毁。 秦淮茹感到无可奈何,她察觉到许大茂在观察自己,于是轻轻点头示意同意对方的提议。 许大茂见状,满脸笑意显得颇为得意。 他因为太过兴奋,竟开始挑衅与自己一向不合的何雨柱。 “你这个柱子啊,这段时间咱院子还安宁着,你这一回来咋就有了内衣丢失的事儿?难不成是你下的手?”许大茂指向何雨柱说。 原本在一旁旁观的何雨柱听到这番话,心中立刻升起了熊熊怒火,起身质问:“你说什么?” 见到何雨柱步步紧逼,许大茂心生惧怕,连连退后:“哎哎,咱们讲究的是嘴上功夫嘛,你若不干,那就是误会我了!” 然而,何雨柱哪里会管这套,继续逼近。 许大茂吓慌忙逃至刘海忠背后求援:“二爷,您快帮我挡挡!” 虽然刘海忠自己也对何雨柱忌惮不已,还是迅速说道:“柱子哥,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何雨柱回答道:“这个我知道,你站着别动就是。” 随即闪电般地窜至许大茂面前,伸手抓住对方衣领,把他拖到人群中心,再次喝道:“你说!” “我错了,真的错了,就是随便猜猜。” 许大茂赶紧赔不是。 面对何雨柱严肃的眼神,他愈发后悔自己为何要无事生非,招惹“傻柱”何雨柱。 何雨柱则坚定地说:“我很公正,你没有理由诬陷我,至少五巴掌是必须的。” “别,我道歉,可以吗?” “晚了,说过的话不能收回,说了打多少就必须照办。再加上叫的那声‘傻柱’,共六巴掌,你数清楚了!” 随着最后的话语,何雨柱毫不留情地在许大茂的脸上连续打了六巴掌。 每一下清脆响亮,所有目击者都感受到脸颊被这股力量所冲击,满面同情地看着受打击的许大茂。 被打得面庞迅速红肿的许大茂既不敢回骂也无力反抗,只能眼露怨怼地看着面前之人。 而何雨柱则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平静但警告意味十足地提醒道:“下次说话前最好先三思而后行,记住,祸从口出!” 随后他径直离开,丢下了狼狈不堪的许大茂。 待何雨柱走远后,刘海忠长舒一口气, 对着大家说:“好啦,都散了吧,各归各位,不要聚集在这里。” 阎布贵附和着说:“拿错了东西的人,请找个时候悄 ** 还回去就好,不用多言。” 人们渐渐离去,现场剩下一脸丢人现眼的许大茂。 秦淮茹的挣扎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那脸肿得像个猪头,不禁埋怨道:“你说你没事去惹柱子干什么,这下好了,吃亏了吧。” “我的舅舅,我没惹他,他就打我,太冤枉了!” “得了,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是闭嘴吧。我去煮个鸡蛋,你用蛋敷敷脸,会消肿快一些。”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跟在娄晓娥后面回去。 另一头,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上班。路上,易中海问:“一大早许大茂这样折腾,是不是针对你来的?” 秦淮茹点点头:“没错,昨晚趁没人在,我把他的裤衩扔在他家门口了。” “他这么久都不在乎,今天怎么突然闹这一出?” 秦淮茹当然明白原因,是自己逼得太紧了。自从许大茂中计后,秦淮茹几乎每隔一天就要找他要一次钱。虽说她有时也满足他的要求,但频繁索要金钱让许大茂再也忍受不了。这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算是釜底抽薪。 易中海叹了口气:“算了吧,你的事以后我就不过问了,随便你怎么对付吧。” 通过今天的事,易中海发现秦淮茹暗中还在与许大茂打交道,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秦淮茹没了许大茂这个靠山,不想再失去易中海。于是她说:“易师傅,我也实在没办法。家里的三个孩子太能吃,我不能总是麻烦您,只好找别人想想办法。” 易中海冷言冷语地回答:“三个孩子再能吃又能吃多少?还不是你太贪心了?”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失去了许大茂后,必然会更加依赖自己。虽然他并不想彻底断绝关系,但他希望通过这次事情设立一些界限。 秦淮茹委屈地说:“我真的没贪心,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 “算了,我不管你那么多。总之我说过了,我每个月最多给你五块钱,如果还不够,你自己想办法吧!” “易师傅,这点钱真的不够,再多多给点吧?” “没门,就这样定了。” 易中海说完,就不再理会秦淮茹,加快步伐往工厂方向走去。秦淮茹无奈之下,只能想着从何大清那里想办法补充。 然而,当她到工厂后,在二食堂门口找到了马华。马华已经调到了二食堂,正跟着何大清学厨艺。 “秦师傅,这里禁止非工作人员进入,您不能进去。” “那我在外面等也行,有些事想找何师傅,你让他出来一下吧。” “我师父不在,您先请回吧。” “他不在?怎么会,现在明明是上班时间。” “我师父请假了,您还是回去吧。” “他请假了?请假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也不清楚。” 秦淮茹白了马华一眼,然后离开了。 她还是不死心,又去门卫那儿打听了,得知何大清根本没有请假,一大早就到了单位。 这下秦淮茹明白了,何大清是故意要与她划清界限的。怪不得他跟何雨柱换了房子,显然是想彻底摆脱她。 第81章 秦淮茹中计 秦淮茹不愿就这么算了,失去了许大茂,不能再失去何大清。下班后,她直接去了何大清的住处。 何大清已经在四合院吃过晚饭,正与郑光明一起回来。刚到门口,他就看到了秦淮茹。 何大清头疼不已,这女人怎么追踪到这里来了?他对郑光明说:“小郑,你先回去吧,我再去附近转转。” 话音刚落,何大清就转身离开了。然而,秦淮茹紧随其后。 “何大清,你干嘛逃跑?” “秦淮茹,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转眼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跟你没关系。” “我不在乎,你要跟我撇清关系可以,但得再给我五百块!” 秦淮茹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她来找何大清,根本不是因为两人有什么感情,只是为了钱。 何大清冷笑道:“你要钱啊?那你去找柱子要啊,看他给不给你!” 秦淮茹吃惊地看着他,说:“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 “废话,他要是不知情,我们怎么敢换房子住?” “你疯了,竟然把这事告诉了他?” “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男人去世了,我也是单身,咱们情投意合。现在好聚好散,将来见到也能好好相处,毕竟是好邻居。” 秦淮茹瞪了何大清一眼,她本还想找何雨柱诉说旧情,如今他知道了这段往事,还如何去面对他? 秦淮茹只好硬着头皮说:“你不给我钱,我就去街道办事处闹。” “你闹去吧,最后我娶了你。” “那也不错,我都累了,有个依靠也行。” 何大清哈哈大笑,说:“你真以为我会养你?别做梦了!等结了婚,你得出去打工赚钱养我。不拿钱,我就揍你!打老婆本来就是理所应当。” 其实何大清根本不想娶秦淮茹,这只是他吓唬她的手段。果然,秦淮茹被吓住了。 她脸色一变,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念旧情,简直不是男人。” “行了,你已经从我这里拿了两百多块钱,足够了。有了这点钱,我完全可以去乡下找个新娘,总之是你占了便宜。” “算你狠,你等着瞧。”秦淮茹气愤地离开了。 回到家,她听到棒梗和小当不停地哭泣。心生怜惜,连忙进屋问道:“棒梗,怎么了?” “妈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饿了!” “肚子饿了吗?易老太太没给你们准备晚饭?” “是的,她什么都没给我们吃!” 实际上,棒梗在撒谎,易大妈确实给了他们饭,只是因为他认为只有萝卜,完全没有任何肉食,便决定不吃,同时也影响了小当。 但秦淮茹压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撒谎,坚持认为易大妈是在亏待她的孩子。 秦淮茹心头满是愤怒,但口头上却平静地说:“儿子,稍等一下,妈妈马上去做饭。” “妈,我想吃肉。” “行,妈妈今天就给你做肉食。” 第123章 ** 姐妹相逢 也许是因为对易大妈心存芥蒂,接下来的日子,秦淮茹每天都会准时回到家,为两个孩子准备晚餐。 由于棒梗特别喜爱肉类,她便每天都尝试变换着不同的方式烹饪肉类。 从红烧肉到蒸肉丸,或者是尖椒炒肉,每晚的院子里都弥漫着肉香味。 这样的日子持续下来,秦淮茹的储蓄迅速缩减。 每个月的肉票只有那有限的几两,很快就被消耗殆尽。 想要每天都吃到肉,秦淮茹只好去 ** 以高价购买。 以前有三个男人养着她,倒还能勉强应付。然而现在许大茂和何大清都逃离了,而易中海每月只给五块钱,依靠这笔收入加上她的工资,要养活三个孩子确实捉襟见肘。 秦淮茹考虑着能不能在工厂再找到一些靠山,但她发现厂里的男人们一个比一个吝啬,不愿意付出更多的钱。 大多数人最多只肯给出一些馒头之类的东西,想要换取金钱或票据,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秦淮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存款日益减少,却又束手无策。 然而,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哭闹,她不得不继续卖肉。 某一天,秦淮茹又一次来到 ** 。 她希望能找到稍微便宜一点的肉类,但逛了一圈后发现,这里的肉价格一致,要比正规市场上高出大约三成。 正当她准备狠下心来购买时,忽然听到了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 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的表妹秦京茹,正与一名菜摊主争论着价格问题。 “这青菜真是太贵了,竟然卖到五毛钱一斤!在我们的村庄,一毛钱都能买好多。” 卖菜的大爷烦躁地回应:“你觉得太贵,那就回你老家去买啊。小姑娘,这里不是乡村,而是城市,这个价格不会降的,爱买不买。” 秦京茹正准备继续辩解,秦淮茹插话道:“小妹妹,这里所有的蔬菜都一个价格,是不会有折扣的。” 秦京茹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答:“表姐,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何时进城的,怎么不来看望我呢?” 秦京茹正欲作答,卖菜的大爷不悦地说:“你们到底买不买?不买就让路,别妨碍我做生意。” 秦京茹朝他做了个鬼脸,说:“我们就不会买你的了,姐,咱们走。” 二人牵起手,就这样离开了。 当他们找到没人的地方,秦淮茹拉住了秦京茹的手问:“你怎么到城里来了?来了怎么不来看我?” “姐,我进城来工作了。每天都忙着,没什么时间看你,我原打算等休假了再来找你。” 秦淮茹一惊,追问:“还有哪家厂子来我们村招工吗?” 据她了解,自从五十年代初期之后,再也没有厂子到乡下来招工,那时的厂子要么招本地工人,要么从城市招人,再也没有乡下招过工人。 秦淮茹没想到自己表妹的运气竟如此之好,能因为招工来到城里。秦京茹回答说:“并没有哪个厂子招工,是别人介绍我进城里工作。” “是谁?这么大能耐?”秦淮茹问。 秦京茹稍微迟疑了一下,答道:“这个……我不方便说。” “那至少跟我说说你在哪工作吧,有空我可以去找你。” “我在城市建设公司。” “什么?” 秦淮茹当然认识城市建设公司,那是何雨柱的公司。秦京茹如何进得这种公司让她觉得不太寻常。 接着她问:“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住在棉花巷77号。” 秦淮茹对这个地方也熟悉,就在她们家不远的地方。“距离我们的住所不远,有空我也去找你玩。” “好的。” “对了,你在单位具体是干什么的?” “就是做采购,买日常所需的食物,还有跟几个阿姨一起做饭。” “原来如此,明白了。” 这让秦淮茹心中的疑惑更重了。这份工作表面上看似简单,实则有极大的盈利空间——你可以自己决定买多少价格的食物,这里面有很多机会可以通过一些小手段赚外快而不易被察觉。一个像秦京茹这样只念完小学且出身农村的女孩怎么能得到这样一个职位呢? 秦淮茹开始猜测她是找到了某种贵人相助,心想自己也不见得比秦京茹差,要是有机会,说不定也可以替换秦京茹成为采购。想到这里,秦淮茹决定立刻采取行动。 秦淮茹陪着秦京茹出去买了次东西,顺便帮她把食物送到了工地,随后一同回了她的住处。这房子原本由何雨柱租赁给城市建设公司作为员工宿舍,目前只有秦京茹一人住在这里,将来可能会增加更多住客。 秦淮茹看着这宽敞的房子仅仅秦京茹一个人住着,心生羡慕。如果换成她住在这里该多好。这个念头让秦淮茹更加坚定了取代秦京茹的决心,完全不顾及秦京茹一旦失去这份工作后的处境。 在了解了秦京茹的住所后,秦淮茹就离开了,但是她的行动却没有停歇。下班后,秦淮茹总是第一时间先来到秦京茹的住处等待,一心想要找到背后的那位贵人。 几天后,她的确发现了线索。 这位尊贵的客人竟是何雨柱,他手里提着一只鸡和一条整猪蹄进了屋子,直到两个小时后才出来。 秦淮茹十分惊讶,没想到竟然是何雨柱! 但仔细一想,她也觉得合情合理。 何雨柱身为城建公司的经理,安排个人事情当然是轻而易举。 秦淮茹微微一笑,心里暗自高兴:这样一来更好,有了把柄,以后就能靠何雨柱过活了! 更何况,何雨柱已经搬回来了,对她更是方便许多。 第二天,秦淮茹早早地回到了家中。 易大妈有些意外地问:“小秦啊,你不是说过厂里最近很忙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秦淮茹回答:“易大妈,已经忙完了,以后我就可以正常上下班了。” “是吗,那就好,省了我好多麻烦。” 聊了一会儿后,秦淮茹没有去准备晚饭,而是来到门口等待。 阎埠贵像往常一样,守在门口担任守护者。 两人都闲谈几句,忽然同时看见何雨柱骑着车回来,两人精神一振,迅速迎了上去。 秦淮茹中计 第82章 这么晚了,还开什么会? 阎埠贵看见何雨柱的车前挂着一条排骨,顿时眉开眼笑。 等何雨柱停下车,他就伸手去抓排骨。 他边抓边笑着说:“柱子啊,你也太不懂得精打细算了。买肉要买肥肉,可以炼出猪油,油渣撒点盐也是一道菜。你这排骨一点儿油脂都没有,太亏了。” 何雨柱皱着眉头说道:“阎老师,你洗手了没有?就这么乱摸我的排骨?” “当然洗了,我这双手干干净净的。要不这样,我把排骨放到我家,阎大妈的手艺好得很,炖排骨特别香。” “不用了,我们家有两个好厨子,不缺人做菜。” 阎埠贵也不多说,转身回了家。 一进门,他就对阎大妈说:“老婆子,快拿水来,我手上沾了不少油,得洗一洗,待会儿我们做个汤。” 阎大妈高兴地说:“好、好、好,今晚终于有点荤菜了!” 这话若是被何雨柱听见,只能感叹阎家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一点猪油水居然就算是一道荤菜。 秦淮茹站在何雨柱的车前说道:“柱子啊,虽然阎老师其他事情做得不够好,但这排骨的确没有多少油。” 何雨柱淡然说道:“这排骨又不是买给你们的,你抱怨什么?快让开,我要回家了。” “我不让!” 何雨柱冷哼一声说:“秦淮茹,是谁给你这么大脸?你以为我不在厂里,你干的事情就能没人知道?再纠缠我,我会把你的事四处传播,看你还怎么好意思!” “我早就无所谓了,日子都没法过了,还要面子有什么用?” “你的日子难过的跟你没关系,赶紧让开!” “不行,除非你给我这块排骨,我才会让你过去。” “凭什么?” “因为我很清楚你和我堂妹之间的关系。” 何雨柱实在忍不住反驳道:“那不是堂妹,明明就是你亲妹子,你们这亲疏都分不清。” “别管这些了,我就愿意叫她表妹。你竟然没否认?!” “既然你来找我,肯定有所依仗。” “没错,我知道是你把我表妹从乡下带到城里来的,也知道你俩的关系不一般。” “知道了又怎么样,放我过去。” “你难道不怕我把这件事说出来?到时郑娟可能就会和你离婚呢!” 何雨柱脸上阴沉了下来,但仍镇定地说:“今晚八点,到菜窖见。” “哟,你是让我跟你一起去钻菜窖呀,这多不合适啊。” “你尽管过来,现在让路。” 秦淮茹笑眯眯地挪开了,心想这次何雨柱落入了她的手中,今晚不敲他十几块钱,她就不姓秦。 秦淮茹并不想多要,因为她知道长期的合作更有好处。 一次几十块,一个月十几二十次,这钱不是就越来越多了? 她要把何雨柱当作长久的生财之道,绝不会一时冲动吓跑他。 何雨柱拿着排骨回家,郑娟再次批评他不会过日子,买了一点瘦肉都没有的排骨。 事实上,何雨柱已经从小村庄收购了两头小猪,并在异空间中快速育肥。 现在,空间里有十多头大肥猪活动,他想要吃哪个部位都行。 因为他喜欢红烧排骨,所以才带回了排骨。 他对郑娟解释说:“这排骨很便宜,别多说了,快收拾一下,一会儿做红烧排骨。” “好吧,要做多少?” “全部做好。” “你说什么?全都吃了?日子不过了吗?” “放心,能吃完的。今天下雨回家,我想多做一些,吃不完的她可以带回学校去吃。” 郑娟一听这话,立马不再多言。 尽管她很节俭,但对于小姑子的需求,她从来不多说什么。 那个年代物资匮乏,大家都必须学会精打细算,不然没法活下去。 不一会儿,何大清、郑光明和何雨回来。 一家人围坐一桌,共度了温馨的一餐,而秦淮茹在一旁听着他们欢声笑语,心中满是嫉妒。 自从嫁到这里,秦淮茹从未感受到过家庭的温暖。 婆母贾张氏是一个不知感恩,只会带来负能量的人。 在这家里,秦淮茹几乎没有笑过,听到郑娟的笑声,她心里更是嫉恨不已。 她心里盘算着,为什么你能笑得这么开心,我就不行?你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外面也有一个女人,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秦淮茹暗暗盯着何家,心思全放在了如何破坏这个家庭上。 好不容易到了八点,秦淮茹早早把孩子们哄睡后,便来到了菜窖。但何雨柱还没到,她只好耐着性子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菜窖门被推开,秦淮茹立刻迎上前去,却发现自己对面站的并不是何雨柱,而是许大茂! 秦淮茹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你让我来的吧?你说上次的事没做完,今晚来完成!”许大茂解释道。 许大茂所说的“事”,是指何雨柱刚搬回来时,秦淮茹曾找许大茂要五块钱。那时许大茂心情不好,不愿给钱。于是秦淮茹威胁他说,如果再不给钱,就要揭穿他偷裤衩的事。无奈之下,许大茂只好给她五块钱,并答应下次补齐。由于这个事情,许大茂策划了一个让秦淮茹被迫归还裤衩的计划。 只有秦淮茹和许大茂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一看到纸条,许大茂立即认为是秦淮茹写的。但实际上,秦淮茹根本没写过纸条。她今晚的目的只是要对付何雨柱,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情去理会许大茂。 两人正疑惑不已时,菜窖门突然关上,外面传来一阵叫喊:“大家快来,菜窖里有贼!” 听到喊声,两人立刻明白这是何雨柱设下的圈套。许大茂愤怒地说道:“何雨柱,这条子就是他写的!” “但他怎么知道我们的事呢?”秦淮茹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回头你再问他。现在问题是我们怎么脱身!”许大茂急切地回应。 “快,你找个地方躲起来!”秦淮茹催促道。 “这里这么小,能藏哪儿?”许大茂焦急地四下打量。 正在两人手足无措之际,菜窖门又被推开,一群人围了进来,要抓住所谓的“贼”。 第125章 被纠察队带走 看到门开,许大茂心知肚明已无力回天。他小声对秦淮茹说:“等会儿我们就说是在谈事情,什么也不承认。” 秦淮茹点点头,明白眼下他们必须同舟共济。 人群中,何雨柱带着嘲讽的笑容望着他们。许大茂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何雨柱马上说道:“许大茂,你好大的胆子,在这里搞破坏,被抓到还这么嚣张?” 刘海中忍不住插话:“许大茂,你就这种态度吗?” 许大茂梗着脖子争辩:“我什么态度?我什么都没做,我要什么态度?” 何雨柱冷言道:“你什么都不做,谁会信呢?”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和秦淮茹讨论些事而已,你看我们的衣服都还在嘛。”许大茂辩解道。 “那是我来得早了,要是晚点,你们俩早就睡在一起了!”何雨柱嘲讽道。 “何雨柱,你不要胡说八道好吧?”许大茂怒道。 “诬赖?是我让你们俩半夜三更跑到菜窖偷偷见面的吗?” 许大茂其实心里很想说是,但明知道这么说没人会信。 秦淮茹此刻头脑飞转,一眼看到了易中海,瞬间明白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于是她低声乞求道:“易大爷,救救我!” 然而易中海非常生气,并没有理睬她。 他一直把秦淮茹视为专属,不容许其他人插足。 如今竟发现她在跟自己极其鄙视的许大茂幽会,这如何不让他愤怒。 易中海决定不救她,也想借此让她受点教训。 见他无动于衷,秦淮茹更加心急如焚。 她压低声音再次恳求:“易大爷,只要你救了我,我一定照顾你一辈子,你吩咐的我都听!” 这番话触动了易中海,条件的确诱人。 他点头道:“你可记住了你今天说的话。” “当然,您对我的好,我会铭记终生。”秦淮茹连忙应道。 易中海微微一笑,挤进人群,来到中间,说:“既然事情闹得这么大,不如开个全院大会吧。” “这么晚了,还开什么会?” “就是,交给纠察队,我们回去休息好了。” 秦淮茹闻言心慌意乱,这绝对不能交到纠察队手里。 哪怕是街道办或是派出所,她也不会如此害怕。 如果是交给街道办,最多就是写个检讨书,打扫一下厕所就完了;如果交给派出所,关个一两天也能放出来。 但是交给纠察队就不一样了。 纠察队会在他们后背绑一块牌子,上面写上“xx之夫,xx之妻”,然后拉着他俩在全城游街示众,这是真正的社会性死亡。 即使游街结束也不是终点,还会有进一步的惩治措施,关押进牛棚里。 虽然城里没有现成的牛棚,也会临时搭建一个,然后把她俩关进去,那滋味可不好受,所以秦淮茹宁死也不想去纠察队。 她急忙给易中海使眼色,他也深知此问题的严重性。 “胡闹,我们四合院的事何必外传?你们难道不心疼院子的名声吗?”易中海厉声道。 何雨柱不想被他控制局势,冷冷回击:“丢脸的可不是我们,而是他们俩。” 第83章 再次?这是不止一次了? “对,这本就是他们的错,与我们无关。” 易中海深沉地说:“你们真没想清楚。四合院还有不少人即将成婚,要是婚事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你们想过吗?别人知道咱们院里出了这种丑事,还会愿意嫁女儿进来吗?你们自己想想吧!” 这番话确实在一些家庭中引起了震动。 比如阎家,阎解放几年后就该谈婚论嫁了,如果因这件事而影响他的婚事,阎埠贵非气死不可。 于是阎埠贵站起来表态:“我同意易大爷的意见,这事在咱们院子里解决吧。”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有声音说:“队长,就是这儿,有人乱来!” 阎埠贵一回头,怒气冲天。 因为他看见带领纠察队到来的正是自己的二儿子阎解放。他刚还在为这孩子担心婚事不成,如今竟亲眼见着他主动带来了这些人。 阎埠贵生气地问:“解放,你没事带纠察队来这里干什么?” 阎解放面露无辜,回答:“老师常教导我们要有问题找纠察队帮忙,我这不就是听从老师的话嘛。” 阎埠贵更是火冒三丈,心里想,你这个学习一向不上心的孩子,以往老师们让你认真学习的话你不听,这种话到是记住了? 尽管心中不满,但考虑到场外的面子问题,他只得黑着脸说:“你给我站到旁边去。” 随后,阎埠贵跟着易中海过去与纠察队的人交流。 阎解放则偷偷摸摸地来到了何雨柱旁边,低语道:“柱子哥,你说的钱呢?” 原来之前何雨柱指使阎解放叫来纠察队,承诺一旦任务完成就给五毛钱。 何雨柱自然没有食言,立即支付了款项,嘱咐道:“记得千万不能让你爸爸发现这件事,要不然钱就会被收回去。” “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跟我爸说的。” 二人相互会意一笑,重新加入围观的群众。 此时,纠察队的小队长杨宇正与易中海交谈。 杨宇开口:“有人在这儿乱来,我们必须要把当事人带走处理。” 易中海急忙解释:“这是个误会,他们只不过是两人在地窖说话,并没有做什么。” “他们没做什么,还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区别可不小哦。” “我真的可以保证,你们不可以诬告好人啊。” “到底是不是误告,只要带回去审查一下就明白了。别废话了,麻烦让开点路吧。” 尽管曾经地位显赫,易中海也明白今非昔比,即便他愿意,也没有阻止纠察队行动的权利。 因此,他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秦淮茹被带走。她边走边哀求道:“易大爷,你可要救救我啊!” 这一刻的场景,对于易中海来说是异常揪心。 然而,从旁观者角度看,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有个邻居轻声嘀咕:“为什么秦淮茹只向易老大求救?莫非他俩有什么隐情?” 另一个人迅速捂嘴制止道:“你轻点儿声,这事儿别到处说,只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真有这事?他们俩……” “咱们私下再说,此处不便多言。” 第126章 见证 随着许大茂和秦淮茹的离去,易中海怒火难平。 他转过头对大家说:“没什么好看的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说完后就回到了家里。 到家后,他并没有直接睡觉,而是沉默不语地坐着生气。 易大妈问:“亲爱的,你怎么还不休息?” 易中海回应:“睡不着,我必须想办法救出小秦。” “应该不会有太 ** 烦的,最坏也就是走走过场。” “说起来容易,换作一个妇女遇到这种事情,要是她想不开真的做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 “怎么会不会呢?她是我们的依靠,如果她出事了,将来我们老了怎么办?” 易大妈闻言也慌了神,问:“老易,这可如何是好啊?” 易中海思索片刻后说:“你去老妇人那边看看,她是不是还在休息。” “哦,我现在就去。” 易大妈开门离开了。她来到后院,轻轻敲了敲聋老太婆的房门。 屋内传来声音:“谁呀?半夜三更还不让人睡觉。” “是老太婆吗,是我。” “是小易家的吧,进来吧,门没锁。” 易大妈推门而入,聋老太太点亮了灯,问:“这深更半夜的,找我有什么事?” “老太婆,刚刚中院出大事了,您不知道?” “听到了些动静,不过我不愿意管,也没起来。出什么事了?” “小秦和许大茂被抓了,说是他们在私通。” “真是活该!我看这秦淮茹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一天到晚眼神都不正经,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踏实的。” “但她再怎么样也是我们唯一的靠山啊,老太婆,您能不能想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救什么救?这点事情不会要人性命的,让她受点教训也好。” “可是如果她一时想不开,真出了什么事儿?她还有三个孩子呢!” “你都说了,她有三个孩子,她不会做出傻事的。” 易大妈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这时,易中海走了进来。 他对老妇人说:“老太婆,这次我求您真的求到心坎上了,如果能把秦淮茹救出来,我就认您做干妈,将来一定好好孝敬您,送您终老!” 聋老太太瞥了他一眼说:“上回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怎么样了?” 上一次为了救贾东旭,易中海也是这么说的。但贾东旭被释放之后,易中海就找了各种借口,一直拖延,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易中海立刻跪下说:“干妈,这一次我一定会信守承诺。如果不兑现诺言,就遭天谴雷劈!” 聋老太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罢了,你叫柱子过来当个见证吧。” “不必了吧,我们之间有个信义就可以了。” “不行,你既然是要认干儿子,就得在全院子的人面前正式地行过干亲之礼,还得摆几桌宴请院子里的人。只有这样,我才放心!” “这……那好吧。老太太,您去把柱子叫来吧。” “好的,我这就去叫他。” 这时何雨柱已经躺在床上,却尚未入睡,正和郑娟交谈着,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柱子,你醒着吗?” “是易大妈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老夫人叫你过去一趟,赶紧起来吧。” “这么晚,老妇人有什么事情找我?” 郑娟轻推了他一下,说道:“无论多大的事,少啰嗦,赶快起来吧。” 夫妻二人整理好衣物,打开了门。 易大妈说道:“娟子,真的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搅你们睡觉。” “没事,老太太有什么事吗?” “有点小事,娟子,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带着柱子过去一趟吧。” “没事,我一块去看看。” “那好吧,你们跟着我来吧。” 三个人前往后院,进入了聋老太太的住处。 聋老太太见到郑娟特别开心,一见她到来,眼神都亮了起来,招手示意:“来,娟子,到这边来坐坐。” “好的,奶奶。” 郑娟坐到了旁边,聋老太太转头对何雨柱说:“柱子啊,这次请你来,是想做证。” “证明什么事?” “这样,小易答应我去救秦淮茹,如果能把她救出来,他就承认我是他的干妈,还要在院子里摆上几桌酒席。但我不信任他,需要你在场,万一他再次出尔反尔,你可以为我说话,帮我争口气!” “再次?这是不止一次了?” “没错,上次也是这样,让我去救贾东旭,结果说到就忘了。” 郑娟听了很不满,指责道:“易大爷,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易中海显得有点尴尬,解释道:“那时候伤没好嘛,后来就被别的事情耽搁了。” 聋老太太语气不悦:“耽搁?都已经好几个月了,要是你真有心想做,随时都能说。现在我不提醒,难道你就会主动提及了吗?” “干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行,看在你认错的态度上,我就原谅你这次,但是如果再违约,我就让柱子好好教育你。” 其实这本不关何雨柱的事,但他既然聋老太太开口请求了,再加上他自己也有点乐意见到易中海被教训。 于是何雨柱答应道:“好,这个忙我答应你,易大爷,希望你不再违背承诺,否则我不会客气的。” 易中海知道自己在何雨柱面前说谎会付出代价,何雨柱这人说得到做得到,确实会不顾及什么亲戚朋友。 易中海连忙保证:“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会守信。” “那就好,大家散了吧。小易,明早就带我出门吧,我得找个合适的人,也许能把秦淮茹救出来。” “好,干妈,感谢您。” “好了,别拍马屁了,行动上表现出来更好。” 众人各回各家,纷纷休息。 第二天清晨,易中海早早地让人帮他请了假,然后来到了聋老太太的家。 聋老太太洗漱妥当之后,便让易中海背着自己出门。 走在路上,易中海问道:“干妈,我们要去找什么人啊?” “我都好些天没出过门了,这纠察队现在是由谁管着的?” 第84章 那您看能否减少一点?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的权限挺大的,几乎管理所有的人。” “所有人?连区长也对他们无权管理?” 易中海既惊讶又兴奋,他问:“干妈,您认识区长?” “如果还是赵区长,那自然认得;若是换了人,我可就不知道了。咱们去看看吧。” 第127章 谋福利 大约十一点左右,易中海背着耳背的老太太从区 ** 大楼走出来。 易中海满脸笑容,显然是事情办得很顺利。 而老太太却显得有些忧郁,因为每次利用到关系办事后,这种交情就变得更稀薄了。现在向区长求助一次,相当于在那里的人情已经用光,以后有需要的时候也帮不上忙了。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考虑这么多,只要能救出秦淮茹就好。 易中海背着老太太前往纠察队,刚到达就被守卫阻拦了。 “你们是谁,来做什么的?” “我们是来找杨队长的。” “找杨队长?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从南锣鼓巷95号院来的,昨天我们那有两位邻居被捕了,我们想确认他们的安全状况。” 守卫脸上显现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哦,就是那两个不守规矩的人吗?你们和他们是何关系?” “我们是他们的邻居。” “邻居?邻里之间有什么好操心的,难道是为了取乐而来吗?” “并不是这样,如果你了解秦淮茹的生活有多艰难,就不会这么说了。她是位女性,名字叫做秦淮茹。她的丈夫不久前为公殉职,家中没有任何可以支撑她的人,独自抚养三个孩子,实在是难上加难。” “但这不能成为她不遵守行为规范的借口,我还知道有一位抚养四个孩子的遗孀,人家照样生活得正正当当,没有做出违背规矩的事情。” “情况不同,每个人的情况都有所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我看都差不多。” 易中海摇了摇头,觉得没必要再与这个看门的人争论,他说:“我只想见杨队长,请问能否让我们见面?” “等一等吧。” 守卫进了里边通报了一番,不一会儿回来道:“你们可以进去了,进去之后左转,找到左侧第二栋楼,第二层左手边第三个房间就是杨队长的办公室。” “谢谢。” 二人按照指示来到了杨宇的办公室,此时杨宇正在伏案疾书。 易中海一进门就说:“杨队长,这事儿……” 没等他讲完,杨宇就大声责备:“怎么不敲门就进了!这年纪大了连基本的礼数都忘了不成?” 这话让易中海一愣,过去从未遇到过如此对待。 他辩解道:“这门都没关,所以我……” “门开着就不必敲了吗?你是谁,难道是敌人派遣来的特务?我现在要对你进行审问,查查你的身份是否可疑!” 就在这时,耳背老太太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说:“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呀。”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再次来到门外,恭敬地敲了敲门。 杨宇这才说:“请进吧。” 易中海背着重返室内的老太太走进房间,把她扶坐下来后,对杨宇说:“杨队长,我们是因为秦淮茹的事情特地前来。” “各位与她何关系?” “是隔壁的邻里。” “哦,是邻里呀?这事应当由家人来商议,和诸位似乎不太相干。” “不过,如今她家中只剩三个孩子,并无成人照顾。” “哎呀,这也太惨了吧。” “确实凄惨,杨指挥官,能否考虑孩子们想念母亲的心情,就此放她一马?” 杨宇猛地一拍桌子:“仅仅因为悲惨就能做此不当之举?她既然命运坎坷,就越发应该自我尊重,自我爱护,效仿他人一般守寡度日!” “对对对,她的确有失当之处,但请听听我们的……” 这时,老太拉了他的衣袖,低声建议:“不用旁枝末节,直接言归正传为妙。” “明白。” 易中海从兜中取出一张字条递给杨宇:“指挥官,这是赵区首写的书信,请查阅。” 杨宇接过一看,内容颇为直接,便是让他高抬贵手,具体的尺度由他自行判断。 杨宇轻笑出声:“原来你是有区长的手谕在手,早这么说岂不省事许多?” 见到对方语气渐转柔和,易中海心中的大石稍稍落地。 他对这位看似耳背的老太愈发钦佩不已,人到老年果然越发通透。 易中海询问道:“那请问秦淮茹何时能够回家?” “返回家中?返回哪里的家庭?” “您既然读过了这封书信,信上不就说了让她马上获释的意思吗?” “获释谁啊?书信所言仅为稍作宽容处理,我会为她安排更好的住处条件,这也算是宽容了吧。” 易中海解释道:“不,那书信的意思是要放人的。” “有这样的内容吗?我怎么未能觉察?” “这……” 正当易中海准备再争,耳背的老太再次轻触其袖,而后直接说道:“杨指挥官,不如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您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请直接告知吧。” “哈哈,老夫人真乃明理之人,好吧,明讲便是,昨晚带人连夜将那女人捕获,颇为劳累,难道不该有一点心意表意?” 直到这时,易中海才豁然醒悟,原来这是想要报仇啊。 “理当如此,如此这般,我打算购买一包香烟及一瓶酒作为感谢,您看如何?” 杨宇眉头紧锁,不悦地回应:“一包烟,一瓶酒?这简直就是对待乞丐的方式。” “那么您意下几何?” “最少也要一条‘小黄鱼’!” 此处‘小黄鱼’即指黄金,一根约31克。 对于当前时代来说,这样的价值至少需要花费五六百元。 易中海闻言大吃一惊:“要这么多?” “您可以选择不给,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掌握了另一方——许大茂的认罪供词,他已亲自承认与其间女子秦淮茹存在非法情愫。仅凭这点,我就足以使二人遭受街头羞辱,甚至入狱半年的牢狱之灾。 那时他们会变成怎样状态,那非是我能预控了。” 听罢此言,易中海感到一阵麻木,他无法想象若秦淮茹遭受这样的痛苦长达数月会变成什么样。 “那您看能否减少一点?” “不能再减了。” “但是这也太多了。” “没关系,这件事我可以暂时搁置,你们有五天的时间,五天之后如果没有准备齐全,那我就只能按规定办事了!” “啊?杨队长,能再考虑一下吗?” 杨宇显得有些不耐烦:“没有什么好商量的,这是最后的价格。你们还不如回去想想办法筹钱。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但门外走进来的两个纠察队员直接将他们带了出去。 出门后,易中海叹气道:“这么多钱,我到哪里去找啊?” 这时聋老太太开了口:“他这是指一个人的钱,还是两个人的?” “这个……他似乎一直是说的两个人的钱。” “那就好办了,我们回去找娄晓娥!” 第128章 娄晓娥要离婚 在许大茂与秦淮茹出事后,有一人始终保持着异常的沉默。 这人正是娄晓娥。按照常理,那天晚上许大茂被当场抓住时,她应该会冲出来大吵大闹。 然而,当她看到许大茂真的从菜窖中被抓出来时,立即晕厥了过去。 幸亏刘大妈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她,并将她送回房间。 等娄晓娥再次醒来时,许大茂已经被送往纠察队。 当时她痛哭一场后,二话不说便收拾行李搬回了娘家。 所以,易中海回来后找不到她,问了一下才知道她回到了娄家。 易中海思考片刻,决定去找她。 当然,他不会单独去,而是带着许大茂的父母一同前往。 易中海先去找了许大茂的父母。此时,许富贵还不知情,还是易中海来告诉他这个消息的。 听到这个消息,许富贵震惊不已:“出了这么大一件事,居然没有人通知我们?” “按理说,娄晓娥知道这件事,应该由她来告知你们。” 许富贵愤怒地说:“但她根本没露面,我还是从你这里听说大茂出事了。” 接着,他又转头抱怨许母:“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这些有钱人的女人根本不靠谱,你看,出了事,一点忙都帮不上。”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主要是因为许母从中撮合。 许母以前曾在娄家做佣人,新中国成立后虽不再允许雇佣佣人,但许母仍以帮忙的名义留在了娄家。 等娄晓娥长大成人,许母便怂恿娄母考虑联姻的事。 当时娄半城也感觉形势不妙,想找一个身份好的人做女婿。 许母一提,娄半城认为许家条件不错,也就同意了。 当时许富贵没有反对,反而觉得这门亲事挺好。 如今出了事,他却又开始埋怨了。 许家的长者不高兴地立刻反驳道:“之前你怎么没提异议?你现在再说这些有用吗?” 眼看着两人就要争执起来,易中海出声劝解道:“别这样,眼下并不是争这些事情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把人救出来。” “没错没错,易兄说得很对,当务之急就是救人。” 第85章 之前确实有,但最近已经结束了。 易中海接着说道:“我已经打听过,他们要求一笔相当数额的赎金——一小条黄金,然后才会同意释放被扣的人。” “啊?这么高的代价?我们的家底可没这么多钱啊!” 易中海轻笑着回答:“尽管你们家经济上有些捉襟见肘,但娄家可是富裕的啊。” 许富贵顿时明悟地点点头回应:“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动身去娄家。老太太,你也准备些见面礼,我们一起上门求援。” “这个时候了,还准备什么见面礼?” “没有办法呀,求人相助时带上点礼品是必须的,这样才能显得我们有所诚意。” 最终,许母找了一盒点心作为礼物,随后便同许富贵与易中海三人启程前往娄宅。 到达目的地后按下门铃,没过多久,是娄家长辈亲自出面开门迎接的。 今非昔比,过去的日子里娄家每天至少都有二三十位家仆照料事务; 但现在时局已大不一样,他们不敢再随意雇用人手,即便有急事需要临时帮手也只能联系过去的旧识,并且仅能以‘帮忙’的形式邀请,且数量也不敢过多。 平时家里基本就只有寥寥几位亲属维持日常生活起居。 即便是接待来访者这类日常的小事,如今也不得不由家中的长辈亲自操办。 看见面前两位许家来客,娄母瞬间脸色沉了下来。 她质问道:“为何来此?” “娄家老夫人,我们非常明白自家孩子犯下大错误,但现在他仍关押在警署里头,若不能尽快想出解救方法,只怕他会有被公开批斗的命运啊!” “罪有应得!这种事正好能让他学到什么是羞愧!” 此时,在一旁的易中海插言解释道:“娄夫人,话虽如此,但是考虑到许大茂毕竟是您家的女婿,一旦他遭遇不幸之事,必然连累贵府声望受损。” 听到这里,娄母面色微变,继而说道:“算了,进来说吧,你们的事我会与家夫商讨。” 随即由娄母引路进入会客厅,里面娄半城早已端坐等待。 见到客人上门,他毫不客气地说:“正好,趁这个机会请许大茂即刻与我的女儿离婚吧!我们娄家的女儿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老兄,这可是涉及到我家的事,请您先把儿子救出来,然后再谈其他的。” 对此,娄半城不屑哼了一声:“恨不得他永远待在监牢里!” 面对此情景,易中海再次陈述:“其实不需要您直接行动,我和那边的人商量好了,只需交一小条黄金即可赎回他。” 心知肚明,如果让娄半城亲自出马,极有可能只会关注解救许大茂一事,忽略了同样被捕的秦淮茹。 听到这些条件,娄半城思量片刻后答复道:“行,那就照办。不过一旦许大茂恢复自由,务必让他迅速解除和我家女的关系!” 许母试图最后争取:“老亲家,这件事是不是可以重新考虑一下?” “不用想了,离婚势在必行!” 许富贵回应:“离婚可以,但是当初你带过来的嫁妆我们不还给你了。” “哼,我还指望你那点儿破铜烂铁呢,以为我和你一样没钱吗?” 娄晓娥过门时带来了不少财物,但在娄半城眼里,那些都不过是些破烂。而这些在许富贵看来都是宝贝,于是他答应道:“好吧,我们就这么定了。” 这时娄母走了进来,拿着一条小黄鱼递给许富贵:“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帮你们,从此再也不要来向我们求助了。” “放心,我们也不会再来登你们的门了。” 许富贵接过小黄鱼,转身离去。 出门后,他对易中海说:“我要跟你一起去纠察队。” 显然,他是对易中海并不完全信任。 易中海点头道:“好吧,我们一起。” 他们一同去了纠察队,许富贵将小黄鱼交给杨宇。 杨宇有些意外地说:“你们可真有办法,这么快就弄到了小黄鱼。行了,我说话算数,你们带人走吧。” “多谢杨队长。” 两人走出来,正好看见许大茂和秦淮茹被押解过来。 许大茂看到父亲立刻喊道:“爸,你怎么来了?” “你这混账,结婚后还不安分,现在出事了吧。” “爸,真是有人害我,我是清白的。” “行了,少啰嗦,咱们先回家再说。” 第129章 许家准备报复 许大茂闷闷不乐地跟着父亲回到了家,一路上不停地辩解:“爸,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被人冤枉了!” “够了,你给我闭嘴,到家再说。” 许大茂只好不再说话,跟着许富贵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许富贵便关上了大门,问道:“好了,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讲述了一下当天的经过,许富贵问:“一张纸条就让你出来了,是不是说明你和秦淮茹之间有暧昧关系?” “之前确实有,但最近已经结束了。” “可是,你还是因为那张纸条出来了啊。” “我以为是秦淮茹找我,根本没想到有人会陷害我……” “算了,现在说这些没用。你觉得是谁害你的?” 许大茂不假思索地说:“还能是谁,当然是傻柱。” 许富贵自然知道儿子和何雨柱之间的仇怨,两人大打出手多年,从未消停过。 他说:“你们的事我不管,但不要把事情闹大。” 许富贵依然固守旧观念,认为何雨柱不过是个没有头脑的人,自己的儿子远比他聪明,报复起来毫不费力。 许大茂张了张嘴,想说现在的傻柱不简单了,比以前难对付多了,但自尊心让他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许富贵转而谈到了另一个话题,他对许大茂说:“为了解救你,我们废了一根金条。” “什么?这么昂贵?” “你就别抱怨了。只因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所以纠察队决定不仅要你游街示众,还打算关你六个月以上的禁闭。我担心你的身体受不月,因此去找了你岳父,要来了这一根金条。” 听到这金条并非出自自家的积蓄,许大茂顿时感到释然了许多。 他说:“幸好不是咱家出的钱,娄半城财大气粗,对他来说区区一根金条算不了什么。” “话虽如此,但他有个条件,等你出狱后,让小娄与你解除婚约。” “什么?!我绝不答应,坚决不离婚!” “这件事你恐怕做不了主。娄家如今虽说势微,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的势力仍然非同小可,对付我们易如反掌。所以,别招惹他们,安安分分地办妥离婚手续吧。” 许大茂心中满是委屈,辩解道:“我实在是冤枉啊,要是我真的出轨被捕的话,我愿意接受离婚。但这事我明明是清白的,她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儿子啊,事已至此,我们也无可奈何了。听话点,明日就把离婚的事情解决了。放心,妈妈还会帮你想办法找个更好的女孩儿,你还年轻,未来有的是机会。” 母亲也在一旁附和:“儿子,听我的话,就离婚吧。娄晓娥就像只不会产蛋的母鸡,离开她,妈妈再给你找个生育能力强的女孩儿,日后给你生上三五个孙子,这样咱们许家就能后继有人了。” 面对这无可避免的现实,许大茂只得尽力回忆娄晓娥的种种缺点:不能生育、不会家务、性情暴躁等。想到这里,他的心逐渐平静下来,甚至希望立刻就和她断了关系。 他对父母说:“爸妈,我已经想清楚了,明天就会和娄晓娥办理离婚手续。” “这才是好儿子嘛。” “话说回来,虽是要离婚,但她带来的那些嫁妆就不能让她带走了。” 许富贵得意一笑:“我们果然是一家人,当娄半城首次提出离婚时,我也正是这么说的。” 听父亲这么说,许大茂更加振奋起来:“太棒了,有了那些东西,即使我再找几个女人也不是问题。” “美梦做得真美。现在的法律不让娶多房妻子了,要不然你这会儿也许早就子嗣成群了。” 谈到生儿子的话题,许大茂心里有些不太踏实。事实上,在外面他确实也不少有 ** 韵事。 包括一位已有数名子女的寡妇秦淮茹在内。这些女人都相当有生育能力,可为何到了自己这里却无一怀孕,时间长久了,他内心也有过疑虑,怀疑自己可能有问题。 但是每当下这样的念头,他就会迅速摇头否认。说什么傻话呢,生孩子当然是女人的事情,男人能有什么问题?没有孩子肯定是女方的原因。 为了转移话题,许大茂开口说:“爸爸,这次傻柱给我惹了这么多麻烦,我一定得好好给他颜色看看。” “这事儿你自己拿主意,我不插手。” “不是,爸,这何雨柱可变了,现在的他不只是个厨子了,而是在某某建设公司担任经理呢,身份不同以往了。单凭我自己没底气对他,您看能不能给我想想法子?” 许富贵一听这话愣住了,问:“那呆柱什么时候当上的经理?” “就是最近的事儿,更麻烦的是何大清也从外边回来了。他俩一起,我真搞不定。” 得知何大清回了,许富贵的脸色也变得严肃。 第86章 娄晓娥离去 与何雨柱和许大茂天生不对付一样,何大清与许富贵也是宿敌,两人见了面就像猫看见了老鼠,一有机会就要给对方使绊子。 许富贵问道:“他们现在还四处承包婚宴吗?” “现在呆柱已经不做这种活儿了,何大清还在干。” “要不咱们这样,下次他接宴的时候,在菜里做点手脚,让他们客人吃出个上吐下泻,他的名声不就毁了吗,今后谁还找他办酒席?” 许大茂闻言两眼放光,“爸,您这招真高,这办法妙不可言!” “好,你回头探探风声,看看何大清近几天有无接宴的地方,查清楚了我再考虑是否有认识的人可以混进去。只要进了那个地方,下药就轻而易举了。” “爸,那我们用什么药?用耗子药如何?” “你是不是昏了头了,用耗子药可是要把人 ** 的。用点巴豆就足够了,只让人生点小病如腹泻,这样还能赖在他做饭不干净上。” “懂了,我现在就去探消息。” “行,我这就去找些巴豆粉来。” 随后,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时,恰逢易中海正逐户通知邻居们一些消息。 根据先前约定,只要救出秦淮茹,易中海就得认聋婆婆为干妈。 虽然区长写的字条作用不大,但易中海仍旧恪守诺言。 先是找上何大清,请他帮忙准备几桌酒席,对方应承了下来。 接着易中海就开始一家一家去通告,邀请大家参加他的认干妈宴会。 秘密的信 看到许大茂归来的样子,易中海告诉他:“你来得正巧,我正好要告诉你一件喜事,后天中午我在院子摆酒席,拜认聋婆婆做干妈,你可别忘了过来凑凑热闹啊。” 一听这话,许大茂心中暗自欢喜,这不是正巧赶上他的计划了吗? 他打算借此机会打听何大清承办的宴席情况,如今机会送上门来。 许大茂随即问道:“那这次宴席是由‘傻柱’负责,还是由何大清掌勺?”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又提呆柱这个名字?不担心他找你算账啊。” “他又没在,我说一声有什么不行?易大爷,到底谁负责这宴席呢?” “当然是何大清啊,毕竟现在的柱子成了公司经理,架子也大了不少,不是随便能请动的了。” “明白了,我会按时来参加的。” “顺便说一下,这次酒席的费用不需要你们出,但每家只能来两个人,多了可不行。” 这个建议是聋老太太给出的。因为近期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声誉急剧下滑,几乎是到了最低点。 老太太让他借此机会好好请大家吃一顿饭,试图恢复一些威望。 不得不说,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用相对较少的钱赢得人心,易中海认为值得尝试。 即使这位老太太如今已无多少社会关系网,仅凭她的聪明才智,易中海觉得认个干娘也不算过分。 许大茂随即回到了许富贵那里,报告了何大清将在四合院宴请的消息。 许富贵开心地说:“真是天助我也,在四合院举办再好不过,这样一来,他不仅会失去名誉,就连这里的人际关系也会降至冰点。” 许大茂点头回应:“这样才能让我心里痛快些。” “好,你先回去,记得明天和娄晓娥去离婚。” “好的。” 另一方面,何大清也将要举办的宴会告知了何雨柱。 何雨柱表示赞同:“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后天你带着马华一起行动,如果有空我会去帮你的忙。” 何大清不以为然:“这一次应该不需要马华,毕竟有院里的人帮忙,马华也可以借此休息一下。” 按照现在的规定,如果请马华帮忙的话,何大清就需要付给他工钱,虽然金额不大,但是还是得给。 但是如果是请院内的妇女帮助,则无需付费,顶多是在事后让她们带走一些剩下的饭菜就可以了。 这样的话可以省下一些开支,这笔钱可以用来买酒。 不过何雨柱持不同意见:“父亲,我们不必过于吝啬,马华是自家人,有人在旁边监督的话事情进行也会更顺利。” “在我们的四合院内做事还能发生什么事?” 何雨柱冷笑着说:“你以为这里全都是好人?别天真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要害我们。” 何大清想要反驳,但一想四合院内的人确实在很多时候表现不佳。 因此他说:“好吧,就叫上马华,那么那些四合院的女人还要不要邀请?” “可以邀请几位,像阎大妈、前面院子的杨婶,还有后面院子的王奶奶。” “明白了,谢谢。” 晚餐过后,何大清便将邀请的消息告诉了几位大妈。 对于能参加宴会的大妈自然高兴,而未能参与的则感到不满。 刘大妈尤其生气,她气势汹汹地前来质问: “何大清,后天宴请为什么没有请我帮忙?” 何大清态度不善地回击:“我愿意找谁帮我就找谁,你有什么资格管?” 刘大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在一旁的郑娟摇摇头,心想:这是招人嫌啊,为什么不能和气一点说话呢? 于是那人过来对她说:“刘大妈,不是我们不愿意邀请您,实在是人数已经够了。正如您所见,我们首先会照顾生活比较困难的家庭。您也知道,您的老伴儿刘海中是七级工人,他的月薪比许多人家一年的收入还要多呢。 况且,您儿子刘光齐也已经参加工作了,家里其实并不缺这些食物啊。” 提起刘海中一家,确实,目前是刘家最为宽裕的时候。 等到刘光齐成亲时,刘海中倾尽家产,那个时候家里确实有一段日子经济紧张。 但凭借着高收入,用不了多久家庭经济状况就会好转。 听罢,刘大妈说不出反驳的话语,便转头离去了。 接着,秦淮茹也走了过来,一脸的委屈:“何大爷,为什么没有请我呢?我家的生活有多艰难,您应该是了解的呀!” 未等何大清开口,何雨柱便直截了当地说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又要生事了?上回你学到教训不够深吗?” 如今秦淮茹见到何雨柱就如同老鼠遇见了猫一般,原因无他,仅仅是一次的小挑衅,他就让自己加入了审查组。 若自己再多说些,说不定他会再想出什么手段。 所以,秦淮茹只得讪讪地走了。 旁边的郑娟却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上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多大事,不过是秦淮茹先向我父亲借钱不成,后来又缠着我,结果被我一顿好训斥给赶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 郑娟听完后便没有再多问,选择了相信对方的说法。 而在另一端,许大茂在隔天特意抽出时间与娄晓娥办了离婚手续。 当他们走出民政局时,许大茂忍不住开口询问:“你知道我是无辜的,为什么还要跟我离婚?” 面对这个问题,娄晓娥脸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听说我和您不能生育的问题是在您身上,还有说我年轻,再找一个人就能生下后代!这些话让我回到家时听到,随之而来的一封神秘信件进一步验证了这些言论。” “这究竟是谁在散布谣言,陷害于我?” 许大茂怒声追问。 “具体是谁我不清楚,但回娘家后,母亲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并领我去做了全面体检。结果,身体完全健康的人是我,而问题则出现在您身上!” “一派胡言,生育问题当然是女性负责,男人哪里会有影响!” “医生解释说,生育就像种庄稼一样,即使土壤肥沃,如果种子质量不佳,也无法长出农作物。” “这是哪来的大夫说的风凉话?” “那是市里知名的不孕不育专家,治愈过许多无法生育的夫妇,不信的话您可以亲自去看一看,我这里有地址。” “我没有生病,生病的是你。” 对此,娄晓娥淡淡一笑,“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外面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因你而怀孕的,这个事实难道还不能证明一些问题吗?” 面对这样的指责,许大茂惊讶之余更加震惊,“你是从哪儿得知这些的?” “信上白纸黑字写着,原来这一切是真的,你也真的有其他女人在身边!” 娄晓娥离去 许大茂不甘地抱怨道:“信在哪儿,我要看看究竟是哪个混账在我背后放冷箭!” 心里暗想,会不会是那个总是找他麻烦的傻柱干的? 事实上,他并没有任何根据,这只是多年的直觉作祟,每次遇到些对自身不利的事情,他的第一反应总是怀疑到傻柱身上。 实际上,这封信确实是何雨柱所写,他此举主要目的是不想再看到娄晓娥被许大茂牵扯下去。 因为在故事原来的设定里,娄晓娥给他生下了儿子,即便在这个时空他们未必能重续前缘,但何雨柱还是不愿她继续受到许大茂的 ** 。 于是,何雨柱悄悄写了信,详述了许大茂的一些不光彩行为和他的不孕状况,然后将信秘密地放置在娄家的门口。 第87章 知道了,我马上行动。 娄家的双亲阅信后,立即带着娄晓娥去医院做了身体检查,结果证明她身体并无异常,具备生育能力。 紧接着,娄半城又委托他人进行了更深入的调查,结果发现许大茂在乡村的确有几位‘女朋友’,而她们无一例外都没有怀孕过的记录。 这一切让娄半城决定帮助女儿摆脱这段婚姻。 得益于这封信的内容,娄晓娥也对许大茂彻底失去了信任。 当看到许大茂要求看信时,娄晓娥从手提袋中取出信件递过去,说:“你自己好好读读吧,你的那些丑事,全被人揭露出来了!” 许大茂接过信简单瞥了一眼,他其实并未细读信中的内容,因为他自知信中所述之事无一例外都是他自己所做的勾当,不需要再仔细查看。 真正让他在意的是信上的笔迹,想要确认是否为傻柱所写。 然而,这让许大茂感到失望的是,信上的字迹极其规整,几乎就像机械打印出来的,而傻柱的字则是凌乱不堪,两者之间的区别一目了然。 何雨柱实际上已经换了个灵魂入驻,因此连笔迹都与往常不同。 为了掩盖自己写作的事实,他在书写信件时刻意模仿了打印体的文字样式,这样做即使有人试图追查也不会有所发现。 然而,事实有时偏偏爱开玩笑,虽然许大茂看不出信件的真正作者,但他下意识地就怀疑起何雨柱来,认定了这封信定是对方所为。 真是所谓的阴差阳错啊。 面对此情景,许大茂怒火中烧,高声斥责:“这信上的东西全是一派胡言,你竟然信以为真,果然是没脑子的女人。” 娄晓娥冷冷回应道:“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难道他会随意轻信任何一封未经证实的信件?他派人调查过你的一切,包括你在乡下的 ** 韵事。否则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同意跟你离婚?” 许大茂情绪激动地反驳:“总之你是宁愿信外人也不愿相信我!算了吧,和你说这些也没意义了,我们就彻底分开吧,以后谁也不必见到谁!” “分开就分开,难道我还想看到你?” 说着,娄晓娥径直离开,跨上自行车回到了自己的家。 刚踏入门槛,便见到父亲娄半城正认真阅读另一封随同那信件一起送来的书信。 不过这回,信中的内容并非关于许大茂个人的劣迹,而是对当前时局的一番独到见解。 娄晓娥觉得有些困惑,但信的下半部分内容她看明白了,提到要为未来的风险做多重准备,将可转移的资产转移到海外。 同时,信中建议最好前往 ** ,因为那里既是华人的聚集地,又相对安全,是个不错的避难所。 见到娄半城沉思的样子,她不禁问道:“爸爸,信上的内容是真的吗?” “不一定,他提到的都是将来可能发生的情况,大多是猜测。” “那这么说,我们可以不用行动了?” “不行,还是得行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先做好准备总是好的,真到了危急时刻,我们才有对策。” “那我们真的要行动?你打算派谁去转移资产?” 娄晓娥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但由于当时的社会环境,他们表面已经分开居住,不过仍然住在同一条街上。 娄半城说道:“你两个哥哥都有家室,带着一家人转移很不方便。反而你刚刚离异,又没有孩子,最适合先离开。” “啊?让我一个人走?” “我会让杨管家跟你一起去,借口现成:你离婚后想换个环境。对外就说你去外地生活了。 你可以先带着一些金条去 ** ,买些房产,安顿好之后再给我写信。注意写得隐蔽些,别让人看出来。” “可是我舍不得你们。” “女儿啊,家里的安全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坚强!” 娄晓娥点头答应,随后问道:“我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今晚就动身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五十根金条,足够你在那边用一段时间了。” 娄家的财富确实雄厚,这些金条在这个时代价值十几万。娄半城能随随便便拿出这么多黄金,他家到底有多大的财富,只有他自己知道。 虽然舍不得家人,娄晓娥还是点了点头。本来她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未来的剧情里她也会成为一个强势的人物。 这次之所以被四合院的人占了很多便宜,主要是因为对旧情恋恋不舍。经过近期的几件大事的历练,她成长得很快。 当天晚上,娄晓娥和杨管家一起离开了。临行前她只有一个疑问:写信的人到底是谁,也许这个谜团要二十年后才能解开。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一大早,何大清就开始忙碌起来。 为了收买人心,易中海这次可谓是下了大手笔。他前一天就买来了大量食材,包括鸡、鱼、肉,不仅把自家的肉票都用完了,还从四合院其他人家换了不少。 然而这些仍显不足,他还私下陪同何大清前往 ** ,以便完成全部的食材收集。 当天早上,马华便早早赶来帮忙,并问何大清:“师爷,我该做什么呢?” “去切肉,等会儿我来做肉丸炸制的准备工作。” “知道了,我马上行动。” 随之,何大清又安排三位大娘开始了洗菜挑拣,现场顿时忙碌起来。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阎埠贵负责调度人们搬出家中的桌椅和餐具,为了这次宴会而做足准备。 只靠易中海一家的物资显然是不足以撑起整场盛宴的,所以那个时期,邻里之间的互助显得尤为宝贵,因此有了‘远亲不如近邻’的民间俗语。 第132章 分享肉丸 虽说俗话常说‘远亲不如近邻’,但此言是否成立还需视环境而定。 若是置景于四合院,则这句话并不完全适用。 就像现在的情境下,许大茂在人群中穿梭,一心想着制造一些麻烦。 此时的他将所有不满和愤怒转嫁给何雨柱,并打算以伤害对方的方式作为报复。 与之 ** 的是其子许富贵,他们的策略是在今天的宴会上投掷泻药,使得全体住户腹泻不止。 一旦发生这种状况,便可以假借何大清未妥善处理食材为借口,损害他的声誉,不仅需承担赔偿,更将彻底失去承办酒席的信誉。 尽管这并未直接打击到何雨柱,但通过让何大清受到损失来间接伤害他也达到了目的。 不过,由于四合院中人员频繁走动,眼下并非实施计划的理想时刻。 何大清此时则在院子 ** 搭建起了炉灶,锅里已倒满了即将用于煎炸肉丸的油料。 何大清手持长勺高声警告:“大家都看着自家孩子点儿,别让他们跑来这里。油正热,谁的孩子若被烫伤,后果自负!” 对此许大茂心中略有失落,怎么他会先发预警? 如果他不说,真有人受伤,那么就需自行承担相应责任。 而如今何大清事先声明了风险,即使真有小孩受伤,责任也不再归属于他们。 何大清之所以这样预先声明,正是因为他积累了丰富的生活智慧,在任何事情前总是考虑得周全,以免自身陷入被动。 听到了他的警示后,周围的居民迅速通知了自己的孩子远离危险源。 尽管如此,刚刚出炉的肉香实在是引人垂涎三尺,不仅仅是孩子们,就连成年人也都难以抵挡这样的 ** 。 首先按捺不住的便是那名小男孩,几乎立即冲了过来。 见状,何雨水赶紧上前制止并嘱咐道:“贾嫂,请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儿子,如若被烫伤,我们将无法承担任何责任。” 闻言,秦淮茹急忙拭去眼角的泪水,并道歉称:“雨水兄弟,真对不起,我家已经很久没给孩子吃过肉了,棒梗实在是太馋了……” 实际上这是一番谎话,因为就在前日,她还悄悄为棒梗制作了一份仅有少量肉质材料的蒸糕点,虽然量不大,但也勉强算作是尝肉的机会。 棒梗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放开我,我要吃肉!” 阎大妈说道:“雨水,你就给他吃一颗吧,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何雨水回答:“阎大妈,这不仅是吃一颗的问题。给了棒梗,别的孩子怎么办?咱们院子那么多人,每个孩子一颗,到时大伙发现没肉了,肯定都会怪我爸。” “不会有人怪你们的。” “你们不怪,主人家会怎么办?易大爷,今天你是主人,你说说看,要不要分?” 易中海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拉拢人心的好机会,他挥手说道:“分,所有小孩都分一颗!” 何大清点头说:“好,既然主人都这么说,那就分。雨水,你负责维护秩序,不准他们抢,也不能有人多分。” “爸,我知道了。大家听好了,都排队。” 所有的孩子跑了过来,在何雨水的指挥下,老老实实地排好了队。 棒梗排在最前面,他急不可耐地抢了一颗肉丸子,立即塞进嘴里。 何雨水忍不住提醒道:“小心烫,这可是刚捞上来的!” 话音未落,棒梗就被烫得把肉丸子吐了出来。 第88章 知道了,我马上去。 太烫了,尽管他忍了一会,但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肉丸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棒梗愣了一会儿,然后放声大哭:“哇,我的肉丸子,我都还没吃到!” 秦淮茹赶紧把他搂住,带着哭腔说:“雨水啊,能不能再给我们一颗?” 何雨水立刻回应:“不行,说好一人一颗,我已经提醒过他了,让他慢点吃,是他自己不听,还能怎么办?” “雨水,求求你了,你看看这里还有那么多,再给一颗怎么了?” “那你问大家,你们家能不能特殊,别的孩子一颗,你们家就能两颗?” 旁边的人纷纷反对:“对啊,所有人都是一个,凭什么你们家能特殊?” 秦淮茹哽咽道:“我们家穷啊,东旭走了之后,我们再也买不起肉了。” 阎解娣忍不住插嘴道:“你说谎,我昨天明明看见棒梗在吃肉饼!” 后院的牛小栓也喊道:“前天棒梗还说他又吃了肉!” 其他小孩也跟着嚷嚷,说棒梗前几天还在炫耀自己吃了肉。 秦淮茹满脸通红,心中埋怨棒梗,早和他说过吃肉要偷偷地吃,别让人看见,为什么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何雨水微微一笑,说道:“贾家嫂子,孩子们不会说谎,所以你这哭穷的一套就不用来了。” 秦淮茹不再言语,只是低头哭泣不止。 一旁的何雨柱实在看不下去,拾起地上的肉丸子,到池边冲洗了一下。 他又把食物递给秦淮茹说:“这点脏不算什么,洗一洗就能吃了。” 秦淮茹一脸不悦地回应:“但这可是从地上捡起来的。” 何雨柱有些生气地说:“地上捡的东西怎么啦?我把它冲干净了,再说,谁家的孩子没见过在地上捡东西吃呢?” 大家纷纷点头,当时的孩子可不像现在这么娇气,哪怕掉了在地,洗净就没什么问题,甚至还有人直接生吃。 不过,这也解释了为啥当时的孩子肚子里常会有寄生虫。 正当秦淮茹犹豫着接不接受,棒梗已经等不及,直接夺了过来,一下子塞进嘴里。 看到连儿子都已经吃了,秦淮茹也就不好意思再要一颗。 没了这个调皮的小家伙碍事,大家终于得以顺利分配肉丸。 然而,等到每个人都分完,棒梗却再次回来讨要。 他理直气壮地宣称:“再给我一个!” 何雨水没好气地说:“没有了,一个人只有一个。” 不曾想,这次棒梗还有个理由,他说:“是为我妹妹要的。” “小当不是已经拿到了吗?” “不是小当,是槐花!” 听到这儿,何雨水心里有点纠结。 槐花算是小孩子吧?没错,她是几个月大的小婴儿。 可几个月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吃肉丸呢? 那棒梗为她要肉丸,是不是合情合理呢? 何雨水不知该如何决定,便看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摆摆手说:“给他吧,只是一个肉丸子,不必这么计较。” 何雨水点头同意,于是再给棒梗一颗肉丸,并且叮嘱道:“这次别又掉在地上了。” “不会的。” 棒梗拿着肉丸满意地离开了。 这一下 ** 过后,大家各自忙碌着。 许大茂在一旁默默观察,显得有些焦急。 来往的人很多,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这时,阎埠贵对他说道:“许大茂,你还在 ** ,快去摆桌子,中院放不下了,多搬几张到后院。” “知道了,我马上去。” 今天易中海总共摆了五桌酒席,中院因新砌了炉灶,只放下两张,另外三张便被移到后院。 这让许大茂看到了机会。 他帮忙摆好桌子后,主动请缨:“让我把菜送过去吧。” 何大清感到意外,说道:“好吧,大茂。以前这种事情你总是尽量避免,怎么今天如此积极?” “何叔,我也老大不小了,该懂事了。” “好吧,确实有进步,那这几盘鱼你就先送去。” 许大茂端起一盘红烧鲤鱼,何大清接着说:“你一次端两盘,这样一盘一盘的,得多久才能送完啊?” “好的,我现在就端。” 说着,许大茂便端着两盘鱼往后院走去。 后院的人相对少很多,院子里连一个影子也没有。 孩子们都奔向前院玩耍去了,大人们有的去了中间院子帮忙做事,还有一部分则进入聋奶奶的房内,与她相伴聊天。 今天聋奶奶是全场的焦点,她特别穿上了新衣,拉住郑娟的手,满心欢喜地看着大家闲聊。 在后院除了许大茂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装的是巴豆粉。 这时,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让许大茂吓得一跳。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父亲许富贵。 他埋怨道:“爸,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这个愣头青,这粉末不要放到鱼里面,那汤不多,化不开。待会儿汤端过来时,你再放到汤里。” 许大茂点头回应:“知道了。” 放下两盘鱼后,他又返回了中院,许富贵亦随之跟来。 何大清和许富贵素来不合,就如同他们的儿子何雨柱与许大茂一样,每次碰面都要争吵一番。 何大清一看到许富贵就冷冷哼了一声:“你怎么会来?你不是搬到外面去了吗?” 许富贵回答:“今天是老易的大日子,我来贺贺喜嘛。再说,老易说过每家可派两名代表参加,晓娥没在,所以我回来了。” 关于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离异的事实,只有许家父子二人清楚。 许大茂认为这事太过丢人,宁愿瞒住众人不讲。 何大清嘲笑道:“依我看,后者才是你的真正目的,你们老许家可真是遇着好处便往上扑。这样的好事怎能少了你,来吃酒还不用出份子钱。” “你怎么说我无所谓,但我是正当理应前来,这你也干涉不到。” “确实管不到你,但你既然来了,总不能干坐着白吃白喝,也得干点活儿。你看这火都快灭了,还不添把柴火?” 许富贵虽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乖乖地走过去开始添火了。 他在添火的同时,不忘盯着何大清的操作。 不久之后,杂烩汤就被何大清准备好了。 许富贵随即指示道:“大茂,快把这些汤端回后院。” 许大茂随即应答:“好。” 许大茂端起两碗热腾腾的汤,径直往回后院走去。 然而他并未意识到,这些小小的行径已经被何雨柱尽收眼底。 其实,何雨柱早就对他们的企图了如指掌。 由于其身体经过特殊处理,何雨柱不仅力量惊人,五感也同样异常灵敏。 如果他愿意,即便是一整座院子内发生的任何声响,也无法避开他的感知。 像之前的秦淮茹和许大茂之间的私密交流,他们都以为只有他们彼此知晓,但实际上何雨柱早已悉知。 因此,在那次对付二人时,他仅凭一张小纸条就轻松让许大茂露馅了。 尽管如此,对于此次许大茂欲下的毒手,何雨柱选择置之不理,他的计划是要将对方一网打尽,从而彻底解决许大茂。 许大茂端着汤走入了宁静的后院,那里此时还没有几个人影。他迅速拿出纸包,将里面的巴豆粉倾倒进了两碗汤中。任务尚未完成,他又急忙赶往中院,取了第三碗汤回来,并把剩余的巴豆粉也倒入其中。用勺子轻轻搅拌了几下,巴豆粉便悄无声息地溶进了汤里,与原汤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处理好这一切后,许大茂将纸包装药的碎片攥成一团,随意抛出。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转身返回中院。在他离开的间隙,何雨柱悄然出现,他拾起那丢弃的纸团,偷偷走进许家屋内,将它藏在了许大茂的床下,然后静悄悄地离开了。 不久后,酒席准备齐全,宾主尽欢,纷纷就座。聋老太太稳坐后院主桌,左邻易中海,右邻易大妈。易中海率先起立致词:“感谢各位亲朋好友光临,今天在这里我要进行一个仪式,正式认聋老太太为干娘,请大家一起见证。从今往后,我会全力奉养聋老太太直至终老,如果有人见到我有任何不孝之处,都请直言无忌。” 言罢,他同易大妈一同下跪,郑重其事地向聋老太太叩了三个响头。这一举动令聋老太太笑颜逐开,等到二人起身后,她亲自赠予每位晚辈一个红包。这时,阎埠贵在一旁高声宣布:“好了,典礼到此结束,各位入座,开始用餐!” 人们立刻回归各自位置,沉浸在美食的世界中。何大清的厨艺确实让人赞不绝口,客人们的赞美之声不断。许大茂表面上笑容满面,内心却暗自庆幸,“你们现在尽管享用吧,等会儿肚子痛起来,可不要埋怨我了!” 在这一章节中,许家人也参与到了宴席之中,但他们故意避免食用含有杂烩汤的菜肴,仅尝试其他食物。大多数宾客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尽情享用每一道菜品。尤其是那碗混有巴豆的汤,许多人饮用后均赞赏不已,但药物需要数小时才会发作,因此他们尚无不适感。 第89章 那么谁来做这差事呢? 随着宴席结束,大家都带着愉悦的心情各自返回家中。然而,深夜降临,许多人开始频繁醒来,前往厕所。易中海边提裤子边跑出门外,当他踏入公共厕所时,惊讶地发现里面已是人满为患。“阎老弟,你也在?”他向已经身处厕所的阎埠贵打招呼。 “易兄,快找别的地解决吧,这里我们都是刚开始。”另一位回应道。易中海显得有些焦虑:“最近的厕所也有三条街道那么远,我去不了这么远的地方啊!” 正可谓“急屎”当头,易中海几乎是寸步难移了。 他大声喊道:“老阎,我坚持不住了,你靠近一点,我们一起挤!” “这怎么行?”老阎答道。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易中海硬是挤了过来,逼得阎埠贵只好和他挤在一起。 刘海中的境况最糟糕。他一进来就发现,没有谁愿意和他一起挤坑。更何况他还是最胖的那个,一旦占据了位置,其他人就没有地方了。最终,他只能在公厕外解决了。 那一整晚,大家都腹泻不已,几近虚脱。到了第二天清晨,许多人都因身体状况糟糕无法上班,只能请他人代为请假。 许富贵意识到机会来临,便前来找到易中海,问道:“老易,你现在的状态如何?” 易中海无力地回答:“还好,暂时还能挺得住。” “你是否觉得这次事件并不那么简单?” “你是说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们这次集体腹泻的主因,应该是何大清洗菜没有洗净造成的。” 经他这么一说,易中海也认为有道理,于是说道:“晚上我们要召开一个全员会议,等大伙儿下了班再谈。” “好的,我去通知大家。” “辛苦你了。” 许富贵随即去找了刘海中,进一步 ** 他的情绪。刘海中气得说:“若今晚何家人不赔我的损失,这事就没完!” 如此一来,许富贵成功地将众人的愤怒激发起来。到了下午,那些身体无碍的人都陆续返回家中。而当何雨柱、何大清一回到家中,易中海等人便上门来找他们谈话。 易中海面沉如水:“老何,柱子,你们过来一下,有个重要会议要开。” “又要开什么会啊?” “你们来了就晓得了。” 父子俩走了出来,看到所有邻居都已到齐。 易中海吩咐:“老阎,你说吧。” 阎埠贵手持名单读道:“根据我的统计,昨晚拉肚子的有二十五个人,具体名单如下……” 宴会上按规矩是每桌十人,后面院子里摆了三张桌子共三十个位置。但唯有许家和何家的父亲和儿子没有喝杂汤,因而四人都未患病,其他的二十五人均不同程度受到了波及,就连耳朵不好使的老太太也不幸中招。只不过,幸好她喝汤量很少,只吞咽了一点儿,因此只需腹泻三次,情况还算不太严重,但仍需到医院挂点滴治疗才能恢复体力。 阎埠贵说完,易中海接话道:“老何,医生已经查过了,结论是因为食物不干净引起的胃肠炎,你有何解释?” 何大清答道:“你这是指责我没把菜洗干净?” “没错,否则怎会这样?由于你疏忽,我们遭受了整晚的痛苦,你应该赔偿我们的损失!” 旁人附和道:“就是啊,我今天没去上班,损失的一天工资你得负担。” 易中海带着一丝威胁道:“你总不至于不愿意赔偿吧?你要是愿意赔偿,我能让大家都闭嘴,这事儿不会传出去,你的名声也就没事了,还能继续揽外面的宴席活儿。但要是你不赔,万一大家都不依不饶,名声受损可就不好收拾了!” 许富贵自鸣得意地说:“你若是个厨师,声誉一坏,看还有谁来找你办酒席!” 何大清正欲辩驳,却被何雨柱打断:“可是清洗蔬菜本来就不该是我爸的工作,我记得这应该是阎大妈的职责。” 阎埠贵一愣,显然没料到责任会被转嫁给他家里。“你别乱讲,我家老伴可仔细了,菜洗得很干净。” 阎大妈也满腹委屈地辩解道:“我是真的仔仔细细洗了三遍,确保把每一片叶子上的泥土都洗掉了,不可能会有任何问题。” 何雨柱却不买账:“可是易大爷不就是因为菜没洗干净才这么说的吗?” 易中海立刻反应过来,说:“医生只提到可能是食用了未清洗干净的食物导致腹泻,却没有确切说是食材的问题。也可能是你们的调料有问题!” 何雨柱笑了笑,反问道:“这话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阎老师,是不是所有拉肚子的人都在后院吃饭呢?” “确实,除了你和你爸,许家父子外,其他人几乎全都生病了。” “这就奇怪了,如果问题出在我爸用的调料上,那么为何在中间院子里用餐的两桌人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没错,为什么唯独后院用餐的人受到了影响,而中间院子的人却毫发无损? 许富贵开始紧张起来,显然没有料到会被这个问题难住。其实,并不是他不想在中间院子里的饭菜里下药,而是那里当时宾客如云,根本没有下药的机会。 何雨柱继续推理:“我怀疑这其中是人为的因素,有人在餐食中动了手脚。否则,使用同一批食材,同一口锅做出来的菜肴,怎么会只有后院的人食物中毒,中间院子的人反而安好无恙?” “动什么手脚?不会这么邪门吧?” 许富贵立刻反对:“明显就是你们准备餐食过程中卫生不当,为什么会往投毒这方面猜测?” “那你告诉我,同样是这一锅饭里来的菜,为什么中院的人没事,而后院的人却全病倒了?除非有人故意投毒,不然无法解释这种差别。” 阎埠贵赞同地说:“你说得没错,这确实是最好的解释。” 何雨柱提出:“我觉得我们应该报警,让警察来调查这件事。” “不可以!” 这次,几乎是同步,三个声音同时响起了否定。不出意外的是,其中一个声音来自一直主张私下解决的易中海,另外两个自然是许家父子。 对于许家父子的强烈反对,情况似乎变得更加扑朔 ** 。 **第135章 证据分明** 何雨柱注视着许家父子:“让此事内部解决的想法我能理解易大爷,这符合他的处世之道。但是你们两位为什么坚决反对呢?” 阎埠贵听到这话也疑惑地附和道:“是啊,你们也是在后院就餐的人之一,为何独你们未受疾病侵扰?” 许大茂反击道:“但何家人也没有拉肚子,这该怎么解释呢?” 何雨柱回答:“我不爱喝汤,我爸是最晚入席的,那时候汤已经没有了。反观你们,从头吃到尾,却没有喝汤,不觉得怪异吗?” “我们同样不喜欢喝汤。” 还没等许大茂的话音落下,便有旁人插话反驳:“别骗人了,上个月我在一场婚礼上看到你还一口气喝了三大碗汤!” “是何大清做的汤不合我的口味,我为何一定要喝呢?” 何雨柱摇头说:“你不要再狡辩了,我看这药就是你下的。既然你知道汤里被下药,当然不敢喝了!” “你在胡乱指责,真是冤枉我!” “好吧,那你是否愿意让我们查一下你的房间?” “依据在哪里?你不是警察,没资格搜索!” 何雨柱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报警,请警察来进行搜查如何?” “不可以!” 此时,唯有许家父子反对,其他人,包括易中海,都投以质疑的目光望着他们二人。 何雨柱接着说:“你们不愿意被查,说明心中有鬼,下药的一定是你们!” “正是,若真如你们所说没有做错,为何不敢接受检查呢?” 周围已有几位邻居认定了这是许家父子所为,纷纷高声要求:“许大茂,你赶紧赔偿我们的损失吧!” 眼看事态难以平息,许富贵将许大茂拉到一旁,轻声道:“孩子,让他们搜一搜也无妨,反正也没有实据。” 想到当时他把放了巴豆粉的纸扔在了外头,并未放在房中,许大茂放心多了,于是高声说:“行,你们要搜我的房间也可以,但必须有一个条件,何家的房子也得同样被搜!”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这顿饭是何大清主厨,我怀疑可能是他故意 ** 。” 何大清洁净自爱地说:“你说这话岂不是荒唐!如果我在菜里下了药,岂不是也在害自己?” “同样地,我没有理由下毒。你们是否同意接受同样的搜查呢?” 何雨柱答道:“好,我同意,等你们查完许家,再过来我们这里就行!” “一言为定!” “那么谁来做这差事呢?” 许大茂想了想后说道:“就让三位长者来做吧,我相信他们。” 易中海等人听了不由得相视而笑,原来即便是在这般情势下,他们依旧有分量,让许大茂都愿意相信。实际上,许大茂已没有什么人可依赖,只能选了这几名老人。 随即,易中海、刘海中与阎埠贵走进了许家,其他人均在外等候。 第90章 没关系,小事一桩。 刘海中有几分不明就里,问道:“我们要具体找些什么东西啊?” 外面的何雨柱应声道:“我怀疑他有 ** 的行为,所以你要查找的是粉状或片状疑似 ** 的东西。” “明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 想不到,他们三个还真搜到了一些粉状物。 许大茂无可奈何地解释:“刘大爷,这是胡椒粉,您家也有,上回我还给您几两呢。” 刘海中并不相信,特意向何大清求证。 何大清并非诬陷之人,他看了一眼,尝了一些,说道:“的确是胡椒粉。” “那这是什么呢?” “这是辣椒粉。” 刘海中只好无奈地把这两样调料归还原处。这时,易中海拿过来一个药包,问:“这是什么?” 许大茂急忙喊道:“这是老鼠药,我用来杀老鼠的,你千万别乱吃!” 刘海中立刻说:“你看,这就是证据!” 许大茂急了:“刘大爷,你别乱说,这药吃错了可是会致命的。大家只是腹泻,并没有人死。这是街道发的,您家也有吧。” 刘海中这才记起,前几天街道确实每家每户都发放了老鼠药,还特意叮嘱不能让小孩接触到,否则会有危险。 何雨柱说:“许大茂已经说过,大家只是腹泻,应该是泻药引起的。这老鼠药不可能,您再仔细找找吧。” 许大茂再次强调:“我没下药,我再重复一遍。” 何雨柱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三人继续翻找,最终阎埠贵在床底发现了一个纸团。 他打开纸团,里面是些粉末,于是问道:“这是什么药?” 一看这纸团,许大茂心一沉。 他记得自己明明把这纸团丢在了后院的角落,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 他的第一反应是看向何雨柱,后者冷笑一声,说道:“这个我不清楚,爸,您认识吗?” 何大清闻了闻,端详了好一会儿,迟疑地说:“看起来像巴豆粉。” 许大茂愤怒道:“你们在诬陷我,这明明是面粉,不是巴豆粉。” 何雨柱冷冷回应:“这事您说不算,我爸也说不准。不如请隔壁院的杨大夫来鉴定一下,看这究竟是什么。” 立刻有人自告奋勇:“我去叫杨大夫。” 没多久,杨大夫被请来。 他接过纸团,闻了闻,果断地说:“这就是巴豆粉,吃了会拉肚子。有些便秘的人常常用这东西,但健康人不能随便服用。” 阎埠贵说:“听到了吧,杨大夫都说这是巴豆粉,许大茂,就是你下药!” “你的心肠真狠,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们?” “报警,让警察抓住他,关他十年八年!” “我认为应该判他更重的刑罚,这是蓄意谋害,幸好大家没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死上一百次都不足以抵罪!” “对,快报警!” 眼看全院的人都愤怒起来,许大茂吓得脸色煞白。 许富贵叹了口气,不论如何,自己的孩子必须要救。 他毅然走上前,说:“各位抱歉,其实药是我下的!” “什么?竟然是你?” 第136章 终归难逃一劫 许富贵也无可奈何,毕竟他儿子日后还要住在这个社区,如果与邻居关系恶劣,将对他今后的生活造成不利影响。 所以,许富贵决定自己承担这个责任,至少这样还有可能修补彼此之间的关系。 刘海中心情复杂地说:“许富贵,真是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你的动机是什么?” 他的愤怒不无理由,因为昨夜是他有生之年最为狼狈的一晚。 那时公共厕所满员,他不得不在外边的灌木丛解决,这段回忆是他永远不愿提及的噩梦。 许富贵低头认错:“我也是一时糊涂,中了邪气才做出这样的事!” 何雨柱则说:“我认为这绝非简单的误会,你这样做显然是想伤害我父亲。若非查明 ** ,我父亲的名誉将会受到严重损害。” 刘海中不平道:“就算你父亲的声誉没受损,我的名声却毁得一塌糊涂了。” “刘叔,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内部矛盾不能有,我们要齐心对外!” “对对对,许富贵,现在说说该怎么办吧?” 阎埠贵接口道:“当然是赔偿了,每一个拉肚子的人都有损失,他必须给予赔偿!” 何雨柱附和:“还有我父亲也是受害者之一,理应获得补偿。” 许富贵深吸一口气,答道:“好的,你们说个数目吧,我愿意赔偿。” “当然……” 刘海中话未说完,就被何雨柱拦下。 何雨柱提议:“刘叔,我们先合计合计,定个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数字。” 阎埠贵赞同道:“对,你一说数字我就得反对,这样我们会再吵起来的。” “那您认为多少合适?” 何雨柱询问:“比如大家因此请了一天假,那一天就没有了工资。” “哦?我才每天赚一块五。” “我甚至不足一块。” 何雨柱建议:“那我们就按最高标准来吧,易大叔,您不是这里的最高收入者吗?您一天大概三块钱左右?” 易中海点头应道:“差不太多。” “那我们就按五块钱一天的标准吧。” 刘海中显得不太满意:“就五块钱吗?” 他感觉这个数目有些偏低,阎埠贵也觉得应该要求更高一些。 何雨柱解释:“这只是直接损失,还有精神上的损害呢。毕竟你也提到了自己的名誉遭受了严重的伤害。” 刘海中立即回应:“对,这部分损失又该怎么计算?” 何雨柱答:“这种损失说大也大,说小也不小。但考虑到这是您一生中最羞耻的一天,我觉得至少要赔二十元不过分吧?” “不会过分,我看每人三十元正正好。” 大家彼此相视,觉得这个数字还算合理。 何雨柱总结:“那么,总共二十七人,每人三十元,我们现在就要支付这笔费用。” 许富贵算了一下,总共有810块钱,他手头是有的,但还是觉得心疼。 他问:“能不能少一点?” 何雨柱坚定地说:“不行,否则我们就报警!” 一旁的何雨柱的妻子补充道:“是的,你去找警察解释吧。” 许富贵叹口气说道:“算了,我出钱。不过我现在身上没钱,我回家拿,行不行?” 许大茂瞪了何雨柱一眼,说:“你们等会儿,我去拿钱。” 回到家中,许大茂揭开一块地砖,取出一个藏着钱的小盒子。他把钱数了一遍,恰好800多块,赔出去之后他的现金所剩无几了。当然,他并不缺钱,因为妻子娄晓娥带来的不少贵重物品:五根金条、手表、录音机等等,都可以换钱。 许大茂叹了口气,把盒子和地砖重新放好,然后回到现场。“一共810块,你们数一下吧。” 何雨柱接过钱,递给阎埠贵说:“阎老师,你的数学最好,你来分配吧。” “行,昨天拉肚子的都过来,我一个一个给。” 阎解成立刻跑过来,因为他也是昨天一起吃饭的,后来也拉肚子,赔偿金当然也有他一份。但阎埠贵只是瞪了他一眼,将30块钱揣进自己口袋。 阎解成不满地说:“爸,我昨晚也拉肚子了,今天也请假了,我也受了很多苦,你不能私吞我的钱。” “别废话,当这几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吧。” 没错,尽管阎解成已经结婚,但每月仍然需要交房租和生活费,阎埠贵这种精打细算的方式确实很少见。 阎解成 ** 道:“你至少给我点,二十也行,实在不行,十块、八块、五块……” 排在后面的那人不耐烦了:“阎解成,你家里的事回去了再解决不行吗?我还等着拿钱呢。” 阎解成嘟囔着走开,阎埠贵对外人倒是大方得多,直接发了钱。 不一会儿,除了易中海和耳聋的老太太外,其他人都领到了钱。阎埠贵又拿出60块钱递给易中海:“这是你和老太太的,你自己数数。” “不用了,谢谢你,老阎。” “没关系,小事一桩。” 所有人拿到了钱,大家都以为事情结束了。但就在这时,几名警察突然出现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会报警呢? 当然是何雨柱,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许家父子。他事先让小舅子郑光明报了警,还提前跟带领队伍的姜队长通好了气,等拿到赔偿后,警察才登场。 因此,几个警察一直在院子外面等候,直等到许大茂赔偿了费用后,他们才现身。 许富贵说道:“既然赔偿了,事情不就算解决了吗?怎么还报警?” 姜队长回答:“我们接到报案,说是酒席上发生了严重的事件,所以我们必须带你们回局里做进一步调查。”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我下的并不是 ** ,只是巴豆,不会致死的。” “即便如此,仍需调查,你需要配合我们走一趟。” “我已经赔偿了,这不就行了吗?” “你必须明白,赔偿并不等于你不会接受调查。即使赔了钱,只要情况属实,你还是有可能被 ** 。” “什么?那我可以把钱要回来吗?” 第91章 罢了罢了,是我错了,可以了吧? “即使退了钱,你也照样要赔,赔钱和坐牢这两者,你一个都躲不掉。” 许大茂求援娄家 许富贵被带走了,这让许大茂非常焦急。 他不知道是谁报的警,但像往常一样,他又把责任推到了何雨柱身上。 他狠狠盯着何雨柱,问道:“这件事是不是你报的警?” 何雨柱淡然回答:“不是我,可能是某个有正义感的邻居报的警吧。” “哼,我相信是你干的。” “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反正我认定是你,你就等着瞧吧。”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这次是你父亲帮你承担了责任,下一次就不知道谁还会帮你的。” 二人对峙良久,最终许大茂先示弱,移开了目光。 他必须赶紧救他父亲,不能眼睁睁看着许富贵入狱。 回到家后,许母得知许富贵被逮捕的消息,也是心急如焚。 她问道:“儿子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得去求人帮忙说情,这件事严重程度可大可小,如果判得重,可能要关个三五年的;判得轻,几天就能出来。” “那该找谁帮忙呢?” 许大茂犹豫了一会儿,说:“只有找娄家了。” “啊?如果是以前自然不成问题,但现在你和晓娥都离婚了,还能去找吗?” “没关系,只要你陪我去,见到岳父,我相信我有办法说服他。” 母子俩再度来到娄家,开门的依然是娄母。 一看见他们,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们。” 许大茂急忙解释:“妈,别关门,我有重要的事找爸,关系到我们家的未来!” 娄母面露厌烦,说道:“别喊这么亲密,叫我阿姨就行。老娄是否会见你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 她关上了门,留下许大茂母子在门外等候。 大约十分钟过后,门再次打开,娄母说:“进来吧。” 三人进了客厅,发现娄半城已经在等候。 娄半城对许大茂毫无好感,当初同意娄晓娥嫁给他,只是看中了他的家庭背景。但相处久了,却发现许大茂一无是处:贪财恋色、胆小懦弱、心眼狭小,全都是缺点。 此刻,娄半城板着脸问道:“说吧,这次又想从我家身上得到什么?” “事情是这样,我爸刚才被警察抓了,我想……”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就被娄半城打断:“别说了,我不想听你家的事。你要我帮忙可以,但得拿出让我满意的条件!” “这……好吧,前不久我跟厂里的领导喝酒时,一位领导不经意间提到了你们家的一些事情,比如家产有多少、财物藏在哪之类的……”娄半城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心想这些人肯定是打他们家财富的主意。更让他愤怒的是,那时候许大茂与娄晓娥还未离婚,他们还算是一个家庭的人,这家伙竟把这种消息当作了筹码! “是哪位领导?”这是娄半城最想知道的,因为他需要知己知彼,防备可能的攻击。最害怕的就是不知敌人何在,未知的敌人最可怕。 许大茂奸笑了一下,试探道:“那我爸爸的事……” 娄半城冷冷一笑,走到电话机前问:“人关在哪个派出所了?” “就在我们这一带的派出所。” 许大茂回答。 娄半城迅速拨打电话,不久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他先是礼貌地交谈了几句,然后直入主题。对方答应会处理,表示不出三天,亲家父便会释放。“真是太感谢了。” 结束通话后,娄半城对许大茂说道:“行了,我会确保让你爸爸三天之内获释。现在,该告诉我那位想对我们不利的人是谁了吧。” “李副厂长!他自己当然不敢与你抗衡,但他有个了不起的老丈人,听说官位还不低!” 许大茂强调了“好老丈人”的语气,显然是想让娄半城看看差距。但是娄半城对此不屑一顾,说道:“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这就结束了?”许大茂似乎还不甘心。 “不然呢,难道我还请你吃饭不成?” “你如何保证三天后我父亲一定会被放出来?” “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 娄半城,或者说娄振华——这是他的本名,只不过外人都习惯称他为娄半城——这样回应道。 许大茂半信半疑地离开,与母亲在家焦急地等待。三天后,许富贵果然被平安释放了。 许大茂与许母将他带回了家中,望着他憔悴的模样,许母怜惜道:“老许啊,你这日子过得真不容易啊,想吃点儿什么?我这就给你弄!” “随便搞点儿热乎的就行,这几天确实吃得不太好。” “好嘞,你等着。” 许母走进厨房,许富贵对着儿子叮嘱道:“大茂啊,最近就别再去找何家人麻烦了,你斗不过他们的。” “我不服!” “不服也没用,他们现在的地位比你高,更何况何雨柱明显比以前聪明多了,不太好对付。” “那我该怎么办?” “你要往上爬,别的暂且不谈,至少职位不能低于他,这样你才有报复的机会。” “啊?那我该怎么爬上去?” “这个就得靠你自己想办法了,如果我知道的话,我现在也已经是大官了,不至于还在当这个放映员。” “好吧,我得好好想想这件事。” “今天晚上你就别回去了,在这里休息吧。” “知道了。” 许大茂随后几 ** 分了不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升职。终于,他找到了一条捷径——投靠李副厂长。 李怀德对娄家很感兴趣,许大茂便把娄家的一切情况全盘托出。尽管他在感情上对娄晓娥不忠,更不用提娄半城曾经救过他父亲的情谊,但他毫不犹豫地背叛了娄家。 李怀德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直接给他升为轧钢厂宣传科副科长。 第138章 炫耀不成 许大茂成为副科长的消息传出后,起初大家都不相信。然而当新的任命通知贴出来,人们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 刘海中最嫉妒,他愤愤不平地说:“许大茂都当上官了,为什么我不行?厂里的领导简直有眼无珠,埋没了我的才能。” 刘光齐在一旁附和道:“爸,您说得太对了,这些领导真是没眼光。” 刘海中听罢,露出得意的笑容。不得不承认,刘光齐从小就未挨过打,他作为长子自然受到疼爱,而他那能说会道的嘴巴也是原因之一。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院里的人们早已不像之前那样敌对,看到他个个面带笑容。似乎瞬间忘了不久前他父亲曾企图害大家的事。 阎埠贵笑着说道:“大茂啊,你升官了,要不要请客啊?” “算了吧,我才刚刚当上副科长,不宜太张扬。不如我买些糖果请大家吃,如何?” “那太好了,我们就等你的糖果了。” “好。” 许大茂推车走进中院,秦淮茹连忙上前迎接。 她笑道:“大茂啊,恭喜你升官啊!以后还得多多关照我啊!” 许大茂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与女性亲密接触了。见到秦淮茹后,他的心中又产生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他对秦淮茹说:“怎么样,晚上来我这儿,一起喝点?” 秦淮茹回应道:“你的胆子倒是不小,不担心被抓?” 许大茂毫不在乎地回答:“这点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现在已离异了,而你也独身一人,我们光明正大地发展关系,别人能说什么?” 听了许大茂的话,秦淮茹心下微动,心想许大茂确实是个不错的未来丈夫人选。单凭他的收入来说,就足以养活包括孩子在内的全家。 秦淮茹笑着说:“行啊,等孩子们睡着了,我就过去找你。” 许大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事情就这么定了。 送走秦淮茹后,许大茂走向何家门口。 这时,何雨柱还未归家,家里只有郑娟和老太太在。 许大茂进门招呼道:“哟,郑小娟忙呢?” 面对许大茂的称呼,郑娟生气地说:“郑小娟是你能随便叫的?要么叫我何嫂子,要么直接称呼我的名字郑娟。我们没有关系,不要喊得那么亲近。” 许大茂不以为意,依旧说道:“不要这么说嘛,你在院子里时间还不长,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我比雨柱会照顾人多了。” 郑娟警告道:“如果你再说出不适当的话,我回去就把这些都告诉雨柱看他是打你是不?” 许大茂一听,吓得一惊。在这个年代,要是谁敢觊觎别 ** 子的心思,被人教训都是罪有应得的事。 他连忙改口:“行行行,我知道你不想听,我不多说了行不?” 许大茂准备离开,刚转身却发现何雨柱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目光阴沉地看着他。 他惊道:“你走无声无息的,真吓了我一跳。” 何雨柱冷冷说道:“许大茂,你这是不给我面子,竟敢对我的妻子如此轻薄地讲话?” 许大茂狡辩道:“我怎么说了?” “我句句入耳,你说的话要不要让我再复述一遍?” “罢了罢了,是我错了,可以了吧?” 第92章 随意用吧。 “你必须立刻道歉。” “好吧,对不起。” 何雨柱指着自家妻子:“是对她说。” 许大茂立即转过身,对着郑娟道歉:“何家的嫂子,是我错了,真的很抱歉。” 郑娟哼了一声:“记着了,往后雨柱若是在外面,你最好不要往我家跑,见到你我就烦躁。” “成,不来了,绝对不来。” 许大茂如此听话的表现,反而使何雨柱没了责备他的理由。 见此情形,许大茂脸上挂起了自豪的表情:“现在我在单位可是副科长级别的人了,你是不是有些嫉妒?” 何雨柱只应了一个“嗯”。 “就一个‘嗯’?难道你真的无所谓吗?” 何雨柱冷淡地反问:“我是个经理,也没见得天天挂在嘴上。你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副科长,有什么好得瑟的?” 许大茂不甘示弱:“这怎么能相比?我可是厂里的副科长,而且是在有万人规模的大厂里担任的职务,不像你那支小包工队一样规模小得多。” “哦,真是这样吗?那你手下能管多少人呢?” 这个问题立刻让许大茂哑口无言。虽然他已经晋升为副科长,但所管辖的也仅仅是放映室的一群人而已。 然而,放映组只有他一人,因此他的权限实际上并未有任何增长。 何雨柱微笑道:“如今,我的城建公司已有五十三名员工,你管理的人数与我能相比吗?” 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不谈这个,我们聊聊工资。现在我成了办事员,拿的是十五级工资,每个月能有四十二块五!” “我担任经理,等级恰好比你高一点,享受的是十四级的待遇。” 原本,何雨柱也是领着十五级工资,由于他解决了一系列原材料的问题,王主任决定给他提升一级,如此便略微高于许大茂。 对此,许大茂倍感挫败,他道:“那我们比较福利如何?每年我们都能分配到猪肉和大米等,一个小小的城市建设公司怎会相比?” “你手里的大米,还不都是因为我才有的?你说我不能搞到更多?” 的确,李怀德之所以能发放大米,完全依赖于何雨柱的帮助,否则他只能束手无策。 许大茂冷哼一声,转过身离开。 何雨柱在后方喊道:“怎么不比了,接着比呀!” 但许大茂没有应声,心中想着无论哪一方面,何雨柱都比他强太多。 他明白眼下确实无法与何雨柱相匹敌,必须寻找新的突破点。 同时,他也意识到留在宣传科已毫无意义,即便成为科室负责人又如何? 手下只有几名播音员,整个部门也未必有十人,这样的位置远不及何雨柱令人羡慕。 他决定,要做就做到有实质影响力的职位,最好能有拘捕的权利,甚至是握有一定的武装力量! 这时,一个想法闪过他的脑际,纠察队正是他需要的位置。 想起那次被纠察队关押的经历,虽然苦不堪言,但也让他深刻感受到纠察队手中的权力。 若是他能成为纠察队队长,区区一个经理又能怎样,还不是想抓就抓! 许大茂心中有了计划,带着一瓶酒来到了易中海家中。上次易中海帮助了他,说明他在纠察队内有人脉。 只要通过易中海,接触纠察队的人员,应该是件轻松的事情。 见到许大茂,易中海颇为意外,问到:“你来我家有什么事情?” 许大茂笑道:“易大爷,上次您出手相助,我才得以从纠察队脱身,今天特地来感谢您。” 第139章 牵线搭桥 易中海对许大茂抱有高度戒备,不认为他会是知恩图报之人。 他料定许大茂来访定有所求。 于是,易中海直截了当地说:“大茂啊,咱俩都是多年的老邻居,看着你长大,我对你的性格再了解不过。别拐弯抹角了,找我有什么事?” 许大茂笑笑说:“易大爷,我想通过您结识纠察队的人员!” “这事你就难为我了,我也并不认识那些人。” “上次您可把我给救出来了,怎么会不认识?” “你可能找错了人,我对纠察队真的一点也不了解。” 尽管许大茂再三声明,易中海却坚持认为他并不认识纠察队的成员。 许大茂无可奈何,带着满腹委屈回去了。 次日,一到工厂,许大茂就被李怀德喊了过去。 李怀德兴奋地说:“大茂,你提供的信息太有用,我已经确定了几处娄家隐藏财物的地点。” “那真是可喜可贺,李厂长。” 李怀德笑了笑,颇为自得:“我有了成果,自然也不会落下你的好处。你去将保卫科科长找来,我们一起讨论行动计划。” “这……” “难道你有担忧?” “没有,李厂长。我只是觉得,娄半城曾经是我们钢厂的厂长,在此地经营多年,保卫科中是否有他的眼线也未可知。万一秘密泄露,我们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 李怀德犹豫了下,说道:“这也有可能,但他已经很多年没来这里了。” “很多年没来,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内线了。” 李怀德面色骤变,说道:“我记得起来,现在的保卫科副科长确实是经由他安插的。大茂,幸亏你提醒,我差点着了道儿。” 许大茂轻声答道:“哪儿的话,还是李厂长您细心周全,方才记起此事。” “不过,不靠保卫科,还能依靠谁呢?” 李怀德显得有些苦恼,手头能够调动的力量也只有保卫科,别无他法。 许大茂灵机一动,提议道:“是否可以尝试联系纠察队?” “纠察队?你有人脉吗?” “勉强算是认识,但我相信,为了这笔财富,他会同意与你合作。” “行,你把那人叫来,我要与他好好谈谈。” “好的,我这就去联系他。” 说完,许大茂离开了轧钢厂,急急忙忙地前往纠察队。 到达门口时,他果然遇到了阻碍。 “你来这儿干什么?这里不是你随意进出的地方,快走。” “我想要见你们的杨队长。” “你想见我们的队长?你是什么人?” “我是许大茂,轧钢厂宣传科的副科长。” “许大茂?噢,对了,不就是不久前因搞 ** 被捕的那个许大茂吗?但等等,你明明是电影放映员,怎么成了副科长?” “升职而已嘛。” “真是世风日下,一个出轨的人不仅没被解雇,反而升职了。” 许大茂的脸色异常尴尬,守卫的话语让他颇为难受。 要是换成其他人,或许早就要爆发了,但许大茂懂得忍耐和策略。 他平静地说:“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与杨队长谈谈,麻烦您是否可以传达一声?” “重要?那你先告诉我,要是没啥要紧的事情,我才懒得通知他。” “确实非常重要,只不过,你的身份恐怕不够知晓其中的秘密。” “嘿,你在这儿还摆架子呢?爷我不伺候了,你赶紧走吧,杨队长是不会见你的。” 许大茂冷冷地回答:“我是受我们厂副厂长委托来找杨队长的,事关重大。如果你耽误了,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守门人有些怀疑地说:“你别骗我吧?” “我这么无聊吗?大老远跑这儿来逗你?” “小子,我去通报一下,要是没啥重要的事儿,看我怎么教训你!” 守门人还是通知了杨宇,杨宇皱起眉头:“轧钢厂的副厂长派许大茂来找我?我不认识这位副厂长啊,他为什么来找我?” “队长,要不要我把这家伙赶走?” “先等等吧,既然来了就让他进来,听听他有什么话说。” 守门人无奈地走出,把许大茂叫了回来。 许大茂见到杨宇,立刻打招呼:“杨队长好。” “听说你副厂长有事找我?” “是的,我们厂的李怀德副厂长,杨队长是否听说过?” “听说过,不过我不认识他,也没见过面,他为何找我?” “事情有点复杂,但十分机密,他希望能和你当面谈。” “能不能告诉我大概是什么事?” 许大茂环视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后,靠近杨宇说道:“关于娄家的事。” 杨宇心中一震,娄家可是有着“娄半城”之称,富甲一方。 “你们李厂长想对娄家动手?” 许大茂笑了笑,心知杨宇是个贪心的人,从上次骗他一根小黄鱼就可以看出。 “对,不知杨队长是否有兴趣?” “当然有,只是你们厂不是有自己的保卫科吗?为什么要找我?” “娄半城当了二十多年厂长,谁说得准咱们保卫科里没有他的线人。” 杨宇点了点头:“你的担忧有道理,消息泄露可不得了。好吧,你说服了我,我愿意去见见李厂长。” “太好了,我这就给李厂长打电话,借您的电话一用。” “随意用吧。” 许大茂拿起电话打了出去,很快打通了李怀德。 李怀德问道:“谈妥了吗?” “谈妥了,杨队长同意见您,您看在哪里碰面比较合适?” 李怀德稍作思考后说:“到我家吧,晚上七点,我们可以边聊边喝点酒。” 第93章 通风报信 “好的,我会准时到。” 许大茂告知了时间地点,并问:“晚上我来接您如何?” “行,到时一起过去。” 杨宇此刻非常开心,甚至亲自把许大茂送到了门口。 许大茂瞥了一眼守门人,傲然说道:“你看,我就说过了,我有重要事情跟你们队长谈,而你根本没资格知情!” 通风报信 傍晚七点,许大茂领着杨宇按时来到李怀德家中。 刚进屋,他的表情立即变了。 他指向何雨柱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李怀德解释道:“我让柱子过来给我做几道菜,边吃边聊。” 杨宇看着何雨柱问道:“这位就是你们厂里的大厨何师傅吗?” “是的,杨队长也听说过他?” “当然,我听说他的厨艺已经达到国宴大师的水平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怀德笑着回答:“那你今天就有机会亲自品尝他的手艺,看是否实至名归。” 何雨柱进了厨房,开始烹饪。 而李怀德等人则心照不宣地避开娄家的话题,畅谈其他杂事。 约半小时后,何雨柱端上了五道菜:后世颇受欢迎的麻辣小龙虾、啤酒鸭、水煮鱼、葱爆羊肉和清炒小白菜。 这些菜都不算太复杂,但都适合佐酒。 当所有菜品都准备好后,何雨柱才说:“李厂长,我先告辞了。” 李怀德点头道:“柱子,辛苦了。这次我们要讨论一些保密的事,就不强留你了。” “没关系,我这就走。” 许大茂得意地嘲讽道:“何雨柱,你是经理又怎样,还不是得为我服务?你连在桌子上陪客的资格都没有,再看看我,与李厂长相谈甚欢,这辈子你永远也追不上我!” 何雨柱只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李怀德打断道:“够了,别再瞎说了。” 他起身将何雨柱送出门口,并确认他离开后才回到屋里,关上了门。 然而李怀德并不知道,何雨柱悄悄返回,站在屋顶上仔细倾听屋内的谈话。 虽然他并非特意想打探消息,但对这些人聚集的目的感到些许好奇。 李怀德重新坐下,举起酒杯说道:“为了今晚相聚,我们干一杯吧。” 杨宇摇摇头说:“李厂长,还是先谈正事吧。如果喝醉了耽误正事可就不好了。”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边吃边谈正事吧。” “好。” 杨宇夹起一块鸭肉,放到嘴中尝了一口,眼神顿时一亮,何雨柱的厨艺果然非同一般,这菜实在太好吃了。 他又连吃了三块鸭肉,才开口问道:“听说你们打算对付娄家?” 屋顶上的何雨柱精神一震,没想到还真能听到些有价值的信息。 李怀德点头说道:“是的,既然大茂推荐了你,想必咱们志同道合,就不用遮遮掩掩了。想必你对娄家的财富也颇为心动吧?” “那是自然,娄半城号称‘娄半城’,半个京城的财富尽在掌握,也真是大胆,竟敢自称。” “当年他确实有一批心腹死士,无人敢招惹,因此才敢如此嚣张。如今时移世易,新社会秩序井然,他的那些旧人早已四散,就像砧板上的鱼肉,随时可能被宰割。” 杨宇沉思了一下,说道:“可他之前已经交出不少资产,上头也有人赏识他,若没有正当理由,咱们下手也不便吧。” “找理由还不容易?随便放些 ** 的标志在他家里,直接定为特务就行了。” 杨宇笑着点头:“不愧是你,如此迅速便想到办法。那你是否知道他们家财物的具体藏匿地点了?” 李怀德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这得感谢大茂,他原是娄家的女婿,对家中的财物位置了如指掌!” 杨宇这才认真地看着许大茂,说道:“了不起,竟然能出 ** 的岳父大人!” “他已经不是我的岳父了,我和他的女儿已经离婚。” “那更了不得。既知道财物的位置,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分配。” 李怀德毫不迟疑地回答:“五成交给上级,两成归我的岳父,剩下的三成由我们平分!” “什么?只剩下一成给我?” “一成已不算少了,要知道不少人正盯着娄家的财富,只是无人敢先行出手。我们不仅要得到财物,还要确保安全无虞,这就需要上下打点了。” 许大茂插嘴道:“一成也已不少,你不知道娄家有多么富有,光是金条就装了好几个箱子,足以让人一生无忧!” 杨宇想了想,点头同意:“好吧,那我就一成吧。何时行动?” “接下来两天我会让大茂带着你去熟悉那几个藏财物的地方,等你们熟记环境后,我们就动手。” “顶多一天时间就够了,我们后天行动。” “可以。” 话音刚落,何雨柱已无须再 ** 了。 他悄声离开,匆匆赶往娄家。 此时,娄半城尚未入睡,正坐在书房里。尽管手中拿着书,但他并没有专心阅读,而是心神不定地发着呆。 突然,他听到一丝声响,立即警觉地问道:“谁在那里?” 何雨柱现身,娄半城看着他,疑惑地问:“你是来行窃的?只要你保证不伤害我的家人,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娄董,我不是来图财的,恰恰相反,我是来营救您的。” “我们见过?” “何大清你肯定认得,我正是他的儿子。” “你是何雨柱?我记得你,曾将你安排进厂里工作,后来因故较少见面。请坐吧。” 何雨柱坐下后对娄半城说:“你知道有人要对你不利吗?” “我知道,那人是李怀德,难道你还听说了些什么?” “对,李怀德正谋划如何对付你,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娄半城微微一笑,回答道:“我早就有所耳闻,并且已经做了准备。只要他们一有行动,我立刻就会得到通知。” 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你派的人应该在保卫科吧?” “你怎么会知道?要动手当然得有人帮忙,工厂内最适合的人选就是保卫科的了。” “这点我也想到了。但他想得更周到,他没有求助保卫科,而是找到了外面的一支纠察队!” “什么?!” 听到这话,娄半城再也保持不了冷静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没想到对手却抢先一步。如果不是何雨柱告诉他,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出其不意 虽然娄半城接受了何雨柱的信息,但依然只相信了一部分。 身在他这个位置的人,是不会轻信他人之言的,更何况这是涉及到生死攸关的事。 看出娄半城的疑虑后,何雨柱说道:“即使你不相信我也不要紧,因为许大茂明天就会带队来‘考察’这里的情况,你很快就能亲见其真伪。” “许大茂?!” 一提起这个人名,娄半城心头火起,咬牙切齿。 如果证实许大茂真的背叛了自己,他绝不会让这家伙好过。 第二天早晨,娄半城提前来到了附近的警察局顶层。这座建筑以前属于娄家所有,直到1949年,随着北京和平解放,娄半城将它慷慨地捐给了 ** ,之后它便成为了警察局的办公地点,并且是周围最高的建筑。 从顶楼可以一览周围一公里范围的全貌。 手持望远镜,娄半城紧盯着自己的家园。 将近九点钟时,许大茂如期出现,身边还有两个同伴。 三人到达娄家,却没有立即入内,只是在外面来回观察。 娄半城看到,他们甚至还检查了某些地方,期间许大茂不停指点,似乎正在做着详细的规划。 巡视完娄家后,许大茂带领着同伴们前往了他的长子居住的地方。 在此之前,娄半城已让两个儿子分别搬家至同一条小巷中的不同住所。 不仅拜访了长子的住处,许大茂也没有放过二儿子的家,表明他对娄家成员个个都要赶尽杀绝。 看到这些,娄半城怒火中烧,确认许大茂的确背弃了自己,而且敌人的行动可能就在接下来的一两天之内。 因此,他一回到家便紧急召集了两个儿子。 孩子们回家后,娄半城直截了当地说:“收拾行李,今晚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两个儿子明白当前形势危急,但他们没料到事情竟会紧迫到需要当天晚上就逃离的程度。 大儿子娄天意说道:“爸爸,这么急吗?光一个白天,我们也拿不了多少财物。” “这种时候你还挂念这些身外之物?要是不想活,大可以留在这里。今天晚上我就要走了,要不要跟我走随便。” 两个儿子听后都慌了神,小儿子娄天赐忙说:“爸爸,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 “快去吧,别带太多,只带些值钱的小物件就好。” “知道了。” 打发走了两个儿子后,他又安排娄母开始整理东西。 娄母看着地下室里那数十箱物品,心疼地说:“这些东西真的都不带了吗?” “怎么带?只有一辆车,哪装得下这么多?” “唉,早知如此,我们当初就应该早点离开。” 第94章 金手镯 “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快收拾吧。” 娄母又问:“我们就带这点东西走,到了香江怎么生活呢?” “我让晓娥先去那边安顿好了,她在香江买了房子,你就放心吧。” “可是那样还是不够啊。” 娄半城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便压低声音说:“我在汇丰银行存了一笔钱,够我们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了!” 富豪们素来不会将所有财富集中于一处,其实从三十年代起,娄半城每年都会在海外银行存款。这么多年来积累下来,数目也是相当可观。 这是他的资本所在,即便一无所有,有了那些存款,也能重整旗鼓。 娄母听到这话才安心了许多。 娄家正忙着收拾,何雨柱也没有闲着。 他在暗处尾随许大茂。既然许大茂对娄家感兴趣,他何雨柱同样感兴趣。他要等到许大茂确定娄家所有藏钱地点后,再出手行动。 许大茂带着杨宇四处奔波了一天,傍晚时分,三人在一家小餐馆坐下。 许大茂说:“等到取了娄家的财宝,我一定要去东来顺,要吃到撑。” 杨宇不以为然地说:“你也就这么点志向,依我看还不如去老莫(莫斯科餐厅),东来顺随时都能去,但吃一顿西餐可不容易。” “那就老莫一天,东来顺一天。” 三人相视而笑,仿佛娄家的财宝已经属于他们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此刻何雨柱已经动手了。 何雨柱来到一座不起眼且破旧的小院。这院子虽看起来破败不堪,但实际上它是娄家的,其中藏着一个地窖,存放了不少贵重物品。 确认周围没人后,何雨柱轻松 ** 而入。这院子里无人居住,地窖入口也极为隐蔽。 他之所以知道这个地方,自然是因为跟踪许大茂得知的。 许大茂得知这个地点的原因,是他曾听娄天赐提起过。那次,许大茂与他的小舅子喝酒,等到酒劲上来后,娄天赐便开始炫耀他家的财富。许大茂把这些信息都记在了心里,如今派上了用场。 白天,许大茂来此踩点时,还提到地窖的门在哪里。这些话让何雨柱听得清清楚楚。现在,何雨柱站在一口大缸前,轻轻一推,缸就被移开了,下面是入口。 他一进地窖,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眼前竟然摆放着十多口大箱子!随手打开一个,里面全是瓷器:清朝的粉彩瓷、明朝的青花、宋朝的哥窑……这些瓷器即使放到后世,最便宜的都能卖上百万,更不用说那件至少价值上亿的哥窑笔洗! 这些都是宝贝,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将整箱瓷器收入了空间中。接着打开第二个箱子,里面是字画;第三个箱子里是各种珍贵的石头,如田黄石、和田玉、翡翠等。到后来,何雨柱干脆不再查看,直接把所有的箱子全部收入空间里。他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地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这仅仅是第一家,娄家还有七八个类似的藏宝地点,时间紧迫,何雨柱必须抓紧时间。 ### 第142章 凌晨一点,娄家依然灯火通明。娄母手里提着一大包,背上还背着一袋,娄半城的打扮也没有什么两样。 看到地下室的几十口箱子,娄母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好东西啊,就白白放弃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带不走只能扔在这里。”娄半城说道。 “我不甘心,一想到这些宝物最后落到许大茂手里,我心里就气得不行!” “你放心,那小子不会轻易得逞,我会给他一个教训的!”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声,娄半城说:“快点,车来了。” 娄母顿时哭了:“我实在舍不得。” “别哭了,人活着最重要,我们走吧。” 两人从地下室出来,来到大厅。这里已经站满了人,娄天意和娄天赐带着全家都在等待。他们穿着一样的装扮,手中提着,背上背着,连小孩子也不例外。娄半城的一个孙子因为背上的东西太重,被压得哇哇直哭。 娄半城皱了皱眉,说:“老大,管好你儿子,这关键时刻不能出声,你们难道想招来纠察队?” 娄天意瞪了眼妻子:“你管不管你儿子!” 娄天意的妻子委屈地说:“我哪有手啊?” 就在这时,外面再次响起汽车喇叭声。 “行了,不废话了,大家上车吧。”娄半城说道。 等他们出来后,不由得愣住了。 娄半城找来的是一辆普通小轿车,空间原本就有限,他们一家人坐下已是十分局促,更别提他们带来的那些行李了。 司机尽量将后备箱塞得满满的,但仍有些力不从心:“娄老爷,其他的东西就不要再往里装了吧,真的没地方放了!” “老李,你再想想办法行不行?” “车顶上还能挤一些,但是路上颠簸厉害,容易掉下来。” “放,多少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 于是车顶也堆了不少东西,可即便如此,还有一些实在装不下了。 无奈之下,大家只能将剩余的东西重新放在了娄家门前。 一家人挤在一辆小车内,缓缓驶出了巷口。 待他们离去,何雨柱便现身了。 他早已在此守候,娄半城家是他的最后一站。 由于娄半城一直在此,何雨柱无从下手。 现在人一走,他便开始行动。 他拾起地上的一个包,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首饰——戒指、手镯、耳环等等,足足有一大包。 随便一枚戒指拿到市面上就能卖一两百块。 没想到这些首饰竟然被丢在地上。 何雨柱摇了摇头,将它们收入了随身空间。 其他遗留物品他也一一收起。 随后他又去了地下室,将里面的几十箱东西尽数收纳。 至此,何雨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收藏了多少宝贝,但要是将来开个博物馆,肯定是绰绰有余。 收完这一切,何雨柱转身离去,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娄家。 第二天,李怀德、杨宇和许大茂也出发了。 他们带着稽查队员先来到了娄天赐的住所,准备以娄天赐为突破口。 娄天赐素来荒淫无度,解放前常常出入青楼酒肆,吸食 ** 成瘾。 解放后,虽然戒了毒,但 ** 本性依然不改,外面还勾搭着几位情妇。 因此,杨宇便打算借此由头,逮捕娄天赐,并在其家中搜出几枚不雅的徽章,进而顺势将娄家全家人一网打尽。 然而当他们到达娄天赐家时,却扑了个空。 娄天赐家已是一片空旷,只有几件轻便物品被他们带走,其余一切都被何雨柱席卷一空,连锅碗瓢盆也没剩下一件。 杨宇面色铁青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们昨天来的时候,家里明明还有人。” 李怀德也显得颇为不满:“是不是你们来了,被他发现了?” “不可能,我们离得很远。” “那么这种情况怎么解释?他们收拾得这么干净,显然早就有所准备。” 许大茂说:“明白了,他们早有预谋要逃,一直在做准备,我们的运气不好,来晚了。” “说得对,快去娄家看看,希望能追上他们。” 众人急急忙忙地赶往娄家,但发现这里也是冷冷清清的,连个板凳都没有留下。 李怀德愤怒地喊道:“给我仔细搜查,我不信他们什么都没有留下!” 大家翻箱倒柜地搜索了一遍,但一无所获。 众人不死心,又去了娄家其他几个存放财物的地方。 但不出所料,这些地方也没有任何东西。 李怀德气得骂道:“太可恶了,我猜他们早就计划好逃跑,要是让我抓到他们,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杨宇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怀德叹了口气说:“我去问问我的岳父,看看是否可以发布全国通缉令。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抓住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事实上,这时已不可能再找到他们,因为娄家人已经到了津门,并坐船前往闽省。到了闽省之后,他们将坐 ** 船,直奔香江。 许大茂非常沮丧地回到家中,这次等于是白忙一场。 李怀德没有惩罚他,已是相当宽宏大量。 许大茂刚走到南锣鼓巷,迎面走来一个彪形大汉。 大汉看到许大茂问道:“你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心中一紧,感到不妙,便否认道:“不是我,我是何雨柱,轧钢厂的厨子。” “别装了,你这张长脸,我一眼就能认出。” “你……你想怎么样?” “娄老板让我给你问好!” 许大茂吓坏了,心想自己不但没占到任何便宜,反而引来娄家的报复。 他连忙求饶:“好汉饶命,我这里有点钱,都给你。” 大汉笑道:“你真是傻,我打残了你,这钱一样是我的,用不着你给!” 金手镯 许大茂吓得转身想逃,却被大汉一棍子打倒在地。 大汉有备而来,行动敏捷。 他连打了几下,打断了许大茂的双腿。 随后,他搜刮走了许大茂身上仅有的十几元钱,然后迅速逃离。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等阎埠贵听到动静跑出来时,那人大早就没了踪影。 阎埠贵吃惊地问道:“大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第95章 又双叒叕要举报 “阎大爷,别问了,快找人把我送到医院,还有通知一下我爸妈,让他们带钱去医院!”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找人。” 面对这样的紧急情况,阎埠贵也没再考虑自己的利益。 他回到四合院叫了两个年轻人,并借来一辆平板车,把许大茂送到了医院。 许富贵夫妇到达医院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见到病床上的许大茂,许母不禁上前痛哭失声:“我的儿啊,究竟是哪个狼心狗肺的人将你折磨成这般模样?” 许富贵则显得异常焦虑地追问:“大夫,您看我孩子将来是否还有恢复走路的可能?” 医生回应说:“手术还算顺利,只要休养得宜,令郎应当能够再度站立起来。” 听罢此言,许富贵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送走了医生,许富贵转头问儿子:“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又是谁下的手?” “是娄家!” “你说什么?你与娄家有何新仇旧恨?” 许大茂与李怀德联手对抗娄家的事情,许富贵此前竟毫不知情。 面对父亲的问题,许大茂未作隐瞒,坦诚地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许富贵听了长长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世人或许都能对娄家反目无情,但唯独你不行。 你曾是娄家的一份子,现在转身出卖他们,只让人瞧见你的无信无义。往后谁又会信得过你,重用你,你的前途恐就此停滞了。” “爹,我知道错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许富贵沉思片刻,道:“如今之计,只好打碎牙齿和血吞。娄家已经跑路,你便是找上门去也奈何不得。不如就安心养伤,待风平浪静后再复出也不迟。” “那我还能得到提拔吗?” 原计划通过娄家事件拉拢纠察队的关系,进而加入纠察队并谋得一官半职的打算如今成了泡影。 于是许大茂又打起了轧钢厂的主意,思索是否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许富贵考虑一番后说道:“你等伤势康复后,可去找李厂长当面谢罪,态度务必诚恳,以求得他的原谅。” “啊?他还会用我?” “试试无妨。如今你的声誉已经扫地,不可再换门投户。你身背李怀德所给的标签,换了主子依旧被视为李怀德之人。” “也罢,待伤好之后我再去试试。” 伴随着娄家的仓皇逃窜以及许大茂的伤病,此番波折渐渐平息。 大多数人在这次事件中一无所获,唯有娄家丧失了大批家财物资。 然而,最大的受益者无疑是何雨柱。凡为娄家遗留下来可搬运的财富,均落入了他的私人空间之中,唯有无法移动的不动产未能取走。 面对这一意外横财,何雨柱欣喜之余却无人可诉,数日后,为排解内心之乐,他赠予郑娟一只金镯以表心意。 郑娟惊诧不已:“这只金镯子哪里来的呀?” “买的呗,你看合适不合适?”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的工资不是全给我了嘛?” 何雨柱每月挣来的不过几十元钱,且每次发薪几乎立即就如数交予郑娟。 ### 重新表述原文内容 **319** 他的初衷是这个月的生活费就用这些工资,但郑娟太节俭了,每月顶多花十几块,剩下的全部被她攒了起来。何雨柱解释道:“我外面还有一些额外收入,你知道的。” 郑娟知道时不时有人请何雨柱去办酒席,不过如今他只接权贵人士的私人宴会。比如,李怀德前不久请他去烹饪,虽然报酬不多,但人脉积累却非常有价值,未来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益处。尽管郑娟不清楚他赚了多少钱,但听他这么一说,便信了。 郑娟高兴地戴上手镯。其实她还有一只,是聋老太太送的,那只是玉的,她担心磕碰损坏,从来没戴过,直接藏起来了。而金的手镯不怕磨损,所以她直接佩戴了。 第二天,郑娟在院子里池塘边洗碗时,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上多了一件饰品。秦淮茹问道:“娟子,你手上那是什么呀?” 阎大妈眼尖,立即说道:“哎,竟然是新的手镯,以前从没见过呢。” 郑娟笑着说:“是啊,是柱子昨天送给我的。” 此话一出,大家的反应各异,有的感到羡慕,有的则是酸溜溜的,还有人纯粹恭喜她。要说内心最复杂的,莫过于秦淮茹。她在心里暗暗喊着:“这些东西本来都该是我的,镯子、丈夫,全都该是我的!”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她坚信何雨柱是属于她的。虽然心中充满妒忌,但表面上秦淮茹仍然笑脸相迎。她问道:“娟子,这手镯是真金的吗?” 刘大妈在一旁酸溜溜地说:“我看肯定假的,绝对是假的!” 郑娟笑了笑:“无论是真还是假,都是柱子送给我的,我喜欢。” 易大妈插话道:“关键是要搞清楚,柱子是不是花真金白银买的。如果他是当真的买的,却买了个假的,那不就被骗了吗?” 一直没说话的聋老太太开口了:“娟子,拿过来给我看看。” “好的,奶奶。” 郑娟取下手镯递给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接过手,立刻说:“这是真的。” 刘大妈不甘心地反驳:“你刚拿上,怎么能肯定是真的呢?” 聋老太太毫不在意地回答:“见过真东西多了,真假一看便知。这只肯定是真的,没错了。娟子,柱子对你真心实意,你好好保管,别弄丢了。” 郑娟笑着答道:“是,奶奶,我会的。” 又双叒叕要举报 大家都不知道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有人说她是大户人家的侍妾,有人说她是王爷的小妾,也有人说她是军阀的情妇等等。 她曾经见识过许多大场面,家里的宝贝也多得很。 所以她说是真的,手镯肯定就是真的。 这气得秦淮茹更不想讲话了,收拾完东西便径直回了家。 休息片刻,安顿好那三个孩子后,她跟着易中海一同前往工作。 途中,秦淮茹满腹委屈地说道:“易大爷,您看见了吗,郑娟手上那大金镯子?” “确实看到了,那镯子价值不菲,我看至少也得上百块钱!” 那时的上百元已是一笔不容小觑的资金。 “她花这么多钱买的?柱子能挣那么多吗?” 易中海稍微思忖道:“应该能够吧,他时常外出承接宴席,多存些日子,够买一只镯子是有可能的。” 秦淮茹低语:“原来柱子能赚这么多?” “算了,柱子能赚多少钱关你什么事呢,以你们的关系,就算他有金山银山也与你无益。” “这都怪郑娟,若非有她在,情形恐怕会截然不同。” 尽管易中海并未回应,但内心深处亦有所赞同。 秦淮茹道:“不行,我实在无法忍耐下去,必须采取一些行动!” 易中海见状劝道:“你想做事我自然不会阻拦,只是千万想清楚,万一让柱子发现,他是不会轻饶你的。” 秦淮茹眨了眨眼,露出笑容:“如果他知道不了我是幕后 ** ,那不就好解决多了?” “你打算怎么动手?” “听说刘老大爷是个好人,我觉得他一定很嫉妒柱子的成功。” 易中海微微一笑,并未作声,显然对秦淮茹的计划持默许态度。 由于易中海与刘海中不同工段,一整个上午两人都未曾有机会交流。 直至午时,秦淮茹于食堂稍作等待,终于等到刘海中现身。 以前他们常去第三食堂用餐,因为何雨柱在那里主掌厨务,他制作的大锅饭最受欢迎。 现今何雨柱已经在外担任管理者,仅余下何大清继续操劳。 虽然何大清的手艺不及何雨柱,却也有其独到之处,因此众人渐渐转移到第二食堂。 刘海中带着几名学徒步入食堂,秦淮茹立即上前迎接。 秦淮茹仍用以往亲切的口吻称呼道:“二大爷,您也在这里用餐啊。” 听到这句话,刘海中不由自主地心生警惕。 如今在工厂中提起秦淮茹,几乎无人不知,而她出名的方式却并不光彩。 为了占些便宜,她可谓是使尽浑身解数。 常见的伎俩就是故意攀谈套近乎,随后加入排队取餐的行列。 轮到她拿饭时,秦淮茹常常会抢先拿到自己的份额,却以忘记携带饭票为由,请求同行之人代劳。 被搭讪者若不愿替她承担,秦淮茹便立刻装作楚楚可怜状声称忘了带饭票,承诺事后归还。 许多男士出于同情,即便明知道自己可能上当受骗,也终究未能忍心拒绝这位“ ** ”的恳求。 只不过一开始的成功并不能持续,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逐渐识破了秦淮茹的真实目的,上当受骗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这次,刘海中见到秦淮茹来找他,立即猜测她可能是想再让他帮忙做某事。出于这种想法,他赶紧说道:“我不去打饭了,小张,你帮我打吧,饭卡的钱我会还你的。” 小张是刘海中的徒弟,为师父效劳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因此他立即应允,接过刘海中的饭盒去排队。 第96章 刘光齐的婚姻大事 刘海中原本以为秦淮茹会走开,不料她竟然还在那里逗留。他感到困惑,忍不住问:“你怎么还不走?我得提前声明,我身上也没钱。” “二大爷,我可不是来借钱的,我只是想找你聊聊。”秦淮茹说道。 “聊天?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秦淮茹微笑着回答:“早上你来的时候,看到郑娟手上的金手镯了吗?” 刘海中疑惑地问:“你提到这个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她运气真好。柱子成了经理,竟然还能买得起金手镯!” 其实何雨柱的手镯并不是他自己买的,而是从娄家拿来的,和他当不当经理没有半点关系。但秦淮茹故意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何雨柱可能涉及**。 然而,刘海中并没有察觉这一点,他只是随口应道:“他当了经理能不能赚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二大爷,你还真不清楚状况啊。你想啊,如果何雨柱因为**被抓了,经理的位子不就空了出来?到那时候,我们社区的人就有机会顶替上去了。你去找王主任,说不定她就会推荐你来担任经理!” 刘海中一听,脸上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追问道:“你真的这么认为?我真的有机会?” “当然是真的,但你最好能立下一些功劳,这样王主任才更容易提拔你。” “立功?我该怎么做?” 秦淮茹心里暗自气愤,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傻呢?我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不懂? 但换个人,自己也就不需要找他了。秦淮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解释:“当然,是指举报某人**,只有把何雨柱扳倒,你才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 这次,刘海中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要他举报何雨柱! 刘海中本不是聪明人,根本没有看穿秦淮茹的真实意图,只是听到有当经理的机会,便激动了起来。他一生的最大梦想就是做个官,但由于自己的能力和条件有限,一直未能实现。如今,机会似乎真的来了,即便这个机会显得有些荒诞,也阻挡不住他的热情。 这个下午,他几乎没心思干活,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如何举报何雨柱。但他那有限的思维能力,却根本想不到具体的操作方法。 他摇了摇头,不再纠结,打算回家和大儿子商量看看。 下班钟声一响,刘海中便迫不及待地往家赶。 可是刘光齐还未归,刘海中只好在家忐忑不安地等待。 终于等到刘光齐回来,刘海中立即将他带到卧室内,两人开始讨论这件大事。 第145章 街道展开调查 刚一到家,刘光天便发现父亲卧室的门紧闭。 他便向母亲刘大妈询问:“妈,爸呢?卧室的门怎么关着?” “你爸和哥哥在房间里商量事情,你别打扰他们。” “明白了。” 起先刘光天并不以为意。因为刘海中一直偏爱刘光齐,仿佛他是自家亲生的儿子,而自己和其他人像是外来者。 他对父兄频繁密谋的习惯早已司空见惯,有时是为了分食新买的鸡,有时是因为刘光齐遇上了麻烦,需要父亲的帮助。 但当他坐着的时候,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提到何雨柱的声音。 刘光天愣住了,随即集中精力仔细聆听。 目前他在何雨柱手下工作,担任监督职务,月薪三十余元。 几天前,何雨柱告诉他,一旦房子售出后,他会给他分配一套单身宿舍,这意味着他能正式 ** 生活。 鉴于何雨柱对他的种种帮助与信任,听到父兄居然在计划针对何雨柱,他自然感到不安。 由于他回家晚了些,只断断续续地捕捉到父子二人的计划——似乎准备检举何雨柱。 刘光天心里五味杂陈,心想这些人怎么总是喜欢干这些勾当,总想着对付别人。 无论如何,这个消息必须告知何雨柱。他站起身,正准备出门。 刘大妈问:“老二,你现在去哪儿?就要开饭了。” “我去解个手。” 刘光天离开家门,在院子 ** 遇到了何雨柱。 但周围人多口杂,不便直接透露,他只好给何雨柱使了个眼神,让他跟着往外走。 尽管心中疑惑,何雨柱还是选择了跟随。 找到僻静之处后,刘光天急切地说:“柱子哥,我爸妈在背后打你的小报告,你要小心点。” 接着,他将所有听到的事情一一告知。 实际上,何雨柱经过某种特殊改造,听力极佳,几乎能够听到院落里的每一句话。 然而他为人低调,并不喜欢窥探他人隐私。 因此,除非必要,他总是关闭自己的超常听力,避免干扰。 正是出于这一点,刘海中父子的谋划对他来说仍然是一无所知。 何雨柱微微一笑,望着刘光天:“你就这么告发自己的父亲吗?” 刘光天带着怨怒说道:“他不是我爸,我也觉得他不认我是儿子。在他心里,只有刘光齐是亲生的,而我们不过是外来的。 ” 一提起刘海中,刘光天就满腹委屈,何雨柱稍微一提,他就全倒了出来。 何雨柱说:“算了吧,每家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也不想多说。不过只要是跟我一起的人,我都不会亏待他。这串钥匙你拿着,是南锣鼓巷31号院的一间单间,你可以随时搬进去。” 这只是一间小单间,31号院距离95号院较远,但对刘光天来说独居反而更好。 刘光天惊喜万分,没料到前来报信竟有此等好事,暗自决定今后要更加努力为柱子哥效力。 刘光天高兴地离开后,何雨柱陷入沉思。他了解到,刘光天只知道刘海中要举报他,但具体理由却不清楚。 何雨柱想了想,自家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事,也没有带回什么东西。突然,他想到那个金手镯。 他差点笑出来,竟然因为这样一个小物件,刘海中就要告发自己? 果然,第二天上班时,王主任已经在等他。 王主任严肃地说:“柱子,有群众举报你 ** 公款,你自己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城建公司的会计就是街道会计兼职,每笔账他都有记录。到目前为止,公司总共只进账几百块,却还欠秦家村数万块砖的钱,以及水泥厂和轧钢厂大量原材料的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能怎样 ** 公款?” 王主任点点头,她在来之前已经查过账目,确认何雨柱确实没有动用过账上的钱。 “虽然我相信你不会拿钱,但你妻子的确多了一个金手镯,你能解释一下它的来源吗?” “还能是什么,是从市场上买的呗。” 何雨柱早已预料到这一点,知道在正规金店买肯定是行不通的。所有正规金店都由公家管理,需凭介绍信才能购买,即使有钱也难以购得。 但在 ** 则不同,京城里有不少靠变卖祖产度日的人,这种金手镯在市场上很常见,价格也不高,便宜的几十块就能买到,贵的也只需不到一百五十块。 王主任听罢,立刻说:“以后别在 ** 上买了,小心被抓住。” 她虽然是街道办主任,但也有自己的生活。事实上,她的爱人有时也会去 ** 购物,只要不过分,她通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雨柱说道:“我本来就很少去那里,今后更不会再去。” 这句话虽让人难信,表面功夫双方却都做足了。 主任王点点头,随即离去。 午后,街道办事处挂出了公告,内容围绕着何雨柱的问题展开。 公告声明所有针对何雨柱的指控皆无实据,不予追究。 看见公告后,刘海中心中充满挫败感。 怎么没有抓住这个机会扳倒何雨柱呢?若非如此,自己岂不是大有机会。 回到家后,他与刘光齐交流,“你说的举报信没有起到作用,街道办事处没有给他处分。” “看样子他真的清白,没有任何非法所得。没事,老爸,即使这次不成,未来还有机会。现在我们只能等待他犯错。” “唉,也只能如此了。” 父子二人的对话,刘光天全听了进去,随后迅速告知了何雨柱。 何雨柱冷冷一笑,这父子俩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吗? 何曾有这般容易。他不是不懂得如何反击的人,现在反击的时刻已到! 刘光齐的婚姻大事 刘光天不住抱怨家中不公,父亲何等不公,哥哥何其冷淡,目睹他人欺凌自己也不发一语。 对于向来少言的刘光天来说,此刻对刘海中、刘光齐两人的言论滔滔不绝,句句都是抱怨,满心不满亦可见一斑。 何雨柱笑了笑,问到:“听说你哥哥刘光齐快要结婚了?” 此言让刘光天一时错愕,不明白为何此时提起此事, 但依然回答道:“是的,正在商量结婚的事宜,但房子成了问题。未来媳妇想要 ** 的住处,不愿意跟家人同住。而我也认同家中确实空间不够。不过爸爸打算借此机会让我和三弟离开家,让他们的‘幸福小家庭’团聚。”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一番如何?” 刘光天更摸不着头脑了,“没有理由就邀请他们吃饭?” 第97章 自己吓自己 “谁说我们要当宾客?是要他请客!当年我和贾东旭、许大茂、阎解成婚礼,我们都曾邀请过同辈的朋友吃饭。刘光齐岂有不宴请的理由?” 在四合院内,这样的习俗从贾东旭的婚礼延续至今——新郎在婚前都要请院子内的好友们吃一顿饭。 何雨柱的情况特殊,结婚时正值贾东旭离世,情况突变来不及宴请;但他事后仍请大家聚餐补过。 即便性格最为吝啬的阎解成,也曾履行过这个仪式——尽管仅是一顿花生米水煮饭,仍被众人口诛笔伐为吝啬鬼。 听闻此建议,刘光天点头赞同,“明白了,我回头会与他说说。”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刘光天回家后,见到哥哥刘海中正和堂哥刘光齐核算着婚礼的开销。 他对这类事情没有兴趣,毕竟自己以后的婚礼绝不会是这种样子。 这时他说:“大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请大家吃饭?” “我请你们吃饭?我哪有理由请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要按照老规矩,宴请我们这些院子里的年轻人,难道你忘了?” 刘光齐还没开口,刘海中已先赞同:“这是应当的。别人家的婚礼都有请,咱们自然也不能落后。明天我就去买只鸡,再来些猪肉,交给柱子去做,他的手艺了得,这样的厨师怎能错过。” 刘光齐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说起来,许大茂要邀请吗?” 当前许大茂的双腿已经受伤无法走路,只得在其父母家休养。 刘海中思忖了片刻后答道:“那就不邀他了,等你的婚礼时,多分给他些喜糖就是了。” “嗯,就这么定吧。” 次日,刘光齐带上了买好的鸡和肉去找何雨柱。 何雨柱笑眯眯地回应:“我给你们下厨也行,不过晚上我们去哪儿吃是个问题呢?” 想到这个问题,刘光齐就感到头痛。 家中空间确实狭小,若是一群同龄的朋友一起吃饭,总不能把父母请出去吧? 但让刘海中的两夫妇加入又不太合适,别的时候也没有将父母拉来共同用餐的情况。 即使过去贾东旭结婚的时候,也没有让母亲贾张氏一起入席。 刘光齐说道:“要是许大茂在家就好了,可以用他家作场地。” 许大茂独自占着两个宽敞的房间,可以说是院里居住环境最佳的一户。 只是如今他人不在,众人都不便擅入其屋。 何雨柱建议:“不然就到我家如何?到时可以让妻子搬到邻居家暂住一晚。” 刘光齐带着一丝向往之情说:“还是柱子兄好,家宅宽敞,条件优渥。” 何雨柱笑道:“这话不实,只要用心去争取,你将来也能拥有自己的好房子的。” 刘光齐长长地叹了口气,并未多言。 待夜幕降临,何雨柱为大家准备了一桌子佳肴,年轻人们也陆续抵达。 阎家的三位兄弟到齐了,刘家也来了三位兄弟,再加几个院子里不太起眼的邻居,几乎把饭桌都填满了。 “来,我们一起祝兄弟光齐喜结良缘,干杯!” 众人饮过一杯后,边享用美食边谈天论地。 “柱子大哥,你的厨艺真是顶呱呱!” 凡是尝过何雨柱料理的人都赞不绝口,纷纷竖起大拇指。 何雨柱微笑回应,随即转换了话题。 他对刘光齐问道:“你结婚之后的居住计划呢?” 刘光齐摇摇头:“这事还没有确定下来,我也正为它伤脑筋呢。话说回来,柱子哥,贵单位开发的新房进展如何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买到一间。” “如果一切顺利,大约三个多月就能完成。” 正在修建的这栋楼房现在已经盖到三层的高度了,大概还需要建造相同数量的楼层才能完工。 当初,周围的人都不太看好这套房子,所以到现在仅有三个人提前支付了一半的定金。 不过现在打听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但何雨柱却坚决不再收任何人的定金了。 开什么玩笑,之前啥都没有的时候你们不交定金,现在都建了一大半了,才想来押宝,未免太迟了吧? 然而,还是有不少人不甘心,比如杨二。 他也是四合院里的邻居,比何雨柱小两岁,在一家轧钢厂当工人,每月赚41块钱。 他已经存了几百块钱,想着以后能娶个老婆。 不过他和父母、哥哥杨大挤在两间小平房里,家里早就不够住了。 因此,他对新房的事格外关心,立刻问道:“柱子哥,这套房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卖啊?” “等建成了再卖。” “那售价呢?还是一套800块吗?” “怎么可能,只有最初交了定金的才有资格享受那个优惠价。等建成以后,可能得一千二百块一套了!” 这只是一个初步的价格,何雨柱最初的定价是每套1000块。 但是后来询问的人实在太多,他和王主任商量后,决定将价格再提两百块。 听到这里,刘光齐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他之前也曾劝说刘海中,希望交个定金。 可是刘海中不看好这件事,认为肯定盖不起来,因此拒绝了。 结果一语成谶,现在不仅要多出四百块钱,真是赔大了! 自己吓自己 在四合院里同辈的一群人聚在一起,围坐在酒桌前,边喝酒边聊天。 他们的话题和后世相差无几,依然是工资、房子、老婆、孩子…… 阎解成抱怨道:“我跟于莉已经结婚一年多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要孩子吗?”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回答:“因为没钱。” 阎解成立刻找到了知音,一把搂住何雨柱的肩膀说:“你太对了,就是因为没钱!其实我不是挣不到钱,虽然我只是临时工,但现在每月也有十八块五的工资,加上于莉每月的十来块钱, 每个月总共能挣三十多块,就算吃穿用度节省一些,也能剩下不少吧?但为啥我没钱呢?全怪我爸!” 他开始抱怨阎埠贵的各种不当行为,如何把他的钱用各种理由榨走。 阎解成打开了话匣子,其他的人也开始吐槽自己的父母。 每个家庭的孩子都有些不满的地方,有的人是因为父母吝啬,有的人是因为不公平对待,还有的人是因为父母太过苛刻…… 其中,刘光天的怨气最重,列举了很多条。 其他人也都知道他在家里的处境,所以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 何雨柱瞥了一眼静默的刘光齐,开口问道:“你怎么看,你是刘家的大哥,听了老二这么多的话,难道不想多说几句?” 刘光齐摇摇头:“我没有需要补充的。” 这时,刘光天附和道:“没错,你还有什么可以抱怨的?爸对你的宠爱无微不至,从小到大他从未动过手,你在家里简直就是太子般的存在,而我们兄弟几个连个皇子都没份,不过就是些任劳任怨的小人物罢了。” 听到这话,刘光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也曾打过我。” 刘光天立刻驳斥:“你别瞎说了,什么时候打的?我们都不知道啊!” 周围的家人也是满脸怀疑,因为他们从未见过父亲刘海中对刘光齐动粗。 “你们不知道而已。至于老二,那时候你还未出生呢。我记得很清楚,是在我三岁的时候,那天不知怎么得罪了他,酒后的他怒气冲冲,突然发狠将我掼在了地上。好在那是冬天,衣服厚实如同棉球,因此没有受伤!这是我能记起的第一件事,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激怒他,无论做什么都是慎之又慎。”刘光齐缓缓讲述着那段记忆。 刘光天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总是唯唯诺诺的,在爸爸面前总是这么乖,我还以为是因为有我们几个前车之鉴吓到了你。” 对此,刘光齐冷笑道:“他说什么我作为长子要承担家庭的责任,所以他不会对我动手。这些甜言蜜语也只有你们会信,我却是一向不信的。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我的机智使我更加懂得如何取悦他罢了,所以我才能避免挨打。” 何雨柱则提议:“也许还有一个原因是,当你不再成为他宣泄怒火的目标时,自然也就少受了一些苦。” 刘光齐点头赞同:“确实如此,自从有了老二,他就开始对他更为严厉。” 刘光天无奈地嘟囔:“这真是太过分了,为什么我成了承受他大部分怒火的那个人?这根本就是不公正的待遇。” “还不是因为你太实在,不善于说些好听的话来讨好人,其实他很好哄的。” 何雨柱笑了笑,接着说道:“现在你说爸爸很容易就被你逗得开心,或许仅仅是因为你在他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但若是有一天这份重视消失不见,到时候你可能会遭遇相同的命运。” 然而,刘光齐坚定地回应:“我认为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化的,毕竟,我是长子,有着不可或缺的地位。” “话虽如此,但如果有了孙子呢?到那时他的关注点或许会转向孙子身上,你的地位也会随之改变,甚至可能与你的两个弟弟一样遭到冷遇。”何雨柱的话语中透着几分警告之意。 第98章 新娘子吓坏了 刘光天坏笑着拍了拍大哥的肩膀:“老大,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我也帮不了你了,只能祝你好运了。” 刘光齐沉默了,陷入了深思之中。越是思考,他的脸色越显得苍白起来。 的确存在着这个可能性——如果有一天在父亲心中的位置被取代了,他该怎么办? 曾经,他不曾顾虑这些问题,因为在家中他是无可撼动的长子。但现在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若未来有儿子,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或许会随着子嗣的降生而转移。到那时候,倘若父亲再次对自己举起拳头,他又能有何对策? 不仅如此,他的思绪还触及了一个更可怕的方面:倘若父亲对他的妻子也施以暴力,他又该怎样保护自己的爱人不受伤害呢? 尽管这种可能性极小,刘海中无论如何都没有底线到去打自己的儿媳妇,那未免太没有底线了。但谁又能确保万一呢?万一他是那种人呢? 最怕的是,刘光齐一旦朝这个方向脑补,就停不下来了。他想到了越来越多的恐怖可能,心中愈发恐惧。他已经不再考虑这些想法的合理性,而是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 在整个宴会上,他都显得心神不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到了深夜,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陆续起身告辞。只有刘光齐没有离开,坐在那里等所有人都走了,才对何雨柱说:“柱子哥,你得帮帮我。” “怎么帮?”何雨柱问。 “我不希望丽丽嫁进来。”刘光齐说。 “你是不想结婚了吗?”何雨柱不解。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丽丽住进咱们的四合院。” “这不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吗?你们可以住在岳父那边,也没什么问题啊。”何雨柱提议。 “可是我爸不会同意的。” “那我给你个建议,你们私奔吧。” “啊?怎么私奔?” “找个机会调到外地工作,结婚之后立刻离开。” “可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没有钱怎么办?”刘光齐担忧道。 “这好解决,我有个办法……”何雨柱出谋划策,刘光齐越听越兴奋,没多想就答应了,决定按他说的方法行事。何雨柱笑了笑,这是他对刘海中的反击,要让刘光齐逃走。 其实按照电视剧的剧情,刘光齐本来也会去外地工作。不过何雨柱不清楚因为他的存在,事情是否会发生变化。毕竟剧中并没有他建房子的情节,有了他的房子,刘家的房子不够的问题就解决了,刘光齐可能就不需要离开了。因此,他必须让刘光齐害怕刘海中,唯有这样,刘光齐才会主动想要离开。 等到刘光齐跑了,何雨柱再设法让刘光天搬出去,这样一来,刘海中就只剩下刘光福这一个儿子可以依靠了。 刘光齐准备跑路 刘光天提前回到家中,却发现刘海中和刘大妈还没有睡,还在等着他们。一开始他还有些感动,以为父母在担心他。结果刘海中问他:“你哥呢?” 刘光天心里凉了半截,自嘲一笑,暗想真是自作多情,他们怎么可能关心自己。正当他在胡思乱想时,“啪”的一声,他被扇了一耳光。原来刘海中见他没回答,顿时大怒,直接给了他一耳光。自从被何雨柱当众抽过耳光后,刘海中也开始喜欢上这样的方式,当然他不能随便打别人,于是有事没事就会打两个儿子一顿。 刘光天捂着脸,委屈地说:“他还在何家。” 啪地一声响,刘光天又被打了下。 刘海中怒斥道:“胡来,你回来了为啥不喊他一起呢?他要是喝多了路上有什么闪失可咋办?” 刘光天委屈道:“从中院走到后院也就几步远,会有啥事?” “你怎知道不会有事?他要是酒醉躺在路边睡着呢?” “现在五月份了,外面睡一夜也不至于怎么样,这天气冻不死人的。” “但如果他脸着地,正好地面有积水呢?那就可能溺水身亡啊?” 刘光天无言以对,心里嘀咕着他父亲想得也太多。 正争论不休时,外边传来刘光齐的声音:“这里怎么这么吵啊?” 刘光天有点生气地说:“爸、妈都在担心你会出事。” 刘大妈连忙制止道:“哎呀别乱说话,小孩子口无遮拦的,好的不灵恶的灵!” 刘光齐摆摆手道:“爸,我来找你是有事谈。” “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讲。” 见到一脸平易近人的刘海中,刘光天叹口气,他知道他与刘光福从来都没见过这种温和的父亲对待刘光齐的样子。 于是他自己默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与刘光福同榻而眠。 刘光福还没入睡,问道:“哥哥,你给我带吃的了吗?” 他整整等了一晚,年纪太小还没资格入席吃饭,只能留在家里期待。 刘光天没有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一整只大鸡腿。 刘光福非常开心,一把接过就大吃起来。 刘光天没有理会弟弟,反而专心听屋外的声音。 刘光齐对父母说道:“爸,我想买房。” “买就是了,不是打算去买柱子在建的新楼吗?” “对,我已问过柱子了,他说明年还需三个月才能建成并售卖。” “三个月?那丽丽会不会有意见?” “应该不会,不过三个月后的价格会涨到一千二。” “啥?怎么涨这么多?前阵子还是八百元的!” “柱子说了,当时他还啥都没,所以才优惠给这个价。等到三个月后盖好了,那时主动权在他,买家会抢着买,所以他才敢提价。” 刘海中心痛地说:“太贵了,咱跟他是邻居,不能便宜点吗?” “他说如果立即付全额,能便宜两百。” 刘海中迟疑片刻,随后说道:“千块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个小小数目,给了这笔钱家里就得节衣缩食了!” 虽每月工资八十几块,虽要养三位儿子,但对于其他两位,刘海中并未过多支出,因此积下了一些储蓄。真到了急处,还可以向车间的朋友借钱。他可不同于易中海那般孤立无援。 刘光齐说道:“这可是能省下两百块钱的优惠,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容易遇上,也只有我们家有这种待遇。柱子哥还特意说了,这是看在您是二大爷的面子上才给我们的优惠!” 听到这里,刘海中满意地说:“看来他还是明白我的身份的重量的。” 其实,刘海中真的是个没心眼的人,稍有头脑的人谁也不会相信这句话。平时何雨柱对这三位“大爷”压根不理不睬,这次凭什么因为他是二大爷就给出这种优惠?稍微有点判断力的人都不会轻信,可刘海中竟然真的信了。 刘光齐看着他问:“爸,我们买不买?” “买,一定要买。我明天就去付钱。” “爸,还是让我去吧。” 刘光齐当然不想让刘海中去,不然钱就会直接到刘海中的手里。他打算逃离京城,离刘海中越远越好,到了外地以后需要很多钱。这笔钱不是真的用来买房,而是他用来逃跑的资金。刘海中依然对他毫不怀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刘大妈在一旁补充说:“正好你结婚的时候还有很多东西要买,你可以顺便一起办了,再把这些东西送到丽丽那里。我明天就把钱票给你。” “知道了,妈。” 第二天,刘海中带着刘光齐去银行取了一千两百块钱。其中一千块钱用于购房,剩下的用来给丽丽买礼物。刘海中又拿出一些钱票,嘱咐道:“这些你也带上,给丽丽买些好吃的,再买些丝绸做几身新衣服。在女孩子面前别太小气,别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刘海中像许多老父亲一样,一遍遍叮嘱着他。 这番话语让刘光齐微微动容,但他很快想起刘光天父子对他的殴打,心中的感动立刻消失无踪。 拿钱后,两人便分开了。刘光齐先将钱藏了起来,然后回到厂里开始寻找外调的机会。在这个年代,从外地调到京城是极为困难的,但从京城调出去却相对容易得多。单是支援西部的计划就需要大量人手。 人事部的工作人员问道:“你真的决定去外地了?” “是的,离京城越远越好。” “既然这样,我这里有几个选择。一个是去陕北建设钢厂,去了就是科长级别的……” 人事部的工作人员还没说完,刘光齐就急不可耐地说:“那就这个,我就去陕北。对了,可以带家属吗?” “当然可以,考虑到需要在那里工作几年,我们鼓励家属一同前往。还有,去的人都会有每月十块钱的补贴,各类凭证也优先发放。只要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字就行了。” 刘光齐毫不犹豫地签字了。 新娘子吓坏了 刘光齐签署了前往陕北支援建设的同意书,不过他提出了一个附加要求,即要求人事部门为他保密。 人事部门对这个请求有点困惑,但认为这只是个小事情,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刘光齐收到了安家费,虽然不算多,仅有五十多元和一些票据,但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不小的惊喜了。 第99章 没见着。但是…… 接下来,他忙碌起来,因为他真的准备要结婚了。 刘海中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显得格外开心,连走路都仿佛轻飘飘的。 他的长子即将结婚,不久以后,他就能成为爷爷了。 因此,刘海中见到每个人都笑眯眯的,即便是见到何雨柱,他也满脸堆笑地打招呼。 他来找何雨柱的目的,是希望他能帮忙掌厨。 相对于何大清,他更倾向于请何雨柱帮忙,原因很简单——何雨柱的厨艺更好,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 然而,何雨柱依旧一如既往地拒绝了。无奈之下,刘海中只好选择了第二个选择:何大清。 对于何大清来说,这事无关紧要,只要能赚钱,为谁掌厨都无所谓。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办十道菜。 等刘海中离开后,何大清感叹道:“这个人真是够舍得的,一桌十个菜,其中一半还是荤的。” “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票呢?” “多半是借的,我看他这两年可能都得省吃俭用了。” 肉类票证是最紧缺的票据之一,想要买到都非常困难,通常只能靠向他人借贷,再慢慢地归还。 为了给儿子操办一场豪华婚礼,刘海中几乎借光了未来两年的肉票。 终于到了结婚的日子,由于刘光齐没有自行车票,只能借来了何雨柱的自行车。 他带着两个弟弟前往岳父家,过了小半天才带着新娘子回来了。 一回到家,阎解成立即点燃了鞭炮,喜庆地迎接新娘入屋。 刘光齐背着新娘子进了后院,但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直接去了许大茂家。 因为许大茂腿受了伤,正在自己父母家住,所以这套房子目前是空着的。 为了这个婚事,刘海中特意带着礼物找到了许大茂,费了一番口舌后,才说服对方暂时将房子借给刘光齐当新房。 刘海中保证他们搬到新房后再立即搬出去。 而恰好许大茂需要休养几个月,这段时间就相当于刘家租赁了许家的房子,每个月付五元租金。 这个租金已经算是很高了,其他家庭因为有钢厂的补贴,每个月最多只出一两元的房租。 此时,许家已经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刘光齐将新娘子背进房内,轻轻放到床上。 随后就是一连串的传统仪式,包括闹洞房,不久之后喜宴开始,大家纷纷落座用餐。 刘光齐带着冯丽丽逐一敬酒,不久后,他便借酒意带着冯丽丽返回了新房。宴席结束后,尽管大院里的众人意犹未尽,想留下来继续喧闹洞房,但都被刘海中强硬地驱逐了出去。毕竟,他盼着早日添孙,不愿意让任何人破坏这对新人的生活。 如今房内只有刘光齐与冯丽丽二人。冯丽丽打量着四周,笑道:“这房间真的很不错,我都渐渐爱上这里了。” “别做梦了,这是人家的,我们只是临时居住几天而已。” 冯丽丽依偎在刘光齐的肩膀上,迟疑着说道:“光齐,其实我们现在这样的生活也很好,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生活,不要到外头去了好不好?” 刘光齐叹了口气道:“可协议我们都签好了,岂能再退缩。” “我可以找爸爸,他有关系可以帮忙取消的。” 这一提议让刘光齐也有了动摇,但随即想到刘海中殴打弟弟刘光天的画面,立刻摇头拒绝:“我对别的东西还能忍,但我父亲那个人我实在不能忍受。” “怎么了?我看……不,我也觉得岳父其实很慈祥,并不像是你说的那么可怕啊。” “你还没有真正成为家中一员,日久见人心,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刘光天,你不让我今天痛痛快快的我就扇死你!”刘光齐眼神一亮,立刻拉着冯丽丽小声道:“快,咱们偷偷看看,看我爸这次要怎样教训我弟。” 他们迅速跑到窗前,刘光齐轻轻拉开一条缝隙,两人向外窥探。这时大多数人已各自散去,留下的寥寥数人在处理剩下的事情。原来这次刘海中对刘光天出手,仅仅是因为他私藏了一盒烟! 面对父亲的责问,刘光天无奈地掏出那包烟,抗争道:“爸爸,我只是拿了一盒烟,怎么就要被打?” 冯丽丽听后大惊失色,在她的观念里,宴会上的烟本是给宾客享用的,多出来一点两盒,自家兄弟带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何必为此大动干戈?不过,她尚不明白刘海中真正的性格。 对于四合院里的邻居而言,刘海中的举动早已司空见惯。此人脾气既暴烈又小家子气,他家与阎家相似,两子必须按月缴纳家庭开销。唯有刘光齐作为长子,在家中地位超然,不仅不需要交钱,日常伙食也同刘海中相同。 这一切使得刘光天和刘光福心生怨恨——同为兄弟,仅因先来一步便能享受特别待遇,自己为何要受此不公?此所谓患不在于贫穷,而在于待遇的不公。 刘光天才说了几句,就被刘海中气得扇了一巴掌。 “这多出来的烟都要退的,你也要抽?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刘光天挨了这巴掌,表面虽然不敢再说什么,但心里的仇恨更深了。 刘海中严厉地喝道:“你还不赶紧去把剩菜收了,我们家这两年能吃得上的只有这点肉了!” 刘光天老实地去收剩菜了,屋里的冯丽丽却吓得不轻。 “你爸爸经常这样打你弟弟吗?”她问道。 “这还算轻的,只是扇了一耳光。以前他喝醉了,拿着棍子打人的时候,根本不管轻重,经常打得弟弟鼻青脸肿的!” 第150章 深夜逃跑 冯丽丽被刘光齐的话吓的脸色苍白,她抓住刘光齐的手说:“光齐,我们现在就走吧。” “现在不行,我爸爸还没睡。等半夜所有人都睡着了,我们再偷偷溜出去。” “好的。” 两个人也没心情继续洞房了,一直留心听外面的动静。 不久后,外面的人都把事情处理完,各自回家,有的洗澡,有的上厕所,全都开始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四合院一片漆黑,大家纷纷进入梦乡。 这时,许家的大门缓缓打开,刘光齐和冯丽丽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他们各自背着一个包袱,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 到了前院,大门已经紧闭。 刘光齐轻手轻脚地抬开门闩,可能是动作有些大,惊动了住在附近的阎家。 阎埠贵在屋里问道:“谁呀?” 刘光齐低声应道:“是您,阎大爷,我是光齐,我上个厕所。” “你轻一点,别吵到我了。” 阎埠贵说完就不再搭话。 刘光齐这才放心下来,把大门打开,带着冯丽丽匆匆逃走。 他们连夜去了冯丽丽的娘家,待到天亮,又赶往火车站。 他们早已提前办理好了所有手续,买好了车票。 天一亮,两人便坐上了前往西部的火车,从此没人能再将他们分开。 回到四合院这边,刘海中一大早就起来了,今天儿媳要来敬茶,他自然要早早准备好。 然而,他在家中等了近一个小时,仍未见新婚夫妇的踪影。 他不满地说道:“他们怎么还不起来?” 刘大妈安慰道:“年轻人嘛,昨晚肯定累了,再等会儿吧。” 这时,刘光福进来,惊讶地说:“怪了,大哥怎么没过来?” “你说什么?”刘海中问道。 “我说大哥人呢?” “他不是在许家吗?” “我刚才洗脸时看了看,许家的门敞开着,他俩都不在啊。” 刘海中大吃一惊:“他俩不在?这怎么可能!” 刘大妈猜测道:“他们是去买早饭了吧?” “对对对,一定是去买早饭了。”刘海中心里虽有疑惑,但还是尽量说服自己。 就在这时,三奶奶走过来了。 她问:“刘嫂子,你的新媳妇有没有给你敬茶呢?” 刘嫂子回答说:“他们去买早饭了。” “不对劲啊,今早我们家老爷子最早起,他在门口一直守着,却没见刘大哥出门。” “真的吗?会不会是你家老爷子不小心忽略了?” “你还不了解我家那老家伙吗,所有的人进进出出他都能数得一清二楚的。” 刘海中自然了解阎老的为人,阎老这是想着或许能从中得到点好处。 但是阎老的记忆力还是非常准确的,谁进出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从不出错。 这一下,刘海中急了,赶紧到前院去找阎老。 他问:“阎叔,您看见我家光齐了吗?” “没见着。但是……” “怎么了?” 阎老迟疑了一会,才说道:“昨晚好像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不过没听见他回来的声音。早上起床一看,发现大门没锁好,难道是他一晚都没回来?” “这不太可能,哪里有过门的新郎官深更半夜外出去了就没回来的道理?” 如果只有刘光齐不见的话,刘海中还可能会怀疑他是躲了婚礼。 但是一前一后两个人一起消失了,这就不应该是逃避婚礼的情况了。这难道…… 刘海中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但他实在难以置信。 阎老说:“要么你回家看看,他们是不是留下字条了,说明去哪儿了。” 第100章 家庭暴力?这算什么罪名? “我马上回去找找。” 可是刘海中回到家里仔细找了找,连一封短信也没找到。 刘光齐就这样什么也没留下跑了。 阎老也跟着回来了,他说:“会不会他们直接回娘家了?” 刘海中愤怒地说:“如果是回门也得三天后才行,哪有成亲第一天就回门的道理?” “那还是去看看吧。” 刘海中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 他带着两个孩子到了亲家那边,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原来冯家害怕刘海中上门找麻烦,事先就出去避风头了。 他们知道自己可能有点理亏,所以选择先离开。 连亲家人都不见,刘海中心里愈发不安了。 他直接奔向警局报了警。 如此多的人消失,警方自然得进行调查。 但没过多久,事情的 ** 就被揭开了。 警官告诉刘海中:“您的孩子并非失踪,而是去了陕北参加建设。” “什么?怎么会这样?” “你看,这里有一份同意书,他们前几天就已经签署了,并且领了补助金走了。” 看到文件上的签字,刘海中心脏脏地坐倒在地,确信无疑,刘光齐真的是离开了。 他喊道:“为什么?!我对刘光齐这么好,他为什么要跑?承认,我是爱动手,但我揍的是你那两个兄弟呀,你的手指尖我都舍不得碰,你干嘛非要跑呢?” 警察在一旁也只能劝说。 有些人说,刘光齐可能是积极响应上级号召,去支边建功立业了,这是一件好事,应当表扬。 然而,刘海中根本不相信这些说辞,他太了解刘光齐了,对方绝不会有如此高尚的动机。 肯定出了什么事,要不然他不至于深夜逃跑。 回到家中,刘海中气冲冲地拿着棍子,直接朝着刘光天扑过去。 可能会有人疑惑:刘光齐跑了,为什么要打刘光天? 实在是因为刘光齐不在了,而刘海中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 刘光天痛得直叫唤,以前或许他会忍受。 但现在不同了,他已经有了一份工作,何雨柱还给他了一把钥匙,在外边也有地方住了。 因此,他的腰杆子硬起来了,大声说道:“刘海中,你如果继续这样打我,我也像我哥那样,一走了之,永不回来!” 听到这句话,刘海中一下子愣住了,然后更加愤怒地说道:“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你这不孝子孙!” “叫你就叫了又怎么样?古人云,父不慈,子不孝。你这样揍我,我要是不反抗,才是个大笨蛋呢!” ### 第151章 刘光天要分家 刘海中的怒气愈发旺盛,顺手抄起一根木棍,朝刘光天扑了过去。 但刘光天哪会坐以待毙,立刻跑出屋子。 父子两人就在院子里玩起了追逐游戏,绕着四合院不停地转圈。 邻里们也并未阻止,纷纷围观,看起了热闹。 只是刘海中太胖了,跑了几步就已经喘得不行了。 他喊道:“小子,给我停下来。” “我为什么要停?我又不是傻子,站在那里等你打?还有,不要叫我小子,这对你不好。我要是小子,你岂不是老头了?” 此言一出,众人哄堂大笑。 易中海在一旁提醒道:“光天,话不能这么说。世上没有不是的长辈,无论怎样,你也别让你爸生气。还不赶快跟你爸道歉!” 刘光天根本不理他,回应道:“易大爷,您在这里做什么?今天的事,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我都没有错。是我大哥跑了,爸生气没处发泄,才来找我麻烦。” “发泄就算了,就让他揍你几下又如何?” 刘光天一听就火了,大声说道:“凭什么非得我挨打?要是我真犯错挨打还罢了,但我没有错,凭什么要被打?” 刘海中吼道:“你是我儿子,挨揍就是应该的!” “呸,我才没有你这样的爸爸呢!刘海中,我要和你分家!” 此话一出,周围所有人都惊呆了。 分家啊,这绝对是一件大事,四合院里已经多年未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易中海立刻说道:“你可千万别乱说,一家人怎么能分家呢?” “为什么不能分呢?隔壁的孙家前不久就分了家,咱们为什么不可以分?” “这完全不一样,我们不可能像他们那样分开!” 易中海仍然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担心如果这样的事多了,秦淮茹也可能动同样的念头,不照顾他养老,那样他就太吃亏了。 刘光天鄙夷地回应:“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我就是一定要分家的。” 刘海中愤怒地吼道:“好吧,那就分,你立刻跟我走,看看你住哪儿去!” “我哥哥给我找了地方,我现在就可以搬走,不劳你费心了。” 这话一出,刘海中更怒了,质问道:“原来是何雨柱在这捣乱啊。何雨柱,还我钱!”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热闹,感到十分不解,反问:“你还钱?还什么钱?我可从来不欠你钱。” “你当然欠我的钱,我在你这里买了一处房子,现在不要了,你立即把钱还给我!” “买房子?你做梦呢吧?你什么时候在我这儿买过房?” “就是前些日子,我给了光齐一千块,他说已经把钱给你了!” 何雨柱冷冷地说:“你别信口开河,他根本就没找过我,我也从未卖房给他!首先,卖房是我的职责之外的事情,你们要是要买房,得去街道缴费,不是把钱给我。即便真的买了房,街道还会给你发票,要退也简单,把发票拿过来!” 刘海中心知肚明哪有什么发票,但嘴硬道:“我才不管你那么多,反正光齐说是买的。” “他一说就行了吗?你不嫌糊涂?人家想跑得远远的,还会在这里买房?这些钱他肯定是自个儿揣了。你要钱,去问你大儿子!” 周围的邻居们也相信钱是被刘光齐拿走了,纷纷劝说刘海中不要瞎闹。 刘海中实际上明白这件事与何雨柱无关,但他就是气不过。 他哼了一声,掉头回了屋里。 刘光天在后面叫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明天我就让街道派人来,我一定要分家!” 刘海中在屋里回喊:“滚!” 刘光天哼了一声,没滚,反而进了屋开始整理他的东西。 不一会儿,他带着东西出来了,前往何雨柱帮他找的地方安顿了下来。 第二天黄昏时分,王主任来了四合院。 阎埠贵一眼就认出了她,立刻走上前迎接。 他问道:“王主任,是何风吹您来了?” 王主任脸色不好,说:“还会有别的事吗?昨天刘海中的儿子跑到我那儿吵着要分家,我是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们家真是让人无奈,老头子动不动就打儿子,现在儿子找到工作,赚到了钱,就想自立门户了。” 王主任接着问:“刘海中真的每天都打儿子?” “虽然不至于每天,但是隔个两三天揍一顿还是有的。” “是否有正当理由?” “这种情况……多数时候是没有的。比如昨天,他的大儿子刘光齐离开了家,他一气之下就把气撒在了二儿子身上。” “其实刘光齐不是逃跑,而是去外头支援建设去了。” “这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他的大儿子现在已经不在家了。” 两人边谈话边走进四合院,王主任说道:“把大家召集起来,我们要开个会议。” 阎埠贵便派儿子逐家通知大伙儿,不一会儿,众人聚集到了院子里。 王主任问:“刘海中和刘光天到了吗?” 刘光天应声而出:“王主任,我在这里。” “刘海中在哪?” “在此处。” 王主任见刘海中蜷缩在一旁,点头道:“好,当事人双方都到齐了,我就直说了。昨日的事情,我想各位也都清楚了,今天刘光天来找我,希望分家。 我也查问过情况,很多人证实刘海中常常殴打儿子,有时甚至相当严重,刘海中,你可承认此事?” 刘海中答道:“我承认,不过父亲打儿子乃是天经地义,他人何以多嘴?” “若仅仅是教导之责,别人确实不好插言。但你有时候在无过错的情况下依然动手,这就成了 ** ,属于家庭暴力了!” “家庭暴力?这算什么罪名?” “即为家庭内的施 ** 为,如父虐子、夫殴妻,情节严重者将面临法律责任!” 王主任此举其实是为了吓唬刘海中,因为在79年前,家暴尚未入刑,最多也只是教育与责备,除非有人身死,不然不算重大案件。 但在场众人皆不知晓这一法律背景,闻言无不愕然。 刘海中立刻表示:“王主任,从今往后我不再动手行不行?” “最好如此。而刘光天要求分家,则是他自己的权利。刘光天,我现在问你,你是否仍然决定分家?” 刘光天毫不犹豫地回答:“一定要分!坚决分开!” 第152章 居所完成 由于刘光天坚定的决心,最终兄弟二人还是完成了分家。 刘海中咆哮着要求归还多年养育他的费用,刘光天全都答应下来,许诺每月给予刘海中十元直至他去世。 第101章 新来的主任** 此提议得到刘海中的接受,然而他未预见到如今的月付十元在未来将变得微不足道,当自己行动不便之时,这点款项几乎不值一提。 随着两家的分立,刘光天很快独自申请了一个户籍。 接连遭受两子反目的打击,刘海中先是对刘光福施以拳脚发泄怒火。 刘光福此刻无人可以庇护他,成为了父怒的唯一受体。 刘光福被痛打得嚎啕大哭,悲惨至极。 周围的邻居们听说了这件事,纷纷摇头叹息。阎埠贵评论道:“这老刘怕是连最后一子也赶出去了。” 阎大妈点点头说:“我也这么认为。光福年纪尚小,等找到工作了,也会离家外出。” 只是这件事与其他人无关,所以没人去劝说。 刘海中一度非常失落,后来才慢慢恢复。 但这件事对何雨柱的影响不大,他在报复完之后,便不再关注。 他现在一心扑在新房子上,常常忙到深夜才回家。 新房子的施工进展十分顺利,比预估的工期提前了半个月左右。 两个月后,王主任来到工地。 看到即将完工的房子,她满意地说道:“不错,确实花的钱不多,房子就建成了。” 何雨柱回答:“确实花的钱不多,不过外面还欠了一笔债务。等还清了这些债,赚的钱也不多了。”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指望赚大钱,只要不亏本就行,公司的目标就算达到了。” 成立这家城建公司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解决两条问题:一是安置街道上大量的闲散人员,二是缓解居民的住房难题。 如今何雨柱圆满地达成了这两个目标,只要公司不亏本,王主任就很满意。 王主任接着说:“现在每天都有人来询问房子何时出售、一套多少钱,是否可以公布价格了?” “可以了,先统计一下有意购买的人数,再决定如何出售。” “好的。” 不久,街道公布了房子的价格:一套1200元,不容讨价还价。 这个价格让阎埠贵兴奋不已,因为他在建房前就预订了两套,当时的价格仅为每套800元。 也就是说,他几乎没费力气就多赚了800元,免费获得了一套房! 刚兴奋没多久,阎埠贵又遗憾地说:“哎呀,我当时要是多订几套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发财了!” 阎大妈瞪了他一眼,说:“你这是异想天开,你哪有那么多钱?现在这两套都需要交800元,你从哪儿找钱来?” “这点容易解决,我现在把消息一放出去,自然会有人主动给我送钱来的。” 他原本就想卖出一套,另一套留给阎解成夫妇住。 目前,阎解成夫妇也在犹豫是否应该卖掉他们这套。 阎解成说:“我觉得我们现在住的这套也还不错,不一定非要搬家。” 于莉却不愿意,她新来的主任**说:“我已经受够了这间朝南的房子,一年四季见不到太阳,又破又小。” 以前她还能忍受,但自从看了新房子后,她一刻也不想继续住了,希望能尽快搬进去。 新房子宽敞明亮,还有自己的厨房,厕所需和另外九户人家共用,但比起全街道共用一个公厕,卫生条件好了许多。 如今看来,她觉得老房子到处都是缺点,一点儿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阎解成说道:“不过如果卖掉新屋,不仅能还清外债,还能额外净赚四百元。” 于莉气愤地回击:“阎解成,你给我听着,我铁了心要住新房!如果你达不到这个要求,我会另寻夫君!” 听此言,阎解成只好放弃了卖房的想法。 那时,每个住房紧张的家庭都在热议此事。第二天,许多想要购房的人前往街道办事处进行了登记。 不久后,王主任找到了何雨柱。 她惊讶地说道:“没想到,居然已经有一百七十人在我的名册上。我们这条街有那么多人能拿出一千两百元?” 何雨柱想了想,回答:“我认为不仅是这条街,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过来了。” “哦?你的意思是说其他街区的人也有来的?” “肯定是这样的。如果是只有我们的街区,不会有这么多。毕竟一千两百元可不是小数目,街区里的富人没有这么多。” 王主任眉头紧锁:“那我们要不要限制,只有本地居民才能购买?” “这是防不胜防的,他们总有办法避开这些限制。” 来自未来社会的何雨柱见多识广,了解各种规避政策的方法,那些人的想象力令人咂舌。 王主任不甘心:“我不相信没办法阻挡。” 何雨柱冷静地说:“你不信,如果现在你说要设立限制,保证你会立即收到无数的求情电话。” 王主任犹豫了一下说:“那我们难道就任由外人买房子?” “如果挡不住,不如就随它去。我们的任务是确保大多数买房的是街区内的居民。” “但是目前有七百人的需求,而房屋数量仅有六十套,不对,已经有三人提前预定了,实际上是只有五十七套!” “不如公开抽签决定,然后再秘密做一些微调!” 对于这类操作,何雨柱早已驾轻就熟。 王主任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正当他们在策划如何确定名单时,阎埠贵步入了校长的办公室。 阎埠贵心里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询问:“校长,您找我?” 校长王老师以温和的态度回应:“阎老师,请坐,最近工作挺忙吧,今天我们坐下来聊聊天。” 这对阎埠贵而言是一次非同寻常的经历,作为一名教师超过三十年了,他还从未被校长单独召见过进行闲谈。 现在,王老师不仅亲自叫他过来,还说是来聊天,这简直让他不知所措! 新来的主任** 一番交谈之后,王老师终于谈到了召见阎埠贵的初衷: “我听闻你所在地区的南锣鼓巷有新房建好,能否帮忙为我也争取一套?” 此言一出,阎埠贵心里先是震惊,随后便是狂喜——这简直就是瞌睡遇上了枕头。 阎埠贵手头恰好有一套多余的房产,他正在思索该卖给谁。 其实最初,最理想的买家就是刘海中。 刘光齐要成婚,必然需要一套新居。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没料到刘光齐竟然逃跑了,带走了刘海中的钱,这让新居的购买变得不可能。 无奈之下,阎埠贵只能另寻买家,但想了一圈,却发现周围确实没有合适的买家。 那些买得起新房的人,通常会直接向街道办事处询问,不会来找阎埠贵;而买不起的,即便询问也没有意义。 正当阎埠贵感到头疼时,未曾想王校长竟主动找到他。 阎埠贵说道:“校长消息还真灵通,的确有栋新楼刚建好,六层高,每层十户,共计六十户。问题是,这可是一块肥肉,消息一传出,就有超过一百七十人前来报名了。” 王校长眉头紧锁道:“一百七十多人争六十户,这竞争实在太激烈了吧?” “是啊,大家都等着街道出面解决这件事呢。” “明白了,那我知道了。老阎啊,你先出去吧。” 一听到无法如愿买房,王校长的态度立即冷淡了下来。 但阎埠贵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便说:“校长,我手里正好有一套!” “你是抢到的?” “不是抢的,而是提前预订的。那时候还没动工,什么都没有,我就预先订了一套。” “你眼光不错,竟然一开始就定下了。” “没错,校长如果感兴趣,我可以按原价转给你。” “这样不好吧,我怎么能夺人所爱呢?” “不是的,我这样做是为了帮您解决困难,也算是为学校做了点贡献,理所应当。” “这样真的合适吗?” “当然合适,要不我们下午就去办理过户手续?” 王校长思忖了一会儿,说道:“算了吧,过户的事就免了,万一被别人知道不太好。我看这样,你把房契给我就行了,我给你一千二百块钱,怎么样?” “既然校长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 王校长之所以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买了这套房,主要是因为他的钱来路不太容易说清。 因此,他只要了房契,并且身为校长,他也不担心阎埠贵会胆敢私吞他的房子。 阎埠贵当天中午回家取了房契。 王校长见状满意地点点头,说:“这次你做得很好。顺便提一句,我看你工作时间也不短了,工资档次也应该再升一级了。” 阎埠贵常在四合院里说自己月薪只有三十二块,这显然是在装穷。 不论如何,他是整个四合院第一个买电视机的人,仅靠三十二块根本不够。 事实上,他的月薪是五十三块,毕竟他在学校教书已有三十多年,这个级别还是能够达到的。 如今又晋升了一级,薪水涨到了58元5角,这让阎埠贵心满意足。他拿到了1200元后,心情愉悦地回到家中。今天下班时,他还破例买了一些肉回家。尽管只有三两,还是让老伴阎大妈惊讶不已。阎大妈惊讶地问道:“老头子,这是发什么神经啊,怎么舍得买 第102章 贷款已放 肉了!”阎埠贵满脸笑容答道:“今天赚了钱,想买点肉庆贺一下!”“赚什么钱了,说清楚点?”阎大妈不解地问。“我把新房卖掉了,得了1200元,一下子赚了400元。”阎大妈却没有他那么兴奋,说道:“这事儿早就定了,你这么兴奋干什么?”阎埠贵解释说:“你知道吗?我把房子卖给了我们的校长,他开心之下,给我加了工资,现在每月的薪水提高到了58元5角了!”阎大妈听后也高兴起来:“原来是为了这个啊,真是太好了,我们的生活会更好过。真是值得庆贺,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块肉呢?”“一半做汤,另一半用盐腌起来,留着过年的时候吃!”现在才九月,距离过年还早得很,但阎埠贵竟然计划把这一点点肉留存这么久,也只有他能这么想。阎大妈也没有反对,愉快地答应了。 就在阎家欢庆之时,主任王也遇到了一件好事。她把何雨柱叫过去,说:“柱子,我要调走了。”何雨柱笑着说:“王姨要高升了,祝贺您。”“我说了不是平调就是高升了吗,你怎么肯定就是升职?”何雨柱回答:“看您神采奕奕的,定然是遇到什么大好事了,多半就是提升了吧。”王主任点点头:“差不多,我要去区里的新岗位了。原本我想推举你接任这里主任的职位,但是上级认为你太年轻,拒绝了我的提议。”何雨柱无所谓的说:“我没兴趣当主任,不推荐也挺好。”这是他的心里话,他确实不乐意担任此职,因为没什么好处不说,还得处理那些杂七杂八、烦琐不已的事情。王主任说:“好吧,既然你不感兴趣也罢。新的主任很快会来,到时候与他积极配合。”“明白了,我记下了。”没过几天,王主任果真调走了,新来的主任也随之到位。不过,这位新主任并非独自前来,还带来了一位同伴。新的主任召集街道所有人到场,包括何雨柱在内。他在众人的面前介绍自己:“我叫杨伟,从今往后将作为你们新的街道办事处主任……”随后,他开始了似乎没有尽头的发言,似乎之前从未开口,现在决心把所有的话一口气说完。何雨柱听得有些打瞌睡,过了许久,终于听到了和自己相关的事。“这位叫范金有,以后将负责城市建设公司的财务工作!”杨伟指着一同前来的人说道。“范金有?”何雨柱暗暗念道。 如果有人看过《正阳门下的小女人》,肯定能够认出这个范金有。 此人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往往是事半功倍。 不过,何雨柱在穿越前并未看过这部电视剧,所以他对此人并不了解。 但从这家伙的态度来看,何雨柱本能地感到不喜欢。 贷款已放 何雨柱对范金有的印象不佳,主要原因是他总是摆出高人一等的样子,态度极其傲慢。 何雨柱也不明白他有什么可傲慢的,那种姿态甚至连杨主任都无法比拟。 杨主任指派范金有为城建公司的会计时,何雨柱倒没有反对,但街道办的一个旧吏却是相当不满。 这旧吏之前兼任城建公司的会计,虽不能领取双份薪酬,但至少还能分一杯羹的福利。 随着城建公司利润增多,何雨柱提出优厚的福利政策,这让旧吏有些不舍。 于是他向杨主任说道:“主任,城建公司的会计一直是我在担任,不必另增一位。” 杨主任淡然回应:“我知道,但这毕竟是两个 ** 的机构,不能长久如此吧?我认为设立 ** 的会计职位更为规范。” 既然杨主任已表态,这位旧吏也不再争论。 待众人见了新任主任后便各忙其职。 而杨主任留下了何雨柱,并询问道:“你们城建公司这次赚得不少吧?这钱打算怎么处理?” 何雨柱回应:“我们城建公司并没有赚很多钱。” 此时范金有没有忍住插言:“你难道觉得六万多不算多吗?” 何雨柱扫了他一眼,心中暗想他们显然是有所准备而来。 账面上确实有六万八千元现金,放在这个时代,这笔资金无疑非常可观。 他笑道:“范会计,你可能误会了,账户中确实有六万八千元,但这笔款项不属于我们。” “你说什么呢?这钱怎么就不是我们的了?” “如果你查看过账目就知道,自房屋工程启动以来,钢材、水泥等建材费用我们一次未付。与轧钢厂、水泥厂及砖厂商议过,待房子卖出得钱后再一并结算。 如今房屋售出,款项入账,理应优先偿还材料费用。” 杨主任听了后颇感惊讶:“是这样的吗?” 范金有则回答:“我尚未审查账簿,不确定他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何雨柱接着说道:“账簿现由那位旧吏保管,你可以随时去查阅。等查清楚后,再来找我谈论此事。” 何雨柱说完便径直离开。 杨主任苦恼地说道:“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原以为这里的六万多资金可以作为街道办的好处,才决定接手这份工作。没想到这些竟然还要用来偿债,那我还来这里做什么呢?” 范金有的目光转动,说道:“杨主任,我们先核对一下账目如何?看看能动用多少资金。” “你先处理吧。” 杨主任回应道。 范金有开始核对账目,但结果令他颇为失望。几天后,他手持账本去找杨主任。 他报告道:“杨主任,账目已经核对清楚。除去外债,这次的净利润大约一千七百块。” “才这点?” 杨主任非常失望。这少得可怜的钱财,别说 ** 了,连挪用也不现实,简直白跑了这一趟。 范金有的目光又转了转,说道:“杨主任,这里面其实有不少讲究。” “哦?你说说看。” “这原材料分为三个部分:钢筋、水泥和红砖。钢铁厂和水泥厂都是国营大厂,我们不好拖欠他们的款项。但红砖是郊外秦家村村办工厂生产的,这笔款项完全可以拖一拖。” “哦?这能省下多少钱?” “一万八千块!” 杨主任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明白了。这样吧,先拨一万五千到街道办事处账户上,剩余的部分交给何雨柱,让他自行安排。” “明白。” 范金有带着账本找到何雨柱,说道:“何经理,账目我已经查清楚了,您可以还账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还账数额,立刻觉得不对劲。钢铁厂和水泥厂的账款全额还清,而秦家村的账目却只偿还了三千块,剩下的一万五千块完全没有提及何时偿还。 他立即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范金有解释道:“杨主任要用这笔钱,暂时不还账。等手头宽裕了再商量。” 何雨柱冷笑道:“你们是不是觉得秦家村的人好欺负,所以故意拖着不还?” 范金有忙道:“别误会,我们没有这个想法。” “既然没这种想法,为什么不一次性还清款项?” “主要是我们的账面上没有足够的现金。” “钱去哪儿了?” “都借出去了。杨主任刚把这笔钱借给了机修三厂。” 机修三厂的厂长是杨主任的老上司的儿子,由于经营不善,已欠下十几万外债。为了帮助老上司解决困难,杨主任主动借了一万五千块给机修三厂应急,也受到了老上司的称赞。然而这样一来,秦家村的村民却遭受了损失,辛勤劳作了几个月,最终只能拿到三千块钱,剩下的一万五千块可能一两年内都无法拿到。 何雨柱沉下脸说道:“这明明是我们城建公司的资金,杨主任凭什么未经我的同意就私自把钱借出去?” 范金有也不退让,立刻反驳道:“我们城建公司隶属于街道办事处,如果街道需要借款,我们不能拒绝。” “当然可以拒绝。当前正是城建公司发展的关键时期,他擅自调走资金,公司还怎么继续发展?还怎么展开下一步的工作?” “那你就去找杨主任谈吧,看你有没有这个勇气!” 范金有低估了何雨柱,他以为每个人都会像他那样,对上司低声下气,不敢有所违逆。 然而,何雨柱是坦诚直率的人,立即找上了杨主任,直截了当地说道:“杨主任,您怎么能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出借款项?这不合规定,我可以举报您的!” 杨主任面露难色,解释道:“这回我确实做得不对,但钱已经借出去了,你现在想要也是收不回来了。” “那么请问,借钱时有签订借据吗?” “有的,就在这个地方,给你。” 杨主任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小心的,借款时确实是签订了借据。 只是何雨柱看过后,紧锁眉头道:“这份借据也太不严谨了吧?上面只是提到机修三厂向我们借钱,但没写明还款日期、是否计息,以及是否有担保物这些关键内容,这处理得未免太随意了吧? ” 追债 京城南部郊外,机修三厂。 第103章 我只是听说过她的名字。 此刻厂门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有的人手举横幅,有的人手拿锣鼓,还有些人手持扩音器。 虽然横幅尚未挂起,锣鼓与扩音器也没有启动,但大家似乎在等待某人的到来,才准备开始这一系列动作。 就在此刻,人群中响起声音:“前面有车来了!” 领头者立即回应:“快,赶快挂横幅,敲锣打鼓,用扩音器呐喊!全体跟着我大声呼喊,热烈欢迎!热烈欢迎!” 众人迅速行动,两名男子拉起横幅,全体成员跟着喊:“热烈欢迎!热烈欢迎!” 车内的何雨柱感到意外:“机修三厂的人难道事先知道我要来?” 一旁的范金有一样感到诧异:“不至于吧,就算知道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欢迎我们。” 毕竟他们是来追债的,通常情况下,债务人对于债主的到来不可能如此热烈迎接。 之前说过,杨主任为了讨好老领导,擅自借了一万元五千元给老领导的儿子。 而老领导的儿子正是机修三厂的负责人,该厂负债累累,拖欠外债超过十万元,甚至无法按时支付工人工资。 这种情况让老领导心急如焚,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而杨主任为表忠心,竟然挪用了城市建设公司的一部分资金。 何雨柱当然不愿意坐视杨主任将他们的钱用于讨好他人,决心要收回这笔款项。 杨主任别无他法,只好把借据交给何雨柱,让他自行上门讨债。 作为城市建设公司的会计,范金有自然也要同行。 然而,二人并未预料到,还没抵达机修三厂就已经遭遇了这样的场面。 司机一边驾车一边说:“何经理,横幅上写的是‘热烈欢迎小壮来厂’。何经理,我们中间有人叫小壮吗?” 何雨柱无奈地答道:“我们这里没有叫小壮的人,更何况如果真的在等一个人,应该会用正式的名字或称呼吧。” “说得也是,若是真心相迎,怎会连个大名都不提?他们在玩什么花样呢?” “别管那么多了,还是先把车停下来再说。” 他们刚一停车,周围的人便一拥而上,挤到车旁向内张望。 其中一人不禁有些失望地说道:“奇怪,小壮没有在这车里呀。” “那当然了,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这样的小车怎么装得下小壮呢,你们都错了。” 这时,何雨柱将头伸出窗外询问道:“这里就是机械维修第三厂吗?” “没错,你来这儿有什么事?” “我要找你们厂的厂长刘东海。” “我们厂长今天没在,您明天再来试试吧。” “他去哪了?” 不待对方回答,旁边的人急切地说道:“他来了,这次应该就是他了。” “真的吗?小壮真的来了?” “快走快走,一起去接小壮!” 随着这话音落地,刚才还围着何雨柱等人的人群立刻涌向另一方向,准备迎接所谓的‘小壮’。面对这突变的局面,何雨柱也只得下车,内心充满好奇,他甚至不知电视连续剧《人是铁,饭是钢》的故事,在剧中‘小壮’其实指的是一只二百五十斤重的大肥猪。 不一会儿,一辆卡车徐徐驶入现场,车斗里站着一人一猪。那人大概正是电视剧中的反派角色——崔大可。由于身边有着那头特别的猪,崔大可才获得了从普通农民变为工人的机会,从此在机修厂内胡作非为,惹了不少是非。 此时,尽管他还保持着农民身份,但已被指派负责照料这只猪前来。卡车一停下,便又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崔大可微笑着开始自报家门:“非常感谢大家的热情接待,我是来自小黄庄的村民崔大可……” 然而没说几句话,他就发现周围根本没有人注意听他说什么,人们的眼睛全集中在那头肥胖的大猪身上,甚至还有人在讨论猪的不同部位哪一个更好吃。 一位热心人士随即高声呼吁:“大伙儿别愣在那里了,快来帮把小壮请进工厂里。” “对啊,我很久没有尝过肉的味道了,今天正好。” 人们七手八脚地忙碌起来,最终成功将肥猪引领至厂房中。场地瞬间变得空旷起来,只留下了两辆车:一辆是何雨柱等人所乘的小汽车,另一辆则是用来运输大猪的卡车。 崔大可从未见过何雨柱等人,但他判断对方既然能开小车到来,肯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自己的目标是能在机修厂留驻,但他也意识到这些乘车而来的可能并非该厂的管理者,不过这对追求做工身份的他来说并无妨碍,不管是在机修厂或是任何其它地方工作都无所谓。 见状,崔大可走上前去准备自我介绍,可还未开口就被一旁叫范金有的男子嫌弃:“臭死了,你离我们远点!” 脸庞略带羞红的崔大可在来的途中因为‘小壮’的‘不雅之行’沾染上了些许难闻的味道。 他略带讨好之意地问到:“请问您是机械三厂的领导吗?”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何雨柱回应道:“不是的,我们也来找刘厂长,遗憾的是,他不在。” “啊?不在?那这活儿怎么交接?”对方显得有些焦急。 “你去问一下厂里面的人吧,又不是我们要修机器。”何雨柱淡淡说道。 崔大可还想借此机会多交谈几句,但是何雨柱已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向自己的车。 车缓缓驶入机修厂中,崔大可眼睁睁地看着,心里满是艳羡。此时卡车司机问向老崔:“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也跟着进去,厂里没签收之前,这些猪仍然是我们村的。”崔大可坚持道。 “好吧,不过人家已经付了款,只要保证安全运达,我们就算是完成了任务。是否需要签名,并不是太重要。”卡车司机表示理解。 “那可不行,签收单必须要拿到。”崔大可不愿就此放弃,这次交易机会来之不易,他是绝不想空手而归的。 卡车司机摇了摇头,说:“我就不随你进去了,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 说完便启动车辆,准备掉头离开。崔大可见状,索性拿了送货单就往厂内走。 此时,何雨柱正与门卫进行对话。一开始门卫对他还算客气,然而一听是来找债的,门卫的态度立马变得十分冷淡,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厌烦情绪,“我刚才也说了,厂长没在。要是你想见他,下次再来说吧。” “下次究竟是什么时候?能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日期?”何雨柱追问道。 “这我哪知道,或许是明天就回来,也可能要等一个月或是一年后。我一个看门的,怎么能知道厂长的日程呢!”门卫语气强硬地回答。 第156章 进入工厂 对于这位门卫的态度转变,何雨柱颇感惊讶,尽管他已经竭尽所能地用好言相劝,但门卫就是不愿放他进入工厂。 然而,何雨柱内心坚定,就算在这里守候,他也要等到刘厂长的到来。思虑片刻后他提议:“你们弄到的猪,肯定是要处理后享用的吧?” “这还用说吗?”门卫略带不屑地应道。 “我是专业的厨师,如果让我进去,我可以为你们做一道绝佳的炖猪肉。” “不需要了,我们这里已经有现成的厨师了。”门卫拒绝了。 门卫话音未落,旁边就有个人匆匆赶来询问:“张叔,您有没有见到南易?” “南易?他不该在清理卫生间么?”张叔回应。 “可我刚才并没有看到他人啊。”那人焦急道。 听到南易的名字,何雨柱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尽管他并未观看过《人是铁饭是钢》,但他对其中的主要角色南易却颇有了解。加上何雨柱自身与电视剧《家常菜》中的主角刘洪昌并列为当代电视剧的三大代表人物之一。 何雨柱与南易有着类似的遭遇——都迎娶了一位带有三个小孩的寡妇。而刘洪昌的境遇则更加艰难——他不仅娶了一个家庭庞大且妻子心中有他人,结婚多年一直未能获得她的认可,甚至有一次因为误会被妻子责备为不正经。 在这三个人当中,唯有南易的命运稍显宽慰。 虽说同样成了寡妇,但梁拉娣的生活明显比秦淮茹要好很多。 至少她对待南易是出于真心,而非仅仅为了寻求庇护,她嫁给南易并为他生育了一个儿子。 另外,她之前育有的三个孩子也都懂事孝顺,对待南易如同亲生父亲一般。 何雨柱没想到能在这里听到南易的消息,他询问道:“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梁拉娣的女焊工?” 门卫感到意外,答道:“是的,您认识她吗?” “我只是听说过她的名字。” 旁边急于打听消息的人不耐烦地追问:“大爷,您知道南易去哪儿了吗?” “这可真不知道。他一大早来上班了,一直没离开,您要不去别处找找看?” 何雨柱接口道:“你们是不是需要一位厨师?正好我会烹饪,还是能做出国宴水准的呢。只要我动手做一顿饭,保管让你们念念不忘!” 第104章 都放在锅里,大家随便吃。 对面两人满脸怀疑,门卫疑惑地问道:“你该不会是在吹嘘吧?国宴级别的厨师怎会屈驾至此?” “我从不说大话,要不要试一试就知道我的手艺了。人可以说谎,但菜品是不会骗人的!” 门卫犹豫不决时,另一个人说道:“行啊,那你随我进来吧。若你所言非虚,今天的这顿饭就由你来做,你可以在此免费品尝美味!” 何雨柱笑了笑:“那就多谢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范金有与司机也想跟随,那人立刻制止道:“他们也是厨子吗?”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是。” “那就只能你进去,其他人不得入内!” 禁止范金有等人进入并不是因为此处有什么秘密,而是由于肉类稀缺,厂内人都分不到足够的份额,更何况分给外面的人。 何雨柱对范金有说:“你们先回去吧,等刘厂长回来,我再联系你们。” “好吧,我们走了啊。” 目送二人离去后,何雨柱随着带路人进去,恰巧崔大可也赶到了。 不知他怎样说服了门卫,总之门卫也将他放了进去。 来到食堂,立即有人询问:“老李,找到南易了吗?” 老李回答:“没找到,但找来了个大厨,据说他会做国宴级别的菜肴,特地为我们准备一道猪肉炖白菜。” “真的假的?” 何雨柱主动开口:“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让我先来切个酸辣土豆丝给你们尝尝。” “行啊,你来吧。” 食堂里食材不少,尤其是土豆,简直多到用不完。 何雨柱拿过两个土豆,开始仔细清洗、削皮。 他的手法从容而娴熟,透露出一股特有的节奏感。 一旁的人赞叹道:“单看他的削土豆的动作,就知道至少削了上万颗土豆了。” “你怎么如此确定?” “我过去可是削了上千个土豆,也没见他如此出色,他肯定削得比我多。” “有道理。” 接着是切土豆丝,刀剁砧板的声音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何雨柱,心中暗自感叹这真是大师的水准。 随后便是热油爆炒,土豆丝这道简单的菜只用了不到一分钟便做好了。 “大家尝尝吧。” 老李第一个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 他眼睛一亮,迅速吞下,紧接着又夹了第二口。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很快一盘土豆丝就被一扫而光。 有人感叹道:“我看你也没放什么特别的调料,是怎么做得这么美味的?” 何雨柱笑道:“主要是火候和刀工这些基本功的作用。” “你的厨艺真厉害,今天的杀猪宴就交给你做了吧。” 这时,一个人大喊道:“不好了,那头猪跑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 报信的人开始讲述,原来整个工厂里竟然没有人会杀猪。 他们只能等着南易来处理,但南易不知为何偏偏在关键时刻不见了。 几人几乎翻遍了整个工厂,仍未找到人。 有人等得不耐烦了,说这杀猪事小,让他来动手试试。 无奈之下,其他人只能同意。 结果这家伙完全是个新手,一般杀猪要先把猪绑起来,防止其受惊逃跑。 但他没有绑,而是直接拿着刀朝猪的肚子捅去。 这一捅又是个错误,正确的方法应该捅脖子,捅肚子的话猪不会立刻死掉。 被刀刺中的猪痛得惨叫,五个大汉都无法按住它,它竟从众人手中挣脱逃走了。 何雨柱无语了,这家工厂的员工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 有人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去找猪,特别是门口,别让猪跑出去了。” “对,这里是郊区,要是让它逃出去,就别想再找到了!” 第157章 与南易的较量 一行人急忙跑到门口,询问了门卫,还好小猪还没出厂区。 副厂长刘峰高声说道:“大家都听着,必须搜寻厂区内的每个角落,一定要把小壮找回来。我们周围有墙围着,它肯定藏在某个地方。务必仔细搜查,不要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明白!” 全厂的人都行动起来,四处寻找那头猪。 何雨柱则留在原地,他毕竟是外人,刚刚到这儿,还不熟悉环境。 如果他真的迷路了,那得派人去找他才行。何雨柱在厨房里等候,等小壮出现后,他再动手。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何雨柱一看见他就差点报警了——这不是经常出现在新闻里的安嘉和吗,打老婆的手艺显然很在行。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眼前的人其实是南易,电视剧《人是铁饭是钢》的男主角。尽管如此,南易与安嘉和的相似之处还是让人心生警惕。 南易一脸不怀好意,之前他故意躲了起来,不让别人找到他。他打算借小壮的事达到自己的目的。 由于家庭背景的原因,南易现在已经不再是食堂的大厨,而是个打扫厕所的工人。他的打算是,在所有人都对小壮束手无策时,自己再出面,争取重回厨房当大厨,最起码也不要再扫厕所了。 然而,突然冒出来一个厨师,这让南易感到不悦。 他不满地问:“我是南易,这家工厂的厨师。听说来了一个国宴厨师,这就尴尬了。我认识所有的国宴厨师,却从来没见过你呢。” 何雨柱笑了笑说:“我叫何雨柱,原来在轧钢厂当厨师。我说的是,我的厨艺达到了国宴级别,但并不是真正的国宴厨师。” 这两者是不同的。国宴厨师是真的参与过国宴烹饪,有官方认证;而国宴级别的厨艺只是意味着技能水平接近,但还没得到认证,可能只是夸耀罢了。 即便如此,敢于自称厨艺国宴级,还是说明有一定功底的。 即使是南易,他也无法自信地说自己的厨艺已经达到国宴级别。 南易继续问:“你的师父是谁?” “我父亲是何大清,擅长谭家菜。” “谭家菜?那不过是榜眼菜罢了,我的师傅陈光寿才是御厨,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谭家菜源自清末官员谭宗浚的家宴,因其在同治年间获得榜眼称号,所以又叫榜眼菜。当然,这远远不能与宫廷盛宴相提并论。说起自己的师承,南易颇为得意。 何雨柱回应道:“厨艺比拼不是看师承,而是看手艺。水平如何,咱们比一场就知道了。正好咱们现在也无事可做,不如就来比一场吧?” “行,如果你赢了,我这辈子就不做饭了,一辈子扫厕所都行!” “没必要那么极端。要是我赢了,只要你让我住在你家几天,直到我把账结清就行了,怎么样?” “好,那要是我赢了,你能输给我的又是什么呢?” 何雨柱想了想说:“一头羊怎么样?” 南易愣了一下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我输了,我就送你一头完整的羊,不少于一百五十斤!” 南易眼睛一亮,兴奋地说:“这么大的羊?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定了!” 通常饲养的羊达到七十多斤就能卖出去,但何雨柱这里一只羊却有一百五十斤,几乎是普通羊的两倍重,这确实很难得。只是南易不知情,何雨柱那里每只羊的重量都不低于一百五十斤。 二人对面而立,南易开口问:“我们要做什么菜呢?” 何雨柱答道:“就选用现有的材料,做各自擅长的菜品吧。” “行,我们现在就开始!” 此时食堂里并没有其他人,二人随心挑选食材,也不怕别人说些什么。何雨柱看了一眼储存食材的地方,连肉都没有。从全厂上下对待小壮的态度,也可以想见食堂不会有肉。 经过一番挑选,他选中了土豆、茄子和青椒,显而易见,他要做的正是东北名菜地三鲜。而南易也拿了菜心,准备烹制蒜蓉炒菜心。 动作十分迅速,不到十几分钟,两人的菜就已经出炉。南易询问:“我们怎么决定胜负?相互品评吗?” 何雨柱答:“自然不是这样,我们将这两道菜放在这儿,也不说哪道是谁做的。看进来的职工们选择吃哪道菜,谁的菜先被吃完,就算谁赢。” “好主意,我现在就把菜保温好,别凉了。” 二人都将自己的菜放置在热炉上保温,然后静候结果。 大概过了一小时,终有员工返回食堂。然而,他们的神色并不轻松,显然小壮依然下落不明。其中一人问道:“南易,你弄了些什么好东西?我随便尝一口就好。” 南易说道:“都放在锅里,大家随便吃。” 对方打开盖子,看到里面的菜肴,显得有点失望:“就这两样菜嘛?怎么没有馒头之类的呢?” 南易不太高兴地说:“我也不是食堂工作人员,能有这些菜给大家已经是破例了,快点吃吧。” 那人没再多说什么,拿起筷子,挑了一些菜心。南易心中暗喜,因为对方首先品尝的就是他的菜肴。 随后又有几位员工进了食堂,看到有吃的立刻围拢过来。最先吃了一口菜心的人点了点头:“还真不错,看看另外一道菜怎么样。” 第105章 尾巴消失的猪 尝了一口地三鲜之后,他顿了一下。接着便什么也没说,全力投入到争抢地三鲜中。其他的人都是一样,只要尝试了地三鲜之后,几乎都不再理会其他的食物,都集中力量抢食地三鲜。即便是那些吃了蒜蓉菜心的人,多半也会再试试地三鲜,但却没有人继续抢着吃菜心。 从大家的表现可以看出,胜负已然分晓。 不多时,地三鲜就被一抢而空。 有人懊恼地说:“怎么就这么点儿?我才吃了一口呢。” 另一个人反驳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都看到你至少吃了三勺了,我只是尝了一小口。” 第三个人问:“这边还有一些菜心,要的人可以自己来。” 第一个发言的那位答:“算了吧,不吃啦。尝过了地三鲜之后,其他的东西吃起来都没味道了。” 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我也一样。” “哎呀,真是浪费,算了,我全都吃掉。” 何雨柱带来一只羊 尽管两道菜都被吃完了,但南易心中早已明白,这场比赛谁输谁赢。 他一脸不服地问道:“我能不能从你这里买到一些羊肉?钱和肉票我都有。” 南易祖上是旗人,他们家不像其他旗人那样挥霍殆尽。南易和他的祖先一样,热爱美食,沉迷于烹饪之道。正是因为这个爱好,他的身家依旧丰厚。然而,由于出身背景,他不敢大肆享受美食,只能偷偷地品尝。 何雨柱说道:“可以啊,如果你让我住你那里,我就给你五斤羊肉。” “太好了!” 这时,旁边的人听到了“羊肉”二字,立刻有人问道:“羊肉?谁有羊肉?” 何雨柱答道:“我能弄来一只羊,你们有谁想要?” 一听说有羊,所有人的嘴几乎都要流口水了。正好小壮还没找到,用羊肉开荤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我要一斤!” “我要半斤!” “给我二两!” 这些人都太可怜了,即使有羊肉,也买不起太多,只能少量购买。 这时,副厂长刘峰走过来。按电视剧的情节,现任厂长应该是刘峰,但在现实世界中,因为某些原因,他变成了副厂长,现任厂长则是一位空降而来的、一无所长的刘东海。 刘峰听说何雨柱能弄来一只羊,立刻找到了他。 “听说你能弄来一只羊?” “是的,一百五十斤的羊!” 刘峰眼前一亮,说道:“我能代表工厂买下来吗?现在小壮不知去向,大家只有羊肉可以吃。” “行,不过你要给我留一条羊腿。” “好的,我现在就给你钱和肉票。” “不用,等我把羊送过来再说吧。” “好,我们一言为定。” 何雨柱向刘峰借了一辆三轮车,独自一人骑出去了。刘峰并不担心他会骑车逃跑,因为何雨柱有介绍信,他知道何雨柱的住址,即使跑了也能把车找回来。 何雨柱在外兜了一圈,然后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一只羊。羊已经被收拾干净,皮剥掉了,脑袋也不见了,只剩下了肉和骨头。 他骑车回到厂里,刚一回来,立刻有许多人围了过来。 “这是羊吗?你是怎么弄来的?” “太好了,不吃猪肉,吃羊肉也行啊。” “这该怎么处理?我说咱们做个烤全羊,肯定好吃。” “别傻了,烤全羊缩水太厉害,一百五十斤的羊最后能剩八十斤就不错了。” “也是,做成烤全羊,全厂人每人只能分到一两肉。还不如做水盆羊肉,味道非常好。” “你怎么没有羊头啊,我最爱吃羊头了。” 何雨柱说:“宰羊的人把羊头拿走了,就剩下这些肉。” “唉,真是太可惜了。” 何雨柱将羊送往了食堂,刘峰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到肉,他满意地点头道:“这肉真的很新鲜啊。” 废话,羊刚刚宰杀不到半个小时,不新鲜才怪。 刘峰递上了票据给何雨柱,并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羊肉?” 何雨柱答道:“炖萝卜怎么样?每人可以分一碗羊肉萝卜汤,也挺好的。” “嗯,好主意。最好能将肉切小点,平均一些,每块三两,这样容易分配。” “没问题,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与南易立刻开始忙碌,他们分工合作,刀工精准到几乎每块都是正好三两,不多也不少。 此时,工厂的广播开始了。 刘峰通过大喇叭宣布好消息:“今天有肉吃了,虽然没有找到小壮,但何师傅从外地带来了羊,今天我们可以享受羊肉炖萝卜的美味。每个人可以得到一块肉,饭后我们继续寻找小壮,找到了再庆祝!” 大家听后都欢呼雀跃,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午餐。 午间渐近,食堂飘出的香气让不少人垂涎欲滴。 何雨柱完成了一切,便不再参与,毕竟主厨还是南易。 他就坐在旁边休息,不久一位女士靠近了他。 “您好,何师傅,就是您吧。” 何雨柱抬头望去,认得她是园子里的一位,不过在这里她是梁拉娣,一个拖着三个孩子的年轻遗孀。 尽管梁拉娣表现得很热络,但是何雨柱对这种类型的妇女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抵触感。 他连忙站起身子,后退几步说道:“同志,咱们有话说得好好来,不必这么近吧。” 梁拉娣勉强笑了下,问道:“我听说那头羊是你带来的,我想问问你手头是不是还留有额外的肉?” 何雨柱摇摇头说:“没有了,你要是想要肉的话,得去找其他人。” 结果,梁拉娣当即就泪眼婆娑地哭起来,一边哭泣一边诉说她的困境:“何师傅,你能体会我的难处。失去了丈夫,还要独自抚养三个孩子,这一切真的太不容易了……” 何雨柱越听越感到似曾相识,这些话就像是秦淮茹的台词。想不到梁拉娣也会这套,所有遗孀都会用这种伎俩? “同志,你的困难我理解,但这与我无关。你如果想得到帮助,不如去找别人吧。我这里真的是一块肉也没有,跟你耗下去也是无用的。” 梁拉娣有点困惑,为什么这次她的老套路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毫无效果。 她不了解的是,何雨柱对此早已见怪,有了抗体。 梁拉娣转身准备离去,这时何雨柱记起了某件事情。 何雨柱从未看过《人是铁饭是钢》这部剧,但之前在刷短视频时看过几个片段。他了解情况后得知,小壮逃跑之后,梁拉娣的几个儿子确实发现了它,但他们没有报告,反而悄悄地将猪尾巴割下偷吃了。 因此事引起轩然 ** ,梁拉娣的大儿子也因此被警方带走。 为了防止事态扩大,何雨柱提醒梁拉娣:“如果你是我,我建议你赶紧回家看看,你的儿子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尾巴消失的猪 对于何雨柱的警告,梁拉娣感到非常困惑,她答道:“我家的孩子很听话,你没必要为他操心。” 何雨柱笑道:“那今天不是你最小的女儿的生日吗?” 梁拉娣愣住了,问:“你怎么知道?” 她来见何雨柱的目的,就是想多获取一些肉带回家给女儿庆祝生日,这件事她并未告诉何雨柱,不知何雨柱是如何得知的。 何雨柱微笑着说:“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清楚你儿子已经割掉了小壮的尾巴,打算做给她妹妹吃!” “你说什么?不可能!” 梁拉娣话音未落,外边突然有人高喊:“找到了猪,找到了猪。” 梁拉娣立刻说道:“你看,猪找回来了,尾巴还在上面!” 然而接着就有声音传入耳朵:“尾巴去哪儿了?这头猪的尾巴怎么不见?” 梁拉娣面色瞬间变得惨白,立即向外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几个人正抬着一只挣扎个不停的肥硕猪进来,而猪臀部流血不止,那根原本该在的尾巴已消失无踪。 梁拉娣心如刀割,果真小壮的尾巴被自己的儿子割了吗? 若是发生在未来时代,这样的事情不过是责备一顿便算结束。 但在当下这个物质极度匮乏的时期,肉食异常珍贵,人人都极为关心小壮的命运。 如果人们知道她的儿子是割尾凶手,她的儿子很可能将面临被法律制裁的结果。 梁拉娣向何雨柱恳求:“请你千万别说出此事,好吗?” 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我可以保持沉默,但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打扰我了。” “当然可以,我保证不再麻烦你了。” 梁拉娣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心中急于帮儿子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与此同时,副厂长刘峰面色沉峻,对失去尾巴的猪感到十分恼火,下令:“立刻成立特别调查组,务必要查出是谁割了这猪尾巴,并找出罪犯!” “明白!” 全体员工都愤怒异常,大家连肉还没尝到一口,竟然就发生了猪尾巴被盗食之事,实在无法容忍。 此时,何雨柱出声提议:“大家都稍微冷静一下,羊汤都已经煮好了,我们先把晚餐解决了再讨论怎么找罪犯如何?” 大家愣了一会儿,随即欢欣鼓舞,因为终于有肉吃了。 第106章 妈妈说不行就是不行。 刘峰说道:“何师傅说得没错,大家都先来吃饭吧。” 大家齐声欢呼,纷纷拿起了各自的碗筷。 不一会儿,食堂门前便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这机械修理三厂可没法跟大型的轧钢厂相比,后者有一万多员工,单是食堂就有好几个。 而机械修理三厂只有一百多名职工,所以只有一个食堂。 大家有序地排好队,等待打饭。 掌勺的工作人员揭开了面前的两大锅,一股浓郁的肉香味立即扑面而来。 这两个羊肉炖萝卜是由两个人分别制作的,左边的是何雨柱,右边的是南易。 虽然只是一场无声的竞争,但南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输了。 排在前面的人左右嗅了嗅,说道:“我怎么觉得左边的更香一些?” “我也是这种感觉。” “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有人高声喊道:“给我盛左边的,我要左边的。” “我也要!” 几乎是不约而同,所有人都选择了何雨柱做的炖菜,而南易的则无人问津。 南易走到何雨柱面前,诚恳地说:“何师傅,我是真心佩服您,真心的。我想请教一下,我们同样做菜,为什么您的就比我的香呢?”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说:“秘方就在这里。” 南易打开盖子,闻了一下,问道:“这是什么香料啊?” “你闻一闻,能辨认出几种就看你的功力了。这个小瓶子送给你,试着自己配出这些香料吧。” “好,我闻一闻。嗯,有桂皮、八角……” 何雨柱没有再理他,径直去排队了。 他也忙活了一上午,早已饥肠辘辘。 直到大家吃完午饭,南易也只分辨出了八种香料,但实际上其中还有一些未被识别的成分。 午餐后,刘峰组织了一个特别小组,开始调查割猪尾巴的案件。 等他们离开后,梁拉娣才回来。 这时,她已经无心吃饭,脸色惨白地找到何雨柱,低声说道:“何师傅,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没问题,去那边吧。” 两人来到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梁拉娣才开口说:“我已经把家里清理干净了,这孩子真是不小心,血竟然一路滴到了家门。” “猪尾巴呢?” “在我包里。我在考虑是不是去自首,说是 ** 的?” “好吧,把尾巴给我,我去和刘厂长说,这事就算完了!” 其实,梁拉娣也有同样的想法,她知道何雨柱在刘峰那里很有面子,所以才来找他帮忙。 见何雨柱主动提出帮忙,她顿时松了口气。 “真是太感谢您了,要是没有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了,别再多说了。” 何雨柱接过猪尾巴,然后去找刘峰了。 此刻,刘峰正率领着队伍,在发现小壮的地点附近进行搜索。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些血迹,并且顺着痕迹继续追踪。 何雨柱找到他说:“厂长,您别再追查了吧。” 刘峰坚定地回应:“不行,我必须找出背后的凶手。” “看看这是什么?” 刘峰看到何雨柱手中的猪尾巴,惊讶地问道:“这条尾巴怎么会出现在你手里?难道是有人来投案自首了吗?” 他对何雨柱没有怀疑,毕竟何雨柱有能力弄来整只羊,对于一根猪尾巴自然不在话下。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说。我觉得那人也很不幸,想请您开开恩,这件事就不再追究了,毕竟也没有造成太大损害。” 确实,除了小壮受伤轻微出血外,事情本身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刘峰看了看猪尾巴,说:“好的,为了何师傅的面子,我不再深究此事。” “那么,把这个调查小组解散了吧。” 刘峰随即挥挥手,高声宣布:“好吧,大家都回去了,停止调查。” 人群中有人质疑:“厂长,还没有找到那根猪尾巴,为什么就不查了?” 刘峰举起手中的猪尾巴:“它在这里呢。” “哦?找到了?” “怎么可能?这不像是人为割断的。” “我想,可能是这根猪尾巴卡在某个地方了,然后猪一使劲,就把尾巴拽了下来。” “应该是这样了,看来我们的调查白做了。” ### 第160章 被香气吸引的众人 当猪尾巴事件的调查小组被解散后,多数人觉得这样也挺好,少了些麻烦事。 然而,有人对此并不高兴,这个人就是崔大可。 他在经过努力后,好不容易进了机修厂,并成功加入调查小组成为一名办事人员。 但好景不长,这个小组刚刚成立就被解散了,崔大可再次面临无业的状态。 他对此深感不服,坚决不相信猪尾巴会自行扯断。这在他看来简直是荒唐。 他亲自查看过小壮的伤势,切口平滑整齐,显然是被利器切断的。 于是,他将怀疑的目光转向了何雨柱,心中暗自猜测会不会是他下的手。 但是考虑到何雨柱现在受到刘副厂长的器重,崔大可决定先不动声色。 到了下午,大家都没有其他事情,便各自回家。 何雨柱则跟着南易前往他的家中。 虽然南易在京城有一套宅院,但由于其当前的特殊身份,需要尽量保持低调。 加之他家离机修厂较远,所以通常他会选择住在工厂里,很少回自己的家。 机修厂分配给他的住房位置较为偏远,这与他个人的背景不无关系。 巧合的是,他的邻居就是梁拉娣一家。 梁拉娣身为五级焊工,身份相对较好,原本不必住得如此偏远。 但她选择了这个最边远的位置,是因为这里的房屋面积最大。 她的家庭成员众多,小一点的房子确实不够用。 距离梁拉娣家再往远处一些便是工厂医生丁秋楠的住所。因为丁秋楠来的时间较晚,轮到选房时只能挑比较偏远的地方了。除了他们三家,最近的邻居也要超过一百米的距离。 这样的安排对何雨柱倒是个好事,他在这儿做的事不易被人发现。他提着一个袋子来到了南易家,南易问道:“袋子里是什么?” “是一颗羊头,正好下午有空,你能帮忙煮一下,晚上我们就可以享用了。” 南易一听,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尽管他有钱,但由于需要低调,平时很少有机会吃肉。但他骨子里是个美食爱好者,因此常常忍受煎熬。他接过了袋子,打开看了一眼,说道:“哇,这羊头真肥,你打算怎么处理它?” “打算用来炖着吃,顺便用我的香料。” “没问题,我有信心这羊头炖出来香飘十里的。幸好我住得偏,别人闻不到。” “那你先忙吧,我先休息一下。” 有人帮忙做饭真是太好了,何雨柱可以躺在床上等待美味佳肴。南易忙碌了一会儿后,果真一股香气飘散开来,如他所说,越传越远。好在一阵风吹过,香味随之消散。只是这对他的邻居们就不太友好。 在梁拉娣家,三个孩子围着桌子等她分肉。今天梁拉娣买到的肉只有三两,但她细心地分成三等份,尽量让每个人吃到的一样多。她说:“孩子们,吃饭啦,分肉了!” 老大叫大毛的男孩摇了摇头:“今天是妹妹生日,这块肉给她吃吧。” 老二小毛也很懂事:“妹妹从没吃过庆生宴,给她吧。” 梁拉娣紧紧地抱住两个儿子,心中无比内疚,这些孩子太乖巧了,她这个做 ** 实在是太愧对他们了。小女儿还不懂什么是公平分配,兴高采烈地啃起了肉,很快就吃完了,她意犹未尽地问道:“妈妈,真好吃,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吃肉呢?” 梁拉娣安慰道:“很快就有了,我们会再多买一些。” 事实上她没撒谎,因为厂里的另一只羊小壮不久就会被宰杀,分到的肉自然更多些。 就在这时,一阵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真香啊,是谁在烹饪呢?”小丫头兴奋地回答:“一定是南叔叔,他在做肉!” 全家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香味太引人垂涎了。小丫头一下子跳下椅子,想往门外跑。梁拉娣急忙问道:“小丫,你要去哪里?” “去南叔叔家,他每次做了好吃的都会分给我一份。” 两家相隔不远,南易在家做菜时经常会引来小丫头。时间久了,她已经习惯了南易的慷慨。然而,这次梁拉娣却说道:“不行,你现在不能去。” “为什么?” “妈妈说不行就是不行。” 看到小姑娘快要哭出来,大毛连忙说道:“妈,今天可是小丫的生日!” 梁拉娣一听,立马心软了下来。她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那你去吧。” 原本满腹委屈的小丫瞬间眉开眼笑,欢快地跑向隔壁。 但就在她刚到门口时,发现有个姑娘正犹豫地站在那里,看着屋内。 小丫认出了对方,于是问道:“丁姐姐,你也来找南叔吗?” 来者是工厂的医务室大夫丁秋楠,她在厂里也算是有名的 ** 。 丁秋楠刚在屋子里写东西,忽然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香气。 那香味实在太诱人了,虽然她已经吃过午饭,但她还是抵挡不住 **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南易的家门口。 第107章 与刘峰合作 听到小丫的喊声,丁秋楠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她心里暗自嘀咕: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这么贪吃呢? 小丫却不以为意,拉着她的手说:“丁姐姐,南叔人很好,每次我去找他,他都会给我好吃的。” “是吗,他在做什么呀,味道这么香?” 尽管有些害羞,丁秋楠还是禁不住香味的 ** 。她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问:“谁呀?” 丁秋楠的脸更加红了,过了一阵才挤出一个“我”字。可是她的声音太轻,里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倒是小丫大声地说:“南叔,是我小丫啊,我来找你玩了。” 南易笑着开了门,一见到丁秋楠,他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内心涌起一阵狂喜。 丁秋楠在机修厂里被誉为厂花,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心。南易也不例外,只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因此并未直接追求她,只是默默暗恋。 丁秋楠搬到附近住了一段时间,两个人交谈的机会少之又少。没想到今天丁秋楠竟然会主动来访,这让南易无比惊喜。 他连忙说道:“丁医生,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第161章 崔大可找麻烦 听到南易的话,丁秋楠脸红心跳,她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因为香味而来的,那样未免显得自己太贪吃了。 还好屋里的人帮她解了围。何雨柱说:“让客人进来说话吧,别堵在门口。” 南易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哦,快请进。” 丁秋楠牵着小丫的手走了进来,何雨柱这时才注意到她。丁秋楠长相清秀,在一群粗糙的男人中确实算是厂花。 但在何雨柱这个经历过现代美女洗礼的人眼里,她只能算个小 ** ,并不算特别出色。 说起来,丁秋楠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她在电视剧中一心只想考大学,却因为家庭成分问题一直未能如愿。 之后,她渴望能够安心做个工厂的医生,然而却被崔大可盯上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崔大可以极端的方式 ** 了她。在当时的环境中,女性受到这样的对待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 ** ,另一种则是被迫嫁给侵犯者,不存在第三种选择。 面对这种命运,丁秋楠无奈之下选择了嫁给崔大可,与他度过了一段长达数十年并不快乐的生活。 望着外表温婉柔弱的丁秋楠,何雨柱内心涌起一阵保护的冲动,暗自发誓绝不允许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她的身上。 眼见着自己心仪的女孩走进房间,南易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愣愣地站在那里,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丁秋楠。 看到这样的场景,何雨柱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道:“老南啊,人家都到门了,你怎么还不动?还不快给人家泡茶去?” “哦,我这就来。” 事实上,南易家里是有上好的茶叶的,平常他是绝对不会随便拿出来的。 但这一次,既然心动的女孩来到家中,他也乐意拿出最好的款待她。 何雨柱并未继续关注南易的举动,反而开始了与小女孩之间的互动。 从储物口袋里摸出了一块白色奶糖后,他向小丫挥动着说:“看,这是什么呀?” “呀!是糖果!” 何雨柱笑了笑,将糖递给了小丫,并且调侃地问:“这是你的孩子吗?” 丁秋楠急忙解释说:“不是的,这位是邻居家梁姐的女儿。我叫丁秋楠,是这里的医生,好像之前没遇到过你们几位?” 随后,何雨柱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并有意地问:“梁姐?不会是梁拉娣梁阿姨吧?” “对的,你们认识?” “认识的,今天见过面。她提起今天是他小女儿的生日,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小姑娘?” 丁秋楠吃惊地问小丫:“小丫,今天真的是你的生日吗?” 小丫一心只想着手中的糖果,根本没有听进去。 于是丁秋楠回答道:“梁阿姨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估计今天确实是在庆贺生日吧。” 何雨柱说道:“原来是个过生日的孩子啊,那你不妨留下来庆祝一下,稍后还可以有肉吃。” 小丫听了这话终于抬起头来询问:“真能给我吃肉吗?” “那是自然,想吃多少都可以。” “那么……我能带上一些回给妈妈和哥哥吗?他们都还没尝过肉呢!” 何雨柱思量了一会儿回应:“要不去把你妈和哥们都叫过来吧,大家一起分享?” 听到这,小丫没有丝毫犹豫,满面笑容地道:“太好了,我们可以吃上真正的肉了!”随即转身快速跑出了门外去召唤家人的到来。 不多时,她便把母亲梁拉娣引了过来。 梁拉娣显得很不好意思,她说到:“今天多亏了您出手相助,不然我家大毛可能就有生命危险。怎么能再接受您的肉食款待呢?” “没什么,这块烤羊足够让大家分吃的。” 此时,南易正端着刚刚冲泡好的茶走过来,他也同样为人爽朗大方。 他说:“拉娣姐姐也来了,快请进,烤羊马上就能准备好。这次我特意加入了一些调味品,口味比起以往有了很大提升。” 丁秋楠补充道:“我都闻到香味了,这气味十分独特,之前可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香气。” “这香料是何师傅给我的,我现在只了解了一部分原料。等到我全部搞清楚了,也能自己动手制作了。” 丁秋楠好奇地问道:“何师傅,这香料是你自己研发的吗?” “可以这么说,我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改进。” 事实上,何雨柱使用的是王守义十三香的配方,经过自己的改良,最终得到了现有的配方。 这个新的配方比原版更香、更有吸引力,几乎成为了他的秘密武器。 正当他们在聊天时,又有几个人出现了。 领头的正是崔大可,他一直紧盯着何雨柱,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他的把柄。 崔大可想让刘峰当场抓住何雨柱。 他指着手中的房门说道:“刘厂长,你看看他们,正在偷偷吃肉。这些肉显然是非法得来的,我们必须抓他们。” 保卫科的一名工作人员问道:“厂长,我们要不要抓人?” 刘峰显得不以为然:“急什么?让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说。” 他走过来敲了敲门,很快门开了。 南易略显惊讶地问:“刘厂长,您怎么来了?” “有人举报你们在吃肉,所以我来看看。” 何雨柱说:“刘厂长,厂里管理这么严格吗?连吃肉都不允许?” “不是不允许,我是想确定你们的肉是否合法。如果是非法获取的,就不能放任不管。” “这是我自己留下的羊头,有什么不对吗?” 崔大可插话道:“这是公家的财物,你怎么能擅自占有?当然不行!” 何雨柱仿佛在看笑话一样看着他:“这羊是我卖给厂里的,难道我不能留一些给自己?” “那你的羊是从哪儿来的?肯定不是正规渠道得到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答道:“真不凑巧,这羊确实是我从某农场用自己的农具换来的。” 他拿出了一个收据,证明了自己的说法。原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何雨柱早早地准备了很多收据,以便随时可以解释物品的来源。 以前从来没人问过这些问题,而今天则碰巧遇上了。 崔大可继续追问:“那么你的农具是怎么来的?解释不清,你就难脱小偷之嫌!” 刘峰显然不耐烦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又不是你是警察。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处理。” “可是,厂长……” “行了,崔大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小王庄的村民,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这里不欢迎你!” 与刘峰合作 崔大可费尽心思想要留下来,然而刘峰的一句话就轻易地让他败下阵来。 他没有意识到,在上层决策者的角度,一个人的价值仅仅在于是否有用。 目前来看,刘峰对于何雨柱来说,远不如何雨柱重要。 于是,刘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 崔大可垂头丧气地离去,但在离开前,他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显然是心有不甘。 何雨柱微笑了一下,转向南易问:“羊肉卤好了吗?” “差不多了。” “那你切点肉,给保卫科的同事们带回去吧。” 保卫科的人感到既惊讶又开心,没想到此行还能带走肉,实在令人高兴。 南易点头应允,进了厨房准备。 不久后,他捧着一大碗肉出来,碗里的肉足有七八两,放到现在并不算多,但在食物稀缺的年代,这份礼物已相当丰厚。 保卫科的人高兴地拿着肉离开了,随后,何雨柱请刘峰入座。 作为副厂长,刘峰自然不可能仅仅几片肉就被打发掉。 刘峰进门后,梁拉娣和丁秋楠显得有些紧张。 何雨柱微微一笑,示意南易再切些肉给她们。 这一次,南易私心作祟,多切了一些,足有一斤多。 何雨柱说:“真是抱歉,两位,我还有事需要与刘厂长商量,只能请你们先回去了。” 第108章 躲就躲,反正我在家里过得挺好。 梁拉娣回答:“这没什么,你请我们吃肉,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 丁秋楠也轻声表示感谢,随后两人带着孩子离开了。 南易盯着丁秋楠的背影,陷入了痴痴的凝望。 何雨柱摇头道:“还是死心吧,你们之间没可能!” 刘峰问道:“难道老南对丁厂医有意?” 南易脸色顿时通红,连忙辩解:“没有,你们别乱讲。” “你自己看,你的样子出卖了你。难不成你是对梁拉娣有意?” 南易立刻摇头,急促地说:“不是,不是,我对她绝无非分之想。” 何雨柱笑着道:“看来你还是对丁医生有意思。” 南易这次没有否认,反而说道:“对,我是对她有意,怎么了?” “没什么,来,咱们坐下来,边喝酒边聊。” 南易端出剩余的羊肉,上面还有不少肉,够三人共享。 刘峰拿起小刀割下一小块肉,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 “真香,我好久没吃这么香的肉了!” 尽管是副厂长,但刘峰的生活条件并不比普通工人优越多少。 三人边吃边喝,南易终于忍不住问:“你刚才说我和丁医生没希望,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答道:“字面上的意思,她看不上你!” “为什么啊?我长得多帅,还是个厨师,在这种时代,厨师可吃香了,她为什么看不上我?” 刘峰插话说:“她有更大的志向,这只是她暂时的工作,迟早要离开这里。” 何雨柱也提到:“你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实在太大了,你只是一个清洁工,对方却是医生,你认为你们合适吗?” 这番话刺痛了南易的心。他默默地呷了一口酒,眼中泛着泪光说道:“真是该死的世界!”在他看来,只能抱怨这个时代,如果生活在清朝,他作为满族旗人,身份显赫,几乎可以娶到任何人。 然而,在现在的新社会里,他却成为了最底层的一员,找不到匹配的伴侣。不久后,南易便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沉沉睡去。何雨柱没有理会他,转而对刘峰问道:“刘厂长,可以告诉我为何你们的机修厂会欠下这么多的债务吗?” 据何雨柱得知,该机修厂负债已达到十余万元,这对现代社会而言,简直不可思议。即使普通人在未来也可能背负百万贷款用于购房,而某些着名房地产开发商甚至面临巨额债务。但在这个年代,拥有十多万元的外债,已经是极为罕见的情况。 刘峰心情沉重地喝了一口酒,随后抱怨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富家子弟要搞什么制造汽车的项目,投进去的十几万都打了水漂。要是我有了这些钱,厂子效益至少可以提高三倍,哪会落到现在这般半死不活的状态!” 通过刘峰详细地描述事情的经过,何雨柱逐渐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刘东海是从外界被调任而来的新主管,大家都对他存有质疑。为赢得支持,他自外界借贷十多万元试图自主研发汽车。然而理想丰满现实骨感,全厂员工辛勤劳作了数月,花费巨大,却连一辆原型车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最终导致的局面是,原本维修机器的工作也被搁置了,同时还有十几万的债务负担。更为严重的是,整个厂的精神面貌都遭受打击,大家都处于一种得过且过的状态,日子越过越艰难。听完这些诉苦,何雨柱向刘峰敬了一杯酒。当二人都已有些醉意时,何雨柱提出了一个建议:“你有没有想过将刘东海撵走,由你自己来担任厂长?” “当然想过,但是刘东海毕竟有着强硬的背景,哪那么容易让他走?”刘峰回应道。 “这是你考虑的角度。其实现在机修厂如同一块热土豆,他们早就不想继续背负这样的重担。如果你此时挺身而出,主动承担起挽救困境的责任,他们应该是会欢迎的。” “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让工厂重现生机。现在的厂里一无所有,即便我愿意接手也毫无办法。”刘峰感到无奈。 何雨柱追问:“那具体缺少什么呢?” “什么都是问题。”刘峰苦笑道。 “最关键的问题在于,如果有这些必要的东西,你的厂就能够重新运行,从而逐步恢复活力,你说对吗?” 刘峰想了想说道:“按你说的,目前最缺的就是零件。以前的生意我可以重新拉回来,但是如果没有机械维修的配件,即使机器运回来了,我们也修不好。” “你们之前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 “当然是从友好单位调来的,只是现在他们听说我们欠了几万元,都不敢再给我们提供零件,担心我们还不起钱。” “原来如此,这一点交给我来解决吧。我认识轧钢厂的厂长,他那儿有不少零件,应该能解决你的难题!” 第163章 谈判 刘峰提出了几个他担心的问题,何雨柱一一给出了解决方案。 最终,双方达成了共识。何雨柱帮刘峰把刘东海赶走,并且让他当厂长。作为交换,刘峰承诺在一年内还清欠城建公司的元。 何雨柱也很为难,毕竟这笔钱不是他的,而是秦家村的。他不可能用自己的钱来填补这个缺口。因此,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帮助解决问题。 商量妥当后,他们立即去了刘东海的办公室。刘东海早就听到消息逃走了,让刘峰替他顶缸。他们来到办公室的原因是这里有一部全厂唯一的电话。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钟了,便问道:“现在能找到他吗?” 刘峰回答:“没问题,我直接打到他家里,他这个时候肯定在家。” 能在家里安装电话的,绝非普通人。刘峰拨通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传来刘东海的声音:“那个讨债的人走了吗?” “还没有,他还在这儿。” 刘东海不满地抱怨道:“他还给你打电话干嘛?等他走了再说。” 刘峰有些生气地说:“如果他一年都不走,难道你就躲一年?” “躲就躲,反正我在家里过得挺好。” 刘峰愤怒地反击:“你在家里过得舒服,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厂里已经两个月没发工资了,大家怎么生活?” 何雨柱闻言一惊,因为他曾听闻刘东海用城建公司的那元立马给工人发了工资。如今刘峰说已经有两个月没发工资,显然有人在撒谎。 刘东海解释道:“我给你们买了一头猪啊。” “一头猪能吃多久?你得想想办法让厂子运转起来,让我们有足够的工资养家糊口。” “我没招了,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何雨柱实在忍无可忍,伸手接过电话:“我是城建公司的经理,我叫何雨柱!” 刘东海愣住了,他以为刘峰给他打电话时没人旁听。于是他想挂断电话,何雨柱连忙威胁道:“你要是敢挂电话,我明天就上你家找你算账!” 刘东海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说:“我家可是住大院里的,门口有门卫守着,你根本进不来!” “我认识邹世清,他可以带我进去。他一到你爸面前告状,看你这次会受到什么处分。” 何雨柱提到了李怀德岳父的名字。尽管他对这位老先生只算熟悉,但也足以说得上几句话。而邹世清虽然和刘东海的父亲不在同一个部门,但两人级别差不多,想要进入刘家也不成问题。 这一下刘东海紧张了,他可不想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其实,刘东海私自使机修厂亏损十多万元的事,父亲根本不知道。他到处借钱,都是私底下偷偷进行的,绝对不敢让父亲知晓。如果邹世清去找了他父亲,那他就死定了。 因此,刘东海赶紧说:“好了,你到底要怎样,只要能做的我一定答应。” “你明天回来一趟,有什么事我们面对面说清楚。” “让我回去也可以,不过我提前说明白,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你先回来,还钱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好吧,我明天十点左右到。” 谈妥后,何雨柱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刘东海坐着车回来了。刚到厂门口,突然一个人猛地冲了出来,拦住了他的车。 司机吓了一跳,赶紧踩下刹车,然后吼道:“你找死啊,忽然冲出来!” 冲出来的人正是崔大可。昨天他被刘峰赶出工厂后,一直不肯罢休,没有回村,而是硬是在厂门口等了一整天。 还好何雨柱打电话让刘东海回来,否则崔大可在这里等再久,刘东海也可能不会露面。 崔大可没理睬司机,径直看向后座的刘东海,问道:“您一定是刘厂长吧?” 刘东海淡淡地回应:“我是,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叫崔大可,我能想办法把刘峰赶走,只要你让我进厂,我保证三个月,不,一个月内就把他赶走!” 刘东海一脸疑惑地问:“我为什么要赶走刘峰呢?” “刘峰一走,你不就掌大权了吗?在厂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刘东海冷冷一笑,对司机说:“真是一派胡言,黄叔,不要理他,我们进去吧。” 第109章 丁家的问题 “好的。” 司机将崔大可推开,然后上了车,一踩油门便离开了。 这时,崔大可仍然不明白刘东海为何如此淡然。他以为刘东海是因为刘峰夺权才不得不离开工厂。然而实际上,刘东海刚开始时确实手握大权,刘峰完全管不到他。要不是刘东海自己管理不当,又怎么会亏十几万呢? 可以说,正是信息不对等,才让崔大可白费了一番心思。 刘东海回到办公室,发现何雨柱和刘峰已经等在那里好一会儿了。 刘东海豪爽地说:“我来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回应道:“我知道你不会打我,也不会骂我,这么说有什么意思?” 刘东海直接瘫倒在椅子上,说道:“我要是有本事还钱,也不用你这么费心了,你看怎么解决吧。” “我问你,城建公司借给你的那一万五,你用去哪里了?” 这钱非常关键,决定了何雨柱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这笔钱压根儿没到我手里,直接进了工厂的账户,随即就被银行扣去还债了!” “你欠银行多少?” “正好是一万五,这笔钱直接把债还清了。” “那么剩下的外债还有多少?” 刘东海说:“具体数字刘峰会告诉你,你问他吧。” 何雨柱转向刘峰,刘峰立即答道:“欠你的一万五,然后机修总厂欠了五万,一厂欠了两万,二厂也欠了两万,剩下的都是几百几千的小数。” 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道:“看你这是把机修厂榨干了,全是欠他们的钱。” “没有办法,我家老爷子的脸面只在这个圈子里有用,在别的地方根本不值一提。” 丁秋楠请求帮忙 何雨柱和刘东海胡扯了半天,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他说:“我知道你现在麻烦不少,这个厂长的位子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你想不想要甩掉它?” 刘东海没有隐瞒,头疼地说:“我不想干了,可是谁能接这烂摊子呢?” 这个厂长的位子,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职位,有些人甚至愿意为此折寿十年。 别的先不说,至少崔大肯定乐意接。 但对于刘东海来说,他只想如何甩掉这个职位。 没办法,他选项太多了,随便哪个选择都比当这个破厂长好。 当然,以他的能耐,无论多么好的选择到最后都会变糟。 他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继续靠父母养活好了。 何雨柱说:“现在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就在我们眼前!” 刘东海瞅了他一眼,问道:“是你?” “当然不是我,我在城建公司当经理,过得很好,没理由来蹚这浑水。” 刘东海看着刘峰,问道:“难道你有兴趣当这个厂长?” 刘峰认真回答:“确实有这个想法,老实说,如果由我来当,我肯定能比你干得好!” 刘东海淡然地说:“可惜你没一个好爸爸。” “哼,你就这点出息了,一辈子依赖你爸,等他不在了,看你还能靠谁。” 刘东海嘿笑着说:“我还三个姐夫!他们都愿意帮我!” 人生就是这样,有人注定劳碌奔波,有人则享受安宁。 何雨柱说:“你们别再拌嘴了,让刘峰来当这个厂长,你看行不行?” “我没有异议,但是我有个条件:这债务也得由他来偿还,因为我负担不起!” “这债务可以由机修三厂负责偿还,你可以完全退出,不过我们也有些条件。” “请讲。” 刘峰凝视着他,说道:“你需要再去银行贷一万元,现在工厂一分钱也没有,我需要启动资金!” “不行,我已经不能再借款了,银行之前对我的态度很恶劣,差点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这是你自找的。” 何雨柱说道:“行了,别多说了。刘东海,如果没有启动资金,工厂真的救不活了。你再去银行尝试一下吧,你之前的钱都还清了,所谓借得容易还得轻松,再借也不难。” “好吧,我试试看……” 刘东海开始打电话,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电话里的声音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快说!” 刘东海赔笑道:“大哥,能不能再借我点钱!” 难怪银行愿意借钱给他,原来是亲戚关系。 大哥立即生气地说:“滚蛋,我没钱借给你!” “可是我之前的债务都还清了,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滚开,你上次借的钱连利息都没还,还想借钱?更何况你的工厂欠着十几万的外债,你能拿什么还?” “情况是这样的……” 刘东海不再啰嗦,直接把他们之间的协议说了一遍。 大哥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你确定机修三厂借钱之后,你真的会辞职,让刘峰来当厂长?” “是的,如果你不放心他,我可以继续担任名义上的厂长。” “别别别,你再干下去,机修三厂肯定完蛋。” 刘东海不满地说道:“哥,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 “少来了,你根本不是当厂长的料,真不知道父亲当年怎么会让你当厂长。你看才几个月时间,就亏了十几万!” 大哥越说越气,狠狠地骂了他一阵。 等骂完了,这才说道:“只要你辞职,我会借钱给机修三厂,但数额不多,最多八千块!” 虽然何雨柱他们要的是万元,但也知道很难借到那么多。 刘峰的最低要求是五千,没想到居然能借到八千,这让他相当意外。 有了启动资金,刘峰计划恢复之前的业务。 这样慢慢就可以让机修三厂起死回生,他估算最多五年,就能还清十多万元的外债! 一切都谈妥了,何雨柱又和刘峰重新签订了借款合同。 之前的借条太不规范,什么都没写,既没有还款日期,也没有利息和抵押物,所以何雨柱决定重写。 这次,刘峰以机修三厂代理厂长的身份,重新签署了一份借条。 文档标明还款期限,下月起每月偿还500元,总计三十五个月,额外的五个月视为利息支付。若机械修理三厂连续拖欠三次款项,何雨柱有权接收其土地作为补偿。尽管这片土地目前价值不高,但未来将处于京城的核心地带——四环内,升值潜力巨大。拿到重新签署的欠条后,何雨柱才离开。 当他走到工厂门口时,有人唤住了他。不要错认为是崔大可,此刻他已失落而归。呼唤者实为丁秋楠,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色,看起来比上次更加动人。何雨柱细看之下发现她竟然化了妆,令他颇为惊讶。何雨柱问,“丁医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何哥,我可以叫你哥哥吗?”她轻声询问道。 “当然可以,这仅仅是一种称呼,随便你怎么叫。”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丁秋楠脸上的红润更甚了几分,“那我就叫你何哥了。我听说你是京城某个建设公司的经理?” “对,那是一家帮助人们盖房子的公司。” “那您的交际网应该相当广吧?” “还可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来找我呢?” 丁秋楠低声道,脸上的害羞更明显了,“我们能否换到旁边,找个没人的地方谈谈?” 考虑到周围门卫和保安都在投来好奇的目光,让丁秋楠极为难为情,何雨柱答应了她的请求,并跟随她一起走到僻静处。找到合适的私密地点后,丁秋楠才鼓起勇气说道,“何哥,我一直梦想着能够上大学!” “这是一个美好的梦想,希望你能实现它。”何雨柱鼓励地说。 然而,丁秋楠显得有些忧愁,“但是我的高考申请一直未被审批,至今也没有任何回复,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您能帮我查查到底是什么原因阻止了我的申请吗?” --- 丁家的问题 事实上,丁秋楠所面临的困境并不是申请大学那么简单,而是关于高考的机会问题。那时,上大学有两条途径:一是凭借较高的社会背景和支持直接就读;另一条路径是通过高考,几乎所有高三学生都能报名,尽管还需身份审查。然而,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这种公开考试的方式将逐渐消失,转而完全依赖直接入学的模式。尤其是在那段混乱的岁月中,即使有幸进入大学,所获的知识也寥寥无几。 对于丁秋楠来说,她的情况较为特殊。她的父母都是在国外学习后返回的学术界人士,她也在国外完成初高中学业,最近才回到祖国。然而,由于中国的教育体系不认可国外的 ** ,因此她不具备直接报考或申请国内大学的条件,必须首先经过特别审批流程。遗憾的是,这一申请过程已经持续了数年,但她从未收到任何形式的答复。每一年的等待对她而言犹如漫长的煎熬,几乎让她失去了所有信心。如今,对丁秋楠而言,任何一个看似可以帮助她摆脱困境的机会,都像是她生命中的一根救命稻草,她紧紧抓住,只为不让自己的人生梦想彻底破灭。 现在的局势就是这样,当她见到何雨柱时,已经察觉到他并非等闲之辈。因此,尽管不确定对方是否能助她一臂之力,她依然决定上前试一试。 第110章 啊!竟然敢反抗!小丫头片子! 何雨柱淡淡地开口:“这么多年你一直在申请,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不就说明了问题所在吗?” 丁秋楠紧咬牙关回应:“我不想就这样放弃。我的父母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也决不能仅满足于做个高中生!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进入大学学习!” “那就祝你好运吧。” 何雨柱说完这句话便准备离去。 “请等等!”丁秋楠迅速抓住他的手,“我明白你有办法能让我进入大学,只要能够帮我实现愿望,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答应!” “包括为了这个目标做出任何牺牲,哪怕是身体?”这个问题,本是何雨柱脱口而出,他对丁秋楠并没有非分之想。 但丁秋楠再次坚定地点点头,“即便是那样,我也在所不惜!” 面对这样的回答,何雨柱一时哑然,“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竟然连这都能接受。” “只要有入学的机会,一切我都愿意承担。” 沉思了片刻后,何雨柱说道:“好吧,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如果我有所发现会联系你。如果没有收到消息,那就是不行的意思了。” “行,无论是书信还是口头传达都可以。家里和这里都能接收到,我家地址是……”丁秋楠立即提供了详细信息。 何雨柱记住她的话,“好,一个月内会有回复。当然了,如果没有动静,就别指望了。” 听到这番话,丁秋楠满含希望地说,“感谢你,我会耐心等待回音的。” 目送何雨柱离开后,这次真的走远了,未有车来接应,他先走了段路程,途中碰巧遇上进城的货车,于是搭上了这段便车回到市区。 回城后,何雨柱即刻四处探询丁秋楠的情况。一番周折后,确实打听到了不少事情。 事实表明,丁秋楠的父亲丁志是一位海外归来的医学博士,初期在国内受到了高度重视,很快便成为了一家知名医院的主任医师,她的母亲也成为大学教授,享受着学术上的成就。 然而好景不长,仅仅过了两年,一场风暴悄然降临。一起因治疗失误导致的患者死亡案引发了轩然 ** ,特别是患者本身还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这使得事件变得极其敏感。高层随即成立了专门小组介入调查,旨在明确 ** 是纯粹的医疗失误还是故意行为。 调查不仅未揭露出更多关于误诊的事实,反而揭露了另一个更加令人不安的信息:丁志与国外的频繁通信并未中断,几乎每个月都有来自境外的邮件。尽管丁志声称这些都是旧友间的交流,但上层对此高度关注,并进行了为期三年的深入调查,时至今日尚未结案。 这导致的结果便是,丁志的家庭遭遇重大变故,其妻子也从受人尊敬的教授身份沦为失业人员;丁秋楠更是因此失去了继续求学的机会。若非 ** 担心这个家庭彻底失去经济来源而可能面临饥寒交迫,她的临时医生职位怕早已不保。目前,一家人只能在家中待命。 听完丁志的事情后,何雨柱向知情者问道:“那怎么才能让丁秋楠免受牵连呢?” 对方回答道:“除非她在报纸上发表声明,与丁志解除父女关系,否则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她什么都做不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放下电话。他思考片刻后,决定将实情告诉丁秋楠。于是他直接拨通了机修厂的电话,通过刘峰联系上了丁秋楠。 电话中,何雨柱详细讲述了所有的事情,并提出了解决办法。丁秋楠始终没有开口,实际上这些她都早已知道,只是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认为父亲的事情不会影响到她。 当何雨柱明确指出她也会被牵连时,她的所有幻想破灭了。丁秋楠不满地说道:“难道除了宣布与我父亲解除关系,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了。实话说,你父亲治死的那个人家里背景很深厚,死者的儿子至今仍愤愤不平,坚持要求严惩你父亲。上面的人认为死者之死与你父亲关系不大,但迫于压力也只是将他停职,没有更严厉的处罚……” 听到这里,丁秋楠忍不住说道:“这还算不上是处罚吗?我爸现在整天待在书房里,无所事事,精神状态已经大不如前,这不是处罚是什么?” 何雨柱说:“这算是处罚吗?你知道有些人已经被关进牛棚,每天要 ** ,稍有怠慢还会遭到殴打。相比之下,你父亲简直是生活在天堂里。” 丁秋楠沉默了,她并不知道,如今父亲的境遇已经算好的了,过几年情况会变得更糟,甚至可能比何雨柱说的还要惨。何雨柱问:“你怎么决定?” “我不可能否认我父亲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这姑娘还算有良知,没有背弃自己的父亲。他说:“其实我还有另一个办法,但不方便在电话里说。这样吧,找个时间进城见我,当面详谈。” 丁秋楠激动地问:“真有其他办法?” “真的,但风险很大,你必须守口如瓶,千万不能泄露。” “我知道了,这周末我就过去找你!” “好,我在城里等你。” ### 第166章 一回来就看见范金有在耍流氓 何雨柱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像娄家一样,把丁家送到外面去。眼下这些年还比较好过,再过几年,那些成分不好的家庭会更加艰难。丁家这样的家庭,肯定难逃 ** 。与其等到那时受苦,不如趁着现在局面还没有完全紧张,提前逃出去,至少可以减少许多磨难。 当然,丁家是否愿意离开,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何雨柱提出的办法只是一种建议,他们做不做是他无权干涉的。处理完丁家的事情后,何雨柱便先去了秦京茹那里。 这事情的起因并不是因为何雨柱与秦京茹之间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而是那家机械修理厂借的元实际上是秦家村的钱。修理厂需要花三十个月的时间偿还这笔借款,同时何雨柱这边也需要稍微拖延一些时间才能将资金归还给秦家村。因此,何雨柱决定去秦家村找秦二牛沟通此事。 恰好最近秦京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老家了,何雨柱打算顺便问她是否愿意一同回去看看。 当他抵达秦京茹的住处时,却意外听到了里面有男性的对话声。 何雨柱默默地站在门外,并未发声打扰。 这位讲话的男人名叫范金有,此时他在以强硬的方式胁迫秦京茹。 范金有用极其狡黠的目光盯着秦京茹,自打他成为城市建设公司的一名会计以来,秦京茹就成了他心中的猎物。秦京茹外表十分迷人,再加上有了工资可以用于改善自己的外观,这让原本就已经相当美丽的秦京茹更加引人注目。 然而,范金有的目标仅仅是对秦京茹的身体有兴趣,丝毫没有要认真对待这份感情的意思。他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认为只有在城市受过教育、尤其是出身良好的女性才能配得上他。秦京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小女孩,简单威胁一番就能屈服于他。 范金有说:“京茹,你知道吗?上级发布了通知,公司要进行大调整,所有的农村户口员工都会被解雇,要求他们回家重新种田。我们这里只有你是农村户口,你说我要不要帮你向上司请求,让你留下来呢?” 若换了其他情况,秦京茹可能会担心,但这次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恐惧。 她冷静地回答:“不用你多虑,我可以自己解决问题的!” “你怎么保证可以留下来?你有什么办法吗?” 秦京茹自然很想说她有能力处理这个问题,但是与何雨柱之间的关系不便公之于众,只好说:“这不是你的问题,我自己会解决的。” “京茹,你不要装硬气了,我猜测你心里其实很怕吧?好了,如果愿意叫哥哥一声‘哥’,哥哥就会出手帮助你的哦?” “什么是好听的话?” “你叫一声‘好哥哥’行不行呢?” “啐,你也太 ** 了吧。快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面对秦京茹的坚决,范金有的表情瞬间变得冷峻,“本来还想同你说说道理,没想到你如此不通情理。我看不教训教训你,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说着,他步步逼近秦京茹。 看到范金有这样的举动,秦京茹慌张起来:“你要做什么?赶紧给我站住!” “我要做什么呢?嘻嘻嘻,你自己猜一猜?” 就在此时,何雨柱无法继续旁观,他正准备用力破门而入,忽然屋里传来了尖叫声—— “啊!竟然敢反抗!小丫头片子!” 只见何雨柱一脚踹开了房门,看到秦京茹面色苍白地躲在墙角。 地上躺着挣扎的范金有,胸前竟插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原来是秦京茹在危急时刻,用剪刀 ** 了范金有。由于力道并不大,范金有只是受了一些轻伤。 范金有看见何雨柱,立刻喊道:“何经理,这个女人袭击了我,快报警!” 但他没想到,何雨柱并没有报警,反而将门关上。 第111章 他做了违法的事情? 何雨柱走到秦京茹面前问道:“你没事吧?” 秦京茹扑进他怀里,哭泣着说:“柱子哥,刚刚真的好可怕,我好怕。” “没关系,不是有我在吗?” 看到他们亲密的模样,范金有顿时明白过来,大叫道:“原来你们早就是一对了!何雨柱,我要告你,乱搞男女关系,看你还怎么做经理!” 何雨柱放开秦京茹,走近他说道:“你知道你有多惹人厌了吗?本来我还想饶你一命,你自己找死!” 范金有被吓得面如土色,说:“你不可以胡来, ** 是要坐牢的!” 何雨柱淡然道:“谁看到你死在这里了?如果没人发现,就没有犯法这一说!” “秦京茹看到了,秦京茹,快来帮忙说话啊!” 秦京茹却跑到厨房里,不一会儿拿出了菜刀。 她问:“柱子哥,怎么个砍法?” 何雨柱笑了,想起网上曾有人说秦京茹是个极听话的妻子,让她拿刀她就拿,让她放哨她就放。今天看来,这话一点没错。 面对何雨柱想要动手的意图,秦京茹竟然真的拿来了一把刀。 范金有吓得不行,连声求饶:“你们千万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何雨柱接过秦京茹递来的刀,猛力斩下。 范金有紧闭双眼,以为这是最后的时刻,但片刻后发现自己并未受伤。 睁开眼,只见刀劈在他身边的地上。 范金有舒了口气,自己的性命应该是暂时安全了。 何雨柱冷冷地警告道:“记住了,秦京茹是我的女人,如果你再对她有非分之想,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好、好的,我这就走!” 范金有惊慌失措地跑出房子,起初非常恐惧,但一出门却怒火中烧。 他望着秦京茹居住的小院,咬牙切齿地说:“这对狗男女,我要立刻报警,看你们怎么办!” 说完,他迅速朝派出所方向跑去。 然而当他进入了一条小巷时,迎面遇上了何雨柱。 显然,何雨柱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先前放过他,是因为怕白天人多,万一范金有进去报警,事情就复杂了。 但如果现在范金有不见了,人们只会有他在秦京茹那的猜想,而不会怀疑是何雨柱下的手。 第167章 范金有报警了 范金有只见面前站着一人,尚未看清楚对方的模样,突然间眼前一片黑暗,便失去了知觉。 其实,他已经被何雨柱打昏了。这家伙竟然打秦京茹的主意,何雨柱怎会轻易放过他? 不过,何雨柱并不是个冷血的人,不会因为这件事就 ** 他。 他只是想让范金有尝点苦头,让他知难而退。 何雨柱将范金有打晕后,拿了一根绳子将他紧紧地绑了起来。 接着又蒙上了他的眼睛,堵住了他的嘴,最后把范金有塞进了空间中。 虽然何雨柱以前把许多动物收入过空间,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把人也收入其中。 起初,他还有些担心这空间会不会害死范金有,但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后,发现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没发生什么事。 随后,何雨柱回到秦京茹的住处,大摇大摆地开门走出来。 他对秦京茹说道:“我一会儿要回秦家村,你要不要一起去?” 秦京茹问道:“这么晚过去,今天你还回来吗?” 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如果此时回秦家村,晚上就得在那边留宿了。 于是何雨柱说:“我今晚就在那边过夜,明早再回来。” 秦京茹回答:“那我不回了,明天我还要去早市买菜。” 她现在负责城建公司的后勤,每天一大早都要去菜市场抢购新鲜蔬菜,稍晚一点就会只剩下残菜剩叶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我一个人过去。对了,你有什么东西要带回家吗?” 秦京茹答道:“有,你等我一下。” 她进屋收拾了一会儿,然后提了个大包出来。 这里面装的是她为家人准备的礼物,她说:“我把每个人的名字都贴在上面了,到家后你就按名字分给大家吧。” “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提着包裹正巧被门口晒太阳的一位老太太看见了。 他是故意让老太太看到的,以便她为自己作证。 何雨柱赶到汽车站,搭乘了当天最后一班开往秦家村的班车。 抵达秦家村时,已经下午四点了。 村长秦二牛见他前来,惊讶地问道:“何经理,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把包裹递给他,说道:“这是京茹给你们买的礼物,里面的东西上都写上了大家的名字,不要搞错了。” “这孩子真是的,有钱自己留着花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给我们买东西呢。” 尽管秦二牛嘴上这么说,内心却是非常欣慰。 女儿还记得家里,他自然感到高兴。 秦二牛将何雨柱领回家,摆上好酒好菜热情招待。 何雨柱在饭桌上谈起了正事,他说:“原本答应给你们的一万五千块钱可能会推迟一段时间再给。” “没事,原本第一批砖就不准备要钱,你这次答应给钱,我们已经很知足了。” “钱是肯定要给的,只是得稍晚一些,大概要等到过年时。” 目前第二栋房子已经开始建设,何雨柱预计年前就能出售,那时回款后可以先支付秦家村的钱。谈完正事后,大家开始吃饭。 当天晚上,何雨柱像往常一样住在秦二牛家。他独自一个房间,这也方便他处理事情。夜深人静时,何雨柱开始了行动。 他从那个神秘空间中释放出范金有,但此时范金有依旧昏迷不醒。其实他曾短暂苏醒过,但每次醒来都会被何雨柱迅速打昏。这样反复几回,他已经完全迷失了时间和地点。 何雨柱抓住范金有,离开秦二牛家,向秦家村后面的深山走去。尽管范金有体重上百斤,但在何雨柱的力量面前,犹如一只轻如小鸡的动物。不久,何雨柱来到深山,将范金有扔在地上,并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做完这些后,他迅速离开。 回到秦二牛家,时间才过去了半个小时。何雨柱这才安心躺下休息。另一边,范金有二十分钟后再次苏醒。这一次,没有人立即让他失去意识,他有机会开始思索。恐惧笼罩了他,他不停地挣扎,然后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他扯下蒙眼的布,发现自己身处漆黑的深山,几乎什么都看不见。靠着月光,他勉强辨认出周围的环境,不禁陷入恐慌。 “这里是哪里?谁把我带到这里的?” 没人回答他的呼喊,四周只有死寂。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狼嚎,吓得他瞬间安静下来。接下来的两天,范金有一直在山中游荡,从黑夜到白天,又从白天到黑夜。终于在两天后,他在距离进山口一公里处晕倒。有幸被上山拾荒的村民发现,将他抬出去送到了公社。休息好转后,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要报警,我要报警,何雨柱害了我!” 过去的两天里,他想了好多,觉得自己没有招惹过什么人,唯一的敌人恐怕就是何雨柱了。 而且这种事情哪里有那么巧,他刚出来就昏倒了,一定是何雨柱干的。 公社的工作人员将他送回了城里,他立刻就去了派出所报案。 警方非常重视,把这件事上报了,专门有人过来调查这个案件。 今天早上,何雨柱刚出门准备去上班,就被两个人拦住了。 其中一人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子,她冷冰冰地说:“我是白玲,正在调查一桩 ** 案,麻烦你跟我们回一趟警局,配合调查一下。” 何雨柱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乖乖跟着白玲走了。 不过这一幕被阎埠贵看见了,他赶紧跑进院子里,喊道:“不好了,出了大事!何雨柱被警察抓走了!” 第168章 协助调查 白玲来带何雨柱,并不是为了把事情闹大。 如果真的想大张旗鼓,她早就直接冲进四合院抓人了,而不是在外面等何雨柱出来。 主要是目前所有信息都是从范金有的口中听说的,白玲当了这么久的警察,知道不能听信一面之词,至少要听听两方的说法。 但阎埠贵看到何雨柱跟着警察走了,立刻就开始臆测和大喊。 他冲进院子里大声喊:“不好了,出大事了!” 这时大家还没出门上班,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有人问:“阎大爷,出什么事了?” “柱子被警察抓走了!” “什么?怎么回事?” “他做了违法的事情?” 刘海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说:“我看他一当上经理就忘乎所以了,一定是 ** 了公家的钱,现在东窗事发被警察带走了!” 郑娟生气地反驳:“刘大爷,你不要瞎猜,我儿子不是那种人。” “如果他没事,警察怎么把他抓走了?” 易中海冷冷地说:“他从小就不安分,早晚要闯祸。看吧,现在他惹事了,看谁敢帮他。” 何大清吼道:“易中海,这里哪有你的事?我儿子的事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第112章 可我是亲历者啊,我怎会有意 ** ? “老何,我这是为你好,你这儿子实在太会惹事了,总有一天他会闯出无法收拾的大祸!” “哼,我儿子是好人,他不可能做违法的事。阎埠贵,我问你,你真的看到我儿子被警察带走了吗?” “当然,我是亲眼看到的。” “那你看到他被戴上 ** 了吗?” “这个……没有。” “这就对了,警察肯定是需要我儿子协助调查一些事情,所以才请他过去。要是真犯了事,警察会进院抓人,还会给他带上 ** ,现在什么都没有,就说明我儿子没有违法!” 何大清说得有理有据,立刻让所有人闭上了嘴。 易中海见了他就觉得心烦,冷冷哼了一声说道:“大家别瞎猜了,谁有时间可以去警察局问问,其他人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众人一听觉得有道理,便散开了。 何大清对郑娟说:“你先到厂里替我请个假,我去警察局问问,看看柱子出了什么事。” “爸,我知道了。” 何大清去了警察局,但并没有找到何雨柱。原来白玲是一名区公安局的刑警,已经把何雨柱带到了区公安局,因此派出所那边并不知道这件事。 此时,何雨柱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 白玲坐在他的对面,冷冷地问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来这里吗?” “不会是因为范金有那件事吧?” “这么说你承认了?” “我可不承认,捅伤他的人是秦京茹,不是我。” 白玲皱了皱眉头,对方的回答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她原以为是在问另一件案件,没想到提到了刺伤案件。 她查看了一下范金有的体检报告,发现范金有身上确实有一个伤口,似乎是被类似剪刀的物体刺伤的。 白玲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你详细说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详细描述了当天在秦京茹家中的事情,当然,他只提到范金有带伤离开,并没有提及后面的事情。 说完后,他还补充道:“这件事只有我、秦京茹和范金有知道。我以为他一离开就会报警,没想到拖了好几天才报。真是不知羞耻,他自己理亏居然反咬我们一口,真是 ** 之极……” 白玲看到何雨柱还要继续说,便打断了他:“停,你不要再说了,让我理一理。” “好的,我不说了。” 白玲想了想说:“所以范金有离开秦京茹家之后,你再没见过他?” “没错。” “那天你还做了什么?” “离开秦京茹家后,我去了秦家村。” “秦家村?你去那儿干什么?” “商量还钱的事。我们公司用了秦家村的砖头,要给他们一万五千元。但这些钱被街道办的杨主任借走了,公司没有钱还,所以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再给点时间。” 何雨柱的说法合情合理,白玲虽然不能确定真假,但也记录了下来,打算回去查证。 在了解了何雨柱的行踪后,白玲开始核实情况。调查结果显示,何雨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最终,白玲放了何雨柱,但临走时叮嘱道:“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京城,如果有需要我会找你。” “没问题。” 何雨柱离开了区公安局,随后先回到了家中。 何大清和他的家人们都待在家里,因为他们没能打听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所以都非常焦急。阎埠贵一如往常地守在门口。当他看见何雨柱归来,惊讶了一番,接着询问道:“柱子,你没什么事儿吧?” “我始终都没事儿啊,您为何这样问?”何雨柱反问。 “不是有警察带你走了吗?没发生什么事吧?” “他们只是找我了解一些情况,谈完了就让我回家了。” “这样吗?真的这样?” 面对阎埠贵,何雨柱说道:“阎大叔,您见我没事难道感到失落吗?” “哪里哪里,怎么会呢。我只是欣慰你平安归来。家里的亲人们都很担忧你啊。” 何雨柱点点头答道:“谢谢,我会尽快回家的。” “慢走啊。” 何大清、郑娟一众家人看见何雨柱平安归来的那一刻,内心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另一边,白玲也开始严谨地展开调查。然而几天的辛勤却没有任何突破。最后她只好转向正在康复中的范金有求助。范的身上大部分伤已经好转。 见到白玲的第一眼,范金有立即急切问道:“同志,你们找到证据了吗?何雨柱被抓起来没有?” 白玲摇头,“他并非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怎么可能!你有什么根据这样说?我肯定是因为无意间冒犯了他,才导致这出悲剧的!”范金有的语气带着强烈的不满。 白玲脸上浮现出厌烦之色,她追问道:“既然如此,请具体说明你是如何触犯到他的呢?” 听到这里,范金有的语气变得支支吾吾,“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或许是我与工厂里的女性工友关系较为亲近,引起了他人的嫉妒心吧。” “仅凭这个吗?仅仅由于你与女性同事关系不错,他就有动机做出这种事情来对你下手?你自己想清楚,这样的逻辑成立吗?” 眼见自己的论据不坚实,范金有坚决地说:“不管原因是什么,但事实是他对我实施了攻击。” 白玲再次摇头,“错了,袭击你的人并不是何雨柱!” “你怎么知道?” “一方面没有直接证据显示是你被何雨柱捆绑,倒是有人证明目击你出现在秦京茹家后,紧接着何雨柱也到场,并在室内与你发生了争执。” “这说明一切就是如此,何雨柱拿剪刀捅伤了我!”范金有的情绪激动。 对此,白玲露出不信任的态度,“你不要再编造了,实际上伤害你的是秦京茹。是因为你想非礼她,她出于自我保护用剪刀反击你。” “可我是亲历者啊,我怎会有意 ** ?” “经过我的深入核查,发现何雨柱身强体壮且惯于动粗。如果真是他下的手,绝对不会只拿剪刀伤人而是徒手 ** 你,像你这样身体柔弱,他的一记拳击足以让你毙命。” “行,那就是被他打了。”范金有所说。 白玲摇了摇头说:“这是你的体检报告,上面明确指出,你仅有胸口的一处轻度刺伤,手和脚有些擦伤,但没有任何被殴打的痕迹,因此何雨柱并没有打你!” 范金有感到困惑,警方为什么查得如此细致? 白玲语气冷峻地说:“除了没有人看到何雨柱 ** 你之外,我们还详细调查了他当天的行踪,他根本没有时间 ** 你。从秦京茹家离开后,他就直接去了秦家村,并在那里过了一夜,第二天返回城市。而你是在当天失踪的,两天后才在距离秦家村三十多里的黄家坝被人发现。何雨柱怎么可能带你去黄家坝,再回到秦家村?即便他会飞,也办不到!” 其实,何雨柱是把范金有丢在了秦家村后面的一座山里,范金有在两天里瞎走,结果走到了黄家坝。这一无意之举,反而替何雨柱洗清了嫌疑。 范金有迅速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有没有可能他晚上开车把我送到黄家坝?” “何雨柱如果晚上从秦家村赶回城市,开车送你去黄家坝,然后再开车回到城里,再步行返回秦家村,你觉得这可能吗?” 范金有内心也知道不太可能,一晚上的时间实在来不及。 但他仍坚持道:“怎么就不可能了?” 白玲冷笑着说:“好吧,让你死心。我们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所以我特意去查了轧钢厂的车辆记录,结果发现所有卡车当天都被派出任务,不在厂内,所以何雨柱不可能借用厂里的卡车。” “那吉普车呢?我知道轧钢厂有一辆吉普车!” “巧得很,那辆车刚好坏了,去机修厂修车时抛锚,现在还没修好。” 那天他们去机修厂的时候,正是借用了轧钢厂的吉普车,所以范金有知道厂里有一辆吉普车。但遗憾的是,这辆车偏偏在他们回来后就坏了,让范金有的借口不攻自破。 白玲合上案卷,说道:“我们检查了各种可能性,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你为了报复何雨柱,精心策划了这起‘ ** 案’!事实上根本没有发生 **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编造的,目的是要我们逮捕何雨柱! 可惜你太低估了我们的能力,已经被查出 ** !” 范金有惊讶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愤怒地说:“你在撒谎,我真的被人 ** 了!” “好,你说你被 ** 了,那么那个 ** 你的人是怎么把你带到黄家坝的?” 范金有愣住了,回答说:“我不知道,我一路上都处于昏迷状态。我猜测是有人绑着我,然后把我送出去的!” “你当时昏倒了吗?我的同事在去黄家坝的路上,已经问过不下五百个人,没有一个人说当天看到过有人昏倒,也没见到有人被绑。如果真有这种情况,他们早该报警了。” 现如今不像以前,很多人开私家车,装一个人进去外人都看不出来。而当时更多的是公交车或马车、驴车,这些车辆行进时必然会有很多人注意。 第113章 情感难偿 但即便如此,白玲的同事仍然询问了许多目击者,却没有任何关于有人被绑的消息。因此,白玲认定根本没有这起案件,一切都是范金有一人的恶作剧。 范金有辩解无门,虽然自认为无辜,却无人信他所说。白玲冷言道:“鉴于你是首次报假警,这次就暂不追究。下次再犯,不仅是拘留这么简单,还会直接判刑。赶紧滚吧!” 范金有带着失落与困惑离去,至今仍未理解这一切究竟是为何。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最后竟成了假警报的始作俑者。越想越生气,却又无可奈何。他决心去找何雨柱讨个说法,既然何雨柱绑了他,就不该任其逍遥法外。 他径直走到城建公司的小院。这里是办公室也是员工宿舍,原本是一处破败不堪的庭院,经何雨柱组织工人修缮,勉强能住人。公司将办公室安排在此,其他房间则成为工人的宿舍。 范金有愤怒地踏入办公室,看见何雨柱和秦京茹都在场。正欲开口,何雨柱却先发制人:“范金有,你旷工两天,要扣工资的,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取消,还要额外扣除十块钱。” 范金有愤然说道:“何雨柱,你还有脸面说这番话?分明是你干的坏事,居然还敢扣我的工资?” 第170章 丁秋楠同意离开 听到范金有的怒吼,何雨柱毫不动摇。他淡淡回应:“你有证据吗?有证据就找警察,没有证据就少说废话。” 范金有眼中满是怨恨,威胁道:“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你的把柄。” 何雨柱微微看了一眼范金有,心中已有了定夺。不过眼下时机未到,待风声平息,事情渐渐被遗忘,他再行动也不迟。 何雨柱提到:“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从前天起,秦京茹已经成为公司的出纳。今后公司账户上的每一笔资金变动,都必须经过她。没有她的签字,资金将寸步难行。” 这也是何雨柱为了避免重蹈覆辙采取的安全措施。此前,杨主任与范金有一同决定,在未经何雨柱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向机械修理厂借款一万五千。何雨柱绝不再允许类似情况发生,因此任命秦京茹管理公司资金。 范金有反驳道:“这样可不行,未经我许可,不能随意增设职位!”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请注意你的言辞。作为会计,你没有权力干涉公司的人事调整。” 范金有哼了一声:“我去找杨主任谈谈,看他会怎么说。” “我已经事先沟通过,并获得了他的支持。”何雨柱解释道。 为了让杨主任支持这项变动,何雨柱提出了范金有的频繁缺席问题作为理由。倘若公司急需资金调用,而范金有不在,他们该怎么办?增设一名财监人员如同上了额外的一层保险。这逻辑合理,使得杨主任难以拒绝。 于是当范金有质问杨主任时,杨主任气愤地说:“我为何要反对?是你自己表现不佳,怪得谁来?” 范金有不甘地反驳:“是何雨柱陷害了我,我是被迫离开岗位的。” “你有证据吗?如果你能够提供有力证据,可以将此事报警处理;若无证据,建议你闭口勿言。” 范金有沉默不语,感到极其郁闷。 杨主任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的苦衷,但这桩事你不得不接受。一旦抓住他的错误,就能扭转局势。” “我会记住的。” 从此刻起,范金有似乎变得低调了许多,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再兴风作浪了。 另一方面,周末期间,丁秋楠带着她的父亲丁志进城来见何雨柱。尽管丁志年仅五旬左右,却显老许多,面容沧桑,头发全白,走路也有些摇晃,似乎精力大不如前。 这主要归因于他之前的错诊经历,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使得人突然衰老。当何雨柱让他们坐下后直接说:“确定愿意听我的意见吗?” 丁秋楠回答:“实在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病急乱投医。” 实际上她与何雨柱的接触有限,但确实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 何雨柱点头说道:“我调查过你们的情况,只找到一个解决方法。” “请问是什么方法?”两人急切地询问。 “离开这个地方。” “你说什么?!”这对父女显得非常震惊,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个提议。 丁志几乎难以相信:“我们回国本是为了贡献祖国。现在竟然要我们再度远离家乡,这样之前的所有付出岂不是白白牺牲了吗?” “可是你现在为国家贡献了吗?每天都被审查,什么正经事都干不了,这难道就是你的目标?”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丁志陷入了沉默。 不仅仅是他自己,他的妻子和女儿也都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 他的妻子每天在家无所事事,面对四面墙壁,无事可做。 丁秋楠虽然名义上是厂里的医生,但机修厂一共只有一百多名工人,一年到头也没几个人会生病。 即使有人真的生病,也不会来找她看。 更主要的是,那里没有医疗设备,也没有药物,丁秋楠根本治不了什么病。 所以丁秋楠实际上也是无所事事,天天空闲。 丁志想了想,最后问道:“那我们应该去哪里?” “去香江吧,我认识一个富有的人,他已经在那边定居了。我可以给他写封信,让你们去投靠他。凭你们的学识,到了香江很快就能安顿下来。” 丁志之前从未想过离开,但经过何雨柱这么一提醒,他越想越觉得动心。 去香江总比在这儿虚度光阴要强得多。 丁秋楠说道:“可是我们怎么离开呢?现在出门必须要有介绍信,没有介绍信,连京城都出不去。” 何雨柱说:“这个我帮你们搞定,就说丁教授去外地看病,我可以开一张介绍信。” 以丁志现在的状况,即使不检查,外界也都会认为他患上了重病。 丁志看着他说:“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别客气,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不过你们离开京城后,该怎么去香江呢?” “这个问题不难,我在外地还有一些朋友可以帮忙。” 何雨柱点点头说:“行,你们先回去准备吧。等下个周末,让小丁来拿介绍信就可以了。” “真的太感谢你了。” 父女俩再次千恩万谢,然后起身离开。 第二天,何雨柱便去了协和医院。 他找到了内科的主治医生肖安。 两人是上次治疗郑老太太时相识的,关系相处得很不错,也成了朋友。 肖安见到他,以为是关心郑老太太的病情。 于是他说道:“你丈母娘的病情已经好转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何雨柱说:“我不是为了这事来的,我有其他事相求。” “什么事?” “你听说过丁志这个人吗?” 肖安脸色一变,回答说:“当然听说过,我和他还有些渊源。我师父和他的同校,按辈分我还得叫他一声师叔。” “他想去外地看病,你能不能给他开一张介绍信?” 肖安沉默了片刻,他知道丁志现在的处境。 所谓“去外地看病”,不过是个幌子。 真正知情的人都明白,他这是想逃离现状。 肖安沉思了良久,终于说:“好,我给他开!” 何雨柱对她说:“你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如果有别人问你,你就告诉他这是我拜托你开车帮忙的。” 情感难偿 又一次周末,丁秋楠再度遇到了何雨柱。 二人选在一个何雨柱购得的小院见面,为了保密,仅限二人到场。 何雨柱递上了介绍信,丁秋楠接过细看。 信中言简意赅,提及丁志需赴南方就医,并准许两名家人陪同,其余再无多言,亦未指明地点,以便丁家人可以灵活变动城市。 何雨柱在一旁补充提醒:“日后如果遭人询问,你就告诉他们,京师的医疗条件不足,所以你们转而前往南方寻找机会,若是在上海不行,便再到广州尝试,这样一来,外界就无法准确掌握你们的动向。 顺便问问,你父亲是不是还处于监控下?如果你们打算离去,是否会有阻碍?” 丁秋楠满心感激地凝视着他,良久后回应道:“我们逃离不会有困难。这些日子尽管我爸仍受到检查,但不必日日报到,只是一周一次。 待他们意识到我们的消失,我们大概已在 ** 落地了。” “这样最好不过。顺便一提,你们准备充足的粮票了吗?长途跋涉单靠钱财是不够的,还要确保拥有通行全国的粮票。如果你手上不够,我可以帮你兑换一些。” 丁秋楠没有立刻作答,只是默默注视着何雨柱。 终于,她轻轻叹息道:“为何你对我如此不同?我曾寻求无数人的帮助,从未有人能像你这般出手相助。” 何雨柱微微一笑,说道:“或许我本性善良呢。” 此次援助丁秋楠,确实出自他纯正的善念,无任何利益考量。就连之前帮助娄家时,他的心中还惦记着能从中获取财帛。 第114章 我明白,我乖乖划船。 至于丁家,并不具备丰厚资产,他对这点家财也无兴趣。 丁秋楠满怀激动地道:“你简直是救了我们全家,此番大德,除非重生转世方能回报!” 何雨柱苦笑着接道:“在过去的岁月里,倘若男子施援手予女子,若她不中意对方,则言未来变牛化马来回报; 然而,若她倾心男子,便会称其无以偿还,只能以终身相伴来回应。由此观之,显然你对我并无意?” 听此言,丁秋楠的脸颊顿然微红。 随即,她突然扑向何雨柱,紧紧拥抱住他,接着两唇交汇。 一番缠绵后,她问道:“你说我是喜欢上你了,还是并未看上?” 何雨柱想了想后回答:“这我还真不确定,可能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 良久,当两人 * 裎相拥于床上, 何雨柱说道:“其实我一直没预料会变成这样,我总觉得这好像有点占便宜的意思。” “只要我不这么认为就行。” “况且,我自己也不清楚是否能承担相应的责任,因为我是结过婚的人了。” “我想我猜得没错,你这样的男人,必定早已有妻室,但我并不介意!” 原本何雨柱计划仅仅是向丁家提供一封推荐信,任务就算完成了,剩下的事情他概不负责。 但情况如今不同,既然他已经与对方的女儿有过亲密接触,那么自然需要一做到底,确保对方的安全。 几天后的夜晚,何雨柱驾驶着一辆借来的汽车抵达了丁家。 丁家人早已准备就绪,随即登上了车。 何雨柱问:“东西都带齐了吗?没有什么遗漏吧?” “全都带上了。” 丁志面露担忧地问道:“小何啊,你如此大力相助,不会有危险吧?” “放心,没有人知道我会来这里。” “你的车……” “是从一位朋友那里借的,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你离开这么久,不会有人过问吗?” “不会有,我已经告诉他们我去外地办事了,一段时间不在没问题的。” “真是劳烦你了。” 丁秋楠说道:“爸爸,你不必对他如此客气。柱子,赶快发动车吧。” 丁志注视着她,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只是长叹一声,并未开口多言。 车开动了,他们的第一站是津门。 到达之后,他们计划乘坐前往羊城的船只。 尽管速度缓慢,但是航行的安全性较高。 特别是如今获取飞机票极为困难,即便是卧铺火车也需要特定的级别才能预订。 而凭借何雨柱的关系,固然能够搞到票。 然而,这样一来就可能会留下痕迹,万一查起来,很容易牵扯到自己。 因此出于谨慎,选择轮船是最妥当的方式。 旅途一路顺利,如同旅游般悠闲地抵达了羊城。 真正的难关即将来临,他们需要想尽办法抵达香江。 何雨柱在这里没有熟悉的朋友,只能逐一探寻,试图碰碰运气。 何雨柱来到了一个小渔村,这便是日后着名的深城,不过那时它还仅是一个不起眼的渔村。 由于平日里少有外客到访,他刚现身即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一个男子走近问他:“老兄,生面孔嘛,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的来历不重要,我想问的是你是否有意做点生意?” 男子上下打量着他,问道:“要看是什么生意。” “帮助几个外出的,你有没有门路?” 男子警觉道:“你是干什么的?要去哪里?” “那些都不是你需要关心的,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办法。” “没有,最好赶紧走。” 何雨柱微笑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枚金戒指,问道:“现在你考虑考虑?” 男子接过去检验一番,确认是真品。 他将戒指收入囊中,接着问道:“一共有多少人?目的地位于何处?” “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两位是老人。目标是对面。” “还有一个老人?那可不行。如果遇到对面的水警,需要跳海游泳过去,老人家可游不了。” “你再想想办法,金钱不是问题。” 男人笑了笑,说道:“那你可是尊贵的客人。这样吧,你留下个地址,我去商量商量,后天给你回复。” “我现在住在城里的白云饭店,饭店的电话是……” “好,无论有没有好消息,我后天一定联系你。”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 男人等他走远后,立刻跑到一个家门口,大声喊道:“海哥,有大生意上门,这次我们要发了!” ### 第172章 你惹错了人 何雨柱和丁家的人在饭店里等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中午,对方打来了电话。 “今晚有一艘船出海,你可以带着人过来。” “行,我们现在就出发。” 挂断电话后,何雨柱对丁秋楠说:“我们去结账吧,马上去渔村。” 丁志有些担忧地说:“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他们不可靠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能应对。” 四人叫了一辆三轮车,被送到了小渔村。 之前见过的那个男人已经在村口等他们了。 见到面后,男人介绍自己说:“我叫陈广,你们可以叫我阿广。” 何雨柱也将大家介绍了给他。 陈广说:“我们为你们准备了一艘独木舟,只有你们四口之家会乘坐。所以关于费用……” “金钱不是问题,你尽管说。” “要一万块!不是人民币,而是港币!” 丁志惊讶地说:“这么贵?” 何雨柱淡淡地说:“钱不是问题,但我只有黄金,没有港币。” 陈广笑着说:“黄金是通用货币,同样有用。加上你之前给我的戒指,你再给我35克就行了。” “可以,但要等到了之后再支付。” “没问题,你们请跟我来。” 陈广领着他们来到一家门口,说道:“这是我哥哥陈文海的家,他是船主,今晚由他带你们出海。” “哦,真是太感谢了。” 陈文海出来迎接,非常热情地将他们迎进门。 陈文海的妻子也端来茶水和点心,非常丰盛。 丁志有些不安,低声说:“他们怎么这么热情,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何雨柱不在乎地说:“没关系,只要有船就行。” 晚上,他们享用了非常丰盛的晚餐,有鸡肉、鱼肉和虾肉,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盛宴了。 等到半夜,他们被叫醒,一起出发了。 他们来到海边,那里有一艘小船。 这船很小,勉强能坐下五个人。 陈广没有上船,只有陈文海带着他们出海。 陈文海在船上说:“何先生,一会儿你也得帮忙划船啊,我一个人实在划不动。” “没问题,我力气大得很,一个人就能搞定。” “那最好不过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用力划船,渐渐地,海岸线变得模糊了。 陈文海不断地找话题,不停地问何雨柱他们到香江后如何生活、有多少盘缠等等。 何雨柱也随口答了几句,但都是些不经听的话,显然不太靠谱。 大约花了一个多小时,陈文海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停下来,掏出了 ** ,恶狠狠地说:“都给我安静点,把钱和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 丁秋楠和她妈妈惊恐地叫了起来,丁志脸色惨白地说:“完了,这个人果然是个匪徒。”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们别怕,一切有我在。” 陈文海冷冷一笑:“有你有什么用?这里四面是海,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如果你们不把钱给我,就只能葬身鱼腹了!” 何雨柱却轻松地笑道:“你这 ** 也不够专业,应该先问问‘客官是要板刀面还是馄饨面?’” 陈文海显然对《水浒传》不熟悉,不耐烦地问道:“板刀面什么的,这儿可没有。你们赶快把钱财交出来!” 何雨柱微微一笑,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枪。 这把枪是他事先准备好的,毕竟要出门,怎能不带上点自保的东西呢? 那时候还没禁枪,买到枪并不难。 别说枪了,只要你有足够的钱,连大炮都能弄来。 看到何雨柱手中的枪,陈文海的脸色变了,但仍硬撑着说道:“就凭你那支枪,还以为能吓唬到我?” 何雨柱也不啰嗦,直接朝天空开了一枪。 枪声很响,远远地传了出去。 他说:“现在弄一把像样的枪可比以前难多了。” 确实如此,要搞到一把真正的枪,并不像以前那么容易。 陈文海见状连忙服软,说:“别杀我,你们杀了我的话,根本到不了香江!” 何雨柱本来就无意 ** ,最主要的是他对路线一无所知,只能依靠陈文海。 他威胁道:“只要你好好划船,把我们安全带到香江,我会把你应得的金子给你。如果你不安分,后果你懂的。” “我明白,我乖乖划船。” 何雨柱把枪交给丁秋楠,让她指着陈文海,自己则开始帮忙划船。 何雨柱力气极大,有了他的帮助,船只的速度快了很多。 他们的运气不错,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水警。 等到天色将明时,他们终于看见了陆地。 丁家人踏上实地,高兴得欢呼了起来。 何雨柱也信守诺言,将剩下的金子如数给了陈文海。 第115章 这样啊,那就好。 陈文海望着手中的枪,轻声说道:“老兄,能不能商量个办法?” 何雨柱猜到了他的心思,语气不太友好地回应道:“不行,想要枪你就自己想办法,我绝对不会给你。” 陈文海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继续提这件事。 他接着带路:“这里是香江的元朗,往前走几里路,就能到达一个村子。那里有前往城区的公共汽车,你们坐上去就行了。” 在这个年代,香江对新来的客人的管控并不是特别严格,只要你能顺利到达这里,就能算是香江居民了。 直到七十年代,这方面的政策才会逐步收紧。 他们一路上时而停下,主要是因为丁志不宜过度劳累,因此走了几里路竟然花了一个小时。 到了村子里,村民们见惯了从大陆来的人,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讶。 但像何雨柱这般大方的人,却是头一回见。 他随手拿出一个金戒指,村民用牙咬了咬,确定是真的。 随后,村民热情地将他们迎进家里,并给他们烧水做饭。 村民和善地说道:“你们就在家里歇歇脚吧,中午时分就会有班车去市区,到时候你们直接上车就可以了。” 第173章 巧遇娄晓娥 何雨柱带着丁家众人终于来到了香江最繁华的区域——中环。 尽管现在只是六十年代,但中环已经相当发达了。 高楼林立,的士小巴往来穿梭,西装革履的男女穿梭其间,一时间让何雨柱仿佛回到了现代。 丁志也误以为自己回到了国外,而丁秋楠则像是从未见过这些景象,对一切都感到新奇。 她不停地发问,何雨柱笑着回应:“你之前不是也从国外回来过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丁秋楠不满地说:“那时候我还小,整天泡在学校里,根本不知道外界的情况。” 丁志补充道:“我们当时在国外住在一个乡下的小镇,她没见识过这么繁华的地方。这里的景象和曼哈顿相差无几,真的太繁华了!” 何雨柱说:“高楼大厦确实和曼哈顿相似,但实际的经济实力还差得很远。” “是啊,不知道我们国家何时才能赶上。” 何雨柱信心满满地说道:“八十年,顶多一百年,我们一定能赶上。” 丁志苦笑道:“你比我乐观得多,我觉得至少需要一百五十年。” 丁志的妻子赵扬摇了摇头:“好了,别发感慨了,我们现在还是解决钱的问题吧。” 他们从内地赶来,身上连一毛港币都没有。 能够来到这里,多亏了何雨柱用一个金戒指从村民那里换了几百块钱。 如今他们的钱只够一天的生活开销,若想长久留在这儿,还需要更多的资金。 好在他们都带了足够的财物。 不用说何雨柱,即便是丁志,也携带了数根金条。何雨柱四下打量一番,随后说道:“去那边看看吧,那边有一家当铺。” 几人来到了当铺,一个高高在上的老头正俯瞰着他们。 所有的当铺都有这样一个布局,让顾客感到压抑。站在那里,你会自然而然觉得比当铺的人低人一等,这样一来,对方无论说什么价,你多半也会同意。 然而,何雨柱不吃这一套,他说道:“我是来谈生意的,你出来,咱们当面谈。” 老头淡淡地说:“我们这里没这种规矩。你要是想典当东西,就拿过来。不想的话,一边凉快去。” 何雨柱扬起手,手中握着一根金条,说道:“金子你也不稀罕?” “一根金条不值得我破例。” “如果很多呢?” “多少才叫很多?” 何雨柱问:“我先问问你,现在金价是多少?” “我们是按照官方价格收购,一克八块钱!” “港币?” “废话,难道你以为是美金?” 何雨柱皱了皱眉,这个价实在太低了。但他也并不认为当铺老头在骗他,毕竟就算去其他地方,价格也相差无几。 这算是历史问题,自1944年起,全球就按照布雷顿森林体系运作。简而言之,黄金与美元挂钩,两者保持固定汇率。即每盎司黄金售价35美元,这个价格从未变动。其他国家的货币则与美元挂钩。这导致了一个问题:美元等同于黄金,因此有了“美金”之称。 这样的安排对 ** 有利,因为他们只需印纸币就能换取其他国家的黄金,相当于间接剥削全球。到了七十年代,布雷顿森林体系无法维持,最终崩溃。此后, ** 改用了将石油与美元挂钩的方法,规定全球石油交易必须使用美元结算。这种方法一直持续到后世2024年,任何试图打破这一规则的国家都会受到 ** 的打击。 但这些与何雨柱无关。如今仍是六十年代,布雷顿森林体系还未崩溃,所以黄金的价格一直稳定。而一旦该体系崩溃,黄金价格将大幅上涨,到后世甚至能卖到七百多元一克。 因此,现在出售黄金实在亏大了。 正当何雨柱犹豫不决时,门外走进了一个女人。 她一进门便说:“老板,我同意典当。” 何雨柱见状,惊讶地问道:“娄晓娥,怎么会是你?” 进来的人竟是娄晓娥,真可谓巧得离谱。 ** 这么大,几百万人中,何雨柱没想到自己刚到的第一天就遇上了老熟人。 娄晓娥感到非常惊讶,她问:“柱子,你怎么在这儿?” 何雨柱笑着说:“我也刚到,想换点钱,然后找个地方落脚。” 娄晓娥开心地说:“真是太巧了,你还找什么住处呢,直接去我家吧,我不远的地方买了栋楼。” “你们全家都在吗,这样做合适吗?” “当然合适,我买的是一栋四层小楼,其中一层只有我一个人住,你也过来,热闹一些。” “我还带了几个人。” 这时,娄晓娥才发现何雨柱身边有几个人,但她都不认识。 就在她准备开口时,当铺老板不高兴了。 他说:“你们到底买不买东西?不买就请出去!” 何雨柱说:“不了,我们走吧。” 他们一行人离开了,老板不屑地嘀咕:“一群乡下人,浪费我的时间。” 他倒也不担心这些客人不来他这里,因为这一片的当铺,就他出价最公道,因此坚信他们迟早还会回来。 他们出来后,娄晓娥执意要带何雨柱去她家,于是他便跟着走了。 丁秋楠有些醋意,轻声问道:“这是你的老情人吗?否则怎么这么热情?” 何雨柱说:“别胡说,这是我以前的邻居。你也听说过他们家,她爸就是娄半城。” 丁秋楠有些吃惊,尽管她是国外回来的,但依然听说过娄半城的名声。 丁志说:“我们这么多人去她家,会不会不太合适?” “没事,他们全家出来,我也帮过忙,住在他们家几天没问题。” “这样啊,那就好。” 娄晓娥领着他们来到家里,这是一栋四层的小楼,面积很大,看样子他们生活条件不错,过得还算富裕。 娄半城被 ** 娄家的男人都出门做事了。 娄母见到何雨柱,又惊又喜。 她知道何雨柱曾经帮助过他们家,如果不是他的警告,娄家可能早就被抓起来了。 娄母热情地将何雨柱迎进门,问道:“何先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何雨柱说:“我是送人过来的,过几天还要回去。” 娄晓娥立刻说:“你都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去啊?” “家里还有我的家人,我不能抛弃他们。” 听到这话,丁秋楠有些伤心。 娄母说:“既然这样,你就在我们家住几天,让老娄陪你四处转转,再回去。” “转转就不必了,把丁家安顿好了,我就回去。” 其实安顿丁家人并不难,丁志和赵扬都是 ** 名校毕业的, ** 也承认 ** 的学历。 因此,对他们两人来说,找工作简直是易如反掌。两人不仅学识渊博、素质一流,还能寻得薪酬优越的职业,支撑一家人的生计可谓绰绰有余。经过一阵亲切的交谈后,娄晓娥的母亲便陪同她外出购买食材。 然而,没过多久,她们便满面愁容地归来了。原来是出门不久,遇到了一名不良少年。这少年递给了她们一张字条,内容令两人感到绝望。字条上写道娄半城及其两个儿子不幸被挟持,绑匪要求支付十万元作为释放条件,若未能按时支付,则后果不堪设想。 二人大受惊吓,最终是娄晓娥提议先回家商讨对策。然而,两位妯娌听闻丈夫遭难,亦是吓得嚎啕大哭,无计可施。幸而,何雨柱较为镇定,向她们询问:“近期是否有招惹过哪路人马?” 娄母回忆:“老娄前不久同我提起,在商场确实遇到几位小混混威胁他,不过据他说,他已经解决了那件事。” “具体怎么解决的呢?”何雨柱继续问道。 “他找了位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帮忙解决。”娄母答道。 眉头微蹙,何雨柱质疑:“这位大佬会不会就是幕后的真凶呢?” “不可能的,据老娄描述,宾哥很是守信。”娄母辩解道。 第116章 寻求终极解决方案 何雨柱不以为然:“人既然是黑道人物,你何必相信他所说的话呢?即使他人不错,也仅限于对他手下或朋友,你们与他又何关情谊?” 娄母闻言不再言语,片刻后,何雨柱查看了一下字条,“这样,你们准备一部分资金,我会亲自前去处理。首先确保人身安全,至于钱的问题,我们稍后再作打算。”他安慰道。 然而,面对家中的实际情况,娄晓娥母亲却表示家中已经捉襟见肘。何雨柱听后了解到具体情况——尽管最初以极低价格购置了房产(该处物业原屋主因急需用款,愿意以一万元售价转手,而经过一番谈判,终以八千元成交),但主要开销在于商场投资。自娄半城携两子来到 ** 发展以来,先是高价购下心仪商场并进行装修改造、进货等筹备工作,至商场营业时止,原本存在银行里的五十余万元几乎耗尽。现今家里账面上所余资金不过数千,远不足以凑齐所需赎金。 “我有个主意,先去看看情况再做决定。”何雨柱提出建议。“不带钱,绑匪不会怀疑有诈吗?”娄母担心道。“不必惊慌,我仅作隐秘观察,绝不会暴露身份,诸位安心。”虽心中仍有顾虑,但面对困境,女眷们别无选择,唯有依从其建议。 何雨柱到达指定地点,惊讶地发现在那里还真有接头之人等待着。当时并非未来法治社会,在 ** 这片土地上,警方 ** 盛行,不少警官甚至与犯罪团伙内外勾连、狼狈为奸。 最臭名昭着的非雷洛莫属,这家伙竟然 ** 了五亿元。 要知道如今一克黄金还卖不到十块钱,他竟有这么多的钱,就连何雨柱都不敢想象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数字。 正是由于警方无能,让那些走黑道的人更加嚣张了。 这次 ** 娄半城的绑匪,竟大大咧咧地将赎金交付地点直接写在了纸上,根本不在乎警察会不会来干预。 何雨柱偷偷摸摸地来到了现场,这是一个有着两层的小楼,外面没有人看守。 但是当他接近门口时,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你觉得娄家人会拿十万块钱过来赎人吗?” “绝对会,据说那姓娄的是个绰号为‘娄半城’的大人物,说是半个北京都是他的产业,你说他会没钱?” 实际上他们的情报并不准确,他们以为娄半城依旧如同昔日般富有。 如今的娄家早已大不如前,许多资产都是固定的,没法带到北京来。 虽然带来了一些金银财宝,但并不太多,娄半城能在北京购置商铺,主要是靠汇丰银行中的那五十万元储蓄。 但现在的钱都已经花完了,娄家的确没有什么流动资金了。 然而,这一点绑匪并不知道也不关心,他们只希望从这里能捞上一笔。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登上了二楼,发现娄半城和他的孩子居然就囚禁在此。 他们的胆子确实不小,居然将劫持对象与勒索款项的地方设置在一起。 何雨柱悄悄进入了房间,虽然娄半城被绑着,却仍能看见他。 当见到前来救援的是何雨柱时,娄半城感到又惊又喜。 何雨柱解开了他的束缚,并将嘴里的布取出。 他们接着为娄半城的两位儿子松绑。在这个过程中,娄半城问道:“何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刚刚到,细节等一会儿再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好好好。” 不一会儿,四人全部解除束缚,正准备离开。 不过问题随之而来,因为这是二楼,年轻点的几个可以轻松跳下去,但对于年龄较大的娄半城来说,这样的高度让他心存顾忌。 何雨柱摇了摇头:“行吧,我们去一楼走!” “哦,但是楼下有很多人。” 楼下一共十几个人在守护,甚至有几个携带着枪械,这也是为何他们会如此大胆的原因。 何雨柱淡淡一笑:“交给我,你们暂时藏在楼上,等我叫你们再下来。” “好的,你多小心些。” 何雨柱点点头,便独自一人走下了楼。 寻求终极解决方案 一楼的一干小混混们正在聚精会神地打牌,忽见一个人从容地走了下来,立刻引起了不小的 * 动。 楼上的本应只有娄家的父子,突然间多了何雨柱一人,不免令人费解。 这些小混混纷纷站了起来,手持器械,一人问道:“你是谁?” “你们是谁?” “我们老大是金牙驹,小子,你如果有点眼力见儿,就老实实在这儿跪下!” 何雨柱认识金牙驹,并非是在现实中相识,而是在一部叫做《四大家族之马氏兄弟》的电影里见过。这部电影讲述了马氏家族的兴起历程,实际上是由马氏兄弟自投资拍摄以提升自身形象。在这部影片中,金牙驹是一个相当典型的反派角色,个性残忍跋扈,不留任何余地给别人,最终遭到马氏兄弟的剿灭,领地也全被对方夺取。 这几个小混混声称他们的头目是金牙驹,多半是在夸大其词。毕竟,金牙驹的实际势力庞大,旗下涵盖了 ** 、烟馆及娱乐场所等多种灰色产业,每月营业额达数百万,区区十万块钱的 ** 费根本不入法眼。他们的所谓“老大”或许只是一个级别较低的手下,但这些人已经自认隶属于金牙驹的大旗之下。 对此,何雨柱回答道:“我管你属于谁的势力,赶紧给我滚出去。我会倒数三声,如果届时有人还逗留在此,后果自负。” 话音刚落,周围瞬间陷入沉寂,随后,小混混们突然哄笑起来。“哈哈哈,哥们,你是脑袋发热了吧?你一个打我们十几个,你自己想清楚了吗?”其中一个嚣张地道,“别跟这厮磨叽了,大家一起动手,一招把他做掉!”另有一个提出:“不急着 ** 他,揍得他爬不起来即可,顺带问问这家伙是怎么上楼的。”其他几人纷纷表示赞同。 面对蜂拥而至的一群武装暴徒,何雨柱微微一笑,迅速往后挪动一步,恰好避到了楼梯入口处——这个位置相对狭窄,最多仅容纳两人肩并肩站立,因此减少了何雨柱需要同时应对敌人的数量,减轻了风险。 一个体型健壮的男人首当其冲,手【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对啊,爸,我们安安稳稳地留在楼上不行吗?” 娄半城被这两个人气得再也不愿意和他们交谈了。 他仔细倾听楼下的情况,渐渐地发现楼下的嘈杂声慢慢平息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从下面喊道:“娄先生,您可以下来了,下面安全了。” 娄半城探头一看,见那些小流氓全部倒在地上,有的昏迷不醒,有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他心中大悦,走下来说:“何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您又一次救了我们。” “好了,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先离开再说。” “好的好的。” 众人回到娄家,刚一进门,何雨柱就发现除了丁家人和娄家的女人外,又多了一个陌生人。 娄半城一见此人,连忙问道:“杨经理,您怎么会在这儿?” 他简单介绍一下,何雨柱这才得知此人为娄半城新商场的经理,名叫杨敬。 杨敬开口道:“董事长,不好了,又有来讨保护费的人。” 娄半城皱眉问:“又来?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几波了?” “前面是三波,这次是‘号码帮’的人。” “太可气了,他们怎么总不放过我。” 何雨柱说:“娄先生,长此以往不是办法。他们见您有钱且无人保护,才会如此嚣张。要么您选择不再营业,要么就必须拥有一些武力自保。” 娄天意问:“不能报警吗?” 杨敬苦笑道:“娄少爷,你太过天真了。如今的香江是由某一方主宰的,他们的手段比那些黑道还要狠。” 娄半城问:“那现在怎么办?” 杨敬提议:“要不我们就加入某个帮派?找到一位靠山,这样或许会少遇到麻烦。” 何雨柱反驳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无非是减少了几个剥削您的人,但还是有人在利用您的弱点。” “至少一个总比多个好,等他得到满足,我们也就安全了。” 娄半城摇了摇头,认为这想法太幼稚了,因为这些人的贪欲是没有界限的。他转而看向何雨柱,询问道:“何先生,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依我看,不妨找个规模较小的帮派,和他们建立合作关系。您提供资金支持,他们则负责确保您的安全。” 杨敬回应道:“这和我所说的有何区别?” “区别很大。您提议的是依附大帮派,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您的钱不过是分给他们的一点小利,不会让您感到特别的尊敬或服务。相反,如果是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候伸以援手,您就能成为他们的恩人。到时候他们对您的请求,必然会尽力去执行。” 娄半城沉思片刻后道:“何先生所言有理,施以援手的确优于锦上添花。杨经理,你了解附近有哪家小帮派正处于困境吗?” 第117章 正是我的想法。 杨敬思索片刻后开口:“其实还真有个合适的人选,叫做洪兴。他们的首领蒋震近期输了一场打斗,导致不少兄弟身受重伤却又无力支付医药费。现在如果我们能出手相助,他们肯定会对我们心怀感激。” 支持洪兴 何雨柱也倾向于与洪兴联手,最关键的一点是对方拒绝涉足 ** 贩卖业务。 在香江地区,许多黑 ** 都有涉及 ** 交易。 像当前几位最着名的江湖人物:跛豪、马氏兄弟、金牙驹等,无一例外都在从事 ** 贩卖。 这种行径若放在内地,几乎是要遭致严惩。 而洪兴则显得与众不同,始终坚守不 ** 的原则,即使后来像靓坤那样飞扬跋扈的人物成为首领,都不敢违背这项规则。 即便是靓坤想要涉足 ** 生意,也只能通过与其他团伙中的兄弟联手,而自己不敢直接参与。 单凭这一点,何雨柱就认为洪兴值得信任和支持。 于是,娄半城事先备了些礼品,陪同何雨柱和杨敬一同前往洪兴的聚集地。 起初,他还打算带上两个儿子让他们开开眼界,可惜那俩孩子胆量不够,最后只好独自随同何雨柱等人前去。 此时的洪兴规模甚小,总共也只有四十名左右成员,主要工作是码头装卸货物。最初因遭受他人欺压,众人联合起来组成了这支团体——洪兴。 最近,洪兴的运势不佳,在一次和其他装卸工人队伍的冲突中不幸败北。 约有半个帮派的成员负伤,但由于缺乏医疗资金,只好卧在他们的‘据点’里等待恢复或是命运的安排。 所谓的据点其实只是一栋简陋的房子,由蒋震个人出资租赁。 大约二十多名伤员拥挤在一室之内,房间内充斥着混合着汗脚气味、血迹以及药物的味道,居住条件极其恶劣。 一进入此地,娄半城几乎立刻想要退缩,但还是忍耐住了不适,向一位看似没有受到重创者发问:“请问你们的头儿蒋震是否在场?” 对方略显冷淡地回应:“请问你是谁?找我们哥有什么事情?” “我是娄振华,专程前来与他商讨合作事宜,这是些许薄礼,敬请收下。” 随着娄半城展示的跌打损伤药物,那位洪兴成员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并迅速回话:“请您稍等片刻,我现在就去通知我们的头。” 不一会儿,蒋震出现了,脸上挂满了笑容:“娄老板,不知有何贵干?” “正好有一单生意希望能与您详细聊聊,不知道能否找处更加静谧的地方交谈?” “自然可以,这边请。” 虽然心中不太愿意前往那条件糟糕的房间内部,但面对提议时,娄半城表现出了礼貌的同意。 这时,何雨柱提议:“或许我们可以转到附近的一家茶楼进行谈话如何?” 听闻此言,蒋震似乎感到些许为难。 何雨柱立即明白了他的顾虑,主动提议:“我们会请蒋先生赴茶,费用完全由我们负担。” 闻言,蒋震露出轻松之色:“既然如此,我就坦诚接受邀请吧。” 娄半城点了点头,说道:“这么多兄弟受了伤,为何不请医生来看看?” 蒋震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心想着娄半城真是没眼力见,怎么偏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话题。然而,很快他又高兴了起来。 因为娄半城对杨敬说:“杨经理,麻烦你去找个医生过来给大伙看看,医药费不用愁,都由我来负责!” 屋内顿时响起了欢呼声,有人高声喊道:“感谢娄老板!” 面对娄半城这种明显拉拢人心的行为,蒋震心里当然不满,但又不能说出来。如果他胆敢说一个不字,兄弟们肯定当场就会翻脸,投奔娄半城。于是他只好强颜欢笑道:“感谢娄老板,如果不是你帮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事一桩,走吧,我们去茶馆再聊聊。” 众人来到茶馆,找了一个包间坐定后,开始正式交谈。娄半城直入主题:“我刚到香江不久,人生地不熟。最近开了家商场,却总有人来勒索保护费。” 蒋震立刻应道:“是哪个大胆狂徒?我这就去教训他们!” “号码帮、14k还有和联社!” 一听这些帮派的名字,蒋震立即闭口不言。这几个帮派的实力都远超过自己,他确实无能为力。 何雨柱接着说:“我们知道你现在斗不过他们,但这没关系。娄老板可以资助你,给你资金和资源,你可以去招兵买马。只要你在三个月内占领汇通街,娄老板每月给你五万块作为报酬!” 蒋震一听,心中大动。不要以为五万块是个小数目,要知道如今一克黄金还不到十块,娄晓娥用八千块就能买下一幢四层的小楼,一条人命最多值一百块。蒋震现在的月收入也只有几百元,而这些钱还要分给整个帮会的成员,每人分下来只有几十块而已。上一次战败,失去了码头的控制权,收入也大大减少了。如果每月有五万块,他完全可以招募几百号人! 蒋震问道:“那我要付出什么呢?” 娄半城笑着回答:“以后我们就成了合作伙伴,如果有些事情不方便我亲自动手,就由你出面解决。” 蒋震心知肚明,现在每一个帮派背后都有资助者。资助者提供金钱和资源,有事时帮派出力,这种合作是公平合理的。 蒋震微笑着说:“晚辈今年四十七岁,不知道娄老板今年多大?” 娄半城心领神会,说:“我今年五十二,比你年长五岁。” “娄兄,不如我们就结拜为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正是我的想法。” 此时,何雨柱问道:“蒋先生,我听闻您有两位公子?” “确实如此,一个名叫天生,另一个叫天养,大的十五岁,小的则十二岁。” “恰好娄老板也有两个儿子,不妨让他们结为异姓兄弟,您看如何?” 蒋震目光转向娄半城,娄半城心中明了,知悉这是何雨柱为自己日后考虑的良策。 当他尚在世时,自然能关照这对不争气的儿子。但一旦有事,他们该怎么办?如果成为了洪兴社未来老大的结拜兄弟,真遇到难处时,洪兴社定会伸出援手相助。 因此,娄半城表示赞同:“此建议合理,蒋老弟,你怎么看?” “若娄兄无异议,我自然是赞成的。” 同样,蒋震希望洪兴未来由自己的子孙承继,而今有了娄半城的助力,这愿望便愈加可能成真。 双方意见一致,急不可耐想要尽快落实结拜之事。 ### 第177章:粮食交易 对于娄半城与蒋震的结义事宜,何雨柱并未过多介入。 他已经做到了该做的介绍,若是随后的事情仍无法顺利开展,便愧对娄半城的英名了。 何雨柱有更紧要的事情需处理,即如何出售储藏在他空间内堆积如山的物资! 这些物资包括大量的面粉、大米,以及猪肉、羊肉和鸡肉等食品。 由于大陆地区的监管过于严格,何雨柱只能偶尔与李怀德进行有限的贸易,且卖出量微乎其微,每次出售后很快又被补充至原先甚至更高的库存水平。 此番,何雨柱打算一次性将全部存货都在 ** 市场售出。 他踏入了一间粮食店铺,店里的伙计立刻上前迎接。 现今的 ** 服务业还不似日后那般对客人 ** 。那时的顾客往往被视为二等公民,稍微不满便遭受白眼或言语侮辱。相反,眼前的伙计态度十分亲切,笑容满面地介绍:“欢迎光临!本店最新上市的大米品质极佳,价格适中。如果您购买的量大于50公斤,我们还能提供送上门的服务。” 何雨柱随手捡起一把米在手中查看,问道:“这些米售价多少一公斤?” “每公斤一元七角!” 听到报价,何雨柱大吃一惊,这不是底价呀? 内地米价大致介于一角四分至一角七分之间,相比之下,在 ** 竟达到一元七角,相当于十多倍之差! 虽对此地的价格高昂感到吃惊,但何雨柱意识到这正是赚钱的好机会,物价越贵,收益越大。 随即他对伙计说:“请代为告知贵东家,就说我为何某人所引荐,有意洽谈一项交易。” 伙计一听,立即露出理解的笑容:“原来您就是何先生!东家已预先交代过,您若到来,可直接请楼上,东家已在等候。”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请带路。” “这边请,先生。” 今日何雨柱所拜访的人名叫宋文福,他是娄半城昔日的朋友,曾在北京开过多间店铺,是一位颇具财力的人物。然而到了1949年,两人却做出了不同的决定。 宋文福带着全家老小迁至 ** ,从头再来。十多年后,他通过辛勤的努力,让自己的店铺在香江遍地开花。主要以粮油店为核心,专门从事从东南亚进口粮食,并向当地居民出售。 何雨柱随后来到了楼上的办公室,恰好看见宋文福正与另一个人交谈。只见宋文福面带谦恭地说:“陆先生,这价格真的不能更低了吗?” 第118章 确实需要买,有好推荐吗? 对面的陆先生则显得略带高傲,回应道:“无法降价了,你也知道今年夏季南洋遭受暴雨,影响了许多农田的产量。今年必定是个歉收年,所以价格上涨是不可避免的。” 仅听到几句对谈,何雨柱便大致明白了情况。他保持沉默,静静地旁听。 宋文福内心满是愤懑。他也看过相关报道,了解确实南亚部分地区发生了暴雨,但受灾范围仅限于几个小镇,大部分良田并未受到太大影响。由此可见,这只是对方提价的一个借口而已。可问题是,这是他当前唯一的供货渠道,一旦断供,他的粮油店铺恐怕只能面临倒闭。因此,他只能勉强自己问道:“你打算提高多少价格呢?” “每斤涨一角。” 对方果断回答。 “什么?为何涨这么多?” 宋文福显得极为不满。 对方解释:“哟,一角又不多啊,一斤才九分,难道不划算?” “但考虑到运费、租金和人工成本,这样我真的能盈利吗?” “既然进价上涨,你的售价自然也可以相应上调嘛。” 陆先生显得不以为然。 这句话几乎让宋文福火冒三丈。如果他调涨了价格,而其他商家保持不变,那么他的顾客肯定会被抢走。然而陆先生继续说道:“别担心,不仅仅是你,所有通过我进货的人都会涨价。” 得知这点后,宋文福心中的怨气稍稍平复。最后,他无奈地道:“好吧,我同意了。” 陆先生满意的点头,说:“这月的货物已抵达港口,你可以派人前来取货。” “感谢配合。” 宋文福虽然内心苦涩,仍不忘说上一句客套话。 送走陆先生后,他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何雨柱。“你是……” “在下何雨柱,是娄先生推荐来的。”何雨柱自报家门。 “原来是阁下,请问尊驾有什么事宜要商议?” 宋文福礼貌地点了点头。 坐下后,何雨柱拿出一个袋子,“请您先试一下我们带来的稻米,品质如何?” 宋文福接过仔细查看,发现袋中装有大约半斤优质白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非常好,但这仅仅是外观,不知烹饪后的口感如何呢?” “你可以让你的手下帮忙煮一煮,咱们吃完这顿米再说正事吧。” “你是打算把这些米卖给我吗?我得事先说明,如果数量只有一二百斤,那就不必谈了,这种小买卖我不感兴趣。” 何雨柱笑了笑说:“如果只有一二百斤,我会来这里找你吗?随便一个摊位都能卖掉。既然我找到你,自然是因为有大生意要做。” “大生意?到底有多大?” “你每个月从这位陆先生那里进货多少大米?”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有个对比嘛。” “那好,我告诉你,每月九万斤!” 何雨柱轻笑一声,心想这数字其实并不多,随即说:“我可以卖给你同样多的货!” 说罢,他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斤?” 何雨柱摇了摇头。宋文福显得更加认真,问道:“一万斤?” 何雨柱依旧摇头,宋文福渐渐激动起来,问:“莫非是十万斤?” “不,是一千吨!” 宋文福目瞪口呆,因为他一个月也就卖个四十五吨。现在对方居然一次性供应一千吨,简直难以置信! 他问:“你是不是在捉弄我?” “我为什么要捉弄你?你不相信的话,可以一起去仓库,当场就能看到货物!” “价格呢?” “他卖给你九毛,我卖给你八毛一斤,你觉得如何?” 宋文福几乎窒息,说:“你千万别说谎,我对欺诈非常敏感!” 何雨柱笑道:“这样吧,今晚八点,我们在九龙仓见面,我亲自给你展示仓库里的大米!” “好,一言为定。” 第178章 有钱就要花 九龙仓是一家大型集团公司,旗下拥有九龙、尖沙咀、新界和港岛的多个码头和仓库。直到七十年代末,才被包船王收购,使其成为华人企业。 不过,这些与何雨柱无关。他只是在这租了个仓库而已。 之所以约宋文福晚上八点过来,是因为仓库还没备好,需要时间填充。 与宋文福告别后,何雨柱来到仓库。他打开仓库门,打发走管理人员,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接着,何雨柱开始行动,挥挥手,角落里便出现了一堆袋装大米,每袋一百斤,规整得很。 半小时后,原本空无一物的仓库已被堆满。 何雨柱耐心等待,直到晚上八点,宋文福准时带人来到仓库。当他们看到满满的麻袋时,惊讶不已。 宋文福问道:“这些是什么时候运来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任何风声?” 何雨柱微微一笑,说道:“这些你就别操心了,你就专心搬货吧。” “这里有千吨货物吗?” “没那么多,只有五百吨。等你们搬完了,我们会重新补充的。” 宋文福点点头,随即安排人手开始搬运工作。 整个晚上,他们忙碌不已,货车来回穿梭。然而,即使这样忙碌了好一阵子,也只搬运了几十吨,估计要搬完这五百吨至少得耗时一周。 何雨柱摇头道:“这进度实在太慢了。” 宋文福苦笑着回应:“实在没办法,我的仓库也需要整理空间,所以速度提不上来。” “算了,我也不想多说,先给我钱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尽管现场只有五百吨货物,但宋文福决定信任何雨柱,按一千吨的标准预付了全款。 按照之前谈好的八毛钱一斤计算,一千吨即是一百六十万元! 对于后世而言,这笔钱算不得惊人,很多普通家庭也能攒下如此财富。然而,在1960年代,娄半城开一家商场也仅用了五十万元。这一百六十万元足以建三家大型商场,按现在的购买力来看,值好几个亿! 其实宋文福手中并没有那么多现钱,但他的手段非常高明。 这批粮食并未全部由他一人包揽,而是转手卖给了其他粮店。 宋文福每斤多赚了五分钱,这样一到手便赚取了十万元的利润。 他是先从买家那里收到钱,然后将这些款项支付给何雨柱。 最终,一百六十万元的支票顺利到了何雨柱的手中。 拿着这笔巨款,何雨柱来到汇丰银行。他对柜台工作人员说:“麻烦请你们的经理出来。” 工作人员回应道:“先生,若是有关业务需求,我可以立即为您处理。” 但何雨柱直截了当地出示了支票。 工作人员见到那巨大的数字顿时惊讶不已,连忙表示:“您稍等片刻,我立刻通知我们的经理。” 很快,银行经理皮特匆匆赶到。 皮特面带微笑地对何雨柱说道:“您好,先生,我是这里的经理,请您直呼我皮特就好。” 何雨柱开口道:“我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如果你能够帮我解决,我将会把资金存入贵行。” 皮特保证道:“请尽管说出您的需求,除了犯罪之事,我们都可以帮助您解决。” 他在信中补充,如果这张支票再大一些,就算是犯罪行为,他可能也会破例帮忙。 何雨柱说道:“我刚刚从大陆过来,目前没有身份证明,你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听到这个问题,皮特心中一松,这只是一个小问题罢了。 他回答道:“请放心,我会马上电话联系相关人员为您解决身份证事宜!” “很好,那你就尽快办理吧。” 在这个金钱主导的社会中,只要有足够的财富,几乎任何服务都可购买。 通常情况下,办理身份证需要自行前往相关部门申请。然而,当一个人拥有了足够的财富时,便会有相关人士上门服务,帮助处理各种事务。 仅仅十多分钟后,就有两位执法人员到达,为何雨柱拍照并填写相关资料,不久便为其办理完成了所有手续。 侍者恭恭敬敬地说:“先生,已经为您办妥了。身份证一个星期后可以准备好,您希望送到哪里呢?” 何雨柱告诉了娄家的地址,皮特随即回应:“我知道那地方,是娄公馆。原来您是娄先生的朋友?” “可以说是吧。我刚到,还没找到住处,所以暂时寄居在那里。” 皮特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何雨柱继续说道:“非常感谢两位来帮我办身份证,皮特,你给他们五千块作为感谢吧。” 两名警察顿时大喜,他们每月工资只有几十块,这笔五千块简直是意外之财,可以让他们好几年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二人连声致谢,接过皮特递来的钞票后才离去。 待他们走后,皮特说道:“何先生,您刚到香江,是否考虑购置一套房子?” “确实需要买,有好推荐吗?” “我有一位朋友是房地产中介,要不要叫他来一趟?” “行,让他带别墅的信息过来吧,普通住宅不必考虑。” “那是当然的,像您这样的身份,肯定得住在别墅里。” “另外,我还需要一辆车。” 皮特点头笑了,说:“我还有一个朋友是做车行生意的,让我叫他过来吧。” 第119章 炫耀财富 “好的,你去安排。顺便帮我开个银行账户,将这张支票存进去,再取二十万现金出来。” “没问题。” 没过多久,何雨柱的账户就开设好了,一百四十万存入其中,二十万现金摆在了他面前。 何雨柱掏出一万块交给皮特,五千归还给他,另外五千则作为酬谢。 皮特接过钱,心情大好,随即与他攀谈起来。 不一会儿,房产经纪人和汽车销售人员都到了。 两人都拿着小册子,向何雨柱展示信息:“何先生,这是房屋(车辆)的相关资料,您觉得哪一套(哪一辆)比较满意?” 何雨柱无需亲自动手,只需坐在一旁查看,翻阅资料的事自然由他们负责。 不一会,何雨柱便挑好了一辆车子。至于房子,他还需亲自去选。 但在看房前,他先给娄家打了电话。 他打算让丁秋楠过来,因为这套房子是为她买的,她满意才行。 第179章 有人盯上了何雨柱 何雨柱开着刚买的奔驰300se轿车,身旁坐着丁秋楠。 香车美女,大抵如此。 然而丁秋楠的脸上却写满了震惊和心疼。 她坐在车上说:“这车要十五万?怎么这么贵啊?” 这车在别的地方未必值这么多钱,但在香江,小汽车只能进口,加上各种中间商的加价,从几万块涨到十几万,也是常事。 何雨柱对此完全不在意,他说:“你不必为此心疼,你就尽情享受吧。对了,这几天你多练练车,以后你开着它出行就好了。” “我不想要,这太奢侈了。” “这就叫奢侈?后面还有更贵的呢。” 此时,他们正前往香江岛的半山豪宅区,那里是香江最知名的富豪聚居地。这里的每一栋别墅都价值不菲,动辄上百万元。当然,这是在那个时代的价码;到了未来,这里的房产动辄卖到数千万甚至上亿元。 前面开路的是银行经理皮特和房产中介凯西。凯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长相尚可,但脸上妆容过重,略显风尘。这并不是何雨柱的菜。 凯西问皮特:“这人什么来头,竟能买得起半山的别墅?” “刚从内地过来,可能卖掉家产了吧,才有这一百多万。” “竟然能卖这么多,他们家以前该有多富有啊?” “再有钱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到了香江,照他这花钱的速度,不用多久就得挥霍光了。” 凯西眼睛一转:“他一个人来的?” “看情况不像,旁边的女士可能是跟他一起来的。” “那只有他们俩吗?” “这个谁知道呢,你不想问问?” “一会儿我就问。” 不久,他们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凯西下车,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何先生,这就是今天我们来看的别墅。它是1951年建造的,到现在大约10年了。别墅有三层,配有游泳池、花园和停车位……” 她在介绍的同时领着何雨柱进去。丁秋楠一见到这么好的房子,立刻喜欢上了。 不过她还是问道:“这房子多少钱?” 凯西扫了她一眼,心中暗想:你凭什么跟上了这个土大款?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哪点比我强了? 其实论各方面,丁秋楠样样都胜过凯西,但女人往往缺乏自知之明。 尽管心里嫉妒,凯西还是回答:“这套别墅卖家要一百四十五万!” 她定价相当合理,因为何雨柱手上正好有一百六十万,而买车花了十五万,正好还剩一百四十五万。只是她的信息有点儿不准确,因为何雨柱此前已经花了一万用于打赏,实际只剩一百四十四万。 何雨柱点点头,一百四十五万实在不算多。考虑到未来的情况,等到八十年代,这栋别墅至少能值一千万元。 现在入手绝对是个一本万利的好时机,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他问道:“这附近还有其他的别墅吗?” 凯西摇了摇头:“这里已经没有空余的地块了。这里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在这儿买别墅。你瞧那边,那是雷洛探长的住所,这边是何家的别墅,那边是霍家的……” 她随手指了几幢建筑,每座都隶属于着名富豪。 何雨柱点头说:“好吧,就这儿了。把合同拿给我,我现在就买。” “您打算如何支付?是全款还是分期?” 皮特插嘴说道:“凭您的信誉,在我们银行可以贷到一百万!” 何雨柱摇摇头:“不需要贷款,直接全款吧。但我先付八十万元定金,余下的在一周内付清。” “这当然可以。” 两人迅速签署了合同。何雨柱随后指示皮特将八十万元直接转给凯西的公司。拿回合同时,凯西仍有些晕晕乎乎的。这个价值百万以上的交易竟这么迅速就完成了? 以前,她领人看几万元的房子,客户总是磨蹭许久,并且提各种让人厌烦的要求。而何雨柱竟然如此干脆利落,十分钟都不足的时间,签约就全部完成。 此刻,她凝视着何雨柱,忽然感觉他格外俊美。心中下定决心,无论怎样,也要紧挨这位强大的靠山。 付款后,这栋别墅便归何雨柱所有。送走他们后,他对丁秋楠说:“你会游泳吗?” “我不会。” 何雨柱嬉笑道:“那我教你呀。” “啊?不过,衣服湿了怎么办?” “那简单啊,**不就可以了嘛。” “可是这儿是外边啊!” “放心吧,没有人会看到的。你看,游泳池上方有遮阳伞呢!” 丁秋楠望了眼遮阳伞,虽然遮阳伞看似能掩盖住泳池,但她在外面游泳还是有种在外暴露的感觉。不过何雨柱并没在乎这些,开始教她游泳。 另一边,凯西即将结束一天的工作。她刚刚完成了价值一百多万的一笔交易,这令她非常兴奋。老板奖赏了她五万元作为酬金,她欣喜若狂,计划好好犒劳自己一番。然而,当她手拿刚买的衣物回到家中,发现屋内竟有几名陌生男子。 她男朋友此时正跪在地上,而那些人则带着 ** 的视线注视着她。“哟,大 ** 儿回来了,我们可等你好久啦。”一名男子开口道。 凯西脸色骤变,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家做什么?” 为首的那人答道:“你男朋友在我们那里输了钱,无力偿还,于是让我们来找你讨债。说说看,这笔钱你怎么还?” 凯西怒火中烧,上前对男友拳打脚踢。“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账!我在外拼命工作,整天笑脸迎客,挣钱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现在你居然还跑去 ** !我要*你。”旁观的人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在一旁【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对,踢他那个部位,只要一招就能让他痛不欲生。” “你说你傻不傻?她如果真那样做了,那不等于断送了自己的幸福?” “她如果缺幸福的话,来找我啊,我可以满足她呀!” 说罢,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炫耀财富 凯西终于停了下来,倒不是因为她不想继续打她的男朋友,而是她实在没力气了。 她狼狈地瘫坐在地上,稍微喘息了一下。 催债的人开口说道:“你们之间的事解决了?我们现在谈谈正事吧。你男朋友欠我们三十万,你打算怎么还?” “什么?这么多?” 凯西吓了一跳,如果是三五万,咬咬牙还能勉强还上。 但三十万,就是卖了她自己也无法偿还。 她恳求道:“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确实没有这么多钱啊。” “没钱不要紧,我手下还经营着一家娱乐场所,你可以去那里赚钱还债。这行钱来得快,你只要躺在那儿就好了。再说你长这么漂亮,价码肯定比其他人高。” 凯西一听,脸色苍白,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做这种事。 她说:“不去,我不会去的!” “你以为你能做主吗?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跟我走!弟兄们,把她带走!” 几个恶棍正要动手,凯西连忙喊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您怎么称呼?” “叫我骆驼哥好了。” “骆驼哥,我是中耀房产的中介。” “你的工作我知道,也知道你的公司地址。而且我还知道,你今天赚了不少钱。赶紧把钱交出来,当作是你还的利息吧。” 凯西惊讶不已,这个人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连她今天的收入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她说:“你知道我是怎么赚的这笔钱吗?” “我才不管你是怎么赚的,你是卖的还是偷的,跟我都没关系。” “不,这跟你也有关,这关系着你能否迅速赚一大笔钱。” 骆驼来了兴趣,问:“说说看?” “是这样的,今天来了一个大陆客人,刚从内地跑出来的,光现金就带着一百六十万!” 骆驼的眼里闪过一道光,问道:“你不是在骗我吧?” “绝无虚言,他今天刚在我这里买了一栋别墅,价值一百四十五万!他已经付了八十万,剩下的说好一个星期还清。” “大陆来的?他在 ** 有没有亲属或后台?” 第120章 如果我不还呢? 骆驼想摸清对方在这里是否有所依靠,如果没有,这就是送上门来的肥肉。 “我正要说这点,他身边只有一个女人,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人。不如我们设计一个圈套,引诱他去你的 ** 豪赌。只要他输得够多,他的房产、车产和他的女伴,还不是全部归你所有?” 骆驼露出冷笑,开始憧憬着即将到来的财富。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好吧,我这次信你。只要能搞定他的别墅,你的那三十万就算了!” “多谢骆驼哥,我们留下联系方式吧,有事我可以打电话给您。” “不必了,我会随时找你的。” 骆驼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他根本不担心凯西会逃跑,凭借他的实力,对方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第二天,凯西一大早就站在别墅门口等候。等何雨柱出门,凯西立刻上前迎接。 “何先生,早上好。” 何雨柱有戏 surprised 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难道你以为我会逃走?” 凯西笑着说:“何先生说笑了,这么大一座别墅,您怎么会跑掉呢。”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听从您安排的。您在我们这里买了这样大一栋别墅,我们公司非常感激,所以特地让我来服侍您。这个月里,您有任何需要,我都愿意为您效劳。毕竟您初到 ** ,人生地不熟,很多事情可能会不方便,我就在这里为您提供帮助。” “还有这种好事?” “是的。” “好吧,你会开车吗?” “会。” “好,送我去宋记粮行。” “是哪个分店,还是去总店?” “总店。” “好的,请上车,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由于前一天太累了,何雨柱坐在后排很快就睡着了。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宋记粮行的门口。 凯西轻声说道:“何先生,宋记粮行到了。” 何雨柱醒来,说道:“你在楼下等我,我一会儿就下来。” “明白。” 何雨柱又去找了宋文福,这次他想出售猪肉和鸡肉。然而,在 ** 他一个人也不认识,只好来找宋文福帮忙。 宋文福热情地接待了他,问道:“何先生,您这次又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问,您认认认识卖肉的人?” 宋文福心里一动,问道:“何先生,您有大批肉类资源?” “对,是新鲜的猪肉和鸡肉,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宋文福眼睛一亮,追问:“那价格呢?” 何雨柱报了一个价格,那是内地肉价的三倍! “全是三块钱一斤!” 在内地,肉的价格大概是一块钱一斤,而且还需要凭肉票购买。不同地区可能有 slight 差异,但一般都在一块钱左右,有些地方稍微便宜些,有的则需要一块二三左右。何雨柱取了个中间值,然后乘以三。 实际上,这个价格在 ** 几乎是白送。 宋文福很清楚,目前 ** 市场上的猪肉已经卖到五块钱一斤,鸡肉也要四块多。 所以,以三块钱一斤的价格购买猪肉和鸡肉,他一转手就能赚很多钱。 他小心地问道:“总共有多少斤?” “五百吨!” 宋文福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如果一斤能赚一块钱的话,这就是一百万啊。当然,何雨柱赚得更多,但他不介意分点利给别人。 宋文福当机立断地说道:“我要了,全部都要。” “好,那你明天能准备好钱吗?我需要现金或者支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没问题,明天我们就当场交易。”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这次和上次一样,他需要先去九龙仓租一个冷库,才能和宋文福进行交易。凯西又开车送他去了九龙仓,并看着他租下了冷库。 她问道:“何先生,您是不是打算做冷冻产品的生意?” “差不多吧。” 看到他不想多谈,凯西也没有继续追问。直到第二天,何雨柱与宋文福交易时,她再次被震撼了。宋文福递给何雨柱一张三百万的支票,何雨柱转身便将支票存入了银行。凯西立即将这一消息告诉了骆驼,骆驼双眼发亮,心想这个凯子又入账三百万,这些钱将来不都是自己的吗? ### 第181章 谋算失败 骆驼打起了何雨柱的主意,虽然他是混黑道的,但不能直接动 ** 劫何雨柱的钱,因为道上的规矩不允许这样做。对方毕竟不是一无所有的穷人,如果被抢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何雨柱至少有价值数百万的人,而且还认识不少人。因此,要想套取他的钱财,必须采用些迂回的办法。而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黄赌毒这三种了。 一个小弟问道:“老大,我们要用哪一招?” 骆驼拍了拍他的头说:“还用问吗?当然是三管齐下。阿泰,你去找马王,帮我找个漂亮的姑娘过来,记住,要看起来清清纯纯的,一点风尘味也不能有!” “明白。” 骆驼开始部署计划,准备设一个圈套,将何雨柱引入彀中。而何雨柱此刻正开着车去菜市场,他打算买点菜,请娄半城吃饭。 他即将离开这里,此次来香江的目的是为了帮助丁秋楠一家安定下来。现在丁家不仅有了房子和车子,丁志找工作的事情也有了眉目,已经有三家医院向他发出了面试通知,丁志自信地表示一定会有一家录用他。这样一来,丁家就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他完全不必再为此担心。因此,何雨柱打算请娄半城关照一下丁家,然后安心返回内地。 他在菜市场买了一些海鲜,正准备开车回家时,突然一个身影窜进了他的车里。那是一个女孩,长得很漂亮,带有一丝书香气息。正是骆驼找来 ** 他的女子。骆驼见丁秋楠的外貌后,以为何雨柱喜欢这样的类型,于是找了一个与丁秋楠相貌相似但更漂亮的女人。 何雨柱见到这女人,先是怔了一下,接着说道:“这可是我的车, ** ,你是不是搞错了?” 女人却根本不搭理他,急忙喊道:“快开车,快开车!” 何雨柱注意到不远处有几个小混混正朝这边跑来,手里拿着棍子,大喊着不让女人逃跑。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拔下了车钥匙。 女人一脸惊愕,按照行动安排,何姓男子这时应该挺身而出救她才是,这样自己无以报答,只能以身相许了。 然而,他为何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把车钥匙拔了,他这是要干什么? 何雨柱依旧面带笑容地观察着,此刻那些小混混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按计划,他们应该装作追女人,而何雨柱开车离去,他们无法追上,一切也就结束了。 但如今车子一动不动,这些混混是继续冲过来呢,还是站着不动? 几名混混看着领头的人,那人大胆地说:“大家上,接下来继续演,千万别露馅。” “放心吧,明哥,这套桥段我们都熟得不能再熟了,根本不需要表演。” 他们来到车旁,领头的人拉开门说道:“继续跑啊,你现在不跑还等什么时候?” 女人装出害怕的模样:“大哥,我真的没钱,你不要抓我啊。” “没钱不是问题,你可以 ** ,你这么漂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这话和凯西之前说的话如出一辙,这人只会这一套把戏,其他的都不在行。 女人连忙摇头:“不要,我绝不去卖。” “不卖也行,你看你男朋友开了这么好的车,肯定有钱,你可以求他帮你还款啊!” 何雨柱依然保持沉默,只是一直看着女人。 女人有些尴尬,为何他不上套,这戏要怎么往下演? 但她仍坚持要把戏演完:“你误会了,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 说完,她还怨恨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她的演技实在欠佳,与秦淮茹相差甚远。 如果秦淮茹的演技堪比影后,那么她的最多只能算视后。 尽管都是“后”,但两者的演技确实有很大差距。 混混继续演下去,不耐烦地说:“你说你的男朋友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这种时候他还不出声?” 何雨柱终于开口了:“我不是不出声,我在看你们演戏,演完了吗?” 混混再也装不下去,凶狠地说:“你的女人欠了我五十万,你立即还钱!” “如果我不还呢?” “你不还,我把你砍死信不信?” “不信。” “小子,你胆子倒不小,我们来试试是你的头硬,还是我的刀硬!” 这混混终于动了真怒,举起刀就朝何雨柱砍了过来。 然而他的动作仍然慢了一拍,何雨柱的速度比他快,一脚踢在他身上,让他直接倒飞出去。 何雨柱下车后对其他人说道:“这可是我刚买的新车,如果被划伤了,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其他混混们大声喊叫,朝他冲了过来。 但他们太弱了,何雨柱轻轻松松地一拳一个,将他们全部放倒。 整个过程,他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变急促,好像这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他重新上车,对着女人说道:“ ** ,你现在该下车了。” 第121章 紫晶虎 那女人被吓得愣住了,过了片刻才缓过神来说:“哦,好的,我下车,我下车。” 女人下车后,何雨柱便开车离开了。 他走后,骆驼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边走边说:“这人的身手这么好,看来我们之前的计划对他不奏效。他到底是什么背景啊?” “头,您要不要我去查查他的底细?” “好,把他的一切情况都调查清楚。” “遵命。” 不得不说的是,骆驼的小弟确实消息灵通。 仅仅一天,他就将何雨柱的情况调查了个七七八八。 “头,这个人是娄家的朋友,刚来的时候,他就帮娄家解决了麻烦。” 骆驼皱眉道:“娄家?听说他们刚搭上了洪兴,而我们东星一向与洪兴势不两立。我现在要对付姓何的,恐怕会很棘手啊。” 是的,这个骆驼就是后来东星的龙头骆驼,最后被手下乌鸦闷死的那个倒霉鬼。 现在他只是东星的一个小头目,离真正的龙头还有很大的距离。 第182章 转移目标 何雨柱新买的别墅内,现在已经座无虚席。 娄半城把全家人都带来了,今天是他请何雨柱吃饭,对此娄半城非常重视。 但当他环顾四周时,皱起了眉头。 他问娄母:“老二呢?他去哪儿了?” 他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娄天赐,所以才问娄母。 娄母小声回答:“天赐说他有事,要晚点再来。” “有事?他能有什么正经事?不外乎就是 ** 或者 ** 。即使我有多少家产,也终将被他们败光!” 娄半城非常不满,但他对这两个儿子无可奈何。 事实上他们早就分家了。在内地的时候,为了避免家产被查收,他就提前将家产分成三份,自己留下一份,每个儿子各得一份。 至于娄晓娥,因为她已经出嫁了,所以没有分到。 这次虽然逃得仓促,但在逃之前,娄半城已经让两个儿子把家产转移到国外。 然而,兄弟俩并没透露转移了多少钱,所以连娄半城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有多少钱。 虽然看起来他们在花天酒地中挥霍不少,但有钱又能怎样,真正需要帮忙的时候却不见他们的身影。 当年娄半城打拼事业时,他俩一点忙都没帮上。 商场建好后,两人反而主动跑来,各自要了个经理的职位。起初,娄半城以为他们终于有所长进,实际上,他们不过是图个名号,好在外面泡妞。 娄半城提起两个儿子就头疼。他看见娄天意走进来,语气不善地问:“你怎么不在外面胡闹?” 娄天意答道:“今天没事,况且我一直听说何雨柱的手艺已达国宴水准,早就想尝尝他的菜了。过去错过了许多机会,这次绝不放过。” 娄半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对两个儿子的情况很清楚:老大娄天意酷爱美女和美食,虽然花钱不少但不算太过奢侈;老二娄天赐则沉迷酒色和 ** ,如果自己不在,估计用不了五年,家产就会被他挥霍一空。 他叹气道:“你要多盯着你弟弟,别让他再 ** ,否则再多的钱也挡不住他的败家速度。” 娄天意满不在乎地说:“爸爸,您以为我没劝过吗?他说我们早已分家,我无权干涉他的事。” 娄半城生气地说:“你是大哥,永远都有管他的权利。” 母亲在旁拽了拽他的衣角,“老娄,别在这儿教训儿子,丁先生见了会笑话的。” 丁志笑道:“没事,谁家没点儿难题,我能理解。” 娄半城叹气说:“老丁啊,我若是有你教育子女的能力,就心满意足了。” 丁志宽慰道:“只要耐心一点,慢慢劝导,总会有效果的。” 娄半城却摇头说:“我对儿子已经没了期望,只希望孙辈中能出个人才就好。” “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此时,何雨柱从厨房出来,通知大家菜已经准备好,可以开始上桌了。丁志建议道:“天赐还没回来,是否等一下他?” 娄半城回答:“算了吧,不要等他了,大家都入座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陆续落座,何雨柱请来的保姆开始逐一端上菜肴。就在此时,一个手提礼品盒的男人进门,此人正是娄天赐。他闻着香味笑着说:“好香啊,何哥的手艺真棒!” “你来的正好,我们还没开始吃。” 娄天赐放下手中的礼品盒,“这是我自己买的烧鹅,何哥你看看如何?” “是不是深井烧鹅?这很有名哦。” “我也不是很清楚,卖的人说是这样。” 娄半城见他坐下来,冷声问道:“你刚才去哪儿鬼混了?” “爸,我不是去鬼混,是真的做正事去了。” “你还会做正事?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就已经很欣慰了。” “这次我真的做正事了,今天还赚了五万块呢!” 娄天意说:“老二,你该不会又去 ** 了吧?我告诉你,千万别沾,十赌九诈。他们为了让你上钩,一开始会给你一些小便宜,等你上了瘾,他们就开始收网了。” 何雨柱点点头,觉得娄天意确实有点见多识广,这个道理几乎是 ** 不变的。 娄天赐说:“哥哥,这次不同,我没赌钱,我是赌拳赛!” “这也是一样的。” “怎么一样?这可是真刀实枪、你死我活的搏斗,怎么可能有作弊的?” 何雨柱笑了笑,心道这家伙还真的天真。 无论是足球比赛还是拳赛,比赛都可以操纵 ** 。 假赛也不是没有先例,甚至可以说从有了比赛起,假赛就从未断过。 即使是世界杯这样的大型赛事,也时常有关于假赛的传言。 何雨柱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吓得娄天赐目瞪口呆。 过了一会儿,娄天赐说:“何哥,要不你也和我一起去吧,你去看看这场拳赛是不是真的!” 娄半城喝道:“胡闹,你不好好做人也就罢了,还想拉柱子下水?” 何雨柱说:“没事的,我跟着他去看看,如果是骗局,我会带他出来的。” 娄半城闻言,不再多说什么。 娄天赐高兴地搂着何雨柱的肩膀说:“何哥,告诉你,这拳赛可激烈了,真是拳拳到肉,血肉横飞!” 娄母不满地说:“这里正吃饭呢,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恶心的话?” 娄天赐闻言立刻闭嘴,开始吃饭。 吃完饭后,娄天赐急不可耐地拉着何雨柱出了门。 两人驱车来到九龙城寨,在门口下车,然后一同走了进去。 九龙城寨是个卧虎藏龙之地。 原本这里是军营,英国占领 ** 后,这里仍然不服从英国管理,依然沿用清朝法律。 结果导致这里成了许多逃犯的避风港,时间久了,连里面住多少人、有多少罪犯都无人知晓。 无论你需要什么,这里都能弄到。 紫晶虎 九龙城寨是个三不管的地方, ** 的法律无法触及,各种罪恶在此滋生,什么人都有。 何雨柱走在路上,不时能看到有人倒地身亡,城寨的人把 ** 拖走,不知是埋了还是随意丢弃。 但娄天赐对此完全不在意,身为一个少爷,他在这个污水横流的地方却毫无顾忌。 他兴奋地说:“这里就是个天堂,想要什么都能弄到。前几天我在里面弄了个好东西,要不要看看?” “别,别在这里看。” “没关系的,我现在也算有点身份,他们不敢怎样。” 娄天赐举起了手,展示着手指上的一枚宝石戒指。 他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样的戒指在外面怕是要上万,可是,在这儿,只花五十块就拿下了。” 何雨柱淡淡地扫了一眼,“你觉得这种地方会有人这么简单被糊弄?” 娄天赐一愣,“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这儿哪有容易受骗的傻瓜。每个人都在拼命生存,哪个不是精明老练?若真值一万,怎么可能五十出手?这样的人会是真的 ** ?”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戒指是假的?” “估计差不多。难道你之前没找人鉴定过?” “没必要,我一生中见过太多珠宝,我怎么会看走眼?” “那你自己再仔细检查下吧。” 娄天赐便仔细观察起来,很快他就恼火地将戒指甩在地上, 气急败坏地吼道:“见鬼!竟然被模仿品骗了!” 话音刚落,不知何处跑来一个人,麻利地捡起了戒指。 娄天赐不甘心地吼道:“这是个赝品,你捡回去也没什么用。” 那人却头也不回,笑着回应:“当然有用,可以拿来骗你这样的笨蛋嘛,五十块钱能让我过好几天了!” 娄天赐气得脸都变了形,而何雨柱则是淡淡地说:“好了,这次算是长了个记性,也幸好被骗的钱不多。” 尽管只是五十块钱,但这种被骗的感觉令娄天赐十分郁闷。 他们继续前行,不久后便来到了一家拳馆前,门楣上赫然挂着“东星武馆”的招牌。 何雨柱开口道:“这里是东星的地盘啊。” 娄天赐毫不在意地回答:“那又怎样?” “你刚和洪兴的公子哥结拜,转眼就在东星地盘逛,自认为能平安无事?” 第122章 拳赛 “我不是混黑道的,他们的恩怨跟我没关系。再说我已经来过三次了,从未出问题,你担心多余了。”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说,他们轻松购票入内,全程无人询问他们的背景和帮派。 然而,在他们进入场馆后,即刻有人悄悄前往武馆的办公室通报。 办公室里,一位女子与一名男子相对而坐。 她就是号称“紫晶虎”的东星五虎之一杨小雯,对面坐的则是“恶虎”骆驼。 每一代东星都有自己的“五虎”,名气最大的是九十年代的下山虎乌鸦、奔雷虎耀扬那一辈。 如今的“五虎”成员分别为紫晶虎、鬼虎、恶虎、矮脚虎和无面虎。 骆驼身为“恶虎”,与杨小雯虽同为五虎,关系却不融洽。 此刻二人之间氛围紧张至极,一个手下突然进来报告:“大哥,目标来了。” 下一刻,又有一个人匆匆跑进来报告:“老大,目标来了。” 杨小雯脸色微微一变,说道:“骆驼,你的目标该不会和我一样吧?我先说清楚,娄天赐是我的,谁都不准碰,谁碰我弄死谁!” 骆驼微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不对娄家人感兴趣,我的目标是他的男伴。” 杨小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手下解释道:“今天娄天赐的确带了个人来,看起来年纪轻轻,穿得也很不错。” 杨小雯想了想,说:“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各干各的,互不干扰!” 骆驼点头:“不过还得麻烦你一件事,引人入局这种事你比我强得多。” “既然你需要我的帮助,那就不能白帮忙。事先说好,收入五五分账,公平合理。” “二八分账,你二我八。” “四六分账怎么样?” “那也行,三七分账。” “成交。” 两人握手示意,随后杨小雯站起身,离开了房间。一出门,她立刻换上了一副笑容满面的神情,礼貌地和遇到的每个人打招呼。 这个武馆是她经营的,常常在这里举办拳赛。来这里的人全是她的客人,他们在比赛中下注,每一场比赛都能给她带来不少于一百万的收入。因此,这些人对她来说都是财神爷,她自然会客客气气的对待他们。 和几个熟客聊了一会儿后,杨小雯才来到娄天赐面前。 “娄少,你来了。” 娄天赐见到杨小雯,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得不承认,杨小雯非常漂亮,就连旁边的何雨柱也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她身着一袭紫色长裙,裙子上镶嵌了许多闪亮的宝石,在灯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这也正是她获得“紫晶虎”绰号的原因之一。 娄天赐连忙走到她身边:“杨老板,我们又见面了。” 杨小雯从容地挽住他的手臂,问道:“你今天还带了新朋友来呢,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这是何雨柱。” “何先生是第一次来吗?为了表示欢迎,我送你十万块钱作为下注的资金。” 何雨柱笑道:“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杨小雯笑了笑,心道他难道不知道这十万元只能在这里下注,不能带出去用吗?只要是在这里,这笔钱迟早会回到她手上。而只要何雨柱上瘾了,他的一切资产都会在这里输掉。这一套手段她已经使用了无数次,不知多少人在她这里落得家破人亡。 随后,杨小雯旁敲侧击地试探何雨柱的背景。然而何雨柱并不怎么开口。倒是娄天赐,几分钟不到就把何雨柱的底细全盘托出。 拳赛 杨小雯与娄天赐、何雨柱聊了一会儿后,今晚的拳赛就要开始了。今天晚上共有三场正式比赛和一场表演赛。 首场比赛主要是热身用的,不值得多说,两队你攻我守,场面相当热烈。但在何雨柱眼里,这一切看起来有点装模作样。其实多次有机会一击制敌,但他们却有意拖延,毕竟作为一场表演赛,主要目的是要让观众看得开心。 不多久,这场表演赛就结束了,接着是主持人的登场。主持人手握话筒宣布道:“感谢各位莅临东星武馆,今晚共有三场比赛。爱好 ** 的朋友,随后可以开始下注。” 首战是东星罗莽对阵新记张谦。罗莽外号\"莽蟒\",身材高大,身高182厘米,体重70公斤,专长于大圣劈挂拳;而张谦则被誉为\"玉面郎君\",他容貌英俊,身高175厘米,体重72公斤,擅长形意拳。主持人很快地完成了对选手的介绍。 听到这里,娄天赐向何雨柱问道:\"何哥,咱们支持谁呢?\"还没等何雨柱回应,身旁的一个胖子先开口:\"肯定买‘莽蟒’啊,这哥们比那只‘狼崽子’高出一大截。\" 娄天赐好奇地问:\"张谦的绰号不是‘玉面郎君’吗,你怎么称呼他为‘狼崽子’?\" “这个人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胖子随后讲述了关于张谦和罗莽之间的一些故事:两人曾共同隶属于东星,跟随同一老大,交情不错,共同经历危险。但后来由于老大更偏向于罗莽,张谦心生不忿,投奔了新记。这种事情在小圈子中并不少见,只要不对自己的旧团队造成伤害,老大们通常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张谦接下来的行为过于过分,利用自己对东星的了解,带新记连续夺下了东星的多个领地,并设计攻击他曾经的老大致死。正因此举,张谦获得了“狼崽子”这个外号。 为了替逝去的老大哥 ** ,罗莽向上级请求进行一次生死对决。通过某些方式,双方终于达成协议,张谦也答应了这场挑战,于是今日这场比赛得以成型。 主持人再次发言:“因为显而易见的理由,这场次被指定为生死斗,直到有一方倒下才宣告完结。现在还有十分钟大家可以投注,请尽快行动。” 胖子立刻招来一位投注职员,果断下单说:“我要押二十万元在‘蟒蟒’身上!” 面对此景,娄天赐回头看向何雨柱:“我们怎么办?该选谁?” 何雨柱观察着场地 ** 的两位斗士。的确,从体型上看,“蟒蟒”明显高出了“狼崽子”一头,但其双目燃烧的仇恨几乎让他的思维陷入混乱,比赛一旦开始很可能操之过急。“狼崽子”虽然行为可耻,但是此时他似乎非常镇静、不急不躁。于是,何雨柱决定道:“我们就赌‘狼崽子’胜吧。” “呃?怎么了?” “你就依我这次吧,我就看好这十万白眼狼了。” 他把投注员叫来,直接投了十万支持白眼狼获胜。 投注员有些愕然,毕竟由于白眼狼今日行为不端,现场大部分人都赌蟒蛇赢,单纯是因为不想看到白眼狼得胜而已。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场比赛的结果早已在一开始就被定了下来。 在办公室里,骆驼说:“外面那些人大概不清楚,这场张谦绝对必须获胜。” 这是新记同意让张谦前来比拳的重要前提——张谦这次必须赢。 当然,他也活不过今夜。 当他打完这一轮出去后,会有小喽啰在他出门时一刀刺死他。 这样一来,张谦死了,新记的面子得以保存,算是一种皆大欢喜的局面。 但其实更妙的是,如果按今天的投注情况看,紫晶虎将获得丰厚收益,所以其实是三方获益。 骆驼询问杨小雯:“那姓何的到底押了谁胜利?” “他压了白眼狼。” “真气人,这第一局就给他赢了。” 杨小雯笑了,说:“你何必着急呢,一开始就让他赢正是为了引他入套。只要他上瘾,到最后赢来的钱还是要全都回到我们口袋里。你就放心吧,他逃不了的。” “嘿,那就让他多享受一下胜利的感觉。” 转眼间,十分钟过去了,所有人的投注完成,拳赛即将拉开帷幕。 娄天赐最后还是听取了何雨柱的意见,投了二十万押注白眼狼胜。 周围的大多数人都押蟒蛇,他俩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比赛迅速启动,正如何雨柱预料的情况一样展开。 开场蟒蛇就急于制胜,发起了连环猛烈攻击。 只是一开始动作太过迅猛激烈,对体力的要求极高,几乎没有人能够长时间维持这样的高强度状态。 相对的,白眼狼只是不停地移动身位,成功躲过了绝大多数的进攻。 仅仅过了两分钟,蟒蛇就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即便是对搏击一知半解的娄天赐也开始看出端倪:“这个蟒蛇真是太急于求成,这样打下去,体力肯定会很快被耗尽的。” 何雨柱说:“他已经体力透支,你看,他的拳头挥出去已经软弱许多了。” “啊,确实是这样,他的出手明显慢了下来。” 何雨柱摇了摇头:“胜负在此刻已经分明,我们胜利了。” 虽然赢了,但他内心的愉快并不明显。 因为即使是他也厌恶白眼狼那种不讲义气之人,毕竟每个人都不喜欢背叛信任,就算自身也可能不是什么正直人士,也希望别人对自己忠实,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之常情吧。 接下来,白眼狼开始了反击。 第123章 巧遇靳能 每一次出手既精准又狠毒,无一不打击在蟒蛇的关键部位。 不出几招,蟒蛇已经无法支撑,痛苦地瘫倒在地。 裁判赶上前问道:“你还能继续比赛吗?” “能,我可以!” 但空口白牙的坚持是无力的,蟒蛇尝试了一阵,最终还是没能重新站起身来。 裁判开始读秒,二十秒过后,蟒蛇依然没能站起来,于是裁判宣判白眼狼胜出。 观众席响起了一阵嘘声,一方面因为许多人对白眼狼并无好感,另一方面他们对于这场所谓的“生死战”感到失望,毕竟双方不仅没人身亡,甚至连重伤都不见,显然只是个噱头而已。 娄天赐也不满地开口:“太没劲了,这就叫生死战?根本没有人员受伤啊。” 而何雨柱目光一转,说:“你不着急,很快就有人会死去的!” 第185章 另有天地 何雨柱断言会有人即将死去,是因为他看到了一名手持尖刀的人正悄然接近。 原来是东星的人改变了主意,不愿意让白眼狼仅止于门厅之外,而是决定在所有人的面前了结他。 这样做的原因,一是为了展示东星的不好惹,二是警示世人背弃道义者的后果。 当白眼狼还在场中趾高气昂地庆祝时,他的两名随从上前,一人一边将他夹在 ** 。 还不等他明白状况,便察觉前方走来一人心中不禁一凛——那人手握利刃,而他对那人的面孔并不陌生,正是他从前老大之子。 正欲逃离之际,却惊觉自己已被两位随从控制住。 白眼狼惊呼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左边之人应道:“老大有令,背叛者,杀无赦!” 这一刻,白眼狼恍然大悟,他已然遭到新的组织出卖。 但话又说回来,一切皆因其先是抛弃了他人,如今自食恶果也不足为奇。 对面之人已经逼近,怒喝一声:“受死吧!” 刀锋直接刺入了白眼狼的腹部,并且狠狠旋转了几圈。白眼狼痛苦地嘶吼起来,两旁的随从放开手,任其轰然倒地。 周围一时间静默无声,观众席上的所有人无不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所震惊。 许久之后,人群终于恢复平静,有人高声喊好,紧接着便是掌声四起。 此刻仍是六十年代,众人心中的正义尚且保持原始朴素的状态,在他们看来,背叛同伴的确死有余辜。 不像未来的社会,一切都可以用利益衡量,即便是黑暗的事情也能颠倒黑白。 躺在地上的白眼狼颤抖不已,大约挣扎了五分钟左右便彻底断气。 其 ** 随后被拖拽而去,不知抛往何处。 在这片土地上,死亡似乎微不足道,场地 ** 很快就被收拾妥当,下一场比赛也即将开始。 主持人重新登场,高声宣布:“刚才的波折相信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所谓生死决斗就是要死人的。我们不多占用各位时间,马上展开下一个比试。现在,请让我们欢迎下一对决斗选手!” 主持人随即讲述了下场比赛双方的历史恩怨,而坐在娄天赐身旁的胖子也开始解说这两人的矛盾背景。 这两个人之间的冲突其实很简单,归根结底就是争夺地盘。他们都是各自帮派里的头面人物——红棍,已经为此打过了数场恶战,导致双方都有不少人伤亡。 为了避免更多的兄弟受伤或丧命,两个帮派的老大决定通过决斗解决纷争:派出各自的红棍对决,胜利的一方将成为另一个帮派的双花红棍。 娄天赐问道:“何哥,我们应该支持哪一个?” 上次跟着何雨柱,娄天赐赢了很多钱,对他非常信任。这次他依然打算跟随何雨柱的选择。 何雨柱扫了一眼那两个选手,答道:“我们押那个矮个子。” “为什么呢?”娄天赐有些不解。 “高个子脚步不稳,眼睛布满血丝,显然是昨晚没睡好。而那个矮个子精力充沛,一脸平静,显然是准备了很久。” “好的,我跟您赌一把。”二人遂再次投注于矮个子胜出,这次看好他的观众占多数,估计有六成人支持矮个子获胜。 听到这个消息,杨小雯皱了皱眉头。由于两大帮派争斗激烈,她无法像以往那样影响比赛。 她略带不满地说:“这局我们估计是要赔钱了。” 骆驼说道:“也说不定你会走运呢?” “真的有戏吗?” 骆驼微微一笑:“我只是给你点安慰,别当真啦。” 杨小雯白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说。 比赛很快打响,结果正如何雨柱预料的那样。大约十几分钟后,高个子倒下了,何雨柱因此再度赢取十万多元。 连同第一场比赛,他已经赢得二十五万元以上。接下来的第三场较量亦不出所料,又让何雨柱赚了约二十万元。三次累计下来,他赢得了将近五十万元。 而娄天赐的收获更加丰厚。作为一个狂热的赌徒,只要有胜利的希望,他就会倾囊而出。最终,在最后一场豪赌一百万后,他一举赢得了一百余万元。 得知此事的杨小雯脸色铁青。 骆驼评论道:“看来你们举办的这场拳赛也就这么回事嘛,竟然让他们赢走了近两百万。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仅我们赚不到一分钱,还可能会被他们给掏空。” “放心,这笔账迟早会清算的。” 杨小雯信心满满地回应。 另一边,何雨柱提议道:“我们该回家了吧。” 娄天赐惊讶道:“这么早就回去?”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这才夜生活的开始,难道你以为这里有且仅有拳击赛吗?” “那还有别的什么?” “这里好玩的东西多着呢,拳赛只是个小前奏。” 就在这时候,杨小雯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她笑容满面地问:“今晚两位赚得盆满钵满了?” 何雨柱回答道:“是的,但杨老板不会因为我们赚钱就不让离开吧?” “怎么可能呢,我们是 ** ,最不怕的就是客人赢钱。不过,现在才刚开场,两位就要走了吗?” 娄天赐笑着说:“当然不走,我们还想着继续玩呢。杨老板,不如带我们到后场看看吧。” “好呀,两位请随我来。” 两人跟随杨小雯向后方走去,不少观众也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剩下的一些人则四散而去寻找其他乐趣。当何雨柱一行来到后方时,不禁感叹这里别有天地。一个庞大的 ** 展现在眼前,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赌桌。 杨小雯微笑道:“欢迎光临紫晶 ** ,两位随意,如果有任何需要,尽管找我。” 何雨柱最后一次问道:“不论我们赢了多少,都会顺利离开对吧?” “当然,曾经有人在这里赢了超过一千多万,我同样让他离去了。” 娄天赐眼中闪烁着光芒:“一千多万啊,我也不想贪心,一半就够了。” 在这个年代,一千多万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仅凭它就可以买到十几栋豪华别墅。不仅仅娄天赐,连何雨柱都感到心动。 巧遇靳能 一进入 ** ,娄天赐便急不可耐地说道:“何哥,走,咱们去推牌九!” 作为一个老手,他早已有了自己的偏好。不过,何雨柱却另有打算,他说:“你先去吧,我再四处看看。” “好,那你慢慢挑。”娄天赐说完便奔向牌九桌,而何雨柱则四处闲逛起来。 此时,杨小雯和骆驼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对下面的局势一目了然。 她轻笑道:“我的目标已经上钩了,马上就要被钓上来。不过你的那个,好像还是很警惕,不会这么轻易上钩的。” 骆驼显得有些不耐烦:“别谈‘你的鱼’‘我的鱼’了,这也有你三成的股份,都是咱们的目标。你就不想想办法吗?” “不急嘛,毕竟他才刚来,如果太着急了反而会把他吓跑。多等一会儿,钓鱼要有点耐心。” 骆驼闻言,只好忍住不再多言。 这时,杨小雯看见娄天赐已经开始了牌九游戏,随即对她的手下吩咐道:“娄少已经上钩,不需要再给他诱饵了,告诉庄家,准备好收割!” “明白。” 手下迅速下了楼,对推牌九的庄家做了个暗号,庄家微微点头,开始动手脚。不多一会儿,娄天赐的筹码不断减少,仅仅十分钟左右,他已经输掉了十几万。如果继续保持这个速度,他之前赢得一百多万可能很快就输光了。 而何雨柱并没有在意,依然悠闲地在周围转悠。表面上看,他只是一个对一切都感兴趣的新手,实际上,他正在仔细观察和学习。何雨柱拥有多个特殊能力:一是力量无穷,这让他从未在搏斗中失败过;另一个则是超高的悟性,任何技艺只要一见即通。 他目前专注的是作弊的技巧,不要误以为这儿就没有耍滑头的人。 实际上,十局 ** 中有九局是骗人的,在这**里,几乎每个庄家都会出老千,有些赌客也会使用诡计。 不论对方是谁,只要是利用欺诈手段的人,他都不放过学习的机会。 没过多久,他在欺诈方面的能力就无人匹敌,即使是传说中的赌神在此,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第124章 不用,我来就行了。 就在这时,杨小雯终于到来。 她挽住了何雨柱的臂膀,轻声询问:“何先生,您还没有选好游戏吗?” “原本还没决定,但您的到来让我有了选择。” “噢,你打算尝试哪一个?” 何雨柱笑了笑:“你。” 杨小雯没有生气,而是轻拍了他的肩膀:“换一个人选吧,你想找女孩子陪,这里所有女性都可以,但不包括我。” “我就想要你。” “不行,再考虑考虑别的。” 何雨柱坚持道:“你会答应我的。” “我可不信。” 何雨柱回应:“那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话音刚落,他便坐在了一张赌骰子的桌子旁。 随手取出一万的筹码,掷向大区。 庄家大声提醒:“下完注不可再更改。” 接着揭开骰杯,结果显示416点,属于大大胜。 杨小雯愣了一下,还以为是何雨柱运气特别好。 她笑着赞叹:“何先生,您的运气真是好得出奇呢。” “我认为也是。” 荷官推进两万的筹码给何雨柱,他向杨小雯征询意见:“你觉得我接下来是押大还是小?” “我觉得应该是大。” “我也是这样想的。” 于是再次押注大。 片刻之后,揭晓的骰子结果为554,共14点,同样是大。 何雨柱再度取胜,两万变成了四万。 杨小雯注视着庄家,得到的回应表明,这一局是真的凭借天意,何雨柱并未作假。 其实不知情的是,此时何雨柱已经能够辨别骰子的动静。 此外,这三个骰子中注入了水银,极便于庄家操纵。 见状,杨小雯做了一个手势暗示庄家让何雨柱输一把。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何雨柱径直站起身来表示不再继续玩。 这次她又愣住了,不禁问道:“为什么不继续玩了?” “太无聊了,一点都不**。有没有麻将桌?” “有的,你通常玩多大的?”, “每盘一百积分好了,没有上限。” 杨小雯微笑着回应:“这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还是请您随我到贵宾室吧。” 虽说到一百分看似不大,但由于不设上限,有时一局就可能导致倾家荡产! 而选择麻将的原因在于,它为他提供了一个利用自身特殊环境的优势,可以在游戏中灵活替换牌面。 至于骰子游戏,由于庄家对它们完全掌握,并能在不同情况下迅速改变点数,对于没有异能的何雨柱来说,不得不选择放弃。 随后,杨小雯陪同他进入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三人正闲谈。 一位老者开口道:“杨先生,您来得真好,我们正少一个人。” “今天特意为大家介绍一位贵宾,这位是何先生,可是一位相当阔绰的人物。” 三人眼睛发亮,听到“阔绰”两字,心里不由得高兴,他们最喜欢的莫过于结识富贵之人。 何雨柱询问道:“几位怎么称呼?” “与你同宗,我名何涵。” “我是王从鹤。” “我的名字是靳能。” 何雨柱瞥了靳能一眼,发现他与自己记忆中的某人颇为相似,只是看起来更加年轻。 在穿越前,他曾看过一部名为《少年赌神》的电影,影片讲述的是年轻的赌神高进的故事。 而这位靳能正是高进的师傅,性格如笑面虎,脸上总是挂着那种表面笑意盈盈却透着几分冷漠的笑容。 电影里的他最终成了反派,为了胜利不惜重伤了高进。 未曾料到,在这里竟然遇见了靳能,倒也是一段奇妙的缘分。 何雨柱落座后,边洗牌边问:“咱们这里有没有什么规则?” “无规则可言,无论是吃饭、打杠还是听牌,任何形式都能胡,每番值一百,不设上限。” “太好了,我就喜欢这样没有约束的地方。” 只一眼扫过三人洗牌的手势,何雨柱便断定他们是专业的作弊高手。 从开始洗牌起,这三人就动起了手脚,以其敏锐的观察力,看出他们是想让每一家都有机会和牌。 只需何雨柱出任意一张牌,三人即可同时大牌上手。 粗略估计,单凭第一局,他就得付出近十万的筹码。 何雨柱微笑了一下,随即也加入行动,意图通过天胡开局,以此警告这三个欺诈高手。 此刻,杨小雯还不知情,她紧挨着何雨柱坐着,带着微笑等待着结果。 第187章 直接上阵 “天胡了!大四喜、字一色,共计64番,快给钱吧!” 何雨柱推开了手中的麻将,满面笑容地催促道。 除了他自己外,现场的每一个人都面露不悦。 是纯粹的运气好吗?还是他也精通诈术? 杨小雯的目光投向靳能,在所有人中,数他的作弊技艺最高明。 然而靳能只是暗暗摇了摇头,表明自己并未看出异常。 何雨柱现在有着特殊的技能加成,再加上独特的技巧,旁人难以察觉其动作的微妙之处。 收取了钱后,何雨柱轻声笑道:“我只是运气比较好,来吧,再来一局。” “再来!” 王从鹤牙关紧闭,这次 ** 让他损失了几乎一半的身家,他决定一定要赢得回去。 虽然他身为职业骗子,隶属于某个幕后组织,但他个人盈亏自负。 如果盈利,只需要上交两成给背后的集团;反之,损失则由他自己承担。 作为新人的王从鹤本就不富裕,如今首战告负,他的心绪越发紧张。 王从鹤刚开始时,做了一副还算保守的牌——清一色。然而,这次他想要大展身手,打算弄出国士无双,好让何雨柱也尝尝大亏的感觉。 牌很快洗好,四人各 ** 牌。 然而,王从鹤心中骤然涌起了一股惊怒——他亲手做好的国士无双竟然变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烂牌。怎么可能呢?他明明亲自处理的,怎会变了呢? 王从鹤瞥了何雨柱一眼,只见后者笑着问:“你看 ** 啥?难道你觉得我长得很帅?” 王从鹤没有回答,只是一阵猛瞪。 另外两人也脸色不好,他们的牌同样变得面目全非。 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牌的变更本身,而在于他们毫无头绪这是怎么发生的。这让他们心里愈发忐忑不安。 杨小雯坐在何雨柱旁边,皱着眉头盯着他的牌。 何雨柱手中的牌却好得出奇,只要再补一张就能赢了。 杨小雯迅速打出手势,提示何雨柱该补六万。 其余三人默契地避开打出万子牌。 无奈的是,何雨柱的运气实在太好,随手一摸就抽到了六万。 他笑道:“是不是真有什么新手好运?怎么我的牌就这么好呢?” 靳能淡然说道:“新手确实会有不错的运气,但这终究靠不住。到最后,还是要靠实力取胜。” “你的话很有道理,我会好好学习的,一定不会白白浪费这个好运气。” 靳能看到杨小雯再次发出了信号,示意不能打出二万、五万和七万。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确实没有这些,便点了点头,安心继续玩牌。 但是,你们不打不代表我也碰不到啊。 接下来,何雨柱又幸运地摸到了五万,高声宣布:“好啊,清一色,付钱吧!” 王从鹤气得几欲掀桌,为什么他又输了?他只能无奈地将筹码递给何雨柱,再打开抽屉检查了一遍,发现资金已经岌岌可危——如果继续这样输下去,恐怕就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 不过好在这第三轮,他终于没有再被糟糕的牌折磨。但问题是,这次何雨柱的牌也不怎么样。 何雨柱并没有故意做牌,毕竟他不可能每局都这样做,否则会引发他人怀疑。尽管他们都可能作弊,但他身处客位,而对手是主场作战,显然毫无优势可言,低调些更好。 于是这一回,真正赢得盆满钵满的人并非何雨柱,而是他的亲哥哥何涵。 王从鹤只得无奈地将筹码交给了他,并看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哀叹:“谁愿意借我点钱,等我翻本了再还给你们?” 靳能有些不悦:“这才刚开始,你就要借钱了,这还怎么继续玩?” 另一个人附和道:“对啊,如果你后段输光了再来找我们借还说得过去。现在才三局,你要借到最后一局吗?” 王从鹤直接道:“可我现在真的没钱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杨小雯站起身来:“王总似乎有些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室放松一下吧。” 王从鹤刚想反驳说不累,但看到杨小雯冰冷的目光,心头不由一紧。 他对杨小雯的手段心知肚明,那确实是出了名的狠辣无情。 因此,他只能无奈地回应:“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王从鹤离去后,何雨柱开口问:“现在还差一个人才能打牌,是不是得再找个人进来?” 杨小雯微微一笑说:“不用,我来就行了。” “那真是太好了,最享受和美丽的人对弈了。杨老板,请就座吧。” 杨小雯坐在了何雨柱对面,开始洗牌。 说到这游戏的技巧,杨小雯也是个行家。 她能够维持这样的事业,有一部分归功于她在这个领域的高超技能。 她一坐下,似乎运气也偏向了她。 第125章 不必了,让他来发牌! 连续三局,她都赢了,但其他玩家并未不满,反而笑眯眯地交出筹码。 杨小雯瞅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筹码,说:“何先生,不仅把你之前赢得都吐回去了,现在你还输了超过十几万,这没关系吧?”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这点小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那就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受不了呢。” 何雨柱回应道:“你尽管放心,虽然我其他方面可能有所不足,但在赌品这一块,我是绝对不会失态的。” “听你这么说我就更安心了。” 众人再次投入到 ** 中,而何雨柱几乎每一到两次牌都能赢一把。尽管看起来他赢得不多,但实际上他抽屉里的筹码数量正在悄悄增长。 相比之下,另外几位虽自以为胜利在握,但实际上口袋里的财富正逐渐减少。 另一边厢,娄天赐早已被激怒,眼中全是血丝。 原本他在拳击比赛中赚取的数百万已经全部输光,目前甚至背负了五十多万的债务。 当晚,每当他踏入这 ** 的大门,迎接他的总是一系列设计好的坑害陷阱。 不管娄天赐如何抗争,最终的结果始终难逃此命运。 娄天赐又把牌推出去,无精打采地靠在椅子上。 他又一次输掉了,这次损失了十万,现在手中的筹码已经荡然无存。 旁侧的女性友人建议:“娄公子,或许您可以先去休息一下?” 娄天赐情绪激动地回答:“不要!” “可是,您的筹码都已经没了!” 娄天赐没抬头,只道:“让秃和尚过来!” 一名秃顶的随从应声前来:“娄公子,有何指示?” “再来五万筹码!” 那名男子笑着回应:“没问题,只需要您签个字,筹码就会立刻为您准备好。” 实际上,他们的目的并非仅仅是娄天赐个人,而是要让整个娄家陷入困境。目前娄天赐仅仅欠债百万并不够,至少达到两百万,他们的计划才能真正启动。 第188章 何涵叹了口气,丢掉最后一枚筹码:“我现在身无分文了,谁可以借点钱给我?” 靳能摇了摇头说:“常言道 ** 就如同战场,借款给对手等同于资助敌人,我绝不做这样的事。” 何涵望向何雨柱,期待这位家族中人能给予他一点帮助。 何雨柱说:“应该有愿意借你的人吧?要不你去试试?” “我才不借呢,那可是九出十三归的吸血鬼,借了就没完没了。” “那没办法了。” 何涵摇摇头说:“既然这样,我还是不参加了。” 他走后,杨小雯问:“现在怎么办?再找个人加入,还是换一种游戏?” 何雨柱说:“要不我们来玩斗地主吧!” “斗地主是什么?” “这是一种在内地流行的纸牌游戏,规则很简单……” 何雨柱简要解释了一下斗地主的规则,确实不难。杨小雯听后发现是两个人对一个人,顿时来了兴趣。 她看向靳能,见他点头后,笑着说:“这种玩法挺新鲜的,就玩这个吧。” 杨小雯拍了拍手,立刻有一个服务员进来。 “帮我拿一副扑克牌过来,再来一些吃的喝的。” “好的,老板。” 虽然表面是为了要些吃喝,但杨小雯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让人送来酒,打算通过酒精让何雨柱失去一些清醒。然而她算计失策,何雨柱的酒量相当不错,一杯白酒下肚,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不一会儿,扑克牌和零食都送到了,三人开始打斗地主。第一局他们没算钱,何雨柱只是让两人先适应一下规则。等两人都熟悉了,他问:“我们怎么算钱?” 斗地主通常是按分数计算的,地主打几分手下的分数就算几倍,有**翻一倍,春天也是双倍。然而靳能觉得这样玩太小家子气,提议道:“直接按手上剩下的牌算吧,每张牌按一张钱算,**和春天都翻一倍!” 这样一来赌注显然大多了,尤其是遇到春天加三个 ** 的情况,那是17乘以4。杨小雯问:“每张牌算多少钱?” “一万怎么样?” “行啊,我没意见。”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你们考虑清楚,如果是春天加三炸,那可是68万!一手牌68万,你们承受得住吗?” 杨小雯淡淡地说:“我完全可以。” “我也一样。” “那好吧,我们就这么定了。” 他们开始抽牌,因为杨小雯带来的牌背设计非常特别,无法偷偷换牌。因此三人都规规矩矩地进行游戏。不过很快,何雨柱发现每张牌的背面并非完全一致,都有一些细微的区别。 他心中一笑,原来杨小雯的底牌在这里啊。她可以知道其他两人的底牌,其他人却做不到。但是,何雨柱没几局就记住了所有牌背上的纹样,他也清楚另外两人的手牌。于是,变成了两个对一个欺负靳能。 打了十几局后,靳能输光了最后一个筹码,无奈地摇摇头,把牌一扔说:“没钱了,我退出。” 何雨柱笑着说:“不送。” 等那人离开后,杨小雯望着何雨柱道:“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了,你要怎么赌呢?”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筹码说道:“我这里有四百多万,你有多少呢?” “两百多万。” 何雨柱想了想道:“要不然,我们就各拿出五百万来,然后……” “行啊。” 二人各自添了点钱,凑足了五百万,随即对面而坐。 庄家开始发牌,不过才开始,娄天赐就进来了。 他大喊道:“何哥,这个……坑我呀!” 后面的光头僧接着说:“娄少爷,这话讲得不对,什么坑不坑的,是你自己手气不好输了钱,和我们没关系啊!” “我的手气什么时候这么背过,每一局都是输,这一夜我就输了两百万!” 杨小雯淡淡地回应:“这有什么稀奇的,有人一晚输上五百万都没见人家说什么呢。” “我不服!” 何雨柱说道:“好啦,你稍微安静会儿,找个地方坐下。” “何哥……” 他欲言又止,何雨柱打断道:“我刚刚开始,你不要打扰我!” 娄天赐无奈之下只好乖乖坐下。 他问旁人:“他们在玩什么呢?” 一位服务生答道:“他们在玩……每人的筹码都是五百万。” 一听这话,娄天赐眼睛一亮:“下这么大注?还真是挺胆大的啊。” 坐在旁边的光头僧开口问道:“娄少爷,这笔钱……” 娄天赐不悦地说:“你就放心好了,欠你的钱我会还的,先安心看好戏吧。” 光头僧微微一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他并不担心娄天赐赖账的事,在东星的地盘,没有人敢不认账的。 庄家再次开始了新的一局,何雨柱首局拿到的是5和9,无法配对,也成不了序列。 他扫了一眼对手的牌,一对a。 这样的局势,还怎么玩,他直接将牌一丢:“算了吧,我放弃这局。” 杨小雯轻笑道了一声,收起底金。 连续接下来三局,何雨柱手中的牌质量都不高,最好的也就是一对4。 每把牌后他就放弃了,愤怒地道:“这样不行,这家伙发牌手气真是太糟糕了,我要求换人。” “好办,你稍等,我再叫别人来。”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必了,让他来发牌!” 他指向娄天赐,娄天赐一脸惊讶:“我吗?” “没错,其他人我信不过,还是让他来吧。” 杨小雯看了娄天赐一眼,她了解这个人根本是个废物,不可能有什么欺诈手段。 她说:“好吧,就让你来发牌吧。” 娄天赐有些不安地回应:“但是……我可没有干过这事啊。” “洗牌和发牌你应该会吧?不要求太专业的技巧,我就是要利用你不太熟悉这一点。” 既然是这样说,娄天赐也不好多言,便站出来发起了牌。 在他操作下,何雨柱的好运明显上升了些许。 这一次,何雨柱得到了一组同花——两张黑桃,分别是6和9,可以尝试构建一条同花或是同花顺。 何雨柱轻轻推上十万枚筹码,口中道:“试试,就玩十万。” 杨小雯手中的牌是一对四,她说:“行,我陪你。” 双方各自投下了十万块钱,随后娄天赐继续发牌。 何雨柱心底暗笑,这场牌局太透明了,每个人都清楚对方的底牌大小,因此无法使用任何伎俩,只能正面对决。但是,这样的 ** 很难出现大的波动。 ### 第189章 赌一次 因为每张牌背后图案不同,多次游戏后,就能掌握每张牌的内容。 目前的情形是何雨柱和杨小雯都知道对方的底牌,这样让游戏失去了乐趣。 牌面大者可以直接放弃,另一方亦同。 因此,两人虽然输赢均有,但金额都不大。 何雨柱玩了几次,输赢仅仅几万元,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直接开口道:“杨老板,如此下去,就算玩到世界末日也不会分出胜负。” 杨小雯冷声道:“原来是你看出了问题所在?” “的确如此。” 娄天赐惊问:“你说牌有问题?” 何雨柱解释道:“每张牌的背面花纹各异,久而久之就能分辨每张牌的内容。” 第126章 行啊,你想赌些什么? 娄天赐仔细查看了两幅牌的背面,不久后惊讶地说:“确实,这样做算是作弊吗?” “当然,你应该知道,十赌九诈。若是在一局牌中十分钟未能找出肥羊,那你很可能自己就是那只肥羊了。” 娄天赐愣了一下,随即怒气冲冲地说道:“那我岂不是成了肥羊,被你们骗走了两百万?!” 秃头僧侣插话道:“不能怪我们,这是你自己笨,怨不得别人。” “混账,这两百万我坚决不还!” 秃头僧侣露出冷笑:“你可以不还,不过东星的讨债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洪兴 ** 的义兄弟!” “这又怎样?别说是义兄弟,即使是龙头本尊,赌债也是必须偿还的!” 何雨柱阻止了他们的争执,说道:“先别谈欠款的事。娄天赐,你去外面多买几幅牌回来,记得一家店铺只能买一副,不要买多了。” 他担心周边的商店也属于东星势力,卖出的牌可能同样带有记号。 娄天赐听话地离开,何雨柱则继续说:“等会有干净的牌再开始,胜负凭运气决定如何?” “行,一言为定!” 不多时,娄天赐便带回来了五幅牌,递给何雨柱说:“我特意从不同的店铺购买,并拆开了检查,确实没有任何记号。” 尽管如此,何雨柱仍细致检查了所有牌。 作为外行人,很多记号他是看不出来的,只有通过何雨柱的眼睛才能识别出来。 果不其然,其中一幅牌上带有记号,而娄天赐并未察觉。 何雨柱从中挑出了一个可疑之处,给他指了出来,他也是反复检查了很久才注意到。 “真 ** ,下次一定要砸了他的店!” 杨小雯提醒说:“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买这种作弊工具的人,肯定有来头的。” “哼,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尽管嘴上强硬,但心里已经打消了报复的想法。 何雨柱打断道:“行了,别啰嗦了,赶快洗牌吧。” 随手抓了一副扑克,递给了娄天赐让他来发牌。 游戏重启,这次使用的牌干净,没有任何标记,算是彻底公平了。 第一轮何雨柱的牌运不错,底牌是个红心a,翻开的牌则是红心10。 杨小雯瞥了一眼底牌,说道:“我的底牌是k,没有理由放弃这局。十万!” 她的明牌是一张黑桃k,随即将十万的筹码押在了桌上。 只要同花或者顺子,何雨柱的底牌就可以与手上的牌形成强大组合,于是决定跟进。 随着第三张牌发出,何雨柱抽到的是红心j,同花顺更加接近。 杨小雯翻出了方块k,组成了对子。 她轻笑道:“我现在赢面较大,再加二十万!” “我也跟。” 到了第四张牌,何雨柱继续走运,拿了一张红心q,而杨小雯则抽中了一张红心k。 她得意一笑:“居然成三条了,真是有趣。加五十万!” “跟注。” 游戏继续,娄天赐准备发出最后的第五张牌。 何雨柱没有抽到期望的红心k,反而得到了一张红心9。 幸运的是,杨小雯同样没有拿到红心k,而是抽到了梅花5。 她自信地说:“红心k在我的手里,底牌就是它,我已经构成了四条k,这把稳赢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如果是四条k,那你现在为什么不上全部筹码?我可能有同花顺呢,我全押!” 话音刚落,他把所有筹码都推倒了 ** 。 杨小雯脸色骤变,说:“你绝不可能拿到红心k,你的牌至多也就是同花了。即使我不构成四条k,也能形成一个满堂彩(葫芦),足够战胜你。” “你赢的机会那么大,难道不敢上注?我看你敢不敢!” 杨小雯迟疑了起来,她很清楚,底牌并非红心k,如果真的是,她早已全押。 犹豫片刻后,她长叹一声,决定放弃这一局。 她不愿意冒险,毕竟手上只有一个对子k,加上梅花a作为底牌,根本无法抗衡对方可能形成的同花牌型。 何雨柱轻笑着:“太遗憾了,如果你选择全部押注,我就赢了。” 他亮出了底牌,果然是同花,这令杨小雯更加懊恼,庆幸自己没选择跟注。 随着新的一局开始,由于彼此都不清楚对方的底牌,这不仅是运气的游戏,更是一场心理博弈。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较量,双方各有胜负,但总体比分差距并不明显。 新的一把展开时,何雨柱看过自己的底牌,宣布:“加注到五十万!” “一开始就压这么重,难道你的牌面非常厉害?” 杨小雯瞥了一眼何雨柱的公开牌,只看到一张黑桃j,这样的牌并不算大,但也谈不上小。 何雨柱笑眯眯地说:“我是对子j,你觉得怎么样?” “即便你是对子j,也没什么特别的。行,我跟注。” 她的牌不错,是对子a,即使何雨柱确实是一对j,她的牌依然占上风。 于是两人各自下了五十万的筹码,由娄天赐继续发牌。 何雨柱接下来的一张牌竟然又是一张j,而杨小雯的是一张k。 她微微皱眉,心想怎么就不来个a呢。 何雨柱道:“一对j,胜过你的ak,我押一百万!” “这么豪气是吗?好吧,我跟你! 杨小雯再次跟进了一百万,之后发牌结果显示她的是一张q,而何雨柱还是j。 此时,何雨柱的明牌已经是三个j了,如果他的底牌也是j,那她肯定输。 但已经投入了那么多筹码,就这样放弃实在不甘心。 杨小雯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第190章 输给我的滋味如何? 目前局势有趣极了:杨小雯手中的牌形成了akq顺子,遗憾并非同花色。 相反,何雨柱手握三张j,看起来胜券在握。 然而此时,桌上没人知道对方底牌的内容。 何雨柱再加了一百万筹码,杨小雯坚定地跟上了。 随着娄天赐的最后一张发牌,何雨柱拿到的是一张普通的红心4,几乎没作用。 杨小雯获得了一张10,若她的底牌为j,她将以同花顺获胜。 不幸的是,她的底牌仍是a,这意味着她只有对子a最大,完全不敌对方的三个明j。 杨小雯需要确认何雨柱的底牌是否真是j,这对后续操作十分重要。 她轻轻摸了下耳垂,一个细微动作,向后方的服务员示意,希望看清对手底牌。 服务员心领神会,在何雨柱查看底牌之际偷偷瞧了一眼。 随即,他用特定的手势回应,证实了何雨柱的底牌的确是j。 杨小雯松了一口气,目标达成了,对手底牌如预期。 一抬手,将所有剩余的筹码全数推出,“我全进!” 何雨柱笑了笑,同样将他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 接着他说:“这么玩还不够精彩,不如再加上一点别的?” “行啊,你想赌些什么?” “这里有张三百万的支票,是我全部财产,你呢?” 杨小雯向光头和尚使了个眼色,光头和尚心有灵犀地点点头走过来。 杨小雯简短交代几句,光头和尚便拿来了娄天赐的借条。 “这可是娄天赐欠的借条,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东西价值约两百万,还差个一百万。” 杨小雯深吸一口气,说:“去,把我办公室那个箱子搬来。”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不必这么复杂,我们换一种方式来玩。” “怎么玩?” “如果你输了,你就归我所有,怎么样?” 娄天赐大喊:“哇,这也太大胆了吧?” 杨小雯冷冷地回答:“你出一百万就想买我?未免太小看我了。” 这可不是后世,在那个时代,即使是普通人家咬紧牙关也能买到几百万元的房子。而如今,不过是六十年代,一幢四层的小楼价值不过八千元。五百元就能在九龙城寨找到一个愿意为你效命的人,一百多元就能找个烂仔替你顶罪。一百万用来买杨小雯,已经算得上是天价了。 但杨小雯认为自己更加珍贵,一百万远远不够。 何雨柱问:“那你觉得要多少才够?” “五百万,再加四百万,你就可以跟我下注了。” 何雨柱皱眉道:“我没那么多现金。” “你可以想办法凑齐,或者用房产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做抵押。” “好,如果你非要这么玩,那我就陪你到底。我们把牌封起来,我去凑钱!” 所谓的封牌,就是用两个盖子将牌盖住,使任何人都无法接触。很快,服务生就拿来两个盖子,将双方的牌封好,防止被篡改。 何雨柱离席去筹钱,杨小雯则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叫来了靳能,说道:“听说你有一招‘借花献佛’,可以隔空换牌,对不对?” 靳能笑道:“杨老板,这招确实有,但非常昂贵。” “好吧,我出二十万。” 靳能摇了摇头:“还不够。” “五十万!” “还是不够,这次的赌注可是超过千万了,两百万应该不算多吧?” “不行,我出不起那么多,最多八十万。” “一百八十万。” 两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达成了共识。 杨小雯决定出资一百三十万,让靳能替换双方的底牌。 第127章 叶洁,你真厉害,不怕我对你们家下手? 商量完毕后,他们准备前往贵宾厅,然而娄天赐守在门口,谁都不让进。 靳能小声说:“看来只有等何雨柱回来了才能行动了。” “他回来了你还能操作吗?” 靳能自信地答道:“不管现场有多少人,我都能在无声无息中完成换牌。” “好,就看你的了。” 没过多久,何雨柱回来了。 他手中拿着一张四百万的支票,这是他向宋文福借来的,条件是他日后会以四百万的价格卖给他一批肉类产品。 何雨柱的空间中积攒了大量的物资,虽然之前卖掉了一些,但这几天又添置了不少,所以他并不担心物资不足的问题。 宋文福亲自送来了支票,并有些担忧地说道:“何先生,你没有必要玩这么大的吧?” “没问题,这只是个游戏而已,不用担心,我不会输的。” 何雨柱回来了,众人一起重返贵宾厅。 他将支票放上赌桌,随后说:“现在可以继续了。” 这时杨小雯插话道:“等一下,我得先检验支票,万一你是拿张假的骗我,岂不是让我蒙受损失了吗?” “行,你怎么验都可以。” 此时,靳能登场了。他首先用一根头发将杨小雯的底牌偷到了自己手中,再走到何雨柱这边。 表面上他在伏案检查支票真假,其实暗中更换了她的底牌。 一会儿,他悄无声息地调换了底牌,又回到原位,并偷偷将底牌归还原主,放入了杨小雯的牌盒中。 何雨柱轻笑,这一招对他而言并不新鲜,看过《少年赌神》这部电影的人当然了解靳能的手段。 幸运的是,他已经预先有所准备,就等着对方落入圈套。 杨小雯始终留意着靳能的一举一动,却未能识破他的换牌伎俩。 但她对靳能充满信心地点头表示赞同,最终也决定信任他。 娄天赐说道:“大家准备好了吗?支票也已经核实过了,现在翻开牌吧!” 两人都取下牌面上的盖子,杨小雯充满自信地亮出底牌,说道:“我的牌是顺子,你的牌是什么?” 当底牌露出的瞬间,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何雨柱笑道:“何时起,akq10加上9也能组成顺子?” 原来她的底牌并不是j,而是9! 杨小雯一愣,随即听何雨柱继续说:“我不需要展示我的底牌,明面的牌已经证明我有三条,胜局已定了!” 娄天赐也随之宣布:“我宣布何雨柱获胜!” 杨小雯好一阵才回过神,指向那位曾经帮她确认牌面的服务员,质问:“你还不是说我他的底牌是j吗?为什么要骗我?” 第191章 杨小雯的心变 杨小雯怒火中烧,因为她之前特意让那位服务员确认过,确信何雨柱的底牌是j,这才会请靳能帮忙替换底牌。 然而事实却是何雨柱的底牌根本不是j,而是9,使得她的顺子成为了最大的一张a单牌,同时也让她损失了数百万及其本人的信誉。 见到杨小雯对着自己大发雷霆,那位服务员吓得往后退,躲在了何雨柱后面。 何雨柱笑了一笑,说道:“今晚她一直在我的背后站着,你觉得我会上当不知道她的用意?其实,在玩斗地主时,我已经找到机会通过上洗手间接触了她。 你说我为了收买她花了多少钱?十万!她在这家店的月收入顶多不过几百,而这十万块钱相当于她十几年的薪资。你认为她会不帮我的机会?” 杨小雯被气得面色铁青,无言以对。 她愤然说道:“叶洁,你真厉害,不怕我对你们家下手?” 而这位叫做叶洁的服务员,则高声回应道:“你尽管来试试。我父亲吸烟上瘾,哥哥把我家中所有的家产都败光了,这个家庭早就不适合我了。如果你真的对他们不利,反而帮我摆脱麻烦了。” 叶洁早已心有定计,打算带着这笔钱逃离此地。有了这些钱,还有什么地方是她去不了的呢? “别妄想了,你真的认为你能走出九龙城吗?你一个小姑娘手里揣着十万块钱,如果真能顺利离开,那我情愿跟你姓!” 何雨柱轻声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答应过她,一定会确保她平安离去。” 杨小雯此时已经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何雨柱接着说道:“总共我赢得了一千万加上你这张两百万的欠条,现在该算账了吧。” 杨小雯向秃头和尚吩咐道:“把那张欠条给他,然后再给他开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们干的就是这个行当,输了就要有承担的勇气。已经说好的事就不能更改。” 秃头和尚靠近杨小雯耳语道:“可是我们账户里并没有五百万啊,这张支票开了也是空头支票。” 虽然这 ** 表面日进斗金,但这些钱一旦进账就会立刻转移到东星集团,再由集团的老大们分配。所以,实际上留在杨小雯手里的钱并不算多。 杨小雯转头对何雨柱说道:“请给我三天时间,到时候我会把这五百万付清的!” 何雨柱笑言:“没问题,别说三天,一个月的时间都无所谓。不过,在你把钱还清之前,你要先跟我走。” 说罢,他便将手臂揽在杨小雯的腰间。 杨小雯虽然心有不甘,但终究还是没有动弹。 何雨柱将欠条递给娄天赐,后者毫不犹豫地将其撕碎,甚至吞入口中。随后,他对何雨柱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无二话可说!” 这次何雨柱真的是救了他一条命,而他自己又实在拿不出那两百万,只能指望娄半城帮他解决。若是娄半城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 何雨柱说:“以后你还是少赌为妙,这次我能帮你一把,但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娄天赐连连点头回应:“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来这儿 ** 了。” 听了这话,何雨柱就知道这个小伙子是改不了了。尽管口头上答应得很干脆,但从语气中就能感受到他根本就没有真心悔过。 何雨柱决定回去了就告知娄半城,让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多留个心眼。 何雨柱挽着杨小雯,娄天赐和叶洁则跟在他后面,四人一同步出 ** 。 刚一出门口,就碰见了一个手里握着 ** 的小混混,他开口道:“瞧你们刚从 ** 出来的模样,看样子赚了不少钱吧。老兄我现在缺钱用,借点给我如何?”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杨小雯淡淡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完事了?实际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你。你想想,你带着几百万元的支票出门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要想安全脱身,还是低调一些为妙。”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回应:“不管怎样,我就是要大大方方地走出去,看看谁能拦得住我。” 实际上正如杨小雯所说,那个秃头和尚确实迅速地将何雨柱身上有几百万支票的消息传遍了四方。收到这个消息的不仅仅是东星,还有很多其他势力,比如和联社、新记、号码帮等,他们都纷纷想在这笔财富上分一杯羹。 何雨柱一行人走了一段路后,突然前面冲出了十几个人。他们手持利器,领头的一个喊道:“何姓的,把支票留下,我可以饶你一命!否则,你的家人就只能收你的尸了。” 何雨柱终于松开了抱着杨小雯的手,说:“你们退后一些,这里有我处理。” 何雨柱向前走了几步,对面的人也迅速靠近。只见何雨柱一拳打出去,那个领头的直接被打飞了。那个人不仅倒飞出去,还撞倒了好几个人。接着,何雨柱抢过一根棍子,猛地冲进人群。他在人群中犹如猛虎一般,每一个对手都只用了一招便解决了。 杨小雯看到他如此勇猛,心中不由得感到振奋。她最喜欢的一直都是能打的男人,而何雨柱无疑是她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个。骆驼虽然是东星公认最能打的人,但在何雨柱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 说到骆驼,他居然就在这时出现了,带领了二十多个人加入战斗。然而,他们的命运与先前那些人并没有太大差别,每个人都只用了一招就被放倒在地。即使是骆驼,号称东星最能打的一个人,也没能抵抗多久,被何雨柱一拳就击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何雨柱不是普通人能够对抗的,即便是超级英雄来了,恐怕也得在他面前吃瘪。大约十多分钟后,前后两拨人都倒在了地上,无法动弹。而何雨柱却依然毫发无伤,高声吼道:“还有谁!” 周围有不少围观的人,都被他吓得不敢再出来。然而,依然有人不肯服输,号码帮的一个人拿着枪躲在角落里,开始瞄准。何雨柱感觉到一股杀气,立刻就地一滚躲避。 “砰”的一声枪响, ** 打在了墙上。何雨柱立即锁定了对方藏身的角落,手中的棍子用力一甩,直奔那人而去。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人被棍子击中,当场昏迷过去。 何雨柱走过去捡起枪,又从那人身上搜出十几颗 ** ,心下安定了一些。 第128章 杨小雯成为新龙头,支持与反对的声音 索要东星的债 何雨柱手中握着枪,更加自信了。他在京城时曾专门练习过枪法,虽然不敢说自己能命中蚊子的翅膀,但对付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砰”的一声,一个企图偷袭的人从二楼掉落下来,惨叫一声。何雨柱提前发现了这个偷袭者,并果断一枪击毙。 尽管有人在这里倒下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查看。所有人都四散逃离,唯恐被何雨柱发现后遭殃。 这里就是九龙城寨,一处三不管的地方,人命在此地一文不值,死亡如同日常。 最终,何雨柱领着众人离开了这片区域。 队伍中,唯有娄天赐吓得面色惨白。 他曾听闻过九龙城寨十分混乱,但他想象中的“混乱”不过是环境卫生较差。 没想到实际情况竟是如此:生命毫无价值,动辄拳脚相加甚至夺人性命。 相比之下,两个女子却神色自若,显然早已习惯。 众人离开九龙城寨后便上车离去。 何雨柱询问叶洁去处:“你要去哪儿?我可以载你一程。” 叶洁略一思索,说道:“送到码头吧,我要前往湾岛。” “你自己能应付得了吗?” “可以的,我认识一个可靠的老乡。” 如今她手中握有十万块,天地之广,尽可以随心所欲。 何雨柱不再多言,驾车将其送至码头。 随后又将娄天赐护送回家,紧接着问杨小雯道:“你的住址是哪儿,我也顺路送你回去。” 杨小雯微微一笑:“哦,之前在外人面前你宣称我是你的人,现在倒是要送我回家了?”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回答:“我家不太方便,到你那里更合适一些。” 听罢此言,杨小雯心知肚明:他家中已有其他女子存在。 她不悦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你都有人了,还想来找我。” “男人嘛,手中有的就想望着没得的,本性如此。我说你同意让我去不去?” 杨小雯撇了撇嘴说:“带我去荃湾吧。” “好吧,那你坐稳,我现在开车了。” 约莫半小时后,车辆停在了一幢别墅门口。 虽说是别墅区,但与半山区的豪宅相比,这里显得颇为平易近人。 几十万就能拥有一栋自己的别墅,主要面向刚刚富裕起来的人们。 何雨柱与杨小雯下车进入屋内,一个女佣迎了上来。 “ ** 先生,您回来了,需要为您准备早饭吗?” 此时天色微微泛光,大概早晨五六点钟的样子。 杨小雯点点头说道:“王阿姨,麻烦您准备两份早餐吧。” 王阿姨略显惊讶地看了看何雨柱,她原本以为此人只是杨 ** 的新任司机,未曾想对方竟能踏入内室,并享有早餐款待。 过去她从未见过哪位男士能被允许进入杨小雯的住处,今次算是破例首次。 何雨柱则坐在沙发上说道:“多加些吧,我现在非常饿。” “三人份怎么样?” “还算凑合。” “王阿姨,您就准备四人份吧。” “好的,您稍等。” 早餐简单,不过是几样常见的小食——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与现榨豆浆。 尽管简朴,王阿姨的厨艺却不凡,刚出炉的油条香脆可口,新鲜研磨的豆浆香浓滑嫩。 这顿早餐滋味甚佳,何雨柱一口气吃完了三人的分量。 杨小雯边吃边接打电话处理事务。 她正筹备一笔钱,打算归还给何雨柱,但她算了又算,自己能够凑出的资金只有大约两百万,其余的三百万则不得不向东星求援。 早餐过后,杨小雯对何雨柱说:“你今晚就睡楼下吧,别上来了。” 何雨柱微笑道:“我懂了。” 然而,当杨小雯转身之际,他突然将她抱起,直接带回了楼上。 杨小雯微弱地挣扎着,嘴里喊道:“快放我下来!” 这样的表现看起来像是一种拒绝,但在何雨柱眼里,似乎并没有多大差别。正当他准备亲吻她时,杨小雯打断道:“先停一下,先洗澡再说。” 何雨柱笑出声来:“那我们一起洗好了!” …… 约莫一小时后,两人都躺倒在了床上。 杨小雯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钟表,说道:“我们最多只能睡五个小时,今天下午我要去开会。” “不如休息一天吧,一场会而已,错过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雨柱建议道。 “不行,如果不去开会,我就没有机会偿还你的钱了。”杨小雯回答道。 “其实你不必还给我了。” 何雨柱轻松地回应。 听到这话,杨小雯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毕竟,这笔款项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他居然愿意就此作罢? 她问道:“你真的确定不需要还了?我打算去找我们家的老大东星讨钱。” 提到这件事,何雨柱立刻变得认真起来。他问道:“你从东星老大那里能够要到多少资金?” 杨小雯答道:“原本我希望是三百万。” 何雨柱笑着道:“好,这个数额绝不能少了。你自己筹的两百万就免了,只管从东星拿三百万好了。” 杨小雯露出甜蜜的笑容:“好,回头我一定会拿到那三百万的。” 两个时辰后的午后一点钟,杨小雯终于起身整理妆容。何雨柱开车载着她来到了东星的总部大楼。与洪兴相比,如今东星的处境要好得多,他们租赁了一整栋商务大厦作为自己的基地。 当杨小雯进入会议室时,里面已经有几位成员等候了,其中包括头部缠着绷带、状如木乃伊的骆驼。见状,他立刻质问道:“杨小烂,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带着他进来?” “杨小烂”曾是杨小雯小时候因为不是男孩而父亲给她取的名字。这个名号令杨小雯感到十分羞耻,成为东星五虎之一后,便不再允许别人使用这个名字称呼她。此刻,杨小雯冷冷地看着对方说道:“骆驼,看你受了伤,我才不跟你计较。若你再唤我这个绰号,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骆驼脸色一沉,换了个称呼问道:“紫晶虎,我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把他带来这里?” “他是我们东星的债权人,来找我索要欠款,实在推脱不过,才不得不让他同来。”杨小雯解释道。 “债权人?”另一名东星五虎成员鬼虎王东立刻站出来反驳,“竟然有人敢向东星来讨债,我看你是嫌自己的性命太过长久了!” 话音未落,他的几名手下一齐围住了何雨柱。面对这般阵势,何雨柱依然平静地问道:“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没啥趣味,就是要你留下一只胳膊,然后带五百万过来侍奉大爷我!”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明白,你动手吧。” 杨小雯成为新龙头,支持与反对的声音 章何雨柱挥了挥手,不屑地摇摇头。东星五虎中有四个人此刻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紫晶虎杨小雯则站在他旁边,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 骆驼没有参战,他的头还受伤了,刚才是他们围攻何雨柱时他没出手。然而,他指向何雨柱说道:“小子,你够胆子,敢跑到东星总部来。等着,我去叫人收拾你!” 何雨柱淡然地说:“你走得了吗?” “什么?你敢挡我的路?” 这是五楼,办公室只有一个门。何雨柱正堵在门口,如果骆驼要出去,就必须经过他。 何雨柱又说道:“当然,你还有一种方法可以离开——跳窗。” 骆驼立刻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这里是五楼,跳下去不死也残,他才不想英年早逝呢。 这时,外面传来声音:“这么热闹是有什么事儿吗?” 说话的是林三,东星的老大,也是东星的创始人。站在林三旁边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子,他和骆驼有七八分相似,他是林三之后的第二任东星老大——骆正武。而骆驼是第三代,在骆正武去世后继任的。可以说,三代东星老大如今都在这里。 林三今年六十四岁,身体一直不太好,早年拼搏落下的伤让他老年吃不消。平时东星的事务都是由骆正武打理,他自己则在家休养。如果不是杨小雯打来的电话,他这次也不会出来。杨小雯是林三的义女,有事相求,他不得不前来。 何雨柱让开了身子,让林三和骆正武进屋。林三看到地上躺着的人,皱了皱眉说:“躺地上像什么样子,都给我站起来。” 众人心里直叫苦,他们也不想躺在地上,但实在被何雨柱打得受不了,不得不倒在地上。不过既然老大开口了,他们也只能慢慢地站起来。 林三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小兄弟看着有点陌生,是我手下人被你打的?” “是我。” “嗯,能在我东星总部动手打人,勇气可嘉。不知道怎么称呼?” “何雨柱。” “何先生,关于你和小女的债务问题我已经了解了。不过你要的五百万,我没有!” “没想到堂堂东星,连五百万都拿不出来,真是笑谈。” 实际上,林三也不清楚公账上有多少资金,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公账上有多少钱。但骆正武对他说没钱,并且还表示只要何雨柱敢来,他就一定能留下对方。 第129章 没关系,您先记下账好了。 然而结果却是东星五虎中有四个倒在了他的手下,一群精英竟然对付不了一人,这对东星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林三朝骆正武瞥了一眼,开口问道:“你说说看,这事究竟怎么了结?” 骆正武脖子一挺,回答道:“要钱我确实拿不出,但是若要命,只有一条可以给。” 这时,何雨柱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解决掉你,然后再向东星索取钱财。”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何雨柱边说边伸出一只手,轻易地抓住了骆正武,紧接着便扼住了他的喉咙,力道越来越大。 此时,骆驼焦急地喊道:“放开我爸!”手持着一把刀冲向何雨柱,但在何雨柱一记轻踢之下,便被打倒在地,口中溢出了鲜血,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站起来。 与此同时,骆正武的面色变得异常红润,因窒息而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见此状,林三连忙说:“停手吧,你的钱我会想办法归还!” 何雨柱稍稍放松了一些力气,骆正武大口喘气,仿佛这一生中首次感受到空气的重要性。 接着,何雨柱问道:“那具体你们打算怎样还呢?” “我们现在确实拿不出全部的钱,但我们愿意分期支付,每年还款一百万,这样你看行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行,那就一年一百万,总计需要还清七年的时间!” “什么?原本只是五百万的债务,怎么转眼就要还到七百万了?” “这是利息,总不能白借给你们使用吧?相比那些‘九出十三归’的高利贷,我已经非常宽大了。” 林三点头表示赞同:“好吧,我答应。” “那你写欠条吧。” 在东星内部早已备好的标准借款合同,通常是用来借钱给出借后收回高额利息的工具,今日竟要用于自我债务的证明,颇具讽刺意味。 根据规定,欠条需详细记载借款金额、利率以及偿还计划等事项。骆正武迅速填好内容,并将其交给了何雨柱审核。 “没有签名啊,这还需要你们的大当家签名确认。” 何雨柱补充道。 于是,骆正武只好将欠条递给林三处理。但是此时何雨柱似乎有所深思地说:“我看你这身体状况不太好,手抖得连字都快写不清楚了,也许应该考虑退出江湖,颐养天年了。” 林三长叹一口气:“我确实已许久没有管事了,既然如此,就由正武来签名承担这责任吧。” 这不仅是对新领导者的选择,也是一种象征——签署之人将接替成为新的首领,由于平时多数事务都是骆正武管理,其他成员对此并未表现出异议。但唯一例外的是何雨柱,他表示不同意,并冷冷地说:“我是东星的局外人,我的同意与否根本无足轻重。” 对此,骆驼怒不可遏地反驳:“关你屁事,你是我们东星的人吗?” 然而何雨柱态度十分坚定:“话虽如此,但我若不悦,或许我会灭了你们整个组织,自行推选出我认可的新首领!” 听到这里,众人面色剧变,不知道何雨柱是出于恐吓还是真心话,但现在他们已被制服,命运皆掌握在这单人的手中,不敢轻易作出任何回应。这也是林三与骆正武决定来见他谈判的根本原因所在。 两人都明白,何雨柱已经控制了会议室,他们完全可以躲在别处,不去那儿的。 然而,会议室里聚集的是东星的核心成员,而且骆正武的儿子也在里面。 如果这些人出了意外,东星很快就会从一个二线帮派沦为无足轻重的团伙,任由别人欺负。 为了儿子和帮派的利益,他们不得不出来与何雨柱进行对话。 林三说道:“年轻人,脾气可别这么急躁啊。你不希望骆正武继续担任头目,那么你认为谁更合适呢?难道是你吗?” 何雨柱淡淡地回应:“我提名杨小雯做头目,大家赞同的举手,反对的也请发声。” “我反对!” 还是骆驼跳出来反对,他根本不在乎何雨柱提的人选是谁,只要不是他父亲,他就会反对。 第194章 准备回家 看到骆驼再次表示反对,何雨柱当即采取行动。 他随手抓起一块木板,狠狠地向骆驼扔去。 木板直接砸在了骆驼的头上,他瞬间昏迷过去。 林三看了看桌上的木痕,心想这可是坚实的实木桌子,随便一抓就被何雨柱弄破了,他的力量到底有多强! 林三道:“好了,现在投票吧。支持杨小雯为新任头目的,请举手!” 说完,他自己首先举起了手。 其他人相互交换眼神,犹疑不定,不知是否应该举手。 结果,第二个举手的竟是骆正武。他心中已经想清楚了。 局势完全被何雨柱掌控,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来,今天在场的人谁都逃不了。 倒不如顺从他的安排,让杨小雯当头目。 反正杨小雯只是个女子,很难服众。 他依然可以当副手,掌握实权,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 想通这一点后,他便成为了第二个举手的人。 其他人见状,互相对视了几眼,也都慢慢举起了手。 除了昏迷的骆驼,所有人都举手同意了。 何雨柱笑了笑,说:“好,我宣布东星的新任头目就是杨小雯。你现在可以签字了!” 杨小雯签字后,何雨柱拿起欠条看了一眼,然后收入了口袋。 接着,他说:“今年的一百万还款应该可以结清了。” 林三朝骆正武示意,骆正武从怀中掏出支票簿,说:“我马上写。” 他填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给何雨柱,说:“这是汇丰银行的即期支票,见票即付。” “好,钱我已经收到了,就此告辞,你们慢聊吧。” 何雨柱就这样离开了。待他的身影消失,骆正武才急忙跑到儿子身边检查情况。 幸运的是,骆驼只是暂时失去意识,并没有受什么重伤。 何雨柱在车上等了好一阵,将近一个小时后,杨小雯才出现在车门前。 他笑着问:“怎么样,你这个头目的位置稳当了吗?” 这整个过程是两人事先商定的。 凭借何雨柱的帮助,杨小雯成功坐上了头目的位置。 作为交换,她需要还给他七百万元。 杨小雯点头回应:“骆驼心中还有些不愿意,但他毕竟伤了身,嘴硬也是没办法的事。至于别人倒都没什么意见,唯独骆正武,他的想法我就摸不准了。” “这个老狐狸心机深,你得多留神。” “您放心好了,在笼络人心这方面我可是高手。只要给我大半年的时间,我会争取到所有人的支持,到时候也就只剩下骆正武父子俩,我对他们有足够的办法。” “好吧,既然你有信心稳固这个位置,我也就不管了。万一出了什么事,给我个信号,我会尽快赶来。” “你现在就要离开吗?” “差不多了,事情都差不多办妥了,我就准备回家去。” 杨小雯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多言,只是紧紧抱住何雨柱的脖子,低声道:“今天不要走,留下陪陪我好吗?” 这一天,何雨柱没有离开放杨小雯的地方,而是陪她度过了一整天。 次日,他才回到自己居住的别墅。 丁秋楠显得很开心:“何大哥,我爸爸找到工作了!” “真是太棒了,恭喜你们。那今晚我们就好好庆祝一下,过两天我就打算离开了。” 丁秋楠闻言愣了一下,接着有些不甘地问:“你真的要回去?不可以留下来吗?” “那儿是我的根,是我必然的归宿。” 丁秋楠听了没再说什么,陷入了沉默。 何雨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完,像是给宋文福的四百万元肉类产品承诺。他在外面租赁了一些仓库存货,然后告知了宋文福。 事情办妥后,他便前往娄家拜访。 恰逢娄半城在家,看到何雨柱登门来访非常开心。 “娄老板,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您听了可能会有点不悦。” “噢?你说的是什么?” 何雨柱随即掏出娄天赐的借据,递了过去。 娄半城一见到那张纸条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孩子又赌输了钱?还是两百万这么大笔?” “没错,不过他已经把这笔钱输了给我。这次我可以替他还债,但我不能再纵容他的行为。” “感谢你的理解和帮助,这笔款项我自会负责偿还。只不过我现在手头并不宽裕……” “没关系,您先记下账好了。” 思考片刻,娄半城提出了另一个方案:“或者这样——不如将商城的一部分股权转到您的名下,我相信这应该足以抵债,剩余部分我会另寻办法补上。” 几乎毫不犹豫,何雨柱答道:“那就请您把这部分股份赠予丁秋楠吧。” 娄半城点头表示同意:“也行,丁 ** 收到股份与您收到并无区别。那么后续的资金,也将直接支付给她?” 何雨柱再次点头,并继续说道:“老娄,假如我是您,就应该开始着手挑选合适的 ** 了。很显然,娄天赐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选择。” 娄半城显得颇为无奈:“我心里明白这一点,其实天赐和他弟弟一样都不成器,都是败家之徒。” 第130章 贾张氏归来 “那么您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娄半城思忖良久才开口道:“思来想去,晓娥还算有些出息。我会安排她上大学,等她工商管理专业毕业后,再让她接掌商场,将来的娄家就得靠她撑起门户了。” 何雨柱笑言:“晓娥确实不错,心思灵活,只是为人太讲情义了,但这倒也是个优点。” “没错,有了她,那两个败家子不至于挨饿。” “好,老娄,你有这些打算就好,我就不过多叨扰了。” 何雨柱与娄半城聊了许久,才告别离去。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办,那就是补充他那个空间中的物资种类。 在此之前,空间中的物资种类相当有限,只有几样家禽、猪肉和各类谷物。主要还是因为内地获取物资较为困难。而在 ** ,物资可谓丰富,天空飞翔的、水中游弋的、山间奔走的应有尽有,而且全是鲜活的。 因此,何雨柱计划一次性补足所需,这样一来,他想要什么都方便多了。他的空间中有山、有水,甚至还有片海洋,但都空无一物。何雨柱去了市场,将所需的物资全部带回。 如今,他的空间里飞鸟翔集,猪、牛、羊等各种家畜满地跑;河虾、鱼等水中之物在水面自由游弋;海里更是有龙虾、海参等多种海鲜。他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心想不久之后自己便无忧无虑了。 处理完所有事务后,他终于告别了大家,独自踏上归途。 两年之后 64年7月的一天,何雨柱拎着篮子骑车回家。自从他从 ** 回来已经将近两年了,这段时间里他过得平稳如初。四合院内也没有再出什么乱子,大家都各自忙碌着。 这两年里,易中海似乎彻底认命了,再也没有来找过何雨柱的麻烦。不过,他和秦淮茹的关系却越来越亲密,何雨柱多次在深夜看到易中海悄悄溜进秦淮茹家中。 而易大妈好像也有所察觉,何雨柱不止一次看到她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仿佛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然而,易大妈却无能为力。她不敢离婚,害怕失去生活来源。现在的易大妈和易中海很少交谈,除了用餐时叫他一句外,大多时候都躲在聋老太太那边。 聋老太太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不断安慰易大妈,让她不要太往心里去。 秦淮茹因为有易中海的资助,生活条件得到了很大改善,她也越来越丰润动人。这引得不少人垂涎三尺,但敢想却不敢行动。 其中一个便是许大茂,他的腿康复后不久就重新结了婚。新娘是他自己挑选的,人还算标致,名叫刘文丽。新婚的刘文丽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不得不提,许大茂确实有着非凡的能力,即便名声不佳,竟也能娶到城里的姑娘愿意嫁给他。 然而,许大茂这次显然是中了招。 婚前的刘文丽性情温和,婚后却判若两人,俨然成了一只“河东狮”,稍微不如意便对许大茂动手,她的巴掌相当疼,常常打得许大茂惨叫连连。 但自那之后,许大茂也改了不少坏习惯,不再吸烟,很少喝酒,至于拈花惹草的事更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而对外人,特别是对何雨柱及其家属,刘文丽却是非常亲切,逢人便微笑问候。 仅此一点,四合院里许多人也都颇为欣赏她,尤其是何雨柱夫妇与刘文丽关系和睦。 除了他们俩家之外,四合院其他人家生活几乎没多大变化。 除了刘光天与刘海中完全决裂,从此不再踏入四合院外,其他人的日子一如既往。 还有何雨柱本人也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成了父亲! 大约一年前的一天,饭桌上郑娟突然开始呕吐,令何雨柱一时手足无措。 直到祖母意识到其中的可能,当天便带郑娟去医院检查。 果然,郑娟怀上了身孕。 得知消息的何雨柱欢喜得不得了,当天就买了很多糖果分发给大家,庆祝喜讯。 不过,这一消息也让一些人心怀不满。 比如易中海,因为他自己没有后代,就不愿意看到别人也有子女,尤其对于何雨柱更是如此。 再如秦淮茹,她还抱着一种妄想,希望郑娟不孕,好借机向何雨柱诉说郑娟的不是,逐渐淡化二人的情感。一旦感情破裂,她便可取而代之成为何雨柱的新妻,但并不给他生子,从而掌控何家的财产。 遗憾的是,随着郑娟怀孕,她的算盘全都落空了。 对此最为气恼的莫过于许大茂。 一听到郑娟怀孕的消息,他就崩溃了,在家中砸了一个碗发泄情绪,不过很快就遭到了刘文丽的惩罚。 最终,在挨了几记耳光后,许大茂不得不按刘文丽的要求带上礼物前去何雨柱家祝贺新生儿的到来。 这一行为明显不是出自真心,全靠刘文丽督促才完成。 相比之下,刘文丽显然更加懂得人情世故,远胜过娄晓娥。 郑娟怀孕期间,何雨柱特别警惕。 他对院子里的人都心存戒备,担心有人会在食物或饮水上下药或设置障碍企图造成流产。 因此,出于安全考虑,何雨柱与何大清换房,带着郑娟搬出了四合院,避免邻里干扰,直至郑娟顺利产子。 生下来是一个女娃,这原本让郑娟有些失落,感觉自己没能为何雨柱添个男丁,感到很是愧疚。 然而,何雨柱对他的女儿十分疼爱,他为她取名为何倩,寄予她长大成人后成为美丽女孩的愿望。 许大茂得知此讯后,狂笑着,还特意来到何雨柱面前炫耀。 但何雨柱仅仅一席话就彻底击碎了他的自得。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虽然是生了个女儿,但这说明我有能力生育,下次或许就是个儿子。反观你,换了两个妻子都没有丝毫怀上的迹象。以前你说娄晓娥是无法下蛋的母鸡,现在呢? 难道说两个女人都有问题?你自己有没有考虑检查下,是不是你自己也有问题呢?” 听到这些话,许大茂惊慌失措,争辩道:“你在乱说!生儿育女自然与女子有关,跟男子有何干系?” 何雨柱笑答:“那你就继续自己 ** 自己好了,希望你能够一生蒙在鼓里。不过你能骗得了自己,骗得了刘文丽吗?” 许大茂再也承受不住,愤愤离开。 回家后,他对刘文丽大发脾气,指责她结婚许久却未曾怀孕。 然而,刘文丽并非无能之辈,直接给他几个耳光回应,并强硬地说道:“明天我们就一起去做个检查,看究竟是我的错还是你的问题。” 面对这个要求,许大茂哪里肯答应,事实上,他早已经自行做过检查,结果表明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 但是,他不敢直面这个问题,选择逃避现实。 不过这次不同,娄晓娥可能会迁就他,但刘文丽绝对不允许他继续如此。 第二天一早,刘文丽便强拉着许大茂前往医院做检查。 结果毫无意外,许大茂的精子活力低下,导致怀孕极为困难。 得知这一结果,刘文丽当即放声大笑,随后泪流满面返回娘家。 不知情状如何,许大茂的身体检查报告被公之于众,迅速在整个四合院内传播开来,继而延伸至街头巷尾乃至轧钢厂。很快,凡是认识许大茂的人都知道了这个问题的存在。 这一揭露对于许大茂打击巨大,想要再次娶妻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没有任何正常的女性愿意嫁给他。 无奈之下,他只能低头请求刘文丽,不知做出怎样动听的承诺,最终成功地使刘文丽再次回到他身边。 贾张氏归来 何雨柱手持菜篮归家,见阎埠贵依旧如常驻守在门前。见到何雨柱,他微笑着问起:“柱子回来了啊?你这是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呀?” “也没啥,就是些猪蹄罢了。”何雨柱回答道。 “唉呀,何必买那些几乎全是骨头的东西呢?还不如多买些肥肉,不仅能炼油还能解馋。”阎埠贵略显遗憾地说。 何雨柱笑了笑:“是雨水喜欢吃的,今天她毕业,权当给她庆祝庆祝了。” 何雨水并没能上大学,转而选择了职业专科院校。这并非何雨柱的意愿所限,而是因她高考未能达到本科分数线。差之分厘,她仅需十分就能迈入大学门槛。当成绩单公布时,她难掩失望,泪水涟涟。 何雨柱建议她再复读一年尝试,然而何雨水并未同意。既然这样,她也就顺其自然地上了职业专科学校。 她攻读的是两年的大专课程,如今即将完成学业,可以着手寻找工作机会了。 何大清特意赶到学校帮忙搬运她的物品,而何雨柱则选购了她钟爱的猪脚作为欢迎礼物,这份待遇实在难得。 简短地与阎埠贵交谈后,何雨柱正准备返回家中,却目睹许大茂骑行着接近。 两者过往恩怨已久,虽然目前关系稍有改善,但相遇之际依旧少不了言语上的交锋。 许大茂洋洋自得地道:“看吧,柱子,我此次前往乡下,老乡们的热情令人难以置信,竟然送了我一只鸡!” 第131章 贾张氏回来了! 旁侧的阎埠贵瞥了一眼:“嗯,瞧瞧,这是母鸡哦,还可以留下来下蛋的。” “正是呢,我正是为这个打算,打算让她为我妻子每日产下一个蛋补身子呢!” 何雨柱淡然应答:“你太太身体强健,无需如此滋养,倒是你自己应该多加调养,这样才能增强生育能力嘛!” 这句话触碰到了许大茂最为忌讳的话题,使他顿时恼羞成怒:“何雨柱,我绝饶不了你!” 此刻许大茂虽满腔怒火,但他清楚自己与何雨柱之间实力差距,所以迟迟未敢动手。 何雨柱见状轻笑道:“看来你还挺识趣的,知道自己打不过我。的确你应该多调养,毕竟体质虚了,连小生命都培育不好啊。” 语罢,何雨柱便步入屋内。 许大茂虽愤恨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这时阎埠贵在一旁低声道:“大茂,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回家去吧。” 许大茂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些大枣递给阎埠贵,“阎大爷,真是谢谢您。这些是我在乡里带来的大枣,希望您品尝一下。” 阎埠贵接过大约十余粒大枣,面带微笑地离去。 许大茂刚刚想推车进入家门,便听见身后的呼声:“大茂哥,能不能也给我一点大枣吃吃呀!” 转首一看,竟是个陌生的女人。 许大茂疑惑不解,“你是谁啊?凭什么我要分给你大枣?” “我是贾大妈,既然你能给阎老头儿东西吃,为啥不给我点呢?” 听言此,许大茂顿感震惊,眼前的女子身材削瘦且面色黝黑,根本无法与记忆中的丰腴圆润、肤色尚可的贾张氏相提并论。 他试探性地问:“你是贾大妈?” “对头,你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罢了,你干脆把鸡直接给我得了,就当作补偿!” 听到此言,许大茂终于确认对方的确是贾张氏无疑。这般厚颜 ** ,即便无理取闹的模样,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于是许大茂仓皇退避,并迅速将自行车推进院落,口中不忘喊叫:“糟了,贾大妈回来了!” 阎埠贵闻言立时出门查看,恰遇气势汹汹的贾张氏。 “你这阎老头为何会突然出现,差点把我吓到了,赶紧赔偿我损失!” 贾张氏开口就指责道。 好的,我会重新用不同的话语表达这段文字的内容: --- 一看她的样子,阎埠贵马上就认出了她,喊道:“贾张氏,真是你回来了吗?” “这不是废话嘛,不回来我难道飞天了?快,赔偿我的损失!” “我哪得罪你了,还用赔钱啊?” “我不跟你废话,总之你欠我的,拿东西来抵债!不然我就住进你家,吃你的、喝你的!” 阎埠贵发现两年未见,贾张氏这撒泼打滚的本领是愈发炉火纯青了。 他只好将刚刚从许大茂那儿得来的红枣递给贾张氏,然后无奈地解释道:“就这么多了,再也没有了!” 贾张氏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往中院的方向走去。 阎埠贵身后,阎大妈突然出现,感慨道:“这贾张氏可比以前厉害多了,连东西都能让你拿出手来。” 阎埠贵叹气道:“我就不跟她争个输赢,你就等着看吧,她一回村,这里又不得安宁了。” 阎大妈眼睛一转,小声问:“你说她会不会察觉到易中海与她儿媳的事情?” 虽然易中海自信行事极为隐蔽,但关于他与秦淮茹的关系,早在院里人人皆知,只是大家不愿明言罢了。 阎埠贵微微一笑,说:“所以我才说这院子里又要出事了。走,我们也去看看热闹去。” 两人随即向中院走去,心中充满了期待。 回到家中,贾张氏发现秦淮茹还未下班,家里只有孩子们在家。此时槐花已能够独自吃饭,不再需要特别照顾。 而易大妈在得知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系后,也无意继续帮忙照看孩子。 因此,槐花只得跟随哥哥棒梗和姐姐一同玩闹。这时,门‘哐’的一声被推开,一个不速之客走了进来。 棒梗未能立即认出这位来客,便提高嗓门询问:“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快滚,不然我要叫大人来了。” 贾张氏没好脸色地道:“叫我滚?我是 ** !” 她注意到槐花手中的薄饼,二话不说就抢了过来。 这饼只是普通的杂粮制成,相当的硬,秦淮茹买来主要就是为了供槐花啃咬,槐花吃了一整天,仅啃掉一小口。 眼见心爱的零食用力就被夺走,槐花顿时傻眼,紧接着大哭起来。 棒梗并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安慰槐花,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贾张氏。 他疑惑地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奶奶?” “那当然,看清楚点!” 棒梗虽然一眼没能认出来,但由于从小跟随贾张氏长大,渐渐开始觉得对方面熟。 他惊诧道:“你真的是奶奶,可是你的模样怎么变得如此?” “废话,人在牢里受了多少苦,想不变也难。顺便问一句,你父亲还没下班吗?你母亲呢,怎么丢下你们不管了,等她回来,我看我不打她个皮开肉绽!” 第197章 观戏准备 许大茂急急忙忙跑回家,随手将手里的东西甩在地上,就打算出门。 面对他的这种行为,刘文丽怎能轻易放过,她一声怒吼:“你回来就到处扔东西,这是让我不干活啊?告诉你……” 她话音未落,许大茂就牵着她的手说道:“别收拾了,赶紧去看热闹吧!” 刘文丽顿时来了兴致,问道:“谁又在吵架了?” “不是吵架,是贾张氏回来了!” 刘文丽跟着他走出门,边走边问:“贾张氏是谁?我从来没听说过她。” “她是秦淮茹的婆婆,之前因偷窃被判处了两年监禁,现在出狱了。” “秦淮茹还有婆婆?我一直以为她孤身一人呢。” “怎么可能。告诉你,这老太太可不是个省油的灯。都说好人不长寿,恶人活千年,她绝对不容易死。” 许大茂夫妻俩来到了中庭,恰好看见阎埠贵和阎大妈在一旁窥视着。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关注贾家的动静。 不久,从贾家传来了一声呼喊: “东旭啊,我的孩子!” 贾张氏开始 sob 起来,但许大茂听着觉得不对劲。 他说:“这可不太对啊,怎么会是这样的哭声?” 刘文丽回应道:“她大概是知道儿子去世了,难过是正常的。” “我知道,但她这个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她不会仅仅止于哭泣的,应该要闹翻天才对。” 这时,旁边有人插嘴:“那是因为戏还没开场呢。” 许大茂一回头,见是何雨柱。 他说:“你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吓死我了。” “是你太专注于听贾家的声音,没注意到我罢了。” 刘文丽好奇地问:“柱子,你说的‘戏’指的观众是谁啊?” “问问你的男人吧。” 刘文丽瞥了他一眼,再转向许大茂:“你说的观众是谁?是我们吗?” “当然不是我们,我觉得应该是秦淮茹。你说呢?” 许大茂望向何雨柱,希望他能认同。 何雨柱笑了笑:“秦淮茹是其一,还有一个是易中海。” 许大茂惊讶地说:“难道她也知道这两个人的事?不可能吧,这些年没有人去看过她,她怎么能知道?” 事情发展至此,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情况已不算秘密,连许大茂都知晓了。 何雨柱说:“你想多了,贾张氏肯定不清楚这件事。她来找易中海,主要是因为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她认为易中海有责任照顾她儿子,既然她儿子已经死了,易中海就得负责赔偿。” 刘文丽追问:“这么说,贾东旭的死和易中海有关吗?” 许大茂摇头:“当时的工厂调查过,没有证据表明与他人有关,完全是贾东旭自己操作失误引发的事故,与其他无关。” “这样一来,贾张氏就没有理由去找易大爷了。” 何雨柱笑道:“贾张氏哪次讲过道理?看着吧,一会儿她的表现定会让你目瞪口呆。” 他们说话间,何大清和何雨水走了回来。 何大清已经把何雨水的行李送回到小院子,特意过来是为了吃饭。 一见到何雨柱,他就问道:“柱子,饭煮好了没?” “饭已经在焖了,菜也差不多准备好,只等下锅。” “那你不做菜,难道想偷懒?” “不是的,我们正等着看好戏呢。” “什么好看戏?” “贾张氏回来了!” 何大清那张一向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变化,显露出震惊之色。 “这可是个大热闹,我一定要等到,仔细瞧瞧这个热闹。” 何雨水却对这事不太感兴趣,她问:“哥,我大侄女呢?我想她了,想抱抱她。” “她不在,我回来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应该是你嫂子带她出去散心了。” 不只是郑娟不在,郑老太太和易大妈也不在,可能一起去哪了。话音刚落,郑娟和郑老太太便一起回来了。她俩在前边拿着东西,易大妈抱着何倩在后边跟着。 第132章 达成目的 易大妈自从不再与易中海交流后,最喜欢的地方除了聋老太太家,便是何家。只要有空,她就会抱着何倩说话,渐渐地,何倩除了妈妈之外,最爱的便是易大妈了,甚至比何雨柱还要亲近一些。 一看到何倩,何大清立即伸手说:“大宝,来,爷爷抱抱。” 结果何倩扭头避开了。 何雨水笑了起来:“爸,大宝怕你,你就别强笑了,我看着都心里毛毛的。” 说着,她抱起了何倩。何倩对这位姑姑也很亲近,不仅没有拒绝,还笑嘻嘻地看着她。 何雨水带着她进屋了,留下的何大清有些尴尬。 易大妈有些惊讶地问:“你们都聚在这里干嘛呢?” “贾张氏回来了!” 易大妈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说道:“她一回来,这院子里就不太平了!” 大家都同意这一点,何雨柱更是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他对易大妈说:“你最好回去把钱收好。” “为什么?” “贾张氏肯定会想办法,从易中海手上骗钱。这钱是你们两人的,你舍得给她吗?” 易大妈深知贾张氏的品性,立即说道:“对对对,我这就回去把钱藏起来。” 易大妈匆匆回去了,其他人都继续等着。不久,刘海中也回来了。 听说贾张氏回来,他同样兴奋不已。 他还叫刘大妈拿了一些瓜子,两个人坐在通向后院的走廊上,等着看热闹。 现在配角差不多都到齐了,主角却迟迟未现身。 许大茂带些猥琐地说:“你们说,他们是不是躲在小仓库里了?要不然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刘文丽轻捏了一下他,说道:“这种没有根据的话,不要胡乱讲,小心惹麻烦上身。” 许大茂不以为意地回答:“我又没乱说,你问问其他人,谁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真实关系?” 刘文丽转头望向何雨柱,何雨柱回应道:“我不只一次见到易中海出入贾家。” 刘海中补充道:“以前我起夜时,见过老易从中海家出来,都是深更半夜的。” 另一位邻居也说道:“我见过好几次了。” 看来不止一个人见过易中海频繁出入贾家,似乎他对这事也毫不避讳。 第198章 贾张氏四合院 ** 五点四十左右,易中海和秦淮茹终于回到家中。 他们之所以晚归,并非像许大茂所说去仓库鬼混。 而是因为被领导批评了,主要原因在于秦淮茹。 自从秦淮茹进入工厂以来,心思一直没有放在工作上。 都已经两年了,她仍然是个一级工。 这个评定也是厂里考虑到她的家庭情况,以及易中海从中说情,才特例批准的。 实际上她的技术水平甚至连临时工都不如。 今天工作中,她又弄坏了一批部件,数量甚至超过了整个车间所有人的总和。 车间主任忍无可忍,训斥了她半个多小时,因此她才如此晚才回到家。 易中海作为她的师傅,也只能在一旁默默受训。 两人都憋了一肚子气。进入中院后,看见许多人聚集在一起,不知在讨论什么。 易中海不悦地问道:“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家做饭?” 通常情况下,大家听了他的话就会散开。 但今天大家却一反常态,都没有离开。 秦淮茹感觉有些不对劲,问:“出什么事了吗?” 许大茂露出一丝冷笑:“没什么大事,你回家就知道了。” 这话让秦淮茹更加不安。 她转身问刘文丽:“文丽,我家出事了?” 刘文丽刚要回答,许大茂插话说:“你回家不就知道了,都到门口了,还不进去?” 秦淮茹脸色苍白,焦急地问:“是不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 何雨柱安慰道:“和孩子没关系,你回家就清楚了。” 秦淮茹又看向其他人,大家都只是笑着看她,没人答话。 这种场面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易中海也感到不对劲,他怒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能直说吗?” 何雨柱心想,如果直接说了,岂不是没趣了? 其他人也有同感,没人说话。 易中海继续追问:“老刘,你倒是说句话啊!” 刘海中笑了一下,回答:“你去贾家看看就知道了。” “又是贾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阎埠贵说:“你就住得这么近,去看看就知道了。” “哼,我不像你们,整日无事可做。我要回家了!” 尽管易中海声称要离开,但他的脚步却没有移动。 而秦淮茹却动作起来,带着不安走到了自家门口,发现门紧闭。 她在门口大声问:“棒梗,你在屋子里吗?” 屋内无人应答,这使得她更为恐惧。 周围的人都只是笑着注视她,无人帮忙。 鼓起勇气,秦淮茹推开门,下一秒她却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接着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不断后退,一边尖叫着。 周围的人都震惊不已,何雨柱心想,即使是可怕的贾张氏,也不可能让人怕到这种程度吧,居然将秦淮茹吓成这样? 看到秦淮茹的反应,易中海也被吓到了,焦急地问:“淮茹,你怎么了?” 这时,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称呼对方如此亲切。 对此不满,易大妈冷冷地说道:“你要关心她,那你亲自进去看看啊。” 闻言,易中海迈步走向门口,往里窥视了一眼,也吓得猛然退了好几步,还好他没有直接倒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的好奇心被挑起,心想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大家都如此惧怕。 他调整角度,以便看清贾家内的情况。 眼前所见,竟是一片白色,原来贾张氏把家里改成了灵堂! 离门不远处摆放着贾东旭和他的父亲的遗照,只要站在门口就能看见。 两个逝者的遗照,加上满屋子的白色,足以解释为何秦淮茹会被吓倒在地。 许大茂惊讶地说道:“难道她整整一个下午就是在布置这一切吗?” 对于材料的来源,何雨柱提出了疑问:“这些白布是从哪里来的?我没见她出去过啊。” 阎埠贵说:“她回来时两手空空,所以不可能是从外买来的。” 阎大妈思索片刻说:“难道是上次为老贾办丧事留下来的?” 众人纷纷表示不可思议:“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可能还保存着?” 何雨柱摇了摇头,感叹:“如果是其他人,我绝不相信。但是如果是贾张氏,我确信她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大家对此表示赞同,有几位还朝阎埠贵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似乎暗示他也同样会这样做。 显然,保留这些白布反映出贾张氏的心理状态存在一定的问题。 至于阎埠贵的举动,则单纯是因为节省。 阎埠贵并未注意到旁人的眼神,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贾家上。 此刻,贾张氏终于出现,她面色苍白且瘦弱,脸上的阴冷神色使她如同自地府走出的鬼差一般。 秦淮茹见到母亲,恐惧地道:“妈,您回来啦?” 贾张氏冷冷回答:“我若迟迟未归,你是不是心中暗喜?” 尽管心中确有如此念头,但秦淮茹怎敢直言?急忙反驳道:“妈,怎么可能!我一直期待着您的回归,我和棒梗都很想念您呢!” “你思念我,为何不来见我?为何不曾给我寄钱和东西?为何东旭去世,你也没有通知我?” 何雨柱几乎笑了出来,原来在贾张氏的心里,不给她寄钱的事竟然比没告知她儿子死讯更严重! 秦淮茹急忙说道:“这件事真的是场意外,那时局面很混乱,东旭突然离开,我一时失措,连后事都是由易师傅协助处理的。易师傅,你快来解释两句吧。” 易中海仍沉浸在震惊中,但经秦淮茹提醒,才逐渐恢复理智。 他说:“老嫂子,这事儿确实不该责怪淮茹,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们一时疏忽没能及时通知您。” “淮茹?!你们叫得倒是很亲密啊!” 易中海明白了自己的失言,急忙补充道:“不是的,我把小秦视如己出,绝对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 贾张氏冷冷一笑:“我的儿子究竟怎么死的?是你害的吧?这样一来,你们这一对奸夫 ** 就能如愿以偿了吗?你们就像西门庆和**那样,联手害了我的儿子! 天理昭彰,贾家的列祖列宗,开开眼吧,这二人合伙谋害了东旭,希望你们显灵,雷打他们!” 达成目的 贾张氏又开始了她的哭诉,四合院的人们都默不作声。有人心里甚至还觉得有些亲切,毕竟已经有两年没听到贾张氏这样哀嚎了,今天听到了,仍是那熟悉的情景,依旧的悲凉味。 何雨柱则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心想这关自己什么事,站在一边看戏就罢了。 而真正头疼的是易中海,因为贾张氏此刻的目标就是他。 他语气不佳地问:“老嫂子,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哭闹,让人看了笑话怎么办?” 贾张氏喊道:“我儿子被你和这个**害死了,我不哭不行吗?” 其实她并不知晓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但她一贯喜欢无风生浪,所以认定这两人的阴谋害死了她儿子。 第133章 你报啊,警察来了能怎么样? 而两人内心确实有鬼,所以在气势上便显得弱势了许多。 易中海无奈地解释:“我们真没有加害东旭,厂里已经有了调查结果,他是因事故而亡!” “我不信!你在厂里职位高,大家都倚重你,说什么他们就相信什么!我儿子就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必须赔偿我!” 事实上,**并不是贾张氏的主要目标,她想要的是赔偿。 为了尽快平息此事,易中海点头答应:“好好好,我们赔。小秦,当初厂里给你的抚恤金呢?交给她老人家吧。” 秦淮茹一脸愁容,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让自己掏钱? 她赶紧回应:“易爷爷,真的没钱了!” “钱呢?那可是整整一百块钱,难道就这么花光了?!” 贾东旭的抚恤金当然不仅仅这一点点,但易中海确信贾张氏不清楚确切的赔偿金额,因此试图用这笔小钱打发她。 旁人虽了解 ** ,却无人愿意挺身而出替贾张氏说话。 秦淮茹无奈地说道:“这点钱能干什么呢?近两年几个孩子的日常开销已经把家里掏空了。” 听罢,易中海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对贾张氏说:“是这样的,老婶子,你也知道小秦不易,她毕竟这些年为您家生育养育了三个孩子,你看,是不是就算了?让我拿出五十元作为你的补偿怎么样?” 贾张氏则稳坐不动,冷冷地注视着二人演戏。 她冰冷地说:“你当我还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吗?用五十元就想把我打发掉?” “那你想要多少?” “我要五百!” “什么?!”易中海惊愕不已,没想到贾张氏竟开口要这么大一笔钱,“实在太多了,老婶子,东旭的抚恤金真没这么多!” 然而贾张氏坚定地说:“易中海,你以为我一无所知?以前老贾也是因公死亡的,那次可是赔了四百多万!那么多年过去,我儿子死后的赔偿还能少过他的父亲?” 这里的四百万是旧币值,与现行货币汇率为一万比一,因此等于四百元。 这让易中海感到头疼不已,他也记得当年老贾工伤去世,对工厂的赔偿政策,贾张氏了解得一清二楚。 考虑片刻后,他说:“老婶子,这些话我们屋里再谈吧,外面人太多,不太方便详述。” 贾张氏冷笑道:“有什么不能公开讲?我偏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只有在这里,你们才不敢对我动什么手脚,我才有机会诉苦!” “你这又是何必。东旭的事情真的不是我们的责任。” “人都没了,你们说什么都行,我就这么一个老太婆,除了受欺负还能怎样。” 说来也怪,听到这话的人确实对贾张氏多了几分同情。 有人提议道:“易大伯,既然工厂的赔偿规定人人皆知,您向她解释下又何妨?” “就是嘛,她是贾东旭的母亲,分到一部分抚恤金合情合理。” “干脆在这儿把话说开,这样将来就不会因为这个问题争执了。” 易中海心中不满,心想着这又不是你们出的钱,说起来容易得很。他知道秦淮茹绝不会自掏腰包,最终还是要他出这笔钱。 他摇摇头,干脆直说:“行了,你到底想要多少?” “五百!” “这不可能,不只是您是他的家人,他的配偶和子女也有权分享这份补偿!” “这是我们自家的事,该怎么分配回去关上门商量就是,跟你有什么关系?现在只管先把钱给我,其他等回家再说。” 此刻,易中海察觉到情况有变,本打算推诿,结果却仿佛成了自己需要出钱的尴尬境地。 他立刻说道:“等等,怎么变成了我要拿钱出来?这抚恤金工厂已经给小秦了,你要分也应该去找她!”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你害死了我的儿子,难道不应该出钱赔给我们吗?” 易中海愤怒地回应:“我再强调一次,我没害死你的儿子!” “好,你不愿承认,我一会儿就去告你。街道不行,我去区里;区里不行,我再去找市里,我一定能找到为我说话的地方!” “好啊,你去吧,工厂早有结论,看谁能听你的!” 贾张氏冷笑说:“好,你这么笃定,说明你已经收买了工厂的领导,那我把他们一起告,就说你们串通一气,狼狈为奸,一起欺侮一个小老太婆!” 不得不说,贾张氏确实变精明了。她以前是个文盲,现在坐了两年牢,居然还会用“串通一气”这样的成语了。 易中海眉头紧锁,他感到非常烦恼。但最让他担忧的是,如果贾张氏真的去告状,上面肯定会有调查。 工厂里的领导没有一个是清白的。杨厂长喜欢享受,常常让何大清为他做额外的饭菜,而且还拉着他一起去巴结更高层的领导。 李厂长则好色,工厂里好几个女工都成了他的情人,其他领导也都不干不净。 这些事情平时或许不算什么,但如果真有调查,就都是大问题了。如果领导们得知这次调查的原因只是因为一个老太婆胡乱告状,而他也被卷进去,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他。 更重要的是,易中海自己也不清白。他和秦淮茹的事情,虽然不是人人皆知,但也是一个半公开的秘密。一旦查起来,肯定会有诸多问题。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决定退让一步,不能让贾张氏再闹下去了! 第200章 一巴掌解决问题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老嫂子,你赶紧起来吧。” “我不起来,你不给我钱,我就不起来!” “算了,算了,我给你。易大妈,拿钱!” 过去的易大妈,易中海说什么,她就会做什么。但现在,她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仍然站在那里不动。 易中海不耐烦地说:“你聋了吗?快点回去拿钱啊!” 易大妈冷冷地说:“我凭什么拿钱?” 贾张氏立刻站起来,吼道:“易中海都答应了,你凭什么不给钱?快点拿钱,否则看我抓花你的脸!” 郑娟坐不住了。自从她生了孩子,母亲年岁已高,无法很好地照顾她。多亏了易大妈常来帮忙,她才顺利坐完月子。所以,郑娟一直记着易大妈的好,便轻轻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袖,说:“你帮帮易大妈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然后站了出来。他说:“贾张氏,你想跟易中海较劲就跟他较劲,别人你就别折腾了!” 贾张氏刚刚在与易中海的争吵中占了上风,心情格外舒畅。 她此刻觉得无人能敌,因此即便何雨柱出面警示,她也不屑一顾,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应对。 她冷冷地说道:“哟,我才说她两句,你就出面护着,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何雨柱挥手示意:“你过来。” “过就过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贾张氏走了过去,刚一到何雨柱跟前,他就一巴掌挥了过去。 这一巴掌声响彻云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不一会儿,贾张氏的脸明显肿了起来。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大声喊道:“你竟然敢打我?!” “我有什么不敢打你的!你的嘴巴再不干净点,信不信我给你卸下来?!” 贾张氏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她立刻想起了何雨柱的可怕。 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手快心狠,一出手绝对不会停在嘴巴上。 但贾张氏还是不甘心,威胁道:“你敢打我,我现在就报警!” “你报啊,警察来了能怎么样?” 那年代,打架 ** 的事实在太多,警察根本没有精力管这么多。 像这种扇巴掌的事,警察顶多让打人的人道个歉,赔几十块钱就算了结。 贾张氏大喊道:“我不仅要你赔钱,少于一百块这事就不算了!” 何雨柱不屑地回应:“你要赔就能赔吗?你算哪根葱?” 贾张氏转向易中海求救:“老易,你看着他这样打我?” 易中海内心其实颇为解气,因为他早就被贾张氏烦透了。 但表面上,他还是装模作样地说道:“柱子,你这样不对,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何雨柱淡淡地说:“她凭什么冲易大妈发火?如果她有事冲你们发,我倒无所谓,但她对我家有恩,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受欺负的!” 易大妈听了非常感动,心说这孩子真是没有白疼。 何雨柱再次看着贾张氏说:“你还记得有什么事没办吧?你的钱还没拿到手呢!” 贾张氏回过神来,立刻对易中海说:“你快给我钱!” 易中海看向易大妈:“你给钱吧。” 易大妈却坚定地站到何雨柱身后,说道:“我没有钱,即使有,我也绝对不会给你们!” 易中海怒气冲天,但刚想动手,又想到了站在一边的何雨柱。 何雨柱一脸严肃,易中海清楚,自己若是动手,对方也不会善罢甘休。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进了屋子。 但没过一会儿,他又气呼呼地跑出来:“我的钱呢?” 易大妈冷静地回答:“我藏起来了,我绝对不会把钱给这些人!” 第134章 何雨水的工作问题 易中海无可奈何,只好对贾张氏说:“老嫂子,我明天去银行取钱再给你行不行?” “不行,我今天就要!” “这样吧,明天我给你五百一怎么样?” “六百!” “五百二!” 两人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定在了五百五。 贾张氏达成目标后,意犹未尽,准备继续乘势而上。 她目光转向院子里其他人,阎埠贵一看向自己,立马拉着阎大妈跑了。 贾张氏的威压非同小可,她的目光落到谁身上,谁都会立即逃回家。 不过这其中,不包括何雨柱。他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平静地望着贾张氏。 贾张氏评估了双方的力量对比,感到自己似乎处于劣势。 更主要的是,何雨柱上次打她的那巴掌实在疼痛难忍,这让她内心有些畏惧。 因此,她放弃与何雨柱冲突,把目标转向了别的人。 环视一周,贾张氏觉得秦淮茹最为好对付。 随即,贾张氏伸出手,揪住了秦淮茹的耳朵。 实际上,秦淮茹在体型上比贾张氏还要稍占优势,也更强壮些。 然而不知为何,每当秦淮茹面对贾张氏时,总是感到气势短,连一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敢升起。 贾张氏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秦淮茹疼得差点儿哭出来。 她央求道:“妈妈,好痛,你可以放开我吗?” “放开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给我滚回去,到东旭的遗像前好好跪着!” 秦淮茹不敢违抗,听话地随她回去,真的在贾东旭的遗像前跪了下来。 进了屋,她抽空瞧了瞧,发现棒梗他们老实本分地坐在床上,并无事端。 这一点让她心安了许多,随后便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贾张氏就坐在旁边,手里捏着一条细细的竹枝。 她猛地向秦淮茹背上甩去,正值夏日炎炎,秦淮茹只穿着单薄的一层衣衫。 这竹条几乎就像直接抽在皮肤上一般,秦淮茹疼痛得叫喊了起来。 贾张氏冷峻地说道:“喊什么,有脸在这里喊?这两年我在外面,你到底给我贾家丢了多少钱的脸?” “妈妈,我真没丢贾家的脸!” “还不承认!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不说别的,那易中海的事又作何解释?” “妈妈,这两年我确实没找男人,只是依靠易大爷帮忙而已,如果没有他,我们全家的生活不会这么安稳!” 这是真心话,在这四合院里住着许多不是人的人,若非有易中海撑腰,贾家可能早已家破人亡。 但这些都不在贾张氏的考虑范围内,她所想的是自身利益。 教训秦淮茹,不仅不是为了贾家的声誉,更多的是为将来自己年老之后能有个依靠。 所以贾张氏丝毫不会心慈手软,她的目标就是要让秦淮茹彻底屈服,越是害怕越好。 ### 第201章:三个条件 秦淮茹跪在地上已有许久,双膝早已麻木疼痛。 她抬眼看向贾张氏,小心翼翼地开口:“妈妈,你能让我先起来休息一会儿吗?” 贾张氏冷冷道:“起来也可以,但你需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我才准你起来!” “你说吧。” “好,第一条,你必须和从前一样,每月给我五元作为养老的钱!” 至此,贾张氏才说出了她的最终目的。 贾东旭去世后,眼下让贾张氏最为忧虑的事情是什么?无非是她的晚景如何安置的问题。最让她担忧的是秦淮茹婚后的生活,担心新郎不会赡养前岳母——这在世人眼中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为了避免将来没人照顾,贾张氏坚持每个月要额外五块钱生活费。秦淮茹稍微迟疑,回应道:“但当东旭在时,我们每月也仅仅给他三块钱而已啊。” 贾张氏突然一巴掌甩过去,痛得秦淮茹几乎要落泪。贾张氏冷漠道:“你还跟我讨价还价?如果不是你害死我儿子,我会到这一步吗?我不过是要你每个月多给两块钱,过分了吗?” “妈,我真的没参与其中。”秦淮茹含着泪解释道。 贾张氏根本不理会,她坚持道:“不管怎样,我就是认定了你和易中海是 ** ,害死我儿子的凶手!” 秦淮茹深知与这位固执的母亲争辩是徒劳的,她只好无奈地同意了母亲的要求,“好,五块就五块吧。” 然而贾张氏似乎还不满足,“好,接下来我要每天吃上肉食,你看我的体质最近越来越差了,你必须为我好好调理一番。”的确,与过去相比,贾张氏已经憔悴许多,昔日的丰腴早已不见踪影。 秦淮茹应允下来,“妈,我明天就会去买。” 话未落,又是挨了一巴掌。秦淮茹满脸委屈:“妈,这又是为了什么啊?” 贾张氏坚决道:“我是说现在就要吃,马上给我去买!另外,从此往后每天都得有肉,一日都不能省略!” 秦淮茹惊叫出声,“这怎么可能办得到?现在都深夜了,我去哪里找肉吃?而且,你每日要吃肉的话,我家的肉票也不够用啊!” 贾张氏却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爱去不去!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傻柱那边要些。今天他家正在吃肉,你若是错过,那可就什么都没得吃了。” 秦淮茹苦笑道:“可是妈,这些年我又哪里找得过傻柱帮忙?况且人家有了家室之后,再也没向我们施以援手。” 听到这里,贾张氏怒气冲冲:“真是不孝的东西,自己家吃得不错,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们这可怜的婆媳俩?我们家的日子过得这么艰难,他们还有心思享受美食,活该让他们吃到嗓子眼去!” 随即便是一连串难听话的斥责,贾张氏的样子极其狰狞,使得一旁的秦淮茹不寒而栗。 不过她们不知的是,这一切都被隔壁的何雨柱听入耳中。他心里冷冷一笑:竟敢如此辱骂,看样子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了。他决意要给贾张氏一个教训。 此刻的贾张氏浑然不知何雨柱的心思,反而仍在教唆秦淮茹对付何雨柱的方法。“如果他说不行,你就去找他家门口,就在那儿哭泣。不要恶语相向,这样可能会招来打骂。你要保持静默哭泣,让人们自己猜疑。那样大家会觉得他在欺负你,承受不住外界舆论压力,最终肯定会给你送肉来的。” “这样行得通吗?” “先试试看,就算不行也不会有损失。” 没想到,秦淮茹竟有些心动了。 其实,两人还真是同类,都想要不劳而获。 不过,她们的手段不同:贾张氏靠的是胡搅蛮缠,而秦淮茹则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柔弱。 贾张氏点头道:“好吧,最后一条。你要当着东旭的面发誓,永远不会改嫁,绝不会抛下你的三个孩子!” 贾张氏心中还默默加了一句:永远不要抛弃我! 但她也明白这种要求不合理,所以没有说出来。 秦淮茹略一犹豫,说道:“我可以答应你永远不再嫁人。” “不行,你必须发誓,不然休想站起来!” 秦淮茹还在犹豫,啪的一声,贾张氏又给了她一巴掌。 秦淮茹含泪道:“我发誓,我永不改嫁,绝不会丢下我的三个孩子!” “再多说一句,如果你违背誓言,让棒梗受罪!” 贾张氏深知秦淮茹最爱棒梗,便以此为要挟。 秦淮茹急声道:“妈妈,不能这样,我不能拿棒梗来发誓!” “不愿意就是存心戏弄我,没有诚意,你让我怎么信你?快说!” 贾张氏又给了她一击,秦淮茹最终屈服了,再次对着棒梗发誓。 贾张氏这才满意地让她起身,说:“我饿了,快去做饭吧。记得去何家要点肉,我真是馋肉了!” 秦淮茹无奈地站起身,开始忙碌起来。 她先洗好了米,然后将米饭蒸上。 接着,她来到隔壁,还未敲门,便听到了屋内的欢笑声。 原来是何雨水在逗何倩玩,大家都被逗得开怀大笑。 秦淮茹叹了口气,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开心地笑过了。 似乎自从嫁入贾家,她就再也没有真正的笑容。 其实也不对,她还有过真正的快乐。 那是生下棒梗的时候,当时她是真心喜悦的,但仅持续了几天,就被贾张氏逼去劳作,此后再也没有真正快乐过。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嫉妒。 她心想,凭什么你郑娟可以过得这么好?你也没有生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一旦我拆散了你们,重新掌控住柱子,看你还笑得出来。 秦淮茹心中燃起一股决心,她一定要赢,一定要击败郑娟。 于是,她开始敲门。其实何雨柱早就听到了她的到来,故意不去开门。 郑娟站起来想去开门,却被他拉住。 郑娟不解地问:“外面有人敲门,我去开门。” “我知道,是秦淮茹,你不用理会她。” “你怎么知道是她?” 何雨柱解释道:“现在正是饭点,除了她,还有谁会在这种时候登门拜访?就算阎家再怎样,也不至于这么不顾脸面!” 第135章 被说走了 秦淮茹在外面敲门,却不见有人应答。 以为里面的人没听见,便又敲了几下。 一边敲门,她一边喊道:“柱子,开门啊,我是你秦姐!” 何大清在里面冷哼一声,说道:“这女人心怀鬼胎!” 何雨水看了看他,说:“再怎么心怀鬼胎,你不也被骗过一次吗?” 何大清脸色一红,立刻辩解道:“当时我只是昏了头。” 何雨水瞥了他一眼,说:“得了,我还是明白了,老何家的男人都抵抗不了寡妇的魅力,一个是你,另一个……嫂子别介意,我不是说哥哥啊。” 郑娟笑了笑,说:“没事,你哥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些年他表现得很好。” 何雨柱说:“我早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别看表面善良,其实狠起来比豺狼还凶。” 何雨水摇了摇头,说:“算了,不想提她了。对了,哥,为什么同学们都分配了工作,唯独我没分配呢?” 临毕业前,她特意问过老师,老师让她回家问问家长。 何雨水心里清楚,要问的家长不是何大清,而是何雨柱。 何雨柱说:“你原来的分配单位不理想,我已经帮你婉拒了。” “啊?为什么啊?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何雨柱淡淡的回答:“让你去东北采油,你愿不愿意?” “啊?可是我学的是财会啊,怎么会去采油?” “采油也需要会计,需要发工资啊。看到你被分到大庆,我就帮你拒绝了。” 如果是几十年后,何雨水被分到大庆,那何雨柱肯定会赞成的。 那时候的大庆早已建成,设施齐全,福利也好,是大家都争着要去的热门单位。 但是现在的大庆,一无所有,尤其是到了冬天,根本无法出门,条件非常艰苦。 如果何雨水是个男孩,去那里锻炼锻炼也不是坏事。 可她是女孩,受不了这样的苦。 所以何雨柱提前帮她推掉了,给她换了另一份工作。 何雨水问道:“那你给我换了什么工作?” “你想去哪儿?” “这话说到哪儿去了,我又不是想上哪儿就能上哪儿?”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当然,以我哥哥的能力,只要你开口,我能把你安排到你想去的地方。” 这两年他并没有做其他事情,一心经营自己的人际关系。 可以说,整个京城的单位,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人。 这些认识不仅仅是见过面、知道名字而已,而是愿意帮助他并且能帮得上忙的人。 何雨水有些不服气地说:“那我要是说想去月球呢?” 何雨柱深思熟虑了一阵,说道:“现在肯定不行,等到八十年后再考虑吧,那时候我就能带你上月球了!”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 何大清说:“先别想那么远,还是先进轧钢厂比较好。有我在厂里罩着,她肯定不会受到欺负。” 何雨柱反驳道:“不行,进了轧钢厂找不到好对象!” 郑娟笑道:“这就奇怪了,轧钢厂里全是男人,居然还不容易找对象?” 旁边的人附和:“就是啊,轧钢厂除了女人啥都有,两个脚的男人满地都是。” 何雨柱说:“你们想得太简单了。虽然轧钢厂全是男人,但有几个是好的?当工人风险太高,万一像贾东旭那样英年早逝,岂不是要守寡吗?再说其他部门的人,更是不可靠!” 何大清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说:“确实,像宣传科的许大茂、后勤的李怀德,这些人都没什么好人品。轧钢厂确实是进不得,难找好对象。” 何雨水郁闷地说:“那我该怎么办?去哪儿好呢?” 何雨柱想了会儿说:“去粮食局吧,至少不会挨饿。” 何大清赞同道:“没错,去粮食局挺好,你这一辈子都不愁吃的。” 何雨水说:“我出生在厨师家里,本来就不饿肚子。” 何雨柱说:“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就在粮食局待几年,厌烦了我再帮你换个工作。” 何雨水半信半疑:“换工作哪有这么容易的?” 何雨柱自信满满地说:“别人不容易,但我例外。” 正在大家热火朝天地讨论时,门外的秦淮茹终于按捺不住了。 她早就听到屋里的谈话声,知道有人在里面,而且她的敲门声这么响,里面的人早就应该听到了。 但他们故意不出门,这是在无视她。 秦淮茹大声哭泣起来,她的哭声吸引了更多围观的人。 易中海走过来问:“小秦,你咋了?” 秦淮茹哭诉道:“我只是想跟柱子说几句话,但他硬是不开门。” 易中海不满地说:“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你?” 说完,他也开始敲门,高声叫道:“柱子,你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门终于开了,何雨柱站在门口冷冷地说:“你们还有没有廉耻心?我不开门就是不想理你们,你们能不能自己知趣点,离我远点儿?” 易中海气愤地说:“你什么意思?你自视甚高了,连和我们说话的资格都不给我们了吗?” “没有那回事,我只是单纯的讨厌你们,不愿意见你们!” 有人在旁边笑了起来,易中海怒吼道:“是谁,谁敢笑?”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哟,大爷你还真会管闲事啊,连别人笑也要管!哦,对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大爷了,没权利干涉我们,爱笑就笑,你能奈我何?” 其实,许大茂最恨的并不是何雨柱,而是易中海。 过去每回与何雨柱争执,多半是因为易中海的原因。我自己顶了几句嘴,他就让何雨柱来找我麻烦。如今何雨柱和易中海闹翻了,我终于有机会发泄之前的积怨。 易中海冷冷地说:“许大茂,又是你!你没事找事啊,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就不能说两句话了吗?” “哼,懒得和你计较。” 易中海转头看向何雨柱,问道:“我问你,为什么不开门?” 何雨柱淡淡地回答:“我已经说过多次了,我厌恶你们两个,所以不愿意开门,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我们有正事找你,你必须开门!” “什么正事?” 秦淮茹有些尴尬地说:“柱子,你能不能借我们几块肉,孩子们实在很想吃肉了!” 被说走了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易中海,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正事?借几块肉也算正事?” 易中海有些尴尬,他也没想到秦淮茹敲何雨柱的门只是为了这点小事。他只是本能地受不了秦淮茹哭泣,她一哭,他就忍不住想要帮她。 易中海强硬地说:“确实,对你是小事,但对普通人来说,一年能吃上一次肉就很奢侈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能吃肉是我的本事,你们吃不起,是因为你们没本事!”当然,这话何雨柱只是在心里想想,他可不敢说出口。因为他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会引起众人的厌恶。 现在这个时代,吃不起肉才是常态,能吃得起肉的才是异类。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易中海,你错了。首先,我也是个普通百姓,跟你们一样。其次,我们也很少吃肉。今天雨水毕业了,我特地买了点不要票的猪蹄。如果你们想吃肉,也可以去买啊。” 旁边有人插嘴道:“猪蹄有啥好吃的,全是骨头,肉少得可怜。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会买猪蹄。” 这个时代的人们都喜欢肥肉,既可以用作炼油,又可以解馋。而猪蹄不需要票,只有不差钱的人为了满足食欲才买来吃。 何雨柱说道:“我也想买大块肥肉,可是没票,只好硬着头皮买猪蹄了。” 众人闻言都笑了,对何雨柱的一点点不满也烟消云散。 易中海见挑拨离间失败,只得回到正题。“好吧,我知道吃肉不容易。但小秦更难,一个女人养活一家人已经很不容易了。她的婆婆你也看到了,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这么可怜,找你借点肉,总该借给她吧?” 何雨柱淡然道:“古语有云:借贷有信,下次易借。我之前借给她的钱物,她有偿还过吗?这里的大伙儿可都说说,凡是借东西给贾家的人,他们还了吗?” 这话立刻激起了大家的讨论。 一位居民说道:“柱子说的对,凡是对贾家人借的东西,的确是借出容易讨还难啊!” 另一位也附和:“就是说,上半月秦淮茹向我借了两角钱,说等发了工资归还。结果工资早发下来了,钱却不见踪影。” “她还找我要过一颗白菜,也是没还过的。” 还有人补充道:“贾东旭还在世时,向我借了一元钱,他也一直没有还,如今他已经走了,这钱自然也就无处寻回。” 更有一位老人抱怨:“说到极致的便是贾张氏,以前我给了她不少东西,后来我要回去时,她不但不承认,还好言嘲讽我。” 连一个小孩也加入了讨论:“棒梗还曾找我借过一块糖,说一会还我的,可最终也没有归还!” 于是众人齐声评论:“贾家的成员,从老到少,除了小当与槐花,几乎全是借款借物不还的主啊!” 随着对话进行,秦淮茹脸色逐渐苍白起来。 第136章 我们院子里的张小花。 易中海则显得有些恼火地插话:“好了,这些已经是旧账,还有必要再翻旧账吗?” 而何雨柱回应道:“看来你是怕这些话对你不利了?我只坚持一件事,无论她是想要借款还是肉类,我并不反对,但是前提是需要先偿还以往的欠款,再谈新的借贷之事!” 接着有居民试图缓和局势:“柱子,我们同住一个大家庭里,应当相互爱护……” 易中海许久未与何雨柱如此正面交流,此时情绪也再度高涨。 何雨柱却不耐烦地打断他:“打住,别再讲这些废话,我听不进去!易中海,请认清事实,我们只是普通的邻居关系,并没有共同构成一个大家庭。能帮忙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出手相助,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该无限度供养着整个贾家的人!” 话音落下,立即有人为他的直言喝彩。 “说得真好,就是这个道理啊!” “确实如此,我们都是普通的工人,靠劳动吃饭,凭什么我们要一次次借贷给他们?这不是成了养他们的方式吗?” “说起来,他们的家境也并不特别困难。例如秦淮茹,每个月都能领取二十几元工资,甚至比前面赵大爷或后面杨大妈的收入还要多。其他人家为何从不需要找人借贷呢,唯有贾家如此频繁!” “没错,我一直有这种疑问,难道说,贾家人有什么特殊吗?每次遇到事情都得让着他们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批评浪潮,易中海意识到自己似乎触及到了大家的痛点,急忙改口道:“我只是想要公平对待每个人,若诸位不愿听,那就这样吧。” 然而周围的人并未因此消气,反而是更多的怨言:“别在这里假装公正,你的态度已经明显偏向贾家了。” 还有人讽刺:“哪怕是刘海中也要比你正直得多!” 被无辜波及的刘海中心里委屈至极。 见形势不利,易中海选择沉默,面带冷气离开了现场。 秦淮茹还在那边抹着眼泪,何雨柱说:“行了,你别装模作样了。这样做没有人会可怜你的。如果你真的希望家人过上好日子,就应该好好提升自己的技能。想想看,你进了这么多年工厂,居然还是一级工,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钳工可不是只能男人做的活,这个看法肯定是错误的。在轧钢厂,并不只有秦淮茹一位女钳工。就她们车间而言,也有五位女同事做这个工作,其中级别最低的就是她了。其他女性同事最低也有二级工的水平,主要是因为她们进厂时间还短,仅有两年半的时间。如果再多给点时间,她们肯定还能提升。 而秦淮茹也已经在厂里待了两年多,可技术水平依旧停滞不前,甚至比临时工还不如,这就明显能看出她根本没用心工作。被何雨柱这样一数落,秦淮茹的脸涨得通红,实在不好意思再站在那里,直接转身回家了。 许大茂笑着说:“你可真是够直率的,柱子,这话也说得够狠的。” “我说错了吗?如果她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会有今天的级别吗?” “这话倒是没错。他们车间的马慧芳和她是差不多时间进厂的,也是失去了丈夫。人家现在都已经达到二级工了。如果秦淮茹和她一样努力,每月赚45块钱也不成问题,足以养活一家人。” “哎,说起来,到底是因为秦淮茹自己不想学,还是她的师傅不肯教她呢?”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他们夫妇俩在某些领导手下干活,运气确实不太好,职位一直都升不上来。” 釜底抽薪 秦淮茹哭着奔回家,母亲贾张氏见到她两手空空地回来,十分不满地质问道:“难道傻柱没有给你们买肉吗?” 虽然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外面的对话,她也知道秦淮茹压根儿没进何家门。但秦淮茹只是低着头坐在一旁哭泣。 一般男人看到这种情景肯定会心疼,但是贾张氏一点也没有心软的意思,拿起一根竹棍说道:“你在这儿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烧饭?我肚子早就饿了,你是不是想把我活活饿死啊!” 秦淮茹赶紧去厨房忙碌,米饭已经煮得差不多了,还需要再炒一道菜。虽然没有肉,但白菜还是有的。她开始洗菜,准备做一盘炒白菜。 贾张氏也没有闲着,嘴中不停嘀咕咒骂,不仅是针对何雨柱,还包括易中海、聋婆婆、郑婆婆,凡是四合院里的人,除了一家人,她几乎全都骂了一遍。 何雨柱在家里听着这些骂声,心里冷哼一声,更加坚定要把贾张氏赶走的决心。 二十多分钟后,秦淮茹做好了饭菜,摆上桌来,小声说道:“妈,今天没有肉吃,但有白米饭,您将就吃点吧。” “嗯,吃饭。” 贾张氏开始狼吞虎咽,似乎有很久没吃过饱饭一样,拼命往嘴里塞东西。 别人都抢不过她,一直等她吃完了,其他人只能吃点剩余。 贾张氏吃完饭后冷冷地说:“回去记得上个节育环。” 在电视剧里,贾东旭死后,秦淮茹生了槐花,贾张氏便让她立刻做了节育手术。 在这个时空里,由于贾张氏被监禁了两年,这两年间无人监管秦淮茹,她也就过得更加自由。 秦淮茹听了这句话,心里一沉,说道:“我是寡妇,干吗上节育环?” “别的不管,但我要吃肉,即使不能天天吃到,起码每半个月一次。无论你怎么弄到肉,我一定要吃!” 贾张氏此言似乎暗示秦淮茹可以通过某些手段换取肉类,而这些手段显然指的是出 ** 。 秦淮茹感到极大的羞辱,心想哪里有婆婆要求儿媳这样做?但她无可奈何,毕竟这样的日子曾是她生活的常态,而现在只是又添了个剥削者。 她默默地点点头说:“我在医院认识了一位医生,我会联系她去做手术的。” “你的私生活我不关心,但绝对不能把男的带到家里来,也不能因此带来病患,听清楚了吗?” 秦淮茹忍不住反驳:“我不是随便在外乱来的女人,我是规矩的良家妇人!” 贾张氏不屑一笑,道:“谁会相信呢?” 秦淮茹再也无法忍受,开始大声哭泣。 但这一切贾张氏全然不以为意,三个小孩更是全神贯注地吃饭,对秦淮茹为什么哭完全不闻不问。 到了第二天,何雨柱就前往了街办事处。 如今的街办事处主任依然是杨主任,过去与何雨柱之间存在不小的矛盾,曾试图接管城建公司的控制权。 然而他推荐的人实在不争气,像范金有的那种,非但成不了事反而还坏事。 在城建公司干了两年,什么实际的控制力都没有取得。 时间久了,杨主任放弃了夺取大权的想法,和何雨柱的关系也稍有缓和。 虽然不再敌对,两人日常交往却依然不多。 因此当何雨柱前来拜访时,杨主任感到些许惊讶。 他问:“何经理,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何雨柱瞥了一眼杨主任手中的人员下乡名单,接着说道:“杨主任是不是还在为了这个下乡名单头疼?” “正是如此,这些年的上头任务越来越多,可是愿意下乡的人越来越少。如今离报名截止仅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但名额始终填不满,还差一半多呢。” 随着那个艰难时期渐行渐近,越来越多的人需要下乡劳动。 如今大家都深知乡村生活的艰苦,纷纷利用各种关系,竭尽所能避免下乡。 对于何雨柱而言并无任何紧迫感,因为家中唯符合条件必须下乡的就是弟弟何雨水,不过他已经为他安置好了工作。有了稳定的工作,就等于免除了下乡的义务。 因此,何雨柱此次前来,并非担心家人的未来,而是准备向街办推荐一位需要下乡的人。 何雨柱说:“我有个挺合适的人选,你可以考虑一下。” “是谁呀?” “我们院子里的张小花。” “张小花?你等一下,我查一下。” 他旁边就有一本记录着他辖区所有居民的册子。他查看了一下说道:“你这不是乱来吗?张小花都五十多岁了,怎么能让她下乡呢?” “通常来说她的确不适合下乡,但她有两个致命的问题。” “什么问题?” “首先,她因为偷窃被判了两年,刚从监狱出来不久。” “原来是刑满释放的人啊。如果她只有三十多岁,我现在就同意让她下乡。但她年纪太大了,我担心她可能会死在乡下。” “还有第二点,她根本不是城市户口,原本就是农村人。她是因为她丈夫在轧钢厂工作,才被带到城里来的。后来她丈夫去世了,儿子接替了他的职位,而她的儿子也死了,儿媳妇接手了。她每天无所事事,经常干些违法的事,最近刚从监狱出来。像这样的人,下乡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杨主任拍了下桌子:“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好,我听你的,就把她加上吧。我会特别照顾她,安排她回到老家。对了,她的老家在哪里?” 第137章 可要怎么说服杨主任啊? “离京城不远,向西一百余里。” “那不算远,也算是个近郊。” 要是放在现代,那里完全可以称为京城的一部分。但现在连二环还没修,那个地方只能算作郊区或农村。 看到贾张氏被加进了名单,何雨柱笑呵呵地走了。 不得不感叹,街道的效率还真是快。何雨柱刚一下班回家,贾张氏就已经得知自己要被送回乡下了。 她当着两名街道工作人员的面,在院子里又哭又闹,一边打滚一边喊:“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帮帮我,有人欺负我啊!你们显显灵,把这些人都带走吧!” 第205章 喊天喊地的反抗 贾张氏听到自己要被送回乡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大声嚷嚷着不愿意回去,又开始表演起她的“招魂”戏码,这让两名街道工作人员非常为难。 秦淮茹在一旁装作悲伤地哭泣,虽然心里很希望把贾张氏送回乡下,但为了保持孝顺媳妇的形象,她只好在一旁帮腔,轻声说:“两位同志,我的婆婆年纪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把她送回乡下啊?” 那位高个子工作人员回答说:“因为她本来就是农村户口,当然要送回乡下。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目前的压力非常大。上面给我们下达了很大的任务,每个街道每年都有固定的下乡名额,而且每年都在增加。 很多拥有城市户口的年轻人已经被送到乡下了,一个农村户口的人怎么可能还能留在这里!” 贾张氏大声嚷嚷:“你为什么非要我去,难道就没有别人可以去吗?” 这时,何雨柱正好走进来,贾张氏立刻指着他说道:“快点,让你们这个何雨柱下去乡下吧,他去了,我就不用下去了!” 如果还是以前的那位“憨柱”,秦淮茹稍施小计,他很可能真的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但现在的何雨柱不同了,不管他结没结婚,他绝不会再上这样的当。 何雨柱微笑着问:“咦,怎么了?这儿这么热闹。” 一个个头不高、正在做劝导工作的人员回应道:“何经理,我们在劝她回家乡呢。” “嗯,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工作了。” 贾张氏径直走到何雨柱面前,大声叫道:“柱子,你替我去乡下吧!” 何雨柱冷冷地反问道:“凭什么?”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已经干不动了。你年轻力壮,正好去乡下锻炼锻炼!” 何雨柱平静地说:“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呢,不可能去的。” 贾张氏立刻哭诉起来:“你这人真是无情无义啊,我家以前帮过你那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忘恩负义。” “哟,你这一被关了两年倒是进步了不少,连成语都学会了。” 贾张氏在监狱里的这两年,并不只是劳役而已。 她们每天不仅要工作,晚上还得读书看报,日子过得相当充实。 也是在狱中,贾张氏学会了识字,不再是文盲了。 但这又能怎样?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出狱后也找不到什么工作,除了骂人时偶尔能用上几个成语,别的似乎也没什么用途。 贾张氏拉着何雨柱的手说:“你到底是帮不帮我这个忙?” 何雨柱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他说道:“放开手!一、二……” 还没数到二,贾张氏就已经放开了手。 她太了解何雨柱了,这个人是真的下手无情。 于是她只能在一旁哭泣:“真是天理难容啊,这个院子里的人都铁石心肠,没有人肯帮我!” 何雨柱嘲笑道:“看来你还真会说‘铁石心肠’呢,不错嘛。” 他转身走回了家门,站在门口旁观着这一切。 郑娟没有出来,她担心女儿会被贾张氏的言行影响,所以把大门紧闭,不让何倩听到贾张氏骂人的声音。 而易中海则躲在家里偷偷观察。 在过去,遇到这种事他肯定会出来为贾张氏说好话。 但这两年,贾张氏不在,易中海过上了逍遥自在的日子。 他常常晚上跑到秦淮茹那儿睡一觉,天快亮时再赶回家。 贾张氏一回来,他的这种自由生活也就结束了。 因此,在他看来,贾张氏去乡下也未必不是好事。 所以,他没打算出去,只是躲在一边等着看事情发展。 但这时,秦淮茹却走过来,敲了敲门说道:“易大爷,您在吗?” 既然秦淮茹亲自找上门了,易中海再装作不在就有些不合适了。 所以他推开门问道:“小秦啊,有什么事情吗?” “易大爷,我婆婆不能回乡下,您能帮个忙吗?” 易中海眉头微皱,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秦淮茹迟疑了一会儿,不敢说出真实原因。事实上,她已经开始厌烦易中海了,要不是为了那点钱,她才不会陪他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但这些话不能说出来,她说道:“易大爷,现在易大妈不愿意给我带孩子了,我平时还要上班,这三小孩该怎么办呢? 大儿子快上学了,还能帮帮忙,但女儿还太小了。如果没人看管,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得了啊?” 这确实是让她感到头痛的问题,女儿槐花一直由大儿子棒梗照看着,因此才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棒梗虽不时会做些调皮的事,但他还算是个称职的好哥哥。秦淮茹也因此放心许多。但大儿子马上就要去上学了,至于小儿子能照顾好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让小儿子去照顾女儿实在是不靠谱。 易中海皱着眉,这个问题他之前从未想过。仔细想想,贾家确实需要一个大人。 他想了想,决定出面帮忙。 贾张氏见到他,语气酸溜溜地说道:“哟,易大爷总算是从窝里爬出来了,是不是家里闷得不行了,出来晒太阳的?” 秦淮茹赶忙说道:“妈,易大爷是为了帮我们,您别再 ** 他了。” “他帮我们?他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没有理会她,直接走到两位工作人员面前。 他把他们拉到一边,说道:“两位大哥,能不能行行好,看看贾张氏年纪这么一大把,还有病,这回到乡下去,肯定熬不过去的。” 一位高个子的工作人员回答:“这事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只是来传达信息的。具体谁下乡、谁不下乡,只有街道杨主任有权决定。” 易中海和杨主任见过几面,但没有深入交谈过。 他说道:“那能不能宽限几天,我去找杨主任商量商量?” “反正我们只是传达信息的,贾张氏还有五天时间准备。如果你劝不动杨主任,五天后她还是得回乡下去。” “明白了,谢谢两位了。” 送走了两位工作人员后,易中海转身对秦淮茹说道:“现在还有希望,只要说服杨主任,你的婆婆就能留下。” “可要怎么说服杨主任啊?” “自然是要给点好处,你家有钱的话,全部拿出来吧。” 一听说要钱,秦淮茹立刻哭穷。 她哭着说:“易大爷,我们真没钱啊。我的工资您也清楚,三个孩子都要营养,每个月花光还不够,哪里还有钱去疏通关系啊?” 易中海自然了解秦淮茹的品性,他正想利用这一点让她无法反抗。 易中海轻笑一声,道:“其实我能帮到你,只是你怎么感谢我呢?” 秦淮茹斜了他一眼,回道:“坏家伙,我都全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家里还有婆婆,不太方便。这样吧,明天跟我一起去四库房,我们好好聊聊。” 秦淮茹轻轻地笑了笑,并没有应答,但易中海视她的沉默为默许。 这时,贾张氏显得不高兴了,上前说道:“你们在这偷偷议论些什么?有啥事就不能大大方方地讲出来吗?” “妈,这事儿不能说得太大声。你靠这边来,我悄悄告诉你。” 随后,秦淮茹简述了杨主任的事,贾张氏眼前一亮,问道:“真的不用回乡下了?” “说服杨主任就行,不过需要钱,你有资金吗?” 贾张氏立刻警觉起来,回答道:“我没钱,你们可别打我的算盘!” 易中海说道:“我可以借给你,不过你要改善对我母亲的态度!” 贾张氏愤怒地质问:“出去,你和我儿媳妇有过肌肤之亲,还要让我对你态度好?你是哪里想得歪了吧?” 易中海冷冷地回击:“行,既然如此,那你回乡下的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听说现在乡下资源匮乏,你只能自己开荒种粮,看你能不能撑过去几天。” 这番话让贾张氏惊慌失措。作为从乡下出来的,她太清楚务农生活的艰辛了。 虽然在监狱的两年也干了一些活计,但她毕竟是年纪较大的囚犯之一,管理严格度对她有所放松,因此并未让她从事特别繁重的劳动。 这两年下来,实际上并没有干太多重活。一旦回去,她必定会累垮。 于是,贾张氏认输了,说道:“好吧,我不骂你了,这样可以了吧?” 易中海笑了,“这就对了。” 这一切都被躲在附近的何雨柱听见,他听了之后不禁翻了个白眼。 第138章 我骗你什么了? 这易中海真是够卑劣的,竟然愿意出钱只是为了阻止贾张氏骂他! 当晚,易中海便带秦淮茹去找了杨主任。 杨主任端详了他们一眼,傲慢地说:“你们这么晚来访,有什么事?” 易中海直奔主题:“杨主任,我们今天来是为了贾张氏的事情。” “贾张氏?那是个谁?” “就是张小花。” “哦,那个,她是必返乡下的人选。农村户口的刑释人员必须接受劳动改造,这是最合理安排。” “这一点我也理解,但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要是回去,怕是有去无回。” “那我爱莫能助,每年下乡改造的人都会有几个不幸离世,这也是意料之中。” 易中海意识到,如果不想出点实质性手段,杨主任是不会改变立场的。 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十二元,拍在桌上。 杨主任满脸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些钱,心想着:就这点钱还想贿赂?当他是乞丐呢? 他轻蔑地一笑,说道:“你收好你的钱,我还有点良知,不会为了这点小钱而卖良心。” 易中海紧了紧嘴角,又掏出了五十元。 杨主任气愤地回答:“这就是你们考核我们的手段吗?哪个干部扛不住这种考核?快把钱拿回去。” 无奈之下,易中海再次掏出了两百元,桌上已经累计到了三百元。 杨主任突然收敛了他的怒火,淡然道:“还不够。” “那你到底需要多少?” “再加上两百吧,凑个整数!” “啊?总共要五百元?” “这难道不是常识吗?今年的价格就是这样,到了明年还会更高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次来他还真准备了五百元。 他取出所有钱财,杨主任这才点头满意地说:“钱倒是足够了,只是还少了一人。坦白告诉你吧,今年你们四合院有个下乡名额,既然贾张氏不能去,那就得找个人补上。” “啊?我上哪儿找去?” “这我可管不了,自己去搞定。最好是找刚毕业还没就业的人,最适合不过了。” 易中海想了想,眼前一亮。 这不,四合院里就有现成的人选——何雨水。 她刚好新毕业无业,就她是最佳选择。 告辞杨主任后,秦淮茹问道:“易伯伯,这名额打算给谁?” “给何家吧,何雨水刚毕业适合去!” 秦淮茹略有担忧地说:“但是雨柱不会同意的。” “哼,这可是上级下达的任务,他能怎样?”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等不到天亮便直奔何家而去。 进门后,也不问面前是谁,直接说:“告诉你们,今年的下乡名单定了,你们家的何雨水榜上有名,赶紧准备,送她下去吧!” 来开门的是何雨水本人,她立刻愣住了。 “易伯伯,您是不是弄错了,我就要开始工作了,怎么能下乡呢?” “绝不会有错,居委会的通知到我这了,我只是代为通知一下罢了。” 不待何雨水多言,哥哥何雨柱便过来了。 他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名堂?不过是想找何雨水替换贾张氏罢了。我奉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否则别怪我跟你计较!” 易中海面无表情地说:“何雨柱,你这是挑战政策权威吗?” “别说那些虚的, ** 确实要求市民下乡,但名单还没确定下来,你在那儿瞎指挥什么。你以为搞定杨主任,就可以随意指手画脚?” 这番话让易中海心中一凛,心想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些? 何雨柱补充说:“你看好了,明儿你就知道答案了。” “哼,这已经定下来的事,看你怎么办!” 说完,易中海转身离去,留下担心忡忡的何雨水:“哥,难道我真的要下乡不成?” 放心吧,这次下乡的名额铁定轮到贾张氏了。 何雨柱对此非常有信心。他知道易中海能联系到的最大的人也不过是杨主任,却并不知道何雨柱自己的人脉有多深。 ### 第207章 报复即将到来 第二天清晨,易中海急匆匆地赶到了街道办事处。杨主任已经在那里等着他,开口问道:“老易,名额的事情搞定没有?” “已经搞定了,替代贾张氏下乡的人是何雨水。” “何雨水?是男是女?怎么名字跟何雨柱这么像?” 易中海立刻解释道:“她就是何雨柱的妹妹,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下乡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杨主任嘿嘿笑了几声。他本来就对何雨柱不感冒,一直想插手城建公司的事务,但何雨柱把公司管理得严丝合缝,除了他自己安 ** 去的范金有,其他人都只听从何雨柱的命令,没人听他的话。 他对何雨柱早就不满,但一直没机会报复。这次机会来了,虽然不能直接影响何雨柱本人,但让他的家属下乡,也是让何雨柱难堪的好办法。 于是他果断地说:“行,就她了。” 易中海眼看着杨主任划去了贾张氏的名字,又写上了何雨水的名字。他们两个人都忽视了一点:那就是何雨柱的影响力。尽管杨主任知道何雨柱也认识不少人,但他自认为也有自己的后台,即使再斗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易中海问:“杨主任,这个名单什么时候确认啊?” “我今天下午就送上去给上级审阅,明天应该就能有批复了。” “太好了,我盼着明天就看到他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杨主任笑道:“我也是同样期待呢。你要是看到了,记得详细告诉我。” “一定,一定。” 离开了街道办事处,易中海激动地走了起来。在他看来,这次和街道办事处主任合作做了这件事,等于他们成了同伙。 他觉得这让自己在街道上有了坚实的后盾,以后在四合院里可以当老大了。 他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让杨主任重新给他一个管事的地位,这样的话,他就能继续实施他的养老计划了。 不可否认,易中海的眼界就这么大,他不愿意也不想去看到外面的巨变,只想守住自己的那片小天地,最好是所有人在这里都要听他的。 杨主任办事效率很高,第一天把名单送上去,第二天就通过了审批。 随后,他张贴了下乡的通知,以及下乡人员的名单。何雨水的名字赫然在列。有人看见她的名字后,马上跑到四合院,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当时何雨水正在逗着小侄女玩,忽然听到了这条消息,她先是一愣,接着便根本不相信。她说道:“不可能,我哥保证过了,让我下周去粮食局上班的!” 送这个消息来的正是阎解放,他中学毕业已经有好几年了,高中没有考上,自然更没有机会读中专。他的父亲阎老抠也不想花一分钱为他买个工作,所以这好几年来,他一直靠四处打短工勉强度日,仅此而已。他非常羡慕刘光天,那个家伙竟然成了城建公司的正式员工。 他也去找过何雨柱,希望能够做何雨柱的小弟,但很遗憾,何雨柱已经不再需要小弟了。于是阎解放每天无所事事,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街头小混混。而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下乡,他的许多朋友已经被送走了。 因此,每年下乡名单一公布,他总是第一个跑过去查看。今年他的运气依旧不错,没在名单上,然而意外的是,他看到了何雨水的名字,顿时吓了一跳,立刻跑回来把消息告诉了她。 何雨水当然不相信,她亲自跑到街道查看,果真发现了自己的名字。当场她便哭了出来,哭着回到家,扑进郑娟怀里,边哭边说:“嫂子,我哥骗我!” 郑娟诧异道:“你哥怎么骗你了?” 何雨水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郑娟连忙说道:“如果是一些小事情,可能是你哥逗你玩,但我实在难以相信他会在这样的大事上骗你。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等他回来,我去问问他。” “不行,我不等了,我现在就去找他,问个明白。” 何雨水急忙离开了四合院,直奔城建公司。 何雨柱正在看报表,看到何雨水冲进来,他问道:“怎么了?” 何雨水泪流满面地说道:“哥,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已经给我找到工作了,可我为什么还在下乡名单上?” 何雨柱冷笑了一下,说道:“你真的上名单了?” “对,上了名单就意味着必须下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放心,等一下,我会把你的名字从名单上删除。” “这怎么可能,名单是上级定的,怎么可能改动呢?” “那就让更上一级的人来改,你会看到的。” 说罢,何雨柱便开始打电话。 另一头,杨主任正在办公室里悠闲地看着报纸,脑海里还浮现出何雨柱愤怒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接通后,对方问道:“是老杨吗?我老李。” “嗯,是我,有什么事吗?” 杨主任认识老李,他是粮食局局长李长发。李长发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是怎么搞的?何雨水本来是我们局的人,你怎么把她安排到下乡名单上了?” 第139章 你看,这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这不就是小事一桩吗?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多得是。而且这样还空出个位子给你带来了便利,还能再招一位同事,其中的利益空间你能不清楚?” 李长发略显愠怒地说:“若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也罢了,但她哥不是泛泛之辈,你可不好对付他。” 杨主任则显得毫不在意,说道:“那个何雨柱我也知道,而且他正归我管辖,我觉得他也没什么了不起。” 李长发轻蔑一笑,回应道:“看来你是真的低估他了,不说也罢,你慢慢等着吧。” “等着?等着什么?” “等着他的反击呗,我相信那事来得不会迟,不必久等。” “呸,他能报复我?他有能力报复我不成?” 第二百零八章 受到劈头盖脸的斥责 面对杨主任的质问,李长发仅仅是嗤笑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 从那时起,杨主任便总是忐忑不安。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受到李长发话语的影响。 他开始担忧起来,揣测何雨柱是否真有什么强硬的靠山。 然而直到他下班时,也没有接到那些强人来的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自己实在太紧张了,仅凭几句言辞就受到了这般惊吓。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迅速接通后,一听是对方的声音,他立时变得极其尊重。 来电者是他以往的老领导——刘东海之父,前机械修配厂长刘进。 如今刘进仍对杨主任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一句话就能左右杨主任的命运。 因此,一认出是刘进的声音,杨主任立刻毕恭毕敬地说:“是您,我是杨某,有什么指教?” “小杨啊,麻烦你现在到我家来一下。” 杨主任谨慎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点事情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先过来再说。” “好,我现在就去。” 挂断电话后,杨主任并未立即前往刘家,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他不想两手空空地去见刘老领导,定要带上一些礼品。 最终,他选择了一瓶好酒和一份茶叶,虽然算不上珍贵之物,但他相信这些能够表达自己的心意。 带着这些,他来到了刘宅。 门是由刘东海打开的,杨主任随之被请入屋内。 杨主任问刘东海:“小海啊,你现在在机械修配厂过得怎么样?” 刘东海回答:“别提了,我早就调走了,我现在在水利局工作。” “啊?怎么去那边了?在机械修配厂不满意?” 正当两人对话之际,屋内突然传来一句话:“哼,他满意得很,一年之内就把修配厂的账拖了好几万。” 这件事正如之前提及的那样,后续杨主任凭借个人的权力,从城市建设公司转了一万五千块钱到机械修理三厂。 最终是何雨柱跑到机械修理三厂搅了好一阵,才争取到一个偿还的协议,按照约定,机械修理三厂需在三年时间内归还这笔款项。之后何雨柱才撤回。 而由于无力偿还债务,刘东海被迫回到了家。 起初这事被藏匿了不告诉刘进,但刘东海在家中滞留一个月后,经刘进的询问,最终没能继续隐瞒下去。 刘进对于此事依然耿耿于怀,但是既然刘东海是他唯一的儿子,无奈之下只得动用自己的人脉,安排刘东海进入了水务局。 那边除了洪水季节几乎无事可做,是个极为轻松的位置,尤其适合刘东海这类做事常常适得其反的人。 这时杨主任显得略为忐忑地坐下,因为他同样牵涉到了关于刘东海的事情中,也害怕会遭到刘进的指责。 但刘进开口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了。我今日唤你前来,另有要事相商。” “有何贵干?请讲。” “听说你是不是让一位不应该参加下乡的姑娘上了名单?” 话音未落,杨主任立刻明白了刘进所指,“你是说何雨水吧?” “正是正是,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这么说确实有这种事情?” “的确如此。但何雨水最近刚毕业,没有找到工作,不正适合下乡的机会吗?有人向您说情了?” “确实有人提到了此事。不过你也勿需过于担心。即便那人的官职与我不相上下,但他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所以对他的话我并没有过分在意。” 杨主任闻言放松了许多,随即问:“那么她的名字不必删去?” “那份名单是否已经公布了?如若尚未公开,那么作为人情处理一下也无伤大雅;若是已公之于众,则无需变更以免给你带来麻烦。” “遗憾的是名单今早便已发布,不知已被多少人知悉,恐怕是无法更正了。” “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罢,不再谈论。” 杨主任听到这里,嘴角浮现出微笑——看来即使找到了靠山也为时太晚,老上级显然对此并不过分关切。 然不久后,家中的电话铃声骤响。 刘东海接电话询问了几句,继而传递给父亲:“爸爸,有个电话说是给你的。” “是哪位来电者?” “我不知道。他就说接听了便明了。” 刘进眉头微蹙,上前接过电话。 一听那熟悉的声音,他不禁瞬间站了起来。 对方恰是他曾共事的老上级,并且对他的职业走向有极大的影响力的人物。 这次通话内容出乎意料——仅仅是为了严厉责骂。 刘进直挺挺地站立了约摸有十五分钟的时间,默默地忍受责难,其间怒声震耳欲聋,以至于屋里的刘东海与杨主任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只得随他一起承受这一番训斥。 等对方宣泄完毕,才撂下了最终的命令:“务必把名叫何雨水的这位年轻女士从名单中移除,否则即便是我也难以为你辩护!” 刘进脸色苍白地挂断电话,随后盯着杨主任问:“你到底惹了什么人?竟然能把我的老领导都引来。” “我……我真的不知道。”杨主任一脸茫然。 刘进叹了口气,说:“我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人。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结果人家却能把我们招惹不起的大人物引出来。” “现在……怎么办?” 刘进气愤地说:“还能怎么办?照他说的做,撤回名单,把何雨水的名字划掉!” “是是是,我马上就办。”杨主任赶紧答应。 杨主任走后,刘进仍在思索,究竟是谁在背后操作了这件事。其实是何雨柱一手策划的,而他并没有费太大功夫,只打了几个电话就办成了。 何雨柱提供了一些急需的物资,换取了一份工作机会。这些物资对上面来说非常重要,于是立即同意让何雨水得到一个岗位。尽管这对上头来说是小事一桩,与何雨柱的贡献无法相提并论,但何雨柱坚持要求,上头只好答应。 究其根源,这件事还是靠何雨柱的关系网才得以解决。杨主任自以为很了解何雨柱,但实际上他对何雨柱究竟有多少关系网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这些都是他招惹不起的人物。因此,从一开始就惹错了人,但及时醒悟还不算太晚。 ### 第209章 杨主任道歉 刘进被严厉斥责了一番,他也反过来狠狠骂了杨主任一顿。杨主任憋了一肚子火,迅速改了名单,将何雨水的名字划掉,重新加上了贾张氏。 看了下时间,刚过晚上七点,他还算早点,估计四合院里的人还没休息。于是他决定现在就将这好消息带给何雨柱。这家伙竟能找到连自己老领导都不敢惹的大人物,显然是个潜力巨大的人才,需要好好结交。等他飞黄腾达了,自己也能跟着沾光。 想到这里,杨主任微微一笑。做人嘛,总不能为了面子放弃前途。 杨主任来到四合院,听到里面正在争吵。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他暂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听听情况。 事情起因简单:贾张氏知道自己不用下乡了,反而轮到何雨水,于是得意洋洋地去嘲讽何雨水。本就焦虑不安的何雨水听到这些,又急得哭了起来。尽管她哥哥说过,事情已经解决,这两天就会有结果,但她心中仍十分担忧,深知这事有多么复杂。 就连温婉的郑娟也忍不住说道:“张大妈,您不用下乡了,没必要这么刻薄吧?” 贾张氏得意地说:“我就是要说,哼,谁让你们之前不帮我的,让你们不给我肉吃,活该!” 郑娟一阵无语,心想这都是什么人。 何雨柱在一旁接话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烦恼这家人了吧,全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恩?你和我家有什么恩情吗?” “你看,这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说完,何雨柱和郑娟转过头就数落起来:“贾张氏,我前几年给你家那些盒饭,你难道都忘了?那些盒饭连秦淮茹都没吃上几口,全都进了你的肚子!” 他说的是以前傻柱做的好事,但在外人看来,他和傻柱就是同一个人,所以他也只能接受。 贾张氏不屑地回应:“就那点吃的?算你对我们有好心,但你别不知好歹。再说,那点小事你记到现在,你也太小心眼了。” 第140章 谁能愿意代我们家下乡呢? “你看看,我给她送去的菜,她还说我小心眼!后院的杨奶奶,我就给她送过一次菜,她却感激我几年,家里的好东西都想着送过来。 你呢?我给了你们多少盒饭,秦淮茹又找我借了多少钱,你们居然一点也记不住。” 贾张氏气呼呼地说:“既然你给我们东西,就应该一直送下去,为什么现在不送了?” “因为我发现你们这群人不知好歹,送给你们还不如给狗吃,起码狗还会摇尾巴表示感谢!” 接下来两人毫不客气地互骂起来,结果令所有人意外的是,贾张氏居然吵不过! 要知道吵架不只是看谁骂得脏,而是看谁能激怒对方。尽管贾张氏嘴上脏话连篇,但何雨柱根本不care。 而何雨柱的话句句戳中贾张氏的心病。 他直接指出贾张氏是个祸水,先是害死了丈夫,接着又害死了儿子,再过几年说不定还能害死孙子。 这是贾张氏最恐惧的事情,因为前面两次何雨柱说的都是事实。 老贾是在贾东旭十几岁时去世的,而贾东旭也差不多是在这个年纪离开了。 如果棒梗到了贾东旭的年纪也走了,她简直无法想象。 虽然俗语常说“事不过三”,但这不代表不可能发生。 贾张氏容不得别人这么讲,当即尖叫一声,扑过来要掐何雨柱。 但何雨柱可不会让她如意,一巴掌就把贾张氏打了个转。 在一旁看热闹的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了,走过来对何雨柱说:“柱子,你怎么能打长辈呢?” “易中海,贾张氏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当我长辈?” 易中海立刻说:“在这个四合院里,我们就像一个大家庭,年纪比你大的就是你的长辈!” 何大清走出来,说道:“你说的是什么疯话?你自己信吗?再说了,有我在,谁有资格做柱子的长辈?” 易中海正准备回答,杨主任走了进来。 杨主任已经明白了情况,决定进来为何雨柱打气。不过,易中海并不知道杨主任的立场已经转变,以为他是来支持自己的。 易中海高兴地迎上去,问道:“杨主任,您怎么来了?” “我有些事情要宣布,你去把贾家和何家的人都叫过来吧。” 易中海立刻借势命令道:“柱子,把你家的人都叫出来。” 郑娟说:“我母亲年纪大了,是不是不用出来了?” “不行,所有人都必须出来。” 杨主任插话说:“这位老奶奶多大年纪了?” 易中海不清楚,看向郑娟。郑娟回答:“八十多了,快九十了。” “老人年纪这么大,这件事又跟她无关,不必麻烦她出来。” 易中海说:“杨主任心胸宽阔,特意不让老人家出来,你们还不谢谢杨主任?” 郑娟刚要道谢,却被何雨柱阻止了。杨主任急忙补充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好了,人都到齐了吗?” “都到齐了。” 的确,贾家连槐花都被秦淮茹抱了出来,其他四合院的人也因为好奇前来围观。 杨主任轻咳一声,说道:“好,现在我正式宣布一件事。由于我们之前的工作失误,造成了一个误会,现在我要向何雨水同志道歉!很抱歉,由于我们的疏忽,把你列入了下乡的名单,这给你带来了不便,我在此郑重道歉!” 何雨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原本以为最理想的情况是不用下乡,没想到街道主任竟然当众向她道歉,这让她受宠若惊。 第210章 仍有人需要下乡 易中海听到杨主任的话,大为吃惊。不是说好的让何雨水下乡吗,怎么突然改了? 他问:“杨主任,不是说好的……” 话说到一半,杨主任打断他,瞪了一眼说:“易中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易中海意识到这时候说这些不合适,但仍想争取一下。 他说:“但是,这名单都确定了,怎么可以改呢?” “这中间出现了错误,当然可以改。难道你还想让我们继续犯错吗?” “有什么错?何雨水刚毕业,没有工作,正适合下乡啊。” 不等何雨柱开口,阎埠贵和刘海中已经急了。 阎埠贵说:“谁说大学毕业又没工作的就必须下乡?这是谁定的规矩?” 刘海中也随声附和道:“就是,现在的就业市场多困难,找工作多不容易。这些人就注定要去送命吗?” 他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主要是因为各自家都有已经毕业但还没有找到工作的亲人。 阎解放两年多了,还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只好做些零工勉强维持生活。 阎解旷尽管还在念书,但是成绩如此差,显然不可能考上高中,更甭说考取中专了。 眼看明年就要毕业了,难道真的让他毕业后就直接下乡吗? 刘海中这边倒是情况稍微好一些,两个大的儿子都有工作,但一个去了外地,另一个则干脆和他断了联系。 如今,只剩下刘光福这唯一的希望还在家中。然而,刚毕业的刘光福还没有工作,如果他也不得不下乡,刘海中的三个儿子都将离开他。 正因为这样,他俩才如此紧张,害怕易中海再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言论。 易中海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无意间得罪了两位老友。 于是,他只好找杨主任单独商量。他将杨主任拉到一边,问:“杨主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主任气呼呼地说:“你在招惹谁之前,难道不会先了解清楚人家的底细吗?” 易中海一脸懵圈地问:“你说谁?何雨柱?不就是个厨师吗?哦,现在成了城建公司的经理,但这还不是在您的麾下干活吗? 至于他家的情况,没什么背景,他父亲也是个厨师,不可能有什么大人物关系!” “你懂什么,正是这些厨师有机会结识大人物。只要有高超的厨艺,就会有无数的大人物邀请他们去做饭,时间久了,自然就成了大人物的朋友。他们一句话,就能让我们忙前忙后!” “啊?还有这种事?” 易中海冷汗直冒,他从没想过何雨柱会有这么强大的人脉。 他又问:“难道有大人物为他说情了?” “废话,实话告诉你吧,连我的老领导都被骂了一顿,然后又把我骂了一顿,叫我今天必须改正错误,你觉得我能不照做吗?所以你们受点委屈吧,还是让贾张氏下乡吧!” “啊?可是……可是我已经给了钱……” 杨主任一下子火了,厉声道:“你以为这点钱就能拿捏我了?你是觉得只要花钱就能搞定一切吗?你要明白,是我收了你的钱帮忙办事,谁然事情没办成,但钱已经花了出去,你还想收回?” 易中海十分郁闷,低声说:“五百块钱啊,这可是许多人好几年的工资,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没了呢!” 杨主任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谁说事情没办成,我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您说。” “何雨柱肯定不能下乡,但我也没说贾张氏一定就得下乡。名单我明天公布,今天你再去找一个人顶替,记住,这个人必须是自愿的,不要再给我添乱了!” 原本杨主任计划直接安排贾张氏下乡,然而考虑到易中海毕竟已支付了一笔款项,若是他向外传播不满,事情将变得棘手。于是,杨主任选择作出妥协,要求易中海另寻一位自愿顶替贾张氏下乡的人。 听闻尚有转机,易中海内心的石头终于落下几分。 “行行行,我这就去找合适的人选,明日必将人选呈交。”易中海应承道。 “此事如此便罢了,我还有要事在身。”说完这话,双方就此分手。随后,杨主任前往了何家,目的在于加深与即将靠山何雨柱的关系。既然看到了何雨柱背后支持者的影子,此时不笼络又待何时呢? 与此同时,易中海将贾张氏和秦淮茹请入房内通报此番进展。 “杨主任给我指了一条路,嫂子您不必下乡,但必须找到一名自愿替您的人。” “去哪里找这样一个好人呢?”秦淮茹满脸愁容地回应。 贾张氏立即说道:“那就让她去呗,乡下本就是她的故乡,回去一趟无妨。” 易中海则不耐烦地回应:“她下去了,你们靠什么生活?少了小秦的那份薪水,你们非得饿死不可。” “那派小柱去,我养育他这么多年,正是他报答的时候了吧!”贾张氏提议道。 然而,秦淮茹立刻反驳:“妈妈,小柱年纪还小,下乡无异于送去受死。再若你说这种话,女儿我真的不再帮你们了!” 闻言,贾张氏立刻收声,家中虽然常显强势,但在女儿动怒之下却是半句都不敢多言。毕竟家中开销主要依赖于女儿工作带来的收入。 然而秦淮茹尚未明悟自己在家中的经济地位,因而常常任由母亲的高压所迫。此时的秦淮茹,显然并未意识到这一层关系。 “看来您家确实不合适提供替身,不如考虑一下邻里家的候选人。”易中海提出了建议。 “谁能愿意代我们家下乡呢?” 第141章 大茂,你怎么这么开心? 略加思考后,易中海提出方案:“不如去阎家走一遭,据我看阎解放终归是要去的。既然如此,提前安排他下乡也是解决之策。” 听到此议,贾张氏好奇问道:“需得花多少费用呢?” “我估计大概一百就够了,你们两家合起来凑个五十如何?”易中海建议说。 秦淮茹顿时叫屈道:“大叔,我家实在没有太多钱。” 见状,易中海有些生气地质问:“上次我一人出的钱已多达五百,如今这点要求都无法满足?这事既然与我不相关,你们自行解决吧,爱派谁去就派谁,我不再多管。” 面对易中海撒手不管,两位妇女急了。商议后决定各自出资二十五元,拼出五十元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接过钱袋说道:“你们先回,我去阎家看看能否谈妥。” “真是劳烦您了,大叔。”两人感激不已地离开了易中海家中。易中海随后从家里取了一壶好酒,踏上了前往阎家之路。 于莉说:“这杨主任还真是个好领导,出错都能主动道歉,在我认识的所有领导里,就他敢这样。” 阎解成开玩笑地说:“哎,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领导啊,也就认识那么几个吧?” 于莉生气地轻轻拍了一下他:“我确实认识好几个,比如以前的王主任,现在的杨主任……” 阎解成笑着说:“这也能叫多吗?” “当然不仅仅是这两个,还有我们厂的厂长,以及我老家街道的负责人等等,认识的领导比我认识的你多得多。” 旁边阎解放插话说:“嫂子,我爸你咋不算上呢?” 于莉轻声抱怨:“他也算是领导了吗?” “当然算,三大爷也是一位领导者,别瞧不起管事儿的长辈。” 大家听了都大笑起来。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好了,大家别再说了,赶紧准备睡觉去吧。” “爸,才八点多,这么早就上床,我睡不着啊。” “睡不着也要先在床上躺着,开灯聊天多耗电啊!” 阎解放笑着说:“爸,这点电费也不算什么吧?” “你要是觉得这点钱不多,那咱们家以后的电费你包了好了?” 阎解放立即改口道:“算我错了,我现在就去睡觉。” 就在这时,易中海拿着一瓶酒走了进来,笑问:“大家还在聊,我是不是打扰了?” 阎埠贵看到他,笑了声说:“老易来了啊,快来坐。怎么还带来东西了,你就空手来不就好了吗?” 说着,尽管这样说,阎埠贵还是接过了瓶子。 易中海本来就要送给他,便顺势递了过去。 阎埠贵让家里的大婶收好,接着说道:“好了,大家各自忙各自的吧,先散了吧。” 本来阎解成他们在好奇易中海为什么来,但听到阎埠贵发话,也只好散了。 易中海说:“解放留下吧。” 阎埠贵看他一眼,心里更加确定了某些想法,笑说:“易大爷既然这样说,解放你就留一下吧。” 阎解放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但也只能留下来。 现在房间只剩下了阎埠贵、大婶、阎解放和易中海四人。 阎埠贵问:“老易,你来我们家肯定不是随便拜访的吧,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你找我儿子有什么事情?” 易中海略微犹豫后回答:“我想让解放帮忙……不对,是帮帮贾家一个忙。” 阎解放不解地问道:“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啊?” “就是希望你能代替贾阿姨下乡。” 阎解放一听立刻站了起来,急切地说:“不行,不行,我今年终于没有轮到下乡了,绝对不再去了, ** 也不干!” “解放,你先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想帮这种忙,你还是请回吧!” 易中海看了看阎埠贵,无奈地说:“你就不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儿子吗?” 阎埠贵微笑着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去干涉?他又已经这么大了,下乡不去的决定他自己能做主,我不用多事。” 易中海盯着他,难以相信他真的如此通情达理。 于是,易中海提出了:“五十大元!” 阎埠贵轻轻一笑,答道:“数目不够!” 阎解放在一旁插话:“爹,您怎么跟他谈起价钱来了?不说五十大洋,就算给我五百,我也不愿下去!” 然而,易中海没有搭理儿子的话,继续问:“那你想要多少?” “三十大洋!” “这不行,实在是太多,最多六十大洋!” 阎埠贵坚持。 “那我们各让一步,二 ** 吧。” 阎解放几乎要崩溃:“我已说得明白,我真的不想去。” 但无论阎埠贵或易中海都没听他的话,两人都专心在谈判条件。 最后,他们协商至一百八十大洋的价格。尽管超出了易中海的原定预算,但这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内。 随后,易中海拿出了五十大洋:“这是定金,其余的部分等阎解放离开时补上。” “不行,得在名单公布之后就得支付。” “难道还担心我会赖掉不成?” “自然不是,只是为了下乡做些必要的准备,没有这笔钱难以办到。我们要提早准备一下。” “好,那就在名单公布后结算。” 不过,第二天要带上阎解放到街道上登记,说他自愿替贾张氏去。 面对阎解放的强烈反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易中海笑了笑,依然没理睬他,只是盯着阎埠贵看。 阎埠贵则笑说:“没问题,我会说服他。” “这我便放心了。我先走一步,剩下你们慢慢商议。” 等到易中海离开,阎解放气愤地说道:“爹,你为什么就这样定了我的命运?我反复强调我不愿去农村啊!” 阎埠贵回应:“我有一个问题,你可以直接回答吗?” “你问吧。” “你能确保这辈子都不需要下乡?” 阎解放顿时无语,他确实不敢打包票。 其实近几年他总是提心吊胆的,害怕哪天自己的名字被列入下乡的名单中。 阎埠贵接着说:“今年运气不错,你躲开了。但是下一年或者再下一年呢?最终你总会要面对这件事。那么何不趁早行动?而且这次有一百八十大洋的奖励,你能买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阎解放惊讶地追问:“您不会抽成?” “这笔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我怎么会要一部分?” 现在城里的人视下乡为畏途,仿佛那是赴死,所以人人都避而远之。 阎解放被深深地触动了。向来爱沾光的父亲今天竟然分文未取,这对阎解放来说,简直是个奇迹。 想了又想,他终于点了头:“好吧,我去。” 阎埠贵满意的笑着说:“这样才对。有了这笔资金,你准备下乡的物资就充裕得多。如果遇到交通票的问题,你可以找柱子,他的手里有不少票子,你可以向他购买一些。” “知道了,父亲。” 阎解放应答道。 ### 第二天的情景 第二天,阎解放便跟随易中海前往街道办,并宣布自己自愿替代贾张氏下乡。 无论杨主任相信与否,当即签署了同意书,将阎解放的名字添至名单上。至此,贾张氏终于无需下乡了! ### 第212章 许大茂请客 名单公布后,阎解放领着易中海给的钱去找何雨柱,他的目的是换取一些票。对于这样的小事,何雨柱通常乐于相助。只要懂得感恩,何雨柱总是乐意帮助别人。然而像贾家人那样不知感恩的人,却很难获得何雨柱的帮助。 贾张氏终于不用下乡了,但这次她再也不敢在何雨柱面前得意了。因为她上次跑去何家炫耀,险些因此被要求下乡,最终不得不自掏腰包25块钱,才勉强逃过一劫。这次,她学会了低调处世,深知低调发财的道理。自从四合院没了贾张氏作乱,生活变得平静多了。 ### 许大茂的回归 几天后,许大茂从乡下归来。这次他在乡下停留的时间较长,达半个多月。这并非现下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而是他有意避开了刘文丽。 自从二人去医院检查,发现不能生育的是许大茂后,他在刘文丽面前逐渐失去了话语权,甚至说话都轻声细语。虽然刘文丽并未提出离婚,因为医生告诉她,许大茂有可能康复,尽管治疗过程非常复杂且时间难以预料,可能一两年见效,也可能需要十来年。 回到家中,刘文丽每天都买药逼许大茂服用。许大茂一开始尚能配合,时间久了便感到难以忍受,便以下乡为由长期躲避,不回家。实在无法避免时,他才会短暂回城,随即再次返回乡下。 但今天许大茂的归来看上去有些不同,他的脸上竟然挂着微笑,这让阎埠贵感到好奇。 阎埠贵问:“大茂,你怎么这么开心?” “没什么。”许大茂答道。 “我才不信呢,你前段时间回来时愁眉苦脸,仿佛每个人都欠你钱似的。现在你却笑着回来,咦,还买了不少好吃的。” 阎埠贵目光锐利,立刻注意到许大茂车上挂着的鸡和鱼,看来是要大宴一场。 他继续说道:“大茂,有什么好事吗?说出来让大家也高兴高兴。” 第142章 问他是干嘛?咱俩关系可不好。 尽管阎埠贵再三追问,许大茂仍然摇摇头说:“我真的没遇到什么好事,阎大爷,我有事,不聊了。” 阎埠贵最后也没从许大茂那里得到什么好处,让他颇为失落。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入中院,正好遇到了贾张氏。 看到他车上的鸡和鱼,贾张氏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她边走边伸手说道:“大茂啊,你真是个孝子,知道买东西来孝顺贾大妈我!”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闪开她的手,说道:“你跟我什么关系?用得着我来孝顺你吗?你想有人孝顺,就去找你的儿媳妇吧。” 贾张氏一听就变了脸:“许大茂,我待你这么好,这鸡和鱼,你今天得给我,不然你也得给我!” 许大茂冷笑道:“难不成你还想光明正大地抢吗?” “哼,你最好想清楚了。今天柱子在家休息,你不给,我马上就叫他出来收拾你!” “你叫啊,我就不信他会动我。” 贾张氏立即跑到何家门口,大声喊道:“何雨柱,何雨柱,你给我出来!” 今天是何雨柱少有的休息日,他还在睡懒觉,被贾张氏一叫,睡意全无。 何雨柱气冲冲地出来,不满地说:“张小花,你是没事儿找事儿呢?一大早吵什么?” 换作是别人,他或许还能耐心一些,但面对贾张氏,何雨柱压根不想和她废话。 贾张氏心中虽恼火,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便顾不上这些:“柱子,许大茂在这儿,快去揍他!” 何雨柱皱了皱眉,许大茂见状吓得退了两步。 许大茂连忙说:“柱子,我没得罪你啊,你总不能无缘无故打我吧?” “你是脑子有问题吗?我正常得很,怎么会无缘无故揍人?” “我真的没这么想,是你娘,是她想让我挨揍。” 何雨柱没好气地对贾张氏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赶紧去看医生,别扰人清梦!” 贾张氏气急败坏地叫道:“何雨柱,你怎么这么不领情!我还想着分你点鸡和鱼呢,看来是你没这份口福了。” “滚一边去,我又不像你,才不吃抢来的东西。” 何雨柱说着就要转身回屋,许大茂在后面叫住他:“柱子。” “干什么?” “今天你难得休息,不如过来帮我做饭吧。” “滚远点儿,我不干!” “别啊,我有事和你说,你过来帮我,中午咱俩一边喝啤酒一边聊天。” “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来了就知道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才不傻呢,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罢,他便果断回屋去了。 贾张氏转向许大茂说:“大茂啊,你少一个帮手,我去帮你吧,我能做得一手好菜。” “算了吧,我宁可扔掉菜,也不会让你吃一口。” 贾张氏气得要跳起来,但许大茂跑得飞快,瞬间消失在门内。 到了中午,何雨柱醒了。 他发现自己家的郑娟已经在吃午饭了,便有些不悦地说:“你们怎么不叫我?” 郑娟说:“许大茂刚才来了,说请你吃饭。他还说你醒了之后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去,所以我没叫醒你。” “真的?他要请我吃饭?” 何雨柱觉得有点怪,这人无缘无故地请自己吃饭是什么意思? 他还是往院子后面走去,刚到那里,便闻到了一阵香味。 他轻轻吸了口气,摇头说:“鸡肉煮老了,一会儿咬不动。鱼调料少放了,有腥味。” 许大茂听到,不满地说道:“我知道自己的手艺不如你,让你来做,你又不愿意。” “好吧,我来。这两道菜还有救,鸡再炖半小时应该就差不多了。至于鱼,加上我的独家调料就能去掉腥味。” 何雨柱回家拿了一些调料,加到了鱼汤里。 许大茂尝了一口,不得不佩服,行家果然是不一样,仅凭这一点调料,就把鱼汤变得好吃极了。 许大茂把鱼汤端上桌,说:“鸡还要再炖会儿,先来吃鱼,边吃边聊。” ### 第213章 养老问题 整个四合院弥漫着炖鸡的香气,这香味是从许大茂家传出来的。 院子里的人都垂涎三尺,但没人敢上门索要。 因为许大茂家里有两个人他们惹不起。许大茂本人就够棘手的了,这家伙非常精明,不给他好处想占他便宜是不可能的。 更别提何雨柱了,这人发疯起来谁都敢打,易中海、刘海中这些人都曾领教过,谁还敢招惹他呢。 所以大家都只能闻着香吃饭。 刘海中气得把手中的窝头摔在桌子上,怒道:“我不吃了。” 刘大妈不解地问:“你发什么脾气?没人惹你啊?” 刘光福吓坏了,缩成一团,生怕被刘海中注意到,又挨一顿打。 刘海中生气地说:“许大茂竟然宁愿请傻柱吃饭,也不请我吃,这太过分了!” 刘大妈撇了撇嘴,心想你还不是人家二大爷了,人家为什么非得请你吃饭呢? 但她表面还是随声附和:“对对对,他们太不尊重你了。” “对,早晚得给他们个教训。” 这句话连刘大妈听了都不信,更不用说刘海中自己了,他说得完全没有底气。 易中海家里,易中海放下手中的窝头,叹了口气说:“柱子怎么会和许大茂那家伙搅在一起?” 易大妈说:“不是柱子主动的,是许大茂请他去的,起初柱子还不愿意。” “唉,以后我们靠谁养老啊?” 易大妈冷笑道:“你不是选择了贾家吗?希望将来你动不了的时候,小棒梗会好好照顾你!” 易中海说:“小棒梗是个好孩子。” “你说呢?如果当初没有贾张氏,棒梗或许还能改邪归正。可是现在贾张氏一回来,你等着瞧吧,不出几天,他准会继续偷东西!” 易大妈说得没错,这两年贾张氏不在,棒梗知道自己没有靠山了,所以变得异常规矩。 然而,自从贾张氏几天前回来后,棒梗就开始趾高气扬起来。易大妈亲眼目睹他在胡同口从一个小孩子手里抢走了糖果。孩子的妈妈前来理论,却被贾张氏骂得灰头土脸。 最令易大妈气愤的是,贾张氏不仅没有教育棒梗不要抢夺别人的东西,反而称赞他聪明。 尽管易大妈不是圣人,但她深知“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的道理。棒梗如今小小的年纪就能抢小孩的糖果,长大了恐怕连抢钱都不成问题。 因此,她根本不认为贾家能为他们养老。没准等他们还没到老,棒梗就先进了监狱。 实际上,易中海也没指望棒梗养老,他寄希望于秦淮茹。 说真的,秦淮茹侍奉人的本事真的是一流的。易中海亲自体验过,深感秦淮茹的能干。 然而现在易中海也开始犹豫了,他说:“凡事都要留一手,以前我有东旭和柱子两个人选,现在东旭没了,柱子也对我们冷淡了,我们只能依靠贾家。” 但即便如此,易中海仍然觉得不够稳妥,他认为:“还得再找一个人。” 虽然易大妈和易中海的关系并不和谐,但他们对于养老的看法是一致的。于是她问道:“你还有什么计划?” “如果我们收养一个孩子,你觉得如何?” 易大妈其实一直赞同领养一个孩子的建议,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直持反对意见。聋老太太反对是因为担心夫妻俩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忽略了她。易大妈则不解为何易中海一直反对这一提议。以前易中海还能拿贾东旭当借口,但自从贾东旭去世后,她又提过几次领养孩子的想法,易中海却依旧反对。 最初易大妈并不明白为何易中海反对,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看中了秦淮茹,想让她给他生个孩子。为此,他们尝试了两年,但结果一无所获。这两年间,贾张氏在牢里,没人管束,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秦淮茹始终没有怀孕。 易中海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加上贾张氏回来了,她对待秦淮茹如同对待贼一样。一旦秦淮茹接近易中海,贾张氏便会大声斥责。 日子久了,易中海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贾家也不是个可靠的依赖对象。只要有贾张氏在,秦淮茹就不会靠近他,这让他的养老成了问题。 更何况,以贾张氏的身体状况,说不定等他死后,她还能活得活蹦乱跳。因此,易中海终于下定决心,要再找个备选方案,领养小孩的计划也因此重新被纳入考量。 易大妈非常激动,她说道:“你能想通真是再好不过了,我已经期待很久要领养一个小孩子了。” “好吧,回头我们去乡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孩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大妈抢过话来。“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听听柱子的意见最好。”她说。 易中海皱起眉头:“问他是干嘛?咱俩关系可不好。” 易大妈白了他一眼,“那只是你和他关系不佳,我和他倒挺和睦的。你就留在家里,我去找柱子让他出个主意。一来他是正派人,肯定不会有歪脑筋;二来作为公司的管理者,思野和想法都比我们要开阔得多。” 第143章 许大茂,你要向谁借? 若是从前,易中海肯定会反讽。这个憨柱子除了力气大些外还有什么能耐呢? 不过这几个月何雨柱变化极大,变得成熟可靠,而且工作上也进步显着,因此改变了不少人对他的看法。 甚至很多人认为他是一个有智慧之人。易中海没有反对,似乎默认了易大妈的提议。 此刻,贾张氏并不知道易中海打算脱离这个家庭,依然在家里大声抱怨。“死许大茂、死柱子,你们吃了什么好吃的竟连一口都不留给我们!咱们已经穷困潦倒了,你们居然还不管我们死活,真是可恶透顶!” 一边的棒梗咽了两下口水,接着说:“奶奶,我想吃肉,想要鸡肉!” “吃个鬼,你妈妈没能力赚钱连买肉都不成,你自己去找你妈,看她能不能买到。”说完,棒梗立刻跑了出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 棒梗跑到屋外,看见秦淮茹正在准备晚餐。他好奇地问:“妈妈,我们今天吃什么呀?” 秦淮茹答道:“还是玉米面馍和咸菜。” “我不要,我要吃蒸面包,我要吃肉,还有鸡肉!” 秦淮茹叹了口气:“我的薪水几乎用光了,哪有钱买肉呀。” “不,不行,我就要吃!” 贾张氏从屋里走出来,脸色铁青地开口:“许大茂正在炖鸡,你现在不过去要点吗?” 秦淮茹摇摇头说:“柱子也在那儿,我怕是拿不到东西的。” “你的意思是柱子不在你就能拿到了吗?你跟许大茂到底啥关系?对得起我家小旭儿吗?” 秦淮茹气呼呼地说:“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拿不到肉就是拿不到罢了。” “你真是没用,这点小事情也做不来。”贾张氏说着便用手狠狠地掐了几下秦淮茹。 秦淮茹感到疼痛难忍,只能举起空碗说:“好吧,好吧,我这就去,但你别等着我把肉带回来后又数落我啊。” “还不干净的!一会儿就被他们吃完了。” 秦淮茹带着无奈向后院走去。此时鸡肉炖蘑菇已经烧好了,许大茂将一大盆香气四溢的菜放在桌上,骄傲地宣布:“今天我们有口福了,这些都是我在东北搞来的好食材,难得吃到的哦。” 何雨柱问:“弟妹呢,怎么没见到她人?” “回娘家了。如果她在,我还真不敢回家呢。” 何雨柱笑了笑,他很清楚这段时间许大茂的艰难。每天按时吃药,到了晚上还要在卧室里卖力,真是疲惫不堪。 即使这么努力,但要是有了结果也就好了。 可是这么久过去了,刘文丽的肚子仍然没有任何动静,这让许大茂怎能不沮丧? 许大茂叹了口气,举起酒杯说道:“别提这些了,来,咱们干一杯吧。” 两人喝完一杯酒,正准备动筷子吃饭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许大茂眉头一皱,说:“是谁啊,吃饭时间来找我,烦不烦啊。” “除了贾家,还能有谁呢。” 许大茂开门一看,果然是秦淮茹。 许大茂没好气地问:“你这是干什么来了?事先打个招呼啊,我家可没有你需要的东西,你来也是白搭。” 秦淮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压低声音问道:“你媳妇不在家吗?那要不晚上我过来陪你?” 她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但何雨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许大茂冷笑着说:“她的确不在家,但你敢过来?她婆婆可在家呢。” 秦淮茹连忙说:“晚上不行,那我们明天去小仓库吧。” 许大茂心里确实有些动摇。 他想了想,说:“行,我给你几块肉,明天我们在老地方见面。” 两人都心领神会地一笑,随后许大茂接过了秦淮茹的碗返回客厅。 既然是许大茂的东西,何雨柱自然不会阻拦。 等许大茂将碗还给秦淮茹,送走她后,何雨柱才说:“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许大茂笑着反问:“怎么,你难道还在念念不忘她?” “哪能啊,那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 “那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她为了几个馒头就和别人私会,不知道被多少人占了便宜,你不怕传染什么吗?” 许大茂脸色一沉,随即说:“没事,我和她并没有真正做过什么。” 何雨柱笑了笑,心里却知道这只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既然已经提醒过他了,听不听由他自己决定。 两人不再谈论这件事,继续喝酒聊天。 几杯酒下肚,两人的谈兴越来越浓。他们回忆起了许多往事,早年他们的关系还算不错,四合院里与他们同龄的人没几个,基本上只有刘光齐、许大茂和何雨柱三个年轻人在一起。 其他人都要么年纪大上不少,要么年纪小很多。 而刘光齐从小就成绩优异,又受到父亲刘海中严格的管教,对他俩多少有些看不起,所以和他们的关系并不亲近。 小时候,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关系还可以,两人常常结伴上下学。 但不知从何时起,两人的关系渐渐疏远。 何雨柱仔细想了想,应该是自从聋老太太选定他当孙儿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开始变了。 这段话中的意思可以通过不同的表述方式重写,如下: 大部分的问题都是那位耳背的老太太从中挑拨引起的,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易中海捣乱。 当时的傻柱轻而易举地被骗了,开始每天与许大茂针锋相对。 直到何雨柱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后,才揭穿了老年团的诡计,与许大茂之间的关系也开始缓和。 此刻,许大茂已经喝得很醉,他抱着何雨柱倾诉道:“兄弟啊,我真是命苦,不仅要天天喝药,还没有孩子。我害怕,生怕将来会像易中海那样!” 何雨柱淡然地说:“你考虑过领养一个孩子吗?” “不行,养来的毕竟是别人的,很难融入。你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你照顾贾家人这么多年,他们感激过你吗?” “那是因为选错了人,有贾张氏在,这个家都是些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不过世上的好人还是有的,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让弟妹假装怀孕。 等到怀孕时间够长,她可以回到娘家说要在那儿生产,实际上则悄悄领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然后带回来说是自己的孩子,这样做有谁知道是领养的呢?”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这个方法确实挺好,但我还有一招。” “还有什么招数?”何雨柱问。 “**”(此处以星号代替具体词汇)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词语的意思。 在他的原世界里,村子里曾发生过类似的事。 村里一对夫妻,年纪超过三十都没有孩子,后来邻家的大妈建议了一个法子。 男人便找了个借口外出打工,女人请村里的一位单身汉前来帮忙,一帮就是一个月,结果女人真的怀孕了。 消息传到男人耳中,他立马回来,单身汉也就不得不离开了。 不久后,他们生了一个健壮的儿子,全村人都知道孩子的真正父亲是谁。 随着孩子渐渐长大,越长越像那位单身汉,再也隐瞒不住 ** 。 最终男人再次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来,女人也没选择离婚,而是一直和单身汉同居,小孩子叫单身汉为爸爸,一家人生活得十分幸福美满。 但何雨柱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也想到了这种方法,不过他打算找谁合作呢? ### 第215章 与许大茂老婆结缘 何雨柱一时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许大茂竟有此奇招。 对于那些无法生育的家庭来说,这确实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 然而关键在于人选,不仅需要身体健康、一击即中,还要双方不再有任何联系。 反之,则容易像何雨柱原世界的那对夫妻一样。他们在寻找对象进行帮助时选择了长期的方案,导致女方产生情感,最后男方被迫离家出走,让单身汉住进了他们家中,这也正是由于当初帮助时间过长导致的后果。 第二个条件是远离他们的家,这样才能减少那位女性和那位男性频繁的联系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彼此的关系也会渐渐疏远。 反例仍然是之前的案例,他们是同村村民,见面的机会很多,想要彻底断绝关系几乎是不可能的,最终还是会导致男方被戴绿帽。 当然,这些只是何雨柱的经验总结,许大茂对此一无所知。 许大茂选择了何雨柱,要不然他也不会邀请何雨柱过来,借着醉意坦白此事。 何雨柱自然明白对方为什么找他谈,对此他感到既哭又笑。 何雨柱觉得自己似乎与许大茂的妻子有某种缘分。按原来的剧情发展,他曾经与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有过一段,并且有了一个孩子叫何晓。 而如今剧情已经变得复杂混乱,何雨柱也将娄晓娥送往了 ** 。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与许大茂的妻子有任何瓜葛,但没想到许大茂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请求。 何雨柱感到有些口干,不由自主地喝了口酒。 他问道:“许大茂,你要向谁借?”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傻柱,这个时候你还装傻?我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了你,如果不是想向你借,难道会向别人吗?” 第144章 谢谢,我们先走了。 许大茂竟当着何雨柱的面叫他“傻柱”。 如果是平时,何雨柱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不过此时他没有介意,只是问:“向我借?可我们明明是死对头,你怎么会找上我?” “正是因为咱们是死对头,我才来找你。以后就算你把这事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只会认为你在诬陷我!” 何雨柱笑了笑,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 如果他说许大茂主动要求他与自己的妻子发生关系,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毕竟,大家都清楚他们两人势不两立。 说他们彼此不喜欢对方的配偶那是假的。 但说其中一个主动邀请另一个去自己的家里,那是绝对没有人相信的。 何雨柱问道:“除了这个理由,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还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能力强,如果换做别人我哪还费这个劲!” 许大茂是因为看到郑娟生了个女儿,才有这样的念头。 他接着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在这个四合院里,只有你是我看得顺眼的,其他的都是小丑,根本看不上!” 正因为两人是死对头,所以对对方非常了解。 许大茂当然知道养老团伙的存在,也知道这个团伙在何雨柱身上下了多大的功夫,尤其是在贾东旭死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何雨柱身上。 而何雨柱竟能成功脱离他们的掌控,这是许大茂始料未及的。 原本以为何雨柱这一生都会被秦淮茹所束缚,但他竟然能摆脱秦淮茹的控制,这一点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许大茂在心底盘算,要是秦淮茹对他撒个娇,自己肯定是挡不住的。然而,何雨柱却像个冷血动物一样,竟多次婉拒了秦淮茹,这样的男人非同寻常。 因此,许大茂对何雨柱有点儿佩服,甚至觉得如果自己的孩子能是他的骨肉,那也算不错。 何雨柱内心还是有点犹豫,直接提出了核心问题:“这件事弟妹同意了吗?” “还没跟她谈,不过我能劝服她。” 一听这话,何雨柱立刻冷静了许多,最初听到这计划时他心里确实有股火气,毕竟刘文丽不但长相不错,作为许大茂的妻子,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好感。 但何雨柱了解刘文丽的性格,懂 ** 娘性子直,若是激怒了她,真能干出什么事来。 所以,他提醒道:“这事儿还是先跟她讲清楚,她不同意的话,谁都别想 ** 她。” “这点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在家安心等消息,等到我邀请你喝酒那天,就表示一切都办妥了。” 何雨柱没再说什么,仅与他对酌一杯。 事情讲明白了,许大茂感觉轻松不少,酒劲立刻涌上心头,他当即就倒在了地上,打起了响亮的呼噜。 何雨柱摇了摇头,将许大茂扶起来,扔到床上,随后便默默离去。 翌日清晨,许大茂醒后径直前往刘文丽娘家。 刘文丽的老家在东北,十八岁那年随父母迁居京师,初到此地的她人生地不熟,也无亲朋好友。 偏巧遇上了许大茂,没过多久就被他给骗了。 一开始,刘文丽非常爱许大茂,因为他虽然没什么能耐,但在哄人方面确有一套,能把话说得人如沐春风。 但随着时间推移,二人之间矛盾日渐突出,争执不断,多数情况下许大茂都是败下阵来。 尤其是后来,许大茂被查出无法生育,这让两人的关系雪上加霜。 这一回,刘文丽一气之下回到娘家,已经住了一个星期,而许大茂竟然都没来接她,这让她越发恼火。 她的父母对此也不高兴,母亲说道:“文丽啊,要是一起生活真的过不下去,不如离婚算了。你还年轻,找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再嫁,趁早多生几个孩子,也有人照顾晚年。” 父亲则有不同的看法,他说:“我看不如再忍忍,若是离婚成为再婚女子,哪里找得到合适的呢? 不如继续跟许大茂在一起,虽然他没什么大出息,但是起码不打女人。” 母亲不满地反驳:“你的要求是不是低了些?不打女人就万事大吉?更何况他哪里是因为尊重新人才不动手,分明是身子弱打不过咱们文丽罢了,而且他还不能生育,你打算让她将来孤苦无依吗?” 第216章 收养未遂 刘父和刘母又开始争论,刘文丽听了更加烦心,索性出门散心去了。 结果一出炉,她就看见许大茂推着车过来了。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诘问道:“你现在想起来过来了?你上回不是说宁死也不喝药吗?既然来了,那就对了,走,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好!” 其实许大茂并不同意离婚,虽然刘文丽性格暴躁,常打他,但她确实真心疼爱他,会做好吃的,也会体贴别人,人还长得很标致。如果两人生个孩子,所有的问题都不算问题了。 许大茂本想解释这件事,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于是改口说:“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你别再生气了。” “那你还喝不喝药?” “那药太苦,而且也没效果,我喝了这么几个月,根本没好转。” “那是因为你不坚持,每天按时喝药,你的病早就痊愈了。” “好好好,都怪我。我们先回家,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行吗?” 许大茂展现了他的甜言蜜语技巧,言辞间温柔细腻。 刘文丽偏偏对这套非常受用,一会儿就被安抚得笑了起来。 刘父刘母见状都叹了口气,唉,这姑娘真的无可救药,又让这家伙说得团团转。 许大茂在岳父母家吃了顿饭,用他的甜言蜜语赢得了岳父岳母的好感。 然后他才带着刘文丽回了家。 回家后,他刚好遇到何雨柱跟着易大妈出门。 许大茂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会一起去啊?” 如果是郑娟和易大妈一起出门,他一点儿都不会奇怪,因为她们常常一起去购物。然而,何雨柱和易大妈的搭配确实少见。 何雨柱低声回答:“易大妈打算收养一个孩子,我去给她出出主意。” 许大茂心头一动,说:“行,你们去吧,祝你们好运。” “谢谢,我们先走了。” 等他们离开后,许大茂把这件事告诉了刘文丽。 刘文丽问道:“你为什么要关心易大妈的事情?” “我不是关心她,而是关心收养孩子的事。这中间有很多手续需要办理。” “难道你也想收养一个孩子?不行,我还是希望有个亲生的!你回家继续喝药,医生说了,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不需要和易大妈一样。” 其实许大茂的想法和她相似,由于时代的局限,人们普遍认为非亲生的孩子不容易感情深厚。 许大茂说:“我知道,我也想要自己的亲生孩子。不过这也是一个选项,万不得已时可以考虑。多了解一下这些事情,总不会有坏处。” 刘文丽想了想,说:“的确可以了解,但你不能急于决定。” “当然,是否合适要看易大妈的进展。我们还年轻,时间充裕。等易大妈那边有了结果,我们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说的情况并非是关于易大妈是否成功收养孩子,而是关于她生命终点的情境,即她临终时的生活状况如何。 由于易中海工作条件优渥,家中经济条件也好,因此他们在领养问题上应该是没有阻碍的,必定能够顺利收养孩子。然而,她晚年生活是否美好则依赖于她领养的孩子是否有责任心、是否懂得照顾她。 许大茂推测,等到易大妈接近生命尽头之时,自己也不过五六十岁,那时再考虑领养一事,仍然不迟。当然,目前看来最佳的方法或许是与某人共同抚养孩子,但这需要首先取得刘文丽的理解和支持,这绝非易事。 另一边,易大妈已经从社区取得了推荐信,打算前去某地寻找可能适合的孤儿。对此,何雨柱建议选择双亲皆亡的孤儿进行领养,这样便不必担忧这些孩子日后被原生父母寻回。 易大妈满心期待地表达了自己的希望:“最好是能遇到一两岁的男孩,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记忆,我就可以将他当作亲生子女来抚育。如果长得好看,那就更理想了。” 不过,何雨柱对此表示不以为然,认为实现这样的愿望概率不高。毕竟,现下社会安定已久,战争的年代远去,社会动荡带来的遗弃儿童数量早已大幅下降。尽管仍有家庭因为经济压力无法养育子女,但在选择抛弃谁时,男孩往往会作为家庭血脉延续的关键而被优先保护下来。被弃男童若现身,通常也带有严重的身体缺陷或重疾。 正如他们前往的那个地方所见的一般,一群孩子们正在玩耍,其中大多数为女童,剩下的男童则多有不同程度的身体缺陷。这情形令易大妈感到沮丧。“真就没有个健康又帅气的小男孩吗?”她不禁发出疑惑。 面对这样的询问,负责人只能解释:“每个人都渴望获得理想中完美的被收养者,但健康的小男孩怎么可能轻易被抛弃? 第145章 那么找别的医生试试呢。 除非是在极为特殊且难以维持的情况下,如未婚年轻母亲因无力独自养育又急需重组家庭,但即便如此,此类情况也相当少见,而且一出现几乎立马就会有人愿意接受。” 易大妈提议道:“如果我们得知有这样的孩子可以收养,能否给我们预留一下机会,我们也愿意支付更高的费用。” 对此,对方回应说:“如果您有意愿,那只能通过排队的方式等待时机。您可以先在这里留下联系方式,等机会来临,我们将及时通知您。” “那么,具体要等多久呢?” 负责人回答:“确切的时间无法确定。比如最近的一户家庭等待超过一年才得到消息,而现在在您之前已经有十多户家庭正在等待。” 易大妈感到一阵绝望,如果每对夫妻都要等一年多,那么十几对夫妻就需要十几年,她是等不了那么久的。 出来后,易大妈心灰意冷地问:“柱子,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到乡下去买个孩子。最好是去外地的乡村,并且不要告诉对方你是从哪里来的,这样对方就算想以后来找,也找不到你们。” “外地?可是在外地我没有熟人,你能帮帮我吗?” 第217章 点名 何雨柱和易大妈回到四合院,不少人都在关切地询问他们的进展。 易中海自然是最关注的,见易大妈一回来,立刻问道:“怎么样,找到合适的孩子了吗?” 易大妈摇了摇头,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我去过了 ** ,那里的孩子有很多都有问题,健康的又全是女孩。我想要一个健康的、漂亮的、年龄小的男孩,他们那边根本就没有。” 易中海十分失望,说道:“难道将来我们真的只能依靠贾家了吗?” 其实易中海一直没把收养当回事,但最近贾家的表现确实越来越过分。 尤其是贾张氏,只要想吃肉了,就会派秦淮茹或棒梗过来讨要。 秦淮茹还算温柔,总是会哭着央求他。 但棒梗则完全不同,他总是大喊大叫要肉,如果不给,他就在院子里闹腾,搞得耳朵都要聋了。 更过分的是,棒梗的态度似乎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还曾经说过:“反正你们家的东西早晚都是我家的,迟早都是给。” 正是这句话,让易中海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合适的孩子为自己养老。 但听易大妈说找不到合适的孩子,这让他非常失落。 易大妈叹了口气,说:“前几年孤儿很多,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孩子都有。现在天下太平,大家都能够养活自己的孩子,弃婴的情况就少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柱子倒是有想法,他说我们可以去外地找个贫穷的家庭,最好是那种养不起孩子的家庭。”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说:“如果我们把孩子抚养长大,他的家人来找怎么办?” “所以要去偏远地区,最好找个不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家。这样他们就没办法找过来了,而且就算找到了,孩子在咱们家已经习惯了好生活,再去过苦日子,他也未必愿意!” 易中海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他说:“我明天就去找车队的人,他们在各地都有朋友,能提供不少人选。” “柱子也建议找车队的人帮忙,明天你带上烟去一趟吧。” “好的,就这么办。” 另一边,贾家也在关注这事。 虽然易大妈很低调,没有主动告诉别人她想收养孩子。 然而,四合院里的人还是得知了这件事,主要归功于许大茂的传话。贾张氏也很快知道了,她在得知消息后就开始大骂起来。 她心中早已将易家的家产视为己有,现在易大妈要收养孩子,无疑是来抢她的财产。不过贾张氏毕竟还算理智,不敢在外面公开谩骂,只敢在家里发泄。 后来,当她听说易大妈没能找到合适的人选时,她的内心异常兴奋,说道:“活该,最好是你们一辈子都找不到,还得依靠我家的棒梗。” 棒梗说:“奶奶,我饿了,想吃肉。” 贾张氏说:“去,去易家要,他们要是不给,你就闹。” 棒梗早就等着这句话,立刻冲出门外。 此时,易中海正烦心不已,没想到棒梗又来找肉吃。他没好气地说:“我家是开肉铺的吗?想吃肉就来找我要。” “我不在乎,反正你家的钱早晚是我的,为什么不提前给我?” 一听这话,易中海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厉声呵斥道:“我宁可把所有钱扔进水里,也不会给你这个小子,给我滚!” 棒梗虽小,但也害怕大人发火,赶紧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里,他闻到了一股诱人的肉香。他知道这香气是从何家传来的,毕竟整个四合院只有何家经常能吃到肉。 但他没有过去,因为即使年纪小,他也明白何家不可能给他肉吃。如果他闹腾,何雨柱真会打他。于是,他只能回去找奶奶。 贾张氏听说棒梗没要到肉,气得在家里大骂起来,骂声传到了易家。易中海隐隐约约听到几句,却也无法多说什么,只能忍耐。 这时,许大茂和刘文丽恰好经过,听得一清二楚。刘文丽问:“贾张氏在骂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易中海。” “啊?易大爷对贾家帮助不少啊,为什么会这样?”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说:“还能因为什么?贾家觉得易中海没有儿子,觉得他好欺负,所以一直欺负他。” 听到这些,刘文丽的脸色阴沉下来,坚定地说:“不行,我们必须有个儿子。回家,我现在就给你熬药。” 本打算外出吃饭的二人,刚走到中院便又回去了。 闻到熟悉的味道,许大茂一脸愁容:“媳妇,咱能不能商量一下,这次我不喝药行吗?” “不行,没生出儿子之前,你必须给我喝。” “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要不要听?” 刘文丽误以为他在提议收养,急忙反对:“收养不行,你看易大妈都没找到合适的,我们更难了。” “不是收养,是我自己生!” “什么?你自己生?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生得了?” 许大茂来到门前窥视一番,确定没人留意到自己,随即关上门。他将刘文丽拽至床边,神秘地说:“我要说的是 **!” 刘文丽一听立即蹦起,大声责备道:“许大茂,你的脸不要了我还要脸呢!” 许大茂急忙安抚:“亲爱的,你声音低些好吗?” 刘文丽怒问:“你知道这丢人现眼,为什么偏偏要提呢?” “我也不愿如此。这药我已经吃了很久,效果微乎其微,估计多半医生是蒙骗我们的,所以醒后才没有起效。既然付了这笔费用,却没有结果,真是太不值了。” “那么找别的医生试试呢。” “可如果真的无解怎么办?你会同意跟我分手吗?” 听到这话,刘文丽沉默了。尽管有万般不舍,毕竟除了许大茂的能说会道让她无可抗拒之外,她真不愿意放弃眼前的一切。 于是许大茂开始阐述**的好处:即使孩子的生父非自己,但外人眼里仍是他的子女。对于这一点差异,他认为外界并不容易识破。 第二十一十八章 邀何雨柱赴宴 通过反复沟通,许大茂终于使得刘文丽接受了**的概念。但她仍然带有几分愤怒地说:“这个**的人选你找谁?这个人要是我不喜欢,我是坚决不同意的!”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心里早就有了人选——你觉不觉得柱子适合?” 刘文丽愣住,疑惑地问:“你不是总说他是你的敌人,为何会选他?” “正因为他是对手,我才会更理解他的性格。首先他不会借此来要挟我们。如果是品格有问题的人不断威胁我们,那么我们将永无宁日。 但根据我的观察,他是讲原则的人,若答应的事情,绝不会轻易反悔。” 刘文丽在心里盘算,实际上,他对何雨柱的印象还算不错。 一方面,由于空间泉水的影响,现在的何雨柱相比过去更为年轻帅气;另外,他的个性较为可靠,与院子里的其他人有所不同。比如阎家的后代吝啬鬼性十足;刘某人家人则个个面带怨气;至于那些人,则是过分谨小慎微,连正面都不敢看自己一眼,只得偷觑。而何雨柱却始终坦荡为人,对任何人都不失尊敬,可以说是最为正常的一个人。 见刘文丽沉默不语,许大茂问道:“何雨柱行得通吗?” 她脸色微红,轻声道:“他还凑合。” 目睹她此番反应,许大茂内心莫名产生一丝醋意。 妈的,自己怎么能这样呢,居然要把自己的妻子送出去,还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现在没有儿子是多么艰难的事情,看看易中海就知道了。 他叹了口气,只能将心中的酸楚压制下去。 这时,刘文丽问道:“你说我们同意了,但人家还没同意,要是他不愿意,这岂不是成了我们的单相思了吗?” 第146章 这东西咋吃啊? “你放心,这种事情男人没有不同意的。这事我来跟他谈,你就别担心了。” 过了两天,刘文丽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她还想问问许大茂,有没有跟何雨柱提起过。 但是她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忍着没问。 这天傍晚,许大茂提了一只鸡和一条鱼回来。 阎埠贵看到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说:“哎呀,大茂,你这又是买鸡又是买鱼的,是不是要请客啊?” “是要请客,不过只请了柱子一个。” 阎埠贵不高兴地说:“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能只请他一个呢?你怎么能厚此薄彼?怎么着也得请我啊!” 许大茂笑道:“我有事要拜托他,自然得请他。至于你,我没事儿求你,这事就算了吧。” “你求他什么事啊?” “我妹妹想换个工,柱子正好可以帮助安排,所以我找他了。” 许大茂有个妹妹,名叫许小玲,在他父母搬走时,她也跟着搬走了。 后来,她大学毕业、工作、结婚,很少回来,甚至在电视剧中也没有出现过。 尽管如此,她毕竟是许大茂的妹妹,拿来当借口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也不好多说。 但他还想占些便宜,说:“你看,你阎大妈动作麻利,不如让她帮你料理这些鸡和鱼?” “不用了,我老婆也不差,就这样吧。” 许大茂走进中院,贾张氏看到他手中的鸡和鱼,眼前也是一亮。 她赶忙跑过来说:“大茂啊,你是不是要请我吃饭?”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想吃肉?去找你儿媳妇去,我才不请你!” “许大茂,你买鸡买鱼,不是请客是干嘛?你要是吃独食,就是不团结邻里,我要去告你!” 不得不说,贾张氏这两年在牢里说话技巧都有所提高。 当然,她这套话说法是学的易中海,易中海经常这样说。 许大茂不屑地说:“你们吃肉时,邀请过别人吗?” “我们家吃肉,凭什么要请别人啊?” “那就对了,我们家吃肉,凭什么要请你?” “我不理这些,快点给我点肉,不然我就喊人了啊!” “你喊吧,我告诉你,这块肉是我要请柱子的,你再纠缠我,我就叫他出来,他打起人来可疼了,你还想试试?” 贾张氏吃了一惊,说道:“你是说请傻柱吗?我可不相信你的话。” “真有你的胆量!叫人傻柱,还不出手?你说说,你还能再忍耐多久?” 贾张氏转身一看,发现何雨柱正脸色阴沉地站在那儿。 他严厉地对贾张氏说:“你可记得我对你说过,再叫我傻柱,我就揍你!” “我真的没叫,是他们叫我傻柱的。” 说罢,贾张氏想要往家的方向逃跑。 但是何雨柱的动作更加迅速,立即挡在了她的前面,并且立刻给了她一巴掌。 周围的人听到清脆的一声响都吃了一惊。 其实何雨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打人了,许多人几乎快要忘记这一点了。 特别是刘海中,看到这一巴掌落在贾张氏的脸上时,仿佛自己也感到了脸上的刺痛。 他愤怒地瞥了一眼何雨柱,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他清楚何雨柱这个人是连亲情友情都可能不顾的,若他说多了,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对待。 而易中海则感到一种由衷的高兴,前几天因为贾家人气得他够呛,现在看到贾张氏挨打,他的心中涌上了无以言表的畅 ** 。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不住地哭泣哀求,然而没有人搭理她。 发现没有人理会,贾张氏站起来向易中海求助:“易中海,我现在被人打了,你就不能帮我解决一下问题吗?” “我能帮什么忙?现在我也不算个事儿了。如果你真有什么需要解决的事情,去找街道办事处或警察局问问,他们愿不愿意管。” 实际上,他们对于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屑于过问,这种事情每天都有可能发生,如果他们每次都管的话,早就被这些琐碎的事情累垮了。 见无人过问这件事,贾张氏只好满脸气愤地返回家中。 许大茂在一旁笑眯眯地说:“报应来了!对了,柱子,记住了,一会儿到我家来吃晚饭哦,今天可是特意邀请你一个人的!” 这是他们事先就已经商量好的事情,意味着许大茂已经准备好要开始行动了。 第219章 许大茂的心结 何雨柱回到家中,郑娟说道:“饭快做好了,就在等你和父亲回来就可以吃了。” 何雨柱回答说:“先不用等我了,我会直接去许大茂家吃饭。” 郑娟微微皱眉问道:“他这次又请你去用餐?为什么呀?这以前一年到头也请不到你几次。” 面对这话,何雨柱略显尴尬,这事儿他可不想让她知道。 因此随口应付道:“我怎么会知道?也许是他想找我有什么事情吧。” 郑娟说:“经常这样让你赴宴不太好,改天我们也要准备好几样菜,请他们一家来做客才公平。” “这当然可以,我们改天就请他们。” 随后,何雨柱在家稍作停留后拿起一瓶酒走向了后面的院子。 当他到达院子里环顾四周时,发现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何雨柱从他随身带着的空间中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龙虾! 在上次去 ** 时,他已经为他的空间添加了很多物资,空间中缺失的所有东西,在 ** 几乎都能找到并带回。 无论是哪种 **、大龙虾、石斑鱼或是金枪鱼等等,但凡是市面上能找到的商品,他都一应俱全地采购齐全。 现在他的藏身处物品充足,然而在这种环境下,吃得太好容易招致麻烦,即便不会导致牢狱之灾,也会招惹不少麻烦。因此,自从他返回之后,极少取出储物空间中的东西。 除非他馋得不行时,才会悄悄带着家人到何大清那里解解馋。这次不同寻常,他特意拿了一只大海虾(注:原文是龙虾,但在当时背景下人们普遍称之为海虾或大虾)来壮壮场面。一手提酒,一手持虾,就这样步入了许家的大门。 许大茂坐在客厅中,而刘文丽正在准备晚餐。以前,与娄晓娥一起时,一直是许大茂下厨的。然而现在角色互换,他享受着被照料的惬意,也因此更舍不得刘文丽,甚至愿意为挽留她做任何事情。 看到何雨柱进来,许大茂笑着打趣道:“柱子你来了啊,带这些礼物多客气啊。” “上门拜访当然不能空着手,这点小心意不成敬意。” 两人嘴上客套得很,内心却是一肚子的不情愿。毕竟是相交了几十年的老友,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做法不过是为外人观看。然而许大茂确实有些吃惊——他从未见过如此大的虾类生物。 “这东西咋吃啊?” “这容易,先放血,然后再清蒸。” “这怎么蒸?我不懂,你来吧。” 何雨柱于是提着虾去了厨房,只见刘文丽正忙碌着。见到他时,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 平常刘文丽对何雨柱是十分大方的,两人说笑自如,但是今天,两人心底里都藏了些事,以至于此刻单独面对时显得有些不自在。即便是何雨柱这样的人物,也不禁口舌有点僵硬起来:“我……我想……处理一下这个……你这里有筷子吗?” “有,给你。” 接过刘文丽递来的筷子,她带着几分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怪吓人的。” 何雨柱将这只巨大的海虾放在桌上展平,随后问:“你看它像什么?” “有点像我们在水沟里见到的小龙虾,但是大太多了。” 这里的“小龙虾”指的是后来广泛食用的那种外来物种,虽非原生于此,但早在30年代就已经随日军被引入。不过,因它常栖息于沟渠之中,被认为较为不洁,因此很少有人食用。这与后来形成鲜明对比,当时人们视小龙虾为昂贵的美食,市价惊人,几近难以企及。 “你说得对,这就是海虾,因为它生活在海洋里,体型自然大得多。” “那怎么烹制呢?” “很简单,分成两半,身子清蒸,头部的膏脂我打算拿来做炒饭,这种食材非常新鲜,用来炒饭简直是极品。” 刘文丽钦佩地说:“你真是太能干了,什么都会。” “我是厨师嘛,这些自然不在话下。” 这时,外面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原来是许大茂。他看着二人,一脸醋意地说:“你们在聊些什么呢,怎么饭还没好,我已经饿了。” 刘文丽有些不满地回应:“就知道吃,你真是的,再等一会儿,马上就来了。” 何雨柱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将龙虾分割成两半,躯体放进了蒸笼,接着取出头部里的膏脂,准备做炒饭。 很快,一碗香气扑鼻的龙虾炒饭端了上来。 许大茂一闻到香味,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迅速尝了一口。 吃完这口,他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说道:“柱子,你的厨艺真是一流,太棒了!” 刘文丽也尝了一口,同样感到惊喜。 第147章 这儿人多,等下再说。 此时,她越看何雨柱越觉得合适,找他帮助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三人一边吃菜一边饮酒,几轮下来后,许大茂开始哭泣起来。 何雨柱不解地说:“大茂啊,不至于这么激动吧,只是吃了顿饭,值得你掉泪吗?” “我不是为这点事哭,我哭的是自己的境遇。你说说,我为什么会这么悲惨?都快到三十岁了,还没有孩子,如果将来像易中海那样,老了还被欺负,我还不如早点走了算了。” 许大茂这话显然是说开了,三个人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 何雨柱偷瞥了一眼刘文丽,发现她也在看他,两人四目相对,立刻又错开了视线。 许大茂不理会这些,他拉住何雨柱的手说道:“柱子,这次一定要帮我,给我一个后代,不能断子绝孙,拜托了!” 何雨柱假意推辞道:“这……不太好吧。” “求求你了,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不不不,我同意了就是,你不要这样。” 许大茂笑了,随即举杯,一口气喝光。 他的酒量并不大,没喝几杯就瘫倒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便睡去了。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目光越来越炙热地看着刘文丽。 刘文丽低头继续吃饭,脸颊越来越红。 最终,何雨柱将她抱起,此时此刻还犹豫什么? 他们不知道的是,倒在地上的许大茂流下了一行泪水,满心委屈却又无计可施。 ### 第220章 刘文丽怀孕了 何雨柱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 郑娟抱怨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别说了,许大茂非要拉我喝酒,他自己没怎么喝,大部分时间都在陪他聊天。” “他找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啊?” 还是因为孩子的事,他自己也有收养的想法,并希望我在陪易大妈时帮忙留意。但为了保密起见,他打算采取一些隐瞒的方法。” 这引起了郑娟的兴趣,她问:“具体怎么隐瞒呢?” “他考虑等有了合适的儿童人选后,安排刘文丽装作怀孕。过一段时间后,再让刘文丽暂时回她老家住。十个月后,带着孩子回来,就说孩子是她自然生育的。” “这样行得通吗?不过,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孩子的年龄不会很突兀吗?” “所以他要提早筹划,最好是能找到已经有孕期,但无力养育的家庭,在生产前事先沟通妥当。” “假如是女孩子呢?” “女孩子也好啊,他们家里并不缺少养育条件。如果是女孩,那么再过些年,可以尝试第二次,毕竟连续两次遇到相同性别几率很小。哦对了,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你千万不要外传。” 郑娟不满地看了一眼说:“你说我能那么没头脑吗,这种事情我肯定不会乱讲。” “了解就好,我去洗洗了,今天喝酒太多了。” “去洗吧。” 何雨柱洗澡换洗衣物后便回床休息了。 次日,许大茂急急忙忙来到何雨柱这里追问事情进展。 何雨柱无奈地摇头说:“哪里这么容易,我也不能保证,至少还要再等等,一到两月内应当会有所结果。” 许大茂显得有些担忧:“如果不行,还得麻烦你继续帮手。” “到时候再说。顺便告诉你,明儿领着你爱人上我家来吃顿饭吧。” “为啥呀?” “我家夫人说你请了我两回了,总该轮到我们招待你们一顿。” “好吧,那我明天带文丽一起去。” 这样,许大茂进入了漫长的期待之中,而刘文丽则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与此同时,易大妈在超过一个月的时间努力下,终于锁定了一位合适的小朋友。这是轧钢运输队里一位司机回的线索,对象是冀省乡村的一个家庭。 这个家庭经济非常拮据,尽管夫妇俩整年辛勤劳作,最终却只能赚到三百多元人民币。 而实际这笔收入仅够用来买粮食自给自足,若是没有其他生活开销还好说;然而问题在于他们育有八名子女,最大的也只有十几岁,最小的刚几个月,显然是难以承担这么多孩子的养育费用的。 司机因与该家庭有着亲属关系,当易大叔找到这位司机时,立刻想到了他们一家。一开始,易中海还有所顾虑,担心这样做会让对方日后有机会寻根究底。但如果真的收养这家的孩子,那么对方确实有可能通过司机遇到他们。 易中海坦陈了自己的担忧,司机便道:“绝对不能再让那家人找到这里。如果他们问我,我会告诉他们是东北的家庭收养的,如此一来,他们要是要找,也只会在东北转悠了。更何况,那家已经有八个孩子,最不可能指望老小来养他们的晚年。事实上,如果他们不把孩子给你们,几个小孩最终可能会因饥饿而死去。倒不如用最小的孩子换取一些财物,让其他的孩子们也能得以存活!” 虽然司机的话听起来残忍,但这却是事实所在。那个年代,许多孩子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未能活到成人。易中海疑惑道:“这真的可行?”司机自信答道:“当然可以。” 经过深思熟虑,易中海最终决定前往一探究竟,由司机带领,夫妇二人启程了。这段行程历时三日,在此期间,贾张氏气愤不已,每日在庭院里咆哮,无外乎是出于恐惧。她害怕一旦易中海真的领养了孩子,她的希望便会破灭,易家的财富也将与贾家无缘。 整座庭院内的人都心知肚明她的心思,因此她越是大喊大叫,周围的人就越觉得这是个笑料。实际上,四合院中几乎没有任何人愿意看到她得好。过了三天,易中海夫妇抱着一个仅数月大的婴儿回到了家。是一个小男孩,相貌清秀,眼睛又大又亮,眼睑清晰可见,显然长大后会是一个俊美青年。 归来之后,易中海邀请邻里家宴,意图办一个热闹的聚会,任何人都可以前来就餐。负责主厨的则是他聘请来的何大清,何雨柱对这样的活动自然是持赞同态度。易中海有了继承人,他就可以忙于新的事务,不必总盯着旁人不放,这让何雨柱松了一口气。第二天,易中海在四合院内准备了八桌盛大的宴席,几乎所有的邻居都能坐满每一桌。 许大茂带着刘文丽坐在了何雨柱的旁边,并问道:“你送了多少贺礼?”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回答:“和其他人一样,一块钱。” 在一个普通的宴席上,一块钱无疑已经不算少了,尤其是在大多数宴席都会限制参与人数,每个家庭最多只能来两个人的情况下。但如果人数超出限制,则会被认为是图便宜的行为。不过易中海的这场盛宴特别宽松,他允许家庭的所有成员参加,这对大家族而言简直就是福利。 然而,这并没有给何家带来太多的实际好处,因为何大清作为首席厨师本身就免了贺礼,而除了他,只增加了何雨水和他的祖母郑老太太两位宾客,她们的食量也不大。许大茂则表示:“我也贡献了一块,所以今天我得吃到本回来。”尽管他家实际只有他自己一人出席,他的妻子和儿子都没有到场,这一块钱多少有些损失。说话间,许大茂夹了很大一片猪肘放到刘文丽的碗里,说:“亲爱的,今天你要多吃点,否则我们就会亏损了。”但随即,刘文丽一阵恶心想吐的反应突然袭来。 许大茂满脸疑惑地说:“不可能吧,这肘子我看还好好的呀,何叔的烹饪手艺也不是盖的,就算不喜欢吃到吐也不至于这样吧!” 郑娟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说:“你们男人真是傻得可以!当初我怀倩倩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柱子还以为是我吃坏了肚子呢。” 许大茂愣住了,随即不可置信地问道:“不是吧……她是怀孕了吗?” 何雨柱也显现出一丝兴奋,若刘文丽真怀上了,那他的确功不可没啊。 于是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她上医院看看去!” “啊?好,我这就行动。” 第221章 耳聋的老奶奶大发雷霆 刘文丽是否真的怀孕这件事只是一则小花絮,他们离开后,宴席照常进行。 而唯独何雨柱还在念叨,刘文丽到底是真怀孕,还是他自己之前的打算起了作用? 郑娟脸上满是好奇:“家里的大人,文丽是真有了身孕,还是您上次说的那个计划开始见效了?” “这儿人多,等下再说。” 之前何雨柱曾哄她,说他与许大茂打算收养个孩子,然后通过装怀孕的方式掩饰 ** 。 郑娟对此深信不疑,这次见刘文丽吐得厉害,还佩服对方演技到位。 宴席继续进行着,众人尽享美食时,易大妈怀抱婴儿走了出来。 婴儿只有五个月大,然而体格瘦弱,仿佛刚满百日。 这也不奇怪,毕竟她家中贫寒,营养严重不足。 如果不是易中海将她接回家中收养,或许这孩子连这一年都熬不过。 易大妈将婴儿带至桌前,希望大家都能见见。 郑娟上前观察了一下,说道:“这孩子眼睛水灵得很,一看就很可爱,也不认生,长大了必然是个有用之人。” 第148章 怎么,文丽真的怀上了? 其他宾客也纷纷附和,有人祝愿他日后能成为大学生,还有人称他将来会出人头地。 反正恭维的话语,无需本钱,每个人都说得异常卖力。 唯有贾张氏不屑地说:“这么个小小的身体,活不了多久的。” 听到这话,易中海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他愤怒地质问:“贾张氏,你是不是得寸进尺了?平时口无遮拦也就罢了,今天在这儿竟敢诅咒我儿子?” 易大妈同样勃然大怒:“贾张氏,我们家过去对你家的慷慨你还记不住吗?到了这份上,竟连一句善言也没有,如果你说不出来好听的话,最好给我滚蛋!” 有了儿子后,易大妈气势十足,胆量也大了许多。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来反驳:“吃了你们家点什么就要当牛做马报答?我只是说出了事实罢了,这孩子的模样确实不太吉利,你们最终可能会因此白发人送黑发人……哎呦!” 话没说完,便被一声拐杖打断。 攻击者正是那位耳背的老妇人,边挥舞拐杖边斥责:“** 你,你个蠢驴,这里是说什么话的场所,你却胡说八道,我要好好 ** 打你一顿!” 对于这位聋老太太,人们的看法各不相同。 在一些同人文中,她变成了敌人,无所不为,为了安享晚年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但在现实中,她只是一个平凡的老太太。 她有她的长处也有不足之处,她的不足之处就是爱吃,尤其爱肉类食物。 长处则是心地善良,知恩图报,谁对她好,她也会好好对待谁。 因为郑娟愿意和她相处,并且经常不时给她带些吃的东西,所以老太太也很喜欢郑娟。 早些年易大妈一直照顾着她,因此她也非常尊重易大妈。 当易大妈想要收养一个孩子时,易中海还有所迟疑。 聋老太太站了出来,说服了易中海,鼓励他增加一点未来的选择余地,以免晚年受贾家人欺负。 正是聋老太太的这番话,使得易中海下定决心尝试收养个孩子。 如今,面对贾张氏的不当言论,她也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人。 若论贾张氏忌惮的人物,除了何雨柱外,也就数这位聋老太太了。 二人有个相似的地方:都真的敢动手,打人还挺狠。 尽管聋老太太年纪已高,但她的手杖可是非常结实。 几下就把贾张氏赶跑了。 易大妈感激地说:“老太太,真的感谢您。” 聋老太太摸摸她的头,温柔地说:“傻丫头,这辈子你吃过不少苦了,现在有了这个孩子,你也可以昂首挺胸过日子了。” “嗯。” 这时,聋老太太又对所有在场的人说道:“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几句话。” 人群立刻安静下来,聋老太太继续说道:“今天易家请大家吃饭,不仅仅是庆祝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想拜托各位。” 郑娟说:“老太太有什么事,只要我们能做到,必定尽力去做。” “事情很简单,就是请各位务必守住这个秘密。从今天起,小天赐就正式成为了易家中的一分子,如果有人透露出去,小心我的手杖敲上门来。” 这个名字“易天赐”意味着是上天赐予易家的礼物,也表明了易中海对此孩子的重视之情。 众人都明白了,阎埠贵说:“老太太请您放心,这个秘密我们会守得紧紧的,不会让别人知道。”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又看向秦淮茹:“小秦,你回去告诉你的婆婆,让她千万管好自己的嘴,如果她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直接送她回老家去了。 不要忘了,她能留下也是多亏了小易。如果没有小易,她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 秦淮茹连忙回应:“我会转告的,我相信婆婆不会再随意发表不当言论。” “这样就好了,好了,大家接着吃吧。” 晚宴继续进行,郑娟笑着说:“奶奶,您刚才真威风。” 聋老太太骄傲地回应:“那是当然的,当年我在日本人的枪口下都能逃脱,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宴会结束后,大家齐心协力收拾场地。 这时,何雨柱注意到何大清偷偷藏起了一大块肉。 在这个年代,大家都缺油水,只要有上桌的菜肴,基本不会有剩下的,有的盘子甚至比狗舔过还干净。 所以何大清手上的那一大块肉显然是提前藏好的。 何雨柱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爸,你能不要这么让人尴尬吗?给人家干活,还要偷东西?”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回应道:“你闭嘴,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话你难道没听说过?再说,以前你比我还贪心,现在当了经理就开始装高尚了?” “可不是,你就那么缺肉吃?我们也不是没吃过肉啊!你一个厨子,还缺肉吃?” “我又不是给自己留的,是给你孙姨……哦,我有事,先走了。” 何大清显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没有再理睬何雨柱,急忙离开了。 何雨柱一头雾水,看着郑娟问道:“孙姨是谁?你知道吗?” 郑娟微微一笑,回答:“咱爸有新对象了,你不知道吗?” 何雨柱非常惊讶,因为他真的不知情,也没有人告诉他。 第222章 禽兽 何雨柱惊讶地问:“我爸有新对象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郑娟解释道:“我也刚知道,上回我送东西给爸,无意间碰见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他不让我跟你说,不仅你不了解,就连妹妹也不知道这件事。” “这家伙,算了,这个女人是哪里的,有孩子吗?” “你怎么一口一个‘女的’,说不定是个小姑娘呢。” 何雨柱撇了撇嘴说:“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他,他找的肯定是寡妇!” 郑娟诧异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是个寡妇?这还真符合他的品味。” 老何家传承的审美观念就是喜欢寡妇,而不是黄花闺女。 若不是何雨柱穿越来了,原来的何雨柱也会栽在寡妇手里。 郑娟详细描述了这位寡妇的情况,她的名字叫孙桂香,原是冀省的一个农妇。 丈夫去世后,家人把她赶了出来,她只好来到京城谋生。 不久前,何大清在街上遇到了她,被她迷住了,便开始死缠烂打。 为了追求她,何大清设法安排她在轧钢厂的食堂做了临时工。 孙桂香见何大清对她如此好,最终答应了他,两人目前关系很好,快要成婚了。 何雨柱问道:“最重要的是,她有没有孩子?” “没有,她正是因为没有孩子才被婆家赶出来的。她的婆婆认为她是扫把星,说她一进门家里面就开始倒霉。先是公公在与邻村争夺水源时被打断了腿,接着她丈夫上山打猎遇虎身亡。” 何雨柱对这些并不在乎,他说:“可以,只要她安分守己过日子,我不反对他们结婚。也没必要瞒着我们吧?” “他不是故意瞒着你们,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们。” 何雨柱轻蔑地说:“这家伙居然还会不好意思?他当初抛弃我们跟着寡妇跑了,当时我十七岁,雨水才十岁,那时候他有什么好意思的?现在居然要面子了。” 郑娟脸色有些复杂地说道:“等你见到她,你就明白他为什么不好意思了。” “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有特殊之处?” “我也难以描述,总之你见了就知道了。” 何雨柱摇摇头,正打算去何大清那里问问清楚,这时许大茂满脸喜悦地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袋糖果,看见人就分。 何雨柱问:“怎么,文丽真的怀上了?” 许大茂高兴地说:“是啊,刚从医院检查回来,怀孕一个多月了。” 何雨柱心中盘算了一下,那不正是上次他们喝酒的日子,还真准。何雨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许大茂的妻子睡觉都能这么容易怀孕,反倒是他和郑娟,折腾了一年多才成功,真是邪门了。 郑娟问:“文丽呢?” “送回娘家了,毕竟月份还小,情况不稳定。你也知道,这四合院里有些人不正经,我得防着他们。在娘家有她妈妈照顾,安全得多。” 郑娟说:“你和那家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这么谨慎?” 她所说的那家人当然是指贾家,其实是指贾张氏一个人。 许大茂摇摇头说:“那女人简直是疯了,为了点吃的,谁都不怕,什么都不敢做。我媳妇怀孕了,我得给她多弄些营养,你说她会不会过来抢? 别说抢吃的了,要是不小心撞到我媳妇,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所以我还是让文丽暂时别回来为好。” 不可否认,许大茂的顾虑是对的。实际上,在郑娟怀孕的时候,何雨柱也曾带着她离开四合院,直到何倩出生后才回来。 许大茂对何雨柱说:“你能搞到不少好东西吧,回头给我带些。” “没问题,你需要什么提前告诉我,我一定办到。” 许大茂也不矫情,毕竟这个孩子也有何雨柱的一份,他也用不着谦让。 第149章 何大清又要成亲了! 商量好后,何雨柱就去了何大清那里。一进门,他就看到一男一女坐在桌旁。女子正在吃肉,何大清脸上带着几分谄媚地说:“好吃吗?这是我熬了两个钟头的杰作。” “大清哥,你真是太棒了,真是太好吃了!” 何雨柱看到那个女子,顿时傻眼了。接着,他骂了一句:“畜生!” 这位女子看上去非常年轻,大概也就二十岁上下。 何雨柱琢磨了片刻,回忆起郑娟从未提到过这位女性的具体年龄。 因此,何雨柱原先猜测何大清找的对象可能是三、四十岁左右的成熟女性,没想到眼前站着的竟是位年纪相仿或是比自己妹妹何雨水还稍大的二十出头的女孩。这也难怪何大清要尽力瞒着何氏兄妹。 看到何雨柱突然出现,何大清顿时慌乱起来。 他连忙站起身:“哦,柱子,你来了,快坐下。” 那名女子也显得手足无措,同样站立起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何雨柱上前几步,目光直视那位女子:“你就是孙桂香?” “没错。”她回答道。 “你多大岁数?” “二十,下个月就要满二十一了。” 何雨柱闻言,忍不住对何大清的行为感到愤慨,脱口而出了一连串的责备之词。 他严肃地说:“说实话,他对你动手脚了吗?如果你不愿意继续这段关系,就告诉我一声,我会帮你摆脱困境。记住,你的工作位置会一直保留给你,没人会因为这件事而辞退你。” 面对这样的质问,何大清面带愠色:“你这小子胡说什么?桂香是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的!” “闭嘴,听她说。” 孙桂香脸色绯红,轻声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和大清哥哥在一起的,他是一个好人,对我非常好。” 何雨柱听罢,深吸一口气:“你确定你不是在骗我?” “我绝不说谎。” 转向何大清,何雨柱最终开口:“既然如此,我尊重你们的选择,不会干预。但是关于何雨水的事,得你亲自向她解释清楚。” 何大清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是否可以先由你告诉她一些,我实在是难以启齿……”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你知道这事儿难以启齿,但之前为什么能做呢?” 听到这话,何大清低下头不再回应,何雨柱则轻摇其头,随即说:“好吧,我去告诉雨水。你现在去买些菜回来,今晚我们就在这儿用餐了。” ### 第223章 何大清结婚 现在,何雨水已在粮食局谋得一份职位,担任一个基层公务员的角色。 这份工作并不繁重,主要负责后勤保障任务,有时需要她外出采购一些物资。不过这些杂事大多是由她的哥哥帮忙处理。 何雨水所在的单位也给予了她诸多便利,刚加入时便安排她为17级文员,并且配发了一间宿舍。 因此,她几乎不再频繁地回家住。事实上,对于父亲找到一名比她还要年轻的女子作为伴侣,何雨水也是浑然不知。 就在某天下班的路上,何雨水无意间发现了前来接自己的哥哥何雨柱。 见到他,何雨水显得异常兴奋,快速地跑了过去:“哥,你怎么今天来这里接我了?” “想带你回家吃顿饭。” “那太好了!我超想念你做的红烧肉了,这次一定要给我做啊。” 何雨柱打量着她:“看你这模样,还挺爱吃肉的,可是为什么身体却如此纤瘦?” 何雨水调皮地推了他一下:“瘦点儿难道不好看吗?” 何雨柱轻笑着摇了摇头,并未过多提及此事,随即跨上自行车。 何雨水迅速跳上后座,兄妹二人一边聊天一边向着回家的方向前进。 何雨柱叮嘱道:“你回去之前心里要有数。”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家里面出了什么麻烦?” “确实出事了,不过是个好消息。” “真的?难不成嫂子又有了身孕?” “这事跟嫂子没关系,是父亲那边来的消息。” “咦?能有什么好事儿落到他头上?” 说到这儿,何雨柱面色一沉,说道:“该不是他又找了个伴侣?” “你真聪明,你能不能猜猜新太太的身份?” 何雨柱表情有些怪异,反问道:“她不会又是个寡妇吧?” “你再次猜对了,真是了不起。” 何雨柱一时气急:“我说,为什么你们就看上寡妇呢?他又干嘛找了位寡妇呢?” “关键不在这儿,关键是这位寡妇的年纪,你猜猜多少?” “年纪还能多大,顶多三十多吧。不会还得带个小孩儿吧?要是这样,我就不管不顾了,他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去。” “不用操心小孩的问题,这位没有孩子,而且你的年龄估得不太准,再试试看吧。” “三十多都不对?那是不是已经年过半百了?” “这次得往小的方向猜测!” 听到这儿,何雨柱瞪圆了眼睛,怀疑地问道:“不会吧,她才二十多?!” “答对了,而且还比你稍微年轻一些。” 此刻的何雨柱简直说不出话来,她抱怨说:“他老人家还知道廉耻不?找的比我还年轻的女子。这事儿背后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无论如何,我们何家人不能做违法的事情。” “我问过了,一切都是人家自愿的。” “这小姑娘难道脑子不清楚,怎么会答应嫁给一个年纪大很多的人?” “你可别这么说他,他虽然老了一些,但好歹有份稳定的工作,为人也不错。这个姑娘是逃到我们这里的外乡人,差点饿死,是大清收留并帮助了她。” 何雨柱稍微松了口气,感叹道:“所以这就是她的报恩方式了,只是牺牲自己似乎不太值得。” “得了,一会儿回家见面,别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啊。” “我知道轻重的,我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 他们回到家时,发现郑娟已经带着郑老太到了。 何大清也已经将晚饭准备妥当,就等何雨柱两兄妹回家开餐了。 何雨柱进门后就开始四处张望,随后看到了孙桂香。 两人相互打量了一番,接着何雨柱开始了对她的一系列提问。 孙桂香耐心地叙述了自己的故事,不一会儿,何雨柱大致也了解了情况。 最重要的是了解到孙桂香的选择确实是基于自己的意愿,于是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没有再多言。 大家坐定开始就餐,边吃边聊。 何雨柱问道:“二位打算何时完婚?” 何大清笑着回应孙桂香说:“咱们商量好了,只要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随时候选日期都可以。” “那么明天去领结婚证怎么样?要不要办些酒席?” “肯定得有的,四合院就是个办酒席的好地方。” “得跟易中海那次一个水准吧?” “那还用说,我的事怎么能差了。” “好,我会去负责菜品的准备,绝不给你丢面子。但掌勺的大师傅得由谁来做?是请马华吗?” 虽然何家父子的烹饪技术都不错,但由于何大清是新郎,何雨柱也是家庭成员,因此他们俩都无法担任厨师。 何大清摇摇头说:“马华尚未出师,他干不了这事。我会回头联系我的师兄,看能否请他过来帮忙。” “那行,厨师的费用由我来支付。” 他们开始商议婚礼的事宜,而孙桂香则默默旁观,没有发表意见。 吃完晚饭后,何雨柱便带着妻子和孩子返回了四合院。 在门口,他们遇上了阎埠贵。 双方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何雨柱对他说道:“阎大叔,后天我父亲将举行婚礼,到时请您携家人光临。” 阎埠贵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追问了一句:“你说啥?你爸再婚?” “对,他又找到了一位新伴侣,明天领证,后天举办宴会。” 阎埠贵脸上显现出异样的神色,问:“这次不会又找个丧偶的吧?” 这番话让所有人对何大清的选择都有了些了解。 “您猜对了,确实是个丧偶之人。” 阎埠贵这次彻底信了,他说:“那他办婚宴都有哪些安排呢?我是否能作为文书写一份公告?” “当然,欢迎您那天亲自到场,我不再多加麻烦上门邀请了。” “行,这个忙我愿意效劳。” 阎埠贵愉快地离去,又可以享受一顿免费的宴席了。 一回到家里,他立即对妻子说:“老婆,有件事你要知道。” “什么事情?” “何大清又要成亲了!” “啊?他又结?何雨柱同意吗?” “哪里敢反对?看他那高兴的样子。” “说起来,这新娘子又不是个普通的,会不会又是个丧偶的?” “被你猜到了,真就是如此。” 阎家这边正热络地议论此事的同时,何雨柱也在逐户通知各家。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来访,起初心中颇为期待,以为何雨柱是来与她恢复往日的感情。 然而何雨柱只是带来了一个消息:他家即将举行喜庆活动。 秦淮茹一脸呆滞,何雨柱说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心里。 倒是贾张氏听清了事情,满脸不满地说:“又要办宴席,又要送礼金,最近不是刚刚在易家参加过吗,这何家又要来一波,实在有些不地道。” 第150章 喂狗都不会给你 其实上一次易家办酒时,他们根本没有支付分文。 秦淮茹去找了易中海,向他哭泣倾诉了自己的遭遇。 易中海便提出建议,让秦淮茹前去帮忙干活,这样她们一家就不必支付费用,同样可以享受宴席。 结果,贾家不仅没花钱,全家都参加了宴席,而且还打包带回了大量的剩余饭菜,确实得到了不少实惠。 因此,贾张氏的抱怨显得有些不合逻辑,秦淮茹自然也就没有回应。 贾张氏婚礼受责 回到家中,贾张氏持续地责怪了许久,话语中充斥着对何家过分要求宾客赠送礼品的不满。 秦淮茹感到有些厌倦,对她说:“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无非就是不想掏钱。那么,让我和娟子商量下,像上次一样,我过去帮忙做事,你们只管享用就好,这样可以吗?” 贾张氏得偿所愿,当即收敛了怒气,笑眯眯地说:“好好好,淮茹啊,你去找娟子商量吧,千万别找傻柱,那人油盐不进的,真是劳驾你了。” 能够享受一场不需掏钱的宴席,她乐得合不拢嘴,甚至主动说出“辛苦你了”这样的话。 秦淮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便前往了何家。她之所以有此勇气前来,是因为知道何雨柱并不在家。见到郑娟后,她便开始诉说自己的难处。 郑娟听她絮絮叨叨了半天,忍不住打断道:“行了,贾嫂子,你明后天早些来帮忙,这样就可以不用送份子钱了,你满意了吧。” 秦淮茹连忙道谢:“真是太感谢了。” 她正打算离开,却听到门“嘎吱”一声开了,是何雨柱回来了。一看她在此,他便了然。没等他开口责备,郑娟抢先一步说:“柱子,你别为难她了,是我同意让她来帮忙的。”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秦淮茹,说:“就是为了省点份子钱,你也是拼了。但既然是娟子同意的,我也没法反对。不过,我得事先跟你讲清楚:你们家可以来参加宴会,但如果再次像上次那样胡来,别怪我不客气。” 他所说的是易中海办喜宴时的情形。当时,贾张氏和儿子上桌后,对着几盘佳肴猛吐口水,搞得同桌的人都恶心得不行。他们也只能向易中海投诉,毕竟找贾张氏的麻烦也无济于事。而易中海则头痛不已,只能重新安排座次,确保其他宾客不受到影响。最终,那桌佳肴只得由贾家人自个享用,但由于菜肴实在太过丰盛,最后只好打包带回去。 这几天家里天天有剩菜可吃,而且全是肉食,秦淮茹一家人都乐开了花。然而,她也很清楚何雨柱与易中海完全不同,不会对这种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秦淮茹点头应允道:“我会告诉婆婆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警告说:“这是最好的结果,如果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来,可别怪我出手。” 秦淮茹明白何雨柱不是说着玩的,一回到家,就立刻告诫贾张氏不要再干类似的事。 贾张氏却满不在乎地说:“他敢吗?那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要敢打我,我去告他!再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全家。那些肉菜,你也吃了不是?吃得挺香的,那你别指责我。” “这一次不一样。上一次易大爷没在意,但这回是何家,何雨柱真敢下手的。” “让他放手打吧,他要是碰我一根手指头,看他不得遭报应。这次他肯定得请外面的人,有了那些人为我撑腰,他敢再 ** ?” 何雨柱和易中海不同,上次易中海请客时只请了四合院里的人,因为他在外没有多少朋友。外界的人都了解他的为人,都不愿意和他交往。四合院的人则是因为住在一起,不得不和他打交道,真正愿意的其实没几个,大部分是迫不得已。 何雨柱在外有许多朋友,这次他父亲结婚,这些人肯定会来捧场。何雨柱特意多准备了几桌,前中后院全摆满了,甚至有些不够坐了。 阎埠贵在门口摆了一张桌子,负责记录所有人送来的人情钱: “副食品厂的张厂长,送了五十元!” “肉联厂的刘厂长,送了八十元!” “轧钢厂的李厂长,送了一百元!” 阎埠贵的手都颤抖起来,这些厂长们真是大手笔。他们平日送人情最多也就一两元,怎么这些厂长们动辄几十上百元? 这也太过分了,他们这么有钱吗? 何雨柱将这些重要客人安排在后院,和聋老太太、郑老太太一桌。后院只有三桌,全部是贵宾。四合院的邻居则被安排到中院和前院,分开坐可以避免出事时相互影响。 李怀德问何雨柱:“柱子,你父亲结婚,你感觉怎么样?” “是啊,听说你父亲找的年轻女人,比你妹妹还小,你有什么看法?” 孙桂香比何雨水年轻这件事早已不是秘密,大家知道后都在骂这个老头子不要脸,说是“老牛吃嫩草”。不过,男人们虽然口头上骂,心里却不知有多羡慕。 何雨柱淡然地说:“我有什么可说的,他有能力呗。” 大家都笑着附和,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这时,马华跑过来,低声说:“师父,你去看看中院,贾张氏又开始搞事情了。” 何雨柱脸色一沉,他已经警告过贾家了,他们如果还是无动于衷,他就不客气了。他到了中院,发现贾张氏和她的同伴又在吐口水。同桌的人愤怒地指责,但两人毫不在意,依然继续在好菜上吐口水。 何雨柱二话不说,上前给了贾张氏一个耳光。贾张氏被一掌打得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一时头脑发懵。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她倒在地面上,开始大声尖叫:“我不想活了,何家欺负人,何雨柱在宴会上打我,我不想活了!” 她知道何时收手,故意大声喧哗,目的正是要把后院的管理层吸引过来,以便于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 所以这一次,她没有采用平时的招数。她意识到,如果那样做,就会给何雨柱留下攻击她的把柄,最后可能不了了之。 因此,她只是选择简单陈述事实,并且大声嚷嚷。 结果,她的战术奏效了,不少人从后院赶来围观,都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喂狗都不会给你 贾张氏虽然不那么聪明绝顶,但也懂得些小巧心思。把那些管理层吸引过来后,她便紧紧揪住何雨柱打人这一点不放。 几位领导眉头紧锁,李怀德出言劝解:“柱子,这毕竟是你父亲的婚礼庆典,要注意言行。” 何雨柱摇头辩解:“厂长大人,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是她先挑事的!” 贾张氏不甘示弱:“我挑你什么事了?我只是站在那,你却无缘无故动手。这世道真没有公理,何雨柱一个大小伙子竟然对孤儿寡妇出手,我要讨个说法!” 秦淮茹也走到李怀德跟前补充:“李厂长,您可得给我们作主啊!何雨柱居然敢动手打我的婆婆,至少也得赔些医药费,哪怕是关几天也好!” 实际上,她更关心的是得到补偿。 若能从中拿到一两百块的赔偿金,那再好不过了。 李怀德望向一旁的老刘询问道:“刘科长,你是负责安全事务的,你看呢?” 老刘本名刘进义,担任保卫科长已有多年,深得李怀德信任。 他回应说:“如果何雨柱真的无缘无故伤人,确实需要赔付一定的费用。希望他能够与受伤者达成赔偿协议,否则只能将你带回保卫科了。” 何雨柱冷言反驳:“我无缘无故动手了吗?如果我真的这样做,恐怕你们会说我偏向某一方吧。不妨听听王叔的话,看看刚才是怎么回事。” 这位王叔,实名叫王本德,是一名高级焊接技师,家住院子前方。 此人素以诚实闻名,几乎是从不出言争辩。 李怀德点头赞同:“让王本德来说说,他一向为人正直,一定不会说谎的。” 王本德脸色因气愤而略显苍白,开口说道:“这件事情错在贾张氏。我们这桌菜才刚刚上齐,她就开始对着几个肉类菜品吐口水。试问这样做了,我们如何还能正常享用呢?”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露惊讶之色。 李怀德厉声道:“我还担心你真是无缘无故地打人,原来是有原因的。若换做别人在我喜庆时刻闹这种事,被打也是应得的。” 刘进义随后说道:“没错,既然是这样,我们就没必要介入了。这回你们贾家显然理亏。” 秦淮茹焦急反驳:“难道我婆婆就这样白白受伤不成?” “那当然不是。你可以出去问一问,有谁能在别人喜庆的日子里做出这种事还不遭一顿打的?谁会活该呢?”众人附和,“说得没错,活该挨打!” 在场的人都没有一个人站在贾家这一边,贾张氏怔了片刻,然后痛哭起来:“我不想活了,你们所有人串通一气,都在欺侮我和我的孩子!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上来瞧瞧,看看他们都不要脸面了,都在欺负我!” 第151章 去领导家做饭 何雨柱手指着贾张氏说道:“刘科长,这不是在传播封建迷信吗?要不去抓捕她呢?!” 刘进义回应:“当然算是在传播封建迷信,贾张氏,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敢散布这类东西?看来不给你个教训,你是学不会反思啊!跟我到保卫科来一趟吧!” 贾张氏一听,立刻跳起来,直接冲回了自己的家里躲了起来。 这一幕惹得周围的人都发笑,连秦淮茹都觉得颜面尽失。 不过,刘进义本来也没有真想抓她,这样的小事并不值得真的抓人,只是吓唬她一番。实际上,李怀德他们也是和何雨柱一同演出这戏码来吓唬贾张氏的。 贾张氏跑掉了,酒席也随之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走向王本德身旁询问:“王叔,有几个菜被糟蹋了?” “这两个菜,一个是肘子,一个是鱼!真可惜,如此好的菜都被破坏了,大家都不想再动筷子了。” “幸而多多预备了一些,这俩菜先撤掉,然后再给大家这桌换新的吧。” “哎呀,这怎好意思让你这么费心?” “没关系,这事不怨你们,也不责备我,就是那个贾张氏的错。” “没错没错,全怪贾张氏。” 何雨柱取走了两个损毁的菜,随后命令马华在这桌上添置了新的菜肴。 秦淮茹一看见何雨柱手中的新菜,便主动上前说道:“哎呀,柱子,这些你亲自做就太过了,还是让我来打理吧。” 所言的“处理”,自然是把这些菜肴带回给贾家,至少可以让他们一家吃个几天。 此刻秦淮茹心里满是自豪,尽管贾张氏被打,但是能拿回两盘菜,也算不亏。 反正被打的人又不是她,不管贾张氏遭受多少皮肉之苦,秦淮茹都不会放在心上。 然而,何雨柱并无意成全她的小算计,语气冰冷地回应:“你们的小聪明最好不要用在我的身上,我可不上这套当。” 秦淮茹有些诧异,问到:“柱子,你这话啥意思?菜不给我,总不能拿去给别人吃吧?” “当然不会拿去给别人吃,你婆婆的唾沫可有 ** ,没人敢尝。” “那就好办了,快给我好了,免得浪费了。” “放心,肯定不会浪费的。我打算把这些菜喂狗,绝不给你们。” 听到这里,秦淮茹的脸色难看得不行,何雨柱竟如此侮辱她。 秦淮茹反驳:“咱院里哪里来的狗啊?你别耍小孩子性子了。” “我可没有耍小孩子脾气,这里虽没有狗,但别处可有。刘科长,保卫科是不是也有养几条狗啊?” “是,到了夜晚它们守夜比人都强,他们的待遇甚至超过了正式工。至少,每隔几天,它们都要享受一次肉食。” “那好吧,这两样菜你带回去,就给狗狗吃吧。” 刘进义笑道:“那真是好极了,虎子它们平时吃肉多是猪肉内脏,这么美味的猪肘子,它们还从未尝过呢。多谢你了,柱子。” “不必客气,菜就放你这儿了,别忘了回去拿哦。” “放心,记着呢。” 秦淮茹忍无可忍,愤而回家。 贾张氏一直在家等她们,尽管没能赴宴,但她在等那两样佳肴。 谁料秦淮茹空手而归,贾张氏疑惑地问:“菜呢?” “别提了,人家宁愿给狗吃,也不想给我们。” “什么?!” 贾张氏瞬间怒火中烧,她嚷道:“凭什么!他何雨柱不能这么对我们。不行,我这就去找他!” “算了,你要是敢去找他,他会再打你的,难道你不怕挨打吗?” 贾张氏当然害怕,所以她只是在屋里抱怨几句,甚至连骂人都不敢大声,生怕何雨柱听到后冲进家来动手。 去领导家做饭 何雨柱回到宴席上,坐到李怀德身边,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李怀德问道:“下周有空吗?” “有啊,有什么事儿?” “帮我个忙,我有一个老领导下周过六十岁生日,你去帮忙做一桌菜。你拿出最好的手艺,事成之后我必定重谢。” 目前李怀德正处在关键时期,他准备争取轧钢厂厂长的位置。 为了得到老领导的支持,他想到了找何雨柱来助阵。 何雨柱问道:“这个老领导是你岳父吗?” “当然不是,要是岳父的话,就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了。我的这位老领导地位很高,具体不方便说,总之非常有权势。如果你能入他法眼,对你以后也会有好处。” “行,到时候你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去。对了,食材需要我准备吗?” 李怀德想了想说:“那边会有普通的牛羊肉,如果有特别的食材,你也可以自带。” “这种东西带进去没事吧?” 李怀德惊讶地说:“你居然能搞到那种东西?” “当然了,别说那些,像这么大的龙虾、螃蟹,我也能搞定。” 何雨柱比划了一下,大约有脸盆那么大,李怀德半信半疑地问:“你这家伙真不是吹牛的吧,有这么大个的虾蟹?” “当然了,淡水河里是没有,但海里有的是。怎么样,这些东西会触霉头吗?” “如果太多当然会,但只有一桌应该没问题。不管你弄什么,多贵的都要一桌,我会按实价补给你的。” “行,你看着吧,到时候看我的,钱不钱的我们就别计较了。” 两人关系不错,虽然还不到性命相托的地步,但有事的时候李怀德肯定乐意帮忙的。 两人商量好后,便不再谈论此事。 这场婚礼宴席,除了贾家人不满意,其他人吃得十分尽兴。 何大清请了三天婚假,这三天里他一步也没出门。 当何雨柱再次见到他时,不禁被吓了一跳。这个老伙计不仅眼下有两个深深的黑眼圈,整个人还明显瘦了一圈。要知道,这只是三天时间啊。 何雨柱说:“你也要克制一些啊,毕竟你不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照你这样继续下去,不出两年你就撑不住了。” 何大清也感到有些尴尬,嘿嘿一笑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好吧,对了,再过几天李厂长要去给老领导祝寿,他让我去帮忙,我想带上你。你的谭家菜做得非常棒,也应该展现一下。” “谭家菜所需的食材都很珍贵啊,能搞到吗?” “需要哪些材料?你说说看。” 鱼翅、东北的飞龙、榛蘑……” 何大清一口气列出了十几种极其珍贵的食材,有些在后世几乎成了传说般的存在。 何雨柱想了想说:“别的东西还好办,唯独鱼翅我没有,看李厂长能不能找到。” 何大清惊讶地说:“别的都能弄到?” “当然。” “那行,鱼翅我自己解决,我师兄那边有存放了很久的天九翅,这次可以借一点。” “别借了,我这里有些好东西,你拿去跟他交换吧。” “什么好东西?” “鹿鞭、鹿茸这些。” ,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是怕补得你受不了啊。” 何大清摇摇头说:“罢了,有了这些东西,跟师兄交换鱼翅也成。回头你给我,我去跟师兄联系。” “行。” 几天后,何雨柱带着何大清去见了李怀德。 李怀德看到何大清,一点儿也不意外。 他说:“我老领导这次办了十桌,但他们家也请了其他厨师,所以只要我们负责一桌就行。” “好的,你有车吗?我带的东西很多,一次性搬不动。” “你带了什么?”李怀德好奇地问,目光扫向何雨柱带过来的东西。 何雨柱带来十几个泡沫箱子,里面都放满了冰。李怀德刚一靠近,就感到一阵寒气扑面而来。他随意打开一个箱子,里面竟是一只脸盆大的 ** 螃蟹。 “真的是脸盆大的螃蟹?” “当然,我从不骗人。这里有龙虾、这里有海参、这里有 ** 。家传的谭家菜保证让大家吃后赞不绝口。” 李怀德笑道:“好,好,这次我们一定大展身手。走,上车,我们去刘家。” 他没有透露老领导的具体职务,但车却开往了香山,那里住着不少 ** 。 他们驾车进入一处院落,里面已经开始忙碌准备。 一个体型魁梧的男子走过来,他对李怀德说:“李怀德,你来晚了。” 何雨柱认得此人,他是服装厂的厂长,名叫李铭。 李怀德冷哼了一声,反驳道:“早来没什么用,关键是要时机正好。这次你请的是谁?” 李铭傲慢地笑道:“我请的是祥丰楼的名厨,你呢?不会是把你厂里的厨子带来了吧?” 何大清正是轧钢厂的厨子。李怀德面色难看,显然李铭说中了。 李铭大笑:“一个只会炒大锅饭的厨子,怎么可能做好?你这次肯定要输!” 何雨柱站出来:“这位同志,比赛还没开始,说输赢还为时过早吧?” 李铭轻蔑地哼了一声:“年轻人大概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可不是你平时在厂里称霸的地方。在这里,你最好收起你的骄傲。” 何雨柱坚定地回答:“无论在哪儿,我都有这样的信心。这是我厨艺给我的底气。” “好,到时输了别哭鼻子。” 第152章 夺魁 李铭转身离去,李怀德带领众人进入后厨。 何大清一进门,便惊诧地喊道:“师兄,你怎么会在这?” 他口中的“师兄”正是吴唯,他是庆园的厨子,而庆园和祥丰楼一样,都是京城有名的老字号,这里的主厨厨艺自然不容小觑。 吴唯见到何大清,同样感到惊讶:“你也来了?你为什么要弄天九翅,原来是为这个准备啊!” 一位身穿主厨服的男子走近,问道:“老吴,这是谁?看起来有点眼生。” 吴唯介绍道:“这是我师弟何大清,他的厨艺还不错,但做人不行。以前他跟着一个寡妇走了,最近才回来。” 此言一出,所有人用一种轻视的目光看向何大清。 夺魁 事实上,何大清早已是京城餐饮界的知名人物,毕竟放着亲生儿女不养,反而去照顾寡妇和她的孩子,这种事情也只有他才干得出。 面对众人的目光,何大清脸上罕见地露出了几分尴尬,显然他也很明白这种情形下的羞愧。 吴唯看到大家都瞧不起自己的师弟,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他思索片刻,决定为师弟挽回点颜面,说道:“大清回来了,真是太好了。你现在有儿有女,又娶了一个年轻的妻子,生活美满啊。” 有人大声问道:“等等,不是说何大清在外边照顾寡妇吗?怎么会娶了年轻妻子?” 吴唯解释说:“照顾寡妇的事情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大清已经回来了近两年,最近他才娶了一个年轻的媳妇,年纪只有二十一岁,比他女儿还要小!” 此话一出,众人表情大变。 无论在什么年代,男人们的标准似乎都是一致的——年轻美丽。如果能娶到年轻的美丽女子,就代表这个男人有实力。 现在听说何大清娶了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年轻的媳妇,大家都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每个人都想着要娶个年轻的媳妇,但家里都不允许。 何大清嘿嘿一笑,说:“师兄,这事儿不算啥。对了,你今天负责几桌啊?” “还几桌呢,就一桌,看看这里,京城着名的餐馆都来了,每家负责一桌。你们轧钢厂的大厨竟然也能负责一桌,运气实在太好了。” 刘老家的主人刘老酷爱美食,手下为了讨好他,将自己能找来的名厨都请了过来。这可以说是京城美食界的一次盛会,每个人都在憋着劲,希望能在这次寿宴上大放异彩。 这时,一个男人走进来说:“人差不多齐了,大家开始吧。” 为了筹备刘老的六十大寿,他的家人提前搭建了十个大灶,每家一个灶,以免争抢引发矛盾。何家父子因为只是负责炒大锅菜,被分配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灶台。 吴唯在他们旁边说:“柱子,你快跟我的徒弟去仓库,你们手脚麻利点,尽量抢些新鲜食材过来。” 何雨柱还没回答,何大清就说:“我去吧,今天以柱子为主,我打个下手就好。” 吴唯看了一眼何大清,说:“看来你今天下定决心要帮儿子出头啊!” 吴唯以为何雨柱还在做厨子,这次何大清是为了提升他的名声,甘愿辅助。但他并不知道,何雨柱早就不再靠这个谋生了。 何雨柱没解释,何大清却说:“不是,今天我们带来的东西有些我不会做,还是让柱子来做吧。” “真奇怪,还有你不会的东西?” 何大清笑着说:“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何大清跟着吴唯的徒弟去了仓库。为了准备这场寿宴,刘家运来了好几吨物资:猪牛羊肉、河鱼、各种蔬菜,应有尽有。当然,一些少见的贵重食材,他们是没有的。 吴唯自己准备了一根人参,打算做一道参鸡汤。他认为这次自己拿出的材料一定是最好的,这可是五十年的老参,卖到药店可值五百块钱! 然而,他往旁边一看,顿时愣住了。何雨柱从泡沫箱里拿出了一只脸盆般大小的螃蟹,这种螃蟹他连见都没见过。 吴唯一手指向那螃蟹,大声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由于他的声音很大,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大家都看到了那只巨大的螃蟹,一个个震惊不已。 “天哪,居然有这么大的螃蟹?”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是螃蟹,哪有这么大!” “但这若不是螃蟹又会是什么呢?这个钳子,这层壳,不证证明它是个螃蟹吗?我只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罢了。” 吴维问道:“阿柱,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何玉柱解释道:“这叫 ** 螃蟹,号称全球最巨型的螃蟹!” 事实上,他的说法并不准确,最大的螃蟹实为椰子蟹,而 ** 螃蟹连真螃蟹也算不上,属于石蟹的范畴。 但这点并不重要,他只想用此唬住眼前这群乡村人士。 大家听了,立刻便深信不疑,因为他们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螃蟹。 “这么大只的螃蟹恐怕口感不佳,肉估计都腥死了!” “没错,我敢打赌打开后必定臭不可闻。” 这话里的不满,无非是羡慕心作祟罢了。 何玉柱对这些言论充耳不闻,又打开了另一个泡沫箱,里面的澳大利亚龙虾再次引来一片惊呼和赞叹。 “我的天哪,这个比我的手腕还要粗的家伙到底是什么呀?” “乍看上去挺像虾,但是这么大个头的还是头一次见识。” “我倒是听过师傅说过海里确实有这么大的龙虾,但那是几十年前在上海见过一次的事。” 不论是 ** 螃蟹还是澳洲龙虾,都只能在深海区域捕捉得到。过去由于捕捞技术有限,因此这类海鲜颇为罕见。 即使在像 ** 这样发达的城市,这种食材的价格也极为昂贵。 而在当时内陆城市,这种珍品几乎看不见踪影。即使是在见过世面的人眼里,这也是一场视觉上的惊喜。 吴维询问道:“阿柱,这些东西你哪儿淘来的?价格昂贵吗?如果我们这里需要,能供应一些不?” 听到这个建议,其他人也都动了心。 这些可都是稀世之珍,如果能够在自己的餐厅里上架销售,一定会引来众多关注。 何玉柱微微一笑,说道:“姑父,这些东西哪那么好找到。这几只可是费了好多年才攒起来的,下一次想要搞到手谁知道要等到何时。” 吴维略带失望地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说:“行了,各位别光站着聊天了,开工吧。” 人们纷纷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片小天地,各自准备开始忙碌的工作。 不多时,何大力端着几盘精心挑选的肉类与新鲜蔬菜归来,他高兴地对何玉柱说:“阿柱,今天咱俩可要风光大出了。外面都在热议你这次带来的神秘海味,大家都表示非常陌生。” ### 第228章 心中有不服 何大力言辞中并无半点夸张,他刚一到这边便听见外间宾客们热议这一奇特的现象。 不久,李淮德搀扶着一位老者进来。 这位老人即是今日寿辰的主人——老刘。尽管他仅六十来岁,但过去的旧病缠身使他显得格外老迈,看上去足有七八十岁的模样。 他的儿子深知父亲寿命已无多长,便冒险筹办了这次宴席,旨在使老人临终之前无遗憾。 老刘缓步走到何家人忙碌的炉灶前,带着满腔的好奇问道:“听说你们带来了不 ** 珍异宝,能否让我见识见识?” 何雨柱笑着说:“老爷子,您看就是这几样东西,有啥不能看的。” “这么大只的虾蟹,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味道怎么样呢?” 作为个吃货,这句话自然是要问的。 何雨柱没有啰嗦,直接撬开一只蟹腿,露出雪白的蟹肉,说道:“这可以生吃的,您尝尝?” “好,我试试。” 刘老试着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一亮:“唔,还真挺鲜美的,味道不错。” 旁边的人一脸羡慕地看着何雨柱,眼看他抢了先机,心中不禁有些不服。 刘老和何雨柱聊了几句,随后就离开了。众人继续忙碌起来,何大清准备了几道谭家的名菜。而何雨柱却只专注于处理 ** 蟹和澳龙,其他的都没有做。 几小时后,大家都差不多完成了,开始把菜端出去。不得不提,能来参加这次寿宴的大厨厨艺都是顶级的。但客人们的目光却没有集中在这些菜品上,而是紧盯着何家父子,看他们端出 ** 蟹和澳龙。 “这确实是 ** 蟹啊,果然是不同凡响。” “听说味道非常好,我也想尝一尝。” 李怀德一脸自豪,看到何家父子出尽风头,觉得胜利在望。他对何雨柱说:“小何,给大家介绍一下你做的这些菜吧。” “好的。这道是澳龙刺身,这种龙虾生长在澳大利亚的深海里,肉质非常鲜嫩,非常适合做刺身。加点酱油和芥末就可以直接享用。 这道是虾膏炒饭,用了 ** 蟹的膏,我没加其他调料,本身就很美味。 还有一道是清蒸 ** 蟹,只需要放点蒜末就行了……” 何雨柱介绍每道菜时,刘老都会尝一点,没一会儿就已经吃饱了。对于何大清的谭家菜,刘老也品尝了几口,至于其他人做的菜,他一口也没动。 第153章 再比一场 这一举动引起了不小的不满,大家辛辛苦苦做的菜主人竟然没尝过,让他们觉得不公平。有人小声议论道:“何家父子不过是靠带来的食材稀奇,看看他们做的东西,刺身、炒饭、清蒸,要什么高超的厨艺啊?” “对啊,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如果他们赢了,我真的不服。” “我也不服。” 服装厂厂长李铭对李怀德说:“听到了吧,大家都不服气。” 李怀德对何雨柱的厨艺非常有信心,回答道:“不服可以再比一场啊,不过赌些什么呢?总不能白干吧?” “好,如果他赢了,今年我们厂的工作服全部包给你们!” “笑话,我们厂的工服本来就是你们厂负责的。这样吧,拿布票出来,要不了太多,一百米就可以了!” 一百米的布票,对一个服装厂厂长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但是,如果是个人拥有的话,那就算是不少了。毕竟,在困难时期,成年人每年只能分到大约一米五(五尺)的布票,每尺约为0.33米。即便现在情况好转了一些,一年也只有五米左右的布票,相当于十五尺。这么算下来,这一百米的布票已经足够二十个人用上一整年了。 而且,这还不止如此。李铭对李怀德说道:“我已经拿出了这一百米的布票,你也得出点啥吧?”李怀德想了想,回答道:“好,我这儿有一张自行车票,谁能赢了就是谁的。”接着,刘老的儿子也加入了进来,说道:“我是主家,我也得凑个热闹,我贡献五十斤肉票。” 这样一来,一百米布票、一张自行车票和五十斤肉票加在一起,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大家顿时都振奋起来,个个充满了斗志。吴唯问:“我们要比赛什么项目?”李怀德说道:“就各显神通吧,但不能用自己的材料,你们可以去仓库选,选到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大家都跑到仓库开始挑选食材。但是由于前面已经准备了十桌的酒席,剩下的材料并不多。最先冲进去的人一把就抢走了几乎所有的肉,因为只剩下了一两斤。这种情况下,后面的就只好空手而归了。毕竟现在这个时代,人们对肉类的需求极大,肉当然最受欢迎。 何雨柱没有和其他人争,而是挑了大家都不屑一顾的茼蒿。当他们在争夺食材的时候,外面的客人已经开始用餐了。今天的主要活动毕竟是刘老的六十岁寿辰,厨艺比拼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不能喧宾夺主。 何大清看到何雨柱只拿了茼蒿回来,不禁抱怨道:“你咋就拿了这点东西?这能做啥?”何雨柱笑了笑,回答说:“做个老醋茼蒿。”何大清有些疑惑:“这东西有人吃吗?你看人家都是做的红烧肉、宫保鸡丁,你用茼蒿能胜出?”何雨柱笑着说:“你看看外面吧。” “外面有什么?”何大清不解地问。 “客人们都在享用餐席,等他们吃饱了我们才开始比试。他们都已经吃过丰盛的酒席,哪里还有胃口吃我们的菜?我做一道开胃爽口的老醋茼蒿,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再多吃点。至于他们做的那些重口味的红烧肉、宫保鸡丁,就算想吃,也恐怕吃不下多少了吧!” 何大清恍然大悟,笑道:“还是你聪明,对,都吃了这么多丰盛的大餐,哪还有心思吃这些油腻重口味的菜!” 其他厨师显然都没有考虑过这个细节,他们只想着现在大家普遍缺少脂肪和调料,所以选择了重口味的菜。或许也有少数人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们的菜已经下锅,此时再改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 再比一场 寿宴告一段落,刘老提前回到了卧室休息。唯有他的儿子刘进还在忙碌地收尾。 尽管庆祝活动已正式结束,许多宾客仍旧没有离开。原因很简单——一场厨师之间的技艺比拼正在筹备之中,他们不愿错过这一难得的好戏。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没有网络、手机,只有少数富贵家庭才能享受稀少且昂贵的电视节目。对于大多数百姓而言,夜晚降临之后,唯一的乐趣似乎只有家庭成员的增加。因此,能有机会参与这样的聚会,大家自然不会轻易错过。 刘进对着满屋子的宾客解释道:“想必各位都已经知晓,接下来有一场别开生面的烹饪比赛等待着大家。目前所有的菜品都已准备就绪,将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将它们送至前排。 每位大厨准备的菜肴各不相同,获胜规则也异常明了——首先被吃完的一盘即代表该名选手获胜。现在,请各位嘉宾尽情享用,但为了保证每位来宾都能品尝到每道菜,规定每人每样只能品尝一勺。 我知道大家已经急不可耐,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送餐者并非参赛者本人,而是刘进特意聘请的服务员,确保无人知道每道菜肴背后真正的主人,以此消除可能出现的人情偏袒。 很快,十种不同风格的菜品陆续摆上了桌面。 嘉宾们立刻聚集过来,准备欣赏这一桌精妙绝伦的佳肴。 但在这一众重口味的肉类佳肴中,突然摆放了一碟清爽的老醋茼蒿,瞬间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刚才我已经吃的很饱了,再来点肉怕是消化不了。正好可以试试这盘蔬菜。” “我也有同样的想法,刚刚油腻的肉类实在过多,换换口感也好。” 几乎所有在场宾客都不谋而合地选择了用第一筷尝试这盘特别的老醋茼蒿。 不远处注视这一切的大厨们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充满悔恨。 “我怎么这么糊涂,只考虑到大家平时可能缺少脂肪的摄入,却没有想到今天的宴会本身就已经足够丰富了。” “要是我能早点意识到这一点,肯定就会做出几样清新的小菜。” “说起来容易,做到时却不那么简单。不过确实,老醋茼蒿并没有什么难处,主要是思考的方向不对。” 第154章 贾张氏再惹事 其中一位名叫何大清的大厨冷冷回应道:“如果事先预料到,我现在就不止是在这里比试了,说不定已经坐镇在某家知名饭店担任主厨。抱怨没有意义,一切都是徒劳之功。” 另一位厨师吴唯也不甘示弱地说:“就是,真要有先见之明早就不同了。如今说这些有何益?” 众人的讨论渐渐沉寂下来,所有的目光重新聚焦于前排那桌诱人的佳肴。 正如众人预期,老醋茼蒿不出所料地最先被清盘。 刘进脸上洋溢着笑容,向众人宣布:“看来胜者已经十分清楚,来自轧钢厂的大厨何大清再次荣获冠军。” 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与赞赏之声,有人甚至赞叹道:“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原来这轧钢厂里还藏匿着如此了不起的大厨。” “老李啊,你看行不行,这位何师傅是否可以暂时出借给我?就一天的时间,为我岳母庆祝生日使用一下呢?” 李怀德显得极为自得,说道:“你要是想找老何,简单得很,一句话搞定。但是要找小何,那就只能问他本人才行。人家现在可是城里建设公司的经理了,哪还会随随便便去做厨子。” 他的言下之意是:自己是唯一能让何雨柱来帮厨的人。 随后有人找到了他,耳语一番,大概是提出一些条件,请他出面邀请何雨柱。 开始时李怀德直摇头,不肯答应,不过在对方给出了什么后,他便私下与那人交谈起来。 就在那时,一声大喝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这不公平,我还要求再来一场!” 说话之人是祥丰楼的掌厨赵锦程,他声音洪亮地接着说:“就凭一道陈醋蒿子就能获胜,我怎么也不服。这小小的家常菜,我会做的版本不下一百五十种,这点技巧有何炫耀的资本?” 刘进反驳说:“赵师傅您这样说就不妥了。确实,这道菜并没有多大的独特之处,但它体现了何先生的一颗细心——能在客人吃饱前准确预测他们不再想吃重口味,只需求解腻的凉菜。别人能做到的细节你却未能注意到,这就是差异所在。” “这一点我确实在乎不足。但说到手艺较量、技艺比拼,我的实力绝不在他之下。何雨柱,你还愿再跟我一较高下吗?” “来就来,我怕你不成?” 何雨柱环视四周,高声问道:“还有谁不服,一块儿站出来好了。” 众人响应,“我不同意!”,“我也同样”之声相继响起。 除了吴唯之外,其余八位厨师纷纷表达了不满,站立于前。 刘进见状说道:“好吧,既然如此众位不愿认输,我们就来个新的比赛如何?” 李怀德提议:“不如大家做同一款菜肴试试看,库房里还剩下些什么食材呢?” 一名服务员答道:“几乎所有的材料都快要消耗殆尽了,唯有大量的马铃薯还在库中剩余着。” 在这个年代,马铃薯是最为常见的食材之一,大家都已对它感到厌倦了。 每位大厨都知道人们渴望尝试新鲜事物,所以并未过多使用土豆这种原料。 李怀德说:“那么,我们就用马铃薯作为主要原料来创作菜品,每位厨师制作一道土豆菜品,再让所有观众品尝投票。规则保持一致,先吃观哪位厨师的作品,则哪位胜出。” 刘进补充说:“这样的赛制公正合理,你们现在总不会再有任何意见了吧?” “没了异议,若此轮再次失利,我们将心悦诚服!” “很好,现在请大家挑选土豆,限时半小时完成作品。超时即算自动认输。” 诸位厨师前往仓库取了一些土豆后迅速返回厨房准备比赛。 何大清问何雨柱:“柱子,我们的拿手好戏是什么呀?” “薯片煎炸。” “啥?这玩意叫啥菜?从没听过啊。” 原来这不过是现代所谓的薯片罢了,对于未曾见识过的何大清来说确实是新奇事物。 实际上,何雨柱掌握多种与土豆相关的菜肴,例如波纹薯条、旋风薯块等。最终选择了薯片这一选项,是因为考虑到大家都吃得比较满了,不易消化过多食物。同时,薯片作为一种小吃深受各个年龄层人士喜爱。 他将土豆切成细薄片,外面挂上面粉后放入热油中炸制。 如果是个普通的家庭,哪里会有这么多油来炸薯片。不过刘进为了庆祝父亲的生日,运来了上千斤油,所以这里油足够用了。一会儿功夫,薯片炸好了,撒上点盐和辣椒粉,一款美味的小零食就这样诞生了。服务生将薯片端出,其他人做的菜肴也都纷纷上桌。 宾客们围了过来,一个个评头论足。“不是切片土豆就是切丝土豆,真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啊。” “咦,那是什么?看起来也是土豆片。” “但似乎并非炒制的,而是油炸的?不知道感感如何,我来尝尝看。” “嗯,味道还不错,真好吃。” “我也有尝,以前我还真没有吃过油炸的土豆片。” 不出所料,何雨柱炸的薯片再次最先被一抢而空。 贾张氏再惹事 何雨柱的油炸薯片再一次成为最快被抢光的食物,他也因此再次赢得胜利。刘进说:“我宣布今晚的获胜厨师就是何雨柱大师,大家没意见吧?”没人提出异议,虽然有些厨师依然心存不满,却没有再说什么。 刘进微笑着说道:“作为最终的胜者,当然会有奖品。除了先前承诺的自行车票、布票和肉票外,我个人再赠予何雨柱一份礼物。”他拿出一幅字画,那是刘老的手书。 何雨柱打开字画,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易牙再世!他的心情并不愉快,随手就把字画递给了父亲何大清。 易牙是中国历史上着名的厨师,刘老如此题字是为了赞美何雨柱的厨艺。然而,易牙并非善类,他最为人熟知的故事是亲手 ** 自己的儿子,将其做成肉羹献给齐桓公,最终也被分尸处死。 第155章 凭什么?这又不是我的过错。 刘进称何雨柱为“易牙再世”,显然是在贬损他。寿宴结束之后,何雨柱父子俩搭乘李怀德的车返回家中。刚到胡同口,车一停下,立刻有许多孩子围了上来。 这其中就有棒梗。他看到何雨柱手提着几块腊肉下了车,眼睛不禁一亮。“傻柱,把肉给我,我要吃肉!” 何雨柱已经很久没听别人这样叫他了,上次叫他“傻柱”的是贾张氏,为此他还打了贾张氏几巴掌。如今棒梗又这样称呼他,何雨柱怎能客气? 啪的一声,棒梗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棒梗愣了好一会,随即放声大哭起来。“你竟然打我,我要告诉我奶奶去!” 何雨柱冷冰冰地回应道:“尽管去告诉吧,不仅你,只要谁敢叫我‘傻柱’,我就照抽不误!” 棒梗这才意识到自己触动了何雨柱的禁忌,一边哭泣一边跑回家。何大清叹了口气:“这棒梗,都十几岁了,什么道理都不懂。” 他早就被奶奶宠坏了,在奶奶这两年坐牢期间,他的行为改善了一些。结果贾张氏一归来,他又故态复萌,开始偷偷摸摸了。 何雨柱已经多次注意到棒梗跑到别人家里偷窃物品。 虽然所窃之物不过是一些食物,不算太值钱,但是这样的行为习惯绝不能放任自流。 普通家长若得知自家孩子犯此错误,肯定会严肃教导一番。 但贾张氏与众不同,她不仅不斥责棒梗,反而鼓励他多拿,她自己也好享用。 这样一来,棒梗越来越大胆,偷窃不仅是食物,还包括钱财。 幸亏他运气不错,至今还没有被抓到。 对于这些事,何雨柱并不打算过问。毕竟是别人的儿子,无论以后是 ** 或是坐牢,与他无干,重要的是不让这家伙打自家的主意。 两人与司机告辞后,带着满满的收获返回。 他们不仅赢了比赛的奖品,刘家还赠与了许多珍贵礼品。 何雨柱手里提着腌肉、咸鱼和腊鸡,而何大清拎着大约有二三十斤重的一桶油,够一家人吃上好一阵子了。 阎埠贵依然蹲守在门口,当他看见二人手中的战利品时,立刻两眼放光,建议道:“老何和柱子,你们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一定很累吧,要不要我帮个忙呢?” “不必了阎大爷,这点小事,我们自己能搞定。” 其实,阎埠贵并不是真心想帮,他只是想找机会占点便宜。 何雨柱自然识破了他的小算盘,占点小便宜也就罢了,但这回可不能再让步,长期下去如何是好? 尽管阎埠贵没有达成目的,他并没有生气,因为早已习惯了无数次的碰壁。 他心中暗自嘀咕,不成这一次,总有成下一次的机会。 两人刚踏进院子 ** ,便听到有人在斥责。 无需怀疑,这肯定是贾张氏的声音。 她朝着何家门口怒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的乖孙如此懂事,你竟然下手?看他的脸,都肿得不像样了!” 尽管气急,贾张氏还算有些理智,没有说出粗鄙的话,否则何雨柱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当她一眼看见何雨柱,眼中闪过一抹光。 她快速走到何雨柱面前,大喊:“柱子,你为何打我孙儿?打了他就得赔。我也不多要,这只鸡、这块肉、这条鱼我要带走,何大清,那桶油也给我吧!” 她的要求简直就是要夺走他们所有的东西。 何雨柱的回答只有简单一个字:“滚!” 贾张氏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开始嚎啕大哭:“真是太不公平了,打人都有理了。乡亲们快来看,何雨柱又欺负我的孙子了,大家来说说看,他应该赔偿我什么?” 看来,贾张氏还真学会了如何博同情,以至于有几个不清楚前因后果的人,信以为真,提议道:“柱子,如果你真打了人,赔她点也是应该的。” “真是的,她每天都不消停,真是让人受不了。你应该给她点儿东西,让她别再吵了。” 何大清不满意地反驳:“为什么?我们没错,为什么要给东西?你要她闭嘴,你自己给她东西去。” “凭什么?这又不是我的过错。” 这时,易中海插话了,他说:“柱子,不说别的,就是为了四合院的和睦,你也应该给她点东西平息这事。” 何雨柱淡然回答:“四合院和睦?这个词好久没在我们这儿出现过了吧。” “你别胡说八道了,我们四合院一直都很和谐。” “真的吗?那你说说哪个具体例子?” “这个……这个……” “说不上来吧?还好你没提到贾家,要是你敢提,小心我扇你一巴掌!” 大家回想起来,过去让所有人团结的似乎只有支援贾家这件事。 但那种团结不是出于本心,而是被迫形成的表面文章,全都是易中海制造的虚假景象。 易中海见到何雨柱又要发飙,心中不禁感到畏惧。 因此他赌气说:“哼,你怎么如此没同情心,不理你了。”说完便径自离开。 见到易中海不肯帮忙,贾张氏只好独自应对了。 她提高嗓门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既然你的手打了我家孙子,就得给我赔偿。如果不赔,我跟你没完没了!” 第231章 棍子下的钱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说道:“要是你还来烦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打了我的孙子还不够,还想打我?” “当然,棒梗胆敢叫我‘傻柱’,还不是因为你惯的?真正的错在你,没有你,他会这么大胆在我面前说这个字眼吗?” 周围的人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棒梗挨打是因为触动了何雨柱的禁忌。 四合院的人都清楚,任何人不能在何雨柱面前提“傻柱”二字,否则无论关系多么亲近,也会遭来一记狠打。 旁人小声讨论:“看样子,棒梗确实不应该挨打啊。” “没错,谁不知道不能在柱子面前提外号?谁敢说谁就被抽,棒梗也不小了,理应知道什么是能说什么是不能说的。” 第156章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秦淮茹见状不好控制,立即上前劝解:“柱子,真的很抱歉,我之前并不知道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你可以教育一下他嘛,干嘛非要动手呢?” 何雨柱冷冷回应:“我跟他又非亲非故,我没有教导他的责任。而且人都得经一事长一智,你看他现在乖巧多了,日后在不在背后嚼舌根可就看他自己的了。” 说着他看向吓得连连点头的棒梗。 何雨柱接着道:“看看,现在他多听话。今后你们也该适当对他严格一些,不严不行,否则他终究是要走向歧途的。” 贾张氏怒斥:“棒梗是我们家最大的孙子,连我们都舍不得碰他一根汗毛,你有什么资格下手?” “好,今后他如果还叫我傻柱,我不打他,打你也行啊?” 贾张氏大惊失色,嚷道:“秦淮茹才应该是他妈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凭的就是你把他带上了邪路,这个原因足够直接了。在你离开的这两年,他一切都很好;你刚一回家,他就变差了。依我看,你还是应该回到农村去,你留在这里就是一个麻烦!” 这个建议引起了很多人的赞同。 有人附和道:“说得对极了,她在外面的这两年,四合院里一直平静得很。她一回来,就闹出了那么多的事。” “确实如此,我看还是将她送回农村比较好。” 贾张氏慌忙喊道:“我不回,绝不回!” 随即,她急忙跑回家里,紧闭门户,对所有事情不再理会。 随着这场争吵告一段落,何雨柱也离开了现场。看到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其他的人也都各自散去。 秦淮茹拉着棒梗回到家,已经清楚事情的始末。 她略显苦恼地说道:“棒梗呀,你自己说说,为什么要惹何雨柱?你知道他的难缠程度吗?” 棒梗心有不甘:“但是奶奶说过,她是院子里最强的人,无论是谁都不敢挑衅她。” “那是她自夸自擂。你没看到吗,一见到何雨柱,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你还真当真了?” 贾张氏气哼哼地接话:“秦淮茹,你别说我的坏话!” “妈,我只是说事实。我在教育他,告诉他不要去找何雨柱的麻烦。那男人真的是动辄出手打人的。” 棒梗捂着红肿的脸:“我不再相信奶奶说的话了。” 贾张氏烦躁地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呢,惹不起他你就找别人去呀。” “但只有他家里才有肉,我想吃肉!”棒梗辩解。 贾张氏愤怒地说:“秦淮茹,这也怪我无力?儿子想要吃的肉,你办不到,所以他就挨打了?” 秦淮茹感到无语,这种逻辑真是让人难以反驳。 她正准备开口解释,这时里屋传来了槐花的哭泣声,只好放弃对话,转而进去安抚槐花。 而贾张氏拉过棒梗,在一旁轻声说:“你是不是傻了?别再去惹何家的人。如果你想要吃肉,为什么不去别家试试呢?” 棒梗回答:“别家都是一样的面食,我已经吃腻了,不想再吃。” “我是说去许大茂家。他常常不在家,你就可以在他不在时,去他家里拿些肉,这样不就有肉吃了吗?” 棒梗转了转眼珠子,觉得奶奶的话十分在理。 鉴于许大茂的老婆怀孕,他不敢让老婆继续住在四合院里,于是将老婆送回了娘家。他现在不是下乡放电影,就是待在丈母娘家,极少回家。 为了让妻子补养身体,他还特意从乡村带回两只老母鸡,每天产蛋给她吃。不过这两只鸡养在他岳母家,所以棒梗暂时和它们无缘,也不再有偷鸡的机会。 然而,没有偷鸡,棒梗还会设法偷些其他的东西。 隔天,他便付诸行动,趁着白天院子安静无人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后院。 ### 515 许家自然大门紧闭,但门锁非常普通,棒梗只花了两分钟就成功开了锁,顺利进入了许家。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被聋老太太尽收眼底。只是聋老太太对许大茂一家素来没什么好感,所以并不打算多管闲事。 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如果贾家婆媳继续这样纵容下去,这小子迟早会栽跟头。” 确实,她的预感非常准确。棒梗在房间里仔细搜寻了一遍,但是一无所获,连一点吃的都没有找到。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许大茂把所有可以吃的东西都拿去丈母娘家,为刘文丽补充营养了。 不过,棒梗并没有放弃,他又去了卧室继续寻找。结果,他在一个大衣柜里意外发现了钱!棒梗也没数有多少,直接将一沓钱揣进自己的口袋。他又找了一圈,但再也没有找到任何东西,便离开了。 回到家中,贾张氏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找到吃的了吗?” “奶奶,许大茂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我白跑了一趟。”棒梗答道。 贾张氏正准备骂他几句,却忽然注意到棒梗的口袋鼓了起来,而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这个迹象。于是她马上质问道:“棒梗,你说实话,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没给奶奶看?” 棒梗赶紧捂住口袋,辩解道:“奶奶,你肯定看错了,里面什么也没有。” 贾张氏直接将他抓住,开始搜身。果然,她从棒梗的口袋里搜出了一大叠钱,至少有一百多块。 棒梗立刻 ** 道:“这是我找到的,这是我的,你不能拿!”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一个小孩,拿这么多钱干什么?这里有一块钱,你拿去玩吧。” 棒梗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因此他之前一直不愿意把钱拿出来。他倔强地反驳道:“奶奶,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要一块,我要十块!” 贾张氏不解地问:“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要买炮、买糖,我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如果你不给我十块,我就告诉妈妈这件事!”棒梗坚定地说。 贾张氏有些不满,但仍然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存钱不就是为了你好吗?你居然敢威胁我!” 第157章 这个小偷出自四合院? 尽管嘴上不依,但她最终还是给了棒梗十块钱,并和他约定,这件事情绝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去。 许大茂发现家被偷 棒梗拿到钱后,迅速去买了一堆鞭炮、弹珠和糖,一天的时间就把这十块钱花得精光。贾张氏数了数剩下的钱,一共有154块。扣掉给棒梗的十块,她净赚了144块。 她马上把钱藏好,满意地咧嘴笑了起来。这笔生意真是太划算,下一次再去谁家“借”钱呢? 当然,何家肯定是不行的,何雨柱可是一出手就会打得很疼。她站在门口,环顾着院子里的邻居家。不久,她打定了主意:下次让棒梗去易家拿钱。 这个老东西占了易家不少便宜,这次必须得扳回一城。 她所说的占便宜,是指易中海占秦淮茹的便宜。在她眼里,秦淮茹已经是贾家的人了,占了秦淮茹的便宜,就等于占了贾家的便宜。虽然易中海也给了钱财,但贾张氏不认账,她认为除非东西真正到了自己手里,否则就不算数。她决心把这些便宜要回来。 然而,易大妈几乎整天都在家,这让贾张氏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当然,易大妈也有出门的时候,比如每天去买菜,这个时间虽然不长,却是动手的好时机。于是,贾张氏计划让棒梗明天行动,把易家的钱偷走,让他们尝尝损失的滋味。 然而她并不知道,许大茂在当天晚上就会发现自己家被盗了。白天一切平静无事,风平浪静。然而,到了傍晚,当许大茂回家时,平静被打破。他是来拿些换洗衣物的,但一进门,就感到不对劲。 他记得上次出门时锁好了门,但现在门却开着。走进屋里,发现厨房一片狼藉,地上的碗碎了不少,许多物品散落一地。他没有继续在厨房停留,而是径直走向卧室,看到衣物满地狼藉,心中大惊。他急忙跑到衣柜旁,查看是否有钱丢失。 结果,果真发现一百多元钱不见了。他又仔细检查床底下的地板,所幸这里没有被撬开。地板下藏着几条金条和一份房产证,如果丢了,他会选择跳河 ** 。小心翼翼地撬开地板,确认东西还在,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是许大茂立刻变得非常生气,因为他家进了贼,这怎么行!他迅速跑出去,大声喊道:“糟糕了,院子里有小偷!” 这一喊,立刻吸引了所有的邻居。有人问道:“大茂,你说什么呢?” 许大茂急切地回答:“我家进贼了,你们快看看,你们家丢东西了吗?” 有人惊讶地问:“什么?有小偷?什么时候的事?” 许大茂解释道:“我不知道,前天离开时家里还一切都好好的,刚才一回家就发现被偷了。” 贾张氏混在人群中,心中暗自忐忑,立即开口说:“许大茂,你可别乱说,是不是你自己记错了?” 许大茂斩钉截铁地说:“我怎么可能记错,你们进来自己看看,我家乱成这样。” 几个人正准备进屋,何雨柱拦住他们说:“大家先别进去。” 许大茂质疑道:“何雨柱,你是啥意思?难道是你干的,所以不让别人进来看?” 贾张氏连忙附和:“是啊是啊,肯定是他干的,不然他心虚什么?”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说道:“许大茂,我是为了你好。大家全涌进去,会把现场破坏掉,到时候警察来了,查不到小偷,你只能自认倒霉。” 贾张氏一听要报警,心中一紧,说道:“你别乱说,这都是院子里的事,用得着报警吗?” 何雨柱望向她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小偷出自四合院?” “不对不对,我没有这么说,我可没指认过是谁干的。” “既不是四合院内的人所为,那肯定是外面的人干的。如果这样,报警有什么问题呢?” 贾张氏顿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如果同意报警,万一警察查明真是棒梗所为该怎么办?若阻止报警,则无法证明四合院内确实有人作案。陷入这种两难境地,她气急败坏地说:“我只是出于好心才插手此事,没想到却是自找麻烦。” 何雨柱回答道:“许大茂又没求你帮忙,是你自己主动凑过来的。” “好吧,好吧,不管了总可以了吧。” 说罢,贾张氏掉头离开。秦淮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何雨柱轻声笑了笑,转向许大茂说道:“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与贾家脱不了干系了。你是想报警,还是选择私下解决?” 许大茂刚要提议报警,但突然看见秦淮茹离去的背影。 那一扭一拐的姿态,真是别提有多吸引人了。他咽了一口唾沫,答道:“我自己处理这件事好了,大家还是各自散去吧。” 有声音不满地道:“喂,看到一半居然就这样了,真是索然无味。” 另一个人质疑说:“大茂,你们家真被盗了么?你是不是在捉弄我们?” 许大茂回应:“这是我自己的家事,不必你们过多关注了。” “哼,下次即使请你帮忙,我也绝对不会来了。” “走吧走吧,咱们都回家吧,真是没什么意思。”众人散去后,何雨柱问道:“你怎么打算处置贾家的事情呢?” 许大茂嘻嘻一笑道:“其实没什么打算,只是觉得他们家挺可怜的,决定放过她们。”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这样的说辞也只有鬼才会信。好吧,这件事与我也无关,我就不在这上面多费心思了。”言毕,他转身欲离开。 许大茂追问:“等等,万一我和秦淮茹之间有些什么发展,你会不会吃醋?” 何雨柱淡淡地说:“她与我又没有丝毫关系,我何必为了这样的小事生气呢?” 听了此话,许大茂终于确信,何雨柱确实是不在意秦淮茹的,这让他的心中有了几分底气,但许大茂终究没有立刻去找秦淮茹,而是稳稳地坐在堂屋中等待,耐心而冷静。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已经明白,偷窃许大茂家的元凶正是棒梗。 第158章 那就十一个月如何? 贾张氏虽不愿承认,但在秦淮茹的逼问下:“你不肯说出实情,那么你就等着许大茂报警好了。到时候,要是警察来了抓了棒梗,连你一起带走,我可不会为你说情!” “为何会逮捕我呢,动手的是棒梗。”秦淮茹怒极,驳斥道:“分明是你唆使他去偷,你才是主谋,不抓你会抓谁!” “不管怎么说,我没有亲自动手。” “好啊,你就这么等着吧,看看警察到时是否真的会来抓你!” ——《秦淮茹爆发》(第233回) 经过秦淮茹一番严辞相逼,贾张氏终于不太情愿地招认了,确实是棒梗拿了钱。但贾张氏坚持认为那不算偷,只是拿。秦淮茹气急败坏地说:“那跟偷有什么两样?你去问问警察会不会觉得这是‘拿’?”贾张氏辩驳道:“我们家条件那么难,他许大茂帮帮我们有何不可?”“如果你见到警察还说这种理由,就看看他们会如何处理。”秦淮茹回应。 见贾张氏无言以对,秦淮茹追问:“棒梗到底拿了多少钱?”“没有...很多。”贾张氏含糊其词。秦淮茹愤怒地说:“都到这份上了,你还隐瞒?你以为藏得住事实?许大茂自己也知道丢了多少钱。如果不肯交代清楚,他若声称损失一千元,我们岂不是得照此赔偿?”“哪有那么多,其实就154元!” 秦淮茹闻言摇头:“好吧,交钱出来吧。”“为什么要给你?这是我从棒梗那省下的!”贾张氏喊道。“那是许大茂的钱,我要赶在他报警前,先退还给他!如果不给,到时你若进狱,别怪我!”提到牢狱之灾,贾张氏想到曾经在里面的日子,那是她不愿重演的经历。她身体颤了一下,勉强掏出144元。秦淮茹点数后说:“还少了10元!” “那笔钱是你儿子挥霍掉了,若想要,就找他算账。”秦淮茹一时无言,这老妪真是够吝啬,连孙子花掉的区区十元都要计较。她摇摇头,无奈地说:“好了,我自己补齐这10元吧。现在我去跟许大茂沟通,希望你能待在家安分些。” 贾张氏满不在乎地道:“随便你怎么弄,只要确保别报警就行。”听到这话,秦淮茹心中一片凄凉,贾张氏的态度昭然若揭,为换取免受指控的机会,她甚至准备牺牲自己的孙女。尽管秦淮茹已有心理准备,仍免不了心如刀割。 心下黯然,她默默地离开屋子,走向屋后。此时,许大茂正独自在屋内读着一本已经熟稔至极的小说,但他仍然看得津津有味。他瞥见秦淮茹进来,笑眯眯地丢开书。许大茂说道:“我可等着你很久了。” 秦淮茹斜了他一眼,坐在他身旁:“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直说吧,你要怎样才能不报警?”“这事简单,先将欠款两百块补足。”他回答。“你说的数目不对,实际上是154块!” “差的并不多,额外的权当罚金吧!”秦淮茹眼珠一转,提议:“那不如换一种方式还债?如果我陪你几天,这些钱你就不必再追究了?”这正是她来之前的打算,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爽快地接受缺少的10元。 许大茂冷冷一笑,说道:“你的装饰用的是金箔了吧,没几天就向我要154块钱?” 秦淮茹回应道:“那你需要多久呢?最坏的情况,我可以再多陪陪您。对了,你妻子怀孕了吧,最近应该很难熬吧?” 事实上,许大茂确实是压抑了很久,否则他也懒得在这种时刻见秦淮茹,心中却因此燃起了一团火。 许大茂嘿嘿笑了一声,说:“要我不想收回这笔钱也容易,只要这一年里你随时待命!” “不行,一年时间太久了,半年吧。” “那就十一个月如何?” “七个月!” 二人经过一番讨论,最终商定为九个月。 随即许大茂猛地一把抱住秦淮茹,说:“都商量妥了,还等什么,赶紧的!” 许大茂想要把秦淮茹抱起,但一方面因为他体质虚弱,另方面因为秦淮茹体型稍显臃肿,最后竟未能如愿。 秦淮茹说:“别这么着急嘛,咱们先把门关上再说。” “行,你说的算。” 于是许大茂将门关紧,随即拉着秦淮茹走进了卧室。 仅仅过了十分钟,两人并躺床上。 秦淮茹带着几分不屑的神情瞥了他一眼,心想到这人真是无能,才这么久就已经结束了吗? 他甚至连隔壁的何雨柱的一个指头都比不上呢! 当然,秦淮茹与何雨柱并没有任何实质性关系。 但她听说过多半夜时起身上厕所,经常听到隔壁的声音。 那声音显示,何雨柱与郑娟的每一次互动至少持续半小时,让她脸上一阵发烧,许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有时,在与他人进行交易时,她心里会幻想着何雨柱的样子,似乎这样能让情况好转一些。 这一次也相同,但无奈许大茂实在太过无力,仅过十分钟就告一段落,令秦淮茹倍感不满。 许大茂抽着烟说道:“去,给我整理下房间,我醒来后要和以前一模一样。” 秦淮茹不悦地说:“我像是您的仆人吗,凭什么要帮我清理呢?” 许大茂又嘿嘿笑了两声:“你不帮也可以,但我可以报警哦。你儿子惹的乱子,作为母亲,帮你收拾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尽管心中十分气愤,但秦淮茹也没有办法。 只好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乖乖地将房间收拾妥当。 在房间内许大茂说:“锁好门再走,不用特地留下等我。” 秦淮茹麻木地回到了家中,而贾张氏冷冷开口道:“你这个女人,如果做了对不起我家儿子的事,我即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秦淮茹终于忍无可忍,向贾张氏大声质问:“那你想要我怎样?当初是你叫我去做那些事情的,现在你自己安定了,就开始嫌弃我是吗?行,今后我什么都不干了! 我不去工作了,也不养育这几个孩子了,你去上班,去养这个家!” 第159章 升官?升什么官? “凭什么叫我去呢?”贾张氏反驳道。 “只因为你是棒梗的奶奶!为什么后院的杨奶奶可以抚养孙儿孙女,你就不能?她比你还大十多岁,现在每天都还在工作。你呢?成天什么也不干,在家里闲得发慌。 我也没要求你帮忙,只要你不给我添乱就行。但你却整天唠唠叨叨,不断地得罪人,整座四合院的人见了你都觉得烦。 你甚至把棒梗也带坏了,原来没有你时,他多么听话。现在你一回来,他都学会偷钱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当初为啥不在牢里死去啊!” 贾张氏目瞪口呆,本来她是打算趁秦淮茹回来时再pua她一番。 结果秦淮茹突然发飙,反而将她骂得狗血喷头。 ### 第234章 升官了 秦淮茹大骂贾张氏的时候,所有的邻居都在外面围观起哄。 何大清说:“真是稀奇,竟然是小秦在骂人,平常都是反过来的。” 郑娟说:“她是被激怒了,今天的事本来就怪贾张氏,怎么能叫孙子去偷钱呢?” 只要眼睛明亮的人都能看出来,许大茂家的钱肯定是被棒梗偷的,主谋无疑是贾张氏。 秦淮茹不得不去收拾她造成的烂摊子,任何正常人都会怒不可遏。 秦淮茹能忍到现在,已经相当克制了。 何雨柱摇头道:“这是她自找的,只要稍微强硬些,贾张氏早就不敢放肆了。” 郑娟不解地问:“贾张氏那么凶,该怎么制住她?” “这很简单,秦淮茹掌握经济大权。只要贾张氏不听话,就停掉她每月五块钱的养老金。如果她 ** ,就不给她饭吃,看她能撑多久?” “不是吧,这也太狠了。” “对这种人不狠点不行。秦淮茹就是因为太在乎孝顺的名声,所以一直被欺负,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何大清摇了摇头:“这是人家家里的事,咱们管不了。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何大清走后,邻居们看了一会热闹,也都回家做各自的事了。 第二天,何雨柱上班时,看到贾张氏脸色铁青地坐着,一副想找人吵架的样子。 但她只看了何雨柱一眼,并没有过来找茬。 她也知道何雨柱不好惹,只会去找好欺负的软柿子。 何雨柱没理她,径直去上班了。 到了办公室,杨主任主动找了过来。 自从上次被骂了一顿,杨主任老实多了。 平时见到何雨柱也只是点点头,然后避开。 今天却主动来找他。 杨主任笑着说:“柱子,恭喜啊,你升官了。” 何雨柱有些惊讶地说:“我升官了?我怎么不知道?” “刚接到通知,你看看。” 何雨柱接过通知,上面写着因他在工作中表现突出,决定将他从城建公司经理升任为街道办副主任。 他皱了皱眉,心里并不想离开城建公司。 如果他真的想当官,有的是方法,何必急于此刻晋升。 他问:“那城建公司的经理由谁来担任?” 何雨柱思考了一会儿,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 目前,他在城建公司有两个亲信,一个叫刘光天,另一个叫秦京茹。 秦京茹自然是他最信任的人,无论他怎么说,她都会照做,绝对忠诚。 而刘光天也因他的提拔而获得了当前的职位,免于下乡,对他十分感激,言听计从。 不过,两人都有一个缺点,就是资历尚浅,还不足以担任经理一职。 杨主任谨慎地提出建议:“我觉得可以让范金有来担任这个职位。” “不行,他是个小人。” 杨主任直言道:“说实话,再过两个月我就要调走,上头本来是想让你担任这个主任职位的,所以才在这时提拔你为副主任。我离开后,范金有没有了后台。你说得对,他是个小人,但小人也有他们的特点,那就是精明。只要他觉得斗不过你,他就会投靠你的。” 何雨柱沉默了,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有一定道理。 但他仍然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主任的职位,主要是因为这街道主任不仅事多且没什么实际利益。 每天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烦不胜烦。 他回答:“让我考虑一下吧,过两天再给你答复。” “行,不过这个副主任你是躲不掉的,我现在就将通知贴出去,好让大家早一点知道。” 这消息一公开,四合院立刻炸开了锅。 第一个看到通知的是刘光福,他赶紧跑回院子报信。 阎埠贵那天上午没有课,如常守在门口担任门卫。 见刘光福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阎埠贵问:“光福,你跑这么急干什么?” “给你……给大家报信。” “什么事需要你专门跑回来报信?” “柱子哥……柱子哥当上街道副主任了!” 阎埠贵愣住了,过了一会儿,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柱子哥当上街道副主任了。” “不可能吧,他升官了?” 之前何雨柱担任城建公司经理时,阎埠贵就已经感到不可思议。 何雨柱原本只是一名厨师,何德何能让其升任官职? 阎埠贵愣在原地,刘光福没有理会他,径直跑回院子里。 他进入中院,看到郑娟正在洗衣服,并与其他住户聊天。 刘光福大声喊道:“嫂子,恭喜你啊,柱子哥升官了。” 郑娟有些愣住,反问道:“升官?升什么官?” 刘光福提到:“现在,柱子哥成了街道副主任了!” “真的?!” 这句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惊讶。 贾张氏喊了起来:“那个做菜的居然能升为副主任?你不就是在扯谎吧?” 然而,刘光福肯定地回应:“你不相信也没用,任命通知都已经公示了,你可以去街道办事处查看公告栏的。” 刘大妈则是最快恢复平静的一个,脸上满是羡慕:“鹃子啊,真该为你庆贺,看来你丈夫这次算是升职了,哦,现在应该称他为什么何主任了!” 但贾张氏却毫不掩饰她的轻视:“只是个副的而已,有什么可炫耀的嘛?” 对此,刘光福回应:“话不能这样说,虽然柱子现在是副主任,但他手握大权,若他下令让你去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第160章 难道我家解放又闯祸了吗? 以后如果还招惹到他,那你可能就难在这个地方立足了。” “什么?你别在这里胡编乱造了。” “哪里是我胡言乱语了,通知明确写着让他分管后勤与人事方面的工作,这与居民的生活管理可是密不可分的。” 事实上,刘光福对情况有所误解——何雨柱的人事管辖仅限于办事处内部工作人员,并不涉及社区居民,后者仍旧受杨主任的管理。 但是,贾张氏对此并不了解,因此被吓得立刻匆匆奔回家里,紧紧锁上了大门。 阎大妈开玩笑地说:“鹃子,你们家柱子升职了,要不要设宴好好庆祝庆祝呢?” 郑娟回答道:“这事儿我也拿不准,等他回来了再商量吧。” 第二百三十五章 初掌实权 何雨柱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着是否要采纳杨主任给出的意见。 只需轻轻点头答应,几个月后他就能成为街道办的一把手。 当然,他也有拒绝的权利,那时上级会另找他人接替杨主任的位置。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后得知,这是李怀德打来的。 李怀德笑着问道:“收到任职的通知了?怎么样?”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问道:“我的副主任职务是您帮忙才成的?” 李怀德解释:“我只帮了少许忙,更多的还是要感谢刘进的支持。” 刘进,就是在那次与何大清一起做厨子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东家,何雨柱以其厨艺赢得了对方的高度认可。 而正是这份认可,让何雨柱意外地坐上了副主任的职位。 李怀德继续说道:“原本打算直接让你当主任的,但杨伟尚未安排好去向,所以你只能暂时担任副主任,等到一切都妥善安排好了,直接晋升为正主任便是。” 听到这里,何雨柱略带迟疑地说:“我觉得目前的副主任也不错,既没那么多繁杂之事,也省得卷入各种是非之中。” 李怀德稍作停顿,语气变得低沉起来:“换作之前,我或许赞同你这样的想法。然而现在不同了,听说组织结构即将改革,会成立一个革委会。 如果你不在此时牢牢掌握住手中的位置,一旦革委会成立,新的面孔可能就会接手,你到那时候就会被边缘化。” 何雨柱心中一阵震动,他立刻意识到未来的十年间如果没有足够的影响力,自己可能会遭受 ** 。因为他并不是那种行事低调的人,有无数双眼睛时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因此,即使只是为了自保,他也绝不能轻易放弃。何雨柱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我懂了,我会按你说的去做。”他决定模仿李怀德的做法,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努力站稳脚跟,虽不会主动伤害他人,但至少保证自己的安全无忧。风头过后,即便退出仕途也无妨。一旦决定了方向,事情便变得容易了许多。 于是,他开始积极投入工作,并主动找到了杨主任,请求承担更多任务。杨主任微笑着赞同他的态度:“这样才是好样的,你年轻有力,正是奋发向上之际。这是一份需要下放农村的人员名单,还有些人顽固抗拒不肯前往农村,希望你能‘劝导’他们改变心意。” 其实所谓的“劝导”,很多时候不过是采取一些必要的强硬手段,直至对方屈服同意为止。何雨柱看了看这份名单,注意到阎解放的名字排在首位。他感到困惑,记忆中阎解放收了易中海的钱,主动请缨替贾张氏去农村锻炼,但现在却又反悔了? 他对杨主任表示:“我会找阎解放谈谈,了解他具体的想法。” “很好,这份名单上还有一大批顽抗者,尽量都让他们配合同意。” “明白了。” 中午时分,何雨柱回到家中用餐。刚踏入家门,阎埠贵便热情地迎接:“何主任,您可回来了,祝贺祝贺。” “消息传得可真快,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何雨柱笑着回应。 “那是自然,光福一看到通知就赶回来告诉我了。” 由于年龄还差一些年,刘光福暂时不必前往农村锻炼,这次去街办原本只是为了找份临时的工作。不过,明年他也难以逃避这命运了。 何雨柱趁此机会提道:“正好遇上您了,咱们谈一谈解放的事情吧。” 闻言,阎埠贵面色骤变:“难道我家解放又闯祸了吗?” “并非如此,只是关于他去农村的事情有些变化。按理说,您们与易中海先生谈妥由解放替代贾张氏去农村锻炼的事项,既然当初都答应了,为何现在又要反悔呢?” 经过阎埠贵一番详尽解释后,何雨柱终于了解到问题的核心所在——原本打算送往附近的贾家庄进行锻炼,但后来计划有所变动,改成去往遥远且环境恶劣的东北了。这对于阎解放来说显然不可接受,他认为去东北不仅要忍受艰苦条件,而且还有生命危险。除非给予额外补贴,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然而易中海坚决拒绝提高报酬,认为之前的协定不应被随意更改。这就导致目前的僵局,而阎解放也因此从积极参与转为抵触拒绝的态度,但这并不重要,因为他坚称如果没有更多的报酬,他就宁愿不做这事。 何雨柱眉宇间闪过一丝忧虑,他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看来还是因为这次下乡的地方不同导致的。 阎埠贵无奈地说道:“真是对不起,不是我们解放不守信诺,但你想想,东北和京城周边怎么能一样?要是去贾家村,他每个月都能回一趟。可去了东北,能够一年回一次就算是幸运的了。” 现在可不是未来的高铁时代,那时只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往返。 但现在的火车太慢,从东北到京城,至少需要连续坐上三天三夜。 当初郑娟她们就是经历了这么漫长的旅途。 何雨柱思索了片刻,然后开口道:“这样吧,今晚你们三个家庭一起过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至少得找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解决方案,不能再僵持下去了。” 阎埠贵点头应道:“行,你是领导,我听你的。” 第161章 那好吧,我只听不说。 “好,现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还没下班,晚上吃完饭后,大家来我家,我们仔细商议。” “好的,我明白了。” 何雨柱进入中院,刘大妈迎面说道:“何主任回来了。” 阎大妈笑着问道:“柱子,你升官了,是不是该办几桌庆功宴啊?” 何雨柱摆摆手:“这哪里是什么官,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作。庆祝的事情就算了,大伙还是各自忙吧。” 听闻没有酒席,众人顿时有些失望,但何雨柱已经升任副主任,正管着他们,大家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对易大妈说道:“易大妈,等晚上易中海回来了,麻烦您通知他一声,吃过晚饭后来我家开个小会。” 易大妈有些疑惑:“开什么会?” “关于阎解放下乡的事情,僵了这么长时间了,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吧?” “这不是他们阎家和贾家的事吗?跟我们老易有什么关系?” 因为家里收养了一个孩子,易家人不再愿意卷入贾家的事情,能避则避。 易大妈闻言立刻皱起眉头:“既然这样,我还是算了。” 第236章 三方会谈 何雨柱说:“这件事是从老易开始的,他必须参与。当然,我不会 ** 他出钱,这点你放心。” 易大妈只能不情愿地说:“好吧,我会通知他的。” 与易大妈交谈完毕,何雨柱又前往贾家。 秦淮茹上班去了,家里只有贾张氏和几个孩子。 棒梗已经在上学,不过中午还得回家吃饭。中午的饭菜都是秦淮茹昨晚准备好的,贾张氏只需加热即可。 然而,即便如此简单的任务,贾张氏也做得不尽如人意。一道简单的清炒土豆丝,竟被她炒糊了。 棒梗正因此发脾气,不愿意吃那黑乎乎的菜和窝头。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声响。 贾张氏打开门,见到了何雨柱。 她眼中一亮,急忙说道:“何雨柱,你是来给我们送温暖的吧?东西呢?” 何雨柱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回应道:“你在做什么梦呢,街道送温暖的政策,受益对象只有烈士家属、贫困家庭或优秀工作者这些特定的人群,你们家哪点符合标准?” “我家多穷啊,你作为街道副主任,凭什么不考虑我们家呢?”那人争辩道。 “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了,国家认定贫困家庭的标准是家庭成员月生活费不足五元。秦淮茹的月薪是27.5元,远远超过了这条标准线。” “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要补贴。你不给我,我就闹起来,现在你成了副主任,不敢再动手了吧!” 贾张氏这时灵机一动,找到了对付何雨柱的办法——如果不给她补贴,她就要闹个不停。 何雨柱冷冷笑道:“我是不再轻易动手,但我可以让你回乡下劳动改造。贾张氏,只要你再敢胡闹一次,我立马执行!” “你休想再把我下乡,那次替代我的可是阎解放啊,你再怎么逼我也没有用!” “阎解放顶替的是你的劳教身份,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能让你随时返回乡村。”面对何雨柱的强硬态度,贾张氏开始动摇,心想:难道真的能做到吗? “若你不相信,可以去找人咨询一下我的权力范围。但一旦证实,后果将非常严重。”在何雨柱的威吓下,贾张氏终于低头认错,小心翼翼地说:“我明白了,不会吵闹。何柱子,鉴于咱们邻里多年的交情,求求你别让我回去吧。”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是生非,特别是不要在院里乱说,否则我会先将你送回乡下,无论结果如何。” 尽管心中极不愿意,但她还是接受了,毕竟在这四合院内外活跃多年的自己,从未如此被人压制过。无奈之下,她只得暂时咽下这口气,等待秦淮茹的到来解决问题。 直到天色渐暗,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家后,大家也都知道了何雨柱晋升的消息。刘海中心绪烦躁地在家大喊大叫,他愤愤不已为何升职的会是厨师傅出身的何雨柱而不是自己。 但在宣泄了一通怒气后,他又立即转变姿态,跑去何家住处开始讨好起这位新任的主任。“何主任,听说您要召开会议,不如干脆就在咱们院子里办吧,这样也能让全体居民都了解您的到来,增加些人气呢。” “召开全体大会就不用了吧,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大家对我都已经很熟悉了,不需要再做介绍。” “这可不一样。以前您是普通成员,现在您成为了领导者。” “不就是一个副主任,没什么了不起的,不用搞这些虚礼。” 刘海中的心里十分不舒服。他在心里嘀咕,这话怎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呢,既然你不稀罕,何不把这个职位让给我呢? 但这样的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绝对不敢说出来。 刘海中还想继续讨好,却被易中海打断了。易中海进屋后说道:“柱子,关于贾张氏这件事,我不想再掺和了,我能不能退出?” “放心吧,我这人很公平,绝不会 ** 你掏钱的。你就在这里听着,算是做个见证就好了。” “那好吧,我只听不说。” 易中海有了儿子,他压根不想再管贾家的那些烦心事,听到何雨柱的话,他心里还挺高兴。随后,阎埠贵和阎解放进来了,紧跟着是秦淮茹和贾张氏。 秦淮茹进门便开始抱怨:“阎大爷,咱们不是商量好的吗,你们怎么能反悔呢?” 阎埠贵没有搭话,阎解放则说道:“我以为我们要去的是贾家村,谁知要去的是东北。东北和贾家村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这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是街道办事处安排的。柱子,你能不能帮忙改改安排,让解放去贾家村?” 何雨柱回答道:“秦淮茹,下乡的地方可不是想改就能改的。贾张氏回贾家村,一是考虑到她的年纪大了,可以享受一些照顾。如果阎解放代替她,这项照顾就不存在了,最终的决定还是要看上级如何安排。” 秦淮茹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第162章 好吧,易大爷慢走。 何雨柱说:“有两个办法。一是阎解放继续以个人名义下乡,贾张氏也一起去,这样双方都不会有什么异议。二是贾家给阎解放一些补偿,让他愿意代替贾张氏下乡。” 他话音刚落,还未等阎贾两家发表意见,易中海抢先问道:“如果选择第一个方案,阎解放先前垫付的那笔钱能否退还?” 他可是为这事垫付了一百多块,如果能退回来,自然是最好的。 何雨柱正要回应,阎解放和贾张氏几乎同时说道:“不行,我不同意。” 何雨柱追问:“你们的意思是不采纳第一个方案?” “没错!” “好的,那我们就采用第二个方案。贾家需要给阎解放一定的补偿,解放,你觉得再加上多少才合适?” “我希望再加三百块!” 贾张氏立刻站起身,高声反对道:“我不答应!” 第237章 贾家妥协 一听阎解放要求再加三百块,贾张氏立刻强烈反对。对于她而言,钱财比命还要重要,再多要一分钱对她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 秦淮茹也很舍不得这笔钱,她眼泪汪汪地恳求道:“解放弟弟,我真的没钱,要不换种方式赔偿吧。” 尽管秦淮茹可以吸引很多人,但阎解放并不在这些人的行列。说穿了,她并不符合阎解放的审美标准。他偏爱机智干练的类型,而不是秦淮茹这般柔弱。至于其他的话,就不宜多提了。 因此,秦淮茹的眼泪对阎解放丝毫没有任何作用。他冷冰冰地说:“贾家嫂子,别再哭哭啼啼的了,我们现在在谈正事,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何雨柱在一旁附和:“解放说得对,哭解决不了问题。想哭就回家哭去,别在这里装样子。” 现场的几个男人都对秦淮茹的哭声无动于衷,没有一个愿意为她出头。秦淮茹感到无力,只好停止了作态。 她说:“这三百块钱实在是太多了,你能不能少一些?” “一分都不能少,我去东北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你觉得只值三百吗?” 秦淮茹看向易中海,希望他能出手相助。但易中海低头避开她的目光,一句话也不说。 如今易中海有了儿子,年纪又大,那些需要渐渐减少,因此秦淮茹对他的吸引力也急速下降。他根本不愿意开口,因为一旦他开口,不用问,这三百块肯定就要算在他头上。 见易中海闭口不言,秦淮茹忍不住道:“易大爷,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易中海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答道:“这事是你们贾家和阎家之间的纠纷,我只是来当个见证人。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你们继续谈,不用管我。” 贾家婆媳俩内心暗骂,这个老头,以前有用的时候还肯帮我们,现在没啥用了就不管我们了,太过分了。 秦淮茹打算找机会再讨回公道,但此刻不宜与易中海撕破脸皮,只好暂时隐忍。 然而,贾张氏却无法忍受,起身怒斥道:“易中海,你这个老没良心的,当初我家儿子给你当徒弟,你可是一个劲儿求我们的,现在我家儿子没了,你就撒手不管了?” 易中海气愤道:“我帮你们家这么多,难道还要一辈子帮下去吗?” “当然,既然开了头,就得帮到底!” 这样的话,也就贾张氏敢说了。 众人一时无语,易中海气哼哼地说:“哼,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家就是个无底洞。我现在明确说一句,以后贾家的事,与我无关,我不会再帮忙了。 柱子,我走了,不想掺和进这件事。” 何雨柱也不挽留,只是说:“好吧,易大爷慢走。” 秦淮茹急得快要哭出来,如果易中海不帮忙,谁还能帮她呢! 她拦住易中海的手说:“易大爷,对不起,我的婆婆性格有些急躁,话说得不当,希望你能原谅她这一回。” 易中海还没有开口回应,贾张氏就已经冲上来,一边打她一边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还没有咽气,你就当着我的面 ** 别的男人,等着瞧吧!” 秦淮茹实在忍无可忍,喊道:“够了!你以为我乐意管这些事吗?还不是因为你成天拖后腿,搞得我都得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拉易大爷过来就是为了帮你。你如果再这样胡来,我也不想再管了,我要离开,我看你怎么办!” 秦淮茹的话说到实处,贾张氏的态度立时软了下来。她停手后说道:“淮茹啊,我知道我脾气不好,你也多体谅一些吧。是我考虑不周,我不责怪你了,好吧。” 秦淮茹缓和语气:“你现在什么都别说,让我来处理。” “好的好的,我保证不再插嘴。” 接着秦淮茹对易中海说道:“易大爷,我代表婆婆向您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算了吧。” 秦淮茹的诚意起了作用,易中海点头:“好吧,我再忍这一次。” 众人再次坐下,何雨柱提出话题:“那么现在我们说回来,三百元的补偿你们同意吗?” 秦淮茹又将目光转向阎解放,请求:“弟弟,是否还能少一些呢?” 难得到场说话的易中海加入说:“老阎,看在贾家孤儿寡母面上,是否能帮个忙?” 阎埠贵表态:“下乡的人不是我,是我儿子。具体减少还是由他说了算。” 随后阎解放开口:“我可以不要钱,但我需要物资。听说东北天气极其寒冷,甚至比我们这还冷不少。所以,我要一件最暖和的大衣,一条厚重的棉被,还有肉干、暖瓶、帽子、手套等全新物品......” 何雨柱默默计算着这些物资的总价值,最终发现几乎等于甚至超过了那三百元现金的数额。若这样补偿的话,对贾家来说其实是更大损失。 秦淮茹不满意地说道:“弟弟,这也未免太过贪婪了些。” 阎解放反驳:“贪婪?你看这些是去北方过日子必须品,缺乏它们我会面临生存困难的。” 何雨柱支持地说:“对,确实需要这些,解放的要求合情合理。给现金或是物资任选其一吧。” 第163章 是我错了,不应再打扰你了。 秦淮茹思量片刻,觉得直接给钱会更方便,提议:“那弟弟你看这样可行吗?每个月我给你寄五十块,直到寄足为止?” 但阎解放并不买账:“不妥,要么不下乡,要么让婆婆替我去。” 贾张氏连忙摆手说:“我不去, ** 我都不去。” “那就不去,但得拿钱。” 秦淮茹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弟弟,这三百块我们出了,但能不能给我们几天的时间筹钱?” “行,要多久?” “五天如何?” 何雨柱摇头说:“五天太长了,再过三天他就走了,你们必须在三天内把钱给他,不然贾张氏就要下放。” 钱凑齐了 贾张氏正要开口,秦淮茹拦住她说:“好,三天就三天。” 说完,不等贾张氏反应,就拉着她离开了。 一出门,贾张氏不满地嚷道:“要给钱你自己给,我绝对不会出。” 秦淮茹根本不理她的抱怨,直接问:“你还剩多少钱,全部拿出来。” 贾张氏跺脚说:“我不给,一毛钱也没有。” “也好,那你以后就别指望我会给你养老的钱了。我可以帮你付这笔钱,用你的养老钱来顶账,直到顶满五百块,之后我再继续给你。” “哪有这个道理?不是说好了三百吗,怎么变成了五百?” “这算是没有利息的。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贾张氏立刻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来看看,姓秦的要欺负死我了。她不养我了,是想让我饿死啊!” 秦淮茹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闹。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贾张氏,我养着你是有原因的,就是为了有人帮我照顾两个孩子。如果你再这样胡闹,我就去和柱子说,让你下乡。你不要以为离开了你,我就找不到其他人帮忙。最坏的情况我去请阎大妈,每个月给她五块钱,她一定会同意的。这样对我的支出没有变化。” 贾张氏被这番话吓到了,她没有想到秦淮茹考虑得如此周到。如果真这样做,她不仅会失去秦淮茹的照顾,还会让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因此,贾张氏赶紧说:“淮茹啊,我们再商量一下吧?” “没什么好商量的,你要么接受将来没有养老钱,要么自己凑齐这笔钱,总之我不会再白白出力!” 贾张氏内心纠结了许久,终于开口说:“好吧,我出,但我现在只有第一百了。” “怎么可能,你一定还有。三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淮茹啊,能不能少点儿?我出一百二!” “不行,最少得两百九十五!” 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定在了两百四十块。当然,剩下的六十块钱,秦淮茹也不想自己掏,她打算找易中海或许大茂这些** 来承担。 不过,这件事暂时不着急说,至少要等到半夜再说。 另一方面,阎家父子留在了何家,他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与何雨柱商量。 阎解放对柱子哥说:“还能不能帮个忙,兄弟?” 前不久,他在何雨柱那换了些票,缓解了燃眉之急,这一次他又是为难题找上来的。 何雨柱问:“这次缺什么?” “大棉衣和被子,这俩实在不好办啊。” 问题在于棉花票数量固定,他找了不少人,最终也就换得了少量。 何雨柱想了想道:“没问题,但得120块钱,不用票!” “哎,真够贵的。” “快到冬天了,现在谁不抢着要棉絮?哪那么容易到手?” 阎解放一咬牙,回应:“好吧,我还想要个热水瓶。” 何雨柱建议:“这样,我可以多换你一些工业券。不过热水瓶建议别在这儿买了,路上折腾,容易破损。等到了地方再买也不迟。” “你可真是细心呀。” 钱事先由阎解放付给何雨柱,这是阎解放借来的,等收到贾家的钱后必须立即还给他。 何雨柱说:“明天晚上我会送东西过去你家。” “真是万分感谢了,柱子哥。” “小事,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很正常。” 阎解放和他父亲感激不尽地回了家。 夜色已深,四合院里的居民开始进入梦乡,渐渐变得一片寂静。 等大家熟睡,易家的门悄然推开,一道身影悄悄走了出来。 那人先是潜入菜窖,不多时,又出现了一道身影加入。 他们正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易中海低声问:“婆婆没察觉吧?” 秦淮茹轻声回应:“即使发现又能如何?这是我为她办事,若不愿意,让她自己想办法。” 秦淮茹的态度愈发大胆,或许说是愈发不在乎了。 即便是面对贾老太太,她也敢光明正大地外出。 她望着易中海,问:“你自己呢,家里没说什么?” 易中海答:“她已经不管我了,心思全都在孩子身上。” “是啊,有了儿子,便不再关心我了。” 此刻,秦淮茹像极了一个被忽视的怨女,令易中海心生不忍。 易中海其实真心喜欢秦淮茹,否则不会这般多次相助。 只是面对贾家的需求犹如填不满的坑,他的帮助无论多,对方总是嫌不够,渐渐让易中海感到力不从心。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并非我不想帮你,实在是你家的事情太多了,尤其你那个婆婆,让人难以应对。” “是我错了,不应再打扰你了。” 秦淮茹如此说来,更加触动了易中海的心。 他把她拥入怀里:“只要你能为我生个儿子,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尽管已经有了一个养子,但易中海心中始终抱着亲自抚养出一脉亲生子嗣的愿望。 秦淮茹回答:“我已经生了三个了,这明显不关我的事啊。”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医生说这是我的原因。我也在治疗,你放心,等我治好了,我们再要孩子。许大茂都能让他老婆怀孕,我也能的。”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和他有着同样的问题,只是许大茂聪明,懂得隐瞒这一点。 此外,易中海并不知道秦淮茹已经上环了,即使他的问题解决了,秦淮茹也不可能怀孕。 第164章 就是因为令公子的缘故了。 说到底,秦淮茹根本没打算生孩子,她只是为了让易中海上钩,好骗他的钱。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开始了行动。 结束后,易中海塞了一张一百元的票子给她,亲了她一口说:“淮茹,你等着,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治好,我们就可以有孩子了。” 秦淮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心中觉得他和许大茂一样,是个废物。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收起钱,她说:“中海,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放心,只要你不嫌弃我,愿意为我生孩子,我一定不会离开你。”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然后悄悄离开了。 顺利解决 第二天,秦淮茹将三百元送给了阎解放。 这趟她不仅分文未花,反而还赚了四十元。 不过尽管如此,那三百元送出时,她心里仍然像刀割一样疼。 然而阎解放并不在意,他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同情秦淮茹。 拿到钱后,阎解放找到了何雨柱,说:“柱子哥,你能搞到肉吗?我想带些路上吃。” “你要新鲜的还是风干的?新鲜的不好带,也不容易保存。我这里有牛肉干和猪肉干,可以现吃,但就是贵点。” 阎解放咬了咬牙:“我要十斤猪肉干!” 他深知有时候一点点粮食能救命,这十斤肉干关键时刻会非常有用。 何雨柱说:“行,一百块钱,不需凭票,你要吗?” “这么贵?!” “当然是好东西才贵嘛,这是最好的里脊肉,三斤鲜肉才能晒出一斤,十块钱一斤,还不需要凭票,真的不贵。” 阎解放犹豫了许久,最终说:“给我五斤吧。” 本来他想要十斤的,实在是嫌贵,只能减半。 “好的,晚上给你,到时候算账。” “谢谢柱子哥。” 两人告别后,何雨柱便去上班了。 到达指定地点时,杨主任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何雨柱说:“已经搞定了一个,阎解放后天走。” “一天才搞定了一个,进度有点慢。你名单上的四个人,要在两天内全部搞定。” 何雨柱说:“这个好办,我先打几个电话。” 他已经看过资料了,这四个人是最不想下乡的,家里都有长辈是领导。 他们自小被娇惯,从没吃过苦,根本不愿意去农村。 当然,他们家也没有担任什么显赫的职务,如果真的有人物的话,也轮不到他们到乡下。 何雨柱开始拨打电话,电话挂断后,他计划依次见这些名单上的人。 他仔细查看了一张列表,最近的一个目标叫黄明明。 这个名字一听就感觉家中宠着他,哪有过十八岁的男生还叫明明的呢? 何雨柱走到黄明明家门前,隐约听到屋内有声音。 一位老妇人在催促黄明明说:“好孙子,快吃饭,这是你妈专门为你煮的蛋,只有你有,你妹都没吃到呢。” “我不想吃,每天都是蛋,我已经腻了,这里有肉吗?” “有的有的,你爸爸说今天晚上一定给你买肉回来。” “别骗我了,买肉得一大早就出门排队,晚上哪儿买得到?” “你知道啥,你爸是托人去买,自然就得晚上才行。” “那就是说明天才有得吃,这不行,我现在就要吃。” “好了好了,孩儿他妈,你想想办法呗。” 那位中年妇女无可奈何地回应道:“妈,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不管,我这大孙子要吃肉,你得马上找个解决办法。” 女子正欲说话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何雨柱实在听不下去,便出言打断了对话。 门打开,开门的是黄明明的母亲李香琴。 她并不认识来者,问道:“您是…?” “我是街道刚上任的副主任,名叫…” 没等他说出名字,李香琴的神情变了:“你不要多事,明明不去下乡,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微笑着答道:“不用急,咱们不必急于此事,这样,稍后再谈如何?” “再谈?你以为你还能找警察来抓我们?” 此时黄老太太走到了前厅,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敢的话就尽管带走我,我去代替我孙子下乡!” 何雨柱早就查过档案,知这位老太太已经七十多岁,让她去下乡几乎不可能活过这一年。 何雨柱答道:“老人家,这是逼我为难了,既然这样,我暂时也不勉强,咱们等一会儿再说。” “等个什么?” “很快你们就会明白的。” 何雨柱笑了笑。 他们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随着门外响起的自行车铃声,黄明明的父亲黄文泰回来了。 李香琴感到惊讶:“当家的,你怎么这时候回来?” 现在大约九点钟,正应该是工作的黄金时间,她不明白黄文泰为何会在此刻回来。 黄文泰叹息道:“别说了,刚才厂长跟我谈话了,说我得回去反省。我自己也不知道错在哪里,为什么会被要求回家居家?” 何雨柱开口:“就是因为令公子的缘故了。” 黄文泰惊讶地看着他:“你是?” “我是何雨柱,街道副主任。” 黄文泰立刻明白了,他说:“所以说是你找到我们的厂长,并且停了我的工作?” “没错,如果你的儿子一天不前往农村,你就在家里自我反思。顺便说一句,在这个自我反省的时期,你的薪水和所有福利都会被暂停。这样一来失去了经济来源,我也很好奇你们一家将如何维持生活。” 他们几个人坚持不前往农村的主要原因,归根结底是因为各自工厂中的小职位使他们不太关心街道办的要求。 至于何雨柱,他的唯一特长就是人脉广泛,他直接拨打了黄文泰所在工厂厂长的电话,两人简短交谈后,厂长便答应配合他的请求。于是黄文泰 ** 返回家中开始反省。 对此,黄文泰愤怒地说:“我只有一个孩子,他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家门,若真要去农村,估计命都要搭进去!” 而对方则回应道:“这怎么可能,我们要让他去的地方正是为了改造他。让他从过去的一无所有,转变成为一个能肩负重任的人。” 第165章 物质交换 听到这里,黄文泰忍不住苦笑起来。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黄明明似乎离成为真正男子汉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这责任完全在自己身上,毕竟谁让自己总是纵容他呢。 接着,何雨柱以轻松的态度说:“一切全由您决定。如果连续三天你不参加工作,自然会有人取而代之;一个月之后,即使你想复职也无从谈起,即便你后悔了想要回来,那时恐怕也只得做普通的员工。以你儿子来赌你的职业前景,你自己衡量其中的得失。” 面对黄文泰的犹豫,黄老太太突然大声喊道:“你想都别想!你要是真的允许黄明明下乡,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黄文泰尽量温和地劝说:“妈妈,如果我们失去收入来源,全家人的日子怎么过?不如让他出去锻炼锻炼,或许真的能有改变,将来我们就不再需要为他忧虑了。” = 物质交换 最终,黄文泰答应会让儿子黄明明第二天踏上前往农村的列车。 当然,这样的决定遭到了黄老太太的坚决反对。 但是,相较于整个家庭的生存而言,一个黄明明似乎是可以作出的牺牲。 实际上,黄文泰先前的态度强硬是因为无人对他施压;一旦压力降临,他的立场就迅速软化了。 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其他三人身上,当何雨柱以家属的工作威胁时,他们也纷纷表示愿意让人前往农村。 主任杨不禁问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上午还固执不化的这些人怎么会突然都改变态度,同意下乡了?”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特别的技巧,只是以他们的工作岗位作为杠杆,效果还不错。” 杨主任沉思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今后哪家不愿下乡的,不妨直接断绝这家人的工作,我相信这种方法应该广受欢迎。” 何雨柱立刻补充道:“这点子是你的啊,千万不要提起我的名字。” 因为他明白,这种事情必然会引发不少怨言,若是让人得知是自己提议的,恐怕将面临诸多负面后果。 主任杨闻言微微一笑,他觉得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既然何雨柱不想揽这功劳,那他也就欣然接受了。 返回办公室不久,电话铃声响了。 何雨柱拿起话筒,得知是李怀德打来的。 李怀德直入主题:“柱子,今晚有空吗?大家聚一聚吧。” “你一定有事吧,有啥直接说。” “不是我有事,是刘进。他不知从哪儿听说你能搞到很多物资,想请你除了这个难题。” 这时何雨柱才反应过来,问:“我这个副主任的位置,是不是就为了帮你这个忙而设的?” “哪能呢……别多想。” 尽管李怀德让他不要多想,但这显然就是事实。 难怪之前何雨柱总是疑惑,只是帮刘家办了一顿宴席而已,虽说赢得了几位厨师,但那不是多大的事情。 并且刘进当场就给了他奖励,按照常理来说,并无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再次为他谋个副主任的职位。 现在一切都清晰了,原来刘进是因为有事情相求,所以提前给他送上了好处。 这样的手法倒是挺大方,先给了他好处,这样求助的时候就少了一份市侩气息,不像是简单的交换。 但归根结底,这还是一场交易。 何雨柱问:“他到底需要什么?” “肉,还有海鲜——如果你能搞到的话。” “要多少?” “肉至少要十万斤。至于海鲜,有多少他就全都要了。” “奇怪了,不是说他家老爷子做寿的时候,一下子筹备了一个仓库的物资吗?现在又来找我要货,是怎么回事?” “这不一样。那个仓库也没多大,里面的东西总共算起来也不够一千斤肉的。” 确实,那天的物资中虽有一些肉,但分量其实不多,只有几十斤,各类肉类加在一起也超不过百斤。 总之这些东西加起来并不值钱。 何雨柱问:“是要买还是要以物易物?” “是易物,他手头钱不多,但有的是古董,看能不能拿来交换?” 现今这个时代,古董的价格不高。 不用说别的地方,在首都就有许多老少贵族,手中藏有许多古董,却极缺物资。 何雨柱见过有人拿着明朝的瓷碗,想要换取十斤米,可对方都不肯交换。 但是,他也清楚,一旦时间流逝至后世,这些古董的价值将会大不相同。 何雨柱接着问:“具体有哪些古董?” “这样吧,我让他整理个清单出来,专门给你,只要你觉得满意,这笔交易就算成。” “好的,先让我看看清单上的东西。如果质量不行,他还得再添加点。” “没问题,保证你满意。” 晚上,何雨柱先让人通知家中的刘光天,告诉他今晚不在家吃饭。 之后,他就骑着自行车前往会面地点。 到达时,不仅李怀德在,刘进也在场。 刘进对他说道:“柱子,这一次真的要拜托你了,要是没有你的帮助,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何雨柱回应道:“好,我可以帮忙,不过有件事我要先说明白。” “行,你说吧。” “我不管这些物资你怎么用,你也不要问我这些货品从哪里来,你能接受这个条件,那我们的交易才能继续;若不行,你就找他人吧。” 刘进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讨价还价,连忙点头同意:“没问题。” 何雨柱接过话茬,说:“好,把那个小册子给我看一下。” “给,这个册子上不仅列出了物品名称,连照片都有,保证让你看得满意。” 册子在何雨柱手中展开,里面大概记载了超过五十余件古物,每一页都是珍贵的宝物。 当何雨柱翻开册子时,第一页展示的就是清代康熙年间宫廷烧制的粉彩天球瓶,在现代市场上随便一出手就是几千万的价值。 内心笑了笑,何雨柱心道:就单凭这只瓶子就值回票价了。 接下来的是清代模仿的明代宣德炉,虽然并非正统宣德年间制品,但依旧价值连城。 后面还有朗世宁的画作与郑板桥的书法,无一不是顶级收藏。 第166章 我怎么就不公平了? 看完这一切后,何雨柱关上了册子,面带微笑地说道:“册子中的每一样我都感到十分满意,期待我们的合作愉快。” “愉快合作。”刘进同样满脸喜色,因为他清楚这些宝物并不是自家之物,而是他以极低的价格——仅几百公斤的粮食从别人那里获得的。 如此低廉的成本换取如此丰厚的报酬:十万公斤肉类与一千公斤海鲜,这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好买卖。 二人都认为对方给了自己极大利益,因此都感到非常高兴。 饭后,何雨柱说道:“按照之前的流程,我会先把货物运到郊外,待贵方前来交接,拿到册子里列出的东西后就算完成交换。” “没问题,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开始交易为好?” 考虑了一番,何雨柱答道:“就在两天后的傍晚。” 其实他完全可以立刻提供所需的物资,但他故意拖延时间,以此来凸显事情处理得更加谨慎不易。 即便如此,刘进依然对何雨柱的能力深感惊讶,能够轻松筹措起十万公斤的肉食,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要知道,为了寻找这些资源他已经联系了许多大型农场的经理,却没人能达到他的需求。而现在单凭一人之力便解决了问题,可见其能力超群,不得不令人心生敬佩。 红枣引起的事件 回家路上,何雨柱看到一个小男孩在院门口哭泣。认出这是邻居的孩子,小名叫做虎子,出于好奇询问缘由。 虎子含着眼泪诉说道:“柱子叔叔,是你们院子里的大个子拿走了我的红枣,你能帮我把它拿回来吗?” 听此言,何雨柱了解到事情经过:原来,当天下午虎子父亲归来,特地带来了几枚珍贵的大红枣作为礼物给儿子,这让他高兴不已。 现在的孩子们可没多少零食可以吃,像大白兔奶糖那种高级糖果,通常只有官员家庭的孩子才吃得上。至于虎子这样的普通家庭孩子,一个月若能吃到一个芝麻烧饼就算幸运了。 这次的红枣算是个意外的小惊喜,虎子得到后自然忍不住要在朋友们面前显摆。然而他偏偏遇到了四合院里的小霸王——棒梗。棒梗迅速夺走了红枣,并一口气全吃了。 当虎子委屈地哭了,却不知如何是好时,何雨柱恰好返回。何雨柱觉得这对比实在太有趣了:刚刚谈妥了一桩十万斤肉的买卖,转身就要解决关于红枣的争端。这种反差让他忍不住笑了笑。 于是,何雨柱打开随身带着的食物盒说:“看这样,要不吃几块糖醋排骨,不要哭了好不好?”幸运的是,当天何雨柱他们为了谈事,在饭馆点了丰富的菜肴,三个人都没什么胃口。为了避免浪费,各自选了两三道菜打包。何雨柱选择了糖醋排骨和锅包肉,完全是因为他的女儿何倩喜欢吃。 但还没等何倩尝,先一步被虎子捷足先登了。虽然这家餐厅的排骨不如自己做得那么美味,但对于一年都难得多吃几次肉的虎子来说,这已经是极好的享受。看着糖醋排骨,虎子的眼中满是渴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何雨柱见状,给了虎子一块排骨,并允许他拿走两块后,温柔地提醒:“好了,快回家去吧,小心别又被棒梗抢了。” “谢……谢柱子叔!” 虎子模糊地道了谢,兴高采烈地回家了。 何雨柱正准备回去,棒梗突然出现了。其实他一直没离开太远,见到何雨柱给虎子喂排骨,肚子也咕咕叫起来。他嚷嚷着:“傻柱,你快把饭盒给我!” “走开!” 何雨柱的好心情瞬间没了,语气变得冷硬:“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现在还敢喊我‘傻柱’!” 棒梗话音未落,又被何雨柱结结实实打了过去,痛得立即嚎啕大哭起来,不得不找母亲求助。 秦淮茹一眼看到棒梗的状态,立刻明白了个大概。在这个院子里,唯一能让棒梗落泪的可能只有何雨柱了。 她头痛地说:“你又招惹了你柱子叔叔不成?” “他给虎子肉吃,不给我,而且还动手打我!” 这一席话让秦淮茹十分心痛。在她看来,即使是因为偷盗被打尚且说的过去;但是仅因为讨要一些肉便受到责打,这无疑显得何雨柱过分了一些。 没有进一步追问细节,秦淮茹径直牵着儿子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厉声质问:“柱子,你又是怎么对付我的儿子?” 在一旁旁听的何大清也不由得叹气:“柱子,你为何老是要对他出手?” 何雨柱淡然回答:“他已经忘性了,竟然敢叫我傻柱。不狠狠教训他一次,他是不会再记得了。” 这话被秦淮茹听在耳里,她马上意识到儿子说了谎。 但她已经到了何家门口,不能就此回头。 她说道:“柱子,你这明显不公平!” “我怎么就不公平了?” “你为什么愿意给虎子肉吃,却不给我儿子?要是两个都不给也就罢了,你现在只给一个不给另一个,这不是明显的不公平吗?” 旁边围观的邻居们也觉得她讲得有道理,贾张氏气急败坏地喊道:“何雨柱,你宁肯给隔壁的人,也不给自家人,你太无情无义了。” 何雨柱脸色阴沉,走到门前说:“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儿子干了什么?” “我儿子还只是个孩子,他能做什么坏事?” “他竟然抢别人的枣!虎子有几颗枣,都被你儿子抢走了。我回家时看到他在门口哭。为了院子的名誉,我不想让人说我们这儿的人都是小偷。 所以我才给了虎子几块肉,免得他到处抱怨。大伙说,我这样做不对吗?” 阎埠贵说:“柱子做得对,我刚刚亲眼看见了,小秦,就是你儿子不好,去抢人家的枣。” 贾张氏却毫不在意地说:“这只是小孩子间的打闹,有这么严重吗?” 何雨柱冷冷地回应:“你不知道''小时偷针,大了偷金''的道理吗?正因为他是孩子,更应该教他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不能做。现在他敢抢枣,长大了恐怕就会去偷钱了。 第167章 逐出贾张氏 秦淮茹,等到真把你儿子送去警察局,你就后悔莫及了。” 没等秦淮茹回话,贾张氏便叫了起来:“何雨柱,你竟敢诅咒我的孙子?” “我只是想教会你们如何教育孩子,像你们这样一味纵容,迟早会出大事。” 贾张氏直接耍起了赖皮:“我不管,今天你不给我们肉,这事就不会结束。我要去告你,说你欺负我家!” 何雨柱冷冷地说:“贾张氏,我可没少给你面子。现在大伙都在,咱们开个会吧。正好我当了街道副主任,还没开过全体大会,借这个机会,大家一起聊聊这件事。” 刘海中虽然心里不爽,但他的官迷本性使他迅速站到何主任一边。 于是他说道:“好,我觉得何主任说得有道理,开个全院大会也好。” 这时,大家都在吃饭后空闲的时刻,一听要开全院大会,马上聚集过来。 何雨柱说:“为了避免有人说不清楚,我先简单复述一下刚才的事。” 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经过,然后问:“阎大爷一直都在旁边,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有没有夸张?” 阎埠贵立即回答:“没有,何主任所说的一字不差,绝无夸张。” 贾张氏愤愤不平地说道:“那又能怎么样,他偏心就偏心吧,就是隔壁孩子有肉吃,我家孩子却什么都没有,这分明就是偏见。你还真有脸当这个主任?我看还是趁早滚蛋的好。” 逐出贾张氏 贾张氏心里也明白一些道理,所以并没有提及傻柱被打的事情,因为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提到“傻柱”这个词对何雨柱来说是一大忌讳,谁要是提起来谁就得挨打。 此外,棒梗因为喊“傻柱”被打了不止一次,大家都已经对此感到厌烦。 她这次主要集中在指责何雨柱的偏见,因为她知道何雨柱给了邻院孩子肉吃,这对院子里的其他人家来说是一个敏感点。 何雨柱冷声说道:“我把肉分给虎子,不就是为了让他闭嘴吗?难道你们希望别人以为我们四合院的孩子都是喜欢随意拿别人东西的吗?” 院子前面的一位邻居立刻附和:“那肯定不行,我们还有脸面呢,可不能让外人这样误会我们。” “所以我要补偿虎子,也就是为了保护我们院子里的名声。我们现在已经声誉受损,我这样做也只是为了尽量弥补一下。” 有人不解地问:“我们的院子在外面名声真的这么不好吗?” 另一人插嘴道:“废话,有贾家人在这,我们院子里的名声怎么会好得起来?” “没错,我们在外面已经臭名昭着了,我出门都不好意思说我住在南锣鼓巷98号院,说出来都觉得丢人。” “我也一样,都怪贾张氏。” 贾张氏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叫喊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污蔑我?” 见贾张氏要发脾气,刚才议论的人赶紧闭上了嘴。 但何雨柱并不怕她,他说道:“大家的议论我都听见了,我们院子里之所以声誉如此恶劣,最大的责任人就是贾张氏!” 贾张氏当即反驳:“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不同意!” “你同不同意都无关紧要,因为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我问你,前天你是不是跟隔壁的刘大妈吵架了?” “那是她太抠门,买了肉居然不给我们一点,还在院子里炖肉,香气都飘到我们院子里来了。我去跟她要点肉,她都不给,我才跟她争吵起来的。” 贾张氏居然坦然承认了这件事,真是奇葩透顶。 何雨柱轻蔑地笑了下,接着说:“上周,你还差点和94号院的张老头上手打架,是不是真的?” “那是因为他不要脸,在路边捡了钱就说钱是他的。这钱上又没写着他的名字,凭什么他说是他的就是?我才不信那一套。” 何雨柱环顾四周,对众人说:“大家听清楚了,这便是贾张氏的真面目,她总是理直气壮地觉得自己有理,别人都在对她不公平。” “没错。” 这时,易中海也加入了对话:“这就是没有人主持公道的弊病。想想以前我们管事的时候,哪里会发生这些闹剧啊。” “你当时可亲眼所见,贾张氏一星期能和其他人吵七回,几乎是每天都有一仗。现在呢,一周才两次,少了你们几位的管理,看起来情形似乎还好转了一些。” 没有了易中海做她的庇护伞,贾张氏也开始挑软柿子捏了。她现在只会挑选那些家中缺少壮劳力的人家来欺压。比如张老头已七十有余,且孤身一人,成了她的首选目标。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无论怎么看,贾张氏这人都是我们这里的祸根。我看不如我们就地组织一次表决,赞成将她从这里驱逐出去的,请举手。” 此言一出,满屋皆惊。众人都以为这次全院会议不过是例行公事,讨论贾张氏的问题后让她道个歉就能完结。然而谁也没有料到,何雨柱竟如此大胆,提出直接驱逐贾张氏的建议。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贾张氏率先跃起 ** :“我不答应!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赶我走?”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做错什么!你让这个院子的风气变得如此糟糕,整日争吵不断。不仅你自己无所事事,就连你的孙子也被你影响坏了。在他跟你分开的那几年里,可听话了。可你回来了以后,他的恶习又重现了。先是偷窃,后甚至开始抢劫,照这样下去,不知道将来还会酿成什么更严重的后果呢!” 何雨柱细数着贾张氏的过往,大家都惊讶于她的种种不当行为。 面对指责,贾张氏再度使出了她的撒泼手段,哭天抢地:“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看看,这四合院里的人都合起伙来欺负我啦,我活不下去了啊!” 何雨柱不失时机地回应道:“看看,又多了一个毛病——鼓吹封建思想!” 贾张氏听到这话立即住了嘴,看到秦淮茹在一边,立马找到了新的发泄对象,上前给了她一耳光: 第168章 驱逐计划启动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这么任由别人欺负我不闻不问,就喜欢在一旁冷眼旁观是不是?” 秦淮茹受了委屈:“我哪里是了……” 何雨柱随即转向秦淮茹:“秦淮茹,或许你也应该考虑同意她离开,没有了她的日子,至少没人会无故欺侮你了。” 秦淮茹心中动摇,她确实感到何雨柱所说有一定道理。而贾张氏见到这一幕,慌忙改口恳求道:“淮茹,刚才只是我一时冲动,你别放在心上好不好。以后我会收敛脾气,会好好照顾当当和槐花,也会帮忙关注下棒梗的学习,请不要把我赶走啊。” 尽管心有不忍,但秦淮茹还是坚定地维持自己的角色定位:“妈妈,如果你以后能克制自己的性格,我也自然不会要求你离开了。” 但是,何雨柱紧接而上的反驳声打断了她:“这可不是你自己就能定夺的事,需要我们大家的集体决议。我们现在就开始表决,同意贾张氏离院的请举手!”他自己则率先抬手表态支持。 而秦淮茹则立即反应过来:“这不合适,你们无权决定让她走!” “没错,我们的确无权做决定,但若大多数人赞成,我们可以将意见向上汇报。再说,贾张氏有农业户口,居委会有权让她回农村生活。” 如今,贾张氏心中满是懊悔,如果早点意识到户口的重要性,她绝不会为了点小利而让自己的户口留在农村。如今,这个农业户口成为了别人对她随意打压的把柄。 何雨柱没有理会她,第一个把手举了起来。“每个家庭推选一位代表,同意将贾张氏驱离此处的,请举手。”他说道。 紧随其后的是刘海中,为了紧跟何雨柱的脚步,他也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阎埠贵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也加入了举首的行列。 见此情景,其他人纷纷响应,似乎大家都对贾张氏有所不满,认为这次是一个驱逐她的绝佳机会。最终,除不在场的许大茂被视为弃权,以及投弃权票的易中海外,所有人都选择了举手支持。 这下子,贾张氏想留也留不住了。 驱逐计划启动 何雨柱点点头,严肃地说:“好,考虑到易中海持异议,许大茂缺席等同于弃权,其他人都表示赞同。我现在宣布,将贾张氏驱离此地的提议已通过。我将于明日向上级报告此事,并启动驱逐贾张氏的程序。” 大家并不完全清楚驱逐程序的具体内容,但听何雨柱说得如此肯定,不由得产生了期待感。而贾张氏自然极力反对。 她喊道:“我不走!我不会离开这里,即使死,也不会离开!”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平静地说:“这不取决于你愿不愿意,你只需要做好准备。最迟明天下午,会有人来处理此事。” “我坚决不走!任何人来赶我,我就拼了命!” 何雨柱微微一笑,懒得与她争辩,径直回家去了。其他居民见会议结束,也陆续离开。 贾张氏则四处寻求帮助。她找到易中海,焦急地说:“易中海,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回农村!” 易中海冷淡地回答:“最大的帮助就是我刚才没有举手。除此之外,我是不可能再帮贾家的。” 因为他现在有了儿子,贾家对他而言已无任何价值。他对贾家的帮助已经到头了。 贾张氏脸上露出恶毒的表情,“你不帮我就罢了,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全抖出去!” 易中海无动于衷,“那你随便说吧,我还有什么秘密不是别人都知道的呢?” 虽然易中海确实事迹不少,大多早已被何雨柱公之于众,他自认为没什么隐藏的东西了。 贾张氏冷笑着说:“别人不知道咱们曾经有一腿吧?如果你不同意帮我的话,我会说出来的,那时候你的脸该往哪里搁?” 那是一段很早之前的事,当年的贾张氏相貌还算不错。丈夫刚去世时,她三十出头,孤苦无依。 她明白,没有强大的靠山,自己难逃被吃掉的命运。 因此,她找到了易中海。虽然那时易中海还没有成为管事的大爷,但他在四合院的人缘还算不错,为人和气且乐于助人——当然,这些帮助大多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真要他掏钱帮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有相当不错的声望,很多人都乐意听从他的建议。于是,贾张氏便与易中海搭上了线,而易中海之所以后来收贾东旭为徒,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贾张氏的帮忙。 现在,当易中海听到贾张氏的威胁时,他淡淡的回应道:“没什么可担心的,我现在是负债累累,多一件丑事也不会有什么大影响了。” 易中海昔日道貌岸然的面具早已被揭穿,众人都知道他实际上是个表里不一的小人,为了生活无所不用其极。因此,再多一件 ** 对他来说并不会带来太多负面影响。 看到威胁无效,贾张氏只能使出赖皮的招数。她抓住易中海的裤腿,哭喊着不放。易中海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她,然后头也不回地回了家。 见易中海离开,贾张氏只好另寻他人。她找到了阎埠贵,喊道:“阎老抠,你还钱!” “还什么钱?”阎埠贵问道。 “我给你儿子五百块钱,让他替我下乡。现在我还是要下乡,你是不是应该把钱还给我?” 阎埠贵笑了笑,说:“贾张氏,你先搞清楚,这笔钱是四百八十块,不是五百。另外,这笔钱是我儿子阎解放拿的,我没拿一分,所以你应该去找他要钱。” “废话,他都已经走了,我现在只能找你。” 事实上,阎解放是明天早上的火车,但为了赶早上车的位置,他当天下午就已经提前去了火车站。 如果贾张氏现在去火车站,一定能找到阎解放。不过,她的目的是想留下,而非追这笔钱。 阎埠贵继续说道:“还有,解放替你下乡和你现在要下乡是两码事。当初你下乡是因为你是劳改犯的身份,而现在你需要下乡,是因为你得罪了整个四合院的人 第169章 贾张氏终于走了 大家都要求你离开。如果你肯去向大家求情,也许还能有机会改变大家的想法。你现在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过了今晚就来不及了。” 贾张氏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对对对,我现在就去求情。老阎,你们家以后不会赶我走了吧?” “不赶,不赶,你赶紧去别家看看吧。” 等贾张氏一离开,阎埠贵立即关上门,对老婆说:“今天晚上不管谁来敲门,都不要开门。” 刚才他对贾张氏说的全都是谎言,目的只是让她尽快离开自己的家。如果让贾张氏发现自己被骗,她一定会再来找麻烦。 所以阎埠贵提早把门锁好,这样一来,贾张氏再叫,也只好在外面喊了。 贾张氏去了别家求助,可是刚说明来意,就被人家直接摇头拒绝了。还有几家根本就不开门,任凭她在门外大喊大叫,哭天喊地,也不理她。折腾了个多小时,她终于累了,但结果一点作用都没有。 大家早就厌倦了她,真希望赶紧把她赶走。 第二天,何雨柱将这件事告诉了杨主任。杨主任问道:“你确定只有一个人反对,其他人全都赞成?” “当然,我可以让大家今天下班后签个名,这样就有确凿的证据了。” “好,我会安排两个工作人员跟你去核实情况,确认之后就开始启动驱逐程序。” 赶走一个住在四合院里的人并不是随意的事情,有固定的程序要遵守。 杨主任派了两名工作人员跟着何雨柱到了四合院,何雨柱拿着一张表给大家签字。有人问:“何主任,签了这字真要把她赶出去吗?” “当然,这是征求了大家的意见。不过主要是因为贾张氏没有城市户口,所以流程简化了许多。如果她是城市户口的话,问题就会复杂很多。” 确实,如果贾张氏是城市户口,就不能简单地把她赶到乡下,而需要在城里另外找一个住处安置她,这会麻烦得多。幸运的是,她是乡下户口,省去了一堆手续。 贾张氏终于走了 杨主任看了看签满名字的表单,点头道:“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们就启动程序,把贾张氏送到乡下去。小何啊,你今天就把通知书送给她,书面通知我会给你。如果她不愿意离开,明天就由我们的街道工作人员去处理。” “好,我已经烦透她了,真希望她赶快滚蛋。” 杨主任笑了,说:“你现在已经升为副主任了,注意自己的言辞,这些话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说。” “明白了。” 下班后,何雨柱带着书面通知返回了四合院。这一天,贾张氏在家里担惊受怕,怕随时有几个人冲进来把她赶走。可是一整天过去了,没有人来,她渐渐放松了。 她甚至还有心情和院里的邻居聊天,对阎大妈得意地说:“我看何雨柱也是虚张声势,根本没有人在赶我走。” 阎大妈微微一笑,没做声。想起早上何雨柱带着人来让大家签字时,她吓得躲进了房里。现在没有人来找她,她反而胆子大起来了。 这时候,几个老太太聚在一起聊天,有人说:“柱子说要赶她走,怎么一整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可能这么快?他还得走流程呢,估计还得再过几天。” “这种麻烦人物早走为妙,我是再也不想见她一面了。” “就是,她一点儿用都没有,还总挑事儿,我真是受够了。” 这些话当然是在贾张氏背后说的,面对她的时候,几个阿姨就不敢这么直言了。 这时,何雨柱回到了大院。 一见他,贾张氏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但她并不敢和何雨柱起冲突,这个人是真的能动手的。 贾张氏站起身,打算直接回自己的屋子。 然而,何雨柱拦住了她:“你别走,有份给你的街道公告,最好还是听听。” “我不听,我不听。” 贾张氏几乎是奔跑着回到自家,并且紧闭了门。 但何雨柱并没有阻拦她,径自走到贾张氏家门前,开始大声读出公告内容:“公告:鉴于张小花平日里游手好闲,经常惹是生非,通过全院住户的投票,一致决议要求张小花搬离本四合院,并将其送返乡下。 现已获得街道办批准,正式开展相关工作。张小花必须在三天内离开四合院。如果张小花拒绝,我们将协同派出所有必要力量,强制其返回乡下……” 何雨柱读完公告后对着贾张氏家说道:“贾张氏,别装没听到。通知已经到了,你只剩三天时间,其实算上今天过去的一半,也就是剩一天半了。 过了这期限你还不离开,我们就会采取措施。” 房内的贾张氏大喊:“我不会走的,就算是死了我也不走!” 何雨柱不理睬她的反抗,直接将公告贴在了贾家的大门外。 当何雨柱离去后,贾张氏从屋里探出头,四处看了看。 不久她注意到了门上的公告,随手扯下,撕成碎屑。 然而何雨柱忽然现身道:“你撕了也没用,就证明你已接收到通知。我们都正式告知过你本人了,到时候你不能说是不清楚情况。” “哼,我就是不肯走!” 说着,贾张氏再次“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此时,秦淮茹和易中海刚好回到家,亲眼目睹了一切。 易中海询问:“你看怎么处理这件事?” 秦淮茹摇摇头,“我也拿不定主意。” 事实上,她心底已经有了决断——不干预这次事件。无论是贾张氏继续留在这里还是离开,她都不会过问,只看最终何雨柱是否能够得偿所愿迫使贾张氏搬走。 在秦淮茹看来,贾张氏在与不在的差别并不是特别大。 留下贾张氏,好处是有人帮忙照看孩子,但代价是承受她的脾气暴躁,以及每个月不得不交给她的五元生活费。 要是贾张氏走了,那么没有打骂的日子无疑是种解脱,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找人替班照顾孩子,比如请阎阿姨帮助,同样每月支付些费用。 考虑到这些,秦淮茹渐渐倾向于赞成让贾张氏离开的想法。 第170章 易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当然,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她还得继续扮演那个孝顺的好儿媳。 在随后的两天中,秦淮茹经历了最难熬的时光。因为贾张氏不敢对何雨柱下手,只能把气全部撒在秦淮茹身上,不断责骂她。但贾张氏也不敢动粗,知道如果逼得秦淮茹急了,她是会反抗的。秦淮茹虽然只有三十多岁,正处于体力旺盛的阶段,贾张氏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终于到了第三天,这是所有人期待的日子。当天中午,何雨柱带着两名警察和一名社区工作人员来到四合院。阎大妈一见到他们,立即激动地问:“柱子,这次是要把贾张氏送回乡下吗?” “没错,这两位警察同志就是专门负责把她送回乡下的。如果她不肯走,就直接上 ** !” 那时候讲究的就是简单粗暴,你如果不听话,警察自有办法让你老实。 贾张氏原本正坐在门口,一看见何雨柱一行人,吓得赶紧跑回家,关上了大门。何雨柱敲了敲门说:“贾张氏,别躲了,你不开门,我们就砸门了。” “不开,我死也不开。” 何雨柱对警察点了点头:“动手吧。” “好吧,看我的。” 一名警察一个利索的踹门动作,直接把门踹开。贾张氏手持一把剪刀,站在那里威胁道:“你们别过来,我可敢拼命的。” 好在秦淮茹机灵,提前把三个孩子送到了阎大妈家,避免了贾张氏以孩子为挟的情况。警察看到她手中的剪刀,并没有动容,见过的凶徒多了,像贾张氏这样的真是小意思。他走上前说:“来啊,你来杀我啊。” “你别过来,我真的要拼命了!” 话音未落,贾张氏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被扑倒在地上。对方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剪刀也被夺走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摔倒在地。贾张氏发出刺耳的尖叫,但警察丝毫不理睬,迅速给她戴上 ** ,然后抬了出去。 看到贾张氏被带走,四合院里一片叫好声,大家都对她深恶痛绝,现在终于摆脱了她,自然欢呼雀跃。 ### 第245章 易家孩子要还回去 贾张氏被警察押解回乡下后,四合院恢复了不少平静。然而,这种宁静并没有维持太久,大约一个月后,四合院再次传来了哭声。 这天下班时,一个女人正在那里哭泣,引得不少人围观。何雨柱感到有些惊讶,发现哭的竟是平时十分温婉、从不与人争吵的易大妈。她平时要么和聋老太太闲聊,要么专心致志地照顾儿子易天赐。像今天这般不顾形象地痛哭,实在是前所未见。 在一旁的郑娟尝试安抚着她,但并未起多大作用,这位女士仍在不停地哭泣,怀中的易天赐似乎察觉到了母亲的情绪波动,也不安地跟着哭了起来。 何雨柱见状,赶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郑娟叹气道:“是这样的,天赐的亲生父亲来找他了,想要把他带回老家。” 最初,何雨柱有点茫然,随后他想起了,原来易天赐是一个养子,并非易大妈的亲生骨肉。 何雨柱蹙眉问:“之前不是谈妥了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的吗?为何会突然变卦?” “你可能不了解,刘家原本的两个儿子不幸去世了,刘家人便希望找回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来支撑门户。”郑娟详细地解释,原来易天赐的生物学父亲是刘大柱,他在家 ** 有八名子女,其中仅有三位是男孩——老四、老五以及老八。 因家中条件贫苦且负担三个男儿的生活开支非常困难,所以刘大柱才会将年龄最小的老八——即易天赐——送给他人领养。 然而,不久前,一件悲惨的事情打破了刘家的平静。 夏季气温升高,酷热难耐,老四和老五前往河边嬉戏降温,期间老五四腿肌肉痉挛无法自拔,老四试图救援未果,导致兄弟俩最终双双溺水而亡。 听到这两个儿子去世的消息,正在田间劳作的刘大柱几乎当场崩溃,仿佛晴天霹雳。 而他的妻子也在瞬间因情绪剧烈波动昏厥过去,幸亏得到及时救助方才脱险。 失去两位儿子之后,刘大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般绝望,接连十多日都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正当此时,某个人向他提醒了一件事:除了已故的二人,自己还有一位幸存的儿子存在——那就是易天赐,即他曾经送往远方寄养的小八。 这个信息就像在刘大柱绝望的心田里点燃了一束光,他意识到即使前路再难,也还有自己的骨肉血脉等待着接回。 为此,他开始积极打听易天赐下落的信息,起初因为中介提供的线索有误,他错误地认为接收家庭位于东北,从而浪费了不少寻找的时间。 幸好后来他碰巧遇见了那个熟悉他情况并能给予帮助的 ** 兼司机。这个 ** 虽然已经定居于钢铁厂任职开车师傅,但在回乡探望老母之际遇上了刘大柱,了解情况后感到十分棘手与不忍。 尽管之前的约定不允许双方互相寻找联系,但由于这次刘家遭遇了极度悲剧,中间人才心生恻隐之情,带着刘大柱一同来到了京城。 经过多方打探与确认,这对父子得以重新团聚于京城四合院内。目睹此情此景的易大妈紧紧搂着易天赐泣不成声。 了解到整件事情始末后,何雨柱不禁追问:“刘家的人在哪里呢?” 郑娟回答说:“他们暂时住在旅社里,刘大柱同意稍后再谈带回孩子的具体日期,但是他明确表示一定要让天赐跟自己回家。”说完,她面露焦虑,“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易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工作比较忙碌,应该晚一些才能到家。” 但实际上,易中海已经结束了工作,正当他即将踏上归途之时,厂里有人告诉他了这件事。 得知消息后,他心中一紧,甚至没回家直接前往旅社找到刘大柱,意图了解事情的 ** 及其后续打算。 不论如何恳求,刘大柱依旧坚持立场,非要带走孩子不可。 第171章 他们怎么又来了? 易中海磨了将近一个小时,但对方始终没有动摇,最后他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家。 刚进门,这对夫妇就明白了事情的结果,当即抱头大哭起来。 这时倒也显示出了没有贾张氏在场的好处,若是她在此,必会冷言冷语讥讽,引发更多争执。 如今贾张氏不在,争吵自然少了许多。 目前全院的人都在为易中海出谋划策,但他们提供的建议几乎都是纸上谈兵。 唯有何雨柱提出的方法看似可行:金钱补偿。 何雨柱说道:“刘大柱还年轻,可以再生一个。你可以考虑给他一笔经济补偿,价格合理的话,说不定他就会松口的。” 这句话顿时让易中海眼前一亮,的确,为何不用这笔每月99块的工资解决当前的问题,毕竟存钱是为了日后的生活保障,而现在有办法解燃眉之急,当然是值得尝试的。 何雨柱继续补充道:“如果钱对他没有吸引力,那么为他在某个单位安排一份工作也是个好主意。有了稳定的工作,不仅能赚钱养家糊口,再生一个也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易中海不禁问道:“可是在哪里帮他找到这样的工作呢?” “你总是提到和杨厂长关系不错,可以试试找他帮忙。” 易中海沉默下来,他在工作上与杨厂长关系密切,但由于技术过硬,常常被杨厂长找去解决一些复杂的工艺问题。然而,在私人关系方面,他并不认为双方关系紧密到可以开口求助这种程度。 不过,易中海心中浮现出另一个人选——李怀德,尽管此人名声不正,却以言而有信着称,只要给予适当的报酬,便会办事。 最终,易中海决定去找李怀德,希望通过他找到合适的机会帮助刘大柱安置工作。 主意已定,易中海再次前往接待处。一见面,刘大柱便面露不悦,问:“你怎么又来了?” 易中海温和地说:“大柱啊,让我们冷静地谈一谈吧。” 刘大柱冷声回应:“没什么好谈的,这个儿子我必须带回去。” “稍安勿躁,你想一想,易天赐在我们这里的条件非常好,每个月都得喝进口的婴儿配方奶粉,跟着你回去以后这些都无法保证,孩子也会非常不适应的。” 刘大柱不屑地反驳道:“农村孩子的命比金子还要坚强,不喂饱几次就能学会吃各种食物了。” 易中海心痛地点点头,他非常宠爱天赐,连提及这个都让他难以承受。 接着他说:“大柱,你的年龄适合,还有生育机会。我给你一百元作为补偿,你为什么不考虑回去后再生一个呢?” 没想到,这一提议还真触动了刘大柱。 然而,刘大柱很快又摇头说:“不成的,我的妻子已经安装了避孕环,她无法再生育了。” 易中海连忙接茬:“上了避孕环也不是不能取下来的,去掉了就可以再生啊!” “真这样吗?我是乡下人,不要骗我。” **第246章 他又来了** 最终证明,何雨柱给出的策略奏效了,易中海通过提供金钱成功说服了刘大柱改变决定。 本来易中海都打算花大价钱的,如果五百不行就一千,一千不行就五千。 结果刘大柱眼界太低,一百块钱就把他打发了。 第二天,他就揣着钱回了家。 然而,易中海得意没几天,很快他就感到失望了。 因为刘大柱又来了,这次是他老婆田雪花带他来的。 没错,是田雪花带的刘大柱,而不是刘大柱带的田雪花。 只看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就能看出家里谁当家。 田雪花一走进四合院,就立刻抱起了易天赐。 当时,易大妈正在院子里带着孩子,易天赐正用一辆学步车四处蹒跚,易大妈笑眯眯地看着他。 结果一个陌生女人突然冲出来,一把将孩子抱起。 易大妈以为遇上了拐骗孩子的人,吓得大叫起来。 好在四合院里人多,迅速将田雪花围住。 阎大妈凶巴巴地说:“现在的人贩子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到四合院来抢孩子!快报警,叫警察来把她抓走!” 田雪花叫道:“我不是人贩子,我是小八的妈妈!” 这时,刘大柱也走了进来,大家这才明白,原来是孩子的亲生父母回来了。 易大妈脸色苍白,气愤地说:“你们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田雪花坚定地说:“我不认同你们之前的说法,我一定要把孩子带回去。” 易大妈央求道:“你们还年轻,还能再生,为什么一定要抢走我儿子呢?” “笑话,这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还有,你也是个女人,你该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辛苦吧?不对,你又没生过,我和你说这些干吗?” 田雪花坚持要带走孩子,主要原因是她不想再生孩子了。 要是没有上过环,她可能会考虑再生一个。 但现在已经上了环,再取环、再怀孕、再生一个,实在麻烦极了。 自己的儿子已经在这儿,何必再去费劲生另一个? 因此,田雪花坚决地拉上丈夫,又回到了北京。 易大妈被她说得哑口无言,阎大妈说道:“跟她讲什么道理,快去厂里叫易大爷回来。” 易大妈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说:“对,快把中海叫回来,对了,把柱子也叫回来。” 上次就是因为何雨柱的主意,才糊弄走了刘大柱。 所以易大妈觉得,何雨柱比易中海更靠谱。 何雨柱正在上班,郑娟跑来告诉他消息,他愣了一下。 “他们怎么又来了?” “是刘大柱的老婆,她说不想再生孩子了,只想把天赐带回去。怎么办?要报警吗?” “不行,千万别报警,走,我们回去。” 夫妻俩立刻动身,等他们赶到四合院门口,正好看到易中海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他一见到何雨柱,立刻问:“柱子,这下该怎么办?” 何雨柱回答:“还是沿用老办法,**。田雪花过来,我想主要是那一百块钱没说服她。要是行不通,还是用工作交换吧!” 第172章 可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但要是我把刘大柱安排进厂里,他们就能经常见到天赐。万一天赐发现他们是他亲生父母,会不会就不认我们了?” 这正是易中海最担心的事,所以他尽量避免用这种方式。 何雨柱说:“那就在冀省给他找个岗位,这样远些,他们也难找到这儿来。” “可我在那里没人脉啊,你有吗?” 何雨柱摇摇头:“没有,但可以换。你拿一个轧钢厂的岗位,到冀省找个工厂换,肯定有人愿意来北京的。” “但是……这也太麻烦了吧。” 何雨柱平淡地说:“这事涉及到你儿子,若你嫌麻烦,还有最简单的办法——把你儿子还给他们。” 易中海立刻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那只能按我说的办了。” 易中海踌躇片刻,终于点头同意了。 他们走进四合院,只见刘大柱和田雪花被围在角落里。 易天赐在田雪花怀里,虽然他并不认得这位亲生母亲,但也吓得号啕大哭。 易中海见状心有不忍,说:“大姐,你先把孩子放下吧。” “不行,你们人多,万一藏起孩子,我可再也找不到了。” 易中海心下确实有点动摇。 他甚至想过让人把孩子抢过来,藏在外面,这样那对夫妇就找不到人了。 然而,他的工作和家庭住址都是对方知晓的。 如果他们一直追过来,他总不能不断搬家。 因此,易中海说:“这样吧,咱们进屋好好谈,总得解决问题不是?” 田雪花想了想,最终答应了。 她抱着孩子,进入易家。 易中海只让何雨柱跟着进来,其他人全都被请到了外面。 老实说,何雨柱是真心希望易天赐能留下,因为只有给易中海养老的希望,他才会把精力放在自己的事业上,自己也会轻松许多。 然而事与愿违,田雪花坚决要把孩子带走。 即便易中海已经拿出工作机会,田雪花依然不同意。 这时,何雨柱开口了:“真是遗憾,这样做等于毁了孩子的前程啊!” 田雪花一愣,生气地说:“你胡说些什么,他是我儿子,怎么会毁他?” “作为父母,你们肯定希望孩子好。但你们把他带回农村,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为什么?” “留在这儿对他其实很好,易大爷会帮他找份工厂的工作,衣食不愁。若是学业上有所成就,说不定还能考上大学,前程似锦。 但若跟你们回到老家,只怕只能成一名农民,辛勤劳作一辈子,最终连温饱都无法解决。” 这句话实话实说,京城与冀省乡下的命运确有着天壤之别。再说,易中海是八级技工,天赐在他们家过得简直就像个少爷。他的玩具、学步车,这些都是农村里罕见的东西。听完何雨柱的话,两口子不禁陷入了沉思。 第二十四十七章 依然选择了离开 天下间的父母多半是为子女着想的。当提到在京城和乡下生活的差异后,刘大柱夫妇皆默默无言。易中海立刻接着话头:“没错,你们可以不为自己打算,但总得为孩子打算吧?你们若是工人身份,不仅孩子们有出头的机会,就连你们的女儿也容易找到更好的人家,简直是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好机会!” 刘大柱确实有些动摇了,他开始憧憬起如果成为工人之后的生活是多么美好。“不如我们……”他转向妻子提议。 不过田雪花坚定地回应:“不,我就要回老家,城里生活我实在过不惯。” 对此,何雨柱提出建议:“你们没有长时间体验过这里的生活,怎么能肯定不适应呢?不如先暂时住下来试试,这段期间由易大爷带领刘大柱到厂里试工,看能否胜任。如合适当然最好;若不合适,再另作安排也无妨。” “对啊,先留几日适应一下吧。”易中海立即附和。 田雪花却提道:“可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这次打断她的是刘大柱:“家里不是有大妮照顾吗,没问题的。” 大妮是他们的长女,年方十二,平时负责照料几个弟弟妹妹的生活琐事,包括洗衣、烹饪等家务劳动,夫妻二人只需耕种。两小子出事那天,正是因农忙季节父亲把大妮也叫来田间帮忙,只留下排行第二的二妮看管其他弟妹。然而,二妮在兄弟中的威信不高,未能有效阻止他们去河边玩水,结果不幸发生了事故。 田雪花依然心存顾虑:“可田地里的活还没有完成呢。” “这个没关系,我已经请人帮忙了。即使今年挣的积分少了些也无所谓,一旦我在城里找到了稳定的工作,村里那份积分也就不再重要了。”刘大柱满怀期望,认为只要成为了工人就能享受到更优厚的生活条件。 田雪花又问道:“住宿怎么办?咱们长期住在旅馆可支付不起。” 这时易中海回答:“来我家吧,家里地方宽敞,能够容纳大家。” 而何雨柱补充道:“如果真能成为一名正式工人,单位还会给你们分配住房的。” 还有这种好事?太棒了。亲爱的,那我们就试试吧。 见刘大柱这么说,田雪花也只能勉强点头应承。 之后事情就简单多了,他们就在易家落脚。 易中海家有两个房间,只要加一张床,就可以让二人安顿下来。 随后的几天里,刘大柱开始跟随易中海上班。 尽管轧钢厂的规定非常严格,但对于拥有高级技师身份的易中海来说,帮刘大柱找份临时工的工作并不成问题。 当然,刘大柱这个实习生和其他临时工不太一样,没有正式建档,只是一个短期的身份。 一进入轧钢厂,刘大柱就感觉如鱼得水。 他发现当个钳工并不困难,学起来也快。 实际上,对于那些技术不超过五级的人来说,钳工并不难,只要有足够的体力并认真投入学习,都能顺利掌握。 相反地,像贾东旭夫妇那样好几年不晋升的才是罕见的情况。 而田雪花则是像易大妈一样,在家照看孩子。 第173章 故事的转变 母子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短短几天里,易天赐就与田雪花混得很熟,每天都缠着要她抱。 这使得易大妈有些忐忑,生怕孩子与自己的关系疏远。 不过她多虑了,一到了晚上,易天赐还是会黏着她睡觉。 每天晚上,只要搂着这个小宝贝,易大妈都会感到非常幸福。 然而这样的平静生活没持续多久。 一天,田雪花带着易天赐出门散步,但好几个小时都没回来。 易大妈开始焦急,她问邻居郑娟:“娟子,雪花出门有没有提去哪儿?” “她只说是去巷子口转转。” “怎么现在还没回来?我得去找找。” “我也和你一起去吧。” 二人走出四合院四处张望,可并未见到田雪花和易天赐的身影。 易大妈愈发焦急,说道:“她该不会迷路了吧?” “应该不至于,不认路的话可以问大妈们的嘛。这条街上的老人很多,随便问谁都可以指路。” “但她人在哪儿呢?” 两人急急忙忙来到巷子口寻找,依旧一无所获。 郑娟提议:“不如我们报个警吧。” “还是等老易和大柱回家让他们帮忙找找。” “行,我去叫大柱,你去轧钢厂通知老易。” 二人各自行动,郑娟再次赶往街道找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后大为惊讶:“她不会是想逃吧。” “她还能跑到哪儿去?” “回老家啊,得赶紧去看看。” 于是两人立刻前往火车站,没想到真在那里找到了田雪花。 她果真打算回老家,但在买票时因没有介绍信被拦下了。 那个年代,去哪儿都需要介绍信。 田雪花和刘大柱是有介绍信的,但信放在刘大柱那儿,因此她无法离开。 郑娟惊讶地问:“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 田雪花低下头不肯说明理由,只是一个劲地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站台上的售票员说道:“要回家可以,但是得有介绍信才行,不然我不能给你卖票。” 何雨柱安慰说:“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回家商量,何必在这争执呢?” “我不回去,死了也不回去!” 何雨柱摇摇头,向郑娟说:“你留在这里陪着她,我去家里报信。” “行,你快去吧。” 何雨柱赶回四合院时,发现易中海和易妈妈正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倒是刘大柱显得比较镇定,他不以为然地说:“大活人了,她能丢哪儿去呢?” 易妈妈焦急地说:“那可是你的老婆,你难道不担心吗?” “担心也没用啊,总得多找找才是。” 这时,何雨柱回来汇报:“不用费劲了,她在火车站,因为没有介绍信被阻拦了。” 易妈妈惊问道:“她去火车站做什么?天赐呢,没事儿吧?” “天赐跟她在一起,平安无事。不过田雪花非要去乡下,这件事处理起来就不容易了。” “怎么会这样? ** 安安的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回去啊?” “她不肯说为什么,不如你们亲自过去看看,或许能找到办法说服她。” 故事的转变 易氏老两口与刘大柱一同跟随何雨柱赶往火车站。 刘大柱见到田雪花后,本想动手,却遭到威胁:“你敢打我试试,我这就跟你离,带着儿子走,到时候看你还指望儿子什么,还能留在厂里吗?” 这句话让刘大柱顿时泄了气,他深知自己的地位依赖于儿子。若失去了儿子,一切都成泡影。 刘大柱低声下气地说:“老婆,你为何要离开这里?这里不好吗?” 田雪花冷冷一笑:“好,这儿确实不错。吃得饱,有时候还能尝点荤,劳动轻松,而且这里的女人确实……更好看!” 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住了。 何雨柱立刻明白了田雪花之所以突然坚持回家的原因所在——就是因为“这里的女人更好看”这半句话。 他试探地问道:“是不是刘大柱有了什么不规矩的心思,所以你才想离开?” 听到这个问题,田雪花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说:“昨晚他就对我说,这城里的人真好看。你说说,你是不是对其他的女人动心了?” 事情终于明朗,原来田雪花察觉到了潜在的威胁,因此选择了逃避。 刘大柱赶紧解释:“误会啊,这只是随便一句话罢了。” “随便说说?那可是你的真心话,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狐媚子迷惑了你的心?!” “没有,你别瞎说。” “好,你既然说没有人对你下套,那你就跟我回家。我们现在不留在城里了,回家去!” “这个……” 易中海说:“小田啊,要不咱们再商量商量?” “不必商量了,我就是要回家。” 易大妈插话道:“你要回家行,可孩子得留下。” “不成,他是我的儿子,必须跟我走。” 易大妈焦急地说:“老易,快把孩子抢过来!” 她实在急坏了,情急之下说漏了嘴。要知道周围还有警察在盯着他们。这么多人在这儿争吵,早就引起了站内警察的注意。 警察一听要抢孩子,立刻说道:“你们有话好好说,要是动手,可别怪我不客气。” 易中海赶紧赔礼道歉:“对不起,我老婆一时急糊涂了,说错了话。” 警察严肃地说道:“我在这儿听着呢。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么混乱的关系,让我都理不清头绪。” 何雨柱解释了一下他们的来龙去脉,连警察都感到头疼不已。 “按道理说,如果易家收养了这孩子,那孩子就是易家的,生母无权带走他。” 易大妈顿时洋洋得意:“你看,这就说了,这是我儿子,你带不走。” 田雪花激动地喊道:“不公平啊,我要带我儿子回家,这还不行吗?” “不行,这事办过手续了,代表国家已经认可,你不能随便带走。” 田雪花闻言,一下子抓住了关键: “他们根本没有办手续,就是给了我们一些钱而已!” 警察一听,立马回应:“那没有办手续,收养就不成立,你可以把孩子带走,但前提是你得把钱还给他们。” 田雪花顿时喜出望外:“刘大柱,把钱还给他!” 第174章 明天一定还你。 刘大柱为难地说:“哪里有钱啊,当初给了三百,后来又加了一百,这些钱早就花了。” 易中海立刻抓住话柄:“既然如此,那就把孩子给我,我们可以不追钱。” “没错,把孩子给我。” 警察却说:“不对,这是两码事。我们坚决不允许贩卖儿童。无论他们欠你们多少钱,孩子都归人家所有,你们无权带走。至于债务问题,你们可以商量一个还款计划,无论是每月还一点,还是几年还清,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田雪花郑重地说:“等我们回去后,就算是卖房子卖地,也要把钱还上!” 易中海要的不是钱,而是孩子。他恳求道:“我求求你们,你们年轻,还可以再生孩子。把天赐还给我们吧。” “不行,他是我的最后一个孩子,我不会再生育了。再说,他的名字不是易天赐,而是刘小八!” 双方就这么争吵起来,谁也无法说服谁。 最终还是警方做出了裁决,孩子归属刘家,但刘家需在三年内还清四百元的债务。 这样的结果让易中海和易大妈非常失望,可两人却没有任何办法应对。 并且田雪花已经不愿意在此地继续居住,她强烈要求刘大柱购买当天回家的火车票。 即便她没有介绍信,但刘大柱有,而且就在他口袋里。 无奈之下,刘大柱只能买了凌晨出发的火车票,并且是两张,因为他自己也要一起回去了。 易大妈早已哭成了泪人,看着易天赐,满眼都是不忍。 然而田雪花十分警觉,不允许她靠近孩子一步。 就这样一直僵持到了凌晨,直到刘家一家三口上了火车,易大妈才彻底崩溃,放弃了追赶。 回到家后,易大妈直接病倒,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若不是郑娟每天都给她送饭端茶,怕是撑不过这一关。 而易中海,每日黎明即出门,直到夜幕降临才归来。 无人知晓他每日行踪,只是每次回家都是浑身酒味,显然是又去饮酒了。 大约半个月后,易大妈终于能够起身。 她找到了何雨柱,说:“柱子,求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给我开具一份介绍信,我要返回家乡。” “回乡倒是好,换个环境,接触些新的人,心情应该也会有所改善。” 易大妈摇头说:“不行,我这次走就不会再回来。在我老家,还有一个侄子愿意照顾我的晚年。” 早些时候,易大妈就有过由侄子赡养的想法,但被易中海阻止了。 他认为这位侄子品质不佳,只会为了金钱和便利才同意帮助他们养老。 当他们老弱无力之时,这位侄子必然不会善待他们。 也因此,易大妈曾经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而随着易天赐的事情,她与易中海之间的感情已经荡然无存,故而重新考虑起这个想法,希望能够由侄子养老。 第二十四九章节:易大妈逃离 长久以来,易大妈对易中海感到深深的失望,不仅因为他在外行为放荡,更在于他无法生育,却将责任推到了她头上。 易大妈清楚知道无法生育的问题出在易中海身上,这只需要稍加思考便可明了。 易中海对于孩子有着强烈的执着,竭尽全力寻找抚养人的同时, 他本可以选择一条更加简单的方式解决,即与易大妈离婚后再寻他人共同育子。 但他并未选择这条道路,只能解释为他知道自身问题所在,即使另觅佳侣也无法解决问题,为了避免名誉受损,他未曾提出离婚。 这些事情,易大妈心中了如指掌,只因为她性情温顺,向来不愿声张。 而这次易天赐的事变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实在无法忍受易中海,决意与其分开。 而要回归故土,必须要有相关部门出具的介绍信。 易大妈实在无奈,只得来找何雨柱帮忙。 何雨柱问明了她的家乡地址,爽快地为她开了一封介绍信。 他又提醒道:“易大妈,您要是回老家让侄子赡养您,要是没有钱,他可能就不那么乐意了。” 易大妈轻描淡写地回答:“这点我知道,我手头有钱,这些年老易的工资我都存着,积了不少钱呢。” 她并不糊涂,提前从银行把钱都取了出来。 这些钱她缝进几件衣服的夹层中,总共约有一万元,全都是十元面值的钞票。 这样不仅避免了钱财被偷的风险,也让她的旅途更加安全。 拿到介绍信后,易大妈便可以出发了。 何雨柱递过已经写好的介绍信,嘱咐她:“易大妈,火车票买好了吗?路上一定小心些。” “我知道的,柱子,这一走,或许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们就此告别了!” 何雨柱没说什么,只把她送到了火车站,并目送她上车。 易大妈离开的头一天,整个四合院里并没有人发现她的离开。 尽管何雨柱知晓此事,但他却并未告诉任何人。 直到第四天,才有邻居提及。 有人大声说道:“已经好几天没见过易大妈了,她的病好些了吗?” “应该是好了,前几天我还见她带着一个包裹出门呢。” “包裹?那是要出门远行吗?娟子,易大妈告诉你她要出门吗?” 郑娟摇头回应:“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古怪,不知她去哪儿了?” 大家只是简单讨论了几句,便不再提及此事。 当天夜晚,易中海比往常回来得早了许多。通常他会到深夜十点才回家,但今晚他七点多就已经到家。 今晚他没喝酒,倒不是没想喝,而是酒馆老板向他讨账了。 因为易中海在当地有些名气,而且身为八级工人,酒馆老板对他颇为放心。 所以此前,他在酒馆总是赊账消费。 不过赊的账毕竟有限度,今天老板一算账,发现他已经欠了一百五十多块,还不算餐费和酒费。 这回不能再继续赊下去了,至少要把之前的账先还清。 易中海摸了摸口袋,发现只有十块钱,显然不够还债。 因此他对老板说:“明天一定还你。” “那今天你就不能喝了,有账在身再来吧。” 第175章 确实如此,难道你知道? 易中海很是不高兴,他说:“那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带着满腔怒火回到家中,进门便大喊:“老婆子,给我两百块钱,我要去还账!”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答,他又高声喊了一遍。 依旧无人回应,这让他的脾气愈发暴躁:“你到底听不见还是怎样?” 他走进卧室,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他顿时怔住,易大妈居然不在家,难道是去了隔壁的聋老太太家里? 他去了后院,看到聋老太太正在用餐。 自从易大妈走后,一直是郑娟每天给她送饭。对聋老太太来说,这是件好事,因为何家的饭菜远比易家丰盛。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有肉吃,今天更是吃着蒸肉饼配馒头,感觉非常满足。 易中海进来看了看,问道:“老太太,我媳妇不在吗?” “她啊,好几天没见着了。”老太太答道。 “啊?她已经好几天不在了?她去哪儿了?” “她是你的媳妇,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老太太说。 “我……我不知道啊。” “那我也搞不清楚,你去街道问问吧,她好像是出了趟远门,需要街道开具介绍信,街道应该知道。”老太太建议道。 易中海看了一眼外面,天已经黑了,街道早就关门了。“我明天再去吧。”他说。 回到家,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忽然想起了什么事,赶紧找了起来。他找到了平日藏钱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平时这里总会有一些钞票和票据,但现在却一片空白。他慌了神,又找了另一处存放存折的地方,还好存折还在。可当他翻开存折,发现余额是零,这让他彻底蒙了。上个月明明还有一万多,现在竟然一分不剩!最后一笔记录显示,就在前几天,有人把所有的钱都取走了! 这下易中海无法忍受了,他冲出家门,跑到了派出所,大声喊道:“不好了,我家被偷了!” “什么东西被偷了?有没有丢钱?”民警问道。 “就是钱丢了,一万多没有了!”易中海回答。 警察听了也惊得不轻,毕竟现在一个工人的月工资只有几十块钱。他们连忙追问事情的经过,易中海将存折递给了他们。 看完存折后,警察松了一口气:“这应该是你家里人取的,而不是外贼所为。” “不会吧,家里只有我和我老婆,她……” 易中海想到易大妈已多日不见,很可能真的是她把钱取走了。 “我要报案,我媳妇失踪了。”易中海说。 “不是,你刚才说是钱被偷了,现在又说媳妇不见了,你到底有什么确切情况?”警察问道。 “我刚想起来,她好几天都没出现,钱也不见了,我怀疑她带着钱跑了。” “是你的新媳妇吗?” “不是,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了。” “结婚那么久,她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呢?” 第250章 易中海人财两空 警察要求易中海详细说明最近发生的事情,尽管他不太情愿,但最终还是把情况讲述了一遍。 听完后,警察说道:“有一个可能性,她是去找易天赐了。” 易中海闻言眼前一亮,对呀,的确有这种可能。 易大妈对易天赐的情感深厚,时常希望与他寸步不离,即便是入眠也希求能够相伴。 现在易天赐已经被带回到他的家乡,而易大妈很可能已经动身追随他而去。 带钱的决定可以理解,这是因为担心刘大柱夫妻不愿意归还他们的孩子,希望通过支付一笔钱财来换取孩子的安全返回。 易中海觉得他对整件事情已经了然于胸,因此从警察局出来后,决定第二天前往街道办事处申请一封介绍信,计划亲自前往刘大柱的故乡寻子。 第二天,易中海向街道办叙述了整个情况。 办事人员回应道:“这不太对,据我所知,易大妈去的方向并不是冀省。” “什么?那她是去了什么地方?”易中海疑惑地问。 “是豫省,稍等,我查看一下档案确认一下。” 通常开具介绍信都有记录和保存档案。 办事员翻找了一会儿,确定地说道:“没错,我记忆中的地点就是豫省。” “她有没有可能是去了老龙口乡?” “确实如此,难道你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易中海自然清楚,老龙口乡是易大妈的出生地,这表示她并非去寻找易天赐,而是返乡。 这个发现让易中海非常不满,心中暗想她返回老家到底有何图谋,莫非又是为了把她的侄子带来家中? 关于易大妈的侄子,易中海并非没有考虑过,当时他是同时评估了两位潜在人选:一位是易大妈的侄子谭耀,另一位是贾东旭。 相比较而言,谭耀不仅外貌逊色于贾东旭,更显得惰性十足。 基于这两点原因,易中海对谭耀并无多大的好感。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易大妈竟会回到故乡寻找谭耀。 办事员询问道:“你需要的是去冀省还是豫省的介绍信?” “给我办个豫省的吧,我要回去找回我的妻子。” “明白了,但这封信有效期仅十日,超过了就不作数了。” “我知道了。” 获得介绍信之后,易中海并没有立即出发。 他需要向工厂请事假,以及筹措路费,因为所有可用的资金都被易大妈带走,留给他仅有十元。 好在易中海在工厂中还算有一定的声望,成功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并向同事们借了一些票据,随后便购买了隔日启程的火车票。 这一趟外出,总共耗费了他七天时间。返回时,他已满身疮痍。 面对旁人的追问,他只是一言不发,自此之后话少了些,目光也变得锐利无情。 这也不能完全责怪易中海,毕竟此行他既失去金钱,也未能带走易大妈。 易中海赶至易大妈的老家,并确实找到了她的踪影。 但面对易中海希望带她回家的请求,易大妈表现出了拒绝。一气之下,易中海挥动手打了她一巴掌。 然而,他忘记了这里并非他熟悉的京城,而是易大妈势力范围内的地域。 当天晚上,他遭到了十余名本地村民的围捕,随之而来的还有谭耀对他的狠狠报复。 第176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外,谭耀警告易中海不要再回到这个地方。 谭耀如今视这位姑姑为重要的依赖,因为她承诺,只要愿意供养自己,每月将会给她提供50元人民币的生活费用。 要知道他们在农村辛勤劳作一年,顶多也就赚一百到两百块钱。给他们五十块一个月,这已经是城里工人的待遇了。 当时,谭耀立马答应照顾他的姑姑,还找了个同村的寡妇一起来照顾易大妈。易中海被狠狠揍了一顿,并且被绑了一天,如果不是易大妈吩咐手下放了他,他可能已经性命不保。最终,易中海孤身一人返回了村里,不仅没带回来人,连钱都没带来。 易大妈明确表示,那笔钱是对她多年来辛苦劳动的补偿,易中海一文也休想得到。易中海如果敢再去,那边全是易大妈的人,他毫无胜算。回到村里后,易中海开始认真工作。他不得不如此,因为如果不工作,他甚至无法维持基本的生活。就在这时,秦淮茹适时出现,给了他不少关怀和支持。 秦淮茹帮易中海洗衣,有时还会喊他过来一起吃饭。易中海感动地说:“小秦,不如我们搭伙过日子吧。”秦淮茹笑着回答:“行啊,那你得把工资交给我管理,一日三餐我来负责!”她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易中海的工资,作为八级工的他,一个月能挣99块钱。一听这话,易中海马上冷静下来,说:“我每个月给你十块钱,你帮我管一日三餐!”秦淮茹道:“易大爷,这个数字好像有点少啊,要不再多给点?”易中海则说:“不行的话你也可以,我去找老阎,他会同意的。再说,我每天中午在食堂吃饭,家里只早晚两餐。一个月六十顿饭,我也只要粗茶淡饭,十块钱绰绰有余!” 的确,按照标准,一个人每月五块钱的伙食费用就算达标,不算是贫困户。易中海给了双倍的钱,足够一个家庭成员一个月的伙食了。但秦淮茹仍嫌太少,易中海说:“如果你有其他的服务项目,我可以再多付一些,但一次一个价。”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心知肚明所谓其他服务项目指什么。最后她还是答应了,因为这样一来,即使给易中海做饭,一个月也能多赚两三个钱。秦淮茹开心地去洗碗,就在这时,有人问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那人正是何雨柱,站在不远处的他冷冷地说道。秦淮茹假装困惑地回答:“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何雨柱质问:“从一开始就打算让刘大柱带儿子回去,故意 ** 他,是不是?”秦淮茹怒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 ** 他!”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我一直弄不懂,刘大柱为什么老说城里的女子长得漂亮。他除了跟易中海上班,又没去哪里,他在哪能看到城里的女子?我猜,他顶多也就是在院子里见过几个,而且你最可疑,最有条件 ** 他!” ### 第251章 贾张氏的假死 尽管秦淮茹反复声称自己和刘大柱的事无关,但何雨柱并不相信她。许多人在这场变故中遭受了损失:易大妈失去了儿子,而易中海不仅失去儿子,还同时失去了妻子和家产。唯一从中获利的就是秦淮茹。 如今,失去了经济来源的易中海不得不转向秦淮茹寻求帮助,他们开始同居,易中海也必须承担生活费用,具体的数额虽然无从得知,但何雨柱确信,秦淮茹每月至少能多收入五块钱以上。即使起初易中海不愿支付,最终这笔钱也会落入秦淮茹的手中。 秦淮茹感到十分委屈,但这到底是真是假,没有人能辨别清楚。她的演技实在太出色,若是生活在现代,她必定能荣获影后的称号。然而不论如何,四合院的生活逐渐恢复了平静。人们很快就忘记了易大妈,只有聋老太太偶尔会叹上一口气,不知她在老家的生活如何。 每次提到这事,何雨柱总会安慰她说:“她应该生活得不错,因为我嘱咐过她,如果侄子对她不好,让她立刻给我写信,我会去帮她的。” “是吗?既然没寄信来,看来她的情况还算可以。” 日子一天天地流逝,大约一个月后,一个令人烦心的事情再次浮现。这天下午,阎埠贵像见了鬼一样从前院冲进来,大喊道:“糟了,贾张氏回来了!” “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 “是啊,她才刚去乡下没几个月啊,怎么会这么快又回来了?” “我们得去找街道委员会,不能让她回来。” “对,这个人绝对是隐患,不能让她回来影响孩子们!” 但是,当最激动的几个人见到贾张氏后,立即沉默了。此时的贾张氏状况非常糟糕,左腿上缠着血迹斑斑的绷带,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被她的侄子抬回了家。一看到众人,她就问道:“淮茹呢?我想见淮茹,我只想在临终前再见她一面!” 刘大妈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的侄子解释说:“别提了,她上山的时候摔断了腿。” “只是断了腿而已,不会有生命危险,治疗一下就好了。” “但她舍不得花钱看病,在家里撑了好几天,现在已经撑不住了。所以我们才把她送到城里来。她说她最后的愿望就是在家里度过最后一刻,请大家不要再赶她走了。” “这件事我们说了也不算,还得看秦淮茹的意思。” “对,这里终究是她家,轮不到我们做主。” “没关系,我已经派人去轧钢厂找她了,估计很快就回来。” 只等了一会儿,秦淮茹果然就回来了。听说贾张氏快不行了,她非常惊讶,急忙赶了回来。 当她看到贾张氏的样子,不禁泪流满面。但说实话,她和贾张氏之间的感情并不深。虽然她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年,贾张氏对她总是不是打就是骂。 秦淮茹见贾张氏这般凄惨,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她哽咽着问道:“妈,你怎么成这样了?你还好吗?” 第177章 不如我们去探个究竟吧。 “淮茹,我不行了。我只是有一个心愿!” “你说。” “我想在家里去世,这是我和你爸、儿子共同的家,我只想在这里离开人世。” “好,我送你回家。但是我们应该先去医院看看,或许还能救救你!” “不必浪费这个钱了,让小江他们把我送进去就行。” 贾大江就是贾张氏的侄子,和另一位村民一起将贾张氏抬进了屋,然后对秦淮茹说:“嫂子,我们得回去村子了,村里还有事要做。” “你们不留下来吃饭吗?” “不了,我们得走了。” 贾家人走后,四合院的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 “没想到贾张氏也有这一天。” “你这样说她不合适,她毕竟也是老人,快要不行了。” “老人?她能有多老?不过五十多岁,正当壮年!” “可是人家都这样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其他人我可以宽恕,但她我实在做不到。” 此时四合院的邻居分成了两派:一派表示同情,另一派则仍然对贾张氏过去的所作所为记忆犹新,心存芥蒂。然而,不论是哪一派,都没有想过要把贾张氏赶出去。 屋内只剩下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秦淮茹擦干眼泪,不满地说道:“妈,你演得真像啊。” 贾张氏吃惊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原来,贾张氏装出快死的模样,只是为了逃离农村艰苦的生活。她厌倦了每日不停的农活,吃的是粗茶淡饭,无比怀念城里的闲适生活,渴望吃到肉和馒头。 最终,她找到了这个“妙计”——装死!这一招来源于村里的一个知青。那名知青因干活受了伤,落下残疾,村里见他无法继续农活,同意让他回城。这一事件给了贾张氏灵感,但她没有那么狠心让自己成为残疾人,于是便选择了装死这条路。 实际上,她的脚完全没问题,那血也只是鸡血而已。为了实现这个计划,她真是下了很大的赌注。 她给了侄子十元钱,让他配合自己演这出戏。她觉得自己的演技很不错,不明白为什么秦淮茹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在假装。秦淮茹回答道:“我见过不少身受重伤的人,他们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因为非常疼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贾张氏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她以为秦淮茹指的是贾东旭。然而,她并不知道,贾东旭死得很快,根本没有经历痛苦,等到秦淮茹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冷却了。秦淮茹所说的,其实是她以前在村里时亲眼见过的重伤之人的情形。贾张氏根本不像个受了重伤的人,她的声音依然有力,尽管脸上抹了些粉末,但仍然掩盖不住她健康的状态。 前面提到过,秦淮茹非常有当演员的潜力,而敏锐的观察力正是优秀演员必备的素质。 第252章 看出破绽 看到自己的假象被儿媳妇识破,贾张氏索性不再装了。“淮茹,我知道错了,我会改正,求你别赶我走好吗?”秦淮茹不满地说道:“暂且不论我同不同意,你现在假死,谁会信呢?还有,你之前装得好像马上要断气了,可如果你一直不死,别人问起来该怎么办?” “这简单,我就说是因为你的悉心照料,我才恢复了健康。我对外人说我对你有多感激,你有多孝顺,对你多好,这样可以吗?” 秦淮茹沉默了片刻,最近她在工厂的名声很糟糕,因为她向其他男人要钱和票,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他们的占便宜行为。这被他们妻子发现后,就有妇女堵在工厂门口骂她。现在她的声誉真的很差,确实需要一个机会来挽回形象。于是她想了一想,说:“你可以回来,但是以后养老的钱没有了!” 贾张氏着急了,这笔钱是她的唯一经济来源,她说:“不行,这个绝不能取消,我一定要这个钱!” “那就回乡下去吧,我不管了。” “别这样,这样吧,我一个月只要三块钱行吗?东旭在的时候,每个月都会给我三块钱。” “不行,我最多给一块!” “两块五!” 一番讨价还价后,双方最终同意每月给一元五角。 商量妥当后,秦淮茹又说:“四合院里其他人还好应付,但是柱子不容易被骗,如果他看出你是假伤,会不会把你赶回乡下呢?”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憨柱,他就是天生和我八字不合,看见我不舒服他就高兴。” “你这样说没有用,还是要想个办法。” 贾张氏思考了一下,说:“除了装可怜,引起全四合院的人的同情外,我没有其他办法了。他总不会逆所有人的心愿吧!” “也只好这样了,你先躺着,我来教你该怎么装死。” 当天色完全暗下,工作的人纷纷回到家中。这时,一个令众人震惊的消息不胫而走——贾张氏竟然又回村了! 阎解成满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她又回来了?她刚刚去了乡下啊!” 阎埠贵答道:“据说她是快不行了,最大的心愿就是回到家里死去,于是她的侄子便把她带回来了。” “这是真事吗?她不会是假装的吧!” 就在此刻,何雨柱正好回到家。阎埠贵连忙将此事告诉他,并询问:“柱子,你觉得她是真的快要离世,还是在作假?” 何雨柱淡淡回应:“未曾亲眼见她一面,我亦无法判断真伪。” “不如我们去探个究竟吧。” “我是街坊副负责人,一个不应当归来之人却出现在这里,理应亲自查看清楚。” 阎埠贵陪同何雨柱一同前往贾宅。进入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秦淮茹正在煎药,药香浓郁且刺鼻。 何雨柱问:“你请医生诊过了吗?” “已经有一位年长的医师看过,并开具了药方,现在就按他的指导用药。” 秦淮茹似乎做足了准备,连找了个老人假冒医生的步骤都没落下,至于这老先生是否真有能力行医以及她为此花费多少,便不得而知了。 第178章 怎么样?他忍受了吗? 走近贾张氏身旁,何雨柱开始仔细检查。不得不承认,贾张氏的表现非常逼真。如果不是腿部那一小块未及掩盖的鸡血痕迹,他差点就被彻底蒙蔽。何雨柱的空间养有许多鸡,对鸡血的形态特征了如指掌,一眼就能辨别出真伪。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揭穿,转而看向贾张氏说:“听说你不长久了,所以我前来瞧瞧。” 此举使得贾张氏与秦淮茹心头皆生愤懑,但前者依然保持着无力的模样回答:“柱...柱啊,你...来看我了吗?” 在秦淮茹的指导下,贾张氏的角色扮演得极其到位。然而,当何雨柱说道:“我只是来确定你会何时去世,等到那一刻,我会再来祭奠你的!”时,她的愤怒几乎让她再次暴怒。但考虑到自身利益,她最终选择了沉默承受。 何雨柱轻轻笑了笑,说:“好吧,既然你不反驳,我就告辞了。我们下一次相遇,恐已非同日而语。” 秦淮茹听后实在忍受不住, ** 说:“柱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我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如果看不惯,请自行回避。好吧,我这就离开。” 他说完就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易中海也随之而归。 易中海今晚将在贾家共餐,然而当他返回时也意外发现了躺在床上的贾张氏,同样感到十分惊讶。易中海几乎立刻就识破了贾张氏的行为伪装,虽然并没有直接证据支持他的看法,但他坚定认为贾张氏绝无生命之虞。 古话常云‘善者寿常短,恶者存永年’,贾张氏这般恶人即使未能高龄终老,也不可能此时就此离世。 不得不说,他对贾张氏看得真透。 他冷冰冰地说:“你们在玩什么把戏我不管,反正我的生活质量不能降低。秦淮茹,如果你让我觉得不满意,我会马上另找他人。我不信,凭我一个月99块钱的薪水,找不到人来照顾我。” 秦淮茹连忙回应:“易大爷,请您放心,您的生活质量绝不会下降。从现在起,我会把做好的饭菜亲自给您端过来。” “哼,那就这样吧。” 说完,易中海走了。贾张氏不悦地说:“为什么非要为他做饭呢?” “因为他付钱,每个月十块。” 一听说这个数字,贾张氏立刻改口:“那倒是没问题,不过别给他做得太好,就咸菜配上窝窝头,肉我们得省着给大孙子吃。” “妈,你没听清楚吗?要是生活质量降低了,他会找别人的。他一个月挣那么多,肯定会有人愿意为他做饭的!” “哼,总之不能让我的饭桌上缺东西,还有大孙子也不能饿着。” 至于那两个孙女,贾张氏连提都没提,要么是忘记了她们的存在,要么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秦淮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准备饭菜了。” “快点啊,我想吃肉。” 秦淮茹不满地回应:“没肉,只有豆腐青菜,你要不要?” 贾张氏立刻妥协:“其实豆腐青菜也行,淮茹啊,真是太感谢你了。” 第253章 耳聋的老妇人重病 在这个四合院里,唯有何雨柱与易中海识破了贾张氏是在装病,多数人都被蒙在鼓里,以为她是真的受了伤。 或许阎埠贵也发现了她的伎俩,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装作不知情。 但过了几天, ** 浮出了水面,众人才意识到被骗了。 贾张氏本是被认为将不久于人世,却能在短短几日后自行起身为己做饭。 这显然不合常理,尽管如此,人们还是选择了默不作声,采取了少一事、多一事的态度。 贾张氏察觉到人们的淡漠后,也不再费劲维持装病的姿态,开始像平常一样走动。 同时,她变得更加谨慎,明白在这个时候得罪邻居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被送到乡下。 人们见她不再张扬,也就任由其行,不予理会。 初期,易中海同样采取了放任态度,除非贾张氏主动找茬,否则随她去。 但时间久了,他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情况。 某个中午,秦淮茹像往常一样送来午餐,但他一看午餐,脸立即阴沉下来。 易中海质问道:“这是你要给我做的午餐?你以为可以蒙骗过我?” 秦淮茹装作不解的样子问:“易大爷,这午饭有什么问题吗?炒个青菜加窝头,别人都这么吃啊。” 易中海板着脸说:“这几片菜叶谁吃得饱?还有这几个窝头,只有以前一半大小了,现在两个窝头才能顶一个。你这是让我饿肚子啊!”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易大爷,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家里确实没有足够的粮食。您也知道,我婆婆是不能饿着的,所以我只能尽量多做一些小点的窝头。” 易中海不依不饶地说:“多做什么意思?你给我的还是三个窝头,但分量只有原来的一半。你要不想再给我做饭,我可以找别人!” 秦淮茹连忙阻止:“别这样,易大爷!” 对秦淮茹来说,靠易中海才能维持温饱至关重要。不仅仅是因为他每个月给的十块钱伙食费,更因为他将家中的粮票交给了她。 更为重要的是,由于易中海没有和前妻正式离婚,她的户籍仍在户内,这样粮票簿上就仍然是两个人,这样便额外多出一个人份的粮食。 这额外的粮食恰好能养活秦淮茹的母亲,因此秦淮茹才舍不得让他另找他人。 易中海冷漠地警告:“我要最后再告诫你一次,如果你继续这样做,立马把粮票还给我!你现在再去拿三个大一点的窝头,再炒一盘满满的青菜过来,记得要整盘青菜,不要再拿几片菜叶来敷衍我!” 秦淮茹应声道:“好,我现在就去做。” 秦淮茹回到家,贾张氏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他忍受了吗?” 今天晚上是她们俩商量好的,打算试探一下易中海。 如果易中海这次能忍住,那么今后每天的晚餐都会是这几个小窝头加上几片叶子。 然而,易中海没有忍住,他提出了警告,这让秦淮茹只得暂时退避。 第179章 老太太,您再留院观察几天怎么样? 秦淮茹摇了摇头说:“看来咱们还是不要耍这些小聪明了,他已经警告我,要是再给他这样的东西,就会要回粮票簿。” “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他既然已经给了,就不应该收回。”贾张氏说道。 “你自己去和他说啊,你要是真惹恼了他,他立马去报告,到时候你就得下乡去了。”秦淮茹反问道。 贾张氏听后立刻沉默了。 她说:“既然在这条路行不通,那就只能想办法另谋出路了。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秦淮茹没有留下来吃饭,而是去了厨房继续为易中海准备那一盘青菜。 这件事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时间稍后,这一天中午,郑娟像往常一样,准备了午饭,打算送去给耳背的老太太。 以前,这些照顾聋老太太的事都是由易大妈负责,她离开之后,这份责任自然落到了郑娟的肩上。 何雨柱曾问过她,如果她不愿意,可以找其他人照顾聋老太太,但郑娟善良,主动接下了这份责任。 现在,她不仅需要照顾耳背老太太的生活,还承担起了照顾另一个老太太的任务,因此大家都称赞她是贤孝的好媳妇。 通常,聋老太太家的门都是敞开的,郑娟可以直接进去。 然而,今天她提着饭来到门口,却发现门竟然关着。 她感到有些不对劲,便敲了敲门问:“老太太,您起床了吗?” 没有回应,这时刘大妈过来了:“今天没见她出门,会不会还在睡觉?” “应该不可能吧,老年人睡眠本就不多,往常都是六点就起床了,现在都到中午了,怎么会还没有醒?” 二人面面相觑,瞬间感到事态严重。 郑娟推了推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她用力拍门喊道:“老太太,老太太,您在里面吗?” 屋内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我在!” “那你赶紧开门啊,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头……特别晕。” 情况危急,郑娟意识到老太太可能是生病了。 她试图开门,但是无法推开。 她只好向外跑去,想找个人帮忙。 她来到前面,正好遇上了阎解旷。 阎解旷初中毕业后,没有继续念高中,也没有工作,整日在家闲待着,大概明年也要跟人下乡了。 郑娟把他叫到了后院,说道:“解旷,快点,踹开门!” 阎解旷说道:“嫂子,不会是让我赔门钱吧?” “放心,绝不会的。老太太可能生病了,你再帮我弄辆车来,把老太太送到医院,我给你一元钱!” 考虑到老阎家的脾气,郑娟直接提出了报酬。 阎解旷眼神一亮,有了钱就好办事。 他一脚踢开了门,郑娟随即冲进了房间。 她看到老太太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摸了一下额头,滚烫得吓人。 她急忙说道:“解旷,赶紧去拉辆车来,老太太真的病了。” “好的,马上就去。” 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围观的人,全是没事在家的中老年妇女。 郑娟看了大家一眼,说:“刘大妈,麻烦您去工厂告诉易大爷,说老太太病了,我带她去看医生了。阎大妈,您去社区通知一声我家那位。” 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拖拖拉拉,于是纷纷点头行动。 很快,阎解旷推来了板车,郑娟与院子里几个热心的妇女一起将老太太扶上了车,匆匆送往医院。 第254章 老太太的遗愿 等到何雨柱和易中海到达医院时,老太太已经在医生的治疗下安睡了。 医生向他们解释:“老太太本身就年岁已高,这次因为感冒引发多器官功能衰竭。估计顶多不超过一个月,情况恐怕很不乐观。” 何雨柱表情平静,说实在的,他对这位老太太感情不深。 毕竟他不是真正的何雨柱,也没有从幼年时期就在聋老太太身边长大的经历。 自打他来到这里,老太太的行为举止并没有像其他书中的角色那样给他制造困扰,态度也相对友好,所以他也没有和老太太发生冲突,两人的关系勉强算是和平相处。 真正关心聋老太太的是郑娟,她心地善良,看到别人受苦便难以置之不理。以前易大妈还在的时候,她总会不时送去一些吃的给老太太。易大妈回到老家之后,照顾老太太的重任便落到了郑娟身上。因此,当听说老太太快不行了,郑娟当场便泪流满面。 何雨柱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难过了,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八十多了才离开,也算是寿终正寝,不要太伤心。” “我只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郑娟哽咽地说。 易中海则虚情假意地问医生:“真的没有治好的办法了吗?无论多少钱我们都能出!” 其实这句话纯粹是为了表现他所谓的大度与豪气。毕竟,老太太是个五保户,国家会负责她的饮食、住宿、医疗以及后事费用。他这样说只是为了博得别人的认可。医生不知内情,还以为他是老太太的儿子,便回答道:“我也很想治愈老太太,但她的年纪实在太大了,很多药物都不能用,也无法进行手术,只能带回去好好照料,或许会有奇迹发生的可能。” 话说到这个份上,医生实际已经表示了放弃。众人听后陷入了沉思,随后一同回到了病房。此时,老太太已经苏醒了,仿佛知道了自己的时间不多。 她对易中海和何雨柱说:“中海、柱子,送我回家吧,就算要走,我也要死在自己家里。” “老太太,您再留院观察几天怎么样?” 何雨柱建议。 “我自己清楚,撑不了多久了,我真的要回家。” 老太太坚定地说。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老太太坚持,那就依她吧。” 易中海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大家忙了一阵,终于将老太太安全送回家中。周围的邻居们都纷纷前来探望,然而很快她便入睡了,众人也只能陆续散去。 何雨柱留下几个院子里的妇女说道:“医生说老太太剩下的时间不会太多了,估计也就是一个月。我打算找几个好心人轮班照顾她,每天八小时一轮换,哪怕夜里也要有人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