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报仇的好人》 第1章 新的启航 “怎么回事这么冷?” 陈超睁开双眼,满屋的寒气冻得人瑟瑟发抖。屋里空空荡荡,像是被强盗洗劫一空。看着盖在自己身上打满补丁的被子,陈超迷茫了。“怎么在这里?” 突然,他的头一阵疼痛。 原来,我竟穿越了。在这个世界,我同样名为陈超。读到了高中,还没有拿到毕业证,就因为身体恶化退学了,原主家位于同锣鼓巷 95 号院,院里分为前、中、后三院。我住在中院左边的两间房。原主的父亲是轧钢厂的五级钳工,然而原主的母亲在生原主之时难产去世,自此,原主的父亲独自一人将原主拉扯长大。可就在前几日,原主的父亲在轧钢厂出了事,也随原主的母亲一同去了。刚过完父亲的头七,原主伤心至极,借酒消愁,回来后一睡不醒,而我便来到了这个世界。 易中海?傻柱?秦淮如?这不是《禽满四合院》吗?我穿越了,那我的金手指呢?系统呢?突然,眼前一花,一个屏幕闪现出来,上面显示着:宿主陈超,健康值 60,战斗力 4,寿命 70。作为新世界的补偿,有一个意念空间,空间里可以进行种植和养殖空间里的动植物有1比15的时间加速。 任务:替原主报仇雪恨(报仇目标作恶值100的时候有特殊奖励) 这…… 好吧,谁叫我实在看不得一点坏人长命百岁呢!我要帮原主报仇。突然,我感到一阵轻松,想来原主之前的灵魂也已离去了。 陈超缓缓起床,打开大门走了出去。中院正在闲聊的邻居们看到出现的陈超,都惊呆了。不是在家里躺了好些天,昨天都快咽气了吗?怎么还活着?其中贾张氏最为惊恐,昨天晚上,她见陈超家里一直没烟火,也没见人出去,就悄悄打开门进去摸了摸鼻息,明明呼吸都快没了,怎么这会儿又出来了。 你当她那么好心啊,她怕吃绝户的时候吃不到大头,就早早的进去搜刮了一番,家里的粮食钱财已经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搬到了家里。其他邻居有样学样,看着贾张氏吃绝户,一个个都去占了便宜,没有一个禽兽说送去医院的。 贾张氏喝到,陈超你干嘛去,陈超理都没有理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院,院里都是好人,在呆下去就要嘎了,现在身体又饿又累,先出去填饱肚子,然后在去公安局报警。 贾张氏慌了神。昨天她悄悄进屋看到陈超眼看要死了,怕吃绝户时自己吃不到大头,就提前把钱先拿了回去。可现在陈超没死,这可不行,得找易中海说说。“秦淮如,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快过来!”“妈,我马上过来。” 秦淮如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了过来。 贾张氏说道:“陈超那绝户没死。”“妈,我就说他没死不能拿啊,现在怎么办啊!” 秦淮如焦急地问道。“还不带着棒梗一起去找一大爷,等下你抱着棒梗跪下,找他老绝户帮忙。”“妈,这能行吗?” 秦淮如有些犹豫。“他还想要东旭给他养老,他敢不帮?还不快去!” “一大爷,开开门!”“邦!邦!” 易中海听着外面的敲门声,边走边打开门说道:“谁啊?怎么了这么急?”“一大爷,我是淮如啊。” 易中海说:“淮如啊,吃饭了没?进来说吧。”“一大爷,陈超一大早起来就出去了,问他干嘛去也不说,直接就出去了。妈怕出事,就赶忙一起来找你了。一大爷,怎么办啊?” 没错,大院里除了易中海,其他几家都拿了陈超家里的东西。昨天搬家的时候,陈超就快要咽气了。阎埠贵看着贾张氏拿了那么多,也有点忍不住了。刘海中,阎富贵和院里其他几家也都搬了点自己想要的。所以当陈超醒来时,家里啥都没有了。 陈超走在四九城的街边,看着早上繁忙的人们。早餐店里的包子、油条,散发着那个没有添加剂的时代所特有的香气。 陈超在街边的早餐店前停下了脚步,对着老板喊道:“老板,来五个包子,一碗豆浆。” 陈超向来吃不惯豆汁,在他的记忆里,那味道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此刻的他心里清楚,待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必须得吃饱点,因为他已经囊中羞涩,吃了这顿恐怕就没有下顿的钱了。想到这里。他才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就面临如此巨大的压力,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虎视眈眈地想要吃绝户。 陈超坐在早餐店的桌前,大口吃着手中的包子,不时喝上一口豆浆。随着食物入腹,他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刚才一路走过来,那滋味真是一言难尽,他从未像现在这般饿过。吃完饭后,陈超掏出身上的全部钱付了账,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向了派出所 阎埠贵看着三大妈孙桂兰慌慌忙忙地跑过来,皱着眉头问道:“怎么慌慌张张的?” 孙桂兰气喘吁吁地说道:“孩他爸,陈超没死,一大早就出去了。” 阎埠贵一听,顿时慌了神,说道:“没死?怎么可能?昨天我们去的时候,他不是已经快要不行了吗?都快没气了。” 孙桂兰也急得不行,说道:“是啊,我们拿的东西怎么办啊?” 阎埠贵稳了稳心神,说道:“赶紧收拾一下,快给陈超拿回去!” 孙桂兰慌忙说道:“陈超出去的时候把门锁了,这下怎么办啊!” 陈超看着眼前的警局也是开心的笑了,终于到了拖着死过一次的身体过来,可是真的难啊!要不是没钱,他真的想喊个人力拉车过来了。 陈超走进警局,对着警察同志说道:“警察同志,我要报案。家里的钱粮、家具等所有东西都被偷了,警察同志你可得给我做主啊!现在家里啥都没有了,我都要被饿死了。” 陈超眼巴巴地看着眼前正气凛然的警察,心中渐渐放心下来。警察孙振华看着眼前瘦弱且摇摇欲坠的小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怜悯之情,同时也愤怒起来。他温和地说道:“同志,你先坐下,慢慢说。” 陈超坐下后,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孙振华了解情况后,义愤填膺地说道:“陈超同志,你稍等,我马上和同事一起去你家里,查看一下现场。” 当警察进入四合院的时候,整个院子顿时炸开了锅。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都傻眼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院里的人居然会把事情闹到公安局去,而不在院里处理。易中海站在院里,看着陈超说道:“院里的事,你怎么报警察啊?” 陈超听了这话,心中满是无奈与气愤,他实在是被这些人的行为气到了。他心想,不报公安难道就这么忍气吞声吗?让这些人肆意妄为地欺负自己。他看着易中海,毫不退缩地回应道:“不报公安,难道就任由你们欺负?” 陈超没有理会易中海,而是转头看向孙振华警察,说道:“孙哥,就是这两间屋。里面啥都被偷了,我出去的时候把门锁了,保护了现场。” 当陈超打开门的时候,孙振华和他的同事们都惊呆了。这场景简直比遭了蝗虫过境还狠,屋里真的是空空荡荡,就只剩下一张床了。警察们开始统计损失,生活物品和家具大概价值五百元,存款八百元,抚恤金三百元。听到一共一千六百元的损失金额,孙振华也是精神一怔,他深知在这个时代,一千六百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孙振华向易中海问道:“你是院里管事的?这陈超家的东西,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易中海看着警察,心里也是真的慌了。昨天他去陈超家的时候,本以为陈超挺不过今天,却没想到陈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此刻面对警察的询问,易中海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紧张和不安。他心里清楚,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情,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易中海稳了稳心神,说道:“陈超病重了,院里的邻居想着后面能帮帮一把,就借用了一下陈超的东西,等陈超好了就还给他。” 陈超在旁边听了,怒不可遏,大声说道:“借?谁答应了?不问就取,此乃盗窃之行。还借?有谁会把家里东西全部借出去的?” 陈超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易中海,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愧疚。然而,易中海却只是微微低下头,不敢与陈超对视。此时,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紧张,邻居们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院里众人此时也慌了神。他们原本没想着偷,只是想占点便宜,却没想到陈超家里竟然有这么多钱。众人都七嘴八舌地说道:“马上把东西送回来,我们没有拿那么多。” 院子里一片嘈杂,每个人都急于为自己辩解。有的人面露焦急之色,似乎在担心警察会对他们采取什么措施;有的人则显得有些心虚,眼神闪烁不定。 孙振华看着院里这混乱的架势,心中也有些头痛。他知道院里的人看样子都参与了此事,于是和旁边的同事交流了一下意见。随后,出去了一个人,去把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喊了过来。 孙振华看着院里的众人,严肃地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都到我这里来交代情况,等会儿要是有没坦白的,被查出来了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院里的人听警察这么一说,心里都开始发慌。他们看着孙振华严肃的表情和威严的气势,纷纷开始反思自己干的蠢事。有的人低下头,不敢直视警察的目光;有的人则面露懊悔之色,小声嘀咕着自己不该贪心。不一会儿,就有人开始主动走到孙振华面前,讲述自己的所作所为。随着第一个人开口,其他人也陆续跟上,纷纷交代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行为。院子里充满了嘈杂的声音,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错误行为道歉。孙振华和同事认真地记录着每个人的交代,准备对这件事情进行公正的处理。 看着院里的人一个一个地说着自己拿了什么,并且马上就去把东西拿了回来。贾张氏慌了神,她自己可是拿了大头,还有那么多钱。她心里暗自咒骂:“那个绝户怎么还不死啊!昨天都要咽气了,今天又活过来了。” 贾张氏越想越懊恼,一屁股坐了下来,嘴里念叨着:“老贾啊,你们怎么就死了啊……”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啊,快来看看吧,死绝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院里的人和警察们都愣了愣神,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正在搞封建迷信的贾张氏。孙振华怒不可遏,大声喝道:“贾张氏,你还敢在我们警察面前搞封建迷信!” 说罢,马上安排人将贾张氏押了起来。贾张氏惊慌失措,想要挣扎却被警察牢牢控制住。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什么。院子里的其他人见状,心中更加惶恐不安。他们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要是坐实封建迷信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第2章 轻拿轻放 当王主任抵达四合院时,看到院内众人正在讲述各自所做的不当之事,顿感情况严峻,心中忧虑不已。本应是优秀的四合院,然而众人的行为却似强盗一般,实在令人失望。王主任将目光投向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富贵,问道:“你们就是如此管理四合院的吗?如此重大的事情,你们竟然带头犯错。” 王主任虽在心中极想对他们进行处罚,但考虑到他们是自己选拔出来进行管理的,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在思索是否能够从轻发落。 因此,当她找到孙振华的时候,交流了一下,在经过一番认真的探讨之后,她便将陈超拉到了一旁,神色郑重地说道:“陈超,你要知道,大家同处一个院子,都是邻居。如今他们确实犯了错,但也不必过于严苛地对待,给予适当的处罚便好。你想想看,这个院子是我们共同生活的地方,你以后也极有可能在这里结婚生子,若是将事情闹得太大,让整个院子都陷入混乱之中,那对你未来的生活各方面都不会有好处。 陈超看着说情的王主任,明白了她想捂盖子的心,自己无权无势,而且后院还有聋老太太的关系,看她和警察交流了,也只能无奈的说道,他们害的我这么惨,主犯必须严惩。 王主任终于放下了心来,说道陈超你放心,主犯肯定会严惩的,其他的也都会有赔偿。 当孙振华完成口供统计后,王主任在一旁说道:“这么多人确实不宜全部抓捕。方才我与陈超进行了沟通,决定只处理主犯,而其他人则给予双倍罚款,并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思想教育和劳动惩罚。主犯,赔偿到位判处2年劳改,如果没有赔偿加重处罚,”孙振华点点头,确实,自古以来法不责众,犯罪的也都受到了处罚 在宣布处置结果的那一刻,那些犯了事的人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起初,院里众人像是卸下了沉重的负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而,当意识到自己将面临双倍罚款以及一个月的思想教育和劳动惩罚时,苦恼的神色又迅速爬上了他们的面庞。他们在心中懊悔不已,只怪自己当初心存侥幸,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贾张氏在听到主犯会被重罚的时候,瞬间像被点燃的爆竹一般闹腾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愤怒与不甘,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警察欺负人了啊!” 那尖锐的嗓音仿佛要穿透整个空间。可是,她的叫嚷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旁边人的迅速反应下,一块抹布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周围的人实在是受够了她的无理取闹,不想再让她的胡搅蛮缠影响到现场的秩序。贾张氏只能发出 “呜呜” 的声音,眼中满是怨恨,但却也无可奈何。她的双手徒劳地挥舞着,却无法改变已经宣布的处置结果。 秦淮如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清楚自己必须得有所行动了。她深知,要是等婆婆出来后,自己没有尽力去求情,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于是,秦淮如抱着孩子缓缓跪在了陈超面前。她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哽咽着说道:“陈超兄弟,婆婆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的事。我们愿意赔偿,求求你放过婆婆吧。” 贾东旭也在旁边急切地说道:“陈超兄弟,我妈做的事确实该罚,但是你看她年纪这么大了,就饶了她吧。” 贾东旭的脸上满是焦急与诚恳,眼神中透露出对母亲的担忧和希望陈超手下留情的期盼。秦淮如继续哭诉着,希望能打动陈超的心,让他改变对婆婆的处罚决定。 但是他们妈做的这些事家人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已经决定抓主犯了,他们这么闹腾也没用 傻柱在旁边看着秦淮如哭得如此梨花带雨,心顿时疼了起来。他实在不忍看到秦淮如这般伤心难过的模样,于是也在旁边急切地说道:“陈超,你看秦姐哭成这样,你就答应了吧。” 傻柱的眼神中满是对秦淮如的心疼和对陈超做法的不满,在他看来把钱还回去就行了嘛,怎么大张旗鼓的,把院里搞的一点都不安生。 贾东旭苦着脸,神情中满是无奈与焦急。他缓缓说道:“陈超兄弟,我妈也是失了智才做出这样的事。这要赔双倍,家里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你看能不能少赔点啊?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 贾东旭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诚恳的悔意。他深知自己家庭的困境,双倍罚款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可惜陈超看着眼前又要饶过他们,又要减少赔偿的贾东旭,清楚他们那不是错了是知道怕了的,禽兽嘛,下次还敢,敢做就得敢当。 “贾东旭,你没钱可找你师傅借,你不是要给他养老吗?你家遭难,他不可能不出手。” 陈超不紧不慢提醒道。贾东旭面露难色,陷入沉思。周围人议论纷纷。秦淮如也看向贾东旭,盼他想办法。贾东旭咬咬牙道:“我会去跟师傅商量,但不能保证他会借。” 陈超点头:“这是你的事,你尽快解决,否则处罚更重。” 贾东旭叹气,深知压力巨大,必须尽快找到办法。贾东旭听到这句话看向了易中海,突然跪了下来红着眼睛 说,师傅,我给你养老送终,我怕我妈受不住那些苦,求您帮我一把吧师傅。 看着贾东旭孝顺,易中海作势扶他,叹气道:“东旭,数额大,你一大妈还天天吃药。这样吧,差多少我补上,但要打欠条,放心,不催账。” 贾东旭感激,连忙表态会还。秦淮如也一起道谢。 陈超看着逢场作戏的易中海以及他的 “好大儿” 贾东旭,差点笑出了声。陈超心中对他们的这种做派充满了不屑,易中海看似慷慨大方的举动背后,不知藏着多少算计。而贾东旭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也让陈超觉得十分虚伪。陈超深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利益的纠葛,在这场闹剧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目的而表演。陈超冷眼看着他们,心中暗自嘲讽,这场戏演得可真 “精彩”。 易中海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快控制不住表情管理的陈超,咬牙厉喝道:“陈超,院里的事院里解决就行了嘛,非要搞的全院怨声载道。” 易中海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对陈超的做法显然极为不满。在他看来,陈超的行为破坏了四合院的和谐,让整个院子的人都陷入了不安和抱怨之中。 傻柱看着易中海上去了,想着刚才陈超这小子欺负秦淮如,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毫不犹豫地往前冲上去推搡着陈超,想用武力让陈超屈服。傻柱的力气很大,他一边推搡一边怒目圆睁地瞪着陈超,。 陈超被傻柱那有着二十多年单身力气的大手臂猛地一推,差点摔倒在地。幸好孙振华在旁边及时扶了一下,才没有让他狼狈倒地。此时的陈超心里真的好憋屈,他在心中愤懑地想:要是自己有权有势,身体也健壮,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此威胁自己?玛德,必须快点完成任务,不能再让他们这么嚣张下去。 陈超望向孙振华,说道:“孙哥,他们都这样说了,还威胁要打人,能管吗?” 陈超希望孙振华能够为他主持公道,制止傻柱和易中海的傻逼行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弱势地位,只有依靠孙振华这样的执法人员,才能维护自己的权益。 孙振华则面向众人,神色严肃地说:“陈超,他们要是强迫你,后面要是敢打你,你找我,我把他们送进去。” 孙振华的语气坚定有力,给陈超吃了一颗定心丸。接着,他又转向四合院的众人,提高音量道:“你们听好了,事主已经答应从轻发落了,要是谁还敢威胁事主,警察局等着你们。” 孙振华的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众人,让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要不是刚来身体太弱,陈超真不想扯虎皮,而且作死值贾张氏没有达到100只有80院里其他人大多都在20.多40多,等贾张氏劳改出来的时候作死值达到100的时候才是领取特殊奖励的最好时机,现在判的时间长了还挺难等的,有个赵丽雅,不知道是谁作死值特别高 作死值是辱骂宿主增加1点,欺负宿主增加10点,陷害宿主增加30,威胁宿主生命增加100。 当众人一个个拿着赔偿的钱递给陈超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心有不服气。毕竟要拿出双倍罚款,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心中自然充满了不情愿。然而,有警察和王主任在场,他们一个个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放一个屁。他们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反抗都可能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陈超拿着手里的钱,心中暗自感慨。他真的觉得他们这种作死的行为挺好的,既有钱拿,后面还有奖励可领。不过,他也明白,这样的事情确实比较费人,要是他们像韭菜一样就好了。 王主任见处罚都交了,说道:“易中海、刘海中、阎富贵等人隐瞒不报,其他人在院里胡乱作为,本应重罚,现本着有病治病原则从轻发落。院里管事全改为代理,观察半年。” 处理到现在也差不多结束了,警察带着主犯贾张氏去警局。当警察告诉贾东旭,让他送些生活用品去局里的时候,贾东旭忍不住哭了出来,喊道:“妈,你要保重身体啊!我会救你出来的。” 贾东旭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担忧,泪水不断地流淌。他知道母亲被带走意味着什么,但是更恨报官的陈超。 看着贾家一家人哭在一起的场面,陈超差点笑出了声,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易中海在旁边皱着眉头说道:“看你干的好事,院里的事院里解决就行了吧,还报警察。现在整得人家坐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陈超听到易中海这样说,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回应道:“痛?我巴不得他们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超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他对贾家的人早已积怨已久,他们的种种行为让陈超厌恶至极。如今看到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陈超心中只有快意,根本没有丝毫的愧疚。易中海被陈超的话和眼神震慑住了,他没想到陈超对贾家的怨恨如此之深。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超在上一个世界就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报仇而逃亡一生了,这个世界陈超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但是有空间帮忙,一定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他那里知道,只要做了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的,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陈超忙碌了起来,家里那些被拿走的物件一件件地被送了回来。陈超本来并不想要以前的那些老物件,觉得它们又旧又破。然而,现在这个时代凭票购买物品,资源相对匮乏,正所谓破家值万贯,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当东西都还回来后,陈超动用了空间的能力。他将物品收进空间,又通过意念进行规整,把家里的东西码放得整整齐齐。那些灰尘和垃圾也被他一并收进空间,等路过垃圾桶的时候再一起扔掉。陈超不禁感慨,这个空间还挺好用的,有了它,家务可以少做很多了,只要想想就能完成整理,真是方便极了 陈超忙碌着整理物品,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时间。他把厨具一收,粮食一放,然后凭借意念做起了饭来。看着一切顺利进行,陈超心中不禁感叹:“不错不错,本来以为要吃苦的,没想到,福祸相依啊!” 吃完晚饭,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陈超心想,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轧钢厂上班呢。没错,陈超的父亲因工伤去世了,他明天得去办理接岗手续。对于陈超来说,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易中海、刘海中、阎富贵三人围坐在一起喝着酒,谈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们很快统一了意见,决定全院孤立陈超。他们三人今天被罚的钱不少,尤其是阎富贵,他本来就是个极其抠搜的铁公鸡,这次的罚款对他来说简直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地说着埋怨陈超的话。他们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陈超,仿佛陈超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贾东旭在屋里唉声叹气,满心苦恼着如何救贾张氏出来。毕竟在贾东旭看来,贾张氏虽然做法不当,但也是为了这个家。秦淮如在旁边洗着碗,看到贾东旭如此愁苦,便出声安慰他。贾东旭在世的时候挺疼秦淮如的,这也使得在他后面去世后,秦淮如为了贾东旭的血脉不惜出卖自己。 秦淮如说道:“东旭,妈一定会救出来的。我们明天去找一大爷想想办法。” 贾东旭满脸愁容,无奈地说:“也只能这样了。 第3章 轧钢厂入职 一大早,听到外面洗漱说话的声音,陈超醒了过来。没有手表看不了时间,这让他暗暗叫苦。手表、手机都没有了,这感觉真是让人无奈。起床后,他吃了空间里的饭,又喝完厨房烧的开水。家里一直没有烟火气也不行,所以基本的开水还是在屋里烧。 陈超慢慢朝着轧钢厂走去。路过院子里时,原本闲聊的人们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看见陈超出门,却没人和他打招呼。陈超对此倒是无所谓,他觉得不相处更好。作为一个来自 21 世纪的人,他真的不在意这些。 果然,在路上,傻柱、贾东旭和易中海看到陈超往轧钢厂走,知道他要去继承职位。他们看着陈超冷哼一声,没说话就往前走去。路上,傻柱狠狠地说道:“陈超这个坏种,居然还想去轧钢厂。食堂的菜他以后只能有菜梆子,饿不死他。” 傻柱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显然对陈超充满了敌意。而贾东旭和易中海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们的表情也透露出对陈超的不待见。 超的系统屏幕闪现出傻柱想克扣宿主食物,作死值加 10 分。 陈超对此表现得很无所谓,毕竟轧钢厂不是只有那一个食堂,既然知道了傻柱的想法,不去他的食堂就行。可怜的傻柱,还没实施计划就被系统加了 10 分。这也让陈超更加意识到系统的强大和敏锐,它能够及时捕捉到他人对自己的恶意和不良企图。 陈超拿着介绍信进了人事科的办事处。办事员让他先填一下资料,询问他会什么技能以及什么学历。原主初中读完就没再继续读书了,不过陈超会开车。他想了想,在资料上填下了会开车。办事员说道:“如果你继承你父亲钳工的工作,从正式工学徒做起,一个月有 18 元。如果你会开车,可以去运输科考核一下,拿到驾照就有 40 元,之后还可以继续考核。你考虑一下!” 陈超陷入了沉思,这两个选择各有优劣。钳工工作相对稳定,但学徒工资较低,晋升可能需要较长时间。而开车的工作工资较高, 陈超想了想,觉得开车轻松一点,工资也高,而且还是八大员之一。于是他说道:“那行,麻烦您带我去运输部。” 轧钢厂运输部有短途和长途运输任务之分,长途运输需要两个人配合,短途运输则看个人能力。一个人跑短途的话补贴会高一点,陈超想到自己有空间,还能在适当的时候卖掉空间里的物资,这无疑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选择。 运输科里,张副科长看着人事科带来的陈超,点点头说道:“行,我安排考核。” 陈超看着眼前抽着烟的张科长,恭敬地说道:“张科长,麻烦您了。” 张科长摆摆手说:“没事,好好考。” 陈超上了考核大车,这才知道在现在这个年代,车辆没有助力器,扳方向盘得用吃奶的力气。他心中不禁有点欲哭无泪,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太过瘦弱了,不过昨天晚上加强了体质,在过几天应该就会很轻松了 考完试拿到驾驶证后,陈超正式成为运输科的一员。张副科长说道:“明天早上来上班,有车要出。” 陈超回道:“好的,张科长。 揉着酸痛的胳膊,陈超朝着朝阳菜市场走去。空间能种植,但是没有种子,也没有小动物。来到菜市场时已经下午了,菜所剩无几。陈超买了点今天吃的食物后,便向菜市场的人询问买种子的事宜,他表示想在家里院里栽点。老板回应道:“种子有,你要多少?” 陈超说:“每样半斤。” 付完钱拿下种子后,陈超又开始为幼崽的事情发愁。他问了下老板,老板说鸡、兔子、鸭子小的有,其他的得到农村去买。 陈超全部拿下后,找了个巷子将物品收进了空间。他手里拿着菜回到四合院,只见阎富贵在门口浇着花,戴着胶布眼睛看着门口。每个回去的邻居都要被他骚扰一遍,葱啊蒜啊,啥都不嫌弃,总想薅一下。看着陈超提着菜和鸡肉路过门口,阎富贵很想上去拦着薅一下,但又想到昨天易中海,刘海中,大爷一起说的要孤立陈超,又不好打破这个局面,心里可难受死了。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陈超走进院子,心里想着亏了亏了,早知道该问易中海要点好处, 陈超过了大门,原本还以为阎富贵会过来薅东西,但是看着他眼馋的样子却没过来,陈超便知道他们肯定商量了什么。不过,陈超也没有在意,他巴不得这样呢。以前原主路过的时候,阎富贵啥来薅一把,现在被孤立了反而还有这种好事,这是陈超没想到的。 路过水池时,秦淮如在那里洗着衣服,磨蹭着等着傻柱的饭盒。看着进中院的陈超手里拿着鸡肉,秦淮如心中很是渴望,很想上去拿来吃。然而,现在大家都在孤立陈超,秦淮如也不敢过去要。她只能狠心转开视线,强忍着心中的欲望。 陈超回到屋里,做起了鸡汤。那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嘚一下就上来了”。全院的人闻着这诱人的香味,纷纷骂着陈超不当人。他们想着陈超拿着他们的钱,却在这大吃大喝,就不知道孝敬孝敬他们。其中,聋老太太闻着味就来了 “开门,陈家小子,你奶奶来了!” 陈超听着声音,心中满是无语。他想着,有东西吃的时候就不要脸地过来要了。聋老太太敲了半天门,见陈超不开门,便威胁道:“陈家小子,你再不开门,你家玻璃别想要了!”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声音,赶忙走了过来。他看着聋老太太一脸急切的样子,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中暗自叹气。他知道陈超对院子里的人不满,但聋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他也不好让她一直这么僵持着。易中海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说道:“陈超啊,开开门吧,老太太也是关心你。” 陈超越想越生气,这个死老太太在原主父亲还在的时候,一有好吃的就来蹭吃蹭喝。原主父亲好不容易弄点有营养的食物,都被这个死老太太分去了一大碗。原主身体不好,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个。后面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原主父亲只能买熟食在外面吃完了才回来。陈超可不想重蹈覆辙, 陈超在屋里喊道:“奶奶?我奶奶在地里埋着呢!” 易中海听了这话,眉头紧皱,说道:“老太太年纪那么大了,是你长辈,你给我放尊重点。” 陈超毫不示弱,回应道:“我可没有有好吃就上门的恶死鬼长辈。” 老太太听着陈超这么说,气得举起棍子就想砸了陈超家的玻璃。陈超看着老太婆竟敢动手,立刻大声说道:“你砸!砸了我就找街道办来,看他们怎么说。” 陈超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毫不畏惧的神色。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退缩,一旦让老太太得逞,以后这些人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他。 老太太举着棍子的手微微颤抖,她心中也有顾虑。她知道如果真的把陈超家的玻璃砸了,街道办的人来了肯定不会轻饶她。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放下了棍子。“哼!你给我等着。” 易中海也知道事不可为对着老太太说道:“这个陈超简直是个逆子,一点都没有孝心。等会我让吴翠萍给你送去煮鸡蛋。” 聋老太太听了,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地往回走了。 昨天院里闹的那场风波,老太太看在眼里。她知道院里的人是把陈超逼急了。看着陈超的变化,她知道今天的试探,果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陈超变的没有以前那么单纯好骗了。 赵丽雅作死值加10分,易中海加10分 陈超突然看着系统面板上高达100的作死值陷入了沉思,原来聋老太太叫赵丽雅怎么会这么高,这其中一定有隐情。晚上一定要搞清楚。 第4章 母亲难产的隐情 经过漫长的等待,陈超一路上不断地推敲着操作方案,反复检查路线确保没有漏洞。终于,他等到了月黑风高夜。当外面静悄悄的时候,陈超把早已准备好的装备穿上。他将特意为今晚准备的木头鞋子套在脚上,这样一来,即使留下脚印,也不会透露出脚印里应有的重量和高度。陈超小心翼翼地行动着 陈超戴好手套,这样在利用空间的时候可以提高操作的高度。他爬上院墙跳下,故意留下脚印,营造出是院外人高手进来的错觉。空间不能隔墙收人,所以他只能打开老太婆的门。做好一切准备后,陈超来到老太婆门外,轻轻推了下门,发现门在里面拴上了。但这可难不倒陈超,他利用空间收取门拴,顺利进入了里面。看着屋里老太婆睡得那么死,陈超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随后和老太婆一起进入了空间。。 陈超用水泼醒了老太婆。当老太婆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被绑在木板上,顿时魂都快吓没了。赵丽雅惊慌地说道:“陈超,你还年轻,千万不要干傻事啊!” 陈超却只是冷冷一笑,说道:“老太婆,没想到吧!今天会落到这般田地。” 赵丽雅此时都快被吓尿了,声音颤抖着说:“陈超,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要吃的。你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保证今天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说!” 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眼神中流露出怨毒之意,赵丽雅没想到陈超居然敢绑自己,当初下手就应该在狠一点。 陈超怒视着老太婆,诈道:“老太婆,你做了什么?我爸妈在梦里一直在说你干了坏事!” 赵丽雅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懵了,坏事?梦里?还托梦?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完了,她心想。陈超看着赵丽雅眼里的惊慌,更加确定这里面肯定有隐情。他忙逼问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你今天就得在这里好好地‘享福’!” 赵丽雅看着陈超手里拿的一沓纸,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起来。她是从那个特殊的时代过来的人,深知 “雨浇梅花” 的恐怖。 雨浇梅花是明朝东厂发明的一种残酷刑罚。就是把人犯四肢固定在柙床上,使之动弹不得,然后将沾湿的黄表纸一层层蒙在脸上,堵住口鼻,使之窒息。一般情况下用之刑讯,偶尔也用作处死的方式。刑人员先是司刑职员将预备好的桑皮纸揭起一张,盖在犯人脸上,司刑职员嘴里早含着一口烧刀子,使劲一喷,噀出一阵细雾,桑皮纸受潮发软,立即贴服在脸上。司刑人员紧接着又盖第二张,如法炮制。犯人先还手足挣扎,用到第五张,人不动了 陈超之所以不用刀棍,是怕这个老太婆受不住死得太快了。他将一张张纸放在赵丽雅脸上,当第四张刚放上去的时候,赵丽雅的身体一阵抖动,眼看快不行了。陈超马上取了下来,看着赵丽雅说道:“老太婆,说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酷与决绝,仿佛在等待着赵丽雅的回答。在这紧张的氛围中,赵丽雅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真相,陈超可能会继续用这种可怕的方式逼问她。然而,她又害怕说出真相后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 赵丽雅经历了纸张一张一张盖在脸上的痛苦,脸色变得一片惨白。她早就想招了,可又怕说了之后命怕是也没了,所以不敢说。陈超看着赵丽雅求饶却不开口的架势,手中的纸张又慢慢放了下去。 经历了残酷的 “雨浇梅花”“插针”“痒刑” 之后,老太婆终于松口了。原来,当初陈超的母亲是伺候老太婆的丫鬟,和陈超的父亲结婚后就没有像之前那样尽心尽力地伺候老太婆了。老太婆见之前还听话的丫鬟结婚后就不管自己了,心中怨恨。等陈超母亲生产的时候,老太婆给了一碗下了药的糖水,导致陈超的母亲难产。陈超生出来后也因为在母亲腹中待的时间过长而影响了身体,导致他身体一直不好。 所以陈超来的时候病得那么严重,家里的钱一直不敢动,就是留着拿来看病吃药。陈超的父亲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又得照顾陈超,放心不下儿子,就这样坚持了这么多年。然而,在陈超 18 岁的时候,父亲身体不行,被机器伤到后去世了。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陈超的生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他失去了最亲的人,自己又身患重病,而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那个恶毒的老太婆。 陈超眼含热泪,终于为母亲和父亲报了仇。他利用空间寻找老太婆埋藏的珠宝、金子和钱款。随后,他在空间里清洗了身体和衣服,把老太婆的身体放回了床上,并仔细清理了一下现场的痕迹。做完这一切后,陈超回到了家中。 在一阵阵心痛的感觉下,陈超的身体安静了下来。他知道,原主安心地去了。此刻,陈超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和复杂的情绪。他为原主的遭遇感到同情, 系统界面提示到,恭喜宿主第一次完成任务,获得三个空间锚点(定存坐标,来回传送),额外奖励士兵强化血清(身体强化到特种兵的身体素质,缓慢释放效果,半年完成转变) 陈超拿出红色的试管,一咬牙喝了下去。瞬间,身体一阵酸痛,他早知道这种改变不会那么简单。疼痛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身体里黑色的物质不再流出。陈超连忙用空间清洗了自己,那味道真的很臭,身体上还黑乎乎的。缓了一会儿后,陈超在空间里睡了过去。在这宁静的空间中,他的身体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吴翠萍一大早就起床,为易中海精心做起了早餐。两人一起吃完后,准备送老太太早饭。然而,当他们来到老太太屋前,却发现插着的门还没有打开。吴翠萍以为老太太还在睡觉,便从门缝里看了进去。这一看,可把她吓坏了,只见老太太床下一滩红色。吴翠萍惊恐地喊道:“快来人啊!老太太出事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很快,院子里的人纷纷被惊动,大家都朝着老太太的屋子赶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傻柱刚准备起床,就听到外面一大妈的喊叫。他连忙跑了出去,衣服都没顾得上穿。傻柱朝着一大妈急切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吴翠萍焦急地说道:“傻柱,老太太床上红红的,门还打不开。” 傻柱一听,心里也紧张起来。他连忙走到老太太的房门前,试图推开门,但门却紧紧地插着,怎么也推不开,连忙撞起了门来,院里的众 人见这么大动静连忙过来, 易中海和贾东旭过来时,看到傻柱正在撞门。问清情况后,他们连忙和傻柱一起撞起了门来。别看这是木头门,但在那个年代做的都很结实。三人撞了几下,终于一起合力撞开了。 当打开门后,看着床上被残忍杀害的聋老太太,易中海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惊喜的是,老太太的遗产;惊恐的是老太太死状凄惨,贾东旭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恐惧和不安的神情。傻柱看着老太太的尸体,也是一阵想吐。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 院里的众人看见这一幕,纷纷议论开来。阎富贵看着比他先来的刘海中,询问事情经过。听了刘海中的讲述后,阎富贵也是有点吓到了,连忙和易中海一起商量起来。 三个大爷讨论了一下,一致认为必须报公安,因为这很可能是一起凶杀案。易中海也怕担责,连忙说道:“王主任也要通知一下。” 他们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不敢有丝毫怠慢。 当公安和街道办的人来到的时候,陈超也因为外面的吵闹醒了过来。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后,他打开门,看见这么多人也是装作愣了一下。当记录口供的人看见有人才开门,也是马上过来记录了情况。 陈超心中有些紧张,但他努力保持着镇定。面对询问,他谨慎地回答着问题,尽量不露出任何破绽。他知道,这个时候稍有不慎就可能引起怀疑。 孙振华和赵建国、检验李保家三人看过现场后,发现痕迹破坏得差不多了,心中一阵无奈。现场几乎什么痕迹都没有发现,门口的门拴也只有傻柱他们撞破的痕迹。这让他们的调查陷入了困境,没有线索可寻,不知该从何处着手。他们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下一步的调查方向,试图在这看似毫无头绪的局面中找到一丝突破的契机 李保家对着孙振华和赵建国说道:“尸检初步判断死者死前经历过严刑拷打。从四肢的状况以及鼻子里的纸碎屑可以判断死者经历过纸附口鼻、针插手指等折磨,并且时间不短。最后一刀砍下了脖子,一击致命,嫌犯力气应该很大。具体情况得回去做进一步检查。” 孙振华对着刑事组的成员说道:“刚才初步勘验,凶手是从围墙进来的,但是没有查到拖拽的痕迹。下面大家查一下进来和出去围墙靠近的住户,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晚上有没有什么声音,有没有人看见什么可疑的。另外再去两个人排查一下周围 300 米的住户,有没有听到叫声。死者没有经历过如此残酷的手段一定会有声音传出来,大家仔细一些,争取今天破案。” 陈超录过口供后,便往轧钢厂走去。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了。走在路上,他看着路上的自行车,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买的冲动。在 21 世纪随处可见的自行车,现在居然还是个大件、稀罕物,这让陈超不禁有些无语。更让他无奈的是,买自行车居然还要票。唉,还是穷啊! 陈超这家伙确实有点能装。明明赔偿的钱加上从老太婆那里得来的钱差不多都要小一万了,却还在那儿哭穷。 第5章 凶手是个高手 陈超来到运输科的办公室,在昨天给他配好的桌子上认真地擦着桌子。随后,他又顺便帮办公室的水壶倒满了开水。等他擦完桌子的时候,科里的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来了。看着陈超所做的这一切,张副科长很满意,心想这新来的同志刚来就眼里有活,是个好同志。 张副科长看着人都到齐了,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陈超,已经拿到了驾驶证,今后就是咱们科里的一员了。大家互帮互助。来,郑红军,陈超今天和你一起出车,你们熟悉一下。还有,今天的任务大家要按时按点的完成,为咱们祖国的发展添砖加瓦。” 陈超看着眼前有着军人气质的郑红军,也是热情地说着:“郑红军同志,很高兴认识你! 郑红军心里闪过一丝无奈怎么这么瘦啊。转的动方向盘吗!嘴上则说道,陈超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你今年多大啊!陈超同志。以后咱们一起出车,互相照应。” 陈超看着郑红军不是很高兴的表情,心里明白郑红军是怕自己给他拖后腿。毕竟现在大车小车都没有助力,自己太瘦弱的话就得让另一个司机累一点。所以陈超赶忙说道:“我今年 18 岁,应该比你小,那我叫你郑哥吧,可以吗?分配的任务我会努力做好的。” 郑红军被说穿了心思,还是有点尴尬,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了情绪,笑着对陈超说:“陈老弟,我大你 5 岁。走吧,咱们今天早点完成任务早点结束!” 厂里安排的任务基本都是在附近进行送货或者拉货。特别远的距离会安排火车运送。任务通常在当天就能完成。如果有外地的任务,则是自愿参加,会有 1 元的长途补贴。两人一起出车的时候,万一车坏了也好维修,还能换着开。毕竟在 21 世纪,即使有助力器,开一天车人都有点受不了,更不用说现在这个年代了。 郑红军看着陈超熟练的动作,心中的担忧渐渐消散。他开始和陈超聊了起来。原来,郑红军之前确实是当兵的,在运输连服役。转业回来已经有半年时间了。郑红军讲述着自己在部队的经历, 孙振华和赵建国在所里复盘了所有线索,发现凶手从围墙这里翻墙带一个老太太,还一点拖拽痕迹都没有,推理出凶手是个国术高手。门口断裂的门栓也很奇怪,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只有傻柱三人撞门的痕迹,凶手在里面动手的话,为什么许大茂和易中海家什么都没有听到,如果在外面动手为什么,凶手怎么搬动老太太,而且周围三百米范围内都没有人听见任何动静 晚上巡逻的人也没有看见任何异常情况。周围都进行了仔细勘探,也没有发现红色的痕迹。而且,老太太家里的钱都不见了,但是粮食等物品却都还在。由此初步判断凶手作案是为了财。孙振华和赵建国继续梳理着线索,思考着凶手的作案动机和手法 当案宗放到刘局长办公桌上的时候,刘局长只觉得头都大了。查了一天,竟然关键线索都没有。上面限时三天破案,如今第一天已经过去,却啥都没有查到。刘局长思来想去,决定去往刑事组。 他面色凝重地走进刑事组办公室,看着忙碌却又有些迷茫的警员们,心中涌起一股紧迫感。刘局长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志们,这个案子上面高度重视,限时破案的压力很大。但我们不能乱了阵脚,必须要更加细致地梳理线索,加大侦查力度。 刘局长面色严肃地说道:“孙振华,今天已经过去一天了!你们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有没有用心在查?还有两天时间,要是还是结不了案,大家都没好果子吃。查了老太太的人际关系没有?怎么卷宗上面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孙振华连忙站起身来,神色有些紧张地回答道:“局长,我们正在对老太太的人际关系进行排查,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但是我们会加快进度,尽快完善卷宗内容。” 刘局长皱着眉头,语气严厉地说:“抓紧时间,不能有丝毫懈怠。这个案子影响重大,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尽快破案,给受害者和家属一个交代。” 孙振华坚定的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王主任看着老太太的记录,只觉得头疼不已。当初登记的时候,老太太装聋作哑,街道办鉴于她无儿无女,又加上她把院里其他的房子捐给了街道办,便给她办了五保户。 现在要查老太太之前的人际关系,却陷入了难点。只知道之前老太太把院里其他的房子捐给了街道办,平常也基本不出门。再加上院里的易中海愿意为老太太养老送终,所以老太太也就没有进养老院。要说哪里不对的话,还真的说不出来。 孙振华查了一圈回到了四合院,重新展开调查。当陈超完成任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孙振华看着陈超,眼中有股杀气,压迫感扑面而来。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 陈超看着孙振华向自己走来,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孙哥在忙啊!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孙振华看着前几天还瘦弱的陈超,今天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心中陷入了沉思。如果是陈超做的,那么瘦的他怎么能搬动老太太呢?还得不能拖行,要在一晚上做完,今天他应该挺累的吧?财产去哪里了呢?还有作案工具在哪里?想了想,直觉又告诉孙振华,陈超有很大的嫌疑。但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孙振华只能继续观察陈超,进一步寻找线索来证实自己的怀疑。 孙振华看着陈超说道:“今天查了一天了,去你家坐会?方便吗?” 陈超笑着说:“怎么不方便,走吧!” 孙振华跟着陈超走进屋子,看着陈超打开的房门,没有闻到任何腥味。路过厨房的时候,他也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陈超家里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陈超则笑着说道:“昨天晚上收拾了好久,家里还是有点乱,孙哥见笑了。孙哥吃饭了吗?一起吃顿便饭,马上就好。昨天真的是帮了我大忙了,要不然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简直是救命恩人啊!” 孙振华听着陈超的话,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他一边回应着陈超的话,一边继续观察着陈超的家,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说道:“这我们有纪律,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陈超笑道:“请朋友吃饭而已,孙哥你不会不认我这个朋友吧!” 孙振华说道:“没有没有,确实还得忙一会,院里这件事催得太紧了。今天走访了一天头都大了。好了,也差不多休息够了,下次在一起吃。” 陈超看孙振华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再挽留,说道:“那好吧,孙哥等你空了我再请你。” 孙振华离开陈超家后,心中的疑虑依旧没有消散。他一边走一边思索着陈超的种种表现,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目前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陈超, 孙振华走在回所里的路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在陈超家发生的事情以及陈超家里的线索。经过一番思索,他暂时排除了陈超的嫌疑。可是,如果不是陈超,那又会是谁呢? 回到所里后,孙振华与同事们交流了一下目前掌握的线索,却发现大家更加迷糊了。院里所有人都有证明,都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外面五百米范围也都走访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以前的国术高手也走访了一遍,基本都有不在场证据。现在,怀疑的目标又回到了陈超身上,毕竟他是一个人居住,而且在老太太死前和他发生了冲突。然而,其他线索又说不清,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目前一点证据也没找到 陈超看着孙振华离开的背影,缓缓转身回到了家里。刚才孙振华在家里四处查看,好在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走了。陈超松了一口气,开始收拾起晚饭。忙了一天,他的手臂酸痛得很,此刻只想赶紧吃完饭,好好休息一下。 拿着肉在空间大肆炖煮,简单地吃完晚饭后,陈超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睡了起来。这一天的疲惫让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6章 房子让人眼红 老太太被易中海用一个罐子带了回来,随后他叫上傻柱做了一顿饭。接着,易中海便和刘海中、阎富贵商量起老太太的后事。贾东旭看到有饭局,也赶紧跑过来帮帮忙。 易中海神情凝重地说道:“老刘、老阎,老太太这一走,咱们得好好给她办个后事。 易中海叹息老刘,老太太惨死你看你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是不是起个带头作用,让街道办看见你的能力,一起把这个丧事做好,还有阎富贵你家也出力出力吧!毕竟死者为大 刘海中脸一沉,说道:“老易,老太太去世了,家里的遗产都是你的了,怎么还要我们出钱出力?不能好处你全拿了吧!” 阎富贵也附和着说:“是啊,老易。你拿了老太太的两间房,还要我们帮忙,那老太太的遗产院里的人是不是可以分啊!”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中涌起一股怒气,但他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老刘、老阎,你们不能这么说。老太太生前我尽心尽力照顾她,这房子是她自愿给我的。现在老太太去世了,办丧事是大家的责任,不能只想着分遗产。” 傻柱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大声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这就不对了。易大爷照顾老太太那么久,拿两间房怎么了?现在老太太去世了,咱们应该齐心协力把丧事办好,而不是在这里争遗产。” 傻柱也是真的够够的争着当孝子贤孙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也在旁边露出起了贪念有想法的眼神后,心里知道要遭。他连忙说着:“老太太那可是有产权的,街道办也是知情的。既然你们不愿意出力,那行,我找专门发丧的。我本来想着你们帮忙的话,名声至少能挽回一点,也免得街道办把我们的代理拿掉。既然你们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没提吧!” 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他原本希望通过大家一起为老太太办丧事,既能让老太太走得安心,又能在街道办那里留下好印象,保住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可没想到,刘海中、阎富贵和贾东旭等人却只想着分遗产,不愿意出力。 此时,屋子里的气氛更加尴尬。刘海中和阎富贵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贾东旭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傻柱则在一旁气得直跺脚,他觉得这些人太自私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易中海叹了口气,决定不再指望这些人。他打算自己花钱找专门的发丧队伍,喝了一大口酒转移了话题,说着陈超报警的事 刘海中抱怨道:“陈超一点都不团结邻里,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嘛,什么都不说就跑去找警察,一点都不顾及邻里情面,害的我们挨街道办埋怨。” 阎富贵吞了吞口水,夹起傻柱炒的菜,附和着说:“可不是嘛,看见了我们也不喊人,一点都不尊敬我们。咱们院里这样孤立他不行啊,那小子日子过红火起来了,有好处的也不分享分享。” 贾东旭想到了什么,目光闪动道:“师傅,那小子拿着我们那么多钱,还住着两间房,我们要不要找那小子,叫他出出力啊?” 易中海沉思了片刻道:“上次老太太去他家,门都不开,这种不孝的人怕是不好说服他。这样吧,我们开全院大会,让他把赔偿的钱拿点出来给咱们大院办席,请大院里的人一起好好吃一顿。” 易中海的提议让贾东旭等人眼前一亮。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个既能让陈超出钱出力,又能让大家得到好处的好办法。 刘海中和阎富贵听了易中海这样说都点点头,这样全院的人一起逼迫陈超就范,还占着大义,他要敢不听,名声就别想要了 刚睡下的陈超,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不禁骂道谁啊,叫丧吗,敲的这么急,外面的贾东旭也是冷冷道,陈超开全院大会了,还不快点叫几遍了,快点出来大家就等你了 陈超听着外面的声音知道这些禽兽肯定又要搞事情不紧不慢的说,要开会不早说,下午回来不说,说明不重要,那我不参加了嘛, 贾东旭听着屋里陈超那满不在乎的话也是差点憋死只能没好气道,有重要的事,老太太的,你快点 陈超听着这话知道躲不过去,等会有场大战,起身喝了口水,往门外走去 外面人已经基本到齐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富贵坐在院里的中间,手里拿着茶杯,摆着大爷的谱。易中海看见陈超出来,也是拿起茶盅狠狠敲下,责备道:“院里喊开会半天,有的人一点都不重视,一点都不团结邻里。” 陈超看着易中海那副作态,心中冷笑,却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看他们究竟要搞什么名堂。满不在乎的拿着凳子坐在了门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差点把易中海气死。看着陈超理都不理易中海想着今天要干的事情没有继续发作,喝了口茶,示意刘海中开始。 刘海中也是一阵噼里啪啦,先拍领导的马屁,然后说着学领导的话,滔滔不绝。傻柱在下面听的越来越烦,连忙喊着怼着刘海中:“二大爷,您能不能别瞎咧咧了,说点有用的行不?光会拍马屁有啥用。” 这一怼让刘海中也是一阵下不了台,他脸色涨红,瞪着傻柱。 易中海在旁边马上就要吵起来了马上打断说道:“傻柱,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没大没小。” 傻柱,刚想回嘴,却只能在易中海要生气的表情下,坐了回去 易中海看向院里的众人,严肃道:“邻居们,大家也都知道,老太太明天发丧。院里呢,也是团结有爱的一家人。前几天陈超呢,有了一笔额外的款。大家上次确实犯了糊涂,但也不是有意的嘛。我们几个大爷的意思是,让陈超拿部分钱出来,加上老太太的席一起办,把丧事办得好点,请全院吃一顿。街道办看着我们团结,也不会再揪着不放了。以后优秀四合院肯定还是可能有我们一份!” 陈超听着易中海那信口胡诌的话,也是讥讽一笑,说道:“易中海,你还真的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的话做的事让人不耻。怪不得你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说的比唱的好听,还团结有爱,又是吃绝户,又是孤立人的。我怕是脑子被驴踢了,会信你们这些蠢话。” 陈超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向易中海等人。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都被陈超这大胆的言辞所震惊。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万万没想到陈超会如此毫不留情地当众指责他。他颤抖着手指向陈超,怒喝道:“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这也是为了院子里好。” 陈超却毫不畏惧,冷笑道:“为了院子里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想让我掏钱,门都没有。 院里的人听着陈超的话,也是一阵恼羞成怒。没干坏事的那几家还好,可易中海、刘海中、阎富贵、傻柱、贾东旭和秦淮如脸色还是隐隐发烫,毕竟被人当众这么指责,说出去确实不好听。 看了看陈超强势的反对,易中海喝了口茶,掩饰了一下心中的慌乱,然后威胁道:“陈超,你既然不团结邻里,不尊老爱幼,就不怕我们把你赶出去吗?” 陈超却丝毫不惧,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看着易中海等人,说道:“赶我出去?你们凭什么?这四合院又不是你们家的。我没做错任何事,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去街道办告你们。” 易中海等人被陈超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没想到陈超如此强硬。和以前那个胆小如鼠,弱不禁风的陈超完全是两个人。 系统提示易中海作死值加10点 赶出去,行啊我巴不得换地方离你们这些恶邻远点,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手里有着房契的我赶出去,我敬你是条汉子。还有老太太走了两间房成了你易中海的,怎么不想着好好请大院的邻居吃一顿啊,而且你个绝户住俩间房住的过来吗,陈超好整以暇地拱火。 当院里众人听着老太太的房,反应慢的才想起来,附和着说:“是啊,一大爷,你都有四间房了,我们还是一家人挤在一间屋子里,能不能帮帮我们啊。” 贾东旭、刘海中、阎富贵也是很想要,目光紧紧盯着易中海,充满了期待。傻柱作为单身狗,知道争不过就没有闹腾。 易中海此时被众人的目光注视着,心中一阵烦躁。他本想借着陈超的钱来解决老太太的丧事问题,顺便提升自己在院子里的威望,却没想到被陈超反将一军,现在还引来了众人对他房子的觊觎。看着院里红了的眼睛知道不好办了,也是一阵担心,怕自己被吃了绝户,站起身;这俩间房是我给老太太养老送终有街道办有见证的,该是我的,一间已经说好租给街道办了,厂里有新住户要搬来, 众人知道另一间房只能散会后找易中海诉诉苦,看能不能拿到手,一个个就都没有再继续吭声。 易中海看众人没有继续闹腾,松了口气,拍了拍桌子,说道:“行吧,既然有的人不愿意团结邻里,那就散会。明天老太太发丧,都过来帮帮忙。” 第7章 逢场作戏的全院 一大早,院里就摆开了灵堂敲锣打鼓了起来,虽然老太太年纪大了,但不算喜丧,毕竟是惨死。今天也就敲一天明,明天一早就送出去。 易中海和吴翠萍,带着白色的孝帕给来的人行了半跪礼,他们的脸上满是悲伤和疲惫。贾东旭和秦淮如则在桌前忙前忙后,招呼着前来吊唁的人们。 街道办的人也来了,毕竟,老太太是五保户,他们有责任来关心和了解情况。杨厂长知道这个消息后,还是安排了秘书送来了礼 灵堂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氛,人们低声交谈着,回忆着老太太生前的点点滴滴。虽然老太太平常看见谁家有好吃的就上门要,不给还不行,祸害终于走了了,毕竟天天倚老卖老,易中海和吴翠萍都在旁边,蛐蛐的人也不敢说的太大声 贾东旭和秦淮如也在一旁帮着忙,毕竟为了另一间屋子还是得好好表现表现 贾东旭看见杨厂长的秘书都来了,知道了老太婆很有关系,但是现在老太婆都走了攀不上了,早知道该对老太婆好点,让他把我工级提一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易中海看见这么多人还是有点伤感的,毕竟他无儿无女,就怕老了以后,饿死在屋里都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个人摔盆,要不是易中海为了让院里的人孝顺老人,也不会以身作则接下了养老太太这件事, 陈超心里其实暗自窃喜,他本就不喜欢老太婆,而且还有深仇大恨,现在老太太发丧,正好可以不用跟老太婆打交道了。他一边整理着自己,一边想着等会儿去上礼的时候,该如何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毕竟可是我下的手,还是要专业一点, 到了葬礼现场,陈超看到大家都装作一副悲伤的样子,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可笑。陈超心想:“这些人还真是会装啊,明明平时都讨厌老太婆的要死,现在却装成这个样子。” 他上了礼之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根本不想多待一刻。在去上班的路上,他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韭菜要是能重复的割感觉还是挺爽的。 腿着去的陈超,又想起了自行车来,打算明天下班去黑市换张自行车票。空间里的物资也是多了起来,不卖掉,放在那里也是占地方。 陈超心里盘算着,这些物资虽然都是自己辛苦积攒下来的,但一直放在空间里也不是个办法。他决定明天去黑市,看看能不能换到一张自行车票,这样以后出门就方便多了。想着想着,陈超的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陈超一路紧赶慢赶地来到了轧钢厂门口,他擦了擦额头上微微渗出的汗珠,站定身形后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因匆忙赶路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随后,他迈着大步走进了厂里,准备等待领导分配接下来的工作任务。 趁着等待的间隙,陈超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上坐着的正是郑红军。他赶忙走上前去,满脸堆笑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郑红军,并殷勤地点上火。两人各自吸了几口烟后,便开始闲聊起来。 “郑哥,您在这厂里待得时间长,见识广,我想问您个事儿呗?”陈超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着郑红军的表情。 郑红军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饶有兴致地看向陈超,开口问道:“啥事儿啊?” 陈超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郑哥,您知不知道哪儿能换到自行车票呀?我这急需一张呢。” 郑红军听后,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陈超,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哟呵,巧了不是,我这儿正好有一张。不过嘛……你打算拿啥跟我换呐?” 陈超一听这话,心中一喜,连忙伸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像是生怕它跑掉似的。他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对郑红军说:“郑哥,我手头有点钱,还有些粮食,您看您想要怎么个换法儿?” 此时,车子缓缓驶出了轧钢厂的大门,朝着大路开去。就在车辆逐渐加速的时候,郑红军终于开口道:“这样吧,你给我一半钱、一半粮食,怎么样?要知道现在这自行车票可不好弄,一张就得 50 块呢!” 陈超闻言,先是一愣,但随即脸上就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他兴奋地一拍大腿,说道:“哎呀妈呀,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问到正主儿啦!行,郑哥,就按您说的办!不过……嘿嘿,郑哥您还有没有别的票啊?比如说粮票、布票之类的,咱们也好相互调剂调剂嘛!” 郑红军被陈超那副猴急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陈超的肩膀,调侃道:“嘿,我说小陈啊,你小子胃口还不小啊!还想把我的票都给包圆咯?告诉你吧,哥哥我也就只有这张自行车票,其他的票我自己都不够用。不过嘛……如果你胆子够大,倒是可以去黑市上摸摸情况,说不定能淘到一些好东西呢!” 陈超缓缓地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们院里的那些人啊,心思挺坏的!只要看到我要去黑市,我敢打赌,只要我一买回来,他们绝对会想方设法地去举报我。唉,原本我还真打算去一趟呢,但仔细琢磨了一番之后,最终还是决定不在黑市去淘自行车票,所以才问你。” 一旁的郑红军听了这番话后,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咱们厂子里居然会有这么多这种人存在!这也太过分了吧,大家都是同事,怎么能这样对待彼此呢?简直就是一群见不得别人好的红眼病嘛!”说到这里,他不禁替陈超感到愤愤不平起来。 突然之间,车身猛地一阵剧烈抖动,随后便像是泄了气一般缓缓地停了下来。坐在副驾驶的郑红军眉头一皱,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推开车门跳下车去。他快步走到车头位置,弯下腰仔细观察起发动机 舱来。 陈超也马上打开了发动机盖。只见一股白色烟雾从发动机舱内升腾而起,瞬间弥漫开来。陈超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估计是散热系统出了问题。”想到这儿,他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工具,快步走向车头。 郑红军此时已经穿上了那件原本放在车内的外套,以防在维修过程中被机油弄脏衣物。他正全神贯注地检查着各个接口,试图找出故障所在。而陈超也没闲着,他熟练地协助郑红军拆卸着零件,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郑红军无意间瞥见陈超那行云流水般的操作,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开口问道:“嘿,你小子懂得还真不少啊!这下可让我省事多了。想当初你被安排跟我一起时,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呢!” 听到这话,陈超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受影响,一边继续拆解零件,一边笑着回应道:“郑哥,您这可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啦!其实我早就对这些东西有所了解,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展示罢了。怎么样?今天算是让您大开眼界了吧,哈哈!” 在两人快速的行动下,故障很快被排除了,等找了水洗了手也是快晚了半小时了,连忙赶去了目的地 等下完货把车开回到轧钢厂的时候已经可以下班了,陈超收拾了一下,就往百货大楼走去了,等陈超到的时候人还是挺多的。但是买自行车那里没什么人,毕竟自行车票还是很紧缺。 看着眼前永久牌,凤凰牌,飞鸽,陈超拿下了永久,售货员提示道,要去警察局打钢印上牌才行上牌1块钱 陈超没法只能骑着车去往了警察局,等打好弄完的时候,陈超单手骑车羡慕死了路边的小孩大人, 四合院的吃完席的众人看到陈超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眼里满是羡慕。 “哟,陈超,你这是发财了啊,居然买了辆这么新的自行车。” 陈超笑了笑,没有答话。他知道,这些人一向见不得别人好。 这时,刘海中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陈超,你这自行车是不是偷来的啊?不然你哪来的票买这么贵的车。” 陈超听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瞪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你说话别这么难听。我凭自己的本事买车,关你什么事?” 刘海中被陈超的话怼得哑口无言,只好悻悻地离开了。院里的其他人看见刘海中被说的掉头就走也是没有上来继续蛐蛐 第8章 贾东旭的恶心之举 陈超将自行车推回屋里,院里的人担心他们手脚不干净,觉得他们恶心。贾东旭看着陈超的自行车,心中涌起强烈的嫉妒。听到刘海中提及票的事情,贾东旭便认定陈超肯定是去黑市投机倒把了,要不然他刚刚上班,而且说不清自行车的来路。他盘算着明天写举报信送到轧钢厂,要让陈超吃不了兜着走。在他看来,一旦陈超被抓,就相当于为贾张氏报了仇。 刚打算收拾一下,品尝空间里那香气四溢的土豆炖肉和番茄炒蛋,这时却看见系统屏幕上出现了提示。 贾东旭想举报宿主作死值加30点陈超看着屏幕,知道下一个韭菜应该要出现了。 吃完晚饭后,到院外溜达。发现一个破旧的几间房子,屋顶早已消失不见,仅剩下墙壁立在那里。这里平常是小孩子玩捉迷藏、做游戏的场所,一旦有什么痕迹,很快就会被孩子们破坏掉。把空间坐标放在了这里,下次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就是收割韭菜的时候了,想到这里美滋滋的准备回去了, 在回去的途中,棒梗正和一群人玩耍。他用怨毒的眼神看着陈超,心中盘算着等陈超出门后,就去把陈超家里的东西拿走。在贾张氏的教导下,是拿不是偷,棒梗已经完全不辨是非对错。然而,如果他胆敢付诸行动,陈超定会好好教他做人,毕竟小树不修不直遛。替他父亲教训他一下,让他少走些弯路,陈超想到这里,心中不禁美滋滋的,谁让自己是个好人呢。 陈超便打算休息了。这里没有游戏可玩,也没有小说可看,更没有其他娱乐的地方,实在是挺无聊的。不过,陈超觉得自己确实得好好休息一下,这样才能长长身体。 冷风从屋外吹了进来,若陈超不是在空间里睡觉,肯定会被冻得够呛。他连忙拿着热水洗漱起来。这天外面下起了雪,若是骑自行车,手和脸肯定会被吹得生冻疮。于是,他赶紧在空间里拿起几块碎布,拼接起来做成围巾用来遮脸。还有昨天说的粮食,拿出空间产的对于供销社来说是比富强粉还细的白面粉,装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等陈超戴好围巾,再戴上厂里发的手套时,都快要迟到了。真是命苦啊!大冷天的,明明有点钱却还得早起去上班。要是能躺平就好了,陈超苦中作乐地想着。毕竟有了空间里的物资,以及一万块的存款,谁还愿意去当牛马呢? 赶到轧钢厂的时候差点迟到。郑红军看着全副武装的陈超,笑了起来,说道:“怎么?买自行车不是挺高兴的吗?怎么成这样了?” 陈超无奈地回应道:“唉,郑哥,你就会挖苦我。冬天骑车真的太受罪了。” 而且在这个时代没有羽绒服,冷气一直往衣服里灌。不过这几天身体一直在被强化,所以陈超还是扛了下来。 贾东旭将昨天写好的举报信放进了信箱里。看着易中海疑惑的眼神,贾东旭解释道:“昨天我觉得陈超的那些票很可能是通过投机倒把得来的,他肯定解释不清楚。” 易中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这样即便举报不成功,陈超也不会知道是谁举报的,更不会有其他麻烦。要是成功了,把这个不听话的人除掉也好。” 说完,易中海就没有再说话,和贾东旭一起走进了车间。 陈超聊天扯了一会儿后拿出一个装着东西的袋子,悄悄地放在了郑红军的桌子下面,说道:“郑哥,这是昨天说好的,都在里面呢。” 郑红军笑了笑,回应道:“没事,不着急。” 说着,他把东西打开看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袋子收了起来。接着,郑红军又说道:“陈老弟,可以嘛!看来你有门路啊,还这么照顾老哥,哈哈哈。” 陈超谦虚地笑了笑,说道:“郑哥哪里的话,这都是应该的。以后还得靠郑哥多关照呢。” 郑红军拍了拍陈超的肩膀,说道:“放心吧,陈老弟,有老哥在,不会让你吃亏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种默契在彼此之间流淌。 今天下发的任务仍是短途的。张副科长简单交代几句后便遣散了众人。当装着货准备出厂时,陈超询问起郑红军长途任务的情况。要知道,跑长途去外地,必须携带东西防身,毕竟可能会遭遇截道的情况,特别是那些全村人都生活困苦、日子难以为继的地方,危险系数极高。如今的道路大多是泥巴路,一旦遇到有坑陷进去,那可就麻烦了。通常情况下,都是组织车队出行,这样大家可以相互扶持着前进。 你入职的前几天,单位才刚刚组织了一场长途任务。所以,最近应该不会这么快再次安排长途任务。 等两人一边吹牛打屁一边慢慢开着车。并非陈超他们不想加快速度,实在是车快不起来。现在的路远没有以后的水泥路好,一路上颠簸不已,就跟坐摇摇车一样。就这样,他们在摇摇晃晃中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等陈超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阎富贵在门口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眼神,这让陈超还有点奇怪。等陈超回到院里,才发现轧钢厂保卫科来了两个人正在调查情况。毕竟在这个时代,投机倒把是不行的重罪。陈超心中嘀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保卫科的人来到这里调查自己。 刘海中看见陈超回来,狐假虎威地说道:“陈超,你老实交代,你的自行车票是从哪里来的?保卫科都来查你了,还不老实交代?你这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陈超看着刘海中那副嚣张的模样,心中十分反感。 系统提示刘海中作死值加10分 陈超看着刘海中那副装出领导样子的模样就想笑,说道:“关你屁事,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谁把你给露出来了?” 陈超的话语毫不客气,直接怼得刘海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刘海中本想借着保卫科来调查的机会好好打压一下陈超,却没想到陈超如此强硬。他气得指着陈超说道:“你…… 你等着,等保卫科查清楚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保卫科看见两人吵起来了,也是说道:“陈超,有人写举报信举报你,我们职责所在,你的票是从哪里来的?希望你说清楚。” 等陈超说是从郑红军那里换的的时候,保卫科的人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拿粮食换不属于投机倒把。 保卫科了解了情况后说道:“那行,我们会找郑红军了解情况,打扰了。” 然后就离开了四合院。 院里的人看见陈超没事,也是议论纷纷了起来。毕竟他们一点好处都没占到,还眼睁睁看着这小子越过越红火,这着实很让人眼热。陈超心里清楚,院里的这些人就是典型的恨人有笑人无的禽兽,所以他也是毫不在意。 还有这次举报肯定是贾东旭做的加了整整三十作死值,陈超也是巴不得院里人一个个上来找事,早领早享受 第9章 空间出品必属精品 贾东旭在屋里看着外面,听到陈超说自行车票是和同事换的,就知道自己的举报失败了。等保卫科的人走了之后,他更是生气不已。在贾东旭看来,他一直自认为是年轻一代的翘楚。本来他想着如果陈超接班钳工,他就能在车间继续欺负陈超,而且还让人找不出错来。结果陈超去了运输班,一个月有 40 元的收入,比贾东旭的 28 元一个月多了那么多。贾东旭都快破防了,没想到后面陈超又买了自行车,这让他更是嫉妒得发狂。 等陈超收拾了一下屋里,就把空间里的东西该收的收起来,该种的重新种上。空间的产出十分喜人,有了这些产出,陈超就算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也不怕了。凌晨的时候,陈超再去把空间里缺少的动物补上。同时,他也打算顺便找找黑市的负责人,因为单独散卖太费时间了,他决定七天就要出货一次。这次产出的先全部留下来播种,等下一茬收获的时候再进行出售。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的行动失败了,就没有露面。他心里清楚,这种事情保卫科查起来是需要证据的,不能没有根据地强行给陈超戴帽子。易中海一贯较为谨慎,他不想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贸然行动,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阎富贵看到陈超完全没事,心中十分惊讶。随后,他想到陈超的自行车可以借来骑去钓鱼,想着就付出了行动。 阎富贵对陈超说道:“陈超真是出息了啊,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很高兴的。看着咱们一个院的份上,你看你自行车空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借用一下啊?而且还有好处可以拿,我钓的鱼分你一条怎么样?” 陈超看着阎富贵那算盘珠子都要爆到脸上的算计,也是没好气地说到:“阎富贵,我们没有那么熟。要骑自己买去,你钓的比鱼苗都还小,塞牙缝都不够。而且你薅我们家的羊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又跳起来了。走走走,我忙着呢。” 阎富贵看着陈超那赶人的样子,也是气的红着脸说道:“年纪轻轻你就花钱大手大脚,看你以后怎么办!” 陈超则满不在乎地在厨房点起了火,打算做点窝窝头掩饰掩饰。他很清楚,如果不这么做,院里的那些 “禽兽” 指不定又会搞出什么事情来。看着有点破破烂烂的家,陈超还是有点想装修一下了。毕竟要在这里待很久,而且以后要结婚生子,得把家具那些都买一下。毕竟钱也是拿来用的,不能一直守着不花。 说干就干,陈超连忙在空间拿出纸笔,写写画画了起来。卫生间得要,最近这几天陈超基本都在空间进行无公害处理,公厕两天才去一趟装装样子。而且洗澡也是很不方便,还得去外面澡堂。陈超是南方人,真的不适应啥都不穿,甩过来甩过去的辣眼睛的画面。而且看着旁边的人搓澡真的很尴尬,搓澡师傅居然还提起来搓缝隙里,看着陈超想逃。而且你不去搓的话旁边的人会喊你一起互相搓,陈超哪里干过那种事,去洗过一次,都快社恐得要死了。 陈超下定了决心,洗澡间必须规划上,花多少钱都要搞。他打算在屋里铺上瓷砖,把墙壁刷白,再把两间房打通,上下隔出四间房来。这样的规划在他看来应该就够了,恩,阔以阔以,就按这个来 陈超大概画出图纸后,就把在空间里炒了菜,一口肉一口饭地吃了起来。吃完还得去黑市呢。陈超早早地休息了起来,等凌晨的时候连忙全副武装了自己。他想好了,要是被发现了就靠黑市衣服跑进巷子进空间躲起来,但是陈超觉得肯定没有那么夸张。毕竟这么多年了,黑市的存在就说明了一切,只要不是大宗交易应该就不会被发现。毕竟现在这个时代,大宗交易肯定是侵吞了国有资产。 等到了记忆里的黑市门口的时候,陈超才发现大家基本上都是这个打扮。在这里,卖东西的人交五分钱,买东西的人交一分钱,黑市简直是两头吃。陈超在门口交了钱后往里面逛了起来。里面基本每个摊位都有蜡烛或者是电筒,顾客想买的时候,摊主就点燃蜡烛给顾客看成色。 陈超找了一圈,发现类型挺多的,而且还有空间里没有的菜种。不过老物件也有,但陈超没打算买。他想着等十年之期的时候,找个懂行的,有多少救多少。现在下手还是太不划算了。 等陈超买得差不多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着特别大的大衣的人。陈超询问后得知这人是卖票的,各种急需的票都有,甚至还有 “三转一响” 的票。陈超基本都拿下了,但是没有看见棉花票和布票。问了之后才知道已经被卖出去了,只能下次再来。 随后,陈超问起了这个黑市管事的。卖票的二狗子看着大部分被清空的票据,说道:“客人你稍等,我去汇报一下。” 说着,二狗子就往转角走去,和那里面的人交流了一下。陈超便开始等待起来。 强子作为这个黑市的管理者,此时在屋子里等着晚上时间过去。他内心也充满无奈,毕竟若不是为了混口饭吃,他也不想干这掉脑袋的事情。但他深知做还有命,不做马上就没有命了。这个黑市每天的收入都得交出去五成,强子也只能勉强比手下们好点。 当强子接到消息说有人要见他,他本来是拒绝的。但是手下说那人特别有钱,买下了大部分的票,还有个赚钱的路子想一起合作的时候,强子这才点点头叫人带了过来。 当强子看见陈超进来的时候,还以为陈超在骗人。毕竟陈超穿着补丁的衣服,身体还有点瘦小。强子很难将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的人,与有钱且有赚钱路子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陈超看着强子那一阵打量的眼神,知道得拿出东西来。随后,陈超拿出几个袋子,里面都是空间里每种的产出。 看着陈超拿出几个袋子,强子接过来道:“就这点?” 陈超笑了笑说道:“7 天后有面粉、土豆、红薯、鸡肉、兔肉、鸭肉各 500 斤,这次来只是看你吃得下不,不行我再找其他人。” 兄弟你可以叫我强子,下一批质量可是和这袋一样? 陈超回应道:“自然是的。这几样你都报下价格,合适我们确定交易的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也是给上面的跑跑腿,希望强哥要守信。” 强子给出了价格:面粉 5 角,土豆红薯属于粗粮 8 分,其他各种肉类骨头较多 8 角。他表示全部都要了,并且强调他们做这一行讲究信誉,同时也希望陈超能给他们一些赚头。 行,7天后我给你地址,我们在那里交易,陈超说着就走出了院子, 而院里的二狗子凑上来说道:“老大,要不要我们安排人跟上去?” 强子想了想,算了。他认为这么多种货物,陈超应该只是出来找门路,后面的能量可能不小,惹到了就麻烦了。而且交易了还是有的赚,完全没有必要徒增风险。这就是强子在一阵刀山火海经历中悟出来的道理,胃口太大会撑死人的。 陈超出了黑市所在的院子,往四通八达的休息巷子里走去。经过转角的时候,他立马进入了空间,等待了起来。等了十多分钟,看着没有人跟上来,陈超知道强子还是守信誉的,于是放下心来。随后,他回到了家里。, 忙了一晚上的陈超,精神一直高度集中,此时一阵睡意袭来,他再也抵挡不住,马上睡了过去。 第10章 装修大会 过了两天,今天终于迎来了休息日。陈超连忙前往街道办。他本想提着东西去,可又考虑到人多眼杂影响不好,于是只拿了几包烟前往。在街道办,他散烟开道,众人皆笑脸相迎。陈超打听到了在街道办有备案的装修队,并联系上了样子雷。样子雷虽然曾负责维修宫里的工程,但如今的活计也只能养活几个人。 陈超将样子雷带回四合院,拿出图纸进行解释。样子雷本就是行家,主家陈超一说明,他便立刻明白该怎么做。当谈到卫生间的问题时,样子雷表示需要去街道办办理相关手续,因为涉及损坏地面,完工后需将地面复原。在材料方面,可以选择包工,也可以选择包工包料。可供指定的材料有普通的木材,还有黄花梨以及多种名贵木材。样子雷还承诺,在五年内如果出现质量问题,可以随时找他们解决。 陈超选择了黄花梨木。双方确定工期大概为 15 天。全部费用算下来要 1680 元,其中大部分是木材的费用。陈超没有要求尽快完工,因为他深知慢工出细活,若赶工太快,日后出现维修问题会很浪费时间。而且他也不是住不起招待所。陈超把定金交给样子雷,说道:“其他方面都好说,但质量一定要做好。我在轧钢厂上班,有急事就来轧钢厂找我。我隔一天会过来查看一下进度,麻烦你了,雷师傅。” 说完,陈超把钥匙给了样子雷一把,并嘱咐道:“材料运到院里的话尽量放进屋里,院里什么人都有,有些人手脚不干净。” 样子雷点点头,显然他也知道什么人都有。 陈超把事情差不多交接完毕后,便赶忙去了街道办办理手续。他交了因施工需动街道地面的保证金,如果完工后不将地面还原,街道办是不会退还保证金的。顺便,陈超也把招待所的介绍信给办了。 回到家中,今天还可以在这里住上一天,明天样子雷的施工人员就会进场。陈超还从未体验过招待所的日子,心中还挺好奇。随后,陈超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中院突然传出何雨水的声音:“傻哥,我们家里不差那些东西啊,你干嘛拿别人家的东西?”“雨水,你说话注意点,谁知道那小子又活过来了。我那是想着都没人要了顺便拿的,你不要乱说。而且大家都干了,你在这叽叽喳喳的干嘛,还想不想安生了?” 何雨水所受到的教育告诉她,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但是她想了想自己还得住在这个院子里,而且师傅还得靠傻柱就没有继续吭声了。 怪不得后期的时候何雨水不回来,原来是清楚院里每个 “禽兽” 的德行,又没有能力让傻柱清醒,只能眼不见为净了。唉,也是个苦命人。陈超还在想着的时候。 何雨水走了过来敲响了房门,眼睛红着道歉道:“陈超,对不起,我哥他做的不对,你多担待点。” 陈超愣了愣神,心中不禁想到,何雨水现在就这么清醒了吗?他笑着说:“没事,他们已经受到了处罚。你也小心一点,祝你早日考上大学。” 何雨水说了声 “谢谢”,就回去了。傻柱看着何雨水来向陈超道歉,虽然心中不爽,但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还是比较疼爱自己的妹妹。只是他的智商没有那么高,并且愿意为了一些人去做一些蠢事。毕竟,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说起来,陈超来到这里也算是有一段时间了,还没真正下过一次馆子。今天他打算请郑红军一起去全聚德吃一顿。毕竟郑红军性格挺好的,而且以后有事的话,两人关系好点,啥事都好开口。院里的人陈超不打算深交,但是外面合得来的人,陈超还是打算好好相处。毕竟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而且陈超打算和郑红军把助力器搞出来。毕竟郑红军在厂里待了这么久,应该认识不少人。一个好汉三个帮嘛。 陈超在车内递上一根烟,热情地对郑红军说道:“郑哥,走,今天咱们去全聚德吃一顿。你可千万别再推辞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咱们甚是投缘。而且以后咱们兄弟关系更亲近了,有啥事也好开口不是?如今这个年代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咱们就去好好吃一顿。” 郑红军连连摆手,说道:“这可使不得,太破费了。咱们可不能这么浪费。” 陈超急忙劝道:“这怎么能叫浪费呢?我买自行车那事全靠你帮忙,要不是你,我买票的事就得被人算计了。你就别推辞了。” 郑红军见陈超如此诚恳,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好吧,不过下不为例啊。咱们可不能总这么奢侈。” 陈超笑着说:“行,听你的。今天咱们就好好享受这顿烤鸭。 现在这个时候说起全聚德可了不得,毕竟现在人均收入不高,吃一顿差不多得5天工资了,但是全聚德用的是北京填鸭,以 6 斤以上的大肥鸭子为佳,毕竟年代的人都缺油水。 全聚德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间,包间需要提前预定。现在陈超无权无势,只能坐在大厅里。郑红军倒没有露出那些好奇宝宝般的眼神。大厅里的环境也还不错,因为桌椅和装修全部采用黄花梨木,看着古色古香,还是挺有档次的。陈超拿起菜单,点了两只鸭子,并且把一个鸭架做成汤,有助于消食。 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他们说起了助力器的事情。郑红军也被陈超所说的液压助力器引起了兴趣。他说道:“我们开的车,扳动方向盘确实很吃力。但是厂里不可能仅凭我们的说法就相信,只能我们自己花钱装在自己开的车上用,而且还不能破坏其他地方,毕竟车是公家的,厂里也怕担责任。” “这样吧,我认识一些老师傅。我带你明天去找他们,你把你的想法和要求说给他们听,看他们能不能做出来。但是钱怕是得自己出。” 郑红军说道。 陈超考虑了一会儿,觉得来到这个时代得做点什么事情。虽然院子里有那么多 “禽兽”,但是好多人还是有责任有担当的,奉献自己。为了国家的发展,也为了自己,还是应该做点什么。毕竟自己有职位,这样就算进警察局都不慌。 两人依旧聊得热火朝天。陈超也把鸭架子给了郑红军,郑红军一直摆手推脱不收。陈超便说出了自己家里正在装修做不了饭,目前住在招待所的事情。郑红军一听,说道:“陈老弟,那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饭。你明天可必须来,要不然就是不给我这个老哥面子了。” 陈超也只能点头答应。 陈超和郑红军分开后,朝着招待所走了过去。陈超打算把图纸设计出来,因为身体经过强化的原因,记忆力也在变好。前世刷抖音时刷到的液压助力器,其科普的具体工作原理也被他想了起来。借助空间的能力画了出来,感慨道,要是去画画,怕是要惊呆所有人的眼睛,画得跟照片似的。 另一边,院子里的雷师傅见下班了陈超还是没有回来,焦急了起来。院里的人看见陈超家里来了那么多人在搬运材料,都好奇地打听起来。当知道是要重新装修的时候,都眼红地想到:那可是我们的钱。 阎富贵看着材料用的黄花梨木,眼红了起来,纷纷在院里科普起黄花梨木的价值。当说到其价值几何时,易中海、刘海中也嫉妒了起来。他们都用不起这些料子,而陈超一个小 “绝户” 竟然用上了。于是,他们纷纷拦着施工队不准装修。样子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说道:“不让装修,那你们等主家回来商量再说。但是我们的人搬东西,你们也别拦路,要是撞到什么东西,可不要上来碰瓷,我们可不是被吓大的。” 样子雷看陈超一直没回来,猜测主家去了招待所,连忙去喊人。陈超在招待所门口碰见了样子雷,等样子雷说完,陈超对院里的那些 “禽兽” 再次刷新了认知,他们的恶心程度简直超乎想象。 院里的人看见陈超回来,易中海等几个大爷也是马上组织起了全院大会。易中海这次的想法可不一样,他觉得陈超要装修居然不通知他们几个大爷,这是在挑战大爷的权威。 等刘海中像个小丑似的说了一会儿开场白后,易中海马上发难,说道:“陈超,你装修不通知我们,在院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干什么?我们大院容不下你这个不老实的坏种。” 陈超看着易中海那道貌岸然的样子,不屑道:“易中海,我装修房子街道办是同意了的,你在这里跳来跳去的没用。” 易中海也是没想到,陈超已经去备过案了。他一拍桌子道:“陈超,你还要在院里做厕所,不经过我们同意可不行。你要是还想装修,你装的厕所,必须让我们院里的人一起使用。” 陈超没想到,易中海这么恶心人,那不是拿他的房子当公共厕所了吗?他呸了一声,说道:“易中海,我装厕所街道办一样同意了的,而且管道走大街上不从院里过,你那恶心的算计没用。” 阎富贵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连忙站起身来说:“陈超,你装修用这么好的木头,铺张浪费。你要是还想装修,就必须给我们院里的房子修缮一下,要不然我们大家伙肯定都不同意。” 院里很多爱占便宜、赔了钱的人也都在附和。 看着院里如此行径,陈超冷哼道:“你们要是这样,我就请街道办的人来评评理,看谁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听见这话也是一阵怨烦,拿起茶盅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说道:“陈超,你行!既然你不想团结群众,那就散会。以后有什么事你也别想大家帮你。” 系统提示易中海,阎富贵作死值加10点 第11章 李怀德的大方 另一边,许大茂终于圆满完成了厂里的放映任务,在相好那里休息了一晚后,大早上精神饱满地赶了回来。许大茂打算明天再去交任务,毕竟忙碌了好几天,确实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当许大茂拉着一堆土特产路过大院的时候,阎富贵正在门口慢悠悠地踱步。他本是个精明之人,眼睛一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突然,他的目光被许大茂以及那满满一车的土特产吸引住了。阎富贵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束耀眼的光。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急忙迈开步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凑上前去搭话。只见他满脸堆笑,皱纹都挤在了一起,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讨好和谄媚。他微微弯着腰,眼睛紧紧盯着那堆土特产,嘴里不停地说着:“大茂啊,你可真是咱们院里年轻一代最有出息的了。瞧瞧这一车东西,啧啧啧,肯定不便宜吧。这大门这么高,来来来,我帮你推。” 阎富贵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作势要去帮忙推车,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错过这个讨好许大茂的机会。 许大茂又岂会不知阎富贵那想占便宜的心呢?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随后,许大茂在车头处拿出一串木耳,递向三大爷说道:“真是麻烦了,三大爷。这串木耳您拿回去加个菜,尝尝味。” 阎富贵连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木耳,脸上堆满了笑容,嘴里不住地说着感谢的话。许大茂接着问道:“三大爷,院里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没有啊? 阎富贵欢天喜地地和许大茂讲述着院里发生的事“大茂啊,你不知道,这院里最近可热闹了。那陈超,嘿,装修房子居然用黄花梨木那么好的木材,这不是显摆嘛。” 阎富贵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嫉妒和不满。 许大茂听到陈超装修用黄花梨木,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气愤。他皱着眉头,脸色阴沉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哼,有钱了就忘乎所以。陈超这家伙,肯定得摔他一个大跟头。” 许大茂的眼睛转了转,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拱火的主意。 郑红军带着陈超来到车间后散了几包烟简绍起了几位老师傅,便赶忙回去准备出车了。这一趟,他打算一个人先去跑,等陈超弄完事情后,他们再一起出下一趟车。陈超原本打算请假来处理这件事情,然而郑红军却表示自己一个人先把活干了,不用陈超请假。看着郑红军如此坚持,陈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随后,陈超拿出图纸。那几个老师傅只一眼,便立刻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做了。他们仔细端详着图纸,微微点头,纷纷表示没问题。其中一位老师傅开口说道:“这只是些液压装置,没有那么精密。以我们的手艺和车间的设备,完全可以快速做出来。” 几位老师傅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他们对于自己的专业能力有着十足的把握。陈超听了老师傅们的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等师傅们准备开始动手操作了,陈超连忙前往财务科,自掏腰包买了这堆材料。如果上面看不上也不会被处罚什么的。 贾东旭和易中海看着陈超和那几个师傅在一旁忙碌地捣鼓着什么,心中十分好奇。贾东旭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逐渐增多的物件,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越看越觉得陈超像是在拿厂里的东西,想着想着,贾东旭兴奋起来,连忙凑到易中海身边说道:“师傅,您看这小子,肯定是在偷拿厂里的东西。要是我们举报了他,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毕竟陈超是运输科的,要是悄悄拿点什么东西,还真挺方便的。” 易中海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有些犹豫。他觉得陈超应该没有那么傻,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贾东旭见易中海犹豫不决,急忙说道:“师傅,就算不成也没什么损失啊。这小子一点都不团结院里的人,也不尊重师傅。他要是犯了错,我们得监督他、指正他嘛。” 贾东旭在易中海身边呆的时间长了,不知不觉间也学起了如何举起道德的大旗,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说服易中海。 易中海经过贾东旭的一番劝说,觉得确实是得给陈超一个教训,在这个院子里,不允许有这么特立独行、“牛 13” 的存在。 等陈超满心欢喜地抱着那些做好的物件准备离开车间回去的时候,贾东旭早已带着保卫科的人等候多时。贾东旭歪着头,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和幸灾乐祸。他大声说道:“陈超,你偷拿厂里的东西,如今人赃并获,束手就擒吧!” 保卫科的人也迅速围了过来,严肃地说道:“陈超,去保卫科协助调查吧。”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仿佛陈超已经是一个确凿无疑的小偷。陈超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无奈,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人如此冤枉。 陈超有恃无恐地说道:“我口袋里有财务科的批条,这些零件我已经买了。” 贾东旭着实没想到陈超年纪轻轻竟如此稳重。在厂里,好多人都会偷偷加工零件带回去,没有谁会像陈超这么 “傻” 还去交钱。一般被逮住了,大多也就是罚下款,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保卫科人员从陈超口袋里摸出了条子,确认没有问题后,没好气地对贾东旭说:“下次有证据再来举报,都两次了,跟耍猴似的。” 说完,保卫科的人便转身离开。贾东旭看着保卫科的人远去,知道此事已不可为。他盯着陈超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恶狠狠地说道:“陈超,你最好小心一点。哼!” 贾东旭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仿佛陈超已经成为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而陈超却只是淡淡地瞥了贾东旭一眼,丝毫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陈超知道,贾东旭这种人就是有贾张氏深传见不得别人好,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他的恶意报复。 贾东旭他哪里知道,系统提示贾东旭作死值满100了,陈超已经准备割韭菜了 陈超拿着零件回到了办公室。张副科长向来只关心任务能否完成,至于怎么完成的他一概不管。不一会儿,郑红军开车回来了。陈超连忙拿着东西,与郑红军在车里捣鼓起来。虽然有些地方不匹配,有点卡位置,但当郑红军转动方向盘时,他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陈超设计的这个东西效果如此之好。郑红军两眼放光,兴奋地说:“走,今天我们好好试试。没有问题的话,陈超兄弟你肯定会有奖赏的。” 陈超却表现得很无所谓,回应道:“我们用着好再说吧,这个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作用。”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这次在领导那里露个脸,下次要做什么小玩意也会轻松许多。 两人试验了几趟车后,郑红军彻底折服了,拍了拍陈超说到,你这脑瓜子这么聪明,到底吃了什么哈哈,等叫来张副科长试了几把后也是兴奋了起来,这毕竟还是个不小的功劳,现在那里都缺司机,主要就是力气小了开久了要换司机,要不然车停下来休息,很耽误任务 等张副科长继续报上去,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来了。他们看着那几个小零件竟能带来如此大的便利,连忙问陈超:“小车可以用吗?毕竟范围越大功劳越大。” 陈超连忙点头回应。杨厂长在那里高兴地打着官腔,滔滔不绝地说着要给陈超申请劳动模范,然而却没有其他实际表示,一直在画着大饼。李怀德看着杨为民没有给半点其他好处,心中便知道这事稳了。等离开的时候,李怀德和陈超说忙完去他那里一趟。陈超吃着杨为民的大饼,也是差点给 “饿饱” 了。 李怀德正在办公室里写着报告,静静地等着陈超。他一直渴望能更进一步,因此对于有能力的人都会尝试拉拢。毕竟他处在这个位置,岳父也在扶持他,现在就差功劳了。看着陈超在秘书的带领下进来,李怀德笑着说:“陈老弟啊,你先坐。” 说着,便谈起了助力器。在聊天的过程中,李怀德拿出了一张手表票递了过来。显然,李厂长也是做了功课,知道陈超差什么。陈超接过手表票,还真的有点咂舌。怪不得后面杨为民争不过李怀德,李怀德是真的肯下本钱啊。最后,李怀德表示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如果还有其他的创意的话,一定会给他请功。陈超吃着李怀德的糖衣炮弹,感觉还是很满意,并表示多多的还受的住 助力器的官方奖励应当还有一段时间才能下来,毕竟还需过几天等上面进行实验后才会有结果。陈超心中对此也有预期,他深知这种事情急不得。 另一边,刑事组的成员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查,却没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最终也只能归结为是特务所为。具体的情况处于保密状态。等易中海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家里的秦淮如也收到了贾张氏的判决书。考虑到已经双倍赔偿,贾张氏被判处劳动改造一年半。当秦淮如收到判决书的时候,差点笑出了声。这几天没有贾张氏的磋磨,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惬意。钱可以自己管着,饭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而且,她怀上的第三胎终于不用担心被贾张氏抢营养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赔给陈超的那些钱,如果陈超能还给她就好了。秦淮如沉浸在这难得的幻想中,对那些钱有着强烈不舍和渴望。 第12章 傻柱背锅 今天要去郑红军家做客。做客可不能空手前往,思索一番后,决定在路过供销社的时候买些点心、白酒。另外,考虑到可能会有小娃娃,还买了糖果装进口袋,等会儿可以让小娃娃甜甜嘴。 郑红军在大门处已等候了一会儿,毕竟陈超从未来过,他担心陈超找不到地方。陈超看到在大门处等待的郑红军,连忙走上前去说道:“天这么冷,你在外面等着干嘛呀,我还是能找得到的,哈哈。” 郑红军接过陈超递来的点心,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说着,便拉着陈超走进了屋里。 屋里,郑红军的老婆李慧兰和他的母亲正在床边等候着他们两人。有两个小孩正在屋里闹腾着。等郑红军一一介绍完毕,陈超也都笑着向老太太和嫂子问好。郑红军看到两个小孩有点害怕,连忙叫他们喊人。“叔叔好!” 陈超听着两个小孩淘气的喊声,拿出一把糖果递到两个小孩眼前,他们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两个小孩立马看向郑红军的老婆,在她点头同意下,才高兴地说着 “谢谢叔叔”,然后拿着糖跑到了外面,去眼气正在玩耍的小孩。郑红军看见这一幕,也是感慨道:“陈老弟,你破费了啊。下次来可别带这么多东西了。” 这么点东西算什么破费,而且我们都是朋友。” 说着,陈超坐上了郑红军搬过来的凳子。李慧兰看见客人来了,也是马上跑到厨房一阵忙碌。她先把俩人喝酒的花生米端了上来,其他菜都已经切好了。天气冷,怕客人来了菜凉得快,看人来了,立马炒了起来。陈超看到这一幕,也是感慨地对郑红军说:“郑老哥,日子过得好啊。嫂子这么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这日子过得真红火。” 郑红军听着陈超的打趣,也是开玩笑地说道:“陈老弟,你工作稳定了,家里又在装修,有对象了吗?要不要老哥叫你嫂子帮你找找?” 陈超听着郑红军的打趣,也是无奈地说道:“我年纪还不大,想过两年再说。” 郑红军听出了陈超的推脱之意,但还是说道:“好的,不过一般人都早早地定下了。我让你嫂子帮你找找媒婆,给你找个合你眼缘的。你家里就你一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听老哥我的吧。” 陈超看着如此热心的郑红军,也是无奈地说到:“行吧,那就麻烦嫂子了。” 郑红军看陈超答应,也是连连叫着:“来来来,陈老弟,这酒这么顺滑,一起一起。” 陈超喝了几杯,看着桌子上的菜都快放满了,连忙说到:“嫂子,够了够了,别炒了。” 李慧兰看着已经上脸的陈超,笑着说:“陈兄弟,这才几个菜啊,你先好好的喝着。” 又在院里喊起了小孩回家吃饭。两个小孩在外面玩了一会儿,手已经弄脏了,李慧兰连忙给两个小孩洗起了手来。 推杯换盏中,陈超也是成功地喝到位了,连连摆手说喝不下了。他心里想着,再喝就要拿空间作弊了,可又怕等会儿不省人事,在外人面前进出空间就麻烦了。郑红军看着陈超喝得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再劝。毕竟外面大冷天的,他也怕出意外。 等结束了郑红军把陈超送到了胡同口,看陈超骑车没有问题也就安心的回去了,陈超骑着车缓缓行驶在大街上,天空中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如同无数洁白的蝴蝶在翩翩起舞。一片片雪花轻盈而灵动,带着丝丝凉意,从灰暗的天空中悠然降下。 整个街道仿佛被一层银白的薄纱所笼罩。路边的建筑物在雪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宁静而庄重。屋顶上积满了厚厚的白雪,像是戴了一顶顶白色的帽子。烟囱中升腾起袅袅炊烟,与飘落的雪花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冬日画卷。 街边的树木已然变成了玉树琼枝,树枝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雪花,宛如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寒风吹过,偶尔有一小簇雪花簌簌落下,仿佛是大自然在演奏着一曲轻柔的乐章。 街道上的行人裹着厚厚的棉衣,戴着帽子和围巾,在雪中小心翼翼地行走着。他们的脚步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或深或浅的脚印,很快又被新飘落的雪花所覆盖。车辆缓缓驶过,车轮在雪地上压出一道道清晰的辙痕,发出轻微的声响。 陈超一边骑着车,一边尽情欣赏着这美丽的雪景。生长在南方的他,看着满街的雪,心中特别兴奋。在巷边,他看到没人注意自己,连忙做了个雪人放进车筐里。带着对下雪的新奇感,陈超回到了招待所。 招待所确实没有家里好。毕竟现在的人没有那么讲究卫生,房间里的被子都有一股味道。陈超盖的都是空间里自己做的棉被。而且在招待所住着也让人心里膈应,要是太吵了,陈超就会进空间里睡。休息了一会儿,缓过劲来后,陈超准备起了等会儿晚上要用的东西。 没错,陈超打算动手了。招待所的人看见了陈超回房,这个院里也有人守着,完全可以做不在场证明。等到了凌晨时分,陈超通过空间来到了锚点。锚点旁边全是落下的雪。陈超按上次的方法来到了贾东旭门口,轻轻推了一下,门和上次一样被拴住了。故技重施,陈超小心地来到了床边,把秦淮如打晕。 陈超把贾东旭收进了空间,今天就是有仇报仇的时候了。陈超同样把贾东旭绑了起来,一棍子往腿的方向敲了下去。贾东旭立马惊恐地叫了起来,当看到陈超的时候,他又怕又痛。想起了聋老太太的惨死,他一下子串联了起来。贾东旭大声地哭喊了起来,盼望着有人能听到,出来制止陈超的行为。陈超淡淡地听着贾东旭的哭喊声,等喊声低了,又拿棍子捅了捅,加大了音量。贾东旭哭嚎叫骂了半天,却半天也没有个身影出来阻止。他连忙讨饶,叫陈超饶他一命。可惜陈超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把贾东旭的骨头变得骨质疏松了起来。等贾东旭慢慢没了声响,这次陈超把贾东旭放在了门口。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作死值达到满值,进而获得各类领先图纸,同时还额外获得了空间控制加工精度的提升。(提升至1纳米) 等原路返回的时候,陈超故意弄出了点痕迹。随后,他在锚点返回了招待所。 刘海中一大早就被身体后面一阵阵动静给叫醒了。等穿好衣服起来赶往公共厕所的时候,看见了中院贾家屋门大开。在点点的星光下,他看见了一个躺在地上的黑影。刘海中好奇地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喉咙喊不出来一点声音。当刘海中憋得受不了的时候,声音才一点点地大了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贾东旭死了!贾东旭死了!” 院里人被刘海中的声音吵醒的时候,起初还挺有怨气。等听清了呼喊的内容,一个个赶忙跑了出来。等看见刘海中躺在地上指着贾家门口的一滩烂肉时,一个个干呕了起来。易中海年纪大了,慢了一步。等他上去看清的时候,立马哭了起来。刚想上去抱着贾东旭,旁边的人赶忙拉住了他。上次聋老太太走的时候,警察都科普了怎么保护现场。易中海哭得不能自已,不知道的还以为贾东旭是他儿子呢。他辛辛苦苦教导的养老人选就这么走了,易中海可是真的难受得不能自已。屋里的棒梗和小当也是在一阵吵闹声中哭了起来。毕竟大门一直大开着,灌着冷风,把他们冻得够呛。 傻柱看着贾东旭死了,差点高兴得笑了起来。听着易中海说快去报警,连忙跑去了警察局。 当孙振华听说 95 号院死了一个人的时候,和同事对视一眼,赶忙来到了院里。当赶到的时候,看见院里的人围成一团,赶忙喊着散开,离开那里保护现场。 孙振华查看起了尸体周围的雪,没有发现特殊的痕迹。听到屋里传来小孩的哭声,他连忙靠近墙角走了进去。里面有个女人躺在床上,两个小孩正在哭闹。孙振华上去探了下女人的呼吸,发现还活着,这才松了口气。他连忙安抚起小孩,然后抱了出去。又在附近探查了一会儿后,孙振华马上询问起情况。刘海中作为第一个看见的人,已经被吓得前面后面都出来了,正在不好意思地说着当时的情况。等问完,他立马跑回屋里清洗屁股去了。院里的人看着刘海中这恶心的样子,也是笑不出来。傻柱想着秦姐还没出来,连忙问起里面的情况。等知道秦淮如一直躺在里面且受伤了,他很想进去关心一下,特别是得知贾东旭走了,那笑容都快藏不住了。 孙振华看见傻柱的笑容,觉得十分有嫌疑。等局里的支援来了,才安排着把秦淮如往医院送。傻柱也想跟着去,可惜他那一笑十分可疑,已经被当做了重点嫌疑人。 刑事组跟上次一样收集了所有人的口供,检查起死亡原因以及在院里进行勘测以寻找线索。然而,他们却陷入了沉思,因为这次的案件与上次聋老太太的案件呈现出一模一样的手法,只是一个受害者在屋里,一个在门口。 孙振华把傻柱请进了局里,继续进行着问话。易中海看着傻柱被拷走了,心中也是十分怀疑。但是在易中海看来,傻柱那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平时摸下秦淮如小手傻柱都不敢,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呢。 院里的众人看着被带走的傻柱,议论纷纷。许大茂转了转眼睛,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果然,等大家都来上班了,许大茂立马把 “傻柱为了得到秦淮如把贾东旭杀了” 的消息传遍了轧钢厂。大妈们也是非常吃惊,怪不得傻柱一直相亲不成功,原来心里有人。 第13章 疑云下的大院众生相 何雨水在学校听闻傻柱的事情后,极为吃惊,赶忙赶了回来。倘若傻柱真的做了那些事,她便会面临被退学的处境。毕竟有个坐牢的哥哥,她是无法通过政审的。。 在警察局见到了傻柱的何雨水,瞧见傻柱那一脸不服气的模样,急忙问道:“哥,你是不是被冤枉的啊?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听到只是协助调查时,何雨水长舒了一口气,连忙叮嘱傻柱一定要把情况说清楚,千万不能犯犟。不然的话,轧钢厂会开除他,自己也会被开除。听着何雨水讲述外面的传言,何雨柱气愤不已,说道:“肯定是许大茂传出去的,等我出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孙振华也安排了人偷听他们的谈话。结合傻柱在强大的记忆术作用下所说的话,孙振华打消了对傻柱的怀疑。毕竟没有在傻柱家里找到可能存在的作案工具以及拖拽痕迹。 整个案件充满了诸多疑点,如今只能从与贾东旭有仇怨的人入手进行调查了。看着收集到的线索,孙振华打算先找找陈超在哪里。陈超在厂里见到了孙振华,他假装刚得知贾东旭死亡的消息,大笑着说道:“死得好啊!死得妙啊!天天找我麻烦,早就该死了!哈哈哈哈!” 看着如此兴奋的陈超,孙振华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劝说什么。毕竟贾张氏吃绝户的事情他会不知情吗?贾东旭见不得人好,天天下绊子,没有人能够代替陈超说没关系。孙振华只能心想自己也不是圣母,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要求陈超保持冷静和宽容。 陈超说出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孙振华连忙又赶去了招待所。看着到手的口供,孙振华又失去了调查的方向。还好同事传来了好消息,秦淮如醒了。然而坏消息是秦淮如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晚上睡觉,醒来就已经在医院了。秦淮如听着警察说贾东旭在门口死亡的消息,整个人哭晕了过去,身下流出一片片红。在医生手忙脚乱的抢救下,保住了腹中的遗子。 易中海在院里也是伤心不已,想到医院里的秦淮如,便和吴翠萍一起赶来了医院。毕竟易中海十分看重名声,在秦淮如的恳请下,他答应帮忙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毕竟秦淮如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如果没有了收入,一家人就得喝西北风。 秦淮如对于贾东旭的死深感伤心难过。毕竟没有贾张氏的百般刁难和磋磨时,贾东旭对她还是挺好的。然而,为了孩子们,秦淮如可以不顾一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易中海去了杨厂长办公室,经过秘书通报后见到了杨为名。杨厂长问道:“易师傅啊,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回答道:“是这样的,杨厂长,贾东旭昨晚被杀害了,公安目前还在查找凶手。但是贾东旭家里有两个孩子,他还有个遗腹子。如果家里没有收入,怕是要饿死。杨厂长,您看是不是能让贾东旭的老婆提前接班,这样也不至于让这孤儿寡母饿死。” 杨厂长了解了情况后,沉吟片刻,说道:“这个事得厂里开会讨论一下,我会尽量争取。你放心,有结果了我会叫秘书过来通知你。你先回去工作吧。” 易中海知道,这样应该是最好的了,可惜了培养了这么久的养老,这可怎么办啊,突然想到了秦淮如,平常贾张氏那么磋磨易中海知道,目前这样的情况应该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可惜了自己培养了这么久的养老对象贾东旭就这么没了。这可怎么办啊?突然,易中海想到了秦淮如。平常贾张氏那么磋磨她,她还是那么孝顺。可是她现在带着三个孩子,要是有人帮衬就好了。随后,易中海想起了傻柱。傻柱看秦淮如的眼神都不一样,要是傻柱给自己养老,再加上秦淮如在旁边吹吹风,应该没问题。可是傻柱现在被警察带走了,唉,难啊,难啊!她还是那么孝顺,可是她带着三个孩子,要是有人帮衬就好了,随后想起来傻柱,傻柱看秦淮如的眼神都不一样,傻柱养老在加上秦淮如吹吹风,应该没问题,可是傻柱被带走了,唉难啊,难啊 傻柱经过一系列的审问后,没有被发现有可疑的线索,于是被放了出来。一路上,他颤颤巍巍地往回走。阎富贵在大门口吹着冷风,看见有人走来。他愣了愣,之前听见院里传得那么像模像样,还以为傻柱回不来了呢。他连忙走上前去询问情况。傻柱,你回来啦!怎么回事,就你被协助调查了。 傻柱没好气地回到:“警察只是问问情况,不是我做的,肯定放我回来了啊。” 阎富贵看了看院里,说道:“现在大家都说是你做的,厂里也传得有模有样。你自己注意点吧。现在回来了,三大爷那里有瓶好酒,咱们一起喝喝去去晦气。” 看着阎富贵那算计的眼神,傻柱没好气地说道:“我早知道了,肯定是许大茂那个坏种传的。现在我饿了一天了,先回去了。” 说着,傻柱挤开阎富贵,往自己家里走去。 阎富贵张了张嘴,嘟囔着 “不识好人心”,冷哼一声就回屋了。他心想,在外面待着一会儿就冷得不行,回去后又要多烤一会儿火才能暖和起来。一想到没有占到便宜,他就气得直哼哼。 何雨水在家里哭得伤心欲绝,感慨着自己的命运多舛。看见傻柱回来,连忙高兴地说道:“哥,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以为你出不来了呢。” 傻柱看着伤心的何雨水,头疼之感愈发强烈。他大声说道:“哭什么哭!不是给你说了不是我做的吗?去看书去,别烦我。”一想到许大茂干的那些事,就打算找个机会套他麻袋,好好出一口恶气。 院里的众人看见傻柱回来了,顿时议论纷纷。他们之前还打算着如果傻柱被判刑了,就抢占傻柱的房子。如今这算计落空,一个个都难受至极。 易中海知道傻柱回来了,连忙赶来,推开了傻柱正在做晚饭的房门。易中海问清了傻柱的情况后,高兴地说道:“傻柱,你回来就太好了。我就说肯定不是你干的,他们这是在冤枉你。” 接着,易中海说起了秦淮如的情况。傻柱听闻秦淮如没什么大事,心中也高兴了起来。 一大爷,秦姐现在的工作您帮她找领导说了吗?” 傻柱看着贾家的方向,心疼地问道。“杨厂长的秘书通知了我,等秦淮如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就去上班。” 傻柱听到可以和他的秦姐一起上下班,那兴奋的表情都快控制不住了。傻柱做好了晚饭,连忙喊易中海一起吃。易中海摆手说自己吃过了,他心里打算过几天再和傻柱说自己的想法,毕竟傻柱才回来。易中海背着双手离开了傻柱家。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听见傻柱回来了,也是吓了一激灵。毕竟现在谣言传成这样,可都是他的 “功劳”。以他的经验来看,傻柱肯定会找他算账的。于是,许大茂连忙跑回了屋里,心里想着是不是下乡躲几天。 陈超今天也回到了院里,毕竟自己的房子不看看装修进度还是不放心。院里的装修工人今天也吃了一个大瓜,但是他们的工作都是有规划的。就像样子雷那样,一般说好几天完工就会每天卡着进度来,要不然晚一天都要多付一天工钱。 看着屋里装修得井井有条,电线、灯泡都已安装完毕,卫生间管道和二楼的基础也全部建好,就剩刮白和贴瓷砖了。陈超也是满意地点点头。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入住了。陈超打算在回来的前几天先在空间里睡,等房子彻底干透了,就可以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了。 秦淮如在屋里看见陈超回来,也是恨恨地想到,陈超这家伙死而复生后,院里的事情就一件件地发生。她怨毒地想着,要是死的是陈超而不是贾东旭就好了。想到这里,她悲伤地哭了起来。此时,贾东旭还在局里进行尸检,要等有结果了才会被送回来。 第14章 推动货车研制,引发厂内波澜 陈超回到招待所,取出奖励的国产 1975 年东风 eq240 货车图纸。在当前工业落后的状况下,要制造出这款货车必然需要攻克诸多难关。陈超打算自掏腰包购买零件,从明处入手,然后在空间里进行组装。货车图纸有很多张,他把其中主要的困难设计部分拿了出来,认为在空间里应该能够制作完成。等以后交上去,上面自然会想办法将其制造出来。 一大清早,从冷冷的屋里走出去着实需要十足的勇气。空间里没那么寒冷,可一出来,差点就被冻成了 “孙子”。昨天晚上看了大半宿的图纸,陈超此时又困又迷糊。然而没办法,生活还得继续,并且得将想法切实落实下来。空间里大部分已经被生产出来了,至于其他部分,先去找李怀德商量一下,看他是否同意。毕竟功劳若一个人独占会惹人眼红。 骑着那辆让人冻得够呛的自行车,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迎着朝阳一路前行。在轧钢厂碰见了郑红军,陈超递过去一支烟,打了个招呼:“郑哥,早啊!我在学校的时候,一直有个关于货车的想法,现在已经画好图纸了。目前就看能不能造出来了,郑哥要不要来帮帮忙?” 郑红军吐了一口烟,犹豫着说道:“陈老弟,我是相信你的。但是厂里没有支持的话,仅凭我们自己,怕是造不出零件来啊。” 陈超笑着说:“我打算找李怀德帮忙,看看他有没有眼光。不过经过上次的事情,他要是知道有功劳,肯定不会放过的。” 郑红军笑着打趣道:“陈设计师,那就恭候佳音了,到时候可要提拔小弟了哈。”陈超也被郑红军这副模样逗笑了,故作严肃地说道:“那是,咱俩谁跟谁。” 副厂长办公室里,李怀德正在喝着热茶暖身子。听到秘书说陈超有事前来,他还愣了一下。起初他以为是奖励的事情,心中不禁有几分轻视,想着这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这么着急。 等陈超进去的时候,李怀德还是职业假笑,客套起来,说道:“陈师傅,来的可真巧啊!上面的奖励已经下来了,你单独出钱的零件全部退给你,并且额外有三百元奖励。” 陈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李怀德误会了,笑着说道:“李厂长,我在学校的时候,一直有个关于货车的想法,现在已经画出图纸了。我想在厂里自己出钱把零件生产出来,希望李厂长能安排师傅帮忙制造。毕竟几个零件的话,师傅们还能帮忙造出来,但是货车有那么多零件,厂里又有生产任务,肯定不行。” 李怀德惊讶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坐到陈超身边,高兴地说:“怎么能让你自己出钱呢?你给我几张图纸,我找人帮你看看,然后我们再生产样品出来,你看可行吗?” 陈超看着李怀德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已经想好怎么做,甚至连怎么申请都想好了,也只能答应了。陈超办公室从空间里拿出了设计全图,回来递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相信的只是可能出现的功劳。毕竟如果研制不出来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都是厂里出钱,就算失败,厂里也只是损失制造零件的钱,不成的话还可以回收废铁当废品处理。所以说李怀德能把杨厂长拉下去呢,他这拉拢人心、寻摸功劳的本事,也是强得可怕。 陈超拿来图纸出去后,李怀德立马给他的岳父打起了电话,说明了具体情况。随后,他带着图纸迅速去往了他岳父家里。李怀德的岳父所住的地方有卫兵把守着,等到李怀德拿出通行证后,才被放行进去。 专家已经在等候了。他们看了图纸后,也发现了好多非常有效的发明。从设计图来看,理论上是没有问题的。李怀德听闻后也是十分高兴,仿佛已经看到厂长的位置在向他招手了。李怀德的岳父看见他这个样子,也是马上浇了一盆冷水,告诉他还没造出来呢,要稳重。并提点道:“画这个图纸的也是个人才,有他在,你的进步就不用等了。一定要配合好。” 李怀德在回厂里的路上,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等陈超接到李怀德秘书的通知才前往李怀德那里。李怀德热情地给陈超倒着茶,说道:“陈老弟啊,我准备成立个研制小组,我呢,挂靠个组长,你为副组长。你看成员方面有什么想要的人吗?” 随后,陈超考虑了一下,说起了上次帮他制造零件的几个师傅,还有帮忙的郑红军。李怀德也是高兴地答应了下来。他叫秘书通知厂里的领导班子,强硬地成立了研制小组。当然,他也让出了其他好处给杨厂长,双方都很高兴。 当厂里的广播响起,宣布厂里成立货车研制小组的时候,傻柱听见广播的时候可是气的连高碎茶水都喝不进去了,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这小子凭什么?不就是个小年轻嘛,怎么就这么容易当上副组长了呢?肯定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 傻柱越想越不服气,在厨房里来回踱步,手中的勺子被他捏得紧紧的。 而此时,厂里的其他人也都在纷纷议论着陈超。有人羡慕陈超的机遇,觉得他运气好,能得到这样的机会;也有人怀疑陈超的能力,觉得他太年轻,难以承担这样的重任。但不管别人怎么说,陈超已经成为了货车研制小组的副组长, 在另一边,易中海还沉浸在震惊之中。他怎么也没想到,陈超这个曾经在他眼里不起眼的年轻人,如今竟然能在厂里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他开始想着当初就该对陈超好点,毕竟陈超相当于是个孤儿了,但是当初陈超那病入膏肓的样子,谁知道呢,易中海越想越后悔! 刘海中则是满脸的愤怒和嫉妒。他觉得自己在厂里这么多年,都没有得到这样的机会,而陈超一个毛头小子却轻易地当上了副组长。他越想越气,手中的大锤也挥舞得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来。而那个被他刚震惊的时候随手打了一巴掌的徒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毕竟,他还指望着从刘海中学到手艺,不敢得罪这个师傅。 李怀德带着陈超、郑红军还有几个师傅,前往了一个空房间。李怀德宣布成立这个小组并由陈超领头的时候,那几个老师傅一脸惊讶。等说到图纸已经完成,上面已经看过且理论上已完备的时候,他们更加惊讶了。 陈超也是在李怀德示意下走到了众人面前,严肃地说道:“同志们,我们国家的货车大部分都是外国的,我们自己的国产货车基本没有。我深感国家的艰难,作为祖国的一份子,我愿意献出自己的一份力。我知道有的人很是怀疑,那么多专家为什么没有成功造出。那是因为还有其他更重要更有意义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我们的目标就是,把一些小目标,力所能及的目标完成,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希望大家全力以赴。” 屋里的人都斗志高昂地鼓起来掌来。这个时候,大家的心志都提了起来。李怀德也是鼓着掌笑着走出了屋里。在他看来,陈超能服众就不需要他操心了,毕竟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陈超也是把带过来的图纸,一个一个零件地分发了下去。几个老师傅看着零件上的高要求,能做到的就点头表示可以完成,做不出来的只能等陈超想其他办法或者后面攻克。 看着屋里的热火朝天,郑红军连忙这里那里地倒起了水来,做起了后勤工作。大家都沉浸在为国家制造货车的热情中, 看着手里剩下的图纸,还都是重要的东西,发动机和变速箱。厂里的机床精度不够,怕是只能找其他厂过明面了。毕竟空间虽然能造出来,但没有暴露的必要。 听着陈超说出的难点,李怀德也是立马答应了下来。随后,他发动关系,在更高精度的工厂订购了两套。其他工作也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陈超看到下班时间到了,就往厂外走去。其他人被陈超说的斗志盎然,非要加班。陈超也是没办法,他的任务已经协调完成,只能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找李厂长,给这群为国家奋斗的人加加餐了。 第15章 升职副组长与四合院百态 陈超盘算着把空间里堆积的东西处理掉。上次说好的时间早已过去,这几日他一直忙于各种事情,无暇顾及。此刻,他想着骑着车在黑市周围转一转。不多时,他找到了一间倒塌了半边墙的废弃院子。确定好这个地方后,他便调转车头,朝着涮羊肉的地方骑去。陈超打算好好消费一番,犒劳一下自己。, “东来顺”,那可是闻名遐迩的老字号。店内熙熙攘攘,宾客如云,热闹非凡。每一张桌子前都围坐着兴高采烈的食客,整个店内弥漫着欢快而又热烈的氛围。其名气之大,生意之红火,令人惊叹不已。陈超踏入这家久负盛名的店铺,大气点了两斤羊肉、一斤羊杂以及几个腰子。毕竟兜里有钱,随后,他便在一处角落找到空位坐下,静静地端起小二送来的热茶,耐心地等待着自己点的美食上桌。此时,周围不断飘来涮羊肉散发出的阵阵诱人香味。那浓郁的香气,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丝丝缕缕地钻进陈超的鼻腔,让人口水生津,毕竟是在这大名鼎鼎的东来顺,陈超对即将上桌的美食充满了期待。 陈超开始火力全开地享用起羊肉来。毕竟他的身体一直在不断强化,倘若不是因为平常吃的是空间里富有营养的东西,恐怕这强化的过程还得把他给饿出个好歹来。待吃完羊肉后,他最后喝了一口羊肉汤,只觉浑身暖和。不一会儿,一股燥热之感渐渐涌起。陈超也是尴尬了起来,只能结账完消退了一会才走了出去 强哥在几天前一直没有收到陈超的联系,心中便以为此事黄了。虽然强哥觉得很不爽快,但他也并未去找陈超的麻烦。陈超等到天黑之后,便如同上次一样进入了黑市。当他看到依旧在卖票的二狗子时,这才凑上前去,主动打起了招呼。二狗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你是那个放鸽子的家伙!” 说着,二狗子顿时气愤起来,作势就要往里面喊人。陈超也是满脸尴尬,赶忙说道:“别急,我是来继续上次的交易的,货也是刚刚才准备好。” 说着,陈超示意二狗子去喊人。二狗子看着陈超不像是在说假话,立马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身进去汇报:“你要是再骗人,今天可就走不出这里了。” 强哥听闻二狗子的汇报后微微点头,吩咐二狗子把人喊进来。陈超走进来,看着坐在椅子上脸色不佳的强哥,连忙说道:“确实是最近忙起来了,直到今天才把货准备好。为表歉意,我们这一次交易的利润可以让一点。” 强哥听到陈超这么说,立马不再端着,笑着说道:“就知道兄弟是个爽快人。那麻烦你带我们去吧。” 说着,强哥便带着人一起走出了黑市。陈超在破败的院门口说道:“强哥,人多眼杂,你就带两个人随我一起进去吧。” 强哥点头答应下来。等他们进去后,看见一大堆品质优等的粮食,强哥也是双眼放光,毕竟这些可都是钱啊。强哥看着眼前的好东西,考虑到要长久合作,尽管有些肉疼,但还是说道:“兄弟,咱们长期合作,上次说多少就是多少,不用让利了。” 说着,就叫属下数钱给了陈超。陈超点点头,约定下次交易时陈超就在院门口留下记号,晚上来碰面就行。强哥也是兴奋地答应了下来。 陈超拿着钱,在半路上找了个隐蔽处进入空间。等了一会后面没有人跟着,便使用锚点回到了四合院院墙边。陈超打算就在空间里睡一晚,不回招待所了,毕竟回去了也说不清楚自己的行踪。他想着明天早上再骑车进院里看看工程进度。 强哥搬运了这些物资回去后,也是高兴得很。毕竟在城里,很多有钱人拿着钱却高价也买不到好东西。有了这一批物资,上头肯定会很满意的。 就这样,这个交易一直持续进行着。然而,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那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陈超早上骑车进院里的时候,瞬间引起了一阵轰动。毕竟院里出了个组长,虽然只是副的,但那至少也是个官啊。院里的人一个个都眼红起来。阎富贵在门口看见陈超回来,连忙上前讨好地说道:“哎呦,陈组长,你可真是发达了啊!我就说你肯定是院里最有能力的人,你看我们家阎解成,还在打着搬袋子的苦活呢。都是一个院里的。能不能帮帮忙,随便给阎解成一个临时工就行。” 陈超看着阎富贵那满是算计的样子,心里一阵无语,怼道:“我可没那么大能力。而且,临时工哪是你这上下嘴一张就要得的,你怕是把别人当傻子了吧!” 早上已经起床洗漱的刘海中,刚看见陈超的时候心里特别不屑一顾。可他又转念一想,陈超能当官肯定是有门路。随后,他立马换了副笑脸上前来,说道:“陈超组长回来啦!你二大爷我啊,打小就觉得你有出息。你看你都当组长了,是不是有什么门路啊?你放心,你悄悄给我说,我保证谁也不告诉。” 陈超看着笑得脸上褶子都露出来的刘海中,心里快恶心坏了。他回应道:“哪有什么门路,你别污蔑人。” 刘海中还以为是没给陈超送礼的缘故,连忙拉着陈超说道:“你放心,礼肯定有你一份。你就帮帮你二大爷吧。” 陈超是真的快被院里的人无耻的样子气笑了,他朝着刘海中严肃地说:“你要送,你送去,别来恶心我。” 刘海中再笨也反应了过来,气得眼红脖子粗,哼了一声说道:“陈超,你发达了就不拉院里人一把,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陈超听着刘海中这愚蠢的发言,理都没理,直接无视他,打开了房门看起装修来。刘海中气炸了,立马回家扯开皮带抽起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难兄难弟在床上被抽得哭天喊地。旁边的周秀兰看都不看一眼,生怕上去说情自己也会挨打。毕竟在没生几个儿子前,她也是天天挨打。 陈超看着屋里已经完成了大半的装修进度,心里也是高兴了起来。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样子雷也在这个时候来上班了。陈超递了一包烟过去,叫他们自己分着抽。样子雷也是客气地说谢谢主家。随后,样子雷介绍起了哪些部分已经完成,哪些还需要过几天才能完成。陈超和样子雷说了一会儿后,便连忙赶去了轧钢厂。毕竟厂里的零件虽然全部下发了,但是加工的精度就怕那些师傅们将就了。现在可是没有标准化生产的时候,质量难以得到完全的保证,所以他得去盯着点,确保不出问题。 另一边,傻柱蹲了许大茂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这次,他一早就守在平常许大茂上班的路线上。许大茂这些天一直躲着傻柱,可谁也没想到傻柱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当许大茂走进胡同拐角时,傻柱一把将袋子套在许大茂头上,接着一脚猛踢向许大茂的下三路。只听许大茂 “嗷” 的一声惨叫,立马抱着下面抽搐起来。傻柱随即举起拳头往许大茂脸上招呼,打了几拳后,他也怕真的出什么大事,消了气就连忙跑开了。 等许大茂下面的痛感逐渐消退的时候,他差点站不起来。掀开裤子一看,那里已经肿了起来。许大茂缓了缓,连忙赶去了医院。上班的假都是找工友帮忙请的。 他也不是不想找警察报警,可是没有证据,报过一次没有效果,他就只能自己舔舐伤口了 第16章 棒梗闯祸 孙振华与刑事组的成员此次调查情况与上次如出一辙,他们竭尽全力进行了全面排查,却仿佛撞了鬼一般,毫无所获。在周围一公里的范围内,既未听到夜晚的惨叫之声,也未发现作案凶器。目前,仅有的线索只有墙边的脚印以及死者全身粉碎性骨折这一情况,由此推断出死者力气很大,武力值很高。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发现。上级领导也因这两起案件缺乏具体线索而焦虑万分,头发都快被愁掉了。毕竟案件性质极为恶劣,他们担心凶手再次行凶,于是安排人员住在院子旁边,对其进行严密监视。 陈超找到李怀德,说起了晚上加班加餐的事情。李怀德既然承担了那么大的责任,对此也并不在意,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毕竟后勤部门以前是由李怀德主管的,随便漏出一点资源就足够研制小组加餐了。 研制组在手艺精湛的老师傅们日复一日的精心打磨切削下,一个个零件被制造了出来。李怀德看着逐渐组装起来的车架,脸上笑开了花。而陈超则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更换着精度实在无法达到要求的零件。目前工厂里还没有标准化的概念,秉持着 “能用就行” 的原则,那些设计要求能使用三到四年的更换件,在这种 “能用” 的状态下,往往半年多就会损坏。 这天,棒梗在陈超屋外好奇地张望着。平常在陈超的嘱咐下,师傅们都是把门关着的。棒梗玩着玩着,就在师傅们不注意的时候溜进了屋里的二楼。上面刚刚才把地面的瓷砖铺好,等着干燥还没有人在。棒梗看着装修得如此精美豪华,心中涌起一股嫉妒之情。他眼珠一转,就在墙上写写画画起来。等样子雷和师傅们听见上面的动静时,已经晚了。 棒梗看见有人上来,立马害怕起来。样子雷看着这个小屁孩把洁白的墙壁画得不成样子,立刻对着棒梗吼了起来。小屁孩听到吼声,顿时慌乱起来,想要逃跑,却看着样子雷身后的楼梯不敢过去。在样子雷的一声惊呼中,棒梗爬上窗户,胆子大得竟然直接跳了下去。样子雷惊呆了,这是谁的部将这么勇猛 院里的秦淮如听见棒梗的哭泣声,立马出来寻找。等看到陈超门前棒梗躺在地上,腿不规则地歪曲着的时候,她魂都要吓没了。秦淮如连忙以破世界纪录的速度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抱起棒梗。棒梗哭着向秦淮如告状道:“妈妈,我被楼上的坏人扔了下来,妈妈,好疼啊!” 秦淮如抱着棒梗,心疼得快要碎了。 等院里的傻柱和易中海赶来的时候,看见这一幕,他们也一阵慌乱。傻柱心疼地凑上去,对着秦淮如说道:“秦姐,别哭别哭,还有我呢。” 后面的易中海看见傻柱这爱慕得不能自已的情况,停下了脚步,转头问起了先来的阎富贵家的三大妈。三大妈向易中海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易中海清楚后,看向了在门口已经傻眼的样子雷等人。 易中海走上前说道:“你们看把小孩伤成这样,你们有什么说法吗?” 样子雷立马讲述起事情的经过,说到楼上的墙被划得到处都是,还提到是棒梗自己跳下去的。秦淮如一听,立马哭着反驳起来:“棒梗是个好孩子,不会说谎。易大爷,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棒梗又大声哭了起来,原来是秦淮如说话的时候情绪激动,不小心动了一下棒梗的伤腿。旁边的傻柱看着这一幕,感觉心都要碎了。他连忙说道:“秦姐,不管是不是棒梗的问题,我先把他送去医院吧,看这腿好像摔断了。” 秦淮如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往医院跑去,傻柱也立马跟着去了。 当陈超在厂里忙完下班回到院里的时候,看着还在僵持对峙的几个人,连忙询问起事情的经过。样子雷也是满心委屈地说道:“那小子是自己跳下去的,现在倒还赖上我们了。” 易中海看见陈超回来,眼睛转了转,说道:“陈超,棒梗在你屋里摔到了腿,你肯定得赔偿。现在棒梗在医院,你还不赶紧过去看看。” 陈超看着易中海这胡乱扣下的帽子,也是厉声说道:“当初我就说了屋里在装修,不要到屋里来,而且屋门平常也是关着的。棒梗偷着进了屋里,还破坏了师傅们的劳动成果,自己害怕跳下来,还想要我们出赔偿,做梦!” 样子雷也在旁边说道:“我们靠手艺吃饭,不惹事也不怕事。你要是这么污蔑我们,你尽管划下道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命拿赔偿,有没有命花。” 易中海见陈超几人态度如此强硬,也只能恨声说道:“既然都不服,那就找警察过来。” 等孙振华赶到的时候,他都快无语了,这个院子怎么这么多事啊。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孙振华带人勘查起现场来。 医院里,秦淮如哭得伤心不已。看着棒梗伤成这样,心里满是心疼。然而,当护士说要交钱的时候,她立马清醒了过来。秦淮如拉着傻柱在旁边,轻柔地说道:“柱子,家里的钱都拿去买粮食了,这医药费可怎么办啊?” 说着,还碰了碰傻柱的手。傻柱被秦淮如的小手这么一碰,立马心猿意马,不能自已。他拍着胸口说道:“秦姐,包在我身上。” 说着,还悄悄摸起了自己的手,心里盘算着打算两个星期都不洗这只手了。 孙振华查看了全部线索后也是头疼不已,只能带着样子雷和陈超来到了医院。他要求秦淮如出去,然后单独问起了棒梗:“棒梗,你说是那个叔叔推你下来的,是真的吗?那个叔叔还有后面好几个都说你是自己跳下来的。你要是撒谎,我会把你抓起来哦。” 棒梗一下子慌了起来,毕竟贾张氏的功力他还没有修炼到家。他立马哭着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外面的秦淮如听到后,立马闯了进来,不让孙振华再继续问下去。 孙振华也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事情都已经清楚了。陈超、样子雷,你们的损失和棒梗的医药费就相抵了吧。虽然是棒梗自己跳下来的,但是小孩腿断了,就当是对他们的一种惩罚吧。” 陈超和样子雷讨论了一下,也同意了。毕竟如果单独把棒梗逮起来打一顿的话,还不能打断腿,毕竟要负法律责任。 样子雷在回去的路上接过陈超递过来的烟,说道:“东家,这墙我会负责恢复好的。” 陈超考虑了一下,还是说道:“那我请兄弟们多抽几包烟。” 样子雷没想到陈超这么有心,也是感慨着说:“东家你放心,我们一定把屋里的装修做好。” 第17章 闹剧 上次历经那些事情之后,终于迎来了轧钢厂的休息日。陈超询问起样子雷家具的事宜。样子雷听到陈超的询问后说道:“有一位专门制作家具的老师傅,不过一般都是用贵重木材制作。不知东家想要普通的还是老师傅制作的呢? 陈超兜里资金充裕,当即让样子雷带路前往老师傅家中。待样子雷引领着来到一个满是木屑的院子里,只见院里有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师傅带着一个半大少年正在刨木头。走到这位依旧很有精神的老师傅面前,由于是样子雷介绍来的,老师傅立马带着他们去了成品屋。屋里各式各样的家具琳琅满目,只是材质各异。看着这些老家具,陈超不禁惊讶起来,其中竟然还有楠木。随后,陈超仔细查看起整套家具,发现差不多都能满足自己的需求,便点了点头询问价格。听到报价 2500 后,陈超开始还价。样子雷见陈超看中了这套家具,在旁边帮忙说情。最终,双方以 2300 元达成交易,并说好等装修完通知老师傅送过来。 在回去的途中,陈超看到了一家饭店,便打算请样子雷吃顿饭,毕竟人家忙前忙后地跑了不少路。他们来到了上次吃过涮羊肉的东来顺。在冬天,喝上一口热乎的羊肉汤着实令人舒爽。样子雷也显得颇为兴奋,一直在那里说着 “东家破费了,破费了”。 点了几斤羊肉卷后,两人便热火朝天地涮了起来。样子雷吃得直呼 “地道!地道!” 接着,他说起了他们维修过程中的一些趣事,两人热火朝天地聊着。 另一边,棒梗在医院打完石膏后回来了,现在只能躺在炕上。秦淮如心疼不已,连忙找到傻柱,可怜兮兮地说道:“柱子,棒梗回来了,一直没什么营养。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营养可怎么办啊。” 说着,她胸前的 “气球” 在傻柱眼前晃动了起来。傻柱看得眼睛都直了,连连说道:“秦姐,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明天给你带肉回来。” 说着,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地方。 秦淮如看到好处能到手了,便离开了傻柱的屋子。在路上想了想,她又转头去了易中海家。敲开门后,秦淮如直接跪了下来,说道:“一大爷,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棒梗伤到了骨头,可家里没有营养给他吃。棒子面也快断顿了” 说着,她伤心地哭了起来。易中海无奈地说道:“淮如啊,现在肉票很难弄到。我这里还剩点棒子面,给你拿五斤拿回去吧。” 秦淮如心里翻了个白眼,但没有回应,继续哭着。易中海想了想,觉得这是秦淮如嫌少了,可又不能让自己负担太重,于是说道:“贾家现在这么困难,我开个全院大会,看能不能捐捐款,让大家伙帮衬帮衬你。” 秦淮如听闻此言,破涕为笑,回应道:“院里就数您一大爷德高望重。谢谢一大爷!等棒根长大,我会让他好好孝顺您的。” 易中海找到了刘海中商量捐款的事情。刘海中连连摆手,不愿意趟这摊浑水。但是易中海哪里会那么容易打发他,直接说道:“我这个一大爷都捐了,院里的人要是看到你不捐,他们会怎么看你?而且你捐了款,说出去多好听啊,这都是名声啊。你当官不需要好名声吗?” 刘海中哪里是易中海的对手,只能败下阵来。 随后,易中海同样找到阎富贵商量捐款之事。阎富贵天天想着薅别人羊毛,怎么会允许别人薅自己的呢?自然是不答应。而易中海知道,阎富贵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于是直接说道:“阎老师,你出五块,后面我给你补上。” 阎富贵一听,不出钱还能有名声拿,立马答应了下来。 陈超刚回到院里,就看见阎解成正在一户户地喊着开全院大会。陈超真是懒得理会,直接进屋查看起恢复情况来。等院里的人差不多都到场了,陈超才拿了个凳子出来。 易中海看见了陈超拿凳子出来的举动也没有说什么,毕竟等会儿要在陈超身上 “宰一笔”,现在不好发作。等刘海中将领导的致辞背得差不多了,说道:“接下来是一大爷发言。看到院里有贫困户过不下去了,才发起的这次全院大会。接下来请一大爷主持大会。” 易中海喝了口茶,才缓缓说道:“院里的贾家,如今就只剩下秦淮如带着两个娃娃,她肚子里还有一个。棒梗又伤了腿,小的没有营养恢复不了,家里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了,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才来找我商量。” 说着,秦淮如抱着小当在旁边抽泣了起来。易中海看秦淮如这么给力继续说道“大家伙,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怎么可能会冷眼旁观让人饿死呢?咱们有力出力,帮一下贾家。这样,我先打个样,捐二十块。” 刘海中听到二十块,本来还有点犹豫,但看着易中海一直盯着他,院里的人也都看着他,只能站起来说到:“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也捐二十块。” 阎富贵心想还好有老易兜底,于是说道:“大家都知道我一个人养家里五个,也很困难,我捐五块。” 下面的傻柱早就等不及了,立马举起手里的十块钱说到:“我捐十块。” 说完,得意地看着秦淮如。 但是院里其他户都不满地看着傻柱,小辈捐这么多,其他人怎么下得来台呢。傻柱随后立马把目光看向了许大茂,挑衅道:“孙子,爷们捐了十块,你一个放映员不可能比我低吧,小心我看不起你。” 说着的时候举起了拳头。许大茂被激了,又害怕挨打,只能说到:“我也捐十块。” 随后,众人也只能一家家上去捐钱。 易中海见陈超一直没有动静,连忙示意傻柱找陈超。傻柱连忙说道:“陈超,棒梗在你家摔了,而且现在你都当组长了,是不是得帮帮我们院里的秦姐?” 说完,秦淮如也满脸殷切地看了过来。 陈超冷哼一声,说道:“本来我不打算说什么的,但是现在傻柱和易中海你们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那我就说说。秦淮如,你口口声声说家里困难,据我所知,你家婆婆有金戒指,还有养老钱。贾东旭虽然去世了,但是厂里给了你们每月十五块的补助,而且你们还有个缝纫机。既然你说过不下去了,那行,你把缝纫机拿出来卖掉,那绝对是绰绰有余。院里其他人家可没有你们家那么厚的家底,还有个舔狗天天在你面前献殷勤,怎么就天天在院里哭穷呢?” 秦淮如听闻,连忙反驳道:“金戒指和钱都被藏起来了,我不知道在哪里。缝纫机要是被婆婆回来发现没有了,肯定会把我赶走的。” 说着,委屈地哭了起来。 陈超看着这鳄鱼的眼泪,不屑道:“找不到我们院里帮你找。至于缝纫机的事,她要是敢因为这个赶你走,我们院里就找街道办把她送回乡下去。” 傻柱看到秦淮如这么凄惨,立马忍不住了,举起拳头就冲了上来。陈超立马反应过来,说道:“易中海,傻柱现在打人你管不管?” 同时退开一步,挥出一拳。易中海本来想喊,但随后想到了什么,忍了下来。陈超看易中海没吭声,随后立马踢腿反击起来。先是一拳打中傻柱胸口,随后一脚踢中了傻柱的 “三条腿”。傻柱立马像按了禁音键一样,躺地上抽搐了起来。毕竟现在陈超在体质强化下,已经不是傻柱可以比拟的了,而且怕傻柱死了只用了三成力 易中海看见他精心准备的养老人选傻柱被打成这样,顿时怒不可遏,立马声色俱厉地说道:“陈超,你简直无法无天!竟然敢在院里把人打成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么恶劣的行为?我一定要报警把你抓起来,让你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你怎么能如此不顾及邻里关系,在全院大会上就敢大打出手?这让院里的其他人怎么看?以后这院子里还怎么能安宁和谐?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 陈超不屑道:“易中海,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傻柱先出手打人,院里的人可都看着呢。警察来了最多判个互殴。而且,院里的捐款经过街道办同意了吗?易中海,你确定要经公处理吗?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经公,你这私自组织捐款的行为说不定也会被追究责任。你一直以伪善的面目示人,真到了要较真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易中海冷汗 “唰” 的一下都下来了。院里的人一听陈超的话,也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人想把刚刚捐出去的钱拿回来。易中海连忙喊道:“阎解成,刘光天,快来把傻柱送医院去,看看怎么样了。” 阎解成和刘光天听到易中海的呼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赶紧上前抬起傻柱就往医院跑去。 秦淮如也反应过来,连忙把捐款拿走装进里衣,做出帮忙的样子去扶起了傻柱。傻柱本来已经缓过来了一些,秦淮如这一扶,他立马又充血起来,痛得直不了腰。此时他的重量全压在了秦淮如身上,秦淮如哪里扶得动这个莽汉,差点摔倒,连忙把傻柱扔了。这一摔,只有傻柱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傻柱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而秦淮如则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系统提示易中海作死值加10 陈超看着院里的闹剧,冷哼一声,转身把凳子搬回了屋里。他对院子里这些人的勾心斗角和虚伪行径感到十分厌恶。在他看来,易中海打着道德的幌子,实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傻柱则是头脑简单,被秦淮如利用;而秦淮如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却不断地算计着别人。 陈超回到屋里,关上门,将院子里的喧嚣隔绝在外。他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自己在这个院子里的处境。他知道,自己与这些人的矛盾不会轻易解决,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的麻烦。 院子里,众人看着陈超离开,议论声更加嘈杂。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次的全院大会彻底失败了,下次是不好开捐款会了 第18章 相亲 经过上次的事件,院里众人也清楚了当时的具体情况。然而,许大茂看到傻柱被打得如此惨状,眼珠一转,想起了上次就想好的一个主意。他来到傻柱门前,开始煽风点火:“傻柱啊,没想到你平日里总想打这个揍那个,可遇见陈超,却不堪一击。人家一拳就把你打得躺倒在地。” 傻柱一听,立刻不服气地说道:“那是我没留神,有那小子好看的时候。” 许大茂看到傻柱已被激起报复之心,马上假装不信地撤走了。 而陈超这天在院里接收家具。阎富贵在门口看到这么多看上去就很值钱的家具,心里的算盘立刻打响。他连忙跑到陈超面前献殷勤,同时呼喊三大妈和阎解成出来帮忙搬家具。陈超立即阻止道:今天要是让阎富贵一起搬,肯定会被他算计。虽然陈超有钱,但阎富贵的那些算计让人听着就恶心。陈超直接说道:“三大爷,已经约定好了人家会送上门,不用你们帮忙。” 阎富贵一听,难受得就像死了妈一样。他讨好地说道:“陈组长,你看家里换下的家具,我们帮你收拾了行不?不要好处费。” 阎富贵打的是旧家具的主意,毕竟这些家具虽然旧了但还能用,而且还能卖钱。陈超哪里会同意,直接说道:“换下来的已经送给装修队了,毕竟后面如果哪里有问题,直接找人就行。下次请人他们肯定会更用心。” 阎富贵一听,马上拉下脸来,毕竟一点好处都没捞着。他沉着脸回去了,心中恨恨地想着:别落到我手里,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陈超看着经过装修的屋子,满意地点点头,把尾款结算给了样子雷。样子雷看着如此爽快的陈超,又想到那些旧家具换来的钱,便说道:“东家,这屋子要是有什么问题您直接找我。您放心,我给您多保三年。后面要是有什么活也请您考虑考虑我们。” 陈超笑着点了点头,递过去一包烟,将样子雷送到了门口。毕竟好的老手艺人,特别是老师傅不好找。 这天,陈超看着屋里的一切,想起郑红军说已经帮忙找到了相亲对象。昨天媒婆来过一次,介绍了对象的情况。女方叫刘婉如,是纺织厂的工人。她家里父亲在罐头厂工作,母亲操持家务,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两人约定在今天休息日的时候见面相亲。陈超此时心里又有点高兴又有点纠结。无奈之下,他只能老老实实去菜市场采购。他排队买了两斤猪肉、几个鸡蛋、一条鱼,还有一些粉条。这些东西在现代可能没什么特别,但在 60 年代,那可真是招摇过市了。挂在自行车头的猪肉一晃一晃的,把街边的小孩都快馋哭了。 路过大院的时候,阎富贵正在门口忙着观察一家家的人买了些什么东西,那模样颇有收费站工作人员的架势。陈超推着自行车正要过门槛,阎富贵看见车上那么多东西,眼睛都直了。他赶忙跑过来帮忙推着自行车,说道:“陈组长,这生活可是够丰盛的啊!日子过得可真红火。” 陈超无语地说道:“三大爷,你自己能行。我还有事,就不和你唠了。” 阎富贵赶忙说道:“啥事啊?要不我出瓶酒,我们一起参谋参谋。” “三大爷,我这事参谋不了。你忙着吧。” 陈超直接摆手走了。阎富贵在后面看着陈超如此油盐不进,脸色就像掉了钱一样难看,一直在心里骂着。 院里的秦淮如还在水池旁边洗着衣服,看见陈超推着那么多好东西,连忙上前抓着车头的肉,说道:“陈兄弟,你这肉看着可真有营养啊。棒根天天喊骨头痛,你看能不能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借一点给我们,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对着陈超抛了个眉眼。陈超都快被恶心坏了,直接说道:“秦寡妇,你发骚去傻柱那里发骚,别在这里恶心人。” 说着,直接打开了秦淮如抓着的手,回去了。 屋里的傻柱看见这一幕也是红了眼睛。他可不允许陈超这么说他的秦姐。在他看来,秦姐这么做肯定是有苦衷的。他哪里知道秦淮如死了丈夫后,正在想办法提高收入呢。毕竟,对秦淮如来说,毕竟上面。下面都要有收入才行虽然傻柱对秦淮如那么好,但是傻柱长得太老了,只能满足秦淮如一家的口腹之欲,在其他方面难以满足秦淮如的需求。 陈超在屋里做起了饭来。平常他都是假装在外面吃过了,在家假装吃窝窝头,没有怎么在外面买菜回来。毕竟,每次吃东西都像取经一样艰难,谁会喜欢呢?这次因为要相亲,走了明面,买了这么多菜回来,也是让院里的人闻到味了,他们算是 “享福” 了。 没过一会儿,那香气四溢的酸菜鱼、土豆炖肉、番茄炒蛋,还有乱炖粉条的味道飘散开来。这些香味可把躺在床上的棒梗馋坏了,他在炕上撒泼打滚起来。秦淮如连忙把窗子关了,害怕再闹起来又没脸了。毕竟傻柱和易中海上次已经败下阵来,得等他们缓过来才行。 另一边,媒婆已经和郑红军的老婆李慧兰带了过来,一路上媒婆说着好话。虽然李慧兰没来过这里,但媒婆上次来过。等进了院门口,阎富贵看见来人,立马知道陈超说的是怎么回事了。他马上想着怎么才能从这件事中占便宜。等陈超听到声响出来,连忙招呼几人进屋。 媒婆相互介绍之后,刘婉如的目光立刻被屋内的景象所吸引。屋里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而那装修更是处处透露出一种富裕的气息。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居住环境实属罕见。刘婉如心中充满好奇,开始四处打量起来。她留意到房间的布局合理,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装饰也颇具品味。这一切都让她对陈超的生活状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媒婆赶忙夸赞陈超,接着又夸起刘婉如,李慧兰也在一旁附和着。几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天。媒婆和李慧兰见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便找借口去了院里,留下陈超和刘婉如在桌前尴尬地聊着。陈超看着刘婉如十分紧张,连忙开启话题:“你好,刘婉如,你是在纺织厂工作吧?厂里的工作累吗?” 刘婉如回答道:“还好,刚上班那几天不熟悉老是出错,现在好多了。” 两人相处聊了一会儿,彼此都还比较满意。但是陈超不是很想马上定下来。媒婆在外面看天色差不多了,几人就准备回去。陈超也在媒婆和李惠兰的打趣下,客气地骑自行车送刘婉如回去。 另一边,阎富贵看到陈超送刘婉如回去,以为事情要成了。阎富贵以前在陈超这里总能占到便宜,可现在陈超却一直无视他,这让阎富贵一直想给陈超一个教训。他眼珠一转,想到去找媒婆打听一下情况。当得知刘婉如的弟弟在他的学校上学的时候,阎富贵心中计上心来。 傻柱和许大茂本来要付出行动的,但是全程刘婉如回去的时候陈超都在一旁,只能无功而返 后来过了两天,等陈超听到提示的时候已经晚了。原来阎富贵找到在学校的刘婉如的弟弟,把他姐姐的相亲对象陈超描述得十分不堪,说陈超与院里人不和谐,克父母,还喜欢打人,一顿乱编。等刘婉如的弟弟和刘婉如父母一说,刘婉如父母又找到院里的众人添油加醋地询问,院里众人也跟着附和。最后,刘婉如一家找媒婆拒绝了这门婚事。 系统提示阎富贵的欺负、侮辱、破坏、作死值到达了 100 点。 陈超也是无语地笑了。他实在想不通,这些人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不就是没让他们占到便宜吗?难道就这么喜欢找死? 第19章 完成制造 经过厂里老师傅的不懈努力,车的大致框架终于组装完毕。与此同时,定制的材料也已送达。李怀德听闻今日要试车,便凑上前来。若车能开动,便能向上面请功了。陈超看到车辆全部安装完成,兴奋不已地登上车准备试车。虽然该车在参数上不及现代车辆,但已然处于国际第一梯队。 陈超开着车绕了几圈,感受一番后确认没有问题便下了车。李怀德连忙上前询问道:“陈老弟,情况如何?完成了吗?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陈超点点头,说道:“设计成功了。” 李怀德高兴地说道:“你们都是功臣,我马上给你们请功。” 说完,他转身前往办公室,拨通了工业部的电话。 工业部部长的秘书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进行确认后,这才将消息告知了王部长。王部长一听,顿时愣住了,随后连忙坐上安排好的车子,火速赶往了轧钢厂。。 厂里在李怀德的主持下,热热闹闹地拉起了横幅。这般大的动静,自然不可能逃过杨为民的耳目。当杨为民听到造车成功的消息时,他满脸惊愕,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他的心中涌起无数个疑问:怎么会这么快?那个年轻人怎么可能会造车呢?他不过才多大年纪啊?在强烈的好奇与疑惑的驱使下,杨为民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当时他觉得陈超大学都没有上肯定不成,就算之前弄了个助力器,也只是小打小闹,现在完成了他的位置也岌岌可危了 王部长到达的时候,杨为民和李怀德连忙迎上前去握手。陈超站在旁边,懒得凑过去。然而,王部长却直接喊道:“陈超同志在吗?” 陈超这才走上前去答应。王部长看着陈超,赞叹道:“陈超同志,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样车放在哪里的?带我参观参观。” 陈超微微颔首,引领着王部长向样车停放的位置走去。杨为民和李怀德对视一眼,也赶忙跟在后面。一行人来到样车旁,王部长围着样车仔细打量,眼中满是赞赏之色。他不时询问陈超关于样车的设计理念、技术特点等问题,陈超有条不紊地一一作答。王部长频频点头,对陈超的专业素养和创新精神给予了高度评价。 王部长连忙问道:“陈超同志,现在可以量产了吗?” 陈超回答道:“王部长,现在离量产还差一点,但是厂里会帮我们克服的。” 王部长拍了拍陈超的肩膀,点点头,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神情。 杨为民在一旁听着,心中对陈超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转变,暗自佩服这个年轻人的才华和能力。李怀德则满脸自豪,仿佛这辆样车是他亲自打造的一般。参观完样车后,王部长对在场的众人说道:“这辆样车的成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为我国的工业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将继续努力,不辜负王部长的期望。 李怀德在旁边说道:“王部长,我们会尽快成立生产车间,完成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 王部长看着陈超问道:“陈超同志,你愿意来工业部任职吗?” 陈超考虑了一下,想到自己还有韭菜,便婉拒了王部长的邀请。王部长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杨为民和李怀德邀请王部长去食堂吃饭。他们深知,领导来了,如果饭都没吃就走,肯定会引起不满。李怀德看到王部长答应,连忙安排秘书去食堂通知傻柱做起了招待餐。陈超也在王部长的邀请下,一起来到了食堂。 在食堂里,众人一边用餐,一边交流着关于车辆生产和工业发展的话题。王部长对未来的生产计划提出了一些建议和期望,杨为民和李怀德认真聆听,并表示会积极落实。陈超也适时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为后续的工作提供了一些新的思路。这顿饭不仅是一次简单的用餐,更是一次对未来发展的深入探讨和规划。饭后,王部长在众人的陪同下,再次视察了工厂的其他区域,对工厂的整体情况有了更全面的了解。最后,王部长满意地离开了轧钢厂,留下众人继续为实现量产的目标而努力奋斗。 王部长视察完后便离开了。不久,奖励也随之下来了。厂里的喇叭传来了一则通知:“经过厂领导会议决定,陈超晋升为 13 级工程师,兼任研制组组长。给予特别奖励,现金 300 元。” 这一消息迅速在厂里传开,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纷纷对陈超表示祝贺,羡慕他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取得了如此显着的成就。 易中海听见这个消息后,满脸高兴。但是心中开始纠结起养老人的事情,想着要是陈超能给他养老的话,那自己怕是会过得很快活。接着,他便开始认真思索起这件事的可行性。 易中海在脑海中反复权衡着各种利弊。他想到陈超如今的成就和地位,觉得如果能与陈超建立起养老的关系,那自己的晚年生活必然会有很好的保障。一方面,陈超有能力提供物质上的支持,让他不必为生活担忧;另一方面,陈超的聪明才智和为人处世的方式也让易中海觉得他会是一个可靠的养老依靠。然而,易中海也清楚地知道,要让陈超为自己养老并非易事。他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和方式去接近陈超,表达自己的想法。同时,他也担心会遭到陈超的拒绝,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特别深厚的关系。但易中海又不甘心放弃这个可能让自己晚年幸福的机会,于是他在心里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刘海中听见这个消息后,一脸兴奋。在他看来,陈超当官了,那肯定是很会拍马屁才得到这个位置的。他心里想着,只要给陈超一些好处,绝对没有问题,陈超肯定会回报他。 刘海中开始盘算着要给陈超送些什么礼物,或者找个机会去讨好陈超。他觉得自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和陈超拉近关系,从而为自己谋取一些好处。他幻想着陈超会因为他的讨好而对他另眼相看,在厂里给他安排一个轻松又有好处的工作。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后则是满脸的不服气。在他看来,陈超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凭什么能得到这么好的晋升和奖励。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和不满,打算下班的时候好好蹲一下陈超,找个机会给陈超套个大麻袋,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平之气。傻柱一边干活一边在心里琢磨着等会儿要怎么对付陈超。 郑红军听到这个消息后则满脸高兴。上次没有介绍成功,本来他还很内疚,觉得自己没有帮上忙。但现在听到陈超升职加薪,他无比的高兴。 组里的成员都因为此次的成果获得了加工资的奖励,大家都十分高兴。然而,陈超并不满足于此,他还是打算请组里的人一起吃一顿,以此来庆祝大家共同的努力和成就。他热情地喊上全组的人,准备好好地热闹一番。 李怀德在听说这件事后,也兴致勃勃地过来打算参与。他觉得这是一个与大家拉近关系、鼓舞士气的好机会。李怀德对陈超的这个举动十分赞赏,他也想借此机会对组里的成员表示感谢和鼓励。 大家得知李怀德也要参加后,更加兴奋了。这顿饭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聚餐,更是对大家辛勤付出的认可和激励。 此次聚餐定的是涮羊肉,毕竟人多,涮羊肉在一定程度上相当于火锅,而且这里的人暂时吃不了辣。由于有李怀德的参加,他的秘书已经提前定好了包厢。下班之后,众人在打趣中听说了陈超上次相亲失败的事情。有个老师傅连忙说他孙女刚成年,可以和陈超相亲。众人一阵打趣陈超,弄得陈超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喊着让菜赶紧上桌。 值得一提的是,李怀德也在说着自己的侄女怎么怎么漂亮,怎么怎么贤惠。毕竟谁都看得出来,陈超这么年轻有为,未来很可能能做出一番大事业。大家听了李怀德的话,更是笑声不断,气氛十分热烈。 等酒端上来的时候,场面更加欢腾了。众人都在那里找着陈超敬酒,陈超一看众人这架势是想把他灌醉。不过他不慌不忙,在喝酒的时候悄悄用空间将酒收了进去。众人一看陈超这酒量如此之好,对视一眼后,又有一人上来敬了一杯。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酒都是粮食酒,不像以后的大多是勾兑的。粮食酒口感醇厚,香气浓郁,喝起来更有味道。在这个聚餐的场合,大家喝着纯粮食酿造的酒,尽情享受着欢乐的氛围。而陈超,凭借着自己的特殊手段,巧妙地应对着众人的敬酒,既没有让大家失望,又避免了自己被灌醉的尴尬局面。随着一杯杯酒下肚,大家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 第20章 只有痛没有快 在众人的努力下陈超差点醉了,毕竟收进去空间还是得假装喝点的,众人都喝得尽兴,也准备离开了。值得一提的是,当陈超打算去结账时,却被告知账已被李怀德的秘书结过了。陈超无奈地笑了笑,打着招呼,骑着车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傻柱听闻今日陈超在请客,立刻盘算起陈超回来的路线。他心里琢磨着:平常打不过你,等你喝醉了,还套不了你的麻袋吗?于是,他在回去必经之路的墙角边猥琐地蹲着。没办法不蹲啊,实在是太冷了,猥琐的缩成了一团。 系统提示,傻柱作死值提高10点 陈超听到提示声,原本迷糊的脑袋瞬间警醒。他往前边墙角望去,看到了一双猥琐的眼睛,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假装没有看到,继续骑着车。等到那双眼睛往回缩,似乎怕被发现的时候,陈超在转角处迅速下车,一把将车推了出去。傻柱一看到车前轮出现,连忙把麻袋往车座位置一套,可随即他就愣住了,人呢?随后,傻柱便看见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对着他的眼睛打了过来。 傻柱立马发出 “哎呦” 的惨叫一声。原来上面挨了一拳,接着下面又被来了一腿,新伤加上旧伤,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他夹住双腿,不停地颤抖着。陈超又继续踢了一会儿傻柱的屁股,不过他也怕把人打死了,于是便骑着车回去了。 陈超回去了,可当傻柱缓过劲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阎富贵和秦淮如着实震惊了。阎富贵看到傻柱如此惨状,想着自己身为三大爷,便上去扶着傻柱。他心里盘算着,等傻柱有了盒饭的时候,就拿今天的事情说事。 秦淮如看着傻柱,只见他下面都肿起来了,心中不禁怀疑傻柱那还能用吗?不过她又想到许大茂每次也是那个部位挨打,却好像还能用,要不然怎么会那么色呢。尴尬的进屋了 易中海听到动静后出来一看,连忙询问傻柱发生了什么事。可傻柱哪里说得出口呢?毕竟套别人麻袋没成功,还让人给一顿踢。他躺在地上的时候,疼得都快见到他奶奶了。要是把这事说出来,肯定会让人笑话一辈子。易中海见傻柱不说,也没有勉强。等其他人一个个都离开了,他才继续问道:“柱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伤成这样,我给你做主,你把事情经过和我说说。” 傻柱听见易中海这么说,心中的委屈立马涌了上来,红着眼睛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我就想套陈超那小子麻袋,给他个教训。可陈超那小子看见我在墙角了,把我一顿揍,还踢了我的下面,我半天都起不来身。” 易中海一听,面色一阵变换。毕竟傻柱现在是他的第一养老人,而陈超本是他打算让其做备胎的。现在傻柱被打成这样,他得安抚傻柱,可这事又让人感觉不太妙。想了想,易中海说道:“柱子,你放心,我悄悄去处理这事,不惊动大家,毕竟说出去不好听。” 傻柱感激地点了点头。 陈超收拾好自己后,刚准备睡觉,就听到敲门声响起。等他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易中海黑着脸站在门口。 看见陈超开门,易中海直接说道:“陈超,你为什么把傻柱打得这么严重?” 陈超不屑道:“傻柱那家伙反正下面也没用,天天头脑发热冲动行事,我这是让他冷静冷静。” 易中海张了张嘴,表情僵硬了一下,然后组织了下语言,说道:“傻柱被打得这么严重,我本来想报警的。你赔他点医药费吧,毕竟都是一个院的,冤家宜解不宜结。” 陈超想了想,虽然进局子也没什么大事,但是懒得麻烦李怀德。于是直接扔过去 5 块钱,说道:“拿去补补下面,养好了可以继续来找我让我踹,毕竟踹起来还挺爽的。” 易中海为了缓和关系,满头黑线,一言不发地走了。 等傻柱听完易中海的叙述,头顿时大了起来。这两次被陈超殴打已经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如今,只要一想到陈超,他的下面就会传来一阵酸疼。傻柱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秦淮如在窗边看着院子里事情的经过。虽然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但是凭借着对这些人的了解,她也能大概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她暗骂了一句 “废物”,傻柱又被打成这样。毕竟傻柱受伤了,她的好处就没有了。平常拉拉小手就能从傻柱那里得到一些好处,现在傻柱一激动下面就痛,啥好处都捞不着了,而且一痛起来傻柱就赶人。这可怎么办嘛?不过,不得不说陈超这次还是做了件好事。嗯,对对对,你清高,你了不起。 等易中海给傻柱洗了一会儿脑,却看见傻柱越来越不耐烦。易中海无奈地闭上了嘴,然后打道回府了。秦淮如一直在观察着,看到易中海走了,她连忙去往傻柱家里。毕竟她可是看见陈超拿出钱来了,她想着从傻柱这里或许能捞到一些好处。 傻柱本来就被易中海说得心烦意乱,毕竟他伤成这样,还没来得及看看具体情况呢。等秦淮如推开门,就看见傻柱在把头往裤子里伸。傻柱一听见声音,抬头看着秦淮如,张了张嘴,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说。秦淮如一看这场面,差点恶心坏了。但是为了好处,她只能尴尬地说道:“傻柱,怎么样了?好点了吗?刚才棒梗在闹腾,我现在才过来。” 傻柱只能马上躺下,说着:“没事没事,秦姐,我要睡了。” 秦淮如一听这话,那可不行啊,连忙上前安慰着,摸了摸傻柱的头,噢,是脑袋。傻柱本来就疼,秦淮如那小手一摸,那感觉 “嘎” 一下就上来了,连忙讨饶地说道:“秦姐,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傻柱瞪着的眼睛快把秦淮如吓到了。秦淮如本来还想继续说,看到这情况,也只能尬笑着说:“那柱子,你好好休息。” 秦淮如这一走,傻柱可算是松了口气。毕竟只是安慰一下都不行,要是再闹腾点别的,他感觉自己都活不了那么久了。 秦淮如离开傻柱的屋子后,心中暗恨不已。在她看来,还没有哪一次傻柱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可这两次傻柱都伤成这样,可把她难坏了。好处明明看得见却不能摸,这是最让人难受的。 陈超打发完易中海后,直接就睡觉了。要是他知道自己无意间帮傻柱守住了钱财,怕是得恶心死。毕竟在他看来,人家秦淮如和傻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自己却坏了别人的好事,确实不太妙。 第21章 画的饼不好吃 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毕的陈超刚出门。院里的人就满脸笑容地打着招呼,仿佛关系有多好似的,实际上不过是想打好关系来占便宜。陈超冷淡地点点头,骑着车往轧钢厂骑去。易中海在路上看着陈超骑过去,刚准备抬手打招呼,缓和一下关系,可陈超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易中海也只能尴尬地把举起来的手摸了摸头发。 刘海中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他自认为自己是二大爷,可陈超这个小辈只是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他气得满脸通红,但看到易中海都败下阵来,也只能强忍下来。心里盘算着回去后要好好地抽家里的小子一顿皮带。 陈超一路来到厂里,发现自己是组里最后一个到的。他赶忙为众人安排起各自的职责。昨天,李怀德听说了分工流水线的好处,诸如提高生产效率、降低生产成本以及保证产品质量等。仅仅列举了这些好处,李怀德就仿佛已经看到功劳在向他招手了。于是,他连忙喊陈超实施,有成功,效率单然后再向上汇报。 而李怀德今天在厂里着实挺烦恼的,他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不停地思索着该如何进一步拉拢陈超。毕竟陈超这人吧,似乎啥都不缺,物质上不缺,工作能力也强,这让李怀德颇感棘手。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工位。如今车间要扩产,他作为领导在这方面还是有一定权限的。想到这儿,他立刻停下脚步,转身连忙叫秘书去喊陈超中午小食堂,心里盘算着这次一定要好好和陈超谈谈,利用工位的分配来增进与陈超的关系, 陈超看着暂时动起来但还没熟练的众人,便一个个地耐心教导起来。毕竟,一旦教会了他们,以后自己就轻松了。陈超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不厌其烦地讲解着工作要点和技巧。 等陈超接到李怀德秘书的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李怀德在小食堂单独摆了一桌,专门宴请陈超。毕竟陈超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得好好地单独奖励一番。想起那天杨为民被气成那样,李怀德就开心不已。他觉得自己慧眼识珠,发现了陈超这样的人才, 陈超一进门,看见这么大一桌丰盛的菜肴,连忙对一同过来的李厂长说道:“这可太破费了。” 李怀德笑了笑,回应道:“陈老弟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这可不破费。” 入座后,陈超又说道:“全靠李厂长支持,要不然,好多零件都完不成。毕竟厂里的精度不够,如果没有李怀德厂长的话,起码晚一年才能面世。” 两人就这些事一起喝了起来,边喝边吹牛打屁,气氛十分轻松愉快。李怀德趁着酒兴说起了工位的事情:“陈老弟,这次单独给你两个实习工位,可以一直给你留着。或者你看你还差点什么,我帮你想想办法。” 陈超心中一动,他很清楚一个工位差不多值 500 块,两个工位那可就是一千的好处了。这李怀德真是大方,他略一思索,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陈超明白,李怀德这是在向他示好,也是对他工作成绩的一种肯定。 而杨为民那边可就不太高兴了。毕竟他和他的后台对此事一无所知,功劳也就没有了他们操作的空间。等完成上报的时候,杨为民还差点被骂。毕竟当初杨为民并不支持陈超的方案,觉得陈超太年轻不可靠。然而现在看来,他当初的判断完全错误,脸都要被打肿了。 李怀德有了这个功劳,就只等生产线成功的那一刻便能更上一层楼。而杨为民的处境则变得十分微妙,他很可能会被调去其他厂。毕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然而,这种离开实际上相当于明升暗降。 对于杨为民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在这个厂里经营多年,原本有着一定的地位和影响力。但由于对陈超的项目判断失误,导致自己失去了立功的机会,还可能面临被调离的命运。 下午,陈超继续指挥着生产线的落实工作。一旦发现有些地方速度过快,他就进行调整,要么减少人员,要么增加人手。如今的人们贡献觉悟都很高,老是想着帮助别人,结果常常导致自己负责的部分任务都快堆积如山了。陈超见状,连忙跑上跑下进行指挥协调。 他穿梭在各个工位之间,耐心地向大家解释合理分配工作的重要性,提醒大家先专注于自己的任务,确保整个生产线的流畅运转。陈超的额头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丝毫没有松懈, 杨为民来看的时候,眼前呈现的正是这一幅热火朝天的景象。看着一件件零件不断完成,他真的很是吃惊。没想到陈超不但设计能力出色,管理能力也如此之强。杨为民连忙上前和陈超套近乎,试图打好关系,说道:“陈组长真是能力强大啊!还有什么需要吗?我叫厂里全力配合你。” 陈超忙得都想分成两半了,还要应付杨为民的画饼,他压着怒气说道:“杨厂长,现在大家都干劲十足,没有什么需要解决的地方。李厂长已经全部帮忙解决了。” 杨为民听着心里一点都不舒服,暗想,队伍不好带了啊,饼都不吃了。不过毕竟当厂长的,为官那一套还是有的。他假装高兴地说道:“那就行,陈组长的功劳厂里会记住的,我会给你请功。” 杨为民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他一方面对陈超的能力感到惊讶和嫉妒,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在厂里的地位受到威胁。他试图通过和陈超拉近关系来挽回一些局面,但陈超的态度却让他感到有些挫败。然而,他又不能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只能继续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陈超看着生产线,发现似乎是师傅那里顺序放错了,连忙过去指挥。此时,杨厂长看见这一幕,脸色变得不好看,随后默默地离开了。 杨为民原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与陈超缓和关系,甚至期望能在陈超负责的生产线项目中找到一些可乘之机,为自己争取一些功劳或者挽回一些颜面。然而,当他看到陈超全身心地投入到生产线的工作中,对他的示好并不十分在意,他那里知道,只有不画饼,舍得孩子套着狼才有可能,就像拉拢傻柱一样,杨为民的好处是厂里的剩菜,而李怀德一般都是多给傻柱一些菜,看着傻柱提前打菜视而不见。 等忙完一天的工作,陈超差点忙得飞起来。这边刚处理好这里的出错问题,那边又出现了搞错的情况。还好,经过今天的磨合,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在接下来运行的几天进行测试,生产效率就会好起来。 要离开厂里的时候,郑红军凑过来说道:“陈组长,好久没去我那里聚过了,一起喝一杯。” 陈超无奈地看着郑红军,心中有些不情愿,毕竟天天喝酒,他真的没有那么大的酒瘾。但考虑到和郑红军的关系,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得答应了下来。 陈超深知郑红军是个热情好客之人,平时也很照顾自己。但频繁的酒局确实让他有些疲惫,尤其是在忙碌了一整天之后, 李惠兰知道陈超今天要来,特意做了一大桌子菜。看见陈超进门,她连忙端着炖肉上桌。陈超看着跑过来喊着叔叔的两个调皮蛋,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打开口袋,叫他们自己抓。两个调皮的孩子还是挺懂礼貌的,看着父亲点头,才高兴地有一人过来抓了一把。陈超看着他们手小,便分着装进了他们的口袋里。那两个小调皮蛋一阵高兴,大人们也高兴得很。这次陈超带了两瓶罐头和两瓶酒过来,罐头是给老太太吃的,咬得动。 郑红军也是一阵 “兄弟兄弟太客气” 地叫着。等上桌喝着喝着,两人还差点拜了把子。陈超没有那么醉,要不然就答应下来了。接着,陈超说起了工位的事情,郑红军一阵惊喜。毕竟他犯了错回来,现在也缺钱。 原来,郑红军因为战友被敌人打得残忍的牺牲了,他实在,没忍住,在敌人丧失反抗能力的时候击毙了敌人。所以,本来能转个干部岗的他,被郑红军的领导求情,转到了运输科当了司机。 工位的事情谈妥后,郑红军表示要以市场价买下来,毕竟这么大的便宜不能占。只是郑红军有些尴尬地说,可能前面能不能先付 300,后面的 200 每个月再还。陈超笑着答应了下来。毕竟他拿来这个工位目前也是闲置着存放在空间里,厂里有个一条心的人还是挺好的。这样一来,既解决了郑红军的燃眉之急,又能让工位发挥作用,还能增进彼此之间的关系,可谓一举多得。陈超也很欣慰在厂里能有像郑红军这样真诚的朋友,在关键时刻相互扶持,共同面对生活和工作中的困难。 第22章 想当傻爸的柱子 陈超刚踏入院子,立刻就被院里那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所吸引。定睛一看,原来是秦淮如即将临盆要生槐花了,此时的易中海正扯着嗓子在那发号施令,指挥着众人。而那被称为 “舔狗” 的傻柱,则在旁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忙得团团转,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易中海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陈超回来,当即大声喊道:“陈超,你快过来帮忙,秦淮如要生了!” 陈超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丝毫提不起兴趣,懒洋洋地回道:“我喝酒了,醉了。” 说完,便自顾自地推着自行车往屋里走去,脚步都没有丝毫停顿。 易中海见陈超这般不接受安排,脸色一沉,那熟悉的道德绑架立马就来了,他提高音量,带着几分指责的意味说道:“陈超啊,咱们可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啊,秦淮如现在生产这么大的事儿,你就这样干看着,一点忙都不帮,你这不是个白眼狼吗?你忍心看着她一个人在这艰难的时候没人照应吗?咱这院里可向来都是互帮互助的,你可不能这么冷漠啊!” 陈超一听这话马上反驳道,他们贾家干的事还蹲在牢里呢,你这么大度,这么牛逼怎么挨罚了吗,还白眼狼。我看你才是,人家当你是师傅,你当贾家是你提升名气的渠道,得到傻柱这个打手,当谁不知道呢,易绝户。 易中海听的这话气的脸色发白,这陈超把他老底全揭开了,立马气的生硬的转移话题道,陈超你不帮还在这么扯,以后你要有什么事我们大院肯定都不会帮你, 陈超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阎富贵一点便宜没有占到,也是在旁边帮着易中海说话,语气中满是指责:“陈超啊,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陈超听着他们的喋喋不休,不屑地 “呸” 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直接往屋里走去。 傻柱也不知犯了什么浑,竟跑过来拦住陈超,大声说道:“陈超,你必须帮忙,院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能不管。” 陈超则踢了下腿,笑眯眯地问道:“傻柱,让不让?” 傻柱一看这架势,立马想起曾经被陈超教训后蜷缩起来的痛苦,马上让开了。陈超边走边说道:“还不赶紧去喊板车来拉人?你们这群人,就知道占便宜,啥都想占。” 易中海之所以想喊上陈超,完全是因为他盘算着绑架陈超出医药费。毕竟,易中海一心想着存养老钱,只想动动嘴皮子而不想真正出力。而傻柱上前拦住陈超,则是因为秦淮如的事情。他一心急着当那个所谓的 “傻爸”,只要是秦淮如的事儿,他便不管不顾地冲在前头。他们各有各的心思,却都不顾陈超的感受,只想着利用他人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等把秦淮如送到医院的时候,护士直接喊她丈夫去交钱。易中海见状,赶忙把傻柱推了出去,让他去交钱。傻柱对此倒是乐在其中,毕竟他看着秦淮如嫁进贾家后,喜欢了她那么多年。这些年里,他不知听了多少次墙角,暗自贡献了不少东西 。如今有这样一个表现的机会,他早就等不及了,屁颠屁颠地就去了。不得不说,舔狗的快乐确实是我们一般人难以体会到的。 被易中海安排跟着来的几个人一看人送到医院了,就纷纷找借口都走了。最后只剩下易中海和傻柱两人。等交完钱的傻柱回来,易中海对着一脸傻笑的傻柱说道:“柱子啊,你秦姐现在拉扯三个孩子,实在是不容易。你可得好好照顾她。你这样接济他们孤儿寡母,咱们老北京人谁不夸你是个有里儿有面儿的好爷们。” 易中海这一番话,看似在夸赞傻柱,实则是在给他继续套上道德的枷锁,让傻柱更加死心塌地地为秦淮如付出。而傻柱呢,听到易中海的夸奖,心里更是美滋滋的,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大英雄一般 “那是,一大爷。我就是咱们院里的榜样。像陈超那种人就不应该住我们院里。” 傻柱傲气十足地说道。傻柱这话里满是对自己的自负和对陈超的鄙夷。 易中海也是满头黑线,心里想着:还好这傻子好掌控。陈超那么聪明,啥都怼人,今天把他给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毕竟算计上不了台面,院里其他人肯定看出了什么,但是都要在轧钢厂上班,都只能忍气吞声。有几个不听话的也被逼着搬走了。 秦淮如已经经历过两次生产,所以这次并没有那么艰难。等护士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一听是个女孩,本来易中海起名为孩子起名的心就淡了。秦淮如也是个人精,看见易中海没那么高兴,便直接给孩子取了名,叫贾槐花。 傻柱倒是满脸傻笑,那模样让护士们看了都不知道还以为孩子是他的呢。护士直接喊傻柱抱着孩子,易中海安抚了秦淮如几句后,就安排傻柱守着。傻柱巴不得当这个后爹,满脸都是兴奋之色。 第23章 槐花 第二天,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天色还带着些许朦胧,傻柱便风风火火地叫来了一辆拖车。随着拖车那独特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打破了院子清晨的宁静。院子里的众人听到动静,纷纷从各自的屋子里走出来瞧个究竟。当看到傻柱带着一家人回来了,众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微笑。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都暗暗思忖着:这一家子绑在一起才好呢,如此一来,便不会去祸害别人了。毕竟在过往的日子里,这家人的一些行为曾或多或少地给院子里的其他人带来过困扰与不快。大家都期望着他们能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安稳度日,不要再给旁人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秦淮如静静地坐在板车上,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开始向众人打着招呼,并且热情地介绍起了槐花来,众人都好奇的过来看了看。 易家和刘家都纷纷送去了鸡蛋和红糖。相比之下,阎富贵就显得差了一些,只送了鸡蛋过去。秦淮如坐在那里,当她接过来的时候,易中海的媳妇吴翠萍在屋里听见了声响,便赶紧把早已准备好的红糖和鸡蛋送了过去,说道:“淮如,这是红糖和鸡蛋,你要好好养着身子啊。” 秦淮如笑着接了过来,拿手捂着眼睛,假装哭泣道:“谢谢一大妈,这家里就我一个大人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过下去了。” 院子里的人一听,都心生怜悯起来,特别是二大妈和三大妈,她们都生过孩子,深知坐月子的辛苦。二大妈也把礼物送了过来。三大妈本来想送和其他人一样的东西,却被阎富贵直接拦住,说道:“家里还过不过了?” 最后只送了几个鸡蛋。随后,院里的其他人见状,也只能纷纷送东西上门。 在众人的热心帮忙下,秦淮如被抬着放到了炕边。由于大家齐心协力,倒是没费多少力气就安置好了她。然而,突然之间,槐花哭了起来。秦淮如一看,便知道是孩子要喂奶了,连忙将槐花抱了过来,开始喂奶。傻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秦淮如喂奶,眼神有些恍惚,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就那样愣在了那里。一大妈本来在旁边帮忙,看到这架势,想起了易中海的嘱咐,便悄然离开了屋里。此时的屋里,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又复杂的氛围。秦淮如专注地喂着孩子,傻柱的思绪仿佛飘向了远方,而一大妈的离去,又给这个场景增添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等秦淮如快要喂完奶的时候,她这才反应过来,傻柱竟然一直在旁边盯着看。秦淮如顿时羞恼不已,连忙把傻柱赶了出去。傻柱被秦淮如这么一喊,瞬间清醒过来,马上脸变得比猴子屁股还红。他支支吾吾地,慌乱中跑了出去。若不是他弯着腰出去的样子,别人还只当他只是走神了呢。可怜的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上小傻柱 院里的众人看见傻柱这副模样,都纷纷发出一阵调笑。特别是许大茂,他一脸坏笑地说道:“傻柱,白不白啊?怎么弯着腰直不起来身子了啊?是不喜欢吗?” 言语中满是揶揄之意。傻柱被调侃后,一时之间反驳不了,心中又气又急。他连忙追着许大茂,嘴里喊着:“许大茂,你给我站着!敢编排我,你个孙子给我等着!” 此时的院子里充满了热闹的氛围, 闹了一会儿后,许大茂被傻柱抓住狠狠地收拾了一顿。院子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上班时间也到了。陈超吃过空间准备的豆浆油条,心情愉悦地去上班了。许大茂可就惨了,仅仅因为嘴嗨了一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可惜的是,许大茂已经被易中海给洗脑洗了一半,他害怕院里的人针对他,因为在那个时代,人们把邻里关系看得特别重要。然而,陈超却不吃他们那一套。易中海又不能用八级钳工的身份来压制陈超。 在厂里,工人们都对生产线的人充满了羡慕之情。这是因为厂里给予了生产线的人员特别的补贴。陈超则打算进一步改进收入方式,实行多劳多得的原则。然而,这需要工人们熟练掌握生产技能,并且得到上级的同意才行。 郑红军在此之前一直只能从事后勤工作,而这次生产线的创新终于让他有了用武之地。等到大家在今天都熟悉了新的生产线之后,就准备开启另一条生产线。陈超经过考虑,打算让郑红军来带领这一条新生产线,毕竟这对他来说也算是顺手之劳。想好这个安排后,陈超便往李怀德那里走去。李怀德看见陈超进来,递了根烟过去。陈超虽然没有那么大的烟瘾,但还是接了过来,挂在耳朵上,然后开口道:“李厂长,生产线基本上已经完成了,现在正在生产中。只是这个生产线建成后产量还不够,怕是要构建第二条了。” 李怀德坐在领导的位置上,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重要性。他直接笑着答应道:“行啊,陈老弟。那这个生产线,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陈超一看李怀德的反应,就知道可以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于是他说道:“郑红军一直在组里帮我各种协调,也熟悉生产线的各种操作,完全可以胜任新生产线的负责人一职。” 李怀德听后,直接答应了下来。 陈超笑着说道:“李厂长,全靠您的慧眼识珠啊。” 说着的时候,他提起了多劳多得的事情。李怀德听后,眉头皱了起来。“陈老弟,不是我杞人忧天,现在大家都是以奉献为光荣,实施这个怕是得再议。不能伤了其他员工的心啊。” 陈超也是反应过来,现在还没到后期的时候,确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而且才实行八级技工制度不久。他点头道:“还是李厂长您考虑周全,是我想太多了。”李怀德看陈超知道了厉害,也是松了口气。 第24章 技术科副科长 李怀德喝了口茶,接着说道:“陈老弟,你如今已是 12 级工程师了。你觉得技术科副科长这个职位如何?毕竟这个岗位算是有实权的。而且,林科长年纪大了,一直奔波在外地出差。由于没人接任他的工作,所以他一直无法退休。” 陈超有些纠结,毕竟他担心到了新岗位会陷入勾心斗角之中,于是说道:“12 级?是完成批量生产的奖励吗?技术科有多少人呢?我就这样过去,恐怕难以服众吧!” 李怀德笑道:“哪里能那样想呢?技术科只是做技术的,无关其他。他们要是不服,就让他们拿出设计来。厂里又不是不支持他们,只是他们技术有限,正巴不得来个强力的领头人呢。” 陈超想起以后的十年,觉得自己要是能有特殊的贡献,应该没问题。而且自己和当权的李厂长是一队的,于是马上笑着答应了下来。 技术科包括科长在内共有 9 人,主要负责工艺技术管理以及技术支持与服务方面的工作。在这次莫名其妙的研发组刚开始成立的时候,技术科一点都没把它当回事,以为是李厂长硬塞进来的人。结果,当研发成果一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不住了,仿佛显示出他们没有能力一样。他们只能维修厂里一般的机器,因为对于其他进口的设备,由于没有说明书告知如何维修,他们也束手无策。成了摆在那里的花瓶,研发不出什么东西,维修什么也维修不了什么大件。 宣传科的喇叭传来声音;同志们,今天我们有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要向大家宣布!在我们共同奋斗的征程中,有一位同志凭借着卓越的才能和不懈的努力,为我们的国家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就是陈超同志! 陈超同志致力于货车的设计与制造。在艰苦的条件下,他不畏困难,勇挑重担。凭借着扎实的专业知识和丰富的实践经验,陈超同志带领着团队,日以继夜地钻研技术、攻克难题。经过无数个日夜的拼搏,他们成功设计并制造出了性能优良的货车。 这些货车在运输任务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极大地提高了我们的运输效率,为我们的事业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 鉴于陈超同志的杰出表现,上级领导决定授命陈超同志为技术科副科长,并授予他 12 级工程师的职称。这是对陈超同志的高度认可和褒奖,也是我们全体同志的骄傲。 陈超同志的事迹激励着我们每一个人。让我们以他为榜样,在各自的岗位上努力拼搏、勇于创新,为我们的事业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让我们共同携手,为创造更加美好的明天而努力奋斗! 厂里的众人听到这个任命后都议论纷纷。毕竟如今厂里制造的货车越来越多,其他厂也来了很多人前来取经。在这个厂里工作,说出去脸上都有光。 在李怀德的引领下,陈超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技术科。当他们踏入会议室的那一刻,原本热闹非凡、议论纷纷的场景瞬间凝固,技术科的众人看到来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随后一个个迅速地正襟危坐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或好奇、或期待、或担忧的复杂神情。 李怀德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下,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他声音洪亮地说道:“这位就是陈超副科长,想必大家都已经听到广播里的通知了。从今往后,在科长不在的情况下,科室里的所有事务都要听从陈超同志的指挥和安排。下面,让我们请陈科长给大家讲几句。” 说罢,李怀德微微侧身,向陈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超面色严肃,眼神坚定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大家都清楚我是如何被提拔到这个位置上的。我这个人做事一向秉持实事求是原则,在我这里,只看重大家为厂里实实在在做了什么贡献。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科室里有的人热衷于勾心斗角,在工作中出工不出力,整天得过且过混日子,那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技术科将不会是你们安逸度日的地方,你们自己要做好心理准备。当然,我们现在共同组成了技术科这个集体,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在后面的工作中能够做出优异的成绩,我陈超绝对不会亏待大家,一定会为大家积极争取功劳和奖励。” 陈超的话语掷地有声,在会议室中回荡,仿佛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敲响了警钟, 下面原本稀稀拉拉的掌声,立马热烈了起来。毕竟谁都希望能有个 “大腿” 抱。其中王书文和刘宇轩的掌声最为热烈,因为他们是新来的员工。平常那些老科员总是指使他们做这做那,而科长一直在出差,完全没人管,他们想做点什么都不行。陈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心里差不多都有数了。 李怀德见众人的反应差不多趋于稳定,便也在旁边开口说道:“厂里对陈副科长的工作是非常支持的,在工作过程中,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其他部门配合的,向陈副科长直接提出来就行,我们领导班子一定会认真对待,好好考虑,全力保障工作的顺利开展。” 下面的众人听了,连忙应和道:“没有没有,我们一定全力配合陈副科长的工作。” 陈超刚来技术科,对科室里的人还不太认识,但他深知与同事们尽快熟悉和建立良好关系的重要性。于是,他爽朗地说道:“今天我算是升职了,这是件高兴的事。等下班之后,我请大家伙去东来顺聚下餐,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科里的人听到这话,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能去东来顺吃一顿大餐,这可是不错的福利。大家纷纷表示感谢,会议室里的氛围也变得轻松愉快了一些。 接着,陈超面带微笑,目光诚挚地看向李怀德,说道:“李厂长,您今天这么忙还特意陪我过来,真是太感谢您了。下班后您有空吗?一起去喝几杯?也算是庆祝我新上任,顺便向您请教请教工作上的事情。” 李怀德笑着点点头,眼中满是欣慰,说道:“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陈副科长年轻有为,以后技术科可要在你的带领下更上一层楼啊。” 此时,会议室里充满了对未来工作的期待和融洽的气息 第25章 聚餐 散了会议之后有两个人凑了过来, 说到,科长,我们是王书文 和刘宇轩,我们有些事情想向你汇报。陈超点点头,刚才他看下面众人的反应的时候,这两个表现的非常积极。现在一看果然,说道,我办公室在那里,你们带我过去吧,王书文 说到,科长,办公室已经收拾过了,我们这就带路。 走进陈超副科长的办公室,一股浓郁的时代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不算大,墙面有些斑驳,白灰已经微微泛黄。一张木质的办公桌摆在屋子中央,桌子的边缘有着一些使用过的痕迹,那是岁月留下的印记。桌上摆放着一盏老式的台灯,绿色的灯罩有些许磨损,灯光透过灯罩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办公桌后面是一把木质的椅子,椅子的靠背和扶手都被磨得光滑发亮。椅子旁边立着一个黑色的铁皮文件柜,柜子的门有些生锈,拉开时会发出 “嘎吱” 的声响。文件柜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技术资料和文件,虽然有些陈旧,但都被保存得十分完好。 窗户是木质的框架,玻璃有些模糊,透进来的阳光也显得有些朦胧。窗边摆放着一个陶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枝不知名的野花,给这个略显简陋的办公室增添了一丝生机。 地面是水泥地,打扫得干干净净。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一张长条木凳,供来访者临时休息。办公室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暖水瓶和几个搪瓷杯子,上面印着红色的标语,彰显着那个时代的特色。 整个办公室虽然简陋,但却充满了奋斗与拼搏的气息, 等陈超坐到办公室的时候,王书文 刘宇轩直接把门关了起来,陈超一看这架势还以为怎么样了呢,等听完2个人的投诚也是无语的点点头,说道,我陈超向来不会亏待自己人,你们好好做事就行,接下来我可能会做制造机床的准备,你们可以先准备准备。 王书文 刘宇轩两人听完兴奋的点点头,虽然没有特别的什么,但是有这个消息兴奋得不得了,连忙一阵保证抱紧大腿。 陈超看这两个活宝也哭笑不得,毕竟年轻,但是陈超年纪和他们虽然一样,但是经历应该比他们多得多了。 科里的其他人也看见了这2个人的献殷勤,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想的不一样,毕竟之前没人管着,现在有人相当于空降的过来,还是有人不服气,其中就为想竞争副科长的王金利最为不爽,本来都要成功的,被人插一脚,但是他自己又没有背景,也只能心里蛐蛐。 陈超坐了一会就往之前研制组呆的地方起来,他打算一起请了,毕竟他们也出力很多,那些老师傅一听陈超的来意,都挺高兴的,毕竟陈超当领导了,还不忘了他们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陈超和众人一起骑着车往东来顺而去,没车的都坐在了后座一起过去。东来顺看见这么多人来的时候还以为怎么了,知道来吃涮羊肉,连忙安排起了位置。李怀德有事没来,安排秘书送来了两瓶白酒, 陈超和众人围坐在桌前,桌上的铜锅正冒着腾腾热气。 陈超满脸诚恳地开口说道:“各位师傅们,还有咱们技术科的同志们,今天把大家聚在这儿,一是为了庆祝我新上任,二来呢,也是想感谢大家一直以来为厂里的付出。咱这年代,能吃上一顿涮羊肉,不容易,大家就放开了吃。” 一位技术科的老科员感慨道:“陈科长,这东来顺可是好久没来了。咱都得珍惜这机会。感谢科长的大气我敬科长一杯,”陈超端起酒杯笑到,咱们来一起喝,今天咱们吃好喝好,以后咱们同心协力,共创未来 研制组的一位老师傅接过话茬:“陈组长任职技术科了,也别把我们放一旁了噢,我们之前配合的那么好。以后也一起带着我们升职加薪啊。” 王书文也说道:“陈科长,有您带头,咱技术科和研制组联手,肯定能做出更大的成绩。” 刘宇轩跟着说:“可不是嘛,以前总感觉工作没个方向,现在有陈科长领着,咱心里踏实多了。” 陈超笑着摆摆手:“大家别光夸我,咱们都是一个厂里的人,不分彼此。以后有啥问题咱共同解决,一起为咱厂的发展贡献力量。”说着一起碰杯,喝了起来 老师傅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技术科的众人也充满干劲,整个场面热闹而又充满希望。虽然有人心里不服,但在大势面前微不足道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陈超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各位师傅们,同志们,今天这顿饭吃得开心吧?以后咱们继续齐心协力,为厂里的发展拼搏。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以饱满的精神状态投入工作。” 陈超骑着车,在昏暗的路灯下摇摇晃晃地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他的身形在自行车上微微晃动,车轮碾过地面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 本来王书文和刘宇轩要送陈超回去,可陈超觉得自己还没喝醉,执意一个人骑着车回来。他一边骑着车,一边得意地回想着饭桌上大家那看着他仿佛千杯不醉的眼神,心里暗自想着:“嘿嘿,这个逼装得挺像的。” 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带着丝丝凉意,却丝毫没有让他的醉意更浓。 四合院的众人看着陈超这副模样,心情更加复杂了。刘海中在陈超门口已经转悠了半天,阎富贵在旁边站着,被刘海中晃得眼都要晕了。 当陈超推着车通过门槛的时候,刘海中连忙跑过来,伸手扶着自行车,脸上堆满了笑容,讨好地说道:“陈超啊,这是咋喝这么多呢?来来,我帮你把车放好。” 阎富贵在一旁看着刘海中这副巴结的样子,撇了撇嘴,但也没说什么。陈超有些迷糊地看了一眼刘海中,也没力气拒绝,任由他把自行车推到一旁放好。刘海中一边放车,一边还不停地说着:“陈超啊,以后有啥好事可别忘了咱这院里的人呐。” 陈超只是摆了摆手,也没搭话,晃晃悠悠地朝自己屋里走去。刘海中看着陈超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期待和算计。阎富贵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整个四合院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安静,却又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第26章 全院的人性 在那看似平常的日子里,刘海中满心焦急地等待着陈超。昨天,他就没有等到陈超来和他说事,这让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于是,今天一大早,天还只是微微亮的时候,刘海中就来到了陈超的门边,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门,仿佛只要他这样看着,门就会立刻打开,陈超就会出现在他面前。答应他想的事。 而陈超呢,昨天虽说喝酒后并没有醉得特别厉害,但他一直以来都有爱赖床的这个毛病。即便他的身体经过了一些强化,可在这寒冷的早晨,那丝丝冷风就像无孔不入的小精灵,肆意地钻进每一个角落。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黑暗,那冷风更是让人感受到一种彻骨的寒意。在这样的早晨,谁要是从温暖的被窝中起床,那真的是能深切地体会到那种寒冷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忍受,可刘海中却不顾这寒冷,依旧执着地在门口等待着陈超起床,只为圆他的捞钱官瘾。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在门口那副焦急的模样,心里着实难受。在他看来,刘海中此举不就相当于投敌了吗?还好,刘海中多少还要点面子,若不然,恐怕早就拉着陈超去说事了。虽然陈超根本不想搭理刘海中,但是谁又能低估一个一心想当官的人呢?刘海中这个人,不仅有过家暴的行为,而且还喜怒无常。他虽然一直以来只有一个梦想,可就因为他的做事风格,真的是一点成功的可能性都没有。草包一个,只会溜须拍马,马屁还喜欢拍在马腿上,平常干什么都喜欢干官僚作风这还没当上呢,当上了怕是得上天,这样的行事作风,怎么可能实现他的梦想呢?易中海想到这里,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许大茂看到院里的人对陈超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和嫉妒之情。陈超虽然已经没有父母了,却凭借自己的努力站了起来,这让许大茂感到十分烦躁。与此同时,家里安排的相亲也让娄晓娥原本高兴的心情低落了许多。原来,就在昨天,娄晓娥和许大茂已经在公园见过面了,娄晓娥虽然不太满意,但是已经是街级里面最好的了,毕竟有工作有房。 娄半城为了混淆自己资本家的身份,已经下定决心将女儿娄晓娥下嫁。他看过很多人,那些所谓的 “泥腿子” 都让他不太满意。而许大茂的母亲在娄家做佣人,了解情况后决定安排相亲。双方说好了,如果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许大茂的父母就搬出去,住在娄半城新安排的房子里,给娄晓娥让出位置。娄半城此举一方面是为了女儿的幸福着想,另一方面也是希望通过这桩婚姻来改变自己目前的处境。而许大茂呢,虽然心中对陈超有所嫉妒,但面对与娄晓娥的婚姻,他也有着自己的盘算。他知道,一旦与娄晓娥结婚,自己的生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能够摆脱现在的困境,还能借助娄家的势力获得更多的机会。然而,他也明白,这场婚姻并非纯粹的爱情结合,其中掺杂着许多利益的考量。至于娄晓娥,她虽然被许大茂的甜言蜜语所打动,但对于未来的婚姻生活,她心中也充满了不安和期待。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发生什么,但是父母忧愁政策的关系也让他只能接受安排 娄半城也是被时代限制着,娄半城的名号成就了他,也把他安排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其他变故都过去了,但是谁也没想到自己的关系网也会保不住他, 虽然许大茂与娄晓娥的联姻正在不断推进,然而许大茂的内心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一方面感到高兴,因为一旦与娄晓娥结婚,他将获得许多好处,不仅能够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还能借助娄家的财富和势力改善自己的生活。但与此同时,他又感到担心和害怕。 他担心这场婚姻会带来一些不可预见的问题,毕竟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过往并不光彩,“裤子也不干净”。他的一些行为可能会在未来被揭露, 陈超起来洗漱的时候,刘海中马上靠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道:“陈副科长,您在洗漱呢。您看您这一大早起来就精神抖擞的,真是让人佩服啊。” 陈超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洗漱。刘海中却没有丝毫尴尬,接着说道:“陈副科长,您看晚上有空吗?我在家里摆一桌好菜,咱们好好聊聊,也让我有机会聆听领导的指示。” 陈超吐了口中的水,微微皱了下眉头,说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刘海中连忙摆手,说道:“瞧您说的,我这不是想跟领导多亲近亲近嘛。您看您现在身居要职,肯定有很多宝贵的经验和见解,我就想跟您学习学习。” 陈超冷笑一声,说道:“学习?你是想让我给你开后门吧?” 刘海中脸色一变,急忙说道:“陈副科长,您可别误会,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真心实意地想跟您交流交流,提高自己的能力和素质。” 陈超看着刘海中那副虚伪的嘴脸,心中一阵厌恶。他说道:“行了,别在这假惺惺的了。晚上我可以去你家,但我可不是去听你拍马屁的。如果你有什么正事要说,就好好准备一下,别浪费我的时间。” 刘海中如获大赦,连忙点头说道:“您放心,陈副科长,我一定好好准备,绝对不浪费您的时间。” 说完,他便识趣地退了下去,心里却在盘算着晚上该如何讨好陈超。 刘海中看到陈超答应了自己的邀请,顿时快乐得仿佛找不到了方向。他的脑海中已经开始浮现出自己成功后的画面,成为院里人的大官,地位比所有人都高,还能够趁机捞取钱财。一想到这些,他那得意的表情便完全暴露无遗,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兴奋的光芒。 陈超看着刘海中这副模样,心中暗自摇头。他觉得这家伙当官怕是想成了癔症,这表情管理实在是太差了。整天背着领导语录,却学得个牛头不对马嘴。陈超心想,像刘海中这样的人,即使有机会当了官,也只会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滥用权力,根本不可能为人民服务。陈超打算给刘海中希望,又让他绝望。 院里的人听到陈超答应了刘海中的邀请,心中也纷纷有了各种想法。在他们看来,这相当于陈超有意缓和与他们的关系了。他们觉得自己的 “战略” 成功了,仿佛看到了未来与陈超和谐相处甚至能从他那里获得好处的场景。 易中海本来都以为刘海中会失败,毕竟陈超一直以来都表现得比较强硬。没想到陈超这次竟然会服软,这让他不禁想起之前让陈超为自己养老的想法。他觉得陈超这个性子还得好好调教调教,不能任由他这么倔强下去。如果能把陈超掌控在手中,让他听从自己的安排,那么自己的晚年生活就有了保障。易中海开始盘算着如何在陈超和刘海中的这次接触中,找到机会进一步拉近与陈超的关系,为自己的计划打下基础。而其他院里的人也各有各的心思,有的想着能借着这个机会讨好陈超,有的则在观望,看看局势会如何发展。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氛围。 秦淮如在屋里窗边,将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心里顿时有了各种想法。毕竟她马上就要接班上岗了,如果陈超能帮忙给她弄个轻松点的活,那可真是美的很。要是陈超再拜倒在她的 “池塘” 里,那就更好了。她平常在厂里没什么影响力,她觉得肯定是陈超没有懂得女人的好的原因。她想着找个机会接近陈超,施展自己的魅力,让陈超为自己所用。 陈超则完全没想到,就因为自己想整整刘海中,院里的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要是知道是这种情况,肯定放屁都不会让他们闻到,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到丁点好处。 第27章 技术科的氛围 陈超骑着车缓缓进入轧钢厂,厂里的氛围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一个个都笑着打招呼,这热情并非毫无缘由,毕竟陈超所设计的东西对于国家的建设而言,就像是坚实的基石,起着添砖加瓦的关键作用。 走进技术科,陈超发现居然大部分人都还没来,只有王书文和刘宇轩这两个年轻的身影在桌子前忙碌着。他们一看到陈超走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站起身来,挺直腰板,恭敬地向陈超问好。陈超微笑着点点头,随后朝着两人走去。 来到桌前,陈超看到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资料和书籍。他心中着实挺惊讶的,在他的印象里,刚从学校出来的学生,往往还带着些青涩和懵懂,容易被厂里复杂的环境或者工作的压力影响,而这两个年轻人却如此专注于工作。这满桌的资料足以说明他们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陈超心想,没想到这两个刚出来的学生思想觉悟还挺高的。 他拿起一本资料,翻了翻,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笔记,字迹工整,还画了一些图表辅助理解。陈超不禁问道:“你们两个来这么早,还这么认真地看这些资料,是在研究什么新的技术难题吗?” 王书文连忙回答道:“陈副科长,我们觉得厂里的一些生产流程虽然已经很成熟了,但是还有可以优化的空间。我们就想着多学习一些知识,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提高生产效率呢。” 刘宇轩也在一旁点头,补充道:“是啊,陈副科长。我们知道自己刚毕业,经验还不够,但是我们相信只要努力学习,多参考一些资料,肯定能为厂里做出贡献的。” 陈超听了,心中满是欣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你们这种积极向上的态度很好,年轻人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尽管跟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们的。” 两人听了陈超的鼓励,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干劲也更足了。 陈超心里很清楚,对于科里那些不服他的人,他没打算过多地去管束。在他看来,新官上任,有人不服气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他深知在这个时候,用实际行动做出成绩远比任何言语上的争辩都更有力量。 他对王书文和刘宇轩一番肯定之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陈超坐在办公桌前,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工作。他知道自己新的图纸,这对于厂里的生产发展至关重要。他心里有个盘算,等新图纸出来并且投入使用的时候,看看科里有没有一直顺着他的思路走、积极配合工作的人。如果有的话,他不介意将功劳分摊给他们一些。毕竟,如果能培养出属于自己的班底,以后开展工作就会更加顺手。 陈超悠然地泡了一杯茶,轻抿了几口后,时间才缓缓流逝,外面这时才传来同事们陆续到来的声音。他不慌不忙地拿起桌上的报纸,仔细地看了起来。在他看来,紧跟时事是个不错的习惯,而且在这种暂时不忙的时候,总比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要好得多,那种装忙的感觉可是相当累人的。况且,在这办公室的空间里,看报纸就是一种现成的放松方式。 而在旁边的办公室里,王金利来上班的时候,一眼就瞧见陈超正坐在办公桌前惬意地看报纸。他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在他眼中,位置的不同仿佛让看报纸这件事都有了不同的 “爽点”。王金利觉得陈超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他才不相信陈超有什么真本事。在他狭隘的思想里,陈超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一定是凭借了某些不正当的运气,而不是自身的能力和努力。 杨为民和李怀德正满脸堆笑地接待着王部长,众人站在一旁,看着已经完成并顺利运行的生产线,一辆辆崭新的汽车鱼贯而出,驶向厂外。王部长望着眼前繁忙而有序的生产场景,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与赞叹。 然而,没一会儿,话题就转到了产量问题上。王部长眉头微皱,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现在的产量还是远远不够啊,这可跟不上国家建设的需求。” 杨为民和李怀德对视一眼,赶忙回应道:“我们正在努力组建第二条生产线,只是目前厂里资源有限,各方面都需要协调,进度有些慢。” 王部长听了,脸上的忧虑并未减少,他背着手在原地踱了几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动,说道:“之前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那边也对生产这种汽车有很大的兴趣,他们那边生产能力也强,如果能让他们也加入生产,产量问题不就能解决了?” 说着,他连忙问道:“这个生产线需要什么特别的技术或者条件吗?转移起来麻烦不麻烦?” 杨为民和李怀徳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紧。他们心里很清楚,这条生产线凝聚了陈超太多的心血和智慧,技术复杂且独特,其他人很难掌握。他们有心想拒绝,不想让这来之不易的生产线技术外传,可面对王部长的询问,他们又不敢有所隐瞒,只能如实说道:“王部长,这条生产线是我们厂陈副科长一手设计的,其中涉及到很多独特的技术和设计,其他人…… 怕是不太怎么会操作和建设,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些保密技术需要考虑。” 他们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王部长的表情,希望他能理解其中的难处。 第28章 答应出差 陈超正坐在办公室里忙着处理一些文件,突然接到通知让他过去一趟。他心里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找他。等他赶到指定地点,了解了具体情况后,也不禁微微一愣。原来是要他去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搭建生产线,这确实是个有些意外的任务。 不过,陈超稍微思考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他心里想着,这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个新的挑战和机会,能够将自己的设计推广到更多的地方,为国家的汽车工业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而两个厂长看到陈超这么爽快地答应下来,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头都感觉有点大了。他们心里清楚,生产汽车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毕竟他们厂不是专业生产汽车的,在成本控制和利润获取方面本就面临一些困难。现在陈超要去长春帮忙搭建生产线,这意味着厂里在这方面的投入会进一步增加,而相应的利润就会变得更低了。他们担心这样会影响到厂里的整体经济效益,但又不好直接出口帮陈超拒绝,王部长还看着呢,毕竟从大局来看,这也是为了国家的工业发展。两人只能无奈地对视一眼,心中默默盘算着后续该如何应对这一情况,尽量减少对厂里的不利影响。 陈超敏锐地捕捉到了李怀德递过来的眼神,那眼神里包含着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不舍,还有一丝暗示他拒绝的意味。然而,陈超却有着自己的想法。 在他看来,这项技术虽然是自己精心研发出来的,但如果仅仅攥在自己厂里,发挥的作用毕竟有限。外面有更广阔的天地,有更多的资源和人力,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完全有能力将这条生产线的价值进一步放大。而且,他的脑海中还有很多尚未实现的图纸设计,那些创新的理念和独特的构思就像嗷嗷待哺的雏鸟,等待着被赋予生命,转化为实际的生产力。他不想把精力都局限在对现有成果的保护上,他渴望突破,渴望看着自己的一个个设计从图纸变为现实,为国家的工业建设铸就更坚实的基础。所以,他只是微微向李怀德点了点头,示意他无需担心,便继续和王部长商讨起去长春的相关事宜 部长见陈超如此干脆地答应了,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他原本还担心陈超会有所顾虑或者拒绝,毕竟这涉及到自己厂的利益以及技术的输出。但没想到陈超展现出了如此高的觉悟,王部长不禁高兴地说道:“陈超同志,你为国家着想的觉悟真的是非常高啊!这对咱们国家的汽车产业发展有着重大意义。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的生产线建设,可就真得麻烦你跑这一趟,帮他们把生产线顺利组装起来了。” 陈超神色坚定地点点头,然后说道:“王部长,我答应去帮忙,不过我想从厂里带几个人手过去。这样一来,我们可以更快更好地完成任务,早日满足国家对于汽车产量的需求。” 王部长一听,毫不犹豫地立马答应了下来:“这完全没问题啊,你需要什么样的人,就从厂里挑吧。” 一旁的两个厂长听到这个决定,顿时感觉如遭雷击,仿佛天都要塌了。他们原本还期望事情有转圜的余地,可现在木已成舟。他们心里清楚,这次的损失可不小,不仅是眼前的利润,还有可能影响到厂里未来的发展布局。 王部长一看两个厂长那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他心里也明白,这次的安排确实让厂里有些吃亏,拿走了他们原本可以独占的好处。但在国家工业发展的大局面前,这也是无奈之举。他暗自叹了口气,心想,他们伤心就伤心吧,以后再想办法补偿他们,现在还是要以尽快提升汽车产量为重。 等王部长离开后,李怀德拉着陈超去了他办公室,满脸焦急地说道:“陈老弟,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呢?你知道吗?这条生产线要是一直在咱们厂生产,厂里的生产任务轻轻松松就能完成,利润那更是不用发愁了啊!这可关乎着咱们厂的命脉啊。” 陈超看着李怀德着急的样子,耐心地解释道:“李厂长,你得从大局考虑啊。这种汽车咱们自己生产,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北方地区对汽车的需求十分迫切,我们得尽快满足国家的需要。而且,我又不是没有其他的设计想法了,新的设计也能给厂里带来新的发展机遇啊。” 李怀德一听,心中一惊。他本来都已经打算答应岳父的安排,准备调到其他部门升职的,现在听到陈超还有新的设计想法,那颗想要离开的心瞬间就淡了下来。他急切地问道:“陈老弟,你有多大把握啊?这新设计要是成功了,咱们厂可就又有大发展了。” 陈超笑了笑,自信地说道:“李厂长,七成把握我还是有的。” 陈超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他知道任何设计在实施过程中都可能遇到变数。但李怀德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心里暗喜:“好家伙,这七成把握可不小啊,这不是相当于功劳在招手了吗?要是能成功,厂里的效益肯定能大幅提升,自己在厂里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升上加升都不是梦啊!”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前景在向自己招手,对陈超新设计的期待也越发强烈了。 第29章 陈超有点损 陈超看着李怀德,认真地说道:“李厂长,这次去长春组建生产线,我打算带上研制组的那几位老师傅,他们经验丰富,有他们在能少走很多弯路。还有王书文和刘宇轩这两个年轻人,他们脑子活、干劲足,也能帮上不少忙。等把生产线组建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回来。毕竟咱们有全套的图纸和样品,只要按部就班地进行,不会有太大问题。” 李怀德听了,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舍,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还是拉着陈超的胳膊,神色严肃地叮嘱道:“陈超啊,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啊!厂里可离不开你,这摊子事还得你回来主持呢。” 陈超看着李怀德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差点没憋住笑。他觉得此时的李厂长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对自己要离开这件事满心担忧,那模样和他平时在厂里威严的厂长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超赶忙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李厂长,你放心吧,我肯定尽快完成任务,早日回来。厂里有什么情况,你也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李怀德思索了一下便答应了。不仅如此,李怀德还硬是把假期塞给了陈超,因为大后天才去长春,那态度坚决得让陈超没有拒绝的余地。陈超推辞了几句,可李怀德却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陈超啊,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调整好了状态,到长春才能更好地开展工作啊。这假期你必须得接,就当是为了厂里后续的大工程。” 陈超无奈,只好笑着接受了。他知道,李怀德这是对他的一种关心,同时也希望他能以最佳的状态完成在长春的任务,为厂里带来更多的利益和荣誉。 陈超回到办公室后,把王书文和刘宇轩叫了过来。两人接到通知时,一脸茫然,不知道陈科长找他们所为何事,带着满心的疑惑走进了办公室。当他们听完陈超讲述的任务,得知要跟着去长春参与生产线的组建时,脸上瞬间绽放出兴奋的笑容。在他们看来,这意味着陈科长已经把他们当作自己人、当作下属来培养了,这是对他们能力的一种认可,也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而在办公室的另一边,王金利看到两人被陈超叫走,脸上露出一脸不屑的神情。他在心里暗自嘀咕,觉得陈超找这两个毛头小子肯定没什么好事,说不定是要让他们去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然而,当王书文和刘宇轩回来后,立刻被其他同事围了起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追问是什么事情。两人满心欢喜地把出差去长春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他人听完后,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了,心中泛起了嫉妒的情绪。因为出差有补贴,在那边会受到高规格接待,能好吃好喝。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家伙就是会拍陈超的马屁,所以才得到了这样的好机会,而自己却没被选中,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一时间,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酸溜溜的氛围。 刘海中今天格外兴奋,没等正常下班时间就急匆匆地回了家。一到家,他就开始忙活起来,精心安排起了各种饭菜。为了这顿晚宴,他可以说是下了血本,把平时积攒下来的各种票都一股脑儿地用上了。在他看来,今晚的这顿饭局至关重要,关乎着他的仕途和未来的发展,绝不能有丝毫马虎。 他的两个儿子也没闲着,在屋里忙前忙后地打扫卫生。二儿子拿着扫帚,认真地清扫着地面的灰尘;小儿子则拿着抹布,仔细地擦拭着桌椅。尽管两个儿子都在努力干活,可刘海中还是不放心,一直在旁边像监工似的盯着。一会儿嫌二儿子某个角落没扫干净,一会儿又说小儿子擦桌子的动作不够利落,把两个儿子指挥得团团转。 另一边,陈超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和熟悉的同事们一一告别后,便骑着车朝着家里的方向驶去。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今晚这场和刘海中的 “大战”,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知道刘海中打的什么算盘,也清楚今晚这顿饭局背后隐藏的各种心思。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待会儿要如何应对刘海中的各种攻势,如何在这场没有硝烟的 “战争” 中占据上风。 刘海中一边算着时间,一边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着。当看到陈超骑车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他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态度极为恭敬地说道:“陈科长,您回来啦!您这一天可真是辛苦了。来,我帮您推过去。” 说着,他赶忙抬起自行车后座,和陈超一起把车推过院门槛。 陈超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麻烦二大爷了。” 刘海中则连连摆手,说道:“不敢不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在刘海中的殷勤恭维下,陈超在饭桌前坐了下来。他看着眼前这满满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随后,他像是变魔术一般拿出了一瓶茅台酒。这茅台酒是他刚才放车的时候就准备好的。他心里清楚,拿出这酒,就意味着这场饭局不单纯是一场人情往来,不欠任何东西,这酒的价值可比这顿饭高多了。 刘海中一看到这瓶茅台酒,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他心中暗暗吃惊,暗自思忖道:“这陈超刚当上副科长都能有茅台酒喝了,要是我刘海中当上了,那还不得什么山珍海味、琼浆玉液都能享受得到啊。” 他盯着那瓶酒,眼神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羡慕和渴望,对权力和财富所带来的奢华生活的向往又多了几分。同时,他也在心里重新估量起陈超的实力和背后可能存在的关系,想着今晚得更加小心地伺候着,争取从陈超这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第30章 刘海中是个狠人 陈超拿出酒作势要倒酒,这时候,刘海中才从对茅台酒的痴迷中醒悟过来。他赶忙满脸献殷勤地说道:“陈副科长,我来我来,怎么能劳烦您呢?” 边说边伸手去接酒瓶。 陈超笑了笑,顺势放开了手。刘海中一边倒酒,一边满脸堆笑地说道:“陈副科长,您可真是年少有为啊。您瞧瞧,咱们这院里,就数您最有本事。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这为人处世,那都是顶呱呱的。” 陈超听了,只是笑了笑,回应道:“二大爷,您也挺厉害的啊。我可听说您教徒弟很有一手呢。” 刘海中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挺了挺胸膛,说道:“还行,我对我那些徒弟那可都是真心实意地教。他们也都挺争气的,学东西快,干活也踏实。就是啊……” 说到这儿,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失落,叹了口气接着说:“就是领导们都太忙了,可能没怎么注意到我的这些努力。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给我提个什么一官半职的。陈副科长,您看您现在这么受领导器重,您觉得我有什么办法能让领导多关注关注我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陈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渴望,就好像陈超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陈超开口,他就能抓住升职的机会。 陈超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说道:“二大爷,您这么厉害,厂里的事儿肯定都门儿清啊,我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呢?领导们做决策那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有全面考量的。” 刘海中一听,眼睛顿时一亮,觉得有戏,急忙说道:“陈副科长,您看您就别谦虚了。您在领导那儿说得上话,能不能帮我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啊?帮我瞅准个合适的时机提提我这事儿。” 说着,他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陈超。 陈超只是一笑,并没有回应他,保持着沉默。刘海中见状,心里琢磨着,这陈超莫不是想要点好处?他一咬牙,连忙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 500 块钱,毕恭毕敬地放在陈超面前,满脸堆笑地说:“陈副科长,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您就收下吧,以后要是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 陈超一看这架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直接大声说道:“刘海中,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行贿!你赶紧收回去,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刘海中一下子愣住了,他懵在原地,心里满是疑惑:这世上还有不收好处的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陈超今天来本来就是想好好损他一番。这段时间,刘海中天天在他面前毕恭毕敬、阿谀奉承的样子,实在是让陈超觉得恶心,他可没打算帮刘海中,只是想看看他出丑罢了。没想到刘海中海敢这样干。 陈超猛地站起身来,神色严肃,语气严厉地说道:“刘海中,没想到你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这足以说明你人品有很大问题,极其不端正。这种行贿的行为在厂里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我一定会向厂里反映这件事。你好自为之吧!” 刘海中一听陈超要把这事捅到厂里,顿时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这件事被厂里知道了,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不仅升职无望,说不定还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甚至工作都可能保不住。想到这里,他心急如焚,连忙冲上前去,紧紧拉住陈超的手,苦苦哀求道:“陈副科长,是我糊涂啊,是我说错话、做错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马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您有什么条件随便提,只要您能放过我这一次,我肯定想尽办法做到。” 陈超一脸厌恶地直接甩开刘海中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没什么条件。就这样吧,我回去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就往门外走去,留下刘海中呆立在原地,满心的绝望和懊悔。 刘海中眼睁睁地看着陈超离去,他心里矛盾极了,想冲上去堵住陈超,可又害怕把事情闹得更大,只能站在原地,那种憋屈和难受简直要把他逼疯了。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无奈。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把这股无处发泄的怒火找到了出口,满脸狰狞地抽出了皮带,朝着旁边早已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兄弟二人走去。刘光天和刘光福原本还满心期待着今天能是个高兴的日子,不用挨打,还能吃顿好的。可没想到,这形势瞬间急转直下,他们惊恐地看着父亲手中的皮带,还没来得及求饶,皮带就如雨点般抽了下来。 “啊!爸,别打了!”“疼啊!” 兄弟俩的哭喊声顿时在院子里响了起来,那声音凄惨无比,夹杂着恐惧和痛苦。 在屋里的陈超听到了院里传来的哭喊声,嘴角微微上扬,笑了出来。他心里想着:“这才哪到哪,刘海中,你之前可没少恶心我,现在不过是个开始,你的好日子还早着呢!” 他对于刘海中的愤怒和惩罚,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在他看来,这是刘海中应得的教训。 易中海今天下班往回走的时候,心里就清楚刘海中和陈超约好了一起喝酒,他原本以为,依照刘海中的算计和陈超平时还算随和的性子,这事大概率能成。可没想到,刚进院子,就听到了刘家传来的哭喊。这哭喊一声接着一声,持续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停歇。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被这凄惨的声音吸引了过来,大家纷纷围在刘家院子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可那刘海中就像是疯了一样,手里的皮带不停地挥舞着,根本不管不顾。直到有人发现刘光天和刘光福已经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这才有人反应过来,赶忙冲上前去拉架。 众人一边拉着刘海中,一边喊着易中海的名字。易中海听到呼喊,急忙赶了过来。他一瞧这场景,也被吓了一跳。只见刘光天和刘光福浑身是伤,躺在地上气息微弱,情况十分危急。他当机立断,大声喊着傻柱,让他帮忙去旁边院子里借一辆板车来。傻柱一听,二话不说,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就拉着板车回来了。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两个孩子抬上板车,易中海对着还在发愣的刘海中喊道:“还愣着干啥,快去医院啊!” 可刘海中这会儿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站在原地没动。易中海着急地在他耳边说道:“老刘啊,要是这两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被打死了,你可就脱不了干系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刘海中这才如梦初醒,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跟着一起往医院跑去,一路上神色慌乱,满心的懊悔和恐惧。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一看到两个孩子被打得如此严重,伤势触目惊心,下意识就以为是遭遇了什么恶性伤害事件。他们一边紧急准备救治,一边准备打电话报警。易中海见状,急忙阻拦,焦急地说道:“医生,别报警!打这两个孩子的是他们的父亲,不是什么恶徒,你们快救救孩子吧!” 医生听了,满脸不屑地回应道:“哼,既然他父亲能下这么狠的手,还把孩子送来医院干嘛?赶紧去交押金吧!能把孩子打成这样的父母,怕是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站在一旁的刘海中,听到医生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又尴尬又愤怒。他觉得这两个小子太丢人了,让他在众人面前如此难堪,同时也对医生的指责感到不满。但此刻他也顾不上这些,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去交押金。在他那扭曲的心里,甚至还想着这两个小子就是太不经打了,一点都不皮实,等这次回去还得好好教训教训,让他们变得皮实点,同时也能顺便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过了一会儿,医生对两个孩子进行了全面检查,这一检查结果也让他们吓了一跳。原来,两个小孩是因为遭受的疼痛太过剧烈,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大脑为了避免承受过度的痛苦,让他们陷入了昏迷。而且,他们全身有多处轻微骨折,大面积的软组织也受到了挫伤,情况十分严重,需要立刻进行救治。 当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那内容真的是把院里的人都吓得不轻。平常大家都知道刘海中教育孩子的方式粗暴,经常打骂孩子,可从来没像这次这么严重过。医生看着诊断报告上那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文字,眉头紧皱,又一次打算报警。 刘海中见状,顿时慌了神。他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警察介入,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他赶忙满脸堆笑地对医生说:“医生,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您也知道,我是家里挣钱的顶梁柱,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没了工资,家里的日子就更艰难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医生看着刘海中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考虑到他说的情况,犹豫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没有坚持报警。 把两个孩子送去医院的人陆续回到院里后,这件事很快就在院里传开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每个人都满脸震惊和同情,说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孩子太惨了,被亲爹打成这样。这些话传进了跟着回来的刘海中耳中,气得他够呛。在他那扭曲的思维里,自己花了那么一大笔医药费,已经是对孩子仁至义尽了。而且他觉得这两个孩子太弱,以后还得好好 “练练” 他们,让他们变得更皮实,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恶劣和不可原谅。 陈超原本是不想理会这些闲言碎语的,可院里的人就像炸开了锅一样,一直在议论这件事,那声音此起彼伏,充斥在院子的每个角落。就算他不想听,那些话语也会不自觉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当他了解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伤势的严重程度后,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内疚之情。他心想,虽然自己和刘海中有矛盾,可这两个孩子却因为父亲的暴行遭了这么大的罪,实在是可怜。他暗暗决定,如果以后这两兄弟不再和他作对,他会出手帮帮他们。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不应该为大人之间的恩怨和父亲的恶行承受这样的痛苦。 第31章 空军,怎么可能 经过昨天那惊心动魄的事情之后,院里原本稍显缓和的氛围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那种情绪如同阴霾一般,再次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陈超却不想被其影响,他今天打算去什刹海好好放松一下,钓钓鱼玩玩。为了这次出行,他运用自己神奇的空间能力制造出了一根鱼竿。这根鱼竿可不一般,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竿身的材质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纹理,一看就价值不菲,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当陈超扶着车经过大门的时候,阎富贵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陈超手里拿着的鱼竿吸引住了,他立刻来了精神。“陈超,你这是要去钓鱼啊!我钓鱼那可是一绝,要不要我教教你啊?保准你能钓到大鱼。” 陈超却毫不客气地损道:“三大爷,你钓鱼确实有一手,不过这鱼的大小嘛,可就不好说了。我就钓着玩玩而已,又不靠这个吃饭。你啊,还是去算计别人去吧。” 陈超的这番话把阎富贵气得半死,他十分不爽地说道:“陈超,你虽然当上了科长,可你凭啥这么说人呢?” 陈超不屑地回应道:“就你干的那些事儿,以为别人不知道啊?那是大家懒得跟你计较。这院子里谁不烦你?就你那路过别人身边都得想薅一把的性子,说你像土匪那都是夸你了。” 阎富贵急忙辩解道:“陈超,你可不能乱说,乱扣帽子。不愿意就算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阎富贵满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怒火。他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陈超如此践踏,实在是委屈极了。而陈超却根本不为所动,不想再和阎富贵纠缠下去,他转身准备离开,只留下阎富贵一个人在那里生着闷气。阎富贵看着陈超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抱怨陈超的不近人情。然而,他却从未反思过自己的行为,依旧认为自己只是在为生活精打细算,却不知自己的行为早已引起了众人的反感。 陈超冷哼了一声,直接骑上车离开了。他觉得没必要和一个 “死人” 计较什么。这里的 “死人” 或许并非指真正失去生命的人,而是在陈超心中,阎富贵的某些行为已经让他觉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了真正的人情和品德。 阎富贵张了张嘴,想要继续算计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放弃了。毕竟陈超不接他的招,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也明白,面子是别人给的,不是自己能强行装出来的。此刻的阎富贵心中或许充满了无奈和不甘,他一向以自己的算计为傲,却在陈超这里碰了一鼻子灰。 什刹海这片水域在历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自元朝至清朝末年,它一直是京杭大运河北端的码头终点站,见证了无数的商贸往来和历史变迁。到了 1960 年,修建京密引水渠并引入密云水库的水后,什刹海的水量变得丰沛起来,进而变成了养鱼池。 每到夏季,便会安排人进行捕捞。虽然里面有鱼,但由于每年都在捕捞,鱼的个头也越来越小。 陈超在什刹海找了个空地,他动作娴熟地把小板凳安装好,接着挂上玉米粒,随后用力一甩,将鱼钩抛入水中。他之所以选择玉米粒而不用蚯蚓,是因为蚯蚓太糊手了,会让他感觉有点恶心。等一切准备工作完成,摆好架势后,陈超便开始了耐心的等待。 旁边还有好几个钓鱼的老人,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垂钓,一看就是经常来这里钓鱼的人。这些老人们神情专注,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们或许有着丰富的钓鱼经验,对于什刹海的鱼情也非常熟悉。 陈超在那里左等右等,可鱼儿就是不上钩,他都等得有些迷糊了。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我不是主角吗?怎么鱼儿都不来咬钩呢?” 看着旁边的人都已经钓了好几条鱼了,陈超心中渐渐没了耐心。 于是,他立马通过空间的能力收起了周围的水。鱼感受到水的流动,纷纷往这边聚了过来。陈超又撒了点用牙签串着的玉米粒,很快就有一条鱼上钩了。陈超虽然有点钓鱼的经验,但是并不多。他拽了一会儿,终于把鱼拉了上来。一看,是一条差不多一斤重的鲤鱼。陈超心想,可以把这条鱼放到空间里发展发展,以后就都吃不完了。 其他钓鱼的人看到陈超撒了那么多料,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高手呢。没想到等了这么久,陈超才钓上来一条鱼。然而,他们很快就被陈超 “打脸” 了。因为自从陈超开始 “作弊” 之后,鱼一条接着一条地上钩。不一会儿,陈超带来的桶都快被装满了。 之后,路过的人看见陈超这里鱼这么多,都纷纷聚了过来。虽然现代鱼肉虽然费料才好吃,但是以前60年代煮汤补补身子,营养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在这里钓上来的鱼会便宜很多。陈超边钓边换,大的鱼留了两条等会儿带回去,其他的都留了种,多出来的鱼都换成了票。 有点好笑的是,旁边一直有一个人一条鱼都没钓到。可能是回去怕老伴说他,这个人居然也来跟陈超换了一条鱼。看着陈超略带疑惑的眼神,那个老大爷好像习以为常似的,笑着说道:“小伙子,你还没结婚吧?我们这些人没事就来钓钓鱼。要是不拿点东西回去,下次怕是不好出来啊,哈哈。你以后结婚就知道了。” 陈超笑着说道:“老大爷,你放心,空军应该离我很远的,毕竟我运气一直很好,哈哈。” 老大爷笑着说:“那你可要经常来。其他老伙计钓少了,也需要有个交代的,哈哈哈。” 陈超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啊,有空我就会来的。这钓鱼确实打发时间还挺快的,而且还有鱼吃。” 第32章 秦淮如的道德大旗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陈超便打算回去。他收拾好东西,带着两条鱼往回走,这两条鱼一共差不多有五斤重,看着个头确实够大。 阎富贵本来也打算去钓鱼的,可无奈得上班。他心里盘算着回来时提前翘班。没想到正好碰见陈超骑车回来,看到陈超钓的两条大鱼,算计立马涌上心头。“陈超,这钓的鱼够大啊!我三大妈做鱼可有一手,要不晚上去我那里吃吧,咱们一起喝一杯。” 陈超笑了笑,说道:“三大爷,你啊可真的是太会了。我啊,就自己弄就行,不用麻烦三大妈了。” 说着,陈超推着车过了门槛。阎富贵立马在旁边想拦住再劝说几句,陈超又补了一句:“三大爷,你也给自己留点面子吧。” 阎富贵红了红脸,没有再说什么了。 秦淮如正在水池边,弯着腰,费力地搓洗着衣服。她那略显单薄的身影在水池旁晃动,虽是在坐月子,可在这个年月,哪有那么多娇贵可言,即便是放到现在,也不乏对儿媳妇诸多苛求的家庭呢。 正洗着,秦淮如的眼睛突然一亮,原来是瞧见陈超提着两条鱼走过来。那鱼在阳光下泛着鳞片的光泽,个头儿着实不小。秦淮如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赶忙凑上前去。“陈超兄弟,你瞧你这两条鱼,可真是大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渴望,“你是不知道啊,我家槐花刚生下来,我这奶水就不足。孩子没奶吃,天天饿得直哭,我这当娘的,心都要碎了。要是能有条鱼给我补补,说不定奶水就能多起来,孩子也能少受点罪啊。” 说着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悯。 陈超见状,顿时感觉脑袋发胀,心里明镜似的,这秦淮如继易中海之后,绝对是个道德绑架的高手。在这院子里,她使用这种手段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她都摆出那副令人难以拒绝的可怜模样,着实让人左右为难。 还好这时傻柱回来了,他一眼就看见秦淮如在流泪,立刻冲上前护住秦淮如,大声质问:“陈超,你干嘛欺负秦姐?有什么冲我来!” 后面的秦淮如傻眼了,本来她刚使出大招,正等着收获好处呢。毕竟她是孕妇,想借鱼下奶吃,一般人还真不好拒绝。可惜有傻柱这个 “好人” 在。 陈超立马解释道:“没有的事,既然你来了,你找你秦姐慢慢聊吧。” 说着,陈超就想赶紧回屋。秦淮如立马喊道:“陈超兄弟,你就可怜可怜孩子吧,借姐一条鱼。” 傻柱这时候也明白过来是闹了个误会,为了男人的面子,他说道:“陈超,你既然有两条鱼,就给秦姐一条吧,我给钱。” 陈超终究还是没有那么狠心,毕竟孩子还小,以后的苦难还多着呢!他点点头,按市场价把鱼换给了秦淮如。毕竟不吃亏还是现钱。 秦淮如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那股子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她原本打的就是白嫖的主意,想着凭借自己孕妇的身份和一番苦情戏,能让陈超把鱼白送给她。可现在傻柱出面,愿意给钱,这对她来说,也算是达成目的了。她风情万种地给傻柱抛了个媚眼,眼神里满是感激与娇嗔,随后便迫不及待地拿着鱼匆匆往回走,那脚步都带着几分轻快,仿佛已经看到孩子有奶吃的美好场景了。 傻柱呢,这会儿虽然为了面子,强撑着做出一副慷慨解囊的样子,但心里着实心疼那即将花出去的钱。可当秦淮如的媚眼抛过来时,他那股子舔狗的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整个人像是被甜蜜的云雾笼罩,高兴得晕头转向,连心疼钱这事儿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满心满眼都是秦淮如的一颦一笑。 易中海本来已经准备出马了,在他心里,院子里的事他都得管管,更何况是秦淮如平常都向他要接济,地主家也没那么多粮啊。可没想到,傻柱这个愣头青冲了出来,把这事儿给揽下了。易中海暗自庆幸,于是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走了,那背影仿佛在说:“这事儿与我无关了。” 陈超无奈地拿着剩下的一条鱼回到屋里,一边走一边感叹:“这院子里的事儿啊,简直就像唐僧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一样,一个接着一个,麻烦得很。啧,啧,啧,还好我这人不喜欢被麻烦纠缠,直接解决源头,不然这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 本来事情似乎已经过去了,然而陈超在那种不把材料当钱的 “使命” 驱使下,烹饪时用足了好料。那浓郁的香味四溢开来,把院子里的人馋虫全给勾了出来,那种香味简直让人垂涎欲滴,口水都不够流的。 刘海中本来就因为之前的事情没成功而烦躁不已。虽然陈超还没把事情报给厂里,但那种仿佛有把刀子等着落下来的滋味实在是难受。刘海中已经找了陈超好几次,可陈超根本不理他,这可把他难受坏了。他甚至都想跪下去求陈超放他一马,可惜陈超根本不吃这一套。现在这诱人的香味传来,更是让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想找地方发泄发泄。本来他想抽皮带打两个儿子,可是那两个人还在医院没回来。于是,他立马转变枪口,抽打起了二大妈。二大妈也是不敢反抗,以前没有孩子的时候,都是她挨打。后面有了大儿子,挨打就少了。等有了老二老三,就没挨过打了。儿子挨打他根本不敢说什么,就怕阻止了自己就挨打了,现在又被抽的让人想逃,但是她不敢,就怕跑了打的更狠了,毕竟嫁出来就相当于泼出去的水,离婚会让人看不起的, 院里其他人本来还沉浸在那诱人的味道中,尽情地闻着那香味。然而,当听到抽打声和哭声越来越大时,他们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连忙跑去看热闹。毕竟在这个院子里,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大家的关注。 易中海则是生怕又出什么大事,赶紧匆匆赶来。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连忙上前劝说。“老刘啊,你真的想去街道办或者派出所吗?上次好说歹说,你怎么还是打得这么狠啊!” 第33章 刘海中的无能狂怒 刘海中此时已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这是我的家务事,你们都给我滚远点!少在这儿瞎掺和,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易中海,你也别在这儿假惺惺地装好人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刘海中一想到陈超可能会把这事儿捅到厂里,心里就一阵慌乱。他心里清楚,这事儿一旦报到厂里,那后果他可承担不起。所以,他既不敢去和陈超对质,也不敢去厂里赌一把。这种感觉就像一把火在他心头烧,让他几近抓狂。他本来脑子就不太灵光,如今这情况,更是让他那小小的脑袋瓜被恐惧塞满,整个人都迷糊了。思来想去,他没别的办法,只能把气撒在那些他自认为好欺负的人身上,柿子挑软的捏 在那个动荡又保守的年代里,刘海中媳妇的遭遇令人揪心。她被打得遍体鳞伤,那一道道伤痕就像刻在她命运之书上的苦难符号。然而,她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因为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娘家对她而言,已经是回不去的港湾,失去了庇护的意义。 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委屈,带着哭腔为刘海中说话:“一大爷,这…… 这是我们自家的事儿,您就别插手了。”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而后决堤般一滴滴落下,每一滴都饱含着无奈与悲哀,打湿了脚下那片冰冷的土地。 易中海看着这凄惨的场景,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既有无奈又有警告:“老刘啊,适可而止吧,别再把人打进医院了,这日子再难,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说完,他便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刘家。其他围观的人收到他眼神里的暗示,也都默默地陆续离开,只留下这满院的狼藉和无尽的凄凉。 而刘海中呢,或许是被易中海的话点醒,又或许是心中的那股狠劲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总之,他没再像之前那样下死手。又抽了几下后,便停了下来。此时,院子里的其他人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冲击中,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秦淮如在屋子里听到这外面的动静,心中不禁一阵后怕,同时又暗自庆幸。她想到自家婆婆贾张氏,虽然那老太太总是唠唠叨叨,还贪吃,但好在从不动手打人。在这样的对比下,这竟成了一个难能可贵的优点,让秦淮如在这充满苦难与纷争的生活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陈超并未理会院里的纷争,只因他明日便要启程离开。他忙着清理家里,并准备了一些零食放进包里。一夜悄然过去,毫无波澜。一大清早,陈超前往厂里。由于要出差,他把自行车锁在了家中。厂里的其他人也陆续到达。郑红军显得格外兴奋,毕竟以往都是开车出去,虽说也是四处奔波,但这次有接待,说出去都倍有面子。看到陈超到来,他连忙上前接过陈超手中的包放进车里,说道:“陈科长,感谢您的提携啊。” 陈超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你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还这么耍宝。” 其他老师傅们也都笑了起来。王书文和刘宇轩两人也到了,原本他们想上前帮忙,可看到郑红军与陈超如此熟络,于是停了下来,在后面喊着:“科长早上好。” 陈超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说道:“同志们都到了吧,我们上车去火车站吧,票已经买好了,还是卧铺。” 众人齐声回应着陈超,那声音里满是对这次出差的期待。他们一个个都很有默契地等陈超上车坐定后,才有序地登上车。 车子缓缓启动,向着火车站驶去。一路上,郑红军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满脸感慨地说道:“你们还别说,以前出差都是我开车,那时候只顾着赶路,眼睛都不敢乱瞟,生怕出点啥岔子。现在可好,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往后退,这种感觉,啧,真的太奇妙了。” 他边说边摇头晃脑,那神情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哄堂大笑。这笑声像是有感染力似的,瞬间打破了车内原有的沉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热闹聊了起来。有人说起了以前出差途中遇到的奇人轶事,那些故事经过口口相传,变得更加生动有趣;有人则开始讨论这次出差可能会遇到的情况,猜测着接待方会如何安排;还有人把话题扯到了目的地的风土人情上,对那些未曾见过的景色和美食充满了向往。整个车厢像是一锅煮沸的开水,热闹非凡,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轻松愉快的笑容,原本出差前那种略带紧张的气氛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未知旅程的热切期待。 刚到火车站,一股独属于那个年代火车站的气息扑面而来。嘈杂的人群声、搬运工人的呼喊声、火车的汽笛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充满生活气息的交响曲。 站台上,人们摩肩接踵,有背着大包小包准备返乡的人,他们脸上写满了疲惫与对家的期盼;有穿着朴素中山装、戴着眼镜的知识分子,行色匆匆,仿佛怀揣着对国家建设的重大使命;还有穿着花布衣裳、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抬眼望去,古老的火车站建筑彰显着岁月的痕迹。那巨大的拱形屋顶下,阳光透过高窗洒下,给人一种庄重而又温暖的感觉。站牌上的字迹虽然有些斑驳,但依然清晰可辨,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历史与变迁。 陈超他们拖着行李,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有卖小吃的小贩推着小车经过,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蒸笼里热气腾腾的包子、香味四溢的茶叶蛋,让长途旅行后的人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远处,一群戴着红袖章的工作人员正忙碌地维持着秩序,他们大声呼喊着,指挥着人群有序地出站。而在火车站的出口处,一些三轮车夫和马车夫在招揽着生意,他们热情地向过往的旅客介绍着自己的服务,希望能为他们的旅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陈超看着这热闹而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这个时代的京城火车站,虽然没有现代化的设施和便捷的交通,但却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那是人们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希望所交织而成的画卷。 第34章 三大爷的聪明 陈超一行人顺着拥挤的过道,拖着行李,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这卧铺车厢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氛围,有初上车的兴奋,也有长途要奔波的心累。 大家安置好行李后,或坐或躺,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火车晃晃悠悠地启动了,车轮与铁轨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像是为这趟旅程打着节拍。这次行程可不短,差不多要一天多的时间呢。不过好在,路上有饭点可以在车上买饭的机会,而且这饭不需要票,这对他们这些长途跋涉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贴心的补助。 当餐车的工作人员推着餐车经过时,饭菜的香气瞬间在车厢里弥漫开来。那餐车上摆着的饭菜,虽然没有多么精致,但在这旅途中却显得格外诱人。有热气腾腾的白米饭,泛着油光的炒菜,在那个物资不算充裕的年代,能在火车上如此方便地吃上一顿热饭,真是一种慰藉。 经过仿佛没有尽头的漫长等待,火车的长鸣终于宣告陈超一行人抵达了长春站。他们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出站口走去。 出站口处,早已有人举着牌子等候。牌子上醒目地写着 “欢迎红星轧钢厂陈超同志”。陈超一行在牌子前停了下来,他看向眼前前来迎接的人,微笑着说道:“我就是陈超,您是长春汽车厂的吧?您好。” 那人赶忙伸出手,热情地回应:“您好,陈超同志,我是汽车厂的技术科科长罗军,欢迎你们。这一路舟车劳顿,肯定累坏了,我先送你们去招待所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厂里会举办一个欢迎宴,专门欢迎你们。” 众人感激地点点头。 在罗军的带领下,陈超一行人坐上了汽车,向着招待所驶去。回想起这趟火车之旅,陈超不禁感叹,这 60 年代的火车出行可真是累人啊。虽说买的是卧铺票,但一路上各种嘈杂的声音不断,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乘客的交谈声、孩子的哭闹声交织在一起,毫无停歇之意。而且那卧铺的床狭小得很,人躺在上面根本无法舒展身体,想要好好休息简直是奢望,这一路下来,每个人都带着深深的倦意。 安排完众人之后,罗军就潇洒地回去了,那背影仿佛在说 “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使命”。陈超呢,独自分到了一间屋子。他和众人打完招呼后,就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那脚步看似是要回去休息。 嘿,可别被他骗了,他怎么可能现在就休息呢?一进屋,陈超就开始忙活起来,准备起等下要用的工具。他心里可清楚着呢,那个阎老师,就是个喜欢薅羊毛、占便宜的主儿。以前原主老实巴交的,可没少被他占便宜。陈超心里想着:“哼,想占我的便宜?没门儿!”以前的,现在就到还的时候了。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已至深夜凌晨。陈超抬腕看了看表,表盘上的指针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光。他神色一凛,下一刻便通过空间,瞬移般出现在四合院的墙外锚点。此时的四合院墙边静谧得如同另一个世界,没有一丝声响,只有黑暗笼罩。天上没有月亮,狂风呼啸,吹得人有些发寒。 陈超像上次一样,轻车熟路地来到阎富贵门前。那扇门依旧紧闭着,还上了门拴。他运用空间能力,悄悄地尝试打开门。可未曾想到,这门像是年久失修一般,在开启的过程中发出了 “滋滋滋” 的刺耳声音。陈超心中一惊,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出。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屋内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确认里面的呼吸声没有丝毫变化,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闪身进入屋内。 屋里漆黑一片,宛如墨汁般浓稠的黑暗几乎要将人吞噬。好在之前陈超经过强化,双眼能够勉强看清物体的轮廓。他站在原地适应了一会儿,凭借着模糊的视觉开始辨认屋内的环境。不多时,他锁定了阎富贵的位置,悄然靠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打晕,并迅速收进了空间。做完这一切,他谨慎地重新关好门,然后在院内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身形一闪,进入了空间之中。在这黑暗笼罩的夜里,一场惊心动魄的行动在悄无声息中完成,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有陈超自己知道,这是一场关乎正义与公平的行动。 陈超将自己的脸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随后,他运用意念运来了水,弄醒了昏迷中的阎富贵。阎富贵缓缓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可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惊恐万分。四周没有熟悉的房屋,只有一望无际的庄稼地,其间还有一些或悠闲吃草或安静休憩的动物。他从未见过如此陌生又诡异的场景,顿时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他又察觉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一个大字架上,身体动弹不得。而不远处,一个脸上蒙着黑布的神秘人正静静地注视着他。这一幕,就像噩梦成真,阎富贵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联想到之前聋老太太和贾东旭的悲惨遭遇,他吓得浑身颤抖,连膀胱都失去了控制,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陈超见状,心中一阵无语,他冷哼一声道:“阎富贵,你怎么如此胆小?这就被吓尿了?” 阎富贵听到这声音,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带着哭腔求饶:“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我…… 我家里有钱,我…… 我把钱都给你,求求你饶我一命啊!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惨。 陈超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嘲讽:“阎富贵,你不是一向精明算计吗?不是视钱如命吗?怎么现在突然这么大方了?” 阎富贵听着这声音,越听越觉得熟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声音怎么这么像陈超的?难道…… 他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冒了出来,完了完了,要是真是陈超,自己可就死定了。 第35章 听话的陈超 陈超敏锐地注意到了阎富贵表情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戏谑地说道:“怎么?猜出我是谁啦?”说话的时候陈超慢慢取下了面巾, 阎富贵像是被火烫了一般,连忙慌张地拼命摇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没有没有,我…… 我什么都没猜。” 说着,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有丝毫的张望。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真的看到了对方的脸,那自己肯定是没活路了,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这副装糊涂的样子能蒙混过关。此刻,他的心跳如擂鼓,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身体因恐惧而绷得紧紧的。 陈超冷冷地看着阎富贵的反应,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恨,他缓缓开口道:“当初你想尽办法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过会有今天呢?你四处散播谣言、恶意中伤我的时候,那股子机灵劲儿都去哪儿了?那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这么聪明,知道害怕呢?” 说着,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粗木棍,那木棍在他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承载着他长久以来的愤怒。不是没有更好的,只是简单轻一点,可以不那么快。 他走到阎富贵跟前,毫不犹豫地将木棍狠狠地敲打在阎富贵的手指上。“啊!” 阎富贵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他开始哭爹喊娘地求饶:“啊!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陈超就像没听见似的,表情冰冷而坚毅。他每打一下,都会慢吞吞地数三下,那每一个数字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重重地敲在阎富贵的心上。他一下又一下地挥动木棍,整整二十一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阎富贵的棍状物上。阎富贵被打得浑身冒汗,身体不停地颤抖,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可他的眼睛始终不敢睁开,他害怕看到陈超那充满仇恨的眼神,更害怕这会是自己看到的最后景象。整个空间里都充斥着阎富贵的惨叫声和求饶声,而陈超就像一个无情的审判者,执行着他心中的正义。 陈超看着阎富贵紧闭双眼,无论如何都不敢睁开的狼狈模样,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慢悠悠地说道:“阎老师,你可真是够聪明的啊,以为不睁眼就能躲过这一劫?哼,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既然你这么喜欢闭着眼,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游戏很简单,就叫‘你说我打’。你说打哪里,我就打哪里。要是你一分钟内不说话,那我可就自己选地方打了,一次打两下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阎富贵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他知道陈超现在是铁了心要收拾他,可他又不敢违抗,只能哆哆嗦嗦地试着开口,一边求饶一边试图拖延时间。然而陈超根本不为所动,手中的棍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催命的符咒。 在对阎富贵一番教训之后,陈超终究还是留了他脸的体面,没让他满脸血污。随后,陈超送到了阎家门口。做完这一切,陈超从四合院墙边通过锚点返回了长春招待所。折腾了这一番,陈超也觉得有些疲惫了。他心里想着,这事儿还真是麻烦,既要听这家伙的话,还得费神把他送回去,可要是不这么做,他心中的那口恶气实在难消。回到招待所房间后,他重重地坐在床上,稍微缓了缓神,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明天还有正事要办呢。 一夜悄然而过,宁静的氛围笼罩着院子。清晨的阳光慢慢洒下,院里的众人也陆续从睡梦中醒来,开始了新的一天。 一大爷易中海一早起来就觉得肚子不太舒服,急匆匆地往茅厕赶去。当他经过大院门口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有个人影在阎富贵家门口蜷缩着。他起初还以为是哪个早起的人在那儿等着什么,并未太过在意。 可随着他越走越近,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只见一个像阎富贵此时的惨状简直如同从人间炼狱而来。他整个人毫无生气地蜷缩在自家门口,宛如一个破败的布偶。 那原本用来书写板书、批改作业的双手,如今已变得血肉模糊。手掌像是被重锤反复捶打过一般,皮肤绽裂,绽出的伤口深可见骨,暗红色的血液和着破碎的皮肉黏在周围,手指更是惨不忍睹,有的指骨已经折断,参差不齐地戳破皮肤,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遭受的剧痛。 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瘫软在地上。四肢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扭曲交缠,关节处似乎都已脱位,像是被巨大的外力强行拧转。衣服早已被汗水、血水浸透,紧紧地贴在他瘦弱的身躯上,勾勒出那因痛苦而痉挛的肌肉线条。 他的脸上虽然还完好,但那表情却比任何伤口都要可怕。双眼圆睁,眼珠凸出,布满血丝,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绝望和无尽的痛苦。嘴巴大张着,像是想要呼喊却被恐惧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不成调的呜咽。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和着脸上的灰尘流淌而下,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污浊的痕迹。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不寒而栗,仿佛看到了死神刚刚肆虐过的场景。 易中海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半晌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三大爷被打死了!”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在院子里回荡。可慌乱中的他声音低哑喊了三遍,院里的人才陆陆续续听见,一个个匆忙穿好衣服,从屋里跑出来查看情况。院子里顿时充满了惊呼声和慌乱的脚步声,原本平静的清晨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事件彻底打破。 第36章 阎富贵的惨状 傻柱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那呼噜声打得震天响,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中。突然,易中海那惊恐的呼喊声传了过来,起初,傻柱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只是院里平常的小打小闹,没当回事儿,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可紧接着,“三大爷被打死了” 这几个字清晰地钻进了他的耳朵,傻柱一下子就清醒了,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匆匆忙忙地往外跑,想去看个究竟。 要说这傻柱,平日里可没少被阎富贵烦。这阎富贵,总是守在门口,看见傻柱手里拎着点吃的,就凑上去问东问西,想尽办法占便宜。傻柱心里惦记着给秦淮如送点吃的,可每次都得被阎富贵算计。就为了棵葱、一头蒜的事儿,阎富贵都能使出浑身解数。所以啊,傻柱对他是厌烦得很。 可当傻柱跑到阎富贵身边,看到那惨状时,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血腥恐怖的场景,让他胃里一阵翻腾。阎富贵那扭曲的身体、血肉模糊的双手,就像噩梦一样冲击着傻柱的视线。他怎么也没想到,平常那个爱占小便宜的三大爷,如今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那画面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许大茂昨夜放完电影后,整个人疲惫不堪,回到家后,倒头就睡,那呼噜声此起彼伏,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他脸上,他却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 然而,院子里的喧闹声和议论声却越来越大,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往他耳朵里钻。刚开始,许大茂还在睡梦中挣扎,试图屏蔽这些噪音,但随着声音越来越嘈杂,他终于还是被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心里正烦躁着呢,可当听到大家都在议论是三大爷出事了,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这三大爷阎富贵,在许大茂眼里可没少干招人烦的事儿。每次许大茂放完电影回来,那阎富贵就跟个讨债鬼似的守在院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是想要这个,就是惦记着那个。许大茂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每次都被阎富贵这么纠缠,心里别提多厌烦了。现在听说他出事了,许大茂心想,得去看看这老小子到底怎么了,说不定还能出出这些天来被他纠缠的恶气呢。于是,他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就往外走去,准备瞧瞧这热闹 天刚蒙蒙亮,整个院子还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睡意之中。最先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的,是阎富贵家的儿子。他睡眼惺忪地从炕上爬起来,心里还在纳闷这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吵。与此同时,三大妈也被吵醒了,她下意识地往炕上一看,发现阎富贵不在,顿时慌了神。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连鞋都来不及穿好,就急忙冲出门去。 当看到阎富贵那蜷缩在门口、惨不忍睹的样子时,三大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把天都撕裂开。阎家儿子也跟着冲了出来,看到父亲的模样,他整个人都懵了,随后便 “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喊着 “爹啊,爹啊”,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们母子二人的哭喊声在院子里回荡,就像一道催命符,把院里其他住户都引了过来。 易中海本来就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此刻看到阎家的人慌乱地想要搬动阎富贵,他急忙出声阻止:“三大妈,不能动!这得保护现场啊!千万不能动啊!之前那些事儿的凶手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呢,要是破坏了现场,线索就没了,这可关系到能不能抓到害三大爷的凶手啊!”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但语气却十分坚定,试图让已经陷入慌乱的阎家人冷静下来。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凝重,每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悲剧和易中海的话弄得心头沉甸甸的,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 三大妈原本不顾一切要冲上去抱住阎富贵的动作,被儿子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儿子的眼神中虽有惊恐,但也有着一丝难得的理智,他紧紧拉住三大妈,声音带着哭腔却十分坚定地说道:“妈,我们不能动爹,得先等警察过来才行啊!” 说完,他用力把三大妈拉到一边,转身就冲进屋里,推出自行车,然后飞一般地骑上,朝着警察局的方向拼命蹬去。 此时的他,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阎富贵虽然在院里是出了名的抠门,可他毕竟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他有稳定的工作,那可是全家人生活的保障,还有粮本,这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一旦阎富贵没了,就像家里的支柱轰然倒塌,整个阎家的天也就塌了。以后的日子,阎家恐怕真的要陷入绝境了。 以前,阎家总是哭穷,可实际上呢?就冲他们能买得起自行车这一点,又能穷到哪儿去?在这个大多数人还为温饱发愁的年代,一辆自行车可不是小数目,这就好比在现代社会,别人都全款买了车房,你还会觉得人家穷吗?阎富贵不过是喜欢占点小便宜,还老是装穷罢了。在那个特殊的时期,似乎谁表现得更穷,谁就更有理,能获得更多的同情和好处,可现在,这一切都随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变得不再重要了。 孙振华和赵建国两名警察接到报警消息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忙赶到了现场。当他们看到阎富贵那凄惨的模样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晕了过去。这场景太过血腥恐怖,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警察,也有些难以承受。 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年代,破案的难度可想而知。一旦发生重大案件,要是有个稍微可疑的第一嫌疑人,在急于破案的压力下,很可能就会先把人抓起来。过去,为了获取口供,严刑拷打这种情况并不罕见,也正因如此,冤假错案的数量多得离谱。 第37章 不在一个频道的陈超 陈超正是深知其中的黑暗与不公,所以才渴望拥有权力。他清楚,一旦陷入这种没有证据就被认定为嫌疑人并遭受拷打的境地,对于正常人来说,几乎是无法承受的。那种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很可能会把一个无辜的人彻底摧毁。而他自己如果被抓不算冤枉,但他也担心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被人恶意构陷成铁案,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 局里顿时炸开了锅,凡是有能力、有经验的警员都被紧急召集而来,刘局长更是心急如焚地亲自赶了过来。这次事件已经引起了上级的高度关注,上面下了死命令,要求必须将这个连续作案三次的凶手捉拿归案。 易中海作为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首当其冲地被警察带走了。他满脸惊恐和无奈,一边走一边喊着自己是冤枉的,可警察们神色严肃,没有丝毫犹豫。而阎家的人,尽管看起来嫌疑不大,但在这种紧急又高压的情况下,“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的观念占据了上风,他们也未能幸免。傻柱呢,因为他在院里身强体壮,在警察眼中自然也成了重点怀疑对象,同样被带走了。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院里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熟悉的人一个接一个被警察带走,每个人都吓得要死,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悬在了自己的头顶。原本热闹的院子瞬间变得冷冷清清,大家都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匆忙跑回自己家,那些原本要去上班的人也被要求留下录口供,一个都不许走。全院上下,不管男女老少,都排着队,一个个战战兢兢地挨家挨户的接受着警察的询问。 刘局长此刻心急如焚,前两次因为这个四合院发生的案件,他已经受到了上级的严厉批评。这次又出了这样的命案,如果不能妥善解决,他怕是要面临降职的处分了。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亲自督促着警员们的调查工作,心中暗暗期望着这次能够成功破案,要是能抓住凶手,说不定还能将功赎罪。然而,随着线索和口供不断地汇聚过来,情况却愈发糟糕,有用的线索不但没有增加,反而越来越少。刘局长急得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慌了神,匆忙回到车里,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在会议上,他神色凝重地下达了命令:不管有没有嫌疑,每个人都必须详细询问清楚,对于那些有嫌疑的人,更是要重点审问。警员们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这是要全面撒网、深挖细究,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找到凶手的机会,哪怕会因此带来一些麻烦,也在所不惜了。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上,陈超早早地起了床,准备去吃早饭。长春这座城市虽然没有首都那般繁华热闹,但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韵味,街道干净整洁,街边的早餐铺子热气腾腾,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 陈超走进招待所食堂,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经过一晚上的充分休息,大家的气色都好了许多,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轻松的神情。陈超坐在那里,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他微笑着,向每一个打招呼的人点头回应,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自信与从容,那股子气派,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没过多久,罗军按照约定的时间赶了过来。他带着陈超一行人,朝着长春汽车厂进发。当汽车厂映入眼帘时,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厂门口拉起了鲜艳的横幅,上面写着 “热烈欢迎红星轧钢厂技术团队”,横幅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热情地招手。更让人意外的是,厂长居然亲自在门口等候。 陈超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汽车厂对这次的货车生产线项目极为重视啊。汽车厂厂长一看到众人走来,立刻满脸笑容地快步迎了上来,热情地握住陈超的手,眼中满是期待和喜悦,高兴地说道:“陈超同志,我们真的是盼星星盼月亮啊,可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这次货车生产线的事情,可就全仰仗你们了。这生产线对我们厂的发展至关重要,你们来了,我们就有信心了。” 陈超微笑着点头回应,谦逊地笑道:“厂长,您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为祖国建设出力的,就像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完成生产线的组装任务,不负厂里的期望。” 厂长听了这话,笑得更加开怀了,他接着说道:“陈超同志,我在食堂已经准备了欢迎宴,中午的时候,你和各位同志可一定要来啊,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陈超连忙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说道:“厂长,那我们就先不耽搁时间了,先去车间看看位置,也好尽快开始准备工作。” 厂长一听,立刻高兴地说道:“好好好,陈超同志,你们在工作过程中要是厂里有什么地方需要配合的,一定要和我们说啊,我们会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保障这次生产线组装顺利完成。” 说完,厂长便带着众人朝着车间走去,一路上还不停地给陈超他们介绍厂里的情况。 在厂长和罗军的带领下,详细了解汽车厂的整体布局,包括各个车间的位置、功能以及相互之间的连接通道等信息。 车间里面大部分都清空了,陈超拿出带着的图纸,开始分配任务,在组装生产线的同时,对汽车厂的操作人员和维修人员进行培训。向他们详细介绍生产线的工作原理、操作方法、日常维护要点以及常见故障的处理方法等知识。通过现场演示、实际操作等方式,让厂方人员尽快熟悉生产线,为日后的生产和维护工作做好准备。 陈超带来的人在明确各自的任务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或是两两一组,或是独自奔赴各自负责的区域,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专注和坚定,带着对工作的热情与专业素养,准备大干一场。 王书文 刘宇轩人仔细研究着手中的图纸,向着设备存放处走去,准备核对设备的型号与参数;技术工人们则拿着工具,朝着生产线的基础安装区域进发,他们要确保每一个地脚螺栓的安装都精准无误;负责电气线路铺设的人员,认真地在车间里规划着线槽的走向,准备将复杂的电路系统有序地搭建起来。 厂长看着这有条不紊的场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满意地点点头,对这个来自红星轧钢厂的团队充满了信心。随后,厂长向大家告辞,先行离开了,他知道有这些专业的人员在,生产线的组装工作一定会顺利开展。 而罗军留了下来,准备全力配合陈超他们的工作。他站在陈超身边,随时准备为团队提供所需的帮助和协调厂里的资源。陈超此时正与团队中的几位核心成员仔细地交付图纸,他一边指着图纸上的关键部位,一边详细地讲解着其中的技术要点和安装要求,确保每一位成员都对自己的工作任务有着清晰而深刻的理解,为接下来的生产线组装工作筑牢根基。 第38章 许大茂的损招 时间在忙碌中悄然流逝,不一会儿就到中午了。陈超一行人在罗军的热情引领下,来到了汽车厂的小食堂。 刚踏入食堂,陈超便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个食堂确实没有轧钢厂的大,但其布置得十分温馨且合理,虽规模不大,但该有的设施一样不缺。桌椅摆放整齐,地面干净明亮,打饭窗口前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此时,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厨师精心烹制的猪肉炖粉条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粉条爽滑劲道,吸饱了猪肉的醇厚汤汁,每一根都泛着油光,猪肉肥瘦相间,炖煮得入口即化。炝白菜也毫不逊色,白菜脆嫩,经过炝炒后带着独特的锅气,酸辣开胃。每道菜的分量都很足,满满当当地盛在盘子里,彰显着厂里对这次欢迎宴的用心。 厂里的主要领导都齐聚在此,欢声笑语回荡在食堂中。罗军开始热情地为大家介绍,陈超一一与各位领导握手,互相寒暄。在这个过程中,大家彼此认识、了解,为后续工作中的沟通协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这种融洽的氛围,让陈超感受到了汽车厂对他们团队的尊重与期待,也让他对接下来的生产线组装工作更加充满信心 陈超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炖得软烂的猪肉放入口中,轻轻咀嚼,那浓郁醇厚的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绽放开来。粉条吸饱了肉香和汤汁的鲜美,入口爽滑,每一丝纹理都渗透着满足感。他忍不住频频点头,对这道菜的味道赞不绝口。 一旁的玉米饼子散发着淡淡的香甜气息,金黄的色泽十分诱人。陈超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粗粮特有的质朴口感与香甜交织在一起,那种扎实的饱腹感让人心生愉悦。玉米的清香在口腔中弥漫,与猪肉炖粉条的浓郁风味相互映衬,构成了一种独特而和谐的味觉体验。 桌上摆放着美酒,原本是为了助兴。陈超也不好拂了大家的好意,陪着喝了几杯。但他深知下午还有繁重的工作等着他们,酒精可能会影响工作效率和判断力,于是便委婉地拒绝了后续的酒。厂里的领导和同事们也都通情达理,明白工作为重,见他如此坚持,也就没有再继续劝酒。整个食堂依旧洋溢着欢快的氛围,大家在享受美食的同时,也在期待着下午工作的顺利开展。, 在四合院这边,局里的调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整个局面如同乱麻一般,让负责此案的警察们完全摸不着头脑。 易中海被带到审讯室后,面对警察们的严厉审问,他始终牙关紧咬,坚决不承认自己与阎富贵的死有任何关联。他眼神坚定,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委屈,但仍努力保持镇定,反复强调自己只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其他一概不知。警察们试图从他的口供中找出破绽,可易中海的回答滴水不漏,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另一边,傻柱何雨柱也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然而,经过仔细的调查和比对,现场留下的鞋印居然与他的完全对不上。这一发现让警察们大为困惑,原本看似清晰的怀疑方向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傻柱在审讯过程中也是一脸茫然和无辜,他大声喊冤,诉说着自己对阎富贵之死毫不知情,那憨厚又着急的模样,一时间竟让审讯人员有些动摇。 而阎家的人在接受询问时,也是满脸的惊恐和无助。他们都表示完全不知道阎富贵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夜里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整个阎家沉浸在悲痛和慌乱之中,对于警方的询问,他们是一问三不知,这使得案件的侦破更加困难重重。警方本以为能从这些最接近案件核心的人物身上找到突破口,却没想到现在陷入了僵局,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在这个四合院中戛然而止,让他们不知该从何处继续追查下去。 许大茂那家伙,向来是个心思活络又不安分的主儿。看到易中海和傻柱被警察带走,他那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就想出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主意。他迫不及待地赶到厂里,一进车间,就开始添油加醋地跟工友们讲述起四合院发生的事情,那表情夸张得就像他亲眼目睹了整个犯罪过程一样。 随着厂里工人之间的口口相传,等到许大茂下班的时候,这些谣言已经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得满天飞了。各种离奇的版本在厂里四处蔓延,有人说易中海一直看不惯阎富贵,嫉妒他的算计本事,所以才狠下心来除掉他,傻柱是帮凶;还有人说阎富贵总是在傻柱给秦淮如送盒饭的时候捣乱,傻柱一气之下就对阎富贵下了狠手。这些谣言越传越离谱,简直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厂里的领导一开始并没有把这些谣言当回事,以为只是工人们闲暇时的谈资。可没想到,这些谣言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而且越变越离谱。易中海作为厂里的八级工,在厂里有着一定的地位和影响力,领导们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于是,厂里安排了人去警察局询问情况,想知道易中海的嫌疑到底有多大。当得知目前并没有确凿证据能证明易中海有罪之后,厂里便没有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毕竟如果贸然行事,万一易中海是不是被冤枉的,那可就不好了。 而刘海中呢,在厂里也听到了这些谣言。他不但没有出面制止,反而和那些人一起讨论起来,在其中推波助澜,不断地用一些似是而非的猜测来败坏易中海的名声。他那副嘴脸,好像生怕这把火不够旺,还想再往上浇点油,其心思之险恶,可见一斑。整个厂里都被这些谣言搅得乌烟瘴气,原本平静的工作氛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孙振华眉头紧皱,他将收集到的所有口供和线索仔细地汇总在一起,反复查看后,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 竟然没有陈超的口供。这一发现让他心中警铃大作,在这错综复杂的案件中,任何一个遗漏都可能导致线索链条的断裂。 他赶忙找到院里的人询问情况,经过一番打听才弄清楚,原来陈超出差了。但孙振华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深知这起案件的复杂性,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让他觉得陈超并非完全没有嫌疑。万一陈超并没有离开北京,或者他出差只是一个幌子呢?这些疑虑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 孙振华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立刻将自己的想法和发现报告给了刘局长。刘局长听后,表情凝重,他深知此次案件的严重性以及上级的压力,经过短暂的思考,他同意了孙振华的提议。事不宜迟,孙振华马上跑去购票,带着满心的疑虑和对真相的执着,踏上了前往长春的路途,他希望在长春能找到关于陈超的线索,为这起迷雾重重的案件找到新的突破口。 第39章 大记忆恢复术 陈超此时正在汽车厂里全神贯注地忙活着货车生产线的组装工作。他在车间里穿梭,一会儿和工程师们讨论设备的安装细节,一会儿又亲自上手调整部件的位置,压根没料到会有来自北京的麻烦找上门。 当汽车厂的工作人员跑来告知有人找他时,陈超明显愣了一下,心中满是疑惑。他不知道在这千里之外的长春,会是谁来找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突然被打断,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孙振华呢,他多留了个心眼。在拜托报信人去找陈超时,并没有表明自己警察的身份。他盘算着,如果不提前透露,等见到陈超时,就能通过陈超的第一反应来判断他是否心中有鬼。孙振华站在远处,眼神锐利地盯着陈超即将出现的方向,就像一只锁定猎物的猎豹,准备捕捉陈超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异常神情,他希望这一趟长春之行能揭开案件的真相。 陈超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孙振华,那一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过这细微的变化还是被孙振华敏锐地捕捉到了。陈超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堆满了疑惑,开口问道:“孙警官,有什么事吗?” 孙振华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陈超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破绽,一字一顿地说道:“陈超同志,阎富贵死了。” 陈超先是假装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神色,大声说道:“死了?死得好啊!这家伙在院里老是喜欢占便宜,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肯定是惹到什么人了,这可真是老天开眼啊!” 孙振华听到陈超的这番话,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思忖着陈超这话的真假。接着,他不动声色地问道:“陈超同志,前天晚上你在哪里呢?” 陈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前天晚上我才刚到长春啊,是这边汽车厂的罗军送我们去的招待所,我一晚上都在招待所没出去过,招待所里面的保卫人员应该可以为我证明。” 孙振华一听,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这件事情变得棘手了。如果陈超所说属实,那他这次来长春很可能就白跑一趟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陈超同志,等会儿我会去核实的,谢谢你的告知。”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陈超站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看着孙振华远去的背影。 陈超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盯着孙振华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他眯了眯眼睛,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警察里还有这么警觉的家伙,看来这次是来者不善啊。” 他庆幸自己早有准备,那个不在场证明就像一道坚固的防线。他深知北京到长春路途遥远,在那个交通并不发达的年代,根本不可能在一晚上实现往返。“哼,想查我,没那么容易。” 陈超低声自语道,转身朝着车间走去。此时的他,表面上看似轻松,可心里却对这突如其来的调查多了几分警惕,不知道后续还会不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来。 孙振华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对陈超不在场证明的核查工作。他先是来到了陈超所住的招待所,找到了当晚值班的保卫人员。经过一番详细询问,保卫人员清楚地记得陈超当晚的入住时间,并且招待所的出入登记也完整地记录着陈超并没有在夜间离开过。孙振华还向招待所周边的一些可能的目击者进行了调查,结果都证实了陈超口供的真实性。 在获取了足够多的证据后,孙振华无奈地让陈超在口供上签了字。他手里拿着这份签字的口供,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一趟长春之行本以为能找到案件的关键线索,可现在却证实了陈超的清白,之前好不容易出现的一点点破案希望,就像泡沫一样瞬间破灭了。 回到警局后,孙振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警局里的氛围异常压抑,每个人都眉头紧锁。这次案件本就棘手,之前好不容易觉得陈超有嫌疑,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可随着陈超不在场证明的确定,这丝曙光也消失了。大家围坐在一起,重新梳理线索,试图从错综复杂的信息中找到新的突破口,每个人都绞尽脑汁,感觉脑袋都快想秃了,可案件依旧迷雾重重,毫无头绪 刘局长此刻心急如焚,嘴角都因为上火起了泡。上头已经下达了死命令,只给他们七天时间来侦破这起连续杀人案,如果不能按时完成,警局从上到下都要背负严重的处分,这无疑是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在警局内部紧急会议结束后,巨大的压力层层传递下来。为了尽快破案,警方对易中海、傻柱还有阎家人加大了审讯力度,所谓的 “大记忆恢复术” 不过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实际上就是采取了更为严厉的审讯手段。易中海他们在这种高强度的审讯下,遭受了巨大的折磨,身体和精神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过了几日,一大妈吴翠萍得到许可去探视易中海。当她看到易中海时,整个人都吓了一大跳。只见易中海原本还算硬朗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眼神空洞无神,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易中海用尽全身力气,虚弱地嘱咐一大妈,让她去厂里找杨厂长帮忙。他告诉一大妈,就说聋老太太的事杨厂长也知道,现在希望能用老太太曾经对杨厂长的恩情,来换取这次的援手。一大妈看着丈夫如此惨状,心疼不已,连忙点头答应,她知道这可能是救易中海的唯一办法了。 原来,在过去,聋老太太曾对杨厂长有过资助,这才让杨厂长有了后来的发展。易中海一直尽心尽力给老太太养老,这些杨厂长都看在眼里。这次杨厂长没有在易中海刚被抓时出手相助,或许就是想借此机会,与易中海划清界限,不再有往来。易中海一开始还想硬撑着,相信自己的清白终会被证明。但在这残酷的审讯手段下,他真的不敢再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他隐隐有一种可怕的预感,如果凶手抓不到,警方很可能会为了结案而将罪名坐实到他的头上,那他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第40章 傻柱雨水最后的希望 何雨水在得知傻柱被抓的消息后,心急如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崩塌了。她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傻柱平日里对自己的照顾和疼爱。傻柱就是她在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是她生活中的依靠。 学校那边得到通知后,也批准了何雨水请假。何雨水一刻都不敢耽搁,心急火燎地朝着关押傻柱的地方赶去。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政审对于一个人的发展至关重要,尤其是对于像何雨水这样还在学校读书的孩子来说。如果傻柱被判定有罪,那对何雨水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她深知,自己原本可以凭借努力读书,离开这个复杂又充满是非的四合院,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可一旦傻柱背上了罪名,自己就会被周围人指指点点,那些恶意和歧视会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在这个院子里,人们的闲言碎语和恶意揣测足以毁掉一个人的生活。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那些人嚼舌根,被孤立,甚至可能连继续学业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这个院子里被人欺负,最后被吃得骨头都不剩。这种恐惧深深地笼罩着她,让她的脚步更加慌乱,一心只想快点见到傻柱,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水一路狂奔,心急如焚地赶路,可等她得到消息终于赶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当她看到傻柱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只见傻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往日那精神抖擞、充满活力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疲惫、狼狈和痛苦。 傻柱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以前的他总是大大咧咧,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仿佛是这世界的主角,是个能撑起一片天的大男主。可这次的遭遇,却把他的骄傲和自信击得粉碎。审讯的警察为了让他交代,给他用了一种极其残酷的拷法,把他的双手反拷在背后,然后高高吊起至头顶的位置。这个姿势让他蹲不下去,因为双手被限制,身体无法弯曲;也站不起来,稍一用力就会扯到手臂,疼痛难忍;甚至连睡觉都成了奢望,只能在痛苦中煎熬。 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傻柱那原本倔强的 “刺头” 因子被彻底压制了下去。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心思,现在警察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哪怕是让他承认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他都快扛不住了。何雨水看着这样的傻柱,心疼得无法呼吸,她冲过去抱住傻柱,放声大哭,她不明白为什么人生这么多苦难,这个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无比黑暗。 何雨水刚冲进来的时候,满心都是对傻柱的愤怒,那火冒三丈的样子仿佛要和他们理论一番。可当她看到傻柱那凄惨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毕竟,这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哥哥呀。虽说傻柱以前有诸多让她不满的地方,总是把好吃的都送给秦淮如,让她这个亲妹妹都没多少口福。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也常常不够,害得她在学校里过得紧巴巴的。而且傻柱还总是不听她的劝告,把她的话当作耳旁风。可现在,看到傻柱如此受苦,那些怨恨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急忙跑到傻柱身边,带着哭腔问道:“傻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警察什么时候才会放你啊?” 此时的何雨柱正努力缓解着身子因为长时间被拷而产生的麻木感。他刚刚才从那折磨人的架子上被放下来,满脸愁容地说道:“雨水,我是被冤枉的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能说的我都已经和警察说了,可他们还是不放过我。” 何雨水一听,顿时慌了神,焦急地说道:“傻哥,那现在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救你啊?” 傻柱也犯起了愁,眉头紧锁地说:“我什么都没干,可他们一直不放我,看样子是想把这罪名安在我头上,这可真是要完了。” 何雨水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傻哥,你要是完了,我也没办法读书了。我们得快点想办法啊!到底能找谁来帮帮我们呢?” 她心急如焚地看着傻柱,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希望。 傻柱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何雨水看到他这个反应,急得直跺脚:“傻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犹豫什么呀?快说找谁啊?” 傻柱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现在也只能去找何大清看看了。要是他都不管,那我们可能就真的没希望了。” 何雨水听了,不禁一愣,面露难色地说:“傻哥,之前我们去找他,他都不见我们,现在他恐怕…… 唉。” 傻柱咬了咬牙,说道:“他就算再怎么不管我们,看到我们现在这样落难了,应该会来想想办法的吧。” 何雨水听了,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她擦了擦眼泪,说道:“傻哥,我现在就去找何大清,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来。要是他不来,我以后再也不认他。”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跑去,心中充满了对救回傻柱、挽回自己前途的渴望。 何雨水一路飞奔,径直朝着街道办跑去。她的脸上满是焦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拿到介绍信去找何大清。 街道办里,王主任正眉头紧锁地坐在办公桌前。最近四合院发生的凶杀案让他忧愁不已,这起案件在小小的四合院掀起了轩然大波,整个街道都受到了影响。在那个特殊的时期,这种恶性事件一旦发生,街道办作为基层管理单位,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处理不好,他很可能会受到连带责任,不仅是仕途可能受到影响,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努力维护的街道声誉也将毁于一旦。 看到何雨水气喘吁吁地跑来,王主任心里就猜到了几分。他深知傻柱被抓对这个小姑娘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这事儿和四合院的案子脱不了干系。他叹了口气,虽然自己也焦头烂额,但看着何雨水那急切又可怜的模样,还是准备帮她处理开介绍信这件事,希望这事儿别再继续恶化了。 第41章 雨水的伤心地 一大妈吴翠萍从探视易中海的地方回来后,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满脑子都是易中海那虚弱不堪的样子,心中如同被一块巨石压着,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回到家后,她顾不上休息,直接走向了存放贵重物品的柜子。颤抖着双手打开柜子,在最底层翻出了老太太生前留下的金条。这些金条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承载着过去的岁月和秘密。一大妈小心翼翼地把金条包起来,动作轻柔又谨慎,就像捧着无比珍贵的宝贝。她把包好的金条揣进兜里,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这些金条是救易中海的最后希望,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她也要试一试。此时的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让丈夫摆脱这牢狱之灾。 一大妈吴翠萍把金条准备妥当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朝着杨厂长家赶去。一路上,她的心情忐忑不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往的画面。老太太曾经带着她去杨厂长家的那几次经历,如同电影般在她眼前放映。每一步都承载着希望,她深知,这次拜访对于易中海来说意味着生死攸关。 到了杨厂长家所在的院子,门卫看到她这个陌生人,立刻警惕地拦住了她。吴翠萍心急如焚,连忙说出杨厂长的名字,并表明自己有重要的事情找他,还报上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名字。门卫不敢怠慢,赶紧去通报,在得到杨厂长的同意后,才放她进去。 杨厂长在屋里,听到通报其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早就猜到了吴翠萍的来意。他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的文件,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静静地等着。 吴翠萍来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 “请进” 的声音后,她推门而入,一看到杨厂长,二话不说,“扑通” 一声就跪了下来,眼中满是哀求:“杨厂长,求求你救救易中海吧!” 杨厂长眉头微皱,假装不知情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情况?” 吴翠萍赶忙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了金条,还有以前杨厂长给老太太承诺时留下的信物,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杨厂长看着桌子上的金条和信物,沉吟了一会儿。他心里清楚,这是一份沉甸甸的人情,如今到了该还的时候了。他缓缓说道:“放心吧,我马上打听一下是什么情况。如果易中海是被冤枉的,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你别太担心了。” 吴翠萍一听,就明白杨厂长这是答应帮忙了,顿时如释重负。她连忙感激涕零地说道:“杨厂长,真是太感谢你了!给你添麻烦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再次感谢!” 说完,她便起身,急匆匆地出了门,满心期待着杨厂长能尽快救出易中海 何雨水在火车上一路忐忑,满心都是对傻柱的担忧和对此次行程结果的恐惧。火车的哐当声像是在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思绪却早已飘到了保城。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小时候被拒之门外的场景历历在目,让她每靠近一步都胆战心惊。 终于,她抵达了保城。可她没有勇气直接去敲何大清的门,而是在一个能清楚看到何大清家门口的隐蔽角落蹲守起来。街道上的人注意到了这个陌生又鬼鬼祟祟的身影,目光一直警惕地盯着她,那眼神就像在防备敌特一样,让何雨水愈发紧张。 何大清这天忙得不可开交,在单位忙了一整天,下班后又接了几桌私厨的活儿,疲惫不堪地往家走。此时的何雨水在寒风中已经冻得快失去知觉了,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意识都有些迷糊了。当她看到那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逐渐走近时,用尽全身的力气站起身来,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颤抖着声音喊道:“爸,还认识我吗?” 何大清劳累了一天,又喝了些酒,脑子本就有些昏沉,听到这声呼喊,他愣了一下,借着昏暗的路灯,努力辨认着眼前这个冻得嘴唇发紫的女孩。 “雨水?你…… 你是雨水吗?你这孩子,怎么在这儿呢?怎么冻成这副模样了?” 何大清的酒意瞬间被惊散了几分,他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女儿,眼中满是心疼和惊讶。说着,他赶忙伸手想拉雨水进屋,让她暖和暖和。 然而,雨水却倔强地摇摇头,嘴唇颤抖着说道:“爸,傻哥被冤枉了,他被抓起来,现在出不来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救他。要是他被定罪,那我们…… 我们就完了。我在学校也待不下去,傻哥工作也要没了,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到这里,雨水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在她冻得通红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泪痕。 何大清听了,大吃了一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我当初走的时候,不是托了易中海好好照顾你们吗?怎么现在连他也……” 何雨水苦涩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无奈:“一大爷也被抓了,现在根本没人能帮我们。” 何大清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雨水,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再冻着了。我先带你去招待所,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单位开介绍信,明天就跟你回首都,咱们一起想办法救你哥。” 何雨水听到何大清的保证,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了一点,身体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微微晃了晃。她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只要父亲肯出手,或许傻哥还有一线生机 白寡妇在家中等了许久,心里渐渐有些不安起来。何大清平常这个时间早就该回来了,今天却迟迟不见踪影。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老家伙,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可不能让他有个好歹,我还得靠着他的工资过日子呢。” 这么想着,她便起身走到了大门口张望着。 正巧,就看到了何大清和何雨水。她远远地看着两人在那里说着什么,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当她听清是傻柱被冤枉抓起来,何大清要回北京救儿子的事情后,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能阻止他回去就好了,要是被坐实了肯定没出息了,可是何大清已经知道了傻柱要是工作都没了,肯定会回首都的,那我可就没了依靠。” 白寡妇心中暗自盘算着。 她站在那里,眉头紧皱,眼神闪烁不定。这念头在她脑海里转了又转,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何大清的脾气,也明白这件事对他的重要性。如果强行阻止,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而且何大清要是铁了心要走,她也拦不住。思来想去,白寡妇还是放弃了阻止何大清回去的念头,不过得要何大清保证能回来,看着父女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第42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易中海正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这些天的审讯让他身心俱疲。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牢房的寂静:“易中海,你可以出去了。” 易中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起头,看到了看管他的警察正打开牢门。 原来是杨厂长那边开始行动了。杨厂长在厂里有一定的影响力,人脉也广,他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向警局施压。而且,警局在反复审查证据后,确实没有找到能证明易中海犯罪的实质性证据。之前之所以一直把易中海关押着,主要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这使得他成为了首要怀疑对象。但仅凭这一点,没有其他证据佐证,是无法给易中海定罪的。 易中海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在被关押的这段时间里,他仿佛老了十几岁,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他缓缓地走出牢房,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重获自由的庆幸,又有对这无端牢狱之灾的后怕,同时也对杨厂长的出手相助充满了感激。他不知道外面等待他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件事后续会如何发展,但此刻,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受尽折磨的地方。 一大妈早早地就在警局门口守着了,这些天来,她只要一有空就往这儿跑,就盼着能第一时间看到易中海出来。她的眼神一直紧紧盯着警局的大门,心中满是担忧和期待。 当看到易中海那消瘦且略显狼狈的身影从警局里走出来时,一大妈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很快就泛起了泪花。她赶忙迎上去,声音带着哭腔:“老易,你可终于出来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易中海虚弱地摇摇头,他现在没有心思说话,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疲惫和不安,示意一大妈不要在这里聊,毕竟这里人多眼杂。 一大妈赶忙搀扶着易中海,两人走到街边,易中海此时已经顾不得存放在警局的养老钱了。他们喊了一辆人力车,坐上车后直奔家里而去。 回到家后,一大妈心疼不已,立刻开始忙活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些有营养的食材,准备给易中海好好补补身体。她原本还想着按照老传统,让易中海跨个火盆去去晦气,可又想到现在是新国家新气象,政府正在大力打击封建迷信活动,只能无奈地放弃这个想法,一切从简。她只希望易中海能尽快恢复健康,把这段噩梦般的经历抛在脑后。 易中海在吃过一大妈精心准备的饭菜后,疲惫地躺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这一觉,他睡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太阳西斜,他才缓缓醒来。醒来后的他感觉精神好了许多,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虚弱无力,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 他看了看时间,还不算太晚,突然想起应该去澡堂好好洗洗,把这些天在警局沾染的晦气都去掉。在那个年代,澡堂是需要洗澡票才能进入的。不过易中海作为厂里的八级工,待遇还是不错的,每个星期都有一张洗澡票。 他拿着洗澡票来到澡堂,澡堂里热气腾腾,弥漫着一股熟悉的肥皂香气。易中海慢慢地脱掉衣服,走进浴池,让温热的水浸泡着自己的身体。他仔仔细细地清洗着每一寸肌肤,仿佛要把这些天所遭受的苦难和折磨都随着污垢一起冲走。当他把全身上下都洗净后,那种清爽舒适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然而,此时的易中海并不知道,他在警局被关押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一些对他不利的变化。他辛辛苦苦积攒的养老钱,还有他一直以来在四合院养老方面的威望,都在悄然流失,即将面临失去的危机,而他却还对此一无所知,沉浸在暂时摆脱困境的轻松之中。 何大清在得到白寡妇的同意后,便和何雨水匆忙踏上了回首都的火车。火车上人山人海,拥挤不堪,每一节车厢都塞满了人,过道上也站满了乘客,甚至连厕所门口都有人靠着。父女俩在这拥挤的环境中熬了一整天,才终于回到了熟悉的首都。 在火车上,父女俩难得有了一次敞开心扉的机会。何雨水向父亲倾诉了这些年的委屈,尤其是提到生活费的时候,何雨水忍不住哭了出来。原来,何大清这些年寄给她的生活费,她根本就没有收到。何大清一直以为是兄妹俩因为他的离去而怨恨他,所以不愿意和他有书信往来。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是有人从中作梗,私吞了那些生活费。 何大清听后,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他离开后,竟然有人如此丧心病狂。易中海作为八级工,工资那么高,又没有子女,经济上本应十分宽裕,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易中海会做出这种事。“这简直是断子绝孙的行为啊!” 何大清愤怒地说道,“不对,他本来就没儿没女,这种人就该被骂祖宗十八代!” 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恨,同时也为自己的孩子遭受的苦难而痛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让这个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易中海浑身轻松地从澡堂走出来,温热的水汽还萦绕在他身边,让他感觉无比舒畅。刚走到院门口,突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那声音就像一道惊雷,瞬间让易中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下意识地有些慌张,身体微微一僵,缓缓地回过头。 果然,他没有听错,是何大清。何大清脸上带着笑容,看似轻松地打着招呼:“老易,吃了吗?” 易中海看着何大清,脑子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内心此刻正翻江倒海,满脑子都是在想何大清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私吞生活费的事。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慌乱。 易中海一直以来在四合院都以道德楷模自居,扮演着 “道德天尊” 的角色,享受着众人的敬重和爱戴。他最害怕的就是有人揭露他那些见不得人的行径,毁掉他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而何大清的出现,就像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让他惶恐不安,仿佛自己那见不得光的秘密已经暴露在阳光之下。 何大清看着有些愣神的易中海,又笑着问了一遍:“老易,吃了吗?” 易中海这才如梦初醒,嘴角僵硬地扯出一丝笑容,回答道:“吃了。老何,你…… 你回来了啊。”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努力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何大清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不过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他说道:“傻柱在局里快撑不住了,雨水一个女孩子没什么办法,这不就把我叫回来了。等会儿啊,我有事儿得找你聊聊,你先回去吧,我也得回去把东西放放。” 易中海听到这话,一直悬着的心像是突然落了地,不过这落地的方式却有些奇怪,不是那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而是一种死灰般的沉寂。他原本以为何大清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可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何大清要找他聊的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他勉强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先回去收拾,等会儿咱们再聊。” 说完,便转身朝院里走去,只是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带着铅块,和他刚从澡堂出来时判若两人。 易中海回到家后,赶忙让一大妈准备了几个好菜,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那诱人的香味儿很快就飘散在院子里。 第43章 破财消灾 何大清在自己屋里刚放下东西,就闻到了易中海家传来的的味道。他顺着味儿就来到了易中海家。一进屋,看到满桌的菜肴,易中海满脸堆笑,连忙拿起酒给何大清倒上,然后举起酒杯向他敬酒。何大清只是面无表情地碰了碰杯,却并没有把酒喝下,而是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被何大清看得如坐针毡,那笑容僵在脸上,十分尴尬。他硬着头皮问道:“老何,怎么了?” 何大清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老易,你就那么缺钱吗?连我儿女的生活费你都贪。” 易中海讪讪地笑了一下,试图解释:“老何,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他们还小,怕他们管不住钱,所以我帮他们存着呢。” 何大清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被气笑了:“易中海,你觉得我会信你这屁话?我都打听清楚了。我走的时候给他们安排的工作没了,我留下的钱粮也都没了,这些都是你干的吧?” 易中海还想继续辩解:“没有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可在何大清那仿佛要杀人的犀利眼神注视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低不可闻,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睁地吼道:“你还想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家里那些钱粮是不是贾张氏偷的暂且不说,可孩子们的工作呢?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给弄黄的?你今天要是不承认,我就一个一个找那些相关的人去问,我就不信查不出来!” 易中海张了张嘴,本想继续找借口推脱,可看着何大清那愤怒到极点的样子,他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心里清楚,如果真把何大清惹毛了,这件事要是在院子里彻底闹大,那他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名声和威望可就全毁了。他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闪烁,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他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动作可能再也瞒不住了。 何大清眼神如刀般盯着易中海,语气强硬地说道:“老易,今天这事你得给我个说法。你是想经公还是私了?不过我可告诉你,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此刻只感觉身心俱疲,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过去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私了吧,老何。” 说完,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何大清冷哼一声,说道:“那好,咱就来算算这笔账。我这些年寄回来给孩子的生活费差不多是 1200 块,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下的钱粮折算下来差不多值 200 块,还有你把傻柱的工作搞没了,这损失算个 300 块。总共 1700 块,你得三倍赔偿我,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易中海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三倍赔偿?这…… 这也太多了吧,老何,我…… 我没那么多钱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可何大清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复。 易中海气得嘴唇都在颤抖,他指着何大清的鼻子说道:“老何,你这是故意整我呢!咱在这院里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狠?” 何大清一把甩开易中海的手,语气更加冰冷:“狠?你有脸说我狠?这些年我不在,我把孩子托付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的?你摸着良心说说,你对得起我吗?” 易中海的气势弱了几分,但仍嘴硬道:“我对傻柱和雨水怎么样,大家都看得见。你不能因为这几件事就把我全盘否定。” 何大清怒极反笑:“大家看得见?大家看见的只是你想让他们看见的。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没人知道?这次要不是傻柱出事,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就算要赔,也不能按你说的这个数。三倍赔偿,我根本拿不出来。” 何大清冷笑一声:“拿不出来?那是你的事。你可以选择经公,看看最后结果怎么样。说不定你还得坐牢呢。” 易中海听到那高达 5100 元的赔偿数额,只觉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涌,仿佛下一秒就要气得吐血身亡。他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心中叫苦不迭:这钱一给出去,自己怕是要一夜回到解放前,多年来省吃俭用、精打细算存下的养老钱就这么化为乌有,往后的日子,恐怕真得在无尽的懊悔与心疼中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了。可要是走经公那条路,一旦被定罪,劳改的苦日子在等着自己,那更是如同坠入无间地狱,永无翻身之日。 他眉头紧皱,脸上的肌肉因痛苦与纠结而微微抽搐,思索良久,才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何,少点吧,我真没那么多啊。” 何大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里满是不屑,冷哼一声道:“老易,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你堂堂八级工,工资在厂里那是拔尖的,再加上老太太走时留下的遗产,你又无儿无女,没有抚养后代的花销,你现在跟我说没钱,你觉得我会信?别在这儿糊弄人了。” 易中海还想再开口争辩几句,试图继续卖卖惨、哭哭穷,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何大清那如寒星般冰冷、似磐石般坚定的眼神时,心里 “咯噔” 一下,知道今天这事儿是彻底没了转圜的余地。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像个斗败的公鸡,满心苦涩,只能无奈地咽下这口气,有气无力地应道:“老何,我…… 我给你。但我有个条件,你得给我写个证明书,证明这钱你们确实收到了,而且必须保证以后绝不再找我麻烦,这事也绝对不能传出去,否则我这老脸可真没地儿搁了。” 何大清微微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老易,我何大清做人还是有底线、讲人品的,你这个条件,我答应你便是。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可别妄图耍什么心眼儿、玩什么花样,赶紧把钱凑齐给我,别耽误了事儿。” 易中海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惶恐不安,对何大清的怨恨犹如野草般疯狂生长,却又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独自品尝自酿的苦酒。 第44章 成也算计败也算计 何大清在易中海家可谓是出了一口恶气,心情畅快不少。他坐在桌前,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食欲大增,甩开膀子尽情吃喝起来。那一道道美味佳肴被他风卷残云般地送入口中,每一口都吃得满足而惬意,仿佛要将这些天来的奔波劳累与满心愤懑都随着这美食一同咽下肚去。酒足饭饱之后,他还不忘拿上两个菜,准备带回去给雨水尝尝。 其实雨水本是想一起来的,可何大清考虑到要和易中海谈的事情太过复杂棘手,担心年轻的雨水阅历尚浅,万一情绪失控或是说错话,可能会把事情搞砸。于是便让雨水留在家里等候消息。雨水在家里如坐针毡,一颗心始终悬着,焦急地在屋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望向门口,时间每过去一分一秒,她的不安就增添几分。直到看到何大清满脸笑容地推门而入,她高悬的心才终于落了地,知道事情肯定有了重大转机。原来何大清回来钱带的不多,如果要去找关系肯定要钱上下打点,大佬是看不上小钱的, 昏暗的灯光下,一大妈眼睁睁地看着易中海在屋内翻箱倒柜,把所有的存折和平日里偷偷藏起来的钱都一一找了出来。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老易,这可都是咱们的养老钱啊,全都给了他们,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易中海满脸疲惫与无奈,深深地叹了口气,安慰道:“别担心,我还有工作,只要我还在厂里上班,以后慢慢还能再攒起来的。都怪我当初一时糊涂,被养老的事冲昏了头脑,猪油蒙了心,没料到何大清这次回来会如此决绝,手段这般狠辣。不过你放心,这口气我咽不下,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失去的都找回来的。” 一大妈听到这话,虽然心里依旧充满担忧,但也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是那压抑的哭声却在屋内久久回荡,仿佛是对这无奈现实的无声控诉。 何大清看着面前那一堆 10 元纸币垒成的 “小山”,心中五味杂陈。这些钱,是易中海刚刚从银行取出来的,此刻在他手中,虽有沉甸甸的重量,却也意味着一段复杂纠葛的暂时了结。原本还在为回来后打点所需资金而发愁的他,此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些钱,手头也算宽裕了许多,足以应对接下来要办的事情了。 他没有多做停留,将钱仔细收好后,便直接迈出了四合院。外面的阳光洒在身上,他却无心欣赏,脑海里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他带着早已精心准备好的礼物,朝着娄半城家的方向走去。何大清深知,自己师出谭家菜,与娄晓娥的母亲有着师门渊源这层关系,若能好好利用,或许能为救傻柱增添几分助力。一路上,他的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一丝期待,只希望这次拜访能够顺利,为深陷困境的傻柱带来一线生机。 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娄家虽已呈现出衰败之象,犹如一艘在风雨中飘摇、即将沉没的巨船,但毕竟曾经辉煌过,所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政界与警界,仍留存着一些往昔的人脉关系,只是随着后来全面打击浪潮的汹涌袭来,这原本看似坚固的关系网也变得脆弱不堪,自身难保,更别提全力庇佑娄家了。 何大清一路忐忑,在经过门房通报后,终于踏入了娄家的客厅。此时,娄晓娥的母亲正端坐在那里,神色平静地接待着他。片刻后,娄半城才从书房缓缓走下楼梯。何大清见状,赶忙起身,微微弓着腰,满脸堆笑地说道:“娄总,当年我的事情多亏您帮忙周旋,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 娄半城轻轻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只是如今看来,当初去保城避难似乎也并非必要之举啊。怎么,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何大清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娄总,实不相瞒,我儿子傻柱如今遭遇了大麻烦。就因为住在那院子里,被人污蔑卷入了一桩案子,可现在真正的嫌疑人还没找到,他们就想强行坐实傻柱的罪名。我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次是专程来求您救命的啊。” 娄半城听后,微微皱起眉头,沉吟片刻,目光缓缓转向何大清,问道:“你确定不是他做的?” 说话间,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娄晓娥的母亲。娄晓娥的母亲心领神会,轻轻点了点头,她心里明白,这种事情去上下打点疏通关系必然需要花费大量钱财,娄半城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亏本买卖,而何大清主动前来,想必是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诚意。 何大清见此情形,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娄总,我以性命担保,傻柱绝对是被冤枉的。只是因为他住在那个院子里,那些人找不到真凶,就想拿他当替罪羊,胡乱结案。” 娄半城思索片刻后,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帮你去打听打听。若是没有确凿证据,想必用不了多久,傻柱应该就能平安回来。” 何大清听到这话,顿时喜出望外,眼眶泛红,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连连向娄半城道谢,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仿佛看到了儿子傻柱重获自由的曙光。 何大清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家门,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自始至终都未曾消散。何雨水在屋里早已焦急地等候多时,看到父亲这般模样,心里猜到肯定是事情有了转机。她急忙迎上前去,拉着何大清的手臂问道:“爸,怎么样了?事情都办妥了吗?” 何大清笑着摸了摸雨水的头,将在娄家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何雨水听着父亲的讲述,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心中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一直以来萦绕在她心头对学籍的担忧,此刻也随着父亲带来的好消息烟消云散。她的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泪花,激动地说道:“太好了,爸,我就知道您一定能行的。傻哥终于有救了,我也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第45章 生产线量产 陈超自上次与孙振华一番交流过后,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诸多事务之中,实在无暇他顾。在他的精心统筹与带来的专业团队以及汽车厂全体员工的齐心协力之下,历经无数个日夜的艰苦奋战与精心筹备,今日,这条生产线终于迎来了正式生产的关键时刻。严格来说,这算是工厂的试生产阶段,意义非凡却又容不得丝毫马虎。每一个环节、每一道工序都经过了反复的调试与检验,只为确保万无一失。待试生产顺利完成,各项数据指标均达到预期,还得邀请上面的领导大佬们前来视察观摩,届时必定会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登上报纸头条,毕竟这一系列的成果可都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对于工厂的未来发展以及在行业内的地位提升都有着不可估量的重要意义。 在生产线试运行的过程中,果不其然还是出现了一些小状况。机器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异响,某个环节的衔接也似乎出现了短暂的卡顿,生产流程瞬间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阻碍。不过好在陈超一直坚守在现场,他那敏锐的目光瞬间捕捉到了问题所在。凭借着身体的强化,机器哪里有问题都差不多能听出来,他迅速指挥着工人们调整操作步骤,对设备的参数进行了精准的优化。在他有条不紊的调度下,问题很快得到了解决。究其原因,主要是工人们对新工序还不够熟练,各个环节之间的配合还不够默契。但陈超心中有数,他知道只要让生产线持续运行个一天两天,等工人们完全适应了新的流程和节奏,一切就都能走上正轨,届时生产线必然能够稳定而高效地运转起来,源源不断地生产出合格的产品。 随着汽车厂厂长将生产线顺利试运行的消息上报,第二天,长春的领导班子成员以及相关部门的重要领导们纷纷莅临汽车厂。一时间,厂内热闹非凡,车辆鱼贯而入,人群熙熙攘攘。与此同时,各路记者也闻风而至,他们扛着摄像机、拿着笔记本,眼神中透着对新闻热点的敏锐捕捉欲。 汽车厂早早地就在厂门口及主要通道拉起了鲜艳的横幅,上面醒目地写着 “热烈祝贺在长春领导班子和相关领导的英明领导下圆满完成汽车生产线量产任务”。厂区内彩旗飘扬,工人们身着整齐的工作服,脸上洋溢着自豪与喜悦。 陈超作为此次生产线项目的关键人物,自然也盛装出席。他身姿挺拔,面带微笑,与各位领导亲切握手寒暄。在众人的簇拥下,陈超站在崭新的生产线旁,与领导们一同合影留念。闪光灯此起彼伏,记录下了这一具有重要意义的时刻。这张合影不仅是对汽车生产线成功试运行的纪念,更是对各方努力与协作成果的见证,它将成为汽车厂发展历程中的一个光辉印记,在未来的岁月里被人们反复提及与传颂 在随后的饭局上,现场气氛热烈非凡,各种溢美之词不绝于耳。领导们对汽车生产线的成功试运行赞不绝口,纷纷将夸赞的矛头指向了陈超,称他是此次项目的中流砥柱、不可或缺的功臣。陈超面带谦逊的笑容,一一回应着大家的夸奖。 然而,这也引来了众人接连不断的敬酒。一杯又一杯的美酒被端到他的面前,若是没有那神奇的空间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帮他化解酒精的侵袭,他恐怕早就被灌得东倒西歪、丑态百出,沦为众人的笑柄了。众人你一杯我一杯,轮番向陈超敬酒,大有不把他灌醉誓不罢休的架势。陈超虽有空间助力,但也架不住这车轮战般的攻势,渐渐地,他也开始有了些醉意。到最后,那些敬酒的人自己反倒先被灌得酩酊大醉,不得不佩服陈超的 “酒量”,尽管这其中有着空间的秘密,但表面上看起来,陈超确实在这场酒局的 “战斗” 中坚持到了最后,让众人对他又多了几分钦佩与敬畏。 随着汽车生产线任务的圆满完成,陈超心中紧绷的那根弦也终于松了下来。他开始着手整理行囊,打算踏上归程,打道回府。汽车厂方面深知陈超在此次项目中的卓越贡献和不可替代性,极力想要挽留住他以及他所带领的团队。厂领导们多次找到陈超,言辞恳切地表达了希望他能继续留在汽车厂,助力汽车厂进一步发展壮大的意愿,不仅许以优厚的待遇,还描绘了一幅美好的未来蓝图。 然而,陈超心中有着自己的考量。在他看来,长春虽然有着一定的工业基础和发展潜力,但相较于首都而言,无论是在资源的汇聚、信息的流通、市场的广阔度还是在人才的吸引力等诸多方面,都存在着明显的差距。他渴望在更广阔的天地里大展拳脚,追寻更大的事业舞台和更多的发展机遇。与陈超想法相似,他所带领的其他成员们也大多拒绝了汽车厂的挽留。他们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抱负,更倾向于回到首都,在那片充满无限可能的土地上开启新的征程,去探索更多未知的精彩,追逐更高的人生目标。 陈超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再次踏入四合院的时候,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院子里的人瞧见他回来,眼神里少了往日的那种轻蔑和指指点点。之前三大爷的离世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狠狠地冲击了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那惊悚的场景仿佛在他们心头刻下了深深的印记,让他们心有余悸,暂时收起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一个个都像受惊的鹌鹑般缩了起来。 然而,人心难测,这些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或许并未真正改变。就像俗话说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现在的收敛或许只是暂时的。谁也不知道,过了这一阵子,当这段记忆渐渐淡去,他们是不是又会故态复萌,重新露出那副令人厌恶的嘴脸,再次陷入那无尽的是非与纷争之中,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继续在这小小的四合院中搅起一潭浑水。 陈超回到四合院后,心中便盘算着要好好收拾一下刘海中。上次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给这个一直找他麻烦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这口气一直憋在心里,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如今他回来了,正好趁着这股势头,新账旧账一起算,先把之前受的算计烦扰收个利息。 第46章 意外 陈超推开家门,屋内因许久无人居住,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气息。他不慌不忙地动用空间的神奇力量,只见那些灰尘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纷纷朝着一个方向汇聚,然后消失不见,整个屋子瞬间变得整洁干净。接着,他又将自行车放入空间,再取出时,自行车也焕然一新,就像刚买的一样,在阳光下闪着光。 陈超看着眼前几乎没动手就恢复如初的家,满意地点了点头。忙活了一阵后,他看了看时间,这才发觉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他摸了摸肚子,脑海中浮现出涮羊肉那诱人的画面。是啊,这段时间忙忙碌碌,已经好久没吃了,那鲜嫩的羊肉、浓郁的麻酱,光是想想就让人垂涎欲滴。于是,他决定出门去好好吃一顿涮羊肉,慰藉一下自己的味蕾,满足那思念已久的口腹之欲。他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朝熟悉的涮羊肉馆子走去。 刘海中在院子里正百无聊赖地溜达着,眼睛突然一亮,他瞧见陈超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一瞬间,上次的事情立刻涌上他的心头。上次,他怀揣着自己那点小心思,想着贿赂陈超,看能不能从陈超那里谋个一官半职。在他看来,陈超如今在厂里似乎颇有地位,要是能得到陈超的举荐,自己说不定就能当个小官,在厂里风光风光。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陈超不仅对他的贿赂嗤之以鼻,严词拒绝,还放出狠话要把他行贿的事上报厂里。 就因为这事儿,这段时间刘海中可真是备受煎熬。他每天都过得忐忑不安,心里就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的。在厂里干活的时候,只要领导一叫他,他就吓得浑身一哆嗦,生怕是东窗事发,自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回到院里,也是整天魂不守舍的。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陈超出门的机会,他觉得这是个挽回局面的好时机,于是急忙满脸堆笑地朝着陈超走去。他那笑容里满是讨好,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陈超,陈超啊!” 可陈超就像完全没看到他一样,面无表情,眼神都没在他身上停留一下,继续大步流星地往院外走去。 刘海中尴尬地停在原地,伸出去的手就像被冻住了一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尴尬和恼怒。等陈超走出院子,彻底看不见了,刘海中气得脸都红了,忍不住低声骂道:“哼,臭小子,出去一趟就有出息了是吧?现在发达了,就不管我们这些老邻居了?就知道在那儿装大尾巴狼,有什么了不起的!呸!” 不过,他也就只敢在陈超走后这样骂骂咧咧地发泄一下,要是让他当面和陈超这样说,他可没这个胆量,毕竟他现在对陈超是又恨又怕 陈超骑着自行车,在满是积雪的街道上缓缓前行。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街道像是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绒毯,自行车压过,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一路骑行,他来到了东来顺。 还没到门口,那热闹非凡的氛围便扑面而来。店里人声鼎沸,热气腾腾,和外面冰天雪地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超走进店内,熟悉的场景让他感到无比惬意。他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两斤鲜嫩的羊肉和一斤羊杂,又要了些酒。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羊肉和羊杂就端上了桌。陈超夹起一块羊肉,放入滚烫的锅中轻轻一涮,羊肉瞬间变色,他蘸上酱料放入口中,鲜嫩的口感和浓郁的香味瞬间在味蕾上绽放。他又喝了一口酒,温热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让他感到一阵舒畅。 他一边慢悠悠地吃着肉、喝着酒,一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雪景。那漫天飞舞的雪花如同精灵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大地上,给房屋、树木都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盛装。此刻,虽然没有未来世界里那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但眼前这古朴而纯粹的雪景却美得动人心魄,宛如一幅天然的画卷。陈超心中感慨万千,沉浸在这独特的氛围之中,仿佛时间都为这美景而停留。 时间在这漫天飞雪的世界里缓缓流逝,陈超在东来顺尽情享受了一顿美食后,心满意足地扶着自行车踏上返程之路。此时的他,肚子里装着温暖的酒食,脚步都显得格外轻快。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梦幻般的白色薄纱。 突然,墙边传来一阵急切的 “救命!救命!” 的呼喊声,在这寂静的雪夜中显得格外突兀。陈超心中一惊,急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昏暗的死胡同里,一个女人正拿着刀慌乱地比划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子不住地颤抖,而几个地痞流氓正呈扇形将她围在中间,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正伺机而动,妄图对她做出那丧尽天良的恶行。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如果女子遭遇这样的强迫之事,往往因为世俗观念的束缚,大多都不会选择报警。因为一旦事情传开,人尽皆知的话,女方将会承受巨大的社会压力,极有可能选择自尽。即便没有走到那一步,也会因此被人指指点点,再难找到好人家,一生的幸福都可能就此葬送。 陈超见状,没有丝毫犹豫,连忙飞奔过去,大声喝止:“你们在干什么!住手!” 那几个流氓先是一愣,随即转过头来,领头的那个恶狠狠地盯着陈超,威胁道:“朋友,我们闹着玩呢,你可别多管闲事,小心伤着你,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而那个女人在看到有人前来帮忙后,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手中的刀挥动得更快了,带着哭腔喊道:“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陈超朝她点点头,心中的正义感愈发强烈,既然不是情侣间的玩闹,那就绝不能让这些人渣得逞。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使出浑身力气朝着领头的流氓就是一拳。这一拳虎虎生风,蕴含着陈超的愤怒与力量,那领头的流氓毫无防备,被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脸上,像个破口袋一样 “扑通” 一声摔倒在地。剩下的几个流氓见状,先是一愣,随后一哄而上,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嘴里骂骂咧咧地朝陈超围了过来,企图以人多势众来压制陈超。然而,他们并不知道,陈超经过特殊强化的身体可不是他们这几个小混混所能阻挡的。只见陈超毫无惧色,灵活地躲避着他们的攻击,同时找准时机,拳脚并用,每一次出击都能准确地击中敌人,将这些地痞流氓打得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第47章 好人好事? 张晓云看着那些地痞流氓狼狈逃窜的身影,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此时才慢慢从极度的恐惧中缓过神。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随后赶忙看向陈超,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谢谢你救了我,你……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张晓云微微歪着头,看向陈超,眼神中既有感激又有一丝好奇。 陈超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子,只见她眉如远黛,双眸犹如清澈的湖水,在雪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琼鼻挺直,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皮肤白皙似雪,一头乌黑的秀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肩头,却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完全符合大多数人对于美的标准。陈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道:“叫我陈超就行,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张晓云听到陈超的询问,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天边的晚霞一般绚烂。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 我没事,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陈超,眼中的感激愈发浓郁,还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在悄悄滋生。 陈超看着张晓云那仍有些惊魂未定、微微颤抖的身躯和略带慌张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张晓云心怀感激,连忙点头应允,今晚这突如其来的可怕遭遇,着实让她心有余悸。 一路上,两人边走边聊,陈超这才了解到张晓云的家庭状况。原来,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养育着妹妹,妹妹如今在读初中,正处于学业的关键时期,需要她悉心照料与支持。而张晓云则在供销社辛勤工作,靠着每月那份并不丰厚的薪水,艰难地维持着家庭的各项开支。命运对她颇为不公,家中的父母早已离世,只剩下姐妹俩在这世间相互依偎,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陈超察觉到张晓云在谈及这些伤心过往时,眼神中流露出的悲痛与哀伤,便很体贴地不再追问,只是默默地陪伴在她身旁,脚下的积雪被他们的脚步踏得咯吱作响,仿佛在为张晓云的坎坷经历轻声叹息。 不知不觉间,两人便走到了大院门口。院里的一些居民瞧见他们,纷纷投来好奇打量的目光。张晓云顿时觉得有些难为情,那原本就因寒冷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爬满了迷人的红霞。一位大爷慢悠悠地走上前来,带着关切与疑惑的神情问道:“晓云这是?” 张晓云羞涩地红着脸说道:“是我朋友,看我一个人回来,顺路一起回来。” 大爷听后,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转而看向陈超说道:“小兄弟叫什么啊?我们家晓云可是人美心善的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待她。” 张晓云愈发害羞,连忙嗔怪道:“大爷,别这么说嘛。” 陈超见已经将张晓云安全送到,便说道:“你已经安全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张晓云却红着脸挽留道:“陈大哥,你都到这了,陪我走了这么远肯定累了吧,进去我给你倒杯水吧。” 陈超看着张晓云那坚持的模样,心中明白她是真心实意想要表达感激之情,况且自己也并不介意,于是便点了点头。院里的人看着两人这般情景,彼此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陈超在张晓云的引领下,缓缓踏入其家中的客厅。目光所及之处,虽家具透着些许岁月的斑驳痕迹,却被擦拭得光可鉴人,摆放得规规矩矩,整个空间洋溢着一种质朴且温馨的独特韵味。张晓云心思细腻,极为注重礼数,特意让屋门敞开着,那丝丝冷风悄然灌入,似在无声诉说着男女有别,需避嫌隙的道理。 恰在此时,张晓雨正在屋外那片银白世界里尽情嬉戏玩耍,银铃般的笑声如串串音符飘散在空中。听闻院里传来的阵阵议论,小姑娘那如同小鹿般充满好奇与灵动的性子瞬间被点燃,蹦蹦跳跳地奔回屋内。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饶有兴致地将陈超上下打量一番后,一抹狡黠的笑意悄然爬上嘴角,紧接着脆生生地朝着姐姐发问:“姐,这就是姐夫吗?” 此语一出,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张晓云的脸颊瞬间如被晚霞浸染,一片通红。她又羞又急,赶忙轻声呵斥道:“晓雨,休得胡言乱语,这位是对我有大恩之人,唤作陈超哥哥。” 陈超面带微笑,视线在这对姐妹间来回游移,只见张晓雨与张晓云那精致的面容宛如春日里并蒂绽放的花朵,相似之中又各有千秋,皆散发着青春的朝气与纯真无邪的魅力。他灵机一动,巧妙借助空间之力,仿若变魔术般轻轻一抓,一把色彩斑斓、散发着甜蜜气息的糖果便出现在掌心,恰似璀璨的宝石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张晓雨的双眸瞬间被点亮,恰似暗夜中点亮的明灯,那眼中满溢的渴望清晰可见。然而,她毕竟乖巧懂事,先怯生生地望向张晓云,直至姐姐微微点头示意同意,才欢呼雀跃地说道:“谢谢陈超哥哥。” 那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天籁之音,陈超望着张晓雨这副乖巧可人的模样,心中恰似被春日暖阳轻柔拂过,满是欢喜愉悦,仿佛置身于一片纯净美好的童真世界之中,所有烦恼皆被抛诸脑后。 陈超在屋内小坐片刻,与张晓云姐妹俩又随意聊了几句家常。期间,张晓雨那满是不舍的眼神,就像一只眷恋主人的小宠物,始终紧紧地黏在陈超身上。陈超心中虽也有些许留恋这片刻的温馨,但他深知男女有别,自己若在此久留,难免会给张晓云姐妹带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影响她们的声誉。于是,他缓缓起身,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晓雨,陈超哥哥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得先走了。” 张晓雨听闻,小嘴微微一撇,那副委屈的模样仿佛即将失去心爱的玩具。但她也懂事地点了点头。张晓云亦理解陈超的顾虑,默默起身,送陈超到门口。 此时,屋外的寒风呼啸而过,吹起地上的积雪打着旋儿飞舞。张晓云站在门口,眼神中透着感激与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轻声说道:“陈大哥,今日真的多亏有你,你路上小心。” 陈超微笑着回应:“晓云,你也赶紧回屋吧,别着凉了,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说罢,他转身踏入雪地骑着车离开了,身影渐渐远去,只留下一串清晰的轮印在洁白的雪地上蜿蜒。张晓云伫立在门口,目光久久地追随着陈超的背影,直至那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缓缓转身回屋。 第48章 学校深造 怀着那丝丝心动的微妙感觉,陈超悠然回到了四合院。四合院的静谧在夜色中蔓延,而他的思绪却如脱缰之马,肆意驰骋在与张晓云相遇的种种画面里,久久难以平静。 当晨曦微露,新的一天拉开帷幕,陈超依旧如往常那般准时,步伐稳健地踏入了轧钢厂。此时的轧钢厂,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那份来自长春的感谢信,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让整个厂区都笼罩在荣耀的光辉之下。 陈超径直走向李怀德的办公室,刚一进门,李怀德那热情洋溢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陈老弟,快坐快坐!” 待陈超落座,李怀德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缓缓开口道:“有了这封感谢信,给你提一级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最低限度也绝不止于此。不过呢,上头王部长有个长远的考量,他寻思着你能不能抽空去学校深造一番,把学历往上提一提。你放心,不用每日都往学校跑,只要能顺利通过学校的各项基本考核就成。” 李怀德一边说着,一边用期待的眼神凝视着陈超,手中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陈超听闻,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诸多念头,一方面是对未知学业挑战的考量,另一方面则是对轧钢厂工作的牵挂。然而,不过须臾之间,他的眼神逐渐明亮起来,心中暗道:“体验一番学校生活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况且这个时代的学校据说知识涉猎广泛,正可借此机会拓宽自己的视野,增长些见识。” 于是,他微微扬起下巴,坚定地点了点头,应道:“行,李厂长,我去试试。” 李怀德见陈超应允,顿时喜笑颜开,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绽放的繁花,灿烂而又开怀。“陈老弟,你这一去学校深造,那可绝对是明智之举啊!上头领导们可都是极为看好你的潜力,盼着你能学成归来,为咱们轧钢厂乃至整个工业领域带来更多的新气象呢!” 陈超默默点头,他心里犹如明镜一般,对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和领导们的期望有着清晰的认知。在他看来,这既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也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随后,陈超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问道:“李厂长,上次我那点功劳怎么到现在都还没见您给提一提啊?” 李怀德闻言,脸上笑意更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陈老弟,这事儿快了,快了。你想啊,得先有合适的位置空出来,说着,李怀德的笑容愈发灿烂,陈超见此,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心里清楚,当初李怀德肯力排众议相信自己,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魄力与决断。 紧接着,李怀德话锋一转,说起了林科长的事情:“陈老弟,林科长最近估计就要回来了,他外派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陈超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那挺好啊,回来就好。” 李怀德微微点头,继续说道:“林科长那可是相当有技术的,他这一回来,你可得多和他探讨探讨。巧的是,他还是你即将要去的北京工业学院的老师呢,只要林科长有空,就会去学院教课。” 陈超听闻,不禁惊讶地挑起了眉毛,说道:“哟,那可真是太巧了!哈哈,我肯定会好好向林科长请教的。” 随后,陈超又将院里刘海中那些令人不齿的行径一一道来。李怀德听完,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气愤地连连点头:“陈老弟,你放心,这事儿我不能不管,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恶气,这人怎么能如此行事,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陈超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那就多谢李厂长了。” 李怀德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道:“这都是小事,你陈老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绝不能让你受委屈。” 这日,恰逢秦淮如接班的日子。其实早在昨天,秦淮如就已拜托易中海带她办理入职事宜,只是她全然不知自己此举无异于羊入虎口。若换作其他人引领教导,以她的能力,工级必然会有大幅提升。莫说四级、五级,便是三级、二级也是有望轻松达成的,断不会如以后仅仅只是一级工这般惨淡。只可惜,待秦淮如日后幡然醒悟时,却早已深陷其中,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易中海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自己毫无招架之功。 在人事科顺利完成登记手续后,易中海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被关的时间不算太长,未对自己的盘算造成太大影响。如今有秦淮如从中协助,想来与傻柱的关系应当能够有所缓和。即便事与愿违,于自己而言也并无什么损失,不过是多费了些心思罢了。 刚踏出人事科门口的秦淮如,一眼便瞧见陈超正从厂长办公室的方向走来。刹那间,她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羡慕与算计。旋即,她脸上堆满笑容,主动打着招呼道:“陈超,你也在这儿啊,早啊!我刚办好入职手续,以后咱们可就是同事了。” 陈超面色阴沉,冷冷地点了点头,并未继续聊下去,径直转身离去。对于秦寡妇心中打的那点小算盘,他又怎会不清楚?无非是想攀附拉拢,为自己谋取更多利益罢了,他自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秦淮如望着陈超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气愤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翻涌,那眼中的不甘仿佛即将化作实质的火焰,熊熊燃烧。在她那自以为是的认知里,自己向来魅力非凡,无人能够抵挡。院里的所有男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可陈超却始终对她视而不见,甚至流露出的轻视之意深深刺痛了她那颗一直以来颇为得意的心。她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陈超后悔, 而秦淮如未曾察觉的是,一旁的易中海眼中正闪烁着丝丝缕缕的算计之光。在易中海的如意算盘里,如果能将陈超与秦淮如撮合成一对,那么日后凭借秦淮如吹的枕头风,让陈超为自己养老送终简直是轻而易举、绰绰有余之事。他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想着未来的美好蓝图,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暮年之时,被陈超与秦淮如悉心照料、安享晚年的惬意场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第49章 王书文的茶 陈超悠然回到技术科,他的步伐沉稳而自信,眼神中透着对工作的专注与执着。刚刚在那张宽大且略显陈旧的桌前缓缓坐下,将那一份份承载着技术奥秘与创新思路的图纸轻轻展开,王书文便如同一位训练有素、洞察入微的侍者,仿佛能精准地感知到陈超的每一个细微需求,悄然无声地走了进来。 “科长,您的茶。” 王书文的声音不高不低,轻柔得恰似春日里的微风拂过耳畔,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与谦卑。那语调中的抑扬顿挫,仿佛是经过了精心的雕琢与排练,只为在这一刻能完美地呈现在陈超面前。 陈超闻声抬眼,目光首先便被那精致的茶盏所吸引。那茶盏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来历。袅袅热气从盏口升腾而起,在空中缓缓缭绕、盘旋,恰似一群灵动的精灵在欢快地舞蹈。那热气所携带的茶香,清幽淡雅却又沁人心脾,瞬间弥漫在整个办公室的每一寸空间,与纸张和油墨的气息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氛围。 陈超微微一愣,他着实未曾料到王书文竟能将这泡茶之事处理得如此细致入微、恰到好处。在长春的那段紧张忙碌且充满挑战的日子里,自己所饮的大部分茶也皆是出自王书文之手。每一次,当他在复杂的技术难题前陷入沉思,或是在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感到疲惫不堪时,总有一杯温度适宜、香气四溢的茶悄然出现在他的身旁,如同及时雨一般,滋润着他的身心,让他能得以片刻的舒缓与放松。 陈超的嘴角渐渐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笑意中既有对王书文贴心举动的感激,也有对他这份敬业与尊重态度的赞赏。王书文这般尊敬自己,无论是在工作的协作上,他总是能提前领会自己的意图,将各项任务安排得井井有条;还是在日常的相处中,他的每一个言行举止都能让人感受到那份真诚与关怀,都让陈超感到颇为顺心。 他深知,在这职场的浩瀚海洋之中,能有如此贴心且懂得分寸的下属,就如同在茫茫夜空中觅得了一颗璀璨的明珠,实乃一种难得的幸运。陈超轻轻点头,那点头的幅度不大,却饱含着他对王书文深深的感激与高度的认可。随后,他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面前的图纸,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告诉周围的一切,他即将全身心地投入到技术的探索与创新当中。而那盏香茗所散发的氤氲雾气,依旧在空气中悠悠地弥漫开来,为这略显严肃和枯燥的技术科办公室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温馨与惬意,仿佛在默默地为陈超加油鼓劲,期待着他在技术的领域里创造出更多的辉煌。 随后,陈超便迅速投入到工作之中,他依照着脑海中空间里储存的精密图纸,开始专注地绘制起新的图纸。他深知,此次任务艰巨且不容有失,必须对原有的参数和要求进行细致的修改。因为倘若依照原始数据进行制造,以现有的工艺水平,产品的精度根本无法达标,这将直接导致整个项目的失败,所以修改参数势在必行。 然而,修改参数并非简单之事,每一个数据的变动都如同在精密的天平上增减砝码,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全方位地兼顾各个部件之间的协同与适配。陈超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专注,手中的铅笔在图纸上不停地比划着,时而停顿思索,时而快速记录。他的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不断地计算、模拟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试图在众多复杂的因素中找到那个最为完美的平衡点。 陈超之所以答应去学校深造,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也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他明白,自己虽然凭借着空间的助力掌握了一些超越当下时代的技术知识,但要想真正将这些技术成功地应用于实际生产,还需要更加系统、深入地学习相关的理论知识,了解各种材料的特性与加工工艺的极限,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修改后的设计方案在实际运行中不会出现差错,否则一旦出现问题,导致设备运行不了,那将会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不仅会造成巨大的资源浪费,还可能延误整个项目的进度,给工厂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 在一旁默默观察的王书文,内心的想法却与陈超大相径庭。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陈超手中那不断舞动的铅笔上,只见陈超绘制图纸的速度快得惊人,线条在纸张上迅速蔓延,仿佛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艺术创作。王书文不禁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满是震惊与钦佩之色,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科长竟如此才华横溢,这般本事真是令人折服!” 王书文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渐渐涌起一丝不安。他深知这些图纸所涉及的技术内容必定极为机密且深奥,自己继续待在这里,万一不小心触犯了保密条例,那后果可不堪设想。毕竟,技术科一直以来都将保密工作视为重中之重,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引发严重的后果。想到这里,王书文额头上不禁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敢再多做停留,悄悄地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仿佛生怕自己的动静会惊扰到陈超那专注的思绪,或是泄露了这满室的机密。 陈超那经特殊强化而远超常人的身体感官,又怎会毫无察觉?他几乎在王书文有所动作的瞬间便已明晰。短暂思索之后,他神色平静,语气沉稳地开口吩咐道:“王书文,你去帮我把厂里机床的图纸全部收集整理一番,然后送过来给我。还有,仔细比对一下我画的图纸,着重查看各个数据之处是否存在问题,务必详尽准确。” 王书文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欣喜。在他的认知里,陈超这般郑重地将如此重要且关键的任务交托于他,无疑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认可与看重,更是一种有意的提携与栽培。这仿若一道明亮的曙光,穿透了他在职业道路上前行的迷雾,让他看到了更多晋升与发展的希望。他那原本略显紧张的面容瞬间被兴奋与激动所取代,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好的,科长!我这就去办,一定竭尽全力,不辜负您的信任!” 王书文声音洪亮而坚定地回应道。话音未落,他便迅速转身,脚步轻快而又急促地离去,整个人如同被注入了满满动力的精密仪器,迫不及待地投身于陈超交代的各项准备工作之中,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内心的笃定与决心,誓要将任务完成得无可挑剔,以回报陈超的赏识之情。 第50章 刘海中的苦劳 经过一天的忙碌,陈超回到了院里,今天的刘海中可就惨了,车间主任把大部分任务都交给他了,把刘在轧钢厂忙碌了一整天后,陈超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而这一天,对于刘海中来说,简直如同一场噩梦。车间主任不知为何,将大量繁重的任务一股脑儿地全压在了他的身上。从清晨开工起,刘海中便马不停蹄地忙碌着,各种零件加工、设备维护以及生产调度等工作如潮水般向他涌来,直把他累得气喘吁吁、精疲力竭,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更要命的是,车间主任还像个监工似的,一直在他旁边紧紧盯着,连他想稍微缓口气、休息片刻都不允许。刘海中起初还一脸茫然,满心疑惑,不明白为何今日会遭受这般 “特殊待遇”。等到了下午,看到车间主任依旧没有放松监督的迹象时,他那原本不太灵光的脑子才突然开窍,瞬间意识到这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一想到这儿,刘海中顿时感觉欲哭无泪,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却又无处发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刘海中憋着一肚子火,气急败坏地冲回了家。一进家门,看到两个儿子在屋里玩耍,他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皮带,就朝着儿子们狠狠抽去。两个小子起初还觉得奇怪,怎么今天这皮带抽在身上没有以往那么疼呢?还暗自庆幸是不是自己穿得厚,所以才感觉不明显。殊不知,他们的父亲刘海中在厂里抡了一整天的锤子,早已累得手臂酸痛、浑身乏力,手上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了。果不其然,没抽几下,刘海中的手臂就开始颤抖,再也抡不动皮带了。他满脸丧气地将皮带扔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炒鸡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同时灌下一杯杯闷酒,试图借酒消愁,舒缓心中的郁闷与怒火。 刘海中瘫坐在凳子上,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无论怎么挣扎都找不到出路。他深知自己今日这般遭遇定是有人蓄意为之,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出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困境。 在极度的无助之中,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如鬼魅般在他脑海中闪现:能不能污蔑陈超收礼了?在这个时代,当官的一旦被坐实收礼的罪名,基本上就等同于仕途尽毁,名誉扫地。刘海中心想,倘若能将这盆脏水泼到陈超身上,或许自己就能从这水深火热的局面中脱身。可是,这一想法刚一冒头,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绝非什么光明正大的良策,而是一种很难不让人察觉的手段。 但此刻的刘海中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满心只想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于是,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思索该如何实施这个阴谋。他深知,污蔑他人绝非易事,必须要有足够的 “证据” 或者看似合理的情节,才能让人相信。可陈超平日里行事作风严谨,在厂里口碑甚好,想要凭空捏造事实绝非易事。 刘海中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狠与狡黠。他在屋里来回踱步,试图从过往与陈超的交集或者厂里的一些琐事中找到可以利用的漏洞。在厂里散布一些谣言,说有人亲眼看见陈超收受了不明来历的包裹之类的?可是,这些想法都只是空中楼阁,缺乏实际的支撑,一旦被追查起来,很容易就会被戳穿。 他越想越觉得头疼,一方面,一旦东窗事发,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另一方面,他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人算计,被这莫名的困境压得喘不过气来。在这种矛盾与纠结的情绪中,刘海中度过了一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而那个邪恶的计划依然如同一个悬而未决的谜题,在他脑海中不断地盘旋、发酵。 陈超悠哉悠哉地踱步至厨房,准备精心烹制自己的晚餐。虽说只是独自一人享用,但他秉持着对生活品质的追求,决心要将这顿饭弄得色香味俱全。他在厨房中穿梭自如,熟练地从橱柜中取出新鲜的食材,在水龙头下仔细清洗,水珠在食材表面跳跃滚动,随后被利落抖落。 点火、热锅、倒油,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他将切好的葱姜蒜放入锅中,瞬间,炝锅的香味弥漫开来。接着,他把处理好的鲜嫩肉块倒入锅中,随着 “滋滋” 的声响,肉块在锅中欢快地翻滚,逐渐变得金黄酥脆。陈超又有条不紊地加入各种调料,精准地控制着用量,每一勺调料的落下都仿佛是在为这场美食的交响乐增添独特的音符。他轻轻翻炒着锅中的菜肴,让每一丝味道都能充分融合。 当他终于完成这一道道佳肴,将它们盛放在精美的餐盘之中时,那诱人的香味就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精灵,迅速在院子里弥漫开来。此时,棒梗正好放学归来,正在院子里嬉笑玩耍。那浓郁的香味如同一把无形的钩子,瞬间勾住了他的馋虫。棒梗先是一愣,随后鼻子使劲地嗅着空气中的香味,小脸上满是渴望与贪婪。不过片刻,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哇” 的一声哭闹起来,那哭声中满是对美食的急切渴望,仿佛若是吃不到这香味来源的食物,就会遭受莫大的委屈一般。 秦淮如在自家那简陋的炉灶前忙碌着,锅里煮着的棒子粥正 “咕嘟咕嘟” 地翻滚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而今晚下饭的菜,依旧是她从傻柱那儿顺来的。这些饭菜,放在这院里,寻常人家平日里可是难得吃上一回。然而,棒梗却依旧不满足。 在贾张氏那扭曲的言传身教之下,棒梗小小的年纪便已三观尽毁。在他那懵懂无知却又被错误引导的认知里,只要他人有好东西,就理所当然地该接济自己,若不如此,便是没有良心之人。而傻柱长久以来的纵容,更是让棒梗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已然到了偷拿不分的境地。在棒梗心中,傻柱就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傻子,拿他的东西仿佛是对他的一种 “恩赐”,是看得起他。秦淮如呢,出于对孩子的溺爱,或是自身也存了些占小便宜的心思,从来舍不得好好教育孩子,任由他这般肆意妄为。 第51章 锲而不舍的易中海 棒梗这一哭闹,秦淮如赶忙上前哄劝,可费了半天劲,也没能让棒梗安静下来。秦淮如心中一动,想着或许可以去陈超那儿试试运气,看能不能要到些吃的。于是,她端着个碗,径直朝着陈超家门口走去。 此时,陈超正坐在桌前,悠然自得地享用着自己精心烹制的晚餐。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且极为注重礼仪的年代,若是知晓他人正在用餐,懂事的人必定不会贸然前去串门打扰。陈超听到那突兀的敲门声,脸上满是疑惑,心中暗自纳闷会是谁在这个时候前来。他放下碗筷,起身缓缓走向门口,打开门的瞬间,秦淮如竟想顺势往里闯。陈超反应迅速,身体微微一侧,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秦淮如的去路。秦淮如猝不及防,被挡在门外,心中别提多无语了。在她原本的设想里,自己只要能顺利进去,凭借着自己的所谓 “魅力”,定能将陈超迷得晕头转向,乖乖就范。可如今,看着这油盐不进的陈超,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无处使,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陈超面色冷峻,心中对秦淮如的来意已然明了,他丝毫不愿与秦淮如有过多的纠葛与牵扯,于是直截了当地问道:“秦淮如,你到底想干嘛?若是没事,就请回吧,我还得继续吃饭呢。” 秦淮如脸上堆满了委屈的神情,声音带着一丝娇弱与无奈说道:“陈超,你也知道,棒梗这孩子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缺乏营养。这不,闻到你这儿飘出的香味就闹腾得厉害。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借我点吃的呀?” 陈超听后,毫不犹豫地回应道:“秦淮如,你家棒梗若是缺营养,那也该去找傻柱或者易中海帮忙,何必跑到我这儿来?不要以为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模样,叫苦不迭,就能达到目的。我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会吃你这一套的。我辛苦准备的饭菜,是留给自己享用的,没有义务分给别人。你还是请回吧,纠缠是没有用的。” 说罢,陈超双手抱胸,眼神坚定地注视着秦淮如,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傻柱在屋内正百无聊赖,听到屋外传来秦淮如的声音,好奇心顿起,便出来查看情况。刚一出门,就瞧见秦淮如被陈超说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傻柱那火爆脾气 “噌” 地一下就上来了,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大声吼道:“陈超,你想干什么?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欺负秦姐!” 陈超看着傻柱这般冲动地出头,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傻柱,你的秦姐说她儿子没营养,你还不赶紧去给想想办法?还有,以后别让她来我门口了,我这人爱干净,嫌脏,可懒得扫地。” 陈超这话说得极为尖酸刻薄,故意拿话刺秦淮如。 傻柱一听陈超如此损秦淮如,顿时怒发冲冠,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满腔的怒火。他双眼圆睁,死死地瞪着陈超,仿佛要把陈超生吞活剥了一般。紧接着,他猛地举起拳头,二话不说就朝着陈超冲了上去。那架势,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势不可挡。 陈超早有防备,见傻柱举拳冲来,身形迅速一闪,轻松地接住了傻柱的拳头,随后顺势一个发力,狠狠地朝着傻柱的肚子就是一拳。这一拳劲道十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傻柱的腹部。傻柱只感觉一阵剧痛袭来,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他再也忍不住,“哇” 的一声,当场吐了出来。 陈超见状,眉头紧皱,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连忙说道:“傻柱,你要吐回家吐去,别在这儿恶心我。这味道,真是臭得要死。” 说着,他还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与傻柱拉开距离,仿佛生怕被那呕吐物沾染到一丝一毫。 易中海原本躲在一旁默默观望,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盘算着如何在这场纷争中坐收渔翁之利。可当他瞧见傻柱被陈超一拳打得呕吐不止、狼狈不堪的模样时,他那伪装的镇定瞬间瓦解。易中海一个箭步窜了出来,脸上带着夸张的愤怒与震惊,大声叫嚷道:“陈超,还有没有王法了?你竟然把傻柱打成这样,你倒是说说看,这事儿你打算怎么收场?” 他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试图引起周围邻居们的注意,给陈超施加舆论压力。 陈超却只是一脸无所谓地冷笑了一声,眼神中透着镇定与坦然。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易中海,谁先动手,这院里的大伙可都瞧得清清楚楚,可不是你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的。我做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要是觉得有必要,大可以去找警察过来问问,我陈超绝对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这公道究竟在谁那边。” 说罢,他双手抱胸,昂首挺胸地站在原地,丝毫不惧易中海的挑衅,那气场竟让易中海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易中海眉头紧皱,短暂地沉默思考了一会儿后,突然像是找到了什么有力的武器一般,猛地举起了 “道德大旗”。他提高了音量,表情严肃且带着一丝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陈超啊,你看看贾家,如今就秦淮如一个人在厂里做工,艰难地支撑着整个家。大家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怎么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如此困苦、如此艰难呢?你的良心难道不会受到谴责吗?再者说,你现在好歹也是厂里的副科长,怎么就不能多关心关心下属呢?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用眼神扫视着周围逐渐围过来的邻居,试图煽动起大家的同情心和正义感,让陈超在众人的舆论压力下屈服。 第52章 道德婊最怕没有牌坊 在这个四合院的小小天地里,易中海妄图用道德大棒将陈超捆绑,让他乖乖就范为贾家的困境负责。然而,陈超可不是轻易能被拿捏之人。他深知,在这个时代,虽然人们重视邻里情谊与道德规范,但也不应被无端地道德绑架而失去自我判断与行事准则。 遥想后世,那句 “不是你撞的你扶什么扶” 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许多人心中单纯的善意与道德冲动。在那之后,人们在面对类似情况时,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惹祸上身。路过而不扶,看似冷漠,实则是被一些不良现象所逼迫的自我保护。陈超明白,道德应是用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准则,而不是强制他人奉献的武器。 易中海站在那里滔滔不绝,试图以所谓的邻里之情和陈超的职位来施压,可陈超心中却有着清晰的界限。他想,自己努力工作获得的成果,凭什么要因为他人的困境而无条件割舍?如果只要声称困难就能让他人奉献,那这世界岂不乱套?秦淮如一家固然不易,但这并非他陈超一人的责任。傻柱对贾家的帮扶已经近乎无度,难道就因为自己在厂里有个职位,就也得陷入这个无底洞? 陈超看着易中海,眼神坚定而冷静,他不会被这种低级的道德绑架手段所左右。他知道,自己的生活要自己主宰,在能力范围内帮助他人是情分,而非本分。那些一味要求别人奉献的人,不是别有用心就是愚蠢至极,他绝不会成为这种荒唐逻辑的牺牲品。 陈超镇定自若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逐渐围拢过来的人群,随后提高了音量,声音清晰而洪亮地说道:“大家都听好了,我这个人并非没有同情心,也不是不愿意帮助他人。但我始终认为,帮助别人的前提是,对方得懂得感恩才行。若是碰上那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是绝对不会出手相助的。” 他顿了顿,犀利的目光直直地投向秦淮如,继续说道:“就拿秦淮如来说吧,你贾家真的有那么困难吗?你现在每个月工资有 27.5 元,在咱们这院里,这收入养活三个孩子那也是绰绰有余的。况且,你的那个相好傻柱,天天都给你带剩菜回来,你们一家的生活条件已经比很多人家都要好得多了,难道还不满足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还不够,还想从我这儿捞点什么好处?我可告诉你们,如果真要这样,那我不介意找厂里好好说道说道,毕竟有人占公家便宜这种事情,厂里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说到这儿,陈超又将视线转移到易中海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与质问:“易中海,你也是拿着高工资的人,怎么就这么喜欢慷他人之慨呢?是不是这种事情做多了,已经养成习惯了?你以为你打着道德的旗号,来绑架这个、绑架那个,别人就都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吗?你口口声声说要帮助别人,那我倒想问问你,在咱们这院里,你到底帮谁了?你要是真有那么好心,怎么不见你实实在在地为院里的困难户做点什么实事呢?别总是站在一旁说风凉话,拿道德来压人,这一套在我这儿可不管用。” 陈超这番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原本一些想要附和易中海的人,也都悄悄闭上了嘴。 陈超的这一番话宛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院子里激起千层浪。众人听闻后,先是一阵短暂的惊愕,紧接着便三五成群地交头接耳起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院子瞬间被各种声音填满。 “这陈超可真是啥都敢往外说啊,一点都不避讳。” 一位老者咂咂嘴,满脸惊讶地说道。 “就是,他这话可把秦淮如和易中海都得罪狠了,以后这院里怕是不得安宁喽。” 一个妇女附和着,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却又难掩八卦的兴奋。 “不过人家陈超也有底气啊,毕竟是厂里的副科长,有本事着呢,哪能像咱们似的,被人拿捏。” 一个年轻小伙儿若有所思地评论道。 此时的陈超,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四合院的中央,任凭周围的议论之风如何呼啸,他都不为所动。那双手抱胸的姿态,彰显出他内心的笃定与自信;神色淡然的面容,则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他对这些琐事的超脱。 他深知,这小小的四合院看似平静祥和,实则暗流涌动,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微妙的利益纠葛交织其中。而他,不会轻易地被卷入这无端的纷争漩涡。那些在背后议论纷纷的人,若是能够明智地收敛自己的言行,不再试图干涉他的生活与决策,那大家尚可相安无事。然而,一旦有人不知死活地越过他心中的底线,妄图挑衅他的权威或是破坏他的心境,他定会以雷霆手段予以还击。 陈超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为了迎合他人而改变自己的人。在他的价值观里,委曲求全和逆来顺受是弱者的表现,而他,有着足够的能力和底气去扞卫自己的尊严与自由。他坚信自己的判断,坚守内心的准则,如同一位孤独的行者,在这充满人情世故的尘世中,坚定地走着属于自己的道路,不会因为路边的闲言碎语而迷失方向,更不会被那些无形的道德枷锁和人情羁绊所束缚。他要用行动告诉所有人,他陈超,只做自己人生的主宰,不会被外界的任何力量轻易左右。 易中海被陈超的一番犀利言辞驳斥得面红耳赤,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一般,无地自容。心中的羞愤与恼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他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陈超,气急败坏地说道:“陈超,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我在这院里这么多年,一直都尽心尽力地维护着大家的和谐相处,没有功劳难道还没有苦劳吗?你怎么能如此毫无根据地污蔑我?你的良心难道不会受到谴责吗?” 易中海试图用自己过往所谓的 “功绩” 来为自己挽回一丝颜面,同时也想将舆论的风向再次扭转到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让众人觉得是陈超在无理取闹、恶意诋毁 第53章 何大清的害怕 何大清在屋内静静地听着外面的争吵声,眉头渐渐皱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起初,他只是抱着一种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的态度,但随着事情的发展,他的表情变得越发凝重。在听了一阵之后,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极为关键的事情,心中猛地一震。 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对傻柱的事情坐视不管了。上次傻柱因为一些事情找关系才在昨天刚刚被放回来,本以为经过这次的教训,傻柱会安分守己一些,可没想到这才短短一天,他就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何大清心中暗叹,这傻柱怎么就一点都不老实呢?给别人拉帮套这种事情,他居然也做得出来。他原本以为傻柱可能只是一时糊涂,和那秦淮如只是玩玩而已,可如今看来,傻柱分明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而且还如此愚蠢,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和未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为了秦淮如和人起冲突,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这院里、在这厂里立足?何大清越想越觉得头疼,他深知必须得想个办法好好管管傻柱了,否则这孩子怕是要彻底毁了 何大清缓缓走到门口,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陈科长,傻柱这伤你不必放在心上,也无需承担任何责任。说到底,都是我这当父亲的失职,平日里没有好好管教这个不成器的蠢货,才让他闯出这般祸事。” 言罢,他几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拽住傻柱的胳膊,便要拉着他往屋里走。 傻柱此时还一脸倔强,想要挣脱何大清的手,嘴里嘟囔着:“爸,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还没跟他理论清楚呢……” 然而,何大清手上的力气却陡然加大,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硬是将傻柱拖回了屋内。 易中海站在一旁,原本满心期待着何大清会为傻柱出头,与陈超好好理论一番,自己也好趁机在这场纷争中获取更多利益。可没想到,何大清竟然如此轻易地就选择了息事宁人,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一时间,他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尴尬,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上不下,不知所措 陈超微微颔首,刚要对何大清的话表示礼貌性的回应,却没料到他会说出这般处理结果。如此一来,秦淮如心中定然是五味杂陈,本以为能靠着傻柱这棵 “大树”,为自家谋取更多利益,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当作现成的备胎来依靠,如今这算盘却落了空。 陈超心中对秦淮如的那点小心思洞若观火,见此情形,不禁冷哼一声,转身便径直走进屋内,“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继续享用被中断的晚餐,不再理会院中的纷纷扰扰。 秦淮如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中满是失落与不甘。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本看似稳操胜券的局面,竟然在何大清的三言两语间彻底扭转。易中海同样是一脸的惊愕与傻眼,他与秦淮如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都是满满的无奈与挫败。两人心中都明白,这一回算是彻底失策了,可事已至此,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在这尴尬的氛围中默默接受现实,各自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何大清面色阴沉地拉着傻柱回到屋里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质问道:“傻柱,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打算给贾家拉帮套?” 傻柱一听,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急忙矢口否认道:“爸,不可能!我傻柱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我还想着以后娶个黄花大闺女,好好过日子呢。” 何大清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在这儿嘴硬!还好我这次回来一趟,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这些蠢事。你和那秦淮如不清不楚的,传出去名声都臭了,哪家正经姑娘还会愿意嫁给你?你可别再犯糊涂了,从今天起,你必须和贾家断得干干净净,不准再和秦淮如有任何联系,听见没有?”。 傻柱一听何大清的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立马跳了起来,脸上满是不乐意的神情。在他心里,秦淮如就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守护的对象。如今何大清一回来就要他远离秦姐,这在他看来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接济秦淮如那是在做好事,我这是讲义气,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爷们!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傻柱梗着脖子,大声地反驳道。他满心只觉得何大清是在无理取闹,根本不理解他对秦淮如的那份特殊情感。 可惜,傻柱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世界里,被对秦淮如的执念蒙蔽了双眼,根本没有领会到何大清的良苦用心。他就像一个倔强的孩子,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撞南墙是绝不会回头的。而何大清见傻柱如此冥顽不灵,心中也满是无奈与失望。他深知,自己此次回保城后,傻柱恐怕还是会继续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重蹈覆辙,最终走向一个难以挽回的结局 何大清看着傻柱那副倔强又执迷不悟的模样,心中既无奈又着急,他深知傻柱要是继续这么和秦淮如纠缠不清,以后的日子可就全毁了。于是,他放缓了语气,试图和傻柱心平气和地讲道理。 “傻柱啊,你好好想想,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单着吧?你要是还想着以后能成个家,过上正常的日子,那就得听我的。我在保城那边也认识不少人,这边媒婆我大多也认识,给你找个合适的媳妇那都不是难事。可你要是还和贾家那寡妇不清不楚的,你这名声可就彻底毁了呀。到时候,哪家姑娘还愿意嫁给你?就算有姑娘不嫌弃你,可这街坊四邻的闲言碎语就能把你给淹没了,你后半辈子还怎么过啊?” 何大清苦口婆心地劝着,眼神里满是对傻柱的担忧与期望,希望他能早日清醒过来,走上正途 第54章 初进学校 秦淮如站在原地,看着陈超毫不留情地转身回屋,又瞧了瞧易中海那副同样没了辙的模样,心里明白,今天在陈超这儿是真的没机会再捞到什么好处了。她暗自叹了口气,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朝着易中海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后便转身往自家走去。 一进家门,棒梗那充满期待的小眼神就立刻落在了秦淮如的手上,见她两手空空,顿时就不干了,那哭闹声比方才在院子里还要响亮几分,边哭边扯着嗓子喊:“妈,吃的呢,你怎么没拿吃的回来呀,我都快饿死了!” 那架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以往秦淮如总会耐着性子哄上几句,可这会儿,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只是默默地走到桌前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开始吃起了饭,任由棒梗在一旁哭闹。她心里又何尝不委屈呢,为了这个家,她平日里已经操碎了心,可今天不仅在陈超那儿碰了一鼻子灰,还被院里这么多人看了笑话,此刻实在是没心思再去管棒梗了。 棒梗哭闹了好一会儿,见秦淮如压根没像往常一样理会自己,再一瞅桌上的饭菜都快被吃完了,他也知道再闹下去也没什么用了,只好抽抽搭搭地止住了哭声,极不情愿地坐到桌前,拿起碗筷,气呼呼地吃起了饭,那张小脸还因为刚才的哭闹憋得通红,时不时还瞪上秦淮如一眼,似乎在埋怨她没本事给自己弄来好吃的呢 傻柱心里虽然对秦淮如依旧有着割舍不下的牵挂,可一听到 “相亲” 两个字,倒也没有表现出特别抗拒的样子。毕竟在他内心深处,也渴望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家,能过上正常夫妻恩恩爱爱的日子。所以,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何大清见状,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忍不住长长地松了口气。他深知傻柱这性子,向来是说变就变,今天答应了,保不准明天又反悔了,所以得趁着他这会儿还没改主意,抓紧时间把事情往前推进。他琢磨着,得赶在自己离开前找个靠谱的媒婆帮帮忙,也好尽快给傻柱寻摸个合适的姑娘,把这终身大事给定下来。 只是何大清哪里能料到啊,有秦淮如在中间横插一杠子,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成。秦淮如在傻柱心里那可是有着不一般的分量,傻柱对她言听计从,而旁人眼中,傻柱和秦淮如那不清不楚的关系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一个跟寡妇牵扯不清的男人呀?这名声传出去本就不好听,姑娘家嫁过去,指不定还得受多少闲言碎语的困扰呢。所以,即便何大清满心期待,四处托人找媒婆,可这背后的阻碍,就像一道道难以逾越的坎儿,横在了傻柱通往成家的道路上。 陈超全然没把院里其他人的那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就如同那些嘈杂的声音不过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吹过了也就散了。他转身回屋,重新在餐桌前坐下,继续悠然自得地吃起了饭,心里则开始盘算着明天去学校报到的事儿。 原来啊,陈超这次能去学校算是走了个特殊的途径,是直接被推荐插班的。不过呢,这学校也有自己的规矩,即便是有上面王部长的推荐信,也得通过一场小小的考验,那就是得做做试卷,只有成绩达到一定标准了,才能正式进入学校学习。 一夜过去,时间就像那潺潺流淌的溪水,缓缓地消逝了。第二天一早,陈超便早早地起了床,精心收拾了一番自己,随后小心翼翼地拿着王部长的推荐信出门了。来到学校门口,只见保卫人员一个个神情严肃,正仔细地核查着每一个进校人员的身份信息。陈超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递上自己的推荐信,配合着保卫人员完成了一系列严格的检查。在确认无误后,他这才顺利地踏入了这所充满着知识气息的校园,怀揣着对未来学习生活的期待,向着未知的校园生活迈出了第一步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通往清华大学的道路上。陈超怀着既兴奋又紧张的心情,一步步靠近那座令无数人向往的学术殿堂。 刚走到校门口,“清华大学” 四个大字在古朴的校门之上显得格外庄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知识重量与历史底蕴。校门两侧,石柱坚毅地矗立着,无声地诉说着这所名校的威严。陈超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他的目光被校门内那一片充满生机与宁静的校园景象所吸引。 迈进校门,一条宽阔而笔直的主干道映入眼帘,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它们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欢迎这位新来者。沿着主干道前行,不远处便能看到一座座风格各异的教学楼。那些红砖砌成的建筑,有着独特的线条与轮廓,在岁月的洗礼下,散发着沉稳而内敛的气息。有的教学楼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像是给严肃的学术空间增添了一抹温柔的点缀。 陈超好奇地张望着,看到楼里进进出出的学生们,他们或是腋下夹着书本,行色匆匆地奔赴下一堂课;或是聚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什么,眼神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与热情。他能隐隐约约听到从教室里传来的授课声,那声音抑扬顿挫,充满了力量,仿佛知识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 路过一片草坪,嫩绿的草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露珠。草坪中央,一座精美的雕塑屹立其中,那流畅的线条与抽象的造型,似乎在诠释着科学与艺术的完美融合,又仿佛在激励着学子们追求卓越,勇攀学术的高峰。陈超不禁驻足凝视,心中涌起一股对未来在这里学习生活的强烈憧憬。 再往前走,是一片实验楼区域。透过明亮的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摆放着各种精密的仪器设备,一些学生和老师正专注地在实验台前操作着,他们的神情严肃而认真,周围的仪器闪烁着指示灯,偶尔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仿佛在演奏着一曲探索未知的乐章。陈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在这片充满智慧与活力的校园里,自己即将开启一段意义非凡的旅程,去追寻知识的宝藏,去书写属于自己的青春华章。 第55章 学校考核 陈超跟随着神情严肃的保卫人员,穿过校园里那一条条绿树成荫的小道,来到了机械工程学系主任的办公室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一声沉稳的 “请进”,陈超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系主任早已坐在办公桌后,显然是提前接到了相关通知,正等着陈超的到来呢。见陈超进来,系主任微微点头示意,随后便从一旁的文件堆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试卷,递到了陈超面前,说道:“这就是今天要考的试卷,你拿好。” 陈超赶忙伸手接过试卷,就在这时,系主任说道,计时正式开始。陈超低头看向试卷,仔细浏览了一番题目后,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原来,试卷上考查的大多都是机械方面的基础知识,对于有着扎实专业知识储备的他来说,这些题目完全在掌握之中,做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难度。不过,当看到试卷上涉及政治内容的部分时,他不由得微微皱了下眉头,心里多了几分谨慎。毕竟自己来自现代,思想观念和这个时代难免有些差异,要是不小心在回答中露出了现代人的思想,那可就麻烦了。于是,他每写一个答案,都要反复斟酌、仔细检查,确保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时间在笔尖与纸张的摩挲声中悄然流逝,陈超终于顺利完成了试卷上的所有题目。系主任见状,立刻起身,走出办公室去叫来了几位教授,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批改起陈超的试卷来。 负责教授机械课程的陈教授,在批改试卷的过程中,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惊喜,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简直高兴得合不拢嘴。原本啊,他以为这所谓的插班考试不过就是走个过场,上面有人推荐了,随便考考意思意思也就行了。可没想到,这一看陈超的试卷答案,条理清晰、见解独到,对机械知识的掌握不仅扎实,还颇有深度,这妥妥的是个好苗子啊!陈教授一边批改,一边在心里暗暗庆幸,觉得学校这次可是捡到宝了,说不定这陈超日后还能在机械工程领域大放异彩呢。 陈超交上试卷后,便安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结果。他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正在认真批改试卷的几位教授身上,看着他们脸上逐渐浮现出的喜色,心中那原本悬着的石头也慢慢落了地。 没过多久,机械工程学系主任便将各位教授批改好的成绩进行了汇总。他仔细地核对了一番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站起身来,面向陈超大声宣布道:“陈超同学,恭喜你呀,你顺利通过了这次的考核。要是没什么其他问题的话,明天你就可以正式入学了。” 陈超一听,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但随即又想起了自己还在轧钢厂有着工作在身,这两边兼顾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于是连忙说道:“主任,我这边目前还在轧钢厂上班呢,工作上的事儿也挺多的,我担心会顾不过来呀。所以想问问学校这边能不能通融一下呀?” 机械工程学系主任听了,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笑了起来,温和地说道:“这件事啊,王部长之前已经跟我们交代过了。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学校这边可以给你做这样的安排,你上午来学校上课就行,下午可以回轧钢厂继续工作。不过呢,你得自己利用晚上的时间把下午落下的学习进度给补上来呀。要是因为进度跟不上导致学习出现问题,那可不要指望我给你开后门哦。” 陈超一听,心中的顾虑顿时消散了许多,脸上也绽放出笑容,赶忙笑着点点头说道:“主任,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跟上进度的,不会给您和学校添麻烦的。” 他深知这已经是学校给予的极大便利了,自己可得好好珍惜这个难得的学习机会,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了学校和王部长的一番好意。 随后,机械工程学系主任朝着门外唤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位年轻且充满活力的辅导员走了进来。主任简单地跟辅导员交代了几句后,辅导员便微笑着朝陈超做了个 “请” 的手势,带着他往主要学习机械的班级走去。 两人来到班级门口,教室里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讨论声瞬间安静了下来,同学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辅导员率先走进教室,站到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同学们,先停一下啊,今天咱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这位陈超同学以后就是大家的同学了,希望大家在今后的学习生活中能够互帮互助呀。陈超同学,你上来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陈超倒是一脸坦然,他心里想着,自己什么大风大浪、大场面没见识过呀,早已经过了会害羞的年纪了,更何况面子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大大方方展示自己才是正事儿呢。于是,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讲台,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声音洪亮地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同学们大家好啊!我叫陈超,家就住在咱们首都,工作呢也在首都。之前在工作上算是做出了一点小功劳吧,承蒙上面领导的关照,安排我到咱们学校来继续深造学习。我初来乍到,对很多东西还不太熟悉,往后在学习上还得仰仗各位同学多多指教呀,希望咱们能一起愉快地度过接下来的校园时光。” 陈超的话音刚落,教室里便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同学们看着这位落落大方的新同学,眼中都透着友善与好奇, 第56章 学生证 辅导员见陈超顺利完成了自我介绍,便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接着又带着陈超往寝室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辅导员热情地给陈超介绍着校园里的各处设施,告诉他食堂、图书馆、操场等都在什么位置,方便他之后能尽快熟悉校园环境。 不多会儿,两人来到了陈超所分配到的寝室。辅导员推开门,里面是四张整洁的床铺,摆放得井井有条,还有几张书桌,虽然空间不算特别宽敞,但看着倒也温馨舒适。辅导员说道:“陈超同学,这就是你以后休息和存放个人物品的地方啦,要是你之后有什么书本、衣物之类的东西,都可以放在这儿。” 随后,辅导员又带着陈超去了学校的相关办公室,帮他办理学生证。在办理的过程中,辅导员细心地给陈超讲解着学生证的用途,比如凭借它可以进出图书馆借阅书籍,还有一些其他作用。 等一切都办理妥当,陈超也把该了解的情况都了解清楚后,他便向辅导员表达了感谢,然后告别离开。走出校园大门的时候,陈超回头望了望这座充满知识气息的校园,心中满是对即将开始的学习生活的期待,接着便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了,毕竟下午还有工作在等着他呢。 何大清心里一直惦记着傻柱的终身大事,那可真是上心得很。这不,他马不停蹄地就去找了以前有过来往的媒婆。那媒婆一见到何大清上门,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打趣地调笑起来:“哟,大清啊,你这刚回来,怎么着,自己又有啥想法了呀?” 何大清赶忙连连摆手,一脸严肃地说道:“哪能啊,这次是为我家柱子的事儿来的。你也知道,柱子这孩子老大不小了,可这终身大事还没个着落呢,我这心里着急啊。劳烦你帮我好好寻摸寻摸,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要是能成了,我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媒婆一听是这事儿,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专业的神情,赶忙问道:“那你这边对姑娘有啥要求没呀?” 何大清皱着眉头想了想,心里琢磨着傻柱那没个主心骨的性子,再联想到院里秦淮如那总缠着傻柱的劲头,便说道:“得找个强势一点的姑娘才行啊,不然怕是镇不住院里那些个事儿。还有啊,模样也得漂亮些,毕竟是要和柱子过一辈子的人嘛。” 媒婆听了,微微点头,接着又问道:“那这姑娘是城里的也行,乡下的也行呗?” 何大清毫不犹豫地回道:“都行,都行,柱子在轧钢厂当大厨呢,吃喝这块倒是不缺。不过啊,还有个事儿得麻烦你,这相亲的地儿,我希望安排在外面。你是不知道啊,我们院里有个寡妇,老是盯着柱子不放,我就怕到时候又生出些什么乱子来。” 媒婆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哟,还有这么大胆的寡妇呢?这光天化日之下缠着人家小伙子,也不怕旁人的唾沫星子把自个儿给淹死呀!” 何大清无奈地叹了口气,附和着说道:“谁说不是呢,所以这才得小心着点儿啊。”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钱,递给媒婆,“这是先给你的辛苦费,等这事儿真成了,我再把大头给你补上。我这马上还得回保城去,这找媳妇的事儿也急不得,你就慢慢帮着留意着。要是后面有啥问题了,我再抽空回来一趟处理。” 媒婆接过钱,笑着应承道:“行嘞,大清,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上心着点儿,一有合适的就给你消息啊。” 何大清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和媒婆又寒暄了几句后,便转身离开了,回保城去继续忙自己的事儿了,只盼着这媒婆能尽快给他传来好消息,让傻柱的终身大事能有个圆满的结果。 陈超前脚刚踏入轧钢厂的大门,李怀德后脚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一见到陈超,李怀德脸上就堆满了笑容,打趣地说道:“哟,陈老弟,今天去学校那边挺顺利的吧?我可都听说了呀,你小子做的那试卷,那可不得了,让那些个教授们一个个都高兴得不行呢。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咱这有才的陈老弟居然这么有能耐啊!” 陈超听了,赶忙笑着摆摆手回应道:“李厂长,您就别打趣我了呀。您是不知道,这往后我得一边读书一边工作,两边都得兼顾着,我这脑袋现在想想都大了一圈了,哪还顾得上别的呀。” 李怀德听了陈超的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他边笑边说道:“你这小子,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你去深造学习,那可是为自己铺就了一条康庄大道呀,往后这前途肯定一片坦荡,我这心里呀,可真是羡慕得很呢。” 陈超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去拿了茶叶,动作娴熟地给两人各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随后,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抿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李厂长,跟您说个事儿啊,我手里正在画的那些图纸,眼瞅着差不多就要完工了呢。这次呀,等这图纸一完成,那功劳可不会小啊,厂里肯定又能有新的进展了。” 李怀德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满是惊喜之色,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哎呀,陈老弟,你可真是我李怀德的福星啊!有你在,咱们厂那是越来越有盼头了。我可得抱紧你的大腿了,往后厂里有啥事儿,还得指望你多费心呐。” 说罢,他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仿佛已经看到了轧钢厂因为这些图纸即将迎来的大好前景,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陈超放下茶杯,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接着对李怀德说道:“李厂长啊,还有个人我得跟您提一提,就是王书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发现这王书文做事那是相当靠谱,很有一套自己的法子呢。这次咱们厂这事儿,他也出了不少力,功劳簿上可得有他一份呀。” 第57章 阎老大顶岗 李怀德听了陈超的话,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十分肯定地回应道:“那肯定的呀,陈老弟你看中的人,那能差了?你说他有功劳,那肯定就是有功劳,这事儿啊,你说什么都没问题,我心里有数着呢。王书文这小伙子平日里的表现我也看在眼里,确实是个踏实肯干、脑子又灵活的好苗子,这次的功劳肯定少不了他的份儿。” 说罢,李怀德端起茶杯,又慢慢抿了一口茶,心里暗自琢磨着,陈超这人不仅自己能力出众,还能看到旁人的优点和付出,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为人还这般公正,有他在厂里,那可是大家的福气呀。而陈超见李怀德如此认可,心里也踏实了不少,毕竟他觉得做事不能光自己出风头,该给别人争取的也得争取,这样大家才能齐心协力,让轧钢厂发展得越来越好嘛。 李怀德又和陈超随意地聊了一会儿,眼见着陈超已经开始收拾桌面,准备投入到画图纸的工作中去了,便知趣地站起身来,笑着打了个招呼说道:“陈老弟,那你先忙着啊,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我这也得回去处理点事儿了。” 陈超赶忙起身相送,待李怀德离开后,他便喊来了王书文。 王书文一过来,两人便默契地坐在桌前,继续着手头上那张未完成的图纸工作。这段时间以来呀,王书文可是全程见证了陈超是如何一点点将这复杂的图纸绘制出来的。他看着那图纸在陈超的笔下一点点变得清晰、完善,心中的敬佩之情就如同那涨满了的河水,几乎要溢出来了。 回想起刚认识陈超的时候,王书文心里还对他有着些许怀疑呢,毕竟那时候只听闻陈超能力强,可没亲眼见识过呀。可如今,经过这段时间的共事,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天才之所以被称作天才,那可都是有缘由的。就拿这图纸来说吧,光是核对图纸这一项工作,就已经让他忙得晕头转向,每天都得加班加点,累得够呛,感觉自己的精力都快被榨干了。可人家陈超呢,不仅能把这图纸画得条理清晰、毫无差错,居然还有空闲时间去学校深造学习,这本事,这精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呀。 王书文一边对照着手里的资料,一边时不时地偷瞄一眼专注画图的陈超,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跟陈超好好学习,争取也能让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层楼呢。而陈超则沉浸在画图的世界里,浑然不知王书文心中的这些想法,只是一心想着尽快把图纸完成,好让厂里能早日用上这新的设计方案呀。 警察局这边自从上次无奈放走了那 2 个主要嫌疑人后,整个局里都陷入了一种焦头烂额的状态,就跟一下子抓瞎了似的。其实啊,当时他们心里是一万个不想放人的,可那又能怎样呢?没确凿的证据能证明人家有罪呀,而且对方还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强硬的后台,一通施压,警察局这边实在是没辙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 打那以后,这案子就仿佛陷入了一潭死水,停滞不前了。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依旧毫无头绪,甭说破案了,就连一条像样的线索都没摸到呢。这可把刘局长给愁坏了,这段时间啊,上头的压力、外界的舆论,全都一股脑地朝他压了过来,他感觉自己都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外面的老百姓不明就里,只知道这么大个案子,警察局迟迟破不了,就觉得他们办事不力呗,那骂声是一浪高过一浪,刘局长走哪儿都能听到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骂他没本事,把他骂得呀,就跟个孙子似的,别提多狼狈了。 可这刘局长心里有苦说不出啊,他也着急上火呢。而他手底下的那些属下呢,日子同样不好过,也跟着遭了殃,被骂得狗血喷头。毕竟案子没进展,大家都有责任嘛,上面的怒火撒下来,下面的人只能挨着,一个个也是满腹委屈,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去寻找线索,盼着能早日把这案子给破了,也好让自己摆脱这被骂的糟糕处境啊。 经过之前那一番折腾,警察局那边也算是给了阎家一个下马威,最后都对阎家全部人要求不能离开首都,这一下,阎家可算是真的怕了呀,他们原本还想着找警局的麻烦呢,可警局在调查过程中那些雷厉风行的手段,着实把他们给吓坏了。想想也是,那严肃的问询、严谨的调查流程,哪一样不让人心里打怵啊,所以他们也不敢再造次,只能乖乖听话了。 可这阎富贵的事儿还没完呢,尸体还在尸检,得等尸检结束,把骨灰盒送回来,阎家才能按规矩开个灵堂,好好办办后事呀。这段时间里,因为阎富贵断了工资,家里一下子少了重要的经济来源,这可把阎家人给急坏了。本来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一家人整天都愁眉苦脸的,为钱的事儿发愁。 没办法,阎家人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呀,得想办法解决经济问题。于是,全家老小一合计,决定去阎富贵生前所在的学校碰碰运气。到了学校之后,他们又是诉苦,又是求情的,那场面别提多心酸了。学校这边一开始也挺为难的,毕竟也有自己的规章制度嘛。可架不住阎家人软磨硬泡,再加上考虑到阎富贵之前在学校也算是勤勤恳恳工作了那么多年,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给了阎家一个学校后勤工作的指标。 拿到这个指标后,阎家又开始商量到底让谁去顶岗。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决定让阎家老大去。为啥呢?一来呀,三大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家里还得有人照顾着,实在抽不出身去工作;二来呢,阎家老大年轻力壮,去做后勤工作,好歹能撑起这个家的经济大梁,让一家人的日子能继续过下去呀。就这样,阎家老大收拾收拾,准备去学校开始这份新工作了,只盼着往后的日子能慢慢好起来呢。 第58章 贼心不死 陈超结束了轧钢厂下午忙碌的工作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四合院。这一整天又是去学校报到考试,又是忙着厂里画图纸的活儿,可真是够忙活的,他心里就琢磨着,今天可得吃点好的犒劳犒劳自己呀。这不,他骑着车,车头上挂着好些个好吃的,有肉、有新鲜的蔬菜,还有几样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点心呢,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当他骑车经过院里的水槽边时,秦淮如正蹲在那儿吭哧吭哧地洗着衣服呢。她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瞧见了陈超车头上那满满当当的好东西,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那眼神里满是羡慕和渴望呀。她脑子一转,赶忙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热情地说道:“陈科长,您这日子过得可真是红火呀,瞧瞧这一车的好东西,可太让人眼馋了。我跟您说呀,像您这么有本事的人,谁要是能嫁给您,那可真是掉进福窝里了,妥妥地跟着您享福呢。” 说着,秦淮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接着说道:“陈科长,我有个表妹叫秦京茹,年纪可比您小一点呢,那长得是非常水灵,在我们村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好看,而且性格还特别乖巧听话。您看呀,我找个时间把她带过来,让你们见上一面怎么样?要是能成了,那可就是一段好姻缘呀。” 秦淮如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她想着要是能把自己表妹介绍给陈超,往后这好处肯定少不了自己的份儿,既能拉近和陈超的关系,又能给自己家里多添些助力,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儿啊。 陈超听到秦淮如的话后,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语气冷淡地回道:“不怎么样,我可没那闲工夫,再说了,我怕到时候招来个吸血鬼,紧紧巴着我不放呢。” 这话一出口,那可真是毫不留情面呀,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直直地扎在了秦淮如的心口上。 秦淮如怎么也没想到,陈超说话居然能如此直白,一点都不拐弯抹角,把她这小心思和盘算给看得透透的,还当着面这么损她,这让她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那尴尬的感觉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愣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想相就算了呗,我也就是好心提一嘴,哼!” 那话语里虽然还想强装着几分硬气,可任谁都能听出她底气不足,心里别提多委屈和恼怒了。 陈超可没心思理会秦淮如这尴尬又恼怒的模样,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推着车加快脚步往自家走去了。那背影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可不想跟秦淮如有过多的纠缠,只想赶紧摆脱这让人厌烦的场面,回去好好享受属于自己的清净时光,吃着那些好吃的犒劳一下忙碌了一天的自己呢。 一夜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第二天一早,陈超从自己那神奇的空间里拿出准备好的早饭,不紧不慢地吃完后,便骑着车往学校赶去了。到了学校,他径直走进教室,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等待着上课铃声响起,同时也开始为即将开始的课程做着准备。 昨天从学校离开的时候,他就已经领了这学期要用的书,回到家后,他利用晚上的时间,认真地翻看了一部分内容,心里对课程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今天来上课呀,他想着正好可以验证一下,看看自己自学的方向和老师讲的是不是一致呢。 周围的同学们看到陈超这个新面孔,都满脸好奇地打量着他。毕竟能通过插班考试进来的人,大家心里都觉得肯定有点本事呢。这时候,有个看着很精神的同学站起身来,朝着陈超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热情地说道:“陈超同学,你好呀!我是咱们班的班长,以后你要是在学习或者生活上遇到什么问题了,都可以来找我帮忙哦。对了,我特别好奇,昨天听你自我介绍的时候提到,你之前完成了一些设计,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呀?” 陈超抬起头,笑着回应道:“班长,也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事儿啦,就是一些关于汽车方面的设计。咱们首都的红星轧钢厂生产的汽车,你应该知道吧?” 班长一听这话,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满脸的惊讶与钦佩,他忍不住赞叹道:“哎呀,陈超同学,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呀!那轧钢厂生产的汽车我们当然知道了,没想到那里面还有你的功劳呢,真的太了不起了,可以可以,以后在学习上还得请你多多指教呀。” 陈超赶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哎呀,班长,你可别这么说,我在这儿也没啥压力,咱们都是同学嘛,谈不上谁指教谁,以后一起努力就好啦。而且我看你们也都挺厉害的呀,每个人肯定都有自己的长处,咱们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呗。” 周围的同学们听着他们的对话,也都纷纷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和陈超聊了起来,大家对这个新来的同学愈发感兴趣了,教室里的氛围也变得格外融洽热闹 没过多久,教授夹着教案,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教室。这位教授正是昨天参与批改陈超试卷的那一位呢,一进教室,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陈超身上,看到陈超后,脸上立马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还朝着陈超笑着点了点头,像是在用眼神鼓励他好好上课。 随后,教授便走到讲台前,将教案轻轻放在讲桌上,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了今天的课程内容。陈超坐在下面,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对比,他发现教授正在讲的这部分知识,自己昨天晚上看书的时候恰好已经看过了,而且原本还以为教授会讲得比较深入,进度会快一些呢,没想到这会儿才讲到这儿呀。这下,陈超彻底放心了,心里想着照这样的进度,自己完成学业应该是没有什么压力了。毕竟之前因为强化,自己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得到了强化,记忆力变得超强,智商也提高了不少,学起这些知识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第59章 林科长回厂 教授在讲台上讲着讲着,心里也惦记着陈超这个新同学能不能跟得上进度呀,毕竟是插班进来的,万一前面落下太多可就不好了。于是,讲到一个知识点后,教授便停了下来,目光看向陈超,带着关切的语气问道:“陈超同学,我讲的这些内容,你能跟上吗?” 陈超赶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问题。 教授见陈超那自信的模样,一下子来了兴趣,他心想,这倒是个检验陈超真实水平的好机会呀,便当场出了一道颇有难度的题目,然后对陈超说道:“陈超同学,那你来试着解答一下这道题吧,让同学们也一起看看思路。” 陈超也不怯场,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解题思路和答案一一道来,条理清晰,逻辑严谨,那回答简直无懈可击。教授在一旁听着,眼睛越发明亮了,就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等陈超回答完,教授忍不住赞叹道:“陈超同学,你果然非常聪明啊!看来你的基础很扎实,思维也很敏捷呢。以后要是在学习上遇到什么问题了,不用客气,你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帮你解决的。” 教授的这一番夸赞,让班里的同学们都对陈超投来了钦佩的目光,而陈超则谦虚地笑了笑,向教授表达了感谢,随后又坐下来继续认真听课了,他深知自己还有很多知识需要去学习和积累呢,可不能因为这点小成绩就骄傲自满呀。 接下来的几节课里,上午来授课的每一位老师,都无一例外地被陈超那过人的智商和扎实的知识储备给折服了。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呀,能够成为教授的人,那可都是凭借着实打实的能力,经过了多年的钻研和积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而且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怀着满腔的爱国情怀,一心想着把自己所学的知识传授给学生们,为国家培养更多优秀的人才,盼着国家能在各个领域都蓬勃发展起来呢。 可不像后来有些所谓的 “专家教授” 呀,那真是搞得乌烟瘴气的。那些人往往仅凭自己在某个小地方取得的一点成果,或者仅仅是为了博眼球、出风头,就开始在全国范围乱提建议,全然不顾实际情况,也不管这些建议到底会不会对老百姓的生活、对整个社会产生不良影响,那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也难怪会遭到大家的诟病了。 而陈超在课堂上的表现,对于这些有着真才实学的老师们来说,就如同遇到了一块未经雕琢却已然散发着璀璨光芒的璞玉,越接触就越能发现他的不凡之处。每一位老师在课上与陈超互动交流的过程中,都越发欣赏他,觉得他是个难得的好苗子,心里也都暗暗期待着他日后能在所学的领域里闯出一片广阔的天地,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陈超想着自己还从来没品尝过这个年代清华校园食堂的饭菜呢,心里满是好奇,便兴致勃勃地往食堂走去,准备去体验一番。 到了食堂,打好饭菜坐下一尝,他发现这儿的饭菜大多是以量取胜呀。毕竟这个时候物资相对没那么丰富,能让大家吃饱那是首要的。饭菜的味道呢,更多的是食材本身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原汁原味,没有太多复杂的调料和烹饪手法,但吃起来却有一种质朴又纯粹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吃完午饭,稍作休息后,陈超便骑着车赶回轧钢厂了。刚一进轧钢厂的大门,就听到厂里的工人们在议论纷纷,说是林科长回来了。陈超之前就对这位林科长好奇了挺长时间了,一直没机会见上一面,这会儿一听这消息,心里那股好奇劲儿就更压不住了,便径直朝着科长办公室走去。 来到办公室门前,陈超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洪亮的 “请进”。陈超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不过别看头发都白了,可整个人看上去却特别精神,眼神中透着一股历经世事的睿智和干练。 陈超赶忙上前,礼貌地自我介绍道:“科长,您好呀!我是陈超,久仰您的大名了,今天总算是见到您了。您这一路辛苦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做的呀?” 陈超心里想着,这林科长刚回来,肯定有不少事儿要处理,自己要是能帮上忙,也好尽快熟悉熟悉林科长的工作风格和习惯呢。 林科长原本正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听到陈超自报家门后,先是微微一愣,似乎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既熟悉又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他的脸上便绽放出了和蔼的笑容,目光中满是欣赏与好奇,笑着说道:“哎呀,陈超同志啊,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呀!我在外面的时候,可就时常听到厂里人提起你的名字了,心里就一直期待着能和你认识认识呢。” 说着,林科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朝着陈超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一直都听说咱们轧钢厂出了个了不得的能人,那本事可大着呢,为厂里解决了不少难题,创造了不少成绩呀。我当时就在想,能有这般能耐的,怎么也得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同志了吧,没想到今日一见,你居然如此年轻,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此生能与你这样的年轻才俊共事,那可真是有幸啊!” 林科长走到陈超跟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陈超,那眼神里的赞许之意愈发明显了。随后,他拍了拍陈超的肩膀,语气亲切地说道:“我这刚忙完外面的事儿回来,这会儿呀,主要就是休整休整,暂时没什么其他特别的事儿需要你帮忙做的。你要是有空呢,倒是可以和我讲讲厂里最近的情况,也好让我这刚回来的,能尽快熟悉熟悉呀。” 陈超赶忙回应道:“科长,您客气了,我也就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儿罢了。厂里最近总体发展挺顺利的,各项生产任务也都按计划在推进着,不过期间也遇到了些小问题,不过都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我这就详细给您说说具体情况吧……” 说着,陈超便开始向林科长一五一十地汇报起厂里近期的相关事宜来,林科长则听得十分认真,时不时还会插上几句话询问一番,两人就这么热络地交谈起来了。 第60章 林科长退休 林科长和陈超聊了一阵后,或许是因为上了年纪,精力着实有些跟不上了,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些许疲惫之色。陈超也察觉到了林科长的状态,心里想着不能让科长太劳累了,便抬眼看看墙上的挂钟,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主动站起身来,礼貌地告辞道:“林科长,您刚回来,得多休息休息,我就先不打扰您了,我这就回去了。” 林科长听了,也缓缓站起身来,送陈超到门口。就在陈超即将跨出门槛的时候,林科长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儿,神色变得严肃又诚恳,开口说道:“陈超同志啊,以后咱们厂里技术科可就全靠你了呀。不瞒你说,我的退休申请其实早就已经提交上去了,可你也知道,厂里一直缺能挑大梁的技术人才,没有合适的人来接班,这申请也就一直没给我批准,没办法,我只能继续坚守在这个岗位上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有你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在,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终于能安心地退休咯。” 陈超听到这话,着实惊了一下,他一脸诧异,赶忙说道:“林科长,您这……您为厂里付出了这么多,辛苦了一辈子,确实该好好退休享享清福了呀。” 林科长却只是笑了笑,满是感慨地说道:“哎,我早就想着退休了,可厂里的事儿总得有人管不是?现在好了,把这担子交给你,我放心呐。对了,还有个事儿得提醒你一下,你呀,最好能留意着培养下一任技术骨干,要是往后没人有能力接你的班,这技术科的工作推进起来怕是会遇到不少阻碍,想往上升迁也会变得困难重重呀。” 陈超听了,心中满是对林科长的敬重,他郑重点头应道:“林科长,您说得对,我记住了,一定会尽力做好的。” 在这个年代呀,大家心里想的都是怎么为国家建设实实在在地出份力,人才稀缺,每一个有能力的人身上都肩负着不小的责任呢,林科长这一番苦心,陈超又怎会不明白呢。 陈超告别林科长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可心里却还一直想着刚刚林科长说的话,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他着实没想到林科长竟是如此的舍己为人,本来操劳了大半辈子,早就到了该退休安享晚年的时候了,可为了厂里能够持续稳定地发展,为了能继续为国家建设贡献力量,硬是一直坚守在工作的第一线,这种奉献精神,实在是太让人敬佩了。 过了好一会儿,陈超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王书文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走了过来。王书文见陈超一副愣神的样子,脸上满是疑惑,那表情仿佛在问“陈科长这是怎么了”。 陈超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王书文那一脸问号的模样,他笑着掩饰了一下自己刚刚的失态,开口问道:“昨天的数据复核完了吗?” 王书文一听,立马挺直了身子,认真地回答道:“陈科长,我已经复核完了,没发现什么问题呢。” 陈超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那咱们就别耽搁时间了,继续干活吧。”说罢,两人便又埋头在桌上,继续专心致志地修改起图纸来。至于厂里其他那些琐碎的事儿,陈超这会儿也没心思去管了,毕竟维修那块有专门排班的人员在那儿值守着,各司其职,他现在就想着先把手里这图纸的事儿处理好,可不能辜负了林科长的期望。 在四合院的另一角,傻柱今儿个也迎来了件喜事。那媒婆风风火火地赶来,脸上洋溢着笑意,带来了个好消息:有个城里的姑娘答应相亲了。不过,这姑娘家的情况不太好,比较穷,所以彩礼要得有点高。傻柱一听,想都没想就直接应承下来了,在他看来,这就像是扶贫,没啥可难为情的。 媒婆呢,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她可不想在这事儿上一直跑来跑去地折腾。于是,她把何大清安排在外面相亲的要求牢牢记在心里,直接就定了个外面的饭馆作为相亲地点。傻柱一听,立马连连摆手,嘴里嘟囔着:“饭馆多贵呀,再说了,还没我做的好吃呢。” 可媒婆却解释说,这是何大清特意交代的,就怕院里那些人来捣乱,影响了相亲。傻柱听了这话,也就不再挣扎了。 其实呀,傻柱之前也不是没相过亲,只是一直都没遇上合心意的,稀里糊涂地就这么单着了。他哪里能想到,那些媒婆因为他这事儿太难办,都已经不太愿意给他介绍对象了。这次要不是媒婆和何大清关系好,看在何大清的面子上,这媒婆才不会这么上心呢。 待相亲的时间和地点都确定好之后,傻柱精心收拾了一番,怀着既期待又有些忐忑的心情前往饭馆。当他与那姑娘在饭馆相见时,傻柱的目光在姑娘身上打量了一番后,心里头竟不自觉地就和秦淮如比较起来。这一比,发现这姑娘的容貌和秦淮如不相上下,都生得颇为漂亮,傻柱那原本还有些拘谨的心一下子就热烈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之间难免有些尴尬,傻柱挠了挠头,开始没话找话,把自己在厂里的趣事、生活中的乐子一股脑地往外倒,再加上他那丰富的表情和夸张的动作,活脱脱像在表演一场独角戏。在他这般努力之下,原本略显生硬的气氛渐渐缓和了不少,两人也逐渐有说有笑,相谈甚欢起来。 可沉浸在这愉快氛围中的傻柱丝毫没有察觉到,在饭馆角落靠窗位置的许大茂正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许大茂本是在这儿悠闲地喝着酒,吃着菜,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恰好瞧见傻柱在相亲。他那眼珠滴溜溜一转,瞬间就来了个主意。许大茂心里琢磨着,等傻柱他们离开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找机会问清楚那女方的地址,回头就透露给秦淮如换换馒头。这样一来,既可以给傻柱使绊子,又能讨好秦淮如,可不就是一箭双雕嘛。想到这儿,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那气急败坏的模样。 第61章 秦淮如出马 相亲结束众人散去之时,许大茂偷偷提前迅速走出饭馆,在街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猫着。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饭馆门口,就等着傻柱和那姑娘道别后各自离开。 不多会儿,傻柱与姑娘微笑着分别,姑娘转身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许大茂见此情形,赶忙悄无声息地跟在姑娘身后,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直到姑娘走进家门,许大茂这才牢牢记住了地址,然后满心欢喜地匆匆赶回四合院。 许大茂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深知自己要是直接跑去跟那姑娘说傻柱的事儿,搞不好会被当成流氓,落得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可秦淮如就不一样了,她一个寡妇,为了把傻柱留在身边,这种事儿说不定真能做得出来。许大茂越想越得意,脚下的步子也越发轻快,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场好戏即将在四合院里上演 来呢。她原本想着,傻柱这么晚归,大概率是厂里有招待,到时候自己在这儿等着,傻柱一回来,瞧见自己在等他,心里肯定高兴。既能从傻柱那儿拿到些饭菜,又能给傻柱灌点甜言蜜语,让他误以为自己对他情深意重,从而获取更多的好处。 终于,远处传来了傻柱那熟悉的脚步声。秦淮如赶忙整理了一下表情,脸上堆满了笑容。可当她看到傻柱两手空空,啥都没带回来时,不禁愣住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住了。不过,她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不动声色地问道:“柱子,今天咋这么晚呀?是不是有啥事啊?” 傻柱此时心里正乐着呢,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可嘴上却没透露太多,只是含糊其辞地说道:“好事,好事!今儿个没招待,所以没带东西回来。” 说完,就哼着小曲儿,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屋去了。 秦淮如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满脸的疑惑,心里头跟猫抓似的,好奇得不得了。这时候,许大茂也回来了。秦淮如正坐在屋里,就着棒子粥,吃着酸菜疙瘩呢,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有口热饭吃就不错了。 许大茂来到秦淮如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秦淮如起身开门,许大茂却没有进屋的意思,就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开口说道:“秦淮如,想知道傻柱的好事吗?” 秦淮如一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忙问道:“什么好事?” 许大茂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在秦淮如的馒头上瞄了瞄,意思不言而喻。秦淮如心里明白他的意图,便说道:“那可得看是什么事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傻柱相亲的事呗,我今儿个可瞧见了,而且看样子那事儿要成了。” 秦淮如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这消息对她来说可犹如晴天霹雳。她心里清楚,要是傻柱真成了家,那自己以后可就没这么容易从他那儿捞到好处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立马答应了下来,紧接着问道:“许大茂,女方家在哪儿你知道吗?” 许大茂笑着说:“我出马,能不知道位置吗?不过,咱这好处是不是得先兑现了?上次你给的那点饭票,我可啥都没捞着,这次我可得长点心了。” 秦淮如无奈,她现在满心只想着破坏傻柱的相亲,把傻柱这棵 “摇钱树” 继续牢牢地拴在自己身边,只好答应了许大茂的要求,说晚上就在地窖里。 这一夜,地窖里发生了什么自是不必多说。等秦淮如从地窖回来后,她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女方家的地址。秦淮如坐在床边,心里暗暗发誓:“傻柱啊傻柱,你这条我池子里的鱼,还想游出去?门儿都没有!” 她开始盘算着该如何去破坏傻柱和那姑娘的好事,绝不能让傻柱就这么轻易地逃脱自己的掌控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秦淮如就心急火燎地去找易中海,满脸堆笑又带着几分焦急地拜托易中海帮她向厂里给傻柱请个假。易中海一脸疑惑,还没等他细问,秦淮如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原来,她是按照许大茂提供的地址,径直奔向女方家所在的四合院。 到了那院门口,秦淮如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蹲守起来。她心里清楚,这个年代大家的衣服都很有限,基本上夏天就那么一套,冬天一套,换洗的都少,所以按照许大茂描述的样貌和衣服特征,肯定能认出那姑娘。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姑娘就出现了。秦淮如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下子挡在姑娘面前,随即声泪俱下地哭诉道:“姑娘啊,你是不是在和傻柱相亲啊?” 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傻柱?是有这么回事。” 秦淮如一听,哭得更凶了,说道:“他叫何雨柱,我们院里的人都叫他傻柱。姑娘啊,你能不能行行好,把傻柱让给我呀?我一个寡妇,这日子过得苦啊,没了傻柱,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啊!” 姑娘被秦淮如这番话弄得不知所措,脸上满是尴尬之色,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秦淮如见姑娘面露犹豫之色,心中一喜,觉得有门儿,于是赶忙接着说道:“姑娘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傻柱之间的感情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日里,我天天给他洗衣服、洗内裤,他的点点滴滴我都一清二楚。这次他去相亲,纯粹就是被家里人逼的,他心里根本就不愿意啊。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你就行行好,成全我们吧,让我们能在一起。” 那姑娘听了秦淮如这一番话,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气愤地说道:“原来是这样一个负心汉!行,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不会再掺和了。” 说罢,姑娘转身就走,脚步匆匆,留下秦淮如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她自以为这一番操作成功地把傻柱的相亲搅黄了,傻柱又能继续围着自己打转,为自己和家人提供源源不断的帮助了 第62章 舔狗病发作 媒婆接到女方传来消息的那一刻,只觉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脑海中瞬间被无数个问号填满。她心急火燎地赶到女方家中,一见到女方,便满脸堆笑,拉着人家的手,言辞恳切地说道:“姑娘啊,这事儿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您可千万要跟婶子好好说说,咱们把这事儿弄清楚,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呀。” 女方起初还有些犹豫,但在媒婆那一连串的软话攻势下,最终还是道出了实情。媒婆听完,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怒气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她怒声说道:“这都什么事儿啊!我原本还以为是何大清那老头子想太多,太敏感了,怕这怕那的,没想到还真有人在背后使坏,存心不想让柱子成家!” 媒婆一刻也不停歇,气冲冲地直奔傻柱所在的四合院。傻柱正在院里摆弄着他的那些厨具,看到媒婆火急火燎地跑来,一脸茫然地迎了上去,满脸期待地问道:“婶子,您这急急忙忙的,是不是那边有消息了?怎么样了?是不是姑娘家同意了呀?” 媒婆看着傻柱那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又气又急,提高了声调说道:“柱子啊,你这亲事黄了!彻底黄了!” 傻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大张,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怎么…… 怎么会呢?婶子,那天我们聊得可好了,彼此都挺满意的呀,怎么突然就黄了呢?” 媒婆双手叉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了出来:“柱子啊,你知道吗?今天一大早,秦淮如就跑到人家姑娘面前去哭闹,说你是被家里逼着相亲的,还说她一个寡妇没你就活不下去了,求着姑娘把你让给她。你说这事儿闹的,人家姑娘一听,能不生气吗?当场就说你是负心汉,这亲事自然就吹了!” 傻柱听着媒婆的讲述,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心中五味杂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心里暗自思忖道:“秦姐能为了我专门跑去跟人家姑娘说这些话,肯定是心里有我,舍不得我离开她。可我也盼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成家的机会,我也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啊。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傻柱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突然抬起头,对媒婆说道:“婶子,我得去找秦淮如问个明白。” 媒婆一听,也跟着说道:“对,得去找她好好理论理论,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啊!” 傻柱连忙摆了摆手,一脸担忧地说道:“婶子,您就别去了。这事儿要是闹大了,秦姐在院里的名声可就毁了。她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要是名声坏了,以后可怎么在这院里立足啊。您就当帮我个忙,别去了。” 说着,傻柱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塞到媒婆手里,“婶子,这是给您的一点心意,就当是您跑这一趟的辛苦费了。您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媒婆看着手里的票子,又看了看傻柱那一脸诚恳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柱子啊,你这心眼儿也太好了。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婶子就听你的。不过,你可得好好跟秦淮如说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她搅和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傻柱点了点头,转身朝着秦淮如家的方向缓缓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他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不知道即将面对秦淮如时该如何开口,又该如何解开这一团乱麻般的局面 傻柱脚步沉重地迈向秦淮如的家,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内心的挣扎与不甘。到了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门开的瞬间,秦淮如出现在眼前,傻柱望着她,嘴唇嗫嚅了几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秦淮如,你为何要去捣乱我的相亲?你难道不清楚这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秦淮如听到傻柱这般严肃且陌生的称呼,心猛地一揪,心里暗叫不好,可脸上却迅速调整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抽抽搭搭地说道:“柱子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呢?姐心里苦啊,姐对你的这份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姐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一想到你要和别的女人相亲,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姐这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疼得厉害。姐真不是故意要去捣乱的,只是当时那股子劲儿一上来,就啥都顾不得了,只想着不能失去你啊。” 傻柱原本满心的愤懑与委屈,在秦淮如这番饱含深情的话语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惊喜,眼睛瞪得大大的,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嘴巴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结结巴巴地说道:“秦…… 秦姐,你……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这么做的?那…… 那你刚刚说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你想嫁给我?” 秦淮如看着傻柱这副模样,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她缓缓伸出手,轻轻牵住傻柱的手,那细腻的触感让傻柱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紧接着一股电流从手心传遍全身,让他整个人都麻酥酥的。秦淮如微微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轻柔而无奈:“柱子啊,姐何尝不想和你在一起呢。可是你看看姐现在的处境,拉扯着这几个孩子,每天为了这一家子的生计忙得焦头烂额。姐不想因为自己的拖累,让你的生活也变得一团糟啊。” 说完,她缓缓松开手,那指尖轻轻滑过傻柱的掌心,似有万般不舍。随后,她转身慢慢走进屋里,只留下傻柱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那扇缓缓关闭的门,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幕。 傻柱的眼神中满是痴迷与陶醉,他缓缓抬起那只被秦淮如牵过的手,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仿佛那手上还留存着秦淮如的温度与气息。他心里暗自想着:“秦姐这是真的在乎我,喜欢我啊。这手上的感觉,我可得好好记着。” 于是,他在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这个星期都不洗手了,要让这份甜蜜的感觉一直陪伴着自己。他全然忘记了相亲被破坏的懊恼,也未曾去思考未来与秦淮如在一起可能面临的诸多艰难险阻,只是沉浸在这片刻的虚幻幸福之中,无法自拔。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第63章 身影 秦淮如关上屋门,背靠着门,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庆幸的神色。她暗自庆幸道:“还好,傻柱这个呆子又被我给忽悠住了。要是这事儿没成,以后那些从他那儿得来的好处可就全没了。这傻柱要是真娶了别人,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不行,要是下次还找,怕是忽悠不住,还得找易中海商量商量,让他再给我出出主意,可不能就这么让傻柱跑了。” 然而,秦淮如丝毫没有察觉到,傻柱如今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对一切都懵懂无知、任人摆布的傻小子了。此前的种种经历,让傻柱逐渐看清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他已然知晓易中海在背后的那些小动作,对易中海的信任也大打折扣,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好说话,轻易地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陈超专注于图纸之上,手中的铅笔细致地勾勒着线条,办公室里静谧得只剩下笔尖与纸张摩挲的沙沙细响。此时,郑红军行至陈超办公室门外,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叩响了房门。 “请进。” 陈超应了一声,目光仍未从图纸上移开。 郑红军推开门,脚步踏入屋内,瞧见屋内除陈超外还有王书文在,不禁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恢复了笑容,开口说道:“陈科长,正忙呢?” 陈超闻声抬头,见是郑红军,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脸上洋溢起热情的笑容,连忙起身,一边走向一旁的茶几,一边说道:“哎呀,郑哥,快进来坐。你这一来啊,我这办公室都蓬荜生辉了。我刚泡了壶好茶,正想着要是有人能陪我一起品品就好了,你这就来了,可真是巧。” 说罢,陈超熟练地拿起茶壶,为郑红军斟了一杯茶,又给自己添了一杯,随后招呼郑红军到沙发处就座,“来,郑哥,尝尝这茶,看看合不合口味。” 王书文见此情景,极为聪慧地意识到陈超与郑红军或许有私密之事要交流,便很有眼色地说道:“科长,我手头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我先出去一下,你们聊。” 陈超微微颔首,待王书文退出办公室并轻轻带上房门后,郑红军才安然落座,笑着对陈超说道:“陈科长啊,上次在我那儿吃过饭之后,这一晃都过去好些日子了,也不见你过去走动走动。我那两个孩子啊,整天在我耳边念叨着陈叔叔怎么还不来呢。这不,今天我来,就是想邀请你晚上到我那儿一起吃顿家常便饭,咱们也好好聚聚,聊聊近况。” 陈超听了,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且亲切的笑意,说道:“哈哈,你家那两个小家伙啊,虎头虎脑的,特别招人喜欢。我也挺想他们的。行嘞,郑哥,晚上我肯定过去。不过,郑哥,你在工作上没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吧?你也知道,咱们都是为了厂里的发展努力,要是你那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尽管开口就是了。” 郑红军赶忙摆了摆手,说道:“真没有,陈科长。我们车间那边一切都挺顺利的,大家干活都很有干劲儿,没什么其他问题。倒是你这边,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姑娘,你们俩没成,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呢。我后来又费了不少心思,找了另外一家姑娘,可这几天我左思右想啊,觉得那家姑娘无论是从家境还是自身条件等方面来说,可能都不太能配得上科长你这样优秀的人。我媳妇也想我问问你,你对相亲对象的要求有没有什么变化或者提高的地方啊?” 陈超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愣,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张晓云的身影。自上次与她见面之后,由于厂里的技术工作繁忙,各种事务缠身,他一直没抽出时间再与张晓云联系。然而,张晓云那优雅大方的举止、得体睿智的谈吐,却始终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与她相处的短暂时光里,陈超隐隐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对张晓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与倾慕。 短暂的沉默之后,陈超缓缓开口说道:“郑哥,不瞒你说,上次我偶然间结识了一位女子,与她相处下来,感觉她各方面都很不错,我心里对她还挺有好感的。你要是方便的话,帮我打听打听她的情况吧。” 郑红军一听,顿时眼睛一亮,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他之前一直担心所找的相亲对象不合陈超心意,导致相亲之事屡屡受挫,既浪费彼此的时间精力,又怕影响与陈超的关系。如今陈超有了心仪之人,这事情便有了明确的方向,自然就好办多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边悠然地品着茶,一边畅快地聊着天。从厂里的近期生产情况,到一些工作中的趣事见闻,话题不断,气氛融洽而热烈。 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陈超抬眼瞥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心中暗自思忖,这图纸的进度可不能落下,得加快些速度才行。于是,他略带歉意地对郑红军说道:“郑哥,你看这时间过得可真快,我这还有不少工作得赶着处理呢,咱们晚上再好好聊个痛快,到时候我一定陪你喝个尽兴。” 郑红军听了,连忙点头表示理解,他笑着站起身来,说道:“行嘞,陈科长,你先忙你的,工作重要。晚上我可得好好跟你喝几杯,咱哥俩可得好好唠唠。” 说罢,郑红军便告辞离开了陈超的办公室。 陈超起身相送,待郑红军离去后,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将思绪迅速拉回到图纸之上,拿起铅笔,继续专注地投入到工作当中,办公室里又只剩下那熟悉的笔尖摩挲纸张的沙沙声 第64章 烤红薯 下班的铃声悠然回荡在工厂的上空,仿佛是忙碌一天后的解脱信号。陈超听到铃声,缓缓放下手中的笔,将桌上的图纸仔细整理好,随后直起身来,舒展了一下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体,便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供销社的方向走去。 供销社里,人群熙熙攘攘,喧闹声此起彼伏。张晓云站在柜台后面,像一只忙碌的蜜蜂,有条不紊地为顾客们拿取着各种商品。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额前的一缕秀发在不经意间垂落下来,她也只是微微摇头将其甩到一旁,丝毫没有影响手上的动作。就在这时,她不经意地抬眼一瞥,视线瞬间凝固在了人群中的陈超身上。刹那间,她的脸颊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先是微微一僵,仿佛时间在那一刻短暂地停止了流动,紧接着,一抹红晕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从她的脸颊缓缓晕染开来,迅速蔓延至耳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宛如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旁边的同事一直在忙碌着自己手头的事情,可张晓云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没能逃过她的眼睛。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满是好奇地转过头看向张晓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很快便发现了人群中的陈超。那同事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洞悉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张晓云察觉到同事的目光,微微有些慌乱,她轻咳了一声,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微微提高了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稳自然:“陈超同志,你想要买什么啊?”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周围的人听到。旁边一位正排着队,等得有些不耐烦的顾客一听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满脸不悦地大声说道:“凭什么他先买啊?我都在这儿排了老半天了,这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同事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几步走到那位顾客面前,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晓云就是问个话而已,又没说让他先买,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没事找事!” 那位顾客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说道:“我怎么胡搅蛮缠了?我看就是你们想搞特殊!” “你血口喷人!我们一直都是按规矩办事,你再这样乱说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同事气得脸都红了。 陈超站在一旁,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因为顾客的指责而生气,也没有急于解释。他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张晓云身上,看着她因为这小插曲而有些窘迫的模样,心中竟泛起一丝别样的情愫。 张晓云则愈发不好意思起来,她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仿佛那衣角上有着什么绝世珍宝。那红晕不仅没有褪去,反而因为内心的慌乱和羞涩变得更加浓烈,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陈超见此情景,缓缓向前走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帮我拿几瓶酒,再来一包大白兔糖吧,还有 2 瓶汽水。”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喧闹的供销社里,却清晰地传入张晓云的耳中。 张晓云微微抬起头,目光与陈超交汇的瞬间,又迅速移开,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的,你稍等一下。” 然后便转身在货架间忙碌起来。她的动作比平时略显慌乱,手在拿取商品时也微微颤抖着,似乎心中有着千头万绪。 不一会儿,张晓云便将陈超所需的物品一一放在柜台上。陈超走上前,接过东西,付了钱,然后拿起一瓶汽水,递向张晓云,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询问:“忙吗?一起走走?” 张晓云有些犹豫,下意识地看了看旁边的同事。那同事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立刻笑着说道:“晓云你去吧,这里我看着呢,你忙了一天了,也该出去放松一下了。” 张晓云感激地看了同事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绕过柜台,与陈超一起走出了供销社。此时,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是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陈超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身旁的张晓云,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容,轻声问道:“冷吗?要不要吃点热乎的?”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烤红薯摊,那烤红薯的香味随着寒风飘来,让人不禁垂涎欲滴 红薯摊的摊主是个极为机灵且善于察言观色之人,看到陈超与张晓云并肩走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招呼道:“姑娘啊,你可真是有福气哟!瞧瞧你这对象,多疼你呀!这天寒地冻的,来两个烤红薯,正好一起暖暖身子。” 张晓云听到摊主的话,脸瞬间涨得通红,那红晕如同一抹绚丽的晚霞,娇艳欲滴。她有些羞涩地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下意识地伸手去掏钱包,打算付钱。 而陈超的反应何其迅速,几乎在张晓云点头的瞬间,他便已经将钱递到了摊主的面前,同时说道:“这哪能让你掏钱呢?我喊你出来的,自然该我来付。”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神色,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张晓云微微抬起头,看着陈超,轻声说道:“陈超同志,谢谢你了。那…… 今天你要去哪里吗?” 陈超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温柔地看着张晓云,回答道:“我一个朋友家,他请我吃饭。我也打算顺便让他帮忙说说我们的事。” 张晓云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有些娇羞地说道:“我们什么事啊?” 陈超笑着走近一步,解释道:“就是让他找人帮忙说和一下。你知道的,我家里已经没有长辈了,在这方面可能需要朋友多帮忙张罗张罗。” 张晓云原本红扑扑的脸蛋在听到陈超提及家中长辈之事时,神色突然变得凝重,心中泛起一阵心疼。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关切与怜惜,默默地陪着陈超往前行去 第65章 岁月静好 两人相伴来到旁边的公园,找了一处长椅坐下,开始享用起烤红薯。红薯的香甜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为这冰天雪地的世界增添了一抹温暖。 陈超轻轻掰开手中的红薯,热气腾腾地冒了出来,他转头看向张晓云,关切地问道:“你最近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吗?” 张晓云微微点头,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没什么问题了。自从出了那样的事,我就格外小心,也没有在外面呆太久了。那天和朋友出去玩,玩得太尽兴,竟然忘记了时间,回去晚了,当时真的把我吓坏了。还好有你及时出现救了我,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呢。” 陈超看着张晓云,见她脸上已没有了当日那般惊恐的神色,心中稍感宽慰,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天我送你回去的时候,还一直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留下心理阴影,一直害怕呢。” 张晓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刚开始确实有些害怕,不过后来慢慢就好多了。对了,你最近工作忙不忙呀?” 陈超深吸一口气,说道:“工作上倒是一直都挺忙的,有不少项目和图纸需要处理。不过忙起来也挺好的,感觉很充实。你呢?供销社的工作累不累?” 张晓云笑了笑,说道:“供销社的工作虽然琐碎,但也还能应付得过来。每天和各种各样的顾客打交道,也能见识到不少人和事。” 陈超面带微笑,轻轻点了点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发觉时间悄然流逝,已差不多该回去了。他随即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礼貌而温和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咱们下次再好好聊吧。你出来也有一会儿了,要不然你同事一个人在店里忙不过来。” 张晓云亦站起身来,微微仰头看着陈超,同样轻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随后,陈超陪着张晓云往回走。路过红薯摊时,张晓云停下脚步,又买了一个烤红薯。 回到供销社,张晓云的同事看到她手中的红薯,佯装嗔怒地说道:“哟,你这出去一趟,居然还给我带烤红薯回来呀,晓云你可真是太好了。看在这烤红薯的份儿上,我就不生你气啦,刚刚你不在,可把我忙坏了。” 说着,接过红薯,脸上却满是笑意,显然并没有真的生气。 陈超将张晓云安全送回供销社后,便与她告别,转身朝着郑红军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时,郑红军的两个儿子早已在自家院门口翘首以盼。打从知道陈超要来,还知道陈超每次来都会带好吃的,尤其是那甜滋滋的糖,小哥俩就兴奋得不行。他们在门口站了许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胡同口,那模样仿佛只要他们盯得够紧,陈超就能立马出现在眼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哥俩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却依旧坚守在岗位上,那架势,就差没在门口急得直跺脚了。 终于,在他们望眼欲穿之际,陈超的身影出现在了胡同口。小哥俩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高兴得蹦了起来,一边大声呼喊着:“陈叔叔,陈叔叔,你来啦!” 一边欢快地朝着陈超飞奔而去。 陈超看着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连忙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奶糖,一人在小手里抓了满满的一把。 两个孩子兴奋地接过糖,立刻像两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小手紧紧地攥着那一把奶糖,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院里其他的小孩们看到这一幕,都围了过来,眼中满是羡慕,有的甚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但他们并没有像棒梗那般上前讨要。这些孩子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良好的家教在此时展露无遗。 陈超本就不是个小气之人,手头也较为宽裕,见此情景,便从兜里又抓出一把糖,笑着给周围的每个小孩都发了两颗,说道:“大家都有份儿,都拿去吃吧。” 郑红军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赶忙走出门来。看到陈超给孩子们发糖的场景,他笑着说道:“陈兄弟,你这可太破费了。这俩小子都被你给惯坏了,每次你来都有糖吃,他们呀,就盼着你呢。” 陈超摆了摆手,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小孩子嘛,吃点糖甜甜蜜蜜的,也能多长身体,开心就好。 说着,两人相携进了屋。屋内,桌上早已满满当当地摆好了菜肴,荤素搭配,色泽诱人。见陈超进屋,郑红军的家人连忙将温在一旁的热菜端上桌来,一时间,屋内香气四溢。 陈超看着这一桌丰盛的饭菜,脸上笑意更浓,打趣道:“这么丰盛的菜,我今天可要好好享享口福了。” 郑红军谦虚地摆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不过就是些家常菜罢了,陈兄弟千万别见怪。” 说着,便拿起酒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 陈超笑着接过酒杯,两人轻轻碰杯,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后仰头饮尽。郑红军放下酒杯,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后,抹了抹嘴角,感慨道:“陈兄弟,说实在的,我如今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全靠你当初的提携与帮助啊。你就是我们家的大贵人,这份恩情,我郑红军铭记于心。” 言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眼神中满是感激与真诚。 陈超见状,连忙摆手说道:“郑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那都是你自己踏实肯干、能力出众的结果,我不过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了点小助力罢了。” 郑红军却不以为然,他干完这一杯酒,语气坚定地说道:“陈兄弟,你就别谦虚了。不管怎么说,以后你要是有任何事情,只管吩咐一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超微笑着摆摆手,语气平和地说道:“郑哥,你言重了,咱们之间不必如此。相互帮衬本就是应该的,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他的眼神诚挚而温暖,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他话语中的真诚,并非只是客套的谦逊。 第66章 第一次醉 郑红军端起酒杯说到,陈兄弟,,其他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接着干起了酒,陈超看这架势也是只能郑红军双手稳稳地端起酒杯,那酒杯在他手中仿佛有了千钧重量,他目光坚定而诚挚地直视着陈超的眼睛,声音略微高亢却又满含深情地说道:“陈兄弟啊,你我之间的情谊,那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这一路走来,你对我的种种帮助与扶持,我都深深地记在心底,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刀刻斧凿一般,难以磨灭。多余的那些个弯弯绕绕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所有的感激、所有的心意,全都凝聚在这一杯酒里了。来,我先干为敬!” 言罢,他脖子一仰,酒杯口朝天,那酒水就如同奔腾的溪流,瞬间倾泻而下,没入他的喉咙之中,酒杯见底,他还意犹未尽地将杯子倒过来晃了晃,以证其豪爽。 陈超看着郑红军这般热情似火又带着几分执拗倔强的模样,心中知晓若是此时推三阻四,必然拂了他的一番好意,于是也不再犹豫,伸出手稳稳地握住酒杯,将酒杯举到与视线平齐的位置,对着郑红军微微点头示意,随后也一仰头,让那辛辣而又带着丝丝甘甜的酒水滑过舌尖,流入咽喉,直至胃部传来一阵温热。一杯接一杯,两人就这般你来我往,不知不觉间,桌上的酒壶已然空了好几个,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酒气。陈超本就是个实诚之人,每一杯酒都不曾有半分弄虚作假,实实在在地灌入腹中,渐渐地,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一团浓重的雾气所笼罩,晕晕乎乎的,视线也开始变得迷离模糊起来,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在天旋地转,整个人彻底陷入了迷糊的状态。而郑红军呢,更是早已不堪酒力,趴在桌上如同一摊烂泥,不省人事,连轻微的鼾声都若有若无地传来。 郑红军的媳妇在屋外听到屋里没了先前的喧闹声,心中隐隐觉得不妙,赶忙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片狼藉且两人醉倒的场景。她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赶忙叫来家中的老人家,两人齐心协力,一个抬着胳膊,一个托着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个醉得人事不知的大男人缓缓地挪到了温暖的炕上,又手忙脚乱地帮他们盖好厚实的被子,这才转身去收拾桌上那一片狼藉的残羹剩饭和东倒西歪的酒杯,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生怕惊扰了两人的美梦。 第二天清晨,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陈超便在一阵头痛欲裂中悠悠转醒。他只觉得脑袋仿佛被无数细密的针不停地扎着,又像是有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里面肆意地敲打着,那胀痛之感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轻声呻吟了出来。这还是他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后,第一次喝得如此酩酊大醉。他努力地回忆着昨晚的情形,记得刚开始郑红军喝了不少酒的时候,看起来似乎还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还能和他有说有笑,哪晓得隔了那么一小会儿,那酒劲儿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一股脑儿地全部涌上心头,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断片了。 正在他难受得不知所措之时,郑红军的媳妇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关切的微笑,眼神中满是温柔,轻声说道:“陈兄弟,快起来喝点醒酒汤吧,喝了这个能让你感觉好受一些。” 陈超强撑着坐起身来,感激地接过醒酒汤,那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缓缓地将醒酒汤送入口中,一口一口地慢慢咽下,感受着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淌而下,在胃部散开,渐渐地,那种难受的感觉似乎真的减轻了一些。他在炕上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稍微清醒了些许,下意识地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这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只见那指针正飞快地向着上课时间逼近,眼瞅着马上就要来不及了。他顿时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跳了起来,全然不顾及还未完全消散的头痛,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了。匆忙间,他瞥见桌上放着的 2 个饼子,不假思索地一把抓起,转身就往外面跑去,边跑边将饼子往嘴里塞了几口,那模样甚是狼狈。 郑红军这会儿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强撑着坐直了身子。看到陈超那着急忙慌、火烧眉毛的样子,本想大声喊他多吃点再走,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扯着嗓子竭尽全力地喊道:“陈兄弟,慢点慢点啊,别摔着了,安全第一!” 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关切。 陈超一路狂奔,脚下的步伐如同生了风一般,呼呼作响。可尽管他已经拼尽了全力,紧赶慢赶的,还是迟到了。等他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地赶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教授已然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课了。教授抬眼看到他这般狼狈地站在门口,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问道:“怎么迟到了?”教授接着说道:“这样吧,我问你一道问题,要是答对了,这次迟到就不追究了。 陈超深吸一口气,神色镇定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教授的要求。教授转身走向黑板,手中的粉笔在黑板上迅速游走,不一会儿,一道远超现阶段学习进度的难题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台下的同学们看到这道题,瞬间一片哗然,大多数人都被这道题难住了,脸上纷纷露出困惑与迷茫的神情。只有寥寥几个学霸,眉头紧皱,苦苦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许思路,开始在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陈超仔细地看了看黑板上的题目,微微眯起眼睛,凭借着强化过的思维能力,脑海中迅速构建出解题思路。他大步走向讲台,拿起粉笔,毫不犹豫地在黑板上开始书写。他的笔触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写得清晰明了,仿佛对这道难题早已胸有成竹。 第67章 做贼心虚的刘海中 教授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盯着陈超的解题过程,随着陈超一步步地深入解答,教授的脸上逐渐露出惊讶之色,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等到陈超顺利做完最后一步,将粉笔轻轻放下时,教授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震撼,不禁开怀大笑道:“陈超同学,你可真是个天才!这道题的难度极高,你居然能如此迅速且准确地解答出来,实在是令人钦佩。好,你找个座位坐下吧。” 教授说完,转身面向台下的同学们,大声问道:“同学们,这道题有人做出来的举手。” 台下一片寂静,只有那几个学霸面带羞愧地微微举起了手,眼神中满是对陈超的敬佩与赞叹,显然他们没有陈超那么快的速度。 陈超找位置坐了下去,舍友旁边还有个位置,一直在招手叫陈超过去,陈超看着室友惊讶,兴奋的表情好像是在说,同学们看见了吗,这是我室友,他做出来的,作为他的室友相当于我也做出来了,陈超也是有点点尴尬 郑红军的媳妇昨日就已从陈超口中知晓了他的心意,于是一大早忙完家中琐事,便赶忙出门去找了一位经验丰富、能说会道的媒婆。两人稍作准备,便一同朝着张晓云家的方向走去。 张晓云正在家中打扫,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起身开门,见是郑红军的媳妇和一位陌生的大娘,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待郑红军的媳妇说明来意后,张晓云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她怎么也没想到,陈超昨天才刚提了一嘴,事情竟会进展得如此之快。她的脸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云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张晓云有些羞涩地将两人请进屋,手忙脚乱地给她们倒了杯水,随后便匆匆跑到院子里,找来了平日里对她颇为照顾的一位长辈。这位长辈在院子里德高望重,为人和善公正。长辈走进屋,听张晓云结结巴巴地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和来意后,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了然的笑意,目光慈爱地看着张晓云,打趣道:“女大不中留啊,这是好事儿。行嘞,你就放心吧,晓云,这事儿我来和媒婆好好聊聊。 随后两人算是正式有了媒妁之言了,后面是否结婚就看两人什么时候修成正果了,郑红军媳妇,做完事也是松了口气,能帮上忙就好,要不然她还不知道他们家还能怎么帮陈超忙还恩情。 陈超强撑着听完一上午的课,只觉疲惫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脑袋里好似被人搅成了一锅浆糊,昏沉且胀痛,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萎靡到了极致。他拖着仿若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缓缓移步至自行车旁,骑上车后,那车身也因他的虚弱而微微摇晃,一路晃晃悠悠地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艰难前行。 到了厂里食堂,他望着餐盘里的饭菜,胃口寥寥,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了几口,食不知味。随后,便径直返回办公室。办公室里的沙发在此时的他眼中,宛如沙漠中的绿洲、疲惫旅人的归宿,是那般诱人。他迫不及待地躺了上去,四肢松散地摊开,不一会儿,便被浓重的困意席卷,沉沉睡去,心中只盼着能借此短暂的休憩,驱散周身的疲惫,恢复些许精力。 下午,陈超依照往常的生物钟准时苏醒,他先是缓缓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略显僵硬的身体关节,发出轻微的 “咔咔” 声响,接着便抖擞精神,开始着手画图的工作。 然而,厂里的刘海中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思与境遇。昨天他留意到陈超一整晚都不见踪影,心中顿时泛起了嘀咕,暗自揣测道:“这陈超,肯定是去外面潇洒快活了,哪像我,整日被困在这车间里忙得晕头转向。” 如今,虽说他的工作量相较最初之时已经稍有缓和,但与厂里其他工人相较而言,依旧是多如牛毛。 这繁重如山的工作任务,犹如一把无情的重锤,将他在车间里原本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威信砸得粉碎。往昔那令众人敬畏的气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的他走在车间里,工人们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不再是曾经那般毕恭毕敬、唯命是从。 不过,他的那些徒弟们对他的态度却显得颇为特殊。在旁人眼中,刘海中或许是个脾气暴躁、难以相处的人,毕竟他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好似谁都欠了他钱似的。而且,一旦徒弟们在工作中出现失误或者稍有懈怠,他便会怒目圆睁,大声呵斥,甚至有时还会忍不住动手教训一番。但他的徒弟们心里却明镜似的,他们深知师傅虽然严厉,但在传授技艺这件事上,却有着十足的真心与耐心,是真正的倾囊相授。 每当刘海中站在机器旁,亲自示范操作流程时,他的眼神便会变得格外专注而明亮,那双手像是拥有魔力一般,精准地操控着各种工具和零件,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如、恰到好处。他会一边操作,一边详细地讲解其中的要点和诀窍,声音虽大却条理清晰,确保徒弟们能够听得明明白白。而徒弟们也都全神贯注地围在他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师傅的一举一动,耳朵竖得高高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的细节。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知识和技能的渴望,以及对师傅深深的敬重与感激。在他们心中,刘海中虽然严厉,却是他们通往技术巅峰道路上不可或缺的引路人,跟着他,就意味着能学到真本事,能在这轧钢厂里有一技之长,安身立命。 刘海中心中暗自盘算着晚上的计划,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一丝阴狠与狡黠。他想着,一定要给陈超一点颜色瞧瞧,不能让他就这么顺风顺水地风光下去。于是,他决定写一封举报信,举报陈超收受贿赂、大肆吃喝的所谓 “恶行”。然而,他内心又充满了胆怯,不敢实名举报,生怕给自己招来麻烦。思来想去,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小儿子。 晚上回到家中,刘海中把小儿子叫到跟前,严肃地说道:“儿子啊,爹有个重要的事情要你帮忙。你帮爹写一封信,内容就写陈超在厂里收受贿赂,经常出去大吃大喝,把咱厂的风气都带坏了。但是记住,不要写爹的名字,写完后爹自有安排。” 小儿子面露犹豫之色,毕竟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影响,但在父亲的强硬要求下,也只能无奈地拿起笔开始书写。 刘海中在一旁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叮嘱几句,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与期待。等小儿子写完后,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后,便趁着夜色,偷偷地带着信来到轧钢厂,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一般,四处张望,确定没人注意后,才将信投进了举报信箱,然后匆匆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一样 第68章 杨厂长的推波助澜 系统提示刘海中作死值加30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在轧钢厂的每一个角落,厂里的保卫处工作人员像往常一样,整理着前一天收到的各种信件与文件。那封举报信,就静静地躺在众多信件之中,很快便被一同送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厂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办公室,看到桌上那堆信件时,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毕竟,在这偌大的轧钢厂里,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各种矛盾与纷争不断,收到的举报信简直数不胜数,都快能装满一箩筐了。他早已对此习以为常,所以只是微微瞥了一眼那堆信件,便径直走向办公桌,先拿起昨天的生产情况报告,仔细地翻阅起来。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逐行审视着报告上的数据与内容,时不时地微微点头,又或是皱起眉头,似乎在心中对生产情况进行着深入的分析与评估。 看完生产报告后,杨厂长又拿起一份报纸,悠闲地靠在椅子上,开始浏览起国内外的新闻时事。他看得很是认真,时而为国际上的重大事件而陷入沉思,时而又被国内的一些政策动态所吸引,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不断变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下报纸,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香茗,让那醇厚的茶香在口腔中散开,舒缓着身心。直到这时,他才不紧不慢地伸手拿起那封举报信,当看到信上举报的对象是陈超时,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好奇。随着阅读的深入,他发现信上所写内容煞有其事,仿佛真有其事一般,心中不禁泛起了波澜。 这举报信乃是刘海中精心策划之作。刘海中对陈超积怨已久,那嫉妒与不满的情绪在心中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他看着陈超年纪轻轻却备受器重,在厂里一路顺风顺水,心中就像被猫抓了一般难受。每次看到陈超春风得意的模样,他就觉得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心中燃烧,烧得他心烦意乱。他觉得陈超不过是运气好,凭什么能得到那么多的机会,而自己在厂里辛苦打拼多年,却总是被各种琐事缠身,累得半死还得不到应有的认可。尤其是陈超一来,就分走了原本属于他的部分风光,让他在车间里的地位也受到了动摇,徒弟们虽然表面上对他尊敬,可私下里也常常议论陈超的种种先进之处,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于是,他决定写这封举报信,在信中他极尽所能地污蔑陈超,将心中的怨恨与不满都倾注于笔端,编造出陈超收受贿赂、大肆吃喝的虚假之事,试图以此来扳倒陈超,让他从云端跌落谷底,好出出自己心中这口恶气。 杨厂长本就对陈超心存不满,原因很简单,陈超自进入轧钢厂以来,一直特立独行,从未主动向他靠拢,没有表现出对他这个厂长应有的敬畏与顺从。在杨厂长看来,这无疑是一种对他权威的挑战,所以他一直想找个机会给陈超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在这轧钢厂里,到底谁说了算。如今这封举报信的出现,正好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借口。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暗自盘算着:如果能借着这次机会,让保卫科查出陈超的把柄,那以后就不怕他不听话了,到时候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想着想着,杨厂长的心情大好,脸上也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他立刻叫来秘书,将情况简明扼要地说明了一番,然后下达了命令,让保卫科迅速展开调查,务必找出确凿的证据。保卫科接到命令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行动起来。他们就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旦接到主人的指令,便会迅速出击,追寻着猎物的踪迹。 然而,保卫科也并非铁板一块,内部关系错综复杂。李怀德在保卫科中安插了自己的心腹,眼线众多。当他的心腹得知保卫科要去调查陈超的消息后,第一时间便匆匆忙忙地跑去告诉李怀德。 李怀德正在办公室里处理一些文件,听到这个消息时,顿时一脸懵。他怎么也没想到,陈超怎么会突然被举报,而且还惊动了保卫科。他深知陈超对于自己的重要性,陈超就像是他的功劳制造器,是他在轧钢厂里地位稳固的福星。如果陈超出了什么事,那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不敢有丝毫耽搁,马上叫来秘书,让秘书以最快的速度去找陈超过来,他要当面问清楚情况。 陈超收到李怀德的召唤时,心中也充满了好奇。他不明白李怀德为什么突然找他,难道是有什么新的任务或是项目?带着满心的疑惑,他迅速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看到陈超走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焦急地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超。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着急,眼神中透露出对陈超的关切。而陈超呢,其实在收到李怀德召唤之前,就已经收到了系统的提供的消息,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刘海中在背后搞鬼。但他并没有立刻说出来,因为他知道李怀德还被蒙在鼓里,而且他也想看看李怀德会如何应对这种情况。毕竟,李怀德一直以来都对他颇为关照,他也想借此机会考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陈超微微挺直了腰杆,神色镇定自若,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沉稳,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李厂长,您先别着急。这事儿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我压根就没做过那些被举报的事,肯定是有人蓄意借此事来大做文章,故意给我使绊子罢了。您看,这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其中的蹊跷。” 他顿了顿,继续沉稳地说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虽然现在面临这样无端的指控,杨厂长好像也有意下找我麻烦啊 第69章 屋里搜查 李怀德听了陈超那番沉稳有力的言辞,心中原本紧绷的情绪顿时舒缓了不少。他微微颔了颔首,脸上的皱纹也随之稍稍舒展,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开口说道:“陈老弟啊,你能如此镇定自若且满怀信心地说出这番话,可真让我这颗悬着的心落了地。我与你共事这些时日,对你的人品和行事风格那是极为了解的,我自是坚信你绝不会做出那些被举报的腌臜之事。” 保卫科一行人接到命令后,马不停蹄地奔赴陈超的住所。与此同时,陈超也在接到保卫科的通知后,神色匆匆地赶回了家。毕竟这是涉及到自身居所的搜查事宜,他们也不好毫无顾忌地强行闯入。此刻,四合院里那些平日里就对陈超心怀嫉妒与不满的人,瞧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势,脸上纷纷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在他们狭隘的认知里,保卫科既然大张旗鼓地前来,那陈超定然是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说不定马上就会被绳之以法,他们正满心期待地等着看陈超如何狼狈收场呢。 陈超快步走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打开家门。他身姿挺拔,面色冷峻如霜,双眸深邃而平静,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站在面前的一众保卫科人员,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小兄弟,我理解你们是职责所在,但这毕竟是我的私人住所,你们在搜查的时候可得千万仔细小心了。屋内有不少我珍视的物件,若是不小心有所损坏,我必然是要找厂里讨要一个说法的。” 为首的那位保卫科人员看起来资历颇深,应对此类场面也颇为老练,他赶忙上前一步,脸上堆满了歉意与客气,连忙回应道:“陈科长,您的心情和要求我们完全理解,我们也着实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们这些底下人计较。您放心,我一定会严令兄弟们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轻拿轻放,绝对不会莽撞行事的。” 陈超微微眯了眯眼,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不过是奉命行事的小卒,真正处心积虑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另有其人。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而此时,躲在一旁角落里的刘海中,看到这一幕幕场景的上演,心中犹如燃起了一团狂喜的火焰,激动得难以自已,双手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陈超被彻底扳倒后,在厂里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落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陈超从此一蹶不振,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做人。他甚至还在心底暗自谋划着,如果陈超能在这关键时刻幡然醒悟,识趣地将他手中那些所谓的关系资源双手奉上,助他谋得一官半职,飞黄腾达,那他或许还能大发慈悲地放过陈超一马。他沉浸在自己那美妙的幻想之中,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而得意,那副模样就好似他已然成功登顶,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大官,正接受众人朝拜似的,全然不顾及自己这副嘴脸有多么的丑恶与可笑。 易中海原本站在一旁,看着陈超陷入这般境地,心中暗自窃喜,脸上那一道道皱纹似乎都因为这得意而变得更深了几分。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带队之人的表情时,心中却 “咯噔” 一下,隐隐觉得事情或许并非像他们这些在一旁幸灾乐祸之人所想象的那般简单明了。 在这四合院中,其他人的反应也是各不相同。阎埠贵戴着他那副厚厚的眼镜,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八卦的光芒,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楚保卫科在陈超屋里到底都搜出了些什么,嘴里还不时地和旁边的人小声嘀咕着,猜测着事情的走向,似乎在盘算着如果陈超真的倒台,这院里的格局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会不会对自己的利益产生影响。 三大妈则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她倒不是担心陈超,而是害怕这事儿闹得太大,会给整个院子带来什么不好的名声。毕竟在这胡同里,四合院的名声要是坏了,大家的脸上都没光。她时不时地叹口气,摇摇头,嘴里念叨着:“唉,这都什么事儿啊,平平安安的不好吗?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 而许大茂呢,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凑在人群里说风凉话:“我就说嘛,这人啊,别看着表面风光,指不定背后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儿呢。这下好了,被保卫科盯上了,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这院里耀武扬威。”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说完还故意看了看陈超的屋子,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 傻柱在一旁皱着眉头,他虽然平时和陈超也有过一些小摩擦,但他心里明白,陈超不是那种会干坏事的人。他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事儿有点蹊跷啊,陈超怎么会突然被举报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 不过他也没有上前去多嘴,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保卫科的人员在屋内仔细地搜查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同时认真地记录着与举报信中提及的陈超所谓 “罪行” 相关的一切情况,试图从各个细节中找到能与举报内容相互印证的口供或证据。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眼神专注且专业,按照既定的流程和规范进行着操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搜查工作逐渐接近尾声。保卫科众人完成了所有的任务后,整理好相关的记录资料,便收队离开了。自始至终,陈超都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慌乱与不安,也未曾多说一句抱怨或辩解的话语,就那样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仿佛胸有成竹,对最终的结果并不担忧 第70章 刘海中的癫狂 刘海中起初那兴奋得近乎癫狂的表情,犹如绚烂绽放的烟火,将他内心的窃喜与得意展露无遗。他仿佛已经看到陈超在自己的 “计策” 下被彻底击垮,从此一蹶不振,而自己则能踩着陈超的 “失败” 迈向辉煌。然而,随着保卫科的搜查工作逐步推进,却始终毫无所获,那原本飞扬的神采渐渐如冰雪遇骄阳般凝固在脸上。原本高涨的情绪好似汹涌澎湃、呼啸而来的潮水,却在瞬间遭遇了无形的堤坝阻拦,以极快的速度低落下去。那得意的笑容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点点地从他脸上抹去,直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仿若被一层浓厚且压抑的乌云所笼罩,让人望而生畏。他默不作声地转身,那背影仿佛承载了千钧重担,脚步沉重而迟缓地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那刚刚还五彩斑斓如今却已破碎不堪的幻想之上,发出沉闷而无奈的声响。 回到家中,满心的愤怒与挫败感如同被压抑许久终于爆发的火山,汹涌而出,势不可挡。他在屋里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般来回踱步,双眼通红,呼吸急促,突然,他像是发现了宣泄口一般,猛地停住脚步,转身在角落里翻找出一根平日里仅仅用来吓唬孩子的藤条。此时的他已然被情绪蒙蔽了心智,二话不说便朝着刚被这阵仗吓得不知所措的儿子们挥舞过去。两个孩子哪里见过父亲如此模样,惊恐瞬间占据了他们幼小的心灵,他们像两只受惊的野兔般四处逃窜,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 “灾难”。在这混乱的过程中,屋子里瞬间乱作一团,桌椅被慌乱逃窜的孩子撞得东倒西歪,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各种摆件也在这剧烈的晃动中纷纷掉落摔碎,清脆的破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混乱的交响乐。 院里的其他人,刚刚还在为陈超可能被扳倒而空欢喜一场,他们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或独自在一旁暗自偷笑,心中都在盘算着陈超倒台后这四合院将会发生的种种变化,仿佛已经看到了新的利益格局在眼前展开。此刻听到刘海中家里传来的抽打声和孩子们的哭喊声,好奇心顿起,纷纷围了过去。他们站在刘海中家的门口,有的踮起脚尖,透过门缝努力向里张望,有的则直接趴在窗户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带着各异的表情。有惊讶,惊讶于刘海中竟会如此失控;有好奇,好奇这屋内到底发生了怎样激烈的冲突;当然,也不乏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想着刘海中这是自食恶果,当初何必去招惹陈超呢。 易中海在屋里正为这院子里接二连三的事情心烦意乱,突然听到那越来越大的抽打声,心中不禁 “咯噔” 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深知刘海中此刻正在气头上,若是真把孩子打坏了,这院里肯定得被王主任狠狠地责骂一顿。这王主任平日里就对院子里的事情颇为上心,要是出了这种事,必然不会轻饶。他赶忙起身,匆匆朝着刘海中家走去,一路上眉头紧皱,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心中暗自埋怨刘海中行事太过鲁莽冲动。他边走边想,这刘海中也太糊涂了,怎么能把厂里的事情发泄到孩子身上呢,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同时,他也在担心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会不会牵连到自己,毕竟同在一个院子里,难免会被人说闲话 易中海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赶到了刘海中家。刚踏入家门,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刘海中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布满血丝,那模样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根皮带,正高高扬起,带着呼呼风声,狠狠地朝着墙角蜷缩成一团的两个孩子抽去。皮带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孩子惊恐的哭喊声和身体的剧烈颤抖。那皮带在空中反复挥舞,已然出现了好几处磨损的痕迹,看样子,照这架势再抽几下,怕是就要彻底断裂成两截。 易中海见状,大惊失色,心急之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使出浑身力气死死地抓住了刘海中的手臂,声音因焦急而变得尖锐起来:“老刘,快住手!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刘海中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阻拦弄得一愣,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但他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心中的怒火尚未平息。 易中海趁机连拖带拽地将刘海中拉进了里屋,满脸焦急与无奈地说道:“老刘啊,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在厂里被车间主任死死地针对,心里头那叫一个窝火啊。可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把这火都撒在孩子身上啊。你看看这院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大家都不是瞎子,你这一闹,谁还看不出来你是因为陈超没被保卫科抓走,心里不痛快才这样的。你要是再这么不管不顾地闹下去,回头车间主任知道了,肯定会更加针对你,到时候你在厂里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咱们在这厂里干活,都不容易,都得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的那点立足之地。你现在这样冲动行事,无疑是在给自己挖坑啊。”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是真不敢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毕竟他自己的车间主任要是也盯上他,他也毫无办法。厂里的工作分配那都是明晃晃摆在那里的,车间里其他人都盼着少干点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刘海中这段时间被繁重的工作折磨得不成人形,原本还算圆润的脸庞如今消瘦得颧骨高耸,眼眶深陷,整个人都快瘦脱相了,他可不想步其后尘。 刘海中听了易中海的话,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仍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疲惫。他无力地坐在床边,双手抱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老易,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在厂里累死累活地干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点地位,现在被那车间主任整得一点尊严都没有。我本以为能借着举报陈超把局面扳回来,没想到……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我这心里实在是憋屈啊 第71章 欲加之罪 易中海看着情绪几近崩溃的刘海中,眉头微皱,脸上带着一丝关切与无奈,他缓缓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试图用这个动作传递一丝安慰与力量。随后,他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满脸堆笑,和声细语地说道:“老刘啊,你先别这么激动,冷静一下,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你看这事儿,虽说这次陈超侥幸逃过一劫,但他这般行事风格,迟早是要出问题的,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咱们在这院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我又都是有一定威望和经验的人,只要咱们联起手来,互通有无,还怕对付不了他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易中海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接着说:“咱们可以从长计议,先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仔细留意他的一言一行,我就不信他能毫无破绽。等咱们抓住了他的把柄,到时候再出手,让他在这院里彻底抬不起头来,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闫家这段时间在四合院里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凤凰,一直过得颇为低调,往昔那种时不时就出来找找存在感、在众人面前显摆一下自家威风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就如同过眼云烟般消散得无影无踪。想当初,若不是家中还有个勉强能在风雨中支撑起门面的顶梁柱,恐怕早就被院里那些心怀鬼胎、见利忘义的人吃得一干二净,落得个被吃绝户的悲惨下场。即便如此,如今的日子相较于以前的顺遂风光,也可谓是天差地别,远没有那般好过了。 闫家本以为这次陈超怕是要在劫难逃,栽一个大跟头了。他们心里暗自盘算着,若是陈超真的倒台,这院里便又会多出一个可以任由他们肆意拿捏的 “软柿子”。毕竟自从陈超来到院里,那可谓是风头正盛,光芒万丈,把他们这些原本习惯了在院里耀武扬威、占尽风头的人家的光彩都给掩盖了不少。他们满心期待着陈超倒台后,自家就不用再被院里的那些人成天跟在屁股后面,扯着嗓子喊着还东西了。这段时间,闫家的东西仿佛就成了公共财产,今儿个被这家借走,明儿个又被那家拿去,每次还回来的时候不是缺了胳膊就是少了腿,被人偷偷摸摸地薅走了不少。现在他们也算是真切地尝到了被人欺负的苦楚,心中不禁感叹,果真是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啊。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次陈超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扳倒,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闫家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一家人又陷入了对未来的深深担忧与极度不安之中,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在这院里立足,如何应对这变幻莫测的局面 说到这儿,三大妈在旁边看戏脸上的神情显得颇为复杂,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纠结,让人难以分辨她此刻心中究竟是感到幸运还是不幸。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唉,如今这日子啊,过得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现在啊,是完全听闫家老大的话了,也只能听他的了。想当初,我刚进闫家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般局面。” 闫家老大自幼便是在那种抠抠搜搜、极为节俭的环境中长大的,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对被人在钱财物资上抠搜的滋味有着刻骨铭心的体会。那种日子里,想要得到一点东西都无比艰难,内心的渴望总是被现实的匮乏所压抑。 “其实啊,咱们闫家要是没有之前没有薅院里人的话,一家人的日子怕是会很是和谐,也能过得舒舒服服的。” 三大妈眼神中闪过一丝向往,仿佛看到了闫家原本应有的平静美好生活,“你想啊,家里有吃有穿,不用整天为了东西被借走而发愁,也不用因为还东西的事儿跟人闹得不愉快,大家和和睦睦的,多好。可现在呢,这院里的风气啊,真是把咱们家搅得不得安宁。就拿前几天来说,我院子里晾的那几件衣服,收回来的时候少了一件,我也不知道是被谁拿走了,问了一圈,谁也不承认。闫家老大知道后,气得直跺脚,可又没办法。” “不过呢,现在这情况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虽说跟着闫家老大的想法走,有时候会觉得有点累,也会得罪一些人,但至少咱们家的东西能保住一些了。不像以前,东西就像流水一样往外送,拦都拦不住。以前我总觉得大家都是院里的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可现在才发现,有些人就是得寸进尺。” 三大妈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对现状的无奈与对往昔的追忆,“只希望以后这院里能太平点,咱们家也能慢慢好起来吧。也不知道这陈超的事情最后会怎样发展,如果他真的能在这院里站稳脚跟,说不定这院里的风气还能变一变, 陈超心情低落地把自己关在屋里,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刚刚那令人窝火的遭遇。在这个 60 年代的特殊时期,人们的生活本就充满了各种不易与变数,而他却还遭遇这莫名其妙的污蔑与搜查。一想到保卫科如临大敌般地在自家翻箱倒柜,虽然最终毫无所获,可这折腾还是让他憋了一肚子火。他实在无法继续在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空间里待下去,于是果断决定不再去厂里的食堂应付了事。 他阴沉着脸,简单而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衣物,随后 “砰” 地一声关上屋门,像是要把这股子晦气一并关在屋内。他迈着大步,步伐中带着一丝愤懑,径直走向了熙熙攘攘的街道。 此时,华灯初上,街头巷尾弥漫着各种饭菜诱人的香气,与他糟糕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超一边走,一边眼神随意地在街边扫视着,最终在一个相对安静的小巷子里,选定了一家看起来窗明几净且顾客不算太多的饭店。 他轻轻推开饭店的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在欢迎这位面色不佳的客人。店内的服务员指了指墙上的菜单,陈超目光在上面缓缓移动,然而思绪却依旧有些游离。在这个物资相对匮乏的 60 年代,饭店里的菜品远没有后世那般丰富多样。他本是个对美食颇为讲究,且偶尔还会兴致勃勃下厨的人,可此刻,那些曾经令他垂涎欲滴的菜品名字仿佛都失去了魔力。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保卫科人员在自家各个角落仔细搜查的画面,那一双双审视的眼睛,那翻动物品的声响,每一个细节都如同一根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让他满心都是厌烦与愤懑。 他随意地指了指菜单上的几个菜:“就来这个红烧肉、清炒时蔬和一碗米饭吧。” 在 60 年代,红烧肉已经算是比较 “奢侈” 的菜品了,一般只有在特殊的日子或者家境较好的人家才会经常食用。服务员快速记录下来,说了句 “好” 后便转身走向后厨下单。 陈超坐在位置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周围的装饰,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等待上菜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他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自己本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只想在厂里好好做出一番成绩,却没想到平白无故遭此算计,真是应了那句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他深知自己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被这些无端的麻烦彻底打倒,要坚守自己的信念与追求,努力在这复杂的环境中继续前行 第72章 同流合污 在那昏黄黯淡的灯光下,刘海中和易中海相对而坐,两人的身影在墙壁上晃荡,拉得长长的,恰似他们此刻内心纠结又急切的思绪。桌上的茶水早已没了热气,袅袅升腾的水汽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可他们浑然不觉,全身心沉浸在这场事关 “复仇” 与 “扳倒对手” 的谋划之中。 刘海中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仿若一道道沟壑,写满了焦虑与不甘,双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摩挲着,粗糙的皮肤摩擦发出沙沙声响,嘴里嘟囔着:“老易啊,这陈超可真是咱的心头刺,不拔不行呐。今天保卫科那一出,本以为能让他栽个大跟头,谁晓得竟会无功而返,这下可好,往后他在厂里岂不是更嚣张了。” 易中海轻咳一声,端起茶杯,晃了晃杯底残留的几片茶叶,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才不紧不慢地开腔:“老刘,你先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既然铁了心要整治他,就得谋划周全咯,草率行事,只会打草惊蛇,让他有了防备,往后再想拿捏可就难咯。” 说着,易中海放下茶杯,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眼神中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 “那依你之见,咱该咋办呐?” 刘海中倾身向前,瞪大了眼睛,满是期待地盯着易中海,那模样活像个等待老师传授秘籍的学生。 易中海捻着下巴稀疏的胡茬,故意停顿了好一会儿,直看得刘海中心急如焚,才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说道:“老刘,我琢磨来琢磨去,要想一击即中,扳倒陈超,咱怕是得下点猛药,狠狠出点血喽。” 说罢,他拍了拍自己的衣兜,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不瞒你说,我那儿正有保卫科今天心心念念想找、却没找着的‘证据’呐。” “啥?” 刘海中先是一愣,随即眼睛骤地瞪大,像是漆黑夜幕中被瞬间点亮的火把,眼眸中闪烁着惊喜与急切的光芒,“老易,你这话可太勾人了,快别卖关子,究竟是啥主意,赶紧和盘托出!我这心里都快急得着火了。” 说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易中海的胳膊,力气大得让易中海都微微皱眉。 易中海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精明与试探,盯着刘海中说道:“老刘,这事儿啊,关键就看你有没有魄力、能不能下得去手了。你也知道,这年头,干啥不得付出点代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刘海中被这一番话撩拨得心急如焚,想到这段时间在厂里的遭遇,车间主任就像那阴魂不散的债主,处处刁难,分配的活儿又苦又累,还总挑刺儿,稍微出点差错就是一顿臭骂,奖金也被扣得所剩无几。往昔在车间里还能挺直腰板说上几句硬气话,如今却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做人,早已没了往昔那点趾高气扬的劲头。此刻,满心都是对陈超的怨愤,只盼着能绝地反击,重夺往日风光。 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紧绷,一条条青筋都暴了起来,恶狠狠道:“老易,你瞅瞅我现在这处境,被人刁难成这般模样,在厂里简直是没了盼头!每天累死累活,还没落个好,不都是因为陈超这小子一来,把咱的风头抢了,把咱的路给堵了嘛。你就别再拐弯抹角,有话直说吧!再这么折腾,我怕我这心都要被气炸了。” 易中海见状,这才挺直了腰板,故作高深地清了清嗓子,慢悠悠道:“老刘,我手头有老太太留下的金条,这可是个稀罕物件。想当年,老太太也是个有能耐的主,攒下这点家底,可不容易呐。如今,只要想法子让陈超拿到这金条,咱们再去举报,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毕竟在这节骨眼儿上,私藏金条,那可是犯了大忌的事儿,任他陈超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翻身咯。” 说到这儿,易中海话锋一转,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又理所当然地说,“不过嘛,这买金条、运作的花费可不能我一人出啊,毕竟这事儿是为咱俩出口气,就看你对陈超的恨有多深,愿不愿意舍这份‘财’了。虽说这钱不是个小数目,但比起咱以后能扬眉吐气,重掌局势,也算值得咯。” 刘海中一听 “金条” 二字,先是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毕竟那可不是小数目,家里虽说不算拮据,但要拿出这么一笔钱,也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可一想到陈超如今依旧安然无恙,还在厂里风生水起,每次瞧见他那春风得意的模样,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再反观自己被打压得狼狈不堪的处境,那丝犹豫瞬间被汹涌的恨意取代。 他握紧拳头,关节都泛白了,决绝道:“老易,行!为了扳倒这小子,这钱我出了!只要能让他栽跟头,付出啥代价我都认!这口气要是不出,我怕是后半辈子都得憋死在这窝囊事儿里。咱就按你说的办,赶紧动手,可不能再拖了。 陈超正坐在家中那张有些破旧的木桌前,满心都是这几日遭遇的糟心事,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几分疲惫与厌烦。突然,一道只有他能瞧见的光幕在眼前凭空浮现,一行行散发着微光的字迹清晰显现。系统那毫无感情色彩却又格外醒目的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刘海中作死值已满,易中海作死值加 30。” 陈超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尽是疑惑之色,嘴巴微微张开,下意识地呢喃道:“这作死值是这么快满了?最近还没出差的机会呢” 他抬手挠了挠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思索片刻后,他猛地顿住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抬手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晃,茶水溅出几滴。“哼,肯定是那刘海中和易中海,见我这次没被保卫科扳倒,贼心不死,又在背后合计着怎么搞我呢!” 他咬着牙,语气中满是愤懑。 不过,陈超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重新坐回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眼神中透着精明与笃定。“既然他们要玩阴的,那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被打个措手不及。” 他喃喃自语道。 紧接着,他开始在屋里仔细盘算起来,眼睛不时看向窗外,琢磨着该如何制造出一个完美无缺的不在场证明 第73章 起哄的同事 一夜转瞬即逝,静谧得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天刚蒙蒙亮,窗外的鸟儿才刚开始啾啾鸣叫,陈超就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而起,简单洗漱一番后,站在那面斑驳的镜子前,边整理着有些褶皱的衣衫,边在心里默默梳理起昨日想好的应对之策。那些想法就像棋局中的落子步骤,在他脑海中反复掂量、细细推演,每一处细节都不容有失,毕竟这次面对的可是刘海中和易中海那两个心怀鬼胎之人的算计。 “哼,他们既然还不死心,想继续搞小动作,那我可不能坐以待毙。” 陈超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胸有成竹的笑意,仿佛已然看到对手掉进自己设好的 “陷阱” 之中。收拾妥当,怀揣着满心的思量与期待,他大步迈出家门,迎着清晨略带凉意的微风,朝着学校的方向匆匆走去。这一路上,除了谋划之事,还有个念想如同春日里的嫩草在心底疯长,那便是去供销社会会心仪的张晓云,顺便搜罗些好物,想着想着,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校园里的时光仿若潺潺流淌的小溪,轻快又惬意。课堂之上,气氛热烈得如同煮沸的开水,教授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视一圈后,抛出一道超纲难题,瞬间,教室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摩挲纸张的沙沙声。陈超坐在前排,微微抬眸,眼神中透着自信与从容,不慌不忙地拿起笔,思维仿若脱缰的野马在知识的草原上肆意驰骋。只见他笔锋游走在纸页间,解题步骤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公式、数字排列得整整齐齐,每一步推理都精准无误,一旁的同桌忍不住侧目,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叹之色,小声嘀咕道:“陈超,你这脑袋咋长的,这题可把大伙都难住了,你倒跟玩儿似的。” 陈超嘴角轻勾,并未言语,只是专注解题。待答案完整呈现,教授接过答卷,细细审阅后,不禁点头称赞:“陈超,好样的!这思维,这功底,不愧是咱们班的佼佼者!” 刹那间,教室里爆发出阵阵掌声,同学们望向他的目光,起初满是对天才般解题能力的惊叹与艳羡,犹如仰望璀璨星辰,随着一道道难题被攻克,那目光里已然夹杂了更多由衷的钦佩与折服,仿佛他周身都散发着智慧的光芒。不知不觉,日头已然悄悄爬上中天,日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校园小径上,勾勒出一片片金色光影,下课铃声适时响起,宣告着晌午的到来。 此时,供销社里热闹非凡,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货架间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张晓云正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在狭窄的过道里来回穿梭,清点货物、摆放商品,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贴在脸颊边,忙得不可开交,丝毫不知陈超正满心欢喜、怀揣着炽热心意朝这儿赶来。 “晓云,快瞧瞧谁来了!” 眼尖的同事率先瞧见门口的陈超,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张晓云闻声抬眸,刹那间,那白皙的面庞如同春日枝头被暖阳轻抚的桃花,“唰” 地一下泛起一抹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至耳根,眼里满是羞怯与惊喜交织的光芒,手中正整理的货品差点掉落,她忙慌乱地稳住,轻咳一声,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旁边一同忙碌的同事瞧见这场景,眼睛滴溜溜一转,满脸促狭地凑到陈超跟前,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他,笑嘻嘻打趣道:“哟,你就是晓云念叨了无数遍的对象吧?今儿个大驾光临,想买点啥好东西呀?” 陈超先是礼貌地向众人点头致意,而后嘴角上扬,绽出一抹和煦暖心的像暖阳般的笑,朗声道:“各位平日里对晓云多有照顾,我心里都记着呢。今天我做东,给晓云的同事们一人一瓶汽水吧,大伙都别客气,就当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 那同事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满是惊喜交加的神情,激动得差点蹦起来,拍手欢呼道:“哎呀,陈超,你可太大气啦!” 边说边忙不迭地将这 “好消息” 奔走相告,不消片刻,供销社里便皆知陈超的大方之举了,众人纷纷投来友善又羡慕的目光。 张晓云见势,赶忙小碎步跑到陈超身边,脸颊依旧滚烫,她微微垂首,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声如蚊蝇般小声嘟囔道:“这么多瓶汽水,你也太破费了,买点糖果意思意思就行啦。” 陈超笑意更浓,仿若春日暖阳更盛,抬手轻轻拍了拍张晓云的肩膀,温柔又笃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轻声笑道:“别担心,我这工作稳定,工资也够花,养活我们这点开销还是没问题的,放心吧。你在这儿辛苦工作,我当然要好好犒劳下照顾你的同事们呀。” 话语间,满是对张晓云的宠溺,以及自身底气十足的担当,听得张晓云心头暖烘烘的,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陈超看着张晓云,眼中满是期待与温柔,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轻声说道:“晓云,这会子忙完了没?还能出去走走吗?我可惦记着跟你单独唠唠嗑呢。” 说着,他微微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张晓云,那模样像极了个满怀期待的大男孩。 张晓云本就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更是仿若熟透的红苹果,她垂眸瞥了一眼周遭正竖着耳朵、满脸八卦模样的同事,轻咬下唇,略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如同春日微风拂过琴弦:“嗯,差不多了。” 一旁的同事们见状,纷纷挤眉弄眼,交头接耳地打趣起来。“瞧瞧,这小两口,甜甜蜜蜜的,可抓紧时间好好逛逛呐!”“就是就是,晓云,你可别光顾着害羞,好好享受这约会时光呀!” 那话语里满是促狭与善意的调侃。 张晓云被说得越发难为情,嗔怪地瞪了同事们一眼,可那眼神里并无半分恼意,反倒透着少女的娇俏。她匆匆走到陈超身边,微微侧身,似是想借陈超高大的身形遮挡住同事们那炽热又八卦的目光。 陈超心领神会,笑着向众人挥了挥手,而后与张晓云并肩走出了供销社。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两道温馨的剪影,一路朝着旁边绿意盎然的公园走去。 路上,陈超打破沉默,侧头看向张晓云,打趣道:“你那些同事可太热情啦,我都快招架不住咯,不过也看得出她们对你是真好。” 张晓云轻笑着回应:“她们呀,就爱瞎起哄,不过平时确实帮了我不少忙,人都特善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伴着欢声笑语,渐入公园深处,身旁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仿佛世间的纷扰都被隔绝在外,只余这一隅的美好与宁静 第74章 第一次一起吃饭 陈超抬眼望了望天边那轮已然悄悄挪到正头顶位置的日头,又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分针与时针恰似一对默契的老友,稳稳当当地指向了饭点时刻。他转过身,目光温柔地落在张晓云身上,嘴角噙着一抹和煦笑意,轻言细语说道:“晓云呐,你瞧,在这公园里咱俩也悠然漫步好些时候了,现下已然到了饭点,可不能让肚子唱‘空城计’呀。你那些同事们多仗义呀,主动帮你担着值班的事儿,咱可不能没点表示。要不咱寻摸点好吃的带上,让她们在忙活的时候,也能尝到点甜头,心里一暖,想来定不会有啥闲话的,你觉着我这主意咋样?” 张晓云抬眸看向陈超,眼眸恰似澄澈的湖水,波光粼粼间满是信任与依赖,她轻抿了抿嘴唇,稍作思量后,微微点了点头,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那抹羞涩的云霞,轻声应和道:“行,你考虑得挺周到的,就照你说的办吧。” 那语调里,透着丝丝欣喜,毕竟能与心上人一道去享用美食,任谁都会满心期待。 “哈哈,那咱这就麻溜儿地出发!我跟你说,我可知道个好去处,在这冻死人的大冷天里,那儿的吃食简直就是暖胃又暖心的‘小太阳’。” 陈超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又亲昵地牵起张晓云的手,那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似在传递着专属两人的温情,而后两人并肩,步伐轻快且笃定地朝着名声在外的东来顺方向前行。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凛冽的寒风好似脱缰的野马,在街巷中横冲直撞,呼呼地吹着尖锐的 “口哨”,刮在人脸上,犹如冰碴子划过,冻得人瑟瑟发抖。路上的行人无一不是缩着脖子,裹紧了棉衣、围巾,匆匆忙忙地赶着路。可陈超与张晓云却似有一层无形的暖罩护着,心里满是对那口热乎羊肉汤的念想,脚下的步子愈发急切而轻盈。 “晓云,你瞅瞅这鬼天气,冷得都能把石头给冻裂咯!不过别怕,咱马上就能喝到热气腾腾、鲜香扑鼻的羊肉汤啦。到了东来顺,再涮上几盘切得薄厚恰到好处、鲜嫩多汁的羊肉,往那浓郁醇厚、滋味十足的麻酱调料里一蘸,嚯,那滋味,就像在舌尖上点了把欢乐的‘烟火’,瞬间能让咱浑身暖洋洋的,别提有多舒坦咯。” 陈超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双手还在空中比划着涮肉、蘸料的动作,活脱脱像个专业大厨在介绍自家招牌菜,那模样逗得张晓云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眼里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嘴角也弯成了一弯月牙,满心盼望着快点抵达,开启这场暖身又暖心的美食之旅。 两人一路迎着寒风,脚步匆匆却又满怀期待,就像怀揣着珍贵宝藏的寻宝人,终于抵达了那座暖烘烘、满溢着人间烟火气的 “美食殿堂”—— 东来顺。刚一推开店门,裹挟着浓郁醇厚羊肉香的热浪便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地扑面而来,好似一双双热情的大手,瞬间将周身的寒意驱赶得无影无踪。店内人头攒动、欢声笑语,食客们推杯换盏,谈天说地,热闹非凡的氛围恰似一锅正在沸腾的热汤,咕嘟咕嘟冒着幸福的泡泡。 陈超仿若一位轻车熟路的领航员,脸上挂着自信又亲切的笑容,眼神里透着熟稔,自然而然地牵起张晓云的手,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桌椅板凳的 “丛林” 间,寻到了一处安静且靠窗的绝佳位置。待两人稳稳当当坐定,他便像个经验老到的指挥官,潇洒地伸手招来服务员,中气十足、兴致勃勃地说道:“劳驾啊,小哥!今天可得好好招待下我们咯。先给我们麻利儿地来三斤羊肉,记住啊,得是肥瘦相间、切得那叫一个薄厚均匀的上乘货色,往锅里一涮,立马变色,入口那叫一个鲜嫩多汁。另外呢,再把你们店里拿手的几样炒菜也安排上,像那醋溜白菜,白菜帮子得炒得脆生生的,醋香浓郁,酸得人直咽口水;火爆土豆丝呢,土豆丝切得细如发丝,炒得火候刚刚好,麻麻辣辣、爽脆可口;还有那葱爆羊肉,葱香和羊肉香得完美交融,可不能含糊喽。” 服务员忙不迭地在点菜本上奋笔疾书,一边记一边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应和着:“得嘞,您放心,保准按您要求做得妥妥当当,您稍等会儿啊,马上就给您安排去。” 说罢,便转身风风火火地忙活开了。 张晓云坐在一旁,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是惊讶与错愕,小嘴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可爱的 “o” 形,看着陈超这一气呵成、大手大脚的点菜架势,心里头那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地响。她暗自琢磨着,这得是多大的食量呀,寻常人哪能吃得下这么多,莫不是为了显摆,到时候吃不完可就太浪费了,况且这花销也不是个小数目呢。刚想鼓足勇气出声劝阻,可目光不经意间触及陈超那满脸洋溢着兴高采烈、意气风发的模样,恰似春日暖阳下绽放得最绚烂的花朵,那眼神里闪烁着对这顿饭的热切期盼,还有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张晓云心一软,把到嘴边的话又像吞小糖豆似的,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生怕自己这一开口,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热情,拂了他的面子。 陈超本就心细如发,犹如敏锐的猎手捕捉到猎物的细微动静一般,眼尖地瞧见张晓云神色间那一闪而过的担忧与纠结。他毫不犹豫地倾身向前,这个动作带着几分亲昵与急切,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张晓云搁在桌面的手上,那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去,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安慰。温柔又笃定地说道:“晓云,你是不是担心菜点多啦,怕浪费呀?别愁眉苦脸的啦,我跟你讲,我平常饭量真就是这般,可不是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瞎显摆呢。” 陈超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店内熙熙攘攘的食客,还有那热气腾腾的火锅,眼神里透着回忆与满足,“我可没少来这家店,尤其是在这冻死人的大冷天里,每次来,吃上这些热乎饭菜,就感觉浑身像被暖阳照着,舒坦得很呐,而且我食量摆在那儿,每次都能吃得干干净净,绝不留一粒米、一片菜,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第75章 同事的打趣 张晓云听了这话,心头那原本紧绷着,像拉满弓弦的担忧瞬间如冰雪遇春阳,消融得无影无踪。紧绷的神色也随之舒缓开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释然且甜美的浅笑,轻声说道:“那就好,我还真怕点多了吃不完,怪浪费的,既然你常来心里有底,那我就踏实多了。” 说话间,服务员们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鱼贯而入,陆续将一盘盘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菜品端上桌,摆满了一桌,那色泽鲜亮的炒菜、鲜嫩欲滴的羊肉,在氤氲的热气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引得两人味蕾大动,相视一笑后,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纷纷拿起碗筷,开启了这场暖胃又暖心的美食之约,准备在这烟火人间里,尽情享受舌尖上的美好时光。 火锅里的清汤与辣汤咕噜咕噜翻滚着,羊肉卷一入锅,瞬间被热烈的汤汁裹挟,变色蜷缩,散出诱人香气。陈超眼疾手快,先给张晓云捞了满满一碗羊肉,又细心地在上面淋了一圈麻酱,添了几缕香菜,推到她面前,笑着说:“晓云,快尝尝,这刚出锅的羊肉最是鲜嫩,配上这麻酱,香得很嘞。” 张晓云看着碗里堆得冒尖的羊肉,心头满是暖意,嗔怪道:“你呀,给我弄这么多,我哪吃得下。” 话虽如此,却也迫不及待地夹起一筷子羊肉送入口中,羊肉的鲜嫩、麻酱的醇厚与香菜的清香在舌尖碰撞,她眼睛亮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赞叹:“嗯,真好吃,这东来顺的手艺果真名不虚传。” 陈超见她吃得满足,也给自己捞了几筷子羊肉,大口嚼着,边吃边说:“那可不,我就好这一口,每到冬天,馋虫一上来,就惦记着来这儿搓一顿。你再尝尝这炒白菜,看着普普通通,火候拿捏得可精妙了,醋香和白菜自身的清甜融得恰到好处。” 说着,给张晓云夹了一筷子白菜。 张晓云依言尝了尝,微微点头:“是不错,酸辣开胃,和羊肉搭配着吃,一点也不腻。对了,你平时经常一个人来吃呀?” 陈超咽下口中食物,喝了口水润润喉,回道:“倒也不总是,有时和厂里工友,大家忙完活,聚在这儿,热热闹闹吃上一顿,满身疲惫都没了。不过,和你一起来,感觉又不一样,心里头更舒坦,像有只小猫在轻挠,暖烘烘、喜滋滋的。” 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耳朵尖都泛起微红。 张晓云被他这话逗得笑出了声,脸颊绯红,轻捶了下他胳膊:“就你会说甜言蜜语,不过今儿这顿饭,确实吃得开心。哎,你说要是以后咱能常来,该多好呀。” 陈超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肯定能常来,以后只要你想来,咱随时来。等天再暖和些,咱还能去郊外踏青,找个山清水秀的地儿,带上些吃食,来个野餐,可比在城里自在多了。” 张晓云想象着那画面,满脸憧憬:“好呀好呀,想想都美,在草地上铺块布,躺着晒晒太阳,吃着点心,再看看风景。可别光说我了,你也多吃点,这羊肉再不吃可就老了。” 她边说边给陈超夹了好几块羊肉,火锅氤氲的热气升腾在两人之间,模糊了视线,却烘暖了两颗靠近的心,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期许与甜蜜。 两人心满意足地从东来顺出来,外面的寒风依旧凛冽,可此刻他们却丝毫不觉寒冷,胃里暖烘烘的羊肉汤和美味菜肴像在身体里筑起了一道抵御寒意的城墙,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笑意与惬意。 陈超紧了紧张晓云的围巾,把她往自己身侧拢了拢,轻声说:“风大,可别吹着了,咱慢慢走回去。” 张晓云乖巧地点点头,嘴角噙着笑,与陈超并肩沿着街边前行。没走多远,陈超瞧见路边有个小供销社,店虽不大,却在这萧瑟冬日里透着几分温馨的烟火气,他灵机一动,拉着张晓云的手就进了铺子。 这家供销社里,货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小物件,陈超的目光径直落在摆放糖果的角落,五颜六色的糖纸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仿佛藏着甜美的魔法。他对老板爽朗地说:“同志,给我称些糖,要好的啊。” 店员麻利地拿秤称起糖来。 张晓云见状,忙扯了扯陈超的衣角,小声说:“陈超,别买太多啦,这糖可贵着呢,太破费了。” 陈超扭头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与坚持,握住她扯衣角的手,笑着说:“晓云,你同事帮你值班,咱可不能小气了,几颗糖算啥,心意得送到嘛。” 不多会儿,店员包好了糖,陈超付了钱,接过糖包,沉甸甸的,正如他满满的心意。两人继续往晓云上班那家供销社走去,路上,张晓云还在念叨:“你呀,就是大手大脚,不过我同事们收到肯定特开心,她们平时对我可好了。” 陈超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开心就好,大家都不容易,你在供销社能舒心工作,多亏了她们照应。” 说话间,供销社的轮廓已然出现在眼前,陈超把糖递给张晓云,又嘱咐道:“你分给同事们,要是不够,下次咱再买。” 张晓云红着脸接过糖,心里头甜滋滋的,既有同事情谊带来的暖意,更有陈超这份细心体贴引发的感动。 到了供销社门口,同事们早透过窗户瞧见他们,打趣着迎出来:“哟,晓云和对象回来啦,这饭吃得够久呀,可把我们惦记坏了。” 张晓云红着脸嗔怪道:“就你们会说笑,喏,陈超给大家买的糖,都别客气。” 同事们眼睛放光,纷纷围上来,嘴里说着 “哎呀,太破费了”,手上却迫不及待地接过糖,欢声笑语瞬间在供销社门口弥漫开来,为这寒冷冬日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温情。 同事们欢欢喜喜地接过糖,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着,氛围热闹得如同煮开了的沸水。 “哎呀,晓云,你这对象可太贴心啦,不光惦记着请咱喝汽水,还送糖来,甜到咱们心坎里咯!” 一位年纪稍长的同事笑着说道,眼角的鱼尾纹都透着欢喜。 第76章 殷勤的刘海中 “就是就是,晓云你可得把人抓紧咯,这么好的小伙子,打着灯笼都难找呐!” 另一个年轻些的姑娘也跟着起哄,还俏皮地朝张晓云眨眨眼。 张晓云被说得满脸通红,嗔怪地瞪了同事们一眼,可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娇嗔道:“你们呀,就会拿我打趣,也不怕我恼了。” 陈超脸上挂着真诚且和煦的笑意,目光温柔地凝望着张晓云,声音不高却满是诚挚,字字句句都透着肺腑之情:“晓云,说实在的,遇见您呐,那可真是我这辈子的福气。打从见着你的第一面起,我这心里头就像被春风拂过,泛起层层暖意与欢喜。” 说着,他微微侧身,看向店内正忙碌收拾、脸上仍洋溢着吃糖后甜蜜笑意的同事们,继续道,“您在这供销社,每日忙忙碌碌,多亏了大伙帮衬,往后要是碰上啥事儿,还请姐姐们、妹子们多搭把手,拉晓云一把。我陈超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份情谊,我定会铭记于心,改日定当好好酬谢。” 张晓云听得眼眶微微泛红,嘴角却噙着一抹羞涩又幸福的笑意,轻嗔道:“你呀,净说些见外话,同事们向来待我如亲人,哪会袖手旁观。” 话虽如此,心里头却因陈超这番贴心体己的嘱托,暖流涌动,愈发笃定两人间这份情谊的分量。 同事们也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应和着。“小陈,你就放心吧,晓云跟自家妹子似的,我们指定护着!”“就是,甭提什么酬谢,大家有缘在这一处共事,相互帮衬是应当的。” 陈超一一谢过,这才深吸一口气,似是要把这满屋子的温情与烟火气都藏进心间,而后冲张晓云挥挥手,洒脱又不舍地告别:“晓云,那我先走啦,你好生忙活,别累着咯。” 说罢,他转身,大步迈向门外渐浓的夜色之中。 寒夜的风依旧凛冽,呼啸着吹过街巷,陈超缩了缩脖子,双手插兜,脚步却轻快得很。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张晓云那娇俏的面容、软糯的话语,还有供销社里大伙热热闹闹、亲如一家的场景,满心都是甜滋滋的滋味,竟也不觉得这路途漫长、夜色孤寂了。街边昏黄的路灯拉长他的影子,一路护送他往家的方向走去,怀揣着对下一次相聚的期待,对未来日子的憧憬,每一步都迈得稳稳当当、充满力量。 陈超刚一迈进院子那略显陈旧的门槛,就见那一直像个幽灵般潜伏在阴影角落里的刘海中,恰似闻着腥味的猫,眼睛骤地瞪大,精芒一闪,旋即满脸堆笑,手脚并用、慌里慌张地一路小跑着迎上来,那模样,谄媚之态尽显,活脱脱就是戏台上那极尽讨好之能事的丑角儿。 “哎呀呀,陈科长呐,您可算是平安归来咯!瞅瞅这外头的天,冷得跟冰窖似的,您还在外头奔波忙碌,不辞辛劳,真真是让我这心里头啊,既敬佩又不落忍呐,太辛苦咯!” 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大幅度地弯腰点头,那腰弯得,好似被狂风吹折的稻秆,就差没直接给陈超跪下来磕几个响头了,双手还在身前一个劲儿地搓着,尽显局促与巴结。 陈超心底跟明镜似的,通透得很,一眼就看穿这刘海中此番行径,指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 没安好心,可脸上呢,却仿若被春风拂过的平静湖面,波澜不惊,连一丝涟漪都未泛起,只是故作懵懂地微微挑眉,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解,不紧不慢地开口应道:“哟,二大爷,今儿个这是咋啦?您这般殷勤劲儿,可着实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咯,莫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才想着这般讨好卖乖呀?” 说着,脚下步伐不停,依旧气定神闲地朝着自家那扇斑驳的屋门走去,可眼角的余光,却似有实质般,紧紧锁住刘海中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破绽。 刘海中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陈超身后,那模样,就像被磁石牢牢吸附住的铁片,不离不弃。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简直要溢出来了,可这笑吧,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尴尬与心虚,就像那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他抬手挠了挠头,那动作生硬又慌乱,干笑了几声,声音里都带着几分颤抖,说道:“陈科长啊,您可真是明察秋毫呐!我这心里头啊,现在就跟那被强光照着的耗子洞,啥都藏不住咯。我自个儿也知道,之前干的那些事儿,纯粹就是糊涂账,脑子被猪油蒙得严严实实的,行事鲁莽得没边没沿儿,净得罪人,尤其还冲撞了您这位贵人呐。您瞧瞧,我这悔得肠子都青了,天天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就盼着能找个机会,跟您赔个不是,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可千万别跟我这糊涂老儿、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一般见识呐,您就大发慈悲,原谅我这一遭呗。” 那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言辞恳切得都快能把人给融化了,只差没赌咒发誓、指天画地地表明心迹了。 两人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须臾间,便走到了陈超家门口。陈超不慌不忙地伸手探进衣兜,摸索了一阵,掏出那把带着几分斑驳锈迹的钥匙,“哗啦” 一声,轻巧地打开了门锁,抬腿就要迈进屋内。眼角余光瞥见刘海中那急切得好似饿狼盯着猎物般的眼神,心下冷笑不迭,暗忖道:“哼,这老狐狸,尾巴都快藏不住了,倒要瞧瞧你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面上却不动声色,并未阻拦刘海中跟进的脚步,权且当作不知他的险恶用心,想引蛇出洞,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海中见陈超默许,顿时如蒙大赦,那模样,兴奋得差点没蹦起来,忙不迭地一个箭步跨进屋内,生怕陈超反悔似的。前脚刚踏入,后脚就反手迅速关上了门,还跟做贼似的,耳朵紧贴着门板,竖得笔直,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活脱脱就是个做了亏心事、怕被人抓现行的小偷。 第77章 金条 待那门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地关好,屋里光线陡然暗了几分,气氛也莫名变得压抑而诡谲,好似有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下来。刘海中先是警惕地左顾右盼了一番,眼睛瞪得像铜铃,确认四周并无旁人后,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层层包裹、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件,双手像捧着稀世珍宝般,高高举起,献宝似的递到陈超面前,身体还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极低,低到近乎耳语,可那语调里,却难掩其中的亢奋与急切:“陈科长,您瞧,这是我特意费了好大一番周折,给您寻来赔罪的。您看呐,这东西,可不一般呐!” 说着,双手微微颤抖着揭开那层层油纸,一根黄澄澄、在昏暗光线下依旧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金条,恰似一道金色的闪电,豁然出现在陈超眼前。 陈超乍一看见这金条,瞳孔猛地一缩,心下 “咯噔” 一下,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本能地就想暴跳如雷,严词拒绝,把这烫手山芋像丢炸弹似的给扔回去,跟这腌臜事儿彻底划清界限。可念头一转,脑海中恰似飞速运转的齿轮,瞬间盘算开来:“哼,这老狐狸,打的好算盘,可他哪能料到,我手头正有个神秘莫测的空间,隐蔽得如同深海里的暗礁,旁人无从知晓,哪怕掘地三尺也寻不着踪迹。只要我不动声色把这金条往里一收,任他刘海中怎么上蹿下跳、去举报喊冤,找不到物证,那也是白忙活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况且,若不接下这金条,又怎能知晓这老狐狸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盘根错节的阴谋算计,倒不如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这般想着,陈超脸上的惊讶之色瞬间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看似受宠若惊又略带犹豫的神情,眼神里还透着几分拿捏不定的困惑,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 “厚礼” 给砸懵了 刘海中紧紧盯着陈超的双眼,那目光犹如恶狼盯着猎物,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待见陈超脸上先是闪过一抹震惊,旋即转为犹豫与纠结,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他心里头就跟明镜似的,笃定这鱼儿已然咬钩,只差狠狠收线了。一想到明日便能将陈超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一举扳倒,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身陷囹圄,刘海中的嘴角就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扯出一抹阴恻恻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刻毒与算计,恰似暗夜中闪烁寒光的匕首,冷得刺骨。他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声音细微却饱含得意,仿佛已然看到陈超被人五花大绑、押走的落魄场景,心中暗忖:“哼,任你平日里再怎么春风得意,如今还不是栽在我手里,明天啊,就是你的末日咯。” 这般想着,那阴笑愈发浓烈,脸上的皱纹都因这扭曲的笑意而挤作一团,活脱脱像个从地府爬出来的恶鬼。 陈超冷眼旁观,将刘海中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尽收眼底,瞧着他这副丑恶嘴脸和肆意散发的恶意,心里已然猜出个七八分。“这老东西,打的好主意,怕是笃定我收了金条,就等于给自己套上绞索,等着明天看我出事呢。” 陈超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接过金条,好似这金条不过是寻常物件,顺手接过罢了。随即,陈超脸上扬起一抹看似温和友善的笑意,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语气温和得如同春日暖阳,说道:“二大爷,您这心意,我陈超领了。您以往的事儿嘛,我心里都有数,大家街里街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哪能真计较个没完没了呢。您放心,我定会帮您好好想想办法,争取把这事儿啊,圆满解决咯。” 刘海中被陈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言语猛地拉回现实,愣了一瞬,看着陈超已然稳稳收下金条,脸上还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心里头不禁 “咯噔” 一下,隐隐泛起一丝不安。可一想到自己周密的计划,又宽慰自己定是多心了,况且事已至此,陈超收下金条,那便是板上钉钉、插翅难逃。但听陈超提及 “示意车间主任找你麻烦”,刘海中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犹如被戳中痛处的凶兽,差点没当场发作。他咬着牙,在心里恨恨地想:“要不是你小子在背后捣鬼,让车间主任处处刁难我,我能被逼到这份儿上,出这么大血本,拿出这要命的金条?哼,明儿个你就等着哭天喊地吧。” 可碍于还没到彻底摊牌的时候,他强压下心头怒火,干笑两声,挤出一句:“那就劳烦陈科长费心了,我可全指望您了。” 那话语里虽透着几分感激,可更多的是隐藏在深处的怨毒与迫不及待,巴不得此刻就看到陈超身败名裂 陈超站在屋内,透过那扇半掩着、吱呀作响的门,目送着刘海中匆匆离去的背影。只见刘海中脚步急切,像是怀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急于与人分享,又似生怕在这多停留一秒便会横生枝节,那微微佝偻的身形在昏暗的院子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鬼祟。 待刘海中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隐没于院门口那片浓稠如墨的黑暗里,陈超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恰似夜空中狡黠闪烁的星子。他双手抱胸,倚着门框,悠然地轻声自语道:“哼,这老狐狸,自以为布下了天罗地网,稳操胜券,殊不知正一步步踏入我设好的局中呢。” 想着明日那刘海中满心期待着看自己被检举、被带走,却最终惊觉金条莫名‘失踪’,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凄惨下场,陈超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这狭小静谧的屋内回荡,驱散了此前因刘海中到来而添的些许压抑阴霾。 “到时候啊,他那副目瞪口呆、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的模样,必定像极了戏台上那些丑角儿的滑稽表演,精彩得很呐。” 陈超一边笑着,一边在脑海中勾勒出刘海中彼时的窘态,愈发觉得趣味盎然。这一番巧妙周旋,不只是对刘海中阴谋的有力回击,更是让自己在这场无端纷扰中牢牢掌握住主动权,占尽上风。“想跟我斗,他还嫩了点,且看明日这场好戏如何上演咯。” 陈超收敛笑意,目光中透着笃定与自信,转身回屋,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这场 “对决”,仿佛一位胸有成竹的棋手,已然预见棋局终了时对手的败局。 第78章 狐假虎威 一夜悄然而逝,静谧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天还蒙蒙亮,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那黯淡的晨曦微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地面上。刘海中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火急火燎地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一番,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便裹紧棉衣,匆匆往厂里赶去。一路上,寒风呼啸着灌进他的衣领,冻得他直打哆嗦,可他浑然不觉,满心都是即将扳倒陈超的亢奋与急切。 到了厂里,四下里还静悄悄的,仅有几个早起打扫卫生的工人在远处忙碌,身影在朦胧晨雾中若隐若现。刘海中贼头贼脑地瞅了瞅四周,确认无人留意自己后,怀揣着那封精心准备、满是污蔑之词的举报信,像个心怀鬼胎的窃贼,蹑手蹑脚地朝着举报信箱走去。他的手颤抖着,那不是因为冷,而是被内心汹涌的期待与恶毒的算计激荡得难以自持,当信纸滑入信箱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陈超被当众揪出、声名狼藉的画面,忍不住低声咒骂道:“哼,小子,你平日里仗着点本事,肆意欺压我,今儿个就是你的死期,我倒要看看,这下子你还怎么翻身!” 那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沙哑、扭曲,在空旷的走廊里幽幽回荡。 不多时,杨厂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办公室,他刚在办公桌前坐下,目光便被桌上单独放置的一封信吸引住了。这信摆放的位置太过突兀,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其实,杨为民早有安排,暗中叮嘱过秘书,若是有关于陈超的举报信,务必单独分拣出来呈给他,只因陈超身为负责技术的副科长,在厂里地位举足轻重,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得不谨慎对待。杨为民皱着眉头,伸手拿起信,展开信纸,逐字逐句读了起来。当瞧见信中言之凿凿地指控陈超收受金条,还指明金条就藏在家中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密布阴霾。在这厂里,贪腐受贿可是大忌,一旦属实,影响极其恶劣。杨为民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叫来秘书,语气冷峻地下达指令:“去,通知保卫科,立刻派人去陈超家里搜查,务必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此时,陈超才刚踏入厂门没多久,正跟几个相熟的工友热络地打着招呼,分享着昨日生活里的趣事,脸上还挂着轻松惬意的笑。突然,保卫科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他围拢过来,为首的队长一脸严肃,高声喊道:“陈超,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陈超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旋即换上一副惊讶万分、满是委屈与愤懑的神情,提高音量质问道:“又要翻我家?上次你们毫无根据、大张旗鼓地翻腾一遍,最后啥都没找着,可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平白无故坏我名声,这次又是这般无中生有的污蔑,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告诉你们,我身为负责技术的副科长,肩负厂里诸多重要事务,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我正常上班,耽误厂里的技术推进,要是因此出了岔子,导致生产延误,这责任谁担得起?哼,我严重怀疑你们别有用心,是不是跟敌特有勾结,蓄意破坏厂里工作!我定会请求上级组织彻查此事,还我一个公道!” 陈超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掷地有声,有理有据,唬得保卫科众人心里一阵 “咯噔”,头皮发麻。 保卫科的负责人面露尴尬,挠了挠头,硬着头皮解释道:“陈副科长,您别生气,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按规章制度走流程,还望您配合,别让我们为难。” 可那底气不足的语调,在陈超凌厉的目光逼视下,显得愈发苍白无力,周围工友们也纷纷投来疑惑与同情的目光,窃窃私语之声渐起,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陈超冷眼扫过眼前这群唯唯诺诺、如临大敌的保卫科人员,那眼神好似寒夜中闪烁的利刃,锋利且冰冷,带着十足的威压与不屑。他微微抬起下巴,挺直了腰板,身姿挺拔得如同苍松傲立,语气森冷而决然地开口道:“哼,我陈超自打进了这厂子,每日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一心扑在工作之上,行得正、坐得端,像收受金条这般腌臜不堪、见不得人的事儿,我陈超就是想都未曾想过!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亮堂得很呐。”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目光愈发犀利,仿若要穿透众人的面皮,直窥其内心,“可瞧瞧你们,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一次次拿着这无凭无据、捕风捉影的荒唐罪名来折腾我,真当我陈超是好欺负的软柿子,任你们拿捏么?” 众人被陈超这番义正言辞的数落说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活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陈超见状,冷哼一声,继续道:“哼,既然你们如此执着于这场闹剧,那我也不与你们白费唇舌,多说无益。此刻,我便直接拨通工业部王部长的电话,把这前前后后、是是非非,原原本本向他说清楚,也好让上头知道知道,你们在这厂里都干的什么糊涂事儿!” 言罢,他昂首阔步向前迈了一步,那气势仿若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目光如炬地逼视着众人,“怎么,你们还想阻拦我不成?” 带队的那人本就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听 “王部长” 这三个字,恰似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瞬间脸色煞白如纸,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涌出,先是细密地布满额头,而后如同决堤的洪水,噼里啪啦地滚落而下,划过脸颊,滴落在衣领之上,瞬间洇湿了一大片。他抬手慌乱地擦拭着汗珠,那只手颤抖得如同深秋里飘零的落叶,嘴唇也哆嗦着,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尖锐且发颤:“陈…… 陈科长呐,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呀,我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阻拦您呐。我们,我们就是一群奉命行事的小喽啰,上头让干啥,我们就干啥,真不知道这事儿里头的弯弯绕绕,对不住您呐,您…… 您请,您请便呐。” 第79章 震惊的王部长 陈超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那背影坚毅而决绝,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透着一股子被冤枉后的冲天怒火与不屈傲骨。众人望着他的背影,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吱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进了办公室,又默默祈祷这场风波莫要牵连到自己。 陈超进了办公室,径直走向办公桌,伸手一把抓起那部略显陈旧却承载着此刻希望的电话听筒,手指熟练而急促地拨下王部长秘书的号码。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且有礼:“您好,是王部长秘书吧,我是厂里负责技术的副科长陈超,有急事想向王部长汇报,麻烦您帮忙转接一下,实在是感激不尽呐。” 秘书在那头轻声应下,稍作停顿后,电话里便传来王部长那熟悉且威严的声音。 “王部长,您好啊!” 陈超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几分委屈与焦急,眼眶也微微泛红,似是强忍着满心的愤懑与冤屈,“今天这事儿,可真是把我折腾得够呛呐。厂里保卫科的人,又跟发了疯似的找上我,非说我收受金条,要拉我回去配合他们所谓的调查。王部长呐,您是了解我的,打从进了厂子,我一门心思都在钻研技术、攻克难题上,为的就是能给厂里、给咱工业部争光添彩呐。可谁能想到,他们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这子虚乌有、捕风捉影的事儿来污蔑我,上次毫无由头地翻查我家,结果啥都没找着,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这下可好,又卷土重来,我这工作都被搅得没法正常开展了,名声也跟着受损,这冤屈,我真是没处说去呀。” 王部长在电话那头一听,顿时怒发冲冠,拍案而起,那力道之大,震得桌上的文件都簌簌作响,声音通过听筒传来,震得陈超耳朵嗡嗡直响:“简直是无法无天、胡闹至极!这捕风捉影的事儿,怎么还能没完没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胡来?厂里这帮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了,眼里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我这个部长了!” 王部长气得大口喘气,胸脯剧烈起伏,可骂归骂,到底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历经风雨的老江湖,很快便强压下心头怒火,冷静了下来,语气一转,变得严肃且锐利:“陈超啊,你跟我老实交代,虽说我信你为人,但这风口浪尖上,到底有没有把柄、哪怕是一星半点的证据落到他们手里,让他们揪住不放、借机生事的?” 陈超毫不犹豫,身子站得笔直,仿若在对着电话那头的王部长宣誓一般,斩钉截铁地回应道:“王部长,我陈超以自己的人格、以对工业事业的赤诚之心担保,绝没有做这种事,天地良心呐,哪会有什么证据啊。他们纯粹就是蓄意污蔑、恶意中伤,妄图把我整垮,好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呐。” 王部长闻言,紧绷的神色这才如冰雪消融般舒缓了些许,长舒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那就好,你放心,有我在,绝不允许你平白无故受这冤枉气。我马上安排得力人手接手这烂摊子,那些在背后兴风作浪、胡作非为、蓄意捣乱的,一个都别想跑,该受到处罚的,必定严惩不贷,绝不姑息迁就。你就安心工作,别被这事儿影响了情绪、耽误了进程,厂里还指望着你搞出大成果呢。” 陈超满心感激,眼眶里泪花闪烁,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几近失态:“王部长,太感谢您了,要是没有您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主持公道,我这回怕是真得被他们冤枉得死死的,工作得黄了,名声也得臭了,后半辈子都得活在这阴影里呐。哦,对了,王部长,我一直负责的那个设计项目呐,如今已经差不多全部画完了图纸,各个细节都反复打磨、核对过了,再过几天,就可以着手尝试生产组装了。” “哦?” 王部长先是一愣,原本想着或许只是个寻常零部件或者小设备的设计,随口问道:“设计的啥玩意儿啊?” 待陈超清晰且自豪地说出 “机床” 二字时,王部长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手中的听筒都差点拿捏不稳,忙不迭追问道:“机床?你确定是机床?那这机床的数据性能咋样啊,精度能达到多少,工作效率又如何?” 陈超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且灿烂的笑,言语间满是豪情壮志:“王部长,我敢打包票,这机床的各项指标,赶上世界领先水平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在精度方面,我运用了最新的校准技术和精密传动结构,误差控制在极小范围内,比以往咱们厂的设备那可不知强了多少倍;效率上,重新优化设计的动力传输系统和优化后的操控模块,能大幅提升加工速度,降低能耗,不管是精细加工还是批量生产,都能完美胜任呐。” 王部长这下彻底被震住了,嘴巴大张,半晌合不拢,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急如焚地说道:“什么?这么厉害!这可不得了啊,这要是成功量产,对咱们国家工业那可是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呐。不行,这么珍贵的成果,可千万不能有闪失,我得立马调派人手,专门保护你和图纸,以防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搞破坏。你先别跟他们保卫科的人回去,这帮人疯起来,指不定出啥乱子,万一伤了你、毁了图纸,那可就是千古罪人呐。我这就给杨为民打电话,好好跟他掰扯掰扯这事儿,让他给我个说法,好好整顿下厂里这乌烟瘴气的风气。” 陈超听后,反倒有些惊讶,连忙说道:“王部长,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我想他们也不敢真把我咋样,毕竟厂里也是有规章制度的。” 王部长却急得提高了音量,声调都拔高了好几度,近乎咆哮:“怎么可能没必要!这可是关乎重大科研成果、国家工业崛起的头等大事,一丝一毫的风险都冒不得,必须的!你就乖乖待在办公室,哪儿都别去,等人到了再说,听到没?” 说罢,也不等陈超回应,便匆匆挂了电话,火急火燎地着手安排一系列周密的保护事宜,那忙碌的身影在办公室里来回穿梭,似是与时间赛跑,守护着这份即将改写工业历史的希望之光 第80章 安全局 陈超稳稳当当地放下那听筒,动作舒缓而笃定,就好似一位历经风浪、深谙局势的掌舵人,知晓此刻风雨虽骤,但自有港湾可依。他双手随意地掸了掸衣角,不紧不慢地踱步迈向沙发,每一步都踏出沉稳的节奏,皮鞋与地面轻微磕碰,发出笃笃声响,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里,倒添了几分从容不迫的韵味。 待坐定身子,他伸手轻抚那古朴的茶壶,壶身还氤氲着丝丝热气,仿若升腾着守护的霭霭云雾。陈超嘴角微微上扬,执起茶壶,细腻的壶嘴倾吐出一道琥珀色的茶流,精准地落入杯中,瞬间,茶香四溢,弥漫在整个办公室空间,似是要用这一抹醇厚芬芳驱散外头无端污蔑带来的阴霾。他轻抿一口,双目微阖,任由那滚烫又馥郁的茶汤在舌尖缱绻,暖意在口腔内散开,流淌至四肢百骸,仿若披上了一层无形却坚实的铠甲,此刻的心境,也从起初遭遇莫名指控时的愤懑激昂,渐次沉淀为静看云卷云舒、胸有成竹的安然,那嘴角噙着的若有若无笑意,恰似洞悉全盘棋局、稳操胜券的棋手,静候对手黔驴技穷的那一刻。 而办公室门外,那群保卫科的人早已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难耐。他们扎堆凑在一块儿,交头接耳声嗡嗡作响,活像一群迷失方向、聒噪不停的无头苍蝇。 “我说,这陈科长咋还不出来啊,咱都等老半天了,上头可交代了务必速速带回,这么耗着,回去咋交差啊!” 一个年轻气盛、满脸不耐的保卫人员皱着眉头,使劲儿跺了跺脚,话语里满是急切与抱怨。 “就是就是,咱也是按章办事,他再这么拖着,莫不是心里有鬼?” 另一个人附和着,眼神里透着狐疑,边说还边朝门口张望,似乎想透过那扇紧闭的门板看穿里头的状况。 几个急性子的更是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其中领头模样的咬咬牙,攥紧了拳头,凑近同伴压低声音商量道:“依我看,再等个几分钟,要是还没动静,咱可不能干耗着,直接闯进去把人带走,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担责的还是咱们!” 众人纷纷点头,神色间满是认同,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付诸行动。 带队的那人虽相较沉稳些,可此时额头上也沁出细密汗珠,内心天人交战,一方面谨记着上头指令,不敢轻易违背;另一方面,这久候无果的局面也让他心生忐忑,生怕任务办砸。正犹豫间,杨厂长恰似一阵裹挟着惊惶与急迫的旋风,飞速奔至现场,那脚步匆忙凌乱,皮鞋踏地声急促又沉重。 “都给我住手!不许动!” 杨为民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声音因一路狂奔而略显粗重,又饱含着惊怒交加的情绪,如同洪钟鸣响,瞬间震住了众人。保卫科那帮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身体猛地一僵,惊愕地转过头,望向面色铁青的杨厂长,眼神里满是不知所措与惶恐。 杨为民刚接王部长电话那会,正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审阅文件,本想着又是寻常工作汇报,可电话接通,听闻王部长那威严冷峻、不容置疑的声音提及陈超正身负极为机密且攸关国家工业命脉的秘密任务,严禁保卫科有丝毫莽撞行径,否则便是触了大忌,且着重强调,但凡动了歪心思、妄图强制带走陈超,或是蓄意泼脏水污蔑之人,一律按叛国罪论处,那严苛措辞,仿若一道道炸雷在耳边爆开,惊得他头皮发麻,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脊梁骨仿若被寒风吹透,凉飕飕的。他太清楚王部长向来言出必践、雷厉风行的行事做派,更明白 “叛国罪” 这沉甸甸三字所蕴含的千钧分量,搁下电话的手都止不住颤抖,当下哪还敢有半分拖沓,拔腿就往技术科方向狂奔而来,一路上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就怕晚到一步,酿成无可挽回的大祸。 “你们这帮糊涂虫、蠢货!平日里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也不掂量掂量这事儿的轻重,瞎忙活、乱作为,在这折腾什么!还不都给我乖乖退到一边,老实待着!” 杨为民怒目圆睁,眼珠子似要瞪出来,死死盯着众人,额头上青筋暴起,边吼边用手指用力戳着空气,以增强威慑力。 保卫科众人见状,仿若霜打的茄子,瞬间没了刚才那股子嚣张气焰,灰溜溜地赶忙退到墙角,低垂着头,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避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 恰在此刻,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安全局的人仿若天降神兵,迅速现身。他们身着笔挺制服,身姿如松般挺拔,每一步迈进都带着训练有素的矫健与威严,周身散发着冷峻肃穆气息,恰似出鞘利刃,寒光凛冽。为首之人更是目光犀利仿若苍鹰,眼眸深处透着洞察秋毫的敏锐,身形刚至,抬手潇洒一挥,随行人员便如四散的棋局棋子,迅速且有序地奔赴各自岗位,或身姿笔挺地守住办公室各个出入口,筑起铜墙铁壁;或三两一组,对周边人员进行细致入微的排查甄别,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尽显专业素养。 待场面全然安稳,尘埃落定,安全局带队之人迈着沉稳步伐,步步生威地走向杨为民,那眼神仿若寒星,直勾勾盯得杨为民心里直发毛。他微微昂首,神色冷峻得近乎刻板,声音低沉醇厚却满是不容违抗的威严,开口道:“杨厂长,此次事件牵一发而动全身,兹事体大,不容小觑。我们接到上级严令,务必彻查陈超被举报一事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不允许有丝毫遗漏偏差。你身为厂里的掌舵人,肩负管理之责,当下需毫无保留、全力以赴地配合我们开展工作,即刻约束好你手下那帮人,让他们收起不该有的小动作,不得再有任何干扰调查、妨碍公务的莽撞之举。若有违抗,法律威严之下,后果自负,你可听明白了? 第81章 刘海中要进去? 杨为民此时只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黏腻的衣衫紧紧贴在肌肤上,难受得很。他慌乱地从兜里拽出手帕,那手帕都被攥得皱巴巴的了,抬手就往额头上猛擦,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这无端冒出来的冷汗连同内心的惊惶一并抹去。可那汗珠就像失控的水珠,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手帕瞬间便湿漉漉的,几近能拧出水来。他的手仍止不住地哆嗦,活像深秋里在寒风中飘零的落叶,声音也因极度紧张而变得又干又涩,好似老旧的风箱在艰难抽动,忙不迭地应道:“这是必须的呀,王部长您放心,配合调查本就是我分内之事,责无旁贷呐!那封举报信眼下还妥妥地搁在保卫处放着呢,我这就差人火速取来,绝不敢有半分耽搁。” 说着,他猛地一个转身,那动作因为心急而显得有些仓促狼狈,眼神刹那间变得犀利如刀刃,好似要穿透面前这群保卫科人员的身子,扯着嗓子吼道:“你们一个个都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这儿干嘛呀,耳朵都聋了不成?还不麻溜儿地跑回保卫处,把那封信原原本本、完好无损地拿过来,恭恭敬敬地交到安全局同志手上,要是敢出哪怕针尖儿大点儿的差池,哼,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我可绝不轻饶!” 保卫科众人被这一吼,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如梦初醒般纷纷点头,那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几个年轻些、腿脚灵便的,二话不说,撒开脚丫子就往保卫处狂奔,鞋底与地面剧烈摩擦,扬起一溜儿小小的灰尘,那架势,真真是怕晚一秒就惹来大祸,如同被恶狼撵在身后的野兔一般。安全局带队之人冷眼旁观这一幕,脸上神色依旧冷峻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坚冰,纹丝不动,只是极为随意地抬手轻轻一招,那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藏指令。队伍里一名身姿矫健、目光如苍鹰般敏锐的年轻特工瞬间心领神会,快步跟了上去,紧紧跟随着那几个保卫科人员,一步都不落下,那紧盯的眼神仿佛在宣告:这物证交接,但凡有一丝异样,都休想得逞。 杨为民瞧着这严阵以待、滴水不漏的场面,心里 “咯噔” 一声,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下,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人当枪使了,彻彻底底沦为这场腌臜阴谋里的冤大头。他气得腮帮子鼓鼓的,牙关紧咬,咯吱咯吱作响,心里头把那个在背后捣鬼、写举报信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哪个天杀的、缺了大德的玩意儿,在背后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把我往这火坑里狠狠推啊,等我揪出你,非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可,让你尝尝这祸害人的恶果!” 可此刻,当着安全局这帮威严冷峻、目光似能洞察人心的众人面,他纵有满腔怒火,也只能强压下去,硬生生憋在肚子里,脸上还得挤出那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活像个卑微的小跟班。 安全局的特工们雷厉风行,迅速开启走访调查工作。他们穿梭在工厂各个角落,凭借着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对细节把控的敏锐直觉,很快就锁定了早上进厂的那几拨人员。而后,像经验老到的猎手甄别猎物一般,细细筛选排查,圈定了几个嫌疑最大、极有可能投递举报信的对象。紧接着,便有条不紊地将这些人以及当时在场、有可能目击情况的清洁工一并召集过来认人。这其中,自然躲不过正猫在车间里、佯装奋力抡大锤,实则心怀鬼胎、时刻留意着外头动静的刘海中。 刘海中起初在车间里听到厂里来了好多荷枪实弹、威风凛凛的人,那好奇心就像被猫挠了似的,按捺不住。他搁下手里的大锤,拍拍身上的灰尘,吆喝着几个工友,满脸兴奋地就往热闹处凑,想着瞧瞧到底出了啥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好回去跟旁人吹嘘吹嘘。他踮着脚尖、伸着脖子,使劲儿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可还没等瞧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他名字,说是请他去 “喝茶”。他脑袋 “嗡” 的一声,恰似被重锤狠狠敲了一记,瞬间懵了,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双腿好似被注满了铅,沉重得挪不动分毫。待被两个神情冷峻、身形挺拔的特工架着带到安全局临时设置的审讯室,看着那四周白花花、冷冰冰的墙壁,还有一张张严肃得仿若判官的面孔,他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哆嗦得像筛糠,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噼里啪啦滚落,砸在地上,洇出一个个深色小印子,身体更是止不住地筛糠般颤抖,差点瘫倒在地。 “哎呀呀,各位长官呐,饶命啊!我真的是冤枉呐,啥都不知道哇,这肯定是天大的误会,误会啊!” 刘海中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那模样像极了虔诚拜佛却做了错事的信徒,拼命哀求着,声音因为极度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好似指甲刮过黑板,扭曲得难听至极。 安全局管事的那位,可是久经沙场、威名赫赫的审讯高手,审讯过的棘手案子不计其数,见过的形形色色嫌疑人如过江之鲫。他冷眼瞧着刘海中这副狼狈不堪、丑态百出的模样,心里就跟明镜似的,通透得很,笃定这人肚子里藏着见不得人的猫腻,是只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他不紧不慢地迈着沉稳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刘海中,那脚步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敲在刘海中心上。走到跟前,他蹲下身子,与刘海中平视,目光如炬,好似两道能穿透灵魂的强光,直直盯着刘海中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充满了让人胆寒的威慑力:“刘海中,你也别在这儿跟我装糊涂、扮无辜了,到了这儿,就是到了能看穿一切谎话的地方,你那点小心思、小把戏,在我眼里就跟透明的玻璃似的,一目了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把你知道的事儿,从根儿到梢儿,一五一十、详详细细都说出来,兴许还能争取个从轻发落的机会,要是还想着耍心眼儿、蒙混过关,哼,那后面等着你的,可就是你承担不起的后果喽,你好好掂量掂量吧!” 第82章 易中海逃过一劫? 在这老手一番步步紧逼、软硬兼施、犹如猫戏老鼠般的审讯下,刘海中那原本还强撑着的心理防线,就像被洪水猛兽冲击的堤坝,瞬间土崩瓦解。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爹喊娘地把自己如何被陈超无意 “打压”,心里头窝火生恨,又如何绞尽脑汁谋划着写举报信、狠下心送上金条诬陷陈超的事儿,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说了出来,边说还边磕头,那额头磕在地上 “砰砰” 作响,祈求饶恕,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安全局拿到这份关键口供后,众人紧绷的神情这才稍稍舒缓,仿佛心头一块沉甸甸、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巨石终于落了地。管事的立马将口供精心整理,仔仔细细核对无误后,第一时间呈交给了王部长。 王部长坐在宽敞明亮却透着威严庄重气息的办公桌前,接过报告,戴上老花镜,逐字逐句仔细审阅着。他时而眉头紧皱,神色凝重,似是对这起污蔑事件的恶劣性质感到痛心疾首;时而微微颔首,表情舒缓,许是对安全局高效办案表示满意。待看完最后一个字,他摘下眼镜,轻轻搁在桌上,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沉吟片刻,语气坚定有力、不容置疑地说道:“既然在陈超同志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一星半点所谓的证据,那这件事已然明明白白,就是刘海中这等小人蓄意污蔑、恶意中伤!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岂容这般魑魅魍魉胡作非为!陈超同志如今手头钻研绘制的图纸,那可是关乎咱们工业发展进程中关键一步的宝贝,举足轻重,不容有失。在后续生产零件组装阶段,还有图纸保存诸多事宜上,你们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安排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绝不能出任何岔子。至于那些妄图在背后兴风作浪、蓄意作乱、破坏咱们工业建设大业的,不管是谁,一律按叛国罪论处,绝不姑息迁就,必须以儆效尤。这刘海中,污蔑他人,罪不可恕,就按反坐之法严惩,让他好好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苦涩滋味,也好给旁人提个醒儿,别再动歪脑筋!” 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得仿若能攥出水来,惨白的灯光毫无温度地倾洒而下,照在刘海中那憔悴不堪、满是汗珠的脸上,勾勒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阴影,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发狼狈与惶恐。他双手被铐在椅子扶手上,那铐子冰冷且沉重,随着他身体不时地微微战栗,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宛如一曲绝望的悲歌前奏。 对面,身着笔挺制服的安全局审讯人员,身姿笔挺如松,面庞冷峻似霜,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箭,直直穿透刘海中的层层伪装,试图洞悉他心底最隐秘、最真实的想法。其中一位审讯员双手抱胸,微微倾身向前,声音低沉醇厚却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打破了一室死寂:“刘海中,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很清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莫要再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老老实实地交代,背后究竟有没有人给你支招、当你的同谋,一个字都不许隐瞒!” 刘海中闻言,恰似被电流击中一般,浑身猛地一激灵,本就低垂的脑袋下意识地又往下埋了埋,额前凌乱的头发被冷汗浸湿,一绺一绺地耷拉着,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的嘴唇剧烈颤抖,嗫嚅了许久,才艰难地挤出一丝干涩沙哑、仿若破锣般的声音:“长…… 长官,真的没有啊,都是我自个儿鬼迷心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一时糊涂犯下这大错,我认了,真的认了,你们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说话间,他偷偷抬眼,用余光快速扫了一下审讯人员,那眼神中满是狡黠与权衡,心里头却犹如油煎:“易中海啊易中海,我这是把身家性命都押你身上了,要是把你供出来,就凭你在这轧钢厂织就的那张错综复杂、密不透风的关系网,我全家老小怕是都得被拖进这无底深渊,永无翻身之日。况且,这厂里向来官官相护,风气使然,我即便道出实情,没准最后遭殃的还是我,落得个两边不讨好,何苦来哉?” 另一位审讯员见他这般顽固又看似 “诚恳” 的模样,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眼中满是狐疑与恼怒,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纸笔都跟着跳了一跳,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刘海中,你可别自作聪明,妄图蒙混过关、包庇他人,这只会让你的罪行愈发严重,到时候法律的严惩可不会对你有半分怜悯,别等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了才知道后悔!”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身子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脸上的汗珠滚落得愈发急促,他赶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道:“长官,我发誓,句句属实,真的没有其他人参与,我知道错了,求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遭吧。” 那模样,活脱脱像只被猎人逼至绝境、可怜兮兮的丧家之犬, 消息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进院里,惊得刘家众人慌乱无措。听闻刘海中被拘押在轧钢厂保卫科,瞬间炸开了锅,心急如焚之下,顾不上收拾妥当,便火急火燎地朝着轧钢厂奔去。一路上,二大妈脚步踉跄,频频被路边的石子绊住,若不是大儿子子眼疾手快搀扶着,怕是得摔上好几个跟头。大儿子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嘴里不停嘟囔着 “这可咋整,这可咋整”,神色间满是焦虑与惶恐。 众人一路跌跌撞撞来到轧钢厂保卫科,先是被门口神情冷峻的守卫给拦住,几经商讨、好话说尽,又历经一番登记报备、等待审批的折腾后,才终于获得许可,得以见到刘海中。 第83章 心惊胆战 一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门,一股子沉闷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中,刘海中蜷缩在墙角的长椅上,像只被抽去了脊梁骨的病兽,颓废得不成人样。他头发蓬乱,肆意地散落在额前、脸颊两侧,油腻腻地打着绺,其间还夹杂着不少白发,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脸上满是胡茬,青黑一片,衬得原本还算硬朗的五官此刻憔悴不堪、黯淡无光。双眼深陷在眼窝里,空洞无神地望着地面,周身散发着一股绝望与丧气,那身平日里还算整洁的衣裳,此刻也皱皱巴巴,布满污渍,下摆还参差不齐地耷拉着。 二大妈一瞧这场景,只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厉害,眼眶瞬间红得透亮,泪水汹涌而出,“哇” 的一声哭号起来,她甩开侄子的搀扶,几步奔到刘海中跟前,双膝一软,“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双手颤抖着捧起刘海中的脸,泣不成声:“孩他爹啊,你咋变成这副惨样啦,咱家的天可塌了呀,你这一进去,往后日子咋过哟!” 那哭声悲恸欲绝,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撞在墙壁上,又弹回众人耳中,揪得人心尖生疼。 刘海中被这哭声猛地唤醒,浑浊的双眼聚焦在妻子满是泪痕的脸上,嘴唇嗫嚅着,眼眶也泛起微红,喉咙像是被堵住,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一句:“别哭了,哭也不顶用,都是我作的孽啊。” 说着,他抬手想给妻子擦擦泪,可那手哆哆嗦嗦,在空中晃了几下,才勉强碰到妻子的脸,手指轻轻抚过那滚烫的泪痕,尽显无力与懊悔。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抽抽噎噎好一阵子,悲伤的情绪如浓稠的墨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弥漫不散。良久,刘海中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门窗紧闭、并无旁人偷听后,才凑近二大妈,压低声音,神色凝重且神秘兮兮地说道:“孩子妈,我跟你说,这次我举报陈超,可不是我一个人瞎捣鼓,易中海那老狐狸,他在背后也掺和了一脚!” 二大妈闻言,惊得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嘴巴大张,呈 “o” 字形,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刚要脱口而出的疑问被刘海中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生生憋了回去。 刘海中继续道:“我在审讯那阵儿,本可以一股脑把他供出来,让他跟我一起扛这雷,可你也知道,咱这轧钢厂,历来就有那官官相护的歪风邪气,真要是我俩都栽进去了,咱家可就彻底完犊子了,往后谁还能照应咱这一大家子老小啊。所以,我咬着牙认了这倒霉事儿,硬是把他名儿给咽下了,可咱不能白吃亏,是不是?” 说到这儿,他攥紧了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里闪烁着决绝与狡黠的光,“以后,咱家不管碰上啥难事,甭管是手头紧巴没钱过日子了,还是孩子工作安排不称心啦,但凡有个为难事儿,你就去找易中海,客客气气把事儿跟他一说,他要是懂事儿,乖乖帮忙,那自然皆大欢喜;他要是敢耍滑头、不听咱的,哼,你就麻溜儿来监狱告诉我,我立马翻供,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儿全抖搂出来,拖他一块儿在这泥潭里扑腾,让他也尝尝身败名裂、吃不了兜着走的滋味!” 二大妈听得频频点头,虽说心里头依旧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但看着丈夫这般笃定、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只能把满心的希望寄托在这唯一的 “把柄” 之上,嘴里念叨着:“但愿那易中海能念着这份情,多帮衬帮衬咱家,不然咱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 一旁的大儿子皱着眉头,满脸担忧,插话道:“爸,这事儿毕竟风险太大,万一易中海反咬一口,咱可咋应对啊?咱手里真有实打实能拿捏住他的证据么?” 刘海中瞪了儿子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懂啥!易中海他不敢,他那把柄我攥得死死的,只要咱行事机灵,别露了马脚,他就得乖乖听话,为咱家所用。以后你们都警醒着点儿,别傻乎乎的,听见没?”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这昏暗压抑的保卫科里,细细商讨着往后的应对之策,虽说依旧被愁云惨雾笼罩,可似乎又在绝境之中寻得了一丝 “生机”,靠着这根 “救命稻草”,试图为日后飘摇不定的生活,撑起一方小小的安稳天地。 易中海在厂里,犹如惊弓之鸟,每一步都走得忐忐忑忑,每一次跟旁人打交道,脸上虽强撑着往日那副沉稳亲和的笑模样,可心里头却像揣了只活蹦乱跳、随时可能引爆的兔子,七上八下不得安宁。厂里这场因举报引发的轩然大波,恰似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即便上头三令五申要求封锁消息,可那丝丝缕缕的风声,还是如同春日里肆意飘散的柳絮,从各个隐秘的缝隙间钻了出来,在车间、走廊、办公室,乃至食堂的每一处角落悠悠回荡。 “听说了没,刘海中这回可捅了大篓子,被安全局的人给抓走啦,好像是诬告人家技术科的陈科长,这事儿啊,没准还跟敌特沾上边咯!” 午休时分,几个工人围坐在食堂一隅,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地议论着,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惊惶。 易中海端着餐盘,刚迈进食堂大门,这几句零碎的话语就像长了翅膀,直直钻进他耳朵里,瞬间,他感觉脚底一软,仿若踩在棉花堆上,身子晃了晃,餐盘里的汤勺 “当啷” 一声掉落,引得周围几人纷纷侧目。他忙不迭地稳住身形,尴尬地冲旁人笑笑,佯装无事,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苍白又牵强,心里却在叫苦不迭:“这该死的刘海中,平日里瞧着挺精明,怎么关键时刻这么不靠谱,这么快就被拿捏住了,还闹出这么大动静,可把我给坑惨了!” 寻了个偏僻角落坐下,易中海望着眼前餐盘里几乎没动几口的饭菜,毫无胃口,满脑子都是与刘海中谋划那次举报时的场景。彼时,他坐在自家昏暗的屋里,捻着劣质香烟,眯着眼,听刘海中唾沫横飞地数落陈超如何 “打压” 他,又如何笃定只要把陈超扳倒,他俩便能在厂里扶摇直上,多分一杯羹。当时的自己,猪油蒙了心,被那虚无缥缈的利益与权力迷了眼,鬼使神差地点了头,还出谋划策,教刘海中写那封看似天衣无缝的举报信,甚至暗示他送上金条,好让 “罪名” 坐实。 “我怎么就这么糊涂,真以为刘海中有点手段,即便不成事儿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哪晓得他这般不济,一头撞进安全局的网兜里,如今怕是连我这幕后之人都要被连根拔起咯。” 易中海抬手狠狠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满脸懊悔,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后背也早已被汗水湿透,黏腻得难受。 正懊恼间,车间主任匆匆走来,神色凝重地附在他耳边低语:“老易,厂长找你,急事儿,好像就跟刘海中那事儿有关,你赶紧收拾下过去。” 易中海闻言,心脏猛地一缩,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手忙脚乱地起身,餐盘都差点打翻,应了声 “好”,便抬腿朝厂长办公室奔去,一路上,脑海里不断盘算着应对之策,可那思绪越理越乱,如同缠成死结的麻线,怎么也解不开,只盼着能有一丝侥幸,躲过这场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 第84章 易中海的仿徨 易中海拖着仿若灌了铅的双腿,在那狭长昏暗的走廊里踽踽独行,每一步落下都似有千钧重,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 “沙沙” 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犹如他此刻杂乱无章、彷徨无依的心绪。走廊两侧的白墙,平日里看着素净平常,此刻在他眼中却像冰冷的囚牢壁垒,正一点点将他困于无形的牢笼之中。他抬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抚平那突突直跳、仿若要冲破颅骨的太阳穴,可那心悸的感觉却如附骨之疽,怎么也甩不掉,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洇湿了衣领,那一片凉意贴在脖颈上,却丝毫缓解不了内心的燥热与焦灼。 在厂长办公室那扇深褐色的门前,易中海伫立良久,仿若石化一般。他微微仰起头,望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泡,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下意识地在衣角处反复摩挲,试图蹭掉掌心那黏腻的汗水,努力调整着脸上的神情,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可那笑意比哭还难看,不过是为了遮掩满心的慌乱与恐惧罢了。终于,他抬手,手指颤抖着敲响了那扇门,那 “咚咚咚” 的敲门声,在他听来,却像一声声沉闷的鼓点,一下下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之上。 “进来。” 屋内,杨为民那低沉且威严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恰似一道不容违抗的指令。 易中海咽了口唾沫,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伸手握住门把,那金属门把入手冰凉,却没能让他滚烫的手心降下温度。他推开门,身形略显佝偻,往昔挺直的脊背如今好似被重负压弯,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紧张与局促。脸上那勉强维持的笑意愈发僵硬,挤出一句:“杨厂长,您…… 您找我呐。” 杨为民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摊着几份文件,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手中那支钢笔被他攥得死紧,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 “哒哒哒” 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敲在易中海的心尖上。他抬眸,目光如炬,带着审视与探究,直直地盯着易中海,那眼神好似要穿透他的皮肉,洞悉他心底所有的秘密。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唯有那钢笔敲击桌面的声音,在凝滞的空气中回荡。良久,杨为民打破沉默,开口问道:“易师傅,刘海中家里的情况,你清楚吗?如今他闹出这么档子事,被抓进去了,要是没了厂里这份工作,他家日子还能过得下去不?” 易中海听到这话,先是心头猛地一松,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庆幸厂长的开场白并非单刀直入地质问他与刘海中暗中谋划的那些腌臜勾当。可这股庆幸劲儿还没在心底捂热乎,转瞬之间,一股彻骨的寒意便从脊梁骨蹿升而起,直抵脑门。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通透得很呐,要是刘家真被逼到绝境,以刘海中那睚眦必报、不择手段的性子,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像拖死狗一样拖下水,来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想到这儿,他忙向前跨了一大步,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那笑意在嘴角堆砌得极为夸张,近乎谄媚,声音里满是求情与担忧,还带着几分刻意拔高的急切:“杨厂长呐,您可别提了,刘家这一户,实打实有五口人呐,三个孩子,都还在读书呢,正是用钱的高峰期,处处都得花钱,买书买文具,交学费啥的,家里那点积蓄,撑不了几天。如今顶梁柱倒了,没了厂里这份收入,那真就是揭不开锅,吃了上顿没下顿,活不下去咯。您想想,人要是被逼到那份儿上,啥事都做得出来,我就怕到时候他们一大家子人,老的老小的小,都跑到厂里来哭闹,搅得厂里鸡飞狗跳,没法正常运转不说,传出去,咱厂这名声也得跟着受损,外人还不定怎么编排咱们呢。” 杨为民皱着的眉头并未因易中海这番话而有丝毫舒展,反倒愈发紧锁,眼神里依旧透着深深的疑虑,那审视的目光在易中海脸上游移不定,手中钢笔轻叩桌面的节奏愈发急促,好似暴雨前密集的鼓点:“哼,他刘海中自己作死,猪油蒙了心,犯下这等糊涂事,如今倒好,连累家人。可咱们厂也不是慈善堂,不能因为他个人的过错,就无底线地照顾他家。但真闹起来,确实是个麻烦事儿,棘手得很呐。” 易中海见此情形,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来回踱步,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赶忙又凑近些,双手合十,微微弯腰,姿态放得极低,补充道:“杨厂长,刘海中是犯了大错,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可他家里人那是无辜的呀。咱厂里能不能看在这点儿上,酌情安排点轻巧的临时活儿给刘家婆娘啊?不求多高工资,能有个基本收入,好歹稳住家里的基本生活,不至于让他们陷入绝境。也算是彰显咱们厂的人情味,让旁人看看,咱这轧钢厂,不光顾着生产,对员工家属也是关怀备至,这样也能堵堵旁人的嘴,您觉得咋样?” 杨厂长靠向椅背,双手交叉抱胸,整个人陷入沉思,目光依旧在易中海脸上来回打量,似是在考量他这番话的诚意到底有几分,背后是不是藏着什么更深的意图,那眼神仿若 x 光,要将他看透。良久,他才开口,声音沉稳而威严:“这事儿还得再合计合计,厂里有厂里的一整套规矩,不是说办就能办的。你呢,和刘海中平日里走得近,算是他的老相识了,要是他家有啥风吹草动,及时跟厂里汇报,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要是再闹出乱子,让厂里不得安宁,你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易中海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又滚落几颗,他抬手慌乱地擦了擦汗,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十足的诚恳:“厂长放心,我一定密切留意,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绝不让厂里操心。只盼着能帮刘家平稳度过这难关,也让厂里能安稳生产,一切顺顺利利的。” 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却暗暗叫苦不迭,深知自己已然被这事儿缠上,像是被一张无形且黏腻的大网牢牢困住,往后怕是得在刘家与厂里之间,小心翼翼地走钢丝,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往前挪,祈求老天开眼,能让他躲过这场灭顶之灾了。 第85章 站在岸边的易中海 残阳如血,那最后几缕无力的余晖,好似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攀附上轧钢厂那满是斑驳锈迹与岁月痕迹的外墙,为整个厂区涂抹上一层昏黄黯淡、透着说不出压抑感的薄纱。易中海仿若一只惊弓之鸟,脚步虚浮而拖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堆上,绵软无力又晃晃悠悠,从厂长办公室那扇厚重威严的门里挪了出来。直到耳畔传来那扇铁门在身后 “哐当” 一声闷响,似是一道宣告暂时 “解脱” 的信号,他这才仿若卸掉了浑身的枷锁,长舒一口浊气,双肩耷拉下来,紧绷的肌肉也稍稍有了松弛的迹象,可心底那块沉甸甸、仿若巨石般的忧虑,也不过是挪动了微不足道的一小寸,稍稍缓解了些许窒息感罢。 “谢天谢地,厂长今儿个没跟我死磕到底,可算是暂时躲过这要命的一劫咯。” 易中海抬手抹了一把额头,那掌心瞬间被细密的汗珠所浸润,湿漉漉、黏腻腻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阵恶寒,凉意仿若无数冰针,顺着指尖直直刺进心底最深处,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眼神游离,街边那些平日里听起来热热闹闹、充满烟火气的商贩叫卖声,孩童嬉笑追逐声,此刻统统化作了恼人的嘈杂,嗡嗡作响,不断在耳边回荡,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萦绕在心头、如不散阴魂般的重重阴霾。 待暮色渐浓,宛如墨汁缓缓浸染宣纸,将天空彻底染成了一幅深邃暗沉的画卷时,易中海才拖着那灌了铅似的双腿,挪进四合院的拱门。院子里,昏黄黯淡的灯泡在夜风中轻轻晃悠,洒下一圈圈光影摇曳的光晕。就在这光晕之中,一个身形仿若鬼魅般伫立着,纹丝不动,恰似一尊冷峻威严、自带肃杀之气的雕塑,生生截断了易中海的归家路。 易中海定睛细看,待看清那人是刘家媳妇时,心脏猛地 “咯噔” 一下,仿若被一只无形且力道极大的大手狠狠攥住,刚松下没多会儿的那口气,瞬间又倒吸回胸腔,后背也在刹那间沁出一层密密麻麻、黄豆大小的冷汗,凉意顺着脊梁骨一路攀升,直达脑门,让他顿觉头皮发麻。 “哟,瞧瞧这不是一大爷嘛,今儿个可算下班咯,够忙活的呀!” 二大妈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嗓子,那音量拔高得突兀又刺耳,可语调里却寻不出半分往昔邻里间该有的热络劲儿,反倒像裹挟着三九寒冬凛冽霜雪的刺骨寒风,“飕飕” 地直灌进易中海的心窝,冻得他一个激灵。 易中海脸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费劲巴拉地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嘴角那微微上扬的弧度,看着极为勉强、扭曲,好似被人用蛮力生硬拉扯上去的一般,声音也因紧张而变得沙哑、颤抖,透着满满的不自然:“二…… 二大妈,您这…… 这是在这儿候着我呐,有…… 有啥事儿,您尽管吩咐呗。” 二大妈双手抱胸,那架势活脱脱像个准备兴师问罪的判官,往前重重跨了一大步,两人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她眼神犀利如刀,两道寒光直直刺向易中海的眼眸,没有丝毫闪躲避让之意,更不跟他啰嗦那些虚头巴脑、拐弯抹角的寒暄,宛如竹筒倒豆子般,直截了当地开了口:“老刘都跟我把你们那点事儿,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交代了。一大爷,您可是咱院里公认的精明人儿,咱今儿个也别兜圈子、打哑谜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往后呀,我们家里但凡碰上点难处,不管是柴米油盐的短缺,还是孩子上学就业的磕绊,但凡有个事儿要找人帮忙,可就全指望您老伸手拉一把了。您心里头可得掂量掂量,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您要是耍滑头,想着甩手不管,或者敷衍了事,那咱可就没法善了咯,只能一块儿拖下水,到时候,谁也别想干干净净、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都得在这泥潭里扑腾个没完没了。” 易中海只觉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且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卡住,干涩得几乎要冒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吞咽的声响在这寂静压抑的氛围里都显得格外清晰。他张了张嘴,费了好大劲才磕磕绊绊地挤出一丝带着哀求意味的声音:“二大妈,您…… 您这话说得可就太严重了吧,咱都是在这院里住了好些年的老街坊了,低头不见抬头见,平日里谁家有个难处,自然是会相互帮衬着点儿的。不瞒您说,今天我在厂里,还特意跟厂长好说歹说、求情央告了老半天呐,厂长也松了口,说会帮着给您安排个轻松的活计,好歹能有份收入,维持家里生计。您呐,就消消气,带着家里人安安稳稳过日子,别闹出啥动静,您看咋样?” 二大妈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下撇,满脸的不信任,眼睛依旧紧紧盯着易中海,那目光好似要将他看穿、看透,冷笑道:“哼,一大爷,您别拿这话糊弄我,厂长那儿是厂长的事儿,您自个儿答应老刘的事儿,可不能忘喽。咱丑话说在前头,往后我可就盯着您了,要是您办事不力,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易中海忙不迭地点头,脑袋像捣蒜似的,额头上的汗珠又滚落几颗,抬手慌乱地擦了擦,声音愈发急切:“二大妈,您放心,我指定记着这事儿,肯定尽心尽力帮衬着咱家,绝不含糊。” 二大妈这才收了些许凌厉的气势,可脸上依旧是冷若冰霜,撂下一句 “但愿如此”,便转身回屋,留下易中海独自站在光晕中,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满脸的懊恼与无奈,心底暗暗叫苦不迭,深知自己已然被这麻烦事儿缠得死死的,未来的日子怕是再无宁日,只能在这暗流涌动的漩涡里,小心翼翼地周旋、挣扎了。 第86章 活阎王陈超 在这不大不小的四合院里,消息就像长了翅膀的鸟儿,没一会儿便能飞遍各个角落。这不,刘海中即将遭受处罚的事儿刚冒个头,立马如同旋风过境,引得全院人神色各异。 东边屋里的大婶,正坐在门槛上择菜,听闻此讯,手里的动作瞬间僵住,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滚圆,那表情像见着了什么稀罕物件,扯着嗓子喊:“哎呀妈呀,那刘海中平时看着挺能折腾,咋这回捅这么大个篓子,怕是后半辈子都得栽里头喽!” 西边住着的李大爷,正慢悠悠晃着蒲扇晒太阳,听到动静,微微抬了抬眼皮,嘴角向下撇了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小声嘟囔:“哼,平日里仗着自己有点小本事,到处显摆、逞强,这下可好,遭报应咯,老天有眼呐。” 而一旁的赵奶奶,则是满脸愁容,手里攥着佛珠,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气:“作孽哟,都是街坊邻居的,咋就闹成这样,这往后,院子里怕是再难消停咯。” 可在这一片嘈杂议论声中,陈超独自窝在自家屋里,眉头拧成了个死疙瘩,心里头那算盘珠子拨得是 “噼里啪啦” 响。他坐在吱呀作响的木椅上,两条腿不停地晃悠,嘴里念念有词:“这事儿可太棘手了,要是刘海中真被判了刑,走那公堂程序一板一眼地处理,我这盘算许久的‘割菜’计划可就全泡汤咯。” 说罢,他抬手狠狠挠了挠头,眼睛里闪烁着不甘 越琢磨,陈超越觉得脑袋像要炸开似的疼,他猛地一拍大腿,“啪” 的一声脆响,惊得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晃了晃。“有了!出个谅解书,这事儿没准能盘活。” 陈超自顾自地点着头,眼睛越发明亮,“只要这谅解书一到手,司法那边量刑指定能轻点,刘海中说不定就能早点放出来,我也好趁早实施我的计划,可不能让他在里头优哉游哉地待太久,那不是便宜他了嘛,得让他赶紧出来,割了韭菜才是正事儿。” 可转瞬,他又像霜打的茄子 —— 蔫了吧唧,眉头重新皱成一团,犯起愁来,“但我哪能自己眼巴巴地跑去刘家,觍着脸提这事儿呀,上赶着不是买卖,这老理儿咱得懂。得想法子让他们主动上门找我,这样后续谈条件,我才能把主动权牢牢攥在手里,拿捏得死死的。” 正绞尽脑汁、苦恼万分之际,陈超脑海中突然蹦出傻柱那风风火火、大大咧咧,成天扯着大嗓门咋咋呼呼的模样,眼睛一亮,嘴角上扬,“嘿,找傻柱啊,这事儿跟他一唠,以他那管不住嘴的性子,保准能像个大喇叭似的,把谅解书的事儿嚷嚷得全院人都知道,刘家就算耳朵再背,也能听得真真儿的。” 想着,陈超腾地站起身,三两下整了整衣衫,掸了掸衣角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就往傻柱家走去。 刚到门口,就瞧见傻柱正四仰八叉地坐在台阶上,眯着眼晒太阳,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小曲儿,优哉游哉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来气。陈超脸上瞬间堆满了笑意,那笑容像朵盛开的向日葵,热情得过分,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伸到傻柱跟前,满脸堆笑地说:“傻柱,哟呵,你这小日子过得挺舒坦呐,闲着没事儿晒太阳、哼小曲儿呢,来,尝尝这瓜子,咱哥俩唠唠嗑呗。”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睁眼一看是陈超,先是一愣,随即咧嘴一笑,那两颗大白牙在阳光下亮得晃眼,伸手一把接过瓜子,往嘴里丢了一颗,“嘎嘣” 一声嗑开,惬意地嚼着,含糊不清地说:“哟,陈科长,你咋今儿个有空来找我啦,太阳打西边出来咯,啥事儿啊,还整这么客气,又是带瓜子又是陪笑脸的,挺讲究啊。” 陈超也不忸怩,顺势在台阶上一屁股坐下,身子往前凑了凑,看似随意,实则暗藏心机地开口:“傻柱,我今儿个可碰上件挠头事儿了,心里头那叫一个郁闷呐,你知道刘海中那事儿吧,好家伙,他这回可把自己折腾得够呛,眼瞅着就要被重罚咯,没准得在里头待上好一阵子呢。其实啊,我心里头还挺不落忍的,虽说他之前干了那糊涂事儿,诬告我,差点把我名声搞臭了,可咱这街坊邻居相处了这么多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哪能一棍子打死不是。” 傻柱停了嗑瓜子的动作,皱着眉头,一脸疑惑不解,眼睛瞪得像铜铃,盯着陈超,嘴巴一撇:“哟,陈科长,你心还挺善呐,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不落忍?换我,我可没这肚量,非跟他较这个劲不可。” 陈超摆摆手,脸上摆出一副苦大仇深、悲天悯人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傻柱,你不懂,在咱这四合院,邻里关系可比啥都金贵呐。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我听说啊,有一种叫谅解书的东西,可神奇了,要是受害者出了这玩意儿,司法量刑的时候能充分考虑,对犯错的人量刑能轻点,没准还能让他早点出来,重新做人呐。你说,要是刘家晓得这个理儿,来求我出谅解书,我是不是也该大度点,给人个机会呢?毕竟咱也不想看他后半辈子就这么毁了呀。” 傻柱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蹦出来,一拍大腿,“腾” 地站起身来,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激动地说:“哟,还有这说法呐,这可真是头回听说。陈科长,你这肚量可真够大的,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院里人不得对你竖大拇指啊,夸你仁义、宽容,是个大好人呐。” 陈超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谦逊的样子,连连摆手:“嗨,啥竖大拇指不竖大拇指的,我就是觉得,大家都不容易,能拉一把是一把呗,就是不知道刘家会不会想到这茬儿咯。” 傻柱把手里剩下的瓜子一扔,双手叉腰,胸脯挺得高高的,像个即将出征的将军,拍着胸脯保证:“陈科长,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回头就跟院里人念叨念叨,把这谅解书的事儿说得明明白白,让刘家也知道知道,没准他们正愁没招儿呢,正盼着有这么个转机呐。” 陈超佯装阻拦,伸手拉了拉傻柱的衣角,脸上满是担忧:“哎,傻柱,你可别太刻意啊,咱就是闲聊,顺其自然就行,别让人觉得咱是故意显摆或者有啥别的心思,懂吧。” 实则心里乐开了花,想着这下刘家肯定能听到风声,主动上门,自己的计划算是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接下来,就等着看这场好戏如何上演咯 第87章 被逼的易中海 傻柱这直肠子、大嘴巴的主儿,一听陈超那番话,恰似得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新闻,兴奋得眼睛放光,立马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 地嚷嚷开了。那大嗓门扯起来,穿透力极强,在这四合院的上空回荡,“嘿,大伙都听好了啊,咱院儿里出了个新鲜事儿。那刘海中不是犯事儿了嘛,听说现在有个啥谅解书,只要陈超肯出,刘海中就能少判点,没准还能早点出来呢。这事儿可太玄乎了,我也是刚知道,就赶紧跟大伙说道说道。” 这一吆喝,好家伙,消息就如同那长了翅膀的苍蝇一般,“嗡嗡嗡” 地迅速传遍了四合院的旮旮旯旯,男女老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刘家人这边呢,正愁云惨雾地围坐在那昏暗狭小的屋子里,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大儿子眉头紧锁,眼神空洞,有气无力地嘟囔着:“妈,您说这可咋整啊?爸这一出事儿,咱家这日子就像那没了航向的船,在茫茫大海里瞎晃悠,都快没法过了呀。” 二大妈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双手不停地抹着眼泪,那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活像两颗熟透的桃子。听到傻柱传出来的消息,她先是眼睛猛地一亮,好似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突然瞅见了一丝微弱的曙光,可这光亮还没在眼底捂热乎呢,转瞬之间,又黯淡了下去,像是被一阵阴风吹灭了希望之火。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家这情况,去求陈超,人家凭啥理会呀?毕竟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突然,她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啪” 的一声,双手重重地一拍大腿,那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找易中海啊,他和你爸这事儿有牵连,他可不能在旁边干看着,他得管!” 说罢,二大妈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风风火火地就像一阵旋风似的冲出了家门,那脚步急促得好似后面有恶狼追赶一般,径直朝着易中海家奔去。易中海呢,刚在家中那把破旧的太师椅上坐定,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正打算好好品一品,舒缓舒缓这几日紧绷的神经。还没等他把茶杯送到嘴边,轻轻抿上一口,就听到门外传来二大妈那急切得好似要把门板冲破,又带着几分泼辣劲儿的呼喊声:“易中海,你在家不?快给老娘开门!” 易中海心里 “咯噔” 一下,那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不受控制地一抖,茶杯里的茶水差点就洒了出来,溅到衣服上。他心里清楚得很,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就像那躲在云层后面的暴风雨,迟早是要落下的。 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易中海拖着沉重的脚步起身开门,脸上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二大妈,您这是……” 话还没说完呢,二大妈就像一阵汹涌澎湃的潮水,“哗啦” 一下冲进屋里,双手叉腰,那架势活脱脱像个即将奔赴战场、兴师问罪的女将军,直截了当地就开了口:“老易,你也知道刘海中的事儿了吧。现在可倒好,有个机会摆在眼前,就像那救命稻草似的,能让他早点从那鬼地方出来。说是陈超那儿要是能出个谅解书,这事儿就有转机。这事儿你必须得管,你和刘海中那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蹦跶不了一个,也跑不了另一个。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里头待一辈子吧,那咱这一大家子可咋办?”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就像那刚刷了白漆的墙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 地滚落下来,他抬手慌乱地擦了擦汗,那手还止不住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二大妈,我…… 我当然想帮忙,可您也得替我想想啊。这陈超是啥人呐,他能听我的吗?我去求他,要是他不答应,我这不是自讨没趣,往枪口上撞嘛。到时候,我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呀?” 二大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好似两把锋利的刀子,能把人割出血来,眼睛里满是不满与焦急,大声呵斥道:“你少在这儿跟我啰嗦,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你要是不去,等刘海中出来了,他能轻饶了你?他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时候,都得跟着遭殃。你就咬咬牙,硬着头皮去,把你那嘴皮子磨薄了,怎么也得把谅解书拿到手,听见没?” 易中海被二大妈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混杂在一起,别提多难受了。他深知自己已经被卷入这场惊涛骇浪般的风波之中,就像那陷入泥沼的困兽,没有丝毫的退路可言,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行,二大妈,我去试试吧,不过我可不敢跟您打包票啊,这事儿太难办了。” 二大妈这才稍稍缓和了那咄咄逼人的脸色,语气也稍微柔和了一些,叮嘱道:“你可得给我上点心,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关乎刘海中的后半辈子,也关乎咱们这一大家子的生计。要是搞砸了,咱都没好日子过。”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去,那背影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只留下易中海独自站在屋里,望着门口方向,满脸的无奈与愁苦,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仿佛看到了一条布满荆棘、崎岖坎坷的道路在眼前铺开,而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艰难前行。 易中海在屋里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来回踱步,那脚步慌乱而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他心里忐忑不安,就像那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犹豫了许久许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才终于鼓起那如气球般一戳就破的勇气,拖着沉重的双腿,朝着陈超家走去。此时的陈超,正舒舒服服地窝在家里那张破旧却又无比惬意的躺椅上,手里捧着一本刚到手的、散发着油墨香的小说,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嘴角时不时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对即将上门的不速之客,浑然不知,依旧逍遥自在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第88章 补偿?仨瓜俩枣 屋内,陈超正惬意地窝在那张有些破旧却无比柔软的躺椅上,全神贯注地沉浸于手中小说所构建的奇妙世界里,时而微微皱眉,似是被情节中的波折所牵动心绪,时而嘴角上扬,显露出对精彩段落的满意与赞赏。就在这一片静谧之中,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如同一记重锤,猛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陈超微微一怔,随即不紧不慢地将书签轻轻夹入书页间,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即便被打扰,也要维持住那一份独属于自己的闲适与淡定。他缓缓起身,趿拉着那双略显松垮的拖鞋,发出轻微的 “啪嗒啪嗒” 声,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那步伐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不被外界所扰的沉稳。 门 “吱呀” 一声被打开,陈超抬眼一瞧,见是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微微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语气平淡却又透着一丝疏离,开口问道:“什么事吗,一大爷?” 易中海站在门口,脸上努力堆砌起满满的讨好笑容,那笑容却因内心的紧张与不安而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嘴角的肌肉微微抽搐着,仿佛在极力维持着这副勉强的表情。他微微弯腰,姿态放得极低,声音里带着一丝谄媚与小心翼翼,说道:“陈科长,我听说院里那刘海中,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干出这等糊涂事儿,居然惹到您了。您瞧瞧,这事儿闹得全院上下都不得安宁,大家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虽说不上亲如一家,但也还算和睦融洽。如今他弄出这么个大篓子,其他邻居心里也都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惶惶不可终日。您大人有大量,心胸宽广似海,怎么着也是咱们院里有身份、有地位、有气度的人物,就别跟他这等糊涂虫一般见识了,能不能高抬贵手,就放过刘海中这一次啊?” 陈超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笑容里既有对易中海这番说辞的些许嘲讽,又似在享受着此刻这种被人求情、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回应道:“一大爷,您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这事儿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这儿瞎捣鼓就能决定的,咱是法治社会,一切都得按照法律法规来办,司法机关自然会明察秋毫,公正处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过是个受害者,在这儿干等着司法给我个公道罢了。” 易中海心里 “咯噔” 一下,他深知陈超这是在故意拿捏,不肯轻易松口。但事已至此,他明白今儿个若不拿出点实实在在、能让陈超心动的东西,怕是难以说动这个在轧钢厂里权势渐长的人物。他咬了咬牙,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说道:“陈科长,您看这样行不行?刘家也知道错了,他们愿意拿出一些补偿来弥补您的损失。您想啊,这刘海中虽说犯了大错,但毕竟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都指望着他呢。您要是能给刘海中出个谅解书,这一来呢,也算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让他能早点出来,好好照顾家里,不至于让那一家老小流离失所,在这世上孤苦伶仃。二来呢,这事儿传出去,多少对您的声誉也会有些影响,虽说您行得正坐得端,但难免会有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可您要是出了谅解书,大家都会夸您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这名声不就又回来了嘛。您觉得这事儿可以考虑考虑吗?” 陈超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且略带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精明与算计,缓缓开口说道:“这事嘛,倒也不是不能商量。不过,一大爷,您也得清楚,这补偿可不能就那么随随便便给个仨瓜俩枣的打发了。我在这轧钢厂辛辛苦苦打拼,历经无数风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艰难险阻没闯过,才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地位和名声。可如今呢,无端遭受这等污蔑陷害,这精神上所遭受的折磨与创伤,还有我这名誉受损后的补救,那可都得仔仔细细地算进去。我这后半辈子,说不定都会因为这事儿蒙上一层阴影,您说,这代价能小吗?” 其实,陈超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的存款早就上万了,这区区几百块钱在他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本就不放在心上。可他就是不想轻易放过刘海中一家,让他们顺顺利利地熬过这一关可不是自己的本意。他得好好拿捏一番,让他们深刻地认识到得罪自己的惨重代价,非得让他们在这困境中挣扎、煎熬一番不可。 易中海见陈超有松口的迹象,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许,犹如紧绷的弓弦终于松了那么一丝,长舒了一口气,那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庆幸。他心里明镜似的,只要陈超答应出谅解书,那么刘海中出来后拿之前那事威胁他的时间就会大幅减少,自己也就能从这棘手得如同乱麻一般的麻烦事中渐渐脱身,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就被这事儿拖进无尽的深渊。思索片刻后,易中海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陈科长,您看补偿您 500 元行不行?这也是刘家咬着牙能凑出来的一笔钱了,他们现在家里顶梁柱倒了,经济状况实在是困难。您也知道,刘海中这一进去,家里的收入来源就断了,只剩下孤儿寡母,老的老,小的小,生活都快过不下去了。他们现在是能省则省,能卖的都卖了,能借的也都借遍了,就盼着能让刘海中少受点苦,早点出来,重新撑起这个家。” 第89章 大出血的易中海 陈超听到这个数字,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笑意,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与不满,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他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易中海,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压力,压得易中海有些喘不过气来。 易中海心里一阵肉疼,他知道陈超这是不满意,可刘家确实拿不出更多了。犹豫再三,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道:“陈科长,那稍后给您送 1 千过来可以吗?这真的是刘家的全部身家了,他们把能卖的都卖了,能借的也都借遍了,就盼着能让刘海中少受点苦,早点出来。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他们这一大家子吧。这一千块钱虽然不多,但也是他们的一片诚意,他们会感恩戴德,一辈子都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的。” 陈超听后,心里权衡了一番,想着再继续纠缠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毕竟自己的主要目的是让刘海中出来后能早点割了韭菜,而不是单纯地为了这点钱。于是,他故作大度地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看在一大爷您亲自跑这一趟,又这么诚心诚意求情的份上,我就答应了吧。也懒得再费太多口舌跟你们计较了,只希望刘海中出来后,能好好吸取教训,别再干这糊涂事了。要是再敢有什么小动作,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易中海一听陈超应下此事,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日暖阳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如释重负与按捺不住的喜悦之情,激动得声音都微微发颤,赶忙高兴地说道:“那行,那可就太感谢陈科长了。陈科长您可真是大人有大量,菩萨心肠啊!麻烦您赶紧准备写一下谅解书,我这就马不停蹄地去刘家一趟,把这好消息告诉他们,也让他们一家老小能早点安心。” 说罢,他转身匆匆出了门,脚步轻快得好似脚下生风,一路小跑着朝着刘家走去。 待易中海赶到刘家,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告知二大妈后,二大妈一听要拿出这么多钱,顿时气得满脸通红,那脸色犹如燃烧的火焰,眼睛瞪得滚圆,好似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怒火与难以置信,双手紧紧握拳,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都微微泛白,声音都因愤怒而变得尖锐起来,犹如划破夜空的利箭:“老易,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吗?家里哪有这么多钱啊!你和老刘这事儿本就脱不了干系,你可不能袖手旁观,你得帮着给垫上这笔钱。” 易中海脸上原本的笑容像是被突然袭来的寒霜瞬间冻结,一下子僵在了脸上,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随后,他缓缓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说道:“二大妈,您可别乱说啊,您当我是土豪吗?这一千块可不是小数目,我一个普通工人,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养家糊口都不容易,哪能说拿就拿得出来。而且这是救你家老刘的事儿,怎么能全让我出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二大妈双手抱胸,眼神坚定地看着易中海,那眼神好似两把锐利的钢刀,直直地刺向易中海,毫不退让地说道:“老易,你也别在这儿跟我装糊涂。这钱你出了,以后小事我肯定不会找你的,只有到了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比如孩子上学没钱交学费,老人病了没钱买药,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儿,才会找你帮忙。你想想,这就相当于你花一千块买了个安心,以后不用担心老刘出来找你麻烦,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就被这事儿拖进无底深渊。这多划算啊,你可是个聪明人,这笔账应该能算得清楚吧。你要是不出这钱,万一老刘在里面有个好歹,或者出来后知道你不肯帮忙,他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轻易放过你?到时候,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易中海听到二大妈那番毫不留情且 “理直气壮” 的话语,脸上瞬间风云变幻,先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反驳却一时语塞,紧接着愤怒的神色如潮水般涌上脸庞,双眉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二大妈吞噬。但这愤怒仅仅持续了片刻,就被无奈所取代,他的肩膀微微下沉,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脸上的肌肉也松弛下来,满是疲惫与不甘。他的脑海中此时仿若正在上演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方面,他深知若不拿出这笔钱,以刘海中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一但翻供,对自己展开疯狂的报复,到那时,自己的生活将会陷入无尽的噩梦之中;可另一方面,这一千元对于他而言,绝不是一笔可以轻松舍弃的小数目,那是他平日里节衣缩食、一分一毫辛苦积攒下来的血汗钱,是他为自己的晚年生活所预留的一份保障,是他在这艰难尘世中最后的一点安全感。而且,他也清楚地意识到,如果真的因为此事与刘家彻底撕破脸皮,闹得个鱼死网破的下场,那么自己在这四合院中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名声可就会毁于一旦,从此以后,他将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在这院里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更别说继续安稳地过日子了。 在这内心的挣扎与权衡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煎熬无比。易中海在原地呆立了许久,像是一尊被岁月侵蚀的雕塑,一动不动。终于,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对命运的无奈与屈服,眼神空洞而迷茫,缓缓说道:“二大妈,我希望你们能真真切切地说到做到,别再搞出什么花样,别再给我添乱子。我这可是把自己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这钱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您心里应该清楚。要是你们敢违背承诺,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到时候,咱们就只能拼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第90章 王部长的关心 二大妈听闻易中海的话,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她的声音也因为激动和悲伤而变得颤抖起来,带着几分哽咽与无奈,哭诉道:“老易啊,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不想事情发展到如今这般田地啊。谁能料到当初一个看似平常的计划,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呢?要是老刘当初没有和你一起商量、一起谋划那档子事,我们家又何至于陷入如此绝境啊。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看看我们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哪一个不需要照顾?每天的吃喝拉撒睡,哪一样不需要钱啊。孩子们还等着上学读书,老人还等着看病买药,这些都像一座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厚着脸皮求到你这儿啊。” 易中海听着二大妈的哭诉,心中五味杂陈,但他也明白,此刻再争论下去也无济于事。他无奈地站起身,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缓缓地朝着家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如同坠入了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光亮。每走一步,他都感觉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在与整个世界为敌。回到家中,他如同行尸走肉般在屋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那本珍藏已久的存折。他紧紧地握着存折,像是握住了自己的命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与哀伤。 随后,易中海失魂落魄地走向银行。一路上,他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理不清,剪不断。他看着街边熟悉的景色,却感觉无比陌生,仿佛自己已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在银行取钱的时候,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当看到存折上的数字一点点减少,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无法呼吸。那每一张被取出的钞票,都像是他的一滴心血,在这一刻,正缓缓地流逝。 取完钱后,易中海怀揣着那沓厚厚的钞票,感觉像是捧着一块炽热的炭火,又像是握着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脚步愈发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跨越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他缓缓来到陈超家,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敲响了门。门开的瞬间,他看到陈超那略带得意的笑容,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但他还是强忍着愤怒,满脸肉疼地将钱递了过去。那表情像是被人狠狠地割掉了一块肉,疼得扭曲变形。陈超接过钱,手指熟练地在钞票上翻动着,仔细清点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身从桌上拿起早已写好的谅解书,递给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与得意,说道:“易师傅,这事儿就这么着了。希望你给刘家人说说,以后做事能多考虑考虑后果,别再卷入这些麻烦事儿当中了。” 易中海接过谅解书,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解脱后的一丝轻松,有对陈超的怨恨与不满,更有对未来未知生活的迷茫与恐惧。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落寞与凄凉 在看守所那高墙环绕、气氛略显森严压抑的环境里,刘海中如热锅上的蚂蚁,满心忐忑地等待着命运对他的最终裁决。而此时,外面的世界正因为他所引发的一系列事件,如同精密的齿轮般悄然运转着。 技术科办公室中,陈超正对着桌上那一堆杂乱的文件发呆,思绪飘飞间,突然,电话铃声急促而尖锐地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他一个激灵,迅速回神,几乎是扑向电话,抓起听筒:“您好,这里是轧钢厂技术科,我是陈超,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王部长那熟悉且极具威严、不容置疑的声音:“陈超同志,我是王部长。关于刘海中那事,我刚从多方面听闻已经有了些新的进展,这会特意打电话来详细问问你这个苦主的具体情况。你也知道,你在咱们厂咱们部里一直以来那都是表现极为出色的,这次却无端遭受这样恶意的污蔑,实在是让你受委屈了,我很是关心你的状况啊。” 陈超微微挺直了原本有些佝偻的身子,像是得到了某种力量的支撑,脸上满是感激与敬重交织的神情,声音诚挚且带着一丝激动地回应道:“王部长,您能在如此繁忙的工作之中还不忘关心我,我这心里真的是暖乎乎的,就像冬日里迎来了暖阳。是这样的,刘家那边也不知道从哪儿知晓了谅解书在这种事情当中的重要作用,这不,前几天就赶忙给我送来了一份,还主动提出要给予我一定的补偿。他们一直跟我强调,大家都是在一个院里生活了多年的老街坊,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虽说不上亲密无间,但也还算融洽,这次实在是事出有因,希望我能高抬贵手,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当时心里也很矛盾,虽说刘海中这举报污蔑的行为那是极其恶劣的,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名誉上也受到了不小的损害,可我又一想,大家毕竟在一个院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要是把事情做得太绝,以后这邻里关系可就没法处了。所以我就斗胆向您汇报一下这件事,看看能不能在量刑的时候,充分考虑到这些因素,适当从轻处理,这样一来,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同时也能让咱们院里的邻里关系不至于因为这事儿变得太僵,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王部长在电话那头轻轻笑出了声,那笑声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赞许与欣慰:“小陈啊,你这想法很是周全啊。你在遭遇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顾全大局,着实难得。就冲你这胸怀和态度,我也得好好帮你处理这事儿。行,你放心,我会跟相关司法部门好好沟通交流一下,把这些情况都一五一十、如实详细地反映上去,尽量为刘海中的量刑争取从轻发落,给这件事一个相对圆满的解决。” 第91章 老二老三的苦恼 陈超连忙点头致谢,那点头的幅度之大,仿佛要把自己的感激之情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给电话那头的王部长,激动地说道:“太感谢您了,王部长。您一直以来都是公正严明的代表,是我们厂里所有人的楷模和榜样。有您出面主持公道,我相信这事儿一定能得到妥善的处理,肯定不会让我这委屈白受,也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我也衷心希望刘海中经过这次的教训,能够真正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别再犯这种糊涂事了,能够重新好好做人。” 通话结束后,陈超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事儿总算是朝着我预期的方向发展了,等刘海中出来,可得早 点把韭菜割了,把我失去的都加倍赚回来。” 而在刘家,这段日子可谓是被阴霾重重笼罩,不见一丝阳光。二大妈整天以泪洗面,眼睛又红又肿,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与生气,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孩子们也都变得格外乖巧懂事,往日那充满欢声笑语、追逐打闹的嬉闹声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 这天,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内那死一般的寂静。大儿子急忙起身去开门,只见是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表情严肃而郑重地说道:“经过司法程序的严格审理,综合多方面因素考量,刘海中因诬告陷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半年。” 二大妈听闻,先是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脸上渐渐浮现出欣慰的神情,她长舒一口气,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半年就半年吧,总比我们之前预想的要好太多了。只要人能平平安安地早点出来,咱们这一家就还有盼头,日子也总有重新好起来的时候。这半年,咱们一家人就得好好守着家,把家里的事情都打理好,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 大儿子也跟着连连点头,脸上的愁容稍稍散去,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是啊,妈。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咱们一家人在这半年里就好好守着家,等爸回来,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努力,把日子过好。我也会多帮着您照顾弟弟,承担起家里的责任。” 老二老三这俩兄弟,以往总是被刘海中那无情的皮带抽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日子过得胆战心惊。如今,皮带抽打是没了,可新的难题又接踵而至。 以前虽说算不上吃山珍海味,但好歹能勉强填饱肚子,不至于挨饿受冻。但现在,家里的顶梁柱倒了,经济来源一下子变得极为紧张。每顿饭桌上的食物越来越少,稀粥能照见人影,窝窝头也变得又硬又小。老二老三常常看着那少得可怜的饭菜,肚子饿得咕咕叫,眼神里满是无奈与失落,心里想着:“这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以前虽说怕挨打,可至少还能有口饱饭吃。” 不过,这世间的事向来难以两全,有苦自然也会有那么一丝甜。刘海中被关进去之后,二大妈在家里掌了权。她心里也清楚,之前刘海中对老二老三太过严苛,动不动就拳脚相加,这对孩子的成长实在不利。于是,她改变了以往的做法,不再随意打骂孩子,还会尽量照顾他们的感受。 老二老三察觉到家里的变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老二兴奋地对老三说:“老三,你看妈现在对咱们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咱终于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 老三也笑着点头:“是啊,二哥,这日子虽然苦了点,但总比以前挨打强。” 可老大这边就没那么幸运了。以前靠着家里的供养,他在外面还算过得自在。可如今,家里的钱都得紧着过日子,根本没多余的给他。老大在外面读书或者做事,常常因为没钱吃饭而饿肚子,衣服破了也没钱补,整个人变得灰头土脸,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他常常望着家的方向,满心无奈与苦涩,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只盼着父亲能早日归来,重新撑起这个家。 在轧钢厂那一片喧嚣与忙碌交织的车间里,老师傅们个个面容疲惫却眼神坚定,他们日夜加班加点,仿佛不知疲倦的陀螺,在机床的组装与调试工作中挥洒着自己的汗水与心血。那一双双粗糙且满是油污的手,在各种工具与零件间穿梭自如,或拧紧螺丝,或调整线路,每一个动作都精准熟练,没有丝毫的懈怠与马虎。 而陈超更是马不停蹄,凭借着自己扎实的专业知识和那独特的空间能力,如同一位无畏的勇士,逐个攻克着横亘在面前的技术难题。他时而眉头紧锁,陷入深深的思考,时而眼神发亮,似乎灵感突发。那些精密复杂的零件,在他的精心雕琢与空间能力的神奇加持下,精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每一个细节都近乎完美,散发着金属独有的冷硬光泽。他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经过他特殊处理的高精度零件拿起,对着灯光仔细端详,口中喃喃自语:“这个尺寸应该没问题了,这可是关乎整台机床性能的关键部位。” 历经无数个日夜的艰苦奋战,这台凝聚着众人智慧与心血的机床终于傲然矗立在众人眼前。它犹如一位钢铁巨人,静静等待着接受世人的检阅。当最后一颗螺丝被拧紧,当所有的线路都被精准无误地连接,整个车间都仿佛被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所笼罩。 王部长在接到机床组装成功的喜讯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心急如焚地匆匆赶来。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对国家工业崛起的深切期望。一进车间,他便被那崭新的机床吸引住了目光,眼神中满是惊叹与欣慰。只见他快步走到机床前,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冰冷而坚实的机身,就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第92章 振奋人心 此时,机床上面鲜艳的旗帜随风轻轻飘动,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在车间略显单调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夺目。王部长望着旗帜,胸膛不自觉地微微挺起,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他转过头,看着一旁的陈超,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声音洪亮且充满喜悦地说道:“陈超同志,这可真是了不起的成就啊!现在这机床能运行了吗?它的性能能不能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呢?这可是我们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目标啊。” 陈超微微点头,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眼神坚定地回答道:“王部长,经过我们反复的调试与检测,机床已经可以顺利运行了,而且在各项性能指标上,都已经达到甚至超越了国际领先水平。我们有足够的信心,它将在我国的工业生产中发挥巨大的作用。” 王部长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开怀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车间里回荡,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用力地拍了拍陈超的肩膀,激动地说道:“陈超同志,你真的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啊!你的贡献不可估量。我一定会和上面的领导好好汇报你的功绩,让你的努力和才华得到应有的认可和表彰。你为我们轧钢厂为我们部里争了光,更为国家争了光!” 随后,在王部长一声令下,操作人员缓缓启动了机床。随着电机的轰鸣声响起,机床开始平稳地运转起来。那流畅的动作,精准的运行轨迹,让人不禁为之赞叹。陈超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机床,心中默默祈祷:“一定要顺利啊,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直到看到机床持续稳定地运行,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还好没有闹乌龙出乱子,这可算是大功告成了。” 王部长则专注地看着机床新生产出来的零件,那些零件在机床的加工下,如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表面光滑平整,尺寸分毫不差。他的脸上乐开了花,眼神中满是对未来工业发展的憧憬与期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啊,好啊,有了这样先进的机床,我们的工业实力必将得到极大的提升。” 在机床成功运行的那一刻,车间里的记录人员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手持记录板,眼神专注而敏锐,如同训练有素的情报特工。穿梭于机床的各个关键部位,仔细地记录着每一个生产数据,从机床的转速、加工精度,到零件的产出时间、质量参数,无一遗漏。他们深知这些数据对于后续的生产优化以及技术研究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性,每一个数字都仿佛是打开工业进步大门的一把关键钥匙。 与此同时,车间的另一边,技术骨干们已经紧锣密鼓地开始筹备复制第二台机床。他们围聚在设计图纸前,激烈地讨论着每一个技术细节,手指在图纸上指指点点,时而眉头紧皱,时而舒展笑颜,不断地从第一台机床的成功经验中汲取智慧,力求在复制过程中更加高效、精准。各种工具碰撞的叮当声和人们低声交流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工业发展的激昂乐章。 王部长站在一旁,神情严肃而庄重,他深知这一技术突破对于国家和工厂的重大意义,也清楚地意识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安全保障工作绝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他立刻召集了厂内的安保负责人,声音坚定而有力地下达命令:“从现在起,加强对车间的守卫力量,实行 24 小时不间断巡逻。在机床周边设置多重防护关卡,严禁无关人员靠近。对参与机床研发和生产的所有相关人员家属,也要安排专人进行保护,确保他们的生命安全和生活不受任何干扰。” 安保负责人领命而去,迅速组织人员展开行动,整个轧钢厂瞬间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 而对于陈超,王部长更是给予了特殊的关照。他亲自挑选了几名经验丰富、身手矫健的安保人员,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道:“陈超同志对于我们的机床项目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他的安全关系到整个项目的未来走向。你们要轮流守护在他身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有丝毫的懈怠。要像守护自己的生命一样守护他,如有任何异常情况,立即汇报并采取果断行动。” 安保人员们整齐地敬了个礼,表示坚决完成任务。陈超看着这一切,心中既感激又深感责任重大,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后续的工作中继续努力,为国家的工业发展贡献更多的力量,不辜负大家的信任与期望。 可是当陈超回过神来就傻眼了,毕竟他要找时间割韭菜了,不过有他们当不在场证明也是一种很好的证据,消息仿若一阵迅猛的疾风,刹那间吹遍了各个角落,当机床研发大功告成且性能卓越非凡的消息一路扶摇直上,传至上层领导机构之后,即刻引发了强烈的震动与高度的关注。紧接着,一场场气氛热烈且探讨深入的会议紧锣密鼓地相继召开,众多领导齐聚一堂,各个表情凝重,眼神专注,围绕着这一消息展开了多番权衡利弊、剖析意义的深入交流。最终,经过审慎的考量与权衡,毅然决定将这一足以令举国上下为之振奋的消息毫无保留地公之于众,冀望借此契机大力振奋民心,激发全国人民对国家工业发展的热忱与信心。 记者们犹如一群训练有素、嗅觉敏锐的新闻猎犬,在听闻消息的第一时间,便风驰电掣般地奔赴轧钢厂。他们一个个肩扛沉重的摄像机,手持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类问题的采访本,眼神中闪烁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与强烈的好奇光芒。一踏入轧钢厂那略显嘈杂却充满活力与希望的厂区,便马不停蹄地忙碌起来,如同灵动的梭子在机床之间快速穿梭。他们精心地拍摄着那一台台崭新夺目、散发着强烈科技感的机床设备,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捕捉其独特的魅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无论是那锃亮得能够映照出人影的金属外壳,还是那构造精密复杂得令人咋舌的内部机械装置。 第93章 国之梁柱 他们争分夺秒,迫不及待地将话筒递到王部长面前,其中一位记者眼神急切,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王部长,此次机床的成功研发对于我国工业发展而言,究竟有着怎样具有里程碑式的重大意义呢?这无疑是全国人民都翘首以盼、渴望深入了解的关键所在啊!” 王部长昂首挺胸,面带无比自豪的神情,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地回答道:“这台机床的诞生,绝非偶然,它是全体科研人员与工人同志们齐心协力、不懈努力的智慧结晶。其意义之深远,足以堪称我国工业发展历程中的一座巍峨丰碑。它标志着我国在工业制造这一关键领域成功实现了重大突破,一举打破了国外长期以来的技术封锁与垄断局面,极大地提升了我国的自主生产能力和在国际舞台上的核心竞争力,无疑是我国工业坚定不移地迈向现代化征程的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关键一步。它将为我国后续的工业体系建设提供强劲有力的支撑,推动众多相关产业实现跨越式发展,为国家的繁荣富强注入源源不断的新动力。” 而当记者们将话筒与镜头对准陈超时,他们的眼神中更是满溢着由衷的钦佩之情。一位年轻的女记者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陈超同志,在整个漫长而艰辛的研发过程中,您凭借着卓越的智慧与顽强的毅力攻克了如此之多令人望而生畏的技术难关,在那些艰难困苦的时刻,究竟是怎样坚如磐石的信念在背后支撑着您,让您能够持之以恒、百折不挠地坚持下来的呢?” 陈超微微腼腆地笑了笑,谦逊地说道:“其实这并非我个人的单打独斗所能成就的辉煌成果,而是整个团队众志成城、并肩作战的共同努力所铸就的伟大成就。在研发过程中,每一位团队成员都怀着对国家工业崛起的炽热渴望与坚定信念,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不惧任何艰难险阻,始终奋勇向前。我也只是在团队中尽了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罢了,这份荣耀应当属于每一个为之付出心血与汗水的人。” 随后,这些饱含着激情与希望的报道如同纷飞的雪花,通过报纸、电视、广播等各种各样的媒体渠道迅速传播开来,一时间,大街小巷都被这一消息所充斥。电视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机床平稳运行、高效生产的震撼画面,那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仿佛透过屏幕传递到了每一位观众的心中;报纸上则用大幅的版面刊登着详尽的新闻报道和清晰精美的照片,那一个个铅字和一幅幅画面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一伟大的工业奇迹。全国人民看到这些报道后,无不欢欣鼓舞,心潮澎湃。大街小巷都沉浸在一片热烈的议论氛围之中,人们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喜悦的笑容,民族自信心和凝聚力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大提升。无论是白发苍苍的老者,还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这一伟大成就,仿佛在他们眼前,已然清晰地浮现出一条洒满阳光、通往繁荣富强的光明大道正徐徐展开,引领着国家和民族迈向更加辉煌灿烂的明天 王部长眉飞色舞,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在向上级汇报工作时,他用满是钦佩与赞赏的语气着重介绍了陈超:“领导啊,这次咱们机床研发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果,有一个人绝对功不可没,那就是陈超。这小伙子不仅专业知识扎实得没话说,而且在面对那些让人头疼不已的技术难点时,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智慧和毅力。他常常日夜钻研,凭借着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和空间能力,硬是把一个个看似不可能攻克的难关给拿下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陈超,这机床的成功问世不知道要推迟到什么时候。” 上级领导听闻后,脸上也露出了欣慰且喜悦的笑容,不禁感慨道:“少年强则国强啊!在这新时代的浪潮中,正是有像陈超这样的年轻才俊奋勇拼搏,咱们国家的科技事业才有了源源不断的动力和希望。” 随后,领导兴致颇高,挥毫泼墨写下了一副字。 不久后,领导的秘书带着这幅字专程来到了陈超所在之处。秘书小心翼翼地将字展开,一脸郑重地说道:“陈超同志,这是领导特意为您书写的。这几个字,凝聚着领导对您的高度认可与殷切期望。您看,‘科技先锋,国之梁柱’,这短短八个字,分量极重啊。” 陈超见状,赶忙上前几步,双手微微颤抖地接过字幅,他的眼神中满是崇敬与感激,仔细地端详着那笔法苍劲有力、墨香四溢的字迹,仿佛能透过这些字看到领导对自己的信任与鼓励。他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秘书同志,请您代我向领导转达我最诚挚的感激之情。这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副字,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与使命。我深知自己肩负的重任,在今后的工作中,必定会以更高的标准、更严的要求来鞭策自己。” 秘书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陈超同志,您的努力和贡献大家都有目共睹。领导也坚信,您一定能够继续砥砺前行,在国家的科技进步之路上披荆斩棘,创造出更多令人瞩目的成绩。这台机床只是一个开始,相信在您的带领下,咱们国家的工业将会迎来一个又一个的辉煌。” 陈超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掷地有声地回应道:“请您放心,也请转告领导,我陈超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领导的厚爱与期望。我会将自己的全部精力与智慧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国家的工业事业,让这台机床成为我国工业崛起的强大引擎,以此为契机,带动更多关键技术的突破与创新发展,为实现国家科技强国的伟大目标不懈努力,哪怕遇到再多的艰难险阻,我也绝不退缩半步 第94章 事业爱情 院子里,众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神中瞬间被炽热的艳羡所填满。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用那干枯却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指,指着陈超手中的字幅,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你们瞧瞧,这可是那位的亲笔啊!这字里行间蕴含的可不只是笔墨,那是无尽的荣耀与认可。咱这普通人家,几辈子能盼来这样的荣光?陈家这小子,那是祖坟冒青烟了,福气大着嘞!” 旁边一位年轻后生,眼睛瞪得溜圆,满脸惊叹地附和道:“可不是嘛!有了这宝贝,陈家在咱这一片儿不得被人高看一眼?以后陈超走出去,谁不得敬着三分?他这前途,简直就像那被东风吹起的风筝,借着这股劲儿,肯定能一飞冲天,一路高升,啥风浪都挡不住喽。” 众人围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都被这突如其来、如日中天的巨大荣誉惊得合不拢嘴。 秘书看到字已顺利送到陈超手中,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微微点头示意。接着,他不慌不忙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印制精美、散发着淡雅墨香的名片,双手礼貌而又极为郑重地递向陈超,眼神中带着亲切与鼓励,和声说道:“陈超同志,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您听好了,不管是在工作推进过程中,遇到那些极为棘手、凭您个人力量难以解决的技术瓶颈或者资源协调难题,需要领导出面整合各方力量来助力攻克;还是在您的日常生活里,遭遇了一些特殊状况,给您带来困扰,需要一些特殊的关照与支持,比如说家人的安置、生活环境的优化改善等等,都可以随时拨打这个电话。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最详尽的方式将您的情况汇报给领导,您大可放心,不必有任何顾虑。领导对您的赏识与关怀那是发自肺腑的,一心期望您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尽情施展才华,发光发热,为国家的建设与发展持续贡献您的智慧和力量,成为推动国家工业进步的中流砥柱。” 陈超接过名片的瞬间,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明显地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被惊讶与受宠若惊所完全占据。他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小小的 “o” 形,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说道:“秘书同志,我…… 我真的是完全没有想到,会得到如此高规格的待遇和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一直以来,都只是默默地在自己那一方小小的工作岗位上,像一颗埋头苦干的螺丝钉,一门心思地钻研技术,心里只想着能为厂里、为国家的工业进步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从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更不敢奢望能有这样如同梦幻般的殊荣降临到我头上。这份情,这份厚重如山的情,我陈超记下了,刻骨铭心,必定会以更加拼搏奋进的姿态和更卓越超凡的成绩来回报领导的厚爱与期望。我定会将这份荣誉化作我前行路上最坚实的基石,最明亮的灯塔,引领我不断探索未知,攻克更多的技术难题,让咱们国家的工业水平在世界舞台上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陈超满怀感激与敬意,一路客气地将秘书一行人送至车旁,还不时地致谢,直至车辆缓缓驶离,他才转身慢慢走回屋内。此时的他,心中五味杂陈,脚步略显虚浮地坐在椅子上,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奔腾。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平日里自己为了上升的 “小心思”,竟会对国家有着如此举足轻重的意义。这份突如其来的认可与责任,让他既感到无比荣耀,又深感压力巨大。 “看来以后得拼了命地好好努力了,不能有丝毫懈怠。那些曾经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技术构想,都得尽快整理出来,把能制造的都仔仔细细地画成图纸,为国家的工业发展添砖加瓦。” 陈超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坐了片刻后,陈超猛地站起身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份喜悦分享给张晓云。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张晓云是最能理解他、与他一同感受这份快乐的人。他匆匆推出自行车,顶着凛冽的风雪骑行在路上。狂风呼啸着扑面而来,雪花如调皮的精灵般在他身边飞舞打转,可陈超却全然不顾,他的心中满是即将见到张晓云的期待与兴奋。 当陈超赶到供销社时,天色已晚,供销社里已经没有多少顾客,工作人员们正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打烊。张晓云也在其中,她纤细的身影在略显空旷的店内忙碌地穿梭着,一会儿整理货架,一会儿清扫地面。陈超隔着门静静地看着她,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旁边的同事看见陈超,也是笑着说道,晓云啊,你看谁来了 陈超走进供销社,抖落身上的雪花,快步走向张晓云,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喜悦。 “晓云,晓云!” 陈超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张晓云抬起头,看到陈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雪。” 陈超走到她面前,激动地说:“晓云,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今天上面的领导对我在机床研发工作中的表现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还专门送来了一幅字,你知道吗?那可是领导亲笔所书,说我是科技先锋,国之梁柱。这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能得到这样的荣誉。” 他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但也充满了动力。我想着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把我所知道的、能想到的技术都好好整理出来,全部奉献给国家。刚刚我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这些,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来找你,和你分享这份喜悦,因为只有你能真正懂我此刻的心情。” 第95章 心思各异 张晓云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脸颊因兴奋而微微泛红,她情不自禁地上前拉住陈超的手,声音清脆且充满喜悦地说道:“陈超同志,我就知道你一定行!你一直以来所展现出的非凡能力和卓越智慧,本就注定会有大放异彩的一天。这不是偶然,而是你坚持不懈努力与刻苦钻研的必然结果。如今得到这样的认可与赞誉,那是实至名归。你可知道,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多为你骄傲,多为你自豪!我坚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你必定会凭借着你的才华,为国家创造出更多令人惊叹的奇迹,在工业发展的伟大征程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旁边一位原本正假装不经意偷听的同事,在听到张晓云这番激动人心的话语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愕与兴奋,竟不由自主地大声叫了出来:“哇塞!这简直太厉害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瞬间打破了周围原本略显安静的氛围,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其他同事们纷纷被这声叫喊吸引了注意力,他们停下手中正在忙碌的活计,满脸好奇地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位最先听到消息的同事,此时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羡慕之情,声音略带颤抖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你们知道吗?陈超在厂里研发的机床取得了巨大成功,不仅如此,还得到了上面领导极高的赞誉,领导亲自题字,称他是科技先锋,国之梁柱呢!这等荣耀,咱们普通人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众人听闻后,皆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瞬间被赤裸裸的羡慕所填满。他们或咂咂嘴,或轻轻摇头,惊叹声此起彼伏:“哎呀,陈超可真是太了不起了!这得是多高的成就才能换来这样的荣誉啊。”“是啊,咱们在这供销社里忙忙碌碌,人家却在工业领域干出了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在这一片羡慕与惊叹声中,陈超和张晓云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而陈超所取得的成就,也如同璀璨的星光,在这个小小的供销社里闪耀着令人向往的光芒。 陈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谦逊地说道:“大家过奖了,我也只是在自己的岗位上做了应该做的事。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整个团队齐心协力的成果,有老师傅们的经验传承,有同事们的并肩作战,我才能有机会在机床研发中出一份力。这份荣誉对我来说不仅是认可,更是沉甸甸的责任,我会带着这份责任继续努力,希望能为国家和大家带来更多的福祉,相信只要大家都坚守岗位、努力奋进,都能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 四合院里,易中海听闻消息后,心急火燎地赶到了陈超所住之处。此时,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好事的邻居,大家都在对陈超获得的殊荣议论纷纷。 易中海好不容易挤过人群,当他的目光触及那高高悬挂、墨迹未干的提字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震撼。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思忖:“这陈超…… 如今竟已达到如此高度,往昔那些想要用所谓的道德规范来束缚他、让他为我所用的念头,此刻看来是多么的愚蠢与可笑。他早已不是那个能被我轻易拿捏的后生晚辈了。” 傻柱也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事儿啊,这么热闹,都围着看啥呢?” 一眼瞧见那提字,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他先是愣了片刻,随后嫉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冲口而出道:“嘿哟喂!这陈超他不就是走了狗屎运吗?有啥可牛气哄哄的。就他弄出的那机床,我傻柱要是有这机会,肯定干得比他漂亮不知道多少倍。不就是摆弄些零件、搞搞技术嘛,我这双手也巧着呢,论本事,我能比他差?” 一旁的刘光福笑嘻嘻地接话道:“傻柱,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了,人家陈超那是有真本事,你呀,就会做做饭,跟人家能比吗?” 傻柱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转身瞪着刘光福说道:“刘光福,你个没大没小的玩意儿,你懂什么呀!我做饭咋了?我这厨艺也是一门手艺,再说了,这搞机床不就需要点耐心和巧劲儿嘛,我缺啥?” 住在后院的许大茂慢悠悠地走过来,说道:“哎呀,这陈超啊,确实是年轻有为,这字可是上面那位亲题的,那意义可非凡呐。傻柱啊,你也别不服气,你得向人家学习学习,多钻研钻研你那厨艺,说不定也能弄出个大名堂来。” 傻柱被许大茂这话一噎,涨红了脸,梗着脖子说道:“哼,你们就瞧好吧,迟早有一天,我也让你们刮目相看。我傻柱可不是吃干饭的,这机床我没机会弄,总有其他地方能让我施展拳脚。” 可那底气不足的声音,在这四合院的上空飘荡,显得有些滑稽与苍白。而周围的邻居们听了他的话,有的掩嘴偷笑,有的则摇头叹息,大家心里都明白,傻柱这不过是在嘴硬罢了。 这时,秦淮茹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陈超成就的惊讶,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失落。她轻声说道:“陈超这孩子确实有出息,咱们这院子里能出这么个厉害人物,也是大家的福气。傻柱,你也别在这儿赌气了,各有各的路要走。” 秦淮茹心里明白,陈超如今的地位和成就已经将他和院子里的其他人拉开了巨大的差距,她原本还指望着傻柱能在某些方面出人头地,现在看来,和陈超一比,傻柱确实差了一大截。 傻柱被秦淮茹这话一劝,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嘴硬道:“哼,他陈超能有今天,也就是运气好罢了。我傻柱有的是机会,走着瞧吧。” 可那底气不足的声音,在这四合院的上空飘荡,显得有些滑稽与苍白。而周围的邻居们听了他的话,有的掩嘴偷笑,有的则摇头叹息,大家心里都明白,傻柱这不过是在嘴硬罢了。 第96章 羡慕嫉妒 陈超和张晓云并肩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夜幕如墨,深沉而静谧地笼罩着整个世界,浩瀚的星空好似一幅神秘的画卷在头顶徐徐展开,繁星闪烁,似在调皮地眨着眼睛,将微弱却迷人的光辉洒向大地。路旁的积雪在月色的映照下,宛如一片银白的海洋,泛起清冷的光辉,每一片雪花都像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折射出梦幻般的光芒,给这寒冷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圣洁的气息。 张晓云的眼眸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微微歪着头,带着些许俏皮与期待地对陈超说道:“陈超,我真的特别想瞻仰一下领导的提字。你想啊,那可是来自上面的赞誉,到底是怎样的字句,能蕴含如此厚重的分量,承载着对你的认可与期许呢?而且呀,我也一直好奇你住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充满了各种奇妙的发明和设计图稿呢?” 陈超笑着说道当亲眼目睹那意义非凡的提字后,一种难以言喻的振奋之感如汹涌的浪潮般在心中澎湃而起。那苍劲有力的笔触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期望,让人深深意识到这不仅是个人的荣耀,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与使命。每一笔划都像是在诉说着国家对科技发展的殷切渴望,对人才的高度重视,能成为这其中的一员并获此殊荣,实乃此生之大幸 看着张晓云那充满好奇的模样,心中满是宠溺。他清了清嗓子,随后开始讲起后世的笑话:“我给你讲啊,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就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张晓云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陈超笑着揭晓答案:“因为那是顶鸭(压)舌(蛇)帽。” 张晓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精致的面容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悠悠回荡,如银铃般清脆悦耳,惊得路边树枝上堆积的积雪簌簌落下,似是不堪这欢快声波的惊扰,又似是被这愉悦的氛围所感染,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这欢乐的场景。 陈超受到鼓舞,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个,孙悟空的金箍棒不见了,去询问土地公公。孙悟空一脸焦急地问道:‘我的金箍棒在哪里?’土地公公不紧不慢地回答说:‘大圣,你的金箍,棒就棒在特别配你的发型。’” 这一下,张晓云笑得更加厉害了,她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身体微微前倾,弯着腰,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泪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说道:“陈超,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新奇古怪的笑话呀?简直太有趣了,每次听你讲都能让我忘掉所有的烦恼。” 凛冽的寒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却吹不散他们之间那浓浓的温馨与喜悦。两人就这样一路欢笑着,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嘎吱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欢声笑语伴奏。在这寒冷的冬夜,他们的身影被月光拉得长长的,逐渐靠近那充满烟火气的四合院,而他们彼此心间的距离,也在这一路的相伴与交流中愈发贴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沉浸在这独一无二的美好时光里。 四合院里,众人瞧见陈超领着一位姑娘走进来,眼神瞬间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一般,羡慕嫉妒之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毫不掩饰地在众人眼中肆意流转。傻柱站在一旁,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陈超和张晓云有说有笑的模样,心中妒火中烧,那酸溜溜的话语在嘴边直打转,他忍不住小声嘟囔道:“哼,不就是带个姑娘回来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还能有姑娘看上他。” 许大茂刚下班,拖着疲惫的身躯迈进院子,正准备回屋好好歇一歇,可目光刚一触及陈超身边的张晓云,那眼神里的羡慕瞬间如同电流一般,驱散了他脸上的所有倦意。他直勾勾地盯着两人,脚步都不自觉地放慢了,心里暗暗想着:“这陈超哪来的这么大魅力,居然能和这样一个标志的姑娘在一起。” 秦淮茹正在院中洗衣盆前忙碌着,双手在冰冷的水中来回搓动,沾满了肥皂泡。她听到院门口的动静,下意识地抬眼望去,看见陈超带着人回来,先是明显地一愣,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了好几秒。随即,她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股无名火 “噌” 地一下就蹿了起来。她强装镇定,缓缓站起身来,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看似亲切的笑容,径直走到陈超面前说道:“陈超兄弟回来啦,你看你这整天忙忙碌碌的,衣服有没有脏的呀?秦姐帮你一起洗了吧,也算是秦姐的一点心意。” 张晓云听到秦淮茹这模棱两可的话,微微歪了歪头,下意识地看向陈超,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似乎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陈超眉头紧皱,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耐烦。他毫不留情地呵斥道:“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别在这儿发什么骚了。你要是想找男人,就去找傻柱去,别在我这儿瞎咧咧。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在干什么,是不是给你脸了?你一个寡妇,整天在院里这跳那跳的,到处招惹是非,这院子原本好好的风气都被你带坏了。你就不能安分守己一点吗?” 秦淮茹万万没想到陈超会如此不给她面子,当众说出这般尖刻的话。她整个人呆立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片刻之后,她反应过来,为了挽回些许颜面,索性眼睛一闭,双手捂脸,故作委屈地大声哭了起来,哭声在院子里回荡,那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她试图引起旁人的同情与怜悯,同时也想让陈超陷入尴尬的境地,心里暗暗想着:“哼,你让我难堪,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第97章 在起风波 张晓云看到秦淮茹这般哭闹,心中虽有些许不悦,但仍保持着优雅与理智。她轻轻拉了拉陈超的衣袖,低声说道:“陈超,别在这儿起争执了,大家都看着呢。” 然后,她微微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院子里众人各异的表情,开口说道:“各位邻里,今日我与陈超只是普通朋友间的往来,不想引起这般误会与纷扰。我知道大家同在一个院子里生活,彼此间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但也希望能多些理解与包容。” 说完,她又看向仍在哭泣的秦淮茹,“秦姐,我相信你也是出于好心,只是可能表达方式有些欠妥,咱们都别往心里去了。” 张晓云试图用自己的言语来化解这尴尬且紧张的局面,展现出自己的大度与和善,同时也在暗中维护着陈超的形象,不想让他因为这件事被众人过多地议论与误解。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哭声,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般冲了上来。他用手指着陈超,大声吼道:“陈超你小子怎么回事!好好说话不行吗?秦姐一片好心,你倒好,把人说得那么不堪。你知道秦姐一个人养活几个小孩有多难吗?她每天忙里忙外,累得像条狗,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气她,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陈超听着傻柱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这台词,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无数次一样。易中海后继有人啊,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来指责我。” 陈超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厌烦,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好好回应傻柱的无理指责,以免被这莫名其妙的闹剧给纠缠不清。 陈超冷笑一声,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了。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相?秦淮茹什么心思,你心里真清楚?她在这院里扮可怜博同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过是不想再被她算计,你倒好,直接跳出来当这冤大头。我陈超做事光明磊落,她秦淮茹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你我都明白,别拿什么养活孩子当幌子,我没义务陪着她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你要是真那么热心肠,你大可把她一家都养起来,别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我可不吃这一套。 傻柱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陈超,大声吼道:“陈超,你少在这儿污蔑秦姐!秦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这院里的老街坊都清楚。她一个寡妇,拉扯着几个孩子,容易吗?她不过就是想跟你套套近乎,帮你做点事,你就把人说得这么难听。你以为你有了点小成就就了不起了?你这是忘本!我傻柱虽然没你那么有文化、有本事,但我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什么叫同情弱者。你这样对秦姐,就是没人性!你说我当冤大头,我乐意,我就看不得秦姐被人欺负。你要是个男人,就别在这儿跟个娘们似的叽叽歪歪,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陈超看着傻柱这副被怒火冲昏头脑、盲目袒护秦淮茹的模样,心中既无奈又觉得可笑。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决定不再与傻柱继续这般无意义的争吵。 “傻柱,我原本以为你是个直爽仗义之人,可没想到在秦淮茹这件事上,你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判断。我陈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功夫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你愿意沉浸在你的幻想里,那是你的事,但别妄图拉着我一起陪葬。” 陈超说完,便拉着张晓云的手,准备绕过傻柱回自己房间。他深知与失去理性思考的人争论,只会让局面愈发混乱,而他还有自己的理想与追求,不屑于在这小院的琐事纷争中越陷越深。 傻柱见陈超对他不理不睬,愈发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心中的怒火彻底将理智吞噬,转身猛地冲向陈超,二话不说,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推了过去,嘴里还叫嚷着:“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你知道尊重人。” 他本以为能轻易地将陈超制服,却全然忘记了如今的陈超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人欺负的普通青年。 陈超在傻柱出手的瞬间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几乎在同时,他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傻柱的攻击,顺势将张晓云紧紧护在身后。紧接着,他的右腿如同弹簧一般迅速弹出,带着凌厉的风声,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傻柱的腹部。傻柱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一直在一旁等待时机、心怀鬼胎的易中海见状,立刻跳了出来。他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大声说道:“陈超,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在院子里公然打人呢?你身为轧钢厂的科长,本应以身作则,现在却做出这样仗势欺人的事情,这成何体统?”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拿捏陈超的机会。 陈超听到易中海的话,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被彻底点燃。他怒极反笑,眼神冰冷地盯着易中海,大声说道:“易中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么多人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的经过,是傻柱先动手攻击我,我只是正当防卫。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扣帽子,你这是想故意污蔑我吗?你要是眼睛不好使,就别在这儿瞎咧咧,省得让人看笑话。” 第98章 道德大旗失效 易中海被陈超毫不留情地驳斥后,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显得有些许尴尬。但他毕竟在这四合院中浸淫多年,深谙掌控局面之道,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他微微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刻意提高了音量,以便让周围更多的邻居都能听到,接着说道:“陈超啊,你且听我一言。你看咱们这院里的秦淮茹,她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个女人家,独自挑起抚养几个孩子的重担,这其中的艰辛与困苦,岂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她刚刚与你搭话,虽可能言辞上略有不妥,但那心底里的出发点,实实在在是出于一片好心呐,无非是想着在这生活琐事上能帮衬你一把。你呢,却全然不顾及她的不易,说出的那些话就像锋利的刀刃,直刺人心。你想想,这要是传出去,旁人会怎么看待你?难免不会觉得你在仗势欺人,故意刁难这孤儿寡母。你如今在轧钢厂可是担任着科长的要职,那在咱们这一片儿,大小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领导人物了。古人云:‘德润身,富润屋。’作为领导,就得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要有海纳百川的容人之量,怎么能因为一时意气,就这般肆意而为,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和影响呢?”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周围邻居们的反应,他这一番话,可谓是用心良苦,故意将陈超架在道德的高台上,试图营造出一种陈超若不低头认错,便是违背公序良俗的舆论氛围,从而借助众人的压力来迫使陈超就范,达到他维护秦淮茹、打压陈超气焰以及在这四合院中继续牢牢掌控局面、彰显自己威望的多重目的。 陈超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坦荡,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众人,提高声音说道:“易中海,你可别在这儿给我玩这套虚的。什么叫好心?什么叫容人之量?难道就因为她是个寡妇带着孩子,她做什么说什么就都是对的?我陈超行得正坐得端,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吃饭做事,不是靠在这院子里玩道德绑架的把戏。我在轧钢厂的职位是我努力工作、为厂里创造价值换来的,不是用来给某些人拿捏的把柄。” 陈超顿了顿,继续说道:“秦淮茹自己的生活状况那是她自己的事,我没有义务为她的生活买单。她要是真有困难,可以找街道、找政府,而不是在这院子里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手段博同情、谋好处。刚刚她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别以为大家都听不出来,分明是另有所图,我只是不想被她算计,才直白地说出来。” “还有你,易中海,别以为你在这院子里资历老,就可以随意颠倒黑白。倚老卖老,但这不代表我会任由你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来污蔑我。今天这事儿,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是傻柱先动手攻击我,我要是不反抗,难道就站在这儿任他打?这要是传出去,是不是又该说我懦弱无能,不配当什么领导了?” 易中海的脸色微微一沉,他没有想到陈超如此强硬,分毫不让。但他仍不想就此罢休,于是再次开口道:“陈超,你说秦淮茹有所图,这可是毫无根据的污蔑。她一个弱女子,在这院里向来与人为善,对谁不是热心帮忙?你却把她想得如此不堪。就算她言语有失,你作为一个大男人,一个有身份的领导,难道就不能以和为贵,好好跟她讲清楚?非要恶语相向,还对傻柱大打出手。傻柱他是个直性子,看到秦淮茹受委屈,一时冲动也是人之常情。你却下这么重的手,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本事?”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说你靠自己本事,这没错,但在这院子里生活,大家讲究的是互帮互助,人情世故。你现在有了地位,就更应该给大家做个榜样,而不是挑起事端。你说让秦淮茹找街道找政府,可这院里的事,咱们自己难道不应该先解决?你这样推得一干二净,岂不是寒了大家的心? 陈超听后,不禁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易中海,你可真会颠倒黑白。秦淮茹是不是弱女子,是不是与人为善,大家心里都有数。她热心帮忙?那你说说,她帮我什么了?是帮我在工作上攻克难题了,还是帮我为国家创造更多价值了?我看她是热心于算计怎么从我这儿得到好处吧。” “我陈超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如果她真的是单纯表达善意,我自会以礼相待。但她刚刚的话,明显动机不纯。我只是不想被人当傻子耍,才直言不讳。至于傻柱,他那是冲动吗?他那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想对我动手,我要是不反抗,是不是还得等着他把我打伤打残,然后你们再站出来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我正当防卫,何错之有?” “你口口声声说院子里的事要自己解决,那好,我问你,之前院里那些纠纷,你哪次不是和稀泥,为的就是维护你那所谓的老好人形象和院子里的虚假和谐。我陈超做事光明磊落,不屑于玩你们这套虚情假意的把戏。我在努力为国家做贡献,在追求更高的科技进步,没功夫陪你们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搞这些勾心斗角的事。” “还有,别拿什么人情世故来压我。我尊重真正值得尊重的长辈,也愿意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且心怀感恩的人。但对于那些妄图利用道德绑架来谋取私利的人,我绝不会妥协。我有我的原则,不会因为你们的无端指责就改变自己的立场 陈超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直视着易中海和傻柱等人,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我本无意在这院子里掀起什么波澜,只想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专注于自己的事业。可若是你们执意要继续纠缠不休,想找我的麻烦,那我也绝不会退缩,定然奉陪到底。”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众人的脸,继续说道:“但你们最好想清楚,我如今在轧钢厂肩负着重要的科研项目与生产任务,时间对于我而言无比珍贵,分秒都关乎着国家的工业发展与进步。倘若因为你们这些无端的纠葛而耽搁了我的时间,导致工作上出现任何差池,这个责任,你们谁能担得起?到时候,可别说是我陈超不顾邻里情面,而是你们自己主动挑起事端,并且不计后果。” 第99章 服软 易中海听到陈超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上次刘海中找陈超麻烦时那惊心动魄的场景:一群身着制服的人迅速赶来,二话不说就将刘海中带走,那严肃的阵仗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他心里清楚得很,陈超背后定是有着某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在默默守护,自己要是还不知死活地继续纠缠,恐怕下场会比刘海中还要凄惨。 易中海的双腿微微颤抖,他强装镇定地挤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急忙向后连退数步,脚下的步伐略显慌乱,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快步走到仍躺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的傻柱身旁。 易中海蹲下身子,双手小心翼翼地扶起傻柱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刻意的关切,说道:“傻柱啊,你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伤到哪儿啊?你可别吓我啊!快起来,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他还假装仔细地查看傻柱的身体,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陈超,那眼神中既有畏惧,又有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想要尽快息事宁人的讨好。 傻柱哼哼唧唧地说道:“一大爷,我这肚子被那小子踹得疼死了,这陈超下手也太狠了。” 易中海连忙安慰道:“傻柱啊,你先别激动。这事儿啊,咱们从长计议,你先忍一忍,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此刻的他,只想赶紧把这尴尬又危险的局面糊弄过去,全然没了之前那副义正言辞指责陈超的气势。 陈超目睹易中海那副畏缩的模样,心中明白他已不敢再继续造次,当下也无意在这无谓之事上浪费更多光阴。他转头望向张晓云,目光里交织着温柔与不容置疑的决断,轻声说道:“晓云,别管他们了,咱们走。” 语毕,他缓缓伸出手,轻柔却又坚定地握住了张晓云的柔荑。 张晓云只觉一股暖流自手心传来,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红晕,仿若天边绚烂的晚霞。那红晕一路蔓延至耳根,她微微颔首,羞涩地垂下眼帘,任由陈超牵引着自己,朝着他家的方向稳步前行。一路上,她的心如同小鹿乱撞,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两人踏入屋内,张晓云仿若踏入了另一个奇妙的世界,她不禁被眼前独特而充满韵味的装饰风格深深吸引,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仿佛看见了世间罕有的奇景。那精致的布置,每一处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高雅情趣与独特匠心。 张晓云忍不住惊叹道:“陈超,你这屋子布置得太有格调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装饰,简直像一个艺术的小天地。” 陈超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谦逊地回应道:“不过是些随心的布置罢了,只要你喜欢就好。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泡杯红糖水。” 说着,他松开张晓云的手,快步走向柜子。 他一边从柜子里取出两个杯子,一边对张晓云说道:“这冬天喝杯红糖水,能暖和些。我自己比较习惯喝茶,所以就给自己泡杯茶,你不介意吧?” 张晓云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当然不介意,你想得很周到。” 陈超先拿起那个绘着淡雅青花的陶瓷杯,用小勺仔细地舀了几勺红糖放入杯中,再缓缓倒入热气腾腾的开水,随后用小勺轻轻搅拌,红糖渐渐融化,浓郁醇厚的甜香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而他给自己选了一个古朴厚重、散发着历史韵味的茶杯,将一小撮茶叶轻轻撒入杯中,接着提起滚烫的水壶,水柱如丝般细密地落入杯中,茶叶在水中翻滚、舒展,宛如一场优美的舞蹈,袅袅茶香随之升腾而起,与那甜香相互交融,弥漫出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气息。 张晓云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游走,眼中满是惊叹与好奇,她忍不住对陈超问道:“陈超,你这屋子怎么能如此干净呀?简直一尘不染,是你自己打扫的吗?” 陈超心中微微一紧,他总不能将空间收取垃圾的秘密如实相告。于是,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打着哈哈说道:“嗯,是我打扫的,你过奖了。可能是因为家里才装修完不久,还没怎么弄脏过,所以看起来比较干净吧。” 张晓云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她又接着说道:“你可真是个细心的人,不仅屋子收拾得干净,还把一切都布置得这么有品味。” 陈超挠了挠头,谦虚地回应道:“没有啦,我只是觉得生活环境舒适些,自己心情也会好,就稍微花了些心思。” 陈超微笑着,带着张晓云缓缓走到那装裱得极为精致的字幅面前。张晓云的目光刚一触及那字,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震撼与崇敬。她情不自禁地说道:“这就是上面那位的字吗?简直太了不起了!你看这一笔一划,刚劲有力,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又似有一股磅礴的气势扑面而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陈超微微点头,眼神中也透着敬重,说道:“是啊,这字里行间都透着一种非凡的气度与胸怀,每次看到都能给我带来许多力量和鼓舞,也时刻提醒着我肩负的责任。” 张晓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字,轻声说道:“能得到这样的赞誉和题字,陈超,你一定有着非凡的才能和贡献。我真的为你感到骄傲。” 陈超轻轻握住张晓云的手,说道:“这不仅仅是对我个人的认可,更是对我们整个团队以及所有为国家努力奋斗之人的鼓励。我会继续努力,不辜负这份信任。” 第100章 引人注目 两人就这般沉浸在愉快的畅谈之中,话题从天文地理跨越到家长里短,从古今轶事延展到未来憧憬,仿佛时间都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悄然停滞。不知不觉,夕阳的余晖已经渐渐隐没,天色逐渐暗沉下来。 陈超抬眼望向窗外,微微蹙了蹙眉,转头看向张晓云,语气温柔且带着一丝关切说道:“晓云,时间过得可真快,天都快黑了。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一个人走夜路我实在放心不下。” 张晓云听闻陈超要送她回去,心中泛起一丝甜蜜与暖意。她微微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好呀,那就麻烦你了,陈超。其实我自己回去也没关系的,但有你送我,我会更安心。” 说话间,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带着些许少女的羞涩与期待。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站起身来,静静地等待着陈超,那模样仿佛一位乖巧的公主在等待着她的骑士护送她回宫。 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陈超与张晓云并肩走在四合院外的小巷中。 起初,两人还回味着刚才聊天的趣事,时不时发出阵阵轻笑。然而,行至半途,天色愈发昏暗,周围的环境也渐渐变得幽静起来。 突然,从旁边的一个废弃院子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动。张晓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陈超身边靠了靠,她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陈超的衣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害怕。 陈超立刻警觉起来,他将张晓云轻轻护在身后,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声说道:“别怕,可能是流浪猫之类的,我去看看。” 说着,他缓缓朝着那废弃院子靠近。 当陈超走近院子,才发现原来是一只调皮的小狗在翻找着垃圾,看到有人过来,小狗汪汪叫了两声,然后跑开了。陈超松了口气,转身走回张晓云身边,笑着安慰道:“没事,是只小狗,虚惊一场。” 张晓云拍了拍胸口,嗔怪道:“吓我一跳,这路上还真是有点阴森呢。” 随着离张晓云家越来越近,两人的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似乎都有些不舍得这一段短暂的相伴时光。 两人缓缓走到张晓云家门前,陈超礼貌性地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张晓云轻轻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不舍与羞涩,说道:“陈超,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送我回来。” 陈超微笑着回应:“我也很开心,和你聊天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这时,张晓云院里的长辈听到门口的动静,打开了院门。看到陈超,他们热情地招呼道:“是小陈啊,快进来坐坐吧。” 陈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张晓云,张晓云微微点头,于是他便跟着进了屋。 进屋后,张晓云的妹妹懂事的忙着去给陈超倒茶,大爷则和陈超聊起了家常,询问他的工作情况。陈超谦逊有礼地一一作答,展现出良好的修养和学识。张晓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偶尔插上几句话,屋内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过了一会儿,张晓云想起今天陈超给她展示的一些新奇事物和有趣的观点,便兴奋地拉着大爷说道:“大爷,你们不知道,陈超今天给我讲了好多外面世界的事情,还有好多先进的理念,可有意思了。” 陈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大爷,我就是平时喜欢关注一些新东西,随便和晓云聊聊。” 又聊了一阵,陈超看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张晓云将他送至门口,两人眼神交汇,彼此心中都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愫,期待着下一次的见面。 陈超冒着鹅毛般的风雪,艰难地跋涉在前往学校的道路上。狂风呼啸着,似乎想要阻止他前行的脚步,冰冷的雪花不断地打在他的脸上,生疼生疼的。他微微低着头,双手插在衣兜里,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学校的方向迈进。 终于,他的身影出现在了校园之中。刚一踏入校门,他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几条鲜红的横幅在风雪中高高地悬挂着,横幅上那金色的大字在白雪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瞩目的光芒:“热烈祝贺陈超同学攻克机床难题,达到世界领先水平”。 陈超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仰望着那横幅,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为自己长时间的努力和付出终于得到了认可而感到由衷的欣慰;另一方面,这种大张旗鼓的宣扬方式又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毕竟他一向低调内敛,不太习惯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此时,周围路过的同学们也纷纷被横幅吸引,他们的目光在横幅和陈超之间来回穿梭,眼神中充满了钦佩与好奇。 “哇,看啊,是陈超!他就是攻克那个机床难题的大神啊!” 一位同学兴奋地喊道,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 “陈超,你简直太牛了!这可是世界级的难题,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快给我们讲讲吧!” 另一位同学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眼睛里闪烁着热切的光芒。 其他同学也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陈超,你这一下子可给咱们学校争光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行,平时看你钻研那些知识就觉得不简单。” 陈超看着周围热情的同学们,脸上露出了谦逊的笑容,他挠了挠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研究过程中不断地尝试各种方法,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没想到最后真的成功了。这也离不开老师们的指导和学校提供的资源。” “你就别谦虚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以后你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了!” 一位同学笑着说道。 在众人的簇拥下,陈超缓缓地向校内走去。那几条横幅在风雪中肆意地舞动着,仿佛在向整个校园乃至世界宣告着陈超的荣耀与成就。而陈超,在这一片赞誉声中,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这只是一个新的起点,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去征服。 第101章 演讲 陈超正站在那写有醒目祝贺标语的横幅下,心中还在对这突如其来的高调宣扬感到有些局促不安时,辅导员一路小跑着来到他面前,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欣喜。 辅导员紧紧地握住陈超的手,声音都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陈超啊,你可真是咱们学校的骄傲!校长第一时间知晓你攻克机床难题并达到世界领先水平的消息后,当即决定就在今天举办一场全校大会。这可是专门为你而筹备的表彰大会啊!不仅如此,校领导们还一致期望你能够上台致辞,与全校师生分享你这一路走来的宝贵经验与心路历程。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全校能有此殊荣的学生可没几个呐!” 陈超听闻,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慌张之色,急忙说道:“老师,我从来没有过在这么多老师和同学面前致辞的经历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万一我在台上紧张得忘词了,或者说得乱七八糟,那可怎么办?这岂不是要给学校丢脸了。” 辅导员轻轻拍了拍陈超的肩膀,眼神中满是鼓励与信任:“陈超,你可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你仔细想想,机床难题那般复杂艰难,在无数科研人员都可能望而却步的情况下,你却凭借着自己的智慧、毅力与不懈的努力将其攻克,这是何等了不起的成就。相较而言,在台上致辞不过是小菜一碟。你就把它当作是一次与同学们深度交流、分享你科研心得的绝佳契机。把你在攻克难题过程中,那些日日夜夜的思考、一次次面对失败却始终不放弃的坚持,以及为了目标而付出的艰辛努力,原原本本地告诉大家。通过你的经历,给全校的同学们树立一个光辉的榜样,激励他们在学业与未来的道路上奋勇前行。” 陈超微微皱起眉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说:“老师,我懂您的意思了。我会努力去尝试的,尽量不让大家失望。可是我现在心里还是很没底,时间这么紧迫,我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准备。” 辅导员微笑着耐心说道:“别着急,陈超。你先找个安静的地方,静下心来好好梳理一下思绪。回忆一下你在整个科研过程中的关键节点,比如最初是如何发现问题、确定研究方向的,中间遇到了哪些难以逾越的障碍,又是怎样一步步找到解决办法突破它们的,最后取得成功时的感受又是什么。按照这样的思路整理出一个大致的框架,然后再补充一些细节和感悟。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出色地完成这次致辞的。” 陈超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开始在脑海中快速地构思致辞的内容,虽然心中依旧充满了紧张与忐忑,但也逐渐被一丝期待所取代,毕竟这是一次全新的、充满挑战的尝试,就如同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一切都是未知而充满变数的,但他也决心全力以赴,写下了草稿准备一会用,学校的操场上,一片忙碌景象。工作人员们正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会场,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音响设备也在进行着最后的调试。舞台上,鲜花簇拥,横幅高悬,彰显着此次大会的隆重。一旁,校长特意邀请来的记者们早已架好了摄像机、照相机,他们目光敏锐,时刻准备捕捉每一个精彩瞬间,毕竟这一事件在教育界乃至整个社会都极具影响力,是值得大力宣扬的成就。 校长身姿挺拔地站在舞台中央,清了清嗓子,开始了第一个发言:“亲爱的老师们、同学们,今天,我们齐聚于此,是为了共同庆祝一个具有非凡意义的时刻。我校陈超同学成功攻克机床难题,达到世界领先水平,这不仅是陈超同学个人的荣耀,更是我们全校师生的骄傲……” 校长的声音洪亮而富有激情,在操场上空回荡,台下的师生们都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在校长之后,还有几位学校的领导和教授依次等候发言。他们手中都拿着精心准备的发言稿,脸上带着庄重与自豪。而此时的陈超,正站在后台等待区,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对即将到来的致辞的紧张思考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在这紧张有序的筹备过程中如白驹过隙般悄然流逝。他看着舞台上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自己成果被如此重视的感激,又有对即将上台发言的忐忑不安。终于轮到了陈超,陈超已经记住了刚才打的草稿上台说道, 尊敬的校长、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今天,站在这个讲台上,我内心满是惶恐与激动。惶恐是因为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如此盛大的场合,面对全校师生发言;激动则源于攻克机床难题这一经历所带给我的成长与收获,如今有机会能与大家分享,实乃荣幸。 回想起最初接触机床研究,那是源于一次偶然的工厂实践。我看到我们的机床技术相对落后,在生产效率和精度上存在诸多局限,而当时国外的先进机床技术又对我国实行封锁。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我告诉自己,一定要为改变这种局面贡献一份力量。 在攻克难题的漫长过程中,困难如影随形。无数个日夜,我埋首于资料室的故纸堆里,在浩如烟海的技术文献中探寻可能的线索;我穿梭于实验室与工厂之间,反复进行实验、测试,不断调整参数,却一次次遭遇失败。那些失败曾让我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我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力不足?是不是这个难题根本就无法攻克?但每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些在生产一线辛勤劳作的工人师傅们,他们渴望更高效、更精准的机床来助力生产;我也会想到国家工业发展对先进技术的迫切需求。于是,我又重新振作起来,告诉自己,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坚持下去。 第102章 偶像 我深知,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但团队的力量是无穷的。在这个过程中,我有幸得到了许多老师的悉心指导,他们用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为我点亮前行的道路;我也得到了同学们的热情鼓励与支持,那些在我困惑时的讨论与交流,让我开阔了思路。是大家的帮助,让我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底气。 如今,难题得以攻克,我知道这只是工业进步道路上的一小步。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我们。我希望同学们能够心怀梦想,勇于探索未知。当你们面对困难时,不要畏惧,因为每一次克服困难,都是一次成长,都是在为国家的发展添砖加瓦。让我们一起努力,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拼搏奋斗! 谢谢大家! 台下瞬间爆发出如雷贯耳、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那掌声似汹涌澎湃的波涛,以排山倒海之势在整个操场上回荡。同学们个个热血沸腾,他们的脸庞因激动而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炽热而明亮的光芒。这不仅仅是对陈超个人成就的欢呼,更是为祖国科技领域取得重大突破而感到的由衷自豪。他们仿佛透过陈超看到了祖国未来科技腾飞的壮丽画卷,心中激荡起为建设祖国贡献力量的强烈渴望。 大会圆满落下帷幕后,陈超刚迈出演讲台的台阶,同班同学们便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陈超,你简直就是个传奇!这攻克机床难题的壮举,得费多大的劲儿啊,你可真是太牛了!你就是我们全班的超级骄傲!” 一位男同学满脸兴奋地大声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双手在空中用力地挥舞着,以表达内心的澎湃。 “没错,陈超!以后你就是我们心中的偶像,无人能及!能和你在同一个班级学习,这简直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一位女同学眼睛亮晶晶地说道,她的眼神中满是崇拜与敬仰,说话间还不自觉地跳了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内心的喜悦。 “陈超,快给我们讲讲你在研究过程中有没有遇到特别惊险的时刻,是不是差点就放弃了?” 另一位好奇心旺盛的同学急切地问道,他微微前倾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超,满脸期待。 “还有还有,你攻克难题的灵感是怎么来的呀?是不是突然有一天就茅塞顿开了?” 其他同学也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追问着。 陈超被同学们这满满的热情紧紧环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湿润了。他微笑着,耐心地回应道:“其实研究过程充满了艰辛,有很多次我都觉得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但是一想到祖国在这方面的需求,就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哇,陈超,你太伟大了!这种毅力和决心,我们得好好学习!” 一位同学由衷地赞叹道。 在同学们的簇拥下,陈超缓缓地朝着教室走去,他们的欢声笑语在校园的小径上久久回荡 上午的时光匆匆而过,陈超回到轧钢厂。刚踏入厂门,工人们便纷纷围拢过来,眼神中满是崇敬与热情,热烈地跟他打着招呼。 “陈超,你可真是咱轧钢厂的大英雄啊!” 一位老师傅满脸笑容,声音洪亮地喊道。 “陈超同志,你给咱厂争了光,给咱工人阶级长了脸!” 一位年轻工人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陈超赶忙一一回应,脸上始终带着谦逊的微笑。然而,随着打招呼的工人越来越多,他渐渐感觉脸部肌肉有些僵硬,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可工人们的热情却丝毫不减。他这才深刻体会到,成为众人瞩目的偶像并非想象中那般轻松惬意。尽管内心满是感激与荣幸,但这持续不断的热情 “轰炸”,还真让他有些应接不暇,疲于应付。 陈超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办公室,轻轻关上房门后,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心情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杂糅在一起。 一方面,他为自己所取得的成就以及得到的广泛认可而感到由衷的自豪与欣慰。那些工人们真诚热烈的眼神和夸赞声,如同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他在科研道路上不断探索的艰辛历程,让他深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且具有非凡的价值和意义,这份荣耀足以慰藉他无数个日夜的付出。 另一方面,被众人环绕、持续处于社交焦点的状态也让他有些许疲惫和压力。他本是个专注于科研、习惯在安静环境中思考钻研的人,如今突然被推到聚光灯下,成为众人追捧的偶像,频繁地回应招呼、应对各种关注,使他的精力被大量消耗,内心渴望能有片刻的宁静,好让自己能够重新沉淀下来,继续深入到下一个科研课题当中。 同时,他也深知这份荣誉背后所承载的责任更重了。他不能仅仅满足于当下的成就,而要以更高的标准要求自己,继续为轧钢厂的技术革新、为国家的工业发展贡献更多的力量,一想到未来还有漫长而充满挑战的道路要走,他既充满斗志,又难免有些紧张与不安 在陈超前往学校的蜿蜒小道上,暗中保护他的人员们如同隐匿于暗处的猎豹,早已悄然散开,各自占据有利地形,他们的身影巧妙地融入周围环境,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通讯设备里不时传来轻微的电流声,队长压低声音,严肃而紧张地传达指令:“目标已接近学校区域,全体人员打起十二分精神,眼睛瞪大了,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这学校里人来人往的,保不准哪个角落里就藏着危险。” “队长,这学校人多得像蚂蚁窝,咱这任务难度可不小啊,我这手心都冒汗了。” 一名年轻队员声音略带颤抖,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陈超的背影,手里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防身器械。 第103章 有安保的陈超 “别废话,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咱们的职责就是护他周全,出了岔子,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一位经验丰富的老队员低声呵斥道,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他们有的伪装成在校园长椅上休憩的路人,看似悠闲地翻看着手中的报纸,可那报纸下的手却始终紧握着对讲机,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有的佯装在校园花园里修剪花木的园丁,手中的剪刀不时被阳光反射出寒光,而眼睛却时刻留意着不远处陈超的行踪,只要稍有异样,便会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去。 当陈超结束学校的行程,转而前往轧钢厂时,这些保护人员又如影随形,迅速调整部署。 “这工厂里到处都是机器,噪音那么大,万一有个刺客啥的突然冒出来,咱们的听觉可都得受影响,这可太要命了。” 一名队员眉头紧皱,满脸焦虑,不得不提高音量对着通讯器说道。 “都给我闭嘴,集中精力!越是这种复杂环境,越不能慌了阵脚。” 队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队员们的耳机里炸响。 此时的陈超,步伐沉稳地走在工厂的通道里,他能隐隐感觉到那如芒在背的注视。但他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更为重要,于是故作镇定,继续与厂内的技术人员探讨着工作事宜。 回到办公室后,陈超疲惫地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脑海里还在回想着这一路上那若有若无的 “影子”。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如今的影响力逐渐扩大,所面临的安保形势也愈发严峻,但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他轻声呢喃道:“黑市那边的交易,是时候彻底切断了。 李怀德的秘书像个忠诚的守望者,在厂门口那一方天地里已经伫立许久,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陈超通常归来的路径。那专注的神情,仿佛陈超的身影就是他此刻世界的中心。 一瞧见陈超的身形在视野中渐渐清晰,秘书那原本略显疲惫的面容瞬间被激动取代,他脚底生风,一路小跑着前去给李怀德报信:“厂长,陈超回来了,正往厂里走呢!” 李怀德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听闻秘书的通报,微微抬起头,脸上的神情复杂而又感慨:“这陈超啊,如今就像一颗璀璨升空的新星,光芒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在上面都已经挂了号,他的前途,那简直就是一条康庄大道,宽广得看不到尽头。咱可不能再用老眼光、老做法对待他喽,以前随意把他喊来唤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喽。能和他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搭上他这飞速上升的快车,那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足够咱们偷着乐了。” 旁边的副厂长笑着接话道:“厂长,这次陈超攻克机床难题,可真是给咱们厂带来了泼天的富贵啊。听说厂里能得个集体二等功,这可太不容易了,多少年都没这样的荣誉了。” 李怀德双手交叠,轻轻摩挲着手指,眼神里透着一丝欣慰:“是啊,这集体二等功意义非凡。一旦写进档案里,咱们这些当领导的,以后在晋升的道路上就像有了一把尚方宝剑,那些原本可能存在的磕磕绊绊,都得给咱让道,几乎可以畅通无阻了。” 正说着,李怀德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笔挺的衣衫,脸上带着真诚而又热情的笑容,对秘书说道:“走,咱们这就去陈超那儿。我这次找他,一是真心实意地恭喜他,这么大的成就,值得好好庆贺;二是也想和他好好聊聊,拉近拉近关系。毕竟他现在这势头,谁都能看出来,崛起之势如汹涌浪潮,不可阻挡。和他处好关系,对咱们厂,对咱们个人,那都是好处多多,意义深远呐。” 说罢,李怀德带着秘书,大步流星地朝着陈超的办公室方向走去,那脚步声仿佛都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陈超刚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下,疲惫与欣慰交织在他的神情之中。还未来得及让自己放松片刻,一阵清脆而有节奏的敲门声便突兀地响起。 陈超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请进。” 门应声而开,李怀德那满面春风的面容映入眼帘,他的笑容里满是热忱与亲切。 “哈哈,陈超啊,你这可是让我一顿好找,如今你可成了厂里的大忙人,各方关注,各方赞誉,我这来见你一面都得瞅准时机喽!” 李怀德一边大笑着打趣,一边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屋内。 陈超急忙起身,脸上堆满笑意,迎上前去说道:“李厂长,您说笑了,您能来,我这办公室可真是蓬荜生辉啊。快,这边请坐。” 说着,陈超快步走到桌旁,伸手拿起桌上那精致的茶杯,转身朝向摆放茶具的地方,“厂长,您且稍坐片刻,我给您尝尝我最近偶然得到的一款茶,据说这茶的产地颇为讲究,味道独特,您品品看是否合您口味。” 李怀德连忙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些许急切说道:“陈超啊,先别急着忙这些繁文缛节。我今日专程前来,可是带着两件天大的喜事要告知于你。” 陈超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放下手中正要取茶叶的动作,说道:“哦?厂长,是何喜事,竟让您如此高兴?” 李怀德拉着陈超一同在沙发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满是兴奋:“这第一件啊,你攻克机床难题这一壮举,已然在厂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经过厂里多方商议与评定,咱们厂确定会荣获集体二等功。你可知道,这荣誉对于咱们厂而言,那可是多年都未曾有过的殊荣啊!而你,毋庸置疑,就是这荣耀背后的头号功臣,是你为咱们厂开辟了这崭新的荣耀篇章。” 第104章 惊讶的李怀德 陈超微微低下头,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轻声说道:“厂长,您过奖了。我虽在这其中付出了诸多努力,但若是没有厂里一直以来给予的大力支持,没有团队成员们夜以继日地协作配合,我一个人是绝对无法达成如此成果的。这份荣誉,应当属于咱们整个集体。” 李怀德不住地点头,眼神里满是赞许,接着说道:“你能有如此胸怀,实乃难能可贵。不过,这第二件喜事啊,更是会让你惊喜不已。我通过厂里的特殊渠道,得到了极为可靠的消息,你个人将会被授予一等功。陈超啊,你可清楚这一等功的分量?平常那都是得在极其危险艰难的任务环境里,历经九死一生,拿命去拼搏才有可能获取的至高荣誉。而如今,你凭借着这卓越非凡的科研成果,就轻而易举地将其收入囊中,这简直就是咱们厂的奇迹,是整个工业领域的传奇啊!” 陈超听闻,不禁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讶之色,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说道:“厂长,我真的从未想过会得到如此之高的荣誉。我当时一心所想的,不过是尽自己所能,运用所学知识,为厂里解决一些实际的技术难题,进而为咱们国家的工业发展添砖加瓦罢了。” 李怀德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陈超的肩膀,眼神真挚而又充满期待,语重心长地说道:“陈超啊,你切莫如此谦虚低调。这一等功和集体二等功,那都是你应得的荣耀与回报。你的这一伟大成就,不仅仅是给咱们厂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荣誉光环,更是在整个国家的机床行业里竖起了一座令人敬仰的新标杆。从现在起,你的前途就如同那旭日东升,光芒万丈且不可限量。咱们厂的未来发展之路,可就全指望你凭借着这股智慧与冲劲,带领着大家一步一个脚印地迈向更高的台阶,创造更多的辉煌了 陈超感激地看着李怀德,说道:“厂长,您的信任和鼓励我铭记于心。我定不会辜负您和厂里的期望,会继续努力钻研,争取在技术革新上取得更多突破。” 李怀德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啊,陈超。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厂里也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无论是人力、物力还是财力,只要你有需求,尽管开口。对了,关于这次的荣誉表彰大会,厂里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当中了,你可得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在大会上好好分享分享你的经验和心得,让厂里的年轻人们也都跟着学习学习。” 陈超应道:“厂长,我会好好准备的。其实在科研过程中,我也积累了不少失败的教训,这些也可以和大家讲讲,让他们少走些弯路。” “这想法很不错,失败乃成功之母,这些教训有时候比成功经验更宝贵。” 李怀德赞许道,“另外,我还想和你商量商量,如今你在行业内的知名度越来越高,咱们厂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拓展一些对外合作项目,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或者建议?” 陈超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思考,片刻后缓缓说道:“厂长,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观察和分析咱们厂的生产状况,我发现咱们厂里钢铁的产量还是处于一个相对较低的水平。我心里有个初步的想法,目前还在进一步构思和完善当中,如果这个构想能够顺利完成并且付诸实践的话,我有十足的信心让咱们厂在钢铁产量以及相关技术领域同样达到世界领先水平,这对咱们厂的发展乃至国家钢铁产业的振兴都有着极为重大的意义。” 李怀德原本带着期待的面容瞬间被惊喜和振奋所取代,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身体前倾,语气中满是激动与信任:“陈超,你可真是咱们厂的福星啊!这想法要是能成,那可不得了。你放心,厂里绝对会全力支持你。我马上就安排人按照你的要求去做全面的梳理工作,无论是数据收集、资源调配还是人员协调,都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后续在整个推进过程中,肯定还得麻烦你多多费心、多多操劳了。你要知道,你现在承担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科研项目,而是关乎咱们厂命运、关乎国家钢铁产业振兴的伟大使命,毕竟你现在已然成为咱们厂无可替代的一张王牌,是咱们厂走向辉煌未来的关键人物啊!” 陈超神色坚定且自信地点点头,沉稳地说道:“厂长,我会先着手把相关的图纸绘制出来。毕竟图纸就如同整个项目的蓝图,只有将脑海中的构想精准地转化为图纸上的设计,后续才能依据它有条不紊地开展各项工作,到时候通过实际的模拟或者小规模试验,就能直观地看出效果究竟如何了。” 李怀德听闻此言,不禁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喜与难以置信,他急切地问道:“已经可以开始画图纸了吗?这速度也太惊人了!” 陈超再次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是的,厂长。这段时间我日夜思索,反复推演,对于这个项目已经有了较为清晰且成熟的想法,绘制图纸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下一步。” 李怀德兴奋得满脸通红,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太好了,太好了!这要是真成了,再为厂里赢来一个二等功,那我这厂长可就真的要风光无限了。厂里的发展也会如同装上了超强引擎,一路飞速向前,这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啊!” 他越想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厂里因为陈超的新成果而蒸蒸日上、荣誉加身的美好未来,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与无限的憧憬之中,难以自拔。 陈超一脸淡然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着专注与执着,他缓缓开口道:“厂长,我其实没考虑那么多功名利禄的事。这个项目原本按道理是应该先向王部长汇报沟通的。但目前我只是处于修改图纸的初步阶段,还不需要太多人力协助。我想先集中精力把图纸顺利画出来,等有了具体可行的方案雏形,再向领导们详细汇报也不迟。毕竟在图纸没有成型之前,一切都还只是理论上的设想,变数太多,没必要兴师动众。” 第105章 许大茂的嫉妒 陈超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专注与质朴,仿佛周围的一切利益纠葛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纯粹地沉浸在对技术问题的思考当中。顿了顿,他平静地开口说道:“厂长,我现在的心思基本都扑在这图纸的精雕细琢上了。我一直觉得,只有先把图纸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处设计都做到尽可能完美,后续的工作才能够有稳固的根基。所以在这个阶段,我主要还是想依靠自己的力量,先把图纸的架构和核心要点确定下来。等有了一个相对完整且可行的图纸初稿之后,应该会需要厂里的一些技术骨干们一起参与进来,大家集思广益,共同研讨这个方案在实际操作中的可行性,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进一步优化和改进。而且,后续开展模拟测试以及小规模实验的时候,肯定也离不开厂里在资源方面的大力支持与调配。不过就当下而言,我更希望能够先独自静下心来,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把那些还不够清晰的设计细节,像齿轮的咬合程度、传动装置的动力传输效率这些关键部分,进一步地深入打磨,争取让图纸的质量达到一个更高的水准。” 李怀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里闪烁着精明与强烈的期待之光,他急忙向前凑了凑身子,语气中满是热忱与急切:“陈超啊,你这想法固然不错,可你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扛着呀。你得明白,这事儿可不仅仅关系到你个人在技术领域能够取得多大的突破和成就,它对于咱们整个厂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能够扭转乾坤、改写命运的绝佳契机啊。你也知道,我在咱们厂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在人脉关系的搭建和各类资源的整合方面,还是积累了一些渠道和经验的。你要是在这个过程中有任何的需求,不管是一些特殊设备的紧急调配、相关专业人员的协调安排,还是和厂里其他部门之间繁琐的沟通协商工作,你都不用有丝毫顾虑,只管第一时间跟我说。我来出面为你运作这些事情,凭借我对厂里情况的熟悉程度和以往处理类似事务的经验,肯定能够让整个事情的推进更加顺畅高效,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阻碍。你呢,就一门心思地扑在图纸设计这个核心环节上,把你的聪明才智毫无保留地发挥出来,其他那些琐碎的外围事务统统交给我来操心就好。咱们俩携手并肩、齐心协力, 陈超微微沉默了片刻,心中权衡利弊后,意识到合作共赢才是长远之道。他抬起头,看着李怀德真诚地说道:“厂长,您说得对。这确实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我很感激您的支持与帮助,有您在背后协调资源、打理关系,我也能更专注地投入到技术研发中。我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这个项目一定能取得成功,为厂里带来更大的发展机遇。” 李怀德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拍着陈超的肩膀说道:“好!陈超,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放手去干,我会全力配合你,咱们一起为厂里创造辉煌!” 时光宛如涓涓细流,悄然无声地缓缓淌过。陈超日复一日地遵循着既定的生活轨迹,上午准时前往学校,在知识的海洋里尽情遨游,如海绵吸水般汲取着各类学问;下午则马不停蹄地奔赴轧钢厂,一头扎进那一方小小的绘图室,全神贯注地沉浸于图纸的绘制之中,每一条线、每一个标注都倾注着他的心血与智慧。 然而,这看似波澜不惊的生活节奏,却在院子里的许大茂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许大茂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总是时不时地盯着张晓云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心中对陈超的艳福早已是嫉妒得发狂。 “瞧瞧,这陈超走了什么狗屎运,身边居然有张晓云这样的大美人相伴,真是便宜他了!” 许大茂常常在无人处,对着空气恶狠狠地咒骂道。 而如今,当他看到陈超不仅情场得意,在学业上凭借优异的成绩备受赞誉,在事业上更是因攻克机床难题而声名鹊起,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红红火火、有滋有味。反观自己,在厂里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感情生活也是一片空白,每日碌碌无为,这种鲜明的对比就像一把尖锐的刀,深深地刺痛了他那狭隘的自尊心。 “哼!这世界简直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他陈超就能处处顺风顺水?还妄图把张晓云娶回家,做他的美娇娘,想得美!我许大茂可不是吃素的,我倒要好好谋划谋划,使出浑身解数,非得给他搅个天翻地覆不可。” 许大茂紧咬着后槽牙,腮帮子鼓鼓的,那副模样仿佛一只被激怒的恶狼,眼神中闪烁着阴险狡诈、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在自家那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不断地构思着一个又一个卑鄙无耻的破坏计划。时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似乎已经看到陈超被他整得狼狈不堪、娄晓娥离他而去的 “美好” 画面;时而又眉头紧皱,为如何确保计划万无一失而苦苦思索。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正伺机而动的邪恶小人,妄图给陈超原本平静幸福的生活带来一场灭顶之灾。 系统提示,许大茂作死值加10点 陈超正在专注于手头的事务,突然脑海中响起了系统那突兀的提示音,他的身体不禁微微一震,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与警觉。待他静下心来,从系统传递的信息中得知许大茂竟在暗中谋划着一些见不得人的诡计,妄图破坏他的生活。 陈超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峻起来,不过很快,一抹自信的笑容又重新浮现在他的嘴角。他与张晓云之间的感情,那是经历了诸多考验与相互理解才得以建立起来的深厚情谊,绝不是许大茂之流凭借一些卑劣手段就能够轻易离间与破坏的。他们在彼此的陪伴中,共同度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无论是在精神层面的交流共鸣,还是在面对生活困境时的相互扶持,都使得这份感情坚如磐石。陈超深知,只要他们二人坚守真心,任何外界的恶意干扰都不过是蚍蜉撼树,注定徒劳无功。 第106章 兴风作浪 许大茂像个心怀鬼胎的幽灵,在街头巷尾的阴暗角落里钻来钻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逢人便打听张晓云的家究竟在哪里。他那副谄媚到极致的模样,对着这一片儿赫赫有名的地头蛇们,点头哈腰,又是递上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抽的好烟,又是满嘴跑火车地说着各种奉承话。那地头蛇被他烦得不行,最终才不耐烦地收了他几块钱,将张晓云的住址信息透露给了他。许大茂得到消息后,兴奋得手都微微颤抖,心中满是即将实施阴谋的窃喜,仿佛已经看到陈超被他整得惨不忍睹、痛不欲生的模样,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万无一失。 这天,天空中飘着几朵淡淡的云彩,阳光时隐时现。许大茂早早地就来到了张晓云家的院门口,像个贼似的在周围晃悠,眼睛不时地朝院内张望,焦急地等待着张晓云的出现。终于,张晓云那轻盈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许大茂立刻调整好表情,装作一副惊讶又惊喜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偶然路过、碰巧撞见一般,脸上瞬间挤出极为夸张的笑容。 张晓云瞧见来人有点脸熟,出于良好的家教和礼貌,便微微扬起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轻声打着招呼:“您好,这不是…… 哦,是许大哥吧?” 许大茂假惺惺地回应道:“哟,这不是晓云姑娘吗?哎呀呀,你瞧瞧,这可真是太巧了,我都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你原来住这里啊,我之前都不知道呢。你是叫张晓云对吧?” 张晓云轻轻地点点头,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随之晃动,她温和地说道:“嗯,许大哥,您是陈超院里的邻居吧?我听陈超提起过您。” 许大茂脸上的肌肉迅速地抽动了几下,瞬间换上了一副极其惋惜的表情,还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大得仿佛要让全世界都听到他的 “痛心”,说道:“晓云姑娘,可惜啦…… 唉,你说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跟了陈超呢?这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张晓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精致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神里充满了疑惑,问道:“许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可惜了?你为什么这么说呀?” 许大茂故弄玄虚地摇了摇头,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狡黠,压低声音说道:“晓云姑娘,你这么单纯善良,可能不知道陈超他在外面的那些事儿。他在轧钢厂里,整天和那些女工人眉来眼去的,那关系可暧昧了。而且啊,他还经常偷偷摸摸地出去,谁都不知道他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被他蒙在鼓里啊。” 张晓云一听,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原本温柔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信任,说道:“许大哥,你可不能乱说话。我和陈超相处这么久,我非常了解他的为人,他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在轧钢厂努力工作,为的是实现自己的理想,为国家做贡献,我相信他。”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像个跳梁小丑似的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晓云姑娘,你太天真了。我是真心实意地好心提醒你啊。我都亲眼看到他和那些女工有说有笑,行为举止特别亲昵。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随便去厂里找个人问问。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善良,可不能被他骗了一辈子啊,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张晓云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着礼貌,说道:“许大哥,请你自重,不要在这里污蔑陈超。我和他的感情深厚而坚定,不需要你来操心。我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真挚的,也相信他的为人。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便转身准备进院子。 许大茂见她不为所动,心里越发着急,一急之下也顾不上许多,连忙伸手拦住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晓云姑娘,你先别急着走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你要是现在执迷不悟,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张晓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厌恶:“许大哥,我再说一遍,请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诋毁陈超的话。如果你还这样纠缠不休,我就只能告诉陈超了。” 许大茂眼见张晓云转身欲走,心急如焚之下,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臂阻拦,脸上堆满了急切与狡黠的神情,嘴里连珠炮似地说道:“晓云姑娘,你先别急着走啊!我这儿还有重要的事儿没跟你说呢。你知道秦淮如吧?那个在轧钢厂里的秦淮如。” 张晓云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安,她缓缓说道:“我知道秦淮如,她怎么了?这和陈超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坏笑,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哼,他们俩之间的事儿啊,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他们早就暗通款曲、私相授受了。在厂里的时候,只要一有机会,他俩就凑到一块儿,眉来眼去的,那股子暧昧劲儿啊,旁人看了都觉得肉麻。陈超在你面前,那都是装模作样,故意演戏给你看呢,你可千万别被他那副虚伪的嘴脸给糊弄住了。” 张晓云听到这话,心中犹如被重锤击中,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她仍努力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驳斥道:“许大茂,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和陈超相处这么久,我深知他的为人。他和秦淮如只是普通同事关系,在工作上有所交流再正常不过了。我相信他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许大茂却一脸笃定,双手抱在胸前,摇了摇头,继续蛊惑道:“晓云姑娘,你可别太天真了,太傻太单纯了。我可不是空口无凭在这里乱说,我是有真凭实据的。有好几次啊,我都亲眼瞧见他们偷偷摸摸地躲在工厂的角落里窃窃私语,那神情那姿态,要多亲昵有多亲昵,分明就不是普通同事该有的样子。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自己去厂里好好调查调查,问问周围的人,可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傻乎乎地帮着数钱,那可就太惨了。” 张晓云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她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仅凭你这一面之词就轻易相信。我会先找陈超问清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不是像你这样,在这里毫无根据的胡乱猜疑和污蔑。” 许大茂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问他?你觉得他会跟你说实话吗?他肯定会百般狡辩,巧言令色地把黑的说成白的,你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姑娘,你得清醒一点,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爱情有时候可会让人盲目得看不清真相啊。” 第107章 作死未满 张晓云愤怒地瞪着许大茂:“许大茂,我警告你,不要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不是被你的谗言所左右。如果我发现你是在故意编造谎言污蔑陈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被张晓云的强硬态度弄得有些发窘,但仍不死心地说道:“晓云姑娘,你可别执迷不悟了,我这是真心为你好才告诉你这些。你想想,陈超最近是不是经常早出晚归,行踪诡秘?他哪有那么多事情忙,还不是和秦淮如在背地里偷偷约会。” 张晓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不安,说道:“许大茂,陈超他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他在为了轧钢厂的发展努力,在为了学业进步拼搏,这才导致他时间安排紧凑。我信任他,就如同他信任我一样。而你,却在这里恶意揣测、造谣生事,你的居心到底何在?” 许大茂干笑两声,试图挽回局面:“晓云姑娘,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在这院里住了这么久,什么事情没见过。陈超他之前还帮秦淮如解决了不少家里的困难,这其中的猫腻难道你就一点都看不出来?” 张晓云深吸一口气,说道:“帮助同事本就是善良之举,这在你眼里怎么就成了不轨之事?我看你是别有用心,故意想破坏我和陈超的感情。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我会去了解情况,但我绝不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请你让开,我要回家了。” 许大茂见张晓云心意已决,无奈地让开道路,嘴里还嘟囔着:“你迟早会后悔的,等你发现真相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张晓云回到家中,心里却如同乱麻一般。尽管她坚定地相信陈超,但许大茂的话还是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她决定找个机会和陈超好好谈一谈,把事情弄清楚。 张晓云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终于下定决心要和陈超坦诚相对。她精心挑选了一个傍晚时分,知道陈超结束轧钢厂的工作和学业后会有一段相对放松的时间。 张晓云提前来到他们常去的公园长椅旁,等待着陈超的到来。当看到陈超的身影出现时,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 陈超走近后,带着温暖的笑容说道:“晓云,今天怎么想到在这儿见面啦?” 张晓云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抬起头看着陈超的眼睛,轻声说道:“超,我想跟你说件事,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最近我听到了一些关于你和秦淮如的传言,我知道可能是有人故意造谣,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你能和我说说你和她在厂里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吗?” 陈超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不解,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握住张晓云的手,认真地说:“晓云,我和秦淮如只是普通同事关系。我在厂里一心扑在工作和技术钻研上,有时候帮她解决一些工作上的小问题,可能被人误解了。但我心里只有你,你是我最珍视的人,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呢?” 张晓云看着陈超真诚的眼神,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但还是说道:“超,我是相信你的,可是那些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你们经常偷偷见面,还说你早出晚归是因为和她约会。我知道不该被这些话影响,但我还是忍不住担心。” 陈超轻轻叹了口气,将张晓云揽入怀中,说道:“晓云,你不要被那些恶意的谣言所困扰。我早出晚归是因为我要去学校学习知识,在厂里要攻克技术难题,这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能给你更好的生活。我和秦淮如之间清清白白,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谣言,我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澄清,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张晓云在陈超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真诚,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超,我相信你。我也很后悔自己被那些话影响,差点就动摇了对我们感情的信心。以后我不会再轻易被谣言左右了,我们要更加坚定地走下去。” 陈超温柔地抚摸着张晓云的头发,说道:“晓云,谢谢你的信任。我们的感情经得住任何考验,那些想破坏我们的人,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自那次坦诚的沟通之后,张晓云和陈超的感情愈发深厚,他们更加珍惜彼此相伴的时光。而陈超也深知,不能任由许大茂继续在背后兴风作浪。 陈超找到李怀德,将许大茂恶意造谣破坏他感情一事详细告知。李怀德听后,皱着眉头说道:“这许大茂太不像话了,整天不务正业,净搞这些歪门邪道。陈超,你放心,我会在厂里找他谈话,让他收敛点。这种恶意中伤的行为不能再纵容。” 在厂里,李怀德把许大茂叫到办公室,脸色阴沉地说道:“许大茂,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造谣陈超和秦淮如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这会对厂里员工的声誉造成多大影响?我们厂需要的是团结一心搞生产、积极向上的氛围,不是你这种小人行径制造的混乱。” 许大茂起初还想狡辩:“厂长,我那也是好心提醒张晓云,我是怕她被陈超骗了。” 李怀德严厉地呵斥道:“你这是好心?你这是毫无根据的恶意诋毁。陈超在厂里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他一心扑在工作和科研上,你却在背后搞小动作。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有这种行为,厂里的纪律处分可不是闹着玩的。” 许大茂被李怀德的气势吓住,唯唯诺诺地说道:“厂长,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李怀德坐在办公桌后,表情严肃地直视着许大茂,语气冰冷且不容置疑地说道:“许大茂,你这次恶意污蔑他人的行为性质极其恶劣,严重破坏了厂内员工之间的和谐关系,也损害了厂风厂纪。经过厂里研究决定,对你做出罚款一个月工资的处罚。你要清楚,这已经是从轻处理了,如果不是念在你在厂里工作多年,以往也有过些许贡献,处罚绝不会如此简单。但你必须明白,若再有下次,绝不姑息,厂里定会直接开除你,让你彻底失去在这儿工作的机会。希望这次的处罚能让你深刻反省,改过自新,把心思放到正事儿上,好好为厂里效力,别再搞这些损人不利己的小动作。” 第108章 许大茂的愤怒 陈超心中暗自思忖,虽然李怀德已经对许大茂做出了罚款的处罚,但这远远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许大茂的恶意造谣险些破坏了他与张晓云之间珍贵的感情,这种伤害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算了。 他深知当下的社会环境和厂里的规定,不能随意开除员工,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无计可施。 陈超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冷峻的光,心中暗自思忖:许大茂,你既敢恶意造谣,我便让你也尝尝被流言蜚语困扰的滋味。他暗中在城中多方打听,费了一番周折后,终于在一处隐蔽的胡同深处找到了黑市那个专门负责消息散播的神秘人物。 那是一个天色渐暗的傍晚,陈超与那神秘人相约在一条昏暗且散发着潮湿气息的小巷子里碰面。陈超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跟踪后,才缓缓走向那个靠在墙边、身影有些模糊的人。 陈超眼神冷漠而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事情要你帮忙办一下。我要你在这城里把消息散播出去,就说许大茂被傻柱打得不孕不育了,记住,要传得越广越好,越快越好。只要你能把这件事办妥,钱不是问题,我绝不亏待你。” 那管消息的人微微抬起头,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陈超,嘴角随即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带着一丝试探说道:“行嘞,不过这可不是个普通的消息,传出去那动静肯定小不了。这价钱嘛,可得高点才行。” 陈超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当着那人的面,不紧不慢地数出一部分,然后递过去,语气沉稳地说:“这些先当作定金,只要你能让我满意,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我相信你在这黑市上混,应该有这个本事把消息传得满城风雨吧。” 消息贩子一看到钱,眼睛瞬间放光,一把接过钱,快速地揣进怀里,同时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您放心,在这黑市上,就没有我传不出去的消息。我手底下的那些人,个个都是散播消息的高手。不出几日,这事儿准能传得大街小巷人人皆知。您就等着瞧好吧。” 果然,没过多久,这则劲爆至极的消息就如同被一阵狂风席卷一般,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迅速蔓延开来。无论是工厂里忙碌的工人,还是胡同中闲聊的居民,都在纷纷议论着。 “哎,你听说了吗?许大茂被傻柱打得不能生育了,这事儿可太惊人了。” “可不是嘛,许大茂平时就老是到处惹事,这下好了,遭报应了吧。” 当许大茂开始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自己被傻柱打得不孕不育时,他先是一愣,满脸的不可置信。“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是谁在背后瞎编乱造?” 他愤怒地咆哮着,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随后,他心急火燎地找到傻柱,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领,“傻柱,是不是你在外面散播谣言说我不孕不育?你个混蛋,敢这么污蔑我!” 傻柱被弄得一头雾水,用力挣脱开许大茂的手,“许大茂,你发什么神经,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两人在院子里就吵得不可开交,吸引了众多邻居前来围观。许大茂此时已被愤怒彻底蒙蔽了心智,哪里还顾得上傻柱向来是能动手就绝不废话的火爆脾性。只见他双眼圆睁,布满血丝,脸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一般通红,仿若一头发了狂、失去理智的小公牛,不顾一切地朝着傻柱猛冲过去。 冲到傻柱跟前,他连半分停顿都没有,高高地扬起右拳,那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裹挟着他满心的愤怒与怨恨,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傻柱的面门狠狠地砸了过去,嘴里还叫嚷着:“傻柱,肯定是你在背后使坏,今天我跟你没完!” 傻柱原本正悠闲地站在那里,见许大茂来势汹汹,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犹如一只敏锐的猎豹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他的身体微微一侧,脚步轻盈地往后挪了一小步,那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轻松地就躲过了许大茂这饱含怒火的一拳。紧接着,他顺势伸出右手,如同一把铁钳一般精准而有力地抓住了许大茂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将许大茂的手臂拧到了背后。 许大茂只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仿佛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他 “啊” 地一声惨叫了出来。但此刻的他已被愤怒冲昏了头,完全不顾身体的疼痛,强忍着剧痛,抬起脚朝着傻柱的腹部猛地踢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你个混蛋,敢这么对我,看我今天不教训你!” 傻柱见状,冷哼了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他松开了许大茂的手腕,往后快速地退了一步,与许大茂拉开了一段距离。紧接着,他的右脚在空中迅速地划过一个半圆,带着呼呼的风声,精准无误地踢在许大茂的腿弯处。 许大茂只觉得膝盖处一软,仿佛支撑身体的力量瞬间被抽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在地。他的双手本能地护住头部,以防止身体受到更大的伤害。 傻柱并没有乘胜追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与鄙夷,俯视着蜷缩在地上的许大茂,冷冷地说道:“许大茂,你也不自己好好想想,你被人算计了,却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跑来找我撒气。我傻柱在这院里也好,在厂里也罢,向来是行得正坐得端,没干过的事我绝不会认。你要是还敢这么胡搅蛮缠,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地挨两脚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后悔。” 第109章 爱的教育 许大茂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不堪。他心中的愤怒却丝毫未减,依旧恶狠狠地瞪着傻柱,嘴里嘟囔着各种不堪入耳的咒骂话语:“傻柱,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的,你别得意太久……” 许大茂见从傻柱这里得不到什么线索,缓了号一会又气冲冲地跑到厂里,逢人便质问:“你有没有听到那些关于我的谣言?你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吗?” 同事们纷纷摇头,有的还在背后偷偷嘲笑他。这让许大茂更加恼羞成怒,他觉得自己的名声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在厂里也无法安心工作,整天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 · 他开始四处打听那个在黑市散播消息的人,穿梭在城市的各个阴暗角落,只要听到一点可能与消息源有关的线索,就迫不及待地追上去。然而,黑市的水太深,他每次都无功而返。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焦虑,甚至开始失眠,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心中对那个造谣者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发誓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陈超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得意:许大茂,这就是你恶意造谣的下场。他深知,在这个时代,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至关重要,他要让许大茂也深刻体会到被谣言缠身、名誉受损的痛苦与无奈 许大茂的父母原本满心欢喜地忙碌于儿子与娄晓娥的婚事筹备,每日里都在盘算着如何将婚礼办得风风光光,让邻里乡亲都能看到自家的荣耀。 这日,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小院里,娄晓娥的母亲如往常一样在家里喝的吃茶。许大茂的母亲正在娄家做佣人,娄晓娥母亲脸上便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神情,喝了号一会茶,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大茂这孩子最近身体咋样啊?” 许大茂的母亲笑着回应:“挺好的呀,能吃能睡,每天忙活着厂里的事儿,精神头可足了。怎么了,您这突然一问,是不是听到啥了?” 娄晓娥的母亲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叹了口气说:“唉,我也是听别人在说才知道的。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就寻思着问问你。我怎么听说他出了点事,好像是和人起了冲突,被打得挺严重的,而且…… 而且还影响到那生育方面了。这要是真的,可不得了啊。咱们两家都盼着这门亲事顺顺利利的,这要是有个啥闪失,可如何是好啊。” 许大茂的母亲一听,顿时愣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疑惑与惊讶:“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说。大茂没跟我们提过这事儿啊。您是不是听错了呀?” 娄晓娥的母亲摇了摇头,表情凝重地说道:“我也希望是我听错了,可现在外面传得那是沸沸扬扬的。都说大茂被傻柱给打了,伤得可重了,好像是伤到了要害部位,以后可能都没办法有孩子了。这消息都传遍了大街小巷,我在家里都都听到好几个帮工在说了,都听好几个人在议论呢。你赶紧问问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可别真出了啥岔子。” 许大茂的母亲此时心急如焚,她站起身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大茂这孩子,到底闯了什么祸啊。眼瞅着和晓娥的好事将近,要是因为这个出了问题,这可就全毁了呀, 许大茂的母亲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草草结束了手头之事,便脚步匆匆地往家赶。一路上,她满脑子都是娄晓娥母亲那凝重的神情和令人揪心的话语,内心的慌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回到家中,她连气都来不及喘匀,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许大茂的父亲跟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说道:“老头子,你可得赶紧想想法子,出大事了!” 许大茂的父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慌张模样弄得心里一紧,赶忙问道:“咋了?你这慌慌张张的,到底发生啥事了?” 许大茂的母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可那话语依旧是断断续续:“今天,娄晓娥她妈来串门,跟我说了个可怕的事儿。她说,外面都在传大茂被傻柱给打了,而且…… 而且还伤了身子,以后可能都没办法有孩子了。这消息传得满大街都是,我这一路上,都听到好些人在议论呢。咱都在为大茂和晓娥的婚事忙活着,这要是真的,可咋办呀?” 许大茂的父亲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眉头紧紧地拧成一个疙瘩,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竟有此事?这消息从何而来?怎么我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急着回来找你商量。” 许大茂的母亲焦急地在原地打转。 许大茂的父亲沉思片刻后,咬了咬牙说道:“先别慌,我这就出去找人打听打听。我在这地界儿上混了这么久,总有些能帮上忙的朋友。” 说罢,他立刻披上外套,匆匆出门。他先是找到了街头那个号称 “万事通” 的老王,递上一根烟,满脸堆笑地说道:“老王啊,你消息一向灵通,我今儿个来求你帮个忙。你可曾听闻我家大茂的事儿?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他被傻柱打伤了,还影响生育,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老王接过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说道:“老许啊,这事儿我也刚听说不久。好像是有人在黑市上散播的消息,具体是谁,我还在打听呢。不过,这事儿闹得可不小,好多人都在说呢。” 许大茂的父亲谢过老王后,又接连找了几个人询问,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安排好消息打探事宜后,他便差遣家中的小孩去厂里把许大茂叫回来。 许大茂满心不情愿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察觉到家中压抑的气氛。他看到父母那严肃得如同寒霜覆盖的面容,心里 “咯噔” 一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110章 许大茂的委屈 “大茂,你给我老实交代,最近是不是在外面闯什么大祸了?” 许大茂的父亲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他,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大茂眼神闪躲,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把自己因嫉妒陈超,去造谣破坏他和张晓云的事情,以及后来莫名其妙被传出被傻柱打得不孕不育的事情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许大茂的父亲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的手指气得微微颤抖,指着许大茂大骂道:“许大茂,你个混账东西!你怎么敢去招惹这样的祸事啊!你难道不清楚陈超如今在厂里的地位吗?他才华横溢,深受领导器重,在厂里那是前途无量。你倒好,跑去招惹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而且还搞出这么个荒唐的谣言,现在传得满城风雨,这让我们一家的脸往哪儿搁?娄晓娥那边要是因为这个悔婚,你可就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给毁了!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许大茂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吭声。可他心里却依旧有些不服气,只是小声嘟囔着:“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他凭什么过得比我好……” “你还敢顶嘴!” 许大茂的父亲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你现在就给我去陈超那儿,老老实实给他道歉,看看能不能把这事儿平息了。要是这事儿解决不了,你就别再想踏进这个家门一步!我可没你这么个愚蠢的儿子! 许大茂呆立在原地,父亲那疾言厉色的责骂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头。那因嫉妒而熊熊燃烧、蒙蔽理智的火焰,在这一番痛斥之下,渐渐式微,直至被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他的眼神从最初的倔强与不服,慢慢变得空洞而懊悔,脑子也像是从一团混沌的迷雾中开始挣脱,逐渐恢复了几分清醒。 他的内心深处,此刻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挣扎与反思。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行径,为了一己嫉妒之心,不惜编造谣言去诋毁陈超,妄图破坏他的感情与声誉,却从未考虑过这样做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如今,不仅自己沦为了众人的笑柄,还让整个家庭都陷入了极度的尴尬与危机之中,甚至可能因此失去与娄晓娥的美好姻缘,那可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幸福啊。想到这里,许大茂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许大茂的父亲一直紧紧地盯着儿子的表情变化,当他看到那原本充满戾气与倔强的面容渐渐被懊悔与自责所取代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此刻说教再多也无济于事,关键是要尽快弥补过错,将这场风波平息下去。 于是,他转身快步走进屋内,眼神迅速在各个角落搜寻着。他打开衣柜深处的一个小箱子,从中精心挑选出几样平日里视若珍宝、轻易不舍得拿出的好物 —— 一瓶珍藏多年的美酒,据说这酒口感醇厚,香气四溢,是酒中珍品;一盒上等的茶叶,那茶叶叶片饱满,色泽翠绿,是他偶然所得,一直想着在重要时刻才拿出来;还有一些精致的点心,是从城里有名的糕点铺子买来,准备过年招待贵客的。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礼物一一放进一个干净的布袋子里,仔细地系好袋口。 随后,他大步走到仍在发呆的许大茂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语气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走,现在就跟我去陈超家。记住,到了那儿,态度一定要诚恳,把你心里的悔意都实实在在地表达出来,不管陈超说什么,你都得忍着,听见没有?咱们今天必须把这事儿解决了,否则,咱们家就真的没法在这院里抬头做人了。” 许大茂木然地点了点头,机械地跟着父亲出了门。许大茂的父亲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走在前往陈超家的路上。天空中乌云开始聚集,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紧张氛围。他紧紧攥着装有礼物的布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一路上,他的心情如同这愈发阴沉的天色一般沉重。路过熟悉的胡同口,平时总会和邻里寒暄几句,可此刻他全然顾不上,只是埋着头赶路。街边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往日他或许会驻足看看,今天却充耳不闻。 风渐渐刮了起来,吹得他的衣角猎猎作响。他时不时抬头望向陈超家的方向,那眼神中既有焦急又有不安。脚下的石板路仿佛也变得崎岖难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终于,他拐进了陈超家所在的那条小巷。小巷里十分安静,只有他和许大茂急促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回响。他在陈超家门前停住,先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那扇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又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试图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陈超面前。 此时,天空飘起了几点雨星,打在他的脸上,凉飕飕的。他再次抓紧布袋,上前一步,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敲响了陈超家的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突兀,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忐忑的心上,他站在那里,等待着门开的那一刻,心中默默盘算着该如何开口道歉,才能求得陈超的原谅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陈超家门前。许大茂的父亲停下脚步,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鼓足勇气。他伸出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示意他也注意仪表。然后,他缓缓抬起手,敲响了陈超家的门。 “咚咚咚” 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片刻之后,门被打开了,陈超出现在门口。他看到站在门口的许大茂父子,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恢复了平静,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与疑惑。 第111章 认错的许大茂? 许大茂的父亲立刻满脸堆笑,那笑容中带着讨好与愧疚,他微微弯下腰,率先开口说道:“陈超啊,实在是对不住,这么冒昧地来打扰你。我们父子俩今天是特意来登门拜访,向你赔礼道歉的。你也知道,这孩子从小被我们宠坏了,不懂事,之前做了些糊涂事,给你和你的家人带来了不少困扰。我这当爹的,没有好好教育他,真是万分愧疚啊。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也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这孩子这一次的鲁莽行为。” 说着,他双手恭敬地将手中装满礼物的布袋子递向陈超。 许大茂站在一旁,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陈超,我…… 我错了。我不该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去造谣生事。我现在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这都是我的错,和别人没有关系。我真的知道错得离谱了,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多年邻居的份上,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了,我会好好反省自己,改过自新的。” 陈超站在门口,身姿挺拔,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与若有若无的疏离。他微微歪着头,面部的线条如同冷峻的雕像,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语气平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叔叔,您这大晚上的,带着这么些东西登门拜访,倒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着实不太清楚您所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您也知晓,我平日里一心扑在工作上,晓云。她也未曾和我提及过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啊。” 说话间,他的目光像是两把锐利的剑,有意无意地在许大茂父子的身上缓缓扫过,那眼神里裹挟着一丝审视,仿佛要穿透他们的灵魂,探究出此番前来的真实意图。 许大茂的父亲听到这话,脸上原本堆砌起来的笑容瞬间如同被寒霜击中,僵在了那里。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多年的世故让他迅速稳住了心神。他脸上重新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谄媚与不安,向前轻轻凑了一小步,声音里满是讨好的意味,说道:“陈超啊,是这样的。这孩子之前在晓云面前,可能是一时糊涂,言行上有些不太恰当的地方,无意中给你带来了些许小麻烦。我这当爹的知道后,可是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我们也深刻地认识到错误了,这不,特意来给你赔个不是。这都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虽然不算什么贵重之物,但也是我们的一番诚意。还望你不要嫌弃,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这一回吧。”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微微颤抖着将手中的礼物再次往陈超面前递了递,那姿态放得极低,仿佛在祈求着陈超的宽恕。 许大茂站在一旁,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犯人。他的头埋得极低,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面,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生怕与陈超的目光交汇。他的双手不安地在身前反复绞动着,那动作像是两只被困住的小兽,挣扎却又找不到出口。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嘴唇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陈超,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在厂里乱说话,是我被那可恶的嫉妒心蒙蔽了心智,才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我发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陈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并未急着接过礼物,而是继续说道:“叔叔,您这话说得严重了。我在厂里只专注于工作和钻研技术,若真有什么误会,也该是当事人自己来与我沟通,您这样大包大揽,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许大茂的父亲脸上的笑容愈发勉强,他连忙说道:“陈超啊,大茂这孩子他没脸来见你,他知道自己错得离谱。我这当爹的实在不忍心看他就这么一错再错,所以才拉着他来,想让你看到我们的诚意。这礼物你要是不收下,我们心里实在难安啊。” 许大茂此时也鼓起勇气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懊悔:“陈超,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让你很生气,我也受到了厂里的处罚,现在我是真心想求得你的原谅。我以后一定和你好好相处,绝不再犯浑了。” 陈超沉默了片刻,目光在许大茂父子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考量他们话语的真实性。良久,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叔叔,大茂,既然你们如此诚恳,那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过去的事情就暂且翻篇吧,但我希望大茂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大家都好好在厂里做事,别再生出什么是非了。” 许大茂的父亲如释重负,忙不迭地说道:“一定一定,陈超,太感谢你了。大茂,还不赶紧谢谢陈超。” 许大茂连忙说道:“谢谢陈超,我一定会改过自新的。” 陈超微微点头,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叔叔,大茂,你们请回吧。这礼物,我就收下了,权当是你们的一份心意。” 许大茂父子这才带着些许欣慰与轻松,转身离去。陈超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心中暗自思忖,既然上门求饶了,那就放过许大茂,不过这影响可不是那么好消除的。许大茂算是自实恶果了吧。 娄晓娥皱着眉头对许大茂说道:“大茂,这事儿现在传得满城风雨的,虽然我们都不太相信,但为了以防万一,家里还是安排了检查。你就去一趟吧,也算是让大家都安心。” 许大茂一脸不情愿,嘟囔着:“晓娥,这都是些无稽之谈,我身体好着呢,没必要去检查。这传出去多丢人啊,好像我真有什么毛病似的。” 第112章 可怜的小许 娄晓娥的母亲在一旁严肃地说道:“大茂,这可不是你任性的时候。这关系到你和晓娥的未来,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你要是真的在乎晓娥,就乖乖去检查。” 许大茂还想争辩,娄晓娥的父亲也开口了:“大茂,别再执拗了。这是我们家的决定,你必须服从。我们也希望检查结果出来,能彻底粉碎这些谣言,让你和晓娥顺利完婚。” 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说道:“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坚持,我去就是了。但我真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到了医院,许大茂在娄家人的陪同下,极不自在地走进了检查室。他一边走一边抱怨:“这医院的味道我就不喜欢,还非得让我来这遭罪。” 娄晓娥安慰道:“大茂,很快就好了,你别这么烦躁。” 检查过程中,许大茂一直紧绷着神经,对医生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抵触情绪。医生皱着眉头说道:“你放松点,这样会影响检查结果的准确性。”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答:“我能放松吗?这莫名其妙的检查,我本来就不愿意来。” 好不容易检查完了,许大茂从检查室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下满意了吧,肯定什么问题都没有,都是那些人在胡说八道。” 娄晓娥无奈地看着他:“大茂,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坦然面对。现在就等结果出来吧。” 医生轻轻推了推眼镜,表情凝重地看着许大茂以及娄家众人,缓缓开口说道:“经过一系列细致全面的检查与反复严谨的核对,检查结果显示,许大茂先生患有…… 无精症。”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仿佛遭了晴天霹雳,瞬间瞪大了眼睛,那眼神里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情绪瞬间失控,冲着医生大声吼道:“什么?无精症?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们这医院的设备有问题,或者是你们医生操作失误,肯定是检查错了!” 娄晓娥站在一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惊得呆若木鸡。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是震惊与茫然失措,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却又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之间竟难以发出声音。 娄晓娥的母亲脸色变得煞白如纸,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紧紧拉着娄晓娥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问道:“医生,会不会真的有什么误会啊?这结果会不会不准确?您能不能再帮忙仔细看看?” 医生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与同情,耐心地解释道:“我们非常理解你们此刻的心情,但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我们已经按照最严格的流程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并且经过了多次反复的核对,结果是准确无误的。这种病症虽然在临床上相对比较少见,但确实是客观存在的。” 许大茂依旧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在诊室里来回焦急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我平时身体那么好,能吃能睡,精力充沛,怎么会得这种莫名其妙的病?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我要重新检查,我一定要重新检查!” 娄晓娥的父亲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地看着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许大茂,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他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大茂,先别这么激动,咱们现在这样慌乱也无济于事。我们再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办法。也许正如你所说,这家医院可能存在一些偏差,我们可以去其他更权威的大医院再复查一下,确定一下真实的情况。” 许大茂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连忙不迭地点头道:“对,我们去其他医院,这肯定是误诊,我不可能有问题的。我身体一直都很棒,怎么可能会得这种病呢?” 然而,娄晓娥却在一旁默默地流下了眼泪。那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她深知,这个结果无论最终是否有误,都已经在他们之间原本美好的关系上投下了巨大而沉重的阴影,他们曾经充满憧憬与期待的未来,瞬间变得迷茫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与不安。 娄半城站在医院的走廊里,表情严肃地等待着复查结果。当助手将那份报告单递到他手中时,他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确认结果依然是无精症后,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转头对身边的娄母轻声说道:“还好发现得早,不然真把晓娥嫁给他,以后的日子可就麻烦了。本想着许大茂在厂里也算是个有本事的,和咱们家能混淆点资本家的成分,哪知道会出这么个岔子。原本还期望着这检查结果能有转机,哪怕有点混淆的余地也好,现在看来,全是一场空啊。” 娄母微微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庆幸:“是啊,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是晓娥那边,怕是要伤心一阵子了。” 娄半城皱了皱眉:“晓娥还年轻,她会慢慢明白的。这婚姻大事可不能草率,我们必须为她的未来负责。” 此时,许大茂在不远处看到娄半城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快步走上前,焦急地问道:“娄叔,结果怎么样?是不是之前弄错了?” 娄半城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大茂啊,这结果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你也别太难过,我们会再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其他途径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许大茂一听,如遭雷击,身体摇晃了一下,他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这一定是阴谋,是有人故意要害我!” 娄半城皱了皱眉头:“大茂,你先冷静冷静。这是正规医院的检查结果,我们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你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调整一下心态吧。” 许大茂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我一定要找出真相!” 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去,留下娄半城和娄母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113章 许大茂的黑手 许大茂像个失了魂的木偶一般,无精打采地跟在父母身后,脚步拖沓地迈向那位在城中久负盛名的老中医的诊所。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那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检查结果,内心被绝望与不甘交织的情绪搅得一片混乱。 走进诊所,那股熟悉而又令他此刻倍感压抑的淡淡药香扑鼻而来。老中医面容和蔼却又透着一股威严,端坐在那张古朴厚重的桌案后面。他微微抬手,示意许大茂坐在对面,然后轻轻搭住他的手腕,开始仔细地把脉。老中医的眼神专注而深邃,眉头时而微微皱起,仿佛在探寻着隐藏在脉象深处的秘密。 过了许久,老中医才缓缓松开手,表情凝重且带着一丝疑惑地开口说道:“这病症啊,颇为棘手。它并非一朝一夕所形成,乃是体内气血经络长期失调所致。不过,你也莫要太过绝望,虽说难治,但也并非无药可医。我先给你开些中药方子,你且回去务必按时按量服用。这调理的过程需得有耐心,不可心急如焚,要知道,心情若是能保持舒畅平和,对病情的好转亦是大有裨益。切不可整日愁眉苦脸,忧虑过度,那样只会加重病情的负担。” 许大茂眼神空洞地望着老中医,木然地点了点头,机械地接过老中医开好的药方。随后,他便随着父母前往药房抓药。当他提着满满一大包散发着浓烈药味的中药,垂头丧气地走回院子时,院子里的邻居们正围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闲聊着家长里短。 眼尖的刘大妈率先瞧见许大茂回来,她那大嗓门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喧闹:“哟,这不是大茂吗?你这是咋啦?手里咋提着这么多中药啊?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许大茂的脸 “唰” 地一下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一般。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低下头,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一心只想尽快逃离这些令他如芒在背的异样目光和接二连三的追问。然而,他这般欲盖弥彰的举动却愈发引得众人好奇心大起,议论声愈发响亮。 王大爷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惋惜与好奇,大声说道:“看这孩子的模样,怕是身体真出了啥大毛病咯。之前不就听说他被傻柱打得不孕不育嘛,难道这传言是真的?哎呀,这可真是可怜呐。” 旁边的赵婶赶忙伸手拉了拉王大爷的衣角,轻声嗔怪道:“你这老头子,可别在这儿瞎说。大茂这孩子平日里也没少帮衬着大伙,人家现在正遭难呢,你就别在这儿火上浇油了。” 许大茂的父母听到这些议论纷纷的话语,脸上满是尴尬与无奈,他们只能强颜欢笑,陪着笑脸对众人说道:“没啥大事,大伙别担心。就是孩子最近身体有点虚,找老中医开些药调理调理,过阵子就好了。” 可众人那怀疑与探究的目光却依旧如影随形,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解释而消散。 回到家中,许大茂将那包中药重重地扔在桌上,心中的愤懑与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澎湃而起。他死死地盯着那一堆杂乱的草药,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尽办法找出背后那个恶意捣鬼之人,洗清自己身上这不白之冤,同时,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治好自己的病。他绝不能让自己就这么被打倒,更不能让那些在一旁看笑话的人得逞,他一定要让他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不已。 许大茂独自坐在那光线昏暗且寂静压抑的房间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恨意而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如毒蛇般怨毒的光芒,心中对傻柱的恨意犹如那在荒野中肆意蔓延生长的野草,疯狂而无法遏制。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怪你!” 许大茂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饱含着他切齿的痛恨,双手也因极度的愤怒而不自觉地反复握紧又松开,那关节处因用力而泛出的白色,就如同他此刻心中那毫无掩饰的狰狞。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许久之后,许大茂那被愤怒冲昏的头脑渐渐有了一丝清明,他深知自己与傻柱之间实力悬殊,若真的选择正面冲突,那无疑是飞蛾扑火、以卵击石,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 于是,在夜幕的掩护下,他像一个心怀鬼胎的幽灵一般,小心翼翼地悄悄溜出了家门。他的身影在那狭窄的胡同里快速穿梭,脚步急促而又轻盈,生怕弄出一丝声响引起他人的注意,径直朝着那充满危险与神秘气息的黑市奔去。 黑市之中,灯光昏黄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影影绰绰的人影在这黯淡的光线中来回晃动,各种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弥漫着一股令人胆寒又好奇的独特氛围。 许大茂在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里,终于找到了那群在这黑市中以凶狠残暴而闻名遐迩的打手。他强挤出满脸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在这阴森的环境下显得格外谄媚与虚伪。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钱,在为首的打手面前故意晃了晃,那钱币相互碰撞发出的 “沙沙” 声在此时格外刺耳。 “几位大哥,我今儿个来,是有个事儿想求你们帮忙。你们可知道那傻柱,平日里在我们那一片儿嚣张跋扈惯了,总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就多次欺负我。我这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充满怨愤的眼神看着打手们,似乎想要将他们也拉入自己仇恨的漩涡之中。 打手头目斜着眼睛看了看许大茂手中的钱,又抬眼打量了一下他那满脸写着 “怨恨” 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贪婪且不屑的笑容:“哼,就你这点事儿?不过,这傻柱我们也有所耳闻,他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想要我们出手,这价钱可不能就这么点。” 许大茂一听,毫不犹豫地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双手捧着递到打手头目面前:“大哥,只要能让他吃苦头,钱对我来说真不是问题!你们就放手去干吧!” 打手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默契,纷纷点了点头。许大茂看着他们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决绝的光芒:“记住,一定要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我要让他也尝尝被毁掉的滋味!让他知道,敢招惹我许大茂,绝没有好下场!” 随后,许大茂带着一丝得意与对未来报复得逞的期待,转身迅速消失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他满心都在盘算着傻柱即将遭受的种种厄运,仿佛此刻已经亲眼看到了傻柱被打得遍体鳞伤、痛苦求饶的凄惨模样,心中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怨恨才稍稍得到了一丝慰藉,脚下的步伐也变得愈发轻快起来,仿佛已经走向了他所谓胜利的彼岸 第114章 悲惨的傻柱 天色渐沉,墨色如潮水般从天边漫卷而来,迅速将整座北京城裹进了它的怀抱。傻柱哼着小曲儿,脚步踉跄却又透着一股子惬意劲儿,慢悠悠地朝着四合院晃荡回去。今儿这场主家的傻柱掌勺的宴席,那可真是丰盛至极,傻柱酒足饭饱,肚子撑得溜圆,脑袋虽说被酒精熏得晕晕乎乎,好似装了一团浆糊,可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美得不行。他一边走,一边还咂摸着嘴里残留的酒香,满心盘算着回去倒头便能睡个好觉,压根没料到,一场灭顶之灾正像隐藏在暗处的狰狞恶兽,悄无声息地向他猛扑过来。 再说许大茂雇来的那帮打手,各个都是在黑市摸爬滚打多年、心狠手辣出了名的主儿,办事那叫一个滴水不漏、极为老道。他们老早就安排了眼线守在傻柱日常出没的道儿上,那探子跟个鬼魅似的,轻手轻脚、不近不远地一路跟着傻柱,把他的一举一动、行踪路线瞧得真真儿的,连根毛都没放过,转头就跟同伙通风报信去了,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傻柱晃晃悠悠地刚走到胡同口,还没来得及拐进自家院子,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旁边 “嗖” 地蹿出几个黑影,跟一阵旋风似的直扑向他。傻柱那酒意瞬间被吓醒了大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刚想扯着嗓子呼喊求救,嘴巴却被一只蒲扇大的粗手猛地捂住,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硬生生拽进了胡同深处。他双脚在地上死命乱蹬,扬起一片尘土,双手跟疯了似的在空中胡乱抓挠,指甲都差点翻折了,一心想着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桎梏,可对方人多势众,三两下就把他制得死死的。 “你们这帮孙子,想干啥!放开老子!” 傻柱拼命扭动身子,嘴里含含糊糊地叫嚷着。 可回应他的只有更紧的束缚,紧接着,还没等傻柱缓过神儿来弄明白到底啥状况,一个糙得扎手的布袋 “唰” 地一下就套在了他脑袋上,眼前瞬间漆黑一片,啥都看不见了。傻柱心里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嘿!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有种亮个相!” 傻柱扯着嗓子吼道,声音在布袋里嗡嗡作响。 然而,没等他这话音落地,那些打手们就跟发了狂的恶狼扑食一般,照着许大茂那歹毒的吩咐,把浑身的力气都灌注到拳脚之上,一股脑儿朝着傻柱的下体招呼过去。拳脚噼里啪啦地落下,每一记都带着呼呼风声,砸在身上闷响不断,在这狭窄幽深的胡同里来回震荡。 “哎哟妈呀!疼死老子了!” 傻柱疼得杀猪般嚎叫起来,那声音凄惨得能把人的心给撕碎咯,划破了寂静无声的夜空,惊得附近院子里的狗都跟着狂吠不止。他的身子本能地蜷缩成一团,在满是尘土和碎石的地上来回翻滚,双手死死护住要害部位,可这点抵挡在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面前,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丝毫不起作用。 汗水跟瀑布似的从他脸上滚落,混合着尘土,把他糊成了个泥人儿。傻柱嘴里依旧不停地咒骂着:“你们这帮混账玩意儿,敢这么暗算老子,有种报上名来!等老子缓过劲儿,非把你们一个个都大卸八块不可!” 可那帮打手哪会搭理他,下手愈发凶狠,为首的那个还边打边恶狠狠地啐道:“哼,叫你嚣张!今儿个就是你的死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咱这活儿就得办得利索!” 不多会儿,傻柱便被打得浑身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乱颤,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嘴里的咒骂声越来越微弱,最终 “扑通” 一声瘫倒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没了动静。 那几个打手见状,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啐了几口唾沫在傻柱身上,满脸不屑地说道:“行了,差不多了,别闹出人命。走!” 说罢,几人跟一阵风似的,迅速消失在浓稠如墨的黑暗之中,就像他们来时那般鬼魅,没留下丁点儿踪迹,只留下傻柱躺在那黑漆漆、阴森森的胡同里,生死未卜,唯有微弱的呼吸声在夜风中若有若无地飘荡着。 傻柱在那冰冷且满是尘土的地面上,足足躺了好一阵子。下体处传来的剧痛,仿若无数根烧得通红的钢针,毫无怜悯地深深刺入他的神经,令他在混沌中逐渐有了一丝清醒的意识。他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医院,得去医院……” 此刻,恐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他的身心彻底淹没。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每一次吸气,都好似有一把锋利的刀刃在下体狠狠割扯,痛得他几近昏厥。 他拼尽全身仅存的一丝力气,双手在粗糙的地面上无助地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个着力点,好撑起自己那沉重如铅的身躯。经过一番苦苦挣扎,他好不容易才翻过身来,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他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顺着他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不停地滚落,每一滴砸在地上,都溅起一小团尘土,在这昏暗的胡同里显得格外清晰。 “救…… 救命啊……” 傻柱有气无力地发出微弱的呼喊,那声音小得如同深秋里即将断气的蚊蝇嗡嗡作响,在这寂静无人的胡同里,显得格外凄惨悲凉。 终于,在他顽强的坚持下,他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体,像一只受伤惨重、濒临死亡的爬虫,极其艰难地朝着胡同口的方向爬去。每前进一寸,都好似用尽了他全身的力量,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下体的疼痛也愈发难以忍受。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位路过的行人恰好经过胡同口。听到那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声,行人好奇地走过来查看。当看到傻柱那如纸般苍白的脸色,以及下身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时,行人不禁吓得脸色大变。 “哎呀,这是咋回事啊!快来人帮忙啊!” 行人惊慌失措地大声呼喊着。 周围的几户居民听到呼喊声,纷纷跑了出来。众人围拢过来,看着傻柱的惨状,个个都面露惊色。 第115章 缝缝补补 “先别愣着了,赶紧找个东西把他抬到医院去!” 一位老者焦急地说道。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地找来一辆板车,小心翼翼地将傻柱抬了上去。一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自告奋勇地拉起板车,朝着最近的医院飞奔而去。 一路上,板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摇晃,每一次颠簸都让傻柱疼得死去活来,他忍不住痛苦地哼哼唧唧起来。 “兄弟,你再坚持一下啊,医院马上就到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拉车的小伙子一边奋力奔跑,一边焦急地回头安慰着傻柱。 然而,当他们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时,傻柱的状况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下体由于失血过多,伤口处的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那汩汩流出的鲜血将他的裤子染成了一片刺目的血红,顺着板车的边缘不断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条长长的血线。 医生和护士们看到这危急的情形,立刻神色凝重地冲了过来,迅速将傻柱推进了抢救室。刹那间,抢救室内各种仪器发出的滴滴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与死神赛跑的紧张乐章。 经过一番漫长而又惊心动魄的抢救,医生们满脸疲惫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抢救室。一位头发花白的医生缓缓摘下口罩,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守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众人说道:“病人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啊。他的下体遭受了极其严重的暴力损伤,内部的组织已经大部分坏死,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只能勉强对伤口进行缝补,试图维持小便的基本功能。但是,他以后的生育能力…… 恐怕是很难再有恢复的希望了。这实在是太可惜了。” 众人听到医生的这番话,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傻柱悲惨遭遇的同情与惋惜。而此时的傻柱,依旧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对自己未来命运的巨大转变全然不知。他的人生轨迹,就在这一夜之间,被无情地彻底改写,未来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痛苦与迷茫 易中海在得知傻柱的惨事后,心急如焚地一路小跑着赶到了医院。他那平日里总是沉稳持重的脸上,此刻满是焦急与担忧,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皱纹的沟壑不断滑落,他却丝毫顾不上擦拭。一推开病房的门,便径直朝着傻柱的病床快步走去。 来到床边,易中海微微颤抖着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傻柱那毫无血色且冰凉的手,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哽咽说道:“傻柱啊,我的傻柱啊,你这到底是遭了什么罪哟!一大爷我这心呐,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疼啊。你一定要坚强点,好好养伤,不管有什么难处,有什么需要,你可千万不要跟一大爷客气,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一大爷,一大爷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照顾好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下腰,眼神中满是关切地凝视着傻柱那紧闭双眼、面容憔悴的脸。然而,就在他那看似情深意切的眼神深处,却有一丝极难察觉的光亮稍纵即逝,如果仔细去看,那隐隐约约便是一丝窃喜。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下可好,傻柱这一遭横祸,算是彻底断了那些在外头风流快活的念想,也没了子嗣传承的可能。往后啊,他肯定只能乖乖地守在这四合院,一门心思扑在给自己养老送终这件大事上了。这四合院的大小事情,还不都得由自己这资深的长辈拿捏着分寸来处理,傻柱从此以后可就是自己手中那最得力、最听话的一枚棋子了,这往后的日子,可就顺遂安稳多了。 秦淮茹在家中听闻傻柱受伤的消息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火燎地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着赶到了医院。她冲进病房时,由于跑得太急,气息还有些紊乱,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站在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傻柱,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花,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道:“傻柱,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会有人对你下这么狠的手啊!你平日里那么善良,那么热心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呐?你可一定要挺住,快点好起来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办哟。” 可就在她这真情流露的表象之下,内心却如同汹涌的波涛,久久无法平静。她的脑海里不断地闪过各种念头:傻柱要是真因为这次的事情落下了病根,以后不能人道了,那他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帮衬自己家呢?要是他不再帮衬了,自己这孤儿寡母的一大家子,往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呀。三个孩子都还小,正长身体的时候,处处都需要钱,还有自己那体弱多病的婆婆,家里的开销全靠着自己那点微薄的工资和傻柱时不时的接济才能勉强维持。这要是没了傻柱的支撑,这日子怕是要过得紧巴巴的,甚至可能连温饱都成问题了。她越想越觉得心慌意乱,脸上虽然极力地伪装出一副关心担忧的模样,可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忧虑,却还是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病房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仪器发出的轻微 “滴滴” 声,仿佛在为这凝重的氛围打着节拍。傻柱的眼皮微微颤动,随后缓缓睁开,那双眼眸中满是迷茫与痛苦交织的神色。他的视线缓缓扫过病房的四周,刺鼻的消毒水味如同尖锐的针,狠狠地刺入他的鼻腔,令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紧接着,下体传来的一阵怪异感觉瞬间将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麻木与剧痛如同两条缠斗的毒蛇,不断地啃噬着他的神经。在这钻心的疼痛刺激下,他的脑海中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键,医生那句冰冷而又残酷的宣判清晰地回荡在耳边:“生育能力难以恢复,只能勉强维持小便功能。” 第116章 巨惨 那一刻,他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色彩,天旋地转起来。往昔的一幕幕如汹涌的潮水般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一一浮现。他看到了自己在那热闹非凡的大杂院里,与许大茂斗智斗勇时的针锋相对,每一个犀利的眼神、每一句尖酸的话语都仿佛就在昨天;他仿佛又置身于那弥漫着饭菜香气的厨房中,为邻里们精心烹制美食时的忙碌身影,周围人的欢声笑语还在耳边萦绕;他的思绪又飘到了秦淮茹的身上,想起了自己对她那复杂得如同乱麻一般、难以言说的情感,那些默默付出、那些期待与失落,都如同电影般在眼前放映;还有曾经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与期待,他曾幻想过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膝下有儿女环绕,共享天伦之乐,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此刻变得如此遥远而又模糊,仿佛是一场被惊醒的美梦,徒留满心的怅惘与绝望。 他的眼神逐渐空洞无神,像是失去了焦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那单调的白色,对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床边的关切话语置若罔闻。 易中海见傻柱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眉头微微皱起,心中虽有些不悦,但还是强压下内心的情绪,脸上挤出一丝关切的笑容,向前倾了倾身子,用那略显苍老的声音说道:“傻柱啊,你可别太灰心丧气了。这人呐,一辈子哪能不遇到点磕磕绊绊的。你看,只要人还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一大爷我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你这点挫折算得了什么。一大爷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照顾你的,你就放宽心吧。” 秦淮茹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轻抬起手,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哽咽,轻声说道:“傻柱,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们啊。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咱们都是一家人啊。你要是有什么苦处,就跟我们说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呀。” 然而,傻柱依旧沉浸在自己那痛苦的内心世界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开来,对外界的一切没有丝毫回应。他的内心正处于一场狂风暴雨般的巨大风暴之中,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烧;绝望像无尽的黑暗深渊,将他一点点吞噬;不甘似尖锐的荆棘,刺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这些情绪相互交织缠绕,如同一团理不清的乱麻,让他根本无从下手去理清思绪。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自己会遭此厄运。难道仅仅是因为平日里与许大茂的那些吵吵闹闹、磕磕绊绊的矛盾吗?可这也不至于下如此狠手啊。还是背后另有隐情,是有人蓄意谋划,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如今,自己的后半生就这么被无情地彻底改写了,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是该不顾一切地去报复那些伤害自己的人,让他们也尝尝痛苦的滋味?还是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余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放弃对生活的所有追求?这些问题如同沉重无比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压在他的心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在这死寂般的沉默中熬过了多久,傻柱的眼神才逐渐有了那么一丝微弱的聚焦。他缓缓地、艰难地转过头,看向易中海和秦淮茹。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若在努力地挣扎着想要冲破某种束缚,却又一时难以成言,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含糊不清的音节。 终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一大爷,您说…… 这世上咋会有…… 这么狠的人?” 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但却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疑惑,“我傻柱自问…… 没做过什么…… 伤天害理的事,为啥…… 要遭这样的报应?” 易中海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仿佛蕴含着诸多无奈与感慨,说道:“傻柱啊,这事儿肯定是有蹊跷。你想想,你在这院里、在这附近,虽说平时跟人有点小摩擦,但也不至于招来如此大的灾祸。等你身体好了些,咱再好好查一查,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先安心养伤,其他的都别想太多,一切有师傅在呢。” 秦淮茹也连忙在一旁附和道:“对,傻柱,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体养好。还有好多在乎你的人 傻柱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自嘲与无奈:“在乎我的人?我现在这样,还能有啥用?” 易中海看着傻柱,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你可别这么说。你这厨艺在咱这一片儿那都是出了名的,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就算以后有些事情做不了,你这门手艺也能养活自己,还能继续照顾大家。你可不能自暴自弃啊。” 傻柱心中五味杂陈,他心里清楚易中海这话背后的深意,可如今自己这般凄惨的境地,也无力去反驳什么。他又将目光缓缓投向秦淮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迷茫,问道:“秦姐,你说我这以后该咋办?我这后半辈子,是不是就这么毁了?” 秦淮茹下意识地避开他那炽热而又充满痛苦的眼神,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傻柱,你别瞎想。日子还长着呢,总会有办法的。你先把伤养好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傻柱从她那躲闪的眼神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中一阵悲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默默地转过头,望着窗外那灰暗阴沉、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的天空,喃喃自语道:“这日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第117章 舔舐的傻柱 在医院那惨白得有些刺目的病房之中,傻柱犹如一尊木雕泥塑,眼神空洞而呆滞地凝望着墙壁,仿若要将那冰冷坚硬的墙面看穿一般。而他的思绪,却似脱缰之野马,毫无羁绊地肆意狂奔起来。 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的眼眸中渐渐浮现出年少时的自己。那时,父母的相继离世,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无情地将他的世界击得粉碎。而彼时的他,仅仅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稚嫩的双肩却不得不硬生生地扛起整个何家沉重如山的重担。 生活的艰难险阻如汹涌波涛,排山倒海般朝他无情地倾轧过来。本就寥寥无几、仅够勉强维持生计的那点钱财,又被易中海巧立名目地层层拦截与克扣。他的心中虽曾涌起过强烈的不满与愤懑,然而,在这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暗流涌动的四合院环境里,易中海凭借着自己的资历与地位,牢牢地掌控着一定的话语权,让傻柱纵有万般无奈,也只能默默忍受。 于是,在那风雨飘摇的岁月里,为了确保何家不被他人肆意欺凌、不被人轻蔑地看扁,为了能在这荆棘满途的艰难世道中顽强地生存下去,他唯有紧紧地握住拳头,凭借着自己的一腔热血与浑身的蛮劲,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武力去与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展开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争斗。每一次的挥拳相向,每一回的针锋相对,皆是他为了守护何家那摇摇欲坠的最后一丝尊严而进行的殊死搏斗。在那段漫长而艰辛的时光里,他的拳头,无疑是他最为骄傲的资本,是他在这冷漠世间得以立足的坚实根基,更是何家遮风挡雨、赖以生存的保护伞。 然而,时过境迁,命运却在此刻跟他开了一个极其残酷的玩笑。如今,这双曾经在无数次战斗中都无往不利、战无不胜的拳头,却在那突如其来的黑暗袭击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被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甚至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最为珍视、视为生命的东西。 他的内心深处开始泛起强烈的自我怀疑,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自己一直以来所坚定不移信奉的理念与方式,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难道拳头真的能够如同自己曾经所认为的那样,解决世间的一切难题与困境吗?倘若并非如此,那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执着坚持与顽强拼搏,又究竟算得了什么呢? 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黑暗迷雾之中,无边无际的迷茫与困惑如影随形,将他紧紧缠绕。又好似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航向的船只,在黑暗无垠的大海上随波逐流,苦苦寻觅却始终找不到那座能够指引前行方向的灯塔。 傻柱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蠕动,一丝微弱且充满悲凉与绝望的声音,从他的喉咙深处缓缓溢出,在这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的病房里幽幽回荡:“难道我一直都错了吗?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陈超原本正在屋子里悠闲地翻看着一本旧书,听到院子里传来的阵阵嘈杂声,不禁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当听到众人议论的焦点是傻柱被打且伤势极为严重时,他瞬间来了精神,放下书本,走到门口,探出头去听个究竟。 “你们知道吗?傻柱被人给暗算了,打得那叫一个惨啊,尤其是下身,听说都被打得不成样子,以后能不能当男人都两说了,那可是命根子啊!” 一位大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脸上满是惊惶与惋惜交织的神情。 陈超听到这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什么?傻柱被打成这样?这下手的人也太狠了吧!”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着,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 “川” 字。虽然他自己在处理某些事情时也从不手软,可向来都是直截了当地取人性命,速战速决,从不会用如此残忍且折磨人的手段,让受害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苟延残喘。这种做法,实在是超出了他的底线与认知。 “这事儿透着蹊跷,傻柱平时虽然爱出风头,可也没跟谁结下这么深的仇怨啊,会是谁下的如此毒手呢?” 陈超喃喃自语道,心中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自从傻柱被打这一噩耗如风暴般席卷整个四合院后,平日里那些个吵吵嚷嚷、爱搬弄是非的主儿,都被惊得噤若寒蝉,一时间,院子里竟难得地安分守己了好一阵子。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太久。当傻柱拖着病弱的身躯,满脸憔悴地回到四合院养伤时,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院子里那些蛰伏已久的 “牛鬼蛇神” 们便开始按捺不住,纷纷冒出头来。 有那心存歹念、妄图吃绝户的。他们整日在傻柱家附近鬼鬼祟祟地徘徊,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心里算计着如何能从傻柱如今的困境中分得一杯羹,将何家那点可怜的家当据为己有。 还有些爱占小便宜的,时不时就拎着点不值钱的东西上门,假惺惺地慰问几句,眼睛却滴溜溜地在屋里四处乱转,瞅准机会便顺走点小东小西,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更有甚者,那些平日里就对傻柱心怀嫉妒或不满的,此时更是肆无忌惮地站在院子中央,大声地嘲讽着傻柱。“哟,这不是傻柱吗?以前不是挺能的吗?怎么现在成这副熊样了?这可真是老天有眼啊!” 尖酸刻薄的话语如利箭般刺向傻柱,让他本就受伤的心又添新伤。 傻柱坐在自家那昏暗的屋子里,听着外面传来的阵阵冷言冷语,心中满是悲凉与无奈。他望着那扇小小的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不禁暗自叹息,这四合院,终究还是没能成为他避风的港湾,反而在他落魄之时,成了众人落井下石的修罗场。 第118章 傻柱有了目标 日子仿若指尖流沙,悄无声息地缓缓流逝,傻柱的身体在时光的轻抚下,渐渐有了那么一丝起色。尽管下体那如恶魔般纠缠不休的伤痛,依旧会毫无预兆地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如同一把锐利无比的尖刺,迅猛而又残忍地袭来,让他疼得几近窒息,但他那双眼眸之中,却闪烁着如寒星般愈发坚定的光芒。 在他如孤狼般执着地四处探寻真相的艰难历程中,一个平日里毫不起眼的小角色 —— 院里的小混混二狗子,悄然间进入了他的视线。这个二狗子,向来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主儿,整日在这四合院中东游西荡,惹是生非,不是偷鸡摸狗,就是聚众赌博,街坊邻居们对他皆是避而远之,深恶痛绝。然而,最近这段时间,傻柱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二狗子的行为举止有些不太对劲。 以往总是穿着破破烂烂、补丁摞补丁衣服的他,如今却像是一夜暴富一般,身上突然换上了崭新的行头,虽然算不上什么绫罗绸缎,但与他之前的寒酸模样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而且,他的手头似乎也变得极为宽裕,经常在胡同里的小酒馆里大鱼大肉地吃喝,出手阔绰,丝毫不心疼钱财。不仅如此,傻柱还多次发现,二狗子总是和一些不三不四、满脸横肉的陌生人在胡同口鬼鬼祟祟地交头接耳,那模样,仿佛是在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大秘密。 傻柱心中的疑团愈发浓重,仿若一团迷雾,在他的心头肆意弥漫开来。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揭开这二狗子身上隐藏的秘密,说不定,这背后就隐藏着自己被袭击的真相。于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主动接近二狗子,试图从他的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一日,阳光正好,温暖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洒落在四合院那略显破旧的青石板路上。傻柱早早地便在院子里找了个显眼的位置坐下,佯装悠闲地晒着太阳,眼睛却始终紧紧地盯着二狗子家的门口,如同一只等待猎物的猎豹,耐心而又专注。 没过多久,二狗子哼着小曲,摇头晃脑地从家里走了出来。傻柱见状,立刻脸上堆满了笑容,装作一副偶遇的模样,热情地打招呼道:“哟,二狗子,这是要去哪儿啊?最近可是好久都没见着你了。” 二狗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招呼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震,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哟,是柱哥啊,我这就是随便出去逛逛,没啥大事。” 傻柱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二狗子一番,故作惊讶地说道:“二狗子,你这最近可是混得不错啊!瞧瞧你这一身新衣裳,还有这精气神儿,和以前可大不一样了。是不是发大财了?快跟柱哥说说,让柱哥也跟着沾沾光。” 二狗子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傻柱的眼睛,他低下头,用脚在地上来回蹭着,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哪有,柱哥,您可别拿我打趣了。我就是最近帮人做点小买卖,运气好,赚了点小钱,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傻柱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质疑与不屑:“什么小买卖能让你这么快就阔起来?你可别糊弄我,二狗子,咱们都是在这院子里长大的,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你要是真有那本事做正经买卖,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了。” 二狗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落下来,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地组织着语言,想要编造出一个更加合理的谎言来搪塞傻柱。然而,在傻柱那如炬的目光注视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 “柱哥,您就别管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二狗子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如芒在背的压力,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匆匆丢下这句话,便快步逃离了院子,那背影显得格外狼狈与慌张。 傻柱望着二狗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的疑虑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愈发旺盛。他更加笃定,这二狗子肯定知道些什么,而且,这件事情必定与自己被打的遭遇有着千丝万一线索。于是,他决定不再坐以待毙,而是主动出击,跟踪二狗子,看看能从他的行踪中发现什么关键的线索。 接下来的几天里,傻柱如同一个隐形的影子,小心翼翼地跟在二狗子的身后,时刻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生怕被他发现。二狗子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依旧每天按照固定的路线出门,与那些神秘的陌生人见面。 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傻柱看到二狗子与一个在黑市上赫赫有名的混混头目李四见面了。这个李四,可是这一片儿出了名的狠角色,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经常在这附近的胡同里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傻柱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离真相可能越来越近了。 他悄悄地靠近那两人,躲在一个角落里,竖起耳朵,仔细地聆听着他们的谈话。只见二狗子满脸谄媚地对李四说道:“四哥,那傻柱最近好像察觉到什么了,他开始怀疑我了,您看这可怎么办啊?” 李四皱了皱眉头,一脸不屑地说道:“怕什么?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能把咱们怎么样?不过,还是得小心点,别让他坏了咱们的好事。你最近少在他面前晃悠,等风头过了再说。” 二狗子连连点头,说道:“四哥,我知道了。不过,这事儿都是许大茂那小子指使的,他给了我们不少钱,让我们好好教训傻柱一顿。您说,要是傻柱真查出来了,会不会把我们供出去啊?” 李四冷笑一声:“哼,他要是敢,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许大茂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这次帮了他,可得好好敲他一笔竹杠。” 第119章 傻柱的报仇欲望 傻柱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原来,真的是许大茂在背后搞鬼!他死死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出,他却浑然不觉。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如同一只愤怒的野兽,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许大茂和这两个混蛋碎尸万段。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还是强忍着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冲出去质问的冲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此时冲出去,不仅无法为自己讨回公道,还可能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他悄悄地离开了那个小巷子,如同一片轻盈的树叶,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回到家中,傻柱坐在那昏暗的灯光下,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刚刚听到的对话。他开始谋划如何报复许大茂,如何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知道,不能莽撞行事,必须得想个周全之策,既要让许大茂得到应有的惩罚,又要让那些在自己受伤后落井下石的人知道,他傻柱虽然遭遇了如此沉重的打击,但依然有能力扞卫自己的尊严,依然是那个不可小觑的傻柱 傻柱拖着那仍显沉重且尚未彻底痊愈的身躯,在医院那弥漫着消毒水味的长廊与家中那熟悉却又略显清冷的小屋之间,来来回回地奔波了数月之久。每一次前往医院的路途,对他而言都像是一场艰难的跋涉,身体的伤痛犹如恶魔的利爪,虽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有所缓和,可那如流水般不断消逝的钱财,却似一场更为凶猛且无情的暴风雨,将他多年来凭借着辛勤劳作与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积蓄,如秋风扫落叶般,吞噬得只剩下寥寥无几的残渣。 望着那存折上几乎空空如也的数字,傻柱的心中仿若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满是无奈与苦涩交织的情绪。他那原本总是带着几分坚毅与乐观的眼眸里,此刻也只剩下了无尽的茫然与失落。他从未曾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遭遇如此突如其来且沉重无比的变故。不仅身体被那残忍的暴行折磨得遍体鳞伤,就连生活的根基,那曾经以为坚如磐石的经济保障,如今都被这股黑暗的力量撼动得摇摇欲坠。 在这走投无路的困境之中,傻柱思前想后,尽管心中对易中海那深藏不露的小心思早已是洞若观火、了然于心,但无奈现实的残酷让他别无选择。他只得强忍着内心深处对易中海那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厌恶与日积月累所形成的浓厚怨气,硬着头皮,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朝着易中海的住所走去。 易中海听闻傻柱前来拜访的消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喜悦之情。他那原本略显松弛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朵如阳光般灿烂无比的菊花,那笑容里所蕴含着的毫不掩饰的欣喜与暗自窃喜,仿佛是一个猎人终于等到了猎物落入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在他那狭隘而又自私的内心深处,傻柱如今这般落魄与无奈之下的依赖,正是他多年来一直梦寐以求、朝思暮想的绝佳局面。 他深知,只要傻柱在经济上陷入如此困境,就必然会像一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迫切地需要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而自己,只要稍加施恩,便能轻而易举地将傻柱紧紧地拉拢到身边,进而更加顺利地对傻柱进行思想上的掌控与洗脑。如此一来,傻柱便会如同那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乖乖地成为自己手中那枚听话顺从、任由自己摆布的棋子,毫无怨言地为自己那精心谋划已久的养老计划全心全意地服务。 易中海赶忙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将傻柱迎进屋里。他那看似亲切和蔼的脸上,堆满了关切与担忧的神情,快步走上前去,紧紧地拉着傻柱的手,微微颤抖着说道:“傻柱啊,你这一路走来,可真是辛苦了。师傅我一听到你要来,这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疼啊。你这遭遇,可真是让师傅心疼不已。钱的事儿,你就别在那儿瞎操心了,师傅肯定会帮你的。咱们师徒俩,这多年的情分,还说什么借不借的呀。只要你能尽快好起来,比什么都强,比什么都重要啊。” 傻柱微微低着头,心中虽对易中海的虚伪做作厌恶至极,但表面上却不得不强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他努力地牵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看似真诚的感激笑容,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一大爷,您的大恩大德,我傻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知道,在这关键时刻,只有您还愿意拉我一把。等我缓过这阵儿,一定想尽办法尽快把钱还给您。我傻柱虽然现在落魄了,但我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易中海连忙大幅度地摆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假惺惺地说道:“傻柱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你一大爷,在这时候谈钱,那可就太伤感情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养伤,把身体调养好了,其他的都统统别放在心上。师傅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照顾你的,你就放心吧。” 傻柱拿着从易中海那借来的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但目前也只能解燃眉之急。回到家后,他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 傻柱决定先把身体彻底养好,于是他每天都会早起锻炼,虽然下体的伤痛还会时不时发作,但他咬着牙坚持。在饮食上,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而是精心搭配,为身体补充营养。与这些人的斗争还会持续下去,但他不会退缩,他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也要让四合院的人知道,他傻柱不是可以被随意欺负的。 第120章 许大茂的疯狂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笼罩着整个四合院。四周静谧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只剩下那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虫鸣声,像是在为这寂静的夜演奏着一首单调而又神秘的小曲。 许大茂独自躺在那张有些年头、吱呀作响的床上,床板随着他身体的轻微翻动而发出抗议般的声响。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却如放电影般不断地浮现出傻柱那凄惨无比的模样。一想到傻柱下身遭受了那般沉重的打击,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往日那股子精气神儿消失得无影无踪,许大茂的嘴角便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起初只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很快,这笑意便如决堤的洪水般蔓延开来,继而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的狂笑。 “哈哈哈哈,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你平日里不是挺威风的吗?到处充大尾巴狼,现在怎么着?被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吧!” 许大茂一边疯狂地笑着,一边挥舞着双臂,那模样仿佛是一个在战场上大获全胜的将军,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他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夜的宁静。 住在他隔壁的邻居李婶,原本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犹如鬼哭狼嚎般的笑声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困意。然而,当那阵阵狂笑毫无阻拦地钻进她的耳朵时,她瞬间清醒过来,满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这笑声在黑暗中如幽灵般回荡。 “这许大茂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笑得这么吓人,该不会是他那屋子不干净,有啥脏东西吧?” 李婶小声地嘀咕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她抱紧了被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床角缩去,仿佛这样就能离那未知的恐惧远一些。她的心跳如鼓擂,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久久不敢入睡,生怕有什么诡异的事情会突然发生。 而在阳光明媚的白天,只要傻柱一在院子里露面,许大茂就像是一只饥饿已久、终于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立刻两眼放光,以最快的速度围了上去。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傻柱面前,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一抹极为得意的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看着一个低贱的蝼蚁。 “哟,这不是咱们的傻柱大英雄吗?怎么如今走路都不利索了?是不是下面那玩意儿不行了,连带着腿都软了?” 许大茂扯着嗓子大声说道,故意将声音拔高了几个调,那尖锐的声音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刺向傻柱的耳膜,引得院子里的其他人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侧目而视。 傻柱本就因身体的伤痛而心情烦闷到了极点,听到许大茂这尖酸刻薄、字字如刀的嘲讽,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熊熊燃烧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额头青筋暴起,像是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动。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由于用力过猛,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丝丝鲜血缓缓渗出,他却浑然不觉疼痛。 “许大茂,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别得意太久,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傻柱咬着牙,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这句话,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仇恨和怒火。 然而,许大茂却丝毫不在意傻柱的威胁,反而笑得更加张狂。他双手捧着肚子,身体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就你?现在都成这副模样了,还想跟我斗?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别哪天不小心摔一跤,直接就去见阎王爷了,哈哈哈哈!” 傻柱被气得浑身发抖,他转身想要离开,却因下体的伤痛而脚步踉跄了一下。这一幕正好被许大茂看到,他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表演,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几乎喘不过气来。“哈哈,你们快看啊,傻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连路都不会走了?” 许大茂一边笑,一边对着周围的人喊道,试图让更多的人看到傻柱的狼狈。 傻柱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愤怒,一步一步艰难地回到家中。他重重地关上房门,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然后缓缓地走到那昏暗的角落里坐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而又决绝的光芒,心中暗暗发誓:“许大茂,你这一次次的羞辱,我会加倍奉还。我一定要尽快好起来,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终身!” 从那以后,傻柱心中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这股仇恨成为了他努力调养身体、积极寻找真相的强大动力,如同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他在困境中奋勇前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傻柱的身体状况逐渐稳定并有所好转。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只能卧床休养,开始能够在院子里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 一天,傻柱正在院子里做着康复性的锻炼,许大茂又晃悠了过来。他依旧是那副欠揍的模样,嘴里嘟囔着:“哟,傻柱,还挣扎呢?我看你这也是白费劲,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傻柱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冷冷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你最好现在就把嘴闭上,不然等我彻底好了,有你哭的时候。” 许大茂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傻柱啊?现在你就是个废人,谁会怕你?” 傻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我已经把你指使二狗子他们害我的证据交给警察了,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许大茂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少在这儿吓唬我,你有什么证据?别以为我会怕你这一套。” 第121章 又惊又怕的许大茂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赵警官带着两名警员走了进来。赵警官严肃地看着许大茂说:“许大茂,有人举报你涉嫌故意伤害他人,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指着傻柱喊道:“是他诬陷我,警官,你们可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啊!” 赵警官说道:“是不是诬陷,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现在请你跟我们走。” 许大茂被警员带走了,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惊呆了。傻柱看着许大茂被带走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只是为自己讨回公道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面对, 傻柱满心以为将收集到的证据交给警方后,许大茂必定会受到应有的制裁。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迟迟没有听到许大茂被拘捕的消息。傻柱心中疑惑不已,决定前往警局询问情况。 在警局里,赵警官一脸无奈地对傻柱解释道:“傻柱,那些打手确实都被抓捕归案了,他们也交代了受雇于人来袭击你的事实,但是他们一口咬定雇主是一个匿名的人,只说在约定地点拿的钱,根本没见过雇主的真面目,也不知道雇主的身份信息。我们虽然有你提供的偷听证据和一些关于钱财往来的线索,但这些证据还不足以确凿地证明许大茂就是幕后主使。” 傻柱听后,心急如焚地说道:“赵警官,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亲耳听到二狗子提到是许大茂指使的,肯定是他们在包庇许大茂,你们再好好审审啊!” 赵警官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傻柱,你先别激动。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但办案需要讲究证据,我们会继续深入调查,从其他方面寻找突破口,你也要相信我们警方的能力。” 傻柱垂头丧气地走出警局,心中满是不甘。他知道,许大茂在背后肯定动用了关系或者手段,才让那些打手守口如瓶。但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许大茂从警局出来后,仿若一只惊弓之鸟,往日那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如同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彻底浇灭,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深知,傻柱绝非那种轻易会咽下这口恶气、善罢甘休之人。 每一次在院子里不经意间瞥见傻柱,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浓烈仇恨,就好似汹涌澎湃的怒海波涛,又似能将世间万物都焚烧殆尽的熊熊烈火,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挫骨扬灰一般。那眼神犹如两把寒光闪闪、锐利无比的绝世匕首,直直地刺向他的灵魂深处,让他时刻都被笼罩在令人胆寒的恐惧阴影之中,如芒在背,坐立难安。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若真把傻柱逼到绝境,让其彻底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跟他拼命,以傻柱那不要命的狠劲儿,他可着实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 易中海在听闻院里这一连串如同一团乱麻般剪不断理还乱的纷争后,那精明的脑袋里便开始暗自打起了如意小算盘。他暗自思忖,这可不正是一个天赐良机,既能在傻柱面前巧妙地卖个人情,让傻柱对自己感恩戴德,又能不动声色地从许大茂那里狠狠地捞到一笔可观的好处,可谓是一箭双雕之举。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夜晚,易中海像个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寻了个隐秘的时机,私下找到了许大茂。 易中海微微眯起那双狡黠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又深沉,仿佛在思考着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一般,缓缓开口说道:“许大茂,你也不是个糊涂人,自然知道现在这事儿在咱们这小小的院子里闹得是有多么沸沸扬扬、天翻地覆。傻柱那火爆性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现在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你算账,讨回公道。你要是不拿出点真金白银来赔偿他的损失,抚平他心中的怒火,他真有可能一时冲动,跟你拼个鱼死网破。真到了那时候,这院子里可就永无宁日了,整天都得被腥风血雨所笼罩,这对你我而言,可都没有半分好处啊。” 许大茂一听,心中顿时 “咯噔” 一下,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虽说心中确实有些害怕,但那倔强的自尊心和对钱财的贪恋,让他仍嘴硬地回应道:“易中海,你可别在这儿危言耸听,吓唬我。我被打这事儿,我可是有医院出具的白纸黑字、盖着大红印章的证明,我也是受害者,我还没找别人算账呢。傻柱如今落得这般田地,那是他自找的,要我赔偿,门儿都没有。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鱼死网破,一起死!” 易中海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许大茂,你可别在这儿犯糊涂了。你以为这事儿就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就算你不怕傻柱那不要命的架势,可这院子里的舆论压力你能扛得住?你瞧瞧现在,大家都在背后对这件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你以后还怎么在这院里抬起头来,怎么立足?你要是肯出点钱,把这事儿平平安安地给平息了,我可以出面帮你去跟傻柱好好说说,凭借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威望,让他就此放下仇恨,不再追究。不然的话,后果你自己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仔细想想清楚。” 许大茂皱着眉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原地来回踱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心里明白,易中海所说的话并非毫无道理,空穴来风。可让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乖乖掏钱,又实在是心有不甘,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在割他的肉一般疼痛。他在心里反复权衡着利弊得失,一方面害怕傻柱那疯狂的报复,另一方面又对自己的钱财舍不得放手,一时间左右为难,如坠云雾之中,不知该如何抉择才好 第122章 许大茂服软 许大茂在原地来回踱步,内心挣扎许久后,终于咬咬牙说道:“易中海,你让我出多少钱?这事儿可不能狮子大开口。”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却仍故作沉稳地说:“我也不是要坑你,就按傻柱的医药费、误工费,再加上一些精神损失费,总共算下来,给个五百块吧。这数目,对你来说也不算太难。”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五百块?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行,太多了,最多两百块。” 易中海皱起眉头,严肃地说:“许大茂,你可别太过分。两百块连傻柱的医药费都不够,这怎么可能平息得了他的怒火?你要是真这么做,那我可就不管后果了。” 许大茂心中虽不情愿,但又怕易中海真的撒手不管,犹豫片刻后说道:“那三百块,不能再多了。我还得留着钱过日子呢。” 易中海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点头道:“三百块就三百块吧,但你得先把钱给我,我再去和傻柱谈。” 许大茂无奈地从屋里拿出三百块钱,递给易中海,嘴里还嘟囔着:“这事儿要是办不好,我可跟你没完。” 易中海接过钱,说道:“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不过傻柱那边接不接受,我可不敢保证。” 易中海拿着钱去找傻柱,见到傻柱后,他叹了口气说:“傻柱啊,一大爷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也找许大茂谈过了,他愿意拿出三百块钱来赔偿你的损失。一大爷也知道这钱可能弥补不了你所遭受的一切,但总算是他的一点心意,你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傻柱一听,顿时怒目圆睁,大声说道:“一大爷,你在开玩笑吧?三百块钱就想打发我?我这后半辈子都被他毁了,这点钱能干什么?” 易中海连忙劝道:“傻柱,我知道你不甘心。但现在证据不足,法律也暂时拿他没办法。你先收下这钱,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心中虽然愤怒,但也知道易中海说的有几分道理。他咬咬牙说:“师傅,这钱我先收下,但我和许大茂的仇,可没完。”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傻柱,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慢慢来。” 自傻柱收下那三百块赔偿款后,他虽仍对许大茂怀恨在心,但那股子想要与许大茂拼命的冲动劲儿确实是小了许多。院子里的氛围也逐渐从之前的剑拔弩张变得风平浪静起来。 傻柱每日依旧按部就班地调养身体,早上会去院子里打打太极,活动活动筋骨,那一招一式虽略显生疏,却也透着一股坚韧与执着。他还会精心准备自己的饭菜,不再像之前那般随意对付。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专注而又认真,仿佛在这烟火气息里,他能暂时忘却心中的仇恨与烦恼。 许大茂呢,经过这一遭后,也收敛了不少。往日那大摇大摆、四处招惹是非的模样不见了,变得低调而沉默。他每天早早出门去上班,下班后便径直回家,很少在院子里闲逛逗留,生怕再与傻柱发生什么冲突。 而易中海看着院子里的变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这一招调解虽说没能彻底解决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矛盾,但好歹让局面暂时稳定了下来。他依旧会时不时地关心一下傻柱的身体状况,每次见到傻柱,都会语重心长地叮嘱几句:“傻柱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可得好好养着。过去的事儿就先放一放,别老往心里去。” 傻柱对易中海的态度也变得有些微妙。他感激易中海在中间的调解,让他得到了些许赔偿,可又清楚易中海的那些小心思。所以每次回应易中海时,都是不冷不热,只是简单地应一声:“知道了,一大爷。” 院子里的其他人,原本被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纷争搅得不得安宁,如今也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孩子们又在院子里嬉笑玩耍起来,老人们坐在角落晒着太阳唠家常,仿佛之前的那场风波只是一场短暂的噩梦,如今大家都从梦中醒来,继续着平凡而又真实的日子。 陈超的生活在经历了那段风波后,逐渐回归到一种宁静而惬意的节奏。他每日沉浸在绘图的世界里,那一支支画笔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线条在画纸上肆意流淌,勾勒出他心中的万千思绪与美好憧憬。每完成一幅画作,他都会端详许久,眼中满是专注与热爱,仿佛在与自己的灵魂对话。 而与晓云相处的时光,则像是生活中一抹温柔的亮色。他们或是漫步在洒满阳光的小道上,分享着彼此生活中的趣事与感悟;或是坐在温馨的小餐馆里,品尝着美味佳肴,欢声笑语回荡在四周。晓云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迷人,总能让陈超的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不知不觉间,时光悄然流转,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年味也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渐渐弥漫开来。街头巷尾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随风摇曳,似在欢快地迎接新年的到来。商场里播放着喜庆的音乐,人们穿梭其中,挑选着年货,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期待的笑容。 陈超在轧钢厂的设计室里,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周围是堆积如山的设计图纸和各类绘图工具,他坐在桌前,眼神专注而坚定,手中的铅笔在洁白的图纸上沙沙作响,精准地勾勒出一个个复杂的机械部件轮廓,或是巧妙地规划着厂房布局的线条。每一处细节他都反复斟酌、精心描绘,力求让设计方案达到最完美的状态。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断地学习新知识、研究新的设计理念,与厂里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们探讨技术难题,从他们那里汲取宝贵的实践经验,使得自己在专业领域的能力日益精进。 第123章 过年福利 陈超双手抱着厂里发放的福利,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那桶油在他怀中略显沉重,却仿佛承载着一份实实在在的关怀;一斤花生散发着淡淡的坚果香气;半包糖的甜蜜似乎也预示着这个新年会有更多的温馨;一袋米则给予了生活最质朴的保障。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王部长的秘书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推着满满一车物品匆匆赶来。秘书满脸笑容地说道:“陈超,王部长特别交代,给你把部里的福利送过来。” 陈超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哎呀,这太麻烦你们了,我都已经拿到厂里的福利了,怎么还能让部长惦记着额外给我送福利呢。” 秘书笑着摆摆手:“你可别这么说,你这段时间在工作上的努力和取得的成绩大家都看在眼里。王部长对你的表现十分赞赏,这都是你应得的奖励。” 说罢,工作人员们将车上的福利一一搬下。有一箱高品质的茶叶,茶叶罐精致美观,打开罐子,茶香四溢,仿佛能驱散冬日的严寒;还有一套精致的餐具,瓷器细腻光滑,花纹精美,为新年的家宴增添了几分雅致;更有一条厚实的毛毯,触感柔软温暖,在寒冷的冬夜定能带来无比的舒适。 陈超看着这些丰富多样的部里福利,心中满是感激与感动:“请您一定代我向王部长表达我最诚挚的谢意。我一定会在今后的工作中全力以赴,不辜负王部长的信任和期望。” 秘书微笑着点头:“你放心,你的心意我会转达给王部长的。也希望你能度过一个愉快的新年,新的一年里在轧钢厂创造更多的佳绩。” 陈超望着秘书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这些福利背后所蕴含的不仅仅是物质的馈赠,更是对他工作的认可与鼓励,也让他对未来在轧钢厂的发展充满了信心与期待。 陈超带着厂里和部里的福利回到家中,将东西一一摆放好,心中满是对新一年的期待。他想着,这些福利不仅能让自己过个好年,也是对自己过去努力工作的一种肯定。 随后,他便出门前往与晓云约定好的地点。此时的街道上已经充满了浓浓的年味,人们行色匆匆,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陈超穿梭在人群中,脸上不自觉地洋溢着笑容。 见到晓云后,陈超兴奋地和她分享自己得到福利的事情:“晓云,你看,这是厂里发的,还有王部长额外给我送来的部里福利,今年过年可丰富了。” 晓云看着那些东西,也为他感到高兴:“陈超,这说明你工作做得好呀,大家都认可你。”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了集市上。集市里热闹非凡,各种摊位琳琅满目。有卖春联福字的,那大红的纸张上写着充满吉祥话语的书法,透着喜庆;有卖各种特色小吃的,香气四溢,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还有卖小饰品和玩具的,五彩斑斓,吸引着孩子们的目光。 陈超和晓云在集市里逛着,感受着这热闹的氛围。他们挑选了几幅精美的春联和几个漂亮的福字,准备回去装饰屋子。陈超还买了一些晓云喜欢吃的小吃,看着晓云吃得开心,他的心里也暖暖的。 逛完集市后,他们来到了公园。公园里有不少人在散步、晒太阳,还有一些孩子在欢快地玩耍。陈超和晓云找了个长椅坐下,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陈超看着晓云,认真地说:“晓云,新的一年,我想我会更努力工作,也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开心地在一起。” 晓云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陈超同志。” 在这临近过年的温馨氛围里,陈超和晓云的感情也在悄然升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而充满希望。 随着新年的临近,陈超与晓云之间的情谊如同一坛陈酿的美酒,愈发香醇浓郁,相处也愈发甜蜜温馨。陈超满怀热忱,诚挚地邀请晓云来家中一同筹备年夜饭,晓云欣然应允,还特意带上了活泼可爱的妹妹晓雨。 除夕当日,晓云姐妹俩早早地便抵达了陈超的住所。三人满怀期待地步入厨房,只见那案板之上,各类食材琳琅满目,新鲜的蔬菜翠绿欲滴,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活力;肉类食材则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变身美味的渴望。 晓雨一进厨房,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要帮忙。她那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与兴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些食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陈超看着晓雨这可爱至极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随后他像是变魔术一般,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在晓雨眼前晃了晃,带着些许狡黠的笑意说道:“晓雨呀,你瞧瞧外面多热闹非凡,大街小巷都充满了浓浓的年味。哥哥给你些钱,你去买点喜欢的小零食,再挑几个漂亮的小烟花玩,好不好呀?等会儿年夜饭大功告成了,哥哥姐姐就立马叫你回来,一起享用这丰盛的大餐。” 晓雨的目光瞬间被那零钱吸引,小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转过头望向姐姐晓云,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和期待。晓云看着妹妹那可爱的模样,温柔地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得到姐姐的许可,晓雨兴奋地一把接过钱,像一阵风似的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临出门还不忘大声喊道:“哥哥姐姐,你们可要快点做好饭哦!” 陈超与晓云相视而笑,而后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年夜饭的准备工作之中。陈超手法娴熟地拿起一把青菜,将其置于水龙头下,清澈的水流如丝般细密地洒落在青菜之上,他一边仔细冲洗,一边面带微笑地对晓云说道:“晓云,你瞧这青菜,翠色欲滴,仿佛是大自然馈赠的珍宝,今日定能在我们的手中变幻成美味佳肴。” 第124章 岁岁平安 晓云则在一旁专注地调配着调料,她微微眯起双眼,神情专注而又认真,犹如一位精心雕琢艺术品的大师。她轻轻蘸取一小口自己调好的酱汁,细细品味之后,满意地点点头,那笑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灿烂:“嗯,我这酱汁可是独一无二的独家秘方,待会儿你品尝之后,便可知其绝妙之处。” 在两人心有灵犀的默契配合之下,厨房里渐渐弥漫起诱人的香气。陈超将切好的肉块放入锅中,随着 “滋滋” 的响声,肉块在热油中欢快地翻滚,逐渐变得金黄酥脆。晓云则在一旁有条不紊地处理着鱼,她手法轻柔地在鱼身上划上几刀,放入蒸锅中,随后又精心地撒上葱姜蒜等调料。两人还不时地交流几句,或是分享一些烹饪的小技巧,或是回忆起往昔过年的趣事,欢声笑语在厨房中回荡。 两人正默契地忙碌着,晓雨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糖人,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姐姐,哥哥,我闻到好香的味道,是不是快做好饭啦?” 晓云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笑着说:“晓雨,还没好呢,你先出去玩会儿。” 可是晓雨被厨房里的美食吸引,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凑到了摆放碗筷的桌子旁边。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已经摆好的一盘红烧肉,那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肉块仿佛有着巨大的魔力。晓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慢慢地伸出小手,想要去拿一块尝尝。就在她的手指快要碰到肉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一个碗。只听 “哗啦” 一声,碗瞬间从桌上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厨房瞬间安静了下来,晓雨也被吓了一跳,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半块糖人,眼睛里满是惊恐和不知所措。她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小嘴微微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晓云听到声音,急忙转过头来,看到地上的碎片和晓雨惊恐的表情,连忙放下手中的锅铲,走过去蹲下身子,轻轻拉住晓雨的小手,安慰道:“晓雨,别怕,有没有伤到呀?” 晓雨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肉。” 陈超也走了过来,摸了摸晓雨的头说:“晓雨,没关系的,不就是一个碗嘛,碎碎平安。你没受伤就好。” 说着,他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晓云则把晓雨拉到一旁,耐心地说:“晓雨,以后在厨房要小心点哦,不能随便乱动东西,知道吗?” 晓雨乖巧地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姐姐,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为了安抚晓雨的情绪,陈超从锅里夹出一小块已经做好的红烧肉,放在碗里递给晓雨,说:“晓雨,来,尝尝哥哥做的肉,可香了。” 晓雨看着碗里的肉,犹豫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陈超和晓云,见他们都带着微笑,才小心翼翼地接过碗,吃了起来。渐渐地,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刚才的惊吓也被美味的红烧肉驱散了不少。 在陈超和晓云的安慰下,晓雨很快恢复了活泼,厨房又充满了欢声笑语。在两人的默契协作下,一道道佳肴摆满了餐桌。红烧肉色泽红亮、香气扑鼻;清蒸鱼鲜嫩爽滑、入口即化;炒时蔬清爽可口、色彩缤纷。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道道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如魔法般逐渐摆满了餐桌。瞧那香喷喷的红烧肉,色泽红亮似火,浓郁的肉香弥漫在整个房间,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醇厚与美好;再看那鲜美的清蒸鱼,鱼肉鲜嫩爽滑,入口即化,恰似一朵在舌尖上轻盈舞动的云朵;还有那清爽可口的炒时蔬,翠绿的青菜与鲜艳的胡萝卜相互交织,色彩斑斓,宛如一幅精美的田园画卷。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降临,外面鞭炮声此起彼伏,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烟花在夜空中绚丽绽放,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划破黑暗,将整个夜空装点得如梦如幻。陈超、晓云和晓雨围坐在丰盛的年夜饭前,还有从厂里带回来的寓意着甜蜜生活的糖果和象征着平安团圆的水果。陈超微微起身,举起一杯饱含深情的饮料,目光温柔而坚定地依次扫过晓云与晓雨,深情款款地说道:“晓云,这一年的时光里,有你宛如春日暖阳般陪伴在我身边,我深感无比幸福。还有可爱的晓雨,你就像个小天使,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欢乐。愿新的一年,我们依旧能如现在这般,携手漫步于岁月长河,共同度过更多如诗如画的美好时光。” 晓云听闻,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那泪花似晶莹的珍珠,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她亦轻轻举起杯子,与陈超的杯子缓缓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陈超,我亦怀着同样的期许,愿我们的未来之路铺满繁花,越来越好。” 晓雨也不甘示弱,举起自己的小杯子,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姐姐,新的一年我要快快长大,还要和你们一起玩好多好多游戏呢!” 说罢,三人一同将杯中的饮品饮尽,笑声再次在屋中响起。 饭后,三人来到窗边欣赏烟花。五彩斑斓的烟花如同一束束希望之光,照亮了他们那洋溢着幸福的脸庞,也映照着他们心中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美好向往。在这璀璨的烟花映照下,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彼此。他们沉浸在这如蜜般浓稠的幸福之中,所有的烦恼与疲惫皆如过眼云烟,消散于无形,满心只盼望着新的一年能够如这绚烂夺目的烟花一般,绽放出最为耀眼的光芒,书写属于他们的璀璨篇章 第125章 易中海管事毛病发作 傻柱正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晃荡,他的脚步虚浮,每走一步,下体那隐隐传来的伤痛便如尖针般刺一下他的神经,让他的面容不自觉地扭曲几分。这伤痛不仅折磨着他的身体,更如恶魔般啃噬着他的内心,将他的灵魂搅得混乱不堪。 就在这时,陈超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傻柱抬眼望去,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瞪大,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而当他看到陈超身旁还跟着一个漂亮女人拉着一个小妹妹时,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一股汹涌澎湃的嫉妒之情如决堤的洪水般在他心中爆发。 他的脸涨得通红,那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又迅速爬上额头,仿佛要将他的整个脑袋都燃烧起来。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下疯狂地跳动着。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他却浑然不觉。 傻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一般,发出粗重的声响。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低沉而愤怒的咆哮:“凭什么?这小子凭什么身边总有人围着!” 他的双脚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朝着陈超的家里放心始终死死地盯着陈超和那个女人,那眼神中满是疯狂与嫉妒,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而此时的许大茂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身体的缘故,他每日都在煎熬中与中药为伴。那浓郁的中药气息弥漫在整个院子里,伴随着他的唉声叹气。他一边皱着眉头吞咽着苦涩的中药,一边诅咒着命运的不公,与傻柱这对 “难兄难弟” 在这院子里各自散发着负面的情绪,让原本就不平静的四合院更添几分压抑与不安。 其他的邻居们也渐渐察觉到了这股异样的氛围,大家都小心翼翼地与傻柱和许大茂保持着距离,生怕被卷入他们的纷争之中。但仍有一些好事者,在背后偷偷地议论着、猜测着,使得这院子里的流言蜚语四处传播,像是无形的毒雾,侵蚀着院子里仅存的和谐与安宁。 易中海听闻晓云来到了院里,便端起那副自认为德高望重的架子,径直上门而来。他站在陈超门前,抬手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待陈超开门后,易中海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陈超,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随意带了个女人进咱们院子,你可得多多留意影响啊。” 陈超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气愤地回应道:“易中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影响?我和晓云是在光明正大地处对象,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瞧瞧,这门不还大开着吗?再说了,晓云的妹妹晓雨也在这儿,我们就是想一起聚聚,共度一段时光。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污蔑人呢?” 易中海被陈超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仍强装镇定,清了清嗓子道:“陈超啊,你这年轻人,怎么如此冲动,我这也是为了整个院子着想。咱们这院子里住的都是老街坊,大家都看着呢。你这般行事,难免会落人口舌,我作为院子里的长辈,自然得提醒你一下。” 陈超却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唬住,反而向前逼近一步,大声说道:“易中海,我敬重你是长辈,可你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我陈超行得正坐得端,我和晓云的感情清清白白,没做任何违背公序良俗的事。你凭什么一来就指责我们?难道就因为你在这院子里资历老,就可以随意编排他人了吗?” 此时,晓云听到外面的争吵声,赶忙走了过来。她微微欠身,礼貌而又温和地对易中海说道:“易大爷,您先消消气。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和陈超真心喜欢彼此,所以我才来这儿,想多了解他的生活环境。我知道您是为院子里的风气考虑,我们也会尽量注意的,但请您不要轻易怀疑我们的人品,好吗?” 易中海上下打量了一番晓云,眼神里依旧带着一丝疑虑,但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许:“晓云姑娘,你可能不太清楚我们这院子里的规矩。陈超在这院里大小也算个有正经工作的年轻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容易被大家议论纷纷。我这也是为他的名声着想,不想让他被旁人指指点点。” 陈超却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易中海,你的这份‘好心’我可承受不起。我自己的生活我自己会负责,不需要你来这里指手画脚、横加干涉。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别在这儿打扰我们的兴致。” 院里的街坊邻居听到陈超和易中海的争吵声,纷纷像被磁石吸引一般聚拢过来看热闹。住在东屋的刘大妈,手里还拿着正纳的鞋底,一路小跑着过来,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西屋的王大爷不紧不慢地拄着拐杖,嘴里嘟囔着:“这又是咋回事哟?”,也朝着争吵的方向挪步而来;几个小孩子更是兴奋不已,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想瞧个清楚。 人群把陈超的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在猜测陈超带回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有的则在评判易中海这次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一位大妈悄声对旁边的人说:“这陈超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今儿个咋跟易中海较上劲了?” 旁边的人接话道:“谁知道呢,不过这大过年的,吵吵闹闹总归不好。” 而那些小孩子则在一旁嘻嘻哈哈,只觉得这场面比过年放鞭炮还有趣 易中海见陈超这般强硬,心中恼怒不已,却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陈超一眼,气呼呼地说道:“哼!好,好,你们好自为之。我这一片好心全被你们当成了驴肝肺。我这也是为了维护院子里的良好风气,既然你们不听劝,日后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别埋怨我今日没有提醒。” 言罢,他便转身拂袖而去。 陈超望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对晓云说道:“晓云,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人就是爱多管闲事,总觉得自己能主宰这院子里的一切,咱们不用理会他。” 晓云轻轻握住陈超的手,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信任与安慰:“没关系的,陈超。只要我们彼此真心相待,问心无愧就好。不要因为他的无端指责而影响了我们的好心情。” 陈超看着晓云,心中的烦闷渐渐被她的温柔所驱散,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第126章 品尝美食 随着门外众人带着未尽的好奇与些许意犹未尽逐渐散去,那原本喧闹嘈杂的氛围也渐渐归于平静。陈超微微仰头,长舒一口气,仿佛要将易中海那无端指责所带来的憋闷与烦恼一股脑地全部呼出体外,继而努力地将这些负面情绪抛诸脑后,试图让自己的心境重新恢复澄澈与安宁。 他嘴角上扬,重新勾勒出一抹温暖而诚挚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对晓云和晓雨的关切与宠溺,热情地招呼着:“晓云,别管那些闲事了,咱们外面开动吧,这一上午忙忙碌碌,又是准备食材,又是精心烹制,肯定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晓云微微抬眼,望向那被满满当当的菜肴妆点得格外丰盛的饭桌,只见一盘盘色泽诱人的肉菜交相辉映,或红亮油润,或翠绿鲜嫩,浓郁的肉香与清新的菜香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肆意交织、弥漫、盘旋,撩拨着人们的嗅觉神经,令她心中瞬间被欢喜与满足填满,于是欣然点头应和。 一旁的晓雨,此刻就像被施了定身魔法一般,双脚像是被牢牢钉在地面,眼睛却如同一对强力磁石,直勾勾地牢牢锁定在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之上。她那粉嫩的小嘴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一丝晶亮的口水在嘴角若隐若现,在口腔中来回打转,那模样将孩童对美食毫无掩饰的纯粹渴望展露无遗。然而,她那两只小手却依旧紧紧地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努力地克制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冲动,尽力保持着良好的教养,没有丝毫贸然动手的迹象。晓云看到妹妹这副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深感欣慰,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晓雨的头,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花朵,温柔地说道:“晓雨乖,咱们马上就可以吃啦,再稍微等一小会儿哦。” 陈超也笑着快步走过来,带着些许打趣的口吻说道:“晓雨是不是等不及啦?哈哈,小馋猫,再坚持一下下哦,美食马上就可以尽情享用啦。” 晓雨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眼睛里却依旧闪烁着对美食炽热而强烈的期待光芒 三人围坐在摆满美食的桌前,陈超率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晓云碗中,笑着说:“晓云,这红烧肉可是我的拿手菜,你尝尝。” 晓云浅笑着回应,轻轻咬了一口,肉皮的软糯与瘦肉的紧实口感交织,香甜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散开,她不禁点头称赞:“嗯,味道太棒了,肥而不腻,陈超你厨艺真不错。” 晓雨在一旁看着,眼睛里满是渴望。陈超又夹了一块较小的红烧肉给晓雨,说道:“晓雨,这块给你,慢点吃。” 晓雨高兴地接过,一口咬下去,腮帮子鼓鼓的,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太好吃了。” 随后,晓云也夹起一筷子炒时蔬,放入陈超碗里:“你也尝尝这蔬菜,炒得很清爽。” 陈超尝了尝,点头道:“嗯,这蔬菜新鲜,你火候掌握得也好。” 大家一边吃着,一边分享着过去过年的趣事。陈超说起小时候在老家,过年时一群孩子围着灶台等美食出锅的情景,引得晓云姐妹哈哈大笑。晓雨也兴奋地讲述着自己在学校里参加新年活动得到小奖品的经历。 吃到兴处,陈超起身拿来之前厂里发的酒,给晓云倒了一小杯,自己也满上一杯,说道:“晓云,这新的一年,希望我们能像这美酒一样,日子越过越有滋味。” 晓云举杯与陈超轻轻一碰,抿了一口酒,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对当下的珍惜。 他们时而专注于美食的品尝,时而沉浸于欢声笑语的交流,屋内的空气里弥漫着美食的香气与幸福的味道,温馨而美好。 酒足饭饱之后,晓雨主动提出要帮忙收拾碗筷,陈超和晓云对视一眼,笑着点头同意。晓雨小心翼翼地将碗碟摞在一起,虽然动作略显生疏,但那份认真劲儿让人忍俊不禁。陈超在一旁耐心指导:“晓雨,先把筷子放在一起,对,然后再端盘子……” 收拾完餐桌,陈超拿出一副扑克牌,提议道:“咱们来玩会儿牌吧,热闹热闹。” 晓云欣然答应,晓雨更是兴奋地拍手叫好。于是,三人围坐在温暖的炉火旁开始玩牌。陈超故意出一些简单的牌逗晓雨,晓雨每次赢了牌都会高兴得手舞足蹈,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屋内。 玩了几圈牌后,晓云看了看时间,对晓雨说:“晓雨,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不然院里大爷该担心了。” 晓雨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陈超起身说道:“我送你们吧。” 在送晓云姐妹回家的路上,他们漫步在寂静的街道上,偶尔有烟花在夜空中绽放。陈超轻轻握住晓云的手,低声说:“今天真的很开心,希望以后每一年都能有你在我身边。” 晓云微微靠在陈超的肩上,回应道:“我也是,今天很美好,会成为我们珍贵的回忆。” 晓雨在一旁蹦蹦跳跳,时不时捡起地上未燃尽的小鞭炮,试图再次点燃。陈超笑着叮嘱:“晓雨,小心点哦。” 很快,就到了晓云家院门口。晓云与陈超深情道别,晓雨也挥着小手说:“哥哥再见,下次再来找你玩。” 陈超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院门里,才转身慢慢往回走,心中满是对下一次相聚的期待,他知道,与晓云的感情在这一次次的相处中愈发深厚,而新的一年,也将会有更多美好的故事等待着他们去书写。 陈超回到院子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但他的思绪还沉浸在与晓云相处的美好时光中。他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却久久未能入眠,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晓云的笑容、晓雨的可爱模样以及他们一起准备年夜饭、用餐、玩牌的温馨画面。 第127章 滑冰场 第二天清晨,陈超早早地起床,看着屋内因昨日的欢聚而略显凌乱,便决定将家里的空间彻底清扫一番。他先把客厅里散落的扑克牌仔细整理好,放回盒子中,又将桌椅摆放整齐,用抹布擦拭去上面残留的污渍。接着走进厨房,清洗了堆积在水槽中的碗碟,把灶台擦拭得光亮如新,将各类厨具归位放好。卧室里,他整理了床铺,把衣物叠放整齐放进衣柜,还打开窗户通风换气,让清新的空气充满整个房间。 忙完这些后,陈超坐在沙发上稍作休息,心中盘算着今天的计划。他想到冬天里最有趣的活动莫过于滑冰了,于是决定去找晓云一同前往滑冰场游玩。他起身找出自己许久未用的滑冰鞋,仔细检查了刀刃是否锋利,鞋带是否牢固,又翻出厚棉衣、围巾和手套放在一旁准备穿戴。随后,他出门径直往晓云家走去。 此时的街道被昨夜的积雪覆盖,行人踩出的脚印在雪地上交错纵横。陈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呼出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凝结成白色的雾团。沿途的房屋都顶着厚厚的雪帽,烟囱里升腾起袅袅炊烟,给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不多时,陈超来到晓云家门前,轻轻叩响了门环。晓云来开门,见是陈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陈超笑着说:“晓云,今天天气不错,我想着咱们去滑冰场玩吧,冬天在冰面上飞驰肯定特别有意思。” 晓云欣然点头:“好呀,我这就去准备一下。” 说罢,晓云转身回屋拿上自己的滑冰装备,又给晓雨叮嘱了几句,便和陈超一同出发前往滑冰场。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谈论着滑冰的技巧和曾经在冰场上的趣事。寒风吹过,却丝毫没有吹散他们的热情,反而让他们的脸颊更加红润,心中对即将到来的滑冰之旅充满了期待。 陈超和晓云来到滑冰场,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欢声笑语回荡在冰面之上。 陈超先一步踏上冰面,身姿矫健地滑出一段距离后,转身向晓云伸出手,眼神里满是鼓励与期待。晓云有些羞涩,但还是勇敢地握住陈超的手,借力踏上冰面。她刚上去时脚步略显慌乱,身体摇摇晃晃,陈超赶忙用力握紧她的手,轻声说道:“别慌,我在呢,先慢慢滑,找一找感觉。” 晓云微微点头,在陈超的牵引下开始缓缓移动。陈超一边倒退着滑行,一边耐心地给晓云讲解着滑冰的要点:“重心要放低,膝盖微微弯曲,像这样……” 说着,他还示范了一下标准的姿势。晓云认真地学着,逐渐找到了一些平衡感,滑行也变得顺畅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晓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她松开陈超的手,尝试着自己独立滑行。陈超则在她身边不远处,时刻准备着在她遇到危险时出手相助。晓云滑了一小段后,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陈超,我好像可以了!” 陈超也笑着回应:“太棒了,晓云,你学得很快!” 突然,晓云前方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快速滑过,打乱了晓云的节奏,她的身体开始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陈超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从背后轻轻扶住晓云的腰,将她稳稳地稳住。晓云靠在陈超怀里,心有余悸地说:“好险啊,多亏有你。” 陈超温柔地说:“没关系,有我在,不会让你摔倒的。” 之后,他们又在冰场上玩起了简单的追逐游戏。陈超故意放慢速度,让晓云在后面追赶。晓云奋力地滑着,笑声在冰场上空飘荡。当晓云快要追上陈超时,陈超突然加速,拉开一段距离,然后又停下来,笑着等晓云。就这样,两人在冰场上你追我赶,尽情享受着滑冰的乐趣,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和这片冰面,周围的一切都成为了他们欢乐的背景 在滑冰场尽情嬉戏了一番后,陈超和晓云都有些累了,便来到场边的长椅上休息。陈超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晓云额头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宠溺。 “今天真开心,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滑冰了。” 晓云微微喘着气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只要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来。” 陈超笑着回应,顺势将晓云被风吹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休息片刻后,陈超带着晓云来到滑冰场附近的一家小茶馆。茶馆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热气腾腾的氛围驱走了身上的寒意。他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点了一壶热茶和几样小点心。 陈超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递给晓云:“喝点热茶,暖一暖。” 晓云接过,轻抿一口,那温热的茶汤顺着喉咙流下,让她感到无比惬意。 两人一边品尝着点心,一边分享着彼此的梦想和对未来的憧憬。晓云眼中闪烁着光芒,说道:“陈超,我希望以后我们能一起去很多很多地方,看遍世间美景。” 陈超握住晓云的手,坚定地点点头:“一定会的,我会努力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从茶馆出来后,天色已经渐晚。陈超牵着晓云的手,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天边散发着昏黄的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此时的世界仿佛格外宁静,只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和彼此的心跳声。 回到院子后,他们在院门口依依惜别。陈超看着晓云走进家门,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他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与晓云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满是甜蜜,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渐渐进入了梦乡。而晓云在自己的房间里,也同样沉浸在这美好的回忆中,嘴角挂着微笑,憧憬着下一次与陈超的相见。 第128章 特务? 陈超怀揣着感激与敬意,在初一这天前往王部长的住所。他特意带上了精心准备的家乡特产礼物,这些特产是他之前托回乡的工友帮忙带回的,承载着浓浓的乡情与心意。一路辗转,终于寻到了地方。刚到门口,那身姿笔挺如松的守卫便映入眼帘,尽管寒冬凛冽,他们依然坚守岗位,身姿纹丝不动,仿佛严寒对他们毫无影响。 陈超整了整衣衫,上前向守卫表明来意并进行登记。守卫一丝不苟地记录着相关信息,随后告知陈超需要电话确认身份及来访事由。守卫迅速转身走进岗亭,拨通了内线电话,详细地汇报了陈超的情况,包括姓名、单位以及前来拜访王部长并携带礼物等信息。经过一番严谨的沟通与确认后,守卫这才神情严肃地走出来,对陈超说道:“同志,跟我来吧。” 接着,陈超在守卫的指引下,缓缓走进庭院。 庭院中积雪未消,几株腊梅在墙角傲然绽放,为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抹亮色与生机。陈超轻轻叩响房门,不一会儿,王部长亲自来开了门。 “王部长,新年好!” 陈超赶忙行礼问候,同时将手中的特产递上,“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喜欢。” 王部长看到是陈超,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是陈超啊,快进来,大过年的还特地跑一趟。” 接过特产后,又说道,“你太客气了。” 陈超走进屋内,屋内暖意融融,简单却不失雅致的装饰让人感觉格外舒适。王部长招呼陈超坐下,又亲自为他倒了一杯热茶。 “王部长,一直以来都承蒙您的关照与信任,我才能在厂里有如此的成长与进步。这次来,就是想当面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也给您拜个年。” 陈超真诚地说道。 王部长摆摆手:“陈超啊,你自身的努力和才华是有目共睹的,这都是你应得的。在工作上,你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责任心和敬业精神,为厂里解决了不少难题,我很看好你。” 两人相谈甚欢,从工作中的经验心得,谈到对未来厂里发展的展望。陈超认真聆听着王部长的每一句话,从中汲取着宝贵的智慧与力量。 不知不觉,时间悄然流逝。陈超意识到不能过多打扰王部长与家人的团聚时光,便起身告辞:“王部长,今天真是打扰您了,再次祝您新年快乐,阖家幸福。” 王部长送至门口:“以后有空常来坐坐,也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能取得更大的成绩。” 离开王部长家后,陈超又马不停蹄地前往李厂长家,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与决心,他深知在这些前辈的引领与支持下,自己更要努力拼搏,为工厂的繁荣贡献更多的力量 假期转瞬即逝,陈超带着满满的活力与干劲重返工厂技术科。他原本打算早早到科室,将自己的办公室好好打扫一番,以崭新的面貌开启新的工作阶段。可当他踏入科室时,却发现一切都已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净整洁。 原来是小王,如今已升职为王组长,早早地就来到科室,把卫生工作全部包揽。自从上次在那个重要项目中成功立功之后,小王就像是一颗迅速崛起的新星,不仅工资得到了显着提升,连职称也顺利晋升。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自信从容,往日那股子青涩与稚嫩仿佛在一夜之间褪去了不少。 陈超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感慨,他走上前去,笑着对小王说:“王组长,这一大清早的,你可真是太勤快了,我这都没机会动手了。” 小王听到陈超的话,赶忙转身回应,脸上洋溢着谦逊的笑容:“陈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这也是顺手的事儿,你平时对我帮助那么大,我做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陈超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图纸绘制工作中,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手中的铅笔在图纸上流畅地游走,每一条线、每一个标注都倾注着他的专业与认真。时间在静谧的办公室里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已临近中午。 这时,王组长小王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陈超的肩膀,说道:“陈哥,先别忙了,一起去食堂吃午饭吧。今天食堂据说有红烧肉,味道很不错。” 陈超从图纸中抬起头,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笑了笑回应道:“行,忙了一上午,肚子也确实饿了。” 两人结伴来到食堂,里面熙熙攘攘,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他们打好饭菜,找了个空位坐下。正吃着,小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陈超说:“陈哥,厂里刚刚开工,我听说已经抓了好几个特务了。” 陈超听闻,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惊讶与凝重:“竟有此事?这大过年的,特务还如此猖狂,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小王摇了摇头,表情严肃:“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事儿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据说这些特务似乎在暗中窥探厂里的一些生产技术和布局信息,幸好被安保部门及时察觉并采取了行动。” 下午,陈超刚小憩了一会儿,正准备投入到下午的工作中。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他拿起听筒一听,原来是王部长打来的。 王部长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格外严肃:“陈超啊,有个事情得跟你好好说一说。最近特务活动极其猖狂,已经对咱们厂的一些关键环节和人员都构成了严重威胁。你在厂里承担着重要的技术工作,身份比较特殊,很可能已经被特务盯上了。所以,下班后你千万不要甩开保护你的人,一定要配合他们的工作,确保自身安全。” 陈超心中一惊,他深知特务的危害不容小觑,但没想到自己的处境如此严峻。不过,他还是迅速冷静下来,回应道:“王部长,您放心,我一定严格按照您的指示去做,不会擅自行动的。” “嗯,这就好。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必须要格外小心谨慎。厂里也在加强安保力量,全力应对特务的威胁,但你自己也要时刻保持警惕。” 王部长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我明白,王部长。我会注意周围的情况,有任何异常都会第一时间向组织汇报。” 陈超认真的说道。 第129章 正式升职 陈超微微闭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知晓特务的威胁如影随形,他却并未被恐惧的阴霾笼罩,陷入过度的紧张与慌乱。他在心底默默权衡着当下的局势,暗自思忖:只要那些特务并非孤注一掷、抱着鱼死网破的决绝心态来对付自己,以他平日的机警和沉稳,理应能够巧妙周旋、应对自如。然而,他亦清醒地意识到,如今特务活动猖獗无忌,局势已然严峻到了极点,恰似惊涛骇浪中的扁舟,容不得半分马虎大意,必须时刻如临大敌般保持高度的警觉。 他缓缓睁开双眼,那坚定的目光仿若能穿透重重迷雾,将所有的纷扰隔绝在外。他抬手伸向桌面,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住笔杆,旋即全身心投入到技术数据的处理工作之中。此刻的他,仿佛化身为一座沉稳的灯塔,在数据的海洋里坚定地指引着方向。每一次笔尖与纸张的触碰,都似在编织着精密的科技之网,倾注着他对专业的执着与热爱,那些尚未完成的数据在他的笔下逐渐清晰、完善。 小王同样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紧紧地盯着陈超笔下的纸面,眼睛里闪烁着专注的光芒,仿佛要将每一个数字、每一个公式都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他深知这些看似枯燥的数据实则犹如工厂运转的命脉,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细微的错误都极有可能在后续的生产流程中引发连锁反应,导致最终成品出现严重的瑕疵甚至彻底报废。因而,他全神贯注地进行着审核工作,每当陈超完成一部分数据的计算,他都会迅速地接过,逐字逐句、仔仔细细地核对,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潜藏的错误,嘴巴不时地微微蠕动,似乎在无声地与数据进行着一场严谨的对话。 整个办公室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又凝重的工作氛围,唯有笔尖在纸张上摩挲而过发出的沙沙声,以及他们二人偶尔因某个数据问题而低声交流的细语,交织成一曲别样的乐章。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流涌动,陈超和小王都深深地沉浸在工作的世界里,他们用自己的专业素养和坚韧不拔的精神,努力为工厂的生产任务添砖加瓦,保驾护航。与此同时,在这特殊的艰难时期,他们亦是以这样默默坚守的姿态,在自己平凡的岗位上,筑起一道抵御外界威胁与不确定性的坚固防线,为守护工厂的安宁与繁荣贡献着自己的全部力量 经过数小时的紧张忙碌,陈超和小王终于完成了手头这批关键数据的处理与审核工作。两人长舒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稍作休息。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位安保人员走进来告知陈超,负责保护他的人员已经就位,就在厂门口等候。陈超点点头,起身整理好桌上的资料,与小王交代了几句后续需要跟进的事项后,便朝着厂门口走去。 来到厂门口,陈超看到了两位神情严肃、目光犀利的便衣安保人员。他们简单交流了几句,便一同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陈超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心中默默思索着近期特务活动频繁的背后原因,最近报纸上报道的一系列成果,怕是把敌对势力给刺激到了, 第二天清晨,陈超早早醒来,简单洗漱后,便与守候在门外的安保人员一同前往工厂。一路上,他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到了工厂,陈超径直走向技术科办公室。刚进门,就看到小王和其他同事们围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看到陈超进来,小王赶忙迎了上来。 “陈科长,你听说了吗?昨晚厂子里又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踪迹,安保部门加强了巡逻和排查。” 小王神色凝重地说道。 陈超心中一紧:“具体是什么情况?” “好像是有人在仓库附近鬼鬼祟祟的,不过幸好被巡逻队及时发现,只是可惜让那人给跑了。” 陈超皱起眉头:“看来特务是越发嚣张了,我们得加快手上的工作,确保重要技术资料和生产环节的安全。” 说罢,陈超便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仔细检查之前的数据和图纸,思考着是否有需要进一步完善和加密的地方。其他同事们也纷纷回到岗位,整个办公室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严肃的工作氛围。 没过多久,厂里组织了一场小型的送别与任命仪式。会议室里,众人齐聚。厂长神情庄重地宣布前科长正式退休,言语中满是对老科长多年奉献的感激与赞誉。随后,厂长的目光落在陈超身上,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高声宣读了那份众人瞩目的升职文件。 “陈超同志,凭借其精湛的专业技术、出色的工作表现以及面对困难时的冷静果敢,经厂领导班子研究决定,即日起升任为技术科科长。望在新的岗位上,继续砥砺前行,带领技术团队攻克更多难关,为工厂的发展再创新高。” 陈超站起身来,身姿挺拔,眼神坚定而谦逊。他向在场的领导与同事们微微鞠躬,表达着内心的感激:“感谢领导的信任,感谢同事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帮助。我深知这不仅是一份荣誉,更是沉甸甸的责任。我将全力以赴,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在众人的掌声中,陈超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从这一刻起,自己要站在更高的视角去统筹规划技术科的工作,要为团队的发展指明方向,更要在这特务活动猖獗的特殊时期,守护好工厂的核心技术与机密信息。 他不禁想起前科长在退休前对他的叮嘱:“陈超啊,这技术科的担子可不轻,尤其是现在局势紧张,你要多留个心眼儿。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大胆去干,遇到问题别慌,多和大家商量。” 第130章 学校提前毕业 陈超迅速调整状态,投入到科长的新角色中。他召集技术科的全体成员开会,在会上详细阐述了当前面临的严峻形势,包括特务的威胁以及工厂生产任务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同志们,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关键时期,特务的活动让我们的工厂面临巨大风险,而我们技术科作为核心部门,承担着保障生产技术安全与推动技术进步的双重使命。从今天起,我们要更加紧密地协作,严格执行各项安全制度,同时不能放松对技术研发的追求。” 陈超目光坚定地扫视着每一位同事。 随后,他与安全防护小组进一步细化了工作计划。安排专人对工厂的技术资料进行多重加密备份,并分别存储在不同的安全地点;在工厂的关键技术区域增加了巡逻频次,尤其是在夜间,安保人员分组交替巡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以便及时发现可疑人员的踪迹;同时加强了对人员进出的管控,实行更加严格的身份验证和登记制度,对每一个进出人员的携带物品都进行仔细检查。 陈超自己则亲自参与到一项重要技术的攻坚任务中,他带领着几个技术骨干日夜奋战在实验室。他们反复进行实验、分析数据,试图突破现有技术瓶颈,在这个过程中,陈超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知识和丰富经验,为团队成员答疑解惑,引导他们探索新的思路和方法。 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陈超独自在工厂的资料室核对一些关键数据。周围静谧得只能听见他翻动纸张的沙沙声。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异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陈超凭借加强的身体瞬间警觉起来,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资料,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一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沿着墙根移动。 陈超没有丝毫犹豫,他迅速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拿起一把扳手,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资料室,朝着黑影的方向悄悄靠近。黑影似乎并未察觉有人跟踪,还在专注地寻找着什么。当黑影来到一处存放重要技术图纸的仓库门口时,陈超看准时机,全力扔了出去,扳手精准的打在了黑影的背上,那黑影一声闷哼,摊倒了下去,陈超强化的身体扔出去完全不是黑影能承受的,直接被陈超加速上去,制服了下来。 很快,安保人员听到动静赶来,将特务带走。这次事件不仅让陈超更加意识到防范工作的艰巨性,也极大地鼓舞了工厂全体人员的士气。 在紧张的工作之余,陈超也没有忘记关心同事们的生活。他了解到有几位年轻同事因为长时间加班而身心疲惫,便合理调整了工作安排,让他们能够有适当的休息时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技术攻坚任务逐渐取得了一些进展,但仍然面临着诸多挑战。陈超不断鼓励大家不要气馁,坚持就是胜利。他坚信,只要技术科全体成员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在这场与特务的斗争中保卫工厂安全,同时完成技术突破,迎来国家更加辉煌的明天。 新学期的钟声敲响,陈超随之开启了更为忙碌的生活模式,步入半天学习、半天工作的快节奏轨道。然而,时间的紧促并未成为他前进的阻碍,相反,凭借着非凡的毅力与卓有成效的学习策略,他在有限的学习时段内斩获了令人瞩目的佳绩。 他宛如一位时间的精算师,巧妙地利用起每一段碎片化时光。在上下班的通勤途中,喧嚣的车厢仿佛化作他的移动书房,他沉浸于知识的海洋,对学习资料进行深度研读;午休时分,当他人在放松休憩时,他却争分夺秒,不放过任何一个汲取知识养分的机会;而每当夜幕深沉,整个世界都陷入沉睡之际,他的书桌前依旧灯火通明,他埋首于书本与笔记之间,如饥似渴地探索专业知识的深邃领域,对每一个细微的知识点都秉持着精益求精的态度,力求不仅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将其融会贯通。 在工厂的工作时光里,他恰似一位智慧的炼金术士,成功地将所学理论与实际工作无缝对接。每遭遇技术难题的荆棘,他不再墨守成规地依赖过往经验,而是巧妙地运用新学的前沿知识与创新思维模式,如抽丝剥茧般细致地剖析问题的本质,并精准地提出解决方案。这些方案不仅切实可行,且饱含前瞻性的视野,宛如一盏盏明灯,为工厂的技术创新之路照亮了前行的方向,也正因如此,他收获了同事们如潮的赞誉与领导的高度赏识。 历经一段坚持不懈的拼搏时光,陈超惊喜地察觉,自己已然如一位勇攀知识高峰的探险家,成功登顶学校安排的课程巅峰,将所有内容自学殆尽。他对知识的掌控程度早已逾越了常规的预期边界,犹如一位技艺精湛的大师,在学术的舞台上挥洒自如。他精心雕琢的学术论文与研究报告,无论是在深度的挖掘上,还是广度的拓展中,均完美契合学校严苛的毕业标准,甚至在部分专业领域独辟蹊径,提出了别具一格且极具学术价值的独到见解,宛如学术星空中闪烁的独特星辰。 于是,满怀壮志豪情的陈超毅然向学校递交了提前毕业的申请书,并附上自己悉心整理、凝聚无数心血的学习成果与研究资料汇编。学校的导师们在接收到申请后,怀着审慎与期待的心情对其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审阅,而审阅过程中,他们无一不被陈超的勤勉努力与卓越才华深深震撼。为确保评审的公正与全面,学校迅速组建了一支由资深学者构成的专门评审小组,针对陈超展开了全方位、多层次的考核评估,考核涵盖了理论知识的深度笔试、实践操作的精准演示以及学术论文的精彩答辩等多个关键环节。 第131章 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 在这场紧张而又充满挑战的考核盛宴中,陈超仿若一位镇定自若的指挥家,面对各种复杂的问题与情境,他皆能从容应对,指挥若定。他在理论知识笔试环节对答如流,如同一把锋利的智慧之剑,轻松斩断每一道难题的枷锁;实践操作演示时,他手法娴熟,精准无误,仿佛一位艺术大师在进行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而论文答辩的舞台上,他更是口若悬河,将自己的研究成果与见解清晰明了地阐述给评委老师们,其思维的敏捷与逻辑的严密令人赞叹不已。评审小组的老师们目睹他的出色表现,不禁频频点头,心中满是对这位年轻才俊的钦佩与赞赏。最终,学校经审慎考量与全面评估,一致决议批准陈超提前毕业,并庄重地授予他相应的学位证书。 此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工厂内激起了强烈的反响与轰动。同事们纷纷簇拥而来,向他致以最诚挚热烈的祝贺,那一张张真诚的笑脸与一句句由衷的祝福,如春日暖阳般温暖着他的心田。王部长更是在百忙之中亲自前来,找到陈超后,难掩心中的欣慰与期许,对他说道:“陈超啊,你当真可谓年轻有为!于工作领域已然崭露头角,成绩斐然,如今在学业之途亦能披荆斩棘,斩获如此优异之成果,实乃凤毛麟角,殊为不易。此等辉煌成就,无疑是你能力与潜力的最佳明证,我坚信,在未来漫漫征途中,你必将如一颗璀璨之星,在工厂这片广袤苍穹之上,绽放出更为耀眼夺目的光芒,缔造出更为辉煌壮丽的丰功伟绩。” 陈超微微欠身,脸上洋溢着谦逊的微笑,诚挚回应道:“王部长,我深知这一路走来,每一步都离不开工厂领导的悉心关怀与同事们的热心相助,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我定当以更加饱满的热情与不懈的努力,砥砺前行,不负众望,为工厂的蓬勃发展与国家的繁荣昌盛倾尽全力,矢志不渝。” 陈超闻听王部长之言,心下不禁 “咯噔” 一下,思绪瞬间如脱缰之马般飞驰起来。但他久经考验,面容之上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神色泰然自若,和声应道:“哦?王部长果真是消息灵通,洞察秋毫。我现今正投身于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的研制事宜,目下尚处于理论研究与初步设计的关键阶段。这一技术的研发思路,乃是我对传统炼钢工艺深入剖析以及对国内外炼钢技术发展趋势细致研判后所逐步确立的。” 王部长双眸之中瞬间闪过一抹好奇的亮色,语气中满是关切与探询:“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那其设计的核心要点与关键参数究竟处于何种境况?你且细细道来。” 陈超微微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在供氧系统方面,我们采用了独特的顶吹氧枪与底吹透气砖组合设计。顶吹氧枪的喷头结构经过特殊优化,能使氧气以更合适的角度与速度喷入炉内,而底吹透气砖则均匀分布于炉底,通过精确控制顶吹与底吹的气体流量、压力及供氧强度比例,能够使钢液的搅拌更加均匀高效,大幅提升炼钢反应的速率与效果。在炉体结构上,我们选用了新型的耐火材料,这种材料具有更高的熔点和更好的抗侵蚀性,同时优化了砌筑工艺,增强了炉体的耐高温、耐侵蚀性能,有效延长了炉体的使用寿命。并且,为了精准调控炼钢过程中的温度、成分等关键参数,我们引入了先进的自动化控制系统,结合大数据与智能算法,可实现炼钢全流程的精细化管理与优化操作,依当前的推进态势来论,其各项设计参数已然能够企及国际先进水平。” 王部长闻之,不由得双目圆睁,满是惊愕与些许嗔怪之意:“这般举足轻重的项目,你缘何未曾向我吐露只言片语?你可知这对于工厂乃至整个钢铁行业都可能产生巨大的影响!” 陈超略带羞涩地抬手轻触额头,赧然笑道:“王部长,您也知晓我平日里就爱钻研这些技术难题。我起初不过是私下里自行摸索钻研,实未敢奢望竟能顺遂进展至现今这般临近功成之境,只想着等有了更为确定的成果再向您汇报。且在研制过程中,我也担心万一遭遇技术阻碍,徒增大家的期待与烦恼。眼下恰好步入最后的收尾冲刺关键时期了,本想着过几日便向您详细汇报整个项目情况的。” 王部长微微点头,神色稍缓:“陈超啊,你的想法和努力我能理解,但这么大的事还是应该早些让组织知晓。这技术一旦成功,对咱们厂提升竞争力可太关键了。后续的研发和试验环节,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有任何需求,厂里都会全力支持你。” 陈超连忙应道:“多谢王部长理解与支持,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您和厂里的期望 陈超神色凝重而又诚恳地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望着王部长,语气沉稳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说道:“王部长,不瞒您说,目前这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仅仅是在理论层面得以成功构建。然而,您也深知,从理论迈向实际应用的道路,布满荆棘且至关重要的当属接下来的组装成品测试环节。” 说到此处,陈超略微停顿,眼神中透露出对这项技术的无限期许,音量不自觉提高了几分:“这一环节,绝不是仅凭我个人之力就能够完成的。它需要广泛且专业的人力物力支持。我们迫切需要调配大量经验丰富、技术精湛的专业技术人员,他们将如同钢铁战士一般,在测试战场上并肩作战,确保每一个细节都精准无误。” 陈超稍作喘息,语气越发激昂:“同时,还涉及到诸多稀缺且昂贵的测试设备与材料。这些资源就像是开启成功大门的钥匙,缺一不可。唯有在部里全方位、毫无保留的资源保障与高效精准的统筹协调之下,我们才有可能顺利冲破这重重难关,进而如同精准的钟表匠一般,细致入微地验证该技术在实际应用中的可行性与稳定性。唯有如此,我们才能最终实现从理论到实践这一决定成败的关键跨越,让这一技术真正成为推动咱们厂乃至整个行业发展的强大引擎!” 第132章 王部长的惊喜 王部长难抑内心的激动之情,霍然起身,眼睛紧紧盯着陈超,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地说道:“陈超同志啊,你此次在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上取得的进展简直令人惊叹!这可不仅仅是你个人的荣耀,更是关乎咱们工厂未来发展走向的重大契机啊!若要推进后续至关重要的组装成品测试工作,你无需有丝毫顾虑。你就一门心思地去精心筹备,需要厂里配合的每一项事务,无论是人力、物力还是财力方面的,你都仔仔细细地写个详尽清单出来。我在此以厂部的名义向你郑重承诺,部里这边定会不遗余力地给予你全方位的支持,倾尽所有资源为这项伟大的技术创新保驾护航!” 王部长满含赞赏与钦佩地看着陈超,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上前一步重重地拍了拍陈超的肩膀:“陈超同志,你真的是太了不起了!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卓越的科研能力与无畏的探索精神,这在咱们厂的历史上都是极为罕见的。你就像一颗璀璨的新星,在技术创新的浩瀚星空中闪耀着独特而耀眼的光芒,这对我们整个工厂来说,都是一笔无比珍贵、无可估量的财富。以后再有什么创新性的想法、前瞻性的研究计划,你可千万不要再独自埋头苦干了,直接来找我沟通交流。我定会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协调各方力量,全力帮助你将其顺利落实。我绝不允许任何一个有潜力、有前景的项目因资源匮乏或沟通不畅而受阻夭折。我坚信,在你的引领下,咱们厂必将在钢铁行业中闯出一片新天地,树立起一座不朽的技术丰碑!” 陈超深受感动,眼眶微微泛红,坚定地回应道:“王部长,您的信任与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您和工厂的期望,尽快整理出清单,让这一技术早日开花结果。” 得到王部长的全力支持承诺后,陈超仿若注入了无穷动力,立刻全身心地投入到准备组装成品测试的工作当中。 他先是召集了技术科里最为精干的几位成员,成立了专门的测试筹备小组。在工厂的一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陈超将自己对于测试的整体规划和详细步骤一一向小组成员们阐述。他在白板上奋笔疾书,画出复杂的技术流程图和测试节点示意图,同时详细解释着每个环节的关键要点和可能遇到的问题及应对策略。小组成员们个个聚精会神,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和疑问,会议室内的讨论气氛热烈而有序。 然而,陈超很快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厂里的八级工易中海负责的部分产品良品率竟然故意不合格。陈超深知时间紧迫,不容许有这样的内耗存在,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此事上报给了李怀德副厂长,并详细说明了情况。李怀德副厂长得知后十分震怒,立刻展开调查,在证据确凿后,果断对易中海做出了严厉处罚。易中海被下调至五级工,并且在同工部内只能领取与五级工相同的酬劳。同时,陈超迅速安排了其他技术娴熟且责任心强的工人替换易中海,确保生产工作能够顺利进行。 在人员调配方面,陈超根据每个人的专业特长和经验,对参与测试的技术人员进行了合理分组和分工。他组织了多场内部培训和模拟演练,让大家熟悉测试流程和各自的职责,提高团队的协作默契度。为了获取更权威的技术指导,陈超积极与行业内的几位资深专家取得联系,通过书信往来详细介绍项目情况,并诚挚地邀请他们前来工厂进行现场指导。专家们被陈超的热情和项目的潜力所打动,纷纷安排行程前来助力。专家们在工厂期间,陈超和团队成员们紧紧抓住机会,围在专家身边,认真聆听他们的每一个建议,仔细记录每一个技术要点,遇到疑惑之处便立刻提问,力求将专家们的经验和智慧充分吸收转化。 随着测试准备工作逐渐进入尾声,陈超对整个项目进行了最后的检查和梳理。他亲自到测试场地,对即将安装的设备和仪器进行逐一检查和调试,确保它们都处于最佳状态。在检查过程中,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哪怕是一颗螺丝的松紧、一根线路的连接,他都要亲自确认无误。 终于,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就绪。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的组装成品测试正式拉开帷幕。陈超站在测试指挥中心,眼神坚定而专注,手中紧握着对讲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各个岗位的人员开始操作。随着指令的下达,转炉开始缓缓运转,各种仪器设备上的数据开始跳动闪烁,整个测试现场一片繁忙而有序的景象。陈超的心中既充满了紧张与期待,又有着对自己和团队充分准备工作的自信,他深知,这将是决定这项技术命运的关键一战,也是为工厂未来发展奠定坚实基础的重要时刻。 易中海得知自己被处罚的消息后,整个人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呆立当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懊悔。原本挺直的脊梁仿佛被重锤砸弯,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精气神。 在车间里,他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工具,动作迟缓而机械,周围工友们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惋惜,更多的则是对他这种行为的不齿。他不敢抬头去看,心中五味杂陈。曾经作为八级工,他享受着众人的敬重与优厚的待遇,而如今一切都化为泡影。 回到家中,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对着墙壁发呆。他深知是自己的嫉妒心作祟,才落得如此下场。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不能以平常心看待陈超的崛起,为何要采取如此愚蠢的手段去破坏生产。他想起自己多年来在厂里辛苦打拼才获得的八级工地位,如今却要从五级工重新开始,不仅收入锐减,声誉也一落千丈。 第133章 升职工业部主管 易中海被处罚后,工厂里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工人们看到了厂方对于故意破坏生产行为绝不姑息的态度,工作态度变得更加严谨认真。而陈超则带领着团队继续稳步推进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的组装成品测试工作。 在测试过程中,各种数据如潮水般不断涌现。陈超和技术人员们时刻紧盯着控制台,神经高度紧绷。每一个细微的数据波动都可能预示着潜在的问题或成功的曙光。当遇到一些小的技术故障时,陈超凭借着扎实的专业知识和丰富的实践经验,迅速组织人员排查原因并制定解决方案。 经过数小时紧张而有序的测试,终于迎来了关键的时刻 —— 检测炼钢成品的各项指标。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最终的结果。当检测报告出来的那一刻,整个测试场地先是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各项指标均达到甚至部分超越了预期目标,这意味着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此时,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记者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扛着摄像机,拿着笔记本,敏锐地捕捉着现场的每一个细节。镁光灯闪烁不停,将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定格。记者们详细地记录着技术参数、团队成员的反应以及王部长激动的神情。 随后,各大报纸和新闻媒体纷纷报道了这一重大成果。头版头条醒目地写着:“[工厂名称] 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重大突破,引领钢铁行业新变革!” 报道中不仅阐述了该技术的先进性和创新性,还着重介绍了陈超带领的团队在研发过程中的艰辛努力以及工厂领导的大力支持。陈超的照片也出现在了报道中,他专注的眼神和坚定的表情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科研工作者的典范。 王部长听闻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测试场地,他激动地握住陈超的手说:“陈超同志,你们太棒了!这是工厂的一次重大突破,将会为我们厂带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 陈超谦逊地回应道:“这是整个团队努力的结果,也离不开厂领导的支持与信任。” 随着这项技术的成功,工厂开始逐步将其应用到实际生产中。生产效率得到了显着提升,产品质量也有了质的飞跃,订单量如同雪花般不断飞来。工厂的经济效益越来越好,不仅为员工们带来了更丰厚的福利待遇,还在国内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大幅提升。 而陈超也成为了工厂里的英雄人物,他的事迹激励着更多的年轻工人努力学习技术、勇于创新。他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而是继续投身于新的技术研发项目中,致力于为工厂探索更多的发展可能性,在他的心中,始终有着一个宏伟的目标,为国家的钢铁事业贡献更多的力量 陈超荣获嘉奖的消息在轧钢厂内不胫而走,瞬间点燃了全体员工的热情与自豪。不久后,工业部王部长亲率一行人等,带着荣耀与使命莅临轧钢厂。 在轧钢厂那宽敞而略显庄重的礼堂中,一场盛大的表彰暨任命仪式隆重举行。王部长身姿挺拔,器宇轩昂地站在主席台上,用那洪亮且富有感染力的声音,详细地阐述了陈超在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攻坚过程中所展现出的无与伦比的智慧、坚韧不拔的毅力以及勇于创新的精神。他高度赞扬陈超的贡献不仅为轧钢厂注入了全新的活力与竞争力,更是为整个工业领域树立了光辉的榜样,具有极其深远的示范意义。 随后,王部长微微提高声调,郑重其事地宣布对陈超的任命决定:“经工业部审慎研究与全面评估,特任命陈超同志为工业部技术主管,同时,鉴于轧钢厂的特殊需求与陈超同志在此的深厚根基,允许其兼任轧钢厂技术科科长一职。” 话音刚落,台下掌声如雷,欢呼声此起彼伏。 陈超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走上主席台,他身姿矫健,目光坚定而有神。接过那象征着荣誉与责任的任命证书时,他心中感慨万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他深知这一任命承载着工业部的殷切期望,也凝聚着轧钢厂全体员工的信任与支持。这既是对他过往努力的高度认可,更是对他未来征程的巨大挑战。 部长满含笑意地凝视着面前尚显年轻稚嫩却透着坚毅的陈超,目光中满是期许与欣慰,他微微提高了声音,语重心长地说道:“陈超同志啊,你瞧瞧你,这般年轻就已然在技术创新领域取得了如此斐然的成绩。如今的时代,正处于快速变革与发展的浪潮之中,国家的复兴大业犹如一艘巨轮,正破浪前行。而这其中,离不开像你这样朝气蓬勃、才华横溢的年轻一代。你们就如同那初升的朝阳,蕴含着无穷的能量与希望,是推动国家不断向前迈进的核心动力源泉。未来的道路或许布满荆棘,但我坚信,凭借你们的智慧、勇气和不懈的努力,定能为国家的工业崛起乃至全面复兴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书写出属于你们这一代的辉煌篇章啊! 会议的各项议程圆满结束后,众人移步至宴会厅。此次宴会是王部长精心筹备安排的,厅内布置得典雅大方,桌椅摆放整齐,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精致的光泽。 陈超与王部长以及轧钢厂的领导们依次入席。很快,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来,那菜品的色泽、香气与摆盘的精致程度,无不彰显着厨师的高超技艺。王部长笑着介绍道:“这可是我特意请来的名厨操持,虽说咱们厂的傻柱厨艺也不错,但这位师傅的手艺更是一绝,大家可得好好尝尝。”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餐桌上的美食所吸引,轧钢厂的杨为民厂长率先开口赞叹:“王部长,您这可真是太用心了。瞧瞧这道松鼠鳜鱼,造型逼真,鱼身炸得金黄酥脆,糖醋汁调得恰到好处,酸甜开胃,光是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啊。” 王部长笑着回应:“杨厂长谬赞了,今日大家为了工业发展辛苦操劳,我自然要略表心意。来,大家动筷。” 第134章 陈超担任培训负责人 陈超也跟着说道:“王部长,如此盛宴,实在是让我们受宠若惊。这道菜不仅色香味俱全,更是能看出厨师在刀工和火候上的深厚功底。” 席间,氛围轻松而愉快。王部长率先举起酒杯,向陈超表示祝贺:“陈超啊,今日这双重任命意义非凡,你可担起了双倍的重任,我敬你一杯,相信你定能在新的岗位上大放异彩,为工业发展再建新功。” 陈超赶忙起身,双手恭敬地捧起酒杯,诚挚地回应:“王部长,这都多亏了您的赏识与信任,还有轧钢厂一直以来的支持。从最初的技术探索到如今取得的些许成果,每一步都离不开大家的帮助。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您和大家的期望。” 说罢,一饮而尽,眼神中透着坚定。 轧钢厂的李怀德副厂长也举起酒杯,笑容满面地说道:“陈超啊,你这年轻人有冲劲、有想法,是咱们厂的骄傲。以后你在工业部那边要是有啥好资源、好消息,可别忘了咱轧钢厂这个老本营啊。这杯我敬你,预祝你在新的职位上顺风顺水。” 陈超连忙回敬:“李副厂长,您放心,轧钢厂是我成长的地方,我怎么会忘呢?我会努力做好两边的工作,促进工业部与轧钢厂之间的交流合作,让咱们共同发展进步。” 大家一边品尝着美味的菜肴,一边畅谈起工厂的未来规划、行业的发展趋势。王部长放下筷子,认真地说道:“如今钢铁行业竞争愈发激烈,国际上的新技术新理念不断涌现。咱们不能满足于现状,陈超啊,你在工业部要多关注国际前沿动态,把适合咱们国情厂情的技术引进来。轧钢厂这边也要加大研发投入,培养更多像你这样的技术人才。” 陈超点头称是:“王部长所言极是。我在工业部会积极与各方交流,收集信息,同时也会和轧钢厂的技术团队保持紧密联系,结合实际情况推动技术创新。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优化现有的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入手,进一步提高生产效率和产品质量,降低成本,增强 国际市场竞争力。” 杨为民厂长接着说道:“陈超这想法不错。不过这人才培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咱们厂子里的年轻人有潜力,但缺乏系统的培训和实践机会。王部长,您看是不是能在工业部的支持下,给我们安排一些专业的培训课程或者交流学习的机会呢?” 王部长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是个好提议。工业部可以组织一些专家团队到厂里来进行培训指导,也可以选拔优秀的年轻工人到其他先进企业去学习取经。陈超,你在这方面多操操心,和相关部门协调一下。” 陈超应道:“好的,王部长。我会尽快落实这件事,制定一个详细的人才培养计划。” 随着宴会的进行,话题也逐渐变得更加多元。从技术创新聊到人才培养,从工厂的生产管理谈到国家工业战略布局。陈超认真聆听着前辈们的见解与经验分享,不时也提出自己的思考与想法,思维的碰撞让这个夜晚充满了智慧的火花。 在这温馨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中,宴会渐渐接近尾声。但陈超知道,这只是他新征程的起点,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与机遇在等着他,而他也将带着这份信任与责任,坚定地迈向工业发展的广阔天地 宴会结束后,陈超回到家中,兴奋与使命感交织的情绪仍在心中翻涌。他坐在书桌前,久久不能平静,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宴会上众人的话语和对未来的展望。 第二天清晨,陈超早早地来到轧钢厂。他先是召集技术科的骨干成员们开了一个简短而高效的会议,将在宴会上与王部长等人商讨的关于进一步优化顶底复吹转炉炼钢技术以及人才培养计划的初步思路与大家分享,并鼓励大家畅所欲言,积极提出自己的建议和想法。技术人员们各抒己见,会议室内讨论热烈,不少新颖的点子在交流中应运而生。 随后,陈超又与杨为民厂长和李怀德副厂长一同巡视了各个车间。他仔细观察着生产流程中的每一个环节,与一线工人亲切交谈,询问他们在工作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在巡视过程中,陈超发现了一些可以进一步提高生产效率的小细节,他当场与车间负责人商讨改进方案,并安排专人负责跟进落实。 处理完轧钢厂的事务后,陈超便马不停蹄地前往工业部。他来到自己的新办公室,看着宽敞明亮、设施齐全的工作环境,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里干出一番大事业。他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开始投入到对国内外钢铁行业资料的研究中。他查阅大量的技术报告、行业分析和科研论文,认真记录下每一个有价值的信息和灵感。 在工业部的工作中,陈超积极与各个部门的同事们交流合作。他主动拜访了几位资深的行业专家,虚心向他们请教问题,探讨钢铁行业的未来发展方向。专家们被陈超的热情和谦逊所打动,纷纷与他分享自己多年的经验和独到的见解。陈超将这些宝贵的知识吸收消化,并尝试着将其融入到自己对工业部技术工作的规划和思考中。 同时,陈超也没有忘记王部长交代的关于为轧钢厂安排培训课程和交流学习机会的任务。他与工业部的教育培训部门进行了多次深入的沟通协调,详细阐述了轧钢厂的需求和现状。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确定了一系列针对轧钢厂的培训计划,包括邀请国内顶尖的钢铁技术专家到厂授课、组织轧钢厂的技术骨干到先进钢铁企业进行实地观摩学习等。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超在工业部和轧钢厂之间来回奔波忙碌着。他的努力和付出逐渐有了回报,轧钢厂在技术优化和人才培养方面取得了显着的进步,生产效率大幅提升,产品质量也更加稳定可靠。工业部这边,陈超提出的一些关于技术创新和行业合作的建议也得到了领导和同事们的认可和采纳,他逐渐在工业部站稳了脚跟,成为了推动工业技术发展的重要力量。 第135章 装得装一辈子 易中海在遭受处罚后,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般地改变了行事风格。以往总是端着大师傅架子的他,如今放下了身段,在轧钢厂的车间里,不再挑肥拣瘦,无论脏活累活,只要分配到他头上,他都毫无怨言地默默完成。每一个任务,他都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精心对待,仔细检查每一道工序,确保万无一失,只为能重新赢得工友们的认可与尊重。 回到四合院,他更是积极主动地投身于帮扶困难户的行动中。他掏空了自己多年的积蓄,为那些生活困苦的邻里送去生活必需品。他会亲自陪着孤寡老人去看病,跑前跑后地挂号、拿药;给贫困家庭的孩子们送去学习用品,还耐心地辅导他们功课。他逢人便满脸堆笑,言语也变得格外和气,试图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期望能一点一点地重塑自己在四合院众人心中的形象,找回那份曾经拥有的威望 陈超偶然听闻易中海在厂里和四合院的种种改变,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思绪。他深知易中海曾经因嫉妒而犯下大错,如今这般大张旗鼓地表现,背后的动机实在难以纯粹。 在厂里的一次午休间隙,陈超看到易中海正汗流浃背地帮着年轻工人搬运沉重的工具,那副殷勤的模样与往昔的高傲形成了鲜明对比。易中海似乎也察觉到了陈超的目光,他微微一顿,随后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眼神中却难掩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陈超能给予他一些肯定的回应。 回到四合院,陈超又听邻居们说起易中海如何慷慨解囊帮扶困难户,如何不辞辛劳地为大家跑腿办事。他默默听着,心中暗自思忖:易中海这般努力地想要重塑形象,若他真能就此摒弃前嫌,将这份善意坚持一生,那也算是为自己曾经的过错做出了弥补,勉强可称之为有德之人。可他心里清楚,易中海急于恢复威望,更多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和自尊心,而非真正出于内心的善念与德行的升华。这种带有功利性目的的改变,终究难以让人全然信服 陈超虽然对易中海的动机有所怀疑,但也没有点破,只是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而易中海这边,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行为越发 “夸张”。在厂里,他不仅主动承担额外的工作任务,还常常在休息时间给年轻工人传授自己多年的工作经验,一副热心肠的老师傅模样,可眼神中却时不时透露出一丝焦虑,急于看到大家对他态度的彻底转变。 在四合院中,他除了继续资助困难户,还牵头组织各种社区活动,试图营造出自己是热心公益、德高望重的带头人形象。他对那些曾经对他有过微词的邻居格外殷勤,逢年过节总是第一个送上祝福和礼物。然而,他的这些举动在一些细心的邻居眼中,却显得有些刻意和不自然。 有一次,厂里评选季度优秀员工,易中海四处拉票,逢人便说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和改变,希望大家能看在他的 “表现” 上投他一票。这一举动让不少人对他刚刚积攒起来的一点好感又开始消散。陈超得知此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易中海终究还是没能真正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品德修养,只是在为了恢复威望而进行一场看似华丽的表演。 尽管易中海如此努力地 “作秀”,但他在厂里的晋升之路依然因为之前的过错而受阻。他看着那些曾经不如自己的同事如今都有了更好的发展机会,心中的嫉妒之火又开始隐隐燃烧。他开始在背后抱怨,认为厂领导对他不公,没有看到他的 “转变”。这些抱怨声渐渐传到了领导的耳中,这让他在厂里的处境更加艰难。 而在四合院中,一些新的矛盾也逐渐产生。他在帮扶困难户时,偶尔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自己是施恩者,这让受助者心里很不是滋味。慢慢地,他发现自己在四合院中想要恢复威望的计划也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顺利进行,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迷茫之中,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真正重新得到大家的认可和尊重 易中海的种种行径在厂里和四合院引发了不少议论。在厂里,年轻工人们聚在一起时,难免会对他的拉票行为窃窃私语,觉得他过于急功近利,失去了一位老师傅应有的沉稳与谦逊。一些原本与他关系较好的老工人,也渐渐疏远了他,他们更欣赏那些踏实做事、默默奉献的人,而非像易中海这般将功绩挂在嘴边、四处宣扬的作态。 陈超意识到不能任由这种不良风气在厂里蔓延,他决定找易中海好好谈一谈。在一个傍晚,下班后的车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陈超看着略显疲惫和沮丧的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易师傅,我知道您一直想重新证明自己,但真正的威望不是靠这些表面功夫就能赢回来的。您有精湛的技术,若能静下心来,专注于工作本身,用实际行动去带动年轻工人成长,时间久了,大家自然会敬重您。” 易中海听后,沉默良久,心中五味杂陈。 在四合院,易中海的帮扶行为也引起了新的波澜。有一次,他帮助一位寡妇修缮房屋,本是好事,但在过程中他不断强调自己的付出,让寡妇一家倍感压力。此事被传了出去,四合院的居民们对他的评价也变得更加复杂。一些长辈摇头叹息,认为他迷失了本心;而一些年轻人则直接对他的行为表示不屑。 面对厂里和四合院的双重困境,易中海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他意识到自己过于注重结果,而忽略了过程中的真诚与纯粹。于是,他决定做出改变。在厂里,他不再四处宣扬自己的功绩,而是默默地做好每一项工作,耐心地指导年轻工人,遇到困难时总是冲在前面。在四合院,他调整了自己的帮扶方式,以更加平等和尊重的态度去对待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不再将自己的付出作为获取威望的筹码。 第136章 又当又立 秦淮如这段时间以学徒工的身份跟随易中海学习期间,初始之际,内心满盈着对掌握技术的深切渴盼,毕竟她明晰这对于自身乃至家庭的重大意义。易中海起初因着积攒威望之目的,在对其施教时颇为用心,将知识与操作要诀毫无保留地传授开来。秦淮如亦倾尽全力去领会吸纳, 而秦淮如自有其独特 “手腕”,她精于洞察人心、揣摩人意。很快便敏锐地捕捉到易中海急于塑造优良形象的微妙心理。于是,她瞅准时机,不时于易中海跟前扮出一副楚楚可怜之态,痛陈家庭的困窘、孩子的凄楚以及自身研习技术的艰辛不易。易中海为其惨状所触动,亦或是为使自身的 “善举” 更具可信度与感染力,遂屡屡给予她诸般实惠便利。或是增添些许学习资料,或是在工作调配时予以轻松优渥之任务,甚而从自己的薪水中支取部分以周济她的家庭用度。 然而,待易中海渐次省悟自身行径略微偏离初始本意,着手调整教学规划将比如大学才学的课程教给他应该小学生,这对她而言,仿若高不可攀的险峰,恰似小学生勉力强攻大学课程,纵使其耗费诸多心力与时间,最终也仅仅勉强触及些许表层,距离融会贯通相差甚远,连皮毛之境都未能企及。 秦淮如顿感惶恐不安。她深恐自此丧失那些额外的益处,学习的热忱与冲劲仿若退潮之水,迅速消减。但她仍不甘舍弃易中海这一 “倚仗”,故而持续绞尽脑汁,于易中海面前苦心维系自身的柔弱形象,竭力谋求继续从他那里捞取利益,而非专注于切实增进自身的技术造诣。如此一来,她在技术研习之途愈发深陷泥沼,止步不前,陷入一种难以挣脱的恶性循坏之中。 随着易中海调整教学策略,秦淮如发现自己从他那里获取知识和好处变得愈发困难。她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毕竟易中海在厂里和四合院仍有一定影响力。 在厂里,秦淮如的工作表现因技术不过关开始出现问题。她负责的一些基础生产任务常常出现小失误,导致生产进度受到轻微影响。车间组长对她提出了批评,要求她尽快提升技术水平,否则可能会面临岗位调整。这让秦淮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意识到不能再仅仅依靠卖惨和投机取巧,必须真正努力学习技术才行。 回到四合院,秦淮如的生活也因为工作上的不顺而变得更加焦虑。棒梗一直哭闹着想要好吃的,院里因为没有贾张氏的撒泼,贾家也变得软弱可欺起来, 为了改变现状,秦淮如决定主动出击。她开始利用业余时间向厂里其他技术较好的工人请教问题,虽然有时会遭遇到一些冷遇,但她也咬牙坚持。同时,她还尝试自己购买一些相关的技术书籍,利用晚上孩子休息后微弱的灯光刻苦研读。尽管学习过程异常艰难,那些复杂的技术术语和操作流程常常让她头晕目眩,但她不断给自己打气,希望能够尽快提升自己,摆脱当前的困境,在厂里站稳脚跟,也能改善家庭的生活状况,不再被他人轻视和诟病。 然而,“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秦淮如在尝到卖弄姿色以获取便利的甜头后,便难以再回归靠自身努力奋斗的正轨。傻柱对贾家的照顾模式一如既往,未曾有丝毫改变。只是近来,傻柱望向秦淮如的眼神中渐渐多了几分异样,那股占有欲如影随形,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来。往昔,傻柱尚还在意自己在众人眼中的形象与名声,行事有所顾忌,可如今,一些关于他私密之事的传言却不胫而走,甚至连他曾被传为 “太监” 的隐私也被众人知晓,闹得沸沸扬扬,这无疑给他的生活与声誉都带来了极大的冲击与困扰。 傻柱因不能生育的事情被传开后,内心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在厂子里,那些原本就嫉妒他厨艺精湛的人开始在背后偷笑,甚至有人故意在他面前提及此事,想看他出丑。傻柱只能强忍着怒火,埋头于厨房的工作中,但他的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往日利落的切菜动作也变得有些迟缓。 秦淮如知晓傻柱的秘密被公开后,心中也有了别样的盘算。她对傻柱的态度变得更加暧昧不明,既想继续利用傻柱对她的好感获取物质上的支持,又害怕被旁人彻底误解她与傻柱之间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她在厂里有意无意地与其他男工人走近,试图制造出一种她并非只依赖傻柱的假象。 在四合院中,风言风语像长了翅膀一样四处乱飞。一些长舌妇聚在院子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傻柱的不幸,言语中不乏幸灾乐祸。易中海皱着眉头,他深知这样的事情对傻柱的打击有多大,想要出面制止这些流言蜚语,却发现自己的话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分量。 傻柱在无数个夜晚独自坐在厨房的角落,看着那冰冷的炉灶,心中满是苦涩。他想起自己曾经对秦淮如一家的真心付出,如今却换来这样的局面,不禁感到一阵心寒。然而,他骨子里的倔强让他不甘心就此沉沦。他开始尝试着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除了在厨艺上精益求精,还主动参加厂里组织的一些活动,试图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秦淮如在厂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她的技术依旧没有太大的起色,而她与傻柱之间的微妙关系又让她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的孩子在学校里也听到了一些关于母亲的闲言碎语,回家后哭闹着让秦淮如不要再和傻柱来往。秦淮如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是继续抓住傻柱这根看似可靠的稻草,还是彻底摆脱他,独自面对生活的艰难 第137章 得心应手 陈超这段时间全身心投入到培训相关事务当中,各类繁杂的工作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没有片刻闲暇,整日里奔波忙碌,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不过,好在他当机立断将小王调到身边协助。这小王着实能力非凡,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敏锐洞察力与出色的执行能力,对于各项任务该如何推进、怎样才能达到最佳效果,都有着清晰且精准的判断与行动方案。无论是与各方人员的沟通协调,还是培训资料的整理编纂,又或是培训场地的布置安排,小王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恰到好处。陈超在与他配合的过程中,愈发觉得得心应手,许多原本棘手的问题在小王的操持下都迎刃而解,培训工作也得以更加高效有序地开展起来。 陈超由于工作任务日益繁重且重要性愈发凸显,按照规定已经有资格配备秘书来协助自己处理各项事务。他迅速与工业人事部展开了一系列深入且细致的协调沟通工作。在这个过程中,陈超详细地阐述了工作的紧迫性、复杂性以及小王在之前工作中展现出的卓越才能和适应性,极力争取将小王的组织关系顺利调入工业部。 终于,在陈超的不懈努力下,小王成功调入工业部的消息确定下来。小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喜悦。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陈超面前,微微躬下身,激动地说道:“陈主管,太感谢您了!我真没想到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调到工业部来,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职业生涯的一次重大飞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内心的感激之情了,如果没有您的赏识和大力举荐,我肯定还在原来的岗位上默默无闻呢。” 说完,小王又直起身来,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热忱:“陈主管,您一定要给我个机会,让我请您吃顿饭吧。这顿饭不仅仅是为了表达我的感激,更是我对您这份知遇之恩的一点心意。” 陈超看着小王那真诚而热切的模样,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摆了摆手说道:“小王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顿饭还是我来请吧。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工作千头万绪,有很多事情都需要有人在旁边帮我出谋划策、考虑周全。你来到我身边工作,我对你可是寄予了厚望啊。以后在工作上,各种大小事务、各种突发情况,都需要你帮我提前谋划、妥善处理,只要你能把这些都做好,那可比请我吃多少顿饭都强。” 小王连忙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陈主管,您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把工作做到极致,不辜负您对我的信任和期望。 在之后的工作里,小王迅速进入角色,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和敬业精神。他精心为陈超安排每日的工作行程,将各项事务按照轻重缓急有条不紊地进行排序。无论是重要的会议安排、文件资料的整理与准备,还是与其他部门的沟通协调事宜,小王都处理得滴水不漏。 有一次,工业部即将迎来一场高规格的技术研讨会,需要陈超在会上做重要报告。小王提前数天就开始收集相关资料,与技术团队反复核对数据,确保报告内容准确无误且具有前瞻性。他还细心地安排好了研讨会的场地布置、参会人员的接待流程以及会议期间的茶歇等细节。在小王的周全筹备下,研讨会取得了圆满成功,陈超的报告也得到了与会领导和专家们的高度评价。 陈超对小王的工作表现十分满意,他深知自己找到了一位得力助手。而小王也在与陈超的合作过程中不断学习和成长,他不仅在秘书本职工作上愈发娴熟,还逐渐对工业部的整体业务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和认识,能够在一些决策性问题上为陈超提供有价值的参考意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超和小王之间的默契也越来越深。他们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一个眼神、一个简单的手势,就能明白对方的意图。在这种高效的工作模式下,陈超所负责的各项工作都取得了显着的进展,他在工业部的影响力也日益扩大,逐渐成为推动工业技术创新与发展的核心人物之一。而小王也凭借着出色的工作能力和与陈超的紧密配合,在工业部中崭露头角,赢得了同事们的尊重和认可,为自己的职业生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陈超精心策划了此次培训方案,决定先从厂里经验丰富的员工中选拔出一批精英进行集中培训。在培训过程中,他倾尽全力,将自己所掌握的先进技术知识和理念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这些学员。每天的培训课程安排得紧凑而充实,从理论讲解到实际操作演示,陈超都亲力亲为,耐心解答学员们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引导他们深入思考,激发他们的创新思维。 经过一段时间的高强度培训,学员们的技术水平和专业素养都有了显着的提升。接下来便进入了严格的考核选拔环节,陈超制定了一套科学合理的考核标准,从理论知识、实践操作、问题解决能力等多个维度对学员进行全面评估。最终,一批表现出色、具备良好教学能力和沟通能力的学员脱颖而出,他们将作为种子教师,把所学知识进一步传播给更多的员工。 就在这批种子教师开始着手准备教学资料和课程安排的时候,陈超却已经马不停蹄地投入到了下一个重要项目 —— 其他机床图纸的设计工作中。 第138章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陈超这日正全神贯注地投身于培训事务的处理之中,桌上各类文件如小山般堆积,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专注,手中的笔不停地在文件上批注着。就在这紧张忙碌的时刻,急促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寂静。陈超赶忙放下手中的笔,接起电话,只听得电话那头王部长的声音低沉而严肃:“陈超同志,我这边有一件极为关键且紧急的事情,需要即刻与你商讨并征求你的意见,你现在放下手头所有工作,迅速前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陈超心中不禁 “咯噔” 一下,他深知王部长向来行事沉稳,如此急切地召唤自己,定是有重大事件发生。尽管满心疑惑,但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的,王部长,我马上就到。” 陈超匆匆整理了一下桌面,便快步走出办公室,向着王部长的办公室疾行而去。一路上,他心中思绪万千,不断猜测着究竟是何事如此紧迫。片刻后,他来到了王部长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门。门内传来王部长低沉的声音:“进来。” 陈超推门而入,只见王部长站在办公桌后,表情凝重。王部长先是快步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将门关紧,随后转身对门口的秘书轻声说道:“小李,你守在门口,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如有特殊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秘书小李神情严肃地点点头:“明白,部长。” 这一系列举动让陈超愈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站在办公室中央,身姿笔挺,表情也变得格外严肃。王部长缓缓走回办公桌后,深深地看了陈超一眼,然后缓缓开口说道:“陈超同志,你自投身工作以来,为国家所做出的一系列卓越贡献,无论是在技术革新方面,还是在推动工业发展进程中,上面都已经有目共睹、铭记于心。你就像一颗默默发光的星辰,在自己的岗位上持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为国家的工业建设添砖加瓦。然而,我们不得不面对当前极为复杂且严峻的局势,特务活动日益猖獗,他们无孔不入,时刻窥探着国家的机密与重要动态。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如果此刻对你的功绩进行大肆宣扬,无疑会将你暴露在危险之中,可能会引来特务的蓄意破坏与干扰。所以,经过慎重的考虑与权衡,暂时还不能公开表彰你的功绩。但是请你坚信,你的每一份努力、每一次付出,都已经被详细而严谨地记录在国家的机密档案之中,并且这份档案有着严格的保密级别限制,只有我这个级别的领导才具备查看权限。这一点,实在是让你受委屈了,陈超同志。” 陈超微微向前迈了一步,身体站得更加笔直,他神色谦逊而坚定地回应道:“王部长,您言重了。我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委屈之感。国家在如此艰难的处境下,仍能高瞻远瞩,做出如此周全且长远的考量与安排,我由衷地表示理解与服从。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尽自己作为一名国家建设者的本分与职责,能够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我深感荣幸与自豪,怎会有其他杂念。” 王部长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与赞赏。他转身走到办公桌一侧的保险柜前,蹲下身子,熟练地转动密码锁,打开柜门,从中取出一枚镶嵌着璀璨宝石、闪耀着金色光辉的勋章以及一份装帧精美、印着 “一等功” 字样的荣誉证书。他双手捧着勋章和证书,缓缓站起身来,表情庄重而肃穆地走向陈超,将勋章和证书递到陈超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陈超同志,这枚勋章和这份荣誉,是国家对你的高度认可与褒奖,是你用无数个日夜的辛勤付出、用你的智慧与汗水换来的。它承载着国家对你的信任与期望,你完全当之无愧。” 陈超缓缓抬起双手,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那是内心激动与对国家忠诚敬畏交织的体现。他以无比崇敬和郑重的姿态接过勋章与证书,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的荣誉,仿佛在透过它们看到国家对自己的殷切期盼,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心,坚定地说道:“王部长,我定当倍加珍惜这份荣誉,将它化作我继续前行的动力,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王部长看着陈超,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他收敛神色,语气变得愈发严肃而沉重:“陈超同志,如今我们国家正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面临着诸多前所未有的挑战与困境,国力在各方面的压力下略显不足。我今天代表国家领导层面询问你,以你非凡的才华与卓越的智慧,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可有什么良策妙计能够助力国家迅速提升国力,突破当前的困境?” 陈超微微皱起眉头,他低下头,沉思片刻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王部长,问道:“王部长,不知国家是期望我在设计新型武器装备方面发力攻坚,还是侧重于大型工业器械的研发创新,以期望从不同的角度来提升国家的综合实力呢?” 王部长表情凝重地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远方,缓缓说道:“当下,国家北方边境战事吃紧,硝烟弥漫,每一分每一秒都关乎着国家的领土安全与民族尊严。我们的军队在战场上英勇奋战,但无奈目前我们的武器装备相对落后,缺乏一款能够在战场上起到决定性作用、扭转战局的先进武器。而我们的制造部门在这方面已经竭尽全力,却始终无法突破技术瓶颈,制造出符合战场需求的合适武器,并且现有的生产线也较为陈旧落后,难以满足大规模、高精度武器生产的要求。所以,陈超同志,国家现在迫切需要你的智慧与力量,希望你能在这一关乎国家命运的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国家设计出一款能够改变战局的强大武器。 第139章 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 陈超神色凝重却又带着毅然决然之意,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心,话语掷地有声:“王部长,您无需担忧,此事关乎国家安危与发展,我心中已有分寸。我定会将其列为首要任务,集中精力优先推进。在这过程中,我会深入探究、反复斟酌,一旦有了切实可行且成熟完善的想法与思路,必定会即刻向您详尽汇报,不敢有丝毫懈怠。” 王部长紧绷的面容渐渐松弛,眼角眉梢染上一抹关切的笑意,语气温和地说道:“陈超同志啊,你工作起来的那股子认真劲儿和拼搏精神,大家都看在眼里。但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弦要是绷得太紧,可是容易断的。工作固然是重中之重,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生活也得兼顾好。对了,我好像记得你一直忙于事业,至今还是单身吧?我跟你说,我有个侄女,这孩子从小就乖巧伶俐,心地善良,模样也生得清秀可人,如今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却还未成家。我就琢磨着,你俩要是能凑成一对儿,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她可以在生活上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的,你想啊,家里有个贤内助,把后勤工作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你在外面打拼事业的时候,不也能更安心、更没有后顾之忧嘛。” 陈超的脸上瞬间泛起一片尴尬的红晕,犹如天边的晚霞,他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歉意,结结巴巴地说道:“王部长,您的好意我真的是感激不尽。只是,我…… 我目前确实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我们相识相知,一路走来,感情甚笃,也已经在筹备婚礼了,应该在最近这段时间就会步入婚姻的神圣殿堂。到时候要是能有幸邀请到您出席我们的婚礼,那必定会让整个婚礼蓬荜生辉,也会成为我们人生中最珍贵的回忆。” 王部长先是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脸上绽放出开怀的大笑,笑声爽朗而又充满喜悦:“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可真是太好了,陈超同志。能找到与自己携手一生的灵魂伴侣,这可是人生一大幸事,你可得好好把握,用心经营这段感情。不过呢,你也知道,你现在可是国家的重要人才,在安全方面容不得半点马虎。安全局后续肯定会按照相关规定和程序,派人对你身边的人进行一些细致入微的调查和审查工作,这可不是针对谁,纯粹是为了确保国家机密和你的人身安全万无一失。你可得提前跟你对象好好解释清楚其中的缘由,别到时候让人家小姑娘不明就里,被吓着了。” 陈超连忙挺直了腰杆,不住地点头应道:“好的,王部长。我一定会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她坦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她,让她能够理解并积极配合相关的工作。” 王部长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些许惋惜的神情,故作感慨地说道:“唉,可惜了我那侄女没这缘分与你相伴一生,不过只要你能过得幸福美满,我也就放心了。 从王部长办公室出来后,陈超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一方面是肩上沉甸甸的设计新武器以助战局的重任,另一方面则是对即将到来的婚礼以及安全局审查可能给爱人带来影响的担忧。 回到自己那略显局促却堆满各类文件资料的办公室,陈超缓缓在桌前落座,他的神情凝重而坚毅,深深吸了一口气,犹如一位即将踏上征途的勇士在努力凝聚心神,试图让自己从方才与王部长谈话所带来的复杂心绪中挣脱出来,旋即全身心地扎入到对新型武器的艰难构思之中。 他的双手在堆积如山的国内外武器资料和技术文献间迅速地翻找着,那些纸张在他的翻动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历史与现代科技交织的低语。很快,他便沉浸其中,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舒展笑颜,手中的铅笔在洁白的图纸上不停地游走,一道道线条逐渐勾勒出他脑海中的奇思妙想,各种数据如同灵动的音符,在他的笔下跳跃、组合、分析,试图奏响一曲胜利的战歌。 然而,现实的困境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横亘在他的面前。那些在现代战争中威名赫赫的 “标枪” 反坦克导弹和红箭 - 12 反坦克导弹,尽管它们具备 “发射后不管” 的卓越特性,其制导系统精度之高犹如神来之笔,能够在超远距离精准地猎杀敌方坦克,强大的破甲能力足以轻松撕裂 “联合国军” 当时装备的主战坦克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装甲,可在当下国内工业基础薄弱、技术条件匮乏的大环境下,它们就像是高悬于天际的璀璨星辰,美丽却遥不可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制造出来的可能。 陈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不屈与坚韧,他深知此刻不能被困境吓倒,更不能陷入不切实际的幻想之中。于是,他只能继续在这浩如烟海、仿若无尽迷宫的资料里苦苦寻觅那一丝曙光。时间在悄然流逝,他的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就在他几乎感到一丝绝望之时,一份关于 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的资料如同一道希望之光,猛地映入他那满是疲惫却依然炯炯有神的眼帘。 这款 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相较于那些先进却难以企及的反坦克导弹,其结构显得较为简洁质朴。它主要由炮架、火箭炮管以及发火系统等几个关键部分组合而成,没有过多繁杂冗余的设计。审视当下这个年代的工业版图,机械加工领域虽说不上登峰造极,但也已经初步奠定了一定的根基,金属材料方面亦是如此,虽然与世界顶尖水平尚有差距,可已经拥有了向着国产化制造迈进的底气与资本,其制造工艺要求并非是那种令人望而却步的高不可攀。再者,它对于配套设施和技术保障的依赖相对较低,就像是一位不挑剔环境的勇士,能够在当时相对艰苦、资源有限的条件下,轻松地实现大规模的装备与灵活的运用。 第140章 图纸出世 陈超的眼眸深处仿佛有两簇火焰在悄然燃起,那是希望与决心交织的光芒。他清楚地意识到,或许这款毫不起眼却蕴含巨大潜力的 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将会成为扭转战场局势的那把关键钥匙。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深入探究 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的各项技术参数,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皆已消失不见,唯有眼前的这些数据和设计图纸。他在思索如何在现有的工业基础和技术条件的框架之下,进一步挖掘其潜力,优化其性能,使其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爆发出更为强大的威力。他的笔触在本子上飞快地舞动着,记录下自己如泉涌般的想法和思路,从如何巧妙地提升火箭炮的射程,到怎样运用巧思改进其射击精度,再到精心研究弹药的适配性等诸多方面,进行了一场深入而全面的头脑风暴,他的眼前仿佛已然浮现出这款武器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纵横驰骋、大显身手的壮丽画面,为英勇无畏的志愿军战士们送去如钢铁洪流般的强大火力支援,让胜利的天平缓缓向正义的一方倾斜。 陈超在那略显简陋却充满奋斗气息的办公室里,凭借着自身深厚的专业知识和对国家的无限忠诚,在昏黄的灯光下,经过无数个日夜的艰苦奋战,终于成功绘制出了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的详细图纸。 那是一个阳光透过斑驳树叶洒在地上的上午,陈超怀揣着那份沉甸甸的图纸,脚步匆匆地走进了王部长的办公室。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难掩内心的激动与自豪,将图纸郑重其事地在王部长的办公桌上徐徐摊开,声音略微沙哑却异常坚定地说道:“王部长,在这艰苦的岁月里,经过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努力,我终于完成了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的图纸设计。这款导弹在吸取多方经验并结合我国实际情况的基础上,于原有基础上进行了多方面深入且具有前瞻性的优化与创新。我坚信,一旦它投入战场,定能成为对抗敌方装甲力量的一把利刃,为我国的国防事业增添一份坚实的保障。” 王部长听闻此言,原本因操劳而略显疲惫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与欣慰交织的光芒。他立刻起身,微微俯身,仔细地端详着图纸上那密密麻麻的线条与标注,一边看一边频频点头,口中不住地称赞:“陈超同志啊,在这艰难的 60 年代,你能如此坚韧不拔,果然不负国家和人民对你的殷切期望!这图纸从专业角度看,布局合理,设计精妙,极具可行性和创新性。不过,咱们心里都清楚,这其中涉及的技术难度那可是一座需要攀登的险峰。但你别担心,我马上动用一切资源,组织国内顶尖的技术人才,成立专项攻坚小组,无论如何也要全力攻克可能遇到的技术困难。”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信息传递远不如今天便捷迅速,但在王部长的坚定决心和高效协调下,通过各种渠道,来自全国各地的机械设计大师、电子信息技术专家、材料学权威以及军工科研领域的精英们还是克服重重困难,齐聚一堂。他们围坐在一张有些破旧却承载着无限希望的大会议桌旁,围绕着陈超的图纸,展开了一场场深入而热烈、细致且严谨的研讨。 研讨会上,各位专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机械设计大师们,他们的手指因长期劳作而略显粗糙,此时却在图纸上精准地比划着,对导弹的外形结构和发射装置进行重新评估与优化。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技术条件有限的时期,他们绞尽脑汁,力求在保证导弹强度和稳定性的前提下,通过巧妙的结构设计,减轻整体重量并提高发射效率。每一个线条的改动,每一个部件的调整,都凝聚着他们对国防事业的热爱和对技术精益求精的追求。 电子信息技术专家们则戴着厚厚的眼镜,眼神专注而深邃,他们专注于提升导弹的制导精度。在当时国内电子技术基础相对薄弱的情况下,他们深入探讨如何整合国内现有的先进技术,如光学探测、雷达跟踪以及尚在起步阶段的计算机智能控制等。他们日夜钻研,反复进行理论计算和模拟实验,试图打造出一套在当时条件下最为精准可靠的制导系统。每一次数据的分析,每一次算法的优化,都是他们向着科技高峰攀登的坚实脚步。 材料学权威们,他们穿梭于各个实验室和工厂车间之间,身上还带着实验材料的些许痕迹。他们致力于寻找新型的高强度、轻量化材料,以满足导弹在不同恶劣环境下的性能要求。在 60 年代,国内材料工业正处于艰难的发展阶段,他们凭借着对材料学的深刻理解和丰富经验,通过无数次的实验和失败,不断尝试各种元素的组合和工艺的创新。从金属合金到复合材料,从熔炼工艺到加工处理,他们在有限的资源和条件下,努力探索着材料科学的新边界,为导弹的性能提升奠定了不可或缺的物质基础。 而军工科研领域的精英们,他们身着朴素的工作服,却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和使命感。他们从实战应用的角度出发,对导弹的整体性能、可靠性以及可维护性等方面提出了极为严格的标准和要求。他们深知,在战场上,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生死存亡,每一个装备都要经受住最严酷的考验。他们与其他领域的专家密切配合,将实战需求融入到每一个设计环节中,确保这款导弹不仅是技术上的杰作,更是战场上的利器。 第141章 实战告捷 在后续漫长而艰辛的研发过程中,尽管面临着资金短缺、设备简陋、技术封锁等重重困难,但在这群顶尖人才的齐心协力、百折不挠下,一个个技术难题如顽石般被逐步攻克。例如,在攻克导弹制导系统的抗干扰技术难关时,专家们在简陋的实验室里,凭借着有限的仪器设备,经过无数次的实验与模拟,成功研发出一种新型的信号滤波算法。他们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复调试着电路参数,分析着信号波形,一点点地提升导弹在复杂电磁环境下的作战能力。每一次的实验失败,都是他们向成功靠近的一步,每一次的技术突破,都凝聚着他们的智慧和汗水。 又如,在解决弹体材料的强度与韧性平衡问题上,材料学专家们在高温的熔炉旁和冰冷的加工车间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日夜。他们通过创新的合金配方和独特的热处理工艺,研制出了一种既满足高强度要求又具备良好韧性的新型材料。他们不断地调整合金元素的比例,优化热处理的温度和时间,在一次次的试验和检测中,寻找着材料性能的最佳平衡点。这一新型材料的诞生,为导弹的性能提升奠定了坚实基础,也为我国材料科学的发展积累了宝贵经验。 随着各项技术难题的相继攻克,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的研发工作在 60 年代的艰难环境中,如同一颗顽强生长的幼苗,逐渐从图纸走向了现实,向着成为战场上的克敌利器稳步迈进,为我国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国际局势下,增添了一份重要的国防力量和战略底气 首批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试制成功后,立刻被送往试验场进行综合性能测试。那是一片广袤无垠、风沙弥漫的荒漠,临时搭建的观测台上,陈超和一众科研人员满怀期待又略带紧张地伫立着。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一枚红箭 - 73 导弹如脱缰之野马,喷吐着浓烈的尾焰,向着远处模拟敌方坦克的靶标疾驰而去。刹那间,导弹精准命中,靶标瞬间被火光与浓烟吞噬,巨大的冲击力掀起漫天沙尘。现场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科研人员们激动地相拥在一起,辛苦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终于在此刻收获了令人振奋的成果。 测试成功的消息很快传至军队高层,他们对这款导弹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并迅速安排精锐部队前来接收训练。陈超主动请缨,带领研发团队深入部队基层,为战士们详细讲解导弹的操作原理、使用技巧以及日常维护要点。战士们如饥似渴地学习着,眼中闪烁着对新装备的好奇与渴望。在训练场上,他们反复进行模拟发射练习,从最初的生疏到逐渐熟练掌握,每一次精准命中都伴随着欢呼与掌声。 然而,实战是检验武器的最终标准。不久后,边境局势陡然紧张,战火一触即发。刚刚列装红箭 - 73 导弹的部队奉命奔赴前线。临行前,陈超望着战士们坚毅的面庞,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这导弹承载着无数人的心血,一定要发挥它的最大威力,平安归来!” 战士们齐声应和,带着坚定的信念踏入战场。 在实战中,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大放异彩。面对敌方坚如磐石的装甲集群,我军战士沉着冷静,凭借着精湛的操作技术,一枚枚导弹呼啸而出,如利刃般穿透敌方坦克的装甲,将其化作一堆堆燃烧的废铁。战场上,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红箭 - 73 导弹有效地遏制了敌方的装甲攻势,为我军的胜利立下汗马功劳。 凯旋而归的战士们,第一时间向陈超和研发团队分享了战场上的英勇事迹。他们激动地描述着导弹命中目标时的震撼场景,眼中满是自豪与感激。陈超听着这些故事,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战士们英勇奋战的敬佩,也有对自己研发成果的欣慰。 陈超圆满结束了在前线与战士们激动人心的交流互动,怀揣着满腔的感慨与无与伦比的自豪,脚步沉稳地回到了熟悉的院子里。在过去这段不短的日子里,他一心扑在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那艰巨且意义非凡的研发任务以及后续繁杂的跟进工作上,忙得昏天黑地,院里的街坊邻里们对他的行踪自然是全然不知,仿若他从众人的生活中悄然 “消失” 了一般。 而此时的院子里,却因为陈超的长时间未归,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易中海这一伙人,平日里在院子里走动,面上总是挂着看似和气的笑容,实则各自肚子里都打着小算盘,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心思。见陈超这么长时间不见踪影,竟毫无根据地胡乱揣测起来,私下里聚在一块儿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地嚼着舌根,那模样好似掌握了什么惊天秘密。到最后,竟荒唐地以为陈超犯了事畏罪跑路了。几个好事又贪心的家伙眼珠子一转,瞬间计上心来,眼睛里 “噌” 地冒出贪婪的光,打上了陈超房子的主意,想着趁他不在,赶紧鸠占鹊巢,将房子占为己有。 他们这边刚有了行动,还没等真正得逞,脚跟都还没站稳呢,就被警惕性极高的安全部同志发现了。安全部的同志一眼就看穿了这些人的行径,深知他们是被无知蒙了心智,又受贪念驱使,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念及 “法不责众” 的古训,况且当下也确实并未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严重恶果,便神色冷峻、语气严肃地给予了他们严厉的警告,随后便放他们回来了。 第142章 大喜 陈超对此事全然不知情,他刚一回到院里,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的氛围。原本喧闹嘈杂如同集市一般的院里,声响瞬间就像被按了静音键一样,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仿若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射向他,其中那些心怀鬼胎、刚刚还在打歪主意的人,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又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尴尬,根本不敢直视陈超那如炬的目光。易中海站在一旁,嘴角扯出两声干笑,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可喉咙里却像卡了根鱼刺,半天不知从何说起。而其他人呢,有的佯装若无其事,手哆哆嗦嗦地继续手头的事儿,却又时不时地偷瞄陈超几眼,眼神里满是心虚;有的则在背后压低声音,小声议论着刚刚那场闹剧,话语里充斥着满满的不安与心虚。 待陈超回到家中,安全部的同志随后赶来,将院子里发生的这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陈超听闻,心头不禁泛起一阵悲凉但陈超到底是生性豁达之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众人一眼,那眼神里有洞悉一切的绝学,也有不予计较的超脱,随后便径直朝着自家走去 陈超收拾屋子,看着凌乱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全身心扑在导弹研发上,本以为离开不久,没想到错过和晓云的婚期。满心愧疚的他找出从外地带回的特产,有精美工艺品和风味小吃,打算送给晓云表心意。 他匆匆去找晓云,心情忐忑又期待。忐忑是不知如何面对失约的愧疚,期待是快点见到她倾诉思念。来到晓云家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门。 门开了,晓云眼中闪过惊喜,随即被嗔怪取代。陈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晓云,我回来了,让你久等,对不住啊。” 晓云撅嘴委屈道:“你还知道回来,我都急死了,以为你出事。” 陈超上前握住她的手,满眼心疼与爱意:“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在外面每天都想你,一空就念叨婚期,盼着回来,可研发任务太紧,一刻耽搁不得。” 晓云眼眶泛红轻声说:“我知道你为大事,可忍不住担心。” 陈超递上特产温柔讲:“这是特意给你带的,虽不值钱,可寄托我对你的思念,看看喜不喜欢?” 晓云接过端详,嘴角泛起笑意:“只要你带的,我都喜欢。” 两人手牵手进屋,陈超揽着晓云肩膀继续说:“晓云,你知道吗?外面艰苦时,累得不行,一想到你和咱们以后生活,就有动力,你是我坚持的最大支撑。” 晓云靠在他怀里呢喃:“我也是,每天盼你平安,你不在就对着合照说话,像你在身边。” 陈超感动地抱紧她:“以后不会让你孤单等,我会一直陪你。” 陈超重新敲定婚期后,半月时光转瞬即逝,婚礼筹备忙碌而有序。陈超怀着赤诚之心,向王部长、厂里领导、挚友小王以及诸多好友递出了婚礼请柬。回首往昔为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拼搏的艰辛历程,这些人犹如坚实后盾,给予他无尽的支持与力量,他自是渴盼与他们一同见证这人生至喜。 婚礼当日,阳光轻柔地洒落在四合院中,晕出一片温馨的光晕。院内装点得喜气洋洋,大红色的灯笼在梁间高高挂起,随风悠然晃动,彩带肆意飞舞,仿若欢快的精灵,浓郁的喜庆气息萦绕在每个角落。陈超身着笔挺的中山装,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帅气的面庞上沉淀着沉稳与坚毅,双眸中满是对婚姻生活的憧憬与期待。他早早地伫立在院子中央,被众人簇拥着,心潮澎湃地等候新娘的出现。 而张晓云,同样身着一身利落的中山装,在那个年代,这样的着装选择彰显着独特的时代韵味与女性的独立气质。她的中山装裁剪得体,线条简洁流畅,衬托出她的英姿飒爽。她未施过多粉黛,却难掩天生丽质与由内而外散发的喜悦。她手捧着精心打理的鲜花,步伐轻盈而坚定地迈向陈超,宛如一抹亮色划破时光的画布。她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那是历经等待与坚守后,幸福终至的真情告白。 当两人的手紧紧相握,十指紧密相扣,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驻。在亲朋好友饱含深情的祝福声浪里,他们深情地凝视彼此,目光交汇之处,似有电流穿过全身,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对方眼中的深情与爱意。 陈超与张晓云皆身着笔挺的中山装,他们并肩而立,面前是一众亲朋好友。当婚礼进行到庄重的宣誓环节,两人面向毛主席的画像,眼神坚定而炽热。 陈超率先开口,声音沉稳且洪亮:“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今日我陈超站在这里,在您的见证下,与张晓云结为夫妇。我深知身上肩负着建设国家与家庭的双重责任。我将以对国家的忠诚与热爱为基石,努力投身于国防事业,为保卫祖国的每一寸土地不懈奋斗,为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拼搏向前。我亦会在家庭中,与晓云相互扶持,同甘共苦,携手走过风雨,共同营造一个温暖和睦的家,为她遮风挡雨,给予她关爱与尊重,绝不辜负她的深情与信任,让我们的家庭成为国家大集体中充满爱与力量的小单元。” 张晓云紧接着说道:“毛主席,我张晓云在此庄严宣誓。我会在陈超为国家奉献的道路上坚定地站在他身旁,做他最坚实的后盾。我将秉持勤劳善良的品德,操持好家庭事务,与邻里和睦相处,积极参与国家建设相关之事,在后方贡献自己的力量。我与陈超会一起,将我们的青春与热血,奉献给伟大的祖国,让我们的家庭因爱国情怀而熠熠生辉,让我们的生活在为人民服务的道路上充满意义,为了更美好的新中国,为了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我们将倾尽所有,矢志不渝。 第143章 洞房花烛 陈超偕同张晓云逐桌敬酒,每到一桌,他都满怀感恩地向宾客们诉说过往岁月的点滴故事,诚挚感激每一位前来送上祝福的人。王部长微笑着递上用心筹备的贺礼,可能是一本蕴含智慧与力量的经典着作,或是一件饱含匠心的手工艺品,继而轻轻拍了拍陈超的肩膀,目光中满是长辈对晚辈的殷切期许与欣慰之情;厂里领导们纷纷送上寓意吉祥美好的祝福话语,言语间对陈超在工作中的卓越贡献赞誉有加,同时也对他未来的家庭生活寄予了深切的厚望;小王在一旁妙语连珠地打趣逗乐,讲述着那些与陈超一同度过的难忘趣事,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让现场的氛围愈发轻松愉悦;好友们或热情地拥抱新人,或幽默诙谐地调侃祝福,以最真挚质朴的方式传递着深厚情谊 在那热闹非凡的婚宴上,众人欢声笑语不断,杯盏交错之间尽是对新人的美好祝福。然而,傻柱坐在席间,看着陈超与张晓云那幸福满溢的模样,心中嫉妒的火焰却在熊熊燃烧。他望着周围那些前来道贺的有权有势之人,心中虽满是愤懑与不甘,可他也清楚地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若是闹出什么乱子,那无疑是自讨苦吃。毕竟,这些宾客的身份地位都不容小觑,他们背后所代表的力量更是他难以抗衡的。 傻柱紧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时而闪过一丝阴鸷,时而又被无奈所取代。他想起平日里自己在这院里的种种 “威风”,可如今在陈超的婚宴上,他却仿佛成了一个被忽视的小角色。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为何陈超就能有如此成就,还能娶到这般优秀的张晓云,而自己却依旧在这小院里打转,每日为着一些琐事忙碌。但即便嫉妒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也只能强压下去,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以免被旁人看出他的异样心思。 婚宴结束后,傻柱回到家中,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他在那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对陈超的不满与怨恨。可他心里也明白,自己除了在这暗地里发发牢骚,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日子还得继续过,而他与陈超之间的差距,或许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 许大茂同样被嫉妒的情绪啃噬着内心。他眼睁睁地看着陈超和张晓云在众人的祝福下光彩照人,那幸福的模样如同锐利的刺,深深扎进他的心底。 许大茂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坐在角落里,眼睛却像恶狼一般紧紧盯着陈超和张晓云。他心中不停地咒骂着,怨恨命运为何如此眷顾陈超,不仅在事业上取得斐然成就,如今还能拥有这般美满的婚姻。他想起自己曾经在院子里的那些算计与威风,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周围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谈笑风生,在他耳中仿佛是对他的一种嘲讽。他深知自己若想在这婚宴上搞出点事情,必然会遭到那些人的严厉打压。他虽然平日里也有几分狡黠和张狂,但在这样的大场面下,他也不敢轻易造次。他只能将那满腔的嫉妒和恨意深埋在心底,可那股子怨气却又让他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婚宴散去后,许大茂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他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婚礼上的场景,越想越气,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子,仿佛那是他对陈超嫉妒的宣泄对象。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陈超出丑,可究竟该如何下手,他却毫无头绪,只能在这无尽的嫉妒与不甘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婚宴的热闹渐渐散去,夜幕悄然降临,按常理该是闹洞房的环节了。可陈超心里明镜似的,这院里有些人的心思可不单纯,就盼不得别人好。傻柱和许大茂那嫉妒得发狂的模样还在他眼前晃悠,他可不想在这新婚之夜出什么岔子。 于是,陈超径直找到了负责保护他的安全部人员。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同志,您也知道我这工作性质特殊,平日里难免结下些仇怨。这院里情况复杂,我担心闹洞房的时候会有人趁机使坏。我请求您,务必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入洞房。” 安保人员面露难色,毕竟闹洞房是传统习俗,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但看到陈超坚定的眼神,又想到他对国家的重要贡献以及可能面临的潜在危险,犹豫再三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当安保人员把众人拦在洞房外,院子里一下子就像炸开的油锅,不满和抱怨声接连不断。 傻柱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来,他猛地一个箭步冲到前面,使劲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嚷道:“这成什么样子啦!咱院里啥时候出过这种事儿,闹洞房不就图个热闹喜庆,大家一块儿开开心心的,咋就不让进了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手指狠狠戳着空气,好像那就是他满腔怒火的发泄处,“我看陈超就是发达了,开始瞧不起咱院里这些老街坊,哼,大喜的日子,咋能干这么不近人情的事儿!” 许大茂也在旁边煽风点火,他撇着嘴,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哟,瞅瞅这架势,还请了安保呢。不就是研制个导弹嘛,有啥了不起的,这一结婚,连闹洞房的传统都能扔了,咱以后可得离这种人远点,保不准哪天啊,尾巴都得翘到天上去咯!” 他双手抱在胸前,故意扯着嗓子提高音量,好让周围人都听到他的 “高见”,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洞房那边,嫉妒的火苗在他眼里乱窜。 院里几个大妈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刘大妈皱着眉头,扯着大嗓门喊:“这新媳妇刚进门,哪有不让大家伙儿亲近亲近的道理,这往后邻里关系可咋处哟!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办事儿的,哪怕是怕折腾,让咱进去坐会儿,说几句吉祥话也好啊。” 旁边的张大妈也赶忙附和:“就是就是,咱又不是坏人,难不成还能把他家给拆了?这陈超也太不把咱们当回事儿了,白瞎了咱们平日里对他的照顾。”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唾沫星子乱飞,脸上全是愤愤不平的样子。 几个年轻小伙儿虽说没像傻柱他们那样撒泼叫嚷,可也在一旁小声嘟囔:“这也太扫兴了,本来还想着凑凑热闹,沾沾喜气呢,这下可好,啥都没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婚宴上的酒都白喝了,一点乐子都没捞着。” 他们双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念念有词,脚还不耐烦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一副百无聊赖又满心失望的模样。 第144章 晓雨的害怕 不过,不管众人怎么抱怨、叫嚷,安保人员就像一堵结实的墙,稳稳地立在洞房门口,神色冷峻,一声不吭,只用坚定的眼神回击每一个想靠近的人。而洞房里,陈超和张晓云手牵着手,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心里虽说有点无奈,可也庆幸躲开了一场可能的闹剧,能在这温馨的地方,守住属于他们的新婚宁静。 新婚夜的风波过后,四合院中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尽管陈超和张晓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邻居们的态度却依旧冷淡。 那天傍晚,陈超拖着疲惫的身躯从科研单位回到家中。一进家门,张晓云便迎了上来,她眼中带着一丝忧虑,轻声说道:“超,这几天我试着和邻居们缓和关系,可他们还是爱答不理的,甚至还说些难听的话。” 陈超微微皱了皱眉头,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晓云,你别太在意了。这些邻居,他们的心思我太清楚了。他们就像一群见不得别人好的禽兽。” 张晓云微微一怔,她从未听陈超如此激烈地评价过他人。陈超轻轻拉着她的手,坐在椅子上,继续说道:“你看之前我忙于导弹研发,长时间不在院子里,他们就无端猜测,甚至妄图侵占我的房子。这次我们结婚,他们在婚宴上就表现出嫉妒,闹洞房时又那般无理取闹。他们根本不懂得尊重他人的幸福和努力,只沉浸在自己狭隘的嫉妒心和私利之中。” 张晓云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原以为只要我真诚相待,总能化解这些矛盾,可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容易。” 陈超将她拥入怀中,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晓云。只是有些人的本性如此,不是我们的善良就能轻易改变的。我们只要做好自己,无愧于国家,也无愧于我们的家庭就够了。至于他们,随他们去吧。” 这段时间,晓雨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每到夜晚,四周安静得让她心里直发慌,害怕得怎么都睡不着觉呢。陈超心里可惦记着这事儿了,每天下班不管有多累,都会专门去搜罗些好吃的或者好玩的带回来给晓雨。 有一回,陈超带回来一个可爱的绒毛小熊玩偶,小熊毛茸茸的,眼睛圆溜溜的,别提多招人喜欢了。晓雨一瞧见,立马开心得不得了,伸手就抱过来,紧紧搂在怀里,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超,甜甜地喊着:“哥哥,这个小熊好可爱呀,我好喜欢,谢谢你呀。” 陈超听了,心里别提多暖了,笑着揉揉她的头说:“晓雨喜欢就好呀,只要你开心,哥哥每天都给你带好玩的。” 还有一次呢,陈超拎着一小袋糖炒栗子回来了,刚一进门,那热乎乎、香喷喷的味儿就飘散开来。晓雨凑过去,接过栗子,剥了一颗放进嘴里,吃得眉眼弯弯的,又脆又甜的栗子让她满足极了,赶忙拉住陈超的手,嘴巴跟抹了蜜似的说道:“姐姐,这栗子太好吃啦,你真好呀,我可太幸福啦。” 张晓云在一旁也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乐了,笑着说:“好吃就行,晓雨要是爱吃,姐姐下次再给你买呀。” 在陈超和张晓云这样日复一日的关心照顾下,晓雨慢慢地适应了这个新环境。经过好几天的努力,晓雨终于可以自己单独睡一个房间了。那天晚上,陈超和张晓云陪着晓雨来到她的房间,帮她把床铺铺好,又叮嘱了几句。晓雨乖巧地躺进被窝里,笑着对他们说:“哥哥,姐姐,我现在不怕啦,我能自己睡了,你们放心吧。” 看着晓雨那勇敢又自信的样子,陈超和张晓云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打心底里为晓雨的成长感到高兴呢 在那间布置简洁却不失庄重的小会议室里,灯光柔和地洒下,仿佛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静谧的薄纱。王部长身着笔挺的军装,身姿矫健,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更添几分威严,此刻他面容严肃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欣慰,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一步步走到陈超面前。 陈超早已身姿挺拔地伫立在原地,目光如炬,紧紧聚焦在王部长手中那闪耀着璀璨光辉的一等功勋章上,心中涌动着难以言表的激动。 王部长站定,缓缓地、无比郑重地将勋章双手递出,同时开口说道:“陈超同志,这枚勋章承载着无上的荣耀,它是属于你的。回首在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的艰辛研制历程,你所展现出的非凡智慧、钢铁般的坚韧以及无私的奉献精神,宛如熠熠星辰照亮了整个项目前行的道路,为项目的最终成功立下了汗马功劳。虽说出于对您安全的考量,外界暂时无法知晓您的卓越功绩,但祖国的山河铭记,人民的心中有您,我们更是将这一切都深深铭刻。” 陈超怀着崇敬与澎湃的激动之心,庄重地伸出双手,稳稳地接过勋章。指尖触碰到勋章的瞬间,那冰冷却又仿佛蕴含无尽力量的触感,让他不禁轻轻摩挲起来,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感慨万千。这已是他斩获的第二枚勋章,每一枚都凝聚着无数个日夜的拼搏,不仅是对过往努力与付出的郑重肯定,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与使命压于肩头的象征。 “王部长,真心感谢组织给予的这份信任与认可。我定当以此为全新的起点,继续为国防事业披肝沥胆、倾尽所有,绝不敢辜负国家和人民寄予我的深切期望。” 陈超的声音坚定有力,掷地有声,在这安静的领域里久久回荡。 王部长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期许与鼓励,拍了拍陈超的肩膀说道:“我对你有十足的信心,陈超同志!这些年,你在科研一线的坚守大家有目共睹。就拿这次红箭 - 73 项目来说,遇到的技术难题一个接一个,可你哪次不是带头冲锋陷阵?还记得有一回,关键数据出现偏差,整个团队都陷入僵局,是你连续熬了几个通宵,重新梳理思路,才让项目重回正轨。这勋章背后,是你实实在在的付出啊!” 第145章 自动榴弹发射器 陈超微微低头,谦逊地回应:“王部长,那些艰难时刻,若没有团队成员的齐心协力,我一人也难成事。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才攻克了重重难关。” 王部长赞同地笑了笑:“没错,团队的力量至关重要,但你的引领作用不可忽视。如今,咱们国家的国防事业正大步向前迈进,后续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咱们。我听说你最近对新的导弹改良方向有了些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陈超满怀壮志地对王部长说道:“王部长,如今这国防形势严峻且多变,我心中又有了新的目标与计划。我打算投身于自动榴弹发射器的研制工作,就类似于 qlz - 87 式 35 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那般。您也清楚,在现代战场上,这种武器对于增强我方火力压制和支援能力有着极为关键的意义。它能够在中近距离内,对敌方的集群目标、轻型装甲目标以及一些隐蔽工事等进行高效打击,极大地提升我方作战部队的战场适应性与作战效能。” 王部长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陈超啊,你这想法固然很好,可这自动榴弹发射器的研制难度绝不亚于之前的反坦克导弹项目。其涉及到的机械结构设计、弹药适配性、射击精度控制以及整体的稳定性和可靠性等诸多方面,都是巨大的挑战。而且,研发过程所需的资源投入也是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陈超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回应:“王部长,我深知这其中的艰难险阻,但正因为其重要性和挑战性,我才更要去尝试。在之前的项目中,我积累了不少关于武器研发的经验,无论是在理论知识还是实践操作上,都有了一定的基础。对于资源方面,我会和团队一起,尽可能优化研发方案,提高资源的利用率,同时也希望组织能给予一定的支持与协调。” 王部长凝视着陈超,看到他眼中那炽热的决心和坚定的信念,缓缓说道:“好吧,陈超。既然你有如此决心,组织也会慎重考虑你的提议。你先回去好好规划一下详细的研发蓝图,包括技术路线、人员安排、时间节点以及资源预算等内容,然后提交上来,我们再进行深入的研讨与评估。不过,你要记住,这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一旦踏上,就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丝毫退缩。” 陈超立正敬礼,大声说道:“是,王部长!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组织的信任与期望!” 怀揣着对国防事业的满腔热忱与使命感,陈超马不停蹄地开启了自动榴弹发射器的前期筹备工作,而眼下最为关键的,便是画图环节。他深知,一张精准且精细的设计图纸,就如同高楼大厦的基石,直接关系到后续研发工作能否顺利推进,更关乎着这款新型武器能否早日装备部队,在保家卫国的战场上发挥关键效能。 陈超将自己关在那间狭小却堆满专业书籍与资料的工作室里,桌面上铺满了各类纸张、绘图工具以及密密麻麻写满数据与构思的笔记本。他先是仔细回顾了之前参与红箭 - 73 反坦克导弹研制过程中积累的宝贵经验,从机械结构的优化到零部件的精密配合,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如电影般快速闪过,试图从中汲取灵感,为如今的榴弹发射器设计找到创新突破点。 紧接着,他戴上那副略显陈旧的眼镜,全神贯注地拿起铅笔,对照着收集来的国内外同类先进武器资料,尤其是 qlz - 87 式 35 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的详细参数,开始一笔一划勾勒出大致的轮廓。他时而眉头紧锁,思考着如何改进现有结构以提升射击精度;时而又目光炯炯,仿佛已经看到了新武器在战场上大显身手的英姿。 在绘制供弹系统时,他反复斟酌采用何种方式既能确保弹药的快速、稳定供给,又能适应复杂多变的战场环境。对于自动机的设计,更是精益求精,考虑如何通过优化其内部构造,降低后坐力,提高整体的可靠性与稳定性。每一条线条、每一个标注,他都倾注了无数心血,力求完美。 窗外的天色渐暗,城市的喧嚣也慢慢沉寂,可陈超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他的图纸世界里。他深知时间紧迫,每耽误一天,国家的国防力量就可能晚一天得到增强。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争分夺秒,早日完成设计图纸,推动项目顺利进行,让这款自动榴弹发射器早日装备部队,为守护祖国的边疆、保障人民的安宁贡献自己的力量,不负国家的重托与人民的期望 陈超在工作室里日夜奋战,灯光常常彻夜未熄。每一个深夜,陪伴他的只有堆积如山的资料、密密麻麻的计算公式以及脑海中不停运转的设计思路。经过无数次的反复测算、精心优化,他终于将 qlz - 87 式 35 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的设计参数完整地整理了出来。 这份设计涵盖了诸多关键细节,就拿榴弹炮本身的数据来说:其两脚架版本全长 970 毫米,三脚架版本全长 1060 毫米,这样的尺寸设计在保证武器稳定性的同时,兼顾了士兵携带的便利性,无论是行军途中还是阵地作战,都能灵活运用;轻型状态下重量为 12 千克,重型状态则为 20 千克,相对轻盈的体重让单兵操作成为可能,不会过度消耗战士的体力,保障持续作战能力。 在火力性能上,初速达到 190 米 \/ 秒,较高的初速赋予弹药更远的射程与更强的侵彻力,弹道更为平直,能够更精准地打击目标。理论射速高达 480 发 \/ 分钟,如此迅猛的射速可在短时间内对敌人形成强大的火力压制,让敌方难以招架。有效射程为 1750 米,最大射程在 1700 米左右,这意味着在中远距离作战时,它能发挥巨大威力,无论是对集群目标、轻型装甲目标还是隐蔽工事,都能实施有效的打击。 第146章 刘海中出狱 射击方式上,设有单发和连发两种模式,不过考虑到连发精度较差,实际作战中多采用连续单发射击或者二连发射击,以此确保射击精度,做到精准杀敌。并且,它采用偏心式气体调节器来调节气体流量,减小自动机后坐撞击力引起的剧烈震动,进而提高射击精度及操作性能。 看着桌上那摞厚厚的、写满这些珍贵数据与专业术语的稿纸,陈超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深知这份设计参数的分量,它不仅承载着自己的智慧结晶,更关系到未来国防力量的提升。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资料按照严格的分类和顺序,仔细装订成册,装进一个崭新的文件袋里。 陈超怀揣着文件,脚步匆匆地赶往王部长的办公室。一路上,他的心情既紧张又激动,脑海中不停地预演着王部长看到文件后的反应。来到办公室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领,轻轻敲门。 “请进。” 屋内传来王部长沉稳的声音。 陈超推开门,立正敬礼:“王部长,我把自动榴弹发射器的设计参数整理好了,给您送过来,请您审阅。” 说着,他双手将文件递上,眼神中充满期待。 王部长起身,接过文件,目光落在封面上那几个刚劲有力的字上,微微点头:“陈超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知道你为了这事没日没夜地干,不容易。” 陈超挺直腰杆:“王部长,这都是我分内之事。我一心想着能为国防事业多做点贡献,让咱们的战士在战场上有更精良的武器,再辛苦也值得。” 王部长翻开文件,快速浏览着,脸上的神情逐渐由轻松变得凝重,不时微微皱眉,又偶尔点头赞许。许久,他抬起头来:“陈超,整体来看,你这份参数设计得很扎实,看得出来下了大功夫。不过,这里面有些细节,比如在弹药兼容性与特殊环境下的适应性方面,我觉得还需要进一步探讨。咱们的战士可能面临高寒、高温、高湿等各种极端条件,武器必须足够可靠。” 陈超认真倾听,不时点头:“王部长,您说得对,我在整理的时候也考虑过这些问题,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深入研究。我回去之后马上组织团队,针对这些疑点难点进行专项攻关,一定拿出更完善的方案。” 王部长拍了拍陈超的脸:“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项目难度不小,但我相信你的能力。遇到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沟通,咱们一起把这个自动榴弹发射器研制成功,给部队添一份强大助力。” 陈超再次敬礼:“是,王部长!保证完成任务。”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心中已然充满干劲,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挑战 在一个阳光有些刺眼的上午,监狱那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刘海中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走了出来。长时间的劳动改造,让他原本那股子嚣张气焰被消磨了不少,整个人仿佛被岁月抽走了精气神。 他的妻子早已等候在门外,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怜悯,还有一丝久别重逢的释然。看到刘海中这般落魄模样,她的眼眶微微泛红,赶忙走上前去,想要搀扶他一把,可手伸到一半,又有些犹豫地缩了回来,似乎两人之间也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纱。 “回来了……” 妻子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刘海中点点头,干涩地应了一声:“嗯,回来了。” 跟在妻子身后的,是他的儿子们。曾经,他们在刘海中面前总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招来一顿打骂。可如今,孩子们望向他的目光里,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害怕,只有像陌生人般的冷漠与疏离。大儿子微微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嫌弃,似乎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路人;小儿子则躲在母亲身后,偷偷地打量着父亲,眼中的陌生感让人心寒。 刘海中看到儿子们这般态度,心中猛地一痛,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些曾经对儿子们严厉管教的场景,此刻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他后悔不已,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用那样粗暴的方式对待家人,以至于如今亲情疏离到这般田地。 站在监狱门口,刘海中望着外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入狱前在四合院中的种种作为,那些与邻里的纷争、算计,如今看来竟有些可笑。他知道,在他服刑的这段日子里,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太多变化,曾经熟悉的环境恐怕也已物是人非。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迈开脚步,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跨越漫长的时光,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有悔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对未来未知生活的忐忑。 回到四合院时,院子里正有几个小孩在玩耍,看到刘海中,都好奇地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刘海中尴尬地笑了笑,却没有引起孩子们的反应。他径直走向自家那许久未踏入的屋子,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在诉说着这屋子主人离去后的寂寞。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海中努力尝试着融入这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家。每天清晨,他会早早起床,主动打扫屋子,尽管动作还有些生疏,却做得格外认真,试图以此来驱散屋内沉积已久的阴霾。妻子看到他的改变,眼中偶尔闪过一丝欣慰,但往昔的隔阂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消除,两人交流时,言语间仍透着几分不自然。 儿子们对他依旧冷淡,大儿子常常早出晚归,尽量避免与他碰面,偶尔眼神交汇,也是迅速移开,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觉得厌烦。小儿子虽然不再像起初那般躲躲闪闪,但也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很少主动与刘海中搭话。 第147章 逃不掉的刘海中 有一回,刘海中看到小儿子在院子里修理一个破旧的玩具,他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说:“孩子,我来帮你吧。” 小儿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闷声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刘海中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厉害。 在四合院中,邻里们对刘海中的归来反应各异。有的投来异样的目光,在背后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和话语像刀子一样刺在他的背上;有的则只是淡漠地瞥一眼,便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仿佛他这个人根本不值得关注。曾经那个在院里爱出风头、争强好胜的刘海中,此刻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为了改变现状,刘海中决定出去找份工作。他四处奔波,托人打听,可由于坐过牢的经历,很多地方都将他拒之门外。一次次的碰壁,让他愈发沮丧,但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不能放弃,必须重新站起来。 刘海中深知自己劳改犯的身份如同沉重枷锁,将他通往工厂工作的道路彻底阻断。曾经那个在四合院里趾高气扬、到处逞威风的他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历经磨难后的低调与内敛,每日只是默默为生计奔波操劳。 而陈超这边,因其在国防科研领域的关键地位和重要性,一直处于严密保护之下。根本找不到单独对刘海中下手的机会, 口,轻轻将办公室的门合上,似是要把外界的一切纷扰都隔绝在外。他心里清楚,门外有肩负着保护他重任的专人在严阵以待,这些人对他工作的极端重要性以及背后潜藏的危险心知肚明。陈超简短却郑重地向他们叮嘱了一句,让他们切勿打扰自己,护卫们闻令而动,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应下了。 时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已然被墨色彻底浸染,城市仿若被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所笼罩,万籁俱寂。就在这夜色正浓之时,陈超身形一闪,凭借着自身那神秘而独特的空间异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四合院的外墙边上。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萧索冷清之景,此地由于长时间鲜有人迹踏足,墙角与墙边堆积起了厚厚的积雪,层层叠叠,宛如一座座小小的 “雪山”。凛冽的寒风仿若一只无形的手,呼啸着席卷而过,肆意地将地上的雪花高高扬起,在空中肆意飞舞、盘旋。陈超静静地伫立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目光缓缓地扫过四合院那在夜色中略显朦胧的轮廓,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往昔在这里度过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与之交织在一起的,还有对当下波谲云诡局势的深深忧虑。他深知,自己身处这暗流涌动、危机四伏的环境之中,必须拼尽全力,守护好那些自己生命中珍视的一切,与此同时,坚定不移地完成肩负的重大使命,不容有丝毫懈怠。 陈超近来一直暗中留意着刘海中的行踪,经过多日的观察,他已然摸清楚了刘海中外出打零工的规律。刘海中每日早出晚归,回来时往往夜色已深。 这一晚,寒风凛冽,吹得人面颊生疼。陈超早早地利用空间能力,悄然隐匿在四合院的外墙边。他身着一袭深色衣衫,融入夜色之中,几乎难以被察觉。双眼紧紧盯着刘海中平日里归家的必经之路,眼神冷峻而坚定。 在他所掌控的神秘空间里,一根粗壮结实的木棍早已备好。陈超心中暗自盘算,只要刘海中现身,他便瞅准时机,瞬间出手,用这根木棍将其打晕,然后迅速把人带进空间。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愈发深沉,周围寂静得只剩下风声。陈超依旧耐心等待,他的手轻轻搭在空间入口处,随时准备行动,此时的他,宛如一位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只等猎物踏入陷阱。 在那寂静又寒冷的深夜,街上空无一人,唯有昏黄的路灯洒下黯淡的光,拉出一道道孤寂的影子。刘海中那瘦脱了相的身影,拖着沉重疲惫的步子,缓缓出现在街口。长时间高强度的打零工生活,让他形容憔悴,脚步虚浮,眼神中满是劳累后的麻木。 一直潜伏在暗处的陈超,见状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他紧紧盯着刘海中,待其走近,找准绝佳时机,如鬼魅般闪出,手中的木棍带着呼呼风声,精准地砸向刘海中的后脑勺。刘海中来不及发出一丝声响,便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陈超迅速施展空间异能,眨眼间将刘海中收进空间,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引起丝毫动静。 待刘海中悠悠转醒,一桶冰冷刺骨的水兜头泼下,激得他浑身一颤,瞬间清醒过来。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已被绳索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他慌乱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嘴里惊恐地大喊:“这是哪?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陈超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眼神冰冷地俯视着刘海中,冷哼一声:“刘海中,你做的好事,自己心里清楚。” 刘海中瞪大双眼,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是陈超后,先是一愣,继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强装镇定地说道:“陈超,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无冤无仇,你可别乱来啊!” 陈超面色铁青,一步步缓缓逼近,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无冤无仇?你以为之前那些妄图算计我的事就可以这么轻易地一笔勾销吗?那些与你同流合污的人,已经先你一步得到了应有的下场,现在,也该轮到你了。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番,去黄泉路上陪他们吧!” 第148章 野狗吞食 刘海中听闻此言,身体如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他拼命地扭动着被绑得死死的身躯,眼睛瞪得极大,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陈超,你不能这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回荡,愈发显得绝望无助。然而,陈超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佛在看着一个已经被宣判死刑的犯人。 陈超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拼命挣扎求饶的刘海中,不为所动。他缓缓抬起手,手中出现了一把细长的条子 刘海中见状,眼睛几乎凸出眼眶,疯狂地摇晃着身体,嘴里的求饶声愈发凄惨:“陈超,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可以做任何事来弥补!” 陈超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说罢,他扬起手中的条子,朝着刘海中狠狠地抽去。那条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呼啸的风声,精准地落在刘海中的身上,瞬间便抽出一道清晰的血痕。“啊!” 刘海中发出痛苦的惨叫,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试图躲避这如雨点般落下的抽打。 粗怕棍细怕条,条子抽打在身上带来的疼痛是一种尖锐而持久的刺痛,每一下都仿佛能钻到骨子里,让刘海中痛不欲生。他的求饶声逐渐变成了绝望的哀号,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陈超面无表情地持续挥舞着条子,心中的愤怒和怨恨随着每一次抽打宣泄而出。他想起之前刘海中种种阴险的行径,那些险些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巨大灾难的阴谋诡计,便觉得此刻的惩罚远远不够。 刘海中被抽打得遍体鳞伤,他的衣服被撕裂开来,露出一道道红肿且渗血的伤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却已无力改变眼前的局面。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陈超的怒火,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而那股恶臭混合着血腥气弥漫在整个空间,愈发显得场景的惨烈与残酷。 刘海中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那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整个人紧紧蜷缩成一团,活脱脱就是一只受伤后凄惨无助、无路可逃的困兽。瞧他身上那件原本就破旧得不成样子的衣衫,此刻更是被条子抽得七零八落,破碎的布条毫无章法地凌乱挂在身上,就如同战场上被撕碎的旗帜,醒目地昭示着这场暴行有多么惨烈。 再看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那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血痕,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鲜血止不住地汩汩涌出,汇聚成一道道暗红色的 “小溪”,慢悠悠地流淌在地面,把他身旁的泥土都染成了一片猩红色,那颜色刺得人眼睛生疼。 他的脸简直没法看,一道从额头斜斜划至脸颊的伤口,正往外冒着血珠,和着混合了尘土的汗水一起,顺着脸庞簌簌滑落,到了下巴那儿聚成一滴滴血滴,吧嗒吧嗒地直往地上掉。他的双眼因为承受着极度的痛苦,布满了吓人的血丝,原本还算有点神采的眼眸,此刻空洞无神,满满的都是恐惧与绝望,仿佛被深深地烙印在了眼底。嘴唇也被咬得破皮出血,那清晰可见的齿痕,正是他强忍着剧痛时,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吸急促又微弱,每一次艰难地吸气,身体都会跟着剧烈颤抖,就好像这简单的动作要把他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似的。偶尔,从他喉咙里挤出几声微弱得如同蚊蝇哼哼的呻吟,可这声音在这寂静阴森得让人发毛的空间里回荡,却显得无比凄惨,直叫人心里发凉。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儿抽搐,看样子是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只能无力地在地上蹭来蹭去,满心盼着能寻到哪怕一丝缓解疼痛的法子,然而根本就是白费力气。此刻的他,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徒留下这副受尽折磨、惨不忍睹的躯壳,深深地沉沦在无尽的痛苦深渊之中,难以自拔。 在陈超近乎疯狂的抽打之下,刘海中那痛苦的嘶吼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没了动静,整个人如同一滩失去生机的烂泥,绵软无力地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圆睁着双眼,眼神中凝固着无尽的惊恐、绝望与不甘,仿佛临死前还在哀求着命运的饶恕。 陈超看着眼前这具不再动弹的躯体,心中淤积许久的恶气总算是畅快地吐出了一口。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像拖拽一袋毫无价值的垃圾般,将刘海中的尸体粗暴地拖到墙角,随意地搁置在那里,任由冰冷的墙壁映衬着这份死寂。 夜,愈发深沉,寒风如尖锐的利箭般呼啸着穿透黑暗,肆意地穿梭在这片空旷之地,带来刺骨的寒意,吹得人肌肤生疼。陈超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他笃定地以为,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惊觉刘海中的失踪,进而引发一阵喧闹与搜寻。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总会掀起些波澜。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四周依旧如死寂一般平静,没有半点异常的动静。正当陈超微微皱眉,心中泛起一丝疑惑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从墙角传来。 只见一群野狗,不知何时循着那弥漫在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味寻了过来。起初,它们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探着步子,绿莹莹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透着警惕与贪婪。随着胆子渐渐变大,它们开始肆无忌惮地围拢到刘海中的尸体旁,张开血盆大口,疯狂地撕扯起来。 野狗们相互争抢、咆哮,发出低沉而凶狠的呜咽声,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撕咬着尸体的每一寸肌肤,一时间血肉横飞,将原本阴森死寂的角落变得一片血腥狼藉。陈超远远地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这残忍血腥的一幕,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眼眸深处只有对刘海中深深的厌恶与仇恨。在他看来,刘海中这一生作恶多端,落得如此下场,被野狗分食,也算是老天爷降下的一种罪有应得的惩罚,根本不值得同情 第149章 完成任务 陈超眼眸中透着如释重负,冰冷之下暗藏着一丝解脱后的快意。他熟稔地激活空间锚点,刹那间,身形仿若鬼魅般从那片满是血腥与罪恶的角落,瞬移回到了办公室。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危险感知(有伤害宿主的可能会提前感知到并自己做出躲避动作) 刚一落脚,他便疾步迈入空间的隐秘之处,开启喷头,热水如注,汹涌而下,噼里啪啦地打在他的身躯之上。水流裹挟着地上蜿蜒的血水,打着旋儿卷入排水口,须臾间没了踪迹。他双手用力地在肌肤上反复揉搓,每一下都似带着千钧之力,仿佛不只是在洗净身体的污垢,更是要将与刘海中纠葛所沾染的一切晦气、满心的罪恶感,统统涤荡干净,让自己彻底与那不堪的过往剥离。 洗浴完毕,换上清爽洁净衣物的陈超,又如同一位谨小慎微的侦探,在空间里一寸一寸细致地排查。他的目光仿若探照灯,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角落,确保没有遗留下一星半点可能暴露其行径的蛛丝马迹。 一切妥当,他这才将视线缓缓投向办公室门口。那里,是他先前凭借巧思精心布置的简易机关,虽不繁杂,却暗藏玄机。他放轻脚步,缓缓走近,继而蹲下高大的身子,目光紧锁机关,仔细端详。只见那机关安然无恙,丝毫没有被触动的迹象,这无疑表明,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并未有人贸然闯入。 陈超缓缓直起腰身,仰头,向着天花板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脸上紧绷的线条终于松弛下来,浮现出一抹久违的轻松。“终于解决了一个恶心的家伙。” 他轻声呢喃,嗓音在寂静得有些渗人的办公室里悠悠回荡。此时,他心间曾经翻涌的愤怒与焦虑仿若退潮的海水,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暂时的风平浪静。 陈超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办公桌前,看着上面堆积如山的资料和未完成的图纸,深吸一口气,重新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刚才的一番惊心动魄,似乎只是一场短暂的插曲,此刻的他,眼神再次变得专注而坚定,手中的笔在图纸上沙沙作响,续写着自动榴弹发射器后续的设计细节。 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唯有办公室里的这一盏孤灯,倔强地散发着光芒,照亮陈超前行的路。他时不时对照着旁边的数据手册,仔细核算每一个参数,对他而言,国防事业高于一切,哪怕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较量,也绝不能让私人恩怨过多地耽误科研进程。 不知不觉,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熬了个通宵的陈超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着桌上初步完善的方案,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是和团队成员一起,对方案进行反复论证、测试,每一个环节都容不得半点马虎。 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陈超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准备回家换身衣服再赶回单位。打开办公室门的瞬间,他看到守在外面的安保人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想必是对他通宵未眠感到奇怪。陈超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回到家中,妻子张晓云早已起床,看到陈超疲惫的模样,心疼地迎了上来:“你这一整晚去哪儿了?怎么累成这样?” 陈超轻轻拥抱着妻子,在她耳边轻声说:“工作上有点急事,在办公室加了个通宵的班。别担心,我没事。” 张晓云虽然满心狐疑,但也没有多问,只是温柔地为他准备好换洗衣物和早餐。陈超快速洗漱完毕,吃了几口早餐,又匆匆赶回单位。 陈超怀抱着装有昨天精心整理的数据及图纸的文件袋,神色匆匆地径直走向审核组办公室。一路上,他的步伐坚定有力,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将资料郑重地交付到审核组工作人员手中后,他未作丝毫停留,旋即转身朝着王部长的办公室快步赶去。 在前往的途中,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动榴弹发射器成功装备部队后的画面,那将大幅提升军队的火力打击能力,在保卫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的战斗中发挥关键作用,国家的国防力量也将因此得到显着增强。这份信念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在他心底熊熊燃烧,驱散了所有的疲惫与困意。 来到王部长办公室门前,陈超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房门。“请进。” 屋内传来王部长沉稳的声音。陈超推开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办公室,立正站好后,敬礼说道:“王部长,关于自动榴弹发射器的最新数据已经提交审核,我来向您汇报一下项目的进展情况以及后续的工作计划。” 王部长坐在办公桌后,听完陈超的来意,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抬手示意他坐下,目光中满是期许与关切:“陈超同志,你也知道,这个项目至关重要,它直接关乎我国国防现代化建设的进程,不容有丝毫闪失。我听说你昨天为了赶进度加班到很晚,这股拼搏精神值得称赞,不过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你也要多注意啊。接下来,你详细说说项目目前的情况。” 陈超心头涌起一股暖意,连忙应道:“谢谢王部长关心,我一定注意身体。这自动榴弹发射器项目,当下在技术难点攻克方面,我们团队通过反复试验与钻研,已经成功突破了几个关键瓶颈。比如说在发射装置的稳定性优化上,我们采用了新型的减震材料,经过多次模拟测试,能有效降低后坐力达 30%,极大提升了射击精度。” 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详细的数据报告,递给王部长,手指着其中的图表继续说道,“再看目前的设计优化,我们依据实战需求,重新调整了弹仓结构,使其容量增加了 20%,装填速度也提升了近 15 秒,这将大大增强武器在战场上的持续火力输出能力。” 第150章 发现刘海中失踪 王部长接过报告,认真翻阅,不时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满意的神色。 陈超顿了顿,接着汇报:“在测试的初步结果方面,前期的实弹射击试验表明,武器在有效射程、杀伤力等核心指标上,均达到甚至超出了预期标准。不过,未来若要实现大规模生产,还是面临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一方面是原材料的供应,部分关键材料国内产量有限,依赖进口的话,不仅成本高,而且供货周期不稳定,可能影响生产进度;另一方面,生产线的搭建与工人的专业技能培训,也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与精力,确保生产质量与效率。” 王部长始终专注倾听,手中的笔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要点,听到关键处,他微微皱眉,提出自己的疑问:“关于原材料供应,有没有和相关部门沟通过,探索国内替代材料的可行性?还有生产线搭建,预计需要多长时间完成初步架构?” 陈超一一作答,详细阐述了与各部门沟通的情况以及生产线搭建的初步规划。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项目展开了深入而热烈的讨论,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因这份为了国家国防事业全力以赴的激情而变得炽热,弥漫着浓厚的奋斗氛围。在这你来我往的交流中,项目的未来蓝图愈发清晰,前进的方向也更加明确。 刘海中的家人在昨日不见其踪影后,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头绪,无奈之下只好找到了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易中海听闻此事,心中立刻打起了小算盘,他深知这是一个绝佳的收拢人心的好机会,绝不能轻易放过。 易中海站在四合院的中央,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咱们院的刘海中同志失踪了,这可不是小事啊!大家都是邻里相亲,应该相互帮忙。现在咱们一起发动起来,四处找找,说不定就能发现些线索,早点让刘海中同志平安归来。”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众人,观察着大家的反应。 一些热心肠的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表示担忧,有的则主动提出要去附近的街道、胡同找找看。易中海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一边指挥着众人分组行动,一边假惺惺地安慰着刘海中的家人:“你们别太着急,咱们这么多人一起找,肯定能有消息的。” 在易中海的组织下,四合院的居民们纷纷出动,大街小巷都出现了他们搜寻的身影。他们逢人便问有没有见过刘海中,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能藏身的地方。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刘海中早已命丧黄泉,此刻的寻找不过是一场徒劳。 警方在接到群众报警后,迅速赶往现场。那是一间位于城市偏僻角落的废弃屋子,周围杂草丛生,破败的墙壁爬满了藤蔓,透着一股阴森死寂的气息。 到达现场后,警员们小心翼翼地进入屋内勘查。只见屋内一片凌乱,地上散落着一些破旧的家具残骸和杂物。在屋子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了一堆凌乱的尸骨,部分骨头已经被啃噬得残缺不全。经过法医的初步检验,确定这些尸骨属于人类,且死亡时间已有一段时日。 随着调查的深入,警方通过走访周边居民和调取附近监控录像,逐渐还原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原来,刘海中在失踪后,尸体被野狗发现并拖到了这间废弃屋子。野狗们在屋内对尸体进行了啃食,导致尸骨散落各处,现场一片狼藉。 警方在确定死者身份为刘海中后,开始对他的社会关系进行全面排查。他们来到四合院,找到了易中海及其他居民了解情况。易中海满脸震惊地配合着警方的询问,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刘海中的信息一一道出,然而,他却有意隐瞒了自己与刘海中之间的一些微妙矛盾。 警方在调查过程中,虽然确定了发现尸体的地点和大致情况,但刘海中的死亡原因仍然扑朔迷离。没有明显的外伤痕迹或致命凶器,使得案件陷入了僵局。他们只能继续扩大调查范围,从刘海中的日常行踪、经济状况以及人际交往等多方面入手,希望能找到一些被遗漏的线索,揭开这个谜团背后的真相,让逝者得以安息,给家属和社会一个交代。 警方在确定死者为刘海中后,侦破工作即刻陷入了重重困境。但困难并没有阻挡他们追寻真相的脚步,传统侦查手段成为他们手中最有力的武器,一场艰难且细致入微的调查在四合院及周边区域紧锣密鼓地展开。 经验老到的警探们不辞辛劳,一家一户地登门拜访,轻言细语地询问每一位居民。他们深知,哪怕是最不起眼的一句话、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所以对于居民们讲述的刘海中失踪前的琐碎日常,全都一丝不苟地记录下来。从他每日固定的出行路线,到偶尔打交道的人群,再到邻里间流传的只言片语,事无巨细,统统纳入调查范围。那些曾与刘海中有过接触,或是产生过纠纷的人,更是被列为重点关注对象,警探们试图从他们身上挖掘出案件的突破点。 发现尸骨的那间废弃屋子,宛如一座神秘的迷宫,承载着案件的诸多秘密。警方多次折返,反复勘查,每一寸地面、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他们专注的目光。他们蹲在地上,仔细研究尸骨的摆放状态、散落分布的位置,凭借专业知识推测野狗拖曳尸体的可能路径,在脑海中模拟还原当时的场景。周边的杂草丛、断壁残垣间,也都遍布着警探们搜寻的足迹,他们瞪大双眼,期望能从这荒芜之地找出一星半点与案件有关的物证,哪怕是一块被撕扯下来的衣物碎片,又或是疑似作案工具的可疑物品。 第151章 难寻真相 尽管阻碍重重,警方探寻真相的决心却坚如磐石,从未有过一丝动摇。他们频繁召开案情分析会,将各方收集来的零散信息汇总到一起,如同技艺精湛的工匠,凭借着敏锐过人的洞察力和多年积累的丰富办案经验,在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抽丝剥茧。每一位警探都心怀着正义,深知在这个技术手段匮乏的年代,唯有以顽强不屈的毅力和严谨认真的态度,才能在黑暗中摸索出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为这个看似毫无头绪的案件画上圆满句号,让正义之光穿透阴霾,照亮每一个角落,给刘海中的家人以及整个社会一个迟来却笃定的交代 警方在毫无头绪之际,决定从刘海中的家庭背景和日常活动轨迹入手展开更深入的调查。他们再次来到四合院,对刘海中的家人进行了更为细致的询问,了解他近期的情绪变化、经济往来以及是否与他人结怨等情况。 与此同时,警探们还在四合院及周边地区进行了大规模的走访摸排,询问每一个可能知晓刘海中情况的居民。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哪怕是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都认真记录并加以分析。 在调查刘海中的经济状况时,警方发现他的财务状况较为混乱,存在一些不明来源的收入和支出。这一发现让警探们警觉起来,他们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试图找出这些资金背后隐藏的秘密。 另一方面,警方对刘海中失踪前接触过的人进行了逐一排查,其中包括他的工友、邻居以及一些朋友。然而,这些人的口供并没有提供太多有价值的线索,案件依然陷入僵局。 随着时间的推移,警方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他们不断地重新审视已有的线索,试图从一些被忽视的细节中找到突破点 陈超一听到院里组织众人外出寻找刘海中,脸上神情平静如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心里更是门儿清,压根儿就没打算掺和这事儿。在他眼中,四合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啊,纯粹就是瞎折腾,平白无故地浪费他那比金子还珍贵的时间和精力。邻里之间那些扯不清的鸡毛蒜皮、嚼不完的家长里短,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只觉得厌烦透顶。要不是他心里还藏着 “割韭菜” 的小九九,想着从这看似普普通通、琐碎繁杂的生活场景里,悄摸儿地捞点别人不知道的好处,他早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哪还会在这儿多待一刻。 之前呢,王部长因为他在国防科研项目上屡建奇功,成绩那是相当亮眼,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他的生活过得舒不舒服。这不,多次专门找到他,言辞恳切又真诚,提出要帮他换个独居的院子。那独居小院,环境清幽得很,安静又舒适,不管是让他一门心思扑在科研上,还是忙完工作后放松休息,都再合适不过了,简直就是对他辛苦付出的一种实实在在的褒奖和强有力的支持。谁能想到,面对这么好的待遇,陈超却一次次地推脱。每次一说到这事儿,他脸上就泛起一抹怅惘的神色,语气幽幽的,拿怀念父母当借口,把王部长的这份好心好意给委婉地挡了回去。 陈超全身心沉浸在国防科研工作里,把四合院的喧嚣、刘海中失踪这档子事,统统扔到了九霄云外。每日,他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在实验室、资料室和各类研讨会议之间连轴转,一门心思地和团队成员携手攻克自动榴弹发射器项目里冒出来的难题。 这天,在一场至关重要的技术测试现场,仪器设备嗡嗡作响,大家都屏气敛息盯着各项数据。突然,陈超紧蹙眉头,大声喊道:“停!数据不太对,这里可能有问题。” 旁边的助手小李赶忙凑过来,问道:“陈工,哪儿不对劲啊?” 陈超指着屏幕上一组波动的数据,解释道:“你们看,这个参数的波动范围超出了正常阈值,很可能会导致发射不稳定。” 说完,他立马召集团队成员,开启了一场争分夺秒的紧急研讨。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像暴风雨来临前。陈超率先开口:“大家都说说想法,怎么解决这个隐患。” 成员小王挠挠头,有些犹豫地说:“要不调整一下这个部件的材质试试?” 陈超沉思片刻,摇摇头:“不太可行,材质更换牵一发而动全身,时间上也来不及。” 另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张建言:“那从优化结构入手呢?” 陈超眼睛一亮,猛拍大腿:“老张这个思路有戏,咱们就往这方面深挖。” 紧接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展开了激烈讨论,随后又马不停蹄地返回实验室反复试验。 经过数小时的鏖战,终于,欢呼声在实验室响起。陈超长舒一口气,脸上满是欣慰:“成了!这下隐患彻底消除了。” 助手小李兴奋地说:“陈工,还是您厉害,这要是没您,这坎儿可不好过。” 陈超笑着摆摆手:“这是大家共同的功劳,少了谁都不行。” 随着项目顺利稳步推进,陈超卓越的才能和近乎拼命的敬业精神,愈发让上级领导和同事们折服。在一次内部的总结会议上,王部长站在台上,目光饱含赞许地看向陈超,大声说道:“各位同志,在咱们这次项目攻坚里,陈超同志那可是当之无愧的中流砥柱啊!好几次关键节点,都是他凭借深厚的专业功底、敏锐的洞察力力挽狂澜。” 台下掌声雷动,王部长接着说:“我在这里也给大家透个底,像陈超这样的人才,以后肯定会有更多挑大梁的重要项目等着他,与之匹配的优厚待遇那也是必然的。” 陈超站起身,微微鞠躬,谦逊地说:“谢谢王部长抬爱,我一定不负所望,为国防科研事业鞠躬尽瘁 第152章 流言蜚语 然而,正当陈超在事业这条航道上扬帆远航、蒸蒸日上的时候,四合院那边却平地起波澜,刮起了一阵风言风语。警方在锲而不舍地深挖刘海中案件时,慢慢把调查的触角伸向了刘海中的人际关系网。不知哪个环节出了纰漏,陈超和刘海中往昔的矛盾,竟被一些好事者捅了出来。一时间,四合院像炸开了锅,一些不明真相的邻居交头接耳,时不时对陈超指指点点。“你说,这陈超会不会和刘海中的失踪有关系啊?”“谁知道呢,之前他俩可没少闹别扭。” 这些闲言碎语,如同嗡嗡乱飞的苍蝇,扰得陈超心烦意乱,不知不觉间,他陷入了舆论的巨大漩涡之中。 与此同时,警局这边,陈超得知四合院那些人在背后嚼舌根、散布闲言碎语以及毫无根据的无端猜疑后,气得脸色铁青,心中满是愤懑与委屈。他一贯行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怎堪忍受他人这般恶意诋毁污蔑。于是,他毫不犹豫,毅然决然地径直奔赴警局。 走进警局,陈超强压心头怒火,神色镇定自若又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坚毅,对接待的警员不卑不亢地说道:“同志,我叫陈超,此番前来,正是为刘海中失踪案讨个说法。我深知此刻院里有些不实传言甚嚣尘上,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困扰和名誉损害。但我有充分可靠的不在场证明,足以证实我与刘海中的失踪毫无瓜葛,我迫切期望警方能够深入彻查此事,还我清白,恢复我的名誉,让我能安心投身于国防科研工作。” 警员见他言辞恳切,态度坚决,立刻重视起来,将陈超引领至一间询问室,和颜悦色且细致入微地说道:“陈先生,您先别着急上火,慢慢把您所知晓的情况以及那份不在场证明,仔仔细细地和我们说一说。” 陈超稳稳坐定,整理思绪,有条不紊地开始陈述:“在刘海中失踪的那段关键时间节点,我一直在单位加班加点,忙于国防科研项目的攻坚突破工作。我的同事们都能为我作证,当时大家齐心协力攻克难题,彼此见证。而且单位有着严格规范的考勤记录以及详实准确的工作任务记录,这些都能清晰地表明我的行踪。我所从事的工作可是关乎国家重大利益,每一个环节都严谨规范、有迹可循,我绝不可能有闲暇时间去参与任何违法犯罪之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就因为一些毫无根据的谣言,让我多年来辛苦打拼积累的声誉和为之付出的努力毁于一旦。” 警方认真严谨地记录着陈超的每一句话,随后依循既定程序,迅速对他提供的不在场证明展开核实调查。他们即刻与陈超的同事取得联系,依法调取单位的相关记录资料,经过一番严谨细致、一丝不苟的排查与比对,果不其然发现陈超所言句句属实,他确实持有确凿无疑的不在场证据。 警局对陈超的问话一事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迅速泛起涟漪,消息不久便辗转传入王部长的耳中。王部长乍闻此事,脸色顿时阴沉如水,凝重万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陈超可是国防科研项目的中流砥柱,在诸多关键技术的突破进程里,发挥着无可比拟、无可替代的关键作用,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何况,陈超的人身安全本就是他一直以来悉心安排、密切关注的重点事项。 王部长心急如焚,片刻不敢耽搁,当即叫司机驱车风驰电掣般直奔警察局而去。一路上,他眉头紧锁成一个 “川” 字,脑海中如高速运转的齿轮,飞速思索着应对这突发状况的种种策略。 抵达警局后,他仿若一阵旋风,径直朝着警局负责人的办公室大步走去,脚步匆匆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每一步都似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回响。 甫一见到警局负责人,王部长便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表明来意:“我是陈超所在单位的领导,此番匆忙赶来,是因为得知你们正在对陈超就刘海中失踪案展开问话。陈超同志对于我国的国防科研事业而言,那可是举足轻重的核心人物,他手头参与的诸多项目,无一不是高度机密,与国家安全息息相关。我们单位平日里对他的背景审查和日常行踪,一直都有着极为严格的把控与详尽的了解。我可以毫不含糊、斩钉截铁地告知你,他绝不可能跟这类案件存在丝毫牵连。我迫切希望你们能加快调查的步伐,争分夺秒,在最短的时间内彻查真相,澄清事实,还陈超同志一个清清白白的名誉,切不可让那些毫无根据的谣言、无端肆意的怀疑,影响到他的工作状态,进而迟滞国家的科研进程。” 警局负责人敏锐地察觉到了王部长话语中的强大压力,不过仍秉持着专业素养与冷静态度回应道:“王部长,您先消消气,别太着急上火。咱们警方办案,一贯遵循的都是以事实为依据、以证据为准绳的铁则。目前对陈超同志进行询问调查,也仅仅是按照常规程序推进而已。既然您提及陈超同志拥有确凿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我们也正马不停蹄地积极核实当中。一旦核实无误,我们定然会妥善周全地处理好此事,还陈超同志一个公道,让他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回归科研一线。” 王部长听闻此言,微微颔首,神色虽依旧冷峻严肃,却也稍感宽慰:“希望你们言出必行,尽快解决。陈超同志的精力必须聚焦于科研攻关的关键战场之上,绝不能被这些荒诞无稽的流言蜚语所牵绊纠缠。” 警方在核实完陈超的不在场证明后,第一时间通知了王部长与陈超。警局负责人一脸歉意地对王部长说道:“王部长,实在对不住,给您和陈超同志添了这么多麻烦。经过我们严谨细致的核查,陈超同志的不在场证明无懈可击,他确实与刘海中失踪案毫无关联,我们会即刻采取措施,消除不良影响,还陈超同志一个公道。” 第153章 死者为大 王部长微微点头,神色稍缓,说道:“既然如此,后续就辛苦你们妥善处理了,务必保障陈超同志能安心投入科研工作,不要让这类无妄之灾再次干扰到他。” 陈超得知结果,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向警方表达了感谢后,转身看向王部长,眼中满是感激:“王部长,这次多亏您了,要不是您及时赶来,还不知道这事儿要折腾多久,真怕耽误了科研项目的进度。” 王部长拍了拍陈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陈啊,你是咱们科研队伍的骨干,受了委屈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干,那些流言蜚语我会帮你挡着,后续要是还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陈超重重点头,带着满满的干劲回到了单位。一进办公室,同事们纷纷围了过来,大家都听说了他的遭遇,你一言我一语地为他打抱不平。 “陈工,那些人太过分了,咱们这么辛苦为国家做事,他们还乱泼脏水!” “就是就是,陈工您别往心里去,咱们都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 陈超笑着摆摆手:“没事儿,都过去了,多亏大家帮我作证,咱们还是把精力都放在项目上吧,争取早日让自动榴弹发射器装备部队。” 陈超独自坐在办公室,手中下意识地转着一支钢笔,思绪飘回到这段时间因刘海中事件搅起的种种风云。想起王部长一出面,那些差点把自己拖入泥沼的麻烦事儿,就跟纸糊的似的,一下子就被捅破、消散了,心里头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滋味,暗暗琢磨起来:“这就是有权有势带来的好处?以前光知道权力意味着地位、财富,可经过这一遭才真切感受到,它还能在关键时刻像一把利剑,斩断乱麻,把人从困境里硬生生拽出来,掌控住自己的命运走向。怪不得那么多人拼了命地想往上爬,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他眉头轻轻蹙起,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一方面,他心里门儿清,自己手头搞的国防科研,那可是守护国家的坚固盾牌,每一项成果都重若千钧,关乎着国家安全、百姓安稳;可另一方面,这段波折又明明白白地让他见识到了权力的巨大魔力。“但我绝不能被这些虚浮的东西迷了心窍,乱了阵脚。” 陈超在心底给自己敲响警钟,“科研才是我的立身之本,只有在这条路上,我才能实实在在为国家出份力。要是因为一时贪慕权势的风光,就背离了科研正道,那可就舍本逐末了。” 他深吸一口气,把钢笔 “啪” 地拍在桌上,像是要把那些杂念一股脑儿拍散,眼神也随之坚毅起来。“不管咋样,初心不能忘,我得稳稳地扎根在科研路上,用知识和汗水,一块砖一块砖地垒起国防的高墙。至于权力、地位啥的,就任它们在一边儿待着吧,我自岿然不动。” 陈超轻声呢喃着,说完便埋头扎进那摞等着他处理的科研资料里,心无旁骛。 刘海中家人尽管满心悲戚与不甘,却也明白警察局尸检对于揭开真相的重要性,无奈之下,只得草草地准备葬礼事宜。他们在棺材里铺上几件刘海中的旧衣裳,权当是他的遗体安置其中。亲人们围在灵堂前,哭声凄惨,泪如雨下,那悲恸的哭声在四合院的上空盘旋回荡,让每一个听闻者都心生酸楚。 陈超下班路过灵堂,目睹此景,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他深知生死事大,不论往昔有过怎样的矛盾纠葛,在生命消逝的这一刻,都应给予尊重。于是,他默默走上前,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轻轻放在灵堂前的桌上,然后对着刘海中的遗像,庄重地微微鞠躬,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意。 这一幕恰好被傻柱瞧见,傻柱挠了挠头,心想陈超都这么做了,自己也不能含糊。他转身回屋,拿了些钱,又顺手从厨房拿了几个刚出锅的大白馒头,匆匆来到灵堂前,说道:“刘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老别太伤心了,日子还得过下去。” 易中海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他神色凝重地走到灵堂前,放下份子钱,叹了口气说:“刘海中这一走,真是让人痛心,咱们院里的人都要相互扶持着。这钱不多,您拿着,给孩子买点吃的,有啥难处尽管言语。” 秦淮如拉着小当和槐花,眼眶微红地来到灵堂,把准备好的一点心意递给刘海中的妻子,轻声说道:“妹子,咱们都是女人,知道这日子不容易。你可要坚强些,为了孩子也得撑住。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弃。” 许大茂则在一旁犹豫了一会儿,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不情不愿地走上前,撇了撇嘴说:“哎,人都走了,这钱就当是我做个好事吧。” 说完,把份子钱往桌上一放,便退到了一旁。 众人围在灵堂旁,或轻声安慰着家属,或帮忙整理着祭品,原本有些冷清的灵堂,因着大伙的加入,多了几分人气,悲伤的氛围也稍稍缓和了些。 陈超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待众人的声音稍作停歇,他轻声说道:“都过去了,逝者安息,生者保重。” 言罢,他转身离去。回到家中,陈超坐在书桌前,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一方面,他为刘海中的不幸遭遇而叹息;另一方面,他也深刻感受到这世间的复杂与无常。他暗暗告诫自己,要更加珍惜眼前的生活和科研事业,不能被这些琐事过多地牵绊,要在有限的时间里为国家的国防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 第154章 力把儿 刘家亲人们在灵堂里悲痛欲绝,哭声此起彼伏,那凄惨的声音仿佛要把整个四合院的天都哭塌了。整整两日,他们嗓子早已哭得沙哑不堪,满心悲戚,就盼着能早日让刘海中入土为安,魂归故里。终于,警察局那边传来消息,告知可以去取回尸骨了,并且后续还得帮忙操办下葬事宜,这消息如同黑夜里的一点微光,让刘家众人看到了一丝希望,可转瞬,新的难题又让他们愁眉不展。 平日里,刘家在四合院与大伙相处得并不融洽,常常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跟邻里闹别扭,关系疏离得很。如今到了这急需人手帮忙的节骨眼上,刘家能求的人实在有限,思来想去,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正在自家门口晒太阳,瞧见刘家媳妇带着哭腔、脚步踉跄地朝自己走来,心里便知晓是怎么回事儿了。他暗自思忖,自己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这当口要是不帮衬着点儿,往后自家遇上事儿,恐怕连个愿意抬棺材的人都找不着,这邻里互助的名声可就砸了。想到这儿,他把胸脯一拍,满脸堆笑地迎上去,立刻应承下来:“侄媳妇,你别着急,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咱们四合院就是个大家庭,一家有难,八方支援,我这就去给你张罗。” 易中海先是风风火火地跑到前院,瞧见傻柱正在厨房门口哼着小曲儿摆弄他那些锅碗瓢盆,扯着大嗓门喊道:“傻柱啊,你这会儿忙不忙?刘家现在遇到难处了,不光得去警察局把刘海中尸骨取回来,还得帮着把人下葬了,你身强力壮的,帮着跑一趟,这可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儿,咱可不能袖手旁观呐。” 傻柱本就是个热心肠,虽说平日里和刘家没太多交集,可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手里的家伙什儿,眼眶微红,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一大爷,您放心,这事儿我义不容辞。虽说以前跟刘叔有点小摩擦,但人都走了,咱不能计较那些。” 紧接着,易中海又皱着眉头,急匆匆地奔向后院去找许大茂。许大茂正在屋里捣鼓他的放映机,见易中海进来,撇了撇嘴,满脸不耐烦:“一大爷,您这风风火火的,又有啥事儿啊?”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许大茂,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现在刘家有难,你得帮忙。去,跟我一起把刘海中尸骨取回来,完了还得帮着下葬,你要是不干,以后院里人咋看你?” 许大茂一听要去干这事儿,脸上露出几分嫌弃,嘴里嘟囔着:“这事儿怎么也找上我了,真晦气。” 易中海气得吹胡子瞪眼,上前一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说:“你看看你这副德行,关键时刻掉链子可不行,你要是不去,以后院里人咋看你?” 许大茂虽极不乐意,但在易中海的施压下,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 易中海又在院里扯着攻嗓子吆喝了几声,召集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跟他们详细说明了情况,让他们一起搭把手。忙得差不多了,他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了陈超。在他看来,陈超大小也是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学问高、有本事,要是能来帮忙,这事就更像样了,也显得四合院团结友爱。于是,他赶忙转身,步并作两步找到了陈超。 一见到陈超,易中海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脸上的褶子都因为焦急而堆在了一起:“陈超啊,你看刘家现在多惨呐,刘海中这一走,家庭顶梁柱塌了,孤儿寡母的,日子可怎么过哟。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现在他们有难处,正是需要大伙帮忙的时候,你也出份力吧。你是有文化的人,懂得大道理,这时候伸出援手,那是雪中送炭呐。” 陈超听着易中海的一番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看了看四周忙碌的景象,又想到死者为大,犹豫片刻后,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一大爷,我知道了,我跟您一起去。” 就这样,在易中海的一番精心张罗下,一支送葬的队伍勉强凑齐了。他们即将前往警察局,迎接那承载着悲伤与未知的尸骨,而后还要完成下葬的重任,而四合院的上空,也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每个人的心情都沉甸甸的,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透不过气来。 陈超虽当面应下了易中海的请求,但他心中另有主意。他深知自己手头的国防科研工作正处关键节点,实在无法抽身去忙活这些杂事,可又不便直接拒绝易中海,驳了他的面子。于是,陈超私下联系了一位以前年代被称作 “力把儿” 的人,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说与他听,并给了他相应的报酬,让其代替自己去帮忙。 当易中海再次找到陈超,准备一同前往警察局时,陈超满脸愧疚地开口道:“一大爷,真是不好意思。单位那边突然来了紧急且重要的任务,是关于国家的重大科研项目,片刻都离不开我。不过我已经找了一位靠得住的‘力把儿’,他会代我前去帮忙,您放心,他经验丰富,做事踏实,肯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易中海听后,虽心有不满,但也清楚陈超工作的特殊性,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无奈地叹口气应道:“那行吧,陈超,你这也是为国家效力,我们也不能拖你后腿。只是你找的这人可得靠谱些。” 那 “力把儿” 得了陈超的嘱托和报酬,便随着易中海等人一道前往警察局。一路上,易中海等人对这个陌生的 “力把儿” 心存好奇,却也没多过问。到了警察局,办理各类手续、领取尸骨的流程繁杂又压抑,众人的心情都异常沉重。“力把儿” 虽也不太适应这样肃穆悲伤的氛围,但念在陈超的托付和报酬的份上,卖力地帮忙抬着尸骨,跟随大伙完成了这艰难又哀伤的任务,之后还参与到下葬的筹备工作中,帮忙搬运棺材、布置墓地等,力求让刘海中能有个体面的归宿。 第155章 有喜 随着刘海中的后事逐渐料理完毕,那弥漫在四合院上空的哀伤气息也慢慢淡去,院子暂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就像平静湖面下暗藏的暗流,这件事已然在众人心中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悄然改变着每个人此后的生活轨迹。 陈超一头扎进了科研工作的深海,新的项目挑战如汹涌波涛般接踵而至。他整日泡在实验室里,带领着团队成员日夜奋战,与时间赛跑,和难题较量。在一次次的头脑风暴与反复试验中,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题,宛如点亮了一盏又一盏前行的明灯,为我国的国防科研领域开辟出全新的道路,取得了令人瞩目的突破性成果。这些成果如同坚实的壁垒,为我国的军事现代化进程注入了强大动力,有力地保障了国家安全。陈超也因此当之无愧地受到了上级的嘉奖和表彰,荣誉证书和奖章摆满了他的书桌。然而,他并未在这繁花似锦的荣誉中迷失自我,依旧保持着谦逊与执着。他深知科研之路恰似没有尽头的马拉松,国家的国防安全需要持续不断地注入新的活力和保障,每一次的突破都只是下一段征程的起点,必须马不停蹄地向着更高的目标攀登。 傻柱呢,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早早地奔赴食堂,在烟火缭绕的后厨里忙碌穿梭。他熟练地挥舞着锅铲,烹饪出一道道美味佳肴,让食客们吃得心满意足。闲暇时光,他总会习惯性地走到秦淮如家里,帮着她照顾孩子、操持家务。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做的饭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傻柱的心里也暖烘烘的。偶尔,他还会童心大发,和院里的孩子们逗乐打趣,玩起捉迷藏、弹弹珠之类的小游戏,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他的生活简单而又无比充实,仿佛世间的烦恼都与他绝缘。 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 “大家长”,在经历了刘海中这一遭变故后,像是被一记重锤敲醒,对邻里关系有了全新的深刻思考。他意识到,院子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隐藏着诸多矛盾与隔阂,若不加以疏导,迟早会引发更大的问题。于是,他开始更加用心地去维护院子里的和谐氛围,时常自掏腰包买些糖果、瓜子之类的零食,把大伙召集到一起,组织一些诸如象棋比赛、猜灯谜之类的集体活动,试图以此增进大家的感情。只可惜,多年积累下来的矛盾哪能那么容易化解,虽说大伙表面上应和着,参与的热情却并不高涨,成效甚微,但易中海并没有气馁,依旧在为营造一个温馨和睦的四合院努力着。 许大茂在电影院的工作起初还算顺利,每天按部就班地放映电影,收入也算稳定。可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总是渴望着冲破牢笼,寻找新的机会出风头、捞好处。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一位自称有 “大生意” 的外乡人,那人巧舌如簧,把未来的前景描绘得如梦幻般美好,许大茂被迷得晕头转向,竟鬼使神差地参与了一场不太靠谱的商业投机活动。他满心以为自己即将踏上财富自由的康庄大道,把多年的积蓄一股脑儿都投了进去。结果,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市场风云变幻,他不仅没赚到钱,还险些赔得底儿掉,多年的积蓄付诸东流。那段时间,许大茂整个人都消沉了下去,整天无精打采,在院里也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消停了许多。 秦淮如的日子依旧过得紧巴巴的,为了家庭生计操碎了心。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吃穿用度的开销也越来越大,每到月底,她总会为了柴米油盐的事发愁,掰着手指头算计着每一分钱该怎么花。尽管生活如此艰辛,可看着孩子们健康成长,逐渐懂事,她的心中也有了些许慰藉。 近些日子,陈超仿佛被科研工作施了咒,整个人全身心地扎了进去。每日天还没亮,他就匆匆出门奔赴实验室,常常忙到深夜,伴着月色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那些图纸,承载着科研项目的关键与希望,他一门心思地扑在上面,逐笔勾勒、反复核验,身边围绕的是堆积如山的数据资料,以及各类精密复杂的器械。家里的一应事务,自然而然地全都落在了妻子张晓云柔弱却坚韧的肩头。 这天午后,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四合院的小院里,张晓云如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晾晒衣物。她哼着小曲,手上麻利地整理着衣物,突然,一股莫名的恶心感毫无征兆地涌上喉头,来势汹汹。她下意识地捂住嘴,身体不受控制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邻居李大妈瞧了个正着。李大妈可是这院里出了名的热心肠,又身经百战,自家孩子、孙子辈儿的生育大事她都经历过,经验丰富得很。看到张晓云这般模样,她心里 “咯噔” 一下,不禁暗自思忖:这晓云平日里看着身体挺结实,精神头也足,咋突然就干呕起来了?难不成是怀上了? 张晓云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直起身子,一抬头就对上了李大妈一脸关切,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探究的神情,顿时,一抹红晕迅速爬上了她的脸颊,她有些难为情地避开李大妈的目光,轻声说道:“李大妈,我也不太清楚咋回事,就突然有点不舒服。” 李大妈却笑眯了眼,往前凑了凑,特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兮兮地问:“闺女啊,你这症状,大妈我熟得不能再熟了,是不是有喜了呀?” 张晓云一听这话,一下子慌了神。她和陈超新婚不久,自己对于这些事儿完全没有经验,根本拿不准是不是真如李大妈猜测的那样,只能嗫嚅着嘴唇,小声说道:“我…… 我也不清楚,等陈超回来再说吧。” 第156章 晓雨的懂事 好不容易熬到陈超下班回家,张晓云就像盼到了救星,赶忙迎上前去,把白天发生的事儿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他。陈超刚迈进家门,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一听这话,先是瞬间呆住,整个人愣在原地,仿佛大脑一时短路了。不过眨眼间,他的眼中便满是惊喜与担忧相互交织的复杂神情。他疾步走到张晓云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走,咱现在就去医院检查检查,可千万别耽搁了。” 两人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一路上,陈超的手就像钳子一般,紧紧握着张晓云的手,嘴里还不停地轻声安慰她:“别怕,有我在呢,肯定没事儿的。” 到了医院,挂号、问诊、各项检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陈超却再也坐不住了,他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时不时望向检查室的方向,眼神里满是焦急与忐忑。张晓云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双手交握,眼神里同样充斥着不安。 终于,医生面带微笑,拿着检查报告从检查室走了出来,打破了这令人煎熬的寂静:“恭喜你们,是怀孕了,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回去后要多注意休息,保持好心情。” 陈超一个箭步冲上前,近乎颤抖地接过报告,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结果,反复确认,生怕自己看错一个字。那一刻,喜悦如同汹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他猛地张开双臂,一把将张晓云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哽咽:“太好了,晓云,我们要有孩子了!” 张晓云靠在陈超温暖而坚实的怀里,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轻轻点着头,满心的欢喜与感动。 回家的路上,陈超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他兴致勃勃地不停地和张晓云商量着未来的计划,一会儿说要给孩子精心打造一间温馨可爱的婴儿房,一会儿又念叨着要怎么细致入微地照顾好晓云孕期的生活,从饮食营养到日常作息,面面俱到。张晓云看着陈超这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模样,心中满是温暖与甜蜜,她深知,未来的日子,有陈超这般贴心又负责的丈夫在身边,一切都会越来越好,充满希望。 回到四合院后,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没一会儿便在邻里间传开了。邻居们纷纷前来道贺,小院里热闹非凡,平日里安静的角落此刻都洋溢着欢声笑语。 李大妈第一个带着自家腌制的酸菜和一篮子鸡蛋上门,拉着张晓云的手,笑得眼睛眯成了缝:“闺女啊,这可是大喜事,可得好好补补身子,我这酸菜开胃得很,你要是想吃,随时跟大妈说。” 一大妈听见晓云怀孕的消息也是羡慕得很,她拉着晓云的手,眼眶微红,感慨道:“闺女啊,你这福气真好,看着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的,如今又要添丁进口,真好啊,往后的日子指定是越过越甜。” 易中海听见这个消息,内心却泛起一股别样的情绪,嫉妒得要命。他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接连叹了好几口气,才喃喃自语道:“唉,想当年我和老伴儿也盼着能有个一儿半女,可天不遂人愿,到现在膝下无子。瞧人家陈超,事业有成,家庭美满,这福气咋就都让他赶上了呢。” 说罢,又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落寞与不甘。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陈超和张晓云满心感激。然而,喜悦之余,现实的问题也逐渐摆在眼前。随着张晓云孕期反应愈发明显,陈超知道,自己必须在科研与家庭之间找到更好的平衡。 于是,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为张晓云准备好营养丰富的早餐,粥要熬得软糯,鸡蛋得煮得恰到好处,再把家里的水缸挑满水,把当天要用的柴火劈好。做完这些,他才匆匆赶去实验室。 到了单位,他争分夺秒地工作,午休时间也尽量压缩,只为能早点完成任务回家照顾妻子。同事们都打趣他:“陈超,这要当爹了,就是不一样啊,干劲儿十足!” 陈超只是笑笑,他心里清楚,自己肩负着两份重任,哪敢有半分懈怠。 张晓云看着陈超忙碌的身影,既心疼又感动。她也努力克服孕期的不适,力所能及地操持着家务,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让陈超无后顾之忧。 夜晚,陈超会轻轻抚摸着张晓云微微隆起的肚子,和肚子里的孩子轻声说话,讲述着自己一天的工作,畅想孩子未来的模样,温馨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偶尔,孩子像是听到了爸爸的声音,会轻轻动一下,这总会让陈超和张晓云惊喜不已,他们紧紧相拥,感受着新生命带来的奇妙与幸福,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随着张晓云孕期不断推进,身体的种种不适越发频繁地袭来。陈超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疼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愈发坚定了要全方位照顾好妻子的决心。 每日天还未透亮,陈超就如同一只警醒的猫,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尚在睡梦中的张晓云。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熟练地摆弄起炉灶,生火煮粥。双眼紧紧盯着跳跃的火苗,时刻留意着火候,只为让那锅粥熬得软糯香甜,入口即化。紧接着,他又精心煮上几个鸡蛋,凭借着经验,精准地把控水温,确保鸡蛋不生不硬,恰到好处。待早餐准备妥当,他又马不停蹄地挑起扁担,去把家里的水缸挑满水,沉重的水桶压在肩头,大家的脚步却沉稳有力,丝毫不见拖沓。随后,他利落地将当天要用的柴火劈好、码齐。一切安排就绪后,他才缓缓走到床边,带着满脸的温柔,轻声唤醒张晓云,看着她一口一口吃完早餐,又将当天诸如注意休息、按时加餐等需要注意的事项,事无巨细地叮嘱一番,这才匆匆奔赴实验室。 第157章 孕期临近 到了单位,陈超仿若上了发条的机器,一头扎进繁忙的工作中,分秒必争,与时间展开激烈角逐。同事们瞧他这副拼命三郎的模样,都忍不住打趣:“陈超,这要当爹了,就是不一样啊,干劲儿十足!” 陈超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疲惫的笑容,他心里门儿清,自己肩负着科研与家庭两份沉甸甸的责任,哪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哪怕是宝贵的午休时间,他也尽量压缩,只为能尽早完成手头任务,快些回家守在妻子身旁。 下班后,陈超全然不顾工作一天积累下来的疲惫,脚下生风般直奔菜市场。他像一位经验老到的猎手,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各个摊位间,目光如炬,精心挑选着最新鲜的蔬菜、最鲜嫩的鱼肉,脑海中不断盘算着怎样巧妙搭配,才能既满足张晓云的口味喜好,又保证营养均衡,使她吃得开心、吃得健康。回到家,他迅速系上围裙,再次钻进厨房忙碌起来,不多时,一桌色香味俱佳的饭菜便热气腾腾地摆在了桌上。 考虑到自己白天在外忙碌,张晓云独自在家难免会感到孤单,陈超特意找到院里平常和晓云聊得投机的李大妈,以及懂事乖巧的晓雨。之所以没找秦淮如,是因为陈超知晓秦淮如自家事务繁忙,孩子又多,实在不忍心再给她添负担。他满含诚恳地对李大妈和晓雨说道:“李大妈、晓雨,晓云现在怀着孕,我白天上班不在家,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放心不下。您二位平常和她处得好,要是有空的时候,能不能帮忙照看照看,陪她说说话,解解闷,我实在是感激不尽。” 李大妈一如既往地豪爽,拍着胸脯保证:“陈超啊,你放一百个心,晓云这闺女我打心眼里喜欢,我每天准过来串串门,有啥事儿我第一个照应着。” 晓雨也眨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懂事地点头应道:“陈超哥哥,你放心去工作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晓云姐姐的,陪她散步、给她讲笑话,不会让她觉得孤单的。” 有了李大妈和晓雨的热心相助,陈超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踏实了许多。夜晚,忙完一天琐碎事务的陈超,会轻轻在床边坐下,温柔地抚摸着张晓云微微隆起的肚子,和肚子里尚未谋面的孩子轻声细语,讲述着自己一天的工作经历,畅想着孩子未来的模样,温馨而美好的气息如春日暖阳,缓缓弥漫在整个房间。偶尔,孩子像是听到了爸爸的声音,会轻轻动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小惊喜总会让陈超和张晓云激动不已,他们紧紧相拥,一同感受着新生命带来的奇妙与幸福,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憧憬与期待。 陈超心里透亮,眼瞅着晓云孕期渐深,预产期越来越近,这生产前后的诸多环节,必须提前安排妥当。虽说当前晓云状态尚稳,可生孩子这事儿变数极大,风险就像隐匿在暗处、随时可能扑出的猛兽,难以预料。普通医院产检时,那冗长繁琐的流程实在让人头疼,每次去都得在拥挤的人群里长时间排队等候,耗费大量精力,而且医疗设备陈旧落后,一些细微的孕期隐患根本检测不出来。陈超深知,万一遇到紧急状况,普通医院的应对手段有限,后果不堪设想。 思来想去,唯有那所专为特殊人员服务的 “特供医院”,各方面条件都让人安心。那里的医疗设备堪称顶尖,清一色全是重金从国外引进的先进仪器,精度极高,产妇身体哪怕最微小的变化都能精准捕捉;专家们更是医学界各个领域的泰山北斗,临床经验极其丰富,不管碰上何种疑难杂症,都有更大把握妥善解决。在陈超心里,那就是妻儿最坚实的 “避风港”。 然而,这 “特供医院” 可不是轻易能进的,门禁森严,没有一定权势从中周旋,普通人连门都摸不着。陈超内心斗争许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去找王部长帮忙。他明白这事儿给王部长添了麻烦,可事关妻儿安危,此刻也顾不上那些繁文缛节了。 陈超提前几天就留意王部长的日程安排,精心挑了个王部长相对空闲、心情看着也还舒畅的时段,早早来到办公室外候着。他在走廊里不紧不慢地踱步,偶尔抬手看看表,既不想错过碰面时机,又不愿过早打扰对方工作。 终于等到王部长现身,陈超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脸上带着诚恳且自信的笑容,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说道:“王部长,抱歉打扰您工作了。您知道,我爱人张晓云怀孕,预产期临近,最近产检下来,我有些忧心。普通医院的产检状况您也了解,人多嘈杂、设备滞后,好多潜在风险排查不出来。我多方打听,得知那所‘特供医院’条件卓越,专家云集、设备一流,不管是分娩时遇到突发状况,还是日常产检,都能提供最优质的保障。可我想尽办法,实在联系不上那边,只能来请您帮个忙,看看能不能帮我提前约个床位,顺便安排一下后续产检,我和晓云就全靠您了,感激不尽。” 说话间,陈超目光平和而坚定地看着王部长,透着信任与期待。 王部长一听是陈超的事儿,神色当即缓和不少。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陈超这些年在科研领域那可是战功赫赫。多少次科研难关,陈超都冲锋在前,靠着扎实深厚的专业知识和百折不挠的毅力,一路攻坚克难,为国家科技进步立下汗马功劳,推动诸多关键项目顺利前行。就冲这份卓越功绩,帮他这个忙,于情于理都不为过。 不过,王部长也有自己的顾虑。当下时局动荡不安,特务活动猖獗肆虐,各方势力暗流涌动、错综复杂。要是大张旗鼓给陈超开特殊通道,提升他待遇,难保不被特务盯上。一旦特务察觉陈超受特殊关照,不仅陈超个人和家人安全危在旦夕,就连那些涉密的科研成果恐怕都有泄露风险。为保护陈超,这些年王部长一直有意把控他的晋升节奏,让他低调行事,不引人瞩目。 第158章 特殊医院 此刻,王部长凝视着陈超那满是信任与期盼的眼神,眉头微微一蹙,双手习惯性地抱在胸前,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办公室里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这一瞬,陈超同样安静伫立,尽管内心焦急万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可表面上依旧沉稳如常,他相信王部长会做出公正的决断。 片刻后,王部长缓缓抬起头,目光与陈超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他轻轻开口,声音里透着理解与关切:“陈超啊,你这情况我完全理解,这些年你在科研一线摸爬滚打,始终勤勤恳恳,为国家的科研事业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凭你的功绩,本就完全配得上这些特殊待遇。只是如今这局势,你也清楚,特务活动猖獗,四处兴风作浪,他们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时刻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我是怕大张旗鼓地给你开绿灯,反倒让你陷入危险,被那些特务盯上捣乱,危及你和家人的安全。不过既然你今天都开口了,那也没问题,我来安排,你就以我的名义进那家医院吧,后续的事儿我都会打点好。” 陈超一直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心头好似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脸上自然而然地绽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他沉稳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诚挚的感激之光:“王部长,您放心,我心里都有数,太感谢您了,您这次可真是帮了我天大的忙,我和晓云都记着您的恩情。” 从王部长办公室出来,陈超长舒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许久的阴霾一扫而空,脚步也变得格外轻快,仿佛脚下生风。他知道,这下晓云和孩子的安全又多了一重最为坚实的保障,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得更加精心地照顾妻儿,心无旁骛地静候新生命的降临。 此后,陈超每日结束繁忙的科研工作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那所特殊的医院。 刚踏入医院大门,一种别样的秩序感便扑面而来。与当时普通医院的简陋和局促相比,这里明显宽敞许多,地面虽然不像现代医院那般光可鉴人,但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泛着质朴的光泽。墙壁刷成了简洁的白色,间隔着挂着一些宣传医疗卫生知识的海报,在略显昏黄的灯光下,透露出那个时代独有的气息。 病房内,设施虽比不上现代的高端先进,但在当时也属顶尖配置。病床是医院专门购置的质量上乘的款式,床头的栏杆擦拭得发亮,床的一侧有着简单的手动调节装置,可以帮助晓云调整躺卧的角度。床边摆放着木质的桌椅,样式虽朴实无华,却也实用牢固,桌上整齐地放着一些日常用品和几本孕期保健的书籍。病房的窗户较大,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洒进来,使得整个房间明亮而温暖。 而且,医院还为晓云配备了专人照顾。这些护理人员大多是经验丰富的中年护士,她们身着整洁的白色护士服,头戴白色燕尾帽,眼神中透着关切与专业。那个年代物资相对匮乏,但她们依然想尽办法,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地为晓云准备饭菜。主食有时是精心熬制的小米粥,金黄浓稠,散发着谷物的香气;有时是蒸得松软可口的白面馒头,配上自家腌制的咸菜,别有一番风味。菜品虽以当季的蔬菜为主,但也会偶尔出现鸡蛋、豆腐等富含蛋白质的食物,力求在有限的条件下保证晓云的营养均衡。 在日常护理中,她们严格遵循着当时的医疗规范和护理流程。会定时为晓云测量体温、血压等生命体征,并认真记录在略显陈旧的病历本上。每天早上,她们会协助晓云洗漱,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和手,动作轻柔而熟练。闲暇时,她们会坐在晓云床边,和她唠唠家常,分享一些自己的育儿经验,话语里满是那个时代特有的质朴与真诚,让晓云在身心上都能得到充分的关怀和照顾。 陈超看到这一切,心中满是感激与欣慰。他知道,在这里,晓云能够得到在当时条件下最好的照顾,这也让他能够更加安心地投身于科研工作,为国家的科研事业继续贡献自己的力量,同时也期待着新生命的平安降临,开启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新篇章。 随着晓云孕期的稳步推进,陈超在医院与单位之间的奔波也愈发忙碌。每天清晨,他早早起床,为晓云准备好一些她可能会用到的小物件,或是一本她喜欢的书,或是一个暖手的热水袋,再匆匆赶往单位。在工作时,他争分夺秒地处理事务,高效地完成各项科研任务,只为能尽早下班去陪伴晓云。 而在医院这边,晓云在医护人员的悉心照料下,身体状况一直较为稳定。她时常会在病房里走动走动,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与温柔。有时候,她会和同病房的其他准妈妈们交流孕期心得,分享着彼此的期待与担忧,在欢声笑语中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 负责照顾晓云的护士李大姐,是个热心肠且经验丰富的人。她不仅在护理上细致入微,还常常给晓云讲一些过去成功接生的案例,鼓励她放松心情,不要害怕。李大姐还会在闲暇时,教晓云做一些简单的孕妇操,说是有助于生产时更加顺利,晓云也学得格外认真。 有一次,医院组织了一场小型的孕期知识讲座,邀请了院内资深的妇产科医生来讲解分娩过程和产后护理等知识。晓云听得聚精会神,还不时地做笔记,陈超下班后赶到医院,也陪着她一起回顾讲座的重点内容,两人相互讨论着,为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做着充分的准备。 第159章 是个男孩 然而,就在晓云怀孕七个多月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那天夜里,晓云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额头。同病房的准妈妈赶忙按响了呼叫铃,护士们迅速赶来,检查后发现晓云出现了早产的迹象,情况十分危急。医生们立刻展开紧急救治,一边稳定晓云的情况,一边通知陈超尽快赶到医院。 陈超接到电话后,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着医院狂奔。一路上,他的心跳急剧加速,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不好的念头,他在心中默默祈祷着晓云和孩子一定要平安无事。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时,看到晓云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转动,只能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每一秒都无比漫长,他的双手紧握在一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满心期盼着那扇紧闭的门能尽快打开,传来晓云和孩子平安的消息。 手术室里,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无影灯散发着惨白的光,照在手术台上晓云那因疼痛而略显苍白的脸上。医生和护士们围绕在她身旁,忙碌而有序地做着各项准备工作。 负责接生的林医生,是这家医院妇产科的权威,有着几十年的接生经验。尽管一开始发现晓云胎位不正,但他沉稳冷静,立刻凭借丰富的经验和精湛的医术做出了应对措施。他一边轻声安抚晓云,让她尽量放松,不要用力,一边熟练地指挥着护士们调整晓云的体位,试图通过手法矫正胎位。 晓云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剧痛,双手紧紧抓住手术台的两侧,汗水湿透了她的头发和衣衫。她努力按照医生的指示调整呼吸,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让孩子平安出生。 手术室外,陈超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耳朵时刻捕捉着里面传来的任何一丝动静。每一秒的流逝对他来说都像是一种煎熬,他的双手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颤抖着,内心不停地祈祷着晓云和孩子能够平安无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手术室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这哭声犹如天籁之音,瞬间打破了手术室外的死寂。陈超的身体猛地一震,停下了脚步,眼中满是期待和紧张。 片刻后,护士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婴儿走了出来,满脸笑容地对陈超说:“恭喜你,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陈超激动得眼眶湿润,他颤抖着双手接过孩子,看着孩子那皱巴巴的小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感动。 此时,晓云也被推出了手术室,虽然脸色疲惫,但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幸福。陈超赶忙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晓云,辛苦了,我们有孩子了。” 晓云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 晓云刚从手术的疲惫与疼痛中稍稍缓过劲儿来,眼神里便满是对新生命性别的好奇与期待,她微微侧过头,看着坐在床边的陈超,声音轻柔却又难掩急切地问道:“超,你快跟我说说,咱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陈超听到晓云的问话,心里 “咯噔” 一下,他略带忐忑地缓缓站起身,轻轻走到婴儿床边。这一路上,他脑海中还在回想着现代社会里那些温馨美好的女孩形象,以及自己心底对于养育一个乖巧可爱小棉袄的憧憬。怀着这般复杂的心思,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掀开包裹着婴儿的小被子一角,目光快速扫过,脸上的神情瞬间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顿了顿,他才轻声开口:“是个男孩。” 那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毕竟来自现代的他,观念里多少还是更偏爱女孩一些,此刻这情绪不由自主地就流露了出来。 晓云此刻满心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之中,压根没留意到陈超这细微的情绪变化。她的嘴角上扬,眼睛弯成了月牙形,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暖阳,笑着对陈超说道:“超,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咱们的心头肉。咱可得赶紧给孩子取个名字,外面那些叔叔阿姨们都盼着呢,说不定早就等不及要给孩子送祝福啦。你点子多,快想想,取个啥好名字。” 陈超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他重新坐回到晓云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你说得对,这取名可是大事,得慎之又慎。”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曾经那些求知若渴的岁月。他想起了自己在图书馆的角落,一本本翻阅古老的典籍,从《诗经》《楚辞》里感受古人的诗意与智慧;也曾沉浸在现代的文学名着中,领略不同时代作者对人性、对未来的思索。那些书中的文字,此刻都成了他灵感的源泉。 他微微眯起眼睛,陷入沉思,片刻后,转头看向晓云,轻声说道:“我这儿倒有几个想法,说出来你听听。要是取个古典韵味十足的,像‘致远’,出自诸葛亮的《诫子书》‘非宁静无以致远’,寓意孩子要有远大的志向,能在人生道路上沉稳前行,不为外界干扰;还有‘俊驰’,取自‘俊采星驰’,期望他容貌出众、才华横溢,能如繁星般闪耀。” 说着,他轻轻抚摸着晓云的手背,眼神里满是询问,似在等待她的回应。 晓云微微皱眉,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这些名字是挺好,可感觉有点太正式、太普遍了,咱能不能取个更特别点儿的,让孩子一听就与众不同。” 第160章 陈睿泽 陈超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同,他再次陷入思索,过了一会儿,兴奋地说:“那要不叫‘陈睿泽’?‘睿’代表聪明睿智,希望他以后面对生活的挑战,能凭借自己敏锐的思维和聪慧的头脑轻松应对;‘泽’有润泽、福泽深厚之意,盼着他一生福泽绵延,心怀仁爱,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像阳光雨露般给周围的人带来温暖与希望,成为一个对社会有担当、对他人有帮助的人。” 晓云眼睛一亮,轻轻拍了下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陈睿泽,这名字真好听,既有文化底蕴,又饱含咱们对孩子的期望,就这么定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喜悦与坚定。 陈超看着晓云开心的模样,心中的那点小失落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一家三口生活的美好憧憬。随后,陈超抱着孩子,小心翼翼地走出病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一直在外焦急等待的亲朋好友们。大家纷纷围上来,看着襁褓中的小睿泽,送上最真挚的祝福,欢声笑语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开来。 亲朋好友们围在陈超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小睿泽长得可爱,还纷纷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礼物,有亲手织的小毛衣、精致的银锁,还有寓意吉祥的长命百岁红绳。陈超笑着一一答谢,眼中满是感动。 回到病房后,晓云正轻轻逗着小睿泽,小家伙挥舞着小拳头,咿咿呀呀地回应着,那模样逗得晓云咯咯直笑。陈超走上前,坐在床边,也加入了逗孩子的行列,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没一会儿,护士进来,告知晓云一些产后的注意事项,像要注意休息、饮食清淡且营养均衡,还提醒陈超要多帮忙照顾产妇的情绪。陈超认真地听着,不时点头,等护士走后,他便按照嘱咐,倒了杯温水递给晓云,又把带来的补汤热了热,看着晓云一口一口喝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超每天早早起床,先去市场挑选最新鲜的食材,回家精心熬煮各种滋补的汤品和营养饭菜,再带到医院给晓云和孩子。他还跟着护士学习如何给孩子洗澡、换尿布,手法越来越娴熟。晓云的身体也恢复得越来越好,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常常抱着小睿泽在病房里踱步,哼着轻柔的小曲儿。 同病房的其他产妇和家属看到他们一家,都羡慕不已,时不时过来请教育儿经和产后护理的经验。陈超和晓云也毫不吝啬,热情分享。就这样,在温馨与忙碌交织的氛围中,小睿泽一天天茁壮成长,他们一家三口也开启了全新的幸福生活篇章。 在晓云临近生产的那段日子,陈超就格外上心,他专门找晓云谈心,语重心长地说道:“晓云,生孩子可是大事,对女人的身体损耗极大,你可得坐完月子再回家,咱不能马虎,一切都得为你的身体着想。” 晓云看着陈超关切的眼神,心中满是感动,点头答应了下来。 于是,晓云在医院安心坐月子,有专业的医护人员照顾,陈超也一有空就往医院跑,忙前忙后。这一来二去,院里的人渐渐知道了陈超的媳妇在医院坐月子,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这消息一传开,可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了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傻柱最先听到风声,他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自己虽说平日里大大咧咧,可看着陈超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心里难免泛起嫉妒的酸水。他一边暗自嘟囔:“这陈超,咋就这么厉害,我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咋人家孩子都有了。” 一边又忍不住向旁人打听孩子的情况,脸上却还硬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易中海呢,作为院里的长辈,一直讲究个传统,在他心里,生男孩那可是顶重要的事儿。得知陈超得了个男娃,他表面上笑着恭喜,可回到家后,却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他想着自家儿子儿媳结婚也有些年头了,到现在还没个动静,再看看陈超这边,喜得贵子,心里那股嫉妒劲儿就直往上冒,暗暗埋怨自家孩子不争气。 许大茂更是心里窝火,他和媳妇结婚多年,却因为自身不孕不育的问题,一直没能有个一儿半女。平日里他就忌讳别人谈孩子的事儿,这下可好,听到陈超孩子满月的消息,他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看着旁人兴高采烈地讨论陈超孩子的事儿,他心里嫉妒得发狂,忍不住在背地里咬牙切齿地骂道:“凭什么他陈超就能有孩子,还这么顺利,我这是倒了什么霉。” 可当着众人的面,他还得强装镇定,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满月那天,陈超家中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喜庆的对联贴在大门两侧,墨香四溢的字迹书写着对新生命的美好祝福。 院子里,亲朋好友们早已齐聚一堂,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女人们围坐在一起,看着襁褓中的小睿泽,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这孩子,生得眉清目秀,长大了肯定一表人才”,“瞧这大眼睛,跟晓云一模一样,水灵灵的”。她们的手中还忙碌着,有的在帮着准备待会儿宴客的饭菜,有的则是在精心缝制着寓意吉祥的小物件,打算送给小睿泽。 男人们则站在另一旁,谈论着当下的时局、家长里短,偶尔也会把话题引到小睿泽身上,对他的未来充满期许,“这孩子赶上了好时候,以后肯定有大出息”。陈超穿梭在人群中,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他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位宾客,递烟、倒茶,忙得不亦乐乎,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屋内,晓云身着一件喜庆的红色棉袄,精心梳妆打扮过,虽产后身体仍有些虚弱,但此刻眼中的光芒却无比耀眼。她坐在床边,温柔地抱着小睿泽,时不时低头在孩子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眼中满是宠溺。小睿泽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热闹的氛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偶尔挥舞着小拳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第161章 满月酒 临近正午,宴会正式开始。一张张大圆桌摆满了院子,桌上的菜肴琳琅满目,既有传统的满月宴必备的红鸡蛋、长寿面,也有陈超特意托人买来的新鲜鱼虾、各类滋补的炖汤,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欲滴。大家纷纷入席,举杯欢庆,祝福的话语不绝于耳。 陈超站起身来,手中高举酒杯,声音洪亮且饱含深情:“各位亲朋好友,今日大家能来参加小睿泽的满月宴,我陈超感激不尽。这一个月来,我和晓云初为人父人母,手忙脚乱却也无比幸福。感谢大家在这段时间对我们的关心与帮助,希望大家吃好喝好,也愿我的小睿泽健康成长,未来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说罢,一饮而尽,台下掌声雷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大人们则继续谈天说地。这时,晓云的闺蜜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金锁,笑着对晓云说:“晓云,这是我给小睿泽的满月礼物,希望他岁岁平安,无病无灾。” 晓云连忙起身,感激地接过,眼眶微微泛红:“谢谢你,这么有心。” 随后,陈超的同事们也纷纷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有适合孩子阅读的启蒙书籍,有手工编织的柔软毛毯,每一份礼物都承载着大家对小睿泽深深的祝福。陈超和晓云一一收下,心中满是感动。 午后,阳光依旧明媚,大家或是围坐在一起逗弄小睿泽,或是帮着收拾碗筷,帮忙善后。这场满月宴,不仅是对小睿泽满月的庆祝,更是陈超一家与亲朋好友情感的交融,在欢声笑语中,他们共同期许着小睿泽美好的未来,也为这个温馨的家注入了更多的温暖与力量。 随着小睿泽一天天长大,陈超越发忙碌起来。一方面,他在科研工作上不敢有丝毫懈怠,诸多重要项目进入关键阶段,他常常在实验室里一待就是十几个小时,反复钻研实验数据,与团队成员探讨方案,只为攻克技术难题,推动科研进展。 另一方面,回到家后,他就全身心投入到照顾妻儿的生活琐碎中。晓云有时会因照顾孩子太过疲惫而情绪低落,陈超总是耐心地安抚她,主动承担起夜里给小睿泽喂奶、换尿布的活儿,让晓云能睡个安稳觉。闲暇时光,他还会带着妻儿去公园散步,让小睿泽亲近自然,感受阳光雨露。 院子里的邻居们,心态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傻柱虽说一开始嫉妒陈超孩子来得快,但看到陈超为家庭如此操劳,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敬佩。偶尔他会在陈超忙不过来的时候,主动帮忙带些自家做的饭菜过来,还跟着陈超学怎么逗孩子开心,两人的关系也越发融洽。 易中海呢,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自我调整后,开始正视自家的情况。他看到陈超一家和和睦睦,意识到家庭的幸福并非仅靠孩子的性别决定。于是,他放下成见,时常过来串串门,给小睿泽送些亲手做的小玩具,分享一些育儿经验,与陈超一家的互动也多了起来。 许大茂却依旧深陷在自己的情绪泥沼里。每次看到小睿泽在院子里嬉笑玩耍,他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嫉妒的火焰越烧越旺。有时,他甚至会在背后使些小动作,故意把孩子的玩具藏起来,或者在陈超一家面前说些酸溜溜的风凉话。 有一回,小睿泽的一个拨浪鼓不见了,晓云四处寻找无果,急得直掉眼泪。陈超心里明白,这事儿大概率是许大茂干的,但他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在一个傍晚,趁着许大茂独自在家,陈超带着小睿泽上门拜访。一进门,陈超就笑着说:“大茂,今天睿泽一直哭闹着要找他的拨浪鼓,我想着可能是不小心落在哪了,就带他来问问你,你见过没?” 许大茂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没想到陈超会这么直接,又看到小睿泽天真无邪地看着他,心中一软,嗫嚅着说:“可能…… 可能是我不小心收起来了,我这就给你找。” 从那之后,许大茂虽然偶尔还是会嫉妒,但也收敛了许多。 小睿泽满周岁的时候,陈超和晓云决定在家里举办一个小型的抓周仪式。他们在地上铺上了一块喜庆的红布,上面摆放着书本、毛笔、算盘、印章、食物等各类物品,寓意着不同的职业和人生走向。亲朋好友们再次齐聚一堂,大家都满怀期待地看着小睿泽会抓取什么。小睿泽坐在红布中间,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和物,小手伸出去,犹豫了一下,最终抓住了书本。众人纷纷鼓掌欢呼,都夸赞小睿泽将来肯定是个有学问的人。陈超和晓云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与期许,他们知道,未来的育儿之路依旧漫长,但只要一家人携手共进,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小睿泽也定能茁壮成长,追逐属于他的星辰大海 陈超上班的工业部设有专门的育红班,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件极为便利且令人欣慰的事。工业部的育红班不仅师资力量雄厚,老师们皆是经过精心挑选和专业培训,有着丰富的幼儿教育经验;而且教学设施也较为完备,宽敞明亮的教室、种类齐全的玩具、精美的图书画册等一应俱全,比晓云四处打听挑选的幼儿园还要好上一些。 每天清晨,陈超都会早早地起床,为小睿泽穿戴整齐,准备好营养丰富的早餐,看着孩子狼吞虎咽地吃下去,眼中满是宠溺。随后,他便牵着小睿泽的手,一同前往工业部。一路上,父子俩有说有笑,小睿泽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不停地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陈超则耐心地一一解答,父子间的感情愈发深厚。 到了工业部,陈超先将小睿泽送到育红班,看着他融入到小伙伴们中间,开心地玩耍起来,才放心地前往自己的工作岗位。在工作间隙,陈超也会忍不住想起儿子,脑海中浮现出小睿泽可爱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工作起来也更有干劲儿了。 第162章 嫉妒的棒梗 下班后,陈超会第一时间赶到育红班去接小睿泽。每当他出现在教室门口,小睿泽总是立刻飞奔过来,扑进他的怀里,兴奋地讲述着一天在育红班的见闻,什么今天学会了一首新的儿歌,和哪个小朋友一起搭了积木城堡,陈超都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给予孩子充分的关注和鼓励。 这一情景,被工业部的同事们看在眼里,大家都对陈超这幸福的父子俩投来羡慕的目光,偶尔还会打趣说:“陈超,你这可真是工作家庭两不误啊,每天看着你和睿泽这么开心,我们都跟着心情好!” 陈超总是笑着回应:“这孩子就是我的心头宝,能这样每天陪着他,我也觉得特别幸福。” 就这样,在工业部育红班的陪伴下,小睿泽茁壮成长,陈超也在工作中不断取得新的成绩,一家人的生活平静而幸福,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浓浓的温情。 棒梗这段时间总是在院子里偷偷观察着陈超一家,尤其是看到小睿泽每天都能吃到各种在他看来极为稀罕的好吃的,心中的羡慕嫉妒便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他那眼神,就像一只饿狼盯上了猎物,充满了贪婪与不甘,让偶然间捕捉到这一目光的晓云不禁心惊胆战。 晓云深知棒梗的秉性,私下里忧心忡忡地对陈超说:“超,我总觉得棒梗看睿泽的眼神不太对,这孩子心思重,我怕他哪天会对睿泽不利。” 陈超听后,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晓云的肩膀,安慰道:“别太担心,我会多留意的,以后尽量让睿泽在咱们的视线范围内活动。” 尽管陈超和晓云已经有所防范,但意外还是发生了。那天,小睿泽独自一人在院子里玩耍,手中拿着一块精致的小点心,正吃得开心。棒梗瞅准了这个机会,悄悄靠近小睿泽,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在他快要伸出手去抢夺小睿泽手中点心的时候,陈超恰好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他立刻大声呵斥:“棒梗,你干什么!” 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手僵在了半空中。他转过头,看到陈超满脸怒容地朝自己走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倔强的模样。“我…… 我没干什么。” 他嗫嚅着说道。 陈超几步走到小睿泽身边,将他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盯着棒梗:“棒梗,你要是敢欺负睿泽,我可不会轻饶你。大家生活在同一个院子里,应该互相友爱,而不是动这些歪心思。” 棒梗低下头,不敢直视陈超的眼睛,但嘴里还是嘟囔着:“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点吃的嘛。” 晓云也闻声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一阵后怕。她赶紧抱起小睿泽,检查他有没有受到惊吓或伤害。小睿泽虽然被刚刚的一幕吓了一跳,但好在并没有受伤,只是手中的点心掉在了地上。晓云轻声安慰着孩子,眼神中却满是对棒梗的警惕。 从那以后,陈超和晓云更加小心谨慎,只要小睿泽在院子里玩耍,他们必定会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而棒梗经过这次的事情,虽然收敛了一些,但偶尔看向小睿泽的眼神中,仍会流露出一丝嫉妒和不甘。陈超知道,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还得从根源上入手, 棒梗被陈超教训后,心中的嫉恨如同熊熊烈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他觉得自己在院子里丢了面子,而这一切 “耻辱” 都源于小睿泽,于是,伺机报复的念头在他心底愈发坚定。 接下来的日子里,棒梗表面上看似安分了些,可暗地里却一直在留意小睿泽的一举一动,寻找着最佳的报复时机。只要陈超或晓云稍不留意,他就像个幽灵般悄悄靠近小睿泽。 有一次,小睿泽在院子里的沙坑旁专心致志地堆着沙堡,手中的小铲子挥舞得正起劲儿。棒梗看到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佯装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趁着小睿泽不注意,猛地一脚踢向沙堡,瞬间,小睿泽辛苦搭建的作品轰然倒塌,沙子溅得他满脸都是。小睿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 “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 正在屋内忙碌的晓云听到哭声,心头一紧,赶忙冲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她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愤怒地瞪着棒梗:“棒梗,你怎么能这样!” 棒梗却梗着脖子,装作一脸无辜:“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挡着我走路了。” 晓云气得浑身发抖,她抱起小睿泽,心疼地安抚着。 陈超下班回到家,得知此事后,脸色铁青。他深知,一味地警告似乎已对棒梗不起作用,必须采取更有效的措施。 陈超找到秦淮如,严肃且诚恳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希望秦淮如能够重视孩子的教育问题,约束棒梗的行为。秦淮如听后面露羞愧之色,连连表示会好好管教。 然而,棒梗并未就此收手。没过几天,他又想出了新的“招数”。他发现小睿泽心爱的玩具小汽车经常放在院子的角落,趁大家午休时,棒梗偷偷将小汽车拿走,藏在了院外的一个废弃柴房里。小睿泽发现玩具不见后,焦急地四处寻找,哭得泪眼婆娑。 这次,陈超没有立刻发火,他冷静下来,心想必须让棒梗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找到了棒梗学校高年级的人,要求他们欺负棒梗一个学期。 他四处打听,找到了棒梗学校高年级的几个孩子,私下里约他们见面,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到他们手里,言辞恳切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们帮我个忙,这学期多‘关照’下棒梗,别让他过得太舒坦,只要别弄出大伤,手段怎么狠都行。” 那几个高年级孩子本就调皮捣蛋、爱惹是生非,见有钱拿,又有人撑腰,当即拍着胸脯应下。 第163章 下狠手的秦淮如 起初,棒梗只觉得学校里那些往日里井水不犯河水的高年级同学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也没太当回事。直到有一天课间,他正独自走在操场边,准备去上厕所,冷不防被几个高年级孩子围了起来。为首的那个高个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就是棒梗吧?以后给我老实点,这学校,咱们说了算!” 说着,猛地一搡,棒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回过神来,另一个孩子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小腿,疼得棒梗 “哎哟” 一声叫了出来。周围同学见状,吓得纷纷四散而逃,没人敢上前劝阻。棒梗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些凶神恶煞般的面孔,满心的委屈与无助,却又不知为何遭此横祸。 接下来的日子,棒梗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上学路上,他提心吊胆,生怕那些高年级孩子突然冒出来;课间休息,他不敢独自去厕所、操场,只能蜷缩在教室角落;课堂上,他也因时常担惊受怕而无法集中精力听讲,成绩一落千丈。 秦淮如很快察觉到了孩子的异样。原本活泼好动、放学回家总有说有笑的棒梗,如今变得沉默寡言、精神萎靡,夜里还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地喊着 “别打我”。秦淮如再三追问,棒梗才哭哭啼啼地将在学校遭遇的一切和盘托出。 秦淮如怒不可遏,径直找到了陈超,当面质问道:“陈超,咱们邻里一场,你怎么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孩子之间闹点小别扭,你一个大人怎么能唆使高年级学生欺负棒梗呢?” 陈超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抢先说道:“秦淮如,前面我可就说过,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得管。你要是觉得我管得有问题,你大可去找能给你解决问题的人去。” 说着,陈超的眼神陡然变得冷厉,“棒梗不是喜欢欺负人吗?哼,我今儿个就把话撂这儿,我让他欺负个够!” 秦淮如闻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心里清楚,棒梗这次确实做得过分,可陈超这番狠话,也让她又急又气。“陈超,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孩子之间闹点别扭,你一个大人犯得着这么较真吗?” 秦淮如试图辩解。 陈超冷哼一声:“较真?你看看棒梗把小睿泽欺负成啥样了,沙子迷了眼,哭得嗓子都哑了,玩具还被藏起来,孩子吓得觉都睡不安稳。这是闹别扭吗?” 晓云在一旁,紧紧搂着小睿泽,也是满脸怒容:“秦淮如,咱们邻里相处,说起来较真,可棒梗这次太不像话,你不好好管管。”只能别人给你管了 秦淮如听到陈超那掷地有声、透着十足狠劲的话语,心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太清楚陈超此刻的愤怒已经如同熊熊烈火,一旦彻底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慌乱之中,秦淮如像是瞬间失去了理智,猛地一个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拽住了棒梗的胳膊,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棒梗的胳膊捏碎。紧接着,她高高扬起右手,手掌在空中微微颤抖,带着满心的无奈与盛怒,朝着棒梗劈头盖脸地狠狠打去。 “棒梗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秦淮如边打边声泪俱下,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我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为这个家忙得脚不沾地,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冬天,手泡在刺骨的冷水里给你们洗衣裳;夏天,在闷热的厨房里汗流浃背地给你们做饭。平日里,还要缝缝补补,把破了的衣服变得像新的一样,就盼着能把你们几个拉扯大,过上好日子。可你呢?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成天给我惹是生非!” 每说一句,秦淮如的巴掌就重重落下一次,打得棒梗一个踉跄。“你知不知道那陈超叔叔咱们招惹不起啊!人家在工业部上班,工作体面,又有本事,人脉也广。咱们在这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就不能消停点?你以后别再惹陈睿泽了,行不行啊!你要是再敢惹事,咱们这个家可就真要被你折腾散了!” 一开始,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打骂惊到,可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劲儿瞬间涌了上来,他脖子一梗,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溜圆,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囔着:“我就不,凭什么他陈睿泽能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天天过得像个小少爷似的,我就啥都没有!我不服!” 然而,秦淮如根本不听他这套,手上的动作愈发凌厉,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棒梗渐渐抵挡不住,开始拼命挣扎、躲避,试图用手护住脑袋,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哭爹喊娘声:“妈,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此时的棒梗,脸上早已涕泪横飞,一道道泪痕混着尘土,脏兮兮的。头发被打得乱成一团,一绺一绺地耷拉在额前,遮住了他那满是惊恐的眼睛。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扯得皱巴巴的,这儿一块手印,那儿一道褶皱,狼狈不堪。 秦淮如却像是打红了眼,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心中的恐惧、愤怒与委屈相互交织,化作这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狠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陈超看到她管教孩子的决心,才能平息这场一触即发的风波。 院子里的其他邻居听到这阵惊天动地的动静,纷纷放下手头的事儿,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有人面露不忍,在一旁小声议论着:“这棒梗平日里就调皮捣蛋,这下算是踢到铁板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还有人无奈地摇头叹息:“唉,秦淮如也是个苦命人,一个人拉扯着几个孩子,本就不容易,这棒梗还这么不省心,净给她添乱。” 棒梗的哭声在院子里久久回荡,他此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后悔和深深的恐惧。后悔自己之前一次次的冲动行径,害怕陈超接下来还会对他使出什么更厉害的手段,更害怕妈妈这一顿打仅仅只是个开始,往后的日子怕是再难有安宁。 第164章 棒梗知道怕了 棒梗的哭喊声让围观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中海迈着大步匆匆走进院子,就看见秦淮如哭得肝肠寸断,双手不停地挥舞着打在棒梗身上,棒梗则哭得声嘶力竭。易中海心头一紧,赶忙上前用力拉住秦淮如的手臂,焦急地问道:“淮如啊,这是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了,快把孩子打坏了!” 秦淮如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下子扑到易中海怀里,泣不成声地哭诉着:“一大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都怪我没管好棒梗,他去招惹陈超家的小睿泽,陈超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放下狠话要收拾棒梗,我这心里害怕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易中海听了,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皱着眉头看向棒梗,严厉地说:“棒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陈超是好惹的吗?人家在工业部工作,人脉广、有本事,咱们这些老街坊都得敬他三分,你去招惹小睿泽,这不是给家里找麻烦吗?” 棒梗一边抽噎着,一边委屈地说:“我…… 我就是看小睿泽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心里不平衡。”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你这孩子,就因为这点事,你看看你把家里闹成什么样了!” 这时,傻柱刚从外面回来,看到院子里这混乱的一幕,心里 “咯噔” 一下。他早就听闻了棒梗和小睿泽之间的事儿,此刻见秦淮如哭得这么惨,棒梗又被打得可怜兮兮,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心疼。近些日子,傻柱因为得知自己不能生育的消息,心里空落落的,正愁没个寄托,如今见棒梗这般,竟不自觉地有了把棒梗当自己孩子的心思。 他几步上前,把秦淮如和棒梗隔开,对秦淮如说:“淮如,别打了,孩子还小,不懂事,慢慢教。” 又转向棒梗,柔声道:“棒梗,你别怕,有叔在呢。” 说着,还轻轻摸了摸棒梗的头。 这时,陈超走上前来,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易中海听后,叹了口气,对陈超说:“陈超啊,这孩子不懂事,我替淮如给你赔个不是。你看在大家多年老街坊的份上,就饶了这孩子这一次吧。” 陈超看着易中海诚恳的样子,又看了看哭得凄惨的秦淮如和满脸泪痕的棒梗,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他缓缓地说:“一大爷,我也不是非要为难棒梗,只是这孩子的行为确实太过分了。今天既然你出面了,我也给你这个面子,只要棒梗以后不再欺负小睿泽,好好学习、好好做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易中海连连点头,转头对棒梗说:“还不快谢谢陈超叔叔!以后你可得长点心,再敢犯浑,我可饶不了你!” 棒梗怯生生地走到陈超面前,低着头说:“陈超叔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淮如这才像是从盛怒中回过神来,手停在半空,看着棒梗那狼狈凄惨的模样,泪水决堤般涌出,她一把将棒梗搂进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儿啊,妈也不想打你,可你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棒梗在妈妈怀里瑟瑟发抖,抽噎着,话都说不连贯:“妈…… 我…… 我以后不敢了。” 陈超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大半。他本意也不是要把事情闹到这般田地,只是想给棒梗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长点记性。晓云轻轻拉了拉陈超的衣角,低声说:“超,差不多了,孩子看样子是真怕了。” 陈超微微点头,走上前去。 “秦淮如,今天这事儿,我也不想看到。” 陈超的声音缓和了许多,“我只是希望棒梗能改改性子,别再欺负小睿泽。我也不想因为孩子这点事儿,闹得大家不愉快。” 秦淮如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连忙点头:“陈超,是我没教育好孩子,给你家添乱了,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看好棒梗。” 从那之后,棒梗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每次在院子里看到小睿泽,他都远远地躲开,眼神里还透着一丝畏惧。偶尔小睿泽拿着玩具跑过来,想邀请他一起玩,棒梗都会慌慌张张地摆手拒绝,然后一溜烟跑开。 梗每次见到陈超都会规规矩矩地打招呼,也真的没有再欺负过小睿泽。而傻柱呢,越发对棒梗关怀备至,经常偷偷塞给棒梗一些零花钱,让他买爱吃的零食;闲暇时,还会带着棒梗去钓鱼、逛集市 陈超看到棒梗如今的转变,心中知晓这孩子是真的怕了,也确实长了教训。他想起之前找来欺负棒梗的那几个高年级孩子,觉得是时候去了结这件事了。 一天,陈超特意等到学校放学,在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堵住了那几个孩子。他们看到陈超,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但又强装镇定。陈超走上前,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递过去说:“之前让你们帮忙,这事儿也算有了结果。这是给你们的一点好处,以后就别再找棒梗的麻烦了,大家都好好学习,听到没?” 那几个孩子相互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钱,连忙点头说:“知道了,叔叔,我们不会再欺负他了。” 陈超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样的做法虽说不太光明磊落,但有时候对付一些不懂事的孩子,也不得不采取些特殊手段。不过他也明白,这次的事情给棒梗带来的影响不小,他得更加关注这孩子的成长,不能让他再走上歪路。 每当邻里间聚在一起闲聊时,都会感慨陈超的做法虽然有些强硬,但确实让棒梗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每一个熊孩子都得治治,有时候光靠父母还不行,外人适当的敲打,说不定能让孩子走上正轨。” 一位邻居这样说道,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第165章 贾张氏出狱 谁都笃定棒梗自此会改过自新,往后的日子能如同平静的湖面,不起一丝涟漪,安稳地向前流淌。可命运偏就爱开玩笑,毫无征兆地,一场风暴悄然酝酿。贾张氏刑满释放了。 那天,天还没亮透,秦淮如就一骨碌爬起身来。她坐在床边,先是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了一番仪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而后又在心里反复盘算着去监狱接婆婆的时间,连每一处可能耽搁的细节都思量周全。一切准备妥当,她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火急火燎地向着监狱奔去。一路上,秦淮如的心情恰似一团乱麻,既怀揣着对婆婆出狱后阖家团圆的殷切期盼,又被婆婆那出了名的火爆脾气搅得心慌意乱。她深知,婆婆这一回来,家里的格局怕是要变上一变了。 果不其然,刚到监狱门口,秦淮如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更甭提张嘴打招呼了,贾张氏就跟被点燃的炮仗似的,“噼里啪啦” 地扯开嗓子吼起来:“秦淮如,你咋磨蹭到现在才来?你是不是觉着我老太婆在里头关了这些年,就好欺负啦,连你都敢骑到我头上来,敢给我使绊子!我可明明白白告诉你,你手头那份工作,那是我家东旭累死累活、拿命换来的,你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立马麻溜地收拾包袱回你的农村老家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秦淮如一听这话,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满心委屈地哭诉道:“妈,我真不是故意的。今早上棒梗那孩子跟我闹脾气,非吵着要吃好吃的,还扬言不给买就不去上学。我是又急又气,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总算把他安抚住,这一来二去的,可不就耽搁了嘛。一路上我连口气都不敢多喘,紧赶慢赶的,就怕您等着急了呀。” 贾张氏却压根儿不吃她这套,鼻子里重重地 “哼” 了一声,满脸的不屑:“哼,我看你就是翅膀硬了,连个孩子都管不好,还能指望你干啥事儿!我在里头吃苦受累、遭人白眼的时候,你倒好,在外头逍遥自在,现在连来接我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利索。” 秦淮如哭得更厉害了,声音都带着哭腔,颤抖着说:“妈,您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呀。这些年我一个人咬着牙拉扯着几个孩子,家里家外的事儿全堆在我一个人肩上,累得我腰都直不起来了,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您出来能帮衬帮衬我,给我搭把手。” 贾张氏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帮衬?我看你把这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还指望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先把棒梗那臭小子给我管好咯,别整天让他出去惹是生非,要是再闯出啥祸来,我可跟你没完,到时候拿你是问!” 正说着,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秦淮如只觉得又羞又窘,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婆婆这刚出来,往后的日子怕是消停不了了,一场新的 “暴风雨” 即将席卷这个家。 回到院子里,贾张氏依旧骂骂咧咧个不停,那高分贝的叫骂声在院子里回荡。街坊邻居们听到这动静,都纷纷从自家屋里悄悄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瞧着这边的情况。傻柱从屋里出来,皱着眉头瞅了瞅贾张氏,又瞧了瞧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如,心里不禁暗暗叹气,他知道,这家里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一场新的 “闹剧” 即将开场。棒梗呢,早早地就缩在院子的角落里,怯生生地看着奶奶,眼神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害怕,他心里门儿清,奶奶这一来,自己原本稍有自在的日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棒梗背着书包,一路小跑着进了院子,刚迈进家门,就瞧见坐在堂屋正中央的贾张氏。那一瞬间,他像是被触发了某个开关,熊孩子的气息 “噌” 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只见棒梗嘴巴一撇,眼眶瞬间泛红,扯着嗓子就哭开了:“奶奶,我好想你啊!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可把我委屈坏了。” 说着,还假模假式地用袖子抹了两把眼泪,抽搭个不停,“奶奶,妈妈她打我,就因为我早上闹着吃陈超家的好吃的,她就下狠手打我,还不给我吃。奶奶,陈超家的好吃的可多了,棒梗也想吃。” 贾张氏一听这话,原本就黑着的脸,此刻更是乌云密布。她 “噌” 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冲着秦淮如吼道:“秦淮如,你个作死的玩意儿!我不在家,你就这么欺负我孙子?孩子不过是想吃点好的,怎么了?你是想把他饿死啊!” 秦淮如本来就被婆婆这一路的责骂弄得满心委屈,此刻一听棒梗这番颠倒黑白的哭诉,更是又气又急,她手指着棒梗,哆嗦着说:“棒梗,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今早上明明是你不听话,我好言好语劝了你好久,还耽误了去接奶奶的时间,回来倒成了我的不是了。陈超家的东西,咱能随便要吗?” 可棒梗哪肯罢休,他躲到奶奶身后,探出个脑袋,继续添油加醋:“奶奶,你别信她的,她就是不想让我吃好的,还经常把好吃的偷偷藏起来不给我。我就想吃陈超家的,又不是什么难事。” 贾张氏一听,心疼得不行,把棒梗紧紧搂在怀里,嘴里不停地念叨:“乖孙儿,别怕,奶奶给你撑腰。” 然后又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秦淮如:“秦淮如,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要是再敢亏待我孙子,我跟你没完。” 秦淮如站在那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百口莫辩。她知道,婆婆向来溺爱棒梗,如今这局面,自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第166章 馋起来了 傻柱在一旁看着这闹剧,实在忍不住走了过来,他先看了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棒梗,又瞧了瞧气得浑身发抖的秦淮如,最后把目光落在贾张氏身上,皱着眉头说:“贾大妈,您这刚回来,先消消气,别听孩子一面之词,淮如这些年拉扯孩子不容易,咱得讲道理不是?陈超家的东西那是人家的,咱不能这么没皮没脸地去要。” 贾张氏却根本不领情,她白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个没安好心的傻柱,少在这儿多管闲事,我教育自家儿媳妇,关你屁事!” 傻柱碰了一鼻子灰,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这一来,棒梗更是有恃无恐,他依偎在奶奶怀里,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却微微上扬,偷偷瞄了一眼秦淮如,那眼神里分明透着一丝得意。而秦淮如只能暗自叹气,满心无奈地想着,这日子,怕是要乱成一锅粥了 秦淮如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无奈,默默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她手脚麻利地淘好了棒子面,煮上了一锅棒子粥,又将几棵白菜洗净切好,放入锅中简单煮了煮。 然而,饭菜刚下锅不久,还没等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贾张氏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在屋里大闹起来。“好你个秦淮如,我刚在那鬼地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出来,你就给我吃这个?你是不是存心的,要饿死我这个老太婆啊!” 贾张氏双手叉腰,脸涨得通红,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秦淮如慌乱地从厨房跑出来,一脸无辜地解释道:“妈,这不是家里没什么余粮了嘛,我想着先凑合一顿,明天再去买点肉回来。” 可贾张氏根本不听她这一套,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哼,你少在这儿给我找借口,我看你就是想偷懒,不想好好伺候我。” 正在这时,一阵浓郁醇厚的土豆炖排骨的香气从隔壁陈超家的厨房悠悠飘来,弥漫在整个院子里。贾张氏使劲吸了吸鼻子,脸上的怒气更盛了:“你看看人家陈超家,吃的都是啥?再看看咱们,清汤寡水的,你这日子到底是怎么过的!” 秦淮如心中叫苦不迭,她委屈地说:“妈,人家陈超在工业部上班,挣得多,条件自然好。咱们家哪能跟人家比啊。” 可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继续骂骂咧咧:“我不管,反正我不能跟着你吃这些猪食。你要是没本事让我过上好日子,就趁早回你的农村去。” 棒梗在一旁看着奶奶骂妈妈,也不敢吭声,只是偷偷地咽了咽口水,那阵诱人的香气让他想起了陈超家小睿泽平日里吃的那些美味,心中对陈超家的嫉妒和不满又悄然滋生。 傻柱在自己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深知贾张氏的脾气,也明白秦淮如的难处,可这事儿他也不好插手,只能暗暗叹气,为这一家子的混乱局面感到揪心。 贾张氏坐在屋里,那阵从陈超家飘来的土豆炖排骨的香气愈发浓郁,直勾勾地钻进她的鼻子里,勾得她心里痒痒的。她忍不住咂巴咂巴嘴,心中的馋虫瞬间被唤醒,脸上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 “秦淮如!” 贾张氏突然扯着嗓子喊道,“你去,拿着家里的碗,上陈超家给我要一碗那排骨来。咱都是一个院子里的老街坊,吃他一碗排骨怎么了?” 秦淮如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妈,这怎么能行呢?哪有上门要饭吃的道理,这多难为情啊。”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你怎么这么死脑筋?我在监狱里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就想吃口好的,你这点忙都不肯帮?你是不是想把我这个老太婆饿死?” 秦淮如面露难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她站起身来,在柜子里翻找出一个大碗,塞到秦淮如手里:“拿着这个去,刚才那个碗太小了,装不了几块肉。” 秦淮如看着手中的大碗,又气又急,但又不敢违抗婆婆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往外走。 此时,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也都闻到了陈超家的饭菜香,大家私下里议论纷纷,但都对贾张氏的行为摇头不已。傻柱从屋里探出头来,看到秦淮如拿着碗走向陈超家,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这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哪有这样的。” 秦淮如走到陈超家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抬手轻轻敲门。陈超打开门,看到秦淮如手里拿着碗,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秦淮如满脸通红,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陈超,那个…… 我婆婆闻到你家的排骨香,非要我来…… 要一碗,真是不好意思。” 陈超看着秦淮如手中的碗,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但又坚定的神情,他礼貌而坚决地说:“秦姐,不是我小气,只是这事儿传出去不太好。大家都是邻居,平日里相互照应是应该的,但这种讨要食物的行为实在不妥。您也得体谅体谅我的难处,这要是开了头,以后恐怕不好收场。” 秦淮如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微微颤抖着,嗫嚅着说:“我知道了,陈超,给你添麻烦了。” 秦淮如站在陈超家门口,被那坚决的拒绝噎得说不出话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簌簌地落了下来,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抽泣起来。 这一幕正巧被傻柱看在眼里,他本就对秦淮如心存怜惜,见此情景,心中顿时一阵不忍。没等多想,傻柱猛地从屋里冲了出来,几步就跨到了秦淮如身边。 “秦姐,别哭了,不就是一碗排骨嘛,犯不着为这个掉眼泪。”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忙不迭地伸手在衣兜里摸索着,好不容易掏出了身上仅有的几块钱,塞到秦淮如手里,“秦姐,拿着这钱,去买点肉,咱自己做,犯不着求别人。” 秦淮如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有些惊讶地看着傻柱,犹豫着要不要接这笔钱。她知道傻柱挣钱也不容易,而且这么做总觉得有些难为情。“傻柱,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不能要你的钱。” 秦淮如哽咽着说道。 第167章 冤大头 傻柱却一脸真诚地看着她,不容置疑地说:“秦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咱们邻里邻居的,谁还没个难处?你就拿着,赶紧去给大妈和孩子们买点好吃的,别让他们饿着。” 秦淮如的手停在半空中,心中五味杂陈。她既感激傻柱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帮自己解围,又为自己如今这狼狈的处境感到心酸。片刻之后,她缓缓伸出手,接过了那几块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傻柱,谢谢你,这钱我先拿着,等我手头宽裕了就还你。”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贾张氏看在眼里。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嘴里嘟囔着:“哼,这傻柱倒是会充好人,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棒梗站在一旁,看着奶奶骂得越来越凶,妈妈委屈得直掉眼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瞅准了时机,也跟着哭闹起来:“我不管,我也要吃肉,凭什么陈睿泽能吃,我就不能吃!妈,你去给我买嘛。” 说着,还一屁股坐在地上,蹬着腿撒起泼来。 秦淮如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心中满是无奈和疲惫。她知道,今天要是不满足棒梗的要求,这事儿恐怕没完没了,婆婆的骂声也不会停歇。可家里的经济状况本就捉襟见肘,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这时候去买肉,无疑是雪上加霜。 但在棒梗的哭闹和贾张氏的责骂声中,秦淮如终究还是无奈地让步了。她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和无力:“行,棒梗,妈这就去给你买肉。你起来,别在地上坐着了,凉。” 棒梗一听,立马止住了哭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妈,你快去快回啊,我都快饿死了。”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转身走出家门,朝着菜市场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的心情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她心里清楚,这样的妥协只会让棒梗更加任性,可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到了菜市场,秦淮如在卖肉的摊位前徘徊了许久,看着那价格不菲的排骨,犹豫了又犹豫。最后,她咬咬牙,买了一小块肉,心疼地数着手里的钱,想着这又要花去好几天的生活费了。 回到家后,贾张氏和棒梗看到秦淮如买回来的肉,脸上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秦淮如默默地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一盘简单的排骨炖白菜就做好了。 棒梗迫不及待地坐到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全然不顾一旁默默流泪的秦淮如。贾张氏则一边吃着,一边还不忘挑剔几句:“这肉买得也太少了,都不够塞牙缝的。秦淮如,你可真不会过日子。” 秦淮如低着头,不发一言,心中的苦涩滋味愈发浓烈。她知道,这样的日子恐怕还长,而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改变这一切,只能在这一地鸡毛的生活中继续挣扎前行。 吃完饭,棒梗一抹嘴,心满意足地跑出去玩了,贾张氏也回屋躺着消食,留下秦淮如一个人在厨房收拾残局。她望着满是干干净净的碗筷,还有那几乎见底的米缸,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正当秦淮如沉浸在悲伤中时,傻柱悄悄走了进来,他看着秦淮如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他轻轻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递到秦淮如面前:“淮如,你拿着,这两天先买点吃的,别把自己和孩子饿着。” 秦淮如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与感激,她推脱着:“傻柱,这怎么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傻柱却执意要塞给她:“拿着吧,咱们邻里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不容易,就当是我帮衬帮衬你。” 秦淮如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收下了,哽咽着说了声 “谢谢”。 这边,棒梗跑到院子里,正好撞见小睿泽拿着个新玩具在玩。他心中的嫉妒之火 “噌” 地一下又冒了起来,之前的教训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大步走上前,一把夺过小睿泽的玩具,还蛮横地推了他一把:“哼,把这个给我玩!” 小睿泽没料到会遭遇这一幕,一屁股摔倒在地,“哇” 地一声哭了起来。 这哭声立马引来了众人的注意,陈超和晓云听到声响,匆忙从屋里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陈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几步走到棒梗面前,怒喝道:“棒梗,你怎么又欺负人!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棒梗见陈超发火,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我…… 我就是想玩一下他的玩具。” 陈超冷哼一声:“想玩不会好好说?非要用抢的,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时,秦淮如和傻柱也闻声赶来,秦淮如看到这一幕,又气又急,她冲过去拉住棒梗:“你这孩子,又闯祸了,快把玩具还给小睿泽!” 傻柱也在一旁帮腔:“棒梗,你可不能再这样了,得听话。” 棒梗极不情愿地把玩具还给小睿泽,小睿泽拿着玩具,躲到陈超身后,哭得更厉害了。 贾张氏听到外面吵闹,也慢悠悠地晃了出来,看到众人围着棒梗,她以为棒梗受了欺负,立刻开启了 “护犊” 模式:“怎么回事啊?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超耐着性子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贾张氏却不以为然:“不就是个玩具嘛,小孩子之间抢着玩很正常,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陈超听了,气得直摇头:“贾大妈,您这是纵容孩子犯错,要是现在不教育,以后可就晚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傻柱见状,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大家都别吵了,孩子还小,慢慢教育就是了。棒梗,你跟小睿泽道个歉,以后别再这样了。” 棒梗低着头,小声说了句 “对不起”,小睿泽在陈超的安抚下,也渐渐止住了哭声。 第168章 最有出息的棒梗 贾张氏一看陈超拒绝把玩具给棒梗,脸瞬间涨得通红,像只被激怒的狮子一般,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起来:“不就是个小玩具嘛,他的棒梗可是最棒最有出息的,给他玩玩怎么了?” 说着便气势汹汹地要上前去理论。 秦淮如见状,赶忙手疾眼快地拉住了贾张氏,着急地压低声音说道:“妈,您别闹了呀,陈超咱可惹不起啊!”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瞪着眼睛,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大声说:“我管他是谁,棒梗想要的东西,哪有要不到的道理?我还就不信了,他能把我怎么样!” “妈,您听我说呀,” 秦淮如紧紧拽着贾张氏的胳膊,苦着脸劝道,“他现在可是工业部的主管呀,轧钢厂都归他管呢。您要是得罪了他,他动动手指就能让我丢了工作呀,到时候咱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声音都变了调:“啥?他主管?你没搞错吧?” “妈,我哪敢搞错呀。咱这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厉害呀。您就别再给我添乱了,行不行?” 秦淮如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里满是哀求。 贾张氏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但还是被秦淮如的话吓到了,嘴里嘟囔着:“哼,算他厉害!我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这次便宜他了,不过这事儿可没完,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秦淮如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妈,您就别再说这种话了,咱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这时,傻柱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挠挠头说:“贾大妈,秦姐说得对呀。大家都是在这院子里生活的老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您就别为了一个玩具,给秦姐找麻烦了。” 贾张氏白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个傻柱,少在这儿多嘴。我教训我儿媳妇,关你什么事儿?” 傻柱一脸无奈,摊开手说:“贾大妈,我这不是看秦姐着急嘛。您也知道秦姐工作不容易,您就别为难她了。” 贾张氏哼了一声,说:“我自己的儿媳妇,我还不能说两句了?不过看在你傻柱的面子上,我今天就先不闹了。” 秦淮如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说:“谢谢你啊,傻柱。” 傻柱笑了笑说:“谢什么呀,都是邻居,应该的。” 贾张氏原本就窝着一肚子火,此刻瞧见秦淮如和傻柱之间那看似不经意、实则关切的眼神交流,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跳着脚大骂起来:“好啊,秦淮如!我这刚回来,还活生生地站在这儿呢,你就开始和你的奸夫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地调情了,你还要不要脸啊?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有什么丑事做不出来!” 骂声未落,贾张氏就张牙舞爪地冲上前去,伸出两只枯瘦如柴的手,恶狠狠地掐住了秦淮如的胳膊。 傻柱在一旁看得真切,心猛地揪了起来,疼惜之情溢于言表。他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贾张氏的攻击,保护秦淮如。 秦淮如深知这样下去只会让局面愈发混乱不堪,不能任由他们这般拉扯下去。她强忍着胳膊上的疼痛,用满是哀求的眼神看着傻柱,急促地说道:“柱子,你先回去,姐没事,你别在这儿添乱了,快走!”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既怕傻柱受到伤害,又担心婆婆更加失控。 傻柱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脸的担忧和不舍,他看着秦淮如,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在秦淮如的再三催促下,终究还是缓缓地往后退了几步,一步三回头地往自己屋里走去,可那眼神里分明写满了对秦淮如的牵挂和不放心,心里暗自盘算着等贾张氏消了气,一定要再来看看秦淮如有没有受伤。 贾张氏见傻柱离开了,手上的劲儿却丝毫未减,嘴里依旧骂骂咧咧:“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这家里到底谁说了算!” 秦淮如只能默默流泪,不敢有丝毫反抗,任由贾张氏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只盼着这场暴风雨能快点过去。 秦淮如见傻柱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转而面向贾张氏,脸上满是焦急与诚恳,连忙说道:“妈,您可千万别误会啊!我怎么可能看上他呢?您是不知道,傻柱他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之前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给打坏了。我一个人拉扯着几个孩子,日子过得多艰难啊,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怎么会找一个不能生育的人呢?我心里清楚,这家里还得靠您和我一起撑着,我绝对不会做那些糊涂事的。” 贾张氏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狐疑的神情,眼睛紧紧地盯着秦淮如,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你说的可是真的?他真的不能生育了?” 秦淮如使劲地点点头,眼眶泛红,带着一丝哭腔说:“妈,这种事我怎么敢骗您呢?我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天就想着怎么把几个孩子养大成人,哪有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啊。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贾张氏哼了一声,松开了手,但还是满脸的不悦:“哼,最好是这样!你给我记好了,要是让我发现你和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我可饶不了你,到时候把你赶回农村去,让你自生自灭!” 秦淮如揉了揉被掐疼的胳膊,低着头轻声说:“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一定本本分分的。” 心里却在暗自叹息,这日子怕是又要陷入无尽的烦恼之中了。 院子里的其他邻居虽然没有亲眼目睹这场闹剧,但从屋里传出的叫骂声和争吵声也能猜出个大概,大家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摇头叹息着这一家子的混乱与不幸,而这四合院的平静也再次被打破,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 第169章 小偷小摸 在贾张氏毫无底线的宠溺之下,棒梗彻底被惯坏了,行事愈发张狂无忌,品行也如同坠入泥沼般越来越恶劣。 傻柱这边呢,情况却有些复杂。他因自身无法生育,内心深处总有一份难以言说的遗憾与渴望。每当瞧见棒梗偷偷从他屋里摸走吃食,然后像个小大人似的分给妹妹,那副模样既带着孩童的天真,又隐隐透着些机灵劲儿,傻柱的思绪就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自己拉扯雨水的艰难日子。那些为了让雨水吃饱穿暖、为了护着她不受一点委屈,而独自咬牙扛下生活所有重担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或许是出于对往昔艰辛岁月的共情,又或许是在棒梗身上看到了自己渴望守护的某种影子,傻柱对棒梗的喜爱竟如同春日野草,疯狂滋长,以至于他明知棒梗的行为不妥,却选择了纵容,对那些小偷小摸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起初,傻柱只是偶尔发现屋子里的些许吃食莫名不见了踪影,他并未多想,只当是自己粗心大意,随手放错了地方。可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情况愈发频繁,屋里的零食、偶尔留下的半块馒头,甚至一些准备做菜用的食材,都接二连三地不翼而飞。这时,傻柱就算再迟钝,也心里有数了,可他就是狠不下心去揪出那个 “小贼”。 棒梗见傻柱这般反应,胆子愈发肥了起来,行径也越发大胆。不光是吃食,他的手开始伸向一些小物件,像傻柱桌上的旧钢笔、抽屉里的小弹弓之类,只要是他觉得好玩的、有用的,统统都顺走。 小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陆续察觉到了异样。先是有人发现晾晒在外面的衣物莫名其妙少了几件,接着又有人抱怨放在桌上的零钱不翼而飞,还有人丢了些日常的生活用品,诸如毛巾、香皂之类。一时间,小院里流言蜚语四起,大家人心惶惶,平日里相处融洽的邻里关系,也因此蒙上了一层阴影。众人聚在一起时,总是交头接耳,互相猜测着到底是谁在这院里干这些缺德事儿,每个人看向彼此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猜忌与防备。 秦淮如身处其中,自然也有所耳闻。她心里头隐隐觉得这事儿八成和棒梗脱不了干系,可每次念头一闪起,她又赶忙摇摇头,不敢往深了想。毕竟棒梗是她的亲儿子,她实在不愿相信儿子会做出这般让人不齿的行径。而且,每次看到傻柱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的样子,她心中的不安便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愈发强烈。 而贾张氏呢,对这一切全然装作不知,或者说即便心里明镜似的,也佯装糊涂,继续我行我素地袒护着棒梗。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对着秦淮如颐指气使,仿佛这个家依旧是她在掌控乾坤,一切都尽在她的股掌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小院里因为棒梗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傻柱虽说打心底里喜欢棒梗,可看着小院如今被搅得乌烟瘴气,邻里之间的和谐不复存在,心中也不免涌起深深的愧疚与矛盾。他深知这样下去绝非长久之计,迟早会捅出大娄子。可每次面对棒梗那可怜兮兮又带着讨好的眼神,他刚硬起来的心肠就瞬间软了下去,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教训。他只能在内心深处独自挣扎,反复权衡,试图寻找到一个既能保全棒梗,又能让小院恢复往昔安宁的万全之策。只是这难题犹如一座大山,横亘在他面前,小院里的矛盾和问题已然错综复杂,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暗处悄然酝酿,随时都可能将所有人卷入其中,陷入更深的困境。 淮如实在憋不住心里的疑惑与担忧了,趁着贾张氏出门的当口,把棒梗拉到一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可还是忍不住带着一丝质问:“棒梗,你跟妈说实话,院子里最近丢东西的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 棒梗一听,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却还硬装镇定,梗着脖子说:“妈,你说啥呢,我咋知道。” 秦淮如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一紧,又急又气:“棒梗,你可不能撒谎啊,你要是真干了,咱现在改还来得及。” 正在这时,傻柱从外面回来,看到这场景,心里 “咯噔” 一下,他知道秦淮如肯定是起疑了。傻柱走上前,打圆场道:“秦姐,你别着急,说不定是误会呢。” 秦淮如转过头,看着傻柱,眼眶泛红:“傻柱,你是不是也知道啥?你可不能瞒着我。” 傻柱挠挠头,一脸尴尬,正想开口,棒梗却抢先一步,冲着傻柱喊:“傻柱,你别多管闲事!” 这一喊,傻柱愣住了,秦淮如也更觉蹊跷。恰在此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原来是丢了东西的邻居们聚在一起,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有人说要报派出所,有人说要挨家挨户搜。秦淮如一听,慌了神,她知道,要是真搜起来,棒梗肯定藏不住。 贾张氏回来后,看到这阵仗,先是一愣,随后又摆出那副蛮横的样子,大声嚷嚷:“搜啥搜,凭啥搜我家,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邻居们本来就憋着火,被她这么一激,吵得更凶了。傻柱站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既不想棒梗被揪出来,又知道这事不能再这么拖下去。 棒梗呢,躲在贾张氏身后,心里又害怕又有些得意,他觉得有奶奶撑腰,啥事儿都不怕。 眼见着院子里的争吵愈演愈烈,傻柱咬咬牙,把秦淮如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秦姐,这事不能再瞒了,再这么下去,棒梗非得捅出大篓子不可。咱得想个法子,让他主动认错。” 秦淮如心急如焚,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连连点头:“我也知道,可这孩子被他妈惯得,哪肯听我的呀。” 第170章 掩耳盗铃 陈超这段时间也察觉到了异样,虽说家里没丢什么贵重物品,但儿子心爱的那些小玩具却总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起初,他还以为是孩子自己粗心大意弄丢了,可次数多了,他心里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呢,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自然也知晓院子里最近因为丢东西闹得沸沸扬扬。他心里清楚,棒梗很可能就是那个始作俑者。但他却有着自己的考量,一方面,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让院子里的矛盾进一步激化;另一方面,他也顾及着贾张氏和秦淮如的面子,毕竟大家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 于是,易中海也跟着傻柱一起打起了马虎眼。每当有人在院子里议论丢东西的事儿,他就会出面打圆场:“哎呀,说不定是孩子们调皮,拿着玩去了,过两天就还回来了。咱们这院子里,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可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陈超心里虽然有些不痛快,但也不想因为几个小玩具就把邻里关系闹僵。他想着,只要以后把东西看紧点,也许这事儿就能慢慢过去。而且,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过早地接触到这些复杂的事情,担心会给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 然而,棒梗却并未因此收敛。他尝到了不劳而获的 “甜头”,越发觉得从别人家拿东西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傻柱虽然有心教导他,但每次看到棒梗那倔强的眼神,又想到他的成长环境,话到嘴边却总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秦淮如也隐隐感觉到了周围邻居态度的变化,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明白,这一切都是棒梗的错,但她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贾张氏依旧我行我素,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觉得大家是在故意找他们家的茬儿。 贾张氏还在和邻居们对骂,那些难听的话像连珠炮一样往外蹦。棒梗在一旁听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心里其实也有点害怕事情闹大,但又拉不下脸来承认。 傻柱沉思片刻,走到人群中间,提高音量喊道:“大伙都先别吵了!听我说几句。东西丢了,咱肯定得找回来,但也不能冤枉好人。我有个主意,咱给偷东西的人一个机会,今晚在院子中间放个箱子,他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把东西偷偷放回去,这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既往不咎。” 邻居们听了,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嘀咕:“这能行吗?” 但大家也实在不想把事情闹到派出所,让院子出丑,便也都勉强同意了。 贾张氏一听,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不好再反对,狠狠瞪了傻柱一眼,拉着棒梗回屋了。进屋后,她还在骂骂咧咧:“傻柱这小子,胳膊肘往外拐,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棒梗却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心里头乱糟糟的。 到了晚上,院子里静悄悄的当天夜里,棒梗在傻柱的掩护下,悄悄地溜出了家门。傻柱先故意在院子里弄出一些声响,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然后给棒梗使了个眼色。棒梗心领神会,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抱着偷来的东西,一步一步地挪向院子中间放着的箱子。 此时的院子里十分安静,只有傻柱故意制造出的那点动静,偶尔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让棒梗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里也全是汗。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发现。好不容易到了箱子跟前,棒梗轻轻地把东西放了进去,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院里的人发现东西竟然回来了,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东西失而复得,也不好再继续追究下去。不过,经过这件事,大家的防备心却更重了。以往邻里之间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隔阂。 以前,院子里的人家经常会互相串门,孩子们也会在各家随意玩耍,大人们也会放心地把一些东西放在院子里。可如今,家家户户都开始留意起自家的门窗是否关好,贵重物品也都收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摆放。孩子们也被大人们反复叮嘱,不要随便去别人家,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 秦淮茹知道是棒梗干的好事,心里既愧疚又担心。她害怕这件事会给棒梗留下不好的名声,影响他的未来,同时也担心院子里的邻居们会因此对他们家另眼相看。她把棒梗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棒梗啊,这次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再有下次了,你知道错了吗?” 棒梗低着头,小声地说:“妈,我知道错了。” 傻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本意是想护着棒梗,但却差点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他决定以后要好好教育棒梗,不能再让他犯这样的错误。从那以后,傻柱经常会找棒梗谈心,给他讲一些做人的道理,希望他能够明白,偷东西是不对的,要做一个正直的人。 而院子里的其他人,虽然表面上不再提及此事,但心里却都有了各自的想法。有人觉得棒梗年纪小,可能是一时糊涂,这次放过他,希望他以后能改过自新;也有人觉得贾张氏和秦淮茹对棒梗太纵容了,才会导致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总之,这件事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虽然风波暂时平息了,但却在院子里每个人的心中都留下了一圈圈涟漪,久久不能散去 。 陈超这段日子一直不动声色地蛰伏着,心中暗自筹划着如何割韭菜,上次精心布置的不在场证据虽说暂时蒙混过关,但他心里清楚,这招只能偶尔为之,用多了必然会露出破绽,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会瞧出不对劲。 他每日照常出入四合院,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与邻里寒暄打招呼,可那看似温和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精于算计的心。在工作上,他不动声色地利用职务之便,巧妙地在一些关键事务中埋下伏笔,为自己日后的计划铺路搭桥。 与此同时,他也在密切关注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些与他潜在利益相关的人和事。对于棒梗偷东西这件事,他表面上没有过多干涉,只是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件事,或者这些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院子里的其他人,还浑然不知陈超的心思。傻柱依旧忙着自己的工作,偶尔操心一下秦淮如家里的事情;易中海则继续周旋于邻里之间,维持着院子里看似和谐的氛围;贾张氏和秦淮如还在为棒梗的事情头疼不已,丝毫没有察觉到陈超这个隐藏在暗处的危险人物,正悄然编织着一张巨大的网,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将院子里的利益尽收囊中,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