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江湖第一季》 第一章:冲突 http://.biquxs.info/

深夜,庙里。 这是一座破旧的老庙,在大风中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塌倒。 庙里只有两个人。 一个老僧,一个少僧。 “他,走了吗?”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打破沉寂。 “走,走了,师傅。”又是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狂笑不止,打开了面前的一个灰色的,不起眼的盒子。眼神里透出了贪婪的狂喜。 少僧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傅,那里面……是什么啊?” “嗯?”老僧斜眼撇着左前方的不远处的少僧,“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这些问题了?”眼神犀利。 “不……不敢……”少僧惊恐的望向老僧,惶恐的说道。 “告诉你也无妨。”老僧一挥手,好像他很大度似的,“是我们的希望!!!” 山秀草青若锦川,水中映画画水中。 春色仅住芳菲去,到头却是一场空。 怀化寺是距离董家村5里地的寺庙,说是寺庙,其实就是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加上几个小的露天房子组成的,整体看来破旧不堪,一点也不像是个寺庙应有的样子。但是这寺庙的住持得意大师却拿“寺庙”这个词来称呼它,于是我们就叫它得意大师给起的名字:怀化寺。 怀化寺与董家村之间有一个小土坡,名叫董家坡。正值下午,坡上有几个少年在玩耍。 “在场的人都给我听着,知道我名号的就不说了,不知道的接下来也会承受我的恐惧,只因为我是——董家村第一双刀客,刀郎!”只见一个最高的十三四岁的少年手里拿着两把小短刀,眉宇间充满了豪气,好像自己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惩奸除恶的大英雄似的。 其他人一见他这幅“欠揍”的模样,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他平时的那幅吊儿郎当的模样,明明与他现在这样的形象不符合好吗!于是都忍俊不禁的大笑这强烈的反差。 与此同时,土坡不远处的小溪旁,这里树木丛生,阳光从树枝间的缝隙里透出来,斑斑驳驳。这里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和尚正在取水劈柴,他们大约十三四岁,正在用力地劈着柴火。 “师哥,这到底要劈到什么时候啊,这么多柴火,光咱俩怎么劈的完!”其中一个小一点的和尚抱怨道。 “你看看你,又不相信你师哥我的实力了,你要对我有信心嘛。”年长一点的和尚站起身来,他虽小,可站起来后身形高大至极,却是像一个二三十岁的成年人。只见他站起身将手化作手刀状态,只朝那堆柴徒手猛的地一劈,“哐当”一声,瞬间,那些柴应声被劈为大块的碎片,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一旁的和尚此时却是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是坐在那里傻愣着发呆,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大一点的那个和尚拍了拍手,好像徒手一击使十几个柴火应声而断是一件像咽口唾沫一样那么简单。他斜眼瞥着旁边的小和尚,说道:“你到底要愣到啥时候”,再愣着,天就黑了,到时看师傅怎么说你。 小一点的和尚这才猛然醒悟,抬头望天才发觉已是黄昏,随机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师哥你的手……不要紧吧。” 大和尚哈哈大笑,说:“没事,我的手又不是软木枝儿,还断不了!” 黄昏时分,天色已经渐晚了,两个和尚一左一右,朝怀化寺走去。正当走过董家坡时,他们看见了在那个山坡上玩耍的几个少年们,不仅如此,他们还听见了那个最高的少年的一句话:“两个秃驴。” 那个大一点的和尚听了这句话自然是怒火中烧,刚想上前给他们一点教训,就见小和尚连忙拦住了他,在他耳边小声说:“那是董家村村长董盛的儿子,得意大师告诉我们了,不能惹!” “凭什么,就凭他爸是村长?”大和尚不屑地说道。 大和尚就是这样的脾气,也是他与众多和尚唯一格格不入的地方,也是得意大师最讨厌他这个和尚的原因。因为这个,他没少惹是生非。 “不是的,是因为……”小和尚又想说什么,可是还没说完,就被大和尚一把推开,大和尚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手里还拿着一截刚劈的比较长的柴,拿着他指着那个少年的鼻子说道:“你,再说一遍!” “你……”那个少年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大概是他以前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可他还是带有挑衅的意味回敬道:“我说的是——秃驴!” “找死!”大和尚说着,拿着那一截柴一个箭步冲向前去,把高个子少年吓了一跳,不过他也不惧,拿起地上的刀也朝着大和尚冲了过去。 “噼啪”,柴与双刀碰撞在一起,双方一个是和尚,一个是高个子少年。两人解释眼睛充血,恨不得把对方吞入腹中。 “哎呀,只能去找师傅了!”小和尚说着,快步向怀化寺跑去。 战斗仍在继续,两个人你来我往,柴与双刀碰撞的声音,奏响的是少年那骨子里的狂傲不羁的性格。一人用柴,一人用刀,优劣势本应一眼可鉴,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大和尚占得了先机,优势越来越大。而少年则渐得劣势。 其他三位少年看不下去了,纷纷拿起随身携带的武器枪剑说到:“刀哥哥,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罢,朝着大和尚疾奔而去。 “咔嚓,咔啪。”柴火应声而断,大和尚索性弃掉了唯一的“器械”空手夺过一个人的月牙短戟并顺势将他推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丝毫不惧怕四个人对他一个人的现实。之间他轮着月牙短戟虎虎生风,犹如天神吕布下凡1v4啊。他左手格挡住那人的枪,一绞,将他绞翻在地。又横着月牙短戟推倒两人后,将戟竖插在地上,不屑的说道:“哼,这就是你挑衅的下场!” “快闭上你那罪孽的嘴!”一个沙哑的声音陡然响起。大和尚回头一看—— 糟了! 得意大师就在他身后,满脸怒气地盯着他!!! (未完待续) 第二章:逐寺 http://.biquxs.info/

是得意大师! 大和尚一脸错愕地看着得意大师,还没反应过来,脑海中快速浮现闪过了几个画面:无非就是得意大师指着他的鼻子骂;得意大师拿着禅杖敲着他的脑门儿;得意大师气急了用手揪住他的耳朵咒骂他……是的,得意大师就是这样一个脾气坏到极点的臭老头,你很难相信,上面列举的这些事情竟是一个寺院的60几岁的老住持所做出来的。而且最神奇的是,得意大师的坏脾气貌似只针对他一人。 “你究竟在干些什么!还不向人家道歉!”得意大师语气严厉地说道,上前用“干枯”的手扭住大和尚的耳朵,骂道:“该死的,再不道歉,我就把你的耳朵给你扭下来!” 大和尚一脸不满之色,可是碍于得意大师的脸面,只得硬着头皮极其不情愿地朝少年他们几人鞠了一躬,说道:“对……对不起……我错了,不该……冒犯你们……”少年们看到大和尚这句低三下气的话,心里那叫一个爽啊,于是乎仰起头,装作一副很牛逼的样子说道:“行吧,我大人有大量,就放了你一马吧!”说完还好像大度谦虚的样子,对着一旁四仰八叉的几个少年,说:“走,爷陪你们耍耍去!”说完,自顾自走了。身旁的几个少年连忙爬了起来,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挨过打似的,跟着高个子少年健步如飞的走了。 “哎,您慢走,慢走哈。”得意大师笑呵呵地送走高个子少年一行人后,脸色立马变得异常难看,他背对着和尚二人,脸色阴沉的说:“你们俩,最近注意了…………唉……”说完就径直走向寺庙去了,只留下和尚二人面面相觑。 五年后。 怀化寺还是那个老样子,依然那么破旧,,一切都是原样,唯一变化的是人们的容貌,以及那青年时代的热血。 怀化寺寺门前有一大片空地,与往常不同的是,今天早晨这片空地上聚集了大批的和尚,他们在空地上议论纷纷: “哎哎,师哥,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回师弟,贫僧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 “得意大师无缘无故把我们聚集在一起,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贫僧也不知道啊。” ………… 大和尚正在空地的一角上耍着这几年来经常从得意大师房里偷出来的禅杖,只见他将着禅杖耍得“密不透风”,之所以叫密不透风,是因为他将着禅杖在他四周挥舞成了一道屏障,让人看上去忍不住大吃一惊。果不其然,他身旁围着不少观看的和尚,在这一刻,他们显然忘记了他们是和尚,他们只是在为他们面前的大和尚,捧场叫好。 “咳咳,咳嗯。”几声不大不小的咳嗽声响起,在这空地上响起,显得独有那么一番“风味”。 “哎呀呀,师傅来了。”刚才还在围观的和尚们立马向师傅走去问候师傅,于是乎,方才还热闹的一角,霎时间只剩下了尴尬的大和尚一人。 “都散到空地上去吧!”得意大师随手一挥,说到。 “咦,奇怪,这次……师傅怎么没责怪我又偷了他的禅杖,还当着这么多的和尚的面动武?”带着这些疑惑和不解,大和尚走到了他的位置。 得意大师走上了静轻寺的台阶上,用手捋了捋僧袍和胡子,清了清嗓子,说到:“呃,众所周知我今天叫你们到这里,是有一件事要宣布。”说罢抹了一下嘴,继续说道:“这件大事,就是呢——— 逐禅来和尚出寺!” 此话一出,整个空地沸腾了! 谁不知道,禅来和尚就是那个耍棍耍的“密不透风”的和尚啊! 禅来和尚就是大和尚! 难道原因只是他偷了得意大师的禅杖吗? 还是他又当着众僧的面儿上动武?两件大忌齐犯? 可平日他也没少一起犯啊! “师傅怎么能这样呢。” “就是,禅来师兄挺好的呀。” “不如我们劝劝师傅吧。” 空地上人声鼎沸,众僧都在议论此事。 “行了,行了,行了!闭嘴!”得意大师见喊了几声还没效果,便破口大骂:“你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还有个出家人的样子吗?混账!” 众僧汗颜:说的就跟你有个僧人样子似的。 只见一名僧人大步上前,鞠躬说道:“师傅我觉得禅来师兄您不能逐出,师兄虽然平日里些许不服管教,可是他也是一个可塑之才啊,弟子法明,恳请师傅三思!” 只见又有几个和尚上前来,想要为禅来和尚求情,得意大师大喝一声:“都给我滚!我是这个寺里的住持,我说的算!本主持将禅来和尚逐出寺庙,用斋过后可自行离去!”说罢,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禅来听到这个消息时,起初是震愤的,可听罢,露出了一丝苦笑,他早就知道得意大师早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他非要让他走,那他也无话可说,其实他早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心理准备。 午斋过后,禅来收拾了行囊,挑着担子,告别了,依依不舍,哭的泪流满面的师兄们,告别了这个寺庙,告别了他待过十五年的地方。 再见了,怀化寺。 烟雨熏长空,少年破万京 若想惊波澜,需青史留名 禅来挑着担子,漫步在陇西县(他生活的城市)的城区,这个如烟雨朦胧般朴实无华,这个他待了十五年的城市,对他来说又是那么的新鲜有趣。 他走着走着,突然肚子发出了“信号”,他准备用他仅剩的几两银子买几个馒头,先填饱肚子,然后借宿一晚,第二天再谋份差事。他这么想着,于是继续向前走去。 当他走过一个小巷时,突然里面传出了动静:“救命啊,救救我!” 他本不想惹是生非,可看见了欺负人的那个人,心头的无名怒火突然燃起。 他遇到熟人了。 (未完待续) ps:(新作求关注求收藏谢谢大家了) 第三章:混江湖的? http://.biquxs.info/

那个欺凌一个妙龄少女的男人,与禅来的年龄差不多大,个子很高,眉宇间充盈着一些痞气,而禅来认出他来并不难,他是——— 五年前的那个高个子少年! 想到五年前的那一幕,禅来恨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现在这一刻他只想报五年前的仇! “哼哼,你早已不认识我了吧?”禅来恶狠狠地说,眼神仿佛可以杀死他面前的这个成年男人。 “你,算什么东西?”那个男人一脸不屑地说道,“识你刀郎爷爷的相的,乖乖给我滚一边去,别在我眼前碍眼。” 呵,果然不认识我了。禅来心里想着,心中的怒火也再一次燃起,呵呵,既然如此,五年前我就能把你打趴下,现在也会如此!想罢,将禅杖虚晃一下,指着他,说道:“我今天就要好好惩戒一下你这个狂妄之徒,替天行道!” “哼,好,好大的口气!”刀郎也不客气,率先冲上前去,将身后背着的双刀拔出,刀尖闪着寒光,气势逼人。 禅来也不是什么怂货,他也冲上前去,抡起禅杖迎着了刀郎的双刀,只听那“咣当”一声,禅杖与双刀碰撞在了一起,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山坡以上的决斗,柴与双刀碰撞的那个年代。 好大的力气!这力道,好熟悉………刀郎心里想着,赞叹道。可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嘴上说着:“呵,你主动找事,是想在江湖上积攒点人气吧,你也是混江湖的吧,秃驴。” 这家伙这几年来,确实长进了不少啊!禅来心里想着,又听到了刀郎那一番话,心里无名火又起来了:你这是什么道理,你很出名吗?还是那副嘴脸啊。想罢又在手上加了几分力气。 一番交锋以后,他们俩相互退开,又径直冲上前去,你来一杖,我来两刀,刀来杖挡,杖来刀落。两人动作真可谓严丝合缝,殿堂级称不上,可大师级的打斗水准却是一点也不差,两人一人用刀,一人用禅杖,一个和尚,一个青年,两人年纪相仿,动作熟练。这一刻,仿佛天地之间都成为了他们的战场,一个个近乎完美的动作,时不时一跃而起,空中翻滚,给对方来一个措手不及;间或时沿墙行走,突然奇袭,给对方来一个绝妙回击,你一刀我一杖,或许就是整个江湖的缩影吧,你来我往,甚是精彩。 “哼,一个混江湖的,竟能招架住我锝三分力,很不错嘛。”刀郎笑着说,禅来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刀郎所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哪来的那么多话,,你个猖狂之徒。”禅来笑着说,“那你把十分力都给我使出来啊,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那我就要使了。”刀郎一脸轻松地说,可下一秒脸就砰然涨红,好像………便秘似的。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随后右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绕到后面摸住了后背,左手也是如此。随即双脚并肩齐,大喊一声:“开!” 然而,并没有发生什么。 “可恶的老头,还不允许我开,可恶,算了我认了。”刀郎气急败坏地说,说罢,对着一脸不屑的禅来说道:“算你命大,负责等我解开了,你早就没命了。我知道你是混江湖的了,我会帮你转告的,不用谢你爷爷我!”说完,朝后来了个漂亮的鱼跃,一路飞檐走壁,沿着屋檐边走了,不得不说,他的轻功挺好的。 “我,呸!”禅来说着,朝刀郎离去的方向啐了口口水。让后转身,把那个战斗前他为了避免伤及无辜而事先将她藏进一个旧的房子里的妙龄少女,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扶了出来,看着她惊恐的表情,笑着说:“这位施主,你已经没事了,安全了!”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笑着对禅来说着:“谢谢师傅救命之恩!来日有需必定回报!”说完,脸一红,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小巷。 呵呵,你脸红什么呀。禅来心里想着,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哪还有个和尚的样子。 这是一个漆黑无比的大殿,乍一看上去,以为还是一个魔教的殿堂呢。殿堂中央有一把华丽堂堂的座椅,上面坐着一个老年人,他的眼睛里好像有魔鬼存在,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你的内心,刺穿你的胸膛。他左边站着的是一个背着一只钩耙的,约莫有二三十岁的中年男人,面容清秀;右手边的是一个披着黑袍的人,看不清长相,身上貌似还有浓烟冒出。他们三个人皆一言不发,好像在等一个人。 “老爷,三当家来了。”一个人疾步走上大厅,说到。 “叫他进来。”那个被称为姥爷的人挥了一下手,示意他叫他进来。 那个人下去了,不一会儿就又带上一个人上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刀郎。 “三弟刀郎给帮主问好了………诶,大哥二哥也在啊,小弟也给你们问好了!” 黑袍人没有说话,而中年人则微微点了一下头。 “刀郎啊,我问你,你这段时间疯够了吗!”帮主这一下突然的发问,使刀郎吓了一跳。他心虚地回答:“够……了。” “你可知进日与你对战之人为何人?”帮主又冷不丁的发问道。 “小弟……不知。”刀郎又心虚的回答道。 “混蛋,你这段时间脑子里进的都是些浆糊吗!那是禅来!”帮主突然骂道。吓得刀郎大气不敢出。 “小弟……小弟知错了。”刀郎小声说。他面前的三个人表情都非常严肃。 “他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混账!”帮主再次骂道,“我已经让你当上三当家了,事我也给你办好了。你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言罢,对着黑袍人说:“今晚,务必杀了他!” “小弟领命。”黑袍人淡淡的说。 禅来一路走着,想找个人家借宿一晚,可是没人肯借。这眼看就要天黑了,难不成今晚真要露宿不成?禅来想着,走进了郊区。他又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说明了来意。令他惊讶的是,那个人竟很爽快地答应他了。 “你就是禅来吧。”那人爽快的说。“你是混江湖的,我知道。” 啥?混江湖的?禅来哭笑不得,于是问道:“施主,敢问您叫——” “哦,我啊,我叫张潇逸。” (本章完) 第四章:乌龙脉主(上) http://.biquxs.info/

(接上文) 张潇逸?禅来一边走进屋子一边回味着那个少年的名字,好熟悉啊。禅来想着,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听说过他。真是奇怪了。 “潇逸啊,你这次又带什么人来了啊?”突然,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响起,把禅来拉回了现实。 “哦………啊,您好您好。”禅来这才发觉他面前坐着一位不苟言笑的老太太,看样子得有个五六十岁了。可脸上却没有一点皱纹,整个看上去很干爽,而唯一令禅来确定她的年龄的依据,就是她身上的那股威严的气质与成熟的外貌特征。 “你,是谁啊?”老太太开口道。这声音把禅来吓了一跳,这声音十分威严,就像是在严厉指责一个人,和得意大师有的一拼。 “妈,他呀,是江湖中人。”那个叫张潇逸的年轻人见自己母亲说话语气确实太过犀利,吓到了这位“江湖人士”,所以出来打圆场。介绍道。 “什么?你你你,你是混江湖的?你再说一遍?!”谁知那老太太听罢突然站起身来,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禅来的衣领,大声喊道。这一举动着实把禅来和张潇逸吓了一跳。 这时张潇逸才想起来,自己的母亲这几年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提起“江湖”二字,就会大发雷霆,疯子一样。我这猪脑袋,怎么才想起来。张潇逸懊恼道。于是连忙劝阻道:“妈妈妈,别冲动,消消气啊。” “哼。”老太太一声冷哼,放开了不知所措的禅来,又坐回了那把椅子。 “哎,嘿嘿,消气。”张潇逸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提升气氛。好半天才找到话题,说到:“妈,今晚这位兄弟要在………” “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张潇逸的母亲还没听完他的话,就起身,朝自己卧室走去了。 “哎,太好了,兄弟,今天你就到我屋子去睡吧。”张潇逸兴奋地说,好像一个孩子见到了心仪的玩具。热情地边拉着禅来走向自己的屋子边说:“哎,兄弟,今晚啊你就好好的待在我屋睡上一觉,等明天早上,你带我去见见世面呗,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禅来苦笑了一下,我哪里是什么江湖人啊,我就是普通一和尚啊。他刚想问问张潇逸是怎么知道他是所谓的“混江湖的”,可疲乏的感觉却让他没有力气再开口问了,只见这天色也不早了,禅来身上有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睡觉,于是他跟张潇逸鞠了个躬,说了声“阿弥陀佛”后,便倒头睡去。 夜晚已至,天色已黑。 在陇西城的郊区的一个寂静的小村庄附近,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黑袍人,这个神秘的黑袍人身上好像………背着个烟囱一样?冒着丝丝烟雾。只见他慢慢走向张潇逸的家,突然一个飞升,直接轻功飞到了楼顶上去,可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谁?谁在那边?”突然,张潇逸的母亲突然惊醒,她已经察觉到了房顶屋檐上有人了。她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地上,轻悄悄地走出来屋子。 与此同时,黑袍人也察觉到了有人发现了他的存在,于是乎连忙跑到了屋檐的另一侧,打算趁那来人不注意给她来个了结。 张潇逸的母亲刚刚走出他的屋子,黑袍人便突然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她的背后,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同样冒着黑烟的刀来,猛地刺向张潇逸母亲的胸膛,一下子就刺穿了她的胸膛。张潇逸母亲还没反应过来,就已一命呜呼。 就在这时,在另一个屋子里的禅来猛然惊醒,他一下子就认识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一下子推醒了身边的张潇逸,大喊道:“不好了,潇逸兄,出事了!” “嗯嗯?没啥事吧,睡吧禅哥。”张潇逸吐字不清地说。 “没事啥,你妈还在那边呢!”禅来此话一出,立马吓的张潇逸猛地做起来打了个寒战,瞬间睡意全无。他连忙跳下床来,环顾了一下四周,从床底下拿出来了一个盒子,盒子表面有一层灰,看样子是不经常碰。只见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柄装在剑鞘里的宝剑,他边抽出那柄宝剑边说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他走之前说去一趟什么……怀化寺,然后,就再也没回来了…这是他留给我的,我好久没打开了,平时我都是用轻剑训练的……好家伙,还真沉。走吧,去看看怎么回事。” 当听到“怀化寺”三个字时,禅来身子猛然一震,也许……张潇逸父亲的离世和他的那位暴躁师傅得意大师有关……禅来越想越觉得有点对不起张潇逸,可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他多想,只得安慰了张潇逸几句,就与他走出了房门,出去查看情况。 可是等禅来他们两人走出房门,走到屋外时,就被眼前的一切吓懵了:屋前一片猩红的血迹朝这禅来面前蔓延而去,而他们正前方蹲坐着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奇怪的,冒着黑烟的武器,他面前躺着一个人,正是张潇逸的母亲! “你,你你你,你不是……”张潇逸见了黑袍人,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是………乌龙刀帮第一帮主,乌岭!” (未完待续) 第五章:乌龙脉主(下) http://.biquxs.info/

“呵,既然如此,便留不得你了。”那人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阴冷。 “你,你把我妈怎么样了?妈!!不要啊!!”张潇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声哭喊道。声音悲痛欲绝,肝肠寸断。 “有眼睛,还不会自己看?”黑袍人冷声说道,边说还一边用刀指着张潇逸的母亲的尸体道。 禅来也惊呆了,连张潇逸的母亲这样的人物都能轻易杀害,黑袍强者,恐怖如斯! “你个混账,我要杀了你!”张潇逸悲痛地大喊道,说罢拔出背在背后的传家剑,向黑袍人直奔而去。 只见黑袍人不屑的笑了笑,将手里的短刀抵挡住张潇逸的攻击,又用刀向前一挑,一刺,直接运用内气将身前的张潇逸“撞”出了自己的视线,而张潇逸则是直接被“撞”进了自己家的内院,身体落进了一个灌满了冷水的缸子里,冻的他一个劲的抽着冷气。 禅来这时候也看不下去了,拿起立在地上的禅杖,愤怒的大声喊道:“我今日就要教训你这个狂妄的畜生!”说罢,也向前冲去。 “呵。”黑袍人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又拿起了刀,一横又在手上一发力抵挡住了禅来的攻击,又是一次斜着的劈砍,趁着禅来躲闪之际,下面一脚将禅来踹开,禅来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腹部突然被一股很强的力量袭击,紧接着整个身体就被踢到了黑袍人正前方的墙壁上,整个身体竟然“打穿”了墙壁,倒在了一堆碎掉了的墙体里面,再起不能。 “就这么一点实力刀郎那家伙还搞不定,真是败了我门的名声啊。”只见黑袍人低声说了几句,就走上前去,拿起刀来擦试了几下,低声说道:“嗯……先杀谁好呢?” “你个……疯子……变态……我要你偿命!”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破碎的水缸里突然传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声音充满了怨恨,水缸里站出来了一个人影,他同样用着不屑的语气说道:“谁死,还不一定呢。”说罢再次拔出了背后的那柄长剑随后用手抹了一把剑身然后缓缓放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黑袍人刚想嘲讽几句,却突然发现那人身上所产生的气突然变化,所爆发的气息突然大变就像……有一个人突然附进了他的身体了一样……黑袍人脸色大变,他还清晰的记得他上次遇到这股强大的气息的地方还是………… “休要狂妄,区区鼠辈!老衲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张潇逸是也,潇洒的潇,隐逸的逸!”只见张潇逸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声音干脆有力,完全不是之前那个诙谐,反应有些迟钝的人了。 “切,故弄玄虚。”黑袍人压抑住内心中的震惊与惶恐,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到,随即掏出了一个容器往地上猛地一摔,瞬间烟雾缭绕,黑屋弥漫,借着夜晚的月光,张潇逸和有些神智不清的禅来都看清楚了—— 那是一条巨大无比的黑龙! 禅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是自己眼花了,神智不清,自从自己出家以来就没见到过这么玄乎其妙的东西了。可是那条黑龙却那么的真实,好像马上就要冲向前来吞掉禅来似的。 “妈的,非逼着老子用出我的看家本领!要不是冲着你这股强大的气,我早就完成任务了!”黑袍人爆起了粗口,随后便双臂向外张去,好像他能够操控那条黑龙似的。果真,那条黑龙果然乖乖听话地俯在黑袍人的肩膀上空。只听黑袍人大喊了一声:“前进,干掉他!!”那条黑龙就直接扑向了张潇逸的面门! 面对这种情形下张潇逸居然丝毫不慌,他用那把长剑在胸口斜放着挡住黑龙的攻击,说来也怪,那长剑自从张潇逸身上的那股气息爆发以后,那把长剑似乎比之前更加得心应手,张潇逸随意的挥舞着那柄传家的长柄宝剑,好像在玩弄一件不起眼的东西,轻而易举的就挡下了黑袍人的黑龙攻击。 黑袍人此时已经完全慌乱了,他慌忙之间选择了一个决定——那便是冲向前去与张潇逸来一场近距离的搏斗! “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哈哈哈哈!”张潇逸看着愤怒的黑袍人,似乎更加兴奋了,对着黑袍人比了个“尽管来”的手势,那股子狂傲不羁,笑看世间常态的豪放劲竟然令禅来如此熟悉,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禅来又是记不清楚了,这一切都令禅来匪夷所思。 黑袍人见到张潇逸竟然如此狂妄,敢这样挑衅自己,顿时怒从心头起,便直接飞奔过去用自己冒着丝丝黑烟的短刀和自己操控的那条“黑龙”准备给张潇逸来个前后夹击! 可这一切好像都被张潇逸预测到了一样,只见他轻笑一声,先用剑抵挡住了黑袍人的致命一击,随即他又迅速的补上一刀将黑袍人击退,然后刚想转身抵御黑龙时,黑龙却抢先一步整个身体“冲”进了张潇逸的身体里了,只见张潇逸却像是一点事也没有似的,随意的拍了拍身上:“就这?过家家吗?” 这时那个黑袍人却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指着张潇逸手中的那柄长剑不说话,良久才能出一句话:“龙,龙头!是它啊再次……重现!”话音落罢又是一阵沉默,只有张潇逸发疯一般的狂笑。 “你们俩身上已经中了我的刀伤,上面有着我们自家门派的不可解的剧毒!你们……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好自为之吧!”黑袍人再次发话,说罢便转身跳到树上去,轻功离去了。 禅来此时再也撑不住了,昏了过去。 ……… ……… 禅来醒来时天已是蒙蒙亮了,四周静寂的很,禅来费劲的站起来,发现张潇逸背着剑,怀里抱着的是他母亲的尸体。他背对着禅来,说道:“禅来哥,我决定了,我跟你去混江湖。我们先医好身上中的毒,然后,我要亲手血刃那个穿着黑袍的家伙!” “你知道有哪里能医好?”禅来半信半疑的问道。 “那便是这万千江湖的出入处——”张潇逸缓缓放下自己母亲的尸体,说道: “寻斋处!” 第五章:寻斋处 http://.biquxs.info/

初晨时分,整个村庄已然恢复了活力,人们都渐渐起来或劳作或煮饭或扯皮打趣,整个村庄那是霎时间热闹非凡。 “唉,老张头,吃了?哎哎,我吃了。好,忙你的去吧。”这是张家村村民之间的问候方式,这个村的村风淳朴,村民们看上去都很憨厚。 “哎,今天咋没见张凤人儿呢?”这时,村里一个40来岁的胖胖的妇人问道。 “闲婆,你去叫一下子他不就行了,她不是有时候好起晚吗。”另一个妇人说道。 “闲婆”是大家给张莲华取的外号,就因为她整日在村里游手好闲,没事就去别人家蹭吃蹭喝,可这是个靠天吃饭的年代啊,不可能让你白吃白喝不是?所以作为回报,她就会给请他吃饭的那户人家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上至天文地理,下至无赖泼皮。对于这些村民们来说,已经足够稀奇的了,而且那闲婆夸张的说法,好像无不装逼的告诉你说:“我什么都懂,没有我闲某不知道的稀奇事!”要是她出生在西方,指不定哪天就诞生了一本《闲婆寓言》的世界名著呢。 于是乎闲婆就朝着张潇逸的母亲——张凤家走了过去。 “哎,张凤啊,张凤啊?张凤……张凤人呢?大事不好了啊!张凤人没了!”闲婆刚刚走进了张凤的屋子里发现并无异常,那是因为张潇逸临走之前早已把现场清理干净了。随后闲婆便走进里屋,把整个房子转了一遍,又四处张望了一会,发现——张凤人确确实实没了! 这一嗓子不要紧,立马把全村人的目光都吸引来了,只见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神里透漏着些许惶恐不安。所有人心里只想着两个字………那就是秘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夜里,张潇逸已经把尸体转移到了离村子2里地的竹林里,埋在了土里。而那片竹林的恐怖传说和千万不能去的规矩早已被闲婆在全村里传了个遍。而显然,这个看似平凡的小镇似乎还潜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看似平凡的村子以后我们还会再继续讲述,那么现在,让我们把镜头切回到张潇逸二人身上吧。 离张家村10里地的一个小土坡上,有两个年轻人正肩并着肩疾步走着,就在这样的状态下,两个人走了半个时辰,一路,无话。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张潇逸才轻轻地说了一句:“快到陇西了。” “嗯。”禅来轻轻地应了一句。两人便再没说话。 就这样走着,便很快走到了陇西城门,给了守门的几个衙役“过路费”后,二人便进城,直奔张潇逸口中的“福字巷”走去。 二人经过了瞎走加问路,总算是“顺利”地走到了福字巷。福字巷别看它名字中带有一个“巷”字,可是整条巷子却是热闹非凡,人气完全不输于陇西县中心那几条街。福字巷整条巷子非常宽敞,巷子边有十几个叫卖的小贩,卖的东西那是应有尽有,吃的喝的玩的,让人眼花缭乱。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各种身份的人你在这都能遇见。 只见张潇逸兴奋的拉着禅来,指着一个不起眼的药铺说道:“禅,禅来大哥,就是那里了!” 这时二人身体里的乌毒已经开始起了效果,一阵阵的疲劳与疼痛已经让禅来来不及再琢磨什么了,于是乎二人便赶忙走进了那间“康廉药铺。” 一进去禅来才发现原来这屋里面别有洞天!一进去是一个宽敞的院子,继续往前走就看见了两扇门,只见那第一扇门上刷着红漆,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看病者进”,另一扇门也刷着红漆,上面写着:“其他进”。 禅来看了二话不说刚想走进对一扇门,就被张潇逸给拦住了,只见张潇逸神秘兮兮地说:“师兄,这江湖就有江湖的规矩,咱们是来治病,可治的病于这大千江湖扯上了关系,听我们村的一个叫闲婆的人说,寻斋处就是证明你是江湖人士,换句话说就是自愿报名参加参会的。所有参加参会的人都必须进入寻斋处,而这寻斋处啊就是那些武艺高超深藏不漏的高手开设的,这其目的啊就是用来寻找参会的人以及那些潜藏在民间的人们的,而这参会啊又是一番说法………” “停停停,你再说下去,天黑之后县衙役就要来这个药铺抬两具尸体了。”禅来见张潇逸打开了话匣子,唠唠叨叨说个没完,眼看着好像是要把自己的八辈祖宗都当成传奇人物说一遍似的,连忙制止了他再说下去,抢先一步走向第二扇门,走到了门前发现张潇逸还愣在当地,于是催促道:“你还真想是让衙役来收尸啊,还不快点!” 张潇逸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这才走到第二扇门前面,和禅来一起推门而入。 但是就在他们才进去没两秒钟,张潇逸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不仅往脖子那拍去,这一拍可不要紧,张潇逸直接握住了一个冰凉的暗器!这可把张潇逸下了一大跳。他下意识的向四周看去—— “禅来哥小心!” 禅来一下子反应过来,猛地抡出禅杖下意识的向后一抡,瞬间一个人就倒在了禅来身后,昏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四处墙角,房梁上,门后头一下子涌出来七八个手里拿着剑的,穿着黑衣服的人,他们没给二人留下太多机会思考就直接冲上前去。 “进个门也要被暗算,这就是江湖规矩吗?!”张潇逸欲哭无泪的说着,拔剑出鞘,“当”的一声,开启了长达小半个时辰的战斗。二人虽然被乌毒所影响,战斗力有所减少,但是架不住那几个人实在太弱,没打两下就被张潇逸二人打的站不起身来了。局势迅速翻转。 正当二人热血沸腾的“殴打”那几位时,一个身后背着小琵琶的俊俏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瞬间吸引了张潇逸和禅来的注意力。 “你是——”禅来紧张地发问道。 “哈哈哈哈。”那青年也不答话,轻轻地笑了几声,把禅来张潇逸看的是一愣一愣的,然后好像很满意似的继续说道,“在下是陇西寻斋处寻斋人,琴雅。” (本章完) 第七章:艰难的刺杀(1) http://.biquxs.info/

(接上文) 啥玩意?都把正主惹出来了?大不敬啊! 张潇逸禅来立马慌了神,呆在原地看着被二人打趴下的那些人,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哈哈哈哈哈哈………”琴雅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才止住,随即说道:“你们大可不必如此紧张,那些人都是我提前安排好的,是自己人!” 啥?提前安排好的?也就是说这一切难道就是这所谓的江湖规矩吗?张潇逸心里又泛起了波澜,倒是禅来先开口道:“施主,我们从张家村而来,中了一位黑袍强者的毒,请问施主能否先替我们疗毒呢?剩下的事再谈也不迟。” 琴雅一听道“黑袍人”三个字,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了,只听他说了句:“等我一下,”便出门而去,片刻间又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把药草,只见他分别递给了禅来和张潇逸,说道,“快塞到嘴里使劲嚼一嚼,这可是胡里草,治百病的。” 禅来张潇逸听罢,赶忙把手里的药草团成一团,塞进了嘴里嚼了嚼。没过多久他们就惊奇的发现:之前身上所受到的那种乏力与钻心的疼痛已然烟消云散,顿时整个人觉得神情气爽,好像从来没有中过什么毒似的。 “哈哈哈哈,你们果真吃下去了,这其实不是胡里草,是暂时延长治病疗效的延魂草,只能维持三天,哈哈哈哈,上当了吧?”琴雅又又又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那一丝得意。 “你——”张潇逸指着琴雅,却说不出话,这时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一个假的寻斋处,这怎么与闲婆所说的完全不符呢,按他的话来说江湖人士都很豪爽,从不拐弯抹角算计别人,怎么现在形式完全反过来了呢?张潇逸搞不懂了。 “敢问施主,为何如此!”禅来也是疑惑不解,发问道。 “想入会,必先完成一个任务,让我看看你们真正的实力。”琴雅这才止住了笑,轻松地说。 “啥?那,那这些人,算怎么回事?”张潇逸又不明白了,指着那些躺在地上的人们问道。 “那些人,哼,当然算不上真正的考验。”琴雅抬起头,装作一个高冷的美男子似的,轻声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任务?”张潇逸面有不满的追问道。 琴雅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的皱巴巴的纸,把它展开给张潇逸看着,问道:“你,知道这是谁吧?” 张潇逸眯起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那画在白纸上的画像,惊讶的说道:“这……是陇西县九品县令袁大人!” “一点儿不错。他在陇西的腐败风气你肯定是听说过的,贪财好色,前几月陇西的赈灾银有七成就是被他克扣了,虽然这事是县尉处理的,但是钱是由他来支配,这下倒好,陇西好多人吃不上饭,活活饿死了七八十口人,这些人命,都是要算在他身上的。还有青楼里的女人们,都被他活活掳走囚禁于家中,良家妇女也是如此,如果意外死亡了的话,把尸体扔进井中便是。” 禅来常年待在寺庙之中,乍听此话,气愤的浑身颤抖,还没等张潇逸发话就抢先说道:“施主,您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哼哼,我要你们,去刺杀这狗官!”琴雅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人都吃了一惊。连禅来都心虚的说:“这……恐怕我们力不从心吧……” “那我就不知道喽。反正三天以后中毒身亡是你们的事。”琴雅鄙视的对二人说道。 “拼了!不就是一个九品芝麻官吗,刺杀这狗官,带我一个!”一旁的张潇逸猛然大喊道,把琴雅吓了一跳。 “你……就不能再想想……唉,我也去吧!”禅来看着热血沸腾的张潇逸无奈的说道。 “唉对,提醒你们一下。这袁大人可是有看门的啊,武艺高超,进过陇西排行榜前十。他的武器嘛倒是很特殊,不是能用语言来形容的。江湖人称他为怒镰,估计是和他的脾气与使用的武器有关。你们此去小心喽。”琴雅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什么?!陇西前十的高手?我的天呐这的的确确够呛能完成啊!”张潇逸和禅来内心在不断的哀嚎。 “行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走吧!再不走,真要我给你俩丫的收尸啊?”琴雅催促道。 奇人有奇遇,良人有良知。 两者相结合,便为天地知。 陇西的一条不知名的大街上,有两个形象邋遢的人正每人手里一个素馅馅饼,两人吃的正香。 “唉,这次是我出的钱,以后你可得还我啊。”禅来嘴里有着一大块馅饼,含糊不清的说。 “行行行,我保证,天地良心!”张潇逸哪管这有的没的,狠狠地咬了一口馅饼,说话间那喷出来的吐沫星子混杂着韭菜,喷了禅来一脸。 “我呸,你还是别说话了,再说话我的脸又要成一块馅饼了。”禅来及时制止了张潇逸欲要的又一次长篇大论。 “哎,先别说这些了禅来哥,要是咱还没想出成功刺杀那姓袁的狗官的办法来,那这钱只能在阎王面前算清楚了。”张潇逸转移话题,把这个世纪性难题抛给了禅来。 “嗯……让我好好想想……”禅来成功地陷入了沉思。 “看来………”良久,禅来再次发话,张潇逸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说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硬闯袁府!” (本章完) 第八章:艰难的刺杀(2) http://.biquxs.info/

啥玩意?直接硬闯?这也忒鲁莽了。张潇逸一听到出禅来出的这个馊注意,一下没忍住,又喷了禅来一脸韭菜叶子。 “哎哎怎么又喷我呢?你先听我说完不是?”禅来一边抹着脸上的菜叶子一边可怜巴巴的说着,“我说的硬闯,又不是白天光明正大的走进袁府,冲着里面的人大喊一声小爷来也,而是在晚上偷偷溜进袁府,找个机会,一个人一直那个看门的,另一个偷偷溜进去进行刺杀。” “哦哦哦哦——原来禅来哥是这个意思啊。怪小弟没听出来了,嘿嘿。”张潇逸听完禅来的解释后才明白,原来这禅来说的“硬闯”二字是指在晚上溜进去刺杀。于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害,就你这个样子啊,刺杀要是能成功,那他就奇了怪了!” 夜幕降临,黑夜中的陇西城好像就是一个沉睡中的巨人,安静的躺在这片古老的东方大地上。 当闭门鼓敲完之后,宵禁制度便开始执行,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家家户户都是房门紧闭。可是这时候的袁府,却是莺莺燕燕,欢声笑语。府内充盈着女人们的嬉笑声,男人们的饮酒作乐声,还有乐器弹奏的天籁之音。仿佛袁府早已与外界隔离开来,是美妙的仙境一般,令人向往。在袁府府前那宽阔的空地上,不仔细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有两个身穿着黑袍的人正蹲在袁府花园旁的草丛里,而府内寻欢作乐的人们当然是无法察觉外面的一切风声。 “禅来哥,你确定这样,真的行吗?”张潇逸蹲在草丛里好像随时随刻身上都会有一条大虫子似的,痒的他在草里那是抓耳挠腮,仿佛浑身刺挠。 “瞧瞧,你还不相信你大哥我了?亏我还去乞丐那里替你抢来了两块黑色的破布。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动动那摸摸,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对方发现了,咱们不就完了吗!”禅来见张潇逸竟然如此淡定,还抓耳挠腮的,不禁好气又好笑。 “哎哎快看禅来哥,那人是不是就是这袁府的看门人啊?”张潇逸连忙打断了禅来的“训斥”,指着袁府大门口那刚从房出来时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说道。 禅来向着张潇逸指着的地方看去:那是一个约莫二十三四岁的男人,打眼一看他身体健壮,好像浑身都储存了满满的力量,再看看他手里拿着的,好像是一个粗而短的棍棒,可是这武器却是前头粗,后头细,前面的部分又分为了上下两层,里面好像隐隐约约的是一些暗器。这更是让张潇逸和禅来摸不着了头脑:这武器看来果真如琴雅所说,怪异的很! “哎哎禅来哥,这下咋办?”张潇逸见状连忙向禅来发问。 “额………这种情况当然不可蛮上,只得智取!走,咱们从后头溜进去。”禅来思考了一会,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于是乎二人躬着腰,趁着那个男人不注意,悄悄地依靠着夜色和墙体的掩护下,成功来到了袁府左侧的一面墙后。 “接……”张潇逸刚想再次把问题甩给禅来,嘴巴就被禅来捂住,只见远处那个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警惕的向张潇逸二人所在地看去。 张潇逸连忙识趣的闭嘴,可是这时已经晚了,那个男人已经向这边走了过来,离着二人仅有二十步之遥! “没办法了……我引开他,你趁机潜入袁府!”禅来快速的对张潇逸耳语后,便直接跑出了墙壁,面向那个男人挑衅道:“哈哈哈哈,你有本事,就跑过来啊!” 可是那个男人不仅不恼,还微微一笑,只见他拿起手上的棍子,在空中拿着甩着,突然间从棍子中的夹缝中甩出了一根铁钩,直接钩到了禅来面前的地面上,让后只见那人猛地发力,全身突然直接冲着禅来面前“飞”了过来,直接落地一声闷响,原来是那面墙直接被男人落地后的冲撞撞塌了!张潇逸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压在了废墟之下,疼的他嗷嗷直叫。 禅来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那男人见禅来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接用棍子一横扫,将禅来直接打飞在不远处一片草丛里,禅来落地,再不能起。 直接碾压!实力恐怖如斯! 这时又只听袁府里有人喊道:“谁啊,在外面兴风作浪。”又有人喊道:“没啥事,我家看门的喜欢练武,嘿嘿,接着来接着来!我今晚就要这个姑娘了!”显然,他们没有意识到外面事情的严重性。还在接着喝花酒。 张潇逸艰难的扒开一块石头,从废墟中艰难的爬出来,说道:“你妹的,竟然用这种变态的武器!”说罢,颤巍巍的站起身,从后背剑鞘中拔出了剑,“你,就是传说中的怒镰?” “啊哈哈哈哈哈………”怒镰大笑,“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名气了?变成人尽皆知了?” “可恶,看你这嚣张的样子啊,我就忍不住想打你啊!”还没等张潇逸说话,禅来就直接拄着禅杖站起身来,眼睛里充满了不屑。紧接着他直接耍着禅杖冲上前去,要跟这怒镰拼个你死我活! 只见这怒镰却是再次微微一笑,甩起棍子又甩出一根钩子,先是钩在了他自己后方的草地上,紧接着冲过去,竟然逃了! 禅来也被他的举措整懵了,但他还是兴冲冲的冲上前去,仿佛一位刚毅的民族战士。 (本章完) 第九章:艰难的刺杀(3) http://.biquxs.info/

可是令禅来没想到的是,怒镰这次撤退只是为了诱惑禅来上前来追击,只见他又是微微一笑,将镰钩绕过禅来的肩膀向后方的地上一钩,然后利用那抛过去镰钩的一瞬间的爆发再次腾空而起飞身到禅来后方。趁着禅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又是一次横扫将禅来击飞,这次他再站起来可是很难了。 张潇逸看到怒镰背对着他,心里突然想来一次突袭,于是乎拔剑出鞘同时迅速的飞奔向前,大喊道:“受死————”可是这话还没来得及喊完,张潇逸手中的剑就被怒镰奋力一甩甩出来的钩子往下压了压,张潇逸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股力量的坐力狼狈的趴倒在地。 “哼,都是群什么废物,现在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干这行了吗?”怒镰把棍子竖插在地,拍了拍手,轻蔑的说道。 这时纵使袁府内的人再怎么淡定怎么耳聋,也不会听不见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很显然里面的人已经开始惊慌失措了,从声音可以很明显的听出来———他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逃跑! 这时禅来做出了一个改变他们二人一生命运的举动——猛地站起身扑向了怒镰,直接把没反应过来的怒镰扑倒在地,用其全身的力量压制住他,使他动弹不得。与此同时张潇逸也终于实现了一会神配合,只见他突然站起身,一个箭步直接冲向袁府,并且趁着里面嘈杂之际悄悄地流了进去,走进了走廊。 “不!不!不!”怒镰拼命的想站起身,可是奈何禅来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在短时间内禅来紧紧的抱住他使他无法做出一个动作。 “我在提醒你最后一遍,把胳膊撒开!”怒镰拼命的挣扎着,边挣扎着边咬牙切齿的警告禅来。 “哼,别挣扎了,这次刺杀马上就要成功了!哈哈哈哈!”禅来一遍加紧了臂膀上的力气,一遍得意的笑着说道。 “成功你个头!啊!”怒镰说着,突然猛地一使劲,挣开了禅来的控制,站起身一下子把禅来推倒在地,又是一拳上去,直接打在了禅来的面门之上,禅来呻吟了一声,接着竟然又嘲笑的说:“来啊,就怕你不能打死我!”他知道,时间拖得越多越好,这样才能保证这次刺杀的成功。 “你大爷的,你看我不揍死你!”怒镰成功的被禅来激起了斗志,他双目赤红,紧接着就是无数个拳头击在禅来的脸上,胸口上,胳膊上……… 禅来的身体接受的怒镰无数次的击打,早已酸痛无比,可是他知道,时间拖得越慢越好,但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禅来开始考虑进行新一轮的突破。 仿佛过了一个朝代,怒镰才停下了手,喘着粗气看着鼻青脸肿的禅来:“你这家伙还挺抗揍,这下服我了吧!” 禅来艰难地说道:“你……敢不敢和我……公平单挑……呃……” 怒镰愣了一下,刚想着这小子有一手啊,都伤成了这样还敢与自己单挑,可转念一想便识破了他的缓兵之计。他大笑着说:“你这小子,血性方刚的,倒是有一番志气!可惜竟然干这些背地里伤人之事,还是个秃驴,实在是不道德,但是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估计这你的兄弟,行这缓兵之计。实在是讲义气!我很赏识你,索性今日就放你一马,你走吧,但是你的兄弟,你就得到县衙去领他了!” 禅来听了眼前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的一番长篇大论,心里不禁吐槽:都这时候了我还要你的赏识,这有屁用啊,最后还不是没完成刺杀任务被活活毒死,埋于地下啊。难不成与你说了这苦衷让你大恩大德放了我们一马,还给我们找解药?那谁知道那时候不会让那个阴险狡诈的琴雅恼羞成怒,直接派人过来先杀了我俩,在灭了你丫的?那这不是得不偿失吗?我看眼前还是先行那进一步的缓兵之计,缓到张潇逸刺杀成功再说吧!禅来在脑袋里过了一遍这整个步骤,心中便有了主意,用尽全身的力气趁着怒镰不注意一把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怕什么,我行的正走的端,有本事来单挑啊!” “好,你果真是个汉子!那今晚我就奉陪到底!”怒镰貌似是被禅来的义气感动了,起身整理勾镰便冲向了禅来。二人又陷入了缠斗。 我们再看看战场的另一边。 此时的陇西县县令袁谋财早已收拾好了行囊,正急匆匆的和他的家人们从屋中跑出。 “快,二喜,驾车,有刺客!”袁谋财连滚带爬的爬上了轿子,推了推趴在马背上的一个男人,说道。 可是无论袁谋财怎么推搡那个人,他都一动不动。袁谋财刚想扇他一巴掌时,才发现这个人早已没了气……… 袁谋财向四周看去,这才发现周围躺着好几具尸体,全是他家的护卫。他慌忙再向屋内看去,突然发现屋脊上站着一个黑色背影…… “你,你是谁!”袁谋财惊慌失措的喊道。 与此同时,在隔壁屋子里的张潇逸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连忙躲进了一个地窖里,那是大气也不敢出啊。 这时,那个黑影发话了,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已死之人了,不妨告诉你。武林参会第九人,杜邢。” (本章完) 第十章:艰难的刺杀(4) http://.biquxs.info/

“砰!”袁谋财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讶的说不出话,用颤抖的手指向那黑衣人,说不出话。 “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老头功底不差啊!”张潇逸始终认为袁谋财发现的刺客是自己,连忙钻进了地窖深处,他很瘦,便蜷缩着身子钻进了地窖阴冷的角落里。 “奉先人之名,追讨你的魂灵!”女刺客冷声道,话音落罢便直接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并且在一瞬间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短的匕首,趁袁谋财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用匕首向前方顺势一斩,“咔嚓”一声,是刀子划破脖子的声音,又是“啪”的一声,这是人头落地的声音,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卡顿。 另一边怒镰早就察觉到了不对,意识到不好,中计了!便一把推开和他缠斗的禅来,朝着袁谋财遇刺的地方跑去。禅来被这一推,有些发懵,看到怒镰气急败坏的跑向张潇逸潜行过去的方向,以为张潇逸刺杀大功告成,于是跟随着怒镰跳上房顶,在夜色中奔跑着,与黑夜融为一体。 这下连躲在地窖里的张潇逸都察觉到了不对,难不成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抢了他们的功劳?于是乎这反应慢半拍的张潇逸连滚带爬的爬出了地窖,没想到刚刚走出了屋子就和呼哧带喘的怒镰禅来撞了个正着。张潇逸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个人,禅来怒镰也惊讶的看着他,这一瞬间好像时间静止了,只有三个男人正在大眼对小眼。 过了一会,怒镰率先打破沉寂:“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内你一直躲在地窖里没有出来?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刚刚的响声咱们三个可是都听见了的!” “嗯……难不成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刺客?”禅来顺着怒镰的话头猜测到。 “哎哎哎,小心禅来哥!”这时张潇逸突然大声喊道,只见一个黑影从三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飞身到了禅来背后,迅速的抬起右手,将手中的短刀向禅来脖子处刺去。此时张潇逸一个箭步上前推开了还没反应过来的禅来,完美躲过了这一次伏击。 “你是谁,就是你刚才闹出的动静?”怒镰见此,上前去追那沿墙壁屋檐逃走的黑影。 “不怕,我们来日方长!”那女人答非所问的在夜幕中说过这句话后,一个变速转身消失在了这夜幕之中。 “让她给逃了。”张潇逸失落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这才发现身旁站着的禅来一动不动,呆呆的望着黑影离去的方向,便好笑的说道:“哎我说禅来哥,你一个刚还俗的江湖人,不会是沉沦于她的天籁之音中,无可自拔,动了凡心吧?” “我去你的,我是在想,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黑袍女子的声音,是在哪里呢……”禅来说着,眼神却还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个方向,陷入了沉思。 “难不成师哥在来城里的第一天就喝了花酒不成?是哪家啊,感受如何?”张潇逸继续打趣道。 “你别闹了,黑袍人跑了咱就没法跟琴雅解释了,咱没办法回寻斋处就是死路一条,你还有心情在这开玩笑!”禅来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本正经的说。 “啥?你们原来是寻斋处的人!带我一个呗。”这时怒镰刚回来,听到二人的对话,突然兴奋的喊道,把二人都吓了一跳。 “什么?你是说你想跟我们一块?你一个看门的不去在找份工作,还想入帮不成?”禅来这就搞不懂了,向怒镰发问道。 “其实我也是受某个寻斋人之托来为袁谋财服务的,因为听说他跟火云兄弟的命案有关系,所以派我来调查,说是如果中途出了什么意外,就让我随便找个自己人投了。这不,碰巧了!”怒镰解释道。 禅来和张潇逸都有些无语了,这江湖中怎么有这么多弯?搞得二人都不知该不该相信怒镰了。 “哎呀我真的是受老大指示,不信你们看!”怒镰见二人还在犹豫,就从衣兜里掏出来了一个约莫铜板大小的铁制品,张潇逸二人凑上去一看,上面写着“陇西寻斋”四个字,“这是正式加入咱烟雨帮的证据,这,这下你们俩信了吧。” “原来这就是正式加入的代表啊。”二人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一把夺过怒镰手里的牌子,凑上前去细细端详,还一边小心的抚摸着牌子,完全不顾站在一旁黑着脸的怒镰。 “哎我说你们都够了啊,这下总相信我了吧,可以带上我了吧!”怒镰发话道。 “可是就算带上你一个,还是说明不了问题啊,又要怎么跟琴雅解释呢?”禅来无奈的摊摊手,说道。 “其实办法嘛,还是有滴!”张潇逸一边吧牌子放回到怒镰手心里,一边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都这样了还有啥办法?”禅来急忙问道。 “那你你先说说,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还有人偷听我们的谈话吗?”张潇逸答非所问似的发问道。 “这,当然没有。”禅来很懵,但也如实回答道。 “这不就完事了!既然没人发现咱们,咱就可以把这个死人说成我们杀的,反正那个女人也不会知道,不是吗?”张潇逸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真的好吗?”怒镰问道。 “这有什么?难不成那个女人明天早上来寻斋处找到琴雅,说这人是他杀的不成?”张潇逸更加肯定了自己的馊主意。 “呃………”禅来怒镰二人无语。 (本章完) 第十一章:转正成功!第一个指令 http://.biquxs.info/

次日凌晨,三个浑身臭汗的男人偷偷溜出了袁家,要不是禅来怒镰醒得早叫醒了张潇逸,那指不定他们三个醒来之后就已经在狱里头了。他们在袁家灭门一事还没被发现之前离开了袁家,朝着福字巷走去。其实张潇逸这个主意看似能解决他和禅来的毒发身亡之惑,但是也无意间为三个人埋下了灭门的祸患,这件事一旦被扒出来,三人依然是性命不保。可是眼下除了这个办法,别无他法。 等到三个浑身臭汗的男人走到寻斋处前,天也亮了,不过和往常不同的是,陇西城内引起了一股骚动,人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慌失措,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人们所谈无非离不开四个字:袁家,惨案。看样子袁家被灭满门,袁谋财惨死这件事已然传遍了整个陇西城。 禅来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门吱呀呀的开了。 琴雅打着哈欠出门,看见是他们两个,还带回了一个生面孔,竟然一点也不吃惊,好似早就预见了他们今天早上会来一样。他只说了一句:“到里面来吧。”就转身走进了院里。 张潇逸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琴雅这是闹哪样。最后还是怒镰率先走了进去。张潇逸禅来便也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禅来顺便把门关上,站着倚在门上。 琴雅见三人都进来了,便扔给张潇逸和禅来一人一颗药丸,说:“吃了它,毒就解了。” “我怎么那么不信你呢?”张潇逸半信半疑的说道,毕竟上次已经被这家伙坑过一次了,这次万一再上当了,就真的没有面子了。 “你爱信不信,反正中毒的又不是我,我又不缺你一个来当我下属。”琴雅不屑的说道。 张潇逸无奈,只能眼一闭,吞下了这颗药丸。禅来见此,也已经把这颗药丸吞下了肚。奇迹发生了,这几日乌毒所带来的负面影响竟然全都烟消云散,一去不返了,看来这次琴雅还是信守了诺言,没有耍什么花招。 “既然你们过来了,那就说明,你们刺杀成功了?可是我夜里派人去查看过了,死者身上的伤口,怎么看都不想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的武器所造成的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琴雅这突然间的发问,把张潇逸三个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呃,这,这该怎么说啊?!”三个人此时此刻的心里活动竟然如此的一致,都低着头,不敢直视琴雅。 “还不说?那就是有鬼喽。”琴雅步步紧逼,再次发问道。 “其,其实我们是,我们是在现场捡了个暗器,然后,然后趁他不注意杀害的。”张潇逸小声的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算了,不跟你们在这里计较了,待一会儿我还要去和卢将军会合呢。既然你们已经正式成为了我的部下,那么就先交给你们一个任务。”琴雅突然话锋一转,说起了这件事,让张潇逸等人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他说了下去,“我要求你们在陇西城内再另开设一家寻斋处,至于寻斋人这个位置,你们自己说了算。地址呢我都写在这张纸上了,拿去找到,建房人手会在今天在那个地方和你们汇合。”琴雅掏出一张纸递给张潇逸,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怒镰说道:“你是谁啊,认识一下。” “啊?我,我吗?我叫怒镰。”怒镰这乍一被问,有些没反应过来。 “哦,不认识。好了,还待在这干嘛啊,想留在这过年吗?还是想我弹奏一首为你们送行?都走吧。”琴雅拍了拍手,不耐烦地催促道。 三人这才接过那张纸,道谢离去,然而琴雅并没有给他们那个徽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 在这大原盛世,疆域广阔,国内更是有着大好河山,珍奇美景非常常见,高山流水也差不多是比比皆是。有这么一座山,名叫关祖山,在这国内更是名气甚广。但是这民众之间流传的关于关祖山的事情,全是关于这道教,使这一座虽然名传甚广但是却几乎无人寻到的道教圣山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这座山上就生活着几户人家,可是但凡能在这里生存的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因此找到这座云雾缭绕的道教圣山成为了那些励志游遍天下大好河山的人们的毕生梦想。 在关祖山之巅,有几座中等大小的房子,在这云雾缭绕之中,更显出了几分神秘。在一间房子之中,有一个慈祥的老人正端坐在茶桌前,旁边有一个丫鬟在为这位老者倒茶。那老人好似在等什么人,但是毫不着急,正在用着一个白手绢擦拭着茶桌上摆放着的棋盘,时不时小唆一口倒好的茶水。就这么过去了半个时辰,旁边的丫鬟都有些着急了,老者却丝毫不焦急,十分淡定的小口咽着茶水。 正当第四杯茶水快见底时,房门突然被撞开,把在一旁有些打瞌睡的丫鬟惊了一跳。进来那人年纪也不小了,看上去要有四,五十来岁了。只见他张口就大声说道:“风老,这次你又做甚,邀我来你这屁大点的家里又要商量什么大事?” 被叫做风老的老者斜眼看了一下面有不满的丫鬟,笑着说道:“张老这么远特地赶来,真是辛苦你了,快,请坐。小芳,还不给张老倒茶。”说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哼。”张老这才面有不满的坐在了风老对面,“说吧,这次特地叫我过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本章完) 第十二章:灾难将至 http://.biquxs.info/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说了。你还记不记得黄岩龙那老家伙?”风老见张老如此心急,便也开门见山的说。 “黄岩老贼?上次和我们一起去石仙窟的那个?知道知道,听说现在又在甚么地方建了一方门派,好像,好像坐落在陇西。”张老思考了一下,随即说道。 “那张老还记得咱们三个上次从石仙窟死里逃生之后,他跟我们说的那番话,还有赠予我的那六颗不同颜色的珠子?”风老咽了一口茶水,继续问道。 “呃……他那时候好像是说那秘密已经泄漏,千万不能让弈后知道这件事,还有,这六颗珠子虽然有着不同的颜色,但是至今依然暗淡无光。只有和这六颗宝珠联系在一起的六把神器一旦染上了人血,和他有关联的那颗珠子就会一直亮着,持续七天七夜……可是这又和你叫我过来有什么关系呢?等等,难道……”张老仔细回想着,突然不说话了…… “你自己看看吧。”风老转身从放在椅子上的匣子打开,递给了张老。 “这,这,我的天哪……”张老接过来只看了一眼,便惊慌失措的大喊道,“三,三颗同时……” 可不是吗,只见那匣子里面装着六颗一模一样大小的珠子,其中黄色的,红色的,蓝色的格外闪亮。 “你意识到这次的严重性了吧,这该怎么办啊?”风老静静地说着,问道。 “这,只能把全国五个州的寻斋人都请过来了……是时候让他们知道这次事件的严重性了……”张老念叨着,随即转身冲出门外,喊着,“我这就去办!” 风老还是坐在原位没动,嘴里念叨着:“只要有一颗亮了,世间就将刮起一阵腥风血雨,可这是三颗,三颗啊……” 在这名不经传的陇西城。 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呢? 还是那间大殿。 还是那四个人。 椅子上坐着的还是那个中年男人。 周围还是三个人。 不同的是,坐在椅子上的人前面的人变成了穿着黑袍,手里拿着一个隐约冒着黑烟的刀刃的男人——乌岭! 沉寂,再沉寂。 终于,椅子上的男人发话了:“为什么,你前几天不是说过,有十成十的机会吗?为什么!为什么昨天我的人在城中巡逻时,发现了,他们的身影?” “呃,这……”乌岭一时间无法回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那个和尚的重要性!”中年男子突然愤怒地站起身,上前去一把揪住乌岭的黑色长袍,“如果日后等他发展起来了,咱们都得滚蛋!你知道他是为什么出家的,如果,如果不是他犯下的那个致命的错误,我们这会儿可能就要像那个人皆厌之的严王一样了!”说完,他猛然松开手,自顾自地说道:“完了完了,这下可好,现在如果他有那姓琴的护着,我们连动他都难!” “这,这……大人,您是怎么知道……”乌岭被中年男子一把推倒在地,支吾着发问道。 “哼,不然谁给他的胆子,一个平民敢去杀一个县令,哪怕他是九品。就算给他8个胆,没有人在背后撑腰,或者是没有性命,人命所迫,他也不敢去招惹姓袁的。”中年男子又坐回椅子上,眼神怔怔的望着前方,半晌不发话。 四个人就这样尴尬的在这里待着,谁也不先发话,就这样一直僵持着,毕竟中年男子不说话了,谁也不敢再造次,或者提出离开,就在这样一个沉寂的环境下,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刀郎啊。”中年男子眼睛眯着,唤着刀郎。 刀郎好像吓了一跳似的,连忙上前应道:“在,老大,你………” 中年男子猛地睁眼:“这次,你有几分把握?” “十,十分!”刀郎抖着胆子应道,但是他的语气中却没有一点底气。 “哼,少在我这吹牛。这次,我把你大哥的墨家兄弟借你一用,有底气了吗?”中年男子说道。 “墨,墨家?那个陇西城第一大家,墨家?那这,肯定有着十足的把握啊!”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又朝着站在他左边的年轻男子问道:“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借兵给你三弟啊?” 年轻男子眉头一皱,说到:“自然可以。我的那两位墨家老兄武功高强,都是师出寒少门,赢过那三位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就算不可能的事情——三弟和墨家兄弟战败,我想墨家也不会饶过张潇逸,成为陇西第一大家的通缉犯可是不好受吧。那三个人无论是赢还是输,都会有着巨大的麻烦。大人果然是高啊,一举两得。” “哈哈哈哈,我就是这个意思。刀郎,去向你大哥借兵去吧。乌岭,你留下!”中年男人哈哈大笑,说到。 刀郎和年轻男子说了声“是”,就走出了大殿,剩下乌岭脸色一变,面无血色。 这又会是怎样的一场对决呢? 第十三章:突袭(上) http://.biquxs.info/

陇西城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吃的喝的玩的样样齐全,最为有名的便是坐落在陇西城北的一家大型娱乐场所:红庆楼。这座娱乐场所与其他的娱乐场所不同之处就在于它的“一条龙”服务:他不像别的场所那样,服务单调,红庆楼包含了吃、住、嫖、乐等服务,相比于同行来说功能比较齐全,自然赢在了起跑线。 “张三,菜上了吗?”“李四,怎么这么慢?客人都等急了!”“来来来,再喝点,再喝点!”时间已经到了中午饭点,红庆楼里传来了各种各样的传菜声和劝酒喝酒声,好不热闹。 “今天琴大人赏脸请我特地来你们陇西城最有名的红庆楼吃饭,真是受宠若惊了啊,哈哈哈哈。”说话的是一个身材茁壮的人,只见他穿着一件上好的秘银武服,这在整个大原王朝是不多见的,尤其是在陇西这样的小县城,所以这个壮实的大汉吸引了在场许多人的目光,许多人都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身上穿着的这服武服。而坐在他对面的就是我们前两张提到过的陇西守斋人——琴雅。 “严成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些客套话了?”琴雅淡淡一笑,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这不为了迎合那帮老骨头的破烂规矩,他们说见到像琴大人这样的人,就应该这样恭恭敬敬的说话,哼,放他娘娘的屁吧。俺好歹也是个首阳县总守斋人。”严成庆面有不满地端起碗,灌了两口里面的烈酒,用衣角的布料擦了擦嘴,说到。 琴雅强憋住笑,后来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边笑边说:“这也是做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况且当官的不也是如此吗?整天这样客客气气的,内心想得却与真实做的完完全全不一样,真是虚伪。” “管他娘娘的规矩,在我这里就没有这些零儿八碎!对了,听说你们陇西城的九品县令死了,是真的?你让人给杀死的?听说还是三个初犯?”严成庆发着牢骚,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哼哼,你还真的以为杀的是县令?实话告诉你吧,真正的县令,还在我手里。他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琴雅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难道以为我真的会让那几个不靠谱的小子去刺杀一个城府极深的县令?” “不是吧,一个九品的小县令城府能有多高?还有……这些年你为了不让人发现什么端倪,还专门派了一个前陇西十强去看住他?我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利用价值?”严成庆不明白的问道。 “这当然不假,其他事情还要以后向你来解释,但是他的利用价值……是这么样……”琴雅刚刚想说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就只见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进入了,啊8个人的座位却只有两个人的包间,说到:“琴大人,有急事通报!”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琴雅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就说,没话走人!没看我和严大人聊的正投机呢么?” “是,是这样的,张老送来了一封信,说是让您二位看看。”下人惊慌失措地递给了琴雅手中那封封面上写着“琴雅亲启”的字样的信,随后就慌慌张张的走了。 琴雅刚刚还漫不经心的,直到听到了“张老”二字,脸色霎时间一变,变得惨白并且有些恐惧,这种表情是无法形容的。旁边的严成庆见状也吓了一跳,问道:“怎么,难道……真出什么事了?” 琴雅没有回答,他用颤抖的手撕开了信的封面,有些焦急地展开了信,琴雅读着读着,脸色越发缓和,直至最后阅读完这封信,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到底什么信?”严成庆着急地问道。 “我们有事干喽。现在召集全4地的13位守斋人,张老那里出大事了!”琴雅说罢起身要走,严成庆见状也只得站起身来,跟在琴雅后面走出了包间,走出了这红庆楼。 “喂,我们这其余的12位守斋人都是有分部的,可就是唯独您陇西地界就只有您来镇守压着,万一您走了,这再起什么幺蛾子……”严成庆担心道。 “不用担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相信那几个小子命还没有这么短!”琴雅用手中的扇子扇着风,说道。 “这,您这也太……”严成庆还想在说些什么,就被这琴雅打断了:“严成庆啊严成庆,你现在的话怎么这么多?你是吃了哪条河啊,话如洪水般涌了出来?你说话其实也不要紧,就只是你口中的这股味道……”琴雅皱着眉头,用手在鼻子边扇了扇风,装作要吐的样子说道。 “嘿嘿。”严成庆跟个二傻子似的挠了挠头,跟在琴雅后面。 让我们转过头来,再来说说这张潇逸,禅来和怒镰。他们已经早早地就找好了地址,已经在装修着了。现在他们三人正在离地址不远处的一个买牛肉的摊位前大口的吃着烧饼,俩壮汉正在互相抢着一个碗里那少得可怜的牛肉,旁边老板都快看不下去了呀!而张潇逸也正在大口啃着半块烧饼,边吃还遍扯皮:“对不起啊兄弟们,这次是因为没钱了,才让兄弟们寒酸,下次,下次肯定!请大家吃一顿好的!”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突袭(中) http://.biquxs.info/

禅来一脸鄙夷地看了张潇逸一眼,摸了摸嘴角的菜沫子,说到:“你你你,别吹了,现在稀里糊涂的,一下子莫名其妙的经历了这些事,我现在脑子一团浆糊,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想好好的当个和尚!” 张潇逸同样以鄙夷的眼神回敬了过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叫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唉,看来你一生注定碌碌无为啊!”说完了还装作很老道的样子似的拍了拍禅来的肩膀。 “唉不是我说,咱们现在啥啥没干成,躲到路边来找清闲了,交代咱的事咱办了没?没有吧。还说的我头头是道的,我说张潇逸,不行你就别干,回你的张家村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禅来一把推开搭在他身上的张潇逸的手。 “你怎么说话呢?你他妈是不是找打?以为我打不过你还是怎么着?傻*!”张潇逸愤然起身,一把抽出背后背着的那把剑,说着就要往桌子上劈下去。 怒镰马上站起身,拦住了张潇逸接下来要把桌子劈成两半的举动:“咱赔不起,冷静。”怒镰劝到。 “哎呦卧槽,咱们现在就怂到这种地步了吗?”张潇逸把剑往桌子的方向压了一压,大声骂到,“禅来你奶奶个玉米棒子的,整天光装正经,一天天的事那么多,连着三天没睡了,老子现在不想和你置气,老子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 “行啊,你找你的地方睡觉,我去完成我的工作!”禅来一甩衣袖,洒然离去。 怒镰见状不对,连忙上前向张潇逸问道:“哎哎哎,潇逸兄啊,禅来大哥怎么走了?那,那他的帐谁付啊?” 张潇逸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一激灵。“帐当然是我付!”说罢一甩手,把手中早已被捂热的几枚铜钱放在桌子上,作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怒镰见状也急忙上前,问道:“潇逸,咱现在去……” “当然是去完成琴雅大人交代给我们的任务了,不然就又要被那个和尚所耻笑了。”张潇逸面色严肃的说。说着说着,他们两人就走到了琴雅给他们的那张纸上的地址的所在之处。 之间那片废墟依然初具规模,所有大的石块全都被那些修建的人拉到了一旁,这片空地就是今晚张潇逸他们要过夜的地方了。 “哎呀,凑活一晚就好了。等建成了这个寻斋处,哥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住好客栈!”张潇逸还是改不了他这吹牛逼的习惯,吹皮道。 怒镰无奈的挠了挠头,说到:“潇逸哥,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现在歇息吧?” “嗯……不过我感觉睡在这一晚上不太安全,后背发凉啊。这样吧,咱们俩轮流守夜,你守前半夜,我守后半夜,咋样?”张潇逸思考片刻,说。 “这能有什么危险啊?”怒镰心里想着,但表面还是附和道:“是,那就这样轮流守夜吧。” “好了,那我就先躺下歇了?”张潇逸也不等怒镰回答,自行找了个阴凉地躺下来,一合眼,不到一会儿,睡着了。 怒镰无奈的叹了口气,找了一块还算规整的石头坐了下来,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不过一会儿,竟然坐着睡着了? 夜色已经很深了,夜幕下的陇西城就像一个庞大安静的野兽,街上除了几个醉汉没有别人,整座城陷入了死寂,除了几片红灯区。 接着夜幕的防护,谁也没有察觉到有几个身穿黑衣的人悄悄接近了废墟,他们借着夜晚这天然的保护色和废墟中石块的掩护,顺利地接近了废墟。 领头的人身形修长,个子很高,背后好像还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长条东西。后面还有两个人,只见他们体型出奇的一致,都是中等身材,背后好像背着长条细长的东西。之间他们三人鬼鬼祟祟的接近了坐在石头上依然酣然如梦的怒镰。 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十步五步,三步……正当领头的黑衣人刚刚要拔出背后的长条东西劈向怒镰时,坐在椅子上的怒镰猛地一睁眼,左手做刀刃状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击,再用右手猛地向前一刺,黑衣人只得向后一腾,后面的两人见状,也摆好阵型,不再贸然出击。 “喂,躺地上的,起来迎敌了!还真叫你的嘴给说中了。”怒恋趁着个空当朝地上睡得正酣的张潇逸喊到。 “嗯……嗯?天亮了?”张潇逸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朝四周望了望,见天还亮着便朝怒镰抱怨到:“什么啊,这不离天亮还早着吗,还有敌人,哪里有……啊?”话音落罢张潇逸这才反应过来,猛地腾空站起,大声喊到,“哪里有人?老子可是张潇逸,潇洒的潇,隐逸的……”话还没说完,那个中等个子的黑衣人就朝着张潇逸奔去,抽出了肩上背着的剑,朝着张潇逸就刺了过去。 张潇逸吓了一跳,他迅速地拔剑出鞘,只听“叮”的一声,两柄利剑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脆响,随即张潇逸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使得黑衣人赶忙退后几步,张潇逸迅速站住脚,摸了摸嘴角,无不装逼地说到: “打架吗?奉陪——在下张潇逸,潇洒的潇隐逸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