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弃妇?转身包养京圈太子》 第1章:我同意“和离” “哼,时依,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下贱的女人,你不是想要吗?我满足你,可就这一次,怀不怀上我们楚家的骨血,就看你的造化了。” 男人轻蔑一笑,语气讽刺至极。 时依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亮光。 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在脱衣服,只是他俊美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清隽冷酷。 时依感觉到头疼欲裂,雪白的房顶上挂着比钻石还闪耀的,不知道是什么物件?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味,甚是难闻。 这,这是何地? 她不是在与大明国交战时,中敌军的埋伏,万箭穿心死了么!? 莫非这里是阴曹地府!? 正扶额思索着,只穿一条中裤的男人,俯身将她压至身下,抬手就要去扯她的肚兜。 “哪里来的歹人?你要作甚?”时依眸底满是愤怒。 “时依,装什么装?你这招欲擒故纵在我这里没用,你不是跪下来求我碰你吗?我现在就碰。”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冷笑。 时依大怒:“滚开,你这个无耻之徒。” “时依,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少跟我胡言乱语。”楚逸帆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嘴角弧度嘲讽,垂下头就准备去吻她。 时依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一脚踹至楚逸帆的胯下:“浪荡子,去死吧!” ‘扑通’没有丝毫防备的楚逸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到了地上。 莫名地蛋疼—— “时依,你给老子听好了,这辈子休想让我再碰你。” 楚逸帆气的双眸猩红,捡起地上的衣服,甩门而去。 这是什么情况!? 方才那个想轻薄她的歹人是谁?难不成是敌军派来的? 想对她使用美男计!?若真是使用美男计,这男人的长相委实太过一般。 脾气还如此暴躁…… 时依震惊地打量着这陌生的一切。 头顶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名贵字画点缀其间,地板反光的能照出人影,比铜镜照的还要清楚几分。 时依双手攥紧柔的好似棉花一样的被褥,感觉着柔软舒适的床榻,额间不由沁出一层冷汗。 这究竟是何地?她从未见过哪个屋内有这些装饰!? 刹那间,时依感受到头痛欲裂,潮水般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她堂堂一个征战沙场的女将军竟然穿越了!?穿到了二十一世纪,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豪门媳妇身上。 原主从大学时期就疯狂迷恋楚逸帆,死缠烂打追了楚逸帆三年,终于在楚逸帆的‘施舍’下,结下了这场协议婚约。 结婚后这两年内,楚逸帆一直没碰过原主,反而对她百般嫌弃。 原主也是卑微到了极点,不仅毫无怨言,还给楚家当牛做马,楚氏企业没有珠宝设计师,她将自己设计的图纸无偿提供出去。 直到最近。 她那个恶毒的婆婆找寻原主的错处,说她这两年都没有给楚家延续香火,要将她扫地出门。 为了保住楚家媳妇的位置,在原主的百般哀求下,才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岂知原主这个傻女人得知楚逸帆要碰她,激动之下服用了大量的‘催情药’。 在‘催情药’的催化下,她成功将自己折腾的嗝屁了。 你说巧不巧,她这个古代女将军穿了过来。 这一切简直骇人听闻,除了原主的记忆外,她对眼前的世界毫无认知。 她该如何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又如何能回到她原来的世界!? 时依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真希望这是一场梦,她将双眸阖上,又睁开了好几次,依旧在这个房间。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时依的思绪。 听着房间内没有动静,楚逸帆丧失了最后一丝耐心,若不是刚刚打电话告时依的状,他妈劝他这贱人对楚家还有点用。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原谅她,这个疯女人刚才竟然敢打他!? 砰—— 楚逸帆直接踹门而入,趾高气扬的语气道: “时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立刻,马上,跟我道歉,看在夫妻的情份上,我可以原谅你一次。” 大脑短路了几秒后,时依垂头一看,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透视肚兜吗? 这是个什么年代,肚兜做成这个样子??? 时依忍不住好奇心摸了一把,触感细腻光滑,她啧啧喟叹,后生们还真是厉害。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袖衣服套上。 随后,时依平静地看向楚逸帆,耐着性子问:“夫君,你有何事?” 楚逸帆愣了几秒,冷声说:“时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赶紧跪下来给我道歉,不然就离婚……” “打扰一下,我同意和离。”时依很有礼貌地说。 她有原主的记忆,知晓了‘离婚’和‘和离’的意思大概相同。 在大秦国她可是连皇上都看不上,逃避选秀才上了战场。 如今又岂能便宜眼前这个……歪瓜裂枣。 楚逸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着怒火问:“时依,你说什么?” 时依飞起一脚踹至楚逸帆的胯下,脸上挂着礼貌的笑:“我说跟你和离。” 意识到自己穿越的那一刻她就想明白了。 她就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性格。 前世她中了敌军的埋伏,万箭穿心而死,约莫着是回不去了。 既来之,则疯之。 从这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始逆转。 楚逸帆发出一声暴天吼:“时依。” “你鬼叫什么?我没有耳聋。”时依笑眯眯斜睨着他。 楚逸帆朝上撸了撸衣袖,上前就准备去薅时依的头发。 啪—— 时依一巴掌抽在了对方的脸上,盈盈一笑:“抱歉,手滑。” “时依……” 楚逸帆气的暴跳如雷,怒道:“离婚,我要跟你这个贱人离婚,你竟然敢打我?” “好啊,谁不‘和离’谁就是孬种。” 楚逸帆眉眼沉冷,语气愈发冷漠:“时依,别把事情弄得太难看,当初你是怎么求着我娶你的,你比谁都清楚。” 她有原主的记忆,当然清楚。 当初原主做了他的舔狗足足三年,向他‘求婚’n次,才如愿嫁给了这么个渣男。 第2章:浑身滚烫 渣男?这个时代的词汇还真是特别,应该就是负心汉的意思。 原主对珠宝设计有独特的天赋,嫁给楚逸帆的两年来,给楚氏无偿设计珠宝,楚氏才能在业内混的风生水起。 这婚约从头到脚都是一场算计。 原主和楚逸帆婚礼当天,原主的闺蜜秦婉儿跑过来参加婚礼,许是想搅黄两人的婚事,便现了一出摔下楼梯的戏码。 更不巧的是秦婉儿摔折了腿。 原主一时之间成了众矢之地,所有人都认为是原主因嫉妒秦婉儿与楚逸帆走的太近,才将她推下楼的。 故此楚逸帆嫌弃她蛇蝎心肠,一直对原主厌恶至极,移情别恋了秦婉儿。 时依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份婚前协议,冷笑道:“楚逸帆赶紧滚出去,从今天起,这是我时依的房子。” “什么?” 楚逸帆一愣,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可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依将婚前协议重重甩到了他的脸上。 她扬了扬红唇,极具挑衅道:“这份婚前协议写的很清楚,我无条件给楚氏提供珠宝设计图纸,若是离婚,这栋别墅就是我时依的。” 签这份婚前协议,估计是原主做最的聪明的一件事,更关键的是在原主要求下,这栋别墅的房产证是她的名字。 看来原主也不傻,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罢了。 楚逸帆闻言,眸底浮起一抹寒意:“时依你真的要撕破脸吗?跟我离婚,我看谁还要你?” 时依轻笑出声:“这就不劳驾楚总操心了,我随便找一个也比你这个不中用的强上百倍。” 楚逸帆被彻底激怒了,额头青筋暴跳:“时依,你说谁不中用呢?我只是嫌弃你脏不愿碰你。” “呵,是么?你若中用,放着我这么个大美人在身边竟然无动于衷?”时依眉梢轻挑。 “你胡说什么?时依你死定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有多强。” 楚逸帆上前一步就准备将时依就地给办了。 岂知下一秒,时依一拳抡到了他的腹部,打的他吐了一大口血。 “时依,你,你什么时候会武术的?”楚逸帆一张嘴又吐出了一口血。 出招狠厉,且招招直击要害,一看就练过。 “你不知道的还多的呢!”时依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只可惜啊,你没有机会知道了。” 时依懒得与疯狗胡扯,直接抡起门口的扫把连敲带打将楚逸帆赶到了楼下。 这两日要去买几件趁手的武器防身。 直到将楚逸帆赶出了大门。 时依还好心地提醒一句:“夫君,记住明日一起去将和离书领了。” 楚逸帆根本来不及说一句话,他被直接丢到了门外,重重的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 他依旧是一脸懵逼。 时依这女人抽什么风,这次她玩大发了。 明天就算跪下来求他,他也要跟她离婚……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电话接通后。 他挂着哭腔说:“妈,时依那个疯女人刚才竟然又打我。这婚我是离定了。” 电话那头正在做美容的中年妇女皱了皱眉:“她怎么敢打你?你是不是将人惹毛了?” 楚逸帆委屈说:“妈,没有,儿子心里苦啊,那女人真是个疯子。” 宋雅诗咂咂嘴劝道:“儿啊,你听妈跟你说,近两年咱们楚氏珠宝效益不好,全指着时依那个女人设计图纸呢,你有没有想过,跟她离婚后,她如果去凌氏上班,咱们楚氏还能有活路吗?” “可是妈,婉儿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对她负责,再说时依那个女人太毒辣,我真是受够了。”楚逸帆皱眉。 宋雅诗讪讪一笑:“儿子,你听妈跟你说,那个时依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货,你只要让她怀上你的孩子,这辈子她都要给咱们楚氏当牛做马,懂了吗?” 楚逸帆不情愿道:“好吧,妈,儿子听你的,不过今夜我要去看婉儿,她怀了我的孩子,不能冷落了她。” 宋雅诗眯了眯眼:“凉凉时依那个女人也好,省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料想明天她一定会哭着来求我儿子的。” 楚逸帆笑了:“妈,你说的对。” …… 这偌大的别墅,唯有时依一人。 原主当牛做马惯了,别墅里一个丫鬟,嬷嬷都没有。 顷刻间,一股燥热自身内升起,像万千蚂蚁在啃噬一般,四肢百骸泛起了一阵酥麻感,浑身燥热难耐。 她刚穿越那会儿,魂体还未与这副身躯完全契合,感受不到体内的燥热。 而此刻,她彻底魂穿了过来。 该死,这是春药的药性还没完全挥发出去!? 时依张了张嘴,情不自禁地轻喘了一声,脑子里升起了一些龌龊的想法。 她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 “水,冷水可以缓解不适……” 她呢喃了一声后,冲到了一楼的卫生间,还好有原主的记忆,她打开水龙头,撩起凉水,猛朝自己脸上拍打了几下。 看着镜子里那张脸,犹如白雪落入了朵朵桃花瓣。 她倚着门框站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药劲越来越大,额头鼻尖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这些后生都成精了吗?谁造的春药这般厉害。 时依一个未经人世的少女,竟有了男欢女爱的想法,而且还是特别的渴望…… 她踉踉跄跄走到客厅,一头栽到了沙发上。 千军万马,她都不曾惧怕,只是中了小小的春药,她一定能扛过去的。 可是,真的很难受…… 她抬起滚烫的掌心顺着衣领朝下,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向凤凰城别墅。 男人身姿锋锐,身着一件黑色冲锋衣,周身气质斯文清贵,戴着黑色墨镜,将眸底翻涌出的情绪尽数敛下。 “凌少,您出国两年,刚刚回国,不先回家吗?老爷和夫人都在等着给您接风。”一旁的助理何问恭敬问。 凌司夜如同一尊石像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名贵手表,沉声道:“听说她嫁人后,过的很不好,拐个弯,先去看看她吧!” 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 …… 第3章:帮我 时依头疼得厉害,嗓子发干,心跳加速,身体更是滚烫。 作孽,原主这是吃了多少颗春药啊!? 她瞳孔中已是一片水雾,看着天花板和这陌生的一切。 时依欲哭无泪。 摸了自己半个时辰,不仅没将涌起的欲火压制下去,体内反而越来越燥热。 真想找个绝世美男,将他摁到床榻上,狠狠和他欢好。 正当她浑身灼热难耐,得不到纾解之际,门铃突然响了。 时依以为是那个渣男楚逸帆回来了。 他虽然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可时依宁可爆体而亡都不愿碰他。 她对着大门的方向吼道:“滚!” 大门外的凌司夜皱了皱眉,看到楼下漆黑一片,难不成她有危险!? 他将大门用力一推,门被推开。 听到门口有动静,时依强撑着身子从沙发上探出脑袋朝门口望去。 一道高大的黑影,倏地挤了进来。 “你,你是何人?”时依娇娇地瞅着那人,瓮声瓮气开口。 月夜的笼罩下,那道黑影渐渐变的清晰。 凌司夜并未回应她,视线却锁死在她身上。 他甚至不敢开灯,想着就这样看看她便已知足。 时依警惕性地打量着他,透过月光隐约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男人的一张俊脸似冰川般冰冽冰寒,俊美的肤色冷白如玉,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泛着淡淡的绯红。 那双冷冽的眼眸中饱含深情,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宛若从天而降的清冷禁欲美男子。 上天待她不薄,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时依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为了活命,也只能寄希望于这美男子身上了。 时依倏地朝他扑了过去,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软若无骨的娇躯紧贴着他的胸膛。 “公子,帮本将军灭灭火……” 她抚着男人的脸颊,嗓音格外娇软甜腻。 凌司夜垂眸静静打量着怀里的女人,任由时依对他上下齐手,双腿缠至了他的腰间。 他只觉得女人身上很烫,烫的他耳尖都红了。 时依捧起男人的脸,将红唇送了过去,却一把被男人摁到了沙发上。 “依依,你可知惹了我,后果很严重?” 这是一道极为悦耳的男声,沙哑的声线中带着几分隐忍。 时依凤眸微眯看着他,不耐烦嘟囔道:“公子,江湖救急,莫非是你不行?” 说话间,一双皙白小手已经悄悄探到了衬衣下面,在他的胸前撩火。 凌司夜漆黑的瞳孔中好似深海一般幽深,更似蛰伏的猛兽,蓄势待发。 他捏着她皙白的下巴,扯了扯唇角:“依依,你真想试试我行不行?” “嗯,公子,本将军中了那种药很难受,帮帮我……” 时依秾艳的凤眸迷离微眯,湿红的眼尾勾着媚色,更让凌司夜招架不住的是她几乎全裸。 这明晃晃的勾引。 不是诱人犯罪吗!? 她笨拙地凑过去吻着他的下巴,在他的下巴上舔吻辗转着。 她挑逗勾引人手段十分生涩,可凌司夜眼底却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猛地垂头吻住了她,含着时依的唇瓣,肆意舔舐,动作旖旎。 蓦地,时依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抱着,所有的主动权被男人夺去。 耳畔男人暧昧的喘息声传出:“依依,你终于是我的了。” “公子,快点……” 时依水润润的红唇微微张着,唇上水光淋漓,一颦一笑皆是诱惑。 “乖,不要急。”凌司夜俯身吻住了她。 他本以为能克制住,可在时依的主动下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 凌司夜笑了,他珍之重之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双眸漆黑清朗,闪烁着星辰大海。 “乖依依,那我轻点……” “嗯……” …… 眼瞧着天边已经泛起了白肚皮,屋内的风暴终于停歇。 时依折腾的浑身都快散架了,掀开眼皮,便看到身边躺着一个英俊的男人。 她彻底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男人。 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彰显着昨夜的疯狂。 就离谱,离了个大谱,她穿越来的第一个晚上,清白就这样没了!? 时依眸色沉了沉,昨夜的事令她懊恼不已。 看着沙发上的美男子,接下来怎么办? 吃干抹净,丢之为敬! 她快速穿好衣服,趁着男人还没醒,捡起地上的那的‘粉色肚兜’,将男人的双手捆住。 把这么个美男子光溜溜丢出去吧,好像不太道德。 她几乎闭着眼,将男人的衣服穿好,眯着眼将男人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此男子剑眉星目,鬃如刀裁,端的是俊美无俦,英武不凡,简直就是女娲娘娘的炫技之作,堪称完美。 果真是后生可畏,眼前的美男子,比起她那个年代的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最后,她将男人吭哧吭哧拖到了门口,放到楼梯口处,抬脚用力一踹。 “公子,对不住了。” 可怜的凌司夜就这样‘咕噜咕噜’滚了下去? 凌司夜:??? 他其实早就醒了,为了避免尴尬,假装沉睡而已。 这女人‘用’了他一夜,就这样将他丢了!?? 凌司夜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捆绑着他双手的吊带睡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 无意间将手插入这裤子口袋,里面竟有一张百元大钞还有一张字条。 “公子,体力不错,赏你的,莫要纠缠!” 这几个字笔峰苍劲有力,大气飘逸,且还是繁体字。 凌司夜薄唇抿成了一条缝,倏尔勾唇一笑。 时依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将纸条重新放入口袋,拿着女人的吊带睡裙放到鼻尖嗅了嗅。 两年前他错过了这女人一次,这次绝不错过,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凌少,您可算出来了?” 助理何问迎了过来,看到凌司夜脖子里有不少暧昧的痕迹,急忙将头垂下。 真没想到,一向清冷禁欲,不近女色的凌家大少爷,竟然喜欢追求刺激的!? 第4章:渣男配贱妾 “回去。” 凌司夜扭头看了看别墅的方向,目光如同暗夜的萤火,一闪而过,留下短暂的余辉。 他迈开长腿,坐上了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子很快抵达凌家老宅。 凌司夜刚下车,就看到凌母江心月站在门口。 看到两年未见的儿子,江心月笑的见牙不见眼。 她拍了拍凌司夜的肩膀说:“儿子,你可算舍得回来了,老妈想死你了。” 凌司夜唇畔扬起一抹浅笑:“妈,我这次回来,打算留下来。” 江心月闻言一愣,先前打了那么多电话,他都不愿意回国,这次竟然会主动留下? 眼尖的江心月发现了端倪,看着凌司夜脖子上的红痕,压低声音问:“儿子,你昨晚九点就下了飞机,跟老妈老实交待,你昨夜跟谁在一起?” 凌司夜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妈,你不要乱说。” 江心月眯了眯眼:“我可没乱说,司夜,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处对象了,如果有中意的女孩子,一定要领回来给妈妈看看。” “好。”凌司夜无奈一笑。 江心月挽住他的胳膊,小声道:“还有啊儿子,妈妈跟你说,你不在的这两年,你弟的手伸的很长,现在凌氏企业的很多业务都要经过他的手,你要上点心,不要让那个野种把家产都卷走了。” 凌司夜神色默了默,没有吭声。 凌司淮是凌司夜同父异母的弟弟,当年他爸凌傲霆背着他妈在外面养的私生子。 更可气的是凌司淮只比凌司夜小了三个月,很明显凌傲霆在江心月怀孕的时候出轨了。 凌司淮的生母意外得绝症死后,凌司淮便一直寄养在江心月名下。 母子俩刚到客厅,端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凌傲霆掐灭了烟头,沉声道:“既然回来了就去公司帮忙,不要整天无所事事。” 凌司夜还未开口,江心月抢话说:“谁说司夜无所事事啦?儿子年纪轻轻就自己开了公司,这两年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不比你那个破公司差,你还好意思数落儿子?” 凌傲霆将掐在指尖的烟头丢到烟灰缸,蹙眉道:“你爷爷今年70大寿,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 凌司夜淡淡‘嗯’了一声,爷爷过生日,他理当前去。 …… 时依返回客厅,从餐桌上拿起一个苹果边啃边想。 原主的记忆中,现如今是2020年,她记得大秦国是公元856年建国,她是870年出生,887年去的战场,她当时17岁,逃避选秀去的战场。 她那个年代和这年代错了整整一千多年。 时依喃喃了一句:“怪哉,怪哉,我为何会穿来此地?” 虽然觉得这一切匪夷所思,可她也不得不接受现实,眼前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便是要尽快与那个渣男和离,然后在这个年代好好活下去。 最后时依默默宽慰自己一句:“时依,你是名门淑秀,将门之后,父兄都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你亦是,没有任何事能够打败你。” 叮铃铃—— 手机闹钟一响,时依吓的将手中的苹果抛到了一丈远。 “这,这是何物?稀奇,果真是稀奇?” 她将手机从桌面上拿起,虽有原主的记忆,可触到手机屏幕的那一刻,还是吓了一大跳。 “这些个后生们果真是成精了,能造出这么高级的玩意?” 她抱着手机好一顿乱按,什么抖音,微信,微博玩了个遍。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她终于放下了手机,还顺带吐槽了一句:“这玩意好玩是挺好玩,就是太容易上瘾,玩物丧志啊。” 她把一片狼藉的客厅收拾好,便上了楼。 梳洗过后,她打开衣柜,这个年代的衣裳还真是令人羞耻,不是露胳膊就是露大腿。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件长袖的高领旗袍穿上。 只是好勒啊,这个年代的衣裳为什么这么奇怪!? 还有称呼也特别奇怪,她一下子真的没办法适应。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梳妆柜里寻了一支兰花发钗将头发轻轻挽起。 对着镜中那张面如桃瓣的小脸,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响动。 她从楼上探头朝下面一看,楼下站着一男一女,顿时有点火大。 她那个渣男夫君竟然将外面养的小妾带回来了!? 时依袅袅婷婷从楼上下来,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温婉之下藏匿着坚毅底色,旖丽之貌,又携着几分傲骨之姿。 “夫君。”她很有礼貌喊了一声。 初来这个世界,还是不要给自己树那么多敌人,她想着尽量低调点,收敛一点脾气。 楚逸帆竟然不自觉看呆了,他第一次发现这女人其实挺美,比秦婉儿还好看。 愣了一瞬,楚逸帆声音极其冷漠说:“时依,你这女人电视剧看多了吧?不要乱喊。” 时依这个贱人昨夜打了他两次,整整一个晚上,不要说打电话了,就是一个微信都没有给他发。 这让楚逸帆很生气。 “那喊老公?”时依笑脸盈盈,没有一点动怒的意思。 面对敌军的千军万马她都能坐怀不乱,仅仅一个后生,有何可惧!? 楚逸帆表情很不自然,侧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 秦婉儿穿着一件宽松的米白色长裙,双眼弯弯,眉心微拧,鼻翼小巧,看起来娇里娇气的,给人一种破碎感。 她一只手挽着楚逸帆的胳膊,另一只手轻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时依轻飘飘瞄了她一眼,笑眯眯看向楚逸帆:“她怀了身孕?” 原主的记忆里,秦婉儿曾是原主最要好的朋友,她家庭条件不好,大学期间几乎都是原主养着她,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楚逸帆还未开口,秦婉儿急忙解释:“依依姐,听说你心情不好,我求逸帆带我来看看你,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时依眉目微冷:“我与夫君说话,你一个贱妾插什么嘴?懂不懂规矩!?” 贱妾!? 时依这贱人说话怎么会这么难听,秦婉儿眸底浮起一抹阴霾,又很快被她压下。 她与时依的视线对上,故作柔弱般开口:“依依姐,这孩子就是个意外,你如果不喜欢,我,我可以去医院拿掉。” 时依撇了撇嘴,装,这朵心机白莲花太能装! 第5章:不长眼的东西 秦婉儿眼眶霎那间红了,泪水在里面打着滚,似落不落,看起来好不可怜。 时依眉心微拧,心里暗暗感叹:看来无论哪个年代都有这种心机小白莲啊。 看着秦婉儿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时依轻蔑一笑:“你不用紧张,你做为一个贱妾,理应为楚家开枝散叶,这是件天大的好事。” 声音一顿她又道:“再者我已打算与夫君和离,正好给你腾个位子,你理应谢我才对?” 秦婉儿可怜巴巴看向楚逸帆,桃花眼一挤,两行泪无声顺着脸颊滚落。 “逸帆,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依依姐,她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时依,你赶紧向婉儿道歉,还有婉儿怀孕了,需要吃点好的,你去买一些排骨煲汤给她喝。”楚逸帆冲着时依吼道。 时依飞起一脚踹到了楚逸帆的肚子上,不紧不慢说:“我方才已经给过你脸了。” 她这个暴脾气,能容忍这俩货在她面前嘚瑟那么久,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 她堂堂正妻,给一个贱妾道歉,还要给她煲汤喝!?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宠妾灭妻的大渣男。 不长眼的东西,非要将她惹火,这个年代是不能杀人。 若在大秦国,她早就挥起一剑,将这负心汉和贱妾斩于剑下了。 “时依!”楚逸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痛苦地捂住腹部。 时依脸上依旧挂着笑:“若夫君不是去领和离书,赶紧给我滚出去,我没空看着你带着一个贱妾在我面前秀恩爱。” “你,你说什么?”楚逸帆气的血液倒流。 时依笑脸盈盈,一字一顿道:“我说你赶紧带着你的贱妾滚出去。” 楚逸帆气的满脸通红,时依这个贱人怎么回事!?从昨晚开始,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贱人是被鬼怪附体了吗!?语气动作都透着诡异。 叮铃铃—— 正在这时楚逸帆的电话响了,他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手一划点了接听。 宋雅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儿子,接住时依了吗?” “妈,时依那女人疯了,刚刚她又打我。”楚逸帆瞪了时依一眼,声音中挂着哭腔。 宋雅诗耐着脾气哄道:“儿子啊,妈妈跟你说,今天是凌老爷子的生日,凌老夫人有块传家玉坠意外摔坏了,只有时依才能修复好,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将她带出来。 凌氏我们可得罪不起,而且听闻你的那个小叔子凌司夜昨晚回来了,他可是咱们圈内的太子爷,凌氏以后肯定要交给他管理,你要和他搞好关系知道吗?” 时依闻言皱了皱眉,这也不难理解,楚逸帆为何一直说要与原主和离却迟迟没行动。 原主爷爷是修复玉器古董的专家,原主是由爷爷带大的,继承了爷爷的衣钵,无论多难修复的玉器她都能修复好,且堪称完美。 “妈……”楚逸帆气的紧了紧拳头。 宋雅诗压低声音道:“儿子,时依就是一个没脑子的货,她那么爱你,你就哄她几句,她肯定会乖乖听你的话。” 楚逸帆强制将怒火压下:“妈,儿子听你的。” “真是妈的乖儿子。”宋雅诗笑道。 电话挂断后。 楚逸帆对着秦婉儿使了个眼色,秦婉儿很识趣地离开了。 随后楚逸帆看向时依,讨好的语气说:“你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参加凌老爷子的生日宴。” 时依撇撇嘴:“怪哉,怪哉,夫君竟然会这么好脾气和我说话,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 “那你跟我去吧?”楚逸帆冲她眨眨眼。 “没空。” 这男人竟然冲她挤眉弄眼!? 时依胃里顿时排山倒海,差一点把方才吃的那半个苹果吐出来。 这渣男跟昨日的那美男子一比,就好比地上泥和那天上云。 “你,时依,你非要这样吗?”楚逸帆皱了皱眉。 时依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我们是相看两相厌,强行在一起只会相互折磨,你若不想再挨打,趁早给我一纸和离书,自此你我一别两宽,再无瓜葛。” 楚逸帆心一横说:“好,你陪我去参加凌老爷子的生日宴,明天我就带你去领离婚证。” “成交。”时依硬声说。 时依收拾了一些修补玉器的工具,随着楚逸帆出了门。 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可看到汽车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觉得稀奇。 时依坐上轿车,透着车窗看着一幢幢的摩天大楼,川流不息的汽车,内心激荡不已。 她忍不住又暗叹了一句:这些后生都成精了,建造的房子实在高级。 车子启动。 半个小时后,抵达凌家郊区别墅。 时依觉得这一切好新奇,可脸上却异常平静,她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 凌家别墅是一栋江南风格的古典庭院。 古色古香的清雅小楼,庭院内缀以假山,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和小桥流水。 时依看的眼花缭乱,这装饰可比皇宫还要漂亮。 院落布置的美轮美奂,豪华长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高档自助菜品,山珍海味,一应俱全,白酒,红酒,各种精致点心琳琅满目。 男宾客都身着笔直的西装,女宾客们则是穿着豪华礼服,一个个打扮的珠光宝气。 时依虽身穿一件普通的旗袍,可难掩她出尘的气质,白皙的鹅蛋脸,眉如翠羽,肌似羊脂,一双明眸水光潋艳,顾盼生辉。 可她也少不得被别人指指点点,能参加凌老爷子的生日宴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的穿着跟其他人一比,实在有点过于寒酸。 正与友人相谈甚欢的凌司夜看到时依来了,眸底泛出亮光,许是怕她认出,急忙取出墨镜戴上。 时依一进院子,鬓角发白的凌老夫人颤颤巍巍地迎了上来。 她一把拉住了时依的手:“哎哟,丫头,你可算来了,老婆子我的那个玉坠被一个不长眼的下人摔碎了,简直要了我老婆子的命,那玉坠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孩子,你能修复好吗!?” “我,我会尽力的。” 时依觉得这老太太有点过度热情了,她一向不喜与人肢体接触,微不可察地将手抽回。 第6章:听不懂人话吗? 凌老夫人拿出一个锦盒,时依打眼看了过去。 这玉坠破损的委实有点严重,四分五裂不说,还有几片特别小的碎片,根本看不清原来的样貌。 这种破损程度,若不是国内顶级的玉器修复大师,根本无人敢接这个活。 一位穿着蓝色礼服的妇人幸灾乐祸看向时依:“小丫头,不要说什么尽力,你要全力以赴,可别让凌老夫人失望啊。” 另一位穿着红色礼服的妇人上前一步,笑眯眯说:“凌老夫人,您就放心吧,我这儿媳妇厉害着呢,她爷爷可是修复玉器古董的专家时老,她得了时老的真传,绝对能修复如初。” 时依视线轻飘飘扫向那妇人,这是原主的恶婆婆宋雅诗。 在家将原主贬低的一无是处,如今给她戴这么大一顶高帽,摆明了就是借她之手,巴结凌家。 凌老夫人看向时依:“丫头,这可是凌家祖上传下来的玉坠,拍卖价至少几个亿,你能修复好吗?”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看向时依。 楚逸帆与宋雅诗对视一眼,对时依说:“你只要能修复好,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时依剜了他一眼,为了摆脱这个死渣男,她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前世她本就对玉石颇有研究,没事也雕过几个玉坠,再加上原主的记忆,应该没问题。 时依拿起锦盒,仔细打量了一下,对凌老夫人说:“可以修好。” 凌老夫人闻言,大喜:“丫头,多久能修好?” “三个时辰。”时依说。 众人怀疑的眼神看向时依,三个时辰? 这也太狂了吧!? 楚逸帆神色有些严肃,他压低声音看向时依:“你可千万不能搞砸了,如果敢出一点差错,离婚想都别想。” 时依被气笑了,若不是这么多人盯着,真想给这死渣男一顿猛揍,不是他说的要和离吗!? 她同意了,他反倒是端上了!? 时依语气坚定说:“三个时辰就能修好,修坏了,我照价赔偿。” “你,你赔的起吗?”楚逸帆瞪着她。 其余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她当自己还是时家的千金呢?一个被时家扫地出门的假千金,口气倒不小。” “谁说不是呢?时家养了她那么多年,最后被时家扫地出门,也是挺惨的。” “要我说啊,时家不要她也是她活该,听说嫁到楚家也不招人待见。” …… 初来这个世界,除了原主的记忆外,时依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啊!? 原主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想发火,深呼吸忍了忍,她不太擅长耍嘴皮子,能动手决不动口。 可总不能将这些人都暴揍一顿吧!? “我相信她可以,如果她修坏了,赔款我出。” 一道响亮磁性的男音倏地从身后传来。 旋即,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他身材高挑,长腿阔步,逆着光,俊美得不真实。 这声音十分耳熟,时依心里‘咯噔’了一下,扭头看向男人。 男人戴着墨镜,肌肤冷白如玉,自带光芒,英俊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时依匆匆瞥了一眼,身体僵在了原地。 只因男人这张脸,竟与昨夜与她缠绵的美男子一模一样!? 不,不可能是他…… 时依深吸了一口气,他戴着墨镜,没看到眼睛,有可能只是长相酷似而已。 时依与男人的视线相接,男人目光躲闪了一下,不自然轻咳了一声。 “司夜,你替她担保?”凌老夫人上前一步。 凌司夜唇角含笑,视线再次扫向时依:“她修复玉器没问题,奶奶,您就放心吧。” “好好好。”凌老夫人笑成了菊花头:“既然司夜都这样说了,丫头你就放心去修吧,就算修不好,我老婆子也不怪你。” “好。” 时依感激似的看了一眼凌司夜,毕竟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愿意相信她的人。 随后,时依被佣人带领着去了凌家书房。 推开门。 书房内摆放着各种书籍,名贵字画,时依将提来的修复工具摆放在半人高的大红色实木桌上。 修复这玉坠只能用粘合法,首先要用专业的刷子将裂面仔细清扫干净,再用高效粘合剂(环氧基树脂)均匀地涂于其上,最重要便是要细心地对准原来的部位,与其完全契合。 粘合剂凝固的过程中,最好用胶带固定,或以重物压住,以免错位。 看似很简单的几道工序,却要非常有耐心,一个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 时依开始小心翼翼地清扫断裂面,这玉坠比玉镯更难修复,力道不能太大要防止二次断裂。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好在原主从小跟在爷爷身边,参与修复过不少玉石玉器。 别说破碎成这样的玉坠了,就是比这破碎更厉害的,她也参与修复过。 只是她虽有原主的记忆,手却不太听使唤,半个时辰下来,她额间沁出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 时依瞬间觉得原主其实挺厉害的,只是长了一个恋爱脑。 女人只要不是恋爱脑,就能活久一点。 将所有碎片粘好后,时依重重舒叹了一口气。 她猛一抬头,对面坐着一个人影,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你,你是何人?”时依吓的手一哆嗦,差点将好不容易粘好的玉坠摔到地上。 面前的男人五官棱角分明,眉眼英俊,温润如玉,正眉眼含笑凝望着她。 这不是昨夜的俏公子么!? 时依傻眼了,她将手中的玉坠放好。 眉目清冷地看向男人:“喂,公子,我都说了莫要纠缠,难道你听不懂人话吗!?” 话落,时依焦急起身,想速速离去。 许是坐的时间太久,双腿有些发麻,整个身躯直直朝前方栽去。 凌司夜脸色微变,长臂一揽,动作利落地将她捞到了怀里。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两具温热的身躯紧紧相贴,馥郁芳香滚入鼻腔,搅弄的翻天覆地。 凌司夜想起昨晚的滋味,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几下。 时依的头贴在凌司夜的胸口处,听着他磅礴有力的撞击声,脸上窘的要命。 奈何她的腿太麻了,试了几下都没站起来。 男人轻柔的询问声落入耳朵:“是我昨晚弄疼你了吗?” 第7章:被后生调戏 “你,你胡说什么?” 时依双颊瞬间红的如同煮熟的小龙虾。 她堂堂大将军,竟被一个后生调戏了!? 强忍着双腿的麻意,她脊背微弯从他的怀里站起身,简直羞愤欲死。 方才的那一瞬间,她竟有点心猿意马,从未有过的感受。 脑中更是不由浮出两人翻云覆雨的涟漪画面。 她此刻脑子十分清醒,怎么可以对一个后生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呢!? 妄为她是堂堂将门之后,真应当将自己狠狠痛骂一顿。 时依尴尬的想原地消失。 可偏偏凌司夜不觉得难堪,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我,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时依瞳孔地震,她甩开了他的手,这个后生怎么这般不知羞耻!? 她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尴尬的直挠头。 “依依,对不起……”凌司夜长睫微垂,像犯了错的孩子。 时依微微错愕抬头,对上男人那无比真诚的目光,身体紧绷了一下,视线下移,看到男人脖颈处的红痕,那该不会是昨晚自己弄的吧!? 她正不知所措之际,耳畔又响起了男人无比诚恳的话语。 “很抱歉,我,我昨晚也是第一次,不太会……” 时依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面容再次烧的通红。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结结巴巴开口:“你,你莫要再提,我以为人妇,昨,昨夜的事,你忘了吧!” 时依搞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此刻她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比面见皇上还要紧张。 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鬼地方,莫名其妙中了那种药,又莫名其妙遇到这么个俏公子。 本想着她命不该绝,跟这俏公子日后也不会碰面,却不曾想,今天又能遇到!? “莫非是依依不想负责?” 凌司夜耷拉着脑袋,声音中透着几分委屈。 时依瞪了他一眼:“对,我就是不想负责,你当如何?” 凌司夜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拽。 他本想徐徐图之,慢慢来。 终究是忍不住了,温水煮青蛙不适合他。 凌司夜从小到大霸道惯了,两年前若不是时依对楚逸帆死缠烂打,让他产生了误会,楚逸帆又同他讲,时依已经是他的女人,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手的。 昨晚得知时依是第一次,他高兴的快要疯了。 时依是他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公,公子……” 时依骇然失色:“昨,昨晚是我不对,不该利用你,又将你丢出去,你,你是男子,就不要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计较了好不好?” 时依又羞又怒,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她发现这男人力气很大,她根本就挣扎不开。 凌司夜锢住她的腰肢,垂下头,附在她耳边,蛊惑道:“和他离婚嫁给我,好不好?” 男人炽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灼的时依耳翼发烫。 这男人是谁?她根本就一无所知,仅仅昨夜与他一夜风流,就要嫁给他? 他接近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 荒谬! 时依奓毛:“我就算跟那个渣男和离,也不可能嫁给你,你觊觎他人之妻,可见不是什么好人。” “嗯?我确实觊觎他人之妻,依依说的没错。”凌司夜唇角微微扬起。 时依:??? 见她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凌司夜觉得煞是可爱。 他忍不住抬起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昨夜尝到这唇上的滋味后,令他甘之若饴,回味无穷。 “你到底是谁?”时依深吸了一口气问。 凌司夜垂眸看向她,神色极其温柔:“我只是凌家的一个闲人。” “闲人?” 时依想了想,不是什么大人物就好,她初来乍到,还是要谨慎一点,可不想惹上什么大人物。 凌司夜克制住想吻她的冲动,默默吞咽了一口唾沫,抱抱就好,再过火,恐怕会吓到怀里的小家伙。 凌司夜刚想松手。 咚咚咚——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时依,快点开门,那玉坠修好了没有?” 楚逸帆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时依竟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楚逸帆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这若放在古代背着夫君偷情,可是要浸猪笼的。 她心慌了一批,腾地一下从凌司夜的怀里站起身。 她紧张地攥紧凌司夜的衣袖:“你,你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那我晚上再去找你,嗯?” 凌司夜重新将她拉入怀里,低下头,仗着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薄唇轻轻贴了过去。 “不许。” 时依简直要疯了,她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唇,不让他靠近自己。 凌司夜眸色微沉。 倏觉掌心一痒,时依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这,这后生竟然调戏似的舔了她的掌心…… 凌司夜两泓深不见底的明波静川,染上了翠羽红袖的温柔,他抬手捏了捏她红红的脸颊。 旋即他松开她,迈开长腿走至阳台,动作灵敏地翻窗而去。 时依惊的呆住了,真没想到这个俏公子身手还不错,这时她才反应过来,他来的时候应该也是翻窗进来的,因为时依怕有人打扰,特意将门反锁了。 随后,她将思绪收回,慢悠悠过去将屋门打开。 “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楚逸帆看了看屋内,质问道。 “你鬼叫什么?又想找打吗?”时依朝他比划了一下拳头。 楚逸帆下意识护住腹部,将脸上的怒气收敛,耐着性子问:“玉坠修好了吗?” “修好了。”时依冷声说:“不要忘记去和离,哦,不对,是离婚。” 她拿着修复好的玉坠从楚逸帆身边走过去,一副对他爱搭不理的模样。 凌老夫人看到修复好的玉坠激动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丫头啊,你这双手真巧。” 众人纷纷围了过来,再看时依的表情满是佩服。 玉坠成色很好,里面的雕刻清晰可见,山峦起伏,高峰峭险峻,苍翠的松树上站着一只喜鹊,栩栩如生。 时依淡声道:“可以用放大镜看看。” 她将工具箱里的放大镜递了过去。 用放大镜看后,众人纷纷朝时依竖起了大拇指。 “丫头,这是我老婆子感谢你的礼物,你一定要收下。”凌老夫人递过来一个精美的深红色锦盒。 “奶奶,您太客气了。”时依接过,打开看了一下。 是一套祖母绿的翡翠镯子,项链以及耳环。 水头跟那块玉坠一比差了点意思,不过还算不错。 时依暗忖,她出身名门,珍宝首饰也见过不少,这眼光也相当毒辣。 一般的俗物很难入她的眼。 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谢谢奶奶。” “丫头,节俭朴素是美德,可是好多肤浅的人呢,总喜欢以衣取人,时家不认你这个女儿,以后我老婆子认你当亲孙女,受了什么委屈,奶奶给你作主。” 凌老夫人的这一番话下来,先前瞧不上时依的人纷纷羞红了脸。 宋雅诗面上有点挂不住,她上前一步想去握时依的手。 “哎呦,我这儿媳妇就是太节俭了,回头妈带你去买几条裙子,年轻人就应该穿的朝气一点。” 时依闪躲了一下,宋雅诗没有抓到她的手,尴尬地笑了笑。 虽心里想揍人,时依脸上还是挂着礼貌的笑:“不用您破费了,已有贱妾给你们楚家开枝散叶,回头给我一纸和离书就行。” 第8章:当众打脸 话刚出口,时依赶紧捂住嘴巴,她要尽快适应这个时代的用语。 不然怕会被这些人当成怪物。 她语出惊人又道:“哦,是我老公找了小三给他生孩子,我要和渣男楚逸帆离婚。” 众人呆住。 这女人该不是傻了吧!?当初哭着求着非要嫁给楚逸帆,现在却要离婚!? 楚逸帆闻言,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时依这贱人是疯了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他找了小三,楚家颜面何存,日后如何在圈内立足!? 宋雅诗脸色沉的像锅底。 凌老夫人一愣,随后盯着时依说:“丫头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怎么可能是误会呢?楚逸帆一大早就带着那小三到我面前示威,当面也承认了怀了楚家的骨血。” 时依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眸子里则是清清亮亮的倔强,凌老夫人再次愣住。 这丫头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在她面前强颜欢笑,真是惹人心疼。 “时依,你不要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求着我娶你的。”楚逸帆恨的紧了紧拳头。 “当初是我眼瞎,如今清醒了。” 时依眼神清澈明亮,唇畔微微上翘,如绝地开出的高岭之花。 她柔弱的外表下,流露出姿清逸,骨清绝的气势,不远处戴着墨镜的男人失了神。 凌司夜勾了勾唇,他是越来越爱这个女人了。 真想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护着。 宋雅诗很想冲上去给时依几个耳瓜子,竟然当面让她儿子下不来台!? 她忍了忍说:“依依啊,你听妈说,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咱们回去再说。” 时依好脾气地笑了笑:“没什么好说的,他带着贱妾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这婚不离也得离。” “离,我跟你离婚。” 楚逸帆气的脸色铁青:“你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殴打老公,脾气暴躁,我看离开楚家,谁还敢要你!?” 众人面面相觑,一副看大戏的表情。 时依啧啧两声,委屈巴巴开口:“到底是谁脾气暴躁呢?你搞大了小三的肚子,还不许我离婚?” 她眸底浮起一抹狡黠,心底暗暗感叹:楚逸帆跟自己过招,还真是太嫩了,浮躁,沉不住气。 她就是故意激怒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下离婚这件事,省得他出尔反尔。 看着时依那个得意洋洋的模样,楚逸帆心底拱火,咬了咬牙没忍住,冲过来就准备朝时依身上踹。 下一秒,他的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住,那人力道渐渐加重,差点将楚逸帆的骨头捏碎。 凌司夜冷声警告:“你敢在凌家动她试试?” 他音量虽不大,却寒气逼人,楚逸帆吓的身体一哆嗦。 时依看向凌司夜,心里暗想,他应该是凌家的侍卫,这个年代称为保镖。 虽然楚逸帆没有踢到她的身上,可时依好似受到了惊吓,颤声说:“奶奶,您看看,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他的对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都对我动粗,在家里更是对我百般羞辱……” 言罢,她鬼机灵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在这举目无亲的世界里,她更要演,世人只会同情弱者。 前世,她爹的妾侍为了争宠,时常装柔弱,最后那小妾将掌家权都从她娘手中夺了去。 果然,众人纷纷对楚逸帆指指点点。 “现代版陈世美啊,真丢我们圈内人的脸。” “谁说不是呢,楚家家风不正,早晚都要破败,听说楚氏内部乱套了,资金短缺,好像撑不了几天!?” “我看这就是报应……” …… 议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难听。 宋雅诗和楚逸帆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宋雅诗憋的满脸通红,想着回去了再好好收拾时依。 楚逸帆受不了这个窝囊气,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时依,你想和我离婚,我偏偏不离,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时依:…… 眼前的渣男竟还是个泼皮无赖!? 失算啊,失算,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说:“瞧瞧,这是不给我这个弱女子活路啊,非要将人逼死了才肯罢休么!?” 楚逸帆脸如猪肝色,该死的贱人,竟然学会演戏了!? 凌司夜见时依眼眶通红,眸中蒙着一层雾气,柔弱惹人怜惜,真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哄哄。 凌老夫人拍了拍时依的肩膀,低声安慰:“丫头你没有错,奶奶替你作主。” 她抬头面如寒霜,冷冷说:“来人,将楚家母子赶出去,以后凌家绝不与这种家风不正的人家做生意。” 凌老爷子虽然一直沉默着没有发话,可也沉了脸色。 凌司夜看向一旁的保镖何问。 何问上前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请吧!” 楚逸帆一副刚硬不屈的样子,沉声道:“妈,我们走,我们楚氏也不与他们凌氏做生意。” “逆子,闭嘴!” 啪—— 宋雅诗扬手给了楚逸帆一个大耳瓜子:“你说的是什么胡话,还不赶紧向凌老夫人道歉?” 楚逸帆半张脸被打的通红,年轻气盛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我不道歉,你要做舔狗你舔,我不干了。” 言罢,他扭头就想走,宋雅诗连忙将他拽住:“逆子,你给我站住。” 楚逸帆烦躁说:“时依你这个贱人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还不赶紧跟我回去。” “奶奶,我好怕……” 时依抿唇,下意识朝凌老夫人身边躲了躲,一副十分惧怕的模样。 凌老夫人将她护到身后,冷声道:“你小子说谁是贱人呢?我老婆子这辈子最瞧不上自己没出息,还欺负女人的男人。” 宋雅诗吓的手一抖,手机掉了下来。 她低头哈腰说:“这个逆子都是被我惯坏了,我代这个逆子给老夫人道歉。” 凌老夫人哼了一声:“不是向我道歉,是向时依道歉,这孩子可是在你们楚家受了天大的委屈。” “对对对,凌老夫人教训的是。”宋雅诗赔着笑脸,吓的头都不敢抬。 凌氏可是圈内老大,得罪了凌氏,他们楚氏还能在圈内混下去吗? “回吧!”凌老夫人摆了摆手,不耐烦下了逐客令。 宋雅诗瞪了一眼时依,还想说什么。 凌司夜抬手一挥,身后两个黑衣保镖立刻冲上来,拖着宋雅诗母子就朝外走去。 时依一惊,这男人原来是侍卫首领,不对,应该是保镖头子。 第9章:蜕层皮就行 “凌老夫人叫你走,听不懂人话吗?” “哪里都有你们的份,狗都嫌你们烦人。” 黑衣保镖一边拖人一边低骂,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直接把母子俩扔到了别墅门外。 众宾客都伸长了脖子看楚氏母子的笑话,门口的邻居们更是目睹了一场大戏。 宋雅诗和楚逸帆涨红了脸,只觉得又丢脸又愤怒。 他们可是带着贺礼来祝寿的,来者是客,凌家人怎么能这么蛮横将他们扔出来呢!? 这也忒不给他们面子了吧!? 她的心塞的呀,像是掉到了冰窟窿里。 …… 没有楚家母子的捣乱,生日宴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凌老夫人看向时依,慈爱说:“丫头,以后在楚家受了委屈不要憋着,奶奶帮你出气。” 时依鼻子一酸,忙说:“奶奶,您人真好。” 凌老夫人捂着胸口吃力地站起身:“我有点累了,去屋里躺会儿。” 时依连忙扶她去一楼的卧室。 快到卧室门口时,凌老夫人忽然回头,对凌司夜说:“司夜啊,一会儿你替我去送送这丫头,她在楚家太不容易了。” “不用。”时依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凌司夜笑了笑,应道:“好。” 凌老夫人佝偻着腰,一步一晃悠地挪进了卧室。 时依搀扶着她的胳膊,眼前的老人家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祖母,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凌老夫人坐到床边,拉住时依的手,轻声道:“丫头,奶奶是真的喜欢你,你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怎么样?” “你是说你们家的那个保镖?” “保镖?”凌老夫人愣了一瞬:“对,他就是我们凌家的保镖,你觉得那小伙子怎么样?” 时依顿了顿说:“挺,挺好的。” “好,好啊。”凌老夫人躺下:“丫头,你出去吧,帮我带上门。” 凌老夫人心里明镜似的,她知道她这个大孙子一直不成婚,就是因为心里住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时依。 时依出去后,看到凌司夜,不自然地笑了笑:“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凌司夜站起身。 “不用。”时依摆摆手,她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行,奶奶说要我送你。”凌司夜长腿一迈跟了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凌家的大门。 路过外面的花园时,隐约听到花圃后面有人在窃窃私语。 好奇心的驱使下,时依脚步不自觉放慢。 一道刺耳的男音倏地传出。 “妈,你也看到时依那女人就是个疯子,你不让我跟她离婚,还让我找她说好话,你是疯了吗?” “儿子,你听妈跟你说,时依那女人明摆着在吃秦婉儿的醋。妈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让时依怀上你的孩子,这辈子她都要给我们楚家当牛做马。” 原来竟是楚逸帆和宋雅诗正在商议着如何对付时依。 时依僵在原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凌司夜当然也听到了对话,他抬手拉住时依的胳膊躲过到花园的假山后面。 隔着假山,两人的对话听的分外清楚。 “你想作甚?” 时依面色微白,为了挣脱束缚,她毫不犹豫抬腿,朝着对方的下半身踹去。 可她的腿却被对方的大手抓住,悬在了半空中。 “嘘!不要说话。”凌司夜凑到她耳边低语。 时依欲要挣扎,却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他的怀里。 她猛地一惊。 旋即,她的双手被男人死死摁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见他俯身凑近:“依依乖,不要乱动。” 时依试图屈起膝盖去顶他,可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给摁住。 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凑到她耳边,暧昧地用唇瓣咬了咬她的耳垂。 再次小声说:“依依乖……” 他好像在哄她,又好像在撒娇。 时依低头的罅隙,男人衣领略敞,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 许是怕假山对面的母子俩发现,时依停止了挣扎,缩在凌司夜的怀里。 一时间,他们贴的无比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时依只觉得男人呼吸有些沉重,她呼吸也有些凌乱。 凌司夜垂眸凝望着她那俏若胭脂的脸颊。 时依真的很好看,就像一枝灼灼盛开的桃花,楚逸帆放着这样一个明艳动人的可人儿不要,偏偏出轨那胭脂俗粉的白莲花。 凌司夜唇畔的弧度微微上扬,不过正因为如此,才给了他可乘之机,不是吗!? 假山对面的楚逸帆继续说:“可是妈,时依那贱人动不动就打我,我就是想睡她,她也不愿意啊。” 宋雅诗劝道:“儿子,你听妈说,她先前那么爱你,不可能说变就变,你使用点手段,知道吗?” “好吧,妈,儿子听您的,今天晚上我回去找那个贱人,无论使什么手段,都要让她怀上我楚逸帆的孩子。” “这就对了,真是妈的乖儿子,这包药你备着,实在不行,放到那贱人的茶水里,她还不任由你摆布!?” “妈,还是你的主意好,时依那个贱人太能装,假清高,她也就是嘴上说说想跟我离婚,如果我真的不要她,她肯定立马就怂了。” …… 耳畔的议论声消失,时依清澈的眸子,骤然缩紧,眼里泛出恨意。 凌司夜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那双眼睛乌沉沉的:“听到了吗?这就是你非要嫁的好老公。” 时依扒开了他的手,缩了缩脖子:“他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嗯,我确实称不上是什么好人。”凌司夜倏尔一笑,俊朗的五官带着一丝邪气。 男人垂下头,想去吻她的唇。 时依眸光一凛,抬掌“啪”地一声,扇了男人一巴掌。 她本是高门贵女,循规蹈矩,自小就熟背《内训》《女诫》,岂能被一个后生屡次轻薄!? 凌司夜愣了一瞬,旋即松开了她。 “走,我送你回去。”他后退了一步。 “不用,我有脚,自己会走。”时依绕过他,只想快点离开。 凌司夜冲到她身边:“他今天晚上肯定会使手段逼你,你只要说一句不愿意,我帮你解决。” 时依眼神微凝:“还是算了吧,我自己能应付。” 他一个凌家的侍卫,不对是保镖,瞎逞什么能!?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凌司夜不由皱了皱眉。 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给保镖何问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沉声说:“今晚你想办法让楚逸帆那个渣男消失。” 何问一愣,随后问道:“要打死吗?” 想到时依受的罪,凌司夜真的想打死他。 沉默了几秒,他勾了勾唇:“法治社会不能将人打死,蜕层皮就行。” 何问应道:“好的,凌少。” “慢着,我跟你一起去。”凌司夜眸光一寒,紧了紧拳头。 第10章:暴打渣男 地下停车场。 楚逸帆下车后,边走边给秦婉儿打电话:“宝贝,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你和儿子要想……” 那个‘我’字还没有说出口,楚逸帆眼前一黑,被人套了麻袋。 紧接着‘噼里啪啦’的拳头砸了下来,他挣扎着大叫:“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 凌司夜带着保镖何问踩着楚逸帆,将他往死里打。 打人这种事凌司夜根本不用亲自动手,他也不屑动手。 可一想到时依在楚家受的委屈,想到楚逸帆先前对他的欺骗,想到楚逸帆得到了又不珍惜…… 他想放到心尖上宠着的女人,竟被他这样糟蹋!? 凌司夜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怒火。 楚逸帆被打的惨叫连连,毫无还手之力,唯有挨揍的份。 “住手……”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楚氏集团的总经理楚逸帆,敢打我……” 凌司夜冷笑一声,松了松领带,抬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何问的动作停下,手里拿着铁棍,微微眯眼…… 楚逸帆见没有动静,以为是对方被他吓唬住了。 下一秒,一根胳膊粗的铁棍狠狠砸到了他的小腿上。 “啊啊——” 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在停车场久久回荡。 …… 楚逸帆被打得进了医院,他是被抬着出去的。 浑身都是伤,令他吐血的是根本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那个地方是监控盲区。 对方的一丁点把柄都查不到,除了身上的疼痛外,他还气出了暗伤,差点吐血而亡。 秦婉儿守在楚逸帆的病床前哭哭啼啼道:“逸帆,你怎么样了?” 楚逸帆疼的龇牙咧嘴:“婉儿,你还怀着孩子呢,不要哭。” 想到早上时依的态度,秦婉儿内心愈发不安,她挑唆道:“会不会,会不会是时依找人干的?她看到我怀了你的孩子,醋意大发?” 楚逸帆神色有些懵:“她,她那么爱我,应该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吧!?” 秦婉儿沉默了,本指望着将时依那个女人扫地出门,她名正言顺成为楚家的少奶奶。 ‘时依’她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原本她嫉妒时依是时家千金,后面得知时依只是一个假千家金,她心里才稍稍平衡一点。 可如今她听闻楚家陷入了经济危机,楚氏面临着破产,还借了不少高利贷。 本指望着凌老爷子寿宴时,想与凌氏达成合作,结果又被时依这个贱人搅黄了。 秦婉儿不想因为肚子里的孩子,绑死在楚家这条破船上。 她还那么年轻漂亮,完全可以找一个楚逸帆更有钱有势的人,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再嫁人可就难了。 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实在不行就将这孩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拿掉,如果能嫁祸到时依那个贱人头上最好。 这时宋雅诗推门而入,走到病床前,拍了拍楚逸帆的肩膀:“儿子,怎么回事?看清楚是谁动的手了吗?” 楚逸帆黯然垂眸,挂着哭腔说:“妈,儿子浑身都疼。” 宋雅诗红着眼眶安慰:“好儿子,这件事妈一定会让人查到底,找出是谁干的,替你报仇。” 楚逸帆看向宋雅诗,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柔柔弱弱说:“妈,我就是在地下停车场,被人摁着就打,你说我得罪谁了?给我打成这样?” “我可怜的儿子啊,那个杀天刀的,我非要把他揪出来,替你报仇……” 宋雅诗捂着嘴抽泣起来。 “阿姨,逸帆出了这么大的事,时依也不知道来看看……” 秦婉儿泪眼朦胧地挤了挤眼泪,一副乖巧柔弱的模样。 楚逸帆拿了块手帕,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眼角的泪,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最名贵的瓷器。 “婉儿,你快别哭了,时依那个女人要有你万分之一懂事……” 楚逸帆咬了咬牙看向宋雅诗:“妈,我真是受够那个女人了,我要跟她离婚,娶婉儿为妻。” “糊涂。”宋雅诗沉了眉眼:“今天你没看到吗?那女人在凌家摆明了让你下不来台,你如果真跟她离婚,在圈内谁还跟咱们楚家合作?那女人就是吃醋,你多哄哄她不就行了吗?” “可是妈……”楚逸帆还想说什么。 “你不要说了,我这就给时依那个女人打电话,就说你被人打了在医院,让她煲汤给你送过来,我拍张照片给她,让那女人看看,我儿子伤成这样,她就算有再大的醋劲,也会屁颠屁颠跑过来。” 宋雅诗拿起手机,对着楚逸帆‘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站起身就朝病房外面走。 秦婉儿眼泪汪汪地看着楚逸帆。 嗓子里像卡着一根鱼刺,难受的要命。 …… 另一边。 时依好不容易搭着一辆出租车回到凤凰城别墅。 刚打开门,鞋子都还没来得及换,电话就响了。 她拿起电话一看是宋雅诗打来的。 她手指一划点了接听。 宋雅诗耐着性子说:“依依,我是妈妈,逸帆被人打受了重伤,人在医院,你赶紧煲点汤给他送过来,这孩子好可怜。” 时依笑了:“他被人打是他活该,关我什么事?”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他可是你老公,不要那么多废话,赶紧,一个小时内不来,我就让逸帆跟你离婚。”宋雅诗当即沉了脸色。 她还制不住时依这个小贱人?想翻了天不成!? 滴滴滴—— 还未等时依开口,电话被挂断,旋即时依手机上收到了一张照片。 她点开一看,以为看到鬼了,差点将手机扔飞出去。 手机这玩意实在稀奇,她又瞄了一眼照片,捂住肚子笑个不停。 楚逸帆全身缠满了绷带,骨折处打了厚厚的石膏,面部只露出一双令人憎恶的眼睛。 猛一看活脱脱像个木乃伊。 是谁出手打了这个楚渣男!?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 时依梳洗过后,正准备歇息。 刚刚躺在床上,一股夜风倏地从阳台窜入,还隐约裹挟着男人的气息。 激的她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警惕性地看向阳台方向:“来者何人?” 月夜的映照下,男人俊朗英气的轮廓渐渐清晰。 时依翻了男人一眼,凶巴巴道:“喜欢半夜翻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第11章:再度春宵 凌司夜无奈地笑了笑:“你今晚能够睡的这么安生,是不是要感谢我?” “是你派人打了那个渣男?” 时依话锋一转:“就算是你派人打了他,我也不感谢你,我照样能打的他满地找牙。” 她说话间唇畔带笑,凤眸含光,撩人而不自知。 凌司夜上前几步,呼吸微滞,片刻后面色恢复如常,他笑问:“依依,你是在勾引我吗?” 时依微微错愕,小脸涨红反驳道:“这算是哪门子的勾引?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那昨晚呢?你100块钱就想打发我?” 凌司夜桃花眼微眯,唇角浮起一抹弧度,显的多情而危险。 “那你想要多少?”时依皱眉问。 凌司夜上前一步,在床边坐下,紧挨着时依耳语:“百年修得同床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昨晚那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的钱就是我的,不用分那么清吧?” 时依睨着他,冷冷吐出四个字:“厚颜无耻。” 凌司夜托着下巴想了想,一本正经说:“如果你想养着我,倒也不是不可以。” 脸皮厚一点,才能讨到老婆。 时依一时无言以对。 “那我养着你啊!” 凌司夜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拿出藏在身后的食盒,从里面取出了虾饺、粉肠、蒸排骨和奶黄包…… “我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就随便给你带了一些,赶紧尝尝?” 说话间,他拿起粉肠递了过去:“这个蒸得很软,很好吃的。” 时依抿着唇,咽了一口唾沫,她还真是饿了,可她怕这男人会给她下毒,有点不敢吃。 “快吃啊,我没下毒。”凌司夜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时依鼻头有点酸涩,犹豫了一下,她抬手接过,张开小嘴开吃。 “谢谢啊。”她很有礼貌说。 不懂这男人对她有什么企图,他却是她穿来这里后,遇到的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看她吃的狼吞虎咽,又瞧瞧她纤细的身躯,凌司夜心疼的不行。 他眼圈一下子红了:“你慢点吃,这些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他会偷偷拿好吃的给小时依吃。 他说要当她的骑士,小时依笑着说:“凌哥哥,你做我的骑士,我就做你的公主。” 小时依那时候总爱粘着他,可眼前的女人戒备心极重,对他客客气气。 若不是他去了国外,回来的时候得知时依生了一场大病把过去的事情全忘了,还疯狂追求楚逸帆。 他怎么可能放手…… 她又怎么会吃这么多苦!?想到这里凌司夜心疼的不行。 吃饱喝足后,时依直接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觉,你请回吧!” “吃饱就赶我走啊?”凌司夜唇边的笑意尽数收敛:“依依,你还真是现实。” “我就是现实,你赶紧走吧,若真的打起来,你未必是我的对手。”时依没心没肺地笑了笑。 “是么?”凌司夜攥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昨晚用了我一夜,就妄图甩了我,全身而退?” 这男人动辄搂搂抱抱,时依实在招架不住,主要是这男人长的太过俊秀,真怕被他迷惑。 “你先放手。” 时依抬手抵住凌司夜的胸口处,却被男人反手一拽扣住了腰肢,她整个人都被男人禁锢到了怀里。 历经昨晚的事,时依看到男人眼底泛起了欲潮,他喉结处上下滑动,好像在克制着什么。 凌司夜垂眸看着她娇憨可爱的模样,语调暧昧说:“需不需要我再伺候你一夜,免费的!?” “不要,我不需要。”时依脸皮滚烫,小拳头在他胸口捶了几下:“你赶紧走啊,我已为人妻,你这样做,也不怕被世人笑话?” 隔着轻薄的睡衣,凌司夜轻轻摩挲着她凝脂般的肌肤。 食髓之味。 经历了昨晚,他无时无刻都在想与她再度春宵。 “你真的要赶我走?确定不让我留下来陪你?”男人嗓音黏糊糊发问。 时依瞪着他:“你,你休想,男女授受不亲,你赶紧走,莫要毁我清誉。”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我不占地方的。”凌司夜可怜巴巴开口。 “你无家可归?” 时依盯着他的俊脸,总觉得这男人的黑眸里透露着古怪,但隐约又觉得他对自己没有恶意。 “嗯,依依,你愿意收留我吗?”凌司夜小鸡啄米般点头。 时依将床头的被子踢到了地上:“你先将就一晚,明日自己找地方住,不许缠着我。” 凌司夜皱了皱眉,将被子铺到地板上躺下:“依依……” 时依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又怎么了?” “被子太短,地上又好凉,我怕睡一晚会生病。” 凌司夜薄唇微抿,俊脸上满是委屈。 时依扶了扶额,男人身材高大,睡在地上好似是有点委屈。 时依将双眸阖上,翻了个身:“那你睡床上吧!我首先言明,不许对我有不轨之举,否则我杀了你。” 凌司夜唇角微扬,眸底浮起一抹亮光。 他麻利地抱着被子躺到了舒服的大床上。 时依眉心微微拧起,嗅到了一丝男人身上的冷檀香味。 不知为何闻着这个味道,竟让她感到十分安心,不知不觉产生了倦意。 凌司夜凝望着她的背影,抬手勾起她的一缕丝发在指尖打着转,眸底浮起一丝愉悦。 他暗想,依依肯定是喜欢他的,否则不可能让他睡在这里!? 她是一个思想封建的女人,肯定是觉得自己还没和那个楚逸帆离婚,怕别人闲言碎语…… …… “时依,你这个贱人,赶紧给我滚出来,两天没收拾你,想造反吗?” 宋雅诗的谩骂声在楼下炸开。 他儿子受了那么重的伤,时依这个贱人竟然能忍住一个晚上都不去看他!? 而此刻,晨光微亮,时依迷迷糊糊被楼下的声音吵醒。 她掀开惺松的眼皮,撞入眼底的是男人俊美清雅的面容,棱角分明的神颜,紧蹙的剑眉,深邃的黑眸。 凌司夜眼睑处泛着绯红,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时依垂眸看到自己的小手,竟然探到那个男人的衬衫下面!? 凌司夜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四颗,露出了大片白皙紧实的肌肤,胸肌轮廓引人遐想。 时依本能地想将手抽回,好似在他的胸肌上又摸了一把,尴尬的直挠头。 “咳咳咳……你赶紧走,我那个恶婆婆来了,万一被她撞到……” 第12章:大清早捉奸 砰砰砰—— “时依,你赶紧给我滚出来说清楚,我儿子是哪里得罪你了?他遭了那么大的罪,你都不去医院看一眼?” 眨眼的功夫,宋雅诗已经冲到了楼上,拍着房门大吼大叫。 时依忘记了宋雅诗有别墅大门的钥匙,还好她有将房门反锁的习惯,如若不然,还不被恶婆婆当场抓包了!? 时依推了一下床上的男人,小声催促道:“你赶快躲起来,快,快点。” 凌司夜纹丝不动。 时依微微皱眉,视线在卧室巡睃了一圈,最终锁定在衣柜上。 她拽着凌司夜的胳膊,压低声音道:“起来。” 凌司夜唇畔勾起一抹邪笑:“那以后你要收留我,不许赶我走。” 从时依的视角看过去,男人那张俊美清雅的脸上泛着薄红,清雅中带着艳色,欲中又裹挟着难以言喻的坏…… “你,别做梦了。”时依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这个后生实在是厚颜无耻,这是让她将他当成小倌养着么!? “那我就不躲,让她们知道你屋里养了一个男人。”凌司夜依旧躺在床上不动,耍起了无赖。 时依恼了:“公子,本将军可是有脾气的,我命令你,赶紧躲起来。” 耳畔的敲门声越来越凶,她真的丢不起这个人。 女子最重贞洁。 若传扬出去,她还未与夫家和离就与野男人鬼混,她的颜面朝哪搁!? 她用力去扯他的胳膊,许是怕她生气,这次凌司夜从床上起身。 时依将他推到衣柜里,小声嘀咕:“非要将我惹火,才肯乖乖听话。” 她将凌司夜摁到了衣柜里,拉了几件外套挡住他的脑袋。 “乖乖待着,不许发出一点声音,听到没有。” 凌司夜:??? 他透着衣服缝隙看着她,喉结动了动。 她怎么敢将他关到衣柜里呢!?这女人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时依拉起一件外套穿上,整理了一下头发,快步朝门口走去。 再不打开门,这疯女人怕是要将门拍飞出去。 时依打开门,倚着门框站着,淡声问:“何事?” “何事?你为什么那么久才开门,屋里是不是藏了男人?” 宋雅诗推开时依,冲到了屋内,视线在屋里瞄来瞄去,试图寻找一点蛛丝马迹。 时依这个贱人对她儿子360度大转变,她严重有理由怀疑她外面找了男人。 她视线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无果,最后落到了衣柜上,只有这里能藏下人。 她正要去拉衣柜的门,时依上前一步摁住了她的手:“你这是何意?一大早就来捉奸吗?” “放开,你如果心里没鬼,为什么不让我检查?”宋雅诗疑心病更重,她甚至料定了衣柜里藏了男人。 时依唇角缓缓勾起,倏尔笑了:“若里面没人,该当如何?” “不可能没人,你明明就是心虚。”宋雅诗猛地瞪大了眼,脸上满是愤怒。 她抬脚去勾衣柜门,衣柜门缓缓打开。 时依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女子最重贞洁,这下必将名誉扫地。 宋雅诗翻着柜子里的衣服,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有?” 时依红唇紧抿,定眼一瞧,那个俏公子不在衣柜里,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松叹了一口气说:“喂,别找了,这里没藏男人。” 时依眼尾的余光扫了一眼阳台,阳台的窗户敞开着,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很显然又从窗户原路溜走了。 模样长的挺俊俏,可惜是个登徒浪子。 宋雅诗双臂环胸,轻蔑地睨着她:“时依,你不过是时家赶出门的假千金,我儿子娶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稍微给你一点脸,你还装上了是吧?” 时依觉得自己的脾气一向还可以。 可面对这对母子,她实在忍不了。 她勾了勾唇角:“你一个楚家的寄生虫,哪来的脸笑话我?” 宋雅诗面不改色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贱人,你说谁是寄生虫?” 时依冷笑:“你,你就是楚家的寄生虫,这两年来我给楚氏创造了多少价值,你心里很清楚,我跟你儿子的婚是离定了,你最好对我客气点。” 宋雅诗眼底结了一层寒冰,阴阳怪气说:“要不是我们楚家养着你,你早就饿死街头了,当初你死皮赖脸黏着我儿子,一心想攀高枝,千方百计也要缠着我儿子,死都不松手,现在给你一点脸,你反倒是端上了?” 一股怒火在时依的每个细胞中横冲直撞。 她堂堂贵女,什么时候受过这般辱骂!?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几乎想都没想,一把抓起宋雅诗胸口的衣服,摁着她的脑袋朝墙上摔去。 宋雅诗的脑袋撞到坚硬的墙壁上,疼得她哇哇大叫:“杀人啦,恶媳妇杀人啦……” 时依扬起素手。 啪—— 一巴掌狠狠甩到了宋雅诗的脸上。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 因为愤怒,时依打的又快又狠,绝不拖泥带水。 宋雅诗的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上面落下了几个鲜红的手指印。 “你,你怎么敢?我可是你婆婆。”宋雅诗气出了内伤,险些吐血三斤。 平时都是她打时依这个贱人,今天她是抽了什么风? 而且她发现这贱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我为何不敢?打的就是你这个倚老卖老的泼妇。”时依肆意一笑,轻蔑地睨着她。 “你,你给我等着。” 宋雅诗狼狈而逃,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出了别墅,她打电话给楚逸帆。 电话接通后,她声音哽咽说:“儿子啊,我算看清时依那个贱人的真面目了,她以前太会装,装的柔柔弱弱,脾气好得不得了,其实她就是个泼妇,她竟然敢打我,我的老脸都被她打肿了,离婚,和那个贱人离婚。” 电话里传来了暴怒声,楚逸帆忙将电话拿远一点:“我就说那贱人变了,你还不信,就她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我敢去睡她吗?不被她打死就不错了。” 宋雅诗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眸子里泛起森寒之气。 “儿子,妈跟你说,这女人要不得,妈咽不下这口恶气,必须要讨回来。” “妈,那你想怎么办?”楚逸帆皱眉问。 “儿子,你好好在医院里养伤,这件事妈妈来处理。” 宋雅诗两只眼睛直冒凶光:“她不是靠着一双巧手,才能赢得凌老夫人的赏识么?那双可恶的手还会打人,我倒是要看看,把她的手废了,她还怎么猖狂。不能为我们所用,不如毁了她。” 楚逸帆神色默了默没有吭声。 一旁的秦婉儿闻言,嘴角阴鸷一笑,看来不需要她出马,时依那个作死的贱人就有人会收拾。 第13章:假少爷配假千金 过了晌午,时依离开了别墅去附近的商场购物。 这个世界对于她来讲,还十分新奇。 她身穿一件长袖的白色针织衫,搭配一条紧身裤,皮肤瓷白,娇若春花,微风轻拂,在人群中十分出挑。 挑好商品去结账,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当看到微信支付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啧啧喟叹。 手机这玩意,好高级,这出门都不用带钱了呢! 她拎着两大包物品离开的时候,抬手去拉玻璃门。 蓦地,从远处冲过来一个人影,砰地一声将门撞开了。 时依双手正好卡在玻璃门缝里,一股钻心的疼痛感席卷全身,她疼的险些站立不稳。 她感觉自己的十根手指头被夹断了,鲜红的血珠子溢出,格外刺眼。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也会有刁民作祟!? 时依丢下东西去追,可见那身穿外卖服的男人已经挤进了人群中,消失了。 她被几个来商场的顾客挤了进去,时依疼的咬了咬牙。 能挥着银枪上战场杀敌的手,能修复玉器古玩的手,能画出创意珠宝图纸的手,就这样被一个刁民伤了!? 她浑身气的直的哆嗦,脸色煞白,眸底充满愤慨。 周遭不知是谁叫了救护车,一个年轻小伙搀扶着,将时依拉到了医院。 医生先给她止了血,拍了x片,然后就将她安排在病房里输液。 时依皱巴着小脸,委出的不行,原主的记忆中,她是时家的假千金,真千金回去后,时家就不认她这个女儿了。 而她的亲生父母简直是吸血鬼,每次见她就只管问她要钱,毫无亲情可言。 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里,她几乎没有一个亲人,一股无力感从心底涌起。 她撇了撇嘴,有点想哭。 病房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怎么回事?是谁伤了她?” “凌少,您只让我远远跟着,当时我看到一个身穿外卖服的男人冲出来,伤了时小姐。” 送时依来的医院的小伙,正是凌司夜的保镖何问,凌司夜早有预感时依会有危险,只是没想到楚家母子动作这么快。 凌司夜气得紧了紧拳头:“查,去给我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人揪出来。” “好的凌少。”何问急忙恭敬应下。 随后病房门被人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 男人神色冷峻,迈开长腿,走了进来。 他上身的白色衬衫,领口扣子随意解了两颗,身姿挺拔,映衬着气质尊贵无比。 他坐到时依身边,看着她红肿的手指头,指甲盖发黑,一脸心疼。 真想将这娇小的人儿拉到怀里好好哄哄。 他凑过去轻轻吹了吹,温声问:“疼吗?” 时依鼻子发酸,忍住想哭的冲动,摇了摇头:“你究竟是谁?那人为何会叫你凌少,你真的是凌家的保镖吗?” 她隐约察觉出眼前男人身份不一般。 凌司夜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勾唇浅笑:“我叫凌司夜,就是凌家收养的闲人。” 话落,他拿起时依的手机将自己号码存了进去,顺便还添加了微信。 “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时依思了一忖:“你是凌家的假少爷?” 凌司夜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你不要多想,我接近你没有恶意。” 假少爷配假千金,她不会有压力。 时依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平心而论,她不讨厌眼前的男人。 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俏公子想做她的情人,她有点心动,特别是初见时,他还救了她一命,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这俏公子长的俊不说,最重要的是床榻上的功夫了得…… 时依默默吞咽了一下口水,她脑袋里面在想什么!? 怎么看到这男人心里就会涌出一些龌龊的想法!?她觉得自己的脑子脏掉了。 她堂堂将门之后,怎可被美色迷惑呢!? 输完液后,凌司夜用湿毛巾要给她擦脸,时依不习惯地偏头一躲:“我,我自己来吧。” “你手受伤了,让我照顾你吧!嗯?”凌司夜试探着开口。 时依别扭地点了点头。 随后,凌司夜喂她吃饭,吃药,扶着她躺下。 这期间谁都没有说话,动作却十分默契,活像一对老夫老妻似的。 夜幕将至。 凌司夜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点了接听,听对方讲了几句话后,他眸底结了一层寒冰。 听到最后,他咬了咬后牙槽,俊眉微微拧起。 深吸了好几次,才将心里的愤怒压下。 他站起身子,揉了揉时依的脑袋:“依依,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睡一会儿。” 时依轻掀眼皮定定看着他:“可是查到凶手了?” “别担心,凡事有我。”凌司夜俯向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沙哑的嗓音低迷惑人。 时依呼吸停了一窒,秾艳的凤眸中满是不安,长睫随着身体轻轻颤动。 “别亲我。”她轻声呵斥,胸腔怦怦直跳。 刚刚收拾好的思绪,全被这个后生打乱了,一不小心就会被这厮吃了豆腐。 “乖乖等我回来。”凌司夜没有丝毫恼怒,而是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时依红着脸推开了他:“你,你赶紧走吧。” 凌司夜又留恋似的睨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途经门口时,交待门口的保镖:“保护好她,有什么事立马给我打电话。” 保镖点头应道:“好的,凌少。” 凌司夜坐上车后。 何问向他汇报说:“凌少,我带人调了商场内外的监控,动用了几方的力量,才找到伤时小姐的那人,他叫姜大勇,今天他的账户收到一笔十万块钱的转账,应该是受人指示,可是给他转账的是匿名账号。” 凌司夜声音冷若寒冰:“人在哪里?” “已经将人送到了警察局。监控显示,他乔装成外卖人员跟踪着时小姐,而且好像故意想毁了她的手。”何问回道。 “可恶。”凌司夜拳头攥紧,狠狠朝座位上打了一拳。 这两年时依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半小时后,来到了关押姜大勇的警察局。 姜大勇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高瘦,眼神犀利,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凌司夜走到他身边,冷冷睨着他:“为什么要故意伤人?说谁指使的?” 姜大勇垂下脑袋,不理他。 凌司夜扯了扯唇角,冷笑道:“嘴硬是吧?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 话落,他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直直冲姜大勇脑袋砸去。 第14章:我的女人 姜大勇侧身去躲,双手被何问死死摁住,根本躲不开。 砰—— 玻璃杯重重砸至姜大勇的脑袋上,旋即‘啪啦’一声,碎片散落一地。 何问飞起一脚踢到了姜大勇的小腿上,姜大勇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碎玻璃渣上。 疼的他浑身抽搐,嘴唇不停颤抖,破皮麻袋似的蜷缩成一团。 凌司夜宛若冷面阎罗,冷冷睨着他:“想起来吗?你是受了谁的指使?” 何问一脚踩至姜大勇的脚上,重重蹂躏了几下。 玻璃渣刺入肉里,姜大勇疼的龇牙咧嘴。 “疼疼疼,不,不要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么,我早上接到一个匿名电话,那人给我转了十万块钱,让我毁了那女孩的手,对方是谁,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凌司夜狠狠踢了她一脚:“毫无人性的畜生,你还知道疼啊!?” 那是他想放心尖上宠着的女人,她那双巧手对于时依来讲何其重要,竟有人想毁掉!? 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将伤害她的人千刀万剐。 凌司夜眸子里碎入了千年寒冰,示意何问:“都说十指连心,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 “好的,凌少。”何问应下。 凌司夜转身,迈开长腿离去。 “啊啊啊——” 身后爆出了划破月色的惨叫声。 走到大厅迎面看到了一个年轻警官,他视线看向凌司夜笑问:“怎么?他是动了谁,令凌少发这么大的火?” 凌司夜单手插兜,轻描淡写说:“你小子,少打听闲事。” 年轻警官叫苏宥,是凌司夜的同学加挚友。 …… 返回医院。 凌司夜坐在时依的病床边,看着她那娇憨可爱的睡颜,深邃的眼眸里泛着波光。 他身子微微一动,衣袖突然被女人死死拽住,她嘤咛了一声:“公子,别离开我。” 许是受了伤的缘故,她外面伪装的硬壳被轻轻撬开了一条缝,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而她的脆弱和无助全是对男人的依赖。 凌司夜俯身下来,拍着她的脊背安抚道:“依依,我不走,我再也不离开了,你就算赶我,我也不走。” 第一次感觉到被她需要,这种感觉很微妙,他心里不由泛起层层涟漪。 时依松开了他的胳膊,重新躺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一刻就是想让他陪着。 凌司夜帮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头发,柔声哄道:“依依乖,睡吧,我陪着你。” 视线无意中扫到她那乌黑的手指,凌司夜心尖揪的一疼,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不该遭这样的罪。 时依处于似睡非睡的状态,十指连心,一点都没说错,好似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能扯动手指上的疼痛。 她想着自己的处境,想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来,只能靠着原主的本事,若她的手指废了,那岂不是……? 思及此,时依就无法安睡。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凌司夜站起身打开房门。 何问站在门口,小声说:“凌少,这件事应该是宋雅诗干的,你走后,我查看了姜大勇的通讯录,查到了一个叫黄泉的男人,他好像和宋雅诗交往很密切,应该是有不正当关系。” 宋雅诗可是时依名义上的婆婆啊,凌司夜想想就心寒。 他的女人在楚家究竟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此刻,他真恨自己没能早点回来,不,他就不应该出国,当时就算绑,也要将时依从那个楚逸帆身边抢走。 凌司夜拳头攥紧,指骨微微泛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吧,做的隐秘点,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好的凌少。”何问应下后就离开了。 凌司夜重新走到了病床边坐下,抚了抚时依的脸颊,很认真问:“依依,你想和楚逸帆离婚吗?如果想就点点头,剩下的事交给我。” 时依闻言心里激荡不已,虽未睁眼,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依依,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等着,我要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凌司夜俯身下来,珍之重之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男人的脚步声渐远,随伴着关门声直到彻底消失。 时依觉得这一切好不真实,这男人仅是一个凌家收养的闲人,本事倒不小。 …… 另一个病房内。 楚逸帆躺在病床上疼的直哼哼,房门倏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凌司夜二话不说将门关上,眸光凉凉扫了楚逸帆一眼,冷声道:“依依不喜欢你这款,和她离婚。” 楚逸帆愣了几秒,笑了笑:“那时依喜欢小叔这款?” “对,她就喜欢我这款。”凌司夜居高临下睨着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势的霸气。 楚逸帆脸上笑凝固,露出冷意:“可惜她是我老婆。” “很快就不是了。”凌司夜抬脚踩到他骨折的腿上,眸底结了一层寒冰。 “我已经将她让给你一次,你却将她折磨成这样,这笔账我跟你好好算算。” “啊啊,疼疼疼,小叔叔,你就饶了我吧!”楚逸帆抱着二次骨折的大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饶了你?你们母子折磨羞辱她的时候,可想过她也很疼!?”凌司夜朝他腿上,重重碾了几下。 叮铃铃—— 楚逸帆手机响了,他求饶道:“小,小叔,我接个电话。” 凌司夜将脚收回,脸色阴森的吓人。 电话接通过,宋雅诗的惨叫声在电话那头传来:“儿子啊,有人刚刚把妈妈的手砸烂了,哎呦,疼死我了。” 啪嗒—— 楚逸帆的手机掉到了地上,吓的脸色煞白:“小,小叔,饶了我吧!” “明天和她离婚,嗯?”凌司夜斜睨着他,冰冷的嗓音令人汗毛倒竖。 楚逸帆抖着身子发问:“能不能拿别事情交换?你看我们两家的合作?” 凌司夜被气笑了:“你有什么资格拿依依和我谈条件?跟依依离婚,否则楚家不出三天一定会破产,你信不信?” “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我明天就去跟她个女人离婚。”楚逸帆彻底怂了,他深知凌司夜的脾气向来说一不二。 凌司夜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准备离开,只听楚逸帆又说:“时依就是一个疯女人,你不要被她骗了……” 扑通—— 凌司夜一脚将他从病床上踹飞在地:“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诋毁。” 第15章:对我撒个娇 安静了一夜的云家村,没多久时间,家家户户也随之冒起了炊烟。 位于临近海边一幢气派高楼顶层,两面临窗,宴会厅里就放了一桌,二十几个服务生。 得了高欢军令,高澄走出临时帅帐,调集高敖曹、彭乐、窦泰三人近三万骑,又有尉兴庆统领的一千亲卫随行,打马向长安而去。 不提高欢在晋阳的二十万并州胡兵,光是高澄手下那支京畿军就不是轻易能够对付。 好歹是处理完了后续的麻烦,大伙这一晚心累,身体更是累的够呛,都没力气再说什么话了,都累趴了躺在地上,该休息则休息了。 炒到一半,卫宫士郎觉得效果不太好,又洗了一点青菜加入其中。 难堪让她彻底撕破脸皮,骂完以后她捂住脸直接朝横拉门跑,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今天天黑之前,他就会被押送回第一区,在一些简单的交接之后,他就会被送进号称关押着重犯,号称联合政府最固若金汤的监狱。 听到迪曼斯娜尔的话,基尔什塔利亚的大脑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没有理由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作践自己,放弃自己的追求。 她说着便捡起了那根发簪,对着那山间的一汪清泉,望着自己的倒影,将那根发簪簪在了自己的发鬓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 杜知卿还是没有理会他,便又继续捡起了石子,朝着树上射击李子。 “喂?”夏英明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很显然夏英明没存三叔的电话号。 然而,这奋力的一击却并没有完全将其抵消掉,仍有残存的存在。 「是我,我现在已经在帝都机场了,我马上就回去。「陈泽淡淡地说道。 然后,他一把将那颗丹药,塞进了郝毅阳的嘴巴,然后再轻轻一拍,那颗灰不溜秋的通气丹,便进了对方的肚子里。 在他们的面前,刚才烤炉架子的炭火四散,热浪让无惨的忍刀出现一阵扭曲。 程一依没再管梅秀秀如何处理丢失的钱财,只管忙自己的,她还要处理一堆废品,要修炼,要淘宝。 哪怕是将虎力大仙,羊力大仙以及陆地大仙彻底除去,也要做到这一点。 并没有过多久,他们就飞向了另一颗看起来晶莹透亮的绿色星星。 石见挥拳几下子几乎将那人打趴下,宋如玉这才知道石见是会些拳脚功夫的,不由有些讶异。 屋檐上传来轻细的淅沥沥的声音,眼前出现了一幅画,将桃花流水都绘了回来,栩栩如生,清妙绝伦。 说罢,高长恭端起了那杯毒酒,闭上眼睛,生前的种种荣耀从他脑海中片段似的闪过,笼罩在自己心头多年的阴霾也终于在此刻散去,就这样去吧,一了百了。高长恭举起酒杯,将毒酒一饮而尽。 “要逃走吗?我既问心无愧,又何惧魑魅魍魉!”说完便向药园方向飞去。 林雨认真思考一番,自己只是说借来一观,但修不修炼乃是另一回事,若真是要将“炼神”抛弃改修此法,他万万是做不到的,孰轻孰重心中早有计较,只是不能说出来罢了。 下班之后,唐宁安打车,去了上一次程非凡带自己去的那家火锅店。如果她记的没有错的话,那家火锅店的是冷昊轩开的。她承认,她就是嘴欠,手欠,人犯贱。 自己真的不帮助黄强的话,那那些有孝心的人,该会是多么的绝望。 除了上述的特点,这位童鞋还有一个更加离谱的嗜好:不爱龙袍爱袈裟。 薛璟垣则从容地从斜包中取出灵符,一边哼着“你一个,我一个”,一边给它们的额头贴上,制衡住它们。 东南亚,沈铜接到牟天翼的电话,牟天翼让他去参加沈云的订婚宴,并叮嘱必需伪装。 白发男子慢慢翻看着那些打印出的纸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晴萱,毕竟晴萱是和我最密切的人。 龙胜将军木莽子、舟师百夫长龙佑得知要斩苴垣,大惊,急求见瞫梦龙。 苍邪转身看着眼前的这个阴阳化仙阵,他已经检查了无数遍了,确认整个阵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并不担心对方会耍什么花招。 徐科说完,其余的四人都饱含深情的望着徐科,个个都激动的不行,因为赢得实在不容易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全场几乎没有人提前退场,因为比赛太好看了,打到最后人人都精疲力尽却也依旧激动不已。 “那你能告诉我哪里不同吗?”革馨慢慢直起腰被,我们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他们劫走了所有人,上了另外的车。然后大摇大摆的开出来,四辆路虎。 “冯亦,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忽然想到了这个时间冯亦应该还是有时间的。 本来我还不想现在就动用的激光发射器,也被两名战士拿了出来,正在安装调试之中。 圣尊说的是个办法,如果在秘境中自己不记得现实生活中的事情,那也不会去用自伤的办法来告诉现实中的自己发生了什么,所以没有办法,如果是第二种那就只能看秘境中的自己能不能保护好自己了。 第16章:勾人的男狐狸精 “是么……”听到这样的回答,罗莎琳德也免不了显出阵阵失落。 “尝尝。”李静云把那个装满了饭菜的大海碗“砰”地一声放在壮男面前。 离刘炎松处在百里之外,那里是一处幽静的山谷,此时冯彩玲与姜博宇正坐在篝火边,他们的身旁,赫然便是已经受伤的夏语嫣。 现在四大盟在机甲方面的研制水平还比较落后,能陆战能空战的机甲要求有变形能力,这是最困难的技术,因为飞行时要求符合空气动力,而且还要有一定的装甲防护能力,要求垂直起降技术。 在剧组拍戏的林婕妤,空闲下来之后终于看到了网上的事情,连忙给秦唐打了一个电话。 “咳……我看诸位都聊得很开心嘛!”听到众人的对话,刘炎松心里真是有些郁闷,眼前这些家伙虽然争执很厉害,但似乎并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简直有种无言的感觉。 “依现在的状况,我很难向您保证一定会完成,但我们会努力试试看的。”玛利亚不是那种死硬的国家派军官,不会夸口“保证完成任务”之类大话。 秦唐jix给周若敏脱衣服,给一个喝醉了睡着的人脱衣服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在马尔都克星之上,有着一处宏伟浩大的建筑,即使身处太空,也能清楚看到这建筑的存在,这就是幽冥君王的皇宫,银河主宰者的所在之地。 在青木劝了之后,就不再矫情了,直接自己那副假肢给拆掉,然后把那颗巨大的蓝色晶体吞了下去。 那表情让沐君彻忍不住就笑了出来,“不过来吗”说着,他站了起来,伸出了双手,等待着她扑入他的怀抱。 身子与空气摩擦,竟然还有轻轻的嗡鸣响起,谅是孙悟空,在看到这样的速度之后,也是不由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三方面条件,第一个是硬杠杠,达不到这一点,根本不可能炼制出灵符;第二种条件不难,第三种条件则只是一个选项,能达到,那灵符炼制的成功率高,达不到,也不影响灵符制作。 “还有,我带了这些分别的日子,我为你画的画像。”周若谦转身又要回马车拿。 花瑶语塞了,一时间难以反驳,扭头望向韩飞的时候,韩飞则望向别处,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 他最怕的就是,如今黑角蛇还太稚嫩,一旦自己进行抓捕,后者反抗剧烈,藤蔓内部的毒性,绝对会毒死后者。 他知道,即便是很看得起眼前的这只猴子,可是自己还是托大了。 而且呢,这首歌它没有休止,一直在唱一直在唱,翻来覆去唱了十多遍,也不见它有停下来的时候。 他的身体化为一道白光,‘瞬间移动’激发下,他消失在修炼室中,在空中带着强烈的闪电气息向着巫师公会总部不断的闪烁而去。 她还是怕水,可也害怕楚云真的没有了,她的朋友不多,总不得有丝毫损伤,所以韩连翘才会咬着牙下水。 “等等洛克,我们一起走。”基钦钠也不生气,很有种做了坏事被老师抓住的感觉。 ——反正我们与赵黎川是平等关系,我们并非他的下属,遇到自己不愿意接的任务我们可以随时撤回来放弃。 可如果这个狐狸精阿姨走了,那么爸爸是不是又要把他丢下,跟她一起走了。 至于什么海关签证之类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直接坐上车子扬长而去。海关在什么地方?郭泰来根本就没看到。 宁晴暂时是不会带秦苒去外面的,怕被熟人撞到,约好了晚上在林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身穿着休闲卫衣很黑色长裤的时唯夏,提着两盒来时路上买的水果走了进来。 这可不是海哥危言耸听,据海哥所知,胖子现在身上的人命已经好几十条了。虽然不知道后来增加的几十条人命是哪里来的,张老那边也没有多说,但胖子显然杀性是越来越大了。 dreamer召唤出一把新的手枪,云淡风轻地朝着一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以为劫后余生的吴奇峰的脑袋开了一枪。 “老城区不说,相城区紧挨着硕放机场,上面会不会再批一个?”刘阳又举了个理由,假装把相城也排除在外了。 但卡西迪奥曾经也说过,乔的身体非常适合让他附身,所以才会进去,如果卡西迪奥真的和范海辛所说以后也不会离开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白糖是高平送来的,心理作用下傅敏觉得特别甜,比她有生以来尝到过的都要甜。 迟乐嘴角抽了抽,不以为然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向楚天阔走去。 烟香叹了口气。大师兄都要娶别人了,她为什么还是时时刻刻想起他来?特别是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人,就是他。 可能你们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别人只有一个爸爸,而我有两个爸爸。 这里的草木并不多,很多石块堆积着,但不可否认,风景却是很美。 凤南阳与洪承安听到这句,皆是面面相觑。两人面上不动声色,在心里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