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从四合院秦家庄开局》 第1章 欢迎来到秦家庄 打劫！！识相点把你们的篮，啊呸～脑子交出来！！！ ................................................... 平行时空。。 50年冬，白雪覆盖万物。 四九城，昌平，秦家庄。。 的隔壁，张家庄。 一间从外边上看着就破破烂烂的土坯茅草屋（带院子版）正孤零零的立在张家庄与秦家庄的交界处。 “呼～呼～呼～”（风声） 透骨的寒风携带着飘雪如同一阵又一阵的海浪拍打着茅草屋本就破烂不堪的门窗。 透过门窗看向屋内。。 “屮！！” 一名长相硬朗，但身体有些瘦弱的青年男子突然从被窝里坐起来烦躁的抓着乱糟糟脏兮兮的头发发出了新年的第一声“祝福”，随后便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似乎思考了起来。 半晌，或是被透过门窗刮进来的冷空气给激着了。 该男子终是回过了神，蔫蔫的扯过被子又重新躺了下去，呆呆的望着房梁似忧虑似安慰的唉声叹气道： “唉！来都来了。” 床上的男子名叫张凡歌，土生土长的四九城张家庄人，只不过灵魂却是换了个芯子。 张凡歌，一名来自后世的普普通通的有痔青年，没想到只是普普通通的在床上睡了一觉，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没有泥头车，也没有放飞自我，更没有把手插电插板里，怎么就特么穿越了呢？ 不合理啊，穿越者管理局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关键来就来吧，你倒是挑个好点儿的时间点也行啊，哥们儿在后世都差点儿没养活自己，更别提这个时候了。 张凡歌无不对在这个特殊时代生存充满着担忧和忧虑。 没别的，因为在这个时期，生存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尤其是张凡歌还是一个没有点亮任何生存技能的人。 查看了原身记忆，此时正处于建国的第二年。 一个几乎人人都在为吃饱穿暖而发愁但是精神面貌却格外高涨的时代。 一个贫穷落后，产能低下，而且还多灾多难的时代。 一个几乎每个老百姓都对明天充满着希望，愿意为国家做出自己所有努力的时代。 也不知道自己的到来是好是坏，将来又将如何走下去呢。 说一下原身，原身也叫张凡歌，过完年就满20岁了，没爹没娘，父母双亡，嗯，也是老传统了。 老两口的死亡原因也很简单，没有狗血，也没有恶劣事件，就是单纯的年龄到了。 老两口是老来得子，老娘是40多岁时生下的张凡歌，爹比娘还大10多岁。 啧，估计也是年纪小的时候不学好，差点打了光棍。 原身老爹是今年年中走的，走的很安详，一觉下去就没醒过来，后事是村里的长辈帮忙操持的。 原身老娘是年初，估计也是生原身的时候伤了身子吧，毕竟那时候还是战乱时期，有口吃的就不错了，更别提补充营养了。 不过根据这个时期的平均寿命来看，老两口也算是寿终正寝了，而且走之前都没遭罪。 只是可怜了原身，老两口是洒脱了，就是洒的有点太脱了，除了一袋棒子面和十几万块钱（第一版人民币）之外毛都没给原身留下。 想来也是，俩普通老人又能有什么能力攒家底呢。 对于前身来说，艰难是艰难了点，但是也没到绝境。 因为他只要再撑俩月就要秋收了，他想着到秋收的这段时间先借一下村里其他人的粮食，等秋收后再还回去多给点就是。 毕竟刚刚经过土改，三口人的粮食现在张凡歌一个人吃，再怎么都能还上。 村里人当然也能看出这个问题，知道原身能还的起，所以原身并没有出现借不到粮食的情况，当然是少量的，多了人家也没有。 借了少量的粮食之后原身便开始有一顿没一顿的挺到秋收，秋收过后手里也有粮食了，苦日子也算是短暂的结束了。 转眼间来到了冬天，昨天夜里开始下雪，温度也急转下降，光靠棉被是扛不住了，于是原身就把家里的炉子搬了出来。 或许是生活经验不足，玛德这死孩子没做通风就嫌冷跑床上去了。 就这样，原身一觉睡过去就如同他老爹一样没有醒来，直到今天早上张凡歌的到来。 唉，造孽啊。 就在张凡歌对原身的遭遇无不感到惋惜之时。。 “咕咕咕～” 张凡歌的突然肚子响了起来。 得，天大地大填饱肚子最大，以后有的是时间感慨，现在还是赶紧爬起来整点儿吃的吧。 张凡歌暂时清空思绪，也顾不得打量房间布局，急冲冲的就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拿起原身油的发亮且散发着一阵阵异味的臃肿脏棉袄披到了身上。 “咦～乖乖，这也忒邋遢了。”张凡歌捏着鼻子嫌弃的吐槽道。 虽然他知道这是常见现象，也能理解，但接受起来还是有点难度，到底是两个时代的人啊。 打开房门，一阵风雪瞬间扑了张凡歌一脸，张凡歌不禁的哈出一口白雾，赶忙的裹了裹棉袄，带上门就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没过脚脖的雪窝朝着另一间小屋子也就是他们家的厨房走去。 推开门走进厨房，张凡歌跺了跺脚来到灶台前，根据记忆生起了火。 待火升起来后张凡歌嘚瑟一笑，心想也没那么难嘛。 顾不得多开心，张凡歌赶忙拿开旁边水缸的盖子拿起舀子将水面上的一层冰敲烂后往锅里加水。 许久，开锅之后张凡歌从面缸里挖起一勺面粉就开始往锅里倒，一边倒一边搅。 都快饿嗝屁了，就别整那花里胡哨的了，麻烦还费时间，不如直接来一锅疙瘩汤。 当然了，想整也整不了，因为原身和张凡歌都不咋会做饭。 尤其是原身，平时炒菜都是在锅里抹点油，然后再放点盐就行了。 也不怪他，大家都差不多，还是那句话，有的吃就不错了。 应该差不多了。 张凡歌一把掀开锅盖，也顾不得用勺子，拿起碗对着锅里就是一舀，随后蹲在地上沿着碗口便吸溜吸溜的喝了起来。 三碗下肚，张凡歌毫无形象的摸着肚子打了个满足的饱嗝。 “嗝～舒坦～” 吃饱了喝足了，张凡歌随手把碗往灶台上一放。 刷碗？谁家好人吃完饭就刷碗的？独立生活过的都知道，这次的碗什么时候刷，完全取决于下次什么时候用。 将锅盖重新盖上，锅里还有满满一大锅，不过没事，这天气坏不了，留着晚上吃。 带上房门，张凡歌重新回到主屋，将门紧紧的关上，开始打量起来房间。 嗯，怎么说呢，确实挺穷的，放眼望去全是土，地上是土，墙上也是土，也就睡觉的地方墙上糊了点儿报纸。 桌子有一张，板凳有两把，还有个小衣橱，外带一个大黑箱子（装被子），哦，还有张床。 擦。。越看越郁闷，张凡歌郁闷的在心里吐槽道：“怎么就来这了呢，关键也不知道给咱一个金手指。” 别问咋知道的没金手指的，问就是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被窝里喊系统，否则张凡歌怎么会崩溃的发出“祝福”呢。 叹了口气张凡歌随手搬了个板凳一屁股坐下，紧接着从原身棉袄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皱皱巴巴的烟，掏出一根丢进嘴里拿起桌子上的火柴擦着点燃。 “嘶～呼～咳咳咳。。” 玛德，自己卷的旱烟啊？看这烟盒我还以为，，啧，也是个要面的。 算了，凑活抽吧，有的抽就不错了，原身总身家就15万，肯定不舍得买。 一边抽烟，一边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毕竟自己没有金手指，等再过几年在农村真的容易饿死。 说来也是唏嘘，淹死的都是会水的，饿死的都是，，咳咳。 就在这时。。 “叮～” ..................................................... ★第一次写这种年代文，有些地方肯定会出错，请大家发现错误之后一定要评论留言纠正作者的错误。 现在作家后台升级了，能看到大家的段评，我看到后会及时的改正。 拜托了。 第2章 金手指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张凡歌眼睛一瞪立马应激的从板凳上坐了起来，谨慎的在心里默念 “系统？” “叮～检测到宿主已经苏醒，现发放系统大礼包。” “灵泉空间x1，无垢金丹x1，神技''身外身''x1，支系统每月福利礼包x1，随机生存技能x3，身份信息证明x12 。” “叮～所有礼包已经发放完毕，请宿主自行研究，系统将陷入沉睡，期待下次再见。” “滋滋滋～” 系统提示音消失的瞬间，张凡歌马上就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似乎多了个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张凡歌心有所悟，意念一动，下一秒，不待张凡歌反应。。 “唰～”（转场） “嘭～”（屁股落地） “嘶～这也太突然了，你起码得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啊，没前戏很难高潮的你知不知道？不礼貌。” 张凡歌揉着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就是一顿吐槽，可惜，没有人搭理他。 张凡歌也顿觉无趣，慢慢的闭上了嘴开始观察起了四周。 就在张凡歌眼神瞥到一口水井之际，他的脑海中突然多出了很多信息。 信息的庞大程度让张凡歌不得不皱着眉头静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闭眼接收。 许久。。 “呼～”张凡歌慢慢睁开眼露出一丝明悟的神情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原来如此。 自己所处的就是系统给的灵泉空间。 空间分三域，一域为种植\/养殖区域。 该区域又分了很多块，有山有水有草地，还有一片耕地，共同组成了这片区域。 山有百亩，一眼望去上面全是葱葱郁郁的树木。 水域同样也占百亩，一半淡水一半海水，两者紧贴一起但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两者隔开，互不影响。 草地和前两者不同，共有150亩的面积，这能养多少牲畜啊，至于耕地和前者比就显得少了一些了，仅有50亩。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块区域和外界是有时间差的，1：365（不影响宿主），也就是说，外界一天，顶这片区域一年。 哇咔。。牛哇牛哇。。 看到这其实就已经让张凡歌兴奋了，可是还有一个更更更令张凡歌兴奋的事儿。 那就是整个空间，包括但不限于该区域，都是可以通过意识操作的。 （俗称：你就是灵泉空间的神。） 也就是说种植和养殖都是一个念头的事儿，不用哥们儿出力了？ 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这种懒b式操作简直不要太贴心了好不好。 天知道他刚才知道有50亩耕地的时候有多绝望，现在好了，不用亲自动手了。 至于第二块区域为储存区域，可容纳外界物品，无边无际，时间静止，嗯，很实用。 第三块区域为生活区域，时间和外界一致，且该区域还坐落着整个空间的核心，“灵泉”。 灵泉的外形就是一款老式的水井形状，无穷无尽，作用有二。 一为提升植物的品质和产量，二自然就是作用于人了。 可饮用，入口口感是一股浓郁的含有大自然独特气息的清新甘甜，常年饮用可延年益寿增强体质提升免疫力。 对于普通人来讲这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丹宝药啊。 整个空间的功效和功能就这些，当真是神器啊，不可谓不强大，张凡歌很满意。 接下来看看系统给的其他玩意儿。 无垢金丹：如其名称所言，吞服，清除身体杂质，让整个肉身达到无垢状态，并逐渐改善身体素质直达人类顶峰。 神技''身外身''：可分出一块灵魂碎片转化为另一个自己，外形可调整，有血有肉，思想和思绪同宿主一致，永不背板，且宿主随时可以接管该身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ps：冷却时间为一个月。） “嘶～”张凡歌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牛批？怪不得叫神技，谁说这个时代不能娶两个媳妇的？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啧，张凡歌这个没出息的，这么牛的东西他竟然只能想到多娶个媳妇，真是白瞎了好东西。 冷静冷静，有的是时间研究，先看下一项，张凡歌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看起了剩下的东西。 支系统，每月福利礼包：每月月初都会发放一件福利礼包，礼包里的东西随机，不限种类，或物资，或技能，或其他。 生存技能：随机三项顶级技能，默念使用。 身份信息证明：根据要求生成身份信息。（ps:均是独身身份） 张凡歌看到这一项的时候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和身外身配套的啊？系统还挺贴心。 “很好，很强大。” 了解完全部的礼包，张凡歌内心的所有不安和忧虑全部一扫而空，心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平复了一番情绪，张凡歌默念“取出无垢金丹。” 下一秒，一颗散发着阵阵药香的金色丹丸便出现在的张凡歌的手心当中。 张凡歌没有一丝犹豫的一把将其塞进嘴里，随后便艰难的将其吞咽下去。 别问为什么不嚼，牙疼。。 金丹入腹的瞬间，张凡歌感觉整个身体都开始燃烧起来。 一缕缕的火热气息从腹部升腾并快速的涌向身体的各个部位。 随后张凡歌便失去了意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面上。 许久。。 张凡歌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不等其反应，下一秒一股恶劣的腥臭味道快涌上了鼻尖。 “靠，yue～” 张凡歌翻着白眼紧紧的捏住鼻子，意念一动，种植空间的山上一棵树木轰然倒下，并迅速去除水分。 然后分解成一块一块的光滑木材随后很快的自行组装成了一个没有任何缝隙痕迹宛如一体的光滑大浴桶（无甲醛版）落在张凡歌的旁边。 招手从灵泉引出一团水将浴桶灌满，下一秒张凡歌意念一动，身上的脏污和衣服瞬间脱落汇聚成一个黑色球体静静的立在空中。 这是待会儿要拿出去丢掉的，尽管空间自带清洁功能，可张凡歌还是想亲手将其丢掉，不然隔应。 身体沉入浴桶，虽然灵泉水有些凉，但是对于张凡歌已经初步改造的身体素质来讲并不算什么。 哎？等等？不是清理干净了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再洗一遍？ 啧，你不懂，这个情况是心理作用在捣鬼，就算身体再干净，不洗一下心里还是不得劲，这属于那什么心理来着？反正意思就那个意思。 第3章 空间新用法 将自己洗刷干净，张凡歌出了空间又去衣橱里拿出了一身棉服收进空间。 一个念头将棉服拆解，去除脏污，挥手将脏东西“扫”到黑球上。 随后又用灵泉水清洗了一遍（心理作用，虽然很干净了，但是不洗一下就是感觉脏），包括内里的棉花。 将水分蒸干，蓬松了一遍棉花，紧接着又重新将棉服缝制起来。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一身又脏又味的破棉服瞬间就变成了外表看不出一丝脏污的“崭新”棉服。 这也太省事儿了，真是盖了帽了，张凡歌不由得在心里高兴的赞叹起来。 将“新衣服”穿上，张凡歌走出空间，根据记忆，去橱子里将提前准备好过年穿的新鞋拿出来踩在脚上。 这下新衣服新鞋子都穿上了，张凡歌由内的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 对了，还得清理一下住的房间，毕竟衣食住行，行暂时没办法，衣食也没了担忧，就只剩下住了。 虽然是土坯房子，但也得在有限的条件下尽最大限度的让自己住的舒服点不是。 张凡歌如法炮制，将意识延伸出去，把整个房间都笼罩在内，随后念头一动，房间内的所有东西便都收进空间，包括各种灰尘以及垃圾。 整个房间瞬间空旷了干净了起来，虽然看着还是灰扑扑暗沉沉的，但这是房子的问题。 没办法，墙是土墙，可不就灰嘛，而且这种房子窗户也留得小，还没有玻璃，都是纸糊的，不透光自然就暗了。 算了，回头再修整一下房子吧，先这样住着，说不定用不着修整就搬进城里了呢。 空间内，先是将钱和土地证（50年还没有户口本）收进储存空间。 然后一个念头，将所有家具清拭干净，被褥衣服等等也做了清洗和弹松。 随后便将家具一件件的从空间里放出来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摆放起来。 呃，总共就特么三四样，床，衣橱，桌子，还有俩板凳。 将枕头被褥放出来整整齐齐的码在床上，呼～大功告成。 至于大黑箱子和原先就放在箱子里的被褥就留在空间吧，看看之后万一需要在空间休息了也好有个被褥啥的。 衣服也只把原身的衣服取了出来整齐的摞进衣橱里，至于鞋嘛，都是原身穿过的，就不要了，虽然洗干净了，但还是有点隔应。 回头再取上两件原身的衣服连同原身父母的衣服和鞋子找个地方一块埋了吧。 身体是没办法了，就用衣服代替吧，也算是变相的让他们一家人团聚了吧？ 啧，不说这个了，还有重要的事儿没做呢。 张凡歌一屁股坐在床上躺了下去开始接收起来神技‘身外身’，来，让我看看有多神。 “接收‘身外身’。” 指令刚刚下达，一股庞大的能量和知识瞬间涌入张凡歌脑子，一瞬间张凡歌的意识再一次的模糊起来。 临昏迷前张凡歌用尽最后的精力强撑着吐出一句：“rnm，刚来第一天就昏了两次。”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 不知许久，天色开始变暗，而床上的张凡歌终于有了苏醒的痕迹。 “呜～” 张凡歌慢悠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感知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意识好像又涨了许多。 如果之前能做到最大延伸是50米的话，现在估计得有150米了，当是一次巨大的收获。 说一下自己接收的东西，‘身外身’，顾名思义，身外化身。 这是一门技能，同样也是一门功法，可自行运转，专门强健灵魂，然后再使用独特的技法，收集自身灵魂散逸的能量化成碎片。 然后将其转化成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但不会背叛且听话的另一个自己，外形也可以随自己的要求定制，并可完美的继承主体的一项技能。 平时可以根据自己下达的指令自行发展，有问题也可以通过意识沟通，并且最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意识可以随时取代这具化身。 也就是说，当自己意识没有将其取代的时候是忠诚小弟，取代了就是真正的分身了？ 按需选择，这么灵活吗？ 嘶～ 张凡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愧是神技啊，以后自己完全可以做幕后黑手，把危险搁置于身外啊。 不用承担风险，却可以享受福利，大不了就舍弃这具化身嘛，反正也就一个月的功夫又可以再凝聚一具。 当然还有比较让张凡歌兴奋的一点，那就是。。 想到这张凡歌不禁gei～gei～gei～的猥琐笑了起来。 收～ 张凡歌收了收口水，将邪恶的想法暂时压了下去，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东西等着自己。 将生存技能卡片取出，随后将其捏碎，瞬间，又是一股庞大的知识涌入了脑海。 张凡歌稳下心有条不紊的闭着眼睛接收梳理起来，心中不断庆幸着自己刚才先选择了接收‘身外身’，否则今天一定能达成一日三昏吾身的成就不可。 一小时后，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张凡歌一脸兴奋的睁开的眼睛。 技能卡片有三，一为顶级厨艺技能，二为顶级钳工技能，三为宗师级中医技能。 三个技能均为行业金字塔尖水平，至于为什么厨艺和钳工只到顶级？ 没办法，技能也是有上限的，这两个技能能到顶级都算是有点内容的了，百分之八十的技能能到高级就已经顶天了。 这次的三个技能也算是解了张凡歌的燃眉之急了。 出去找工作总得会点什么吧，总不能告诉人家自己有空间吧。 这下好了，一下有了三，呃，两个选择，中医还是算了，现在的境地就已经很不妙了，等到风暴时期，啧啧，会更惨。 当个厨子或者钳工都还行，至少都是工人行列，最起码后面不用担心会被风暴席卷。 至于当个干部？张凡歌一点都不会考虑，没背景顶天了正科级，除非立个大功。 就算升上去了，等到将来起风后风险也是不小，斗争是避免不了的，有斗争就有站队，站队就避免不了风险。 一旦站队，敌人就不再是一个两个了，而且手段吧，，（不说了，你们多多少少也了解过）。 如果独身一人还好，多少都能应对，大不了跑路呗，可他要是结了婚生了孩子。。。 所以，把自己和家人立于危墙之下，实属不明智。 一大把麻烦的事儿，他才不会选择呢，不过看看情况吧，或许可以让分身趟一趟。 自己嘛，还是老老实实的选择工人身份吧，低调发财才是王道，既得利，又不会引起注意，多好。 心中有了盘算，张凡歌暂时将之抛之脑后，将眼光投向了最后一项。 支系统：每月福利礼包。 页面很简洁，没有任何按钮和功能，只有一行介绍以及一个闪闪发光的礼包。 仔细看了下介绍：每月月初会随机发放一个福利礼包，东西随机。 嗯，简单明了。 张凡歌轻轻点了下礼包图标，只见一阵强光闪过，包装缓缓打开，里面的物品也随之显现。 咦？怎么是一粒粒的种子？ 感到奇怪，张凡歌连忙看起了物品介绍。 “去腥草：...” 第4章 产量有点夸张 去腥草？ 这是什么玩意？张凡歌连忙查看起来。 少顷。。 张凡歌恍然的点了点头喃喃道：“原来如此。” 去腥草，名为草，实则是树，可结果（两种果实），灵泉水浇灌，半年成树当年可结果。 这玩意儿虽然名字潦草，但浑身都是宝。 树叶制干碾成粉放水里化开浸泡食材，可去除食材的腥臊等气味。 绿果较大，制干磨成粉，炒菜时随食物一起翻炒，会增添一道独特的清香风味。 红果较小，但作用却是异常强大。 喂给牲畜鱼鲜，可从根上去除腥臊，免疫基因疾病，身体缺陷，重点是，还能提升品质及口感。 一下就把灵泉水没法对牲畜鱼鲜产生作用的缺陷给弥补了。 好嘛，看来这个礼包是系统专门发放的补丁啊。 算了，原谅系统了，谁让这玩意儿确实有点厉害呢。 毕竟刚才张凡歌看完产品介绍之后确实被震了一下，心想这特么还是蓝星上的产物吗？ 这什么去腥草，无论是放到厨师手上还是养殖户手上都是一个大杀器。 弄好了，起码也得是一个开宗立派的一代厨艺大师或者养殖大王。 巧了，哥们儿全都占了，张凡歌在心里嚣张的笑了起来。 不磨叽，张凡歌立马将种子取出，进入空间一个念头将种子一粒粒均匀的种在了种植空间的山上。 并且给空间下了个自行收获以及保护的指定。 也是担心以后空间里养了动物再给糟蹋了。 随后一招手又给其精准的下了一场灵泉雨。 大功告成，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可以见到收获了。 真是出乎意料，空间种植的第一个作物竟然不是粮食，而是去腥草。 说到粮食，张凡歌立马清醒，出了空间去将家里的各种种子收集了起来。 张凡歌家里是祖祖辈辈的农民，家里没点种子才是稀奇。 主食种子有小麦，玉米，白薯，土豆，都不算多，大概一样也就能种个半亩地。 也还行了，等长成了再撒下去呗，空间没有季节气候之分，除了白薯，其他三样基本上都能做到一年三熟，不对，是一天三熟。 至于蔬菜的种子就很少了，只有白菜和小油菜。 不过调料基本上都很全，蒜，姜，葱，都是可以做种和苗的。 哦不对，墙上还挂了一串干辣椒，取了几个，把里面的种子抠了下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种成。 不过想来应该可以，毕竟有灵泉水这个大杀器呢。 将种子收进空间，念头一动，瞬间各类种子便都均匀的种在了地里。（土豆得切块） 张凡歌也没有厚此薄彼，同样的也给它们来了一场灵泉雨。 至于说育苗发根之类的工作，呃，你当灵泉水是吃素的？完全不需要好吧。 播种完成，同时给空间下达了授粉和后续播种指令。 限制主食作物的极限种植空间都是两亩地，辣椒，大蒜，葱，姜均为半亩，白菜和小油菜均是一亩。 待到长成后自行根据种植面积播种，剩余通通收进储藏空间。 以后就按照这个模式自行运转了，毕竟种植空间的流速太快，自己没法做到准时的收获。 当然，张凡歌也懒，反正空间都能搞定，就没必要再在这方面多费心思了。 忙活完这些张凡歌心里放松的同时也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了。 于是就出了空间去厨房给锅烧火打算温一温锅里剩下的疙瘩汤。 天都黑了，今天就这样吧，凑活一顿得了。 半晌，锅里的疙瘩汤重新滚烫，张凡歌将碗收进空间做了个清洗。 随后便迫不及待的照着上午的模式库库吃了起来。 许久。。 “嗝～” 整整一大锅疙瘩汤下肚，张凡歌感觉到自己勉强的才刚刚吃饱。 巨大的食量并没有让张凡歌感到奇怪，他知道这是无垢金丹在起作用。 改造身体增强体质嘛，总是需要补充能量的，等改造完成后就会恢复正常食量了。 也幸亏是这样，否则以后娶了媳妇自己都得偷偷的进空间加餐。 主要是这玩意儿也太夸张了，这可是农村的大黑锅。 说的难听点，满满一锅的疙瘩汤，就是喂几头猪也能喂饱了。 而他自己一个人就给造没了，这要是以后结了婚还不得把媳妇吓死？ 能吃是福也是分时候的，这个时代谁家要有个张凡歌这样的大肚子，那真是能愁的把鸡毛都给掉秃。 吃饱喝足，将锅碗收进空间一个念头做了清洗再放回原位，心里感叹一句了真是方便，随后便摸着肚子一步三晃悠哉悠哉的回主屋了。 吃饱了自然就该睡觉了。 天都黑了，手里也没个手机电脑的，好像除了睡觉也干不了别的了。 睡吧，等明天醒了出门去山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收集一些东西补充一下空间的物种多样性。 ... 翌日，天刚蒙蒙亮。。 张凡歌打着哈哈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去了空间做了洗漱。 洗过脸洗过头，一个念头清干水分，随后便折了种植空间山上的柳树枝就凑活的刷起了牙。 没办法，原身别说牙刷了，他甚至都没刷过牙。 其实张凡歌经过无垢金丹的洗礼，就算不刷牙洗脸也不会出现口臭以及出油的情况。 但是怎么说呢，这是一种习惯，不搞一遍心里不得劲。 洗漱过后，张凡歌没有立即出去，而是查看起昨天种植的那些东西的收获了。 储存空间，各种作物分类的堆成了一个个的小塔尖。 张凡歌用意识扫了一下，发现各个作物的产量好像都有点高的离谱。 小麦在这个时代的亩产量（还得是顶好的地）最多只有200斤左右。 后世的大多也就1000多斤，哪怕是高产地区的示范田最多也不过1700多斤。 而现在储存空间里却有1200斤左右的小麦，这还是半亩的产量，也就意味着空间耕地的亩产是。。 不对，还撒下去了两亩地的种子呢，那就是半亩地1300斤，一亩地2600斤？ （ps：一亩地撒下去的种子一般在15-25公斤。） 这么算下来，哥们儿两亩地一天能收获7.8吨的小麦啊，磨成面粉（按损耗两成）那就是6.24吨啊。 这特么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又扫了一眼其他作物，最后总结计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空间耕地的亩产量，基本上都是比后世翻了一番。 简直不要太霸道。 看来之后得减少一下种植粮食的频率的，不然根本吃不完。 什么？吃不完往出卖？张凡歌表示你想死可别拉着我。 先不说其他，就说卖粮本身就是一件高风险低收益的买卖，不到2000块（两毛钱）一斤，就算去了黑市翻一番，你想发财得卖多少啊？ 粮食自古以来都是重中之重的一等大事，国家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出售大批量粮食没有行动？你当国家力量是吃干饭的？ 你是生怕自己过不了安生日子还是咋的？ 张凡歌从未想过用粮食换钱，他想弄钱有的是办法。 开着意识扫描去城里溜达溜达，他就不信找不着宝贝，再不济就去黑市或者遗老遗少那边逛一圈。 反正意识收取，神不知鬼不觉得，还没风险。 咋的都能发财，为什么非要走险路呢？ 第5章 进山 查看完空间产出，张凡歌顺手取了一些白面，招手引出来一些灵泉水，念头一动，面就开始自己在空中和了起来。 今天去山里，得提前准备一些吃食，省的到时候饿了还得现做。 待面和好，张凡歌挥手在空间里拢起一个土灶台把外面的锅收了进来。 随后将一部分和好的面放入种植空间中，种植空间流速快，让其快速发酵，做一些老面引子留着用。 等了七八分钟，感觉发的差不多了。 架锅烧水，柴火也是一个念头的事，张凡歌就在空间做起了饭。 一个小时后。。 整整两大锅的白面馒头和一整锅的面条就水灵灵的出现在了储存空间里。 至于盛具？空间里最不缺的就是木头，无非一个念头的事。 取出一“碗”（盆）面条，张凡歌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 嗯～面条劲道弹牙，麦香浓郁，嚼一嚼还有一股自然的回甘。 好家伙，这可是一点调料都没放的纯水煮面条，没想到味道竟然丝毫不输后世他吃过的各种面。 不愧是空间出品，质量就是顶，张凡歌狠狠地在心里给空间点了个赞，随后便专心的吃起了面条。 “吸溜～吸溜～” 不一会，一大盆面条就被张凡歌造了个干净。 挥手洗净“大碗”，张凡歌潇洒的抹了抹嘴，随后便出了空间。 回到外界，天色已然放亮。 从衣柜里拿上两件衣服收进空间，随后走出房间用意识笼罩住整个院子，将堆积在房顶和院子里的雪一块收了起来，随后放出将其一块推到了院子外的一角。 这小破房子可经不起风雪的摧残，别一个不留神给哥们儿搞塌了。 锁上院子门，张凡歌立定往远处眺望了一眼。 大山方向，一层浓郁的白雾紧紧笼罩在大山的上空，仿佛给大山盖上了一层被子。 往近了看，路边的大树像是一个个白色的雕塑，枝丫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棍”。 村子里亦是像被盖上了一层层雪白的棉花，且不复往日般喧嚣。 仿佛整个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切都静悄悄的。 想来也是，都猫冬呢，昨天晚上刚下了雪，而且大冬天的地里又没活，谁闲着没事起那么大早。 得，不耽误。 出发，大山！ 期待今天能有个大收获。 紧了紧棉袄，张凡歌微弓着身子，一步深一步浅的朝大山走去，在身后银毯上留下一连串脚印。 许久。。 张凡歌额头蒙上一层薄汗水站在山脚下深深地呼出一口白雾。 “古人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望山跑死马。” 看着没多远，走起来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稍微修整了一下，从空间取出一个木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口灵泉水，随后谨慎的开始了意识扫描，张凡歌这才缓缓朝山里走去。 这大山不如平地，尤其是下了雪后的大山，不说其他危险，就说这稍微一个不注意踩空了掉下去就得丢半条命。 所以开启意识扫描很有必要，既能探路，又能寻找目标。 不知许久，张凡歌终于走出了大山的外围，这才算是进入了真正的大山。 外围嘛，属于人类活跃的范围，几乎很少有动物往外围跑，顶多也就偶尔能碰见个野兔野鸡什么的。 意识扫过，草丛内的野鸡，小土洞里的野兔，树上窝里的鸟等等，皆清晰的被张凡歌感知到。 既然发现了，那张凡歌也不再客气，范围内的野鸡，野兔通通被张凡歌收进了空间。 空间内，刚刚被收进来的野兔野鸡正在种植空间的山上四处逃窜，似乎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追赶。 张凡歌微微一笑，意念一动，分类给其划分了活动范围，随后托管空间投食喂水，便不再管。 意识回到外界，打了个开门红的张凡歌兴致很是高涨，没做停留的继续往深处走。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 兴致满满的腔调响彻在山谷当中，将栖息的飞鸟惊醒，翅膀划过树梢，吹起了阵阵落雪。。 或是中午。。 张凡歌挥手清理出一片空地，随后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 一上午的“跋山涉水”使得张凡歌现在已然有些饥肠辘辘。 从空间把早上收进去的馒头取了出来。 嗯，还是刚出锅的状态，圆润饱满质地松软，一口下去，清新醇厚的麦香直冲舌尖，松软，细腻，甘甜有嚼劲，好吃。 张凡歌三下五除二的将手里的馒头塞进了嘴里，然后一个接一个。。 半晌。。 “嗝～呼～” 张凡歌抚摸着肚子打了个满足的饱嗝，真舒坦啊。 咦？不对啊，我可以进空间吃啊，何必跟个傻子似的吹着寒风吃馒头呢？ 到底还是意识转变不彻底啊，下次注意。 看一眼上午的收获。 空间里现在有了100多只野鸡，150只野兔，还有七八只野山羊（也就是中华斑羚，昌平有分布）。 幸好这会儿还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_－^） 此刻正在张凡歌给其划分的区域当中悠哉悠哉的进食。 “吃吧吃吧，你们吃饱了才能让我吃饱啊。” 此刻这群野兔野鸡野山羊在张凡歌眼里就是一盘盘的烤鸡，烤兔，红烧羊肉啊。 算了，忍一忍，晚上搂一顿好的，张凡歌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想道。 只是可惜，没有发现野猪，不然就更完美了，张凡歌无不可惜道。 当然，这一上午也不光找肉了，期间还发现了一些果子树和几颗人参。 苹果树，桃树，杏树，枣树，还有一颗无花果树。 通通被张凡歌收进了种植空间，并且裁下来很多树枝做了扦插，各种植了半亩地。 前世张凡歌小时候特别喜欢吃水果，可是长大后开始进入社会后就不怎么喜欢吃了。 没别的，太贵了。 一个苹果就七八块，根本吃不起好吗？ 现在自己不用担心吃不吃的起的问题了，而是该担心吃不吃的完了。 至于人参嘛，就是一些普通的山参，而且还都是一些低年份的。 鉴别方法嘛，用不着宗师级中医技能也能认出来，这些人参都太“瘦”了。 不过没关系，种植空间的特性就在这摆着，最不怕的就是年份低。 长成百年人参也就三个月的时间，长成千年人参也不过寥寥三年。 更何况人参还能结种，说句不客气的话。 未来几个月之后，百年人参对于张凡歌来说，还真就和白菜差不多。 想想就美啊。 嘚瑟了一会张凡歌站起身拍了拍屁股。 继续出发。 接下来应该就进入最深山了，估计应该会有野猪出没。 张凡歌一边走一边扫描探索，发现点稀罕玩意张凡歌就收进来看看自己能不能用到。 能用到就收下，用不到（不认识）再放回去。 很快，张凡歌就来到了一片山谷当中。 意识雷达扫过，张凡歌突然在大雪覆盖下发现了个好东西。 将其收进空间一看，张凡歌眼神赫然一亮，心道果然。 这收进空间的赫然是几株棉花，虽然只有几颗棉桃还保留完整，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棉桃里有种子。 棉花可是个好东西啊，既能做被子也能做衣服鞋子。 这个时代最不能缺的就是两样，一是粮食，二就是棉花了。 张凡歌查看了一下，虽然只有几颗棉桃30多粒种子。 但这对张凡歌来说根本不算问题，空间没有气候限制，可以让棉花一天两熟。 30多粒种子就是30多株棉花，按照空间的产量，大概一株棉花可以结50多个棉桃，500多粒种子。 （ps：这里是空间情况，现实中普遍一般10个左右，多了也不过20个棉桃，x疆的多一些，主要是为了体现空间产量，包括前章的粮食也一样，之后均不再解释。） 默默算了算，张凡歌估计自己好像也就仅需一天的时间，就能实现棉花自由。 期待的笑了笑，张凡歌马上就把这30多粒种子给种了下去。 并且浇了一些灵泉水，同样给空间下了个限制一亩地的指令。 一亩就够了，根据空间产量来推算，一亩地大概能产1.6吨的棉花，一天3.2吨，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又解决一项生存需求，张凡歌高兴的拍了拍手，继续往前走了起来。 “今日痛饮庆功酒。。。” ...... 第6章 品尝收获的果实 太阳向西偏移。 张凡歌再次来到一处山谷。 意识扫描过去，张凡歌的精神突然亢奋，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 “野猪，成群的野猪” 山谷中一群野猪，正围在一起撅着屁股拱地找食。 张凡歌缓缓靠近，待这群野猪全部进入到了自己的意识范围内时。 “收！” 念头闪过，瞬间，一群野猪便如同凭空消失般的消失在山谷当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意识沉入空间。 张凡歌兴奋的挥手在草原上凭空建起一个两亩范围的超大围栏，随后将野猪全部放了进去。 ... 总共15头猪，两头公的，今天这趟进山之旅算是圆满了。 而且去腥草今晚就成熟了。 待这群野猪下了崽之后就给猪羔子喂上一颗红果，然后分开养。 以后连给猪猪结扎的功夫都省了，从根上就能去除野猪特有的腥臊。 当然家猪也一样。 给空间按照刚才的想法下了指令后，安排好投食工作，张凡歌便退出了空间。 盘点这次进山的成果，水果，肉，棉花，名贵药材。 还要啥自行车啊。 走走走，出山，回家吃肉去。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做。 张凡歌又继续往深处走了两公里，随后在一处山脚下停下用空间挖出了一个大坑。 随后利用空间做了个gc，将前身的衣服鞋子以及前身父母的叠放整齐一块放了进去填进大坑里。 将土重新归位，一个小坟就这样立了起来。 张凡歌站在原地静静的看了一会，随后深深叹了口气便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 又回到了刚刚的野猪谷，张凡歌故技重施的又挖了个大坑。 将这两天空间存的垃圾一股脑的倒进了大坑里，随后快速的填上了土。 走了～ ... 天色渐暗。。 张凡歌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山脚下。 “r呦～要不是着急赶在天黑前回家，老子才不会跑那么快嘞。” 张凡歌浑身脏兮兮的弯腰撑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骂骂咧咧道。 北方的冬天夜长日短，5点左右就开始黑天了。 而且吧，这上山容易下山难，山上又是刚下了雪，跑快些难免会打滑。 平复了一下呼吸，浅浅的休息了一下，张凡歌迈开腿一深一浅的朝着村里的方向走去。 待回到家后，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张凡歌把厨房里的所有调料都收进了空间，随后便一头钻了进去。 进了空间，张凡歌先是把衣服鞋子脱了下来做了清洁。 随后将泥土灰尘利用空间投到了院子外面，随后钻进浴桶里美美的泡了个澡。 这走了一天，甚是乏累，要是再有个娘们儿帮咱按按就更好了。 张凡歌在心里美美的想道。 泡了十几分钟，张凡歌一个念头将身上的水分蒸干，随后重新穿上了“崭新”的衣服鞋子。 对了，这个时候去腥草应该长成了吧？ 意识扫过山上，发现山上原本去腥草的位置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树干了。 得嘞，看样子应该是系统收取了。 意识探入储存空间，果不其然，空间中多了三堆小山丘。 一堆是去腥草的叶子粉末，一堆是绿果粉末，剩下的那一堆自然就是红果了。 扫了一下，发现去腥草在产量这一块也不差。 几百棵树，总共结了200吨的红果，个个花生米大小，绿果粉末600吨，树叶粉末500吨。 看着这玩意也用不完了，感叹一声，随后分别取出来了一罐叶末和绿果粉。 张师傅忙活了一天了，终于要品尝一下收获的果实了。 念头一动，山上一棵大树倒下，并快速的在空中组建成了一张大桌子。 剩下的木料也是让张凡歌做了切菜板以及几个椅子。 “啪～” 桌子菜板椅子落到土灶台旁边，各种调料也顺势摆上了桌子。 张凡歌一挥手一只比较肥硕大约有5斤的野鸡就自己在空中做了清洗和“解体”，随后啪的一声落在了菜板上。 至于羽毛以及内脏什么的？老规矩，先堆一堆吧，回头丢了，实在不行回头养条狗。 视线回到菜板上的野鸡身上。 嘿，够肥的嘿，比家养的母鸡都肥。 空间养人，呸～养鸡啊。 招来一个木盆，随后倒入一些叶末加入灵泉水搅和开来，然后将野鸡泡了进去。 今天简简单单来一道辣子鸡。 来记笔记了。 葱姜蒜干辣椒，可惜缺点花椒，也没有酱油醋，不过有绿果调味增味，味道应该也差不了。（你们也有吧？嘿嘿。） 起锅烧火，将前身存的那点油一股脑的全部倒进锅里。 油温五成热，将鸡块从木盆里捞出一块块的放进锅里开炸，待炸至金黄焦酥后捞出备用。 放入。。。 撒入绿果粉。。。 起锅装盘。（都学会了吧？） 将中午没吃完的馒头取出，张凡歌不慌不慢的拉过椅子坐下。 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金黄的鸡肉塞进嘴里。 嗯～表皮酥脆，内部鲜嫩多汁，辣味热烈而醇厚。 而除此以外，竟然还有一股独特的清香风味在口腔中萦绕，久久不散。 “卧槽。” 这香的有点太过分了。 顶级的手艺加上独特的口味秘方，张凡歌知道应该会很好吃，只是没想到会有那么霸道。 好吃，随后张凡歌便专心的开始了无情的进食模式。 尽管张凡歌自觉的自己吃的不慌不慢，姿态优雅。 可是十几个大馒头和一大盘菜在短时间内就装进了张凡歌的肚子是没法作假的。 “嗝～” 吃干抹净，一个念头将锅碗瓢盆清洗干净放到一旁。 张凡歌从口袋里拿出了前身剩的烟抽出一根美滋滋的点了起来。 “呲～”（火柴划过） “嘶～呼～” “咳咳，还是不适应，赶明儿得去城里买包好烟。” 张凡歌被呛的眼睛通红的嘟囔道。 一支烟过后，张凡歌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随后便出了空间。 回到房间，张凡歌衣服也没脱就啪叽躺在了床上。 回想着今天的收获，默默的计算着还需要准备着什么。 蔬菜种子还需要丰富一下，水果，，随缘吧。 鸡鸭鹅还是需要准备的，这个好整，村里就有幼苗，到时候拿着前身剩下的粮食去换一对就行。 猪牛羊也需要，野的毕竟是野的，家养的品种还是得收集。 啧，这个有点麻烦，原身的家底村里都知道，鸡鸭鹅幼苗好说，猪牛羊就有点惹眼了。 大不了晚上用空间把大的偷了，等到畜牲下了崽第二天再给他送回去？ 牛是没办法，妊娠期太长，不过猪和羊妊娠期短，一晚上应该能下崽。 反正也就半年而已，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得，就这么干，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法睡了。 张凡歌从床上爬起来从空间拿出来两把椅子，随后挑了一把坐上去点燃了一支烟，静静的等待夜深人静的时刻到来。。 第7章 什刹海寻宝 夜。。 张凡歌带上门悄悄的离开了家往村里走去。 张凡歌家的位置很独特，就在秦家庄和张家庄的交界线上。 可以说两边都不挨着，无论到哪个村都得走一段路，也不知道前身老爹咋想的。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清静。 走了一段，张凡歌提前把意识扫描打开。 150米的收取距离，完全没必要进村巷，沿着边走就行。 主要也是怕万一动静大了把村里的狗给惊起来了就麻烦了。 走到村头二赖叔家，张凡歌意识扫过，发现二赖叔已经倒床上呼呼大睡了，于是就将他家里的山羊收了一对进来。 又沿着小路往前走了一段把刘婶家的成年黑猪给收了，顺手裁了她们家的一条花椒树枝种在了空间。 嘶～这就搞定了？好像有点容易啊。 算了，来都来了，把家禽也搞定，就当省点粮食了。 张凡歌又沿着村子绕了一圈，顺手把鸡鸭幼苗给收了一对。 鹅收的是已经长成的，不然靠幼崽长成加孵蛋一晚上的时间肯定不够。 希望二赖叔和刘婶家晚上不起夜吧，不然张凡歌的先人又该被打扰了。 回到家后张凡歌把门插上钻进了空间给收进来的这些牲畜家禽划分了活动区域。 至于投食嘛，得严格控制一下，家禽还好说，反正还的是苗。 大鹅还有猪和羊就不行了。 收进来的是长成的，别还回去了看着比之前肥了就麻烦了。 安排好事宜，出了空间。 张凡歌也没打算睡觉，怕一觉醒来天就亮了。 距离还牲畜家禽还得七八个小时呢，不如进城逛一圈？ 此想法一出，张凡歌内心便再也无法平静，心里无数想法涌上心头。 什刹海寻宝，黑市黑吃黑，遗老遗少之殇，灰大仙的宝藏，庆亲王。。 “嘶～” 张凡歌越想越激动。 自己现在解决了吃喝问题。 但手里仍然没钱，依然还是个穷光蛋。 而且寻宝哎，哪个男人能不激动兴奋。 张凡歌意识一扫，东西根本无从遁形，简直就是寻宝的天赐配套技能。 说走就走。。 张凡歌再次离开了家，一路开启扫描空间朝着四九城的方向狂奔。 ... 皎白月光下，路边的景色在张凡歌眼中快速的倒退。 冬夜冷冽的风亦是疯狂的向张凡歌的脸颊索吻。 终于。。 一路狂奔的张凡歌历经两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四九城西城。 要不是他身体经过无垢金丹的初步改造，怕是天亮了他都不一定能赶过来。 随便找了块空地坐下休息。 张凡歌意识沉入空间，嘴角翘起了一丝微笑。 他是一路开着意识扫描过来的，其目的主要是为了探路和预防危险，毕竟夜深人静嘛，该有的防备不可少。 只是危险没遇到，却碰到了一些小机遇。 张凡歌看着空间里的几块大黄鱼和十几根小黄鱼以及一堆成色不一的袁大头心里惊喜的感叹道。 这些都是在路上顺手收进来了，想来应是头两年兵荒马乱时被“遗弃”的。 现在嘛，只能便宜张凡歌喽。 稍微修整一番，张凡歌站起身开启意识扫描径直的朝着什刹海方向行走。 前身来是来过四九城，可你要问他鬼市黑市在哪儿，那就有点难为他了。 如果在路上能碰到黑市最好，可以进去转一圈长长见识。 这个时候虽然能做生意，但还是有鸽子市场的。 总有一些东西是市面上买不到的，或是因为稀少，或是因为不方便出手，又或者其他？ 碰不到也没关系，还有什刹海保底。 可能是张凡歌今天的运气不错，走了十几分钟，还真让张凡歌扫到了一堆人聚集的巷子。 没差了，肯定是黑市。 这个点儿还在巷子里聚集的，除了上面就是黑市了。 敌特没那么嚣张，也没那个胆量。 找了块布蒙上脸，张凡歌快步朝着巷子拐去。 就待张凡歌走到巷子口想要进去时，突然从墙角处站起来个人拦住了张凡歌。 “买还是卖。” 被拦住的张凡歌会心一笑，原来小说中写的是真的啊，还真收门票啊。 “买。” “进去吧。” “呃，好。” 就在张凡歌想要掏钱之际，谁知那人突然朝着张凡歌摆了摆手，又退了回去。 这一下差点给张凡歌整不会了，诧异的看了那人一眼，不过也没有说什么，省钱了。 走进巷子，入眼满是人头涌动，有带着狗皮帽的，也有脸上和他一样绑着布袋子的，当然也有什么伪装都没做的。 别看人不少，但是一个个都很安静，除了小声问价便再无交谈。 卖东西的也没有说摆张桌子支摊。 有的是铺了一块布，有的干脆就在身前放个篮子。 观察了一番后，张凡歌开启意识扫描，先是扫了一遍卖东西的摊位。 发现基本上都是卖一些用过的农具或者瑕疵布匹，以及一些野味。 不卖粮食还能理解，这会儿还没限量，没那个必要。 只是连个瓷器古董什么的都没有你还叫什么黑市。 张凡歌很失望，这黑市完全和他想的不一样。 按照张凡歌的想法，你不卖点珍稀玩意儿就不能叫黑市。 很明显，张凡歌根本不懂什么鸽子市黑市鬼市这种不同交易市场的区别。 算了，看看能不能找到黑市“老巢”吧，这样也不算白来一趟。 从巷头走到巷尾，张凡歌再一次失望的摇了摇头在心里吐槽道。 “爷爷的，穷成这个b样就别开黑市了嘛。” 张凡歌找到黑市“老巢”了，就在旁边的院子里。 只是老巢里除了有点儿不常见的吃食和布匹以外，其他什么稀罕玩意儿都没有。 可是这些东西他都不缺啊，他想要多少要多少。 当然更别提钱了，张凡歌在空间扫了一下。 总共三百多万，小黄鱼四五根，和他想象中的何止差了一点啊。 看来这个黑市的管理也是个跑腿的，大鱼另有其人啊。 少点少点吧，反正也是不义之财，不收白不收，下次再来我还收。 张凡歌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好意思的无耻嘀咕道。 油水薅干了，再待下去也没意义了，走吧。 扭头走出黑市，随便挑了条路走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人跟着，张凡歌这才放心的朝什刹海走去。 嘿，他还挺谨慎，只是他也不想想，在里面屁都没买，手里毛都没提，人家吃饱了撑的劫你。 不知许久。。 什刹海。 张凡歌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四下无人后立马将意识扫描开到最大朝着水下探去。 当意识范围透到地下10米时再也无法延伸之时，张凡歌这才迈开腿沿着什刹海转了起来。 有着“全方位扫描仪”的存在，一切细节皆被悉数掌握。 哪怕有些东西被淤泥埋住，也照样难逃张凡歌的“毒手”。 当然，水里也不只有宝藏，各类大鱼大虾也是不少。 只是张凡歌没有收。 仅仅是把各类刚刚孵化的鱼苗给收了。 至于原因嘛，自然是担心大鱼不咋干净，毕竟这没解放之前四九城也挺乱的。 ... 一个小时后，张凡歌又一次的回到了起点。 来不及休息，张凡歌立即钻进空间里清点起刚才的收获。 大手一挥，各类东西立马飘向空中给自己做了套“清洁服务”，然后再整整齐齐的分类罗列在储存空间里。 张凡歌点了一下收获。 大黄鱼拢共一百多根，小黄鱼亦有五百多根，还有八箱白银，三箱袁大头以及各种斑驳的铜钱。 当然各种珠宝首饰同样也收了不少。 两件精致花瓶，几件翡翠手镯，十几条珍珠项链，一件黄金头饰，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黄金首饰。 均被张凡歌分类收拢在了箱子里。 清点完毕。 张凡歌有些惊喜和得意的笑了笑。 这下整个什刹海值钱的东西算是被张凡歌搜刮干净了。 只是可惜，张凡歌并没有发现传说中的“十窖银”，不然张凡歌就真发财了。 时间不早了，回家。 放开马力跑回村里怎么也得三个小时。 再耽误耽误回到村里天就亮了，二赖叔和刘婶估计该骂街了。 至于什么灰大仙庆亲王宝藏，以后进城了有的是时间找。。 第8章 秦大牛 “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紧赶慢赶，张凡歌终于是赶在天亮之前回来了。 扫了眼空间，发现收进来的黑猪已经产了两胎了，总共8只，两头公猪。 山羊只产了一胎，羊羔有三只，一头公羊。 至于鸡鸭鹅的幼苗更是已经成群的到处跑了。 大丰收。 未来不缺肉吃了。 而且还不用担心什么不能同胞受孕，近亲繁衍的问题。 去腥果的红果有免疫牲畜基因疾病身体缺陷的功效，摆明了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没做耽搁，张凡歌直接围着村里转了一圈，把东西都给“还”了回去。 无事一身轻，忙活了一晚上的张凡歌在此刻终于忍不住的打起了哈哈。 回到家钻进空间洗了个澡，把衣服鞋子也顺手清洁了一下。 随后便一头钻进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太累了，太累了。 现在不缺吃喝也不缺钱了，而且还有了手艺傍身以及一个神技保身。 这下算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没有生存顾虑了。 先做事后享受，事做的够多了，以后啊，该享受喽～ “呼哈～呼哈～zzz ...” 待到日上三竿。 张凡歌仍然还沉浸在睡梦中。 只是老天爷好像并没有打算让他继续睡下去。 “啪啪啪～” “鸽子，鸽子，啪啪啪。” 张凡歌家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拍的啪啪作响。 张凡歌自然也被这剧烈的响声给吵醒了。 抻了抻胳膊连忙应声。 “来了，来了，别拍了，再拍散架了。” 张凡歌慢悠悠的从被窝里爬出来穿上衣服去给人开门。 “吱呀～” 大门打开。 “好家伙，还没起呢，太阳都晒屁股了，比我都懒。” 门刚一打开，张凡歌还没来得及说话。 下一秒。 一个看上去20来岁和张凡歌差不多年龄的青年。 一边调侃着张凡歌一边侧过身子绕过张凡歌自顾自的往里走去。 “秦老大。” 张凡歌从脑子里找到关于这人的记忆。 秦家庄村长的大儿子，秦大牛，也是前身的玩伴。 两人能玩到一起是因为张凡歌在张家庄辈分比同龄人大一辈，同龄人都不爱跟他玩。 后来机缘巧合下俩人认识，他是隔壁村的，没辈分讲究，所以就这么一块玩起来了。 两人的关系一直很亲密，只是头两年这家伙结婚了，俩人就慢慢的有些疏远了。 也只有偶尔才会凑一堆。 没办法，人都结婚了，不天天围着媳妇打转，还能天天跟你一个光棍汉玩啊。 （农村嘛，别说这个时代了，就是后世，结婚早的也是比比皆是。） 关上院子门张凡歌追进屋里正想问什么事呢。 秦大牛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又开口了。 “我说鸽子，你屋里收拾的挺干净啊，比你之前那个猪窝看着顺眼多了，嘿，这椅子打的不错。” 张凡歌听到后不禁的翻了个白眼。 随后走到另外一把椅子跟前坐下后没好气的回怼道： “你没结婚前那狗窝比我之前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还好意思说别人，张凡歌可是见过他没结婚前的房间的。 面积也就10来个平方，由于不朝阳，整个屋子都显得黑乎乎湿漉漉的。 衣服鞋子更是随便乱丢，不大点的屋子被弄得臭烘烘的，还好意思说他。 “行啊你鸽子，这是缓过来了。” 秦大牛没有生气和窘迫，反而乐呵呵的拍了拍张凡歌的肩膀笑着道。 张凡歌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一边递给秦大牛一边说道： “可不嘛，还能总伤心不成，不给你倒水了，没热水。” “不用倒，不渴，缓过来就成，我不抽你这老旱烟，忒辣，来，抽我这个。” 秦大牛故作嫌弃的把张凡歌递过来的烟推了回去，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大前门嘚瑟的递给张凡歌一根。 张凡歌诧异的看了秦大牛一眼，没有客气的接过来塞进嘴里点燃后对着秦大牛说道： “嘶～呼～好烟！就是有一点不好，这烟抽完腿疼。” 秦大牛同样点燃了一根仰头吐出一口白雾疑惑的问道：“不能吧，我抽着怎么没事。” “你晚上就该疼了。”张凡歌淡淡的回道。 大前门，还是带把的，八成是偷得他家老头的。 回家老头不把他腿打断，都算老头爱的深沉了。 “切，净瞎咧咧。”秦大牛浑不在意的撇了撇嘴吐槽道。 “说吧，找我啥事儿，总不能是来找我玩的吧，这泥泥渣渣的。” 张凡歌见他没听明白索性转移了话题。 秦大牛一听不乐意了斜了张凡歌一眼。“嘿，没事儿就不能找你玩啊。” “到底说不说？”张凡歌不耐烦的怼道。 从秦大牛进屋后那眉梢就没放下来过，一看就是有好事儿过来跟他嘚瑟来了。 “说说说，鸽子，哥们儿今天下午就要进城了。 我爹给我找了门营生，跟着木匠学手艺。 我这不是过来跟你告个别嘛。” 秦大牛神情有些激动的笑着说道。 张凡歌听到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怪不得那么高兴，随后赶忙恭喜道： “恭喜了，这是好事儿啊，将来有机会能留城里，你和桂花就是城里人了。 怪不得抽大前门呢，原来是你老头给你准备孝敬师傅的啊，我还以为你偷你老头的呢。 可惜了，你腿算是保住了。” 张凡歌理解他为什么激动，有人说现在农民分了地，单说吃喝没和城里拉开很大的距离。 可生活的差距还是明晃晃的在那摆着的。 大商场，供销社，服装店，饭馆等等，这些农村可没有。 要不村里的这些小伙子和大姑娘能天天嚷嚷着进城嘛。 每次聊天的内容也是城里怎么怎么样，眼中的向往之情溢于言表。 真要没差距，能是这样的态度嘛。 “嘿，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哥们儿有了好烟可是第一个就来和你分享的。 还有你刚才可是没有丁点儿客气的接过来扔嘴里就点着了。” 秦大牛这才明白刚才张凡歌说的抽这烟腿疼是什么意思。 “嗐～我这不是想高兴高兴嘛。” 张凡歌摆了摆手笑着道。 “嘿，我挨揍你就那么高兴啊。” “那可不。” 秦大牛没好气的挥了挥手：“去～” “对了鸽子，你要不也去城里找门营生吧，我找我爹帮你打听打听找找关系，等你将来挣钱了再还。” “嘶～不用。” 张凡歌连连摆手拒绝道。 哥们儿过一阵子也是要进城的，用不着帮忙，省的到时候再白搭了钱和人情。 “鸽子，不是我说，在农村刨地一年能才落下几个子儿啊，倒不如去城里找门营生。 好了坏了的起码能落下点钱，将来学成了就能留下当个城里人了。” 秦大牛以为张凡歌是抹不开面继续劝道。 “得嘞，兄弟，先谢谢了，我不是抹不开面，是我已经找到营生了。” 张凡歌对秦大牛的关心很是受用，看得出来这家伙跟前身的关系是真的好。 不然正常人可是不会提出动用自家的关系来办这麻烦事的。 要知道这年头想学一门技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光托关系找人撮合就得花不少，关键还得往里搭人情，这都是要还的。 这刚给秦大牛办好，然后再给张凡歌办？ 天知道得费多大的功夫和人情。 真要让他回家开了口，估计都能把他老头愁成地中海。 所以得告诉他让他别瞎忙活，这份心意他领了。 “你也要进城？”秦大牛听到后诧异的看着张凡歌惊讶道。 不怪秦大牛惊讶，就像刚才说的那样。 想找一门营生手艺没那么简单。 又得托关系又得花钱。 自己这个好兄弟现在孑然一身，没亲戚没家底的。 现在突然说找了门营生，秦大牛很难不惊讶。 他是怎么办到的？ 张凡歌见状微微一笑解释道：“嗐～事情是这样。。” ...... “啪啪啪～” “大哥，大娘喊你回家。” 第9章 初见秦淮茹 “啪啪啪～” “大哥，大娘喊你回去了。” 两人刚刚聊完，大门就被人敲响。 看样子是来催秦大牛进城的啊。 “听到了～” 秦大牛对着院外喊了一声，随后便站起身来和张凡歌告别。 “鸽子，到时候去城里安顿好了一定要去找我啊，咱们哥俩好好喝一顿。” 张凡歌同样站起身捶了下秦大牛的胸口笑着调侃道：“那这顿酒是跑不了了。” 不等秦大牛再话，张凡歌拍了拍秦大牛的胳膊催促道： “赶紧去吧，别耽误了。” “得嘞～走了～”秦大牛潇洒的站起身来告别道。 张凡歌笑了笑，起身将秦大牛送至门外。 “吱呀～” 院门刚一打开，只见门外正站着一亭亭玉立的姑娘正无聊的在门口打转。 听到院门打开，女子转过身看到张凡歌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快速的反应过来俏生生的上前问好。 “凡哥。” 张凡歌瞳孔一缩含笑点头：“欸。” 秦大牛在一旁见状轻轻碰了碰张凡歌挑了挑眉。 随后走过去伸手朝着在女子眼前挥了挥，调侃道： “呦，妹子，这还有个人呢。” 话音刚落，女子脸色瞬间挂上一片红晕，随后连忙拍了下秦大牛娇嗔道： “哎呀大哥，说什么呢，咱们快走吧，大伯大娘在家等你呢。” “得得得，走走走，鸽子，那我就先走了，记得安顿好就去找我喝酒啊。” 张凡歌挥手示意：“忘不了。” “凡哥，我们就先走了。” 张凡歌颔首点头笑着道：“路滑，看着点路。” 待两人走远。 张凡歌这才转身关门返回家中。 回到屋内。 张凡歌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将烟抽出一根塞进嘴里点燃深吸一口。 “呼～” 一口白雾喷出，张凡歌的眼神透过烟雾望向院外，神色满是复杂。 刚才见到那名女子的一瞬间，张凡歌的脑子就差点宕机。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名女子名为，秦淮茹。 这个名字对于后世而来张凡歌来讲可以说是如雷贯耳。 而且女子形象也能和他印象中的形象对上号。 只不过没有印象中的那么媚态，现在的女子显得更年轻，更水嫩。 皮肤白皙，面容精致，水汪汪的眼睛，两个麻花辫搭在身前，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姿态丰腴，活脱脱一年轻版十三姨。 嘶～ 看来自己是来到四合院世界了，张凡歌默默的想到。 一霎，张凡歌的心思瞬间翻涌而出，久久不能平复。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大牛，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没收拾的，牛车一会就来了。” 秦大牛老娘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叮嘱道。 “哎呀，娘，放心吧，桂花都帮我收拾好了。”秦大牛安抚老娘道。 “那行，大牛啊，到了城里一定好好的跟着师傅学手艺，平时有点眼力见多孝敬着点，你手里还有没有钱，我再给你拿点。” 秦大牛连忙站起来拉住老娘：“您快别忙了，我手里有钱，够用。” “那就好，那就好。” 这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大牛虽然已经结婚了，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家出门闯荡，她也难免有些放心不下。 “哥，我以后想你了能不能去找你啊。”这时秦家小老三蹦了出来。 秦大牛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调侃道：“好你个奸老三，你是想我还是想城里的包子啊。” 这老三岁数小，才五六岁，爹宠娘疼的。 自从上次撒娇跟着秦老爹去了趟四九城吃了俩包子后，就整天的嘟囔着去城里吃包子。 “当然是想大哥了。”秦小三眼珠子一转恭维的朝着秦大牛说道。 “哈哈哈哈哈。” 这秦小三毫不避讳的耍宝行为瞬间惹得屋里的人大笑不止。 “都笑什么呢？”就在这时刘桂花抱着孩子走了进来笑着问道。 “嫂子，过来坐。”秦淮茹非常有眼力见的把板凳让了出来。 “哈哈，没事，笑小老三呢，给我抱抱我儿子。” 秦大牛随口回了一句，伸手把孩子接了过来温柔的打量着睡着正香的儿子。 这出门学手艺，之后吃住就归师傅管了，肯定不可能天天回家了，这会得多看看。 “好好学，学出来了就能把老婆孩子接城里去了。”秦老爹瞥了眼大儿子，磕了磕烟斗语气生硬的说道。 “知道了爹。”秦大牛乖乖应是。 他老爹就这样，从小就对家里的老大老二没个好笑脸，即便是关心你，也仍然是这个语气。 “行，你好好学，等将来站住脚好给淮茹在城里找个好婆家。” 刘桂花眼看气氛有些凝结，于是连忙转移话题拿秦淮茹打起了镲。 “哎呀，嫂子。”秦淮茹一个大姑娘，脸皮自然薄，连忙微微低头，揪了揪刘桂花的袖子娇嗔道。 “哈哈，想嫁城里还用等将来，我现在就有个现成的好人选。” 秦大牛哈哈一笑，连忙拍了拍胸脯说道。 “谁啊？”刘桂花好奇的问道。 其他人也一个个将目光投向了秦大牛。 “鸽子啊。” “他？”刘桂花疑惑的看向自己男人。 鸽子她是知道的，自己男人从小到大的玩伴，自己也见过，人长的不错，性格也是个好的，只是条件差了点。 “大牛，我知道你和鸽子关系好，他人也是个好的，可他家的条件吧，，咱不能坑你妹子啊。” 秦老娘赶忙站了出来插嘴道。 张凡歌村里人都不陌生，自然也知道他家里的条件。 要是秦淮茹回头回家学上一嘴，那自己这大儿子还不得被老二家的埋怨死。 所以自己得站出来做那个“明白人”，省的回头被老二家说坑自己家孩子。 啧啧，这妯娌关系啊，自古以来都微妙的很。 “嗐～现在不一样了，鸽子过一阵子也要进城学手艺，过不了多久人家也是城里人喽。” 秦大牛颇为自得的把这个“重磅消息”说了出来。 他是真心为自己这个好哥们儿高兴，我哥们儿之前过得苦啊，现在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当然，如果他知道他这好哥们儿的能力和家底之后或许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唰～ 此话一出，众人的眼神再次好奇的投向秦大牛。 尤其是秦淮茹，眼神中更是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异样神色。 见众人的眼神纷纷看向自己，秦大牛心中一乐。 但他没有立即开口，反而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你快说啊。”刘桂花着急推了下秦大牛催促道，你这说话说一半是想急死谁啊。 “别端架子了，你还抻起来了，赶紧说。” 到了（liao）还是秦老爹用烟斗磕了下桌子发话道。 “欸，得，我说。” 第10章 第一具分身 “舅舅？我记得鸽子他妈是逃荒过来的，之前好像是川省的，怎么他舅舅是从鲁省过来的。” 秦大牛喝了一口水摊手说道：“嗐，中间逃散了呗。 说实话，我一开始也觉得会不会后面有点啥算计。 不过后来一想，我这哥们儿穷的叮当响，好像也没什么好骗的。” 刘桂花恍然的问道：“这么说，鸽子过一阵子要去城里跟他舅舅学厨？” “他是这么跟我说的。”秦大牛放下杯子乐呵道。 “呦，那鸽子算是苦尽甘来了，这舅舅明显的就是来找鸽子给他养老来了，手艺能不好好教？ 这要学成后当了掌勺厨子，那成了家以后还能缺了嘴？” 刘桂花脑子确实快，短时间内就把这背后的种种好处给想明白了。 “那可不是，我这哥们儿算是好起来喽。 对了淮茹，我记得你过了年再半年就18了吧，鸽子过了年也20了。 这要不要。。” “咚咚咚～” 秦大牛话还没说完，秦老爹这时突然敲了敲桌子打断到。 这婚姻事给淮茹这丫头说有个屁用，得给老二家说。 再说了事情还没定下来呢，万一有点什么差错怎么办。 等张家小子的事儿成了后再把消息透露给老二家也不晚。 “行了大牛，你赶紧把行李拿上，我去门口迎一迎牛车。” 秦老娘明白这里面的道道，打着配合的就把话题引开了。 秦大牛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选择根据自己的直觉走，非常明智的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行嘞娘，我去拿行李。” ... “快快快，大牛赶紧拿上行李。” “知道了娘。” 将行李放到车上，秦大牛凑近刘桂花眼含不舍的说道： “桂花，好好在家看孩子，过两年接你去城里过好日子。” “刘桂花看了一眼公公婆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放心吧当家的，家里有我呢。” 秦大牛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自己的爹娘：“爹娘，你们。。” 谁知话刚一开口就被秦老爹挥手打断： “行了行了，赶紧上车吧，你爹我还没老呢，师傅走吧，争取赶天黑前进城。” “得嘞，小伙上车坐稳。” “欸。”秦大牛不舍得看了家人一眼，随后便爬上了车。“师傅走吧。” “得嘞～坐稳喽～” 看着牛车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眼前，几人这才返回家中。 “淮茹，你帮我看一下孩子，我去，，嗯？淮茹，淮茹。” 刘桂花推了推想事情有些走神的秦淮茹。 “啊？嫂子。” 感受到触碰秦淮茹这才惊醒过来，连忙看向刘桂花。 刘桂花一看就知道这小姑子肯定是动春心了，还在想刚才聊张凡歌的事儿，不由得开口调侃道： “啧啧，放心吧，你哥和他关系好，只要你有这个心思，嫂子保证让你哥给你撮合。” 刘桂花很聪明，知道刚才公爹的意思。 不过她并没有觉得张凡歌的事会有什么差错。 只是老人嘛，谨慎惯了，可以理解。 晚一点说就晚一点说嘛。 反正她是有撮合两人的心思的，毕竟这种潜力股揽到自家人身上总比便宜给外人强吧。 “哎呀嫂子，我去看东东。” 被调笑的秦淮茹脸色瞬间通红，逃也似的从刘桂花怀里抱过孩子便躲了。 走到门外的秦淮茹不由得又在心里琢磨开来。 秦淮茹也不是没见过张凡歌，只是之前却是从来没有产生过其他想法，也没有说过几次话。 可今天再见到他时却发现这个自己哥哥的好朋友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说不上来哪不一样，就是总感觉他身板较之以往挺拔了许多，眼神也比以前亮了。 而且还有一种充满底气的淡然气质在身上，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熠熠生辉，让人挪不开眼。 所以她那时才会和他打招呼而忽略了自己大哥。 少女心思总是春嘛，回来后呢又被嫂子开玩笑似的提起找婆家。 而大哥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提起了他，秦淮茹自不可免的就多想了一些。 如果。。 淬，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在心里默默淬了自己一下的秦淮茹脸色通红的笑骂道怀中的婴儿： “你妈坏，以后长大了别疼你妈。” “嘿，你个死丫头，下次再说我坏话记得小点声。” “呀～” “哈哈，傻样吧。” ...... 是夜。。 张凡歌盘坐在空间，手指不停的快速掐动着各种手诀。 “现！” 一声喝令，只见张凡歌身前的空地瞬间如同水纹一般现起了涟漪。 随后一片黑雾涌上，慢慢汇聚成了一个人形。 随后黑雾消散，在原地显现出了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中年模样的男人。 这，就是张凡歌的第一具化身。 除了外形不同，但身体年龄和身体素质还是和张凡歌一模一样，包括零件。 没有停顿，张凡歌再次掐动手诀，将顶级厨艺能力传授给了他。 半晌，张凡歌擦了擦额头的薄汗，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 “累挺。” 不待多时，分身缓缓睁开了眼，面色惊喜的朝张凡歌笑了笑。 张凡歌颔首示意。 挥手取出一些棉花快速的合成一身衣服和一双棉鞋。 至于染色，无非一个念头的事儿。 空间是一个小世界，什么颜色条件都具备，挥手就能提取出来牢牢的附着在布料之上。 想要什么颜色就有什么颜色，绝对纯天然，而且还都特别正，颇具质感。 将衣服递过去后，随后伸手召来一张纸递了过去：“喏，这是你的身份信息。” 待分身穿上衣服后双手接过展开看到： “大致内容：王康，1910年生人，祖籍川省人，后因逃荒流落到鲁省跟随当地鲁菜大师学艺，成了当地响当当的鲁菜大师。 同时一手家传川菜也使得出神入化，受邀请前来四九城丰泽园入职，张凡歌的舅舅。 当然还有一些细节就不显示了。”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身份证明生成的强大了。 张凡歌本以为只是根据要求生成一份证明。 没想到连经历过往都给弄出来了，而且还是可以经得起调查的那种。 并且还能根据职业身份合理的给安排了一份工作。 啧，这倒是省了张凡歌不少事。 果然啊，新手礼包给的东西就没有差的。 见分身王康浏览完信息，紧接着张凡歌又递过来一份文件： “那份记住就丢了吧，这是你的身份证明，以后在外人面前叫我鸽子。” 王康把手里的纸叠吧叠吧丢进灶膛。 随后伸手接过证明郑重的放进口袋里：“明白。” 张凡歌点了点头：“你今天就在空间休息吧，明天再进城。” 念头一动，空间内瞬间一座土房拔地而起，山上一棵树倒下瞬间组成了一张床放进屋内。 王康笑着点头：“好的。” “嘿，这分身怎么跟个哑巴似的，俩字俩字的往外蹦，我也不这样啊。”张凡歌轻笑的调侃道。 听到自己被调侃，王康依然还是笑笑不说话。 “得，也不知道这性格是继承我哪条基因了，撤了。” 张凡歌无趣的摆了摆手吐槽道，随后便出了空间回房间休息去了。 翌日。。 张凡歌打着哈哈从床上爬起来，随后进入空间进行洗漱。 洗漱完成，张凡歌朝着分身王康招了招手。 王康走向前依然惜字如金的点头道：“本体。” 张凡歌挥手从空间取出100万现金以及一根小黄鱼一块塞给王康。 “给，启动资金，争取快点站稳跟脚，过几天我去找你。” 王康伸手接过郑重的放进内里口袋，随后笑道：“放心吧本体，以我的厨艺快速的站稳跟脚不成问题。” “嗯，走吧，有事儿意识及时沟通。” “欸。” .................................................. （从头到尾改了不少，有兴趣的可以再重头看一遍，发布于10月7日。） 第11章 丰泽园 带着分身出了门。 一路将其送至路口。 这段路上也没碰着什么熟人，也算是给张凡歌省了一番解释的功夫。 以后等他进了城，不用他拉着人解释，事儿也能传开，现在没必要费这口水。 事儿没成之前，说了人也一定会信，说不准还得在背后蛐蛐他呢。 挥手告别，看着分身逐渐消失在路口尽头，张凡歌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好啊，事业这一块也提上日程了，静等开花就好。 ... 四九城，丰泽园，后厨。 “刘师傅，许掌柜找您。” 刘丰抬头瞅了一眼伙计，随后放下茶杯应道：“得嘞，马上去。” 待伙计走后，刘丰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交代了徒弟一声后，这才朝着楼上走去。 “咚咚咚～” “请进！” 得到请示，刘丰推开办公室的门缓缓走到许掌柜办公桌前立住开口道： “许掌柜，您找我？” “刘师傅，来，坐坐坐，坐下聊。”许掌柜笑着站起来客气的请刘丰入座。 “许掌柜，不用那么麻烦，有事儿您说。”刘丰摆手婉拒道。 其实他大概能猜到许掌柜找他何事，无非就是问一下他那师弟什么前到。 “嗐～那我就直说了，刘师傅，您那师弟，王师傅什么时候来四九城。” 许掌柜面露焦急的和刘丰询问着他那位师弟的情况。 丰泽园本有三位主厨，可前一阵子走了个何大清。 后厨一下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两个主厨根本忙不过来。 他也不是没想过再招一个主厨，可是招不到啊。 这年头有个好手艺的厨子可不好找，根本不存在有手艺还闲赋在家的情况。 可是挖又不好挖。 有大能耐的人家不稀罕丰泽园，小能耐的自己店里又不缺。 所以一下就造成了丰泽园主厨位置一直空缺一个的情况。 可是把许掌柜给愁的不轻。 正在他发愁之际，另一位主厨，也就是刘丰找了过来说他有个师弟在鲁省。 也是当地有名的鲁菜大师，而且还精通一手家传川菜手艺，说他可以找人帮忙捎个消息。 这不，都快半个月了还没回信，他可不得问一下情况，稍稍催促一下嘛。 刘丰一听心道果然是这样。 “放心吧许掌柜，人今天中午之前就能到，来了让他试试菜。 我保证，他的手艺不比何大清差，甚至是高出那么一筹。” 刘丰胸有成竹的拍着胸脯给许掌柜保证道。 “真的，好好好。” 听到刘丰这么说许掌柜眼神一亮，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地。 相处这么多年了，他知道这刘丰从来就不是说大话的人。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他既然说了他那师弟手艺不比何大清差，那八成就错不了。 要知道那走的何大清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厨子。 不聊他那家传的谭家菜，只说他那一手鲁菜手艺。 刚来时，一道糟溜三白，就把丰泽园里所有厨师都给比了下去。 至此，这道糟溜三白便成了丰泽园的招牌菜。 当然，如果何大清只是把这一道菜做得好也不至于让许掌柜为难成这样。 关键是这家伙做其他菜也是不差，水平还隐隐比其他两位主厨高出那么一丝。 这些年来也是培养出了很多爱吃他厨艺的老顾客。 只是谁知道这家伙头一阵子那么想不开跑娄氏轧钢厂踅摸饭辙去了，拦都拦不住。 这冷不丁的一走，也是间接的损失了不少老顾客。 咋想的，这挣得也不比在丰泽园多啊。 许掌柜这段时间来对这件事情一直是耿耿于怀。 现在好了，听到来的这位不比何大清差。 许掌柜心想丰泽园的招牌算是稳了，心中自是心花怒放起来。 “那许掌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后厨了，等我师弟到了，我再来请您。” “好好好，您去，您去。” 许掌柜脑子里正琢磨着给新来的厨师开什么待遇呢，完全是下意识的回应刘丰。 不过刘丰也没生气，只是微微一笑便悄悄退了出去。 临近中午时分。。 丰泽园突然迎来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模样男子。 只见这名高大男人到了门口也不进来，就站在门口仰头细细打量着丰泽园的招牌。 嘴里念念有词道： “这就是丰泽园啊。” 这名壮汉的奇特行为引起了店内伙计的注意。 心想这人一直站在门口干啥呢，于是就走了出来客气的问道： “这位客人，您这是？” 听到有人招呼自己，王康回过神来回道：“哦，抱歉，我找刘丰。” “您是？” “他师弟。” ... “许掌柜，刘师傅请您过去。” “好，我马上就到。”许掌柜放下手中笔激动的喊道，随后便快速的起身往后厨走去。 待许掌柜来到后厨，还未进门，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一阵节奏感极强的刀具接触菜墩的哒哒声。 许掌柜心想这是已经做上了？ 掀开门帘走进后厨，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这后厨的所有人正一个个的探着头挤在一起将厨灶位置围成了一个半圆。 许掌柜没有出声，悄悄的走了过去拍了拍挡在前面的几人的肩膀。 “许。。” “嘘～”许掌柜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指，随后示意给他让开一个位置，这才挤了进去走到刘丰跟前。 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刘丰这才将眼神从墩子上移开看向身边。 他倒要看看谁这么没眼力见敢挤到自己身边来。 让他们看就已经不错了，还敢凑近的看？想偷师啊？没规矩。 “嗯？许。。” “嘘～”许掌柜同样的给刘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别出声，继续看。 刘丰也只得点了点头，心想不打扰也好，省的影响到自己师弟发挥。 视线转到正在切菜的厨子身上，也就是王康身上。 既然是试菜，那从切菜开始就得自己来。 因为检验厨师的第一标准就是刀工。 只见王康拿着菜刀，手起刀落之下，菜墩上便出现了一根根细如丝线般粗细的土豆丝。 就这一手优雅快速且精湛的刀工直接给围观着的人看傻了，脑子里不约而同的冒出来一个念头： 这特么还是人吗？ 丝线粗细的土豆丝他们只是听说过，可从来没在现实中见到过。 这下王康可是给他们露了一手开了眼了。 将切好的土豆丝放进一盆清水里。 随后便见他走到一旁鱼缸前熟练精准的探手从缸内抓起一条鲜活的鲤鱼放到一旁案板上。 随手轻轻举起刀，干脆利落地将鱼拍晕。 紧接着便见他以令人惊叹的速度熟练的刮起鱼鳞。 不一会，处理完鱼鳞，王康随手用刀一扫，紧接着便见他刀锋一转快速的在鱼腹轻轻一划，精准地剖开鱼腹，取出内脏。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连贯流畅，颇具美感，引得围观众人又一阵惊呼。 王康没有分心搭理众人，只见他提着鱼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提起刀在鱼身上快速的改起了刀。 不一会儿，鱼身上便布满了精致的花刀。 深浅一致，间距均匀，仿佛一件精美的雕刻作品。 同样的将鱼放到一个盆里并且洒料腌制。 做完这些工作后才见他缓缓走向灶台。 起锅，烧油。。 到了这会儿许掌柜也是明白了刘丰这个师弟今天试菜的内容。 糖醋鲤鱼和酸辣土豆丝。 一道鲁菜，一道川菜，都很适合检验厨师技术。 正好应了刘丰告诉自己的他师弟不仅会鲁菜，还精通一手家传川菜。 ............................................ ★刚刚从老家回来，第二章马上写。 第12章 精湛的手艺 起锅装盘。 将糖醋汁均匀的浇在盘子上的鲤鱼身上。 至此，试菜工作完成。 王康轻呼一口气摘下围裙转过身扫了一圈，朝着许掌柜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后便往旁边退了一步，静等评价。 见到王康朝自己做请品尝的动作，许掌柜惊奇的看了王康一眼诧异的问道： “你知道我是掌柜？” 王康背地里翻了个白眼不过表面上却是微微一笑淡然的说道：“就你穿的最好。” 你特么也不看看，谁家后厨工作的穿丝绸材质的衣服。 而且除了自己的便宜师兄和掌柜，谁还敢站那么近的看。 “哈哈哈。”不知是明白过来了还是何许，许掌柜爽朗的笑出了声。 随后便走上前拿起筷子朝着糖醋鲤鱼夹去。 丰泽园毕竟是鲁菜馆，自是得先试一下糖醋鲤鱼的成色。 “咔嚓～” 轻轻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酥脆的表皮感受到牙齿的压迫瞬间响起一声清脆的咔滋声。 就这一声脆，许掌柜就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把人留下的念头。 细细的咀嚼品尝，酸甜的糖醋汁伴随着鱼肉的鲜嫩瞬间在口中散开。 鱼肉细腻有弹性，鲜味十足，糖醋汁的甜亦是滑而不腻恰到好处，与酸味的明亮清新相结合，搭配上鱼的鲜嫩，当是给口舌带来了一场令人陶醉的和谐盛宴。 酸甜可口，滋味无比。 “好！”将嘴里的鱼肉咽下，许掌柜表情夸张情不自禁的大声喊了出来。 他发誓，他经行这么多年，真的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糖醋鲤鱼。 看到许掌柜有这般表现王康在心里嘚瑟的笑了笑想到： “没办法，他也想低调的，可是顶级厨艺技能实在太强了，实力是真不允许。” 或是被许掌柜夸张的表现给勾起了好奇心，刘丰不等邀请便迫不及待的上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少顷，刘丰脸上神色复杂的露出一丝失落的苦笑对着王康说道：“师弟，师兄望尘莫及也。” 王康见状拱了拱手：“师兄哪里话。” 真不是你不行，而是哥们儿这手艺是开了挂的，你拿什么跟挂b比。 “师弟你就别。。” “卧槽。” 许掌柜突如其来的粗口打断了刘丰接下来要说的话，而且还一下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只见许掌柜正惊喜的指着那盘酸辣土豆丝夸赞道： “酸辣甜脆，每一种味道和口感都相得益彰的交织在一起。” 话音刚落，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看许掌柜神情非常激动的朝王康走来客气的说道。 “王师傅，请移步办公室，我们换个地方聊。” 他一定不能放过这个鲁菜川菜手艺双绝的主厨，这是他丰泽园崛起的希望。 如若不然，估计他这辈子每每想起来都能后悔的吃不下饭。 “可以，师兄，我先。。”王康示意道。 刘丰洒然的摆了摆手：“快去吧。” 王康和许掌柜前脚刚走，后脚后厨马上就鸡飞狗跳的热闹起来。 “小王，赶紧给我尝一口。” “呜呜呜～” “小王八犊子，你特么给我留点。” “这道糖醋鲤鱼太好吃了，王师傅不愧是鲁菜大师。” “你懂什么，这个酸辣土豆丝才叫一绝呢。” “都给我起开，一个个的没规矩，我师弟做的土豆丝我这个师兄还没尝呢。” “...” ... 张家庄。 “二赖叔，我记得你家去年种黄豆来着，留种了没给我抓一把。” 张凡歌提着几斤棒子面来到村头二赖叔家。 他中午做饭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空间好像没有油了。 想起村里二赖叔家去年好像种了大豆，所以就过来拿棒子面换点儿黄豆。 听到有人喊，张二赖从羊圈探出头看了过来。 当看到是张凡歌时，张二赖满是沟壑的脸瞬间笑成了一朵菊花应声道： “小鸽子啊，黄豆是吧，你等会儿我喂完羊去给你装。” “得嘞，二赖叔不着急。” 张凡歌乖巧的笑了笑回道。 别看张凡歌喊的是二赖叔，其实这人已经有50多岁的“高龄”了。 老伴走的早，儿子吧也都分了家在村里另一头安了户，平时就一个人在这住。 也是个可怜人啊。 没等多久，二赖叔从羊圈里出来，和张凡歌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屋给张凡歌拿出一小布袋黄豆。 “小鸽子，给。” “得嘞二赖叔，这个给您。” 张凡歌顺手把自己带来的棒子面递了过去。 “这是干什么，拢共就两把黄豆，拿去拿去。” 二赖叔面色不虞的推搡道。 这孩子早早的没了爹妈，平日里没个帮衬，以后日子不知道有多难呢。 拢共就两把黄豆的事，他能要这棒子面吗，让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骂他呢。 “嗐～二赖叔，您就收下吧，我这手里的粮食够吃的。” 张凡歌强硬的把东西塞进二赖叔的手里，随后笑呵呵的说道自己粮食够吃。 他知道二赖叔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他一个孤儿日子难，所以不想要。 可张凡歌不想占这个便宜，或者说不想承这个情。 他马上就要离开村子了，没必要再给自己欠下人情了，哪怕这个人情很小。 “你这孩子，你。。” “我走了二赖叔。”不等二赖叔再推辞，张凡歌转身就跑。 看着张凡歌快速缩小的背影张二赖有些语塞的摇了摇头嘀咕道：“跟他爹一样，有骨气。” 回到家中。 张凡歌将黄豆收进空间全部种了下去，顺便给浇了一遍灵泉水，同时还给空间下达了一亩范围的托管指令。 马上就有吃不完的油了，正好鱼塘里的鱼长成了，晚上做个烤鱼吃。 抬头看了看天色。 离天黑还早，走，去村里的河边逛逛去。 他记得河边不远还有家人种了葡萄树，小时候前身可没少跟着秦大牛去偷人家的葡萄吃，每次都被人撵二里地。 正好去裁点条枝条收进来种空间里。 张凡歌喜欢吃水果，而且对西瓜和葡萄格外热衷。 现在西瓜没办法，村里也没有种的，等进了四九城去种子店看看吧。 但是葡萄枝条就是现成的，收进空间种下，两三天后他就能在大冬天吃上葡萄了。 想到自己一边吃着烤肉过瘾一边吃着果盘解腻的场景张凡歌的嘴角不自觉的就翘了起来。 关上院门，张凡歌径直朝着河边走去。 待到了地方张凡歌马上把意识扫描开到最大笼罩住这户人家。 然后用空间收取能力偷偷的把葡萄树的几条枝丫收了进来种到了空间里。 得嘞，到手。 张凡歌没有丝毫留恋的扭头就走。 只是路行一半。。 “凡哥！” ... 第13章 再遇秦淮茹 “秦淮茹？” 张凡歌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秦淮茹叫住的自己。 因为只有秦淮茹会喊自己凡哥。 停下脚步，转过身等着人儿上前才开口道： “你这是干什么去？” 秦淮茹微微喘了口气捋了捋头发才笑着回答道： “我哪儿也不去，正好出门看到你了就过来跟你打个招呼，凡哥，你怎么来我们村了？” “路过，我去河边了。”张凡歌指了指河边的方向。 “去河边？”秦淮茹瞅了瞅张凡歌空无一物的手有些疑惑。 这大冬天的河里冰结的老厚去河边干什么？也没见过空着手去凿鱼的啊。 “对，钓鱼去了。”张凡歌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少来了，手里都没拿东西怎么钓鱼？”秦淮茹白了张凡歌一眼嗔道，你这不是拿我当傻子逗吗？ “你不懂，知道姜太公吧？他钓鱼不用钩，我钓鱼不用杆。” 张凡歌故作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摆手自得道。 秦淮茹：“...”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嘴这么贫呢？ 看着秦淮茹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张凡歌嘴角不由得一抽抽，心里吐槽道： 这小娘们咋这没幽默细胞呢。 而且哥们儿说的是实话好吧，他钓鱼确实不用杆。 算了，回家，这人无趣，不跟她逗闷子了。 “那什么，我回去了，你要不去家里坐坐？” “好啊。” “行，那我就，，呃。” 张凡歌话到一半突然噎住，诧异的看着秦淮茹。 不是姑娘，你难道听不出来哥们儿那是客套话吗？ “怎么？不欢迎啊？不是你说邀请我的吗？”秦淮茹眼神促狭的看着张凡歌说道。 “当然欢迎，走吧。” 看到如此状态的秦淮茹，张凡歌眼神不住的闪了闪，随后笑着答应道。 他又不是初哥，上辈子也谈过几次恋爱，能看出这是对自己有好感的表现。 不然这个时代哪有黄花大闺女去一男人家串门的。 要是让人看到了名声可就好不到哪儿去了。 可是张凡歌疑惑啊。 心想之前两人也不是没见过，怎么之前没见这小娘们对前身有好感。 难道是哥们儿到来的原因？王霸之气？ 算了不想了。 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而且秦淮茹这人也挺适合结婚的，就凭她没让贾家的孩子改姓何这一条就够了。 而且他也不是贾东旭那个短命鬼。 再过一段时间，等他身体素质彻底改造完成后，真要结了婚，就该秦淮茹考虑张凡歌会不会成为鳏夫的问题了。 一前一后，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张凡歌是在琢磨事情，没顾得上。 秦淮茹则是在害羞。 心里不断的在淬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的跟一个男人回家了呢。 不过转念又开始安慰自己道。 自己只不过是想了解了解他，所以才冲动的跟着回家的，对，没错，就是这样。 秦淮茹昨天从大伯家离开后，回到家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晚上更是一夜都没怎么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在琢磨张凡歌。 眼前的这个男人特别有气质，身上有种亲和力，待在他身边很舒服。 他的穿着也和村里的其他老爷们不一样，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看着就让人有好感。 而且身上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好闻的味道。 人长的也不差，即便是头发有些长了也盖不住那副硬朗的俊俏脸庞。 个子也高大，身板挺直，一看就有把子力气。 更何况他马上就要进城成城里人了。 自己嫁给他以后也是城里人了，以后就能在四九城生活住砖瓦房了。 她的梦想就是嫁到城里，如果嫁的男人再俊俏一些就更好了。 而张凡歌的条件恰好就符合了她所有的要求。 所以秦淮茹才会在今天看到张凡歌时那么激动的跑过来搭话。 目的就是为了抓住这个潜力股。 这年头农村姑娘想嫁到城里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现在眼巴前就有一个机会，而且人还是自己喜欢的，还不赶紧抓住等啥呢。 趁着人还没起飞赶紧捞到手里，不然等到人起飞了，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就说不准了。 ... “来，你先坐，我去拿点东西。” 回到家中，张凡歌招呼着秦淮茹先坐下，自己则是去了厨房打了个掩护便进入了空间。 进入空间，张凡歌随手取了一些水果挥手去干水分变成一堆水果干装进小木盘子。 又拿上两个新鲜苹果然后出了空间。 毕竟来了客人，总得招待一下不是。 苹果这个季节还好说，采摘期也不过刚过一个月，保存得当总能见到的，拿分身当个幌子就好。 其他的水果这个季节根本见不到，只能去干水分变成干拿出来了。 “来，家里就点能拿出手的东西了，尝尝。” 张凡歌将盘子推到秦淮茹跟前，紧接着又递过去俩苹果。 “凡哥，这。。” 秦淮茹有些惊到了。 光是两个苹果就有点让她吃惊了。 这个季节的苹果普通老百姓别说吃了，见都没见过。 更别提还有一盘各种各样的水果干。 这上来就给她端上来这么贵重的东西招待她，她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不敢伸手拿。 张凡歌微微一笑的劝道：“放心吃吧，我这还有很多，都是亲戚从外地拿来的。” “谢，谢谢凡哥。” 秦淮茹脸色微红的道谢，随后才不好意思的捏起一块盘子里的水果干塞进嘴里轻轻咬了一口。 “嗯～凡哥，好甜啊。” 秦淮茹眼神放光的惊喜道，女孩子哪能不喜欢吃甜呢。 “喜欢吃就好。”张凡歌轻笑点头道。 心想不甜才是奇怪了，这玩意儿可是浇了灵泉水的空间产物，别说现在了，就是后世也没有水果能比的上。 “凡哥你也吃。” 秦淮茹眼睛眯成一弯月牙的把盘子朝张凡歌推了推。 主要是就自己吃确实有点不太好意思，尤其是这坏家伙还老看她。 “得，我拿一块，剩下的你吃吧，我都吃过了。”张凡歌也看出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索性就拿了一块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嗯？丢～有点好吃啊。 张凡歌同样被这股自然甘甜的味道给征服了，不光甜，而且还不腻，当真极品，以后可以用来送礼，绝对有面子。 张凡歌不知道的是他刚才惊喜的表情完全被一直观察他的秦淮茹看了过去。 这下可让秦淮茹误会了，陷入了自我感动当中。 刚刚张凡歌那惊喜的表情一看就是第一次吃。 他真好，明明自己都不舍得吃的东西，却都拿给了我。 “凡哥，你再吃一块。” 深受感动的秦淮茹眼睛水润的拿起一块果干朝着张凡歌嘴边递了过去。 嗯？ 看到递到嘴边的果干张凡歌一愣，然后诧异的朝秦淮茹看去，随后两双眼神就这么对上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颦如花的微笑，就这么歪着头期待的看着你。 只一眼，张凡歌的心跳好像突然快了一拍。 不知时间，或是许久，或是刹那。 “呀～” 后知后觉的秦淮茹反应过来，脸色血红的娇呼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放在衣摆上来回搓动，害羞的不敢抬头。 第14章 确定关系 “哈～” 见到受惊兔子般姿态的秦淮茹张凡歌不禁轻笑出声。 年轻是好啊，动不动就脸红的秦淮茹别有一番风趣。 鲁迅曾经说过，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告白。 张凡歌确定了她的心思，同样的，他也确定了自己的心思。 “你笑什么？”秦淮茹不满的瞪了张凡歌一眼羞恼道。 坏家伙，竟然还取笑人家，还不是因为你。。哼。 “笑你可爱呗。”张凡歌继续挑逗道。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隔着桌子轻轻拍了下张凡歌。 “说什么呢。” “哈哈，不逗你了，对了淮茹，你生辰几月。” 张凡歌突然想起来这个时候领证是有年龄需求的（这里改了下），所以张凡歌得得先问清楚才行。 “六月的，公历得到8月。” “也就是说，你还得半年才能到领证的年龄？”张凡歌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你。。”秦淮茹有些语塞的瞪大眼睛看向张凡歌，眼神里暗藏着一丝惊喜和期待。 她刚才还好奇张凡歌问这个干嘛呢，没想到他竟然扯到了领证上去了，难道。。 “咳咳，淮茹啊，说实话，我挺中意你的。” 既然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张凡歌便果断改变了策略，直接打起了直球。 你知我情，我晓你意，干脆就说开吧。 这个年代就是这样，没有后世那么繁琐。 两个适龄男女如果看对眼了，第二天就可以开始走结婚的流程了。 像什么谈个两三年再结婚的情况根本不存在，也不现实，因为这个行为在这个年代叫耍流氓。 “你的意思呢？”张凡歌目光炯炯的盯着秦淮茹，他虽然心中有自信，可仍然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期待感和紧张感。 “我，我也是。” 秦淮茹吞吞吐吐嗫嚅低语的说完这句话后便把头深深地朝着胸口埋了下去，脸色血红的不敢抬头看张凡歌。 “哈哈哈。” 得到了意料中的回答，张凡歌不禁在心底松了口气放声笑了出来。 这就有对象了？ 好像有点突然，又好像有点在情理之中。 总之，感觉还不错。 张凡歌起身快步走了过去一把将秦淮茹拉了起来。 看着秦淮茹的头还是低着不敢看自己，张凡歌一把捧住其娇嫩的脸蛋让她看着自己，随后认真的说道： “淮茹，既然关系挑明了，有些事儿我就直接告诉你了。 你放心，我能娶的起你，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这次我舅舅来给了我不少东西，我爸也给我留了不少好东西，将来在四九城落户安家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过几天我就去四九城跟着我舅学厨，他是四九城丰泽园的主厨，将来指望我给他养老。” 两人确定关系的事是瞒不了多久的，迟早会被她家里知道。 但他现在表面上又确实是一无所有的状态。 所以张凡歌需要透出来一点东西给秦淮茹以及她背后的老娘吃个安心丸。 刚才一番话，既表明了自己有家底，又点出了自己还有个大厨舅舅帮衬。 如此条件，相信她们家知道后应该不会起什么幺蛾子了。 除非这一家人都是傻子。 “凡哥，我知道了。”秦淮茹眼神惊喜的看着张凡歌的脸认真的说道。 她本想着自己嫁给张凡歌后是需要跟着吃几年苦的。 她也是愿意的，毕竟这年头有几家人日子不苦的。 她看中的是张凡歌的未来，等他厨艺学成后家里的日子就好过了。 可是没想到张凡歌突然给了她一个大惊喜。 虽然他没说他爹给他留得什么家底，但是从他那自信有底气的状态来看，肯定是不差。 而且还有个酒楼大厨的舅舅帮衬着，跟着自己舅舅学艺那出师还不快吗？ 你看看，到时候自己能挣钱，手里有老底，后面还有个大厨帮衬。 根本过不了一点苦日子好吧。 这等条件对秦淮茹这个农村姑娘来说简直是神仙条件。 “傻样吧～”（这里也改了下） 看着秦淮茹惊喜中又带一些晕乎乎的可爱模样，张凡歌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低头轻轻的点了一下姑娘的俏脸。 “呀～你坏。” 秦淮茹还沉浸在喜悦的幻想中呢，突然感觉自己被袭击了一下。 这让她这个还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黄花大闺女如何受得了，当即便娇羞的推开了张凡歌。 “哼，我得回家了，不然我妈该出来找我了。” “行，你等等，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带回去慢慢吃。” “别。。” 未等秦淮茹拒绝，张凡歌再次去了厨房钻进空间里如法炮制的弄了一些水果干装进了个小袋子里回到主屋强硬的塞进了秦淮茹的手里。 “拿着，回家没事了当个零嘴。” “嗯，谢谢凡哥。” 秦淮茹拿着袋子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情愫看着张凡歌认真的点了点头感谢道。 “傻丫头，跟我客气什么。”张凡歌宠溺的揉了揉秦淮茹的脑袋。 嗯，还行，这是个爱干净的，没有油。 “嘻嘻～” “走吧，送你回家。” “好。” 将秦淮茹送至来时相遇的地方张凡歌便不再往前走了。 站在原地微笑着对着秦淮茹说道： “回去吧，我在这看着你。” “好。”秦淮茹有些不舍得点了点头。 刚刚确定了关系，秦淮茹自然是想和爱人在一块多待一会，分开自然是有不舍。 看出了秦淮茹的心思，张凡歌轻笑的安慰道： “别舍不得了，明天可以去找我嘛，我哪儿也不去。” “嗯好。”或许是张凡歌的安慰有了效果，秦淮茹终是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家。 而张凡歌则是在看着秦淮茹进了家之后才转身离开。 这也是他上辈子的习惯。 因为他上辈子没少吃老六前女友的亏，你敢不看着她进家就走试试？ 就在张凡歌嘚嘚嗖嗖回家的时候。。 秦家。。 “妈，我回来了。” 秦淮茹回到家后神情雀跃喜笑颜开的和在床上摆弄大孙子的老娘打了个招呼。 “大姑娘家家的别天天乱跑。” 秦家老娘只是瞥了一眼没好气的训斥了一句便没再关注，继续逗着刚满1岁的大孙子。 “知道了娘，我回屋了。” 秦淮茹满不在意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应了一声就要回房间。 “等会儿。” 秦家老娘赶忙喊住要回自己屋的秦淮茹。 “你手里拿的什么？” “这是凡，呃，没什么，我先回屋了。” 秦淮茹及时的反应过来，提着布袋就要跑。 她不是不想和老娘说他和张凡歌好了的事，而是不想和老娘分东西。 他上面有个哥哥，都结婚了有小孩了。 现在这老太太眼里全是她那宝贝孙子。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手里提的水果干，，啧，能给自己留一半就不错了。 “臭丫头，给我站住，我数到三，一，二。。” “哎呀，给给给，只能分你一半啊。” 秦淮茹妥协了，这个蜀道山确实是有点吓人，秦淮茹从小就对老娘的蜀道山有阴影。 “哼，哪来的？” 秦家老娘看着低头丧气的秦淮茹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老娘的这招还挺有用，随后才问道东西哪来的。 “凡哥给的。” “那个住中间当的张凡歌？” 秦家老娘微皱着眉头问道。 秦淮茹笑容中满是甜蜜的点头称是：“对。” “你俩不会是在处朋友吧？” “嗯。” “你这丫头怎么想的？你不是一直想嫁城里去吗？” 秦家老娘了解自己这个闺女，所以没有第一时间上来就质问，而是想先了解一下自己闺女的想法再找对策。 至于同意两人处朋友？ 不可能。 她不是一定就得把闺女嫁进城，但也得帮闺女找个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人家。 这张凡歌家里一穷二白，连个帮衬的都没有，同意这事，那不是害闺女嘛。 秦淮茹也是个聪明的，一下就明白了自己老娘的想法。 看不上我家凡哥？哼哼。 看来得给老娘来一点震撼了，我家凡哥可不是差的，你闺女的眼光同样也不差。 “妈，你不知道，凡哥可好了，而且还。。” ...... 第15章 张家小子是人精 “你这死妮子。” 等秦淮茹说完后秦家老娘没好气的拧了秦淮茹一下。 看着秦淮茹表情嘚瑟的把张凡歌夸完，完了还抛给她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秦家老娘哪还能不知道这死丫头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觉得自己看低了张凡歌所以给自己相中的男人出气呢。 还没嫁出去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该拧。 “呀～妈，你拧疼我了。”秦淮茹捂着胳膊撒娇道。 就冲着秦母的这个态度，她就知道自家老娘是不会反对这门婚事了。 “活该。” 张凡歌这么好的条件秦母自然不会再傻乎乎的往外推。 之前不知道情况，现在知道了自然就是另一个态度了。 真要推出去了，别说闺女会恨自己一辈子了，她自己都得恨自己一辈子。 说不得让外人知道了还得笑话她一辈子。 “对了，那小子说什么时候来提亲了没？” 农村没隐私，张家小子要去城里跟舅舅学厨艺是瞒不住的。 所以她得趁着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时候赶紧的把他和闺女的事儿定下来。 不然到时候消息传开，媒婆闻着味上门后自己闺女的优势可就小了。 闺女是长得漂亮，可这年头漂亮毕竟不能当饭吃不是。 秦淮茹有些害羞的摇了摇头：“还没有。” 看闺女摇头，秦母苦笑着拍了下大腿，指着秦淮茹无奈道： “哎呦，我的傻闺女哎，你平时聪明的跟个啥似的，怎么这会儿犯起糊涂了。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没定下来之前都是有变数的。 万一到时候张家小子看上别人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不可能的妈，凡哥不是那样的人。” 秦淮茹坚定的摇了摇头表达道。 看着自家闺女这傻模样秦母叹了口气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怎么不可能？他现在能看上你是因为他还没跳出去农村。 等他进了城长了见识后，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优势？” “这。。” 秦淮茹犹豫了，不得不说秦母说的话很有道理。 现实就是这样，她是处于被动地位的，只有等着的份。 真到时候凡哥进了城相中别人了怎么办？ 嘶～想到这秦淮茹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她不能接受。 “不行，我得去找凡哥问问。” 秦淮茹丢下一句话就着急的往外跑，如果不得到一个肯定得答复，她晚上怕是睡不着了。 “你给我站住！” 秦母呵斥的喊住秦淮茹。 这人呐，甭管多聪明，一旦碰到感情事，都难免的会慌了阵脚。 你这刚回了家没一会就回去去找人家去要答复，人家难免会多想的。 到底是年轻啊，还是得老娘出马。 “把家里的鸡杀一只炖上，晚上去给那小子端一碗送过去，就说你妈我让问问什么时候两家人坐坐。” 秦淮茹：“！！！” 这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要不是老娘喊住她，非得坏事不可。 “好嘞妈，我知道了。” 应了一声秦淮茹便屁颠屁颠的去杀鸡了。 坐在床上的的秦母摇了摇头随手拿了块果干塞进嘴里摇头感叹道： “这傻姑娘，嗯～这果干还挺好，，不对。” 嘴里的果干咀嚼到一半，秦母突然愣了一下，随后不禁的摇头苦笑。 “呵～这张家小子也是个人精啊。” 秦母反应过来了，这是张家小子试探她的态度呢。 这小子临走前给自家闺女提了一袋果干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毕竟这年头捡是捡不到这好东西，除了有人送还能是咋来的。 这是算准了我会问，也掐准了秦淮茹会交代，不会连透底的事儿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吧？ “啧啧，以后闺女嫁过去肯定会被张家小子吃的死死的，她那点小聪明在张家小子面前不够用。” ... 傍晚。。 秦家父子俩从外面打牌回来。 一进家。。 “呦，家里炖好吃的了？嗅嗅～炖的鸡，今天是什么日子，妹子，给我端一碗。” 嘴馋的秦淮山一进厨房就急不可耐的招呼着秦淮茹给他盛一碗。 “自己盛。”秦淮茹丢下勺子端着一碗鸡肉没好气白了自家大哥一眼说道。 “嘿，你这不是盛好了吗？”说着秦淮山就要伸手接。 “这不是给你的，想吃自己盛。” 秦淮茹躲开秦淮山的手侧过身子就跑出了厨房往外走去。 秦淮山：“？？？” 还真不是给我的？这是给谁送去？ 算了，问问娘去。 将锅里的鸡肉全部盛出来端进屋里，随后放下碗筷朝着老娘问道： “娘，淮茹端着一碗鸡肉给谁送去了？” 秦母笑着道：“给张家小子送去了，你别管，吃你的就行。” “张家小子？不会是张凡歌吧？！他和咱家淮茹处朋友了？” 秦淮山的声音有些激动。 “对，就他。”秦母哄着大孙子看都没看秦淮山一眼的随口回道。 “不是娘，你怎么想的？张凡歌他家的条件。。” 不等秦淮山把话说完，秦母瞪了他一眼打断道： “闭嘴，吃饭，回头你就知道了。” 听到自家媳妇发火秦父淡定的磕了磕烟斗摆手发话将大儿子“按”下去： “吃饭。” 他其实是和儿子一样的想法，只不过他更了解自家婆娘。 家里的事儿一直都是秦母在操持，就她那聪明的劲是不会犯这种糊涂的。 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不然自家婆娘不可能是这个态度。 不急，先吃饭，吃完饭再问。 “唉！” 无奈，秦淮山只能坐下气呼呼的等着开饭。 ... 张家。。 “咚咚～” 听到大门敲响，张凡歌放下筷子嘴角翘起一丝微笑，心里暗道：得嘞，成了。 随后才起身去开门。 今天他特意没在空间吃饭，就等着人来呢，果然没让他失望。 “吱～” “淮茹？你怎么来了？”张凡歌装作惊讶的问道。 “嘿嘿，家里炖了鸡肉，我妈让我盛一碗给你送来。” 秦淮茹脸蛋红红的吹着热气傻笑着说道。 张凡歌见状赶忙让人进屋：“看你冻的，快进屋，屋里烧了炉子，进去暖和暖和。” 待进屋后，张凡歌接过碗放到桌子才说道： “淮茹，替我谢谢婶。” 秦淮茹连连摆手道：“不用，你快吃，这是我做的，你尝尝怎么样？” 张凡歌轻笑的拿起一双筷子递给秦淮茹： “一块吃，你肯定还没吃，正好尝尝我做的饭如何。” “不用了，凡哥，我一会回家吃，我。。” “听我的，就在这吃了，我炖了一条鱼，吃不完。” 张凡歌打断说道，随后拿起一个馒头塞进秦淮茹手里示意着赶紧吃。 “欸。” 待馒头和筷子都抓在手里了秦淮茹这才应了一声答应道。 拿着筷子秦淮茹打量起了桌子上的饭菜。 妈呀～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刚刚进屋秦淮茹心思不在这，没有注意到。 此时桌子上正摆着一整条鱼，油汪汪的，心想这得费多少油啊，而且吃的主食还是白面馒头。 天呢，这地主的生活也就这样了吧，秦淮茹在心里不断的感叹道。 看来自己男人过得比自己想象中的好像还要好一些。 就是有点败家，以后结了婚绝对不能让他这么造。 不知不觉中秦淮茹已经开始代入女主人的意识了。 “愣着干什么，吃啊。” 张凡歌伸手敲了敲秦淮茹的脑袋瓜提醒道。 “欸，好。” 第16章 出发，鹅城 “妈，我回来了，我爸和我哥呢。” 回到家的秦淮茹对着自家老娘招呼道。 “别管他们，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在张家小子那吃了？” 秦母一看自家闺女那油汪汪的嘴就知道这丫头肯定留那吃饭了。 “嗯，我去的时候凡哥正吃饭呢，就把我留下一块吃了。 我跟你说啊妈，凡哥今天做了一整条大鱼，做的可好吃了，我们还吃了白面馒头，又大又软，可香了。” 秦淮茹手舞足蹈的试图用语言来描绘出今天的晚餐。 可惜，她的词汇量终究是匮乏了些。 根本无法描绘出食物的美味，反而变相的把张凡歌的生活水平给透露了出来。 这年头能把鱼做的好吃的人家生活水平肯定不差。 因为鱼这个东西要想做的好吃，必须要放很多油，不然就腥，普通老百姓肯定舍不得。 而且主食还吃的白面馒头，啧啧，有几家敢这么造的啊。 “行了行了，把口水收一收，那件事说了没。” 秦母赶紧的拉了下还在陶醉回味的秦淮茹，正事要紧。 “什么事儿？”秦淮茹还没回过神，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 “死丫头，你说什么事，合着你就光过去吃了是吧？” 被自家闺女蠢哭的秦母，立马弯腰就开始找趁手的家伙。 她今天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她，气死我了。 “别别别，妈，说了说了，凡哥说过了年就过来提亲，等我生日过了就去领证结婚。” 眼看着秦母开始找趁手家伙，秦淮茹马上就清醒过来了赶忙拽住秦母快速说道。 差点儿就挨身上。 “哼。”秦母没好气的挣开秦淮茹的手白了她一眼，心想这傻闺女总算没有掉链子。 年后提亲吗？也行。 反正也就一个多月了就该过年了，很快的。 到时候先定下来，省的让人家惦记，等闺女到了年龄就结婚领证。 整体上秦母还是很满意的，心里夸赞着张凡歌会办事。 “行了行了，赶紧回屋睡觉去吧。” “欸，知道了妈。” 知道老娘不生气了，秦淮茹乖乖的应了一声，一蹦一跳的就回房间了。 今天她要早点睡，明天去找凡哥。 “这丫头，命真好。” 秦母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孩子样的秦淮茹感叹道。 ... “呼呼呼～”（风声） 天上的日月轮转了几次，河里的冰层又厚了几分。 今天是腊月初一，大雪天。 一大早起来，张凡歌哈了一口白雾先是将覆盖在屋顶院子里的厚厚的积雪用空间给扫到了外面。 随后出门去了趟地里解决了一下人生大事。 当然在空间也能解决，空间也能自动清洁。 可是怎么说呢，心里有点不适应，感觉膈应。 他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在外面解决的。 返回家中。 进入空间洗漱做早饭。 自上周和秦淮茹确定关系后，张凡歌整日什么也不干，每天就是在家和秦淮茹培养感情。 活脱脱一个刘阿斗，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天，就是张凡歌进城的日子，下午有人来接。 小两口终是要短暂的分开了。 分身已经在四九城站稳了跟脚，并且还买了套房子。 工作也给张凡歌铺好了路，去了就能上灶。 可以说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张凡歌进城了。 得嘞，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出发，鹅，啊呸，出发，四九城上班。 他要想把未来的日子过的舒心。 就必须要有一个明面上的来钱路，一份工作，否则是要出大问题的。 比如户口问题，将来定量问题，以及定量涉及到的后面灾荒年的问题。 明明一份工作就能解决的事儿，没必要给自己惹那么大的后患。 将早饭做好，张凡歌囫囵的吃完，随后便出了空间搬着椅子坐到了主屋门口。 “呲～”（火柴划过） “嘶～呼～” 吐出一口白雾，张凡歌的眼神望着天空开始迷离起来，嘴里呢喃道： “四九城，好地方啊。”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击碎了张凡歌刚刚营造起来的惆怅氛围。 不用想了，肯定是秦淮茹这小娘们。 苦笑一声，将烟头踩灭，张凡歌起身去给秦淮茹开门。 “吱呀～” “凡哥，我来了，嘿嘿。” 刚一开门，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秦淮茹冲着张凡歌就是傻笑一声。 她可是连早饭都没吃就赶紧的过来了。 今天是凡哥进城的日子，她得过来帮凡哥整理一下行李。 不舍当然也有，可是她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不可能在这时候使小性子的。 “傻样吧，去屋里坐着暖和暖和，我去给你端早饭。” 张凡歌拍了拍秦淮茹头上的雪花随后宠溺捏了捏她的小脸说道。 几天的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姑娘了。 人长的漂亮，还有点小聪明，不娇气，什么活都会干，勤利，关键还非常听张凡歌的话，偶尔还会在他面前冒点傻气。 多鲜活的姑娘啊。 一开始张凡歌只是权衡利弊觉得她也还行的想法选择了她。 现在嘛，他是真的对这姑娘上心了。 “好嘞，凡哥。” 秦淮茹乐呵呵的应了一声就跑屋里去等着了。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两人已经没有刚开始的生疏客套了，相处起来也自然了很多。 关上院门，张凡歌从“厨房”（空间）端出来一碗小米粥和一碟清炒小油菜回到屋里放到秦淮茹跟前。 “趁热。” 自从上次秦淮茹在家差点挨打后，他便养成了个习惯，就是每次做饭都会留出来一份放储存空间里。 “谢谢凡哥。”甜甜的道了一句谢秦淮茹捧着碗就库库吃了起来，那叫一个香啊。 不是家里吃不起饭，现在四九城农村的生活没到那个份上。 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张凡歌家里的饭特别好吃。 哪怕是一碗小米粥她也能吃出来一股甘甜的滋味。 因为这她还差点挨了打。 自从吃了张凡歌做的饭以后，她在家里是越来越挑肥拣瘦了，这也觉得不好吃，那也觉得不好吃。 当然她也不敢说出来，怕挨打，所以表现出来就是每次都吃的很少。 当时家里看她连续几天都没怎么吃饭还以为是张凡歌欺负她，要去讨要说法呢。 无奈，秦淮茹只能实话实说，说家里的饭不如张凡歌做的好吃。 好家伙，这一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当时要不是秦父拦着，秦淮茹的屁股都能被秦母揍成八瓣。 这件事张凡歌听秦淮茹说了，当时笑的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心想不怪她。 他做饭的食材都是来自灵泉空间出品，做饭的水也是空间灵泉水，手艺也是顶级的手艺。 从层次上就高出一层，不好吃才是奇了怪了。 库库吃完，秦淮茹满足的拍了拍肚子，一双眼睛眯成了一对月牙，甚是可爱。 “凡哥，你进城了我就吃不上你做的饭了。” “噗呲～哈哈哈。” 张凡歌不禁笑出了声，这傻丫头。 “哎呀，不要笑人家嘛。”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的撒娇道。 “放心吧，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说完张凡歌便去“厨房”抱出来了一个封的严严实实的小木桶放到桌子上。 秦淮茹疑惑的打量着桌子上小木桶问道：“这是什么？” “我腌的小菜，够你吃半个月的，我半个月回来后再给你送。” 这可不是普通的小菜，顶级的食材+顶级的水+顶级的手艺，就是那什么居的咸菜也比不上他这一桶。 每次吃饭的时候来上那么一小蝶，够这馋丫头解馋的。 “嘻嘻，凡哥你真好。” 秦淮茹眼神拉丝的看向张凡歌高兴道。 被人挂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这种感受让秦淮茹很受用，像吃了蜜一般的甜。 “行了，少拍马屁，坐着陪我聊会天吧，我下午就要进城了。” “呀～我去帮你收拾行李。” 秦淮茹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她是来帮张凡歌收拾行李的。 “别忙活了，不用带行李，城里什么都有，缺了就现买。” “哦，好吧。” ... 第17章 工资 下午，乡间小路。 “嘭～” 一声重物砸地的沉闷声伴随着一阵斯哈在寂静的小道中响起。 “师傅，你这驴，命真硬啊。” 张凡歌第三次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一边表情复杂的对着师傅吐槽道。 分身办事儿不靠谱。 说的派人来接，他想着怎么的也得来辆牛车吧。 结果来了一辆驴车，还没有车斗，这老头直接骑着驴来的。 说是下雪了，地上粘，车轮子沾上泥，驴拉不动，就让他给卸半路了。 没办法，张凡歌只能在秦淮茹忍俊不禁的眼神注视下尴尬的上了老头的驴。 幸好张凡歌没行李啊，不然两人都得腿着。 骑驴就骑驴吧，兴许还能快点。 结果这路才刚走没一半呢，老头和驴就带着他摔了三次。 要不是看着老头也挺尴尬，张凡歌都要以为这老头是想加钱了。 倒霉催的，早知道哥们儿还不如腿着呢。 “咳咳，下雪了，路滑路滑。” 老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打着哈哈解释道。 确实有点尴尬，这一路摔了人家三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没喂饱这畜牲，感觉这畜牲是故意的。 “来，小伙，你再。。” “别别别，师傅，我这个号刚开，您别给我玩挂了，您那车斗放哪了，还有多远？” 眼看师傅还要招呼他上去张凡歌连连摆手拒绝道。 饶是张凡歌如此的身体素质都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身上隐隐作痛，他可不敢再上去骑了。 这老头倒是灵敏，每次都能提前跳下去，也不知道跟他打个招呼。 真老而，，咳咳。 反正这老头坏的很。 “呃，不远就在前面。” 老头虽然没听明白张凡歌说的号是什么意思，但大致的想法他是理解了。 “那行，这段路咱走着吧。” “得嘞。” 老头也不是犟种，主要他也怕再摔一次。 别特娘的大老远跑一趟再亏了钱。 说是不远。 可两人还是走了大半个钟头。 不过好在这次终于没再出什么幺蛾子，绑上车斗，两人非常顺利的到达了四九城。 “得嘞小伙，到了。” “师傅再见（再也不见）。” 张凡歌“亲切”的和驴车师傅道别。 “哎哎哎，小伙儿，再见。” 老头心想这小子真是个好的，下次拉他少要点钱。 ... 和分身王康会面，张凡歌上来对着分身就是一顿狂喷，怒斥着他办事不靠谱。 等张凡歌喷累了，这才开始和分身聊起了正事。 “说说，你是怎么跟许掌柜说的，竟然能让我这个从小就在农村生活的种田人一去就能上灶的。” 这事儿当时他没细问，正忙着和秦淮茹你侬我侬呢，现在要入职了才想起来问一下细节。 毕竟一个从小到大都在种田的农村人，上来就能上灶了，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合理。 别再到时候给他当敌特抓起来了。 “我说的你从小就看你妈给你的菜谱，而且聪明有天赋。 虽然食材不够练手，但是架不住时间长，一练就是十几年，手艺自然不差。” 分身王康一脸淡定的说道。 “合理，那你怎么解释我这从来没在别人面前露过手艺的事儿呢。” 分身给出的这个理由很合理，可这也给张凡歌留下了一个破绽，人以后万一去村里打听怎么办？ 等他名气大了，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嗐～往老规矩上推呗，就说没经过我们王家当代手艺人同意不能拿手艺出来卖不就得了。” 分身王康摆了摆手一脸的不在意。 张凡歌一脸纠结的质问道：“这合理吗？” “当然合理，四九城各行各业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规矩两个字，别人知道了都得夸你守规矩。 再说了，别人还能下去问是咋的。” 分身王康摊了摊手说道。 张凡歌点了点头，不过还得加强一下。 “记得以后有事没事的多不经意间的“宣传宣传”这件事，先给人印象里种下颗种子，时间长了就是真的了。”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两人一合计便给这件事定了章。 虽然两人某种程度上是一个人，可思维运转并不是同步的。 分身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只不过不会背叛本体且听话，而且本体还可以随时收回主导权占据分身。 “得嘞，我办事儿你放心，不过一会你试菜的时候收着点，二灶的手艺就成。” “放心我懂，有个进步过程是吧。” 张凡歌白了分身王康一眼，心想还用你教，你都是我造出来的。 ... “行，王师傅，你这外甥有点手艺，能上二灶了。” 丰泽园，许掌柜品尝了一下张凡歌做的宫保鸡丁给出了自己的肯定。 虽然火候调味各方面还没有达到顶尖水准，但上个二灶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王师傅这个外甥确实像他说的那样有天赋。 虽然火候调味这一块还没达到顶峰，可这一手刀工耍的却是不比王师傅差了。 一看平日里就没少下功夫，而且天赋绝对不差。 还真像王师傅说的那样，食材不够练习耽误了进步啊。 “得嘞，谢谢许掌柜。” 分身王康一脸笑意的朝许掌柜拱了拱手致谢道。 “哈哈，王师傅，是我谢谢你才对，你把外甥带过来后，咱们店的川菜业务终于可以展开了。” 由于王康的到来，丰泽园开始尝试逐步推出川菜了，效果还不错，当然，总体还是以鲁菜为主。 因为王师傅实在没有三头六臂同时兼顾两个菜系的制作。 而店里的厨师又没有精通川菜的。 从外面找吧又怕恶了王师傅，所以川菜这一块业务就暂时搁置住了。 现在好了。 来了一个张凡歌，精通川菜，手艺不差。 这搁置的计划终于可以展开了。 虽然现在他的手艺还没做到顶尖，但这孩子天赋很好，身边还有王师傅教授。 等他多练个两年，手艺进步了，丰泽园就又多出来一块招牌了。 到时候丰泽园就是鲁菜川菜双绝的酒楼了，这背后得是多大的利润啊。 等于是把今年刚成立的峨嵋酒家给合并过来了。 所以他是真心的感谢王师傅给他招来了个人才，自从王师傅来了以后这好消息真是一个接一个的来。 当真福将也。 这也就是许掌柜不了解未来的趋势，他要是知道再过个几年公私合营就要来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笑出来。 “哪里话，还得仰仗许掌柜赏口饭吃。” 分身王康谦虚的摆手道，态度拿捏的恰到好处。 “行了，咱们俩就别客气了，这孩子工资就先开一个月45万吧，明天正式上灶。” “多谢许掌柜。” 张凡歌不卑不亢的微笑拱手感谢了一下许掌柜。 45万？还不错，比张凡歌想象中的要多一些。 现在还没有工资评级，工资也没有个标准。 基本上就是，只要你技术到了那个界限了，工资就在那个界限的范围取。 例如钳工，分，低级中级高级，27万是低级钳工的范围，35万也是低级钳工的范围。 至于多少就看给你定工资的那个人了，反正也没个标准。 很明显这许掌柜是看在分身的面子上给了张凡歌这个数。 啧啧，看来分身的地位还挺高。 “走吧，去看一下住的地方。” 第18章 有点不一样 从丰泽园出来，张凡歌跟在分身屁股后面往东走去。 路上张凡歌问了一嘴怎么买的房子。 “我把你给我的小黄鱼卖了。” 卖了？那也不够啊，张凡歌心想道。 他给了分身一根小黄鱼是让他应急用的，但要买房子还差了不止一点。 因为他在什刹海搜刮到的小黄鱼都是民国时期的。 那时候的一根小黄鱼也就30多克，顶多也就卖个100多万。 怎么可能买得起房子呢？ 或是看出了张凡歌的疑问，分身王康微微一笑。 “剩下的是借的许掌柜的，我就那么一提，说钱都存银行了，手里就留了两百万，他二话没说就借给我了。 离得不远，就在南锣鼓巷。” “你等等。” 听到南锣鼓巷张凡歌条件反射般的拽住了分身。 “你说买在哪儿了？” “南锣鼓巷啊。” 张凡歌面露无语的撇了撇嘴盯着分身问道：“几号？” 分身疑惑的抓了抓脑袋。 “95号，怎么了？” 张凡歌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道：“没事。” 得，你还挺会挑，张凡歌在心里吐槽道。 他是万万没想到分身能把房子买到那个鬼地方去。 也怪他根本没和分身提过关于95号院的事儿。 谁知道稍微一个不注意分身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咱就是说，全四九城那么多房子，你为啥偏偏就选中了95号呢。 不过也没关系，买都买了。 张凡歌吐槽归吐槽，但心里确实没有太多的反感。 之前不知道这是四合院世界还好，知道了反而觉得四合院能带给他一点安全感。 毕竟这些人他都熟啊。 熟悉的环境总能带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尽管这个环境很糟糕。 但张凡歌不担心，更不会害怕。 说什么住进去就有一堆狗屁倒灶的事儿他更是哂然一笑。 你当他张凡歌是吃干饭的。 一年。 不出一年。 只要略微使出一计瞒天过海，这个院子的话语人就得改姓张。 而且他都不用亲自上擂台。 怎么说呢，他有些搞不懂前辈为什么老喜欢亲自下场和他们斗。 拿着瓷器与瓦罐碰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 好了坏了的都得不到啥好处，还恶心了自己，得不偿失啊。 哦，对，他们没有分身，哈哈哈。 “对了。” 路行一半张凡歌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怎么了？” “你从哪儿卖的小黄鱼？我晚上去偷回来。” 张凡歌突然想到了能买小黄鱼的手里一定有更多的小黄鱼，不如去搂一把？ 分身王康：“...” 咱们明明是一种人，可是为什么你看着有点狗啊。 ... 走了半个钟头，张凡歌终于跟着分身来到了传说中的95号院。 据分身说这个四合院原本是个四进四合院，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把前院倒座房给拆了。 所以就变成了三进四合院，而二院自然就成了前院了，垂花门理所当然的就成了这座四合院的大门了。 对呢，张凡歌之前还好奇为什么院子里一进门就是东西厢房呢，原来是这样。 刚一走进大门。 张凡歌就看到了自己印象中的前院，入眼就是东西厢房以及耳房等。 透过穿堂一眼就能看到这个院的正房，这就是何家吧？ 后院就不知道了，张凡歌也懒得去后院看，心想应该也错不了。 “走吧，咱们住东厢房，斜对面的西厢房住着的是一户教书匠。” 张凡歌眉头一挑，阎埠贵吧？ 分身不说他还没感觉出来哪不对呢，四合院固定npc呢？ 奇怪，这和小说中写的怎么不一样呢？ 不是说阎老西专门在门口等着要东西吗？人呢？ 而且院子里也静悄悄的，既没有老娘们儿聚一堆说闲话，也没听到贾张氏叫魂。 啧，少了这些东西他很不适应啊。 张凡歌贱兮兮的在心里吐槽道。 只是张凡歌也不想想，大雪天的哪有二傻子愿意出来挨冻。 “欸，住对面的老师是不是经常在门口守着跟人家要东西啊？” 张凡歌扯了扯分身好奇的小声问道。 “要东西？没听说啊？那家人挺有家底的，听说之前是做小生意的。 再说了别人凭什么给他东西啊，不过倒是听说这家男人有点抠门。” 分身想了想回答道。 “行，我知道了。” 张凡歌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心想自己真是受小说荼毒不轻。 不说阎老西这个小业主根本不穷。 就说这年头能蹲门口直接跟人家要东西的，不是神经病就是二傻子。 别人又怎么可能无因无故的就随便给人东西呢，即便给也是给两个大比兜。 这阎老西喜欢占便宜，但绝对不会这么直晃晃的。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时候这群“人才”还没有发展成“完全体”。 推开张凡歌的房门，分身买了两间房，一大一小。 “你住这间，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住右边这间，我的那间稍微大点。” 张凡歌点了点头心想应该的。 毕竟分身明面上的身份是张凡歌的舅舅。 没道理外甥住大的，舅舅反而住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凡歌是分身舅舅呢。 “行，我自己看，你去上班吧。” 张凡歌点了点头表示你该忙忙去吧，他自己研究研究。 分身得赶在晚上饭点回去的，下午没什么客人，刘丰和另一位大厨能应付得了。 到了晚上的饭点就不行了，两人根本应付不过来。 而且还有很多客人是冲着分身来的，分身要是不在可就麻烦了。 “行，你自己看看吧，对了，你衣柜里我给放了一条烟。” 分身也没推辞，非常听话的交代了一声就走了。 待分身走后，张凡歌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房间。 空间不算小，30多个平方，被隔成了两间。 里面的那间是睡觉的卧室，空间不大，10多个平方。 就放了张床以及一个衣柜，空间还空了好多。 行，够用，比他前世租的房子要大。 外面自然就是“客厅”了，空间要比卧室大一点。 毕竟桌子椅子炉子暖壶洗脸盆什么的都得放客厅。 总体来说张凡歌很满意，就是有一样不好。 那就是上厕所得特么跑胡同口的公厕去上。 那个味儿呦。 体验感肯定比不了他在田野里放飞自我来的爽快。 至于在房间装个厕所？ 呃，痴人说梦，根本不现实。 院子离公厕老远了，得挖多远的管道啊。 公家怎么可能同意。 就算同意了张凡歌也不敢搞啊，太显眼了。 而且做防臭防反水也是个难题。 搞不好一个大雨天房间就变公厕了。 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公厕吧，实在不行干脆就去空间解决吧。 空间有自动清洁功能，膈应膈应点吧，反正是心理作用，过两天适应了就好了。 去柜子里把分身准备的烟拿出来拆开，抽出一根塞进嘴里。 “呲～”（划动火柴） “嘶～呼～” 爷爷的，快两个星期了，自己终于不用抽旱烟了，张凡歌突然有些感动。 还是有烟把的好抽啊。 坐在客厅椅子上，张凡歌吞吐着白雾，思绪开始慢慢飘远。 ...... 第19章 瞒天计 坐在客厅椅子上，张凡歌吞吐着白雾，思绪开始慢慢飘远。 接下来的半年他都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需要处理。 唯一一件比较大的事儿还是半年后和秦淮茹领证。 每天就固定的在丰泽园做饭就行。 得闲了就去溜达溜达，看看能不能找点儿意外收获。 对，接下来还得再买一套房子。 他打算把院子渗透了以后就给分身换个地方，他要把两间房都占了。 这样将来他和秦淮茹有了孩子后才能住的开。 还有院子里的事儿。 张凡歌要不想整日被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缠身，就把院子把握在自己手中好了。 手段也分简单和极其简单两种。 极其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养老团都弄死，一了百了，就是可惜看不到他们晚年的悲惨生活了，有点便宜他们。 简单的方法呢就是他之前提到的瞒天过海计了。 来小葵花，啊呸～张凡歌小课堂开课了，带好小板凳。 张凡歌经历过后世思想的洗礼，最讨厌的就是pua。 上辈子忍是没办法，他得吃饭，这辈子哥们儿都这么叼了还能接受吗？ 不可能的。 而养老团呢，又不能接受别人不受自己控制。 思想上天然对冲，从根上就和平不了。 所以冲突是必然的。 张凡歌不喜欢被动的等事情找上门，他喜欢主动出击。 不管这些人会不会变成后来那样，他都得提前的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不能等到鼻涕过河了再甩，得防患于未然。 原剧中二大爷因为被傻柱一顿狂喷回家生气。 二大妈就说过这么一句话，说易中海在院里只手遮天这么多年，二大爷没威信。 由此可见，养老团在院里的根基确实深厚。 作斗争，必然擒贼先擒王。 如果擒不了，那就先断其爪牙，再断其臂膀。 爪牙，自然就是那些墙头草邻居了。 成事之际，一切不能为我所用者皆为敌。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必须毁掉，绝不能把资源让给敌人。 所以那些邻居必须清除出大院，他是决不能放任这些人当墙头草的，这是不稳定因素。 巧不巧一个不注意，这些人就能给你坏事。 所以张凡歌需要陆陆续续派分身进驻四合院，不动声色的稳扎稳打的替换掉一半人。 整个大院拢共二十多户，张凡歌大概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把一半人替换掉。 等到我势过半时，便是小爷当家做主日。 期间不能让易中海看出来不稳定的威胁，这样可能会多生出很多事，麻烦。 等到时机成熟，马上发动猛烈攻势，让对方无力招架。 此计曰为，三十六计第一计，瞒天过海。 此计的精髓就在于深藏不露，循序渐进。 如果这群“人才”没变更好，这件事儿对他们也没影响，日子照样该咋过咋过。 如果还是进化了，嘿嘿，那张凡歌也不算白忙活。 他还有很多时间布局。 等何大清一年后跑了，大幕才算是正式拉开。 等到那个时候老聋子和易中海看到大院彻底变了一定会傻眼。 到时候就该老聋子了。 不急，布局需要时间，炼化分身也需要时间，张凡歌急也没用。 现在嘛，先看看每月福利礼包吧。 今天是腊月初一，公历的51年1月7日，星期天。 他周一就看了来着，可是礼包并没有更新。 他就想着这礼包应该是按照农历来的。 果不其然，今天早上礼包就更新了，只是那时候秦淮茹已经来了，他就暂时放下了。 打开福利礼包面板。 一个闪闪发光的礼包图标赫然就在面板上躺着。 没有犹豫，朝着图标点了下去。 一阵强光闪过，礼包缓缓打开。 “嗯？又是种子？” 礼包里赫然又是一粒粒的种子。 这倒是让张凡歌感到稀奇，想着不会又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吧，赶忙点开介绍看了起来。 “酒曲果？” 酒曲果：两年成树，三年结果，果子可酿酒，加水即可，一颗果子可酿百斤酒，等待一年可成酒，口味绝佳。（放入灵泉水效果更好。） “嘶～” 张凡歌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好东西啊。 太特么绝了，加水就能酿酒？ 这哪是什么酒曲果啊，这是金山。 内地虽然不适合做生意，可香江可以啊。 等过两年派几个分身去香江发展发展，如果站稳了跟脚，那财富岂不是源源不断了？ 妙，太妙了。 张凡歌马上将种子取出种到了种植空间的山上，同样的给空间下了个自动收取和保护的指令。 看着被种下的酒曲果，张凡歌霎时间便陷入了纸醉金迷的幻想当中，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一抹荡漾的微笑。 ... 等到下午六时左右，院里突然有些嘈杂起来。 张凡歌好奇的用意识扫描一下，好嘛，原来是工人下班了。 得，出去悠转悠露露脸，别回头把他当贼给抓起来了。 正好出去找点食儿，尝尝老四九城的馆子去。 推开房门，张凡歌走出屋子。 果不其然，张凡歌这个陌生人的出现瞬间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张凡歌见状不慌不慢的抬了抬手给众人了一个微笑。 至于打招呼？呃，那得打到什么时候去，再说他也不认识啊，还不如等人上来问呢。 肯定有那好信的。 果不其然，一名身材健壮满嘴络腮胡的板寸壮年男子带着一丝和煦的微笑上前和他搭起了话。 “小伙子，你是老王的外甥吧？” 你看，张凡歌说什么来着，好信的来了。 “是这样，今天刚来，出来露露面，师傅怎么称呼？” 张凡歌大声的回答道，相信其他人也能听到，省的他再开口解释了。 至于为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张凡歌倒是没有多想。 肯定是分身提前透露出去了呗。 “我叫易中海，就住在中院，有事儿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易中海爽朗的笑道，眼神都眯成了一条线。 “好嘞易师傅，有事儿我肯定不客气，我叫张凡歌，别人都叫我鸽子。 您这是刚下班吧？我这正要出去吃点饭，要不一块去吃点？” 张凡歌一脸笑呵呵的点头客气道，只是眼神却开始隐晦的打量起易中海。 他就是易中海啊，确实像，就是年轻了些，也不是卷毛，看着倒是挺和善的。 呃，也对，能随便看出来有问题也就不叫伪君子了。 “不了不了，下次吧，家里做好了。” 易中海笑着摆了摆手拒绝道，他也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出来张凡歌这是客套话。 换姓闫的肯定张嘴就答应了，他不会。 他绝不会干这种没脑子还影响风评的事儿。 “得嘞易师傅，那咱们回头再聊。” 张凡歌点了点头笑了笑，和易中海及其他人打了招呼便锁上门出了大院。 相信等他走后院子里就该聊开了，今天晚上院子里就知道有他这么个人了。 至于把大家喊出来把他介绍给院里人认识？ 呃，没人这么闲，他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反正都住下了，还怕以后不认识？ 等张凡歌离开院子后，院里果不其然就聊开了。。 话题中心正是张凡歌。 “老易，刚刚那就是老王的外甥啊，逢人就笑，看着是个好相与的。” 易中海还没开口，路人甲先插嘴了： “对，听说是乡下来投奔王师傅跟着去丰泽园学艺的。” 另一个人就反驳道：“哪呀，老王说过，他这外甥有手艺，去了丰泽园就上灶。” “是吗？我。。。” ............................................... ★别问为什么不搬走，问就是想看这些人的下场有多惨，不然直接写年代文去了。 再问就是现实就在这摆着，搬走了你们就不看了，都够呛能给流量。（ps:这才是重点。） 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啊。 第20章 换个形象 张凡歌出了院子就跟人打听了一下东来顺在哪。 前身是四九城人，可他也只是知道东来顺是个吃涮羊肉的地方，根本没去过。 寻着打听到的地址张凡歌来到了东来顺。 走进去点了四盘羊肉，两碟小白菜，一盘手擀面，花了拢共不到5万。（暂定，没找到价格，有知道的评论下，我再改。） 这点东西吃饱对张凡歌现在的肚量来说肯定是不可能。 无非也就尝尝鲜，回头再去空间里加餐。 下雪天还有什么比来一顿涮羊肉更爽的吗？ 鲜切的小尾羊肉搁翻滚的锅里一烫，沾上点芝麻酱往嘴里一放。 嘿，那叫一个美。 完了再配上点手擀面填填肚子，嚯～舒坦。 ... 就在张凡歌悠然自得的品尝羊肉的滋美时，四合院里却因为他的到来变得不平静起来。 易中海家。 “当家的，听说前院王师傅的外甥来了？” 易中海这时完全没有了面对张凡歌时的和煦笑脸，一脸失落的忧愁道： “来了，来给老王养老来了。” “...当家的，我。。” “吃饭吧。” 易中海烦躁的挥了挥手打断了易大妈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用说他也知道易大妈想说什么，这么多年他听腻了。 “欸。”易大妈一脸内疚沉默的点了点头去厨房盛饭去了。 只是易中海看不到的是，在易大妈转身的一瞬间她脸上的内疚之色全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嘴角一抹讥讽的笑以及眼神里的一丝无奈。 “我不能生？呵。。” 阎埠贵家。。 “他爹，对面姓王的那个厨子外甥来了，我下午看到了。” “来，来就来呗。” 阎埠贵先是眼珠子一转，随后很快眼神就平静下来了，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晃了晃头一脸不在意的回道。 这小子是王康的外甥，王家他惹不起啊。 唉，如果不是家里的小生意不能做了，他又何苦整日盘算呢。 刘海中家。 “老王家里的是个有出息的，这才多大啊，就能在丰泽园上灶了。” “切，一个厨子而已，还能比的上咱们家光齐？光齐我跟你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当个干部，你爹我。。。” 贾家。。 “妈，前院那个厨子的外甥来了，跟我一样大，才二十，听说去了丰泽园就上二灶。” 贾东旭一脸平淡眼神中又透着一丝羡慕的往嘴里塞了根咸菜丝说道。 “呦，还挺有本事，没想到咱们院里一下就有四个厨子了，干脆叫厨子大院好了。” 贾张氏脸上似笑非笑的阴阳怪气打趣道。 贾东旭一下被贾张氏的话给逗笑了： “妈，你看你说的。” “我儿子不比他差，多跟你师父学，等你学出来了，咱们家日子就好过了。” 贾张氏一脸笑意的递给了贾东旭一个窝头安慰道。 她怎么能看不出来自家儿子这是羡慕了呢。 “欸，妈，我肯定认真学，早点把贾家立起来。” 何家。。 “柱子，过几天我把你送丰泽园跟着陈师傅学艺去。” 何大清一边给自家闺女夹肉，一边对着傻柱说道。 傻儿子过了年就16了，老在外面跑也不是个事。 基本功练的差不多了，该上手练习炒菜了。 以前自己还能教他，可现在自己去轧钢厂了，肯定比不了在酒楼。 思来想去，还是送师兄那去吧，别耽误了孩子。 前院王师傅外甥才20就能上灶了，他儿子从小就练基本功，将来肯定也不差。 至于许掌柜同不同意？ 师兄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哪有开酒楼的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得罪自家大厨的。 “行，知道了。” 傻柱低着头扒饭的眼神闪过一丝精光，头也不抬的答应道。 他可是听说了前院王师傅的外甥也去了丰泽园，而且一去就上二灶。 他觉得自己到了二十岁肯定不会比王师傅外甥差。 想他可是从小就练基本功，如果不是家里实在没有食材练手，他现在估计都比他老子强了。 傻柱心里非常自信且自大的想道。 ...... 从东来顺出来，张凡歌看着外面下的跟鹅毛似的大雪，虽然体质强不觉得冷，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裹了裹棉袄。 嘿，这点子真够奇的。 你好歹等我回家了再下啊。 没办法，下雪了也得走，这东来顺也不管住啊。 沿着街往前走了几步趁着没人注意自己，张凡歌悄悄从“怀里”掏出来一顶灰黑色的兔毛帽子扣到了头上，这才冒着风雪继续往家赶。 回到家后，分身王康还没有回来。 张凡歌进了屋后找出一把剪子和一把小刀，随后便钻进了空间。 拿剪子进空间是张凡歌觉得头发长了，都有点盖眼睛了。 而且他也不喜欢这又长又凌乱的头发，完全衬托不出来他的脸型和眼神的优势。 可他又不想去理发店，这会儿的剪头师傅没有那个手艺，剪不出来他想要的。 还是自己来吧，用意识操作剪刀，肯定比剪头师傅剪的好。 小刀自然是刮胡子了，同样的意识操作，不仅干净，还不用担心划破脸。 也就是空间无法作用于己身，不然都不用这么麻烦。 剪了一个精神且精致的短发，顺便把胡子剃了。 挥手将碎发扫了出去，招手引来一些灵泉水当镜子。 嗯，还得是短发，精神，硬朗，尤其衬托的张凡歌的眼神更是炯炯有神。 整个人看着都干净了很多，相比之前完全是像换了个人一般，端是俊逸非凡。 臭美了一会，将水引入浴桶，张凡歌扑通一声就钻了进去舒服的泡了个澡。 对了，衣服打了雪，得清理一下，顺便再给自己做几套棉服布鞋。 内衣内裤袜子也不能忘了，反正棉花也多。 之前在乡下，张凡歌也没想着弄这些，他连袜子都没穿过。 毕竟无垢体嘛，不用担心脚臭，加上体质也强，也没觉得冻脚，所以就没想过弄双袜子的事儿。 现在毕竟进城了，得多多少少讲究一下了，衣服也不能老是穿同一套了。 虽然是每天都清理干净的，可别人不知道啊，还以为你不爱换衣服呢。 洗完澡在空间里加了一顿餐。 张凡歌这才换上一身刚弄的睡衣，踩着一双拖鞋从空间出来。 去卧室把床上的被褥给收进空间，随后换上了空间新做的被褥。 被褥嘛，还是“自己做的”睡着放心。 钻进了松软的被窝，张凡歌表情舒爽的躺了下去。 不生炉子了，不觉得冷，也不等分身了。 哪有本体等分身回家的，倒反天罡，有事儿用意识沟通。 睡觉。明天还得打工呢。zzz 第21章 丰泽园首秀 翌日。 “咚咚咚～” “鸽子，醒醒了。” 被敲门的动静吵醒的张凡歌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了，随后从被窝里伸了个懒腰便快速的爬起来穿上衣服。 “吱呀～” “老舅。” 看到门外站着分身，张凡歌果断的老老实实的喊了声老舅。 没别的，因为这会儿院子里已经站了好多人了。 “给，扫雪。” 分身一边说着一边坏笑的塞给了张凡歌一把木锨。 “哦，好。” 张凡歌愣愣的把木锨接了过来，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唉，造孽，来了城里反而麻烦了。 这要在乡下，他大手一挥雪就自动堆墙角去了，哪还用亲自扫雪。 摇了摇头，关上房门。 张凡歌老老实实的跟上分身一块扫雪去了。 “呼～” 大风呼呼的刮，张凡歌猛然的察觉到了一丝凉意。 嚯，够稀奇的，连他的体质都能感觉到一丝凉意了，你就想想今天得有多冷吧。 “起来了老王，带着外甥扫雪呢。”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干干巴巴戴着眼镜的瘦小男子扛着把大扫帚走了过来打招呼道。 张凡歌抬头看了一眼，嘶～就这形象，没跑了，肯定是昨天没见到的固定npc，阎埠贵。 “欸，起来了阎老师，早点扫完早点去上班，今天我外甥第一天上工，我得跟着交代点事儿。” 分身王康一边笑着说道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阎老师好。” 张凡歌不做没礼貌的孩子，跟着打了招呼。 “欸，你也好，刚才听你舅喊你鸽子是吧？年轻人够精神的，长的也好。” 阎埠贵放下大扫帚伸手接过烟，趁着掏火的功夫笑呵呵的夸起了张凡歌。 “哈哈哈，那是，这外甥像舅，我长的也不差。” 分身王康明白这是拿了自己手短，说场面话呢，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声跟着打趣了起来。 “嘶～还是有把的烟好抽。” “嗐～这也是别人。。。” 得，俩人还聊起来了，张凡歌无语的看着两人吐槽道。 不管他们了，张凡歌拿上工具，自顾自的从房门这边开始铲了起来。 没有喊分身。 这个时候分身是爷，他要去把分身拽过来扫雪，不用天黑张凡歌的名声就得降一个纬度。 干吧，早点干完好去洗漱吃饭。 雪够厚的，幸亏来的时候把乡下院子的钥匙丢给秦淮茹了，不然再下两场雪乡下的房子肯定得塌。 就在张凡歌专心的铲雪时，前院里的人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了他。 “欸，你快看王师傅的外甥，刚才我都没敢认。” 前院昨天见过张凡歌的某住户拍了拍旁边的人，用下巴朝着张凡歌这边抬了下示意道。 “哎呦，还真是，这是昨天出去剪头发了，你还真别说，这孩子收拾一下看着还挺俊。” “这工作好，长的也好，也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对象，我亲戚家有个。。” “您快别费心了，人小伙子有对象了，过完年王师傅就带着去提亲了。” “可惜了。” “...” 。。。 丰泽园后厨。 “这个就是你的专属厨灶了，回头你弄个菜单，把需要的配菜都写好贴帮厨那边。 到时候做什么菜喊一声就行，配菜不用你操心，当然，那些需要精湛刀工的还是得你来。” 丰泽园毕竟是鲁菜馆，帮厨也知道什么菜需要怎么配，喊一声就行。 川菜就不行了，算是头一遭吧，没办法完全接手。 张凡歌心想还是得培养自己的帮厨啊，如果什么都要张凡歌自己来，点川菜的少张凡歌还能应付，多了就忙不过来了。 上菜慢客人是要骂娘的。 “行，我知道了老舅。”张凡歌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后厨嘛，拢共也就那么点事儿，对张凡歌来说，把菜做好就行了，其他的都是散事。 分身王康的地位就摆在这，散事也影响不到他，毕竟能在后厨混的哪个不是耳听八方眼观四路的主。 没有哪个傻子敢拿生计过来挑逗张凡歌的。 “行，歇着吧，估计第一天你也忙不到哪儿去。” 分身王康交代了一声就走了，他也有事情要做。 估计也闲不了几天。 分身走后张凡歌站在原地摇了摇头感叹道。 新业务开展肯定不可能上来就火爆。 可张凡歌这次是带着大杀器去腥草的叶末和绿果粉来的，这独特的口味，打出去名气也是迟早的事儿。 到时候就该忙起来喽。 感叹了一句，张凡歌随后从兜底掏出两包烟就往帮厨那边走去。 “来兄弟，拿着分一分，以后就麻烦你们了。” 将烟拍到帮厨小刘手里，张凡歌笑呵呵的客气道。 经常当关系户的人都知道，这种算不上手段的手段其实用处很大。 在别人眼里张凡歌是个关系户，关系还挺硬。 什么都不干，甚至不拿正眼儿瞧他们都是正常的。 可他反而表现的客客气气的，稍微卖个好，别人对他的印象咻的一下就上去了。 很不讲道理，但现实就是如此。 “放心吧，张师傅，差不了。” 小刘道了声谢笑着把烟接了过来和旁边的人分了分。 心想张凡歌这人虽然在后厨关系硬，可人倒是不傲，将来应该不难打交道。 “得嘞，你们忙。” 见目的达到张凡歌也不多打扰，打了声招呼随后就去自己的“地盘”找了个板凳休息去了。 就是可惜手里没个茶杯，也没有茶，不然就更有那个味儿了。 中午忙活完就出去转转买了备上。 ... 就这么无所事事的到了中午。 别人都开始热火朝天的满头大汗了，张凡歌的灶还是冷的。 这老四九城人不行啊，没眼光啊。 张凡歌满是怨念的嘀咕道。 这活多了他烦，可一个活都没有他也不自在啊。 不等他多嘀咕。 “张师傅，宫保鸡丁，麻婆豆腐各一份。” “得嘞。” 张凡歌眼神一亮，连忙站起身回了一声。 终于来了。 通知了一声帮厨备菜，张凡歌开始忙活起来。 准备一盆清水放入去腥草叶末搅匀，随后将豆腐切成大小均匀的小块放水中浸泡，主要是紧实豆腐，去除豆腥。 让它泡着，先做宫保鸡丁。 深呼一口气，想了一下昨天的手艺水准。 鸡肉拍松，先剞成十字花刀，再斩成丁，放入碗内加盐。。。 锅内油烧六成热，放入干辣椒。。。芡汁，加入花生米，最后再撒上一点“张氏调料”翻炒。 “出锅。” 清理了一下锅子，将牛肉切成末，先把臊子做了盛出备用。 制作底料。。加入清水放入豆腐。。勾芡。。放入绿果粉。。装盘出锅。 至此，张凡歌丰泽园首秀完成。 第22章 首秀完美，崭露头角 丰泽园大厅。 正值午时，整个大厅都坐满了人，没有一张空座余出。 大厅里各种交谈声，大笑声不绝于耳，甚是热闹。 而恰此刻。 位于大厅正当中的一张餐桌却是格外的吸引人的注意。 整张桌子上只有他一人，身着长衫头顶瓜帽，整个人显得非常安静，就连吃菜都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 和大厅里的热闹相比，仿佛这个人处在另外一个时空一般，当是格格不入。 而我们的许掌柜也是其中的关注者之一，且是为最。 这可是丰泽园的老客户，姓关，是一名真正的吃家，老饕。 这在整个厨行都是众所周知的。 而且这位关爷的身份还不低，听这位的姓就知道是何身份了。 今天的宫保鸡丁和麻婆豆腐就是这位爷点的。 许掌柜得知后马上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关注着这位爷。 想听听这位关爷最后能给出什么评价。 如果能够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些正面反馈，那丰泽园的川菜就算是立起来了。 视线回到关爷这边。 只见这位关爷点了下筷子尝了一口麻婆豆腐，眼神突然一亮。 随后又赶紧的夹了一块宫保鸡丁塞进嘴里，瞬间眼中的惊喜眼神又收回去几分，转而代之的是多出一抹疑惑。 关爷放下了筷子朝着柜台处抬了抬手。 “许掌柜。” “欸，关爷，您找我？吃的怎么样？” 听到这位爷的召唤，许掌柜赶忙走了过来招呼道。 “还不错，这两道菜应该不是王师傅做的吧？我能不能见见这位师傅，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关爷先是给出了还不错的评价给许掌柜吃了个定心丸，随后才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他不像那些老伙计一样。 上来先打个哑迷，什么好坏都不说让人家心里干着急，等到厨子到场了再公布谜底。 这种恶趣味他来不了。 “这是王师傅的外甥做的，我去帮您请来。” 说完许掌柜便带着一脸笑意的跑后厨请张凡歌去了。 还不错就好啊，丰泽园的川菜能立起来了。 别看这位嘴里只是给出了个还不错，但这位的标准可是以那些顶尖大厨为准的。 给出一句还不错就已经能超过四九城9成的厨子了。 来到后厨，许掌柜快速的跑到张凡歌的身边不等张凡歌打个招呼拉着他就往外面走。 “怎么了许掌柜？” “好事，快跟我走。” 听到此话张凡歌眼珠子一转似乎有些明悟。 ... “关爷。” 听完了许掌柜的介绍，张凡歌站直了身子朝这位关爷拱了拱手问候道。 “嚯～够年轻的。” 关爷打量了张凡歌一眼表情有些赞赏的夸了他一句。 这个年龄就能做出来这种口味的川菜端是不多见，值得他一句夸赞。 “您捧，您找我有事儿要问？” 张凡歌微笑着谦虚的摆了摆手，随后便向其询问起来找自己的目的。 “是有件事。” 关爷此时的表情明显认真了起来。 “您说。” “我之前也尝过伍大师做的川菜，你除了火候还差了他一点，其他的都没差多少了，尤其是你的刀工。” 关爷先是对张凡歌的手艺点评了一番，给出了自己的肯定，随后便开始话锋一转，似有其惑的开口： 只是我有一点想问，为什么你的菜里有一股特殊的清香味道呢？ 这种味道很特殊，不浓不淡，但又紧紧的绕住口舌。 是有什么诀窍还是有什么秘方？当然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关爷表情真挚的向张凡歌问道。 他一开始品尝到麻婆豆腐时就因为这股清香味道差点失控的大声叫好。 众所周知，麻婆豆腐有五味，麻、辣、烫、香、酥。 而这突然多出来的一道清香味道，让他差点以为丰泽园又请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川菜大师。 只是等他又赶紧品尝了宫保鸡丁，发现这道菜的火候并没有达到大师的水准，而且也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味道。 他这才将惊喜收敛下来。 只是这并不妨碍他来结识一下这位厨子，他生平最好个吃。 虽然这厨子还没有达到大师水准，可是完全具备了大师之姿。 假以时日，等这厨子手艺再精进一步之后，完全可以凭借着这手独特的清香味道推陈立新成为开宗立派的人物。 所以他这才请许掌柜把张凡歌请来，一来呢就像刚才说的那样，认识一下。 二来呢就是想让其帮忙解解惑。 毕竟这吃家一张口，你光会吃还不行，你还得会说，而且还得说到点上。 这要不把这份疑惑解开，以后他还怎么跟人家咧咧。 张凡歌心道果然，这人还真是因为绿果粉的独特清香而来。 “你吃到的那股清香味道是我们家的秘方，既不破坏原有的味道，还能添出一股特殊的清香。” 张凡歌没有任何心里不适的笑着解释（瞎编）道，心想正好通过这位吃家的嘴给他宣传宣传。 这厨子也是有鄙视链的，有师承（传承）和没师承的待遇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有秘方的和没秘方的又是另外一个样。 这都是能在金钱上体现出来的。 前者，接酒席的钱就是要比后者贵，起码翻一番。 不止金钱上，其他隐形福利也不少。 例如，两者接触到的层次就不一样，因为有身份有地位的基本上是不可能选择后者的。 毕竟面子有时候在很多事情上表现的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 “原来如此。” 听到是秘方，关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朝张凡歌拱了拱手表示尊重。 也不用多问了，知道是秘方就行了，再问就得罪人了。 张凡歌谦虚的摆了摆手，又跟其聊了两句随后便告辞回后厨了。 回后厨的路上张凡歌心里嘚瑟的嘀咕呢。 你看，他说的吧，这有秘方的厨子就是好混，这什么关爷都给他拱手表示尊重了。 ... 过了一会，许掌柜再次返回后厨。 一进来就走到张凡歌的跟前面露幽怨的跟张凡歌埋怨道： “我说张师傅，你这还给我留一手呢？” “这怎么说？”张凡歌一头雾水的看着许掌柜问道。 “我刚才尝了尝那宫保鸡丁，这可和我昨天吃过的不一样。”许掌柜小眼神不停的在张凡歌身上打转，那幽怨劲就别提了，直让人犯鸡皮疙瘩。 别看许掌柜表现的这样，其实他现在心里都快高兴傻了，他就是故意过来拉感情来了。 今天张凡歌的表现可谓是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你像昨天吃的那道菜还是能感觉到张凡歌有很多不足的，比如，火候，调味。 可今天这秘方一出，直接就把很多不足都隐下去了。 这独特的清香口味直接把调味上的很多不足都给弥补了。 唯一还能感受到张凡歌的不足也就是在火候上了。 可解决这个问题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多练呗，兴许用不了一年这孩子就能追上他舅的川菜手艺了。 没听他对张凡歌的称呼都变了吗？ 昨天还是这孩子呢，现在就张师傅了。 “嗐～您说这啊，我昨天刚从乡下来到四九城就直接奔您这了，哪有那时间准备秘方去，再说了，我舅没告诉过你秘方的事儿吗？” 张凡歌眼神一转心虚的解释（瞎编）了一下就开始把祸水往分身上引了，有事儿去问分身吧。 其实根本原因是张凡歌昨天试菜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起来。 他想着就他那手艺即便是收敛一半也够使，何必那么麻烦呢。 （简称：心里没把你当回事。） “哈哈哈，你啊你，得，你歇着，我去找你舅麻烦去。” 许掌柜也是人精，看出来张凡歌是在瞎掰了也没计较，直接顺着台阶就下了，开口直接抛了个玩笑就顺势告辞了。 开玩笑，张凡歌现在在他心中的地位直接拉到和王师傅一样了。 别说是跟他瞎掰了，他就是给他一耳屎他，，呃，他是不能接受。 但人张凡歌是个好孩子，不打人的。 ... 第23章 稻谷 饭点过后，酒楼里无论是前厅还是后厨均犹如战后休整般放松了下来。 喝茶的喝茶，抽烟的抽烟，凑在一堆嘻嘻哈哈的侃起了大山。 当然这里不包括张凡歌。 这家伙一中午就忙活了几道菜，无聊的都想蹲地上数蚂蚁了。 不过有一点还挺好，那就是他终于不用再承受同行那种时不时投过来的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了。 真的是，没活干能赖我吗？我也不想闲着好不好。 你应该去问许掌柜，问问他有没有努力，这么多年有没有，，咳咳。 就在张凡歌在心里碎碎念时，分身王康回到后厨掀开门帘对着张凡歌招了招手示意跟他出去。 张凡歌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起身跟着去到了外面。 出来后，还没等他问，分身王康就朝他丢过来一个大梨。 “接着。” 张凡歌下意识的伸手接住，随意的在身上蹭了蹭就一口咬了下去，汁水瞬间从嘴角流出。 “嚯，这梨不错，个大汁水足，哪来的？”张凡歌眼神一亮随口赞叹道。 “许掌柜呗，拽着我夸了你半天，然后就给了我俩梨，我觉得你能用到里面的种子就给你拿来了。” 分身王康笑了笑说道，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有样学样的同样在身上蹭了蹭，随后一口咬了下去。 “嘿，他还真去找你了，这人真是，，” 听到许掌柜真去找分神了张凡歌不禁哑然失笑的嘀咕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认真道： “不过这许掌柜确实很看中你，有好东西也不吝啬，还知道给你两个，这么好的。。” 张凡歌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愣住了，抬手看了看手里的梨。 嘶～他怎么没想到呢，这牛犊子不就来了嘛。 “怎么了？” 分身王康看着张凡歌吃到一半就愣住了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 “你说让许掌柜帮忙找一对牛犊子怎么样？” 张凡歌突然抬起头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要让张凡歌去找牛犊子确实有点困难。 毕竟牛这个东西在这个时候可比猪重要多了，猪只能吃，牛可是能帮家里干活的，是劳动力。 几乎没有哪个老百姓舍得杀了吃，或者卖了，都是要留着干活的。 张凡歌根本没有那个信心能弄来牛，除非加钱，加很多的钱，而且还不一定得跑多久才能碰到机会（渠道）。 他本想着等在城里稳定下来就抽空去别的村子寻一寻呢。 现在看来似乎用不着自己了，许掌柜这个天然的工具人自己就跳出来了。 牛犊子对别人或许很难，可对于许掌柜这种和食材打交道多年的老厨行来说就很简单了。 经营了这么多年，肯定有这个渠道。 “行，回头我跟他说一声，他或许还挺高兴也说不定呦。” 分身王康挑了下眉笑着和张凡歌说道。 许掌柜这个时候巴不得能多对他俩施施恩呢。 最好人情欠的越多越好，绑的越深越妙。 毕竟许掌柜也害怕哪天他们俩哪天就跟何大清似的冷不丁的就跑了。 那他到时候真非得吐血不可。 “那行，就交给你了。”张凡歌深表认同的笑了笑说道。 “行，撤了。” 分身王康打了个招呼就找许掌柜去了，他找张凡歌也没什么事，就是来送个梨。 见分身走后张凡歌也没多待，三两口把手里的梨吃掉，把种子扣下来种进空间里浇了一遍灵泉水给空间下达了托管指定，随后便往附近的种子店走去了。。 后厨忙活完中午这一场后中间有一段休息时间。 张凡歌正好凑这段时间去逛一逛种子店。 他空间里有很多东西还没有，例如稻谷以及一些基础蔬菜。 之前在村里张凡歌就想弄稻谷来着，可是他在前身的记忆里并没有发现谁家有种过稻子。 别说种了，前身甚至都没见几个人吃过。 原因是这时候的四九城大米基本上就两种。 一种是籼（xian）稻，另外一种呢就是粳稻。 籼米，也叫鸡米，粒儿长，这时候老百姓最常见也是最常吃的就是这种。 这米吃水，蒸的时候你得多放水，一个把控不好这米就一粒粒的跑。 而且吃起来又干又硬嚼不烂，还净沙子石子，吃前你就得先挑半天。 南方人喜欢吃，四九城的老百姓基本都不爱吃，有的人情愿吃那棒子面也不愿意吃这种大米。 不过也有好吃的米，粳米，粒圆。 这时候比较出名的例如天津小站稻，京西稻，这种米吃着香，深受四九城老百姓喜爱。 不过粳米也比籼米贵，而且供应也不多，等到以后定量了一家一年也就两斤的供应，基本上都留着过年过节才吃。 像d北的寒地大米，基本上都得七零年后才开始在四九城供应。 所以张凡歌当时就想着还是找个机会去种子店看看吧，别瞎跑了，不仅费事，还不一定能找着。 跟路人打听了一下，张凡歌找到一家种子店。 进去就直接问老板要了一些常见的蔬菜种子，说是留到开春种。 老板没有说什么，二话没说直接就开始给张凡歌打包。 这事儿他也是经常遇到的，有些人一般轻易的不来一趟四九城，来了就顺带着把一些东西提前买了，省的下回再跑了。 “对了老板，你这有没有稻谷？” 张凡歌试探性的问了下老板，毕竟需求小嘛，这个种子店不大，看着也够呛像有的样。 “稻谷？我这倒是没有，不过我这有一些天j小站稻，还没脱壳，你要的少的话我可以匀给你一点。” 老板在柜台一边忙着给张凡歌打包蔬菜种子一边抬头回答道。 主要是这么些年也没有几个人跑过来买稻谷种子，他压根儿就没囤过。 “行嘞，您看着匀我点。”张凡歌笑着应道。 心里想着这趟没白跑，有意外收获。 等老板把种子都打包好，付过钱张凡歌提着一包种子就走了，还行，加上两斤小站稻拢共不到3万块。 主要是小站稻贵了点，毕竟匀给你的嘛，加了点钱，一斤5000块，差不多翻了个番。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钻进空间将种子通通种下，浇上灵泉水，同样的下了托管指令，随后便出了空间回丰泽园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感觉他晚上或许就要忙起来了。 咦？不对，我特么是不是忘记买茶叶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 ... 第24章 茶树 晚上。。 丰泽园。。 果不其然，张凡歌下午的预感确实没错。 他晚上还真忙起来了。 中午只有两三桌客人点川菜，拢共他就做了六道菜。 可一到晚上这点单的突然就多了起来。 一下打了张凡歌一个措手不及。 这也太离谱了，没吃过好东西是咋的。 张凡歌一边勺子都快抡冒烟了，一边在心里暗骂着。 你看这个b，没人点他说人没眼光，有人点他说人没吃过好东西。 活少了他不自在，活多了他还烦。 这也是个人了。 不对劲。 张凡歌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这个时候张凡歌才明白中午那个关爷的含金量。 怪不得那许掌柜跟孙子似的伺候着呢。 好家伙，这才几个小时啊，点单量直接就翻了好几翻。 啧，大佛啊。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做菜吧，张凡歌稳了稳心思便开始专心的炒起了菜。 说实话他只是不爱干那么多活。 以他的体质来讲，这点活还真不算什么。 顶多就是对这种重复的工作烦了点，累倒是累不倒他。 ... 晚上8点半，后厨的战火终于再一次的消停了下来。 张凡歌把勺子随便一丢也不管厨房不让抽烟的规定了。 从腰包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就美滋滋的点了起来。 呼～爷爷的，终于消停了。 这一晚上他就没闲着过，累倒是不累，就是忙的一口水都没喝上。 看着张凡歌这副表现，后厨的众人都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他们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这家伙中午那自在的模样可是把他们这些人刺激的不轻。 毕竟你这边累的跟个孙子似的，你旁边就有个人无聊的都快数蚂蚁了，搁谁谁都负能量爆表好吧。 现在好了，看着这孙子也忙的跟个陀螺似的，他们心里突然舒服多了。 当然笑归笑，其实他们还是很佩服张凡歌的本事的。 都知道张凡歌是第一天进后厨，可他晚上的表现却一直都显得游刃有余，没有一丝慌乱。 这副表现倒是让后厨的众多同行彻底的对张凡歌认同了。 这能炒菜是一方面，能游刃有余的安排工作同样也是一个重点。 如果一个厨子无法合理的安排好上菜的节奏，那他也只能叫“那个炒菜的”。 根本入不得他们的眼。 下班。 今天一天算是忙完了。 这晚上可是给他忙的不轻，连抽烟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心想以后要是还是这个节奏，许掌柜不给他涨工资他就不干了。 “鸽子，走了，回家了。” 分身王康提着两个饭盒走过来拍了拍张凡歌招呼道。 “得嘞老舅。” 张凡歌扭头应了一声，挂上围裙便跟着分身王康前后脚的离开了后厨。 至于卫生？ 什么卫生？你不知道他是关系户吗？ 走在回家路上。。 张凡歌一边走路一边想着要不从明天下班后开始去溜达溜达？ 整个四九城那么大，总有一些无主之物被遗留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暗自神伤的等待着有人能带它们重见天日。 那张凡歌多好的人啊，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哭泣吗？ 那必不可能啊。 从小他的老师就告诉他，一定要多行善事，将来才会有好报。 他一直把这句话奉为圭臬。 我带它们重见天日，它们回报我以财富。 嗯，很公平。 决定了，以后每天下班后去溜达两个小时。 东西得一点点找，事情得一步步来。 等把这些无主之物都收入囊中后再开始研究灰大仙和庆亲王的宝藏。 最后就是等饥饿时期好好谋划一下那些遗老遗少了。 那些人手里的好东西简直不要太多，反正再过个十几年不是被丢就是被砸。 还不如给他呢，起码不用担心瑰宝被破坏，文物被流失不是。 什么？不给？那就别怪哥们儿不讲武德了。 毕竟交易讲不听，那他张凡歌也是懂得一些梁上君子。。咳咳。 回到家后，跟分身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屋了。 回屋钻进空间，张凡歌又在空间升起了锅。 晚上光忙着做饭了，晚饭他还没吃。 至于分身带的饭盒就让他自己吃吧。 张凡歌现在的饭量有点大，那点儿东西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呢。 其实张凡歌也是能带饭盒回家的，许掌柜允许的，一荤一素。 只不过张凡歌那时候自己给忘了，毕竟平时也不缺吃，等看到分身提着饭盒时才想起来。 算了，也不差这一顿，明天可不能忘。 不吃归不吃，但不能不带，毕竟这是给你的福利，你要是不拿，人家会把你当傻子看的。 就是放空间里存着也行，反正也不会坏，大不了等攒够了就来个大杂烩。 痛快的吃了一顿，张凡歌照例洗了个澡顺带着清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就出了空间钻被窝里睡觉去了。 睡觉前一再的提醒自己，明天一定不要忘了去买茶叶。 顺带着再问问有没有茶树或者茶籽也行。 茶树可是个好东西，既可以喝茶，结的籽呢也可以榨油。 榨出来的油呢叫茶叶籽油，茶多酚含量很高，当然也很贵。 因为它的果实很小，出油率也只有3%~5%左右。 普通的食用油，例如花生油大豆油，超过60c，就会产生油烟和过氧化物这种对人体有害的物质。 而茶叶籽油在200多c的高温下也不会产生油烟，不会变质，更适合中式炒菜，而且还会有淡淡的茶香。 另外其他优点就更多了，什么抗氧化啊，预防心血管病啊，防癌症，抗辐射，滋润皮肤啊等等，总之好处多多，堪称油黄金，古代都是皇家用油。 茶叶籽油不是山茶油，山茶油是由油茶树结的果实榨的油，这种植物的作用就是专门用来榨油的，出油率大概比茶叶籽油多出3倍左右。 山茶油被称为油中之王，液体黄金，是因为他确实对得起这个称号，其他的油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明显缺点 而山茶油却没有，而且贵的一批。 而茶叶籽油呢，又比山茶油好上那么一些，更别说是由空间产出的茶叶籽榨出的油了。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明天去问问，睡觉，睡觉。 zzz... ... 次日一早。 张凡歌起来后大院里已经静悄悄的了。 看来该上工的都去上工了。 妇女们也不傻，没人会大早上的出来冻的鼻涕拉嚓的凑一堆拉呱，人都是凑中午暖和。 钻进空间，洗完漱吃了早饭，和分身打了个招呼张凡歌便率先走了。 估计这会儿茶叶店应该开门了，他得先去茶叶店逛逛去。 “您来点儿什么。” “给我称一斤花茶。” 花茶嘛（高碎也是花茶末），四九城老百姓的最爱。 毕竟这四九城的水质吧，确实有点一言难尽。 虽然也有甜水井，但这玩意儿花钱呐，哪有几个普通老百姓舍得的。 平时吃的都是苦水。 而花茶呢却是最适合四九城苦水水质的。 闻着香，喝下去顺顺溜溜的，很多四九城人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先咕噜咕噜的抱着茶壶先喝个几大口。 “对了，跟您打听个事儿。”张凡歌还没忘茶树的事儿。 “您说。” “您们店里有没有茶树或者茶籽。” “你还别说，还真有。” 伙计抬眼打量了一下张凡歌随后才开口说道。 这四九城人，好（四声）玩的也不少。 有的人喜欢天上飞的，有人喜欢地上跑的，还有人喜欢水里游的，那这自然就有人喜欢土里长的。 北方的天气虽然不适合茶树生长，可是屋里暖和啊，有的是人不缺煤烧。 把茶叶树拿来当个盆栽也是个不错的玩意。 很快小伙计招呼了一声让张凡歌等等便去后面叫掌柜的去了。 “小友想买茶树？” 等伙计带着掌柜的出来后，这掌柜的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凡歌，眉头微微一皱。 “对，买了送人。” 张凡歌微微一笑说道。 他明白这掌柜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他这一身打扮根本不像是来买茶树的。 不是觉得他买不起，而是觉得他根本养不活，估计是想劝一劝别浪费了东西。 张凡歌也没有跟他一般计较，扯起来没完了，我买来送人总行了吧。 “原来如此，我这还有一棵龙井茶树，刚三个月的苗子，5万块，别嫌贵，我还觉得贵呢。” “哈哈，掌柜的多虑了，就这些，一块算算吧，对了有茶籽没，我也买点。” 结了账，张凡歌一手捧着小苗，一手提着两包油纸包走出了茶叶店。 走到一个无人的巷子，将茶树和茶籽收进空间一同种下，浇上灵泉水下了托管指定。 随后张凡歌便拎着一个木制茶杯以及那包花茶出了空间朝丰泽园走去。 估计空间的茶树也就三年就能采摘和结籽了。 等结了籽就直接扩大种植面积。 用不了半个月自己就能实现茶叶和茶叶籽油自由了。 兴许经过灵泉水的浇灌茶叶质量又拔高一个台阶呢。 有没有可能又是一条财路呢？ 不想了不想了，到时候再说。 ...... 第25章 傻柱初到丰泽园 回到丰泽园后厨，和同事打过招呼后。 张凡歌迫不及待的把茶叶拆开捏了一小把放进杯子里。 把开水提了过来美美的给自己泡了一杯。 随后搬来板凳，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手里端起杯子，时不时的摇头啧上那么一口。 嚯～有那个味了。 就是板凳还差了点，要是个椅子或者躺椅就更完美了。 “嘿，张师傅，您这跟谁学的。” 张凡歌这一套“老师傅”的做派直接把旁边的人给看乐了。 这么年轻的一张脸在行为上弄的跟个老头似的，可不是咋看咋违和嘛。 “你们不懂，有本事的厨子都这样，我寻思我也没差哪儿啊，他们有的我也得有。”张凡歌开玩笑似的跟他们搞怪道。 “我觉得鸽子说得对。”张凡歌话音刚落，刘丰便端着茶杯学着刚才张凡歌的样子摇头啧了一口一本正经附和道。 直引得后厨一阵大笑。“哈哈哈。” 张凡歌：“...” 他觉得他刚才挺有那个味的，怎么让刘丰一学就显得他那么二呢。 擦，这个坏老头子，不喝了。 张凡歌没好气的白了刘丰一眼就赌气似的把茶杯给放一边去了。 “哈哈哈。” 果不其然，看到张凡歌的小动作后厨又一次热闹了起来。 ... 接下来的几天张凡歌的生活就逐渐的稳定规律了下来。 每天就是白天去丰泽园炒炒菜和同事打打屁，晚上下班了就去溜达两个小时。 每天的收获也不算稳定，好的时候能捡到一两根小黄鱼或者一些首饰，差的时候吧一晚上也就能捡几个破铜板。 不过有意思的是他期间还发现了两个敌特让他给收拾了。 这个时候的敌特还是很猖獗的，数量也大。 忘了听谁说过了，说当时四九城每10个人里就有一个。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也侧面的反映了敌特的数量之多，放到全国就更别说了。 也就是国家从50年到51年这两年，总共抓捕了260余万反g命分子，处以死刑就有70余万。 这才让这些家伙的嚣张气焰受到极大的压制。 敌特这个东西也不可能天天活动，所以张凡歌没法判断之前扫描到的那些人有没有问题。 可谁让那两个敌特倒霉呢，意识扫过去的时候两个家伙正接头呢。 张凡歌随手收进空间俩石子隔着一段距离利用空间的收放能力对着两人的昏睡穴就狠狠地打了过去把两个人给弄晕了。 随后便找了块石头用左手把情况写上隔着老远用空间直接丢到派出所，然后他就跑了。 他是真不敢露面啊，忒麻烦，不好解释为什么在那边瞎转悠。 别一个解释不好把张凡歌也一块抓了起来，默默做贡献就好。 发生了这件事后，张凡歌那两天很老实，每天按时按点的下班回家睡觉，也没再去那边逛了。 可也就老实了两天就又固态萌发有些按耐不住了。 于是就换了个方向继续溜达，反正有情况就进空间躲呗。 直到这天晚上。。 这天下班，张凡歌顺着前一天走过的地方继续往西边扫描。 结果扫到一个废弃小院的时候还真让他给发现了情况。 当时意识扫描过去时赫然发现了这座废弃小院竟然还有个地下室，而且里面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箱子。 张凡歌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清空了这座地下室，随后便进了空间迫不及待的查看了起来。 当清点完后张凡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总共三箱近两立方的大黄鱼，上百捆袁大头以及一把油纸包好的勃朗宁以及几盒子弹。 当他看到手枪时还以为又摸到敌特老巢了。 结果拆开油纸包才发现这把勃朗宁已经都生锈了这才有点失望的瘪了瘪嘴。 这些东西估计是解放前哪家“不要”的吧，真是败家子，张凡歌心里“不忿”的吐槽道。 抽完一支烟，张凡歌起身挥手将手枪和子弹清理了一遍。 随后在空间做了个靶子装上子弹抬手就对着靶子打了一梭子。 嘿，原来打枪是这个感觉啊，不错。 这枪留着防身吧，虽然不一定能用着。 今天收获不小，回家睡觉，明天再继续。 ... 翌日。 等张凡歌来到丰泽园后厨的时候明显的就感觉到了后厨的气氛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看着三两个扎堆的正围在一起交谈着什么，张凡歌给自己倒了杯茶也凑了过去。 “聊什么呢？” “张师傅，你看。” 帮厨小刘一开始还吓了一跳，见是张凡歌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往主厨陈师傅那指了指。 张凡歌好奇的顺着看了过去。 嗯？何大清？看着像，他怎么来了？旁边那个看着呆头呆脑的少年就是傻柱吧？ 虽然张凡歌已经是在四合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可他还真没见过何大清父子俩。 他每天都是起的晚下班也晚，和院里的大部分人的上班时间都错开了。 前院里的他都熟了，中院和后院的他基本上还都没咋见过。 也就是这爷俩是主角团的，张凡歌脑中有印象，不然张凡歌根本就认不出来他们爷俩。 “他们怎么来了？难道？” 张凡歌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下意识的闪了闪。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傻柱扭头看了一眼，正好跟张凡歌的眼神对视上了。 其他人一看傻柱看了过来一个个的都做贼心虚的跑了，只留下张凡歌在原地暗骂这群家伙。 你们特娘的就这么跑了不就明摆的告诉人家你们在蛐蛐人家嘛。 没办法，张凡歌只能镇定的对着傻柱笑了笑点了点头得到回应才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位置上张凡歌就在想这家伙估计以后也在丰泽园混了。 果不其然。 张凡歌猜的没错。 没一会许掌柜就过来宣布了，以后傻柱就在后厨跟着陈师傅学艺了。 陈师傅亲自请求的，加上何大清也说了很多“好话”。 虽然许掌柜对何大清很不满，但他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儿意气之争得罪了自家大厨。 索性也不过一个学徒罢了，养的起。 “好了，散了吧。” 宣布完这个消息许掌柜就挥手让大家该干啥干啥，临走前还给分身王康打了个手势，示意跟他出去。 张凡歌观察到了这个细节眼神瞬间一亮，心想应该是牛犊子弄来了。 嘶～到底是牛肉丸好吃还是灯影牛肉好吃呢。 另一边，等许掌柜走了后傻柱就被陈师傅叫去洗菜切墩去了。 傻柱的情况和张凡歌不一样，他是来学艺的，不是来应聘上灶的。 虽然这家伙从小就练基本功，可要让他上来就做菜就有点不够用了。 所以还得跟着陈师傅学很长时间把以前练的东西融合了才能找个机会让他试菜。 至于多久就不知道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张凡歌这样的挂b。 看他个人缘法了。 第26章 奸商 中午。。 忙完饭点那一阵，张凡歌快速的把饭盒里的饭扒进嘴里灌了口茶便跟着分身王康一前一后的离开后厨去了附近的一个小院子。 推门走进院子张凡歌打眼就瞧见了拴在桩子上的一对小牛犊子。 嘿，一个多星期了，这许掌柜总算给弄来了。 意识全开扫描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什么人后张凡歌便把一对小牛犊给收进了空间。 画好范围，指定空间托管，张凡歌从空间拿出一盒茶叶和一小坛酒递给了分身王康。 “给许掌柜送去吧。” 空间里的茶叶终于有产出了，扩大五亩种植（山上）后的干茶叶产量一年，不，一天大概在一吨左右。 喝不完，根本喝不完，跟酒曲果一样，以后让分身拿去香江。 张凡歌也尝了一下。 和普通的龙井不同，空间产的茶叶入口便是浓厚的甘醇久久不散。 随后便是一阵清爽从舌根直达百会穴，让精神瞬间一震。 第一次喝的张凡歌都不禁被这股清爽给刺激的打了个哆嗦。 当然这是用普通水质的效果，仅仅也就这点舒缓疲劳的效果了，根本激发不出来这茶叶的另一种隐藏效果。 活跃气血。 只能用灵泉水寖泡。 两者结合可比单纯的喝灵泉水效果要好多了，这几天张凡歌喝的都是这个，感觉身体素质提升的都快了很多。 端是极品。 反正茶叶这玩意儿张凡歌多的是，别人没有灵泉水也发现不了异常。 干脆就给许掌柜拿一盒吧，就当放个钩子了，看他能不能上钩吧。 另外一样就是一小坛酒了。 酒曲果泡制而成，酒倒是没有什么特殊效果，就是单纯的好喝。 入口极柔，口感非常细腻，而且还有一股不同于去腥草果一般的花果清香中和醇厚的酒体，让人回味无穷，延绵不绝。 就连张凡歌这个不爱喝白酒的那天都没忍住多贪了几杯，第二天醒来脑袋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钱给他，再把这两样给他，就说是从一个朋友那里买的，就当感谢他，我就先走了。” “行。”分身王康也是喝过这两样东西的，刚才看着张凡歌眼珠子乱转就知道他打了什么主意，坏笑一声锁上院门就找老许去了。 啧啧，老许啊老许，该爆金币了。 不管分身王康如何发挥，张凡歌回到后厨就找到自己的躺椅去躺着去了。 哦，提一下，这个躺椅是许掌柜专门给他准备的。 这店里的川菜生意一直都是张凡歌在扛，每天的工作量可是不小。 为此许掌柜就专门给他准备了一个躺椅，让他没事了躺着休息会。 对了，工资也给他提了，他现在一个月65万了，啧啧，这才几天就提了40％多。 就在张凡歌准备眯一会的时候，傻柱突然凑了过来递了根烟说道。 “张师傅，认识我不，我叫傻柱，咱俩一个院的。” 不只是张凡歌没见过傻柱，傻柱也是第一次见他，只知道他在丰泽园工作还和自己一个院。 这不，趁着现在张凡歌有空就赶紧过来认识一下。 仅仅过去一上午，傻柱再没有之前的那种自负自傲心理了。 他今天可是特意打听了一下张凡歌，这才知道这张凡歌在后厨的地位有多高。 毕竟是丰泽园川菜的扛鼎之人，整个后厨的二号人物，就连他师傅也比不上这家伙。 走一个鲁菜大师还有两个呢，而且手艺还比他师傅更好。 要是张凡歌走了那店里可就没能替他的了。 即便是从外面找也不行，没人能做出来他的那种独特口味，人家的手艺是整个四九城独一份。 就像张凡歌之前说过的那样。 有师承和没师承是一个待遇，有秘方和没秘方又是另外一种待遇。 傻柱知道张凡歌是有祖传秘方的厨子后，天然的就对张凡歌的态度尊敬了起来。 虽然他们家也有秘方而且还有谭家菜传承，可也比不过张凡歌的这种高质量独一份的。 “认识，都是同行，刚进院就听说了，再说了你爸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张凡歌接过烟摆了摆手表示不点，随后笑着和傻柱开了个不疼不痒的玩笑。 虽然这家伙叫傻柱，可张凡歌并不会把这家伙当傻子。 如果这家伙是傻子，根本不可能在他爸离开后还能保住那套正房而且还能把妹妹拉扯大。 而且前面张凡歌也说过，要在后厨混，必须得是耳听八方眼观四路的主。 这傻柱跑过来跟他拉关系，直接把整个后厨的关注度都拉过来了。 这家伙绝对打听出来自己的地位了，这是过来给自己找身虎皮呢。 本来身为陈师傅的徒弟就已经不可能有人欺负他了，再跑过来扯一身他的虎皮。 这家伙何止是不想让人欺负他那么简单啊，这是想给自己提地位呢。 啧啧，傻柱，这名字还真够迷惑性的。 不过张凡歌也没有说落了他面子，这种最多就是顺手的事儿就能捞一个小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嘿嘿，以后有事儿您只管吱声，都是一个院的，上下班正好也能有个伴。” 傻柱傻笑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行，忙了一上午你也赶紧歇一会吧，我得赶紧眯一会，晚上可还有硬仗要打。” 张凡歌眼神温和的笑着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答应道。 “得嘞，张师傅休息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傻柱也不在跟前惹人厌，傻笑的答应了一声就跑回去找师傅去了。 傻柱走后张凡歌躺在躺椅上假寐心里不断的给傻柱做评估。 这人傻肯定是不傻，反而还有点小聪明。 最起码得人情世故也是懂得，不像他看过的小说中那种没脑子形象。 至于傻柱刚才说结伴上下班的事儿张凡歌也是笑呵呵的同意了。 就像他每天出去溜达前也是先回院里露个面，然后进空间加个餐，等吃完饭院里就都睡着了他才出去的。 这年头因为敌特的事老百姓的警惕性都很高，如果每天就分身一人回去，不用多长时间张凡歌就得被举报。 所以他并不反感每天让傻柱跟着他和分身结伴下班。 不然就太反常了。 ... 张凡歌刚刚躺下眯了一会，马上就感觉到分身在用意识沟通他。 张凡歌也没有怠慢，马上就给予了回应。 嘿，这老许那么快就上钩了？ 如果不是老许上钩分身是不可能这么着急的用意识跟他沟通的。 附近巷子里。。 “怎么样？” “你还真别说，你是没见到老许当时的表现啊，那真是。。” “停，他要了多少？” 张凡歌挥手打断分身，他不想听这些形容词，他只想知道老许要了多少。 “嘿嘿，这好东西放到这种生意人眼前能忍住不买嘛，5盒茶叶，10坛酒。”分身王康摊了摊手得意道。 “嘶～狗大户啊。”张凡歌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叹道。 要知道他可是给分身报价说了茶叶一个最少一根小黄鱼，酒的话让他看着办，不能低于5万一坛。 “嘿嘿，还有个消息更能让你吃惊呢，我给他报的茶叶两根小黄鱼，那坛酒10坛1根。” “什么玩意儿？”张凡歌直接惊呆了。 这合理吗这？ 这还是自己的分身吗？怎么比他还黑，上来就翻了一番。 “就是这个价，市场上咱们这是独一份，而且还是绝对的好东西。 只要控制好出货量，绝对不会没人买，我估计这老许还打了做中间商的念头。” ... 第27章 连夜回村 中间人？ 这老许这么懂事吗？ 张凡歌本以为这老许得过一阵子才能反应过来。 毕竟这茶叶和酒确实不便宜，就算以老许得身家肯定也吃不下去多少。 而张凡歌又懒得去扩宽渠道，虽然利润高，但风险也不小啊。 肯定不如直接对接一个人来的稳定，安全。 他从一开始给分身茶叶和酒的时候就算准了老许肯定会想到当二道贩子。 他的身家不够支撑他大量购买，可他是老厨行啊，人脉多，渠道广，不愁这好东西卖不出去。 只要不傻就肯定能想到这一茬。 就算他拿一出二，不，不用翻番，两成就够他赚的了。 只是张凡歌没想到这老生意人的眼光这么毒辣，心思这么敏锐。 一开始就看出了这里面的操作空间，活该人发财啊。 “没事儿，不用管他，这一批等几天再交货。” 之所以再等几天交货，不是因为想搞什么奇货可居，是因为他又能制造分身了。 这分身王康的身份不能干这事儿，谁让他明面上是张凡歌的舅舅呢，别回头出了什么事牵扯到自己。 还是再等一个星期吧。 ... 下了班，张凡歌和分身一人提着俩饭盒叫上傻柱一块往家走。 路上傻柱看着两人手里的饭盒那叫一个羡慕啊。 心想这特么能吃完嘛。 他爹以前也是每天都能拿两个饭盒回家的，他和小雨水每天吃的那叫一个美啊。 就算后面何大清进了轧钢厂以后也能往家里带，就是质量上差了些，不过也全是肉，他不挑。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这老登，呃，这老父亲往家拿饭盒的频率越来越少了。 一开始他还觉得没啥，不过这大白菜一吃多啊，就突然很想念他爹的饭盒。 然后他就问了一嘴，也不知道他爹吃错了什么药，上来就给了他一脑瓜崩。 不说就不说嘛，急什么眼啊，唉，谁让人家是爹呢。 一路上说说笑笑，傻柱这个从小就在胡同里长大的孩子可没少讲这老四九城人的趣事。 嘴皮子那叫一个溜，张凡歌和分身都没有插话的机会。 估计也是怕张凡歌和分身说起来话不理他吧，怕尴尬，于是干脆先下手为强？ 很快，回到大院。 “王师傅，张师傅，咱明儿见。” “得嘞，明儿见。”张凡歌摆了摆手笑道。 回到屋里，张凡歌随手往熄灭的炉子里填了两块煤，怎么说呢，仪式感吧，随后便带着饭盒钻进了空间。 将饭盒随手放到储存空间里，扫了一眼，这都攒了20多个饭盒了？ 这也就是空间木头多不愁饭盒，回头烩一顿吧。 将饭盒放好，招手取出来一只烧鸡，随后张凡歌就捧着啃了起来。 这空间动物繁殖的都很快，环境佳没天敌还吃得好，家禽牲畜都快泛滥成灾了。 张凡歌一看这样也不行，于是就给空间设置了个100只的极限数字，多了就宰了放储存空间里。 不夸张的说，这储存空间中的各种动物食材一个个的都快堆成一个肉山了。 要是让张凡歌自己吃，别说一辈子了，八辈子他也造不完这些东西。 就这烧鸡也是张凡歌在路上看到卖烧鸡的，突发奇想回来进空间自己给卤了十几只。 以张凡歌顶级的手艺加上喂过红果的鸡肉，这做出来的味道就是绝，香的一口都恨不能把舌头吞进去。 这周回去了给秦淮茹那丫头送一只，张凡歌笑呵呵的想道。 这来了也快两个星期了，该回村里一趟了。 也不知道秦淮茹那丫头有没有想自己，哈哈。 咦？不对，他好像忘了点什么呢？算了，肯定不重要。 吭哧吭哧啃了几次，感觉到了饱腹感，张凡歌随手召来浴盆，引来水，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钻了进去。 洗完澡，随手把衣服清理了重新穿上。 经常出门干坏事儿的都知道，千万不要让衣服沾上富含职业气息的特殊气味。 例如机油和油烟。 张凡歌自然也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别回头让老手注意到了会平添很多麻烦。 开启了意识扫描观察了一下院里人都睡着了没。 嘿，这年头夜猫子是少哈，安全，出发。 今夜不找根大黄鱼就不回家。 ... 这天周六，晚上下班后张凡歌哪儿也没去，也不溜达了，回到家就钻进了空间里。 跟老许请了一天假，他打算今晚就连夜跑回去，等明天晚上再连夜跑回来。 是够费劲的，不过他还是选择这么做了，谁让他答应了人家半个月就回去看她呢。 等秦淮茹够年龄了领了证就好了，现在嘛，只能一个月忙活两天了。 在前世经历过几次恋爱的他特别明白时间的威力。 两个星期就是一种微妙的界限，在这个界限内，秦淮茹对他一定是又想又怨又期待的状态。 超过了这个界限很有可能人家就适应了。 这是一种变相的拉对方投资的手段，感情也是一种投资，增加对方的沉没成本。 这是他耍的一手双保险手段，虽然他并不认为中间会出什么差错，可这也是顺手的事儿，多一道保险总没错。 收拾好给秦淮茹准备的礼物。 一件紫色的棉袄，一双棉鞋，一包葡萄干，还有一只烧鸡，哦，以及一坛子腌菜，没花钱，都是空间产物。 东西选的也很讲究，都是这年头老百姓最关注的，吃和穿。 想来秦淮茹这丫头应该会很惊喜。 这葡萄干就是他之前去村里河边那家人裁的葡萄树枝扦插的，现在也有半亩地了。 果大汁水甜，而且还没有核，张凡歌这几天晚上可没少造。 出了空间走出院子，张凡歌打开扫描看准了路对着北边的方向就是一路狂奔。 这晚上的风确实大，关键还刮的西北风，这顶风跑谁受得了。 幸好这段时间以来张凡歌的身体素质又经历过了一段时间的增强，不然今天还真够他的呛了。 一路没有风险，只有夜风相伴，不到两个小时，张凡歌就已经看到了他们家房子的轮廓了，这可比以前快多了。 打开院门的锁走进屋里，张凡歌扫了一眼，嗯，很干净，这丫头用心了。 得嘞，先睡觉，明天这丫头肯定会一大早就来自己这的。 将被褥收进空间清理了一下，张凡歌进去泡了个澡，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放进衣柜里，然后便钻进被窝里呼呼睡了起来。 第28章 惊喜的秦淮茹 翌日。 太阳初升的金黄色余晖洒在村里的房顶上将其一个个染成了金黄色。 或许是太过刺眼，被吵醒的房顶很生气，“鼻子”里气呼呼的冒起了烟。 “哎呀，你这臭丫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秦母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呼呼往嘴里扒拉饭的姑娘。 真的是，不就是自己男人要从城里回来了嘛，这才半个月没见至于这么激动吗。 等他到了还不得到中午了啊，真是个沉不住气的。 “哎呀妈～” 秦淮茹扭了扭身子跟秦母撒娇道。 虽然才半个月，可她感觉这比以前的半年都难熬。 她是日日思，夜夜想，每次想到两人的互动她就忍不住的乐出声来。 每天都掐着时间过日子，随着半个月的时间越来越近，秦淮茹的心也是一天比一天澎湃。 她不是今天才如此，昨天她还专门去张凡歌的小院等了一天呢。 只可惜没等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不过她有一种直觉。 她今天一定能等到。 “行行行，赶紧吃，吃完赶紧去，看见你就烦。” 秦母没好气的点了下秦淮茹的额头，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呦。 “嘿嘿。” “傻丫头。” ... 一夜修整，心中有事儿的张凡歌亦是早早就醒来。 将床铺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出去体验了一下久违的在田野自由飞翔的感觉，回来就钻进空间洗漱做起了早饭。 天j小站稻熟了好多茬了，张凡歌也品尝了一下。 确实是好吃，颗粒饱满，米香浓郁，入口软糯甘甜，同样自带一股独特的空间特产的清香。 用来熬粥也是一个绝佳的选择，配上一碟腌黄瓜，张凡歌呼呼能干一大碗（盆）。 吃过早饭，张凡歌从空间出来，然后便将椅子搬了过来坐在门口静静的等待佳人到来。 没让张凡歌等许久，很快他便感觉到了有人在往小院走。 意识扫了一下，嘿，还真是这丫头。 张凡歌赶紧的将椅子放回去，随后关上门便赶紧的躲到门后面的位置。 视线转到秦淮茹身上。 一路都在幻想着自己和张凡歌相见的场景让秦淮茹根本没法留出多余的精力观察周围的环境。 就连大院门上没有挂锁的细节她都没有注意到，直接下意识的就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吱呀～” 带上院门，秦淮茹推开门走了进来，下意识的扫了一圈房间内的布置。 良久，秦淮茹微微叹了一口气幽怨的道： “坏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可谁料，当她话音刚落，自己身后便响起了一道她熟悉的浑厚嗓音。 “哦？就那么想我吗？” 嗡～秦淮茹的脑子瞬间就嗡的一下宕机了，这，这声音？ 秦淮茹眼中瞬间水润了起来快速的将头扭了过来。 只见自己身后赫然就站着一个身材高大，模样俊朗的男人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是他。 这一刻秦淮茹眼中思念的泪珠再也忍不住的落在地上，下一秒便如乳燕归巢般的一头扎进了张凡歌的怀里。 张凡歌亦是被秦淮茹炽热的感情表达所感染，有些感触的紧紧环住怀中的人儿。 “我回来了，说到做到。” “嗯嗯嗯。”秦淮茹脸蒙在张凡歌的怀里，头也不抬呜呜的点了点头。 这怀里还是自己熟悉的味道，好香，好暖和。 这个坏人，早就回来了就等着躲起来看人家笑话是吧？ 少顷。。 将秦淮茹从怀里揪了出来，伸手替她拭去眼泪。 “好了好了，别掉泪了，我给你带了礼物来的。” “谁，谁掉泪了，我这是来的时候被风沙吹了眼睛。” 秦淮茹俏脸一红，梗着脖子理不直气不壮的反驳道。 “行行行，迷了眼睛。” 张凡歌白了这个嘴硬的丫头一眼将其按在椅子上，随后便去衣柜里将自己准备的礼物给拿了出来。 将包裹放在桌上，张凡歌扬颈示意秦淮茹打开看看。 秦淮茹倒是没有假客气，都这么熟了，小脸一咧笑呵呵的便拆起了包裹。 这一幕不禁让张凡歌心中不断的感慨，原来不管什么时代的女人都这么喜欢拆“快递”啊。 “啊～” 当包裹拆开，秦淮茹捂着小嘴既惊喜又有些忐忑的看向了张凡歌。 打开包裹的一瞬间，其他的她都忽略了，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包裹中的棉服，而且还是紫色的。 女人哪有不爱美的。 她从小到大就没拥有过什么像样的有颜色的棉服，一到冬天，身上穿的不是黑色就是灰色。 这猛地一下看到了有颜色的衣服，而且还是紫色，她一下就相中了。 只是她看着这精致的做工感觉又有点太贵了，她不太敢收。 “怎么了？不喜欢？” “不是，我。。” “喜欢就行，穿上试试。”张凡歌用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将棉服塞到秦淮茹的怀里说道。 又是沉默几秒。 张凡歌微微皱眉的继续道： “怎么了？愣着干什么，这东西就是我专门送给你的。” 可谁料下一秒秦淮茹的回答直接给他整麻了。 “不是，我是说，在这吗？”秦淮茹满脸纠结小眼一瞅一瞅的看着张凡歌试探道。 “噗～”张凡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好嘛，合着刚才的沉默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收下，而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换。 这熊丫头，你当咱老张是什么人啊。 这时而精明时而犯傻的模样真是让张凡歌爱的不行。 “行行行，我出去，你换吧，对了，还有双棉鞋，你试试大小。”张凡歌又好气又好笑的摆手道。 “嘻嘻～” ... “好看吗？” 秦淮茹张开双臂站在张凡歌面前笑颦如花的询问着张凡歌的意见。 “我说差不多得了，这个问题你半个小时问了八百遍了。” 张凡歌一脸没好气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无奈道。 他还是低估了这件棉服的威力对秦淮茹的吸引力，更是低估了这丫头臭美的本质。 半个小时问了一遍又一遍她好不好看，一开始张凡歌还是笑嘻嘻的认真回答着，后来他直接麻了，敷衍都快敷衍不动了。 “哼。” 秦淮茹拧了拧屁股对着张凡歌不满的娇哼一声。 什么嘛，不就是多问了你两遍嘛，哪有八百遍这么夸张。 “别哼了，尝尝这葡萄干，可甜了。” 张凡歌好笑的给她抓了一把葡萄干塞进她手里安抚道。 “哼，嗯～好甜，凡哥你也尝尝。” 秦淮茹一开始还是心有幽怨，可是当葡萄干一进嘴的瞬间她便彻底将之抛之脑后。 拿着葡萄干就往张凡歌嘴里塞了一颗惊喜的分享道。 “嗯，吃吧，都是给你准备的，一会拿回家偷偷吃。” 张凡歌一脸宠溺的看着秦淮茹说道，心想这丫头还挺好哄。 “嗯嗯，凡哥你给我讲讲你在城里的生活吧。” 秦淮茹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是羡慕的，期待的。 “行，那我就给你讲讲。” 张凡歌见到秦淮茹的小表情哈哈一笑，于是就把这半个月在城里的生活挑挑拣拣的去掉一些不能说的，其他的稍微加工了一下都讲给了她听。 “哇～凡哥，65万？这么多？你上灶了？我还以为你跟我大哥似的是去当学徒了呢。 不过也是，凡哥你做饭好吃，上灶是应该的。” 秦淮茹一脸惊喜和惊讶的激动喊道，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 她是吃过张凡歌做的饭的，觉得自己男人这是应该的。 “那是，我手艺本来就不差，之前只是守规矩才没拿出来显摆。” 张凡歌故作一脸得意的嘚瑟道。 “嘿嘿，凡哥厉害。” 秦淮茹非常有眼色的捧了下自己的男人。 “哈哈，行了行了，马屁拍的很僵硬，得继续练习。 先把东西送回家去吧，一会来我这吃饭。 对了，这个烧鸡你一会拿回家给家里吃，我这还有一只，中午咱们一块吃。” “知道了凡哥。” 第29章 分身陈峰 “呀～闺女。” 等秦淮茹回到家秦母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闺女身上的新衣服。 嘿，这出去一趟怎么衣服还不一样了。 这丫头每天穿什么她还能不知道吗，现在身上穿的这一身颜色有点太扎眼了。 不过看着这丫头脸上压不住的笑意，一下就想到了肯定是张家小子回来了。 倒也是个舍得的，这衣服料子一看就不便宜。 “嘿嘿，妈，凡哥回来了，你看，凡哥给我买的新衣服，还有新鞋，还有。。” “停停停。”秦母赶忙喊停这个爱显摆的丫头。 她这半个月从这丫头嘴里听着凡哥凡哥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你还来？ “别显摆了，送屋去吧。” 秦母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算了，这丫头一门心思的扎张家小子身上了。 管不了，根本管不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看造化吧。 “你不想听我还不想说呢。” 秦淮茹脖子一横嘴巴撅的老高的傲娇道。 “嘿，你这死丫头，你要造反啊你。”秦母眉头一拧，起身做势就要打。 “妈，我把烧鸡放桌子上了，我先走了。”秦淮茹眼看自家老娘要急眼，把烧鸡丢下就跑自己屋里把包裹一塞，紧接着就跑出门去了。 不在家了，在家容易挨打，还是凡哥那好，就是人有点坏，爱捉弄人。 秦母看着自家傻闺女的背影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张家小子是不是给她种了什么蛊了，都快把闺女迷成傻子了。 感叹一声走到桌前就要把烧鸡收起来，这烧鸡可是好东西啊，还是留着小年吃吧。 这会儿冬天，能存住。 秦母眼神有些渴望的将油纸包捧起来狠狠地在鼻子上嗅了一把。 “嗯，真香啊。” 烧鸡啊，好几年没吃过了，平常老百姓一年都进不了一次城，去了也是办事去的，哪儿舍得买烧鸡吃呢。 强忍着嘴馋的冲动，秦母有些不舍的还是将烧鸡挂在篮子里吊上了屋顶。 ... 午时。 “嗯～好好吃。” 秦淮茹一脸满足的对着一桌子菜夸赞道，终于又吃到了凡哥做的菜。 还是那个味道，还是那么好吃。 而且这可是他和凡哥一起努力的成果，洗菜择菜的时候她的手都快冻僵了。 “那是，也不看看谁做的。” 张凡歌说着又给秦淮茹夹了一筷子菜，真别说，看这丫头吃饭真香。 “嗯嗯，凡哥最棒了，对了凡哥，你什么时候回城？明天吗？” 秦淮茹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抽空抬头问道。 “对，明天天不亮就得走，还得上工，我明天要不回去，许掌柜非得发疯不可。” 张凡歌没骗她，他能请下来一天假属实是难得。 现在丰泽园的川菜凭借着独树一帜的清香风味名声已然打响。 虽然火候这一块还没有达到顶级的水准，可是也没差多少了，而且口味这一块确实无可挑剔。 每天都有很多客人就奔着来吃张凡歌做的这口菜。 他要真敢明天不回去，许掌柜还真敢明天就派人来找。 “啊？”听到张凡歌说天不亮就走，秦淮茹的心情一下落了下来，嘴里的美食都没滋味了。 “别啊了，再等半年你就是想不见我都难了，珍惜现在吧。” 张凡歌开着玩笑的缓解着秦淮茹心中的情绪。 没办法，他也不咋舍得，可是谁让这丫头还差着年龄呢。 “噗～” 果不其然，张凡歌一句话又让秦淮茹重新挂上了笑脸。 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她和张凡歌以后结了婚的生活画面。 “别傻笑了，赶紧吃。” “嗯嗯。” ... 夜幕降临，好好的安慰了一番满心不舍的秦淮茹将其送回了家。 等返回家中后，张凡歌没有停留，在桌子上留下一坛腌菜之后便把意识扫描打开撒丫子往城里跑去。 或许是今天的风阻不大，张凡歌仅仅用了一个半点便进了城。 回到四九城的张凡歌并没有立即选择回家，而是找了个离丰泽园较近的巷子进入空间开启了他的第二具分身制作。 冷却时间到了啊。 有了第一次的制作经验，这次张凡歌的手诀掐的顺畅了许多。 瞬间，地上拢起了一团黑雾，然后很快聚成人形逐渐消散将里面的人形显露出来。 这次的分身依然还是中年男子的模样，国字脸，一脸的坚毅，身材较之分身王康还要高大些许。 张凡歌再次掐动手诀，将顶级钳工能力传输给了他。 半晌，分身二号缓缓睁开了眼睛，亦如当初分身王康般对着张凡歌恭敬的行了个礼。 “本体。” “行了，以后不用搞这些，给，把衣服穿上，这是你的身份信息，看完销毁。” 对分身二号摆了摆手，将衣服和一张身份信息一块递了过去。 分身二号微微一笑双手接了过来，等其穿好便拿着身份信息看了起来。 “简：陈峰，男，1909年生人，d北人士，因一手顶级的钳工技术，特受邀来四九城娄氏轧钢厂入职。” 分身二号的年龄还有身份以及工作都是张凡歌特意安排的。 因为他突然想到，再过两年街道办居委会就该成立了，到时候院里一定会选管事大爷的。 那为什么不能让自己人当院里的管事儿大爷呢？ 这岂不是手里又多掌握了一份主动性？ 所以张凡歌就给分身陈峰安排了这么一个身份和技能。 分身陈峰年龄比易中海年龄大，技术比易中海技术好，所谓的人缘问题无非也就是时间问题。 易中海无论从年龄还是其他方面都没办法跟分身比较一下高低，被完全的压制了。 张凡歌就是要让分身陈峰当这个一大爷，将易中海牢牢的按住，一点冒头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只是可怜了闫埠贵怕是和管事儿大爷无缘喽，谁让他是墙头草属性呢。 至于刘海中？反正也是草包一个，就看他懂不懂事吧。 “看完塞灶膛里吧，给，这是你的身份证明，以及一笔启动资金。” 张凡歌将分身陈峰的身份证明以及一百万现金和一根小黄鱼一块给了他。 至于房子的问题还需要点时间，让分身先住轧钢厂吧。 真要说住房问题，轧钢厂还真能解决，可是这并不适合分身陈峰。 因为他想让分身住进的是95号院，谁知道让轧钢厂来安排能给安排到哪儿去。 这95号院可不是什么所谓的轧钢厂大院，是你想安排就安排的，这院子里的房子都是私房。 全四九城120万间房，90多万都是私房，占了四分之三。 更何况是这么好的地段的四合院了，几乎都是私房。 所以，就让分身先住轧钢厂吧。 “多谢本体。” 分身陈峰接了过来，随后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内衬口袋里。 “行了，以后别让人看出来咱俩本来就认识，你先在空间休息吧，明天再放你出来。” 交代完分身陈峰张凡歌便出了空间，趁着时间还早，再出去溜达两圈。 今天不回家了，直接在空间休息，明天直接去丰泽园上工。 第30章 起势 翌日。 张凡歌早早的吃过早餐来到丰泽园，和后厨的帮厨打听了一下昨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得到一切如旧，就是许掌柜脸色有点不太好看的消息后张凡歌莞尔一笑。 随后又跟他们聊了会天打了会屁便回自己位置上躺着去了。 许掌柜的脸色不好看是正常的，估计昨天少挣了不少。 这样也好，能让许掌柜清晰的认识到了张凡歌的影响力。 相信他在许掌柜的心里的地位又提升了不少。 躺了一会儿，后厨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非常客气的跟张凡歌打了声招呼。 这一幕可是给张凡歌整不会了，今天集体抽风了？ 平常张凡歌和他们见面虽然也都打招呼，可今天他们确实有点过于客气了。 很反常。 就在张凡歌思考问题时，傻柱跟在分身王康屁股后头一块走了进来。 “呦，张师傅回来了。” 张凡歌抬头一看，嘿，这大嗓门，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傻柱。 “回来了，咋？一天没见就想我了？” 张凡歌也是乐意时不时的跟他逗个闷子。 “那可不，我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嘿呦？你不是没咋上过学吗，还会这成语呢？” 张凡歌诧异的瞅了一眼傻柱惊奇的说道。 “嗐～我这也是听你们前院阎老抠说的。”傻柱笑嘻嘻的摆了摆手不好意思的回道。 “哈哈，阎老师又抢你葱了？” 张凡歌听到阎老抠的称号一下就笑出了声。 好嘛，这两人真是天生的不对付，互相瞧不上对方。 起因是头两天傻柱买完葱着急忙慌的往中院跑，一个没拿稳就掉了一棵。 然后被阎埠贵给捡了起来，结果被傻柱扭头看了个正着。 由于傻柱也是听说过有人传阎埠贵抠门的事儿。 心中对阎埠贵有了刻板印象，想也没想的就把这个传言套了进去。 以为是阎埠贵趁着自己不注意抽了一根呢。 结果这家伙上来就对着阎埠贵调侃道，你咋这么抠门呢，一根葱又不值钱，想吃买去呗，抢我的干啥，干脆叫阎老抠吧。 好家伙，这一下可捅马蜂窝了，气的阎埠贵手直打哆嗦。 阎埠贵的本意是想喊住傻柱把葱递给他的。 他确实抠，但他只对自己家抠。 他家之前做小生意还是有点家底的，加上自己是个老师，自然还带一点文人风骨。 怎么可能抢你一根葱呢？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就是真想要你的东西，我也得想办法让你，主动给我，而绝不是用抢的方式。 你说傻柱说这么侮辱人的话他阎埠贵能不急眼吗。 结果两人就这么在前院吵了起来，一个说对方是抠门精，一个说对方是智障。 最后还是把王康给吵醒了出来给两人调解了，不然呐，可就有的闹了。 反正也就是这天，两人从此就结下了梁子。 怪不得原剧中阎埠贵不仅收礼不办事而且还当着冉秋叶的面直接说傻柱是智障配不上冉秋叶呢。 原来根子在这儿啊。 听到张凡歌用大葱的事调侃自己傻柱瞬间嘴一撇。“切～我才懒得跟他搭腔呢。” 啧啧，这个怨念呦。 “行了，去忙你的去吧。” 本还想再跟傻柱扯两句呢，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儿需要问分身，于是就把他打发了。 “得嘞。” 被撵走的傻柱也没生气，屁颠屁颠的拍了拍屁股就跑过去洗菜切墩去了。 等傻柱走后，张凡歌小声的拉着分身问道知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都对他这么客气。 结果得到的答案就是他现在起势了。 就因为他昨天请了一天假。 不仅许掌柜意识到了他的重要性，后厨的同行同样也意识到了。 虽然张凡歌之前在后厨地位也不低，可这终究是鲁菜馆，上边还有整个鲁菜系压着。 他们顶多就是敬，但不至于到畏的程度。 可经过昨天这么一遭来看，好像鲁菜系也要压不住了，川菜系迟早要争走一半话语权的。 都是聪明人，这张凡歌在后厨的地位自然不同往日而语了。 只是帮厨的敏锐度不如这些上了灶的同行，所以还是保持着以往的态度。 得，从分身嘴里知道是好事张凡歌便放下心来了，随后便又没心没肺的躺了下去晃了起来。 与此同时。。 娄氏轧钢厂，第一车间。 这个时间点本该在工位上如火如荼忙活的工人们，此时却一个个的都围在了一起互相讨论着什么。 “嘶～这是厂子从哪儿请来的大工？这精度也太牛了。” “那可不是，听说是从d北请来的。” “隔壁车间的孙工都差了不少吧。” “何止，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你们说这位会不会来我们车间。” “...” 就在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之时，车间主任走了过来。 “啪啪啪～” “大家安静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厂从d北请来的技术大工。 技术如何相信大家也已经看到了，以后陈峰同志就是我们第一车间的同事了。” 刘主任话音刚落，车间内马上就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久久不息。 工人就是如此，你只要有技术，就能得到别人的不吝“夸赞”。 “停停停，大家停一停，让陈峰同志说两句。” 将大家安抚下来，刘主任便往旁边撤了一步把“主场”让了出来。 陈峰见状先是朝着刘主任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往前一步开口说道： “各位工友大家好，我叫陈峰，我这人不太会说话，总之，有问题我们共同探讨，有任务我们共同努力，谢谢大家。” 陈峰的发言很简单，特别符合这个时代工人的特性，大家均都和善的笑了起来。 “好了，大家伙先忙吧，陈工，以后这就是你的位置了，平时您不用车那些简单零件，有难度较高的零件时才会需要您出手。” 刘主任将分身陈峰带到属于他的工位上，并介绍着他的工作职责。 如果整天让一个顶级的大工忙活那些低级零件的话，简直就是一种资源浪费。 “欸，没毛病。” 分身陈峰豪爽的笑着点了点头应道。 “哈哈，那行陈工，我就先回办公室了，有事情您再找我沟通。” 见这陈峰是个豪爽性子刘主任也不由的心里轻松来，这种人可比办公室的那些人好打交道多了。 “没问题，你忙吧，不用管我，我熟悉熟悉。” 等刘主任走后，很快分身陈峰的身边就围过来很多人。 “陈工，之后有问题能不能跟您请教一下。” 分身陈峰扫了一眼众人，见他们一个个眼神中都透露着期待的神色，分身陈峰也没有扫兴的拍了拍胸脯喊道： “没问题，有问题只管问，我也不是那藏着掖着的人，但是有一点嗷，别在我忙的时候过来问嗷，我可急眼。” 一句小玩笑将众人逗乐，一个个附和道。 “哈哈哈，没问题陈工，谁要没这眼力见，到时候我帮你锤他。” “陈工。。” “...” ... 第31章 易中海的心思 中午，工厂的下工铃响起。 各个车间的工人们纷纷停掉机器放下手里的家伙事儿，一个个有说有笑的结伴往食堂去。 “走啊陈工，吃饭去啊，今儿有肉。” “得嘞，马上来。” 应了一声，陈峰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工位，拿上早上刚买的饭盒快步追了上去。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这年头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忙活了一上午重体力活肚子里早就没东西了。 工厂是挣不少，可那是中级工和高级工才能说的话。 大部分工人都是低级工，甚至连低级工都不是。 一个月就挣个二三十万，平时家里开销也大，每月还得存点钱。 你要说让他们隔几天就买块肉吃其实就跟割他们一块肉没什么区别。 所以一到中午便是工人们最高兴的时刻。 工厂的饭油水多啊，时不时的还能来顿肉菜，而且还便宜，工人们可不就高兴嘛。 来到食堂，众人非常自觉的排起了队，其中就包括二车间的工人。 “师父，您听说了吗？咱们隔壁车间来了一位从d北请来的高级工。 听说可厉害了，连咱们车间的孙工都差了人家不少。” 排队中，众人纷纷闲聊，贾东旭就把他刚才听到的八卦讲给了易中海听。 “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下孙工可该不高兴了。”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痛快的精光，一脸笑意的阴阳怪气道。 这个时候的易中海还只是个中级工，现在才隐隐约约的摸到高级工的门槛。 所以听到来了位高级工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反而还笑呵呵的“调侃”着。 因为他知道他只是个中级工，这事儿根本影响不到他。 该不高兴的应该是他们车间的刘工和孙工，这两位也是高级工，而且还是浸淫了好几年的高级工。 平时厂里有什么高级零件都是交给这二位加工的，一直压的一车间抬不起头。 虽然一车间也有高级工，可是技术上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现在好了，人一车间来大牛了，而且技术还比他俩好。 不止压不住一车间了，就连他们在厂里的待遇都得拉下去一截，该啊。 “就今儿早上刚来的，师父，我刚打听了，这人是个标准的d北汉子性格，不是那种藏着掖着的人。 今天上午一车间可有不少跟他请教的，他都没藏私，您？？” 贾东旭最后一句话没说全，而是用眼神看着易中海提醒道。 脑子不傻的易中海一下就看懂了自己徒弟的提醒，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激动。 想他易中海苦于一直没有找到晋升渠道，一直在中级工搓磨了好几年了。 因为没人愿意“提点”他，车间的刘工和孙工他之前也没少送礼，就是为了能跟他们请教请教。 可是呢？礼是收了，等他去请教了，得到的全是一些模棱两可的“指点”。 易中海这才明白，车间的这两人并不想让他“晋升”啊。 至于去其他车间请教？没用，自己一去人家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根本没人愿意为了他得罪这两位。 无奈，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憋屈气，自己慢慢琢磨。 之前一直没什么头绪，也就这两年才隐隐抓住一点东西。 只是这根本就不足以让他完成晋升。 可现在就有这么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晋升”的机会，你说他能不激动嘛。 “师父，快看，就那个大高个子。” 就在易中海琢磨怎么跟那位搭上关系时，贾东旭突然扯了扯他的袖子指着在另一队排队的陈峰。 顺着贾东旭的手指方向转头看去，易中海一眼就认出了那位是徒弟口中的d北来的高级工。 陈峰太显眼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肩膀头子宽的有点不像话，和周围人一下就拉开了差距，特别好认。 “行了，你小子别乱指，让人看见不好。” 知道了人是哪位，易中海心中一下有了成算，连忙拍了下贾东旭让他收敛点。 乱指人不礼貌，别回头惹了人不高兴连带到他，他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知道了师父。” 贾东旭装作腼腆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应道。 “走吧，先吃饭。”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抹喜爱的笑着推了推贾东旭。 这个徒弟收的好啊，聪明，人品也好，而且还知道为自己着想。 易中海心里那个满意啊。 ... “老许问什么时候能交易呢。” 中午忙完，丰泽园旁边的巷子里分身王康正拉着张凡歌问上次老许要买茶叶的事儿呢。 “这就等不及了？看来老许找着买家了啊。 下午四点吧，也别让人跟他交易了，问清楚他要多少，让他拿金条去上次那个院子里取货。” 张凡歌刚才试了一下，他的意识正好能扫描到上次去的那个院子。 他完全可以通过空间来完成收放工作。 既然有更简单的方法，那就完全没必要采取面对面的交易方式了。 到时候张凡歌提前把东西“放”过去，等老许取了货把金条留下就行，他直接通过空间给收了。 至于老许干不干？放不放心？ 天杀的，先交货再收钱有什么不放心的？没看到货就拿钱走呗。 分身王康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张凡歌打的什么主意了，连忙应了一声便去找老许去了。 等分身走了张凡歌也没多待，他要去后厨试试能不能把那个院子给笼罩住。 回到后厨试了试，果不其然，院子还在意识笼罩范围内。 这下可是安全了，老许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张凡歌身上来。 从空间内打包好了5盒茶叶10坛酒用空间给传送到了院子客厅里的桌子上。 并且留下一张纸条，让他每次想交易了就提前在门栓上挂一条破布，在桌子上留好纸条，第二天去取就行。 完活完，张凡歌情不自禁的躺在躺椅上摸出一根烟点上。 什么后厨规定不让抽烟，是后厨规定不让你们抽烟，关他张凡歌什么事。 “嘶～呼～” 这可是价值11根小黄鱼的东西啊，张凡歌心想这可比每天去扫街挣的多了。 不用多，每月交易两次张凡歌就心满意足了。 一根烟抽完，分身王康回来隐晦的跟张凡歌打了个手势。 张凡歌心中了然的点了点头。 好了，分身王康算是从中抽出来了，以后交易的事儿就跟他没关系了。 ... 第32章 许大茂初登场 等到下午四点。 许掌柜在怀里揣上了一根大黄鱼和一根小黄鱼，随后叫上两名亲信便往小院走去。 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做一些防备总是没错的。 让两名亲信打开院门先进去探探情况，许掌柜自己则是在门外警醒着。 一有不对他就赶紧跑路，至于亲信？他会照顾好他们家里的。 “老，呃，许哥，没问题，就是客厅桌子上放了一些东西。” 稍许片刻，一名亲信匆匆跑了过来和许掌柜汇报道。 “行，进去看看。” 许掌柜点了点头随后便快速的朝客厅走去。 走进客厅朝着桌子上一瞅，许掌柜眼神瞬间一亮，快步走了过去分别打开了一盒茶叶和一坛酒验了验。 嗯，没问题。许掌柜满意的点了点头。 “许哥，还有张纸条。” 一名亲信眼尖的发现酒坛子下还压了张纸条，连忙抽出来递给许掌柜。 许掌柜眼神诧异的接过纸条。 少顷。 “得，这样也好，都自在。” 许掌柜会心一笑，把纸条用火机点燃焚毁，随后便招呼着亲信搬东西。 等两人把东西都搬走了之后，许掌柜便从怀里把那两根一大一小的黄鱼掏出来放到桌子上。 随后便关上了门和亲信一块离开了院子。 许掌柜不知道的是他带人来取货的全过程皆被在后厨的张凡歌全程监视着。 等许掌柜带人离开后张凡歌马上便将金条给收了进来。 “嘿，一大一小。” 这时候的金条大都还是民国时期的样式。 一斤十六两，一根小黄鱼一两，一根大黄鱼十两。 一大一小，正好11根，不差。 收好金条，张凡歌心情瞬间美了起来，就连炒菜的动作都潇洒了三分。 老许啊老许，你可得给点力多卖点啊，不然别怪我克你啊。 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许掌柜突然感觉一股恶寒朝着后脑勺袭来，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 嘶～刚才打哆嗦的一瞬间突然让他想到了自己当年走南闯北时在山上被畜牲盯上也是这个感觉。 许掌柜有些惊疑的四下瞅了瞅，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这才裹了裹棉袄继续往前走。 “真是邪门了。” ... 晚上下班，三人结伴一块回去，刚刚走到院门口。 “嘭～” “哎呦～” 不知道是谁着急忙慌的从院里往外跑，一个不察直接撞到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倒是没事只是打了个趔趄，那人那就惨多了，一屁股直接拍到了地上。 “嘶～谁啊？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觉在门口吹风凉快呢？” 傻柱还没开口骂，倒地上的那位倒是恶人先告起了状。 “嘿，我说，许大茂，你这撞了小爷还恶人先告状是吧？” 一听这鸭子嗓傻柱就知道这孙子是谁了，自己的老对头，许大茂。 傻柱那叫一个搓火儿（生气）啊，从地上就跟拎小鸡仔似的就把这瘦猴给薅了起来威胁道。 旁边看热闹的张凡歌定眼一看，嚯～尖嘴猴腮，瘦如麻杆，这就是许大茂啊？ 总算是见到活的了，啊呸～总算是见着了。 这家伙现在还在上学，每天起的早回来的也早。 和张凡歌他们的上班时间完美错开，导致张凡歌一直都没见着过这位“情圣”。 现在见着了，张凡歌心里就一个想法，那就是就特么他也配？ “傻柱，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让我爸来收拾你。” 被拎起来的许大茂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担心傻柱动手连忙色厉内荏的搬出自家老爹威胁道。 他呀，被打怕了，傻柱这孙子下手太黑了。 就像上次自己吃的饱饱的过去找他显摆去了，他嗷一下对着自己的肚子就是一拳。 好家伙，特么的自己白吃，不对，反正是浪费了一顿好东西。 “切，就你有爹啊，赶紧给小爷道歉，不然我这耳刮子可不认人。” 傻柱才不吃许大茂这一套，这狗东西从小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喜欢戳激（挑逗）一下自己。 每次都得挨自己一顿打，打完就哭着回家找爹妈。 可惜没啥用，他也有爹，许家不占理，打也打不过，根本拿他没办法，许大茂也只能认了。 关键这孙子还记吃不记打，过几天又来戳激自己，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也就是这一阵子自己去丰泽园上班去了，每天晚出晚归的都碰不着，这才让自己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谁知道今天这么寸，又特娘的碰上了，真是邪门。 “对，对不起，行了吧？”许大茂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喊道。 形势比人强啊，许大茂向来是个识时务的。 不就是道个歉嘛，小爷早晚把场子找回来，许大茂在心里憋屈的念叨着。 “这还差不多，滚吧。” 傻柱满意的一笑，将许大茂放下还顺手给了他脑袋瓜一下，直打的许大茂往前趔趄。 “你。。”许大茂稳住身子咬牙切齿的扭头看向傻柱。 不过很快他便想到了什么，快步的往院子外跑去。 张凡歌和分身非常默契的同步把身子侧过来给许大茂让了个道。 等许大茂跑到院子外面这才大声的冲着傻柱喊道： “你个臭傻子，等着吧，小爷要不弄你一回我就不姓许。” 在一旁听到这话的张凡歌不禁摇了摇头在心里感叹道： 这许大茂一生中说了无数次这种话，也没见他真的改过一次姓。 “嘿，你给我站住。”傻柱一听许大茂骂自己臭傻子顿时就不乐意了，小手一指，作势就要追上去。 可许大茂也不是傻子，见傻柱要追上来，连忙拔腿就往公厕那边跑了。 许大茂这秒怂的状态直惹得傻柱在原地哈哈大笑。 他也没想真追上去，就是装个样子吓唬吓唬他，果然，这招百试百灵。 见两人“切磋”完了，这个时候张凡歌才凑上前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 “这就是你经常说的你的死对头？” “对，你看他长的就一副欠揍的模样，我之前没说错吧？”傻柱嘚瑟的说道。 张凡歌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没错。” 有一说一，这孩子确实长了一副欠揍的脸，那嘴一撇，真是咋看咋欠。 反正张凡歌对他没啥好感。 都说许大茂是真小人，和伪君子比起来要好的多。 呃，不好意思，真小人也是小人，张凡歌并不会因此就会对他高看一眼。 “嘿嘿，我就说吧，得嘞，走了王师傅张师傅，咱们明儿见。” “明儿见。”“早点休息。” ... 第33章 自投罗网 翌日。 轧钢厂。。 分身陈峰的技术确实在轧钢厂得到了用武之地。 一大早来了还没等他刚坐下呢，刘主任就给他送来了一份加工高级零件的任务。 分身陈峰也是乐呵呵的应了下来。 毕竟展现价值嘛，总得上手才能展现不是。 更何况这加工任务根本就没难度，都是顺手的事儿。 忙活了两个钟头，张凡歌检查了一遍零件发现没什么问题就停掉了机器放下手里的工具坐一边喝茶去了。 就在这时。 “陈工，外面有人早。” “知道了。”分身陈峰放下杯子应声道。 奇了怪了，谁找他？他才刚来，也不认识什么人啊？ 分身陈峰一边往外走一边琢磨着。 此时在车间外打转的易中海这会儿正心里忐忑着呢。 从昨天晚上回到家他就开始琢磨该怎么跟新来的高级工陈峰搭上关系。 要是搁以前，他这会儿都把礼物送上门去了。 可是他没有，或许是这是他目前能看到的唯一的机会了吧。 就想着也不知道陈峰是什么人，贸然的上门万一冲撞了他不就完犊子了嘛。 说白了，就是这种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性让他有点儿畏手畏脚，不敢贸然行动。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先试探试探陈峰的态度再说。 咦？来了。 “你好，陈工。” 见人出来了，易中海连忙上前问好。 “欸，你好，你是？” 分身陈峰疑惑的打量着眼前满脸讨好笑容的壮汉，心中不断思索着这人自己认识吗？ “陈工，我叫易中海，是二车间的，这不是听说咱们厂从d北来了位高级工嘛，就想着过来认识一下，哈哈。” 分身陈峰眼神一亮。“你就是易中海？” 分身陈峰来的时候就被张凡歌告知过一定要特别注意易中海。 而且还给他讲了一些关于易中海的事情。 顺带着还交代了他一些任务，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打压易中海在厂里的“威信”。 没想到他还没动手呢，现在这机会竟然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从易中海刚才满脸的讨好笑容来看他就不难猜出这人是什么目的。 无非就是想向自己请教一些问题。 瞬间分身陈峰便想到了张凡歌交代过得事儿。 打压？你说我要把“师徒关系”坐实了算不算打压？ 等以后他要敢炸刺，那岂不就是欺师灭祖，不忠不孝？ 有搞头。 “陈工知道我？” 易中海懵了，从刚才陈峰的语气中他怎么感觉这人知道自己呢。 “认识，车间的工友给我讲过你，我这刚来，不能光注意工作环境吧。。” 工作环境很重要，这人际关系情况同样也不能忽视不是。 分身陈峰没有把话说完，不过相信眼前这人也能听懂，本体说过这人是个聪明人。 “原来如此。”易中海会心一笑。 行，只要这人不是个脑筋直的就好办。 “这样陈工，您这刚来，对四九城还不熟悉吧，要不今晚下了工出去啧两口怎么样？” “哈哈，可以啊，那就谢谢易师傅了。”陈峰会意，马上爽快的笑着答应了下来。 “欸，好，我这就不耽误陈工工作了，下午我来喊您。” 见陈峰答应了下来，易中海喜意瞬间涌上眉梢，这事情成功了一半啊。 “得嘞，我去忙了。” “欸。” ... “嘶～” 张凡歌在后厨听着分身陈峰跟他汇报关于易中海的事儿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乐开了花。 这还有自己主动送上门来求拿捏的呢？。 反正易中海迟早是要升八级工的，还不如趁着机会捞一把好处呢。 等分身把“师徒关系”坐实了，易中海以后可就麻爪了。 好人啊，就是不知道等分身陈峰入住95号院的时候他还会不会高兴。 更不知道等分身陈峰当上一大爷之后他又会是何等的舒爽。 果然啊，人生处处是惊喜。 仅仅一天过去易中海就已经半只脚进入套里了，再等一年，任他如何挣扎也在四合院里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攘外先安内，等掌握了四合院后就该派分身去香江了。 酒，茶，两座金山终是要变现的。 “张师傅，一份麻婆豆腐，一份宫保鸡丁，再来一份回锅肉。” 就在张凡歌对未来满怀憧憬之时，一阵催菜声瞬间将他拉回了现实。 得嘞，先忙手头吧。 ... 傍晚，工厂下班。 “走啊陈工。” 易中海早早的就在一车间门口等着了，见到陈峰后连忙挥手喊道。 “得嘞，走着。”陈峰招手示意，和旁边的工友打过招呼，随后便跟着易中海两人一左一右的结伴往工厂外走去。 易中海和陈峰两人的“要好”很快便在一车间和二车间的工人中引起了一些“轰动”。 “这俩人什么情况？” “你脑子多少用一用呢，这不明摆的隔壁车间易中海要傍陈工吗。” “还真是，听说易中海在隔壁车间可不如是，在中级工打转了好多年了。” “嘿嘿，你说这。。” “...” “易师傅这是找着门路了，有人要难受了。” 此时，二车间的一个中级工一脸讥讽的同样跟旁边人大声的“讨论”着。 旁边站着的赫然就是二车间的技术“一把手”，孙工。 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二车间可不止易中海对刘工和孙工有意见。 敢对着两人“吆喝”的不多，但也绝对不是没有。 这不，二车间就有个聪明人看出来了易中海的目的，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们车间就会多出一个高级工了。 马上就开始对着孙工嘲讽了起来，顺带着还帮易中海拉了一波仇恨。 一石二鸟，顺带着还埋了一手借刀杀人的心思，狠人啊。 “哼。” 孙工恶狠狠的瞪了这人一眼，随后便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见孙工生气离去，那人非但不怕，反而同样恶狠狠的对着孙工的背影淬了一口，大声的喊道： “有些人都快成丧家犬了还牛气什么呀。” 还没走远的孙工听到这话脚下瞬间一个趔趄，稳住身子后眼神瞬间凶狠了起来。 到不了这份上吧？ 行，丧家犬是吧？那我特么就先弄你。 别看孙工心里如何想着弄易中海，可是他心里也没底，心想或许这一次可能真的压不住了。 有新来的那个陈峰在，很多小手段都是没用的。 他一旦出手了，万一没摁住，还是让易中海起来了。 那易中海一定会报复他的。 虽然他也不怕，但多少也是件棘手的事儿，而且很有可能自己的威信也会在车间折损一大半。 还不如索性提前来一手杀鸡儆猴，早早的埋一手。 就弄刚才那个跟自己叫嚣的中级工。 他还真当他那手段有多高明自己没看出来呢？ 哼，既然敢算计自己，那你就当那个“鸡”吧。 正好让易中海看看自己的能量，即便他起来了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能不能惹的起自己。 同时还能再次树立一下威信，告诉车间里的其他人自己仍然还是那个一把手孙工。 当然，要是这陈峰不搭理易中海就更好了，他连易中海也一块收拾了。 ... 啧啧，这年头，傻子毕竟是少数啊。 也不知道那人知道了自己的借刀杀人之计不成，反而让自己被当成了杀鸡儆猴的“鸡”会不会拿块豆腐撞死。 第34章 小年 事情也确实如孙工所料，易中海真的傍上了陈峰。 易中海现在每天中午下了工都去隔壁一车间跟陈峰请教。 陈峰也是舍弃了自己的午休时间，手把手的认真教授着易中海技术。 也正是如此态度导致现在厂里都在传这易中海是陈峰的徒弟。 也有些好事儿的人去问陈峰，可是每次陈峰都是一脸欣慰的笑容但嘴里却没说什么，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态度表现明摆的就是告诉众人，易中海就是他的徒弟。 就这样，易中海彻底和陈峰坐实了师徒之实。 易中海听说了这则传闻后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毕竟这陈峰也就比自己大个两岁，结果却成了自己师傅了。 这如何能让他心里舒服，于是他就跟人解释。 可是当他一开口解释，别人眼里那厌恶的眼神瞬间让他惊醒了过来。 心想坏了，自己犯蠢了。 这年头技术有多难学可是有目共睹的，人这边教着你，结果你紧接着就跑出来澄清，这不是人品有问题嘛。 所以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再也没敢澄清过，也不敢让徒弟帮着澄清。 可是后来当他发现了自那以后别人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变得友好起来。 去一车间的时候一车间的工人也纷纷友好的跟他打招呼。 这才让他的心思转变起来，心安理得的当起了这个所谓的“徒弟”。 心想这当个徒弟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孙工得知这件事儿后也算是彻底死心了。 知道没法弄易中海了，于是就赶忙的对那天跟自己嘴贱的中级工发起了刁难。 果不其然，这一套杀鸡儆猴的招数打下来确实让易中海飘了的心往下沉了沉，同时也让车间的众人再次对他尊敬了起来。 ... 冷冽的风，飘飞的雪。 冒烟的烟囱，嗯，那个，阿巴阿巴。 咳咳。 又是一个风雪天。 今天的丰泽园后厨异常的忙碌，尤其是白案师傅，从早上来了那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一直没停过。 无他，只因今天是小年，一个老百姓非常高兴的日子。 当然，这里肯定不包括酒楼的厨子。 别人今天还能在家包包饺子陪陪家人。 厨子不行，厨子这个时候仍然只能坚守在岗位上。 因为但凡碰到什么重要的节日，基本上都是各大酒楼的旺客日。 谁要敢在这个时候请假给许掌柜上眼药，那以后就不用来了。 今天不止是白案师傅忙，从上到下，从主厨到帮工，就没有一个不忙的。 张凡歌一样从早上来了就没停过，勺子都快抡冒烟了，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这会儿终于得空休息会儿了，张凡歌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茶吐槽道： “真馋啊，没事儿你就在家吃呗，一群败家子儿。” “哈哈哈。” 张凡歌一句话瞬间引爆了整个后厨，因为这也是他们内心的想法。 可是他们都不敢说，怕许掌柜听到了找他们麻烦。 整个后厨也就这王师傅和张师傅敢说也能说这话了。 “咳咳。。那个，鸽子啊，你小点声儿。” 刘丰一口水灌下去差点没呛死，心想好家伙，你也是真敢说。 “嘿，我说师伯，我这一上午可没少见你往外跑，你说你咋还偷懒呢，你看看人家铲子都短了半截了。” 张凡歌见刘丰搭话索性就放下杯子欠兮兮的跟刘丰逗起了乐。 “谁，谁说的，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刘丰拿着茶杯的手一顿，马上就红着脖子站起来反驳道。 “嘿嘿嘿。” 刘丰话音刚落，后厨众人瞬间都嘿嘿的乐了起来。 大家都累，这会儿看着两人逗趣瞬间感觉身子轻松了不少。 “去去去，别笑了，不累是怎么着？赶紧该休息休息，该抽烟抽烟去。” 眼看着场面有些止不住，刘丰开始赶人了，一群小兔崽子，敢笑话老子。 “走喽，抽根烟去，刘师傅生气了。” “是这样，走走走。” “...” 由于刘丰平时脾气还算不错，后厨这些小崽子也敢跟他开一些不痛不痒的玩笑。 你要换其他师傅就不行了，那是真敢训你。 等众人都跑出去后，张凡歌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跟三个大师傅让了一根。 随后便美滋滋的点上一根躺在躺椅上自在晃悠了起来。 躺在躺椅上眼神望着房顶，张凡歌的思绪不禁飘散了起来。 今天小年了，再一个星期就该过年了，自己也该跟秦淮茹定亲了。 媒人已经请好了，定亲礼他也准备好了。 两件衣服，5斤猪肉，四件点心，以及十万块的彩礼钱，还有婚书以及喜饼。 （查不到具体情况，大家可以提意见，我可以改。） 这个年代普遍也就这么个情况了，张凡歌还稍微多了那么一些。 另外还有就是房子的问题了。 这段时间张凡歌得知邻居有要把他旁边的耳房卖了的想法，张凡歌索性就让王康出面给买下来了。 给的理由是以后张凡歌结婚有小孩了能用到。 现在他明面上也是有一大一小两间房了。 分身王康还需要再待上一年才能离开，那时候张凡歌就有三间房了。 妥妥的有房大户啊，虽然位置比不上傻柱家的正房，但数量上的优势直接拉平了差距。 哦，还有就是分身陈峰的事儿了，他在头两天也住进了95号院。 这次是托了厂子和其他人多方一块打听给托办的，给的理由也很强大，说是跟易中海熟。 被托办人也是莞尔一笑，确实，一个外地来的肯定跟熟人住一个院更方便些。 运气不错，也是恰好碰着了，买的是阎家旁边的一间厢房和一间耳房。 原本那家人毕竟年龄大了，已经搬走和大儿子住去了，正好想着把房子卖了存点钱。 第一，可以时不时的补贴一下儿子家用。 第二，就是给自己老两口存点老本。 以防万一嘛，万一儿子不孝顺呢。 等分身陈峰搬进来后易中海才知道这件事情，陈峰还贱兮兮的上门问易中海自己搬过来了惊不惊喜。 当时易中海那个表情呦，没法形容，复杂的嘞。 不过想来也能理解，任谁在自己院里住进来个“师父”应该都不会太高兴。 这对易中海来说其实跟住进来个爹没什么区别。 也就是现在易中海还没有彻底滋生把控全院的想法，不然这一波能直接让他心态爆炸。 “快快快，张师傅，别躺着了，又来客人了。” 得嘞，张凡歌苦笑着摇了摇头清空思绪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什么菜？” “有。。” ... 第35章 巧了 大年三十头一天。 刚刚忙完中午那一顿，张凡歌心里正美滋滋的躺在躺椅上想着明天就要放假可以回乡下了呢。 突然，张凡歌脑中闪过一道身影。 嘶～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张凡歌总算是想起来他之前还忘了什么了。 他还忘了自己还有个便宜兄弟也在四九城呢。 想到这张凡歌不由得大笑一声，大牛啊大牛，有我这个兄弟也是你的福气了。 平常人谁能一个月才能想起你来，也就是他了。 这事都怪秦淮茹，你说他回家的时候她咋不知道提一嘴大牛呢。 光想着跟他腻歪了吧，当是被色心迷了心窍，难成大事也。 得，趁着下午休息，去看看，鲁班胡同嘛，不远。 炒了两道菜打包拿上，跟分身打过招呼，张凡歌便出了丰泽园寻着鲁班胡同走去。 给大牛兄弟尝尝咱的手艺去。 不快不慢的逛着，半小时后到了鲁班胡同，照着地址一家家找。 “8号？就这了。” 少顷，张凡歌终于找到了钉着8号牌的家具店了，微微一笑便走了进去。 “欸，你好，这，，咦？张小哥儿？” 店里的店员看到有人进院，忙上前招呼起来，不过等他看清来人后便突然发现，这人他昨天刚见过。 “咦？刘师傅？” 张凡歌同样也认出来了这位，这不就是昨天给他送家具的那人嘛。 由于又多了间耳房，房间都被邻居给搬空了。 张凡歌看着有点太空，就寻思着咋的也得弄张桌子啥的吧。 就让分身王康定了两件家具，昨天下午就是这人给送来的，张凡歌专门在院里等着接的。 “可不是，张小哥儿，是家具出了什么问题吗？” 刘东风还以为是家具出了什么问题张凡歌找上门儿来了呢，总不能是刚买了家具又来买来了吧。 “哦，没问题，你们家手艺没的说，我是来找人的，我发小，秦大牛，他也在这儿学手艺。” 张凡歌见人误会也连忙摆手称不是，顺道还捧了一把，随后才说出自己找人的目的。 “大牛？哎呦喂，你说这不巧了吗这不，您是不知道，本来您那趟家具是大牛要送的，只不过让我接过去了。” 刘东风一听是来找秦大牛的瞬间激动的拍了下大腿感叹道，这也忒巧了这也。 “好家伙，合着这就是阴差阳错啊。” 张凡歌亦是生出些许感慨，幸好今天自己想起来了，不然这年前还真就给错过了。 “你看我，走走走，大牛就在后院。” “大牛，大牛。” 张凡歌跟着刘东风一进入院，打眼就瞧见了自己的好兄弟。 这会儿正拿着锯子吭哧吭哧的跟着小孩腰般粗的木材使劲呢。 啧啧，看的张凡歌都有点替他累挺，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年头学技术就这样，想学就得先吃苦，端茶倒水倒尿壶，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且熬吧。 正对着木头使劲的秦大牛猛然听到有人喊自己下意识的就抬起了头。 顺着声音往门口一看，正好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模样俊朗的同龄人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张凡歌的形象变化很大，秦大牛一时没有认出来。 这是？ “我去，鸽子？！！” 当看清是张凡歌时，秦大牛一下就激动了起来，这不我兄弟嘛。 这家伙收拾了一下都不敢认了。 “鸽子，你怎么来了？” 秦大牛忙放下手中的锯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喜笑颜开的笑着朝着张凡歌走去。 “嗐～不是你说的安顿好就来看你嘛，之前饭店忙，根本抽不出来身。 这不，心里惦记你，抽出来空就赶紧过来看看你。” 张凡歌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把这话水灵灵的说了出来。 摆明了就是欺负人秦大牛不知道情况。 “哈哈，好兄弟，没话说。”秦大牛听到这话心里果然高兴了起来。 “大牛，快请张小哥儿去屋里坐坐，招待好，我去前面看着。” 刘东风眼看着秦大牛光傻笑也不知道说请张凡歌进屋里坐坐，于是就连忙提醒道。 这大牛哪都好，就是太实诚，这不是打自己家脸嘛。 家具店嘛，最不缺的就是桌子板凳了，要是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那可就乐呵了。 更何况这人还是老客户了。 “对对对，你看我，走鸽子，进屋里暖和暖和。” 秦大牛装作惊醒的拍了下脑袋，随后便热情的拉着张凡歌的胳膊往屋里走。 秦大牛可不是傻实在，他只是有点儿拿不准。 起因是他之前听他们聊过，隔壁有个新来的，他家里来找他呢，结果连屋都没进去。 他就想着要是他开了口，万一旁边也来一句你一个刚来的还有那资格请人进屋坐呢，那就尴尬了。 不过还好，那个终究是个例，现在的人情味可浓多了，大部分讲究人都干不出来那事。 “得，别拽了，我给你带了东西来的，这是我做的，给你尝尝哥们儿的手艺。” “你做的？” 秦大牛一脸疑惑的看向张凡歌问道。 什么意思？这就开始上手练炒菜了？ 哥们儿这边还锯着木头呢，你就上手了？ “嗯呢，你先尝尝。” 张凡歌点了点头没有多说，随后便把饭盒放到桌子上打开，随后递给秦大牛一双筷子示意道。 这饭盒可是一路放到空间里的，这会儿还冒着热气呢。 有什么事儿吃完再说。 “嚯～丰泽园的川菜。” 秦大牛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呢，这时里屋突然走出来一个略显富态的小老头。 走上前把手伸到饭盒的上空就对着鼻子扇了扇，随后一脸笃定的笑着道。 张凡歌不由得一挑眉，行家啊，平时没少吃吧，头几天累我的孙子里就有你吧。 “师爷。” 秦大牛连忙站直身子恭敬的喊道。 “老爷子，厉害。” 知道这小老头的身份张凡歌没有说撅了兄弟的面子，也连忙站起来朝着小老头竖了个大拇指装作一脸佩服道。 “哈哈哈，那是，我跟你们说啊，这丰泽园的鲁菜是一绝，可这丰泽园的川菜同样也是一块招牌，我头几天。。。” 好家伙，这小老头还是个臭显摆脾气，不能夸啊。 夸你一句咋还巴巴的拉起他俩人讲起课来了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听吧，不知道这老头真实秉性，别这个时候打断他回头把气撒到秦大牛身上就不美了。 又是几分钟，小老头终于停了下来，最后还意犹未尽的咂吧了下嘴。 “老爷子，来，尝尝我的手艺。” 嘿，这小老头还挺好玩，把自己说馋了，张凡歌心里好笑道，于是就把筷子递了过去。 “算了，你们吃吧，小老头我去外面，，什么？你的手艺？你就是丰泽园的张师傅？” 小老头推脱着就要起身往外走，可刚一起身就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转头打量着张凡歌。 半晌，小老头了然的点了点头道： “嗯，没错了，二十来岁，长的高大，模样俊朗，是了，跟传的能对上号。” 第36章 回乡下过年 “那还能有假，您老尝尝看。” 张凡歌见小老头这般不由得哂然一笑，随后便再次把筷子递了过去示意道。 “得嘞。” 小老头也不再客气了，接过筷子就夹了一块回锅肉咬进嘴里。 “嗯～对了，就是这个味，不是我说张师傅，你这独特的清香味配上川菜真是绝了。” 小老头一脸满足的点点头笑着对着张凡歌伸出拇指夸赞道。 “嗐～托了祖宗的福了，大子儿没给我留下一个，这秘方倒是留给我了。” 张凡歌也是哈哈一笑的跟小老头开着玩笑。 秦大牛眼看着这一老一少开心的聊了起来，他也心痒难耐的伸手偷偷夹了一筷子塞嘴里。 嗯？卧槽。 这是鸽子做的？ 开玩笑的吧？这才一个月不到就有这手艺了？你神仙啊。 而且刚才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好像鸽子已经小有名气了。 这一看就不是刚学啊，以前也没听说过鸽子有这手艺啊？不然也不至于以前混成那样啊。 就在秦大牛胡思乱想之际，下一秒张凡歌就给他解开了疑惑。 “那可不，小子我也是从小就练，只是我妈一直不让我拿出来显摆，说必须得王家同意才行，必须守规矩。 我也就听我娘的就这么一直遵守着，从来没在外人面前露过手艺。 这不，我老舅上个月来了，然后我这手艺就能露面了，之前连大牛都不知道我还会做菜。” 秦大牛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之前没听说鸽子还会厨艺呢。” 不过转念心里又开始嘀咕道：“你说我娘手里会不会也有啥菜谱秘籍啥的？不行，明天得回家问问去。” “大牛？大牛！醒醒了，想啥呢？喊你好几声了。” 张凡歌伸手在秦大牛眼前晃了晃，不会给哥们儿打击傻了吧？ “啊？哦，没事儿，我这走神了。” 看着师爷和鸽子一脸疑惑的打量着自己，秦大牛也不由得觉得脸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尴尬道。 “行了，小子，以后好好学手艺，有不懂的就来问我。” 小老头一脸笑意的拍了拍秦大牛的肩膀道。 这张凡歌不是普通人，将来肯定了不得，可以结交一把。 正好这秦大牛是张凡歌的发小，现成的介质，可以卖个好。 教的徒弟多了，不差秦大牛这一个，顺手的事。 “哎呦，老爷子，还得是您啊，快大牛，赶紧给你师爷磕一个。 老爷子，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就言语一声，我跟大牛是发小，没外人都。” 张凡歌听到小老头这么说瞬间高兴的拍了拍秦大牛赶忙提醒道。 他知道这小老头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让秦大牛得了便宜。 他也不能不表示，一来能帮到兄弟，二来也能多一条人脉，双赢。 “欸，师爷。” 秦大牛激动的脸色通红的咕咚一下就跪了下去给小老头磕了一个。 秦大牛不傻，自然知道师爷在表达什么，这是要提前教自己技术了。 多亏了鸽子啊，这兄弟没白交。 “行了行了，起来吧，你们哥俩聊吧，我出去转转。” 小老头仰头一笑，招呼着秦大牛起来，随后就出门去了。 “得嘞，老爷子。” 等小老头出去后，秦大牛激动的一把抱住了张凡歌。 “鸽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你这来一趟，可省了我好几年的功夫。” “去去去，别恶心我。” 张凡歌一把将秦大牛推开，大爷的，他可不喜欢跟男人贴贴，别以为你姓秦就可以抱我。 “嘿嘿，明天一块回去吧。” “行，赶紧吃吧，明天我来接你。” ... 翌日。 大年三十一大早张凡歌便和分身早早的起来大包小包的收拾东西。 他们这个年要回乡下过。 而且年后还要张罗张凡歌定亲的事宜，分身这个明年上的长辈得在场。 牛车已经叫好了就在门外，一会接上秦大牛就一块回去了，快的话中午之前应该能到张家庄。 张凡歌也不想叫牛车，自己腿着可比坐牛车快多了。 可是今天不行，今天回乡下的那条路肯定不止张凡歌自己，人多眼杂的，而且还得捎上个秦大牛。 索性还是用牛车吧，别给自己找麻烦了，慢点就慢点吧，反正天黑之前能赶回去。 “你们爷俩这是要回乡下过年啊。”就在张凡歌刚刚锁上门后，对面的闫埠贵突然凑了上来问道。 “对啊老阎，正好鸽子过了年定亲，我得帮着张罗张罗。” 分身王康一边让烟一边说道。 “是这样，鸽子这孩子马上就要老婆孩子热炕头喽。”阎埠贵接过烟自然的卡到耳朵上，随后便开口对着张凡歌调侃道。 张凡歌过了年定亲的事儿大院里早就知道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暗道可惜呢。 张凡歌可是个香饽饽，人长的高大俊朗，工资还不少。 他是丰泽园川菜的招牌早就在附近人尽皆知了。 私下里可没少有媒婆过来打听，当得知张凡歌马上就要定亲后也是一个个的捶胸顿足长吁短叹着可惜来晚了。 这老王真是好命，到了（liao）有个外甥养老，而且外甥还是个有出息的，过不了两年就能享受天伦之乐了。 阎埠贵真是有点说不上来的羡慕。 “阎老师，不用羡慕我老舅，您家那个也快。”张凡歌同样笑呵呵的开着玩笑道。 “哈哈哈，我家老大还小，且等呢。” 阎埠贵摆了摆手笑道。 “得嘞，不多聊了，你们爷俩上车吧，别耽误了。” 阎埠贵就是单纯的看到了上来搭个话，没别的事儿。 “行，来年见了老阎，新年快乐。” “回见您，新年快乐。” “阎老师再见。” “鸽子再见。” 跟闫埠贵分别后，两人上了牛车，去鲁班胡同接上了秦大牛，做过介绍后，三人就这么坐着牛车一路嘻嘻哈哈的往昌平赶了。 “鸽子，你这定亲的东西准备的不错啊。” 路上，秦大牛一边接过烟一边抬头对着张凡歌称赞道。 行，鸽子不错，大妹嫁给他算是享福了。 就在昨天，张凡歌把自己过了年就要和秦淮茹定亲的事儿告诉秦大牛了。 当时可把秦大牛给乐坏了，嘴里不断嘟囔着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的。 “那可不，这玩意儿可不能糊弄，不然等结了婚吵了架，你妹子还不得翻旧账可命的埋怨我。” 张凡歌呼出一口白雾嘻嘻哈哈的调侃道。 “哈哈，我当时就觉得你俩肯定能走一块去，果不其然。” “你以为你是诸葛亮啊，还你觉得。” 昨天秦大牛就这样说，今天还说，搞得张凡歌好像早就对秦淮茹有不轨之心了似的。 “嘿，你别不信，我当时可是说了。。。” “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你大爷的鸽子。。。” ... 第37章 归还 “欸，你们看，那是不是张二哥家的小子。” 路途虽远，但牛车还是在晌午头上赶到了张家庄。 牛车才刚一靠近庄子，很快就引起了村里人的讨论。 “是他，嘿，旁边的是隔壁村大牛吧？后面那个就是他舅？啧啧，这小子，福气好啊。” 张凡歌进城已然有一月时间了，关于他的事儿早就传开了。 都知道他去城里投奔鲁省来的大厨舅舅去了，同时也知道张家小子要发达了。 当时消息传开的时候也不是没人想去找张凡歌打听打听。 可是见到他家院门挂了锁，而且还一直没见他回来。 久而久之大家便熄了这份心思。 人就是这样，消息刚传出来时肯定有人耐不住想去找本人打听打听，可时间一长吧，就会感觉也就那样了，反正跟他们关系也不大。 但是张凡歌进城这件事确实烙在了他们心里。 这件事的影响不大不小，羡慕有之，嫉妒有之，但唯独没有起坏心眼的。 因为他们心里有数，不是一个量了，没那个能耐不说，又何必恶了人家呢。 留份香火情说不得以后什么时候就求到人头上了。 这也是张凡歌一开始就没有提前说的原因，他懒得应付，相信这消息会传出去的。 等他再回来人都知道这件事儿了，也就不会再上来问了，省事儿。 “可不是，本以为张二哥一走这小子日子该难了，将来八成得打光棍，可谁知道还没到半年又来了个舅舅，人这命呐。” “是啊，谁也说不准。” 说到最后这人不禁的感叹一声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亦或者都有？ “对了，我还听说过了年张家小子要和秦老二家的丫头定亲了？” “是吗？擦，这秦家手咋那么快呢，我还想。。” “...” 之前说过，张凡歌的家虽然属于张家庄，但是位置却在和秦家庄交界的地方。 回家的路根本就不进村子，张凡歌也只是远远的和村里人挥了挥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村里人也同样做了回应，但都没有说啥为啥不过来聊聊天，是不是瞧不起他们之类的话。 因为都知道下午给祖宗xx（sf）的时候总能碰到的。 待牛车停到院子门口。。 “回见，鸽子。” “不是，你等一会儿，我让师傅帮你送回家。” “不用，两步路的事儿。” “欸，，擦。” 张凡歌眼看着秦大牛大包小包的揽在身上转身就走无语的摇了摇头。 算了，先搬东西。 张凡歌和分身两人一趟趟的将东西搬进了屋，随后才出来和师傅结了钱。 “慢走啊，师傅。” “得嘞～就是干这个的。” 牛车师傅转头笑着道，这一天可比他往常三天挣得还多，回家还能买块肉，晚上包顿饺子，还有啥不知足的。 张凡歌在门口看着一脸笑意的牛车师傅走远，站着愣了一会才返回家中。 “笑的真幸福。” 回到屋内，张凡歌左右瞅了瞅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行，这丫头没偷懒。 唉，搁着往常这丫头肯定早跑过来了。 只是这不马上定亲了嘛，加上分身也来了，估计是心里羞了，没太好意思。 得，不好意思来见他，那张凡歌就下午抽个空去见见她，省的回头埋怨咱。 女人的心思嘛，啧啧。 收拾一下，待会吃了饭还得去祭祖，至于分身嘛，嘿嘿，搁家里准备年夜饭吧。 ... 吃过午饭张凡歌也没在家耽搁，揣上了几包烟便出了门去。 等他到了村子发现大家已经聚了一半有余，见张凡歌过来也是纷纷打量着。 张凡歌微微一笑，毫不怯场的抬手跟大家打了招呼便从口袋里掏出烟跟大家让去。 老祖宗诚不欺我啊，烟搭桥，酒铺路，这一圈让下去很快张凡歌便跟众人打成了一片。 关于大家问他的城里的事儿他也是挑了捡了能说的跟大家讲了讲。 等到人到齐了，村里长辈便吆喝着去f地了。 到了地方众人一下严肃了起来，各个分工的做着事情。 清理杂草、添土、摆放供品、烧香、烧纸、磕头祭拜。 一套流程下来，大家这才放松下来，恢复了之前交谈的氛围。 等众人回到村里便纷纷打过招呼散去回家准备年夜饭去了。 张凡歌趁这会儿工夫也没先着急回家，而是去了村长家里。 他还得处理一下地的事儿，等到7月份国家就该登记户口了。 以张凡歌现在有房子有工作的情况肯定是非农业户口了。 当然你想登记农业户口也行，只是张凡歌费了那么大劲做了这些也不可能在这一块出幺蛾子。 他也不想占集体便宜，干脆就商量一下把地还了去。 索性也不过是往地里撒了两把种子薅了两把草，真正付出的时候还得等开春。 如若不然他还真得等夏收了才还。 聊了许久，将土地证归还，开了份证明张凡歌便从村长家离开了。（真不知道归还流程，没经历还没查到，有查到的可以评论一下，我再改。）。 回到家中，清理了一下脚下的泥，张凡歌便提上为了掩人耳目买的一只老母鸡以及两包一大一小的果干又出了门。 老母鸡和那包小的果干是给秦大牛的。 因为他得往秦大牛家跑一趟，让他帮忙去把秦淮茹叫出来。 这年头提亲的头两天男方还不太方便往女方家里跑，老一辈不喜。 没办法，只能走一下迂回路线了。 就当去拜访了。 至于为什么不拿猪肉啥的是因为他还考虑到秦大牛家肯定也会回礼，这时候上哪儿弄好东西去，八成也是拿家里的鸡来回礼。 老母鸡就不给秦淮茹带了，他是去约会的，拿着包果干还行，拿着只母鸡像话嘛。 而且这包果干里的份量可不小，不比母鸡差，回去拆开就知道了。 走了一段路，张凡歌来到秦大牛家。 “大牛。” “呦，鸽子来了。” “是啊大娘，东西给你放桌上了，大牛呢。” “你这孩子，怎么还。。” “嗐～” “...” 走进秦大牛家，和秦大牛老娘进行了一番传统拉扯手艺，秦大牛这才露面。 张凡歌见人出来了便赶忙的拉着他出了门。 “不是鸽子，你这么着急是？” 秦大牛表情疑惑且凝重的问道，这刚分开才多咱会儿，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帮我把你妹子喊出来。” 秦大牛：“...” 好好好，好啊。 “合着你着急忙慌的就为了这事儿？” “昂，( ??w?? )！？” 张凡歌一脸理所当然的回应道。 不是，我咋感觉这兄弟有点失望是怎么回事？他希望是什么事儿？ “行，等着吧。” 秦大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道，随后便转身朝着秦淮茹家里走去。 张凡歌：“偷偷的，别让她家里知道。” ... “凡哥。” 第38章 新年 “凡哥。” 秦大牛刚进去秦淮茹家没一会，秦淮茹便如飞一般的快速从家里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惊喜的喊道。 “别跑，别跑，路滑。” 哎呦，这傻丫头哎，越不让跑越跑，滑倒了就高兴了。 “嘿嘿，没事凡哥，你怎么过来了？” 秦淮茹跑到张凡歌跟前停下喜形于色的问道。 她本以为自己年前是和张凡歌碰不着面了还有点失落，没想到他竟然让大哥偷偷来找自己。 当得知张凡歌托大哥来找自己时，当时她脑子里的想法就一个：跑出去，快点见到张凡歌。 “想你了就来了呗，看，我拿了你最喜欢吃的果干。” 张凡歌宠溺的揉了揉秦淮茹的小脑袋，随后把手里的果干举了举。 秦大牛：“咳咳。” “呀，凡哥，我。。”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突然有点想哭，凡哥也太。。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 张凡歌伸手温柔的替秦淮茹拭去眼角的泪珠安慰道。 这傻丫头，这么容易感动吗？ 秦大牛：“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家了。” “嗯嗯，凡哥我没哭，我就是有点高兴。”秦淮茹有些扭捏的点头道。 “行，没哭，走，咱们去河边走走，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张凡歌笑着拍了拍秦淮茹的小脑袋温柔的笑道。 “嗯嗯。” 秦大牛：“...” “他们果真看不到我，而且还听不到。” 卸磨杀驴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吧？ ... 傍晚。。 张凡歌刚回到家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饭菜香。 “呦呵，可以嘛，够丰盛的。” 走进屋里，张凡歌一边夸赞着分身一边捏起一颗肉丸塞进嘴里。 “那可不是。” 分身王康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笑呵呵的回道。 “得嘞，快点坐下吃吧，做这些挺费劲的。” 张凡歌浑不客气的招了招手，随后便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库库吃了起来。 分身王康一看就急了，不是，你这是不是有点太不客气了。 上来就吃啊？也不知道夸夸我？ 分身王康可是知道张凡歌的饭量的，怕再不吃就没了，于是赶紧的坐了下来加入了抢菜的队列当中。 “嘿嘿。” 看着分身王康如此这般张凡歌不良的笑了起来。 “来吧，喝一杯。” “来，干。”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不管如何，新年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与此同时。。 秦家。。 “呦，还知道回来啊。” 秦淮茹刚一进家，秦母的软刺就没好气的扎了过来。 你知道老娘一下午在厨房差点累死吗？一个个的光吃不干。 老爷们没一个会下厨的，儿媳妇吧还得看孩子，本来想着还有个秦淮茹能帮自己呢，结果呢？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秦母那个气啊，要不是大过年的不兴骂人，秦家老祖宗今晚就得遭殃。 “哎呀妈，我这不是出去有点事儿嘛。” 秦淮茹也颇为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脚。 秦母看着自家闺女手里提着一包东西就知道她干嘛去了。 心里那个气啊，你说你这丫头就那么想那小子吗？ 这不是再两三天就定亲了吗？ 等以后结了婚你能天天见，见到都烦。 还非差这一下午吗？ “啧啧，大妹，你，，呜呜呜。” 就在秦淮山想开口调侃自家妹子时，他媳妇孙英突然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赶紧吃你的吧。” 孙英没好气的拍了下秦淮山，她可太了解自家男人的嘴了，就没一句是人爱听的。 这大过年的可别闹人烦。 “行了行了，坐下吃吧。” 秦父也是无奈的打着圆场招呼秦淮茹坐下了，您想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啊。 秦淮茹听到秦父的话小心翼翼的瞅了眼自家老娘。 “哼，看我干啥，让你坐你就坐呗。” “嘿嘿，好嘞娘。” 秦淮茹听到老娘发话这才笑嘻嘻的笑着坐了下来，那包水果干也被她顺势搭在腿上。 不是不舍得，是吃了饭她要亲自分。 因为平时家里都是那个当家的才有资格分东西。 她今天也想过过这个“当家”的瘾，嘿嘿。 秦父在一旁看的脸都黑了，心想他现在说话都那么不好使了吗？ ... 95号院。。 “当家的，不来？” 易大妈端着饺子从厨房出来就看到易中海一脸忧愁的坐在桌子前，不由得开口问道。 “喝醉了，咱们吃咱们的，你去把聋老太太接过来。” 易中海心里有些郁闷的强颜欢笑道。 他寻思陈峰就自己一个人过年，刚刚专门去前院请陈峰来吃年夜饭。 结果呢？敲了半天门屋里根本没人搭理他。 寻思屋里没人呢他就试探性的推了下门，结果一下就推开了。 进去就发现菜倒是摆桌子上了，人却是躺床上呢，他担心出什么事儿就过去瞅了瞅。 结果刚一靠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 得，喝醉了这是，无奈，易中海只能替陈峰关上门郁闷的回来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刚一走，屋里陈峰就睁开了眼睛。 何家。。 “傻柱。” “别催了别催了，马上好。” 傻柱一边热的满头是汗的挥舞着勺子，一边抽空回头喊道。 今天可是累惨他了，这老，，老父亲美其名曰说什么检验检验他学的怎么样了。 结果今天的年夜饭就归他了，好家伙，他可是忙了整整一下午啊，厕所都没去上。 结果那爷俩呢？二郎腿一跷，小茶一喝，点心一咬，嘿，真是。。 这也太坑，，呃，儿子了。 “傻哥，快点儿，我饿了。” 还是小不点的何雨水此刻正撇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捂着肚子朝何雨柱喊道。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不是刚吃了点心嘛，真是，饿了先啃口馒头垫垫。” 贾家。。 “快吃儿子。” “嗯嗯，好吃，妈。” “肉能不好吃吗？傻儿子。”贾张氏好气又好笑的调侃道。 “嘿嘿。”贾东旭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朝贾张氏笑了笑。 “吃吧，再过半年你就该考核了吧？得努努力啊儿子，等你转正了妈去给你说个媳妇。” “放心吧妈，我师父说我肯定没问题。” 贾东旭一脸自信的挺着胸脯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贾张氏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家儿子笑道。 ... 吃过饭，张凡歌打发分身王康回床上睡觉去了，自己则是点了根烟去院子里抬头看起了天。 不知道他原本的世界是静止的还是如何，如果是静止的还好。 如果不是，，唉，也不知道老妈老爸这个年该怎么过。 “系统，还在吗？说说看我原本的世界是静止还是继续运转的？” 张凡歌只是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根本没指望会有回话。 可谁知系统还真给回了。 “叮～可回溯到时间节点。” “呼～” 张凡歌深深地呼出一口白雾。 那就好，那就好，张凡歌的一丝惆怅瞬间被吹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了，回空间睡觉去。 床给分身占了，他也不想跟人挤一张床，女的除外。 索性就回空间休息吧。 至于守岁什么的？他从小到大就没守过岁，春晚都没看完过。 第39章 定亲 初一拜年，初二回娘家。 大年初一那天张凡歌确实是早早的就起来了。 他也不想早起去拜年的，可是当张凡歌一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就感觉他的脊梁骨有点疼。 无奈只得去了。 起床后放了鞭炮吃了水饺，张凡歌让分身留家就去找大部队去了。 他辈分大，能让他去拜年的也没几家，倒也不费什么事。 路上和大部队会合，互相道了吉祥打了招呼，随后就找老头“刷功德”去了。 也就一个小时不到就完活了，随后张凡歌就和其他人分开回家躺着去了。 等到中午吃了饭张凡歌又故技重施去找了秦大牛。 收到了一份白眼后他也没在意，带着秦淮茹就去约会去了。 初二回娘家。 这天他还真没见几个回娘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习俗不太一样还是这边不讲究这个。 他也不太关心这个，今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等媒婆。 这定亲什么流程他也不懂啊，这不，就寻思找个媒婆帮衬下。 打听好流程后将媒婆送走，张凡歌也没有再去找秦大牛，而是进空间做衣服去了。 定亲嘛，总得穿的溜光水滑一点。 中山装，小皮鞋也得准备上，牛皮嘛，不缺。 初三。躺一，，呃。 今天不能躺了，他怕一会儿秦淮茹拿剪子过来给他做衣服。 早早起来洗漱在空间把衣服穿好，招呼分身一块把东西提上。 出发！秦家庄。 或许是知道张凡歌今天会来提亲，等张凡歌和分身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秦家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不止秦家，他看着秦家这条小胡同人头攒动的情景感觉村里的小媳妇和老娘们都来看热闹来了。 好家伙，平时张凡歌是不怯场的。 可是当他看到这老些老娘们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下就发毛起来。 很多人都有这种经历，在村里远远看到老娘们扎堆的地方，他们情愿绕远路也不愿意从她们跟前走过去。 没办法，来都来了，硬着头皮也得上，而且还不能露怯，不然转头这群老娘们就得传他经不了场（不上台面）。 热情的和这群人打了招呼，男的让烟，女的让糖，随后才跟着秦家进了屋。 糖也不是什么好糖，就是供销社里一分钱一个的硬糖。 随便给，不心疼。 不是他不想买奶糖，而是买不到。 供销社根本就没有，托关系也弄不了多少。 尤其是大白兔，这会儿还叫米老鼠呢。 索性这会儿也没人计较这个，都是硬糖。 ... 果不其然，张凡歌一点没猜错。 等他进了秦家后，胡同里马上就开始聊起他了。 “看到了没？秦淮茹对象长的真不错，衣服料子也好，我只见当官的穿过。” “何止啊，身材还高大呢，那肩膀头子宽的呦，搁以前就是练武的材料。” “怎么？光注意这个了？是不是我家大哥呜呜呜。。” “去去去，再胡咧咧我就撕烂你的嘴。” 旁边的老婆子看到两人这番打闹不由得摇了摇头开口道： “你们也就知道这些了，我可是听说了，人家在城里还买了房了，而且工资还不少，知道丰泽园吧？他们爷俩。。” “真的啊？哎呦，这下秦家丫头可是捞着了，你说她咋就这么好命呢。” “...” 不管外面的“纷纷扰扰”，等张凡歌进了屋后主力军就不是他了。 他只管坐着招呼人然后坐下等着听喝就行，其他的一律交给“长辈”交谈。 “王家兄弟啊。。。” “秦家大哥，你放心。。。” “...” “哈哈，秦家兄弟，那咱们就这么定下了，等。。” 定亲这事儿吧，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张凡歌和秦淮茹交朋友的事儿并不是什么秘密。 双方长辈都知道。 今天来说白了就是过来走个流程，办个仪式。 主要还是面子上的事，毕竟咱们国家的人干什么都讲究一个名正言顺。 只要礼数上不出岔子，该给的别小气，让女方面子上不难看，那这件事儿就没问题。 毕竟张凡歌这么好的条件，秦家没道理会拒绝的。 于是在双方长辈一番交谈之下，很快张凡歌和秦淮茹的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等到秦淮茹生日一过马上就去领证，酒席也在村里办一场。 至此，事成。 （过程省略了，索性也就那点东西。） 午饭过后，在众人揶揄的眼神下，张凡歌带着秦淮茹出了门。 一路无话，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河边，张凡歌这才笑嘻嘻的拍了拍秦淮茹的脑袋道： “丫头，今天开心吗？” 秦淮茹马上就笑出了声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嗯嗯。” 从今天起她就是凡哥的未婚妻了。 这是名义上。 实际上按照习俗来讲，她已经是张凡歌的妻子了。 只要张凡歌不介意，其实这两天挑个日子就能把秦淮茹娶回家。 这年头不到年龄就结婚的有的是，根本管不过来。 只是张凡歌硬是要坚持到她到了年龄才办。 “傻样吧。” 看着秦淮茹这憨态可掬的模样张凡歌忍不住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哎呀，讨厌了凡哥，别给我捏瘪了。” “捏瘪？我。。呜呜呜。” “凡哥，我不理你了。” 她秦淮茹整天混迹在娘们堆里，张凡歌刚开口她就知道张凡歌要说什么。 当即就羞的小脸通红，一把就把张凡歌的嘴给捂住了。 张凡歌：“...” 不是，他还没说呢。 ... 定亲事毕，张凡歌又在乡下陪了秦淮茹两天，。 随后便在秦淮茹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回城了。 尽管有很多不舍，可张凡歌还是要离开。 明天就六号了，假期结束了，丰泽园就要开业了。 老许对张凡歌还不错，而且张凡歌和分身身为丰泽园的招牌，自是不能缺场。 秦淮茹也能理解，在她眼中，张凡歌这是为了以后的家在奋斗。 两人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再有半年两人就结婚了。 时间过得很快的。 “大牛，走了。” “马上，走着。” ............................................... ★朋友结婚，喝了点，下一章得现写。 第40章 菌子大礼包 等回到城中。 和院里邻居打过招呼，将东西搬进家中，随后张凡歌便匆匆的关上门钻进了空间。 头几天他忙活乱了，根本想不起来查看每月福利礼包的刷新。 等到路上理智回归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事。 张凡歌意识潜入面板，打开礼包界面。 果不其然。面板中正静静的躺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礼包图标。 迫不及待的点击打开。 礼包闪过一道金光，随后便缓缓散开，露出了礼包里的东西。 “嗯？” “菌类大礼包？” 张凡歌眼神一亮，随后赶紧点开介绍查看了起来。 少顷。。 “呼～” “改良版：见手青，鸡枞菌，口蘑，中华美味蘑菇。。” 全是各种菌类。 当搞清楚产品之后张凡歌瞬间激动的在空间里蹦了起来。 没吃过菌子的根本没法想象菌子的美味。 嗯～举个例子。 张凡歌前世吃过一次见手青。 那种鲜美的味道完全让他在后面几天失去了对其他食物的味觉，吃什么都感觉没什么味道。 鸡枞菌更是一绝，尤其是煲鸡汤。 别人煲鸡汤可能是为了那口肉香，而用鸡枞菌煲的汤，图的就是那口汤。 不夸张的讲，一个只会做菌子的厨子，完全可以吊打其他所有的厨子。 由此便可见这种特殊食材的霸道性。 而且礼包给的还都是改良版“无副作用”的种子。 根本不用担心煮不熟中毒的情况，天杀的，绝了。 没有犹豫，张凡歌赶紧的把种子撒进空间的山上，等到明天就可以吃了。 ... 翌日。 丰泽园后厨。。 等张凡歌三人来到后厨时，众人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和张凡歌和分身王康打着招呼。 “回来了张师傅。。” “王师傅过年好啊。。” “欸欸好，新年好。” 张凡歌和分身王康同样挂着和煦的笑容回应着众人。 好家伙，到底是当厨子的。 张凡歌放眼扫了一圈，发现这群家伙有几个竟然吃胖了些许。 傻柱：“...” 喂，朋友，这儿还有个人呢。 傻住看着这群人一个个的这么无视自己心里也不由得失落了一下。 心想自己迟早有一天也能混到这个份上，让所有人都不能无视自己。 哼。 打过招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张凡歌先是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便习惯性的端着茶一屁股坐到了躺椅上。 嗯～熟悉的感觉，舒坦～几天没临幸躺椅了，还怪想的。 喝了口茶，把身子往后一躺，闭上眼睛开启意识扫描笼罩住许掌柜的那个小院。 由于要过年了，张凡歌便暂时停了和许掌柜的业务，约定好了等六号再重新开启。 毕竟主动权在自己这儿，许掌柜同不同意的没用。 想来这些天来，许掌柜手里的存货该消耗干净了吧。 意识扫描过去，果然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正放着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意识收取过来。 20罐茶叶，50坛酒。 嘶～当查清纸条上的货物需求时张凡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许掌柜现在这么大胃口吗？这次可是将近5根大黄鱼的货。 看来许掌柜这个中间人当的很成功啊。 微微一笑，将许掌柜需要的货物给他放到桌子上随后便没再管。 等到晚上，张凡歌亦是如往常一般回到家中进入空间加了顿餐。 等到吃饱，院子里人都休息了张凡歌才悄悄的再次出了门。 寻宝藏的步伐不能停下来，而且还得加快一些速度了。 等到张凡歌结婚后再半夜出去就会很麻烦，毕竟多了个枕边人，干什么都不会太方便。 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城里的“无主之宝”全部收入囊中。 随后便可以开始加速寻找灰，庆，和的宝藏了。 说是图钱吧，也不至于。 他只是不想让这些他已经知道的无主的宝藏落入他人手中罢了。 其他不知道的，或者知道的但是已经有主了的，他都不会碰的。（ps：得罪他的以及坏家伙除外。） 他要真想玩搜刮那一套根本用不着那么麻烦，直接在四九城跑一圈就够了。 他想要钱，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所谓的寻宝藏无非图个乐呵，当个兴趣爱好调味调味生活，真要把这个当执念就有些过犹不及了。 ... 再次沿着上次的路线继续往前探寻，希望今天可以有个好收获。 半个小时后。。 张凡歌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今天收获不大啊。 张凡歌无奈的看着空间里的几个破铜板子吐槽道。 算逑，今天运气不好，回家，待小爷改日沐浴焚香一番再来。 张凡歌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犹豫。 突然。 在张凡歌的意识收回的一霎那，恍惚间他好像感觉扫描到了一件件箱子状的东西。 嗯？什么意思？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张凡歌集中精神向着一间长满杂草的院子扫去。 奇了怪了，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可是房子的结构却没有落败迹象。 想不明白的张凡歌索性也不多纠结，意识直接向着地下室探去。 嘶～这小院子看来也不简单啊，张凡歌扫描到了他迄今为止还从未接触过的地下室。 各种防水防潮设施一应俱全，而且地下室还是两层的。 第一层就是一些粮食之类的，都长毛了，在防潮设施下还能长毛，估计是放了很长时间了，应该是不能吃了。 继续向第二层扫去，入口倒是很隐蔽，不过无用，防不住意识扫描。 第二层则全是一个个摞起来的黑色大箱子，和上次张凡歌在废弃院子收进来的一模一样。 张凡歌的心猛地颤了一颤。 没有任何犹豫的把整个地下二层的东西全部收了进来，第一层的粮食就不收了，都长毛了，等第二层清空，张凡歌立马撒丫子往家跑去。 刚刚粗略的扫了一下，箱子里全是黄白之物，这下发了，回去再清点。 就是不知道这是哪家败家子不要了丢这里的。 别让张凡歌知道，知道了肯定克他一顿。 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张凡歌快速的跑回家中，悄悄的进屋将房门关上随后一个念头便钻进了空间。 进了空间将那些大箱子的黄金全部取了出来清理了一下，随后聊开始清点起来。 少顷。 当张凡歌眼珠子通红的将这些黄白之物清点了一下之后： 嘶～夭寿了，整整50箱近立方的黄金啊。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他，不，不止他，他的后代，他的后代的后代都不用再为了生计发愁了。 不对，那院子之前住的人究竟是何等身份？ 怎么又是粮食又是黄金的？现在为什么荒废了呢？ 算了，不管了。 收敛了一下情绪，张凡歌将黄金全部装好放在储存空间里，随后便出了空间躺床上睡觉去了。 今天收获很大，一定睡得香。 ..................................................... 第41章 接私活了 “嘿。张师傅，您今儿个怎么这么高兴？” “有吗？。” 张凡歌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小刘疑惑的问道。 “鸽子，我可是见你咧嘴笑了一上午了，说说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和大伙儿分享一下。” 小刘还没说话呢，刘丰这边就把话头给接了过去对着张凡歌调侃道。 “嗐～我能有啥高兴的事儿。” 张凡歌哈哈一笑故作无奈的摆了摆手回应道。 嘿，还分享，我还能告诉你我有几十箱子黄金是咋的？ 话音刚落，只见许掌柜突然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笑着喊道： “是吗？现在你的好事儿就来了。” 张凡歌闻声转头看去，嘿，这老小子中午这么忙的时候怎么有空来后厨了？ 好事儿？奶奶的，就老许这尿性，对他自己来说有好事儿还差不多。 “什么好事儿啊许掌柜？” 张凡歌吐槽归吐槽，但要不接话那就有点不识趣了，毕竟老许对他挺好的。 “来，外面说。” 许掌柜没有打算让后厨的人都知道，跟张凡歌招了招手便率先走去外面。 张凡歌眉毛一挑，赶紧回了句炒完这道菜就来。 得到回应，张凡歌认真的将手头这道菜给做完，随后喝了口水才跟着出去。 刚才做菜的时候张凡歌就在想，这老许不会是让自己给哪个敏感人物去做饭吧？ 毕竟他张凡歌在老许面前就只展示过厨艺，除了请自己给人做饭，张凡歌想不出来第二个可能。 得，别瞎想了，问问这老小子就知道了。 “找我什么好事儿许掌柜？” 张凡歌凑到老许跟前装作有点期待的笑着问道。 “来鸽子，抽根烟，你这段时间的进步非常大了。” 许掌柜没有直接说，而是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包烟给张凡歌让了一根，随后便开始夸起了张凡歌的表现。 张凡歌笑了笑，拿出火柴擦着先给老许点上，随后才给自己点上。 “许掌柜，这都得仰仗您啊，没您的收留，我这儿手艺上哪儿练去，又如何能进步呢？” 张凡歌呼出一口白雾面带诚恳的朝老许拱了拱手。 他从刚才这老小子先夸自己的时候就知道这老小子肯定是给自己揽活了。 而且他还就真等着张凡歌说出这句话呢，然后他才好“派活”。 爷爷的，无论什么时候这职场套路本质上都差不多。 果不其然。 “什么仰仗不仰仗的，那是你自己的本事，以后不要再说这话了。” “哪能啊许掌柜，我可没恭维你，我张凡歌一就是一。”张凡歌忍住心里恶心想吐的想法面带微笑的回应道。 许掌柜笑着伸出手指对着张凡歌点了点： “你小子呃，知道我今天有什么好事儿找你吗？” “您请说。”张凡歌带着好奇的回应道。 不过心里却在想着希望不是什么特别敏感的人物。 最好是一些遗老遗少资本家啥的，不能涉及到，，不然他还真得拒绝不成。 毕竟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就他这儿手艺去哪儿混不了一口饭吃呢。 “知道娄氏轧钢厂吗？” 许掌柜收了收笑脸，一脸认真的问道。 “知道啊，傻柱他爹不就在那吗？” 张凡歌不动声色的给许掌柜上了点眼药，希望他别不识趣。 “那你知道这轧钢厂是谁的吗？” 嗯？不是娄半城吗？这张凡歌一下来了兴趣，这当中还有啥隐情不成？ “是谁？” “知道娄半城吗？” “他的？” “他的。” 张凡歌白眼差点没控制住翻了起来，大爷的，我还用你说，我不比你知道的多。 张凡歌瞬间失去了跟老许瞎白话的所有兴趣，索性直接问了。 “给他做饭？” “呃，对。” 见张凡歌前后转这么快许掌柜脸色不由得一僵，他还以为张凡歌不愿意呢。 “行，什么时候。” 张凡歌爽快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问道。 “今晚，下午你这边直接过去，晚上给你放假。” “没问题。”张凡歌点了下头就在许掌柜诧异的眼神下转身回后厨了，刚走两步只见张凡歌又停了下来转头对许掌柜说道： “我说许掌柜，咱这关系下次就别兜圈子了，我还能说拒了你面子是咋的。” 随后便没管许掌柜如何反应，掀开门帘就走了进去继续回自己位置炒菜去了。 只留下许掌柜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怀疑人生，好半晌，许掌柜才失声笑了出来。 好你个小鸽子啊，合着他这是知道娄半城这个人啊。 好小子，还嫌弃我来了。 许掌柜对张凡歌这种毫不做作的行为不仅不感到生气，反而还觉得这是跟自己关系好呢。 你看，这有点儿本事还是好。 不然这毫不做作就该变成甩脸子了，哈哈。 ... 中午忙活完，张凡歌随便炒了个菜便拿着大馒头甩开吃了起来。 他下午还得去给人做饭，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吃完饭，张凡歌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便坐到躺椅上美美的点上一根烟请等许掌柜来喊自己了。 不消片刻，许掌柜便过来了。 “走着，鸽子，不用带家伙事儿了。” “得嘞～”张凡歌拍拍屁股就跟了上去。 这事儿张凡歌已经跟分身说了，其他人也听到了，都知道他要去接厨了，除了这老三位主厨一个个都快羡慕坏了。 想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灶呢，有人请他们做席面就更是遥遥无期的事儿。 可张凡歌这个也才来了一个月多的就已经能接私活了。 看许掌柜这亲自带着去的架势就知道这人家肯定不是普通人家。 好处大大的有啊。 那谁能不嫉，，羡慕。 没管后厨如何躁动，张凡歌跟着许掌柜来到门口。 只见门口正停着一辆小汽车，看样子还是专门在等他们呢。 “呦呵？小汽车。”张凡歌看着这个年代特有的小汽车不由得眼露好奇的打量到。 “嘿，没坐过吧。”许掌柜脸色揶揄的看着张凡歌调侃道。 “没有。”张凡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点了点头说道。 前身确实没坐过，不过他上辈子都快坐吐了好不好。 心想这老许是第几回了，怎么老是有带哥们儿见见世面的感觉呢。 不过也是，谁让前身从小到大都在农村呢，老许有这想法也很正常。 “走，上。” “谁？” “什么s，，去你的，赶紧上车。” “嘿嘿，好嘞。” 张凡歌嘿嘿一笑就钻进了车里，你还真别说，逗逗老许也挺好玩的。 谁让他老是把哥们儿当土鳖呢。 第42章 初见娄半城 小汽车在路上缓缓开了半个小时，最后来到一个别墅区停下。 “到了，一会儿别乱说话。” 下车前许掌柜脸色认真的叮嘱道张凡歌。 “放心。” 张凡歌同样认真的点了点头回应道。 这年头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语就是“规矩”。 真是啥啥都有规矩，吃饭有规矩，做饭有规矩，行业都有规矩。 即便是到了后世仍然还有很多人重视规矩。 啧，入乡随俗吧，张凡歌也没有想着做个另类。 跟随许掌柜下车，张凡歌好奇的打量了一下这栋别墅。 嗯，典型的苏式建筑风格，坐北朝南，敦实厚重对称。 对于前世作为建筑工程学院毕业的张凡歌来说看着确实也没什么新奇的。 跟着老许走进别墅，还未等张凡歌来的及打量，就见老许连忙弓腰的快步朝着一个中年男子跑去。 “哎呦，娄先生，，，” 张凡歌眼神一挑，不动声色的好奇打量了一下。 只见该中年男子个子不算高也不算矮，倒是跟现在大部分人差不多的身高。 普通黑灰色棉袄，布料亦是没有丝绸般的光亮，穿着看着非常朴素，但是却非常干净。 有些发白的头发被整理成了三七分，看着非常利索，眼睛很大很亮，但眼窝非常深邃，整体给人一种异常坚毅的感觉。 嘶～这就是娄半城？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看着有点，，嗯，太普通了，就连老许看着都比他像个老板。 娄半城不愧叫娄半城，看来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懂得韬光养晦了。 “老许啊，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这位就是小张师傅吧。” 娄许两人寒暄了几句，随后便将目光投向了张凡歌这边。 张凡歌见状也是笑着上前对其问好： “娄先生好，我叫张凡歌。” 看这娄半城的穿着就知道这老小子是想低调，张凡歌自是不可能上来就喊娄老板，没看到刚才老许喊的都是娄先生嘛。 爷这厨子当的，真是越来越懂这些前世自己最讨厌的道道了。 环境改造人还真不是没有道理，要不孟母能三迁嘛。 “好好好，后生可畏。” 娄半城打量了一番张凡歌后缓缓道出三声好。 高大，俊朗，健壮，关键是年纪轻轻就有些一手好手艺，当是人才。 “您过奖。” 张凡歌拱了拱手谦虚道。 “娄先生，您看？” 就在这时许掌柜突然朝娄半城使了个眼色。 “哦，对，你看我，小王师傅，你带着咱们小张师傅去看一下食材。” 娄半城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下手，随后伸手招呼着自己家的下人，不对，“帮工”，让其带着张凡歌去厨房做饭。 等张凡歌跟着小王走后，娄先生紧接着便朝着许掌柜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就这么上楼去了。 张凡歌把这一幕看了个真亮，眼神不由得闪了闪。 看来这老许得目的不是叫自己来给娄半城做菜，而是有其他目的，自己只是顺带的。 或者说掩人耳目？不行，得看看，玛德可别让老许给坑了。 跟着小王来到厨房，先是检查了一下食材，确定了菜单，发现没其他什么问题之后朝其点了点头。 小王见状也没说什么，同样点了下头便退出去了，将主场交给张凡歌。 张凡歌也没闲着，一边处理菜，一边打开意识扫描笼罩住整栋别墅。 一瞬间，整栋别墅的结构便存在了张凡歌的脑子里，没有一丝秘密。 嘶～他娘的，这谁啊，大白天的换衣服。 张凡歌大意了没有闪，一个不慎被晃了眼睛。 吓得他赶紧将注意力撤走转向书房，这时娄许两人正交谈着什么，下一秒就见老许从怀里取出来一个小盒子。 嗯？张凡歌眼睛睁大，这特么不是自己卖给老许得茶叶吗？ 好家伙，这是过来推销来了？ 就这事儿？害得张凡歌白白担心一场，他还以为他要发现什么秘密了呢，无趣。 发现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张凡歌无语的摇了摇头将意识收回，随后便认真的准备起了菜。 ... 夜色逐渐黑了下来，张凡歌也将最后一道菜给做好了。 招呼小王上菜，张凡歌洗了洗手在身上擦了擦，随后便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块果干嚼了起来。 干坐着也没劲，嘴里有点嚼头不无聊。 嚼着嚼着张凡歌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他刚才光想着娄许两人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了，完全忘记了娄半城这个名号。 半城欸，虽然也有可能是有人想坑他给他安了个名号，但从侧面也能反映出来这人的财富。 要不？瞅瞅他有啥底气能叫娄半城？满足一下好奇心嘛。 重新将别墅笼罩住，地下也没放过。 一个念头下来。 嘶～ 不扫不知道，一扫吓一跳。 这别墅光地下室就有两座，分别放着几个大箱子，张凡歌扫了一下，箱子里全是堆的满满的大黄鱼。 张凡歌没有收，而是继续向别墅其他暗室探去。 嚯～这座暗室确实也藏了不少珠宝首饰黄金，可更令张凡歌惊讶的是这里面竟然还有几把手枪和几把冲锋枪，以及好几箱子弹。 这娄半城是多怕半夜有人偷袭他？真是越有钱越惜命。 同样，张凡歌也没动这些东西。 他就是好奇看一看。 这个世界上有主的好东西太多了，这个也惦记那个也心痒痒，那得忙到什么时候去。 别再惹出来乱子就有乐子看了。 把四九城的无主之物给收完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当个生活调味即可，切不可过，当心过犹不及啊。 收。 就在张凡歌将意识收回来以后，小王又重新走了进来。 “嗯？菜都上完了。” 张凡歌还以为他是来接菜的呢，于是开口提醒道。 小王没回话，眼神先是瞅了瞅张凡歌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喜，随后才开口生硬的说道： “我知道，是娄先生请你过去一趟。” 这小瘪犊子眼神的变化自然被张凡歌看在眼里。 这狗东西不会以为他偷吃娄家的东西吧？ 我真，， “欸，朋友，你在娄家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没？” 张凡歌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举了举手里的果干。 恶心我？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 小王跟着娄家混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张凡歌这是看出来自己的心思了。 那句话既是表明这东西是他自己的，同时也在讽刺他狗眼看人低。 可是他也不能怎么样张凡歌，娄先生还在等他，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呼～抱歉，小张师傅，娄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哦，好的。”张凡歌淡定的点了点头微笑答应道。 这个态度才对嘛。 张凡歌平时低调归低调，但是，他绝不卑微。 他是嫌麻烦，不是怕麻烦。 张凡歌手里有空间这个利器在。 也就是他意志力比较硬，不然说不准他这会儿都是祖国人了。 你好我好大家好，那张凡歌态度自然就好。 你要非当着他的面给他脸色看，那你就别想着给自己留脸了。 霸道吗？没有啊，他都觉得自己“稳”的太过了。 .................................................... 第43章 初见娄晓娥 跟着小王走过富丽堂皇般既视感的客厅到来餐厅。 刚一进来张凡歌先是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餐桌上的人。 坐在主位置上的自不用多说，也没人敢抢那个位置。 而娄半城的左手边坐着的恰好就是他刚才“见”到过的“熟人”。 只见此人身着一身淡雅却不失靓丽的合身旗袍，肩上披着一层厚实毛绒的皮草披肩，头发高高盘起用一支玉簪固定的熟，呃，贵妇形象，端是雍容华贵。 和旁边的娄半城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也是，毕竟这年头形势还没那么严峻，有钱人家的女人也很少出去抛头露面，自然在穿着上就没有那么“讲究”。 视线转向另一边，娄半城的右手边位置坐着的是恰是一位少女。 是真·少女，小丫头看着也就10岁出头左右的年纪。 包子脸婴儿肥，披散的长发被一只头饰束起，硕大明亮的眼神透露出一副清澈的精明，没错，是精明，很灵动。 想来这小丫头就是娄晓娥了吧？和张凡歌印象中的人儿并不相同。 不过张凡歌也没有纠结，或许将来的蠢萌形象是迫于无奈呢？毕竟“环境改变人”这句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过了。 至于老许，，忽略。 视线收回，张凡歌进来后一句话也没说就只是站在一旁朝桌子上的几人微笑着拱了拱手。 随后便收手规矩的站在原地等着听喝了。 见此，娄半城旁边的美妇人眼神不由得微微一眯。 很正常，又不正常。 正常的是张凡歌的做法挑不出毛病，不正常的是面对这种态度的对象是娄半城。 说白了，不正常是因为她没能从张凡歌身上感觉到谄媚。 这美妇人跟在娄半城身边这么多年，见过的哪个进了娄家的厨子不是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 猛然见了张凡歌如此这般的做法，心里瞬间便感觉到了张凡歌这人似乎有点不一般。 讲道理吗？不讲道理，明明张凡歌也没做啥。 张凡歌也并非故意如此，更不是因为刚才小王的态度生气，而是他感觉有点别扭。 他从刚才小王说娄半城有请就知道应该是要感谢他一下。 张凡歌欣然接受，只是刚一进来他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知道是他太敏感还是如何，总觉得这桌子人除了老许和那小丫头片子的眼神看着有点儿真。 那两口子的眼神完全没有任何一丝波动，看起来请他过来就像是完成什么固定流程似的来展示他们的“礼”？ 嘿，到底是吃过见过的，很符合娄家身份的做法，张凡歌自然也能理解。 可人家这么冷淡，没看出来则已，既然看出来了张凡歌自然也不会上去贴冷屁股。 因为张凡歌根本没那个所谓的上下意识。 即便有，也不会是在这二位身上，说不定娄家还没张凡歌富呢。 “小张师傅，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娄半城见张凡歌进来后只是拱了拱手眼神亦是一闪，随后便放下筷子微笑着夸赞道张凡歌。 “娄先生满意就好。” 张凡歌闻言露出一副体面的微笑着回应道，说不上热情，也说不上冷淡，就，，很平常。 “娄先生，别看小张师傅年纪不大，但这做到的手艺确实可以称的上四九城独一份。” 眼看着气氛要落下来，许掌柜非常有眼色的连忙把话头接了过来。 同时也在为张凡歌解释，言外之意就是这小子手艺好，独一份，心中自有傲气。 “哈哈，小张师傅的手艺确实很独特，我还从未吃过如此口味独特的菜式。” 娄半城听懂了，心思转了转后马上把话接了过来顺势再次表达了对张凡歌手艺的夸赞。 这次听着倒是有诚意了些，不像刚才就一句辛苦就完事儿了。 “娄先生满意就好，如果对胃口，下次跟我们许掌柜打声招呼就行。” 张凡歌这次脸上的笑容同样真诚了很多，花花轿子人人抬嘛，而且他等的就是娄半城这句话。 见目的达到，张凡歌的心情自然好上三分。 “对对对，娄先生下次通知我一声就行。” 老许诧异的瞥了张凡歌一眼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忙应声附和道。 心想这小子可以啊，刚才见他态度那么冷淡还以为这小子猴吃麻花～满拧了呢。 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算计呢。 毕竟夸赞和夸赞还是不同的，一个“言之无物”没啥好宣传的，你要瞎编还容易惹娄半城不高兴。 可这“言之有物”的夸赞就不同了，完全可以大肆宣传给自己打名号。 这娄半城什么身份？人家都说好的东西还能差了？ 亦如上次的关爷。 而且这小子把他也算计进去了吧？真是猴精。 “大哥哥，我喜欢吃你做的菜。” 娄半城还没说话，他旁边的小丫头倒是眼珠子一转先举起了小手。 张凡歌一瞧，嘿，这个耐人劲，谁说她是傻娥子的，这也是个小人精。 他倒不是认为这小丫头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而是觉得小丫头的敏锐度很高。 果不其然，这自家闺女灵动的一幕瞬间惹得娄半城和美妇人大声笑了起来。 美妇人故作无奈的虚空点了点娄晓娥。 “你呀你，吃你的吧。” ... 空着手从娄家别墅出来，张凡歌和老许再次坐上了车。 做饭拿饭盒也是分情况的，很明显这次不太合适这么做，容易给老许丢人。 上了车，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可是两人脸上却都挂着笑容。 等到司机将两人送到丰泽园时，两人这才下车走到一边凑一堆聊了起来。 “小鸽子，你行啊你小子。” 许掌柜给张凡歌让了根烟点燃后才对着张凡歌打趣道。 “欸，哪里哪里，这不是为了咱们店里好嘛。” 和老许聊天张凡歌就显得很是轻松惬意，一些小玩笑也是张口就来。 “行，你小子，将来肯定有出息。” 一句下意识的勉励刚说出口许掌柜就自顾自的给了自己嘴巴一下。 他说什么胡话呢？这小子已经很出息了好吧。 你见过几个才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坐上主厨位置的。 “欸？嘴上有蚊子啊？” 张凡歌自是知道老许什么意思，不在乎的笑了笑开口调侃道。 “去去去，大冬天哪儿来的蚊子，给，工钱，放你假，赶紧回家去吧。” 许掌柜好气又好笑的拍给了张凡歌两张5万的票，随后便装作烦躁的挥手“驱赶”道。 “得嘞，哈哈。” 张凡歌抬手示意了下，随后便跑回丰泽园后厨将东西收拾好给分身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 “老爷，那个小子挺有意思。” “是啊，确实有意思。” 娄半城站在阳台上吐出一口白雾望着远处漆黑喃喃道。 他得多少年没碰到过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了。 不卑不亢，即便是面对他亦是没有丝毫的怯懦之意。 他可不信老许没跟他说过自己的身份。 可人就是不卑不亢，甚至还能在他身上隐约的感受到一丝傲气。 这份傲气绝对不是因为他自身的厨艺高超的原因，而是其他方面。 不简单啊。 只是不知道他这副底气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第44章 吴大海与江大宝 “叽叽叽，喳喳喳。” “吱呀～” 一大清早张凡歌便套上了件小褂早早的起床出了门。 站在门口眺望了一眼远方。 鸟叫声不知从何时起再次在清早响起。 冷冽的风也不知在何时起变得轻柔起来。 树上的枝牙亦是不知从何时起重新穿上了绿衣。 活一幅春意盎然的人间四月天景象啊。 “呦～起来了鸽子，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就在张凡歌感叹之际，对门的阎埠贵推开了门夹着一个公文包走了出来和张凡歌打着招呼道。 “阎老师啊，这是去上课啊？我这不是睡不着了嘛。” 听到有人招呼自己张凡歌收回视线往前方一看，嘿，这干巴“老头”。 走上前让了根烟，张凡歌这才和对方交谈起来。 “你这还有烦心事儿了？” 阎埠贵好笑的调侃道张凡歌。 要说这大院最让人羡慕的怕就是王康和张凡歌这“爷俩”了。 一家两个厨子，还都是丰泽园的大厨，一个月工资加起来至少两百多万，吃饭还不花钱。 你说这能花完吗？ 阎埠贵心里别提有多嫉，，羡慕了。 家里边婆娘怀了老三，花销肯定要多了起来，到时候5口人吃饭。 以他的工资，，够呛啊，愁！ 阎埠贵犯愁也很正常，家底毕竟是家底，肯定不能随便乱动，要是光在吃上就动了家底，那将来万一出什么事儿还不得麻爪。 “嗐～我哪有什么烦心事儿，就是睡饱了。” 张凡歌吐出一口白雾呲牙笑道。 就在这时，王康旁边耳房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了个看着也就比张凡歌大两岁的年轻人。 “呦，鸽子，阎老师，聊天呢。” “嗯呢，老吴这是也上课去？” 张凡歌笑着丢过去一支烟招呼道。 “对，时间不早了，阎老师，咱走着？” 吴大海接住烟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招呼着阎埠贵发出了一起上班的邀请。 “得嘞，爷们儿，咱去上课去了。” 阎埠贵看到此人后脸色微微一变，随后便快速的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热情的和张凡歌告了别，然后便跟着吴大海有说有笑的一块出门去了。 只留下张凡歌站在原地一边抽着烟眼神一边闪烁着逗趣的神色看着两人的背影。 没错，这吴大海就是张凡歌上个月制作出来的分身。 他现在的身份是一名小学老师，还恰恰和阎埠贵在同一个学校。 而且房子同样也被他买在了95号院前院，和王康做起了邻居。 那家人自然也是搬走了，去了纺织厂那边定居了。 至于为什么选择做老师？也不怪张凡歌，谁让上个月的福利礼包里正好有一份顶级名师技能呢。 缘分的事儿就交给缘分吧。 “嘿，张家小子，今儿起这么早。” 那边干巴“老头”刚走，马上就过来了一个挺着大肚子脖子却向前倾的胖子。 “刘师傅，你也早，这是上班去啊，我可是听说了你家大小子上次考了个第一啊，虎父无犬子啊。” 没错，此人正是刘海中，刘胖胖。 张凡歌也是很少跟他碰过面，嘿，今天真是巧了，一个个的都碰着了。 而且这人性格吧确实有点儿官迷的意思，但还远远没到那种“走火入魔”的程度。 起码人话他还是会说的。 平时嘴上挂的最多的也是他们家老大，刘光齐。 张凡歌也不会一大清早就找人不自在，顺着就夸了夸。 “嗐～也是平时他妈看的严，不然你瞅瞅许家那小子，啧啧。” 说着刘海中眼神还往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嘴角不自觉的就撇了撇露出一副瞧不上的意味。 见此张凡歌不由得眉毛一挑，刘胖胖，你倒是收敛点啊，别让人瞅见以为你跟我搁这一块说人坏话呢。 “呦～刘师傅，说我坏话呢？” 张凡歌这边念头刚落，只见阎埠贵旁边的耳房亦是如刚才一般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异常健壮的年轻人，年龄看着也就20出头。 一上来这壮小伙就开口对着刘海中调侃道，好家伙，一看就是个调皮捣蛋的性格。 “嘿，我说江大宝，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你坏话呢，你怎么能凭空，，那个，，” 刘海中话到一半突然卡壳了，支支吾吾的久久不言，看的张凡歌那个着急啊，连忙提醒道： “瞎jb乱说。” 刘海中眼神一亮连忙接话道： “对，你怎么能清空瞎j，，去～你也不是个好的。” 刘海中到底是反应过来了连忙止住话头没好气的朝张凡歌挥了挥手吐槽了一句便抱着个茶缸子气呼呼的出门了。 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嘴里嘟囔着什么。 直看的张凡歌和这江大宝在原地嘿嘿发笑。 “你们俩啊。” 易中海这时也走了过来对着两人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随后便招呼着江大宝一块去上工了。 “走吧大宝，别一会儿迟到了。” “得嘞易师傅，一块走，我们去上工了啊鸽子。”江大宝笑了笑随后便转身锁上门和张凡歌打了个招呼便和易中海一块出了门。 “行，路上慢点。” 张凡歌抬了抬手回应道，心想这下“三巨头”算是见了个齐全了。 没错，江大宝，上上个月被张凡歌制作出来的分身。 现在是轧钢厂员工，跟刘海中在一个车间里做钳工。 （结合了一下剧情，发现刘海中是钳工的可能性比较大。） 没错，是钳工，中级钳工，不是锻工。 江大宝倒不是中级高级钳工，而是低级钳工，张凡歌打算让他慢慢提升。 房子亦是买在了前院，闫埠贵旁边的另外两间耳房被他买下了。 现在整个前院除了阎家以及另外一户人家以外，其余的都姓了“张”。 还有性格这一块，真是也不知道随了张凡歌哪儿根筋，成天欠欠的。 平时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喜欢逗逗刘海中玩，每次都能惹得刘胖胖跳脚。 这不，刚才那一幕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呦～鸽子，今儿。。” 擦，还来？ 听到这熟悉的招呼声张凡歌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大了，自己平时真就起很晚吗？怎么一个个都跟没见过似的。 算逑，赶紧回屋收拾收拾吃早饭去，然后去上工。 别这一早上光打招呼了，也够烦的。 ............................................... ★前面有很多读者不喜欢收“有主之物”，而作者也非常听劝，果断给改了，望知晓。 第45章 初至轧钢厂 从外面吃了早餐回到丰泽园张凡歌一如既往的先给自己倒了杯茶。 刚才让几个包子给撑着了，喝口茶顺顺。 没错，现在张凡歌的饮食水准已然恢复到正常水准了。 同时也意味着张凡歌的身体素质同样也达到了顶峰水准。 浑身充满着精力和活力，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如同刀刻一般，力气也是大的惊人。 可以说哪哪都是好处，可唯独就一点不好。 哪不好？ 它天天“卜”，受不了。 张凡歌现在比谁都希望8月份快点到来。 现在已经4月中了。 默默盘算着日子，再百天不到，很快了，很快了，张凡歌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张师傅来了？正好我有件事儿找您。” 张凡歌扭头一瞅，嗯？陈师傅？ 丰泽园三大，呃，不对，现在是四大主厨之一了。 自上次娄家一役之后张凡歌便彻底的坐稳了丰泽园的第四把交椅，而且位置非常靠前。 不过这陈师傅，也就是傻柱的师父来找他确实有点反常，平时两人几乎很少有交流，也不知这次是好是坏。 “欸，您讲。” “是这样，下周我家小子结婚，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接一场席面。” 陈师傅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支烟朝张凡歌递过来客气道。 “嗐～我当什么呢，没问题，几号？” 张凡歌一听是这事儿心里猛然一松，他道是什么大事呢。 至于请自己接席面也不奇怪，陈师傅虽然也是个厨子，可谁家儿子结婚哪有老爹在灶台前做菜的。 “找人算的，15号。” 陈师傅说出来的时候嘴角很明显的带着一抹开心和欣慰的笑。 “三月十五（农历），好日子，恭喜了陈师傅，你这再一年就能享受含孙弄怡之乐了。” 张凡歌笑呵呵的对着陈师傅恭喜道，大喜事，礼多不怪。 “嗐～且有的操心呢，那我就先过去了张师傅。” 陈师傅笑着摆了摆手自谦道，随后便告辞离开。 “欸。” 等陈师傅走后张凡歌一屁股坐到了躺椅上，不禁的摇了摇头嘀咕道： “姜还是老的辣。” 这老，，人家也是个人老成精的主。 他也快结婚了，现在陈师傅请了他去做席面，等他结婚了不还得请陈师傅嘛。 爷爷的，都是同事，这次接席面收多少钱，下次还得还回去。 合着这人最后还是一分钱没花啊。 不请他不行吗？ 不合适，让人家笑话，别说这年头了，就是后世人情那么淡漠的情况下还有很多人仍然在为这些东西所困扰呢。 啧啧，又上了一堂人情课，社会大学处处是学问啊，哈哈。 “张师傅来了吗？在这呢，鸽子，跟我来一趟。” 就在这时，老许突然掀开门帘招呼道张凡歌。 “欸，就来。” ... 轧钢厂门口。 张凡歌眼神闪烁的盯着前方喃喃道： “这就是轧钢厂啊。” 他还真是第一次来轧钢厂，平时他也没这空闲过来瞎溜达。 “大吧？” “还行。”张凡歌点了点头淡淡道。 “还行？你就，，算了，记得一会儿别瞎说话，只管做菜就行。” 许掌柜一听张凡歌嘴里说还行眼神瞬间就不对了，心想这孩子比我还能装。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张凡歌是真这么觉得的。 搁上辈子他见过的各种厂子都比这强多了。 “行，我你还不放心吗。” 听着老许的嘱咐张凡歌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应道。 他是被老许拉着过来做招待餐的，据说今天轧钢厂里要来什么领导，川省人。 娄半城也是早上刚接到的通知，就想着做一桌川菜招待。 可轧钢厂里的厨子也就何大清能拿的出手，而且拿手的还是鲁菜。 娄半城那个急啊，一瞬间就想到了张凡歌。 这不，一大早就给老许打了个电话，请他务必帮他把张凡歌请来做一顿川菜。 “我放心。” 许掌柜勉强的笑了笑，心想爷爷的，我放心个屁。 这小子哪儿都好，平时无论是人情世故还是待人接物都挺好。 可就是时不时的思维就会跳一下，尤其是碰到那种鼻子比眼高的主，天知道这小子今天会不会这样。 不怪许掌柜有这个担心，毕竟这年头哪个当领。。。咳咳。 是吧？多多少少带点“上位者的气息”。 这要是戳到了这小子的神经，那可就麻烦了。 还未等张凡歌再说什么，厂里突然小跑出来了个人，离着老远就开始挥手招呼道： “老许。” “欸，老田。” 听到有人喊，许掌柜赶忙抬头看向来人，只一眼，许掌柜便热情的迎了上去。 听这招呼，看着架势就知道这俩是熟人，只是不知道是真熟还是假客气。 “老许，快，咱们回头再叙旧，赶紧去厨房。” 两只手刚握在一起，那位老田就忙不迭的拽着老许往食堂跑，正眼都没瞧一下旁边的张凡歌。 “欸？你别，，鸽子跟上。” 张凡歌见状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 “得，第一次见请厨子做饭把厨子撇开的。” 还是那句话，他能理解，但他就不接受。 还让小爷跟上，小爷就不跟，张凡歌就静静的站在门口眼看着两人越走越远一动不动。 也不知是上次在娄家被小王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还是咋的，现在的张凡歌莫名其妙的就染上了这个习惯。 越不把他当回事他就越不会给面，主打一个欠，找存在感。 （现在知道江大宝随谁了吧？） 被老田拉着跑了半截的许掌柜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一扭头。 “哎呀。” 还真让他说准了，这小子哪都好，就是时不时的跳一下，果不其然，真是个祖宗。 许掌柜连忙甩开老田的手，只能无奈的再跑回去。 “你小子。” 等跑回来许掌柜已经有些喘了，只能无奈的虚空点了点张凡歌。 “嘿嘿，走吧老许。” 张凡歌见状嘿嘿一笑，他也就是小小的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正事儿他还是分的清的。 许掌柜：“...” 真是造孽。。。 等老许和张凡歌再次走了过来，那位老田的眼神不禁微微眯了眯。 嘿，真是有意思，一个厨子还摆起来谱了。 田有钰跟在娄半城身边混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瞧到这“西洋景”。 “哈哈，老田，这位是张凡歌张师傅，刚才跑的急没听到，咱们赶紧走吧，别耽误了娄先生的事。” 许掌柜也是怕再出幺蛾子，毕竟这田有钰跟在娄半城身边混了这么多年很是受用。 平时也是牢牢把控着采购这份油水大的惊人的位置，脾气自然是小不了哪儿去。 于是就点出了娄半城的事更重要，别不分主次。 “哪里哪里老许，怪我太着急了。” 田有钰知道自己的今天都是娄半城给的，当然不会这个时候给娄半城添乱。 只能大笑着将自己的不满压下。 张凡歌自然也能看出来这老小子在隐藏不满，心里不由得嗤笑一声。 “那咱走着？” “走着。” 第46章 领导到来 来到厨房，跟着轧钢厂后厨的人了解了一下工具，查看了一下食材，随后便朝着老许点了点头。 “没问题。” “那就行，老田，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吧，领导马上就来了，等视察完正好。”田有钰略显着急的马上开口道。 张凡歌闻言也没说什么，拿起了菜刀就开始处理起食材来。 许掌柜和田有钰见状也非常识趣的默声退了出去。 走到外面，田有钰终于忍不住的开口吐槽道： “我说老许，你这是从哪儿找了个祖宗，这也太，，” 田有钰话虽没说全呼，但许掌柜还是听明白了，心想这老田心眼不大啊，不由得笑了笑拍了下手。 “你还真没说错，这还真是个祖宗，人手艺就是独一份的存在，不然你以为我那店的川菜招牌是怎么立起来的。” 田有钰听到后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老许是摆明了告诉他别打那小子主意，这是他的财神爷。 难搞，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关系再好也经不住利益更重要啊。 不是，这有手艺就可以这么狂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没人为我做主吗？ “得，去我办公室喝茶吧，我跟你说，我最近可从娄先生那弄了点好茶，你一会可得好好。。” 无奈，他还真不敢和许掌柜翻脸，这老小子的能量可不小，为了一个厨子不值当。 “那是得好好尝尝。” 许掌柜闻言明了的挑了挑眉，笑着点头应道，心想这茶叶还是我卖给他的呢。 他敢保张凡歌自然是不怕田有钰。 而且他说的也是真的，张凡歌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可以说是他的财神爷。 他现在的“大生意”还是张凡歌他舅给介绍的。 他没有和卖家直接联系的渠道，天知道这王康和卖家有什么关系。 万一恶了张凡歌那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丰泽园才挣几个钱？根本没法和茶叶生意比。 那么大的生意在这摆着，田有钰要敢动歪心思，他今晚就敢把这家伙沉了喂鱼去。 说白了他田有钰也是仰仗着娄半城活着的，而他又和娄半城有着合作。 以娄半城对这茶叶的关心程度，甚至根本用不着他亲自下场。 ... 轧钢厂后厨，一群帮厨凑到一堆远远的看着张凡歌在那游刃有余的上翻下炒，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楚。 特娘的，没天理了，看看人家，才二十岁，听说就是丰泽园的大厨了。 而他们呢？不提也罢。 “何主任，您认识那位吗？他真是丰泽园的主厨？” 这时一个帮厨看见何大清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心想何大清也是在丰泽园工作过的，于是便凑了上去开口问道。 何大清板着个脸面无表情的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道： “认识，这小子确实是丰泽园主厨，都知道丰泽园的川菜吧？喏，他的杰作。” 大爷的，当何大清说完后心里也同样的泛起一丝酸楚。 想他何大清在厨行打拼这么久才有了今天，这小子才多大啊。 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 希望他那傻儿子也能出息点儿吧，不说比上这小子，起码少落一点也是好的。 “嘶～”xn 后厨一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这也忒揍性了。 “那何主任，您今天。。” “哼。”未等这人说完何大清便狠狠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摔。 他活了这么些年了，这人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挑事儿？ 虽然张凡歌是来自己地盘上“作威作福”来了，但人家这不是呛行，谁让今天来的是个川省领导而他自己又不精川菜呢。 见何大清生气，那人也只得讪讪一笑，弯着腰退了回去。 心想这回完了，何大清这东西纯粹坏种一个，让他记住了自己可没好日子过了。 他怎么就这么嘴贱呢。 ... 与此同时，轧钢厂门口。。 此时厂里的一众领导层纷纷聚集站成一排眼神巴巴的盯着外面的道路翘首以盼着什么。 “杨主任，领导怎么还没来？是不是有什么其他事情耽搁了？” 娄半城抬手看了看手表神色有些焦急的问道自己旁边的公家代表。 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开启公私合营，但轧钢厂这种重工业企业却已经开始派人进驻了。 毕竟刚刚建国，社会环境还不是很稳定，自然不能给那些潜伏在四九城里的敌特有可乘之机。 既是为了国家着想，也是为了工厂着想。 娄半城作为一个资本家，而且是红色资本家，眼光自然是长远的，欣然的就接受了进驻申请。 而娄半城嘴里的杨主任杨建就是公方代表。 如果张凡歌也在这的话自然就能认出来这位赫然就是将来大名鼎鼎的杨厂长。 “或许是路上耽搁了吧，可能，，欸，来了。” 话说到一半，杨建的眼神突然瞥到一行车队正在向厂里驶来，于是连忙拍了下娄半城的胳膊提醒道。 “大家注意一下，车队来了。” 娄半城转头看到随后连忙叮嘱了一声便站好等待着车队到来。 “吱～” 随着几道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车队的车辆也停了下来。 娄半城这时也带着微笑迎了上去，未等秘书给开门，娄半城便率先帮领导打开了车门。 “领导，欢迎来到轧钢厂视察。” “哈哈，娄老板说过了，这可不是来视察，主要是过来。。。” “是是，领导这边请。” 随后一行人便在娄半城的引导下边说边聊的一起往厂里车间走去。。 张凡歌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他正在轧钢厂后厨认真的炒着菜呢。 “宫保鸡丁，麻婆豆腐，回锅肉，鱼香肉丝，东坡肘子。。” 一边把控着火候一边撒着调料，当然“秘方”也没落下。 毕竟这娄半城请他不就是为了这一口嘛。 他也不心疼，这玩意根本用不完，空间里都堆成山了，而且许掌柜每月还补贴给他50w的“材料费”。 快赶上他工资的一半了，说不上亏还是赚。 对，他又涨工资了，就在娄家做完饭的第二个月，现在每月有105万的工资了。 ... “领导，厂子安排了午饭，您。。” 第47章 谁把他招进来的? 工厂的招待食堂包间内，冶金工业部的领导和厂领导纷纷落座。 而娄半城招手小声的吩咐了一声秘书去催催菜后便笑呵呵的跟王领导聊了起来，姿态端是谦卑无比。 没办法啊，现在的形势对他这种资本家来说很不利啊。 善财难舍，他不想跑，所以他需要尝试一下能不能攀上大树的枝头寻求一下庇护。 他是有钱，可是光有钱没啥用，在这片土地上自古以来能保住钱的从来不是钱，否则他充其量就是个钱袋子。 现在换了新天地，他以前的那些关系用不了了，他自然得寻找新的庇护。 虽然他现在也有了些新的靠山，但重量级的还真没有。 这不，今天就是个机会，不求别的，只要能留下个印象就好，这样下次才好登门。 “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包厢内的一片欢声笑语。 “领导，菜来了，你可得好好尝一尝，今天的川菜很特别。” “嗯？好啊，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王领导一听到特别两个字瞬间就来了兴趣，他就是川省人，这娄半城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还敢这么说，就说明今天的菜肯定有点东西，他倒要看看川菜还有什么特别的。 后厨的一名帮厨充当传菜员推开包厢将菜端上了桌子，随后便一言不发的默默退了出去。 “这是麻婆豆腐，一道经典川菜，来来来，都尝尝。” “大家动筷子。” 说完王领导便率先伸手夹起了一块红彤彤烈艳艳的豆腐慢慢伸到嘴边咬了一口。 “嗯？” 待豆腐入口之后王领导的眼神一下就瞪的老大。 入口的花椒麻辣夹杂着辣椒的辛辣非常霸道的率先勾住了舌尖，随后一股极致的鲜香便伴随着滚烫的汁水在舌面扩散开来。 五味在口腔翻滚，让人感觉瞬间便被这股柔杂的霸道味道所冲击。 待感觉所不耐之际紧随着就是一股闻所未闻非常独特无法描述的清香萦绕而来。 这种一上一下，一汹一柔的感觉端是奇妙无比。 “好。” 王领导不禁的竖起了拇指发出一声赞叹。 嗯？ 其他人见到王领导如此纷纷感到惊奇和疑惑起来。 有这么好吃吗？能让平时那么严肃的一个人有如此神色？ 想到这众人也耐不住心痒的纷纷伸出了筷子。 “好！” “好吃。” “...” 嘶～真的不能怪领导啊，这菜太好吃了，太独特了，还有那股清香，嘶～无法描述，但又让人欲罢不能。 快快快，下一道菜呢。 此时凡是吃过这一道麻婆豆腐的人心里都不由得期待着赶紧上下一道菜。 把这些都收在眼底的娄半城眼神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喜悦。 好小子，今天真是没白请他，虽然心眼有点多，但是人却真有本事，大本事，待会得好好感谢一下这小子。 “吱呀～” 来了来了。 ... “领导走了，怎么样我没出错吧。” 这时后厨那个传菜的小伙子回来招呼了一声。 “没有没有，你真棒。” 后厨的人都知道这小伙脑子有点不太灵光，不傻，但也跟正常人有点不同。 当时传菜的时候就是他觉得有剩菜拿才主动举手的，后厨当时死活不同意，只是他再三保证他只传菜不说话才无奈同意的。 整个过程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啊，生怕他出差错，不然后厨就该倒霉了。 现在好了，没出错，自然是值得高兴了。正在和何大清聊天的张凡歌听到这两人说领导走了后不由得一愣。 卧槽？不太对啊？ 这就走了？ 他们不应该被我的菜所震惊的虎躯一震菊花一紧，然后感叹着世间竟有这般人然后把我请过去见一见的吗？ 他们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我之前看的那些小说都是骗人的？ 这时的张凡歌满脑子都是问号，亏的他刚才还在脑海中演练了一遍呢。 呸～不识货，下次不来了。 张凡歌在心里满是怨气的碎碎念道。 不管张凡歌这边如何怨气，与此同时，本该是空无一人的包厢此时又进来了一个人。 “嗯？” “盘子空了？有那么好吃吗？还是说那些领导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只见那人正一脸懵逼的看着满桌子的空盘子沉默的怀疑人生中。 这人正是田有钰。 以他的地位在今天这种场合下是没资格上桌的。 于是他就在办公室和老许聊天打屁打发时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聊着聊着话题便转向了张凡歌身上。 好家伙，一聊到那小子老许那张嘴就开始嘚吧嘚的开始没完没了的吹那小子。 什么菜好吃，吃了就难忘，一辈子没吃过算白活等等小词全给整上了，完全把那小子吹成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了。 这下子可是让田有钰心里泛起了嘀咕，心想那小子有那么厉害吗？ 心痒痒的不行，可他又不好意思说让张凡歌给他做一份尝尝。 于是他就趁着领导离开的功夫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老许甩掉打算过来偷偷尝一尝那小子做的菜。 只是没想到他进来看到的竟然是一桌子光盘子。 “吱呀～” “呀～田，田主任。” 就在这时，包厢突然又被人从外面打开，这次是那个传菜小伙。 按照厨房的规矩，这包厢的剩菜就归他了，他就是专门过来收“战利品”的。 只是没成想他一推开门就看到里面竟然还站了个人，而且这人还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这下可把小伙子吓得不轻，连忙问好，心想这阴，呃，老领导在这干什么呢？ 随后他眼神又下意识的随着田有钰的眼神方向瞥了眼桌子。 嗯？空了？ 一瞬间小伙看向田有钰的眼神瞬间就不对了起来。 啧，都这么有钱了还跟他抢剩菜，真是。。 “喂，你别瞎想啊，我进来的时候就是空的。” 眼看着这小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有变化，田有钰当场就急了。 我靠，这小子不会以为他在折剩菜吧？ 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 “我知道的主任。” 小伙连忙认真的点了点头应道，只是眼神中仍然还露出着一丝不信任。 “靠。” 这傻子谁特么招进来的。 ... 第48章 有点夸张了 “鸽子，走了。” 许掌柜快步的来到轧钢厂后厨，只不过刚迈进来一条腿又赶忙的收了回去。 也不进去了，就站在后厨门口大声招呼着张凡歌。 不是不让他进，主要是他瞅到张凡歌正在和何大清聊天呢，他看到何大清就烦。 打句招呼都欠奉。 “就来，我走了何师傅。” 听到老许来喊自己撤的时候张凡歌挥手应了声。 他也知道为什么老许不愿意进来，啧啧，小心眼。 真别说，通过刚才和何大清聊天的这一会儿来看，他还真有点理解何大清为什么非要来轧钢厂了。 无他，太舒服了。 每天睡醒了再来，中午有小灶他就上，没小灶他就喝茶，连大锅饭都只是刚来的时候做了几天。 等到下午如果领导没安排他也是直接就跑。 简直不要太潇洒，就是工资低了点。 想来也是，没有时间潇洒也不可能认识什么白寡妇。 “欸，回吧。” 何大清抬头往门口看了看不禁的讪讪笑着回应道。 心虚啊。。 跟着老许往外走，路上接过了两张5万票，今天的劳务费到手。 等张凡歌和老许并肩走到门口的时候，张凡歌不禁好奇的问了嘴。 “老许，不跟你那朋友打个招呼再走？” “嘿嘿，不用打，他啊，正忙呢。” 听到张凡歌这么问老许得脸上才有了点笑脸，只不过这笑脸怎么看都有点奸诈的感觉呢。 他可是太了解田有钰了，他要不去“舔盘子”都算他这些年白活。 想想这画面就有意思。 “咦～” 眼看着老许脸上的笑容从奸诈逐渐变成了猥琐，张凡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瞎想，边走边说吧。” 许掌柜抬眼一瞅就知道这小子不知道又在心里怎么编排自己呢。 坐上车，老许一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一边给张凡歌讲起了田有钰。 半晌。。 “这人是厂子负责采购的？” 采购欸，这得有多少油水可捞啊，怪不得老许说这家伙富得流油呢。 倒也符合他对这个岗位的印象。 同时这也是他为什么当初没有选择走采购的路子的原因。 这个时候油水大的岗位上基本上都是娄半城的人，张凡歌根本插不上手。 这么大的油水傻子才会让他碰。 娄半城也不可能放着亲信不用而选择你一个外人。 你往不往外掏好东西都不会影响。 毕竟娄半城也是吃过见过的，不会为了一点好东西就说把这种岗位就给你了。 更不会有什么为工人谋福利的想法，谋福利？为什么？工人还能影响他？这厂子都是他的，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上无果下无效，无解，根本拿捏不了。 关键这也就罢了，抛开上边的这些因素不说，这工作在这个时期还真不好干。 马上就要国企化了。 现在干好了将来容易被打上娄半城的标签被清出去。 你说你不是娄半城的人？重要吗？ 是不是的不重要，他们认为你是不是才重要。 要是现在干不好吧，不用想，肯定是天天吃瘪，受憋屈气，这他可受不了。 当然，取中也行。 可说的好听点这是识时务懂形势，说的难听点不就是变相的混吃等死嘛，对将来一点帮助没有。 所以他才选择了干厨子。 至少厨子干好了还能为将来饥荒时期打个预防针呢。 毕竟不会有人会怀疑一个牛逼的厨子为什么脸色不黄的问题。 别小瞧这个事，就连当官的在那时候饿的脸色蜡黄两眼冒星的也多的是。 再等等吧，等厂子国企化了，他才会考虑往采购插人。 “不用担心，他奈何不了你。” 许掌柜还以为张凡歌是在担心田有钰会不会报复他呢，毕竟他早上可是没给人面子。 “呵呵。” 张凡歌嘴角扯了扯冷冷的笑了笑。 我担心他报复我？他不担心我报复他就不错了。 不过他也懒得跟老许解释，光说他不会信，还以为你吹牛b强撑呢。 ... 下了车跟老许打过招呼回到后厨，喝了杯茶坐了一会，跟众人打了招呼张凡歌就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离开了。 这也是老规矩了，每次出去做饭都会放张凡歌当天的假。 只不过今天早了点，这才刚过了中午。 从丰泽园出来张凡歌没有选择立即回家，而是往什刹海拐了一趟。 别误会，这次不是寻什么宝藏。 而且他也不用再整天晚上乱跑出去寻什么宝藏了。 这两个月他也没闲着，现在的四九城嘛，总共就那么大点范围。 加加班，整个四九城的“无主之物”几乎都在这两个月被他刮干净了。 收获嘛，虽然一共加起来也比不上那次两层地下室的收获，但也不算小。 加上之前的收获，不算其他的珠宝玉石首饰白银什么的。 就单说一个，他现在空间里拢共有将近65箱近立方的黄金。 当然，大头是上次在二层地下室的收获，而且黄金都是成块的，不可能把箱子塞得一点空隙没有。 不过就算如此，每箱的重量仍然能达到近公斤。 一万三千公斤，很夸张，甚至有点不像话。 但这还不止，这只是一箱的重量，他有近65箱，什么概念？ 换算到后世500元一克，那这些差不多就是4000多个小目标，算上他那些珠宝之类的，差不多能达到4500个。 简直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境界，张凡歌甚至有点感觉他好像对金钱失去了兴趣。 导致他那两天一度非常怀念上辈子一月4000块的快乐时光。 咳咳，说笑了，他就是单纯的被金黄色冲击到了，缓两天就好了。 毕竟这些对于那些姓马的来说还是有点差距的。 所以他现在已经开始研究灰、庆、和了。 希望加上这些能让他追上那些姓马的吧。 这就跟玩排名游戏似的，不拿个第一他难受啊。 收，稳一稳心神，先把目光放在当下。 至于他这次去什刹海，是他记得那边有棵桑树。 这会天暖和了，应该有蚕出来了，他去看看能不能搞来几只。 目的嘛就一个，蚕丝。 也是他昨天路过丝绸店想给秦淮茹买块丝绸的时候突然想到的。 丝绸？不就是蚕茧吗？小时候他还喂过来着。 棉花他是不缺了，布料更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可还缺点高级的“布料”。 反正也是顺路，走一趟吧。 ........................................... 箱子单位改成近立方了。 第49章 空间现状 来到什刹海，张凡歌没有着急的去寻桑树，而是凑到河边上去看老头钓鱼去了。 这会天暖和了，不止蚕出来了，这老头也没闲着。 这不，一来就看到河边上好多个跟萝卜似的一人拿着一个杆子坐在个小马扎上钓鱼呢。 钓鱼嘛，他也喜欢，不过他喜欢在养鱼池里钓，那放下去就咬钩的感觉简直了。 但你要让张凡歌野钓，他能烦死，根本没那个耐心。 “呦，老，大爷，你这钓不少嘛。” 张凡歌凑了过去往老头的桶里瞅了瞅，嘿，真不少，就是有点小。 “那是，小伙子，不是我跟你吹。。” 这老头从说出不是跟你吹的时候张凡歌就后悔了。 都知道，当有人说出不是我跟你吹的时候，那行了，没个半小时这牛b吹不完。 他就是嘴欠下意识的搭了个腔，没想着跟这老头“坐席长谈”。 你说你这是干什么，真没礼貌。 “厉害厉害大爷，那什么，我肚子疼，去寻个坑。” 张凡歌意识到不对赶忙的挥手打断了老头的施法，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赶忙的捂着肚子撒丫子跑了，好像让狗撵了似的。 这一套小连招直接把老头看懵了，愣了半晌才面色羞怒的吐出一句：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像话了，真没礼貌。” 从老头那跑了以后张凡歌是生怕这老头撵上来，于是赶忙的跑去桑树那收进来了几条有蚕卵的树枝。 随后也不再看老头钓鱼了，转头就往家跑。 待跑回家后顺手关上房门，张凡歌立马钻进了空间。 先是将桑树枝种下，浇上灵泉水，给空间下了个收取指定便不再管了。 扫了一眼种植\/养殖空间。 种植山上，此时如果有外人在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喊出声来。 满山上跑的全是珍稀动物。 像什么东北虎，犀牛，梅花鹿，大熊猫，丹顶鹤，藏羚羊，，等等等等。 放在后世都够张凡歌吃花生米的了。 来源嘛，还真不是张凡歌收集的，两个多月过去了，每月福利礼包自然也给了两份。 一份开出来的呢就是之前说过的顶级名师技能，另一份自然就是山上的这些家伙了。 “珍惜动物大礼包” 好家伙，这礼包带个“大”字名字还真不是盖的。 给的动物都不是单个的，有的成双，有的成群，都被张凡歌划分了区域。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空间也没有生存压力，已经有点泛滥成灾的趋向了，这还是很多动物都被他制作成了药材的情况下。 像什么虎骨虎鞭鹿茸犀角之类的，都是珍贵药材，有些甚至后世就算想买也买不到。 感叹了一番，将目光收回，再次看向种植耕地。 此时的耕地上较之以往有了很大的变化，已经没有了粮食之类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棵棵果树和药材。 粮食和一些常见调料他已经不种了。 储量太多了，就说粮食，空间里已经快储存了1000吨近200万斤的小麦以及500吨大米了。 其他的像白薯和土豆那更是夸张的不像话，都垒成一座座大山状了。 葱姜蒜之类的调味料一样也是吃不完，他还没打算往外卖。 于是就干脆将这些作物留了种子放到一旁，就不在耕地继续种粮食了。 等将来万一真有一天吃完了再继续种呗，储存空间又不会过期。 这粮食调料不种了，耕地自然就多了。 也不是个事儿啊，于是他就去郊区的苗圃寻了一些水果树，以及一些药材种子。 加上之前的，空间果树现在基本上已经很丰富了。 苹果、杏，梨，桃，橘子，柿子，樱桃，石榴，葡萄，无花果，枇杷，山楂，甜瓜，草莓，枣，以及他最爱的西瓜。 都是一些北方能见到的水果，他收集到这些可是没少费工夫。 更别提南方水果了，四九城根本寻不到，至少他就没寻到。 难道将来还要去南方走一趟不成？啧，真不想乱跑啊。 至于药材他也没少收集，除了之前本就有的人参，像什么枸杞子，淫羊藿，菟丝子，肉苁蓉，当归，，等等。 还有让张凡歌比较惊喜的则是他还收到了两颗灵芝和铁皮石斛。 都是一些常见、珍稀珍贵的药材以及一些作用于某些方面的药材。 别误会，不是张凡歌吃，他现在每天都煎熬的不行，不可能再补了。 这都是用来制药的。 他之前也是钻进牛角尖了。 张凡歌是不想当中医，可是不代表这宗师级中医技术就没用了啊。 都说烟搭桥，酒开路，男人友谊就存住。 可这和某些小药丸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女人怕丑，小孩怕笨，老人怕死，男人怕不行。 只要能抓住这些重点并且能提供解决方案，不止人际交往这一块有大用，就连金钱这一块亦是不用再发愁。 女人小孩老人这一块张凡歌不想尝试，主要是没办法得到及时反馈，而且还不一定有收获。 女人还好，时间长了肯定能得到反馈，可小孩和老人就不行了。 别再有了效果人以为是自己本来就能达到如此就恶心了。 还是男人这一块得需求最方便，最简单。 都是及时反馈，好不好当天就能知道。 所以张凡歌准备做出来一批小药丸试试水。 或许以后分身跟别人打交道的时候也能用到呢？ 这东西也不麻烦，一个念头的事儿。 找到一份宗师级中医技术所传承的秘方，将药材挨个取出。 人参（低年份），鹿茸，菟丝子，，等等磨成粉。 放入灵泉水，，， 很快空中便出现了一粒粒黄豆大小的药丸。 没数，几百个总是有的。 将药丸快速烘干，随后取来一堆小木盒，一招手这些小药丸以10个为一组便排队哗哗的装入木盒当中。 装好后将之放入储存空间，张凡歌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小药丸的效果是他选的所有秘方里还算比较普通的一种，一次半小时，微补肾脏。 这就够了，市面上几乎找不到与之匹敌的产品了。 稍稍拔尖即可。 比这个更强效果的秘方也有，可是有点太夸张了，张凡歌不愿意做。 一是张凡歌觉得有风险，二就是他觉得这好东西没有人配用。 这方面嘛，比普通人强点就行，最强的一定得是他才行，否则他心里不舒服。 男人的好胜心啊。。 拍了拍手，稳了，这一盒不给两根小黄鱼都说不过去。 差不多了，细水长流。 至于卖不卖的出去的问题张凡歌根本没想过。 永远不要小瞧有钱人对于某方面的偏执。 他们本就过得风花雪月般的日子，这些年下来估计也该到尿鞋上的程度了吧。 一边心痒痒，一边不给力，现在就有这么一款产品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你说他们舍不舍得花钱。 这点儿钱嘛，对他们来说屁都算不上。 “嘿嘿，老许。。” 就决定是你了老许，明天就拿给他试试，就不信他不上钩。 第50章 老许上钩 翌日。 张凡歌再次满脸幽怨的醒来静静的看着指针。 许久。。 “唉，忍忍吧。” 感叹一声张凡歌便钻进了空间进行洗漱。 等洗漱完穿好衣服从空间出来没一会，傻柱便上门来喊了。 得，上班去，不对，赚钱去。 从空间拿出一个小木盒揣进兜里，叫上王康三人行再次集结向着丰泽园走去。 “咚咚。” “老许，我来了。” 三人行来到丰泽园后，张凡歌并没有回后厨，而是直接奔楼上老许办公室。 礼貌的敲了两下门，不等老许同意张凡歌便大大咧咧的推门而进脸上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跟老许打着招呼。 有点礼貌，但不多，当然这也是混熟了的原因。 “嘿，今儿是什么日子？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来我办公室了？” 许掌柜见是张凡歌，马上就装出一副夸张的样子抬头看向窗外大呼小叫道。 你还真别说，张凡歌来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第一次主动来找老许，更是第一次来他办公室。 平时都是老许主动去找他的。 “老许，这就没意思了，我今天可是有好事照顾你的。” 张凡歌面对老许得夸张表情简直没眼看，连忙翻着白眼打断道。 “哈哈，这不是稀奇嘛，赶紧坐，喝杯茶，顺便让我听听有什么好事儿照顾我。” 许掌柜哈哈一笑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推到对面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道。 张凡歌由于着急说事，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就一口灌了下去就要开口。 只是刚一口下去他就有点愣了。 嗯？这不是他卖给老许得灵茶吗？老许这么舍得？ 张凡歌察觉到是灵茶后不由得诧异的看向老许。 果不其然，只见老许满脸心痛的表情捂着胸口用着“夸奖”的语气指着张凡歌道： “牛嚼牡丹，牛嚼牡丹啊。” 这小子知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贵？一两茶叶一两金啊。 他就这么水灵灵的直接灌进去了？这是要品的，要品的懂不懂。 他真是，早知道就不给他倒了。 “咳咳，老许，意外意外，你再给我倒一杯，我肯定品着喝。” 张凡歌看着老许这心疼的表情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觉得有些好笑的继续调侃道。 喝都喝了，而且你这还是次品，哥们儿平时都用灵泉水泡的，也是这么喝的。 唉！看他心疼的，可怜啊。 “去去去，有事直接说吧，别霍霍我的茶叶了。” 许掌柜一听再倒一杯顿时眉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挥手拒绝道。 还来？我把我命给你要不要。 “小气，老许我这次真有好事照顾你。” 撇嘴嘟囔了一声，张凡歌从口袋里把木盒掏了出来“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 嗯？许掌柜看着眼前的木盒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好小的盒子，这里面能装什么好东西？ 许掌柜好奇的拿起了木盒打开看了起来。 只见打开盒子后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一粒粒黑色的小药丸，凑近闻了闻还能闻到一股中药的气味。 “药丸？” “没错。”张凡歌得意的挑了挑眉笑着道。 “管什么的？”许掌柜微微一笑随手将木盒丢在桌子上问道。 “男人最在乎的。” 听到张凡歌的回答许掌柜心道果然。 他刚才就有这个猜想，不是他懂药理，而是他懂男人。 药不是随便吃的，不可能随便送人，能随便送给男人的药更是基本上没跑。 无非就是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弄的一些虎狼药跑过来显摆来了。 真的是，他老许混了这么些年见过的虎狼药不比这小子多。 肯定是这小子试了一下觉得效果不错，错把自己的能耐当成药丸的功劳了。 市面上的大部分虎狼药就是如此，以透支身体来达到效果。 年轻的时候还好，恢复快，感觉不到这是在透支。 年龄一上来就不行了，用了第二天就腰疼脑袋昏的，遭罪。 他这儿有更好的，用不着张凡歌的这个。 不过这小子还算可以，虽然东西不怎么样，但是这份有好处还能记着他的心确实让他很受用。 看着老许表情变化中闪过的一丝不以为然张凡歌就知道这老许肯定是误会了。 把他的药丸当成虎狼药了。 真的是，没福气的家伙，这是补药晓不晓得？ “老许，我这可不是虎狼药，我这是补药。” 许掌柜一听就知道这小子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爷爷的，真是个人精。 不过这小子说这是补药，有什么区别吗？ “补药？讲讲。” “一次，半个钟，第二天腰不疼，脑不昏，用多了尿尿还不分叉。” 张凡歌一脸得意的用戏谑的眼神看着老许说道。 还把哥们儿的东西随意放？我倒要看看你什么反应。 “什么？真假？” 果不其然，这老许一听这个效果马上就把木盒重新拿，不能用拿，抢更合适，抢在手里，满脸惊讶的像张凡歌问证道。 “试试呗，我先回去了。” 张凡歌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后便告辞离开了。 什么？他会不会吃？ 兄弟，第一次当男人吧？下次当多了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看着张凡歌一脸无所谓的离开许掌柜眉头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这小子，你就不能直接说句是“真的”吗？ 啧，真纠结啊，这要是真的那可真就是宝贝了。 许久，， 许掌柜眼中的纠结缓缓的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坚定。 试试，说什么都得试试。 要是假的无非就是腰疼个两天，可要是真的，那。。 想到这许掌柜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精光。 看那小子刚才一脸得意的表情肯定不会是耍自己。 走，回家。 想到了就去做，许掌柜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药丸的真伪了。 毕竟这种事情，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淡然的等一天期间才会去验证。 ...... 后厨，张凡歌听到老许回家的消息嘴角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不是他懂算计啊，而是他太懂男人了。 老许啊老许，我等你啊。 第51章 效果斐然 许掌柜从丰泽园出来后本来是奔着家的方向去的，可是走到半路突然就拐了方向来到一个小院侧门口。 “咚咚咚～” “谁啊？” 小门刚被敲响，在外面就能听到院子里有人快步走了过来。 不过没有第一时间开门，而是非常谨慎的隔着厚重的大门问道。 “我。”老许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才开口表明身份道。 “吱呀～” 话音刚落，就见小门立马就被人快速的从里面拉开露出一张清秀且成熟的俊俏脸庞。 “老许，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当确定是许掌柜后只见这个清秀女人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抹激动欣喜的表情略显激动的问道。 “进屋说。” 许掌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朝女人使了个眼色。 女人也没有说什么连忙让开了个身位让许掌柜进来，随后便马上关上了门从里面插好。 来到屋里，女人非常殷勤的请许掌柜入座请茶，随后才继续问道： “老许，今天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许掌柜听到后略显尴尬的放下了茶杯回应道： “咳咳，我这不是好久没来见你了嘛，过来看看你。” 现在许掌柜眼前的这个清秀女人叫赵玫，他老许的外室。 有个名人说的好啊，你要想一天不自在就多吃一碗饭，你要想一辈子不自在就多娶一个媳妇。 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也能套入到许掌柜面临的情况当中。 有钱人嘛，谁还没有个外室呢。 老许这还算好的，就一个，其他那些哪个不是两三个起步的。 这养外室好吗？好，但花无百日红啊。 年轻的时候还好，百般滋味颇为舒爽，而且身体还能跟上。 这一上了年纪，疲态就具现出来了。 家里有个如狼似虎的老婆，外面还有一个正值旺盛的小媳妇。 啧啧，铁打的腰子也扛不住啊。 所以他老许也是能少来就少来，一个月两人能见上两次都是顶好的情况了。 赵玫也不是18岁的小姑娘了，自然也知道咋回事，可以理解，也没想过离开老许之类的。 毕竟这年头吃穿才是摆在第一位的，她没有什么生存技能。 况且她都这个年龄了，姿色也留不住几年了，还是老老实实的靠住老许吧。 至于找个野男人？你真当这些旧社会走过来的资本家是善茬啊。 不离开归不离开，理解也理解，但是她这个年龄段深夜独自一人的时候确实也是难熬，辗转难眠啊。 所以当她开门见到是老许得时候才会显得那么激动。 “见我？你快得了吧。” 赵玫一听这个就忍不住的有些怨气。 还好久没来见人家了，合着你也知道啊，你知不知道人家一个人夜里有多难熬。 男人啊。。 “小玫啊，我。。” 许掌柜怎么看不出自己这小婆娘是何意思，当即一发狠就将木盒掏了出来打开取出一粒药丸就着眼前的茶水咽了下去。 “老许，你吃的什么？” 赵玫在一旁都快看傻了，咋好好的你上来就吃药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 赵玫听到后便非常聪明的选择了闭嘴，只是眼神中的水光和期待都快溢出来了。 许掌柜正在等待药效发作呢，他寻思怎么也得一盏茶的功夫吧。 可谁知刚咽下几秒也就回了个话的功夫，腰子这一块就蹭蹭热了起来，小腹也是一阵阵的冒着火气。 嘶～那小子还真没骗我，这也太猛了。 那还等什么，许掌柜连忙站起来一把扛起赵玫就往里屋里走。 “不是，老许你慢点。。” “这次绝对慢。。” ... 屋顶的鸟儿受到惊吓扇动翅膀飞走。 卧室地下的蚂蚁也是忙不迭的在修补巢穴。 就是不知道小本子那里有没有震撼。 ... 半个钟头后。。 （他娘的，这东西第一次出现竟然不是在张凡歌那里。） ... “老许，你吃的是什么，怎么。。” 话到一半赵玫便有些羞的说不下去了，只是通过她润红的脸色也能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哼哼，好东西呗。” 许掌柜语气中满是得意和自信，哪儿还有刚开始的那种略带一丝窘迫的尴尬。 不得不说这药丸确实猛，各种意义上的猛。 而且事后竟然没有一点腰酸头疼的疲惫感。 不仅如此，腰子还有点热热的，怪不得那小子说这是补药。 行，够意思，不枉他这么惯着那小子。 “贵不贵？” 说到这个赵玫瞬间就激动了，这可是关乎到她的“幸福”啊，她怎能不在乎。 “贵也不怕，我不缺。” 许掌柜摆了摆手满不在意的回应道。 这效果这么好的东西简直是前所未见，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得来的。 买肯定是不可能买，那小子总共也就几百万的身家吧？ 效果这么好的东西肯定便宜不了，起码也得两根小黄鱼，那小子不可能舍得买。 不过他可以买啊，他不缺钱，尤其是这几个月挣得也不少，应该够用。 回头得好好感谢一下那小子，顺道再问问那小子从哪儿弄的这等好东西。 看看能不能量产，或许可以？ 嘶～要命了，他好像看到了一座金山在向他招手。 “想什么呢老许？” “哦，没什么，怎么了？” “我。。” “你等等，我再去磕一粒。” 下了床往外走的许掌柜不禁心头冒出来一丝想法。 好像有这好东西也不一定是好事儿啊。 ... 在赵玫这里留过午饭过后，许掌柜终于是离开了温柔乡。 主要是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这药丸到底从哪儿弄的，能不能量产。 这眼睁睁的看着金山在向自己招手，许掌柜能撑到吃过午饭再走都算是意志坚定之人了。 等许掌柜回到丰泽园后便直奔后厨。 只是当他到了后厨的时候便被后厨的景象给惊到了。 怎么这一个个的又围成圈了？难不成丰泽园又来厨子了不成？ 不应该啊，怎么没人通知我？ 想不通的许掌柜连忙挤了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嗯？张凡歌？ 这小子又干什么了？ 第52章 见手青 视线回到中午后厨刚忙完那一阵。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厨子忙完也得吃饭啊，只是张凡歌一阵心血来潮，突然就想吃菌子了。 于是他就跑出去一趟提着一袋子见手青回来了。 一开始还没人注意，只是张凡歌一人在那默默的切着菌子。 只是不知道谁特娘的那么眼尖而且还缺心眼瞅到了他在那切见手青，上来就嗷了一嗓子。 “张师傅，毒蘑菇不能吃，你看都变色了。” 好家伙，就这么一嗓子，直接把整个后厨给惊动了，一个个的快速围了上来赶紧劝导张凡歌。 “张师傅，你快看，都变蓝了，这蘑菇肯定有毒。” “是啊，张师傅，赶紧扔了吧。。” “...” 也不怪他们，毕竟从小到大都在四九城长大，根本就没见过见手青是啥样。 只知道变色的蘑菇肯定是有毒不能吃的。 张凡歌那个急啊，这群家伙上来就把他围起来了小嘴一张就是一阵突突。 他根本插不上话去解释这个东西，而且还有个手欠的以为他不听劝直接就想上手帮他丢了的。 说的就是你，傻柱。 “都干什么呢？” 这时，分身王康得到张凡歌的召唤终于是凑了过来。 到底是第一把交椅啊，一句话直接给后厨整静音了，一个个纷纷闭嘴给王康让道。 “哎呦，您可算来了，你再来晚点我这好东西就让他们给丢了。” 张凡歌表情无奈的摊了摊手埋怨道。 王康做了个样子上前瞅了瞅，随后便转身喊道。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这是见手青，滇省的蘑菇，虽然有毒，但处理好了能吃。” 一听是见手青后边的刘丰马上就跟狗撵了似的快速挤了过来激动道： “什么？见手青？哪呢，哪呢，嘿，鸽子你从哪儿弄的这好东西，赶紧做，做好了给我也来点。” 刘丰和这些小年轻不一样，他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不然他这手艺是怎么来的。 吃过好东西，也见过新花样，其中就包括这见手青。 嘿，那叫一个鲜亮，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就吃过那么一次，而且还是很多年前了，结果还能记到现在。 刚才听到见手青三个字，他马上就条件反射的蹦了起来。 爷爷的，今天说什么也得再吃一次。 就是不知道鸽子这小子会不会做这玩意，他也是知道这玩意儿做不好容易中毒的，别回头给他撂地上了。 算了，中毒也得吃，值。 “刘师傅，这见手青是什么？你给我们讲讲。” 后厨的人见刘丰这般也是明白了这个什么青肯定是好东西。 都是厨子，碰到没见过的好食材能不心痒痒嘛，于是就想让刘丰给他们讲讲，也算是长长见识。 “是啊，是啊，刘师傅，您给讲讲。” “对。。” 刘丰一看大家伙这么架他，心里也起了显摆的心思。 “行啊，那我就跟你们讲讲，这见手青啊是。。” 嘿，他还讲起来了。 张凡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心里不禁的吐槽道。 你们就不能跑一边去讲？没看到他还得做饭吗？ 而且刘丰也是个半吊子，讲的也是乱七八糟的。 也能理解，毕竟这年头信息也不是很发达，不是滇省那边的基本上都不太了解这个东西，甚至连听说过的都很少。 不管了，他们讲他们的，张凡歌做张凡歌的。 于是他就不顾其他专心的继续处理起了见手青。 切片，起锅烧油，放入调料加入见手青，大火翻炒。。 这见手青是空间产物，而且还是没有“副作用”且质量更为极品的。 炒熟了就能吃，根本不用担心中毒。 这不，锅里爆炒散发的香味很快就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一个个也不听讲了，纷纷围了过来看张凡歌是怎么做的。 这次无论是王康还是刘丰都没有拦着。 因为这算不上什么传承，想看就看吧。 这也是为什么许掌柜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后厨围了一圈人的原因。 “都干什么呢？”许掌柜大声喝道。 “许掌柜，您来了。” “许掌柜。” 众人见许掌柜来了后厨也纷纷向其让道问好。 听到老许声音的张凡歌下意识的扭头一瞅。 嘿，这老许，春光满面啊，看来是试过效果了。 估计已经开始上钩了按耐不住来找自己打听来了。 等着吧，先晾一晾他，再急也得等哥们儿吃了饭再说。 “呦，老许过来了，等我做好一块尝尝。” 旁边的人听着张凡歌开口就是老许也是习惯了，心里羡慕的紧啊。 不过没办法，比不了，谁让人家是许掌柜的手中宝心头肉呢。 你也想要这待遇就加油干争取早点把技术提上来吧，或许你也能有这待遇。 老许闻言上前瞅了瞅，瞬间眼前一亮脱口而出：“见手青？！！” 好嘛，老厨行了，也是吃过见过的。 “对。” 张凡歌扭头回应道，顺便给老许使了个眼色。 许掌柜秒懂，连忙转身挥手道：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趁着休息时间就多休息会儿，别围着了。” 可不是，让他们这么围着眼巴巴的瞅着你待会是让还是不让？ 不让吧，说你小气，让吧，那么多人下来，根本吃不了两筷子，张凡歌岂不是白做了。 老许来的是时候啊。 他刚才都打算不鸟他们了，现在嘛，坏人就交给老许做了。 众人一听许掌柜撵人了也非常识趣的散开了。 没人会傻到因为嘴馋就跟东家对着干。 至于心里会不会骂，谁在意呢？ 等众人散开后，锅里的美食也进入了收尾阶段。 少顷。 起锅，装盘。 等一大盘见手青装在了盘子里许掌柜才反应过来。 “不是，这就好了？你不让它在锅里多滚一滚？” “哎呀，相信我，肯定中不了毒。” 张凡歌一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再滚一滚就老了，他这东西可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吃的就是这口鲜。 说完张凡歌便动起了筷子夹了一块塞进嘴里。 “嗯～鲜，爷爷的，这玩意儿谁研究的呢。” 张凡歌表情夸张的赞叹道，心想这东西真是吃不厌啊。 看着张凡歌这夸张的表现，刘丰和许掌柜虽心有顾忌，但耐不住心痒痒啊，只能选择相信张凡歌纷纷拿着筷子夹了起来。 至于王康就没有顾虑了，他是知道的。 “嗯～就是这个味儿。” 刘丰激动的喊道。 “嗯，确实，鲜亮，而且这比我以前吃过的更鲜。” 许掌柜同样眼珠子放光的品鉴道。 正当两人品鉴完回过神来正准备下第二筷呢，只见这盘子里的东西已然少了一半。 两人当时就急了。 “不是，你怎么能这样呢，欸欸欸，你，算了，我也吃。” “靠，你们饿死鬼投胎啊，我是老板，请尊重我一下。” “什么？听不到。” “..” ...... 第53章 交易场所 “鸽子，你那个药是从哪儿弄的？” 等张凡歌吃过饭，许掌柜终于是忍不住的将张凡歌拉到办公室打听了起来。 “嘿嘿，老许，效果不错吧？” 张凡歌忍不住坏笑的调侃着老许。 “是不，不是，我给我朋友用的，我可没用，再说了我跟你说这干什么。” 许掌柜也是反应过来了连忙改口，这小子，看我乐子呢。 男人能说自己不行吗？ “好了好了，你朋友行了吧。” 张凡歌一脸你说啥是啥的表情点了点头，不等老许跳脚，又继续道： “这是我从一老头那弄来的，帮了他一点忙人给的报酬。 闻着一身中药味应该是个中医，具体在哪儿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在东单那片儿。 要不？我去帮你打听打听？” 张凡歌是下了钩子，可是他可没打算现在就收线。 容易得到的东西没人会珍惜。 就得先晾一晾他，等他吃完了，状态再次回落了才会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药丸的好。 那个时候才是张凡歌收线的时候。 “行，鸽子，就辛苦辛苦你了，有消息了我奖给你个好东西。” 许掌柜一听没有确切消息心里瞬间涌现一丝失落。 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 这不是还有线索嘛，只要有线索就一定能找到人。 “什么好东西？” 张凡歌好奇的问道。 他还真不怕这是老许在画饼，只要他许了就一定也必须能做到，不然就给他涨价。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问了，你去忙吧。” 许掌柜模棱两可的糊弄了过去，然后就开始赶人了。 他怎么知道是什么，他是为了激励张凡歌上上心随口一说，具体的还没想好，但肯定会有。 这小子这么聪明别一会给他看出来了，不行，得赶紧把他撵走。 “得嘞～” 张凡歌心中明了的笑着应了下来，随后就走出了老许的办公室。 ... 三天后。。 一大早许掌柜就早早的在门口心急如焚的等着张凡歌了。 不怪他心急，他本以为剩下的那8粒药丸怎么的也能撑点儿时间。 可他万万低估了那两个婆娘啊。 知道他有这好东西后就没让他闲着过啊。 就这架势要是搁以前他都以为是不是这俩娘们想要他的命了。 这不，这8粒药丸还没撑三天就干净了。 许掌柜一看这还得了。 凡是体会过五档起步的就不可能再接受怠速行驶。 许掌柜一下就陷入了弹药不足恐惧症当中，这不，一大早就早早的来丰泽园等张凡歌了。 希望这小子能给他带来好消息吧。 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许掌柜的脚下已经灭了好几个烟头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许掌柜一个不经意间的抬头远远的就瞅到了三人组中张凡歌的身形。 等不及张凡歌过来，许掌柜连忙迎了上去把王康和傻柱打发走把张凡歌拉到一旁。 “不是鸽子，你还没找着吗？不行你把特征给我讲一下，我派人去找。” 张凡歌一听不由得诧异的看了许掌柜一眼。 不是哥们儿你也忒馋了吧，这才几天你就给造完了？ 你天天来啊？你这年龄再好的药也不够你折腾的啊。 “咳咳，我朋友他有个外室。” 看懂了张凡歌的眼神许掌柜也不由得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 张凡歌恍然大悟，有钱人嘛，养外室很正常。 没看出来啊，这老许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干这种事。 我张凡歌羞与尔等这种人为伍。 “明白了。” “不是，你别光明白啊，到底有信了没。” 许掌柜急得抓耳挠腮的，这小子还说轱辘话。 “不仅有信了，我都找着了，本来打算今天中午去告诉你的，谁知道你这么急。” 张凡歌连忙拽住许掌柜让其冷静一点笑着说道。 谁会嫌钱多，这冷冰冰的金条还能烫手不成。 尤其是这种上赶着送上门的钱，没有不收的道理啊。 “那就好，那就好，人在哪儿？” 许掌柜听到找着人了，躁动的心瞬间平复了下来连忙问道。 “人就在东单那片儿住，具体在哪儿不知道。” 未等老许上火张凡歌继续说道： “别急，听我说，价格打听出来了，一盒两根小黄鱼。” 许掌柜点了点头，倒是符合他心里的价位，而且还有点儿偏低的那种。 见老许接受了这个价格张凡歌才继续说道： “就是那老头没告诉我具体地址，说的是你挑地方交易，然后我下午去给他传个信就行。” 其实张凡歌一开始想用他上个月刚买的院子当交易场所的。 “xxxxx”（可投稿） 这个地址是一套两进的四合院，是上个月用的陈峰的名义买下来的，当时花了他5根大黄鱼呢。 院子倒是买了，装修的也不错，就是没人住。 等吧，等分身多了就把他们往这院里扔。 不然再过几年这种不住人的大院子就得收走了，等将来改开了才有机会拿回来。 反正现在没人住，他就想着可以先用来当个交易场所。 可是后来一想他就放弃了，忒麻烦，还不如让老许自己挑地方呢。 如果这老许聪明点，肯定会选择他那个小院子，到时候给他约定个固定时间，这样也能省掉张凡歌很多事。 要是选择了其他地方？那就让分身跑一趟，然后再约定个固定场所固定时间。 “行，鸽子，我给你写个纸条，你下午抽空送过去。” 许掌柜是个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那人是什么意思，就跟那卖茶叶的人一样，怕麻烦。 不过这正合他意，他也嫌弃麻烦。 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钢笔，又从小电话本上撕了一张纸刷刷刷的写上小院的地址以及今晚交易的时间，然后交给张凡歌。 张凡歌笑着接过看也没看的直接装进口袋里，然后就和老许告辞去了店里。 这一幕确实让许掌柜高兴了一下，赞叹着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不是说张凡歌表示自己绝对不看，许掌柜也不信，而是张凡歌在表明他自己的态度。 “他对这事儿并不感兴趣，一切和他无关。” 知进退懂规矩。 这样能省掉他不少麻烦。 回到店里，张凡歌马上就把纸条打开看了起来。 他是卖家，他不看怎么交易。 果不其然，纸条上写的就是老许那个小院的地址，今晚8点，而且一次就要5盒。 啧啧，一根大黄鱼，老许也是舍得。 将纸条随手塞进灶炉里，用意识沟通陈峰，让其晚上8点跑一趟。 小院嘛，就在旁边，而且8点就能交易，他还没下班，在意识范围之内，不用担心。 第54章 上门做席 晚8点，陈峰遵从张凡歌的召唤准时来到了丰泽园附近。 张凡歌亦是利用空间将药丸装好将东西放在陈峰的必经之路上。 等陈峰取了货，便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面袋子绑到脸上随后便直奔小院。 “咚咚～” “谁？！” 小院门后一直都有人守着，陈峰才刚敲响了门里面便立马给予了回应。 “药丸。”陈峰沉声回应道。 “吱呀～” 随着药丸二字脱口而出，小院的门便从里面快速被打开。 只见开门的这人仔细打量了一下陈峰便让开了一个身位示意他进去。 陈峰提着小袋子对这人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等进到小院陈峰也没有细打量，直奔堂屋而去。 张凡歌早就跟他说过，小院总共就三人，一个看门，两个在屋里。 等到了客厅，陈峰一眼就看到了许掌柜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一个官帽椅上端着杯茶目光朝他打量而来。 至于另外一个人？没见着，不知道躲哪儿个他看不到的犄角旮旯防备他去了吧。 陈峰也没有什么反应，人之常情罢了，走过去把东西往桌子上一丢，随后便大大咧咧的坐到了许掌柜的对面。 许掌柜见此不由得眉头一挑，心中赞叹道好一爽利汉子。 将小布袋的东西取出，许掌柜挨个打开查看了一下。 没错了，是那个味道。 “没问题。” 许掌柜一边点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根大黄鱼朝着陈峰推了过去。 陈峰面无表情的将其拿起塞进怀里，随后便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推了过去，然后拱了拱手便告辞离开。 整个交易流程十分快速，陈峰自始至终都只是在门口处说了一句话。 见陈峰走许掌柜也没有拦着，因为他知道这张纸条就是他们下次交易的信息。 取来一看。 “今日为始，半月一交易，价格依然，如需，提前一天在门口写上等同金条数量。” 看到这类似的信息许掌柜不禁失笑出声。 这是最新流行的交易方式吗？ 那伙卖茶叶的也是这样，这个卖药丸的也是这样。 至于两伙人是不是一家人许掌柜还真没想过。 因为真是一伙人是不用那么麻烦的，都交易多少回了。 丰泽园后厨，全程“注视”着交易过程的张凡歌见交易竟然如此简单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确实考虑的有点多了，老许不是那种人。 等陈峰出来后张凡歌利用空间将其身上的金条收回，便沟通让其回家了。 现在两步棋已经下了，就静静的等待发酵吧。 钱他不缺了，单纯的交易好像也无法引起他的兴奋了。 于是他就想着把灵烟灵酒以及药丸打造成高奢产品。 想来价值和成就感这一块一定不会差了。 高奢产品嘛，有两个显着的特点。 一，贵。二，难买。 再等两个月，等这三样好东西彻底进入有钱人的视线后张凡歌就开始逐渐减量供应。 一旦供应减少，市场必定供不应求，高奢的定位自然而然的就立成了。 而且还是在产品“质量”的基础上立成的，不像其他，都是炒作。 等高奢的定位彻底印在这三样东西身上后，这三样东西所带来的价值一定比现在强上好几倍。 价格必然要上涨不用多说，他看中的是其的附加作用。 举个简单的例子：送礼。 这是一门文化，细说说到天亮也说不完。 但是送的东西好坏难易的效果总是有区别的。 或许这东西还能成为将来分身的助力也说不定。 “鸽子，准备收拾收拾。” 王康的招呼声将张凡歌的思绪拉回。 得，不用想这么多，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还是忙当下吧。 “得嘞～” ... 几日后，农历三月十五。 今天是陈师傅家儿子结婚的日子。 张凡歌和傻柱早早的就爬了起来，趁着天才微微亮便往陈师傅家赶去。 陈师傅是傻柱师父嘛，徒弟给师傅帮忙天经地义，而且有个帮厨张凡歌也能省点事儿。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两人终于来到了陈师傅家。 陈师傅家是个一进的独立小院，不算小，有个三百多平，整体风格是偏向淡雅型的，院子里不少花花草草以及一些鱼缸。 看不出来嘿，一个厨艺不玩勺子玩起来花草了。 “张师傅，柱子，过来了。” 毕竟是结婚嘛，家里人早就起来开始忙里忙外了，陈师傅的儿子身为主角自然也不例外。 这不，张凡歌和傻柱才刚进院就被他瞅见了。 “陈兄弟，恭喜恭喜啊。” 看着这陈师傅的儿子满面春风得意的模样张凡歌莞尔一笑朝其拱了拱手道了下贺。 新郎官嘛，人大喜的日子不说两句好话也说不过去。 “师兄，恭喜。” 傻柱亦是有样学样的紧随着拱了拱手。 “哈哈，谢谢张师傅和柱子，来，抽根儿喜烟。” 陈师傅儿子一边笑道，一边给两人让着烟。 张凡歌笑着接过来点着后又陪着聊了几句。 等这根烟灭了后张凡歌也便推脱做菜找了个借口撤了。 “行了，新郎官在这迎客人吧，我去看看菜。” “我跟着去帮忙。” “得嘞，麻烦了。” 来到“厨房”，说是厨房，其实就是搭了个临时的棚子，毕竟得架大锅，厨房有点太小了，还是得在院子里做。 查看了一下菜和肉，没什么问题张凡歌就招呼着傻柱忙了起来。 爷爷的，人家今天是新郎官，是潇洒的日子。 张凡歌和傻柱就不行了，今天一共8桌客人，屋里三桌，院子五桌。 无论是对傻柱还是张凡歌来说都是一个大工程。 累到无所谓，他现在的体质根本不叫事儿，主要还是繁琐。 没忙多大会，从早上就没见着面的陈师傅突然推着辆自行车回来了。 张凡歌抬头一看，嚯～怪不得他儿子说陈师傅一大早就出门了。 合着是借自行车去了？ 也是，骑个自行车拉新娘子肯定要比牛车有面。 想到此张凡歌也不禁思索起来，自己结婚的时候要不要也买个自行车？ 呃，他好像用不着，他不在城里结婚。 看着已经忙起来的张凡歌和傻柱，陈师傅将自行车撑了起来，连忙走过来摆出不好意思的招呼道： “张师傅，柱子，来了啊，我这刚出了趟门，招待不周啊。” “嗐～又不是外人，甭客气，赶紧忙你的吧。” “是啊，师傅，我和张师傅能行。” ... 第55章 和府的宝藏 这个时代的结婚并没有后世那般繁琐。 接亲的一行人出门，没出一个钟头新郎官就骑着自行车带着新娘子回来了。 在门口候着的人见状也是把鞭炮点了起来。 好像这鞭炮就是什么信号一般，这院里的人瞬间就沸腾了起来纷纷挤向门口。 张凡歌抽空抬头一看，好嘛，大人小孩都抢糖呢。 张凡歌也看乐了起来，挺好，挺热闹。 等糖撒完，众人就起哄着将一对新人推进屋里对着伟人的头像唱了红歌念了誓词。 自此，仪式结束，这个家庭便从此多出了一份子。 张凡歌羡慕的看着一对新人衷心的在心底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好了，祝福完了，该忙了，新人的仪式是结束了，张凡歌的仪式该开始了。 “傻柱，刀再使快点儿。” “傻柱，看着点火。” “傻柱。。” “...” 等到中午，日头逐渐升高，众人的劲头也开始趋向萎靡，只是时不时飘过来的菜香却在提醒着他们，再忍忍，再忍忍。 少顷，一句“上菜了～” 瞬间将众人的精神拉高，气氛再次被点燃。 “终于上菜了，刚才闻着菜香都快馋死了。” “谁说不是呢。。” 随着一道道菜被端上桌，众人一开始还在讨论，可后面直接就没声音了，整个院子就只剩下夹菜吃菜的声音。 许久，或许是吃饱了，不知谁开了个头。 “斯哈～今天的菜真是过瘾，又麻又辣又香。” 紧接着众人就开始纷纷应声起来。 “可不是，说句不好意思的话，我还真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席面，陈家从哪儿找的大师傅。” “他自己就是大师傅，认识的同行肯定多，就是今天师傅的手艺确实是这个。” 这人说着还竖起了个大拇指。 “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这时一个妇女突然接过话头一脸自得的说道。 “栓子妈，你知道？你快给大家伙讲讲。” “是啊。” “...” 看着大家伙纷纷求着她讲讲，栓子妈的虚荣心狠狠地得到了满足。 “咳咳，你们都知道丰泽园吧？以前是鲁菜馆，自从来了一个厨子后，这丰泽园就从鲁菜馆，变成了鲁菜川菜双绝了。” “难道说？” “没错，今天的席面师傅就是这位。” “嚯～”xn 桌子上的众人纷纷惊呼了起来。 丰泽园谁不知道，当然也知道丰泽园现在从鲁菜馆又多添了个川菜招牌。 只是没想到今天的席面就是这位做的，四舍五入之下他们也可以说自己吃过丰泽园的川菜了，啧啧，陈家够排场的。 “你们看，就是那个大高个。” 这时有个人突然朝张凡歌这边指了一下，众人的眼光纷纷投了过去。 “哎呦，没想到这么年轻。” “可不是，长的人高马大的，模样也俊。” “也不知道娶没娶媳妇儿。” “你快一边吧，没娶你也没机会。” “我就是这么一说。。” “...” ... “张师傅，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临走前，陈师傅满脸通红浑身都是酒气的坚持将张凡歌和傻柱送了出来，临走前是一个劲的拉着张凡歌的手感谢。 “嗐～这有什么好谢的，这不是拿报酬了嘛。” 张凡歌开着玩笑的拍了拍口袋扬了扬手中的饭盒道。 张凡歌本意是不想拿饭盒的，可是想到傻柱被自己使唤了一天，虽然不是他叫来的吧，但也不能让人家白干不是。 于是他就装了两个饭盒，将其中的一份给了傻柱，算是今天的报酬了。 全给是不可能的，他怕这狗东西回头还得骂他傻。 给一份就行，巧不巧还得夸他仗义讲究呢，再不济也不会骂他傻。 啧啧，全是学问啊。 “那可不一样，你今天可是狠狠地给我抓了一回面子。” “行了陈师傅，您就别捧了，赶紧回吧，别吹了风再醉了，回见回见。” 陈师傅这个状态他太熟了，眼看着陈师傅马上就要开始酒后话唠模式，张凡歌赶紧的挣开了陈师傅的手招呼着傻柱就跑。 什么礼貌不礼貌，再礼貌这醉鬼也记不住，撤退才是重要的事。 “欸？” 陈师傅茫然的看着张凡歌两人离去，心想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回屋接着喝，今儿他高兴。 自从给陈师傅做了席面之后，张凡歌的名声又进一步的扩大了。 每天都有人来请张凡歌坐席面。 不过张凡歌通通都给拒绝了。 他帮陈师傅那是老同事之间的情分往来，他又不是真缺钱。 再说了，这老请假老许也不给啊。 当然也有例外，例如这有人托到便宜师伯刘丰那，这关系他实在是推脱不了才请求张凡歌接了下来。 但是自那之后张凡歌就再也没有接过席面。 这也就无意间导致了张凡歌的名声迅速的在四九城膨胀了起来。 都知道这丰泽园的川菜主厨手艺好，可就是花多少钱人家都不接。 张凡歌知道后但是没做什么表达，只是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合着他这是在这个时代无意间玩了一手饥饿营销啊。 ... 接下来的两个月张凡歌的生活就安静了许多。 白天上班，晚上就去研究“灰，庆，和。” 不是他不想找别的宝藏，而是他就知道这些个东西。 他先是偷偷摸摸的去了趟故宫，把故宫给扫了一圈。 别误会，扫的是地下藏着的东西，上面的他可不敢动。 结果收进空间了码的整整齐齐的几箱白银，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还凑不够一箱的黄金，以及一些品相还算完好的瓷器以及首饰。 不算差，也说不上多好。 后面他就继续往圆明园跑了一趟，这次收获就大了很多。 黄金白银的没多少，可是底下藏着的瓷器和各种文物字画可是不少。 其价值真要用钱来衡量，真不比几箱黄金差。 之后他还跑了趟庆府，没什么收获，无非一些零散的金条。 这一度让张凡歌失望不已，直到他去了和府。 和府，大家都知道，清朝最大的贪官府邸，完全可以说一句富可敌国。 虽然前前后后的已经被搜刮了很多遍，但是他仍然相信还有很多东西没被找到。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把意识往地下探，一点点的扫描，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在意识探入到地下30米的时候，终于他发现了些许端倪。 他扫描到了一个类似密室的东西，但是这个密室却没有任何向上的通道。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孤室，一个长埋地下30米的孤室。 怪不得能逃过这么多次的搜刮，掘地三尺可找不到。 张凡歌没有任何思考的将其全部笼罩收了进来，而且是两次，因为他的收取范围最多就160米（增长了）。 这么大的密室东西自然是不少，张凡歌清点了一下。 黄金拢共75立方，没错，75立方。 他收进来的时候就是被垒成5米长宽3米高的“金山”。 或许是有空隙存在的原因，重量并没有达到理想型的1400吨，只有1200吨。 天杀的，以吨为单位你敢信？ 如果按照后世金价500一克的话就是6000多个小目标。 这也就意味着张凡歌的黄金储量正式突破了一万个小目标的数额。 一项人生大成就，达成 ?。 除此之外更是有不计其数的白银，不计其数的首饰珠宝以及各种古董字画。 说实话，张凡歌都不知道这些东西价值几何了，根本没法换算。 真要算的话，应该不会比世界首富差了多少吧？ 自此，张凡歌的寻宝之路告一段落。 虽然灰庆和当中只收获了和，但张凡歌还是很满足了，他也不打算再继续了。 不少了，多少是多啊。 想来灰、庆的传说应该就只是传说吧。 毕竟张凡歌意识扫描都找不到的东西应该就是不存在的，或者不存在四九城。 ................................................... ★后面还有一章。 第56章 月 “知了～知了～知了～” 炎热的风终是刮到了四九城。 四九城的老爷们儿也一个个的换上了粗布短衫，或者干脆就不穿。 人人家里也都配上了蒲扇，没事儿就扇上两下。 树上的蝉鸣亦是从早到晚不停，直叫的人心烦意躁。 正是人间8月烘炉啊。 “嘎吱～” 张凡歌夹起一只被炸的酥脆的蝉蛹塞进嘴里咯吱咯吱的嚼了起来。 嘿，这也算是报了每天都被树上的季鸟猴给吵得心烦意乱的仇了。 阳历8月5号了啊，再一个星期他就要跟秦淮茹结婚了。 不知道为何，随着日子越来越近，他反而有点紧张的感觉了。 唉，没经验嘛，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经历过，下次应该就不紧张了。 “咚咚～” “请进。” “吱呀～” 张凡歌的房间门被推开，随后便见分身陈峰走了进来。 “送走了？” 张凡歌见是陈峰便随意的指了指椅子示意坐下聊。 “送走了。” 陈峰也没有客气，坐下就给自己倒了杯酒啧了一口回应道。 “那就好，希望他们能在那边打开个好局面。” 张凡歌点头笑了笑说道。 这次又送走一个分身，加上上个月的那个，总共送去了香江两个了。 这三个月总共凝聚了三个分身，还有一个的被张凡歌送去参军了。 东边已经开始打了，张凡歌是没法去了，只能让分身代替他做一份贡献了。 说回那两个送去香江的分身。 张凡歌本打算多凝聚一些分身再让分身去布局香江。 毕竟分身再能耐也只是肉体凡胎，单打独斗去了也是送菜的。 可是没办法，这缘分到了拦了拦不住。 每月福利礼包这三个月总共送给了张凡歌三份大礼。 “空间赋予”、“木材大礼包”、“宗师级搏杀术。” 宗师级搏杀术不用多说了吧，杀人技，致力于最快最省力的解决掉敌人。 说是技术，其实倒不如说是经验，没有任何招式。 全是发力以及打击的技巧，主打一个快速出手，快速解决。 木材大礼包也无愧其名，送的全是各种名贵的珍稀木材。 金丝楠，沉香，紫檀，小叶紫檀，黄花梨等等共10种100棵树苗。 全部被张凡歌种到了种植山上，现在少没关系，等树长大了可以做扦插和育种。 灵泉水以及种植空间的时间特性就在这摆着，根本不用担心能不能“繁衍”的问题。 即便是金丝楠木这种需要动辄百年才能成材的树木，现在张凡歌不也想用就用了吗？ 喏，他现在手上就有一串金丝楠木的手串。 至于最后一个，空间赋予。 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将宿主的空间能力赋予到个人身上。（生命迹象消除则自动回收） 这也就意味着分身也可以拥有空间能力了，虽然只有小小的一百方，5米收取的范围。 但这也是足够用了，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神的恩赐。 而且更关键的核心还是可以和空间链接，进行中转传输。 也就是说，只要张凡歌同意，子空间就可以往空间里传输物品，空间也可以往子空间传输物品。 张凡歌瞬间就想到了中转站。 嘶～ 中转站有了，保命的搏杀术也有了，这不就是天配的闯荡组合技嘛。 那还有什么说的。 将空间赋予能力给所有的分身挂上，这三个月的分身都是传输的搏杀术。 一个送去参军，另外两个被托关系给送到了去香江的船上。 倒是还省了两份身份证明。 现在香江的第一个分身已经开始站稳跟脚了，现在第二个也过去了。 剩下的张凡歌就不管了，交给他们自行发展吧。 说实话，握着这么一手王炸，基本上就混不差。 先让这俩打一打前战，等以后分身多了再陆陆续续的送过去。 毕竟现在还是得先布局这座城市为主。 总共几十年呢，也不差这一两年。 “祝他们好运吧。” 陈峰笑着点头道。 随后两人便没再聊这个话题，而是聊了聊关于轧钢厂的问题。 现在轧钢厂的形势真是越来越对娄半城不利了，尤其是东边战场吃紧的情况下。 现在的娄半城也是开始逐渐放权，配合的不得了。 相信用不了两年，这个轧钢厂就得提前为公私合营打个前哨站。 聊了许久，陈峰告辞离开，张凡歌也没有继续喝下去，手一挥将桌子上的狼藉扫干净，随后张凡歌便钻进空间洗漱去了。 躺在浴桶里，张凡歌正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分身的问题。 分身嘛，总不能最后都把意识取代了吧？取代了就没法再还回去了，彻底没了自我意识成为真正的“张凡歌”了。 以张凡歌目前的意志力最多也就能同时操控5个而不失控，现在分身都超过这个数量了。 而且根据现在的产生速度来讲，张凡歌的意识增长是永远不可能追上分身数量的。 除非张凡歌不再搞分身。 所以总要有一些是要用来当忠心手下使的，而且还不少。 那么就要涉及到一些问题了。 比如伴侣问题。 毕竟他们都生活在现实社会，“张凡歌”娶媳妇没问题，因为他们就是本体。 可忠心手下也娶媳妇不就乱了套了嘛，他们身上可是“遗传”的他的基因。 到时候他娘的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群不是他生的却又是他亲生的孩子，那他不得难受死。 虽然问题麻爪，但又不能不结婚。 分身是独身的身份，你像王康陈峰这种年龄大的不结婚也就罢了。 毕竟以这年头的平均寿命来讲，40多还真不算小了，不结婚也是合情合理。 可是像吴大海江大宝这种年纪小的总得结婚吧。 不然这个大院问题就大了，他们同样也会被列为重点关注对象。 所以张凡歌也是在考虑。 到底是给他们安排个分身当个搭伙友谊呢（无性），还是直接放开让他们自己找呢。 如果是前者，最简单，反正形象可以选择。 一个分身无非也就一个月的功夫，几个人加起来安排好也才不到半年。 后续也好解决，没孩子就再给安排个呗，弄个假肚子对张凡歌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到月份了就出去生，到时候再抱个小分身回来。 如果是后者，，，没有后者，就给他们选前者。 他可不想体会那种失控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第57章 沉淀与选择 翌日。。 丰泽园后厨此时正在经历着炉火升腾，锅具翻飞的场景。 张凡歌亦是认真的翻腾着手中的铁锅。 半年多了，张凡歌也早就适应了后厨的生活，再没有之前的那般躁动。 他反而觉得这样每天炒炒菜下班了就啧上两口的生活才是真的滋润。 没有生活压力，亦是了无金钱之忧。 自然而然的就开始追求起来精神需求了。 每个人追求的都不一样，有则风，有则火，亦不缺水土，各有各缘法。 张凡歌所求的便是平静生活中淡淡的幸福感。 平淡，但也有些许滋味，心之安宁也。 这种平淡的幸福感能让他浮躁的心逐渐安稳下来。 当然也有人觉得这是虚度时光，浪费生命。 不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种问题自古以来就没有辩论出结果的时候。 根据自己的感受走就好。 更何况他好像也确实不需要努力了。 手握万亿金，事业有人拼，当好舵手就行了。 一盘菜起，回头招呼了下伙计。 等待伙计传菜的空闲张凡歌拿起水杯补充了一下水分。 夏天就这点儿不好，流汗多，更别提厨房这个火炉子了。 即便是张凡歌如此体质也扛不住这生理流汗反应。 就在这时。 “鸽子，来一下。” 许久未见的老许此时正带着一脸愁容的掀开门帘招呼着张凡歌。 张凡歌见是老许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愧疚，随口应道：“就来。” 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杯子，张凡歌慢步追了出去。 老许最近走背时啊，先是经历了灵泉物品大涨价，后又经历了断货，到现在交易的迹象更是无影无踪了。 之前所搭建起来的交易网，在此刻尽然做了白用功，功亏一篑。 没错，张凡歌把和老许得交易给停了，就在他拿到和府的宝藏之后。 原因也不是说他已经不缺钱就给停了，毕竟老许也是“老交情”了。 真实原因是他偶然间发现老许惹上了尾巴。 那日晚，他刚刚将小院的交易金条收进空间，便发现有两个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摸进了小院。 这个发现一下就点醒了张凡歌。 也对，他卖给老许得东西都不是什么大路货，无论哪一种拿出来都值得称赞一句：“非凡品也”。 这种东西不像手艺和金银珠宝。 厨艺再好也不过是口舌之欲，除了同行会惦记着，凡是屁股高一点的都看不上，想吃招呼声就有人上门亲自做。 金银珠宝再好也终是凡物，只要椅子稳，就不会缺，对于某些人来讲就是唾手可得之物罢了。 终究是凡俗之属，不会引起某些大人物的觊觎。 但张凡歌的这三样东西可不同，样样非凡品，件件脱凡俗。 这么说可能夸张了些，但想表达的含义却是不夸张。 任何东西一旦脱离了“凡俗”，那对此有所觊觎之人便会如过江之鲫般涌来。 老许一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二没有过硬的背景，那不引起惦记和注意才怪了。 所以张凡歌也是自那以后就彻底断了交易。 一呢，是为了保护老许，毕竟老许人不错。 二呢，也是张凡歌不想在内地折腾了。 他要不想破坏这份稳定的生活，那么就得接受自我约束。 不仅束手束脚，还整天担心这那，属实憋屈。 倒不如让分身拿着去外面闯一闯。 分身有特殊能力还不缺手段，不仅能保住东西，还不用像现在一般束手束脚。 挣不挣钱的无所谓，他手握万亿金，已经不缺钱了，主要还是发展影响力，改开以后有大用。 别人努力他享福，不对，“自己”努力自己享福，完美。 所以，就只能委屈一下老许喽，都是为了他好，命比钱重要啊。 跟着来到外面，接过老许递来的烟，张凡歌明知故问的说道： “怎么了老许，看着愁眉苦脸的。” “唉，别提了。” 老许无奈的摇了摇头吹出一口白雾烦躁的皱了皱眉头，紧接着说： “鸽子，你还记得头两个月我问你找的那个中医吗？” “记得。” “那你知道有他准确地址吗？”老许带着希冀的目光盯着张凡歌问道。 只可惜，老许得期望落空了，张凡歌淡然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 果然，老许眼神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整个人又颓废了下来。 张凡歌见状也是有些不落忍的安慰道： “老许，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爹从小就教过我一句话： 凡事都有两面性，有时候祸不一定就不是福。” 老许啊，别犯糊涂，也别怪哥们儿，命重要啊。 张凡歌话音刚落，老许的身子微微一顿。 少顷，老许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安静一会。 张凡歌见状也只能耸了耸肩转身走了，希望他能想通吧。 他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其他的他也无能为力。 无论老许接下来如何他都能理解和接受，但绝不会再管。 毕竟这种金山从眼前消失的感觉不是是个人就能接受的。 张凡歌是因为得到了所以看淡了，真要换个位置，他或许还不如老许呢。 等张凡歌走后，老许在原地又点燃了一根烟默默的抽着。 不知许久。。 脚下的烟头不断的堆积。 终于在某一刻。 老许眼神中的纠结和束缚终是被一抹放松和洒脱所打破。 将手里的烟掐灭，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炽阳，感受到身体逐渐被暖热，老许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啊，久违的温暖啊。 可谁知下一秒老许突然噗呲一笑，自嘲的道： “竟然还不如一个孩子。” “这臭小子，道理懂得还不少。” ... 视线转到后厨。。 忙完中午，张凡歌做好自己吃的饭先是出去洗了把脸，随后才回来端着菜去和陈师傅凑对去了。 “陈师傅，一块吃，正好给您说个事儿。” “欸，得，有事你张嘴。”陈师傅明显的带着点明悟的神态等着张凡歌开口。 果不其然。 “嗐～我这不是过几天七月十号，也要结婚了嘛，您来给我掌厨呗。” 农历七月十号，正好是秦淮茹的生日，也是个适合结婚的好日子。 “没问题，应该的。”陈师傅笑呵呵的应了下来。 他早就料到今天了，就等着张凡歌来张口呢。 说啥他都得把上次掏出去的钱再挣回来。 “张哥，你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这时，傻柱突然开口问道。 他是知道张凡歌今年要结婚的，可是这么长时间一直没信，没想到竟然也就几天的功夫就要结婚了。 “对。”张凡歌笑着点头。 “那我那天去给你帮忙。” “那你是帮不上忙了，我那天在乡下结婚，哈哈。” 张凡歌笑着摇了摇头，他才不要在院里结婚呢。 虽然从他来到以后院里一直都挺安静，但谁知道那天会不会有两个抽风的。 自己大喜的日子可不想因为这些添堵。 还是去乡下结婚吧，这也是一开始商量好的。 “陈师傅，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当天我去派人接您。” ... 第58章 张凡歌结婚 公历51年8月12号。 天还没亮张凡歌便再无睡意早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睡觉？晚上有的是时间睡，呃，也不一定。 在空间将衣服穿好，随手召来一面水镜。 小皮鞋，中山装，搭配上他那精致的短发高大的身材，怎一俊字了得。 张凡歌自恋的打量道。 就是有点热，不过没关系，好看最重要。 出了空间，将院门早早的打开，随后便招呼着王康去门口准备招呼人去了。 至于陈师傅好些天前就跟大牛商量好了，让他早早的回来，顺便把陈师傅捎回来。 天色微亮。 村里已经开始有人过来走动了，王康负责接待。 虽然在村里也没有直系亲属了，但张凡歌还是去请了村里威望高的长辈。 毕竟张凡歌是张家村的人，没有个村里长辈在也不合适，容易让人家看笑话。 等到天色大亮。 张凡歌家里已然热闹非凡，张凡歌也没有吝啬，把瓜子糖果喜烟都拿出来了一点给大家尝尝。 陈师傅也已经到了张家庄，现在正忙活着呢，帮厨则是村里的老娘们，村里结婚从来都是她们帮忙。 至于大牛则是放下陈师傅和张凡歌说了两句话就匆匆的跑回家了，毕竟今天出嫁的是他妹子。 一切就绪。 “鸽子，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呼～” 听到招呼张凡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随后推上自行车便带着人出了门。 这自行车是老许送的，说是给张凡歌当新婚礼物，那天他就不过去了。 不过张凡歌没有接受，说什么都要把钱给老许。 小三百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多少家庭的存款还没那么多呢。 张凡歌终究是要离开丰泽园的，之前老许对他的好张凡歌都用一锅锅的佳肴还回去了。 这自行车就不一样了，礼太重。 所以说什么他都要把钱给老许，无奈，老许看着张凡歌是铁了心的，只能把钱接了过来，然后说着酒水他包了。 张凡歌这才开心的点了点头接受了老许的好意。 真是造化使然，张凡歌是没打算这个时候买自行车的，结果却变相的买了。 也罢，就当给馋丫头争面子了。 村里嫁闺女用崭新自行车来接的，秦淮茹还真是第一例。 出了院门骑上车子，一行人就这么“轰轰荡荡”的出发了。 ... 等到张凡歌等人刚刚走进秦家庄，嗡的一下村里人便纷纷在秦家门口围了上来。 “快看，快看，新郎官来了。” “自行车，自行车。。” “嘿呦，这张家小子今天穿的真排场。” “...” 当看到张凡歌今天的穿着打扮和胯下的自行车以后各种议论夸奖便嗡的一下在秦家门口汇了起来。 直听得秦家众人纷纷嘴上挂笑，心里的自豪感一下就涌了上来。 看，这是我们秦家女婿。 此时秦家屋里。 秦淮茹亦是早早的起来将张凡歌送她的那套丝绸做工的衣服穿了起来。 随后将自己梳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就静静的坐在屋里时不时的傻笑起来。 就这副模样直看的屋里的嫂子小姑等人不住的摇头。 平时这么精明的一个丫头，怎么一碰到张家小子就傻的冒气呢。 秦淮茹才不管她们怎么想，从今天起她就要嫁人了，嫁给那个她最爱的男人了。 之后再也不用每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的计算着两人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秦淮茹的心里是止不住的甜。 就在秦淮茹还在畅想时，突然有一小丫头片子风风火火的就闯了进来。 “姐，姐，姐夫来了，姐夫来接你来了，骑着自行车，可好看了。” 秦淮茹眼神猛地一亮，心跳瞬间加速的跳动起来，有些着急忙慌的快速把盖头还盖了起来。 “京茹丫头，快去门口抢糖吧。” 屋里的小嫂子笑呵呵将秦京茹打发了，这屋不能待小孩。 “欸。” 秦京茹乖乖的点头应了一声，随后扭头就颠颠的跑门口等着抢糖去了。 “新郎官来喽～” 张凡歌一边大把大把的撒糖一边从拥挤的人群中往秦家挤。 真是要命了，你们不热吗？ 等从人群中挤进来，张凡歌不禁的摸了一把额头，真吓人。 来到秦淮茹房屋门口，张凡歌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拍门道： “淮茹，我来接你来了。” “哦～”院里瞬间起哄起来，主打一个不白吃你的糖。 这个时代结婚没有后世般繁琐，更不会出现什么伴娘堵门要红包之类的刁难活动。 张凡歌很轻易的就进了门，随后走到秦淮茹面前温柔的将盖头掀了起来温柔的说了句： “丫头，我来了。” 随后便伸出了自己的手。 “嗯嗯。” 秦淮茹眼眶有些发红的点了点头，随后将自己的手递到张凡歌的手上。 张凡歌微微一笑将秦淮茹拉了起来，随后让秦淮茹挎住自己的胳膊两人便这么结伴走了出去。 “哇～新娘子出来了。” “新郎官长的俊，新娘子长的漂亮，这叫什么来着。”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对对对，太合了。” “...” 迎着众人的夸赞，张凡歌和秦淮茹一块来到秦父秦母跟前。 “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对淮茹好的，今后我们去了城里也一定会经常来看你们。” “嗯嗯，好孩子。”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秦母这会眼眶的泪珠也是汇成了豆大一颗，嘴里有些哽咽的只得点头应着好孩子，其他什么也说不出。 “你们小两口把日子过好就行。” 倒是秦父看上去更为洒脱一些，脸上带着笑的叮嘱着两人。 “您放心。” 张凡歌郑重的点了点头。 “妈，我跟凡哥走了。” 秦淮茹看着自己老娘哽咽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后便忍不住的再次扑进了老娘怀里，娘俩就这么抱头哭了起来。 张凡歌只得在原地看着娘俩哭，可以理解，都一样。 等娘俩哭完，张凡歌终于是带着秦淮茹出了秦家。 等秦淮茹坐上自行车时，之前一直存在感不强的秦淮山在此时突然冒了出来。 也没说什么其他的话，只是表情有些不舍得郑重说道。 “妹夫，好好对我妹子。” “放心，一定。” 骑着自行车，后座坐着新娘子，张凡歌一行人再次返回张家庄。 一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等到张凡歌等人差不多走到家时，门口的鞭炮亦是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又是一套撒糖的流程过后，张凡歌和秦淮茹便在村里长辈得主持下对着伟人的画像唱了红歌说了誓词。 自此，礼成。 一对人终是成了一家人。 第59章 新婚夜 晚上。 农村乡下的小院里在皎白的月光下显得特别寂静，除了虫鸣蛙叫再无它声。 而此时屋内。 “丫头，我终于娶你了。” 张凡歌撑着脑袋侧躺在床头的一边嘴角噙笑的看着旁边的人儿温柔说道。 “凡，凡哥，嘿嘿。” 和张凡歌的放松不同，此时的秦淮茹却是显得异常的紧张，手脚都有些趋于僵硬的状态。 她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同样她也不知道在心里想过多少遍这个场景了。 可是事到跟前她却是紧张了起来。 同时心里也在不断的埋怨自家老娘。 不是说男人这个时候都猴急的吗？怎么这个坏人老是看着我笑啊？ “丫头，你知道吗？我从一开始就在幻想今天了，那时候。。” “丫头，你知道吗？我还有很多。。” “丫头，，” “丫头。。” “张凡歌！！！” 秦淮茹这个时候就是再傻也知道这坏人是在逗弄自己。 白嫩的小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整个人是又气又恼，当场就气急吼了出来。 什么人啊？你是娶媳妇啊喂，你不应该干点你应该干的事儿吗？ “哈哈哈。” 可谁料下一秒张凡歌却放声的大笑起来。 没错，他是故意的。 实在是他看秦淮茹太紧张了，整个人都是绷着的。 于是他就故意的说出来那些话把秦淮茹惹生气，让她吼两句把那股子紧张劲给泄出去。 不然啊，没滋味。 “气死我了，哪有这么逗，，呜呜呜～” 这次张凡歌却是没有给秦淮茹继续说话的机会，当即一个侧身压了上去，新婚被子也非常懂事的盖了上去。 月渐西落。 院里的虫鸣蛙叫亦逐渐渐不可闻。 夜色中一切归于寂静，静静的等待黎明的到来。 不知许久。 “叽叽喳喳。” 树上的鸟叫声似乎成了一种冲锋的号角，下一刻天边一抹鱼肚白就这么升了起来。 这是万物复苏的信号，只不过这和屋里的两人没有什么关系。 别问为什么，就看额头处被汗水黏连的一丝秀发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 95号院中。 “啊～” “怎么了？怎么了儿子。” 贾张氏听到一声惨叫马上就睁开了眼连忙掀开用来隔断的帘子紧张的问道。 “没，没事妈，就是做噩梦了，您赶紧睡吧。” 贾东旭咽了咽口水摆了摆手回应道。 “儿子不用怕，梦都是相反的，赶紧多睡会，上工还早呢。” 贾张氏一听是做噩梦马上就放松了下来笑呵呵的安慰了两句拉上帘子又重新躺了下去。 她以为咋了呢，真的是。 贾张氏是没心没肺的睡着了，而此时“做噩梦”的贾东旭却是怎么也没有睡觉的心思了。 他刚刚并没有做噩梦，那不过是糊弄贾张氏的借口罢了。 真实情况是他睡的好好的，却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心悸，而且还伴随着丝丝的刺痛。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痛，直到刚才疼痛达到了顶点，他便这般被痛醒了过来。 可是奇怪的是，当他醒来之后心脏却是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无，只是感觉有一些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样。 奇怪。 贾东旭百思不得其解，再无睡意。 ... 日上三竿。 张凡歌比秦淮茹早硬来了一会，见这傻丫头还吧唧着嘴睡的正香呢不禁莞尔一笑没有选择打扰。 而是自己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去做饭去了。 忙活了一夜，肚子里早就没东西了。 张凡歌把昨天剩的一些没用完的食材收拾了收拾就丢进锅里来了锅乱炖。 肉是没剩了，热天存不住，不过谁让张凡歌空间里不缺呢。 随后又从空间取出了一点白面和吧和吧呼了一圈饼子。 很快，一锅喷香的乱炖就这么炖上了。 等到差不多熟了的时候张凡歌起身回到屋里去叫秦淮茹起床。 “丫头，醒醒了，太阳晒屁股了。” 张凡歌坐在床边恶作剧般的捏住了秦淮茹的鼻子喊道。 可谁知下一秒秦淮茹却伸出手一把将张凡歌的手给拍掉，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道： “哎呀妈，别吵我，我好困啊。” “噗呲～” 张凡歌噗呲一下笑出了声，这傻娘们，都结婚了不知道啊。 或许是被张凡歌的笑声提醒了，秦淮茹下一秒眼睛猛地一下就睁开了，连忙坐起了身子。 “凡，凡哥？” “嗯呢，你以为呢？” 张凡歌好笑的看着懵懵的秦淮茹调侃道。 “呀～我没反应过来，不许笑我。” 秦淮茹一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有些害羞的撒娇。 “好，不笑你，赶紧起床吃饭了，老舅马上就回来了，要不？我帮你穿？” “不，不要。” 下一秒秦淮茹马上扯下被子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惊恐的拒绝。 那表情是生怕张凡歌下一秒就对她有什么动作一般。 呜呜呜～老娘骗人。 不是说好的一二三吗？她昨天差点以为自己钥匙掉了。 “好好好，你看你至于吗？我先去盛菜，你自己穿吧。” 张凡歌看着秦淮茹那仿佛碰到洪水猛兽的表情下意识的讪讪一笑。 爷爷的，不能怪咱啊，这不是猛地一吃肉有点馋了嘛，咳咳。 走进厨房张凡歌一边盛菜一边给王康传了个消息告诉他可以回家了。 没办法啊，这新婚夜嘛，就一个房间能住人，只能委屈王康出去借宿了，村里也能理解。 等张凡歌将饭菜端进屋里，秦淮茹也穿好了衣服，这会儿正在刷牙洗脸呢。 这个习惯她在认识张凡歌之前就保持了，只不过之前都是用的粗盐或者草木灰。 直到半年前张凡歌给她买了几套牙刷牙膏她才正式将草木灰替换掉。 “嘿呦，这是谁家媳妇儿啊？真俊。” 张凡歌将饭菜放下不禁口花花的调侃了一嘴。 经历了新婚夜的秦淮茹此时俊俏的脸上悄然多出了来一丝别样的自然韵味，气质容貌更甚以前。 真可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一个字，美。 张凡歌暗暗想到，应该是自己特殊的体质原因对秦淮茹也有了些许作用。 嘿，倒是有点唐僧肉那味儿了，没想到自己还成行走的“唐僧肉”，幸好建国后不准成精，不然还麻烦了。 “去，讨厌。” 秦淮茹听见后不禁扭头白了一眼张凡歌。 她现在可是怨气大的很，穿衣服疼，走路疼，哪哪都疼。 不骂张凡歌就是好的了。 “哼哼，赶紧过来吃饭吧，吃完了饭咱们就进城，回咱们的家。” “嗯。” 秦淮茹点了下头应了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期待。 四九城啊。。 第60章 秦淮茹初进大院 下午。 民政局的门口突然多了一对傻子傻乎乎的看着一张纸傻笑。 没错，这俩人正是新婚小夫妻张凡歌和秦淮茹。 “媳妇儿？” “当家的？” 两双眼睛在此刻对在了一起，少顷，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噗哈哈哈～”x2 不知道笑什么，但两个人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人民政局门口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此时从两人身边路过的一个中登见到他们俩这样也不禁莞尔一笑不住的摇了摇头感叹道： 还是年轻啊，等过几年年龄大了就该哭了。 “走，媳妇儿，带你上户口，然后回家。” 张凡歌拍了拍座位喊道。 “嗯嗯。”秦淮茹听话的坐上了后座双手紧紧的环着张凡歌的腰。 感受到了腹部的柔荑，张凡歌蹬自行车的速度都轻快了很多。 户口是上个月开始登记的，张凡歌这个城里有房有工作的自然是非农户口了。 为了避免麻烦，张凡歌也是提前让秦淮茹开好了资料，今天一块给解决了。 等办理好了户口，秦淮茹紧紧的抓着户口证明看了一遍又一遍。 张凡歌可以理解，对秦淮茹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份证明，而是她的一份心愿。 秦淮茹总共有两个心愿，一是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二是成为城里人。 现在两个心愿都实现了，激动一些很正常。 从今儿起，秦淮茹以后出去也可以大大方方的跟人家说自己是城里人了。 “行了，别看了，装好了，咱们回家。” “嗯嗯。” 说说笑笑，张凡歌一路都在跟秦淮茹介绍着他了解的四九城，就这么不知不觉中两人就来到了95号大院。 今儿不是什么节假日，也不是什么星期天，院里男人都去上工去了，妇女也嫌热没有出门。 所以张凡歌和秦淮茹进院的时候显得很是空旷寂静。 “淮茹，这是一座三进的四合院，咱们住前院，平时也去不到中院后院。 喏，这三间就是咱们家的房子，这间是老舅的，这间是咱俩住的，那间小的是等有了孩子给孩子住的。 对面那家姓阎，是个老师，喏那间耳房住的也是个老师，那是。。 咱们来的时候我给你说过公厕的，以后上厕所就去公厕，还有。。” 秦淮茹第一次来院子，张凡歌自然是担当起了“导游”职责。 所幸这院子的设施也不复杂，三两句话就说了个大概，其他的旁枝末节住一段时间就了解了。 推开房间门带秦淮茹进了屋子，随后张凡歌便没再开口，让秦淮茹自己观察。 秦淮茹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在屋子里左瞅瞅右看看，这毕竟是她以后生活的家。 客厅有二十多平，不算小，比他们家的要大，桌子椅子凳子全都有，而且还打通连接了隔壁的耳房。 卧室同样也不算小，比她的卧室大多了，有一张双人床，一个大衣柜，还有一张小桌子，还余出来一片活动空间。 整体下来虽然没有什么奢侈可言，但也是样样齐全了，秦淮茹很满意。 “怎么样？还行吧？” “嗯嗯。” 张凡歌不禁好笑的敲了敲秦淮茹的小脑袋瓜。 “怎么你这丫头来到城里还拘谨起来了呢？这一天光点头了，也不见你说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娶了个不会说话的新娘子呢。” “哎呀，讨厌，别打趣我，我这不是紧张嘛。” 秦淮茹听到张凡歌这么揶揄自己顿时就不依了，作势就要打。 “行行行，不说了，你先坐下喝杯水休息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去东来顺吃涮羊肉去。” “啊？咱们在家吃不就好了吗？花那钱干啥啊。” 秦淮茹一听东来顺心中瞬间警铃大作，东来顺嘛，她听过，但从来没去过，只知道个贵字。 张凡歌之前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总共就一天的时间回去见她，自然也没有机会带她见见世面。 所以她下意识的就开始抗拒这种陌生又消费多的地方。 张凡歌温柔的拍了拍秦淮茹脑袋说道： “又不是天天吃，我一个月过百万，吃饭还不花钱，手里攒好几百万了，不差这一顿两顿的。” 秦淮茹一听觉得也是，随后便欣然点头同意了。 毕竟她也想体验一下这传说中的东来顺，回乡下了好跟老娘显摆显摆。 见说服了秦淮茹，张凡歌赶紧的把她拉到椅子上让她多休息会儿。 等天色晚点院里人都下工了再带秦淮茹出门。 当然不是拉仇恨，而是让秦淮茹在院子里露露面，顺便发一发喜糖。 喜糖不是目的，让秦淮茹露个脸才是主旨。 亦如上次张凡歌刚进院一般。 太阳西下，院里下工的人没等到，倒是王康拉着一牛车的东西先回来了。 嘿，等王康回来的时候张凡歌不禁的拍了拍脑袋无语的笑了笑。 好家伙，他就说忘了点什么。 他先带着秦淮茹回城里了，行李什么的都交给王康了。 结果这边两人都商量好晚上吃什么了都没想起来还有个人。 让秦淮茹在屋里坐着，她身体不方便，张凡歌跑出去帮忙搬行李去了。 等将行李搬进屋里收拾好，院里也开始热闹了，厂子里的工人都下工了。 张凡歌见状也就拿上喜糖带着秦淮茹出门了。 “来来来，陈师傅易师傅，吃喜糖，这是我媳妇儿秦淮茹。” “欸，张师傅，祝你们小两口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阎老师，吃喜糖，这是我媳妇儿秦淮茹。” “欸，好好，你们小两口真是郎才女貌，绝配。” “老吴。。。” “祝你们。。” 带着秦淮茹认了一圈，将喜糖发了下去，随后张凡歌就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带着秦淮茹出门了。 意思到了，都理解咋回事，而且院里不还有个王康吗，有他应付就行。 .................................................... 第61章 烤鸭 “吃糖。” 易中海拎着一包糖笑呵呵的回到家丢给了易大妈。 易大妈抬头看了眼易中海随后放下手中的活计伸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拿起一颗糖塞进嘴里品了起来。 “挺甜，喜糖吧？前院张小子的？” 易中海点点头笑呵呵的灌了口茶水道： “对，刚才领着媳妇儿发喜糖呢，这会儿出去了，应该是出去吃了。” 嗯？他笑啥？ 看着易中海满脸笑意的模样易大妈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人家出去吃又没带你你高兴个什么劲？ 到底是一个被窝里睡了这么多年的老夫妻了，易大妈刚刚露出奇怪的眼神就被易中海捕捉到了并且还读懂了。 不过易中海没生气，仍然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解释道： “我是在想，东旭年龄也到了，要不要也去农村给东旭说个媳妇儿。 之前是我想差了，农村姑娘也不一定都不好。 我看了，张家小子的婆娘就是个好的，看着能生养还能经事儿，完全不比城里姑娘差。” 一番话听下来，易大妈这才恍然，合着这是惦记上给徒弟的终身大事儿了。 不过也是，就贾家的那个条件估计也很难娶到城里的好人家。 虽然贾东旭模样不错，但是长相这个东西在结婚这件事儿上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光看脸又吃不饱。 拖不了最后还是得从农村踅摸。 易中海八成就是看上了这个机会，毕竟你想嘛。 两口子没孩子，将来肯定是指望贾东旭养老。 可养老这件事你得先施恩啊。 这不，要是给徒弟娶个媳妇，这恩情就大了吧？ 受了这么大的恩，将来贾东旭要是敢翻个白眼，他都不能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脊梁骨都给他戳断。 这点小心思让他算的，啧啧。 易大妈还有什么好说的，她说话又不当家，说多了又惹他不高兴，今天又得挨饿。 别看这人外面装多好，惹着他一样受，打倒是不打，毕竟打疼了得喊，破坏他形象，可他不让你吃饭也难受得很。 捧着好话说吧。 “这是好事，我觉得可行，你凑个休息天去打听打听哪个村里有好姑娘，正好。。” “哈哈，那行，待会再吃，我去一趟贾家。” 与此同时，贾家。 “前院王家那小子结婚了，要不妈也给你踅摸一个？” 贾张氏本想着等贾东旭考级定下来再开始给他说媳妇儿呢，毕竟那时候优势大嘛。 可今天她也是破例的去了趟前院瞅了瞅张凡歌娶的媳妇。 嚯，这个俊欸，张小子是捞着了。 心里不由得就开始琢磨，要不也从农村给自家儿子找一个？ 她也清楚，就她们家的条件估计找城里的也找不着很好的，找着了娶回来还不知道谁当家呢。 与其这样还不如找个农村丫头呢。 之前她以为农村丫头都是那种灰不拉几土不邋遢的，儿子肯定看不上。 可今天一看这张凡歌媳妇，也没见哪儿灰不拉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城里姑娘呢。 到时候找个模样和张凡歌媳妇差不多的，嗯，估计不好找，差点的也行。 模样不比城里人差，而且听话还贤惠，关键现在农村都有地，按人头分的，要是娶回来，那自家岂不是不缺粮食吃了？ 她自己在农村就有地，这一年下来省多少买粮食钱她心里也清楚。 张小子就是个傻的，给他媳妇儿弄什么城里户口啊，这得亏多少粮食啊。 一听要给自己娶媳妇贾东旭瞬间眼神一亮。 娶媳妇？好欸。 他回来的时候可是看着那张凡歌娶的媳妇了，那是真漂亮，他羡慕的眼珠子都要红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想来是看张凡歌娶媳妇自己也想了吧。 所以当贾张氏说起娶媳妇的时候贾东旭下意识的就澎湃了起来。 他也要娶个漂亮媳妇，至少不能比张凡歌的差。 “问你话呢。” “哦，妈，你，你看着办吧，我都行。” 毕竟还是大小伙子，说起娶媳妇的事到底还是有些窘迫感的。 “那行，我。。” 话道一半。 “咚咚。” “贾家嫂子，东旭，我来。。” ... 不知道因为自己发个喜糖就拨动贾易两家心思的张凡歌这会儿正带着秦淮茹在全聚德吃烤鸭呢。 娘的，失误了，都快走到东来顺了张凡歌才想起来这会儿是三伏天。 本来天就热，再吃一顿火锅还不得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想想那个狼狈模样张凡歌就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果断的带着秦淮茹来了全聚德。 点了个鸭子，要了四两荷叶饼，又要了份开胃的酸辣汤。 当然，开胃主要还是张凡歌，毕竟他肚子里是真不缺油水，要不先开胃，这么热的天他是真吃不下去烤鸭，忒腻。 拢共花了8万8，鸭子8万，惹得秦淮茹一阵小埋怨。 这一顿张凡歌3天的工资就下去了，能不心疼嘛。 这也就是张凡歌工资高，不然说啥她都得扭头拽着张凡歌走。 “来，吃吧，看你这嘴撅的。” 张凡歌先是给秦淮茹演示了一遍，随后便把包好了的烤鸭塞进了秦淮茹的嘴里。 真的是，这才刚进家第二天管家婆的基因就觉醒了？ “哼。”秦淮茹一边嚼一边抽空丢给了张凡歌一个白眼。 不过紧随着烤鸭的滋味在嘴里散开她便没有了赌气的心思。 “好吃。” 第一次吃到烤鸭的秦淮茹很快就被这种酥脆油香且带点果木香的口味给吸引了。 好吃吗？也不至于，肯定不如张凡歌做的饭菜香。 就是第一次吃感觉有点独特。 而且全聚德这个老四九城人人皆知的品牌以及金钱的付出，同样也赋予了烤鸭一份特别的味道。 欸，没错，吃的就是这个感觉。 “好吃就多吃点。”张凡歌看秦淮茹吃的这么香心里也不由得起了心思。 烤鸭他也会的，而且手艺同样是顶尖。 鸭子他空间有的是，而且个个极品，枣木梨木他也不缺。 空间各种调料更是齐全，蜂蜜春天的时候他也往空间里捉了不少蜜蜂。 要不去淘一个炉子？以后有空给这馋丫头整一份。 让她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才是极品“大客”？ 至于秦淮茹心疼钱？小事。 毕竟不是每个烤鸭店都叫全聚德，便宜坊有的是，不仅便宜，而且味道这一块，，咳咳。 “凡哥，你也吃。” “行行行。” 吃饱喝足，张凡歌带着秦淮茹从全聚德出来。 鸭架什么的就不拿了，说实话，没人吃，天热也存不住，一晚上准坏。 张凡歌和秦淮茹俩人吃的饱饱的，王康更是不值当再回家开个伙。 给邻居？呃，更不行了，先不说想不想的问题，人回头都得骂他傻，别回头占便宜的头是他给养出来的就造孽了。 所以干脆就不带了。 路上闲聊。 “媳妇，咱们那间耳房能洗澡，我放了个浴桶。” “你什么意思？”秦淮茹一听洗澡二字心里马上警铃大作，小眼神警惕的看着张凡歌。 “就，洗澡啊，明天回门，总得干净点嘛。”张凡歌面不改色的说道。 “你想都不要想。”秦淮茹淬了张凡歌一口，随后便加快了脚步。 样吧，你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你想娶小老婆就直说，我退出就是了，没必要这么想弄死我吧。 你什么体格子你不知道？我这还没好呢，哼。 “慢点。。” ... 第62章 回门及打算 翌日。 一大早，张凡歌艰难的将赖床的秦淮茹喊了起来。 嘴里嘟囔着这丫头咋这么懒呢，不知道今天要回门啊。 好家伙，本来还困的睁不开眼的秦淮茹一听这话瞬间就精神了，张开嘴就要咬张凡歌。 我懒？因为啥你心里没点数吗？ 呜呜呜，老娘真是个大骗子，今天回家了一定好好埋怨埋怨她。 她真害怕了，再这么下去她怕她撑不了几天啊。 打闹了一会将秦淮茹安抚好，两人收拾好坐在桌子前吃完张凡歌早起出去买来的早餐。 随后便将今天回门提前准备的东西装好跟王康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出门往乡下赶了。 不是他着急，主要是这会儿日头不高。 趁着凉快总比顶着大太阳强吧。 骑着自行车后座带着秦淮茹，车把上挂着礼品。 两人就这么趁着日头还不高的时候一路说说笑笑的往乡下赶了。 等到了乡下，日头也才刚刚升起。 张凡歌和秦淮茹直接去了秦家，小院就不拐了，也没什么东西了，以后估计也很少再住了。 来到秦家，秦淮茹还没等张凡歌把自行车停稳便风火火火的跳了下来大声的跑到院里喊道： “妈，我和凡哥回来了。” 张凡歌见状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也是个矛盾体，一会精明一会犯傻一会又冒出来点虎气。 不过这对张凡歌来说也算是好事儿，至少生活中能添许多乐趣。 “哎呦，你吓我一跳，都嫁人了就不能稳当一点。” 秦母抱着大孙子从屋里出来指着秦淮茹笑骂道。 “妈，给放哪儿？” 张凡歌这会儿也停好了车子拎着一兜子东西凑上前问道。 “怎么带这么多东西，以后省着点花，将来。。” 果不其然，华夏人什么时候都逃脱不了这种场面话。 “我给您放桌子上。” 张凡歌无奈的笑了笑侧过身子躲过秦母率先进了屋子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等放好东西一瞅屋里，好嘛，这老岳和大舅哥都在呢。 也是，知道今天闺女回门可不都在嘛，否则多不懂礼数。 张凡歌赶忙的从口袋里掏出烟给老岳父和大舅哥让道： “爸，抽烟，兜里还给您装了几包好烟呢。” “哥，接着。” “嫂子来一，，果干吧。” 爷爷的，喊“顺手”了，幸亏反应快收的及时。 听到动静，看着自己男人差点出糗秦淮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不过她忍住了，毕竟是自家男人，在外面得给面子，不仅不能笑，还得抬一抬，于是她便走了进来。 “爸，凡哥还给你拿了两瓶好酒呢，一瓶两三万呢。” 果不其然，老岳父那严肃的脸上瞬间就舒展了开来，磕了磕烟斗装作埋怨道。 “嗐～买这么贵的酒干啥，散篓子不一样喝嘛。” 老岳父假客气，张凡歌自然也不能真虎，当然得捡着好话听了。 “爸，我这不是听淮茹说您好喝点嘛，所以我就专门准备的，中午我陪您好好喝两杯。” “欸，好好好。”秦父笑眯眯的看着张凡歌点头笑道。 “鸽子，你这请几天假工作没事儿吧，东家不会说什么吧？” 这时秦母抱着大孙子也凑了过来关心道。 “没事儿，咱这手艺不知道多少人挖我呢。” 张凡歌满不在意的摆手笑道。 “放心吧妈，凡哥别说在丰泽园了，就是整个四九城那份手艺也是独一份的存在。” 秦淮茹满脸骄傲的附和道，怎一个夫唱妇随既视感啊。 这次结婚，老许非常大方的给张凡歌放了几天假。 王康亦是如此。 而且结婚那天陈师傅也来了。 要知道，在张凡歌结婚那天，整个丰泽园就只剩一个刘丰在苦苦支撑了。 要不是必须得留一个，刘丰那天也得来。 四个主厨走了仨，搁着哪个东家不得急眼？ 欸，人老许偏偏就同意了，而且都不用张凡歌主动开口。 不是他老许多关心张凡歌，而是他看得清形势。 毕竟他现在私下的生意没得做了，可不就得牢牢的抓住丰泽园了嘛。 要是把张凡歌给得罪了，估计啊，丰泽园得大伤。 与其如此，他还不如直接卖个好呢。 不仅同意了陈师傅那天的假，而且还给张凡歌送了辆自行车，虽然张凡歌最后强硬的把钱塞给了他，但转头他就把酒水给包了。 由此就可以看出张凡歌在丰泽园的地位到底如何了。 得罪了张凡歌，他转头就能找到新的饭辙，可丰泽园就不一定能找到新的大厨了。 老许看得清。 不过这同时也给张凡歌提了个醒。 该安排一个替代自己的人来丰泽园了，毕竟马上入了冬何大清就该跑路了。 张凡歌刚开始去丰泽园的目的就是打名气不是。 真舒服还得进厂里，无论是工作环境还是未来的社会环境，都得是厂里舒服。 不过进厂也得好好算计算计，主动进厂和被邀请进厂还是有差距的。 娄半城邀请和公家的人邀请又是另外一回事。 该怎么操作得好好琢磨琢磨。 或许可以让陈峰？ 陈峰现在在厂里地位不低，而且和公方的杨主任，就是未来的杨厂长，关系不错。 哦，不对，现在传出来消息了，或许明年就是杨副厂长了，这可能也是前哨战的一环吧。 之所以打好关系是因为未来的杨厂长就是管车间管生产的，其他人根本插不进去手。 你说要不跟他打好关系还能跟谁打好关系？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陈峰的技术挺拔尖，再等几年或许有去大西北的可能。 和杨厂长打好关系，再好好的“交流一下”，等别人去建设去了，就给陈峰安排了培养人才的名头留在厂里。 合情合理。 什么？反对？你要在本官的堂下状告本官？！ 收回越飘越远心思，还有时间，不着急。 现在嘛，还是先应付眼前再说。 ... 第63章 姓梁 “我和淮茹回去了妈，爸和哥就。。” 张凡歌表情讪讪欲言又止。 不是他不想说，主要是得给那爷俩留点面子。 听秦淮茹说这爷俩没事儿就在家喝两口，搞得张凡歌以为这爷俩酒量很大，都想着用空间作弊了。 谁知道啊谁知道，您说您就二两的肚就别碰这玩意儿了呗。 真是又菜又爱玩，搞得张凡歌面对秦母都有点不好意思。 这好好的回门，结果把家里边顶梁柱给喝趴了，真是。 还不知道自己回去了秦家咋想呢。 “别提那爷俩了，你们路上慢点。” 秦母一副头疼的模样摆了摆手。 心累。 说好的今天要装严肃，一开始装挺好啊，结果呢？见了酒就露原形了，你特娘的属长虫的啊。 还不知道新姑爷回去了怎么想呢。 “得嘞，妈，我就带淮茹回去了。” “妈，再见～我会经常回来看您和爸的。” 秦淮茹坐在后座抓着张凡歌的衣服扭头含泪的和秦母挥手告别。 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面了，或许是，过年？ 嘴上说得好啊，会经常回来。 可事实呢？一年到头的能碰着个重要节日回来就不错了。 真以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是空话啊，唉。 一滴不舍得泪珠掉在衣服上瞬间被吸收，秦淮茹伸手抹了抹眼睛，不哭，不哭。 只可惜，张凡歌在前面骑车光顾着看路了并没有发觉秦淮茹的异样。 他毕竟是经过后世思想洗礼的，经常回家看看爸妈在他眼里是非常平常的事儿，反正又不远。 只是可惜，思想的差异导致无论是秦家还是秦淮茹都把他的话当成客套话了。 ... 回到大院，日头正高，无论是张凡歌还是秦淮茹都没有再出去的想法。 索性张凡歌就拉着秦淮茹给她讲一讲院子的这些人。 虽然这些人还没有变成后来那样，但这么长时间观察下来。 这些人的特性也已经开始逐渐显露了，已经有点后来那个味了。 只不过现在院里没矛盾，才会一直相安无事，邻里和睦的样子。 等何大清一旦跑路拉开帷幕，嘿嘿，绝对暴露无遗。 “淮茹啊，这个院子没那么简单，前院还好，除了对门那个阎家有点抠门，心眼也多了点，其他都还不错。 中院就有点复杂了，易家，贾家，何家，这都是心思繁多之人，心眼子一个赛一个，一个比一个能算计。 后院刘家，许家，都是心眼不咋正的，一个蠢坏，一个奸诈。 另外后院还有一个裹脚老太太，姓什么不知道，都叫她聋老太，没接触过，但老舅说过她不简单，心眼算计也多。” 说完这些张凡歌便停了一下等秦淮茹接收的差不多了才继续开口。 “你不用怕，他们也不敢惹咱家，我跟你说也只是让你心里有个成算。 他们也不敢惹咱们家，而且你也没啥机会去中院后院。” 张凡歌说的很笼统，不过这就够了。 别说的多了再给这丫头吓着，整的成天草木皆兵就不好了。 他说出来只是让她做个防备的，又不是让她去作斗争的。 现在前院现在已经被他打成铁桶了，已经具备了指鹿为马的先决条件。 阎家？最好别跳，敢跳就让他试试什么叫白天也会黑。 想到这张凡歌怎么还有点期待了是怎么回事？ 啧啧，人啊，都是天然的矛盾体。 一开始张凡歌只是想着安稳，顺便静静的看禽的下场。 可等“势力”发展到无后顾之忧之后又开始想搞事。 真的是。 “嗯嗯，我知道了，这跟我们村差不多。” 秦淮茹浑不在意的轻轻一笑。 算计？这院里才多少人？ 自家男人这是把自己当小白兔了。 想她秦淮茹从小在村里长大，什么奇葩事没听过没见过。 栽赃陷害，公公儿媳妇扒灰，吃绝户，夜闯寡妇门等等等等。 这里里外外传出来的这些事哪件不是算计的结果。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只不过换了个环境和平台罢了，万变不离其宗，底层逻辑都差不多。 秦淮茹自然不会对这些事产生恐惧和陌生的感觉，反而还觉得张凡歌有点小题大做了，多大点儿事嘛。 “得，忘了你这丫头是出了名的精明了。” 张凡歌看着秦淮茹的态度哪还能不知道咋回事，当下就在心里吐槽了自己。 小看了这丫头了。 “才没有好不好。” 秦淮茹听张凡歌调侃自己顿时不乐意了，揪着张凡歌的袖子就撒起了娇。 “好好好，没有，你傻行了吧？” “呃？我是这个意思吗？” “噗呲～” “呀～你。。” ... 翌日。 张凡歌终于是要上班了。 这温柔乡英雄冢啊。 早上起来的时候张凡歌竟然产生了不乐意的情绪。 交代了秦淮茹晚上少吃点，自己会带饭盒。 随后张凡歌便再次加入了三人组一块去上班了。 自行车就不骑了，路上说说话也挺好。 “张哥。” 路上，傻柱欲言又止的喊了一下张凡歌。 张凡歌闻言似笑非笑的瞥了傻柱一眼。 “怎么？” 张凡歌也算了解傻柱了，舔狗不舔狗的说不准，但这狗东西肯定是个颜狗。 爷爷的，这孙子不会惦记他媳妇吧？ 当是取死有道了，张凡歌不禁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下个分身搞成傻柱的模样来个偷梁换柱了。 一瞬间姓什么他都想好了，就姓梁。 “嗐～没事儿，我是想问你咋没骑自行车呢？这买了不骑不白买了嘛。” 傻柱表面一副憨厚的模样挠了挠后脑勺问道。 “哦，这不是不远嘛，路上还能聊聊天。” 张凡歌深深地看了傻柱一眼才收回眼神一脸淡然的摆了摆手。 算这小子识相，他刚刚要是敢提个秦字下个月张凡歌就埋了他。 “这样啊，嘿嘿。”傻柱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的傻笑着附和道。 呼～好吓人，还好糊弄过去了。 刚刚张凡歌的眼神瞥过来的时候傻柱就感觉自己仿佛被看透了一般，同时心里的不安感瞬间被拉到了顶。 他坚信，如果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自己一定会有场大劫。 所以他果断的再次摆出他常用的招式，装憨厚。 果不其然，在他摆出这副姿态的时候那种心里不安的感觉瞬间从心里消失了。 经过这一遭，傻柱也算是彻底清醒了，同时也给自己下了个死命令。 娘的，算计谁都不能算计张凡歌，他跟许大茂之流不一样。 他十分相信自己心里的直觉，小时候卖包子躲伤兵的时候他就是凭借着这股直觉才把伤兵甩开的。 不然呐，这会他都快8岁了。 ........ 第64章 傻柱嘴馋 “来来来，大家吃喜糖。” 来到后厨，张凡歌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喜糖发了下去。 等收到了众人的祝福，便打了声招呼离开后厨去找老许了。 老许这次很给力，咋的也不能忘了人家不是。 “咚咚～” 敲响了老许办公室的门没等里面人发话张凡歌便推门走了进去。 “呦，老许，忙着呢，吃喜糖。” “嘿，你小子，就不能等我让你进来再进来啊。” 老许虚空点了点张凡歌略显无奈的笑骂了一句。 说了多少回了这小子还是这么我行我素，白说。 张凡歌习惯了，老许也习惯了。 “嗐～这不忘了嘛。” 张凡歌装作无辜的摊了摊手。 “行了，反正说了也白说，怎么样？娶了媳妇儿手艺没生吧，还能站住吗？我这还有棵山参你要不要？” 老许也是蔫坏，马上就拿张凡歌娶媳妇的事调侃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我还用补？你看我这身子骨。” 你要说他做菜难吃他都能忍，你要说这个张凡歌可就急了，马上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着胸脯卖弄道。 老许打量了下张凡歌健壮的体格眼神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羡慕，随后略有心得体会的语重心长道： “小伙子，色是刮骨刀啊，别看你今天嘚瑟，过两年就不一定喽。” 想想都是泪啊，就像他一样，好不容易硬气了一把，结果还没俩月呢就给打回原形了。 现在可老遭罪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没见过光明的话。 这句话放在他那两个婆娘身上也正合适。 或许是看出了老许的难堪，张凡歌眼神一转，不仅没有安慰老许反而还嘿嘿一笑。 “我钢筋铁骨，刮不动。” “你，，去去去，我这不欢迎你。” 老许从未感觉过这小子性格这么恶劣，刚才这小子嘴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刺眼。 “得，好好的发什么火啊，真的是。” 张凡歌一副你怎么这个样子的摇了摇头，随后拔腿就跑了出去。 不跑不行，他怕老许破防急眼。 ... 晚上，三人组再次集结。 路上傻柱的眼神一直在往张凡歌和王康手上的饭盒上瞟。 他是真的馋啊。 学徒丰泽园只管中午那一顿，每天晚上傻柱都得回家再吃一顿，不然扛不住。 以前吃的都是何大清带回来的饭盒，油水多就不说了，时不时的还能吃上几块油汪汪的肉。 可是现在呢？ 别说肉了，饭盒都不见了。 老登真是越来越来越过分了，以前多多少少还能见着他往家里带饭盒。 现在他连饭盒的影子都见不着了，也不知道喂给外边的哪个狐狸精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开始没往那想，时间长了自然就回过味来了。 唉，尽管他再不愿意，可他还是得接受。 毕竟这年头没有哪个儿子是管老子的，除非这家老子躺床上不能动了。 真是操蛋。 幸好他还知道不往家领，要是真往家领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家了。 张凡歌敏锐的察觉到了傻柱的眼神，心里不禁莞尔一笑。 这家伙摊上个这么个爹也是够可怜见的。 至于很多人说什么何大清是因为聋老太算计才跑路的，张凡歌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能在旧社会活下来还活的挺好的，就不可能是傻子。 一个在四九城混了这么多年的厨子关系网也绝对不是只有一亩三分地。 真要是成分的原因，稍微找个朋友就能打听清楚，根本犯不着跑路。 你要真有问题跑保定府也没用。 所以成分这一块不可能是何大清跑路的原因。 还有两点因素也是张凡歌判定不是聋老太捣鬼的依据。 第一个原因。 傻柱说过他们家那间正房是何家祖上的。 正房是什么房？主人房。 他们家是从他太爷爷那开始当厨子的。 一个厨子混的再好也不可能在清朝那会儿在四九城拥有一座三进四合院，也不看看什么身份。 即便是到了傻柱爷爷这辈也不可能，根本保不住，那么乱，正是军阀鬼子肆虐的时候，这不是纯粹的活靶子嘛。 最有可能的就是何大清买下来的。 因为那会儿四合院已经开始发展大杂院了，何大清买了也不显眼。 这院子里的房子都是私房，没道理就因为何大清买的是正房成分就有问题了。 第二个原因就是张凡歌扫描过这个院子，尤其是聋老太住的地方，说是掘地三尺也不过分。 毛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就一对耳环戒指和一个手镯。 手镯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品质。 综上原因分析得出的结论就是，何大清真的是因为个人原因跑路的。 根据张凡歌的观察，这何大清本身就是这么个人。 上辈子他也没少见过这种人。 平时都是看着挺精明，可就是往往就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迷了心窍，枕头风再一吹，能干出来抛儿弃女的事儿也不意外，这种例子不是比比皆是一抓一大把嘛。 而且现在傻柱也能养活自己和妹妹，每月十几万的工资加上他每个月再寄俩钱，养活俩人完全绰绰有余。 要知道这个时候两个人一个月的口粮也就5万块。 儿女生活没问题，后顾之忧没了，心一横就跑了。 毕竟男人嘛，只要还能起来，就不可能当太监的。 别说这时候没有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别以为就后世牛鬼蛇神多，每个时代都不遑多让。 ... 等回到院里张凡歌走到自家门口敲了敲门。 家里没人，张凡歌特意交代了晚上锁上门在家等他。 “咚咚。” “淮茹，我回来了。” 很快，屋里便传出来一阵走路声。 “吱呀～” “回来了，快进来。” 秦淮茹高兴的把张凡歌迎进了屋，一天没见着人了，怪想的。 等张凡歌进屋后秦淮茹又重新关上了门并再次插上了门稍。 随后便快步的朝张凡歌跑去一把钻进了张凡歌的怀里。 “凡哥，想你了。” “傻丫头，这才多会儿没见就想我了？” 张凡歌好笑的拍了拍秦淮茹的后丘调侃道。 “哎呀～” “别哎呀了，快，我带的饭盒还热着呢，都是肉菜。” 秦淮茹很听话的松开了张凡歌，随后便快速的跑到椅子上坐下眼巴巴的等着张凡歌开饭盒。 张凡歌看着秦淮茹这股可爱劲不禁笑出了声。 馋丫头这个外号还真没起错。 “去，拿筷子去。” “吃吧，嫩鱼片，回锅肉，都是新做的。” ......... 第65章 西瓜 “好吃，就是这个鸡丁有点辣。” 秦淮茹有些可爱的看着张凡歌吐了吐舌头，眼神里全是逃避。 “辣就吃鱼片吧。” 深叹一口气，张凡歌满脸无奈的把宫保鸡丁拉到自己跟前，把鱼片给推了过去。 这丫头，真是让张凡歌无奈。 秦淮茹也不是没吃过张凡歌做的饭，只是之前吃的大多都是鲁菜。 不是张凡歌不给做川菜，而是做了这丫头不爱吃。 别问，问就是那次发挥有点超常，吃了第二天屁股疼。 自那以后每次张凡歌做了川菜她都只是浅尝两口就不再吃了。 久而久之张凡歌知道了她这个习惯，心里也是不断的感叹。 不同的机遇就是会造就不同的结果。 如果没有张凡歌的到来，将来这丫头吃川菜应该比谁吃的都勤。 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谁让张凡歌就是出现了呢，而且还愿意惯着她。 命运啊。。 说回来。 知道秦淮茹这个习惯，所以今天张凡歌带的两个饭盒里就有一道鲁菜做法。 为什么不全是呢？ 因为张凡歌还想最后再努力一把。 毕竟自家男人是川菜大师，婆娘却不爱吃川菜，说出去多尴尬啊。 结果嘛，你们也看到喽，又是两筷子。 算了算了。 北方胃嘛，偶尔吃一下川菜换换口还行，真要天天造，那屁股可就得遭殃了。 张凡歌只能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总不能强塞吧。 “嘻嘻，谢谢凡哥，对了凡哥，你天天都带这么多东西吗？没事吗？” 秦淮茹看着满满当当两大饭盒的肉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毕竟这年头也没听说过谁家天天有两盒肉吃的，能不惶恐才怪。 “没事，我以前也是这么带的，不过你可别乱嚷嚷，扎眼，有好东西偷偷吃就行。” 天天两盒肉对于这个时代的普通老百姓来说确实是神仙日子。 不过对于丰泽园的四大天王（张王刘陈）来说却是很稀疏平常的事了。 丰泽园效益好，不差这几个饭盒，毕竟还指望他们出力呢，这点小小的付出算得了什么。 只不过是老许收买人心的小手段罢了，这四位天天都是如此。 “嗯嗯，我懂。” 秦淮茹不傻，自家知道自家事儿就行了，出去显摆必定惹人眼红嫉妒，容易招事端，财不露白嘛。 “那行，吃吧，还有，明天别蒸这窝窝头了，我不爱吃。 家里不缺粮食，放心造，真要担心人瞧着，就少放点棒子面。” 张凡歌也是出门前忘了交代了，那棒子面放面缸里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他从来不吃的。 “啊？” 秦淮茹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凡歌。 听到张凡歌的话秦淮茹心里的第一想法竟然不是惊喜，而是担心。 天天吃白面馒头啊？ 这是不是有点。。 “啊什么？你当我以前跟你说让你天天吃白面馒头是说着玩的？ 放心吃，这才能花多少钱。” “哦哦，好。” 看着张凡歌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秦淮茹放下心来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自己男人有本事，那就听自己男人的。 她只是惶恐，又不是非要没苦硬吃，她巴不得天天吃白面馒头呢。 没一会，小两口吃完饭，等秦淮茹把饭盒洗了便把她撵去洗漱去了。 “记得用胰子（肥皂）洗洗手。” 这年头也没有洗洁精什么的，大部分人家刷油碟都只能靠热水才能洗净，完了手上还得沾上一层油。 张凡歌倒是一个念头就能扫干净，可谁让现在结婚了呢，不方便。 等秦淮茹洗漱完，张凡歌让她去床上躺着，自己则是佯装去冲凉去了。 你看，结了婚就这点不好，想进空间干点啥都得躲着。 来到外面，等扫描发现院子里都睡了，随后张凡歌便进空间快速洗了一遍身子，照例又把衣服清洁了一遍。 等从空间出来张凡歌随手把衣服挂到晾衣架上，然后才回了卧室。 衣服本该是留给秦淮茹洗的，毕竟这年头都是婆娘负责洗衣服，张凡歌也不能太“叛逆”不是。 可谁让张凡歌一下顺手了呢，算了，也不是啥大事。 夏天嘛，衣服一夜就能干，顺手洗就洗了，秦淮茹也发现不了。 等到冬天就不行了，不能随便洗换下来的衣服了，否则以这丫头的聪明劲一定会发现猫腻。 回到卧室躺到秦淮茹旁边。 “淮茹，晾衣绳上的衣服是洗过的，明天可别再洗一遍。” “啊？凡哥，以后衣服我洗就行，你不能再上手了。” “行，我这也是一下洗顺手了。” “噗呲～” 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嗤笑了一声，脑海中一下就有了画面感。 眼前瞬间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洗了澡之后还在满脸不耐烦洗衣服的场面。 哼哼，活该，谁让你之前不那么早娶老娘呢。 “嘿，还敢笑我？我看你是屁股痒了，给我过来吧你。” “啊？又来啊？凡哥我，呜呜。。” 乌云飘过来遮住了月亮的半边脸，想来它应该也是看到不该看的害羞了吧。 ... 时间如流水，缓缓流向明天。 天上的太阳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炎热，晚上的微风也开始掺杂上了一丝凉意。 8月的最后一天。 这天中午刚忙完，张凡歌特地的从丰泽园抱着个西瓜赶回了家。 当然，这西瓜也不是丰泽园发的，而是空间里产的。 说来也是，张凡歌之前寻了各种水果，就唯独把西瓜给落下了。 去了之前的那家种子店里也没有西瓜种子卖，无奈张凡歌只能把这事儿放一放，寻思回头去别家看看。 可这一放不咋，转头就彻底把这事儿给忘了，这还是头几天在路边看着有拉着驴车溜街串巷卖西瓜的才突然想起来。 张凡歌走过去买了两个，随后便把种子扣下来种到空间了。 西瓜张凡歌也尝了尝，只能说一言难尽。 皮厚不说，关键还没有那么甜，有的部分吃起来甚至就像咬柚子皮一样。 也不知道是品种的问题还是这个时代的西瓜就是这样。 张凡歌对这一块不甚了解，只知道后世吃的西瓜是经过吴奶奶培育的。 而且还听说好像等定量开始西瓜就成了奢侈品，得发烧38c多拿着病历才能买半块？ 啧啧，张凡歌是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反正他是不会缺西瓜了，而且空间改良的应该会更好吃。 果不其然，都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地里就结出来了个个“膀大腰圆”的西瓜。 夸张了，个个也就10斤左右，很匀称，而且还皮薄的不行。 切开后艳红色的瓜瓤一口咬下去汁水都能顺着嘴角流向脖子里。 那叫一个脆，那叫一个甜。 当时张凡歌就吭哧吭哧的啃了半个，回家把那半个给了秦淮茹。 好嘛，张凡歌没吃过这么甜的西瓜，秦淮茹就更别说了，一下还给她吃上瘾了，昨天吃饭的时候还念叨着西瓜呢。 张凡歌是谁啊？这不，昨天说，今儿中午就给你弄来。 第66章 海鲜大礼包 “呦，张哥，这西瓜真大啊，你搁哪儿买的？” 刚一回到院里，还没刚迈两步就听着有人跟自己搭话，张凡歌扭头一看。 嘿，是阎埠贵家的大儿子，阎解成。 今年这小子才12岁，个子不高不矮，身子骨也不像阎埠贵似的那么瘦，脸上还是能见着点肉的。 这会儿小孩放假还没结束，加上还是人厌狗嫌的年纪，当然在家坐不住了，大中午日头正高的时候也得跑出去玩。 只是这会正好碰着张凡歌回来，还看着他手里抱着个大西瓜。 嘿呦，真大，这会西瓜马上就要下市了，可不好碰着，有点馋啊。 于是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觉得应该够用就赶忙的凑了上来打算问一问张凡歌在哪儿买的西瓜，他也去买一个。 “嘿，阎解成啊，你这又去哪儿玩啊？” “我去找同学，不是张哥，你这西瓜哪儿买的？” “哦，找同学玩啊，那你。。” “哎呦我的张哥欸，你快告诉我西瓜在哪儿买的吧，我好赶紧过去跑一趟，别回头人跑了。” 看着张凡歌一个劲的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西瓜在哪儿买的，阎解成瞬间就急成了猴子，满脸无奈和哀求的催促着。 “在东单那块，不是，你有钱买吗？” 张凡歌脑子过也没过的随口就说了个地，主要他也是犯了先入为的毛病，觉得阎埠贵不可能给这家伙钱，说了又能咋的。 可谁料话音刚落这小玩意儿一下就激动的拍了下手，随后丢下一句看不起谁呢，咻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哎呦卧槽这小玩意儿。 我这不是买的啊喂，别回头再特么给你累死。 “欸，回来。” “张哥，回头再聊。” 阎解成哪还有空搭理张凡歌，一会儿卖西瓜的跑了就吃不上了。 很快阎解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胡同口。 张凡歌见状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这家伙兜里竟然有子儿，失算了，只是再有钱也没用，妥不了白跑一趟了。 哥们儿劝了，他不听赖谁？这年轻人，唉。 “媳妇儿，赶紧的，把咱家菜刀拿来。” 还没进门呢，张凡歌就大嗓门的喊了起来。 “吱呀～” “呀，西瓜，凡哥快进来，我去拿菜刀。” 秦淮茹看见西瓜眼珠子都快瞪掉了，哪儿还顾得先把张凡歌迎进来，嗖嗖的就跑厨房拿刀去了。 “嘿，见了西瓜比见了我还亲。” 张凡歌眉毛一横满是哭笑不得的吐槽了一句。 走进屋里将西瓜放下，等到秦淮茹拿着菜刀回来切开后张凡歌也是放开肚皮的吃了一半。 没办法，西瓜太大，秦淮茹爱吃是爱吃，肚量搁那放着呢，根本吃不完。 这会虽然8月底了，可白天依然还是热的不行，西瓜根本放不住，都不用等到晚上西瓜就得变味。 “嗝～” “凡哥，你真好。” 秦淮茹满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眼神里满是感动的对着张凡歌说道。 嫁给张凡歌一定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每天都有肉吃，顿顿吃的是白面馒头，时不时的还能吃上喷香的大米饭。 而且丈夫对她也好，从来没有打过她骂过她，当然，晚上不算。 更没想到的是只不过自己昨天随口说的一句话也能被张凡歌记住。 这种被爱包围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就像美酒一样，秦淮茹直接沉醉了。 “嗯？你昨晚不还说我坏的吗？” 嗯，张凡歌是会破坏氛围的，他对这种事向来手拿把掐。 秦淮茹：“...” 她收回刚才的话再加一句，有时候也挺气人的。 没有多待，吃过西瓜又陪着秦淮茹腻歪了一会张凡歌便离开了。 只是等他刚离开了一会。。 “呼哧～呼哧～” “亏大了，亏大了，卖西瓜的没碰着，结果还掉了500，哎呀呀，亏大了。” ... 深夜。。 张凡歌侧着脸看着身边人一脸潮红的睡着不由得轻声笑了笑。 这丫头体质不行啊，天天吃肉也没见长进。 感叹了一声，张凡歌便把头平躺了下来将意识探入空间。 今天，不对，已经是昨天了。 现在是公历9月1号，农历也是1号，只不过是8月的。 不止这个月碰着了，下个月的1号也碰着了。 所以每月福利面板就顺势做了个更新，以后每个月的福利礼包都以公历每月1号发放了。 虽然时间上多了几天，不过对张凡歌来说却是方便了许多。 因为他经常忘了农历的时间从而导致后知后觉的错过几天才会想起来。 而且知道福利面板更新后他还特意的把分身制作的时间放到了今天。 这下好了，就跟排列东西一样，瞬间舒服了很多。 先打开面板，点击礼包图标。 依然还是熟悉的模样，一阵金光闪过，礼包缓缓打开。 “海鲜大礼包？” 当看到礼包里的东西后张凡歌眼睛瞬间瞪大了起来。 竟然是海鲜大礼包，太好了。 种植\/养殖空间里的各类区域几乎都得到过充足的利用，可唯独海鲜水域这一块一直都是空缺的。 张凡歌一直没什么机会去外地跑一趟海边，即便是有外地运过来的海鲜等到张凡歌碰着了几乎也都死了。 这也就导致张凡歌一直没有补充海鲜水族的物种多样性。 现在好了，礼包直接送了，以后自己也有吃不完的海鲜了。 鲍鱼，大龙虾，帝王蟹，生蚝，扇贝，海参，金枪，石斑，带鱼，鲟鱼（淡水）。。。等等等等，全是各种常见或名贵或鲜美的种类。 爷爷的，这些东西别说现在了，就是在后世也不是你想吃就能吃的起的。 就拿上辈子的张凡歌来说，除了那些带壳的贝类，张凡歌唯一吃过的也就是带鱼了。 其他的像什么大龙虾帝王蟹啊，别说吃了，见都没见着过几回。 这下好了，哥们儿后世吃不起的东西，现在却要实现自由了。 想想心里还真有点儿五味杂陈。 咦？等会，怎么还有个淡水？附赠品？ 哦，鲟鱼啊，难怪了。 知道鱼子酱吧？就是它肚子里的。 给力。 没的说，将这些海鲜通通投进海鲜水域里并划好了范围，随后张凡歌便暂时的将其抛之脑后。 繁衍还得几天功夫。 现在还有一项工作得完成呢。 掐动手诀。。 ......... 第67章 刘子峰 翌日。 “你们先进去吧，我去个厕所。” 等看着王康和傻柱进了丰泽园张凡歌便迈步往附近巷子里走去。 来到巷子观察了一下，确定没人张凡歌便将人从空间放了出来。 “给，身份证明，活动资金。” 眼前这名贸然出现在巷子里的年轻高大男子咧嘴一笑从张凡歌手中接过挥了挥。 “明白，我先撤了。” 随后便见他将其揣进兜里迈着龙行虎步的架势走出了巷子往东边走去。 张凡歌站在原地驻足观察了一会，等那人背影消失张凡歌才摇头笑了笑。 “还挺像那么回事。” 随后也走出了巷子回了丰泽园。 ... xx路，xx派出所。 所长办公室。 “老王啊，今天又来新人了，战场下来的，是个好苗子。” 周所长随手甩给了王建一支烟表情愉悦的说道。 从几个月前开始咱们这位周所长就一直在为肃清敌特的任务整日忙的焦头烂额。 这群地沟里的老鼠真是难搞，手底下的兄弟可是没少吃了亏。 结果战绩也不是很理想，系统里他们这个派出所是排列倒数的。 每次开会都得被上级领导留下谈话，面子上属实不光彩。 好在头一阵子老领导照顾他给他送来了一个好手。 战场上下来的，手上有能耐不说，“捉老鼠”的本事也是一绝，最擅长的就是追踪。 要不是在战场上受了伤，没法再上战场了，这好苗子根本就没可能到他这儿来。 这不，今天就要来报到了。 这也是他最近这段时间听到的最让他高兴的消息了。 “周所，放心交给我。” 王建还以为所长是让他好好照顾这名新来的呢，虽然心里不爽，但胸膛仍然是拍得愣响的保证道。 周所长和王建也是老相识了，哪能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想法。 不过他也没有挑明，没必要，等人来了就知道别个的本事了。 “一定要好好的安顿好新来的同志，宿舍腾出来一间先给他住着，对了。。” 话还未尽，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瞬间打断了周所长的说话。 “咚咚咚～” “请进。” “报告，刘子峰前来报到。。” ... 中午休息，张凡歌一边吃饭一边在和刘子峰沟通着他那边的情况。 得知一切顺利后张凡歌嘴角不禁闪过一抹微笑。 好啊，重要的一环已经迈出第一步了。 刘子峰，男，1931年生人，祖籍鲁省，现受伤退役参加工作，被安排到ga部门任职。 这是张凡歌深思熟虑后给刘子峰安排的身份信息。 这个岗位在未来应该能起到作用，而且在这个时期也是很容易立功的。 尤其是张凡歌还把子空间和搏杀术给他安排上了。 子空间有10米范围的扫描范围，天然就是找敌特的神技，不怕立不了功。 还有一点，那就是户籍是归这个部门管的。 张凡歌手里的身份证明已经用掉了一半了。 他也不敢保证每月福利会不会刷出身份证明的礼包。 所以，总得未雨绸缪一下吧。 哦，还有，刘子峰暂时就先不安排进院子了。 第一，买房子需要时间，第二，那就是院里的光棍现在已经够多了，缓缓再进院吧，先住宿舍得了。 回过神，快速的消灭掉饭盒里的菜，张凡歌起身收拾好饭盒给自己倒了杯茶。 就在他喝完茶打算出去一趟的时候，傻柱偷偷摸摸的寻了过来。 “张哥。” “咋啦？偷偷摸摸的。” 张凡歌一瞅这家伙的状态就知道有事儿要跟自己说。 “嘿嘿，听说了没，咱们院贾东旭要相亲了，就在下星期天。” 傻柱说完脸上便流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家请你做饭了？给你多少钱？” 张凡歌看他笑的这么贼还以为贾家请他做饭了呢。 毕竟这也是小说里的经典桥段了，等他做完菜再一棍子给他扫出来，来个卸磨杀驴，不给钱。 “哪跟哪儿啊，没有的事，这年头老百姓谁家相亲还请厨子的，真是有钱烧的，又不是不会做。” 傻柱一副你怎么想的表情无语的摆了摆手。 张凡歌闻言不禁莞尔一笑，嘿，还让“傻子”给鄙视了。 不过人家说的也是这么个理，这年头谁家老娘们不会做饭呢。 啧，他这脑子咋回事呢，老是受影响。 “那你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易师傅，听说贾东旭的相亲对象是他给踅摸的，找媒婆的钱是他给的，还说到时候酒席他包了，而且啊，， 你说，这又不是他结婚，他这么勤快的忙前忙后的图什么？最后什么都捞不着。” 说完傻柱又露出来了亦如刚才一般的幸灾乐祸的笑。 心想这人真傻，真希望到时候自己结婚的时候也有这么个冤大头。 张凡歌闻言来了个战术后仰，头前刚夸了他聪明，怎么这会不转弯了。 他也是佩服这小子，整天回家那么晚，也没见跟谁打交道啊，怎么院里的事儿还那么灵通。 贾东旭要相亲的事儿他也听江大宝讲了，不过转头就让他给丢到脑后了。 不关心，又不是他相亲，反正秦淮茹他已经娶了，贾东旭爱找谁找谁吧。 说回傻柱，聪明是聪明，就是阅历有点浅，没看出来易中海的心思，还觉得易中海有点傻呢。 这很明显是易中海在造势，他这就是要让院里人都知道贾东旭的媳妇是他给张罗的。 这么大恩情施了下去，等将来贾东旭要是不管他，那他就等着被全院人戳脊梁骨吧。 啧啧，老银币就是老银币，这会儿就已经懂造势了。 “你觉得易师傅是白忙活？” 既然知道了易中海的心思，张凡歌也不介意跟傻柱聊聊。 指点谈不上，这家伙很聪明，不用他说估计到时候也能转过来弯，就是单纯的聊聊天，观察一下他什么反应。 “可不是，呃，不对。” 傻柱没有开始的那般自信了，眉头很快皱成了川字，眼珠子闪了又闪。 张凡歌见状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随后端起茶杯转身就走了。 得，爷爷的，用不着聊了，一句话这家伙就明白咋回事了。 真是，傻柱啊傻柱，谁要说你傻，那才是真的傻。 ... 第68章 收徒? 很快，第一阵凉爽的风扫过，时间被刮到了下个周天。 院里人都知道今天贾东旭要相亲，都在等着看他的相亲对象长啥样。 听说也是乡下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跟张凡歌他媳妇比了。 张凡歌不在此列，他一早就去丰泽园了，他又不在乎，管他呢。 来到店里，还没等张凡歌刚坐下呢，老许就找了过来。 “鸽子，有没有收徒弟的想法？” 张凡歌一听老许找他是说收徒弟的事儿不禁有些一愣。 之前也不是没人问过他收不收徒弟，其中后厨就有不少人有这心思。 只不过都被张凡歌以年龄小为由给拒绝了。 不是他不想收，而是不能收。 因为他知道这些想跟他学艺的是想学什么。 无非就是他手里的这份“秘方”。 毕竟会川菜的厨子又不止他一个，跟谁学不是学啊，为啥非得跟他呢。 不就是想学“秘方”嘛。 可他这不是秘方啊，外面根本买不着材料。 到时候跟自己学那么多年，伺候这么多年，好家伙，最后却没学到“秘方”。 再好的脾气都得生怨气。 别说张凡歌都教给他们顶级手艺了就得感恩之类的话。 没用，这个世界从不讲道理。 他们只会想着我伺候你这么多年，最后却没学到最关键的，心里只会生怨。 既然懂得这个道理张凡歌又何苦来哉呢，通通拒绝了学艺的请求。 不过今天老许来跟自己提收徒弟的事儿倒是有点让张凡歌惊讶。 如果是平常人，老许理都不会理会，毕竟他也担心自家的“独门招牌”被人偷了去。 万一跟张凡歌学了最后跑别的地方找饭辙了怎么办。 少数和唯一之间差了多少老许还是清楚的。 可今天老许却一反常态的过来问张凡歌收不收徒。 看来这人不是能量大就是跟老许有渊源。 不过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毕竟老许也不是白混的，一般的位置不可能让他“割肉”。 如果是前者，那身份就一定很惊人。 不合理，那么高位置的人不可能看上一个厨子的秘方，会产生觊觎的只会是同行。 位置高的人他要了也没用，鸡肋。 这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或者神功秘籍什么的，得到之后能延年益寿。 这就是个厨子秘方，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有秘方的厨子全国何止千千万啊，有什么稀奇的，想吃什么吃不到？ 虽然张凡歌的秘方很独特，但这片土地太大了，独特的多了。 更何况真要是想天天吃，就把张凡歌招过去当私人厨子呗。 所以，前者理由不充分，不成立，很有可能就是后者，而且这人和老许渊源还不浅。 “谁啊？” 老许知道张凡歌在问什么，小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小舅子。” 没错，小舅子，小老婆的弟弟。 自从断了药丸之后老许又恢复了之前的“行为习惯”，轻易的不往赵玫院里跑。 这突兀的改变一下就让赵玫心思乱了起来，心里有了危机感，还以为老许打算抛弃她呢，为此她可是好一阵闹腾。 虽然最后知道了是药丸的原因，可危机感的种子却还是种下了。 于是赵玫说啥都得给自己找一门后路，所以就安排了她弟弟过来学手艺。 等他弟弟学成后，她就把这些年攒的钱拿出来一点把弟弟招回来开个小馆子。 挣小不挣大，图个稳定的差不多就行。 主要还是想着有个吃饭的营生她也不至于担心被老许甩了后坐吃山空。 张凡歌看着老许的面色就知道他很为难，可是再为难也没办法，他还是要拒绝。 真要是逼迫他，别说是老许了，就是再高位置的人他今天都得把人给扬了。 张凡歌在他们眼里是小人物，他们在张凡歌眼里又何尝不是蝼蚁呢。 解决掉也不费多大功夫，顺手的事。 就算一个不注意捅出来篓子，那就跑呗，他只是故土难离，又不是不能离。 一身本事在身上，哪儿混不了。 “那恐怕得让你失望了老许，我现在可没精力和心思收徒弟，更何况我自己现在也在学鲁菜呢。” “嗐～我就是这么一提。” 听到张凡歌不同意收徒弟老许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只是试探性的问一下，同意更好，不同意也没事，真要逼迫张凡歌那才是傻了。 “理解万岁，老许，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 ... 与此同时，另一边。 “秀儿，这个就是贾家住的大院了，他们家住中院。” 只见这附近出了名的马媒婆此刻正领着一个身材看着有些单薄，但长的还算清秀的姑娘来到了大院。 “欸，快看，贾家的相亲对象来了。” 好家伙，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一下就把院里人都给炸出来了，一个个纷纷从家里跑了出来。 这好不容易赶上个休息日，都在家呢，有个热闹看自然不会错过。 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直接把媒婆身后的秀儿给吓着了，身子一个劲的往媒婆身后缩。 就在大家只是以为这姑娘是害羞的时候，马媒婆身后的秀儿眼神里恰好闪过了一丝名为野心的光彩。 “去去去，没见过相亲的啊，看把人姑娘吓得。” 马媒婆也是见怪不怪了，马上就下意识的条件反射性的挥手笑骂道院里的人。 “哎呦～马媒婆来了，辛苦了，累了吧，快快快，屋里来坐，这就是东旭的相亲对象吧？哎呦，长的真清秀。” 下一秒，贾张氏从中院挤了过来二话不说对着马媒婆身后的秀儿就是一顿夸，紧接着便要拉着二人回家坐。 好家伙，张凡歌也就是不在场，在的话指定会颠覆他心目中贾张氏的形象。 这哪是整天就会招魂满嘴喷粪的人啊，就这一套小话张凡歌都不一定能说的出来。 ..................................................... ★这章大概的做了关于秘方的回应，不全面，但意思差不多到了，从此不再多说秘方这一块得问题了。 其实很多读者一般不会往那边想的。 因为这不是一本纪实的小说，整体文风也不偏向黑暗。 第69章 傻柱幸运日 将媒婆和秀儿迎进屋里贾张氏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彻底隔绝了院里人的窥探和好奇心。 毕竟相亲嘛，都是年轻人，脸皮本来就薄，哪能再让人围观。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贾张氏怕这院里有“坏人”。 恨人有笑人无的现象在什么年代都存在，一点儿不稀奇。 虽然有易中海掺和在其中贾张氏倒也没那么担心，可凡事不还有个万一嘛。 “哈哈，没得看喽，散了散了。” “走，走，回家。” “看着那姑娘性子还行，倒也和东旭那孩子挺合适。” “嗐～合不合适得看贾家，贾家说合适才合适，农村姑娘没有选择的份。” “也是，你说。。” “...” 关门就是一个信号，大家又不是小孩，一边讨论着一边就散了。 其实不关门他们也不会莽撞到把头伸过去瞅。 真要这么干，不说毁名声吧，主要今天你这么霍霍别人，明天别人也能这么霍霍你。 ... 相亲事暂且不表。 先将视线转到丰泽园。 陈师傅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表情微笑的看着傻柱切墩，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和期待。 “柱子，来了大半年了吧？” 听到师父问话傻柱眼中一阵精芒闪过随后连忙丢下手里的菜刀挠了挠头傻笑的回应道： “对，师父。” 陈师傅看着眼前这个徒弟憨厚的模样不住的点了点头。 好苗子啊。 明明从小就练基本功，结果来到自己这还能坚持的每天做切墩的工作，期间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烦。 性子好不说，天赋也是极佳。 每天就站在自己身边看自己做菜，时间长了还真让他摸出来点门道来了。 有一回自己走神差点放错料还是这孩子及时提醒了一把，不然那锅菜算是毁了。 自那之后他便明白过来这孩子的厨艺天赋肯定是在上面那一批次的。 就算比不过张凡歌，应该也不会差太多。 他也不是迂腐之人，既然徒弟的缘法到了，他也没必要说非得让徒弟效力三年再教手艺，那是耽误孩子。 这不，他打算今天开始就正式的教孩子手艺。 不过教之前得先验一验这孩子的手艺掌握程度如何了。 “嗯，木须肉吃过吗？” “那必须啊师父，这木须肉，，，” 看着傻柱滔滔不绝的说着，陈师傅也没有着急，就这么等他说完，完了之后才开口道： “会做吗？” “啊？” “会做吗？！” 看着徒弟愣在原地陈师傅这次的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三分。 “啊！会，会师父。”傻柱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 “嗯，那行。趁着这会儿还没上人，去做一道木须肉。” “欸，您请好吧师父。” 傻柱这次真的笑出了声，刚才他就猜到了，只是这份惊喜有点大，让他有点患得患失，生怕是自己想差了。 不过现在嘛，他是真的确定了，哈哈。 师父这是打算教他手艺了，这下他发挥的机会终于要来了。 想他何雨柱从小就练基本功，说一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也不为过，而且家里边老，，父亲从小也没少教了他一些诀窍。 要不是食材不够练手才把他送丰泽园来的，估计他现在早就能上灶了。 看着吧，只要能上手练习，他保证，不出三个月他就能达到上灶的水准。 理论这一块他已经够格了，就差上手多练习把理论吃透了。 “滋啦～” 在傻柱专心致志的炒菜的时候张凡歌端着茶杯也默不作声的走了过来。 驻足看了一会，张凡歌忍不住赞赏的点了点头。 傻柱这狗东西别的不说，厨艺天赋这一块确实是拔尖。 这上手的动作和搁料的时机都是肉眼可见的出色，估计再练练就能上灶了。 傻柱这边的情况同样也把后厨的其他帮厨给吸引过来了，一个个的围在一起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陈师傅也没制止，只是静静的喝着茶眼神一直盯着傻柱手上的动作。 身后的“纷扰”对傻柱这个当事人浑然没有造成影响，手上的动作还是那么稳。 很快，一盘木须肉盛出，傻柱如释重负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觉得他这次发挥的不错，应该能得到一个好的评价。 “师父，您品尝。”傻柱拿出一双筷子双手恭敬的递到了陈师傅的手上。 随后又一双筷子到了张凡歌手上。 张凡歌顿感可乐的咧了咧嘴，行嗷小子，是个人才。 没有客气，张凡歌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品尝了起来。 嗯，还行，最基本的滑和鲜是没差的，就是肉有点老，鸡蛋也有点糊味。 火候差了点，料也有点重。 不过也可以了，距离上个二灶也就差一点了，再练几个月就差不多了。 “张师傅？你先来？” “别别别，你来你来。” 开什么玩笑，张凡歌才不会这么不懂事，人家才是师父，你先点评算什么。 “柱子，你做的这道菜整体还行，就是火候差了点，调味也没把握好，而且肉也有点老。。” 张凡歌在一旁听着点了点头，基本和他吃出来的不差。 “我的意见和陈师傅基本不差，估计你再练上几个月就能上灶了。” 众人听到张凡歌那句再几个月上灶的点评心里那叫一个酸啊。 这有师傅和没师傅就是不一样。 这傻柱才来了多久啊马上就能上灶了，他们呢？切墩好几年了，至今看不到上灶的希望。 顿时一个个的看向傻柱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嫉妒以及不忿。 张凡歌将众人的眼神收进眼底，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他们有错吗？没错。 毕竟搁谁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干了几年，结果一个最后来的却走到了他们前头，谁都不是滋味。 他们没错吗？有错。 他们只能看到陈师傅对傻柱的照顾，根本看不出来傻柱本身的天分以及从小付出的汗水。 众人怀着复杂的心情散去，张凡歌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以示鼓励也跟着撤退了。 人师徒二人这会儿肯定有话要说，张凡歌不打算留下碍眼。 期间无事，一直到下班。 今儿晚上傻柱一路上显得都很亢奋，嘴里哼着莫名的小曲儿，脚上倒腾着得瑟的小腿，活像个得到糖的小孩子。 看的身后的张凡歌和王康两人直摇头，也不知道这陈师傅给他灌了什么蜜蜂屎，劲这么大吗？ 就这么回到了院子，没等打分别招呼，傻柱嗷的一声就急冲冲的往中院跑去。 “他什么情况？撞邪了？” “哎呦我，阎老师你从哪儿蹦出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直接给张凡歌吓了一跳。 刚才光顾着笑傻柱了，根本没注意到身边还有个人。 第70章 不简单的贾张氏 “嘿，这话咋这怪呢。” 阎埠贵好气又好笑的点了点张凡歌。 “得得得，您刚才问什么来着？” 张凡歌陪着笑了笑，随后便赶紧的把话题拐了过来。 他懒得跟这“小老头”掰扯，早聊完早散，媳妇还在家等着呢。 “傻柱这是，，嗐～不聊他，你们知道今天贾家相亲吗？” 阎埠贵本想继续问傻柱的事儿呢，不过转念就让他把话题转移了，他才懒得关心这傻子的情况呢。 “知道啊，事情怎么样？” 张凡歌哪能不知道阎埠贵这是要跟他分享八卦，当即就把回家找媳妇的念头打消了，急忙的拉着阎埠贵追问了起来。 媳妇晚一会又跑不了，八卦不听可得难受一晚上。 “你们是不知道啊，你猜这贾家给人姑娘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张凡歌也适时的捧哏道。 “5万彩礼加一台缝纫机，过了15（中秋）结婚。” 阎埠贵表情复杂且唏嘘的摇了摇头。 “缝纫机？” 张凡歌眉头一挑，好家伙，这贾家跟缝纫机过不去了是咋的？ 他还想着他都把秦淮茹娶了就没缝纫机啥事了，怎么这又杠上了。 “没错，还有件事你们猜不到呢。” 阎埠贵表情生动的摇了摇头，随后便停下不说了，只是眼神一个劲的瞄向张凡歌二人。 张凡歌见状在心里无语的笑了笑，真不愧是你啊阎老西。 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给阎埠贵让了一根，等他点着后张凡歌才继续追问。 “什么事您再给讲讲。” 阎埠贵这次倒没有讲明，只是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这缝纫机啊，不是贾家掏钱。” “嘶～” 张凡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禁感慨道： “两家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不是贾家掏钱就是易中海掏钱呗。 这贾家又不是傻子，怎么能不知道易中海打的什么主意呢。 你易中海想花小钱办大事？没门。 找个农村媳妇还用你帮忙啊？我哪儿找不着？ 你想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让贾家套上枷锁也太想当然了吧？ 你不是想让院里说东旭娶媳妇是你的功劳吗？ 好，那就把功劳让给你，你想让徒弟给你养老，那徒弟结婚你给买个缝纫机不过分吧？ 好家伙，张凡歌不禁佩服起来贾张氏了。 他之前也没见过几次贾张氏，每次见了也都是笑呵呵客客气气的打个招呼就错开了。 当时张凡歌也只是觉得贾张氏这人和他印象中的撒泼打滚蛮不讲理形象不一样，却没有把她继续往深处想。 当他得知易中海要造势的时候潜意识就觉得贾家这次要吃大亏了。 谁知道人贾张氏并不傻，反而精明的很，抓时机抓的太妙了。 相亲前相亲后她都没可能从易中海手里扣一台缝纫机，欸，恰恰就是相亲时才是最好的机会，人就给拿住了。 这里面肯定是贾张氏的手笔，易中海也知道这是贾张氏的手笔，可他就是拿她没办法。 因为这是阳谋。 如果易中海不掏这个钱，秀儿就会被当场拒绝进不了这个院子，贾张氏还会继续相下一个。 毕竟农村姑娘嘛，秀儿这样的条件多的是，一抓一大把，在贾张氏心里肯定比不上一台缝纫机。 只要易中海不掏缝纫机贾张氏就绝不会让儿子和易中海张罗的姑娘结婚。 同不同意的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决定，抓的就是易中海能想到关键逻辑但又没时间想对策的紧迫感。 等易中海同意马上就在院里宣传开把事情做实，易中海事后就是想到别的办法也没辙。 真是不简单。 “得，回见，我去趟厕所。” “欸，回见。”张凡歌笑着摆手打了招呼也紧着回屋了。 只是张凡歌不知道的是阎埠贵出了院子后又不受控制的扭头看了张凡歌的背影一眼。 “真是不简单。” 阎埠贵刚才听张凡歌嘴里说两家都不是省油的灯时心里就不由一颤。 心想这小子也太精明了吧，这么快就把逻辑理顺了？ 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早就研究透了贾易两家的情况，那是不是也把他们家摸透了？ 嘶～平时真看不出来啊，这是个人精，以后绝不能惹。 ... 又是两天，院子里风平浪静，无大事发生。 这天，张凡歌也是难得的有空，中午跟着老许出去做了顿饭，下午早早的便回来了。 老规矩，出去做菜当天就休息。 既然是难得的休息，张凡歌也难得在院子里教起了秦淮茹骑自行车。 他家的自行车也不是二八大杠，女人也能跨上去骑。 等她学会了，以后回娘家了最后一段路可以让她骑，这样也能让这个性子里带点嘚瑟的丫头在村里显摆显摆。 只是想法是好的，实践起来却出了状况。。 “凡哥，我害怕。” 秦淮茹手脚有些僵硬的坐在自行车上半天不敢蹬车蹬子。 “别怕，我抓着后座呢。” 张凡歌好笑的看着秦淮茹这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宽慰道。 谁能想到这丫头上了自行车就跟走钢丝似的，动都不敢动。 “我不，凡哥我不学了。” 秦淮茹当场打起了退堂鼓，比起骑着自行车回村里嘚瑟，她更害怕摔一大马趴。 不学？那可由不得你，张凡歌当即抓稳后座控制住倾斜便使力推了起来。 先让这丫头找找感觉，等差不多了再松手试试。 以他的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根本不用担心会让秦淮茹摔倒的可能。 “走你。” “啊～你可别松手。。” 很快这前院的动静便把院里空闲的老爷们老娘们都吸引了过来，一个个好笑的看着张凡歌和秦淮茹。 同时眼神里也都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羡慕。 自行车啊，好东西，就是有点舍不得。 对，舍不得，不是买不起。 这个时代，在四九城自行车并算不得什么稀罕物。 大街上跑的满满都是，随处可见。 不可能存在什么谁家买个自行车就摆席的情况，根本没人会说这种傻x话。 因为这话说出来不是把别人当傻子，是把自己当傻子，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笑话这人多久呢。 还有说什么买个自行车就跟后世劳斯莱斯什么的也是纯属扯淡。 不说别的，就说这个院里，几乎家家都能买得起，而且还不会是什么掏空家底的那种。 只不过是有点不舍得罢了，毕竟将近小半年工资呢。 上班的地方又不算远，就算去远地方也有客车公交，根本犯不上花这个钱。 只是在众多羡慕的眼神当中，却有一个人的眼神透露着的是思索的意味。 这人正是阎埠贵。 今天下午他有事请了个假，正好回来就看到了院子里张凡歌在教秦淮茹骑自行车。 心里一下就冒出了一个要不自己也买一辆的念头。 自行车嘛，不算贵，买的起。 而且他一个老师，到时候在车把上挂个公文包是不是更显得有文化一些。 啧啧，张凡歌还不知道就因为下午闲着没事教秦淮茹学自行车，让阎埠贵提前好几年起了买自行车的念头。 第71章 傻柱闹乐子 “中秋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傻柱一大早起来就跟个小老头似的站在家门口背着手遥望着院外的大树不住的摇头叹气，声音中满是惆怅。 “啪～”“嗷～” “一大早上起来就特么气老子，那特么是清明，赶紧给我滚蛋。” 何大清眼瞪的跟个牛蛋似的一脸气呼呼的从屋里跑出来狠狠地赏了傻柱后脑勺一巴掌。 这死孩子一天不气人就难受，刚开始看这小玩意儿背着手还挺像回事以为要干啥呢，结果你给我来个中秋时节雨纷纷。 他要不是着急去给人做饭，今天非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不可。 “嘶～滚就滚。” 傻柱嘴里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瞥了自家老登一眼揉着后脑勺就跑了。 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吐槽，这张凡歌真特么坏，说好的大早上起来念这么一句就会得到夸赞呢，净会骗傻子。 “噗呲～哈哈哈哈哈。” 丰泽园后厨，张凡歌好好的喝着喝着茶，突然一口茶水就这么突兀的喷了出来，整个人跟抽风了似的不住的捂着肚子大笑。 这一幕直接给后厨的人看傻了，咋回事？刚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别人不知道咋回事，可他傻柱知道啊。 “我说张哥你差不多行了，笑了一路了肚子不疼吗？” 傻柱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张凡歌在笑。 自从早上跟他说了这事儿以后他就笑了一路了。 可谁知道现在竟然还在笑，喝茶都压不住是吧？ “张师傅，你别光自个笑啊，你也跟我们讲讲。”后厨小刘见状起哄的喊道。 “行，我跟你们讲。” 张凡歌好一会才缓了过来，这傻柱聪明是聪明，就是架不住没文化啊。 他昨天只是开个玩笑，谁知道他真这么干了。 “别啊张哥，我请你抽烟。” 傻柱一看马上就凑了过来连忙制止张凡歌。 好家伙，这要传出去了自己还不得被这群孙子笑话死。 傻柱真的很努力了，可惜没啥用，张凡歌真的不差一包烟。 “哈哈哈哈哈。”xn 很快，后厨中就掀起了一阵狂笑的浪潮，直笑的傻柱心抽抽。 心里直骂这群王八蛋。 “张师傅，许掌柜叫你，呦，笑什么呢这么可乐？给我讲讲。” “你自己打听吧，我去找老许。” 张凡歌笑着拍了拍伙计的肩膀随后便将茶杯放下绕过了他去找老许了，只留下伙计在后厨跟一众帮厨打听着刚才的乐事。 今天中秋节，工厂确实是休息了，可是他们不休息，对各大饭店来说，今儿是旺客日。 不过张凡歌和他们不一样，他要跟着老许出去给别人做饭，等中午做完饭他就直接放假了。 ... 中午，日头才刚偏离正南。 南锣鼓巷胡同里，张凡歌左手拎着两包点心右手拎着一包烤鸭，就这么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晃晃悠悠的走在回院里的路上。 今天是中秋佳节，正好前一阵淘了个烤鸭炉，馋丫头不是喜欢吃烤鸭吗，今天就趁着这个机会让馋丫头好好的尝尝他的手艺。 “我回来了。” 张凡歌推开门走进了家先把东西给放下随后才开始寻秦淮茹的身影。 少顷，嘿，这丫头，肯定又去找院里老娘们扯闲篇了。 从他一把推开门就知道秦淮茹肯定不在家，刚才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扫一圈确定一下。 这张凡歌白天上班，秦淮茹一开始确实也能在屋里待住。 可时间一长这丫头就觉得无聊了，张凡歌就想着给这丫头弄块布没事让她打发打发时间。 可谁知道人小手嫌弃的一挥直接就拒绝了。 说什么无聊了就去院里找老娘们扯闲篇去。 张凡歌自然是担心啊，担心群众里面有坏人，这小白花涉世未深再被套了话。 后来发现确实是他小看人了，这小白花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仅没被人套了话，反而院里的很多人家的情况都被她摸透了。 至此，张凡歌便再没发表过反对的言论，直夸她天赋惊人。 “凡哥，我回来了。” 还没等张凡歌坐下呢，秦淮茹便呲着大牙小跑着回来了。 她刚才在中院跟人聊天，隐约的听见了张凡歌的声音，想着自家男人说今天早回来，于是丢下众人马上就跑了回来看看。 “嘿，今天咱们家的小情报员又把谁家的底子摸出来了？” 张凡歌笑嘻嘻的看着秦淮茹开口调侃道。 “哎呀，凡哥你说话真难听，什么情报员啊，哼。” 秦淮茹装作生气的模样拱了拱鼻子，随后便将头傲娇的扭向一边，然后就等着张凡歌来哄了。 张凡歌见此心里都快笑开花了，心想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会跟他撒娇了，没办法，自己娶的，宠着呗。 “那你就慢慢生气吧，烤鸭我自己吃了。” “欸？你怎么这样？！” 果不其然，秦淮茹马上就把头扭了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凡歌。 不爱了是吧？哄都不哄了？ “哈哈，逗你呢，吃个鸭腿。” 张凡歌笑着拆开包装撕下来一块鸭腿就塞进了秦淮茹的嘴里。 这丫头能开得起玩笑，也好哄。 “呜呜呜～好吃，比上次在全聚德吃的还要好吃。” 烤鸭入嘴秦淮茹眼珠子瞬间一亮，香，酥，嫩，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果香，好吃。 不过很快，秦淮茹吃着吃着脸色就是一变，本来满脸的笑容也化为了一抹肉痛。 上次在全聚德就花了小10万，这个烤鸭味道更好，那岂不是更贵。 “多，多少钱？” “噗～哈哈，小财迷，没花多少钱，便宜坊买的。” 张凡歌还以为咋了呢，原来是心疼钱了。 这小财迷，手里握着他每月给的20万日常花销，结果人整天中午吃的还是绿油油的青菜，油都不舍得多放。 要不是每天晚上都有张凡歌带回来的两盒肉加餐，这会儿估计都要瘦成竹竿了。 “那就行。” 一听便宜坊秦淮茹的心又重新放松了下来，嘴里的烤鸭又重新充满了滋味，吃的那叫一个美啊。 “小财迷啊。。” “对了凡哥，贾家后天娶媳妇，席面请的是何大清，哼。” 秦淮茹对贾家不请自家男人的行为表示不满。 他何大清手艺再好还能比的上他家男人？秦淮茹对张凡歌的手艺是有些盲目的自信的。 “人何师傅跟他们家是老邻居，当然请他了。” 张凡歌倒是对贾家不请自己做席面的行为表示理解。 第一，张凡歌起步就是10万，何大清看在多年邻居的面上只收5万。 贾家就是普通人家，席面不差就行，何必多花那么多钱请张凡歌呢。 第二，贾家跟何大清是多少年的邻居了，于情于理也得先请他，何大清拒绝了才会找别人，否则就是不顾情面得罪人。 “到时候咱们家随礼吗？” “不请不去，请了就随，5000（5毛）就行。” 毕竟他们家和贾家没什么来往，如果不请，不去说得过去，请了还不去就不合适了。 毕竟平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没必要甩人面子难看。 “嗯嗯，知道了。” 第72章 礼包刷新 月儿高高挂起，银霜洒满地。 皎白的月光透过树枝的空隙在大地上描绘了一幅艺术画。 张凡歌一家也早早的吃了饭将屋里的凳子搬了出来一家人就这么在院子里看起了月亮。 画面温馨且惬意。 “淮茹，等月底吧，咱们回家看看爸妈。” 张凡歌握着秦淮茹的手温柔的说道。 两人结婚这么久了，张凡歌自然也能感觉到秦淮茹有点想家了。 可以理解，毕竟是生活了18年的家，而且两人才刚刚结婚，娘家在她心里的比重还没褪去。 听到回乡下，秦淮茹扭头惊喜的看了张凡歌一眼，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头抬起来继续看起了月亮。 张凡歌仔细的盯着秦淮茹看了一会，感觉她脸上的笑容竟比月亮还美。 既然丫头想家那就常回家看看，反正月底会放假。 因为第二天就是国家重要的日子，国庆节。 张凡歌也想着那天去广场上看看能不能远远的见老人家一面。 可是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受到氛围的影响从而做出来一些不理智的事。 他好想告诉一下老人家未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人人都能吃饱饭，国家也不会再被别人随便欺负，交通，大楼，科技，等等等等。 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因为他始终坚信的一个穿越者准则就是： 小势可改，大势不可逆，切记不要自命不凡，你改变不了什么的。 这个道理穿越过得都知道，不知道的下场一般都不太好，是吧莽哥？ 既然知道未来的国家是强大的，何不让其自行发展呢。 你一通折腾万一产生了连锁反应，如果往好了发展自然是好的，可要是往坏了发展呢？ 这个因果他背不动，他也不会拿一个国家的人民去赌，他情愿被骂自私自利。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办蠢事，他决定那天带秦淮茹回老家。 他也不舍得错过这次见一见老人家风采的机会，可，，唉，压住不舍吧。 ... 两天后，院里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起来，今天院子里有喜事儿，大家也乐的搭把手。 贾家贾张氏换上了自己一直不舍得穿的丝绸衣服，贾东旭也早早的换上了一身中山装，看着还挺精神。 娘俩的脸上均透着激动的喜悦。 “东旭，自行车给你送来了，祝你新婚快乐，只是哥哥我今天没法喝你的喜酒了，只能让家属代表我送上祝福了。” 一大早张凡歌早早的起来来到中院把自行车给贾东旭送了过来。 这是昨天贾东旭拿了一条不好不差的烟过来和他商量好的。 看着贾东旭这么懂事还知道不白用他的东西张凡歌心里不由得高看他一眼，自无不可。 这不，今天一早他就把自行车收进空间做了个“清洗”才给他送过来。 毕竟人家懂事咱也不会差事儿，反正也是一个念头的事。 “哎呦张哥，你能借我用自行车我就很感谢你了，可不能再耽误了你的事。” 贾东旭连忙表示没什么，并且话里又捧了一下张凡歌。 “嗐～不说那个，都是邻居这不是应该的吗？（给烟了）要不是店里今天不给假，说啥我都得来喝你喜酒。（我客气客气，你别当真。）” 张凡歌同样装出一副遗憾和愧疚的表情拍着贾东旭的肩膀说道。 都是场面人，这点演技不会都没有吧？ 一通场面话说完，张凡歌顺势告别贾东旭，跑去何家顺路叫上傻柱，就这样，三人组再次集结，出发，丰泽园。 ... 呼呼呼～ 今天的四九城天色是灰色的，有点阴天，同样也有了点凉气了。 “天开始变冷了。” 张凡歌端着茶杯站在门口眺望着天空感叹道。 “那你还穿个短袖在外面晃荡，你看这会儿谁家还跟个傻子似的穿短袖。” 秦淮茹拿着件褂子没好气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此时恰好走到前院的刘海中眼神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两只光溜溜的胳膊。 嘶～ 没有丝毫犹豫，刘海中扭头就往后院跑。 你说说他得罪谁了，出门就让人家骂傻子，我这不是胖嘛，胖人抗冻懂不懂，真的是。 “呦，老刘，这么着急是怎么了？” “回家穿衣服，也不是我说你老易，你看看这会儿谁家还跟个傻子似的穿短袖。” 易中海：“...” “嘿，我抗冻不行啊。” 张凡歌虽有不满但还是白了秦淮茹一眼老老实实的穿上了褂子。 他这个体质，气血都旺成啥样了，可能会怕热，但绝不会怕冷。 “去，少得瑟，今天阴天，你要冻感冒了明天还怎么回乡下。” 秦淮茹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张凡歌。 “得，我还以为是关心我呢。” “少跟我瞎说，傻柱来了，去上班吧。” 秦淮茹看着傻柱从中院过来了也就不跟张凡歌再腻歪了，帮张凡歌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就回屋了。 “对了凡哥，我今天想吃你那天做的鱼片。”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老是想吃一些酸口的菜。 正好她就想起来了张凡哥头两天给自己做了一道什么酸菜鱼，酸辣可口，没有那么辣，还挺好吃。 “行，馋猫，在家等着吧。” 张凡歌以为这馋丫头又馋嘴了呢，当下好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答应了下来。 “记得多放酸菜。” “记住了。” 其实头两天的酸菜鱼并不是他从店里做的拿回来的，而是他从空间里搞得。 因为空间里的海鲜都长成了，于是他就心血来潮拿鲈鱼（海水）做了一道酸菜鱼，以及用一整只大龙虾煲了一锅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丫头没记住龙虾粥反而记住了酸菜鱼，明明当时龙虾吃的很美啊。 要不今天再加一锅鲍鱼粥？或者用鸡枞菌熬一锅鸡汤？他空间里头几天弄了几只乌鸡，这会儿也繁衍了不少了。 “张哥，走了。” “哦走着。” 收回思绪，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想呢，不差这一会。 ... 深夜。。 今天秦淮茹吃完饭早早的就喊着困，要睡觉，张凡歌无奈也只能熄了心思。 毕竟谁不是疼媳妇的好男人了。 不过心思熄了是熄了，这丫头睡的倒是挺香，可张凡歌就难熬了。 因为他得等到12点礼包面板刷新才能睡，不然他睡不着。 就这么熬啊熬啊，不知许久，就在张凡歌无聊的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礼包面板一下就突然亮了起来。 张凡歌的眼神也随着这道光突然亮了起来。 来了来了。 没有犹豫，快速的点击了一下礼包图标。 依然还是那道熟悉的光，依然还是缓缓打开。 张凡歌轻笑一声查看起了礼包内容。 下一秒。 张凡歌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睁的溜圆。 “基因修改器？？？！！！”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体。。。 ... 第73章 基因修改器 “基因修改器？？？！！！” 这是什么玩意？ 张凡歌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紧接着就看到了下面一行小字。 “仅限分身，可对分身基因进行合理修改，以求和主体进行分割。” 张凡歌对着这行小字分析了许久，随后猛然恍然大悟。 意思是，分身身上的基因修改以后他们就是一个真正的个体了？ 嘶～ 一瞬间张凡歌想到了很多，感觉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这小玩意可以更好的让张凡歌对分身进行灵活处理。 省了他很多事。 因为他确实没办法做到对那么多分身进行全面关注。 或许现在可以试一下效果？ 想到就做，张凡歌马上起身穿好衣服去了趟外面，用意识扫描将陈峰收进了空间。 “嗯？” 这猛然间的失重让陈峰茫然的睁开眼睛，慌乱的看向周围。 不过当他看到是张凡歌的时候一瞬间就又放松了下来。 “有事儿一会说，你先试试这个。” 没有说把他叫进来干嘛，张凡歌只是上前将头盔状的基因修改器套在了陈峰头上。 随后选择随机状态，还未等陈峰开口询问下一秒他便华丽的晕了过去。 时间并没有过去很久。 当修改器发出一声“滴”的结束提示音后陈峰便随之醒了过来。 张凡歌见状赶忙上前询问道： “怎么样？什么感受？” “嘶～感觉没什么变化，就是好像和你之间的那种羁绊感没了。” 陈峰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喃喃的道出自己的感受。 “这样吗？那你试试意识沟通还有子空间还能不能用。” 如果这些东西没法用的话那这个基因修改器的作用和效果就大大下降了。 “能用。” 不过好在陈峰给到的答案并没有让张凡歌失望。 看来修改器的作用就是单纯的把他和分身之间分割了，把分身变成了真正的个体。 但同时又保留着张凡歌赋予的能力以及不可背叛的原则。 这样也好，那么多分身他顾不过来，以后可以适当性的保留两个“备用能源”，其他的就可以进行分割让他们自行发展。 “行了陈峰，恭喜你，你现在是真正的个体了，要是想娶媳妇也可以自己找哦。” 张凡歌搞清楚修改器的作用和效果后也是难得的跟陈峰开了个玩笑。 “嘿嘿。”只可惜，陈峰只是呲着牙咧嘴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他并没有感觉到高兴或者难过的情绪，只当是平常。 因为成不成个体的他都无所谓，因为他的诞生就是为了张凡歌服务的。 张凡歌需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需要把意识收回去他坦然接受，让他成为真正个体他也不会拒绝。 一切根据张凡歌的要求来。 “得，也是抛媚眼跟瞎子看，回去吧。” 张凡歌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就挥手把陈峰原路“送”了回去。 等陈峰离开空间后张凡歌又顺势掐动了手诀。。 很快，空间里便多出来了一个头发和胡子已经显得有些白花花的老头。 外表上看虽年迈，但身材却挺拔，显得有些魁梧，而且面色看着非常红润，眼睛十分有神。 嘿，看着还真有点道士的那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再次掐动手诀，传输宗师级中医技能，赋予子空间能力。 同样的，这个也顺势用上了基因修改器。 很快，一切前期工作完成，分身便顺势睁开眼对着张凡歌笑呵呵的捋了捋胡子。 得，装的还挺像那回事。 张凡歌轻笑了一声随后便甩出一张身份信息。 “云风，男，1895年生人，蒙古人，自幼学习中医，现来四九城看望亲朋好友，由于家里只剩一人，索性就在亲朋好友的劝解下打算留在四九城安家。” “看完丢灶膛，喏，收好你的身份证明，明天再把你当出去，然后你就去这个地址先住着，这是钥匙还有一笔钱。” 随后张凡歌便把自己那座小院里钥匙丢了过去。 至于工作之类的张凡歌就暂时不给他安排了，看后续情况。 因为张凡歌想把云老头打造成那种不出现在“庙堂”之上的名医。 一句话解释就是，知道这个人医术很牛，但是人家就是不随便出手。 等将来这个人设用好了或许有意外效果也说不定。 暂时将云风安顿在空间，张凡歌又思索了要不要修改一下其他的分身。 不过很快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发现好像其他都用不着修改。 其他的要么都不在身边，要么都“有用”，目前能修改的好像就陈峰以及刚出站的云风。 “得嘞，既然不用忙活那就睡觉去。” 拍了拍手张凡歌也离开了空间回到屋里躺回了床上。 早点睡，明天还得回乡下呢。 心情不错的张凡歌回到屋里抱着软嘟嘟的枕边人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黎明的阳光撕破了天边黑幕照射出了第一缕阳光。 随着树上的鸟鸣声越来越清晰，太阳也仿佛受到了鼓舞随之爬的越来越高。 天，亮了。 “叽叽叽。” “媳妇儿，醒醒了，今天回乡下了。” 张凡歌醒来后打了个哈欠推了推旁边的秦淮茹。 “呜～好困啊。” 秦淮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一把抱住了张凡歌慵懒的撒娇道。 “还困呐？都快睡了10个点了。” 张凡歌没好气的伸手弹了秦淮茹一个脑瓜崩。 随后赶忙催促着： “赶紧起，不然赶不上吃中午饭了。” “知道了，讨厌。” 秦淮茹拱了拱鼻子骄横的白了张凡歌一眼随后便快速的穿上了衣服。 等两人起床洗漱过后，也没有耽搁，推出自行车拿上给娘俩准备的东西跟大院里打过招呼就出门了。 早饭不做了，在路上买几个包子路上吃得了。 等出了门，趁着买早饭的功夫张凡歌便将分身投放了到了没人的巷子放了出去。 等分身离开后张凡歌不禁感到可惜的感叹了一声，要是也能投放自己就好了。 他也试过对自己进行投放，可惜没用，动都不带动的。 真是可惜，否则天大地大他随时都可以去溜达一圈。 “喂，想什么呢？走了。” “来了。” 张凡歌讪讪一笑马上跨坐到了自行车上拍了拍后座示意上来。 等秦淮茹坐上后座，张凡歌右腿一个使劲，自行车便缓缓往前转动起来。 行至一段，张凡歌又情不自禁的往广场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 “喂，看路啊。” “哦哦，看着呢。” 迎着太阳，前往乡下的路上充满了两人的欢声笑语。 .................................................. ★因为我看了第56章的评论大家都很不满，所以我就出了个基因修改器的补丁。 感谢读者月亮很好呀给出的灵感。 第74章 初识秦京茹 待两人差不多快到村里的时候。 秦淮茹开始不断的撒娇让张凡歌下来，这段路她要骑过去。 “不是，你行吗？” 无奈，张凡歌只能顺着秦淮茹的意思停下了车让秦淮茹掌管车把。 虽然让了位置，但言语中还是存着一点点的担忧和质疑。 “放心吧，我早就学会了，没事儿我就在院里骑，一次都没摔着，再说了，不还有你吗，你在后座伸出腿给我撑着。” 秦淮茹满是骄傲的神态摆了摆手，随后就大大咧咧的跨坐了上去。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人前显贵的机会，她今天一定要让村里的那些老娘们好好的羡慕羡慕她。 “得，走吧。” 张凡歌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 这丫头有时候成熟的过分，总是能让你感到满满的妥帖。 可有时候也幼稚的可爱，也能逗的你哭笑不得。 “哼，坐稳了，对了。一会我一喊刹车你就把脚怼地上。” “什么？！！” 脚刹啊？我鞋还能要吗？ 听着张凡歌惊讶的吼了出来下一秒秦淮茹就乐的合不拢嘴笑道： “逗你呢，哈哈。” 张凡歌：“...” 我让傻子逗了？ “啪～”“找打。” “呜～讨厌。” 果不其然，当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带着张凡歌进到村子以后很快就引起了闲来无事聚在一块聊天的老娘们注意。 “欸，你们快看，秦老二家的闺女。” “哎呦，还真是，骑着自行车来的，车把上还挂着不少东西呢。” “啧，这嫁进城里就是好，穿的也好，住的也好，还有自行车骑。” “别光看这些，你没发现这秦老二家闺女和女婿回来的有点勤了吗？每次还都带不少东西。” “嘿，还真是，光见闺女嫁出去从娘家往外拿东西的了，第一次见往娘家拿东西拿这么勤的，我以后也要让我闺女嫁到城里去。” “你快得了的，你。。” “刘大嘴子，下半句你要敢说出来我就跟你拼命。” “得得得，怕了你了。。” 张凡歌面不改色的坐在后座从这些人面前路过，还抽空伸出手跟这群老娘们打了招呼。 等路过这群老娘们张凡歌才好笑的调侃道秦淮茹： “丫头，嘚瑟够了吧。” “哼，差不多吧。”秦淮茹脖子昂的跟个天鹅似的骄傲的哼了一声。 这一刻她的虚荣心切切实实的得到了满足，那叫一个舒爽。 “嘚瑟，到家了，赶紧刹车。” 等两人停下车后，秦淮茹一把将自行车丢给了张凡歌，自己则是呲着大牙急冲冲的冲进家里。 “妈，我们回来了。”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秦母也急匆匆的快速跑了出来。 “哎呦，我们家笨丫头回来了。” 看着自家闺女这面色红润满脸喜意的神情秦母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惊喜和欣慰。 惊喜是闺女回来看自己来了，欣慰是因为张家小子是个好的，就闺女这小脸，一看就没亏待了闺女。 “妈我才不笨嘞。” 秦淮茹跑了过来抱住秦母撒娇不依。 “好好好不笨，你男人呢？你自己来的？” “我在后面呢妈。”不等秦淮茹回答，这时张凡歌也推着车走了进来。 “妈，今天是我带着凡哥回来的，我厉害吧？” 看到了自行车秦淮茹一下就想到了跟自家老娘显摆显摆。 “妈，您是不知道您这闺女，快到村口了，说啥都得让我下来让她骑，就是为了嘚瑟嘚瑟。” 张凡歌根本没有惯着秦淮茹，一开口就把她的老底给掀了，直惹得秦母在一旁大笑。 “呀～凡哥，你太讨厌了。” 秦淮茹的小脸蛋被羞的红红的，马上就跑过来抓着张凡歌的胳膊不满的晃悠着。 “好好好，怪我怪我，快，把东西拿进屋里去。” 张凡歌见状含笑的哄了哄，随后便把车把的东西摘了下来递给秦淮茹让她送屋里去。 秦母一看又是一兜子东西马上就开口不乐意道： “怎么又带东西了？鸽子我跟你说，你下次可不准。。”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秦淮茹接了过去：“妈，下次，下次肯定不带了，凡哥可是从几天前就开始准备这些东西了。” “得，赶紧进屋坐吧。” 那秦母还能说啥呢，只能丢给了自家闺女一个白眼。 她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而是闺女每次来都带那么多东西担心她万一惹夫家不高兴了怎么办。 不过好在秦淮茹心眼灵看出了秦母的担心，马上就开口表示这是张凡歌准备的，不用担心。 等进了屋，发现屋里就秦母自己，秦父和大哥嫂子还有那小不点都不在。 “妈，我爸和大哥他们呢？”张凡歌好奇的问道。 “嗐～大山也带着媳妇回娘家了，你爸出去跟人打牌去了，我把他喊过来去。” 说着秦母就要往外走，张凡歌见状赶忙拉住。 “别别别，妈，让爸玩吧，喊回来也没啥事。” “行吧，你们吃饭了没？没吃我去给你们做，下碗面条怎么样？” “不用了妈，我们吃了包子。。。” 就在这时。。 “姐～”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张凡歌刚一转头就见一小丫头正快速的跑了进来。 “咦？” 张凡歌面带思索的看向这小丫头，上次结婚的时候就见这小丫头来着，只是当时有点乱，没仔细观察。 这会仔细一看，脑子里很快就有一个形象和这小丫头对上了号。 秦京茹！！ 好家伙，要不是那股子傻劲还在，她都不敢认。 “京茹！” 秦淮茹见状赶忙蹲下身子接过这小丫头顺势把她抱了起来。 被抱起来的秦京茹捧着秦淮茹的脸高兴的问道： “姐，你回来了，城里好不好玩啊？我听刘婶子说你骑洋车子回来的。” 秦淮茹笑呵呵的拍了下秦京茹的屁股。 “城里可好玩了，下次姐带你去，这是你姐夫，快喊。” “姐夫。”秦京茹扭头看向张凡歌甜甜的喊了一声姐夫，声音那叫一个脆。 “欸，京茹吧，你姐常跟我提起你，经常夸你聪明漂亮。”张凡歌也是睁眼说瞎话的哄着小孩。 只是当他这话一说出口秦淮茹娘俩便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 漂亮聪明？你看这小脸抹的一道道黑线还有这傻呼劲，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小孩嘛，脸上基本上就不可能干净，整天抹的一脸黑乎乎的线条跟胡子似的。 不过这丫头长大了确实是漂亮，虽然比不上秦淮茹，但比院里的其他小媳妇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嘻嘻，谢谢姐夫。” “来，吃点果干吧。” 张凡歌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把果干递给了小丫头。 不多，这小丫头的手正好能抓住。 对此秦淮茹倒是没什么表示，她知道自家男人没事就爱往兜里揣一小把果干。 “谢谢姐夫。” “不客气。”张凡歌笑着伸出手想摸一摸这丫头的小脑袋，不过伸到一半就把手收了回去。 下次再摸吧，他今天不想炒菜。 “噗呲～” 秦淮茹多精啊，一下就看出了自家男人的意思。 “快，把她放下吧，坐下聊。”秦母也看出来了，笑呵呵的招呼着秦淮茹把秦京茹放下。 她刚刚没意识到，毕竟以前也没少见闺女抱这丫头，直到这会才想起来自家闺女的衣服也是干净的好料子。 对此张凡歌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娘的，误会了，别以为自己瞧不起穷亲戚吧。 他真的没嫌弃，，呃，也不是，怎么说呢，反正他不是恶意的。 ......... 第75章 秦淮茹怀孕 等到中午，饭菜端上了桌，还没等去喊老岳父，秦父就一摇三晃的回到了家。 等他进屋看到张凡歌两口子的时候大牙瞬间就咧了出来。 好啊，女婿一来就说明今天可以好酒好肉的来一场了。 喝酒美，吃肉美，闺女女婿回来看他们来了更美。 “爸，您这鼻子够灵的嘿。” 张凡歌放下手中的筷子抬头跟老岳父开起了玩笑。 爷俩上次喝了一回酒，那股子陌生感也算是消除了大半了。 所以张凡歌也敢张嘴开个小玩笑。 “去去去。” 果不其然，秦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高兴的假装嗔怪的挥手。 “嘿嘿，爸，我拿了两瓶好酒，咱爷俩一会好好的喝一杯，大哥是没这口福了。” 张凡歌拿起酒瓶伸出手指弹了弹展示道。 “得嘞。” 秦父高兴的大笑一声随后就坐上了独属于他的“主位”。 这年头吃饭坐的位置也有讲究，就是一家人在一块吃饭也一样，没什么好说的。 一家四口落座，秦父一声开吃。 房间内瞬间便热闹欢快了起来，娘俩在那边说着私房话，爷俩在这边一边喝酒一边哈哈大笑，画面好不温馨。 哦，还有秦京茹小丫头，她刚才就自己主动走了，劝了两句留下吃也还是走了。 别的不说，现在的小孩确实都挺懂事，家里从小就开始教一些不大不小的人情世故。 例如最基本的就是讲礼貌，其次就是去别人家玩，一旦到了饭点就要自行离开。 四五岁的小孩也不例外，别问年纪小咋能记住，揍两顿自然就记住了。 张凡歌上辈子就因为这挨了好一顿教训。 不过张凡歌也没让这小丫头空手走，从口袋里掏了两把果干又跟她“约定”好了下次带她去城里玩才送走的小丫头。 说说笑笑，餐到一半，就在张凡歌再次举起杯子要敬酒时，旁边一声“yue～”瞬间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yue～” 秦淮茹扶着胸口歪过身子对着地面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呦～闺女，怎么了。” 秦母着急忙慌的放下筷子赶忙跑过来拍着秦淮茹的后背一边捋一边关心道。 张凡歌见状眼中灵光一闪，一阵惊喜感涌上了心头，吃酸，嗜睡，干呕，嘶～不会吧？ 想到此张凡歌连忙放下酒杯快步的走了过来隐晦的抓起秦淮茹的手腕把起了脉。 “没事的妈，就是感觉刚才的肉有点腥。” 秦淮茹对着秦母摆了摆手表示着别担心。 “闺女，你不会是。。” 秦母话还没说完张凡歌便一脸惊喜的把话头接了过去。 “淮茹怀孕了。” “什么？”x3 秦父是一脸惊讶，秦母的表情则是惊喜中掺杂着一些质疑，只有秦淮茹的表情是一脸懵逼。 “哈哈，肯定是，头两天丫头就一直说想吃酸，而且我发现她这两天嗜睡的厉害，现在又干呕，不是怀孕是什么？” 张凡歌并没有把自己给她把脉把出喜脉的事说出来，而是一脸笑呵呵的说出自己“推断”的结果。 没必要显摆，你说你一个厨子会中医也没人会信。 加上张凡歌也不想费劲巴拉的在人前显圣露两手去证明自己，这纯属闲得蛋疼。 只需要把这些“症状”说出来就够了，因为没有比这几样怀孕症状更经典的了。 “没错了，没错了，我当时怀孕也是这样。” 秦母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抓起秦淮茹的小手高兴道： “哎呦闺女，你真是个有福气的，这才结婚多长时间啊，将来一定生个大胖小子。” 张凡歌在一旁听着秦母的话只是下意识的撇了撇嘴并没有反驳或者说什么。 毕竟这年头重男轻女的现象实在是严重的紧，十家九家是，一两句话是掰不过来的。 “嘿，这是好事啊，别围着了，淮茹吃不下肉腥，老婆子，鸽子不是拿来了一袋果干吗，给淮茹拿过来。 另外把秦村里大爷请来给淮茹看看，让他给开点保胎。。。” 张凡歌听闻赶紧拉住秦父打断了他的话。 “爸，爸，爸，可别忙活了，我认识一蒙古老中医，回头请他看看。” 这秦父口中的秦大爷他也知道，村里的老中医，小时候张凡歌也吃过他开的药。 不过吧，说是老中医，其实就是个岁数大的赤脚医生，看个感冒发烧的还行，要是其他，真不好说。 更何况他自己就懂中医，而且还是顶级的水准，各种秘方更是数不胜数，何必还要请他人之手呢。 “那行吧，你心中有成数就行，等将来月份大了让老婆子去城里帮衬你们。” “欸，这个好。” 张凡歌咧嘴一笑应了下来。 老岳父这是考虑到他家没女眷了，没人懂。 等将来孩子出生了肯定妥不了要麻烦一把老岳母帮忙看孩子。 虽然张凡歌有中医传承也会看孩子，但他白天不在家啊。 “行，到时候我也去城里过过城里人的生活。” 秦母嘴上应承着顺便开了个玩笑。 不用秦父说她也会去照顾闺女的，张家两个大男人能懂怎么伺候月子嘛。 “得嘞，来，继续吃饭。” 这会儿还早呢，等生孩子也得明年五六月份了。 ... 吃过饭，将秦父扶到床上，张凡歌两口子也顺势提出告辞。 “鸽子，淮茹，要不今天就住下吧，明天再走。”秦母有些担心的劝道。 这张凡歌刚喝了酒，路上再迷迷瞪瞪的摔了怎么办，你说她能放心嘛。 “放心吧妈，我一共就喝了一杯，一点晕的感觉没有。” 张凡歌自然知道秦母的担心于是拍了拍胸脯表示着自己没事。 秦父的量就摆在那呢，说实话，这点酒精对他根本造不成影响，他一泡尿功夫就排出去了。 “对啊妈，放心吧。” 秦淮茹拍了拍老娘的手劝慰道。 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在这个时候的农村是最能体现出这句话的含义。 就像她刚才抽空瞅了一眼自己原先住的房间，现在被堆放的满是杂物，一点她住过的痕迹也没了。 她也能理解，这个时候都一样，所以也基本上没有说回娘家还过夜的，即便有，也是因为路远。 “那行吧，你们俩路上慢点，路上看着点路，别走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 “知道了，妈。” “我们走了妈。” 告别秦母，张凡歌带着秦淮茹终于是往城里赶了。 这次他是不敢再让秦淮茹骑自行车了，他刚才把过脉，才一个多月，正是危险期，可别一个不注意给碰着了就麻烦了。 “凡哥，回去了先去你说的老中医那看看，我估计也就一个多月，还有，真是怀孕了你可别乱宣扬，等过了俩月再说。” 路上，秦淮茹坐在后座搂着张凡歌的腰叮嘱道。 “明白，抱紧我。” 张凡歌大声的回应着。 这个时候的人还是有点迷信的，例如怀孕不到俩月不能宣扬就是一条。 说是初期胎儿小气，过早宣扬会惊动胎神。 张凡歌虽然不信，但也确实没打算到处宣扬，等过了俩月胎儿稳定了再说也不迟。 第76章 天冷了 “嘿，到家了，别傻笑了嘿。” 张凡歌伸出手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 从乡下回来两人就直奔小院让云风又给把了下脉，虽然多此一举，但不就图个安心嘛。 结果也不意外的从云风嘴里得到了怀孕一个多月的结果。 然后这丫头就开始傻笑，小院笑，路上笑，这马上到家了还笑。 “咋？我高兴不行啊？” 秦淮茹自知怀孕，当即就来了一手持“子”胁“凡”，把眉毛竖的老高对着张凡歌一阵骄横，小嘴都快傲娇的撅上天了。 “嘿，欠收拾。” 张凡歌被秦淮茹的傲娇表现给逗笑了，当下抬起了手就给了这丫头一个“疙瘩梨”（脑瓜崩），然后大笑着推着车子跑回了家。 “哎呦～臭凡哥。” 秦淮茹看着张凡歌“嚣张”的模样不禁小女生姿态的在原地跺了跺脚不满的哼了一声，却也是没有鲁莽的追上去。 医生说不要做剧烈运动，她很听劝的。 自这天以后，往后的日子里张凡歌便每天都变着花样的给秦淮茹做好吃的。 喝的水是灵泉水，吃的米是灵泉米，鸡鸭鱼肉海鲜更是每天变着花样的给秦淮茹做了装饭盒里带回来吃。 反正他每天都带饭盒，倒也不会引起注意。 就这么一个多月的投喂之后，秦淮茹肉眼可见的丰满了起来，小脸蛋亦是被养的红润健康神采四溢。 而且身上软软的，香香的，张凡歌每天抱着睡觉可舒服了。 不过有一点倒是让张凡歌有点难捱，这体质太强，每天的火气特别大，没有发泄路径，难受啊。 院子里这一个多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发生，如果非要有的话那就是院子里又搬走了四户人家，同时也迎来了两户人家。 一户姓刘，是个jc，买了中院东边的两间耳房，正挨着贾家。 一户姓云，是个老中医，不过现在已经退休了，谁来看病都不给看，每天就在院里晒太阳，买的是后院许大茂家旁边的两间耳房。 对此大院的其他人也没做什么表示。 主要是从建国后的这两年院子里的人口就一直在流动。 不止这个院，其他院子也一样。 今天他搬走了，或许明天又搬走一户，他们都习惯了。 没错，这两户便是刘子峰和云风。 现在中院和后院也顺势的被插上了他的旗子。 截至目前为止，大院里一半人已经是他的人了，可以说基本上这个大院是被张凡歌给掌控了。 万事俱备，现在就等着何大清跑路了。 他发现最近何大清晚回家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要跑路了。 至于劝他别跑？ 劝不住也拦不住，劝赌不劝嫖不知道啊，后果就在那摆着，除非张凡歌闲得蛋疼。 而且张凡歌心里也有点小想法。 一方面他想安安静静的生活，可是一方面他又想看看这群人还会不会变成“禽”。 有点矛盾，但绝不是神经病，因为他是真的不想让这群人安度晚年啊，不然他能难受死。 ... 11月份的清早，张凡歌又一次早早的醒了过来。 “呼～” 轻轻哈出一口气，一条白色长龙就这么从张凡歌口中呼了出来。 好家伙，这才11月中旬，大早上的都能呼出来白雾来了。 马上就要彻底入冬了，屋里该支炉子了。 去年张凡歌只是把炉子当成了摆设，从来没点过，今年就不行了，他能扛住，秦淮茹扛不住啊。 对了，该给这丫头准备厚衣服了。 虽然秦淮茹也带来了两件，不过这并不影响张凡歌继续送。 头几天他就做了两件羊毛衫和两套棉衣以及两件夹克和两套保暖衣放在空间里准备好了。 羊毛衫是他用空间里的羊毛做的，他空间里的羊毛太多了，根本用不完。 不止羊毛，鹅毛鹅绒也堆成小山了，因此他还做了两件羽绒的小夹克。 要不是这会做外穿的羽绒服有点太显眼了，他非得做几件羽绒服不可。 夹克没事，穿里面谁也不知道。 这些东西等今晚就拿给她。 还有，回头还得让陈峰帮忙打一套炉子送过来。 他去年的那个炉子有点太小了，而且还是土的，没法大范围提供热气。 至于煤炭就不用了，虽然有轧钢厂的那两位在并不会缺煤，但谁让张凡歌得到更好的东西了呢。 这个月的福利礼包恰恰就是和煤有关的东西。 “煤果。” 一年成树，两年结果，果实拳头大，呈黑色，曰煤果，一枚可持续燃烧24小时。 礼包又出新奇产物了，尤其是这个煤果，简直是过冬神器。 丢炉子里一枚，一整天张凡歌都不用担心冬天屋子里冷的问题，直接就熄了张凡歌打算盘炕的心思。 不过也得准备一点煤做做掩饰，一律交给陈峰吧，有子空间在，无非就是一挥手的事。 少一点煤对这么大的厂子来说根本就不显眼，还不够平时损耗的多呢。 “呦，鸽子，起那么早啊。” “是啊阎老师，这会才去学校啊？” 张凡歌笑着挥手跟阎埠贵打了个招呼。 “可不是，不聊了爷们儿，我去叫大海，一会迟到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随后便着急的推着自行车打算去叫吴大海了。 “别叫了，来了来了。” 说着吴大海就从屋里走了出来顺手锁上了门。 “我说阎老师，你这买了自行车老不自己骑可不行啊，要不今天您带我？” 吴大海分别丢给了张凡歌和阎埠贵一根烟后便对着阎埠贵逗起了闷子。 这阎埠贵也不知道哪儿根筋搭错了，一个月前去买了辆自行车。 那是好一顿显摆啊，整天没事就蹲门口擦他那自行车。 这不，每天都乐呵呵的骑着自行车上班。 不过有一点，他不自己骑，他让吴大海骑，然后带着他，俩人一个学校的同事嘛。 这小老头嘿，倒挺会算计。 不过吴大海倒没有意见，一个干巴老头才多少斤，以他的体质来说跟没带人没啥区别。 每天都有自行车骑，总比走路省点时间不是。 “嘿，你多少斤我能带动你，我出自行车，你出力，公平。” 阎埠贵点着烟摇头晃脑的笑骂道。 “得嘞，您倒是不会上当，咱走着，走了鸽子。” 说完吴大海便从阎埠贵手里接过自行车一边逗闷子一边往外走去。 张凡歌在原地好笑的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人倒也混的可以了，以前还能看出这阎埠贵还不怎么待见吴大海呢。 现在这俩人倒是处成好朋友了，真的是。 将烟掐灭，转身回到屋里，趁着秦淮茹还没醒从空间里取出一小锅鸡汤，随后才去卧室叫秦淮茹起床。 “丫头，醒醒了，起来吃早饭了，香喷喷的鸡汤。” “呜～知道了，你去上班吧，我马上就起。” 秦淮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困乏无力的挥手道。 “那行，可别睡过头了，不然鸡汤凉了就该腥了。” “呜～知道了。” 嘿，这臭丫头。 .................................................... ★明天章节预告：偶遇梁拉娣。 第77章 曹青及铺垫 丰泽园，后厨。 等到大家都来的差不多了，老许便领着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方字脸男子走了进来。 “来来来，大家凑过来了。” 老许拍了拍手将众人的吸引力吸引了过去。 “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位新来的主厨。” 老许说完就见那名方字脸的男子从身后站了出来。 “这位，曹青，来自川省，咱们后厨新来的主厨，同样也是做川菜的。” 老许笑着介绍着身边的这名男子。 真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好事是一件接着一件来。 头一阵子他心血来潮去买糕点打算去赵玫那里走一趟，结果就在糕点铺遇到了一位白胡子花花的老人家。 仙风道骨般的气质，凑近了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丝中药味。 老许便大胆的猜测了一下这位很有可能是名老中医。 当时他的心思就活跃了起来，思索了一下便厚着脸皮的主动上前结交。 果不其然，通过对话得知这老人家还真是位老中医。 于是他当即拉下身段非常热情的邀请老爷子去搓一顿，老爷子拗不过他只能无奈叹气点头答应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感觉差不多了，饭桌上老许试探性的问老爷子有没有办法解决一下他的苦恼。 嘿，巧了，这老爷子手里还真有一份秘方。 当时他就差点激动的跳了起来，约定好了几天后拿药他便亲自让人开车送走了老爷子。 等了几天拿到药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跑到赵玫那里试了一下药效。 嘿，真别说，虽然效果比木盒小药丸差了点，但还是比市面上的东西要强出一截。 自此，老许总算是又体会了一番失而复得的喜悦，还要啥自行车啊。 而且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到处去宣扬，也没有想着拿出去卖。 第一是产量太少了，一个月老爷子做的药丸还不够自己用的呢。 第二就是这老头脾气太怪，说他现在退休了，不想每天费劲巴拉的鼓捣这些东西，他又没有子孙后代，没人继承，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够用就行呗。 嘿，饶是老许这个老江湖也拿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没有什么办法。 关键他还得哄着称是，不然老爷子一个脾气上来不给他做了怎么办。 张凡歌也听云风说了这件事，当时他便感叹着这个世界太小了。 没想到这俩人竟然还能以这么巧的方式遇到，也是老许的造化。 虽然知道了这件事，但是张凡歌却也没有制止。 因为这次的东西没有用他空间里的东西，都是药房的药材，效果也没有那么夸张。 而且老许应该会长记性不会再到处乱折腾了。 其次就是这次他全程没有参与，不用担心会牵扯到自己，就算引起了注意，张凡歌也不会怕。 谁敢伸手就埋了得了，反正不会牵扯到他，就算损失也只是一具分身罢了，没啥。 就这样，老许又开始了他的潇洒生活。 都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不过老许却对这句话表示存疑，因为没过几天，也就是昨天，他又遇到了一件喜事。 他竟然在一个即将要收摊的小摊子上看到了摊主正在给自己准备午饭。 当然这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摊主做的的菜式竟然是川菜，而且手艺娴熟之程度一看就是“经霜多年”的老勤行，老练。 于是他便冒昧的跟摊主交涉尝了一下他做的菜。 嘿，那叫一个正宗，不比他吃过的峨眉酒楼的伍大师手艺差哪。 也不知道这么好的手艺为什么不去酒楼反而蜗居在这摆起来小摊，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谁让他碰到了呢，于是老许就见猎心喜的邀请对方来丰泽园。 他绝不能容忍这份手艺在小摊上浪费，蹉跎。 喏，所以这人今天就来了。 听到老许的介绍，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便都将目光投向了张凡歌。 毕竟店里的川菜一直都是张凡歌一个主厨，结果现在又来了一位，大家自然就下意识的看向了张凡歌，想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毕竟在后厨总共四个主厨，王，张，刘三人是一家，其势力自不用多说，得罪了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就够他们好好喝一壶的。 张凡歌也察觉到了周围的眼光，强压下心头的笑意，努力的假装摆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伸出了手不情不愿的鼓起了掌。 众人一看也连忙跟着鼓起了掌表示了欢迎。 “大家好，我是曹青。” 曹青表现出来的性子很冷，整个人都透露出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气质，自我介绍也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就了事。 众人见状心里不约而同的给其贴上了一个不好惹性子冷的标签。 “曹师傅，今后这就是你的位置，以后好好工作，鸽子跟我来一趟。” 老许交代了一番曹青后便伸手招呼了一下张凡歌表示出去聊。 不用想大家也知道这是要安抚一下张凡歌的情绪。 刚才张凡歌的表现老许都看在眼里，不过他心里只是有点小小的愧疚，但并没有后悔的情绪。 因为一个偌大的丰泽园招牌是绝对不能只靠着一位撑起来。 因为这位一旦跑了，那丰泽园的川菜招牌就得瘫痪。 这是多少同行的经历换来的血泪史啊。 之前不招人是因为招不到那么好的，所以这次曹青的出现正好是解了老许的后顾之忧。 而且曹青的出现还不止这一点好处，更重要的是他能帮助老许打破后厨的现有结构。 毕竟现在的后厨王张刘的势力太大了，“一家独大”对老许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 就拿最常见的例子来说，工资。 到时候要是后厨“造反”，要求集体涨工资他是涨还是不涨。 他妥协了，那么很快下一次就会到来。 他要不妥协，那么就要停摆，这是多大的损失啊。 做生意不能感情用事。 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也好，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罢，就算张凡歌再不高兴他也会这么做。 顶多就是对他有一些小愧疚，但绝不会后悔。 张凡歌自然知道老许心里的想法，而且他也是故意表现出不高兴的。 因为曹青就是他安排的，专门被张凡歌安排在老许家附近摆摊，准备了好几天了，目的就是钓老许。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张凡歌过一阵子跳槽去轧钢厂做准备。 因为贸然的跳槽过去，丰泽园的川菜招牌就会停摆，张凡歌的名声估计也得损失一截。 但如果让曹青过来搅搅局，恰好那边何大清又跑路了，又恰好工厂有人过来邀请，张凡歌就可以顺势跳槽过去。 这一套流程下来，合情合理，张凡歌不用背负什么骂名。 更重要的是，曹青还能留下来坐稳川菜第一把交椅的位置。 因为已经走了一个张凡歌了，老许不可能愚蠢到再放走一个顶尖厨子。 一箭双雕。 至于老许不上钩怎么办？ 不可能，根本不存在这种假设。 虽然张凡歌跟老许关系还不错，但终究是建立在利益上的交情。 张凡歌手艺好出手艺帮他挣钱，老许则是提供一些优待，不亏不欠。 既然是利益上的交情，那这份交情终究还是要被利益打破的。 所以曹青的到来是必然的。 第78章 巧遇及发现 果不其然，来到外面老许拉着张凡歌就是一片好话丢了过来。 然后还把曹青的作用给安排到帮张凡歌分担任务的位置上了。 总的来说就是，看你太累，找个人帮你分担，都是为了你好。 张凡歌谁啊，也是小狐狸一个，自然也表现出了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表示着对老许关心的感动。 两人都是心知肚明对方心里的想法，知道都骗不了对方，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暗骂道： “老（小）狐狸。” “嗯呢，放心吧老许，我理解。”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回去忙吧。” 老许装作一脸欣慰的模样拍了拍张凡歌的肩膀。 “得嘞。”张凡歌点了点头转身就回了后厨。 只留下老许在原地暗自感叹：“到底是得罪鸽子了啊，回头得想办法好好补偿一下。” 后厨。 “回来了鸽子？老许跟你聊啥了？” 刘丰见张凡歌一脸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回来连忙放下茶杯上前八卦道。 他并不是担心张凡歌会吃亏，而是想问问老许给了什么补偿来安抚张凡歌。 后厨的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把耳朵竖的高高的。 “嗐，就是说了曹师傅手艺不比伍大师手艺差，让我们多交流一下。” 张凡歌自然不会傻乎乎的把他和老许得聊天内容说出来，反而打着哈哈绕了过去，顺便推了一把曹青。 “嚯～” 张凡歌一句不比伍大师手艺差直接就让曹青陷入了聚焦状态当中，后厨瞬间热闹了起来。 伍大师是谁？川菜大师。 这曹青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竟然能和伍大师相提并论？ 嘶～是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这个世界天才这么多吗？ 先是一个张凡歌，后又一个傻柱，现在又来一个曹青。 这丰泽园是捅了天才窝子了是吧？ 一瞬间，后厨众人的心思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一个个道心隐隐有了崩溃的趋势。 明明一个个年龄这么小，手艺却都到了自己等人拍马不及的地步，这些年算是学到狗身上了。 一瞬间，后厨沸腾不止，曹青也适时站了出来。 “张师傅夸奖了，我可是听说过张师傅的手艺可是四九城独一份，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说完曹青还隐晦的朝张凡歌眨了眨眼。 张凡歌憋住笑意客气的回应道： “共同学习，共同学习。” 随后便告辞去了自己的位置上躺着去了。 从今天开始他应该就没有这么忙了，毕竟曹青来了总也得让人家上上手不是。 系统赠送的顶级手艺不差的，从古至今的厨艺秘方更是囊括了不知凡几。 因为有绿果在，张凡歌之前都没用过，王康也只用了一份常规的，更多的还是凭手艺立足，这次倒是可以让曹青好好发挥发挥了。 相信即便差着绿果一些，应该也能揽取到一些客户的喜好。 毕竟再好的一样东西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有的人就是喜欢传统口味呢。 临近中午，丰泽园开始上人，张凡歌也果不其然的清闲了下来。 只有几道菜是他在曹青忙不过来的情况下才帮的忙，其他的都是曹青在做。 这是试水，等过几天确定了欢迎程度后就可以更新菜单了。 取一半或者一部分接受度高的菜式以后交给曹青做传统口味，剩下的还是张凡歌继续把持。 手中的工作量被分担了一半，同样，地位也会顺势削减。 一切尽在计划中。 等中午休息的那阵功夫，张凡歌往家走了一趟，在半路取出一个包裹，里面装的都是张凡歌提前准备好的衣服。 等东西送到秦淮茹手上的时候，这丫头瞬间乐的牙都呲了出来，抱着张凡歌就是一顿乱啃啊。 羊毛衫，保暖衣，棉衣，都是新的，还有这两件什么绒夹克，秦淮茹更是爱不释手。 “凡哥，你怎么那么好啊。” 高兴过后秦淮茹眼冒红心闪闪发光的盯着张凡歌感动道。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些好衣服，更别说穿了，尤其是羊毛衫和夹克，这哪是农村老百姓穿的衣服。 岂料下一秒张凡歌却伸出手推了下秦淮茹的小脑袋瓜没好气的说道：“去，别勾引我。” 秦淮茹：“...” “讨厌，烦死了。” 秦淮茹又好气又好笑的跺了跺脚，真会破坏氛围。 “行了，自己在家慢慢臭美吧，我得回去了。” 张凡歌笑着摸了摸秦淮茹的头发，刚才他就是故意的，他受不了这种感动的氛围。 “么啊～” “走了，走了，晚上有想吃的没？” “鱼片。”“收到！” 从院里出来，张凡歌一边哼着嘚瑟的小曲儿一边慢悠悠的往丰泽园走着。 只是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张凡歌下意识的往里面一瞅。 “嗯？！！” 下一秒张凡歌的眼神便眯了起来并快速的转过了头继续往前走。 奇怪了，怎么能碰到她呢。 意识沟通云风，这会儿也就他有空闲，将刚才那人的特征体貌传输了过去，剩下的就交给云风去打听了。 或许这并不是单纯的四合院？ 有意思。 走到下了路口，张凡歌又往前门大街拐了一趟。 跟路人打听了一下，张凡歌在一家名为贺家小酒馆的门头前停了下来仔细打量了许久。 只是张凡歌这奇怪的举动却把里头的掌柜给吸引了出来。 “小兄弟，要不里头坐坐？” 一个看上去有些干瘦的白发老头走了出来跟张凡歌招呼道。 “下次，对了掌柜的，您叫什么？” 张凡歌摆了摆手推脱下次，顺便又问了这掌柜的名讳。 “嗐～我叫贺东胜，不过一般邻里以及老顾客都叫我贺老头。” “好名字，那贺掌柜，我下次再来。” 随后张凡歌便不顾贺老头诧异的眼神拱了拱手告辞离开了小酒馆。 得了，没跑了，前门大街小酒馆，贺老头原名就叫贺东胜。 那刚才那人肯定就是梁拉娣喽？ 啧，没想到啊没想到，他本以为自己要许久才会动用“备用能源”。 只是现在这机会就送上来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 第79章 第一次接管 等回到丰泽园，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张凡歌便端着茶杯躺躺椅上假寐去了。 这会他也没那个闲心思跟其他人打屁，他现在心思乱的很。 刚才他遇到梁拉娣的时候就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他又往前门大街拐了一趟。 果不其然，小酒馆也在。 四合院，人是铁，小酒馆。 嘿，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有意思。 一杯茶喝完，很快，云风那边就来了消息。 那个姑娘是梁拉娣没错，今年刚好18，和秦淮茹年龄相仿，梁家庄人士，家里老父亲老母亲都在，还有个弟弟。 刚才去药店是去给家里边老父亲抓药。 “呼～” 得到确切的信息张凡歌不禁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看来之前自己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梁拉娣，18岁？ 这姑娘将来也是个可怜人啊，年纪不大做了寡妇，独自一人拉扯四个孩子。 一辈子更是大坎小坷不断，后来大儿子因为一根儿猪尾巴关进少管所，二儿子因为一头羊早早的丧了命。 当真应了那句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啊。 虽如此，但这女人骨子里的韧劲却是惊人。 年纪轻轻做了寡妇，但她没有选择找个依靠，硬是凭借着一股子韧劲做到了五级焊工。 要不是物资短缺，她甚至都不用在厂里左右逢源的踅摸吃食。 骚而不贱，能够守住底线，不错。 念及此，张凡歌的心思不禁活泛了起来。 这么漂亮优秀的一个姑娘，最后却是嫁给了一个肺痨短命鬼，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张凡歌不想掩饰他心里的小九九，他就是好点小色。 天知道这一个多月他过得有多痛苦。 之前不知道这个世界不止有四合院，所以陷入了思维陷阱，觉得印象中的女人都没到年龄，他只能默默的压制着。 别说全世界就没其他女人了这种话。 毕竟穿越过的都知道，当自己身怀大秘密的时候，只有这种有篇幅描写的女人才能给到自己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这是一种来自知根知底，全在掌握之中的安全感。 可现在不用压制了，谁让梁拉娣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了呢。 他没有道理要放弃。 他压抑的东西太多了，这方面要是还压着，迟早得疯。 梁拉娣现在十八，徐慧珍没看到，不过她是55年生的孩子估计现在也才十五六。 陈雪茹估计和徐慧珍差不多，丁秋楠更别提了，小丫头片子一个。 所以，下个目标，梁拉娣。 看来江大宝这个“后备能源”终于是能派上用场了。 晚上下了班，由于张凡歌心里装着事，走起路来不自觉的就加快了很多，一路上小腿倒腾的要多快有多快。 这下可是把傻柱给累惨了，王康能跟上他跟不上啊，一路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两人的步调。 等回到院里孩子已经累傻了，站在门口撑着门框拼命的大喘气。 结果呢？好家伙，这罪魁祸首别说关心一下他了，人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跑回家了。 要不是他现在累的张不开嘴，他非得好好的跟他掰扯两句不可。 张凡歌不知道傻柱的想法，知道了他也不在乎，他只知道一会他还有事情要做。 将饭盒放下，陪着秦淮茹吃了饭张凡歌便把她哄床上去把她哄睡着了。 随后他便假装出门上厕所顺路把江大宝收进了空间。 没有犹豫，掐动手诀将江大宝的自主意识给驱散掉并且用自己的意识接管了这具“备用能源”。 一霎那，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觉在张凡歌的心底产生。 张凡歌根据感觉试探性的操纵了一下这具“备用能源”。 走路，大跑，大跳，说话，两者同步，两者不同步，，等等。 一番实践下来，张凡歌眼里的惊喜都要溢出来了。 他本以为接管分身怎么都要适应一下磨合磨合。 可是呢？根本不用。 他太低估了自己的意识能量了，也太低估了系统给出的“神技”的含金量。 分身本就是他自身灵魂能量所产生，所以刚一接管分身张凡歌本能的就有一种如臂挥使游刃有余的感觉。 仿佛那并不是分身，而是自己的手臂手指。 无论是说话还是做动作他都能做到得心应手驾轻就熟，仿佛这就是一种类似吃饭喝水的本能，没有任何卡顿或者难以掌控的不适应感。 妙啊，这种感觉妙极了。 下一秒，两道张狂的笑声便响彻在空旷的空间里，生生不息。 翌日。 ‘江大宝’亦如往常一般早早的跟着刘海中一路吵吵闹闹的去了轧钢厂。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张凡歌也一如往常一般将早饭准备好就集结了三人组一块去丰泽园了。 就这样，两边各自面对着不同的环境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直到中午。 经过一个上午的实践，确定了思维这一块也不会受到不同环境的影响而产生思维打架的情况。 依然是游刃有余如臂挥使，既能做到互不打扰，又能同时牢牢掌握着两边的情况。 张凡歌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好啊，这下不用担心怕出差错了。 既如此，计划可以开始了。 意识沟通云风，让他去梁家庄走一趟，顺便提前准备好联系媒婆。 张凡歌，不对，是‘江大宝’马上就要娶媳妇喽。 ... 梁家庄。 “爹，起来喝药。” 梁拉娣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走进了屋里将自己老爹从床上扶了起来。 立冬过了，天气开始慢慢变凉，一些年轻的时候因为吃过苦受过罪落下的小毛病就开始活跃起来了。 这不，从立了冬开始这梁家老爹梁家旺就开始整日腿疼不止，夜夜难眠。 本以为他这是老毛病扛一扛就过去了，可谁知这三扛两不扛的就扛出来事来了。 前天，这梁家旺一早醒来就感觉自己脑袋仿佛装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昏昏沉沉，眼睛更是发昏重影看不清东西。 这才让他受了怕赶忙让自家婆娘去请村里的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赶了过来给他把了脉，告诉他这是感染引起的发烧，让他赶紧去医院。 医院啊，以他们家徒四壁的情况就别想了。 所以就只能心怀侥幸的心理想着吃两副退烧药估计就好了。 这不，所以昨天张凡歌才会在药店偶遇到梁拉娣。 “好，我自己来。” 梁家老爹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线哆哆嗦嗦的接过中药皱眉吞咽了下去。 随后将碗递给了梁拉娣后就又浑身乏力的躺了下去。 梁拉娣在一旁看着是既心急又担忧。 他爹可是他们家的顶梁柱，这要是倒了，梁家岂不就要塌了？ 唉，也不知道自己老娘那边有没有借到钱。 第80章 遇梁母 “唉！” 一个微微弯着腰的妇女从村里的一户人家出来后眼神中满是绝望的抬头望了望天发出了一声长叹。 这人就是梁拉娣的老娘。 就梁家旺生病的严重程度来讲基本上不可能熬过这个冬天。 她不能去赌所谓的侥幸心理，因为她输不起。 一旦梁家旺倒下了，以她这连腰都直不起来的身体根本撑不起来这个家，迟早得落个被人吃的骨头渣都不剩的下场。 所以无论如何都得把梁家旺的病给治好，去医院就去医院，没钱就去借。 可她还是太高估了村里的这些人了，她从早上就开始出门一直到现在。 可结果呢，挨家挨户的跑遍了整个村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他们家。 要么推脱没钱，要么推脱还欠着别人家的，要么干脆装都不装就是明摆的告诉她不借，甚至脸上还露着毫不掩饰的不屑。 她知道，这是怕她们家还不起。 梁家旺的病不是隐私，都知道这病要去医院才能治好。 可医院是什么地方？吞金窟。 谁知道这病得花多少钱？ 万一最后还没治好怎么办？这钱谁来还？ 她能理解，可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发寒。 刚才去的是村长家，也是最后一家，她仍然还是两手空空的出来了。 抬头望天，梁母心头不禁浮现出了一丝绝望。 可就在这时。 “大妹子，问个路，请问梁家旺家在哪儿？”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禁吓了梁母一跳连忙扭头看去。 只见自己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位身材魁梧头发和胡子尽是花白的老人家。 年龄虽然看着大，但整体却不显老态，反而有种精神奕奕的感觉，一身洁白干净的丝绸衣布，举手投足间尽显气质。 嘶～她何曾见过此等人物。 不对，他刚才问梁家旺家怎么走？这不就是我家吗？不行，得先问问目的。 “您找梁家旺什么事？” “嗐～大妹子别担心，我这是受人之托，听闻他家有一闺女已年满十八，特意过来搭桥牵线来了。” 云风笑呵呵的捋了捋胡子解释道。 搭桥牵线？ 之前也不是没有来她们家提亲的，只是之前来提亲的条件不怎么样。 不是他们嫌贫爱富，而是总不能嫁过去连个夫妻俩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吧。 闺女长的又不错，不愁嫁，何必非得嫁过去吃苦呢。 可谁知道碰了一鼻子灰的人家见达不成目的就开始传他们家的坏话。 说什么她们家闺女金贵，要嫁城里去。 好嘛，一传开，梁拉娣嫁出去的难度瞬间被拉高了何止三层。 现在又遇到梁家旺生病，都知道这是个坑，过来提亲的就更是没影了。 只是没想到今天却遇了个过来提亲的，看模样穿着应该还是城里来的。 难道有城里的人家看上她闺女了？ 一瞬间梁母脑中闪过很多想法，不过很快就被她压下来了。 回家再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也不礼貌。 只是梁母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是，她眼中的绝望现在已然消退开始转向希望了。 “老先生，我就是梁家旺家的，咱们去家里聊。” “哈哈，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咱们边走边聊。” ... “妈，你回来了，怎么样，借，，” 见自家老娘回家梁拉娣赶忙站起来迎接，心里着急的想要问一问有没有借到钱。 可紧接着就发现自家老娘身边还跟了个老爷爷便连忙闭上了嘴。 “云老爷子，这位就是我家闺女梁拉娣。” 梁母一脸笑意的朝云风介绍着梁拉娣。 刚才来的路上云风已经把‘江大宝’的情况告诉梁母了。 梁母自然也适当性的透露了一些自家的情况。 毕竟现在不说，一会回到家也能知道，瞒不住的。 只是让她高兴的是旁边这位并没有表露出什么为难的表情，反而一脸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并且表示着他自己就是中医，或许他能帮忙看看。 所以这才是刚才梁母一脸笑意的原因。 心想着看来这回八成自家男人是有救了。 一是这老爷子一身仙风道骨的气质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赤脚医，二就是托他提亲的人的条件也不差。 这一下就多了两份可能，她能不高兴嘛。 “拉娣，这位是云风云老爷子，是过来帮小辈提亲的，同样也是一名行医几十年的中医。” 梁母同样也给梁拉娣介绍了一下云风。 “你好小姑娘。” “你好云老爷子。” 梁拉娣面带微笑落落大方的回应了云风的招呼。 这一瞬间梁拉娣并没有关心托老爷子来提亲的人如何模样，也没有关心人品如何。 她只关心眼前这人能不能救她爹，如果可以的话，就算那人长得不咋地人品也不咋地，她也认了，她承这个情。 “老爷子，咱们屋里坐吧，拉娣，去烧壶茶。”梁母接过话头开口邀请道云风。 毕竟提亲这事就没有和当事人聊的道理，都是她们这些做家长的事。 更何况她也想让老爷子帮自家男人瞧瞧。 “好。” 云风依然还是云淡风轻笑呵呵的点了点跟着梁母进了屋里。 一进屋，云风就下意识的观察了一下房屋的布局。 标准的土屋，外面明媚，屋里阴暗潮湿。 家具也没几样，床，橱，箱，外加一套桌椅，和张凡歌之前乡下的房子差不多。 还有床上现在还躺着一个病怏怏的中年人。 “老婆子，谁来了？” 梁家旺听到家里有动静就勉强的撑起身子打量了一眼。 “当家的，这位是云风云老爷子，是过来提亲的，同时也是一位行医几十年的中医。” 梁母回应了一声，随后便对着云风介绍道：“老爷子，这是拉娣他爹，现在生病了，唉。” “哦，老爷子，我这情况就不方便起身招待您了，您见谅。” 听到是来提亲和给自己看病的梁家旺还是强撑着精神跟云风表达了一下歉意。 看不看病的没什么，主要是他担心自己的情况可能会影响到自己闺女。 云风见状也没说话只是迈步朝着梁家旺走了过去，待走到其身边后伸出了手搭到了梁家旺手腕上。 梁母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忐忑。 梁家旺同样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心里也有一丝期待，看这老爷子一身仙风道骨的气质，能耐肯定不小，万一真有办法治好自己呢。 云风没管两人如何，他已经知道了梁家旺的身体情况了，就是单纯的感染引起的发烧不止。 这要是放在后世肯定算不上特别严重的病，用点抗生素就好了。 可是现在不行，抗生素产量很低，极低，很难申请，而且贵的夸张。 不过这病难治是对别人而言的，难不倒云风。 通过意识沟通张凡歌，把病症告诉了张凡歌，让张凡歌赶紧把药丸搓出来然后中转传送到子空间里。 很快张凡歌那边就收到了信息，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马上将意识潜入空间。 他空间里不仅有珍稀药材，普遍常见的药材也不缺。 一个念头闪过，所需药材便自己飘了起来进行处理，很快十几粒褐色药丸便做好了被装进一个云风传输过来的小瓷瓶里被中转传输了过去。 整个过程之快甚至都没有用到半分钟。 察觉到东西进了空间，云风也顺势把手从梁家旺的手腕上收起。 “怎么样云老爷子？” 梁母心急的连忙上前关心道。 “小问题，梁老弟运气是真好啊，我昨天刚做好的，喏，取出一粒喂给他。” 云风起身从“口袋里”探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梁母。 话没说明白，但梁母和梁家旺的心里却是明明白白的。 没有任何怀疑和迟疑，梁母马上就从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梁家旺嘴里。 ... 第81章 拉娣进城 药丸下肚，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梁家旺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失望过后还是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或许这就是命吧，不过还是得感谢一下老爷子，毕竟人家确实付出了。 可还未等他开口，紧接着一股热腾如火的热流便迅猛的从腹部炸起。 这股热流就如同奔流的江海湖泊一般激烈，下一秒就快速的流向了四肢躯干来回翻腾最后平稳的汇聚到一起缓缓涌向了头部。 这种一上一下一急一缓的感受着实让梁家旺有些飘飘然。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在逐渐好转。 就像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三天三夜突然钻进了锅炉房一样。 长时间的疼痛折磨早就把他的精神摧的疲惫不堪了，在这股让人安心享受的暖流之下，很快他便放松下来安然的睡了过去。 “呼噜～呼噜～” 还在一旁等待反馈的云风看着梁家旺舒展开的眉头享受的表情以及响起来的呼噜声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后走上前又把了下脉。 “得，睡着了，已经好转了，让他睡吧。” 把过脉站起身来和梁母说明了一下情况让她放心。 梁母又不是瞎子，怎么能看不出来自己丈夫的变化呢。 心想这么些天了，被疼痛折磨的丈夫始终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现在好了，终于又让她听到了和以往一样熟悉但又令人安心的呼噜声。 她激动的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里的谢意了，作势就要给云风跪下。 “老爷子，谢谢您，谢谢您，您就是。。” “停停停，我受不了这个。” 云风见状赶忙的将梁母拉了起来，有着和张凡歌同样思维的他根本受不了这一套。 “老爷子，我。。” “听我说，等他醒了差不多就能下地走两步了，你手里的那瓶药每天醒来后睡觉前各吃一粒，不出一个星期就能恢复好。” 云风连忙转移了话题把用药方式给她交代了一番。 “欸，听到了老爷子。” 梁母攥紧了小瓷瓶郑重的点了点头。 她手里拿的不是什么药丸，而是他们家的脊梁骨。 回想到她今天所看到的一副副面孔，所遭受的种种遭遇，以及最后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受，梁母的眼泪就这么无声的流了下来。 “娘，你怎么哭了？” 这时梁拉娣拎着一个大水壶走了进来将其放下快速的走到自家老娘的身边关心道。 心想难道老爷子也治不了老爹的病吗？这可如何是好啊。 “没事拉娣，娘这是高兴，你听，你爹睡着了。” 梁母抹了抹眼泪伸出手拍了拍姑娘的手背安抚了一句，随后又指了指床上的丈夫。 “呼噜～呼噜～” 这震天响的呼噜声音确实不小，只是梁拉娣刚刚有些着急并没有或者说下意识的就忽略掉了。 这会静下来猛然听到这震天响的呼噜声梁拉娣不禁在脸上绽放出了一朵美丽的笑容。 又亮又美。 “老爷子，谢谢您，我同意了。” 梁拉娣同样在眼睛上抹了抹，随后转过头一脸认真的朝云风点头道。 梁母在一旁也没有说什么，她们家闺女她知道，讲情义，不扭捏，主意也正。 更何况她也没道理阻拦闺女嫁到城里去，那不是傻吗。 同意了？云风一脸懵。 不对啊，张凡歌不是这么告诉他的啊。 不是还得谈彩礼之类的条件吗？还有后续不还得相一面再回复吗？ 云风虽然看着老，但这一块得经验却是不足，一下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了老爷子？” 梁拉娣一脸奇怪的看着走神的云风，怎么她同意了老爷子却像不满意的样子？ “哦哦，没事，同意了是吧，行，那个彩礼5万，猪肉两斤，还有。。” 云风也没纠结，同意还省事了呢，于是就把张凡歌告诉他的通通转述了出来。 梁母一听赶忙的摆手表示太多了，老爷子帮了她们家这么大一忙，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也得让一让。 “老爷子。。” ... “老爷子，您再给我讲讲我男人。” 坐在牛车上，梁拉娣不禁好奇的问到‘江大宝’的情况。 没错，梁拉娣直接跟着云风走了。 在梁家通过一番拉扯梁家最终拗不过云风接受了这些东西，同时也让梁拉娣直接跟着云风回城了。 云风这才知道，原来相亲还能这么来。 直接让姑娘跟着“媒人”进城，相中了就直接留下来了，没相中第二天再坐车回去。 钱云风当场就给了，至于其他东西嘛，回门了再捎上。 因为两边都不担心相中不相中的问题，直接就定下了。 就这样，梁拉娣就跟着云风坐上了去城里的牛车。 “你说大宝啊，那孩子长的不错，身材也高大壮硕，就是性子有点皮。 他在院里有两套房，现在在娄氏轧钢厂当初级钳工，一个月三十七万。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家里边就他自己了，没人帮衬，但这也是两面性，你也不用受婆婆搓磨了不是。” 云风捋了捋胡子把‘江大宝’的条件讲了出了。 梁拉娣一听眼睛都亮了，条件不错啊，家里两套房，一个月还有三四十万的工资，关键听着老爷子说人长的也不差。 就是有一点想不通，这人这么好的为什么会相中她一个农村姑娘呢？难不成还有什么隐疾不成？ 不怨她多想，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换作谁都得多想。 毕竟她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好的让这么好条件的人惦记。 难道还能因为她漂亮？ 她可没自信到说十里八乡的就她一个漂亮姑娘。 想不通啊想不通。 算了，不想了，好不好坏不坏的都不重要，她梁拉娣都认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接到云风传信的‘江大宝’赶忙的去跟车间主任请了个假表示自己下午要相亲，得提前去准备准备。 “哎呦，我说你小子，今天相亲怎么还来上工了，赶紧回去吧，回头好好表现，跟人姑娘说话的时候可别不着调。” 车间主任非常爽快的给了假，言语中还不忘关心的叮嘱了一句。 这孩子挺讨喜的，整个厂子就他们车间最热闹。 更关键的是这小子还是个人才，手上的技术不差，而且进步还特别快，用不了几年他们车间又能出一个高级工。 性格讨喜，人还聪明，怎么能不惹人喜欢呢。 当然了，刘海中喜不喜欢就不知道了。 “得嘞～谢了主任。” ‘江大宝’笑着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呼呼的跑了，直看的车间主任一阵好笑的摇头感叹着还是年轻啊。 第82章 又相亲 从厂里出来张凡歌，不对，‘江大宝’也没去菜市场，走到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些菜和肉就直接回家了。 世界上没有江大宝了，只有张凡歌，所以空间里的东西他也能直接从中收取。 而且由于成为了同一个人，技能这一块也是即时同步的。 回到院里，这会才是半下午，院子里一片静悄悄的也没人注意到‘江大宝’回来。 倒也省了解释的功夫，之前就说过，张凡歌最讨厌的就是解释了。 相信等云风带着姑娘回来了院子里差不多也就知道了。 来到厨房（用木板隔开的），张凡歌把东西收进空间快速的做了处理。（省事，之前拿出来是担心院里有人在前院转悠。）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把食材处理完取出来，随后张凡歌便开始认真的准备起了菜。 也不用怕做好了菜人还没来，放空间里储存呗。 等菜做好，人还没来。 张凡歌（江大宝）将菜收起来然后还趁着这会功夫钻进空间里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 毕竟相亲嘛，穿的干干净净的总能给人留下好印象。 等到天色渐暗，院子里各家各户也都开始准备起了晚饭，云风那边也终于是带着梁拉娣进了院子。 当然了，前院属于张凡歌的地盘，只有老阎家的瞅着了云风带着一个年轻姑娘进院。 咦？云老爷子不是没啥亲戚吗？怎么还带个姑娘回来了？ “呦，云老爷子，您身边这位姑娘是？” “哦，小阎家的啊，这位是梁拉娣，过来跟大宝相亲来的。” 云风只是笑呵呵的跟老阎家的解释了一句，随后停也没停的就带着梁拉娣继续往‘江大宝’家走去。 “阎大妈好。”梁拉娣倒是挺有礼貌，临走前还跟老阎家的打了个招呼。 “欸，好好。” 杨瑞华（阎大妈）下意识的招呼了一声随后便看着梁拉娣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良久才幽幽的吐出一句：“这姑娘真好看啊，屁股也大，大宝那小子算是有福气了。” 同时心里也在想着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到时候也给他相一个长得漂亮屁股大的。 “嗅嗅～什么味？哎呦，我的菜。” 察觉到菜做糊了杨瑞华赶紧手忙脚乱的拿着铲子扒拉起来。 说回张凡歌（江大宝）这边。 他从云风带着人进院时就察觉到了，于是就赶紧的把菜从空间里出去来摆好，随后便坐在椅子上等着人进来。 “呦，大宝，准备的够丰盛的。” 云风带着梁拉娣进了屋，一进来就对着一桌子菜惊喜的感叹了一声。 ‘江大宝’看着云风心里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行了，你戏有点多了。 不过嘴上还是客气的表示着： “嗐～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便将目光看向了云风身后的女孩。 一双明亮而富有神采的大眼睛，五官大气，硬中带柔，鼻梁挺直，嘴唇饱满。 搭配上健康的小麦肤色同时又赋予了她一层野性。 整体带着一股北方女子的豪爽与大气。 张凡歌给出的评价就是美，而且是一种独特的野性美。 你在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你，啊呸，张凡歌在打量梁拉娣的时候梁拉娣同样也在打量他。 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高鼻梁，更吸引人注意的是他那格外健壮的高大身躯。 任谁见了都得夸赞一句，好一个汉子。 梁拉娣对‘江大宝’的外形很是钟意，她就喜欢这种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粗犷。 “来，大宝，这是梁拉娣，拉娣，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江大宝’。” 云风仍然充当着媒婆的职责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 相亲就是这样，即便是双方都心里有数也都不是什么扭捏人，也必须得有个中间人给男女双方做介绍。 “你好梁拉娣同志，我是‘江大宝’。” “你好江大宝同志，我是梁拉娣。” 两人的眼神对到了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满意。 气氛就这样悄然的改变，连空气都带上了一股粉红色柔软。 可就在这时。 “来来来，快坐下聊，再看一会就成斗鸡眼了。” 云风一脸坏笑的打断了二人邀请入座一边吃一边聊。 好家伙那给张凡歌气的啊，心里直骂这家伙怎么那么没眼色，净会破坏氛围，跟谁学的都是。 “是是是，快坐拉娣同志，尝尝我做的菜。” 邀请梁拉娣入座，张凡歌紧接着又对着云风开口道： “云老头，那什么，你家门没锁，你快去看看吧。” 张凡歌可不想有第三个人在这当电灯泡，赶紧的撵走。 你看这个b，这套卸磨杀驴的功夫比他看过的小说中的贾张氏玩的都溜。 云风自无不可，装出一脸哭笑不得的模样点了点‘江大宝’，随后便小孩子气一般端起了一盘子菜就翘起嘴慢悠悠的走了。 “呃，这？” 梁拉娣在一旁都看傻眼了，这，，对“媒人”这样不好吧？ “放心，拉娣同志，我跟云老头关系好的嘞，不然也不可能托他帮我去提亲。” 张凡歌浑不在意轻松的笑着解释了一句。 看‘江大宝’的表情和云老爷子刚才的表现也不像作伪，于是心里就放松了下来。 心想云老爷子之前还真没说错，这人哪都好，就是有点皮性，还挺有趣。 “来来来，别愣着，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张凡歌笑着把筷子递了过去，随后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梁拉娣也不是那扭捏人，道了声谢便大大方方的拿起筷子夹起菜尝了起来。 “嗯，大宝同志，你做菜真好吃。” 一口菜下肚，梁拉娣眼神惊喜的亮了起来对着张凡歌夸赞了起来。 这真是意外惊喜，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做菜竟然这么好吃。 “嗐～叫我大宝或者我比你大叫大宝哥也行，我就是跟着对门的大厨学了两手，也就比家常菜强点。” 张凡歌（江大宝）谦虚的摆了摆手。 他只拿出了一半的水准，顶多也就是那些小馆子的手艺，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却也能称得上一句好吃的评价了。 “嗯嗯，大宝哥，你做菜好吃。” “那你多吃点，来，尝尝这个鱼，这鱼可是刚从海里捞出来运过来的，我买的时候还新鲜着呢，还有这个。。” 于是张凡歌就借着厨艺的话题慢慢的跟梁拉娣聊了起来，从食材聊到风土人情，再延伸到厂子里的工作以及家庭情况，最后觉得聊得差不多了。 “拉娣，我不是什么扭捏的人，有话我就直说了，我是相中你了，你觉得我怎么样？” ......... 第83章 阎埠贵黑夜等人归 面对这么直白的话，即便是大方如梁拉娣这般也难免的产生了些许羞怯，最后只得红着脸颊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要不是张凡歌（江大宝）眼神好还真察觉不到。 “那好，拉娣，多的我也不说了，你就看吧，以后咱家差不了。” 梁拉娣不是扭捏人所以张凡歌也就不说那些甜言蜜语了，只是微笑着帮其夹起了菜随口自信的保证着以后。 看似画饼的一句话，但从张凡歌嘴里说出来就是显得铿锵有力，底气十足。 “我信你。”梁拉娣微笑着抬起头看向张凡歌给予了自己坚定的回应。 两人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吃过晚饭，张凡歌让其坐着喝喝茶自己则是打算起身去另一间房帮其收拾床铺。 天黑了，总得考虑一下姑娘的留宿问题，总不能撵到大马路上去吧。 借宿别人家他也不放心啊，所以就让其今晚先在另一间耳房凑活凑活吧。 其实按理说是不用这么麻烦的，就是两人今晚住一块也没人会说什么，顶多就是会心一笑。 至于举报什么的也无碍，这会儿还不是惊风暴雨的时期，人治大于法治，一般不会上纲上线。 在情理之中的事，一句事实婚姻还没来得及补证就能应付过去。 可谁让张凡歌是知法守法的好青年呢，只要不领证或者办婚礼他就会恪守底线绝不会鲁莽。 多么好的品质啊，他常常为此感到苦恼，咳咳。。 拒绝了梁拉娣的帮忙申请，张凡歌走进另一间耳房挥了挥手将灰尘脏污全部清理掉。 看着干净空旷的房间张凡歌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从空间将一张崭新的小床放了出来然后又取出一套刚刚一个念头做好的被褥枕头给铺了上去。 对了，还有牙膏牙刷，脸盆，脚盆，热水壶茶杯也得放一套。 经过他刚才的观察，发现这小娘们也是个爱美好（四声）干净的主。 这会农村确实没那个条件用牙膏牙刷，所以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不刷牙的。 可真爱美好干净的人就是没牙膏牙刷她也得整一些柳枝碳粉粗盐进行清洁。 亦如当初的秦淮茹一般，就算条件不好，也会整天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的。 将东西摆好满意的拍了拍手。 完美！ 至于其他的东西就算了，反正就住一晚上。 搁着一堵墙喊了一声梁拉娣，等其过来后张凡歌手一指。 “拉娣，今晚你就在这凑活一晚，明儿一早咱们就去领证。” “嗯，好。”梁拉娣笑盈盈的点了点头。 “哦，对了，等我一下。” 张凡歌装作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脑门随后便匆匆的跑回了房间，没一会就抱着一身衣服鞋子跑了回来。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张凡歌走过去把衣服摆到床头转过身笑呵呵的跟梁拉娣解释了一句。 梁拉娣闻言亦是羞涩的噗嗤一笑。 合着这坏人早就打她主意了是吧？准备的也太齐全了。 就是不知道两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的面才让他惦记上了自己。 梁拉娣很聪明，从云风主动上门寻找牵线她就猜出来了个七七八八。 路上她也侧面跟云风云老爷子打听了一下，得到的就是‘江大宝’点名道姓的说出了梁拉娣的名字拜托老爷子去她家提亲。 再加上今天这提前准备的晚餐以及这一身衣服。 好嘛，你说这要不是早就打她主意了她今天就爬屋顶上跳下去。 可惜张凡歌不知道这娘们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呼冤枉。 他真的是临时起意，只是执行力强了一些罢了。（张凡歌摊手.jpg） “好了，坐了一下午的牛车估计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记得晚上把门插好。” “大宝哥你也早点休息。” 张凡歌闻言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便走出了房间顺便捎带着带上了门。 只留下梁拉娣在房间里眼神闪烁着打量着这个房间。 水壶茶杯脸盆还有牙刷牙膏一应俱全，小床被褥枕头也都是新的。 一看就是真正用了心准备的。 最后梁拉娣慢慢走到床边拿起床头上的新衣服细细摩挲了一番不禁嫣然一笑喃喃嘀咕道： “嫁给他应该还不错。” 梁拉娣就是再怎么大气，再怎么不扭捏，可终究也还是个刚满18的大姑娘。 上午还在家照顾老父亲呢，下午就这样突然孤身一人跟着别人来到城里和男人相亲结婚，心中肯定还是有些彷徨和担忧的。 毕竟她只是大气，又不是没心没肺缺心眼，心里有这种感受很正常。 可就在这一刻，梁拉娣内心的那种对未知未来的彷徨和迷茫的内心瞬间照进来一束阳光。 ... 晚上下了班，三人组再次从丰泽园回到了大院。 只是刚一回到大院就瞅见了前院里正有个人在原地来回转悠。 那人似乎是也看到了三人的身影便快速的往三人这边跑来。 傻柱顿时一个激灵，身体马上就紧绷了起来摆出一副防御的姿势。 张凡歌在一旁看的呵呵一乐，随后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让其放松。 他从一进院子扫了一眼就知道那是阎埠贵，而且看这架势就知道是专门在等他们呢，也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 “老王，鸽子，回来了。” 阎埠贵跑过来笑呵呵的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唯独不搭理傻柱。 傻柱这狗脾气能受得了这侮辱？当即就伸出手在阎埠贵眼前晃了晃不爽道： “欸，欸，阎老抠，这还有个人呢。” 可谁知阎埠贵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便将其无视继续和张凡歌王康二人道： “老王，鸽子，你们知不知道江大宝那小子今天相亲了？” 眼看着这阎埠贵竟然无视自己，傻柱猛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随后便气呼呼的回中院了，也不听江大宝相亲的事了。 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这个憋屈气呦，阎老抠你给我等着。 打是不能打，人家只是不搭理你，可你要动了手那可就没理了，傻柱不会这么拎不清，以后日子长着呢。 “老阎，你说你那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 等傻柱走后王康一脸无语的笑了笑丢给了阎埠贵一支烟后吐槽道。 “切～那就是个智障，谁惜的搭理他。” 阎埠贵接过烟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 “得得，赶紧说吧，江大宝怎么了？” 王康见状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赶忙的摆了摆手让他继续说。 “哦，江大宝那小子今晚相亲了你们知不知道，我跟你们说，我老婆子见了，说长的可好了，江大宝有福喽。” 说完阎埠贵一脸感慨的摇了摇头，心想这院里的小年轻一个个都挺精。 一个张凡歌一个江大宝还有一个贾东旭找的都是农村的。 长相不差不说关键农村还都有地，每年能省多少粮食钱啊，算盘打得一个比一个响。 哦，不对，张凡歌家没要地，这是个傻的，也不知道咋想的。 “不是阎老师，人家相亲关咱啥事？你不会专门等我们就为了说这个吧？” 张凡歌一脸无语没好气的吐槽道。 言外之意就是别磨叽了呗，有啥事儿赶紧说。 他可不信这老小子这么闲就为了专门等他们回来传闲话，指不定打什么主意呢。 第84章 张凡歌的美好幻想 “哦，是这样。” 阎埠贵被张凡歌一提醒便赶忙的把思绪压了下去，随后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们看啊，这江大宝马上结婚了，家里又没有个长辈啥的，有些流程他不懂怎么办？ 所以我就想着到时候帮他操办一下，都是院里邻居嘛，总不能看着他作难不是。” 说完阎埠贵便一脸为人着急的表情化手为拳捶了下自己的手掌。 张凡歌见状眼神瞬间眯了起来。 好你个老小子，算盘精的基因这会就开始冒头了是吧？ “不是老阎，那你应该跟他说啊。” “嗐，我这不是觉得这平时交流不多，贸然的过去有些不妥，所以就想着问问你的主意。”阎埠贵讪讪的笑了笑解释道。 张凡歌闻言瞬间就搞明白了这老小子的主意。 你要说他图财什么的肯定不至于，让人知道了名声就废了，没必要为了两个子儿毁坏自己。 而且他也怕‘江大宝’事后知道了找他麻烦，毕竟江大宝一条胳膊都快赶上他腰粗了。 因小失大，实为不智。 他是想着一场婚礼办下来，这零零散散的总能剩下点东西。 他图的就是这点剩下的东西，而且还能捞个大人情。 为什么跟他俩说呢，是因为这老小子知道自己的份量不大。 所以他就想着拉上一个在前院份量高的人陪他一块。 好算计啊，简略的解析一下就是： 两个“长辈”知道了你要结婚担心你不懂，所以热心肠的过来帮你保持一下。 这本身对江大宝来说就是好事，毕竟有人保持流程，还不要钱，没道理会拒绝啊？ 至于阎埠贵图的剩下的那点东西，根本不用他自己提，只要懂点事就不可能不送点“感谢礼”。 所以，被算计之人全程得了利，而最后算计的人也能达到目的，两个人都没亏。 这就是这条算计的魅力。 这老小子真他妈是个玩算计的天才。 只是可惜了，这老小子的心思算是白费了。 他媳妇肯定是光顾着跟他说‘江大宝’相亲的事却没有提人梁拉娣是跟着云风一块来的。 如果他知道就根本不会打这个主意，毕竟云风这个媒人在这，哪轮得到他操持。 比年龄还是比感情都没他的事。 “你不知道江大宝相亲是云老爷子张罗的？” 张凡歌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阎埠贵说道。 “嘎？” 果不其然，阎埠贵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这，这，我老婆子没说啊？” 阎埠贵一脸苦相的摊了摊手。 他妈的早说啊，早说我还费这个劲儿干什么呢，在院子里冻的跟孙子似的他何苦呢。 “回吧阎老师，这天可不暖和。” 张凡歌见状装作同情的拍了拍阎老师的肩膀摇了摇头随后便绕过他往家走去。 王康同样的也做出了和张凡歌一样的姿态同情的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随后也走了。 只留下阎埠贵在原地一脸亚麻呆住的表情怀疑人生。 爷爷的，你说我容易嘛我，家里边的老底实在是不能再动了，平常有点啥就动用老底肯定不是个办法。 可下个月老婆子肚子就该卸货了，这营养得跟上吧？ 就他这点工资要是紧着供老婆子，其他人肯定就得紧着过。 所以老婆子一告诉他江大宝要结婚的事，他就想着能不能从中得点好处。 不是想从中间扣钱吃油水，这点文人风骨的底线他还是有的，他就是图剩下的那点东西。 有他在，肯定能帮江大宝省下很多东西，事办这么漂亮，到时候江大宝能不好好“感谢感谢”他？ 能存住的东西就留着，存不住的就偷偷往外卖一卖，这老婆子的月子花费不就到手了？ 可谁知道这里面还有云老爷子的事儿啊，真的是，唉！ 算了，回去睡吧。 阎埠贵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便失落的转身回家了。 ... “凡哥，你知道咱对面的江大宝今天相亲吗？” 秦淮茹一边夹着菜一边讲起了八卦。 “呃，听说了，怎么了？”不知道为啥，张凡歌还真有点心虚。 这哪是江大宝相亲啊，这是他张凡歌相亲啊。 “嘿嘿，我今天偷偷趴窗户上看见了，长的可漂亮了。” 秦淮茹嘿嘿一笑表情贼兮兮的说道。 “嘿，你还学会偷看了。”张凡歌好笑的指了指秦淮茹调侃道。 这也就是为什么张凡歌仍然选择双线操作得原因。 无他，这个世界上傻子不多，这其中肯定不包括秦淮茹和梁拉娣。 纸包不住火，两个人都是人精，迟早会发现猫腻。 就算现在能瞒住，可以后要是再有呢？ 都说巴不得劈成两半用，他这不是就劈成两半了吗。 零件都是他的零件，基因也是他的基因，思想也是他的思想，只是长相不同罢了，他又何必给自己讨苦吃呢。 而且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一个人做的太多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于是到时候被抓着把柄还得费劲解决他，还不如像现在这般风险这一块直接被他规划成了零。 而且双线操作，任凭她们再聪明，也绝对想不到两人是姐妹，哼哼。 至于别扭？都是自己有什么别扭的？他不知道有多爽呢，想想到时候同一时间，不同地点，超级侦探，，啊呸～ 这可是双倍快乐啊，不对，以后还有三倍，四倍，五倍。 啧啧，飘飘然啊飘飘然。 想到这张凡歌嘴角不禁翘起了一抹猥琐的笑容。 秦淮茹在一旁满脸疑惑的看着张凡歌。 怎么好好的就笑起来了呢。 而且这笑的也太那什么了吧？难不成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嘶～难道？ 不行不行，她的手还没好呢，一会得装困赶紧睡。 想到这秦淮茹进食的速度猛然加快了很多。 张凡歌就这样傻愣愣的笑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收了收心思，随后便下意识的随口问一下秦淮茹明天早饭想吃什么。 “淮茹，你明。。” 可谁知他刚一开口就见秦淮茹快速的丢下筷子扶着额头一脸疲惫的说道： “凡哥，我吃饱了，有点困了，我先去睡了，你慢慢吃，吃完把饭盒放着就行，我明天洗。” 说完便见她扶着肚子慢悠悠的回房间去了。 “不是？”张凡歌一脸懵逼的看着秦淮茹的背影。 这熊娘们儿拿他当傻子呢？好好的这是咋的了？ ................................................ 第85章 又领证 “老刘，帮我请个假，我今天去领证。” 一大早醒来张凡歌（江大宝）就高高兴兴的起床收拾好了自己。 跟梁拉娣打了个招呼婉拒了她想自己做早餐的想法出门去买了早餐，结果回来就碰到了刘海中。 嘿，这不巧了嘛这不是。 正想着一会去跟他说一声的，结果刚回来就碰着了。 “嘿，你小子，算了，今天你领证就不说你了，恭喜你了。” 刘海中面对‘江大宝’喊他老刘的称呼已经习惯了，真要是哪天喊他刘师傅他还真不一定能适应。 至于帮‘江大宝’请假他也是早有心理准备，不用‘江大宝’说，等上班了在车间没看到人他也会去跟车间主任说一嘴的。 毕竟‘江大宝’相亲的事昨晚上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院了，姑娘都留下了可不就是成了嘛。 “得嘞，回来请您吃喜糖。” ‘江大宝’又不是属狗脸的，人家老刘都恭喜他了，他也不会让人家脸掉地上不是。 “得，走了。” 摆了下手刘海中便挺着大肚子背着手模仿着厂里领导的走路的架势走出了大院去上班了，看的张凡歌在身后是直摇头。 这家伙啊，如果不沾官，顶多就是蠢，而且蠢的还挺可爱。 可一旦有了个一官半职，那完了，马上劣根性就开始发作，整个人变的是又蠢又坏，让人牙痒痒。 “大宝哥，你回来了。” “哦，回来了，来，油条包子豆浆，想吃啥吃啥。” 张凡歌听到梁拉娣的声音瞬间将刘海中抛之脑后，转过身就举起了手中的早餐笑盈盈的回应道。 “怎么买这么多啊？” 梁拉娣看着这一兜子的早餐惊讶的都快合不拢嘴了，心想城里人平时都这么造吗？ 怪不得村里那些同龄人都想嫁到城里去，农村吃都吃不饱呢还，结果到了城里光是早餐吃都吃不完，这神仙日子谁不想过啊。 “可劲吃，这点东西不算啥。” 张凡歌还以为梁拉娣是担心这些东西吃不完呢，马上拍了拍胸脯表示能解决。 将早餐放下招呼着梁拉娣赶紧过来吃，张凡歌这才空下闲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梁拉娣。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本来就已经够漂亮的梁拉娣经过一番打扮和新衣服的加持下整个人的模样和气质瞬间又拉高了一层。 嘶～美，水嫩嫩的美，气质也好，你说这是城里的姑娘绝对没人反驳。 “大宝哥。” 都怪张凡歌的眼神太直白太火热了，直接给人姑娘看的浑身不自在，小脸羞的通红。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小声的娇嗔一声提醒了一下。 “哦哦，这包子真好吃。” 张凡歌听到提醒连忙回过神来装作淡定的拿起一根油条塞进嘴里一点也不走心的随口夸赞道。 “噗呲～”看着‘江大宝’这一本正经搞怪的模样梁拉娣小声的捂着嘴笑了起来。 张凡歌：“...” 吃饱喝足，张凡歌领着梁拉娣两人结伴共同出了门。 出发，民政局！ “呦，大宝，和对象领证去啊，恭喜你们两口子了，早生贵子啊。” “哎呦，谢您了阎婶儿，接您吉言。” 张凡歌大笑着朝阎大妈拱了拱手客气道。 心里却吐槽着：嘿，这老娘们的八卦劲头真足，肚子这么大不在屋里待着还非得出来瞅一眼。 张凡歌可是专门掐的这个点出的门，前院几乎没人，省了问东问西的功夫。 谁知道这阎大妈这么“敬业”啊，专门在自家门口等他和梁拉娣出门。 “谢谢阎婶儿。”梁拉娣依然发挥着自己的礼貌性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客气了，这姑娘真漂亮，大宝以后可得好好对人家。” “一定一定，阎婶儿我们就先出门了，您快回屋休息，等太阳暖和点再出门。” 不等阎大妈继续开口说完张凡歌便拉着梁拉娣出了门。 这老娘们儿聊起天来没完没了，问东问西，多耽误时间。 幸好这会前院里没咋有人了，不然打招呼道恭喜都得花个十几分钟。 “嘿。” 杨瑞华看着两人快步离开的背影不禁的翻了个白眼，自己有这么不待见人嘛。 ... 一个小时后。 民政局门口。 两人头对头打量着手里的奖状的情景让张凡歌不自觉的想到了上次夏日炎炎的下午，他和秦淮茹领证的时候也是如此。 “媳妇儿？” “当家的。” “嘿嘿嘿。” 啧啧，一模一样啊。 “走，带你去逛街去。”张凡歌将奖状收起来大手一挥便招呼着梁拉娣两人一块往西单商场走去。 这会儿逛街的选择有限，百货大楼这个“第一店”还没有成立，得到55年，就是天桥和地安门商场也得明后年。 “好。” 梁拉娣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她也想去逛逛，以前来城里都是匆匆来匆匆走，这次总算能安下心来好好的逛一逛了。 “过冬的衣服什么的不用买，我托了人给准备，过两天我去拿，可以买一些生活用品还有过两天回门的礼品。 对了，还得买一辆自行车，到时候回乡下方便。” “自行车？不用买了吧，多贵啊。” 听到买自行车梁拉娣心头瞬间一动，可马上就想到了自行车的昂贵价格，瞬间将心头的意动压了下去。 于是就想劝一劝‘江大宝’，毕竟回乡下怎么不能回不是，何必浪费那个钱呢。 一辆自行车就把半年的工资花出去了，多心疼啊。 张凡歌听着佳人的话微微一笑，心想这么快就开始进入持家模式了吗？贤惠的女人啊。 “放心，咱家不差一辆自行车的钱，虽然工资不高，但咱家家底厚。”张凡歌给了梁拉娣一个放心的眼神自信的表示道。 “那行吧。” 梁拉娣尽管还是有些不舍觉得浪费，可‘江大宝’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想扫了自己男人的面子只能点头了。 不过回头还是得搞清楚家里到底有多少钱，以后还得过日子，绝对不能这么乱花。 一刹那，梁拉娣感觉自己仿佛又进入了另外一种角色当中去，当真是其妙。 察觉到了梁拉娣皱着眉头，张凡歌以为这娘们是在担心他的资金情况呢。 于是张凡歌就拉着梁拉娣见识了一番自己的“钞能力”。 进了商场先是去买了一堆礼品，然后直接去提了一辆自行车，这还不算完，上了牌之后张凡歌又带着梁拉娣去东来顺胡吃海喝了一顿。 这一天下来小几百万直接花没了，而且眉头都没皱一下。 张凡歌心想这下你该明白自己男人真不差钱了吧。 可谁知梁拉娣在看到‘江大宝’这大手大脚的花钱方式后。 心里对掌握家里财政大权的执念又加深了一层。 为了不让自己孩子出生以后喝西北风，说什么都不能把钱全部放这败家子身上。 张凡歌（江大宝）还不知道自己以后表面上的清贫生活就要开始了，这会还嘚嘚嗖嗖的嘴上叫嚣着买东买西呢。 ...... 第86章 你闭嘴，我来 等张凡歌拎着梁拉娣推着自行车带着一堆东西进院的时候很快就在院里引起了轰动。 老娘们一个个的都从中院跑到前院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你们看，江大宝带着新媳妇领证回来了，还弄了辆自行车。” “嘿，真舍得啊。” “人家一个月小四十万，听说马上又要涨了，家里就两口人吃饭，等将来生了孩子工资就上来了，能不舍得嘛。” “看出来了，你看那车把上挂的东西，可不少呢。” 众人纷纷对‘江大宝’买了辆自行车表示羡慕，毕竟这两个轱轮的东西可不是谁家都舍得的。 院里总共小二十户人家，当然，现在少了两三户，算上这一辆，现在院里也不过才三辆自行车。 院里像陈峰王康张凡歌等人这般高工资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都在三四十万的水准线上挣扎。 基本上都不舍得花小半年工资买一辆自行车，又不经吃喝。 张凡歌见老娘们都跑前院来了，他也就顺势把自行车停好从兜里把喜糖掏了出来走过去发了起来。 “来，各位婶儿，吃喜糖，沾沾喜气。” “呦，恭喜了大宝，晚上努努力，来年好给你们家添个大胖小子。” 这整天念叨家长里短的老娘们到底是有点东西，这小话随口一丢就是禁忌。 直接把旁边的梁拉娣给整红脸了。 “得，我努力，我努力。” 张凡歌也不愿意在这话题上多掰扯，讲不过，根本讲不过。 你要跟这群老娘们聊这话题，那句话咋说的来着，打你就是玩，划你就是船，降维打击了属于是。 “哈哈哈，还害羞了，你看看人家鸽子家的，6月份（农历）结的婚，现在这都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 中院李家婶子一句话直接把氛围引爆，一群老娘们瞬间东倒西歪的笑了起来。 好家伙，你这当着我的面蛐蛐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幸好他家傻丫头不在。 “咳咳，那什么，各位婶子，吃糖，吃糖，我先走了。” 惹不起咱躲得起，快速的把糖一丢张凡歌就拉着梁拉娣快速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只留下原地一群老娘们看着‘江大宝’狼狈的壮硕身影哈哈的大笑着。 “这大宝平时跟谁都敢开玩笑，可架不住还是个小雏鸡啊，三两句话就臊跑了。” “那可不是，让他平时没事就逗我们家老刘，这次我非得好好臊臊他。” “...” 可就在这时一道不同的声音响了起来，瞬间将话题引向了下一个维度。 “啧，大宝这身板，小梁有福了。”说完后院的周家媳妇还眼馋的咂吧了一下嘴。 “怎么，羡慕了？” “哼，你个老娘们不羡慕，我可知道你每次买茄子都挑，呜呜呜。。” 还没等说完周家媳妇的嘴就被李家媳妇严严实实的捂住了。 “李家的，赶紧撒开她，听她说下去。。” “哈哈哈哈哈。” “熊娘们，你看我不掐你。” “...” ... 夕阳西下，天边晚霞逐渐被墨宝侵染，最终在天空拉上一层黑幕。 只是月亮却在此时坚强的从东边探出了头，给漆黑的世界撒下一层萤光。 月上眉梢。 大院里家家户户都在讨论着‘江大宝’和梁拉娣结婚的事，只有当事人却在此刻显得十分安静。 漆黑的房间，两人中午吃的太饱，晚上还不太饿，所以只是草草的吃了两口便被张凡歌给哄到床上去了。 “拉娣。” 张凡歌眼神温柔的看向佳人，轻声细语的叫了一声佳人的名字。 “啊，啊？” 梁拉娣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内心从躺在床上开始就一直陷入紧张害怕的状态。 浑然没有注意到由于自己的紧张，自己整个人都是显得直瞪瞪的。 甚至比上次秦淮茹的状态还要夸张。 张凡歌到底是有经验，果断的开启了话聊，先将她的紧张情绪压下去再说。 “怎，怎么了，大宝哥。” “没什么？你真好看。”张凡歌侧躺着伸出手捏了捏梁拉娣娇嫩的脸蛋赞美道。 “呵呵呵。”梁拉娣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得尴尬的呵呵笑着。 心里却是在想着怎么还不开始？不都说男人都是猴急的性子吗？ “拉娣啊，你知不知道我从上次见到你就决定了一定要娶你。” 张凡歌见这女人不接茬就果断的开启了话题转移，他就不信聊不软她的身子。 他也不想的，只是这直瞪瞪的怎么下手？造孽了。 “之后我就托，，，然后，，，最后，，还有，，” 就这么一通话直接讲了小半个小时，张凡歌本不想如此，可是这小瞎话越编越上头，不自觉的就说嗨了。 直到这一刻。。 “大宝哥，你闭嘴。” 梁拉娣一声娇喝直接打断了张凡歌的话头，只见下一秒这丫头却直接翻身对着张凡歌莽了上去。 梁拉娣实在受不了了，你特么知道那种头顶上悬着一把刀的感觉吗？ 你特么要砍就砍，能不能给她来个痛快点的？ 就跟要枪毙一样，保险打开了，结果子弹半个小时都没发射出来，搁谁都得崩溃好吧。 行，你不来，我来。 所以梁拉娣心一狠直接就莽了上去，只是她到底是未经人事，经验不足。 张凡歌直接就傻眼了，我靠，这特么什么情况？咱俩谁是夫谁是妇啊。 还有，谁特么教你的亲嘴是把人嘴全部给包起来裹的？你拔罐呢你？ 所以张凡歌果断的化被动为主动，主动的把握主导地位慢慢的引导。。 半晌。。 “不对，等一下，呜呜。” 晚了朋友。。 树上开始逐渐发黄的树叶仿佛受到了什么震动一般下一秒纷纷从树之下脱落飘了下来。 天空中高高挂起的月牙仿佛被一层云纱遮住，只露出来一角偷偷的注视着下方。 不知许久。 月牙终于又重新露出了真面目，只是可惜了外面的树，这才多大就秃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梁拉娣一脸生无可恋眼角含泪目光呆滞的看向房顶。 不对，不是这样的。 这根本就不是人，村口的驴也就这样了吧？ “拉娣。。” “别，你别过来，我困了，睡着了，呼呼呼～” 梁拉娣神经反射般的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把被子拽了过来紧紧的裹住自己，随后便装作睡着般的模仿起了家里边老爹打呼噜的声音。 张凡歌：“...” 妙啊。 ... 而此时另一边的张凡歌亦是躺在床上看着旁边已经累睡着的秦淮茹喃喃道： “飘飘欲仙啊。” 这还真特么是双倍快乐啊，那种触及灵魂的感受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是多巴胺构成的维度，让张凡歌一度无法自拔。 神仙技，神仙技，万金换不来的神仙技。 张凡歌嘴角赫然翘起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第87章 差不多了 冬日的阳光总是能在寒冷的空气中带给人心灵上一丝暖意。 可今天却不一样。 天空昏昏沉沉，干枯的树枝亦被冷风吹得左右晃荡。 怎一个大雪压境的前兆，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了。 “呼～” 张凡歌站在门口静静的欣赏着这昏沉的天气，嘴里喃喃道： “差不多了。” 自上次和梁拉娣领证后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风大了很多，也冷了很多，周遭的风景仿佛随着这阵冷风刮过彻底变成了枯叶般的颜色。 整个四九城也随着颜色和空气的变化陷入了一种冷冽静谧的氛围。 这就是季节分明的魅力啊，每个季节都能给人不同的感受。 只是苦了这个时代老百姓了，也不知道这个冬天又有多少人熬不过来。 这段时间院里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生活该如何过还是如何过，没有任何波澜。 只是与其他人波澜不惊的生活不同的是张凡歌的生活却是精彩滋润了许多。 每天晚上，，算了，不说了，你们也不愿意听。 说完小环境就该聊聊大的范围了。 最近还真有一件轰动的事值得提一提。 进入冬天，处在战场上的战士却是难了很多，很多资源和补给没法跟上不说，药品也出现了严重短缺。 就在上个月，后勤部在某王姓药房商人那里购买了很多急救药品。 而张凡歌一直对这件事颇为上心，所以算了算时间就给了战场上的分身传递了消息。 之所以不在四九城行动，是担心很有可能达不到效果，只有战场上才能把枪靶子钉在这狗娘养的身上。 中间过程不便多叙，结果就是头两天这位黑心商人被判处了死刑，谁求情都没用。 其行径也被广而传之，民众纷纷鼓掌叫好，好一个大快人心。 毕竟战士没在战场上战死，结果却死在了一个想发国难财的黑心商人身上，任谁知道都难以接受，实属可惜，实在不可忍。 此举也算是间接性的挽救了成千上万名战士的生命。 张凡歌不敢做送物资等行为的小动作，因为容易造成误会而对战场产生干预从而对指挥者造成一些误判。 如果真是如此那张凡歌可真就是死不足惜了。 提前举报这个黑心商人是张凡歌为数不多能做到的一些事，至少能挽救一些战士的生命，他心里多少也会好受些。 好了，不便深聊，将视角再度切回。 张凡歌看着昏沉的天气，感受着冷冽的北风，嘴里喃喃嘀咕道： “时间差不多了。” 51年的第一场雪马上就要来了。 估计何大清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就要跑路了。 其实从最近何大清的行为就已经能看出一些端倪了。 每日回家晚不说，而且成天还一副心事满满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心中装有踌躇。 张凡歌亦是将何大清的表现看在眼里同时派出刘子峰去调查了一下。 果不其然，这何大清最近的惆怅表现就是那白寡妇在逼宫，逼着何大清跟她去保定。 得到了确切消息之后，张凡歌马上就跟陈峰商量好了后续安排。 等何大清一跑路，张凡歌那边就进厂把位置顶上去。 丰泽园这边安排好了，有曹青在不用担心自己走后川菜招牌会停摆，张凡歌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离开。 妙啊，他马上也能体会一下什么叫整天睡到自然醒，进厂没事躺板椅的潇洒了。 自从上次和何大清聊过以后，张凡歌无不对何大清的潇洒表示羡慕。 现在嘛，，该哥们儿体会一下了。 有人就要说了，真是个打工命，手里握着这么多好东西竟然还想着工作。 张凡歌表示请你这种懒惰的思想离开他的脑袋，他是工人他光荣，懂不懂什么叫身份保护伞。 在未来某段时期，只有工农才是最保险的，位置越高越危险。 当然也有例外，要么你选择同流合污，最后等清算，要么你就跑路，出去潇洒。 张凡歌一个也不想选，他只想当工人，不参与任何zz斗争。 谁让他就生活在这个特殊时代呢，处处都得多注意。 想要潇洒？在这个时期几乎不太可能。 坐位置过几年需要面对风暴，当老板过两年需要面对公私合营，当农民后面也需要经历公社。 条条都不是平坦的路啊，还是工人面临的糟心事少点。 唯一不好的点就是累点。 可这和张凡歌有什么关系，他是厨子，而且还是大厨。 也就刚去几天需要做做大锅饭，后面就应付招待就行，多潇洒啊。 而且等灾荒年还能有一个合理的吃食来源，毕竟别人都面黄肌瘦，就你家小脸红润的，能不惹怀疑吗。 厨子就不一样了，因为不会有人会怀疑一个大厨怎么不会饿肚子。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句话基本上都清楚。 就算你怀疑，你举报，只要抓不住现行，你就就拿他没办法。 这也是为什么八大员里一开始厨子不吃香，后来经历灾荒年之后又能排到八大员前列的原因。 还有说当个采购员更潇洒，是，潇洒，毕竟空间物资这么多不是。 可这时间不对，要是再晚点过了灾荒年就好了，现在当个采购员也就能潇洒个几年。 等到了灾荒年肯定妥不了上面训下面骂的局面。 当然也能不挨骂，那就是把物资掏出来。 只要你敢掏，呵呵。 张凡歌不想过几年受这个憋屈气，所以采购员这个职位就交给分身趟吧。 不止采购员，任何能在以后牵扯上风险的他都打算让分身趟路。 而他，只需要老老实实躲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下当好幕后boos就好了。 所以，在不愿意跑路出去潇洒的前提下，综合考虑，张凡歌还是觉得厨子挺香的。 “鸽子。” ................................................. ★第一卷完，第二卷开始。 这章主要对张凡歌未来的职业定了调以及对一些问题进行解释。 解释是浅显的，具体原因更复杂，不能写，大体知道就好。 所以以后不要再问为什么非要打工了，也不要问为什么不当采购员了。 更不要问为什么不当官不往上爬，因为我真不敢写。 就算安排了分身往上爬我也不会着重的进行描写。 以后问也不会再解释了。 最后，感谢朋友们能坚持读到这里，谢谢。 ... 帷幕拉开！ 第二卷：从何大清跑路开始。 （翻页即读！！！） 第88章 何大清跑路 “鸽子，今儿没去上班啊。” 张凡歌为了亲眼见到何大清跑路这一大院历史性时刻可是专门请了两天假。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这不，这会儿正是上班的时候何大清却着急忙慌一头雾水的跑回院里。 看样子就是打算趁着院里没人好回来收拾东西跑路了。 嘿，逮到你了吧。 “何师傅啊，我这两天不舒服，请了假，您这怎么也回来了。” 知道他要干嘛的张凡歌不露声色的跟何大清打了个招呼，说着还假模假样的把手伸进口袋里要给他让烟。 尽管他口袋里并没有装烟，但他知道何大清肯定没心思抽。 “别掏了鸽子，我一会还有事呢，过来拿点东西。” 果不其然，何大清连忙摆手表示不抽烟，随后说了声着急拿东西就跑回中院了。 “得，您忙。” 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看着何大清跑回屋里张凡歌才转身回屋。 回到屋里先是往陈峰给他做好送来的大炉子里丢了块煤果，只见没几秒钟炉子里瞬间就升腾起了炽热的火焰。 空间里的煤果早就成熟了，而且效果极佳，恰如介绍所说，一枚就能燃烧24小时。 而且供暖效果也不弱，这大冬天的在屋里穿个小薄褂子都不觉得冷。 拍了拍手，把炉子封上，随后把茶杯拿上，搬出凳子放在门口后又去屋里把自行车也搬了出来。 然后张凡歌就这么水灵灵的坐在门口喝起了茶。 哼哼，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恶心恶心何大清。 这家伙要跑路就跑吧，结果还把家里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了，就留下一点“残羹剩饭”，这大冬天的你让这兄妹俩咋过？ 所以张凡歌就在这门口堵着，目的就是为了让何大清有所顾忌。 果不其然。 等何大清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不经意间一个转身恰好就从窗户上看到了张凡歌正坐在自家门口悠哉悠哉的喝茶。 嘿呦，心里这个恼啊，当即就蹦了起来懊恼的跳了下脚。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大冬天的你不在屋里暖和，你跑外面喝西北风？ 爷爷的，何大清一脸晦气的把手里的衣物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他本想着把能用到且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的，想着留点东西冻不死两个孩子就行。 现在嘛，除了钱他啥也拿不走了。 毕竟张凡歌是和傻柱在一块上班的。 如果他大包小包的搬东西肯定会引起张凡歌怀疑。 喏，看到他门口的自行车没？ 这玩意儿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到丰泽园。 张凡歌要是给傻柱通报一声，估计他还没到火车站呢就能被这傻柱子堵到。 以他对自家傻儿子的了解，这事儿就没法好好收场。 丰泽园后厨这么多工具，随便抽两把顺手的放怀里，到时候要是一个冲动上了头，， 嘶～后果他都不敢想。 他只是想跟寡妇去过两年知冷知热的日子，他可没想着玩命啊喂。 唉，无奈，想清楚了此间利弊，何大清只得悬崖勒马放弃了收拾“长物”，只是把家里的钱通通找了出来。 当了这些年的大厨他也攒了不少钱，加起来得有四五千万（四五千块），其中有不少还是傻柱的工资，一个月十几万呢。 这年头就是这样，只要孩子还没分家，那你挣得就得上交补贴家用，身上只能留点零花。 不绝对，但大多数就是如此。 傻柱也不例外，每月挣的钱通通都交给了何大清，每月只留下三万块自己攒着。 将钱装好收进口袋，随后又拿了个小盒子把家里的值钱首饰给装了起来放进怀里。 冬天穿的厚，小盒子放怀里到时候抄个手走路也不显眼。 等东西收拾好装好，何大清便打算跑路了，白寡妇还在路口等着呢。 只是等他刚走到门口正打算开门出去呢却突然停了下来。 只见他静静的站了两秒，随后就见他从口袋里重新把钱掏了出来从中点出两百万。 将大钱重新装进口袋里，然后找出一个干净饭盒把这两百万包在一个手绢里放了进去。 随后何大清又从屋里扒拉出了一张纸坐在桌子上刷刷写了几行字，将其用杯子压住，然后抓起饭盒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呼～” 把门带上，何大清深呼一口气将心里的愧疚和繁杂心思压下。 对不住了傻柱子，以后雨水就交给你了，余生还长，夜难熬，爸也有苦衷。 在心里给自己的“罪行”做了开脱，何大清便迈开腿直奔张凡歌而去。 张凡歌扭头看到何大清空手而出嘴角不禁的翘起一丝微笑。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然他今天非得让这家伙走不了。 男人这方面的心思一起肯定压不住，最后这家伙一样还得跑，但那时候跑代价可就大了。 “鸽子。” “何师傅，这是要出门了。” 张凡歌装作不知面不改色的跟何大清摆了摆手打了声招呼。 “欸，对，马上出门，那什么，这个给你。” 何大清面色讪讪的随口附和了声，随后便把手里的两百万朝张凡歌递了过来。 “何师傅这是？” 张凡歌看着递过来的饭盒眼中一抹欣慰一闪。 刚刚他用意识扫描发现里面装了两百万，不用猜就知道这是何大清留给傻柱兄妹的。 只是张凡歌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有点儿舐犊之心，竟然还知道给两个孩子留点钱。 行，虽然他仍然还是个王八蛋，但这王八蛋心还没全黑，还算他良心未泯。 张凡歌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他今天出来搅局让何大清着急的情绪打断了一下。 这两百万何大清是绝对想不到留给两个孩子的。 正是因为他的搅局让何大清脑子里不再只是跑跑跑，心里才产生了一丝愧疚，所以才有了这二百万，哦，还有一封信。 “嗐～今天去给人做菜，回来的晚，没法给孩子做饭。 傻柱今天走的及没带饭盒，估计中午得回来一趟，到时候就麻烦你把这饭盒交给傻柱顺便跟他说一声给他妹妹带饭。” 何大清说谎了，傻柱带了饭盒走的，他也没指望傻柱中午回来，只是找个合适的理由把饭盒交给张凡歌让他回头给傻柱就行。 他也不怕张凡歌会贪污这笔钱，毕竟他留了信的。 “得嘞，回头我给他，至于雨水等她放学了在我家吃得了，不然等傻柱下班都啥时候了，孩子还不得饿坏了。” 张凡歌笑呵呵的把饭盒接了过来随后客气的表示让何雨水在他这凑合一顿。 只是张凡歌这话一说何大清便突然想到。 这傻柱子每天下班这么晚，姑娘岂不是每天都得很晚才能可怜巴巴的吃上一口热乎饭。 只是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自己眼前还有个张凡歌，连忙将心思压下。 “得嘞，谢了鸽子，那边等的急，我先走了。” 勉强的笑了笑跟张凡歌道了声谢，随后何大清便头也不回匆匆的走出了大院。 张凡歌手里拿着饭盒看着何大清的仓皇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道： “造孽啊。” 第89章 路口渐远 何大清毅然决然的走了，他相信傻柱子应该可以照料好闺女，不信也得信，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有回头路走。 拐弯出了胡同来到路口，白寡妇站在一板车前来回踱步看样子已经着急的等了很久了。 当看到何大清的身影出现后白寡妇马上就小跑迎了上去。 嗯？怎么空着手？ “老何，你行李呢？” 白寡妇面色有些焦急的扒拉着何大清的袖子质问道。 “不拿了，带着钱呢，到地方再买，咱们快走吧。” 何大清没有解释原因只是拍了拍口袋着急的催促着，他怕再磨叽一会又会有什么变故。 毕竟这是路口，认识他的可不算少，真有个der呵的跑去跟傻柱子报信他能恼死。 “欸，好好，咱们走。”白寡妇闻言脸色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盈盈的挎上何大清的胳膊坐上了板车。 “师傅，火车站。” 带了钱就行，行李带不带的都无所谓，反正她图的是何大清这个人又不是图他点行李。 到了保定再买呗，只要人跟着她去了保定，她就能保证把这头老黄牛牢牢的拴在她家给她家当牛做马。 这年头找个这么有实力的拉帮套可不是件容易事，她白蓉莲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 “得嘞，坐好喽～” 板爷如同在大润发杀了十几年鱼的老师傅一般，根本没有任何兴趣打听这俩人的情况，这种事儿这些年他见得多了。 随着一声吆喝，板车缓缓动了起来，随着胡同口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何大清终于忍不住的又回头看了一眼。 傻柱子，爹对不起你们，照顾好你妹子，以后每个月爹会给你们寄钱的。 自家傻儿子一个月能挣十几万，他每个月再寄个几万。 一个月二十多万，就是再加两个人用度也是绰绰有余，更何况他还留下了二百万。 俩孩子肯定饿不死，更何况自家傻儿子还是个厨子。 想到此，何大清内心的愧疚开始慢慢的压了下去。 “老何，我跟你说，家里边大虎二虎长的可乖了，回头我就让他们改口，对了。。。” 何大清对面白寡妇絮絮叨叨的夸奖起自己的两个儿子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特么的，你能不能闭嘴，你不知道我刚把两个孩子丢下吗？ 要不是图你，我又何必，，唉，真贱啊。 ... “凡哥。” 张凡歌把自行车和椅子刚搬进屋后还没来得及把饭盒放下秦淮茹就挺着大肚子回来了。 “咦？大肚婆今天不洋性了，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 张凡歌随手把饭盒丢在桌子上开口调侃道。 这秦淮茹自从进了院子后迫于没有同龄人只能无奈整天跟老娘们扯嘴皮子。 这好不容易来了个新媳妇，而且还是前院的，就住他们家对门。 她可不一下就来了兴致嘛，于是她就趁着两人摆酒席的时候凑过去和梁拉娣搭上了话。 随着这一个月的相处两人的关系就更近了，听说中午两人都是凑一块吃饭。 最近她更是每天都会趁着‘江大宝’上工的时候去找梁拉娣聊天，那股子偷感搞得可像那什么了，让人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两人都在聊什么。 对此张凡歌并没有做任何意见表达，还是那句话，任凭她们抓破脑袋瓜也想不到两人其实是好姐妹。 而且张凡歌也乐得如此，他也怕自己的两个媳妇整天在屋里憋着再给憋坏了。 现在这样就挺好，每天有个好朋友陪着聊天解乏，而且两人都是农村嫁进来的姑娘，共同话题也多。 中院倒是还有个秀儿，就是也不知道这人是不爱出门还是婆婆管的严，就没见她出来跟谁聊过天。 她们俩也不是上赶着的性子，所以这个小团体一直都是两个人。 “去，你才洋性，快跟我说说，刚刚中院傻柱他爸都跟你聊什么了？” 秦淮茹娇嗔的拍了张凡歌一下随后便目光带着浓浓探索欲向张凡歌打听着刚才的事情。 张凡歌闻言不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媳妇怎么越来越八卦了？是不是之前院里老娘们把她带坏了。 “没说啥，就是说傻柱没带饭盒，让我回头给他。” “就这？”秦淮茹一脸失望的叹了口气。 她刚刚在梁拉娣家窗户上都看着了，这何大清一脸着急的跟自家男人说了几句随后便着急忙慌的跑了。 她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原来就是这？真令人失望。 张凡歌没好气的赏了她白洁的脑门一个脑瓜崩。 “你以为是啥？” “嗷～疼，以后不许弹我脑瓜崩，我妈都说我傻了。” “好好好。” 张凡歌看着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憨态可掬的秦淮茹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 这丫头在外人面前一副精明的样子，在自己面前倒是一副撒娇耍赖样样精通的模样，着实令张凡歌有些“爱不释手”。 所以说，不同的机遇就是会造成人不同的性格，在他印象中那个秦淮茹的形象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最后逐渐消散。 “哼。” 秦淮茹特别享受张凡歌抚摸她的脑袋，这能让她感受到一种实实在在的幸福感。 “咦？你多久没洗头了？” 突然，张凡歌又发动了他那与生俱来如有神助的破坏氛围的能力，把手从秦淮茹脑袋上拿了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起来。 “凡哥，我经常洗好不好。” 秦淮茹知道张凡歌这是在开玩笑，可仍然还是能被他气的奶，，呃，头疼。 真是太气人了，每次都是这样。 “哼，不理你了，我去找拉娣。” 撒娇似的跺了跺脚，秦淮茹骄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张凡歌见状赶忙喊住了她。 “等一下。” “怎么了？”秦淮茹一脸得意的转过了身，就知道你得哄我。 “把这个带上，别光吃人家的东西。” 张凡歌从柜子里取出一袋果干递了过去认真的说道。 秦淮茹：“...” 看着秦淮茹气呼呼的拎着一袋果走了张凡歌无良的嗤嗤笑了起来。 没事逗逗秦淮茹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 看着秦淮茹进了梁拉娣的屋，张凡歌也顺手关上了门把冷气挡在外面。 提一句，张凡歌没有厚此彼薄，那个房间同样也有一个同样的炉子以及同样的煤果，不用担心两人会挨冻。 不然秦淮茹也不会傻到自己家暖炉子不待跑去冰窖挨冻不是。 坐回椅子上给自己添了杯茶，张凡歌眼神不自觉的望向窗外缓缓放空。 何大清跑了，就是不知道这回妖魔鬼怪会不会蹦出来，很期待啊。 ... 第90章 何雨水 下午。。 正是小孩放学时，张凡歌也非常遵守约定的早早的坐在了门口等着何雨水放学。 对的，何雨水已经七八岁的年龄了，老把她放家里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夏天的时候何大清就托吴大海给闺女送小学去了。 建国初期接受过教育的不算多，能上学的孩子大部分也都无比的珍惜上学的机会，调皮捣蛋的少了点。 不过随着社会相比初期的时候逐渐稳定，慢慢的学风也越来越散，调皮捣蛋的孩子才开始慢慢变得多了起来。 很快，随着胡同里老远就能传到院里的嬉戏打闹的孩子声响起， 很快穿着一身臃肿碎花小棉袄脸上抹的脏兮兮的何雨水就出现在了院门口。 张凡歌见状抬手招呼了下。 “雨水，过来。” 何雨水不是个内向的小姑娘，听到有人喊自己也不怯，大大方方的就朝张凡歌跑了过来用稚嫩清脆的童声招呼道： “张叔叔。” 张凡歌：“...” 玛德这死孩子，真懂礼貌啊。 一句张叔叔差点直接给张凡歌整不会了，哥们儿这么年轻的容貌你是怎么忍心喊出来的。 “以后喊张哥就行，有时候也不用这么礼貌。” 何雨水似懂非懂的挠了挠脑袋瓜，没听懂张凡歌说的后半句是啥意思，反正听到让喊哥就够了。 “张哥。” “欸，乖，你爸有事出去晚上回来的晚，今天在我家吃。” 说着张凡歌便伸出了手等着何雨水把手伸过来。 既然随口答应了让这丫头在他这凑活一顿张凡歌也不会食言，无非就是一口饭而已。 手是抬起来了，只是迟迟没有等到回应。 张凡歌疑惑的问：“怎么了？” “我爸不让我在别人家吃饭。” 何雨水脸色有些纠结的挠了挠小脸抬头望向张凡歌说道。 “你爸说了今天可以在我家吃。” 说完张凡歌再次伸出了手朝何雨水示意了一下。 只见何雨水小脸一咧，乖乖的把小手伸了出来塞进张凡歌的手里，随后就乖乖的跟着张凡歌回家了。 刚一进来屋里，一股热气瞬间透过何雨水厚实的棉袄扑在了她的小身体上。 这突如其来的暖意不禁让她惊讶的喊出了声。 “张哥，你们家好暖和啊。” “那可不，你瞅这炉子多大啊。” 张凡歌笑着随口敷衍了一句，随后接了一盆热水放到小板凳上。 “来，洗洗你的小手小脸。” 小孩子对情绪的感知力特别高，虽然张凡歌说的是嫌弃话，但何雨水并没有感受到那种嫌弃的恶意。 所以她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产生情绪上的变化，反而笑嘻嘻的朝张凡歌一笑随后便鼓起腮帮子费劲的挽起了自己的袖子。 这小孩子的衣服吧知道的都知道，厚，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非字面意义的硬，挽起来可费劲了。 何雨水用上了吃奶的劲小脸憋通红也只是挽上去一点点。 张凡歌看不下去了，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后便伸出了自己的援助之手，抓住她扭细细的小胳膊一使劲就把袖子撸了上去，另一只也如法炮制。 “好了，洗吧。” “嗯嗯。” 何雨水高兴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认真的洗起了自己的小手小脸。 “噗噗噗～噗噗噗～” “好了好了，干净了，别洗了。” 张凡歌见差不多了也就制止了这小丫头，连忙把毛巾递了过去。 好家伙，再洗洗我家就该淹了。 “呀～小雨水放学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厨房端着一小筐馒头走了出来笑着跟小雨水打了个招呼。 她听自家男人说了晚上管小丫头一顿饭，所以对何雨水的到来并没有感到意外。 “张婶子好。” 何雨水听到声音连忙放下毛巾甜甜的跟秦淮茹打了个招呼。 果不其然，只见秦淮茹的小脸瞬间也呆滞住了。 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跟张凡歌相处的时间长了，久而久之一些思想的观念也跟着张凡歌变化了起来。 要是搁以前这句张婶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可现在嘛，秦淮茹同样的跟张凡歌产生了一样的想法。 这丫头真懂礼貌啊。 “小雨水啊，以后喊我秦嫂子就行，有时候不用这么礼貌的。” 何雨水挠了挠小脸疑惑的想到：怎么和张哥说一样的话？不用这么礼貌吗？ 算了，不懂，听就完了。 “秦嫂子。” “欸，乖，快坐下，我去盛菜。” 秦淮茹笑呵呵的应了声，随后放下馒头就去厨房盛菜盛汤去了。 等小丫头坐了下来，秦淮茹也把饭菜端了出来。 “来，吃饭。” 秦淮茹笑着给两人分了筷子随后招呼道。 张凡歌家里没有那种家主作风，所以也没必要非得等张凡歌喊开饭才能吃。 只是小丫头很懂事，见张凡歌和秦淮茹都动了筷子自己才开始夹菜。 “嗯，秦嫂子做饭好好吃，比我爸做的还好吃。” 哎呦呵，这小丫头片子还会给情绪价值呢。 你看把秦淮茹哄的嘴咧的，一个劲的给小丫头夹菜。 今天的饭菜就是一锅烩菜，有肉有白菜，而且还不是张凡歌做的。 两人有约定，上班他带饭，不上班就交给秦淮茹了。 手艺嘛，也算不错，但绝对比不了专业厨子，只是舍得放料显得味道更足些，张凡歌吃的还是挺津津有味的。 张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说到好笑的地方小丫头虽然听不懂但也会跟着傻乎乎的乐。 就这样，一顿晚饭在欢快的氛围中结束。 吃过晚饭张凡歌也没有让这小丫头回去，回去干嘛，黢黑黑一片的就自己搁屋里，而且还没有“暖气”。 而且关键的是，这孩子得亲手交到傻柱手上才行，不然出了问题可有的掰扯了。 打个浅显的比方。 就和小时候大孩子带小孩子玩一样，出了问题肯定不会找其他小孩麻烦，而是直接找大孩子问责是一样的道理。 让她好好玩吧，回头等她傻哥来接就行。 ... 夜，风声逐渐凛冽，刮的窗户哗哗作响。 月亮也失了约没有如往常般挂上枝头。 虽天中无月，但是天色却并不是漆黑一片，而是被一种独特的红色印染。 “这是要下雪啊。” 路上，王康抬头望向天空感叹了一句。 “那可不是，不是明天就是后天，院里又得扫雪了。” 傻柱没心没肺的笑着附和道，殊不知家里还有变故等着他呢。 第91章 终发现 “王师傅，我先回了。” “得嘞。” 跟王康打了招呼，傻柱拎着俩饭盒晃晃悠悠嘚嘚嗖嗖的就往中院去了。 等走近家门口的时候看到家中无光傻柱心中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心想自己这老爹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之前浪点是浪点，起码还沾家啊。 现在可倒好，就这么放雨水一小姑娘在家他也放心？唉。 叹了口气走上前敲了敲门。 “咚咚。” “雨水，雨水，开开门。” 等了半晌仍没听到屋里有动静的傻柱眉头不禁一皱，眼神下意识的往门锁上一瞥。 嗯？不对，有锁。 当看到大铁锁闪过微冷的器光时傻柱心头不禁咯噔一声。 反常，太反常了。 傻柱赶忙的从口袋里把钥匙掏了出来打开锁推门走了进去。 “咔嚓～” 摸索到灯绳轻轻拉动，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微弱的黄色灯光瞬间将房间照的亮堂了起来。 在灯光亮起的一霎那，傻柱一眼就瞅到了自家老爹床上那一堆散乱的衣物。 坏了！ 傻柱心中的不安感愈发浓郁，他好像猜出来了点什么。 连忙将手中的饭盒丢到桌子上，只是他完全忽略了桌子上的纸条而是直奔他老爹藏钱的地方扒拉了起来。 到了冬天，爷仨为了少点一个炉子便搬到了同一个房间。 时间长了傻柱也难免的知道了何大清经常藏钱的地方。 将柜子打开，傻柱也顾不得担心会弄乱衣柜的问题了，下一秒一件件衣服就这么水灵灵的从柜子里飞了出来。 很快，衣柜里的衣服被一扫而空，傻柱也颓废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没有，毛都没有。 柜子里的东西全都扒拉了出来也没有看到任何装钱小盒子的影子。 受到打击的傻柱一瞬间陷入了呆滞状态，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神一动不动的放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在脑海中萦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傻柱再如何也不过只是个半大孩子，从小到大都在何大清的翅膀下被管教着长大的。 何大清是什么？那就是他的天，可现在天塌了，支柱被瞬间抽离，这种空荡漂泊的感觉一下让傻柱有些手足无措，内心茫然。 就这么双目失神呆呆的在地上坐了一会，很快，一抹清醒和担忧从傻柱眼神中闪过。 不对，雨水呢？我妹子呢。 终于想到了何雨水的傻柱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要出去跟邻居打听打听。 如果有人看到了她是跟何大清一块走了还好，可要是没有。。 他爹跑了，他可不能再把妹子丢了。 就在他将要出门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的往桌子上扫了一眼。 终于，傻柱终于看到了桌子上的纸条。 顿下脚步，傻柱快步走上前拿起纸条看了起来。 “傻柱子，我去保定了，不要来找我，你也找不到，是爹对不起你们。 傻柱子，你在家要照顾好雨水，我每月都会给你邮钱的，加上你的工资，足够你们兄妹俩生活了。 对了，我还给你留了两百万在前院张凡歌那里，记得去拿。” 几行字迹在白纸上被“画”的歪歪扭扭，潦草非凡，可拥有小学学历知识的傻柱还是看懂了。 当看完信上内容的时候傻柱拿着信纸的手已然剧烈哆嗦了起来。 不是伤心，是恼，是气，是怒，是怨。 这个老出生，他竟然真的就这么狠心的把他们兄妹俩抛弃了。 刚刚他还只是猜测，虽然大概率就是跑了，可内心还是有着一丝侥幸的，万一呢？ 现在得到了准确信息，心中的那一丝侥幸也无了，傻柱的内心瞬间崩溃，对何大清的态度也瞬间转化成了浓浓恨意。 还是那句话，他只是个半大孩子，不懂什么将心比心，脑子里根本没有也不理解何大清也需要幸福的理念，没人教过他。 他只知道是何大清抛弃了他兄妹俩，心中除了愤怒就是怨恨，再无他念。 印象中严肃的何大清形象在傻柱心里瞬间支离破碎，转而变成了一副冷漠狠心的嗜人而食的狼崽子形象。 此等怨气，就是通过意识观察的张凡歌都能明显的感受到。 心想这小子不会玩什么黑化吧？ 没等张凡歌细琢磨，只见那边傻柱又动了起来。 只见他深呼一口气，伸出手抹了抹脸让自己冷静了一下。 将纸条叠好放进口袋，随后快速的走过去将地上以及床上散落的衣服通通塞进衣柜里。 然后就见他强挤出一丝笑脸出了门快步朝前院走来。 至此张凡歌便收了意识，眼中不禁的闪过一抹赞赏的神色。 冷静，聪明，在没有捋清头绪和想到后续解决办法之前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把事闹大以免被人浑水摸鱼钻空子坑他。 啧啧，有这脑子，怪不得能把房子保了下来没被人吃了绝户。 “咚咚～” “张哥，在家呢吗？” 听到敲门的动静，张凡歌笑了笑将何大清给他的饭盒拿了起来，随后从秦淮茹怀里抱起已经睡着了的何雨水走了出去。 “吱呀～”（开门声） “张。。” “嘘～来，抱着。”张凡歌先是将何雨水递给了傻柱，等他接过去抱稳后张凡歌才把饭盒递了过去解释道： “雨水在我这吃过了，这饭盒是你爹说你没拿饭盒，让我中午见着你就交给你，可你中午也没来。” “哦，谢谢张哥。” 傻柱一边诚恳的道着谢一边不动声色的把饭盒接了过去。 他知道这里面装着两百万，这钱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兄妹俩的保命本了。 “客气什么，回吧。”张凡歌笑着摆了摆手。 “欸，好嘞张哥。”傻柱只是冲着张凡歌笑了笑随后便抱着何雨水转身往中院走去。 他也想问一下张凡歌关于何大清的事，可他还是忍住了。 在他脑子没有彻底清醒之前他跟谁都不会提何大清跑路的事。 张凡歌见状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回了屋。 剩下的张凡歌就不感兴趣了，无非就是去找爹和不去找爹的选择罢了。 不过看傻柱这副表现应该是不会去找爹了。 和他印象中的不同，这次何大清跑路之前是留了纸条和后续安排的。 傻柱去找爹是因为啥都不知道，想找何大清问个清楚。 这回都知道了，而且还给留了两百万，傻柱还会带着何雨水去保定吗？ 应该不会，明眼的白费工夫，不过也不好说，毕竟傻柱现在还小，万一心气不平就去要说法也说不定。 不重要，傻柱接下来如何做对张凡歌来说不重要，他也懒得继续关心了。 接下来的观察重心应该放到易中海和聋老太身上。 张凡歌想要看看这易中海和聋老太知道何大清跑路后会不会算计傻柱。 如果这老太太真像他印象中那般，那云风这几个月的香就算是没白熏了。 桀桀桀。。 ... 第92章 傻柱的后续考虑 深夜。 漆黑的房间里，何雨水趴在床上睡的呼哈呼哈正香，而何雨柱却是枕着胳膊睁大双眼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何大清跑路把妹妹留给了他，一瞬间这沉重的担子压在身上让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自己都还照顾不好自己呢，又如何能照顾好何雨水这个小不点？ 更何况自己还得上班呢，根本没时间照顾小孩。 他每天下班都晚，早饭和午饭还好说，可晚上总不能让这小不点饿几个小时肚子等她回来吧？ 不上班也不行，他还指望靠这点工资养活他们兄妹俩呢。 要不把她托付给邻居？ 嘶～好办法啊。 他可以花点钱托邻居照顾一下啊，找谁呢？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第一时间就想着把何雨水托付给易中海家照顾。 第一是老邻居了，而且易大妈两口子一直没有孩子，心里肯定喜欢孩子。 第二就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前院被他得罪的差不多了，后院也是除了一个老太太也没别人待见他了。 他总不能让一个走路都走不利索的老太太照顾雨水吧？还不一定谁照顾谁呢。 中院吧，贾家不行，那贾张氏以前的泼辣他是见识过的，把雨水交给她他不放心，可其他人家也基本上被他的臭嘴的得罪光了。 所以综合考虑，他也有且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易中海家。 可现在不同了，院子里搬走了一半人，同样也搬进来一半人。 而且搬进来的还都是一些好相与的性格好的。 像后院的云老爷子啊，整天都是笑呵呵的，中院的刘哥，人是人民大帽沿，让人放心，前院的张，吴，陈，江也都是一些好相与的。 只是能选择的也就后院的云老爷子和前院的张，江，吴三人。 其他人要么都是工作忙没精力，要么就是单身汉，哪懂得照顾小孩。 云老爷子空闲多，可以，张，江梁家都娶了媳妇，做饭的时候无非捎带多抓一把菜的事，也行，还有吴大海，他就是雨水的老师，肯定也没问题。 更何况他也不是白让人照顾，他交伙食费。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也是傻柱坚定不选易中海的原因。 他爹跑了，以后他做什么事都得先想着后果。 何大清跑路是瞒不住的，用不了几天就得暴露。 他和何雨水，一个半大小子，一个小屁孩，家里没有长辈撑腰结果还住着一间正房加一间耳房。 这和小孩子拿金子去闹市有什么区别，不引人觊觎才怪了。 不过他也不怕，装傻打回去就是，只要打的疼了，知道他不好惹也会慢慢熄了心思。 可怕就怕在有人不在明面上跟他掰扯。 就比如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贾家只有一间厢房，而且他还娶了媳妇，不用两年就该有孩子了吧？到时候还够住吗？ 这明晃晃的两间房就在他们家旁边，你说他会不会起点心思？ 他这边要是让易家照顾雨水，一旦欠了情，到时候贾东旭要是跟易中海提一嘴房子的事，你说他易中海会不会来找他“商量”呢？ 易家就一间厢房，他们总不会让自己睡大马路把房子让出来吧？ 院子里有空房也很多，可那些人又不傻，你易中海算哪根葱啊，都会算账，肯定不会同意。 所以有空房的就剩自己家了，家里没长辈，还欠着易中海的情。 欠了情，别人提要求，给不给都是麻烦。 给了房子以后难要，不给那就是自己不懂事毁名声。 什么？易中海万一不跟他提房子的事呢？ 你也说了是万一，那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呢。 他可不愿意去赌，明明他有更好的且没有风险的选择，干嘛不选呢？ 都说他傻，他可是一点都不傻，从小到大除了那个过路商人，还没有谁能让他吃亏。 尤其是今晚，突然开始顶大梁的压迫感更是让他的脑子异常的灵活。 明天先去问问后院的老爷子，年龄大阅历丰富，而且身子骨也壮实，实乃第一人选，不行再去前院。 至于何大清？ 算七八逑，谁爱找谁找，以他对何大清的了解，找了也白找，只要每月寄钱来就行。 他现在厨艺练的差不多了，等他过几天跟师傅提一提上灶的事儿。 一旦上了灶涨了工资，就算何大清不寄钱他也能把何雨水养的白白胖胖的。 哈啊～ 或许是思路屡清，危机感解除，一瞬间的放松困意便席卷而来。 得，睡觉。 给何雨水塞了塞被子，傻柱也打着哈欠躺了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呼哈～呼哈～” “zzz...” 在睡梦中的张凡歌浑然不知因为自己的出现从而导致了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因为他的出现，傻柱没有因为何大清不留一言从而失去头绪和理智去寻亲。 因为他的出现，傻柱有了更多的选择。 因为他的出现，易中海失去了第一手信息从而失去先手决策优势。 到底是变了，或许从一开始就变了，这个难道就是蝴蝶效应？ 管他呢，反正张凡歌也不关心。 效应就效应呗，你变你的，反正一切尽在掌握中。 ... 翌日。 一早，天空开始慢慢飘起了小雪，随着冷风拍在地上然后慢慢消融。 昨天早早就睡着的何雨水早早的醒了过来挣扎的推着傻柱喊道： “哥，哥，傻哥，你勒死我了。” 由于昨天一下事情有点多，傻柱根本没有关心炉子煤炭的事，这不，半夜就烧完了。 没有供暖，房间温度很快就冷了下来，傻柱在睡梦中被冻的哆哆嗦嗦的，感受到身边有暖气于是就紧紧的抱住了。 喏，这暖气来源就是何雨水这小丫头，所以她才会醒过来就喊着勒的慌。 不过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如果没有何雨柱昨晚这么一直搂着她相互取暖，估计这丫头今早就能冻感冒喽。 感受到动静傻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听到何雨水喊着勒，于是就连忙撒开了胳膊。 嘶～胳膊麻了。 房间怎么这么冷？煤烧完了？ 懊恼的拍了下脑袋。 嘿，八成，下次可得注意了，别回头给这小丫头片子冻感冒了。 “哥，咱爹呢？” 何雨水左瞅右瞅没有发现何大清的影子，于是就疑惑的问道傻柱。 “他啊，出门了，来，先把衣服穿上。” 傻柱考虑了一下并没有第一时间把何大清跑路的消息告诉她。 今天他就去跟师傅提上灶考核的事，如果她这会儿知道了亲爹跑路还不得哭天抢地的，这一天可咋过啊，他去上班也不放心啊。 还是等他上了灶再告诉她吧，希望这小丫头片子能接受得了。 先给这丫头穿了衣服，傻柱随后也起来了，让何雨水先在屋里坐着，他则是去夹了块新煤去了后院。 去找云老爷子换块煤，顺便和他商量商量以后帮忙看着点何雨水的事。 “云老爷子。。” ......... 第93章 后厨来新人 “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以后下午放了学家里没人就去云爷爷家去吃饭对吧？” 何雨水一脸无奈的回应道，心想自己傻哥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奇奇怪怪的。 “那行，赶紧把鸡蛋吃了，我送你去上学。” 见何雨水记住了自己的叮嘱傻柱也是微微笑了笑松了口气。 “嗯嗯，啊呜～” ... 张凡歌今天是被云风用意识沟通给叫起来的，说是傻柱找他商量事。 一番突突突的解释，张凡歌也听明白了。 无非就是傻柱把他爹跑路的消息告诉了云风，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云风商量让他每天下午帮忙照看一下何雨水。 每月三万块，管一顿饭，然后等他晚上下了班去接就行。 每天就管一顿晚饭，说实话，对比现在大部分人的生活水平来讲，三万块给多了。 既然如此张凡歌也没影响云风的判断，他愿意把这活接过来就接，不愿意就算了。 无非就是一口饭的事罢了，而且人还给了伙食费。 最后云风同意了，反正他也天天闲着无事，每天下午逗逗小孩也不错。 至于三万块钱傻柱也是当场就掏出来给了云风。 两人掰扯了好一顿云风“拗不过”还是收下了？ 毕竟不图任何回报的善心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这种例子就不一一列举了，挺无趣的，收钱办事这样就挺好。 就这样，两人约定好了这件事并且恳求云风暂时不要把他爹跑路的消息说出去，然后傻柱就乐呵呵的夹着块烧了一半的煤块走了。 啧啧，这傻柱有点意思。 张凡歌这时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改变了很多东西。 如果没有他，或许这会儿傻柱就找上易中海了。 行，也挺好，有变化才有乐趣不是。 他现在都能想到到时候易中海知道这事儿之后那吃了s的表情了。 ... 热气腾腾的屋子里张凡歌随手往炉子里扔了一枚煤果，盖上盖子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鲍鱼粥放到炉子温着。 随后走进里屋推了推昨晚因操劳过度还没有醒的秦淮茹。 “丫头，起来吃饭了。” “呜呜～”秦淮茹闭着眼睛嘴里呜呜囔囔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张凡歌见状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娘的，这娘们儿都让自己惯成啥样了。 这年头谁家好老娘们儿这个点儿还赖床的啊。 虽然这里面也有他的原因吧，但抛开这些不谈，她就没有错吗。 哼。 下一秒想到一个坏点子的张凡歌眼珠子一转，嘴角坏坏的笑了笑，随后深吸一口气凑到秦淮茹的耳边低声喊道： “胖子，起来吃饭了。” 话音刚落，床上的佳人便猛然的睁开了眼睛“虎视眈眈”的瞅着张凡歌。 胖子？天杀的，你良心去哪儿了？ 昨天晚上不还夸我身上软乎的吗？怎么，穿上衣服就变了？ “嘿嘿嘿，我去上班了。” 张凡歌见人醒了于是得逞一笑颠颠的转身就跑了出去，主打一个撩完就跑，根本不给你发挥的机会。 贱兮兮也。 “哼。” 秦淮茹嘴撅的老高满是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等着晚上回家的吧，我要让你碰一手指头我就是狗。 浑然不知秦淮茹“伟大”誓言的张凡歌出了门，拐了个弯把王康叫上两人就这么各自顶着一顶兔皮帽冒着小雪往丰泽园赶去。 昨天请假的原因就是为了见证何大清跑路，现在见也见到了，再待在院子里也没啥意思了，该去上班了。 至于傻柱就不用叫了，之前这家伙专门过来招呼了一声去送何雨水上学，然后就直接先去店里了。 随着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急，张凡歌二人终于在还没有完全变成雪人之前赶到了丰泽园。 “嘿，下班回去不好走喽。” 张凡歌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一边看着外面顶着鹅毛大雪急急忙忙赶路的行人感叹道。 “那可不是，张师傅我来帮你。” 店里的伙计一边搭话一边很有眼力见的拿了个干净毛巾过来帮张凡歌拍后背的雪。 张凡歌微微笑了笑也没有拒绝，就算不用拍在后厨热火朝天的环境待上半个钟头也能干，更何况他还有空间这个利器。 不过人家这么“有眼力见”怎么的也是尊重你地位的表现不是，这一块张凡歌还是挺受用的。 “得嘞，谢了哥们儿，来抽支烟。” 虽然受用，但张凡歌仍然还是秉承着互相尊重的原则没有把别人的示好当成理所应当。 “欸。” 伙计把烟接了过去，然后两人就这么蹲在门口凑一堆一边抽烟一边聊了起来。 聊天的过程中从伙计口中得知昨天店里除了后厨来了个新人以外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张凡歌心里有了成数，随后掐灭了烟拍了拍手跟伙计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后厨。 来了后厨，跟众人一一笑着打了招呼，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新面孔。 嘿，这人就是新来的吧？ 模样还挺板正，身上也没有补丁，仔细看的话还能从这家伙的眼里看到一丝时隐时现的傲气，一看就不是穷苦人家出身。 奇了怪了，也不知道这家人咋想的把他送过来当厨子。 毕竟这会还没到灾荒年，厨子的好还不能得到充分体现。 现在说厨子好也只是和底层老百姓相比，有点家底的基本上是不会让孩子学这一行。 你像张凡歌这样能在四九城打出来了一些名气的还能得到一些尊重，人见了多少也会客气点。 可大部分厨子一生都是“还行”的水平，这种在那些有钱人眼里就是伺候人的厨子，尊重？基本不可能。 所以有家底的人家学厨基本上就是自讨苦吃，除非是那些家传产业沾边的的或者是真爱这一行的，否则基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就新来的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爱这一行业的。 那就是沾边的？ 试探一下。 招了招手把后厨小刘叫了过来。 “那新来的谁送过来的？” “许掌柜呗，您是不知道，可傲气了。” 小刘心里满是不悦的小声吐槽道。 昨天这人来了，一开始表现还好，做什么都很积极，可干了还没一会就开始原形毕露表现出不耐烦来了，一会说去个厕所，一会说去抽根烟，一天下来不知道出去偷懒了多少回。 可他们也敢怒不敢言啊，毕竟这人是许掌柜亲自送过来的，而且还着重的介绍了一下。 是个人都知道两人关系不简单好吧？他们哪敢得罪啊，不然到时候小黑状一告，穿小鞋还是好的，巧不巧饭碗都得丢。 “得，忍忍吧，别管他就好了。” 张凡歌伸出手拍了拍小刘开口安慰道，能理解，能理解。 “得嘞张师傅，我去忙了。” 他也就是随口抱怨一下，也做不了什么。 等小刘走后张凡歌若无其事的照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品着一边心里盘算着。 老许送过来的？ 第94章 我挖坑可没让你跳 老许送过来的？ 呵，看样子老许还是没死心啊。 这人八成就是上次想塞他手里却被他拒绝的老许的小舅子吧？ 这次要干什么？跟曹青学？ 啧，老许啊老许，这次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 张凡歌可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教给别人手艺，也不会让分身随随便便的就把手艺教出去。 尤其是这种心思根本就不在这的，教了也是白教，费时费力不说，最后学不会还得把责任推到你身上说你不认真教他呢。 算逑，不管他。 猜到了这人的身份张凡歌心中顿感无趣，反正他过几天就走了，懒得关心。 而且看他那眼神里的傲气和桀骜就知道不是什么安稳的性子，在后厨也撑不了多久的。 嗯？ 不对。 傲气和桀骜？ 张凡歌身子瞬间一顿，脑子里马上就想出来了一个点子。 桀骜好啊，老许应该告诉过他是自己不收他吧？而且自己现在在老许那里的存在感应该降的够低了吧？ 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试一试？ “吸溜～哈～” 想到就办，只见张凡歌马上就开启了招人恨模式。 他就这么闭着眼躺在那一边摇着躺椅一边时不时的品一口茶。 任谁看了不说一声自在？ 招人恨啊。 这不。 就在张凡歌刚刚躺下的时候，只见那位新来的关系户眼神里正充满了不忿的瞥了张凡歌一眼。 心想上次就是他不收我吧？害的我又在地里刨了几个月的食。 尤其是在自己这正忙的火急火燎菜墩都快切烂的情况下看到张凡歌这么悠哉，相比之下赵三旺心里就更是来气了。 我这边都快把刀都剁出来火星子了，那家伙凭什么又是喝茶又是躺椅的？ 到底谁才是关系户？ 也怪老许，昨天因为着急有事就匆匆忙忙的把人丢了过来也没有给他讲一些后厨的规矩。 导致他根本就不懂帮厨的“义务”和地位。 他只是觉得后厨的这些人在欺负他，昨天就让他切了一天的墩，今天还让他切墩。 他是来学做菜的又不是来学切菜的，切菜谁不会切？ 不行，他可不愿意干这累活，他得去找他姐夫告状去，顺便给这个张凡歌上上眼药。 他不允许后厨有比他还要牛逼的人存在，要知道这可是他姐夫的店，他还想有个躺椅呢。 帮厨小刘看着赵三旺随手放下菜刀扭头就走下意识的撇了撇嘴。 昨天还知道找个借口呢，今天是装都懒得装了是吧？ 不管赵三旺如何，这时后厨的某个没人留意的角落里。 “这个出生！！” 陈师傅咬牙切齿的低声喝骂道。 这个何大清，他竟然把一双女儿丢下跑去给别人养儿育女当拉帮套的去了。 他是怎么想的？他脑子里都是屎吗？真特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他怎么有这么个师兄弟。 陈师傅心头的火气是一阵一阵的往上涌，可他又不敢大声的骂出来，怕给自己徒弟招来流言蜚语。 “所以师父啊，我想上灶试试，现在是我顶门户了，还得养着一个七八岁的妹妹，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现在这点工资不够用啊。” 傻柱眼角含泪的抓住陈师傅的手激动又悲愤的低声嘶喊道。 陈师傅咬了咬牙，一口答应了下来。 虽然傻柱有那么一两道菜做的还没完全的达到标准，但也没什么大碍了。 他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就是柱子运气不好挑到了这两道菜，他今天也豁出去面子帮柱子上灶。 “行，柱子，一会就试菜，你师父我今天。。。” ... 另一边。 赵三旺气呼呼的跑到楼上许掌柜的办公室门也没敲的就这么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姐夫。” 当许掌柜抬头看到是赵三旺后眼神里的怒气瞬间就转化成了一丝无奈。 唉，造孽啊。 “说吧，什么事？” 许掌柜丢下钢笔一脸愁容的揉了揉鼻梁。 “姐夫，我跟你说。。。” 看不出许掌柜不耐烦的赵三旺小嘴一张叭叭就是一顿埋怨，把自己切了一天墩子的委屈全说了出来，最后还没忘给张凡歌上了上眼药。 “这也就算了，可我们在这忙死忙活的，他凭什么躺在躺椅上喝茶。” 许掌柜真特么服了。 你说他当时怎么就答应了赵玫呢？ 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自己这便宜小舅子真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 昨天他才刚把这家伙丢后厨，结果这才干了一天就开始抱怨要撂挑子了。 也怪他昨天走的急忘了跟他说后厨的规矩了。 这也就算了，结果他还看张凡歌躺躺椅上不忿了，你以为你是谁？ 算了，不生气，便宜小舅子也是小舅子。 “你说张凡歌啊，这躺椅是我给他准备的，就是为了给他休息用的。 别急，听我说，来你先坐下，三旺，我昨天走的急忘了跟你讲讲后厨的规矩了，这个后厨啊。。” 于是许掌柜就“推心置腹”的拉着赵三旺把后厨的规矩给他讲了一遍，最后还不忘补充道： “你先好好的在后厨切一段时间的墩，等切菜切的差不多了，我就安排曹师傅教你手艺，这也是位有能耐的大厨。” 这也是许掌柜原本的打算，至于曹青会不会听他的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 因为在他心里是他拉了曹青一把，把他带到丰泽园还给了他一个好待遇，心想这么大情谊总不能拒绝他吧。 “那行吧姐夫，我听你的，可那躺椅你还是给他撤了吧，凭什么别人都没有就他自己有，别人手艺也没比他差哪儿啊。” 赵三旺也不是真的缺心眼一定要跟许掌柜“对着干”，他还没那个胆子，既然姐夫这么说了他也就听了。 只是张凡歌那个躺椅实在是碍眼，他怎么的也得试试让姐夫给他撤了。 许掌柜听到赵三旺这么一说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陷入了思考。 以前川菜的招牌就张凡歌自己在忙，担心他吃不消撂挑子，所以他才安排了个躺椅让他休息休息。 可现在曹青不是来了嘛，张凡歌的工作量直接减少一半，应该没有那么累了吧？ 而且这便宜小舅子说的也对，凭什么就他自己有呢？ 万一曹青和其他人觉得他偏心从而心生埋怨怎么办。 患寡而患不均啊。 由于曹青的到来从而搅了局，让张凡歌在许掌柜心目中的地位直接下降了一半。 再加上这么长时间以来张凡歌一直在尽力的隐身自己降低存在感。 所以久而久之关于张凡歌的很多问题许掌柜就没有办法再理智去逐条分析利弊。 你像一开始的顶梁功劳，以及后厨还有王康这么位大牛的存在许掌柜下意识的就忽略了。 换句话说就是新人换旧人，潜意识里就没有那么在乎了。 所以许掌柜一拍脑袋。。 “行，你先回去吧，我回头处理。” “得嘞姐夫，我去忙了。” 许掌柜没有明说，但赵三旺已然明白了，于是嘿嘿一笑就告别了许掌柜趾高气扬的回去了后厨。 等他进了后厨先是眼神幸灾乐祸的瞥了张凡歌一眼，随后便昂着头继续拿菜刀切菜去了。 张凡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瞬间翘起一丝得逞的奸笑。 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啊。 这可不是哥们儿算计你啊老许，是你自己跳进来的。 第95章 柜子没地方放? 许久。 在办公室琢磨了半天打好腹稿的许掌柜终于挂着一副和煦的笑容慢悠悠的走出了办公室向后厨走去。 等他来到后厨掀开后厨门帘的那一刻。 许掌柜一眼就看到了悠闲自在躺在躺椅上假寐还时不时的呡口茶的张凡歌。 嘶～果真这么潇洒？ 随后许掌柜又眼神环绕了一周后厨其他人的情况。 洗菜的，切菜的，喝茶“交流手艺”的各不相一，但总归都是手里有活有事干的状态。 唯独这个张凡歌，怎一个扎眼了得，晃着摇椅喝着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监工呢。 你看，爱不爱的态度其实很明显。 态度好的时候干啥都是对的，态度不好的时候哪哪都是错的。 明明那几位主厨是在喝茶聊天，许掌柜硬是能自己脑补成是在交流手艺。 目的就是好给自己的内心找个借口，再加一加码。 “老许。” 老许从刚进来张凡歌就注意到了，只是他还是装着没注意到的情况故意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套潇洒状态刺激一下他，然后才装作刚注意到他的状态起身笑着和老许打了个招呼。 “鸽子啊，喝茶呢。” 许掌柜虽然有些不悦可还是维持着和煦的笑容和张凡歌“亲切”的打着招呼。 控制情绪不露于表面是作为一个资本家最该具备的基础技能。 “嗯呢。”张凡歌装作没听出他话外之意的样子很随意的点头应和道。 他敢保证，那句“喝茶呢”绝对是在点他。 “许掌柜，您过来是？” 这时曹青瞅准时机过来给许掌柜递了个梯子。 毕竟想要引出来许掌柜的目的总得有个话茬不是，省的让他自己找借口拐了，给他省点功夫。 果不其然，许掌柜赞赏的看了曹青一眼随后就顺着话茬说了下去。 “我这不是觉得今天下雪客人应该会少点嘛，正好我那有个多余的柜子，所以我就趁着活少过来看看是不是给你们后厨添个柜子啥的，以后你们也好放点东西。” 这老许也不是小孩，自然不会直接就这么提出来，这也忒不给人留面子了。 尤其是张凡歌年龄还不大，正是要面子的时候，觉得面子受了损行为必然过激，最后弄了个各自都灰头土脸就不好了。 为了顾全双方面子，所以老许就找了个送福利的借口来堵张凡歌的嘴。 “这是好事啊，只是这后厨实在没地方放了啊。” 曹青装作没看到张凡歌躺椅那一大片空间表情有些犯愁的扭头瞅了瞅后厨作难道。 张凡歌淡淡的抿了一口茶装傻的跟着劝道： “是啊老许，心意我们领了，可这没地方放不是。” 张凡歌的话说的已经很明显了，不止老许听懂了，后厨都听懂了。 心意领了，东西就别拿来了，你也该走了。 一瞬间，后厨所有人的眼神便都微妙了起来。 他们敏锐的感知力告诉他们这事儿好像没有这么简单，这许掌柜是冲着张师傅来的？ 柜子？没地方放？ 然后他们的眼神就瞅到了张凡歌旁边的那张躺椅。 嘶～ 之前说过能在后厨混的基本不会太傻，很快他们就领会了许掌柜这次来的目的。 说是来安个柜子其实是来卸张师傅的躺椅来了？ 这许掌柜是要卸磨杀驴啊。 任谁都知道这根本不是躺椅的事儿，而是地位的事。 之前老许为了犒劳张师傅做出的巨大贡献才特意给张师傅弄了个躺椅用来休息。 曹师傅来了之后虽然张凡歌的地位被分走了一半，可这躺椅却是没动半点。 现在曹师傅稳定了才多久，许掌柜马上就迫不及待的来这么一手。 这可不就是要卸磨杀驴打压张师傅在后厨的影响力嘛。 一时间，整个后厨除了张，王，曹，三人，众人的心不禁都有些“兔死狐悲”的感受。 后厨众人的变化老许并没有观察到，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张凡歌身上。 刚刚听到张凡歌说的那句话老许就知道了张凡歌明白了他的意图。 同时他也表达了自己的意图，那句心领了就是回答。 一时间老许还真有些踌躇犹豫是否要继续开口“逼迫”。 之前说的好听什么患寡而患不均，这只不过是老许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这小舅子无意间给老许来了手开窗户先掀开房顶的取中招数。 先是提出了学厨的意愿被老许拒绝，那我提出撤掉张凡歌的躺椅这么小的要求你不会也拒绝吧？ 由于这段时间以来张凡歌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断的下降，加上曹青的快速崛起。 两者一合，让老许潜意识里就失去了张凡歌在他心里的威胁感。 就是那种担心张凡歌撂挑子的威胁感。 这种威胁感一消失，张凡歌的地位瞬间就从老许的心里从财神爷降到了重点员工的位置上，而他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赏他们一口饭吃的老板资本家。 在资本家眼里，重点员工就只是员工，只要不具备核心性，就是那种离了你就没法运转的程度，那他就不会太把你当回事。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当他提出点小小的要求的时候，这种员工基本上是不会反对的，毕竟不值当因为这丢饭碗不是。 所以他才答应了赵三旺的要求。 简单说就是这小舅子的地位在老许心里现在是要强过张凡歌的。 所以他才会为了满足小舅子的一点小要求不让他继续纠缠他而下意识的选择撤了张凡歌的躺椅牺牲一下张凡歌。 “怎么没空间，把那个躺椅撤了不就有空放了吗？” 眼看着自家姐夫有些犹豫赵三旺连忙站了出来给自家姐夫“解围”直接把躺椅的存在点了出来。 至于什么会不会得罪人他更是不在乎，有他姐夫在呢谁敢得罪他？ 赵三旺此话一出，整个后厨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安静的只能听到灶炉里柴火被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后厨的众人更是瞪大了眼睛悄悄的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要知道后厨还有王师傅在呢，离赵三旺近了别被王师傅误会再找他们麻烦就坏了。 许掌柜的威胁程度有是有，他们也怕，可他们更怕被王师傅惦记上。 得罪赵三旺是有可能倒霉，但得罪了王师傅是一定会倒霉，这笔账他们会算。 第96章 冬眠术 瞥了一眼赵三旺，张凡歌眉头一挑浑然不搭理他而是对着老许微笑着问道： “哦，原来是这样，老许，你也是这个想法？” 图穷匕见，火候到了张凡歌选择了先发制人，直接把老许架了起来。 众人没有想到张凡歌竟然是这个口吻和许掌柜说话，瞬时间一个个马上将目光投向许掌柜，看他会做何反应。 别说他们了，老许自己心里也诧异张凡歌为什么会是这个口吻和他说话。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他心里想着的是张凡歌哪怕忍着不爽也会笑着同意下来，顶多也就跟他甩甩脸色。 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强硬的一点面子的余地也不留。 一瞬间老许得脸色变得很难看，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可他还是忍住没发火，仍然用商量的语气继续说道： “鸽子，你看看咱这后厨多个柜子不也挺好的吗？大家都有个地方放东西不是，你看看要不先委屈一下？ 毕竟这躺椅忒占地方，等回头我给你送来个官帽椅，坐着一样舒服，而且还威风呢。” 说是这么说，但到时候送不送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老许觉得自己应该说的够明白了，张凡歌聪明，这时候再怎么也该顺着台阶下了，不然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可谁知道张凡歌并没有顺着他的台阶下，反而一脸嘲弄的轻佻戏谑道： “哦？官帽椅啊？好东西，可我就是喜欢躺椅怎么办？” 一瞬间老许脸色直接变得黢黑，神色也不再那么友善变得很是冷冽。 好你个张凡歌，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许某人在四九城闯荡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只是还未等许掌柜发作，赵三旺却是先跳了出来。 “张凡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不喜欢，你信不信你以后连个板凳都坐不上。” 赵三旺看到张凡歌这么不给自己姐夫面子仿佛自己也跟着受到了侮辱一般。 下一秒就一脸的嚣张跋扈满脸通红脖子爆着青筋指着张凡歌大声喝骂道。 张凡歌眉头微蹙不悦的瞥了赵三旺一眼，冷冷吐道： “聒噪，狗主人还在呢，什么时候轮到畜牲当家了。” 赵三旺一听张凡歌骂自己是畜牲瞬间感觉自己的血冲到了脑壳，下一秒就要继续对着张凡歌叫嚣。 只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拳头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赵三旺的眼前随后落在赵三旺的下颚。 “嘭～” 拳头重重击打到肉的沉闷声在后厨响起任谁听声音都能感受到重和疼的程度。 下一秒赵三旺便没有任何犹豫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直挺挺的砸在地上。 “咚～” 大冬眠术，中招者可立即拥有婴儿般的睡眠，不论男女老少，倒头就睡。 “嘶～”xn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在后厨响起，众人纷纷惊愕的看向拳头的主人。 只见王康正叼着烟眯着眼一脸浑不在意的用另一手拂了拂打人的拳头，好像刚才这个拳头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看他扯着嗓子喊的很费劲，估计应该是累了吧，所以我就帮他休息一下，等他醒了估计会感谢我吧。” 王康轻轻吐出一口白雾满脸正直的嘀咕道。 众人：“...” 这不对吧？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不过话说回来，玛德看着又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后厨又再度变得鸦雀无声，众人也不知道该回什么好。 张凡歌在一旁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狗东西敢跟我吠？你看不看看哥们儿是那讲道理的人吗？ 别说你了，就是90岁的老头敢跟我呲牙也是一样的下场。 哥们儿从不喜欢跟人讲道理，我还是更喜欢以“德”服人，简单，利落。 而张凡歌眼前的老许呢看到自己这便宜小舅子就这么睡着了一瞬间理智也回归了脑子。 他们怎么敢的？这不是姐夫目前犯吗？ 嘶～冷静，冷静。 一定有哪儿不对劲，到底是哪儿呢？ 突然，老许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眼神瞬间一缩，刹那间就想到了关键所在。 手艺，手艺，没错就是手艺。 他终于转过来这个弯了，张凡歌手艺在四九城也是排的上号的，走哪儿都不会缺工作。 他上午从丰泽园离开下午就能被别的酒楼请过去，而且待遇也绝对不会比在丰泽园差。 什么？可以报复？ 报复谁？王康啊？ 你看刚才王康毫不在乎自己对着他小舅子出手像是怕他报复的吗？ 要知道自己之前的茶酒生意的引路人就是这位啊。 虽然后面他把自己摘了出去，可他又不是没记性。 能跟那群“来无影去无踪”的人认识能有简单的人物吗？ 没看他那么有恃无恐，根本不怕自己吗？ 真要玩脏手段到时候死的是谁可就不一定了。 日嘛嗨呦。 坏了，坏了啊，自己这段时间被麻痹了啊。 丰泽园是多了个曹青，但这也不意味着张凡歌就差了。 好手艺到哪儿都不怕找不到好工作啊，更何况他还有个主厨老舅以及一个主厨师伯。 他是被张凡歌这段时间的低调以及让步给麻痹了从而把他当成普通厨子了。 不行，得挽救，不然丰泽园得出大乱子，他其他赚钱的门路都没了，就剩丰泽园了，可不能再出问题。 想通了关键所在，老许瞬间就再次挂上了和煦的笑容似有讨好笑着道： “误会了鸽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不喜欢官帽椅咱就接着用躺椅，哥又不是强迫你，至于柜子放不下就算了，回头我送我老丈人那去。” “嘶～”xn 看到老许竟然是这个表现众人又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语气，这笑脸，这态度，他是怎么做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一样？ 你小舅子还躺地上呢啊喂，你这都不生气吗？ 这个世界怎么了？他们怎么看不懂了呢？ “许掌柜，你这一开始想卸磨杀驴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的黑脸，你恢复一下？” 张凡歌又不是那种很贱的人，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啊？也太想当然了吧。 他今天要不把老许的脸踩地上再抳（读ni，意研磨）上几下他就改跟他老爹姓。 “呵呵（尴尬），鸽子，，，” ... 第97章 都走了? “呵呵（尴尬），鸽子，误会，真的都是误会。” 老许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摆手表示不会。 他这人坏毛病一堆，但最大的优点就是看得清形势同时也舍得下脸。 今天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从明天开始丰泽园就得走下坡路。 一个后厨有五个主厨，其中有三个是沾亲带故的。 关键还都是个顶个的好手，走了一个另外两个还能待着？ 在不愁活干的情况下你说人是会站在情谊这边还是一个随时可换的饭碗这边。 关键这要是传出去了，娘欸，还不得让同行笑话死。 这会儿老许心里都快把赵三旺恨死了，都怪这狗东西净特么会挑拨离间，如果不是他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地步。 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天就让他滚，赵玫要是敢诈刺她也滚。 老许完全忘了如果他自己不愿意的话就他这便宜小舅子根本也使唤不动他。 人就是这样，出了问题很少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老许啊，我是真心伤了啊，曾经我们还是那么好，那么好，结果你竟然要卸磨杀驴？ 我拿你当亲哥你拿我当表弟，我拿心交你你拿尿浇我啊。” 张凡歌一通“感人肺腑”的把戏表演完，佯装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随后拍了拍老许的肩膀便拿上自己的茶杯失望的走了。 其背影之萧瑟任谁看了都很难不动容，心里不约而同的响起一道声音： 这是真被伤到了啊。 这时王康也拿上了自己的茶杯走到老许的跟前欲言又止的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失望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跟着张凡歌走了。 刘丰看着自己邀请过来的师弟和师侄被“霸凌”的失望离开，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冲着老许喊道： “许掌柜，当初可是你极力让我把师弟从鲁省那么远的地方邀请过来的，现在呢？ 我师弟和师侄可是帮丰泽园留过汗立过汗马功劳的。 你这行为多让人寒心啊，我看你以后这队伍怎么带。” 说完刘丰愤怒的把茶水随手狠狠地泼在地上然后用力的扣上盖子拿上茶杯也追了出去。 师弟和师侄都走了，他不走也不好看，显得特没人味儿，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 凭他的手艺也不愁找不到下家，走就走了。 面对三人的离开老许一脸愧疚和后悔的站在原地静静的听完一句话也没说。 不是没什么好说的，而是没什么好说的。 这件事到底是他做错了啊，这是真伤到人家的心了。 就算要弥补也回不到以前了，破镜终究难重圆。 随着三人的离开，后厨的氛围也一下沉寂了下来，每个人心里仿佛都装满了心事。 刚才的事他们看到了，刚才的话他们也听到了。 虽然他们不是当事人，但是那种心情他们也是感受到了，心里颇有感触的不断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 跟着这样的人还有出路吗？ 他们是帮厨没错，可他们也不想一辈子做帮厨啊，他们也想进步啊。 可是还有进步的机会吗？如果进步了还有发展的可能吗？如果发展了碰巧立了功以后自己会不会也会被卸磨杀驴？ 如果老许现在分出来一点注意力观察一下后厨的话他一定会发现这些人的情况，这是典型的人心开始有些涣散了的表现。 一个队伍当中，当人心开始涣散，那么这个队伍就注定了将要成为乌合之众的命运。 可就在大家还沉浸在刚才之事无法自拔的时候，令人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只见曹青也出乎意料的走到了许掌柜的身前。 “许掌柜，感谢你之前把我邀请到丰泽园来，可能我们之间的理念存在差异吧，我可能也没法继续在这里工作了。 之前的工资我就不要了，咱俩谁也不欠谁。” 曹青话音刚落，只见刚刚还沉浸在后悔情绪当中的老许马上就慌了神一脸激动的抓住曹青的胳膊面露恳求道： “曹师傅，我。。” 只是不等老许继续开口曹青便伸手打断了他。 “许掌柜，人心里都有杆秤，我也怕啊，保重。” 话落，曹青佯装咬牙不忍的从老许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胳膊随后一脸复杂的朝其拱了拱手便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 老许的手停在了半空，表情呆滞，眼神失焦，整个人就这么愣在了原地。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寂静寂静还是寂静。 整个后厨今天不知道这次是第几次发生落针可闻的情况了。 所有人都对这不断发生变化的情况失去了思考能力，心里也同样失去章法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这么寂静无声的呆愣在原地看着同样呆愣住的老许。 而老许呢，这会心里正滴血呢，心里那叫一个痛彻心扉，痛到无法呼吸。 完了，完了，算完了。 张凡歌三人的离开虽然也是到了伤筋动骨的程度，但他起码还能喘一口气，哪怕就一口呢。 因为他还有曹青这个利器在，大不了以后就主打川菜了，凭曹青的手艺起码也能让丰泽园继续生存下去。 可现在呢？曹青也因为自己的行为而产生失望的离开了？ 而且连工资都不要了，就当之前是打白工了，这得是多决绝啊。 现在五个主厨走了四个，就留下了一个陈师傅。 虽然陈师傅手艺也不差，但也得看看是跟谁比。 任谁看了张，王，曹三人的手艺应该都看不上陈师傅了好吧。 这下好了，全完了，川菜直接废了，鲁菜更是废了一大半。 之前他还担心丰泽园会走下坡路，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了，特么它直接塌了。 我悔啊，我悔。 没想到啊没想到，就因为一个躺椅竟然就直接把丰泽园毁了。 我恨啊，我恨。 恨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想起来打压张凡歌。 一念之差啊，一念之差。 心里悔到了极致，下一秒老许便感觉自己眼前似乎有些发黑，身上的力气仿佛也被突然抽走，不受控制的要往地上倒去。 后厨的众人见状连忙跑了上去手忙脚乱的接住许掌柜然后慢慢把他扶到一把椅子上。 第98章 落子无悔 “许掌柜，您没事吧？” “没，没。” 许掌柜满脸疲惫的伸出手无力的摆了摆。 这接二连三的连环打击确实有点让他接受不了，心里一口郁气萦绕久久不散。 突然，许掌柜眼神无意间瞥到了躺在地上“睡觉”的赵三旺，一瞬间眼珠子就红了起来。 他是恨自己，不过他更恨这个躺地上睡觉的狗曰的。 他竟然还在特么睡。 许掌柜推开众人快步的走过去把赵三旺从地上拽了起来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 “我特么让你睡，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睡，我让你睡，我让你睡。” 众人：“...” 又是一次集体无语，他们今天也习惯了。 不过看着这孙子挨揍确实很爽啊，活该，打的好，我要是许掌柜我也揍他，要不是他现在也不会这样。 不知许久，许掌柜打累了自然也就松开了赵三旺。 不得不说这年轻人觉就是重，打这么狠，嘴巴子都肿了竟然还没醒。 “呼～” 不知为何，痛扁了一顿赵三旺许掌柜感觉自己心里突然就舒服多了，压在心里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 站起身来环绕了一下四周，看着众人都在盯着自己，脸上均都带着浓浓的担忧。 许掌柜的心里满不是滋味，是啊，还有这么多人是靠着自己吃饭的呢。 许掌柜眼神瞬间坚定了起来，一扫之前的颓废。 不行，他不能看着丰泽园倒下。 犯错就要认，挨打就立正，他错了他认，他去求张凡歌等人原谅，哪怕是跪着他也要把人请回来。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先安慰一下后厨的这些人，先把人心稳一稳。 “大家听我说，这件事呢我会去处理，我就是跪着我也会把张师傅王师傅等人请回来，你们放心，丰泽园一定不会倒下。 今天下大雪，估计来的人应该不会太多，陈师傅，今天就辛苦你一下先带带大家。” “放心吧许掌柜，我一定尽量做好。” 陈师傅认真的点了点头。 “放心吧许掌柜，我们能行。” “是啊，今天我。。” 许掌柜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自己的声音心里温暖了许多。 “大家伙忙吧，我去准备一下，对了，一会这狗东西醒了就把他撵走，就说是我说的，以后不准他出现在后厨。” 临走前许掌柜还不忘“照顾”一下自己这便宜小舅子，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知道的是小舅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父仇人呢。 眼看着许掌柜要走，傻柱眼中精光一闪碰了碰自己师傅的手提醒了一下。 他觉得这是个好时机，许掌柜这会正一脑门的官司呢，一定没有那个闲心关注考核，那自己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能上灶了？ 嘶～感谢张哥，张哥牛逼。 “等一下许掌柜，是这样，我徒弟。。” “哦，傻柱啊，不用考核了，我相信。。” ... 与此同时，贺家小酒馆。 如果许掌柜在的话下巴一定会掉下来。 刚刚还从他丰泽园离开的张，王，曹，刘四位主厨此时却汇聚在贺家小酒馆里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推杯换盏，聊得好不快活。 “曹师傅啊，你怎么也跟着我们出来了？” 一杯牛栏山下肚，刘丰终于忍不住的向曹青问道。 他们是沾亲带故离开了说得过去，可这曹青是为了什么啊？ 他们走了曹青自然就顶了上去，那地位可就是一次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也离开了，不是，他图什么啊？刘丰百思不得其解。 曹青夹起一颗油炸花生米塞嘴里嚼了嚼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 “嗐～人心里有杆秤，他今天能这么对你们将来也能这么对我，我也怕卸磨杀驴啊，再说我这手艺在哪都能吃上饭，想走就走喽。” 刘丰闻言一脸钦佩的看着曹青这个年轻人，真特么通透啊，而且还能非常果断的舍得眼看就要到手的好处，非常人也，佩服。 “曹师傅，佩服，来，干一杯。” “欸？师兄，怎么能喝独酒呢，一块干一杯。”王康拉了一下随后也举起了杯子。 张凡歌见状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同样举起了杯子。 “来，干。” “干。”xn “啧哈～这酒是烈哈，好酒。” 张凡歌无语的瞥了自己便宜师伯一眼，这也是个喝囫囵酒的。 这酒好个屁啊，就是那个牛栏山掺的那个白开水。 这贺老头做生意不实在啊，亏的他从丰泽园出来后第一时间就想着过来捧捧场呢。 不过虽然酒是差了点，但这贺家的咸菜确实有点意思，虽比不上他做的但要比某某居的咸菜强出那么一丝。 难不成还真是贺家祖传的那么老大一块和田玉附魔了？ “想什么呢鸽子？” 刘丰见张凡歌走神不禁推了推他的胳膊问道。 “哦，没什么，我这不是想着老许能用什么方式请你们呢。” 张凡歌回过神微微一笑伸手拿起酒壶给刘丰倒了杯酒随手找了个借口道。 不得不说刘丰很讲情谊，他刚才说曹青能放下眼看到手的好处，其实他自己也是。 丰泽园最厉害的鲁菜师傅走了，那刘丰这个明面上的老二不就顺势顶上去了？ 结果呢，还是跟着他和王康跑出来了，够意思啊。 虽然也有一些其他因素的原因，但做了就是做了，张凡歌对他的好感不错。 “嘿嘿，这次老许可是要坐蜡喽。” 刘丰闻言不禁幸灾乐祸的嘿嘿笑了起来。 好家伙，五个主厨走了四个，丰泽园除非能再找到张，王，曹一般的人物，否则啊，，啧啧，活该啊。 “种因得果，报应不爽，不过师兄啊，老许肯定会来请的，好好想想跟老许要点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康把话接了过去拍了拍刘丰的肩膀调侃道。 “什么意思？你们还想回去？他都这样了还回去干嘛啊？这不是那什么嘛。” 刘丰显得有些激动，他也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对这些资本家的嘴脸他最是清楚。 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他们的惯用嘴脸。 现在他低声下气是因为他怕了，他怕丰泽园倒下，一旦你接受了等他缓过来劲你再看看？ 而且他还会提前做好防备手段防止你再用同样的办法搞他。 到时候再被扫地出门这形势可就不一样了。 现在的情形明眼人都知道是许掌柜的问题，否则也不会五个主厨走四个。 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到时候给你安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把你扫地出门，你在行业内可就没法混了。 这叫什么来着？对，缓兵之计，事后再算账，应该对吧？ 看着刘丰如此着急桌上的三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好家伙他们又不傻，落子无悔，既然走了这一步怎么会想不到以后。 调侃你一句怎么还给当真了呢？ 突然，听到三人的笑声刘丰也反应了过来。 嘿，这群家伙。 “合着逗我玩呢。” “那可不是。” “哈哈哈。” “...” 嘻嘻笑笑，吵吵闹闹，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街道上面萧萧瑟瑟，小酒馆里却是另一番情景，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啊。 酒过三巡。 刘丰脸色微工的打了个酒嗝随意的问道： “以后怎么办？想好找哪个下家了吗？” 张凡歌闻言嘴角微微一翘自信道： “好办。” 第99章 秦淮茹的纠结 从贺家小酒馆出来后四人脸上带着笑意的互相挥手告了别。 尤其是刘丰，那小手都快被他挥出来幻影了，这么冷的天咧那么大的嘴也不怕冻着牙。 也不怪他激动，毕竟任谁上午离了职马上就拿到了更好的offer都会高兴激动的。 要不是身份不对，刘丰都想给张凡歌磕两个了。 挥手转身离开。 带上灰皮帽，张凡歌和王康就这么顶着风雪一深一浅的踩着雪白的“红毯”往大院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 “什么情况，都特么几点了，怎么还没开始做菜？！” 轧钢厂的食堂主任瞪大了眼睛腮帮子咬的鼓鼓的冲着后厨的这些人大吼着。 这马上就要到工人下工的时间了，结果锅里还没有下菜。 这要是耽误了工人吃饭闹起了情绪引起了骚乱，自己头上就算是戴的铁帽子也得给他撸下来。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轧钢厂是很敏感的，公家的人入了场，权利这一块正是敏感时。 他们这些在娄半城手底下刨食的人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给娄半城上眼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说他能不着急吗？ “主，主任，不是我们不想做，实在是没法做啊，做大锅菜的刘师傅早几天就请假了，何大厨从昨天就没了踪影，我们这些在后厨洗菜切菜的哪会做啊。” 后厨一个帮厨小工满脸苦涩的摊手解释道。 “是啊主任，我们都不知道该放多少菜。” “对，拿不好料做的味道齁咸浪费食材不说，工人也得骂娘啊。” “...” 有了开头的其他人也都纷纷跟上述说着这件事的问题和委屈。 别觉得大锅菜没什么技术含量，等真做起来就知道了，放多少菜放多少盐都是学问。 除非不计较口味只图做熟。 可那样工人又得骂娘了，毕竟热火朝天的干了一上午，结果到了中午你给他们吃泔水，任谁都得骂娘啊。 他们也无奈啊。 平时无论是何大清还是刘师傅都把手艺藏的死死地，看都不给看。 现在轧钢厂还没扩大，每个食堂只负责小几百人的用餐就可以了。 他们这个食堂更小，（毕竟主要还是做招待）所以拢共负责也就不到两百人用餐。 这点工作量又不多，有一个会做大锅菜的就行了。 你说这种情况下刘师傅怎么可能会把这手艺随便教人，他一个做大锅菜的，手艺拢共没多大点，你学会了他不就危险了？ 这不正应了那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嘛。 何大清那是来负责做招待小灶的，有师承的，更不可能教了。 所以他们眼看时间快到了也只能干瞪眼，无奈也只能着急的赶忙派人去叫食堂主任看看如何处理了。 “行了行了，别吵了。” 食堂主任烦躁的挥了挥手喝止了后厨的吵闹。 特娘的这狗曰的何大清真能给我找麻烦，平日里仗着自己手艺好给领导做小灶就没把他放眼里过。 可现在更是狂到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直接不来了，要是没事还好，他照样拿他没办法。 可现在不是出事了吗，我看他这次怎么死。 等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他就去打小报告，这次非得让他褪一层皮不可。 至于眼前的问题？ “你们先把菜配好，我去别的食堂临时调一个厨子过来。” 有食堂小的自然就有大的，临时调过来一个先应付过去再说吧。 何大清？哼，等着吧。 此时，远在保定的何大清站在一个小院里不受控制的狂打了两个大喷嚏。 爷爷的，谁骂我了？ 肯定是傻柱子。 想到这何大清眼神里又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愧疚和担忧抬头望向四九城的方向。 也不知道他们兄妹俩怎么样了，唉。 ... “咚咚咚～” “吱呀～” “凡哥？！” 当秦淮茹打开门的时候见到门口站着的是张凡歌不禁有些高兴的赶紧把张凡歌拉进了屋里，一边帮他拍身上的雪一边疑惑的问道： “凡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张凡歌有些宠溺的捏了捏秦淮茹的小脸蛋轻声回应道： “不是今天，以后估计也会回来这么早。” “啊？” 秦淮茹帮其拍打身上雪的手突然停住了有着疑惑的看向张凡歌。 “啊什么，去，给我倒杯茶，聆听我的故事。” 等秦淮茹翻着白眼撅着小嘴的给张凡歌倒了杯水端过来后张凡歌便笑嘻嘻的拿在手里拉着秦淮茹讲起来今天在丰泽园的事。 随着张凡歌绘声绘色的描述，秦淮茹的小表情也是跟着故事的跌宕起伏开始快速的跟着变化。 从一开始的皱眉不满到听到王康出拳时的惊讶再到听到五走四时的解气。 可谓是纵享丝滑，可爱无比。 “事情就是这样。” “哼，解气，这许掌柜就不是个好的。” 秦淮茹举着胖嘟嘟的小拳头为自家男人抱不平的吐槽着许掌柜。 “那是，敢得罪我，哼哼，就这么说吧，这次丰泽园这道坎可不好过。” 张凡歌顺和着秦淮茹的情绪装作嚣张的陪着应和道。 “嘿嘿，那肯定是，厨子都跑光了还怎么开酒楼。 不过凡哥，你接下来去哪儿工作？” 秦淮茹只是好奇，因为她知道自己男人的手艺去哪儿都能找着工作，有底气，根本不担心。 “两个选择，一个呢是四九城饭店，一个呢是轧钢厂。” 张凡歌举起两根手指晃了晃。 这四九城饭店也不是说说而已，毕竟上个月的分身名额就用在这上面了。 本来是留着备选当后手的，毕竟不给自己留后手也不是他的风格，之所以选择四九城饭店也是因为在风暴时期它还是好好的。 咱里面有人，好安排。 不然你以为刘丰分别时为啥这么高兴的，四九城饭店可不是因为你手艺好想去就能去的，而且逼格也高，当然，限制也多，所以才会沦为张凡歌的备选。 “啊？四九城饭店，就是那个四九城饭店？” 秦淮茹小嘴微张惊讶的看着张凡歌确定道。 “嗯呢，怎么？你想让我去那啊？” 此话一出，秦淮茹瞬间陷入了纠结当中。 她当然希望自家男人越风光越好，可她也知道这个地方肯定限制也多，要是经常见不着人怎么办？ 如果只是工资高她一定不会纠结，因为她们家不缺钱，张凡歌给她显摆过“家底”，一小箱金条呢，值好多好多钱呢。 可那不是只是工资的问题你懂吧。 所以她纠结啊，一边又不想限制张凡歌，可内心一边又想让他多陪自己。 张凡歌观察着秦淮茹的纠结表情瞬间领会了她的心中所想。 既然秦淮茹纠结，那干脆就让张凡歌自己来做这个决定吧。 “好了，别纠结了，我觉得轧钢厂也不错，平时下班也早，以后每天也可以多陪陪你，就是工资比现在要低点。” 反正这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打定的主意，他又不缺钱，就图个轻松。 果不其然，当选中了秦淮茹内心期待的选择，秦淮茹瞬间就将纠结抛之于脑后，小表情一下就激动起来大声道： “工资低没事，咱们家又不，，呜呜～” “嘘～小点声啊姑奶奶，你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咋的？用不用我给你按个喇叭？” “呜呜呜～” “什么？你说什么？” “呜呜呜～” “你说话啊，啊～你咬我。” “活该，呸～好咸。” 第100章 复盘 打闹过后张凡歌笑嘻嘻的把秦淮茹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随后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知道你们不爱听） 秦淮茹听完后脸瞬间唰的一下就红透了一把从张凡歌的腿上站了起来。 看着一脸坏笑的张凡歌秦淮茹脸色绯红逃也似的丢下一句“去做饭”就快走着跑去厨房了。 一边走一边心里羞涩的娇嗔道： 这坏人，这会儿还是白天呢，想的美。 再说是谁早上说她胖的来着？哼哼，今天你就别想得逞，难受死你。 张凡歌眼神斜着瞥了一眼秦淮茹的背影心里嘚瑟的想到： 小样，跑你能跑哪儿去？等着天黑吧。 抿了口茶，张凡歌心情舒畅的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的美美唱起了小曲儿。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 不怪张凡歌嘚瑟。 今天简直是双喜临门啊。 今晚的事先不表，先讲一讲早上的事儿，做个复盘。 这次的“丰泽园事变”是一次偶然，一次精密的偶然。 他自从发现了赵三旺的特质之后，脑子一转，想到了他前面提前布置好的东西。 一瞬间他就在脑子里把这些东西串了起来想到了一个绝妙点子。 赵三旺这种性格和身份最受不了的就是刺激。 因为他是老板的小舅子，天然的就觉得自己比后厨这些靠他姐夫吃饭的地位高。 尤其是在他这边累的跟啥似的切菜的时候，旁边就有这个一个人躺在躺椅上喝茶哼曲。 你说他怎么可能看的过去呢。 先通过刺激赵三旺引起他的不满和嫉妒，从而让他去找老许“告状”。 而且张凡歌都能猜出来他想告什么状提什么要求。 如果他只是懂得嫉妒的傻子肯定就让老许开除他，但如果他还有点脑子，那提的要求要么就是让他自己直接学做菜，要么就是给张凡歌上眼药。 老许懂后厨，而且不是傻子，八成不会同意开除他或者让赵三旺直接学做菜。 那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给他上眼药。 至于给他上什么眼药老许又会怎么对他张凡歌也能猜个十成十。 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大动作。 结合张凡歌故意躺在躺椅上刺激赵三旺刻意引导，再加上这躺椅的特殊含义。 无论是赵三旺还是老许，一定会想起来撤他的躺椅。 虽然两人想法不同，但行为绝对一致。 一个想着给他找点找麻烦，一个想着只要躺椅撤了，肯定能对他的地位造成一些影响。 所以，没跑，就是躺椅了。 至于老许会不会这么做张凡歌更是自信满满。 他真算不上懂算计，他只是略微的了解一点人性，尤其是关乎于职场上的。 毕竟他上辈子那些年的工也不是白打的，见过了那么多卸磨杀驴的戏码，那些资本家什么面目什么底色他也了解了个十足十。 派出曹青出来搅局分出去一半的地位，从这一步张凡歌就已经失去了核心性。 核心性的丧失就意味着失去威胁性和不可替代性，重要性自然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加上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不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麻痹老许，让自己在老许心目中的地位逐步降低。 时间一长，在老许潜意识里就能给他刻上一个“虽然也重要，但也没那么重要”的标签。 大部分潜意识的认知都是不受理智管控的，它会麻痹一个人的思维从而让人更容易陷入一个误区，让人没有办法或者下意识的就忽略了冷静认真分析的行为。 只要老许还保有哪怕一丝资本家的“基本素质”，那张凡歌的计划就不可能存在失败的可能。 啧啧啧。 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行为，就能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环扣着一环的让人跟着自己的计划走。 张凡歌这个小人精的外号真没叫错。 只是他自己不这么认为，每次他想算计别人的时候嘴上都会一直强调说他不懂算计，只是懂点人性这句话，从而给自己开脱。 世事无常啊，他本想体面的和老许拜拜的，可谁让这事儿就赶到这了呢？ 谁又让你这个时候把你小舅子送来了呢？ 这么好的可利用材料，就这么放着有点可惜啊。 有人说之前那些为“和平分手”做的准备不是白费了吗？体面点不好吗？ 好啊，当然好。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条件都亲自送上门了，不动岂不是浪费嘛。 他之前所有的准备只是为了不让外人以为他是什么白眼狼之类的人而已。 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给双方留情分和面子什么的。 张凡歌做任何准备都是在为自己考虑，一切以自己为中心。 至于体面的手段和阴险的手段都只是达到目的的过程，哪个好用用哪个。 就像这次的操作，直接就把全部的责任给推到老许得头上了。 他是因为这个原因走的，任谁也说不出他的不好，反而会说老许“不识好歹”，活该。 至于后果是“牺牲”掉丰泽园？ 那咋了？ 这个选择又不是张凡歌做的，他把选择权交了出去，是老许自己非要选的，造成的后果关他屁事啊。 还有，你不会真以为张凡歌真把老许当好朋友了吧？ 一个资本家？写不写日记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啥好人。 两人本质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从本质上就不高尚，就别立牌坊了。 嘴上说的再好听也改变不了本质。 老许心里也不会把他当好朋友。 至于把他当什么？工具？或者其他？ 无所谓，不重要了。 抿了口茶，张凡歌眼神望向窗外。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明天老许应该还会来一趟试图把他和王康再请回去。 只是可惜了，老许注定是要失败的。 他做了这么多除非疯了才会再回去。 至于对错？ 那是小孩和历史才会考虑的问题。 “凡哥，过来帮帮我。” 秦淮茹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张凡歌的思路，张凡歌索性也就不再想了，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应了一声： “来了。” 随后便起身向厨房走去。。。 第101章 大雪天配涮羊肉 下午。 天上依然飘着鹅毛，落在地上逐渐累积到近脚脖深。 如果放到后世那就是景，可要放到现在那就是难了。 张凡歌估计自己乡下的房子这次也是难捱了。 看来下次回去还得找人重新盖一座了，要不一次到位盖个砖瓦房？ 这平时也不回乡下住会不会有点太高调了。 “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见张凡歌站在窗户前一个劲的扼腕叹息不由得走上前来帮其披了件厚褂。 屋里暖和是暖和，可看着张凡歌就穿了一件毛衣站在窗前秦淮茹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张凡歌伸手裹了裹衣服随口回了句： “哦，没事，就是感叹今年的雪下的有点大，咱乡下的房子估计这次。。” 剩下的就不用说了，秦淮茹听懂了，于是她伸长了脖子也向外面瞅了瞅表情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担心。 好厚的雪，也不知道乡下爹妈那今年攒的柴火够不够烧。 张凡歌观察到了秦淮茹的担心表情不由得微微一笑弹了下秦淮茹洁白的脑门安慰道： “不用担心，咱爸妈那我托人送了不少过冬的物资，起码煤是够烧的。” 秦淮茹是这个时代的普通人，能让她担心的八成跑不了乡下的父母。 而张凡歌也是考虑到了这个情况，早早的就派人给乡下送了不少煤还有一些棉花。 果然，张凡歌的一番话不仅打消了秦淮茹的担忧，还让秦淮茹的小眼神闪起了晶晶的亮光紧紧的盯着张凡歌看了不停。 他，，真的很好，她秦淮茹到底何德何能啊。 张凡歌最受不了这种氛围了，他有感动氛围敏感症。 或许也是上辈子小时候没有得到过过多关注和关爱的原因导致的吧。 “别感动了，去，把上次我弄来的火锅清出来，今晚吃涮羊肉，我一会去弄点东西。” 1951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更早一些。 大雪天如果不吃一顿涮羊肉有点儿可惜了。 正好家里有锅，空间里底料以及各种小料肉菜等等什么都不缺，干脆就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好，我去洗。” 秦淮茹一听吃涮羊肉口中津液不自觉的就从舌头根涌到了舌尖。 她也好久没吃涮羊肉了，鲜嫩的羊肉片往锅里一烫沾上点芝麻酱往嘴里一塞，嘿，那叫一个地道。 “去吧，去吧。” 张凡歌被这丫头一副馋样给逗乐了，哭笑不得的挥了挥手。 又站着瞅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张凡歌便拿起自己的棉袄披在身上给秦淮茹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了。 食材不能凭空变出来，得出去走一趟装装样子。 戴上灰皮帽将门带上，刚一转身就碰到了撑着伞从中院出来的云风。 张凡歌挑了下眉毛打了个手势，两人就这么一块往院外走去。 “你这是干什么去？” 来到外面张凡歌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嘴。 如果是大事儿云风肯定就和他意识沟通了，现在肯定是他自己的事儿。 “接小孩去呗，傻柱早上托我看孩子，你看看这雪下这么大，不去接一下不放心啊。”云风苦笑的回答道。 既然答应了傻柱云风也不会图省事，小孩抵抗力差，这么大的雪，别回头给淋个好歹到时候麻烦的还是他。 这小活接的真是够了，早上刚接过来，下午就得出力了。 “得，你去吧。” 张凡歌一听就没兴趣了，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转了个弯找到没人的胡同就钻进了空间。 羊肉，小白菜，肉丸子，芝麻酱。。。 将东西分了几份通过空间传输给分身各送了一份。 顺手的事，让他们也体会一下大雪天涮羊肉的意境。 处理完之后张凡歌没有选择出去，而是留在空间观察起储存空间里月初签到的那份福利礼包。 这次的福利礼包并不像往常一般给什么这个果那个果的，而是给了一大堆床上qq用品。 又是什么润滑油啦，又是小皮，，咳咳。 总之，很邪恶，而且数量有点多，用几十年都用不完。 张凡歌打算今晚试一试，毕竟战胜邪恶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邪恶。 我辈楷模自然要选择以身试险，不亲自试一试成色又岂能找出弱点战胜邪恶呢。 咳咳，这也就是之前秦淮茹为什么脸红的原因。 等yy，啊呸～等对着其谴责的一会儿，张凡歌选择暂时退避，将之前准备好的食材放进小篮子里张凡歌就出了空间。 不急，先回家，吃饱才有力气。 ... 晚上。 夜空无月但有亮光，这就是雪打灯？反正天空被印的红彤彤一片，走个夜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丰泽园。 今天下班的众人每一个都很明显的带着一脸愁容回的家。 不出所料，今天的客人炸毛了。 虽然是大雪天客人少，但还是有客人来吃饭的。 别人兴致勃勃的顶着大雪来吃饭来了，结果川菜没有不说，鲁菜做的也和之前有点差距。 脾气好的客人嘴上忍不住的骂骂咧咧，脾气差的直接就把盘子扣在了桌子上账都没结就走了。 店里的管事和伙计今天那是一个劲的光道歉赔礼了，腰都不知道弯了多少回，一脸下来满是疲惫的苦相。 不是说陈师傅以及一众二灶做的差，而是之前张凡歌等人做的太好了把阈值提高了。 两者一对比，尽管一众人手艺也不差，可差距还是显而易见的，同样的价钱吃的更差了，客人不满意很正常。 正是客人的这些表现，也间接性的直接影响了后厨等人。 所以今天众人下班时也不复了往日般的说说笑笑，皆是沉默着低头赶路。 傻柱和众人一样，也是一副愁容出了丰泽园。 只是当他拐到回家路上的时候嘴里的大牙就彻底控制不住的露了出来。 他终于上灶了，每天也能拿两道菜回家，每个月也有着将近四十万的工资了。 这些钱养活他和雨水两个人肯定是绰绰有余，不用担心以后兄妹俩会饿肚子了。 一瞬间，傻柱感觉自己的肩膀轻了很多。 生计是什么？说白了就是钱，有了钱就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他师傅说了，等他在二灶位置上再磨练一段时间，有了这份资历，就算最后丰泽园倒下了他也能跟着他师傅奔一个好去处。 这也是为什么其他人都是一副愁容而他却一脸轻松的样子。 其他人很多都是帮厨，放到外面没什么价值，他不一样，现在丰泽园的招牌很响亮，一个从丰泽园出去的二灶是不用担心找不着活干的。 至于去劝张凡歌等人？ 傻柱表示不关他的事，他又不傻，很明显这就不是劝不劝的问题，他现在没靠山了，可别给自己找麻烦。 回到院里，傻柱主动上门去关心了一下张凡歌和王康，顺便给他俩讲了一下今天丰泽园的遭遇。 这很明显是过来跟张王二人卖个好。 你看，何大清走了之后傻柱瞬间成长了很多，都知道维护关系了。 聊了几句，被张凡歌客气的感谢了两句打发走，他也没生气，拎着饭盒呲着大牙直奔就奔后院云老爷子那接妹子去了。 第102章 助我修行 “去去去，把饭盒拿走，我晚上吃过了，年龄大了吃不消。” 云风摆手婉拒了傻柱留下一个饭盒“孝敬”他的想法。 因为他知道这小东西也是跟他客气客气。 “得嘞，云老爷子，那我就带着小雨水回家了。” 傻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随后便牵起了何雨水的小手和云风道别。 “云爷爷再见。” 何雨水伸出另外一只手跟云风有些不舍得挥了挥手。 云爷爷对她真的很好，下午又是过来接她放学，晚上又是“请”她吃涮羊肉，完了还教她下象棋，屋里也跟张哥家一样暖和。 小孩能有多少心眼呢，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呗，她喜欢跟云爷爷待在一块。 “欸，小雨水再见。” 云风同样的也笑呵呵的跟何雨水道别。 一开始他更多的只是把带何雨水当个顺手的事儿，没带多余的情感，可接触这一会儿发现这小丫头还真不错。 嘴甜，聪明，有眼色还省事，一晚上他都不知道被逗笑多少回，以后把她当个小猫养也挺有意思的。 “欸，等等，把炭夹一块走。” 云风突然想到了这一茬于是就赶忙喊住了傻柱兄妹二人。 这夜里可冷，不点炉子人真遭不住。 “得嘞，您不说我都忘了这一茬了，谢谢云老爷子。” 傻柱把饭盒往何雨水手里一递，随后从地上拿起炭夹子从大炉子里夹起一块普通的烧的通红的炭。 他就是想夹煤果也夹不到，煤果都在另外一个小炉子里呢。 “云老爷子，一会我把夹子给您送来。” “得得，明天再送吧。” 云风笑着冲着傻柱摆了摆手。 “云爷爷再见。” “再见～” 兄妹二人从后院回到了家，傻柱一边生炉子一边听何雨水叽叽喳喳的讲今天在云老爷子那都干了什么。 什么接她放学，涮羊肉，下象棋什么的滔滔不绝。 傻柱听在心里不禁受到了一丝触动。 这，云老爷子是个好人啊。 他本想着云老爷子能管小雨水一顿饭他就很满意了，毕竟是个陌生人嘛，人家帮你忙你不能要求这么多。 可没想到人老爷子竟然做了这么多。 这感觉就像是拿自家妹子当孙女养一样，亲孙女也就如此了吧？ 谁家有管邻居家小孩吃涮羊肉的啊？就算他给了三万块也不行啊，那是伙食费。 难道是因为觉得他爹跑路了所以才特意关心吗？ 嘶～这是他这一天以来第二次感觉到心里有些暖暖的，第一次是在师傅那。 再往后看看，再往后看看，如果云老爷子是真对雨水好，以后他就，， 傻柱这人很聪明，同时又很感性，真对他们家好的他肯定不会恩将仇报，将来一定会报答。 如果云风知道自己只是顺带着请小丫头吃了一顿涮羊肉就让傻柱起了将来报答他的心思的话他一定会乐出声。 他之前听张凡歌讲过四合院的故事，也知道傻柱现在就是个即将爆发的风暴眼，将来乐子会很多。 要是把他掌握在手里不知道将来又会有多少乐子呢。 这也是他早上同意帮忙照顾小雨水的另一个因素。 第一当然是顺手不费事，第二就是将来可以挟恩图报给中院的那个添堵。 毕竟他都住进来了，自然是知道张凡歌想看那群人将来老无所依的悲惨景象。 张凡歌嫌麻烦他不嫌啊，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帮张凡歌分担解忧的嘛，多点小乐趣不好吗。 张凡歌不知道云风的心思，知道了他也不关心。 傻柱站在哪边对他来说都不影响，多一个他也是顺手的事，不重要。 他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从哪儿弄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秦淮茹一脸惊讶的看着张凡歌摆出来的这些她前所未闻的东西。 这，这也太那个了吧？ 同一时间。。 “你从哪儿弄的这些东西？” 梁拉娣又羞又恼的看着张凡歌（江大宝）拿出来一件件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这小衣服也太羞人了吧？绳子也能穿吗？ “这你别管。” 张凡歌一脸坏笑的看着秦淮茹说道。 今天你，不对，你们俩谁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哥们儿今儿要成仙，我要你们助我修行。 桀桀桀～ ... 此处省略10万字。。 如想观看请充值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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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风随意的应付了傻柱一句然后就看向了在床上抹眼泪的何雨水，下一秒就连忙推开傻柱走了过去作势要哄。 眼看着云风朝自己走了过来何雨水再也控制不住的瘪着嘴眼泪汪汪的朝云风张开了手臂要抱抱求安慰。 “云爷爷，呜呜～” “好好好，不哭了嗷，云爷爷做好早饭了，咱们去吃饭。” 云风抱起何雨水顺便把厚棉袄给她裹上就这么温声细语的哄着。 “呜呜呜～云爷爷，我爸不要我了。” 何雨水这小丫头感觉到云风散发的亲切感就仿佛找到了新的靠山一般，昨天刚刚消散的安全感一下就有了新的支点，于是抱着云风的脖子就边哭边诉说着委屈。 这小可怜样呦，别提有多可怜了。 这也是云风考虑周到，昨天晚上听到哭声他就知道傻柱告诉了小雨水真相。 这个时代的人不懂什么心理学，估计傻柱也不会那么细心的照顾这小丫头的感受和情绪，一是没概念，二是没时间，毕竟他得去工作挣钱养活两人。 可是他懂啊，小丫头这个时候就跟被遗弃的小兽一般，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 于是他一大早上做好饭就来了，为了就是第一时间给予这小丫头安全感。 可能是恻隐心发作，也可能是觉得这么做有利于笼络人心，当然也不排除他觉得这小丫头无辜。 不清楚因为哪种情绪，反正张凡歌那边不管也不反对，索性他也就顺着心里的想法这么做了。 “你可能不知道，你爸是傻子，所以才不要你的。” 小孩的脑回路没有逻辑可言，云风自然也不会语重心长的讲逻辑分析安慰那一套，对付小孩，奇招有时候比正招更好使。 “啊？” 果然，小雨水听到云风说自家老爹是傻子小脑袋瓜一下就懵了，根本就顾不得哭了，连忙撑起身子疑惑的看向云风。 “你还不知道啊？你想想你爸不傻你哥能叫傻柱吗？也就是你特殊，你们家就你聪明。” 云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对何雨水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差点给后面的傻柱给逗乐了。 这云老爷子挺能骗小孩啊，虽然他和他老爹都被骂了，但他不生气，他知道好歹。 “原来是这样的啊。” 何雨水才多大啊，正是人说啥信啥的年龄。 她信任云风，加上云风说的好像也对，他爹不傻自己傻哥怎么能叫傻柱呢，对上逻辑了自然也就信了。 “那当然，等你长大了，你爸在外地治好了病自然就回来了。” 云风一边将小丫头放下来一边给她穿着衣服。 这招啊，叫以毒攻毒。 当你说出一个更难以令人接受的“真相”的时候，那真正的真相就显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而且他这也不是骗小孩，他说的是真的，等何大清没人养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没错，雨水，哥昨天骗你了，我主要是怕你乱说才说咱爹跑了。 以后人家问你你就说咱爹跑了，可千万别说咱爹是傻子啊，不然你以后也要被叫傻雨水了。” 这时傻柱也非常有眼力见的连忙顺着云风的话接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就觉得这样说的话好像更容易让自家妹子好接受一点。 “嗯，知道了。” 何雨水哼了哼鼻子郑重的点了点头。 确实，以后人家问就说爹跑了，不能让人家知道他爹是傻子去治病了，不然自己也要被叫傻雨水了。 小孩，想法和做事更偏向于感性，内心做选择一定会偏向感觉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他爹跑了是既定事实，你说她更接受她爹不要她了还是更接受她爹去治病了。 “行嘞，那就别哭了，走，跟云爷爷去后院吃饭去。” 见小丫头也不抹泪了，云风再次抱起穿戴好衣服的小丫头就往后院走去。 路过傻柱的时候傻柱一个劲的朝云风隐晦的拱手感激。 云老爷子大好人啊，昨天晚上何雨水哭别人不知道情况可云老爷子是知道的啊。 这不，肯定是云老爷子不放心他们兄妹俩一大早就冒着地滑的风险就赶忙的过来看看用不用帮忙，而且还准备了早餐。 他真的。。 不得不说，傻柱真有些感动了。 是那种被人抛弃后突然看到一束光的感觉。 他是真的感受到了被人记在心上的那种暖暖的感觉了。 云风瞥了一眼傻柱，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还行，不错，知道感激。 “一会走的时候去前院告诉小吴一声，给雨水请几天假，过几天再去上学。” 这几天估计这丫头就该缓的差不多了，不然内心敏感期就去接触外界容易做出过激反应，不好。 “欸，好嘞老爷子。” 傻柱笑呵呵的点头应了下来。 他还真没想到这一茬，这个时候雨水确实不适合去上课，还得是老爷子想的周到啊，要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 云风：其实，我只是看着老。。 等云风那边刚回后院，张凡歌也通过意识沟通知道了云风干了什么以及他的想法。 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干预，让云风自行发挥就行。 他也有恻隐心，不然云风也不会有了，只不过这个东西往往总是在自身利益不受损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就像何大清跑路的时候他是冷眼旁观，毕竟他走了自己有好处的，但他也是有恻隐心的做了一点动作震慑何大清，让其没有把家掏空而且还留下了二百万。 所以，他是不会管那小丫头，但他也不会阻止云风恻隐心发作，只要不影响到他就行。 人性当中的弯弯绕复杂的紧嘞，又哪有纯粹的人性呢。 “凡哥，今天不上班怎么起这么早？” 秦淮茹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枕边人开始穿衣服起床不由强撑起眼皮疑惑的问了一句。 “扫雪呗，你继续睡。” 张凡歌宠溺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这丫头昨晚累不轻，还是好好休息吧。 而且他早起也不只是扫雪，今天还有人要上门的，总不能临时再从被窝爬起来吧。 “呜～好。” 听到继续睡秦淮茹的小脑袋瓜马上就趴在了枕头上，当场就给张凡歌来了手沾枕即眠。 她实在是太困了，这坏人太能折腾人了，下次说什么她都不会依的。 张凡歌摇头笑了笑，将被子给她塞了塞，随后披上衣服给炉子里丢了一颗煤果便从耳房把工具拿上出了门。 刚一打开门，一阵清爽的凉气便扑面而来，吓得张凡歌赶忙的带上了门。 清爽只是对他而言，毕竟体质强嘛，真实情况可就得用刺骨来形容了。 “鸽子，起来了。” “欸，起来了阎老师，您这起够早的。” 张凡歌踩着雪凑过去给阎埠贵让了根烟两人聊了一会张凡歌才去清理门前雪。 说实话，前院如果不是阎埠贵在，他一个挥手就把扫雪工作搞定了。 可是没得法子，这瘦吧老头正干的热火朝天呢，不方便施展手段啊。 干吧，就当热身了，回头凑个没人注意的时候把屋顶上的雪给收了就好了。 第104章 许掌柜和杨主任同时行动 一大清早，许掌柜便早早的把昨天准备好的礼物给收拾了出来放进车里。 今天他要去“负荆请罪”去请他丰泽园的几个大厨回来工作。 昨天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反思了一宿。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自己又是如何变成之前那种心态的呢？ 想当初王张舅甥二人可是把他的丰泽园提高一个大档次的功臣啊。 而且双方之间的关系还那么好，平时没事儿还会开一下小玩笑。 唉！到底是自己负了双方的情谊啊。 他怎么能这么蠢，这么自大。 别人哪怕有一个这么好的厨子都会欣喜若狂，平时也都护着惯着，自己有那么多，平时却是晒着晾着。 活该啊，真活该啊老许。 许掌柜在漫长的一夜中后悔的都不知道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了，到天亮的时候嘴都麻了。 这次大厨离职事件造成的后果不小。 后厨人心惶惶，顾客也吃惯了好水准的饭菜不买单，这些他都听手下讲了。 如果不处理好这次危机，丰泽园怕是就要跌个大跟头了。 “走吧，出发。” 招呼了一声司机，小车就缓缓的开动慢慢朝南锣鼓巷的方向开去。 与此同时。。 “什么？何师傅没来？” 杨主任杨建一大早接到通知今天上面会来领导检查。 昨天刚下了大雪，有些材料是没办法及时送过来的，上边估计也是过来看看会不会影响生产。 接到了通知他就赶紧的给娄半城打了个电话然后就跑到后厨来通知厨子今天要做招待菜。 可到了后厨却被通知大厨没来。 嘶～这可坏了事了。 招待这个东西可大可小，做的差了，有的人可能会不在乎，有的人就是会以为你不尊重他。 而且后者的情况是占大多数的。 尤其是现在上面好像是要有点什么动作的苗头，很多领导都不敢去外面吃喝了，于是往下面厂子里的跑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 有的领导是因为真有事，可有的不是啊，你说既然不是他们还跑那么勤快是因为点儿啥？ 他也是听到了点苗头的，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去试探。 万一真触雷了怎么办？ 要是因为这点儿小事耽误了他的前，，呃，他进取进步的心，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没来，算上今天是第三天了。” 后厨的帮工也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应道。 “行，我知道了。” 杨主任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随后便快速的往一车间跑去。 厂子里除了何大清就没有手艺好的厨子了，因为好厨子都在大酒楼大饭店里谋生活。 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何大清是个特例。 现在何大清没来，他记得早上和陈工聊闲篇的时候他提到过他一个邻居在丰泽园当主厨，不过昨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丰泽园的主厨几乎都跑完了，他邻居也在此列。 那是不是就是说他现在有个大厨邻居有空在家呢？ 而且是丰泽园的大厨，上次来做菜的不就是丰泽园的大厨吗？巧了。 不知为何，这一刻他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一幅画面。 一个身穿华贵锦缎的男子正趴在桌子底下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激动的喊道： “快去西天请如来佛祖。” 咦～好奇怪，不过也好贴合他现在的心情啊。 ... “你找谁？” 杨瑞华看到有陌生人来到院子，马上就挺着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从屋里出来凑了上去询问道。 这个时候还没有管事职务，可“扫特”运动却是如火如荼，院子里进了陌生人自然是要“盘问”一下的。 “大姐，我找王康王师傅。” 许掌柜放下礼物恭敬的拱了拱手问了声好才道出自己的目的。 “哦，老王啊，你等等，老王，老王，有人找。” 杨瑞华没有第一时间放许掌柜进来而是隔空朝着王康的房间喊了两声。 “来了～” 洪亮的声音从房间内响起，很快伴随着吱呀～的开门声响起王康便从屋里走了出来。 “王师傅。” 见到王康，许掌柜瞬间激动了起来连忙挥手喊道。 王康见是许掌柜眉头不禁一挑，心想到底是来了。 躲是躲不过的，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 “对，我认识，谢谢阎家弟妹。” “嗐～认识就行。”杨瑞华摆了摆手随后便转身往自己家走去。 她虽然也很好奇这人的身份，不过看这穿着和手上拎着的礼品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该随便乱打听的，还是回屋暖和去吧。 等杨瑞华进了屋里，王康客气的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得，许掌柜，来者是客，屋里聊。” 主要外面也不是啥聊天的地方，而且也不太礼貌，有人上门怎么也得请进屋里暖和暖和喝喝茶水。 “欸，好。” 许掌柜从听到来者是客的时候心中就是一凛。 语气和态度都太客气了，看来怨气还是没消，今天可是有得难了。 进屋后许掌柜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热气朝着他扑面而来。 嚯～比他房间还要暖和啊。 这舒适的温度不禁让许掌柜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下。 “许掌柜，喝茶。” 王康拿出杯子给许掌柜倒了杯热茶，随后便开口招呼道。 许掌柜听到后连忙放下手中的礼品走向前坐下道： “麻烦王师傅了，这是我特意挑的礼品，昨天是我的不对，我。。” 未等许掌柜说完王康便挥了挥手打断道： “许掌柜，礼品你还是拿回去吧，听我说完，我呢也不想瞒你，毕竟也是朋友一场，不折腾你。 我们已经有下家了，我有个朋友就在四九城饭店任职，昨天已经和他聊好了。” 王康这两句话的信息量很大，让许掌柜一时有些愣住了，端着茶杯的手也一动不动的停在半空。 四九城饭店？还是我们？ 嘶～这。。 完了呀。 毕竟有四九城饭店的选择谁还会选丰泽园呢？ 而且得是多大的能量一块塞三四个人？要知道四九城饭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有时候技术到了也不行，得有，咳咳。 完了完了，这次麻烦大了。 可还未等许掌柜消化完，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咚咚。” “老王啊，你外甥呢，找他去轧钢厂救个急。” ... 第105章 未来自己的地盘 “老陈啊，你不在厂子上班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王康没有选择打开门将陈峰请进来，而是跟许掌柜告罪一声出去交谈。 许掌柜见过一次陈峰，虽然是蒙着面，但陈峰的个头和魁梧的身材却是太显眼了。 为了不再节外生枝，还是别让两人见面了。 谁知道许掌柜这心思玲珑起来会不会发现端倪呢。 这也是张凡歌之前的失误操作，那时候他才刚来没多长时间，加上手中有空间这个如此般的利器。 个人心思虽有极力控制，但还是会有些飘飘然而不自知的时候，难免的会干一些迷之操作，不说了，不说了。 总之，就不让两人见面了。 “嗐～今天轧钢厂有领导要来视察，何大清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不，没人做招待了，我寻思正好鸽子在家呢，过来请他去救个场，给厂里做顿饭。” 陈峰察觉到王康不太对劲于是用意识扫描（前文提过，10米范围）了一下，发现王康屋里这会儿有人，而且他还见过。 心思灵敏之下所以就侧了侧身子没有把身体放到正当间躲在门侧一旁和王康大声交流起来。 “嗐～他就在家呢，跟他说一声就行。” 王康随意的摆了摆手，随后又返回了屋里继续跟许掌柜扯皮去了。 等王康回到屋里许掌柜给王康让了支烟有些意动的开口问道： “王师傅，鸽子现在在家呢？” 许掌柜刚才听到鸽子两个字本来已经低沉的情绪瞬间就精神了一点。 他知道自己已经挽不回王康和曹青刘丰三人了。 毕竟王和刘这两个都是老油条了，谈感情基本上就是自取其辱，根本不会心软。 而且他能给的这点东西也根本打动不了这两位放弃四九城饭店的好工作继续回来上班。 曹青的性格他也没把握，毕竟这位更是洒脱，工资都不要就走了。 所以他选择放弃这三位。 可张凡歌还年轻啊，经历的不多，平时也重感情，打打感情牌或许就能拉拢回来了呢。 只要有张凡歌在，他大不了就把鲁菜馆换成川菜馆，一样能把丰泽园的招牌撑下去。 王康瞥了许掌柜一眼心中不禁暗笑一声。 好家伙，这位竟然打这个主意，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就是他一手谋划的？ 这跟和皇军献策说杀鬼子有什么区别？ “许掌柜啊，你还是放弃吧。” 王康憋住笑有些欲言又止的踌躇了半天还是有些不忍巴巴的劝了一句。 他这都是为了许掌柜好啊，毕竟张凡歌的底线确实有点“薛定谔”的意思。 啥呢？ 忽高忽低。 你要给他说烦了他回头就敢把你家偷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 “王师傅啊，我觉得。。” 得，好言难劝该死鬼。 见许掌柜还不死心王康背地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不知道听人劝吃饱饭吗？ 你非要去惹人不开心就去吧，到时候可别说是为师，啊呸～可别说我没劝过你。 不过好在事情并没有往王康所想之处发展，因为许掌柜刚一出门就远远的看到张凡歌的背影消失在大院门口。 张凡歌甚至都没有给许掌柜留开口的机会。 许掌柜怔怔的看着大院门口喃喃低声道： 他难道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了吗？ 许掌柜可不相信他的到来张凡歌不知道，明明动静那么大。 可张凡歌最后却是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见，这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 唉，算了，算了，最后还是给自己留点脸吧。 咦～ 王康耳朵多尖啊，听到许掌柜这满是幽怨的小话瞬间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娘的，不会给这哥们儿干出来心理问题了吧？ “唉！” 许掌柜坐在车上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满是苦涩和悔恨。 晚了，也完了。 以后丰泽园再也没有张王曹刘了，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也没丰泽园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如果我没有见过光明，或许就会习惯于置身黑暗。 同理，如果大家没有吃过珍馐，或许煎饼卷大葱也不失是一道美味。 丰泽园经历过张王曹三人的技术洗礼，食客对于口味的挑剔自然不言而喻。 前后这么大一落差形成，任谁也无法再接受现在的丰泽园。 唉！ 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他吃了张凡歌带来的红利却没有好好对人家，最后红利也随着张凡歌的离开而离去。 一饮一啄，一饮一啄啊。 ... “张师傅，你看看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杨主任一脸喜色的跑过来跟张凡歌握了握手。 老陈真给力啊。 这下稳了，上次这位的厨艺就把来的领导都吃美了，这次肯定差不了。 “应该不用，再确定一下，八道菜，鲁菜川菜各一半是吧？” 张凡歌扫了一眼食材再次跟杨主任确定了一下。 “是这样。” “那行，交给我吧。” 张凡歌笑着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八道菜？真能造啊。 也是，下月初就该“三反”了，估计这会儿有不少人都闻着味儿了，也开始注意不在酒楼大吃大喝改跑到下面厂子来了。 美其名曰检查工作，实际呢就是“改善”来了。 啧，要不说人能当领导呢，上有政下又对策，这做法也算是一时代特色了，全国各地都有，不算稀奇。 每个时代的特色都不一样，现在是这样，后来就是公款吃喝大行其道了，再后来，，咳咳，说多了。 送走杨主任。 张凡歌没有第一时间准备菜，而是先扫视了一圈以后自己的地盘。 没想到啊，自己终于要进入出场频率最高的npc场所工作了。 杨厂长，李厂长，郭大撇子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许大茂，，等等等等。 厂子不小，人才也多。 啧啧，跟这种人在一块上班也不失一种乐趣啊，天天有热闹看也挺有意思。 当然，院里除外。 上班是上班，下班是下班。 “张师傅，您来救场了？” 这时后厨的一名帮厨走了过来跟张凡歌让了支烟凑着近乎道。 张凡歌也没嫌烟次伸手接了过来，帮厨见状脸色一喜连忙掏出火柴帮张凡歌点着。 “那可不是，谢了哥们儿，这是我抽的你第二根烟了。” 他认识这名帮厨，上次来跟何大清聊天的时候就是他忙前忙后的又是点烟又是伺候茶水的，挺想上进一小伙，张凡歌不讨厌。 “呦，张师傅您还记得我啊。” 帮厨一听张凡歌的意思是记住他了瞬间惊喜的喊了出来。 “这话说的，上次你也是这般热情。” 张凡歌哈哈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别聊了，帮我清洗一下菜，等我做完菜咱们再聊。” 正好他也好好的再跟这小伙打听打听后厨的情况。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正好也好盘算盘算入职后拿谁先开刀立立威。 “得嘞～” 帮厨听张凡歌说让他帮忙他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还很乐意效劳。 四九城的厨行就没有不知道张凡歌这位新派川菜大师的名号的。 这位的风格口味可是连伍大师尝了都会点头称赞的，当的起这个名号。 这种能和行业顶级好手凑近乎的机会也不多见，有机会抓住肯定是要抓住的，到时候人家高兴了指点他两下就赚大发了。 张凡歌见小伙脸上的兴奋不由在心里轻轻一笑。 能理解，想进步嘛，遥想上辈子第一次进入职场的时候也没比他强哪儿去，回头指点他两句也不算啥。 现在嘛，还是先忙眼前事，把菜做好再说吧。 第106章 不争气的娄半城 送走领导，娄半城和杨主任顿时放松了下来，两两相望，均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有了这开头炮，以后这种情况怕是要少不了了。 “杨主任啊，今天多亏了你在啊。” 娄半城来到之后也听下面说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差点在招待上出了乱子。 多亏了杨主任及时的找了张凡歌那个小伙子顶上，不然呐，，啧啧，他怕是又要掉头发喽。 这时候盯着他的眼睛还是很多的，能不节外生枝就尽量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这些人成事的本事可能不大，但坏事的能耐却是一顶一的好。 “嗐～也是碰巧了。” 杨主任摆了摆手客气着，紧接着又面露担忧的继续说道： “娄厂长，关于招待这一块还是得落实一下的好，这何师傅可是三天没露面了。” 他这意思很明显了，赶紧把厨子落实到位，别耽误了咱俩的前，呃，大事。 这何师傅三天没露面肯定是出啥事了，赶紧找一个顶上。 三天没露面了？ 娄半城的眉头不禁拧成一块疙瘩。 这何大清可是他费了点功夫才拉过来的大厨，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懒得关心何大清，他娄半城想找个手艺好的厨子还不容易。 可这不是换了新天地了嘛，形势不同了，手艺好的厨子根本就不会来厂里。 来厂里的厨子都是那种二把刀，手艺就连酒楼的二灶都比不上。 做个工人吃的大锅菜还行，可要是做招待菜可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你要嗷嗷加钱请个手艺好的厨子也行不通，厂子里其他工人会闹。 里面的弯弯绕很简单：凭什么他的工资那么高？现在后厨做的饭他们也能吃，没必要花高价钱请厨子吧？我看是你们领导想吃好的吧？ 啧，这点逻辑不复杂，工人也不傻，一旦这传言传开很容易就引发骚乱，到时候会更麻烦。 啧。 不行，还是得派人去搞清楚何大清怎么回事。 现在厂子里离不开手艺好的厨子，有了今天这回事，以后厂子里肯定少不了要做招待，不能每次都从外面拉吧？ 钱不钱无所谓，他也不差这两个，主要是担心风险。 关键时候能拉过来厨子还好，要是拉不过来耽误事怎么办。 他不得不考虑啊。 看着娄半城面色发愁杨建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于是开口装作回味道： “张师傅做菜倒是挺不错。” “是不错。” 娄半听到杨建在打张凡歌的主意只能选择苦笑应对。 是不错啊，他也想请，可请不来啊，人家干的好好的为啥来厂子里啊，都知道厂子里工资比酒楼要低，人又不是不会算账。 杨建以为娄半城没明白他的意思心里不禁有些气急。 岂不知两人现在的脑回路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 没办法，杨建只能又装作随意聊天的把话题转到关于张凡歌的八卦上： “这张师傅在这个年龄段能把手艺练到这种程度可不简单，就是不知道这丰泽园的掌柜是咋想的。” 说着杨建不禁露出一副可惜的模样摇了摇头。 “嗯？怎么回事？”娄半城疑惑的问道。 听这意思这里面还有故事？ 丰泽园掌柜他认识啊，就是老许，两人还做过交易呢，没听说有事儿啊。 “嗐～我也是听一车间陈工闲聊的时候说的，他和张师傅一个院儿。 说是昨天的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张师傅是赋闲在家的状态。” 嘶～ 争取张凡歌？ 娄半城开始思考起来这件事的可行性了。 好争取吗？不好。 毕竟张凡歌的手艺摆在那，虽然不知道丰泽园老许干了什么，但人家就是从丰泽园离开了应该也不会缺酒楼要，有好去处何必来厂子里呢。 可真就一点儿也不可行吗？ 也不一定。 他得先去打听一下丰泽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制定方案。 见娄半城还是一副思考的模样杨建心里都快无语死了。 心里不由得开始吐槽起来这娄半城是怎么创这么大家业的了。 “对了娄厂长，头几天还有工人问呢，说能不能每月工资少发点把钱换成物资呢，回头咱们开会考虑一下。” 没办法，杨建只能再次提醒了，心想如果这娄半城还没明白他就撂挑子不管了，爱咋咋地吧。 “嗯？！！” 娄半城的眼珠子一下瞪大了。 对啊，卧，咳咳，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工资不高可以给福利啊。 这种简单的弯他怎么没转过来呢。 看来自己真是被那些人搞得有些畏手畏脚了，思维都僵硬了，这点弯都转不过来了。 没错，娄半城最近有些累，做什么事都显得有些畏手畏脚，万事都谨慎的紧，慢慢思维就僵硬住了。 厂子里进驻了公家的人，杨建又是代表，所以娄半城天然的就对杨建有所防备，想着有些事能不做还是不做，省的被抓把柄。 就是因为这个观念导致他完全忘了在这件事上他和杨建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怪不得刚刚杨建的表情怎么有股不争气的意味，原来两人的思维不在一条线啊。 想到这娄半城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嘴巴子，这特么的。。真服了，杨建不会把他当傻子吧？ 娄半城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下尴尬开口接茬道： “咳咳，这件事确实需要开会解决一下，工人的诉求咱们得认真听认真解决。” 杨建见娄半城终于转过弯了心里突然有种欣慰的感觉。 “那娄厂长，我就先去准备一下资料了。” 情况特殊，有些事他不能干，只能交给娄半城去做，否则他这就是过线了。 “好的杨主任，正好我去后厨转一圈，得给人厨师把劳务费结了，不能让人白干活不是。” 娄半城笑着点了点头，同时向杨建暗示自己去邀请厨师。 两人会心一笑。 ... 第107章 思维陷阱 “呃，娄厂长，这事儿我还得考虑一下。” 张凡歌面露难色和思考的开口拒绝了娄半城邀请他来轧钢厂工作的请求。 不出张凡歌所料，就在他和后厨众人嘻嘻哈哈聊天套话的时候娄半城走了进来。 或许是由于两人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娄半城也省了“寒暄”的流程，将他拉到外面把“劳务费”给了他之后就直接对他发出了工作邀请。 嗯，倒是进入了他的计划之内。 可是张凡歌还是开口拒绝了，没别的，就是因为太没逼格。 要是刚一开口就同意那不成他张凡歌上赶着的了吗？ 鲁迅曾经说过：上赶着的买卖不是买卖，太容易得到的不会得到珍惜。 不说三顾茅庐吧？你起码得给我一点尊重吧。 你求我连个您字都不说。 张凡歌很不高兴。 开个玩笑，主要是娄半城的态度有很大的问题，一点儿也没有“请”的意思。 或许他敏感了吧，又或许这是娄半城的谈判路数？不过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并不符合张凡歌一开始的预期，他不想走娄半城这条线。 有些话很难听他就不说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走娄半城这条线绝对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一朝天子一朝臣。 现在什么样到时候换了天地就不一定还是这个样了。 一个私营厂子一旦变成国营，概念一下就不一样了。 权利会重新划分，待遇同样也会跟着变化。 现在挺好，可是到了娄半城不管事的时候或许就不是很美妙了。 如果他待遇一般地位也一般肯定不会引人注意，毕竟这种人厂子里多了去了。 可他不一般啊，他也想低调，可他手艺就在这摆着，很难不引人注意。 到时候有那大聪明人看他待遇这么好，起了红眼，完了还发现他是娄半城邀请来的。 会起心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有时候一个小小不起眼的东西往往会成为最后射向你的子弹。 有些话不是凭空而来，都是经验之谈，有些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总能找到前车之鉴的。 碰不到还好，碰到了那是真糟心，麻烦倒是不麻烦，可是他恶心啊。 “那好，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进了咱们厂子待遇还是很好的，不比酒楼差。 工资虽然只能给到你七十多，但是每个月你都有福利补贴的。” 娄半城并没有因为张凡歌的拒绝而生气挂脸。 他深知谈判之道，他就是再想让张凡歌来轧钢厂也不可能第一次邀请就表现出心急如焚非你不可的姿态，这并不利于往后。 晾一晾或许下次再请就容易些了呢？ 真要是到了最后还不行那就再派人拉下脸去邀请呗。 至于张凡歌在这期间又找了工作怎么办？ 凉拌。 思维打开后娄半城的智商又回归了，这么好的待遇，就非得找张凡歌吗？就没有其他手艺好的厨子动心吗？ 张凡歌只是更合适一些罢了，他娄半城可不会因为一个厨子而拉下来脸。 一个成功的商人往往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只有在没有选择的时候才会放弃“权衡”的概念，才会有放弃脸面的可能。 “好的娄厂长，我一定认真考虑。” “好，我那边还有个会，一会就不亲自送你了，感谢你今天过来救场啊，见谅。” “嗐～没事儿。” ... 回到大院里。 张凡歌先是把今天的劳务费交给了秦淮茹，得到了几个吻后张凡歌装作嫌弃的在脸上抹了抹，成功把秦淮茹惹生气后张凡歌贼兮兮的笑着跑了出去。 来到王康屋里。 “后天你们三个就得去四九城饭店报到了。” 张凡歌吐出一口白雾姿态放松的随口道。 刚刚四九城的分身传开消息，说是搞定了入职手续，让三人后天去报到，他过来通知一下让王康回头给刘丰说一声。 王康和曹青用意识沟通就行，可刘丰不行啊。（摊手.jpg） “得嘞～” 王康同样吐出一口白雾轻轻笑了笑随口答应道，随后又扯起了闲篇问了一嘴。 “你什么时候去轧钢厂。” 张凡歌晃了晃翘起来的二郎腿随意道： “估计还得等几天吧。” “怎么的？” “嗐～是这么回事。。。” 于是张凡歌就笑嘻嘻的把自己的考虑给王康讲了一遍。 可谁知张凡歌刚说完说完王康的表情瞬间就变的很奇怪，欲言又止的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张凡歌。 “有话就说。” 张凡歌被王康这奇怪的眼神盯毛了，马上就应激的白了王康一眼没好气的喝道。 王康是分身没错，可他现在并没有被张凡歌取代，思维一致没错，可是并不同步。 所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他看待问题和张凡歌并不一样。 在他看来张凡歌似乎陷入了一种思维陷阱。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你手里牌那么。。。。。” 之前说娄半城陷入了思维陷阱，可张凡歌同样也陷入了思维陷阱。 其实他嘴里所谓的“问题”对于他自己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很多问题都可以利用“外挂”轻而易举的搞定。 可他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而且张凡歌遇到问题喜欢用一些“计谋”来思考接下来的路。 关键他的心还没有那么干净，每次考虑的角度都是从最坏最阴暗的角度出发。 导致很多简单的事都能被他搞成复杂化。 也不知道是上辈子老实人当多了，还是心里存有顾虑。 “咔嚓～” 张凡歌听完王康的分析就如同一道闪电劈在了他的脑壳上瞬间僵硬在了椅子上。 我靠，对啊。 为什么自己老是把问题复杂化呢？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张凡歌开始沉思。 他好像确实被年代的特殊性给弄的束手束脚陷入了一种思维陷阱。 走娄半城的路子进厂又怎么了？谁找茬就弄谁呗。 到那时候他手里的牌也能搞定啊。 实在不行不还能派分身物理解决问题吗？ 败露了不一样还能跑路吗？ 难道是担心大风留祸端？ 啧，到了大风刮起来的时候他手上的牌也能护住他啊。 真的是。 想到这张凡歌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还没咋的呢倒是自己先玩起了作茧自缚自己捆住自己跟个老鼠似的。 自己有点过激了。 虽然也犯不着为所欲为，可起码也不用作茧自缚啊。 只需要把握住其中的“度”即可。 有些需要谨慎，有些完全没必要。 王康见张凡歌一会沉思一会自嘲的笑就知道他在思考，没有选择打扰默默的喝起了茶。 直到许久。 张凡歌的眼神突然动了动下一秒就看向了王康。 “想通了？”王康笑了笑挑了挑眉问道。 “没有，你喝茶不知道给我倒一杯？” 王康：“...” “哈哈哈。” 张凡歌看着王康“囧”状的表情开心的大笑起来。 想通了，想通了。 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分身点醒，有意思。 以后做事不能太张扬也不能太低调。 张扬别人看不惯，低调别人看不起。 好好的把握住其中的度即可。 第108章 阎大妈要生了 就在张凡歌想通后和王康逗趣之际，陈峰也从厂里回来寻了过来。 “嘿，你倒不客气，推门就进啊。” 王康翻着白眼朝陈峰丢了根烟没好气的吐槽道。 陈峰接受了基因修改器的改造，从本质上就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了，张凡歌从心理上也就把其当成变相的“忠诚手下”。 王康是分身且没改造不假，可他没有被张凡歌取代意识的时候同样也有自主能力。 所以两人会打闹逗趣张凡歌并没有觉得奇怪，反而坐在椅子上一脸笑意的看着两人逗趣。 真别说，还挺有意思。 陈峰接过烟冲着王康摆了摆手。 “嗐～知道你俩在里面，专门回来说个事儿。” “啥事儿？” “杨建听说你没有选择进厂就让我过来劝劝你呗，问问你是什么想法。”陈峰摊了摊手说道。 当然，杨建的原话肯定不是如此，但意思是对的。 “呦，这里面还有他的事儿？” 张凡歌挑了挑眉。 嘶～这么看来这件事里娄半城和杨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 嗐～早说啊，早说他还用瞎琢磨吗？ 不过这也不是坏事，不瞎琢磨他也不会被点醒。 “嗯，看他着急的模样应该是他主张的。” 陈峰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嘿，意外惊喜嘛。 虽然张凡歌想通了，可这杨建送上门来了他也不会往外推不是。 “那行，你回头就说我之前考虑厂子情况特殊，不想和娄半城这个资本家走太近，现在知道了这里面有他的意思我就同意了，表达出我对他的思乡，，啊呸～表达出我是看在他面子上同意的就行。 怎么润色自己考虑，意思传达到就行。” 张凡歌刚刚“突破”，现在正处于贤者状态，对这事表现的也不是那么关心，摆了摆手让陈峰自由发挥吧，事办成就行。 看来突破思维陷阱后张凡歌也没有那么哏了。 嗯？他为什么要说也？ “得嘞。” 陈峰笑呵呵的点头应了下来。 可就在此时。 门外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突然传了过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 嗯？ 听到声音张凡歌眉头瞬间一皱，怎么听着像阎家媳妇杨瑞华的声音？要生了？ 嘶～给陈峰刷名声的机会来了。 一瞬间张凡歌那小脑袋瓜又下意识的转动了起来，马上想到了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这件事。 念及此张凡歌不禁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看来自己内心还是有点小阴暗啊，这特么人命关天他竟然还想着做文章。 没做耽搁张凡歌三人放下杯子就快步的打开门朝着阎家跑了过去。 “啪啪啪～”（拍门声） “阎家弟妹，你咋了？” 听到陈峰浑厚的声音杨瑞华心里瞬间放松了下来，有人听到就好啊，就怕自个儿嘎屋里没人管啊。 “陈大哥吗？快，快帮我叫产婆，我感觉我要生了。” 这会儿和后世不同，很多人生产还是选择在家里让产婆过来接生。 当然，或许也来不及去医院了，听声音马上就到头了。 “好好好，阎家弟妹你再撑一会儿，我去叫人。” 陈峰大声的应了下来，随后转身朝王康张凡歌嘱咐了起来。 “鸽子，你去中院后院把老娘们都叫过来帮衬帮衬，老王你去把院里的热水都拎过来，顺便再搬过来两个炉子，我去喊产婆。” “得嘞～”x2 张凡歌王康二人应了一声就开始往中院跑。 在屋里忍受着痛苦的杨瑞华听到外面铿锵，有序的安排，心里不禁感叹道： 陈大哥好人啊。 没错，张凡歌还是这么安排了，爷爷的。（捂脸笑.jpg） 很快。 院里有经验的老娘们都被张凡歌喊了出来开始进出阎家忙活了起来。 王康那边的热水和火炉子也搬进了阎家屋里候着。 现在就等陈峰把产婆接过来了。 院里的人凡是在家的也都被前院的动静闹了出来凑在一堆围在外面开始七嘴八舌的看起了热闹。 这也是每个时代都非常常见的场面，看热闹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秦淮茹。 听到阎家屋里一阵阵的“嘶吼”声，秦淮茹躲在人群后面心里一个劲的发怯。 她知道女人生孩子会疼，也见识过。 可那之前不是没结婚嘛，根本也联想不到自己。 可现在不是肚子也圆了嘛，而且杨瑞华的例子就在眼前，秦淮茹马上就联想到了自己，身体一个劲的打哆嗦。 换句话说就是“事到临头”了，怯了。 张凡歌眼神尖，马上就注意到了秦淮茹的情况赶忙的跑了过去小声的安慰道： “别怕，到时候咱去医院，而且后院云老爷子也有祖传药方，专管生孩子不疼的。” 张凡歌也没说谎，他确实有这个药方，不仅没副作用，还能持续的补充孕妇的气血，他也是早早的就准备了起来。 “啊？还有这，，呜呜呜～” 眼看着自家娘们大嗓门就要喊出来张凡歌连忙捂住了秦淮茹的嘴。 爷爷的，你要喊出来了云风还咋做人。 合着杨瑞华生孩子没有，她生孩子就有是吧。 “你小点声。” “嗯嗯嗯。”很显然秦淮茹也意识到了不对，小眼神瞬间就装作委屈巴巴的模样点头卖起了萌试图糊弄过关。 “得，被你打败了。” 张凡歌好气又无语的松开了手敲了敲秦淮茹的小脑袋瓜。 秦淮茹也不好意思的捂着脑门笑了笑。 这不是激动了嘛，任谁（孕妇）听到有这好东西都得激动的好吧。 就在这时，突然院里开始骚动了起来，张凡歌也顾不得再教训自家婆娘连忙护着其往后退。 人这么多可得注意点别碰着。 “来了来了，都让让，产婆来了。” 大家看热闹是看热闹，可不会坏事，听到声音马上就给陈峰和产婆让开了道。 目送着产婆进了阎家，陈峰站在外面狠狠地吐了一口气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汗。 “老陈，多亏了有你啊，临危不乱，安排有序，真是那个。” 王康走上前给陈峰递了根烟大声的笑着夸赞道。 张凡歌在后面听到牙都快咬碎了还是没有忍住笑。 好家伙，你俩演的这也太硬了，后世的顶流小鲜肉都比你俩强。 “哎呦，原来是陈工。。。” “那可不，看这面相就知道。。” “...” “凡哥，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 “你快说啊。” “真没什么。” “你。。” 第109章 阎埠贵竟然往外掏东西? “哇啊～” “母子平安。” 产婆的声音从阎家屋里传出，院里轰的一下就喧闹了起来。 “哎呦卧槽，又特么生了个儿子，这都三个了吧？这老阎别看长的跟个竹竿子似的还挺能夯地。”（夯：读hang） 刘家嫂子一脸羡慕嫉妒的表情恨恨地拍了下手吐槽道。 这年头谁家儿子多谁腰杆子就硬是不争的事实。 原因笼统一下无非就是经济和地位两个方面。 儿子意味着劳动力，劳动力就代表着经济。 地位这一块无非就是“家族兴旺”人多不用怕挨欺负。 这阎家一下有了三个儿子，院子里除了后院刘家，有一个算一个心里都羡慕嫉妒的不行。 “刘嫂子羡慕了？回家给刘大哥做点好吃的，让他晚上也使劲夯夯地。” “快算了吧，吃再多也没用，他娘的老刘der不y，，呜呜呜～” “败家娘们，你给我闭嘴，赶紧给我回家。”刘大哥一脸臊红的赶紧捂住自家虎娘们儿的嘴拼命的往后院拽。 他奶奶的，就这点东西全给我抖出去了我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 可惜啊，刘大哥这套小连招和掩耳盗铃几乎没什么区别，院里人嗡的一声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 声音传的很远，刘大哥的心也碎的很均匀，哦，脸丢的也很彻底。 “败家娘们，都特么怪你，你看我回家怎么揍你的，这一天天嘴上就没把门的。” “这不怪我啊，不硬就是不，呜呜呜～” “你还特么说，赶紧给我滚回家。” “哈哈哈哈哈～” 不仅院里人快笑疯了，张凡歌笑的眼泪也快掉出来了。 哎呦呵，以前咋不知道院里还有这活宝呢。 “哎呦，笑的肚子疼，都散了吧，我得去弄点鸡蛋去。” “对，我也得去买点。” “等等我，我也去。” “...” 很快，人群便这么一窝蜂的华丽丽的散去。 张凡歌看着众人就这么突然的散去心里也不禁觉得有些突然。 就这么散了？合着看热闹来的快，热闹没了也跑得快呗？ 张凡歌手摸着下巴眼神不禁的闪了闪，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众人嘴上说着去准备“月子礼”，但是具体心里怎么想的就不一定了。 八成心里也是难受了，待着糟心。 其实刚才后院刘嫂子的话也代表了院里人很多人的心声。 他们大多都只有一个孩子，有两个孩子的少之又少，更别提三个了。 这年头家家都是比着生孩子的，你说她们能不羡慕嘛。 这个院子确实很特殊，目前，目前哈，一家有三个孩子的竟然只有刘家和阎家。 更多的结构竟然是以无后少子者居多。 你像前院，除了阎家就没小孩。 中院更是集结了绝户，孤儿，寡妇，鳏夫，独子，哦，现在还多个爹跑了的。 后院情况稍微好一些，虽然有俩绝户，但其他家庭或多或少都有一两个孩子，例如许大茂就有个妹子。 啧，真不愧是能孕育出这么多人才的地杰人灵之地啊，风水真特么好。 张凡歌摸着下巴不禁一阵牙酸的想道。 好像造成这种情况他的功劳也不小啊，哈哈哈。 不过虽然院子有点怪，但也算不上是特例。 毕竟战争刚结束才三年，这种情况也是比比皆是。 至于生孩子少也不是啥稀奇事，才建国三年，环境稳定后人口自然就会增长了。 当然，像刘大哥那种情况肯定是没办法为增长人口做贡献了，哈哈。 思绪收敛。 人群也散了，陈峰刷名声的目的也达到了，张凡歌自然没有兴趣再待下去了。 用胳膊肘蹭了蹭秦淮茹的奶，，嗯，衣服吧，开口道： “都走了，咱也回吧。。” 秦淮茹感觉到异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瞪了张凡歌一眼，随后就冷哼一声拧着屁股转身回屋了。 她敢肯定这坏人绝对是故意的。 张凡歌见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真不是故意的。 再说了这也不能怪他啊，你要再长高点我还能碰着嘛，真的是，纯蛮不讲理嘛。 刚刚回到屋里的秦淮茹：“阿嚏～阿嚏～” 晚上。 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是等阎埠贵回来后第一件事儿就是拎着一瓶酒去感谢陈峰。 意料之中的是阎埠贵确实需要感谢一下陈峰，毕竟陈峰忙里忙外都是被院里人看在眼里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却是阎埠贵手里竟然拿了瓶酒。 乖乖，真别说，这在别人眼里是正常，毕竟阎埠贵现在还没露抠b相，可这在张凡歌眼里却算得上是西洋景了。 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还真是第一次见阎埠贵这抠b往外掏东西，这小老头平时连抽烟都靠蹭的。 张凡歌好笑的看着两人在陈峰门口进行传统拉扯手艺的锻炼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还有一点张凡歌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的是下午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想着去学校喊一下阎埠贵。 难道是院里有孩子在学校上课怕把阎埠贵喊回来自家孩子就没办法接受知识的洗礼了？ 拍了拍脑门无语的笑了笑，得，神经病似的，回屋吃饭。 接过秦淮茹递来的馒头，刚刚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嚼着就听秦淮茹问道： “凡哥，明天咱家送多少鸡蛋？” “看看后院那些老娘们儿送多少吧，她们送多少咱家也送多少。” 张凡歌也没啥经验，估摸着也就几个或者十几个吧？ 不懂，随大流呗。 “那行，我自己看着。” 秦淮茹点了点头，她其实懂点儿，但她担心城里和农村规矩不一样所以才多嘴问一句。 与此同时。。 易家。 看着坐在餐桌上已经放空发呆好一会的易中海易大妈不禁有些好奇的琢磨了起来。 这是又想着算计什么呢？ 做了易中海十几二十年的枕边人她可是对易中海了解的很。 一旦他出现这种状态的时候就是他开始琢磨怎么算计谁的时候。 “当家的，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厂子里面的事。” 回过神来的易中海连忙摆了摆手挤出一丝假笑对着易大妈敷衍道。 “那行，快吃吧。” 易大妈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易中海不想跟她说的事就代表着这事儿很大，谁问他都不会说的，她才懒得白费这个心思呢。 算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有吃有喝有穿就行了，其他的她也懒得管，她也管不了。 “对了，你这两天见何大清了吗？我有个工友想找他做席面。” 易中海一边吃饭一边头也不抬的装作随意的问了一嘴。 “何大清？呦，这两天还真没见着人，大概前天吧，早上倒是见过他匆匆的回院里了一趟。” 第110章 易中海起心思 听到易大妈的话易中海眼神中瞬间爆发出一抹精光。 对上了。 今天他在厂里就听到了何大清三天没来上班的传闻。 当时他就觉得不太对，结合这一阵子何大清和那保定来的寡妇打的火热的情况以及昨晚何雨水那丫头的号啕大哭。 霎那间，易中海心中便闪过一道大胆的猜测。 何大清该不会是跟着寡妇跑了吧？ 如果是别人可能不会联想到这一块上去，可他易中海会，因为他了解那何大清。 典型的自私自利。 他不信一个寡妇会一辈子这么无欲无求的跟着他连个名分也不要，床头风肯定天天吹的呼呼响。 这床头风可是一股邪风，意志坚定的人都防不住更何况何大清这种性格的人了。 这边邪风吹入脑，那边性格致精思。 两者一合，温柔乡的局就成了，为了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能干出来抛子弃女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越琢磨心脏就跳的越快。 于是他就怀揣着这份猜测和怀疑就这么混混沌沌的过了一下午，就算晚上回到了家仍然还在琢磨这事。 直到刚才，他听到自家婆娘说大前天早上见过何大清后再没见过。 一瞬间，心底的猜测和怀疑瞬间消散。 对上了，时间对上了。 要知道这何大清自从来就没有过夜不归宿的情况，哪怕回来的晚也会回来，而且每天早上都会在院里露面。 现在这两三天没见人的情况绝对反常。 他猜的八成就是对的。 如果何大清跑路了，那傻柱。。 他易中海目前仍然无儿无女，也不用目前，他一辈子都不会有儿女。 他查过，是他的问题，真要有了儿女也肯定不是他的。 这种情况到老了算什么？算绝户。 绝户的下场有多惨出生旧社会的他是真真切切见识过的，他可不想晚年也落入那种境地，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自己不能生，还不想晚年过的凄惨，那他就得提前给自己安排养老人。 贾家贾东旭，就是他挑选的养老人。 这孩子性格好，也聪明，人还踏实孝顺。 关键是这孩子早早的还没了爹。 这是多么好的养老人苗子啊，于是他就趁着这孩子入厂接班的机会把这孩子收入囊中给自己当了徒弟。 老话说的好，师徒如父子，这时代的师徒关系可是堪比亲父子的关系啊。 他相信，只要他好好的对这孩子，慢慢的施恩，只要他不是傻子将来就不怕他不给自己养老，不然邻居都能把他脊梁骨戳断，到时候贾东旭的下场一定比他还惨。 徒弟好吧？好，千般万般好，可恰恰就还有一样不好。 那就是他还有个娘，贾张氏。 这贾张氏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心眼子不说多如麻吧，但肯定是不笨。 因为笨蛋当了寡妇是肯定养不活自己和孩子滴，骨头渣早就让人家吃的一点都不剩了。 就像头几个月贾东旭结婚的时候，这老娘们儿不就摆了自己一道让自己掏了一台缝纫机嘛。 这就是个变数。 变数就意味着结果的不确定性。 易中海心里那个别扭啊，可易中海还没得选，因为纵观身边，只有贾东旭是最合适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傻柱突然蹦出来了。 傻柱这人，性子直，但感情厚。 何大清一跑路，傻柱和那小丫头就成了没人要的孤儿寡女了。 这个时候很敏感吧？日子应该也作难吧？这么大点的孩子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更别提还有个妹子了。 如果他这时候伸出一把援手的话。。。 相信以傻柱的性格应该能记自己一辈子的好吧？ 不过世间事没有十全十美，傻柱的性格既是易中海眼中的优点，同时也是他的缺点。 毕竟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虽然他也知道傻柱的外号是怎么来的，但是凭借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他觉得傻柱这外号还真没叫错。 闯祸能力一流。 如果他卯上去的话会不会成天给他擦屁股？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有点太亏了。 他是想找个养老人没错，可这代价太大的话也不符合他的“利益”。 毕竟他还有一个养老人呢，如果整天把心思都操在傻柱身上的话，贾东旭会怎么想？ 贾东旭身边是有个变数不假，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要放弃贾东旭。 先不说前期投入吧，就说这变数要是比他嘎的早这变数不就没了吗？ 易中海琢磨片刻后眼神逐渐坚定。 既然如此那就把傻柱当个备选吧。 平时小恩小惠多给点儿，嘴上多忽悠忽悠，到时候效果也差不多。 自己还是指望着贾东旭给自己养老，但傻柱那边也顾着点。 做两手准备，到老了也不怕出变故。 对，就这么干。 心思装在身，易中海顿感嘴里的食物没了滋味。 算了，不吃了，去后院和老太太商量商量，让她给拿拿主意。 后院聋老太，也是绝户，平时都是他管着吃喝拉撒。 当然他也不是干白活的性格，也有目的。 一是给贾东旭做个尊老爱幼的榜样，二是给自己找个“好工具”。 年龄大有年龄大的坏处，同样好处也不少，用好了绝对无往而不利，他就不信谁敢跟一即将入土的老太太别根儿。 你像后院刘海中，平时见了老太太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能躲着走就躲着走。 “我去趟后院。” “...” ... “明白了。” 张凡歌结束了和云风的意识沟通后不禁玩味儿的在心里调侃道： 啧啧啧，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还真是聪明，自己就分析出来了。 你怎么也想不到聋老太太隔壁住的那人会意识扫描吧？ 刚刚云风告诉他易中海去找聋老太太的事，两人交谈的话题就是拿傻柱当备胎养老人的事。 只是可惜了，他这次注定是要撞南墙了。 为啥？ 首先。 易中海，精算计不假，可他这次有些被这种好事临头的兴奋感给麻痹了。 他难道就没有想为什么傻柱这些天来都没动静？ 他难道就没有想傻柱去上班了那何雨水去哪儿了吗？ 他难道就，，， 算了，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其次。 其次就是云风这老小子可坏了，他竟然捂着何雨水这小丫头的嘴就带着人去他提前扣开的小洞听墙根儿去了。 爷爷的，这两人的小算计通通被何雨水这小丫头听进去了。 哈哈哈哈哈，这特么，易中海知道了都得犯心梗。 ... 第111章 破碎 晚上下班，傻柱挂着一脸傻笑的拎着两个饭盒蹦蹦哒哒的将妹子接了回来。 回到那个冰冷的家先是把炉子生起来，随后将带来的饭盒放在了炉子边上温了起来。 待到炉温升高饭盒的香气开始往外溢，傻柱激动的一下把将饭盒盖掀开，随后邀功似的冲着坐在板凳上发呆的何雨水招了招手。 “雨水，快过来吃点儿，有红烧肉。” 嘿嘿，想不到吧小馋猫，看我这下还不得让你乐的蹦起来喊傻哥。 先人说现实总是残酷的这话真不假。 傻柱郁闷的是他想象中的“何雨水兴高采烈欢呼图”并没有出现。 反而等来的是这小馋猫一副小大人似的作态嫌弃的对着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是什么鬼？ 这让傻柱感觉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小不点。 不是你这小屁孩一天天的有那么多愁善感吗？咋了？尿裤子了？ “嘿，合着我这白忙活了，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吃完了。” 傻柱一脸威胁相的用上了往常惯用的吓小孩手段，可谁知这小屁孩又给他上了一课。 “傻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儿啊，唉。” “？？？” 看着何雨水一脸的忧虑说出这句话傻柱彻底绷不住了，当即就开始挽袖子。 成熟是吧？好。 这种症状他见过，用以前上班时张凡歌的话来说就是缺少童年关怀了，狠狠地打一顿就能好。 虽然不知真假，但实践出真理，他打算试一试。 “欸欸欸？傻哥你要干什么？好啊，咱爸才刚走你就暴露了是吧？” 何雨水眼看自己傻哥袖子都快撸到脖子了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即就眼疾手快的从板凳上跳下来呼呼的跑到了方桌那边打算跟自己傻哥打一场“游击战”。 这也是她以往被傻哥欺负时总结出来的经验，围着方桌跑，他抓不到。 “什么？我就是热了卷一卷袖子你跑什么？” 见自己妹子终于“回归自我”了傻柱也就笑呵呵的放下了袖子，他又不是真想揍小孩。 “骗鬼吧你。” “骗得就是你这小馋鬼，赶紧的过来吃两口。” 傻柱将红烧肉端到桌子上对着何雨水没好气的指了指。 你说他带红烧肉为了啥嘛，真的是，不吃也得给我吃。 “哼，吃就吃。” 何雨水虽然嘴上哼哼唧唧，可这咧嘴呲着一口牙的笑脸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拿上筷子，夹起一块肥嘟嘟肉墩墩的肉块塞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虽然晚饭她在云爷爷家吃的很饱，但这并不妨碍她再吃两口，谁又会嫌吃肉多呢。 “嗯～傻哥，好吃，你手艺快赶上咱爸了。” “切～少跟我提他，吃你的吧。” 要不说两人是亲兄妹的，那“口嫌体直”的傲娇小性子真是一模一样，小话嫌弃说，嘴咧耳朵根儿是吧？ 看着何雨水吃的正香，傻柱点上一根烟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妹子，你今天在云老爷子那咋样？乖不乖啊。” 自家妹子自己了解，一开始那惆怅的模样看似搞怪，其实应该是碰着什么事儿了。 直接问是怕她有负担不敢说（就跟小时候被人欺负威胁不敢告家长一个道理），所以他得从侧面探探口。 “我可乖了，云爷爷那里可好玩了，中午我还吃了大米饭，可香了，云爷爷那里还有柿子饼可甜了，对了云爷爷还给我做了个小木剑，咦？我小木剑呢？” 傻柱看着何雨水这一脸兴奋的手舞足蹈模样就知道她这一天过的很精彩。 得，自己心脏，瞎琢磨人老爷子。 “得了得了，肯定在云老爷子呢，丢不了，明天再玩吧。” 对哦，在云爷爷那肯定丢不了。 “嘿嘿。” 得，看她这样也没必要拐弯问了，直接问得了。 “你这一天过的那么高兴为啥刚才还对着我愁眉苦脸的叹气是干什么？” 傻柱话音刚落，何雨水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转而露出一副气愤不已的表情。 “傻哥，咱家可能要被算计了。” 嗯？听到此话傻柱靠着椅子的坐姿瞬间坐直。 “怎么回事？” 沉吟片刻，何雨水慢慢的把自己听到的东西通通告诉了傻柱。 “是聋老太太还有易。。。。。。” 随着何雨水不断的叙述，傻柱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认真渐渐变得有些怒火中烧的隐忍模样，一张本就不怎么白的脸更是黑成了锅底般。 傻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嘴唇有些哆嗦的艰难问出： “你怎么知道的？” 傻柱心里还抱有最后一丝侥幸，他现在无比的希望何雨水说的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 可惜，他还是失望了。 “我自己听到的，云爷爷家墙上有个洞，我和云爷爷一块听到的，对了傻哥，云爷爷还让我告诉你，只管做，一切有他。” “咔嚓～” 一阵心碎声隐隐约约的在傻柱胸膛内响起，脑海中瞬间闪过一幅幅他和聋老太太相处的美好画面。 “我的傻柱子欸，快来奶奶这吃西瓜。” “傻柱子，饿了吧，奶奶这有绿豆糕。” “傻柱子欸，谁欺负咱咱就打回去，奶奶给你撑腰。” “傻柱子，奶奶扇的风凉快吧。” “...” 随后这些画面便如一面镜子落地般瞬间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睛里流下而不自知。 为啥，为啥啊？到底是为什么？ 这些都是假的吗？那什么才是真的？ 一瞬间，悲极反怒。 好，好啊。 没想到啊，这才三天不到就开始有人要算计他家了。 而且更没想到的是算计他家的竟然还是他平日里最恭敬最喜欢的奶奶和见谁都一副和善笑脸的老好人大爷。 真疼我啊，算计我竟然都用上连环计了。 真好啊，平日里隐藏的真深啊。 喜欢藏是吧？喜欢算计是吧？喜欢欺骗我感情是吧？ 行！ 腮帮被咬的鼓鼓囊囊，血丝铺满整片白霜地，一瞬间愤怒涌到了极致。 刀？ 刀呢？我的刀呢？！ 就在此时。 “哥！我害怕。” “！？～..” 梵钟嗡响震灵台，佛音袅袅息祸端。 何雨水此时的一句话并不亚于梵钟佛音，一瞬间唤醒了傻柱的理智。 “呼～” 一口似有似无的白气从口中吐出，傻柱调整了一下心态强挤出一抹笑容。 看着如小兽般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担忧和害怕的何雨水，傻柱心里不禁动荡了一番，鼻子有些酸酸的。 “不怕哈妹子，我就是有点接受不了，没事了哈，赶紧吃，再不吃就凉了，凉了就腥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他还有妹子要养，他可不能因为两个披着羊皮的狼而毁了自己，不值。 至于报复？当然要报复。 养老是吧？ 张哥说过，给予希望再拿走才能让人陷入深深地绝望。 哼哼。 以后走着瞧。 第112章 我忘了 看到傻柱理智收回张凡歌这边也收回了脚。 好家伙，忘了这b还是个莽撞人了。 刚才他时刻用意识扫描关注着傻柱，他本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好看看乐子。 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动了杀心。 无奈张凡歌也只得赶忙的从家里跑出来打算阻止他。 至于目的嘛。 假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间接救了三条，那道德金光还不得溢出来。 真话：我特么还没玩呢你就先给我弄死了那我不特么白规划了嘛。 不过好在这家伙最后又恢复了理智，倒是也省了张凡歌一番功夫。 看样子以后有的热闹看了，傻柱最后那表情可不像气消的样子，他要不报复张凡歌就跟他姓。 没想到啊，他还没真正的出手呢这剧情就面目全非了。 这养老集团的核心牛马提前觉醒了，张凡歌都能想象出来以后养老集团的悲惨晚年生活了。 啧啧，那叫一个爽啊。 ... 几天后。。 张凡歌一大清早就早早的被秦淮茹抓了起来。 今天是张凡歌去轧钢厂报到的日子。 在陈峰的“帮助”下，娄半城打听到了张凡歌舅舅入职四九城饭店的消息，同时他也得知了何大清跑路的消息。 于是张凡歌就成功的再次接到娄半城诚挚的邀请。 月工资70万，外加每月都有福利补贴，主要工作就是负责厂里的招待餐。 工资肯定是比不上他在丰泽园的时候，可一样，工作量同时也降下来了。 张凡歌很满意。 这不，昨天去办理了入职和后厨众人交流了一下，今天才是正式入职。 “凡哥，给你，饭盒拿上。” 由于之前有约定，张凡歌在家就由她做饭。 张凡歌在家这么多天一直都是她在做饭，让他做一顿吧他就拿约定说事。 明明才休息几天，她怎么感觉都好久没吃过张凡歌做的菜了，都有点怀念了。 嗯，就是馋了。 毕竟她的手艺和张凡歌还是“有一点”差距的。 这不，她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清理饭盒，其次才是去叫张凡歌起床。 “谢谢你啊好心人，你想的真周到。” 张凡歌有些无语的接过饭盒，爷爷的，怎么莫名其妙的有一股傻柱即视感？ 难不成改变了谁的命运就真得承接谁的因果不成？ 嘿，大爷的，想什么呢，张凡歌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大胆妖孽，竟敢乱我心智，看我降龙十八掌。 “啪～” 甩了自己一巴掌，脑子里的脏东西也随之烟消云散。 呼～他娘的，神清气爽啊。 “凡哥？” 坏了，眼前还有人呢。 回过神，果不其然，秦淮茹正用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那表情仿佛就在说：你没事吧？ 靠北了，真像大幂幂歪头皱眉表情包啊。 张凡歌一瞬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哦，别误会，我刚才打蚊子呢。” 谁知道人秦淮茹根本不搭茬，摆着一副关心的模样对着张凡歌说道。 “凡哥，要不咱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在家再待两天吧？” “去去去，我没病，懒得搭理你。” 张凡歌气急败坏的摆了摆手随后就拎着饭盒出了门。 什么人啊这是，你才有病呢。 “噗嗤～”张凡歌这边刚一出门秦淮茹就在屋里笑出了声。 她当然知道刚才自家男人那是在走神，就是逗乐子玩而已。 哎呦，肚子疼，怪不得凡哥老是逗我玩儿，原来逗人玩这么有意思。 张凡歌还没有走远，自然也听的到屋里的笑声。 得，被“逗你玩儿”了，这娘们儿，欠收拾，晚上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张凡歌开始往外走了。 第一天上班，还是别迟到了，早点去吧。 路行一半，一道粗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远远传来。 “鸽子，干什么去？” “上班去啊。” 张凡歌扭头一看是刘海中和易中海心里不禁疑惑的回答道。 “那你倒是等我们一块啊，都是一个院的。”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喘着粗气一脸气急的喊道，旁边的易中海看样子也累的不轻。 这小同志不懂团结可不行啊。 而且这走的也忒快了吧，他从老远就瞅着人了，可就是怎么也追不上，可把他给累坏了。 擦，张凡歌猛地一把捂住了脸。 “我这习惯了，不是没反应过来嘛。” 张凡歌走过去给两人让了支烟懊恼的拍了拍手表示道。 他还真忘了这一茬了，第一天上班意识里还没有把院里的轧钢厂工人当工友。 “得，等我缓缓，咱们一起走。” 刘海中也是喘的快说不出来话了，今天江大宝陪媳妇儿回娘家，所以他才和易中海结了伴。 可谁知道是不是易中海的霉运传给他了，一出门差点拌倒不说，结果追个人还把自己累个够呛，下次打死不跟他一块走了。 “得嘞～您缓缓，易师傅伤没事儿了吧，好些了吗？” 跟刘海中摆了摆手表示让其慢慢缓，随后张凡歌就跟旁边的易中海搭起了话。 “欸，好些了，这两天不疼了。” 易中海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挥了挥手笑了笑。 “那就好，以后晚上能不出门还是不出门的好。” 张凡歌吐出一口白雾轻轻点了点头感叹道。 头几天化雪，天气冷，路上也滑。 易中海晚上出门一个不注意就这么华丽丽的“摔”在了公厕旁边，要不是半夜有院里人上厕所，估计这会儿人都冻嘎了。 够倒霉的。 可为什么在摔字上打引号呢？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摔的，而是被人套麻袋打的。 只不过他嫌丢人就硬说是自己摔的。 院里出来看情况的人倒是没有怀疑，很正常的事，可是张凡歌怀疑啊。 因为他看出来那后脑勺的包就不可能是摔出来的，肯定是被人打了。 用意识扫描了一下周围，果不其然在不远处就丢着一个麻袋和木棍。 没跑了，肯定是傻柱干的，一是因为这招是他的拿手活，二是因为就他和易中海有仇。 这狗东西报复心真重啊，他估计这家伙每天都在蹲点就没了堵易中海，直到那天堵到了。 这时张凡歌才想起来傻柱还有个特点：报复心重。 啧啧，老易啊老易，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呼～喘过来了，走吧。” “得，走着，不过刘师傅也该减肥了，再胖下去上厕所都看不见鸟了。” “嘿，什么话这是，我是看出来了，前院哪有好人啊，你跟江大宝一样气人。” “欸？哪儿的话，别跑啊刘师傅，你不刚喘匀了嘛，别再岔了气。” 易中海走在后面看着前面两人打闹的场面无奈的摇了摇头。 “以后老刘上班是不怕寂寞了。” 第113章 终成恶龙 “张师傅，您来这么早啊。” 张凡歌刚一来到后厨上次给他让烟的小伙就凑了上来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嗐～第一天上班嘛，早来会。” 张凡歌笑着甩过去一根烟随口应道。 这小伙名字叫刘大壮，今年也才虚岁16，后厨的很多事都是张凡歌从他嘴里打听到的，可以说是他在轧钢厂后厨最熟悉的人了。 他在轧钢厂需要一个临时凡事都能打打下手的人，正好他看刘大壮也有这个意思。 所以张凡歌就对他的态度会比其他人好一些。 如果他不傻的话应该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欸，第一天是得来早点儿，张师傅，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水暖和暖和。” 张凡歌嘴角微微翘了翘，嗯，不傻，精的很。 摆了摆手。 “去吧。” 两人的“互动”自然也被后厨的其他人看在眼里，那叫一个眼红啊。 任谁都知道和后厨的技术大拿搞好关系的重要性，更何况这位还兼任着班长的职责。 爷爷的，大意了啊，以前不知道这位会来轧钢厂所以让这小王八犊子抢了先，早知道那时候他们也舔了。 不知道现在开始舔会不会晚。 “张师傅早。” “欸，早。” “张。。” “早。。” 一路点头问好，张凡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把手里的饭盒放了下来，随后搬过来一个高板凳就这么坐在灶台旁开始打量起了后厨的状态。 来到一个新环境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观察了解情况。 虽然他之前也打听的差不多了，可毕竟没有自己亲眼看到的实在。 张凡歌往那一坐，虽然姿态随意，但后厨的氛围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是没火也要硬烧。 三把火的目的和重要性就不用多说了吧？ 树立自己的权威，分化当前的格局，最后收拢起来彻底掌握后厨的权利。 由于是老流程了，众人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位张班长张师傅是在找机会烧火呢。 当下一个个心都提了起来，手脚都麻利了很多。 张凡歌见众人突然“忙”了起来心里也是笑了笑。 没错，他是在找机会烧火。 毕竟他来这是享受来的，一个后厨如果有两个声音的话他还享什么受，那不纯受嘛。 这跟脖子上扎根刺有什么区别。 可他也不会没火硬烧，毕竟人家个个都顺从的配合你，张凡歌也实在没理由烧啊。 他是想搞“一言堂”，但他不太热衷“耍官威”。 只要配合，一切都好说，可要是不配合，那可就别怪他撤你饭碗了。 要知道现在轧钢厂还是私企，开个人还没那么麻烦。 不过目前来看，这些人应该都还挺配合，待会试一试真实效果。 “张师傅，热水来了。” “先放一边吧。” 张凡歌指了指桌子对刘大壮示意道，随后就站了起来用力的拍了拍手制造出了一些声响让众人都把注意力放他这儿来。 “各位，都看过来一下。” “咯噔～” 众人心里咯噔一声，暗暗叫苦，心想来了来了，这火可千万别烧到我头上。 看着其他人都放下了手里的家伙事纷纷站直看了过来张凡歌暗自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家伙儿，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在后厨发现了不少问题，就比如这菜乱丢乱摆的情况，以及。。。” 巴拉巴拉张凡歌说了一大堆，说了什么不重要，无非就是挑一些刺，有些地方还鸡蛋里挑了下骨头。 做这些的目的也不是整改，就是进行一下服从性测试。 他要观察一下给这些人分类，看看哪些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哪些是刺头的性格。 然后慢慢进行定点清，，咦？不对啊擦，这是邪恶的职场套路啊。 玛德，这难道就是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想到这张凡歌不由得对着自己暗骂了一句。 真特么不是个东西，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反思呢，屁股决定脑袋，谁让他现在是恶龙视角呢。 “开始吧。” 一声令下，响应者“无数”啊。 “知道了张班长。” “明白了张。。” “...” 众人嘴上高兴的答应着，但心里却是“喜忧参半”。 忧的是这些活很麻烦，很累，喜的是张凡歌这把火烧的不烈，累是累了点，至少不用担心丢饭碗了。 看着众人忙的热火朝天，张凡歌在一旁观察下来也不禁的点了点头。 爷爷的，这些人竟然没一个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看来他的“前任”没少“关怀”他们啊。 想来也是，都是旧社会过来的，福没享，但苦和亏绝对都没少吃，有些道道自然也懂了。 行，省事了，以后可以放心享受了。 ... 中午，下工铃响起。 各大车间里的工人很快就结群结队的从车间出来往食堂的方向结伴走去。 不得不说，工人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发工资，其次就是中午这顿饭。 没别的，油水多，还有肉，比在家吃的好。 而食堂这边呢张凡歌也是穿戴好了围裙套袖早早的等在了打菜窗口。 今天的大锅菜是他炒的，毕竟刚来，得向工人们展示展示自身水平。 张凡歌技术就在那摆着，拿捏一个小小的大锅菜还不是手到擒来，那小味儿就别提了，后厨无不给他竖大拇指。 之所以亲自打菜，一是他也想体验体验这食堂大妈的快乐，二就是抓着机会露露脸。 毕竟这菜好吃，总得让工人们知道这菜是谁做的长什么样吧。 很快，随着下工铃响起，工人们很快蜂拥而至。 虽然他们这个食堂小，可这二三百人的场面还是让张凡歌惊住了，心里不住的暗暗叫苦。 爷爷的，大意了，今天自己的麒麟臂要大成了。 算了，来都来了，造吧。 “打份猪肉白菜粉条，拿三个窝头。” 第一个工人走了过来交了钱后把缸子（饭盒）递了过来。 饭菜多少钱都在小黑板上写着，找零也不用他管，他只负责打菜。 不过不得不说，工厂的饭菜确实便宜，基本就是成本价溢出一点。 （我也不知道写多少钱合适，就略过了，有知道的可以留言。） “得嘞～” 张凡歌一勺子下去给挖了个满满登登啪的一声扣进了饭缸子里。 朋友，你第一份，哥们儿给你个惊喜。 果不其然，工人的眼神里瞬间迸发出了一丝惊喜，嘿，这么多？爷们儿第一次有这待遇嘿。 对着张凡歌偷偷的比了比拇指，随后便抓起窝头拿上饭缸子笑嘻嘻的找地方吃饭去了。 张凡歌微微笑了笑心想一会还有更惊喜的呢，别看是大锅菜，但哥们儿的手艺可不是盖的，尽管他都没用“秘方”。 第114章 拍马屁的刘大壮 “师父，咱们今天去哪个食堂？” 贾东旭拿着两个饭盒亦步亦趋的跟在易中海屁股后面问道。 “去三食堂吧，前院的张凡歌今天第一天上班，肯定会露一手。” 易中海脑子转的就是快，都是一个院里的，起码这菜咋的也得给咱多打点儿吧。 他可不信第一天上班张凡歌不出来打菜露露脸。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丰泽园大厨，做菜口味绝对差不了，肯定少不了夸，以他的脑子肯定能想到这茬，不露脸才奇怪了。 “得嘞～” 师徒二人来到三食堂，一进来就被眼前排队的场景惊到了。 乖乖，这么多人？今天这是咋了？ 就在这时正好有个车间的工友路过，贾东旭连忙挥手喊了声。 “方子，方子。” 听到有人喊，方子扭头一看是贾东旭眼神里下意识闪过一丝不喜，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随后挂上笑脸朝二人走了过来。 “呦～易师傅，东旭，您二位来了。” “欸，来了，方子，今儿这三食堂人咋这么多？” 贾东旭眼看着队伍都望不到头心里郁闷的同时也有点疑惑。 这张凡歌不是第一天来吗？之前也没在工人面前露过手艺啊，不应该啊。 “你们还不知道？厂里都知道今儿三食堂来了个丰泽园的大厨，都等着尝尝他的手艺呢。” 今天从早上开始各个车间就在传厂子里来了个丰泽园的主厨。 来了厨子先做几天大锅菜这也是老规矩了，他们都知道。 所以这三食堂今天才会有这么多人，都是过来尝尝丰泽园大厨的手艺的。 毕竟食堂的大锅菜师傅的手艺吧也就那样，同样的钱谁不愿意吃好吃的，尽管就能吃几天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师徒俩好像根本不知道这茬一样。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车钢铁件啊。 “哦，这样啊，行，方子你去吃饭吧。” “行嘞。” 等方子走后师徒二人不禁对视一眼，随后便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苦笑。 得，算盘落空了，换个食堂吧。 爷爷的，也不知道谁这么大嘴巴，真显着你了，人张凡歌用你宣传啊，人自己就能靠手艺打出来名声。 真漏味儿，害的我都，，嗯，没法支持张凡歌的工作了，怎么那么讨厌呢。 此时，易家二人没注意到的是他俩前方的队伍马上就要排到头的陈峰不禁的狂打了两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陈峰骂骂咧咧的嘀咕了一句： “谁特娘的在背后偷偷骂我呢。” 没错，今天三食堂排队爆满的场面就是陈峰一手造成的，甚至连他自己以及张凡歌都不知道，或者说没预料到。 陈峰只是无意间在车间聊天的时候提了一嘴，说今天有口福了，三食堂来了个丰泽园大厨。 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嘴快给传出去了，最后弄了个满厂皆知。 张凡歌在前面打菜都快疯了，不是累的，是无聊的。 他此时无疑成为了一个打菜机器，点头微笑，挖菜拍勺，一个接一个。。 早知道他就不着急露这个脸了，都在一个厂，早晚都能知道啊。 三食堂的各个桌子上此时坐满了工人，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起了天。 “嘿，到底是丰泽园大厨啊，这小味儿绝了。” “那可不，就这土豆丝，来你尝尝，又酸又辣又香，这肯定是个经行多年的老师傅。”桌上的小年轻接过了话茬附和道。 “什么呀，刚才谁给你打的菜还记得吧？就是他。” 桌子上的另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工友立马就反驳顺便点出了张凡歌的身份。 “卧槽？那个就是？你骗我的吧？那么年轻。” 小年轻眼珠子唰的一下瞪大，开玩笑的吧？都鸡，，都一样大的年龄他成了大厨？我连个初级工都不是？ 我特么。。 那年龄大一点的一听自己说的话他不信马上声音就大了起来把自己知道的“内幕”说了出来。 “嘿，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人之前可是丰泽园的招牌，丰泽园当初就是靠着他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 现在他一走，喏，丰泽园立马就不行了，马上就拉拉了下来。” “...” “小马，你咋了？” “没事儿，心窝窝疼。” “...” 而以上的对话内容也不止是这一张桌子上在聊，其他桌子上同样也在进行着同样的话题。 几乎每个人都对张凡歌的手艺表示了赞赏，同时也对张凡歌的年龄表达了惊讶。 最后汇总总结出一句话就是： 卧槽，这年轻人。 ... “爷爷的，明天说啥都不去窗口打菜了。” 中午忙活完，张凡歌回到后厨一把摘下身上的围裙套袖团吧团吧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后厨其他人见到也是偷偷的笑了笑，他们就知道这位得是这个反应。 别问，问就是当时何大清刚来的那天也是这个样。 能理解，别说张凡歌了，谁都不愿意干这活，更何况人手艺那么好，有本事的人吐槽两句咋啦，他们就乐意听。 张凡歌不知道其他人心里在想什么，如果知道了以后肯定离他们远远的。 不是哥们儿，你这舔的也忒狠了，你给自己心理暗示呢？我又听不到。 “张师傅，您是不知道，咱们三食堂今天可是出了风头了。 咱也不知道今天人咋那么多，早知道多准备点菜了，不然工人们也不至于为了吃上一口张师傅您做的菜差点打起来。” 就在这时，刘大壮突然冒了出来端着杯热茶水一边毫不掩饰的拍着马屁，一边恭恭敬敬的把茶缸递到了张凡歌手里。 好家伙，这马屁让他拍的，后厨有一个算一个鸡皮疙瘩掉一地。 乖乖，这是真能舔啊，这小话别说让他们嘴上说了，心里想一下都觉得麻。 还得是小刘啊，要不人能和张班长混呢。 “得得得，你快闭嘴吧，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张凡歌听着刘大壮的“一席话”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他这个当事人也接受不了。 “哈哈哈。” 随着张凡歌话音刚落，后厨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 好嘛，让你拍马屁，一不小心拍马蛋上了吧。 可惜，他们的嘲笑声并没有打击到刘大壮，反而让他的嘴撅的更高了。 嫉妒，他们就是嫉妒，这是人张师傅跟我开玩笑呢，这不就是我俩亲近的证明吗？不然怎么不跟你们开玩笑呢，哼。 看着刘大壮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小表情张凡歌也是好笑的摇了摇头，得，是个人才，起码心理素质好。 “得嘞，你们休息会儿吧，我出去趟，记得把卫生打扫了。” “放心吧，班长。” “...” 第115章 投资潜力股 要么说有能耐的人走哪儿都吃香呢。 张凡歌今天第一天“上任”，才展示了一次手艺，下午整个厂里都知道了三食堂来了个人物。 做饭那叫一个好吃，人年轻不说，长的还挺俊。 各车间里讨论起来那叫一个热闹，尤其是吃过张凡歌手艺的，讲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绘声绘色，直接给那些没赶上的馋麻了。 一个个心里不住的怀疑和好奇，真有说的那么好吗？ 他们也不是没吃过大厨做的大锅菜，好点是好点，可也就一点，远远没有这次这么夸张和轰动啊。 心里打定主意，明天说啥都得去尝尝，毕竟他们心里都清楚厂里请大厨是干嘛用的，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也都明白大厨也就头几天做大锅菜，过了这段时间往后再想尝就得看运气了。 所以明天说啥都得去挤一挤，不然看人说的这么好不去尝尝心里可不就留遗憾了不是。 以上还只是男工的聊天内容，女工可不一样。 厂里的老爷们聊的话题无非就是张凡歌的手艺和年纪，浅，可厂里的老娘们儿就不一样了，看的深，已经开始扫听起张凡歌的底细了。 这么有能耐的年轻俊朗小伙可不多见，不能白白让其从指头缝里溜走不是。 就算自己家用不到也可以介绍给亲戚朋友捞两份人情不是。 可惜，心思刚起即灭，丫的人孩子都快出生了。 憋屈的这群老娘们一个劲的“捶胸顿足”长呼短叹：你说你好好的结婚干什么，是不是有点太不礼貌了。 也正是由于这群老娘们的“助攻”引起了厂里男性的羡慕嫉妒恨才使得张凡歌刚来就造成的这么大的轰动。 不得不说，张凡歌的长相身材以及年龄确实很吸引女性，同时也很吸引仇恨。 唉，他也没办法，就凭这长相身材气质就很难低调起来啊，嫉妒就嫉妒吧，只要不耽误他一顿干两碗饭就行。 “张师傅，你第一天上班引起来的轰动可不小啊。” 杨建笑呵呵的丢给张凡歌一支烟开玩笑的调侃道。 他现在很高兴，当时陈峰跟他说张凡歌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来的厂子他还只是当成了陈峰故意捧他的场面话。 可人这刚忙完工作就过来找他来了，意思岂不是不要太明显，他这才明白原来陈峰说的都是真的。 好嘛，他都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强大的个人魅力啊。 要知道现在他手底下可没多少人能用，毕竟厂子是人娄半城的，重要岗位上除了生产这一块基本上没他们什么事。 一起来的同事也不都是同一战线，只是在大方向上大家才汇成了一团而已，他缺少心腹啊。 张凡歌虽然是个厨子，但这不是个普通厨子，先不说招待这一块能发挥的作用，就说人际关系。 他可是听说了人老舅直接插进去了四九城饭店三个厨师。 要知道四九城饭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工作的，他老舅直接安进去三个，你说这是什么概念。 更何况人家自己也是个顶级厨师，在四九城很有名的，结交的关系绝对不少，以后说不得自己还有请人家帮忙的时候呢。 可现在这名大将还没等他招揽直接自己送上门了，你说说他杨建能不高兴吗？脸上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嗐～都是工人兄弟们捧。” 张凡歌哈哈大笑着故作谦虚的摆了摆手。 行，这番看来眼前的这位未来的杨厂长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什么迂腐之人。 那就好办多了，很多手段都能用上了，也可以慢慢往他身边安排人了。 虽然起风后这位会下去换上了李厂长当家，可这时间还早呢。 虽然公私合营55年才是大趋势，但是第一枪是53年就打响了，轧钢厂就在第一批里。 这位当一把手也就后年，不对，马上过年了，也就明年的事了，那姓李的还得十几年。 他放着一份马上就能产出的潜力股不投资，而去投资一份产出漫长回报还低的潜力股那不是有病吗。 十几年呢，他能做多少事，能捞多少好，呃，回报啊。 姓李的那边他之后也会安排人，两边下注嘛，这样他前后十年都他能吃的肚圆。 至于什么姓李的上来后玩清算，他之前安插在老杨身边的会糟糕这种问题他更是一点也不担心。 知道古时候的世家吗？谁当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能掌控，不能掌控就好好教育教育然后再掌控。 还不行就换一个，很难吗？ 这十几年的时间他要这点能耐都没发展起来基本上可以买块豆腐撞死了。 那也别在这混了，直接去外面潇洒得了，纯浪费时间。 “哈哈，你呀，你呀。。” “这不是。。” 一番友好的交流下来双方都很满意，算是初步建立了“共同合作，友好发展”的意愿。 告别杨建，张凡歌晃晃悠悠的去了一车间把陈峰喊了出来叫到了角落里。 “陈峰，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那行，晚上给你再刷点名声。” “得嘞～请好吧，桀桀桀。” 咦？不对啊，他俩明明可以意识沟通为啥还非得搞接头这一套？ 张凡歌走在回后厨的路上哭笑不得的在心里吐槽道。 怎么老是忘捏。 ... 下午。 时间刚过五点，天色渐黑。 张凡歌没有收到做招待餐的通知更是收拾了收拾直接拎着两个空饭盒下了班。 工厂是有晚餐的，可是这跟张凡歌没什么关系，直接丢给刘师傅了。 他是来做招待餐的，中午那一顿是露脸之作，晚上就没必要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张凡歌这家伙好的没学多少，这迟到早退的毛病倒是学了个通透。 搁谁第一天上班就敢这么洒脱啊？何大清当时来了都没敢这个点走，也就他了。 路过门厅跟门卫打了招呼，张凡歌就这么大咧咧的走出了工厂。 门岗汉子看到也是在后面不住的直摇头。 又来一个爷，爷爷的，早知道他当时也学厨子去了，忒潇洒了也。 路上，张凡歌从空间里取出了他下午抽空去空间做的一荤一素两道菜装进饭盒。 说实话，他拿饭盒进厂也只是当个掩饰，别说现在厂子里没招待了，就是厂子里有招待了他也只是装起来但不会拿家里去吃。 毕竟厂子和酒楼不一样，你在厂子里能装饭盒里的要么是大锅菜，要么就是做招待餐的时候提前装一点，忒碎，显得像剩菜，尽管它并不是。 还不如在空间里用空间里的食材做呢，食材好不说，还想吃啥就能吃啥，而且，，， 好吧好吧，他就是嫌弃厂子里没好东西行了吧。 他空间里好东西那么多，有好的不吃非得吃“剩菜”，何必呢，何必委屈自己呢。 以后厂里没招待就算了，有招待就装一点搁空间里，但实际上带回家的还是在空间里做。 第116章 暴风雨前 “呀～凡哥回来了，咋回来这么早？” 秦淮茹正在厨房做着菜呢，突然就在窗口上瞥见张凡歌回来了，当即就高兴的跑去给张凡歌开门。 “嘿，合着回来早还不好啊，只要厂子里晚上没招待，我天天上班晚下班早。” 张凡歌背着手进了屋对着秦淮茹打趣了一句。 “你这倒是多装两天样子啊，才第一天上班不好吧？” 秦淮茹笑着拍了一下张凡歌，真的是，你这刚去先好好表现表现再暴露习性也不晚啊。 好家伙，这第一天上班就跟老油子似的，让领导知道多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哥们儿有手艺到哪儿都，，嗅嗅～什么味儿？” 张凡歌本想再臭屁臭屁突然就闻到了一股糊味。 “呀～我还做着菜呢。” 秦淮茹突然惊醒懊恼的拍了下脑门，转身就要往厨房跑，只不过张凡歌眼尖直接把饭盒放桌子上拉住了她叮嘱道： “得得得，您歇着吧，这大肚子，以后5点半我还没回来你再做饭。” 毕竟秦淮茹是孕妇，不能老是让她等很晚再吃晚饭。 所以她每天5点多都会吃一顿，少吃点，就是垫一垫，大餐还得等张凡歌的饭盒。 以后就不用了，他去厂里上班了，估计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很早，即便是做招待也基本以中午居多。 毕竟时代不一样嘛，后世肯定就是晚上居多了。 让自家大肚婆歇着，张凡歌丢下饭盒来到了厨房，快速的抓起勺子扒拉了起来。 还行，只是糊一点儿，调调味还能吃。 视线转到客厅。 秦淮茹眼角含笑的拿起张凡歌带来的饭盒掀开，瞬时间一股掺杂着香味的热气从饭盒内腾空而起。 “哇～” 好香啊，孜然羊肉还有香菇鸡。（嗯，香菇怎么不是素菜呢。） 已经好多天没有尝过自家男人手艺的秦淮茹迫不及待的捏起一块羊肉就塞进了嘴里。 这一幕正好被张凡歌端着菜出来看到了。 “嘿，这大馋丫头，你就不能拿双筷子再吃啊。” 张凡歌好笑的看着秦淮茹揶揄道。 “啊呀～” “叫啊娘也没用，赶紧的去拿筷子，顺便把馒头揭出来。”（锅里蒸着馒头，把馒头从锅里拿出来叫“揭”。） “知道了。” ... 很快，厂里上班的工人也陆陆续续回到了院里。 张家嘻嘻哈哈说说笑笑一片温馨的吃着晚餐，可院里的一小半家庭的晚餐气氛却是显得没有那么温馨了，反而显得很沉寂。 后院刘大哥家。 刘大嫂一脸认真的把筷子拍下。 “咱家不能算计人俩孩子，这是缺德。” “这。。” 刘大哥脸上显得有些犹豫。 这千载难逢的捞好处机会他很难放下啊，再说了院里也不止他一个有这想法，中院孙瘸子家就绝对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我不管别人，咱家就是不行，傻柱什么性子你知道，只要给他找着机会你就别想安生过日子了，真惹急眼了。。。” 刘大嫂冲着刘大哥怒斥的喊道。 院里已经知道了何大清跑路的消息，毕竟张凡歌都去厂里上班了，瞒也瞒不住。 虽然傻柱就说何大清是去出差了，可院里人根本就不信，坚定的认为傻柱他爹是跟寡妇跑了。 别问为什么这么坚定，问就是易中海在其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消息爆出了两天，院里一片风平浪静，没有人去关心，也没有人采取什么行动。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只要有一个按耐不住性子其他人就会心照不宣的跟上，现在就看谁愿意开头炮吧。 这是放在眼前的好机会，总有那么些贪心贼会按耐不住，毕竟这买卖不亏本，成了吃肉，不成也没损失。 吃绝户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何家那么大，就算何大清把钱卷走了，可破船还有三千钉呢，实在没有不还有房子吗？ 再说了这傻柱一个月可能挣三四十万啊，可以做成长久买卖的。 吃绝户不是上去就哄抢这种粗浅的手段，而是以各种理由（比如帮忙办什么事）来侵占这户人家的财产，包括土地、房屋、钱财等全部财物，非常不道德。 在院里起心思的那些人眼里傻柱就是一半大孩子，根本撑不起这个家，一个孩子还不好糊弄？保准三言两语就能让傻柱乖乖把“钱”交出来。 只要有利可图，就会有人起心思，这是人性。 可傻柱不一样啊，他们那些人被利益冲昏头脑，可刘大嫂没有，这傻柱是一身强体壮性子莽，睚眦必报混不吝的主。 惹了他能好？惹急眼了能活？就怕有能耐算计没能耐花啊。 “好好好，我不干行了吧。” 刘大哥被刘大嫂提醒反应了过来，对啊，他光想着利益了根本忘了想后果。 那傻柱子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是好对付，可是他也莽啊，只要记了仇，想办法给你一刀子也不是没可能啊。 “这还差不多，吃饭。” 与此同时。。 易中海家。 “当家的。” 易大妈手里拿着馒头那是百般下不了口，浑身上下都能看出来焦虑，看着易中海也是欲言又止的作态。 她是易中海枕边人，易中海干了什么也瞒不住她。 傻柱他爹跑的消息易中海就在其中就发挥了不小的作用，消息就是他传出去的。 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让傻柱陷入困境然后他再出手拉一把，让他记恩。 这是他的惯用手段。 手段好是好，可傻柱不一样啊，他真不一样，这次巧不巧就得玩脱，真要是玩脱了那可就造孽了。 虽然易中海这个幕后人没什么事，可这不平白无故就把傻柱和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搭进去了吗？ 那何雨水还能活？那家倒霉蛋的老婆孩子还能活？ 虽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可易大妈还是对“吃人”这种行为还是感到不忍和超出底线。 “闭嘴，吃饭。” 易中海冷冽的扫了一眼自家婆娘后又自顾自的吃起来菜，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她知他心思，他同样也知她心情，易中海也是易大妈的枕边人啊，他自然也知道易大妈在担忧什么。 易中海很自信自己的手段，玩脱？玩什么脱？有他在能玩脱？杞人忧天。 他是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 他这些天也观察过了，这孩子绝对知道他爹已经跑路了。 就看他把何雨水那小丫头丢给后院云老爷子照看就能看出端倪。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傻柱会把孩子交给云老爷子看，他或者聋老太太不是更亲近吗？ 可能是觉得聋老太腿脚不好，易大妈得照顾聋老太也没空闲吧。 算了，不重要。 他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自认自己对人性还是有些了解的。 以他对院里人的了解，只要院里人知道何大清跑路了，现在是傻柱这个半大孩子当家，就绝对有起歪心思的。 虽然院里现在换了不少人，可那些心脏的都还在呢，哼哼。 只要到时候自己抓住傻柱绝望的机会及时出来制止，不仅可以让傻柱记了恩，同时还能在院里收获一丝威信。 哼哼，一箭双雕。 .......................................... ★爆爽预告，张凡歌方主控，绝对不拉扯，绝对拳拳到肉。 第117章 孙瘸子上门 第117章 夜渐晚，月升高。 刺骨的寒风并没有给这个院里带来冷冽和寂静反而吹的大院里些许人家不住的心神躁动。 都知道傻柱晚上8点傍9点才能回到院里，他们也不嫌累，就这么早早的就趴窗户前瞅着，那是生怕会错过傻柱回来啊。 张凡歌亦是端坐在客厅悠哉的品着茶，同样，他也在等傻柱回来。 今晚肯定有一出好戏啊。 前院的阎家，中院的易中海，贾张氏，孙瘸子，王大刚，以及后院的许家，呦，刘家没动静啊，行，今儿算他好运。 啧啧，不愧是主角，就是这么能牵动人心。 95号院也无愧禽院之称，除了他的人和刘家以外，基本上都有小心思。 乖乖，要不是他换了一半人，估计这会儿一个院都有份吧。 张凡歌嘴角下意识的翘起一丝弧度。 真狠啊，许家直接派许大茂去路口盯着，剩下几家也都趴在窗户上眼巴巴的盯着何家。 别问他咋知道的，问就是一切都在他的扫描范围之内。 傻柱还不知道院里正有一场风暴在酝酿着等他，此时他才刚下班，正晃荡着两个饭盒独自一人往家走呢。 唉，以前回家都是三个人，现在就他自己了，路上聊天的人都没有，很孤独啊。 许大茂蹲在路口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整个人都被风打透了，浑身直打哆嗦，只能用双手插袖不停跺脚的方式给自己取暖。 “奶奶的，这臭傻柱什么时候才能来。” 马上就要冻哭的许大茂有些哭咧的吐槽了一句，眼神又习惯性的往街道上瞥了一眼。 嗯？人影？ 没错了，擦，这嘚瑟的劲头一看就是那臭傻子。 任务完成，或许是想快点传信又或许是为了早点回家暖和，许大茂瞬间爆发出了百米冲刺的潜力扭头就往院里跑。 如同大黑耗子般从前院跑回后院，这等行为也算是间接性的通知了一直在观察院子里情况的前中两院的人家。 一瞬间，整个院里的氛围仿佛无形之中瞬间产生了变化，如同黑雾笼罩般给院子里套上了一层窒息感。 “啷个哩个啷，啷个哩个啷。” 一阵混不吝的小调远远从院门口传来，很快傻柱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 傻柱根本就不知道院里的情况，直接就拎着饭盒去了后院，他得接妹子回家睡觉。 “云老爷子，我来接雨水了。” 云风瞥了傻柱一眼略有深意的笑了笑或调侃或提醒道： “柱子，就先别接雨水回去了，让她在我这待会吧，别一会吓着她。” 云风的一番话直接给傻柱绕不会了，他知道云老爷子不会平白无故这么说，这里边肯定有原因。 稍微琢磨了一下，傻柱心里马上就有了大概的猜测，伸手挠了挠头： “云老爷子，您是说？” “没错，这灶台上放了食物，这老鼠也不可能老不动弹，回去吧，去见识见识你这住了快二十年的老邻居都什么样。” “欸，老爷子。” 从云风口中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傻柱恭敬的朝云风拱了拱手随后便转身离开，走之前还没忘夹一块煤。 还是来了吗？呵，来吧，早晚的事，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的摆弄摆弄拳头了。 没错，傻柱打算以拳头这种最直接但又是最有效的方法来解决这些对他家有觊觎之心的人。 毕竟他这傻柱的名号叫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留着现在用的吗？ 只有打怕了，打疼了，别人就不敢欺负你，这是他那跑路的老爹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傻柱对此推崇不已。 这会儿不像后世那样各种法律法规条条框框限制的你缩手缩脚。 这个时代邻里之间的话语权很大程度上还真是得靠打，即便是到了千禧年这个观念依然还是占据的大部分市场。 相信很大一部分人都经历过或者有这个概念吧。 打了也没事，邻里之间的矛盾基本上没人会去报警，忒丢人，基本上就别混了，就是去了jc也懒得管。 就算真有人去报警，jc也真来管了，基本上也就半天的教育，最多也不会超过七天。 ps：这条不适用于把人打重伤，残废，死亡。 云风看着傻柱的坚毅背影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他不是不帮，一会儿有他出场的时候，只是张凡歌说了，先让他认清认清现实再说。 “小雨水，一会儿你就在屋里玩，多大的动静都别出去。” “嗯嗯，知道了云爷爷。” 何雨水虽然小，但她同样也遗传了何家基因里的聪明。 虽然她还没法彻底明白里面的弯弯绕，但她也知道好像是她们家的事，自己这个时候最好还是听云爷爷的话。 “乖。” ... 傻柱回到家，照例先升炉子，一会儿处理完“杂事”屋里正好温度就上来了。 “咚咚。” “傻柱，开开门，有事儿找你。” 好家伙，我才刚回来，炉子还没升好呢，这么等不及吗？ 听声音是孙瘸子吧？怪不得瘸了，有这心眼也是早晚的事。 “马上～” 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等到炉子升好把饭盒温在炉子旁傻柱才慢悠悠的去开门。 多冻他一会吧，活该。 “吱呀～” “哎呦傻柱，你怎么才开门，我跟你说，呃，咱们进去说。” 傻柱打开门孙瘸子先是埋怨了一句，随后便要推开傻柱往屋里挤，毕竟有些话还是得背着点人。 岂料傻柱根本就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愿，伸手猛地推了孙瘸子一把。 孙瘸子没有准备加上推荐也不好直接被傻柱推了个跟头。 “哎呦～傻柱，你干什么？！！” 傻柱抱着膀子靠在门框上不屑的撇了撇嘴冷冷道： “直接在外面说吧。” 还未等孙瘸子炸毛，下一秒。。 “傻柱，你干嘛打人啊。” 一声响亮刺耳的声音从孙瘸子家方向响起，没错，孙瘸子婆娘眼看自家男人吃亏马上就从家里出来帮衬。 也就是这一道尖锐的声音仿佛打开了什么信号或者开关，下一秒整个院里便都动了起来，快速的从家里出来往中院聚集。 看着也就一分钟不到中院就聚齐了这么多人傻柱心瞬间凉了半截，嘴上掩不住的苦笑。 好嘛，这么快就出来了？合着都在等着自己呢，连衣服都没脱吧？ “傻柱，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打人啊？” 王大刚刚才在屋里看了个全乎，也发现了傻柱这小子不吃软，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了“拉帮结派”这一招。 他这一句偏帮话一讲，只要孙瘸子不傻就应该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是啊，傻柱，人孙瘸子就跟你说了两句话你怎么打人啊。” 王大刚媳妇儿赶紧跟上，其他有同样心思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马上达成了共识也赶忙的跟上生怕落下自己就没东西分了。 “傻柱，这我可就得说你一句了，动手肯。。。” “傻柱，你这样我们。。。” “傻柱。。” “傻柱。。” 一瞬间，中院里充满了对傻柱口诛笔伐的声音。 傻柱的脸色也随着这些声音越来越黑，呼吸声越来越重。 他丫的，他本以为自己能跟他们掰扯两句的，毕竟他这张嘴也同样很出名。 可事到临头他发现自己除了愤怒就是愤怒，他现在只想动手，不想动嘴。 不管了，爷爷的，上。。 就在傻柱想要动手之际，易中海也察觉到了傻柱的心思，刚刚他一直没说话就等这一刻呢。 可就在他想要开口制止场面之时，只见一道人影快速从他眼前飘过。 ... 第118章 嘭～ 第118章 观察情况的可不止易中海一人，张凡歌这帮子人也都在观察。 也就是察觉到傻柱马上要爆发了，张凡歌给云风使了个眼神，云风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立马就冲了上去。 别看云风外表老，可这身体素质还要比寻常人超出两三倍，那速度简直就跟耗子似的嗖的一下就从易中海眼前掠过来到王大刚面前。 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云风一个蓄拳便如子弹般的速度狠狠地砸在了王大刚的脸上。 “咚～” 一声沉闷的让人牙酸的击打声响起，下一秒王大刚头一歪便横移了两三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瞬间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嘶～ 疾如风，势如闪，云风这突然且迅速的动作直接给所有人看懵了，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均目瞪口呆的看向云风。 乖乖，这老头白头发白胡子一大把竟然还能把人打飞？ 假的吧？我难不成现在其实是在做梦？ 对，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不科学。 张凡歌看着众人的反应无良的偷偷呲着牙笑了起来。 老话说得好啊，最简单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别看这手段粗浅，但它是真好使，你看，一个个都傻眼了吧。 其他人傻眼，傻柱就更是傻眼了。 这是云老爷子？云老爷子能把人打飞？这白头发不会拿石灰染的吧？ 要知道和他一个年龄段的聋老太太走路都够呛，而他却能把人打飞。 这一幕带给傻柱的冲击力完全不亚于他小时候被伤兵拿着枪追的那种心脏剧烈跳动的刺激。 易中海同样也陷入了自我怀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云风，眉头紧皱都快能夹起苍蝇了。 这特么的，这是什么玩意儿？这能是一老头干的？ 他的计划就这么被一老头破坏了？我特么心态炸了啊。 少顷。 随着王大刚媳妇一声凄厉的“当家的”院子里众人纷纷惊醒了过来，随后便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两步。 视线转到王大刚媳妇那，只见她坐在地上正一脸焦急的将王大刚的头扶到她的腿上不停的拍着他的脸试图唤醒自家男人。 可是无论她怎么拍都没有办法将其唤醒，王大刚仍然沉浸在深度睡眠中无法自拔。 张凡歌没有忍住的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在黑夜中闪闪发亮。 乖乖，这年轻人，睡眠质量真好啊。 不过有一点，云风下手有轻重，顶多就是让他牙活动活动，脸肿上几天，其他并无大碍。 “云老爷子，你为什么打我男人？！” 王大刚媳妇见唤不醒自家男人索性就把他丢在地上站起来指着云风就是一顿控诉。 不过她也有理智，虽然云风能把人打飞，但她也知道云风岁数大了，她不敢赌如果她动手的话云风会不会躺下。 当然，躺下的是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为什么？你们干了什么心里没数？傻柱才多大？他还得养着个小娃娃，你们不说帮衬着吧，竟然打起了吃绝户的主意？！” 云风义正言辞满腔愤慨的指着王大刚的媳妇喝骂道。 果不其然，面对云风这丝毫不掩饰的掀桌子扒底裤的行为王大刚媳妇瞬间就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听到云风这几句喝骂其他打同样主意的人听到也纷纷低下了头，云老爷子看似只是在骂王家媳妇，但傻子都知道这是把他们也捎带上了。 云风太直接了，直接的有点太直接了你懂吧？ 经常干坏事的朋友都知道，丑陋阴暗的心是不能挖出来晒得，它扛不住阳光的“拷打”。 这种感觉就像把他们扒光丢广场上去让众人围观一样。 傻柱在后面怔怔的看着云风的背影眼珠子仿佛被风沙吹到了一般。 这一刻云老爷子的背影在他眼里太伟岸了。 在他孤立无援的时候竟然是是云老爷子这个白胡子老头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用拳头替他挡住了风雨。 傻柱的心瞬间仿佛一下被什么东西戳中了一般，鼻子不住的发酸。 这。。云老爷子，我傻柱。。我。。 可就在这时。。 现场又出了幺蛾子。 欸，这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世界有参差，人，同样也有，就比如孙瘸子家。 别人要么在感动要么在惭愧，就唯独孙瘸子跟看不清形势一般选择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云老头，我劝你。。” 孙瘸子话还没说完，众人只见又一道人影从自个儿身前闪过。 下一秒。 “嘭～” 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一颗闪闪发光的“奶片”从其口中飞出，孙瘸子腾空后仰一米多然后狠狠地用后背砸在了地上。 嘶～ 乖乖，这凉气吸多了冻牙啊，今晚上光吸凉气了。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刚刚飞出去的是牙吧？这又是哪员猛将？ 众人纷纷看去，只见一个魁梧大汉正一脸愤怒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孙瘸子怒骂道： “我上早八的孙瘸子，你特么了个x你真是个狗娘养的，你还敢打吃绝户的主意，我们院里就不能允许你这种畜牲存在，还特么敢喊云老爷子叫云老头？你不知道他多大年龄了，都特么能当你祖宗了。” 粗犷洪亮的声音响起，众人才纷纷意识到这位正是那个住在前院的热心肠的爽朗东北汉子。 这一腔热血沸腾疾言厉色的怒骂当真是让人深切的感受到了陈峰身上的嫉恶如仇正义感的品质。 众人不约而同的对陈峰这人的人品在心里拉上了一个新高度。 这是个好人。 这个评价在后世可能是骂人的，但放在现在绝对是对一个人人品的极佳褒奖。 “陈峰，你敢打我男人，我。。” “嘭～” 第119章 定性 第119章 “嘭～” 孙瘸子媳妇瞬间倒地上睡着了，未说完的话也如同倒地的孙瘸子般戛然而止。 张凡歌则是一脸冷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孙瘸子媳妇内心毫无波澜。 她是怎么敢的？她不知道陈峰能把人打飞吗？ 还是说她以为陈峰不打女人？ 啧，开什么玩笑，他下了死命令，今天谁敢出来“讲道理”玩德道绑架都是一个下场。 什么只要我没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忒傻，那不坏自己名声吗？ 他坚信的是只要你讲不出来话你就绑架不了我，既解决了问题，还不用坏名声。 你都躺下了接下来说什么还不是我说了算？ 什么？事后再坏你名声？ 开什么玩笑，你也不看看舆论掌握在谁手里，谁的声音大谁就是赢家。 先发制人的好处张凡歌能不懂？保证让他明天一早醒来名声就臭大街。 别说他本来就错了，就是没错也错了。 想翻身？哼哼，下辈子投胎成王八或许还有点可能。 众人：“...” 麻了，真麻了。 陈峰的果断直接给众人整麻了，一个个沉默不语就这么茫然的看着倒地的孙瘸子媳妇。 不是，这，，人真的可以做到这么果断吗？ 一点都不考虑？一点也不犹豫？ 躲在众人后面的贾张氏心里猛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满是庆幸。 说实话，她刚刚也想上来着，可是云风突然的爆发直接给她把迈开的腿脚吓了回去。 直到刚刚孙瘸子媳妇儿倒地那一刻，贾张氏心里无疑更是对自己刚才的理智（怂）感到了庆幸。 幸亏自己没上前啊，不然倒下的就该有她一个了。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之前起的心思有多愚蠢。 她是看着傻柱长大的，知道这孩子报复心有多重，这要是让他盯上了以后还能有好？ 真要是活不下去了，赌了也就赌了，毕竟是谋活路。 可她家现在没到那种吃不上饭的境地，儿子前途也明朗，媳妇也娶了，家庭和睦无病无灾无难，犯不上去赌啊。 人只有在山穷水尽时才会抛弃一切，包括风险，道德等等。。 有顾虑就有束缚和退让，尤其是自己过的还挺好的情况下，心里就会下意识的规避风险。 后世也给这一心理状态赋予了一个名词，叫，幸福者退让。 看来她之前被贪心冲的有点儿脑壳发昏了。 她一个寡妇能带着儿子从吃人的旧社会活下来靠的可不是撒泼打滚耍无赖，那只是避免被邻里欺负的手段。 真活命靠的还是她那能看得清形势的心。 此时她就看出来了，何家根本就动不得。 贾张氏在后面庆幸，在前面的易中海也不咋好受。 这接二连三的状况直接把他的计划给搅和的面目全非。 失控，太失控了，处处都和他想的不一样，亏的他还对自己的算计感到自得呢。 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连挽救或者说连掌控局面的都做不到。 他的惯用伎俩就是站在“大义”的角度去压制别人。 可这招数吃好人不吃坏人啊。 很显然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吃这一套的，他连女人都打，一点顾忌都没有，你觉得他会吝啬一个拳头？那不是顺手的事嘛。 而且陈峰是谁？他师父。 尽管陈峰和他都没有承认，可别人心里不这么想啊，就认为他俩是师徒。 这时候他要敢张嘴跟陈峰顶缸，都不用陈峰出手，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的脊梁骨砸断。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自己的惯用伎俩给套住。 就是没套住好像也没啥卵用，无非一拳头的事。 霎时间，一阵无力感瞬间从易中海心头涌起。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刚搬来的人好像和以往的老住户不一样。 个个正的有点过头了，而且还是心慈但绝不手软的主，语言根本无用，他都不给你说话的机会。 这就是秀才遇到兵的憋屈感吗？娘的，这是刺猬吗，怎么感觉有点无从下手啊。 就在大家心思杂乱胡思乱想之际陈峰开口了。 “面对这种不知廉耻，道德败坏的人，我们绝对不能手软，绝对不能纵容，哪怕她是个女人也不行，我的道德素质和良心不允许我这么做。” 陈峰一脸的正义凛然，一脸的义正言辞，一脸的痛心疾首满腔愤慨的喊出了这一大段慷慨陈词。 这一刻，他的身上仿佛有光，正道的光，照耀在那些心思诡谲之人身上无不感到被这道光芒所灼烧。 好吧，夸张了，就是觉得陈峰这人真是盖了帽了，他们有点怕。 好人从来就不可怕，君子可欺之以方，好对付。 怕就怕在这好人不拘泥于形势，他们为了做好事，根本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就像刚才，云风直接一拳给王大刚撂倒了，任他有千般算计也施展不出来。 就跟有钱买不着米是一个道理，人家不卖你你有啥办法。 后又有陈峰，这个更狠，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你。 孙瘸子刚起心思陈峰就给他强制关机了，孙瘸子媳妇还想使“裹挟”这一套，更是被强制打断，完了人还能站住脚。 欸，仗义执言做好事的目的就这么达到了。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任你有万般能耐最后也只能憋在手里。 嘶～爷爷的，幸亏这是个好人啊，这要是个坏种，任谁惹着他都得被他吃干抹净。 这一刻，他们在心里害怕的同时也庆幸院里有这么一个人。 因为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样好，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家以后会不会也落入傻柱今天这样的境地。 有这么一个可以主持正义的好人在，他们心里也多了分安心。 “好。” 陈峰那边话音刚落张凡歌就带头鼓起了掌。 随后“自己人”也动了起来。 “好样的老陈。” “陈工是个好人。” “陈工，我们支持你。” “有陈师傅在院里住的安心啊。” “...” 其他人见掌声响起来了，而且声音势大，为了不被误会自己也是道德败坏之人自然也跟着鼓起了掌，而且叫好的声音比张凡歌等人还要激动。 尽管他们一开始也打了主意，可没人知道啊，他们又没行动。 啧，到底是“老江湖”啊。 霎时间，随着掌声鼓动的声音响起，这件事情也就顺势被定了性。 站在那接受享受的陈峰是好人，仗义执言，维护弱小的好人。 而倒地上的自然就成了道德败坏，恬不知耻的小人。 张凡歌此时再也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今儿个的计划，完美～ 不对，少了点儿什么，许家呢？他之前不还派儿子盯梢去了吗？ 张凡歌放眼扫去，只见许家许伍德此时正强挤着笑容也跟着鼓掌呢，只是眼角中的阴霾却在昭示着他的真实心情。 呦呵，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看来孙王两家给他挡灾了啊，按理说这位和何家最合不来的才是今天的主角，谁知道让俩龙套上位了。 算了算了，反正目的达到了，乐子也看完了，还间接性的毁了院里一堆人的算计。 多喜临门啊，至于许伍德？算他命好，因为沉得住气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 第120章 到此为止 第120章 掌声响了好一阵逐渐停了下来，如果有眼色的人肯定会发现这时候还需要有一个控场收尾的人。 易中海耷拉了一晚上的眼皮终于舒展开了，眼神中瞬间有了光。 看来今晚也不是一无所获嘛，憋屈了一晚上他终于能露露脸了。 以往这工作都是他来，这也是他潜移默化增加自己在院里威望的小手段。 只要这事儿做的勤了些，慢慢的这院里大小事儿就都会找他来拿主意。 他要想以后养老事业能稳定，院里的威望必须得够才行，不然很多手段都施展不开。 就在他清了下嗓子打算登场之时，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了过来。 “陈师傅干的好。” 易中海瞬间尬在原地，众人听到声音也纷纷好奇扭头看去然后下一秒便快速的让开了一个道出来供后面的人通过。 只见身着一身笔挺的j服，头上戴着象征着威严的大檐帽，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坚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威严的气势的男人慢慢顺着众人让开的道走了出来。 没错，此人正是刘子峰。 这也是张凡歌提前安排好的后手，毕竟之前说过，张凡歌最喜欢的就是留后手，做两手准备。 如果场面失控的话就由刘子峰出来一锤定音。 毕竟这个时候的jc身份对老百姓来说还是挺有威慑力的，远远不是后世可以达到的程度。 其一嘛就是历史遗留问题大家都还有一些刻板印象就不多说了。 其二嘛就是工作性质了，这时候的工作性质很多的还是担当暴力机构的作用。 这里的暴力机构并不是说欺压百姓啊那种，而是武力镇压叛乱，防止外部势力对国家进行破坏。 这时候的jc处理的基本上都是大案要案，例如敌特，时不时就要开枪的，有威慑力很正常。 有威慑力的同时这个身份也更能让大家对刘子峰说的话信服。 不过现在嘛，场面并没有失控，那干脆就让刘子峰也出来露露脸吧。 省的他这整天早出晚归的院里人都快忘了院里还住了这么“一尊佛”。 从人群中走出，刘子峰坚毅略显冷酷的脸上非常让人意外的露出了一丝笑脸对着陈峰夸赞道： “陈师傅干的不错，是个爷们儿。” 随后就见刘子峰又转过身面向众人脸色重新恢复了冷峻。 “刚刚我都在后面看到了，陈师傅干的是对的，面对这种道德素质有损的行为我们一定要勇敢的出来制止，不能纵容。 何雨柱才17，何雨水更是才七八岁，他们竟然打起了吃绝户的主意，这简直是草菅人命，奔着要人命去的。 也就是云老爷子和陈师傅出来制止了，如果没有我也会把他们拉走的，我决不允许有犯罪行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身边，即便是变相的犯罪也不行。 或许你们当中还有其他人在打同样的主意，今天我就把话放这，今后谁要还敢伸爪子我就给他剁了，“花生米”的钱我替他掏。” “就说这些，心里都有点数，记得帮忙把人抬屋里去。” 话毕，刘子峰浑然不顾众人会有什么反应瞥了王家媳妇一眼转身就回了家，只留下众人在原地默不作声面面相觑。 王家媳妇更是僵硬的站在原地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她现在无比羡慕倒在地上的这三位。 刚刚刘子峰临走前瞥的她那一眼让她骨盆都差点没控制住，太吓人了，眼神跟把锋利的刀子似的。 看着王家媳妇的惨样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产生了和刚刚贾张氏心里一样的感受。 庆幸。 没错就是庆幸，乖乖，差点忘了院里还有位jc了，幸好他们没动弹啊。 不然就算没有云风和陈峰，他们也一样落不下好，巧不巧下场还会更惨。 毕竟刚刚刘子峰说的很有道理，吃绝户确实是变相的草菅人命，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这一刻他们无比庆幸在一开始就有看不下去的人出来制止，不然呐，啧啧。。 场面寂静片刻，谁也不敢率先开口，最后还是云风张了嘴： “行了，先把人送屋里去吧，这事儿到此为止，谁也别再提了，王家媳妇？” “欸，云老爷子您说。” 王家媳妇再没有一开始的泼辣，听到云风叫自己连忙就躬身做请示般听起了喝。 “王大刚能扛动吗？” “能，能，大刚我自己扛回去，就不用麻烦大家了。”王家媳妇连连点头表示她自己就可以，她可没那个脸再麻烦大家。 云风微微颔首： “那行，来两个妇女把孙家媳妇架屋里去，柱子，就你把孙瘸子扛回去吧。” 傻柱眼珠子微微一转，马上笑着应声道： “得嘞老爷子。” 云风满意的翘了翘嘴角，行，不傻。 “好了，其他人该散都散了吧，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 众人一听解散，马上就“快马加鞭”头也不回的往家跑去。 今天发生的事他们需要时间来消化吸收，而且他们是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今天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态发展让他们生怕一会儿又有事牵扯上自己，所以下意识的就想跑。 得，前后院的人跑了，中院的没法跑啊，那也只能是易大妈和贾张氏一块招呼着把人架回家了。 看着人走光，易中海强提起精神装出一脸真诚的走到傻柱跟前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假惺惺的说道： “柱子，以后有事儿就来找我。” “欸，好。” “那行，去忙吧。” 看着事态发展成这样，易中海心里早已是挫败不堪，精神更是不在状态，就连傻柱对他和以往不同的冷淡态度他都没注意到。 唉！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屋里静静，哪有那功夫观察啊。 傻柱看着易中海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眼神里算是嘲弄。 这个时候知道出来装好人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云老爷子之前说了，让他着重注意易中海，这不就明白的告诉他今天这局是易中海摆的吗？ 傻柱对易中海有刻板印象，无论易中海做什么傻柱都会把他的行为往刻板印象上套，没法做到客观，总觉得他在算计什么。 以后他只要发生什么事第一想法也肯定会怀疑易中海。 这，就是刻板印象的威力，也是云风一开始的目的。 今天看似是一场闹剧，一场乐子，其实里面算计很多，目的也有很多，同时也算计进去了很多人。 张凡歌啊张凡歌，还说你不会算计。 第121章 后续影响1 “当家的，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杨瑞华听到阎埠贵回家的动静一直焦躁的心瞬间平稳了下来。 生活了这么多年，阎埠贵也没打算瞒她，她自然也就知道自家男人是去浑水摸鱼赚便宜去了。 可是刚才外面突然一下闹哄了起来，她是生怕刚才的动静会牵扯到自家男人，心里那叫一个急啊，连给孩子喂奶都心不在焉，差点呛着孩子。 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知道自家是去做亏心事去了，所以有点风吹草动就能马上撩拨起她那颗不安的心。 要不是她还坐着月子她就直接跑出去找男人去了。 “嗐～别提了，今儿看了一场闹剧。” 阎埠贵有些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随后就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把今晚发生的事儿给杨瑞华讲了一遍。 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故事直惹的杨瑞华也随着事态的发展一会惊呼一会感叹。 直到故事最后，杨瑞华心里同样生出了和阎埠贵一样的庆幸和后怕。 “当家的，以后咱就不打何家的主意了。” 杨瑞华一脸庆幸后怕的劝道阎埠贵。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她知道自家男人和傻柱有仇，如果阎埠贵那时候没耐住性子的话。。 明天阎家的名声就会跟孙王两家一样臭大街，孩子之后出门都抬不起头，迟早得搬走。 “不打了。”阎埠贵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不停默念着云老爷子，陈峰，刘子峰三人的名字。 这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呢？真让人头疼。 此时，易家。。 “当家的，放一放吧。” 易大妈把茶杯放到易中海面前张口劝了一句。 “嗯，放一放吧。” 易中海噙了口茶眼神中有些释然的点了点头。 想想云老爷子对何家的态度，陈峰那“热心肠”的性格，还有何家旁边住着的刘子峰。 这三人算是直接或间接性的成了傻柱的“保护伞”。 而且这三人都不是傻子，一个比一个聪明，手段一个比一个“不一般”。 算计傻柱的难度直接给拉到了地狱级好吧？他得费多少功夫和精力啊。 更何况他们明明已经有贾东旭养老了何必再执着于傻柱呢。 有道是杀头的买卖抢着干，赔本的买卖没人干，明着赔本的生意他易中海还没糊涂到那个份上。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许家。。 “算这小子运气好。” 许伍德咂吧了口烟眼神不明的冷冷道。 别人是图好处，他许伍德不是，他还看不上那三瓜俩枣，他主要是想报这些年被何家欺负的憋屈仇。 可谁知道还是被云风三人搅和了，而且看云风的态度好像对何家还不一般啊。 要知道云风在院里可是和聋老太差不多大的人物，平常院里人见了都得敬着，不然给你玩起来耍赖这一套就够你喝一壶的。 还有别人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这人的根脚也很深，他有一回就看见过丰泽园的掌柜恭恭敬敬的请这云老头吃饭。 有他护着傻柱，院里人还真不敢动，真不知道何家到底走了什么运。 心思越多的人啊，就越会脑补，不然狐假虎威的路数也不至于能流传这么久。 人许掌柜明明就是跟云风求小药丸，两人没什么特别深的交情，可这却被许伍德误会云风跟脚深。 可要说云风跟脚深也确实对，至少弄个许伍德还是不费什么功夫的。 云风家。。 “老爷子，今儿个谢了您老人家了。” 傻柱一脸郑重和感动的冲着云风做了个揖。 今天云老爷子那力挽狂澜势要保护他的态度他是真真的看在眼里，说不感动他都觉得自个没良心。 没看到他都把云字摘了直接喊老爷子了吗。 “嗐～甭说那话，早点回去休息吧。” 云风只是云淡风轻的摆了摆手却对此事不做任何表示。 “欸，得嘞老爷子。” 老爷子是真正的好人啊，不喜欢做那挟恩图报之事，嘴上连提都不带提一嘴的，仿佛没有这事一般。 “雨水，咱们回家了。” “云爷爷再见，明天我再来陪您。” 何雨水虽然小，但她不傻，她刚才在屋里也听到动静了，知道院里有人在为难傻哥，是云老爷子保护了她们家。 一瞬间，云风在她心里的重要性隐隐盖住了何大清，让她感觉到自己好像并不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头一阵子因为何大清跑路而产生的那种没人要的感受也随之瞬间消散。 “再见小雨水，明天来爷爷这吃早饭，记得穿厚点。” “嘻嘻，知道了云爷爷。” ... 翌日。 太阳照常升起，寒风依然刺骨，大家伙儿起床后还是该干嘛干嘛，该怎么打招呼还怎么打招呼。 可唯独就是没人提昨晚的事儿，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般。 张凡歌也是早早的起床刷牙洗脸。 他也不想起的，毕竟他一班长去晚点不很正常嘛，谁敢吱声？ 可架不住屋头老娘们一个劲的晃他啊，说什么刚上班不能这么“嚣张”。 嘿，真是造孽了，昨晚上一个劲的缠着他让他讲院里的事不让他睡觉，今早上一个劲的缠着他让他起床上班还不让他睡觉。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走了，上班去了，今晚上不到点别做饭，我可能回来的早。” “欸，知道了，去上班吧。” 出了门，今天他仍然还是下意识的忽略了结伴一块去上班，导致后面刘海中去喊他的时候嘴里又是一阵小年轻不懂团结之类的话。 张凡歌不知道，知道了还得劝老刘提前习惯习惯吧，毕竟他这两天能和他们一个点上班是因为刚来的原因。 来到后厨，照常接过大壮端过来的一杯茶悠然自得的坐到小板凳上看他们忙活。 这些活和他没关系，他要做的就是等着到点了直接上手炒大锅菜就行。 “张班长，我听说你们院里昨晚上挺热闹，好像还跟何师傅有关，要不您给讲讲？” 张凡歌闻言微不可察的翘了翘嘴角，嘿，行嘛，效率不错，这早上才多大会儿就传这么广了？ 那估计这会儿车间里也正在聊呢吧？ “这个就不得不夸一下隔壁车间陈峰陈工了，好家伙，那嫉恶如仇的性格，那雷霆的手段。。。” 二车间里，一学徒工面前正围着一群人在那聚精会神的听他“指手画脚”的讲着昨夜95号院“三打黑心鬼”的故事。 易中海也只是端着茶缸站在人群后面静静听着默不作声。 唉！这次陈峰怕是要在厂里出大风头了。 早知道他也这么干了，爷爷的废了半天搭的台子全给别人做嫁衣了。 “哎呦，这脏了心肝的王八蛋。” “可不是，这不是奔着逼死人孩子去的吗？幸亏院里有陈工在啊。” “爷爷的，别让我碰着他们，碰着我肯定朝他们吐口水。” “...” 听着工友愤慨的怒骂声易中海的脸色不知不觉中就有些发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骂的不是他，他却感觉骂的全是他。 心亏啊。 第122章 后续影响2 果不其然，随着张凡歌这边的发力。 一天内厂子里便传开了“三打黑心鬼”的趣事，中午吃饭聚一块聊得是这事，晚上下班凑一堆聊得还是这事。 舆论以一种病毒式的方式快速的传播，短短几天的时间南锣鼓巷那片区域几乎都知道了95号院出了两家想吃一孩子绝户的黑心贼。 同时也都知道了95号院里还住着几个菩萨心肠金刚手段的好人。 陈峰这个最露脸的更是名声大噪，不止在院里，厂里，附近几条街他的名声都传的很广，走到哪儿都有人跟他打声招呼。 这待遇看的易中海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每每想起那晚都恨得牙痒痒，我的，这本来都应该是我的。 可惜，心里再恨也影响不到陈峰的风光。 当然了，伴随着陈峰名声大噪风光的同时孙王两家算是在这片区域彻底臭了大街。 在这个时代名声臭大街的代价可和后世不一样。 后世别说名声臭大街了，就是咳咳，那个啥传到网上也没几个整天寻死觅活的，过去这阵子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名声臭大街代价有点太大了。 在厂里工作不受待见，回到院里也没人搭理他，出门就感觉所有人都在背后嘀咕他们家，孩子也混的没脸，巧不巧在学校还得受欺负，整天腰板都直不起来。 久而久之，他们便彻底承受不了了，心里的那根弦崩了，代价太沉重了，他们真正的体会到了名声臭大街到底是什么感受了。 那叫一个处处受限，步步维艰。 现在孙王两家已经开始琢磨着卖房子搬家去西城区的西边生活了。 那边没人认识他们，只要离的远远的，就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这件事儿也给了张凡歌以及院里所有人一个警示，那就是千万别毁了名声。 说实话，张凡歌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后果会这么严重，他的印象里或者说潜意识还是受到了上辈子小说中的一些影响。 觉得他们都是二皮脸根本不管不顾几乎不受影响，日子该咋过还是咋过，都是打不死的小强。 可现实告诉他他错的很离谱，现实根本不可能有人干了坏事被发现后不受影响。 就是他本人死皮赖脸仍然会在工作上受牵连，仍然会在邻里中受白眼，而且还会连累到亲人身上。 这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精神折磨。 当是令人发醒啊。 张凡歌很愧疚，为此当天晚上都少吃了一个馒头。 唉，算他们倒霉吧，这事儿可不是他张凡歌让孙王两家去干的，他只负责挖坑，谁往里边跳他可管不着。 它日因，今日果，要赖赖自个儿，他少吃一个馒头就已经够意思了。 自此，“三打黑心鬼”的故事以两家人卖房子搬走告一段落，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雪”过三巡，“风”过五味。 张凡歌也在轧钢厂入职了有段时间了，在轧钢厂的日子也确实如他所想，白天睡到自然醒，下午早退也没人管。 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9点半去厂里看看今天有没有招待餐，没有就躺着喝茶跟后厨的人聊天打屁，那小日子别提过的多美了。 领导自然也知道张凡歌如此行径，但是没人愿意管。 毕竟人家的本职工作确实做的漂亮，哪个领导来了不是扶着肚子一脸红光笑的跟个弥勒佛似的走啊。 那是相当给厂子抓面子，这可是宝贝，怎么舍得苛刻呢。 人不就来的晚一点走的早一点嘛，有啥啊，你有这本事你也行啊。 就这么日子一天天推移，不知不觉中，街道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巷子里都会有炮仗声响起，以及小孩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街道上的氛围也开始越发的热闹起来。 商店整天人满为患，肉铺更是成天供不应求，院里整天都有人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提东西。 这些现象无不在告诉张凡歌，小子（zei），醒醒，快过年了。 小年夜。。 “凡哥，快帮我桌子上的盆拿过来。” 秦淮茹在厨房探出头来大声的朝张凡歌喊道。 “得嘞～”张凡歌抬手应了声。 小年夜怎么能不吃饺子呢，今天张凡歌特意在空间割了两斤羊肉，就是为了今天这口饺子。 饺子嘛，在后世天天吃都行，不稀罕，可这会儿不行，家家户户不逢年过节的基本上没人吃饺子。 张凡歌家里亦是如此，尽管他有能力天天吃，可他还是遵从了这个时代的习惯。 想不起来是一个，惹眼又是一个，关键还不好跟秦淮茹解释，总不能厂子经常吃饺子吧，那不露馅了嘛，干脆就随大流吧。 真别说，这么长时间没吃饺子还真有点馋了。 饺子被端上桌，个个白花花胖嘟嘟冒着热气腾腾的“仙雾”。 突然，，别突然了，夹起来吃吧，再说两句就凉了。 “嗯，凡哥，你调的馅儿真好吃。” “下次再说废话就呼嘴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厨房偷偷吃过了。” 张凡歌白了秦淮茹一眼，哥们儿这技术就是调粑，，咳咳，就是调个小凉菜都能塞肚子里两斤。 “来，你呼，你呼啊，略略略～” 秦淮茹挟子自重，知道张凡歌不会打自己，所以根本不care张凡歌的“威胁”，反而还倒过来挑衅起来了张凡歌。 嘿，我这暴脾气，还挺能忍。 “吃你的吧，成天欠欠的。” “嘻嘻，凡哥，以后别学对面陈师傅说话。” “嗷，我本来也妹学啊。” ... 第123章 四合院的小年夜 第123章 “老爷子，还是您这屋里暖和，快看，您瞧我带回来的什么？” 后院，傻柱“风尘仆仆”的来到云风这儿举着个饭盒跟小孩显摆糖果似的朝云风卖弄着。 云风抬头随意的瞥了一眼随后就又低下头继续跟小雨水下着五子棋。 “老爷子，别光看啊，您倒是猜猜啊。” 傻柱当即就不乐意了，嘿，我这屁颠屁颠的拿着好东西过来分享你们都不理我可还行。 “我猜是饭盒。” 云风嘴角挂着坏笑有心逗一逗这傻小子，小年还能有啥好显摆的，除了水饺还能有啥。 “嘿，这老爷子。” 傻柱嘬了嘬牙花子，这老爷子总是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逗我玩好玩是咋的，看这态度就知道他老人家肯定知道饭盒里装了水饺了。 “傻哥，锅里给你温着水饺呢，羊肉馅儿的呢，快去吃吧，别打扰我和云爷爷下棋。” 何雨水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傻哥，傻哥哎，别说云爷爷了，我都知道你拿了什么。 “得得得，你们这一老一少就慢慢下吧，我自个儿吃去，馋死你们。” 傻柱嘴上说着不满心里却笑开了花，嘿，还给我留了水饺呢，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真好。 把水饺端出来，自己的那盒就放橱柜了，不打开了，留给明天老爷子和小雨水温着吃。 在细密如金沙的暖黄灯光下，傻柱就这么坐在桌子上一边吃着热乎乎暖腾腾的水饺一边看着一旁一老一小笑嘻嘻的下棋，眼睛不自觉的就起了雾水。 “真好啊。” 和张家云家的这种简单温馨融洽不同，中院易家此时的氛围就显得热闹很多。 由于易家没孩子，每每到了过年过节时候二人，两口子的心里总是堵的不行。 少了那种孩童闹腾承欢的感觉，嘴里哪怕吃着山珍海味两口子也会觉得毫无滋味，氛围端是冷清。 可今年不同了，易家今年过节不再只是老两口了，赫然多出了贾家一家以及后院的聋老太。 据说这一块过节的主意还是贾东旭提出来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贾张氏还是秀儿拿的主意了。 “师父，我敬您一杯，今年我总算是初级工了，多亏了这些年您手把手的教我技术，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二老。” 贾东旭头一阵子总算是过了三年考核期（实习期）并成功考核过关当了初级工。 易中海也如愿以偿的成了二车间第三个高级工。 师徒二人均有收获，无论是地位上还是工资上都有很大的提高。 “欸，好孩子，好孩子。” 易中海激动的端起酒杯跟贾东旭碰了一下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他这种老狐狸自然能看得出来贾东旭刚才的一番话全是真心实意的心里话。 这孩子和贾张氏不同，心眼好，人品也好，将来一定不会不管他们两口子的。 现在看来，他的心思没白费，他也没看错人。 “东旭，师父师娘，过年您二老也别孤零零的自己吃饺子了，咱们两家加上聋老太太一块过得了。” 等师徒俩坐下后秀儿也掐准时机笑盈盈的开口道。 “这。。” 易中海心里激动万分，可他表面上还是装出了犹豫的模样。 不是他不愿意，是他太愿意了，可这种事儿就跟被人邀请去家里吃饭一样，你得确定一下是不是场面话，所以得矜持一下让主人家再邀请第二次。 “师父，别这那的了，就这么说定了。” “是啊中海，过年热热闹闹的多好。” 聋老太眼神不经意间的瞥了秀儿一眼随后便若无其事的也跟着开口劝了起来。 她啊，年龄大了，没几年好活了，有些事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 看着台阶都给到这儿了易中海自然就顺着下来了。 “欸，好，那就一起过年，过两天我去割几斤肉，咱过年吃饺子吃个饱。” 易中海这句话的含金量不可谓不高。 这年头油水少，平常人要想有饱腹感就得多吃，所以就导致这个时代的男女几乎个个都是大肚汉大肚婆。 易大妈在一旁心里已经开始有点肉疼了。 “哈哈哈，得嘞师父，就等您这句话了。” “嘿，这臭小子。” 师徒二人的逗趣令场面瞬间欢快了起来。。 前院阎家。 阎家既没有张家云家的那般温馨融洽，也没有易家那般热闹。 按理说明明他们家才应该是最欢快的，可此时阎家屋内的气氛却显得异常低沉。 “爸，就这几个水饺够谁吃的。” 阎解成瘪着嘴一脸丧气的不满抱怨道。 他这个年龄段正是能吃的时候，这几个水饺还不够塞牙缝的呢，要知道往年哪年不是吃个肚圆，今年怎么就成这样了。 很显然，以前的富裕生活让阎解成很难适应现今的反差。 “吃你的吧，话多，不吃给你弟弟吃。” 阎埠贵眼神不满的瞪了自家大儿子一眼。 现在咱家什么情况你也不看看，还想过以前的生活呢？ 过日子还是得省啊，他这当个小学老师一个月也才三十多，家里却有五张嘴，还有俩半大小子，不省能行嘛。 要还跟以前似的家里边老底用不了两年就得造干净，以后万一遇着事儿还不得干瞪眼。 “哥，你不爱吃啊？不爱吃给我吧。” 阎解放一听，嘿，还有这好事呢？你不吃给我吃，我正愁不够吃呢。 “去去去，吃自己的去。” 阎解成哪能让老二如愿，你吃了我吃啥？ 算了，就这样吧，看来家里的日子以后不好过喽。 刘家。 “来儿子，吃，使劲吃，今年你能考前三名爸高兴，希望你明年，那个，那个。” 刘海中本想勉励一下刘光奇，可话到嘴边突然就卡壳了，脸色一下有些尴尬了起来。 “爸，是再接再厉。” 刘光奇心里非常看不上自家老父亲这种胸无点墨却又无比喜欢卖弄的性格，心里要多膈应就多膈应。 大老粗就大老粗嘛，为啥非得整一出装腔作势的呢，平白惹人嘲笑。 刘海中不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心里正嫌弃自己，还以为他给自己解围呢，心想真是没白疼这小子。 “哈哈哈，对对对，再接再励，再接再励，要不说还得上学啊，儿子，以后给爸考个中专，毕业了就是干部，人人都得恭敬你。” 想当个干部是刘海中心里的执念，但他现在看不到希望，所以就把希望放在刘光奇身上。 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干部家属也是一种身份不是，同样也能受人恭敬。 “欸，爸，我将来一定能考上。。” 许家。。 “爸，要不给我也到点儿？我尝尝啥味儿。” 许大茂眼神盯着许伍德眼前的酒瓶眼神意动的试探道。 “滚蛋，就你考这点儿b分还想喝酒？我连饭都不想给你吃。” 许伍德一听这小子还想喝酒肚子里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这小王八犊子，也不知道整天在学校干啥了，干啥啥不行，气老子第一名。 看看傻柱，才十七八就开始养活一个家了，自己儿子就比他小两岁还这个熊样。 爷爷的，实在不行明年让他下来跟自己学放电影吧。 自己亲自带，学个两年当个放映员也不错，虽然工资也不算高，但也不低，养活一个家还是没问题的。 关键电影院放电影这活儿轻松啊，不用整天钻车间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身上全是油污（机油）。 电影院自己还是有点面子的，要个职位应该可行。 由于这会儿还没有公私合营，厂里没有下乡业务，轧钢厂自然也就不需要放映员。 所以许伍德第一时间也没有想到求到娄半城那。 或许等许大茂学出来了，许伍德就求上门了。 “爸，不喝了，不喝了。” 许大茂感觉自家老爹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吓得连连摆手说不喝了。 乖乖，别因为这口酒再挨一顿揍就不值当了。 “出息～” ... 第124章 关饷，放假 第124章 小年过去了，新年还会远吗？ 小孩肯定告诉你不会，但张凡歌会告诉你会。 他妈的，这几天差点给他忙急眼，这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度日如年啊，成天就想着时间怎么过的那么慢。 厂子里那是见天都有小汽车来，张凡歌那是从早忙到晚啊，一天手那是就没停过。 尼马，还真是会钻空，不对，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哈？ 上月初上边发了个新zc，也就是大名鼎鼎的“三反”。 好嘛，也不知道真是到年底了过来例行检查工作来了还是借助工作的名义跑过来吃喝来了。 这下可是苦了张凡歌和一众后厨人员了。 从早到晚的都得候着，每天回家都很晚，气的张凡歌有时候都想给锅里来一口吐沫。 累倒是不累，可他熬人啊，媳妇儿还在家等着呢。 不止他，娄半城和杨建也没好到哪儿去，这一星期就没见这两位醒着过，成天都是迷迷瞪瞪头重脚轻的状态。 啧啧，真是各有各的不易啊。 就这么一直到年廿八号中午关饷，众人包括张凡歌心里纷纷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爷爷的，终于解放了。 “张凡歌，七十万，点一下。” “得嘞，没错，这儿签字是吧？” “没错。” 签好字，把钱装进口袋里无视了周围的羡慕嫉妒恨张凡歌直接回了后厨把过年厂里发的福利拿上。 “同志们，劳累的，呃，不对，光荣的工作暂时结束了，咱们来年再并肩作战了。” “哈哈哈，张班长，你刚才想说啥来着。” “对对对，我也听到了，张班长你再重新说一遍。” “...” “去去去，我就多余我，走了走了。” 张凡歌嫌弃的白了这群狗日的一眼随后就拎着东西直接回家了。 爷爷的，纯粹浪费感情，这群家伙根本不吃煽情这一套啊。 连声过年都没跟我说，看我来年不给你们穿小鞋。 ... 拎着东西屁颠屁颠的回了家把东西放到桌子上。 “咚～” “媳妇儿，关饷了，三号再去上班。” 张凡歌呲着大牙乐呵呵的亲了口秦淮茹高兴道。 “哇～这么多东西，厂子福利真好啊。” 秦淮茹眼神直接无视了张凡歌反而盯上了桌子上发的福利。 张凡歌：“...” 我特么就多余就。 这熊娘们儿眼光浅的，这点东西算啥，再说他这些天每天也没少往家拿东西啊。 又是香肠又是腊肉鲍鱼干的，小厨房还有放了十多斤猪牛羊肉，门口还养了俩老母鸡呢，更不要提烟酒糕点之类的礼品了。 “嘿呦，厂子挺大方啊，一袋面，一桶油，还有条鱼，嚯～毛巾牙刷还有肥皂啊。” “这是我的，其他人可没这么多，喂喂喂，差不多得了，出息，家里缺是咋的。” 张凡歌看着小财迷般的秦淮茹根本没眼看。 “不一样好吧，咱家的那是花钱买的，这些是白得的，算了，不跟你说了，你不懂。” 秦淮茹没好气的白了张凡歌一眼。 张凡歌没意识到的是财迷往往是和持家画等号的。 这几天张凡歌大包小包的往家拎东西，第一天她是高兴的，第二天她也挺乐呵，可是第三天第四天她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了，心里只剩下心疼。 这么多东西得花多少钱啊，败家子啊，钱多的花不完啊，不行，心疼死我了，老爷们手里就不能拿钱，一有钱就骚包。 以前张凡歌给她“买”衣服的时候她没心疼，因为那是过冬必须品。 家里偶尔吃顿火锅或者烤鸭的时候她也没心疼，因为这是偶尔，根本花不了几个钱。 平时每天都吃肉的时候她还是没心疼，因为这都是没花钱的“从厂子里”带回来的。 可是现在她心疼了，因为这回真花钱了（她以为的）。 家里有点年货就行了呗，买那么多干啥啊，又吃不完，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所以秦淮茹刚刚才会无视张凡歌去扒拉厂子里发的福利。 因为这些东西都没花钱。 “得，我不懂，我去旁边屋泡个澡，一会儿过来给我搓背。” 由于屋里十分暖和，穿厚点都冒汗，所以张凡歌和秦淮茹整个冬天都没有去过澡堂。 灶台烧一锅热水，然后倒进浴桶里就这么洗就行，只需要时不时的添点热水别让水凉了就好。 不过这是之前的洗澡方式了，现在不同了，直接省略添热水的流程了。 至于为什么这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俩月的福利礼包了。 12月份的呢是100吨可乐（红蓝各一半），可以说是聊胜于无。 不过这个月倒是出了个稀奇玩意儿。 恒温石：可选择模式（水和空气），可调节温度，操作通过意念控制即可。 选择模式中的水和空气模式，换个简单点形象点的说法就是，热水器和空调。 一个作用于水，一个作用于空气。 可以说是妥妥的黑科技。 张凡歌看到介绍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夏天可以用“空调”了，而且还不起眼。 只是秦淮茹想洗澡的时候张凡歌才想起来它的另一作用，这玩意儿好像还可以当热水器用。 “噗通～” 身体入水，张凡歌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 “呼～爽。” 没有什么比泡热水澡的时候更令人放松的了，如果非要有，那就是那几秒钟的抖动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媳妇儿，我回来了。” “回来的正好，快过来试试这双鞋。” 梁拉娣看到“张凡歌”回家高兴的从床上拿着一双她刚做的新鞋下来笑盈盈的盯着“张凡歌”道。 “不用试，一看就正好。” 张凡歌一心多用的能耐是技能赋予的本能，别说同时操作两个了，就是再多两个他依然能做到如臂挥使。 一边泡澡一边泡妞算什么，他甚至能做到同一时间让一个睡觉让一个继续忙活。 啧啧，要不系统一开始给它定位神技呢，确实没毛病，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不过张凡歌还是更中意这个神技的“叠加美好”的buff，可以说是欲罢不能。 “哎呀，你试试嘛。” “得得得，别撒娇了，我试。” 张凡歌真是怕了梁拉娣撒娇的本领了，那都不能用僵硬来形容，那是相当僵硬。 “哼哼。” ... 第125章 秦大牛:真孙子 “明天我上午就回乡下，下午两三点估计我就回来了。” 伺候着洗完澡，张凡歌“擦”干净身子披上大棉袄坐在火炉子旁边一边烤火剥着瓜子一边说着明天回乡下的安排。 结婚的时候说常回家看看结果半年了也没回去过几次。 还真应验了我就嘴上说说那句话，不过东西倒是没少给乡下送。 也不算没良心吧，毕竟这不是秦淮茹怀孕了不方便嘛。 “那我就不回去了，身子不方便。” 秦淮茹知轻重，懂分寸，知道哪头更重要，农村路颠簸，她不会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 “行，咱妈肯定理解。” 张凡歌往嘴里塞了两粒花生米一边嚼一边开着玩笑： “咱俩刚结婚的时候倒是经常回去，结过秋收的时候面都没露。 老丈人估计镰刀都抡冒烟儿了，一边抡一边骂：嘿，那小王八羔子，不忙的时候回来的怪勤，真忙了他还不来了。” 张凡歌越想越想笑，情况确实是这样，秋收大概在10月底，他们两口子月初没啥事的时候回去了，月底真忙了就不来了。 搁着谁不得骂两嘴这是真孙子。 “去去去，我爹才，，噗呲～好吧，是得骂。” 秦淮茹一开始还想辩解一下，可刚开口她自己就心虚的说不下去了。 想想还真是这样，就跟故意躲活干似的。 与此同时。。 秦大牛一身木屑怅然若失的抽着烟抬头望向天空。 “鸽子这个王八蛋，这也忒揍性了，结了婚就把媒人忘了是吧，这都快半年了也没说来看看我。 淮茹那死妮子也是，鸽子想不起来她也没想着让鸽子来看看我。” “呼～”（吐出一口白雾） “我这心啊，就跟这天儿似的，拔凉拔凉的。”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出一声“狮子吼”。 “小王八蛋，谁让你在材料堆上抽烟的，你想把我小院儿点了是不是？” 一声大吼将秦大牛的思绪拉了回来让他连忙从木材堆上跳下来快速的把烟头踩灭然后抬头讪讪的看向自己师父。 “师父，哪能啊，我。。。” “别你你你了，赶紧给我滚蛋，明天放假，初六再回来。 还有，一会儿去澡堂洗个澡好好修修你那头发，像什么样子，拿着，过年的红包。” 秦大牛师父先是装作嫌弃的训斥了几句然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拍到秦大牛怀里。 秦大牛手忙脚乱的接住抬头疑惑的看向自己师父。 “师父，这我不能。。”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走了。” 秦大牛拜师学手艺，师父管吃住，但是有一点，没学出来之前是没有工资的。 这都算好的，现在大部分都还是沿用老一套规矩呢，徒弟拜师，三年学艺，两年效力，五年内别想拿工资。 秦大牛师父倒是没有那么狠，只要学出来就给你开工资，但三年学艺这套规矩还是有的。 所以平时秦大牛的拮据还是肉眼可见的，不是身上没有，是舍不得花，毕竟见不着回头钱，总不能老往家里伸手吧。 这些也都被秦大牛师父看在眼里，所以就借着过年的时候给孩子发点钱。 也算是他作为师父的一点心意吧，让孩子回家的时候买点东西回去，让家里也跟着高兴高兴。 如果秦大牛师父知道这狗东西身上还揣着几十万只是不舍得花的话估计能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刮子。 （之前说过，秦大牛家里有点儿家底，别问师父怎么不知道，因为没有傻子会告诉别人自己家的家底。 所以秦大牛只是不舍得，不是没有。） 要说这秦大牛师父给徒弟发钱也不止是看着徒弟拮据的原因，毕竟拮据的徒弟多了，这里面是有别的原因的。 秦大牛特殊，被师爷特殊关照过，加上他师父发现这孩子确实是这块料，学啥都快，一点就透。 估计再一两个月开了春就差不多成器了，那叫一个“见猎心喜”啊。 所以平时对秦大牛的态度也非常好，虽然也经常吼，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特殊对待，教手艺呢，一个个羡慕的不能行。 这也就不难理解刚才为啥他要给秦大牛红包了吧，就一个字，爱才。 这红包就是独一份的存在，换别的徒弟根本没有，秦大牛在他师父心中的份量自不用多说。 未等秦大牛回过神，秦大牛师父走了一段突然停了下来。 “哦，对了。” “怎么了师父。” 秦大牛突然很紧张，不会后悔了要给他要回去吧，摸着不少呢。 “没啥，我还还有你一封信，差点忘了。” “信？” 秦大牛茫然的接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回头自己看吧，走了。” “欸，师父慢走。” ... 翌日，天刚微微亮，一老头驾着一辆牛车后面带着一个人慢慢的来到鲁班胡同停到了8号院门口。 “大牛。” 张凡歌从车上跳下来一脸笑意和激动的冲向自己的好兄弟。 好长时间没见了，还怪想的。 只是让张凡歌预料不到的是迎接他的并不是激动的拥抱，而是一个肘锁喉。 “你这孙子，亏的你还能想起来我，竟然半年都不来看我一回。” 秦大牛满脸愤慨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昨天那信就是张凡歌写的，内容就是邀请秦大牛一块回乡下。 当然，信里也解释了自己这半年为啥没来找他玩耍的原因。（其实是他瞎编的，他根本就没想起自己的好兄弟。） “嘿，你轻点儿，我这不是解释过了嘛，刚换了工作，天天忙到天黑，我想来也没时间啊。 毕竟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张凡歌一边拍着秦大牛的胳膊一边“委屈”的解释道。 他这是让着秦大牛，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加上心里有愧啊。 不然以他的体质和能耐，别说让秦大牛锁喉了，秦大牛刚伸手肯定就倒下了。 “哼，信你一回。” 秦大牛听到张凡歌的“求饶”哼了一声就松开了张凡歌。 他只是表达一下情绪，并没有真生气。 换了份工作忙起来没时间他也能理解，毕竟他也经常如此。 “嘿嘿，来，大牛哥上车，我给你拿行李。” “咦～你这态度我有点不适应，怎么看着跟个狗腿子似的。” “嘿，我这。。” 张凡歌被噎了一下，这狗东西大过年的还挺会说吉祥话嘿。 ... 路上。。 “现在这份工作怎么样？。” “知道娄氏轧钢厂吗？去那了，一个月也有70多，福利也不少，虽然比丰泽园工资少了点，但活儿轻巧。” “嘿，你这孙子，刚刚不还说忙的没时间吗？” 秦大牛眼珠子瞬间一瞪死死地盯着张凡歌，眼神里充满了危险的信号。 张凡歌一下心虚了，心想玛德大意了，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看我怎么狡辩，啊不对，看我怎么解释。 “啊？是忙来着，轻巧归轻巧，忙归忙。” “我信你个鬼，看我黑虎掏心。” “不是，我说真的哇～嗷吼～” ... 第126章 新房子 “我先回家了鸽子。” “回吧，这两只老母鸡拿着。” 张凡歌从牛车上拎下来两只老母鸡塞进秦大牛的手里。 中午吃完饭他就直接从老丈人家去大牛家了，省的拎东西了。 “得嘞，走了。” 秦大牛我不是啥矫情人，再说了俩兄弟也没啥好撕吧的，反正也有回礼的。 大牛走后张凡歌招呼着牛车师傅帮他把东西卸下来随后结了钱就让师傅走了。 他空间里还放着个自行车，下午回家直接找个路口放出来骑着走就行，起码回家的速度比牛车快多了。 把东西收拢了一下张凡歌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走到一个刷着黑漆的崭新大门前打开了门锁并将其推开。 随着大门的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即是和张凡歌之前的小院完全不同的格局和景象。 三间屋，红砖红瓦对称落座，碎石子铺满整个地面，通往堂屋的路上还铺了大石板防止下雨没地方踩（多余），院里角落还种了棵柿子树。 更更重要的是，三间房子的窗台都开的很大，而且还都安装了玻璃，再不复当年屋里昏暗的光景。 嘿，那叫一个焕然一新，和之前的土房子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没错，张凡歌重新在乡下盖了房子，就半个月前才刚完工。 由于之前的房子被雪压垮到连修都显得多余的程度，张凡歌也就索性打了重新盖一座的主意。 正好那时候还刚刚还刷新了分身，有人代劳，索性张凡歌就把这任务交给分身了。 毕竟这房子以后还会拆迁的，三环呢，这不赚白不赚嘛，便宜谁也不能便宜开发商啊。 而且盖房子也没什么麻烦的，村里全是闲汉，秋收后没活都清闲着呢，不用耽误地里还能挣点，何乐而不为呢。 材料什么的更不是问题了，像什么青砖红瓦都没让张凡歌操心，在香江的分身直接用子空间给他中转传输过来了。 材料全，人工齐，监工有，那就开干。 根据分身所讲，当时开工那天村里包括隔壁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来看了。 毕竟都找人干活了，想瞒也瞒不住。 那场面那叫一个热闹，纷纷都在围着盖房子的材料夸。 毕竟这年头大部分人家都还住的土房子呢，砖房少，还都是青灰色的砖瓦，像这种红砖红瓦很少见，基本也就在城里见过。 不过羡慕归羡慕，倒是没几个说“风凉话”的，因为都知道张凡歌和他舅挣得多，想盖个房子还不是手拿把掐。 三间房大概用了一个半月完工，一间堂屋坐中间，厨房耳房分两旁。 怎么说呢，都比不上后世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建筑，但放在这会儿就是新鲜好看。 完工那天也来了很多人“参观”，从进院开始就是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惊呼于院子铺的石头子，惊呼于房子的高度和靓丽，惊呼于房间的采光等等等等。 总结一下就是这也好，那也好，张凡歌真出息之类的话。 可是把当时也在场的老丈母娘给高兴的一天笑脸就没下来过。 毕竟大家夸的是自己女婿，可不是给她家也长脸吗。 别问为啥丈母娘也在这儿，张凡歌盖房子不给丈母娘家打招呼像话吗。 只不过这招呼是通过信和分身的方式，他本人懒得回来。 因为那时候正是大家伙儿热情最高的时候，他一回来肯定免不了被拉着问东问西，他最烦的就是这个，亦如当初进城一般。 现在正好，热度过去了，热情也消退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张凡歌就好应付多了。 微微欣赏了一下，张凡歌提着东西进了院里推开堂屋门走了进去。 嘿，确实亮堂，就是家具有点少显得有点空。 这才正常，毕竟不在这儿住，放那么多家具才是奇怪。 放下东西张凡歌把三间屋子挨个转了一圈，发现其实也就那样，无非就是高一点亮一点，其他还真没啥稀奇的。 得，就这样吧，反正也只是占个地方，要啥自行车啊。 没啥好看的，张凡歌索性就把东西收拾收拾拎在手上锁上院门就去了秦家村。 ... “哎呦，鸽子回来了，快进屋里坐。” 或许是有预料到今天张凡歌会来，秦母早早的就坐在了门口等着。 这不，张凡歌一进院里秦母就迎了上来，你要说不是等他他都不信，哪有大冬天在外面吹风的。 “妈，回来了，淮茹今天没法回来，她这身子太重了。” “嗐～身子重了就别折腾了，这路难走，快进屋暖和暖和。” 秦母早在上次知道闺女怀孕之后她就有预料今年闺女没法回来了。 这年头处处不方便，要是在路上惊了肚子想死的心都有了，何苦折腾呢。 跟着秦母走进屋里，发现大家都在，张凡歌也就赶忙的放下东西跟老头大哥大嫂打起了招呼。 “爸，这是我给你和哥买的烟酒，这酒好，鹿茸的，每天来上一杯补身子。” 这鹿茸酒还真是张凡歌空间产的，他空间这鹿茸都快堆成山了，索性就拿出来点儿泡酒了。 也不止是鹿茸，你像虎骨虎鞭之类的他也没少泡酒。 那劲儿，啧啧，可别提了，他怕老头受不了，就不拿了，鹿茸酒喝着就不错。 泡的酒也不差，纯接的院里自来水泡的酒曲果。 这也是张凡歌偶然间的一个发现，他发现用不同的水泡的酒有不同的口感。 灵泉水就不说了，之前提过，这外面的水泡的酒口感也别有一番韵味。 甜水就香，苦水就烈，都是极为纯粹的口感，不如灵泉水泡的酒口感丰富。 各有优势吧。 喝了不上头，比他以前喝过的酒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用来送礼最好不过了，自来水嘛，想接多少接多少，酒曲果更是多到张凡歌数都懒得数了，无非就是一个数字罢了。 （不用担心干不干净，用酒曲果酿造的过程中能杀菌。） 这次给老头拿的就是苦水酒（烈酒）。 这玩意喝着刺激，再配上鹿茸的效果，确实能很好的活血补身体。 “欸，你上次托人送的还没喝完呢，怎么又拿来这么多。” 秦父嘴上嫌弃着可这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他对这个女婿可是太满意了，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积德太多把好处落到这辈子了。 平时孝敬不断，每次回来又是烟酒又是吃食，冬天还送了不少煤，即便他回不来也会托人给送来。 要知道这年头净是闺女往外扒拉的，像张凡歌这种别人不知道如何，反正他是没见过，你说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您看您，孝敬您不是应该的嘛，回头给我大哥分点儿别回头埋怨我，哈哈。” “去去去～”被臊的脸有点红的秦淮山连忙对着张凡歌挥了挥手，直惹的屋里人大笑。 “大嫂，这是淮茹让我给你带的衣服还有两瓶我让老中医给调配的抹脸油，抹完能白三个度。” “欸，谢谢鸽子。” 大嫂满脸笑容的接了过去，女人嘛，对这种能让人变白变漂亮的东西根本没有抵抗力。 恰好张凡歌送的东西就是能让人变白变漂亮的。 别说农村女人不爱美，只不过是因为没条件罢了，就跟没钱吃却说不想吃是一个道理。 “呦，这是谁啊，知道喊我什么吗？” 最后自然也不能忘了这大侄子不是，一岁多，能走会说了，虽然走不稳也说不了几句话。 “阿巴阿巴～” “真乖，真聪明。” 张凡歌昧着良心夸了一句然后还是把提前准备好的压岁钱当着众人的面塞进了他的小手里。 别问为啥不偷偷塞，谁家给压岁钱是偷偷给的，这是人情账。 偷偷塞谁知道你给了，别再以为是谁掉了让小孩捡起来了。 “欸，鸽子，小孩不记事给什么压岁钱啊，快拿回去。” “再不记事也是小孩，该给。。。” “哎呀，忒。。。” “嗐～别。。。” 唉！优秀的传统文化啊，张凡歌也是玩透彻了。。 ... 第127章 二赖叔呢? “别送了妈，我去大牛家里转一圈就回家了，等淮茹快生了我来接您。” 吃过饭张凡歌帮着把老头和大哥架到床上就提出了告辞。 不能再耽搁了，这爷俩虽然量不高，但忒能磨，一杯小酒磨你俩小时也是够揍性了。 待会儿他还得回张家村祭祖，忙活完就得立马往城里赶，争取天黑前回城里，时间很紧张啊。 “大牛，我来了。” “哈哈，我一猜你也快过来了。” 听到张凡歌的声音秦大牛马上就把烟踩灭随后抱着儿子出来迎张凡歌来了。 “哎呦呵，咋还把大侄子抱出来了，就等我压岁钱呢是吧。” 张凡歌一边对着秦大牛揶揄道一边满脸坏笑的揪了揪这光屁股蛋小子的小jj，直惹的这小崽子在他爹怀里一阵扑腾。 “嘿，你再给我儿子的揪掉了。” 秦大牛佯装生气的拍了拍张凡歌的小坏手。 他算是发现了，自从自己这好兄弟进了城之后风格真是大变，越来越孙子。 坑完他不够还得欺负他儿子，忒揍性。 “什么话，我这帮他长长个，大侄子等长大娶了媳妇一定会感谢我的。” 张凡歌虎目一瞪满脸不忿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解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你很不像话。 “去去去，先进屋。” 秦大牛也是暗骂自己犯蠢，说不过，根本说不过，这不碰他强项吗，赶紧转移话题。 “得，先把这压岁钱给这小子，不然揪他小jj的事儿他能记一辈子。” “行，不跟你客气。” 跟着秦大牛进了屋里张凡歌先后跟两位老人家拜了年，礼物什么的也让秦大牛提前拎过来了，倒也省了一番功夫。 被邀请坐下来陪着老两口说了会话喝了杯茶，察觉时间可能差不多了张凡歌也就顺势提出了告辞。 祭祖嘛，耽误不得啊。 “走了大牛，来年见，等你出师了给我捎个信，我那给你准备了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哈哈哈，出师了再说吧。” “嘿，你这。。” 张凡歌浑然不顾背后的“挽留”满脸坏笑着跑了，他就是故意的馋秦大牛，他甚至都没有准备礼物随口先许的。 ... 张凡歌路过自家小院没有选择进家直接就往村里走。 家里也没放啥东西了，门窗也都锁好了，以后让秦母常过来打扫打扫就行。 说到秦母，有件事张凡歌还是挺满意的。 那就是在整个吃饭的过程中老丈母娘家没有一个人提出打张凡歌这小院的主意。 毕竟张凡歌这小院盖挺好，一年到头也没人住，起了“借住”的心思也不奇怪，可秦家就是没打这个主意。 啧啧，聪明。 不是不贪，是心里有数着呢。 就跟动物园的动物似的，一顿饱和顿顿饱还是分的清楚的。 张凡歌刚一来到村里，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连连过来攀起了交情。 张凡歌没有摆脸色，出手也不吝啬，脸上堆着笑手里拿着烟，一边应和一边给大伙儿让烟，不出一会就发完了两包烟。 大家一看张凡歌一如往常，浑身上下一点傲气也没有心里也很舒坦。 毕竟从农村出去的也不止他一个，那些人回来什么吊样他们也都见过。 那是眼白比黑球大，鼻孔也没比牛b小，整一个天老大他老二的吊德行，这几年更是连回来都不回来了，祖宗都忘了，呸～什么东西。 你看，人的优点都是对比出来的，张凡歌只是平常做法却意外的收获了那么多的好感，这找谁说理去。 “咦～二赖叔呢？” 张凡歌瞅了一圈也没发现他在张家村最熟悉的人不由得有些疑惑。 这往年二赖叔祭祖也挺积极啊？怎么今儿没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果不其然，旁边人接下来的话直接印证了张凡歌的想法。 “二赖啊，生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熬到开春，他那两个儿子，唉！不提了。 都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到了到了俩儿子都是不孝子，也不知道二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这人提到二赖叔就是一副既同情又愤怒的惋惜表现。 同情于二赖的遭遇，老了老了摊上这事儿了，关键其他人也无能为力，只能干看着。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对于其他人家来说这属于闲事，这年头谁都不富裕管这闲事。 都是旧社会过来的，也都知道管闲事的后果，自己不落好不说，一个不好还容易害死别人。 讲个故事，以前有这么一个拐子团伙，手底下拢住一批乞儿，让乞儿沿街乞讨，要不来或者不够数就是一顿毒打。 这天正好一个乞儿旁路过一个充满善心的富家子弟，富家子弟看这乞儿可怜就随手丢了一块大洋。 自那天以后这富家子弟几乎每天都能碰着这个乞儿，他也每次都丢下一块大洋。 直到一次这富家子弟有事儿出去了几天，等他回来之后再见到乞儿就是一卷草席了。 啧啧，这故事很妙。 拐子发现规律后不断的通过乞儿变相的向富家子弟索取。 乞儿要到钱不用挨打尝到了甜头于是每天都去蹲守富家子弟。 富家子弟只是恻隐心发作随手而为的行为却变相的要了乞儿的命。 不剖析，自己品。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大部分人是没那个条件和心气管闲事的。 “唉，鸽子，我劝你别管这闲事，别让他家那俩畜牲赖上你就麻烦了。” “欸。” 张凡歌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说实话这人能给他提这句话就说明这人的人品也算不错了，对二赖叔这件事的态度上冷漠并不是他的错，有心无力，总犯不上把自己搭上吧。 至于二赖叔嘛，回头给祖宗磕了头去看看吧。 管闲事他也不爱管，因为确实不是啥好事，容易惹一身骚不说，还背因果。 但是给二赖叔把病治好还是没问题的，无非两颗药丸子的事儿罢了，等二赖叔好了让他自己去处理吧，剩下的就没张凡歌啥事了。 他能帮的也就这样了，多了就过了，对自己对二赖叔都过了。 ... 第128章 一束光 “二赖叔，在家吗？” 结束了祭祖，张凡歌跟众人打了招呼就悄摸摸来到了二赖叔家里。 喊了两声也没听着啥动静张凡歌眉头一皱索性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推开门，张凡歌随意扫了一眼。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格局还是那个格局，可张凡歌还是觉得有哪儿不一样了。 对，透着一股子凄凉味儿，缺少了一股生气。 得，赶紧进屋瞧瞧吧，看情况很不妙啊。 进屋路过羊圈的时候张凡歌还下意识的往里边瞅了瞅。 嘿，空的，这俩儿子当的确实到位哈，这还没咽下气呢。 无语的摇了摇头张凡歌就进了二赖叔常住的屋。 伴随着房门的打开一片漆黑的房间瞬间照进来一丝光亮，张凡歌眉头紧皱的适应了两秒才能勉强看清房间里什么样。 卧槽。。 当看清房间里什么样之后张凡歌心猛地一颤。 空，空，空。 什么都没有，一眼望去尽收眼底，偌大的房间竟然只剩下了一张床。 房间也搬空了？？？就一张床啊？炉子都没留下？？ 这是照着弄死二赖叔去的啊，真特么两个畜牲。 “嘶呼～嘶呼～” 一阵破风箱般的沉重艰难呼吸声传来，张凡歌马上回过神来快速的走到床前。 “二赖叔？二赖叔？” 喊了两声张凡歌就停下了，不行，已经昏迷状态了。 脸颊凹陷，形如枯槁，靠近了还能闻到散发的浓浓的恶臭味道。 要不是还能听着呼吸张凡歌都以为人没了。 虽然还有呼吸，但这状态就如同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般，尽显油尽灯枯像。 玛德，饶是张凡歌如此坚硬的心态也差点没绷住，忒特么造孽。 看这状态估计饿了有段时间了，这两天更是一滴水没进。 屋子搬的炉子都没了，锅碗瓢盆就更别提了。 两天滴水未进，房间冷如冰窖，还就盖着一张破被子，估计也就晚上的事了。 畜牲，这是要生生把二赖叔熬死啊。 长呼一口气，把情绪平复下来。 得，算我倒霉，谁让咱碰上了呢，本以为两颗药丸就完事了，谁知道，，唉。 从空间取出一个小瓷器从中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出来塞进二赖叔的嘴里。 这药丸不简单，专门用来吊命的，一颗就能把人拉回生死线。 给其喂下将瓷瓶收了回去，张凡歌又把他家之前安装新炉子换下来的破炉子拿了出来。 这是他之前懒得搬偷懒收进空间里的，这不就用上了。 取出一颗煤果将其点燃放到炉子里，然后拿出一个小瓦罐装了些水放了些米，就这么放炉子上煮了起来。 吊命毕竟是吊命，不吃饭一样还得再饿死，看这屋里空的老鼠来了都得哭的模样就别提粮食了。 药都给喂了，就别吝啬这把米了。 随着煤果的燃烧，屋里很快温度就上来了，床上的老人状态也随着药效的发作开始慢慢有起色了。 眉头舒展，眼皮微颤，呼吸也开始慢慢平稳下来不再是一急一缓的状态。 张凡歌眼神微微眯起，看着床上的老人心道二赖叔啊二赖叔，我付出了这么多，收您一点利息不为过吧？ 他这马上又要有一道分身现世了，可以以此为契机往农村插一步棋嘛，在村里经营好到时候能办不少事呢。 张凡歌从不做赔本买卖，小忙也就算了，就当人情往来了。 可这百年人参制成的吊命丸以二赖叔的能力可以说是有往无来。 从他种下人参也有一年多了，按照时间比例来说种植空间就是四百多年，种植山上百年人参何止万棵。 倒是，这并不能说百年人参就不值钱了。 就像他空间里囤了那么多黄金也不会影响黄金的价值一般。（拿出来卖另说） 所以，张凡歌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索求回报也是应该的吧？ 毕竟他对二赖叔也没有多么深的感情。 就在他思索之际，床上的二赖叔突然有了动静，眼皮一颤一颤一看就是苏醒的前奏。 张凡歌见状赶忙的从空间取出来一袋白薯放到地上，随后就这么静静的等二赖叔醒来。 张二赖，本名亦是，从小就这么叫，1900年生人，在家排名老二。 张二赖的一生不可谓不悲剧，3岁没了爹，9岁没了妈，从小被大哥养大。 可悲的是17岁时大哥也被抓走去当了兵，至今没有下落。 从那之后张二赖便开始了无依无靠独自艰难的生活。 不过好在那时他也不算小了，农活也是从小就干，给村里的地主当个雇农还是能养活自己的。 就这样一直到了他23岁，他的人生中终于照进了第一束光，他结婚了。 媳妇叫什么他忘了，只记得他一直喊大云，后来就喊老婆子，虽然不漂亮，但也算秀气。 大云很争气，结婚第二年就给他添了个小子，小家伙儿劲很大，模样很招人喜欢。 作为人生中的第二束光，张二赖为此专门请了村里的老秀才给取的名字。（1906年科考停止） 张丙铄，丙字辈，铄字寓意为美好和前途。 怎么样？好听吧？反正张二赖很满意。 结婚第四年，他的第二个儿子出生了，小哥俩差三岁，他同样很高兴，同样请老秀才给取了名义。 张丙渊，渊字寓意深厚学识和沉稳性格。 由于从小的经历，张二赖对两个儿子疼爱的紧啊，当年鬼子扫荡他都先把俩儿子藏起来让媳妇儿挡他俩前边。 一家四口，虽然生活并不是很富裕，但日子过得还算温馨。 可好景不长，在大儿子15岁时，鬼子扫荡，媳妇儿躲起来挡在俩儿子身前不慎中弹，当场人就没了，可以说是媳妇给了俩儿子一条命。 媳妇儿没了，第一道光熄灭了，他很伤心，痛不欲生。 可日子该过还得过啊，他还有俩儿子得养活呢。 就这么，张二赖一边种地一边给俩儿子攒老婆本。 终于，大儿子娶了媳妇，小儿子也娶了媳妇。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任务终于完成了，以后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了，等老了就请等着享福了。 唉，他张二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 俩孩子结婚没过几年，大儿子先是提出分家，小儿子也提出分家。 张二赖很诧异，树大分杈，该分家，可没有都分的啊，得留个儿子在跟前啊。 可结果嘛，呵呵，谁让他疼儿子呢。 分家是张二赖还给两个儿子把房子盖了起来同时还给了两人一笔钱，自此，分家完成。 可就是这分家，让张二赖的人生彻底陷入了黑暗。 两个孩子自分家后一开始还回来看他的勤，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来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干脆根本就不来了。 张二赖很是恼怒，老了老了，马上开始养老了，儿子不来往了？这是什么鬼道理。 他讲过道理也撒过泼，可无卵用。 心灰意冷，自那开始他就独自一人孤苦伶仃的过起了自己凄凉的老年生活。 自己过就自己过吧，不来往就不来往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养几个小羊日子照样过的好。 可是直到今年入了冬，他好像生病了，浑身乏力，咳嗽不止。 一开始他没当回事，就这么拖啊拖，直到一天他一觉醒来突然连起床也没了力气。 这时他才意识到真的要坏，于是他硬撑着身子起了床去门口拜托村里人通知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他想着俩儿子再怎么不孝顺给他看个病总还是行吧？ 事实证明他错了，他错的很离谱。 儿子不仅没有给他治病，反而硬生生的把他拖的躺床上动都不能动。 然后他们就开始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把他房间一切能搬走的都搬走了，羊也牵走了，钱也摸跑了，锅碗瓢盆更是一个不留。 一开始这俩畜牲还给他送口饭，虽然就两口，但也能撑着，直到这两天，别说饭了，谁都没有一口。 那一刻，他人生中的光彻底灭了，他绝望了。。 他至小疼爱的两个儿子竟然要他死。。 大年三十，除夕，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他却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等死，多可悲啊。 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皮子越来越重，精神越来越散，眼前仿佛出现了跑马灯。 大云，大云，我看见你了。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可他不甘心啊，不甘心，他想活着，想到那两个畜牲他就不甘心啊。 就在他弥留之际，他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喊自己，可他已经睁不开眼了。 下一秒，这人好像是往自己嘴里塞了颗什么东西，很苦。 随后，一股热流从丹田迸发，很快布满全身，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开始凝实，眼皮也不再那么沉重，呼吸也开始平稳。 慢慢慢慢，他仿佛又看到了一束光照在他的眼前，他慢慢的睁开了眼。 “二赖叔，你醒了。” ................................................. ★友友们，明天请个假，有关乎于老憨性福的大事要做，嘿嘿。 第129章 玉藕? “小鸽子？” 或许是许久未曾言语，张二赖的声音有着很明显的嘶哑声，但声音中的惊讶和恍然还是可以听出来的。 “对，二赖叔感觉身体怎么样？” 张凡歌并没有解释其他，好像这种事也不需要解释，有脑子就能想到，要么回光返照，要么就是被救了呗。 “好，好啊。” 张二赖虽然不晓其因，但身体体愈发充沛的体力和精力却是明确的告诉他，他被救了。 想他张二赖寥寥草草的一生没想到临了竟然还能碰到这种机缘。 “鸽子，我，我也不知道说啥了。” 张二赖有些哽咽，你说他心里感激吗？当然感激，这可是救命恩人，他恨不得马上起来给张凡歌磕几个头。 可他嘴上就是说不出来话，不是嘴笨，而是这种被人从鬼门关上拉回来的恩情根本不是浅显的语言能表达出来的。 “我懂，二赖叔甭说了，先吃点东西吧。” 张凡歌见状赶忙安抚了一下二赖叔，这个时候的他还很脆，别一个激动我落一个白忙活。 将瓷罐从炉子上提下来，可是提下来后张凡歌就傻眼了。 百密一疏啊，爷爷的，没碗。 “那个，二赖叔啊，要不您待会冷凉再吃？我给你喂的这药丸厉害的很，估计耽误个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 “好，哈哈哈，咳咳，哈哈。” 很明显张二赖并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张凡歌竟然跟他逗趣，猛地一下笑出了声牵动了肺，差点把扁桃体给咳出来。 可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笑，好啊，真好，他是真高兴。 说实话张凡歌要真是无微不至用那种“温声细语”的态度照顾他他反而有些无所适从，浑身不自在。 还是随意好，舒坦，自在，一股无言的亲近感油然而生。 这小子好啊，是个真正心地善良的主。 他不信这么些天自己的情况村里人不知道没听说，可是呢？没一个人来说看看自己。 结果没想到这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的人却是听说了就过来了，还顺便救了他。 他不怨村里其他人，他能理解，可这一前一后的对比就在这摆着，无疑让张二赖对张凡歌的感激更盛。 而且这小子救自己的代价不小吧？虽然他没明说，但想想也是，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药丸说句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这么珍贵的东西他竟然用在自己这个跟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半截入土的老头。 如果用在达官显贵身上还能理解，至少回报这一块还是很丰富的，可用在他身上张凡歌图啥啊？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看来人家的人品确实就是好。 人家人品好，他张二赖也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接受了，他良心不安。 既然如此，或许可以把那个东西给他？ 张二赖眼神突然坚定了下来，本以为是要留给俩儿子的，他都想到最近就告诉他俩了。 可是，，呵呵，这俩畜牲，看来他们命里终究没有这富贵命。 这就是因果啊。 “鸽子，转头看那面墙，把小日子投降的那张报纸撕下来，敲一敲。” 张凡歌闻言不禁眉头一挑，嚯，这桥段熟嘿，这是要赠宝啊。 不过猜测归猜测，还是得验证一下，张凡歌装作疑惑的转过身去随后便用意识扫描了一下那面墙。 嗯？还真有一个紫檀木盒？ 没差了，肯定是宝贝，至于是什么宝贝？嘿嘿，不扫了，还是亲自打开有意思。 张凡歌装作蹲下捡实则从空间取出来一个火钩子然后慢步走了过去一把把报纸撕了下来，随后装模作样的敲了敲。 咦？不对，他刚才怎么不这么拿碗呢？果然，二赖叔神马的还是不如宝贝重要，不然张凡歌早就脑子开转了。 待到出现和其他地方不同的空响声响起，张凡歌扭头看向他亲爱的二赖叔。 张二赖眼神肯定的点了点头。 呼～确认过眼神，开凿。 张凡歌钩子挥舞的一下比一下使劲，墙上的土块块也随之崩的乱飞，没一会这紫檀盒子就露出了原型。 张凡歌见状马上丢掉钩子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慢慢的抠（取）了出来，反正背对着张二赖他也看不见。 看着手里盒子张凡歌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捧着再次回到了张二赖这边，不急这一会儿，反正都得给他，他又何必漏贪惹人厌呢。 “二赖叔？这？” “鸽子，送你了，打开看看。” 张二赖眼神里没有一点儿不舍，反而有那种老小孩哄逗孙子的恶趣味。 看懂了二赖叔的眼神张凡歌心里一阵无语。 咋说呢，就像爷爷给孙子买了一个玩具想让孙子自己打开看看，然后为的就是孙子打开后惊喜的喊出那句“谢谢爷爷”的满足感。 擦，这小老头，搞得张凡歌心里的那份期待感都没了。 “咔哒～”拧开盒子。 张凡歌眼神瞬间一亮，不禁惊喜且震惊的脱口而出：“卧槽，谢谢二赖叔。” 只见这紫檀盒子里赫然躺着一根通体三节白玉藕。 通体白，似羊脂，质犹如婴儿手臂滋润，其形亦是栩栩如生，仿若真实的莲藕。 嘶～这特么不会是那老妖婆的玉藕吧？ “二，二赖叔？这真是？” “收下吧。”果不其然，张二赖露出一副满意的笑脸冲着张凡歌点了点头。 “谢谢二赖叔，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爷爷的，这玩意儿说啥都得捞进自己手里，什么叫价值连城的宝贝，这玩意儿绝对能在这系列里排的上号。 慈禧的陪葬品欸，跟翡翠西瓜一样当年也是丢失了，没想到在二赖叔这里，真人不可貌相啊。 张凡歌没兴趣知道它是怎么到二赖叔手里的，这年头的奇人奇事奇物多了去了。 就像二赖叔也没有问他药丸从哪里弄的一样，虽稀奇，但在理解范畴之内。 “哈哈，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小子，爽快的性格真讨人喜欢。 “可不是，我占您便宜了，喂您那药丸贵是贵，可最贵的药材无非是一根百年人参，还是当时救了一老中医给的，没花钱。 可您这宝贝，别说百年人参了，千年的也换不来。” 张凡歌这一番话确实是真心实意，他确实占便宜了，而且还不小。 想到这儿他也在心里默默取消了算计二赖叔的心思，余生还是让老头肃静点儿吧。 他虽然喜欢算计，但这也是之前基于不吃亏的情况下起的心思。 现在不仅没吃亏，反而赚了个大便宜，啧啧，再算计良心难免不安啊。 还是算逑。 “小鸽子，再值钱也不如我的命值钱。” “得，不说这个了，咱们还得商量一下，毕竟您这刚好，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咱们这样。。。” 张二赖眼神莫名沉默半晌，最后狠狠地咬了咬牙点头同意道。 “行，麻烦了鸽子，就按你说的办吧。” “得嘞～” ... 第130章 过年 “我先走了二赖叔。” “欸，鸽子，我就不送你了。” “别起了，您躺好就行。” 从二赖叔家出来，张凡歌没有耽搁直接往村外走，直到走出村口几百米确定没人张凡歌就把自行车丢了出来一个跨腿就坐了上去蹬了。 回家，过年。 就在张凡歌骑着自行车撒欢往城里蹬马上进城之时张二赖家里又来了一位客人。 此人面相凶狠，脸上有道疤痕，身材很是魁梧不凡，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呃，好惹的人物。 “张叔，鸽子都跟我说了，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欸，麻烦你了帆子。” 闻言，这位名叫帆子的凶狠男子“狰狞”一笑。 “不麻烦，小事，您到时候别心疼就成，我还拉来了一些棉衣棉被还有一些桌椅板凳煤炭什么的，待会给您烧桶水，您洗洗。” “嗐～那还心疼啥啊，再心疼命就真没了，待会儿我自己来，力气恢复了不少。” “行。” ... 张凡歌紧赶慢赶的还是没能赶到天黑前回到城里。 得，也才刚黑，没啥大事。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张凡歌连人带车钻进空间又洗了个澡做了下清洁随后才出来慢悠悠的往南锣鼓走。 自行车就不骑出来了，毕竟早上出门也没骑，而且还有一个原因。 这辆自行车是陈峰意外所得，至于有多意外就不知道了，反正有证可查，属于干净物。 他不骑，张凡歌想着或许以后去了外地或者远地方啥的空间有个自行车也方便些索性就要了过来。 干净归干净，但是在张家属于“脏物”，还是得放空间里。 慢悠悠的走了十来分钟，张凡歌一进胡同就闻到了来自各个院里扑鼻而来的菜香味，以及孩子们聚在一块的打闹声还有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声。 嘿，热闹劲儿，过年了啊。 也不知道自家的年夜饭准备的什么样了。 躲过了熊孩子“乱丢乱弃”的小鞭，张凡歌装作黑脸撵的这群熊孩子哇哇乱跑随后才挂着坏笑心满意足的回了大院。 果然，欺负小孩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我回来了。” “凡哥回来了，快洗洗手，最后一道了，菜马上就好。” 秦淮茹听到张凡歌的声音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马上就从厨房出来笑着迎了出来。 毕竟这马上天黑了人还没回来总是会让人担心的。 “得嘞，那我就请吃了。” 张凡歌一边应着一边在秦淮茹的帮忙下把棉袄脱了下来。 这屋里热啊，穿着棉袄一会儿就得冒汗，进屋脱棉袄也慢慢成了张家的习惯。 秦淮茹接过棉袄自然的去里屋放了起来，张凡歌则是倒了杯水咕咕灌了起来，等秦淮茹从里屋出来后张凡歌放下杯子抹了把嘴顺便解释了一下。 “今天在村里碰到了个稀罕事耽误了点时间，不然早回来了。” “什么事儿？” 一听这个秦淮茹立马就来了精神，随后就要坐下拉着张凡歌聊八卦。 “我说，要不您老人家先顾一顾锅里的菜呢？大过年的我可不想吃糊的。” 张凡歌满脸无语又好笑的扭头揶揄了一句，什么毛病这是？真的是。 “哎呦。” 秦淮茹拍了拍头扭头就往厨房走，这记性。 等走到厨房后不禁又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她做的汤啊。 张凡歌听到动静不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货不对版啊，不都说她聪明吗？他咋娶回来了个这玩意儿。 难不成还真是他惯的？ ... 四九城饭店和其他一些酒楼不太一样，大年三十仍然在营业，所以这年夜饭也就张凡歌两口子吃了。 这样也好，挺符合张凡歌心意的，饭桌上聊聊骚气话也没顾忌。 “快说说，快说说，在村里遇到什么稀罕事儿了？” 有鱼有肉有饺子一桌子还算不错的年夜饭摆上桌，秦淮茹第一件事儿竟然想着吃而是跟张凡歌打听八卦。 “边吃边聊，你还记得我们村头的那家我喊二赖叔的张二赖家吧？” “记得，羊倌。” “对，乖乖，你是不知道。。。” 张凡歌除了把张二赖差点病死改成了差点饿死以及后续玉藕和安排之外，其他的一丁点儿也没有修改直接讲给了秦淮茹听。 其中的过程直把这丫头听得直咬牙，活一出咬牙切齿模样。 “这俩人怎么能这样，这还是人吗？村里以后还能抬起头做人吗？这不得让人把脊梁骨戳断。”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农村不及城里，圈子小，名声坏了没那么大影响，毕竟时间长了谁家也少不了腌臜事，不会说不让种地了。 本来名声就不好，还不影响种地，索性就图利呗。” 张凡歌一边嗦着鱼骨头一边说着自己的见解。 农村的腌臜事底层逻辑都不难猜，无非就是“利”和“气”。 所有矛盾的底层逻辑要么就是争一毫利，要么就是争一口气，只不过表现的形式不同罢了。 举个例子，农村人或许都见过因为盖房子引起的邻居争吵，张家盖房子占了王家一点地方，哪怕一丁点两家也得天翻地覆。 这就是争“利”和争“气”的集中表现。 张家想争一毫利，王家想争一口气。 当然最后往往都是想争一口气的赢，因为不能让，让一步就得做好让十步的准备，个中缘由就不细说了。 “那也。。” “得得，不说这个，我给老头留了点东西和粮食，熬过去这个冬天肯定没问题。” 张凡歌赶忙往回拉了拉有些入戏的秦淮茹，这姑奶奶，故事而已，人家的事儿你这么代入干嘛，可别大过年的动了胎气。 “哦，那行，给咱家积德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吧，再多了也无能为力了。” 张凡歌可不是帮了一把，后面还有一系列安排呢，不然怎么对得起那块玉藕呢。 “好了，不聊这个，来，吃饭吃饭，今天了是咱俩第一顿年夜饭。” “是哦。” “傻样吧，快吃。” “嗯嗯，凡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 ★伤心了。 第131章 起因 烟火耀长夜，瑞彩映苍穹。 虽然空中没什么烟火照耀长夜，但是空中弥漫的硫磺味道还是弥补了这一意境。 大过年的吃了饭不放炮仗这不是辜负了这个好日子嘛。 张凡歌更是搬出了早早的就囤的一堆小鞭，不为别的，就为了弥补小时候放炮仗不过瘾的遗憾。 别说小时候了，长大了也没放过瘾过。。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阵阵火光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印照在张凡歌咧开嘴露出的大白牙上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刺眼。 “爸，快出来放鞭炮了。” “爹，快点根烟给我，嗷～不抽，我放炮。” “爹。。” 或许是张凡歌这边的炮仗声拉开了序幕，其他家也开始纷纷跟了上来。 小鞭，二踢脚，各种噼里啪啦轰隆的声音伴随着小孩的欢呼声在院里响起，这一刻，年味，达到了顶峰。 可就在大家注意力都放在看着孩子放炮仗的时候傻柱突然从屋里贼兮兮的抱出来了一个手臂粗的炮仗放到地上开始点。 张凡歌就站在穿堂前扭头一瞅就能瞅到何家的门口。 乖乖，这孙贼放的不会是自制的吧？这特么还是炮仗吗？这么粗？那不是雷管吗？ 这狗东西，不会还是因为之前的事吧？这玩意儿能在院里放吗？ 不知道今晚得有多少洗裤子的家庭喽～ 捻子开始燃烧，其他人都还傻呵呵的沉浸在放炮仗的喜悦中，张凡歌却是赶忙的回了屋里伸手一把捂住秦淮茹的耳朵。 张凡歌可不想吓着自己媳妇儿。 就在秦淮茹疑惑之际，院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boom！！” 随之而来的就是窗户轻微的震颤声以及小孩大人的各种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曹啊。。鬼子又打过来了？” “谁特么丢手榴弹了？！！” “放的炮仗，就是大了点，你看那个坑。” “乖乖。。。” “啊～哪个龟孙子放的，你给我家洗棉裤啊。” “别。。” 看着自己的杰作，傻柱深藏功与名贼兮兮的一笑就趁乱跑后院继续陪云风吃年夜饭去了。 之前说过，傻柱的一大特点是记仇。 很显然，他对于之前的事儿仍然是耿耿于怀，虽然当时就两家跳了出来，可那天大院里大部分人的眼神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虽然不至于报复，可这小小的恶作剧吧。。 哼哼，还是可以解解恨滴。 当然，随着这次的恶作剧，之前那件事在傻柱心里也就意味着告一段落了，刺拔了。 屋里秦淮茹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张凡歌： “你干的？！” “去，傻柱那狗东西，我能干这事儿？” 张凡歌没好气的松开手敲了敲秦淮茹的脑门，这熊娘们儿。 “再敲就傻了，谁让你慌慌张张的跑回来的。” “嘿，我这。。” 不像张凡歌屋里夫妻俩打闹这般，院里却是炸开了锅。 哄小孩的哄小孩，骂街的骂街，更有拎着抹泪的小孩回家换裤子的，总之，热闹成了一锅粥。 与此同时，远在昌平乡下的张家庄此时也不遑多让热闹非凡。 “哥，你说老爷子能撑过今儿晚吗？” 今年的除夕夜张二赖的两个儿子稀奇的凑到了一块过年。 往年这俩家都是各过各的，平日里来往也不多，妯娌之间更是明里暗里的不和。 没想到年夜饭两家却是凑到了一堆，酒桌上更是一反常态的摆出一副友兄弟恭，妯娌和睦的作态。 啧啧，你看，有了利益的牵扯，什么不和睦什么不来往通通都扫到了脑后。 往事如过眼云烟，这一刻只有至亲至爱的亲兄弟。 “拿什么熬？三天一滴水未进，铁人也遭不住，更别说他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了。” 张老大撇了撇嘴嗤笑一声，言语中根本听不出来这话题中心是自己的父亲，反倒像是陌生人一般，冷漠，心狠。 随着张老大这番话一出饭桌上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张老二也只是闻言讪讪笑了笑表示认同，妯娌更是低头装作吃菜摆出一副不言不语的姿态。 张老大灌了一口酒眼神斜视了张老二家一眼开口怪声怪气道： “怎么？都不说话了？觉得我心狠？呵呵，老二家的，可别忘了当时这主意是谁出的。 拿了好处了还想把自己摘出去？啧啧，难了，要不你们现在退出去？省的良心难安。” “大哥，你这是说哪里话，我再傻也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张老二家的一听这话也马上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对着张老大悻悻一笑告罪道。 退出去？说的容易。 事情已经干了，身上也已经脏了，这个时候退出去那不是傻子吗？ 合着惹了一身骚最后啥也没捞着是不是？ 张老大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样的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心里有成数就行。” 说实话，他巴不得老二家的退出去呢。 这次他们之所以要干这狼心狗肺的事情起因还是在老二家身上。 老二家眼热张凡歌那小子的日子，头一阵子也想着送自家儿子去城里学技术。 可学技术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关系和钱哪样能和普通农村老百姓扯上关系？ 关系好说，托一托总能找着门路。 钱可不一样，托谁都不好使，没人会送给你，除非祖宗托梦。 这不，这时老二家的就想起了打老头子的主意，毕竟老头子养了那么些年的羊总能存下来点儿吧。 于是就让自家男人去了，结果嘛，刚进门还没讲两句就给轰出来了。 老二家媳妇那叫一个气啊，心想这死老头子土都埋到脖子了还死死地攥着这点儿腌臜物，一点儿也不为儿孙后代着想。 气归气，可她也没办法，只能另寻他法。 欸，你说是不是老天都想帮她家？就在这时老头突然生病了，还是起床都难的那种。 好嘛，这机会不就来了嘛，于是她就拱着自家男人去找张老大拿主意。 毕竟这事儿他们家自己干不成，前有狼后有虎，村里另说，反正本来名声也不咋地，就说张老大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家得利。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竹篮打水，反正也避不开张老大，干脆就拉着他一块下水。 喏，这不，两家没有任何磨合的就坐一起了。 张老大啊张老大，呵呵。 第132章 刀疤要账 张老二家的心思本来就是图些老爷子的钱，没想着要老爷子的命。 可谁知道张老大这个时候又抛出来一个炸弹。 他说他知道老爷子有件宝贝，小时候自己装睡着听到老爷子和娘聊过，但是具体藏在哪儿就不知道了。 宝贝处于未知的状态，但老爷子的态度却是已知的，根本不可能给他们。 与其浪费口水还不如自己找呢。 于是他们就慢慢的拖，硬生生的把老头拖的起不来床。 然后他们就把老头家一切能搬走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可找了又找，翻了又翻，就是没这劳什子宝贝的影。 既然找不到张老二家就想着算了，宝贝没定数，反正钱拿到手了，不少了，一家分了小三百万还有几头羊。 为了这点东西犯不上害了老爷子的命，现在救还来得及。 不然等传了出去，啧啧，到时候别说送儿子学技术去了，种地都得受排挤。 之前这么干是因为想着得了宝贝换了钱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了，在村里名声坏了就去城里呗，反正有钱。 可现在宝贝不是没找到嘛，三百万也撑不住去城里啊。 可谁知张老大被这宝贝迷了眼，说什么都不同意救老爷子。 说等老爷子死了他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为啥非得等老爷子死？因为死人才是嘴最严的。 谁知道老爷子躺床上有没有意识？万一有意识，结果老爷子哪天回光返照心一狠跑出去一顿嚷嚷，你说他们能落着好？ 毕竟财帛动人心啊，这么大一笔财富放眼前，谁会放弃？或许只有圣人了吧。 既然老大家非得这么干，张老二家也没辙，只能一道走到黑了。 前面的参与了最后你干没干的都跑不掉了，后果已经定了，你说她跟是不跟。 就这么，一出饿死张二赖的计划就这么诞生了。 只是可惜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命运这种事儿谁说的准呢。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最后的关头恰好张凡歌就回来了，又恰好张凡歌去看了张二赖，又又恰好张凡歌把张二赖给救了。 啧啧，宝贝宝贝让张凡歌拿走了，结果老爷子还活了。 一切算计毁于一旦啊。 “那肯定的大哥，心里肯定有。。” 就在张老二同样起身要恭维一下张老大时。 “嘭～” 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给屋里人整懵了，眼神快速的向门口扫去。 只见从阴性处赫然走进来一位体型巨大，面刻刀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暴戾气息的壮汉正一脸狞笑的看着他们。 唰～一瞬间浑身寒毛齐刷刷的立起，四人也齐刷刷的向后退去。 这，这特么什么情况？这是土匪吧？土匪他们也不是没见过，和眼前这人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没理会几人的小动作，刀疤随意打量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随后才抬头望向几人轻佻道： “呦，吃着呢？挺丰盛啊。” 面对这么个人物，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张老大咬着牙哆哆嗦嗦站了出来拱手问道： “大，大哥，您是？” 刀疤没有回答，反而把椅子拉开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 “张丙铄？张丙渊？对吧？” “是，大哥，您？” “那没错了，我啊，行里的朋友管我叫刀疤，是你们债主子，哦，不对，准确的说是你爹的债主子，只不过看样子这债务很快就要轮到你们头上了。” 刀疤说完冲着两人“和善”的笑了笑，直把人笑的一哆嗦。 “大哥，这？什么债？我爹没跟我们说啊。” 张老大即便是再害怕刀疤也不可能在金钱上打磕巴，自然得问清楚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嘿嘿，你爹倒是有机会跟你们说啊，这不快被你们饿死了吗？” “...” 张老大二人一下陷入了沉默了。 见两人沉默，刀疤也没继续饿死张二赖的话题，不重要。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看好了，欠条，这几年林林种种不算利息你爹也欠了我拢共快两千万了。 你爹给我了一个物件，抵了五百万，剩下一千五百万，三天还完不要利息，三天还不完你们还是得还两千万。 我这次来也是你爹头几天托人给我捎了口信，让我找人给他带点棉被炉子啥的。 嘿，这倒是稀奇了，于是我就来看了看，啧啧，这不来不知道啊，你们比我适合干这行啊。” 刀疤上下打量了一番二人眼神颇为“赞赏”的阴阳怪气道。 “...” 张老大二人又沉默了，或者说自闭了。 老头托人把这人招来是让他们预想不到的意外，但老头欠这么多钱却是让他们更意外。 别说这年头了，自古以来也没有人死账消这一说，你死了你子孙后代还。（其实现在也是。。） 还有最意外的，也是让几人更崩溃的是刀疤刚才嘴上说的物件。 他们都把家搬空了哪来的物件？ 排除一切不可能，那不就是他们找的宝贝吗？才值五百万？那他们费这个b劲儿是干嘛的？ 现在宝贝没了，结果还背上了一屁股债，曹了。 不还？呵呵，要是邻居朋友之类的你赖账就赖吧，总能有缓路，你看看这位是像能赖账的吗？ 这一行存在多久了？手段说一句多如麻也不为过，还会怕你赖账？ 你想赖他们的账？到时候你怕是想死都难。 “行了，我就是过来跟你们吱一声，接着吃吧。 哦，对了，你们在还完账之前最好别往什么车站之类的地方跑，也别一家人一块行动出村，到时候手底下兄弟要是误会了就不好了。” 目的达到了，刀疤站起身说完便嘿嘿一笑拍了拍腰间威胁了一番就走了。 意思也很简单，就一句话，别想跑，盯着呢。 刀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一地鸡毛”就潇洒的走了，只留下屋里四人满腔的糟心和不安。 “老大，这老爷子怎么借了这么多钱？会不会？” “会你，，不会，白纸黑字红手印，没得跑。” 张老大没好气的说完便懊恼的坐了下来点着烟狠狠地嘬了一口。 特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找了半天以为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没找到不说结果还是个只值五百万的玩意儿。 现在这五百万的玩意儿也没了，结果他们还得背上一屁股债加上一脊梁坏名声。 曹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不就是吗？ 张老二家婆娘一看这不行啊，平白无故摊上这么一笔债得还到什么时候去。 拢共才拿到三百万加两头羊，结果要往外出一千万？这不是要老命了吗？ 这事儿不能这么认了，这都是老大的主意，让他背。 “老大，你看我们也。。” “别想了，你家有一半。”不等张老二家说完张老大便率先开口阴冷冷的说道。 得好处的时候你不跑，现在你想跑？晚了，哼，反正都这个b样了，要死一起死。 就在这时。。 “吾有一计。” .............................................. ★抱歉，老憨昨天没更新。 主要还是没缓过来神，心里还是郁闷。 我也不是去相亲了，也不是去约会了，就是单纯的找老朋友（女）聚会去了，从潍坊到青岛。 不过这次聚会我是带着一兜子套套去的，毕竟江湖儿女嘛，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都是为了安全考虑嘛。 可万万没想到啊，都是江湖儿女竟然不讲江湖规矩。 你欺骗我的感情可以，但是我的套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啊，我很伤心，我很郁闷，我很不解。 咱就是说特么你找男朋友了为什么不早说。（真事儿，就周一，玛德，狗血狗血狗血，曹了。） 高铁票很贵，套套钱也不便宜。 还有，冬天的青岛风真的很冷！！！ 你们就不能在室外安暖气吗？！！ 第133章 大年初一 “连夜送老头去医院了？” 张凡歌摩挲着下巴眼神玩味儿的念叨了一句。 嗤，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果断，二赖叔，以后我可不欠你了。 刚接到刀疤通知，张二赖那俩不孝子从刀疤走了之后就赶忙的去了张二赖家里。 当他们进了院看到张二赖没断气且还能吃东西了就连忙拉着送去医院了。 够聪明，也够果断。 这么多债没人愿意担，那么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谁借的谁去还。 以后就是张二赖想死张家两个儿子都得磕头求他不要死。 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刀疤上门，欠条，恐吓，以及张二赖的表现都是提前计划好的。 张凡歌能帮一回张二赖，不可能一直帮张二赖，他没有那精力，也没有那闲心。 老祖宗说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与其一次次的帮忙解决难题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从难题的根源上下手。 张家两个儿子是想饿死张二赖，那么即便他好了以后张家两个儿子依然还是会继续下手。 具体原因他不想了解，他只需要知道这个结果就成。 针对结果下方针。 解决方案有两个，一是直接弄死完活儿了，二就是“利益捆绑”。 弄死省事，但后续麻烦多，性价比不高。 利益捆绑就好多了。 只要把张二赖的性命安危和俩儿子的利益捆绑上，以后张二赖就是想死都难。 他一死，俩儿子就得摊上两千万的债。 他活着，俩儿子就能继续过安稳日子。 这笔账傻子都会算吧？ 还是那句话，张凡歌不懂算计，就是懂点儿人性。 二赖叔，我张凡歌可不欠你了，一命换一物，我还多搭给你了后半辈子的安稳，你赚大发了。 “凡哥，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奇怪？” “哦，我在想我身上会不会有功德金光。” “什么？” “您老人家甭管了，去睡吧，我守夜。” ... 翌日。 大年初一。 新年新气象啊，今天甭管是大人还是小孩精神头都特别足。 尤其是小孩儿，更是一个个活蹦乱跳。 大人好说，过年对他们说白了就是一次人情世故场。 小孩就不一样了，今天无疑是他们的幸运日。 有新衣服新鞋子穿，有零花钱（压岁钱）挣，一会儿还能去逛庙会。 要不是大人压着，这会儿估计早“翻天”了。 前院。。 张凡歌也是早早的起了床，毕竟大年初一嘛，精神点儿总没错。 当然也不是张凡歌自己早起，院里都起的挺早。 毕竟大年初一最重要的除了吃水饺外就是拜年了。 院里好说互相道个恭喜发财随便哈拉两句就得了。 这时候大院里可没有什么团拜会，那是这个院里66年的产物。 院里忙活完就该院外了，毕竟谁家还没有几个朋友亲戚啥的，都得挨个去拜年。 一上午也不知道够不够用，所以都会早起会儿。 “阎老师，新年好，恭喜发财。” “鸽子，过年好，祝你事业更上一层楼啊。” 这边阎埠贵话音刚落，吴大海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呦，老阎，起的够早的嘿。” “大海，今年可是大年初一。” 阎埠贵一脸不乐意，这叫什么话，平时气我就算了，大年初一这孙贼还气我。 “得得，赖我赖我，新年好。” 吴大海嘿嘿一笑连忙摆了摆手告饶。 “这还差不多。” “呦，这不老阎吗？起的。。” 阎埠贵：“...” 张凡歌：“嘿嘿嘿。”??'' ?'' 和前院的欢快不同，中院此时却是显得寂静非常。 一大早除了贾东旭带着媳妇儿去易中海家磕了一个头以外，其他户连个门都没开。 何家兄妹一大早就去了后院云风那，根本不搭理中院。 刘子峰吧又不乐意出门，还有一家刚搬来的到现在也没咋露过面，搬来行李就走了。 这一下可不就显得冷清了嘛，搞得贾易两家心里怪怪有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往年中院才是最热闹的，地方大，人也不少，怎么才短短一年就成了这样了呢。 易中海百思不得其解，直叹造化弄人。 毕竟各个院里人来人往搬来搬走的都很正常，他再能耐也管不着人家搬不搬家不是。 后院就不同了。 前院是气氛欢快，中院是冷清，唯独后院最是热闹，或者说闹腾，毕竟孩子最多的就属后院了。 二刘一许哪家没两三个孩子，再加上何家兄妹，好嘛。 除了前院阎家基本上院里的孩子都堆后院了，合着和中院“攻守易形”了。 气氛那叫一个热闹，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云家。。 “云爷爷，新年好，祝你健康长寿，长命百岁。” 何雨水奶声奶气的跪在地上给云风磕了个头。 云风心里顿时哭笑不得，百岁？这不咒我呢嘛。 算了，情况特殊，谁也料不到他现在的身体年龄也才20出头，素质更是非常人。 估计以后还真能混个长寿老人的名头。 “好好好，小雨水也新年快乐，来，云爷爷给的压岁钱。” 心里吐槽归吐槽，云风还是笑呵呵的把小家伙抱了起来拍了拍她膝盖上的土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纸裁红包塞给了何雨水。 “嘻嘻，谢谢云爷爷。” 何雨水小脸顿时笑开了花接过红包就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口袋里还郑重的拍了拍。 她没有当场拆，虽然她也很想拆，但傻哥早上交代过如果是红包就不能拆，回家再拆。 何雨水这边儿完事了，该何雨柱了。 只见他咣当一下就跪在了云风跟前随后便伏下身子狠狠地给云风磕了个响头。 这一下不可谓不认真，听着声儿就疼。 可傻柱的态度却也是真真切切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云风对他们兄妹的好让他早就把云风当成了自己的亲老爷子。 就不说给予他的帮助了，就单说对何雨水。 接送小丫头上学，平时没事儿就带小丫头出去玩儿，平日里给雨水吃的也是荤腥不断，关键成天这丫头还零嘴不断。 你说这是邻居能干出来的事儿，这不是亲爷爷是什么？亲爷爷也不过如此了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雨柱心里自然有感触。 漂亮话他嫌肉麻说不出口，但何雨柱当时就在心里发誓。 他以后一定要把云老爷子当亲爷爷对待，以后这就是自己亲爷爷。 所以这个年他们兄妹俩是在云风这里过的，没别的，一家人就该一起过。 别说年了，他们兄妹俩现在除了回中院睡觉，好像其他时间包括吃饭都是在后院。 “真够响的，傻小子快起来吧，给，接着。” “嚯～云老爷子，我还有呢。” “你不也是孩子吗。” “嘿嘿。” 第134章 杨建请做饭 过年前的几天时间总是感觉很慢，因为心里的期待给时间栓了根缰绳。 可一旦过了新年这个节点。 心里的期待感也满足了，心里清楚也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例如小孩知道快开学了，大人知道该工作了。 就是这种紧迫感给时间加一个助推器。 转眼即逝。 初三，开工。 要说今天厂里最忙的工种，那后厨一定得占一个位置。 办公室的活儿基本上年前就已经忙活完了，第一天上班除了喝茶基本上也就是开会了。 车间呢第一天也不可能一来就下任务，因为上边得开会。 但后厨不行，因为其他工种清闲归清闲，但绝对不会耽误中午吃饭。 所以他们一来就得投入紧张的工作中去。 当然，这和张凡歌没什么关系，他该喝茶还是喝茶，活都是他们的。 “呸～”张凡歌吐出一口茶叶末开口嘱咐道： “那个，工具该清洗的就清洗一下，别省功夫，毕竟放了三四天了，都落灰了。” 嘿，这轻飘飘的语气，甭提多气人了，合着不是你干。 “知道了张班长。” “放心吧班长。” “...” 没办法，心里嘟囔两句得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村长”（班长）也是官啊。 就在后厨忙的热火朝天之际，出乎张凡歌意料的是杨建找了过来。 嘿，不会吧？开工第一天就有招待？哪个孙子这么馋啊，这不刚过了年嘛。 “张师傅，来。” 张凡歌让其他人继续干，自己也是端着茶杯追了出去。 “怎么的杨主任？第一天就有招待啊？” “嗐～不是，我这是私事，下午跟我出去做顿饭呗。” 杨建让了根烟语气客气的笑呵呵请求道。 别看张凡歌只是个厨子，但杨建从来没把张凡歌当个简单的厨子，所以语气上从没有过颐指气使的态度。 技术是一方面，但很大程度上还是多亏了张凡歌当初安排王康三人进四九城饭店的缘故。 “行啊。” 张凡歌没有客气的把烟接了过来点着想也没想的一口答应道。 都熟人儿了，肯定要有来有往，这点儿请求不算什么。 “那行，下午我叫人来喊你，对了，你会不会传统的川菜？” “会。”张凡歌点了点头，不就是不放“秘方”嘛。 这杨建不会拉自己去给那个冶金部大领导去做菜吧？ 八成是，要求川菜，加上杨建这个态度，八九不离十了。 毕竟一年之始，总得去找老领导取取经嘛，不然不就是不懂事了嘛。 有意思。 自从和杨建达成“交流”之后张凡歌知道自己迟早会碰到这位大领导。 只是没想到这个机会会来的这么快。 就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有和傻柱同样的待遇？ 哈哈。 开个玩笑。 待遇不待遇的张凡歌无所谓，反正他也没啥能求着别人的。 只是因为这人出现过篇幅所以对这个人好奇罢了。 真出了问题还是得靠自己解决，张凡歌不喜欢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上，求谁都不如求自己来的靠谱。 “得嘞，那我先走了，后面还有个会。” “回见。” ... 下午三点来钟，张凡歌交代了后厨两句就出门上了一辆小轿车。 啥也没带，也不用带，肯定都安排好了，饭盒都让他丢空间里了。 他出门做饭从来不带饭盒。 平时带饭盒是因为上班有福利肯定得拿，不然人家骂你傻，就像之前在丰泽园一样。 出门在外就不行了，如果是做酒席还好，合情合理，规矩如此，没人说啥。 可要是做私宴，那你就得考虑一下“东家”面子问题了。 今天他是杨建带过去的，算是客主，真要是带着饭盒去完了还装的满满登登。 给杨建丢面子不说，还容易拉低自己逼格。 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新派川菜宗师，还能缺这两口吃的？ 小家子气。 张凡歌真丢不起这人。 别说什么面子不重要，真经个场露一回脸试试就知道什么感受了。 只要你还没成仙儿，你就别想完全的免掉外界的俗。 所以他上门做私宴从不拿饭盒，不拿一分一毫，他也不缺，给钱就行。 不过看样子今天可能是白干，算了，回头搂杨建几包烟得了。 司机开车，张凡歌则是在后座和杨建说说笑笑。 “张师傅，一会儿你可得。。” 张凡歌听着杨建要给他说一些注意事项便连忙伸手打断了他。 “停，规矩我都懂。” 他是真不想听，也是真了解，又不是第一次做私宴了。 杨建诧异了一下也不由得莞尔一笑。 也是，毕竟这位也是在行业里出了名能排的上号的，什么宴席没做过，规矩肯定摸得比他熟。 “得，是我多嘴了。” “是多了点。”张凡歌下意识的接了一茬。 杨建这话忒邪性，张凡歌上辈子有看过一个节目，很生气。 其中有一段讨论，说桌子上摆着一杯咖啡结果他问你他配不配喝这杯咖啡。 这是一种攻击性的“调戏”，目的就是看你窘态。 （ps：我不允许还有人没看过爱人4，都给我去看。） 张凡歌对这段话记得很牢，所以下意识的就进行了反击。 杨建：“...” 玛德，这次是真多嘴了，他真多嘴说这么一句。 张凡歌反应过来不禁哈哈一笑。 他知道杨建不是那个意思，爷爷的，误伤了。 “嘿，不经逗嘛这不是。” 杨建苦笑着抹了一抹额头，得，他倒也是习惯了这位时不时的抽冷子，在厂里聊天的时候也没少受。 那能怎么办？只能承受呗。 很快，车辆驶入一个大院，并且在一个小院处停了下来。 张凡歌看门口有人等着就没有率先下车，而是等杨建下了自己才下。 （有人知道为啥不。） “杨主任，来了。” “陈秘书。” ... 第135章 杨建?他也不是好东西 “陈秘书。” 杨建热情的迎了上去伸出手和陈秘书紧紧的握在一块。 不怪他态度如此，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关系处好了以后能省不少事呢。 “杨主任，有段时间没见了，可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啊，咱们还是先进去吧，老领导等着你呢。” 陈秘书伸出另外一只手笑着拍了拍杨建的手说道。 寒暄嘛，啥时候都行，别耽误老领导的事，吃谁的饭他还是清楚的。 “欸，好。” 杨建一听这话也不敢再耽误迈开腿就快速的往屋里走。 如此果断的行风给陈秘书看的一愣，随后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还是想进步的心太强了，然后也快步追了上去。 两人就这么水灵灵的走了，直接给在一旁的张凡歌整麻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不是哥们儿，就，走了？ 我知道你想进步，可你这也太急了吧？ 到底还不是杨厂长啊，沉不住气，还得沉淀啊。 收回视线张凡歌无语的扭头看向司机： “哥们儿，你们杨主任一向如此吗？” “噗～” 司机本来还没什么，可经过张凡歌这么一问突然就被逗笑了。 是啊，你这带厨子来却不让厨子进门还吃个啥啊，他总不能擅自闯进去的。 不过他毕竟是杨建的司机，不敢随意搭茬。 见司机只笑不搭茬张凡歌也碰了个没趣味。 “得，你也是。。” 未等张凡歌话讲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吆喝。 “你去厨房。” 张凡歌扭头看了过去膈应的撇了撇嘴，却还是抬起手应了一下。 这是电视剧里那人吗？电视剧里也不这样啊。 跟傻柱说话也挺客气怎么到他这就这个态度了？ 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劳什子主角光环不成？ 爷爷的，信不信我一会往菜里吐口水？ 算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人家是七品官，咱就是个厨子，还想要啥态度？ 不就是态度不好嘛，为了杨建，我忍，，你妹，等着瞧。 什么？杨建？他也不是啥好东西 你也不看看哥啥人，睚眦必报的主还能管谁的面子。 很显然，张凡歌的小孩子气又上来了。 想来杨建都不知道这家伙还有这毛病，知道的话非得后悔带他来不可。 带着气张凡歌走进了小院的厨房，等他进来第一件事儿并不是打量厨房，而是快速的把桌子上的辣椒全给他换了。 等换完之后张凡歌嘴角不禁的挂上一丝坏笑。 爱吃川菜是吧？不辣怎么能叫川菜呢，桀桀桀。 因为态度不好就打生打死不像话，倒是让他们遭点罪搞点恶作剧还是可行的。 嘿嘿嘿。 等忙活完这道关键工序，张凡歌也有时间观察一下厨房了。 锅碗瓢盆橱柜厨桌墩子啥都有，菜也在桌子上码的整整齐齐，就有一样不好。 做菜的灶是个土灶台，跟张凡歌乡下原来的家一样。 嘿，还是冷灶，我还得给他生火。 摇了摇头，开干吧。 张凡歌懒得费劲巴拉的生火于是就取出一块煤果用洋火点着就丢了进去，随后便开始往灶炉里添柴火，没一会儿，火就升起来了。 煤果除了可长时间持续燃烧以外还有一个特点，易燃，火柴就能点着。 看着火升了起来，张凡歌便框框往锅里添水。 先烧一锅水，一会儿能用着，另外就是他菜还没切，得趁着烧水的这会儿功夫赶紧切菜。 鱼肉肘子豆腐茄子辣椒啥都有。 得，是个吃家没错了，这食材就是专门为了最经典的那几道菜准备的。 麻婆豆腐回锅肉，宫保鸡丁东坡肘，干煸。。。 心中走了成数，把墙上的围裙和套袖取了下来套在身上，rnm开干。 “切切切，剁剁剁。” 很快厨房就响起一阵极具节奏感的菜刀接触菜墩的声音，从厨房透出传出很远。 这不，老领导的夫人就闻着声音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了张凡歌施展刀功的一幕。 心道这娃子看着年轻手艺倒是不错。 张凡歌同样注意到厨房里进来人了，于是就停下手扭头看向来人。 来者是一妇人，看着三十来岁，头发盘起，外穿一件羊毛衫里面白衬衫打底。 没跑了，肯定是领导夫人，这年头普通老百姓可穿不起羊毛衫和白衬衫。 别问为啥大冷天穿这么少，有暖气，他从一进来就感觉到了，虽然比不上他家，但也挺暖和。 “您是这家主人吧？” 妇人闻言眉头一挑好笑的问道： “嗯？从何说起？” 张凡歌微微笑了笑但心里颇具恶趣味的抬了抬自己的胳膊。 “喏，我们都穿这个。” 妇人：“...” 张凡歌一句话给妇人整不会了，不是小朋友，都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这话她还真不好接，毕竟这种事一接就难免扯到特权上去，尽管这是用自己工资买的。 可谁在乎呢？说了有用吗？ 不接吧，岂不是间接的落实了他人心中所想？ 她现在真想扭头就走，可也只能想想不能直接走，毕竟扭头一走就难免显得心虚，可留下又难受。 她现在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张凡歌真是坏透了，他抛出的是一个自证陷阱，眼前妇人接不接都难受。 关键这所谓的自证陷阱吧，专吃好人。 你像老油条轻飘飘的打个官腔然后转移一下话题就过去了。 张凡歌就是吃准了人家经验不足，纯欺负人。 看着妇人脸色越来越焦急张凡歌心里微微一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就装作疑惑的表情说道： “我猜错了？你穿这么薄，不是这家主人吗？” 张凡歌话一出妇人当场愣在原地。 ？？？ 你是这个意思啊？我你，，我真是。 妇人哭笑不得开口回答道： “是是是，你猜对了。” “嗐～我就说嘛，您是川省人，能吃辣吗？” 妇人：“...” 她也是真服气了，眼前这人也忒邪性了吧？谁请来的？ 两人一共才说六句话，结果她就被张凡歌硬控了两次。 你都说了我川省人你猜我能不能吃辣？ 第136章 死鸭子嘴硬 “不是，你误会了，我是说要不给你少放点辣椒吧？你们家这辣椒辣的很。” “什么？真能吃？放多点？别吧，忒辣。” “哎呦，行，听您的，到时候辣着您可不能怪我。” “得得，听您的，听您的。” 看着妇人傲娇挺着脖子离开张凡歌心里笑开了花。 果然啊，激将法放什么时候都好用。 你跟一川省人说你不能吃辣这不是找哏嘛。 她吃了那么多年辣椒她能忍这个？ 辣？京城的辣椒能有多辣？这不逗我玩儿嘛，给我放，多放点。 那张凡歌还能说什么，听人劝吃饱饭，张凡歌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听劝。 不过菜还是得用点儿心，毕竟光是辣不行，这用意忒明显。 得做到吃着辣但越辣越想吃的程度才叫好。 一切就绪，随着锅里“刺啦～”一声，油烟香气开始在厨房升腾弥漫～ ... 书房内。 大领导翘着二郎腿双臂撑在扶手上侃侃而谈，其他人则是正襟危坐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认真的听讲。 “今天让你们来啊，不单单只是。。还有。。最好可以。。最后。。” “咚咚～” 就在这时，陈秘书走了进来。 “首z，该吃饭了。” “这么快？” 听到吃饭大领导诧异的抬手看了看手表。 嚯～时间过得真快。 “那行吧，咱们边吃边聊吧。” 说完大领导便率先站起身来往小餐厅走去，其他人也纷纷站起身说说笑笑的跟上。 等众人来到小餐厅时领导夫人已经在等着了，桌子上也已经摆了七八道冒着热气的菜了。 “还蛮不错的嘛，来来，都坐，今天咱们喝这个酒，这是一个朋友送的，叫什么灵泉酒，据说特别好喝，还是从香江带回来的，今天咱们也尝尝。” 大领导把酒拿出来亮了一下笑呵呵的说了一下这酒的来历然后便交给了陈秘书。 陈秘书自然的接了过去，然后将其打开从大领导开始挨个给其他人倒酒。 倒酒期间，杨建开始忍不住的“邀功”显摆道： “领导，今儿这菜绝对有两下子，这是我们厂的大厨，以前丰泽园的新派川菜招牌就是这位立起来的，不过今天是传统做法。” “是吗？” 大领导闻言眉毛一挑，心里起了兴趣，来头不小，得尝一尝。 正当大领导想拿起筷子尝一尝时坐在他对面的领导夫人开口了： “这小师傅做饭的时候我去看了，光看刀工就知道手艺差不了，就是有一样不好。” 见领导夫人卖了个关子杨建自然有眼色的捧起了哏。 “哈哈，哪点不好？” 领导夫人满意的看了一眼杨建，随后表情突变，愁闷的摇了摇头： “就是嘴太碎。” “你们是不知道啊，你说我一个川省人，他竟然问我能不能吃辣。 关键还一个劲的说辣椒太辣，怕我吃不了。 嘿，我就说，小师傅你只管放，没有我吃不了的辣椒。” 大领导夫人似愁闷似调侃的讲完，在座的众人纷纷迎合的笑了起来。 这是一件无伤大雅的趣事，不仅其他人没把张凡歌的碎嘴当回事，连杨建也没放在心上。 大领导也跟着笑了两声，正好这时候陈秘书也把酒倒好了，于是他就招呼了一声： “来来来，哈哈，那咱们就尝一尝小师傅的手艺，看看这辣椒能不能辣到我这个地道的川省人。” “哈哈哈，尝尝。” “那就尝尝。” “...” 众人心里乐呵嘴上也笑着，纷纷拿起筷子夹了一筷眼前的菜然后一口塞进嘴里。 突然。 众人的说笑声瞬间戛然而止，空气一下安静了下来。 陈秘书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开始观察起了场上众人。 嗯？怎么一个个的都愣了。 而且还都脸色通红眼珠子瞪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在品菜吗？有那么好吃吗？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 只见大领导表情复杂的嚼了嚼口中的菜艰难的咽了下去。 随后便不受控制的伸出手一边拼命的往嘴里扇气一边对着陈秘书道： “快，快，水，斯哈～” 其他人见状也不装了，纷纷把口中的菜艰难的咽了下去然后也纷纷招呼着：“给我也来一杯。” 刚才他们一个个都没敢吱声，毕竟都以为这就是领导的家乡口味呢，你要表现的“夸张”了这不得罪领导嘛。 他们还寻思呢，自己也不是没吃过川菜啊，是这口味吗？看来那些酒楼不太正宗啊。 好在看领导的情况应该不是酒楼和正不正宗的问题，就是单纯的今天这桌子菜有问题。 看着众人一个个如此表现领导夫人心里后悔的都想哭了。 早知道刚刚不说是自己让放的了，这张嘴呦，听人劝吃饱饭不好吗？干嘛非得指导人厨子怎么做菜啊。 今天真是造孽，被厨子控了两次不说，结果还自己给自己扣了个黑锅，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行，太丢人了，看我的，硬装大法。 “辣吗？我觉得还行吧，刚刚好啊。” 领导夫人满脸通红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夹着菜疑惑的看向大家。 那表情仿佛在说：“真的假的？你们这么不能吃辣啊？” 好家伙，这死鸭子嘴硬的表现也忒明显了，您老人家脸红什么呀，精神焕发？ 在场众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能看得出来，憋的那叫一个辛苦呦。 不过看出来归看出来却没一个人敢说，也知道她为啥这么做，毕竟她刚刚也说了，是自己让厨子放的辣椒。 领导夫人还以为自己演的挺好呢，浑然不知自己的脸色完全出卖了自己。 其他人有顾虑，大领导却是没有这个顾虑当场就哈哈笑了起来。 “你啊你啊，脸都红成火炉子了还装呢？！” 大领导话一出，众人纷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领导夫人脸色蹭的一下比之刚才还要红上一个度。 娘哎，不活了，怎么自己今天净干这丢脸事了，刚刚自己一定很像那掩耳盗铃的蠢贼吧？ 这时大领导又开口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外行指导内行的后果，人小师傅指不定在心里咋编排你呢。” 教训完了，大领导突然又出乎意料的夹起了一筷子菜塞进了嘴里。 领导夫人见状一下就触动了，以前自己做菜做糊了他也是这么干的，最后一个人把做糊的菜全吃了。 大领导不知道自己夫人心里怎么想的，他再度夹菜并不是其他原因，就是单纯的想再吃一筷子。 说来也奇怪，第一口下去的时候就是辣，单纯的辣，可是当辣味有所缓解之后口齿竟然流露出了一丝特别的甘甜，让人再度忍不住的再想尝一下眼前的菜。 果然，第二口下去，口齿中感受到的便不再只是单纯的辣。 而是香，麻，鲜，甜，咸等等口味霎时间纷纷从口齿中翻涌了上来不断的冲击自己的味蕾。 大领导的眼神猛地亮出来一抹精光，情不自禁的大声喊了一声。 “好。” 第137章 虎躯一震否? “好？” 众人惊奇的看向大领导。 好？哪好？ 除了辣就是辣，领导不会是被辣出来那什么了吧。 没有搭理其他人奇怪的眼神，大领导提着筷子一本正经的指着桌子上的菜评价道： “这菜有意思，手段一点儿也不简单。 入口单辛，辛降回甘，复嚼，然方显本色。 香，辣，麻，鲜，甜，咸各种口味在口中搅动，滋味丰富异常，让人吃了还想继续吃，欲罢不能啊。 看来这小师傅有两把刷子，也有自己的考虑，没有完全随着凤儿的性子来。” （领导夫人：不提最后一句能死啊？） ?.?????.? 没有注意到自家夫人幽怨的眼神，大领导满足的放下筷子脸上余留一丝赞赏的点着头。 （人往往会因为自己率先发现一些隐藏的东西而得意满足，这是一种略胜一筹的高姿态感受。） 不简单，真是不简单。 他是gm工作者的同时也是一位吃家，看他今天准备的那些菜就能知道。 现今碰到如此有特色的菜式自然也对能做出如此菜式的厨师来了兴趣。 “对了，小杨啊，你带来的这小师傅手艺真不错，有来头？” 听到领导来了兴致杨建自然不敢怠慢的马上就把张凡歌的情况透了个底掉。 “领导，今天这位厨师确实有点来头，年芳二十出头就已经在四九城打下来了新派川菜宗师的名头，伍大师都说好。 家里更是还有个舅舅在四九城饭店任主厨，可以说舅甥俩在厨艺这一块端是非凡。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被我邀请来了轧钢厂。” 杨建最后一句话留了点儿小心思，表明了自己和张凡歌的关系，以后领导嘴馋了还不得，，是吧？ 他不就能多和领导接触接触了嘛，争取能在接触的过程中学到一些东西，进步嘛。 大领导和其他人闻言纷纷点头。 果然不简单。 大领导是赞叹张凡歌本人，其他人心里的不简单则是因为张凡歌那个四九城饭店担任主厨的舅舅。 “故事”讲完，恰好在这时旁边有人惊呼了一声。 “欸，我感受到了，还真是，口有回甘。” 有一就有二，其他人自然也紧接着感受到了大领导刚刚描述的辛降回甘是什么感觉了。 大领导见状不禁哈哈大笑，看吧，是我先发现的。 “来来来，拿起筷子，吃，品尝一下真正的美食。” 说完大领导便率先动起筷子，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上。 果不其然，菜入口，下一秒众人的脸上便纷纷露出了一丝享受的表情，当然，脸色依然是红的。 “好！” “哈哈哈，领导，要不是您提醒我怕是不敢吃第二口了，岂不是白白错过这份佳肴。” 你看，前边的那个人就不如这个“懂事”。 同样是夸好，人家就能暗地里把领导的马屁一顿乱拍，太年轻，还得学啊。 “那可是，我就。。” “...” 被捧舒服了，大领导哈哈一笑。 “来，好酒配好菜，咱们也尝尝这个什么灵泉酒。” 张凡歌在厨房把小餐厅的一切都看在眼中，那最强的恶作剧得逞的坏笑就没下来过。 吃吧，吃吧，多吃点儿，保证让你们明天如厕时爽翻天灵盖。 就是有点儿可惜，那陈秘书光伺候人了一口没吃着。 好在他人好，一样给陈秘书留了一点儿搁这可，待会等他过来端菜时给他言语一声。 毕竟专门因为陈秘书准备的好戏结果主角不上场像话吗。 视线转回小餐厅。 “啧，入口柔，口感细，酒体醇厚，还有一股花果香，啧啧，回味无穷，延绵不绝啊。” 大领导咂吧着嘴满脸惊奇的评价着刚刚喝进嘴里的酒。 想他这个位置什么酒没喝过，没想到今天这所谓的灵泉酒竟然给了他如此独特的体验。 坏了，娘的，就一瓶啊，早知道就不拿出来自己偷偷的喝了。 霎时间，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瞬间化为了一柄回旋镖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疼啊，真疼啊，肉疼，给他们喝糟蹋了啊。 “嚯～好酒，领导，您这酒从哪儿弄的，我回头也弄两瓶尝尝。” “是啊，我还第一次喝。。” “...” 一句句夸赞的话怎么听怎么刺耳，大领导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大领导给了陈秘书一个眼神，等陈秘书靠近后小声嘱咐了一句： “把酒拿走偷偷藏起来，顺便拿瓶茅台来。” 茅台也不错，去年一年产量才20吨，他这正好有几瓶，不丢份。 陈秘书跟了大领导几年了，自然知道大领导什么心思。 于是他按下心头想笑的念想抿了抿嘴便不动声色的拿起瓶盖抱着半瓶酒趁着众人还在陶醉回味的时候悄悄的退了出去。 等到众人回过神时陈秘书已经悄悄退走了，他们还纳闷呢。 “欸？陈秘书呢？” 怎么没影了，再给我倒一杯啊。 “陈秘书啊，去拿酒了，刚才那酒哪都好，就是量太少，不经喝。” 说完大领导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 众人：“...” 演的真好啊，我看您老是心疼了吧？ 可是没办法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就算明白也不敢说啊。 “是啊，太。。” “可不是。。” “...” 视线转回厨房。 陈秘书此时正拿着两瓶茅台走了进来。 “菜好了吗？” 之前张凡歌交代过，还有最后一道菜和一份汤，就是时间有点长。 “差不多了，等你把酒送进去差不多就好了。” 张凡歌一边忙活着手里边的活一边头也不抬的回复道。 “好，我一会来端。” 点了点头陈秘书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张凡歌一脸复杂的在原地无语的摇了摇头。 陈秘书来端？不应该他亲自去上菜吗？ 爷爷的，上次在轧钢厂吃了就走，这次怎么还不说见见厨子？ 这么牛逼的菜难道还不能让他们虎躯一震，菊花一紧迫不及待的见见本尊吗。 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啊。。 肯定是这领导眼光不行，这是他的损失，哼哼。 第138章 语言卡 “来根儿。” 张凡歌敲了敲司机的车窗顺手丢过去了一根烟儿。 等菜上完之后交代了给陈秘书给他留了菜张凡歌就收拾了收拾出来了。 根本没有所谓的虎躯一震，惊为天人非得认识一下厨子的戏码。 大领导在饭桌上是对张凡歌来了点兴趣，可也只是一点，后面被灵泉酒一搅和更是忘了厨子的事儿。 张凡歌也乐得如此，这样也挺好，做完菜就走，不扯别的。 而且他还真不愿意跟这些人打交道。 说句现实点的。 你知道自己牛逼，可外人不知道啊，人就知道你是个厨子，顶多手艺好了点儿。 讲实在的，感谢厨子这种戏码说白了就是形式表现，更多的是用来彰显自己的涵养，内里还是持俯视态度的。 这种感受他了解，因为张凡歌自己也是这么俯视别人的。 所以，与其为了点儿“虚假的虚荣心”过去膈应自己，倒不如这样直接走的洒脱。 “呼～” “张师傅，来车上抽吧，杨主任出来还早呢。” 司机吐出一口白雾挥手招呼着张凡歌来车上暖和暖和。 在外面抽烟多冷啊，车里虽然也不咋暖和但起码能挡着风不是。 （这个时候车里是没有空调滴。） “得嘞～” 张凡歌才不客气，叼着烟就打开了车门钻进了副驾。 确实没风了，要是有空调加上座位再舒服点就更好了。 这个时候的汽车和后世比起来确实一般，车皮薄没空调不说，坐椅也不咋舒服，有点儿粗糙，而且开起来也挺费劲。 因为这个时候的汽车根本没有配备助力器，转动方向盘那可真是全凭手劲大啊。 如若不然张凡歌还真想弄一辆放空间里没事开开。 其实现在世界上应该也出配备助力器的汽车了，可是吧，无一例外基本上都是豪车。 忒扎眼，只能在空间里过过瘾，如果有事儿比如去个远地啊，都不敢拿出来开。 不过有机会倒是可以让香江的分身给他弄一辆改造的。 夜渐深，张凡歌和司机在车上眼皮子都快打磕巴了终于等到了众人摇摇晃晃的从小院出来了。 张凡歌留在车上，司机则是下去帮忙扶了一把。 等到杨建上了车坐在后座神志已经有些迷糊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得，倒也省了点功夫，就是司机该操累一点儿了。 很快，车辆停在了南锣鼓巷的胡同口，跟司机打了招呼目送车辆离开后张凡歌才转身进了胡同。 夜深人静，胡同里倒是没了人影，只有几只发情期的猫在呜啊呜啊的叫唤。 临近走到院门口，张凡歌从空间取出了早就装好两道荤菜的饭盒拎在手里。 张凡歌每次在空间做饭都是连着做好多份然后分批次每天带回家。 “咚咚～” “我回来了。” “吱呀～” “凡哥，今天怎么那么晚，快进来。” 秦淮茹披着件棉袄脸上有些困意的给张凡歌开了门。 “嗐～被领导带着出去做菜了呗，喏，看我今天带了什么好东西。” 张凡歌解释了一下随后便举起手里的饭盒在秦淮茹鼻子下绕了两圈。 “好香啊，什么好东西？” 秦淮茹习惯了张凡歌上班必带饭盒，所以晚上只是随意吃了点，这会闻着香味馋虫也不禁被勾了起来。 “红烧牛肉还有黄焖鱼，都是好东西，对了馒头6了没。” 秦淮茹一听牛肉和鱼眼神瞬间一亮连连点头：“6了。” 张凡歌大手一挥：“去拿，开吃。” “好嘞。” 秦淮茹咧嘴一笑就听话去拿馒头去了。 这日子，真好。 ... 两天后。 深夜。 “让我看看这个月有什么好东西。” 张凡歌搓着手面露期待的点开了这个月的福利礼包。 一阵强光闪过，礼包缓缓打开。 张凡歌微微眯眼，嘿，我说，这特效该换了哈。 心里腹诽了一句张凡歌开始查看起了礼包的内容。 嗯，技能卡？ 毕竟张凡歌唯一见过以卡片形式出现过的就是技能卡了。 伸手拿起。 “嘿，还真是。” 语言卡：掌握中，俄，英，法，日，德六种语言并提高到顶级层次。 嚯～这个不错欸。 不过这个中有点凑数吧？他一个华夏人难道还不会说中文不成？ 算了，或许是方言也说不定。 手掌轻轻用力，卡片瞬间化成一片金色颗粒从手掌中流出然后涌向张凡歌的大脑。 由于接受技能的经验比较丰富，一边接受一边梳理，很快这几种语言就被张凡歌牢牢的给掌握了。 “abandon” “3дpaвctвynte” “八嘎。” “介泥马，雷猴。” “...” 乖乖，果然精湛啊。 张凡歌感觉自己所掌握语言的程度并不比那些从小就生活在本地的土着差。 很实用。 等等，或许？ 桀桀桀。。 掐动手诀。 黑雾从地下盘旋而起，很快形成一个人形，随后慢慢消散，里面的人形也露出了面目。 只见此人身高大概不到一米九，金发碧眼，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眼窝深陷，活脱脱一西方白人形象。 张凡歌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再度掐动手诀开始传输语言技能。 “从今天起你叫汤姆，具体叫什么自己想。” 张凡歌没有用身份证明，毕竟这是要外放去搞事情的，没必要浪费，让香江的分身给他搞一个得了。 “好的。” 汤姆点了点头。 张凡歌坏坏一笑随后对着汤姆招了招手。 “来，附耳过来。” “你这样，先去香江。。。略略略。。。然后去大英。。。略略略。。。之后你就往大漂亮那边逃，听明白了吗。” 汤姆认真的点了点头： “明白。” “很好，来，先给你一份子空间权限，然后。。” 张凡歌刚想说明天派人送他去香江呢，突然脑子里就闪过一个想法。 要不试试能不能直接用中转空间把人给送过去？ 张凡歌很早之前就想试试能不能用母空间和子空间的传输功能转移人了。 只是之前的分身都有用，他担心会出什么问题浪费就没试。 如果能成的话，那可就有意思多了。 这样他就可以往全世界各地插“坐标”，以后想去哪儿还不是一个念头的事？ 那就，试试！！！ 第139章 你真是个天才 “嘿，汤姆，欢迎来到香江。” 此时，香江的一间豪华别墅内，一名西装革履身材挺拔的英俊男子高兴的拍了拍汤姆的肩膀。 ... 得到香江那边的反馈，张凡歌眼神中瞬间迸发出一丝燎人的精光。 汤姆真的被传送过去了，而且身体一点儿不适的感觉也没。 就感觉一睁眼一闭眼就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内，然后就被香江的分身放了出来出现在一间别墅内。 嘶～ 真的可行啊。 自己开发出来了一个堪称神技的传送技能？ 一闭眼一睁眼，欸，人就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 简直是外出及跑路的神技啊。 看来以后的分身也得多往外面投投了，各个地方都得安插个坐标。 ... 香江。 “汤姆，这是你的身份信息，喏，这是机票，在外多保重。” “haha，ok，see you。” ... 之后的几天张凡歌还是照例的每天晚出早归，每天都拎着满满登登的两个饭盒回来给秦淮茹加餐。 星期天的时候就待屋里哪儿也不去，一整天都搁屋里让大胖丫头伺候着。 这小日子何止是潇洒啊，简直到了一度让院子里的那几户人家眼红不已的程度。 这还是上班吗？谁家上班是睡到自然醒，下班还早退的。 对于这些羡慕嫉妒恨张凡歌自然不知，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搭理。 你知道我为了过这潇洒日子费了多少心机吗？丰泽园都被我从t0拉到t2了。 中间也有人上门邀请他去做酒席价码甚至一度开到了一桌五万都被他婉拒了。 谁也别想破坏他的潇洒日子，更何况他也懒得挣这三瓜俩枣。 很显然，张凡歌赫然进入了一种闲鱼状态。 时间转眼到了元宵节这天，巧了，还正好赶上个星期天。 元宵节元宵节，肯定要吃元宵。 不过张凡歌懒得做，直接让香江那边传输过来一些然后给各个分身分了分。 恰好就是在晚上，晚餐时，正在张凡歌和秦淮茹对坐吃晚饭时空间突然向他反馈了一丝波动。 张凡歌微微一怔，随后便强忍着激动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秦淮茹说说笑笑。 很快，晚饭结束，让秦淮茹收拾桌子，张凡歌叼了根烟摆了摆手说去上厕所。 “嘿，什么毛病，刚吃完就拉啊，你肠子是直的。” 秦淮茹表情那叫一个嫌弃呦，这边刚吃完饭你就说去厕所，你就不能悄摸声的去？ 我还能不让你出门是咋的？就非得让我知道呗。 “你少管我。” 张凡歌浑不在意调侃的扭了扭屁股就嘚嘚嗖嗖的出了门。 出了院子，张凡歌用意识扫描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随后一个闪身就钻进了旁边的小胡同里然后便凭空消失了。 空间内。 张凡歌一脸目瞪口呆的叼着烟看着储存空间内汤姆给自己送来的大惊喜。 青铜器，青花瓷，唐三彩，战国龙行玉吊坠，玉壁，敦煌壁画，女史箴图等各种字画雕塑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看不过来，根本看不过来。 特么的汤姆把那个博物馆给搬空了是吧？ 咦？不对，这俩啥玩意？ 张凡歌突然在多如牛毛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宝贝当中扫到了两件被红布包裹着非常独特的东西。 张凡歌眼神有些疑惑和好奇，伸手将其招来，将包裹的红布褪去。 下一秒。 ∑(o_o；) 我靠。 红铜铸就，兽首形状。 这莫非就是？十二生肖兽首？！！ 靠，大发了。 不对，这是羊首和鸡首，这俩玩意儿在大y博物馆里藏着？ 不怪张凡歌有些惊讶。 因为后世龙蛇羊鸡狗这五个兽首是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的，好像龙首有点儿消息，但其他四个是一点儿消息没有。 这下落不明的四兽首结果自己这边却得了俩？ 乖乖。 有点意思啊。 缓了好一会儿，张凡歌先是把东西按照分类归类好放在储存空间里随后又问了问汤姆那边的情况。 得知汤姆全身而退的坐上了香江去往大漂亮的飞机后张凡歌不禁拍了下脑门无语的笑了笑。 大爷的，自己开发的技能自己却忘了空间是有传送功能的。 有这功能在谁能拦得住他啊，瞎操心了属于是。 “对了，那俩兽首也是博物馆里的？” “不是，我从某个w室那偷来的，不止这俩，还有很多东西也是从那些人那偷来的。” 嘶～ 张凡歌倒吸一口凉气。 他妈的汤姆，你真是他妈的天才。 狠狠地夸了夸汤姆的办事效率，鼓励让他努力随后便切断了沟通。 望着储存空间里的一件件好东西，张凡歌眼神不禁有些失神。 好啊，真好，都是瑰宝。 就是可惜了，东西好是好，可不好往外拿啊。 以后还得看情况操作一下洗一洗。 至于捐赠？ 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是不行，纯粹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有些东西可以捐，有些东西就是洗干净了也捐不了，麻烦忒大。 看来以后还得，，啧，算了不想了，头疼，以后再说吧，先让他欣赏几年吧。 “嘿嘿嘿。” 霎时间，猥琐的笑声如同声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在空间内飘荡，扩散。 ... 深夜。 在张凡歌抱着软乎乎的馒头熟睡时。 世界上突然出现了一则新闻瞬间引爆了国际舆论。 世界新闻：大y博物馆遭到史无前例的洗劫，无数文物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犯罪嫌疑人目前尚未锁定。 xx新闻：根据y方表示，犯罪嫌疑人手段十分高明，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怀疑是团伙作案。 yy新闻：... “呼哈～呼哈～zzz～” ... 第140章 这何尝不是 春寒渐远，暖阳轻洒。 山川换颜，枯木逢春。 新绿初发，初春渐来。 “最美是人间三月天啊。” “不是四月吗？这会儿棉袄还没脱完呢有啥美的。” “哦？是吗？” 张凡歌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将茶杯盖扣上眼神阴恻恻的看向小刘。 “我看你很闲啊小刘，去，把那两盆土豆削喽。” 小伙子不懂事没关系，教育教育就好了，他很乐意承担这份义务。 转眼一月有余，两点一线的平淡温馨生活慢慢的将张凡歌得重宝后的激动和浮躁平复了下来。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张凡歌有些麻木了。 月初时张凡歌往小本子那边又派了一个分身。 在汤姆和他两人的努力下，张凡歌赫然过上了另类的“天上掉馅饼”的生活。 每天都活在珠光宝气的沐浴下，灵魂赫然已经升华（麻木）了。 换成你今天得到一批珠宝玉石明天就又得到几百吨黄金的情况下你也麻。 张凡歌就是在这一波波的冲击下才真正的明白过来一句真理： 钱对我来说就是一笔数字，我对钱没有兴趣。 就在张凡歌撅着嘴沉浸在细细品味这句极致装逼，不对，极致真理的意境时。 “鸽子，来。” 陈峰突然出现在后厨对着他招了招手。 被打断意境的张凡歌眉头一蹙。 嗯？不是他有病吧，有什么事儿不能意识沟通非得碰头说？ 嘿，你看这个b，这时候你想起来意识沟通了？！ 真是，这狗脾气。 来到外面，张凡歌接过一根烟儿点着轻轻吐出一团散雾轻声道： “啥事？” “你之前不是让我关注一下徐慧珍吗？” 张凡歌拿着烟的手一顿，心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之前碰到梁拉娣和贺老头的时候他就开始有心留意一下徐慧珍和陈雪茹了。 不过查到的消息就是这俩丫头还小，成年还得个小三年呢。 无奈，良心不允许，张凡歌也只好让陈峰稍微留意一下。 先惦记着，等年龄到了就去摘果子，期间留意一下别最后让别人把果子摘走喽。 难道？ 玛德，有人敢动我的果？ “你继续，最好简化成一两句话。” “贺家酒馆贺老头说过几年让他儿子娶徐慧珍当媳妇。” “没了？”张凡歌诧异的看了陈峰一眼。 这就完了？ 张凡歌不禁挠了挠头皮。 是简化了，可这也忒简化了吧，怎么感觉有点儿没头没脑呢。 “不是你让我简化的吗？” 陈峰也很委屈啊，不是你让我简化的吗？ 他是本想把前因后果好好给张凡歌讲一遍的。 例如徐慧珍家从小酿酒啊，她从小在酒缸子里长大啊，贺老头怎么和她家认识的啊，在什么情况下说出的这句话啊等等。 可这一两句话讲不完啊，所以他干脆就直接说结果了。 张凡歌闻言眉毛一横： “嘿，我这。” 顶嘴，是不是顶嘴？！ 你知道刚才跟我顶嘴的什么下场吗？整整两大盆土豆，手腕给他累粗三圈。（夸张手法） 张凡歌无趣的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不用说了，不重要，有结果就行。 我会摆平他的，不过今天晚上可以先小小的给他个教训。” 说完张凡歌表情有些阴险的咧了下嘴。 他可是对贺老头那块能腌制出来独特口味咸菜的和田玉好奇许久了。 和田玉不稀奇，但是那么老大一块就很稀奇了。 而且还能腌出来独特口味的咸菜就更给这块和田玉添了一块神秘的外衣。 玉不玉的无所谓，他不稀罕，他主要就馋那一口咸菜。 之前他没动，是因为贺老头跟他也没啥仇怨，师出无名。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竟然起了歪心思要摘哥们儿的果儿。 这是什么？夺妻之恨啊。 不弄死他就已经是善良了，拿他一块破石头不过分吧？ 什么？人家不知道，再说那也不是他的果儿？ 放屁！！ 他贺老头还有理了？ 狗都知道撒泡尿占地盘，我提前占个位置咋啦！！ （理不直气壮.jpg） 反正竞争关系已经成立了，是非对错他已无心解释。 总得有一方要倒，他不想倒，那倒的就得是别人。 哼哼。 ... 夜深人静，那是爱情，偷偷地控制着我的心，提醒我，“石头”要落入我手心。 提前下了班，张凡歌嘴里哼哼唧唧着怪调迈着老爷步直奔贺家小酒馆。 古有温酒斩华雄，今有买酒取和田。 顺手的事儿何必等到晚上呢？顺路去那买壶酒顺手就给取回来了，而且还不耽误回家吃饭。 前门大街。 张凡歌掀开贺家小酒馆的门帘子走了进去。 “贺老头，打一份咸菜带走。” 张凡歌这也不是特例，很多街坊邻居都知道他们家咸菜好吃，经常有人像张凡歌这样过来弄二两咸菜带回家去吃。 “张小哥啊，马上，你先坐会儿。” 贺老头对张凡歌有印象，尤其是上次初雪天酒馆一个客人没有，就他们四个硬生生的喝了一上午。 “得嘞，不坐了，站一会。” 张凡歌随意的回了嘴儿随后便打开意识扫描向后院铺去。 铺开的一瞬间一个咸菜缸便显露在了他的意识范围内。 同时，那块形状不规整通体呈黄色的“石头”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就它了。 等到贺老头给他取了咸菜重新盖上盖子转身的一瞬间。 收！！！ “张小哥，二两，收您1000。” 价格还算合理，用二代币换算就是一毛钱，比一些老字号要便宜一半。 也是，他要真跟老字号一个价人家也不会过来买他的了。 就跟张凡歌到现在也没明白后世那些国产新能源有段时间是怎么敢定大几十万的。 “得嘞，钱拍这儿了，走了。” “石头”就静悄悄的躺在储存空间内，张凡歌不露分毫异色坦然的接过咸菜把钱拍到桌子上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了，利索。 走出贺家小酒馆的一瞬间张凡歌不禁心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n那什么tr呢。 贺老头啊贺老头，你说你惦记谁不好，非得惦记我未来小老婆。 唉，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很心痛啊。 “啷个哩个啷啷。。。” 吹着口哨歌哼着歌，夕阳下，胡同里那道嘚瑟的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 ............................................... ★被每天繁忙的工作给压榨的精神恍惚，感觉脑子都空了，明明章节大纲都列好了，可剧情就是跟挤牙膏似的。 看来得买点东西补补了。 第141章 我那么大一块石头呢? 夜晚。 贺老头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把桌椅板凳收拾好便去关上了自家店铺门。 “呼～” “这一天天也够累的。” 关上门转过身贺老头扶着腰杆儿抹了把头上的薄汗唏嘘道。 这酒馆的工作内容无非就那么两样。 上酒菜和收拾桌子。 要是搁着年轻时这点活儿能算得了什么，一天下来都不带喘的。 可这会儿年龄大了，恰恰这点儿活也能把他忙的出来一头汗。 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他年龄大了，迟早会干不动的，估计也就这几年的功夫了。 真希望永强快点长大把他手里这摊子接过去。 永强是谁？ 永强名为贺永强，贺老头的儿子。 想起贺永强小老头的脸上就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何永强不是他亲生的。 当时他年龄大了，下边又没有个孩子。 总得考虑一下养老和继承的问题吧？ 养老有多重要不用多说，没孩子的老人下场有多凄惨都在那摆着。 都不用打听，出门左拐就能看着。 也是老邻居了，那个惨啊。 吃饭没人管，生病没人管，摔倒没人管，干啥都没人管，除非哪天死了才会出来人管吧。 毕竟这时候总能捞着点好处，就算没钱不还有个房子嘛。 唉！ 他害怕啊，他害怕自己将来也变成那样。 另外就是继承了。 这小酒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少，再不济也是个带院子的商铺啊，光地皮就值不少钱。 总得来说肯定也算得上是一份家业，比地里刨食儿强多了。 就因为没孩子结果落一个没人继承白白让外人捡了便宜，那得多可惜啊。 所以他就从自己亲弟弟那过继来了一个给自己养老将来继承家业。 也就是贺永强。 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吧，但也是从自己亲弟弟那过继来的，跟亲生的没什么两样。 这儿子好啊，个高，长的也好，人也聪明，就是脾气淘了点儿，不过没关系，孩子嘛，长大了自来就好了。 当然了，这也是贺老头的一家之言。 外人的评价就不是那么好了。 首先贺老头过继贺永强在他们眼里就不对。 过继的时候贺永强已经记事了。 自古以来能把记事儿的孩子养熟的就没几个，生活不是话本，血淋淋的例子就在那摆着。 他贺老头糊涂。 其次就是这孩子的品行问题。 你要说外表吧，他们并不反对贺老头所说，当然也不支持。 长的还行，不丑，个子也还凑合，不矮。 但贺老头说的聪明和淘气他们就不是很认同了。 这孩子不是聪明，是鸡贼，看似聪明实则蠢笨，短视的很。 脾气那都不能叫淘，那就是“混”。 不明事理，不辨是非。 这种人一般没什么好下场，不明事理也就意味着他是不可控的，哪天干出什么事儿都不稀奇，巧不巧还得牵连着别人。 也就贺老头看不清形势把他当个宝。 也能理解，“老来得子”嘛，心里当然是千疼万宠了，眼里怎么能有缺点呢。 对此外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不是自己孩子。 说了除了惹人厌什么也得不到，只希望将来贺老头不后悔就成。 不得不说，外人看的还真准，贺老头将来还真是被贺永强给气死的。 说回来。 这儿子好，贺老头千疼万宠，前几天更是为了提前给自己这儿子找个好老婆去会了一个老朋友。 这老朋友有一个闺女，叫徐慧珍，比自家儿子小两岁。 样貌没的挑，性格这一块更是非一般女子。 聪明不说，性子还不扭捏，用东北话来讲就是“大方”。 而且据说这姑娘是从小在酒缸子里泡大的。 嘿，这不正是送上门来的和他儿子绝配的贤内助嘛。 将来他把小酒馆交给贺永强，身边还有个能处处能帮衬着的媳妇儿。 这日子，无忧矣。 他也就能放心的撒手了。 心思泛起，但他也懂得事情切不可操之过急，得慢慢来。 所以他那天也只是趁着老朋友喝的开心开玩笑一般随口说了嘴将来让俩孩子凑一块过日子得了。 他并没有想着当天就把事情定下来，一是孩子还小，二是将来的事儿谁也说不准。 只要这两年两家多来往来往，经常性的多注意着徐家情况。 等到孩子年龄到了，如果徐家没啥变故，那就顺势给自家儿子提亲。 想来那时候两家的感情应该很深厚了，不会有啥意外。 可要是这两年徐家有啥变故嘛，，呵呵，咱是朋友，又不是亲家，对吧。 你看，凡是做生意的，甭管大小，权衡利弊就是他们的本能行为。 不过嘛，也属于人之常情，外人也说不出来啥。 只是可惜了，如果没有张凡歌的存在，贺老头的算盘还真就能成了。 再说回来。 贺老头把门窗锁紧又去规整了一下桌椅板凳后就开始趴柜台上清点今天的盈利和损耗。 一阵噼里啪啦（算盘）的声音过后，贺老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今天营业额不错，比昨天要多出一半，足以让贺老头欣喜了。 当然，挣的多，消耗肯定也多，看来过两天又得去运一些酒了。 哦，咸菜也得再腌一缸。 他的酒馆走的是“薄利多销”的政策，所以小菜也称得上是酒馆收入的一大来源。 来到后院，贺老头打开咸菜缸盖子打算扫了一眼看看还剩多少。 可是盖子打开的一瞬间贺老头马上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贺老头摸了摸下巴嘀咕了两句。 他下午给张小哥装咸菜的时候看着缸里的咸菜起码还剩一大半。 怎么现在看着却少了这么多？ 让贺永强偷吃了？那不得渴死他？！ 难不成被人偷了？ 也不对啊，谁特么偷东西偷咸菜的。 难不成？ 坏了！！！ (=?Д?=) 贺老头眼神惊慌的猛地拍了下大腿，随后便见他慌慌张张的连袖子都不卷浑然不顾的就把手探进了咸菜缸里搅和了起来。 随着手没有任何阻碍的触碰到了缸底，贺老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只见他有些失神的把手拿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没了。 腌咸菜的压缸石让人给摸跑了。 他不认识什么和田玉籽料，也不知道这块石头其实是价值连城的玉。 他只知道这是个腌咸菜的宝贝，用它压咸菜腌出来的咸菜就是好吃。 可现在这宝贝压缸石让人给偷走了。 哎呦！！ 贺老头那叫一个懊恼，心里可是拱出来老大一团火。 .................................................... ★咸菜水是黑色的，将咸菜减少，水一般会没（mo）过石头。 第142章 福利礼包的鸡肋 一阵懊恼过后。 不对！！ 情绪上稍微有些冷静下来的贺老头很快否决了自己刚才的那个猜测。 这石头应该不是被偷走的。 先不说他一整天都在店里待着，前边后边的没少来回跑，小偷根本没机会下手。 就算真是被偷得，这一百多斤的石头他是怎么弄走的？ 翻墙走壁？不可能啊，这么老沉，抱着都费劲，更别说翻三米多高的墙了。 光明正大的走门？那特么更不可能了，他又不是瞎子。 嘶～ 排除掉一切的外因，那不就剩“家贼”了吗？ 难不成是他儿子贺永强搬走的？ 不应该啊，他要这玩意儿干啥，又不能吃又不能玩的。 贺老头百思不得其解，头皮都快挠破，脑袋都快琢磨冒烟了。 他实在想不通啊。 算了，先把儿子叫过来问问。 “永强，永强。” 少顷。。 “来了爹，咋了？” 披着一件棉袄的贺永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茫然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咱家腌咸菜的石头你拿走玩去了？” 贺老头强压下心头的情绪尽量保持着平和的语气向贺永强问道。 “爹啊，我拿那玩意儿干啥？再说我也搬不动啊。” 贺永强一脸无语和疑惑的冲着贺老头摊了摊手。 这石头别看不咋大，可沉是真的沉，他抱着都费劲，更别提把它从那么深的缸里抱出来了。 这腌咸菜的缸可不是小罐子，是真的大缸，装满水小孩掉进去都能淹死。 所以从缸里把石头抱出来的难度要比你平地搬起来的难度要大的多。 虽然贺永强的身高马上就要赶上贺老头了，可力气这一块他还是差的远了。 别看贺老头年龄不小了，可真要比力气可不是小年轻能比的了的。 用老一辈的话讲就是，你还太“lun”（嫩），火候还没到。 （ps：事实还真是如此，具体原因不好分析。 我十几岁的时候我爷五十多，身高也比不过我，体重也比不过我。 可比手腕碾我如碾小鸡，他甚至挑着两桶水跑的都比我快。） 贺永强的话让贺老头再度陷入了茫然。 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 “没事儿，去睡觉吧。” 等贺永强回屋后贺老头就这么干巴巴的一动不动的站了好一会儿。 良久。 “唉～” 贺老头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他脑袋想冒烟了也想不通那么大一块石头是怎么没得。 “唉！” 也不知道再换块石头还能不能做出那个口味的咸菜。 要是做不出来。。 唉！自己每个月怕是要损失一大笔收入了。 贺老头也不知道自己在短短的时间内唉声叹气的多少遍了。 “造孽啊～” 与此同时。 就在贺老头欲哭无泪满脑门子官司时。 一个相貌非凡身材高大的俊朗美男子正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空间）里摩挲着一块已经被“切”开的硕大的品相极好的和田玉“gei gei gei ”的笑着。 有道是金银有价玉无价。 更何况这块还那么大，品相还这般好，称一句无价之宝也不为过。 “一会儿用边角料弄个手串玩玩。” ... 翌日。 张凡歌从醒来后就把大自然馈赠的和田玉手串拿了出来放在手上好一顿把玩。 哎呦呵。 这质地，这润色，这珠子和珠子碰撞的小声儿，美滴很啊。 “凡哥，快去洗脸，吃饭。” “得嘞～” 应了一声，张凡歌满足的将手串套在手腕上，随后就去倒水刷牙洗脸了。 说起刷牙洗脸，张凡歌就不得不提一下月初的福利礼包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每月福利礼包给了他很多好东西，不乏有一些技能卡黑科技什么的。 可同时也给了他一些鸡肋的东西，就比如之前的可乐什么的。 这个月的福利礼包就更离谱了。 给了他好几大箱子一辈子都用不完的牙膏牙刷。 还是那种没有任何标识和说明的那种。 这要放在后世妥妥的三无产品啊，315晚会必有它一席之地。 他不缺牙膏牙刷啊，忒鸡肋，尽管礼包说这有杀菌美白作用。 可他有很多制作牙粉的秘方同样能做到这个效果，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还不如直接给他几百吨卫生纸呢。 可礼包给什么也不是他说了算的，给啥要啥吧，反正也是白得来的。 洗了脸，刷了牙，吃了饭，打了招呼张凡歌就拎着两个饭盒慢悠悠的出门去厂里上班了。 又是朴实（无聊）无华（无趣）的一天啊。 来到厂里。 张凡歌走进后厨的时候发现这群家伙正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堆聊天，那叫一个投入，连他进来都没人注意到。 很关键的是，整个后厨一个干活的都没有。 嘿，他这个暴脾气。 “都干什么呢？！！一个个不干活都等着被开除是吧？” 突如其来的暴喝令整个后厨一颤，随后众人便慌慌张张的散开而来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就在张凡歌眼神微眯正考虑着要不要给他们一点教训之际，小刘却是讪笑着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解释道： “张班长，您别生气，我们在讨论三间车竞争组长的事儿呢。” “哦，三车间的事儿啊。” 张凡歌恍然的点了点头。 “是啊张哥。” 小刘一看张凡歌这表情就明白他也知道三车间的事，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这下可以少受点苦了。 “确实值得讨论，但这并不是你们偷懒（无视我）的理由。 既然这么闲，那中午忙完就给后厨来个大扫除吧。” 张凡歌哼了一声，大声的宣布了一下今天的工作（惩罚）就回小厨房了。 等张凡歌进去小厨房后众人纷纷的吐出一口气。 刚才真是吓死了。 别看张凡歌平时嘻嘻哈哈跟谁都能聊两句。 可那是他心情好没人惹他的情况下。 谁要是触了一下他的霉头，那下场，啧啧。 去年临近年底还没开始忙时就有一个小帮工看不惯他整天无所事事在背后嘀咕了了一句。 结果被他知道了。 然后他就硬生生的包圆了两个月的卫生，还是那种灶台上每天不能留油渍的那种。 最后要不是服软买了两包好茶叶，他估计现在还打扫着卫生呢。 当然，那两包茶叶也被张凡歌当着小帮工的面直接分给后厨众人了，说是那小帮工请大家喝的。 小厨房内。 “三车间？嘿嘿。” ... 第143章 辞鲁赴京 两星期前。。 “老刘，听说了没？” 张凡歌停下手里的活“鬼鬼祟祟”摘下手套凑到刘海中跟前卖了个关子。 “听说什么？” 见‘江大宝’如此刘海中也顺势停下了手里的活，只是他一脸疑惑的表情还是暴露了他对某些事一无所知的状态。 “不是吧？你不知道各大车间要选组长的事儿？亏你还是个官儿迷呢。” 张凡歌一脸鄙夷的瞥了刘海中一眼，神情中满是对刘海中的“失望”。 这官儿迷当的不是很合格啊。 “什么？！！” 刘海中一听这个马上就不困了。 组长？特么的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没人跟他这个老同志说？！ 为了搞清楚他连‘江大宝’吐槽他官儿迷的事都忽略了，连忙从抓住‘江大宝’的胳膊激动的追问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知道的，我。。” “停停停，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冷静点儿。” 看着刘海中越来越激动张凡歌猛地拍了一下抓在自己胳膊上的脏手。 真的是，那么大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儿，唉。 “对对对，咱们去外面聊。” 刘海中闻言也惊醒了过来，这确实不是聊这种大事的地方。 别让别人也听了去回头还跟他竞争就不美了。 来到外面，刘海中殷勤的给张凡歌让了根烟并亲手帮其点上，那态度，啧啧。 反正张凡歌很满意很舒适，丢给了刘海中一个懂事儿的眼神随后就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了他。 大体就是厂子里各大车间都要选一个副主任和几个组长，凡是中级工及以上都可以参选。 “是好消息，是好消息。” 听完后刘海中激动的夹着烟的手都有些哆嗦。 “刘海中，鲁郡人氏，自龆龀之龄，家道式微，然志存高远，未因困境而失志，于艰难竭蹶之中，矢志不渝，砥砺奋进。 故，年届而立，辞鲁之桑梓，赴于京师。 其间栉风沐雨，殚精竭虑，奋勉不辍。 幸得天时眷顾，人力相佐，略有建树，亦足自慰。 唯稍有憾事，其生平至愿者，乃入仕为官，然终未得偿，岂不惜哉！” 白话就是，刘海中这老小子小时候家里穷，但他有志气，不服，所以而立之年来四九城闯荡来了。 虽然过程有些坎坷，但终究是在四九城留下来了，还当了工人。 只是可惜这老小子并不满足，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和执念是当个官儿。 至于执念从何而来，且听我细细道来。 棍棒底下出孝子是他们老刘家的优良传统。 刘海中小时候就是从这条“祖训”下成长起来的。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心里自然是憋屈的不行。 可憋屈归憋屈，但他也不敢造反顶撞。 这个地方以礼和孝为本，当下的社会制度还是农业家庭制。 在这个制度下，老子对下边孩子所生产的劳动成果是具备剥削权的。 你要敢跟老子顶撞，，呵呵，下场自不用多说，名和利都得“夭折”。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受着呗，还能去死是咋的。 日子就这么过啊。 老子一有什么不顺心就拿他们这些子女撒气，更过分的是就连驴车不走了他都得挨上一脚。 可以说小时候的刘海中眼前全是一片昏暗，生活里一点儿光亮都没有。 就当他认命之际，转折就这么出现了。 有一天，镇上的不知道什么官儿突然下了村里。 刘海中也就是在那天见到了他这一辈子从来没见过的画面。 见到了在乡里作威作福的地主是如何低三下四，也见到了在家里说一不二的父亲是如何卑躬屈膝的。 当时他不懂，但他心里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痕，一道光就这么透过裂痕钻了出来。 从此年纪尚小的刘海中心里就诞生了一个执念。 那就是当官儿。 只要当了官他就再也不用挨打了，只要当了官自己从小到大对自己非打即骂的老子也会把他当老子，只要当了官。。。 哈哈，只要当了官啊。 自那之后他仿佛魔怔了一般，逮着机会就会跟别人打听如何当官。 为此他可是落了好一阵嘲笑，骂他不自量力有之，骂他泥腿子还想登天的亦有之。 可他心里仍然还是没有动摇。 或许是他们觉得这孩子天真的可以，又或许是刘海中的话题确实也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反正也是闲聊嘛，怎么吹牛逼不是吹？吹什么牛逼不是聊呢？ 于是这群家伙就拉着他给他讲了一下午的当官儿的“雅文趣事”。 虽然没有给他指出如何当官，但还是给他描述了当官的“光景”。 这些人都是活在乱世当中地道的农民，所讲所言自然也是旧社会当官作威作福的那些“雅事”。 正是塑造观念的年纪的刘海中却接受了如此炸裂的观念，那还能好？！ 自此，在他心里，当官＝财富＝威风≠职责。 观念形成。 再加上当时正处于旧社会，那个时期好像也的确如此，不绝对，但大部分确实如此。 这些所见所闻正好又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示例课。 执念彻底扎根。 可想归想，现实归现实，做跟想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了。 即便蹉跎半生，刘海中仍然一点儿当官的希望都没见着。 梦想的美好和现实的残酷碰撞，执念开始扭曲。 所以才会有了后来的哪怕对一个院里管事大爷这种“虚职”都稀罕的不行官儿迷，刘海中。 视线回到当下。 张凡歌见刘海中因为一个消息手能哆嗦成这样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不是，我说老刘，不至于吧？就一个消息罢了，看你这点儿出息。” “你小子懂什么？” 刘海中丢掉烟头狠狠地碾灭随后没好气的瞥了‘江大宝’一眼。 随后便见他继续说道： “你知道当官最难的是什么吗？ 是机会！ 不然纵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处使。 我就是苦于没有机会才搓磨到了今天，现在终于看着点机会，你说我能不激动吗？” 刘海中对‘江大宝’的感觉很特殊，明明整天跟他“没大没小”，可他就是感觉这人跟自己很合缘。 所以这些心里话他也没有任何隐瞒的就这样直接当着‘江大宝’的面吐露了出来。 哇，他真的，我哭死。 张凡歌万万没有想到刘海中会当着他的面吐露心声。 这是多么的信任他啊，这是多么深厚的友谊啊。 可是没吊用。 他张凡歌该搞他还是搞他。 桀桀桀。。。 “老刘，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啊老刘。” 张凡歌开始下套了。 “你说的对。” 刘海中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即便‘江大宝’不劝他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副主任你没戏，但是组长的机会还是挺大的。 咱们组就你和田大奔技术最好，只要你能竞争过他，那你就是组长了。 刘组长，胜利在望啊。” 第144章 希望破灭 “哦？吼吼。” 张凡歌一句刘组长直接让刘海中从头到脚爽的骨头都轻了两斤。 “大宝啊，你放心，一个区区的田大奔我还不放在心上，你就看我怎么把这个组长拿到手的就完了嗷。” 这话说的真叫一个忘乎所以啊，仿佛这组长的职位对他来说是唾手可得一般。 说完，刘海中便把腰挺直把手抄在身后迈着他学的四不像的外八步昂首挺胸的转身往车间走。 张凡歌在旁边都看麻了，刘海中啊刘海中，不愧是你。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坑你了，欺负傻子有负罪感的。 算了，回头给他买两斤瓜子吧。 “欸，对了。” 走到一半的刘海中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 张凡歌：“嗯？” “什么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张凡歌：“...” (⊙_◎) 妙啊，妙啊。 ... 两星期后，也就是今天。。 今天的三间车，哦，不对，应该说各大车间都很热闹。 因为今天是公布各大车间任职结果的日子。 虽然这和很大一部分人没什么关系，但是吧。。 也不能说一点关系也没有，毕竟喜事哪有不出血的，就算捞不到一顿饭起码也能捞两根烟。 其中你要说谁最激动，那非刘海中莫属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张凡歌每天都给他灌输胜利在握信念。 久而久之刘海中在心里就把这组长的职位已然视为己物。 田大奔？土鸡瓦狗尔，竟妄想图我囊中之物？ 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份心态让他平日里在车间内也俨然带上了一丝“官”味。 一会儿不是指点指点这个，就是指指点点那个。 就连对张凡歌（江大宝）都不如往日那般“亲密”。 从何体现？ 体现在现在喊他老刘他都开始急眼了。 张凡歌那叫一个牙酸。 嘿，这狗东西，早知道他会如此，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这狗东西翻脸的速度。 当真是“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真实写真。 特么的，张凡歌心里那点儿欺负傻子的愧疚感瞬间烟消云散。 瓜子不给他买了。 田大奔自然也把刘海中这段时间的表现看在眼里。 但他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现，毕竟给予希望之后的破灭才是打击最大的。 先让他得意一段时间，正好也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他的“面目”。 这样到最后等他拿到组长的位置时都不用他再费力气搞什么凝聚力自己的“威望”就能达到顶峰。 怎么看出来一个人行不行？ 最好好的办法就是对比。 毕竟没有“下”哪来的“上”呢。 终于，今天终于要享受果实了，此刻，田大奔眼神中看向刘海中的那份嘲弄已然快化为了实形。 蠢货，好好的当好垫脚石吧。 刘海中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自己当下也下意识的转过了头正好和田大奔对上了眼。 “哼。” 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把脸转了过去。 刘海中看到了田大奔眼里的嘲弄，但他没品过来这是什么意味，只当成是不甘心和嫉妒。 想到这刘海中不禁得意了起来，这是知道自己要输了吧，手下败将。 唉，无敌真寂寞。 可就在刘海中即将得意忘形的时候‘江大宝’坏坏一笑悄悄的凑到刘海中身边装作一副焦虑的模样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 “老刘，事情不妙，那孙子是田有钰的亲戚，你这次可能要“落榜”了。” “什么？！！” “咔嚓～” 仿佛有一道闪电劈中了刘海中的脑袋，让他一瞬间陷入了宕机当中，久久不知做何表述。 田有钰？田大奔？ 田有钰是谁？后勤管采购的“一把手”，在厂子里很有话语权。 虽然他没法插手生产这一块，但是搞定一个组长职位的面子还是有的，也有人乐得卖他这个面子。 如果田大奔是他亲戚的话。。 那他岂不是早就知道他自己才是那个赢家？ 那自己这段时间在车间“跳来跳去”的算什么？ 猴子吗？ 他田大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刘海中扮演一个“花脸”？ （花脸，戏剧中丑角脸谱，也就是，小丑。） 一瞬间，希望的破灭和自尊被践踏的感觉瞬间涌上心间。 失落，尴尬，委屈，难堪，愤怒霎时间交糅错杂凝成一团烈火不断的向他的脑海冲击而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恰恰就在这时，一句： “。。。组长：田大奔。” 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将刘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淹没。 “我不服！！！” 大家正准备鼓掌祝贺呢，一声暴怒的大吼瞬间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而张凡歌这时候也早已“功成身退”的退至人群当中准备好好的欣赏一下这规划了两周的好戏。 老刘啊，你可得给点力啊。 “刘海中！！你要干什么！！！” 车间主任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马上指着刘海中的鼻子怒斥道。 这预想中的好好的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流程就这么被搅和了。 而且一个搞不好还不知道要捅出来什么乱子呢，毕竟田大奔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 没人挑明还好，一旦有人戳破。。 群众可不管你说什么，他们只相信他们自己“看”到的。 这个蠢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 你不服？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服？你也有姓田且有权的亲戚吗？ 刘海中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能管那个，今天谁来也不好使。 “我干什么？！我干里粱，你个王八蛋收了田有钰多少好处才让他亲戚当的这个组长。” 刘海中此言一出场面一片寂静，众人纷纷把脑袋低了下去生怕会牵连到自己。 乖乖，这是可以说的吗？他真的什么都不怕？ “你，你。。” 车间主任捂着胸口一脸不可思议的指着刘海中嘴上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万万没想到车间里竟然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这是什么？蚂蚁挑衅大象？！你找死。 其他人把脑袋低了下去可以理解，事不关己嘛，生怕牵连，可田大奔不行，毕竟这终归还是因他而起。 于是他站了出来。 “刘海中，你别胡搅蛮缠，这都是厂里边经过讨论。。” 田大奔不站出来还好，一站出来刘海中心头火瞬间旺了三分。 “田大奔，我曹。。” ... 第145章 尖锐的暴鸣 “田大奔，卧槽泥马，你特么一个祖上地主出身，地主余孽的狗崽子，凭什么当这个组长。 就特么凭你亲戚是田有钰吗？” 刘海中盛怒之下的一击不可谓不狠，直接把田大奔的底裤给扒了个精光。 也不算扒，就是挑明了大家都知道但碍于他亲戚田有钰的淫贼都不敢言语的事实。 田大奔祖上确实阔过，地主，不过那都是民国时期的事儿了，“富饶地”早就被上一代抽大烟给败光了。 田有钰就是他家的远房亲戚，小时候受到过田大奔家里的帮衬。 所以田大奔才会出现在厂子里而且平日里也多有受照顾，都是回报以前的“恩泽”啊。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厂里边也有不少人知道，只是刘海中这个蠢货在厂子里从来没有关注过。 今天要不是张凡歌点了他一下，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组长是怎么没得。 “刘海中，你特么放屁！” 一声怒吼，只见田大奔眼睛瞪的浑圆，眼珠里充满了血丝，整个人的气势也浑然大变活脱脱一副择人而噬的暴戾模样向着刘海中冲去。 地主是什么？是压迫剥削阶层，是和立国之本完全相背的一批人。 很多人对地主的含义都没有具体概念，顶多就是在营销号上了解过一些，有的人可能还觉得这些人也没那么坏。 哈，那你就太天真的。 奴隶制听说过吧？近代史里还能把这种制度保存的原滋原味发挥的淋漓尽致的也就是地主这个群体了。 有点儿良心可能就把你当个低等的奴隶，压迫和剥削的是人的劳动力。 可那种没良心的，狼心狗肺的。 这种畜牲根本不拿人当人，动则欺辱鞭打，更甚者一个不高兴更是任意宰杀，剥削的是人的生命权。 所以新秩序建立后第一件恢宏浩荡，意义最为深远的事儿就是进行土地改革。 解放农民，打倒地主。 斗地主就是在此土改期间所诞生的名词。 所以，地主这个词的份量在这个时代不可谓不沉重。 凡是沾上了一点儿马上就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轻则批斗，重则打靶，即便侥幸活了下来仍是处处受限，时时受辱，每时每刻都生活被欺辱和鄙夷的在煎熬当中。 下场不可谓凄惨，当然，罪有应得罢了。 现在，这块“遮羞布”一下让刘海中给掀了，田大奔怎能不怒，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是直接奔着毁了他来的啊，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了吧。 田大奔的爆发除了张凡歌其他人没一个反应过来，只见他一眨眼的功夫就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猛地窜到了刘海中的跟前。 “嘭～” 坚如磐石般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刘海中的眼眶。 下一秒，耳边一阵嗡鸣声响起，刘海中的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眼前更是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个宛若不真实的梦幻状态。 具体就体现在他的身子开始摇晃，一双手伸出在空中茫然无措的划动着仿佛要抓住什么似的，脚下更是踉踉跄跄一副随时倒下的迹象。 人在愤怒下怎么会有理智呢，田大奔一击得手后选择乘胜追击，不等刘海中清醒马上就又伸出拳头打了过去。 拳头如雨点般密集落在刘海中的脸上脑袋上，感受到疼痛的刘海中下意识的就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一点儿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张凡歌在后面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心想乖乖，这就是传说中的痛打落水狗吧。 田大奔这老小子有点儿意思，先下手为强，够下手遭殃啊。 “刘海中，我特么今天非得打死你。” 刘海中抱着脑袋挨打但嘴上仍然不屈： “狗崽子，今天就是打死老子，我也不允许你这个余孽当组长。” 刘海中的一句话不异于火上浇油，给田大奔直接气的差点头上冒烟。 “你还特么说，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车间的众人看着两人“打来打去”结果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 车间主任巴不得田大奔多给这孙子来几下呢，谁让刘海中刚才指着他鼻子骂来着。 车间主任不发话工人就更不可能上前拉架了。 没看到车间主任都在那一脸解气的模样看着吗，这谁敢上去拉架？ 再说他们也不想拉架，毕竟这年头有点儿热闹看可不容易，打架嘛，谁没打过？又不是斗械，没啥事。 可就在大家都看的津津有味之时，张凡歌猛地抬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眼神微微眯了一下。 “来了啊。” 心里嘀咕一声，就见他悄悄摸摸的利用空间把一把小锤子从另外一个方向丢了过去。 田大奔打得正欢，脑子里除了拳头还是拳头，根本顾忌不了其他。 下一秒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脚边，他想也没想的就抄了起来。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 张凡歌掐准时机一边往两人这边冲一边嘴里激动的大声的喊着： “老刘，快躲开。” 还不等大家反应之际，下一秒便看到张凡歌突然腾空而起两脚并拢的一脚踹到田大奔的脸上。 “嘭～” 张凡歌这一脚不可谓不重，田大奔直接被张凡歌横空踹飞了三米之远才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车间的空间瞬间寂静，众人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们懵逼他们的，张凡歌演张凡歌的。 只见他一脸紧张的把刘海中扶了起来小手不停的在刘海中脑袋上“扒拉”的关心道： “老刘，老刘，你没事吧老刘。” 听到声音刘海中迷迷糊糊的强撑起眼皮看了一眼张凡歌。 “大，大宝，够，够意思。” 随后刘海中便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老刘？老刘你别吓我啊。” 就在张凡歌沉浸在自己堪比封神的演技当中之时，终于有眼尖的人发现怎么回事了。 “卧槽，你们快看田大奔手里拿的什么？这是要弄死刘海中啊。” 车间的一个初级工突然指着飞出去老远的田大奔发出了尖锐的暴鸣。 就是这声大吼直接把众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卧槽，谁特么把锤子丢过去的？！” “田大奔要杀人！！” “乖乖，这也太狠了，幸亏大宝眼尖啊。” “是啊，这特么打架怎么还。。” 车间主任也顺着众人的眼神朝田大奔看了过去，只一眼，下一秒就见他突然腿打了一个哆嗦就往地下倒了下去。 要不是旁边的人眼尖一把扶住了他，他今天非得把面子丢出去不可。 “呼啊～呼啊～” 车间主任猛烈的喘着粗气，神情里算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幸好，幸好，幸好没有酿成大祸。 得亏大宝把他踹飞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真要让田大奔得了手，自己这个车间主任也可以打包铺盖卷滚蛋走人了。 大宝这小子真是自己的恩人啊，给自己平了这么大一麻烦，平常没白疼这小子。 ................................................ ★不好意思了友友们，今儿个就一章，我得加b班。 真心问一句：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可以不劳而获的工作吗？ 第146章 三车间闹剧落幕 张凡歌扶着刘海中半蹲在地上马上就快演不下去了。 泥马。 这一个个不是围着田大奔讨论，就是扶着车间主任安抚。 就唯独特么没有一个人关心关心躺在地上的这位老同志。 靠北了，我不是专业演员的，而且放大招（演戏）很耗内力的。 还有躲在门口的那几个家伙，你来都来了就进来主持主持局面呗，非得搞暗中观察这一套是吧？ 不知道还有个人等待救援吗？ 他还是不是你们最亲爱的工友了？ 张凡歌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 看来还是得看哥们儿的啊。 “老刘啊，老刘～” 古有“茄子哭马”今儿就让你们瞧瞧我“凡歌哭刘”。 “老刘，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你老婆孩子怎么办？她不漂亮我没法照顾的，老刘啊～” 第一道凄厉的似哭似喊的声音在车间响起的时候，众人才恍然大悟忘了还有刘海中这个“受害者”，听这声音还以为刘海中要死了呢。 吓得他们赶忙的围了过来要帮忙把刘海中赶紧送去医院。 可就在他们打算救援时第二句话紧接着传了过来，众人的步伐瞬间一顿。 嘶～这对吗？ 怎么感觉哪儿不太对劲呢。 不漂亮没法照顾？ 噗呲～ 大宝这个臭家伙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了皮一下逗闷子呢。 他们刚才还真以为刘海中要死了呢。 不过看这样就知道躺下的那位应该是没啥大事。 “大宝，你小子别搞怪。” “就是，我还以为刘海中要。。” “...” 张凡歌听着讨伐声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爷爷的，可算是拉回来正轨把注意力拉回来了。 只见他一脸嫌弃的站了起来白了一眼众人： “嘿，我这不是想展现一下我和老刘之间的深厚感情吗。” “去去去，有你这么展现的吗？”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惦记。。” “嘿，你丫听屁虫是吧？什么都就是。” “...” 江大宝这么一搞气氛还真一下轻松了下来，但他们也没忘了刚才要不是江大宝出手，刘海中今天还真是凶多吉少了。 车间主任这时候也缓过了神站出来连忙的指挥道： “行了，大宝别皮了，你们也别愣着了，来几个人赶紧把人送医院去。” 得，车间主任都发话了他们还有啥好说的。 “来来来，兄弟们搭把手，这老刘也够沉的。” “去个人找个车。” “我去把厂里的。。。” 张凡歌也跟着去了，目的达到了，继续留在这也没啥大的发挥余地了，还不如去医院等刘海中醒了挣他个人情呢。 就在众人抬着昏迷不醒的刘海中走到门口时，突然看到了门口一旁正站着几个人，吓得几人就这么愣神在了原地。 乖乖，娄厂长，杨主任，王。。，厂子里有名有姓的都来了？ “厂。。” 众人反应过来刚想问好时杨建突然伸手制止了他们。 “停，别吱声，车在门口等着，把人抬过去送医院就行。” 车早在刚才就让人去准备了。 杨建还想再藏一会儿继续看看后续车间主任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这个车间主任在他来之前可是娄半城的人，他来之后这家伙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 暧昧的结果就是杨建没法断定是不是娄半城的人，意味着随时可以成为墙头草。 既然是墙头草，，呵呵，那你现在就当一回娄半城的人吧。 如果这家伙处理不好选择包庇或者息事宁人的话，那么这颗废棋子可就有的做文章了。。嘿嘿。 这可是个好机会，怎么能让这几个人坏了目的呢。 杨建说完娄半城也面含苦色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俨然一副以杨建为首的姿态。 娄半城也不想的，可是形势比人强啊，生产这一块确实归杨建管，他虽然是厂长，可是吧。。 唉！ 如果这车间主任处理不好，那么后续的影响可就麻烦了，以后这个厂子的权利更迭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众人虽然搞不懂什么情况可还是听从指挥的一言不发抬着刘海中往门口走去。 只有张凡歌躲在人群中眼神隐晦的闪了闪。 杨建啊杨建，想法很好，可是这次你失算了。 杨建的想法很好，可他被即将到手的“成绩”给迷了眼睛。 只要车间主任不傻就不可能包庇这个田大奔。 毕竟田有钰在厂子里是有面子，可也分什么事，终究是两个部门。 事小也就罢了，卖个面子无所谓，可事大了关乎到自己的工作了田有钰的面子就不太好使了。 这不。。 “赶紧的，把人架起来控制住送保卫那去，我去找领导汇报。” 车间主任一脸气愤的指着躺地上呻吟的田大奔。 差一点，就差这么一点点自己就被这头蠢货给连累了。 今天谁来也不好使，这个蠢货他是撵定了，有多远死多远，别特么连累老子。 “啊？主任，他是田。。” 旁边的人还想劝一劝，可直接就让车间主任给挥手打断了。 “田个屁田，这种危险分子谁的亲戚也不好使，给我送保卫那去。” 那人见状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 “好，来个人帮忙。” “不用了！！” 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众人心里不知为何纷纷感觉到有些腻歪起来，又来？一早上这是第几次突发状况了？ 车间主任一听有人跟他唱反调瞬间就火了，谁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卧槽？？ 厂长？主任？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门口处正背光走开一众以娄半城为首的厂领导班子。 嗯，形势又换了，如果车间主任玩徇私那一套这次杨建就不会落后娄半城半步而是该以他为首了。 可谁让这家伙处理的还不错呢，杨建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了。 哭是他这次没达到目的，笑是因为这家伙即便态度不明可基本的职责底线还是有的，可放心交代一些任务。 不管杨建心情如何，反正娄半城是美了，危机算是解决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小打小闹了，不打紧。 “不用了，我带保卫来了，去把他带走，这种危险分子绝不能留在厂里任何岗位上。” “工人同志们，这次的事情我们。。。” “还有吴主任啊，你这次虽然处理的不错，但是问题仍然还是。。。” “另外。。。” “最后。。。一定。。。明天把报告发给我。” “好了，今天咱们要就这件事开一个会议，一定要杜绝这种事的再次发生，吴主任一会上去开会。” 娄半城还是有手腕的，先是对事情定性，其次安抚工人，然后又划分了责任，最后一条条处理方案有条不紊的安排了下去，完美。 等领导去开会的时候。 关于三车间的事情很快就以星火燎原之势瞬间传遍了整个厂里。 这也就是为什么张凡歌早上来到后厨时众人一个个讨论那么投入的原因。 无他，就是太精彩了。 一波接一波的突发情况，当是让人眼花缭乱，兴奋不已。 千八百年不遇的热闹可不是让一个个都兴奋坏了。 小厨房内。。 “吸溜～” “三车间，嘿嘿，哥们儿的杰作啊。” “这次应该能成了。。。” .................................................. ★友友们，这周最后一个工作日，今天还得加班，明天休息恢复正常更新，见谅见谅，今年的最后一个月了嘛，都忙。 第147章 一鱼三吃 办公楼里，代表着厂里最高权利的一间办公室内。 娄半城半靠在一张真皮的沙发上伸出手指不停的在红木扶手上敲动，眼神不停的在闪烁，嘴里喃喃道： “田有钰。。” 良久。 “唉～” 一声叹息从娄半城嘴里呼出，只见他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在心里想道。 “小田啊，你跟我不少时间了，有些事不能怪我，我现在的处境有些折腾不起啊。 要怪啊，就怪你这个蠢货亲戚吧。” 毫无疑问，事情因田大奔而起，但其中又牵扯到了田有钰。 不管田有钰在其中有没有掺和这件事儿田有钰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无他，闹太大了，舆论汹涌啊。 而且旁边还有那么多双眼睛死死盯着这件事。 老祖宗说过，关键时期，行差一步，满盘皆输啊。 有了污点的棋子放在以前无非擦拭一下就好，可现在有人不给布啊，总不能用袖口擦吧，那衣服不就脏了嘛。 外界需要一个交代，内部也需要一个交代，保险起见，弃车保帅是现在最明智的做法。 至于田有钰。。 呵，有点愧疚，但终究是手底下养的一条狗罢了。 难不成打架的时候还要让狗在后面看着而他上场不成？ 养他们干嘛的，不就是这个时候用的吗？ 在娄半城这种人眼里，谁也比不了他自己重要。 如果靠着牺牲手底下的狗就能保全自己，那么再多几条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来人。” “咔嚓～”（开门声） 进来的一个年轻人毕恭毕敬的冲着娄半城：“娄先生。” “去把田有钰叫来，然后去找一下郑光，告诉他我找他有事让他晚上7点来趟家里。” “好的娄先生，还有什么。。” “去吧！”娄半城挥了挥手。 ... “厂里今天没人来安排招待餐啊。” 等到中午忙活完张凡歌带着小刘出去透透风顺便抽根烟。 可谁知自己这边刚点着就听到小刘在一旁似乎有些失望的嘀咕了一句。 张凡歌不由诧异的看了眼小刘心道：乖乖，还是年轻啊。 今天怕是只有不长眼的才会来安排招待餐。 厂里的招待餐一开始确实是为了招待领导而设立的。 不过慢慢的在没领导视察的时候厂里边的领导嘴馋了也会过来解解馋。 毕竟张凡歌的手艺确实好，外边大酒楼的厨师还真不一定比得过张凡歌，吃过了自然也会有点念念不忘。 当然，也不让张凡歌白干，白干张凡歌也不干，所以这些人每次都会给张凡歌一些好处说一些好话。 张凡歌也乐得如此，没有说什么故作清高的理都不理。 慢慢的厂里的领导他基本上都能搭上两句话，关系还行。 而且这些人吃小灶的同时也是对后厨的一种创收行为。 每次好处张凡歌都会拿出来一些分给后厨，小包房里剩的东西也会轮流让他们带回家。（他的是提前从锅里打包好的。） 慢慢的，除了过年那一阵出了个白眼狼以外，其他人对张凡歌还是挺爱戴的。 这也是张凡歌御下的手段，好处给，雷霆也不吝啬。 让他们记住自己的底线和手段的同时也会记住自己的好。 这才是形成威望的正确标准做法。 不过今天就别想招待餐了。 今儿个厂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没有人傻乎乎的过来安排招待餐。 这个时候该低调就低调，别人家领导愁的掉头发你却有这闲心大吃大喝，传到领导耳朵里不搞你搞谁。 这也是小刘失望的原因，因为今天该轮到他扫尾了。 别小瞧这剩菜，那些人出手不吝啬，有鸡有鱼有肉，每次都能剩一些。 普通家庭一个月都不见得能吃这么好，自然值得稀罕。 摇了摇头，随后便收回了眼神，招待餐这东西少不了，今天没有等明天呗。 抽完烟张凡歌回后厨又坐了会儿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又拎起他那两个空荡荡的饭盒交代了两句就走了。 厂子里的事儿在厂里自然传的快，但往外扩散还是需要些时间的，除非有人刻意宣传。 所以他得回院里好好的宣传宣传刘海中的事迹，让所有人都知道刘家欠了“江大宝”一条命。 这叫一鱼三吃。 一让刘家记住恩，二拢住一批好名声，三嘛，，晚上就知道了。 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的回到院里，等他一进院里瞬间就愣了一下。 只见这白天向来冷清的前院，今儿个却出奇的聚了一堆老娘们儿搬着小板凳坐一块聊天，秦淮茹和梁拉娣也在其中。 嘿，稀奇了，不会是专门等他呢吧？毕竟这刘海中晕倒应该也有人来院里找家属。 就在他愣神之际，有眼尖的看见他了。 “呦，鸽子，今儿又这么早回来了。” 张凡歌闻言马上颇为自得的显摆了一下： “那可不，在厂里厨子就这点好，自由，不过您几位今儿怎么跑前院来了。” 刘大嫂一听这话眉毛一横不满的哼道： “听你这意思，前院不能来呗？” 嘿，他是这意思吗？ 算了，懒得跟这群老娘们儿斗嘴，也斗不过。 只见他举了举手手告饶一声： “能能能，您几位继续聊，淮茹，走，回家吃饭喽。” 众人一看张凡歌要跑马上就急了，专门等你呢你跑了像话嘛。 “哎哎哎，别着急走啊，再聊会儿啊，我听说你们厂子里今天有热闹啊，你给我们讲讲。” 张凡歌闻言心道果然，还特么真是专门等他的，不过倒也省事了，反正也是要宣传的，那就跟他们好好讲一讲。 “消息够精通啊，你们怎么知道的？传这么快吗？” “不是，上午厂里有人过来找刘家，说他们家老刘在厂子里晕倒了，这不，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这不是。。” 懂了懂了，心痒痒，既然如此。 “得，那就给你们讲讲。” 张凡歌收回回家的脚停了下来摆开架势就要给他们讲一讲今儿的大戏。 院里老娘们一看张凡歌架势摆的这么足就知道这戏小不了。 于是一个个的打足了精神眼巴巴的看着张凡歌聚精会神的打算听他讲。 “这事儿啊，得从两个星期前说起，厂里打算。。。” ... 第148章 郑光 夜。 娄家别墅。 书房。 “娄先生，您找我。” 一名身材挺拔，面相斯文脸上戴着副黑框眼镜的男子微笑着坐在娄半城对面。 “郑光，不急，先来尝尝我这茶怎么样？” 娄半城提起紫砂壶不慌不慢的倒了两杯茶亲手把一杯茶推到郑光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郑光见娄半城如此索性也不着急，有模有样的端起面前的茶杯优雅的品了一口。 “嗯～汤色黄翠明亮，滋味醇厚鲜爽，好一个雨前龙井。” 郑光话音刚落，娄半城在对面便爽朗的笑出了声。 “郑光啊郑光，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 郑光眉头一挑有些疑惑的问道： “办事能力？” 岂料娄半城笑着连连摆手： “不不不，当然办事能力也是一点，但我最欣赏的还是你这股“装”劲儿。” 不等郑光开口娄半城擦了擦眼角刚刚笑出来的泪继续道： “我刚刚明明给你倒了一杯红茶，你却能一本正经的品出来这是一杯雨前龙井。 就这明明不懂却又能毫不露怯装的有模有样的本事，我是怎么学也学不来啊。 哈哈哈。” 说完，娄半城便毫不顾忌的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只留下郑光嘴角微微抽搐的坐对面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娄半城很欣赏郑光。 这个人很独特，也很矛盾，同样也很有能力。 明明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却总是一副斯文尔雅的打扮。 做起事来那叫一个雷厉风行，平时却又是一副脸上经常带着微笑不慌不慢的作风。 明明他对眼前的事物一窍不通，却能做到一本正经毫不露怯的编瞎话的，而且还说的头头是道。 就这种心理素质，放哪儿都能成大事啊，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当是世间一良将。 又是许久。。 娄半城终于笑够了停了下来，只见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杯子灌了口茶才正色道： “郑光，厂子里的事你知道了吗？” 郑光推了推眼镜框微笑着说道： “听你司机说了。” 娄半城闻言脸色一怔，不过很快又笑道： “你呀你呀，怪不得他回来时瘸瘸拐拐的。” 郑光闻言微微摇了摇头： “这非我本意，是他说话说一半我才。。。” 司机：光哥，话带到了，我就先走了。 郑光：慢走。 司机：得嘞，光哥，你是不知道今天，，啧啧。 郑光：慢走。 “哈哈哈，那是他活该。” 娄半城闻言哈哈一笑，竟然敢跟这位卖关子，你不知道他最讨厌卖关子嘛。 “好了，说正事，厂子里田有钰那边我打算让他下来让你顶上。” 郑光神色不变点了点头淡淡的应道： “可以。” “工作你都熟，明天你就去厂里接任。” “可以。” “还有，盯着点田有钰，他要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就让他闭嘴。” 说这句话的时候娄半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郑光仍然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微笑着点头： “可以。” ... 从娄半城别墅里出来的郑光拒绝了司机相送的殷勤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唉！” “又得去加班喽。” 娄半城刚才那句话虽然是说等田有钰有动作再行动，实际上嘛，，呵呵，他娄半城可不是什么喜欢被动的人。 这几个月以来他也算是摸清了娄半城的真实性格。 心狠，自私，掌控欲极其强烈，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身边具有潜在危险。 不然这田有钰也不至于，，，是吧。 “滴滴～”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汽车鸣笛声。 郑光听到后头也没回的就往路边靠了靠继续往前走。 岂料这汽车却突然停在了他的身边。 “光哥，是我。” 郑光停下脚步转过身推了推眼镜框微笑着看向司机：“哦，你啊。” “别别别，光哥，你别笑，你一笑我害怕，这是娄先生让我给你送来的。” 司机连忙悻悻的摆了摆手然后就递过来一个文件袋。 “行，我知道了，回吧。” 郑光随意的把文件袋接了过来便转过身头也不回接着往前走了。 只留下司机看着这道身影走出很远才撇了撇嘴： “真是个怪人。。” 路上。 郑光一边往田有钰家的方向走一边把文件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拿在手里。 嚯～闪闪发光。 只见拿在郑光手里的赫然是两条大黄鱼。 可以嘛，刚才他还以为娄半城忘了给买东西的报酬打算处理完田有钰的事儿一块找他结呢。 要说这两块大黄鱼，就不得不说一下郑光的工作了。 平时郑光除了帮娄半城解决一些麻烦以外，同时也干一些“采购”工作。 这里的采购并不是菜啊肉啊之类的，而是一些市面上根本见不到的稀罕玩意儿。 郑光这方面的能力甚至比他的手段更强。 吃的方面。 你像什么胳膊粗的龙虾，脸盆大的螃蟹，碗口大的鲍鱼等等这些稀罕吃食，以娄半城的能量都没法弄到。 你要他弄点海鲜没问题，可你要让他弄点儿如此高规格的东西他就有些乏力了。 用的方面也有。 几十年的极品人参，琥珀色的极品鹿茸，让人生龙活虎的补药，还有整块安神醒脑的犀角香。 这些东西就是搁着以前娄半城弄起来也费劲，这都是极品的东西，一出现就会被比他更权贵的人物把持走，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水平的人留机会。 想要？只得凭运气。 这些随便拿出来一样就是平常人一辈子见都见不到的东西郑光却能轻而易举的弄到手。 当然，得到这些东西娄半城也同样付给了郑光极高的价格，娄半城每每事后想起都隐隐有些肉痛。 可是没办法啊，这玩意儿可遇不可求啊，这次错过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了，贵也得买。 而且除之以外郑光还有一个更让娄半城看中的能力。 那就是郑光有换取外汇的渠道。 这个才是娄半城看中郑光的重中之重。 所以两人看似附庸关系，实则更像是合作关系。 一个图能力，一个图钱，只不过钱的位置更高一些才看起来像附庸。 从根本上，娄半城养的那些狗完全没法和郑光相提并论。 ... 深夜。 田家。 “咚咚咚～” 第149章 光哥，给条生路 零散的月光透过窗台，洒在屋内的地面上，宛如铺了一层银霜。 给这静谧的夜增添了几分清冷与诗意。 “啪哒～” 只是可惜，随着一声脆响，一盏暖黄的灯光亮起霎那间便破怪了这份意境。 客厅。 “光哥，喝，喝茶。” 田有钰哆哆嗦嗦的给沙发上优雅的男子恭恭敬敬端来一杯茶。 而田有钰的老婆此时也正坐在优雅男子的对面，坐姿端庄正襟危坐，整个人看上去紧绷无比。 “别紧张。” 郑光见这两口子如此紧绷也不由得笑了笑放下二郎腿。 只是这放平时根本不起眼的动作此刻在田有钰夫妇眼里却仿佛黑夜里的灯光一般耀眼。 两口子心里瞬间咯噔一声，额头的密雾瞬间喷涌而出。 “光，光哥，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尽管田有钰这时心脏都快从胸膛跳出来了，可他还是忍着惧意强装镇定的问了下郑光的来意。 当然，或许他心里也有些猜测，只是这种时候好像人潜意识里更相信，侥幸？ 郑光推了推眼镜框眼神里满是戏谑的看着田有钰淡淡的笑道： “老田啊，你跟了娄先生快二十年了，不应该有这种疑问才对。” 郑光话音刚落，田有钰心里的那丝侥幸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就这么失神的愣在原地。 是啊，他跟了娄半城快二十年了，娄半城什么人他能不知道吗？ 真是可笑，二十年，养条狗也得有感情了吧。 自己只不过是在身上崩了些泥点子，甚至能不能对娄半城造成影响还是未知数。 可娄半城呢？ 呵呵，心真狠啊娄先生。 这一刻，田有钰的心彻底的冷了下来，内心陷入了深深地绝望当中。 在这位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毫无侥幸可言。 “老田～” 就在田有钰内心彻底陷入黑暗之际，一道颤抖似有悲绝之意的声音将他拉了拉了回来。 老婆，孩子。 对，他还有老婆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只见田有钰回过神来立刻就哐当一声跪了下来，然后慌张的跪走到郑光的脚下伸出袖口，奴乞似的趴在地上帮郑光轻拭的擦去鞋面的灰尘，待擦拭干净后马上又往后推了几步慌乱的朝郑光磕着头乞求道： “光哥，光哥，我知道你是有底线的人，我求求你，放过我老婆孩子，我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你，我只求你当她们一条生路。” 郑光见状也收敛了脸上的微笑，随后仰头看向天花板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起来吧。” “光哥，我不。。” 不等田有钰继续乞求，只见郑光一脸冷意不容置否的冷声道：“起来！！” 这时田有钰生怕惹着这位不开心也不敢不从的哆哆嗦嗦站了起来，只是他看向郑光的眼神中仍然是充满着乞求之意。 只是让田有钰绝望的是郑光仍然不为所动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住，空间也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偌大的空间在此刻竟然没有一丝杂声，有的只是一缓两促的呼吸声。 汗水从田有钰额头划过流向鼻尖，痒，特别痒，但他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 这静谧空旷的空间形如布满了波涛汹涌的海浪，仿佛可以随时随地的溺死他们夫妻二人。 就在他们夫妻二人精神即将陷入崩溃的边缘之时。 郑光把二郎腿翘了起来靠在沙发上，脸上寒意褪去重新挂上微笑的调侃道： “老田，我这有一条生路要不要啊？” “呼～” 夫妻二人瞬间瘫倒在地，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这次。 他好像赌对了。。 与此同时。 95号院。 张凡歌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客厅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呼了出来。 半晌。 一根烟抽烟，张凡歌嘴角翘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郑光，给他们家留点值钱的东西，然后把他们一家送香江吧。” “收到。” 简短的通话被掐断，张凡歌不由嗤笑一声。 这家伙，性子随谁呢，他也没这样啊。 摇了摇头张凡歌抬头往中院的方向看了看。 啧，看样子这家伙也用不着那套房子了，回头留给后面的兄弟吧。 ... 翌日。 今天张凡歌心情好，毕竟刚刚达成了一鱼三吃的成就，所以也有些兴致的早早起床去买了早餐。 刘海中的人情拿到了，昨天下午刘海中醒的时候那叫一个感动，不停的拉着他的手感动的抹泪。 你看看，老刘就是忒客气，他有今天确实多亏了张凡歌，不然他能捞着带薪休假的机会吗。 另外就是名声了，这次的声浪丝毫不亚于上次的陈峰。 这大大小小的胡同里都知道了附近95号院有一个叫江大宝的性子跳脱但人品极好的年轻人。 最后自然就是职位了。 虽然这采购职位顶多也就再当个一年多，但这一年多的时间可是能做不少事呢。 而且在得利的同时正好也可以给后面的上任接手的李怀德埋个雷。 到时候啊，这人手不就顺势可以插进去了嘛。 想到这张凡歌不禁在心里给自己竖起一根大拇指，走一步看三步，我特娘真是个天才。 ... 第150章 四月 “啷个哩个啷啷。。” 拎着早餐哼着小调，没一会儿就回到了胡同，就在他准备进院时。 突然就听到了小胡同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卧槽？大早上的就有人准备干坏事不成？ 张凡歌好奇的悄悄靠了过去。 “老二，老三，你们吃。” 胡同里，刘光齐拿着两个包子正分给了自己的两个弟弟。 刘光天刘光福此时还是小屁孩，见着包子哪还管其他，眼睛一亮就伸手接了过去，张嘴就要往嘴里塞。 可就在刘光天嘴马上靠近包子时，只见他突然把包子拿在手里掰开一半递给了刘光齐。 “大哥，你也没吃饭，你也吃。” 刘光齐也没想到自己二弟还能想到分自己一半，当即就笑出了声，欣慰的拍了拍刘光天的小脑袋： “哈哈哈，大哥吃过了，你吃就行。” “欸，好，谢谢大哥。” 刘光天一听大哥说吃过了当下就高兴的吃了起来。 那副傻劲儿比他旁边的鼻涕趟过河的愚蠢三弟也不遑多让。 刘光齐见状也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两个包子是他用自己的零花钱买的，专门给这俩小家伙吃的。 今天家里没做饭，或者说没做这两个小可怜的饭。 由于他爹在住院，老娘匆匆做完早饭连交代一声都没有摸着黑就拎着饭盒去了医院。 去晚了也是怕挨揍啊，毕竟爱打孩子的人一般也不会“亏待”了自己老婆。 等到刘光齐起来的时候看到锅里也就一碗大米粥。 他也就明白，今天怕是没有自己两个弟弟吃饭的份了。 他们家就是这样，最疼的就是老大，也就是他，有什么好的一般最先供着的就是他。 他的两个弟弟就不一样了，待遇这一块和他堪比天壤之别。 两小可怜跟捡回来的似的，平时别说好东西了，一天不挨上两下都算家里边老子心情好。 刘光齐迫于武力的恐惧也不敢说帮俩弟弟求情。 他愧疚啊，因为自己的胆小和恐惧而愧疚。 日子久了，心里的这份愧疚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深。 所以他平常私下也会对这两个弟弟多有照顾。 有什么好吃的他也会省下来偷偷分给两个弟弟。 这也算是补偿吧，就是不知道补偿的是自己心里的愧疚还是两个弟弟。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自己的大哥心里态度还算不错。 因为这是这个家里唯一还算关心他们的人了。 要不刚才他也不会想起分出一半包子让给刘光齐。 张凡歌把这友兄弟恭的场面看在眼里心里也颇有感触。 这小家伙也才十三四倒是挺有大人范儿，老刘种子不咋地，这颗苗子长的倒不错。 可惜啊，这好苗子结果的时候最后也没结自己家，让人家摘走了。 好笑的摇了摇头。 这因果报应，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所有的事情发生都不是偶然发生的。 刘海中将来一个孩子离家，另外两个孩子不孝，都是有原因的啊。 聋老太别看人不咋地看事情的眼光倒是挺准。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这其中孰对孰错谁又能说的清呢。 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将杂念抛出脑外，张凡歌拎着早餐就回了家。 “起床了，小懒猪，我买了你爱吃的白粥包子。” 秦淮茹迷迷糊糊睁开眼，闪过一丝惊奇的喃喃道： “我一定还没睡醒，我们家懒汉不可能起这么早。” 张凡歌：“...” 家人们谁懂啊，懒婆娘骂他是懒汉。 亏的他还屁颠屁颠的起早去买早饭呢，真是白费这份殷勤。 不就是天天多睡了会儿懒觉嘛，你见谁家懒汉一身疙瘩肉的。 真的是。 ...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暖风拂过，燕子不知何时起再次出现在人们眼前在屋檐下叽叽喳喳的搭起了窝。 转眼四月。 时间正式进入了春天的季节。 树上的苞芽抽出嫩绿，绿草亦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毯，河边的垂柳也长出了头发在微风的挑拨下晃动着它那灵动的柳丝。 棉袄随着清冷的气氛散去被再次压入箱底，空气再次充满了洋溢的气息。 正是微风不燥，阳光正好的好季节啊。 “姑奶奶，再不到俩月就要生了，您老人家就别出门瞎转悠了呗。” 张凡歌在屋里拦住想要出门活动的秦淮茹一脸惆怅的劝说道。 “这天气多好啊，多适合出门啊。” 秦淮茹眼巴巴的盯着张凡歌试图用自己诚挚的渴求眼神打动他。 冬天傻子才愿意没事儿出门溜达，可这不春天来了嘛。 环境会影响人。 万物复苏的季节，万物都复苏了，空气中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人又怎么能沉寂呢。 细胞自然也会随着这洋溢的气息不自觉的活泛起来。 这非常符合自然规律，春天了，就是要多出门看看风景，欣赏大自然的活力。 要不怎么会有踏青一词的诞生呢。 “得得得，出门出门。” 张凡歌还真有点受不了秦淮茹的这副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结婚快一年了，这小娘们儿也算是知道怎么拿捏自己了。 知道他吃软不吃硬，秦淮茹一有什么事求他。 只要抱着他的胳膊露出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他铁定心软。 真是造孽，他被吃的死死的。 “不过有一点先说好，一会儿只能跟在我身边，不能乱跑。” 答应归答应，但是现在就剩最后两个月就要卸货了，肯定不能粗心大意，不然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好。” 秦淮茹忙不迭的连连点头，眼睛里都是闪闪的星星。 “还有，以后我不在家不准自己独自出门。” “行，我答应。” “还有。。。” “我不去了。” 秦淮茹眼看着张凡歌得寸进尺立马就不干了，瘪着嘴就撒开了张凡歌的胳膊。 有，还有，又有，没完了，哼。 我秦淮茹才不会为了出门看看风景就这么让你得寸进尺的。 “我是说，还有，记得拿上水杯。” 张凡歌一脸黑线的盯着秦淮茹无语的说道。 真给他气乐了，娘的这小娘们儿真是欠收拾了。 等着的，等你卸了货的。 “嘻嘻嘻，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去去去，我肯定去。” 秦淮茹一听也是一愣，当下就给张凡歌来了一手什么叫川剧变脸，小脸上的讨好之意溢于言表。 张凡歌看的有趣，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自己惯的，自己惯的。 出门转转就转转吧，去公园溜达溜达，有他在起码也能保证一下安全。 真不让她去回头再偷偷的憋出来郁闷气就不美了。 张凡歌拿上“自制”小提包，包里装了些果干，坚果，水果以及糕点。 就这水平，虽然远远比不上后世春游，但放在这个时代也算是远超一般了。 接过水杯，锁上门。 小两口就这么“搀扶着”高高兴兴出了门。 “丫头，下个月中旬我去把咱妈接过来吧。” “有点早了吧。” “不早，你顶多下旬就要生，到时候咱们提前去医院住着。” “嘻嘻，听你的。” “正好把丈母娘接过来让丈母娘伺候完月子还不耽误她回乡下收麦子，等她收完麦子我再把她接过来。” “张凡歌～” “哈哈哈哈哈。” 第151章 累了，不想说话 “我真服了。” 张凡歌回到家连杯子都懒得拿捧起茶壶仰着脖子库库就往嘴里灌。 “哈～嗝～” 一壶水下肚，张凡歌放下茶壶抹了抹嘴打了个爽快的响嗝。 “舒坦～” “嘿嘿，凡哥，你饿了没，我去做饭啊。” 秦淮茹见状在一旁一脸讨好的悻悻笑道。 “呦？做饭？要不出去吃吧？别回头累着您老人家。” 张凡歌斜着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对着秦淮茹阴阳怪气道。 这熊娘们儿。 今天可是给他好一顿折腾。 你说出去玩就玩吧，咱就去公园转转得了呗，距离不远，就当活动活动了。 可人家非不得，去了公园转了一圈觉得没意思就非撒娇哄着张凡歌带她去西单逛逛。 老远了。 张凡歌是真不愿意去啊，你这身子这么重，不说人多不多的问题，就是走过去都够她的呛。 可这熊娘们儿就犟啊，说什么小小路程不值一提，她连个汗珠子都不会掉。 嘿，这个装劲儿。 死缠烂打，软磨硬泡。 行。 那就去。 结果呢？结果呢？！ 去是去了，回不来了！ 这熊娘们儿到那就走不动了，那叫一个一步三歇。 就这还嘴犟呢，说不是累，就是有点热，找个阴影地儿凉快凉快。 好好好。 张凡歌那叫一个又气又笑。 说不让来不让来吧，就犟，真是欠收拾。 没办法，那怎么办呢？ 背呗，还能怎么办？ 可这秦淮茹肚子大了啊，只能抱。 都知道抱人可比背着人累多了。 将近十二里地啊，也就是张凡歌体质强，换个人都够呛。 张凡歌一口气把这熊娘们儿抱回了家。 累倒是不累，就是有点渴。 主要是在路上bb了一路子，所以张凡歌才会一回家就抱着茶壶库库灌水。 “嘿嘿，凡哥，我错了，我去做饭。” 秦淮茹听这语气哪还敢跟张凡歌犟啊。 她在路上听了一路的抱怨，照样一句话也没敢回。 主要怕回头真给她收拾了她哭都没地方哭。 张凡歌见她服软认错心里也没那么大气性了。 其实bb了一路子心气也早就顺的差不多了。 而且这会儿精神也有点儿乏了，不想吃饭，于是摆了摆手： “这才几点就做饭，去洗个苹果吃。” 这会儿才下午两点多，谁家好人这时候做晚饭。 更何况中午吃完了出去带的那些东西也不咋饿。 “欸，好嘞～” 秦淮茹见自家男人如此就知道没啥事了，呲着牙高兴的应了一声就去给张凡歌洗苹果去了。 等她一手一个拿着苹果回来递给张凡歌一个之后，她便抱着另一个啃了起来。 一边啃一边有些疑惑的问道张凡歌。 “对了凡哥，我有件事儿到现在也没搞懂。” 张凡歌咬了一口苹果摆了摆手： “说。” “咱们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坐公交呢？” 张凡歌：“...” 嘶～卧槽？ 我特么傻掉咧？ 我怎么没想到呢，卧槽啊。 可张凡歌不想承认自己没想到这一茬啊，只能强撑着面子冷喝道： “废话，公交人多，挤着怎么办？” 秦淮茹眼神闪过一抹狡黠，故而又隐了下去装出一脸天真的问道： “那为什么不叫个板儿爷呢？” 张凡歌：“...” 累了，不想说话。 张凡歌放下苹果一句话不说就站起身径直的往里屋走去。 “欸？凡哥你干嘛去？苹果不吃了？” “不吃了，累了，去屋里睡会儿。” 秦淮茹看着张凡歌的背影没绷住噗呲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噗呲～哈哈哈哈哈。” 该，我让你嘟囔我一路，不知道女人小心眼啊，哼哼。 ... 深夜。。 张凡歌搓了搓手，面露期待的看向福利面板。 昨天睡得早，醒来后又被秦淮茹缠着，所以一直没有想起来开启这个月的福利礼包。 晚上闲下来了，枕边人都开始呼呼大睡了，张凡歌这才想起来查看。 让他来看看这个月有什么好东西吧。 打开福利面板，点击礼包图标。 一道金光闪过，礼包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包裹装的小盒子。 张凡歌心里不由咯噔一声，心道坏了。 上次的可乐和牙膏好像就是这种包裹状。 这次不会又是什么鸡肋的玩意儿吧？ 张凡歌忐忑的拿起介绍卡定睛一看。 “...” 轻薄无菌无漏卫生巾x箱。 what？？ 张凡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上个月给牙膏，这个月给卫生巾，那下个月又该给他什么？ 淦！ 神经病啊？ 给我这玩意儿干啥？再说了，这么多得用到什么时候去？ “呼～呼～” 平复了一下激荡的情绪，张凡歌无语又无奈的接受了这次的礼包。 没办法，人家才是爷，给啥要啥吧，你还挑上了。 想想以后自己女人也能用的着，也不算鸡肋。 毕竟这年头确实没什么像样的月经卫生用品。 好点儿的有月经带，甚者呢随便找点卫生纸垫上就完了，更甚者干脆就用草木灰以及破棉花。 确实不卫生，甚至有点儿埋汰了。 月经带就是方便点儿，根本谈不上卫生，用的时候也是放卫生纸垫，用完后清洗晾干留着反复使用的。 这年头的卫生纸也不咋地，菌落就不说了，做工这一块也粗糙，吸水性差，哪能挡的住渗透呢，更换频率高。 草木灰破棉花就更别说了，埋汰还不卫生。 也是无奈没办法的事儿，现在的工业水平就这样，条件有限。 现在好了。 至少张凡歌自己女人可以享受享受这份便利了。 系统给的还是高级产品，无菌无漏。 别说现在了，后世也做不到啊。（都看过那条新闻吧） 而且一万箱，能用到天荒地老了。 也不知道这系统到底是慷慨还是小气。 东西不咋符合张凡歌心意，但数量确实惊人。 摇了摇头，把包裹拆开，随后一道白光闪过，一万箱卫生用品就这么自动存入了储存空间。 嘿，还挺方便。 先放一边回头再研究吧，还有件事儿呢。 张凡歌眼神骤然认真起来，挥动手腕掐动手诀。。。 一片黑雾闪过，人影显现。。。 “去找刘子峰，一切都让他提前给你安排好了。” “好。” ... 第152章 五月，生产在即 翌日。 轧钢厂。 就在张凡歌刚刚来到后厨的时候办公楼会议室里一场会议也即将落下帷幕。 “最后，再次强调，这次的任务非常重，非常紧，希望各个车间内合理的安排协调好工作。 咱们争取保质保量的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 后勤保障这一块厂子里也会保证好日常供给。 郑主任，后勤这一块还得你多上心。” 话音刚落，只见郑光立马合上本子认真的说道： “领导放心，后勤这一块我们准备的很充分，我保证在此任务期间，咱们工人同志每天都能吃上肉。” “好，郑主任来了一个多月，工作效率那是有目共睹啊。 不仅后勤物资补充上来了，上个月的那场卫生运动也是得到了上边得嘉奖啊。” 郑光刚说完，右手边的财务主任马上就站了起来配合捧了一把郑光。 毫无疑问，同为娄半城的人。 自己这边好不容易出了个出色的人物，自然得多让他露露脸。 这其中涉及到的可是话语权问题。 后勤的重要性就不用多说了吧，你把后勤搞好，工人自然爱戴你。 爱戴你威望自然就高了，威望高了话语权自然也就高了。 那么有些事在涉及到郑光的时候就会谨慎一些，因为考虑的事情变多了，处理不好会很麻烦。 郑光微笑着谦虚了一下： “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指望我自己也完不成这些工作。” 他不会否定自己的成绩，当然也不会过高膨胀独吞成果，该谦虚还是得谦虚。 “太谦虚了郑主任，谦虚是好事，但我不能忽略你在其中发挥的优秀带动作用。” 郑光闻言在心里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心想这种说话方式真是不适应啊。 “分内之事，分内之事。” 娄半城懂时机啊，差不多得了，再夸就厌了，还是见好就收，于是把话接了过来： “哈哈，郑主任品质难得，不居功自傲，这次任务过后要给你发奖金啊。 现在咱们还是聊聊这次任务吧。 既然刚才郑主任说了保证工人每天都能吃上肉。 那各个车间主任可以往下面透露一下，提高一下工人的积极性，另外。。。 好了，散会。” 随着一声散会，厂领导们纷纷站起身来结对往外边聊边走。 郑光亦是和刚才那位右手边的财务主任一边聊着其他一边结伴而行。 主要是郑光身为后勤主任，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财务了，两人关系自然也就好了。 而且财务主任徐乐也得跟郑光打交道，毕竟是自己人，而且这位还是娄半城身边的红人。 当然，如果他知道了郑光的真实情况还会不会过来结交就不知道了。 两人边走边聊，等走到办公室门口郑光伸手和财务主任打了个招呼： “老徐，回头聊。” “得嘞～” 得到回应点了点头随后便进了自己办公室。 就在郑光回到自己办公室屁股才刚刚坐到椅子上时。 “咚咚～” “请进～” “郑主任，下班了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喝一杯。” 郑光看向来人眼中不禁精光一闪，推了推眼镜框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啊。” ...... （卫生运动这里提一嘴，就不过多描写了。 3月14日成立的防疫委员会，目的就是为了粉碎年初漂亮国在我国东北部发动的那场细菌战。 具体内容大概就是捕鼠，灭蝇，保护水源，清理驻区卫生。 当时全市百分之九十居民响应参与了这场卫生运动。） ...... 一个多月后。。 时间慢慢爬向了五月中旬。 空气开始浮起一丝躁动，天气逐渐炎热起来，短衫亦是应季的穿在了身上。 这天中午忙完张凡歌打了个招呼就从厂里出来往家走去。 走在路上没人的地方从空间把提前准备好的菜将饭盒装满，然后又拎出来一兜葡萄。 也就是再一个星期的工夫自家婆娘就该生了。 所以这几天张凡歌对秦淮茹的关心格外的勤。 往常都是晚上回家，现在中午也得抽空回去一趟。 没别的，就是给家里大肚婆送饭。 张凡歌加上上辈子也没有当过爹，大学室友除外。 所以面对这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内心还是有一些小紧张的。 紧张的后果自然就是关心过度了。 例如做饭这一块。 张凡歌从半个月前就没再让傻丫头碰过灶台，一天三顿吃喝都是他来安排。 毕竟他想着都这时候了，百米冲刺最后十米了，还是别让傻丫头在家忙活饭菜的事儿了，灶台也不咋安全。 一天三顿他都包圆了。 早上买着吃，中午饭他回家送，晚上他也会带。 主打的就是扫清一切让秦淮茹受累的障碍，等着伺候就完了。 也就是上厕所他没法帮，有法子他，，咳咳，过了，过了。。 等回到家张凡歌把饭盒放在桌子上，紧接着又笑嘻嘻的把葡萄拿了出来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 “哇～葡萄？这个时候哪来的葡萄？” 秦淮茹惊喜的把葡萄接了过来目光闪闪的看向张凡歌好奇的问道。 “我托中院冯耀从南方捎回来的。” 张凡歌宠溺的轻轻敲了敲秦淮茹的脑门笑着道。 “哦，对，他在铁路局上班。” 秦淮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行了，先吃饭，吃完饭再吃葡萄，我告诉你，这葡萄可甜了，个头还大，这个葡萄没有核，能带皮一块吃，还有。。” “停！” 秦淮茹挥手制止了张凡歌一脸小委屈的道： “你还是别说了，你说这么多馋的我都不想吃饭了。” 张凡歌闻言一愣，随后拍了下脑门儿莞尔一笑。 得，办了件蠢事。 小时候碰到好吃的家长就是这么说的。 吃了饭就给你吃。 结果那顿饭吃的那叫一个没滋味，心里光想着好吃的了。 “算了，那你就先吃葡萄吧，饭我给你6锅里，回头饿了你再吃。” “嘻嘻，谢谢凡哥，你去帮我洗一串。” “嗻～” “讨厌～” ... 第153章 出发，乡下接丈母娘去喽 洗过的葡萄将其放一小竹筐里推到秦淮茹跟前。 “吃吧，尝尝甜不甜。” 秦淮茹接过也没有客气揪起两颗葡萄一颗塞进张凡歌嘴里一颗塞进自己嘴里。 合颔扣齿，紫宝石受到挤压，一股极致的甘甜从宝石中迸发而出须臾间便包裹住了整个味蕾。 秦淮茹眼神瞬间一亮。 甜，特别甜，但甜中又带着一股花瓣的清香在其间中和这股霸道的甜，使得这股甜展现的恰到好处。 多一分腻，少一分寡。 “好甜啊。” 张凡歌闻言忍俊不禁的捂了下脸，好吧，刚才他臆想的，这姑奶奶就没这文采。 “那是，花了钱的，不甜我回头揍冯耀那孙子去。” 冯耀，又名无根生，全性妖人啊呸～串台了。 冯耀，四九城本地人，今年20出头，现在铁路局上班，上个月（四月）刚刚把中院那套“别人”买了不住的房子给盘了下来。 也正是工作的南来北往特殊流动性，可以接触到全国各地。 所以他常常能搞到一些四九城当地所接触不到或者罕见的特产。 毫无疑问，这冯耀是自己人，工作也是张凡歌专门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掩饰。 以后张凡歌想往家拿点啥“反季节”的稀罕吃食儿就直接往冯耀身上推了。 之前也能拿，但是解释起来麻烦，毕竟秦淮茹不傻，她只是在自己跟前娇憨。 一次两次还行，多了肯定怀疑。 现在好了，东西有了出处，也省的找借口了，想吃啥随便往外掏就成。 就例如这“葡萄”。 “你小点儿声，别让人听着，一口一个孙子的。” 秦淮茹白了张凡歌一眼，这不吃饱了骂厨子吗。 “得得得，对了，医院那边打好招呼了，初一（农历）就住进去。 正好明天休息我去乡下把咱妈接来。” 之前就说过，这年头还真不是人人都去医院生产的。 一是观念问题，更多人还是更愿意接受传统的接生婆。 二嘛，医疗资源也跟不上，无法满足需求。 你想去医院提前待产可不是想就能直接去的，你得找关系安排。 所幸，这一点对张凡歌来说我不算什么难题，无非一个招呼的事儿。 “行，正好我也想我妈了，从去年都快一年没见过了。” 秦淮茹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还下意识的撇了撇。 确实想老娘了，同时也有点埋怨老娘。 毕竟她不方便去，娘家可以来啊，家里又不是没地方住。 不过还好，明天就能见着老娘了。 想到这秦淮茹刚刚产生的埋怨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很快被期待所填满。 “那你慢慢吃吧，我去上班了，回头记得吃饭。” “嗯嗯，你去吧凡哥。” 秦淮茹一边咀嚼着一边高兴的和张凡歌挥手告别。 这憨态可掬的仓鼠模样可是给张凡歌看的好一阵摇头。 这哪还有一点儿印象里精明的样子嘛，姑娘，你人设崩了。 “走了。。。”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种子就这么个种子，发了芽之后长成什么样全看环境。 观一面而定百岁乃稚童之见。 一个人的性格是在随着环境影响不断变化的。 （这里的环境涉及较广，社会，群体，朋友，际遇等等等等。） 就像现在，秦淮茹就因为际遇改变而产生了性格上的变化。 因为这个家里他把所有的压力都扛了，自然就不用这丫头整天想七想八了。 所以她才会常常在自己跟前露出娇憨姿态。 命运啊，妙不可言。 翌日。。 一大早醒来张凡歌便收拾了一下提前准备好的要给丈母娘家带的礼品。 这是张凡歌的习惯，每次回乡下都会带一些东西回去。 当然也是一种礼数，这年头虽然都不咋富裕，但走亲戚确实也会带些东西。 即便是实行计划经济了大部分人也会如此。（划重点：大部分） 既然是走亲戚那就肯定会划拉出一点东西来，哪怕就带一些鸡蛋和一小包白糖。 你就想吧。 因为手头划拉不出来东西的一般也不会去走亲戚，不好意思不说，双方脸上还都不好看。 毕竟粮食限量，我是招待你还是不招待你？ 你都不带东西来我还有必要给你留这个面子吗？我白往外掏啊？！ 除非他是上门求援去了，这确实不用带东西。 关键你也留不下吃饭，一会儿就会把你打发走。 正因如此情况，所以大部分人心里都有数，去就带东西，没东西就不去，别让人为难最后恐坏情谊。 （吃饭留粮票那种不叫走亲戚，那叫走朋友。） 洗漱完，把早饭给秦淮茹留锅里，去里屋言语了声张凡歌就拎着东西出门了。 提前联系好的牛车早早的在胡同口等待着了。 张凡歌上前打了个招呼让了根烟就拎着东西坐上了牛车。 今天是去接人，肯定不能骑自行车，总不能回来时让丈母娘搂他的腰吧。 “咻～啪～” 随着老倌挥舞手中的长鞭在空中抽出一声空爆，牛车得到信号便缓缓行动起来。 随着日头升高，牛车的影子竟好似个胆小的孩子被那越来越强烈的阳光吓得直往回缩。 张凡歌乘着清爽的清晨凉风枕着胳膊靠在牛车草垫上嘴上叼着根枯草翘起二郎腿随着牛车颠簸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晃着，好不自在。 “咦？这草干净吗？” ...................................................... ★这几天加班，更新不稳定，等忙完这几天就好了，见谅了友友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b班不想上也得上，牛马终将会被食槽里的粮草困极一生。 书友里有老板吗，求个高工资看大门儿的闲活儿啊。 第154章 接到丈母娘，回城 临近中午，在张凡歌被五月炽阳晒得有些昏昏欲睡之际牛车终于慢吞吞的驶进了张家庄。 张凡歌也是无奈的笑了笑，心想确实不如自己赶路快啊。 跳下车拍了拍身上的杂草。 随后安排牛车师傅在小院修整修整，张凡歌则是拎着东西往丈母娘家走去。 师傅点头笑了笑也没说啥，毕竟这年头就没有管饭的规矩。 ... 顶着日头，张凡歌拎着一袋子东西慢悠悠的来到丈母娘家。 一进院刚想扯嗓子喊就看到院子里有一小姑娘抱着一个屁大点儿小孩正往其嘴里喂东西。 嘿，这不秦京茹那小丫头吗？ 这大舅子家的倒是挺会使唤人，让人小丫头替她哄小孩。 张凡歌没出声悄咪咪走了过去想吓吓这俩小屁孩，可刚一走进就发现不对劲。 “欸？卧槽，这玩意儿不能吃。” 好家伙，他真的好家伙。 他本还寻思着这小丫头喂他这大侄子吃啥小零嘴儿呢？谁知道吃的这玩意儿。 也就是他来的巧，不然这大侄子可就遭老罪了。 商陆，又叫章柳根，广泛分布在全国各地，农村最为常见。 到了夏天就会结出一串串类似浆果似的紫色果实。 相信很多人小时候都摘下来玩过，有的染染指甲，有的就直接就塞嘴里了。 味甘，张凡歌小时候就吃过。 可是那时候张凡歌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后来长大了偶然间刷视频才知道这玩意儿叫商陆。 有毒，有剧毒，全身上下包括果实茎干都有毒。 知道这玩意儿有毒的那一刻张凡歌的心里是庆幸的。 不得不说，新手保护期确实难杀。 可是张凡歌不敢保证这大侄子也难杀啊，所以连忙伸手把这还有些翠绿的果子给夺了过来。 “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秦京茹吓了一激灵抱着小屁孩一个屁股蹲就坐在了地上。 可是把这小屁孩高兴坏了，咧开嘴就乐，还以为这是做游戏呢。 他是高兴了，秦京茹被吓得要哭了，刚要瘪嘴呢抬头一看是张凡歌委屈的小脸瞬间又缩了回去。 “姐夫？” 张凡歌把东西放下伸手把大侄子抱了起来顺带着把这小丫头也拽了起来。 “昂，还认识我啊？记住了以后这玩意儿不能吃，有毒。” 说着还指了指地上的那个脆绿果实。 只见这小丫头一边点着头一边随意的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笑嘻嘻的跟张凡歌道： “嘻嘻，记住了姐夫，以后不吃了，姐夫，我姐来了吗？” 说完还伸着小脑袋还往门外瞅了瞅。 “别看了，你姐要生了，没来，给，抱着小孩，姐夫进屋给你拿好吃的。” 张凡歌好笑的拂了拂这丫头的小脑袋把小屁孩递了过去。 秦京茹笑嘻嘻的接过大侄子抱在怀里转头就往里屋跑，边跑边喊： “大娘，大娘，姐夫来了。” “什么？” 在屋里听着动静的秦母连忙跑了出来，一看还真是自家女婿来了脸上瞬间展开了笑容。 “鸽子，怎么来前也不捎个信儿，走走走快进屋。” 应了声，张凡歌拎着袋子就进了屋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先是打开了袋子把果干拿了出来给秦京茹这小丫头抓了一把。 毕竟这小丫头嘴还挺甜，不能让人家白喊一声姐夫不是。 至于袋子里其他的东西就交给秦母看着处理吧，无非还是些烟酒吃喝。 “妈，我爸和我哥嫂子他们呢？” 张凡歌瞅了一圈发现就秦母和俩小孩在家，不由得好奇问道。 “地里浇水去了，一会就回来不用管他们，给我说说，淮茹是不是要生了？” 果然啊，母女情深，到底是快一年没见着面了，不止秦淮茹挂念，秦母心里自然也是挂念的紧啊。 张凡歌也没瞒着，直接就把安排和今天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对，也就个把星期的事儿了，医院那边都联系好了，到时候提前几天去医院生。 我这次来就是来接您来了，家里还是得有个有经验的长辈在，我们俩哪懂这个。” 这事儿不用张凡歌说秦母也早有准备。 毕竟张凡歌家里清一色老爷们儿，哪能懂生孩子的事儿。 就是懂也帮不上忙啊，瓜田李下的，难免会让人家笑话了去。 所以她这个月都是掐着日子的，就等张凡歌来接了。 就是今天张凡歌不来，她也打算这几天进城的。 “行，行李我都提前几天收拾好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自己去了。” 说着秦母还悄咪咪白了张凡歌一眼。 张凡歌见状有些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 好像是有点儿用着人朝前的味儿了。 这事整的，这不是想着还能自己处理所以才少麻烦点儿您嘛。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开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鸽子来了。” “回来了爸。。。” ... 午饭陪着老丈人喝了点，期间老丈人也同意了张凡歌把老丈母娘接走的事儿。 老丈人才是一家之主，如果他不同意，老丈母娘还真不敢跟他走。 所以尽管张凡歌已经知道了可面上还是得征求一下老丈人的意见。 就这样，吃过午饭把老丈人和大舅子扶到床上，然后张凡歌就带着丈母娘结伴走了。 咦？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算了不重要。 回到自家小院，招呼着师傅把牛车赶了出来，扶着丈母娘上了牛车，随后张凡歌锁上院门儿也跳了上去。 嘶～玛德，就是怪怪的。 算逑。 “师傅，出发！回城。” “得嘞～坐好。” 老倌吆喝一声，长鞭挥舞在老头牛上，啊呸～老牛头上抽响。 车轮缓缓转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午时阳光正烈，大地受到灼烤升腾起了热浪。 恰好一阵风轻轻拂过，一股带着田野里特有的泥土清香和麦穗甜香的热风吹向脸颊。 田间的麦浪，草丛的虫鸣。 车轮滚滚向前，绿野延向远处。 这副初夏独有的慵懒宁静气息，不自觉的就让人产生一种心旷神怡的感受，令人沉醉。 “呼哈～呼哈～” “这孩子。” ... 第155章 丈母娘到来的第一顿晚宴 太阳刚刚往西边靠拢，牛车就返回了四九城。 去的时候挺慢，回来倒是挺快。 给了钱打发走老倌，张凡歌帮丈母娘拎起行李挎在肩上一边带路一边给丈母娘介绍着。 “妈，这就是南锣鼓巷，我们就住前边的胡同。” “欸，好。” “到了，妈，这就是我们住的院子，是个三进大院子，我们就住前院。” “欸，院子挺好。” “这边走，妈，这就是我和淮茹的房子，一间厢房一间耳房，那间是我老舅的。” “欸，房子挺好。” “进来，妈，这就是我媳妇儿。” “欸，媳妇儿挺好。” 秦淮茹：“...” ... “斯哈～” 张凡歌坐在椅子上呲牙咧嘴的捂着腰郁闷的看向里屋正抱头痛哭的娘俩。 下手真狠，不就是嘴快了点儿嘛。 还有，您二位能不能哭的小声点，他怕外面人听着误会。 要不是张凡歌知道这是娘俩互诉衷肠的一种方式，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平时对这丫头不好了。 算了算了，娘俩毕竟快一年没见着面了，感性一些很正常。 让她们娘俩继续哭，张凡歌摇了摇头起身走向了厨房。 主要听着里面哭张凡歌干坐着也浑身不得劲，还是忙活起来吧。 走进小厨房，张凡歌取出一只处理好了的鲈鱼和一块牛肉，顺便拿上几只大鲍鱼，以及一把绿豆芽。 今天做个三菜一汤，两荤一素一汤，绝对高规格。 毕竟丈母娘来了，肯定得做点好的招呼招呼。 而且一个名誉京师厨子要是拿点儿烂菜头招呼丈母娘也不像话。 正好他也想显摆显摆，让她看看自家闺女嫁过来都是过的什么好日子。 哦对，还得和点儿面。 上车饺子下车面，正好他这头一阵子熬了些鸡枞油。 一碗劲道弹牙的手擀面，码上菜码，小油搁里一拌，嘿，那叫一个地道，那叫一个绝。 就今儿这安排，绝对没人能说一个不是，绝对能把老丈母娘香的舌头都给她吞下去。 说干就干，挽起袖子，拿起面盆挖了两勺面加上水就这么闷头开始拾掇起了晚饭。 一边揉一边想着争取天黑前能吃上饭吧。 就在张凡歌闷头吭哧吭哧的和面之时，里屋的娘俩也聊起了他。 “丫头，你嫁了个好男人。” 秦母盯着秦淮茹肉嘟嘟小脸蛋感慨的说道。 这年头在农村，大多数人家怀着孕依然还下地干活呢，小脸也是熬的蜡黄蜡黄的。 哪像自家闺女似的。 面色红润有光泽，白里透红，看着还长胖了好多，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福相。 这女婿真是找对了。 “嘿嘿，妈，凡哥对我可好了，从来没让我干过重活，最多就扫扫地做做饭，而且整天都换着花样的给我踅摸好东西吃。” 在自家老娘跟前说起自家凡哥秦淮茹小嘴马上就翘上了天。 毕竟嫁出去的闺女除了心里惦记老娘以外最大的兴趣就是在娘家跟前显摆了。 一是为了证明自己没嫁错男人，自己过的多好。 二是给自家男人提份量，抓面子。 三嘛，自然也有点想显摆的意思。 没办法，心理下意识的东西，意识不到，基本上也控制不了。 不然你以为过年时碰到的那些烦人爱显摆的亲戚是真想讨人嫌吗？ 不是，她自己意识不到的，就是上面三条心理活动从潜意识里就引导她这么做了。 咱们之所以烦，其中一条重要的原因确实也是因为咱没有。 成了局外人，自然看着烦。 也就是手头没大钱，不然比她能嘚瑟。 “行了，跟你娘我还显摆呢？” 秦母没好气的白了自家闺女一眼。 这臭妮子打小就爱显摆。 小时候有件新衣服都得东家串个门西家遛个弯就为了显摆显摆身上的新衣服。 现在这丫头过的更是神仙日子，也就是怀孕了不方便回去，不然呐，啧啧。 一个显摆惹了她嫂子心里不舒服，她大哥可就遭老罪喽。 “哪有啊妈。” “我还不知道你？” 秦淮茹被点了点脑门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随后赶忙转移话题道： “嘻嘻，对了妈，这两天咱娘俩住这屋，你看看，这枕头是凡哥为你刚做的，苦荞壳子的，枕着可舒服了。” “那鸽子去哪儿住？” “就旁边打通那耳房，那间房也挺大的，隔开了一间小厨房和一个洗澡的地儿还剩了老大一空，放两张床都放得下。” 通常一间耳房也就十五平米左右，不过张凡歌的这间有点大，有二十平米出头了。 一间小厨房和一个洗澡的地儿连一半空都没占到。 本来是留给孩子长大了住的，没想到张凡歌却先住了进来。 这是提前和秦淮茹商量好的。 为了就是等生了孩子后丈母娘就睡媳妇身边能及时照顾到。 毕竟吧，自家男人白天得上班，哪能成天夜里折腾，她淮茹啊，心疼gei gei～ 老娘没事，老娘白天不上班，可以补觉，嘿嘿。 也就是秦母不知道自家闺女心里咋安排自己的，不然啊，等生了孩子肯定得抽她个屁股开花。 ... “清蒸鲈鱼来嘞～” “妈，快尝尝，这是新鲜的鲈鱼，杀的时候还在案板上活蹦乱跳呢。” “欸，好。” 秦母笑出了一脸褶子的点头应道。 这女婿太讲究了。 为了招呼她竟然准备了三菜一汤。 而且还都是些她没吃过的稀罕玩意儿。 别说眼前这汤里碗口大的一个鲍鱼了，淮茹丫头不跟她说，她甚至都不知道鲍鱼长什么样。 还有这鲈鱼，姑奶奶呦，她也就吃过鲤鱼草鱼。 这姑爷真是有心了，而且也有能力，不愧是名誉四九城的大厨。 秦淮茹拿勺子亲自给自家老娘盛了一碗鲍鱼海鲜汤放到跟前不经意的凡尔赛道： “妈，别看这桌子肉啊汤啊的，真正的好东西还真恰好是您眼前的这碗面。” “？？” 秦母眉头一皱。 这丫头什么意思？不想让老娘吃是吧？ 你见过谁家面比肉好吃了？这面是金子做的？ 这鬼丫头是欠揍了，合着我来伺候你你连块肉都不想给我吃是吧？ 似乎是发觉了秦母的眼神不对劲，秦淮茹心里一个咯噔连忙解释道： “妈，您可别误会，您自己拌开来尝尝就知道了，这里面放的可是鸡枞油，能把人舌头香掉。” “嘿，我还真就不信了什么油这么香能把人舌头香掉。” 秦母一听也来了劲头，这臭妮子，糊弄傻子呢，她倒要看看这什么鸡油能有这么邪乎。 于是秦母眉毛一横端起碗拿起筷子就飞快的搅拌了起来，随后便挑起一筷子吸进嘴里。 张凡歌和秦淮茹夫妇二人自然是眼含揶揄的看着秦母接下来的反应。 为啥？因为当时秦淮茹也是这个表现，因为没吃过没见过，自然觉得肉才是最香的。 见识问题，别说这年头了，后世知道鸡枞油的也甚少。 果不其然，在小两口的注视下。 只见上一秒还一脸不忿横眉冷对的秦母一筷子面吸进嘴里后瞬间眼珠子瞪大当即就僵直在了椅子上，只有嘴里还在下意识的咀嚼。 “嘿嘿，妈，妈，回神了。。。” ... 第156章 生产在即 夜。 里屋。 秦母躺在外侧伸出手摸着闺女的肚子似有感叹的道： “闺女，城里确实好。” 吃的好，住的好，用的好。 这里的吃喝用度她在农村根本见都没见过。 然而更让她想不到的还是这里的生活态度。 现在农村大部分人的生活还是为了吃上一口肉而苦苦挣扎。 结果闺女这里呢？ 仿佛和农村的生活是两个世界一般。 无论是碗口大的鲍鱼，还是鲜甜滑爽的鲈鱼仿佛在闺女和女婿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一般。 就像摆在桌子上的牛肉搁哪儿不是一道大菜？ 结果在闺女这仿佛成了一个陪衬的作用。 可能是她想多了，但给她的这种感觉就是很强烈。 用什么词来形容呢，就是那什么朱门臭什么的。 反正这种生活让第一次感受城里生活的秦母心里有着说不上来的感触。 秦淮茹还在感受母亲的抚摸关怀，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怔，眼眸不自觉的闪了闪。 不是城里生活太好，而是她们家生活太好了。 她知道秦母在想什么，也知道什么感受。 那是一种仿若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彷徨感。 她刚跟着张凡歌来城里的时候跟秦母没什么两样。 每天见着什么都感觉稀奇。 说白了就是见识的少。 眼前的生活和以前相比就跟泡在蜜罐子里一样。 当然，在享受的同时就担心和怀疑现在的生活会不会都是假的？会不会有一天消失？ 直白点就是不真实，感受不到那种脚踏实地的踏实感。 她也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在张凡歌不断给予安全感的情况下才适应过来。 “妈，不是城里的生活好，而是咱们家的生活好。” 秦淮茹感叹一声拍了拍秦母的手掌安慰道。 嗯，姑且算安慰吧。 毕竟这事挺矫情的，你是过好日子，又不是过什么难熬的日子。 说出来都觉得矫情，让人家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骂她们家呢。 哦对，还得提醒一下。 “对了妈，咱们家吃什么用什么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啊。” 她以前观察过院里其他人家的生活水平。 以此类推，从而对城里的生活水平也就有了基本大概的推测。 知道了别人家的生活和自己家是有差距的，而且还不是一星半点的差距。 所以她们家有点啥好东西都是偷偷吃。 怕惹眼招麻烦。 毕竟同一环境你的生活水平远超其他人时，总是会因嫉妒不平惹出事端。 秦母也是个聪明人，而且阅历深厚。 秦淮茹一点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不让往外说是因为和周围环境不一样。 只有太好和太差才会遮遮掩掩。 因为太好惹嫉妒，太差惹欺负。 只有和其他人一样其他人才会选择接受你。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自己闺女家太好了怕惹嫉妒。 合着原来是她以点概全了，误以为城里人生活和女婿家都一样了。 想到这秦母好笑的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秦淮茹的小肚子。 这丫头刚刚看我笑话呢，还教育起我来了。 “放心吧，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那可不一定，我这一年可没少吃米，早就赶上来了。” 秦母：“...” 这臭妮子，欠打。 躺在耳房床上的张凡歌正呼呼大睡，根本不知娘俩聊什么。 如果知道一开始丈母娘心中所想，他一定会哈哈大笑。 看来是花花世界迷着丈母娘的眼了。 农村和城市虽然有差距，但在这个时候确实也没到一个天一个地的地步。 当然，一小撮人除外。 之所以给秦母这么大冲击，归根结底还是张凡歌个人的能力太强了。 换个其他家的伙食，秦母顶多也就感觉生活确实好点儿，但绝对不是生出这种强烈的仿徨感。 不过没事，老丈母娘得在城里住一个多月呢，这么长时间够她适应的。 ... 5月24日，农历初一。 张凡歌一大早出门去拉来了一辆板车推到门口。 本来他是想弄辆小汽车的，可后来一想有点太招摇就放弃了。 “凡哥，非得去医院吗？” 事到临头秦淮茹心里还是难免有点慌慌的。 相比较医院还是这间小屋更让她有安全感一些。 张凡歌好笑的揉了揉秦淮茹的脑袋。 “别担心，还记得我之前答应过你什么吗？” “什么？” “你再想想，对门生孩子那次。” 半晌。。 “哦～” 秦淮茹恍然大悟眼神放亮的哦了一声，又惊又喜的问道： “真有？” 张凡歌见状笑了笑。 “真有，赶紧吃饭，吃完咱们就出发。” 他昨天偷偷把了下脉，掐着差不多不是明天晚上就是后天凌晨孩子就该生了。 所以今天就得提前去医院住着了。（主要定的日子就是今天） 东西也不用带多，就几件换洗衣服就行。 其他的东西空间里都有，到时候缺啥偷偷拿出来用就行。 毕竟说是回家拿的也没人知道。 用过早餐。 “走喽媳妇儿，我去抱一床被子。” “热～” “不披，我给你垫屁股底下，省的颠簸。” “那行吧，药丸别忘了拿。” 张凡歌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小玉瓶举在空中晃了晃。 “拿着呢。” 张凡歌为了媳妇生孩子还特意准备了几颗补气丸。 制作流程很复杂，用到的药材亦是繁多，其中最大的一味药就是百年人参。 当然，无论是制作流程还是药材对张凡歌来说都是小意思。 制作一个念头，药材他空间更是多如牛毛，根本连难题都够不上。 这药丸的重要作用有两个。 其一就是专门补充气血和后续身体素质的持续恢复增强。 生孩子的时候可以含嘴里一颗以防万一。 虽然经过这差不多一年的补充营养以后秦淮茹现在的身体素质并没有危险这一块的担忧。 但是，以防万一嘛。 就算没用在风险上，后面也可以快速补充气血恢复身体。 毕竟女人生孩子是很耗气血损元气的。 这一理论都不用中医理论来辩证，生孩子时流那么多血也不是流着玩的。 光看着就知道生孩子耗气血，损元气。 有这么一颗补气丸，不仅能快速恢复生孩子时所损失的气血和元气，后续还能持续不断的对身体素质增强产生作用。 也就是说，别人生一回孩子都是气血大损，秦淮茹生一回孩子反而气血和身体素质还增强了。 这上哪儿说理儿去。 其二嘛。 就是麻痹痛觉但又不会让人失去感知和知觉。 这也是张凡歌在之前答应过秦淮茹的。 之前对门阎大妈生孩子时吓到这丫头了，所以张凡歌当时说有一味药生孩子时不疼。 这不，他说到做到。 “走喽～妈你扶着点淮茹。” ... 第157章 不拘小节 “哎呦，闺女，妈还真是第一次来医院。” 秦母好奇的打量着比之四合院还要明亮整洁的房间不自觉的发出了感叹。 你看这大窗户，真大啊，还有这地面，真亮啊。 恰好这时候张凡歌办完手续从外面走了进来听到了这番话不禁调侃道： “妈，这医院可不是啥好地儿，谁没事儿来这儿啊。” “去，你这孩子，我是那意思吗。” 秦母闻言白了张凡歌一眼没好气道。 “得，我的错。” 张凡歌笑着连连摆手告饶紧接着道： “手续都办完了，妈，这两天就辛苦你住旁边那个床吧。” 他这次搞了点儿小特权。 通过刘子峰的能量把这间本来能住三个病人的小病号房直接让张凡歌给“包”了下来。 至于医疗资源紧张的情况下这么做过不过分他也懒得去想。 毕竟他那么努力发展的本来的目的不就是给自己图方便嘛。 能量够了该用就用，这时候不用啥时候用。 他又没想过当圣人。 相反，他本质还有点自私。 如若不然，空间里的东西他早就掏出来做贡献了。 现在只是用点儿小特权罢了，对比他手里的能量和资源来说，根本就无足轻重。 “到时候不会再住进来人吗？” 秦母还没应，秦淮茹倒是插嘴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凡歌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不会，打好招呼了。” 母女二人闻言明悟的点了点头便没再多说。 有些话不便多说，心里有数就行。 不管二人想什么，只见张凡歌走到床边蹲下身子眼神期盼的把手覆盖在秦淮茹的大肚子上轻轻摩挲着。 心里默念道：好大儿，到时候你可得快点儿出来，别在肚子里折腾你妈。 没错，张凡歌知道肚子里的是儿子。 毕竟宗师级中医技术也不是摆设，把脉把出来婴儿性别还是很小儿科的。 虽然他并不经常用，甚至偶尔还会忽略掉自己会中医。 但是能耐就长在身上，还没打过折扣，真用起来的时候不会掉链子。 秦淮茹感受到张凡歌的爱抚眼神中突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凡哥，你喜欢儿子还是闺女。” 张凡歌无语的笑了笑随后抬头没好气的白了秦淮茹一眼。 他能理解这丫头在担心什么。 这年头重男轻女是一种趋势，谁家要是生了闺女，日子一般都不会太好过。 这丫头也是担心她万一生了闺女惹了他的嫌。 不过张凡歌和那些俗人不一样，他是在新时代红旗下长大的，心里根本没有重男轻女的概念。 相反，他还是挺喜欢闺女的，软软糯糯的小棉袄多可爱啊。 当然，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黄毛就更好了。 “甭瞎想，我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我们家从小就我一个，只要生的是个人，甭管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噗呲～” 被张凡歌这么一耍宝秦淮茹顿时乐出了声没好气的推了张凡歌一下。 “去～讨厌，哪儿有这么埋汰孩子的。” 是啊，自己男人虽然平时有点小坏，但大方向上没差，人品有保证。 更何况她还没婆婆，也不用担心外人拱火刁难。 里外因素全无。 顿时，秦淮茹心里的那点儿小担忧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的是，瞎想什么呀，杞人忧天。 “行了，傻样，好好休息吧，我回去做饭。” 见打消了这丫头的傻念头张凡歌宠溺的揉了揉秦淮茹的脑袋随后便站起身来交代了一声走了出去。 这几天最忙的是他，做饭来回跑办手续什么的都得他保持。 生完孩子后才是秦淮茹该忙的时候。 等张凡歌走后。 “闺女，你嫁了个好男人啊。” 秦母饱有羡慕的感叹道。 秦母活了那么些年了什么人没见过，自然看得出来刚才张凡歌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年头要想碰到个没有重男轻女观念的男人还真可谓是凤毛麟角。 之前她还在为闺女担心，万一自己闺女头胎生个女娃娃怎么办。 别看张凡歌之前表现如何如何好，可那都是没生孩子之前的表现。 万一自己闺女生了个女娃，这小子还会不会对闺女如此就是个未知数了。 这年头女人不容易啊，一生得过三道坎。 一是出生时，如果出生时没把你丢弃或者咳咳，你就算过了这道坎了。 二是结婚时，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你找的男人什么样，完全决定了你后半辈子的生活水平。 找的男人有能耐，那你就活的滋润，没能耐，那就做好苦一辈子的准备吧。 三是产子时，这是女人的最后一道坎，如果头胎生了男娃，那就万事大吉，男人疼，婆婆爱。 可要是生了个女娃嘛。。。 不过好在这小子并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 甭管生男娃还是生女娃自己闺女这最后一道坎都算是过去了。 念及此，秦母都有些嫉妒自己闺女了。 从小自己也没苛刻过她，长大了嫁了个男人还是个有大本事的，生孩子男人也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 啧啧，咋什么好事儿都让她摊上了。 “哎呀～妈，凡哥人本来就好。” “得得，他哪都好，行了吧。” “哎呀～” “...” ... 下午。 张凡歌掐准时机拎着饭盒从家里走了出来。 迎面就看到正在门口边做饭边奶孩子的阎大妈。 乖乖，好像这年头的妇女确实挺不拘小节的哈。 回头得记得提醒一下秦淮茹奶孩子的时候注意点，他可不想让别的狗东西占了自家便宜。 听到对面关门的动静，杨瑞华抬头看了一眼： “呦，鸽子，这么晚了还拎着饭盒出去啊。” “嗐～去医院送饭，淮茹这两天也要生了。” 张凡歌下意识的不去看关键，侧过脸扬了扬手里的饭盒笑着回应道。 “去医院生啊？”阎大妈手上动作顿了顿有些惊奇的问道。 “对，提前安排好了。” 不怪阎大妈会如此反应，因为张凡歌并没有把去医院生孩子的事儿到处说，院里人根本不知道。 他始终秉承着一个观念，那就是有些事儿不用说，早晚会传开，省了解释的功夫。 亦如他当初进城就是这番做法。 更何况也不是第一回干了，算是他的小毛病吧。 现在碰着阎大妈也是他掐准的时机出的门，正想通过她的嘴把消息传出去，省的回头出了院还得解释。 只是没算准的是她是边奶孩子边做饭啊。 刚刚吓他一跳。 “我说呢。” 杨瑞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见他早上拉板车，而且一天没见他家人。 合着是去医院生孩子去了。 啧。 阎大妈心里不禁有些酸了，她生孩子时就没这待遇。 “得嘞～不跟您聊了，老婆丈母娘还等着吃饭呢。” 目的达到了，也不耽误了，再耽误一会院里就该下班了，到时候拉着他估计又得聊半天，回头再饿着媳妇儿。 “欸，路上慢点。” 阎大妈有些恍惚下意识的挥了挥手。 看样子她还没从这则消息中回过味来，心里还泛着酸呢。 ... 晚上。 果不其然，院子里一下就传开了张凡歌带老婆去医院生孩子的消息。 “听说了吗？前院张家小子带媳妇儿去医院生孩子了。” “嚯～他倒是挺舍得花钱啊。” “那有啥舍不得的，人家一个月七八十万，家里还有个一月一百多万的老舅，换你你也舍得。” “...” 很显然，众人对张凡歌带媳妇儿去医院生孩子的信息是比较惊讶和吃味的。 惊讶于去医院生孩子确实是个稀罕事，毕竟现在人人都是在家找接生婆生孩子。 吃味于娘的这小子对媳妇儿也太好了，傻子都知道医院比在家更保险好吧。 要知道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一场生死劫。 人家为了媳妇儿能专门安排去医院生孩子，她们当时却没有这待遇。 “得，情种，是个疼媳妇的家伙。” “又得准备鸡蛋了。” “去西单菜市场吧，那里。。。” “...” 第158章 你看我牛逼吗? 次日，晚。 深夜凌晨。 夜有狂风，空气较为潮湿。 本该月光皎白映射四方的天空也仿佛被一层黑雾笼罩住。 如无意外的话，今夜会有一场大雨。 不过张凡歌是没这个兴致欣赏这暴雨来临前的倾盆笼罩之意境了。 随着风声呼啸之际，房间里同时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痛呼。 察觉到情况的张凡歌唰一下就从床边板凳上跳起来冲了出去。 他算着就是这个时间段所以这一整夜他都没有睡，就坐在床边抓着秦淮茹的手静静的等待着。 果不其然啊，没白等。 几分钟后，随着走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秦淮茹如愿的被护士推出了病号房。 临进产房前张凡歌趁着交代女医生事情的时候悄悄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了秦淮茹的嘴里。 事前一切能做的准备张凡歌都给做足了，现在就只需要等待好结果就可以了。 产房外。 “鸽子，才刚进去，生还早呢，快坐下休息会儿。” 秦母看着张凡歌焦急的模样在产房门口来回转悠心里又好笑又感动。 好女婿啊，竟然这么关心闺女。 “没事的妈，我走走，坐不住。” 张凡歌回头冲着秦母笑了笑随后就又开始在原地转起了圈。 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医者不自医了。 不是说不能治，而是不敢治。 你能耐再强，可一旦牵扯到自身上来就很难保证冷静的态度去应对。 就像现在，他明明已经把事前准备做的充足的不能再充足。 可当媳妇儿进入产房后他还是下意识的开始焦虑起来。 心里就在想会不会有没有什么地方还没做好。 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亲手做的补气丸的效果了，那药丸一定就有效吗？ 爷爷的，烦死了。 张凡歌现在心里就如同有一只小猫乱蹦乱挠一般，烦躁，杂乱，脑袋一团乱麻。 随着张凡歌越转越快，秦母脑袋开始被他绕的发晕了。 “鸽子，你快别转了，看得我脑袋。。” 秦母话音未落，只听产房内瞬间传出来一声婴儿特有的嘹亮哭啼声。 “哇啊～”“哇啊～” “！！！” 秦母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凡歌也顿时愣在了原地。 生，生了？这么快吗？ 秦母脑袋有些宕机。 这也太快了吧？刚推进去才几分钟啊？这就生了？ 想她当初生秦淮山的时候可是足足生了一下午，差点没给她累死。 难道产房里还有第二个孕妇不成？ 不应该啊？ 秦母百思不得其解。 张凡歌就懵逼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不是，这也太快了点儿吧，甩籽呢？ 他这边才刚开始急那边就产房传喜讯生了，这弄的不上不下的也忒难受了。 这补气丸有那么猛吗？ 还是说他对道路的扩展颇有成效？ 张凡歌不禁低头看了一眼那隐隐约约硕大的轮廓。 乖乖，不愧是我啊。 啊呸～ 张凡歌猛地给了自己一下。 王八犊子什么时候竟然想这个，真特么该死。 顾不得惭愧，秦母有些结巴的声音传了过来。 “鸽子，我，我没听错吧？” 张凡歌苦笑着摇了摇头。 “妈，您还没老呢，没听错。” 秦母没好气的摆了摆手：“去～” 紧接着又挠头喃喃小声道：“稀奇了，怎么会那么快呢。” 张凡歌闻言耸了耸肩并没做回应。 又是几分钟后。 “咔嚓～” 产房大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只见医生抱着被襁褓裹住的婴儿迈步走了出来。 张凡歌和秦母见状连忙迎了上去。 还未等两人发问女医生却仿佛非常有经验的率先开口道： “恭喜恭喜，张同志，8斤8两，母子平安。” 不等张凡歌和丈母娘开口女医生紧接着又唏嘘的感叹道： “秦女士的身体素质真好，说实话，我从当医生以来还真是第一次见生孩子这么快的，唰～就出来了，当时我和护士都懵了一下。” “还有啊。。。” “欸欸欸，可以了可以了，医生，先给我们看看孩子。” 张凡歌连忙伸手打断了女医生的话唠。 你还越说越带劲了，还想表演啊？没看到我丈母娘急得脑袋都快冒烟了，您倒是把孩子给我们啊。 女医生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把手里的孩子递了过去。 “哦哦哦，给。” 秦母自然当仁不让咧着嘴伸手把宝贝外孙子接了过去。 “哦哦哦～乖孙子，长的真好看。” 张凡歌也扭过头去瞅了一眼。 咦～ 睁眼说瞎话。 不过刚出生小孩就这样，皱皱巴巴，麻麻赖赖，像个小老头。 等长一阵子长开了就好了。 “对了医生，我媳妇儿啥时候出来？” 按理说张凡歌应该第一先关注媳妇的，可谁让这医生话唠直接把他节奏打断了呢。 丈母娘看着孩子急得都快冒烟了，没办法只能先把孩子弄到手。 嗯？这话怎么那么奇怪？ 算了，不重要。 虽然刚刚没有第一时间关心媳妇，不过一会儿等媳妇儿出来了也能表现表现。 “马上就出来，记得过两个小时再喂东西，还有。。。” “好的，好的，记住了。” 张凡歌听着叮嘱连连点头称好。 虽然丈母娘也懂，但人家也是好心嘛，别寒了人家的心。 也恰好在医生交代完事情之时，秦淮茹被护士从里面推了出来。 张凡歌伸头望了过去，心想机会来了，看我好好表现一番，非得把这丫头感动坏了不成。 可就在就在他兴致勃勃想跑过去表现表现之际。 只见秦淮茹半躺在医疗床上被护士推了出来一脸嘚瑟的呲着大牙大笑着冲着张凡歌道： “凡哥，你看我牛逼吗？刚进去就把孩子生出来了。” 张凡歌：“...” 算了，下次再说吧。 ... ............................................... ★乖乖，这写作果然不能停啊，状态找起来真难。 第159章 回家坐月子 “凡哥，我饿了。” “凡哥，再来一碗。” “凡哥，苹果给我洗一个。” “凡哥。。。” ... 早上。 张凡歌伺候了一夜看着躺在床上终于睡下的秦淮茹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这姑奶奶总算是睡着了。 别人生个孩子都是一副大汗淋漓嘴唇发白丢了半条命的状态。 哪像这个。 从产房出来后就一直是一脸红润精神焕发要吃要喝的神采四溢模样。 这反常的状态吓的张凡歌还趁着她吃东西的时候偷偷的给她把了下脉。 把脉的结果就是这是一个比正常人还要健康的正常人。 别说虚弱了，浑身上下一点儿气血亏损的迹象都没有，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得到这么个结果张凡歌也是一整个哭笑不得。 不过总的来说是好事儿，虽然和他一开始预想的不一样，但谁也不愿意家里人遭罪不是。 给这丫头塞了塞被子张凡歌转头看向丈母娘，怀里的儿子。 “妈，别抱着了，一晚上了，快放下歇会儿吧。” 他也不是关心老丈母娘身体，主要是这大儿子从出来后他还一次没抱过呢。 平时没看出来这老太太挺护食啊。 秦母一脸慈祥的盯着怀里的大外孙，头也没抬的回应道： “没事，我不累，这孩子啊，就不能离手，这年头拐子可多了。” 张凡歌闻言耸了耸肩膀。 得，这老太太有点草木皆兵了。 这会儿还不像八九十年代人贩子猖獗的时候，那时候孩子你还真不能撒手。 敢撒就敢没。 这会儿就不同了，虽然也有人贩子，但绝对不敢猖獗到跑医院来偷孩子。 当然也说不准，这群揍哪有什么人性可预测呢。 随她吧。 大不了等这老太太累了再把孩子接过来。 “那行吧，您累了喊我。” ... 三天后。 坐月子嘛，在医院肯定不如在家方便。 无论是秦母还是张凡歌两口子都不想在医院待着坐月子。 所以三天后的一大早也就是今天，张凡歌就把推车拉了回来把母子俩裹得严严实实的接回了大院。 刚一回到家，闻着那熟悉的安心的味道秦淮茹马上感觉自己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嘴上不自觉的就咧开了一个弧度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心里不由感叹道还是自己家好啊。 张凡歌看着她这傻模样也不由得乐出了声。 “得，别傻笑了，赶紧躺床上去吧，一会儿妈回来了还得骂你。” “哼哼，你才傻。”秦淮茹闻言白了张凡歌一眼扭头就扭着屁股抱着孩子回里屋了。 嘿，什么脾气这是。 算了，不跟她计较，回头再算账。 现在没空，他还得收拾收拾房间准备迎接院里老娘们儿上门呢。 毕竟生孩子是大喜事儿，现在回院了自然免不了有邻居上门来探望。 张凡歌也没啥不乐意的，毕竟人情往来嘛，免不了的。 不出所料。 张凡歌一家这边上午刚回来安顿好吃过午饭，下午，东家拿鸡蛋，西家也拿鸡蛋的一批接一批的就过来了。 “恭喜了鸽子，生了个大胖小子。” “嗐～刘大嫂来了啊，现在是美，将来烦心事多着呢。” 张凡歌接过鸡蛋放在桌子上回头颇为“谦虚”的摆了摆手。 “你要嘴角收一收我就信了，我先进屋看看孩子。” “就在里屋呢。” 这边刘大嫂刚进里屋紧接着对门邻居阎大妈就拎着鸡蛋进来了。 “呦～鸽子，恭喜了。。” “嗐～阎。。” “...” 迎来送往，张凡歌一下午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客气话，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恭维话，心里那叫一个累啊。 当然，这份罪啊也不是他一个人挨，毕竟夫妻同体嘛。 只不过这在张凡歌看来是受罪，在人家那里就是享受了。 为啥？ 还能为啥，夸他好大儿了呗。 “哎呦，这大胖小子，长的真俊啊，随他妈。” “8斤8两，长大肯定是个大高个。” “什么？没遭罪，一会就生出来了？哎呦喂，这还是个福宝欸。” “...” 还得是这群老娘们儿，夸人都不带重样的，一下午秦淮茹乐得嘴就没合起来过。 ... 晚上。 “你别闹，妈一会儿就进来。” 秦淮茹躲过了张凡歌的突然袭击颇为紧张的推了下张凡歌的脑袋。 这死人，咋这么馋呢。 张凡歌闻言眼睛一瞪理直气壮的说道： “嘿，我亲亲我宝贝儿子咋啦？” “你那是亲儿子吗？我都不想揭穿你。” 秦淮茹白了张凡歌一眼没好气的撇嘴道。 被戳穿了小心思，张凡歌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眉毛讪讪笑了笑。 真不能怪他啊，纯属情难自禁。 这自家媳妇儿生了孩子后比之前还要迷人。 风姿绰约，姿态丰盈，加上这生完孩子后眉眼之间偶然还会散发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态。 嘿，不经意间的一个小白眼差点给张凡歌的魂勾了去，看的他食指大动。 娘的，怎么这娘们儿生完孩子还越来越馋人了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真的无比的想这个破月子快点过去。 生完孩子坐月子的目的就是恢复生理和调节心理。 不过以秦淮茹的体格子来讲根本用不着走这一流程。 在医院待的这三天就恢复了个十成十。 之所以回家还坐月子是因为传统。 这年头没人知道为啥坐月子，只知道生完孩子要坐月子，不然对身体不好。 张凡歌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不让秦淮茹坐月子。 不然今天这么干，明天他的名声就得臭大街。 娘家人估计还得吆喝人过来给他讲讲“传统”。 别人才不管你什么原理不原理，只知道你媳妇给你生完孩子你还不让人家坐月子。 没办法，讲不通没人听你说破了天也没用。 所以，他就决定还是别显摆脑子里那点东西了，费力不讨好，该坐坐吧。 “行了，别在这屋待着了，回你屋睡觉去吧。” 秦淮茹有点害怕张凡歌现在的状态。 像，太像之前刚结婚的那会儿的饥不可耐的德性了。 她还坐着月子呢，可不想闹乐子。 所以赶紧把张凡歌撵走才是正解。 “嘿，得，惹人嫌了，我走。” 张凡歌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挥了挥手转身就走，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太伤人了。 他有那么不知轻重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哪儿去了。 等张凡歌走后秦淮茹轻轻的松了口气。 “呼～” “儿子，你长大可别跟你爹一样。” 话音刚落，就见张凡歌突然从门口折了回来。 “欸，我听着了嗷～太过分了，怎么能跟儿子说我坏话呢。” “哇啊～” 秦淮女双目一瞪指着张凡歌就是一顿呵斥： “你看你！我刚把他哄睡着。” 张凡歌自知闯祸，见状嘴角一抽头也不回的扭头就呼呼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只留下秦淮茹坐在床上哭笑不得的哄着孩子。 “别哭了，别哭了，你爹真欠儿～” 这个烦人劲，你惹哭了又不哄。 ... 第160章 满月酒 “知了～知了～” 夏至刚过，离入伏还早，可天气却是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 一年一度的知了奏乐也趁着旁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又冒了出来。 这时候人都躲在家里扇着扇子躲凉快，而张凡歌却是在前院光着膀子埋头砌着灶台。 明天就是自家好大儿的满月酒了，肯定得好好的摆一场。 也不去什么酒楼饭店，就在院里摆，亲戚朋友邻居什么的都来热闹热闹。 至于怕被占便宜什么的想法先一边去吧。 要么别办，办了就别小家子气让人家笑话。 这才花几个钱，能比的上他大儿子满月酒重要吗。 这不，明天办酒席，今儿趁着早上凉快的功夫砌个灶台留着明天支锅用。 只是张凡歌没想到的是砌灶台没他想的那么简单，这点b活硬生生让他干了一上午。 “呼～” 最后一块砖垒好，张凡歌艰难的直起腰板狠狠地把手里的那半块砖摔到地上。 娘希匹，硬生生的蹲了一上午，铁打的腰板也得弯啊。 骂骂咧咧了半天，抓过衣服在脸上狠狠地抹了一把，随后拿起旁边的杯子仰头猛地灌了下去。 “哈～爽～” 抹了把嘴低头看着砌好的灶台张凡歌暗自得意的点了点头。 还行，不亏我忙活一上午，晒着吧，那么热的天估计一下午就能晾的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自家门突然打开来，秦淮茹站在门口掐着腰好笑的调侃道： “凡哥，还没忙完吗？要不先吃饭吧，垒不好也没事的，大不了吃完饭接着垒。” 张凡歌一脸不爽的扭头看向自家熊娘们儿指着垒好的灶台： “嘿，瞪大眼睛看看，看看。” 谁知秦淮茹看也没看的就扭过了头只留下一句话： “有啥好得瑟的忙了一上午，赶紧过来吃饭。” 张凡歌：“！！！” 张凡歌当场就被气的一跳三蹦脚，拎着衣服就回屋找这熊娘们儿算账去了。 什么态度？这是他忙了一上午的艺术品懂不懂？！ 看来我是非收拾你不可了。 张凡歌怒气冲冲的进了屋。 “赶紧去洗手，吃饭。” “欸，好嘞妈。” 下次，下次一定找她算账。 饭桌上，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鸽子，肉菜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吗？别出了纰漏。” 秦母也特上心明天乖外孙的满月酒嘴上不由得叮嘱道。 “放心吧妈，明儿天不亮就送来，肯定出不了纰漏。”张凡歌笑了笑回答道。 这会儿又没冰箱，天太热根本存不住东西，菜还好，顶多蔫巴，肉放一晚上可就臭了。 所以他提前安排好了让分身明天一早再送来。 秦母点了点头又不无担心道： “那就行，明天还不知道你爸他们什么时候到，能摸到地方嘛。” 毕竟是外孙和妹子的满月酒，当姥爷和舅舅的能不来嘛。 之前外孙子出生时也捎信过去了。 只是这年头吧，姥爷舅舅一般都是满月酒才会上门儿来。 主要还是怕麻烦姑娘家，光一个住就是个麻烦事儿。 虽然张凡歌并不觉得麻烦，随便就能安排个地方住，可架不住人爷俩觉得会麻烦啊。 加上马上地里就该忙了也没法专门跑一趟。 所以秦母就担心啊，你说这爷俩从来没来过，别回头找不到地方才可乐呢。 “啊？我没说吗？” 张凡歌有些惊讶的看向丈母娘。 “说什么？” 秦母和秦淮茹互相看了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疑惑问道。 “我提前派人去接了，爸和哥明儿一早就能到，我之前没说吗？” 话音刚落就见丈母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藏这么严实谁能知道，亏的我还担心呢。” 张凡歌：“...” 得，赖他，吃饭吧。 “嘻嘻～” 见自家男人吃瘪秦淮茹没憋住幸灾乐祸起来。 只是还没等她高兴多大会儿呢秦母一个筷子就敲在了头上。 “你也别笑了，赶紧吃，吃完去喂孩子。” 这下轮到张凡歌舒爽了，啧啧，就说别幸灾乐祸吧。 ... 翌日。 天还没亮，除了秦淮茹，张家所有人都早早起来开始忙活了起来。 粮店的黄建一大早就把菜给送了过来，王康接过来就开始到灶台前忙活。 张凡歌为了这场满月酒办的有面子专门让王康请的一天假。 毕竟这周围他就不信谁还能请一个四九城饭店的厨师过来做酒席。 有肉有菜自然缺不了酒。 酒水他没打算用空间里的，有点舍不得，给他们喝也白瞎。 所以叫供销社的郭渊给送了点好一点的酒水过来。 哦，提一嘴，这黄健和郭渊都是他的人，分别是五月和六月的分身。 正好被张凡歌安排进粮店和供销社这两个将来在社会中占据重要地位的两个岗位上去了。 自此，在岗位上布局的第一阶段张凡歌也算是完成了，系统给的12个身份证明也用完了。 之后的分身就通通都往外派去香江帮忙扩展市场去吧。 如果后续有需要再说。 题归正传。。 随着前院一阵又一阵乒零乓啷的剁肉切菜声，院子里的人也被吵醒陆陆续续的起来过来帮忙了。 都知道今儿前院张家要办满月酒，肯定要去搭把手的。 院子这点儿还挺好，谁家有事基本上每家都会派个人去帮忙。 “呦，鸽子，今儿这席面挺硬啊。” 后院刘大姐是个热心肠，院子里有啥事她基本上都是第一个到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张凡歌不让郭黄二人进院的原因，给院里留点儿好人吧。 现在整个院里，原本拢共二十多户，现在被张凡歌搞得只剩16户了，而且很多还都是一人一户，院子里人口锐减。 除了主角团和张凡歌团，院子里就剩下后院刘大姐和马大姐两家路人甲了。 这俩人还是闺中密友，之前茄子事件就是这个马大姐捅出来的。 所以张凡歌就想着还是留两个性格好又能做伴的路人甲吧。 “那是，我大儿子满月酒能不硬嘛。” 张凡歌丝毫没有谦虚的拍了拍胸脯自得道。 还没等刘大姐白愣他，就在这时，大院门口突然走进来两人。 “鸽子～” “哎呦，爸，哥，来这么早。” ... ............................................. ★前院：张（王），阎，江，陈，吴。 中院：贾，易，何，刘，冯。 后院：二刘，许，云，马，聋。 第161章 张文 张凡歌闻声一回头，眼神瞬间一亮。 嘿，这不咱老丈人和大舅哥嘛。 当即就抛下刘大嫂快步迎了上去。 “哎呦，爸，哥，怎么来这么早？” 他本以为这爷俩怎么也得半晌午才能到，没想到这太阳才刚出来这爷俩就到了。 不会走的夜路吧？这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吧。 主要这次派的人不是自己人，行踪没法实时掌握。 老丈人笑着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张凡歌的胳膊： “你可离远点，别碰了带来的鸡蛋，我们昨儿晌午就到了，就是没过来，在招待所住了一夜，主要是。。。” 老丈人话还没说完呢张凡歌这边就急了： “不是爸，您这跟哥昨天就到了怎么不上家里来呢，家里又不是不能住，这不是打我脸呢嘛。” 秦淮山见状从一旁站出来笑着按了按张凡歌的肩膀安抚道： “鸽子，你倒是听爸说完啊。 没你寻思那事儿，刚到城里爸就碰着熟人了，结果就让人接着喝酒去了。 一喝就是半下午，喝的迷迷瞪瞪的让人给安排招待所去了。” 张凡歌听完这才恍然的点了点头笑着道： “哦～我说呢，爸，你也真是的，喝酒也得来趟家再出去啊，走走走，去看看你大外孙。” 说完张凡歌笑着伸手接过爷俩手里的东西转头引路让爷俩跟上进家聊。 老丈人额了额首跟着张凡歌一边走一边笑道：“走，上次你妈捎信过来，要不是地里忙抽不出空我就过来了。” “现在地里还忙吗？不忙咱喝完满月酒我去给您帮忙去。” “哈哈哈，你小子，不忙还帮啥忙。” “哈哈哈。” 张凡歌走在前面和老丈人边走边逗趣，心里却是不住的苦笑。 这大早上就演一出也是够了。 张凡歌知道其实根本就没有劳什子喝酒误事这一说。 毕竟手里也没见爷俩拎个行李包，身上也没闻着啥味道。 总不能还把昨天的衣服给丢了吧？换一套丢一套他都没有这么奢侈。 看来就是纯粹老丈人和大舅哥怕麻烦自己所以在招待所凑合了一宿。 刚才他之所以这么激动也不是真埋怨。 他是怕老丈人后面说出怕麻烦他之类的话。 让院里人听去了还不知道怎么蛐蛐他呢。 这老丈人大舅哥来城里不往你这跑说是怕麻烦你，像什么样子嘛。 也亏的大舅哥机灵给搭了个梯子，不然可有的乐呵了。 进了屋，张凡歌朝着里屋喊了声爸来了然后就邀爷俩坐下喝起了茶。 等秦淮茹和丈母娘抱着孩子从里屋出来后张凡歌陪着聊了会天就丢下几人又出去了。 没人说什么，都理解。 毕竟今天儿子过满月嘛，他这个当家的老子怎么可能闲的下来。 “闺女，孩子取名了吗？” “叫张文，语文的文，小名叫xx（投稿）” “嘿，这名有意思，那下一个是不是就叫张武啊？” “咦？哥你怎么知道，凡哥就这么说的。” ...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院子里的菜香味也愈发浓郁。 当然，院子里的氛围也越来越热闹起来。 一个小小的前院竟然看着都有点儿人挤人的趋势了。 傻柱早早的就过来去灶台那主动给王康帮忙去了。 陈峰更是把收礼金和主持局面的工作接了过去。 至于为啥嘛，嘿嘿，刷威望埋伏笔呗。 再来几次以后院里面需要主持局面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众人瞅着热闹的场面突然发现除了后院那几家当家人，院里剩下的好像基本都来了。 即便今天不是星期天。 好家伙，这下可是让院里那几家人把张家的份量看了个明白。 没想到这张家在院里份量竟然这么重。 为啥说份量重？ 因为按理说别人家摆酒席他们每家也都只是派了个代表就算了。 至于他们当家人嘛，自然还是去上班，不然亏的就是两份钱了。 这会儿还没有实行计划经济，东西是能花钱买着的。 没必要非得这么馋，家里老婆孩子去吃就行了。 当然，这里面包含的另一个信息自然还是这家人的面子和交情并不值得他们放下手里的工作。 就像后院，基本上来的都是家里边妇女，当家的除了云风基本都没来。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和张家没咋接触过，交情上没到那个份上。 你像前院和中院就不一样了。 除了贾东旭没在，其他包括家里当家的都来了。 就连阎埠贵这院里有名的老抠今儿竟然也没去上班。 这也间接的说明了张家在院里的份量是很重的。 只是到底是看在王康的面子还是张凡歌的面子上就不好说了。 后院的这些女眷把这些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有些不自在。 除了她们后院，前院和中院基本上都齐了。 这一下倒是让她们莫名其妙的感到有种没面子的感觉。 明明是张家的面子在她们家那里没到那个份上所以没来，可局面却好像是她们家的面子没到那个份上没受邀请一般。 很奇怪，但现实就是这样，大多时候，谁的声势大往往就代表了谁就是真理。 就像有些事明明是不好的，所以你选择不做，但其他人都做了。 欸，除非你有掀翻桌子的能力，不然你就是那个异类，错误的就是你。 啧，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呦。 张凡歌不知道她们心里想啥，如果知道一定会笑傻的。 什么面子不面子，影响不影响。 后院来的少是因为他对后院的掌握力度不大，前院和中院来的多是因为基本上都被他塞满了。 就说易中海，你以为易中海今儿愿意来？ 还不是看着中院的人都来了，他心理上不愿意成为那个落单的，所以被裹挟住了。 贾东旭不来纯粹是被易中海打发走的，他们两家等同于一家，他在就行。 不过要说份量重也没错。 毕竟现在整个院子都在张凡歌的掌握之内。 说回来。 除了院子里的邻居，外面的朋友倒也来了几位。 你像刘丰没空过来就派的他媳妇儿，厂子里杨建没空过来就派的秘书过来添了份礼。 后厨这一块的领导自然也得表示，毕竟那么多交道也不是白打的。 不过更让他意外的还是老许竟然也派了司机过来送了份礼。 嘿，张凡歌一时之间还真有些晃神。 老许，老许，好像是一个在他世界里很久远的陌生称谓了。 呵～ 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将之抛在脑后。 管他呢，都是过去式了。 时间差不多了，马上到12点了，该来的都来齐呼了。 陈峰那边已经开始吆喝起赶紧坐席了。 得，他也得进屋招呼亲戚朋友去了。 坐席和坐席不同，除了院子里摆桌，屋里也得单开一桌招待德高望重以及有份量的人物，这个都懂，就不多说了。 没一会儿，随着陈峰一声吆喝，院子里的热闹程度瞬间拔高了三分。 “哎呦，可是上菜了，这香味儿可是给我馋够呛。” “那可不是，一大早这院里香味儿就没断过，旁边院子还跑过来一堆人过来瞅呢。” “人王师傅亲自给外孙儿做的酒席能差了？我之前还以为是从外面请师傅呢，早知道就不让自家男人上班去了。” “得，咱们今天也算来着了，这辈子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品尝到这四九城饭店的菜。” “...” 第162章 扫盲 赤阳高照。 整个院子仿佛化为一拢蒸笼一般噌噌往上冒着热蜃景（热气）。 夏暑蒸腾，酒液与汗水齐飞，众人却兴致不减，欢声笑语交织，推杯换盏间更添一层鼎沸。 不过这份热闹终究不会持续太久。 因，日炎如火，炙烤大地，佳肴虽美，终有食尽之际，若不疾行趋避，恐将眩晕倒地，万事皆休矣，速去为妙！ 讲人话就是天气太热，菜也吃完了，该撤了，再不走晒嘎了个屁的了。 张凡歌可没那兴致在院里给盖个棚子遮阳。 不过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众宾客满意而归了。 吃得好，喝的好，还想啥美事啊，这样就够了。 随着最后一道丸子汤（又名滚蛋丸）摆上桌，这场宴席也就自此落下了帷幕。 酒阑人散影蹒跚，深浅步痕伴醉还。 残羹冷炙杯盘乱，繁华刹那终须散。 “慢走。” 将外客送至门口，张凡歌注视着其影逝于拐角处才转身回院。 回到院里看着院里邻居各家收拢着各家的桌椅板凳大声的笑着拱手感谢道： “哈哈，今儿谢谢各位了，我那还有些瓜子剩下，待会各位分分。” 虽然这有喜事把桌椅板凳贡献出来是院里不成文的规矩，但这是情，不是义务，嘴上自然要谢情。 至于瓜子嘛，再没人嗑就发霉了，还不如顺带着送个人情。 “鸽子，说这话就生分了，邻里邻居的碰着事搭把手不是应该的嘛。” 张凡歌话音刚落陈峰这个捧哏马上就把话接了过去。 本来大家一听还有瓜子拿还挺高兴，不过陈峰来这么一句大家也只能纷纷调口道： “就是嘛，院里有事搭把手都是应该的。” “可不是，这鸽子也忒客气。” “...” “不过！” 就在这时陈峰话音又是一转，大家顿时静了下来纷纷看向陈峰眼神里满是不耐。 不过？不过什么？你没完了？瓜子都让你一句话给整没了，还来？ 陈峰左右瞥了瞥随后微微一笑： “不过瓜子还是要拿的，哈哈哈，鸽子够讲究。” “切～”xn “老陈，我以为你想说啥呢，馋死你得了。” “哈哈，老陈还有这一面啊。” “得，鸽子讲究，老陈，，嗯，也行。” “哈哈哈。” “...” 张凡歌在一旁心里满是好笑的看了一眼陈峰。 这家伙现在的心眼子练的够可以的啊。 本来直接就是他随意给出去的东西结果被陈峰这么一波三折的搅和了一通。 反而让这破瓜子的价值升了一个档次不说，他自己也捞了份情。 毕竟失而复得的东西甭管是什么都会显得弥足珍贵，对张凡歌和陈峰的情也会记得更深刻。 一个是付出，一个是让付出兑现。 嘿，他啥都没出就动了动嘴皮子就捞了一份。 这还真是走易中海的路让易中海无路可走啊。 想起若干年后易中海一脸丧气的说出我感觉我一直活在陈峰的阴影下的时候张凡歌就打不住的乐出了声。 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进了屋把瓜子拿出来给众人分了分就挥了挥手回了家。 等进了屋，张凡歌看着满脸通红的老丈人坐椅子上和老丈母娘聊的正嗨于是凑到跟前倒了杯茶道： “爸，你和哥喝了不少，今儿就别着急走了，歇一夜再回去吧。” “就这点儿酒没事，过两天就该交粮了，离不开人。”老丈人摆了摆手道。 “得，待会儿我安排牛车送您。” 张凡歌点了点头也没有多劝，交粮确实离不开人，家里边就嫂子这个妇女在家不顶事。 话音刚落，秦淮茹这时突然抱着孩子从里屋出来紧张道： “妈就别走了，再在这儿住一阵子吧。” 秦母闻言站起身接过孩子没好气的白了自己闺女一眼： “我看你是想让我帮你们看孩子才是真。” “哈哈哈。”xn 这话一出屋里瞬间爆发出一阵轻笑声。 老丈人无奈的笑了笑： “得，那就让你妈再在城里享享福。” 女婿家里就俩老爷们，生了孩子没个妇女在跟前还真不成。 所幸地里这会儿也忙完了，就让老婆子再帮着照看一段时间吧。 毕竟女婿对他们家是真的好啊，不能寒了女婿的心。 又坐着聊了会天，日头开始偏西，张凡歌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出门去叫了牛车。 等大包小包的把爷俩送上车以后张凡歌突然想到什么拉着秦淮山的胳膊说道： “大哥，你什么学历？” 秦淮山疑惑道： “啥学历？” 张凡歌无奈的拍了拍脑门。 得，看来是没定学历，那就是文盲。 “好嘛～那你回去上扫盲班学习学习，等脱了盲，来年有好事。” 上个月也就是五月下旬国家开展了大规模的扫盲运动。 只不过当时张凡歌忙着儿子出生的事儿根本没关注。 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也是因为想起轧钢厂明年就归公了，他想给大哥在轧钢厂谋一份生计，需要识字。 毕竟等以后公社成立后农村的生活可就没现在这么“潇洒”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其到时候天天惦记着怎么帮，还不如给他谋份能养活家的工作呢。 虽然到时候也免不了搭把手，可也轻巧了许多不是。 说回来。 学历嘛，小孩就不说了，简单，去上学就成了。 大人就不一样了。 这些人都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那时候哪有那么多人有系统的学习经历。 所以定起来学历也是困难。 已知途径就这么几种。 要么有学习经历和结业证明，要么就是通过工作实力能力和工作表现，要么就是他人证明和社会认可。 第一种好解释。 民国时期也是有学校的，拿出结业证明就成。 后两种嘛。 如果你在以前旧社会时没上过学校，上的是私塾之类的，那么你也可以通过后两种社会方式来定学历水平。 但是这些基本和现今处在农村的人没啥关系。 他们是上过学啊？还是有工作啊？还是有社会认可啊？ 都没有。 所以上扫盲班就是最好的定学历方式。 只要脱了盲，就是初小学历，虽然认可度不咋高，就跟后世的成人学历一样，但总比文盲好吧。 脱了盲到时候张凡歌也好把人安排进厂。 后续有需要就再慢慢提升学历呗，例如去上夜校，现今还是先进厂再说。 “扫盲班？学习啊？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啥好事儿。” 秦淮山一脸痛苦的挠了挠后脑勺，娘的，他从小最烦的就是学习。 扫盲他知道，他虽然也认识不少字，也会一点儿基本的算术，但也远远达不到认识1500字的程度。 一想到回去还得去学习，秦淮山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所以他就想先问问有啥好事，要是好事不大他就算了。 张凡歌笑着摇了摇头。 “不能，反正是好事儿。” “那。。” 秦淮山本还想继续追问，这时老丈人却是一巴掌呼了过来狠狠地给了他脑袋瓜一下。 “少废话，让你学你就去学，放心吧鸽子，不学我把他腿打断。” 老丈人可不是秦淮山这小年轻，从自家女婿刚才的表现就能看出来这一定是一件大好事。 不然女婿这么有本事一人也犯不上因为好玩儿就让儿子去上什么扫盲班吧？ 谁家好人有那么闲。 “得，那您看着哥点。” “行，回去吧。” “师傅，路上稳当点。” “请好吧。” ... ... 第163章 八月 一月有余。 今儿刚好八月份的第一天，天气正值中伏天，堪称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了。 就这天别说出门了，在屋里扇子都快扇冒烟了。 你要问还有更热的地方吗？ 有。 哪？ 厨房。 “上菜。” 挥了挥手让小刘把最后一道菜端走。 等人走后张凡歌取下脖子上已然浸湿的毛巾啪的一下摔进旁边的水盆里。 “特么的，这也是人干的活了。” 这大热天的没有比在厨房工作更遭罪的了。 更别说他还有个独立“工作室”，不通风，更特么热。 饶是以他的非凡体质也是遭不住的不断往外冒汗。 这群家伙，一天不吃能咋的，能饿死吗？不知道体谅一下工人吗。 后厨工人不是人啊？啊？他们是不是人啊。 在小厨房骂骂咧咧了半天感觉到口渴张凡歌这才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水杯仰头灌了起来。 “呼～舒坦～” 骂一顿果然心情舒服多了。 走了，回家，不待了。 让人进来收拾了一下小厨房，张凡歌招呼也没打就拎着饭盒走了。 后厨众人也是见怪不怪的继续忙自己的。 以前忙完了张凡歌还愿意在后厨陪众人聊聊天扯扯淡。 但自从他有了孩子后，那是一刻不愿意多待，每天忙完就走。 这么长时间他们也习惯了。 跟“门房大爷”打了个招呼走出轧钢厂。 走到半路照例从空间取出提前准备好的饭菜替换掉手里的饭盒。 随后又取出来一大麻袋西瓜，西瓜个个十斤左右，里面装了少说有七八个。 既然是夏天嘛，不吃西瓜能叫夏天吗？又不是没这条件。 至于拎一兜子西瓜主要还是张凡歌懒得一个个往家里拿。 而且轻易的碰不着卖西瓜的，有条件的趁着机会买一兜子也不稀奇。 这一兜子啊，够吃一段时间了，吃完再“买”呗。 左手拎饭盒，右肩扛麻袋。 等走进院子张凡歌还感慨呢，这一路上也没碰着啥熟人。 也是，这么热的天傻子才出来闲逛，真要碰到估计也差不多是真·熟人了。 走到家门口张凡歌一把推开了自己家门。 霎时间，一股散发着清爽的凉气就这么扑面而来拍到了自己身上。 这猛然间的温度改变让张凡歌不住的爽的打了个寒颤。 嘶～ 乖乖，自己家和外面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外面就跟火炉子似的，家里边却像是个“冰窖”，这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嘛。 当然，说冰窖有点夸张，温度顶多也就二十五六度，主要还是外面太热了造成的反差感受太强。 至于为什么？ 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有个叫恒温石的物件。 以水为介质就是热水器，以空气为介质就可以当空调用。 而且效果这一块完全可以碾碎了空调。 因为这种温度的改变是自然变化的，而不是靠吹冷风降低温度，人接触是没有任何不适的。 这也是张凡歌为什么拿出来用的原因，不然家里才俩月的好大儿可受不了。 “人呢？我们家傻丫头呢。” 张凡歌一进门也不把东西放下来就这么扛着一个蛇皮袋大声的嚷嚷。 果然，话音刚落秦淮茹就从里屋快速的跑了出来小声且快速埋怨道： “你喊什么，孩子刚睡着吵醒了你哄啊，从来我就没，，” 只是当她终于注意到张凡歌肩膀上扛着一袋子东西且表情颇具嘚瑟之意的时候埋怨的声音便逐渐弱了下来转为疑惑道： “你肩膀头子上扛的什么？” “西瓜。” 一听是西瓜秦淮茹舌根处瞬间涌上一股津液。 她上次吃西瓜还是在上次。 别看张凡歌空间里一堆，但他“取货”的频率却是不高。 毕竟好东西之所以是好东西就是因为少，毕竟物以稀为贵，真要烂大街了就不稀罕了。 就拿肉举例子。 张凡歌每天往家拿饭盒，其他人还在为吃上一顿肉掰着手指头算账呢，秦淮茹却早就不觉得吃肉稀奇了。 所以张凡歌才会控制往外“取货”的频率。 至于肉嘛，就这样吧，属于“刚需”，就没必要控制了。 但是其他东西，尤其是不常见的水果之类的他却是控制的非常好。 既不让其“泛滥”，也不让其“稀少”，就卡在让人刚刚馋的阶段。 “西瓜？怎么买了这么多。” 说着秦淮茹非常自然得伸出手要帮张凡歌卸下来。 只见张凡歌眉毛一挑坏坏一笑躲了开来。 秦淮茹扑了个空眼珠子一转立马装出一副茫然无辜的表情。 心想这坏家伙心里肯定有鬼点子，她得防备着点。 张凡歌见状脸上的笑容更甚三分，走到椅子跟前将饭盒和麻袋分别放下来，随后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 “哎呀，有点儿饿啊。” 秦淮茹闻言当下便轻呼一口气，她还以为啥呢，原来是想拿拿乔啊。 她也乐得配合，一边娇娇笑着一边去拿桌子上的饭盒。 “那我去给大爷热饭。” 只是就在秦淮茹手刚碰到饭盒时一张手就摁了过来将她的手压的实实的。 秦淮茹诧异转头望去，下一秒一张笑容开始有些猥琐趋势的脸就映入自己眼帘。 “可我不想吃饭。” “不吃饭？那你想吃，，，”话说到一半秦淮茹便发现了自家男人的眼神正在自己身上打量。 只见她下意识的顺着张凡歌的眼神低头一看。 “！！！” 噌一下，小脸瞬间红温。 这个死人！！！ 上次孩子饿的直哭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惦记。 看我。。 可就在这时。 “鸽子，回来了？我去给你热菜。” 丈母娘突然从里屋走了出来。 张凡歌见状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随后快速的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笑呵呵道： “咳，不用了妈，我吃过了来的，这不，买了一袋西瓜，说让淮茹洗一个咱们尝尝呢。” 秦淮茹在一旁嘴角翘起一抹弧度，眼神揶揄的盯着张凡歌。 那眼神仿佛就在说：呦，怕了？不吃了？你也不行啊。 可是给张凡歌看的眼角一阵抽搐，心里暗暗发狠。 这熊娘们儿，你等着的。 ... 第164章 礼包整理 丈母娘出来了张凡歌的小心思自然就落空了。 一时之间心里也有些意兴索然。 于是张凡歌又坐下来陪着这娘俩吃了两块西瓜便称有点困去午睡一会儿。 等回了自己的小屋随手别上门锁随后一头就扎进了空间。 得，既然没得玩了那就鼓捣鼓捣福利礼包吧。 前两个月（五六月）签到的分别是无菌抽纸一万箱，各类灯具一百盏。 可以说有点用，但用处不大，顶多就是生活上方便了些，但远远没有黑科技带给他的那种兴奋感强烈。 或许是运气触底了，这两个月签到的东西就和那些牙膏抽纸之类的鸡肋不同了。 那可样样都是好东西。 七月的“糖果”、八月的“水龙头（奇）”。 和上个月签到“糖果”时的初始感受如出一致，当看到水龙头这三个字的时候张凡歌眼前就是一黑。 只不过看到后面还有一个“奇”字以及产品介绍时张凡歌又如同上次一般心情来了个过山车立马又兴奋了起来。 糖果？ 当他拆开礼包时出现的并非市面上所售糖类之类的产品，而是一粒粒的种子。 张凡歌当时就懵了，这完全摸不着头脑好不好，只是当他看清介绍时懵逼之意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满心的火热。 糖果：糖树结的果子名为糖果，浇灌灵泉水，三年成材，五年开花，直到第七年才初次结果。 果实状为拳头大小，分两种颜色，一为红果，一为白果，需剥壳。 白果剥开露出的是一粒粒如沙状的白色颗粒。 也就是白砂糖。 但这个白砂糖和市面上的产品不同。 其味甘，甜味纯正的同时又不像市面上的白砂糖一样的具备高热量。 好处就是你经常吃也不用担心会发胖长虫牙等等之类的问题。 坏处就是这玩意儿没法当战略物资，热量不高。 不过嘛，这坏处对于普通人来说就不是什么坏事了。 要知道糖这个东西好归好，甜归甜，但吃多了对身体的负担也是不容小觑的。 你像后世那么多胖子，那么多人坏牙齿，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糖摄入过量了。 你说你不吃糖为什么还胖？ 那是因为你吃了自己却不知道。 你平时吃的外卖，饮料，乳制品，调味品等等你能想到或者想不到的东西里都是含糖的。 一个不注意就是摄入过量。 如果有了这么个玩意儿以后还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根本不用担心摄入过量的问题。 啧啧，好东西啊。 如果放到后世这玩意儿都有可能撑起一个万亿级的市场。 还有红果。 红果剥开后和白果不同，里面只有一颗块状的红色固体。 不过张凡歌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玩意儿就是红糖。 和白砂糖一样，这个红糖也和市面上的红糖有所不同。 口味倒是大差不差，但是功效这一块却是强出了好几个档次。 维生素和微量元素丰富爆表的同时但又融合的非常融洽，人体可以完美吸收。 且泡热水饮用后小腹处会感觉有源源不断的暖流持续滋补气血。 堪称女性滋补圣品。 如果放封建王朝这必属贡品中的贡品。 张凡歌很满意，当下就把种子撒到了种植山上并且浇了灵泉水。 种子不多，二十来颗，一棵树能结上千块果实。 一天（一年）下来无论红白糖果都是一个过万的巨量收获。 至于“水龙头（奇）”嘛。 张凡歌看完介绍后摸着下巴不住的啧啧称奇。 啧啧，这个奇真是没起错。 水龙头（奇）：不可取出空间，整体呈大型酒桶状，有一伸缩管道链接水龙头可调整长度，其表面有镶嵌一模式转换按钮。 模式（按钮）有三。 其一为红色，按下后拧开水龙头其流出的就是纯色透明的泉水。 此泉水富含对人体有益的各种微量元素，温度可调节，而且无穷无尽。 也还行吧，他以后倒是再也不用费劲巴拉的去烧热水了，直接拧开水龙头接就行了。 其二为乳白色，按下后拧开水龙头其流出的并不是纯色透明的水，而是乳白色的牛奶。 没错，牛奶，而且是无穷无尽的经过杀菌可直接入口的高营养牛奶。 这倒是让张凡歌有些惊喜飞起，自从好大儿出生后他就一直想踅摸一头奶头。 毕竟在他的理念里，要想孩子长得好，一天一杯牛奶少不了。 现在倒是省事儿了，不用踅摸什么奶牛了，以后都不缺奶喝了，而且还是高营养的。 不仅孩子可以喝，他和秦淮茹每天也可以补充补充营养嘛。 其三为灰色按钮，按下后拧开水龙头其流出的是热气腾腾带着豆香的灰色浓稠液体。 张凡歌挠了挠后脑勺随后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儿，这特么该不会是，咖啡吧？ 天杀的，哥们儿都来这个时代了竟然还是逃不过这牛马饲料饮品。 加班来一点，一杯顶仨点？ 不喝不喝，打死不喝，哪怕这玩意儿品质再高也不喝。 他咖啡过敏。 果断切换按钮调整为乳白色。 既然得了这么个好东西那不好好利用一下能行吗。 他早就想鼓捣那个玩意儿了。 随后只见张凡歌随手招来一个大木桶放在水龙头下就接了起来。 待到牛奶没过木桶的一半张凡歌关掉水桶头将木桶放到桌子上。 然后随手招来一堆红白色糖果以及各种水果。。。 ... 下午三点多，张凡歌从小屋出来去洗了把脸。 爷爷滴魂，一会还得去上班啊，晚上有场招待。 临走前张凡歌冲着里屋喊了声。 “我去上班了，晚上少吃点，等我回来再加餐。” 秦淮茹抱着孩子从里屋走出来疑惑的问道： “晚上有招待啊？” 张凡歌耸了耸肩： “嗯呢呗，走了，对了，给你个好东西吃，张嘴。” “什么好东西？”秦淮茹半信半疑的瞅着张凡歌。 “嘿，咱们之间的信任哪儿去了？我还能害你？”张凡歌拧着眉头不爽道。 不就是上次骗了一顿口粮嘛，至于记到现在吗？ 闻言秦淮茹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还是微微张开了嘴。 “啊～唔。” 还没等秦淮茹看清张凡歌就伸手把东西塞进了樱桃小嘴。 “走了～” 眨眼间，这边还没回过神张凡歌就已经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秦淮茹则是继续愣在原地嘴里轻轻的嚼的嘴里的东西。 啧，甜甜的，软软的，还有股浓郁的奶香味。 “好甜，这是什，，” 嗯？人呢？ 我老公呢？ ... 而就在张凡歌去上班的时候。 后院。。。 第165章 刘海中贼心不死 “不是，你怎么来了？” 三车间的车间主任吴主任一脸头疼的盯着眼前人不耐烦的质问道。 之前这狗东西就差点弄丢了他的乌纱帽他都还没找他算账呢。 结果这家伙还敢来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你是生怕我想不起来是吧？ 刘海中闻言摘下手套连忙弓着身子谄媚的上前笑了笑。 “主任，上次是我心急了，是我没有考虑大局，我检讨。 主要是我实在不能忍受一个地主阶级的狗崽子领导我们工人兄弟啊。” 吴主任不由嗤笑一声。 这小话整的还一套一套的挺能叭叭啊。 他就不信这狗东西不知道里边的道道，还跑这给我上眼药来了。 “那听你的意思是厂领导识人不明呗。”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腰马上又低了三分急忙的惶恐摆手道： “呦呦呦，主任，我可没那个意思，我相信厂领导一定是被田大奔的虚伪表现给欺骗了，这人实在。。” 吴主任闻言深呼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用指节扣了扣桌面打断了刘海中这拙劣的拍马屁功夫。 “嘭嘭！！” “嘎～” 刘海中脑子不断的回想着来之前提前背诵好的“进步经”眼看正要渐入佳境，这下突然被打断，心里不上不下那叫一个难受。 可吴主任才懒得管他什么感受呢，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冷冷的说道： “这话去跟领导说去吧，行了回吧，我还得办公。” 随后便低下头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认真的看了起来浑然不顾此刻正手足无措的刘海中。 他从刚才刘海中谄媚的态度中就猜出来了这家伙可能是有事儿要求自己，可他是真不想和这家伙扯上什么关系。 他从上次选组长的事情中就看出来了这刘海中的本质。 整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谁挨谁特么倒霉，他无福消受。 刘海中还没有把事儿办成呢怎么就能这么走了呢。 心里一急，于是就忘记了“进步经”里所讲述的看领导脸色知进退这一茬。 所以着急的开口道： “领导，我其实是来问问你选组长的事，上次。。” “停。” 吴主任再次伸手打断了刘海中。 他小瞧这死胖子了啊。 不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样子还特么是个官迷。 上次就因为选组长的事弄了个一地鸡毛，他竟然还有脸提出来？ 好好好。 我本来不想跟你计较的，这是你非得提的哈。 “我想起来了，你们这个组的组长还没选是吧？” 刘海中连连点头眼神里满是憧憬。 “对对对，我想再争取一下。” 吴主任见状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道： “组长月底是会再选一次，只不过鉴于上次你闹出来的动静很大，上边领导对你很不满意啊。” “啊？这，这我，我是。。”刘海中听到这番话心里顿时就咯噔一声，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急得头上都要燃起火来了。 只是吴主任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瞬间让他的情绪平复了下去。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虽然你闹出来的事儿有点大，但是只要你能让车间里的所有人都同意你参选下次的组长选拔，我这边就给你把名字报上去。” ... ... “所有人。。”“所有人。。” 刘海中精神恍惚的回到车间后嘴里还是不停的念叨着这句话。 该怎么让所有人都同意呢？ 啧。 刘海中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就在这时旁边工人的聊天内容突然吸引了他。 “老王，你下班要是请我喝酒我指定月底选组长的时候给你投票。” “臊我呢？你家初级工当组长啊，想喝酒就直说。” “哈哈，果然蒙不了你嘿。” 刘海中猛地拍了一下手掌。 特么的对啊。 我贿赂，，不对，收买，，也不对，我关心一下他们，他们能不就念我的好了吗？ 就是一个车间这么多人，一番请客下来两月工资就搭进去了，有点子心疼啊。 总不能“抓一批放一批”吧，这不纯得罪人嘛，最后还得落一下白花钱。 算了算了，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 不就是小小的两个月工资嘛，能换一个组长职位也值了，再说他又不是挣不回来。 想通了关键刘海中瞬间抛下顾虑心里只存兴奋，巴不得现在就是中午下班时间，他也好马上能回家取钱。 心里装着事，一上午刘海中都是一副心思满满的状态，就连车零件的都有些心不在焉。 要不是旁边工友发现及时并且提醒他，他怕是都把手搁里边了。 就这样，在一阵后怕中，时间终于来到了中午。 下班铃一响刘海中马上精神一震，那点儿后怕瞬间被抛之脑后。 于是接下来众多工友就看到了这一生中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还记得那是1952年的夏天，在四九城某某轧钢厂有一肚大如鼓男子在下工铃声响起的那一刻突然直挺挺的站起来下一秒又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并且嘴里还喷射出了一股邪恶的汁液。 刘海中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玛德，起猛了。（血没供上） 还有，早知道早上就特么少吃点了。 不等众人反应，刘海中就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迅速的爬了起来随后弹射起步快速离开车间往门口冲了出去。 任凭后面的人如何叫他他都没有回头，路过门口时人“门房大爷”给他打招呼他都没理。 ... “特么的，他吐了老子工位一地跑了让我收拾烂摊子？” 旁边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地劝慰道： “行了行了，铲点土给盖上吧，这是个敢指着主任鼻子骂的神人，你看看车间里谁敢惹他？” 那人一脸晦气的骂骂咧咧道： “玛德，算我倒霉。” ... “呦，张师傅，回家啊。” “嗐～回家，后厨热死了，还不如回家凉快呢，来抽支烟。” 手里掐着根烟，“门房大爷”一脸感叹的嘀咕道： “人和人的差距啊，看看人家张师傅，每次走都给让支烟，哪像那死胖子打招呼竟然都不理，哼。” 很显然，有着张凡歌的对比，“门房大爷”无疑对刚才刘海中对他置若罔闻的态度充满了怨念的。 ... 上帝视角下。 一个拎着饭盒的身材挺拔健硕的英俊男子在四下无人的路上走着走着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麻袋。 随后就见他仿若无事的继续往前走，直到走进南锣鼓巷的某一院子进了某一家。 “人呢？我们家傻丫头呢？” 第166章 许大茂嘚瑟 “当家的，你找什么呢？” 李彩兰（刘海中媳妇儿）见自家男人非常反常的在中午就匆匆的从厂子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神情特别着急的直奔自家藏钱的柜子，心里也是不禁泛起了嘀咕。 这死人不会是想学习何大清跟着寡妇去外地过日子吧？ 霎时间，李彩兰心里的危机感和警惕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刘海中正头朝下趴在柜子里扒拉钱呢，哪有那功夫搭理自家媳妇，于是语气非常不好的头也不抬不耐烦道： “你别管。” 坏了。 李彩兰心里咯噔一声。 这和院里传的何大清当天跑路的行径是何其相似。 自家男人就是想学那个遭了瘟的何大清抛妻弃子！！！ 这王八蛋。 他玛丽隔血壁，俺从十几岁就开始跟他，到这会儿啦她想把俺踢喽找骚娘们儿去？ 俺咋不曰恁娘啊，这不是要俺命吗。 她一个手无一技之长且青春年华早已消逝的黄脸婆你让她怎么带着三个孩子活下去。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把钱全拿走。 “不行！！！” 心里的绝望让李彩兰下意识的发出了泣血般的悲鸣大声阻止道。 刘海中刚刚把钱掏出来正要点呢一下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鬼叫声给吓了一个哆嗦。 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一道虚影闪过，下一秒，手里那份沉甸甸的感觉就消失了。 不是，我钱呢？我那厚厚的一沓钱呢？ 刘海中诧异的抬头看去，只见那非常眼熟的厚厚一沓钱赫然就在自家媳妇儿手里。 不？ 这娘们儿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 又是冲着我吼，又是抢钱。 造反了？！ 一瞬间，气愤的颜色充斥在脸上，刘海中二话不说就表情凶狠开始低头找起了自己常用来教育儿子的“孝子棍”。 今天老子要不狠狠地修理她一顿老子就不姓刘。 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今天敢抢钱明天就敢给老子下药。 今天他就把话撂这，这熊婆娘要是一个月能下来床他就睡一年的砖头地。 到底是同床共枕几十年的老夫妻了，说句难听的，他撅个腚李彩兰就知道这狗玩意想拉什么屎。 想把老娘揍趴下硬抢是吧？你做梦。 “你想干什么？！！刘海中我告诉你，你今天就别想得逞。 你爱跟哪个骚狐狸跑就跟哪个骚狐狸跑，但是这个钱你一张也别想拿走。” 李彩兰也是这辈子都难得的一次硬气，那股子决绝的意志力从声音中都能听出来。 “？？？” 刘海中就直接傻在了原地。 什么东西？怎么扯到骚狐狸上去了？ 刘海中不解的看向李彩兰： “什么骚狐狸？” 岂料李彩兰根本就不跟他解释，只见她嘴角翘起一抹鄙夷的弧度，冷冷的嘲讽道： “别装了，你什么心思那古代的谁都知道，我告诉你，要钱没有，你要不把我打死得了。” “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我一句没听懂。 算了，我也懒得猜了，揍一顿就知道了。” 说着刘海中就摸起了一根棍子指向李彩兰。 “还有，那不是那谁，那是司马光之心路人皆知，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玩意儿。” 刘海中刚被李彩兰越说越糊涂，耐心一下就消失了，刚刚消停下来的怒气噌一下又起来了。 算了，他也不想管了，按照惯例先揍一顿，揍老实了她自然就乖乖交代了。 这都是经验之谈。 看着刘海中摸着棍子朝自己走来。 李彩兰心里刚刚的硬气也随着一步步逼近的脚步消散了一分又一分。 同样的，根据能量守恒定律，硬气消失，理智就会回归。 “等一下！！！” 李彩兰举手制止了逐渐靠近的刘海中，并且怂怂的又往后退了几步。 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在心中不断回想刚刚刘海中的茫然失措和疑惑的表情。 怎么感觉他刚才确实不像装的。 难道是我误会了？他拿钱有其他用处？ 完了！ 怪不得他要揍我。 一瞬间，李彩兰的理智瞬间恢复了个十成十。 “你，你不是拿着钱跟别的女人跑？” “我。。”刘海中一下就被自家蠢娘们给噎到了。 我特么着急等着拿钱去“打点”呢，你给我说什么娘们儿？ 他现在一门心思的当组长哪有心思想什么娘们儿。 你知不知你耽误了我多大事，这蠢娘们。 “呼～” 算了算了，正事重要正事重要。 晚上再给她算账也不迟。 “赶紧的，给我点两百万，我有正事。” ... ... “哼哼哼，哼哼哼～” 刚从电影院回来的许大茂很高兴。 小曲儿哼了一路，心情也美了一路。 因为他终于不用再去上什么破学校了。 从今天开始，他许大茂，正式的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放映员，学徒。 以后他就跟着他那缺德的爹在电影院学放映技术啦。 更重要的是，等他学出来后他也有工资了，以后再也不用看家里脸色要钱花了。 等他发了工资，他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谁也管不了他。 而且放映员也是个好工作。 用他爹的话说就是。 院里边在厂子里上班的那些工人就是出苦力的命，整天累的直不起腰不说，身上也沾的也全是机油味，又累又脏。 不像放映员，去了电影院就往那一坐就行。 既不累，还不脏，这叫什么？这叫体面。 肯定比傻柱那伺候人的破厨子工作强，哼哼。 自从那家伙爹跑了之后就很少搭理他了。 这让受惯了傻柱欺负的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痒痒。 许大茂到底还是个小青年，还嫩着呢，所以在他的认知里傻柱之不搭理他的原因是上班挣钱了所以瞧不上他了。 所以他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气。 今儿，他就非得好好的冲那大傻子好好显摆显摆不可，让他瞧不起人。 “哼。” 哼着小曲儿，脚上迈着六亲不认步，脖子一晃一晃的就这么往院里走去。 也是碰巧，许大茂刚进后院，迎面就碰到了急冲冲出门的刘海中。 许大茂今儿也是高兴，正想跟人得瑟得瑟呢，这不，人就来了。 “呦，刘叔，您猜猜我今儿碰着啥美，，” “滚一边去。” “卧槽。。哎呦。。” 第167章 啊?不是我家啊?吓我一跳 刘海中的体格就摆在这儿呢。 许大茂这骨头架子成精般的身材在他跟前就和猢狲无疑。 别说在着急的情况下控制不住力度了，就是平常状态下刘海中一伸手也能给他推个跟头。 也是许大茂点背，这家伙正着急出门呢你非得不长眼出来阻他。 他不推你推谁。 这不，飞一边去了吧？ “卧槽。。哎呦。。” 毫无征兆的一股巨力作用在身上下一秒许大茂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快速退去。 直到脚后跟绊了块石头他这才仰身往后倒去翻了个跟头撞在墙上停了下来。 “嘶～” 这人身哪能碰山石，这剧烈的碰撞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肝差点都被撞出来了一般。 五脏六腑的抽搐感可不好受，许大茂也只能窝在地上蜷着身子慢慢缓解。 等他感觉痛苦消退之际再睁眼想找人算账时哪儿还有刘海中的影子。 “特么的，算小爷倒霉，你给小爷等着，敢打老子，老子回头就拿你儿子出气。” 许大茂一脸晦气的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怨恨道。 “嘶～” 在心里骂了半天感觉出了气的许大茂这才艰难的撑着墙面慢慢爬了起来随后脚步一深一浅的仿若拖着身子般往家里走。 开了锁，进了家，许大茂连门都懒得挂上就直奔自家床炕躺了上去。 玛德太疼了，得躺床上缓缓。 “咕咕咕～” 只是等他躺下才刚一会自己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开始敲起了边鼓。 “哎呦～又疼又饿，这王八蛋。” 感受到饥饿许大茂又不受控制的在心里骂起了刘海中。 肚子饿的咕咕叫，但他却也是有心无力。 身上的疼痛并不支持他爬起来做饭。 现在的他一边承受着腹内的绞痛一边忍受着饥饿，可不是冰火两重天。 唉！ 也不知道自家老娘啥时候回来。 家里今儿没人，老爹去电影院了，老娘去娄家伺候人去了。 他要是想吃饭，要么自己做，要么就等老娘回来。 搁往常他就自己爬起来做了。 别说，他做饭的手艺也还行的。 这也多亏了傻柱。 小时候傻柱学厨的时候许大茂就在心里暗暗别劲，心想自己学做菜一定比傻柱强。 于是那段时间他就每天都蹲在灶台前观摩许母做菜让许母教他个一招半式。 后来他也倒是真学进去了，可许母就一普通妇女，手艺哪比的上有传承的厨子 就像练武一般。 你手里的是烂大街的江湖招式，而对手手里拿的秘籍却是宗门压箱底的功夫。 纵使二人天赋一样，练到最后也扛不住对手三招两式。 这场暗自的较量终究还是他落了傻柱一筹。 惜败惜败，非战之罪，只是起点不同罢了。 自那之后他也就熄了和傻柱比厨艺的心思。 说回来。 他有手艺，可他没有力气爬起来做，所以他也只能躺在床上盼望着自家老娘早点回来。 可是他等啊等，等啊等。 不知道等了多久，可就是没等到自家老娘回家。 最后，许大茂最终还是没抗住饥饿一脸憋屈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唉！靠谁不如靠自己啊。” 躺了那么久，身体并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只有一丝丝隐隐约约的刺痛还在。 这点疼算不了什么，比起傻柱揍他的时候轻多了。 那时候他都扛了下来，这会儿算什么。 爬下床穿上鞋子，许大茂来到灶台前熟练的开始起锅烧火。 许大茂一边烧火一边暗骂。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结果碰上这么这档子事。 害的他又疼又饿还得自己做饭。 别让他找着机会，不然非得弄得刘家鸡犬不宁。 他许大茂从来就不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 一生主打一个有仇必报，不是不报除非时候未到。 刘海中让他遭了那么大一罪，他不报复才奇了怪了。 生起火，许大茂正想站起来往锅里添水，结果一抬头就瞅见了刘家三小子从家里跑了出来。 许大茂顿时眼中精光一闪。 “嘿嘿，小贼，算你点儿背。” 于是许大茂就这么直接追出门悄悄跟了上去。 只是他浑然忘记了自家灶炉里刚刚还烧起了火。。 ... 张凡歌喂给秦淮茹一块奶糖就出门上班去了。 只是当他刚走出去没多远鼻尖就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烧火的味儿。 但他也没有多想，只当谁家现在才刚烧饭。 于是他就这么直接走了。 直到晚上回来时他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怎样的大戏。 ... 视线回转。 “嗅嗅～” 刘大嫂这会儿正在睡梦中体会久违的感觉，嘴里潜意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狐狸偷鸡般的贼笑声。 只是梦到一半，刘大嫂的眉头突然从舒展的状态凝成一个川字。 合上眼的眼皮可以明显的看到她的眼珠子在不断的转动，额头处也开始快速的向外淌出汗水。 听闻呼吸也越来越重，直到最后更像是一个风箱般呼哧呼哧作响。 下一秒。 “呼啊～呼啊～” 刘大嫂仿佛噩梦般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拼命的呼吸着空气。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本来做的是一个春，呃，美梦，可是行到一半画面却突然变化成了布满火海的荆棘地。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充满了恐惧，她不断呼喊呼救，可是火圈还是不断的在缩小她的生存地。 直到最后火焰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 她就被吓醒了。 “嗅嗅～” 嗯？ 什么味道？ 刘大嫂惊魂未定之下突然嗅到了房间内有一股一股熟悉而又呛鼻的烟火气。 她太熟悉这种味道了，凡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无一不对此味道熟悉且惧怕。 只见她惊慌抬头一看，下一秒眼睛中的瞳孔瞬间缩成了一条线。 烟，全是烟。 入眼即是一丝丝的白烟在眼前游荡，而房顶更是汇聚了一层浓浓的黑雾。 而且空气还散发的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在不断的扑向她。 着火了！！！一定是着火了！ 刘大嫂霎时间就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爬下床鞋也不穿的就跑了出去。 “快来人啊～～～” “着火了！！！！！” 院里人正在屋里扇着扇子休息突然就惊闻着火的喊叫声。 霎时间一个个的也都顾不得休息连忙爬了起来拿上自家的水桶脸盆跑了出来。 “哪呢？哪儿着火了。” “后院，后院。” “快，走走走。” 等他们闻着声音来到后院的时候只见刘大嫂正一脸悲泣的指着自家的方向哭喊着。 “快来人啊，救火啊～” 众人拎着工具下意识顺着刘大嫂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许家的小耳房此时正呼呼的往外冒着黑色浓烟。 “快接水救火，许家着火了！！！” “嘎～” 啊？ 刘大嫂的哭声戛然而止。 许家着火了？不是她家吗？ 刘大嫂揉了揉眼睛仔细打量过去。 嘶～ 还真是许家着火了。 只不过她家和许家耳房挨着浓烟跑到她家去了让她误以为自家着火了。 擦！她爷爷的，吓老娘一跳。 “刘家的，愣着干啥呢，快去接水啊，刚才就你喊的最积极，这会儿怎么不动了。” 刘大嫂恍然的下意识应道：“哦哦哦，来了来了。” 不怪她。 刚才她不是以为自家着火了嘛，结果最后不是她家。 这一上一下，一惊一喜间的情绪变化她还能站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换别人卸了这股劲儿早就无力腿软的坐地上了。 整理了下心绪，刘大嫂也加入了接水小分队。 不是自己家也得救，不说邻里之间的情吧，就从个人利益出发她也得救。 毕竟这院子里房子连着房子，等许家烧完了下一个就该她们家了。 “快，啊呸～快，派个人去电影院把许伍德喊来～” 第168章 一语成箴(许家父子版) 电影院门口。 “呼吸呼吸～同志你好，许伍德是在这上班吗？” “对啊，你找许师傅有什么事儿？” “快告诉他，他家着火了。” ... ... 此时，休息室里，许伍德正叼着根烟眉飞色舞的和下边的小伙计讲着什么。 “我跟你说，那八大胡同是没了，可是私下里还是有，，” “嘭～” 突然。 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呼的一下推开撞到墙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而休息室的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 许伍德更是如此。 要知道聊这种话题的时候，无论是听的还是讲的精神都是最集中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被人突然打断。 这感觉就像你在被窝里搞小动作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人一样。 许伍德惊慌之下更是恼羞成怒的冲着来人喊道： “没规矩，进屋不知道敲门啊？外面是着火了还是怎么着？！” “呼吸～许，许师傅，你们院里有人找你，说。。” 伙计话还没说完就被许伍德不耐烦的打断。 “说什么说，找我也不能不敲门就进，出去，敲门再进来。” 伙计一听这话眼神里也冒出了火气，看了许伍德一眼非常听话的把门重新关上。 反正烧的不是他家，人户主都不急他急什么？ 不过，孙贼，一会儿你可别急哈。 “咚咚～” 敲门声响起许伍德这才满意的嘚瑟笑了笑。 “请进。” 伙计推开门慢慢走了进来，许伍德吐出一口烟淡淡的问道： “找我什么事儿？” “哦，许师傅，你邻居说你家着火了。” 话音刚落许伍德瞬间如弹簧般从椅子上跳起来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怒吼： “你怎么不早说！！！” “哈哈哈哈哈。”xn ... ... “哼哼哼，哼哼哼～” 许大茂如午时般哼着小曲儿迈着六亲不认步慢悠悠的走了回来。 刘海中啊刘海中，我特么让你推我。 我弄不了你我就弄你儿子。 刚才他一路远远的跟着那小子。 本以为这刘老三是去学校，他都准备好买点东西贿赂一下学校的小混混让他们修理修理他了。 可是谁知道这小子马上快到学校了竟然直接拐了个弯去了什刹海那边。 这下可是让许大茂差点高兴的跳了起来。 好啊，去那边好啊，这天那么热也没几个钓鱼的了。 这不正好给他下手的机会嘛。 什么？揍小孩缺德？ 那咋啦？我爹就叫许无德，我身为他儿子不得发扬一下自家老子的风格？ 于是他去粮食店里买了个破麻袋就跟了上去。 别问为啥套麻袋，干这事儿就不能让这小子看见，他虽然没道德压力，但是他爹有武力啊。 打了小的肯定惹来老的，他打不过。 于是这事儿最后的结果嘛。 嘿嘿，那小子挨揍的时候那叫一个哭爹喊娘。 自此，许大茂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这一路嘴角就没下来过。 回到院里。 许大茂刚刚到了中院突然就发现后院方向好像有点吵，但是听着又不像吵架。 这时。 “嗅嗅～” 什么味儿？ 许大茂突然又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顿了一下，眼睛突然一转，嘴角坏坏一笑。 嘿，不会是谁家着火了吧？ 真够倒霉催的，嘿嘿。 摇了摇头就往后院快速的走去。 热闹他也喜欢看，嘿嘿。 等他一进后院。 “看，你家大茂回来了。” 霎时间。 本来有些鼎沸的空气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下一秒许大茂就看到了一双双眼睛突然转了过来死死地盯着他看。 唰～ 许大茂再不敢往前迈一步，额头上的冷汗也是一滴滴的往下掉。 什么情况？怎么都看我？ 只是还未等他摸清头脑一瞬间许大茂突然感觉到有一双邪恶的眼睛盯向自己。 嗯？这人怎么那么眼熟？ 不对，这不是他爹吗？他怎么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我？还有他脸怎么黑了？ 情急之下，许大茂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咔嚓～” 烧焦味？脸黑？ 许大茂突然想起来他出门之前好像还在烧火？ 一瞬间，许大茂眼神瞬间失焦，整个人仿若陷入了呆滞状态。 完了！！！ ... ... “哎呦，你是不知道呦。” “耳房直接给烧没了，墙面上熏的黢黑。” “厢房更是烧了一个角，烧没了一个柜子，要不是扑灭的及时厢房也没了。” “那个许大茂让他爹揍得呦，棍子抡折了三根，屁股上血呼啦的，估计想找块好肉难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