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娶小当，娄晓娥气疯了》 第1章 第100086个穿越者 “我是谁？” “我在哪？” 天刚亮，沈浩就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就瞧见熏黑的屋顶，翻翻眼皮发现床头是一扇泛着微亮的破窗，他不禁纳闷，我的落地窗呢？还有这床，怎么这么硬啊，还有这被子，格拉死我了。 沈浩还以为自己没睡醒，揉揉眼睛拉开窗帘，可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目瞪口呆，“我靠，这特么什么地方啊？民宿吗？” 他使劲摇了摇头，仔细回想着昨天晚上的画面，只记得喝了一场酒，其他的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操，难道是喝断片了？” 沈浩懊恼的踢开被子，可下秒就出现让他喷血的一幕，只见一个白花花的女人的躺在被窝里，丰满的身躯无比诱人。 这要是换成一般人，估计早就扑上去了，可是沈浩只觉得脊背发凉，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酒后乱性了，要是良家妇女还好，可要是那什么的，万一染上什么病，那特么就玩完了啊。 (;′??Д??`)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女人突然翻了个身，沈浩吓的又赶紧钻进被窝里蒙住头，接着他就感觉有两团棉花贴在后背上，同时也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 “柱子，你醒了。” 柱子？ 什么特么柱子，我是打洞的耗子。 等等， 我靠，老子不会钻错被窝了吧？ 沈浩吓的冷汗直流，这要是让人老公发现那就跳进黄也洗不清了啊，不行，老子得赶紧脱身，不然免不了一场恶战。 如此想着，沈浩突然感觉一阵头疼，然后一股模糊凌乱的记忆涌入脑海，战乱……解放……普天同庆……父亲跑路……自己和妹妹相依为命……妹妹叫何雨水……自己叫何雨柱…… 等等，何雨柱？ 好耳熟啊！ 卧槽，那不就是傻柱？ 老子现在是傻柱？ 沈浩僵直在被窝里，脑袋直发蒙，“老子穿越了？” 傻柱他当然知道，正是自己老妈爱看一部电视剧，叫什么情满四合院，而且过年的时候还陪着老妈看了几集，也只是几集啊，因为下面的剧情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为嘛，傻笔呗，现在自己居然穿越到这个傻笔身上，太特么悲催了吧。 “叮，系统启动……恭喜第个穿越者附身成功，奖励无限空间一个，再造丹一枚，红包九十九元，请在二十四小时内领取！” “太特卷了吧！“ 沈浩暗骂一声卧槽无情，就赶紧领取大礼包，这是穿越者的标配，领取后，空间自动绑定，他把意识潜入进去，果然发现一枚丹药和一个红包。 意念微动，再造丹就出现在手中，看着有点像蜜蜡丸，黑不溜秋的，闻着倒是挺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能改造身体，要知道现在的傻柱已经四十多岁快五十了，这要不改造一下，每天交作业都是问题。 “嗯~” 这时背后的秦淮茹女发出轻吟，沈浩急忙把再造丸塞进嘴里，说实话有点难以下咽，因为太大了，像个鹌鹑蛋似的。 可是再难以下咽也得吞下去啊，要不然生锈的宝刀怎么能焕发光彩呢。 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把再造丸吞进肚子里，要不说系统出品皆是精品呢，没几分钟，沈浩就感觉浑身燥热，寳叨立杆见影，沈浩偷偷往下身看了一眼，顿时惊的合不拢嘴， “星哥，借我尺子一用！” 转过身，看着秦淮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沈浩恶趣一笑，今天就先收一波利息，之前的账咱以后慢慢算，接着他一个恶虎扑便扑了上去， “傻柱——” ………… 一九八一年刚入秋，北方的天儿热浪不减，奋斗了一个多小时的沈浩，不对，以后改叫何雨柱了，此时终于发泄完了，整个人就像刚从水缸里捞出来一样， “你发什么疯啊，不要命了。”秦淮茹满脸红晕的埋怨道。 别看她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老话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原来的傻柱其实并没有多少战斗力，以至于她经常处于干涸的状态，但她没想到今天的傻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威猛，而且还能打持久战，这让她非常惊喜，但是考虑到两人的年龄，免不了还是要告诫一番。 “嘿嘿，就说你爱不爱吧！”何雨柱坏笑道。 女人常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相反，要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先要让她体会到什么是飘飘欲仙。 之前他看过一篇报道，说是一个女人经常被家暴，但她还不想离婚，调解员就非常不理解，于是便悄悄的问她，你丈夫那方面是不是特别厉害，女人害羞的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真正幸福的婚姻并不是相敬如宾，而是痛并快乐着。（开玩笑） 秦淮茹大囧，“说什么呢，快起来洗洗去，该上班了。”说完下床穿衣，然后提着桶出去打水。 何雨柱没动，而是轻轻打开窗户任由凉风吹过，他正在梳理着时间线，按照剧情，此时和秦淮茹结婚已经快四年了，这是领证啊，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当然他不是在纠结两人的感情，因为除了鱼水之欢他还真没感觉到两人之间有什么感情，倒是互相利用多一点。 傻柱虽然是个滥好人，但你要说他是喜欢秦淮茹才娶她，倒不如说他喜欢秦淮茹的身子准确一点，真的，一点也不扒瞎，不穿越不知道，一穿越吓一跳，傻柱的内心世界其实很龌龊，他不仅想霸占秦淮茹，还曾想过让她和娄晓娥共侍一夫，还有于海棠，秦京茹，冉老师等等，这都排着队呢，是不是大开眼界？ 估计秦淮茹也差不多吧，要不怎么说臭味相投呢，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就算没有易中海等人的从中作梗，傻柱的结局估计还是会和秦淮茹走到一块去，有人说了，那不是还有娄晓娥的嘛，她应该是真心喜欢傻柱吧？ 屁，娄晓娥之所以对傻柱有好感，全拜聋老太太所赐，要没有她，娄晓娥压根就不会和傻柱产生交际，首先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傻柱对资本家可没有好感，其次她又是许大茂的女人，说句不中听的话，那就是一辆二手车！ 傻柱和许大茂什么关系就不用多说了吧，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冲这一点傻柱就不会看上娄晓娥的。 有点跑题了，言归正传，何雨柱已经不是之前的傻柱了，他肯定不会和秦淮茹再过下去，眼下正值改革开放，这要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穿越者的身份，不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掉这一家吸血鬼，然后再谋发展，反正有的是时间。 “先把存折骗过来再说，老子的钱可不能便宜这一家白眼狼。”何雨柱暗暗想道。　　（本书开辟新赛道，商业+逗禽，介意者慎入） 第2章 你妈腰疼 不多时，秦淮茹洗漱回来，提着桶水到里间擦身子，何雨柱悄摸跟了进去， “你进来干嘛，快出去。” 虽说两人已经结婚，但秦淮茹还是羞于暴露在何雨柱面前，这和娇情无关，主要是思想问题，太保守。 “都老夫老妻了，跟我还见外呢。”这话很符合傻柱的尿性，秦淮茹一想也对，夫妻之间还避讳什么呢，于是背着身子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清理起来。 何雨柱嘿嘿一笑，也不再调侃了， “我说，咱家存折在哪放呢，今儿厂里发工资，我顺便到银行存上吧，省得你再跑一趟，时代不一样了，什么都涨价了，以后都要仔细点花知道吗？” 秦淮茹不疑有他，随口说道，“床头柜子里呢，对了，下班回来你买点肉，今儿小当和槐花要回家吃饭。” “买多少？半斤还是一斤？要不还是买鱼吧，好长时间没吃鱼了。”何雨柱接茬说道，做戏就做全套，这样不让人怀疑。 “你就看着买呗，你是大厨你还不知道啊。”秦淮茹扭头白了何雨柱一眼。 “那成，交给我了。”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人就已经来到外屋的床头柜前，翻了几翻很快就找到一本存折，打开一看，我滴乖乖，这上面的存款已经快小一万了，要自己没来的话，岂不是都便宜秦兽一家了嘛。 “不行，我还要收点利息！” 何雨柱默默把存折收进空间，扯上自己的毛巾又钻进里屋，随即秦淮茹的惊叫响起，慢慢又变成不可描述的声音…… 七点半，何雨柱神清气爽的从后院出来，他舔着嘴唇直乐，“谁说没有耕不完地，只有累死的牛？老子有神功护体，以后要开遍北大荒！” 路过中院，棒梗也刚从家里出来，此时他住的房间正是傻柱家的祖屋，何雨柱不禁暗恨道，这该死的傻柱，为了夜夜风流，连祖屋都特么不要了，这要是让何大清知道了，估计都能被气死。 “傻爸，上班去啊！”棒梗满脸堆笑道，他本就长的丑，这一笑就跟丧尸一样，恶心的让人想吐。 何雨柱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棒梗不禁纳闷，今天傻爸好像挺有点不一样啊，眉宇间居然有一股英气逼人，我不是眼花了吧？ 他正要发问，忽然看见亲妈秦淮茹也从后院出来，不过走路姿势怎么那么别扭呢，棒梗赶紧上前扶着她问道， “妈，你怎么了？脚崴了吗？” 秦淮茹还没说话，就听何雨柱当先笑道，“你妈脚没崴，就是腰疼，回头你给她买几贴膏药贴一贴。” 秦淮茹听闻此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该死的傻柱，当着孩子面胡说什么呢。 “你赶紧上班去吧，回来别忘了买肉。”秦淮茹催促道。 “行，忘不了。”何雨柱背着手走了。 棒梗看着他的背影问秦淮茹，“妈，我傻爸不吃早饭了？” “别管他，饿死最好。”秦淮茹恨恨的说道。 …… 初秋的早晨已经有点凉了，何雨柱出了胡同就直奔鼓楼大街，这条街上有不少卖早点摊子，包子油饼豆浆应有尽有，他在一个看着相对干净的摊子前停住，向老板要了一张饼， “师傅，您这是个体户吧？” 老板挂着白色围裙，戴着白色耷拉帽，看着比何雨柱还像大厨，“那必须是啊，国家发的营业执照，这以后啊，咱自个当家作主了。” 老板一口东北话，何雨柱听着倍感亲切，“还是改革开放好啊，生意怎么样啊！” “生意还行吧，反正比在厂里上班强多了。”涉及到商业机密，老板还是很谨慎的。 何雨柱也不在意，其实就算老板不说，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按照摊子的位置、人流量以及商品售价等等，很容易就能算出来，再加上他本身就是管食堂的，原材料这方面他更是了如指掌，所以也就看破不说破。 “呵呵，不错不错，祝你早日成为万元户哈。” “嘿嘿，借您吉言。” 来到厂里的食堂，何雨柱发现这里基本没什么变化，要是不看日历的话，他都以为还是几十年前呢，那锅，那盆，那灶台，哎呦喂，几十年如一日啊。 不多时，大伙都来上班了，马华是第一个到，进门就给何雨柱把茶沏上，还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浮沫，那叫一个贴心，何雨柱感觉暖洋洋的，这徒弟要得啊。 “马华，家里怎么样了都？媳妇该生了吧？” 马华已经有两孩子了，不过都是女孩，这年头重男轻女的思想还很普遍，所以家里就一直催着他们再要一个，就是盼着能生一个男孩，将来好继承家业。 “快了，估摸着年前能生下来。”马华憨憨的笑道。 “成，以后往家里多上点心，有事就说话，我这给你盯着点儿！”何雨柱接过茶缸吸溜一口，又继续说道，“其实男孩女孩都一样，像你师父我，甭管男孩女孩，只要生出来一个我就谢天谢地了，你啊，别不知足了。” “呵呵，您说的对，其实就是我妈想要个男孩，我是无所谓的。”马华陪笑道，“师父，按理说像您这么好的身体不应该有问题啊，是不是我师娘她——” 话说一半，马华突然住口，他忽然想起来，秦淮茹可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她不可能会有问题的吧，既然师娘没问题，那问题出在哪呢，肯定出在师父身上啊。 “别特么瞎琢磨，老子身体好着呢，赶紧洗菜去。”何雨柱笑骂道。 “得嘞。” 马华其实也不想谈这个话题，主要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 没过多久，大伙陆续都到了，人到齐以后，何雨柱像模像样的开了一个早会，然后就让大伙各自分工忙活去了。 其实上班就是这么枯燥无味，如今厂子经过不断的分流，现在总共也才不到一千多人，几十个人给这一千多人做饭，那还不是手拿把钻的事儿嘛。 今天是开工资的日子，大多车间都没什么任务，于是老早就轮流着到财务排队领钱，厂里的财务制度还是和从前一样，先紧着车间，然后才轮到其他部门，等轮到食堂的时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何雨柱安排两个人值班，然后便带着食堂的同志们杀向财务。 ———————— （被逼无奈，再做一次交代，本书剧情比较跳脱，君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叩谢！） 第3章 万事俱备 等来到财务的时候，现场只有宣传部和党工委的职工在排队，何雨柱带着食堂的人排在末梢，恰巧排在他前面是宣传部的于海棠，于是两人就聊上了， “傻柱，这么积急啊，是不是秦淮茹又催你交钱了？”于海棠调侃道。 “呵呵，我乐意，你管得着嘛！”何雨柱盯着于海棠的屁股看了一眼，别说，这娘们离婚以后越发性感了，牛仔裤一穿，把沟子都勒出来了。 于海棠顺着何雨柱的眼神往身后一瞅，扑哧笑了出来， “好看吧，回头你也给秦淮茹买一条，保证你爱不释手，哈哈。” 妈的，你这个小浪蹄子，存心撩哒我是不是？ “要不你先让我试手感？我怕到时候买到假货。”何雨柱回怼道。 此话一出，立马引来一阵轰笑，于海棠臊个大红脸，对着何雨柱狠狠瞪了一眼，扭过头不再搭理他。 没等多久，大伙都领到了工资，何雨柱的一共是一百二十二块五，基本工资九十九，其余的是各项补助加起来二十多块钱，妥妥的狗大户，难怪于海棠要阴阳他，就这份工资，哪个女人不眼馋啊。 中午饭一过，食堂也就没事儿了，何雨柱自然而然就翘班了，他按照计划，先到银行把存折上的钱全部给取了出来，你没看错，真是一分钱都没留，既然决定要开撕了，釜底抽薪方才解恨。 不过现在好戏还要接着演，何雨柱在工商税务等经济开发部门了解完情况之后，才到菜市场买了一条鱼，半斤肉回家。 到了四合院，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正在下棋，这三个老货退休以后就没别的事儿干，一天到晚除了下棋就是下棋，一点别的追求都没有，已经和咸鱼没什么区别了，混吃等死。 “呦，柱子回来了！”三大爷眼见多尖，从何雨柱进门就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直瞟，“呵，这又是鱼又是肉的，老易啊，你们老两口子晚上有口福喽。”他羡慕的看向易中海。 “呵呵！” 易中海一副倍感自豪表情，因为这是他选定的养老人嘛，“这话怎么说的，我们都是沾了淮如和柱子的光，沾了老太太的光，这俩孩子孝顺啊！” 不愧是老狐狸，白嫖就是白嫖，非要拉上聋老太太，人老太太可不像你这么不要脸。 “都沾光，都沾光，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别眼气了，晚上过来一起吃得了。”何雨柱客气道。 “嘿嘿，这合适嘛！”三大爷嘴上谦虚，但他的眼神已经表明晚上这顿肉铁定是跑不了了。 相比之下，二大爷倒是很干脆，“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那还有半瓶老白干，晚上咱几个好好喝一杯。” “得咧。”何雨柱转身去了中院。 他刚走不久，棒梗也下班了，随后是小当和槐花，一家人很快聚齐，当然了，这一家人显然不包括何雨柱，因为他是苦力嘛，苦力包自然要有苦力的觉悟，所以生火做饭就成了他一个人的工作，其他人看见也就当没看见，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妈，傻爸今天是不是发工资了？”小当臭美的照着镜子问。 秦淮茹岂会不知道她的小算盘，“又想买什么东西了？我告诉你啊，想都别想。” “哎呀，妈，我看上一条牛仔裤，可好看了，厂里好多人都买了，我也想买一条嘛。”小当开始撒娇，这是她的惯用伎俩。 “甭来这套，想买用你自个的工资。”秦淮茹一边准备碗筷一边说道。 “我的工资早花完了，您就行行好，傻爸工资那么多，就赏我三瓜两枣吧，求求您了。” 这时槐花看不下去了， “姐，你一个月工资三十多块钱呢，刚发工资才几天啊，这都花完了？” “哎呀，姑娘家哪有不花的嘛，再说了，我不打扮的好看点儿，将来怎么找对象啊，哥，你说是不是啊。”小当冲棒梗说道，她也知道拉外援。 “你别问我啊，想要钱找傻爸去。”要不说棒梗蔫坏呢，当即就给小当指了一条黑道。 “对啊，找我傻爸去。”小当急忙来到屋外，也不管何雨柱是不是在忙，上前就抱住他的胳膊起腻，“傻爸，你还疼不疼我了？” 傻你妈—— “疼啊，怎么不疼了，不过疼归疼，可是想要钱那得问你妈去，我可作不了主。”说着，何雨柱佯装一个重心不稳倒向小当，小当下意识的用身体去抗，可她忘了自己还抱着何雨柱的胳膊，就凭何雨柱体重，瞬间就把她那两个大白兔挤变形了。 “哎呀，您溜点神儿啊。” 小当还没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已经被人占了便宜。 何雨柱腾腾后退几步，这才意犹未尽的站好，不得不说，小当的本钱真是够厚，小小年纪就发育的如此丰硕，要是再让她发育几年还得了？ “你看看，鱼煎糊了吧，都怪你，赶紧走走走。”何雨柱用肩膀一顶，好嘛，一不小心又撞上了，小当吓的立马跑开，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何雨柱压根就是故意的。 忙了近一个小时，饭菜终于端上桌，秦淮茹摆好碗筷又去叫上易中海两口子，现在一大妈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压根就做不了饭，所以出于无奈才同意和贾家搭火，当然也不白搭，吃饭是要给钱的，毕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嘛。 易中海两口上桌不久，二大爷和三大爷就联袂而来，何雨柱赶紧起身相迎，其实他特意邀请两人过来的，就是想让他们给自己作个见证，见证什么呢，咱接着往下看， “哟，三大爷，不是空手来的啊。” 三大爷不好意思的说道，“笑话我不是？家里还有点花生米，正好拿来当下酒菜。” “呵呵，您还客气上了，快上桌，快上桌。” 第4章 东风吹，战鼓擂 等大家都坐好了，酒席才正式开始，男人喝酒，女人吃菜，不过今天何雨柱做的是川菜，味道特别辣，他自己吃着都呛喉咙，更别说其他人了，于是便有人挑理儿了， “傻爸，今儿这菜也太辣了吧。”说话的是小当，姑娘家怕辣不算什么稀奇事儿。 “我吃着还成啊，不是特别辣吧。” 何雨柱当然要装糊涂了，他在心里默默为菜市场的大妈点个赞，她给自己介绍的川椒还真不是一般的辣。 “是有点辣，柱子，你在哪买的菜啊。”贾张氏也尝了一口，顿时被呛的直咳，急忙喝口粥压了压。 “东单菜市场啊，我看人家新上的菜就买了点，谁曾想会这么辣。”何雨柱继续装无辜。 “估计品种不一样吧，有的辣椒看着不辣，但吃起来就特别辣，亏你还是厨子呢，连这一点都分辨不出来。”易中海打趣道。 “得，今儿全怪我，我自罚一杯。”何雨柱端起酒杯一口闷掉，后又说道，“吃鱼，鱼是红烧的，这个不辣。”说完，还贴心的给秦淮茹夹了一筷子， “吃鱼对身子好，营养高。” 秦淮茹小小感动了一把，心想傻柱对我真好，正要发表获奖感言时，就被何雨柱接下来的话惊的亚麻带住， “听说这鱼啊，富含蛋白质，能促进荷尔蒙的分泌，增加怀孕的几率，你以后可要多吃。” 此话一出，一桌人瞬间僵立当场，仿佛被定格了一般，齐刷刷的看向何雨柱，而他还像没事儿人一样， “都看着我干嘛，吃菜呀，一大爷，来来，咱爷俩喝一个。” 易中海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不是，柱子，你刚才说什么？要孩子？” “对啊，你看我和淮茹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要个孩子了，之前太乱没顾上，现在安稳了，所以我想努努力，争取一年之内让淮茹怀孕上，这样我也算对我们老何家有个交待了。”何雨柱无视他人的目光自顾自的说道。 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何雨柱也知道想要对付贾家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所以只能让他们内部先乱起来，然后再瞅准时机对她们致命一击，而孩子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因为天经地义嘛，谁结婚了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呢，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孩子就意味着不孝，谁来也挑不出毛病。 何雨柱的话犹如一记深水炸弹，把在坐的各位炸的七荤八素，贾张氏更是不可置信的在他和秦淮茹身上来回扫视，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单纯的把何雨柱当成贾家拉帮套的，现在这副套子冷不丁的提出要自己的孩子，你想干什么？造反不成？ “我吃饱了。” 贾张氏扔下筷子回里屋去了，进门时还特意回过头瞪了瞪秦淮茹，那眼神仿佛刀子一般，恨不得把秦淮茹捅个千疮百孔。 “我也吃饱了。” 第二个离席的是小当，这不意外，因为她的想法其实和贾张氏差不多，都是把何雨柱当成了血包，现在血包要飞，她当然不高兴了。 “那什么，我、我也吃饱了。”槐花也离席了，临走前看了看秦淮茹，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怎么着，看上去挺纠结的。 棒梗倒是干脆，一句话没说，直接甩着脸子走了，出门还踹了一下门框，看的出来他内心的愤怒。 如此挨眼的都走了，桌上的外人就剩下易中海两口子，以及二大爷和三大爷。 其实何雨柱要不要孩子对他们来说都没什么影响，易中海想的是，柱子想要个自己的孩子本就无可厚非，虽然他看好两人，但也不想何家一直无后，不然将来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何大清。 至于二大爷和三大爷纯属就是看戏，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早就看出来贾家人目的不纯，往轻了说是占便宜，往狠了说就是吃绝户，起初他们还以为傻柱是真傻，自个都掉进火坑了还不自知，还上赶子舔人家，好家伙，原来他在这儿等着呢！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贾家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喽。 “天儿不早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到吧，老刘，你说呢？”三大爷不敢问易中海，怕被怼，于是和刘海中挤眉弄眼。 刘海中又不傻，当然明白三大爷的想法，于是王八看绿豆一拍即合，“对对，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喝几杯就上头了，老易啊，我先回家歇着去了。” 说完也不给易中海挽留的机会，当即起身离席，三大爷紧随其后。 人走茶凉，气氛立马变得尴尬起来，易中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到何雨柱戏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易中海突然感觉心情特别烦躁，恨不得找人打一架，郁闷到至极了，于是二话不说起身离开。 一大妈看着何雨柱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可最终也没说出来，无奈的叹了口气，也起身走了。 至此，原本热闹的饭局变得异常冷清，因为桌上就剩下两个当事人。 而这，也正是何雨柱喜闻乐见的，有矛盾才有纷争，有纷争就意味着局面打开了，真要一团和气那还玩个毛啊，所以接下来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媳妇，他们不吃，咱们继续。” 短短一句话宛如千斤巨锤，狠狠砸在秦淮茹的心头，她望向何雨柱，眼神中尽是复杂的情绪，我说傻柱早上怎么那么卖力呢，原来他是想要孩子了，可这么隐私的事情咱们在被窝里说不就行了，何必拿到桌面上呢，这不是让大家难堪嘛。 秦淮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在这时，只听贾张氏在里屋咆哮道， “想吃回自个家吃去，别打扰我睡觉。” 听闻此话，何雨柱心头狂喜，终于要爆了，这就很好嘛 ，老子还以为你个老妖婆要当缩头乌龟呢。 “看来老人家不高兴了，媳妇，咱回家吃去。” 何雨柱不由分的说端起两个盘子，然后催促秦淮茹，“还愣着干嘛，没看咱妈都要睡觉了。” “傻柱，你……我……” 秦淮茹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她心里清楚，婆婆这一嗓子压根就不是冲何雨柱而是冲自己来的，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和傻柱有了孩子，将来肯定就不会再对棒梗他们几个好了，况且兄妹几个都长大了，姑娘嫁人要嫁妆，孙子娶媳妇要彩礼婚房，要是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那这一切不都白折腾了吗？ 人家肯定要把好东西留给自己的孩子啊。 第5章 天啊，谁来救救我 纠结就纠结在此，原本自己都上了环，傻柱想要孩子那是不可能的事儿，但是让傻柱这么一说，婆婆肯定以为自己和他已经商量好了，以为在欺骗她！ 这下该怎么办呢，又不能告诉傻柱自己上了环，告诉他生孩子根本不可能，那不是找不痛快嘛。 秦淮茹一脸的为难，表情很是无助，估计这也是她这辈子最社死的一次吧。 何雨柱暗自发笑，真是活该啊，老子以后天天折磨你，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走啊。” 看着何雨柱的急切的眼神，秦淮茹似乎能想到晚上会是什么情景，说实话她有点害怕了，如果再像早上那么激烈，没准就把环儿给撞坏了，万一真怀上了怎么办？ 生还是不生？ 天啊，谁来救救我啊。 何雨柱见秦淮茹犹犹豫豫的不肯走，干脆摞下盘子，一弯腰就把她扛在肩上，还特么拍了拍大腚，随后又冲里屋笑道， “回家生孩子去喽。” 这可把里屋的贾张氏气坏了，抓起炕上的被子就乱扔一通。 “傻柱，你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秦淮茹不停的挣扎，但是一点用也没用，何雨柱的大手就像一把钳子，死死的扣住她的身体，而后夺门而出，一溜烟冲向后院。 见过不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着婆家面就敢如此放肆，是可忍孰不可忍，贾张氏一把掀翻了饭桌…… 再说棒梗兄妹三个并没有分开，而是又聚到一起商讨对策， “傻爸不会来真的吧？”小当亲眼看见何雨柱扛着她妈跑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棒梗当然也看见了，但他除了生闷气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妈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是合法夫妻，就算再看不惯又如何？你还能把人拆散不成？ 真要那么做了，信不信明天两人就会离婚，他们要是离婚了，自己的工作还能保的住？ 要知道给部委领导开车是多有面子的事儿啊，他可舍不得离开，所以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哥，你倒是说句话啊。”槐花也意识到不对劲，好好的，傻爸怎么会突然想要生孩子了呢，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 你看，自私的人都这样，总是希望所有人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 “你让我说什么？去找傻柱打一架，再把咱妈抢回来？”棒梗一拳砸在墙上，憋屈的满脸通红。 “不是，我……那该怎么办啊，咱们就什么都不管，就么这看着啊。”小当还是有点良心的，毕竟那是她妈。 就当三人抓耳挠腮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没错，正是秦淮茹的声音，这一声惊叫直接让兄妹三人破了防，再也顾不上其他，瞬间冲出房门直奔后院而去。 于此同时，易中海也听到了，也急匆匆跑去后院。 贾张氏就更不用说了，也跟着跑吧。 随后是三大爷，二大爷，就连醉酒的许大茂都被秦京茹薅起来看戏…… 但是等大伙来到聋老太太家门前的时候，一个个都傻眼了，并且面红耳赤，因为房间里传来出的不是什么惨叫，而是靡靡之音，就是那种呼哧带喘的，貌似很有节奏，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时不时还伴随着阿我娥姨无语…… 好家伙，这就造上了？ 知道事情起因的人一个个都臊的不行，三大爷更是偷偷直乐，心说，傻柱啊，你倒是背着点啊，弄这么大动静，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房间里的动静还在持续，但屋外的人都没脸再待下去了，特么难为情啊，于是怎么来的又都怎么走了。 只有贾家人像吃了狗屎一样，难受之极，难受之极啊。 此时许大茂的酒也醒了一半，没办法，声音太特么刺激了，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抱起秦京茹就往家跑，一边跑还一边喊， “妈的，老子也要造小孩，老子可不能输给傻柱。” “许大茂……” 这一夜，四合院里的人都注定无眠，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听不见一切都好说，但要亲身体会过就会发现，这特么就像毒药一样，时刻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哪怕是含苞待放的人，也会感觉浑身发痒…… 何雨柱以实际行动给大家上了一课，生孩子一定起早贪黑…… 如此折腾了一夜，何雨柱依然神清气爽，但秦淮茹可就遭老罪了，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神迷离不知情为何物，只想再来一次…… 咳咳，跑题了，就是那什么，回味无穷，因为这种感觉她在贾东旭身上从未体验过，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做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傻柱……你就是个混蛋……”秦淮茹有气无力的骂道。 “嘿嘿，生孩子嘛，不勤快点怎么能行呢，是吧。”何雨柱心中乐开了花。 自从吃了改造丹之后，他就感觉需要一个炉顶来发泄，巧了，秦淮茹正好在身边，那没招，只能算她倒霉。 当然排出来的都是些老化的基因，这正是改造丹的神奇之处，同时还能采阴补阳，也就是说秦淮茹会因此加速衰老，具体有多快，何雨柱也不得而知，这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傻柱，我们现在不是过的挺好的嘛，非要再生个孩子吗？棒梗他们兄妹三个也会给你养老的啊。”秦淮茹还想再劝劝何雨柱，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那不一样，我得给我们老何家留个后吧，要不然结婚的意义何在？”何雨柱开始了道德绑架，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是真踏马爽。 秦淮茹还不死心，“结了婚就非得要孩子吗？” “那不然呢？就按你说的，当初贾东旭要和你生的时候你怎么不拒绝呢？”何雨柱讥讽的反问。 “那不一样！” 第6章 爱我就给我生孩子 秦淮茹扭过头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神，看的出来她内心非常痛苦，有那么一瞬间都在想，要是当初嫁给傻柱多好啊，也不用在贾家受这么长时间的罪。 “有什么不一样啊，结婚生子天经地义，天王老子来了也改变不了，除非你不愿意生？秦淮茹，爱我就给我生个孩子，否则你就是不爱我。” “我当然爱你了，可问题是现在我们年纪都大了，万一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只要你不绝经，那就有希望，回头我带你到医做个检查，真要没法生了，我也就不难为你了，这总行了吧？” 秦淮茹眼睛一亮，瞬间就想到之前帮秦京茹瞒天过海的毒计，可随即她又蔫了，因为何雨柱也知道这件事，不仅他知道，整个四合院都知道，再想以此糊弄过去根本不可能。 “行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在家养着，晚上接着来。” “什么？还来？” “傻柱，你放过我吧！”秦淮茹瞬间吓的花容失色，死死抱着被子生怕何雨柱会扑过去。 “那不行，我算过日子了，你最近正是排卵期，可不能错过大好时机啊。”何雨柱坏笑道，“行了，我上班去了，没事别乱跑哦，在家等我，我亲爱的茹~” 咦—— 秦淮茹打了个激灵，只感觉浑身发寒，太肉麻了。 ………… 何雨柱从家里出来，好巧不巧的碰上了许大茂，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行啊，傻柱，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本钱够厚啊。”许大茂冲何雨柱竖起大拇指，不过他并不是真心赞赏，而是对何雨柱的嘲讽。 没办法，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嘿嘿，你也不赖嘛，连敲带打的嗷嗷乱叫，佩服佩服。”何雨柱同样竖起了大拇指。 当然，他也是另有所指，主要是讽刺许大茂心理变态，什么年代啊，就特么会玩s，m了，太牛波一了。 “傻柱，我听说你想要孩子了？这就对了嘛，你总算是开窍了，不然你家这么多房子不都便宜棒梗他们了吗？”要不说是冤家呢，许大茂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挑拨贾何两家的关系，仿佛能从中得到快感，就是这么变态。 要是从前的傻柱，没准这会儿已经招呼上了，然而现在的何雨柱就只当耳旁风，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谁特么也抢不走，倒是你傻茂，回头去医院查查吧，别拉不出屎来怪地球没有吸引力，没准问题出在你身上呢？” 许大茂一直以来都有很强自尊心，你打他骂他都行，就是不能说他那方面不行，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底线， “傻柱，你少特么放屁，老子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 “没有你倒是生啊，两块地儿都被霍霍了，可结果怎么样？你种出庄稼了吗？” “哎呀呀，你特么再说一句试试？” “怎么？想练练？” “你……” 许大茂见何雨柱把手关节按的噼里啪啦，顿时心生胆寒，没办法，被人揍了几十年，真怕了，赶紧拉开一段距离，在确定安全以后，又嚣张的骂道， “傻柱，有本事咱俩比比，看谁先生出孩子来。” “你特么的……”何雨柱都被气笑了，“行啊，比比就比比，我一夜七次狼，孙子你多少啊？” “我……我特么不告诉你。” 许大茂怂了，别说一夜七次狼，要是不耍点花活，他一次也就几分钟的事儿，妥妥的闪电侠。 “哈哈！” 就这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穿堂而过，惹的众邻居又看了一出好戏。 ………… “妈，你起来了吗？” 何雨柱走后没多久，小当和槐花便不放心的来到后院，这一晚上两人都被后院发生的事儿折磨的不行。 秦淮茹一听是自己闺女声音，跌跌撞撞扶着墙下了床，打开门把她们放进来，可当两人看见亲妈狼狈的模样，一时间又气又羞，恨不得追上何雨柱挠他两下。 “妈，你没事吧？”槐花担心的问道。 秦淮茹惨然一笑，真是比哭还难看，“妈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还不知道，昨晚上发生一切已经被人听的一清二楚，不然的话，非要一头撞死不可。 小当和槐花对视一眼，也不敢把亲妈的糗事戳破，只是暗恨何雨柱手段狠辣，比昨天晚上的辣椒都辣。 “妈，你说傻爸他抽了哪门子风啊，突然这么想要孩子了。”关乎到以后嫁妆，小当铁定要弄清楚原因的。 “就是啊，妈，傻爸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槐花也附和道。 秦淮茹一听更是气恼， “还不是因为许大茂，刚才我听见他和你爸说话，说什么比比看谁先生孩子，真是气死我了。” “什么？又是我小姨父挑唆的？”槐花大吃一惊，这么多年小姨父不知道使了多少坏，还差一点把她妈的婚事破坏掉，太不是人了。 “呵呵，我就说嘛，傻爸肯定不会平白无辜突然想要孩子，一准儿是受人挑唆。”在这节骨眼上，小当居然无耻的笑了。 “姐，你还有心思笑？虽然傻爸是受小姨父挑唆，可这事儿傻爸真上心了啊，我看他这回貌似铁了心的想要个孩子，该怎么办呀。” “对哦，妈，你是怎么想的啊，打不打算跟傻爸生——”话说一半，小当就说不下去了，因为问了也白问，昨天晚上发生事儿已经说明了一切。 “唉，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淮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此时她真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其实也不是没有，怎么说呢，脑脑就像一锅浆糊，根本找不到头绪，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找补，想集中精神好好想一想都办不到了，以前自己可不这样啊，精的跟猴一样。 其实她不知道，自身的精气已经被何雨柱吸走大半，在这么搞下去的话，别说不能集中精神，没准人都可能会变傻喽。 所以提醒各位，纵欲有度，保重身体啊。 “要不咱们找奶奶商量商量去吧，她鬼点子多。”小当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其实她也是没办法，毕竟年纪还小，大之间的那些破事她还真不太懂。 “姐，不许你这么说奶奶。” 槐花听了小当话心里有点不舒服，在她心里，虽然奶奶经常出幺蛾子，但归根结底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吗？ 秦淮茹也不满的瞪了小当一眼，小当反应过来后也感觉这样说自个奶奶不妥，于是佯装打脸， “我嘴贱，我嘴贱成了吧！” 第7章 秦淮茹的立场问题 随后，小当和槐花扶着秦淮茹从后院出来，刚一露头，就和易中海碰上了，易中海看着秦淮茹颤颤巍巍的身体，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羡慕？ 同情？ 还是心疼？ 貌似都有，反正病的不轻， “淮茹啊，你可不能惯着柱子啊，你们两个年纪都不小了，千万要注意身体啊。” 秦淮茹被易中海的话臊个大红脸，就连小当和槐花都感觉无地自容。 “一大爷，您不知道，傻爸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小姨父从中挑唆的。”遇到靠山，小当自然而然就告起了状，在她看来，收拾许大茂还得是老将出马才行。 易中海一愣，“这事儿还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啊，他自己生不出孩子就来挑拨我傻爸，他就是纯心和我们家过不去。”小当不依不饶的说道。 “姐，你少说两句吧。”槐花担心事情闹大。 “淮茹，真是这么回事儿吗？” 涉及到许大茂，易中海也感觉很棘手，没办法，这货在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大混蛋，除了何雨柱谁也治不了他，现在两人居然杠上了，那就更不好办了。 秦淮茹故装可怜说，“我也说不太准，就是早上听见两人说我才知道。”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易中海可能不信，但从秦淮茹的嘴里说出来，那就百分之百是真的了，易中海当即就气的不行， “这个许大茂，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回头我去劝劝柱子，跟许大茂这样的人搅和一块也不嫌丢人。”易中海厉声道。 “对，到时候让傻爸好好教训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使坏。”小当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几人正聊着呢，贾张氏在家憋不住跑了出来，到近前就嫌弃的瞪了秦淮茹一眼，“都多大个人了，傻柱混不吝你也跟着瞎胡闹，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妈，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淮茹想辩解，奈何贾张氏根本不给她机会，“呸，你不做人还我们还要做人呢。” “奶奶，你误会我妈了，真的，都是我小姨父从中使坏，所以我傻爸才会那、那样的。”槐花上前搂住贾张氏替秦淮茹解释。 “什么？又是许大茂。”贾张氏恨的咬牙切齿，“这个兔崽子，纯心我们家过不去还是怎么着啊。” “老嫂子，你先消消气！”易中海赶紧劝道，“许大茂的为人咱大伙都知道，我看这事还是好好合计合计才行。” “还有什么好合计的，要我说直接报公安把他抓起来算了，省的他在院里祸害人。”新仇旧恨加起来，贾张氏都恨不得把许大茂给突突了。 “就是，往号子里一送，保管他老实。”小当点头附和。 易中海很是无奈，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要是吵个架就能把人抓进去的话，许大茂都不知道进去多少回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抓人不太现实，目前最要紧的事儿，就是想办法把柱子的心思掰正了，不能再让他胡闹下去，只要他摆正了心态，收拾许大茂那还不容易。” “一大爷，现在傻柱根本听不进去劝啊。”秦淮茹无助的说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没用的东西，他不听劝你就不会不让他上床，他还能硬来啊。” 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有这么当长辈儿的吗？ 你老头就没有霸王硬上弓过吗？ 这特么是男人的快乐懂吗？ 易中海无语的看着贾张氏，“老嫂子，柱子和淮茹现在是合法夫妻，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让人上床的，这不让人笑话吗？” “那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贾张氏甩着脸子问道。 “要我说啊，这事儿关键还在于淮茹。”说着，易中海看向秦淮茹。 “我？” 秦淮茹有点懵逼，怎么说来说去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了呢？不应该是傻柱嘛，怎么冲我来了。 “淮茹，关于孩子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打没打算和柱子要个孩子？这一点很重要，我是过来人，深知一个家庭没有孩子的痛苦，我说这话也不怕你们笑话，我都这岁数了我也不在乎了，可你们还年轻啊。”易中海语重心长的说道。 事情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大家也都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没错，就是孩子，何雨柱显然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那么问题就来了，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不对，应该说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虽然秦淮茹是二婚，但她现在已经嫁给了何雨柱，那她就是老何家的人了，那她就有责任也有义务为老何家传宗接代。 如此一来，秦淮茹的立场就显得尤为重要，她现在到底是何家的人还是贾家的人呢，这就要看她自己的立场了，要是站在贾家，结局只有一个，离婚。 要是站在何家，那么好，尽快跟何雨柱生个孩子皆大欢喜，如果一直这样拖下去，日子肯定过不长远。 “我，我还没想好……” 秦淮茹偷偷看了贾张氏一眼，上环的事儿只有她们婆媳俩人知道，说实话，作为母亲，她放不下几个孩子，但作为爱人，她还有点愧疚，顶多也就是愧疚，为什么呢，因为她从没想过要跟何雨柱生孩子，不然早就把环给摘下来了。 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还有贾张氏，其实秦淮茹早就不把她放眼里了，之所以还敬着她，主要还是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毕竟是孩子他奶奶，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什么叫没想好啊！” 易中海有点着急了， “淮茹，你可要站稳立场啊，现在你可是老何家的媳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将来有一天你公公何大清突然回来了，发现你们俩个还没有孩子，他会怎么想？到时候你让人父子俩个怎么见面？这些你都想过吗？” 该说不说，易中海有时候办事还是有底线的，最起码他从没想过让何雨柱变成绝户。 但是老贾就不一样了，她可是把何雨柱当成绝户来吃的，所以压根就没想过让秦淮茹去摘环，对她来说，能瞒一天是一天，真要瞒不住了，到时候就说秦淮茹坏了身子谁也没招。 你看看，秦淮茹都成了她手中的炮灰，真是够毒的。 第8章 我缓两天行不行 不过现在以她的立场去劝秦淮茹显然不太合适，无论生不生孩子，好像都跟她没什么关系，所以贾张氏的心情相当郁闷。 “你们商量吧，我回屋躺着去了。”说罢，就摆动着两百多斤的蛆体走了。 而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顿时也陷入了沉思，长久以来，她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那就是何大清，之前她以为只要搞定何雨水就万事大吉了，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何大清才是她将来要面对的最大的挑战。 关于何大清的威名，秦淮茹是早有耳闻，虽然素未谋面，但从一大爷他们嘴里得知，何大清是个不折不扣的活土匪，说实话，她心里还真有点发怵。 “其实生孩子也没什么，只要身体没有问题，生孩子都早晚的事儿，回头我劝劝柱子，让他别太着急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易中海深知贾何两家的恩怨，所以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摞下一句话，就上前院找三大爷下棋去了。 “妈，要不你就和傻爸要个孩子吧。” 经过一大爷的剖析，小当和槐花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现在已经不是生不生孩子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两个家庭还能不能继续走下去的问题，假如没有傻爸没有自己的孩子，即使傻爸不提离婚，将来何大清也会提的，老辈人都比较看重传宗接代的事，这一点从她们奶奶身上就能看的出来。 “妈，要不我和我姐带你到医院检查一下吧，以您的身体状况，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槐花心虚的劝道。 此时秦淮茹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说实话她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会这样，就应该提前把环摘了，闹到现在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妈身体没事。”秦淮茹看了一眼曾经的家，扭头对小当槐花说，“扶我回去吧，我累了，想再睡一会儿。” “哦。” 小当槐花又扶着秦淮茹去了后院。 ……………… 另一边，何雨柱在厂里上了半天班人就跑了，没办法，他实在是待不住，如今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时候，天天窝在厂里算怎么回事儿呢，于是他就去跑市场了。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人都选择了下海，下海是个新名词，走大街上时不时就会有人提起，但凡议论起就感觉很光荣。 当然也有不同看法的人，比如原本有好工作的人辞职下海，毕竟在这个年代铁饭碗才是最稳定的，所以他们就被人嘲笑成了傻子。 但是作为穿越人士何雨柱肯定不敢苟同，如今这个年代正处于风口浪尖上，有多少亿万富豪都是从此时崛起的，再守着一份没有前途的职业，那不是白白葬送了大好时机嘛。 他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看着人来人往自信的笑了笑，心中涌起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快感。 何雨柱现在还没想好要干什么，毕竟选择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倒腾货还是开饭店，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因为有本钱嘛，兜里可是有万把块钱呢，这就叫做家里有粮心里不慌。 转悠了一下午，直到太阳落山何雨柱才打道回府，路过菜市场的时候，特意买了一只老母鸡，另外又到中药店开了一副药，当然都是补身子的，可别想歪了，武大郎吃砒霜那事儿他可干不出来。 四合院里冷冷清清，年轻人几乎都搬了出去，没办法，国家经济日益繁荣，城市也越来越拥挤，所以很多企业都选择了外迁，大大提升了人们的居住环境。 “柱子，下班啦。”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手里提着老母鸡，立马就乐了，“还补呢，别把自个点着了。” “这才哪到哪啊，得嘞，您闲着，我现在没时间招呼您，得回家疼媳妇去。”说罢，何雨柱便哼着小曲走了。 “傻柱这是魔怔了，要是秦淮茹能怀上还好，要是怀不上，嘿嘿，那就有好戏看了。” 来到中院，何雨柱先到贾家门口看了看，发现贾张氏正坐在屋里发呆，“哟，您在家呢，那可好，今儿我买了老母鸡，这可是好东西啊，大补，回头您多吃两碗。” 贾张氏听的嘴角直抽搐，老娘我都七老八十了，还补个球啊， “没胃口，想吃自个回家炖去。” “那不好吧，回头您再说我不孝敬您，那不招人骂嘛。”话是这样说，但何雨柱的脚下却不停留，立马转身就走，这把贾张氏气的啊，憋屈，真憋屈。 来到后院，何雨柱也没进屋，把以前聋老太太的火炉子翻出来，收拾干净以后到前院换上新煤球，然后便开始收拾老母鸡。 秦淮茹在屋里听到动静撩开窗帘往处看了看，当她看见何雨柱手中的老母鸡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嘴里更是发苦，傻柱这是没完没了啊。 “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折腾了。”秦淮茹急忙下床跑了出来，“傻柱，你怎么不在前院做饭啊，咱妈可还在家里等着呢。” “嗨，我已经问过了，老人家说没胃口，然后就把我赶出来了。”何雨柱随口笑道。 “她说没胃口你也信啊，那不是逗着你玩的嘛。”秦淮茹说着悄悄把炉子的盖子盖上，打算闷灭炉火，这样何雨柱就做不了饭了。 但何雨柱多鸡贼啊，立马跑过来把秦淮茹推开，“嘛哪，晚上不打算吃饭啦。”说完照着秦淮茹的大腚狠狠抓了一把，“洗干净没有？晚上再加把劲，咱争取把孩子怀上。” “不是，傻柱，你放过我行吗？我真的受不了了。”秦淮茹哀求道，她是真的怕了，也不知道何雨柱是不是吃了什么大力丸，折腾起来就没个头，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怎么就受不了了啊，秦淮茹，你到底爱不爱我？爱我就别废话，床上等着去。”何雨柱黑着脸说道，当然这都是装的，他就是纯粹的想折磨人。 “我、我当然爱你，可你老那、那样，我是真的吃不消啊。”秦淮茹说话已经带着哭腔，“要不你先让我缓两天行不行？” 第9章 演技爆棚 “这事儿哪还有缓儿啊，我都问过医生了，医生说越是这时候就越要坚持，不然就功亏一篑了，听话啊，晚上我下手轻点儿。”何雨柱不由分说的把秦淮茹推进屋里，并在外面插上门，防止秦淮茹逃跑。 “不是，傻柱，你插门干什么，快放我出去。”秦淮茹急的直跺脚。 “哎呀，不就生个孩子嘛，跟要你命似的，秦淮茹，你要还想继续跟我过下去，就别特么废话，不然老子跟你离婚。”何雨柱也不装了，干脆露真面目，要不然唬不住秦寡妇。 果然，这一招很有效，秦淮茹立马就消停了，她失魂落魄的坐到床边，手足无措的想着，傻柱，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呜…… 身在屋外面的何雨柱根本不管秦淮茹如何悲伤，乐呵呵的把老母鸡炖上，不多时香味就飘出来了， 二大爷刚从家里探出头，何雨柱跟着就招呼道，“二大爷，过来吃鸡啊。” 二大爷讪讪一笑，“我无福消受，还是你自个吃吧。”说罢，咣当一声又把门关上。 “好心当成驴肝肺，多补啊，没准能让你焕发第二春呢。” 正嘀咕着，何雨柱又发现秦京茹鬼鬼祟祟的往他这边看，“嗨，老表，过来吃鸡啊。” “呸，吃你个大头鬼，流氓。” 秦京茹骂了一声就赶紧跑回屋里，生怕何雨柱手里的烧火棍砸到她头上。 “操，什么玩意儿嘛。” 差不多六点的时候，老母鸡终于炖好了，何雨柱先剩出一碗给老妖婆送了过去，她可以不吃，但是咱不能不送，一旦落人口实，那么对他接下来的计划就很不利。 “媳妇，吃鸡喽。”何雨柱提着锅进了屋，顺手把门再插上。 这让秦淮茹很是无语，傻柱，你就这么怕我跑吗？我能跑到哪去啊。 “趁热吃啊，炖老半天呢，可香了。” 何雨柱殷勤的夹起一个鸡腿送到秦淮茹的嘴边。 “傻柱，你别这样，我不太习惯。” 秦淮茹突然发现面前的何雨柱变得很陌生，很陌生。 “这有什么不习惯的，等怀上孩子你就是我们老何家的大功臣，我心疼都还来不及呢。” “傻柱，我都已经四十多了你知道吗？”秦淮茹想跟何雨柱好好谈一谈，希望借此机会打消何雨柱要孩子的念头。 “我知道啊，我不也四十多了嘛，多般配啊。” “不是，傻柱，你听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啊，我都生过三个孩子了。”面对何雨柱的无厘头，秦淮茹多少有点歇斯底里。 “明白啊，我不也没嫌弃你嘛。” “……” 秦淮茹气的直翻白眼，“傻柱，你好好听我说，不是我不想给你生孩子，而是我、我恐怕生不了了。” “事在人为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何雨柱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根本不接秦淮茹的话茬儿。 但是他种态度彻底就把秦淮茹惹毛了，“傻柱，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我说我生不了了，绝育了，你懂嘛，是绝育了。” “什么，你说什么？” 何雨柱大惊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你看看，考验一个人演技的时候到了。 “我不相信，秦淮茹，你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何雨柱突然扑倒秦淮茹，死死的压在她身上。 “傻柱，我没有骗你，这一切都是真的，对不起，是我骗了你。”秦淮茹不忍再看何雨柱的眼神，默默把头转向一边，两行热泪滑落在枕边。 “这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何雨柱发疯似的撕扯秦淮茹的衣衫，一件，两件，三件，最终变的一丝不挂，然后，然后就开始那什么了…… 秦淮茹起初没想着反抗，因为她想弥补何雨柱，可是慢慢的她就吃不消了，身体变得疼痛难忍，而何雨柱依然在埋头苦干，好像永不停歇， “傻柱，我要死了，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不放，我倒要看你是真不能生还是不想跟我生。” 何雨柱就像一只发了疯的公牛，双眼变得通红，这让秦淮茹惊恐万分， “傻柱——救命啊——救命啊。” 就在这危急关头，来找何雨柱谈心的易中海到了，听见秦淮茹的呼喊，赶紧拍打房门，“柱子，你干什么呢，快开门。” “一大爷，救命啊。” 易中海的出现，让秦淮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拼了命的挣扎，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摆脱掉何雨柱，然后跳下床打开房门，顺势躲进里屋去了。 “柱子，你在干什么？”易中海不敢去看秦淮茹，只好怒视着何雨柱。 “没干嘛，造小孩子来着，怎么着一大爷，这事儿你也打算管啊。”何雨柱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点上根烟，好像还挺享受。 “你——” 易中海真是被气着了，见过不着调，没见过像何雨柱这么不着调的，生孩子就好生，折腾人家干嘛。 “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懂点事儿了啊，别让许大茂一挑拨你就上头了。” （许大茂：真不关我什么事儿啊。） 何雨柱愣了，这事儿还用许大茂来挑拨吗？这是老子精心策划的好不好。 “别管人挑拨不挑拨，我想要个孩子总没错吧？” “想要孩子没错，可是你——” “没错你挑什么理啊，我们夫妻之间干点事儿还用得着您来指点啊。” 易中海瞬间暴怒，因为他的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何雨柱，你犯什么浑呢，啊，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就为个孩子，你犯得着这样吗？” “怎么犯不着啊，我可不想跟您一样当个绝户。” “何雨柱，有本事你再说一句？”易中海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没办法，有些话可想，但说出来就太伤人了。 “绝户绝户就绝户，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好嘛，许大贱人附体了。 “我——你——” 易中海毕竟年纪大了，气火攻心之下，白眼一翻，竟然昏死过去了。 第10章 意外收场 “卧槽，你丫可别死在我屋里啊。” 何雨柱赶紧去掐易中海的人中，见他没反应，抬手就是两巴掌，“我说，一大爷，咱不带这么讹人的，想死到别的地方死去啊。” 本来已经恢复一点意识的易中海，听见这话彻底没动静了。 “一大爷，你怎么了？” 这时在里间换好衣服的秦淮茹也跑了出来 ，“傻柱，你看你干的好事，还愣着干嘛，赶紧送医院啊。” “哼，不想和你说话。”此时此刻，何雨柱居然傲娇起来。 秦淮茹简直肺都要气炸了，“傻柱，人命关天啊，求求你赶紧送一大爷上医院吧。” 但是何雨柱一点也不为所动，他起身到里间把秦淮茹洗屁股的盆子端出来，对着易中海的老脸就浇了下去，秦淮茹看的一脸懵逼， “上医院不花钱啊。” “……” 受到刺激的易中海悠悠转醒，睁开眼先是看了看何雨柱，然后又看了看秦淮茹，接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 “你们就当我没有来过。”他累了，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老家伙狼狈的模样把何雨柱逗的直乐， “没想到一大爷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秦淮茹无语的看着他，“你好，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傻柱，你要再这么下去，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不过就不过呗，你又不给我生孩子，再过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说话间，何雨柱的眼神直往秦淮茹的屁股上扫，这让秦淮茹感觉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明天咱们就去把婚离了。” 秦淮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她就不相信傻柱敢离开她。 “离就离，谁怕谁啊，谁不离谁孙子。” 何雨柱坏笑一声继续道，“你看咱们明天就要离婚了，今天晚上是不是把事儿先办完了？别耽误生孩子嘛！” “放屁，你自个生去吧。” 秦淮茹大骂一声，便夺门而出，一点不给何雨柱下手的机会。 “宾狗，搞定。”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还没怎么出手，敌人就先倒下了，简直就是意外收获啊。 不过他还不想就这么结束，生活总要有添点乐趣才好，所以他把秦淮茹的衣物打包好来到中院，敲响贾家的大门，棒梗黑着脸走出来， “你还来干什么？”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悄悄后退两步，然后无耻的说道，“儿子，怎么跟你爸说话呢，我跟你妈是合法夫妻，她跑了，我不来找她找谁？” “你——谁是你儿子了？” 棒梗本来就对何雨柱满肚子怨言，如今又看到自个亲妈被欺负成这样，谁还能忍的了？所以愤怒之下就欲动手。 “得得，就当我没说。” 何雨柱倒是不怕打架，而是感觉没有必要，逼人逼到半疯看着才痛快，就让他有劲没地儿使去。 “淮茹啊，好好养养身子，什么时候想我了，咱们再复婚——然后再接着要孩子！” 前面说的还像句人话，可是突然蹦出个接着要孩子，别说秦淮茹要疯，贾张氏和棒梗都特么受不了了， “滚，给我滚，明天民政局见。” “得嘞，明天请早啊。” “滚。” 回到自己的小窝，何雨柱从空间拿出一瓶茅台，半斤卤牛肉，酒满一杯喝的有滋有味， “咱老百姓啊，今个儿要高兴，咱个老百姓……” ………… 如此又过了一夜，何雨柱老早就起来，洗脸刷牙把自个打扮的利利索索，照照镜子，他突然发现镜中的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几岁，抬头纹没有了，皮肤也紧致了，就连一嘴大黄牙都变白不少，难道这就是改造丹的疗效？ 这也太神奇了吧。 “哈哈，老子的春天要来了！” 拿上结婚证，何雨柱就乐呵呵的来到中院，刚进院，就见棒梗从屋里往外面搬东西，看来这小子也是个有心气的，不吃嗟来之食，有骨气。 “梗啊，你这是干嘛，住好好的搬什么家啊，你要是走了，咱爷俩往后还怎么谈心啊。”何雨柱把虚情假意表现的淋漓尽致，明眼人一看就能看的出来，这把棒梗恶心的，都懒得搭理他。 一个小光棍其实没多少东西，两床被子几本书，外加洗脸盆，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了，棒梗收拾完行李，对守在门口的秦淮茹说道， “妈，我先回单位宿舍住了，您别担心，我没什么事儿。”说着把钥匙塞到秦淮茹的手中。 秦淮茹先是瞪了一眼看热闹的何雨柱，然后才对棒梗说， “都是妈不好，又给你添麻烦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是在院里住着不舒服，一看见某些人就犯恶心，所以我才搬出去的，你就别担心我了，只要离开这里，住桥洞我都高兴。”这话显然是说给何雨柱听的，“妈，你照顾好自己，得空我就回来看您，要是有人再敢欺负您，看我不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说罢，棒梗满眼杀气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雨柱假装捂着裤裆，等棒梗走远了才说，“吓唬谁呢，真当老子没留一手啊。” 秦淮茹看着他搞怪的样子，心里在憋笑，但嘴上还是冷冷的说道， “钥匙给你，这回你满意了吧！” “满意什么呀，这本来就是我的家好不好。”何雨柱看着老屋感慨良多，妈的，终于又回到老子手里了，不容易啊。 “秦淮茹，按理说这正堂才是我们的婚房才对，你不进来感受一下？”这离婚证还没到手，好戏还要接着演。 “你自个看吧，我可没功夫陪你玩。”秦淮茹冷哼一声，也不走，就这么守在门口。 “对了，我想起来了，听人家说啊，这生孩子关键在于选什么地儿，之前我们一直住在老太太屋里，阴气太重所以你才怀不上呢。”何雨柱一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现在我才明白过来，要不咱们先别离了，在这屋试试效果，这是正屋，风水好，没准就怀上了呢。” 说着他就去拉秦淮茹。 不出意外，被秦淮茹一把甩开，“要生你自个生，反正这婚我是离定了。” “别啊，咱们再商量商量，我以后晚上悠着点，每天三次你看可好？” “呸，一次也没有，以后别想再碰我。” 第11章 离婚成功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表情直乐，心说都相处这么多年了，我还治不了你，先晾你一段时间再说，表现好的话赏你个三瓜两枣，表现不好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妈，你倒是劝劝淮茹啊，她可真敢跟我离婚。”何雨柱又把看戏的贾张氏拖下水。 “我可管不着，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我一个快死的老太婆管得着嘛我！”贾张氏估计也以为秦淮茹拿捏住了何雨柱，表现的异常傲娇。 “不是，你们怎么都这样啊，我真没想离啊。” “不离你拿着结婚证干什么？既然你把结婚都拿出来了，今天说什么都要把婚离了不可。”秦淮茹恨恨的说道。 “这不是你说要离的嘛。” “对，就是我说的，走吧，现在就走，就像你说的，谁不离谁孙子，婆婆妈妈的像什么男人啊。” “你说谁不像男人？我的实力你还不了解？一夜七次狼！” “呸，赶紧离，我一刻也不想再看见你了。” “离就离，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男人。”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民政局的办公室，办事员看着斗气的俩人，起初还想劝和一下，但奈何两人脾气都很大，都赖的看对方一眼，那还说什么叫呢，赶紧盖章吧。 “啪！” “啪 ！” 钢印一打，从此以后，姓何的跟姓秦的就再也没关系了。 “秦淮茹，有你后悔的时候。”何雨柱看着手里的离婚证，重重的松了口气。 “哼，到时候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走，回去分家。” “分就分，谁怕谁啊。”秦淮茹硬气的回道。 很快两人又打道回府，开始轰轰烈烈的分家行动，说分家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分，因为大部分东西都是何雨柱的，要么是他淘换的，要么是他买的，总之秦淮茹除了衣服就没别的了，更何况昨天晚上何雨柱就把她的东西送回了贾家，所以到最后秦淮茹发现自己分了个寂寞。 “淮茹，存折呢，你们的存折呢。”贾张氏不关心别的，她就在乎钱，因为没钱一家人连饭都吃不上。 秦淮茹这才想起来，前几天傻柱说发工资，然后就把存折给他了，现在家里的钱可都在他手上呢。 于是她匆匆跑回后院，但为时已晚，房门已经上锁了，而且是新锁，秦淮茹惊慌之下又赶紧跑回何家祖屋，奈何这里也锁了，同样是新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傻柱，你好狠的心啊。”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坐在台阶上，眼神逐渐变得呆傻…… 再说何雨柱，他锁门干什么去了呢，你以为他去上班了？ nono，他没有去上班，而坐上了前往广省的火车，没错，他要到祖国的窗口去看看，看看有没有发财的机会…… 与此同时，四合里可就乱成了一锅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傻柱这个冤大头他不见了，而且是在和秦淮茹离婚之后消失不见的，这就难免不能让人产生怀疑，这货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呀！ 最最关键的是，听说他还是带着存折跑路的，那就完犊子了，你说秦淮茹，不对，应该说是整个贾家，你看算计来算计去，最后谁也没想到这家人居然把自个算进去了，什么也没得到，哈哈，真应了那句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唉，我说，老头子，这傻柱不会真的跑了吧？”三大妈听完三大爷的分析，本就反应迟钝的她居然还看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 “跑？他能跑到哪去？” 三大爷冷笑一声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家还在这儿呢，他能往哪跑？顶多就是出浪荡一阵子，就傻柱那德行，估计他不把钱花完了是不可能回来的。” 三大妈一想也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花花绿绿的，任谁见过世面之后不眼花啊。 “那秦淮茹这回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唉……” “得了，得了，你就别跟我这瞎拽什么词儿了。”三大爷嫌弃的看了看三大妈，又问她，“老大那事儿你是怎么看的？感觉靠谱不靠谱？” 三大爷问的是阎解成两口子要辞职下海的事，眼下正值改革开放，市场经济的前景一片大好，所以有经济头脑的人就看到了机会，当然阎解成肯定不是这类人，他这个人没什么魄力，说他唯唯诺诺也不为过，可是呢，他偏偏就娶了于莉这样一个脑子比较活泛的老婆，不得不说傻人有傻福。 你别看于莉平时很低调，可她遇事能沉着冷静的去分析，这就很了不得了，不是有个成功人士说过嘛，你可以没才华，也可以没资本，但你不能没有一个冷静的头脑，因为想要成功，看不透社会的本质是绝对不行的，蒙头乱撞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于莉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虽然对市场有很强的判断，但她管理企业的能力实在很一般，所以后来她的饭店就倒闭了。 还有就是这个女人有点小心眼，报复心太重，没办法，谁让她在老阎家受太多委屈呢，看看三大爷两口子是怎么对她的，天天跟防贼似的，多吃一口饭就感觉她别有用心，生怕这儿媳妇惦记他们的棺材本，所以当她提出和阎解成要下海的时候，三大爷立马警惕起来了， “别问我，我是什么都不懂。” 三大妈也很光根，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家里，无论自己说什么，最后都是按照三大爷的意思办，所以她说了也是等于白说，屁用没有。 “你说你啊，除了吃饭还能干点什么？” 三大爷郁闷至极，于是背着手出门看热闹去了。 第12章 到达洋城 等三大爷来到中院，发现这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和他一样都是来看热闹的。 三大爷悄悄走到二大爷身边，看着哭泣的秦淮茹问道， “老刘，怎么着了？” “还能怎么着啊，就那样呗，人都跑了，光哭有什么用啊。”不知道为什么，二大爷看着秦淮茹狼狈的样子，莫名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唉，我说，我怎么没瞧见老易啊，老易上哪去了？”三大爷四处瞧瞧没发现易中海的身影，按理说现在这个时候老小子应该在场才对啊。 “老易去厂里了。” 三大爷顿时恍然大悟，“得，肯定是告状去了。” 就在这时，小当带着何雨水匆匆跑了进来，大伙赶紧给她俩让路， “嗨，这事儿越闹越大了嘿。” “傻柱这事儿办的有点不地道啊。” ”……“ 吃瓜群众纷纷跟着起哄。 何雨水来时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所以她一上来就开始安慰秦淮茹， “嫂子你别着急，都是我哥不好，你放心，我肯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等他回来看我不好好骂他一顿。”（习惯性安慰） 听她这么说，秦淮茹哭的更放肆了，“雨水啊，是我糊涂啊，你哥想要孩子我给他生就是了，他干嘛要骗我啊！” “要孩子？要什么孩子？”何雨水心里咯噔一下，小当可没敢和她说关于孩子的事。 “就是你哥想要个孩子，我说我们年纪都大了，就劝他别太着急，可你哥就是不听啊，还用离婚来威胁我，起初我以为他是说着玩的，可谁知道，谁知道这个没良心的早就不想跟我过了，呜……”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何雨水听着心里烦躁， “嫂子，你先别哭了，咱回家说，别在院里让人看笑话了。” 但是贾张氏又不愿意了，她抡着胳膊咋呼道， “缺德事儿都干了，还怕丢人？我说雨水啊，我们老贾家对你可不错啊，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婶子，您放心，这事儿我肯定会管的，要是我哥不认错，那我就再也不管他了。”何雨水都快委屈死了，傻哥哥也真是的，你跑前儿打个招呼啊，我也好出去躲躲！ 秦淮茹略感欣慰，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雨水，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亲哥，千万别为了我们这些外人跟伤了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这不值得。” “呸，他要是我亲哥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自己媳妇都欺负，我肯定不会再认他了。”何雨水洋装怒道。 秦淮茹听了这话长舒一口气，只要雨水还站在自己这一边，就不怕傻柱能翻出什么浪花，哼，你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做梦去吧。 贾张氏同样松了口气，她也不闹腾了，此时显得极为冷静，她看着秦淮茹，满眼忧愁的说道，“淮茹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看了看何雨水，然后擦擦眼泪说，“妈，雨水说的对，咱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就算傻柱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能倒下，为了孩子，我必须坚强起来。” 好一朵白莲花。 “你……” 贾张氏想骂骂出不来，都这个时候了，秦淮茹居然还想着跟傻柱生孩子？ 简直无可救药。 “对，婶子，现在就算我们着急也没用，赶紧弄清楚我哥他去哪了，他身上还带着那么多钱呢，万一出点什么事儿，那这个家就真的毁了。” 何雨水担心的不无道理，要是傻哥哥赌气离家出走还好说，等他气消了自然也就回来了，可万一要是被人骗到别的地方去，那可就麻烦了，现在外面可乱的很呐。 “雨水的说对，我们现在不能乱，找柱子要紧。”秦淮茹很干脆的说道，她也不哭了，拉着何雨水回到贾家，一群人开始认真商议起来。 不多时，易中海从厂里回来了：“问过了，人事部说柱子他请了三个月的假，理由是什么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世界那么大，他想去看看！” “……”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这是什么理由？ “我估计他可能是心里太难受了。”易中海叹气道。 大伙一听，想笑又不敢笑，什么叫说走就走的旅行啊，不就是想出去浪嘛，还装文化人了。 不过此时大家也都看出来了，何雨柱的安全应该不用太担心，毕竟以他的“聪明才智”，吃亏上当那是肯定的，大伙干着急也没用，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好安抚好自己的心情——好好接受几次社会的毒打，然后自然而然就会回来了…… ………… 南方天儿骄阳似火，空气中还略带着湿热，可能是靠海的原因，空气湿度很大，这让从北方过来的何雨柱显得很不适应。 经过两天一夜的舟车劳顿，何雨柱终于到达了广省的洋城，时值当午，烈日当头，他满身大汗的走出火车站，眼前是一片宽阔的广场，尽管地面被烤的滚烫，但是依然阻挡不了来回奔波的人群，这里真是太热闹了，比京都热闹好几倍。 在火车上何雨柱就在想，自己该做点什么好呢？虽然说当前的风口很大，可真站在其中他倒是有点迷茫了，没办法，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和繁华的洋城比起来，京都简直落后到家了，放眼望去，全是当级货，牛仔裤，花衬衫，各种红红绿绿的，而且每个人脸上还都趴着一副蛤蟆镜，这完全就像是两个世界嘛。 穿过广场，何雨柱便往街道上走，貌似全天下的火车站都一个样，周围全是拉客的，你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不他就被一位衣着花哨的中年妇女拉住， “同志，住店吗？不要介绍信。” “正经不？” 何雨柱下意识的问道，没办法，网络段子看太多了。 中年妇女一听这话，心知遇到了行家，立马笑眯眯的说， “不正经。” “不正经谁特么敢住啊，不去。”何雨柱义正言辞的拒绝，而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这人有病吧。”中年妇女在后面骂起来。 经此一事，何雨柱也发现了，改革开放虽然对国家的经济带来不少好处，但是相对的治安问题也频繁出现，就像刚才的事情，在京都就绝不可能会发生，所谓天高皇帝远，越靠南的城市治安就越乱，所以安全起见，还是快点跑吧。 第13章 偷渡计划 此时的洋城并不算大，繁荣的地段也就那么几个，问一问当地人就很容易得到想要的答案，搞服装就去十三行，搞五金电子就去高第街，另外农贸海鲜什么的更是多不胜数。 何雨柱也不着急，先跳上一辆公交车看看城市的风景，顺更再熟悉熟悉街道，他可没勇气问路，怕被人忽悠。 这一路上他看了很多，也了解了很多，就说吃穿吧，男人好像都不怎么爱打扮，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要么扎堆打屁，要么就下馆子，这就很符合当地人的特色，都对吃特别有讲究。 女人倒是很开放，遮阳帽啊，花边裙啊，偶尔还能碰上一两个穿摩登裤的，脸上也是抹的油光满面，看的出来啊，不管是什么年代，女性消费群体往往都是走在社会的最前沿，所以她们的钱也是最容易挣的。 何雨柱不免生出想要做点女人的生意，于是下车以后他就来到了十三行。 十三行的历史可谓是非常久远，从大清朝开始发展至今，已经蜕变成了一个现代化的贸易市场，这里高楼林立，乍一看都恍如隔世。 不过事实上也差不多了，当何雨柱走进大厦的时候，仿佛感觉自己又穿越回去了，各种档口，各种衣服，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叫喊声此起彼伏，人挤人人挨人，都是外省来这边进货的。 “让一让，让一让，抬脚抬脚。”一位壮汉推着装满货物的小推车在人群里穿梭。 “新货上架，摩登牛仔裤，来自漂亮国的大品牌，欲购从速啊。” 在一个档口处，俏丽的老板娘刚不停的吆喝着，进货的人哗一下都涌了上去。 “哎哟，别他妈挤啊，老子鞋都挤了。” “干什么你，想占老娘便宜是不是？” “老板，给我来十条。” “老板，给我来二十条。” “……” 场面真是太壮观了，何雨柱都看傻了，他被人群推着也来到了档口，只见无数条胳膊往外伸，生怕自己抢不到，没办法，像这种热销的衣服，你要不抢的话，慢一步就被人订走了，量都非常的大，因为太挣钱了，五十块钱进的货，回去就卖一百多二百多，就这还供不应求呢。 何雨柱本来就是先看看行情，现在好了，人都出不去了，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假装也是来进货的。 好在这里档口很多，所以大家也都不用守在一处，于是他在被动之下逛完了牛仔裤又逛休闲裤，逛完休闲裤又逛喇叭裤，如此往复之后，对整条街的档口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这家上什么货，那家什么价格，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一个多小时后，何雨柱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好家伙，汗流浃背的，赶紧找了一个空地儿歇一歇，这里的人真是太疯狂了，都像不要命似的，别特么钱还没挣着呢，人都被挤死在这里了，值当吗？ 但是他不知道，现在这个年代，这里所有的商品，其中任何一样拿到内地那都是高级货，别看都是杂牌，但贵在新奇啊。 就像刚刚卖牛仔裤的，批发价五十块钱，这可是五十块钱啊，比大部分人的一个月工资还多，这要是换算成后世物价的话，怎么着也得要两三千块钱吧，而且这些在此地都还算是低端货，更高的还有上百块的，那都奔着五千去了，真是太难以置信了。 靠墙歇了一会，何雨柱发现人群不那么拥挤了，于是赶紧开溜，他今天就没想着拿货，只是先转一转看看行情，如今都了解差不多了不走还干嘛呢，再待下去天儿就要黑了，晚上住的地方可是还没着落呢。 从市场出来，天色果然暗了下来，何雨柱赶紧去找了个招待所开了间房，出发前他找厂里开了介绍信，所以很容易就入住了。 安顿好以后，他又到外面吃了顿饭，接着就回来睡觉了，说实话，在火车上熬了几十个小时，确实也累的够呛。 ………… 半夜，就在何雨柱房间的隔壁，有一道人影悄悄走出来，然后下楼，可是没过多久他又去而复返，回到屋里就听有人说， “军哥，办妥了吗？” “三张票，明天晚上八点出发！” “这么早？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听说海边查的可严了。” “放心吧，都打点好了，人家是专门跑这条线的，上面有人。” “靠谱吗？别再让人骗了，要知道上坝村的赵海就是走的他们这条线，最后还不是被抓了。” “虎子，你别说了，都到这时候了，咱们只能赌一把了，不成功便成仁，我可不想再回去种地了。” “那、那好吧。” 与此同时，睡在隔壁的何雨柱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听隔壁的动静，心中不禁好奇起来。 来前他就听说洋城这边有不少偷渡客，都是在内地混不下去或者不甘平庸的人想去香江发展，本来他还不信，但是听见两人谈话，他的心思也活络起来。 香江的经济不用多说了，那边肯定要比内地发达，而且挣的还是外汇，就算洗盘子也比在内地上班挣的多。 当然了，何雨柱肯定不会去洗盘子的，他只是想着，既然距离这么近，何不到香江去看一看呢。 说不定还能碰上娄晓娥也说不准，到时候再见一见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儿子何晓，就算是碰不上她们母子，去抄点货也可以啊。 要知道他手里可是有一个无限空间啊，这要是不利用起来的话，那不就浪费了嘛。 如此一想，何雨柱越发坚定了要去香江的决心，不过以他小心谨慎的性格，坐走私船肯定不安全，因为目标太大了，很容易被发现，弄不好就要吃花米了。 何雨柱记得周星星曾经演过一部电影，他在里面可是游过去的，据说成功率要比坐走私船大多了，不过这样也存在一定的风险，首先就是你要会游泳，而且体力还要好，别游到一半人就被淹死了，毕竟那是海不是河，还要考虑到天气船舶流量等因素。 “考，想游过去还真有点难度啊。” （香江这一段不喜欢的可以忽略，一个中二青年的发展屎，ヾ?≧?≦)o！） 第14章 成功来到香江 何雨柱点上一根烟暗自发愁，他不知道深城距离香江有多远，但他想着应该不会太近了，最起码也得有几公里，妈的，游几公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他身体好，但是要想游过大海，说实话，他有点害怕。 万一再碰上什么轮船，被螺旋桨给剐进去特么就死翘翘了。 “算了，先不想了，明天先到深城看看再说。”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退了房，然后坐上去往深城的公共汽车，洋城到深城要走一百多公里，而且路也不好走，所以直到中午车才到站。 下车后，何雨柱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来之前他以为这里还只是个小渔村，可事实上上正好相反，深城已经有了一些城市的轮廓，有高楼，有大道，所有景象都是那么的欣欣向荣。 看来特区还真不是白叫的，国家的投入也是不计成本，无数的工人在忙碌，各种现代化工程车在轰鸣，深城真的要起飞了。 车站也是个临时车站，目前来这里的淘金的还非常少，大部分都是某些单位在这里驻扎，毕竟是开荒，仅靠个人是根本不行的。 此时小城还没有通上公交车，何雨柱只能步行前往，好在距离城区也不是很远，走了半个小时也就到了。 他看着即将腾飞的城市，不禁感慨道， “什么叫机遇，这就叫机遇，要是没来这一趟的话，谁又能知道这里会发展的如此之快呢。” 找个馆子吃了顿中午饭，何雨柱就一个人来到了深城湾，所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站在海边，他还真有一猛子扎下去的冲动。 四处转了转，何雨柱没有发现什么巡逻的战士，这和他听到有点不一样，都说这里查的很严，可人呢，在哪呢，怎么看不到啊。 而且海面上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船只，可能是因为边界的问题吧，连一条渔船都看不见，真是太平静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赐良机？ 还是说老子今天踩了狗屎运，巡逻的战士知道自己要来，所以都回家过礼拜天去了？ 下还是不下？ 香江可就近在眼前啊。 何雨柱坐在岸上拿不定主意。 恰巧这时有个渔民向他走过来，到了跟前也没说话，而是冲他笑了笑，接着甩甩头暗指大海，那意思好像在说， “跳啊，赶紧跳啊，召仓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你还在等什么呢？” 一瞬间，何雨柱感觉到莫大的屈辱，看不起谁呢！ 于是他愤然起身，“跳就跳，大不了再游回来，老头儿，你瞧好喽。” 就在老渔民的注视中，何雨柱一个猛子扎进海里，顿时一股巨力将他包裹住，就像是妈妈的怀抱，又安全又温暖，只不过他好像感觉真是自己太渺小了，如沧海一粟，随波逐流，慢慢向着远方漂去。 镜头再拉回来，老渔民为何不阻拦何雨柱呢，这说起来就话长了，其实从七十年代开始，他就在这里见证过不少人跳海。 远的不说，就说他自己吧。 老头家里有个兄弟，当年因为家里太穷，又赶上十年那什么，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反又不敢反，委曲求全吧，又感觉太窝囊，所以他思前想后便打算偷渡到香江。 后来他也确实这样做了，而且还是老头亲眼目睹好兄弟开离，要不是他放不下家里的亲人，不然的话也跟着兄弟一起走了。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从不劝来这里跳海的人，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的难处，咱不说什么高尚的话，就冲六个字——我要过好日子。 所以他就没理由劝，正如他当年没有劝他兄弟一样。 “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 老渔民在岸边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看不见何雨柱的身影他才转身离去…… 不得不说，何雨柱的运气真好，老渔民刚走，两个巡逻人员就过来了。 不过他们也就是例行公事，根本就没往海面上瞧，因为在他们看来，白天是不可能会有人偷渡的，所以就给了何雨柱可趁之机。 ………… 海面上，在一坨不起眼的花草下面，他悠然自得的飘浮着，此时距离岸边已经差不多快一公里了，说实话，何雨柱并没感觉多累的慌，因为有洋流，而且今天风平浪静的，是个偷渡的好日子。 其实在海里游泳比在河里轻松多了，随随便便就能游出去好远，不像在河里，都断水流非常吃力。 差不多又过去一个小时，何雨柱终于看到了对岸，也就是元朗区，大概就剩下两三百米的样子，于是他一咬牙，从仰泳改为蝶泳，然后开始加速，累了就抱着泳圈歇一会儿，泳圈是他在洋城买的，纯属无心之举，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游上岸了，他转身看向深城，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 “这也太简单了吧，哈哈。” 确实很稀奇，几万分之一的机率居然让他给碰上了，天时地利人和仿佛专门给他制定的一样。 这要是让昨晚那两个家伙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娄晓娥，老公来找你喽。” 何雨柱从空间里取出一套衣服鞋子换上，因为原来的早就脱海里了，然后对深城挥挥手，接着便转身离去。 元朗区虽然也是属于香江，但这里的发展和九龙、中环等地方比起来，其实就和农村和城市差不多。 看过成龙大哥电影的都知道，在那部超级警察故事里就有香江乡下的片段，那真是穷的不要不要的，几乎连一条正儿八经的公路都没有，说实话还不如内地呢，内地至少路多，哪怕是山区也能找到一条上山道。 但在此时元朗的地盘上，有的路走着走着就断头了，这还怎么走？ 于是何雨柱只好掉头，来来回回走了很多冤枉路，最后他才找到一条蜿蜒小道，接着越过天水围终于看见了几处村庄。 他急切的从山上跑下来，顺着良田走进村庄，可等他走进去之后才想起来，自己不会说粤语啊，一张嘴人家肯定能听出自己是个大陆货，这他娘的～ 要不还是继续走吧，反正刚才在山头上已经看见远处的繁华大都会，估计再走个七八公里就到了，反正身上有东西吃，也不怕饿着，真要在这里借住一宿的话，自己都感觉不安全。 第15章 不打不相识 从乡村里走出来后，何雨柱很快就找到一条大路，名字叫青山公路，虽然质量不怎样，但最起码不硌脚了。 而且他也不再是一个人，大路上有很多跟他一样的步行者，三三两两都是往城市中心去的。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穿过最后一条隧道，何雨柱终于来到了荃湾区，新都会的大楼赫然出现在眼前，他激动之余不禁大声嗷嗷起来， “不容易啊，老子终于走到了。” 看着繁华如斯的香江，何雨柱就像土包子进城，哪哪都觉得新鲜。 前世他一直待在山海关以内，别说香江，就连京都他都没去过几次，当然了，这和经济能力没有关系，而是他从没想过要走出去，大学是在哈市，工作也在哈市，虽然只是个二线城市，但别忘了哈市能被誉为东方小巴黎，就足见她的魅力。 本来在出发前，何雨柱是打算回老家看一看的，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系统就提示了，说是天道轮回，宿命已消。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现在已经穿越，为了避免发生冲突，天道规则就把他上一世的生活轨迹给抹掉了，那还回去看个屁啊，徒增悲伤吗？ 夜幕下的香江虽然看着光鲜靓丽，但也有一些阴暗的地方存在，比如在不远处，就有几个街痞鬼鬼祟祟的走进一个停车场，接着他们就开始分工，有人放风，有人撬车窗，这特么一看就是贼嘛。 何雨柱悄悄躲到了树阴下，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好还是离远点。 只一会儿的功夫，几个烂仔就得手了，他们从车里翻出两个包包，看样子收获颇丰，所以脸上露出异常满意的笑容。 “真踏马够乱的！” 等几个烂仔走远何雨柱才从阴影之中走出来，之后便沿着街道向繁华中心走去。 不久他就来到一处高档酒店门口，可能是酒店的装修太吸引人了，何雨柱一不留神和几位正谈话的西装男撞到了一起 “骚瑞。” “哎呀，你个铺盖，走路不带眼睛啊。”（粤语） 几个西装男打量着何雨柱的打扮，白衬衫，工装裤，这一看就是大陆货嘛，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说啥玩意儿？”何雨柱一脸懵逼。 他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把几个西装男逗的哈哈大笑， “我说里系个铺盖呀，烂仔。” 虽然何雨柱听不懂粤语，但是烂仔两个字他可知道，电影的香江人不都是这样骂人的嘛。 “次奥！” 于是他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呼了上去。 只听“哎呦”一声，骂人的香江人应声倒地，他捂着脸吐出一嘴血沫，眼神惊恐不已。 其余几人见状立马后退几步，生怕引火烧身。 “你不要过来呀。” 倒地香江人此时也怕了，他没想到何雨柱下手会这么狠。 “孙子，这会儿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妈的，香江人真不经揍！”何雨柱看着可怜兮兮的香江人伸了伸手。 香江人天生胆儿小，以为他还要打赶紧把头抱住，“别打我，别打我。” “别害怕，我这个人向来以德服人，打你是因为你嘴脏，现在咱们两清了。” 香江人懵逼了，这是什么脑回路？ 矛盾还能这么解决吗？ 可此时他也不敢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哼哼唧唧的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系我不对，我不应该骂你，顿母鸡啊。”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何雨柱摆摆手说道，表现的很大方。 西装男自问也见过不少从大陆来的人，给他的印象中基本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像何雨柱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还真是头一回遇见。 “真的没事儿？” “我没系，我没系。” “没事那我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 “……” “等一下。” 西装男急忙拉住何雨柱，“你这个人很有意思，是刚从大陆过来吗？” “对啊，我刚从海里游过来，正愁没地方去呢。” 何雨柱的话把几人惊的不轻，天哪，从大陆游过来的，这还是人吗？ “好汉，好汉！” “了不起，了不起。” 这么猛的人可不能放他走了。 西装男眼珠一转问道，“你说没地方去，难道这里没有亲人朋友吗？” “前妻算不算？” 何雨柱随口胡扯道，“她是早几年来的香江，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她。” “哇，你这个人真的是太有爱啦，我很喜欢。” 说着西装男居然搂住何雨柱的肩膀，像哥俩似的， “我叫陈百达，你就叫我百达哥好啦，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这样吧，你先跟着我混，我会帮助你的。” 他是看中了何雨柱的战力，要知道在香江但凡有点身份的人身边总会有几个跟班，而他也即将成为这类人。 因为过了今晚他的工作室就正式被华星娱乐收购，以后在香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哟，那感情好啊，百达哥，那我以后就承蒙您照顾了哈。”何雨柱假装客气道，他倒想看看陈百达要玩什么把戏。 陈百达见他没有拒绝，心里非常高兴，“那就太好啦，对了兄弟，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啦。” “哦，我叫沈浩——南。” 何雨柱本想用自己的原名，可突然想起顶顶大名的浩南哥，于是又多加了一个字。 “浩南？听着很气派啦。” 陈百达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对他几个朋友说，“时峰兄，少华兄，要不咱们换个场子玩玩？就当是给阿南接接风怎么样？” “我们某闷题啦。” 几个朋友都没什么意见，出来玩嘛，当然是越尽兴越好。 “阿南啊，今天我先带你见见世面，以后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陈百达自信满满的说道。 “呵呵，都听百达哥的！” 几人有说有笑，似乎都忘了刚才所发生的不愉快。 第16章 登台献艺 几人很快来到停车场，陈百达虽然只是个小老板，但他已经身家几十万，给自己配辆车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他的车也不是什么好车，就是一辆普普通通的福特，特点就是空间大，动力强，外型看着也霸气，在香江几乎成了中产阶级的标配。 等几个人坐好，陈百达便一脚油门窜了出去，动作非常的拉风。 何雨柱知道他是在炫技，立马配合着大呼小叫起来，这让陈百达的虚荣得到极大满足。 “哈哈……” 经过一路狂飙，陈百达便带着众人来到一家卡拉ok厅，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和后世的迪厅差不多，现在香江非常流行。 进到里面，果然跟何雨柱想的一样，都是些小年轻在这里打混，要么耍酒疯，要么你情我爱，总之一个字，乱。 最里面的舞台上还有一支乐队在唱歌，每个人打扮的都很时髦，留着披头士一样长发，戴着蛤蟆镜，叽叽哇哇也不知道在唱什么。 “怎么样？阿南，你在大陆没见过吧。”时峰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这人是在刷存在感 ，自己偏不给他机会。 几人在一个卡位上坐了下来，接着陈百达大手一挥喊道， “维特。” 一个服务生立马跑了过来，“陈总，您有什么吩咐？” “老样子，先开一瓶xo！” 陈百达经常游走在这种地方，因为他是星探嘛，本职工作就是挖掘人才，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工作室才被华星娱乐看上。 “好的陈总，您稍等！” 陈百达以为何雨柱肯定会羡慕不已，但很可惜，何雨柱压根就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多么熟悉的旋律啊，吉他，贝斯，架子鼓……亲切啊，家人们。 小白菜啊……我要飞的更高……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卧槽，什么情况？脑子里怎么像放电影一样，以前听过的歌都冒出来了？ 有的没的…… 何雨柱清晰的记得有些歌他根本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听过，都是在被动的情况下飘进他耳朵里的，比如在商场，地铁，饭店等等，而他现在居然能一字不差唱出来，太神奇了。 是不是改造丹的作用啊，把另一半大脑也给开发了，然后聪明的智商占领高地——那不就成超体了吗？ 何雨柱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陈百达以为他是看不上台上的乐队，于是问道， “阿南也懂音乐啊！” “啊——谈不上懂，偶尔陶冶一下情操还可以。” 回过神的何雨柱后心中不禁打起了小算盘，陈百达这货是在唱片公司上班，正好自己手里有大量的资源，卖几首歌也是可以的嘛！ 此时香江的音乐还很低迷，从前面那支乐队就能看的出来，他们所唱的大部分歌曲还是欧美的，属于香江的音乐几乎没有。 这也难怪，香江音乐真正爆发的时候是在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现在只能说一穷二白。 不过香江音乐大部分都是脱胎于本子国，如果自己提前给截胡掉，也算为华语音乐做贡献不是吗？ 混好了咱也当个老板，然后以港商的身份回大陆投资，这样一来事业不就起步了嘛。 陈百达听了何雨柱的话顿时来了兴趣，“浩南兄弟，我真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还懂音乐，要不就给我们几个演唱一首助助兴怎么样？” 他想看看何雨柱的实力如何，值不值得自己挖掘。 “这不好吧，万一我再喧宾夺主了，台上那哥几个还不找麻烦啊。”何雨柱假装为难道。 “他敢。”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汪少华露出王霸之气， “兄弟，你放心大胆的唱，这里老板我们都认识，他们要是敢找你麻烦，明天我就让他们滚蛋。” 看不出来啊，这位还是个社会人。 “那我就献丑了，唱的不好，几位要多担待啊。” “嘿嘿，好说，好说。” 在陈百达几人的起哄中，何雨柱走上了舞台。 卡拉ok其实是可以点歌的，不过大部分人都唱不好，一者粤语歌少，二者英语那玩意儿又不太会，所以便有了乐队驻唱，主要就是听个乐子。 乐队队长见何雨柱上台他还有点不明所以，直到服务生跑过来解释他才明白，感情这人是上来砸场子的。 “哼！” 乐队队长不情愿的退到一边。 何雨柱看着台上的乐器有些傻眼了，要啥玩意儿没有，一把木吉他好像还是骨折过的，真怕一不留神再给它掰断了，这也太寒酸了吧，还卡啦ok呢，ok个屁啊。 好在这里音响效果还不错，设备都是进口货，毕竟是歌厅，这方面要是再不行的话就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站在舞台上想了一会儿，歌厅里大部分人就发现舞台上居然换人了，纷纷好奇的张望起来。 何雨柱已经想好要唱什么了，他在脑海里搜索一阵，那首月半小夜曲便从中浮现，这首歌也是翻唱于本之国，八六年才发行，所以现在唱出来也不会产生冲突。 “咳咳——”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调高话筒就坐了下来， “接下来我给大家唱一首歌，这首歌是在我心爱的人离开我以后写的，唱的不好请大家多多包涵。”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是穿透力极强，再加上有点烟嗓，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整个歌厅瞬间就安静下来，大家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的何雨柱，就连陈百达他们几个都抱以期待的眼神。 几秒钟后，吉他声响起…… “离开你无数的夜，莫名的想念， 有种落寞的感觉，在我心中蔓延， 提琴就搁在身边，夜空繁星点点， 细细回想，你的容颜， 看着天上的明月 诉说着思念 曾经在这样的夜 对你说蜜语甜言 如今你不在身边 心中思绪翩跹 独自一人 魂萦梦牵 你一去多年 遗忘所有誓言 而我在用绝句写诗篇 今夜的月光还皎洁 仍旧一如当年 你离开之后 我的心从没改变……” 第17章 入职华星 何雨柱的歌声缓缓响起，低沉的嗓音宛如低音炮一般，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 陈百达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这是什么曲风，听着好上头啊。 “感谢大家的聆听，这首月半小夜曲送给你们，祝大家玩的愉快。” 何雨柱唱完之后歌厅里掌声雷动，多数人都以为他是歌厅请来的神秘嘉宾。 “你真厉害，唱的太好听了。” 乐队队长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他已经被何雨柱的唱法深深迷住，原来音乐还能这么玩啊。 “你也可以的，好好努力，我看好你哦！”何雨柱用过来人的语气鼓励道。 乐队队长听的懂普通话，死死的握拳头给自己加油， “我行，我可以的。” 等何雨柱回到陈百达身边，几人看他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羡慕嫉妒恨？貌似都有一点！ 不过这也证明了，想要在香江出人头地，没有实力是不行的。 陈百达感觉自己又捡到宝了，在他眼中何雨柱就像是刚出土的宝贝，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忽悠到手。 在香江就是这样，什么情份不情份的，都是扯淡，捞钱永远是第一位。 “阿南啊，你就放心大胆跟着我混，我会带你挣大钱的………”陈百达开启了忽悠模式。 “呵呵。” 何雨柱看破不说破，反正他现在也没地方去，不如先跟着陈百达混几天，看看这货是不是真有利用的价值。 于是他很坦然的享受起来，长夜漫漫，美酒佳人作伴……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在酒店里醒来，早点都还没来的及吃，人就被陈百达拉到百货商场，从头到脚给他换了一身新行头， “不是，百达哥，你这是干什么，又让你破费了。”何雨柱嘴上客气着，身体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洒洒水啦，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当然要穿的体面一点啦。”陈百达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不错不错，很有型啦。” “嘿嘿，还行吧。” 何雨柱照着镜子也感觉很精神，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镜子中的他居然又高长了。 “阿南啊，我先带你到公司熟悉熟悉，明天你就可上班啦。”从商场出来，陈百达就开车前往华星唱片。 “百达哥，我身份证都还没有呢，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吧？”何雨柱想借助陈百达的关系弄个身份，毕竟是偷渡过来的，没有身份到银行开户都开不了。 “放心好啦，交给我来搞定。”凭他陈百达人脉来说，弄一张身份证还不简单啊。 “那就多谢百达哥了。” 华星唱片位于九龙半岛的利生商业中心，从七五年成立到现在基本都是承接演唱会和tvb代理唱片发行，并没有歌手加盟或推出专辑的业务。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华星高层也意识到音乐版块的重要性，于是就悄悄的收购了一些小公司，以此来弥补集团业务上的不足。 而陈百达的工作室就是其中之一，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华星的背后是tvb，tvb在香江的地位不用多说了，有多少人做梦都想抱上这根大腿。 唱片公司只是华星娱乐集团其中一个部门，按照等级要排在总部下面，也就是商业中心的十一楼，以办事处的形式存在，真正的工棚都在新界将军澳大赤沙工业区，紧挨着的就是邵氏影城。 陈百达很快就给何雨柱办理完入职手续，注意只是入职，不是签约。 然后又带着他来到工棚，其实就是影视录音棚，给电视剧配音的地方，因为目前华星还没有建立专属的音乐录音棚，可能是觉得没必要吧，毕竟旗下还没有真正的签约歌手。 华星改制也是最近才完成的，所以当陈百达来到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搭理他，最后还是看见他戴的工牌，这才出面接待了。 在tvb里面，等级制度非常严格，别看陈百达现在挂着音乐总监的头衔，但说实话，真没有什么份量，一个小小的录音师都可以轻松的拿捏他。 陈百达低声下气和人谈了半天，好说歹说最后录音师才勉强同意让何雨柱试音。 “阿南，加油，成败在此一举了。”陈百达鼓励道，何雨柱是他归顺华星后挖掘出的第一个星苗，肯定要大力支持的。 “放心吧，百达哥。” 何雨柱根本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出名，只想尽快把手里的歌卖出去，等拿到第一桶金后他就可以搞别的生意了。 录音并没有持续多久，何雨柱唱完副歌就被录音师叫停，给出的理由是他的声音太沉闷，没有活力，这样的歌在香江是不可能有市场的。 曲子倒是好曲子，就是歌词不行，得改，要符合香江人的口味才行。 何雨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既然人家让改那就改呗，本来这首歌就是从香江流行起来的，照原版抄一遍不就行了。 陈百达多少有点失望，他以为自己发现的是新大陆，却忽略了香江市场的情况，不过好在曲子还不错，并非一点收获也没有。 至于将来由谁来唱这首歌，陈百达可就做不了主了，到时候还要看公司的决定，毕竟是公司推出的第一张专辑，肯定会仔细遴选的。 “没事阿南，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就会罩着你的。” 妈的，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何雨柱真是无语了，不过他还是赔笑道，“那就多谢百达哥了。” 第18章 第一桶金到手 录音师就把谱子扒出来了，还贴心的标注好和弦，这样更加方便填词。 本来下一步就是编曲，但是今天乐队不在，只能等明天再来。 中午的时候，陈百达给何雨柱安排好食宿后人就消失了，因为主唱还没有着落，他得赶紧到外面踅摸去。 职工宿舍是一栋鸽子楼，就是那种又小又窄的囚笼，也就能住一个人，多一个都挤不下，何雨柱都好奇他们是怎么把床给搬进来的。 这栋楼不仅住着tvb所有的职工，据说前面一栋还是演员们的宿舍，何雨柱透过窗户看见有几个女人趴在后阳台上聊天，于是冲她们摆了摆手，不出意外招到一顿白眼。 “也不知道华仔现在哪里跑龙套，可能还在训练班吧，有空去拜访一下。” 从空间拿出几个火烧，夹上牛肉配着北冰洋，何雨柱美美的吃了一顿，然后倒头就睡，没办法，昨天走了一路，体力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呢。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按时到公司打卡，目前华星的配置主要分为几个部门，宣传部，制作部，人事部以及后勤部。 别看这个部那个部的，听着很高大上，其实大家都挤在同一个办公室里，将近百十号人，非常热闹，就跟菜市场一样。 何雨柱被分配到制作部，职位是助理，是陈百达的助理。 闲着没事，他就把粤语版的歌词填好，然后上楼去找陈百达。 陈百达看完歌词当即拍板说，就他了，于是转身就去联系录音棚，确定乐队成员都在以后，便急忙赶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跟何雨柱没有关系了，因为他不懂这方面的操作，再说跟太紧了也没什么好处，毕竟他只是个打工的。 他目前要做的就是好好想想，一旦歌曲被公司收录自己该如何提要求。 歌曲发行涉及到很多问题，其中版权是重中之重，所谓版权又分为两种，一种是受权，一种是买断，受权就是允许艺人演唱，但是版权归作者所有，唱片公司想要发行还要争得作者同意，反正限制很多，对唱片公司来说很不利，所以一次性买断是最为划算的。 这样一来想怎么唱就怎么唱，哪怕是应用的别的地方也没有问题，因为版权在手上。 像tvb这样的综合性娱乐公司，最好的选择就是一性买断。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版权重不重要还要看歌曲的质量，如果歌曲质量不行，公司收不收还两说呢。 再者还要看作者本身的影响力，如果要是像黄占、郑国将那样的才子，价格自然就很高，公司也愿意买，毕竟这也是一种噱头嘛。 但是现在何雨柱没名没身份的，肯定不被人重视，那该怎么办呢。 恐怕除了等就没别的办法了，只要专辑销量好，不怕以后卖不上价钱。 tvb的办事效率就是快，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整首歌的编曲就做好了，效果和原版基本的差不多。 小样拿到总部以后，高层听了都表示非常满意，指明就用《小夜曲》当新专辑的主打歌，并邀请陈美令来演唱。 陈美令是谁何雨柱不知道，但陈百达很激动倒是真的，因为他的能力终于得到华星高层的认可。 “阿南啊，这次多亏了你啊，你真是我的福星啊。”陈百达说着夹生的普通话，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很高兴。 “别这么说啊，百达哥，我还要感谢你啊，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在大街上流浪呢。”何雨柱停顿了一下又说，“百达哥，我这首歌能卖多少钱啊。” 陈百达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问，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对何雨柱说道， “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不过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要找有名气的人，阿南你才刚来可能不太了解，我告诉你啊，这个版权问题是很复杂的，如果只是收歌的话，肯定不会太高的，也就两三千块钱吧。” 何雨柱还以为能卖好几万呢，才两三千块钱，够干嘛的呀。 “怎么才这么点啊，百达哥，现在我急需要钱啊！” “哎呀，我知道，你听说我说完的啦。” 陈百达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拍拍何雨柱肩膀笑道， “不过现在公司有新章程，那就是一次性买断啦，我已经给你争取过了 ，一万块，一万块买断版权你看怎么样？这还是看我的面子给这么多，不然会更便宜的啦。” 其实陈百达向公司要的是五万，因为他知道什么样的歌能火什么样的歌不能火，小夜曲几乎是他这些年收过的质量最好的歌，当然要狮子大开口了。 至于给何雨柱一万，就是在欺负他不懂市场行情罢了。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一首歌只给一万块钱，糊弄鬼呢。 不过目前他还需要依靠陈百达，现在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那谢谢百达哥啦，我在哪领钱呢。” “别着急啦，我这里有一份合同，先签了再说啦。”陈百达递给他一份合同。 何雨柱怕有什么陷阱，看的非常仔细，可让他郁闷的是合同上都特么繁体字，还是粤语板，什麽咗乜，点解……压根就看不大明白， “百达哥，这上面写的什么意思啊，我看不太懂啦。” 陈百达早知道到会这样，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当然是版权合同啦，放心好了，我不会骗你的。” 何雨柱将信将疑的又看了几遍，确定真的只是版权合同而不是经纪合约后，顿时松了口气。 虽然他不知道甲方是什么公司，但绝对不是华星，估计是陈百达在从中搞鬼。 “我知道啦，只是我看不太懂繁体字啦。” 何雨柱笑着签上沈浩南三个大字。 “以后在香江待久了你就会习惯啦。” 陈百达收好合同，这才从柜子里拿出一沓现金，面值都是一千， “上面是你的新身份，你可以到楼下的汇丰银行去开个户，这么多钱还是放在银行里安全一点。” 泥马，一万块港币也叫钱？现在港币都跌成什么样了，都快成废纸了。 第19章 借力 何雨柱没想到陈百达动作这么快，上午刚把照片给他，下午身份证就下来了，“哈哈，我现在也是香江人了。” 陈百达心中充满鄙夷，一张身份证而已，只要是个人来到香江都能领取，自己不过就是插个队罢了。 “怎么样啊，阿南，跟着我混肯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多谢百达哥了。” 手里有了钱，何雨柱一刻也不敢耽搁，下楼就把港币全部换成了美元，不急不行啊，受石油危机的影响，港币现在每天都在贬值，就像无底洞似的。 前世何雨柱不怎么关心历史，但直觉告诉他，香江经济在未来几年内都会呈下降的趋势，无论是股市还是房市，最好都不要碰，谁碰谁倒霉。 说到这了，何雨柱忽然想起来，剧里娄晓娥是在八四年离开的，估计她也是被香江的经济危机波及到了，不然她也不会跑回大陆的。 “嘿嘿，老子还以为她真是因为傻柱才回去的，现在看来应该是香江混不下去了，傻柱啊傻柱，你可真是命苦啊，被两个女人轮翻利用。” 一万块钱虽然在何雨柱眼里不算什么，但对当地人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要知道现在tvb艺人的工资才多少啊，充其量几千块钱而已，他写一首歌就能挣到别人几个月的工资，已经算是小资产阶级了…… 接下来的几天，陈百达一直在忙新专辑的事，由于是公司改制后推出的第一张专辑，所有高层都比较重视，无论是制作还是宣传，都有专业的人在跟进。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华星唱片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正式宣布进军华语乐坛，同时推出由实力派歌手陈美令小姐倾情演唱的新专辑《梦伴月光》，专辑一共收录了五首歌，除何雨柱奉献的小夜曲之外，还有一首漓江曲，其余三首均是英语歌。 专辑一经推出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主打歌小夜曲更是直接冲上音乐榜榜首，不过何雨柱知道，市场之所以如此火爆，都要归功于tvb得天独厚的条件，报纸、广播、电视台轮番轰炸，想不火都不行。 “红了，红了，阿南啊，公司迎来了开门红啊。”陈百达就和范进中举一样，疯疯癫癫说个没完。 不过也能理解，专辑越是红火，他在公司的地位就越稳固。 “是吗？” 何雨柱倒没怎么激动，意料之中的事嘛，不过专辑大卖他也感到高兴，因为唱片火了，他这个词曲作者也能跟着沾光。 “对了，公司晚上准备开一个庆功会，你也是功臣可不能缺席啊。”陈百达诚意邀请道。 “那必须的。” 庆功会是在海运大厦举办的，规格相当的高，不仅华娱高层悉数到场，就连大老板邵先生都大驾光临了。 何雨柱本想上前混个脸熟，毕竟是风云人物嘛，可谁知道大佬刚露个脸就撤了。 酒会和想象中差不多，灯红酒绿莺莺燕燕，大部分人都在找机会巴结高层，毕竟想要在tvb出人头地，不巴结是不行的。 记得网上有个段子，说发哥当年在tvb打拼的时候，为了得到更多出镜的机会，他总是想方设法去引起高层的注意，比如早中晚都守在电梯口，就是想和高层来个偶遇什么的。 你看发哥都这样更别说其他人了，tvb每年招收那么多学员，不积极一点谁特么知道你是谁啊。 就在何雨柱百无聊赖之时，宴会主角陈美令忽然走了过来，何雨柱以为她要借过，赶忙让开路， “您请。” “沈先生？”陈美玲没走，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何雨柱，“听陈总说，你就是小夜曲的作者？” 她不知道何雨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能够写出《小夜曲》的人就绝非等闲之辈，当歌手最害怕的是什么？就怕收不到好歌，自己在歌坛打拼这么多年，最后连一首像样的主打歌都拿不出来，更别说想要追赶邓丽军了。 而何雨柱的出现让她看到了希望，所以就起了结交的心思。 “嗨，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何雨柱客气道。 陈小姐长的不算漂亮，但声音真的好清脆，听说离江曲还是她自己作曲，看来也是个才女嘛。 “这首歌的曲风很特别，我很喜欢，不过我听说还有国语的歌词，能讲给我听听吗？”陈美令拨弄着秀发笑道。 “陈小姐还对国语感觉兴趣啊！”何雨柱从兜里（空间）掏出一张纸，上面抄录就是国语歌词。 陈美令接过去对他俏皮的笑道，“当然感兴趣啦，我从小在弯弯长大嘛。” “哦，我说呢！” “呵呵。” 陈美令不想在语种的问题上说太多，于是拿着歌词看了起来，“很有意境，能借我看看吗？” “什么借不借的，陈小姐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反正留我这也没什么用。”何雨柱大方的说道。 “呵呵，沈先生好洒脱哦。” 陈美令没想到何雨柱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毕竟两人才第一次接触。 “洒脱谈不上，主要是我一看见这东西吧，就会难受。”何雨柱假装惆怅道，没办法，想要引起佳人的注意，就得用点手段。 陈美令果然上当，“看来沈先生是个有故事的人，方便讲讲吗？” “唉，说起来难为情，还是不说了，不说了。”何雨柱叹了口气，他越是这样遮遮掩掩，陈美令就越发好奇， “沈先生就说说嘛，要是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忙的。” 老子想找女人，你也能帮忙吗？ “陈小姐，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吧，算了，你看看歌词就明白了。”何雨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是在借酒消愁。 “是吗？” 陈美令半信半疑的拿着歌词又仔细品了几遍，果然发现一些端倪，就像那句你一去多年，遗忘所有誓言，这不就是写爱人之间的离别吗？ 难怪他不想说，原来是感情受挫啊。 “对不起，沈先生，我不是有意要揭你的伤疤。”陈美令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她没想到何雨柱还是一个痴情之人。 “唉，都过去了，不怪你。” 何雨柱摆摆手，好像摆掉了所有悲伤，“对了，陈小姐，我还没向你祝贺呢，专辑这么成功，亚洲天后的桂冠怕要非你莫属了。” “亚洲天后？” 陈美令一听大乐，“呵呵，你太高看我了，能在香江出人头地就不错了，还亚洲呢，我想都不敢想。” “话不能这么说，事在人为嘛。”何雨柱又接茬说道，“其实我手里还有几首歌，感觉挺适合你的。” “真的吗？” 陈美令喜出望外，感觉自己结交何雨柱的举动真是太明智了。 第20章 转变身份 沈先生真是个才子，小夜曲的质量不用多说了，市场已经证明了，如果他再拿出几首相同质量的歌，那自己成为亚洲天后美梦似乎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沈先生，你能先唱两句让我听听吗？”陈美令急切的问道。 “没问题啊。” 何雨柱咳咳两声，唱了几句经典老歌，“来日纵使千千阕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使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怎么样？陈小姐，我唱的还可以吧？” 说实话，就他这半调子粤语，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好在陈美令已经听出个大概，她默默唱了两遍，越唱越上头， “还有吗？还有吗？”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记本里页页执着，记载着你的好，像上瘾的毒药，它反复骗着我……” 等何雨柱唱完，陈美令已经激动的忘乎所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爱的痛了，痛的哭了，……” 天哪，这两首歌仿佛就是给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简直太合适不过了。 “沈先生，不，沈大哥，你一定要把这两首歌给我唱，千万不要给别人，求求你了。”陈美令近乎哀求的看着何雨柱。 “陈小姐，你不用这样，我既然拿出来了，就不会再给别人唱，你就放心吧，我这个很讲原则的。”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 “那太谢谢你了，沈先生，你非常有才华，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陈美令都想以身相许。 “呵呵，多谢夸奖，陈小姐，这两首歌给你唱没问题，不过我有个要求。”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目前他已经把唱片公司的基本运作搞清楚了，但制作方面他还不是很了解，没办法，tvb的制作流程太过制度化，该你忙的跑不了，不该你忙的绝不让你参与，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不停有人离开，都是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 “你说，你说！” 别说一个要求，哪怕十个百个，陈美令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希望能够参与你下一张专辑制作，陈小姐，实不相瞒，我对小夜曲的制作其实并不是很满意，因为还有进步的空间，要是我来监制的话肯定能做的更好。” 何雨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必须要参与到音乐这个圈子里来，只有深入的接触才能了解这个行业。 现在华星唱片刚刚起步，很多东西也都是从零开始的，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啊……” 陈美令还以为何雨柱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最后只是想要参与专辑的制作，这让她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这个没问题，不过让你当监制我可做不了主，我和公司也只是合作关系而已。” “我理解，能够参与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沈先生是打算以后当制作人吗？”陈美令好奇的问道。 “也许吧。” 何雨柱看见陈百达往这边走，立马止住话题。 “阿南，你和陈小姐在聊什么呢？”陈百达在何雨柱和陈美令身上来回打量。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解释，“没什么，百达哥，你和陈小姐聊吧，我就先回去了。” 陈百达一愣，怎么自己刚过来阿南就要走了？ 他不会背着我跟陈小姐勾搭上吧。 “哦，好好。” ………… 又过了几天，《梦伴月光》的销量直线攀升，按照这个势头，拿下香江年度最佳唱片一点也没有问题，于是华星开始把目光瞄向周边国家，像本子国、南韩以及新加坡、菲律宾等地方，一时间陈美令的名字几乎响彻整个东南亚。 不过这些都跟何雨柱都没什么关系，按照市场规律，第一张专辑火了之后，马上就会开始筹备第二张专辑，流行文化就是这样，歌手红了一般都会趁热打跌，借着热度多出唱片，每一分一秒都是钱呐。 tvb家大业大，几乎把所有娱乐产业一网打尽，其中也包括人力资源，最终形成了一个闭环的产业链，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工业化生产，不论是影视剧还是音乐方面，只要有本子哪怕是初稿，他们都能在短时间内制作完成，是不是很恐怖？ 这样的生产速度，别说在香江找不出第二个，哪怕就像索尼那样的国际娱乐公司估计都办不到，所以不得不佩服邵先生的商业眼光，真是太超前了。 公司原本想把第二张专辑的制作都交给行业名人郑国将来操刀，毕竟人家在这个行业里成名已久，实力也有保证，再者第二张专辑主要是为了求稳，没办法，第一张专辑起点太高了，万一接不住这泼天的流量，那公司口碑瞬间就崩了。 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但是陈美令已经向何雨柱邀约了两首歌，并且她都非常非常的喜欢，如果不唱这两首歌的话，她将会终身遗憾，所以她坚持让何雨柱参与新专辑的制作。 公司一看，这没办法啊，大小姐正火呢，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她闹情绪，于是何雨柱就从幕后走到了前台，当大家知道他是小夜曲的作者后，顿时就明白了陈美令的想法，她是想更上一层楼啊。 陈美令现在是华星的台柱子，公司也不想和她发生不愉快，最后就同意了让何雨柱参与制作。 这样一来，何雨柱的身份就变得很尴尬，他是以公司员工的身份写歌呢，还是以一个独立音乐人写歌？ 这里面的区别就可大了。 如果以员工的身份，何雨柱可能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别看他之前拿到一万块钱的版权费，那是陈百达使和公司耍了个心眼，说小夜曲是在他工作室被收购之前收的歌，你看他多机灵，轻轻松松又多拿几万块钱。 但如果以一个独立音乐人的身份，那何雨柱得到的好处就太多了，不仅可以拿版权费，就是想要收益分红也不是不可能。 更关键的是，他的身份一旦发生转变，以后就不用再受陈百达的制约了，白纸黑字合同一签，他再想从中捣鬼恐怕就要负法律责任了。 而陈百达同样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又找到何雨柱，忽悠他继续做“奉献”，如果第二张专辑再火一把的话，那么他在公司的话语权就更大了。 第21章 找律师 “什么，你要走？” 陈百达大惊失色，他没想到何雨柱居然向他提出了辞职，“阿南啊，为什么要走呢？是不是他们怠慢了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百达哥，没人欺负我，就是觉得公司这种环境不适合我，我喜欢自由自在。”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这话就差挑明了，陈百达哪里会听不出来，当即就很不高兴，心说我把你从大街上捡回来，你还没报答我呢，就想跑了，良心大大的坏了。 “阿南啊，公司已经决定让你参与第二张专辑的制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这可是学习的好机会啊。”陈百达继续忽悠道。 何雨柱见还他揣着明白装糊涂，顿时也没有耐心了，“百达哥，我不在公司也可以参与嘛，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你说是吧？” 陈百达愣了一下，这个土包子已经知道行业规则了？ 他有点难以置信，这才几天啊，就摸的这么清楚，不会是陈小姐告诉他的吧？ 我说陈小姐怎么会突然对这个土包子感兴趣了，原来两人早就勾搭上了。 “你想和公司签合约？” 陈百达脸色很不好看，原本他想把何雨柱雪藏起来薅羊毛，现在羊毛要飞了，他能高兴？ “也不是不可以。”何雨柱耸耸肩膀道。 就算不签华星，就凭他手里的资源有的是人抢着要，之所以签在这里是因为他看中了tvb的工业生产速度和造星能力，要知道他只请了几个月的假，年前还要回大陆呢，所以要尽快完成身份的转变。 见他的态度如此坚决，陈百达就像吃了苍蝇屎一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好吧，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这里有份合同你签了吧。”陈百达冷冷的甩给何雨柱一份新合同。 不过何雨柱看都没看就说，“百达哥，合同先不着急，等明天我带律师过来再签吧。” “你什么时候有律师了？”陈百达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才几天啊，土包子都知道请律师了，如果律师在场自己还怎么做手脚啊。 “是陈小姐介绍的。” 这下陈百达没脾气了，有陈小姐在后面背书，再想糊弄何雨柱怕是不可能了。 但他不知道，何雨柱根本就是扯大旗做虎皮，陈小姐哪有时间给他介绍律师啊，人还在外地商演呢。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在香江找个律师还不简单，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从公司出来何雨柱就去了中环，这里是整个香江的商业中心，几乎所有律所都分布在此，他没敢上楼，因为律所他请不起，只能在楼下找了一个小广告，然后按照电话号码打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让何雨柱感到意外的对方竟然是个女的， “喂……你好，是周律师嘛……好好，一会见，我等你……” 约定地点在龙记茶餐厅，何雨柱都纳闷了，谈事情不都在咖啡厅什么的嘛，怎么能约在茶餐厅呢。 可当他见到周律师本尊时才明白，感情这娘们儿还没吃饭呢， “是你约的我？” 周律师有点不修边幅，懒洋洋的冲何雨柱问，“先说说吧，什么情况。” 何雨柱也不想废话，想了想就说道， “是这样的，明天我要签一个版权合同，大致内容是我负责歌曲的词曲创作和后期编配等等，另外还有版权费什么，这个到时候再谈，你能听的懂吧？” “小看我是不是？再怎么说我周楠也是香江大学毕业的，不就是版权合同嘛，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周楠满不在乎的说道。 何雨柱有种想跑的冲动，这人说话太不靠谱了。 “请问周律师，您都接过什么案例呢？”他不放心的问道。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我是律师当然什么案子都接了，只要钱到位你就是罪犯我也给你辩护。”周楠有点不耐烦。 泥马，这么狂吗？ 不一会儿，服务员送过来两笼沙爹牛肉包，周楠就迫不及待的炫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对何雨柱囔囔道， “吃啊，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吃不习惯呐。” 她一听何雨柱的口音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所以才有此一问。 “你吃吧，我不饿。”何雨柱确实不怎么饿，“对了，周小姐，我还想租套房，你知道那个地段便宜吗？” 周楠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那你算是找对人了，我——正好认识一个房东有房子要出租，一会我带你过去看看。”说完嘿嘿直乐，终于有人肥羊上门了。 “好。” 一个女人笑的那么猥琐，妈的，这娘们不会是个骗子吧？ 等周楠吃饱喝足后，何雨柱到前台结账时傻眼了，香江物价也太高了，两杯茶几笼包子外加一份叉烧饭居然要二百多块钱，简直就是抢钱啊。 二百多块在内地能吃大半年。 肉疼不已的何雨柱恨恨的看着周楠，特么正事还没办呢，就先让人白嫖一顿，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周小姐，你要带我去哪里看房子？” “公众场合，就叫我周律师。”出了门的周楠就像变了个人，表情非常严肃。 “……” 何雨柱心中有一万匹马在奔腾。 没过多久，两人便来到一个小区，小区里大概有七八栋楼，都二十多层的样子，可能建的比较早吧，外墙已经变得很破旧不堪。 “这里房价高不高？” 何雨柱很珍惜自己的钱包，要不是住酒店太贵，他也不会想着出来租房子。 “七八千块吧。” “一年？”何雨柱震惊了。 “想什么呢，是一个月。” “那我不租了。” 何雨柱掉头就走，奶奶的，一个月七八千，老子能不能挣七八千都还不知道呢。 “哎哎，你别走呀！” 周楠赶紧拉住他，“跟你说实话吧，我带你看的是我自己的房子，两室一厅，我爸妈去加拿大了，现在是我自己住，要不是手头紧张我也没想着往外租。” “我是男的你也愿意租给我？” 何雨柱倒不介意男女合租，只要不过界就行，但是女生这么主动的他还第一次见。 “当然了，因为你是老好人嘛。”周楠狡猾的笑了笑。 好人就好人，什么叫老好人啊，难道老子很老吗？ 何雨柱不自信的摸了摸脸蛋，感觉有必要去做个美容。 第22章 对赌协议 周楠家在十五楼，属于正中间，位置相当不错，面积大概有六十多平方，两室一厅的格局。 “怎么样？还满意吗？”周楠站在卧室门口问道。 “还行，就是空间小了点。” “这还小啊，你知道香江房价是多少吗？”周楠很不服气，六十多平在香江已经算很大房子了，何雨柱居然还嫌小。 “知道啊，房价腰斩，股票跌惨，几万人妻离子散，我说的对吧？” “……” 这天没法聊了，周楠气呼呼的转过身离去。 “说说吧，你打算收多少钱房租。”何雨柱坐在沙发上问道。 “三千怎么样？”周楠试探的问道。 何雨柱起身就走。 “两千？” “一千五？一千总行了吧，再少我宁愿空着也不租了。” “成交。” 何雨柱拿出两张百元面值的美金，按照当前的汇率，一美金可以兑换五点九港币，两百美元差不多就是一千二百块港币， “多的算押金，不用找了。” “哇，美元啊。” 周楠一把从何雨柱手中夺过去，满眼都是小星星，“还有没有？你的律师费还没给我呢！” “律师费是多少？”何雨柱皱着眉头问道。 “七千块，这是给你的友情价，别人我都要八千呢。”周楠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 七千块钱在何雨柱看来并不算多，后续他还要注册公司，到时候麻烦事儿只会更多，有个跑腿的也方便。 “先给你一半，明天我看看你的专业性怎么样，如果不好，对不起，咱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何雨柱不客气的说道。 “你……” 周楠被他的话气个半死，“行，你给我等着，明天我就让见识见识本小姐的专业能力。” “现在我要休息了，没事别来打扰我。”说罢，何雨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 周楠冲着房门挥着拳头小声骂道，“摆个臭脸给谁看呢，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嘻嘻，美金耶，真香。” 一夜无话，隔天早上，何雨柱刚起来，周楠就已经穿戴整齐在客厅等着了，和昨天不一样，今天她换上了一身职业装，头型也弄的和港剧中一样，英姿飒爽的一批。 “不用穿这么正式吧，又不是去谈判。” 周楠绷着脸说道，“对我们律师来说这就是一场谈判，商场如战场懂吗？赶紧去洗漱，一会我们就出发。” “好吧。” 何雨柱经历过最大的商业行为就是在菜市场讨价还价，对正规的商业洽谈他还真没有发言权。 “不吃早饭了？” “哦，早饭还是要吃的，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是你的委托人了，所以——你请客。”周楠无耻的说道。 “……” 来到利生大厦，华星的法务已经拟定好一系列的协议书，所谓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于是周大律师闪亮登场了。 别看协议书有几十页，周楠看的却很仔细，“不行，这一条要改，还有这个，这个……对我们都很不利，也要改掉……” 周楠虽然不是这行业里的精英，但最基础的责权划分她还是很清楚的，哪一条不合适她就用笔涂抹，这把华星法务气的要死。 直到这时何雨柱才明白，原来在华星的协议里他是一点人权也没有，不仅版权要拱手让人，哪怕着作权都有可能丢掉，幸亏自己请了个律师，不然这波就亏大了。 何雨柱心里鄙视不已，还真把老子当成冤大头了，奶奶的。 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华星真是得到tvb真传了，在压榨这方面真是不用其极，真是太无耻了。 经过周楠跟华星法务的来回拉扯，把原本几十页的协议内容压缩到只有两张，何雨柱真是佩服的无体投地，这几千块钱的律师费没有白花啊，人家真给办事。 按照新的协议内容，何雨柱需要提供两首原创歌曲以及部分后期的制作，收益是版权转让，共计十万块钱，而且前提这两首歌曲的质量不能低于小夜曲，否则协议作费。 说实话，十万块已经不少了，如果不是因为上个专辑大卖，别说拿十万，就是一万人家都不见得收。 但是何雨柱并不满足于此，在他看来，想要挣大钱挣快钱，不冒险是不行的，所以他就和陈百达提出了一个新概念——对赌协议。 “对赌协议？这是什么鬼？” 别说陈百达听不懂，就算律师出身的周楠都一脸懵逼。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怎么说呢，我举个例子吧，博彩大家都知道吧，对赌协议就类似于博彩，我用我作品的版权收益作赌注，赌这张专辑的销量不低于上一个专辑，咱们可以制定一个数值，如果低于这个数值，那么我的所有赌注都归华星所有，包括版权和署名权，如果专辑销量高于这个数值，那么我有权得到发行收益的百分之二十，听懂了吗？” “这……” 众人当然听懂了，不就是以小傅大嘛，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勇气。 陈百达和几个法务听完之后，便开始讨论这个所谓对赌协议的可行性。 “你疯啦，万一你赌输了怎么办？到时候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不怪周楠生气，原本她还想着帮何雨柱拿到钱后向他拉点饥荒，这下好了，人家梭哈了。 “输了就输了呗，大不了从头再来嘛。”何雨柱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周楠从没见过像他这么狂的人，“既然你都计划好了还让我来干什么？” “这话说的，请你当然是来干活的。” 何雨柱看了看还在交谈的陈百达等人，又继续对她说道，“回头帮我注册一家公司，名字就叫华夏娱乐，万一人家不答应咱们就自己干。” 他故意说的很大声，就是想给陈百达等人施加一点压力，好让他们知道自己有退路，并非一定要吊死在华星这棵树上。 第23章 签合同干活 果不其然，陈百达听完他的话以后立马就慌了，现在何雨柱被他视为福星，肯定不会轻易放他走的。 小夜曲已经证明了何雨柱不是浪得虚名，而是有真本事的，万一让他成立自己的公司或者跑到竞争对手的公司，那对自己、对公司来说都是一种威胁。 华星才刚刚起步，根本就没有实力和对手竞争，所以现在就要把这个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哪怕付出一些代价。 “阿南，你这个对赌协议还要开会讨论，你先等几天。”陈百达使出了缓兵之计。 “没问题啊，不过我还要说明一点，签完这个对赌协议之后，我还会再提供三首和小夜曲同样质量的歌曲，小夜曲今年肯定能拿到香江金曲奖，如果再加五首的话，那么整个榜单都将被华星霸占，甚至说在整个东南亚的音乐市场都会有一席之地，所以请公司好好考虑我的建议，用百分之二十的收益换取整个东南亚的市场，我想还是很划算的。”何雨柱很自信的说道。 陈百达心动了，如果真像何雨柱说的那样，华星今年就可以在华语乐坛站稳脚跟，相比丢掉百分之二十的收益简直太划算了。 “阿南你们先别走，我现在就上楼请示领导，等我，一定要等我回来。”陈百达急不可待的跑了。 华娱总部在十三层，等几个高层听完他的汇报，下意识的都表示不屑，一个无名小卒也敢和华星提条件，真是给他脸了。 不过不屑归不屑，但何雨柱所提出的建议却是可行的，如果真能借此机会让华星一飞冲天，那对整个集团都是有好处的。 要知道华星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一类，本来要被剥离销户的，要不是某个股东极力坚持，说不定现在就没有华星的存在了。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让华星做出成绩，一个陈美令肯定不足以支撑整个华星，但如果再给她加一把火彻底烧透的话，那格局就打开了，正好让外界看看华星的造星能力，让竞争对手们知道，华星有这个实力在华语乐坛中以较高下。 几个高层商议一阵子后，就给背后的股东打去电话，毕竟这么大的事他们也不敢擅自作主， “百分之二十太多了，最多百分之十，要是他不同意那就慢慢发展好了，我就不信华星离开他就不转了。” 于是一份新的合同摆在何雨柱面前，他看了看内容，对只有百分之十的收益并没有太大的异议，要知道这可是录音版权的收益啊，假如新专辑卖一百万他就能拿到十万，卖一千万就是一百万，上个专辑截止目前的销量大概有十五万张，就算平均二十块钱一张，那就是三百万，除去制作费宣传费等等，保守收益能有两百五十万，毕竟tvb有个产业链，能把成本降到最低。 两百五十万的百分之十就是二十五万，这不比只卖版权来钱快吗？ 新合同被周楠检查了好几遍，把她看出来的一些漏洞全部堵死，当然了，其中可能还存在某种操作，但大致方向上已经保证了何雨柱的利益，所以他也不想再深究了。 合同签完的第二天，何雨柱就把五首歌放到了黎晓天（知名制作人，八零年加入华星娱乐）黎总监的办公桌上， “五首歌？这么快？” 黎晓天震惊不已，当他听说有人和公司签了对赌协议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因为就算是黄占也不敢这么狂啊，但是今天看了何雨柱的创作速度他认怂了。 人家狂是有资本的，他从业几十年，还从没见过有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写出了这么多高质量歌曲，简直骇人听闻嘛。 “呵呵，还行吧，其实都是我之前就写好了的，现在不过是整理整理罢了。”何雨柱面不改色的说道。 “厉害，厉害！” 黎晓天对他竖起大拇指，“先让我看看，等陈小姐回来我们就开始录制！”黎晓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着简谱就直奔录音棚去了。 何雨柱不懂什么流行趋势，他想的很简单，就是给陈美令挑几首适合她的歌唱，千千阙歌和记事本虽然是不同类型的，但都挺适合陈美令，因为她不仅发行过粤语专辑，还发行过国语专辑和日语专辑，可以说是个全线艺人。 另外三首他挑的也是非常经典的歌曲，有陈慧闲唱过的飘雪，邓丽军的我只在乎你，最后是林忆连的至少还有你，总得来说都是伤感型的。 其实无论是哪个版本，都能在当下的华语乐坛中大放光彩，因为目前除了本子国以外，整个东南亚的流行音乐，基本上还是停留在六七十年代的风格。 像徐肖凤、邓丽军等人都是这样，她们的作品和本子国的流行音乐有着明显的差异，邓丽军为什么能火？还不是翻唱本子国的歌嘛，要是让她唱本地的，简直都没法听了。 这不是挑剔，而是现实情况就是这样，不管是香江还是湾湾甚至东南亚各国，几乎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流行音乐，大家都在模仿本子，不愿意模仿的就唱英文歌。 但说实话，唱英文歌难度更大，因为先天条件不足嘛，你看陈美令，她早年就是唱的英文歌，她火了吗？ 没有，就是因为文化属性不一样，??这个词就不在这里解释了，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天道，简单来说就是想要华语音乐冲向亚洲，就必须要有自己的文化属性，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受欢迎的。 现在何雨柱要做的就是打造出属于香江的流行音乐。 黎晓天和几个制作人拿着乐谱研究了一天，最后彻底拜服了。 “天哥，这几首歌真是一个新人写的？” 第24章 撕毁协议 负责编曲的柯敏不太相信，他见过不少有才华的词曲作者，像黄占、郑国将等人，他们混迹那么多年不过才写了几首经典，而何雨柱一出手就是五首，不对，是六首，还有小夜曲呢，这特么谁敢信啊。 “没错，都是沈浩南给我的。” 黎晓天可不在乎这些歌是不是何雨柱所写，他现在只想快点把成品做出来，这就是音乐人对好作品的执着。 “妖孽，真是妖孽，我入行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五首歌每一首都是王炸，简直逆天了。”柯敏有点失心疯了。 “你啊，就别纠结这个了。”黎晓天也是感慨万千，“赶紧说说，把这几首歌做出来需要多长时间。” “操，你问我？你不比我专业啊。”柯敏笑骂道。 黎晓天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总监制，“这样吧，明天就进行编曲，到时候我带沈浩南过来，他是原创者，咱们多听听他的建议。” “这个好，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位大神。” 下午，何雨柱就到录音棚开工了，现在对赌协议也签了，就不能再浪费时间，要知道一分一秒都是钱啊。 互相介绍完之后，黎总监开始分工，tvb的模式就是这样，只要公司决定开发什么项目，对不起，所有部门都要给他开绿灯，上到公司领导下到场记小工，统统都要配合。 原本有两部电影要在这几天要录后期，现在也被无情的推后。 当摄制组团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瞬间兴奋的手舞足蹈，想想自己为了赶拍这两部电影累的像死狗一样，如今能有时间休息一下，简直不要太幸福了。 不过他们是高兴了，何雨柱可就惨了，tvb毫无人性的工作机制，让他每天都在录音棚里至少待十八个小时，除了吃饭他就只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连家都回不了。 “生活哪有什么岁月静好，都是在负重前行啊。”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三四天，五首歌的编曲总算是做好了，除何雨柱提供的五首主打歌之外，还有六首黎晓天他们创作的歌曲，加起来共计十一首，这次公司决定把第二张专辑做成大碟，准备向华纳、索尼、宝丽金他们发起挑战。 华星的野心真不是一般的大，才出一张专辑就敢向行业大佬们挑战，实在是勇气可佳，不过这也证明了，想要在香江出人头地，没有一股狠劲是不可能成功的。 由于时间紧迫，编曲制作完成后，公司立即就把陈美令从外地揪了回来，让她赶紧录音，同时还要配合公司做一些宣发工作，比如参加电视台的访谈以及各种颁奖晚会等等。 整个人都憔悴了好多，但公司目前就她一个艺人，再苦再累也得咬着牙坚持。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十月一号这天，华星召开发布会，正式推出陈美令的第二张专辑《永远是朋友》。 专辑一经推出，立马又引起了轰动，五首主打歌瞬间就登上各大音乐榜榜首的位置，专辑销量更是屡创新高，光在香江本土三天就卖出将近十五万张，简直骇人听闻，就连曾经创下双白金销量的许关杰都望尘莫及。 陈小姐这回是彻底红透了。 她在公司的安排下开始进行路演，每到一个地方都是人潮人海，现场发售更是卖到断货，有很多没抢到货的人干脆跑到公司楼下抗议，见此情况，公司赶紧通知制作工厂，让他们连夜加班加点赶工。 一个星期后，香江的销量统计出来了，居然高达三十万张，相当于上个专辑的两倍还多，华星高层都激动到流泪，奇迹啊，这次华星不仅创造了销量神话，还在香江乐坛中成功上位，简直像做梦一样。 何雨柱同样也很激动，对他来说销量越好自己拿钱就越多，这才来香江一个多月就做到了名利双收，真是可喜可贺。 可他不知道的是，华星高层已经决定要和他终止协议了，没办法，他们已经被金钱迷住了双眼，按照当前的销售速度，等专辑在整个东南亚铺开以后，那将是一个天文数字，他们可不想把这块肥肉分给何雨柱。 于是大家又坐到了谈判桌上。 何雨柱平静的看着华星高层，说实话，他已经料到这些人可能会过河拆桥，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着急。 早听说香江人不讲信用，本来自己还不信，现在他妈总算是见识到了。 “让我退出也可以，再加一成，钱到手我立马走人，不然的话我就把手里的协议卖给华纳，相信他们会很乐意接受的。”何雨柱不卑不亢的说道。 协议毕竟是协议，是具有法律效应的，不是说谁想中断就能断的，何雨柱是没有实力和华星掰手腕，但是不代表别人没有啊。 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就让周楠多加了一条协议转让条款，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华星赖账，tvb的办事风格他太了解了，不防着点真不行。 华星高层沉着脸一言不发，他们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敢和自己叫板，本想吓唬吓唬他就知难而退了，毕竟是一个外来户，在香江什么背景都没有，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想的太简单了，这人根本不吃这一套。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都静的吓人，华星高层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有人甚至都在想，要不要找几个社会人把何雨柱收拾一顿，这样一分钱都不用掏了。 毕竟这里是香江，还轮不到一个大陆仔在这里撒野。 老实说，何雨柱还真不敢在这里撒野，因为他没靠山，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主要是为了试探华星高层的底线， “我觉得吧，咱们没必要在这几个钱上较真，首先是你们要撕毁协议的，就算告到法院我也占理，再说了，我的创作能力你们也看到了，首首都是爆款，所以尽管我多要了一点，大不了以后再挣回来嘛，你们又不是只签陈小姐一个艺人，你们说是吧！”何雨柱还真怕这些人狗急跳墙真弄个黑吃黑，也不敢逼太紧了。 一番话让华星高层陷入了沉思，就像何雨柱说的，公司还要继续发展下去，这样就避免不了再与他合作，因为他们也看中了何雨柱的创作能力。 这时有不少人都已经清醒过来了，当下的局面不是何雨柱离不开公司，而是公司离不开他，或者说离不开他的创作能力，以他的能力肯定会有很多公司抢着要，没准现在已经有人接触他了。 那这样公司就很被动了，如果换个人来操作，谁敢保证还能达到像陈美令那样的高度？ 恐怕连黄占都不敢保证。 如此一想，众人看待何雨柱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强势了。 第25章 反制手段 “阿南啊，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这样子啦。” 陈百达尴尬的站出来打圆场，“做生意就是这样子啦，哪里不满意我们再好好谈嘛。” 还谈个球啊，像你们这样的谁特么还敢跟你们合作啊。 何雨柱算看出来了，什么狗屁高层，丫都是一群见钱眼开的主，“还是那句话，给我两成收益我拿钱走人，否则法庭上见。” “这……” 见他依然油盐不进，陈百达也没了主意，把目光投向几个高层。 几个高层还在衡量得失，心想这么多钱可不能让你白白拿走，不是要算账嘛，那咱们就好算算呗。 于是就给陈百达递了一个眼神。 陈百达心领神会，“阿南啊，这个公司的账目比较复杂，清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你还要再等等。” 何雨柱一听就明白了，不就是想拖延时间嘛，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老子不义。 “可以，不过我要现金。” “好说好说，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行！” 从公司出来，何雨柱就马不停蹄的去找周楠，因为两人之前曾经做过预案，就是假如华星赖账怎么办？ 当时周楠还不以为意，说华星虽然在音乐市场算不上龙头，但她背靠华星娱乐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缺德的事情。 但是何雨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利益足够大就能让人不要脸，想想当初星爷是怎么被华宜坑的，他可不想再重蹈星爷的覆辙。 最后周楠给他出了两个主意，一个是增加转让协议的条款，目的就是为了约束华星。 不过现在看来，想要约束华星比较困难，因为一旦启动这项条款，华星就会动用法律手段来遏制何雨柱，然后演变成拉锯战，即使最后胜诉估计也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而另一个就是到银行做抵押贷款，对赌协议说白了就和炒股一样，银行是不会拒绝这类业务的，但话又说回来了，对赌协议本身就具有危险性和不确定性，即使银行有利可图，但也要支付相应的法律成本和时间成本，尤其是面对大宗的商业行为，他们还会进行一系列的评估测算等等。 所以现在无论是哪一种选择，对何雨柱来说压力都非常大。 “妈的，钱还没到手呢，老子就先被华星上了一课。” “怎么了？” 周楠正在家洗头，听见何雨柱的抱怨有些不明所以。 “还能怎么了？华星赖账了呗。” 何雨柱郁闷的坐到沙发上开始抽烟。 “不会吧？”周楠赶忙从洗手间跑出来，“他们就不怕你起诉吗？” 何雨柱冷哼一声道，“起诉有用吗？人家背后是华星娱乐，拖也能把你拖死。”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柱恨恨的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拼死一傅啦，我让你联系银行你联系了没有？” “哦哦，早就联系好了。”周楠翻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我还以为你用不上了呢。” 何雨柱拿着名片看了看说，“今天能不能约一下？” “没问题，你等我先收拾一下啊。” …… 香江是一个国际金融中心，这里最不缺就是银行，而实力最强的无非就两个，一个是汇丰，一个就是渣打。 不过要论风险投资这方面的业务，还是渣打最全面，无论是股票期货还是债务纠纷等等，只要有利可图，他们都是来者不拒。 当然了，前提是你要付出一些代价，比如高昂利息、物产抵押等等，何雨柱为了能尽快拿到钱，他已经豁出去了，准备把六首歌曲的着作权以及署名权等等全部抵押出去。 本来周楠还想劝劝何雨柱，着作权卖了也就卖了，毕竟涉及到改版改编，但是把署名权也卖掉可就什么都不剩了，说白了就些歌以后跟你都没关系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些歌压根就跟何雨柱没一毛关系，因为都是他抄来的，而且抄的还是本子家的，你说他会留恋吗？ “沈先生，你好，我是风险部门的渣尔斯。”出面接待何雨柱两人的是位中英混血的男人，颜值相当的高，周楠都犯了花痴。 “你好，渣尔斯先生。”何雨柱和对方握了握手，“电话中我们已经沟通过了，这是我带来的资料，你先看看。” “好的好的。” 渣尔斯接过去看了一眼就面露惊喜，“我说呢，听着沈先生的名字就感觉熟悉，原来您就是小夜曲的作者啊，失敬失敬！” 自从小夜曲上市以来，几乎传遍了大街小巷，所以渣尔斯听过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这样也好，歌曲越出名，就越证明它的价值，同时也能卖个好价钱。 “呵呵，不敢当，我今天来就是想把这几首歌的版权质押出去，请你给估估价。”何雨柱笑道。 “哦，是吗？” 谈到业务，渣尔斯立马又换了一副表情，“沈先生和华星所签署的协议时效比较长啊，有六个月呢，不过我想了解一下，沈先生为什么要做质押呢？等着结算不是更好吗？” 明知故问嘛。 何雨柱解释道，“实不相瞒，我跟华星的合作产生了一些分歧，恐怕以后很难再继续合作下去了，所以我想快一点拿到钱，可是根据协议还要等到六个月之后才结算，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所以就来找你们来了。” “原来是这样子啊。”渣尔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沈先生，我看过了，你和华星签的是对赌协议是吧，说实话，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是根据我们银行的风险评判，您还需要提供相应的销售数据以供我们来评估，你也知道，协议质押有一定的风险，如果不能保证盈利，我恐怕……” “我知道。” 何雨柱从一堆资料中找出一张表递给渣尔斯， “这是公司三天前统计的香江销售数据，根据协议内容，专辑销量突破二十万我就可以拿到百分之十的收益，现在销量已经突破三十万了，如果再算上弯弯和东南亚市场的话，突破五十万张也不是问题， 这才仅仅过去一个月，你可能不知道，唱片周期的话，一般是在三个月到六个月，如果再加上这个时效，专辑完全可以突破百万张，介时销售额将会逼近三千万，所以说你们接下这个业务绝对没有任何风险。” “是吗？” 第26章 三百万到手 “另外还有这些歌曲的着作权以及署名权都包含在内，具体多少价值还需要你们来评估，我相信你们会公平公正来评判的对吧？” “那当然。”渣尔斯笑道，“这样吧，沈先生，烦请你们二位稍等，我进去咨询一下，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像您这样的客户。” “理解理解。” 渣尔斯走后，周楠就迫不及待的问何雨柱，“你打算卖多少钱？” “三百万吧，毕竟专辑火了，着作版权还是很值钱的。”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当年陈树芬购买千千阙歌的改编权都不下二十万港币，现在就算便宜点，怎么着也得要十五万吧，那六首就是九十万，如果翻唱歌手多的话，卖着作权其实也能挣不少钱呢。 不过现在何雨柱等不了了，他想尽快把这些歌曲变现，不然折腾这么长时间不白折腾了嘛。 “有点高了吧！”周楠持怀疑态度。 “高不高的，咱们俩说都没用，等渣尔斯回来就知道了。”说实话，何雨柱心里也没底。 没过多久，渣尔斯就回来了， “沈先生，这桩业务我们接了，您打算贷多少钱呢？” “五百万！” 周楠倏地瞪大双眼，不是说好三百万吗？怎么又多加了两百万？ 渣尔斯摇了摇头，“沈先生开玩笑了，虽然我们很认同这些歌曲的价值，但是五百万属实太高了，我们不能接受。” “那你说多少？” “三百万，这是我们风险部门评测出来的。”渣尔斯不慌不忙的说道。 相比华星的那点收益，他们更看中的是着作权的价值，因为唱片属于文化传播类的东西，价值周期都很长，就像猫王的作品，十几年了，热度依然不减。 “行，没问题，就这样吧。” 三百万已经是何雨柱的心理预期，没必再去抬价。 接下来就是签合同打钱，而且何雨柱还在渣打银行就地开户，人家这么爽快，他也要表示表示不是嘛。 以后投资方面的业务还多着呢，有一个好的合作伙伴那是相当的重要。 从渣打银行出来，何雨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一是手里有钱了，终于可以逍遥快活了，另外再也不用受华星的剥削了，质押合同一签，该头疼的就是华星了。 渣打银行的催收手段可不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那么简单，人家说了，明天就会上门查账，但凡华星敢在数据上造假，将来等待他们的就是全方位制裁，背后有人又如何，他还能大过渣打去吗？ 何雨柱请周楠吃了一顿大餐，顺便把她的律师费结清， “对了，明天帮我注册几家公司，过段时间我要用。” 何雨柱这回算是看清楚了，以后不能再单打独斗了，想要在香江发展，没有自己的公司是不行的，哪怕小一点呢，那也是受法律保护的。 而个人就不行了，一来身份受限容易当冤大头，二来在法律层面上的力量太过薄弱，香江就是这点不好，单独行为人是没有多少权力可言的，尤其是一些名人，如果没有依托的话，基本就是待宰的羔羊。 听说前段时间陈百墙和百代因为分成问题闹的不可开交，就是因为两者之间的地位悬殊太大，百代作为行业大拿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以至于最后小陈状告无门改投华纳旗下，由此可见，当初他和百代所签的协议有多么惨无人道吧。 “好的，有什么要求吗？”现在何雨柱是大款了，周楠肯定要百依百顺才行。 “没什么要求，一个投资公司，一个贸易公司，一个唱片公司吧，投资公司和贸易公司最好是离境的，在行业里买也行，但是要干净，唱片公司无所谓，反正在香江注册都是国际型的。” “那叫什么名字呢？” “投资公司我想取个英文名字，你有什么建议？” “luckystarenterprises怎么样？”周楠想了想说道。 “啥意思？” “幸运之星啊。” 何雨柱感觉还不错，“那就它吧，贸易公司就叫正和，唱片公司叫猛士，至于后缀你自己想吧。” “为什么叫猛士啊，听着怪怪的。”周楠觉得很绕口。 “因为我要做一张猛士的士高啊，是不是很贴切？” “呵呵，你说的是disco吧？”周楠嫌弃的笑道。 “差不多，差不多，在我这儿就叫的士高，你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何雨柱感觉脸颊有点发烫。 看来以后要多复习复习英语了，省得让人看不起。 的士高目前在国外很流行，但在香江还几乎没有，当然也不是说没有，而是地士高传到香江就变味了，变成了舞曲的形式，顶多就是快了几拍，更倾向于探戈，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真正的的士高。 别看香江有很多所谓的劲歌舞曲，都是加入了摇滚元素而已，就像谭校长的卡拉ok，还有哥哥的莫妮卡，都是这样，不过此时他们都还没向这方面过渡，还是以情歌为主。 的士高有多火就不用多说了，自从猛士和野人（香江翻译名）出现后，瞬间就席卷了全球，发行量堪比迈克杰克孙，说他们引领了一个时代也不为过。 何雨柱想着，既然都是薅羊毛，那就不如逮大个的薅，香江市场太小了，要挣就挣全世界人的钱，这样才刺激。 另外他也不想打破香江乐坛的平衡，毕竟有几个人何雨柱还是很喜欢的，比如黄嫁驹—— “对了，你再帮我留意几个人，黄嫁驹，王杰，吕方……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找他们吧。” 周楠有点跟不上何雨柱思维了，一会说要注册公司，一会又说要找人，到底哪一个才算正事啊。 第27章 跟我走吧 三百万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是一笔巨款，可在生意人眼中只是几个数字而已。 何雨柱把自己关在屋里开始了规划，首先公司注册下来之后肯定要有一个办公场地，这不仅仅是战略需要，更是生活的基础，毕竟是搞唱片的，最起码要个有band房（排练房）吧，不然招募过来的制作团队在哪排练呢。 可是这个地方又很不好选，为什么呢？ 因为香江实在太乱了，除了港岛中心区域之外，其他地方几乎都有社团的存在，虽然近年来港府加大了整治力度，但结果是收效甚微，所以安全问题在何雨柱看来是重中之重，他可不想在创业初期就卷入到复杂的社会关系中去。 在帕斯掉几个是非之地后，那就只能在中西环的地段上选择了，好在当下的房价有所下降，不然房租这块就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除开办公场地，还有人员招聘，这方面就比较简单了，香江别的没有，就是人才多，想出名的人更多，随便贴个招聘启示应征者就络绎不绝，这可能和当下的经济压力有关，在此就不过多赘述了。 关于制作班底，何雨柱其实想直接签一支乐队过来，因为tvb那边就是这样做的，成熟的音乐理念对制作方面很有帮助，尤其是整张专辑的制作，更需要团队之间的默契配合。 成熟的乐队可不好找，除非去地下矿场，因为那里汇集着一大批对音乐充满憧憬的人，而黄嫁驹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此时的黄嫁驹正在生闷气，因为同队员说他的技术不行，让回家多练两年再来，你说他能不生气吗？ 所以本来自尊心就强的嫁驹一气之下选择了退出，然后带着满腔的怒火冲出地室，好巧不巧的，与前来寻宝的何雨柱撞个满怀。 “嗨，我说——” 何雨柱刚想骂人，可认真一瞧，这不是嫁驹嘛，真是巧了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你很有个性，我很喜欢，要不跟我走吧。” 嫁驹一脸的懵逼，心说你谁啊，老子又不是女人，凭什么跟你走啊。 所以他就没搭理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歉意之后就想离开。 “别误会，别误会。”何雨柱急忙拦住他，“其实是这样的，我刚刚成立了一家唱片公司，目前正在找吉他手，我看你背着吉他应该也是搞音乐的对吧。” 听他这么说，嫁驹果然不走了，“那你是制作人了？” “算是吧，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老板。”何雨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没办法，在偶像面前他实在是难以遏制内心的喜悦。 嫁驹也被逗笑了，他听的懂国语，对何雨柱的这种冷幽默还蛮很喜欢的。 “小夜曲听过吧？” 嫁驹点了点头。 “就是我创作的。”何雨柱很自豪的说道。 现在嫁驹的天赋神通还没有被激活，目前正需要一个人来当他的伯乐，而嫁驹也自始自终的认为自己是个千里马，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加入到地下乐队里去了。 可惜伯乐没看到，打脸现场倒成了名胜古迹。 嫁驹果然表现出一脸的崇拜，虽然看起来有些稚嫩，但何雨柱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亮光，因为那是对成功的渴望。 当然渴望是建立在理想之上，所以何雨柱又接着唱道，“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有你我。” 妈蛋，自己好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我跟你走。”嫁驹瞬间就做了决定。 如果说小夜曲是他喜欢听的歌，那么何雨柱随口唱出来这两句就好像是他的心声，又像是他一直以来对音乐的执着，那种无限的渴求让他最终坚定了方向。 “唉，这就对了嘛，好饭不怕晚，好酒不怕巷子深，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所以现在先跟哥去找房子吧。”何雨柱搂着嫁驹的肩膀很无耻的笑道。 “哦，为什么要租房子？”嫁驹一脸的问号。 “废话，没有房子咱们在哪练歌啊。” “你不是说你有公司吗？” “公司当然有啦，不过场地还没着落。” “……” 嫁驹有种被人忽悠的感觉。 “别担心，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抱歉，我听不懂。” “现在听不懂没关系，九七之后你就明白了。” 一路浑侃一路忽悠，等找到房子的时候，嫁驹已经被何雨柱牢牢的绑定住了，什么？没工作？ 那好办，哥给你发工资，三千够不够？还包吃包住…… 还有设备？你放心，哥掏钱买，一水的进口货…… 就这样，嫁驹在稀里糊涂中就成了猛士唱片成立之后第一个签约的歌手，并兼职公司的吉他手。 “嫁驹啊，你还有什么朋友没有啊，公司还缺鼓手、贝斯手、键盘手等等，要有认识的都叫过来吧，待遇和你一样。”何雨柱想一把抓个天胡，最好把世荣也忽悠过来，如此比阳就可以组建了。 “我认识一个鼓手，他叫夜世荣，不过他家的条件比我好，可能不会在这里工作。”嫁驹为难的说道。 “你先去问问人家嘛，万一他要同意呢？” “那好吧。” 搞定了场地，何雨柱就带着嫁驹联系装修公司，毕竟他是本地的嘛，又干过推销员、电台助理等等，社会经历相当丰富，所以哪有装修公司，哪里最便宜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另外乐器方面他也是个专家，谁家的吉他音色纯正，谁家的键盘功能多，他都能如数家珍一般。 两天后，周楠终于将三家公司的所有手续都办理完毕了，其中，投资公司和贸易公司都是购买的空壳子，只需要进行一些简单的变更手续即可投入使用。 按照何雨柱的规划，投资公司控股贸易公司和唱片公司，目前他打算把贸易公司作为连通内地的桥梁，然后再利用这个桥梁完成港商身份的转变，进而在大陆开展业务。 第28章 悲催的雯姐 另外投资公司还可以进行一些投资，比如股票期货、房地产等等，不过目前香港的经济不太好，股票和房地产都呈下跌的趋势，所以目前不会有投资业务。 而唱片公司就比较复杂了，按照何雨柱的要求，周楠把业务范围进一步扩大，其中包含了音乐出版、唱片制作、唱片发行、艺人管理、音乐版权代理、商业演出等等，几乎囊括了当下所有的传媒业务。 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不仅可以学习行业里的经验，等后续业务成熟之后再顺势成立子公司，像发行公司、经纪公司等等，毕竟何雨柱手里的资源太多了，随随便便拿出来几首歌都能成爆款，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不利用起来实在是太可惜了…… 唱片公司的工作班底也很快完成，何雨柱聘请了一位曾在亚洲电视做过发行的乔志杰来担任总经理，此人今年四十多岁，六七年进入亚洲电视，从打杂一步步做到部门管理人的位置，要不是因为投资失败，他也不可能来到猛士 。 何雨柱给他开的年薪是十万。 艺人管理部门是周楠一个朋友推荐的，叫陈家英，当时何雨柱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很熟悉，后来仔细一想，这位不就是天后王非的经纪人嘛，号称女强人，据说她在给非姐当经纪人之前还做过陈百强的经纪人，不过现在被自己截胡了。 何雨柱给她开的年薪是八万。 另外一个前台，一个办公室助理，何雨柱给她们开的都是月薪三千。 至于周楠，何雨柱肯定不会忘了她的，虽然这娘们儿整天吊儿郎当的，但业务能力还不错，人品也还行，除了好吃懒做情商还低——算了，就让她在公司当法律顾问吧，年薪也是八万。 班底初创，何雨柱找了个酒楼庆祝了一下，这是大陆人的习惯，开弓没有回头箭，肯定要鼓舞一下士气。 不过几个香江人对他这种态度都非常的喜欢，他们不怕工资低就怕老板没眼力，因为在香江人才更替实在是太频繁了，如果能遇见一位好的老板，可比天天换岗强太多了。 一个星期后，猛士唱片公司的第一张专辑开始录制，吉他手黄嫁驹、鼓手叶世荣（兼职）、贝斯手冯宽（兼职）、键盘手陈世立以及创作人何雨柱正式组成制作团队，然后便投入到编曲的工作当中。 与此同时，陈家英带着使命去找刚来香江不久的叶倩雯，此时的雯姐还不怎么出名，虽然她在弯湾发行过两张唱片，不过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响。 再加上感情受挫（据传是飞翔）就萌生了到香江发展的想法，后来经人介绍她认识了在华那效力的林子样，两人也不知道怎么谈的，雯姐就一头扎到了香江。 不过来到香江她才发现，这里和她预想的根本就不一样，首先就是语言障碍，自小在弯弯长大的雯姐压根不会说粤语，也正因为这样，没有一家唱片公司愿意和她签约，就连和她谈好的林子样，此时也因家庭问题对她选择了避而不见。 结果可想而知，无处可去的雯姐居然成了流浪汉，不对，是流浪女，天天混迹在各种卡拉ok里醉生梦死，眼看手里的钱就要见底了，就在这时陈家英找上门了。 看着眼前邋里邋遢的雯姐，陈家英都怀疑何雨柱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居然找这样一个女人来当主唱， “叶小姐对吗？” 虽然陈家英看不上雯姐，但还是保持着微笑，因为这是她的职业素养。 “你是？” 雯姐估计刚睡醒，所以对突然造访的陈家英感到莫名奇妙。 “我叫陈家英，目前在猛士唱片工作，这是我的名片。”陈家英递给上一张精美的名片，这是何雨柱亲自设计的，黑底白字外加一个类似变形金刚的logo，给人一种很高大上的感觉。 雯姐一听是唱片公司的，立马来了精神，“哦哦，快请进，快请进。” 陈家英笑了笑，就跟着她进了屋。 雯姐住的是一家档次很低的宾馆，除了装修比丽晶大宾馆强点，其他的几乎和丽晶大宾馆一毛一样。 陈家英环视着房间里的东西很是嫌弃，坐吧，床上不是胸罩就是袜子，站着谈吧，自己又是来邀约的，真是难受到家了。 雯姐此时也发现房里太乱了，急忙爬到床上就是一通收拾，同时尴尬的对陈家英笑道，“我平时比较随意，陈小姐你别见怪。” 你这叫随意吗？我看你是生活不能自理。 陈家英不想在这里待了，她本身就洁癖，再待下去的话，难保不会吐出来。 “叶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到外面去谈吧。” 雯姐又尴尬的笑了笑，“好好。” 她急忙穿好鞋袜，锁上门去追早已下楼的陈家英。 在某处咖啡馆里，陈家英和雯姐相对而坐，“叶小姐，我是代表猛士来向你邀约的，不知道叶小姐现在签了没有？” “没有，没有，我才刚来香江，还没想好怎么发展呢。”面对气场十足的陈家英，雯姐显的很局促。 “那正好，目前我们公司正在打造一张disco专辑，不知道叶小姐有没有兴趣？” 来之前何雨柱就交待过了，说叶倩雯的嗓音非常适合演唱disco，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的，但此时陈家英听过叶倩雯的嗓音之后，她也感觉挺合适的。 disco最突出的特点就是个性、动感和狂放，而如今这些特点在叶倩雯的身上居然同时存在，不得不说老板的眼光真的很独到。 “有有有，我从小就喜欢听舞曲，虽然我对disco不太了解，但听名字我就知道风格肯定比舞曲还带感，所以我同意和你们签约。”雯姐现在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也难怪，来香江这一段时间把她闲的，都快成蛆了，睡醒了就去ok，ok完了回家接着睡，周而复始整个人萎靡的不是蛆是什么？ 现如今天上突然掉来一个馅饼，她能不死死的抓住吗？ “呵呵，既然叶小姐同意，那就跟我到公司看看吧，如果没什么问题，到时候我们就把合约签了。” 陈家英虽然很佩服何雨柱的眼光，但签约毕竟是大事，而且签的还是主唱，主唱选不好就会影响专辑的销量，她可不敢马虎，所以还是打算让何雨柱亲自来把把关。 第29章 签约 “唉，也不知道老家下雪了没有。” 中午休息时，何雨柱看着桌面上的月份牌发呆。 十一月七号，正好是立冬，如今他离开家已经两个多月了，不仅头发长了许多，脸面胡也窜出来了，眼神中还透露着深深的疲惫。 当然这种疲惫不是慵懒，而是对未来的忧虑，虽然何雨柱知道未来的发展趋势，可要想走上人生巅峰还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办到的，现在公司也组建了，蓝图也规划好了，可就是特么的信心有点跟不上调。 创业不比做饭，把佐料往锅里一撒就完事了，然后坐等开席，创业说白了就是在愚公移山，快了慢了的，没有恒心是绝对不行的，看似愚钝实际上却蕴含着无穷的智慧和毅力，难怪教员都把这四个字奉为座右铭，真的是现实写照啊。 “沈先生，陈总监回来了。”前台顾芳芳进来报告说。 何雨柱并没有透露自己投资人的身份，而是以公司代理人和制作人的身份加盟，因为投资人是要留给真身的，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迷惑其他竞争对手，比如华星，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好，知道了。” 他急忙收回了思绪，随着顾芳芳来到接待室。 “沈先生，这位就是叶倩雯小姐。”陈嫁英介绍道。 “哈哈，知道知道。”何雨柱热情的抓住叶倩雯的小手，“欢迎叶小姐加入到猛士——请问叶小姐的英语水平怎么样？” 本来叶倩雯对他的热情还有些抵触，可谁曾想何雨柱突然话风一转，直接把她给打懵了， “我、我还可以吧。” “还可以就是不行喽？”何雨柱接着调侃道。 “没有没有。”雯姐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我四岁就去了加大拿，虽然说的不太好，但与人交流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叶小姐真是太谦虚了——你有学过乐理知识吗？” “啊！” 雯姐彻底拜服了，沈先生，你这样说话就不怕被人打吗？ “我有学过的，在弯弯曾跟着李泰样老师学过一段时间古典音乐。” “哟，那很厉害呀。”何雨柱已经知道雯姐说的是谁了。 说名字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但一提起齐雨的那首《橄榄树》估计大家就能想起来了，没错，这首歌正是李泰样写的，这人不仅会搞流行音乐，在古典音乐上他也有很多建树，妥妥的大艺术家。 “有机会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啊。” “呵呵，好的。”雯姐不知道何雨柱打的什么主意，只好先应付着。 这时何雨柱终于松开了雯姐的小手，扭头问陈嫁英，“陈姐，关于合同方面你和叶小姐谈过了吗？” （叫姐只是称呼，在香江比较流行。） “已经谈过了。”陈嫁英忙回答道。 别看何雨柱平时很温和，但严肃起来还是挺吓人的，带点上位者的气息。 这很正常，你也不看看他平时都接触的什么人，不是首长就是部长，市长级别的他都不爱搭理，所以长时间的耳闻目濡下，多多少少也能沾点王霸之气，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行，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我们猛士的宗旨就是一句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所以叶小姐赶紧把合同签了吧。” “……” 尽管雯姐还有诸多疑问，可她目前没有别的选择，所以最终她还是把合同签了。 合同一共有两份，一份是唱片约，另一份是经纪约，唱片约为期五年，五年之中不得以任何理由解约，否则就要支付一大笔违约金。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雯姐现在还是个新人，公司培养她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假如她突然撂挑子了，公司的损失谁来付呢？ 所以行业里就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新人签约不得低于五年。 （华仔就是因为这个跟tvb闹翻的。） 经纪约就不用多说了，成名之后的商业演出、影视制作方面等等，公司都会按比例抽成，这也是行业里的潜规则，只不过何雨柱把这种规则形成了文字，把账都算到台面上，该你拿的一分也少不了，不该你拿的多一分也不行。 无规矩不成方圆，香江娱乐圈太乱太复杂了，没有一条明文加以约束的话，以后还怎么管理艺人啊。 不过何雨柱也很开明，他并不想和大多数娱乐公司一样，把艺人压榨的一点血丝儿也没有，都成人干了，谁特么还给你干活呢，所以他把抽成比例限制在百分之七十五以内，剩下的都归艺人所有。 等雯姐签完合同后，何雨柱就带她来到了练习室，“那什么，叶小姐，有些事我要提前和你交代一下……” “沈先生，您说……” 雯姐拿着乐谱和录制好的小样已经就爱不释手了，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这些，虽然她也曾发行过专辑，但那是在“贵人”的帮助下，人家制作公司根本没把她当回事，随便搞一搞就把她给打发了。 其实她也很想追求艺术的。 “目前我们已经做好了三首歌的编曲，下一步就会开始录音，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你的进度直接关系到专辑的制作进程…… 另外你要多听一些迪斯科，因为迪斯科和一般歌曲的风格不一样，尽快熟悉里面的节奏和动律，还有就是你的形象问题，这张专辑的定位是动感舞曲，所以你还要做一些形象调整，比如发型、服装……” 何雨柱不停的说，雯姐不停的点头，就像个小学生一样，她太希望成功了。 形象问题可以交给陈嫁英负责，她现在已经是雯姐的经纪人了，何雨柱只管录音就好，所以很快他又忙碌起来，不忙不行啊，他也是个半调子，虽然脑子里有谱，但要想变现也是很费劲的。 第30章 mv问世 几天后，何雨柱便带着乐队和主唱来录音棚开始录伴奏，由于编曲很完整（嫁驹的贡献），混音也不复杂，所以很快就把三首歌录好了，一天录三首歌，这在香江已经算得上奇迹了。 这三首是主打歌，何雨柱挑的都是经典名曲，有brother louie（路灯下的小女孩）和cheri cheridy（雪莉女士）以及那首着名的耶耶耶(primetime-sexcrime)，可谓是经典中的经典。 不过说实话，给叶倩雯唱何雨柱都感觉有点可惜，现在的雯姐嗓子还没完全打开，还很稚嫩，唱不出那种厚重感。 好在有嫁驹这位大神在，他的音乐天赋实在是惊人，稍微改动一下就让整首歌完美契合雯姐的嗓音，你不服都不行。 另外七首也都是抄的摩登合唱团，专辑嘛，尽量还是保持一种风格的好。 录音的同时，何雨柱又对录音室里的设备起了兴越，按照他的想法，等猛士崛起后肯定要建立自己的录音棚，他觉得在外面录歌太不安全了，尽管签的有保密协议，但这个年代谁会把协议当回事儿啊，看看华星，只要钱到位了，分分钟就把你给卖了。 不过这些设备都非常贵，一个调音台就要大几十万，要是再算上音响什么的，弄一套下来最起码也要上百万了，甚至几百万都有可能，别说普通人负担不起，就是唱片公司都不敢轻易触碰。 但这并不妨碍何雨柱眼馋。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雯姐都非常努力，她可能是被公司的气氛所感染了，像嫁驹他们几个，除了吃饭休息时间，几乎都泡在练习室了，嫁驹手皮都磨破了，世荣更是把?鼓槌敲断了几根，不是有那句话嘛，天才不可怕，就怕天才比你还努力，像他们这种精神，不成功那才怪了呢。 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雯姐从小就对音乐非常热爱，经常不顾家人的反对自己偷偷的练习唱歌，也正是这种坚持，让她的演唱功底从量变到质变，再到现在的自由转换，不到半个月就把整张专辑的歌曲都完美的录了下来。 专辑录完后，何雨柱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试听，不出意外的得到了所有人的惊叹， “天啊，这效果，绝对可以红的。”乔志杰听完路灯下的小姑娘直接就兴奋了。 “是啊，我在香江这么多年，还从没听如此动感的舞曲，而且流畅度还非常好。”陈嫁英也感慨的说道，“其实仅凭这一首歌，我感觉就能大爆了。” “对对……”乔志杰激动的不能自已。 来猛士之前他还曾怀疑过何雨柱的创作能力，觉得他外貌平平不像有才华的样子，本来打算混一段时间拿钱走人，可现在看来是他眼拙了，猛士绝对有潜力和华那这样的公司一较高下。 乔志杰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死死的绑在猛士这匹黑马身上。 而做为专辑的编曲，嫁驹的反应倒是很平淡，这不奇怪，因为他目前所追求的还是摇滚乐，对迪斯科真没什么感觉，如果不是赶鸭子上架，他也不可能参与进来的，所以何雨柱表示理解。 雯姐就别提了，从专辑制作完成那一刻，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要成功了，我要出名了，哈哈，我要成功了，我要出名了……” 何雨柱默默算了笔账，假如这张唱片能有二十万的销量，猛士最少能进账三百万以上，另外还有商演以及别的渠道收益，如果真的一炮而红，猛士就真的要起飞了。 当然这还只是保守估计，因为他抄的都是经典名曲，销量的话至少还能翻一倍，况且首发还是在欧洲，迪斯科的发源地，那单位不得变成美元啊。 三百万美元什么概念，将近两千万港币，奶奶个腿，真要当暴发户了。 “乔总，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公司别的业务你都不要管，尽快联系上发行商和制造商，我们首发在欧洲，那边迪斯科非常盛行，所以渠道这块一定要做到位。”何雨柱热切的说道。 “放心吧，都交给我了。”乔志杰已经在摩拳擦掌，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挑战，直接欧洲首发，在香江还是独一份。 “还有陈总，宣传这块也要跟上，电台咱们就不上了，直接上电视宣传。” “啊，直接上电视？” 陈嫁英有些想不通，一般新专辑出来后，唱片公司都会在电台做宣传，因为电台普及率广嘛，现在突然要上电视，怎么宣传？干聊了吗？ “那以什么形式上呢。” “拍mv啊。” “？” 看着陈嫁英不解的眼神，何雨柱这才想起来，此时mv还没有在香江流行起来，甚至可能很多人听都没听过。 他前世曾看过一篇报道，说mv是迈克带动起来的，就是从他那张《thriller》发行之后开始被大众所熟知，可惜这张专辑要等到八三年才问世，看来自己又要创造奇迹了。 “就是以电影的形式拍一个短片，拍什么都可以，那什么，陈姐你不是在电视台做过嘛，你就找个编导，然后带着阿雯到海边、卡啦ok、商业中心随便拍几段就行，然后再剪辑一下配上咱们的主打歌就可以了。” “这样行吗？” 陈嫁英不敢想象，如果真把这些东西拍出来了，到时该怎么归类呢。 “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嘛，这样吧，我给你五万块的制作经费，尽量用质量好的胶片，要不然拍出来模模糊糊的让人眼晕。”何雨柱随手给陈嫁英开了张支票，目前他还兼职公司的财务。 陈嫁英还有些犹豫，“那用什么拍摄手法呢？” 看看，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不愧是搞过新闻的。 “镜头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摇摆，尤其是拍脸的时候，最好用变焦来回切换，就是忽近忽远的那种，别的就没什么了。”何雨柱想了想又对雯姐说道，“你不是喜欢动感造型吗？这回可劲造，把你从卡啦ok里学会的全部展现出来吧。” “真的吗？” 雯姐激动的握着拳头，到时候一定要打扮的漂亮点。 第31章 墨镜王现身 虽然mv现在还比较小众，何雨柱依然些担心，他不是担心做不好，而是怕人家做的“太好了”，毕竟几万块的制作经费呢，对小导演来说都能拍一部地下电影了。 但是吧，mv不适合大尺度，最起码现在不行，比如找一群穿比基尼的小姑娘浪里个浪，香江导演最喜欢玩这种游戏，何雨柱真怕导演脑子一热就那啥了，万一被人家拿住作文章，那不玩完犊子了嘛。 如果猛士做大做强了，怎么玩都成，可现在不行啊，正是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千万不能宣传负能量，因为真的玩不起啊。 所以他决定过去监督。 第一场戏定在海边，雯姐早就换上了一身体辣妹装，大耳环，低胸罩，花衬衫系在小腰间，齐屁的短裤无限风光乍泄，让某老男人差点喷血。 “你就穿这一身？”何雨柱默默吞了吞口水。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雯姐似乎没注意到何雨柱的异常，还自为得意的转了转圈，“怎么样？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挑的。” 老子有这么重口味吗？ “就这样吧。” 何雨柱赶紧把墨镜戴上，这小丫头片子道行太深了，老夫的修为还有待提升啊。 来到片场，陈嫁英和她请来的编导已经在采风了，只见那位编导正撅着屁股，肩膀上扛着摄像机对着海边的佳丽们猛拍，嘴里还念念有词， “嗯，这个好，身材不胖也不瘦，要是我拍电影肯定选她当女主角……” 太特么猥琐了。 幸亏自己跟来了，要不然故事就变成事故了，先不说这人是不是专业的，就他那猥琐的造型，不去拍地下电影真的可惜了。 “陈姐，他就是你请的编导？” “对，王导是我的师兄，他这个人比较喜欢摄影，所以一看到素材就……”陈嫁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这位师兄此时正拉着一位大妞摆抛尸呢。 “就放飞自我了是吗？”何雨柱嘿嘿笑了起来。 难怪搞艺术的都有同一个毛病，原来他们是把美女当成了素材，佩服佩服。 陈嫁英脸上微红，她知道何雨柱是在调侃，赶紧把师兄喊了过来， “师兄，这位是沈先生，我们公司的代理人和制作人。” “你好，我叫王佳卫。”王导伸出手说道。 “你好，王——” 何雨柱正要去握，却猛的反应过来，操，这不就是那个拖稿王嘛，外号又叫墨镜王，整天戴个墨镜到处装逼，敢情他现在就已经有这毛病了啊。 另外这货还是个坑王，何雨柱印象最深的是他当年拍春光乍泄的时候，忽悠哥哥说这是一部警匪片，伟哥就更惨了，他到拍摄现场后才知道这货拍的居然是一部同志戏，其中有很多火辣的镜头，当场就把伟歌整抑郁了。 坑王的操作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他拍一代宗师的时候，怕宋会乔跑掉，就偷偷把她的护照给藏起来，你说损不损。 真没想到这货居然会是陈嫁英的师兄。 “你好，王导，小样你已经听过了，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没？”毕竟是大导演，何雨柱还真想听听他的高见。 谁知笔王一挥手说，“放心，我已经想好怎么拍了，保证让你满意。” 说罢，他推了推墨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就好，时间有限，那咱们就开始拍吧。”何雨柱很干脆的说道，他可不想和笔王去讨论什么艺术，指定被带偏。 混拍就很随意，蓝天啊，海浪啊，美女啊，偶尔还露个点，不过此时还没有人在乎什么隐私权，就算有估计王导也不会退缩，在他眼中这都是艺术。 先给雯姐拍了几组特写镜头，都是按照要求拍的，接着又让她即兴跳跳舞，跑跑场什么的，说到跳舞，王导沉淫艺术十几年有着独到的见解，他觉得雯姐的动作还是太保守了，尤其是跳迪斯科，应该大胆一点，开放一点，比如对着镜头摇摇胸，扭扭屁股什么的，这样才符合大众的口味嘛。 该说不说他这种想法真的很超前，难怪以后他能当大导演，艺术细胞真不是白给的。 但是何雨柱可不会由着他的性子来，想研究艺术回家找老婆去，你在这在瞎找补什么劲啊，于是他亲自下场教雯姐跳了一段深水炸弹，就几个简单的动作，雯姐一学就会。 拍完海滩拍街景，拍完街景拍室内，嫁驹几人也是第一次出镜，都表现的很激动，这年月上电视太难了，就算能上也是个路人甲，谁会给你特写啊。 样片拍完接着就是剪辑，这是个技术活，还得由王导亲自操刀，不出意外他又拖稿了，足足用了三天时间才完成，真不愧是拖稿王，几分钟的短片硬是被他拖了三天。 不过质量还是蛮不错的，有一种国际范儿的感觉，尤其是镜头里的背景，简直就像是为主角量身定做的一样，拍摄技术真是太牛批了。 何雨柱瞬间就起了招揽之心。 “王导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啊，以后我们还要拍很多这样的mv，到时候都交给你来负责怎么样？过来吧，薪水你放心，绝对比你在亚视拿的多。” 虽然何雨柱爱才心切，可他目前并没有进军影视圈的想法，毕竟影视圈里的竞争太激烈了，不仅投资大，制作周期也长，相比之下，还是音乐市场比较吃的开，他就是想利用坑王来打造一个完整的mv制作班底，以填补公司这方面的不足。 “先让我考虑考虑吧。”王佳卫没有急着答复。 虽然他早就不想在亚视待了，可要他来猛士，说实话，他还真看不上，一来大家的艺术追求不同，他的梦想是拍电影，当大导演，只拍mv算什么本事啊。 再者说了，猛士的班底太薄了，几乎像个草台班子，啥玩意儿没有，单凭一张专辑就妄想敲开国际市场的大门，疯了吧，比老子还会做梦，跟着这样的公司合作能有什么前途？ 所以他说考虑考虑不过是托词罢了，若非陈嫁英在这里，他都不会接这个活儿。 “那好吧。” 何雨柱没再多说什么，坑王都快把头仰到天上去了，还看不出来人家什么意思嘛，瞧不上眼呗。 “哪天王导想通了，猛士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第32章 嫁驹的惆怅 送走王佳卫，何雨柱气的直跺门，妈蛋，被坑王鄙视真不是滋味，不过也怪自己庙太小，容不下这位大神，哼哼，走着瞧吧，等老子做起来了，看我怎么打你脸。 隔天，他带着剪辑好的录影带到录音棚做了音画同步，这支mv就算完成了。 照例还要请大家一起试看，提提意见什么的，毕竟在香江还是首推，尽量做到最好。 结果不出意外，这段mv赢得了所有人的喝彩，他们也是第一次看这种影音唱片，除了欣喜之外哪里还敢提什么意见， “既然都没意见，那就开始宣传吧。” 随着何雨柱的一锤定音，猛士就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陈嫁英赶紧去联系亚视的同事和朋友，最后争取到一个星期后上播。 要不说有人好办事呢，陈嫁英用她的人脉关系，以最优惠的价格上了最好的时间段，而且又是最新颖的mv，想不火都难。 看着陈嫁英忙前忙后的样子，何雨柱真的很感动，不仅是她，公司每一个人都很努力，像嫁驹、世荣他们几个，几乎天天加班，谁都没有一句怨言，有时候何雨柱都感觉愧疚，真怕辜负了大家，所以他一直如履薄冰，不敢让自己出现一点小差错。 回报肯定是要回报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专辑大卖再好好犒劳犒劳大家。 与此同时，乔志杰也带回来一个好消息，他已经和宝丽金谈好了，唱片就让宝丽金代理发行，宝丽金虽说总部在伦敦，但在香江也是有办事处的，专门对接这边的唱片业务。 可能宝丽金觉得猛士太小了，又是刚创建不久，所他们就按照一般合同的标准，也就是最低百分之十的比例来抽成，香江有很多小工作室都是这样，像陈百达之前的小作坊等等。 不过抽成虽然变少了，但是配合发行的宣传费等就需要自己来承担，比如在国外电台打榜、电视台做秀等等，再加上宣传团队的路费、生活费、住宿费什么的，算下来也不少钱。 何雨柱又算了笔账，之前租房、装修、买设备等等加起来一共花费了三十万，作曲作词的费用剩了，编曲由嫁驹他们几个完成，目前只给了一些生活费和兼职费，总共一万五， 录音也不算贵，即使按小时算的，最后十首歌也只花五万多，再者就是拍mv花了五万，专辑封面设计花了三千，压制工厂的定金十万，另外还有公司的制服、电话费、餐饮费等三万多，共合计五十八万左右。 给压制工厂的十万只是定金，一旦订单下定后就需要支付全款，何雨柱这次狠了狠心，把第一批订单下了二十万张，按每张唱片（磁带）成本八元（定制黑金版）来算的话，就是一百六十万，如果生产黑胶价格就更高了，一张黑胶的制作成本几乎是磁带的两三倍，实在划不来。 除去压制成本，何雨柱手里还有九十多万，考虑到国外的消费观念不同，他给乔志杰预留了五十万的宣传费用，看着挺多，其实换成美元也才七八万而已，拿着七八万出去搞宣传，说实话寒酸了点。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资金有限嘛，必须要利用好每一分钱，不然就玩不转了。 此时的唱片销售价普遍都比较高，就比如陈美令的那张专辑，成本才三块钱（港币）左右，华星批给代理商的价格是十八到二十元，足足翻了六七倍，是不是很暴利？ 不过何雨柱比他们还残暴，直接把批发价定到四十二港币，差不多七美元了，别嫌高，因为消费阶层不一样，你不能拿着本币去和外币做比较，那样是不对等的，在国外七美元也就几个汉堡包而已。 所以说挣外国人的钱你不用太慎着，只要不超过他们的日常消费水平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和宝丽金约好了时间，乔志杰就带着陈嫁英和雯姐以及小助理出发了。 其实就宣传而言非常简单，因为行程早就是安排好了的，飞机一落地，就由宝丽金提供住宿（自费），然后再向电台和电视台进行预约，这些都是宝丽金出面协调，因为他们就是干一行的，有一套很完整的工业流程，你只要负责掏钱就行了。 头一个上的是电台，主持人先和乔志杰雯姐进行了简单沟通，然后就带他们走进了播音室，一般这种访谈节目主要对象就是歌手，乔志杰只能做为陪衬， 欧洲式的开场白后，“先生们，女士们，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杰瑞斯……” 欧美人都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在开场的时候搞怪，杰瑞斯就用非常夸张的语气爆了几个大佬们的酱料，直接把乔志杰和雯姐惊呆了！ 欧洲人真是太猛了。 “今天我给大家推荐的这张唱片，是来自香港猛士娱乐文化所带来的《猛士狂热》，现在主创团队就坐在我的身边，请给大家打个招呼吧！” “大家好，我是歌手sally yeh，大家好，我是发行经理jon……” 节目流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在简单的介绍后，杰瑞斯就先放了一首《路灯下的小女孩》，效果非常棒，整个演播室里的人听了都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 完了之后就是采访，杰瑞斯一改之前的轻视，正儿八经的问了雯姐几个问题，在问到制作人的时候，雯姐只用了两个字来形容何雨柱，天才。 “他是我遇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 接着又陆续播放了两首主打歌，不出意外又让所有人嗨了起来，采访都忘了，就在那嗨个不停，摇头晃脑的，就像蹦迪现场…… 香江这边，自从雯姐几人离开之后，嫁驹忽然变得沉默起来，何雨柱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嫁驹，怎么了？！” “沈总，我也想出歌。”嫁驹闷声回答道。 何雨柱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躁动了啊，“多大个事儿啊，想出就出呗，咱有这个条件你还担心什么呢！” “可是我想出摇滚，不想出迪斯科。”嫁驹眼中带着坚定，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 “那咱就出摇滚，我支持你。”何雨柱蹲到嫁驹身边，把嘴里的烟屁股递给他，（嫁驹也是个大烟枪） “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你之前写的几首歌我感觉还不太成熟，要不我先给你写几首怎么样？” 其实嫁驹的努力何雨柱一直都看在眼里，他之所以没提就是想让嫁驹再沉淀沉淀，毕竟他还年轻，冲劲是有了，可就是有点心浮气躁，稍有不顺就爱发脾气，按理说这也是人之常情，谁还没有压抑的时候呢，都是为了理想。 但话又说回来了，自己都穿越了，还有必要再让嫁驹那么辛苦吗？直接让他红不就行了嘛，反正都是他的歌，早唱晚唱不都一样嘛，再说以嫁驹的音乐天赋，没准他还能创作出更多的经典也说不定。 “沈总也懂摇滚？”嫁驹有点不敢相信。 “小看我是不是？今天哥再给你露一手，卡农听过吗？” “没听过！” “钢琴曲卡农啊，你真没听过？”何雨柱瞪眼睛问道。 嫁驹再次摇了摇头。 “服了你了，隔壁音像店里有卖的，你去买一张回来。” 嫁驹赶紧跑去买了一张，回来后，何雨柱带他到练习室听了一遍，“我能把她改成摇滚你信不信？” 嫁驹看看架子上的吉他，又看看何雨柱那张自大的脸， “我不信。” 第33章 突然就爆了 何雨柱第一次听摇滚版卡农大概是在二零一零年左右，那年他刚上初一，有天去网吧上网，刚坐下来就习惯性的打开优酷，那时候的优酷界面不像现在有展示位，都是乱七八糟的短视频，都是按点击率排的，而排第一的正是弯弯小伙jerryc所弹的摇滚版卡农。 何雨顿时就被吸引住了，心想卡农还能这样弹吗？ 之后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听的是热血沸腾，下机就去买了一把电吉他，然后偷偷把钢琴班给退了，从此改学电吉他。 可惜好景不长，练着练着他就没耐性了，弹吉他不比弹钢琴，这玩意儿费手指头，所以最后就扔一边吃灰去了。 现在想想其实挺后悔的，如果当年再坚持坚持，没准就成功了。 多年以后，短视频突然爆火，何雨柱又再次刷到了jerryc的作品，听着还是那么的令人热血沸腾，由于ai智能的强大算力，陆续又给他推了很多关于卡农的作品，其中就有小鲁尼版的摇滚卡农吉他谱，现在只要闭着眼睛想一想，几张曲谱就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 于是就在嫁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何雨柱只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把摇滚版卡农的吉他谱完完整整的抄了下来， “怎么样？佩服哥不？”何雨柱转着笔得意的笑道。 “沈总，你……” 嫁驹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见过写谱的，但他没见过写这么快的，而且还这么完整，什么地方加花都标注的清清楚楚，这还是人吗？ “千万别崇拜啊，哥喜欢低调。”何雨柱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 嫁驹很是无语，我承认你很有才华，可也不用这么自恋吧。 “沈总，我先去练练。”说完，拿着曲谱撒丫子跑了。 何雨柱在后面乐的哈哈大笑。 与此同时，在伦敦接受电台访谈的雯姐和乔志杰刚走出播音室，宝丽金负责接洽的发行主管小布朗就迎了上来， “恭喜叶小姐，您的唱片可能要火了。” 雯姐还以为他是出于礼貌的祝贺，也笑道，“感谢布朗先生的吉言。” 小布朗急忙摆手说，“不不，这不是吉言，而是统计出来的数据，刚刚您和乔先生在播音的时候，后台热线就接到了一百多个听众的来电，他们都表示想要购买您的唱片，而且现在数据还在增加，所以我才说您的唱片要火了。” “真的吗？” 雯姐和乔志杰眼中都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刚开始宣传就这么受欢迎，可能真的会火起来啊。 “叶小姐，乔先生，考虑到你们是第一次来伦敦，可能对这里的环境不太熟悉，而我们作为合作伙伴，理应要照顾好你们，现在公司已经为你们换了新的住处，路易斯大酒店，接下来的行程我们公司将尽全力配合，以保证二位在伦敦有一个愉快的旅途。”小布朗一改之前的傲慢，言语中充满着客气。 “太感谢布朗先生了。” 雯姐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路易斯大酒店在伦敦可以算得上最好的酒店了，据说像宫殿一样，住在里肯定会很享受的。 乔志杰并表现的很平淡，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明白一个道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之前宝丽金是什么态度，爱搭不理的，现在看唱片受欢迎了，立马又换了副嘴脸，沈总真没说错，欧洲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操。 “我看不必了吧，布朗先生，我们的预算有限，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乔志杰客气道，来之前沈总也交待过，该占便宜的时候就要占，如果是宝丽金出钱，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不麻烦，不麻烦，二位请放心，食宿费都由我们来支付，并且接下来的宣传费也由我们公司来承担，二位只要配合配合就可以了。”小布朗依然保持着微笑，特别标准，就像训练过一样。 “这……那好吧，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乔志杰假装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下来，正好把预算省下来去开拓销售渠道，何乐而不为呢。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小布朗和乔志杰握了握手， “合作愉快。” 下午，电视台又播放了mv，如此新颖影音形式刚一上架，瞬间就吸引了大批观众，再配上令人上头的舞姿以及动感的音乐，无数个咖啡厅、音乐间、商场里到处都是摆动的身躯，欧美人就是这样，他们的狂欢是不分时间和地点，想唱就唱，想跳就跳，兴奋的时候还能随意的尖叫，嗷嗷嗷…… 整个伦敦城就像疯了一般，尤其是那些对音乐痴迷的小年轻，骑上摩托车带着自己的哈尼妹就冲向了音像店，什么没有？没有你开什么店啊，砸了…… 于是警察开始上街维护治安，可随着闹事的人越来越多，警察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最后索兴也不管了，打不过就加入呗，你还能怎么办呢。 所以晚间新闻的时候，各个电台、电视台都对这次突然发生的娱乐风暴进行了跟踪报道，“我们呼吁追星需谨慎，安全最重要……”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雯姐等人，此时还躺在酒店里呼呼大睡，没办法，他们的时差还没倒过来呢。 但在宝丽金的总部，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包括小布朗，因为他是对接猛士传媒的负责人，本来他想先观察观察市场的反馈，现在反馈没等到，警告却先到了，宝丽金作为英国发行代理商，是有责任对这次突发事件作出解释的。 解释？ 解释什么？ 老子不过是发行了一张唱片而已，又没犯法，需要去解释吗？混乱是粉丝造成的，压不住是你们警察不给力，关我们宝丽金什么事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唱片这么受欢迎，那就快点铺货吧，铺的越多挣的就越多，而且光代理英国可不行，欧洲这么大，如果全部给拿下来，到时候数钱还不是哗啦啦的啊， “小布朗，快去和猛士谈谈，务必要把欧洲代理发行权——不，是全球代理权拿到手，我们可不能输给索尼哥伦比亚，快去快去。”高层急不可耐的催促着小布朗。 小布朗急忙起身，“我现在就去，不过约翰先生，买断发行权可是需要不少钱呢，你看我们出多少合适？” “嗯……五百万打底，上不封顶，快去吧，现在索尼哥伦比亚肯定得到消息了，发生这么大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我明白。”小布朗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34章 买家催发货 等小布朗来到酒店的时候，雯姐几人正在吃早餐，雯姐似乎对西餐情有独钟，卡卡一顿炫就把一大块牛排给炫没了，服务生都看呆了，这特么饿死鬼投胎吗？ “阿雯，注意点影响，你现在是公众人物了知道吗？”陈嫁英提醒道，作为经纪人，她有责任维护好艺人的形象。 “人家饿了嘛。”其实雯姐有个毛病，就是晕机，自从下了飞机她就一直没怎么吃东西，现在缓过来了，食欲也上来了，可不就想多吃点嘛。 而且路易丝酒店大厨的手艺堪比米其林，味道简直迷死个人。 陈嫁英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别说是雯姐，如果不是为了公司形象，她也想甩开腮帮子狂吃一顿，味道确实太好了。 乔志杰笑了笑说，“没必要这么拘谨，想吃就吃吧，用沈总的话说，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说去吧，反正又不掉一根毛。” “哈哈，沈总真这么说过吗？”雯姐大笑起来。 “何止啊，沈总还说话糙理不糙，别等到时候挂在墙上了，再想吃就来不及了。”乔志杰也乐的不行。 “挂到墙上是什么意思？” “这你还不明白啊，死翘翘了呗。” 雯姐先是一愣，下一秒就笑的前仰后合，“哈哈，沈总太有意思了。” 就在大家聊的兴起的时候，陈嫁英看见小布朗急冲冲赶了过来，“都别笑了，宝丽金的人来了。” 雯姐赶紧坐好，然后拿起刀叉，装出一副女绅士的模样。 “布朗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乔志杰站起身问道。 小布朗看了看几人，心说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闲聊，市场都快炸锅了。 “乔总，你们第一批货什么时候到？”小布朗也真是急了，广告都宣传出去了，现在一张唱片都没有。 “应该快了吧，要不我打电话问问？” “好好好，恐怕诸位还不知道吧，歌迷对你们的专辑特别喜欢，现在吵着闹着要买，拦都拦不住。”大冬天的，小布朗额头上居然出一层白毛汗。 “真的吗？” 雯姐一激动，差点把刀叉甩出去了。 “千真万确，所以乔总事不宜迟，请你快和香江那边联系吧。”小布朗催促道。 “好，我现在就去。” 发生这么大的事，乔志杰也不敢耽搁，很快上楼就给何雨柱打了电话，“喂，芳芳吗？快让沈总听电话。” 电话那头的顾芳芳急忙去练习房把何雨柱叫了出来，“乔总来电？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也不知道。”顾芳芳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等何雨柱拿起电话，就听乔志杰在电话里咆哮，“沈总，爆了，爆了，咱们的专辑爆了你知道吗？” “别激动，别激动，慢慢说，怎么回事儿？”虽然何雨柱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是这样的……” 等乔志杰简单的把事情讲了一遍，何雨柱直接原地起跳，“操，那还等什么，赶紧上货啊。” “不是，沈总，工厂那边不是你在盯着的吗？” “我……操，老子给忘了。” “……” 何雨柱摞下电话就冲了出去，然后拦下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工厂，等他赶到的时候，第一批唱片刚刚做好包装，一共二十万张，放了七八个栈板，本来按计划是要走水运的，不过现在事态紧急，只能走空运了。 虽然空运很贵，何雨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相比一百多万美元的收益，这点运费算了什么，所以急忙催促工厂把货拉到了机场货运口，报备登记什么的统统都简化了，几乎全程开绿灯，别问为什么，因为有钱任性，二十五万的运费，比一趟客运都多，谁不挣谁是傻子。 随着飞机的起飞，何雨柱总算是松了口气，二十五万的批量肯定不够英国佬分的，还得再下一批才行，可下多少呢？三十万？不行，太少了，还是下五十万吧。 可五十万的货就要四百万的工费，手里没钱了啊。 “妈的，只能贷款了。” 何雨柱把仅有的几十万充作保证金，先让工厂继续生产，他则来到渣打银跑贷款。 “渣尔斯，我的老朋友，咱们又见面了哈。”何雨柱上来就给了渣尔斯一个大大的拥抱。 “原来是沈先生啊，多日不见，您又年轻了。” 靠，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虽然老子吃了改造丹，变化速度也没这么吓人吧。 何雨柱摸了摸脸蛋解释说，“我这个人喜欢养生，像西洋参啊，高丽参啊，我都拿来当饭吃，所以就形成了反物质效应，华夏有句老话叫物极必反，我是补过了头，所以你才会看着年轻。” 渣尔斯对他翻了翻白眼，我信了你的鬼，听过补死的，没听过补年轻的，你就忽悠我吧。 “不知沈先生这次来？” “哦，没事儿，我就是过来看看，对了，我押你这的东西没有赔钱吗？赚了多少？”何雨柱睁着眼睛说瞎话，惹的渣尔斯很是无语。 “这个……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渣尔斯不想在这上面多说，因为何雨柱所质押的版权现在已经给渣打银行带来了一大笔的收入，除了华星销售的几百万分红还有其他版权收益，比如歌唱版权转让，光是华纳滚石就贡献了上百万，另外还有泰国新加坡正在谈，简直就是个摇钱树，他真怕何雨柱脑子一热再赎回去。 虽然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真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是找不痛快了。 “那行，咱就聊点别的，你们手头宽裕不？能不能给我贷点款？”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这下给渣尔斯整不会了，敢情你绕个大圈子就是来贷款的，这人真的是，脑子也不知道咋想的。 “不知道沈先生要贷多少呢？”渣尔斯以为何雨柱还是像上回那样，是来做风险抵押的，所以露出一个我懂你的笑容。 “渣尔斯，这次我想做信用贷款，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何雨柱严肃了起来。 渣尔斯楞道，“信用贷款？沈先生在香江有物产了吗？” “不仅有物产，我还代理了一家公司，叫猛士传媒，而且已经做好了一张专辑，目前刚刚开始在英国发行，销量还不错，二十万张全卖出去了，这是我们公司和宝丽金签的代理协议。”何雨柱把资料递过去说道。 渣尔斯先是看了几眼，接着就回办公室打电话求证去了，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着几张贷款协议， “沈先生真是大才，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取得了如此大的成就，真是可喜可贺啊。”渣尔斯对何雨柱笑道。 “呵呵，一般一般吧，我想贷五百万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这是贷款协议，签完就可以打钱了。” 第35章 狂热的价值 这边何雨柱刚下完第二批订单，乔志杰在伦敦又传来了好消息，二十万的货刚一落地就被各大经销商给抢光了，并且还说宝丽金方面想买断全球总代理，张嘴就是三百万美元的天价，直接把老乔和陈嫁英以及雯姐他们给震傻了。 三百万美元啊，折合港币快两千万了，这还只是代理费，如果再算上版权分成的话，那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不过在何雨柱看来，三百万美元还是太少了，要知道，他搞出来的这张唱片可是不亚于核弹般的存在，宝丽金想以三百万美元就想拿到全球总代理，看不起谁呢？ 所以他给老乔的回复是，买断可以，一口价八百万，否则免谈。 其实八百万何雨柱都感觉要少了，如果不是公司刚起步，他说什么也要喊到两千万不可，八九十年代是属于实体唱片的黄金时代，别说两千万，如果谁能做到像迈克的《thriller》专辑那么火，你就是要五千万都会有人给的，这就是流量的价值。 隔天小布朗亲自飞到香江跟何雨柱谈判，说他们公司同意猛士的报价，但是生产方面要交给宝丽金来做，因为香江工厂的进度太慢了，完全跟不上销售速度。 何雨柱表示没问题，于是双方重新拟定了一份新的合作协议，宝丽金以八百万美元加版权分成的方式拿到了《猛士狂热》全球发行总代理，括弧，包括港澳台，协议期限为十年。 十年才拿八百万，可以说宝丽金这次占了大便宜了，因为《猛士狂热》绝对可以做到横扫全球。 八百万美元的代理费，再加上一百二十多万美元的销售分成，瞬间让猛士成了爆发户。 何雨柱先把贷款还上，接着又给乔志杰他们汇过去十万美元当做差旅费，因为按照新的协议内容，雯姐还要配合宣传到圣诞节，全部行程均由宝丽金负责，如若有必要的商业演出，雯姐还会拿到出场费，最低是五万美元。 雯姐要是能勤奋点，多跑一些地方，年底挣个几百万港币还是没有问题的，另外还有版权分成，虽然只有可怜的百分之三，但是按照当前的销售情况来看，年底也能拿个几百万港币，加起来也快是个千万小富婆了，作为行业新人，她足以傲视群雄了。 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猛士走的是国际路线，身价也都是按国际标准来算的，如果只在香港发展，身价都要缩水一半，猛士同样如此。 按照何雨柱的估算，元旦之前，唱片的出货量应该能达到一百万张，届时就可以拿到一千万美元左右的毛利润，再除去制作成本、宣传成本以及员工工资等等，净利润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五，绝对是个奇迹。 就在何雨柱畅享着美好未来的时候，索尼香江办事处和华那香江分公司同时找上门了，索尼想要拿下《猛士狂热》的商业版权代理以及路灯下小女孩歌曲的产品代言（walkman产品系列），两者共同报价三百五十万美元。 何雨柱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商业版权目前以猛士的实力根本无法独立运作，所以承包出去是最好的选择，至于产品代言也没啥好纠结的，一首歌而已，卖给谁不是卖呢，能挣小本子的钱也是一种骄傲。 而华那主要是来谈合作的，他们看中了何雨柱的创作能力，想让他为华纳旗下的某位新人打造一张专辑，自从陈美令那张《永远是朋友》上市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关注何雨柱了，本来他们是想收编何雨柱的，可谁知道他突然和华星闹掰了，最后想联系他都联系不到，要不是前几天伦敦突然闹出个乌龙事件，华那都以为何雨柱退圈了。 现在他不声不响的给全世界放了一超级大卫星，再想收编他估计是不可能了，所以华那退而求其次，收编不成合作总行吧，价格随你开，我只要经典。 要是何雨柱还是独立音乐人的身份，倒是不介意给华纳写几首歌，权当交个朋友嘛，可如今他把自己的词曲创作版权代理都签给了猛士，这就比较麻烦了，除非是共同制作共同发行，不然没有哪一家公司会愿意把自己的歌曲让给别人，都是僧多粥少嘛。 再说同行业之间本来就是竞争关系，猛士没理由放着自己家的艺人不用而去成就竞争对手，这不符合公司利益嘛。 最终和华纳没有谈拢，他们表示回去考虑考虑，毕竟联合制作牵涉到太多问题，比如版权归谁、收益如何分配等等，在华纳眼中，猛士虽然做出了一点成绩，但目前还没资格与他们共享利益。 所以说，年轻人啊，加油努力吧，只要有了实力才有狂傲的资本。 几天后，亚州卫视在黄金档插播了《狂热》mv，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却在香江市场掀起了滔天巨浪，各大经销商更是闻风而动，四处打听猛士传媒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做出这么动感的音乐，听一遍就上头了。 而此时在华星高层的办公室里，曾经逼迫何雨柱退出的胡总看完mv直接暴走，指着电视大骂道，“陈百达，你看看后面那个人，是不是沈浩南个铺盖！” 陈百达正纳闷胡总怎么突然发脾气了，等他定睛一看，我嘞个去，不是沈浩南是谁啊，这货现在都混到亚视台去了？ “这个铺盖，摆了华星一道还敢出现在香江，快给我弄死他。”胡总气的暴跳如雷，何雨柱的出走直接让华星损利了好几百万，你说他能不恨吗？ “胡总，您先消消气。”陈百达赶紧安慰道，“沈浩南只是个小人物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你说他成不了气候？你看看现在都上亚视了，他分明就是在向华星示威。”胡总骂完猛抽了几口雪茄。 “那您说我们怎么办？封杀他？”陈百达试探着问道。 “封杀？”胡总冷笑一声，“那样太便宜他了，我要搞臭他，搞死他。” 陈百达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杀了他？” “你个铺盖，老子还没那么下作！”胡总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对对，我是铺盖，那您是什么意思呢？” 陈百达赶紧赔个不是。 “你个铺盖，这还用我教吗？快去找报社啊。” 陈百达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用弄个花边新闻搞臭他，胡总，您真是太高明了。” “那是，快去办吧。”胡总很享受被人拍马屁的味道。 …… 第36章 舆论风暴 所谓人红事非多，《狂热》还没在香江上市，却先迎来了一股舆论风波，先是某位制作人跳出来点评，说《路灯下的小女孩》创作太轻浮，有很严重的不良导向，为什么在路灯下而不是在太阳下或者月亮下？偏偏在路灯下，在路灯下干什么？做交易吗？简直伤风败俗…… 紧接着又有不少所谓的社会专家提出严肃的批评，从各个角度对这首歌展开了全方位讨论和分析，什么文化入侵啊，关乎青少年心理健康啊，何雨柱看了都想笑，不就是一首歌嘛，至于嘛，都上升到教育问题的高度了。 也就是现在还没有网络，不然的话，何雨柱都担心自己会被人肉，所以他急忙把猛士的招牌收了起来，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舆论的持续发酵，让宝丽金也感觉到了压力，他们为作发行方，唱片还没上市呢，就先受到了抵制，这还怎么卖啊。 “沈总，要不您出面解释一下吧，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的唱片恐怕在香江就卖不动了。”宝丽金驻香江办事处的高峰诉苦道。 “解释什么？你没看见都是些小报嘛，官方都没说什么，你听他们的，这不是自乱阵脚嘛，再说了，解释有用吗？你在香江待时间比我长，你还看不明白这里面的问题吗？” “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捣鬼？”高风也反应过来了，同行是冤家，香江市场的蛋糕本来就不大，你吃多了别人就要饿肚子了。 “肯定的呀，只要咱们一下场，那就正好中了别人的奸计，所以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根本不用去理会它，该铺货铺货，先看看市场反应再说。” “那好吧，我这就去联系分销商。” 第二天，《狂热》便悄悄的上架了，何雨柱与高风死死盯着市场的反应，很快上午的销售数据就送到了办公桌上，和舆论相反，唱片居然大卖了，而且还出现了抢购热潮，非常的受欢迎。 “我没说错吧，东西好不好不是专家说了算，得看消费者买不买账，听过那句话吧，不遭人妒是庸才，只有叻色才会像狗一样乱咬。” “你这……” 高风突然觉得何雨柱说的还真挺有道理的。 而华星的胡总看舆论没炒起来，气的一脚把陈百达踹翻在地，“你都找了些什么人啊，屁用没有。” 陈百达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生气，“胡总，这也不怪我，谁知道沈浩南根本不接招，当缩头乌龟了。” “那就把他的龟壳敲烂。” 这话把陈百达整不会了，龟壳那么硬，怎么才能敲烂呢。 就在这时，电视画面突然切换到了商业频道，屏幕下方贴着一行小字“商业快报”。 紧接着，主持人激动地宣布，“最新消息！国际知名企业索尼公司，近日斥资一百五十万美元，向香江猛士传媒购买了一首名为《路灯下的小女孩》的歌曲，并将其用作walkman二代产品的广告曲，据悉，该曲将很快在全球范围内推广发布，此次合作标志着香江原创音乐首次与国际着名企业达成合作，无疑是一次具有重大意义的突破！” 听到这个消息，胡总和陈百达双双傻眼，“这怎么可能……” 这还没完，只听主持人又继续报道，“今日华那音乐公司对外宣布，华那将联合猛士传媒共同为旗下新人，陈慧闲小姐量身打造一张新专辑，华那公司致力于发掘新人……” 胡总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的呢喃着，“我错了，我不应该放走沈浩南的……” 可惜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当初若不是他太贪心，把何雨柱逼的走投无路，也不至于让华星刚刚签约的张过荣没有歌唱。 随着索尼公布的重磅消息，整个香江乐坛都轰动了，甚至电影圈、财经界都为之一震。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刚刚成立不到几个月的小公司，居然得到了索尼这样大企业的青睐，香江创作界没有人了吗？ 而陈美令的一句话直接打了所有人的脸， “沈先生是我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没有之一，之前他给我写了六首歌曲，几乎每一首都是经典，所以我很感谢他，如果没有他，就没有我陈美令的今天！” 接着又有人不停站出来给何雨柱站台，像谭校长，徐晓凤等等，而最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大鼻子龙居然也站出来替他说话了， “虽然我和沈先生素未谋面，但从他创作的歌曲我就知道，沈先生肯定是一位很有才华的人，所以我希望能有机会与他合作……” 卧槽，这些人不会都是陈美令搬来的救兵吧，也太豪华了吧。 何雨柱真是哭不得，本来他还想闷头发大财，现在好了，让这些人一闹腾，瞬间就出圈了。 “看来以后要戴口罩上街了，可老子真不想出名啊。” 至于陈美令为什么会站出帮忙，何雨柱大概能猜的到，她是想还人情，毕竟现在的她已经是亚州小天后了，知名度已经超过了邓丽军，如果当时没把那几首歌给她，别说亚洲小天后了，没准用不了多久她就会退圈了，没办法，娱乐圈就是这么无情。 据说今年的十大中文金曲颁奖音乐会（官媒），还把自己写给她的六首歌全部提名了，这个人情可不是随便拉几个人头就能还得清的。 除了专辑所带来的风波之外，雯姐也通过这次事件中走进了大众的视野，很多电影制作公司都纷纷发来邀约，比如创立不久的新艺成，黄老板亲自打电话过来，表示想请雯姐当女一号。 何雨柱都以公司马上就要制作第二张辑为由给推掉了，没办法，猛士才刚刚立足，正需要沉淀的时候，可千万不能飘，太飘了容易挨刀。 第37章 初见闲公主 11月26号这天，猛士传媒正式展开与华那公司的合作，考虑到版权问题，双方共同出资300万港币创建了香江东韵文化音乐公司，股份比例各占百分之五十，这样就完美解决了版权问题，此后双方共创的歌曲版权，都将收录在东韵文化的曲库中，发行收益五五分成。 实际上，这种合作模式最初是由家和电影公司发明出来的，想当年，他们为了能和功夫巨星李晓龙展开合作，就大胆地提出了版权共享的新概念，后来李晓龙去逝，家和出资收购了他的另一半股份，电影版权全部归家和所有。 现如今大鼻子龙也同样延续了这种合共模式，不过以他目前的实力还比不了李晓龙，所以就只占了一小部分股权，即使这样，也比他单拿片酬挣的多，据说大鼻子龙已经在香江买两栋豪宅了。 何雨柱签完合同之后，便带着嫁驹来到华纳的录音棚，由于是合作关系，华那就以低于市场价的八折对猛士租借录音棚，华纳的的装备可比外面的好太多了，都是高端货，比如有种电子合音器以及吉他拾音器、电子鼓等等，嫁驹刚一进来就走不动道了。 对于二人的到来，华那非常重视，香江区总经理吴正园亲自出来迎接， “欢迎沈先生大驾光临啊。”吴正园很热情的笑道。 何雨柱跟她握了握手，“你好啊，吴总，以后咱们就是合作伙伴了，还请多指教啊。” 对了，这位还是林子样的老婆，听说两人正在闹别扭，看着也不像啊。 “哎呦，我哪敢指教您啊，沈先生一手打造的三张专辑都是大放异彩，能跟您这样的才子合作应该是我们的荣幸才对。”吴正园带领何雨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哈哈，才子不敢当，我也就是混口饭吃。” “对了沈先生，您是怎么找到叶小姐的？”吴正园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要知道叶倩雯可是她最先看中的，如果不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早就把她给签了。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是在卡拉ok偶然碰见她的，当时觉得她的声音还不错，所以就留意了一下。”何雨柱看着吴正园笑道，“我听阿雯说，她最初来香江是投奔你的，可你最后怎么没把她签了呢？” “这……”吴正园语结，她不确定何雨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呵呵，当时太忙了，没顾上，后来想起她的时候，就已经被沈先生签到了贵公司，说实话，我现在真挺后悔的。” 装，继续装，你家老头什么德行你还不了解啊，一肚子花花肠子，看见小姑娘眼睛都发直，你能签阿雯才怪了。 何雨柱看破不说破，“确实，华那是国际大公司，业务繁忙也很正常，我能理解。” “呵呵，多谢沈先生的体谅。”吴正园以为他是在为叶倩雯讨说法，当即赔笑了一声。 随便聊了几句之后，吴正园的秘书进来报告说陈慧闲小姐到了，正在录音棚试音，于是几人一起来到录音棚。 华那的录音棚足足有一百多个平方，可谓是相当的豪横，此时偌大的录音室里正站一位倩丽的身影，清纯面容，再加上一袭白裙简直就像个小公主，而她正是十七岁的陈慧闲。 “陈小姐不必紧张，放轻松一点。”录音师的声音很温和，生怕会吓到闲公主，毕竟人家现在还是个小姑娘。 不过闲公主此刻真的很紧张，两只手死死的捏着衣角，手心都出汗了，因为整个录音室就她一个人，而外面却站着一大堆人，她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围观。 这时吴正园对录音师说道，“这样下去不行，你让她转过身去。” “陈小姐，你先转过身去吧，这样能平静一点。” 闲公主很听话，果然把身体转了半圈，正好面对是一面墙，她突然就觉得不那么紧张了，于是悄悄吐了吐舌头后，便清清嗓子唱了起来。 试音都是清唱，这样能方便大家更好分辨她的音色，但是闲公主的声音真的好清澈，好明亮，而且少女感爆棚，何雨柱下意识的就想到一首歌，那就是粉红色的回忆，简直就像给闲公主量身定做的一样。 想到这里，他就迫不及待的闯进录音室，“来感觉了，快做好录音。” 天才的灵感往往都出现在一瞬间，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录音师更能体会这一点，所以他也不敢怠慢，急忙检查了一下设备，见没问题，便对何雨柱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何雨柱此时已经站到闲公主的面前，虽然他面带笑容，可在闲公主看来，这人笑的好可怕，好应当…… 突然，何雨柱又摆出一个屈膝撅臀的怪异姿势，闲公主倏地瞪大双眼，这人真的好贱啊…… 而录音外面的人也都差不多想法，有人皱眉，有人在憋笑，只有嫁驹翻着白眼不忍直视，又来了，沈先生，咱能不能要点脸啊。 就当所有人都快看吐了的时候，只听何雨柱呦呵一声便唱了起来， “恰恰恰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 晚风吹过温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 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记 不能忘记你把你写在日记里 不能忘记你心里想的还是你 浪漫的夏季还有浪漫的一个你 给我一个粉红的回忆……” 随着他的歌声结束，整个录音棚都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更是瞠目结舌，大家直勾勾的盯着录音室，这、这特么也太神了吧，一首歌就这样写出来了？ 老天爷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天才？ “怎么样？都录下来了吧。”何雨柱不顾大家的眼神冲录音师喊道，因为他早已经习惯了。 “啊……” 第38章 擦身而过 录音师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忙说，“都录下来了，都录下来了，沈先生真是个天才，在下佩服，佩服。” 何雨柱根本不理会他的马屁，转身走到电子琴台前，又对嫁驹招了招手，“还愣着干嘛，进来打鼓啊。” 嫁驹不情不愿的走进录音室，心说你怎么不把世荣带过来啊，他才是专业的。 “闲公主……” “你在叫我吗？”陈慧闲左顾右盼的看了看，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废话，不叫你叫谁啊，戴上耳麦你先听两遍，过一会儿咱们录个小样。”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现在他眼里只有钱，根本不在乎什么怜香惜玉。 “哦哦~”陈慧闲赶紧把耳麦戴上。 录音师眼疾手快已经把歌词抄了下来，立马递了进来。 “哼哼……哼哼……” 十分钟后，陈慧闲就可以跟着唱了，何雨柱见状立即准备好配音，接着喊123开始，一首低配版的粉红色回忆就这样出炉了。 等小样录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同时每个人的心里都非常震撼，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录好一首半成品，而且听着绝对有爆款的潜质，真是太难以置信了，感觉像做梦一样。 “怎么样？还行吧？”听完小样，何雨柱笑着问大家。 “何止还行啊，好的不能再好了，沈先生，今天我算是大开眼界了。”吴正园已经佩服的无体投地，甚至都想不惜一切代价把何雨柱抢到手。 “呵呵，吴总，我看给陈小姐的定位就叫甜歌公主吧，她形象挺符合的。” “我也这么觉得，主要是歌曲本身太适合她了。”看着陈慧闲文雅恬静的样，吴正园不敢想象如果给她装扮一下会是什么样子，肯定能迷死不少人。 “对了，忘了问了，陈小姐对这首歌还喜欢吗？”何雨柱明知故问，此时的闲公主脑子都是粉色的回忆，她已经不能自拔了。 “我好喜欢的，吴总，真、真的是给我唱的吗？”闲公主有点激动，说话都不自信了。 “当然是给你唱的呀，这可是香江最有才华的沈先生为你量身定做的，不给你唱给谁唱啊。”吴正园顺嘴又拍了拍何雨柱的马屁，她也有点迷失自我了。 没办法，才华这东西，一旦达到某种程度的话，就和金钱一样，很容易让人着迷的。 “好了，接下来的编曲你们看着办，过两天我再来录几首，今天费了好多脑细胞，得赶紧回去补补。”何雨柱开玩笑道。 “哈哈，沈先生真幽默。”吴正园大笑道，“这样吧，为了我们合作愉快，晚上我请客，咱们到御膳酒楼好好吃一顿，那里做的正宗谭家菜，燕窝、鱼翅、鲍鱼都是大补的食材。” 你还真信了啊。 何雨柱为难道，“这不好吧——陈小姐也去吗？” “这……” 吴总愣住，闲公主也愣住，所有人都愣住了，虽然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但你说的这么直白真的好吗？咱们可是娱乐圈啊，难道你就不怕闹出什么绯闻吗？ “都看着我干吗？你们都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陈小姐要是去了，那我不就不去了。” 吴正园又懵了，闲公主也懵了，大家也都懵了，都感觉跟不上何雨柱的思维，太特么跳脱了。 “为什么？” “我爱发酒疯啊。” “……” “呵呵，没想到沈先生还是性情中人。”吴正园心里暗骂，就说你酒品不好就行了，至于绕这么大圈子吗？ 真差点害死我了，幸好老娘没上套。 “不过陈小姐真要去的话，那我就不喝酒了，咱们讨论讨论艺术……” 来人，快把这个不要脸的给我拉出去砍了。 “沈总快走吧，要不然赶不上二路汽车了。”嫁驹说完，拉着何雨柱逃也似的跑了。 “吴总，晚上不见不散啊，我等你。” “……” 从华那出来，何雨柱却又突然恢复了正常，其实刚才他都是装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吴正园，如果她真的想也不想就同意了，那自己就没必要挖她墙角了，没有职业操守的人何雨柱还真不敢用。 没错，何雨柱看上吴正园这个人了，别误会啊，他可没有对吴总产生什么非分之想，都两个孩儿他妈了有什么好想的，只是单纯的惜才而已。 在来之前他就调查过吴总了，别看她是个女人，但对管理企业真的是一把好手，尤其是在娱乐方面，有魄力，有底线，自从她接管华纳以来，就没见过她手底下的艺人出过绯闻，当然她老公除外，不是她不想管啊，而是防不胜防，男人嘛，都是狡兔三窟的。 对于林子样的破事何雨柱懒的管，但猛士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目前真的需要这样一个人才来管理，要知道他还有一个贸易公司呢，当然他不是真去搞国际贸易，而是在贸易公司的名下又注册了两家公司，一家餐饮公司，一家制造公司。 餐饮公司周楠已经拿到了牌照，现在她已经在羊城成立了办事处，就等他过去主持大局了。 至于制造公司，何雨柱本来是想收购一家电子厂，可是目前还没有合适的对象，只能先搁置了。 “嫁驹，要不晚上跟我一起去吧，我看你对陈小姐挺对眼的，到时候可以和她聊聊嘛。”何雨柱调侃道。 嫁驹被吓一跳，忙说，“沈总，你可不要乱点鸳鸯谱啊，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是吗？你们怎么认识的？现在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打过波？”何雨柱兴奋的八卦起来。 “沈总，你好八婆啊。”嫁驹嫌弃的躲开，不愿意跟何雨柱走一起。 “什么？你想娶八个老婆？”何雨柱作惊恐状，“你这思想可不对啊，香江在七二年就废除了一夫多妻制，你想娶八个老婆只能移民去埃塞俄比亚了。” “沈总，你说反了吧？我怎么听说埃塞俄比亚是一妻多夫制啊。” “看来你真研究过啊。” “……” 晚上，何雨柱如约来到了御膳酒楼，这是一家中式风格的酒楼，进到里面放眼望去全是红木家具，看着特别大气， 打量了一会，他走到前台问道，“小姐，有没有一位姓吴的女士订台？” 前台翻着登记本看了看说，“有，是华那公司的吴总，请问您是她请的客人吗？” “对，她在那个房间？” “吴总在楼上清风阁，您随我来。” 何雨柱跟着前台上了楼，他刚走进过道，就见楼下一位贵妇打扮的女人搂着个孩子走向大门口，大堂经理紧忙追了上来， “娄总，您是要回家吗？” “嗯，何晓好像发烧了，我要带他去医院，这里你多盯着点。” “好的，娄总慢走。” 大堂经理低头哈腰的把娄晓娥送上了汽车。 第39章 又得一猛将 御膳酒楼的装修是纯仿古式的，红木檀香，雕梁画栋，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浓厚的历史气息，走在其中，会让人误以为穿越回了古代。 何雨柱很佩服老板的勇气，在香江这种纸醉金迷花花绿绿的世界里，他还能坚持保留着对传统文化的情怀，真的挺难得。 这人要么对历史情有独钟，要么就是谭家菜的传人，一般人是很难有如此情操的。 “先生，清风阁到了。” 导台小姐替何雨柱敲了敲门就退到了一边。 瞧这服务，真是太周到了。 “谢谢啊。” “先生您太客气了。” 何雨柱目送导台小姐离开，刚一转身，客房就打开了，一张小胡子脸出现在他眼中， “卧槽，样哥？” 没错 ，开门的正是林子样，鸡公脸，八须胡，这哥们和本山大叔一样，都是从未年轻过似的。 林子样虽然听的懂国语，但他听不懂国粹，所以表情有点费解， “沈先生？” “呵呵，我是沈浩南。”何雨柱又切换成了粤语，现在他讲粤语已经很流利了，天天和香江人打交道，想学不会都难。 “雷猴啊，沈先生，快请进。”林子样热情的把他请进屋里。 何雨柱进门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人啊，搁这开会呢。 吴正园从沙发上站起来笑道，“沈总啊，今晚你可是迟到了哇。” “那个……路上堵车，呵呵。”何雨柱含糊了一句，迅速用余光把在场的人扫了一遍。 陈百样，曾经的华那一哥，他怎么也来了？这哥们不是跟华那闹翻了吗？难道又和解了？妈蛋，香江人真特么没骨气。 闲公主就不说了，估计是来打酱油的。 除了这二位在场还有两个漂亮女人，不过何雨柱对她们都没有印象。 再者就是林子样了，他是吴总的老公，又是目前华那的一哥，让他过来陪酒也在情理之中。 “沈总啊，我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子样，我的爱人。”吴正园挽着林子样的胳膊介绍道。 “知道知道，子样哥还真是一表人才啊。”就是长的有点磕碜，打扮也很奇葩，上身小皮衣，下身小皮裤，何雨柱都怕他突然嗷一嗓子，我要飞的更高…… “陈小姐，沈先生已经见过了。” 何雨柱笑着跟闲公主握了握手，“陈小姐，又见面了哈。” “沈先生好……”闲公主还那么的娇羞。 “这位是林衣连林小姐，她这次来香江是准备加商业台的dj招聘。”吴正园继续介绍道。 这名字听着好熟悉啊，是谁来着？ 何雨柱用力想了想，脑海中就只出现了十几首关于她的歌，并没有太多介绍，对了，这人好像最后嫁给李宗省当老婆了，不过可惜是第三者插足。 李宗省现在在哪呢，应该没有签约滚石吧，不行，等一会要找机会问问，这可是一位大神啊， “你好林小姐，有没有兴趣出唱片啊。”何雨柱又和林衣连握了握手，吴总的运气真是逆天了，前有林子样和陈百样，后有叶倩雯（被自己截胡了），现如今又让她发现了林衣连，到底谁是才是穿者啊。 “我……”林衣连有点受宠若惊，“我已经在弯弯签约了新力唱片……” “哦，是吗？没听说过啊，他们的违约金是多少？大不了我替你出了，来我们猛士吧，到时候我给你量身定做几张专辑，保准让你火起来。”何雨柱像个灰太狼一样，拉着林衣连的手就不松开了。 “这……” 林衣连哪里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啊，赶紧求助似的看向吴总和她的朋友。 吴总见状赶紧把何雨柱拉开，“沈先生真是的，挖人都挖到我头上来了，想合作以后有的是机会嘛。” 我不急她就被你拐跑了。 何雨柱讪讪的退到一边，转身又去勾搭陈百样，“陈先生，好久不见啊，最近过的可好啊。”说着他偷偷看了吴正园一眼，估计这娘们现在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沈先生咱们见过面吗？”陈百样不太习惯何雨柱的自来熟，便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相见不如想念，想念不如不见，我是对陈先生神交已久啊。” “相见不如想念，想念不如不见？”陈百样低声重复了一句，这是在暗示我吗？“沈先生能讲清楚一些吗？”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拍了拍陈百样的肩膀又说了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二十年后笑春风啊。” 现场人都呆呆的看着何雨柱，这位逼格好高啊，就是听不懂他什么意思。 能听懂就怪了，一群俗人。 何雨柱在心里把众人鄙视了一遍，这也不能怪他，香江文化本来就很贫瘠，别说他们听不懂诗词，那怕崩个成语都会让他们不明觉历，就像食神中鹅头说的，“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听了觉得很有意思。” 陈百样听了他的话陷入沉思，虽然听不太懂，但从语气中他能听出来，头两句应该是一种安慰，安慰自己不要太执着，而后两句又像是鼓励，鼓励自己不要忘记初心，终有一天会抱得美人归。 对，应该就是这样。 陈百样突然感觉自己想通了，立马就对何雨柱拜了一拜，“感谢沈先生的解惑，让百样看懂了爱情的真谛——沈先生，我想加入猛士。” 不愧是才子啊，悟性就是高，都懂得投怀送抱了。 “欢迎欢迎，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何雨柱心中乐开了花，没想到装个笔还能有意外收获，真是赚大了。 第40章 挖人挖上瘾了 看着两人搂搂又抱抱，吴总就不高兴了，今天她把陈百样叫过来，其实是想让他跟何雨柱认识认识，然后借机再让他重回华那的怀抱，最后没想到羊入虎口了，真是亏大了。 何雨柱又收得一猛将，瞬间心情大好， “吴总，这一位是？”他看着最后一个陌生人问道。 “她是……” 吴正园真不想再给何雨柱介绍了，介绍一个他挖一个，你当老娘是来做慈善的啊。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林小婉。”她把好朋友三个字说的很重，就是要提醒何雨柱，这是我的人，你最好别打人家的主意。 可是她想错了，何雨柱的格言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所以不他要脸的劲又上来了，“你好，林小姐，不知道在哪高就啊。” 得，这人还挖上瘾了。 “呵呵，高就可不敢当，我刚从牛约回来，目前还没有工作。”林小婉笑盈盈的说道。 林小婉是个三十岁出头的混血美少妇，搭配着简约的风衣，一看就是从高档写字楼出来的职场精英，肯定是见过大世面的。 “巧了，不知道林小姐对娱乐业有没有兴趣呢？” “没有！” “实业呢？” “没有！” “那金融业呢？” “也没有。”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难道你准备在家啃老？ 何雨柱很是无语。 吴正园看不下去了，插到两人中间说，“沈先生，菜上桌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好吧。” 何雨柱满脸失望的上了桌。 谭家菜一直都比较讲究，菜上桌以后，会有专人的过来分羹添勺，同时还会为大家讲解，可以说仪式感满满。 “谭家菜的烹制方法是以烧、炖、煨、烤、蒸为主，比如这道“清汤燕窝”，就是我们酒楼的招牌菜，从选料到火候，都是恰到好处……” 等服务员讲完，众人开始动筷子，何雨柱刚尝了一口，就感觉火候差点意思，他也是做谭家菜的高手，什么时候下料、下多少、什么时候猛火、什么时候细火等等，说实话他比谁都了解，因为这些步骤已经清晰的刻在他脑子里了。 不过今天是别人请客，他也没必要砸人场子。 “怎么样?沈先生，味道还可吧。”吴正园得意的问道。 “确实不错，今天多亏了吴总啊，要不然我可没机会品尝到这样的美味佳肴。”既然是人家请客，该捧还是得捧的，香江人也是要面子的。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吴总感觉找回了场子。 这时服务员又把醒好的红酒给大家倒上，所有人举杯碰了一下，接着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闲聊了，吴总为人八面玲珑，讲话也得体，很快就把饭桌上的气氛托了起来， “沈先生，猛士下一步有什么动作没有啊，狂热现在这么火，难道你们不乘胜追击吗？”吴正园试探道。 何雨柱压了口酒才说，“追击肯定是要追的，目前我们正在录制狂热的纯音版，也叫摇滚版，估计在圣诞节之前能够上市。” 猛士目前和华那不在一个赛道上，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纯音版？流行唱片还可以做成纯音版吗？”林小婉好奇的问道，她听过狂热，也非常喜欢，但是没有人声的音乐还能叫流行音乐吗？ “别忘了，我们做的可是舞曲啊，舞曲的特点是什么？是节奏呀，是让人动起来的节奏，所以我觉得副歌才是其次的。” “难怪了，有些歌我就喜欢听节奏。”闲公主恍然大悟的样子。 “沈先生，方便说说狂热的销量是多少吗？”林子样已经在琢磨如何跟风了，如果销量好，拼一把也是一值得的，最近他囊中羞涩，连给楚红买花的钱都没有了。 “具体多少我还不知道，不过应该超两百万了。”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两百万张？天呢。” 众人都惊的合不拢嘴，两百万张什么概念，直接封神了。 “这才哪到哪啊，我的预估是一千万张。” 好嘛，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叶倩雯的运气真好，出道即巅峰，想必她以后就是国际天后了。”吴正园羡慕道，这个数据换谁都会眼红的。 “天后倒不至于，能打进国际市场就已经很不错了，闲主公你也不要气馁，等你那张专辑出来，横扫东南亚应该是没问题的。”何雨柱的语气很是自信。 “真的吗？”闲公主激动不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以后不就是大名人了？哈哈…… “阿闲啊，还不快谢谢沈先生？”吴正园给陈慧闲递了个眼神。 陈慧闲秒懂，赶紧端着红酒杯来到何雨柱身旁，“沈先生，我敬您一杯，感谢您的提携。” “都是朋友了，以后不用这么客气。”何雨柱跟闲公主碰了碰杯。 “来来，我们一起喝一杯，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大家随意啊。”吴正园说着又打了一圈，然后说去上个卫生间。 在她走后不久，何雨柱也跟了出去，等他来到卫生间，刚好碰上吴正园从女间出来， “吴总，今天让你破费了，改天换我请。” “沈先生太客气了，一顿饭而已。”吴正园笑了一声，便走到洗手台洗手。 何雨柱也假装过去洗手，“吴总，有没有兴趣到我们猛士来啊，放心，华那给你开多少我们给你开两倍。” “你真是……” 吴正园都气笑了，这人祖上是不是刨坟的，逮谁挖谁，“沈先生就不要想了，我是不会离开华那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反正我是不会离开的。”吴正园突然露出玩味的笑容，“沈先生，其实要我说你还不如来华那，猛士真的太小了，根本发挥不了你的才华。” 尼玛，这是要策反老子？ “那算了，就当我没问。”何雨柱直接跳进男厕所哗啦拉去了。 “哈哈！”吴正园被他滑稽的模样逗的大笑不止。 饭局没有进行多长时间就散了，虽然没有挖到吴正园，但是白漂一个陈百样，何雨柱还是很高兴的。 散场的时候还不到八点，林子样又提议到兰桂坊玩一玩。 何雨柱没有意见，他来到香江还没有过夜生活，正好借此机会体验一番。 闲公主喜欢清静，兰桂坊乱七八糟的，她可不想去找难受，所以和大家说了声抱歉就打的回家了。 林衣连和林小婉是吴正园的朋友，两个人都没拒绝。 陈百样也无所谓，公子哥嘛，哪有不混街的，于是拉着何雨柱上了他的宝马车。 香江的夜生活真是丰富多彩，灯红酒绿的让人眼花缭乱。 众人来到一家夜总会，然后开了一个大包间，接着就开始唱歌跳舞好不热闹…… 第41章 你怎么没走 清晨，林小婉从睡梦中醒来，耀眼的太阳光让她有些睁不开眼，想起身又感觉一阵眩晕，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喝多了，老吴两口子也喝多了，现场就沈浩南和林衣连一直在嘀嘀咕咕， 后来酒局结束，老吴担心自己的安全，就让沈浩南送自己回家，然后回到公寓的时候，好像还碰上了电梯故障，是这人把自己从一楼背上二十六楼，呵呵，真是难为他了。 正想着呢，客厅里突然响起了音乐，林小婉很纳闷，难道家里的播放机坏了？ 她跳下床打开卧室门，正巧看见何雨柱从厨房走出来， “你醒了。” “你怎么没走？”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我也想走啊。” 何雨柱把手里的碗放下，然后指着阳台上挂着的外套说，“可你吐了我一身，我怎么走啊。” 此时何雨柱只穿着一件背心，要说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可偏偏这件背心是他从内地带来的，上面印着五个大字，为人民服务。 这就有点格格不入了。 林小婉脸色微红，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回头我赔你一件新的。” 她刚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赶紧低头看看身下，还好还好，裤子还在，但是也不对啊，昨晚自己明明喝的不醒人事了，这个男人就一点没起色心？ 不敢还是不行？ 这时何雨柱突然打了一喷嚏，“奶奶的，谁又在说老子。” 林小婉顿时一惊，难道这人能听见自己的心里话？ “站在哪干嘛，过来一起吃啊。”何雨柱随意的像在自己家一样。 “哦。” 林小婉慢悠悠的走到餐桌前坐下，还别说，何雨柱弄的还挺丰盛，面包三明治，香煎火腿肠，外加几个荷包蛋以及两碗瘦肉粥。 “这都是你做的？”林小婉很惊讶。 她平时都不怎么吃早餐的，因为起不来嘛，午饭和晚饭不是在外面吃就是点外卖，而何雨柱像个家庭主妇一样，一下子做这么多，真是感觉怪怪的。 “这话说的，咱家还有第三个人吗？”何雨柱分给她一块三明治。 什么咱家？明明是我家好不好。 林小婉将信将疑的咬上一小口，立马眼睛一亮，别说哈，真挺好吃的。 “怎么样？比美丽坚的不差吧？” “嗯嗯，真的很好吃。”林小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好吃就行，以后想吃了，我再给你做？” “嗯……嗯？” 美食能慰藉人的心灵，两人很快就把早餐打扫一空，然后互相看着空盘子发怔， “我做饭从来不洗碗。” 林小婉也懒的动，“你比我强点，我从来不自己做饭。” “……” 其实何雨柱也不是不想洗碗，主要他被林小婉折腾的一晚上都没睡好觉，这娘们不是说梦话就是发酒疯，一直折腾到快天亮了才消停，从来没见过酒品这么差的女人。 醒了一句好话没有，还想让他洗碗，做梦。 “那等会我顺手扔掉好了。”何雨柱撇撇嘴说道，“据我所知，上流社会的人从来不用重复的东西，都是用一次就丢掉了，我觉得咱俩应该向他们看齐。” “你……” 林小婉真是无语了，她看何雨柱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起身收拾残局。 “这套餐具是我从大漂亮家带回来的，好几千美刀呢，你说扔就扔啊。”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何雨柱走到阳台捏了捏外套，发现还是潮的，他不仅要吐槽开发商的脑残，房价这么高，你设计个窗户能死啊，晾个衣服都晾不干。 转身他又回到客厅，刚坐下，就听见厨传来盘子摔碎的声音，何雨柱下意识就要起身，可一想自己现在过去弄不好就成了发泄对象，于是又赶紧坐了下来。 “哐当！”又是一声， 没过几秒， “哐当！”这是第三声了， 好嘛，一共三个盘子，全让小娘们给摔了，何雨柱都感觉肉疼。 “你就不能进来帮下忙吗？”林小婉带着委屈从厨房走出来。 “你也没叫我啊。”何雨柱表情很无辜，“再说刷个盘子而已，三岁小孩都能干。” “哼！” 林小婉赌气的坐在何雨柱对面，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小心擦枪走火。”老流氓也不甘示弱，立马反弹回去。 他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不到一分钟，对面就败下阵来， “无聊。” 林小婉慌忙起身跑进了卫生间，等她洗漱完，何雨柱拿着几本证书走上前说，“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怎么想着回来了呢，在美丽坚发展不更好吗？” “美丽坚竞争太激烈了，所以我想回国发展。”林小婉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太吵了，何雨柱只好转身出来，他随手翻开几本证书，又从中发现了一份个人简历，上面写着林小婉曾经的工作经历，七五年大学毕业，先后在ibm干过销售，又在华尔街做过投资顾问，最后还在福特干过一段时间的部门主管，可惜后来福特大裁员，林小婉不幸中招，之后她就没再找工作，一直待到上个月才回国。 回国后她本打算应聘房地产公司，像李家的长江实业以及冯家的新鸿基等等，不过此时香江的房地产行业很不景气，房价一降再降，很多公司顶不住压力开始裁员，林小婉面试了几家公司都不是很理想。 工作没找到，她也很烦躁，正巧这时候吴正园听说她回国了，于是拉她出来放松一下，然后大家就这么相遇了。 何雨柱看完简历心头直乐呵，要不怎么说都是缘份呢，猛士现在就缺这样一个人才，嗯，姑且算人才吧，毕竟人家学历在那摆着呢，懂销售，会管理，就冲这两样，小娘们就值得挖一挖。 等林小婉从卫生间出来，见他手上拿着自己的简历，扑哧就笑了出来，“让我猜猜啊，你现在肯定是想着把我挖到你们公司对吗？” “林小姐果然聪明。”何雨柱拍了一句马屁又继续说道，“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待遇这方面你放心，尽管开价，我绝不还价。” “真的？”林小婉狡黠一笑，“那我要一百万——港币你也愿意给我吗？” 第42章 赌王千金 何雨柱被她的破折号吓出一身冷汗，还好不是美元，不过一百万港币也不是个小数目，按照当前的汇率1：6.3的话，大概就是16万美元，如果是年薪，每个月合不到两万美元，其实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人才难得嘛。 “没问题，一百万就一百万，不过是年薪，每月一百万我可请不起你。” 林小婉没想到自己不过一句玩笑话，何雨柱还真答应了。 “你没开玩笑？” 一百万的年薪，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可话又说回来了，难道这人真的只是看重自己能力而不是因为别的？ “男子汉一个唾沫一个钉，咱们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何雨柱铿锵有力的说道。 林小婉突然有一些感动，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无论是在美丽坚还是在香江，从来没有被人重视过，一直都是被排挤的对象，包括她的父母，重组的家庭本来就不和睦，加上孩子又多，自己这个后妈带的自然而然就成了边缘人物。 是个人都想得到认同，哪怕是用金钱来衡量，也证明自己是有价值的。 “能和我说说你们公司的情况吗？” “当然可以。” 林姑娘没说同意，也没有拒绝，看来这事有门啊。 何雨柱赶紧把他对猛士的规划讲了一遍，“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是美丽坚的一家投资公司投建的，目标是成为国际一流的音乐公司，此前我们已经推出了一张迪斯科专辑，市场反馈还行，年底有望突破三百万张， 公司目前的配置比较简单，我是公司代理人，也就是代理董事长，另外还有一个发行部经理，一个经纪部经理和法务部总监，两个艺人，不对，现在应该是三个，因为昨天晚上陈百样已经决定加入猛士了。” “管理构架也太松散了，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勇气敢去闯国际市场。”林小婉听的直摇头。 “这个市场和市场不一样，唱片只是一种娱乐消费，他不牵涉到具体业务，比如发行渠道、宣传渠道等等，因为这属于生意场了，生意场可不是那么容易闯的，这就像是占地盘，想要争夺首先要有实力，目前猛士还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只能选择和大公司合作。” 林小婉头一次听见这样新奇的观点，“那你有这方面的规划吗？比如说在香江拓展业务渠道。” “有啊，不仅是香江，我准备把弯弯也一起拿下。”何雨柱豪气的说道。 “呵呵，口气真不小，一个香江就够难啃的，你还想把弯弯一起拿下。”林小婉不禁轻笑出声，她很佩服何雨柱的勇气，可做生意光靠勇气是不行的。 “做生意讲究的是循序渐进，盲目扩张只会让公司陷入困境。” “你低估了娱乐消费的潜力，据我调查，很多唱片公司刚开始都没有自己的销售渠道，但只要他们做成一张专辑，销售商立马就会找上门的，有什么能比挣钱还重要的呢？” 林小婉叹了口气，她很不赞同何雨柱的观点，渠道的建立是一个长久而复杂的过程，今天你专辑火了，有人来了，要是有一天突然不火了，那些人还不立马就翻脸吗？ 商人都是逐利的，没有利益谁和你绑定啊， 但林小婉不知道的是，何雨柱之所以敢说大话，那是因为他手里有挂，他能让专辑一直火下去，火个几十年都没问题。 “好吧，既然你决定要尝试，那就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我们需要研究香江和弯湾的市场情况，了解当地的文化、消费习惯和竞争对手，只有这样，才能制定出切实可行的营销策略。” 林小婉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虽然讲的还是老美那一套，但思路是对的，职业经理人不就是这样嘛，只要她把公司运作起来，市场就用实力来说话吧。 掰扯了一阵子，两人总算是达成了共识， “刚我和你开玩笑的，薪水你就看着给吧，我现在不缺钱。”下楼的时候，林小婉对何雨柱说道。 “算了，一百万港币而已，再说你也值这个价。” “那你身后的股东难道不会有意见？”林小婉天真的问道。 老子就是股东，谁特么敢有意见。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是香江的代理人，我会和他们解释的，只要你用心管理好公司就行。” 这句式好熟悉啊，像老板和下属的对话。 “好，我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林小婉点了点头，这一刻她仿佛找到了人生价值。 等两人来到公司，顾芳芳立马向何雨柱汇报道，“沈总，交通事务处把您的驾照送过来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就放进口袋里，一张破卡片真没啥稀奇的，他只用了一天时间就通过了考试，当时还惊掉不少人的下巴。 “沈总，公司来了两个客人，一个男的称自己叫陈百样，说是要来我们公司签约。”小顾同志可能不太追星，大歌星陈百样她都认不出来。 何雨柱急忙来到接待室，推开门就看见陈百样正和一位漂亮小姐有说有笑， “阿强啊，没想到你会来这么早。” 两个人像老朋友一样来了个热情的拥抱，毕竟一起泡过吧的嘛， “我在家也是闲的发慌，所以就早到了。”说完，陈百样拉着身旁的女伴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女——好朋友，何超妍小姐。” 难怪何雨柱看着眼熟，原来是赌王的千金啊， “你好，何小姐，你本人可比报纸上漂亮多了。”何雨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不由的羡慕道，有钱真是好啊，瞧把姑娘养的，肤白貌美，就像画里的仙女似的。 “呵呵，沈先生好会说，谢谢你的夸奖。”何超妍的声音宛如百灵鸟，听了让人陶醉。 “公司有些简陋，二位可不要见怪啊。” 何雨柱亲自给两位大神沏了杯咖啡，接着又互相吹捧了一会儿，这才谈到正题， “阿强，其实我很早就想签你了知道吗？我还特意为你写了首歌，叫偏偏喜欢你，不过那时候你——” “偏偏喜欢你？” 陈百样表情很激动，他看了看身边的何超妍，这不正是我想说的吗？ 阿妍，你听到了吗？ 嗯，我听到了，阿强，我也好喜欢你。 何超妍温情脉脉的回应着。 好一出阿珍爱上了阿强…… 何雨柱看着两人的互动，微微叹了气，赌王也真是的，怎么忍心棒打鸳鸯呢。 第43章 指点迷津 关于陈百样的合约，何雨柱原本是想照搬华那之前给他的分成比例，大概是百分之二十左右，毕竟人家现在也是大咖嘛，可一看到陈公子身边站着的赌王千金，何雨柱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 猛士可不比华那，他们敢和赌王叫板，但猛士不行啊，于是咬着牙又多加了百分之十，加起来总共百分之三十，就当是卖个人情。 至于商业通告以及演唱会什么的，直接四六开，公司占四成，让陈百样占六成，这总没话说了吧? 果然，当何雨柱把合同摆在陈百样面前的时候，别说他震惊，就连何小姐都无比的诧异，心说这待遇也太好了吧，搞的她都想签约了。 不过何超妍很快就反应过来，何雨柱肯定是看她的面子才会这么大方，不对，应该说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毕竟自己身上可是戴着赌王的光环。 这么一想，何小姐就很生气，心想，我和阿强之间的感情是纯洁的，神圣的，怎么能掺杂别的东西呢？ 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亵渎。 “沈先生，你不必在意我，就按正常合同来签吧。”何超妍绷着小脸显的很不高兴，“我希望你能尊重我一下，明白吗？” 何小姐这是看出来了啊，何雨柱抹了一把冷汗。 “嗯？” 陈百样好像也回过味来了，当即就怒视着何雨柱，仿佛在说，兄弟，快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何小姐，您误会了，我真没有不尊重你，而是我觉得吧，以阿强的能力完全可以享受这样的待遇，真的，一点也不骗你。”何雨柱忙解释道。 尽管他“表现”的很真诚，但是小两口依旧不相信，骗鬼呢，这样的合同别说在香江找不着，就是拿到国际上都是独一份，还说不是骗人？ 骗子，都是骗子。 “沈先生，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错你了。”陈百样一怒之下就要拂袖离去。 在他看来，把自己和赌王捆绑在一起本身就是对他的侮辱，他和阿妍是真心相爱，绝不是外界说的巴结。 “阿强，你听我说，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何雨柱急忙拦住他，大脑开始疯狂转圈，“不瞒二位，其实我这样做是故意的。” 陈百样何超妍同时愣住，“为什么？” 何雨柱没说话，而是先把门关上，确定没人偷听，这才放心的说道，“本来我是想等阿强专辑发行以后再告诉他的，不过现在讲到这了，那我就坦白说吧，何小姐，你了解您父亲吗？” “这……”何超妍和陈百样对视一眼，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沈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你了解您父亲的话，就应该知道自己的结局，他是不会同意你和阿强在一起的，对吗？”何雨柱正色道。 “我……” 何超妍有些心虚，要说一点也猜不到，那肯定是假的，但她想只要自己坚持，最终父亲肯定会同意的。 现在让何雨柱这么一说，她不由得开始怀疑了，父亲真的会同意吗？ “阿妍——” 陈百样紧紧握着何超妍的小手，眼神中满是慌张。 “唉~” 何雨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咱们华夏有句老话叫门当户对，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在古代大家族之间，往往会通过联姻来巩固家族的地位和势力，这种婚姻并非仅仅基于爱情，更多的是出于家族利益的考虑， 如此一来，不仅能够加强两个家族的实力，还可以扩大双方的人脉资源，最终实现互利共赢，所以何小姐你做为家族中的一员，而且是最耀眼的一颗明珠，我想何老先生肯定有自己的安排。” “你是说父亲会把我当成一颗棋子？”何超妍非常的气愤，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和她讲过。 “其实何老先生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他年纪大了，接班人又太小，那该怎么办呢？所以只能在你们姐妹当中培养一位出色的管理者，而何小姐你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 何雨柱现在有些后悔签约陈百样了，本来看他挺可怜想暗中帮他一把，谁知何超妍也卷进来了。 何超妍陷入了沉思，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当然能听懂何雨柱是什么意思，作为家族一员，她有义务也责任去维护自己的家族，可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联姻呢，现在又不是古代了，难道就不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沈先生，你有办法对不对？” 我有个屁办法，就算有也不敢说出来啊，要是让赌王知道了，老子小命还要不要了。 但是看着何超妍祈求的眼神，何雨柱又心软了，毕竟她还只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对豪门之间的利益交织根本不了解，说起来也挺可怜的，从她一出生就注定要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办法我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建议。” “沈先生快说，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何超妍激动的说道，陈百样也是一脸期盼。 “春秋里面有个成语，叫物极必反，大概意思就是说，有些事情，一旦达到某种高度就会往相反的方向发展，咱就说阿强吧，他喜欢唱歌，喜欢音乐，假如让成为国际顶流你猜会怎么样？到时候他会带来什么价值？会不会改变何老先生的态度呢？ 还有何小姐，如果你现在就开始学习管理，以你的聪明才智，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得心应手，那到时候你的价值也就体现出来了，何老先生再想联姻是不是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呢？ 再退一步讲，就算你达不到何老先生的要求，最起码你可以争取一下，不至于那么被动不是吗？” “另外还有阿强的辅助，这样一来，胜算不就有了吗？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二的问题，而是强强联合。” 何雨柱心中暴汗汗，赌王啊，你可别怪我啊，我也是被逼的。 第44章 公司搬家 被何雨柱一通忽悠，懵懂的何超妍和激动的陈百样，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样真的可以吗？” “不敢说绝对，但效果肯定会有的，这就看你们怎么打算了，所谓千里之堤溃于姨穴——不对，是有志者事竞成，假如你们不想成为牺牲品，我建议还是应该争取一下。” 何雨柱只能言尽于此了，其实这些东西也不全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更多的是道听途说，不是有那句话嘛，叫当局者迷旁观清，吃瓜群众里也是有能人的。 “阿强，你怎么看？”何超妍看着陈百样问道。 陈百样想了想说，“沈先生说的对，现在我的影响力太小了，还不足以改变你父亲的态度，所以我决定要成为国际大明星。” 他语气中满是坚定，看来他是准备梭哈了。 “那好，我支持你。”何超妍红着眼鼓励道，“咱们一起努力，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嗯！” 两人又同时看向何雨柱，好像在说，何生你不加入吗？ 何雨柱嘴角一抽，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光，这叫什么事啊。 最终，三只手握在了一起，达成一个共同进退的小联盟。 等两人临走时，陈百样又重新签了一份合约，版权收益百分之十，并表明，他的商业通告以及演唱会的收入，将全部捐献给公益联合会，代理方为猛士传媒…… “这次好像玩大了。” 何雨柱暗骂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低调挣钱不就完了嘛，非要讨好人家干嘛，以后这尿性要改改了。 回到楼上，林小婉已经把公司业务了解了一遍，别的她倒没说什么，就是对猛士和华那合伙成立的东韵音乐有点看法， “这个合同有漏洞！” “有什么漏洞？” 何雨柱拿着合同没看出有什么毛病，这都是经过律师查验过的。 “当然有问题了，既然是合作那就要公平公正，他们歌手的商演收益为什么不共享？还有演唱权为什么不确立清楚？”林小婉严肃的说道。 “有吗？”何雨柱半信半疑的又看了一遍，“哎呀，还真没说哈。” 林小婉看他这副态度，真的很无语，合同是多么严谨的事情啊，这人居然当成儿戏。 “是我疏忽了，主要是我们的法务不在，要是她在的话，肯定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的。”其实何雨柱根本无所谓，只是出一张专辑而已，大不了以后不合作就是了。 “法务叫周楠，她去哪了？”林小婉很生气，公司现在这种情况法务居然不在。 “哦，她啊，出差去了，不过很快就会回来的，这你放心。”何雨柱打起了马虎眼，总不能告诉她周楠现在在另一个赛道上吧。 “还有，公司财务也要尽快成立了，你看看这些懒账，做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连一张明细都没有。”林小婉真是对何雨柱失望透顶了，就这样的办事态度还想打入国际市场，没有倒闭已经算奇迹了。 何雨柱表示脸红，因为这些账都是他做的，“那你看着办吧，其实我对公司运作真的一点都不懂，我也是赶鸭子上架，没招了。” 林小婉虽然头疼，但她发现猛士的现金流却很逆天，巨逆的那种，仅凭一张专辑目前就创收了两千多万美元，这可是美元啊，相当于1.2亿港币了，难怪他会说一百万港币不算什么，还真是没吹牛。 确实，《狂热》如飓风一般席卷了全球，阿雯现在更是忙到起飞，一连转了好几个国家进行宣传，据说很快就会来香江，也不知道这位已经成为超级天后的小姑娘变心了没有，她要是跑了，《狂热二》就得赶紧找人了。 “截止目前宝丽金传来的数据，专辑销量已经突破了四百万，这样下去的话，元旦之前绝对可以达到五百万。”何雨柱自豪的说道。 林小婉听了倒没有很激动，反而有些担心，“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公司谈收购了。” “收购？为什么？”何雨柱虽然想过要把猛士卖掉，但也不是现在啊。 林小婉摇了摇头说，“不是收购公司，而是收购歌曲版权，现在《狂热》就是一颗大金蛋，肯定有不少人眼馋的，这一点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有人愿意买那咱就卖呗，只要不收购公司就行，办起来挺麻烦的。”何雨柱无所谓的说道。 “你真舍得？” 林小婉难以置信，这么大的金蛋说不要就不要了？ 要知道歌曲版权不是外卖，吃一顿就没了，那可是永久的钱袋子啊，看看猫王的歌，都过十几年了现在还在吸金，简直就是金矿。 “没什么不舍得，我既然能写《狂热一》就能写出《狂热二》，甚至《狂热三》《狂热四》，咱是靠脑子吃饭，只要脑子还在，就不怕挣不着钱。” 这人真是狂的没边了。 林小婉叹了口气说道，“那这件事先放一放，既然公司账上有钱，我建议先换个办公场地，开公司不是过家家，还是正规一点比较好，这也是公司的形象。” “我同意，要不是房价一直跌一直跌，我早就想换地方了，就是怕吃亏。” “……” “另外人员招聘——” “我没空。” “那你干嘛，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跑吧？”林小婉怒了，敢情你把让老娘忽悠过来就是当跑腿的。 何雨柱两手一摊，“《狂热》纯音版过几天就要录制了，还有跟华那合作的专辑还有几首歌没写，另外陈百样和黄嫁驹明年都要推专辑，元旦过后我还要出差……哎呀，烦恼太多了，一想起来就头疼。” “你……”林小婉重重呼出一口气道，“那好吧，你忙你的，公司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谢谢啊。”何雨柱无耻的笑了起来。 …… 第二天，林小婉就正式上班了，她的动作很快，上午上班，下午就谈好了一处办公场地，位于中环的某家写字楼，她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一家公司退场，由于拖欠房租，房产公司就把办公用品全部扣押了，你说巧不巧。 本来林小婉还想再多看几家，毕竟当前房价跌的太快了，几乎一天一个价，多看看准没错。 但是房产公司却不放她走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接盘侠，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呢？ 最后经过不断拉扯，房产公司表示办公用品全部赠送，并且房租还可以再让一成，林小婉这才同意租赁。 东西都是现成的，直接就可以拎包入住，隔天何雨柱就找来一辆小卡，收拾好家当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嫁驹几人在风中凌乱， “沈总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 第45章 归来 忘是不可能忘的，这么靓的仔何雨柱怎么会忍心抛弃呢，主要是老场地还有个band房，里面的设备暂时还搬不走，所以只让嫁驹他们几个先看着了。 新场地面积足足比老场地大了三倍还多，因为原公司是做金融的，都知道，搞金融的喜欢装门面，别管有没有业务，面子工程必须要做足了，不然怎么忽悠投资人呢，所以装修什么的都是往死了砸。 可随着港币贬值，股指一路走低，别说金融行了，整个房地产行业都缩水近三分一，可怕不？于是很多投机客开始悄悄离场，有的去了新加坡，有的远走美丽坚，反正在这些人眼中，香江市场恐怕是守不住了。 （截止目前，港币对美元的汇率已经上升到1：7.1） 进驻之后，何雨柱和林小婉开始工分，他负责装修设计这一块，其实主要是监督，设计都交给装修公司来搞定，而林小婉则去招聘人才，第一天她招来两个女助理，也就是秘书，学历还挺高，是什么布朗修斯大学毕业的，长的也很漂亮，就是啥也不干当花瓶都养眼的那种。 两个女秘书一来，装修工人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干起活来不要命似的，直接把工期缩短了近一半，把他们老板气的要死。 装修结束后，林小婉又以重金从一家房地产公司挖来了一位财务理事，同样也是女的，何雨柱都纳闷了，怎么都是娘们啊，香江没男人了吗？ 而他不知道的是，香江男人百分之九十都在从事金融和房地产，又俗称倒客，因为在他们看来，做这一行既简单来钱又快，所以都做着同样一个梦，那就是让自己成为李佳城，甚至超越他成为新的香江首富。 有梦想固然是好事，但如果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纯纯就是傻逼行为。 一个星期后，两间全新升级的band房装修完毕，何雨柱这才把嫁驹他们几人接了过来，本来他们还一肚子怨气，可当看到一水的进口装备，哪有什么怨气？不存在的…… 与此同时，制作班底也加入了两个新人，一位是曾在弯弯新力（索尼新力）做过编配的赵炳坤，另一位是刚刚倒闭的香江可乐唱片的音乐制作人吴天雄。 说来也巧，赵炳坤之前还为林衣连的唱片做过编配，他对林衣连的评价是，有天赋有活力，就是形象差了点，唱功也不及格，当然如果能培养一段时间的话，也许是个好苗子。 可惜新力在这方面的投入实在太小了，几乎没有培养新人的计划，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重心不在亚洲吧，所以新力在弯弯一直被滚石按地上摩擦。 赵炳坤同时还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罗达右已经签约滚石，并为张艾佳制作了新专辑《童年》，准备在元旦前发行上市。 这让何雨柱感觉压力倍增，原先他还想着先把李宗省挖过来，然后打滚石一个措手不及，现在看来要从长计议了。 罗达右的创作能力一点也不比李宗省差，甚至从某个角度来说，他的创作水平已经是华语音乐的天花板了，未来能被人称之为“音乐教父”，也算是实至名归。 除此之外，林小婉还建议增设录影部门，原因是她看过叶倩雯的mv后，感觉这样的形式很不错，可以尝试推广，她在美丽坚待过，深知mtv的影响力，没想到何雨柱还能举一反三，把简单的录唱模式改成了影视背景，真是太有想象力了。 何雨柱没有意见，这本来就在他的计划之内，不光拍mv，未来他还要拍电视，拍电影，要懂得资源利用嘛，不然辛辛苦苦培养这些天王天后干嘛，不都是为了挣钱嘛，他可不想便宜别人。 基础构架完成以后，接下来就是公司制度问题，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行业里有模板，照着抄就行了，主要是财务方面要严谨一些，毕竟猛士的现金流实在太恐怖了。 就在公司刚刚稳定下来，宝丽金香江负责人高峰就找上门了，他说欧洲方面的宣传团队马上就要抵达香江，让做好接待准备。 何雨柱心说，来就来吧，又不是外人，回自个家还用得着这么隆重吗？但是高峰又说，这次不光有乔志杰他们几个，还有宝丽金总部的高层。 何雨柱一下子就明白了，看来林小婉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宝丽金真的想要收购《狂热》的版权啊。 “这事你怎么看？”何雨柱找到林小婉商量。 “你不是说不在乎吗？人家要买我们就卖呗，只要价钱合适。”这回轮到林小婉无所谓了。 “呃，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担心他们会把阿雯也一起买走，毕竟她现在大小也是个腕了嘛。”其实何雨柱并不担心叶倩雯的离开，因为他手里有挂，谁离开他都不怕。 但是培养新人需要时间啊，目前公司已经制定好计划了，明年要出三四张专辑，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培养新人，再说新人还需要磨合，哪有现成的用着方便呢。 林小婉也拿不准了，“等叶倩雯回来再说吧，先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觉得她肯定会有想法的，要不这样吧，咱们把分成比例给她往上提一提，之前是百分之三，给她提到百分之十，另外商业通告的分成改成四六，让她占四成，这也符合她目前的身价。” “这样不好吧，合同就是合同，改了就没有约束力了，咱们公司又不只一个艺人，你今天改了，其他艺人会怎么看？没有原则嘛。” “也是哈。”何雨柱表示很头疼。 “你啊，就是关心则乱，合同不是儿戏，咱们要一碗水端平，如果她不是新人的话，公司肯定会给她相应的待遇，可是她就是新人，虽然有了点成绩，都是因为公司的栽培，所以我倒觉得她应该感恩才对。”林小婉轻声安慰道。 “行吧，先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第46章 阿雯和阿翔 第二天一早，香江国际机场，何雨柱带着秘书来迎接凯旋而归的叶倩雯等人，当然还有宝丽金的人，他们也要迎接高层的到来。 不过双方都很低调，直到航班落地大家才从车里走出来，没办法，狗仔子太多了，一不留神就能上头版头条。 没过多久，一行人就从通道里走出来，他们分成了两波，一波是叶倩雯她们三个，另一波则全是宝丽金的团队，两波人几乎没有什么交流，都怕被曝光，这就是当名人的烦恼。 还好他们都戴了口罩，不然的话肯定会造成轰动。 “阿雯，老乔，陈姐。”何雨柱冲几人打了声招呼。 “呀，沈总。”叶倩雯像一只小鸟扑进他的怀抱。 何雨柱都懵了，这什么情况啊。 他看了看乔志杰和陈嫁英，两人都表示很无奈， “沈总，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陈嫁英变的比之前更加的沉稳。 “好好！” 何雨柱向不远处的高峰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几人上了保姆车，在车上，叶倩雯一直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腻歪的像个小秘， “你们都辛苦了，回头放一个礼拜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何雨柱想着把胳膊抽出来 ，可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我不累呀，沈总，你不知道，在国外可好玩了，天天都有演出，我都唱不过来了。”雯姐兴奋的像个孩子。 “是吗？改天我也出去转转。” 何雨柱很不习惯她的亲昵，不是他清高，而是在他心里一直都把叶倩雯当成摇钱树，摇钱可以，但是摇床就要掂量掂量了。 “那我带你去好不好？” 雯姐嘟着嘴几乎快要贴在何雨柱脸上。 “呃……好的呀。” 何雨柱郁闷无比，雯姐怎么变这熊样了，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 最后还是乔志杰的一句话，才让他恍然大悟，“沈总，其实在国外，你比阿雯还火，都火出圈了。” “嗯？” 何雨柱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阿雯把自己当成了崇拜对象。 “对啊，沈总，你不知道，在欧洲有好多人都说要找你写歌呢，每次签售时候，他们都问你是谁，你在哪，我都快烦死了。”雯姐很生气，又往何雨柱身上拱了拱。 靠，别特么崇拜过头了，小心老子对你旱地插大葱。 “不会吧，我就是一幕后，这也能火啊。” 何雨柱隐约猜到了原因，大概是文化输出太猛了，《狂热》的出现犹如核弹爆炸，轰一声掀起滔天巨浪，事后肯定会有人问，这是谁投的，也特么狠了，直接砸老子心窝里去了。 陈嫁英默默打开手提包，从中掏出来厚厚一沓名片和名信片， “沈总，这些都是想找你合作的，有的想拉你组乐队，有的想请你当制作人，甚至还有几个头戴围巾的想让你改国籍。” “卧槽……是不是沙特那帮人啊！”何雨柱快笑疯了，头顶一块布，天下我最富，也只有沙特敢这么豪横。 陈嫁英无语的点了点头，这是目前她遇见过最奇葩的事了，因为几首歌就让人改国籍，也太那什么了。（扯淡） “这次我总算见识到了，国外真的太疯狂了，香江完全没法比。”乔志杰感慨道。 这次出国，他原本是按照何雨柱的交待暗中建立发行渠道，可谁曾想，自己还没下手，渠道自己就找上门了，大大小小的音像店、音像协会、甚至连西班牙的足协都发来邀请，说他们想把路灯下的小女孩当成82年的世界杯推广曲…… 总之一句话，疯狂的令人难以想像。 “哈哈，很正常，因为追求层次不同嘛。”何雨柱心说，二道贩子能和原创相提并论吗？ 回到公司楼下，何雨柱给司机结完账，就带着乔志杰他们上楼了，谁都没注意后面正有一辆出租车在跟踪。 “阿雯就是这里上班吗？” 猛士在大厦十三楼，几人刚一出电梯，就听“砰”一声香槟满天飞，原来是林小婉组织的迎接仪式， “恭喜几位胜利而归！” 她亲自给雯姐乔志杰还有陈嫁英献上一束花，可几人根本不认识她，何雨柱见状上前解释道，“林小姐是投资人从美丽坚派过来的总经理。” “哦，林总好……” 雯姐看着林小婉微微发怔，这个混血美女好漂亮啊，她会不会影响我在公司的地位啊…… “林总好……” “林总……” 乔志杰和陈嫁英倒是很平静，在他们看来，人事调动实在太正常不过了，公司发展这么快，也确实该有个大管家，像何雨柱二把刀似的，根本不可能带着公司起飞。 简单的庆祝过后，林小婉就拉着乔志杰还有陈嫁英云了解情况去，而何雨柱则陪着雯姐参观一下新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个保姆间，让艺人休息的地方。 “怎么样阿雯，还满意吗？都是按照你的喜好装扮的。”何雨柱拿着两个公仔扮鬼脸，逗的叶倩雯呵呵直笑。 “沈总，你好可爱哇。” 随后又介绍了几个新同事，叶倩雯也都一一问好，她现在是名人了，有些仪态陈嫁英已经交代过，应对的很从容。 “雯姐，能给我签个名吗？我是你的粉丝。”赵炳坤一脸谄媚，敢情他还是一位追星族。 “呵呵，用不着吧，以后我们经常见面的。”虽然嘴上这么说，雯姐还是给赵炳坤签了个名，小小的满足了一下虚荣心。 “沈总，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雯姐打了个哈欠，她确实很累，因为时差还没倒过来。 “哦对了，公司已经给准备好了新公寓，我现在送你过去。”何雨柱去拿了车钥匙，如今公司已经配了两辆车，一辆公司用，一辆他自己用。 “那我的行李怎么办啊。”叶倩雯急道。 “东西多吗？” “也不算多吧，主要有我爸妈的合照。” “那就先去拿上吧，然后再送你回公寓。” “嗯~” 叶倩雯下意识的挽起何雨柱胳膊，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来到楼下，两人正要上车，突然从身后冒出一位高大英俊的帅小伙，上前就拉住叶倩雯，“阿雯，我可找到你了，我好想你啊。” 叶倩雯愣了一下，随即惊讶道，“阿翔，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在机场看到你了，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我好想你，所以我就跟到这来了。”阿翔表现的很激动，要不是何雨柱还在，估计他都会扑上去。 “你……走吧，我们已经分手了。”叶倩雯挣脱阿翔的手，然后把头转向一边，同时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阿雯，我不能没有你啊，都是我妈妈不好，你放心，我已经和她说好了，她不会再怪你了。”阿翔说着也红了眼。 “你还说，你还说，她凭什么怪我，就因为我名气不够大是吗？现在看我红了，所以她又看的起我了是吗？”叶倩雯突然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别说何雨柱，路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我……” 阿翔还想靠近，却被何雨柱拦住， “哥们，差不多得了，都分手了再纠缠下去多没意思啊，听话，赶紧回家找妈妈去吧。” “你是谁？凭什么拦我？”阿翔貌似才发现何雨柱的存在，“这是我和阿雯之间的事，请你不要管。” “呦呵，还挺犟，听好了，我是他老板，你再敢纠缠她，小心我的拳头不长眼。”何雨柱比阿翔矮了将近一头，两人一对视，显得格外搞笑。 阿翔也不甘示弱，瞪着牛眼跟何雨柱对视，“你想怎么样？” “离我远点听见没？” “我就不——” 话没说完，只听噗通一声，阿翔已经倒飞出去好几米远， “阿翔——” 叶倩雯心疼的想跑过去察看，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爱已逝，情已伤，何必再自寻烦恼…… “阿雯……阿雯……” 阿翔就和电影里的桥段一样，挺着身，伸着手，歪着脑头在呼唤，好不可怜。 但是没用，叶倩雯还是跟着何雨柱离开了。 在车上，雯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昏天黑地的，任凭何雨柱怎么安慰，就是止不住她的眼泪，最后哭的眼泪都快流干了，人也变虚脱了。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好先把她抱进宾馆，本打算让她休息一下，可刚一进屋，小丫头片子突然发疯似的扑上来狂吻，先是脸，后是嘴，扒掉衣服就…… 风不知情为何物，人不知云雨骤疏…… 第47章 索尼的豪横 夜幕降临，城市亮起点点星光，寳城宾馆或许不是香江最好的宾馆，但此时却是最浪漫的情泄之地。 完事后，何雨柱站在窗户下面落寞的抽着烟，他在感叹世事无常变化快，稀里糊涂就被一个女人按在床上摩擦，动作之夸张，比他收拾秦淮茹都残暴好几倍，太特么丢人了。 “唉……老子命苦啊！”何雨柱哀叹一声，不知道该不该负责。 叶青雯仿佛看懂了他的心事，于是从背后抱住他，“沈总，有些事……都是你情我愿的，我不想对你负责~” “啊~” 何雨柱差点没站稳，这特么什么狗血剧情啊，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了？ “沈总~”叶青雯用头抵着他的后背摩挲，“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个事？” “你说。” “再给我一次好吗？” “……” 完了，老子今天非交代了不可，于是乎…… 时后半夜，战斗终于结束，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趁着夜色悄悄溜走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不来了，实在是起不来了，折腾了一天一夜，哪怕经过神丹的加持，此时也变虚脱了。 倒是叶青雯像没事人一样，起床后先到便利店买了些食材，回来做了两份意大利面，还别说，手艺真挺不错的…… 两个人抵着头吃面，何雨柱边吃边说道，“这两天你先在家休息吧，公司就不用去了。” “嗯？” 叶青雯玩味的看着他，好像在说反了吧，该休息的应该是你才对。 何雨柱瞬间恼怒，“你这是什么眼神？信不信老子一天就能回血，晚上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我不信。”叶青雯大笑起来。 “不信咱走着瞧。” 吃完饭，何雨柱去了公司。 上午宝丽金过来商讨关于香江签售的事情，香江是猛士的主场，他们希望在宣传方面猛士能够大力支持。 这没什么好说的，就凭何雨柱和雯姐现在的关系，就算宝丽金不提，他也会不遗余力去宣传的。 不过具体怎么安排就交给林小婉了，她现在是总经理又是刚上任，正需要个机会锻炼一下。 晚上何雨柱继续和雯姐探讨艺术人生，通过一次次深入交流，两人的精神和灵魂也逐渐达到天人之境……俗称快乐神仙。 几天后，香江所有的新闻媒体同时发布了一则通告：迪斯科小天后叶青雯小姐将携新专辑《猛士狂热》于明天在中环明业大厦进行现场签售，同时猛士传媒还宣称《猛士狂热》的纯音版已经录制完成，不日便可与大家见面，据悉在这张专辑中还特别录制了一首摇滚版《卡农》…… “叶小姐，请问你为什么当歌手？” “当然是喜欢啊，追求音乐一直都是我的梦想。” “你现在梦想成真了，最想感谢谁呢？” “我最想感谢的就是猛士传媒，因为是他们成就了我的梦想，同时我还要感谢我的亲人朋友，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也不会走到今天。” “听说叶小姐签约猛士之前已经在弯弯出过唱片是吗？” “对，那张专辑叫《春天的浮雕》，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支持一下哦。”面对记者的提问，雯姐应对的很从容，虽然其中有几个八卦的，不过都被陈嫁英以暴力手段给镇压了。 等提问结束，现场签售正式开始，场外排了很长很长的队伍，看得出来他们对雯姐有多么的喜欢和崇拜。 这次一共准备了五千张签名唱片，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由此可见《猛士狂热》造成的影响力有多么的大。 现场签售完以后，紧跟着就是电台访谈和电视访谈，一连好几个转场，又卖出上万张唱片，可谓是收获满满。 何雨柱原本想着雯姐好不容易混出头了，不如干脆给她办一场演唱会得了，满足一下她小小的梦想，很可惜，宝丽金已经把宣传计划安排到旧金山去了，明日就将离开。 “亲爱的，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最后一个晚上，雯姐又拉着何雨柱探讨了一番。 “那咱们就不去了。”何雨柱咬着牙说。 “我看你巴不得我快点走吧，哼~”雯姐假装很生气。 “怎么可能，有你陪着我多幸福啊。”何雨柱嘴上死不承认，心里却说知道还问。 “真的？” 雯姐凑到他脸上，貌似想确认一下。 “真的假不了，天天啃蜜桃我多快乐啊。” “去你的。” 第二天，雯姐还是走了，带着无尽的空虚走了。 在她走后不久，宝丽金的高层终于向猛士提出了收购计划，他们的报价是3500万美元，其中包含录音版权以及商业版权等等，几乎等于把整张专辑给买断，当然除了着作权以外。 不过林小婉并没有同意，她已经做过市场调查，根据《狂热》目前的影响力来看，年销量绝对可以突破两千七百万张，甚至可能会更多，毕竟很多地方还没有宣传到位，像大洋彼岸的北美和南美，这两个地方的市场潜力巨大，单单一个美利坚就能贡献上千万张的销量了。 更别说还有商业版权，自从索尼用主打歌当广告曲推广以后，他们的产品销量就直线上升，一连打破多个产品销售记录，这其中带来多少价值就不用多说了吧，一百多万的代言费绝对花的物有所值。 另外还有商业授权，截止目前索尼发来的数据显示，仅凭娱乐场所这一项的版权收益，就不低于三百万美元了，可想而知，如果全面推广的话，那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天文数字。 如今宝丽金想用区区3500万就想买断所有歌曲的版权，简直就是做梦。 于是第一轮谈判就这样不欢而散，不过宝丽金并没有放弃，谈判嘛，本来就是互相商量着来，你感觉低了那就继续往上加，他感觉高了就继续压价，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价格就从原先的3500提高到了5000万。 就当何雨柱感觉差不多行了的时候，索尼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哐当”横插一杠子，张嘴就报出6000万天价，直接把众人干懵了。 见过豪横的，但是没见过像索尼这样横起来没边的，老话常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宝丽金气的当场就开撕了，对着索尼代表就是一顿火力输出，当然都是打嘴炮啊，真动手他们可不敢。 而索尼面对宝丽金的疯狂输出却只说了两个， “纳尼？” 第48章 离开前的报复 你说气不气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仗还怎么打？ 宝丽金高层都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根本无处着力，这下他们彻底没脾气了，比财力比不过，比涵养人家不动如钟，那还坐着干什么，撤吧。 最终，索尼以6000万的天价，买断了《猛士狂热》除着作权以外的所有歌曲版权，从此以后这张专辑就和猛士没关系了。 虽然略有遗憾，但何雨柱作为创作者，索尼还是会给他保留1.7%的版税收益，这是国际版权法所规定的，另外雯姐作为演唱者，也将保留3%的版税收益。 看似很少对吧，可在多年以后，就当两人都快忘记这一茬的时候，索尼突然送来一千多万美元的版税，以此推断，《狂热》这张专辑至少给索尼带来不低于20亿美元的价值收益，这绝对是他们最成功的一笔收购案。 事实也正是如此，随着索尼的强势介入，雯姐一行人在美丽坚的宣传工作得到前所未有的支持，宣传费都是照死了砸，几乎在一夜之间，让整个北美洲掀起了一场迪斯科风暴…… 再说回香江这边，在交易完成之后，林小婉开始对猛士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首先发行部门重组改成国际发行部，同时在美丽坚、本子以及鹰国三个地方建立办事处，为公司下一张专辑的发行做准备。 制作部再一次扩大班底，成立录影小组，聘用常驻导演一名，责编一名，对外事务一名。 编曲团队增加两位新成员，世荣正式决定加入猛士，并且他还带来了一位朋友，正是未来比阳乐队的吉他手黄关中，有了他的加入，比阳乐队就能顺利组建了。 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当何雨柱询问家驹意见的时候，他却表示不想组建乐队了，想单独发展，这话怎么说的，好不容易把原班人马给凑齐了，队长却不干了，上哪说理去。 其实何雨柱不知道，正是由于他的到来才引起了一系列的蝴蝶效应，如果他没有来，嫁驹现在还在搞地下乐队，如果他没来，雯姐还在流浪，直到84年她才签约华那，如果他没有来，陈百样此时已经到美利坚深造去了。 所以说不能怪嫁驹会改变想法，因为环境不一样了，想法自然而然就不同了，以往他为了生活费到处去做兼职，何雨柱一来直接就让他奔小康，压力没了，肯定要专心做音乐了。 再加上现在猛士的制作班底如此雄厚，傻子才会去组乐队呢，吃力不讨好，还容易闹矛盾，最后弄个单飞，图啥？ 陈嫁英所带领的经纪部也进行了改组，现在叫做企划部，下属三个小部门，分别是经纪部、广告部以及业务部，企划部算是公司的核心了，所以在人员招聘上，林小婉亲自坐阵把关，以免有人来此混水摸鱼。（此时香江闲人太多了） 不过这些都跟何雨柱没有关系了，因为在过几天就是元旦，他要回家看看，原本只请了三个月的假，现在都快半年了，还不知道京都变成什么样了呢，他倒不是留恋四合院，主要是怕房子被人占了，房子再破那也是古董啊，可不能便宜禽兽一家。 在他走之前，又给陈百样写了几首主打歌，分别是《沉默是金》《水中花》《铁血丹心》《世间始终你好》以及《路灯下小女孩》的粤语版，阿强都非常喜欢，为什么呢，因为里面有合唱啊，其实他早就想跟何超妍出合唱专辑，就是苦于写不出来这样的歌，所以当何雨柱拿给他的时候，兴奋的一蹦三尺来高，直夸何雨柱是个天才。 老何为什么要写抄这三首歌呢，说来也巧啊，前几天他看了一篇报道，说无线台目前正在收集拍摄《射雕英雄传》的民意反馈，他这才想起来，敢情83版射雕现在还没有开始拍呢，嘿嘿，那对不起了，谁让无线生了华星这个反骨仔呢，于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了。 给闲公主的歌也抄完了，都是经典甜歌，像粉红回忆、无奈的思绪、无言的温柔等等，几乎都是照原专辑抄的，绝对可以爆火的。 至于嫁驹嘛，何雨柱打算给他抄几首本子歌，像灌篮的几首主题曲《只注视着你》《好想大声说爱你》等，前世他折戟在本子，而这一世必须让他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站起来，不然对不起外挂。 处理好这些，距离元旦就仅剩一天，何雨柱想着自己可不能白来一趟，趁着大家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正好可以顺点东西。 不过一般的东西他已经看不上眼了，因为之前已经顺了好多，既然要搞就搞一笔大货，于是他盯上了可口可乐的工厂。 可口可乐工厂位于将军澳的工业区，这里的人员流动非常大，出现几个陌生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何雨柱很快就顺了一套工作服，然后他趁交班的时间混进了厂区，该说不说可口可乐的厂子真特么大，光仓库就有四五个，里面堆的满满当当，全是打包好的可乐。 可能是因为要过节了吧，此时仓库已经贴上了封条，真挺谨慎的。 但是这也难不倒他，仓库门很大，稍微一拉就有很大的缝隙，这就足够了，他只需要瞄上一眼，就听“嗖”一声，整个仓库瞬间就被清空了。 接着他如法炮制，又把剩下的几个仓库“瞄”了一遍，刚做完这一切，就听厂区的广播里传来放假通知：从此刻起，所有工作人员必须在半个小时内离开厂区，否则罚款…… “妈的，这也要罚钱，不愧是吸血的资本家。” 何雨柱骂骂咧咧的混入人群，然后很顺利的走出了厂区，根本就没人注意他这个“新同事”。 从可口可乐工厂出来，何雨柱又来到华星所在的大厦，没错，他要报复华星，要让华星变的一穷如洗，妈蛋，欺负谁不好，欺负到老子头上，你们也不看看老子头上可是戴着主角光环呢。 华星娱乐的总部在十五楼，等何雨柱上来的时候，他发现整个公司都下班了，这特么的，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运气好到爆炸。 其实他不知道，今天晚上正好无线台举办晚会，所以人才会走的这么干净。 何雨柱四处看了看，由于整个楼层都是华星的办公区，再加上又没有监控，他就直接把门踹开，然后开始疯狂的收收收，一间一间的收，从员工到老总，管他有没有用呢，直接清场。 就这样，原本整整齐齐的办公室瞬间变的空荡荡，真是连一根毛都没给华星留下。 何雨柱这才满意的下楼。 就在他走出大厦不久，就见一名华星的员工匆匆跑上楼，原来是稿子忘拿了。 可当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直接傻眼了，卧槽，什么情况，办公室怎么空了？难道是老板跑了？ 不可能呀，老板正在晚会现场呢。 难道是爬错楼层了？ 小伙急忙跑出来看了看门牌，“十五楼没错啊，我的妈呀，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小伙怒吼几声赶紧下楼通知保安，“快报警，快报警，我们公司进贼了。” “有贼？你丢什么了？” “不是我丢，是我们公司丢了。” 保安愣道，“你啥意思？公司怎么会丢呢，你在逗我是不是？” “我没骗你，真特么丢了，整个办公室的东西都不见了。”小伙急的都快哭了。 “这不可能，我一直守在这里，如果有人偷东西的话，不可能逃过我的眼睛，你肯定是看错了。” “你特么费什么话，让你报警就赶快报警，不然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见小伙发飙了，保安这才不情不愿的拨打了报警电话，“喂，阿sir，我们大厦有个人说他们公司丢了，你们快过来看看吧！” “什么？公司丢了？公司怎么会丢呢，你脑子秀逗了吧，小心我告你妨碍公务。”阿sir脾气很大，砰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保安很无奈的看着小伙，“你看见了吧，我爱莫能助啊。” “你——”小伙气的要死，“那你能不能跟我上楼去看看？” 保安却摇摇头说，“不去，我只看大门。” “操……” 第49章 顺利过关 此时香江的警务制度可以说非常慵散，即使小伙亲自跑到警局报案，他们也只派了一名警员出警，并且此人还拖拖拉拉的磨叽半天不动弹，要么在和人聊天，要么找借口上厕所，反正就是赖着不肯走。 小伙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等他磨叽完了黄花菜都凉了，于是赶紧打电话摇人。 没多久警署就接到督府的命令，这才引起他们的重视，然后由署长亲自带队，浩浩荡荡的杀向华星总部。 与此同时，华星的高层一听办公室被人洗劫了，当场吓的半死，要知道很多机密文件可都在保险柜里呢，这要是丢了，整个华星就完了。 所以晚会都顾不得参加了，急匆匆赶回总部…… “这特么是谁干的！” 华星的大当家马董，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气的直跳脚，一个快六十的小老头此时满脸惊恐。 不仅是他，另外几个副董也在破口大骂，其实说是骂，倒不如说怕，为什么呢，因为在他们的保险柜里，都或多或少存放着一些见不得人的秘密，比如某某的艳照、某某的卖身契、某某高官的犯罪证据等等，一旦这些东西被曝光，整个香江都要大地震不可，牵扯的人实在太多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查，快去啊。”马董发疯似的喊道，脸皮开始变的扭曲变，恐怖的令人心慌。 署长被吓的浑身打颤，别看他是警察，可在资本眼中屁都不是，捏死他就和捏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所以他不敢耽搁，立马命令道， “一队下楼守住大厦出口，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离开。” “二队派人清查每个楼层，记住要查仔细，务必把贼人找出来。” “三队留下勘察现场，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 部署完以后，署长又赶紧呼叫总部，“请求支援，请求支援，快通知飞虎队……” …… 就在华星乱作一团的时候，何雨柱已经驱车来到文锦渡口岸，这里是目前大陆对外开放的唯一客、货运综合性公路口岸，由于他港商的身份又开着车，很快就顺利通关。 进关以后，何雨柱没有马上就走，其实想走也不掉，因为招商办的人一看到他出来立马就把人堵住了，不停的问你投资什么项目啊、投入多少资金啊，既客气又迫切，热情的让人无法招架。 像这种情况并非只发生在何雨柱一个人身上，还有好几个港商都和他有同样的遭遇，被一大帮人围着问这问那，显得很不耐烦。 何雨柱是个冒牌货，肯定要顾及老乡们的感受，但是香江人就不一样了，自觉高人一等，看人的眼神都充满不屑，你说气人不气人？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看看人家香江人什么打扮，再看看咱老家穿的什么，还和六七十年代一样，不怪人家看不起，而是真的没法比。 何雨柱来者不拒接了很多名片，有招商办的、文旅局的、建设局的、还有什么电子协会的，反正级别都不低，要在上一世，别说这个局那个局，就是乡级单位人家都懒得搭理你。 所以他决定给个面子，让招商办的同志陪着参观参观，顺便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 何雨柱开的是进口沃尔沃，属于高档豪华车型，几位同志坐上来后，那叫一个稀罕啊，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这个问坐椅是真皮吧，比沙发还舒服……那个说车要几万吧，比省长还气派……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感觉到莫名的心酸，老一辈人真是太不容易了，吃不好穿不好却用汗水把国家建设的一天比一天好，他们牺牲自己青春换成来后人的幸福生活，真的是太伟大了…… 深城的招商办目前还只是个草台班子，就一处平房几间办公室而已，何雨柱被热情的请到里面，招商办的孙主任给他介绍了几个比较热门的项目，像餐饮酒店、旅游开发、物流运输等等。 何雨柱大致看了一遍，觉得旅游开发和物流运输就算了，成本没上限周期无长短，再说没有团队和人脉根本运作不起来，还容易被人摘桃子，赔本赚吆喝的事儿真的绝对不能干。 倒是餐饮这一块挺简单的，盖几层楼再招几个人就完事了，不过搞点什么好呢，中餐肯定不行，太麻烦，而且中餐的派系又复杂，所谓众口难调，还不如做快餐—— 想到这，何雨柱眼睛一亮知道要干什么了，搞快餐嘛，现在啃得鸡麦当劳都没进场呢，等他们来的时候怎么着也到八十年代末了，现在才八二年啊，还有七八年时间呢，多好的机会啊，哈哈…… “孙主任，现在咱们深城有外资开的快餐店吗？” “快餐？快餐是什么？”孙主任一脸问号，显然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快餐。 何雨柱笑道，“就是专门卖洋面包，洋汽水饭店。” 孙主任很吃惊，“面包也能当饭吃？那一顿得吃多少钱啊。” 面包在国外属于家常便饭，可在国内那就是稀罕物，也就过节送礼的时候才会买一点，谁敢拿来当饭吃啊，不过啦。 更甚的是在乡下，很多家庭一年到头都不见得能买一盒面包，毕竟太贵了，一盒面包顶半袋粮食，够一家人吃半个月的了。 “呃……” 何雨柱感觉自己有些想当然了，眼下才八二年，距离改革开放也不过两三年而已，虽然人们的生活水平有所改善，但也仅限于改善，其实并没有提高多少，别说是洋快餐，就是一般的下个馆子都是种奢侈。 “也不是当饭吃——也不是常吃，就是偶尔吃一顿吧。” “沈先生，像你说的洋快餐吃一顿要多少钱？”孙主任似乎猜到肯定不便宜，两眼瞪的很大。 “七八块钱吧。” “那还能接受——” “美元。” “卧槽！”孙主任没忍住爆了粗口，“就吃一顿面包就要十几块华夏币，他们抢钱啊。” 此时官方对美元的汇率是1：1.89，而黑市上已经炒到1：3.5，所以孙主任才会感觉不可思议。 “呵呵，差不多吧。”接触的环境不一样，何雨柱也不好解释，“那什么，孙主任，方便带我去参观一下吗？” 虽然快餐搞不成，投个宾馆也是可以的，大不了过几年再改回来嘛。 “哦哦，好的~” 孙主任还处于震惊中无法自拔，太难置信了，天天吃面包，吃一顿十几块，这是什么生活水平啊。 再次来到主城区，何雨柱看见了正在建设的电子大厦，这是目前深城最高的楼盘，建成以后将对接全世界的电子市场。 另外还有一处建设中的合资酒店竹园宾馆，外形看上去和咱们的招待所差不多，三四层高，一共四栋，定位是三星级，总投资将近一亿港币，差不多两千多万华币，你没看错，港币又特么跌了，现在官方汇率应该在1：0.25左右（华币兑港币）。 最后看了看蛇口工业区的开发情况，这里正在召开建设动员大会，与会者近万人，领导的讲话非常鼓舞人心…… 参观完后，何雨柱没有着急做决定，虽然相中了几个地方，但是周围的配套设施还没建起来，有也是零零散散的主办单位，根本就看不到生活区，这要投个宾馆给谁住？ 所以宾馆也搞不成了，最起码现在不行，也许再过一两年整体建设跟上来再投资也不迟。 告别孙主任，何雨柱出发向羊成，开了足足三个多小时才到，没办法，道路太坎坷，都是大坑套着小坑，坑里泥宁宁，一不溜神就陷进去了，所以要非常小心再小心。 到了洋城，他先到交通所换个车本，车牌不用换，打个证明就行，然后才去商会招待所找周楠。 “也不知道大律师怎么样了，小丫头太能忍了，总共就打过一个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音讯，别再被人拐走当老婆去了吧？” “那可就惨了。” 来到商会招待所212房间，何雨柱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他看了看表，发现刚好是饭点，周大律师可能去吃饭了。 “上班不积极，吃饭到挺准时的。” 何雨柱无语的下了楼，其实他也饿的不行，开了好几个小时车，体力消耗也非常的大。 来到街上，他随便挑一家国营小餐馆走了进去，然后点了一份炒牛河外加两个卤鸡腿，国营的好处就是量大管饱，所以当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的时候，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炫起来。 第50章 棒梗带对象回家 正当他炫的正欢呢，突然从餐馆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吆喝，“李师傅，还是老样子，五个鸡腿，一笼烧麦，再加一份炒牛河。” 服务员忙回应道，“周小姐，你来了，快里面坐，饭菜马上就好。” 没错，来人正是周楠，此时她像个街溜子，下身穿着大马裤，脚上踩着踢拉板，一屁股就坐到何雨柱的对面，并且还很嚣张的把腿敲到板凳上，活脱一个小太妹。 “把脚放下来。” “你管的——沈浩南，你怎么来了？”周楠惊呼出声，她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来了，起身就要跑， “不要工资了？”何雨柱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干饭。 “嘿嘿，那什么，吃了没有——正吃着哈，要不我去给你买瓶可乐？”周楠讨好的道。 但是何雨柱并不想理她。 见他不说话，周楠决定卖惨，“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我一个女孩家不远万里的来给你办事，你还怪我，呜……” 她一边假哭，一边眨着眼偷看，发现何雨柱根本无动于衷。 这下周楠没脾气了，“好了，好了，我投降总可以了吧。” “唉……”何雨柱终于把一盘炒牛河吃完，这才用正眼打量着她，“这就是你代表的公司形象？” 周楠捋着两个大辫子问道，“我形象怎么了？都是和当地人学的呀，难道不好看吗？” “你自己觉得好看吗？” “好看呀，招待所的小扬就挺喜欢的。”周楠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她也和你一样？像个盲流似的，公安怎么没把你抓起来啊。”何雨柱嘲讽道。 “刚开始的时候吧，确实被他们抓到过，不过我说是来投资的，他们立马就把我放了，还送我回招待所，好客气的哟。”周楠小声说着，露出一脸得意。 特么的，你跟谁学这么贱啊。 何雨柱彻底无语了，不行，得赶紧把小太妹弄走，不然指不定会闯出什么篓子，下半年可就要开始严打了啊。 “经费还剩多少？” “还有四千多呢，你不知道，这里的东西太便宜了，一天只花几块钱就能吃的好饱好饱，嘿嘿，我都有点乐不思老鼠了。”周楠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笑起来没心没肺。 “那叫乐不思蜀。” “哎呀，都是鼠嘛，多一个字少一个字又能怎么样啊。” 何雨柱听的目瞪口呆，这特么还是个律师吗？ 这时服务员把周楠点的饭菜端了上来，五个大鸡腿，一笼烧麦，还有一大份炒牛合，厨师堆的很高很高，因为都老熟人了嘛。 “要这么多，你吃的完吗？”何雨柱怀疑的看了看周楠瘦小的身子，说也奇怪了，这货这么能吃，却一点也不胖，真是没天理了。 “吃的完呀，要不是今天早上吃太饱，我就要两笼烧麦了，跟你说啊，这家烧麦真的巨好吃，不信你尝尝！”说完，周楠就用她那黢黑的小爪子把一个烧麦塞进何雨柱嘴里。 何雨柱顿时胃口全无，“你洗手了没有啊！” “洗了呀！”周楠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感觉哪里不干净。 “洗了还这么黑？” “哦，你说的是这个呀，我帮别干活熏的。”周楠满不在乎的说道，她撸起袖管，果然露出的手和胳膊截然不同，就像戴了副黑手套。 何雨柱居然心疼起来了，“谁让你干的？干的什么？” “嗯……帮小扬烧锅炉。” “……” “她上两份班，白天在招待所当服务员，晚上去厂里给人烧锅炉，好辛苦的。” “所以你就帮她了？” “那不然呢，我们现在可是好姐妹的哟。” 周楠一边吃着炒牛河一边向何雨柱讲述在羊城的遭遇。 殊不知，远在几千里外的四合院，棒梗正式带着他的小女朋友回家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下棋呢。” 易中海抬头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她的小女朋友，老脸顿时笑开了花， “棒梗啊，这是你对象吧？” “嘿嘿~” 棒梗现在学会赶时髦了，借钱买了一件小皮衣，往身上一穿还挺精神，腋下夹着一个小手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从南方回来的老板呢， “快叫人啊。”棒梗推推自己的小对象。 不过小姑娘明显不太乐意，噘着嘴嘟囔一句，“大爷们好。” 说完就催着棒梗快走，“你不是带我来看房嘛，赶紧的呀。” 棒梗一看小对象不高兴了，赶紧哄着说，“别着急啊，我先给你介绍一下——” “介绍什么呀，有什么好介绍的，棒梗，我可告诉你，咱俩的事可还不一定呢，我得先看房子，不然你甭想着美事儿。”小对象碎棒梗一脸唾沫星子。 “那是那是！”棒梗立马赔个不是，“一大爷，我俩先过去了啊。” “赶紧去吧，回家让你妈瞅瞅去。” 其实易中海正想站起正式的打个招呼，谁知棒梗对象根本不给他面子，直接一甩头发就奔中院去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别介意，春花就这样。”棒梗边追边说，“回头我再给你们介绍啊。” 三大爷摇摇头说，“小姑娘太有脾气，我看不是好伺候的主。” “嗨，现在时代不同了，人家能和你处对象就已经很不错了，别要求太高。”二大爷一边下棋一边调侃道。 “是啊，现在找对象真挺不容易的，得亏棒梗他是在部委开车，要不然呐，且有的等呢。”易中海微微叹了口气。 中院，棒梗打开何家祖屋，把春花请了进去，并向她炫耀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肯定有房，到时候咱俩就在这里入洞房，嘿嘿。” “呸，谁要和你入洞房，甭想美事儿。”郑春花又碎一口，接着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脸上尽是嫌弃，“这也太破了吧，我可不想在这住。” “别介，这是老房子，拾掇拾掇和新的一样。”棒梗像跟屁虫一样，在郑春花屁股后面打转。 “这还差不多。”郑春花踢踢床腿，又跺跺地面，哪哪都感觉破烂，“我告诉你啊，赶紧装修，回头我带我妈来看看，她要是觉着行，那咱俩的事就算定了，她要是觉着不行，那咱俩就算完，听着没？” “听着了，听着了。”棒梗连连点头，卑微的像个小太监。 这时贾张氏听到动静走进来，她看见郑春花先是一愣，“哎哟，这姑娘长的可真俊，和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说着，就要上手去摸郑春花的脸蛋。 郑春花嫌弃的躲开，并质问棒梗，“这人谁啊，长这么难看，跟豆腐渣似的。”鄙夷的眼神几乎能掐出汁儿来。 贾张氏的笑容瞬间凝固，心说这姑娘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老娘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的一朵花，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豆腐渣了。 “这是我奶奶，奶奶，这是春花，我刚谈的对象。”棒梗介绍道。 “哎哟，敢情是一家人啊。”原本生气的贾张氏一听这话，老脸又笑成一朵菊花，“还没吃饭吧，走，奶奶给你做。” “有肉吗？”郑春花瞪着眼问道。 “有有，想吃肉还不容易，淮茹啊，快出来看看，棒梗带对象回家了。”贾张氏站门口冲院里喊了一声。 只见秦淮茹急忙从家里跑出来，“谁？棒梗对象？在哪，在哪——”她看了一眼郑春花，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姑娘颧骨也太高了，一看就是刻薄之人啊。 “妈，这是我对象春花。”棒梗又给秦淮茹介绍道。 “哦，叫春花是吧，长的可真漂亮。”即使有点不太满意，但是作为母亲，儿子能带个对象回来，秦淮茹还是很高兴的。 “快叫人啊。”棒梗再次推了推郑春花。 郑春花考虑到将来可能要成为一家人，就轻轻叫了一声，“阿姨好，奶奶好。” “唉……” “好好……” “那什么，淮茹啊，快去买两斤肉，春花想吃肉，她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们一定要招待好了。”贾张氏催促道。 “我现在就去。” 秦淮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就回家拿钱去了。 第51章 周楠的引狼入室 等周楠吃饱喝足了，这才带着何雨柱去往正阳贸易公司的临时办事处，其实说起来周楠在洋城也不光是吃喝拉撒，工作还是有点成绩的，比如办事处的办公室吧，她就是靠着三寸不烂之舌硬是从“市政”手里边忽悠来的，该有的配置一应俱全，关键还免费，你说是不是人才？ 办公室就处在市政下属的对外协调办公楼，等何雨柱上来一看，好家伙，居然还是个套间，足有五十多个平方，不得不佩服周大律师的办事能力，真是太给力了。 “怎么样？还不错吧！”周楠得意的向何雨柱炫耀。 “给你点个赞。”也确实该夸，白漂都白漂到市政头上了，能是一般人吗？ “嘻嘻。” 这时从门处走进来一位油头青年，看见周楠就两眼放光，“周小姐，你回来了。” 他的眼中仿佛只有“小姐”，对何雨柱这个“男人”却视而不见。 “小张啊，你又回家做饭去了？我不是说了嘛，伙食费由公司出，你在食堂吃就好了嘛。”周楠立马摆出小领导的架势，不过没有一丝威严。 “我想给公司节约一点，在家做饭其实挺的。”小张从怀里拿出一个饭盒，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份煲仔饭，“周小姐，这是我亲手做的，请你尝尝。” 周楠不愧是个吃货，捏起一片腊肠就扔进嘴里，“好吃，小张，没看出来啊，你的手艺还真不错哈。” “呵呵，周小姐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小张满眼都是讨好之意，就和当初许大茂讨好秦京茹一样。 何雨柱皱了皱眉，别特么又是一个引狼入室吧。 “咳咳~” 小张听见咳嗽声，这才发现公办室里居然还有一个人，“周小姐，这位是~” “哦，他就是我老板，沈——沈总。”周楠见何雨柱沉着脸，赶紧把浩南两个字咽了回去。 这位就是香江的大老板？ 小张有些激动，这要是把大老板伺候好了，将来还不得飞黄腾达啊。 “沈总好，我叫张志兵，请您多多关照。”他俯着身子想跟何雨柱握手，但是何雨柱根本不接， “你在我们公司上班？” “我——” “小张是我招来的办事员，负责日常管理。”周楠抢先回答道。 何雨柱不置可否，“你给他开多少钱？” “七十华币。” 难怪人家要讨好你，敢情吃大户来了，何雨柱很无语， “现在手上有没有业务？” 张志兵一愣，业务？什么业务？周小姐没说啊，她就交代看好大门就行了。 “那就是没有了？”何雨柱笑道。 张志兵摇了摇头，他有一种很不好预感，果然， “很好，你被开除了。” “啊……” 张志兵呆立当场，上一秒他还在幻想着飞黄腾达，然后和周楠双宿双飞，谁知下一秒就被炒鱿鱼了，为什么啊，自己没有得罪大老板啊。 他求助的看向周楠，希望她能替自己说句话。 周楠也是不忍心，毕竟张志兵是她亲自招来的人，“沈——总，小张其实挺好的，要不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给他机会？给他机会他能把水晶偷了。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张志兵，别管他有没有真事，冲他对周楠的态度就知道别有用心，甚至可能已经在琢磨怎么掏鸟窝了，这人和许大茂一样，都是败类中的败类，留着他绝对是个祸害。 张志兵见周楠求情也不行，噗通跪到地上，“大老板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可不能开除我啊，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原本想着周楠心思单纯，忽悠忽悠就拿下了，却不料何雨柱从天而降，没说两句话就要把他开除，真要被开除了，那之前所做的努力不都会白费了吗？ “那就更不能留你了。” 何雨柱把港商的无情演绎的淋漓尽致，他掏出二十美元扔到办公桌上， “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是拿着钱离开，二是我把公安叫过来，他们肯定不想看到有人在港商办公室里闹事的对吧？” 张志兵听到公安两个字，浑身打个激灵，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他知道对港商哭穷没用，只得忍气吞声道， “好，我选第二种。” 说完拿起桌上的二十美元转身就走，甚至饭盒都没忘记拿。 直到此时，周楠都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浩南，你也太无情了吧，没听小张说他家有多不容易吗？” “他说什么你就信啊，被人骗了都不知道。”何雨柱也懒得解释，从包里又拿出三万美元。 周楠被吓一跳，“你、你连我也要开除吗？” “我开除你干什么？其中一万是你的工资，另外两万是给你的活动经费。”何雨柱笑道。 “真的吗？” 周楠像个小财迷，拿着钱就睁不开眼了，哪里还记得什么张志兵啊。 “以后大陆的业务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安排人接手。” “那我干什么？回香江？”周楠真不想离开，香江固然繁华，可就是太缺少人情味了。 “不，去美利坚！”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现在猛士的发展越来越好了，照这个势头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成立集团公司，到时候肯定需要投资人出面，他暂时还不方便站出来，所以只能先找个代理人，而这个人选非周楠莫属。 “去美利坚？”周楠有些茫然，自己在香江都混不好，去美利坚能行吗？ “嗯，你去了也不用干别的，就和洋城一样，先租个办公室把牌子挂上，再招几个人，算了，还是先别招了，等我过去再说吧。”万一再招几个像张志兵这样的，那就完犊子了。 周楠暗喜，最好啥也不干，有吃有喝有钱花就行了。 何雨柱仿佛看透她的心思，当即泼她一盆冷水，“你也别闲着，好好学学美利坚的法律法规，将来用的上。” 听完这话，周楠对美利坚的热情瞬间打消一半。 之后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然后何雨柱开车送周楠去机场（此时洋城可以直飞香江），看着她上了飞机，这才放心的离开。 回到市区，何雨柱又去看了看周楠的好姐妹小扬，小扬是个标准的农村姑娘，高考恢复后她参加了考试，可惜两次都被刷下来。 不过小扬并没放弃，她始终坚信只要自己努力，总一天会考上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七九年的时候她被省城一家技术院校录取，又通过几年的奋斗，小扬以优异的成绩被某个行政单位看中。 本来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对吧，但是天不遂人愿，由于开放政策的下行，这家单位居然被撤销了，结果可想而知，小扬只能回学校等着再分配。 这年头的工作名额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那还有什么多余的岗位呢。 于是小扬在苦等无果之下便打算回老家，老家虽然穷点，最起码还有几亩地，总是饿不着吧。 就在这时候，贵人出再现了，这个人就是周楠。 周楠见到小扬的第一眼就被小扬身上的补丁深深打动了，这不是同情，而是共情，因为她小时候也穿过百家衣，很多人一提到香江就知道繁华，殊不知在繁华的背后，其实还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的饥寒交迫。 比如九龙城寨，六零、七零的时候，这里比印度的贫民窟还要混乱不堪，各种贫穷、贪婪、犯罪交织成一座囚笼，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周楠整整生活了五年。 后来他爸在一家电子厂找到一份工作，一家人这才有能力搬出去，再后来电子厂倒闭，老板人好给工人发了一笔遣散费。 周楠他爸脑子活络，就用遣散费办了一个电子维修店，生意很不错，慢慢他又学会了投资炒股票，其间发了几笔小财，总算过上了小康生活。 听着是不是很心酸？其实周楠好吃是有原因的。 至于说她懒，不过是何雨柱的调侃罢了，因为好吃懒做不分家嘛。 第52章 傻柱疯了? 说回小扬啊，周楠对她一见如故，之后便拉着她问长问短，在得知小扬的遭遇后，周楠的圣母心开始泛滥，于是她就利用自己港商的身份，让招商办给小扬安排了一份工作，而工作地点就是周楠所住的招待所。 要说人倒霉也是不分时候，小扬以为有了工作，日子就有盼头了，可这时老家突然传来她母亲病重的消息，说需要好几百块钱，几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小扬肯定拿不出来啊，唉，就在这紧要关头，圣母周又登场了，豪横的拿出一沓子钞票，说姐替你出了，不用还。 小扬真的感动坏了，哐当就给周楠磕了几个头，并表示她卖血卖肉都要还钱，周楠也不敢劝啊，因为她怕小扬走极端。 不久之后，小扬又在一家工厂找了个临时工，就是烧锅炉，白天她在招待所上班，晚上就去工厂烧锅炉，真的很辛苦，不到一个星期整个人又瘦一圈。 周楠很是心疼，劝又劝不动，给钱又不要，所以只能陪着小扬打工，反正她也想体验一下大陆的生活。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当何雨柱告诉小扬周楠走了的时候，小扬嚎啕大哭，如果不是拦的快，她就要去追飞机了。 看着哭成泪人的小扬，何雨柱还挺羡慕周楠的，金钱好挣，真情难得啊。 所以在临走前，他把小扬从招待所挖到了办事处，工资每个月四十华币。 ………… 1月5号这天，京都开始下大雪，天上地下白茫茫一片，而在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正有个人影蜷缩在二进院的过道下，身体被雪花覆盖。 没错，这个人就是何雨柱，他想学学关老爷子调戏一下人间百态…… 正巧，三大爷出来走动，忽然感觉廊下好像躺了个人，他走近一瞧，发现还真是个人啊。 “唉嘿，醒醒嗨。” 三大爷踢了踢何雨柱，见没动静，忍不住撩开他身上的大衣，不撩不知道，一撩吓一跳， “傻柱——” 此时的何雨柱身子卷的像个虾尾，头发蓬乱，脸上更是脏兮兮，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就是一个乞丐。 “快来人啊，傻柱回来了，快来人啊，傻柱回来了……”三大爷拍着大腿喊道。 “什么？傻柱回来了？” “不可能吧？” “快出去看看……” “……” 不一会儿，二道门就围满了人，最里圈站的是几位主角，有秦淮茹、贾张氏、小当、槐花、易中海、三大爷以及二大爷，外圈都是吃瓜群众。 “傻柱……” 秦淮茹不停摇晃何雨柱的身体，但是得不到一点回应， “傻爸……” 小当摸了摸何雨柱的脸，入手冰凉，当即吓的捂住口鼻。 “傻爸他……” “别瞎说。” 易中海赶紧探探何雨柱的鼻息，感觉还有热气，瞬间松了口气。 “怎么样老易？” “没事~”易中海沉声道。 意思就是傻柱还活着？大家伙都想亲自验证一下。 “傻柱怎么成了这副模样，跟个乞丐似的。”知道何雨柱死不了，围观群众又开启了吃瓜模式。 “这还用猜嘛，肯定把钱糟蹋光了呗。” “他还知道回家……” “不废话嘛，你死了想埋外头啊。” “嗨，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 秦淮茹听着大家的争吵心情无比烦躁，之前她盼着何雨柱能早点回来，好继续趴在他身上吸血，可现在人倒是回来了，不过也变成乞丐了，自己还有必要再管他吗？ “秦淮茹，想什么呢，赶紧把你男人抬回家去啊。”某个吃瓜群众调侃道。 “呸，谁再嚼舌根子嘴给你们撕烂。”贾张氏骂完又冲众人喊道，“我告诉你们啊，淮茹已经和傻柱离婚了，轮不着她来管。” “这话可就过份了啊，想当初你们家可没少吃傻柱带的饭菜吧？怎么着，现在看人家没用了，就想过河拆桥、落井下石，你也不想想，要是没有傻柱，你们家能有今天吗？” “谁说的，你给我站出来。”被人揭了短儿，贾张氏气的直跳脚。 “我说的，你能怎么着吧。” 说话的是后院韩磊，他长的五大三粗，给人的压迫感十足。 贾张氏也不敢惹他，“这是我家的事，你管不着。” “嗨，都瞧见了吧各位，咱们院里居然出了一窝白眼狼。”韩磊大声的嘲讽道。 “你说谁白眼狼，你说谁白眼狼……” “就说你，就说你，你就是白眼狼……” “都别吵了！”易中海大喝一声，瞪了众人一眼，然后他对秦淮茹说，“淮茹，先把柱子抬你家去，他屋没有炉子，回头升起来再让他搬回去。” “凭什么呀，那是我家，我看谁敢抬。”贾张氏蛮横的伸出手拦着谁也不让过，她可不想让家里头进个乞丐。 “妈……” “奶奶……” “老嫂子……” 就在这时，听戏听够了的何雨柱突然怪叫一声，从地上蹦起来，他先是挠挠乱糟糟的头发，接着又挖了挖鼻屎，然后对众人露出一个“傻子”的微笑， “嘿嘿嘿……” 我的天，傻柱不会真成傻子了吧？ 众人吓的连连后退， “嘿嘿……” 此时何雨柱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见小当还没有反应过来，上前就把她抱住，并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最后把两只手按在小当的屁股上， “老婆，我要生孩子，老婆，我要生孩子……” 小当吓的脸色惨白，急忙向众人求救，“快救我，快救我，傻爸疯了，傻爸他疯了！” 但是没有人敢上前，都害怕啊， “傻柱……” “柱子……” 最后还是易中海艺高人胆大，上前把小当从何雨柱怀里拉了出来，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不不，“疯子”又把目光盯上了槐花，此时槐花还在庆幸自己站的远，谁想下一秒，“疯子”就蹦到了她面前，还没等叫出声，槐花就已经体验了一把全身按摩。 “老婆，我要生孩子，老婆，我要生孩子……” “呜……妈，快救我啊。”槐花吓的也不敢挣扎，只能大声呼救。 “柱子。” 还是易中海出手，槐花这才脱离魔掌，其实何雨柱也是摸够了，他真要使劲的话，就算大力水手来了都不见得好使。 手里没了目标，何雨柱的眼神开始飘忽，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最后他把目光锁定在贾张氏身上， “哎哟，我的妈唉~” 贾张氏一看不妙，撒腿就跑。 “疯子”玩命在后面追，就这样一连转了好几圈，最终贾张氏体力不支倒地，然后被何雨柱踩着，开始往她脸上疯狂吐口水， “扑扑扑……” 第53章 妹子还有是点良心的 看着脚下的贾张氏像个蛆一样扭动，何雨柱心情无比舒爽，他为什么要装疯卖傻，就是为了报复，报复禽兽一家，因为傻子打人不犯法，警察来了也无计可施。 所以只此一招，他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了，谁总不能跟一个傻子较劲吧。 有人可能会说你不在乎名声了？ 阿呸，名声能当饭吃吗？再说傻柱哪还有什么名声啊，他要是在乎名声就不会给寡妇一家拉帮套，活不起了还是怎么着啊，白白让一大家子吸血，说出去都不嫌磕碜。 当然肢体报复只是一个开始，心理报复才是最致命的，你想啊，傻子是什么人？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行事无规律，发疯不挑时候，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爆炸了，面对这样的人，你敢放松警惕吗？ 时间一长，心理能不崩溃吗？ 除此之外，顶着傻子的名头还省了不少麻烦，比如之前何雨柱拿走的存折，众人肯定以为他是花光了或者被人骗了，总之是不可能再往回要了， 另外借此机会，还要把小当槐花霸占的耳房收回来，何家的房子谁也甭想惦记。 反正一句话，当傻子无所顾虑，不当傻子痛苦一生。 “哎呀，傻柱，你该死的，快放开我，放开我……” 贾张氏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哼唧，也许是憋气憋太久了，她忽然张开了大嘴，何雨柱瞅准时机猛吸一口浓痰吐了进去， “咕噜噜……”贾张氏全给咽了下去， 吃瓜群众看见这一幕倒吸口寒气，傻柱太特么狠了。 “呕……” 有人受不了这种恶心的场面，转身就吐了。 “柱子。” 易中海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一把将何雨柱拉起来甩到一边，何雨柱也不反抗，就顺势蹲在地上开始划圈圈，“鹅鹅鹅，小鸡找窝窝……” “……” “妈，你没事吧？”秦淮茹上前把贾张氏扶起来，“小当，快去拿毛巾给你奶奶擦擦脸。” “哦……呕。” 小当看奶奶满脸都是黏糊糊的口水，又差点吐出来。 “傻柱呢，这个该死的。”贾张氏抹掉脸上的唾沫，就四处寻找何雨柱的身影，然后抓一把雪就朝他扔过去，“让你吐我口水，让你吐我口水。” 可惜都被何雨柱一一躲过，“没砸着，没砸着……” （何老师的演技绝对是专业的。） 这时，槐花带着何雨水匆匆赶到，看见傻哥哥正在被人欺负，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婶子，你在干嘛，为什么要打我哥。”她急忙护在何雨柱身前。 纵使傻哥哥有万般不是，那也是自己的亲哥哥呀，何雨水怎么能忍心看着他被人欺负呢。 何雨柱躲在她的身后，心说这妹子还算有点良心，并没有完全烂透。 “小雨点，我怕……”（恶汗，大傻哥上线了） 这三个字喊出来，瞬间就让何雨水破防了，因为这是她的乳名啊，亲妈在世的时候天天这么叫，都多少年没听过了，呜…… 记忆的大门被打开，往事一幕幕涌现出来，何雨水不禁红了眼眶。 “哥，不怕，有我在，我看谁敢欺负你。” 这话说的相当霸气，何雨水眼神冰冷看着贾张氏，“婶子，以前我哥没少照顾你们家吧？你就这么回报他的？” “我——” 贾张氏刚想反驳，可是喉咙被一口老痰堵住，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雨水，你别误会，你哥他——” 秦淮茹也想解释，同样被何雨水打断，“秦姐，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姐姐，可你今天太让我失望了，你就这样看着我哥被你婆婆欺负是吗？” “不是，雨水，你听我解释，你哥他疯了呀。”情急之下，秦淮茹居然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他疯了也是我哥。” 何雨水彻底暴怒，“你们是不觉得他疯了，就没用处了是吧？所以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们还是个人吗？” “雨水，你怎么说话呢？”贾张氏讲话又利索了，“谁不是人了，你知不知道傻柱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啊，你看看我脸的口水，这都是他的杰作。” “你们要是不招惹他，他能往你身上吐口水？” “天地良心啊，我们真没有招惹他呀。”贾张氏都快憋屈死了，她就是来瞧个热闹而已，谁曾想飞来横祸，让一个傻子按在地上摩擦了。 易中海见事情越说越没谱，赶紧站出来劝架，“雨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还是先回屋再说吧，你哥他——”他指了指自个脑袋，“可能受什么刺激了。” 这还像句人话。 何雨水看了看身后的傻哥哥，不由得哽咽起来，你说过好好的，瞎跑什么呀，现在成了这副样子，以后谁还敢要你啊。 “嘿嘿嘿……” 不得不佩服何老师的演技哈，连亲妹妹都看不出来他是装的。 这一波，满分。 ………… 贾家， 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如何安排“傻子”的问题，众人看着装疯卖傻的何雨柱，有人摇头叹息（易中海），有人幸灾乐祸（阎埠贵和刘海中）， 当然更多是嫌弃，比如姓贾的一家，反正在她们看来，秦淮茹已经和“疯子”离婚了，没理由再去照顾他，财产什么的也不要了，只要别被沾上就行，毕竟谁都不想背个定时炸弹。 秦淮茹表情很纠结，说实话，她也不想管何雨柱，为什么呢？就像何雨水说的，这人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留着还要多吃一碗饭，有点划不来。 可是不管他吧，也不行，因为棒梗结婚还需要一个婚房，婚房去哪里弄呢？ 买肯定是买不起，而贾家又没有多余的房子，那么问题就来了，接收何雨柱，就可以名正严顺的霸占他的房子，不接收，两家人的情分到此结束，该怎么选择，真的不好下决定。 第54章 房子的事，从长计议 其实说起来，秦淮茹也挺苦逼的，她现在已经是二婚了，按理说既不归贾家也不归何家，在四合院里的身份是最尴尬的，离开吧，她没地方去，留下吧，还要天天面对贾张氏的臭脸，别提有多难受了。 所以之前秦淮茹盼着何雨柱早点回来，钱不钱的真无所谓了，只要能和她复婚就行，想折腾就折腾吧，反正又死不了人，总比寄人篱下强吧。 现在人倒是回来了，魂儿却丢了，这还怎么和他过下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看这样吧，明天带柱子上医院看看，如果没什么大问题，以后大伙一起照顾他。”易中海沉声道。 何雨柱是他指定养老送终的人，只要还有一丢丢希望，他就不会放弃，不然谋划了几十年可就全白忙活了。 “要去你们去，我可管不着。”贾张氏确实有理由，别管她之前占多大便宜，今天无缘无故被何雨柱啐个大花脸，什么恩怨都一笔勾销了。 何雨水脸色很不好看，都说人间百态，这回她算是看清楚了。 “淮茹你怎么说？”易中海又看向秦淮茹。 “我、我听您的，您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秦淮茹别无选择，婆婆能耍光棍，可是她不行，因为她在四合院里没有根了。 “雨水你呢？” “我就一个要求，不管我哥有病没病，我都不想再看见他被人欺负。”何雨水冷冷的说道。 众人无语，傻柱在四合院里号称战神，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谁敢欺负他呀。 “那要是傻——何叔欺负我们怎么啊？”槐花现在还心有余悸，她被“傻爸”按着屁股揉了半天，都快被吓死了，真怕他抠到里面去。 “就是，傻爸力气那么大，我们可不敢惹他。”小当也附和道。 “行了行了，说正事吧。”易中海见大家又跑题了，立马出声打断，“我看柱子就是受了什么刺激，让他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肯定让人把钱骗光了呗。”小当小声嘀咕道，那可是一万多块钱呢，要是买牛仔裤都能放一屋子，一天换一条。 “嗨，什么钱不钱的，只要人没事就好。”三大爷出言安慰道，不过他的话音多少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老阎说的对，只要人没事就好。”二大爷也表示赞同。 此时，何雨柱老实的像个鹌鹑，安静的蹲在何雨水身后，然后在她屁股上划圈圈……这像没事？（为了效果逼真，何老师也是豁出去老脸了(￣～￣)，嚼！） 要不是人太多，何雨水都想起身暴揍傻哥哥一顿。 接着众人又开始商量伙食问题，傻子也是人嘛，也是要吃饭的， 易中海很大方，一出手就是十块，二大爷虽然少点，但也出了五块，只有三大爷抠搜的只出了两块钱，再加上何雨水的二十，总共三十七块钱。 而老贾家是一分钱没拿，这很正常，因为她们都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 伙食问题解决完了，接着就是住宿问题，这没什么好说，何家房子多，随便住哪都可以， 但是贾张氏就不愿意了，何家祖屋是要留给棒梗结婚用的，怎么能让一个傻子住呢，多不吉利啊。 于是她下意识的就表示反对，“不行，正屋不能给他住，让他住后院去。” “为什么？” 何雨水眯起眼睛，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来回扫视，她很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在打房子的主意。 贾张氏暗道一声不好，说走嘴了，她想解释可又想不到该怎么说，赶紧求助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被她打败了，心说脑子里水不要紧，可你愣往外倒，那就有点恶心人了。 “雨水，正屋还没来的及收拾，就先让你哥住后院吧，之前我俩都一直住在后院，回头等我把正屋收拾好了，他想搬回来也行。”房子的事还得从长计议，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暴露，秦淮茹暗自想到。 听她这样说，何雨水果然放松了警惕，当然怀疑还是会怀疑的，不光是秦液茹和贾张氏，还有四合院的所有邻居都需要防着点，这也正是她把房产证攥在手里的原因，就是担心自己的傻哥哥被人算计。 何雨水刚要说好吧，就被“傻哥哥”拉住向外走，“小雨点，快跟哥回家，咱妈买糖吃了。” 此话一出，何雨水差点泪奔，都快二十多年没有听到傻哥哥的呼唤了。 “好，回家，回咱自己家。” “……” 贾张氏看着两兄妹回了祖屋，顿时就气不一处来，“你怎么不拉着点啊。” “我干嘛拦着？我有什么理由拦着？那是人家的房子，想住哪住哪，和我有关系吗？”秦淮茹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心说不怪别人都骂你蠢货，这时候你去拦着他们，那不就等于暴露自己的野心吗？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你和傻柱不是睡过一张床吗？合着他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贾张氏也是个混不吝，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秦淮茹被气吐血，“婆婆，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啊，我和傻柱已经离婚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明白吗？” “那他房子不应该分你一半吗？”贾张氏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她看来只要两人结了婚，家产就是一人一半，离婚肯定也是这样。 当然这都是占便宜的心理啊，这年头可没有离婚分家产的说法，该是谁的就是谁的，顶多就是给点补偿而已，但是你看这些年，吃的花的都是傻柱一个人挣的，她秦淮茹怎么好意思去争家产呢？ 她有资格吗？ 何况还是个二婚，连个孩子都没有，真要较真的话，没准儿她还要倒贴钱呢。 秦淮茹绝对有自知之明，想要得到何家的房子，只能另外想辙，拿离婚说事根本行不通。 “我先去买菜了。” “买菜？”贾张氏一听就炸毛了，“你还有心思买菜？星期天春花和她妈就要来家里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这是有多大心啊，放着亲儿子的终身大事不管，而去给一个傻子买菜做饭，脑袋被门挤了吧？ “来就来呗，咱们好好接待就是了！”秦淮茹淡淡的说道。 “不是，她们可是来看房子的呀，没有房子，棒梗拿什么和人家春花结婚啊。”贾张氏有些搞不懂了，当妈的怎么能这样冷漠。 “你着急也没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买菜做饭，只有把傻柱伺候好了，我们才有机会，妈，我再叮嘱你一遍，房子的事绝对不能再提了，知道吗？”秦淮茹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甚至还带着一丝威胁。 “我……” 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儿媳妇，贾张氏第一次感觉到心慌…… 第55章 神仙? 此时院子里零零散散还站着一些人，无非都是等着看笑话的，你想啊，这些年贾何两家在四合里闹出不少丑闻，像破鞋挂街啊，午夜灵堂啊，藏屋捉奸啊等等等等，简直数不胜数，如今傻柱又变得疯疯癫癫，指不定还会爆出什么惊天大瓜呢， 可结果等半天，屁事儿没有，想象中的名场面并没出现，太让人失望了。 “都还在院里杵着干嘛？看啥热闹呢？也不觉得害臊！”何雨水冷冷的说道。 而今的她，已非昔日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历经岁月的淬炼，在动乱中学会的生存之道，已然使她蜕变成为一位合格的大家长。 “这……” 众邻居都有点小尴尬，这话咋说呢，大家都是好邻居，没必要这么怼人吧，你就算再厉害，不也是嫁出去的闺女嘛，在四合院耍威风，可真是太给你面子啦。 可下秒，就听“何大傻”嘿嘿一笑，猛的朝他们扔起了雪球，速度跟闪电似的都是残影，力道也没个轻重，每个人被都砸的嗷嗷乱叫，真叫一个疼啊，大伙哪还敢多待，“嗖”的一下就跑没影儿啦！ 所以恶人还需恶人磨，想在四合院里讲道理，屁用没有。 何雨水并没有阻止，在她看来，让傻哥哥发泄发泄也好，说不定对他的病情还有好处呢…… 家还那是那家，不过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何雨水看着屋内摆设，鼻子一酸，又哽咽起来。 何雨柱也是无语了，心说女人真麻烦，动不动就哭，你这样还让老哥怎么装下去啊。 “小雨点，快吃糖…吃糖……”他从兜里（空间）掏出一大把巧克力豆， “啊——” 何雨水见过巧克力块，但是没见过巧克力豆，她还为是泥球球， “哥，这不能吃，快吐出来，快吐出来。”何雨水急的就要上手去抠， 但是被何雨柱躲开，傻笑着说，“不…好吃…好吃。”又趁何雨水没注意，把一颗巧克力豆塞她嘴里。 “嗯？” “怎么是甜的？”何雨水愣住，她轻轻嚼了两下，忽然就想起这是什么味道了，原来是巧克力啊。 “哥，你从哪里弄的啊。” 其实何雨水也挺喜欢吃巧克力的，只是太贵买不起，唯一一次还是同事亲戚从国外带回来的给她尝了一块。 “神仙…神仙给我的…”实话肯定不能说，何雨柱只好编个瞎话。 “神仙？” 何雨水吓了一跳，世上哪有什么神仙啊，傻哥哥肯定是被人骗了，“哥，你老实告诉我，那一万块钱是不是都给、都给“神仙”了？” 何雨柱都懵了，自己不过是随意编的瞎话而已，这也能联系到一起啊。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再去解释了。 “嗯嗯…神仙说吃了…长生不老…” “……” 何雨水脸色沉了下来，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骗子都有啊，敢冒充神仙搞封建迷信，就不怕被公安抓起来吗？ “他还给你别的什么了吗？” 一万块钱就买一把巧克力豆，这也忒贵了，该死的骗子。 “没了…没了。”何雨柱模仿大傻哥的名场面，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唉~” 何雨水叹了口气，心说没了就没了吧，就当花钱买个平安。 不多时，易中海几人从外面抬着一捆柴火进来，“雨水，你哥他住这屋吗？” “嗯，我哥就记得这屋，后院他不想去，说害怕。”何雨水无奈的说道。 “行，其实住哪都一样。”易中海把柴火堆在门口，又回来说，“等我们老哥几个把炉子起来，先把屋子暖暖，晚上柱子就能睡个好觉。” “谢谢一大爷。” 何雨水有点小感动，想想自己一直都和他不对付，现在傻哥哥落难了，人家还能这么热心，实在不应该啊。 但她不知道，易中海做事向来都是有目的，只是隐藏的太好罢了。 而何雨柱看着三个大爷忙前忙后的样子，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不是什么禽兽大院，而是五好之家。 真特么能装，还好老子熟悉剧情，不然没准就被这个老家伙给蒙住了！ 随后何雨水去后院把被褥什么的都抱回来，然后整理整理床铺，打扫打扫卫生，眨眼间，整间屋子就看着顺眼多了。 这时易中海几人也把炉子点着了，何雨水又烧一锅热水，接着给傻哥哥洗头洗脸，这一收拾不要紧，她惊讶的发现傻哥哥的模样变了，怎么说呢，比之前年轻了，也好看了，整张脸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这、这是柱子？” 易中海几人同样不敢相信，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傻柱吗？ “这……” 何雨水猛然想起刚才傻哥哥说的话，他说遇见神仙了，当时自己还觉着他在瞎扯，可现在看来，难不成是真的？不然怎么解释呢，生老病死属于人之常态，傻哥哥都快五十的人了，怎么可能越活越年轻呢？ 除非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但是也不对啊，吃了灵丹妙药，人不是变得更聪明吗？傻哥哥怎么又变傻了呢？难道是神丹的药力太大，傻哥哥承受不住，所以才变傻的？ 嗯，有可能，也只有这样才能说的通，毕竟是神丹啊，不是一个凡人所能承受的。 接着何雨水又脑补一段神仙下凡的场景：一位白胡子老头，左手拂尘，右手神丹，慈眉善目的对傻哥哥说，小子，我看你骨格清奇，是个修行的好材料，今日我便收你为徒，传你仙法、授你神丹，他日你若得道，定要照拂苍生…… 想着想着，她禁不住笑出了声，“哈哈……” 她这一突然发笑，可把易中海、阎埠贵还有刘海中都吓的不轻，难道疯病还会传染不成？ 何雨柱也在好奇，难道妹子也“疯了”？ “雨水，雨水，你没事吧？”三大爷颤声问道。 何雨水一愣，“我没事，我没事，哈哈……” 就这还没事儿？ 三大爷“嗖”一下就窜到了门口，小眼睛里全是恐惧，太特娘的渗人了。 刘海中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双腿直打颤，此时他也想逃。 易中海要比这两位镇定的多，虽然他也害怕，“雨、雨水，你在笑什么？” “啊~” 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来，没办法，代入感太强了。 “没事，我在笑我自己，一大爷，我哥可能是去南方了，听说南方比较养人，所以我哥才会看起来年轻。” 傻哥哥遇到神仙的事，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讲出来，这年头，大家都是宁可信其有，万一让某些人知道了，肯定会把他拉走切片的。 “是这样吗？” 易中海几人将信将疑，其实他们也听说过南方人喜欢养生，个个都生的肤白貌美，水灵灵的，就像阿诗马，都过去十多年了，还和小姑娘一样，真可人疼。 第56章 何雨水的反转 这时，秦淮茹做好饭菜端了进来，“雨水，我给你哥做的——” 话说一半说不出来了，她也被何雨柱的容颜惊住了，当然不是帅啊，何老师的脸再帅也帅不到哪去。 而是年轻，相比之前，他足足年轻了十多岁。 “天呢，这是傻——柱子？” 秦淮茹捂着嘴不敢相信，傻柱怎么像变了个人似啊，虽然还是那张脸，可是好有精神，好有活力啊，好想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其实人就是这样，所谓吸引的并不是什么容貌和身材，而是最原始的荷尔蒙的迸发。 只要卡位卡的好，如花也能变热巴。 “嘿嘿，老婆，我要生孩子……”何雨柱又不合时宜的开始卖傻，都特么老娘们了，还敢惦记老子的美貌，折磨死你。 “……呸”（嘘声） 秦淮茹面如娇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注意哈，不是尴尬，而是丢人，因为许大茂已经把那天晚上的“造小孩运动”公之与众了，现已成了四合院里的笑柄。 当然，何雨水肯定是不知道的，“秦姐，你别在意啊，我哥在外面受了点刺激，回头等他好了，我让他给你道歉。” 瞧见了吧，她都看不上秦淮茹了，不是说复婚而是说道歉，这意味着什么？ 这就意味着，你秦淮茹，已经配不上我的傻哥哥了。 “雨水，我可没有、我才不是……”秦淮茹瞧着何雨水跟自己有点疏远，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就慌了神。 “秦姐，什么也别说了，我都懂，之前我哥承蒙你照顾，说实话，我很感激你，但是我哥他现在已经变成这样子了，再让你和他复婚，那不是拖累你吗？所以我看就算了吧。”何雨水淡淡的说道。 这话真没什么毛病，通过离婚事件，她已经回过味了，秦淮茹当初嫁给傻哥哥压根儿动机不纯，什么狗屁爱情，都是扯淡，她以为掩饰的很好别人都看不出来啊，四合院里哪个不是人精？ 谁还不了解谁啊。 她何雨水又不是傻子，先前那是上了秦淮茹的当了，自己给傻哥介绍那么多对象，为什么到最后都吹了？难道真是人家看不上他或者他看不上人家？ 都不对，这是有人从中搞破坏。 记得上个月碰见冉老师，她说你哥挺好的呀，为人诚实不做作，虽然脾气差点，但他真的很仗义。 你听听，多高的评价啊，但是最后为什么没成呢？ 人冉老师又说了，是棒梗妈，也就是秦寡妇告诉她，说你哥已经和她睡一个被窝了，人家现在过挺幸福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还敢有想法啊。 你说气不气人？ 要不是孩子恰好就在冉老师的班上，恐怕自己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而她到现在也没给老何家添个一儿半女的，你是生不出来呢，还是压根儿不想生啊？不会是怕生了娃，老贾家那几个崽子就叼不到食儿了吧？ 哼，得亏房产证在自己手里，如若不然，怕是已经过户了。 现在傻哥哥他真变“傻了”，正好借此机会摆脱寡妇一家，哪怕让老何家绝后呢，也不能再沾惹寡妇了，一窝吸血鬼，真的惹不起啊。 “雨水，你——” 秦淮茹完全没想到何雨水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不是都定好的嘛，等傻柱回来就复婚，这怎么说变就变呢？ “秦姐，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看我哥现在这状况，生活能不能自理都是个问题，再让你照顾他，我心里过意不去啊，你说万一他要是再发病，对你做出啥不道德的事儿，到时候咱们两家多尴尬呀！”何雨水心里暗暗嘀咕，反正我把话都说开了，你要是还想往上凑，吃了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现在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都是见证人，到时候就算你喊冤，那也是你自找的。 “……” 秦淮茹心里还真犯起了嘀咕，不过也就那么几秒钟的事儿，几秒钟后她就打定主意了，傻柱，必须得拿下。 拿不下他就搞不到房子，搞不到房子棒梗就追不上春花，所以，说啥也不能放过眼前这个好机会，哪怕付出天大的代价。 “没事，雨水，就算我和你哥那点事翻篇儿了，大家不还是好邻居嘛，照顾他一下也是应当应份的！”说完，秦淮茹又看向易中海，“况且，还有一大爷他们在呢，肯定出不了事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呵呵，雨水，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别的地儿我不敢打包票，可在这四合院里，只要有我在，看谁敢动柱子一根汗毛！”易中海也跟着笑道。 在他看来，自己是和秦淮茹站一条线上的，理应帮她说句话。 “对啊，雨水，大家都是邻居，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三大爷和二大爷也都附和道。 何雨水听完会心一笑，那敢情好，一个惦记着养老，一个惦记着房子，其余的也都惦记着怎么占便宜，呵呵，还是东华（警察老公）说的对啊，有好处就不怕你不做事，既然你们都心甘情愿，那我就照单全收了。 “那就给大伙添麻烦了，以后我也会天天过来的。”想偷懒，没门，除非你们不想要好处了。 而全程都在看戏的何雨柱，此时有点看不懂眼前这个妹子了，这前后变化也太大了吧，都跟谁学的啊。 第57章 事情暴露 到了要吃饭的时候，几个人死活劝不动何雨柱，没办法，这货已经入戏太深出不来了，只见他蹲在板凳上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傻笑， “喂，喂……”看老子不膈应死你们。 众人都很无语，这傻的也太彻底了吧，连吃饭都要喂，往后日子可咋办。 秦淮茹开始后悔刚才的冲动，心说就不应该揽这份差事，这不自个和自个过不去吗？ “我来喂吧。” 大话都说出去了，再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只求这个大傻子千万不要拉屎拉尿。 “啊…”何雨柱很配合的张开大嘴。 瞧他这副模样，秦淮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上战场一般，迈着沉的步伐走过去，然后把米饭搅合搅合就喂到“傻子”嘴里。 “嗯，香，好吃…” 哼，吧唧的还挺欢。 秦淮茹心里头那是相当的鄙视，不过她同时也松了口气，心说只要不出幺蛾子就行，傻子发病不可怕，怕的是不晓得他啥时候发病，那才真叫要命呢。 但是别高兴太早，要是”傻子“真这么听话，那他就不是傻子了，所以等何雨柱“吧唧”完了，突然又把饭吐出来，噗一声，喷的秦淮茹满脸都是， “哈哈，哈哈……” 这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特娘的爽，笔脸都送上门了，不喷你喷谁。 “扑哧”，何雨水几乎要笑出声，让你自告奋勇，这下尝到苦头了吧。 “哥！” “柱子！” 着急有什么用，人都傻了，你还能和一个傻子较劲不成？ 秦淮茹更是如此，只见她闭上眼睛强压着胸中怒火，心说我忍，我再忍，等我把房子搞到手，看不我把你扔出去喂野狗，敢这么欺负我。 “我没事，我没事。” 秦淮茹嘴上说着没事，但是眼角却闪过一丝狠辣，正好被何雨柱捕捉到。 妈了个屁的，这娘们儿该不会给老子下砒霜吧。 何雨柱暗暗决定，以后绝不能再吃秦淮茹做的饭了，别仇还没报呢，先阴沟里翻船了。 “哥，你这样可不对啊，浪费粮食可耻知道吗？”何雨水递给秦淮茹一条毛巾说，“秦姐，对不住啊，让你受委屈了，还是我来喂吧。” 秦淮茹讪讪站起身，她先把脸擦干净，接着幽怨的看着何雨柱，难道这个大傻子就一点没记我的好吗？ 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天天让你在肚皮上快活，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难怪都说男人不是个东西，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呸…… “淮茹啊，你多担待着点，柱子的情况……恐怕有点严重啊。”易中海叹息道。 好好一个大活人，突然间就变傻了，换谁谁都接受不了。 “一大爷，我没事，真的。”秦淮茹不敢表露任何不满，因为何雨水还在这里。 “唉，委屈你了。” 你俩搁这演苦情戏呢，你哀他怨的，委屈个毛啊。 何雨柱很是不爽，抓起桌子上的鸡毛掸子猛的朝易中海砸过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想让老子给你养老，你够资格吗？ “砰！” 易中海没有防备，差点被戳到眼睛，吓的他急忙退到门口， “柱子，你干什么？” “老易，我看咱们不行就撒吧，搁这太危险了。”三大爷心有余悸的说道。 “是啊，老易，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啊。”刘中海很干脆，说完直接跑了。 三大爷一看，老刘都跑了，自己还站这干嘛，等着挨抽吗？ “老刘，等等我！” “哥，你干嘛呢。”何雨水也急了，“几位大爷都是来看你的，你怎么不分好歹呢。” “坏人…坏人…他是坏人……”何雨柱指着易中海叫道。（演技越来越好了） 易中海差点吐血，我，易中海会是个坏人？有没有搞错，我是正义的化身，我是和平的使者，我是道德天尊—— “滚…滚出去…”何雨柱又把扫帚甩飞出去。 易中海哪里还敢多待，掀开门帘也跑了。 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敢情傻柱这是谁都不记得了啊，那就公平了。 “坏女人…不生孩子…上环…骗我…钱…”何雨柱指着秦淮茹骂道，让你装纯，让你装像，看我怎么撕烂你的伪装。 “傻柱……”秦淮茹呆若木鸡，他怎么知道我上环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事只有我婆婆知道，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何雨水脸色黑的吓人，“秦姐，这是真的吗？” “不是的，雨水，我没有，我是——”秦淮茹内心慌的一批。 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被人发现，如今却突然暴露了，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啊！ 她越是慌乱，何雨水就越发肯定这件事百分之百是真的， “行了，秦姐，你不要再解释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上环是在和我哥结婚之前，还是结婚之后？” 要是在结婚之前，倒也没啥，毕竟男女之间擦枪走火是在所难免的，做好防护措施也能理解。 可要是在结婚之后，那就有点不是东西了，不想生孩子你结哪门子婚啊，这不是奔着毁人去的吗？ “我……”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秦淮茹知道再瞒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反正她是在结婚之前上的环。 “是在结婚之前，雨水，其实我也是没办法，谁让我是个寡妇呢，我不能不防着点啊，你哥那人又是个急性子，我真怕他，怕他……”说着她还委屈上了，好像是被逼无奈一样。 何雨柱心中卧了个草，千算万算，没算到秦淮茹会来这么一手，以前傻柱咋样咱先不说，可自从他穿越过来之后，还真是没少折腾她，天不黑就上床，确实猴急了点。 现在四合院里已经人尽皆知，还真不好反驳。 “那在你们结婚之后，你为什么不上医院取下来？”何雨水的语气软下来，同为女人，她能理解秦淮茹的顾虑。 “雨水，我要说取不下来了，你能信吗？”秦淮茹苦笑着说。 “取不下来？为什么？”何雨水很震惊，她知道上环是为了节育，可是取不下来就很恐怖，难道是长到肉里了？ 幸好自己躲过了计划生育，不然的话…… 第58章 谁算计谁 “其实我也上医院咨询过，可你知道医生是怎么说的吗？她告诉我由于时间太长，节育环已经长到肉里了。”秦淮茹说完就开始抹起眼泪，和剧中的表现一模一样。 何雨水倒吸一口凉气，真长到肉里了啊。 “那岂不是以后就不能……”生孩子三个她没敢说出来，怕刺激到秦淮茹。 “嗯！” “你说的没错，我怕是再也生不了孩子了。”秦淮茹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秦姐，你别这样，我不知道……” 何雨水有点恍惚，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秦淮茹，要说怪她吧，其实她也挺可怜的（站在女人的角度），不怪她吧，明知道自己不能生还硬要改嫁，你倒是过幸福了，可老何家绝后了。 不过还好，现在两人已经离婚了……唉，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雨水，你说我和你哥还有可能吗？”秦淮茹突然问道，她可不会放弃房子，卖惨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罢了。 “啊，这……” 何雨水看看自己的傻哥哥，心说，我哥都这样了，你还要坚持和他复婚，要说你没有目的，傻子都不相信。 妹子啊，千万别上当，秦淮茹是在演戏呢，何雨柱急的快要装不下去了。 “孩子…我要孩子……” 他不喊还好，这一喊，瞬间让秦淮茹眼中绽放出光彩，“雨水，要是我跟你哥生一个孩子呢？” “什么？你还要跟我哥生孩子？”何雨水目瞪口呆。 秦淮茹这是咋想的呀，且不说节育环取下来还能不能生，就“您”这把年纪，就算生下来那还不得去掉半条命啊。 这是要跟老何家死磕啊。 她猜的没错，秦淮茹准备豁出去了，本来她就不剩什么了，如果再不拼一把的话，恐怕将来死了都不知道埋哪，贾家不收，何家不要，当孤魂野鬼吗？ 其二，棒梗结婚必须要有个房子，是必须，趁自己的身子还有点用处，再为他做最后一件事吧，就算即刻死掉，当妈的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秦姐，你可要想清楚了，生孩子不是儿戏，再说你岁数也不小了，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家赔不起啊。 “我已经想很清楚了，虽然几率很小，但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就像你哥说的，只要量足够多，不怕蝌蚪不进窝。” 泥马……傻子捂脸。 “tui……都什么跟什么呀。”何雨水脸颊发烫，没想到傻哥哥的花活还不少呢。 “我做不了主，你还是问问我哥吧。” “好！” 秦淮茹迫不及待的走到何雨柱面前，张嘴就问，“柱啊，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回头我就跟你生哈！” “滚……” 何雨柱差点没崩住。 “秦姐，我是说等我哥他病好了，你这也太着急了点吧。”何雨水真是哭笑不得，她看秦淮茹这架势，如果自己不在场的话，估计她立马就会拉着傻哥哥奔床上去了。 “对对，等你哥病好了再说。” 秦淮茹也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春天又回来了，虽然不知道何雨柱的病什么时候好，但是不介意晚上先让他尝点甜头，只有这样才能绑住他。 这一聊，就聊到了天黑，何雨水看看表，发现快六点了，于是起身就准备离开， “秦姐，我不在的时候，嗯，你多费点心，明天一早我就过来替你。” 秦淮茹急忙摆摆手说，“不用，你忙你的，这儿有我呢，你工作那么忙，还要请假，值不当的。” “那不行，明天还要带我哥上医院去检查呢。” 秦淮茹一拍脑门，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对对，明天咱们一起去，我也去问问医生，尽快把节育环取下来。” 何雨水摇摇头表示很无语，心说你想生，那也得看我傻哥哥配不配合，他要是不配合，就算你撅到天上去也没用。 “哥，在家好好待着啊，千万不能乱跑知道吗？” 何雨柱点点头。 “困了就睡，有事就叫秦姐……还有一大爷他们，大家都是邻居，他们不会不管你的，但是有一点，你不能打他们知道吗？” 何雨柱假装思考后，再次点点头。 接着何雨水又去整理整理床铺，看看火炉子，见都没什么问题，这才放心的离开…… 秦淮茹把门关起来，然后转身看着何雨柱，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既有阴谋得逞的兴奋，又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傻柱，没想到吧，你又落我手里，这回看你往哪跑。” 何雨柱很平静的看着她，这娘们想要干啥，难不成她还敢打人？ 秦淮茹并没有动手，而是走到他面前轻轻的说，“没想到你出去浪一圈回来，人还变年轻了，要是我也年轻一点该多好啊。” 羡慕死你。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马上就给你生一个，但是你要把房子让给棒梗结婚知道吗？” 真当我是傻子啊，何雨柱连连摇头。 秦淮茹一愣，这傻子不大好忽悠啊， “为什么不呢？棒梗也是你的孩子呀，当爸爸的不就应该为孩子做奉献吗？” 献你妈个笔……继续摇头。 但是秦淮茹却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不同意也没用，到时候我把孩子生下来，你不想复婚都不成，只要复了婚，到时候就不是你说了算了知道吗？” 啥意思，这娘们要提前行动？ “呵呵，实话告诉你吧，节育环，我上个月就取下来了。”秦淮茹得意的笑起来。 何雨柱也跟着笑了，行啊，秦淮茹，你隐藏够深的呀。 “不过医生也说了，就我这年龄，怀孕的几率确实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只要你肯努力，希望总是会有的，明白吗？” 这是要拿老子当种马啊……摇头。 “唉，傻子就是傻子。”秦淮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是那种事，你最最喜欢的，黑灯瞎火的，想没想起来？” 哈哈…… 哎哟，不行了，快憋死老子了，秦淮茹真是太贱了。 “还没想起来吗？看来只能我主动点了。”说着，秦淮茹就要解开何雨柱的裤腰带。 就在紧要关头，房门突然被推开，易中海一脸懵逼的看着屋内， “淮茹，你这是……”这是有多饥渴啊，连个傻子都不放过。 易中海真没脸看下去，转身就走， “一大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淮茹急忙追出去解释。 “哈哈……” 何雨柱再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出好戏可是百年难遇啊！ 第59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见秦淮茹跑了，何雨柱“咣当”就把门栓插起来，这下终于安静了。 “就你那破坑，都特么干透了，还想养蝌蚪，做梦去吧。”他噗通倒在床上，感觉浑身舒坦。 “没想到啊，装疯卖傻也是个力气活，虽然很爽，但是要时刻防着不能露馅，也是真够累的。” 何雨柱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嘴角不得由露出一抹冷笑，还真是人生百态啊，众邻居就不说了，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几乎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真是够冷血的。 倒是韩磊站出来替自己说了句公道话，这倒挺让人意外的，韩磊这人吧，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家庭成份的原因，他在四合院一直都是打酱油的角色，尽管脾气冲点，但你要说他坏，还真谈不上，顶多就是不合群。 也正是如此，像许大茂、傻柱、刘光天以及阎解成等人都不愿意和一起他玩，所以他能站出来说话，纯粹是对事不对人，看不惯贾张氏的做派罢了。 贾张氏也确实太遭人恨，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妈的，一口老痰真是便宜她了。 小当和槐花两人的屁股也摸了，手感真不错，都是弹性十足，简直令人回味无穷。 至于说易中海和秦淮茹，老易貌似想打退堂鼓，这也能理解，毕竟他指定的养老人现在成傻子了，只要他不是傻子，肯定要重新掂量掂量，所以他的下一目标很可能就是棒梗。 至于秦淮茹，有脑子，但是不多，也就二两左右的样子，所以根本不足为虑，只要看她表演就行了。 想着想着，何雨柱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贾家却没有一个人睡觉，都特精神，易中海为首，贾张氏为辅，秦淮茹打毛衣，小当和槐花打酱油， “妈，你真要跟傻爸生孩子呀！”小当表示很震惊。 您老都快五十了，这时候生孩子和找死有什么区别？何况还是跟一个傻子生，万一再生出个小傻子怎么办？ 你让我们兄妹几个的脸往哪放啊。 秦淮茹低着头不说话，只顾着改毛衣，这件毛衣原本是给棒梗织的，不过现在要改改给“傻子”穿。 见她这个样子，槐花也急了，“不是，妈，你咋想的啊，傻叔都那样了，生不生还有什么用啊。” “奶奶，你倒是劝劝啊。” 贾张氏叹了口气，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秦淮茹会说不要提房子的事，原来她是想执行“大计划”啊。（其实就是生孩子计划） 所谓的“大计划”，就是以生孩子为由，先跟何雨柱复婚，然后再顺理成章的套取他的房子，以便为棒梗结婚作准备。 当初秦淮茹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贾张氏还曾劝过，说你年龄大了，就算把节育环取下来也不见得能生，要不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其实她是怕秦淮茹扛不住，死了就没人养活她了。） 尤其是瞅见何雨柱今天这副样子，她心里就更加不乐意了，虽说秦淮茹年纪是大了点儿，可到底也是个女人吧，不知道有多少老光棍都抢着要呢，这要是让一个二傻子占了便宜，那得多亏啊。 所以贾张氏压根就不敢提这茬儿，她想着，如果还能像从前一样，只要把何雨水忽悠住，房子的事自然也就成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何雨水突然变脸，不好忽悠了。 “淮茹，要不你再想想？”贾张氏真心的劝道。 如今她都七十多了，是真不想、也不敢和一个傻子生活在一起，本来活好好的，再让傻子一折腾，提前嗝屁了，你说冤不冤啊。 秦淮茹依然不为所动，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妈，星期天春花和她妈就要来家里了。” 得，一句话直接捅到心窝里去了，这还咋劝？ 于是贾张氏赶紧闭嘴，天大地大，都没她的大孙子大。 小当和槐花都懵了，什么情况呀，奶奶不一直瞧不上傻叔吗？今天她是怎么了？居然默认了。 难道您忘了那一嘴老痰……呕…… “妈……” “奶奶……” “行了，你们两也甭劝了，你妈有她的苦衷。”贾张氏不耐烦的说道。 “不是，妈，你有什么苦衷啊，你倒是说啊。” “就是啊，妈，你想急死我们呀。”小当和槐花急的坐立不安。 秦淮茹见状只好说了句，“你哥结婚需要房子！” “房子？” 小当和槐花同时恍然大悟，她们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苦衷呢，敢情就是因为这个呀，那您早说不就行了，害我们白担心一场，其实我们也都惦记着傻叔的嫁妆呢。（工资） “哦！” 姐妹俩也不再说话。 瞧瞧，老话怎么说的，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易中海看在眼里堵在心里，妈的，这一窝比我都狠呀，我只想让柱子养老，他们倒好，都惦记上柱子的家产了，啧啧。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现在柱子人也傻了，基本等于废了，他占着房子也没什么用，倒真不如贡献出来，让给棒梗结婚用。 棒梗这孩子从小就孝顺，让他给自己养老也放心。 聊完散场，然后各钻各的被窝…… ………… 半夜，何雨柱被一泡尿憋醒，出门开闸放水，完了正要回屋，他忽然想起小当姐俩就睡在耳房，顿时邪念滋生，立马蹑手蹑脚走过去，他先趴窗户上瞅瞅，其实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 “靠，老子还以为有无限风光呢。” 何雨柱很失望，转身就要走，却无意中碰到了门框，只听“吱”一声，房门居然没上锁，这特么不是找睡的吗？ 他看着微开着的门缝，内心无比纠结，到底进不进呢？ 进去吧，姐俩以后的名声可就算毁了，多少有点狠。 可是不进去吧，你说门都开了，盛情难却啊，这是老天爷开眼，知道自己寂寞，所以特地留了个门。 不进是柳下惠，进去就是会下流…… 去特么的吧，老子是穿剧，又不是体验人生，管那么多干嘛，爱谁谁了。 第60章 开始乱了 最终，何雨柱还是推开了房门，姐俩根本没什么反应，该说不说睡真够死的，这就是碰上了他，要是换作别人……嗨，估计都一样。 姐俩睡的是上下铺，槐花睡上铺，小当睡下铺，根据物理学定律，上铺摇晃，下铺肯定受伤，所以小当就成了攻击——不对，是关怀对象。 别看是上下铺啊，其实也挺宽的，就算何雨柱钻进小当的被窝，嗯，还真是有点挤，不过没关系，翻个身就好了，你问谁翻？ 那肯定不是何雨柱，因为他正在酝酿情绪根本顾不上，你想啊，万一小当突然惊醒了，你不得应对吗？怎么应对？ 继续装傻子呗。 所以说，傻子不是那么好装的，首先你得沉的住气，并且还要学会摆烂，就比如此时小当一个翻身就趴在何雨柱身上，这丫头仿佛找到了避风港，还用头拱拱他的胸膛，貌似特别享受。 所以老男人就回敬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吧唧”两只手又按在人家的屁股上，舒服，真特么舒服…… ………… 清晨，鸡叫，人们开始起床。 京都人起床后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去倒尿罐子，别看只是倒个尿罐子啊，那也是有讲究的，首先你不能撒，撒了就是晦气，一天、甚至一年都晦气，所以必须要小心翼翼提着才行。 “哟，三大爷，起来了哈。” 邻居之间也是不能提“倒尿罐子”这几个字的，因为不文雅，这是第二个讲究。 “吃了吗您呐！”三大爷笑眯眯的回应道。 你看，这就是第三个讲究了啊，尿罐子虽然不雅，但是你可以拿来调侃，通常情况下大部人都是这么回怼的， “你丫找啐的吧？” 不过三大爷毕竟年纪大了，再这样怼他显得不尊老，于是就改成， “您还是留着自个拌面吧！” “嘿嘿，你小子嘴比我还损啊。”三大爷也不生气，乐呵呵的上街去。 而易中海就不同了，他有个习惯，那就是起床后先到院子里站一会儿，看看蓝天，看看鸟儿，顺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然后再去倒尿罐子。 甚至有时候，他还会特别关注老贾家的动静，如果是秦淮茹最先起来，唉，他就会再磨叽一会，等到秦淮茹提着尿罐子出来，然后愉快的和她一起去倒尿罐子。 就这爱好，没办法。 但是今天秦淮茹并没有早起，也许是昨天太累了，也许是摘环留下的后遗症，反正很疲惫，所以她在被窝里迷瞪半天才动唤。 “我说淮茹啊，你去看看小当槐花，都这个点了，两人怎么还不起来，不上班了？”贾张氏同样没起，不过她和秦淮茹不一样，别人是累，她是懒。 “行。” 平常的对话，平常的琐事，这才是最真实的生活。 等秦淮茹起来后，先是扫扫门前雪，又看看水管子上没上冻，见没上冻，然后才去叫人。 要去耳房首先要经过何家门口，此时何家大门敞开，秦淮茹就不自觉的走进去， “咦，大傻子呢，跑哪去了？难道是放水去了？” 秦淮茹也没在意，转身出来走向耳房，“小当，槐花，快起床了，该上班了。” 一般人叫门不是喊就是嚷，可是今天秦淮茹太疲惫，声音小不说，还有气无力的样子。 “小当，槐花，快起床了，该上班了。” 槐花在屋里听见了 ，忙回应一声，“知道了，妈。”完了，她用脚后跟磕磕床板，“姐，快起床了。” 只听小当迷迷糊糊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 其实她还想伸个懒腰，但是忽然发现腿伸不开了，胳膊也被压住了，嗯？怎么回事儿？ 小当这才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可下一秒她就目瞪口呆，因为她的“傻爸”正在和她脸对脸，鼻挨鼻，但凡她的嘴唇再厚那么一丢丢，初吻恐怕就没了。（已经没了。） 小当足足愣了好几秒，紧接着就大叫起来， “啊——” 要疯了，真是要疯了，傻爸什么时候钻进被窝了？ 槐花被她一声尖叫吓的差点从上铺掉下来，“姐，你干——傻爸？” “啊——”槐花也快疯了。 “小当，槐花，你们两怎么了？”秦淮茹听着两个闺女叫喊急的直拍门。 “啊——” “妈，傻爸他、他钻到我被窝里啦！”小当“噌”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捂着胸口去给她妈开门。 等秦淮茹走进来一看，她也傻眼了，不对，不是傻眼，而是气血攻心，直接就晕过去了，不过在她倒地之前，却喊出两个字——傻柱。 孽缘啊，噗…… “妈，妈，你怎么了？”小当怕的要命，不停去拍打秦淮茹的脸。 槐花快速从上铺爬下来，然后她也加入到拯救秦淮茹的行动中。 “妈，你快醒醒，快醒醒，你可别吓我们呀。” 而倒地的秦淮茹面白如纸，毫无生气可言，真就像死了一样。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小当也顾不得穿外套，直接就跑到院里去喊人。 正巧易中海倒尿罐子回来，急忙跟着她来到耳房， “小当，你妈怎么了？” “我妈她，我妈她——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晕过去了。” “什么？你妈她晕过去了？怎么晕的？”易中海还没注意到被窝里的何雨柱。 “是被、是被——” 小当说不下去了，一想到自己跟个傻子睡一被窝，简直羞愤的要死，直接坐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哇……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易中海彻底晕圈了，“槐花，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槐花半抱着秦淮茹，用手指了指下铺，“是傻爸，昨天晚上他钻我姐被窝里了，呜……” 卧槽，这么劲爆吗？ 易中海急忙去掀开被子，入眼的不是何雨柱还能是谁？ 易中海呆若木鸡，他想不到，也不敢想，柱子居然傻到这个地步，自己被窝在哪都不知道了吗？ “柱子，柱子！”易中海使劲扒拉何雨柱，但是这货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时贾张氏也赶了过来，“槐花，你妈她怎么了？” 看着秦淮茹苍白如纸的脸，贾张氏被吓着了，不，应该是被“渗”着了，因为这是死亡前的征兆。 第61章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妈，你快醒醒……”槐花。 “哎呀，我不活了……”小当。 “淮茹啊，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啊。”贾张氏此时还没弄清楚状况。（老花眼） “行了，都别哭了，淮茹她只是晕过去了，没有大碍的。”其实易中海也乱了方寸，没办法啊，面前的场景太辣眼睛了，一个大男人，不，一个大傻子钻小姑娘的被窝，还让不让人活了！ “奶奶！”小当一头扎进贾张氏怀里猛哭，“奶奶，我不活了……” “小当不怕啊，你妈没事的。”贾张氏安慰道。 小当一听，哭的就更惨了，“奶奶，不是我妈，是傻爸，他、他钻我被窝了。” 嗯？ 贾张氏猛的呆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当，你、你说什么？” “我……呜呜……” 小当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压根就说不出话来。 槐花见状只好替她说，“奶奶，是我傻爸，他昨天晚上钻我姐被窝了！” 轰—— 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炸的贾张氏双眼直冒金星，“不可能，不可能，傻柱，你这该死的畜生——” 随即她脑袋一沉，也和秦淮茹一样，嘎嘣一下，直接栽到在地上， “奶奶——” “奶奶——” “老嫂子——” 得，一会功夫撩倒两，造孽哦！ 易中海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瞅瞅睡梦中的何雨柱，这特娘的——也太欺负人了，他二话不说，对着何雨柱的屁股狠狠踹了几脚，嘴里还念叨着， “我让你犯浑，我让你犯浑……” 泥马……易中海，你敢不讲武德，老子睡姑娘关你屁事儿啊。 何雨柱在被窝里气的咬牙切齿，行，今儿这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你看老子以后怎么炮制你个老东西——哎哟，你妈还踢，没完了是吧？ 没过多久，听到声响的邻居们都呼啦啦地往这边跑，那架势，就跟赶大集似的。 其实也差不多了，能瞧贾家的热闹，那可比看电影带劲多了，指不定这回又上演什么好戏呢。 “快点，快点，晚了就没位置了。” “哎哟，你等等我，老子鞋都掉了。” “活该你，明知道看热闹，也不换上大头靴。” “……” 才一小会儿，耳房前的抄手游廊就被人挤得满满当当，大家你推我搡地往里瞧，生怕错过啥紧张刺激的画面。 “老易，这到底是咋回事呀。”三大爷像个门神似的，死死的堵在门口，把外面的人急得呀，都恨不得掐死他。 “唉……” 易中海悄悄给何雨柱遮遮被沿儿，涉及到小当的名声，他可不敢把“傻子”暴露出来。 但是三大爷谁啊，粘上毛比猴都精，易中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过他的一双慧眼，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于是他冷笑一声，也不再多问，好瓜不怕晚，早吃晚吃都一样。 瞧瞧，文化人想的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来，大伙帮帮忙，先把秦淮茹和她婆婆抬回家去。”易中海给槐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声张，等你妈醒了再说。 槐花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随即就把秦淮茹和贾张氏交给几个邻居，然后拉起哭成泪人的小当，两人跟在大伙身后回老屋去了。 易中海最后一个走，因为他还要善后，转身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酣睡”何雨柱，老易同志忍不住暗骂一句， “真他娘的傻人有傻褔啊！” 这话怎么说呢？ 老易同志是这样想的，你说万一傻子真要那什么了，小当的名声是不是就毁了？毁了她还怎么嫁人？那别人肯定不要啊，谁愿意娶一个被傻子玷污过的姑娘呢？脊梁骨还不被人戳破啊。 所以最后只能便宜眼前这个大傻子。 其二，你说万一小当要是再怀上了，她生还是不生？不生吧，年纪轻轻就打胎，对身体绝对有伤害，而且是大伤，看看美凤（一大妈），流一次，误终生啊。 但是如果生下来，不仅让傻子白捡一个孩子，顺带还解决了何家香火传承的问题，你说这不是傻福是什么？ 简直比天上掉馅饼都香，特么香死了。 所以站在路人的角度，易中海绝对是羡慕嫉妒恨，虽然他也很不耻傻子的行为，但是真要有那么个机会，估计他也会和傻子一样，稀里糊涂就把事儿办了。 “啪”一声，易中海把门锁上，快步向贾家跑去。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何雨柱这才从被窝里探出头，然后迅速揭开被子，当看到床单上那一抹血红，心里头嘿嘿直乐， “傻柱啊，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替你报了“血海深仇”，你可以安熄了。” “什么？你说老子太狠？操，人不狠，站不稳，心不毒，难立足，贾家人什么德行你不会不知道吧？就是因为你不够狠，所以最终落得一场空，就是因为你心不够毒，所以才会被人抛弃，死后成了冻死骨……” “算了，不和你争辩了，反正老子一血拿到手了，你们爱咋咋地！”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自我调侃了一会，何雨柱开始沉思起来，毕竟睡了人家的身子，事后人家肯定会找麻烦的，有人说你不是傻子吗？傻子还用担责任吗？ 这话说的，傻子又怎么了？傻子也不是什么都可以为所欲为的，最起码道德审判你就跑不了吧？ 像什么横眉冷对、千夫所指、人神共愤、挫骨扬灰…… 所以说，不到万不得已，大家千万不要模仿，万一搞出事情了，别怪傻柱没提醒你哦。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虽然这年头对傻子的评判不怎么好，不过有一点啊，就是目前在法律层面上，对待傻子犯罪是没有明确界定的， 因为刑法也是去年，不对，是前年才确立的，别说对傻子犯罪不好界定，就是正常人犯罪，有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定性，原因就是刑法的制定太过于简单了。 83为什么要严打？就是因为空子太多，给了某些“心存不轨”的人可趁之机，可能高层还以为大家都能像从前一样，讲五美四德，互帮互助，错了，全错了。 道德枷锁一旦打开，什么自私、贪婪、欲望等等，统统都会爆发出来， 凭什么你有我没有？偷他！ 凭什么他好我不好？干他！ 凭什么我穷就得打一辈子光棍？抢她！ 所以秩序开始变得混乱……好像题又丢了，言归正传啊，再说回何大傻子，这个大傻子……又特么睡过去了…… 第62章 难解难分 贾家， 经过一群人不停的呼唤，秦淮茹终于苏醒过来，她看着依偎在身旁的小当，眼中尽是心疼与自责， 如果自己没有和傻柱离婚，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如果早点给傻柱生个孩子的话，也不至于让他变成傻子还这么执着，如果…… 唉，可惜已经没有如果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小当！” “妈！” 小当哀嚎一声，扑进秦淮茹的怀里。 “都是妈的错，都是妈的错！” “妈，呜……”母女俩开始抱头痛哭。 此时贾张氏还在昏迷当中……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没人想着把她送医院呢？毕竟都七老八十了， 难道就不怕她嗝屁——糟糕，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贾张氏突然抽搐起来，先是脸，后是脖，接着手脚开始踢被窝。 “妈，你快看，奶奶她快不行了！”槐花猛的惊叫一声，大家这才把目光聚集到贾张氏身上。 “妈，妈，你怎么了？”秦淮茹快速爬到贾张氏身边，又是掐人中，又是扇脸，但都无济于事，贾张氏抽搐越发厉害了，就像身体里装了震动小马达。 “不会是犯羊癫疯了吧？”三大爷疑惑道。 “有可能！”易中海急忙对秦淮茹喊道，“淮茹，我看还是快点送医院吧，你婆婆年岁大了，经不住折腾啊！”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快去叫救护车，快去叫救护车。” 众人都面面相觑，这冰天雪的，上哪去叫救护？就算叫到了，人家也不一定会过来啊。 见大伙都不动弹，易中海怒吼一声，“快去啊，这都人命关天了，你们还愣在这干嘛！” 去就去呗，你吼那么大声干嘛，众人这才不情不愿的行动起来。 就在这时候，何雨水两口子过来了，见大伙都从贾家跑出来，何雨水顿感不妙，难道傻哥哥又犯事了？ “东华，你先去瞅瞅我哥在家没，我到秦姐家看看。”说完何雨水快步向贾家走去。 “好。” 靳东华，南城区派出所治安大队大队长，此次过来，是他听说大舅哥“病了”，特地请了一天假，并开车（公车吉普）过来准备接大舅哥上医院检查检查，谁知刚进院就好像碰上了什么大事，该说不说，这院里还真是够热闹的。 进到何家正堂屋，靳东华快速巡视一圈，没看到大舅哥的人影，难道跑出去了？ 带着疑问，他又去看看火炉，发现早已熄灭，根据炉渣的燃烧情况来看，应该半夜火就灭了，这就很奇怪了，大舅哥就感觉不到冷吗？ 但随即靳东华一拍额头，心说差点忘了，大舅哥现在脑子不好使。 正当他准备出去时，又听何雨水在外面喊，“东华，快去发动车，贾家婶子可能快不行了。” 靳东华被吓一跳，赶紧冲到院里，“她怎么了？” “好像是犯病了，你快去发动车吧。”何雨水来不及解释，急忙催促道。 “好。” 靳东华刚要走，又忽然想起今天来的目的，“雨水，那你哥呢？” 何雨水一愣，对啊，我哥呢，“一大爷，你们看见我哥了吗？” “你哥他——”易中海欲言又止，真的不好说出口呀。 “一大爷，我哥他到底在哪啊，你快说啊。”何雨水是真的担心傻哥哥，毕竟他一个傻子，生活都不能自理，这要是跑出去的话，那还不得冻死在外头啊。 “我——”易中海知道瞒不住，只好带着何雨水来到耳房，“你哥他——正在里面“睡觉”。” “什么？”何雨水满脸问号，“小当槐花她俩不是住这屋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心说她俩是住这屋，可是被你傻哥哥挤跑了。 拿钥匙开门，何雨水就看见自己的傻哥哥正在呼呼大睡， “这……这是小当的床铺吧？”何雨水好像意识到什么，声音有些颤抖，“我哥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昨天晚上。”易中海无奈的说道。 “啊——”何雨水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易中海急忙上前扶住她。 “难道我哥他——这不可能，不可能。”何雨水一把推开易中海，然后发疯似的把何雨柱从床上拽起来，接着又发疯似的寻找着什么。 当她看到那一抹血红，瞬间如坠冰窖，浑身颤抖，我的天，傻哥哥都干了些什么啊。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为什么呀。”何雨水崩溃了。 小当是她看着长大的，以前还总带着她和槐花躲猫猫，两个孩子一口一个咕咕的叫着，多亲切啊，现在居然被傻哥哥给糟蹋了，天啊，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想不通就哭，就打，就乱捶…… 但是看着傻哥哥“惊恐的眼神”“痴呆的脸庞”“鸡窝似的头发”，何雨水突然又心疼起来，“都怪我，昨天晚上我就不应该走啊，哥，对不起！” “嘻嘻，小雨点又哭了，不知羞……不知羞……”（好家伙，何老师的演技又提升了。） 这人啊，就怕带动情绪，本来雨水哭好好的，被何老师这么一搞，转瞬她就破涕为笑， “哥，你放心，既然事儿都出了，咱老何家也不能赖账，是打是骂，妹子我接着就是了。” 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好妹子嘛，何雨柱心里默默给她点了个赞。 易中海站边上看的直摇头，雨水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就看接下来贾家会作何反应吧。 匆忙穿好衣服，何雨水就拉着傻哥哥出门了。 此时四合院门口正停着一辆大吉普车，由于后面没有座，大家就把贾张氏裹成粽子扔到车板上，而秦淮茹、小当、槐花则蹲在她身旁， 等何雨柱上来的时候，把三个人吓的忙挤成一团，尤其是小当，两条腿夹死死的，生怕大傻子再突然来一抢。 易中海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你看贾家也没个男人在场，万一再出现什么状况……所以最后他也上了车。 这人一多吧，车开起来就慢，再加上遇雪打滑，车厢里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左摇右晃的，所以何老师的机会又来了，他借着重心不稳，突然上前猛抽老妖婆的脸，“啪啪啪”，一连抽了好几下众人才反应过来， “哥！” “柱子！” “傻柱！” 等几人好不容易把何老师按住，刚想松口气，谁知道司机突然又来了一个急刹车，大伙谁也没有防备，瞬间就被惯性推到了前头，呼啦啦就叠成了人堆， 顺序是这样的，贾张氏垫底，槐花骑在她头上侧趴，小当则跪坐在何雨柱怀里，此时两人正大眼瞪小眼， 而秦淮茹就比较惨了，她被易中海压在了身下，要说这也没什么是吧，跌跌撞撞是再所难免的， 可问题是两人的姿势有点怪异，一个头朝前，一个头朝后，居然成了六九…… “哈哈~” 何老师疯狂大笑起来，什么六九，这特么死扣！ 到底谁抠谁啊。 第63章 感谢他 “淮茹？” “一大爷？” 秦淮茹和易中海勾着头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感觉无比的尴尬，尬到死的那种，这叫什么事儿啊，两人快速分开，一个摆夸，一个收裆，配合的非常默契。 完了谁也不敢看谁，没办法，虽然只是几秒钟的事儿，但刚刚所产生的阴影，此时已经深深印在两个人的心上， 秦淮茹：一大爷那话儿——还是依如继往的强大。 易中海：淮茹身上的味道可真骚，难怪柱子会乐此不彼，换我也要往死了折腾她。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镜头一转来到何雨柱身上，疯笑不过是他的伪装，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把小当按死在怀里，可惜他没能如愿意，因为槐花及时把小当拉了回去。 同时何雨水也从前座跳到后面，一把扯住何大傻，“哥，你要是再犯浑的话，我就把你扔下车了！” 也不怪她会生气，刚才她还盘算着回头该如何应付贾家的清算，没想到大傻哥突然又不安分了，你这不是乱上添乱嘛。 “嘿嘿，嘿嘿~”这就是大傻子的回应，该说不说还真特么应景儿。 小当槐花听着他的笑声，都感觉汗毛倒竖——扔，赶紧扔，多一秒我们都不想看见他。 何雨柱仿佛听见两人的心声，立马用猥琐的眼神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这可把小姐俩吓坏了，赶忙求助何雨水， “雨水姑，你快管管他呀！” “唉……” 何雨水看着小当槐花紧张兮兮的模样，心里直摇头，你看把这两孩子吓的，于是呼，“砰砰砰”，大傻哥就吃了三记爆锤，接着他就老实了。（老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镜头再一转来到车前，只见靳东华从地上扶起一位滑倒的老太太， “您老没事儿吧？下雪路滑，您可得悠着点儿啊。” 老太太也挺好（不碰瓷儿），站稳后一个劲的道谢，“嗨，我没事儿，都怪我没留神，您走您的。” “真没事儿？”靳东华不放心，把老太太搀扶到对过马路沿儿上。 “真没事儿，别看我岁数大，腿脚利索着呢。”老太太咧着嘴笑笑，仅剩的两颗门牙仿佛在说，您瞧，吃麻麻香，身体倍儿棒。 靳东华也看乐了，“那成，我这就不陪您了，车上还有病人，得赶紧上医院。” 老太太一听吓坏了，“哟，那还不赶紧的，您别慎着了，快去吧。” “得，回见了您。” 靳东华回到车上，先打着火，然后扭头看了看车厢，“都没事儿吧？刚刚我也吓一跳，对不住了各位。” “行了，行了，你赶紧的吧。”何雨水不耐烦的催促道，再磨叽一会，贾婶子就真凉了。 吉普车再次开动，虽然还是摇摇晃晃，不过总算有惊无险顺利来到了医院。 这个年代还没有独立的急诊服务，甚至连接待都没有，只能自个往楼上扛，所以易中海就成了苦力，抱着贾张氏一口气爬上三楼， 可当白大褂看见裹成粽子的贾张氏，还以为是个死人，都嫌弃的躲开，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是殡仪馆，你们来错地儿了。” 秦淮茹一看误会了，忙解释说，“不是，大夫，我婆婆没有死，可能是发羊癫疯了，求您快救救她吧。” “羊癫疯？”白大褂这才上前打量起贾张氏。 此时的老妖婆已经不再抽搐，脸色也好转许多，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出来有啥症状。 “先把她放到病床上去。” 白大褂打开一间病房，然后指挥易中海把贾张氏放平，解开棉被，脱掉鞋袜，呃，还是穿上吧，味太大。 老易忙活了半天，直到白大褂接手他才解脱出来，赶紧退到一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鬼使神差的偷偷看了秦淮茹一眼，注意是偷偷啊。 而秦淮茹感觉到他的注视，也下意识的回望，按说这也很正常对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沟通沟通心里话，太正常不过了。 可关键是在两人对眼儿的那一刹那，都不禁想起车上那一幕，头抵裤，嘴对裆——哎呀妈呀，臊死个人。 秦淮茹瞬间脸红，急忙把头转向另一边，本以为清静点了吧。 好巧不巧又迎上何大傻猥琐的目光，眼神赤裸裸的，恨不得当场把她脱光光，秦淮茹真是又气又羞又无奈，暗骂一声色批，赶紧目视前方。 这时白大褂也检查完了，他带着好奇问大伙，“老人家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她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儿？” “……” 还能怎么回事儿啊，被人打的呗，贾家人也包括易中海都怒视着何大傻。 何雨水无地自容，靳东华不明所以，一时间都不说话了。 白大褂也是个人精，见众人都盯着何雨柱，而他的表现又像个白痴傻瓜，所以还用猜吗？肯定是这大傻子干的好事啊。 “呵呵，其实你们还要感谢他！” “什么？还要感谢他？” 大伙都懵了，怎么着？打人还打出功劳了。 “大夫，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何雨水急忙接过话茬，不管傻哥哥做的对不对，先把这事儿翻篇再说。 “唉，老人家年岁大了，又气血攻心，所以就造成了肢体痉挛，如果不及时疏通血管，极有可能……也多亏了这位同志，正是他“无意中”出手，替老人家疏通了血气，这才没有酿成悲剧。” 啥玩意儿，老子无意中救了贾张氏一条狗命？ 何雨柱听的目瞪口呆，这也太巧合了吧，早知道就不出手了，特娘的，真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众人也都面面相觑，这话怎么说的，敢情折腾来折腾去，最后何大傻居然成了贾张氏的救命恩人，这上哪说理去！ 尤其是秦淮茹，此时她的心情最为复杂，你说恨吧，何大傻救了自己婆婆，虽说是无意的，但是这份恩情总得记着吧？ 要说不恨他吧，这人又钻进小当被窝，有没有糟蹋还不知道，可万一要是糟蹋了，他一个大傻子你说，我能拿他怎么着啊。 一边是自个闺女，一边是自个前夫，昨天还想跟他生孩子，可是今天他就上了——天啊，谁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行了，老人家的情况还有待观察，先让她住两天，如果没什么变化就可以回家了。”白大褂让护士收好家伙什就准备撤。 秦淮茹忙拦他着问，“大夫，我婆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用不用开点药啊。” “我看老人家身体不错，估计很快就会醒过来的，至于用药，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吧，毕竟人还没醒过来，咱也没办法对症下药是吧？”白大褂建议道。 “那倒也是，谢谢大夫。” 秦淮茹也不再纠结，既然大夫都这样说，该怎么办听喝就是了。 第64章 突发事件 见白大褂要走，何雨水又上前拦住他，“大夫，麻烦你给我哥看看，他可能也受了点刺激！” “刺激？他受什么刺激了？难道也是让人骗钱了？”想起最近医院接收了很多精神方面的病人，白大褂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您说的对，我哥在几个月前离了婚，那会儿他可能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还顺便带走了家里的存折，大概有一万多块钱吧，可等他回来的时候，不仅钱没了，人也变成这样了，我怀疑他被人骗了，所以“精神上”受了刺激。”何雨水简单把情况叙述了一遍。 白大褂边听边观察何雨柱，由于靠门光线太暗，就想把他拉到窗前，可是何大傻根本不配合，这不是装，而是真的害怕，怕白大褂突然给他扎一针。 听说医院给精神病用的针筒比小孩胳膊还粗，这特么能不害怕吗？所以他一直往后拱，抓门，抓床，最后抓了个人，是小当。 “妈！”小当几呼吓尿，连忙蹲地上挣扎。 “哥！” “柱子，别犯浑。” 众人合力把何大傻按住，白大褂见状迅速抽出皮带把他捆起来，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你哥的病情很严重啊。”白大褂心有余悸的说道，不过他是医生，这种情况也见多了，很快就平复下来，然后继续问道， “连正常交流都不行吗？ “基本上是！”何雨水无奈的叹口气。 “那麻烦大了。” 白大褂从护士手中接过白手套，然后一点一点往上戴，有时候还会故意停一下，跟特么卡帧似的。 何雨柱都好奇这人想干什么，正专注的时候，下一秒，白大褂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间捏住他的下颚，然后掰开他的嘴，再用手电往里照…… 尼妈，老子是精神病，不是口腔溃疡！ 何雨柱真想吐白大褂一脸，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跟人家无仇无怨的，恶心他干嘛。 “舌头没问题！”白大褂观察一阵，并没有发现异常，于是松开手。 “……”搞了半天，就是想看老子的舌头，你早说嘛。 何雨柱赶紧活动活动下巴，居然感觉不到疼，难道是脸皮太厚？ “生活能不能自理？能不能吃饭？” “吃饭能吃，不过得要人喂，其他的……目前还不知道。”喂饭可以，至于“拉撒”，这帮忙真没法帮啊，何雨水忍不住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面色一僵，你看我做什么？想让我给你傻哥把尿擦屁股啊，不可能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能吃饭就好，营养千万要跟上，另外心理方面，回头我给你们介绍一位专家，以后没事多找他聊聊。” “你哥还有没有别的反常举动？比如打人骂人什么的，频率高不高？”白大褂又问道。 何雨水看了看易中海说，“偶尔会有吧。” “那你们可要看着点，万一打伤人就不好办了。” 这时白大褂忽然发现何大傻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不对，应该说盯的是人家裤裆，这泥马，居然还是个色批， “这位是？”他指着秦淮茹问。 “我、我……”秦淮茹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 “她以前是我嫂子。”何雨水忙解释道。 敢情以前是两口子啊，那就难怪了。 白大褂见何大傻看的入神，心里直乐呵，都这模样了，你还惦记人家呢。 不过乐归乐啊，只要还能想那事儿，就证明心理还算正常的，所以他准备试着跟何大傻交流一下， “她好看吗？” “不…好…看！”（秦淮茹：有种你再说一遍！） “那你看人家干什么？” “我…我想把……她上衣脱了。” 众人偷笑，嘴上骂着流氓，但是白大褂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这是正常人的思维，接着又继续试探道， “然后呢？” “我…脱他…裤子！” “再然后呢？” “我脱她鞋，我脱她袜子，然后脱她裤衩！”何老师突然不结巴了。 但此话一出，病房里的人就没一个不脸红的，秦淮茹更是囧的脚底板都快抠出坑了。 白大褂也不敢再问，再问下去就剩光屁股了。 别价啊，何老师嫌不过瘾，话赶话都说到这了，你让老子把台词念完了啊，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倏地，他抓住白大褂的脖领子就喊，“我抽出她裤衩儿里的猴儿皮筋给棒梗儿做个弹弓让他去打一大爷家玻璃！” 易中海：“……” 秦淮茹：“……” 小当槐花：“……” 白大褂与众护士：这真是一个曲折离奇反转再反转的大型诡异流氓事故现场啊！ 别人都在无语，唯独何雨水突然喜极而泣，“大夫，我哥他记事儿了，他记事儿了，说话也不结巴了。” 众人：…… “呃~，挺好，挺好。”白大褂其实想说，有些事还是不记最好，免的遭人骂。 就在此时，三大爷和二大爷以及棒梗忽然冲进病房， “妈，我奶奶她怎么样了？”棒梗进门就扑在贾张氏身上，“奶奶，你怎么了？你醒醒，我是你大孙子啊！” 可是还没等秦淮茹张嘴，小当却抢先一步上前哭诉，“哥，你可回来了，傻爸他钻我被窝了，呜呜……” “什么？” 棒梗瞬间暴怒，钻被窝不就是糟蹋人吗？畜生，大畜生，亏我们还叫你爸，我恨啊！ 回想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大傻子，妈才会被人骂破鞋！现在离婚又把存折卷跑，让妈无家可归，无钱可花—— 所有新仇旧恨加起来，刹那间，棒梗心中泛起浓浓的杀意！ 杀了他，替小当报仇！ 杀了他，替妈洗刷冤屈！ 杀了他，以老子心头之恨！ 恶念疯狂的滋生，如火山爆发一般，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在此刻迸发了！ 最终，棒梗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抓起医疗箱里的手术刀，转身就向何雨柱身上捅去—— “不好！” 靳东华反应最快，可是他再快，有几个人挡在身前，也来不及阻止！ 何雨水倒是离的近，但是被何雨柱一把推开！ 于是她就眼睁睁的看着，小手术刀刺破傻哥哥身上的大衣，接着又捅进他的身体—— “哥！” “柱子！” “棒梗！” “小贼！” 第65章 触发系统保护机制 其实无论在任何年代，杀人都是天大案子，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冲动也好，被迫也罢，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一句话，你必须接受正义的审判。 所以当靳东华亲眼目睹棒梗，把手术刀捅进大舅哥身体里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把手摸向腰间，他想干嘛？ 当然是拔枪了，这年代公安都是配枪的。 但是很可惜，这又一个可惜啊，由于他今天请假，把配枪丢所里了，心里那个气啊，再加上刚才被人挡着没能及时阻拦，那个憋闷就别提了，几乎恨的牙痒痒。 想想自己堂堂一个治安大队长，在最危急关头、大舅哥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居然没有机会挺身而出，你说丢不丢人？ 于是他化愤怒为力量，抬起48码的大脚狠狠向棒梗踹过去，力度咱就不说了，这年头能当上公安身体素质能差的了？ 只见棒梗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嗖”一下，眨眼间人就飞出几米开外，然后“咣当”一声，又重重的砸到地上，接着“噗呲”一口，血溅五六步，啧啧，场面相当惨烈，但是非常解气。 你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怎么可能，靳东华又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薅住棒梗的卷毛把他摁趴下，再用膝盖抵住他的脊梁，最后把他双手往背后一绞，立马冲医生护士们大喊， “快去叫保卫科，这里有人故意谋杀！” 得，一句话就给棒梗定了性，有道是，不怕正义会迟到，就怕正义来太早。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以至于现场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靳东华的怒吼，大家这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了，那肯定害怕啊，护士开始尖叫，胆子小嘛，医生开始乱窜，试问谁不怕死呢？ “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啊！” “杀人了？杀谁了，谁杀的，我瞧瞧……”只有吃瓜群众不嫌事儿大的纷纷朝犯罪现场张望， “卧槽，够血腥的啊！” “卧槽卧槽，刀子还在身上嘿！” “卧槽卧槽卧槽，那二傻子要干嘛——？”某个吃瓜群众被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究竟看见什么了呢？ 咱们把画面往前拉一分钟啊，话说何雨柱把雨水推开之后，本能的想要阻挡，但为时已晚，棒梗的动作实在太快，太狠， 只在千分之一秒，何雨柱就感觉到手术刀刺破外套，进而又刺破了皮肤，内脏，最后抵在肋巴扇上不动了。 为什么他能感觉这么清晰呢？ 这就要说说他此时的状态了，原来这个系统啊，它居有自我保护功能，当然只针对灵魂啊，身体是不行的，毕竟只有灵魂是穿越过来的。 这个灵魂一旦感知宿主的生命受到危险，系统就会自动开启保护机制，迅速在傻柱的脑海中形成一股能量罩，然后把沈浩的灵魂包裹起来，以免被傻柱的身体肌能以及生命能量的流失所牵扯住，否则失灵魂也会跟着减弱，甚至消失，最终归于虚无，彻底嗝屁。 这就是正常人类的死亡过程。 而沈浩此时是什么状态呢，他的灵魂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一点影响都没有，和正常人一样，能动能思考，并且还能控制傻柱的身体，是不是很神奇？ 就像开机甲一样。 于是他就想啊，如果把傻柱彻底搞死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就能穿越回去了？即使穿不回去，换个修仙世界也行啊，飞天遁地的，那多爽。 所以让人感到恐怖的一幕发生了，沈浩操纵着傻柱的身体，一点一点把手术刀拔出来，然后又猛的往心脏部位扎去， 可扎到一半，这货居然又害怕了，他害怕万一人死了，灵魂再穿不回去，那特么不就成孤魂野鬼了吗？ “要不扎肺？不行，肺扎烂了还怎么呼吸？不当场就挂了，扎肝？也不行，肝子也挺重要的，这踏马扎哪呢？总要扎一个吧，刀都拔出来了，不扎难受啊！” 这时他发现易中海正呆呆的看着自己，“要不就先扎老易吧，吓唬吓唬他，让这老货把抚养费吐出来。” “嘿嘿……”何大傻呲呲的笑起来。 不过这次不一样啊，由于灵魂被剥离，就等于说和傻柱的身体切断了必然联系，所以他的笑容看起来很机械、很生硬，生硬到什么地步呢，机乎和僵尸差不多，你说有多恐怖？ 老易菊花一紧，心说这个大傻子想干什么？难道他想捅我？ 靠！ 老易同志顿感不妙，转身就想跑，可最终他还是慢了一步，眨眼就被何大傻扑倒，只见一把锋利的尖刀迅速刺向了眼窝—— “啊！”众人惊呼。 老易大骇，一边奋力抵抗，一边试图唤醒何大傻的良知，“柱子，柱子，是我，我是你一大爷，我是你一大爷啊！” “老阎，老刘，你们快拦着他呀。” 拦？ 你告诉我怎么拦？ 这当口谁特么敢拦，不要命了吗？ 三大爷和二大爷慌忙向后退去，步伐出奇的一致，就差喊个一二一。 “钱…抚养费…给我，快给我！”何大傻怒目暴睁，要是眼眶能再大点，眼珠子恐怕都能飞出来。 老易倏然一惊，何大傻怎么知道这事儿？不可能呀，自己明明隐藏的很好，不过此刻他也顾不上去分析了，老命要紧， “我给，我给，你快把刀放下。”刀尖越压越低，上面残留的血印子清晰可见，老易同志都快吓尿了。 “现在给…现在就给我！” “我现在没带钱啊。”老易同志急的满头是汗。 “打、打欠条先…！” 泥马，这大傻子想的还挺全乎的。 “行行行，我打，我打还不成吗？”妈妈唉，这可真是要了老命喽，早知道就不应该跟过来。 老易心里肠子都悔青了。 第66章 奶奶醒的真不是时候 但是何大傻并没有松手，他一旦松手，接下来就没戏可演了，总不能逮人就捅吧，所以他要等，等别人忙完过来拉架。 而就在此时，医院保卫科的人终于姗姗来迟，其实也不能说他们慢，他们接到的通知说是有人在病房里行凶，并且还动了刀子。 这特么属于特级警情啊，肯定要全副武装，总不能赤手空拳上去肉搏吧？ “我是南城派出所治安大队的，这人就是凶手，你们先把他捆起来。”靳东华把棒梗交给保卫科的人。 他刚一转身，就见一个保卫科的人，手举着枪托“悄悄”走到大舅哥身后，卧槽，他这是要搞突袭！ “等等！”靳东华急忙把他扯回来，“你甭管，交给我。”口气不容质疑。 这位同志有点犹豫，毕竟这里是医院，出了事保卫科是有责任的，可当他看到靳东华那凌厉的眼神，心里猛然一抖，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人家是公安，交由他处置太合理了。 “好好好！” 靳东华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转到何雨柱面前，轻声劝道，“大哥，我是东华，你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 何大傻歪头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确定？ “大哥，我是东华啊，你不记得我了？” 何大傻还在确认中…… 靳东华一看这招不好使，赶紧把雨水招过来， “哥，我是雨水啊，你连我也不记得了吗？呜呜……！”何雨水是真的急哭了。 她真怕傻哥哥做出什么傻事儿，同时又很自责，自责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替傻哥哥挡那一刀，现在他身上还不停的流着血，再不及时救治的话，真就…… “小雨点？” 何大傻“似乎”想起来了，对着何雨水咧了咧嘴，“不哭，不哭，哥给你买糖吃啊！” “哥！”何雨水泣不成声。 就在兄妹俩叙旧的时候，靳东华眼疾手快，一把从大舅哥手中夺过手术刀，呃，这是凶器，等会有大用。 与此同时，何大傻也晕倒在地，不是身体挺不住啊，而是沈浩的灵魂快挺不住了，太累，没有了生命能量的滋润，灵魂正在一点一点的……他要先缓口气！ “哥，你怎么了？”何雨水大惊失色，以为傻哥哥快要死了，“哥，你不能睡，千万不能睡啊！” 靳东见状急忙解开大舅哥的外衣，可下一秒他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只见大舅哥的内衣全部被鲜血浸透，伤口处还在“咕嘟咕嘟”往外冒，就像个泉眼儿一样，非常的触目惊心， 即使号称见过大世面的易中海，此时吓的直哆嗦，这血流的……跟他妈不要钱似的。 “都他妈死了嘛，还不快过来救人！”靳东华冲吓傻了的医生护士们咆哮道。 几个白大褂均是一激灵，然后终于反应过来，接着呼啦一声全跑到何大傻身边，有人忙着剪内衣，有人忙着止血，甚至还有个护士想作人工呼吸，但是下不去嘴，总之现场乱作一团。 “不行，出血太快，根本止不住，可能刺到大动脉了！” “快去准备手术！” “快快快！” 一连几个快字，让所有人都慌乱起来…… 小当槐花依偎在秦淮茹的怀里，上一秒她们还在为棒梗担心，可当看见何大傻的惨状，三个人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血太红、味儿太腥、场面太要人命，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哥哥和儿子——棒梗。 那棒梗怕不怕呢？ 他当然害怕了，都尿裤裆了，他能不害怕吗？黄汤流的到处都，要不是因为他是凶犯，保卫科早就想把人扔地上了，忒特么恶心。 但是，杀人是要偿命的，这是连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棒梗没理由不知道。 所以他害怕的同时也在后悔，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干嘛这么冲动，不就是把小当糟蹋了嘛，关自己什么事儿呢，姑娘家的不早晚都要被人糟蹋吗？ 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好了，因为一时冲动真把人杀了，结果还用猜吗？ 肯定要吃花生米啊。 一想到吃花生米，棒梗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妈，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妈，我不想死，我还没娶媳妇，我不想死啊……” 这人啊，一旦对死亡产生恐惧，他就会拼了命挣扎，不挣扎死路一条，挣扎一下没准儿还有一丝希望，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闭嘴吧！” 保卫科的人嫌棒梗太闹腾，“砰砰”赏他两个顶击肘，你个杀人犯还挣扎个毛啊，回头指定枪毙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棒梗！” 秦淮茹不忍心看着儿子被人如此折磨，一着急便想上前施救，但却被保卫科的人无情的踹倒，注意是踹而不是推啊。 开玩笑，敢抢杀人犯，不突突你就算好的了。 “妈！” “妈！” 小当槐花急忙把秦淮茹搀扶起来，“你们凭什么打我妈？” 但是回应姐俩的只有几支冰冷的枪口，别看口小啊，比恶魔的眼睛还渗的慌，看上一眼，就会让人脊背发凉。 易中海赶紧站出来劝道，“淮茹，小当，你们别闹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话有点歧义，看情况？看什么情况？难道你们还想组团抢人不成？ 保卫科的人立马紧张起来，只见科长大手一挥，几支步枪迅速上膛，咔咔咔—— “我看你们谁敢动？” “……” 易中海立即把双手举高高的，生怕慢一秒就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与无辜。 秦淮茹、小当槐花见他这个怂样，简直都懵了，这还是我认识的一大爷吗？ “淮茹？老易……你把手举那么高干嘛？”就在这当口，贾张氏居然醒了。 易中海暗叫一声不好，老贾要是看见大孙子被人五花大绑，肯定会闹事儿的，她一闹大伙都要被突突。 于是他心一横，趁老贾还在迷糊的时候，照头上就是一捶，砰一声嘎嘣脆， 老贾同志“哦……”（此处延音），又特么晕过去了。 不得不说，老易同志在关键时候还是挺仗义的，他不忍大伙受连累，就甘愿充当了一回恶人，这是什么精神？ 这是一种脱离了高尚、道德、充满低极趣味的、毫不利人专门利己的精神，此种境界，当今除了老易同志之外，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做的到，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所以小当槐花都怒了，“一大爷，你在干嘛呀，为什么要打我奶奶！” 两人上前护住贾张氏。 “我不怕是怕她闹事儿吗？你奶奶什么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啊！”易中海一点也没有感到愧疚，在他看来，自己这是救了大伙一命。 小当槐花一想也对啊，以奶奶的脾气醒了肯定是会闹的，她一闹，大伙都跟着吃瓜落。 唉，奶奶醒的真不是时候！ 第67章 小当的异常 贾张氏晕了，警车也呼啸而至，听声音可不只一辆啊，而是好多辆，有吉普车、军用卡车、挎斗摩托，都一股脑的冲到院子里，又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刺耳的声音不禁让路人纷纷退避三舍， “这特么什么大案子啊，一下子来这么人，还全副武装，难道是发现敌特了？” 有不怕死的瓜农想一探究竟，可看着战士中手中的冲锋枪，想想还是算了，犯不上为了看一热闹，再把自个小命给搭进去，不值当。 三大爷和二大爷藏在一根电线杆后面，心有余悸的看着一众警车， “我说什么来着，幸亏咱俩跑的快，不然肯定受连累。” “老三，还得是你啊！” 那为什么会来这么多人呢？ 说来也巧，靳东华不是帮忙把大舅哥抬进了手术室嘛，刚好里面有一部电话，于是他就给所里打了个电话，本来只是想汇报一下情况，谁知所里接到他的电话立马兴奋起来， 故意杀人？ 这可是大案子啊，必须把办案权争取过来，就算争取不过来，弄个协同办案不也是一份功劳吗？ 这就样，南城派出所集合大队人马，骑上挎斗就奔医院来了。 而医院保卫科当然也要报警啊，不过他们报是东城派出所，此时东城派出所正准备升级分局，一听这么大的案子，肯定非常重视，随即也召集人马，并通知辖区街道办事处，让他们协助办案。（主要是疏散群众） 所以呼啦啦足足来了上百人，并且全副武装，这阵仗试问谁不害怕？ 一时间，整个三楼站的全是公安，不管是吃瓜群众还是当事人，都被吓的噤若寒蝉，棒梗也不敢再叫了，其实他想叫也叫不出来，面对这么多公安，他早就吓破胆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几人更是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人像拖死狗一样，从三楼一直提拉到一楼，最后又像扔死狗一样，把他扔到卡车上，随着“咣当”一声，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棒梗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秦淮茹骤然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地上栽去。 “妈！” “淮茹！” 易中海急忙把秦淮茹抱到病床上，“小当，快去叫护士！” 小当刚要出去，突然下身一阵疼痛，趄趔两下差点摔倒—— “姐，你怎么了？”槐花担心的问道。 “我——”小当脸色通红，憋了一会儿才说，“我、我要上个厕所。” “哦，那你赶紧去吧，我去叫护士。” 姐俩一起跑出病房，槐花咱先不管，话说小当急匆匆的跑进了女厕，从外表看，真像内急的样子， 但其实不是，她主要想确认一件事，一件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事…… 结果不出她所料，裤子上真的沾血了，而且到处都是，为什么她之前没感觉呢？ 一是因为太过紧张，从早上到现在发生这么多事情，精神根本放松不下来。 更重要的是，何大傻干那事儿的时候，小当也在做春梦……所以两人互相这么一配合，那叫一个通畅，感觉不出来其实也很正常。 “呜呜……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小当蹲厕所里哭起来，梨花带雨的，甚是可怜。 要说也是，谁愿意还没嫁出去就被人破了身子呢？破也就破了，关键那把枪他不是别人的，而是——，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到时候脸往哪放？ 就算脸也不要了，何叔叔要是年轻小伙子也还行，可他都快五十了…虽然最近变年轻了，可户口本他变不了啊！ 最最重要的是，你说万一要是怀孕了，天啊，这辈份该怎么算啊，继续叫叔叔？不合适！叫相公？那也不成啊， “呜呜…我该怎么办呀！”小当急的直挠头。 你看她胡思乱想了这么多，就是没想着要把孩子打掉，甚至还想嫁人，这就很神奇了，莫非是昨晚上的快感太深入人心？还是怎么着……不然解释不通啊！ “小姑娘，你怎么了？”一位大妈走进厕所，“哟，瞧这孩子，眼睛哭的跟桃儿似的，遇到什么困难了吧？” “我、我没事儿！”小当赶紧擦掉眼泪，“我没事儿，大妈。” 从厕所出来，小当六神无主的在走廊上晃悠，同时心里也在盘算着，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妈和奶奶呢？ 跟她们说了吧，她们肯定着急，不跟她们说吧，自己又委屈，更可气的何叔，他现在傻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还怎么找他算账？ 现在他又被哥哥捅了一刀，我是该恨他呀，还是祈求他平安无事呢？要是他抢救过来了，哥哥就能从轻发落，可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呢？ 要是抢救不过来，那哥哥……这个家不就乱了吗？ 想着走着，走着想着，不知不觉便来到走廊尽头，小当抬头一看，面前正是抢救室，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叫喊声，小当心里头变的更加苦涩…… “傻，叔，你千万不要有事啊，等你好了，咱们还像往常一样，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好吗？” “小当！” 小当猛一回头，发现何雨水正冷冷的看着她，“雨水姑，对不起！” 泪，有时候最是有情，可更多的是无情，无情始于痛，痛始于心，心死于人与人之间的冷漠。 就比如何雨水此刻的眼神，那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是决绝中又带着恨意的疑惑，仿佛在说，你哥为什么要杀我哥？ 我哥对你们不好吗？给你们吃、给你们花、还给你们找工作，而你们家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真是一窝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小当又委屈的哭出来，是我哥犯的错，又不是我犯的错，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再说我也被你哥给—— 但是她不知道，何雨水早就知道了一切，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我哥钻了你的被窝，想以此让我原谅你们是吗？” 小当脸色煞白，她居然什么都知道？ 第68章 嫁给你傻爸 “雨水姑，我没有……” “没有什么？” 何雨水拙拙鄙人的态度，让小当心里很慌乱，别看她平时咋咋呼呼，说到底，也还只是一个黄毛丫头罢了。 “我没有想让你原谅我们，我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小当也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她其实在担心傻爸的安危！ 是不是很奇怪？就连小当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想！ 但是作为旁观者，小编大概能猜到一二，可能是因为缺少父爱吧，你想啊，贾东旭过早的离世，让小当从小就丧失了父爱，不只是小当，还有槐花和棒梗，由于长期缺少父爱，心理多少有点变态，再加上秦淮茹那烂大街的名声，以及贾张氏的妖魔鬼怪，试问谁家孩子能受的了？ 所以久而久之，兄妹三人的心理都开始扭曲了，小当之所以会变这样，就是在那件事儿之后对傻爸产生了一种难以描述的特殊的情愫——简称恋父。 这时抢救室的门突然打开，几位白大褂满脸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 何雨水忙上前问道，“大夫，我哥他怎么样了？” “血止住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说着，雨水就想冲进抢救室里看看自己的傻哥哥，却被白大褂拦住， “病人现在还没醒，身体很虚弱，你们最好先不要去打扰他！” 话音刚落，两个护士就把何大傻推了出来，他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唇发干，肚子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伤口处隐隐渗着血迹，整个人看起来虚弱至极。 “哥！” 何雨水惊喜交加，掩面痛哭。。 “傻爸~~” 小当也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她说不清是悲伤还是心疼，反正看着何大傻此时的模样，她的心狠狠“跳动”了一下。 “柱子！”易中海和秦淮茹同时跑了出来。 秦淮茹貌似刚刚清醒过来，走起路摇摇晃晃，“雨水，你哥他怎么样了？” 何雨水没说话，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跟随护士走进一间特殊护理病房…… “妈，你别担心了，傻爸他、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小当拉着秦淮茹的手安慰道。 “真的吗？” 秦淮茹如释重负，一下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要不然你哥……！” 易中海深深叹了口气，“今天这事儿闹的，淮茹啊，往后的事儿你心里可要有个准备啊。” 他说的是棒梗，虽然何雨柱命是保住了，但棒梗捅人是事实，追究起来，最起码三年起步，外带还要交罚款，至少一千。 另外棒梗要是真判了，不仅会丢掉工作，女朋友也会跑，到时候政治上再加个污点，他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但是如果能取得何家的谅解，积极赔偿医疗费、营养费的话，没准儿这事儿还有缓儿，所以接下来就看秦淮茹她怎么表现。 “一大爷，我不知道，我现在心很乱。” 秦淮茹一个劲的摇摇头，你问她该怎么办？她还想问该怎么办呢？ 家里靠山都没有，唯一一个吧，还让棒梗亲手捅了，这都作的什么孽啊！ 还有小当也是，假如她不和棒梗告那一状，棒梗就不会冲动，他不冲动就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真想打死这个妮子，干啥啥不行，添乱她最行—— 对了，小当不是被何大傻钻被窝了吗？ 可以在这上面做做文章啊，虽然傻子犯罪不算什么大事，但总是你理亏吧，怎么着也要给个说法吧，咱要求不高，别让棒梗坐牢就行，花点钱也不怕，只要能把人保出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 秦淮茹有些小激动，她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破局的关键。 不过再仔想一想，如果只是钻个被窝的话，好像稀松平常了，有时棒梗还会钻他奶奶的被窝呢，要是能发生点什么那就好了—— 看小当的样子也不像啊，难道两人真就老老实实的睡了一晚上？ 不可能！ 秦淮茹立马就否定了，根据她对何大傻的了解，这人就是个老色批，每天不来几次他就睡不着觉，所以即使他人傻了，生理需求肯定还在，绝不可能会老老实实睡觉的，绝对干那事了。 “小当，你和妈说实话，昨晚上、你傻爸有没有对你——？” “啊！” 小当有点猝不及防，没想到秦淮茹会问这么敏感的话题，一大爷还在跟前呢。 “咳咳~”易中海识趣的走到一边。 见他走远，小当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出来，“妈…我、我被傻爸那个了…呜！” “这个畜生！他还真干了！”秦淮茹气的咬牙切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 秦淮茹看着闺女的身材，不由得叹口气，咱们娘俩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生的，你妈我第一次也没什么感觉。 “妈，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唉，你傻爸现在精神不正常，咱们能拿他怎么办？现在又被你哥——小当，你想救你哥吗？”秦淮茹严肃认真问道。 “当然想啊！”小当天真的以为她妈已经想到办法了，“妈，你快说有什么办法？” 唉，闺女啊，妈对不起你了。 秦淮茹纠结了几秒说道， “你傻爸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爱他，就给他生个孩子，小当，以妈现在的情况想要再生孩子，大夫说几乎为零，之前我想还拼一把，谁曾想今天会发生这么多事儿，小当，你能理解妈的心情对吗？” 小当又不傻，听完这话亚麻呆住，“妈，你、你是想让我给傻爸生孩子？” 秦淮茹抹一把眼泪说， “妈也是没有办法啊，所有的事情都赶一块了，你知道吗？，其实就算我还能生，现在也来不及啊，所以小当，咱们家的希望可都在你身上了，你要是放弃了，那咱们家就跟他老何家彻底断绝关系了，你哥肯定会被判刑，到时候你奶奶她——说不定就跟着去了啊！” “我、我……妈，我还没结婚怎么能生孩子呀，以后谁还会要我啊！”小当把头埋进秦淮茹的怀里大哭起来。 “所以你要嫁给你傻爸！” “什么！” 第69章 无言以对 小当呆呆的看着秦淮茹，妈呀，你可真是我的亲妈啊，这话你怎么有脸说的出口？ 让我生孩子就算了，我认了，只要能救大哥，我也豁出去清白不要了，可是让我嫁给傻爸？ 你就不怕被人家戳脊梁骨吗？ 你当妈的前脚刚跟人离婚，我这当女儿的就上赶子的嫁过去，母女共侍一夫，那还不被人家笑话死啊！ 小当情绪瞬间失控，对着秦淮茹咆哮道，“不行，我不嫁，妈，我不能嫁，我有男朋友，我不能嫁给傻爸，不能！” 她这一声吼，把整个走廊的人都吓一跳，众人一看，这不是杀人犯的家属吗？ 操，你们家人犯了事儿，居然还有脸待在这里，于是纷纷投来愤怒的目光。 易中海急忙靠墙立正，生怕自己也成为攻击对象。 “对不对，对不起。” 秦淮茹担心事情闹大，赶紧上前抱住小当，“好好，妈知道，小当，你别激动，这事儿咱先不聊了，不聊了啊。” 说完，她又对着周围人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大家了。” 小当这才平静了些，只要不让她嫁人，别的事情都好说。 “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这时靳东华办理完手续上来，看见母女两个又哭又闹的，顿时火大， “你们在这干吗？回去等着调查！” 他可不是在唬人，而是案子现在已经被定性为刑事案件，按流程真的需要家属配合调查，是不是预谋？是什么动机？家属有没有参与等等， 另外还要通知到单位以及社会关系，只要和凶犯有关联的，几乎一个都跑不掉。 没办法，特殊年代就是这样，尤其是在京畿重地，更要慎之又慎，严之又严，甚至有时候上三代和下三代都要查个底儿掉。（大案要案） 当然了，有些东西只要翻翻档案就能知道，所谓走访调查，其实真正的目的主要是威慑，是给群众们一个警醒， “告诉你们啊，平时都老实点儿，没事儿别往一块堆儿里扎，容易犯错误……” 这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东所的人在保卫科了解完情况，赶脚就上来询问家属，秦淮茹见状急忙拉着小当跑回病房。 而靳东华则走进大舅哥的病房，“都办好了，大哥怎么样？” 何雨水接过病例单看了看，发现只是一般血管破裂，并不是什么大动脉，稍微松了口气，但是一般血管怎么会出血那么大呢？ 跟小喷泉似的，太吓人了。 殊不知，这正是由于何大傻吃完改造丹的效果，所谓改造，可不单单只是改变容貌，而是整个身体的零部件都进行了改造。 比如肌肉、脂肪、五脏六腑以及血液等等，其中血液是最先接受改造的，因为血液属于生命源泉嘛，只有先把血液进行换洗，进而才能滋养其他零部件。 换洗换洗，就是要清洗掉老血中的杂质，就像洗衣机洗衣服，洗完了总要放水是吧，但是何大傻压根没受过伤啊，没伤口怎么往外排废血呢。 当然毛孔也是可以的，可是毛孔毕竟太小了，跟不上换洗的速度，再加上皮肤改造所留下的细胞污垢，很快就造成了毛孔堵塞，毛孔一堵塞，杂质就越积越多，越多压力就越大， 所以当棒梗捅破血管的时候，系统一看机会来了，立马卯足了劲往外喷，一边喷一边修复伤口，同时把新血输送到各个器官， 自此，一期改造工程终于宣告结束。 “伤口已经缝合了，没什么大碍了。”何雨水略显疲惫。 靳东华没在意，而是掀开被子看了看大舅哥的伤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他也心惊肉跳，那血流的……说实话，他办案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东华，你说、棒梗会不会坐牢啊？”何雨水忧心忡忡的问道。 “那还用说吗？肯定的呀！” 靳东华以为她是担心棒梗判的不够重，又安慰说，“雨水，我知道你心疼大哥，可是毕竟没有闹出人命，让那兔崽子吃花生米也不太现实。” “吃花生米？” 何雨水楞了一下，她还真这么想过，当时棒梗捅刀的时候，真想一枪崩了他。 但事后再想想，棒梗之所以会冲动，其实跟傻哥哥脱了不干系，谁让他睡了人家的妹妹呢！ 麻烦就麻烦在这，要是棒梗把傻哥哥供出来了，那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唉，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雨水，你怎么了？”靳东华看出老婆的焦虑，忍不住问道。 “我……东华，我想告诉你件事，但是你听完可别发火啊。”何雨水有点紧张，毕竟这事儿太丢人了。 靳东华听笑了，“到底什么事儿啊，你先说说看。” 见他这个样子，何雨水犹豫了几秒后，就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哥、他、他精神上可能出问题了——” 靳东华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敢情就是这个， “这我都看见了呀，然后呢？” “行为上、可、可能不受控制——” “然后呢？” “然后他、他就找不到家了——” “那没事儿，只要不去钻别人被窝就行。”靳东华调侃道，此时他还没意识问题的严重性。 “啊——你怎么知道的？”何雨水直发懵。 可是靳东华更懵，“我知道什么呀！” “钻人被窝呀！” “谁？” “我哥！” “你哥钻人被窝？” “嗯！” “他钻谁了？” “小当！” “小当是谁？” “就是棒梗他妹！” “哦——嗯？” 靳东华噌一下跳老高，“你说谁？就是那个卷毛、捅你哥那兔崽子——他妹？”（重音） “嗯！”何雨水无奈的点点头。 “卧槽！” 靳东华不淡定了，开始原地转圈了，“怎么可能？你哥他——” “脑子不正常了！”何雨水急忙接住话茬，表情委屈巴巴的。 “……” 这理由真特么强大，靳东华竞无言以对。 第70章 易中海的炸裂想法 “那也不能——真的办了？” “办了！” “我、你哥、他——”靳东华郁闷的无处宣泄，“这事儿都有谁知道？” 也就自个老婆了，换个人你看老子不喷死他。 “还有一大爷！” “就是被你哥摁住的那个？” “嗯！” 何雨水想了想又忙说，“估计贾家人这会应该也知道了，刚才我听见她们在外面吵吵，可能就是为这事儿。” “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靳东华烦躁的抽出一支烟，刚扔进嘴里，可看见大舅哥人还躺在病床，又悻悻的装回盒里。 “东华，你说该怎么办啊。”何雨水很是着急。 她倒不担心傻大哥会怎么样，毕竟他一个傻子，可要是因为这事再被贾家纠缠上—— “你别着急，先让我想想啊！” 靳东华琢磨了好一阵子，这才又说道， “其实要我说这事儿也简单，你看啊，大哥他精神上出了问题，只要给他开个证明，证明他的精神有问题，在法律上就属于无行为能力人，所以就不用承担民事责任， 其实开不开也无所谓，按照以前的案例，精神病人一般都不会承担法律责任，除非是杀人放火、给国家造成重大损失，这才有可能处罚，但也只是罚钱啊，到时候人还自个领家去，无非就是关起来不让出门。” “哎呀，这个我知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怎样才能不被她们家纠缠上，你看棒梗捅了我哥，万一他们家要是拿这个做文章，会不会影响对他的处罚？” “应该会有一点影响的，现在已经不是一体办案的时候了，法院会酌情考虑客观因素的，不过最终结果还是要看大哥的伤情鉴定，如果是重伤，五年以上十五年以下，如果只是轻伤，那就不好说了，拘留、劳教、蹲监狱都有可能。” “那像我哥这种情况是重伤还是轻伤？”何雨水忙问道。 “肯定是重伤啊，出血那么多！” 其实靳东华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对社会造成的影响，此次事件闹的整个医院人心惶惶，再加上出动这么多警力，相信用不了几天，整个京都都会传的沸沸扬扬， 所以哪怕大舅哥只是轻伤，上面也对会棒梗进行重罚的，以儆效尤。 何雨水听完陷入沉思，如果傻哥哥的伤情鉴定是重伤，那么棒梗就会坐牢，如此一来，秦淮茹这个前嫂子肯定会跑过来求情，因为取得被害人的谅解也是一种量刑，另外还有民事赔偿，到时候该怎么办？ 接不接受呢………… 与此同时，办案人员也对秦淮茹一家做完调查，基本可以排除她们共同作案的嫌疑，也就是说，棒梗的行为完全属于个人行为，和别人无关， ——呃，也不能说完全没关系，其中有一个小细节，就是有个叫小当的女同志被她的前继父，也就是被害人，好像还是个傻子——半夜钻了被窝，这事儿闹的！ 所以棒梗正是听到这个事情，才一时冲动实施了犯罪行为，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诱因啊，并不妨碍法律对他的审判，毕竟伤了人，总归要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的。 在她们临走时，秦淮茹又追着问了一些关于如何量刑的相关问题，办案人员见她哭的满脸是泪，其他几位家属也都是连嗷带嚎的，特别是那个老婆子，哭的那叫一个惨啊。 办案人员实在不忍心，于是就给她们出了两招，一个是积极赔偿，二是尽量取得伤者以及伤者家属的谅解。 赔偿倒是好说，秦淮茹这些年也攒下不少“私房钱”，就算不够再向一大爷借点，总能应付过去。 可是要取得何雨水的谅解，这就难办了，自从她和傻柱离婚后，雨水的态度就突然发生了转变，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姐姐长姐姐短的，说等她哥回来好好收拾他，可结果呢，一眨眼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实在想不通啊。 “淮茹啊，棒梗不能坐牢啊，他还小，还没娶上媳妇，你一定要救他出来啊。”贾张氏坐在床上哭喊起来。 她不能没有大孙子，大孙子还没生出小孙子，绝对不能出事的—— “妈，你让我怎么救啊，我也想救棒梗，可是我做不到啊！”秦淮茹埋头大哭，你说她一个离了婚的寡妇，能求谁去啊。 “那我不管，你就是抢，也要把我的大孙子抢回来。”贾张氏开始不讲理了，这很符合她的一贯作风。 不过她也没办法，老贾同志活了一半辈子，连自个都没活明白，别人怎么可能给她活路呢？ 所以只能压迫秦淮茹。 “抢？” 秦淮茹惨笑一声，“可以啊，那咱们娘俩手拉手一起去好不好？” 贾张氏猛的怔住，好你个秦淮茹啊，离了贾家，你翅膀硬了是吧，竟敢拿话挤兑我，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浪大街去了。 呸，白眼狼。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我大孙子……棒梗啊，你快回来吧，你妈她不要你了啊……东旭啊，你睁眼瞧瞧吧，妈活不下去了啊……” 得，老贾又特么开始犯浑了。 “奶奶，你不要闹了好不好啊！”小当槐花都被贾张氏吵的无比心烦。 “我闹什么了？我就是想要救你哥，难道这也有错吗？”贾张氏哭嗷一声，突然盯住小当，“小当，傻柱有没有对你那个？有没有？快告诉奶奶！” “奶奶！”小当羞恼的甩开贾张氏，“我没有，没有，您别胡说好不好。” 槐花也不愿意听了，“奶奶，您就别跟着添乱了行不行啊，你看我妈都愁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发愁了？我怎么没看见？ 贾张氏偷偷看了看秦淮茹。 “其实我倒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这时易中海插嘴说道。 “老易，你有什么想法？快说出来啊！”贾张氏急的直接从病床上跳下来，差点撞到易中海的老腰。 “老嫂子，您悠着点。”易中海虚扶一下，然后才说出他的想法， “我的想法是，让小当和柱子结婚，这样一来，不仅保住了小当的名声，同时还把敌我矛盾转变成家庭矛盾，别人要是问起来，咱就说棒梗他不同意这门亲事，所以一怒之下就干了傻事儿！” 第71章 逼迫 “蛤利路亚，蛤利路亚……”易中海此刻感觉浑身都是光， 因为他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到不能再绝的好点子——让小当嫁给傻柱，这样一来，秦淮茹是不是就有档期了？ 你看美凤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对吧？ 你说她要是离开了，自己一个人干靠也不是个事儿啊，饭谁做？裤衩谁搓？谁来暖被窝？ 他不习惯呀！ 所以呢，让小当嫁给傻柱先打个样，如果到时候大家不说闲话——嗨，就算说了，又能怎么着？ 反正他一个傻子谁在乎呢！ 根据人性定律自然法则，瞧热闹都有个时间段，刚开始可能会有点乐子，图个新鲜嘛，可时间一长你就会发现，其实也就那么回子事儿，不就是男人和女人嘛！ 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都改个开放了，一切都要向钱看，谁手里有钱谁就是爷！ 凭自己手里握着几万块钱的养老金，纳个妾不过份吧？ 不过分，不过分，但是老易同志，咱纳妾就纳妾，犯不着拿人小姑娘的青春当祭品吧？ 你看把小当气的，脸红脖子粗，“一大爷，你——我不嫁，打死我也不嫁！” 槐花听完更是瞠目结舌， “一大爷，您知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呀，让我姐嫁给傻爸？你咋想的呀，那我妈怎么办？她算什么呀！” 是啊，我算什么呢？ 秦淮茹心里头异常苦涩，你以为她真的愿意把闺女嫁给一个傻子吗？ 答案肯定是不愿意的，一来是觉得脸上无光，违背伦理道德，会让一大家子人都跟着蒙羞，二来说实话，她对傻子其实还保有念想的，毕竟跟人睡好几年，即使没有感情也睡出感觉了，还真舍不得离开他。 可是为了棒梗，她又不得不这么做，正像一大爷说的，把敌我矛盾变成家庭矛盾，如此一来，整个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家庭矛盾再大，无非就是劝和调解，根本用不着走什么法律和程序，街道派出所就能给处理了。 虽然是一招险棋，但不可否认，效果是最好也是最管用的。 “小当，妈——我现在真是没办法了啊！”秦淮茹哭诉道，“但凡我要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让你为你哥牺牲啊！” “妈，你在说什么呀！” 槐花惊住了，她没想到连自个亲妈都赞同二姐嫁人，“妈，那是我姐，您亲闺女啊，你怎么能让她嫁给傻爸呢？” 她想不通，非常的想不通，但此时易中海又插了一句嘴， “槐花，你姐她、她已经被柱子糟蹋了！” “什么！” 完了，完了，槐花仿佛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噗通”一声瘫软在地，呆呆的看着小当，“姐，这是真的吗？” “槐花——” 小当痛苦的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貌似有万般委屈，可是压根就没有人理解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槐花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不行，我要去问问傻爸，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姐。” 她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去找傻爸算账。 易中海见状急忙劝道，“槐花，你不能去啊！” “为什么不能去？他欺负我姐，我还不能找他算账了？”槐花瞪着易中海，仿佛要吃人一般。 “唉，因为你去了也没用啊，柱子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刚脱离生命危险，你再过去闹的话，万一再出现什么意外，这个责任咱们担不起啊！”老易同志为了纳妾，也算是绞尽脑汁了。 这个“咱”字用的非常好啊，无形中会给人一种有了依靠的感觉，所以槐花立马冷静了下来， “一大爷，真就没别的办法了吗？非要让我姐嫁给傻爸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小当槐花，最后把目光落在发呆的贾张氏身上， “我知道你们可能一时间难以接受，可要救棒梗，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也正是他这句话，瞬间让贾张氏惊醒！ 这个老东西刚才还在想，小当的清白？呸，那算个屁啊，跟大孙子的命比起来，连屁都不是。 如果能把大孙子救出来，别说糟蹋小当，就是连槐花也一块糟蹋了，那也值啊！ 反正这俩赔钱货养到现在，也该派上点儿用场了，总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吧，那养你们还有啥用？ 于是炸裂的一幕又来了！ 只见老贾三步并作两步蹦到小当面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小当啊，你可要救救你哥呀，现在全家人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不管呀！” 小当被吓一跳，“奶奶，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快起来！” “不，我不起来，你不答应我今天就跪死在这儿！”贾张氏甩开小当的手，下一秒就准备磕头， “妈！” “奶奶！” “老嫂子！” 大伙赶紧拦着，贾张氏这才没有磕下去， “奶奶，你干什么呀！”小当也哭着跪下来，和老贾来一个对磕。 “小当，奶奶求你了好不好？咱家就你哥一个男丁，他要是进去了，咱家就完了你知道吗？小当，你哥平时对你最好，你肯定不愿意看着他坐牢的对不对？”贾张氏开始打感情牌，因为她心里清楚，只有把小当拿下，才有救大孙子的希望。 “奶奶，你怎么也这样啊，为了救我哥，难道你连我姐的幸福都不管了吗？”槐花知道贾张氏重男轻女，可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为了大孙子，就把孙女不当人，这也太过分了。 但此刻的贾张氏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快点把大孙子救出来， “小当，你答应奶奶好不好？要不我再给你磕一个？”说着就要弯腰。 “奶奶，我、我——” 第72章 各自的算计 小当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一边是自己的幸福，一边是亲人的恳求，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当，妈也求你了好不好？”秦淮茹也开了口，刚才在走廊她不好意思，可见婆婆都下跪了，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妈！”槐花失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都这么不讲理啊，我哥他又不是快死了，只是坐牢而已，犯的着这样吗？ “唉~” 你看，老易又开始叹气了。 只要他一叹气，大伙就知道他肯定又有什么主意了，都赶紧望着他， “其实我觉着吧，小当你也不用太纠结，只是走个形势而已，结了婚也可以再离嘛，法律也没规定要一直过下去对吧？再说你看柱子现在的情况，就他那一身疯病——过不下去不是也很正常吗？” 该说不说，老易这脑瓜子，还真特么灵光—— 老贾，秦淮茹，也包括小当槐花，顿时都像开了窍一样，几双眼睛突然一亮， “对啊，结了婚也是可以离的，小当，你就当是应付一下，等回头把你哥救出来，到时候你再和傻柱离婚不就行了！”贾张氏激动不已。 你说这个老易啊，平时看不出来，而到关键时候，鬼点子一个接一个，早知道当初就嫁他了，害的老娘守这么长时间活寡。 易中海被贾张氏盯的浑身发冷，娘的，这老寡妇想干吗？ 眼神这么火辣…… “小当啊，一大爷说的对，虽然只是应付一下，可对你来说也未必就是坏事儿。” 秦淮茹把小当和贾张氏从地上拉起来，随即又安慰道， “你现在破了身子，万一再怀上了——妈是过来人，女人的第一次怀孕的几率很大，要是真怀上了，不管生不生，将来都是个麻烦，所以就算不为你哥，为了你自己，妈都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其实秦淮茹还有另一层打算，那就是只要小当跟何大傻结了婚，到时候她不想生也得生，因为不论是老何家还是她秦淮茹，目前都迫切需要一个孩子！ 老何家要延续香火，而她秦淮茹就要利用这孩子跟何大傻死磕到底—— 何大傻子，你看到时候老娘怎么折磨你—— “妈~” 小当一时间也没了主意，没办法，主要是她经历的太少，如果换成是她妈，根本用不着人劝，人自个就贴上去了。 “小当啊，你还犹豫什么啊，现在你哥都被人抓走了，晚了可就来不及了啊！”贾张氏急的抓耳挠腮。 她不急不行啊，虽然现在不是一体办案的时候了，可像棒梗这样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这还用审吗？ 直接就给摞进去了。 “姐——” 此时槐花也犯了难，她肯定不希望她姐的幸福平白无故葬送掉，同时呢，又不希望她姐的名声受到影响，幸福和名声都很重要， 可是如果名声不好，所谓幸福就无从谈起，因为早晚会被人知道，不可能瞒一辈子的。 所以仔细想想，一大爷他提出的方案居然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在一家人的“努力”劝解之下，小当最终同意嫁给何大傻，不过有一样，就是不能同房，她不可想再被何大傻子那个啥—— 虽然很爽。 既然意见统一了，众人又开始商讨接下来该怎么操作，总不能上去就说，傻柱，你要不要老婆呀！ 人都还没醒，就算他想要老婆也张不开嘴啊。 因此，怎么寻找突破口就成了难题，要么等何大傻醒过来，要么就去征得何雨水的同意，毕竟她现在是何大傻的监护人。 易中海的意思是，如果要是何大傻一直昏迷不醒，到时可以找借口对何雨水说，雨水啊，你看你哥一直昏迷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先给他冲个喜吧！ 他这个想法立马得到贾张氏的极力赞成！ 老贾的想法很简单啊，给何大傻冲喜就是在给大孙子冲喜——因为祭品是他亲妹妹，故而又叫喜上加喜，等到时候大孙子出来，肯定会走大运的。 而在秦淮茹看来，拿冲喜说事太儿戏了，时代都变了，你们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丢不丢人啊，这是结婚不是过家家，能不能严肃一点？ 所以她提出可以在孩子身上打打主意，你看现在何大傻重伤，那方面还行不行谁都不知道！ 如果不行，那么小当这一次就是老何家最后的希望，何雨水肯定不会放弃的。 不得不说，秦淮茹看的真准，此时何雨水也是这样想的， “东华，你说要是小当这次怀上了，那这个孩子该不该要呢？” 靳东华两手一摊，“你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这种事儿我还是不要掺合的好。” 何雨水一想也是，他的身份太敏感，还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那我就自个拿主意了！” 何雨水把心一横，发狠道，“我哥现在这个样子，将来肯定是一个人过，小当要真怀上了，我说什么也要让她生下来不可——哪怕付出一些代价，这是我们老何家最后的希望了！” 靳东华看着老婆执着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参与——对了，刚刚所长来的时候，说让我回去开会，好像是下什么文件了。” 华子准备跑路了，不跑不行啊，你看大舅干的那叫人事儿吗？ 先是睡了人妹妹，完了哥哥回来报仇，完了又要生什么孩子，没准儿到最后还要结个亲家什么的，这特么也忒狗血了， 他可不想趟这个浑水，影响不好，大大滴不好—— 何雨水无语的翻起白眼，这个死人，一到关键时候就跑肚拉稀，在家就这样，只要自己和他妈一吵架，立刻就跑没影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行，那你先回去吧，不过别忘了告诉你妈，这两天让她看着点孩子，我得在医院照顾我哥。” 靳东华被看破心事也不尴尬，都成家常便饭了，还有什么好尴尬的？ “嘿嘿，忘不了。”说完把存折掏出来递给何雨水，“大哥已经没有危险了，你就别跟在这儿熬夜了，晚上请个护工。” 何雨水一把夺过存折，“这还用你说，赶紧走吧。” “得嘞！”靳东华转身就想开溜。 “等会儿，你先把我哥的伤情报告送到所里去，我怕夜长梦多。”何雨水又补充一句。 “放心吧，我早让人送过去了。” 何雨水听完点了点头，这才放靳东华离开。 等靳东华刚出病房，正巧碰上易中海往这边走，“易大爷是吧？” 易中海只好停下，“东华，柱子他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想起眼前这人一脚踹飞棒梗的场景，老易同志心头直冒汗，太特么狠了，一脚把人踢吐血，这要踢到自个身上，肯定一命呜呼。 “哦，他已经没事儿了。”靳东华搭住易中海的肩膀，强行扭转他的行进方向， “来来来，易大爷，你先和我说说抚养费是怎么回事儿？” 第73章 我交代，我坦白 医院保卫科室里，易中海满头是汗的站在墙角，这个“角”——通常是用来处罚那些犯错误的同志，像打架斗殴啊，小偷小摸啊，或者调戏妇女什么的， 其实各单位差不多都有类似的地方，比如老师办公室，工厂禁闭室，亦或者是派出所的审讯室等等。 而不同的是，医院保卫科室这个“角”有点渗人，为什么呢？因为隔壁就是医院的太平间，也就是停尸房，是不是很恐怖？ 易中海隐约能感觉墙后那冰冷的死气，幽幽惨惨的直往鼻孔里钻，再加上靳东华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煞气—— 老易同志双腿都开始打颤，此刻他开始后悔，后悔当初自己不该起贪念，不该私吞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本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谁曾想竟被傻柱知道了，难道他疯之前去过保定？ 不可能呀，何大清最后一次来信说，白寡妇死后他就准备离开保定，按照时间来算，这时候他早就离开了才对，傻柱怎么可能找的他呢？ 唉，想不通啊！ 突然，靳东华猛一拍桌子， “还不赶紧交代！！” “我交代，我坦白！” 易中海吓的浑身激灵， “大清是53年走的，次年开始往家寄钱，每个月五块，一年是60，一直寄到65年，共计720，另外还有大清给柱子准备结婚用的钱是350，给雨、雨水的是300，总加起来1370！” 他不敢隐瞒，邮局都是有存根的（汇票），另外还有街道的备录，这些东西一旦被靳东华查出来，一个贪污的罪名肯定跑不了，所以还是直接摞的好，这就叫坦白从宽——完了再听我狡辩！ “记的还挺清楚的嘛。”靳东华玩味的说道。 “东华，你千万别误会啊，我没想私吞这些钱，而是你岳父在信上说，怕柱子和雨水对他产生怨恨，不肯要这钱，所以就特地交代我说，不要把真相告诉他俩！”易中海尴尬的笑笑， 何大清还真这么说过，因为傻柱和雨水在他走后不久去保定找过他，不过都被白寡妇赶出来了，想见亲爹见不着，搁谁谁不恨啊！ “哟呵——这么说你还是好心喽？”靳东华眯着眼看着易中海， 老东西真能白活，什么怕你怨恨，怕你不要，善意的谎言，泥马，真当别人都傻子—— 大舅哥确实挺二的！ “不都是邻居吗？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易中海感觉自信又找回来了，“我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有责任也有义务维护好每个家庭之间的和睦，为了不让他们父子相恨，父女相怨，所以我就替大清隐瞒了此事，你要怪就怪我吧，千万别怪你老丈人，他也是没办法。” “……” 此时靳东华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睁眼说瞎话到这个份上 ，也是没谁了。 老丈人？就那个老东西也配？ 年轻力壮的撇下两孩子不管，跟一个寡妇跑了，让雨水受这么多年苦，老子都想一枪崩了他。 “那些信呢？” “信？什么信？”易中海明知故问。 “你说什么信？” “哦，你说大清寄来的信啊！”易中海拍了拍着额头仿佛恍然大悟， “信都烧了！” “烧了？怎么烧的？” “六七年的时候，被小将们烧的，他们见我家用的还是老家具，说是要破四舅，然后全给拉走烧了，拦都拦不住啊！”想查我？门也没有，易中海得意的想道。 泥马，这还怎么查，都特么死无对证了。 靳东华感觉一阵心累，其实要真想查清楚也挺简单，打个电话到保定或者亲自去一趟，找到何大清问一问，整件事情就明朗了。 可是明朗了又怎样？ 你看这老头，都特么七十多了，就算查出来还能让他坐牢不成？ 再说也够不着啊，顶多一顿批评教育，然后该干嘛干嘛去，况且又牵涉到何大清，说实话，靳东华打心眼里不想掺和他这些破事。 两字，磕碜。 “行了，多的我也不问了，赶紧把钱给雨水还回去，听见了没？” 这就不追究了？ 易中海心中大喜，要不说人家能当上公安呢，就冲他对人民群众的态度，将来绝对能再添两朵肩花， “听见了，听见了，我这就回家取去。” “嗯，去吧！” ………… 等易中海回到四合院，一群吃瓜群众立马围了上来， “老易，听说棒梗在医院杀人了？” “老易，听说棒梗把傻柱给捅了？” “老易，听说全市的公安都去了？！” “……” 易中海被堵的走不动道，瞬间怒了，“你们想干什么？都让开！” “不是，老易，干嘛发这么大火啊！” “就是啊，不说就不说呗，反正明天报纸就登出来了。” “……” 众人骂骂咧咧让出一条道，易中海这才得以脱身，然后着急忙慌的回家拿上存折，又着急忙慌的来到银行，等把钱取出来，他又着急忙慌的跑到医院，整个人累的呼哧带喘。 不急不行啊，这些钱如今就是个定时炸弹，说爆就爆了，靳东华是公安，他碍于身份给自己留了体面， 但是雨水不一样啊，这丫头记仇，万一她要较起真儿来，到时候闹的人尽皆知，那自己的一世英名不就全毁了吗？ 所以不仅要快，还要负荆请罪！ 于是搞笑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易中海在路边捡起一截树枝，然后小心翼翼的背在身上，这还不算完，他怕不够惨，又从鞋底抠下一坨泥摸在脸上， 当然不是全摸啊，那样就太过了，演戏最忌讳的就是用力过猛，所以他只是点缀了一下。 你还别说，效果一下就出来了，路人纷纷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 “大爷，您没事儿吧？” “大爷，您这是摔哪了，要不要紧啊——” 易中海很是得意，装像还得是我呀，老三，哪凉快哪呆着去！ 不过他不敢表露出来 ，怕破坏精心设计的造型。 第74章 负荆请罪 上到三楼，易中海不顾路人好奇的目光，径直走到何大傻的病房，他站门口酝酿一下情绪，卖惨，我要卖惨，我三岁死了爹，七岁死了娘—— “雨水啊，我对不起你——” 推开门，老易傻眼了，“王、王书记，您、您怎么在这？” 王书记也懵了，这泥腿子谁啊，厂子里有这一号吗？ 何雨水更懵，老东西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老大爷，您是？” 其实房间里不仅有王书记，还有几位领导，不过易中海都不认识， “王书记你好，我叫易中海，是咱们厂的八级钳工，不过现在已经退休了。”易中海此刻浑然忘记身上还背着“荆条”。 “哦哦，我想起来了——”其实王书记一点印象没有，他才上任几天啊，于是就指着易中海背上的“荆条”问， “您这是——” 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刚要说话——糟了，忘词了，刚想什么来着？ 卧槽，卧槽，你说我这脑子，一见领导就掉链子！ 算了，直接磕吧—— 噗通—— “雨水啊，我对不起你和你哥啊，是我老糊涂啊，你打死我吧！”易中海抡起巴掌就往自个脸上招呼， “啪啪” 好疼—— “老大爷，您这是干吗？”不等几位领导发话，秘书立马上前把易中海拉起来， “您老有话好好说啊！” “我、我——” 有了台阶，易中海这才从怀里拿出一沓子钱，然后老眼婆娑的看着何雨水， “雨水，这是前些年你爸寄回来的钱，原先他怕你们不要，就先放我这儿了，可时间一长，我就把这茬给忘了，要不是今天柱子突然提醒我，恐怕到死我也想不起来啊！” “雨水，你打死我吧，我没脸见你爸了！” “啪啪”又是两下，易中海这回是豁出去了，能在领导面前忏悔，拍死也值！ 所有人都看向何雨水，仿佛在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外人也不好说话。 只见何雨水眼中噙着泪珠，死死的咬着嘴唇，是感动吗？ 或许有一点，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那个混蛋老爹是个无情无义之人，现在看来，也并不全是，至少他还没有忘记他的一双儿女！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不能回来看看吗？ 看一眼能死吗？ 寄钱？ 我们缺的是钱吗？ 我们缺的是父爱—— “呜呜……”何雨水崩溃的大哭， 这些年里，她的心就像一棵浮萍，随风飘散，又随波逐流，哪里是家？没人知道，也许只有黑暗才是孤独的港湾。 可是今天，突然有人跑过来说，其实在你身后还停着一只小船，虽然不起眼，却在背后默默的注视着你，提供一丝温暖。 但这一丝温暖却来的太迟了，太迟了。 “易中海，你去死，你去死——”何雨水倏地发出尖叫，声音高的吓人，众人都不禁打个冷战。 易中海也吓懵了，他没想到雨水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应该说是癫狂，甚至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是再害怕也要接着演啊，领导可都在看戏呢！ 拼了—— “雨水，我——都是我不好，是我老糊涂！” 易中海说一句抽一个大嘴巴，“我该死，我不是东西，我没照顾好你们，当初我就不应该听你爸的话！” “啪啪啪——” 接连十几个嘴巴，已经让他分不清是演戏还是良心的谴责，反正越抽越上瘾，不抽还觉得难受。 何雨水压根不买账，她就这么看着，冷冷的看着，满眼恨意的看着，如果有把刀，她一定要在易中海身上捅几个窟窿—— 老东西，你是在替我爸瞒事儿吗？我看你是故意搞破坏吧？ 快点抽，抽死你丫的！ 但是，众人却看不去了，什么仇什么怨啊，老同志脸都特么快抽烂了，也该消气了吧？ “大爷，您先歇会——不是，您可别再抽了，脸都肿了！”秘书也是个妙人，一句话就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噗嗤~” 几位领导没崩住，瞬间乐了，就连何雨水都差点破涕为笑。 易中海此时也清醒过来，摸着火辣辣的老脸，他满眼呆萌，我刚才是怎么了？ 对了，我好像看到一道光，光里有个长翅膀的鸟人，她是那么神圣，那么真诚，那么让人自惭形秽——所以刚刚我在自残？ “脸是我自个抽的？” “……” 众人一阵无语，老头好像把自个抽懵了！ “行了，大爷，快去找大夫看看吧！”秘书扶起易萌萌，然后把他推出病房。 萌萌，呸，易中海刚一出病房，就和守在门口的秦淮茹一家撞个正着， “老易，你脸怎么了？让谁打的？”贾张氏惊恐的问道。 “我说我自个抽的你信吗？” 一家人赶紧摇摇头，但又同时点点头，因为她们不相信有人敢打易中海，除非何大傻原地诈尸。 这时刚好有一个护士路过，易中海捂着脸问她， “同志 ，请问打肿脸充胖子看什么科？” “打肿脸充胖子？”护士不明所以， “就是，就是像我这样的——”易中海掀开手掌，护士都惊了，这脸肿的，跟贴一放大镜似的， “您是过敏了还是牙疼啊！” 我手疼！ 易中海那叫一个憋屈，“您就说去哪看吧！” “那您先到皮肤科看看吧。”护士给出了建议。 “好的，谢谢。” 说完，易中海就直奔楼下去了。 秦淮茹几人面面相觑…… ………… 再把镜头切回到何大傻的病房，就在易中海走后，病房里的人都大笑不止，没办法，老易同志那一脸呆萌实在太可爱了，不，应该说是滑稽，滑稽的令人捧腹， “高副厂长，咱们厂里有这一号人吗？”王书记问道。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看他年纪估摸着应该有七十多了吧，按照规定，早退下去了！”高副厂长回答道。 “那应该很早了。” 王书记不再追问，转而看向何雨水， “雨水同志，我今天来是代表厂里过来慰问，生活上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提，厂里会尽最大努力给予帮助，雨柱是个好同志啊，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你放心，这件事儿厂里一定会管到底，一定要让凶手得到严惩……” “雨水同志，我代表部委………由于贾梗的犯罪行为，我们已经决定对他做出开除处理……” “咕咚”一声，正在门外偷听的贾张氏听到这句话后，直接就躺地上了， “不好了，不好了，棒梗被开除了，淮茹啊，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我哥被开除了？” 秦淮茹一脸沉重，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第75章 洗筋伐髓 当晚，何雨水在医院找了两个护工，说是护工倒不说是老妈子，因为此时何大傻的身体经过系统的反复折腾，表皮污垢已经堆积到令人反胃的程度，一搓成泥都是轻的，其中还泛着浓浓的酸臭味，你说恶不恶心？ 所以就要给他清洗，光擦脸可不行，还要来全套，唉，这就涉及到隐私了，当妹子的肯定不好意思干这活呀，于是她就请了两位“经验丰富”“见识多广”的专业护理工。 即使这样，当两位大妈给何大傻清洗完的时候，也是面红耳赤，为啥呢？ 因为她们看见了一条龙，一条巨龙，好家伙，昂首挺胸，坚韧不拔，，你说有多恐怖？ 想必此后，两位大妈估计都要活在“恶梦”之中了。 其实要说也怪大妈调皮，此刻系统刚刚启动第二轮的改造工程，也就是“洗筋伐髓”，和传统意义上的“洗筋伐髓”不同，系统改造属于是全面升级，直接从基因结构开始调整，其次再到肌肉重塑、骨骼强化以及五脏六腑的修复等等， 几乎把整个身体都优化了一遍，你说正值最敏感的时刻，这时候你碰人家，可不就瞬间立正了嘛！ 那何雨柱现在是什么状态呢？ 嘿嘿，此时他正在睡大觉，没办法呀，系统比勤劳的蜜蜂还要勤快百倍，正干的起劲呢，根本不愿意把控制权交出来，没有控制权就掌控不了身体，掌控不了身体起来有啥用？ 还不如接着睡大觉呢！ 可是他这一睡不要紧，直接把何雨水以及医医生护士们吓坏了， “大夫，都过去一天一夜了，我哥怎么还不醒啊！” 医生也很纳闷，“不应该啊，只是血管破裂，又没有伤及到要害部位，按理说早应该醒了！” “喂他吃饭了吗？” “喂了，但是喂不下去，到嘴里就又吐出来了。”何雨水忧心的回答道。 “那可能是营养没跟上，身体虚，所以暂时醒不过来。”医生自以为判断正确，随即叫来一个护士， “准备输营养液！” 护士应声下去准备，没过多久，她就抱来一堆瓶瓶罐罐，什么葡萄糖啊，氨基酸啊，脂肪乳什么的，貌似全是进口货，然后分别挂在架子上，插好输液管，接着一股脑全扎进何大傻的身体里。 你还别说，这几管子下去，何大傻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先是手指头轻轻抖一下，接着脸部肌肉开始抽搐，然后眼皮微微颤动，似乎在挣扎，挣扎， 下一秒，眼睛就睁开了—— “快看快看，我哥他醒了。”何雨水喜极而泣，“哥——” 医生也没想到惊喜会来的这么快，急忙用手电去照何大傻的眼球，嘶—— 这是人的眼球吗？比特么水晶还剔透！ 这是人的瞳孔吗？比特么宝石还灿烂！ 医生心中无比震惊，这该不会是——焕发第二春了吧？ 先前他听院里一位老前?说过，说人在某种条件下身体是会发生蜕变，比如感冒发烧的时候，为了不让身体内的免疫系统遭到破坏，白细胞可能会突然增高，以此对病毒进行围剿， 等病毒清退以后，这些白细胞也并不会消失，而是重新编入免疫系统，新的免疫系统会清除掉人体内残留的其他毒素，这就大大提高了人的身体素质，换句话说，就是改变了人体的原本组织，所以事后大多数人都会感觉到神清气爽，精神头十足，甚至年轻好几岁。 而像何大傻这种情况，可比感冒发烧严重，他是由于失血过多，原先的免疫系统已经破坏殆尽，因此血细胞再生之后就又构建了全新的免疫系统，这就相当于第二次生命，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蜕变了一样， “啧啧，简直就是医学奇迹啊！” “医学奇迹？” 何雨水以及几位护士都对他的话感到莫名奇妙，“怎么了大夫，有什么不对吗？” “你们看病人的眼睛和皮肤，有什么不同？” “眼睛和皮肤？” 众人带着疑问，又都趴到床边仔细观察何大傻， “哎呀，我哥眼睛好像变大了，皮肤也紧实了，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何雨水欣喜不已，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医生感慨道，“像你哥这种情况，是由于大量血细胞再生进而造成的身体重组，同时又激发出了身体内的生命潜能，这在临床中是十分罕见的，他是因祸得福啊。” “因祸得福？” 何雨水心里很不是滋味，白白让人捅一刀，倒还成了因祸得福？ “他这种蜕变可能还会持续下去，一定要注意及时给病人清理身体！”说完，医生就背着手走了。 “还会持续下去？” 何雨水看着傻哥哥越发年轻的脸庞，不由得羡慕起来，要是自己也挨上一刀—— 还是算了，这么好的运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又到晚上，何雨水按照医生的嘱咐，再次请两位大妈给傻哥哥清洗身体，可就在这当口，秦淮茹领着小当找上门了， “你们来干什么？”何雨水没给她们娘俩好脸色。 “雨水，你哥他怎么样了？醒过来没有？”秦淮茹显的很紧张， 没办法，上午她去派出所，办案人员说已经在走程序了，估计用不了几天，对棒梗的判决就会下来，到时候就算让小当跟何大傻结婚，那一切也都晚了。 “怎么？你盼着我哥醒不过来是吧？” “不是，雨水你误会我了，我真没有别的意思！”秦淮茹拉着小当强行进到病房，她一看两个老妈子正给何大傻擦身子，立马撸起袖子也加入其中， “这活我拿手，雨水，以后就让我来干吧！”秦淮茹一把夺过老妈子手中的毛巾，自己留一条，扔给小当一条， “小当，还不快过来帮忙！” “哦！” 小当红着脸走了过去。 母女俩这一通操作，直接把何雨水和两个老妈子整不会了， 第76章 协议书 “秦——淮茹，你到底想干嘛呀，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何雨水急了，秦淮茹她可以不在乎，可是小当她—— 这闹那一出啊。 “没事儿，雨水，反正都不是外人！”秦淮茹把毛巾湿了水继续说道，“你哥是因为棒梗才受的伤，我们来照顾他也是应该的，就当是给他赔罪了。” 这话没什么毛病，但你现在才过来表现，不觉得自己太做作了吗？ 何雨水黑着脸没说话，示意两个老妈子先出去，她想问问秦淮茹到底想干什么。 等两人走后，秦淮茹干的更加卖力，先是小心翼翼的给何大傻翻了个身，接着又轻轻擦拭他的后背，温柔的就好像在对待自己的孩子， 呕—— 何雨水看不下去了，“秦姐，你有话就直说，到底想干嘛？” 秦淮茹仿佛没听见一般，依然专注手里的活儿！ 倒是小当显得手足无措，没办法，她是被逼来的，不仅人是被逼来的，如今还要被逼无奈给糟蹋自己的人擦身子——搁谁谁不难受？ 不过说实话啊，此刻小当看着何大傻那张脸，她还真不觉得讨厌，甚至还有点小惊喜—— 傻爸怎么又变年轻了呢？ 何雨水一看没辙，只能任由秦淮茹去折腾。 如此又过去十几分钟，秦淮茹终于忙活完了， “雨水啊，你哥人好像又年轻了哈！”她开始套近乎了， 不过她说的也都是实话，就何大傻现在模样，还真让她的心、悸动不已！（想画面） “怎么？你后悔了？”何雨水嘲讽道。 秦淮茹摇摇头，“后悔肯定是有的，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和你哥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你倒有自知之明，何雨水心里冷哼一声，静等她的下文， 果然，秦淮茹脸色一正，继续说道，“雨水，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哼，我就知道，你秦淮茹绝对无利不起早， “想让我去给棒梗说情？”何雨水凛声道。 秦淮茹再次摇摇头，“是也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何雨水很诧异，秦淮茹什么时候学会故弄玄虚了？ “原先我确实这样想过，但是棒梗给你哥带来这么大伤害，我也没脸来求你！” “那你今天这是——”何雨水真有点看不懂她了。 “我今天来是说另外一件事——小当，你过来。”秦淮茹冲小当招了招手，小当低着头来到她身旁， “雨水，小当这事儿——我都替孩子心疼，你说她还没嫁人就——雨水，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对吗？”秦淮茹说着抽泣起来，小当也背过脸去抹流泪。 看着母女俩痛心的模样，何雨水沉默片刻，也不知该如何言语了，毕竟何家理亏在先。 “雨水，咱们都是当妈的人，我不能就这样看着小当受委屈啊，你说万一她要是再怀上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何雨水几乎要脱口而出——怀上了就生下来呗， 可是话到嘴边，她又急忙咽进肚子里，这话可以想，但是绝不能说出来——太不道德。 “那你说怎么办？”何雨水的语气不再强硬，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才行。 雨水认账了？ 秦淮茹心头狂喜，下意识就要说出“结婚”两个字，又生生给忍住了，不能急，千万不能急，要把利益最大化。 按住内心激动，秦淮茹继续说道， “说实话，雨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你给出个主意吧，你文化高，肯定比我有想法。” 何雨水表情一僵，这是要将我军啊， “秦姐，你是过来人，懂的比我多，还是你来拿主意吧！”哼，当年你未先孕，被逼无奈才嫁给贾东旭，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 秦淮茹脸颊发烫，雨水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要不然她怎么知道我是过来人？ 她不敢再装了，万一这丫头真知道了，再被她揭开老底，那比社死还难看， “雨水，我是这样想的，实在不行——就让小当嫁给你哥吧！” “轰”一声，何雨水感觉脑子快要炸了，“你说什么？让小当嫁给我哥？秦姐，你是不是疯了啊！” 之前她曾预想过，要是小当真怀上了，大不了出点钱让她偷偷生下来，谁知秦淮茹更狠，直接把闺女卖了—— 给一个快五十的人当老婆，而且这人还是她的前夫，这脑子得病成什么才能生出如此狗血的想法啊！ “我没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雨水，难道你不想给何家留个后吗？” “想啊，我当然想了！”何雨水想都没想就说道。 “那不就结了，小当怀怀孕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不管她生不生，到时候都不会再有人敢娶她，与其这样受罪还不如直接嫁给你哥，虽然有点违背伦理，但最起码让她有一个台阶下，不至于被大伙戳脊梁骨啊！”秦淮茹此时不像一个母亲，倒像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分析的头头是道。 何雨水听懵了，“话是这么说，可是小当她毕竟——小当，你愿意吗？” 她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我——” 小当自然不愿意了，可不愿意又能怎么办？ 怀孕了要么打掉，要么生下来，无论哪一样，都是一种无比残忍的选择。 再说还要救哥哥，如果不能转移矛盾，法院就会以扰乱社会治安罪、故意伤人罪、破坏——数罪并罚， “我愿意！” 爱情没了，青春没了，以后只有无尽的煎熬和委屈，有没有人理解我啊。 小当内心在咆哮—— 何雨水震惊了，她没想到小当真的愿意，“小当，婚姻不是儿戏，何况我哥他现在这个样子——你有心理准备吗？” 小当惨然一笑，“雨水姑，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呃——好像确实没有！ 何雨水有点心疼她了，不过心疼归心疼啊，这丫头之所以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除了顾及名声之外，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要救她哥——棒梗，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一旦她和傻哥哥确立婚姻关系，那么两个家庭从此就建立了一定的关联属性，虽然很小啊，但也足够让棒梗的伤人事件，从社会矛盾蓦然间转变成家庭矛盾——家庭矛盾主要以调解为主。 到时候棒梗再一翻供，法院肯定会改判的，如果自己再替他说句话，没准即刻人就出来了。 天呢，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想出来的损招啊，真他娘的会算计！ 不行，我得给“傻哥哥”加一道保障，万一这帮人事后过河拆桥怎么办？ “原则上我是反对的，但是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我也尊重你们的意见，但是有一点，咱们之间要签个协议书！” “协议书？” 秦淮茹和小当同时惊呼！ 第77章 何雨水的条件 “对，协议书！”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母女俩个继续说道， “秦姐，你也不用瞒我，我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救棒梗吗？我可以理解，毕竟棒梗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作为我哥的监护人，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利用吧？” 此话诛心！ “雨水，你、你什么意思？我没有想利用你哥——”秦淮茹有种谎言被戳穿的慌乱。 你还在这儿装？何雨水心中冷笑， “秦姐，你是聪明人，有些话我不想挑明了，想要结亲可以，但必须答应我几个要求！” 秦淮茹和小当对视一眼，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要求？” “第一，如果小当真怀上了，必须无条件生下来，到时候我会替我哥补偿给她一笔辛苦费！”说完，何雨水观察母女俩的反应， 让人感觉到意外的是，不管是秦淮茹还是小当，好像都不怎么反对。 “如何？” 秦淮茹和小当均保持沉默，沉默就代表同意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接着看向小当， “如果小当你这次没有怀上，可选择继续履行妻子的“义务”，到时候我同样会补偿给你一笔辛苦费，另外再加一笔生活费和营养费，以及我哥的工资也都归你支配，你看如何？” 这些钱加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我就不相信你不动心！ 小当听完有些茫然，按理说不上班就有钱拿，她当然愿意了，可是要干那事儿——傻爸要是不配合怎么办？ “当然你也可选择不履行，这个我不强求，我只是希望能给何家留个后！”何雨水叹气道。 小当心动了，毕竟躺着就能把钱挣了，天底下上哪去找这样的好事儿啊！ 不过她不敢擅自做决定，于是向秦淮茹求助，“妈！？” 秦淮茹无奈，思忖片刻才说， “雨水，我看这事儿还是先不着急吧，万一到时候你哥病情突然好转了，他不肯接受怎么办？毕竟小当以前总叫他傻爸——” 何雨水瞥她一眼，说的冠冕堂皇，不就是想用缓兵之计吗？ 看我再给你们加一把枷锁…… “行，这事儿以后再说——我第二个要求是，如果小当这次没有怀上，她五年内不能跟我哥离婚，并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什么？五年？” 小当瞬间就不乐意了，眼泪汪汪的哭喊道，“雨水姑，你、你太欺负人了，五年后我都成老姑娘了，谁还愿意娶我呀，呜呜~” “雨水，你——” 秦淮茹心口也堵的难受，她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冷血，想当初多善良的人，怎么嫁了人之后变化这么大泥！ 其实何雨水也很无奈，毕竟她还要上班，还有两个孩子要管，何大傻的疯病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你说天天这样两头跑，她一个人也照看不过来啊！ 所以只要五年，五年之后等两个孩子长大独立，她就可以腾出空来专门照看傻哥哥了。 “你们也别怪我心狠，医生说了，我哥这次失血过多，再加上他脑子不好，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所以既然你们提出要结亲，要么照顾他五年，要么就让棒梗接受惩罚，从此以后咱们两家各走各的路，你们看着办吧！”何雨水冷着脸说道，其实这话就等于威胁了。 “这……” 秦淮茹与小当相视无语，二人都将目光投向病床上的何大傻，心中皆是难以言喻的苦涩，照顾一个傻子五年，吃喝拉撒样样都要管，别说精神上难以承受，时间长了，身体也会不堪重负的！ 但是如果不照顾他吧，棒梗接下来就会坐牢，重判之下五年起步，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年啊！ 棒梗今年已经31了，就算按最低判罚标准，等他出来可就36了，届时再顶着一个刑满释放的标签，到时候谁还敢嫁给他？ 恐怕到了只能孤独终老！ 不行，我要尽快把棒梗救出来，绝不能让他坐牢，绝不能！ “雨水，我同意了！” “妈——”小当难受之极。 “小当，你别怕，倒时妈和你一块照顾柱子。”秦淮茹安慰道。 何雨水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还真怕秦淮茹破罐子破摔，毕竟这寡妇经常不按套路出牌。 “那好，既然你们都同意了，明天我起草一份协议，然后尽快把结婚证领了，不过今天晚上我建议小当留下来，先适应一下，如果接受不了——反悔还来的及。” “啊！” “今天晚上就开始？”小当感到莫名的恐惧，这也太快了吧，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你别紧张，脏活儿累活儿有护工呢，你只要看着她们就成。”何雨水心里发笑，感觉自己像个大灰狼。 “可是我、我睡哪啊！”这才是小当真正恐惧的原因，她可不想跟何大傻睡同一张床。 “那不是有沙发吗？病房里有暖气，不用害怕着凉。”何雨水走过去把被子摊开，从外表看和一张小床没什么两样。 “这两天我哥时睡时醒，他要是嘴唇干了，你给他沾点水就行。” “那吃饭呢？”小当开始进入角色了。 “他现在吃不下饭，好像有排斥，目前只能靠输营养液维持！”何雨水无奈道。 “营养液？那得多少钱啊！”小当表示震惊，不吃饭靠营养液也能活？ 我也想来一份。 “这你不用管！”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这些钱不会要自己来出吧？不行，我得赶紧开溜—— 就在这时，何大傻突然睁开双眼，嘴角也抽搐了几下，似乎想开口说话，不过没成功。 “哥，你醒了？”何雨水急忙凑到近前。 但是何大傻无法回应，只能用“机械的眼珠”一点一点的乱瞟，没办法，早上他和系统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嗨，其实也不是争，怎么说呢，这不系统改造快接近尾声了嘛，何大傻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先适应一下吧，结果你猜怎么着？ 忒么灵魂入驻不了了，好像新的身体有些排斥，这特娘的多吓人啊。 何大傻赶紧求助系统，但此时系统正在处理末梢神经，压根就没空搭理他，何大傻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啊，如果控制不了身体，以后不就成植物人了吗？ 于是他心一横，选择强行介入，由于眼睛是五官最脆弱的部位，他只能先从这里下手，经过不断的尝试再尝试，最终他成功了，再一次重现光明， 第78章 一个新家 不过眼睛虽然控制住了，操纵起来却非常生硬，一顿一顿的，就像钟表指针在走字，卡卡——给人一种浓浓的机械感。 与此同时，何大傻还在尝试控制其他身体零部件，比如现在，他正用力调动面部肌肉，想给几人露个笑脸，但是很可惜，他又失败了，不仅笑脸没露出来，还把整张脸搞成了面瘫！， 嘶——口歪眼斜？ 还带抖动的——真恐怖！ “妈，我、我想回家！”小当直接被吓哭，死死抓着秦淮茹不肯撒手。 秦淮茹此时也怕的要命，“雨水，你哥他——”， 人傻不要紧，可要再得一偏瘫，这傻子还能要吗？ “哥！？” 何雨水也被吓的不轻，当然她和秦淮茹母女俩不一样，她是出于担心，所以急忙用手去搓傻哥哥的脸，我搓，我再搓—— 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何大傻的脸立马复位了！ “呼！” 何雨水重重呼出一口气，回头对小当说，“别怕，可能是躺的时间太长，身体有点僵硬！” 其实这个借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傻哥哥以后不会真得偏瘫吧？ “妈！” 小当哆哆嗦嗦不敢去看何大傻，她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小当！” 秦淮茹痛苦的闭上双睛，自己的女儿哪有不疼的，可是心疼又能怎么样？要不是为了救儿子，又怎么会让她遭受这般苦楚呢？ 不行，我不能在这儿待了，再待下去我怕自己反悔！ 秦淮茹一把推开小当，迅速开门离去，呜呜—— 小当，妈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啊！ “妈！” 小当急忙追了出去，可等她追到门外，发现已经没了秦淮茹的身影—— 妈，你就这么狠心吗？ ……………… 夜深人静，何雨水早已离开，只剩下小当独自蜷缩在病房一角，她没有跑，也不敢跑，因为她跑回去也没用，就算她妈不逼她回来，她奶奶也会逼她回来，在她奶奶眼中，她就是一个赔钱货，生来就是给她哥哥当灾用的…… 黑夜中，何大傻直视着小当，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从隆起的被窝不难看出，这个大傻子估计又寂寞了！ 如此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何雨水就来到医院接替小当，同时她也想看看，这丫头到底有没有被吓跑。 不过等她走进病房的时候，却发现小当正在给自己的傻哥哥擦脸洗手，俨然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小当！” “雨水姑，你来了！”小当淡淡的回道，仿佛认命了一般。 “怎么样？昨晚上没累着你吧！”何雨水偷偷观察着她，好像除了眼神里没有光，并没有别的异常。 “我没事儿！”刚说完，小当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你整晚都没睡吗？” 小当沉默。 看来是了，何雨水心中微微叹气，怎么就会走到这一步了呢？ “小当，要不你先回家休息吧！” “回家？”小当惨笑一声，“雨水姑，你让我回哪个家？” “这……”何雨水无言以对。 就在两人尬聊的时候，秦淮茹和贾张氏以及槐花、易中海匆匆赶来，槐花进门就抱住小当哭，可小当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姐，你还好吗？” 小当摇了摇头，“妈，奶奶，一大爷，你们来了。” 礼貌的让人心疼。 秦淮茹不忍看，也不忍听，只能背过身子偷偷抹眼泪。 贾张氏就不用说了，上下打量了小当一眼，心中便忍不住开始嫌弃，赔钱货就是赔钱货，这才一个晚上啊，跟人就生疏了，不咸不淡的，我可是你奶奶—— “当啊，饿不饿？你看奶奶给你买了什么？你最喜欢吃的大肉包子！” 贾张氏本以为能换来一个笑脸，谁知小当看也没看， “谢谢奶奶，我现在不饿。” 说完，小当直接闪身离开。 “姐！” 槐花悲呼一声，随即便追了出去。 姐俩离开后，贾张氏急忙捅咕捅咕秦淮茹，示意她赶紧办正事儿，大孙子可还在所里关着呢。 秦淮茹无奈，只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然后对何雨水说道，“雨水，户口本我已经带过来了。” 何雨水也不废话，直接把起草好的协议摆在桌面上，“你们看看吧，要是没有什么异议，现在就签了吧！” 协议其实挺简单的，几条内容都和昨晚上商量的差不多，只是在细节又增添了一些东西，比如小当如果怀孕，贾家所要支付的赔偿款，像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等，到时可以全免， 可如果小当没有怀孕，那这些费用只是减半，并在一年之内付清。 除此之外，小当跟何大傻领证之后，必须要在十天之内举办结婚喜宴，否则老何家将不会出示谅解书，当然，结婚所需的一切费用均由老何家来承担。 别的还有一些零零碎碎，但是对贾家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们只看中两样，一个是结婚证，一个是谅解书（意外之喜），有了这两样东西，棒梗就百之百不用坐牢了，顶多就是治安拘留亦或者是治安劳教什么的，这些都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跑跑关系嘛，没准还能弄个提前释放，简直不要太划算了。 那何雨水为什么要出凉解书呢？ 主要是看在小当的面子上，你说都成一家人了，再死揪着不放，也不太合适对吧？ 何况她还要替老何家生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给舅舅一条活路不也是应该的吗？ 最后贾家表示没有异议，并迅速签了字。 签完字后，协议便开始生效，贾张氏便迫不及待的催促着秦淮茹，让她赶紧带着小当回单位开介绍信。 何雨水这边也没闲着，先是去街道补办了户口本（原件在何大傻的空间里），接着也到轧钢厂开了结婚证明，不过是易中海托人办的，毕竟这里面的事儿他最清楚。 等准备这好一切，已经是两天之后，此时何大傻的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系统没及时修复是留着排毒用），众人从医院借来一辆轮椅，然后把何大傻推到了婚姻登记处。 当何大傻看到婚姻登记几个大字，灵魂都颤了， “卧槽卧槽，你们想干什么？” 他倒是想开口说话，但其实都在、咿咿呀呀…… “老子特么不愿意，不愿意！” 他倒是想挣扎挣扎，但其实都、偶尔抽搐一下…… 动又动不了，听又听不见，何大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当头上那一朵小红花， “我宣布，何雨柱同志和贾当同志，正式结为夫妻……” “我囸泥码……” 第79章 荒唐的理由 “曾经有一条康庄大道摆在老子的面前，可是老子没有珍惜，直到被人绑架，老子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再给老子一次机会的话，老子想说……” “去踏他妈的——” 何大傻真的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当然他不在乎结不结婚，也不在乎跟谁结婚，因为他有一百种办法逼迫小当离婚，他真在乎的是尊严啊，被人无视的感觉真特么憋屈啊！ “该死的系统，你早不折腾晚不折腾，偏偏趁我病要我命，老子踏马跟你不共戴天，啊——” “小当，你给我等着，秦淮茹你也给我等着，何雨水——你特么是我亲妹子吗？” “我恨啊——” 但是任凭何大傻如何咆哮，在旁人眼中，他只是又犯病了而已，结果不用猜——套上回府！ 当晚，小当便主动开始履行起了妻子的义务，别误会啊，可不是那啥，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伺候“老公”的生活不能自理，以及营救棒梗的重要使命中。 为什么说重要呢？ 你看啊，虽然结婚证是领了，可要以此为借口去找派出所进行调解，理由明显有点不充分啊，人家肯定会怀疑，为什么你早不结晚不结，偏偏在这当口结呢？ 是不是为了救人故意安排的呀？ 所以为了不让人产生怀疑，贾家还需要编织另一个谎言，那就是小当跟何大傻的婚姻基础是什么？ 有人说了，怀孕了，不就成事实婚姻了吗？ 还需要再编吗？ 那你想呗，小当怀孕是被动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儿肯定不能往外说的呀，太特么丢人！ 何况孩儿他爹还是个大傻子，这要传出去了，贾家的脸还要不要？ 小当的脸还要不要？ 棒梗的脸——虽然不值钱，但是考虑到他出来以后还要找对象，多少也要顾及一下不是吗？ 所以谎言是必须要编的，而且还要编的合情合理，那怎么样才算合情合理呢？ 这就要回到上一个话题了，婚姻的基础到底是什么？ 当然是两情相悦了，情投意合，最终喜结连理——那么问题就来了，谁先悦的谁呢？ 何大傻的情况派出所已经知道了，他肯定是悦不起来，那就只好是小当了，小当是怎么悦一个傻子呢？ 老易又充当了狗头军师，他说实在不行，咱就说小当从小就对何大傻产生了感情依赖，这可不是胡吣啊，而是有事实根据的，四合院谁不知道，何大傻从六几年就开始对贾家嘘寒问暖，又是带饭又是送钱，最后还给买了一台无比珍贵的小家电，就冲这个，就值得小当去崇拜。 众所周知，崇拜的感情因素中有一大部分就是依赖，而正是这种依赖让小当慢慢对何大傻产生了好感！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好感与日俱增，渐渐就转变成女人对男人的仰慕——说白了就是单恋。 所以当她看见何大傻疯的了时候，就迫切的想要去疼他、去爱他、去照顾他——可前提得需要一个理由吧，什么样的理由最合适呢？ 那就是嫁给他，嫁给他一了百了，不对，是得偿所愿——然后因果关系成立，当棒梗知道这个消息后，非常气愤的表示不同意，他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快五十的老男人呢，何况这人还当过他们的继父，伦理道德他不允许啊。 于是呼，棒梗一气之下捅伤了何大傻，最终酿成悲剧…… “你们看这个理由还说的过去吗？”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听呆了，何止说的过去啊，简直惊天地泣鬼神，老易，你不去当编剧真特么可惜了。 “一大爷，这样做是不是太、太荒唐了，小当她——”秦淮茹有点于心不忍， 小当已经为贾家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如今还要继续败坏她的名声，是不是太过份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易中海一脸得意，“越荒唐越好，你们想啊，现在这事儿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到时候不管是派出所还是法院，一听是因为这个，谁还好意思再管下去？ 肯定都不好意思啊，再加上老何家的谅解书，那就更说不清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估计他们躲还来不及呢！” “有道理！” 贾张氏听的满眼放光，“当官的最怕什么社会影响，要是我再去闹一闹，没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老嫂子说的对！”易中海送给贾张氏一个赞赏的眼神。 死样—— 贾张氏感觉心里有一只小鹿乱撞。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办了。”贾张氏立马打断道。 “那我怎么和小当说啊。”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闺女，手心手背都是肉，秦淮茹真的很为难。 “不告诉她不就成了？再说这事儿也用不着她知道，是不是老易？”贾张氏突然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易中海， 走开，你不是我菜。 老易打了个激灵，急忙避开贾张氏的老脸，“对对，我也觉得不用让小当知道，毕竟这事好说不好听啊，她现在的压力已经够大了。” “唉……” 秦淮茹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当啊，为了你哥，你就再牺牲一回吧。 隔天，三人就到派出所去探望棒梗（这次得到允许），秦淮茹赶紧和他通了通气。 棒梗一听，都激动哭了，没办法，短短几天时间，已经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虽说是在派出所，可比蹲大牢还要煎熬，蹲大牢证明你判了，挣扎也没有任何意义， 可派出所里不一样啊，随时都会有人过来提审，还一审一个不吱声，这特么谁受的了啊，实话也说了，老子的妹妹让人给糟蹋了，你们倒是去调查啊！ 结果你猜怎么着？ 人家调查完回来告诉他，你妹确实让人钻了被窝，可她并没有说被人糟蹋，所以你撒谎了，撒谎的代价就是挨揍，砰砰砰—— 一顿毒打下来，棒梗的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第80章 婚礼进行时 所以事后，他心里那个恨呀，恨谁呢？ 当然是恨何大傻了，不仅是何大傻，他连小当都恨上了，你就不能为老子撒个谎吗？ 老子为了你这个妹妹把命都搭上了，你撒个谎又能怎么着啊，傻柱那个二百五卖了就卖了，反正是个负心汉，留着也没什么用，把脏水泼到他身上又能怎么着啊！？ 还有当妈的，也不知道劝劝，老子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啊。 还有当奶奶的，你平时不挺能闹的嘛，这会儿干嘛去了，你倒是去闹啊，合着大孙子的命就这么不值钱是吧？ 还有一大爷…… 总之几天下来，棒梗把所有人都恨了一遍，却唯独没有恨他自己，他也从没感觉自己有错——我冲动怎么了？ 我冲动是有理由的，我是被人挑唆的，所以责任不在我…… 可他这种任性，就在前天晚上被办案人员彻底粉碎—— “贾梗，爱害人的伤情鉴定已经出来了，是重伤，你就老老实实等着审判吧！” 棒梗如遭雷击—— “不，我不想坐牢，我还要娶春花，我不能坐牢！” “妈，奶奶，你们快来救救我啊，快来救救我啊！” 但是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铁窗。 如此又熬过一两天，依然没看到有人来探望，棒梗顿时心如死灰，他开始回顾往生…… 本打算就此认命，却没想到今天救星突然来了，并且还带来了生的希望！ 棒梗瞬间满血复活，吵着闹着要翻供，什么妹妹，什么亲情，都特么见鬼去吧，老子只想好好活…… 人都有申诉的权力，即使犯人也不例外，派出所很快就受理了，可当他们听到棒梗的“申诉理由”，一个个都傻眼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 继女爱上了继父，在明知继父变傻的情况下，还毅然决然的选择嫁给他，这是爱情吗？ 这特么是乱伦！ 难怪贾梗会冲动，这事儿搁谁谁受的了啊！（开始同情了）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由于案情出现重大转折，派出所赶紧走访调查，然后把情况如实上报给法院，法院一看都懵了，这特么什么家庭啊，关系也太乱了吧 寡妇——破鞋——傻子养小——寡妇感恩嫁傻子——然后离婚——闺女接盘——最终哥哥气不过捅人——捅的还是他的继父，不对，现在是妹夫了！ 日哦，这特么还怎么判？ 简直伤风败俗啊——发回去，重审。 压力瞬间又给到了东城派出所，东所现在也不想管，本来他们还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宣传一波，现在丑闻都出来了，这特么还怎么管啊！ 可要是不管吧，又该推给谁呢？ 这时候有人想起了靳东华，他是被害的人妹夫——操，又是亲手抓的犯人，要不就推给他算了。 可一打听，这人居然出差了，奶奶的，这货是不是早就预感到了呀，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下东所没撒了，只能先把案子压下来，让街道进行调解，调解需要谅解书啊，于是何大傻的婚礼就提前举行了。 地点——何家祖屋。 新人——贾当、何大傻。 主婚人——阎埠贵。 证婚人——易中海。 双方亲属——何雨水、秦淮茹、贾张氏、秦京茹、许大茂以及槐花。 宴席负责人——马华、小胖子。 观礼嘉宾——四合院所有邻居。 现场秩序——刘海中当仁不让。 天一早，作为何大傻的爱徒，马华和小胖子准时准点来到四合院升火造饭，两人那叫一乐呵， “嘿嘿，华子，我咋感觉像做梦似的——师父他老人家艳福也太那个啥了，大小通吃啊！”小胖子不厚道的笑起来。 “你特么别说风凉话，就师父那造型，他能做的了主吗？以我看啊，八成是冲喜！”马华分析道。 “冲喜？你快说说，到底怎么个冲法？”小胖子登时来了兴致。 “冲喜你都不知道啊，瞧你那文化——冲喜就是碰上什么灾的难的，然后娶个大姑娘进门，挡灾用的！” “嘿，你还别说啊，还真有点那意思，不过小当也真愿意哈！” “她不愿意也不成啊，你看他哥，无缘无故捅师父一刀，这罪得有人来抗吧！” “那到是，因果报应嘛，不过就是有点可惜啊，白瞎一黄花大闺女。” “你别瞎惦记啊，过了今天人就是咱师娘，你给我放尊重点！”马华警告道。 “谁说我惦记了，我就是那么一说。” 就在两人浑聊的时候，易中海从家里出来，他背着手到灶上瞅了两眼， “一大爷，起这么早啊！” “今天大喜事儿，我能不起早点吗？”易中海真心感到高兴，只要小当进了老何家的大门，从此淮茹可就孤身一人了呀！ “那是那是，您看看还缺点什么不？” “就这么着吧，总共就三桌，我想应该够了。”说完，易中海又背着手在院里转悠了一会儿，然后趁人不备，一个转身溜进了贾家。 此时的贾家，还算热闹，为啥呢？ 因为秦京茹来了。 “小当啊，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都迟早的事儿，高兴点儿啊！”秦京茹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真是没想到啊，小当居然能嫁给傻柱，接她妈的盘、嫁给那个大傻子—— 哈哈，不行了，憋的难受，我想出去笑一会儿。 傻柱要是和小当成一家子了，自己就白长一辈，以后他出门得管我叫姨，管大茂叫姨父—— 哈哈，大茂肯定都乐疯了，能给傻柱当姨父，这便宜占的好呀，大大滴好！ “小姨，你别在这说风凉话了行不行，没看见我姐正伤心的吗？”槐花不乐意了。 “小孩子不懂别瞎说话，我是在开导你姐知道吗？”秦京茹无视槐花愤愤的眼神，又对秦淮茹说道， “姐，你这门亲事结的好啊，你看傻柱他家有两套房，等小当嫁过去了，你就搬到后院去住，咱俩好歹能做个伴。”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跟你做伴？我找气受啊。” “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给你气受了？” “你气我的时候还少吗？” “姐，你要这样说的话，我就要和你掰扯掰扯了，当初是你把我从乡下哄来的，说给我找了个好人家，谁曾想是傻柱，还好我聪明没有嫁给他，不然现在要伺候一个大傻子，想想都觉得恶心。”秦京茹顺势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好嘛，一句话直接捅在小当的心窝， “哇——” （对不住各位，有几章返工了，不得不修改，所以就晚发了，见谅见谅~） 第81章 老子要吃肉 书接上回， 话说小当这一哭，把原本喜庆的氛围瞬间给打破了，你想啊，本来这婚结的就很憋屈，你不安慰就算了，还站一旁说风凉话，这不是存心来找茬吗？ 于是贾张氏就怒了，“死丫头，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当你是哑巴。” 秦淮茹也怒了，“京茹，你要是过来送喜的，我表示欢迎，可你要是来看热闹的，赶紧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接着是槐花，“就是，本来我姐就够难受了，你还在这火上浇油，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让人三番五次的从家里撵出来，又是谁收留了你，真是一点都不记人的好！” “你们、你们——” 秦京茹被怼的哑口无言，没办法，一家人说的都是事实，她就是想反驳，以她的词汇量，也组织不起来什么有效的攻击——除了喷唾沫星子。 “大喜的日子，又吵什么呢？” 正巧易中海赶来救场，“我说京茹啊，你这么多年的教训都白挨了？哪头轻哪重、谁对你好，你心里就没一点数吗？” 这话诛心啊，何况还是一大爷说的，秦京茹立马就蔫儿了，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说完，她就坐一边去嗑瓜子，我不说话看戏总成了吧，反正我是不会走的，秦京茹得意的想道。 秦淮茹几人见状都很无奈，轰她吧，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撵人不吉利，不轰她吧，又看着难受，唉…… 易中海看了看正在抽泣的小当，想安慰她一下吧，又不知该说什么，干脆岔开话题问道， “准备怎么样了？” 一家人相视无语，这种情况还需要准备吗？直接串个门就行了，难道还真要行大礼不成啊！ 随后便有几家邻居过来见喜，礼物什么的都没带，其实就算她们带了贾家也没脸收，毕竟这桩婚太磕碜，都怕被人笑话。 不多时，院里开始有人放炮，噼里啪啦像过年似的，接着新郎官就被人从医院拉了回来，只见何大傻头戴一顶火车头，身披绿色儿军大衣，外表看起来像个人样， 可就是那张脸有点吓人，嘴角恨不得歪到耳朵根，并且还流着哈喇子，属实让人恶心。 何大傻连同轮椅被大伙抬到正屋，何雨水亲自给他带上大红花，两个小外甥又不停围着他打转， 何大傻的内心几近崩溃，“我日哦……”（翻译啊呀咿……） 他开始疯狂抽搐，疯狂扭动身体——想想五老二是什么样子，何大傻现在就是什么样子，所以众人都以为他是又犯病了，赶紧找来绳子把他捆个结结实实。 “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闹了好不好？”何雨水轻声安慰道。 “……” “算了，老子认命了，不就是结个婚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回头等老子恢复了，你看老子怎么折磨小当……”何大傻不再挣扎，任由大伙摆布。 八点整，三大爷宣布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 小当木那的坐在何大傻的身旁，大傻斜眼一瞟，我靠，小当这一打扮，还真他妈有货啊，水嫩水嫩的…… 接下来没有流程，也没有仪式，三大爷先做个简单的开场白，易中海又替两位新人宣读了婚姻誓言，然后婚礼就这样结束了，从头到尾不过十几分钟。 “这也太简单了吧？” 大伙本以为能看个笑话什么的，结果啥也没有，真是白期待了。 婚礼结束后立马开席，三张桌都摆在正屋，大伙落坐后便开始动筷子，一吃一个不吱声，气氛有些压抑，没办法啊，能被请上桌的基本都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算有不知道的，看看新郎新娘的状态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情况谁还敢闹啊。 闹出事儿了你负责啊！ 当然如果许大茂要是在场的话，他肯定会大闹特闹，但是可惜啊，大茂同志昨晚被朋友拉着喝酒喝到半夜，现在人还没睡醒呢。 所以何大傻有幸躲过一劫，他应该烧香拜佛。 一桌好菜都是精心烧制的，色香味俱全，别说大伙垂涎欲滴，就连何大傻都馋的流口水，呃，他好像一直在流——老子要吃肉 “柔，我……要吃肉……” 众人一脸懵逼，这大傻子在说啥呢？ “哥，你是不是饿了？”细心的何雨水急忙问道。 何大傻僵硬的点了点头，“柔……” “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夹啊！”何雨水赶紧夹起一块红烧鱼喂到他嘴里，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敢情傻子是饿了呀。 何大傻用不太灵活的舌头卷啊卷，其实他不止是想吃，还想借机锻炼一下肌肉，因为在医院灌的都是流食，很难得到锻炼。 “香……还要……” “好好好！” 于是何雨水喂了一块又一块，鱼肉没了喂肥肉，肥肉没了喂鸡肉，整一圈下来，何大傻的舌头越来越灵活，咬合力越来越强，说起话来也越来越利索，大伙都感觉很神奇。 “还饿……还要吃！”没办法，身体严重缺乏营养。 众人都惊了，你都吃三大盘了，难道还没吃饱吗？ 吃饱？ 何大傻露出不屑的眼神，这才哪到哪啊，老子现在的胃就是个无底洞，要想吃饱，可这三桌那是绝对不够滴。 没办法，大伙只好把另外两桌上的硬菜折合到一起，然后送到何大傻的面前，何雨水和小当轮流着喂，不知不觉中很快就又见了底，而何大傻还依然吵着饿， 这哪里吃饭呐，简直就是喂猪啊。 “雨水啊，不能再让你哥吃了，会撑爆肚子的。” “是啊，他的伤口就在肚子上，万一撑破了线，后果不堪设想啊。” “……”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劝，何雨水也犯了难，不让傻哥哥吃吧，他又直喊饿，心疼，继续让他吃吧，又怕对身体不好，同样心疼， 就在这时，小当突然插了一句嘴，“要不、先等他消化消化再喂吧。” 瞧瞧，小媳妇儿居然开始学会心疼人了。 何雨水心里很高兴，“行，那就听你的。” 小当瞬间脸红。 第82章 终于了结 宴席随着何大傻的呼呼大睡，也正式宣告结束，马华和小胖子留下来收拾残局，何雨水则陪着贾家人去街道出具了谅解书，由于有协议在先，何雨水表示不再追究棒梗的其他责任，这样一来就算调解成功了。 街道很满意，立马就让双方按了手印。 调解书一出来，派出所就可以结案了，但考虑到这件案子已经对社会造成了不良影响，所以按照法律规定，要对棒梗处以六个月的劳动改造，以示惩戒。 所谓的劳动改造是一种特别的治安处罚，始于六十年代，主要是针对那些犯了法但又够不着坐牢的人而设置的，通过劳动以及思想教育让这些人改过自新， 不过由于处罚力度太轻，很多年轻人都不怎么当回事儿，尤其是那些大院子弟，这种处罚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因为没有案底啊，所以很多人出来以后依然很嚣张。 贾家人都松了口气，只要棒梗不坐牢就成，六个月的劳动改造算得了什么，挺一挺也就过来了。 相比之下小当的心情就要难受的多，因为她的苦子才刚刚开始…… 隔天早上，也就是小年，何大傻被一股屎意憋醒，他知道要出恭了，不行，得赶紧起来，不然拉裤兜里可就闹笑话了。 何大傻急的就想从被窝里爬起来，他一着急不要紧，直接打通了任督二脉——开玩笑的，就是突然发现胳膊腿什么的都可以驱动了，惊不惊？意不意外？ 不过能动是能动，肌肉经络还是很僵硬，比如头是耷拉的，胳膊是往后撇的，腰背是弓字的，双腿也是曲率拐弯的，整个一小儿麻痹，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还好屋里没别人，不然准被他的异形怪状给吓个半死。 何大傻费半天劲终于从床上挪下来，可一看尿罐子居然放在西间，这也就意味着他还要挪十来步才能够的着，这特么的—— “哎哟哟，快要憋不住了！” “妈的，拼了！” 于是他一瘸一拐一挪一歪一出溜，总算是走到尿罐子前，又费老劲把秋裤拉下半截，噗通坐在罐子上就开始放炮，噼里啪啦—— “卧槽，怎么这么臭啊！” 殊不知，他排出来的都是经过系统过滤过滤再过滤后的杂质，纯的一批，你说能不臭吗？不仅臭气熏天，量还特别大，谁让他昨天吃那么多？ 不过吃的多营养也多，及时补充了身体所需，这才出现了奇迹，不然且有的等呢。 这边何大傻刚拉完，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进来的居然是寡妇， “什么东西这么臭——呕！”秦淮茹差点被呛出眼泪，急忙捂住鼻子退了出去，并把门帘子掀开通通风。 “怎么了淮茹？”易中海刚从家里出来，立马走上前问道。 “这屋有什么东西，特别臭！” “有吗？”易中海用伸着鼻子嗅了嗅，“没臭味啊！” 秦淮茹目瞪口呆，“一大爷，这么大的臭味你没闻到？” “没有啊！”说着，易中海又抽了抽鼻子。 秦淮茹见状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一大爷，你是不是感冒了？” “嗯，昨晚上着寒了。” “那就难怪了。” 何大傻蹲在屋里几乎快要笑疯，这俩可真是一对活宝啊。 等臭味淡了些，秦淮茹和易中海才敢进屋，易中海首先看的是床，而秦淮茹则在寻找臭味的来源， 当她看见何大傻正蹲在罐子上，胃里瞬间翻腾起来——我说怎么会这么臭，敢情这个大傻子正在拉屎， 呕—— “柱子他人呢？”易中海还没发现蹲在角落里的何大傻。 秦淮茹捂鼻子指了指西间，易中海定盯睛一看，大傻子正冲他傻笑，心脏立马也不好了，不行，我也想吐—— 于是二人再一次退出屋子，像避瘟神似的，一溜小跑到院子里，接着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他怎么自个起来了？” “我也正纳闷呢？” “要不再进去看看？” “还是再等一会儿吧，等他拉完了！”秦淮茹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就再等一会吧！” 易中海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突然感觉此时不该留在这里，你想啊，等大傻子拉完了，总得有人清理吧，倒罐子，擦屁股—— 不好，老子得赶紧开溜，不然就被秦淮茹抓壮丁了。 “淮茹啊，我先到前院去转转哈。”说完，老易背着手跑了。 “……” 不多时，许大茂从后院走出来，他一看见秦淮茹立马露出猥琐的笑容， “哟，这不秦姐嘛，在看什么呢？是不是升级当丈母娘了，心里很不舍得呀！” 秦淮茹大囧，“许大茂，闭上你的臭嘴。” “嗨，我就不闭，你能拿我怎么着啊！”许大贱人忙后退几步，跟她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不闭就赶紧滚，看见你都烦！”秦淮茹不耐烦的骂道。 “唉，我不闭，也不滚，就在这站着，有本事过来咬我啊！”没有何大傻坐镇，许大茂又开始猖狂起来。 “行，你不滚是吧?我滚——”秦淮茹简直气的要命，碰上这个泼皮无赖，比闻傻柱的臭便还要恶心。 “别着急走啊，秦姐，喜酒我可还没喝上呢，回头也给我准备一桌啊！”许大贱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该死的许大茂，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秦淮茹迅速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捏成雪球就朝许大茂砸过去，“我让你嘴贱，我让你嘴贱！” 许大贱人躲之不及被砸的满头开花，“秦淮茹，你动手是吧，你给老子等着，回头我把槐花给娶喽，我气死你！” 大茂同志连跑带窜的往前院去，不料又被易中海逮个正着， “许大茂，你又开始犯浑了是吧？” “一大爷，这可不关我事儿啊，是秦淮茹先动的手。”许大茂满脸不屑，如果不是看在老家伙你年纪大了，小爷我会跟你这么客气？ “你不惹秦淮茹，她会打你？再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浑话，一点也不知道廉耻。”易中海气恼道。 “是我不知道廉耻，还是她秦淮茹不知道廉耻啊，为了救儿子，把亲闺女卖给前夫——大傻子当媳妇，怎么着，这是打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大茂同志连连冷笑，傻柱都能娶小当，老子为什么就不能娶槐花？ “许大茂，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别忘了，你跟秦淮茹还沾着亲呢！” “呸，这亲老子不认，爱谁谁谁，小爷我不伺候了。”说完，许大贱人扬长而去。 易中海在后面气的咬牙切齿， “这个许大茂，简直就是个混球！” 第83章 阿茹的烦恼 “日哦，秦淮茹你他妈怎么还不进来啊，老子的屁股都快冻僵了！” 何大傻真的怕冷吗？ 其实并不是，从新改造过的身体各方面都加强了，他根本感觉不到冷——最起码京都的寒气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只是蹲的太久，血液不通畅而已，所以他才会感觉又僵又麻！ 那此刻秦寡妇在哪里呢？ 这会子人又钻被窝里去了，她倒不是真恶心给何大傻“清理门户”啊，而是被许大贱人几句话捅了要害，心里难受，毕竟她再坚强也是一个女人嘛，哪个女人没有一点小家子气呢？ 何况这段时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那个不让人心痛？ 不过心痛对于秦淮茹来说并不太持久，只痛了那么一会儿，接着她就开始心烦，烦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你看啊，小当的名声要维护，自己的身份也要顾及（当丈母娘了嘛），将来小当要是有了孩子，又该如何对待呢？ 叫孙子孙女？ 不行，太难为情了，但是不叫吧，又是血亲，躲也躲不掉啊，另外还有何大傻，以他目前的行为能力来看，生活上肯定不能自理，小当又没有这方面上的经验，再加上对她的亏欠，当妈的自然要顶在前面吧！ 可是这样一来，又避免不了身体接触，像穿衣喂饭洗澡擦屁股什么的，大部分都涉及到隐私，你说这活当丈母娘的来干它合适吗？ 肯定不合适呀，别人会说闲话的，可是不干吧，又没法跟何雨水交待，人家可说了，只要给老何家生了孩子，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将来都会把老太太家的房子送给小当，并且可以随意支配，这不就意味着棒梗的婚房有着落了吗？ 你们说，面对如此大的诱惑，谁不心动啊！ 正当秦淮茹心烦意乱的时候，贾张氏睡到自然醒， “我说淮茹啊，你还不赶紧去看看大傻子，别让他在屋里埋汰了，到时候被雨水看见又该数落咱们。” “刚去看过了，人没事儿。”秦淮茹一想到那股滔天巨臭，胃里又忍不住一阵翻涌。 “那你可醒着点儿，今天雨水可能会过来。”贾张氏叮嘱一句，又把头蒙上，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行，知道了！” 话音刚落，秦淮茹猛然听到前院里传来孩子的尖叫——不好，是雨水家的孩子，她这么早就过来了？ 秦淮茹急忙从被窝里爬起来，棉衣也顾不上穿，蹬上靴子就往外跑，可跑了一半才想起来手纸忘了拿，于是又赶紧折返回来，中间还一不留神摔了一脚，疼的她龇牙咧嘴。 可是再疼也得忍着，要是让雨水看见她哥拉屎没人管，那还不得当场发飙啊。 不过秦淮茹最终还是慢了一步，当她拿着手纸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何雨水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走进院子， “雨水，你来了。”秦淮茹一个急刹车又差点摔倒。 何雨水急忙伸手扶她一把，“秦——姐，你着急忙慌干嘛呢。” 雨水是不是想叫姨啊，还好她没叫出口，不然老娘这脸就真掉地上了。 “那什么，你哥刚起来，正大解呢，我这回屋拿手纸去了。”秦淮茹面红心跳的说道，给人感觉好像真的很当回事儿。 何雨水有些感动，“秦姐，给你添麻烦了。” “嗨，都是一家人，咱不说外道话啊！”我真是个机灵鬼，秦淮茹得意的想道。 “雨水，屋里味太大，我先进去收拾收拾，你带着孩子到我——小当奶奶那屋暖和会儿吧。” （天啊，这辈份怎么那么乱啊，秦淮茹捂脸。） 何雨水看出她的窘迫，想笑又不能笑，“不差这一会，孩子太闹腾，再吵着婶子睡觉。” “……”看来都知道婆婆懒啊。 “那行吧，地太滑，别让孩子摔着。” 说完，秦淮茹小跑进屋，见何大傻正翘首以盼，“拉完了？” 何大傻点点头。 “还行，能听懂人话了。” 泥马…… 接着秦淮茹就像伺候小孩儿一样，把何大傻按到大腿上，撕掉一截手纸，强忍着恶心，“啪”呼到屁股上—— 完事后，又把何大傻背到床上，再给他盖上被子，齐活儿，然后秦淮茹提着罐子出门， “雨水，你们进来吧，我去把罐子倒了。” “秦姐，辛苦你了。” 此时何雨水不止是感动了，更多的是感激，像伺候人大小便这样又脏又累的活儿，别说一般人做不到，就是亲人也会望而却步的， 而秦淮茹竟能如此有耐心，且不避讳，属实让人敬佩，难怪贾张氏先前死活不同意她再嫁，像她这种任劳任怨的“好媳妇”实在是太难找了。 “又说外道话，你们先到屋里暖和暖和，回头咱再聊。”秦淮茹成功刷出了存在感，心里那叫一高兴啊。 感觉屎味都变香饽饽了。 秦淮茹出去后，何雨水便开始打扫屋子，今天是小年，总要有一个新气象，而两个孩子则趴在床头看傻舅舅挤眉弄眼， “妈，舅舅又流哈喇子了。” 大外甥小军儿嘻嘻的笑着，一看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瓜娃子。 “小弟，舅舅这是生病了，等他好了就不流哈喇子了。” 外甥女小芳倒是个贴心小棉袄，见傻舅舅在流哈喇子，忙用擦桌布给傻舅舅擦擦嘴角。 “……”傻舅舅生无可恋的闭上了双眼。 “你俩别闹了，让舅舅再睡一会儿。” 何雨水一把夺过小芳手里的抹布，然后把姐弟两揪到西间，“都给我老实点儿，听见没？” “妈，屋里好臭呀，舅舅是不是拉裤兜里了，嘻嘻。” “妈，我想到院里堆雪人。” “我也去，我也去。” 何雨水感到一阵阵的头疼，两孩子正是叛逆的时候，太不好管了。 “去吧去吧，别把衣服弄湿了。” “太好了，堆雪人去喽。” 姐弟俩手拉手冲到院子里，没一会儿，两人就开始追逐打闹，好不快乐。 听着两孩子的嬉笑声，何大傻突然感觉到了久违的烟火之气，他心中不禁叹道，这特么才是生活啊！ 第84章 举起手来 不久，秦淮茹回来，何雨水拉着她又聊了些家常，然后两人出门买菜，回来后又忙着包饺子，处的还真特么像一家人似的。 何大傻很是腻歪，这寡妇心思重啊，老子都他娘成这样了，你还往前凑个什么劲啊，还不赶紧找下家——你特娘的是不是另有图谋啊， 不行，老子不能再装了，再装下去可能小命不保——大朗，起来喝药。 补，老子要大补， “肉……我要吃肉……” 小芳听到傻舅舅的呼声，端着碗跑过来，“舅舅，今天没肉哦，有饺子，你吃不吃啊？” “吃吃……” 小芳见傻舅舅有了回应，立马兴奋不已ヾ(o???)?ヾ “妈，舅舅他想吃饺子！” “那你喂舅舅吃吧，记得吹一吹，别把舅舅的嘴给烫了。”何雨水站在灶边笑道。 小芳很听话，夹起一个饺子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感觉不烫了，这才放心的喂到傻舅舅嘴里， “好吃吗？” 羊肉馅的，能不好吃吗？ 何大傻连连点头，这外甥女要得，知道疼人，回头舅舅给你买小汽车。 “那我再喂你一个！” 一个那够啊，舅舅要吃一锅。 于是在小芳的目瞪口呆中，傻舅舅一连吃了三大碗，这可是三大碗啊，舅舅难道是猪吗？ 三碗羊肉饺子下肚，何大傻感觉浑身暖洋洋，全身的经络也都燥热起来，他赶紧趁热打铁，慢慢驱动着关节，先把胳膊肘掰直，接着是脊椎，最后是双腿，由于关节重塑，不停发出咔咔咔的声音，直接把小芳吓哭了。 “妈，舅舅身上在放炮儿。” “让我听听，让我听听！” 小军最先跑过来，一听真的有咔咔声，顿时激动的手舞足蹈，“妈，舅舅身上真的在放炮儿！” 其实何雨水也听到了，不过她一听就是关节活动的声音， “这不是放炮，是舅舅身上的关节在响，是因为躺时间长了，关节生疏，所以才会卡卡响，知道了吗？” 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何雨水又按按自己的手指，果然也出现了咔咔声， “哇，妈妈真厉害。” 小芳和小军有样学样，可是他俩太小，关节软，根本按不响。 就在这时，何大傻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只见他头扬起来了，背也不那么弯了，胳膊呢，也能大幅度摆动，就是手指还不太灵活，于是就出现了非常六加一的造型。 何雨水真是又惊又喜，“哥，你快好了吗？” 何大傻真想说一句，哥压根就没病——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他要等人齐的时候，再给生活加点料。 “嘿嘿……小雨点……” 得，白高兴一声，傻哥哥还是那个傻哥哥。 不过他现在身体能活动了，也值得庆祝一下，何雨水又到供销社买了些水果罐头以及麦乳精奶粉啥的，总之什么补买什么，只要傻哥哥能尽快好起来，她不在乎花钱。 何大傻也是来者不拒，没办法，他现在真的需要大补，尽管两外甥都望眼欲穿，傻舅舅依然狠心不给他们留一点。 还别说哈，补了这些个维生素啥的，当晚何大傻就能活动自如了，他赶紧把空间里存的好东西全拿出来，什么酱鸡酱鸭烧子鹅，牛肉羊肉狗子肉，把从广省买的年货一股脑全给造了。 足足有二三十斤，你说有多恐怖！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感觉没吃饱，于是又拿出来一大堆水果，香蕉苹果大菠萝，维生素abcdefg……一下子都补全乎了。 之后何大傻才心满意足的等着身体吸收，不对，应该是系统先吸收，然后再根据身体需要进行分配，这样营养比较均衡。 如此过了一夜，何大傻又被一股屎憋醒，这回他不用再担心拉裤兜，而是很从容的起床穿好衣服开门去蹲号子。 由于起的太早，等他蹲完回来整个院子还没有一点动静，那就再睡个回笼觉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何大傻白天装傻晒太阳，晚上继续补维生素，直到三十当天早上，许大茂从院里路过的时候，他突然从轮椅上蹦起来， “八嘎，举起手来！”（日语） “太君，饶命！”许大茂下意识就把双手举过头顶， 没办法，这货作为放映员，又经常放一些抗战片，这句台词已经深深印在脑海中，再加上何大傻的口音又那么纯正，他真以为小龟子又进村了。 何大傻也没想到大贱人会投的这么丝滑，一时没憋住笑场了， “哈哈……” 不止他在笑，大伙都在笑，秦淮茹一家，易中海两口子，以及不少路人甲， 大贱人立马感觉到不对，回头一看，“傻柱，你他妈敢耍我——” 丢人啊，真是太丢了，都他妈练这么多遍了，老子不当汉奸，不当汉奸，怎么一到关键时刻腿就软了呢！ “许大茂，你是不是早就想投敌了啊，喊的这么顺溜！” “哈哈……” “放你娘屁！”许大茂气的吹胡子瞪眼，“我看谁敢笑？” 别说，大贱人这一发威，还直挺唬人的，不过以他的战力，大伙都没把他放在眼里——这货除了会打女人还会干什么呀。 “哈哈……”大伙笑的更放肆了。 尤其是何大傻，那是真不给面子啊，整个人笑的前仰后合， “你踏马的——” 许大贱人的怒气值瞬间飙升，肾上腺素直冲天灵盖，“傻柱，老子和你拼了。” “我打，我打……” 奈何大贱人实在不会打架，耍完一套王八拳，连何大傻的汗毛都没摸着。 当然这不是说何大傻有多厉害，而是他现在的身体反应特别灵敏，再加上系统的预判，根本就不给许大贱人近身的机会。 “打不着，打不着……” “傻柱，你他妈别得意。”许大茂胆怯了，所谓一而再，再而三—— 这大傻子没疯的时候老子打不过他，疯了还打不过他，这特娘的——难道老子真就这么菜？ 不能再打了，平白让人看笑话。 但是何大傻又岂会就此罢休？他还想借大贱人的手敲开天灵盖呢！ 第85章 老子要讲鬼故事了 许大茂正要做战略性后撤，谁知何大傻突然又来了一招猴子偷桃，顿时把大贱人吓的猛捂裤裆， “傻柱，你踏马没完了是吧？” “傻帽，你踏马没完了是吧？” “？……？” 许大贱人和吃瓜群众都陷入短暂的懵逼，傻帽——听起来好顺耳朵啊。 “你踏马说谁傻帽？” 反应过来后的许大贱人暴怒不已，敢叫老子傻茂？这特么要传出去了，以后老子还怎么做人啊。 “傻帽你骂谁？” “老子特么骂你——”不好，中计了，许大贱人羞愤的想要自杀。 “哈哈……” 吃瓜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许大茂，这是你自个往头上戴的，可没人逼你啊！” “……” “我日——傻柱，我、我特么咬死你——”大贱人自知打不过何大傻，可又不甘当缩头乌龟，于是张开血盆大口向何大傻扑去。 何大傻顺势一躲，大贱人又扑了空，阿西巴——我再咬、我咬、我特么咬不住啊！ “哈哈……” 看着大贱人欲哭无泪像个怨妇似的，何大傻感觉莫名的舒畅，倒不是说他多恨许大茂，而看他吃瘪就发现特好玩儿， 不过好玩归好玩，底线还是要有的，毕竟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自个装傻可以不在乎，可大贱人自尊心强啊，再把他逼哭了——谁特么哄的住啊！ 干脆来一场男人之间的真正较量吧！ 何大傻倏的抱住大贱人的细腰准备玩摔跤，大贱人面色一喜，好你个傻柱，这可是你自个送上门的啊，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许大贱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左甩一下，右甩一下，可就是甩不掉何大傻，无奈的喘了口气， “傻柱，你特妈别搂这么紧行不行，老子使不上劲啊！” “哈哈！” 吃瓜群众听完都笑的东倒西歪，这俩还真是一对活宝啊。 何大傻倒也听话，双手一松，瞬间给了许大贱人挣脱的机会，只看大贱人滋溜从他怀里蹦出来，然后立马又杀了个回马枪，一把抱住何大傻的右腿就使劲往后推， 何大傻由于重心不稳，只能不停的往后单跳，看起来很被动。 大贱人脸上很是得意，妈的，被欺负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搬回了一腿—— “嘿嘿……我让你再横！”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何大傻故意而为，他要借许大贱人的手搞一回自残，然后敲开天灵盖，重新找回自我。 所以等到快要接近台阶的时候，他假装脚下打滑，蓦然向后倒去，只听“噗通”一声，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台阶上（自个撞的），接着白眼一翻，脑袋一歪，下一秒，人就晕过去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像座小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不过这家伙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根本没留意何大傻的状况！ “哈哈，老子打赢了，老子终于打赢了！” “瞧见了吧，诸位，我许大茂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大贱人一边炫耀自己的战功，一边从何大傻身上滚下来，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办法，这货身子太虚了。 大伙可没功夫听他嘚瑟，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刚才何大傻脑袋磕到台阶上的时候，大伙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隐约还能听到“噗通”一声，肯定摔的不轻。 秦淮茹一家，易中海、阎埠贵以及刘海中等人赶紧跑上来察看， “傻柱，傻柱！” 只见何大傻紧闭双眼，一点反应也没有。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别特么摔死了吧？ 许大茂见状也不淡定了，急忙拍打何大傻的脸，“傻柱，你特么别在这装死啊！” “傻柱！” 完了，还是没有反应。 “傻柱——” 许大茂声音开始发颤，傻柱，你特么可不能死啊，老子虽然恨你，可从来没想过要弄死你啊，我发誓，我真的没用多大力啊。 这时，老而成精的易中海用手探了探何大傻的鼻息——还有气，没死！ “柱子可能是晕过去了。” 众人听完同时松了口气，这年头，傻子真的伤不起啊。 许大茂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身都是冷汗，刚才他都准备要交代后事了。 “来来，大伙帮帮忙先把人抬到屋里去。”易中海招呼大伙把何大傻从地上抬起来，完了又瞪许大茂一眼， “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我干什么了。” 大贱人内心很憋屈，“是傻柱先耍我的，我特么还不能还击啊！” “柱子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和他计较什么，现在好了吧，回头他要是醒不过来，有你好受的！” “我特么——冤啊！”许大贱人真是有苦难言，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冤不冤的先不说，万一何大傻真就醒不过来，大贱人肯定是要负责的，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谁管你啊，傻子没有自控能力，难道你个正常人也没有吗？ 真是吃饱了撑的逗傻子玩，活该你倒霉。 当然以许大贱人的尿性，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笑话，被一个傻子欺负就算了，最后还要给他负责，姥姥！ 于是大贱人着急忙慌的跑回家里，收拾好金银细软，然后翻墙跑路了…… ………… 不知过了多久，何大傻才悠悠转醒（睡了一觉），他往旁边一瞅，嚯，全是人头——何雨水带两孩子守在床头，秦淮茹母女三人稍微靠后，往外分别是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远处有秦京茹、二大妈和三大妈以及院里的一帮老娘们！ 搁这开会呢？ “醒了，柱子醒了！”三大爷一语惊醒了所有人。 “哥，你醒了！”何雨水激动的满眼泪花。 “我——” 何大傻刚想说话，又急忙酝酿了一下情绪，要回归了，稳住，一定要稳住——老子要讲鬼故事了！ “我——这是在哪？”（东北口音） o(≧口≦)o！ 众人一脸震惊，傻子清醒了？ “哥！” 何雨水又喜极而泣。 秦淮茹捂着嘴表示不敢相信。 小当和槐花两人则都是目瞪口呆——原先的傻爸又回来了？ 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迅速交换一下眼神，然后得出一致结论——口音不对！ “雨水，淮茹，小当，槐花，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难道你们也死了吗？” 第86章 胡八一去哪了? 嘶—— 大伙都感觉汗毛倒竖，脊背发凉！ “死了也好，不用遭罪了，原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家了，没想到咱们还能在阴曹地府相遇，真好！” “我的妈耶！” 贾张氏嗷一嗓子便夺门而出——老妖婆吓的头发都立起来了。 别说是她，现场众人都是菊花一紧，太特么渗人了。 没办法，何大傻的话语满是诡异，再加上他躺的笔直笔直，再加上屋里又昏又暗，难免不让人心生恐惧。 “哥，你、你没事儿吧？”何雨水下意识的抱紧俩孩子。 秦淮茹也死死搂住小当和槐花。 “我没事啊——对了，你们看见胡八一和胖子他们了吗？”何大傻突然瞪大双眼，又把大伙吓的一激灵。 “胡、胡八一是谁？” “盗墓的啊！” “盗、盗、盗墓的？”三大爷惊的不停后退。 “对啊，这两个王八蛋，骗我说他们是考古专家，说是能带我发大财，谁曾想是去盗墓，最后还碰上了大粽子——也就是千年僵尸，结果都特么死了。”何大傻咬牙切齿的骂道。 “啊——” 众人被吓的惊叫连连，胆子比较小的已经开始逃窜，比如秦京茹、二大妈、三大妈和一帮老娘们。 而留下的也都战战兢兢，再也不敢靠近何大傻——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现在是人还是鬼？ 又或者是僵尸？ “啊——！”小当晕了过去。 “小当她怎么了？大家都是鬼魂，她怎么还会害怕呀！”何大傻装模作样的问道。 “哥，我、我们没死，你也没死——”何雨水精神上也受到了刺激，不由自主的大喊起来。 “这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了鬼吹灯，怎么可能没死呢！”何大傻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歪着头假装想了想说， “我记得当时胡八一刚把蜡烛点上，就刮起一阵阴风，接着蜡烛熄灭，棺材盖自动打开，然后我就看到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铠甲的僵尸，他看了我们一眼，突然从嘴里吐出来一大股子白烟，之后我们都失去意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嘶—— 众人被吓的冷汗直流，即使号称正义的化身、光明的使者易中海，此时也浑身哆嗦，三大爷和二大爷就更不用提了，两人早在滩地上，想跑的力气都没了。 倒是两外甥听的津津有味，毕竟无知者无畏嘛！ 何大傻很满意这种效果，鬼吹灯真是一部奇书啊，当年老子看了晚上都不敢上厕所，生怕突然蹦出个大粽子，何况这些人呢？ 不过把雨水吓着，属实有点对不起了。 “舅舅，那后来呢？”小芳好奇的问道。 “后来舅舅不知道了呀！”何大傻微笑着向小芳伸出双手，“芳儿，过来让舅舅抱抱。” “好的呀！” “芳芳！” 何雨水急忙阻拦，可最终还是慢了一步，小芳已经飞奔进了舅舅的怀抱。 “芳儿，在家乖不乖呀！” “乖呀！” 小芳冲何大傻做个鬼脸。 “哈哈~” 何大傻大笑不已，瞧瞧，你们的胆子还不如一个孩子。 “哥，你快别笑了，吓人！”何雨水看到傻哥哥对孩子的宠溺，血浓于水的亲情让她战胜了恐惧。 “好好，不笑了。”何大傻止住笑声，随即开始环顾四周，“这不是我的家吗？原来我是回家了啊！” “淮茹，你还好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快过来让我抱抱。” 秦淮茹：“……”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可说不准——秦淮茹哆哆嗦嗦不敢上前。 何大傻见状摇了摇头，表示很失望， “看来你还在生我的气啊，不过你放心，现在我能活着回来，以后再也不逼你生孩子了，咱俩好好过日子吧！” 秦淮茹：“……” 何雨水：“……” 易中海：“……” 槐花：“……” 三大爷和二大爷互相看了看：这回有好戏看了。 “哥——” 何雨水刚想说话，就见秦淮茹摇了摇头。 “雨水——”（不要） “唉……”何雨水叹气，造化弄人啊！ “怎么了这是？你们是不是什么事瞒着我呀！”何大傻内心疯狂的大笑，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特么也知道要脸啊，当初为了霸占傻柱，你不惜的埋汰自己，继而把冉老师赶跑，那时候你咋那么不要脸呢。 “没、没有——”秦淮茹不敢跟何大傻对视，把头撇向一边。 “真的没有？” “真、真没有！”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但是有一句，淮茹，你愿意和我复婚吗？”何老师开始飙演技了， 他用真诚到不能再真诚、温柔到不能再温柔的眼神盯着秦淮茹，仿佛下一秒都能掐出水来。 “我、我——” 秦淮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不可否认，此时此刻她的心——又开始躁动了。 “妈！” 槐花急忙推了推她，生怕她妈一时禁不住诱惑答应下来，那可是你的女婿，可不能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秦淮茹瞬间清醒，“柱、柱子，你、你还是把我忘了吧！” “忘了？我怎么能忘的掉啊！” 何老师一激动，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淮茹，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我保证，今后再也不逼你生孩子了，我会对小当好，对槐花好，对棒梗好，对你们全家都好，你就原谅我吧！！” 瞧瞧，多么真诚的忏悔，多么有爱的情谊——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啊。 “晚了，一切都晚了！” 秦淮茹感觉心都在滴血，你个大傻子，为什么不早点醒过来啊！ “什么晚了？秦淮茹，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所以不想和我复婚？”何大傻突然变脸，冷声质问道。 “我——对，我是爱上别人了，你以后就别再纠缠我了！”说完，秦淮茹痛哭流涕，捂着脸跑了出去。 “妈！” 槐花想追，可是怀里还抱着小当，一时间急的不行。 可偏偏这个时候，小当居然醒了， “傻爸——” 第87章 有个寡妇叫谢大脚 “小当，你怎么了？” 眼看小当又将倒下，何大傻急忙从床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从槐花手里把她抢过来，并抱在怀里， “小当，你怎么了？是不是傻爸吓着你了？不怕啊，都是傻爸不好，我该打，我该打……” 槐花呆了， 何雨水也呆了， 易中海三人也呆了——这泥马，好像有点不太和谐啊！ 虽说是两口子—— 何大傻对几人的异样眼神浑然不顾，一把将小当横抱起来，然后把她放到床上，还贴心的为其盖上被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提前演练过似的， 好男人，也就这样了吧？ “都看着我干吗？” 何大傻回头问了一句，接着又对槐花说，“槐花，还愣着干嘛，你姐好像发烧了，赶紧烫毛巾去啊！” “还有，把你妈叫过来了，闺女都病成这样了，她一点也不关心，还有没有当妈的样子！” “我、我……” 槐花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因为就在刚刚，“傻爸”抢她姐的时候，无意中“触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两坨山峰。 傻爸非常粗鲁，也非常凶残，槐花都感觉到挤变形了，所以她即羞愤又心痛，心痛的是傻爸好像不是“故意”的，而羞愤的是傻爸也不知道“注意”点儿…… 真是气死我了！ 槐花反应过来后，眼神复杂的看着何大傻——您老干嘛、这时候醒过来啊！ “你看看，还愣！” 何大傻装模作样的摇摇头，表示很惆怅，“算了，还是我自个去吧！” “我鞋呢？” （鞋早被你踢到床底下去了，你特么压根就没打算动。） “算了算了，哥，你先歇着吧，我去弄。”何雨水尴尬的说道，随后起身出门。 “一大爷，最近还好吗？” 易中海：都快被你折腾出心脏病了。 “二大爷，脸色不错啊，腊白腊白的。” 刘海中：还不都是被你这死人给吓的。 “三大爷，腿抖什么呢？中午没吃饭啊！” 阎埠贵：吃了，但没吃饱，要不你再管我一顿？ “久违了，老几位！” 何大傻忍不住大笑了几声，不笑不成啊，你看这老三位，一个个都跟病秧子似的，看来刚才把他们吓的都不轻。 哈哈—— “都别站着了，找地儿坐啊，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咱们好好聊聊。” “对了，今儿什么日子啊，我回来多长时间了？” 易中海几个默默交换了个眼神——这大傻子好像不记得之前的事儿了，这下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他？ 告诉他吧，万一再刺激到他，到时候就该真疯了。 可不告诉他吧，这满满的求知欲，他不好糊弄啊。 最终易中海决定暂时隐瞒，“柱子，今儿是大年三十，家里头事儿多，这样，你先缓缓，回头咱们再聊啊！” 易中海冲老二老三摆摆手，示意咱们赶紧走，再不走该特么露馅了。 “对对，柱子，你好好歇着，回头再聊！” 三人你推我拉的消失在门口。 “唉唉，我说老几位……”何大傻忍不住又乐了，这戏看的过瘾啊。 “槐花，来来，咱爷俩儿好好聊聊。” 爷俩儿？ 槐花表情一僵，谁跟你是爷俩儿？人家现在是你小姨子好不好——呸！ “我、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你找别人聊吧！”说罢，槐花就想跑路， 可一看自家姐姐还微躺在床上，万一再被傻爸——应该不会，傻爸现在已经清醒了，不可能再会干那事儿，就算干了，那也是夫妻之间…… 哎呀，真是丢死人了。 槐花羞恼的夺门而出。 “怎么都走了啊！” 何大傻无耻的笑了起来，转身看向床上的小当，“当儿啊，他们都怎么了啊，神经兮兮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大伙指定有事儿瞒着我！” “你告诉傻爸，你妈真爱上别人了吗？” 小当闻言差点又昏死过去——还以为你要哄哄我呢，敢情还在惦记我妈，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呜呜……” “哎哟哟，怎么又哭上了。”何大傻忙给她擦擦眼泪，“得得得，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呜……” “回头我自个调查！” “呜呜呜呜呜呜……” 老天爷，你快杀了我吧，姑奶奶太痛苦了！ 小当气的扯上被子把头蒙住——眼不见为净。 “这怎么话说的，有啥委屈不要憋在心里啊，再憋出病了。”何大傻快要乐疯了， 小当啊，你可别怪傻爸呀，广大书友就好那一口儿，我能有什么办法，民意难违啊。 “舅舅，我要听故事，你接着往下讲好不好呀？”小芳仰着小脸问道，这丫头最喜欢听故事了，甭管什么故事，只要故事她都喜欢听。 当然鬼故事最好，到时候可以吓唬小伙伴，嘻嘻。 “好，芳儿喜欢听，舅舅接着往下讲。”何大傻把小芳抱在腿上，便开始口沫横飞， “话说当日，舅舅被人骗到一个叫象牙山的地方，那里人烟稀少，雾气昭昭，号称外来人的墓地……村里有个寡妇叫谢大脚，专门替人保媒拉纤儿，她看舅舅长的一表人才，就想给舅舅说门亲事，舅舅肯定不干呀，于是她又盯上了胡八一……” 象牙山？谢大脚？还保媒拉纤儿？ 呸，真不要脸——小当在被窝里竖起耳朵听的入神。 第88章 都不管了 “后来我们就跟着谢大脚上了山，山上有洞，洞里有个老神棍儿叫谢广坤，都说他最会捉妖，只听他突然大喝一声，妖怪，还不快快显出原形，话音刚落——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小芳夹着脖子，显得很害怕。 此时小当也偷偷从被窝里露出半个脑袋，直勾勾的盯着何大傻的后背，她也很好奇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原来谢大脚竟然是个狐狸精，生的一身白毛，张着血喷大口，都快把舅舅吓死了，幸亏舅舅机灵，嘎嘣往地上一躺，唉，爷我装死，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噗嗤！”小当没忍住笑出了声。 何大傻猛的回头，“好啊，你躲在后面偷听！” “哎呀！” 小当又迅速蒙上被子，脸颊烫的能烙火烧。 “后来呢，后来呢！”小芳嫌不过瘾，还想继续往下听。 “后来？” “预知后事如何，且下回分解！” “呀，这就没了啊！”小芳傻眼，嘟着小嘴儿表示很生气。 “故事肯定还没完，不过今天就先到这了！”何大傻捏捏她的小鼻头笑道，“今天是大年三十，不宜讲鬼故事，回头舅舅找个黄道吉日，再给你讲个够好不好？” 讲鬼故事还要看黄道吉日——真是活久见。 小当在躲在被窝里发笑。 “那好吧，舅舅可不能骗人！” “骗人是小狗！” “那咱们拉勾！” “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小当听了这句话，莫名有些感动，傻爸，我也想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多时，何雨水领着一位赤脚医生进门， “哥，这是街道办的黄大夫。” 何大傻赶紧起身相迎，“黄大夫，辛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 黄大夫年过半百，下巴有搓儿山羊胡，又戴着厚厚的老花镜，给人一种医术很高超的感觉。 虽说他是赤脚医生，可如今已经被正式收编，所以工具啥的都一应俱全，先是量体温——三十八度五，已经算是高烧了。 确诊之后，黄大夫拿起药箱便开始配药，瓶瓶罐罐一大堆，这个抽一点，那个抽一点，没一会就把针管子抽满了，然后对着小当的半拉屁股?扎了下去。 好疼——小当倒吸口凉气，下意识的把臀大肌收紧， “放松放松，不要使劲，推不动了！”黄大夫急忙劝道。 这个老东西——小当羞愤的想要自杀，可人家毕竟是大夫，所以还得配合。 于是小当赶紧放松了精神，努力不让自己紧张，越紧张就打的越慢，打的越慢屁股就要一直露着，一想到此，小当顿时感觉到生无可恋…… 最终顺利打完了一针，接着她迅速蒙上被子，感觉丢死人了。 这么多人看着——傻爸也不知道避着点儿！ “行了，打完针好好睡一觉，明儿个烧就退了。”黄大夫一边收拾家伙什，一边叮嘱几句，然后人就撒了。 随后何雨水又给小当敷上热毛巾（发汗用的），想让她烧退的快一点，这是黄大夫特意嘱咐的。 “哥……” “秦淮茹怎么回事儿啊，都这会儿了还不过来，闺女还要不要了？”何大傻一看妹子的眼神不对，立马选择跑路， “秦淮茹，你还要不要闺女了啊！”何大傻来到贾家门口，谁知大门紧闭，“小当可真发烧了啊，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何大傻拍完门，又去拍窗户，但秦淮茹躲在屋里就是不吱声，任凭他如何呼喊，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下何大傻没辙了，转身又去叫槐花。 槐花一看他过来了，急忙把门插上，咔嚓—— “嘿，我说，你们都吃错药了吧，自个家人都不管了是吧！”何大傻被气乐了，这特娘的——明白着是让老子和小当培养感情啊。 “操！” “一大爷，开门啊，是我，柱子！”何大傻又来敲易中海家门。 “柱子啊，那什么，你大妈身子不好，怕见风，我就不给你开门了，有事儿回头再说啊！”易中海躲在门后喊道。 他倒不是怕见何大傻，而是怕见了他不知道该说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你不得好好寻思寻思啊，到时候万一说错一句，影响的可不只是两个家庭，还有社会舆论呢。 所以不只是他，还有秦淮茹、槐花，二大爷、三大爷以及四合院的所有邻居，此时都在琢磨，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或者能不能不说…… “行，你们都不露头是吧，那今天晚上就我和小当我们爷俩一起过了啊！” “……” 泥马，还爷俩呢，都特么睡一被窝了，不该叫两口子吗？ 何大傻在院里转悠了一圈，愣是没有一家给他开门，最后只能无奈的回了家，可刚到家门口，何雨水也准备带着两孩子离开， “咋地，你们也要走啊！” “天儿不早了，东华还在家等着呢，我要再不回去，一会儿他就该找过来了。”何雨水倒是淡定许多，不过她也是嘴上淡定，其实内心早就乱成了一团麻。 “过来就过来呗，大家一起过得了。”何大傻还真不想独自面对小当，虽然已经和她那什么了，可要是谈感情，那不是扯淡吗？ “那可不行，今天是三十，哪有人在娘家过的，再说还要吃团圆饭，看不见两孩子，她奶奶会跟我着急的。” “那我跟谁团圆去啊！” “小当不是在嘛，哥，你就先凑合着跟她过吧！”说罢，何雨水就拉着两孩子跑了。 靠，这是拿话点我呢！ “不是，你倒是给我留点钱啊！”奈何人已经跑没影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都是装样子话） 何大傻回到屋里，瞅一眼床上的小当，死丫头你倒是沉的住气！ “小当啊，你妈她不要你了，你奶奶也不要你了，槐花也不要你了，她们都不要你了，以后你就跟着傻爸过吧！” “对了，小当，你哥呢？棒梗这小子跑哪去了？大年三十也不知道回来，别是犯了什么事儿让人给逮起来了吧！” “我早就和他说过，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做人不能太放肆，没什么用，老老实实开车就得了。” 何大傻自顾自的唠叨个没完，殊不知，小当在被窝里睁大了双眼——傻爸居然还会英语了？ 太神奇了！ “你说屋里也没个表，这会儿应该快五点了吧？唉，年夜饭都还没着落呢，当儿啊，晚上想吃点啥？傻爸给你弄！” 只见小当踢了踢被子，仿佛在说——你看着办，我随意！ 小样儿~ 何大傻乐不可支， “那咱就吃火锅吧，傻爸出去淘换点肉菜——小当，你身上带钱没有？傻爸身上可是一个子儿都没有啊！” 噔噔——小当又踢两下，显然她开始生气了。 “什么？你也没有？那完犊子了，今天晚上咱爷俩只能吃空气了。” “……” 小当既无语又无奈，只好把身上仅有的几块钱从被窝里扔出来。 何大傻憋着笑捡起来，“才七块钱哪够啊，小当，还有没有？再多拿点儿！” “没了！” 第89章 冲动与劝导 “没了就没了呗，这么大气性干嘛！” 何大傻嘟囔着出门，实则心里笑开了花——老子这算不算吃软饭啊！ 哈哈…… 在他出门不久，槐花悄悄打开门，又偷偷往边听了听，确定傻爸已经走远，这才敢从屋里走出来，她先去敲了敲自家房门，小声喊着， “妈，傻爸出去了！” “嘎吱”一声，门开了，秦淮茹满眼泪痕的出现在门口，显然刚刚她又哭了一场，至于原因，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无非就是心里难受罢了。 “妈，真要我姐住傻爸屋里啊，要不我把她叫回来吧！”槐花试探道。 她看的出来，此时她妈好像有些魂不守舍，似乎对傻爸的突然清醒显的很不适应，不对，应该说是旧情复燃才对。 妈呀，我的亲妈呀，您老现在已经升级当丈母娘了，千万不能再有别的想法了，不然咱一大家子可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丈母娘抢女婿，天下第一丑闻啊。 秦淮茹朝何家看了一眼，表情甚是纠结，原因有几个，首先是小当的态度，既然她现在已经醒了，为什么不自己回来？ 是真下不了床啊，还是压根就不想回来呢？ 死丫头，看来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 其次，何大傻刚才喊人的时候自己没给他开门，等于间接表明了态度——我不想管，你说这时候再把小当叫回来，会不会让他产生怀疑呢？ 当然倒也是不怕他怀疑，主要是怕他追问，万一他追问起来，自己又该如何解释呢？ 说我心情不好，暂时不想见你，这不又该让他误会了吗？ 尤其是那句——我已经爱上了别人！ 傻柱啊，我真没有爱上别人啊，可是我又不得不那样说，因为你现在已经和小当成了夫妻，我实在没脸插足啊！ 要是换成其他人，我插也就插了，反正也不是干一回了，可小当是我的孩子啊，我下不了手啊！ 傻柱，你要是真的舍不得我，就主动和小当离婚吧，这样没准咱俩还能再续前缘，否则——这辈子恐怕就只能这样了。 所以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了一声叹息， “先就这样吧，你傻爸已经清醒了，他不会再对小当怎么样的。” “我相信他！” “我也相信，可关键是——”（要是我姐她主动怎么办？） 槐花心里有些忐忑，其实这话她憋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为啥呢？ 因为小当的变化她一直看在眼里，所谓姐妹连心，小当心里怎么想的能瞒住别人，可瞒不住天天相处的姐妹啊。 自从傻爸康复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样貌更加年轻不说，身体也越来越匀称，尤其是那双眼睛，黢黑发亮，既深邃又神秘，仿佛里面藏着另一个灵魂，看一眼就会让人产生想要去探究的冲动。 莫说是小当，就连她自己有时候都会产生迷惘——傻爸，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关键是什么？”秦淮茹好奇的问道。 “啊——没什么！” 槐花急忙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我、我是怕我姐被傻爸欺负。” “就算被欺负又能怎么样？现在他俩是合法夫妻啊！” “……” 槐花竟无言以对。 “淮茹，槐花！” 这时易中海听到动静从家里跑出来，“小当还在柱子那屋？ 他指了指何家。 秦淮茹“嗯”了一声，“一大爷，你说咱们要不要告诉他和小当的事儿？” 其实她真想立马即刻告诉何大傻，以何大傻的性子，他知道了肯定会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就会和小当离婚，只要他俩离了婚，自己不就可以—— 趁虚而入？ 你想什么呢？ 易中海仿佛看穿她的算计，心里冷哼一声，等柱子和小当离了婚，你就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是吧？ 那老子呢，不白跟着折腾了吗？ “淮茹啊，我觉得这件事儿不能太着急，你看柱子他刚清醒过来，咱谁也不敢保证他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受刺激，万一他旧病复发，那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得不偿失啊！” “另外跟不跟他说，我觉得还是先听听雨水的意见，毕竟咱们都是外人，就算说了，柱子也不一定会相信，你说是吧？” 秦淮茹愣了愣神，雨水？ 想让她开口怕是不可能，就算她要坦白估计也要等到几个月后，如果小当没怀孕，那一切都好说，可如果小当真怀上了，再坦白一切又都晚了。 到时候木已成舟，告不告诉傻柱还有什么意义呢？ 何况傻柱又那么想要一个孩子—— “妈，你在想什么呢？” 见秦淮茹有些拿不定主意，槐花忍不住提醒道，“我觉得一大爷说的有道理，关键还要看雨水姑的态度，您别忘了，我哥现在可还在里面呢！”。 一句话彻底点醒秦淮茹，是啊，棒梗还在里面关着呢！ 如果自己不管不顾的把真相告诉傻柱，万一他经受不住刺激再次发疯，雨水肯定不会放过棒梗的。 她有一个京察老公，想翻个案子还不容易吗？ “那好吧，就先这样吧！”秦淮茹心里冲动的火焰瞬间熄灭。 傻柱啊，看来咱俩这辈子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一个小时后，何大傻提着大包小包从街上溜达回来，路过前院的时候，猛然听见三大爷家传出激烈的争吵声，貌似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回来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夫妻俩想要跟三大爷借钱，三大爷嘴上同意，却开出了天价的利息，借一千还一千五，借两千还三千五……借五千还一万， “操，比特娘的高利贷还要狠，不愧是阎老抠啊！” 第90章 你就是个魔鬼 而进了中院，安静的放个屁都能听见回音儿，何大傻忍不住朝两边厢房看了看，易中海家早已闭灯，贾家虽然还亮着，可也忽闪忽灭，好像开关接触不良似的。 “真特娘能忍！” “我看你们能忍到什么时候！” “小当，傻爸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咣当一声，何大傻把大包小包甩在桌上。 小当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脑袋问，“傻——几块钱、就能买这么多啊！” “嗨，你说也巧了，走半道突然遇上一熟人，他也是出来踅摸吃的，所以我就跟他借了点儿，然后去东来顺打包了一套！”（屁，他是用外汇卷到东来顺装逼去了。） “你、你借了多少？” 小当声音都颤了，这么多好东西，怎么着也要十几块钱吧，你看看，还把铜锅拿家来了，东来顺这么好说话的吗？ “那你就甭管了，傻爸借的钱傻爸来还，你就敞开了吃，气死你妈！” “……” 我看你是打算气死我吧！ 小当翻了翻白眼。 何大傻先把肉菜拿出来摆好（免洗免切），再给铜锅里加上热水，不一会儿水就开了，腾腾冒着热气，他又“砰砰”启开两瓶可乐（赃物），氛围一下子就上来了， “快起来吧，都伺候到这份上了！” “哦~” 小当红着脸从被窝里爬出来，然后拖着鞋底来到饭桌前，刚坐下立马眼睛一亮， “可乐？！” “可乐？原来这玩意儿叫可乐啊！”何大傻大呼震惊。（装挺像！） “对啊，你不知道啊！”小当失笑道。 “我不知道呀，我就看包装挺洋气的，就让服务员装了五六瓶！”何大一脸长了见识的模样。 “天呢，五六瓶？你没问问价格呀，这东西贵着呢！”小当心疼的龇牙咧嘴， 一瓶可乐四毛五，六瓶都快三块了，还不如多买几斤肉呢！ 瞧瞧，小媳妇儿都开始操心家里的生活开支了。 “嗨，管他呢，买都买了，就这样吧！”何大傻无所谓道。 随即他把羊尾油先下到锅里，等二次开锅后，再下入羊肉，待到咕嘟咕嘟冒泡，又瞬间捞起， “艾玛，真香！” 何大傻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享受的就像一个美食博主。 “咕噜~” 小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话说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敞开肚皮吃过一回，于是二话不说，夹起一大筷子就往嘴里塞， “香，真香！” “废话，都是肉，能不香吗？”何大傻嘲讽一句。 不过他嘴里并没闲着，而是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往嘴里塞。 小当也不甘示弱，奈何她嘴太小，压根塞不了多少，索兴先捞到碗里——不能让傻爸一个人吃独食。 就这样，一锅没了再下一锅，二十分钟不到，五六斤羊肉全被两口子给造了，肉没了那就涮大白菜吧，谁知大白菜也不经造，很快就又见了底， “饱了没？” 小当摇摇头，表示还差一丢丢~ 靠，又特么一吃货。 “那没辙了，今天就这么多了。”何大傻站起来摸摸肚皮，而后走到床边往下一躺， “小当啊，饭也吃完了，赶紧回去睡觉吧，傻爸要休息了！” 小当呆愣住，“我回哪去？” “这话问的，当然是回你自个屋去啊！” “我不回去！” 小当跺了跺脚，硬着头皮也爬到床上，“我以后就在这屋睡了！” “啥玩意儿？” 何大傻从床上蹦起来，“你在这屋睡，那我睡哪啊！” “你爱睡哪睡哪，反正我不走。”小当倔强的回道，随即就往被窝里钻。 “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操，死丫头打算赖上老子了。 “小当，听话啊，赶紧回自个屋去，让人看见不好！” “不回去，就不回去！”小当在被窝里乱弹蹬，就像发了疯的小牛犊子。 “嘿嘿，不回去是吧？”何大傻发狠道。 不狠不行啊，装傻可以胡来，现在不傻了，肯定要装清白啊，不然如何让秦淮茹难堪呢？ “就不回去！”小当依然态度强硬， 她已经想清楚了，既然都被傻爸那个啥了，索兴就跟着他过吧，反正他现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老，甚至还有点男人味，说实话，还挺让人心动的。 “那我就把你扔出去！” “你敢——啊！”小当没想到傻爸会来真的，急忙抓住栏杆， “你放开我，我不回去，就不回去！” “不回去也得回去，让你睡在我屋里算怎么回事儿啊！” “傻爸，你欺负人！” “欺负你又怎么了？谁让你这么赖皮！” “是我赖皮还是你赖皮啊！” “你说是谁赖皮！” 就在两人互相拉扯的时候，只听“嘶拉”一声，小当的裤子突然破了——死丫头居然没穿内裤！ 安静，绝对的安静。 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一秒、两秒、三秒—— 好吧，被你打败了！ “算了，不管你了，想睡就睡吧！”何大傻讪讪一笑，然后夺门而出。 “白花花的肉啊，真特娘的嫩！” 何大傻小跑到后院，然后一脚踹开老太太家门，拉开灯，看着里面的陈设，他不禁又想当初折腾秦寡妇的场景， “白花花的肉啊，真特娘的老！” “不行，欲火又上来了！” 何大傻赶紧脱掉外套，不行，还是热，继续脱——直到光着膀子，这才感觉凉快一些，他重重呼出一口热气， “妈的，刚才差点走火入魔！” “平常心，平常心！” 接着他往床上一躺，刚躺下，就听屋外有人敲门， “谁？” “是我！” 操，秦寡妇，难道是兴帅问罪来了？ “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何大傻躺在床上悠闲的回了一句。 没有被子你怎么睡？也不怕冻着自己。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继续拍门， “傻柱，我来给你送被子。” 被子？ 何大傻这才注意到床上光秃秃的，无奈只能起身给她开了门， “谢谢啊！”说着就要伸手接被子。 谁知秦淮茹根本不搭话，而是看了看他身上健硕的肌肉，心里剧烈抖动一下，然后便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先把被子放在板凳上，再用扫把扫一遍床板，确定没有灰尘了，才开始铺被子， “秦淮茹，老实说，你到底爱上了谁啊！” 秦淮茹继续保持沉默。 “行，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一大爷？” 秦淮茹闻言浑然转身，眼神如刀一般凝视着何大傻——仿佛在说，你特妈才爱上那个糟老头子呢！ “瞧瞧，让我说中了是吧！” “傻柱，你不是人！” “操，你说我不是人？”何大傻一把揪住秦淮茹的脖领，“那你说爱上了谁？” “我——” “不说是吧，行，我不问了，但是不管你爱上谁，今天都要补偿我！” “傻柱——” 何大傻突然拉了灯，并把秦淮茹按在床上撕扯—— 然后，喘息声响起，此起彼伏…… 二十分钟后，秦淮茹提上裤子，对着何大傻脸上就是一巴掌， “傻柱，你就是个魔鬼！” 第91章 系统又发福利 “魔鬼？” 何大傻不住冷笑， “老子要是魔鬼的话，那些把贾张氏都收了的又算什么？岂不是魔中之魔——磨棍儿？” “哈哈，碰上老子你们就偷着乐吧，至少老子没有虐你们娘仨，要是换个人，哼哼……” 正当他得意之时，头顶突然射下一柱光束，同时周围还响起欢快的音乐， “获得本届番茄小说年度最佳表演奖的是——何大傻同志！” 观众热烈鼓掌…… “恭喜何老师……感谢您为大家带来了精彩的演技，我是番茄的记者，我叫番番，！” “啊，是番番啊，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何大傻接过奖杯，冲着镜头招手，“各位观众，大家晚上好！” “何老师，我能采访您两句吗？” “当然可以了！” “那请问，您拿到这个奖之后最想感谢的是谁呢？” “当然是——番茄小说了，如果没有这个平台，我就不可能穿越，如果不穿越，我的演技恐怕这辈子都难以得到展示，所以感谢平台能给我这个表演的机会，同时还要感谢各位评委，谢谢你们的肯定，我会继续努力的！” “其次我还要感谢，一直以来默默支持我的读者大大们，正是有了你们的陪伴与鼓励，我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所以我的这个奖有一大半是属于你们的，谢谢大家，我会再接再厉，争取把槐花也拿下，到时候咱们大伙一起开香槟！” 观众再次热烈鼓掌…… “哇哦，观众这么热情，看来都是好期待啊！” “呵呵，其实主要是剧本写的好，演员说白了就是一个传话筒，演技再好也不如文字来的生动，所以在此我也要感谢小编，希望你废寝忘食、别怕辛苦、早起晚睡、每天多更几张，不要让读者和我一直催更，小编加油，爱你哦！” “好的好的，我会努力的！”小编表示汗颜，急忙给大伙鞠躬。 “那么何老师，我手里有几个关于网友所提出问题，希望你能给大家回复一下！” “没问题，你问吧。” “网友a问，您为什么突然会去香江呢？还去了那么的时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去香江完全是心血来潮，并没有特别的意义，我就是看不惯那个老渔夫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奶奶个腿，你瞅啥？敢鄙视老子，要按照我以前的性子，高低我都要给他一大嘴巴不可！” “所以你是受不了刺激才选择了跳海？” “可不咋滴！” “那您可太不经逗了！” “这不是逗不逗的事儿你知道吗？关键是人看不起，就跟香江人看不起大陆人一样，当时我就憋着一口气，老子一定要混出个样子不可！” “您还有大把时光，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跟我俩闹是不是？大把时光都在哪呢？傻柱都特么快五十了，老子刚穿越过来就比别人少活几十年，换成是你，你乐意啊！” “这……也有道理哈！” “其实最开始吧，我本打算先去找娄晓娥——别误会啊，我找她可不是为了叙旧，主要是想找她借点钱，可是后来遇上了陈百达，然后我就稀里糊涂创业了，创业这东西容易上瘾你知道吗？尤其是挣钱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就把时间给忘了。” “理解理解，毕竟谁都有见钱眼开的时候。” “这不丢人啊！” “呵呵，没说您丢人，好了好了，来看网友b所提出的问题，他问您钻小当被窝的时候，心理上有没有负罪感？” “这个……我能说没有吗？” “真的没有吗？” “这个真没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当时只有快感，并没有负罪感！” 观众一片嘘声…… “嘘什么嘘，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你们懂个得儿啊！” 观众一片笑声…… “网友c问，何老师，如果傻子杀人不犯法，请问你先杀谁？”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特么先躲起来——老子是装傻，不是特么真傻！” “网友d问，何老师，您不觉得当了冤大头吗？” “我不知道这位网友你问的是哪个头，如果是下头，那我不冤！” “网友e问，何老师，我觉得剧情有点逆天！” “年轻人，迎风尿三丈懂吗？” “网友f问，何老师，我既不想看你，又想tui你一脸。” “这位网友，有意见可以提，但随地大小便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网友g问，何老师，您是不是心里变态……” “你特么说谁呢……” “保安，保安……” 何大傻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妈的，敢情是一场梦啊！” 他跳下床跑到门口放了放水，回来打算接着睡，可刚闭上眼，就感觉空间一阵动荡， “怎么回事儿？” 何大傻急忙用神识进去查看，原来是系统又发福利了，美颜丹一瓶，强筋壮骨粉一罐，红包九十九，另外附赠一口许愿池。 “美颜丹和壮骨粉老子能理解，但许愿池又是什么东西？” 何大傻看了看说明，顿时恍然大悟！ 所谓的许愿池，其实就是穿越者在现实世界中所取得的成就值，成就值越高，许的愿望成功率就越大，满之则一次成功。 而每一次许愿，又将会消耗掉之前所积累的成就值，说白了就是清零，想要再次许愿，穿越者只能不停去的奋斗，这样才能源源不断的创造成就值。 “切，这不跟抖音上抢现金游戏差不多嘛！” “都特么是一个套路。” 何大傻表示不耻的同时又很兴奋，为啥呢？ 这是由于他无意中在香江搞出了猛士，进而又影响了全世界，甚至引领了一个时代，所以此刻的成就值直接拉满——赶紧许愿吧！ “许什么愿好呢！” 何大傻现实中摩拳擦掌，手机电脑是不用想了，在没有网络的时代根本就是摆设，衣食住行现实中也不缺，那许什么好呢， 要不——再穿回去？ “神池神池，老子想穿越回去！” 第92章 我要马克战甲 许愿池突然闪了几下，随即又暗淡下来，显然这个愿望它无法实现。 “泥马，还挺人性化！”何大傻不禁感到好笑。 “那穿越到别的地方呢，比如仙侠世界、玄幻世界、诸天万界？” 许愿池再次闪烁起来，但是很快就又熄灭，穿越这个愿望，已经超出了它的能力范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给老子来套马克战甲总行了吧！” 此话一出，许愿池骤然大亮，何大傻整个人都惊了， “不会吧，真给啊！” “哈哈！” “这要是穿上一身战甲，那老子还不横着走啊，看谁不爽，干他，看谁钱多，抢他，看谁漂亮，睡她——妥妥的人生大赢家啊！” “成功，成功……” 正当他满怀期待之时，只见许愿池突然蹦出一个弹窗， “警告：许愿池级别太低，请升级后再进行操作！” “靠！” 何大傻一头倒在床上，幸福感瞬间没了， “不带这样玩的啊！” “你这不是坑人吗？” 从天堂跌到地狱，他的心情失落到了极点， “老子的钢铁侠啊！” “老子的英雄梦啊！” “碎了，都特么碎了！” “不对——” 何大傻又忙看了一遍提示， “梦还没有碎，只是许愿池的级别暂时不够，如果把级别提上去，梦想还是可以成真的。” “嘿嘿，我的未来不是梦~” 他赶紧翻了翻说明，发现许愿池的升级途径有两种，一种是自然升级——俗称进化，不过需要的时间太长太长，一百年都不够。 而另外一种则是用五倍的成就值来换取升级，这倒相对简单点，但是同样需要时间，毕竟创业不像吃饭那么简单，吧唧一口咬嘴里了，猛士纯属走了狗屎运，想再复制怕是很难了。 不过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不就是五倍的成就值嘛，干就完了。 幻想结束后，又要面对新的选择，何大傻斟酌良久，最终许了一个：我要上一世地球上所有的音乐资料，越详细越好。 实用才是王道，有了这些资料，他就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去搞商业投资，以猛士为依托，最终打造出一个商业帝国，一个影响全世界的商业帝国，到时候成就值还不得拉爆啊。 几个呼吸后，许愿池光芒大作，下一秒就在虚空中显示出一块大屏幕，上面记载的都是上一世的音乐资料！ 何大傻随手翻了翻目录，发现有超过一亿首歌，而且每一首歌曲都作了详细介绍，像歌手简介、创作时间、主谱、编谱以及销售数据等等，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如此一来，何大傻以后就轻松多了，直接照抄就行，再也不用费劲巴力的扒谱子，太特娘的麻烦。 “咦，这个小圈一直转啥意思？难道还可以联网？”何大傻貌似又发现了新大陆，盯着屏幕左下角认真观察起来， “靠，o3oooo?！” “这特么连的是宇宙网吗” 何大傻目瞪口呆，3oooo?的速率还需要缓冲，该不会连上其他世界了吧？ “日哦！” “还特娘的在转，系统，能不能卸载啊，老子喜欢当宅男！” “系统？” “去你大爷的吧！” 从空间退出来，何大傻已经睡意全无，此时天也快亮了，有人放起了开门炮，噼里啪啦作响，预示着新的一年开始了。 但是天公不作美啊，除夕后半夜居然又下起了雪，等何大傻开门一看，好家伙，下的还挺大，都埋过脚脖子了。 “二大爷，新年好啊！” 刘海中正在门口扫雪，看见何大傻先是一愣， “傻柱，你咋睡后院来了？” “嗨，崩提了，昨晚上小当赖我那屋里，死活不肯走，我没办法才到后院来的。” 活该你，谁让你钻人家被窝，现在被人粘上了吧！ 刘海中想笑又不敢笑，“小当年纪还小，不大懂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操，你也拿话点我？ 老子偏不接茬，看你们能拿我怎么着！ “我也正发愁呢，赶紧嫁出去得了，省得影响我和她妈之间的感情。”何大傻无耻的回道。 “怎么着，还想着秦淮茹呢？” “唉，光想有啥用啊，现在人都不搭理我，我说二大爷，你知道她爱上谁了不？” “我、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刘海中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扔下扫帚就往家跑。 “不是，你跑什么呀！” “谁跑了，我是回家吃饭，少陪了啊！” 咣当，刘海中把大门关上。 “切！” 接着何大傻又晃悠到中院，发现秦淮茹易中海两人都起来了，一个在刷锅，一个在铲雪，画面和谐的像两口子一样， “两位新年好啊！” 秦淮茹没说话，只顾低头刷锅。 易中海则大方的笑道，“行啊，柱子，初一居然没睡懒觉，不错不错！” 老东西，你埋汰谁呢！ “唉，不起不行啊，被窝里冷，冻的我睡不着啊！”何大傻走到水池边，低头看了看秦淮茹，假装心痛的问她， “你冷不冷？” 秦淮茹心颤了一下，好想说——我也冷，傻柱，你赶紧抱抱我吧。 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因为实在说不出口啊。 “我不冷！” “你不冷我冷，我心冷你知道吗？” 何老师声音突然高亢起来，“说，你倒底爱上谁了？” “我爱上谁跟你没关系！” “关系大了我告诉你，秦淮茹，你敢不敢当着大伙的面亲口说一句，你不爱我了，敢——不——敢！” “傻柱——” 秦淮茹死死咬着嘴唇，几乎都快咬出血了，可见此时她的内心有多么痛苦， “柱子，你别瞎闹！” 易中海急忙过来劝架，“大过年的，让人看见不好！” “对哦，大过年的，我干嘛找不痛快。” 何大傻拍了拍脑瓜子，“行，既然一大爷都开口了，那我明白了，我再也不问了，你俩好好过吧。” 秦淮茹：“……”（傻柱你不是人。） 易中海：“……”（还有这好事儿？） 幸福来的太快，易中海有点招架不住， “柱子，你瞎说什么呢？再胡闹，我可不管你们了啊！” “那您趁早！” “你——” 易中海美滋滋的走了。 何大傻也潇洒的回屋， 独留秦淮茹伤心的站在院子里，爱是一道光，可却刺错了地方…… 第93章 跟小当起腻 何大傻进屋后，先瞅了一眼床上的小当，死丫头还在睡，娘的，睡死你算了。 “唉……我锅呢，老子的铜锅呢！” 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找了一遍，哪有锅的影子？ 这时院里忽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何大傻霍然转身——买噶的，秦淮茹，不对，是丈母娘在帮着刷呢！ 我说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敢情刷的是老子的锅啊。 何大傻急忙捂脸，这事儿闹的，早知道刚才不怼她了，人家晚上帮咱泄火，一大早又给咱洗洗涮涮，有点于心不忍啊！ “小当，小当，还不起来啊！”何大傻用力踹了踹床板，一下子把小当震醒。 “啊，天都亮了啊！” 小当不情愿的从被窝里钻出来，揉揉眼又嘟囔道，“几点了？” “你还有脸问几点了？” “去看看你妈，一大早她就进屋收拾了，你倒好，跟一姑奶奶似的，赶紧起来！”何大傻没好气道。 “我妈？她来收拾什么？” 小当嘀咕着下床，刚准备穿鞋，突然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她顿时想起来，昨晚上傻爸把自己裤子扯烂了。 于是又赶紧坐直了，免得让傻爸看见不该看的地方。 “你、你先出去。” “我出去干嘛，有脸在这儿睡还怕见人啊！”何大傻已经忘了昨天晚上的事儿，混不吝的走到炉子旁烤火。 “哎呀，你先出去啊！” “不出去，外头那么冷，又漫天大雪，我还想多暖和一会儿呢！” “你——” 小当被气的无话可说，只能夹着屁股慢慢挪到门口，然后转身跑向耳房。 耳房没有炉子，一点热气都没有，等小当换好衣服，整个人都冻的发抖，嘴唇还直哆嗦。 她搓着手来到院里，“妈，我来涮吧！” 秦淮茹看她一眼说，“行了，你烧刚退，还是回屋里暖和去吧，我这快涮完了。” “哦！” 小当还真不客气，转身就要回屋，可又一想，我该回那个屋呢？ 左边是婆家，右边是娘家，按理说她应该回婆家，因为嫁人了嘛！ 可是呢，傻爸又不知道这件事儿，大伙暂时也都不想告诉他这件事儿，那现在这件事儿就成了一笔糊涂账，我到底算谁家的啊！ 你说要是回娘家吧，也不知道为啥，小当心里居然有些抗拒，不是说娘家不好啊，而是那种、那种归属感突然没了，当然也不是全没了，毕竟是曾经的家。 小当就是感觉无法面对，又或者不忍直视，为什么呢？ 自从她和傻爸领完结婚证以后，贾张氏就开始对她各种嫌弃，不是嫌她吃多了，就是嫌她站的不是地方，反正哪哪都看不顺眼，总想挑理儿说两句。 这种被家人排斥的感觉，让人心里非常难受。 其次就是她妈——秦淮茹。 虽然她嘴上没说，但是小当能感觉的到，在她心里，其实一直都放不下傻爸，有可能是为了哥哥和房子，但更大的原因，应该是她对傻爸还存有念想，毕竟结婚好几年，即使没有感情也睡出感觉了。 就比如现在的自己，明知是被傻爸强暴的，可就是对他恨不不起来，甚至有时候还、还挺怀念的。 所以同为女人，小当能体会的到她妈是什么心情，平时当两人碰面的时候都不自觉的选择逃避，因为尴尬嘛，就你避我，我躲你，天天如此。 慢慢的，亲情演变成了敌情，你观察我，我观察你，最终母女之间产生了隔阂，不再是无话不谈，也不再推心置腹，而是不咸不淡的应付着， 就像此时此刻—— “你还愣这儿干嘛，赶紧回屋去啊！”见小当站着发呆，秦淮茹又催促道。 “我——” 小当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向何家——反正都这样了，那就破罐破摔吧。 秦淮茹见状先是一愣，接着心底一沉——死丫头，看来你是准备和我对着干啊！ “傻爸！” “你怎么又来了？赶紧回自个家去，我这没功夫伺候你！”何大傻嫌弃道。 “不回，我家没炉子，太冷了，没您这屋暖和。” 小当倔强的搬个小板凳坐在对面，眼睛眨呀眨的盯着她傻爸。 “看着我干吗？我脸上有痦子啊！” “以前有，不过现在没了，傻爸，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啊，看起来都年轻二十好几岁。”小当撇撇嘴，表示很羡慕。 何大傻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嘴上得意道， “我哪知道啊，就下了一次墓，还碰上了僵尸，唉，你别说啊，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保不齐我是因祸得福啊！” “您还真去盗墓了啊！”小当心有余悸的问道。 别说让她下墓，就是听个鬼故事都能吓的不敢出门。 “那还有假，我跟你说啊，东北有个长白山你知道不？” “知道啊！” “胡八一骗我去的地方就在长白山。” “不是在象牙山吗？” 死丫头，记这么清楚！ “没见识了吧，象牙山也属于长白山脉，地方大着呢！” “哦，那谢大脚真是个狐狸精吗？” “哈哈~，这话你也信啊，我那是哄小芳呢，”何大傻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说呢，那僵尸呢？真有僵尸吗？”小当紧张的问道。 何大傻摇摇头说，“我们下墓之后就遇到了瘴气，也就是毒气，这种气体会让人脑子发昏，产生幻觉，所以看到的东西应该都不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啊！” 小当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您真碰上了僵尸呢！” “你也不想想，我要真碰上了僵尸，还能活着回来嘛！” “那倒也是，呵呵！” 小当禁不住乐了，要照这样说，傻爸还真是因祸得福啊，虽然疯了一段时间，可人变年轻了，也变好看了，给他当媳妇儿，也不是不能接受哈。 如此一想，小当再看何大傻的时候，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你瞅啥？” “我瞅你呗，好奇不行啊！” “行行行，你瞅，我让你瞅个够！”何大傻把头伸到小当脸上，“瞅完了赶紧回自个家去！” 第94章 我的地盘我作主 话音刚落，秦淮茹端着锅碗走了进来，见两人脸贴脸——就差几公分就要亲上了，她立马转过身去， 傻柱，你真不害臊！ 小当，你也不害臊！ “妈！” 小当赶紧站起来，脸上绯云密布，好尴尬，被亲妈抓个现行。 何大傻倒是很淡定，“谢谢啊。” 就这？ 秦淮茹心里很失望，扔下锅碗默默走了，背影好孤独，好可怜。 小当于心不忍想要追出去，可走到门口她又停住，追上去又该说什么呢？ 妈，你别误会，我和傻爸啥也没干，这话她能信吗？ “你妈都走了，你还不走？” 小当闻言又坐了回来，直勾勾看着何大傻，“你想让我去哪？” 这眼神不对啊！ 坏了，小当该不是要爆发了吧？早知道不逼她这么紧了， 何大傻赶紧岔开话题，“哎呀，肚子又饿了，中午吃点啥呢？” 见他不接话茬，小当瞬间没了脾气，哼了一声，开始生闷气。 “要不咱还吃火锅吧？” “你还有钱吗？” “有啊，我借了一百多呢！” “一百多？” 小当一听炸毛了，“天啊，你借这么多钱到时候怎么还人家啊！” “唉唉，是我借的好不好，你着什么急啊！” 小当气的直翻白眼，你借的不就等于我借的吗？你要还不上，就我那点工资，够还个屁啊！ “还剩下多少钱？” “九十多，怎么了？” “拿来！” 小当伸出手，她要开始管家了，不管不行啊，这败家老爷们，要照这个败法，过不了几天都该喝西北风了。 “凭什么？那是我的钱！”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拿来！”（秦淮茹二世诞生了） 哎呀，我操…… 何大傻都懵了，这丫头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啊！ “不给！” “你给不给？” “就不给！” “行，不给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要干什么？想打劫？”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打劫。” 小当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迅速把手伸进何大傻的口袋——上衣没有？又掏裤兜，怎么裤兜里也没有？ “你把钱藏哪了？”她不甘心问道。 “那你管不着！” 何大傻得意的扬了扬头，想掏老子的家底，做梦去吧。 “我还就不信了！” 小当又把手伸进何大傻的内衬里，不过下一秒她又把手缩了回来，因为何大傻里面除了一件秋衣，就啥也没有了。 所以小当摸的不是别的，而是傻爸的胸大肌。 好烫，好暖和，好想再摸摸。 小当瞬间羞红了脸，再也不敢提钱的事儿了。 不多时，院里传来笑闹声，何大傻侧身一看，敢情是大徒弟马华上门拜年来了，这货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经清醒，万一再叫个师父师娘，那特么就坏菜了， 于是他先迎了出去，“行啊，马华，还念着为师呢！” 马华大惊，“师、师父，您全好了？” “可不是嘛，你看能蹦能跳的！” 马华眼里含泪，真心为师父感到高兴， “师父……” 得，一激动，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行了行了，咱爷们不兴这一套。”何大傻其实也挺感动的， 一共收了两徒弟，从他住院到出院这段时间，除了马华来探望过几次，那个小胖子压根就看不见人影，你说马华都知道了，小胖子能不知道吗？ 那为什么不来？ 怕是觉得师父傻了，没用了，就想趁机把关系断了，嘿嘿，真是人生百态啊！ “我好了这事先不要和别人说，尤其是厨房的人，知道吗？” “好！” 马华心里虽然犯嘀咕，但师父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这个当徒弟的，听师父的话准没错！ “还有啊，进屋不要叫师娘，等我处理好了再说。”何大傻又交代一句。 “行，我明白！” 何大傻欣慰的点了点头，这徒弟好啊，老实听话，值得培养，至于小胖子，死去吧。 “哎呀，你说你，来就来呗，还拿这么多东西。” “小当啊，还不快出来搭把手？” 小当滋溜从屋里跑出来，“您来了，快屋里坐。” 她接过马华手中的礼物，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其实说实话，礼物多不多，贵重不贵重，小当还真不大在乎，她在乎的是能以女主人的身份接待客人，感觉很新奇，也很过瘾，就像掌管了一方天地，我的地盘我作主——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小女人心理，没办法。 就在这时，又有人进院，“这位大爷，请问何雨柱家住哪？” 三大爷伸手指了指中院，“那不是他嘛，戴火车头那个！” 来人往里瞅了瞅，见何大傻正对他招手，“得嘞，谢谢您了，您先忙着。” 三大爷看着来人手里提的礼物，脸皮抽了抽——奶油饼干，黄桃罐头，半米长的腊肉，还有几包不知道啥点心， 傻柱这是要发啊！ 不行，我得去凑凑热闹，万一能捞一点好处呢？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部委值班室的王大奎，受人之托来给您拜个年——您最近可好？”王大奎上下打量着何大傻问道。 部委的？ 那肯定是大领导派过来的，除了他没别人，也就奇了怪了 ，你说那么大一领导，怎么就对傻柱那么好呢？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啊！ “好好，感谢王同志专门跑一趟，大领导可好？”何大傻热情的招呼着。 “呵呵，都好，都好！” 王大奎也是人精，说话点到即止，毕竟大领导现在是副国级，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自己把话带到就行，剩下的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儿了。 “快屋里坐吧。” “不了不了，我还有点事儿，就不进屋了！” 王大奎摆手了摆手，接着又低声说了句，“有人想吃回锅肉了，何同志要是身体无恙，就去部里报个道吧，别让人在家等的着急。” 嘿嘿，有点儿意思嗨，跟特么接头暗号似的。 傻柱以前是怎么回的？ 怎么一句都想不起来了呢！ 何大傻只能硬着头皮打哈哈，“行，我知道了，您回去告诉他，就说傻柱全好了，现在吃麻麻香身体倍儿棒，一身厨艺大杀四方！” 王大奎眉头一皱，这人咋不按套路出牌啊！ 第95章 记忆凐灭 送走满是疑虑的王大奎，何大傻陷入了沉思，他当然知道装浑是不可取的，可是没办法啊，他不是傻柱，不知道该怎么接招，以前傻柱怎么做的，他是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其实也不怪何大傻，有人说穿越之后就顺带接收记忆，但记忆也分好两种，一种是主观记忆，一种是客观记。 主观记忆就只依托于傻柱自身的意识思维，意识消失了，这种主观记忆也就跟着消失，而残留的就剩客观记忆，这种记忆是寄生在神经元中，由于相对主观记忆不那么重要，就被当成一种信息储存起来，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被触发。 所以说两种记忆既是从属关系又密不可分，主观记忆一旦消失，那么客观记忆就像被打了马赛克，既模糊又混乱，好比隔着磨砂玻璃看世界，根本看不清楚也没什么卵用，充其量就是让你知道——傻柱这个人曾经存在过。（以何大傻的角度） 再加上改造丹对傻柱身体的洗刷重塑，这让本就模糊的客观记忆也为之消散，何大傻现在只能依靠对剧情的了解来应付曾经的人和事儿，他为什么要匆忙离开？ 就是为了躲避啊，因为每个人都有自身的文化属性，不是说穿越了就能改变的，何况大傻同志还是一个东北人，有很强烈的性格特点，只要时间一长，难保不会让人产生怀疑。 当然也不是怕怀疑啊，毕竟傻柱的本体还在，但不是有那句话嘛，小心使得万年船，初来乍到，谨慎一点总没错的，再说大傻同志的智商也就一般人，所以只能选择暂时离开，然后重新开一个局，以何大傻，不对，是沈浩为主的局。 方法虽然笨了点，可是很有效啊，你看现在身边的人都默默接受了“傻柱”的新人格，不管何大傻作什么，大家也都不会感到奇怪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身边的人好骗，那是由于他们对傻柱本身有着很深的情感纠葛，说白了就和亲人一样了，距离太近，接触时间太长，以至于产生了心理上的信任，看看那些搞传销的，不都是利用这一点吗？ 但外面的人就不好忽悠了，就像王大奎，一个小小的值班人员都对何大傻的表现产生了怀疑，那面对dld的时候，还不被他当场识破啊。 何大傻现在很纠结，要不要见dld呢，去吧，怕露馅，人家可是超级大拿，慧眼如炬！ 不去吧，他又不想丢掉这个靠山，毕竟以后生意还要归拢到的国内，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果有靠山罩着，不说少走弯路吧，最起码能保个平安! 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对何大傻来说已经足够，要二十年再拓展不出新的人脉关系，那还出来混什么混，直接一头撞死得了。 所以权衡片刻后，何大傻还是决定去见一见dld，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为了下一代的“茁壮成长”，他准备拼一把。 “想什么呢？还不快进屋啊！”小当见傻爸站门口发呆，忍不住推他一把。 “哦哦——马华人呢？”何大傻回过神之后，发现马华不见了。 “嗨，他以为你又犯病了，人家就走了。”小当轻笑道，“说让你好好在家休息，等病养好了，去看看你的小徒孙！” “徒孙？” “马华家生儿子了？”（师徒传承一般都是传男不传女。） 何大傻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老子也有徒孙儿了。” “可不是嘛，说有八斤多呢！” 小当下意识摸了摸自个肚子，心想，要是我也能生个儿子，估计傻爸都能乐疯喽。 “不容易啊，抽空我得去看看！” 何大傻进了屋，扒拉一下桌子上的礼物，转身对小当说，“给你妈拿几瓶罐头过去，她不仁，咱不能无义。” “给我妈？” 小当迟疑了，她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你说这要是送过去了，那不就认定自个已经是何家的人了吗？ 她妈能高兴吗？肯定不能啊，没准还会更加伤心。 傻爸，你真是太恶心人了，哪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啊。 “怎么？不乐意啊！” 何大傻看她纠结的样子，差点笑出声，“那可是你妈，我前妻，送几瓶罐头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 小当不知该怎么回答，索兴往床上一滚，“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不是，这都怎么了？还是不是一家人了啊！”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行，你不去我去！” 何大傻强忍着笑，提溜起两瓶罐头便来到贾家门口，“叮咚……秦淮茹在家吗？” 傻柱？ 他来干什么？ 秦淮茹耳根动了动，不过最终她还是不敢出去面对。 倒是贾张氏从窗往外瞅了瞅，见何大傻提着两瓶罐头，小眼神立马放光， “淮茹，快去开门啊，傻柱过来拜年了。” “我不去。” 秦淮茹倔强的拿着线筐走到里间，该死的傻柱，让你气我，让你气我——毛衣是给何大傻织的，于是就成了她的发泄对象——我扎，我再扎，我扎死你！ “你不去我去，两瓶罐头呢！” “吱”一声，门开了，但出来的是贾张氏， “傻柱，你是来——” 来你妈！ 何大傻转身就走，挥一挥衣袖，并带走两瓶罐头。 贾张氏整个人都懵了，我的罐头……我的罐头……就这样没了？ 等她反应过来后，瞬间气的跳脚， “好你个傻柱啊，你个没良心的，你个白眼狼——我可是你奶奶，你不孝敬不说，你还敢耍我！”（小声） “傻柱，我跟没完！”（再小声） 第96章 秦京茹求搭伙 怎奈何大傻根本听不到，回家后立马把大门关起来， “我说小当，咱爷俩不能干靠啊，你得想辙啊，中午饭还没着落呢！” “要想你想，我是没辙。” “那算求，我出去吃了，你自个挺着吧！”何大傻披上大衣就准备出门。 小当急忙从床上跳下来，“那我也去。” “不是，你打算上赖上我了是吧？” “没错，我就是赖上你了，谁让你欺负我来着！” “唉唉，咱把话说清楚啊，傻爸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你就是欺负我了，反正你有义务照顾我！”小当一脸无赖相。 “……” 何大傻很是无语，死丫头心性变化也太快了，老子明明上了你，不赶紧躲远远的，还上赶子往上贴，这不纯心找虐嘛！ （唉，没办法，女人心海底针，谁让你的个人魅力那么强呢？ 小姑娘已经悄悄爱上你了，傻帽儿！） “不是，我去泡大浴你也跟着啊！”（大众浴室） “那正好，你去泡男浴，我去泡女浴，两不耽误。” “真服了你了！” 于是两口子在穿戴整齐后，锁上门出去了。 这一幕恰好又被贾张氏看见，“淮茹，快过来看看，小当跟傻柱两人出门了。” 秦淮茹抬抬头，她想看来着，可一想，就算看见又怎样？两人现在是两口子，合法夫妻，就算干那事不也很正常吗？ 再说协议上说的清清楚楚，小当可以自由选择履不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如果她执意要和傻柱过日子，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旁人谁也管不了。 “不是，你倒是动动啊！”贾张氏急了。 “妈，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两人可能就是出去逛街，等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秦淮茹自我安慰道。 “行，你是当妈的，你都不上心，那我也不管了。”贾张氏气哼哼的爬上炕，还是被窝里舒坦啊。 “回头等棒梗出来，咱再给他踅摸一门好亲事，然后再生个小孙子，那我这一辈子啊，也就没什么念想了。” 秦淮茹听了心里好一阵难受，还寻亲呢，人家春花一听棒梗进去了，那脸变的比翻书还快，你还能指望谁啊！ 就在此时，秦京茹上门了，进屋先跺跺脚，然后又不停搓手，没办法，冷啊。 “姐，你咋不把炉子搬屋里来啊！” “瞧这屋里冷的，跟冰窖似的。” “老炉子了，一抬就散架，没法往屋里搬。”秦淮茹头也不抬的说道。 “嗨，让傻柱再买一个呗，这当女婿的、不该孝顺孝顺丈母娘啊！”秦京茹忍不住调侃起来。 她这一调侃不要紧，直接让秦淮茹寒了脸，“你事没事？没事回你自个家去！” “有事，当然有事儿了。” 见她生气，秦京茹也不敢再放肆，毕竟是来求人的，不是来得罪人的。 “姐，我想在你家搭个火！” 秦淮茹一听又乐了，“怎么着，又被许大茂赶出来了？” “他敢！” “许大茂有什么不敢的？” “姐，这回不一样，大茂一晚上都没回家了，我这不是着急嘛！”秦京茹嘴上说着急，可脸上全是吊儿郎当，似乎就没当回事儿。 “你着急就往我家跑啊？自个找去啊！”秦淮茹嘲讽道，两人处这么多年，她还不知道这个妹妹是啥德行吗？ 什么着急？ 压根儿就不存在，别看她对许大茂死心塌地的样子，其实她在乎的不是许大茂这个人，而是他那个家，一个城里的家。 秦京茹讪讪笑道，“姐，你别闹了，下这么大雪，我上哪找人去啊！” “那还不简单啊 ，到许大茂爸妈家去找啊，一找一个准儿！” “那还是算了吧，那老两口一见面就催着要孩子，我都快烦死了。”秦京茹表示很嫌弃。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娄晓娥死活不愿意跟许大茂回家，估计她也是听腻了，烦了，最后眼不见为净。 要说也是，两块地儿都被你们儿子霍霍了，也没见生出个孩子，那问题出在谁身上？ 肯定是你们儿子啊，是他拉不出屎怪地球没有吸引力，还整天折磨老娘，阿呸，要不是没地方去，老娘早就和他离婚了。 这一提到孩子，又戳到秦淮茹的痛处，顿时她也烦躁起来，孩子，孩子，又是孩子，没有孩子就不过日子了？ 没有孩子就不叫家了？ 总里家还没有孩子呢，不照样恩恩爱爱？影响什么了，偏偏就小老百姓天天念叨个没完，都是封建思想，统统都应该破除掉。 “姐，我不白吃，我交饭钱还不成吗？” 见秦淮茹不说话，秦京茹也急了，不急不成啊，早上已经饿了一顿，中午要再不吃，可就真顶不住了。 “那成啊，赶紧拿钱吧！”秦淮茹果断的伸出手，这都是经验啊，怕被忽悠。 秦京茹瞬间脸红，“那什么，姐，我现在兜里没钱，钱都在许大茂手里呢，不过你放心，我们马上就要发工资了，等发了工资我一准还你！” “得，还是白嫖！” “姐，看你这话说的，我不是白嫖！” 秦京茹急忙从咯吱窝里拿出一包东西，“你看我把厂里发的福利都带来了，二两肉，够包一顿饺子了。” 秦淮茹扫了一眼，立马嫌弃道，“都是肥膘，你家包饺子用这个啊！” 秦京茹表情有些尴尬，“呵呵，将就着凑合一顿吧，回头等我发了工资，咱再买点瘦的。” 秦淮茹没在说话，又低头织起毛衣，算是默认了。 秦京茹见状松了口气，说实话，有时候她也挺恨自己个的，你说就为了能在城里有个家，老娘得罪多少人？ 娘家娘家没脸回，婆家婆家不待见，要朋友没朋友，整个一浪荡人儿，唉，白混了这么多年，到头啥也不是。 “姐，小当呢，她不是请长假了吗？怎么、又跑出去玩了？” “没有，跟她傻爸去逛街了！” 秦京茹听的目瞪口呆，好家伙，闺女（新媳妇儿）跟着前夫去逛街，你还这么淡定，忍者神龟啊！ 佩服佩服！ 镜头一转来到某处澡堂子，何大傻泡完大浴刚出来，就见小当早已守在门口——奶奶的，这是怕老子跑了啊！ “你这么快就洗完了？” “洗干净了吗？”（这话问的，过分了啊！） 但其实吧，大家都误会了，何大傻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问小当——你搓澡了没？ 人师傅的手艺不错，下不少泥呐！ 可小当却想左了，脸上迅速飘起一坨绯云， “洗干净了……” 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 “哦，那赶紧撒吧，都到饭点了，去晚了可就找不到座儿了！”何大傻并没有在意， 唰——披上军大衣， 哐——戴上火车头， 接着又来了一个潇洒的转身…… 该说不说，这一套动作真特么帅，本来洗完澡人就显得的又白又精神，再加上何大傻表现出来的男子汉作风， 所以这一刻，小当的心，彻底沦陷了…… 第97章 饭店偶遇冉老师 时至中午，雪忽然又下大了，跟鹅毛似的，等何大傻和小当来到一处国营饭店时，两人身上就像披了件白毛毡，用手拍拍瞬间抖落一大片，不禁让食客们为之咋舌——外面雪下这么大吗？ 此时店里的人还挺多的，何大傻并没着急点餐，而是先急着找座，不急不行啊，他们已经来晚了，一个空座位没有，点完餐总不能蹲着吃吧，所以只能找人少的座位拼桌。 好在这年头饭店用的都是大圆桌，差不多十人台那种，如果不是全家出动，基本是坐不满的。 何大傻搭眼一扫，便来到一家三口的座位前， “同志，拼个桌行不？” “没事儿，坐吧！”回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正给孩子系围嘴，头也没抬的说道。 “谢谢啦！” 何大傻不客气的坐下来，随即又招呼小当，“愣着干嘛，坐啊！” 小当不是发愣，而是发呆，冲着面前的中年妇女发呆，好眼熟，是谁呢？ 等她仔细辨认之后，立马惊呼道， “冉老师！” 没错，眼前之人正是冉秋叶，相比十几年前，此时的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曾经的娇容已不复存在，唯有岁月的沧桑刻满了她的脸庞， “你是？” 冉秋叶有些疑惑，显然她并没有认出小当，还有一脸懵逼的何大傻。 “冉老师，我是小当啊！”小当很是激动。 “小当？” 冉秋叶回想了几秒后，也露出惊喜，“你是贾小当吧？” “嗯嗯，是我，冉老师，没想到在这儿碰上您了。”小当无比兴奋，没办法，这个年代师生间的友谊还是蛮珍贵的。 “呵呵，那还真是巧了！”冉秋叶笑了笑，接着又看向何大傻，这位同志好面熟啊，谁呢？ 一时间，她竟想不起来了。 “冉老师，你不会连我都认不出来吧？”何大傻无奈的问道。 当然他更多的还是感慨，真是造化弄人啊，如果不是秦淮茹从中捣乱，眼前这两孩子——现在都应该管他叫傻爸。 “你是？”冉秋叶思索片刻，还是没能想起来。 一旁的小当忍不住偷笑，就傻爸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冉老师你认不出来，就是傻爸的傻爸回来了，估计他也得傻眼不可。 何大傻心里很不爽，妈的，非得逼老子自爆， “唉，我是傻柱！” “傻柱？” 冉老师满眼不可置信，“你、你是何雨柱？” 瞧瞧，还得是人冉老师，四合院唯一叫傻柱大名的人，真是可惜了，傻柱愣是没把她搂住。 “是我，冉老师，好久不见啊！”何大傻正式打了声招呼。 “啊？” “好、好久不见！”冉秋叶木讷的回道， 此时她还处于震惊当中，这都过去一二十年了，这人的模样非但没变老，反而愈发变的年轻了，不可思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得，又一个傻眼羡慕的！ 何大傻很是郁闷，有时变年轻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啊，烦，真是太烦了！ “这俩是你孩子吧？长的可真俊！”为了避免尴尬，他岔开话题。 “呵呵，也就那样吧！” 冉秋叶心里泛起一丝波澜，别误会，可不是男女之间的事儿啊，而是她真的很好奇，何师傅的保养秘诀是啥呢？ 要是自己也能变年轻一点，家里那口子就不会提不起“兴趣”了！ 唉…… 接着三人又尬聊了几句，何大傻就感觉没什么意思，没有共同语言嘛！ 于是他起身去点餐，留下小当坐在那叽叽喳喳…… “同志，来五斤饺子！” 服务员正悠闲的嗑着瓜子，听见有人要点餐，脸上很不高兴， “堂食还是外带？” “还能外带？” 何大傻有些意外，毕竟这年头能外带的饭店实在太少了，即使有也是一些单位里的订餐，个人服务几乎是看不到的。 但是没想到啊，一个小小的饺子馆居然有外带服务，真是有点小惊喜，老子正发愁呢，这下好了，直接把饺子拿回家吃去，省的再跟冉老师坐一起尴尬。 “当然可以了，不过要交押金！” “没问题，押金多少？” “两块！” “成交！” 服务员愣了愣，她没想到何大傻会这么痛快， “那你先等一会儿吧！” 由于饺子都是现成的，客人点完直接下锅煮煮就成，所以没等多久，五斤饺子就做好了，服务员用个小盆装起来，然后放到一个木匣里，这就算打包完成。 “再来两斤牛肉，一斤花生米吧，这么冷的天儿，咱回家喝两口儿。” 服务员很是不爽，“你怎么早不说啊，我这都装好了。” “刚没想起来嘛！”何大傻笑了笑。 其实他就是故意的，谁让这位服务员那么懒散，这要在自己的公司，早特么开除了。 “可真会找事儿！” 服务员带着怨气，又去切了两斤牛肉，包上一斤花生米。 “谢了！” “得了得了，回头记得把餐盒送回来。” “放心，忘不了这茬儿。” 何大傻提着餐盒走到座位上，“冉老师，您带孩子慢慢吃啊，我们就先撒了。” “不是 ，你们不在这儿吃啊！” 冉秋叶还想问问他的保养秘诀呢。 “对啊，我们不说好了在这儿吃的吗？”小当也感到很迷惑。 “废什么话，你走不走？”何大傻催促道。 死丫头，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走就走呗，发什么火啊！” 小当无奈只得起身，叙旧可没饺子重要，“冉老师，那您慢慢吃啊，回头咱们再聊啊！” “行，那你们路上慢点！” 冉秋叶目送两人消失在雪地中，回忆也接踵而来…… 等回到家，两口子立马就造上了，没办法，饿啊，尤其是洗完澡，又走这么长的路，此时都饿的前胸贴后背，所以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五斤饺子打扫一空。 “得嘞，我吃饱了，你收拾吧！”何大傻打个饱嗝，转身就躺床上去了。 小当干瞪眼没脾气，只能独自收拾残局。 第98章 定计 直到晚上，何大傻才悠悠转醒，起来一瞧，好嘛，床上还躺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当，奶奶的，都特么不知道避讳了。 再看看饭桌上，还放着几个空罐头瓶，不用猜，肯定是让死丫头给造了。 “真特么是个吃货！” “不行，得赶紧把她整走，天天这样、干又不能干，谁特么受的了啊！” 何大傻披上大衣急匆匆来到贾家门口，“秦淮茹，你到底管不管啊，小当可钻我被窝了啊！” “姑娘家家的，一点也不知道羞耻！” “这要出点什么事儿，算你的还是算我的啊！” “秦淮茹，你听见没有？” 话音刚落，就见贾家的灯忽然拉灭了—— “我操，你特么不管了是吧？” “行，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儿，你可别后悔！” 奈何秦淮茹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显然她是真不想管了，甚至已经默许了何大傻的挑衅——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地是你的，耕不耕随你。 靠，这是要挑战老子的底线吗？ 何大傻有点懵逼，妈的，老子是不是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一个两个的，真以为老子不敢下手是吧？ 他气呼呼的回到屋里，掀开被子，对着小当的屁股狠狠摸了一把， “嗯……傻爸，别闹！” “……” 泥马，这是吃定老子了？ 何大傻感觉三观尽毁，这都什么人啊，老子是演戏，这帮人却特么当真了，你说图啥呢？ 图咱家长的帅？ 呸，老子自个都害怕照镜子。 那图咱家的房子？ 至于嘛，就为了一房子，搭上自个亲闺女，有必要这么拼吗？ 哎呀呀，不行了，脑子有点乱，何大傻急忙从空间拿出一瓶威士忌，配着牛肉花生米自饮起来， 到底该怎么办呢，要不将计就计，先爽了再说，然后再找借口提离婚？ 不行不行，那样就被动了。 要不逼他们把真相爆出来，然后自己假装接受不了，到时候再提离婚？ 嗯，还是这样靠谱点儿，不过要是小当不同意又该怎么？ 何大傻瞅了瞅床上的小当，这丫头明显已经对自己有了好感，不管她是心理畸形也好，还是真的萌生了情愫也罢，看样子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这就有点难办了，怎样才能逼她放手呢？ 那就只能从秦淮茹身上下手了，还是那句话——复婚，当然不是真复婚啊，只是一个借口，这样就可以把矛盾转移到母女俩身上，内斗才有乐子看嘛！ 不过还有一点不能忽略，那就是小当会不会怀孕，按说应该不会，毕竟只有一次，命中率不可能那么高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她怀孕的可能，如果小当真怀孕了，又该怎么办呢？ 偷偷给她打掉？ 不行，这样做太下作了，缺德的事儿不能干，拿走一血已经算是惩戒，要再把孩子打掉，那因果关系可就倒过来了。 天天背着良心债，滋味可不好受。 可话又说回来了，要真怀上了，孩子总不能没有爹吧，到时候小当带着个孩子，肯定不好找对象，那她会不会以孩子为借口，再缠上自己呢？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那到时又该怎么应对呢？ 躲着不见？ 也不大合适，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怎么说也是自个的血脉，况且现在傻柱的身体已经重塑，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个孩子就是他沈浩的，老子怎么能躲着自个孩子不见呢？ 艾玛，真特娘的乱！ 算了，还是先把婚离了再说吧，至于生不生孩子都还早着呢！ 打定主意后，何大傻又上前摸小当一把，这才心满意足的到后院睡觉去了…… 隔天是初二，姑娘回门的日子，这日子可重要啊，眼瞅着家里也没啥菜，于是何大傻一大早起来就到菜市场买了些肉和鱼，菜只有大白菜和萝卜，没办法，北方一到冬天就这两样东西。 虽然他在广省买了不少，可不好拿出来，因为你没法解释啊，说你从大棚里弄的？哇哦，你好有本事啊，给我也弄一点呗！ 净给自个找事儿。 虽然京都附近也有不少大棚，可毕竟数量有限，即使种出来了，也是先紧着国家招待，普通人根本都见不着。 所以说，有好东西自个偷着乐就行了，真没必要拿出来嘚瑟，免得遭人眼红。 菜买回来了，总得有人做吧， 何大傻现在是两眼一摸黑，傻柱的厨艺那是一点没继承，所以只能请外援了，请谁呢？ 当然是秦淮茹了， “嘿，我说，今天雨水两口子要来，你搭把手炒几个菜！” 秦淮茹差点笑出声，你个大厨还请我炒菜？拿我寻开心呢。 “你自己不会炒啊！” “呵呵，以前会炒，但不知道为啥，现在全给忘了，一点也想不起来，要不然我也不会天天出去买饭吃了！” “秦淮茹，你说我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何大傻故意往她身上凑了凑，“我肯定是受啥刺激了，不然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秦淮茹的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这是吓的——大傻子不会留后遗症了吧？ 要真是这样，责任算谁的呀，棒梗？ 不好，要是让雨水知道了，肯定又要找事儿不可， “想不想来就别想了，搁这我来炒吧！” 何大傻瞬间眉开眼笑，“谢谢啊，菜买的多，你多炒一份自个留着吃。” “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秦淮茹很是无语，你说话就好好说，这么腻歪干什么？难道还想干那事儿—— 呸，无赖，流氓…… 于是急忙躲开何大傻的纠缠，转身拿着盆去洗菜。 而何大傻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逗留，回屋就把小当从床上揪起来， “贾当，我已经忍你够够了，有家不知道回，天天睡我屋里，你知道现在大伙都说什么吗？” “都说什么？”小当一脸坏笑的问。 “说什么？说你是我媳妇儿，这不打老子的脸吗？” “你赶紧滚蛋，今天我外甥要来，没功夫伺候你！” “那就我伺候你呗，都不是外人，跟我还客气呢！”小当还是一脸坏笑，不过这次笑的更过分，直接不拿自个当外人了。 仿佛在印证——大伙说的没错，老娘现在就是你媳妇儿。 “小当，这玩笑可不能开啊，我是你傻爸，你可不能胡来啊！”何大傻紧抱胸口，似乎很怕她会突然扑上来。 “瞧把你吓那样！” 小当翻了翻白眼，“放心，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这还差不多！” “我给你们端茶倒水还不成吗？” “……” 第99章 久违的年味 何大傻见撵不走小当，索兴也不管了，使劲折腾吧，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不过说实话，小当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有时候还是挺懂事儿的，就比如现在，一会儿扫扫地，一会儿又擦擦桌，这还不算完，接着她又把老墙上的照片挨个清理一遍，那个仔细哦，真把自个当成女主人了。 何大傻也不能光看着啊，时间还长，总得找点活干吧，于是他到屋外瞅了瞅，发现煤球没剩多少了，立马出门叫上一辆板车，到西郊拉了一车新煤球，不多，也就十来块钱儿吧，装了满满一大车。 这煤球拉回来以后，何大傻又想着该放哪里好，要是放老地方吧，看着碍眼，要是放菜窖吧，又忒麻烦，要不放秦淮茹家门口算了， 这样一来拿着也方便，看着也顺眼，还能给寡妇卖个好——瞧瞧，前夫多心疼你，知道你囊中羞涩，老子马上给你雪中送炭来了。 秦淮茹心里当然很高兴了，仿佛看到从前的傻柱又回来了。 不光她高兴，贾张氏也跟高兴，不用花钱买的玩意儿，这便宜哪上找去？ 简直天上掉馅饼嘛！ 所以老贾瞬间忘掉昨天的不愉快，亲自上手帮着搬煤球，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趟接着一趟，麻利的哪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我说傻柱，你不知道我在煤厂上班吗？你怎么不找我买啊，我们有内部价，能便宜不少钱呢！”秦京茹嗑着瓜子调侃了一句。 “就你？得了吧，自个几斤几两自个不知道啊，就算有内部价那也轮不到你啊！”何大傻忍不住嘲讽道。 “嘿，你怎么说话呢，傻柱！” 秦京茹不乐意了，立马回怼道，“老娘现在可是正式职工，怎么就不能享受内部价了？实话告诉你，我们厂现在已经成事业单位了，没准哪天我就成干部了！” “得了吧，就你们那小破厂，还事业单位呢，再过几年你们都得下岗你信不信？” “阿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下岗我们都不会下岗！” “要不咱打个赌，敢不敢？” “我才不跟你打赌，没影的事儿——小心我举报你造谣！”秦京茹扭着屁股跑了，没办法，心里发虚啊， 之前她就听同事说过什么，咱们煤厂这片儿已经纳入城市规划，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发建设，到时候咱们厂要么搬迁，要么就地解散……现在想想，可不就跟何大傻说的一样嘛。 下岗？ 太可怕了，老娘要是丢了工作，许大茂指定会跟自己离婚，到时候回农村——不行，得赶紧想辙，老娘可不想再回农村去。 这一眨眼的功夫，小当已经把屋里屋外收拾的干干净净，还别说哈，看着真不一样了，新颖，何大傻不禁夸赞道， “不错，不错，像个家了！” 小当听完傲娇的扬起头，“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操拾的！” “不过，比起你妈——还差点意思！” “差哪了？” 小当回头看看正在杀鱼的秦淮茹，心里有点小不舒服。 “我没别的意思啊！” 何大傻见她吃味的样子，感觉很好笑，“你妈毕竟是过来人嘛，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懂的！” “啊~” 小当立马脸红，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就床上那点事儿，真以为我不知道啊。 可我早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小当，你说我和你妈还有没有可能了？” “我不知道！” 小当气呼呼的回道，心想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我妈，你把我放哪了？ 信不信，逼急了，姑娘我现在就把真相爆出来。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生这么大气干嘛！”何大傻丢下一句话，转身回屋。 小当顿时委屈的想哭，傻爸，你不是人！ 没过多久，何雨水带着两孩子如约而至，车上挂着大包小包，一看就价值不菲，于是三大爷赶紧贴了上去， “哟，雨水来了！” “三大爷，过年好啊！”何大雨停下脚步催着小芳小军叫人。 “爷爷过年好！” “爷爷新年快乐！” “好好好，你们也好，瞧这两孩子，多懂事儿！”三大爷无比羡慕， 你看人家多幸福啊，儿孙满堂，再看看自个家，老大结婚都那么些年了，到现在愣是一个崽没下，唉，真是愁死人了。 “嗨，有时候也会把人气的不行！” 何雨水瞅见三大妈从屋探个头出来，又冲她打招呼，“三大妈，您身体可好啊！” “是雨水来了啊！” “还老样子，能吃能喝我也就知足了！”三大妈笑道。 “那可不成，您得把精神头养足了，攒着将来好带孙子啊！” “呵呵，你这丫头，就是会说话。” 三大妈笑的眼都快睁不开了，虽说她现在没有孙子，可不代表将来也没有啊，儿孙满堂可一直是她的念想。 “得，那先这么着，一会儿您和三大爷都到家里坐坐！”何雨水客气了一句，就推车进了中院。 “当家的，雨水这话啥意思？是不是让咱俩过去吃饭？”三大妈欣喜的问道。 “你真有脸，人家就是客气客气，你还真当回事儿了！”三大爷表示嫌弃。 不过你别看他嘴上这么说啊，其实内心的想法和三大妈一样，都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这次不一样，三大爷只想一个人去，不想带上三大妈，为啥？ 怕丢人呗，你说哪有拖家带口去混饭的，说出去让人笑话。 第100章 姑嫂的预谋 中院里人很多，有秦淮茹一家三口，贾张氏，秦京茹，易中海，甚至连一大妈都出来放风了， “雨水过来啦！” “路上不好走吧！” “……” 众人纷纷打招呼。 “一大妈，身体好些了吗？” “一大爷，过年好啊！” “秦姐，婶子，小——当，槐花……”何雨水和大伙寒暄起来。 何大傻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走出来，“雨水，你来啦！” “哥！” “俩孩子呢？” “嗨，刚才胡同口有人放炮，两人跑出捡蔫炮去了。” “那你怎么不拦着点儿啊，别再崩着了！”何大傻表示担心，他小时候就被崩过，好家伙，差点把手指头崩掉。 “没事儿，那俩精着呢！” “哈哈……”众人听完大乐。 随后何大傻把何雨水带来的礼物卸下来，“东华呢，他怎么没来？” “他今天值班，晚点过来。” “那还成，还以为他又躲着我呢！” “你还有脸说啊，当初你要不灌他，他能躲着你吗？”何雨水埋怨道。 “我灌他？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何大傻无辜的模样引的众人乱翻白眼。 “你不记得，我可记得，当初死活要跟人拼酒，拦都拦不住，好家伙，从中午一直喝到天黑，也就是东华脾气好，换个人早跟你掐起来了。”易中海急于表现，一不留神拍了个马屁。 “呵呵，是吗？” 何大傻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按照剧情里的，傻柱好像是对这个妹夫不怎么满意，话里话外总带着点嫌弃，你说人家一个警察，怎么就配不上雨水了？ 你还嫌弃，合着都跟你似的，找个鳏夫你才满是吧？ 当然也不排除傻柱是舍不得自家妹子，毕竟他又当爹又当妈才把何雨水拉扯大，到最后小棉袄一拍屁股走了，心里有点怨气也实属正常。 一群人进到屋里，男人男人一堆（易中海，三大爷，何大傻），女人女人一堆（何雨水，秦淮茹，小当，槐花，秦京茹），这四合院里的几位主角算是聚的差不多了。 “嘿，我说一大爷，这两天怎么没看见许大茂啊，大过年的，这货又跑哪去了？”何大傻随口问道。 “不知道，自从三十那天跟你打了一架，就不见人影儿了！” “跟我打架？为了什么？” 何大傻揣着明装糊涂，就是想看看易中海敢不敢把事挑明了，这样他就可以借机追问其他事，比如我怎么疯的？疯了之后都干了些什么？ 等等！ 果然，易中海听完这话，下意识的就和三大爷对视一眼——老三，这事儿能不能说？ 三大爷轻轻摇摇头，真不好说啊，那会儿傻柱可疯着呢，要是他问起来，你又该怎么解释？帮着他回忆？ 往事不堪回首啊！ 易中海一琢磨，好像有道理，那就先不告诉他了， “其实也没啥，都过去了，柱子，今后有什么打算？”老易忙岔开话题。 何大傻表示很失望，老子还想借题发挥呢，你们却不玩了，真特么能忍。 “打算？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啊，好好上班呗，到时候再和秦淮茹把婚复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话音刚落，只见女人堆里刷刷投来几道目光，小当的幽怨，秦淮茹的慌乱，槐花的左顾右盼，以及秦京茹的调侃，最后是何雨水的无奈。 我的傻哥哥唉，你还想做噩梦呢！ “小当，你来我跟你说句话。” “哦！” 小当被何雨水拉着来到耳房， “小当，你是怎么打算的？” “雨水——姑，我、我想……！” 小当心情很复杂，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对，毕竟傻爸要是复婚了，自己就可以解脱出来，虽然被他破了身子，但只要大家都不说，也没有人会知道。 可是吧，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小当发现傻爸真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长相先不论（可以接受），就他身上那股子成熟男人的魅力，实在让人难以抵挡，尤其是他无意中流露出来的自信，一种披靡天下舍我其谁的自信，太让人着迷了。 和厂里那些小年轻相比，简直独领“风骚”。 另外，这几天自己有意无意的给他制造不少机会，比如弯弯腰，撅撅臀，挺挺胸……可傻爸愣是看不见，不，也许他看见了，可是因为她妈的存在，最终都选择了无视！ 你说这样一个有原则、又对感情专一的男人，那个女人能不心动？（何大傻捂脸，老子是逼不得已啊！） 所以小当觉得，她妈是幸运的，是受上天眷顾的，可是她却不知道珍惜，白白放过了一段大好的姻缘，现在轮到自己身上，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个缘份错过，绝对不能！ 何况自己都和傻爸领了结婚，那就更没理由退出了，姑娘我合理合法，谁来也不好使。 “你想什么？”何雨水急忙追问道， 她似乎感觉到小当的心态出现了一些变化，或许……可能……傻哥哥有福了~ “我想……” “我想、我想和傻爸过下去！” 小当犹豫半天，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她主要是怕何雨水觉得她心理变态，毕竟现在傻爸已经不疯了，按照正常人的逻辑，继女怎么能爱上继父呢？ 有伦纲常啊！ “小当，你真这么想的？” 何雨水很是激动，本来她还打算劝劝小当，要是怀不上，咱就把婚离了吧，没办法，她也怕傻哥哥接受不了，同时也怕自己干的事被傻哥哥知道后割袍断义，别不信，照他以前的脾气绝对能干的出来，可现在看来—— 这样也好，即使小当这一次怀不上，再来几次就行了，反正看她的样子，还是挺乐意的。 唉，现在想想，多亏了棒梗那一刀，如果没有那一刀，傻哥哥也不会焕发新生，如果他不焕发新生，小当就不会爱上他，小当不爱上他，那接下来——肯定会大闹一场！ “雨水姑，你说我是不是太混蛋了，我感觉对不起我妈……呜呜！”小当吭哧吭哧哭了起来， 没法不哭，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就意味着跟她妈正式决裂——至少感情上是。 “小当啊，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结婚证都领了，就证明你妈她是同意的，再说你为家里牺牲这么大，我相信她也绝对不会怪你的！”何雨水开启了洗脑模式， “现在最大难题就是，怎么才能让你得到我哥的认同，只有他认同了，你俩才会有好日子过，如果他不认同，小当，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我知道……我、我给过傻爸机会，可他根本不搭理我！” 何雨水心里想笑又不敢笑，这丫头真是昏了头了，你用正常手段肯定不行啊，除非—— “小当，你听我说，等会我让我家那口子……然后……晚上你再……” 两人耳语一翻后，小当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我干不来……” “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而且今天就是个好机会，如果你错过了，可就——” “我……” 小当想了很久，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时就听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不好，有人在偷听， 何雨水赶紧去开门，可等她打开之后，连个人影也没看见，显然偷听之人已经跑了。 “会是谁呢？” 小当也想问，可她也没听出来是谁。 没多久，靳东华下班回来，只见他提溜着两瓶汾酒，悠哉悠哉走进院里，何雨水见状急忙把他拽到一边，严肃的告诫道， “今天给我照死了喝，一定要把我哥灌倒！” “为什么？”靳东华一脸懵逼。 “那你甭管，记住，今天你就一个任务，灌酒！”何雨水又叮嘱一遍。 “不是，你哥那酒量，这两瓶也不够啊！” “那就再买去，给我搬一箱回来！”何雨水掏出二十块钱塞他手里。 “一箱？我滴乖乖，你到底想干嘛！” “哎呀，你别问了，快买酒去！” “挑度数高的！” 靳东华闻言打个冷战，何雨水，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第101章 好戏开锣 话说这何雨水安排完靳东华，还觉得不放心，毕竟傻哥哥的酒量在哪摆着呢，半斤一斤的根本不叫事儿，所以光靠自家男人肯定不行，还得再找两人。 那找谁呢，何雨水在院里溜达了一圈，前院真没啥人了，有也是几个孤老婆子，不顶用啊。 于是她又来到后院，到这一看，那可巧了，二大爷正好在家呢，他们家那几个孩子自从分出去单过之后，几乎就没怎么回来过，甚至逢年过节也不知道走动走动。 所以家里这个冷清啊，二大爷难受的同时，也正愁没地儿热闹呢，何雨水刚一招呼，他就屁颠屁颠的找一大爷聚齐儿去了。 有了二大爷这个酒蒙子，何雨水心里踏实不少，别看他年纪大了，酒量那是一点也没减，平时没事儿就二两，高兴了半斤，如果再碰上啥喜事儿，那可就没上限了，只喝不死就往死了喝，谁也崩劝，谁劝他跟谁急。 正要走时，何雨水忽又看见韩磊在后罩院里晃悠，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刚找到一个酒蒙子，这又来了一个现成的酒桶，那还等什么，把他也叫上吧。 一个酒蒙子，一个大酒桶，再加上自家那个半调子，应该能对付傻哥哥了。 “小当啊，为了你的幸福，我可把自个家人都拼上了，你可要争点气啊，到了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掉链子啊！” 何雨水默默祈祷着。 镜头一切便来到何家正屋，何大傻看一下子来这么多人，急忙站起来招呼， “哟，二大爷，光天光福两人没回来啊！” “别跟我提那两个兔崽子，没良心的东西。”二大爷气呼呼的说道。 何大傻闻言大乐，不禁想起在剧中刘光天曾说过的一句话，叫父母不兹，儿女不孝，这货还真给爹妈来了一个现世报，你不服都不行。 “磊子！”何大傻笑着捶韩磊一拳， 这哥们虽然性格孤僻，可人确实不错，最起码从不干道德败坏的事儿。 “柱哥！” 韩磊有些扭捏，没办法，大傻太热情了，尤其是语气动作，就跟多年不见的好哥们似的，他有点接不住。 其实直到此刻他还在发懵，雨水干嘛把自己叫过来呢，咱跟大傻也不熟啊，平时见过面都彼此点个头，这坐到酒桌上，咱该说什么呀。 “行啊，你这又壮实了，看来厂里的伙食不错嘛！”何大傻调侃道。 “对了，你今天怎么不跟媳妇回娘家啊！” “我……唉，别提了，昨晚上吵了一架。”韩磊苦笑着摇头。 “吵架？” “大过年的吵那门子架啊！”众人开始八卦。 “嗨，也不是为别的，就是我说今天先回我妈家，离的比较近嘛，先回去看看，等过两天天儿好了，咱再回娘家，毕竟那是在乡下，雪还没化，路不好走嘛！” “那倒是，乡下都是小路，一不留神都能掉沟里去喽！” “可不是嘛，但我媳妇儿不听啊，非要去，你拦都拦不住，最后我一赌气，爱谁谁吧！” “哈哈，行，你小子，有点脾气！”三大爷大乐。 “小磊啊，过日子还是要以和为贵，不能影响夫妻感情嘛！”易中海又开始发光了。 “行了，老易，咱们这是聊家常，不是听你说教，赶紧收了神通吧！”刘海中很不给面，当场怼了回去。 “就是啊，一大爷，人不就是吵个架嘛，你怎么能上纲上线呢，你敢说你没和一大妈红过脸？”何大傻讥讽道。 “我、我不就是那么一说嘛！”易中海脸上很不自然， 他当一大爷习惯了，觉得大伙都应该给他面子，谁曾想老二不听话就算了，就连何大傻都敢和自己唱反调，这让他心里感觉很是不爽。 可是不爽他还不敢言语，因为时代变了，他现在也下台了，没人再把他当回事儿，所以即使再不爽，也只能憋在心里。 “嗨，没事儿，平时吵吵闹闹我都习惯了，回头往被窝里一钻，啥事儿就都没有了。”韩磊自我调侃道。 “哈哈……” 就当几人聊正欢的时候，只见小当提着茶壶进来，大家一看她的打扮，均是一愣，好眼熟——哎呀，这不就是她结婚那天的穿着嘛。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除了何大傻，好像都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了，敢情今天这顿饭是回门酒啊！ 韩磊也恍然大悟，我说雨水干嘛把自个叫过来，原来是让我来陪酒的，好险啊，还好老子没有多嘴问，要不然指定闹笑话不可。 他偷偷看向何大傻，见他一脸懵逼，又不禁感慨，敢情柱哥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小当已经嫁给他当媳妇儿了，这两口子——过的好惨。 “一大爷，您喝茶！” “二大爷，您喝茶！” “三大爷，您喝茶！” “韩——叔，您喝茶！” 韩磊忙接过杯子，心情那叫一个复杂，这啥辈份啊，老子管傻柱叫哥，你管我叫叔，那我管你叫什么? 侄女还是小嫂子？ 算了，还是喝我的茶吧，一二三，木头人…… 何大傻也没想到，死丫头会在这当口出来露脸，你想干嘛？ 要给自己正名吗？ 小当不顾他冷冽、疑问、甚至要吃人的眼神，径直走过来把茶杯倒满， “喝茶！” “……” 不是，我的称呼呢？ “傻爸”两字儿你怎么不念了啊！ 何大傻极度郁闷，死丫头也太会挑时候了，存心要老子难堪是吧？ 就在这时，只见靳东华搬着一箱酒进屋，“快来搭把手，零碎太多拿不住了。” 众人连忙起身帮忙。 而何大傻看着满满一箱酒，又特么陷入呆滞，奶奶的，不就是丢回场子嘛，你至于嘛，搞这么大阵仗，这是要喝死老子啊！ 你看，都到这会子了，他还以为妹夫只是想找回场子，压根就没往别的地儿想！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被人精心安排的。 “大哥！” “东华！” 两人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分开后，又彼此打量着对方， 靳东华：多日不见，大舅哥好像又年轻了，个头也长高了，之前他跟我是平肩，现在都快高出二指了，没听说人来疯还能长个儿啊…… 何大傻：完犊子，老子对这位妹夫没啥印象啊，从面相上看，咱这妹夫应该属于老好人一类，可是他的眼神又充满智慧，像一个老狐狸，不行，一会儿说话的时候得搂着点…… 众人：这两人干啥呢，互相瞅着有意思嘛，两个大男人…… “怎么着，看你的架势，今天是打算把我灌倒喽？”何大傻首先打破沉默。 你以为我愿意啊！ “哈哈，没错，今天我就是要一雪前耻，来他个不醉不归。”靳东华虽然不知道自个老婆要干嘛，但涉及到四合院的事儿，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管。 听着糟心，看着烦心，坐在那闹心，真不如大醉一场的好。 “好啊，放马过来，看谁先倒下。”何大傻这话有点较劲的意思，当然他可不是存心的，而是想看看改造过的身体究竟有多大量。 “您、您喝茶~” 小当上前倒茶，她很惧怕靳东华，倒不是因为他是警察，而是他能一脚把棒梗踢飞，跟踢小鸡儿似的，那一幕至今还在脑海挥中之不去，简直太恐怖了。 “好好！” 靳东华瞅她一眼，也没有多说，造孽的婚姻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102章 抵达战场 小当问候完一圈便自动消失了，接下来是男人的主场，她留在这里不大合适。 男人一旦坐定，那就没章法了，何况今天除何大傻之外，都有任务在身，于是就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盘卤肉，众人开始碰杯了， “大哥，来，我先敬你一杯，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这话对口，你看大舅哥不仅受过伤，出去浪一圈回来又得了人来疯，所以这句祝酒词在靳东华看来没什么毛病。 “好，那我也祝你和雨水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家庭幸福，事业再上一层楼。”何大傻也不甘示弱，提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边刚摞下，韩磊又站起来， “柱哥，我这人不咋会说话，这赶上过年，咱就一句过年好吧，其他的都在酒里了。” 这货还真是个直肠子。 何大傻也不矫情，又提起酒杯笑道，“得，那咱都在酒里了。” 三位大爷一看，同辈儿的都喝完了，咱老哥几个也不能闲着啊，今天大傻是主角，咱们得把他陪好了呀， 三大爷先起个头，“柱子，常言说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就祝你芝麻开花节节高，一日、胜过一日~” 泥马，断句也就算了，后边还有个“好”字呢，你怎么给省略了呢！ 有辱斯文啊，三大爷。 “谢您吉言，那我也祝您宝刀永不老，床上添墨宝。”何大傻打趣道。 众人听了先是一愣，仔细品一下，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好一个宝刀永不老，赶紧浮一大白。” 三大爷那个羞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何苦来哉啊！ 到了二大爷这头，老家伙把脸一横，“柱子，啥也别说了，咱直接喝吧！” 他主要是怕何大傻的调侃，你看老三那脸都跟猴屁股差不多了，就自己那点文化底蕴，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主打一个识相。 对于一个识相的人，何大傻也不会追着他不放， “那好，直接喝。” 而易中海这头呢，其实他想了很多，比如拐弯抹角的敲打敲打何大傻，柱啊，以后可别再犯浑了，淮茹你就不要想了，好好跟小当过日子吧。 可还没等他开口呢，何大傻就先干为敬了。 易中海那叫一个郁闷，老子准备了好多良言谏语，最后连个发表的机会都不给，真是憋的难受啊。 喝完这一圈下来，何大傻感觉有些上头，其实也不能说是上头，按照常人的说法，上头大概就是头晕的意思，但何大傻一点也感觉不到头晕，只是身体开始发热，好像要出汗似的。 他猜测可能和没吃早饭有关系，自打出院以后，他就只喝过两次酒，昨天晚上喝一整瓶威士忌都没啥感觉，今天怎么半斤都不到，身体就开始发热了呢？ 嗯，这是个重点，要划起来，以后不能空肚子喝酒。 接下来他时刻关注着身体的情况，半斤下肚，身体比之前更热，一斤下肚，多少有些微醺，到一斤半的时候，开始头晕，两斤的时候，身体开始摇晃。 要是再来一斤的话，估计就到顶了。 不过相比其他人，他这种情况还算是好的，三大爷早就不行了，人都喝趴下了。 二大爷此时正在兴头上，毕竟他才喝不到一斤，按他的量，没有一斤半是倒不了的。 老易同志也不行了，虽然他早先有量，但是工作的原因，让他的身体受损严重，现在只喝不到半斤，人就开始摇晃了！ 考虑到家里还有个病人，他就没敢再喝，大伙也都没在劝。 反观靳东华和韩磊，两人都是满面红光，一把一把正玩的起劲，老警察见识多广，又是猜拳又是划酒令，可把韩磊折腾的不行。 好在他的酒量大，一斤两斤的根本不咋滴。 不一会儿，靳东华去上号子，韩磊又把矛头对准何大傻， “来来来，柱哥，咱们来划拳！” “哥俩好啊，六六顺啊……你输了，喝酒，三杯！” “泥马……” 瞧见了吧，各位，人都是这样喝的，谁特么顶的住啊。 等靳东华回来后，三人又陷入混战，很快，一箱汾酒空了，酒局也宣告结束，而此时天也已经黑了。 何雨水和秦淮茹几个女人过来清扫战场，看着满地的酒瓶，她们不禁倒吸口凉气，好家伙，十二斤白酒啊，全给造了。 “东华，东华，快起来，咱回家了！”何雨水把靳东华扶起来，然后让槐花到胡口叫一辆板车。 “雨水，他还能走的了吗？不行就在这住下吧！”秦淮茹劝道。 “不行不行，一大家子呢！” 何雨水很是无奈，要不是为了傻哥哥的幸福，老娘犯的着这么拼吗？ 所以临走的时候，她特意给小当递了个眼神——加油，小当，我看好你哦！ 而这一幕恰好被秦淮茹瞅见，她心底一沉，这两人打什么机锋呢？ 小当默默点了点头。 最终三大爷被三大妈扶回家，二大爷被二大妈扶回家，易中海则被秦淮茹扶回家，至于韩磊，人自个都能回家，虽然踉踉跄跄的。 而到了何大傻，按照姑嫂的设计，是让他睡在正屋，这样方便小当下手。 怎奈何大傻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非要去后院睡，怎么拦都拦不住。 秦淮茹心中窃喜，我说什么来着，傻柱认床，正屋他都多久没睡了，后屋才是他的主战场。 小当没辙，只能和她妈一起把何大傻扶到后院，接着又伺候他宽衣入睡，等忙完的时候，也快八点了。 “妈，您早点去睡吧，这一天把您也累够呛。” 秦淮茹听了百感交集，曾几何时——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啊。 “好，那你也早点睡。” 母女俩就此告别。 等小当回到屋里，把门一插，灯一拉，好像要睡觉的样子，但其实她在等机会，等她妈睡了，自己再悄悄的去后院…… 不过秦淮茹是谁啊，自从她瞧见何雨水给小当递眼神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劲——这俩人指定有事儿，至于什么事儿，肯定和傻柱脱不了干系！ 别是小当今天晚上要行动吧？ 不行，我得盯着点儿…… 小当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只见自个家的灯泡，忽哒——灭了，就知机会来了， “看来妈已经睡下了。” 小当犹豫着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栓，此刻她一双手抖的厉害，心脏也砰砰开始乱跳，感觉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似的， “好害怕，傻——醒了会不会打我呀！” “要不、再等等？” “不行，今天是个好机会，雨水姑费那么大劲才促成的，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贾小当，勇敢点，为了幸福，冲啊！” “妈呀，我好像冲不动……” 小当不停给自己打气，咬着牙踏出家门，可由于她第一次干这种事，担心被人发现，下意识就把身子猫起来，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就朝后院去了。 而正时刻关注着的秦淮茹看见这一幕，脸色变得煞白，心也变得死灰…… “小当……” 后院屋里，何大傻正在酣睡，忽然感觉被窝里多了一团火，下意识就抱在怀里取暖，暖呀暖的，不知不觉就暖错地方了…… “呜呜……” 黑夜中，小当眼角滚下清泪，默默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也过去了，三十分钟还没……哎呀，怎么没完了呀！ 小当受不了了，跳下床穿上衣服拉开门跑回前院去了。 “哈哈，这个死丫头，这就受不了了，傻柱得多勇猛啊！” 此时有一个黑影正在躲在屋外听墙角，会是谁呢？ 第103章 借种子 猜的没错，此人正是秦京茹，其实上午偷听姑嫂的谈话的也是她，这人自从跟了许大茂，大伙就给她起了一外号，叫猴儿精（京）！ 这不是说她多聪明啊，主要是她的行事作风太像猴儿了，猴子什么德行都知道吧，就动物园里常看那种，它不经逗，且特爱生事，爱生事也就算了，关键它还屡教不改，所以又被称之为皮猴，大伙都对其深恶痛绝。 就像这次，原本听个乐呵就得了，她还非得亲自验证一下，你说大晚上的，又是冬天，就为了听一墙根，棉裤都没顾上穿，外搭一秋裤就跑出来了，一蹲半个小时，这得有多大瘾啊！ 但是该说不说啊，听现场直播真特么刺激，尤其是高潮部分，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作为一个女人，又是如狼是虎的年纪，你说她心里能平静不？ 肯定不能啊！ 只可惜时间太短，秦京茹感觉有点不过瘾，“死丫头，也不知道多坚持一会儿！” 她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没办法，蹲的太久，下肢已经麻木。 扶着墙缓了几秒钟，秦京茹突然感觉鼻孔发痒——好像感冒了，刚要打喷嚏，猛的想起来这不是地方，又急忙捂住口鼻， “好险，差点没暴露。” 其实她过于小心了，现在四合院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再加上白天这一顿酒下来，男人基本瘫痪，女人不是病秧就是上了年纪，哪还有什么警惕性啊。 不过皮猴就是皮猴，等秦京茹觉得腿不麻了，又鬼使神差的伸着头往门口瞧瞧， “怕是过了今晚……嘿嘿，这回有好戏看了。” 她猥琐的笑了笑，正想退走，忽然发现门没关，又轻轻把门带上， “死丫头，你人跑了也不知道把门带上，你想把傻柱给冻死啊。” 好嘛，你听墙根还听出道德感了。 把门关上后，秦京茹刚要转身，又猛然听到远处响起脚步声，心里大惊， “坏了，不会是小当回来了吧？” “哎哟，妈妈唉，这让我往哪躲啊！” 她左右瞧瞧，没地儿藏啊，我该怎么办啊！ 皮猴急的脑门子冒汗，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此时，秦京茹突然想起许大茂曾经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于是她一咬牙闪进屋里，可这屋她没来过啊，不知道里面还有个套间，按照她的思路，一般干坏的人都藏在床底下，那咱也藏吧！ 吭哧吭哧……人就到床底下去了。 “阿呸……怎么这么多蜘蛛网！”秦京茹恶心的不行。 她刚藏好，脚步声也到了门口，秦京茹大气都不敢喘，瞪大眼珠子看向外面，很好奇，小当怎么不进来？ 难道是害羞？ 嘿嘿~ 而她不知道，人不进来是有原因的，因为来人并不是小当，而是秦淮茹！ 她为什么会来呢？ 当然是不放心了，小当虽然抢了当初的男人，但事已至此，秦淮茹也不再抱什么希望了，跟谁过不是过呢，反正又没便宜别人。 可谁知小当去而复返，貌似受了多大委屈，哭哭啼啼的，秦淮茹顿时又气又羞，为啥呢？ 你想啊，何大傻的本钱那么雄厚，连她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初出茅庐的小当呢？ 所以她羞愤之余，就找何大傻兴事问罪来了，可到门口闻到那股浓浓的酒气，秦淮茹这才想来，大傻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这时候找他有什么用呢？ 可来都来了，又是曾经欢乐屋，怎么能不进去看一眼呢？ 就当是最后的念想吧！ 秦淮茹最终迈进屋里，拉开灯，往床上一瞅，瞬间心跳加速——好大的龙头，急忙又把灯拉灭，关上门转身就跑。 不跑不行啊，再不跑，欲望就压制不住了…… “好险！” 秦京茹见状松了口气，慢慢从床底下爬出来，“她来干嘛？难道是打抱不平来了？” “嘿嘿，有可能！” “算了，先不管了，还是赶紧回家吧，都快冻死老娘了！” 秦京茹扒着床沿站起来，但由于她腿脚已经僵硬，一个重心不稳便向床上倒去，好巧不巧的正好砸进何大傻怀里。 虽然何大傻还在睡梦中，可身体却不由自主把人搂住， “傻柱，放开我，快放开我！”秦京茹不敢大声喊，只能小声的呼唤，希望能唤醒何大傻的意识。 但她失望了，何大傻非但没醒，动作反而更加猛烈起来。 没办法，刚才小当刚把他的欲望勾起来，正在劲头上呢，人却突然跑了，所以大傻同志本能的感到空虚寂寞冷，这好不容易机会又送上门了，他岂能再错过？ 再说了，即使他想错过，系统也不同意啊，现在大傻的灵魂正处于深度睡眠中，身体已经被系统接管，人家可不管你是谁——男的还是女的！ 照杵不误。 “傻柱，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秦京茹拼尽全力去抵抗，可下一秒……她脑子里就变成一片空白， ——天哪，傻柱，真男人也！ 于是她果断放弃了抵抗，当然她可不是为了享受啊，而是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一种可以让她怀孕的可能——借种。 其实皮猴这些年过的真挺憋屈的，因为没有孩子，许大茂天天把离婚挂在嘴边，因为没有孩子，公公婆婆每次都冷眼相对，因为没有孩子，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过，没办法，在生育这方面，大部人的思想还停留在旧社会。 总觉得生不出孩子就是女人的错，是女人身体不行，天知道，许大茂这个混蛋，都已经糟蹋过两个女人了，可结果呢，还是一个蛋都没下，原因在哪？ 原因肯定出在他自己身上啊！ 可许大茂那个混蛋，还死鸭子嘴硬，愣是不敢承认自个有病，隔三差五弄一副中药，补这个，补那个，都特么补干吧了，也没见生出个孩子来。 所以不能再让他继续折腾下去了，再折腾下去，他不废老娘都要废了，老娘今年都快四十了，要再不生的话，往后就真没机会了。 打定主意后，秦京茹立马抛开心中的杂念，开始全力配合大傻，只要这一次能借种成功，看他许大茂还敢不敢提离婚。 就算离婚老娘也不怕了，只要有了孩子，将来就能给自己养老，而他许大茂，只能一个人孤独终老。 十几分钟后，而秦京茹也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随后大傻疲软，皮猴趁机逃窜…… 第104章 拿下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小当再次去而复返，这次她仿佛下定了决心，进屋后先把门反锁，然后把钥匙隔着门缝扔出去，接着一头钻进大傻的被窝， “嗯？” “怎么没动静了？” “哎呀，怎么趴下了？” 小当内心有些失落，但失落归失落，能免去一场痛苦，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运，于是抱着滚烫的火炉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何大傻悠悠醒来，一抬胳膊，发现上面有个人头，他还以为是秦淮茹又跑来偷腥，毕竟除了她，谁也干不出这事儿。 于是把被子一蒙，立马开始运动起来，可愰着愰着他就发现感觉不对了，没错，就是感觉不对—— 何大傻立即把被子掀开，而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小、小、小当？”你看把他惊的，都开始结巴了。 “嗯……” 小当脸色通红，她不敢睁眼去看何大傻，当然也不是不敢睁，而是不敢全部睁开，只留了一条缝，偷偷观察着“自家男人”的反应！ “我特么……” “啊——” 何大傻刚要叫，立刻被小当捂住嘴， “别叫！” 泥马……我偏要叫，再不叫，老子名声可就败坏了。 “啊——呜！” 不出意外，再次被小当捂住，只见她不紧不慢的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两个小本本，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结婚证！ “我、你……”（妈！） 何大傻脑袋一懵，一头倒在小当身上。 小当温柔的把他抱住，并用手拍拍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儿一样， “别怕，别怕，咱们是合法夫妻了。”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何大傻委屈的想要大哭一场——老天爷，你特么出的是什么破题啊，太难了，老子不会做啊！ “呜呜……” 何老师没辙，只能先哭上，把立场给稳住再说。 “傻——我不怪你！” 小当给何老师擦掉眼泪，脸上很是心疼，傻吧果然接受不了啊！ “哇……” 何老师哭的更厉害了。 “唉……” 小当只当他是感觉愧疚，也没敢劝，男人嘛，哭吧哭吧不是罪！ 怎么何老师当她的面哭的不好意思，索兴背过身去，躬着身子一抽一抽的，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人。 这让小当瞬间失笑， “我说，你行了啊，我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你还来劲了。” 她用手指戳戳何老师后背，而何老师扭捏的躲开， “你别碰我……呜~” “呵呵~” 小当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啥吧人还这么可爱，好想疼疼他，于是从后面紧紧抱着何老师， 嗯？ 大白兔？ 何老师眼睛一亮，立马不哭了，转过身问小当， “咱俩什么时候结婚的？” “你真想知道？”小当一边往他怀里拱，一边说道。 “呃……” “有什么难言之瘾吗？” “也算、也不算！”小当轻轻摇了摇头。 “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事儿已经过去了，再告诉你也没什么意思，反正咱俩都已经这样了。” 何大傻一愣，这丫头思想可以啊，都快赶上文艺青年了。 “行，你不说也可以，但是小当，咱们这关系——主要是年龄你知道吧，相差太大了，你懂我意思吗？” “我懂，你不就是想说，我都四十七了，你才二十多岁，可这又怎么了？年龄相差太大就不能相爱了？” “相爱？” 何大傻差点吐血，你特么缺少父爱吧。 “对啊，你看好多早先打过仗的最后不都娶了年轻老婆嘛，碍着谁了！” 我靠，这特么还真没办法反驳， “小当，你听我说，咱不能——主要是我，我不可能爱上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 “亲闺女？” “嗯呐！” “多大个事儿，你改改不就成了嘛！” “这是改嘴的事儿吗？这是心理上的，安德死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反正我不管，现在咱俩都睡一被窝了，你要是敢抛弃我，那我也没脸活了。”小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 妈的，敢威胁老子。 “咱俩领证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都知道了呀！” “都知道了？” “对啊，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所以说，你要是敢抛弃我，到时候大伙也都饶不了你！” “那你就不怕丢人？” “丢人？哼，我人早就丢光了！”小当愤怒的说道。 “呃……” “那我坚持要离婚呢？” “我不同意，你坚持个屁啊！” “行，你们就折腾吧，趁我病要我命！”何老师愤怒的拍拍小媳妇儿的屁股。 小当也不反抗，乐呵呵的配合着， “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那是，新货嘛，比你妈强！” “不许再提我妈，再提我跟你急！” “行行，不提，哎哟，我这个命哦！”何老师把被子一挑，瞬间把两人盖住，接着便又翻腾起来。 可正当两人乐呵着呢，就听门外有人敲门， “傻柱，小当，你们起来了没有？” 是秦淮茹。 何老师钻出半个头，“曹操真不经念叨，说来就来了。” 小当也钻出半个头，“哎呀，你先别管了，把事儿办完了再说。” “嘿嘿，当着丈母娘的面，不好不吧？” “呸，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你还办不办了？不办我可起来了？”小当威胁道。 “办啊，怎么能不办呢？”何老师邪魅一笑，随即来了个突然袭击， “哎呀，你倒是先打个招呼啊，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嘿嘿，兵贵神速。” “……” 秦淮茹站在门口听着两人的浑话，不由自主的咬紧嘴唇——我的傻柱，你到底还是被小当拿下了。 第105章 各有各的苦恼 （好险，差点关进去，∑(*?_☉*)） （赶紧找补找补……） 话说小当的心愿达成了，整个人都轻松许多，甚至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是说那方面啊，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 你想啊，这前前后后经历的事儿，每一件都让人既悲痛又无奈，尤其是这桩无妄的婚姻所引起的心理和道德上的束缚，作为当事人，同时又是筹码的小当，她是非常痛苦的。 她是人，不是木偶，木偶可以随意摆布，但是人不行！ 人是有感情的，所以曾几何时，小当想过要逃离这个家，逃离这些让她伤心又无法面对的亲人朋友——特别是何大傻！ 然后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可当她看到憔悴的母亲，年逾花甲的奶奶，以及懵懂的妹妹和正在劳教的哥哥，小当又心软了，一种难以明说的悲苦萦绕在她的心头，自己走了不要紧，可家人们怎么办？ 她们不还得继续在煎熬中的度过吗？ 自己要是走了，万一雨水姑突然反悔，再去追究哥哥的责任，那这个家不就彻底完了吗？ 所以她不能走，不仅不能走，还要主动承担起作为妻子的责任，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哥哥的平安以及这个家最后的体面…… 起初她是抗拒的，毕竟那时候大傻同志疯疯癫癫，换成谁都难以接受，可随着他的康复，身体上又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也就是在那一时刻，小当紧绷的心情突然放松了，为啥？ 因为大傻变年轻了啊，至少她不用再去面对那张岁月大叔、斑斑点点、光怪陆离、不忍直视的脸了。（颜值很重要。） 再后来，何大傻被许大茂绊倒无意中清醒过来，之后无论是他的行为举止，还是语气神态，都和年轻的相貌完美契合，就像是——怎么说呢，就像是换了个人，从里到外全都换了一遍，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于是小当第一次对大傻产生了好奇，想要去探究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众所周知，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爱上他已经不远了。 事实证明，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正是由于好奇，小当无时无刻都想走进大傻的心里，即使走不到他心里，也要走进他的生活里，时时刻刻想跟着他，看看他都在干些什么。 不出意外，炴发新生后的大傻几乎颠覆了小当的认知， 花钱如流水——大方， 性格放荡不羁——帅气， 讲话幽默风趣——有内涵， 尤其是对她妈的执着——感情专一， 以上总总，每一样都戳到女人的软肋上，所以小当沦陷了，以至于让她产生了想要“真正”嫁给大傻的想法！ 当然她也不是盲目的，而是认真的思量过。 首先嫁给大傻以后，不仅可以为自己的正名，即使将来怀上孩子也能名正言顺的生下来，而不再是受协议上的胁迫，这一点很重要。 其次，嫁给大傻以后，还可以给她妈找一个容身之所，毕竟她妈已经二婚了，名义上不再是贾家的媳妇儿，再让她住在以前的婆家，就有点不大合适了。 何况等哥哥棒梗出来以后，他也要娶妻生子，虽说何家房子多，可真要拿出来一套给他结婚用，雨水姑还真不见得乐意，别看她嘴上说的怪好——等你将来生了孩子，我会把老太太家的房子奖励给你！ 屁，现在大傻都清醒了，她还能做的了主吗？ 即使她愿意，可最终还要大傻同志点头才行，毕竟那是房子，不是一棵大菜，你说送就送了？ 而且还是人老太太的房子，也只有大傻本人才能做的了主。 再者说，假如让大傻同志知道棒梗捅了他一刀，你说他还会愿意把房子送给人吗？ 肯定不会啊！ 当然以德报怨这种事不是没有，但从小当这些天对大傻同志的了解，她得一个结论，那就是小心眼，非常的小心眼，多吃一块肉他都会跟你急。 你说就他这样的人，让他大度到给仇人送房子，那可能吗？ 因此这条口头协议等于作废，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趁早另作打算，先给妈找个地方住，然后把老屋空出来给哥哥结婚用，到时候再让奶奶和槐花挤一块，这样不仅可以避免冲突，又完美解决了房子的问题。 最后等将来有了孩子，贾何两家的亲情彻底绑定，到时候什么样的问题解决不了？ 比如哥哥的工作问题，妈和奶奶的养老问题等等！ 所以综上所述，小当认为，嫁给大傻绝对利大于弊，即使无奈也要闭着眼睛一条道儿走到黑…… 而何大傻现在是啥感受吗？ 只能说痛并快乐着，为啥呢？ 其一，许愿池里的成就值又拉满了，原因就是他接受了小当，不管是不是被迫无奈又或者是为了一时爽快，反正这都算是一种成就，毕竟主线就是四合院。 其二，他在想，既然娶了小当就能把成就值拉满，那要是把槐花也娶了，成就值会不会直接翻倍呢？ 真的好期待。 其三，他之前的计划算全部泡汤，再想拿秦淮茹开刀怕是不可能了，人家现在是张母娘，只可以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要再想把局搅乱，恐怕只有等到娄晓娥带孩子回来了。 当然棒梗这条线也可以拿来做做文章，可目前还没人敢挑头，估计大伙都是担心他闹事儿，所以提都不敢提，甚至连棒梗这两字儿都被刻意隐瞒了。 可惜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不然的话还能借机闹一闹。 其四，何大傻正犹豫着，要不要利用这次的成就值，再把傻柱的记忆找回来，他的厨艺是一方面，但何大傻更看重他的人际关系，要知道这些年傻柱可不光给dld一个人做过饭，还有好些个ld呢！ 如果把这些关系都利用起来，那得是多大一个保护伞，不对，是金钟罩。 虽然有系统在身，可人际关系是靠人来维持的，系统管个屁用啊，将来生意做大了，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际上（外交），有人罩着总比一个人单练强吧？ 到底要不要找呢？ 何大傻一想到马克战甲，嘴角就开抽搐…… 第106章 准备做实验 “你怎么了？” 小当发现他的异常，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消耗太大了？” “没事儿，回头我给你补补~” “你当我是许大茂呢，还补补，老子外号一夜七次狼可不是白叫的。”何老师翻了个白眼。 “得，既然你顶的住，那就快起来吧，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回正屋去。”小当穿好衣服，便开始叠被子。 “不是，你这么着急干嘛，我还光着呢。” “光着就光着呗，这屋又没外人。” 小当伸手捏捏何老师的胸大肌，啧啧赞道， “真棒！” “哎呀，你敢调戏我。”何老师双手捂胸，急忙把秋衣套上。 小当不禁大乐，“哈哈~” 但说实话，她真被何老师的完美身材给惊艳到了，胸大肌，二头肌，腹肌……哎哟，不行了，再看去会头晕的。 “唉，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嗯哼~” “你看咱们去前院住了，这屋就空了，回头让我妈搬过来吧，其实她跟我奶奶住一块儿挺不自在的。”小当一边叠被一边说着。 “随你怎么着吧，爱让谁住都行。” 何大傻正忙着穿鞋，突然想到大妹夫踹棒梗那一幕，又赶紧加了一句， “就你哥不行。” 小当心里一颤，忙问道，“为啥？” “为啥？因为他不孝啊，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回家看看！” “对了，不提他我都快忘了，你哥到底跑哪去了？”何大傻随意的问道， 其实他就是故意的，想看看小当会找什么样的借口来搪塞他。 “我哥他……他、辞职下海了。”小当犹豫了几秒后，最终还是撒了个谎， 没办法啊，她可不敢保证大傻同志知道被棒梗捅了一刀后，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毕竟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 再加上自己好不容易铺设好的和谐局面，万一被打破了，想再找补，恐怕就很难很难了。 弄不好真会走到离婚那一步，所以这个谎她必须撒，就当是善意的欺骗吧。 “辞职下海？” 何大傻都被逗笑了，死丫头还真会打掩护啊，连辞职下海这种借口都想的出来，不过也算合情合理，毕竟现在下海热嘛。 “那他去干什么了？当倒爷？” “我、我上哪知道去啊，我也好长时间没见着他人了。”小当应付一句，赶紧抱着被子跑了，不跑不行啊，再追问下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小样，跟我玩心眼，老子有上帝视角懂吗？” 何大傻带上门来到院子里，正巧碰上秦京茹，“嗨，老表，今天没去上班啊！” 秦京茹一看是他，愣了几秒后，直接转身就跑，好比老鼠见了猫，左呲右滑的还差一点摔倒，不过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跑回屋里。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偷偷往窗外瞧了瞧，只见何大傻正乐的哈哈大笑， “臭男人，看我出丑你就这么高兴吗？”（称呼变了。） 而何大傻这边，他是真没想到秦京茹会这么滑稽，就像干了什么亏心事儿一样，猴里猴气的不说，关键动作跟小杰瑞一模一样，简直快要笑死了。 “哈哈~” 回到前院，小当已经把家里收拾干净，被子也被摆的整整齐齐，不过人跑哪去了？ 何大傻没有在意，拿着铁钳到院里夹煤球，可刚走近贾家，就听见小当正和秦淮茹说悄悄话， “妈，我都跟他商量好了，你就搬过去吧！” “我……” 秦淮茹有些犹豫，其实她挺想搬的，因为和贾张氏住一块儿确实很难受，不管是身份上还是生活习惯上——打呼噜、放屁，要不是没地方去，她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可要让她搬到后院，说实话，她也挺难受，为啥？ 还不是因为那屋的回忆太多嘛，尤其是床上，眼睛一闭全是画面，眼睛一睁触景生情，你说在这样的环境中，她的心、能平静的了吗？ “妈，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我哥想想吧，到时候我哥回来，你让他住哪？”小当继续劝道， “总不能你和我奶奶，还有我哥，你们三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吧？” “那多不好看啊！” “将来我哥还要找对象，到时候人来家里一瞧，哇塞（何老师教的），住这么多人，还不立马掉头就走啊！” 是啊，将来棒梗是要成家的！ 秦淮茹露出苦笑，虽然何雨水曾说过要送小当一套房子，可如今何大傻清醒了，这个承诺怕是再也没法兑现，因为房子不是她的，而是老太太送给何大傻的，只有他才能做的了主。 唉，算计来算计去，就是没算到大傻子会突然清醒，这都是命啊。 “好，妈听你的。” 秦淮茹看着小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与赞赏——这丫头，开始懂事儿了。 躲在屋外的何大傻，见没听到啥有用的信息，便夹着煤球回了屋。 不多时，就见母女俩抱着被褥从家里出来，在路过何家门口的时候，秦淮茹下意识抬头一望，何大傻抓住机会，立马给她抛了个飞眼， 老秦吓的赶紧把头低下，呸，这人还是那么色…… 何大傻顿时眉开眼笑，心想，没准儿老子以后还能偷个腥啥的！ 有人会说，秦淮茹都那么大年纪了，你真下的了嘴啊！ 嗨，这不还有美颜丹的嘛，为了偷腥，老子豁出去了，给秦淮茹吃点儿又怎么了？反正又不是外人！ 再者说了，美颜丹究竟有多大功效、有没有“副作用”、是只改变面部啊，还是把整个人的皮肤都洗一遍呢？ 这都需要做实验，可做实验总要有一个标本吧？ 反正他自己是不敢再吃了，要是像改造丹一样，从里到外全给人换一遍，那特么就成神迹了。 所以何大傻当前要做的，就是先拿秦淮茹当标本，不对，是做实验，当然不是给她吃一整粒儿啊，而是先稀释稀释，稀释到什么地步呢？ 就这么说吧，他打算弄一吨营养口服液看看效果，如果立竿见影，那就再接着稀释，弄个十吨八吨的，总之不能让效果太明显了，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第107章 时来运转 今儿个是初三，天气放晴，人们在家憋了一年下，也该出门转转了，去哪里转呢？ 当然是去庙会了，话说这头两年啊，也就是改开之后的第二年，上头就把停滞数年的庙会给恢复了，不仅恢复，为了加快国家经济的复苏，还增加了许多小商品市场，比如天地两坛以及北海、什刹海的公园里等等……吃喝玩乐……反正是热闹至极。 虽说雪还没开化，可大伙的热情那是挡也挡不住，这不秦京茹还特意请一天假，非要拉上她姐秦淮茹去逛庙会，皮猴为什么这么积极呢？ 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你看啊，种子她是借到了，她也相信能发芽，但是呢，这么多年都不长庄稼，突然平地一声雷，咔嚓怀上了，到时候又该如何解释呢？ 大茂，你哥们真是个神医！ 当然这样说也行，谁让许大茂痴迷人家那一套呢！ 可在秦京茹看来，还觉得不够保险，药效固然很重要，但心里安慰也必不可少，比如说去庙里拜一拜，求个签儿，问个卦啥的。 这年头大伙都信这个，没办法啊，医疗技术跟不上，大伙再不去求神拜佛，可就真的啥指望都没有了。 其实许大茂也挺迷信的，你别看他平时呜呜喳喳的，说到底，他就是一个胆小怕死鬼，像聋老太太刚死那会儿，这货吓的愣是一个礼拜没敢回家，为啥？ 还不是怕人老太太的鬼魂回来找他算账嘛，毕竟当年他可没少给人老太太添堵。 另外还有生孩子这事儿，别以为秦京茹不知道，许大茂除了找他的神医哥们求药之外，还偷偷让他妈到乡下请过大神儿，就是那种破财免灾的神婆神棍！ 虽然屁用没用，可在心理上至少是一种安慰。 秦京茹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故意扯上秦淮茹，一方面让她给自己当个见证，另一方也给自己壮胆儿，毕竟搞封建迷信见不得光嘛，很多“老神仙”都藏在犄角旮旯里，万一再被人使坏，那可就惨了。 “姐，你说要一开始我就嫁给傻柱，现在是不是过的挺幸福的？不用上班，还不用做饭，就跟老太太似的，天天有人伺候着，那得有多满足啊。” 秦京茹靠在门口自顾自的唠叨着， “不像嫁给许大茂，一天不干活一天就没钱花，我不仅要给他做饭，晚上还要伺候他洗脚，如今大过年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让老娘一个人在家挨饿受冻，我真是过够够的了。” 一句话让秦淮茹脸色变的很难看， “路是你自个选的，再不好过，那也是你的命。” “是，原先是我的命不好，但是我有预感，今年我肯定能时来运转，姐，你信不信，今年我绝对能怀上，到时候许大茂全家都得供着我。”秦京茹得意的说道。 “时来运转？” 秦淮茹都被气笑了， “京茹，你都吃这么多年亏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啊，许大茂什么人啊，那就是一混蛋，别说他怀不上孩子，就是他怀上了，人也不见得会对你好。” “哎呀，人都是会变的嘛，以前那是没孩子，等有了孩子，他都当爸爸了——指定会改的。”一提到爸爸两个字，秦京茹不由到红了耳根，因为此爸爸非彼爸爸。 大茂，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你肯定不会怪我的对吧？ 秦淮茹摇了摇头，她觉得这个妹子没救了，自个在火炕里滚爬这么多年，怎么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呢？ 许大茂骨子里就是个坏种，天生就不是过日子的人，指望他改？ 做梦去吧！ 这人能一直作到死你信不信？ “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这儿磨叽了，赶紧忙你的去吧。”秦淮茹又拿出簸箕，准备开始织毛衣。 “不是，姐，你干嘛呢，咱不都说好了一起逛庙会去吗？”秦京茹急忙拦着她。 “自个去吧，我可没时间陪你。” “哎呀，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道歉还不成嘛，我这不好容易请一天假，你就陪我去看看吧！” “哦……” “我明白了，你说的时来运转就是找人问卦对吧？。” 秦淮茹此时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再次对秦京茹摇摇头，“我看你是魔怔了，那算卦的能有准儿啊，还不都骗人的玩意儿。” “那可不一定，我都听人说了，前门外有个黄大仙，人算的可准了。” 秦淮茹一愣道， “黄大仙？是不是叫黄荣发？这人早些年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现在人又放出来了？” “嗨，早给他平返了，人不是什么封建迷信，而是阴阳玄学秘术论，我也听不大懂，反正现在找他的人一抓一大把。” 秦京茹显然已经做过市场调查，虽说她也知道是在糊弄人，可找个名气大的这样更加有说服力。 “甭管什么论，反正搞这种事儿的，就没有一个真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思吧。” 秦淮茹莫名感觉害怕 ，就是因为当年贾张氏整出来的午夜灵堂，那气氛，那摆设，中间那一张大照片儿，如今只要一想起来，她就浑身冒冷汗，太渗人了。 “哎呀，姐，你就陪我去一趟吧！” 秦京茹继续哀求道，“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不行？人大茂都说了，我要再生不出孩子，他就要跟我离婚！” “姐，你就忍心看着我被扫地出门啊。” “扫就扫呗，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秦淮茹满不在乎的调侃道。 “这次不一样，大茂来真的了，你看他这一走就是好几天，没准儿现在已经去相好了，我要再不抓点紧的话，回头他就把人领家里来了。”秦京茹急了， 不急不行啊，许大茂真干的出来 ，两口子过了这些年，老娘还不了解他什么德行吗？ 那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如果不是他把轧钢厂的工作丢了，还指不定会和谁搞上呢。 第108章 大茂要离婚 “把谁领家来啊！” 小当这时候跑了过来，“小姨，你今天没去上班啊。” 秦京茹刚想说话，可一瞧小当的神态，忍不住乐了， “小当，你变了！” “我变了？我哪变了？” 小当还以为脸上的雪花膏没抹开，急忙用手匀匀。 “不是脸，是你整个人变了——像一个家庭主妇了，哈哈~” 小当瞬间反应过来，顿时羞的脸色通红，“小姨，你看你，说什么呢！” “不理你了。” 小当躲到秦淮茹身后，“妈，咱们去逛庙会吧，听说可热闹了。” 秦淮茹没动， “你自己去吧，妈没心思，我要赶紧把毛衣织完，回头给你哥送去。” “哎呀，妈，不在这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 “就是啊，姐，老在家里待着你也不觉得闷，咱出去走走，就当是散心了。”秦京茹一边劝边给小当使眼色。 小当心领神会，一把抢过秦淮茹手中的毛线针，秦京茹见状急忙把秦淮茹架起来，然后把她托到门外，小当直接把门锁上， “你们……” “哎哟，妈，您就跟我们一块去吧，一年就这一回。” “走吧，姐，不就是一件毛衣嘛，直接到商场买一件不就成了，反正傻柱有钱。”秦京茹打趣道。 秦淮茹瞪了她一眼，难怪人家都说你是个二百五，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 “人家有钱是人家的，关我什么事儿？你要再满嘴胡吣，以后别来找我。” 不好，又捅到我姐的伤口上了。 秦京茹知道说错话，于是赶忙道歉，“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小当也是无语，小姨真是没救了，这么大个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就没一点数吗？ 难怪许大茂会打你、骂你、撵你，整个一没脑子货，这要换成是我，我都得拿棍子抽你。 你看看，有些人天生就是主角，即使人不在，也常常被大家念叨。 那许大茂人在哪呢？ 唉，人现在可自在了，自从他跑路之后，先是到好哥们家躲了一晚上，当得知大傻人没事儿后，这货倒是松了口气，心情也随之大好，毕竟把仇人给摞倒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扬眉吐气！ 所以兴奋之余，他就请好哥们到大饭店搓了一顿，这一搓不要紧，直接把钱包给搓空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被人宰了，好哥们嘛，不是两肋插刀，就是背后一刀，反正得捅一刀，不然心里过意不去，你说是吧？ 就这大茂还觉得对不起人家，你看为了咱这卵蛋，好哥们忙前忙后的，也跟着操不少心是吧？ 所以该报答还是要报答的，哪怕当裤衩。 话说没钱的许大茂可没脸回家，你说这大过年的，兜里比脸还干净，这要是让秦京茹看见了，那还不被她数落死啊！ 于是他一咬牙，直接跑回通州去了，也就是他爸妈家。 等他回到家以后，许父许母还很奇怪：大茂，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你媳妇儿呢？ 此时许大茂酒还没完全醒，一听又提到秦京茹，立马来了脾气：别跟我提她，这么些年了，连个蛋都不下，老子要跟她离婚。 按说儿子要离婚，做为长辈肯定要劝是吧？ 但许父许母没有，他们不仅没劝，甚至还想敲锣打鼓的庆祝一番，原因就是他们觉得秦京茹和娄晓一样，都是不会下蛋的鸡，离了正好，趁儿子还年轻，再给他找一个！ 咱不能让老许家断了根儿呀！ 听说隔壁院里有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人年轻不说，长的还很漂亮，明天去问问，有人家了没，要是没有的话，正好便宜咱家大茂。 而到了第二天，等许大茂酒醒之后，许父许母就把他们的打算讲了一遍，大茂都懵了：啥玩意儿？给我说对象？我还没离婚呢？怎么能搞对象呢？这不是乱来吗？ 但许父说了，你回去把婚离了不就行了！ 一句话，顿时让许大茂豁然开朗，对啊，老子把婚离了不就行了，虽然秦京茹这些年伺候的不错，但是你不能生啊，那我还留着你干嘛？ 当礼拜天过吗？ 说实话，杵了这多年，早特么腻歪了，又是一村姑，没见识没文化，老子都不好意思带出去，这要再不离的话，天理难容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年头不比从前，想要离婚怕是不那么容易，尤其是秦京茹这样的，她一心一意想留在城里，肯定不会轻易放手的。 那该怎么办呢？ 这时候许父又出主意了：她不同意，你就到她们单位去闹，就她一个村姑，好不容易在城里找个工作，肯定不舍得丢掉，只要她不松口，你就天天去闹，闹到她同意为止。 该说不说，这主意真特么损，而且损到家了。 但不可否认，这样做确实很有效，而且立竿见影，秦京茹现在把工作看的比自个命都重要，如果许大茂真去闹的话，保不齐她就会同意！ 家没了，可以再找，工作要是没了，你求爷爷告奶奶都找不到，这就是现实。 许大茂犹豫了，他犹豫不是怕丢脸，只要能把婚离了，豁出去一身剐他也愿意，可问题是这样做保险吗？ 要知道，当年能顺利跟娄晓娥离婚，那是赶上了风口，现在风口没了，万一秦京茹她先卖惨，再把前任爆出来，那就不好办了！ 一个不能生也许是女人的问题，而两个不能生，那就要好好想想了，是不是问题出在男人身上呢？ 当然许大茂肯定不这样认为，老子身强力壮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题？有问题也是出在女人身上，是他命不好，连续碰到两个女人都不能生，真是倒了血霉了。 可嘴长在别人身上，挡不住他们议论啊，你说到时候怎么办？ 别事儿没办成，再把自个装里了。 许父见他犹豫不决，就问他原因，许大茂支支吾吾把心里的想法出了来，许父一听，大笑不止，大茂啊，你真是糊涂啊，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是她不能生吗？ 是咱不愿意跟她生，懂吗？ 许大茂听完眼睛一亮，对啊，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老子躲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跟她生孩子呢，那不变成小资本家了吗？ 高，真高，踩一波还能刷个存在感，不错，不错，就这么办。 打定主意后，许大茂心情大好，扭头便问起了女方的情况，个多高、美不美、屁股大不大…… 而秦京茹这边也刚找黄大仙问过，人家掐指一算，说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脸若腮红…… 好面相，今年肯定能时来运转，生儿子绝对不在话下！ 听听，多会说话。 于是她大方的给人家五毛钱（借秦淮茹的），美兹兹的回家了。 第109章 我没脸去上班 别人都出门闲逛去了，何大傻在干什么呢？ 他现在比较忙，忙啥呢？忙着看报看电视听广播，那你说这叫啥忙？ 整个一闲串子嘛。 还真不是，由于傻柱的记忆消散，而何大傻又不舍得浪费成就值，那就只能在现实中找补，一方面可以增加他对当下社会的了解，另一方面他还想熟悉熟悉国家目前的正直走向以及相关的经济政策等等，反正要想在这个偌大的社会中闯出一片天，这些东西都是必须要掌握的。 除此之外，何大傻还要制定新的发展计划，毕竟他手里已经有了前世所有的音乐资料，以后就不用天天守在录音室里，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去干别的，比如到其他国家搞搞投资、炒炒股票、拍拍电影、偷点科技什么的。 当然这些都是未来的展望，具体实施起来还需要一个详细的规划，比如在时间上，以年为单位，今年的主要目标是，完成在大漂亮家投资公司的基础建设，像场地、人员、社会关系等等，如果有可能，还要做点小规模的投资，不管是金融还是实业，哪怕不挣钱，也要先试试水，就当交个入场卷吧。 其次就是以投资公司的名义收购一家快餐店，然后注册成一个品牌，对标肯得鸡，发展模式还像之前一样，总部设在香江，而后嫁接到国内，为将来的餐饮事业发展布局。 至于猛士，何大傻打算继续高歌猛进，再推出几手王炸，等彻底在国际上站稳脚跟后，再去细细打磨东南亚市场，短期目标是吞并滚石以及其他规模比较小的本土音乐公司，先壮大自己的队伍，完成技术上和资本的积累，接着就向国际大公司发起进攻， 比如宝丽金、百代、索尼、环球以及哥伦比亚，不过这属于长期目标，非短期内可以完成，保守估计至少需要十年。 最后就是，何大傻还打算建立一个特别的销售渠道，那就是线下直营店，就像苹果商店，只要品牌力度跟上了，就不怕东西卖不出去，而且开直营店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实现全球同步发售，这一点非常重要， 要知道在信息不发达的年代，宣传是最让人头痛的事情，要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跑，跑人情托关系，不仅浪费时间，同时开消也很大，而开直营店不仅节约了时间成本，还可以实现信息同步，甚至还能加强公司的品牌力度，简直不要太划算…… 何大傻想起一条就立马记在本子上，等小当逛街回来的时候，都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十好几张，赶在小当进屋之前，急忙收进空间里， “哟，这么快就回来啦！”何大傻又拿起报纸假装看的入神。 “破报纸有啥好看的，你也不知道出去走走。” 小当放下菜篮子，从中挑出一坨平菇递到他面前， “稀罕吧？” “不就是平菇嘛，这有啥稀罕的？”何大傻习惯用现代人的眼光去评判，可等他反应过来后，也不禁好奇， “哪来的？” 要知道，平菇的生长环境非常挑剔，别说是大冬天，就是在常温下一般人想要种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其中涉及到温度、湿度、光照和营养等方面，反正要求特别多。 就当下这条件，除非是在大棚里，而且还要专业的技术人员来培育管理，否则铁定种不出来。 “当然是在庙会上买的，人家可说了，这是大棚里种出来的，是专门给京都大饭店供应的。”小当得意的说道。 何大傻听乐了，“可以可以，这样的紧俏货也能弄到手，肯定不是一般人呐。” 这才开放几天，妖魔鬼怪就都冒出来了，这不是投机倒把是什么？ “管他呢！” “唉，咱怎么吃啊。”小当皱着眉头问。 没办法，她就会下面条，其他的一概不会。 “怎么吃？当然是炒着吃了。” 但是何大傻却不想动手，于是又加了一句，“让你妈炒，我记得以前教过她。” 小当顿时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懒啊，炒个家常菜还非得我妈动手，也不嫌丢人。” “你当我愿意啊，这不是想不起来了嘛！” 何大傻指指自个脑袋，一脸委屈道，“我这儿正想办法找补着呢，你容我一段时间，回头等我想起来了，我再接你妈的班。” “……” 小当没辙，她又不敢去刺激大傻，只能提着菜篮子去了后院。 半个小时后，小当端着两碗肉丝面回来，何大傻闻见香味，急忙放下手里的报纸，拿起筷子就开始嗦搂， “别说，你妈的手艺还真成，没白跟我这么多年。” “哎呀，你能不能不要再提这茬了？我听着烦。”小当不高兴了，明明是咱俩过日子，你老我妈我妈的，不觉得膈应啊。 “行行，不提了，以后绝不再提了。”何大傻心里偷笑，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即使我不说你就啥也看不见了？ 吃完面条，小当去把碗刷了，而何大傻直接往床上一躺，又开始他的老爷生活，听着广播不一会儿人就迷糊了， “嗨嗨，醒醒，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厂里上班啊。”小当靠在床头问道。 “嗯？……上班？上什么班？” 小当一听气坏了，“你说上什么班？当然去厂里上班了，你不去上班，咱俩以后吃什么呀。” “这不还有你的吗？” “我——” 小当气极，使劲拧何大傻的耳朵，“你打算在家闲一辈子啊，你以前可不这样啊！” “那我以前什么样？” “你以前——” 得，小当又语塞了，这没法提啊，一提所有的事儿又都崩出来了，你想躲都躲不掉，这可咋整？ “算了，随你的便吧。”小当把手一揣，黑着脸生起了闷气。 何大傻见状一把揽住她的腰， “哎哟，这就生气了？呵呵，其实我吧，我是真没脸去上班，你想啊，就咱俩这事儿，现在都指不定传成什么样了，你说我要这时候去，那不成大家伙的笑柄了吗？” 第110章 我被人伤了? 小当一想，也是啊，就像自己个，不也没脸回去上班吗？ 当初是怕怀孕，所以才请了长假，现在名正言顺了，又怕被人说闲话，确实挺让人苦恼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小当顺势靠在何大傻头上，“咱总不能靠借钱过日子吧？” “那不能，借钱容易，可总归是要还的，所以我准备学学你哥，打算下海试试，没准儿能挣大钱呢！” 这一提到棒梗，小当又不自在了，“那、那你现在手艺没了，还能干啥？” “干点啥不行啊，现在改个开放了，属于市场经济时代，满地都是钱，咱随便捡捡都能成个万元户。”何大傻说的是实话，但局外人不信啊， 小当噗嗤一声笑出来，“吹吧你就，还万元户呢，真要这么好捡的话，大家都挤破脑袋了，还能轮得到你啊！” “你还别不信，就我去到东北那会儿，在火车上见好多人大包小包的从南方进货，都是牛仔裤摩登裤，听他们说进价只要几十块，回去就能卖一二百，你说这不跟捡钱一样嘛！” “真的？” 小当一听激动坏了，没法不激动啊，要知道当初她看上一条牛仔裤，一问价，好家伙，张嘴就要一百五，顶她半年的工资。 而进货价才只有几十块，简直就是抢钱嘛。 “那你知道他们都在哪进货吗？” 来回倒腾一下就有几倍的利润，要是多搞几次的话，成为万元户还真不是梦啊，小当兴奋的想道。 “不知道，这都是商业机密，人家不可能告诉你的。” 何大傻故意叹了口气，偷偷观察一下小老婆，又继续说道，“等过了十五，我打算先到南边去看看，趟趟路子，找找门道，毕竟咱谁也没做过生意对吧，你觉得咋样？” 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 小当心里很高兴，有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那要去多久啊！” “我估计怎么着也得两三个月吧，怎么？你舍不得我啊！”何大傻手又不老实了，直接伸到小当的衣服底下， “哎呀，别闹，手凉。” 小当躲了一下没躲掉，只好放任自家男人的胡作非为。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你看啊，光来回路上就得十天半个月吧，再加上人生地不熟的，咱们得先把脸混熟了，要不然人一看你是外地人，保准坑你，所以这第一趟至关重要，不仅要调查市场行情，还要打通门路，要么不干，要么就干彻底——拿最低价，把利益最大化。” 口气好大，不过我喜欢！ “那、那你路上小心点，到地方了、赶紧给我来个电话，别再像上次那样，被人骗到山沟里去盗墓。”小当红着脸说道。 “那你放心，这次绝对不会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肯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何大傻没想到自己随意编的瞎话，小当还真相信了。 “对了，这事儿可不能和别人说啊，你妈也不行，回头等咱挣了大钱，再震她一跟头。” “嗯！” 聊完闲片儿，两口子也顾不得白天黑夜，随即又步入正题，新婚燕儿……蜜里调油……好不快乐…… 转眼到了初五，何大傻这才收拾好心情，带着礼物来到部委去看望dld，先在门岗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便出来一个保姆，到跟前就告诉何大傻，说你来的真不凑巧，dld出国考察去了，现在只有夫人在家。 何大傻听完莫名的松了口气，心想，他不在更好，省得咱到时候接不上话茬。 跟着保姆来一路来到别墅区，何大傻是越看越震惊，这也太大了吧，早听说大院就像一个小城市，还真不是盖的，就这里面的配套设施，放到外面绝会让人羡慕嫉妒恨！ 难怪那些个大院子弟看不起一般老百姓，生活条件差距太大了，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感觉。 露天泳池你见过吗？ 超级大花园你见过吗？ 超气派的放映俱乐部你见过吗？ 就跟罗马教堂似的，肤白啊，同志们…… 而进到dld家，何大傻再一次震惊，这是别墅吗？ 简直就是、就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一个字，大，两个字，豪华（对比他的狗窝），四个字，我滴妈呀！ 不过想想人家的身份，也就不奇怪了，毕竟功劳摆在那！ “傻柱？” dld夫人赵阿姨出来迎接何大傻，可当两人面对面的时候，赵阿姨一时间恍惚了，这还是我认识的傻柱吗？ “阿姨，过年好。”（尊称） 何大傻不禁露出苦笑，即使他特意留了胡须，但还是看着很年轻，没办法，骨头架子是盖不住的。 “唉唉，你也过年好。” 赵阿姨上下打量着何大傻，嘴里啧啧称奇，“傻柱，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像换了个人似的。” “嗨，我这都是闲的，吃的好、睡的饱、还没有烦恼，可不就大变样了嘛！”何大傻没法解释，只能胡咧咧了。 “哈哈~” 赵阿姨听完大乐，“你这张嘴啊，还是跟从前一样，快过来坐，小张，去给柱子沏杯热茶。” 听到这话，何大傻紧绷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人家没拿咱当外人， “阿姨，您甭这么客气，咱又不是外人。” 夫人呵呵一笑，眼神中露出些许安慰，“我听说你被人伤了，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我——” 何大傻刚要说已经没事了，可猛然想起来，他之前的人设可是个疯子，虽然现在清醒了，但大家伙都没把之前的经过告诉他， 何大傻现在不敢保证dld两口子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事儿，万一知道了，你这时候说没事儿，不就把自个装进去了吗？ 所以他只能继续装傻充愣， “我——被人伤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呢？” 赵阿姨像是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两眼瞪的溜圆。 “不知道啊，没人告诉我呀！” “……” 赵阿姨心疼的看着何大傻，自个让继子捅了一刀，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我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呢？ “阿姨，您知道？” “我——” 赵阿姨很为难，说出来吧，又怕这一家人闹事儿，可要是不说出来吧，这心里又堵的慌， “我也不太清楚……那什么，小张，让你沏个茶怎么那么慢啊！” 第111章 一大妈快下线了 赵阿姨被何大傻反将一军后，顿时觉得心烦意乱，一方面暗怪何大傻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闹什么离婚，最后把人搞的疯疯癫癫，又阴差阳错的钻进继女的被窝，有没有做那事咱不知道（一个傻子他能懂什么，肯定是走错屋了！），可即使没做那影响也不好啊。 而后又发生哥哥替妹妹出头，拿刀捅了自个继父，要说这孩子也冲动，你不问明事情真相就敢拿刀捅人（听说现场血流如注，惨不忍睹），这是把人救回来了，如果要救不回来呢？ 杀人是要偿命的孩子！ 以上就是她知道的大概经过，你问她是怎么知道？ 当然是手底下人跑来汇报的，当初棒梗是通过dld的关系进的部委，以他那性格，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有了好工作，他能不嘚瑟嘚瑟吗？ 上班第一天，他就跟大伙炫耀——你们都别欺负我啊，我上面有人。 上面是谁？ 不用说，大伙心里都明白儿的。 所以在他犯事后，他的上级就第一时间把事情上报了，一是怕担责任，二是怕影响到dld，毕竟前些年弄的人心惶惶，不谨慎点不行啊。 起初dld并没有在意，说不管是谁，只要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处罚，这话没什么毛病。 不过考虑到棒梗是傻柱的继子，就让秘书打电话到轧钢厂知会一声，好让他这个当爸爸的心里有个准备， 可等秘书把电话打到厂里后，一问才知道，傻柱请假了，请的还是长假，并且人还说，傻柱现在已经离婚了…… dld很好奇，日子过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离婚了呢？太反常了，这不像傻柱的性格啊！ 于是又让秘书亲自跑一趟，问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作为dld的秘书，级别比厂长都高，他到厂里做调研，那厂长肯定要陪同啊，何况又是一个阵营的人。 但接下来他们的所见所闻，真是震碎了三观，先在四合院听说傻柱疯了，闹的大伙鸡犬不宁……这是第一观。 匆忙赶到医院后，又听说棒梗捅的不是别人，而是特么的傻柱，继子捅继父……这是第二观。 接着赶紧到派出所了解情况，事情起因居然是傻柱钻了继女的被窝，卧槽……这三观一个比一个炸裂！ 秘书懵了，厂长也懵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两人不敢耽搁，立马回去向dld进行汇报，当dld得知事情经过后，他也目瞪口呆，傻柱疯了？ 他是怎么疯的？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或者是得了什么病？ 这一连串问题便足以证明，dld对傻柱何其重视，可问题是谁也不知道啊，他就出去一趟，怎么回来人就疯了呢？ 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好在傻柱人没事儿，只是多出了点血，dld当即松了口气，然后他对秘书说，派出所的定案有些过激了，毕竟是一家人嘛，虽然见了点血，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虽然他没有明说，可秘书知道，dld是不希望看到傻柱一家人闹到最后反目成仇，于是通过关系向法院提出了量刑的建议…… 而法院收到信儿后，也是左右为难，因为这件案子已经惊动了市局，眼下正准备开展肃清不良风气行动……大有抓典型的意思，这该怎么办呢？ 就在法院左右为难的时候，何大傻跟小当结婚了，从而坐实了由家庭矛盾所引发的冲突，再加上何家的谅解书，法院就顺水推舟，把案子发回去重审…… 其实棒梗之所能改判，最重要的原因，还是dld插手了，不然就凭一些小伎俩就妄想把案子推翻——没那么容易的。 之后的一些小细节，dld就没在关注，主要是国事太忙了，他哪里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天天盯着一个厨子呢？ 所以何大傻跟小当结婚这事儿，赵阿姨其实并不知道，既然她不知道，何大傻也不愿意多说，说多错多嘛。 赵阿姨也知趣的没问（怕刺激到大傻），只聊了一些往事和dld的近况（饮食方面），没多一会儿，保姆进来说，有客人到，于是何大傻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何大傻还在想，要不要给dld送点壮骨粉呢？ 人那么重视咱，大过年的，还专门派人到家里看看，对亲儿子也不过如此了，咱怎么忍心看着他如此操劳呢？（后期dld因为操劳过度，引发疾病缠身，整日坐卧在床，痛苦不堪。） 送肯定是要送，可怎么个送法，还得再想想，毕竟咱也不知道壮骨粉都有什么功效、猛不猛、上了年纪的人顶不顶的住。 等他回到四合院，见大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顿时心里一惊，谁特么又出事儿了，难道是老妖婆挂了？ 何大傻急忙往院里跑，前院没人，中院——靠，原来是一大妈心脏病又犯了，大伙正忙着往外抬呢。 可怜的一大妈，恐怕用不了多久，她人就要下线了。 “傻柱，还不快过来搭把手？”秦淮茹眼尖，发现何大傻后习惯性的就冲他喊。 泥马，就特么你能~ 何大傻无奈，只得上前帮忙，但是大家别较真啊，就是帮忙抬抬，千万不要把他怼到圣母的高度。 其实一大妈现在身子压根就没什么份量，说她皮包骨头也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大伙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再伤着她。 好在医生准备好了担架，大伙连同褥子一块把一大妈抬到上面，然后再给她裹上被子，接着易中海抬前面，何大傻抬后面，一路小跑把人抬上了救护车。 按照常理，病人上了救护车，肯定要有家属陪着啊，易中海一人显得过于孤单，于是秦淮茹跟着跳了上去，她这是礼尚往来，贾张氏当初昏迷的时候，人家不也跟着去了吗？ 但是她上车以后，下意识的朝何大傻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傻柱，要不你也上来跟我作个伴？ 我上你妈个头！ 何大傻转身就走，一大妈病了关我屁事儿，老子又不是她儿子！ 秦淮茹表示很失望——傻柱，你到底是变了，变的那么狠心。 易中海也表示很失望，他没想到何大傻会走的这么干脆，咱不求你去，可至少你安慰两句也行啊， 但是何大傻没有，冷漠的就像一个局外人。 第112章 少林寺上映 回到家里，小当忍不住问道，“唉，刚才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啊。” “啊——去哪？你说去跟车啊！” 何大傻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行，我一看到穿白大褂的我心里就发怵，眼前全是刀，唰唰的。” 小当浑身一震，这人不会是想起什么来了吧？ “那、那确实挺吓人的，我也害怕。”小当不敢多问了，言多必失的道理她懂。 “是吧？” 何大傻心里偷笑，要不都说打蛇还得打七寸，知道疼啊！ “据悉，由华夏大陆和华夏香江合拍的功夫喜剧电影《少林寺》，已经在香江上映近一个月，并取得了一千六百万港币的超高票房，一举打破了香江功夫片历史最高卖座记录……如今该电影已于今日在华夏大陆上映……” “我靠，《少林寺》？” 何大傻急忙跑到电视机前，反复确认一下演职人员名单——李联杰、丁兰、余海、于成会，还真是《少林寺》啊。 何大傻激动不已，这一刻他感觉仿佛又穿越时空了， “小当，快走，咱看电影去！” “看电影？这不好吧，一大妈刚送医院，咱俩就跑去看电影，让人知道了，大伙又该说闲话了。”小当犹豫的说道。 她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有着属于这个时代的社会情绪，做不到像何大傻那样冷血。 “你懂啥，今天是首映，有纪念意义知道不？”何大傻满不在乎的说道，没办法，穿越者是很难对人物剧情产生共鸣的。 当然了，如果是亲人住院的话，他也不会腆着脸出去浪的，要考虑影响嘛！ “不就是看个电影嘛，还纪念意义，我看你就是不着调。”小当虽然嘴上埋怨着，可手上已经开始打扮起来，年轻人嘛，浪漫还是要有的。 等她打扮好了，何大傻把门一锁，两口子就直奔交道口电影院，由于离家很近，五分钟就到了。 这是一家很老的电影院，始建于五十年代，经历了不知道多少风风雨雨，如今看起来有点破旧不堪，再加上这年头也没什么春节档，所以大门口外人很少。 何大傻很顺利的就买到两张电影票，总共花费两毛钱，便宜吧？ 不过看电影嘴可不能闲着，于是在进场之前，他又到门市部买了两包瓜子和两瓶汽水，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影，简直不要太享受。 但是等进场后，何大傻懵圈了，为啥？ 因为人家就一个放映厅，还是老大老大的那种，就像一个超级大礼堂，估计能容纳一千多号人，中间挂一幕布，坐椅也不是沙发而是木板凳，就跟他上大学时教室里坐的一样，翻盖儿的，真是又窄又难受。（块头太大） “就这？” “这咋了？不挺好的嘛，我一年都来不了一回呢！” 何大傻撇撇嘴，表示不敢苟同，要是让你体验一把max厅，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走，咱们到前面去！” 小当见厅里没什么人，就想拉着何大傻坐到最前排，以为这样看的更清楚。 “千万别，离太近了，对眼睛不好，而且观感也差，都是马赛克！”何大傻拉着小当走到第五排中间位置坐下。 “啥是马赛克？”小当好奇的问道。 “马赛克就是——你知道色彩吗？” 小当摇摇头。 “色彩都不懂，你高中都学的什么呀！”何大傻忍不住调侃起来。 于是小当就生气了， “就你懂，就你懂行了吧，哼~” “你还别不服，别看咱文化程度不如你，可要论见识，照我你差远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歇了吧，吹起来都没边儿了。”这回轮到小当开始嫌弃了。 “什么叫吹啊，围棋你知道吧？” “这说马赛克呢，你扯什么围棋啊！” “围棋就是马赛克呀，你看啊，如果把棋子摆成一幅画，离近了看是不是就是一粒儿一粒儿的？” 小当一想，好像有道理， “那照你的意思，这电影也是一粒儿一粒儿的？” “也是也不是，首先电影是由好多好多画面连一块儿的，叫啥来着，哦对，叫帧，每一帧都是一个画面，而这个画面呢，就是由密密麻麻的小方块组成的，简称像素块，就跟色彩里面的小分子颗粒一样，都是构成画面的基础。” “是不是越放大就越看不清楚？然后就成了马赛克？” “聪明——嗯？” 这谁在说话？ 两口子回头一看，只见后面一位小女生正伸着脖子偷听他们俩说话，瞧模样大概有十三四岁，齐耳短发，长相清秀，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小女生尴尬的往后靠了靠。 “没事儿，一块聊呗，反正电影开始还要好一会儿呢！”何大傻热情的邀请道。 小当也麻溜的递上瓜子，“就是，闲着也是闲着。” 小女生见两人这么大方，干脆把自己带的巧克力也贡献出来， “哟，还进口货呐，今儿有口福了。” 何大傻也不客气，捏起一块就往嘴里塞，“不错，嚼这味儿——浓，是正经货，指定不便宜吧？” 小女生呵呵一笑，“那我不知道，这是我舅舅从香江带回来的。” “香江？我说呢！” “唉，咱舅舅是干嘛的呀！”（京都老炮儿上线了） “噗！” 小当瞬间喷出一口盐汽水，咱舅舅？ 哎哟，臊死我算了，我说大傻子，你不瞧瞧自个都多大岁数了，跟一小丫头片子起腻，也不嫌磕碜。 小女生更是笑个不停，一是笑何大傻脸皮太厚，另一笑是因为小当汽水喷的太特么准了，直接喷何大傻一脸…… “哈哈~” 小当反应过来后，也是大笑不止。 而何大傻自个也乐了，没办法，主要是气氛到了，你不乐都不行。 “您快擦擦吧。”小女生憋着笑，递给他一个小手绢。 何大傻接过手绢把脸擦干净，对着小当龇牙咧嘴道， “你成心的是吧？” “没有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哈哈。”小当笑的直不起腰。 “不是故意的都喷这么准，那要是故意的还不直接喷我嘴里啊！”何大傻没好气道。 “哈哈~” 第113章 一大妈快不行了 三人笑闹了一会儿，便结成了一个小联盟，小女生名叫王豆豆，别看她只有十四岁，那是天生活泼好动，性格开朗大方，只聊了几分钟，她就认定何大傻跟小当做朋友了，这不是随便，而是京都人就这德行，只要看谁顺眼了，三两句就能跟人打成一片，就这么神奇。 三人重新调换了座位，何大傻居中，王豆豆和小当分别坐在他两边，貌似左拥右抱，实则是大傻在护花，因为此时后面进来了几个半大小子，就坐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座位上，嘴里吹着口哨，轻佻的像个流氓。 考虑到眼下风气比较乱，何大傻就让王豆豆坐到前面来，明面说是离近了说话方便，其实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王豆豆也不傻，自打几个流氓进来后，她就心里发慌，生怕遭到这些人的骚扰，因此何大傻刚一开口，她就急忙跳到前面来了。 几个小流氓开始还不服气，仗着自己人多，依然对王豆豆和小当进行挑衅，不停吹着口哨、打着响指，把盲流儿本色演绎的淋漓尽致，这你说大傻能忍的了吗？ 于是他回头一看，瞬间把几个盲流吓坏了，倒不是何大傻眼神有多凶狠，毕竟他也就一般人，没混过社会，装不出来真正的凶相。 主要是没感情！ 你没听错，何大傻的眼神中完全不带一点人类的感情，再加上他内心确实产生了要把几个小流氓宰掉的想法，系统自然而然就配合着凝聚出一股逼人的杀意，这股杀意实质如刀，简直摄人心魄， 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掏出手枪，大喊一声，我代表人民、代表……枪毙了你——“啪！” 什么样的人才能汇聚出如此凌厉的杀意呢？ 恐怕只有真正杀过人的人才能做到，比如前线老兵和公安，几个小年轻充其量就是一帮街瘤子，他们连社会人都算不上，哪里能顶住系统的压力？ 所以仅一个照面儿，几人就蔫儿了，慌忙低下头，夹着屁股窜到最后面去了…… 王豆豆和小当见几个人跑了，同时松了口气，她俩没看到刚才何大傻的眼神，但能感受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煞气，虽然此刻在屋里，还是禁不住打个冷战。 当然了，何大傻本人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因为系统只融合了身体，并没有融合灵魂，再说系统启动预警机制的时候，本能的建立起一道防火墙，使其灵魂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所以他感觉不到也实属正常。 那刚才他本人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草泥马，都给老子滚远点儿……】 这时候，电影开始了。 先是一段对少林寺的讲解，随后才是正片，该说不说，画面的色彩真特么漂亮，那山那水那庙头，看了不禁让人心生向往，就是镜头切换太随意了，过度的太突然，对于看惯现代电影的何大傻来说很不适应！ 尤其镜头变焦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怼脸拍，搞的有种看恐怖片的既视感，还有里面的特效——出血镜头，何大傻都能看到藏在衣服底下的血包，处理也太不严谨了，好几次他都忍不住笑出声。 小当和王豆豆还纳闷，明明是武打镜头，这也没什么笑点啊，你笑什么呢？ 接着女主出场，牧羊曲一响，何大傻眼都看直了，嘴里不停的夸， “漂亮，真漂亮，老子要晚生二十年，非她不娶。” 王豆豆听了捂着嘴发笑，您老现在也不晚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命！ 小当则气直翻白眼，还非人家不娶，你也不照照镜子，自个长啥样心里没数吗？要不是老娘我被你——呸，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其实跟何大傻有同样想法的人可不在少数，你看看周围，只要女主一出场，那眼神，一个比一个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过他们都不像何大傻，敢勇于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是默默在心里垂涎欲滴，幻想联翩……估计晚上又该睡不着觉了。 一部电影将近两个小时（未删减版），等散场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何大傻邀请王豆豆一起下馆子，可人姑娘说，不行，我得赶紧回家，不然爸妈就该着急了。 也确实啊，毕竟她还是个初中生，一大早偷摸跑出来就算了，过了饭点还不着家，换谁谁都得急。 王豆豆走后，何大傻拉着小当下馆子美美吃了一顿，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碰上三大爷、二大爷和秦淮茹在商量事儿， “哎哟，傻柱，你可算回来了，我们这儿正寻思找你去呢！”三大爷跳脚喊道，像是有什么急事儿。 “找我干嘛？给我发压岁钱啊！”何大傻调侃道。 “傻柱，找你说正事儿呢，你正经点！”二大爷劝了一句。 “你们都退休了，能什么正经事儿啊，下棋遛弯就得了。”何大傻说着就要离开，小当看不过去，悄悄拉了他一把，这才没动脚。 “傻柱，你一大妈可快不行了啊，咱大伙得赶紧拿个主意啊！” 三大爷一句话，把小当吓了一跳， “不会吧，三大爷，上午那会儿，医生不是说没啥大事儿吗？” “是，那会儿是没事儿，可人刚到医院，心跳突然就停了，好不容易抢救过来了，医生又说你一大妈什么心率衰竭严重，估计挺不了多长时间了！”秦淮茹接茬说道。 “那赶紧治呀！” 小当急的下意识抓住何大傻的胳膊，说是急，倒不如说是害怕，因为当初老太太走的时候，她就有了心理阴影，那张惨白的老脸就跟鬼似的，实在是太吓人。 她真的不愿意再看到有人死了。 第114章 一大妈也疯了 而何大傻则没什么表情，在他看来生老病死属于自然规律，人活着终有一死，不论是生病还是自然老去，都逃不掉的。 “没法治了，医生说已经晚了，如果是早几年，做做手术没准还能多活几年，可现在……”秦淮茹说不下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易中海不给一大妈做手术，是心疼钱吗？ 又或者是怕钱花了，病也治不好，最后落个人财两空？ 也许两样都有，唉，这人活一辈子到底图个啥呢？ “那你们啥意思？现在就给一大妈准备后世？” 何大傻沉默良久才开口，一方面他不懂京都白事的习俗，另一方面他也不想管，因为下把十五就要走了，这要沾一身晦气——万一倒了霉算谁的？ “唉……这不正商量的嘛，咱都说说自个的看法。”二大爷哀叹道， 其实到了他们这个岁数，内心说实话，都感觉身子已经埋半截了，即使没遇到一大妈这事儿，也会不由自主的悲伤…… “一大爷咋说的？” 何大傻又问道，就算要给一大妈准备后事，可人当家的不发话，咱们跟着瞎操心，那不是闲的蛋疼嘛！ “一大爷说，让咱们先帮着准备准备，他现在回不来，说一切从简，就跟老太太走前一样。” 秦淮茹说完又掏出一百块钱，“这是一大爷交给我的，你们看谁管合适？”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老三了，这院里除他，谁还会记账？ “交给你三大爷吧，咱这院里的账一直都是他记的。”二大爷第一个表示赞同。 “我也同意。”何大傻附和道。 这说完了钱，就该说具体事儿了，像寿衣寿材什么的，现在京都正在推行火葬，而一大妈先前又说过她想要土葬，因为她怕火。 土葬的话，那就要回老家了，也就是八里沟，距离市区差不多有五十多公里，还不知道村里人同不同意，他们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完犊子，只能烧了。 另外灵堂的搭建也需要预定，不预定不行啊，现在这方面都由殡仪馆负责，私人是不能接这活儿的，要是被人举报了，足够人喝一壶的。 那私人能干啥呢？ 扎扎花圈，扎扎纸人啥的，这倒不禁止，虽然已经是现代社会了，可一般老百姓还是摆脱不掉以前的那一套，所以改开之后，zf就开放了一些传统文化。 最后就是做席了，做席也是个麻烦事儿，因为红席和白席不一样，需要专门的人来做，说是有讲究，比如菜品数量，红为偶，白为单，颜色上白事儿不能见红等等，这都是规矩。 大致商量了一下，几人就做好了分工，三大爷负责找人定做寿衣寿材，二大爷负责联系殡仪馆，秦淮茹则负责小活，就是去找扎纸人的。 而何大傻干什么呢？ 他什么也不干，就干瞪眼，没办法，谁让他和小当是新婚呢，按规矩，新婚是不能沾晦气的，再说也不是亲人，那就更没理由管了，所以他乐的轻松自在…… 一大妈在医院躺了三天，三天后病情有所稳定，也只是稳定啊，并不是好转，再待在医院里已经没什么意义，于是医生就建议让她回家“修养”，其实说白了就是让回家等死，治又治不好，不回家等死干什么？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或者是回光返照，当一大妈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突然间人就好了，就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就找大傻唠唠嗑儿…… 大傻同志吓坏了，我说一大妈，咱不带这样的，您要是对我有意见，您就直说啊，天天这样缠着我，宝宝心里好怕怕啊。 您要是缺友少伴，去找贾张氏啊，她天天嚷嚷着不活了，你找她去啊，没准儿她就乐意跟您走呢？ 不巧他的吐槽正好被贾张氏听见，当时脸就白了，完了撒丫就跑，就跟有鬼撵她似的，此后好几天她都不敢出门，吃喝拉撒全在屋里头！ 等秦淮茹进去一看，呕——差点直接吐了，这特么什么味儿啊！ 这婆婆也太能作了，前有一个大傻子不算，您这正常人怎么也变神经了？ 难道疯病真的会传染吗？ 秦淮茹好心的劝了劝，但是没用，压根儿就劝不动，谁来都不好使，贾张氏就是不敢出门，而且只要她听见一大妈的声音，就感觉像招魂儿似的，撅着屁股就把头埋起来，然后自欺欺人的念叨着， “我听不见，你别来找我，我听不见，你别来找我……” 你看，就因为何大傻一句玩笑话，就把贾张氏吓成这样，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脆弱！ 所以说，收拾贾张氏根本不用大费周折，只要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就成了。 说完贾张氏，再说回一大妈，一大妈不仅天天缠着何大傻，就连他的生活也要干预，像平时吃什么呀，晚上冷不冷啊，出门多穿点啊。 看见小当时候又说，柱子媳妇，柱子可是个好人啊，你可要对她好点，这孩子不容易，从小就没了妈，孤苦伶仃的，你要是敢对他不好——将来我可不愿意。 于是，小当也吓出病了，再也不敢跟何大傻睡一屋，因为她只要一睁眼就会发现，一大妈正坐在床头念经，什么我的儿啊，妈对不起你啊，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你说就这样似儿的谁特么不害怕？ 小当吓的汗毛倒竖，灵魂都差点出窍，直接跑后院去跟她妈睡一屋了。 但是她这一走，一大妈反而平静了下来，也不再缠着何大傻，而是天天在院里转圈，低着头，就像在找什么东西，一会儿跺跺地面，一会儿又瞅瞅角落，貌似藏了什么宝贝似的。 就她这模样儿，活脱第二个何大傻。 大傻心说，老子是装的，而一大妈估计是真疯了…… 大伙研究分析，一大妈可能是因为年轻时受过什么刺激，临了临了就成了执念，比如孩子，比如爱情…… 大伙心里好奇，纷纷向易中海打听，一大爷，您和一大妈年轻时怎么认识的？ 当时她身体没毛病吧？ 为什么后来不能生了呢？ 易中海统统无法回答，因为有些事情牵涉太多，秘密太多，不易对外展示。 但他越是选择逃避，大伙心里就越怀疑，不会是老易同志年轻时候，把一大妈的身体搞坏了吗？ 嘿嘿，你别说啊 ，就一大爷那体格子，一般女人还真就承受不住，估计除了秦淮茹，没谁能招架的了…… 这闲话也不知道谁传出来的，可把秦淮茹气的不轻，心说，你们丫编排一大爷也就算了，还把老娘捎带上，真是缺了大德。 而易中海则很平静，淮茹啊，大伙的眼睛是雪亮的，实在不行，等你一大妈走了之后，咱俩就凑合过吧…… 第115章 夫妻夜话 一大妈最终还是走了，就在元宵节前一天中午，她吃完饭后，习惯性的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儿，后来可能是累了，就靠在椅子上打盹，打着打着人就睡过去了，她这一睡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易中海按照一大妈生前的遗愿，把她安葬在老家，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村里人谈的，或许是花了钱，但谁也不知道啊，人回来也没说，反正事儿办的挺顺利。 一大妈走后，整个四合院瞬间冷清不少，虽然之前也很冷清，但跟此刻比起来，只能说是凄凉，无比凄凉，为啥呢？ 一是因为一大妈突然离世，让那些本就上了岁数人，都产生了兔死狐悲的感觉，你看啊，七八年的时候，院里一下子死了两个，聋老太太一个，后罩院的孙大娘一个，两人几乎前后脚走的。 到了第二年，也就是七九年的时候，四合院里的厄运并未停止，先有后院耳房的吴大爷两口子，因为屋里通风不畅从而造成了一氧化碳中毒，等被大家伙发现的时候，老两口已经离开了人世。 他们可还不到六十啊，说走就走了，实在让人痛心不已。 后来临近年关的时候，前院的郑国军和一帮工友为了庆祝得到班小组集体奖章，一不小心饮酒过量陷入昏迷，最终经过抢救，他还是遗憾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劳力就这样没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而老郑死后，她的老婆带着几个孩子匆忙改嫁，从此搬出四合院，她们这一走，也成为四合院集体成立以来，第一个举家搬迁的家庭（大部分房子都是租的，没有经济来源，可不得走嘛）。 两年之间，四合院就死了五个人，这给很多人都造成了心理阴影，尤其是年轻人，有好些个都打算结婚了，可当对象知道院里的情况后，死活都不愿意嫁进来，怕晦气！ 再加上改开之后各个企业开始外迁分流，大部分年轻人就借着这个机会搬出了四合院。 另外还有一些因家庭矛盾离开的，比如三大爷阎解放、阎解旷以及二大爷家的刘光天、刘光福等。 以至于现在整个四合院满打满算就剩十几个人，其中大部分还是老人，如今一大妈一走，这些老人也开始为自己的后事做打算了，比如养老问题…… 三大爷是这么做的，先前阎解成不是想鼓动他入股开饭店嘛，三大爷觉得不靠谱，投资就要担风险，他可不愿意让自己辛苦攒下的养老钱都打了水漂，于是就提出把钱借给阎解成两口，十分利息，期限是一年！ 一年之后，不管挣不挣钱，都要连本带利的把钱还了。 阎解成两口子气的呀，恨不得当场就要跟三大爷断绝父子关系，哪有这么当家长的，父子间借钱还要利息，还要十分利息，比特么高利贷还狠，这不把人往死里逼嘛。 太狠了，比地主老财都狠，早知道当初就该把老东西给举报喽！ 不过气归气，眼下两口人东拼西凑之后就差五千块，别的地儿也找不着了呀，所以于莉咬着牙答应了三大爷的要求，虽说是迫不得已，但这也为将来一家人反目成仇埋下祸根。 二大爷就不说了，正应了那句话，父母不兹儿女不孝，三个儿子没一个在身边，老大怕回家（据说是老婆嫌弃，不愿意回来），老二老三不想回家，这哥俩不仅不想回家，还想算计爹妈的养老钱，你看哥俩夺笋！ 至于一大爷，他比前两位都惨，老二和老三怎么说也有孩子对吧，而他呢，就自个一人，孤苦伶仃，所以他得找目标啊，原先定的是傻柱，可自从何大傻接班后，压根就不鸟他，于是他又盯上了秦淮茹…… 正月十七这天，何大傻出门去订了张飞往羊城的机票（中间需要在长沙转停），回来后就开始打包行李，其实他也没什么好带的，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这样显得郑重一点，毕竟现在有个家嘛。 晚上，小当没再去后院，因为自家男人要出去闯荡了，肯定要说说贴心话。 按照惯例，先深入交流一番，然后女人靠男人怀里，静静的听他吹牛逼， “回头等咱有了钱，先把房子重新翻建一遍，到时候盖个两层小楼，再装上卫生间，就跟大酒店一样，能上厕所还能洗澡，以后再也不用一大早提着尿罐子去排队了。” “那得要不少钱吧？” “我估计怎么着也得三四千块，没事儿，我有信心，保证在一年之内把钱挣够了。” “呵呵，那我可等着享福了。” “必须的，给咱当媳妇儿，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用吃香的喝辣的，家常便饭就成。” “你这要求也太低了！” “我本来要求就不高啊！” “不对吧，我记得当初是谁追着我，让我买电视来着？” “哎呀，真小心眼，那会儿人家还不懂事儿嘛！” “合着现在就懂事儿了呗？” “那当然，成了家和没成家就是不一样，起先我觉得人活着就该及时行乐，挣多少花多少，可现在我才发现，那样真太自私了，钱多难挣啊，你看那些下海的，那个不是起早贪黑的主儿，就为多挣两钱儿，把自个折腾的没个人样，要是换成是我，我肯定干不来。” “说白了还是懒。” “哎呀，这不是懒，是追求不同，我吧，就喜欢过平静的日子，有钱就花，没钱就少花，这不是你教我的嘛，我觉得这样真挺好的。”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德行！” 小当忍不住翻个白眼。 “你还别不服，我警告你，将来要是敢败家，当个扶哥魔或者扶妹魔，老子立马休了你。”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咋了？老子拼命挣的钱，除了老婆孩子，谁也甭想惦记。” “你——谁稀罕你的臭钱！” 第116章 老婆，我走了…… 小当气的背过身子，伤心的抹起了眼泪，伤心不是因为何大傻说话狠，而是他说话太随意，随意的动不动就休人——你先偷了我的身子，后又偷了我的心，现在居然敢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有多伤人吗？ “生气了？” 何大傻把小当身子翻过来，她又倔强的再翻过去， “我错了还不成吗？” 小当不为所动。 “行行行，你休我总成了吗？” “哇……” 小当瞬间失控，“你干嘛老说这样的话？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干嘛老是撵我？” “我没有撵你啊！” “还说没有，动不动就休人，你当这是过家家啊，呜……” “嗨，我不就顺嘴一说嘛！”何大傻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 其实他说休有一半是玩笑话，毕竟都睡一被窝了，哪能说休就休呢，那多不是人啊！ 但是他又怕到时候钱一多就会遭人惦记，比如棒梗和贾张氏，这两货肯定会眼红的，万一他们打感情牌，以小当的性格，那还不立马叛变啊。 另外还有一个秦淮茹，这三个人要是联合起来的话，即使何大傻洗脑再成功，恐怕小当也会动摇的，血浓于水嘛，她能为棒梗牺牲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得不防啊！ 不过大傻同志多虑了，钱都是你挣的，你给小当多少她就花多少，只要你把钱袋子捂紧了，别人再怎么惦记那也只有眼馋的份，根本就捞不着嘛。 当然你要说一块两块的，给了就给了，他们还指这点儿钱发家致富啊，不现实嘛！ “说也不能说，咱们结婚才几天啊，你就这样对我，那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啊！” “得得得，我错了，我现在就收回去，老天爷啊，刚才我说的话就当是放屁，您老可千万别记在小本本上啊！” 小当噗呲笑了出来，“老天爷说了，他不管这事儿，你要跟我保证才行。” “行，我跟你保证——不是，那你得看着我呀！” 小当这才扭捏的转过身子， “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吧！” “不行，没称呼，重来！” “喳……” ”老婆……” 第二天一大早，小当从梦中醒来，伸手一摸，人呢？她急忙掀开被窝，哪里还有何大傻的身影，人早走了。 “这个死人，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我还想送送你呢！” 虽然何大傻没打招呼，但他留了几张纸条，小当拿起来一看，顿时又气又羞， “老婆，我走了，没叫醒你，是怕你舍不得我走，其实我也舍不得你，所以半夜趁你睡熟的时候，我偷了你一次……” “老婆，我真的要走了，没让你送，是怕你受冻，外面真特么冷，还没出门就开始打哆嗦，所以我又钻窝里暖和了一会儿，结果没忍住，又偷了一次……” “老婆，我真不想走，真的，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但是我真的要走了，这次不回头了，绝对不回头了，可一想到几个月见不到你，我就想，算了，再偷一次吧……” “老婆，我在枕头底下放了五十块钱，这钱是我跟哥们借的，你省着点花，如果不够用，就去找你妈，她肯定有小金库，好了，这回我真要走了，你好好在家待着，等我回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呸，臭不要脸的…… 小当红着脸看了看床单，上面果然有一大片印子，瞬间气的就想把信烧了，可想想又不舍得，毕竟是自家男人留下的念想，虽然浑了点，可也是他亲手写的呀！ 于是小心翼翼把纸条的叠好塞进枕头底下，再顺手把五十块钱拿出来，小当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花， 日常用度肯定是够了，因为米面都是现成的，当初结婚时买的，基本上都没怎么动，可要让自己动手做饭的话，实在太勉强了，总不能天天下面条吧，不出两顿肯定吃腻，再说就自己那手艺——算了，还是给妈交伙食费吧。 打定主意后，小当起来开始洗脸刷牙，正巧这时许大茂下班回来了，这货盯着小当的背影不禁大乐——傻柱真特么好福气啊，上了秦淮茹不说，还把她闺女搞上床了，母女通吃，关键人还乐意，真特么令人羡慕。 不过傻柱你别得意，小爷的春天也快来了，你等我把婚离了（正月里不宜离婚，需要潜伏半个月），咱立马娶个大学生，人姑娘要个有个，要模样有模样，照人家一比，小当就是农村娃。 “小姨父，你回来了！”小当冲许大茂打招呼。 “哎哟，我当谁呢，原来是小当啊，怎么就你一人啊，傻柱呢？” 许大茂往何家看了一眼，当即又笑道， “不会还在被窝里吧？小当啊，这我得说你两句了，你怎么能这么惯着他呢，快去把他叫起来，让小姨父教导教导他……” 说这话的时候，大茂心里真是乐开了花，不乐不行啊，能给仇人当姨父，这是对他最大报复，比栽他一跟头都过瘾。 小当心里冷哼一声，就知道你没憋好屁，“人不在，出去遛弯了。” “什么？人不在？” “那太惜了，回头你告诉他，小姨父在家等着他，搞思想工作，小姨父还是很有心得滴。”许大茂龌龊的笑起来。 三句有两句都在标榜自己的身份，实在是无耻到了极点。 小当气的转身就走，没必要跟这种无赖较真，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上午时候，何雨水突然造访，说是顺路过来看看，其实就是专门来打听小当的身子有没有动静，两人聊了一会闲片儿，何雨水就问道， “我哥人呢？上班去了？” “没有，他、他出去了。”小当此刻非常心虚，没办法，这个姑子太精明了，给人的压力太大，她下意识就把实话讲了出来。 “哦，啥时候回来？”何雨水还以为傻哥哥出去遛弯了，就随意的问了一句。 但下一秒就听小当说，“可能要两三个月。” “嗯——嗯？两三个月？” 何雨水几乎要跳起来，“他干嘛去了？” “说是、说是到南边去倒腾牛仔裤……” 小当羞愧的低下头，一是觉得对不起大傻，没能替他保守住秘密，二又觉得对不起小姑子，没能替她看住人（后知后觉了），唉，我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倒腾牛仔裤？就他——哎哟，我说小当啊，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啊，就他那人，哎哟——这可怎么办啊！”何雨水急的团团转， “他走多久了？” “就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走了。” “现在都八点了，也就是说快三个小时了？” “可能是四个！” 小当抖抖的伸出五个手指头，发现不对后，立马又缩回去一根。 瞧她这副模样，何雨水都气笑了， “你啊，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别傻愣着了，赶紧找人去吧！”说完，她就跑到门外推自行车。 “哦哦！” 小当急忙追了出去。 第117章 找人 关于傻哥哥再次离家出走，何雨水直觉上感到没那么简单，你看啊，他为啥要那么直执的往外跑呢？ 第一次咱就不说了，跟秦淮茹离婚之后，可能是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咱也能理解，可现在你说小当这么年轻一姑娘都嫁你当老婆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人可是黄花大闺女啊，多少老男人做梦都娶不到的，你倒好，一点也不知道珍惜。 再说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想要孩子就多勤快点啊，天天想着往外跑算怎么回事儿？ 那能要着孩子啊！ 结过婚的都知道，夫妻一旦分开时间太长的话，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独守空房总有寂寞的时候，万一到时候女人来个红杏出墙，或者男人来个沾花惹草（不大可能），咱就说万一啊，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第二点，何雨水深度怀疑傻哥哥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因为自从他清醒之后就很少出门，就像得了自闭症，即使出门也是踅摸吃的，像走亲访友啥的一概不予理会！ 不对，应该说他压根就没这想法，据小当说，傻哥哥是想不起来了，就像做饭，如今只会简单的下面条，连一盘回锅肉都不会炒了，这不是后遗症是什么？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小当说傻哥哥现在都开始关心正直了，老天爷，他想干嘛，你一个厨子好好研究做饭就得了，操心正直？ 那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嘛，前些年那么多教训都忘了？ 除这些外 ，还有一些生活上的小细节，比如上厕所吧，一蹲就是半个多小时，像便秘似的…… 吃饭吧，不看电视不听广播根本就吃不下去…… 睡觉吧，还喜欢光着身子……简直了，你说他哪来这么多怪癖啊！ 所以一想到这些，何雨水就心急如焚，满脑子就只有一句话——傻哥哥不正常，傻哥哥不正常，千万不能再让他丢了。 急匆匆来到南城派出所，何雨水就直奔靳东华办公室， “东华，不好了，我哥又跑了！” “跑哪去了？” 靳东华正忙的焦头烂额，就随意问了一句。 “哎呀，你能不能停一会儿听我说啊，我哥又离家出走了。”何雨水急的大声嚷道。 “啥玩意儿？又离家出走了？” 靳东华听完目瞪口呆，这特么才刚好才几天啊，又开始作妖了？ “啥时候走的？”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文件，戴上警帽就往外走。 “就今天早上，大概四五点的时候。”何雨水边走边说。 “那完了，估计这会儿人都跑到郑州了。” “所以我直接就来这儿了，你熟人多，看看能不能在半道给他拦下来。” 说的轻巧，坐哪趟火车都不知道，怎么拦？ 靳东华尽管很无语，但他也知道老婆是在担心大舅哥的安危，就没有跟她抬杠， “你先别着急，他都那么大人了——” 忽然想起大舅哥脑子好像不太正常，靳东华忙改口说，“咱们还是先到火车站找找再说吧！” 说完他就来到值班室，“小李，今天都谁歇班？” “陈天，封海两人歇班！” “好！” 随后靳东华又跑到宿舍，把正在打牌的陈天和封海抓来当壮丁，三人骑上挎斗摩托，何雨水骑上自行车载着小当，一行人又匆匆向火车站赶去。 而在四合院里，秦淮茹在后院收拾完屋子，就想去问问好女婿中午吃什么，然后她好去买菜，可当她来到前院才发现大门紧锁，心里很纳闷，这两口子干嘛去了？ 出门也不说招呼一声。 这时易中海从家里走出来，“淮茹啊，刚才我看见雨水过来了，她和小当聊完几句就匆匆走了，好像有啥急事儿。” “那傻柱呢？” 秦淮茹忙问道，直觉告诉她，肯定跟大傻子有关。 “那我没看见！” 易中海偷偷观察着她，心说，淮茹啊，你着什么急啊，小当和柱子都结婚了，你可要注意影响啊！ “妈，一大爷！” 槐花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从屋里跑了出来。 “槐花，你今天没课啊！”易中海笑道。 “没，我今天休息。” 槐花应付了一句，然后把秦淮茹拉到一旁，贴到她耳边说，“妈，今天早上我看见傻——他提着包走了，好像要出远门！” “什么？出远门？你没看错？”秦淮茹惊呼出声， 这个大傻子，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肯定没看错，他来来回回折腾好几趟，都快把我吵死了。”槐花脸上满是怨气， 没办法，昨晚上她一休都没睡好，因为隔壁两口子一直在干那事儿，人撞人，床撞墙，咕咚咕咚的，既让人脸红，又让人上头，你说就这种心情还怎么睡？ “不好，你姐肯定是找他去了。” 说完，秦淮茹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想，傻柱千万不能丢，他要是丢了，何家的话事权就又落到何雨水手里，老娘宁愿意面对何大傻，甚至被他蹂躏，也不愿意再去面对何雨水了，这位姑子心太狠，下手太黑了。 “妈，你等等我！” 槐花反应过来后，刚要去追，却被易中海拦住， “槐花，发生什么事儿了？” 老易现在特别想融入秦淮茹的圈子，一是因为一大妈走了，他的顾忌没了，二是他有预感，这事肯定跟何大傻脱不了干系，作为替补，他自然不希望秦淮茹再跟前夫纠缠在一起。 “一大爷，傻——”哎呀，这称呼怎么就改不掉了呢？ 槐花停顿了几秒，才指着何家的说道，“那人可能又跑了！” 易中海当然知道她的说“那人”是谁， “什么？柱子又跑了？” 别看老易表面上很惊讶，实则内心在偷笑，跑了好啊，正好我借这个机会跟淮茹多交流交流。 “嗯，早上我看见提着包走了。” “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易中海感慨了一句，又冲槐花说，“咱也别愣着了，赶紧找人去吧！” “哦~” 第118章 小当怀上了 半个小时后，三人在火车站碰了面， “怎么样？看见人了吗？”易中海气喘吁吁的问道。（老易体力跟不上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你们呢？” 易中海和槐花也都摇了摇头，“没找着，估计人早就坐车走了。” 秦淮茹脸上尽是失望，傻柱这一走，怕是又要生事端，这该如何是好啊。 几人正说着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呼喊， “妈，槐花！” 几人回过头一看，是小当，赶忙跑过去跟她汇合， “妈，你们怎么来了？”小当心急的问道， 此时她满头大汗，估计没少在车站里跑。 “你先别管我们了，怎么样？找着人了吗？”秦淮茹同样心急。 小当正要说没找着，可胃里忽然一阵翻涌，感觉好恶心， “呕——” “姐，你怎么了？”槐花赶紧上前给她顺顺背。 “我、我没事儿，可能是没吃早饭。”小当擦擦嘴角，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但下一秒，她还是想吐， “呕——” 秦淮茹察觉到了异常，心里猛的一惊，小当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她的表现跟自己当初一模一样，就是干呕，作为过来人，秦淮茹深有体会，只有怀孕的人才会出现这症状。 “槐花，快扶你姐到椅子上坐下，快快——”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给两人开道，“麻烦请让一让，麻烦请让一让……” 此时车站里人很多，座位也早就被人占光，等到了跟前，她又着急的跟人解释，最终有好心人让出了一个空座， “谢谢，谢谢~” 小当看着秦淮茹低声下气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妈，我没事儿。” 槐花也很纳闷，妈这是怎么了？ 而易中海更是想不通，淮茹啊，你太小题大做了，小当就是没吃早饭而已，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但秦淮茹也不想解释，等安排好小当，又急忙问她，“小当，你想吃点啥？妈去给你买……” “啊？” 小当此时也有些懵了，在她印象中，秦淮茹好像从未对她如此关心过，哪怕自己头一次来月经，她都是不怎么在乎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正说着呢，何雨水赶了过来，“秦姐？你们咋过来了？” （自动忽略易中海。） 可还没等秦淮茹回答，她又见小当脸色有些不对劲， “小当，你咋了？” “我、我没事儿，可能是刚才跑太着急了。”小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事儿，想想不过是恶心反胃，应该不算什么大问题吧。 “你也是，说了不让你跟着跑，你非不听。”何雨水埋怨道。 原来不久前有一趟发往广省的火车，由于几人刚到，靳东华想都没想就直接跳进站台，他有工作证自然好说话。 可轮到何雨水跟小当的时候，工作人员就要盘问了，干嘛的呀，有介绍信吗？ 等问明原由后，这才勉强同意放她们进去，当两人下到站台时，火车正巧开动，何雨水也是想都没想，交待一句让小当原地等着，她自己就跑去追火车， 小当看姑子那么拼命，她也不能干站着呀，那多不合适你说，于是她也开始跟着跑！ 但是她没来过站台，对这里的地况不熟悉，再加上心急也没顾脚下，所以中间还差点摔了一脚，跌跌撞撞往前猛蹿了好几米远，可把她吓坏了，还好最后稳住了，要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我没事儿~” 见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小当很不好意思，一着急就想站起来，刚一弯腰，恶心感再次袭来， “呕——” 这是第三次了，秦淮茹越发肯定小当绝对是怀上了，她赶紧把何雨水拉到一旁， “雨水，小当她可能怀上了。” “什么？小当怀上了？” 何雨水以为自己听错了，“秦姐，你再说一遍？” 问话的同时，她忍不住去看看小当，只见她难受捂着胸口，好像下一秒就会吐出来似的， “我想多半错不了，小当的情况和我当年一样，雨水，你也是过来人，不会不知道孕前反应吧？” 何雨水心说，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惊喜会来的这么快， “那还等什么呢，赶紧送她回家啊！” 这回好了，老何家终于有后了，何雨水很是激动。 而秦淮茹却淡定的表示，“雨水，我觉得咱们还是先带小当到医院去检查检查吧，万一要是弄错了……” “对对，你看我这一高兴都把这茬给忘了，先去检查检查，看看有啥要注意的没有。” 等两人商量完后，靳东华也带着两个同事从调度室回来，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一无所获， “怎么样？”何雨水问道，其实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都问过了，四点到现在去往正南方向的一共有七列，普快五列，特快两列，车次太多，没法找。”靳东华表示很头疼，不是因为找人啊，而是因为大舅哥太能折腾了。 疯一回不过瘾，还想再疯一回是吧？ “唉，那就不找了吧。”何雨水叹了口气。 “行吧，你也别太担心了。” 靳东华安慰一句，就带着两个同事回所里去了，上午他还有个会，可没太多时间一直耗在这里。 在他走后，何雨水也准备带小当去医院做检查，但一转头发现易中海居然还跟在后面，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 秦淮茹看情况不对，赶忙对易中海说，“一大爷，您先回去吧。” 好嘛，真够干脆的！ “我——” 易中海还想说点什么，可一看何雨水的表情，顿时表情一僵，这丫头还没原谅我啊！ “那成，有事儿就到院里吱应一声。”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但你以为他真的走了吗？ 当然没有，易中海不仅没走，还偷偷跟着几人后面，当看到她们走进医院的时候，心里大感疑惑，难道小当真出事儿了不成？ 同样感到疑惑的还有小当本人，“妈，带我来医院干嘛？” 她看看秦淮茹，又看看何雨水，最后是槐花，不过槐花此时也感到莫名其妙， “就是啊，妈，带我姐来医院干嘛？” 秦淮茹跟何雨水对视一眼，后者轻轻点了点头， “小当，你可能怀孕了！” “我怀孕了？” 小当呆立当场，“妈，你没弄错吧，从哪看出来的啊！” 虽然不敢相信，但小当心里还是很激动的，自己真要是怀上了，那等大傻子回来，他还不乐疯喽！ “阿嚏！” 正在飞机上沉睡的何大傻，突然从梦中惊醒， “谁特么想我呢！” 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空姐正推着餐车注视着他， “先生，您需要用餐吗？” 第119章 这特么抽的是命! 看着貌美如花的空姐，何大傻一下来了精神，忙摘下耳机，很优雅的揉了揉眼睛，然后才对人家说， “当然！”（港腔） “那先生您需要点什么呢？” 空姐语气温和，笑容甜静，再配上她的美貌——天然去雕饰的清水出芙蓉，让何大傻头一回产生要娶回家当老婆的想法。 “我——有没有京都烤鸭？” “啊——烤鸭？” 空姐既惊讶又很意外，她觉得这架飞机上就何大傻一个港宾，怎么着也应该来一套面包红肠吧，谁知人一张口就想吃烤鸭？ “怎么没有？” 何大傻扫了一眼餐车，发现上面尽是些面包、甜点、莫斯科红肠以及牛排和一些蔬菜沙拉，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有的，先生，不过您需要等一会儿，我这就去让人加热一下。”飞机上的食物都是免费的，既然客户有需求，空姐自然不会拒绝。 “谢谢，听说你们这还有茅台对吗？” “是的，先生。” 空姐急忙从餐车下层拿出来一瓶二两装的小茅台，“您看这个可以吗？” 何大傻接过来一看，顿时乐了，心里不住感慨，现在飞机上供应的东西还真是精美，就一瓶小茅台都烧制的别拘一格，简直就是个艺术品。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东西其实都是特意定制的，为的就是宣传咱们的华夏文化，另外像烤鸭、烧鹅之类的特产，也是为了推广华夏味道。 “谢谢，我很喜欢。”何大傻客气了一句。 “不客气，先生，您稍等！” 随后空姐叫来另位乘务员，对她说明了何大傻的需求，那位乘务员就赶忙去备餐，而眼前这位空姐则继续向其他乘客服务。 其实整架飞机算上何大傻也才不过七八位乘客（满座四十八），而且除了何大傻以外，基本上都是自己人，根本就不需要特别的对待，他们就很受宠若惊了，毕竟都是第一次坐飞机嘛，有人此刻还在担惊受怕——怕飞机会掉下去。 没多久，两位空姐就给何大傻送来一只香喷喷的烤鸭，就跟刚刚烤出来的一样，香气四溢，让人闻了直冲天灵盖，别说何大傻垂涎欲滴，就连其他乘客也都是馋的流口水。 不过他们可不敢像何大傻这样享受，因为都是公派，要考虑影响，再说他们也不好意思让人一个小姑娘伺候，这不成了地主老财了嘛！ 所以整个机舱里就听何大傻一个人在吧唧嘴，这货吃的那叫一个香啊，满嘴流油的，两个空姐也不走，就站他跟前儿伺候着，是真伺候啊！ 一位帮着切片卷饼，另一位则帮着斟茶倒酒，这服务简直了，大傻同志心里美的不要不要的。 “你们别光看着我吃啊，你们也吃点。”何大傻一边吃一边招呼两位空姐。 虽然她们也很想吃，但是人家有规定，不能吃为客人准备的食物， “您不用客气，先生。” “嗨，我这不是客气，是过意不去啊，你们要是不吃，那我也不吃了。”何大傻唬着脸说道。 “这……” 两位空姐很是为难，吃吧，违反规定，不吃吧，又怕乘客投诉，而且眼前这位还是个港商，他要投诉的话，那处罚标准就完全不一样了，轻则停飞，重则开除，实在担不起啊。 “先生，您还是饶了我们吧，我们真不能吃。” “唉……” 何大傻见她们这么坚持，也不再强求了，“那算了，我是见你们服务这么好，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呵呵，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两位空姐同进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位港宾还蛮有人情味的，跟其他外宾不一样（动手动脚的，变着法的占人便宜）。 等何大傻用完餐，先前那位空姐又给他送上一包华子烟，也是定制的，特别小巧，里面只有八根。 何大傻无比震惊，飞机上还能抽烟？这是抽烟吗？ 这特么抽的是命！ “你们乘务长呢？我有事情反映！”何大傻冷声道。 火车上抽也就算了，飞机上也抽，真是拿生命当儿戏啊。 空姐吓了一跳，她还以为何大傻要投诉，“先生，您有什么需求尽管说，我们会尽量满足的。” 何大傻愣了一下，不过看空姐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误会了， “不不，你理解错了，我就是想反映个问题。”何大傻举起手里的烟盒说道。 “您是抽不习惯吗？没关系，我们还有雪茄！” “……” 何大傻很是无语，国外已经有好几起因为抽烟引的空难，国内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这时他猛然闻到一股子烟味，急忙推开空姐，发现一位中年人正在座位上吞云吐雾，还闭着眼睛，貌似很是享受的样子，估计这人是没抽过这么好的烟，干脆就把两根华子接在了一起，想一次抽个过瘾。 “泥马——” 何大傻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他嘴里的烟掐掉，又照着他的老脸上，“啪啪”就是两个大比斗。 中年人懵了，空姐也懵了，其他乘客也都懵了，有些胆小的下意识把脸捂住，生怕会遭到何大傻的袭击。 “你特么找系啊！” “我——” 中年人压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反驳吧，又不敢，怕得罪眼前这位港宾。 等空姐反应过来后，赶紧跑过来拦在两人中间，“先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这时乘务长听到动静也急忙跑出来， “王梦玲，怎么了？”语气很不友好，像是在责怪。 王梦玲？ 原来这位漂亮空姐叫梦玲啊，名字还怪好听的。 第120章 一句话引起的恐慌 “我、我也不知道……”王梦玲都急哭了， 其实有一大半是吓的，因为她才刚上班不久，谁曾想就碰上了打人事件，本来她以为何大傻是个港宾，应该很有风度的，谁知道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说动手就动手——你倒是先吵上两句啊，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何大傻不想让她为难，就主动向乘务长坦白，“人是我打的，要处罚就处罚我好了。” 乘务长很是无语，就算你是港宾，可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先生，请问您和这位同志有什么矛盾吗？” 众人都看向何大傻，尤其是挨打的中年人，见自己人来了，他底气又变足了，“噌”一下站起来跟何大傻对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没有！” “没有？” 众人听了大跌眼镜，既然没有矛盾，那你凭什么打人？ 中年人更是憋屈的想哭，无缘无故被人打两巴掌，而且还不敢反抗，搁谁谁不憋屈？ 其实何大傻也没想打他，就是一时冲动，所以该道歉还是要道歉的， “对不起，刚才我没忍住！” “……” 这算哪门子道歉？ 中年人表示很生气，他一生气就想点上一根烟压压，可刚把兜里的大前门掏出来，就被何大傻一把夺过去， “你信不信我还抽你？” “为什么？”中年人彻底搞糊涂了。 “因为你抽烟！” “抽烟犯法？” “抽烟不犯法，可你在飞机上抽就不行——你想死，别拉着我。” 众人一下听明白了，敢情这位港商不喜欢闻烟味儿，这才一气之下把人给打了，那你也太霸道了，闻不惯可以不闻嘛，空座那么多，你换到前面去不就行了嘛。 乘务长也看不下去了，“先生，我们飞机上没有规定说，不允许乘客抽烟，所以你打人是不对的。” “对，打人是不对，可我要是不打他，明天就上不了新闻，上不了新闻，怎么引起你们的重视？”大傻同志开始借题发挥。 乘务长一脸懵逼，“您想让我们重视什么？” “没有一点安全意识，拿乘客的生命当儿戏，你说该不该重视？” “这……” “先生，我们没有拿乘客的生命当儿戏，抽烟是每个人嗜好，也是每个人的权利，这一点我们干涉不了，至于您闻不习惯烟味，很抱歉，这是我们服务不到位，我现在就给您调换个座位可以吗？”尽管乘务长很不服气，但她还是秉着服务至上的理念，尽量安抚好乘客。 何大傻见她如此态度，都差点以为是自个矫情了！ 但是作为穿越人士，他深刻明白这不是服务好不好问题，是关乎整个国家的航空安全问题，必须要让上级部门引起重视不可，别一味的只追求服务——服务固然重要，可生命安全更重要。 别等出了事故，再后悔都来不及了。 “可以，但我还是要投诉，如果你们不受理的话，等我返回香江，我会在各大报纸上发表声明，届时产生的一切后果将由你们来负责。”何大傻威胁一句，就回到了座位上。 “先生，先生！” 乘务长开始急了，其实投诉不投诉的，在她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要是因为服务不周，也许可能会受点处罚（无非就写一份检讨），但如果投诉是因为对民航制度的不满，那实在是小题大做了！ 不就是抽个烟嘛，即使反映上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没人重视嘛。（上头本来就是一帮大烟鬼，你让烟鬼去禁烟，那不闹笑话吗？） 如果只在内地，咱咋说都成，大不了糊弄一下（比如减少香烟的发放），事儿也就过去了，可关键是这位港商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他要真在香江报纸上乱说一通的话，那影响可就大了，咱不知道这位港商的能量有多大，但听他的语气，应该是小不了。 这该怎么办呢，万一处理不好，别说她一个小小的乘务长担不起，就整个民航局也担不起，那可是国际影响啊。 “我还是那句话，对事不对人，既然我坐上你们的飞机，你们就要为我的生命安全负责，我是来投资的，不是来投命的，如果生命安全都保证不了，谁还敢来投资？” “你们也不要认为我是在危言耸听，抽烟能引起火灾，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曾经看过一篇报道，七三年的时候，巴西里约格朗德航空有一架从里约热内卢飞往巴黎的航班，就是因为有乘客把没熄灭的烟头，扔进了厕所的垃圾桶，从而引发火灾，最终造成飞机上一百二十三名乘客死亡，等于说全机覆没，你们想想有多可怕？” “真的吗？” 众人听了都感觉脊背发凉，此刻飞机正处在万米高空，如果真要发生火灾的话，大家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坐着等死。 而那位中年人原本还在生何大傻的气，可听了他的话，双腿不由自主的打颤，其实他抽烟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压惊，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强烈的失重感让他感到心慌，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肯定不会出事儿的。 但飞机不是火车，火车虽然也有事故发生，可最起码人家在地上，能跳窗、能逃跑，而飞机就不一样了，窗户都是封闭的，舱门也是锁死的，真要出了事故，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一想到此，中年人“噗通”一声跌倒在座位上，并用手猛抽自个嘴巴，“我混蛋，我混蛋啊……” 此刻他终于感觉到了后怕，如果自己要是不小心把烟灰落在绒布座上（此时国内的航空座椅都是绒布的），那后果—— 于是他对死亡的恐惧爆发了！ ““我混蛋，我不该抽烟，我混蛋啊……” “同志，同志，你别激动！” 乘务长赶紧上去阻拦，她这一拦不要紧，彻底让中年人破防， “求求你，我不想死，我要回家，我还有孩子，我不能死——” 喊着喊着，中年人出现了缺氧症状，眼皮开始泛白，身体开始剧烈抖动，貌似吓出心脏病了！ 他这一发病，瞬间又引起其他人的恐慌，心理素质差的开始呼吸困难，下一秒便哭天喊地， “我要下飞机，我要下飞机……”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 一时间，整个机舱乱成一团，乘务长和几位空姐急的满头大汗，而何大傻更是傻眼，他没想到自己随便讲个新闻，就把大家吓成这样子，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可他不知道，国门才刚打开，很多人对于坐飞机本来就很害怕，没坐的时候，就总觉得会从天上掉下来，等坐上了，全是心惊胆战，生怕在地面上的话应验了。 “快拿急救包！” 乘务长突然大喝一声，把何大傻从呆滞中唤醒，也顾不得其他，急忙也加入到抢救的行动中。 第121章 留个纪念 中年人疯狂的打着摆子，乘务长与几个空姐都急的不行，虽然她们也学过急救，但那只是针对一般的病情，比如陷入昏迷，可以做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等等， 而眼下的情况是中年人并没有昏迷，像是突发了某种疾病，这就很麻烦了，因为不知道病因压根无从下手啊。 何大傻也没招，他既没学过急救，也不懂病理，别说救人，能不添乱就不错了。 可他毕竟是穿越人士，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何大傻猛然想起以前刷抖音的时候，好像看到过类似的情况，讲的是一位老大爷正在街上走着呢，突然人就犯病了，症状几乎和中年人差不多，大伙也不敢救啊，一是怕被讹，二是不懂得急救措施。 如果盲目去施救，人救过来还好，万一救不过来，可能还要背上一个操作不当的罪名，结果肯定要面临巨额的赔偿，想想都肝儿颤啊。 好在最后有一名护士路过，她见情况危急，想都没想就果断出手，先是掐人中，接着按脑门、眉心、太阳穴以及天灵盖儿，咱也不懂这是啥路子，反正在她一番操作之后，老头还真就好了，真特么神奇。 想到此，何大傻赶紧搜索记忆，很快那段救人的视频就浮现在脑海中，他急忙按照护士的操作，先是掐人中，呃，有点用力过猛，特么掐出血了！ 只见中年人突然一哆嗦，摇摆的好像不那么厉害了。 何大傻大喜，看来真有效果啊，接着他又去按眉心、挤压太阳穴，考虑到这两部位非常脆弱，他也不敢太用力！ 但即使这样，中年人的太阳穴还是被他按出一个大坑。 “嘶~” 乘务长和空姐倒吸一口凉气，这位港宾还真是位心狠手辣的主儿啊，不行，咱得离他远点儿。 于是几人悄悄往后退了一小步，把空间全部留给何大傻，这样一来，他操作起来就更方便了，当他按完中年人的太阳穴后，中年人明显有了眩晕的感觉，好像要吐，不对，他是真要吐， 何大傻赶紧把他按趴下，下一秒中年人就吐了出来，好家伙，真是一泄千里，一泄如注…… 那味道，别提了，又腥又臭又酸爽，简直恶心到家了。 但是乘务长仿佛感觉不到，忙找来搓抖和抹布，小心翼翼的把中年人的呕吐物清理干净，该说不说，就人家这服务态度，绝对称得上行业里的天花板。 等中年吐完以后，人也慢慢清醒过来，搭眼一瞧何大傻，还有正在清理地面的乘务长，顿时面露惭愧， “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您没事儿就好。”乘务长心有余悸的说道， 然后她看看何大傻，又看看地面，仿佛在说——先生，您能不能先从座椅上下来，这样骑着不难受吗？ 难受肯定会难受，可大傻也不想这样啊，刚才他跳的太猛（主要是为了躲避中年人呕吐），一不小心扯着蛋了，实在动不得啊。 “先生，您——” “腿抽筋了！”不能当着美女面说扯蛋，那会有失风度。 “啊！” 乘务长倒没想到这茬，“梦玲，快去扶先生下来。” “哦，好！” 王梦玲伸出小嫩手，何大傻倒也不客气，一把抓住后，这才一点一点的从座椅上往下挪， “您慢点。” “没关系，我挺的住……” “那好吧。” 王梦玲无奈，只得用尽全力搀扶着大傻同志，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位港宾的走路姿势非常怪异，两腿叉的老大，屁股撅的老高，这哪像是抽筋啊，分明是扯着蛋了—— 王梦玲瞬间脸红，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好难受…… 而另一边，乘务长安慰好其他乘客以后，忙去驾驶舱跟机长汇报，说情况控制住了，可以取消紧急警示（主要针对地面）。 机长先和地面进行沟通，得到同意后，随即便取消了警报，同时还建议地面做好救护措施和安全措施，前者是针对病人，后者是针对何大傻，先不说制造混乱，就打人事件，得让他给个说法…… 又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最终安全降落在白云机场，地面早已严阵以待，有救护车，有警车，甚至还有一辆消防车。 等飞机停稳后，乘客们陆续走下飞机，而何大傻走最后面，当他看到外面停着警车，哑然失笑，这是要请老子进去喝茶啊。 “那个，梦玲小姐，相遇即是缘分，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随身听就给你留作纪念吧。” 王梦玲有点惶恐，“沈先生，这使不得，我们有规定，不能拿乘客的东西。” “没关系，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也是对你服务的认可，你就拿着吧。” 何大傻把随身听塞到她怀里，又小声说了一句，“这可是索尼的限量版，市面上可买不到哦！” “这……” 王梦玲紧紧抱着随身听，说不喜欢那是假的，可随身听这玩意儿太贵重了，听一位外宾说便宜的都要好几百块，而且还是美元，那限量版岂不是更贵？ 怎么着也得上千美元吧？要是换算成华夏币是多少？两千还是三千？ 妈呀，不敢想了。 几位同事以及乘务长都羡慕的看着她，王梦玲很是紧张——她怕被抢！ “乘务长，我——” “给你就拿着吧，这是沈先生对你的奖励。”要不说人能当乘务长呢，这就份胸怀，一般人还真做不到。（一般人都给没收了。） “那好吧！” 王梦玲心中窃喜，沈先生虽然霸道了一点，可是他真的好有男人味啊，敢做敢当，还没有一点架子，而且又这么大方——嗯？ 沈先生怎么走向警车了？ 第122章 土财主 “同志，你们是来接我吧？”何大傻在警车前停住脚步。 此时机长正跟几位民航领导，以及公安人员汇报情况，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走过来， “沈先生是吧？幸会幸会，我是羊城民航局的孙国刚。”说着就对何大傻伸出热情的双手。 何大傻先是一愣，“不是来抓我的？” “不是，不是，沈先生，您误会了！” 孙国刚陪着笑脸解释道，“我们听说您对我们航班制度上不太满意，特地向您道歉来了。” 何大傻一听就明白了，人家是怕他回到香江瞎逼逼，特意前来封口的。 “道歉大可不必，真要道歉的话，也是我向你们道歉，打人是我的不对，是我太冲动了，你们放心，那位同志的医疗费、误工费以及精神损失费都由我来承担。”说完，他就从公文包里拿出几百美元， “不不，沈先生，虽然您是一时冲动，但归根结底还是我们没做到位，真的，所以这个费用的话应该由我们来出，您就别破费了。”孙国刚看着几百美元很是眼热，没办法，当下国家真的很需要外汇，太需要了。 何大傻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拿出几百美元还真不是装逼，而是真心想花出去，但是人都把话堵死了，再矫情也不是他的作风，那该怎么办呢？ 这时他瞅见飞机上几位空姐都在向这边张望，尤其是王梦玲，好像很担心的样子，何大傻会心一笑，这丫头不会是看上咱了吧？ 这不是咱自作多情啊，虽然咱长的其貌不扬，可好歹也是大款呀！ 为了不让“小情人”受人排挤，一定要雨露均沾， “那这样，我对这次航班上的服务很满意，这些钱就当是对她们的奖励吧。” “沈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 有了台阶，孙国刚欣然把钱收下，“既然如此，那我替大家谢谢您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要是能多几位像沈先生这样大方的港商，你还别说，光靠小费就能创造一笔可观的外汇收入。 随后何大傻跟着几人上了车，当然不是警车啊，警车是用来开道的，他坐的是民航局的专车，在车上，何大傻又聊起了抽烟的问题， “沈先生，实不相瞒，我这次来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您可能不知道大陆的情况，就咱们国家吧！”孙国刚悄悄观察一下何大傻的反应，认同？ 这就很好嘛。 “民航制度才刚建立不久，很多章程还很不完善，就比如抽烟，其实大家都知道抽烟危害大，尤其是在飞机上抽，可关键你拦不住啊，要都咱自己人啥都好说，劝劝也就行了，可对外宾不行，他们都是来考察投资的，不仅不能劝，还要做到无微不至、宾至如归、给予亲人般的温暖——沈先生，您能理解吗？” 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何大傻还能说什么呢？ 一项制度的确立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也不是一个地方说了算，而是需要更高层次的认同才行，比如民航总局，咱总不能跑到总局去闹吧？ “理解，当然理解了，但是孙主任，我还是希望国家能重视这一块，不要为了投资创收，就忽略乘客的安全问题，这是对生命的漠视，也是对乘客的不负责。” 见他没有咬着不放，孙国刚松了口气， “不会不会，您反映的很及时，以后我们肯定会加强这方面的管理，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这一点您大可放心。” 其实他也知道，不管是在飞机上还是火车上，公共场合吸烟确实影响不好，隐患也大，所以建立一个特定抽烟区还是很有必要的。 “沈先生，你是到京都考察去了吗？考察的怎么样？有结果了吗？”聊完正事，孙国刚又扯起闲篇儿，在他看来，何大傻是一个很有家国情怀的港商，值得结交一番。 “嗯，还不错。”何大傻敷衍道，关于投资他不想说太多，因为不专业嘛。 “那就是有意向喽，不知道是关于哪方面的？” “嗯……” 见何大傻沉思不语，孙国刚忙又说道，“你看我，这属于商业机密，您要是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下一步我打算投资餐饮业，只是目前大陆的消费水平，我怕大家接受不了。” “嗯，餐饮这方面还真不好说，有次我出国考察，随随便便吃一顿都要几十美元，这要放在咱们国家，都能吃一个月了。”孙国刚调侃道。 “所以啊，我这正为难呢！” “沈先生，其实你大可不必，小城市消费水平跟不上，不代表大城市也不行啊，就像羊城，现在的消费水平还是可以的，尽管比不了国外，可在国内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再说羊城距离香江也近，业务上来往也方便，我觉得您不妨先在羊城做个试点，如果羊城不行的话，我估计其他地方也不会太理想。”孙国刚建议道。 他说的是事实，目前羊城无论是在开放程度，还是投资环境，在国内绝对算的上首选，别的不说，你看人家白鹅宾馆，那是多大的投资啊，好几亿，当初选址的时候，香江公司先后考了京都和中海，结果还不是要回到羊城，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羊城的优势是最大的，也是最好的。 “有道理，那我就先在羊城试试？” 何大傻又不傻，人家能这么卖力的拉拢，不就是想搞点成绩嘛，那咱就做个顺水人情呗，一方面拓展了人脉关系，另一方面也看看羊城的正直环境如何。 投资可是件大事，其中牵涉到的东西很多，比如投实业的话，像选址啊、建设啊、装修啊、水电什么的，另外还有各种证以及税收等等，这都需要跟地方部门交涉。 如果正直环境太差，你还要托关系送礼什么的，真要是这样的话，以后可得注意点，别钱还没挣着，就先把自个玩进去了。 孙国刚喜欢出望外，心想，如果沈先生投资能达到五万美元，那自己的招商任务就算完成了，如果要是能超过五万美元，升职加薪就更不在话下，没准儿到年底还能弄个招商先锋的奖状也说不定，哈哈！ 稳住，一定要稳住。 “沈先生，不知贵公司具体想经营什么项目呢？中餐还是西餐？” “快餐！” “快餐？快餐是什么样式的？”孙国刚一脸懵逼，他在国外只听说过西餐，快餐是啥玩意儿？ “您听说过麦当劳吗？” 孙国刚摇摇头。 “怎么说呢，在国外就是一种很普通的餐饮，就跟咱们的小饭馆差不多，只卖大众餐品，像汉堡、炸鸡、薯条之类的。”何大傻解释道。 “贵不贵？” “在国外很一般。”何大傻不敢说价格，怕吓着他。 “要照这样说的话，一般馆子应该就够了。”孙国刚略显失望，原本他以为何大傻能开个大饭店啥的，这样至少要好几万的投资，但如果只开一个小餐馆，别说好几万，估计一万也花不完。 看来今年的任务怕是完不成了。 “nono，一般的馆子可不行，我要建的是总店，规模至少要三千平米。” “多少？” “三千平米！” “三千——平米！”孙国刚目瞪口呆，外国馆子都玩这么大吗？ 三千平米咋说也得五六层楼高吧？就不怕亏本儿？ “那得需要不少钱啊！” “嗯，我的预算是一百万美元！” “呃！” 孙国刚激动到打嗝，一百万？还是美元？ 我的天，去年羊城一年的外汇才多少？还不到三千万美元吧，这人一出手就是一百万美元，简直就是个土财主啊！ 第123章 投资落地 不得不说，眼下国家为了吸引外资，真可谓是下了血本，通过孙国刚简单介绍，目前羊城在招商政策上是这样的，首先是制造业，也就是办厂，土地税收啥的全免（就业人数上有要求），并且还提供一定量的低息贷款（低到几乎等于白嫖）用于扶持，这也是为什么近两年香江有一大批制造业往内地转移的主要原因。 其次就是服务业，这种包含有很多，生产性的像物流、金融、信息等，公共性的比如教育、文化传播类（皮包公司具多）等，而最后一种则是零售、住宿、餐饮、房地产以及其他商务类业务，政策优惠力度同样很大。 由于孙国刚不是专门负责招商这一块，也就说了个大概，但这个大概也足够何大傻消化一阵了，他要投资的是餐饮业，按照上述的优惠条件，可以低价拿到建设用地以及相关的税收免缴（有一定年限）的政策扶持，当然贷款也可以申请，不过以何大傻目前的财力来说，根本不需要。 为了能让他这个土财主尽快把投资落地，孙国刚就把他安排到民航局的招待所，离的近好“照顾”嘛，然后中午又组了个饭局，请了一些局里的相关领导（表表功），酒桌上大家相谈甚欢，能不欢嘛，民航局整年的招商任务才不到三十万美元，土财主一下子就投了一百万，等于超额完成了任务，这才刚开年啊，天上就掉下来一个大馅饼，简直幸福的要死。 所以有领导就发话了，指示孙国刚放下手头工作，专门对接何大傻的投资项目，万不可掉以轻心。 于是等吃完饭后，孙国刚就带着土财主四处溜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还别说，何大傻还真看中两个地方，一处是东风路解放路交叉口，再往东几百米就是省府和市府，而且解放路又直通火车站，人流量绝对有保障，不过四个路口周边好像都是机单位，估计人家应该不会同意把地盘让出来的。 而另一处则在小北路与东风路交叉口，跟上个路口正好把省府和市府夹在中间，你看看大傻有多胆小吧，生怕离两府太远了不安全。 第二路口虽说地理位置比不上前一个，但此处贵在没有钉子户，北左是粮店，北右是供销社，南左是民房，南右是医院，何大傻考虑再三，还是觉得北右比较靠谱，他不懂风水，但直觉告诉他，选这里准没错。 位置选定以后，接下来就是孙国刚的事儿了，谁让他是牵头人呢，又想要成绩还不想跑腿，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于是何大傻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扭头便回到公司的办事处， “小扬！” 临近下班，扬欣月正在办公室里打扫卫生，突然被人喊一声，把她吓了一跳，回过头发现是何大傻，立马又紧张起来， “沈总？” 扬欣月有点不敢确认，没办法，大傻变化太大了，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嗯！” 何大傻环顾四周，偌大个办公室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窗明净几，可见人姑娘平时有多么勤快。 这回还真没找错人。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您可别这么说，沈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扬欣月受宠若惊，赶忙去给大老板沏茶。 “别忙了，我不渴。” 话是这样说，但是当下属的可不敢照做，扬欣月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山茶（过年从老家带来的），悄悄看了看何大傻，也不知道老板喜欢不喜欢。 犹豫几秒后，最终还是选择泡上——总比喝白开水强吧？ “嗯？” 何大傻嗅了嗅鼻子，“好香啊，这是什么茶？” “这是我们村里的山茶，大伙都叫铁山青，沈总，您尝尝。”扬欣月把茶缸递给他。 “铁山青？这名字不错啊！” 何大傻品了一口，瞬间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清香，甚至还带着一丝甘甜，太提神了。 “味道真不错，你老家还产茶吗？”他随口问了一句。 “嗯，我们那里都是山区，没多少地可种，后来村长就带着大伙种起了茶。”扬欣月见屋子里有些暗，忙去把灯打开， “沈总，您不在这段时间，市里共举办了一次展览会，一次项目交流会，商会这边也开了一个投资意向会，资料我都整理好了，请您过目。”扬欣月把会议资料翻开放在办公桌上。 何大傻随后翻了几页，就对扬欣月刮目相看了，别的不说，就她这一手工整的小字就让人赏心悦目，关键人还整理的井井有条，哪里是重点，哪里需要注意，都标记了出来，可见有多么用心。 “辛苦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能得到老板的认可，扬欣月也很高兴。 冷场了几分钟，何大傻一看表，都快六点了，再待下去天就要黑了，资料啥的其实也没必要看，已经打算投资餐饮了，再看下去也没多大意义，哪怕有利可图！ 所谓贪多嚼不烂，还是稳扎稳打的好。 “今天就先到这吧，下班。” “沈总，那您的住处——”扬欣月其实想说，要不要安排招待所，可又怕何大傻住不习惯，别的港商都是住大酒店，咱老板怎么能掉档次呢？ “放心，都安排好了。” 民航局的招待其实就是个内部大酒店，专门用来招待外宾的，规格绝对算得上豪华。 “那好吧。” 等何大傻先出门，扬欣月又检查一下门窗和电闸，这才安心的把门锁上。 大傻见她如此细心，又默默给她加了几份，等将来餐馆建成以后，就让她当质检部门经理吧，合适的人才就要放在合适的位置，做文员实在可惜了。 第124章 开始整活 从楼上下来，何大傻打算开车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夜市啥的， “对了，小扬，你现在住哪？是租房子吗？” “我——” 扬欣月欲言又止，我能说又回招待所打零工去了吗？这样大老板会不会看不起我呀！ 要不先撒个谎吧，等把小楠的钱还上，就再也不去打零工了。 “沈总，我、我和一个同学住在一起。” “哦，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就离这不远，走几步就到了。”扬欣月急忙摆手，这要是让老板发现自己撒谎，还不立马炒我鱿鱼啊。 不能让他送，绝对不能让他送。 “那行吧，你路上加点小心。”何大傻也没多想，开上车就出了大院。 扬欣月在后面松了口气，同时心里还有点小遗憾——坐车到底是啥感觉呢？ 第二天，孙国刚就带来一个好消息，说市里已经同意把供销社的位置让出来（一切都为招商开绿灯），甚至还担心面积太小不够用（谁让大傻牛逼吹那么大，至少三千平米，一个供销社肯定满足不了啊！），所以干脆又把旁边的粮油公司的门面也一并撤销，这样一来，占地面积足足扩大了一倍还多，要知道粮油公司后面可还带一个大院子呢。 何大傻欣喜若狂，忙招呼上孙国刚前去丈量，结果不用想，完全超乎他的想象，粮油公司和供销社占地足有两亩多地，一千五百多平方，别说开餐馆，那怕建个小型购物中心估计都够用了。 没想到市府这么给力，既然人家这么大方，咱也不能小气（主要便宜太大），土财主当即表示再追加一百万投资，这样一来，总投资就达两百万美元，换成华夏币就将近五百万，这可是超大手笔了。 孙国刚很激动，市府更激动，没想到咱们的无心之举，居然换来土财主的加倍投资，简直赚大发了，于是立马召集相关部门，指示尽快把地方腾出来（国有资产，说拆就拆），并催促设计院赶紧画图纸，最后通知建筑队随时待命——可不能让土财主跑了！ 等把所有流程走完，也只用了两天时间，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咂舌，土财主也不吝啬，合同一签完，他就把两百万美元的现金打到市府账上，其中包含了买地钱、补偿款、建筑费、材料费、人工费以及装修（设计由主财主负责）、水电、办证、供应商定金之类等等，总之全交给市府托管了。 钱给的可能有点多，但是何大傻不在乎了，多的就当给大伙发福利吧，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七层的建筑一定要保质保量，绝对不能偷工减料。 市府忙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谁要敢偷工减料，老子就地嘎了他…… 几天后，工程正式开始，为期六个月——主要是土财主要求比较苛刻，要保证使用寿命达到六七十年，就必须得用进口水泥，进口的玩意儿，得等。 工程推进之后，何大傻又请市府配合招工，没办法，他要求太高，服务人员全部女性，年龄必须在18至22岁之间，个头不能低于1米6，而且还不能长的太难看（其实就是要漂亮），你说就这样的标准，去哪踅摸呢？ 本来市府还挺头疼，挑年龄也就算了，你还挑个头，还要长的漂亮，这也太难为人了，但当他们一听土财主开出的工资，瞬间哑火——底薪七十，餐补五块，房补五块，另外还有提成，每个季度发放相应的工作服，标准和五星级酒店一样…… 泥马，不愧是土财主啊，真特么豪横！ 最后经过一番讨论，市府决定公开招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大伙一听这么高的待遇，都想把自个家人安排进去，可是名额就那么多（80名），安排谁不安排谁的，难以平衡啊。 信息一经发布，很快引起轰动，可不单是羊城啊，而是全国都轰动了，你想啊，工资这么高，还是外资企业，据说还有机会出国学习，这不是天上掉馅饼是什么吗？ 短短几天时间，来自全国各地的报名者就多达四五千人，市府一看，人也太多了，根本招架不住啊，赶紧调集相关人手前来助阵，结果把文工团给招来了，因为土主财的要求标准几乎和文工团选美差不多，人家在这方面可是专业的。 于是第一轮筛选过后，还有一千多人，这可是一千多美女啊，以文工团的眼光，即使比不上西施杨玉环，那也差不离儿了。 所以只能考大家的业务能力了，比如性格、学历、工作经验等入手，结果又筛掉一大半，可人还是多啊，还有三四百呢？ 头疼，真是头疼，不是说别人啊，而是说土财主，此刻他真不想再淘汰了，你说个个都是大美人儿，真不舍得啊。 可再不舍得，你用不了这么多人，留着干吗？怎么着？想开后宫啊，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最终土财主咬着牙把人员缩减到100人，而在这100人中，他挑出20个能力比较强的、有管理思维的当作预备干部，为接下来开分店作准备。 而其他淘汰者呢，何大傻也不想让她们太失望，毕竟人来一趟不容易，又那么漂亮是吧，当即表示如果公司以后开分店，将优先录取大家——来来，先把姓名、地址、电话以及个人喜好留下，等开分店的时候再通知你们…… 人员招齐以后，那就要培训了，那让谁来培训呢？ 国内的肯定不行，毕竟咱开的洋快餐，那必须得请个洋人来教啊，洋人在哪呢？ 洋人都在羊圈里呢，所以何大傻又要离开了，他要去牵羊，牵一头大羊回来。 那这些招募来的人如何安排呢？毕竟人也挺多的，100来个人，吃喝拉撒也一大堆是吧，你不得找个地儿安置一下吗？ 于是土财主又找上市府，说能不能先让文公团代管一段时间，毕竟有本事的羊它不好找啊，先让大家跟着前辈们学学礼仪啥的，咱礼仪之邦嘛。 市府也不好意思拒绝，就指示文工团代管一段时间，伙食费、住宿费都由土财主来承担，一般标准就行。 文公团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她们之所以会答应这么痛快，主要是想交好土财主，想通过他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国演出”的机会， 因为在联合招募的时候，土财主又吹牛逼说，自己认识香江娱乐圈里的人，像阿龙、阿发、阿天、阿麟、阿君、阿雯啊，咱都是朋友，回头想要谁的签名，咱给你们弄一沓子来。 结果，文工团的一帮痴男怨女们，还真就信了。 第125章 棒梗又加刑了 在离开前，何大傻又往京都打了个电话，毕竟这次是出来打拼的，不是离家出走，咱不能让小老婆在家牵挂不是吗？ 电话很快接通， “喂，系新桥供销社吗？”（港腔） “对对对，请问您是哪里？”电话那头一听是港腔，整个人都严肃起来，没办法，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外宾啊！ 一个外宾往咱小小的供销社打电话，新鲜，真特么新鲜。 “哈哈，老楚啊，我系何雨柱啊！”何大傻忍不住大笑起来，想想老楚那个紧张劲儿，点头哈腰的，想不笑都不成。 “谁？”老楚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何雨柱，傻柱啦！” 泥马…… “你姥姥的，傻柱，拿我开涮是不是？”老楚心里那个气啊，我当是谁呢，敢情是95号院那个大傻子。 “哈哈，对母鸡啦！” 就这半调子港腔，一下把老楚给整乐了，“行啊，傻柱，这才出几天儿啊，鸟儿语都学会了？” “那可不，我对你讲啊，咱这个广省啊，那真是太开放啦，有好多好多香江人，你要不学点香江话，那就跟不上时代啦！” “得得，别跟我这臭贫了，你还是正常点儿吧，我这身上都起鸡皮疙瘩。”老楚没好气道。 “老楚啊，你要学会与时俱进啦！” “行了，你别嘚瑟了，有没事儿？没事儿我可摞了！” 不好，把老实人给惹急眼了， “别别，有事儿有事儿，那什么，劳您驾往我们院跑一趟，我这都离开半个月了，家里指不定急成什么样了。” “嘿，你还知道自个有家啊，人小当天天往我这跑，就等你电话呢！”老楚一想起小当嫁给大傻子当媳妇（小道儿消息），又特么乐了，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母女通吃，你不服都不行。 “是吗？那您赶紧的吧！”何大傻一边笑一边催促道。 “你先摞了吧，电话费也挺贵的。” 老楚这边放下电话就朝95号院走去，其实要是换成别人，他还真不一定帮这忙，主要是傻柱以前跟他关系不错（帮他做过几次席），又是老主顾，于情于理都该跑一趟。 而此时在老何家里，秦淮茹，小当，易中海以及贾张氏，都满面愁容的坐着，为啥发愁呢？ 这不早上嘛，一家人正乐呵呢，街道突然过来通知说，你家棒梗在劳教所又打人了，要说打人也很正常对吧，尤其是在犯人扎堆的地方，个个都是刺儿头，肯定谁也不服谁，不服那就干呗，所以经常发生一些小摩擦。 但是棒梗不一样，首先他很自我，自我到什么地步呢？ 就是看谁都不顺眼，大家都应该让着他、供着他、所有好东西都应该是他一个人的，就类似于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这种心态，你要是有实力也行啊，像曹操一样，可关键你没有实力，还特么敢这么嚣张，那不收拾你收拾谁？（管教都看不去） 这就要说到棒梗的另一个优点，那就是太自大，自大到什么地步呢？ 就他刚进去时候，发现里面的同志个个面黄肌瘦，当时就兴奋了，心想，就小爷这一身战斗力，绝对能一挑三四五六七，可他万万没想到啊，就同寝的一个小瘦猴，人刚一出手，棒梗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为啥呢？ 因为人家压根儿就不按套路出牌，棒梗跟傻柱学的一直都是大开大合对吧，可你猜对手怎么着？ 专攻人下三路，什么撩阴腿、猴子摘桃、海底捞月全是下流招术，棒梗根本招架不住，一个回合下来，卵蛋就受不了了，疼啊，专心的疼，小刀拉屁股似的。 你说吃这么大亏，以棒梗的尿性，他能忍的了？ 肯定忍不了啊，所以他就一门心思的找机会报复，终于有天上工的时候，机会来了，棒梗趁人不备（自我感觉），突然把电源开关一脚踢坏，由于传送的都是大件——麻包扎，惯性太大，呼啦啦全滚落下来，一股脑全砸在几个仇人身上，好家伙，当时就把人砸的嗷嗷乱叫。 疼是肯定的，不过要不了人命，等几人逃脱之后，回头一看，发现棒梗正满脸得意的笑，就知道是他在捣鬼，二话不说，冲上去就干。 车间不比其他地方，这里的家伙什太多，同时被几个人按在地上摩擦，就是战神来了也顶不住啊，于是棒梗顺手抄起一个板手，猛的朝几人砸去，哐哐，瞬间就把几个仇人头上砸出几个大包。 但是他这几个仇人也都是狠人，头顶那么大包，愣是没喊，不仅没喊，还有样学样，抄板手的抄板手，抄铁棍的抄铁棍，呜呜渣渣就开始反击。 这特么还怎么打，战力不均衡啊， 棒梗眼看打不过，转身就跑，可还没跑几步，就被一个仇人用铁棍闷倒，棒梗痛叫一声，赶紧躲到传送台下面！ 这传送台下面放的都是机油、汽油什么的，棒梗也没注意看，慌乱之下，就踢翻了一个油桶，好巧不巧正是汽油桶，咕咕流的满地都是， 要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也不知道是那孙子偷偷躲在传送台下面抽烟了（谁也没想到会爆发冲突，那孙子怕被人发现，扔掉烟屁股跑了，烟屁股都没来得及踩灭），而被棒梗踢翻的汽油刚好流到没有熄灭的烟屁股上，结果不用想，轰一声，满天大火腾空而起，接着又把掉下来的麻袋扎全给烧了…… 事后几人全被关了禁闭，但是经过调查，原来棒梗才是罪魁祸首，他先是破坏生产设备（被人指证），从而进行打击报复，最终造成了重大损失…… 由于他是二次犯罪，劳教所决定对他加大处罚，把刑期增加到一年零五个月！（挣钱还全债！） 天啊，一年零五个月，等人放出来就到明年夏天了。 秦淮茹当场崩溃，棒梗啊，你咋还这么冲动啊！ 贾张氏更是老泪纵横，我的棒梗啊，你咋这么不听话啊！ 而小当更多的是失望，因为她知道哥哥是什么性子，要想让他安生，恐怕只有等下辈子了。 只有易中海暗自兴奋ヾ(o???)?ヾ，棒梗啊，你就安心在里面待着吧，我会照顾好你妈的。 第126章 香江大盗回归 就当几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老楚上门了， “小当——” 老楚扫了一圈，发现气氛有点不对，“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赶紧站起来，“楚师傅，您有事儿？” 老楚看着小当笑道，“这不傻柱来电话了嘛，让我过来给你们说一声。” “真的？” 小当很激动，这个死人，终于想起来给家打电话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快去接吧！” “嗯！” 说完，小当就往外跑，那个着急劲儿，秦淮茹在后面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当，你跑慢点儿，别摔着了。” “知道啦！” 等小当飞奔到供销社，电话铃正好响起来，服务员正要去接，但被小当抢先一步， “喂？” “我找西北啊~” 不是他，小当失望的把电话递给服务员，“你好，请问找哪位？” “我找林西北，我是他叔，我订了后天的火车票，你让他……” “您慢点说~” 服务员急忙翻开登记本刷刷记录着。 小当则不停的看着表，心想，您可快点吧，我这还等电话呢。 等服务员把电话挂断，立马就又响起来，小当还是抢先一步接听，服务员都整无语了，这要不是熟人，高低得喷她两句。 “喂？” “猜猜我系谁？”电话那头何大傻在搞怪，可惜小当看不见。 这个死人，他还装上了。 小当紧紧握着电话筒，生怕有人会抢似的，“你、你现在在哪？” “你猜？” “哎呀，你快点说吧！” “真没劲，我现在广省呢。” “那你安顿好了吗？”小当担心的问道。 “放心，早安顿好了，家里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儿吧？” 出事儿了，我哥又被加刑了，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小当心里好一阵难受，“没有，家里一切都好着呢！” “那我就放心了，我不在家，你自个加点小心，现在世面上可乱，我在这边已经碰上好几回当街耍流氓的，你呀，没事儿别乱跑知道不？” 听了这话，小当心里那点儿难受瞬间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欣慰，是甜蜜，甚至还有一丝期盼——能不能快点回来啊！ “嗯，我知道，你在外面也要小心点，特别是钱，一定要保管好。” “放心，我都把钱藏在裤裆里，谁特么也偷不走。” 小当听了想笑，咱家男人好机灵啊，你看现在的小偷，只要是个兜，就没他偷不走的钱包，恐怕也只有藏在裤裆里比较安全了。 “那个，告诉你一件事儿，我——” 小当想把自己怀孕的事儿告诉何大傻，可又一想，万一告诉他了，他在外面又多一份牵挂，这人一旦有了牵挂，就会魂不守舍，就像自个，整日都在想着大傻子，吃的好不好呀，住的冷不冷啊。 所以还是先不告诉他吧，等人回来给他一惊喜。 “什么事儿啊，你倒是说啊！” “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我把你下海的事儿，告诉雨、雨水了。”说出雨水两个字，小当忐忑的等着何大傻的反应，本以为他会生气， 但是大傻一点也不在乎，“嗨，我当多大个事儿呢，说了就说呗，她还能来广省来找我啊！” “她不会，可是我听她说，小芳爸已经让他战友去找你了，好像人家在羊城也是公安！” 何大傻很是无语，“这不是闲的嘛，你回头告诉他，就说我人好着呢，不用担心。” “嗯，一会儿我就去。” “对了，给你留的钱够花不？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寄点儿。” “不用，已经够花了。” “那行吧，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会很忙，就不往家里打电话了，毕竟电话费也挺贵的，回头等我挣了大钱，到时候咱自个装一部电话。” 给家里装电话？ 你可真敢想，一部电话要好多钱呢，要钱还不算，还要有权限，普通人根本办不到。 小当偷笑，“那你说话算数，别到时候你又心疼钱了。” “放心，给自个家花钱我乐意！” 那给我妈她们花你就不乐意了呗？这个死人…… “别动不动就是钱，好像没钱就不过日子了。”这纯粹就是没话找话了。 何大傻顿觉没劲，“那就先这样吧，我这儿挺忙的，一会儿还要去看货，摞了吧！” 小当有些不舍，“那你在外边注意身体，别太累，要是想、想——家（我）了就打电话。” “行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小当心里空落落的，主要是何大傻挂的太干脆，吧唧就摞了，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让人很不适应，有种灵魂被抽的感觉。（没有打过电话的人一般都这样，现实和虚拟混淆了。） 回到院里，小当想去找秦淮茹说说话，可一看易中海正站后院房门口，她就没兴趣了，转身回家里看电视，选了好几台，终于看到一个关于广省的新闻， “据悉，一家香江餐饮公司在羊城投资近两百万美元……” 而此时的何大傻，已经坐上飞往香江的包机（针对港商特开的航线），飞机在启德机场降落，刚一出来，他就被一群出租车司机团团围住， “先生，坐我的车吧，便宜！” “先生，坐我的车吧，舒服！” “先生，坐我的车吧，跑的快！” “……” 何大傻被吵的头疼，就随意选了一辆车，途中他好奇的问司机，“香江的出租车是不是全聚到机场了？车比人还多。” 司机叹了口气， “您有所不知啊，现在的香江，可谓是大萧条啊，港币贬的一文不值，股市崩的一泻千里，房地产更是赔的渣都不剩，几十万人都破产了，你说这样的环境下，我们不到机场揽客还能去哪？” 何大傻听懵了，“不会吧，我记得出差前没这么严重啊！” “那您出差了几个月？” “两个多月吧！” “那就难怪你不知道了，就在元旦的时候，香江发生了两起盗窃案，也正是这两起盗窃案，彻底把香江经济推入深渊。” 何大傻心中一惊，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么盗窃案？” “一个是可口可乐公司被盗，另一个是华娱总部被盗，而且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太可怕了，现在整个香江商圈都是高度紧张，都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我靠，至于吗？” 第127章 平民眼中的真相 至于，太至于了！ 人司机虽然说不了解内幕，但就社会各界传来的谣言也能猜出个大概，据他说，这可口可乐公司可不是一般公司，明面上是香江人开的，其实背后大股东全是美利坚人，而且还都是大机构，像什么贝斯基金（涉d）、罗尔投资（涉军火）什么的。 当然大股东肯还是人家可口可乐公司，但据说啊，这香江的可口可乐公司不光生产可乐，其实还偷摸生产别的，像化工原料、重金属冶炼、甚至据说还有暗黑界的东西——d，不过这都是谣传啊。 虽说是谣传，可老百姓们真信了，纷纷跑到港府门口去抗议，其实具体抗的是啥，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想发泄发泄，没办法，这两年香江的经济大崩，让老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钱特么不值钱了，买棵葱都要好几块，一顿饭下来，最起码要花费几十块钱，老子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熬夜加班也还不到一两千块，到头来解决温饱都不够，这还怎么活啊。 老子管他有没有d，没d老子要闹，有d老子更要大闹特闹——谁让你们港府不站出来救急！ 港府对此很头疼，可口可乐公司的压力就已经够大了，这帮屁民还特么来添乱，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所以一气之下就动用警力进行了暴力驱赶，这一赶不要紧，直接点燃老百姓的愤怒的情绪， 有些人本就破产后觉得生无可恋，这一刺激之下，立马就做出了过激行为，吧唧从楼上跳下来，脑浆瞬间崩一地，血渍呼啦的，真是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所有人都傻眼了，这特么要乱啊！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陆续又有人选择跳楼，压力太大了，股票赔了，房子抵押了，老婆孩子跑了，高力贷公司天天上门讨债，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 只有选择一死，死了一了百了。 而正是这些人的死亡，又进一步加剧社会情绪的爆发，很快就出现大规模的工人罢工（工资降了），然后联合起来到大街上示威游行，想以此威胁港府尽快出手挽救香江经济——发点救济款也行啊！ 但你猜港府是怎么做的？ 估计谁也想不到，他们居然当起了缩头乌龟，当缩头乌龟也就算了，他还打算跑路，当然不是港府跑啊，而是让其下的资产跑路，因为社会情绪太大，他们担心英资产业受到冲击，就悄悄把资产往大本营及其周边国家进行转移，比如新加坡和马来西亚。 首先是银行开始停止放贷，并快速的清理不良资产，其中大部分是房产，本来房地产就已经跌到了谷底，等这些不良资产以超低价清盘之后，香江的房价一夜之间崩塌，真是血崩啊，拦腰一刀斩，太特么狠了， 昨天还一平米（香江为尺）三千块，今天就只能卖一千五，不，甚至更低，因为造成了连锁反应。 要知道，在香江除了英资还有美资、日资等等，大家都不是傻子，一看英资都特么不敢玩了，咱们还在这傻不拉几的站岗呢，去他妈的吧，老子也不玩了，于是也纷纷开始撒资，其中大部分是钱，因为实业带不走，卖又卖不掉，只能先转移资金。 正好这时候美联杵宣布加息，这些外企的资金就一股脑全奔美利坚去了，给香江金融来了一个釜底抽薪，让香江金融瞬间陷入瘫痪。 如今你看大街上，全是衣衫褴褛的打工人，低着头，夹着脖子，时不时还往下水道里瞅瞅，看能不能在地下找到一条出路…… 而可口可乐公司面对如此大的损失，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好几个仓库的货，价值千万不说，其中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夹带，这要是流到市面上去的话，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于是继续给港府施压，说你们要是不行的话，俺们就派fbi过来协助调查了。 你听听，这什么口气？港府能忍的了吗？ 能！ 港府不仅能忍，甚至还想找fbi哭诉，他们为啥会这样没出息呢？ 因为此时港府的管理系统也特么瘫痪了，原因就在于第二个盗窃案，有人说了，不就是一个娱乐公司嘛，也太拿他们当回事儿了吧！ 确实，在港府面前，一个娱乐公司真不算啥，可关键人手里藏的东西要命啊！ 据知情人透露，华星娱乐手里掌握着大量港府官员的不雅私密照及录影带，其中涉及到权色交易、利益输送等等，所以这些官员一听华娱总部被盗，就第一时间找上门询问情况，当然都是秘密的。 结果不用想，全特么没了，完蛋了，要命了，我看还是跑路吧。 这些东西一旦暴露出来，按照香江的法律，最少都是十年监禁，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于是一些胆小的人，带上老婆孩子连夜跑路了，其实他们会选择跑路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投资失败，原本他们还想利用职务之便以权谋私，谁曾想华娱这边就暴雷了，双重压力之下，只能选择跑路。 他们跑了不要紧，可手底下那个烂摊子就没人管了，而且还都是很重要的烂摊子，像海关署啊，税务署啊，稽查科啊，这些都是油水丰富的部门，也是极其复杂的部门，上头一跑路，手底下立马就乱套，有人在趁机捞好处，有人在破罐子破摔，还有很多人选择辞职不干，再加上当下的经济大萧条，自个家还顾不过来呢，谁还有心思工作啊！ 所以整个管理系统几乎和瘫痪差不多，你看现在大街上，哪还有巡警的身影…… 总之，以上就是出租车司机的分析！ 何大傻听一半信一半，没办法，香江人太喜欢八卦了，有些话真不能信啊，就像港府官员集体跑路这事儿，听着就特么天方夜谭，按照正常人的侥幸心理，刀不架在脖子上，谁会轻易跑路？ 这不自我暴露嘛。 第128章 现实真残酷 其次关于可口可乐涉d，这还真不好说，何大傻在空间里查了一遍，确实发现了几个包裹严实的栈板，由于都是大铁箱，不好判断里面装的到底是啥东西，等有时间打开看一看。 最后就是华娱的东西，何大傻也发现了几个保险柜，当然他不是现在才发现的，而是早就发发现了，但那会儿他觉得能放在公司里的东西，应该不是啥机密的东西，顶多也就是些合同之类的。 不过现在看来，华娱高层是把大家当傻子了，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嘿嘿，要真像司机说的，里面藏有某些官员和明星的不雅照，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来到公司楼下，何大傻看见有很多被遣散的职员垂头丧气的从大楼里走出来，不用猜，肯定又一个公司破产了。 现实还真特么残酷啊！ 很快便有中介在大楼门口贴上招租出售的广告，招租每平米是50块，按整层面积550算的话，每个月才2万7千多块钱，比之前便宜了一倍还多，真特么亏。 另外出售的话，是每平米1357，也就是说拿下一整层也才不过74万左右，真特便宜！ 要知道年前的房价还3千多呢，现在直接腰斩，看来人司机说的还真是没错，香江房地产真的彻底崩了。 电梯也特么停了一部，这是不打算过了啊。 等了半个多小时，另一部电梯终于姗姗来迟，等打开门一看，原来有公司在搬家，好嘛，照这样下去，整栋楼就剩猛士一家了。 好不容易来到楼上 ，何大傻刚一出电梯，又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好家伙，走廊里站的全是人，而且看着还不像好人，一个个都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不对，还特么有外国人？ 这是唱哪出啊！ 何大傻带着疑问向前走去，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一个黄毛拦住， “唉唉，你想干嘛，要插队是不是？” “我插队？”何大傻指着自己鼻子问。 “废话，你不插队往前挤什么？后边待着去。”说罢，黄毛不屑的甩甩头发，有点非主流的味道。 何大傻都看乐了，“我收电费的！” “收电费的？” 何大傻扬扬手中的公文包，别说，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黄毛见状，白眼一翻显得更加不屑，在他看来，收电费的和港府都特么穿一条裤子，对待港府那帮孙子，就得冷眼相对。 “哼~” 何大傻摇头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我收电费的！” “我收电费的！” “我收电费的！” 一路点头哈腰，还要遭人白眼，何大傻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了，又被两个保安拦住，“先生，请到后面排队！” 何大傻很是无语，这特么连自家门都进不去了， “我收电费，查电表的。”他只得再次扬起手中的公文包。 但是保安明显不信， “告诉你啊，别在这捣乱，像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多了，一会装成收电费的，一会又装成送外卖的，你当我们是傻子啊！” “就是，告诉你，实相的赶紧去排队，我军哥可当过兵，惹急了他，到时候没你好果子吃！”另一个保安吓唬道。 听这两人的口音，何大傻先是一愣，他好像在哪听过似的。 “好吧，我是装的，不过咱都自己人，不信你看！”何大傻无奈，只能递上自己的名片。 军哥轻轻扫了一眼，立马严肃起来，因为这张名片跟林总的一样，忙接过去仔细摸摸，没错，就是这种质感，绝对假不了。 难道眼前这位真是自己人？ 沈浩南？ 那不是公司制作人嘛，不行，我得进去确认一下。 “马天，你先在这盯着，我进去确认一下。” “放心，军哥，有我在，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马天自信的挺了挺胸，貌似想证明自己的实力，可他实在太瘦了，瘦的跟麻杆一样，估计也就能打打苍蝇。 “我说兄弟，哪人啊！” “谁跟你是兄弟，告诉你啊，给我老实点，别套近乎。” “行行行！” 何大傻也不生气，反而觉得这哥们挺敬业的，至少门把的严实。 没过几分钟，就见林小婉急匆匆跑出来，一见面就调侃，“我说沈大制作人，你这一走就两个多月，我还以为你去养老了呢！” 说罢冲马天挥挥手，表示这咱自己人。 马天很识趣的退到一边，和军哥并排对何大傻敬礼， “沈总好！” “好好好，不必多礼！”何大傻拍拍两人肩膀，就跟着林小婉进了公司。 等拐过隔断，他有些蒙圈了，放眼望去乌央乌央的全是人头， “哪来这么多人？什么时候招的？” 林小婉正偷偷观察何大傻，多日不见，这人好像更年轻了，难道他出差是做保养去了？ 不行，回头我得问问。 “啊，就你走后不久，嗯……确切点说，应该是在狂热纯音版上市之后。” “怎么？专辑又火了？”何大傻难以置信，一个纯音版都这么大魔力吗？ “对，专辑又火了，你猜现在销售数据是多少？” “多少？三百万？”何大傻激动的问道， 要知道纯音版百分六十订的是黑胶唱片，价格要比普通唱片要高出好几倍，如果能卖到三百万张，那得卖多少钱——真不敢想了。 林小婉笑着摇摇头，“不止！” “难道突破五百万了？” “差不多，五百七十万张，总销售额接近四千万美元！” “卧槽，这么猛啊！”何大傻咂舌，妈的，四千万美元，不敢想，真是不敢想啊！ “是啊，我也没想到！” 说着，两人便来到林小婉办公室，正巧嫁驹在此路过，他一看见何大傻，顿时激动的嗷嗷乱叫， “啊呀呀，沈总，你总算是回来了，快快，我写了几首新哥，你来帮我参谋参谋。”音乐狂人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音乐，实在令人佩服至极。 “没问题，不过你得先让我倒倒时差吧，我这才刚下飞机。” “你还用倒时差？” 在嫁驹眼里，何大傻一直精力都很旺盛，旺盛的像一只小海豹，根本不需要倒时差。 “这话说的，我也是人啊！” “对对，你看，我把这事给忘了——你打算倒多长时间？半个小时够不够？” “……” 林小婉嘿嘿直乐，咱家这位音乐狂人，现在真是有些神经质了——因为他的名字已经随着纯音摇滚专辑的发布而响彻全球摇滚圈，看见门口那些人了没？ 都是来找他求谱的。 当然更出名的还得是眼前这位时差先生——max！ 第129章 华星停产 等安抚好嫁驹后，何大傻就和林小婉开了一个碰头会，离开太长时间，他需要了解公司的现状，还要签署一些决策性文件，谁让他兼着公司代理人呢！ 先说大事，公司在林总的带领下，已经迈出了国际性步伐，先后在本子国以及弯弯地区收购了两家唱片公司，这样一来，猛士在两地的发行权问题就解决了，要知道，没有发行权就没办法独立发行，总不能一直依托别人（宝丽金和索尼）吧？ 所以这一步是必须要走的，本子国的分公司改组后叫msg，由猛士全资控股，然后再通过msg收购弯湾地区一家名叫小麦芒的唱片公司，改组后叫麦芒文化！ 创始人郭名亮想留10%的股份，因为他个人非常喜欢音乐，舍不得离开，再加上他在弯湾有一些背景，林总想都没想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为啥要这么绕呢？ 主要还是正直因素，香江公司（和大陆渊源太深）无论是音乐还是影视或者其他行业，要想在弯湾发展，就必须要经过官方的认可，官方要是不认可，那就很难挤进去，就算挤进去了，也会遭到无情的排挤和打压，提防的贼严实。 两笔收购总花费将近七百万美元，其实已经算贵了，本子公司主要是设备好、人才多、有版权库，而弯弯地区几乎就只有一个空壳，对了，还有三名不入流的歌手合约（一张专辑没出），如果不是为了进军弯弯市场，谁会花那冤枉钱？ 第二件大事就是，雯姐现在已经成为索尼公司的全球广告代言人，代言费高达八百万美元，合约期是五年，不仅如此，索尼为了宣传自家产品，还自掏腰包给雯姐开了几场小型演唱会，人气那叫一个旺，产品卖的那叫一个快，短短两个月时间，索尼的总销售额就翻了一倍，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 当然咱雯姐的腰包现在也是鼓鼓的，几场演唱会下来，至少让她进账三四百万美元，再加上版税收益，目测雯姐已经挤进全球福布斯明星收入排行榜了，妥妥的小富婆一枚。 说完大事说小事，公司走上正轨之后，林总重新拟定了艺人合约制度以及艺经纪管理制度，首先艺人合约从之前的五年变更为八年（市场综合之后），版税分成也分为三个等级。 顶级，就像现在雯姐，制度改革后，版权分成变更为25%，如果是创作型歌手，就比如迈克一样，将按作品数量和专辑销量来获得版权分成，上限为50%，注意，创作型歌手将拥有自己作品的一半录音版权。 次级，就像现在的阿强，制度改革后，版权分成变更为20%，如果是创作型歌手，将按作品数量和专辑销量来获得版权分成，上限为35%。 新人级，就像现在嫁驹，制度改革后，版权分成变更为5至10%，如果是创作型歌手，将按作品数量和专辑销量来获得版权分成，上限为15%。 新合同变更后，雯姐和嫁驹已经改签完毕，就剩阿强，倒不是他不想签，而何小姐有个条件，她想拉何大傻一起成立个基金公司，用于管理阿强的版税收益和商业收益，她为什么非要拉上何大傻呢？ 主要是出于对他的信任，同时也怕他跑了，毕竟当初已经说好，为了有情人的终身幸福，三人要共同进退，何小姐是想把何大傻彻底绑上贼船，没办法，以目前大傻的影响力，不绑结实了不行啊，万一哪天他跳出去不干了，那一对有情人不就孤立无援了吗？ 只有把他绑在一根绳上方才安心，三只蚂蚱谁也别想单独蹦跶。 何大傻摇头苦笑，你说当初惹这麻烦干嘛，真是吃饱了撑的，闲的蛋疼。 再者就是当下的房价不是又跌了嘛，林总就想着要不要换个地方办公，毕竟这栋大厦太老了，六十年代初建的，已经快二十年，从外观上看，已经不符合国际娱乐公司的形象。 况且现在中环好多高档写楼都贼便宜，几乎白菜价一样，不捡白不捡啊！ 原则上何大傻是同意的，毕竟现在公司要钱有钱，人也多的快装不下，可话又说回来了，树大容易招风啊，你看别的公司都是破产的破产，跑路的跑路，合着就咱家嘚瑟，这不明摆着让人嫉妒嘛！ 所以目前还是按兵不动的好，老楼虽然旧了点，大不了咱把它买下来，翻修一下不就成了嘛，而且这老楼地处太平山脚下，几百米外就是cia办公大楼，多安全啊！ 林小婉听完默默算了笔账，目前这栋大楼的平均房价差不多在2700左右（楼层不同，房价也不同，越往下越贵，特别是门面房），15层（总高）算下来差不多2300万港币，如果再算上20间门面的话，就将近3000万港币，按照当前的汇率1：8.3，就是390多万美元，其实也不多哈！ “那要不我现在就找房产经纪问问？”林总心动了，租一层和买一栋，那个更实惠她还是拎的清的。 这要是把整栋楼买下来，马上就可以推进第二步计划，先把几个部门独立出去，再弄一层搞录间棚，再弄一层搞band房，再弄一层搞国际业务……哎呀，好处真是太多了。 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因为你不是老板呀！） “不着急，等我把文件看完了再说。”何大傻笑了笑继续人事文件。 可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不对了，人事文件上出现好几个熟人的名字， “你把黎晓天给挖过来了？” “不是我挖他，是他自己找上门的。”林小婉耸了耸肩，好像她也很意外。 “怎么回事儿？华星真倒闭了？”想起出租车司机说的话，何大傻不由得怀疑道。 “差不多吧，华星已经对外宣布停产了。” “不会吧？” 华星停产，那梅姐出道的机会岂不是没了？ 第130章 买楼 何大傻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还没开始报复呢，华星就先倒下了，而喜的是，既然华星已经停产，那张过荣和陈小姐不就无家可归了嘛，咱赶紧抢人啊！ “他们那些艺人呢？” “谁？你说陈美令啊！”林小婉嫌弃的看着何大傻，瞧你那一副猪哥相，人家陈小姐长的也不漂亮啊！ “不知道，听黎副总说，目前她已经和华星解约了。” “黎副总？”何大傻满脸问号。 “嗯，黎晓天现在是咱们公司的制作副总监，是你的小弟。”林小婉打趣道。 “哈哈，这个可以，不过人黎总也是有才华的人，虽然比我差点，但是在行业里也算顶尖制作人了。” 何大傻调侃了一句，又笑着问道，“你给人家开多少工资？可不能开太低啊，怎么说咱都是老熟人了。” “呵呵，开了，但是他没要，说只和咱们公司合作，拿提成和版税，职衔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估计老黎是摸不开脸面！”何大傻忍不住偷笑， 想想以前在华星的时候，老黎可是以前辈自居的，这冷不丁到手下的公司混了，咋好意思呢，所以他就给自个找了个台阶下，合作？ 哈哈~ 另外还有几人，原华星的编配张胜和，吉他手万朗、胡兵，经纪范妍冰等，都是黎晓天从华星带过来的班底，算是一种投名状吧，毕竟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混，你把老东家的人全部带到对手公司，这不是投名状又是什么？ 有了这些人的加入，整个猛士的制作班底再次得到升级，顶尖制作人两名，高级编配两名，不对，应该是三名，嫁驹也算一个，他是全能型人才。 除此之外，优秀吉他手三名，键盘两名，鼓手两名，贝斯一名，专业录音师一名，一个个还都是创作型人才，就这样的配置，足以吊打整个香江制作圈…… 等吃过中午饭，林小婉马上就给房产经纪公司打了电话，表示公司想买楼，让他们尽快来公司详谈。 房产公司一听高兴坏了，他们正愁手里的房子无法脱手呢，摞下电话就忙不迭的上门了， “林总，您打算买哪一层？”房产经纪直接开门见山，足见他们有多着急吧。 他们急是怕房子砸手里，可买家不着急啊，林小婉假装思考一下，这才慢悠悠的问道， “就我们这一层现在什么价位？” “贵公司在十三层，您稍等，我给您算一下。”房产经纪随身携带计算器，立马从包里掏出来，接着噼里啪啦一阵盲敲， “总价66万港币，数字很吉利，66大顺，今年贵公司的业务肯定一帆风顺……”不愧是干房产的，小嘴就是甜。 “现在这栋楼的均价是多少？” “你等我算一下。”说罢又对着计算器捣鼓。 “林总，均价是3150！” “有点高了。” 何大傻忍不住横插一嘴，之前他和林小婉估算的是2700左右，这一下子多出来400多块，算总的话相差好几百万呢。 “林总，这位是？” “我们公司的代理人，沈总。”林小婉介绍道。 房产经纪赶忙站起来跟何大傻握手，“沈总，您好您好，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见怪，沈总，是这样的，主要是底商部分房价有上涨的趋势，您别误会，不是我在喊价，而是现在这行情就这样，有的地方跌，有的地方涨，行情瞬息万变对吧！” 也确实，咱们坐办公室的，肯定没人专业的了解清楚，不过买卖嘛，总要还个价的对吧， “如果我们要是买下整栋楼，能优惠多少？” “整栋楼？” 一听何大傻要买下整栋写字楼，房产经纪激动的差点站不稳。 “对，整栋楼。” “您、您稍等。” 房产经慌忙敲击计算器，足足过了五六分钟才结束，“总价是3150万，不过您要是能把整栋楼买下来，我能作主把零头抹去，您给个整数，3100万就成。” 靠，老子还以为你说的整数是3000万呢。 何大傻沉默不语，房产经纪以为他是对价格不满意，忙又解释说， “沈总，这已经是最优惠的价格了，50万啊，等于白送您一层（说的是第十五层，总价差不多就是50万），沈总，我也不怕你笑话，真的，每便宜一分钱我们心里都在滴血，想必您也知道，目前香江的房市——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做赔钱的生意啊！” “再者说，我们还要帮您收搂整合，其中的违约金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 何大傻没着急回复，而是问道，“这栋楼目前空置几层？还有几家公司在场？他们的合同都签多长时间？” 房产经纪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稍微回想了一下说，“除去三层，七层，九层还有几家公司在办公，其他全空置了。” 说到这，房产经纪又好一阵难受，心里忍不住大骂，这都什么世道啊，前两年房价还好好的，一路高歌猛进，本以为能冲破一万五，谁知道说崩就崩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太没天理了。 “这几家公司租期还剩多长时间？” “都快到期了，沈总，实不相瞒，剩下这几家公司正准备退场，所以您现在要是接手的话，就等于救了我们一命。”房产经纪心里清楚没啥可讨价还价的，索性就装可怜，说不定大老板心一软就买了呢！ 陪就陪点吧，反正都已经陪那么多了，人家是置业，不在乎房价下跌，可房产公司不行啊，就指这活着呢，多攥手里一天，就多赔一天的钱，实在顶不住啊！ 3100万，其实这价格已经和心里预估差不多了，要是能再便宜点，比如再抹个零头，这交易不就成了吗？ “3000万吧，如果可以，明天就去过户，你看怎么样？” “沈总，您这是要我命啊！”房产经纪一脸苦笑， 其实他早猜到会这样，因为这个零头太特么靠前了，如果是三以后的数——那怕是个二，就指定还有商量的余地，可关键特么是个一啊，太鸡肋了。 “你说这话可就过分了啊，我是要你命吗？我这是在救你的命，你信不信香江的房价还会持续往下跌，别到时候真变的一文不值，再后悔可就晚了。” 房产经纪非常痛苦，这位沈总说的一点没错，据专家说，香江经济至少在两年之内都将呈下滑趋势，这也预示着香江的房市还有近两年寒冬期，妈妈唉，这可要了命了！ “行，3000万就3000万，沈先，要不咱们先签个协议，今明两天我们公司会把整栋肃清，后天我们签正式合同怎么样？” “可以！” 第131章 邀请函 现在买楼，对猛士来说，是刚需，是发展储备，但对何大傻来说，纯属捡漏，别说是三千万，哪怕六千万、九千万那也是捡漏，毕竟现在的港币它不值钱了嘛！ 签完意向协议，房产经纪就着急忙谎的回去准备了，不急不行啊，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钱，抢时间就等于和利息赛跑，银行那边可催的紧，要再不赶快还钱，人自个就回收清盘了。 林小婉拿着协议书乐的找不着北，立马开始着手规划起来，外观如何装修、装成什么风格、要不要挂上猛士的logo等等，完全沉迷其中了。 何大傻见她兴致这么高，又趁热打铁道，“对了，你觉得开一家直营店怎么样？” 林小婉微怔，“直营店？” 她有点听不大明白。 “嗯，专门用来销售咱们公司的产品，也算是一种销售渠道吧，由咱们自己来把控。” 林小婉沉思片刻后说，“这倒是个办法，可问题是咱们的产品、光卖唱片是不是太单一了？” “所以啊，我想跟索尼合作，到时候定制一款随身听和唱片机，可以分为多种颜色，要适应不同的人群嘛，就像我喜欢银色，你喜欢蓝色，完全可以自由选择嘛！”何大傻笑道，不过他的笑有点鸡贼。 林小婉瞬间秒懂，“呵呵，你可真会做生意，接下来是不是还打算把唱片也印成多种颜色啊！” “聪明！” 何大傻对她竖起大拇哥，“现在市面上的唱片都太单调，不是黑就是白，大众早就感觉审美疲劳了，所以适当的换换口味，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 “没想到你对市场还挺有见解的嘛！” 咱哪里懂什么市场哟，不过是照抄而已。 “见解倒谈不上，就是作为消费者，我想多一点选择罢了。”何大傻略带遗憾的说道。 也确实，作为大众消费，感官是第一要素，如果能有一款自己中意的颜色，哪怕功能差一点，也是可以将就的。 林小婉想了想说，“话是没错，可大众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咱们也不知道啊。” “那还不简单，做市场调研呗，又花不了几个钱，我给你出个点子，你先找个杂志社，弄一个有奖问答或者情感故事什么的，让他们选一选自己中意的颜色，为什么中意，有什么故事等等，这样结果不就出来了嘛！” 也对哦！ 林小婉不禁佩服起何大傻，这人脑子真是太聪明了，不仅能写歌，商业眼光也极其敏感，真是太难得了，难怪投资人那么中意他。 “那行吧，一会儿我和宣传部讨论一下。” 思路有了，场地也是现成的，林小婉觉得开个直营店也没什么难搞的。 接着两人又研究了一下关于产品订制的事情，经过一次版权收购和雯姐的代言，如今猛士和索尼已经算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找他们定制产品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那接下来就要考虑外观设计与配套产品，比如耳机音箱什么的，何大傻的想法是，找德国公司订制，毕竟人家在音频设备上面那是行业顶尖，既然猛士打算走高端路线，那音频质量就一定要保证。 但林总却持不同意见，她认为索尼的工业水平也不错（这位是索尼产品的铁粉），既然主机都找他们做了，其他副件又何必再舍近求远呢！ 而且把整套设备都交给索尼代工，这样一来不仅能显示咱们公司的合作诚意，同时在价格上也会有更大的谈判空间，产品越多越便宜嘛！ 另外就是生产周期，索尼有完整的产业链，几乎所有配件都是现成的，只要稍微改一下外观设计，产品很快就能出来，你说有多方便？ 好吧！ 何大傻被说服了，其实他也不懂这些东西，都是抄前世科技公司的经营模式，比如小米儿，人家不就是这样玩的吗？ 这一研究将近两个小时，嫁驹好几次进来催他，您能不能快点啊，再不过去我就把设备搬林总办室了。 林总好怕怕，急忙就把何大傻赶了出去，不过在他走之前，又扔给他两张邀请函，一张是西班牙足协发来的，希望他能参与第12届世界杯主题曲的创作！ 这不是扯的嘛，堂堂一国足协，居然连一首像样的主题曲都拿不出来，磕碜不磕碜啊！ 另一张则是美利坚昆西音乐公司发来的，而且是迈克亲自填写，也是希望何大傻能参与他的《thriller》专辑制作，据说他这张专辑自80年就开始录制，可是迈克一直都很不满意，不满意到几次想砸毁母带，可见他对这张专辑失望到了什么地步。 但是就在去年，《猛士狂热》的横空出世，瞬间让迈克找到了灵感契机，不过也只是个契机，最后并没有孵化出实质性作品！ 按理说以迈克的才华，不应该啊！ 何大傻正纳闷呢，人就被嫁驹拉进了练习房，然后拿出几首乐谱给他看， 何大傻只瞄了一眼，脑子立马宕机，这特么都写的啥玩意儿？ 鬼画符吗？ “你写的是日文歌？” “您看出来啦！”嫁驹挠挠鸡窝似的头型，显得很不好意思。 “没有，我是猜的！” 何大傻忍不住摇头叹息，难怪人常说，上帝给你打开一扇窗时，就会给你关上一扇门，嫁驹在音乐上的天赋可能无人能及，但是在语言上，说实话，真的很一般。 明天还是给他请个日语老师吧，这家痛苦的。 “你弹一首我听听。”何大傻随手把谱子扔到一边，没办法，他实在看不懂鬼画符。 “好好。” 第132章 开箱 嫁驹拿起木吉他便开始弹奏，你还别说，何大傻听了几段，还真有点本子音乐的味道，但要是用来填充专辑，现在还不够看， “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嫁驹听了很高兴，能得到沈大制作人的认可，就证明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 “能当主打歌吗？”他满脸期待。 我能说不行吗？ 何大傻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就委婉的说道，“要是在香江发行的话，完全可以，这样，你先把编曲做好，等录完日语专辑，回头在香江再给你发一张。” “日语专辑不行吗？”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毕竟辛辛苦苦写出来的，头发都熬掉好些，到头来居然不够资格上日语专辑，嫁驹心里有点小难受。 “不是不行，而是这次不行，因为我已经把歌写好了！” “在哪？” “你让我看看，我不相信我写的歌就这么差劲。”嫁驹不想认输。 何大傻无奈，只能拿起空白曲谱刷刷把三首主打歌抄了下来，一首《好想对全世界大声说爱你》（他把名字改了，要统一风格嘛），一首《只到世界的尽头》，另一首则是《世界上没有谁比我还爱你》，速度之快，简直快要闪瞎嫁驹的双眼， “这、这……” 虽然他早就见识过何大傻的神操作，可每一次都会让人感到震撼，什么叫天才，这特么就是天才啊！ 嫁驹再一次佩服的无体投地。 “先别拜，等我写完了再拜也不迟！” 何大傻调侃了一句，继续挥笔，没过几分钟，就又抄完两首，这两首都是嫁驹自己的歌，一首《大地》，另一首《不可一世》，为啥现在要抄他的歌呢？ 主要是为了给他发行粤语专辑作准备，虽然他写的几首歌还可以，但要拿来发专辑，实在有点勉强，所以为了给他打开香江市场，就只能提前抄歌了。 “沈总，你真是，真是……” 嫁驹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索兴就挑起大拇哥，哥，你真行，我不服都不行。 “行了，你先在这录着，明天等我把编曲谱子也弄出来，咱们就开始整活。”何大傻拍了拍嫁驹的肩膀，随即走进第二间练习房， “沈总！” 编配赵烦坤和制作吴天胸忙站起身问好， “辛苦了各位！” 何大傻跟两人握了握手，“阿强呢？今天他没过来啊！” “阿强跟何小姐出去度假了。” “这时候出去度假？” 何大傻不禁失笑，你看人家小两口，活的真叫一个潇洒。 “他专辑录完了吗？” “已经录完了！”吴天雄说完又笑道，“其实阿强这次出去度假，也是想学雯姐给自己拍几支mv，把魏导都带走了。” “呵呵，这个想法不错，一边度假一边取景，效果绝对可以。” 几人胡乱聊了几句，何大傻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可刚一坐下，就发现快五点了，立马提上包走人，下班不积极，明天要早起啊！ 走到林小婉办公室门口，向她打了招呼，下一秒人就消失了。 从公司出来，何大傻没着急回家，而是先到五金店买了几样工具，像锤子、凿子、板手、小刀之类的，对了，还需要一把电钻，要撬保险箱嘛，没有电钻怎么行？ 等买好家伙什，他又到小区门口的苍蝇馆子打包了一份杂碎面，就和《食神》里星爷吃的那一碗差不多，份量不大，可价格却贵的离谱，一碗杂碎面就要四十五块港币，真特么快活不起了。 还是周楠的家，一切好像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太长时间没住人，显得异常寂静。 何大傻也顾上不搞卫生，关门上后就开始腾地方，沙发？挪开，茶几？搬走，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就变的空荡荡！ 然后迫不及待的把几个保险柜从空间里拿出来，每个保险柜都有一人多高，而且听声音，感觉柜体特别厚，估计应该是定制款， “这特么不好开啊！” 何大傻围着保险柜转了一圈又一圈，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没办法，太严实了，开合处的缝隙连针尖都插不进去，这还怎么搞？ “妈的，只能上电钻了。” 他也顾不上扰民不扰民，插上电源就开工，滋滋啦啦闪电带火花，钻了好大一会儿，就特么打出一个芝麻大的小坑， 何大傻不禁傻眼，“靠，这特么也太结实了吧，钛合金打造的吗？” 就当他还想继续的时候，有邻居拍门了， “砰砰砰~” 何大傻无奈，只能先把保险柜收进空间，接着又把沙翻过来，假装在修沙发，然后他光着膀子去开门， “谁特么——阿婆，怎么是您啊！”来人正是对门的王阿婆。 由于见过几次面，也算是熟人了，所以王阿婆也不客气，对着何大傻就是一顿输出，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搞什么鬼呢，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说着她就往屋里闯， “小楠呢？” “她出差了。”何大傻也不好拦她，都老邻居了嘛。 王阿婆看着翻倒的沙发和满地的工具，似乎明白了， “你在修理沙发？” “对啊，阿婆，沙发坏了，我想修一修，没想到打扰到您了，真是对不起啊！”何大傻一边道歉，一边去倒水。 见他这么识趣，王阿婆也不好再责骂，“你不要忙了，我就是过来看看，大晚上的，你要注意影响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不修了，我不修了还不成嘛，明天我就去找修理公司，让他们来修！”何大傻发现茶壶没有水，就偷偷从空间里摸出一瓶可乐， “您先解解渴。” 王阿婆眼前一亮，可乐？ 现在可乐很贵，因为可口可乐停产了嘛，现在市面上卖的可乐，最小一瓶也要七八块，足足涨了两倍还多， 王阿婆不好再说什么，接过可乐就回家去了。 何大傻关上门后很是苦恼，这保险柜太特么结实，要想把它打开，除非用切割机，还得是那种专业切钢材的，不然一切都白搭。 “算了，还是先开别的吧！” 随后他就把目标放在可口可乐那几个栈板上，接着挑了一个小点的放出来，在打量了一番后，果断用小刀划开包装薄膜，再用撬棍把锁鼻撬掉，只听嘎嘣一声，柜子盖自己弹开了。 何大傻被吓一跳，还以为里面藏人了呢。 可等他走近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妈呀，怎么看上去像飞机零件啊。 小小的一层隔板上，却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叶片，银光闪闪，很有质感，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该不会是钛合金的吧？ 第133章 许大茂，算你狠 何大傻拿起一根叶片仔细端详着，同时也在脑海中不停搜索，看有没有刷过类似的小视频介绍，但很可惜，他平时很少关注这方面的东西，平台也从没给他推送过，偶尔浏览也是匆匆一瞥，根本就记不清内容…… 接着他又打开其他几个栈板，不出意外全是叶片，除了大小不一之外，周围凹槽里还放有独立包装的螺丝，看材质，应该同一类型。 至于是不是钛合金材质，那就不好判断了，不过能用在航空发动机上的材料，即使不是钛合金，规格应该也低不了，弄不好是某种新研发出来的合金也说不定。 你说要是把这玩意儿交给国家，那咱们在航空材料领域，是不是就少走很多弯路？ 毕竟美利坚的工业水平那可是全球第一，别说咱们国家对其垂涎三尺，哪怕大熊也是眼红不已，没办法，谁让人家那边科学怪兽多呢！ 据说二战前后，全世界的顶尖科学家都跑美利坚去了，有这么多科学大佬背书，想不强大都不行。 作为华夏子孙，何大傻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国家做点贡献，但是怎么交、以什么方式交，还得认真琢磨琢磨，毕竟这玩意儿来路不正，万一再惹出什么麻烦，别人他可不在乎，关键是自个小命要保护好。 忙活半天，肚子也饿了，何大傻把沙发茶几归位后，赶紧消灭杂碎面，不过一碗显然好像不太够，所以又从空间拿出在羊城买的烧鹅，库次库次又干掉一半，这才心满意足的上床睡觉…… ……………… 与此同时在京都，许大茂刚找借口和秦京茹大吵一架，什么菜做的咸了，穿着打扮跌份了（相比女大学生），老子回家你都不打招呼了，接着又拿孩子说事儿，什么不蛋的老母鸡，白养你这么多年——老子要跟你离婚！ 你看他预谋这么长时间，终于是憋不住了。 但秦京茹现在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如今有了正式工作，而且工资也不低，所以根本不怕许大茂的威胁，当场就怼了回去：你别没事儿找事儿啊，生不出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你也有份，没准儿问题就出在你自个身上呢？ 好嘛，一句话直接捅在许大茂的心窝上，他最恨别人说他不行，于是瞬间暴怒，秦京茹，别特么给脸不要脸，当初要不是你用假证明骗我，老子会和你结婚？ 秦京茹同样回怼道，你还有脸说呢，当初是谁死皮赖脸的追我？又是谁变着法哄我上床？我还以为你会娶我，谁曾想你就提上裤子不认账了，扭头又去追人家于海棠，还好我姐脑子聪明，要不然我的一身清白就被你个狗东西给糟蹋了。 哎呀呀，你骂谁狗东西？ 我就骂你了，你能把我怎么着？我告诉你，老娘和你结婚那是救了你一命，你信不信我到个委会告你诱奸良家妇女，一告一个准儿！ 哎呀呀，你长能耐了是吧？ 我就长能耐了怎么着？你还想打我啊，来来，谁打谁都还不一定呢！ 秦京茹满脸不屑！ 也确实，你别看许大茂个头挺唬人，可他身子太虚了，别说秦京茹一个常年干体力活的劳动妇女，就是打小孩子他都要掂量掂量。 好你个秦京茹，我看你是不打算过了，那成，咱明天就去离婚。 秦京茹冷笑道，离就离，谁怕谁啊，许大茂，我可告诉你，离了你可别后悔。 谁后悔谁孙子！ 许大茂，这话可是你说的？ 没错，就是老子说的，怎么着吧！许大茂一副欠揍的模样，秦京茹真想抽他一大嘴巴。 两口子正吵着呢，听见动静的易中海、刘海中、秦淮茹以及小当槐花都跑了出来，就连哈欠连天的贾张氏都从炕上爬起来看热闹了。 “许大茂，你混蛋，我家京茹跟你过了这么多年，你说不要她就要她了？信不信我到妇联告你去。”秦淮茹怒骂道， 虽然秦京茹没少惹她生气，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同宗姐妹，哪能看着她被人欺负而不管呢？ “怎么茬儿啊，秦淮茹，你又想多管闲事儿是吧，告诉你，假证明那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何大傻不在场，许大茂真是怼谁都不怵。 “你还有脸说这事儿？当初要不是你拐骗京茹，糟蹋完她的身子又想始乱终弃，我至于要跟你耍心眼吗？许大茂，你摸摸自个良心说，这么多年，你都干了多少缺德事儿，一桩桩一件件，你就不觉得可耻吗？” “唉嘿，那你管不着！” 许大茂贱笑一声，随又把秦京茹从屋里拽出来，“听好了，明天一早去离婚，你要敢不去，我就到你们单位，还有你们村里去闹，看到时候丢脸的是谁！” 秦京茹气的牙根儿都快要咬碎，“许大茂，算你狠！” “嘿，你别怪我，谁让你不下蛋呢，我们老许家可不能从我这儿断根儿，所以你好自为之吧！” “许大茂，你说的是什么浑话？赶紧跟京茹道歉。”易中海又摆出一大爷的派头，奈何时过境迁，许大茂压根儿不吃他这一套， “哟，我当谁呢，敢情是一大爷啊，对不住，天太黑，我没瞧见您。” 我看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易中海冷哼一声，继续端着架子劝道，“许大茂，两口子过日子，哪有勺子不碰锅沿儿的，别一点小事儿就跟京茹吵架，赶紧给她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什么就过去了？我说一大爷，您老听糊涂了吧，我要跟秦京茹离婚，离婚您知道吧？就是不过了，你的明白？” 许大茂贱兮兮的样子，让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 “离婚哪像你说的那容易？许大茂，我劝你还是和京茹好好过吧，别像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闹离婚，你们俩也都不小了，离婚之后你们还能找着伴吗？” “怎么就找不着了，你看人傻柱，他不就找了——小当，你别瞪我，我说的是事实，要怪就怪你妈，是她把你往火坑里推的。”许大茂看着秦淮茹嘲讽道。 “小姨父，我招你惹你了？” 小当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等着，等我家男人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立马认怂，“得，是我嘴贱，我该打……” “哼！” 第134章 许大茂，你别后悔 小当不想再和他理论，因为怀孕了嘛，怕吓到孩子，所以即使心里有气，也只能先忍着，等孩子他爸回来再报仇雪恨也不迟。 “大茂啊，别意气用事，听二大爷一句劝，回去跟京茹好好过日子吧！”刘海中也忍不住劝道， 但是他话音刚落，就听秦京茹寒着脸说， “二大爷，您也崩劝了，就算他不离，我都要跟他离！” 啥玩意儿？你也要离？ 众人都傻眼了，敢情咱们这劝了半天，人两口子早就打算好了， “京茹，你要想好了，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秦淮茹急忙劝道。 “是啊，小姨，你可不能冲动啊！”小当和槐花也跟着劝。 “没事儿，其实这些年我早就过够了，天天逼着我生孩子，好像生不出孩子是我的毛病。”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轻蔑的说道，“许大茂，我已经找人算过了，今年是我的转运年，我一定能怀上，你等着瞧。” 她的想法是，先将计就计跟许大茂离婚，然后等自己怀上了，再让他求着自己回去，这样一切主动权就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想复婚可以，房子归我，存款归我，爱干不干。 许大茂不以为意的笑道，“哈哈，秦京茹，你做梦的吧，你要是能怀上，老子把姓倒过来写。” “行，你就等着后悔去吧。”秦京茹对何大傻的种子很有信心，为啥？ 因为小当怀孕了，按时间推算，她应该在第一次就中标了，你说这么高的命中率，自己没理由怀不上。 随后，秦京茹搬进老太太屋，和秦淮茹作伴了。 相同的遭遇，却有着不同的心情，秦淮茹心里想着跟何大傻的过往，所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秦京茹呢，她也差不多，也在心里想着那一晚的“点点滴滴”，那么大的量，绝对能够怀上，一定能够怀上。 “姐，怀孕到底啥滋味？肚子变那么大，疼不疼？走路难不难受？会不会坠的慌啊？” 秦淮茹一听这话就没兴趣聊了，随口敷衍道， “啥滋味？等你怀上就知道了，快睡觉吧，你不困我可困了。” 但是秦京茹正在兴头上， “小当应该快三个月了吧，咋看着一点都不显呢？是不是营养没跟上啊！”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秦淮茹说完又揭开被子问了一句，“我说，你离婚之后打算怎么着啊，就一直跟我这儿住下去啊！” “那不然呢，我又没地方可去，你要是不收留我，那我只好睡大马路去了。” 秦京茹卖了卖惨，接着又讨好道，“姐，我不白住，我交房钱还不成嘛，我现在的工资一个月35.8，养活咱俩肯定是没问题的。” “得了吧，我可不敢沾你的光，到时候再找我要钱，我可没钱给你。” “看你说的，咱俩可是亲姐妹，你现在退休了，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嘛！” 秦淮茹撇撇嘴没说话，心说，还算你有点良心，不枉当初我把你从乡下带过来……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这边还没起床，就听许大茂站院子里大喊大叫， “秦京茹，这太阳都快照屁股了，还不打算起床啊，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啊，我告诉你没用，这婚我是离定了！” 秦京茹听了没说话，她了解许大茂，只要你敢接话茬，这人就没完没了，忒烦人。 “秦京茹，我知道你听的见，我告诉你，想拖延时间没门，我就站门口守着，我看你能拖到什么时候。” “秦京茹，你听见老子说话没有？” “秦京茹……” 许大茂的急脾气上来了，匆匆跑过来砸门，“秦京茹，你特么给我滚出来——” “吱！” 门打开了，秦京茹一脸寒霜的出现在门后， “叫啊，继续叫啊！” 许大茂面色一僵，不知为啥，此时面对着秦京茹，心里居然有一丝胆怯，这让他很不爽，于是强装镇定道， “我就叫了，怎么着吧？” “谁能把你怎么着啊，我就当门口拴了一头驴，人跟驴较什么劲啊！” 许大茂本就脸长，再一耷拉，可不就是一脸驴脸嘛，顿时气的眼冒火星子， “你特么说谁是驴？” “谁叫谁就是驴呗，这点逻辑都搞不明白，还文化人呢。”秦京茹嫌弃的绕过许大茂，径直走到水池边洗脸刷牙， 许大茂那叫一个气啊，别人无视他可以，但被一个村姑无视，太特么憋屈了。 他怒视着秦京茹的背影，心说，我再忍一会儿，你等我把婚离了，老子立马带大姑娘进门，气死你，气死你， “许大茂，就算你要跟京茹离婚，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吧，十几年都过来了，还差这几分钟？”秦淮茹同样表示很嫌弃， “我、我是怕她跑喽。” 秦淮茹冷笑一声道，“四合院就这么大，她能跑到哪去？” “许大茂，我发现你不仅是个混蛋，心眼也小的可怜，既然京茹已经同意跟你离婚了，你还怕什么呢？别是你又想后悔了吧？” “我后悔？” 许大茂像是被踩着尾巴，瞬间炸毛，“谁后悔小爷都不会后悔，告诉你秦淮茹，让老子后悔的人还没出生呢！” “你看看，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急于辩解，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尼玛…… 许大茂真是有口难辩，你说他后悔吗？ 确实有那么一丢丢，但也只是一丢丢啊，毕竟搂着秦京茹睡习惯了，这冷不丁的人没了，说实话，还挺寂寞孤单的。 要是能再多睡一晚上就好了。 “怎么着？没话说了吧！”秦淮茹继续冷笑。 许大茂气结，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我懒得搭理你。” 说完，人就躲到一边吊膀子去了。 等秦京茹淡定的洗漱完毕，又仔细的打扮一番，小脸儿擦的贼白，小嘴儿抹的贼红，小发型梳的贼顺，乍一看，还以为谁家出嫁的大姑娘呢。 “别抻着了，走吧。” “走就走，谁怕谁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许大茂又多了一丝后悔，但他还是倔强的不肯低头。 最终两人和平分手，一人一本离婚证，原本许大茂感觉自己应该会高兴，但事实恰恰相反，高兴的人不是他 ，而是秦京茹。 秦京茹拿着离婚证，兴奋的又蹦又跳，仿佛出笼的小鸟儿，真是嘚瑟的没边儿。 第135章 开始整活儿 何大傻回归的消息不径而走，华那和宝丽金听着信儿后，都着急来公司找他，华那为的是闲公主的专辑，虽然专辑已经录完，可是在整体风格上，与弯弯歌后阿君的风格太像，再加上闲公主又是个新人，无论是在知名度还是唱功方面，两者之间差距都太大，华那担心没有市场。 宝丽金之所以会来，是招揽何大傻无果后，便打算效仿华那跟猛士合作，没办法，这货的创作能力太强悍了，影响力已经扩散至全球，现在就连西班牙足协和昆西音乐都在找他合作，如果再不下手，香江的市场就被瓜分完了。 对于华那，何大傻表示对闲公主的专辑很有信心，虽然歌后很牛逼，但不是有句话叫江山一代新人换旧人嘛，歌后近两年都没有什么新歌问世，而陈美令这个亚洲小天后又给她造成很大的压力，现在只顾着开巡演，根本就没时间出唱片，所以目前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趁她病，要她命。 至于宝丽金的合作，何大傻表示现在分身乏术，今年猛士打算推出四张专辑，嫁驹两张，阿强一张，雯姐一姐，而且雯姐的这张专辑是重中之重，绝对马虎不得，制作周期最少要三四个月，要精打细磨嘛！ 另外还要拍mv，这回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应付了事，要请国际大导演来拍，质量上要向迈克看齐，毕竟现在雯姐的国际影响力，已经完全不弱于他，甚至可能都已经超越了。 但是宝丽金并不想放弃，完了巴结说，咱们可以先合作嘛，至于专辑什么时候出，全由猛士说了算，并且我们是代表的宝丽金总部，不像华那只是一个分公司——我们给予的权益绝对比他们大。 何大傻跟林小婉研究半天，最终同意和宝丽金合作，一来是人家给的条件确实优厚，二来猛士也确实需要像宝丽金这样拥有全球发行权的公司，只是苦了何大傻，一个人要为三家公司创作，就算是天才也会感到疲惫的。 好在他有资料库，也正是基于这一点，他才会同意合作，不然你让他扒歌，给再多钱也不能干，太特么折磨人。 新公司取名叫猛士金（截胡新艺宝），双方共同出资五百万港币，各占百分之五十股份，在权益上，林小婉附加了艺人商业演出的收益共享以及歌手演唱权的归属等等，反正是做到了利益最大化，不像跟华纳的时候，由于何大傻不懂其中的规则，吃了吴总一个暗亏，想想都愤恨不已。 林小婉则笑他笨，说一个公司的核心是什么？是作品，如果没作品，她想占便宜也占不到啊！ 何大傻一想也对啊，老子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等在闲公主身上赚够本了，咱立马退出，想占老子便宜，做梦去吧！ 但是他忘了，经典就是经典，一旦歌曲火了，即使以后不再推出新专辑，歌手和唱片公司也饿不死，因为靠着经典都能吃一辈子了。 两天后，嫁驹新专辑的所有歌曲终于敲定，三首主打歌，两首次主打歌，而其余五首，何大傻挑的也都是wands乐队传唱度比较高的歌，像《时の扉》和《爱を语るより口づけをかわそう》以及《恋せよ乙女》等等，都曾是公信榜上的冠亚军，整体质量绝对杠杠的。 编曲都是现成的，乐队也是现成的，还有两大制作人助阵，嫁驹铆足了劲练习日语，天天熬夜，这家把他折磨的，关键他还挺兴奋，毕竟是第一张专辑嘛，又是日语专辑，要知道本子音乐可是亚洲巅峰，这要是打进去了，等于直接问顶整个亚洲，你说他能不兴奋吗？ 估计换了谁都会睡不着觉。 很快又录完了小样，何大傻跟黎晓天听了都很满意，前者是早都听腻了，所以没啥感觉，但黎晓天就不行了，激动的跟啥一样！ 你想啊，香江音乐自从许大才子转行之后，就再也没有像样的作品，而何大傻一来不仅创造了历史，而后更是向国际乐坛发起冲击，关键他还冲进去了，当然其中可能有运气成份，但不可否认，他的才华绝对称的上前古人后无来者——首首爆款，试问全世界谁能做到？ 而就是这样的人才，华星不仅不招揽，还特么往外赶，真特么有眼无珠，活该你倒霉。 小样没问题，整个制作团队都非常看好，就连林总都赞不绝口，那还说啥，直接进录音棚吧。 尽管十首歌配调有些复杂，好在编曲很完整，所以录制起来几乎没什么难度，过程很顺利，基本一天两首的速度，很快十首歌的伴奏就搞定了。 搞定伴奏的同时，嫁驹也把所有歌词背的滚瓜烂熟，以他独特的嗓音，又带有浓厚的摇滚属性，再配上伴奏，一开口就震惊了众人，这特么天生就是为摇滚而生的啊。 天才加经典，专辑还没发行，就先在圈里小火了一把，华那的吴总、宝丽金的高峰（现在是猛士金的总经理），两人来探班的时候，一个个都嫉妒的要死。 “沈总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可不能把家人忘了啊！”高峰跪舔道。 “沈总啊，阿闲最近有时间，要不一起吃个饭？长夜漫漫，聊聊人生嘛……”吴部也不顾什么面子了，直接奉上美人计。 高峰也不甘示弱，当即表示邓利君下个月来香江，到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阿君可是对你仰慕已久了哦~ 何大傻苦笑不得，至于嘛，就为几首歌，美人计都用上了，你说闲主公吧，人家现在还是个小姑娘，咱不好意思下手——至少要等到她成年。 而歌后就免了，她的身份太过复杂，且滥情，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别羊肉还没吃到就先惹得一身骚，不划算。 随便搪塞了几句，何大傻又投入到歌曲录制中，对他来，当务之急就是挣钱，挣成就值，什么风花雪月，都特么见鬼去吧，老子要马克战甲。 第136章 偶遇七怪之首麦加 可能是语种不同，嫁驹在录制的时候有点紧张，连续出现好几次失误，当然都是音准啊，毕竟是第一次嘛，本身又不懂什么演唱技巧，纯靠自由发挥。 黎晓天一看这样下去不行，摇滚风你可以自由发挥，越天性越好，因为要的就是那一股的放荡不羁，但是慢歌就不行，慢歌必须要有感情，没有感情大众就得不到共鸣，得不到共鸣他们就不买账，甚至还会诋毁，那这张专辑不就毁了吗？ 于是他亲自下场指导， “嫁驹啊，这个情感啊，他是这样的，你可以尝试代入自己的故事，想想你怎么跟你女朋友相遇的，相遇之后又经历了那些故事，开心的不开心的，你多想想……” 嫁驹也很听话，立马闭上眼睛就开始回忆！ 你还别说，真有用嘿，没一会儿他就进了状态，要不怎么叫天才呢，学啥都比别人快， 而何大傻也在一边讲解歌曲的创作背景（念的介绍），进一步增加他对歌曲的理解。 等把一首歌录完，大家发现嫁驹眼睛红红的，看来他是真入戏了，同时大伙又好奇，他跟自己的女朋友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呢？ 何大傻想追着八卦，可嫁驹就是不说，打死也不说，只要打不死，就是不说。 没辙，何大傻又跑去向叶事荣打听，奈何他也不知道，说嫁驹从来不谈自己的感情，在他眼里就只有音乐。 一瞬间，何大傻好像明白了，嫁驹之所以会难过，可能就是和女朋友聚少离多，所以慢慢就产生了隔阂，有了隔阂感情一定受挫，受挫之后——靠，不会跑别人怀里去了吧？ 但是等录完最后一首歌，嫁驹又恢复了正常，正常的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当然疲惫还是有的，毕竟连续大半个月的高强度训练，要不是对音乐太过执着，估计早就累趴下了。 何大傻就找借口给大家放了两天假，好好调整一下。 “好，很好，这张专辑绝对能火起来。”林小婉听了录音版的《直到世界的尽头》激动不已。 “主要是嫁驹的声音太契合了，既然沧桑又厚重，再加上他独有的摇滚风格，效果好的出人意料啊！”何大傻也是叹服不已。 不服不行啊，嫁驹不仅在创作上天赋极高，他的声音也有很高的可塑性，黎晓天说了，如果给他请个专业的老师指导指导，绝对能更上一层楼，不，上三层楼都没问题。 何大傻也是这样想的，现在的嫁驹就只依靠自身的天赋，说实话，太浪费了，就像你开的明明是一辆跑车，却不舍得加速，潜力完全发挥不出来 ，那你还要跑车有毛用啊！ 找，必须找，而且还得找国际大牌，只有这样才配得上天才学生。 这时林小婉又想起一件事情，之前不是发布一张《狂热》的纯音摇滚版专辑嘛，谁知道一下子就火了，现在国际摇滚圈里呼声很高，尤其是其中那首摇滚版《卡农》，真是火的一塌糊涂，大家都希望猛士能公开乐谱，所以她就想，何不趁着嫁驹发专辑的机会，把乐谱公之于众呢？ 这样一来，不仅能为新专辑造势，同时还能扩大猛士的影响力，简直一举两得。 何大傻没什么意见，本来他就没打算藏着掖着，因为早晚都会被人扒出来 ，与其等别扒谱，还不如主动献谱，如此一来还能博一个好名声。 打定主意后，林小婉立马找来设计部，让他们把《卡农》所有的曲谱编制成册，越精美越好，同时还有宣传部，赶紧去发通告，连着嫁驹的新专辑一起发，这回要把猛士的名头彻底打响。 两天后，制作班底休假归来，很快又投入到mv的制作中，由于魏导已经被阿强带走，只能再请别的导演，可是拍mv这玩意儿还很新潮，而且没什么技术含量（主要是报酬太低），一般导演也不愿意来啊。 于是何大傻又想起了王佳卫，也就是那位墨镜王，听说这位已经加盟新艺诚电影公司（以编剧身份），也不知道混的怎么样了。 新艺诚是麦加、黄大鸣、时天在80年初创建的，背靠金公主，要钱有钱，要院线有院线，别看他们才成立两年多，就已经拍出几好部既卖坐又叫好的电影，比如上个月刚上映的《最佳拍档》，刚一上线，就连续打破多个记录，最后直接封神，成为香江有史以来票房最高的本土喜剧电影，牛逼的不得了。 新艺诚的门牌不大，办公区更是小的可怜，居然连个接待都没有，何大傻不禁感叹，不愧是香江七怪啊，这种办事风格一般人还真学不来。 “先生，请问你找谁？”终于有工作人员发现何大傻这个陌生人了。 “呃，我找王佳卫，他是在你们公司上班吧？”何大傻一边说一边张望，他想看看传说中的香江七怪在不在。 “谁？” 显然工作人对于王佳卫并不熟悉，甚至可能都没听说过他。 “王佳卫，就总喜欢戴墨镜的那位，怎么？他没在你们这里上班啊！” 工作人员摇摇头，“不知道。” 我靠，王导混这么惨吗？ “对了，他好像是编剧。” “编剧？” 工作人员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不好意思，我们公司没有正式的编剧，大部分都是以合作的形式，估计你说的这位应该就是这种，他们不在我公司上班，你找错地方了。” “那你们有他的联系方式吗？”何大傻不想放弃。 “对不起，这是商业机密，我无可奉告。”工作人员严肃的拒绝道。 何大傻无奈，只能说声对不起，没办法，在香江，套取别人的商业机密可是犯法的。 他正准备走，工作人员终于想起问他， “你是谁？” “我是来找他谈合作的，我也是听说他在你们公司上班，所以就找过来了。” 一听是来谈合作的，工作人员立马来了兴趣， “谈合作？是要拍电影吗？” “呃，差不多吧，比电影简单——充其量算是一种个人写真！”何大傻也不想暴露商业机密，现在mv还不被业内看好，咱还是闷声发大财的好。 工作人员表示不屑，你拍个人写真居然找电影公司，脑子有病吧。 “那不好意，我们公司没有这方面的业务。”工作人说完就不理人了。 何大傻只能退走，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光头，正是七怪之一的麦加， “你干什么呢？”麦总一嘴的土腥味，跟电影中一模一样，特别有喜感。 何大傻忍不住乐了，“我找人！” “找人？那找着了没有啊！” “木有！”何大傻差点笑出声。 “既然木有，那赶紧走吧，别在这挡着地球转。”说完，麦总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公司。 何大傻在后面嘿嘿直乐，不愧是七怪之首啊，就是有范儿！ 第137章 奇遇专业户 在寻人无果后，何大傻只得先回公司，不是他非得找墨镜王啊，而是觉得用起来顺手，毕竟有过一次合作经验嘛，再加上他对艺术有着独特的理解，拍出来的片子真的和别人不同，你看上次给雯姐拍的，虽然简单，却带有一丝朦胧的美，这就很符合mv的调调嘛！ 可惜现在找不到人，真的很遗憾啊。 既然香江找不合适的导演，那就只能到本子国去找了，何大傻当即给乔志杰打去电话，让他在那本子国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导演，乔志杰表示问题，同时他还说，自分公司成立以来，已经有不少新人前来试音，其中好几个潜力都很不错，希望何大傻抽时间过去亲自面试一下。 何大傻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现在嫁驹和阿强的专辑已经录制完成，接下来就没他什么事儿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到本子国去转转，顺便再采购一些设备，像冷库设备、空调设备以及电梯设备等等，因为新店要用嘛，而这些东西目前只有本子国的技术又好又便宜，你说不找他们找谁呢？ 但是就在这节骨眼上，周楠也从美利坚打来电话，说她在西海岸又“捡”到一个人，一个能力看起来还很不错的投资经理，括弧女性，考虑到办事处正需要这样一个人，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希望何大傻能过去亲自把把关！ 毕竟在羊城的时候，何大傻没少数落她，所以这回长记性了，知道事先汇报一下。 何大傻听后简直无语透顶，你特么是衰神附体吗？ 咋走到哪都能遇见悲催的事儿啊，人家要跳海就她跳好了，关你屁事儿啊，你把人救下还能养活她咋滴？ “真服了你了，说说，到底啥情况？” 周楠表示很委屈，老娘也不想啊，可一个大活就在你面前自杀，你能不管吗？ 事情是这样的，周楠从香江出发后，先到加拿大看望了她爸妈，由于很长时间没见面，就多住了一个月，其间周爸的一位老友带着家人来串门，这家人一看周楠立马就相中她了，要说周楠长的本来就不错，打扮打扮更不错，也就是何大傻没看见，否则也会大跌眼镜。 因为那天周楠新买了羽绒服、雪貂帽、长筒靴，再加上她天生就一张娃娃脸，就给人一种乖乖女的感觉，主要是有客人在，周楠也不好太放肆，于是就装上了。 她这一装不要紧，老友一家眼睛亮了，心说，多好的姑娘啊，又孝顺又矜持长的还漂亮，这要是把她娶回家，肯定是个好老婆。 于是老友一家就变着法的讨好周楠，顺便打听她有没有男朋友、在哪工作等等，周楠也不傻子，哪能看不出来这家人的心思呢？ 可碍于老爸老妈的面子，也不好意思当场尥蹶子，但是在聚餐结束后，她迅速拉着行李箱跑路了，不跑不行啊，因为这家人说明天还要再来，以后也会经常来——去你奶奶个腿，老娘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本来她想直接去纽约，可听说纽约正在下雪，于是便转头去了洛杉矶。 等到了洛杉矶，周楠先安排好住宿，隔天就去咨询关于投资公司的事情，弄明白其中的流程之后，很快就把公司注册成功，可由于没有充足的资金，就只能先注册成工作室，只负责咨询类业务，其实像这样的工作室在各大金融城市多如牛毛，一般是不会有人上门的。 工作室成立后，她就没什么事儿了，然后就听从何大傻的建议，去了附近一所大学进修法律，日子过的挺悠闲，可就在前不久的一天下午，周楠下课后独自到海边散步（周围有很多海鲜餐厅），走着走着就上了塔台，站的高望的远，心情一下子变舒畅了。 可就在这时，她发现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女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海风吹的），正死死的盯着塔台下方，下方有什么呢？ 周楠低头一看，我滴妈呀，下面全是礁石，这要掉下去的话，非死即残啊。 她急忙后退几步，还是吃我的海鲜去吧，这边太危险了。 可刚一转身，就看见不远处的女人轻轻爬上了栏杆，而后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大自然，但是周楠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娘们儿不会要跳下去吧？ 她赶紧出声制止，喂，快下来，上面危险。 女人回头看她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惨笑，谢谢，可我不在乎。 呀，这是个狠人啊！ 周楠不知道该怎么劝，就笑嘻嘻的说，想要自杀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你跳下去也摔不死，顶多弄一残废你信不信？ 女人很疑惑，忙问为什么？ 周楠往下瞅了一眼，又嬉皮笑脸的说，因为这里不够高啊，而且你看下面还有很多草被，就算你跳下去也是砸在上面，草被有缓冲，你肯定摔不死，顶多把胳膊腿摔断，弄不好还会破相，到时候你又多一大笔治疗费，何苦呢？ 女人听了很难受，那我换个地方。 周楠很是无语，说你这人咋这么死心眼呢，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想你的家人，你要死了，他们该有多伤心啊。 女人流泪，说我没家人。 那想想你的朋友。 女人哽咽，说我也没朋友。 那你有什么？ 女人伤心欲绝，说我什么都没有了，公司破产了，欠了很多外债，现在男朋友也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周楠听的目瞪口呆，说你混的也太惨了点吧！（她把女人扶下来。） 女人苦笑，谁说不是呢。 第138章 为世界杯选曲 女人名叫莫妮卡，来自新加坡，很小时候跟随父母来到美利坚，她从小就勤奋好学，最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经济学系，毕业后得到一家有名的私募基金青睐，而后从实习生一路升到部门主管，年薪十几万美元，年纪轻轻就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七十年代后期）。 那时正值美利坚从越楠撤军，其国内经济开始回暖，尤其在美联储的不断加息之下，各行各业都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仿佛遍地都是钱，捡都捡不完的那种。 而正是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莫妮卡的上司艾伦沃克眼红了，他想出来单干，可一时间又找不到信任的人，于是就把目光瞄向自己的学生莫妮卡身上，说你跟着我干吧，我给你公司股份。 莫妮卡也没多想，毕竟都是出来挣钱的，跟谁干不是干呢？再说自己也不可能打一辈子工，有当老板的机会，谁愿意错过呢？ 所以她就答应了艾伦的邀请。 由于两人在原公司工作期间积累了很多客户资源，再加上经济政策又好，很快就拉来不少业务，公司运作良好，业绩更是蒸蒸日上。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啊，正当两人进军期货市场的时候，好巧不巧正赶上经济危机，79年美利坚通胀失控，美联储将货币供应限定在百分之六，原本是想打破恶性通胀，但同时也扼制了经济，造成经济危机，推高了黄金和白银的价格，同年，他们又采取了更为保守的态度，准备将短期利率提高到长期利率之上（收益率曲线倒挂）。 如此一来，银价暴跌，整个美利坚经济迅速下滑，到80年的时候，通胀已经达到惊人的10%，人们纷纷抛售美债，买入对冲通胀资产，通胀水平不断升高，而经济活力不断下滑，债务增速远远高于收入增速，而借债者需要收入来还债，银行大量向新兴国家放贷，规模远远超过了它们的资本金。 去年秋，由于美联储突然宣布紧缩政策，以及伊朗的石油禁运政策，对美利坚国内的经济造成了毁灭性打击，股市暴跌，房价暴跌，期货市场都是跌的不像样子，好多公司爆仓…… 而莫妮卡和艾伦的公司就是其中一个，公司瞬间破产，面对巨大的债务危机，艾伦很不厚 道的抛弃莫妮卡选择跑路，而莫妮卡呢，不仅压上了全部身家，还向亲戚朋友借了不少钱，再加上公司债务所带来的压力（主要是员工工资和物业费等等），所以她就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之后的事儿不用说大家也能猜的到，周楠的圣母心又开始泛滥，说实在不行，你就来我们公司上班吧，钱嘛，慢慢还…… 何大傻听完以后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公司还没开张呢，就特么招来一灾星，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但生气归生气，屁股还是要擦的，毕竟人一个姑娘家不远万里跑到美利坚去办差，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就是不知道这位莫妮卡小姐是不是真有能力，唉，还是去了再说吧，顺便再去见一见迈克大神。 何大傻摞下电话开始处理手头上的事情，其实也没啥好处理的，嫁驹和阿强的专辑已经录完，那现在唯一还剩的就是西班牙足协的邀请了。 能给他们写歌当然好了，既能挣钱还可以扩大猛士的影响力，何乐而不为呢？ 可问题抄哪一首呢？gogogo，欧嘞欧嘞欧嘞，还是夏奇拉的wakawaka呢？ 正犹豫呢，何大傻突然搜到一首世界杯推广曲，《wavin’g》，中文名字叫旗开得胜，曾被张亮影翻唱过，节奏不错，很贴近西班牙的风格，那就它了。 谱子抄完后，他就扔给黎晓天去录制，由于是完整版，节奏和配乐都很简单，只用两天就把伴奏录好了，伴奏录好总得有人唱吧，可找谁呢？ 嫁驹试了试，不行，感觉差点，缺少那种国际范儿，或许等他在本子站稳脚跟后应该就可以了。 要不咱自己唱得了，作为制作人哪能没有一首自己的作品呢，正好借这个机会练练手，何大傻如是想着便走进了录音棚，吴总见了还笑说， “怎么，沈总也准备出专辑了？” “出专辑太累，所以我准备出一首单曲玩玩儿。” “哈哈，玩玩儿？这话也就你敢说了！” 闲公主也在一旁偷笑，沈总还真是不谦虚啊~ 何大傻拿着英文歌词又默念几遍，等感觉找到了，就对录音师比划一个ok的手势，录音师立马进入状态， 前奏一响，所有人都起鸡皮疙瘩，这节奏一听就大气，大到非国际舞台莫属，所以吴总再一次嫉妒到眼红，心说，华那什么时候也能出这样一位全能创作者啊！ （等下一个穿越者吧！） 何大傻的身体经过系统改造以后，声音变得的更加浑厚，气息更是超级稳，中间几乎听不到任何换气的声音。 “when i get older i will be stronger they''ll call me freedom just like a waving g when i get older i will be stronger they''ll call me freedom just like a waving g,a waving g……” 录完主音部分，又开始录合音，何大傻让制作团队全上，甚至还把闲公主也拉上了，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ahhhooo……” 等把整首歌录完，所有人都回味无穷，没办法，太特么上头了。 回到公司后，林小婉听完录音也是相当激动，她没想到何大傻居然也能唱这么好（其实都是录音师的功劳。），完全不输专业歌手嘛， “要不你也发专辑算了，目前公司就三个艺人，真是太少了。” “你还是饶了我吧，就这我都是赶鸭子上架，发专辑？我可不想受那份罪，还是躲在幕后比较舒服。”何大傻说完，就喊助理让她去订一张飞往美利坚的机票。 第139章 大茂的第二春 第一次出国，何大傻难免有点紧张，这不比大陆到香江，近的就像回家一样，而是直接飞到地球的另一边，横跨整个太平洋，况且他也不知道地球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老看报纸上说，美利坚如何如何漂亮，经济如何如何发达，是移民者的天堂等等。 但从美利坚回来的人却没有一个好的，比如林小婉，她就对美利坚没什么好印象，她常说美利坚确实是生活的天堂，可你要在那边生存，对不起，那里就是地狱，因为没有与之相匹配的经济来支撑，大部分人都处在痛苦的煎熬中，因为工作环境太恶劣，竞争压力非常非常大，而且低层职员的工职相对较低，也就刚好能解决温饱问题。 这可不是夸大啊，而事实就是这样，尤其是近两年，由于整个美利坚的经济下滑，通胀率过高，导致有一半以上的人大面积失业（参考《当幸福来敲门》），很多家庭因为无法维持正常生活开支，比如房产税、房屋保险费以及社区管理费等等，杂七杂八加起来比一个月工资都高，你说谁能负担的起？ 所以无奈之下，大多数人只能选择背井离乡，甚至变成流浪者也比比皆是，因为整个美利坚的环境都大同小异，可能有些地方会更加残酷，比如纽约，大街上全是流浪汉，这你敢信？ 当然流浪汉也算是一种职业，并不会让人瞧不起，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下一个流浪汉，这就是现实。 “压山大啊！” 飞机起飞后，何大傻感叹了一句，随即又开始规划行程， 第一，到美利坚后先把投资公司基础班底搞定，然后买几支股票坐等升值。 第二，收购一家快餐店，拿到配方和专利后，注册一个品牌，名字就叫肯麦基，嘿嘿，老子要啃一啃麦当劳和肯德基这两块硬骨头，接着在香江注册分公司，这样大陆那边就顺理成章了。 第三，去见一见迈克大神，据说他现在正为新专辑头疼，也不知道那首红遍全球的《加斯比勒》写出来了没有，如果没有，那对不起了，老子要薅一波羊毛。 第四，抽空去探探雯姐的班，这么长时间没见，也怪想她的…… 这趟国际航班中途不需要转机，而是直飞洛杉矶，时间长达13个小时，何大傻估算了一下，到地方应该是上午十点，心说，老子还是先睡一觉吧，省的到洛杉矶再倒时差！ ………… 与此同时在羊城，快餐店的地基管道已经铺完成，施工队正在积极搭建主体框架，进口水泥已经到位，他们计划用两个半月完成主体建设（毕竟只有七层高嘛，相对简单），然后再用半个月时间做外立面，再用半个月时间做水电，保证在六月份完工（比计划工期提前近一半），让香江老板看看咱们工人阶级的干活态度…… 京都四合院，许大茂在和秦京茹离婚后，就明目张胆的把相亲对象带回了家，对象名叫葛慧珍，师范大学毕业生，今年32岁，已经不算年轻了。 其实这葛慧珍是知青返城，她19岁下乡，21岁与当地人结婚（劳动压力太大，受不了那份罪），虽然已经成家（无证婚姻），可她始终想着回城里，无时无刻都在想，没办法，山里的生活太遭罪了，吃不好、穿不好、更别说还要天天下地干活，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啊！ 所以等到77年高考恢复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希望，毅然决然的报名参加了高考，别说，还真让她考上了，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大学，但贵在城里啊，而且还是老家——京都城。 可由于她是偷偷报的名，担心村里人不放她离开，所以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葛慧珍撇下丈夫和两个孩子偷偷跑了，跋山涉水十几公里，可见她的意志有多么坚定吧。 她这一跑就是整整五年，中间从没和村里联系过，仿佛过去的生活一切都不存在似的。（狠心） 而毕业之后，葛慧珍也如愿留在城里，工作有了，收入也很稳定，可就是一直单着不行啊，既然已经告别过去开始新的生活，那得成个家啊，再说你也不小了，32岁了，总不能孤独终老吧？ 其实葛慧珍也想再成个家，但是又怕过去的事情被人发现，毕竟已经生过孩子，这是没办法逃避的事实，如果真找了人家，自己又该如何解释呢？ 她正犹豫着呢，许大茂爸妈登门了，这老两口子也不了解情况啊，就知道人长的好看，个头挺高，文化水平也不差，大学生呢，虽然年龄有点大了，但只要能生孩子，这都不算事儿。 葛慧珍父母听完喜出望外，你说这不是巧了嘛，正愁找不着合适的呢，这人就送上门了，你家孩子刚离婚，我家姑娘也不挑食儿，这不两全其美吗？ 于是两家老人一拍即合，说先让两孩子处一段时间，如果处好了，赶脚儿就结婚。 葛慧珍无奈，只得听从父母的安排，这不是她懦弱，而是在大山里生活久了，人就变得木讷了，不知道该不该拒绝，毕竟她的青春已经被糟蹋过一遍，哪还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就这样，葛慧珍跟许大茂见了面，咋说呢，这个男人看起来比较油滑（有点不大像好人），虽然长的还行（大茂显年轻，刮了胡子更年轻），个头也挺高，工作也不错，关键他还有一处自己的房子（有产权），这就很难得了！ 要知道现在好多人都还和父母挤在一起，就比如自个弟弟妹妹，都工作好几年了，愣是没分到一间房子，真是太可悲了…… 而许大茂对葛慧珍的印象是，好，非常好，太特么好了，这女人一看就是有文化、有涵养，不仅长的漂亮，而且韵味十足，不知道比秦京茹强了多少倍，哈哈，这回老子有福喽。 第140章 新媳妇儿领进门 第一次见面，葛慧珍有些放不开，没办法，主要是许大茂太会撩了，这对一个在山村生活了七八年的她来说，一时间适应不了。 也正是她的不适应，让许大茂心里越发痒痒，嘴上像抹了蜜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觉得心动，真的，就像是前世的缘分又在今生相遇，从看见你第一眼我就深深的知道，这是天意，是上天的安排，注定要让咱们俩走到一起……” 葛慧珍听完有些脸红，但更多的是尴尬，咱两人年龄都不小了，你再说这些情话是不是就有点不大合适了呀！ 不过尴尬归尴尬，可作为女人，她心里还是蛮喜欢听的，毕竟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男人对她说这些情话…… 有了第一次，等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而到第三次的时候，俗话说，男有情，女有意，小灯一关，哎哟我去…… 所以在和秦京茹离完婚后没多长时间，小两口就正大光明的出双入对了，这把秦京茹气够呛！ 她没想到许大茂动作会这么快，快的比他在床上的时间还要急促。 “呸，真不要脸。”秦京茹站门啐道。 小当则在一旁冲秦淮茹努努嘴，“妈，小姨父把人领回家了。” 秦淮茹伸头瞧了一眼，随即对秦京茹说， “瞧见了吧，他许大茂就是一混蛋，早前儿我就劝你，可你不听啊，非要拧着头往上撞，这回撞到南墙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 秦京茹心里很不爽， “谁说我后悔了？等着吧，再过两个月，指不定谁后悔呢！”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肚皮，心说，等老娘怀上了，都不用我搅和，人自个就黄了。 小当偷笑道，“小姨，你不会还在想着怀孕吧？您都跟许大茂离婚了，就算怀上了，你还打算生下来不成啊，到时候谁养活啊！” 秦京茹翻了个白眼说，“该谁养活就谁养活，就算没人养活，我自个养活，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我不准备结婚了，就一人单过，要是有了孩子，我们娘儿俩相依为命。” 哼，就算许大茂不要，那不还有傻柱的嘛，老娘怀的是他的种，他不可能不管吧？ “得，您这是跟自个过不去了！”小当无语的摇摇头。 几人正聊着呢，那边葛慧珍居然走了过来， “大家好，我叫葛慧珍，是许大茂的女朋友，以后就在这院里住了，请大家多多关照。”她语气很轻柔，而且没有一点架子，原本以为能换来几个笑脸， 可谁知道， “哎哟，我这老腰，天儿一阴就疼，不行，我得上床躺一会儿去。”秦京茹扭着身子往屋里走，同时还对小当挤眉弄眼， 小当会意，忙说，“我锅里溜了包子，这会儿估计好了，我得回去看看。” 说完，她也起身走了。 唯独剩下秦淮茹，她正在洗衣服，总不能抱着大盆溜吧，所以只能冷着脸子闷头干活。 这…… 葛慧珍感觉很尴尬，同时也有点生气，我好好过来打招呼，一个不搭理也就算了，连着两个、三个全不搭理，这是与人为善的态度吗？ 虽然在来之前，许大茂就已经给她科普过，说四合院里的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那个叫秦淮茹的娘儿们，你最好离她远点，这娘儿们有毒，千万别碰。 起初她还不相信，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她又不得不信，难道说这院里真就没一个好人了？ 真是奇了怪了，她们好像都对我有敌意，可我也没得罪她们呀——坏了，该不会是许大茂把人全给得罪了吧？ 这种情况她很熟悉，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就有一个人和全村人都不对付，因为那个人是个无赖，平时在村里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老实人，而且下地干活还不出力，任谁见了都嫌弃。 和现在的情况可以说一模一样，只不过事情反过来了，自己成了被嫌弃的对象，不对，是因为我和许大茂好了，所以就成了被嫌弃的对象，我是受他连累了。 “您是秦师傅吧？”葛慧珍打算亲自验证一下。 秦淮茹一愣，秦师傅？这个称呼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了，真是挺怀念的。 “你有事儿？”她淡淡的回道。 葛慧珍见她接了话茬儿，心里很高兴，忙笑着说，“没啥事儿，这不我今天刚来，过来跟大伙问个好，以后咱们都在一个院里，互相好有个照应。” 秦淮茹冷笑道，“不敢当，许大茂多有本事啊，我们可不敢沾他的光。” 果然，这个许大茂，早就把人得罪光了。 葛慧珍脸上很无奈，“呵呵，您说这话就见外了，大家都是邻居，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以后凡是需要帮忙的，您就招呼一声。” 秦淮茹见她挺客气，不像是作假，心中的敌意也就不那么重了，随即把衣服拧干，端着盆朝前院去。 葛慧珍在后面尴尬的无处躲藏，转身便回到家里， “大茂，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把院里人全给得罪了？” 许大茂正在看电视，冷不丁被她一问，有些反应不过来。 “啥意思？” “我是问，你是不是把大伙都得罪了？怎么她们一见着我就躲呢？”葛慧珍一字一句的问道。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忙说，“你搭理她们干嘛，你不是上厕所去了吗？” “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是不是？” 许大茂脸皮抽搐一下，冷声道，“你说我得罪他们？姥姥，我什么身份？以前是轧钢厂的副处长，我会跟他们一般见识吗？” “是吗？你还当过副处长呢？怎么没听提起过呀！”葛慧珍下意识的问道。 “嗨，都老黄历了，要不是遭小人陷害，我现在估计都混上副厂长了。” “遭小人陷害？怎么回事儿，你快跟我说说。” 何大茂见小媳妇儿成功被自己带偏，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说来话长，当初我不是个委会主任嘛，上头发文件说……” 他这边吹着牛逼，秦京茹却在屋里气的摔摔打打，没办法，刚才她拿自己和葛慧珍对比了一下，不比不知道，一比全是渣！ 脸蛋脸蛋比不过，身材身材比不过，文化程度更是抓瞎，这特娘的没法活了…… 第141章 抵达美利坚 许大茂和葛慧珍偷偷领了结婚证，为什么说偷偷呢，你看许大茂才刚离婚，这没等几天呢，就把新媳妇领家了，大伙会以为，你们是不是早就合计好了呀，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啊！ 人言可畏，葛慧珍深有体会，所以不得不防，有人会说，既然这么害怕，你为什么还要跟许大茂住一起呢？ 这不更让大伙误会吗？ 其实她也是没办法，首先两人已经睡一块了，名义上已经算是许家的人，葛慧珍也怕许大茂提上裤子不认账，就只能先和他将就过。（和当初的秦京茹一样。） 另外老葛家也实在没地方住，一大家子七八口子人，全挤在两间破房子里，迈不开腿不说，生活起来也不方便，毕竟她离家多年，亲情什么的早已变淡，这冷不丁一回来住吧，虽然弟弟妹妹们嘴上没说，但心里一定会有想法，所以能搬出来最好，省的大家住一起都难受。 再说住在城里上班也方便啊，通州距离主城区可还有十几公里呢，天天起早贪黑来回跑也太累，能方便干嘛还要受那份累呢？ 至于说办不办婚礼，葛慧珍是无所谓的，一个二婚，一个三婚，对于形式早就看淡了，而且你看大伙的态度，估计就算办了，他们也不一定会来，与其让大伙看笑话，还不如不办，自己在家庆祝一下就完了。 但是许大茂却不同意，他这人最好面儿，你说何大傻娶小当都办那么隆重，他都不觉得丢人，老子怕个球啊！ 不仅要办，而且还要办的风风光光，好让大伙看看，咱老许家还是一如继往的牛逼。 葛慧珍拗不过他，也只好同意了，随即两人就商量着如何操办婚礼，商量来商量去，最终把时间定在一个星期之后…… ………… 再说回何大傻，在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在上午十点之前顺利抵达洛杉矶国际机场，从飞机上下来，何大傻也顾不上欣赏美景，直接打了一辆出租就直奔蒙特利公园市，据周楠说，这个市虽然很小（相当于华夏的一个镇），但大部分住的都是华人，治安相对安全一些。 出租车在公路上飞驰，何大傻一边欣赏窗外建筑，一边又紧盯着计价器，他怕出租车司机坑他。 穿过市区，出租车大概又跑了二三十分钟，蒙特利公园市就到了（以下简称蒙市），何大傻第一次来，瞧那都觉得新鲜，就说两边的建筑吧，几乎没有一栋高楼大厦，全特么是小别墅，连路边的商店也是，乍一看他还以为来到了某个度假村呢。 “从哪里来？”司机见他初来乍到，就随口问了一句。 “从香江来。” 何大傻笑着回应道，并付了车费，好家伙，25美元，可真够贵的。（习惯性的拿汇率比较。） 他本以为这单交易就算结束了，可司机依然伸着手，何大傻懵逼了， “啥意思？车费不给你了吗？”（蹩脚的英语） “小费……”司机露出猥琐的笑容，显然他是想宰冤大头一笔。 “靠！” 老子把这茬儿给忘了，在美利坚，无论什么职业，只要他们为你服务了，别管好不好，你都要给人家小费，这是规矩！ 什么特么破规矩啊，简直就是抢劫嘛！ 可在怎么不忿，既然来到人家的地盘，就得入乡随俗，何大傻只得又掏出一美元扔给司机。 司机一看只有一美元，脸上顿时就不高兴了，好像在说，你打发要饭的呢，给老子再多拿点儿！ 我尼玛…… 何大傻可不惯着他，直接来了一句，“不要拉倒，老子还不想给了！” 说着他就把钱拿了回来，这把司机气的啊，立马对他竖起中指，嘴里还骂了一句国际通用的脏话， “阀口油！” “阀口油你妈！” 何大傻同样也比划一个中指，并且右手凭空出现一块板砖，大有一言不合就干的架势。 司机哪里见过这么猛的人啊，吓的一脚油门跑了。 “怂比！” 何大傻还想继续追击——扔砖头，可一看不远处正有一个巡逻警察，赶忙把手里的砖头收进空间，而后假装捋头发。 但为时已晚，他的攻击动作已经被巡逻警察看到，人现在正朝这边过来。 你奶奶的~ 何大傻假装没看见，转身就想走， “stop！”警车已经来到他的身后。 何大傻无奈，只得停住，“sorry，i''m、i''m——”妈呀，居然是个华人女警，长的还有点像唐人街探案里的陈警官。 “你好……” “华夏人？”女警从车上下来，习惯性的拿出笔录和罚单。 “也是，也是！”何大傻以为遇上了自己人，激动之下就想跟人握手，可下一秒就见女警把手摸向腰间——那里有枪。 何大傻蒙了，忙说，“别冲动，别冲动，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握手而已。” 女警闻言放松了警惕，但依然和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哪里来的？” “香江！” “来干什么？” “来、迈克邀请我来的！” “what?？” 女警以为自己听错了，迈克那么大一个名人，怎么会可能会邀请你？ 何大傻见她不信，索兴拿出昆西公司的邀请函， “你看，我并没有撒谎。” 女警接过去一看，别说，还真是的啊，不过max这个名字听着好耳熟啊，是谁呢？怎么想不起来了…… 不过有了迈克的背书，女警对何大傻完全放松了警惕，放松到对刚才的事儿一概不提， “你好，我叫路丝，负责这一片的治安，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路丝心想，能被迈克邀请的人，肯定不一般，先和他打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还能找迈克要一张签名呢。 “你好路丝，我叫马克斯，很高兴认识你。” 第142章 终见莫妮卡 “误会”解除（名人效应），两人很友好的握了握手，随即又聊了几句，路丝身上的对呼机就响了，好像是那个社区的草坪被人偷了，需要她去处理。 不过在走之前，她热心的给何大傻指明了方向，说你要找的房子不在这个社区，往东走三百米，再往北一百米才是。 何大傻表示感谢，说，路丝，改天有时间，我请你喝咖啡（其实他就是客气客气）。 但路丝却当真了，说，好呀，很期待下次见面。 好嘛，美利坚人真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啊。 何大傻按照路丝说的，很快就找到地方，这是一个全华居住的社区，不过住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打工人，比如佣人保姆什么的，一般收入都比较低，所以只能选择合租，而周楠就是其中一个租户。 按响门铃后，很快便有一个异国风情的大美女出来，她警惕道， “你找谁？” “我找周楠！” “找周楠？” 大美女上下打量着何大傻，见他西装革履的，立马想起周楠临走前的交待，这位该不会就是她的老板吧？ “您是沈老板？” 何大傻一愣，“你知道我？” “呵呵，我不知道，是周楠告诉我的。”大美女确定何大傻就是周楠的老板，忽然变得局促起来， “您快请进，我叫莫妮卡，是周楠的朋友！” “莫妮卡？你就是莫妮卡？”何大傻有点惊讶。 周大律师说这位莫妮卡长的很漂亮，可没想到会这么漂亮，曼妙的身材就不说了，关键那张脸，像那个谁，就是那个谁，是谁来着？ 算了，想不起来了，爱谁谁吧！ 对于何大傻能知道自己，莫妮卡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周楠说已经把她的事情汇报过了， “沈先生，这就是我和周楠居住的房间。”莫妮卡带着何大傻到楼上房间进行参观（这也是周楠交待的，就是让沈大老板看看自己过的有多惨……） 何大傻没有进去，就站门口看了一眼，这特么除了一张床和两个柜子之外，就没别的了，也忒惨了点吧。 “这一个月房租多少钱？” 莫妮卡想了想说，“65美元一个月。”（眼下美利坚普通人的工资也才300美元左右。） “房价是多少？” “房价？” 莫妮卡疑惑的看着何大傻，难道这位老板还打算买房不成？ “具体房价我不知道，不过我听房东太太说，最近社区成交了一桩房产交易，大概是7万3千美元。 才7万多块，也不是很贵嘛。 何大傻又问，“知道不知道面积多大？” “这里的户型都差不多，应该有两百多平米吧。”莫妮卡估计算了一下回答道。 两百多平才卖7万多美元，看来这边的房市跌的也挺惨的嘛。 何大傻在楼上转了圈，接着又到楼下转了一圈，他发现这栋房子真不小，地上两层带阁楼，地下一层是地下室，加起来将近三百平米，妥妥的狗大户啊。 一楼是客厅、餐厅和两间卧室，空间都非常大，二楼三个房间带一处休息厅，阁楼没上去，不知道什么布局，但莫妮卡说，阁楼面积也不小，估计有两个卧室那么大，而且能住人。 “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转了这么久，也没看到第二个人出现，何大傻很是纳闷。 “嗯，目前就我一个人没有工作，只好先待在家里。”莫妮卡说着偷看一眼何大傻，心说，也不知道这位老板对自己的印象如何，他要是看不上自己，恐怕又要流落街头了。 “您喝水。” 她给何大傻倒了杯白水，然后就静静的站在一边，老实的像个鹌鹑。 何大傻当然都看在眼里，不过他很好奇，美利坚人不一直都挺自大的嘛，怎么这娘们会这么矜持？ 矜持的就像咱华夏一些没过世面的小姑娘似的。 其实这就是个人性格了，在美利坚，并不是说每一个人都那么开放，就比如眼前的莫妮卡，她就对美利坚的风气持怀疑态度，在上高中的时候，她亲眼目睹过同学偷食禁果怀孕生子，人才十五岁啊，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居然就当妈妈了，太难以接受了。 所以一直以来，她就告诫自己，不到年龄绝不谈恋爱，没有遇到真爱，就绝不生孩子，绝不！ “莫妮卡，你的情况我大概已经知道了，现在咱们来聊聊吧。” “我、我……”莫妮卡有些不知所措， “你别紧张，就是随便聊聊——听说你们公司破产了？” “嗯！”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现在我身无分文，还欠有很多外债，如果不是周楠救我，现在可能已经……”莫妮卡不由得哭了起来，没办法，她的遭遇实在太悲惨了。 何大傻当然也表示同情， “所以你更要振作起来，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现在就看你有没有爬起来的决心。” 莫妮卡迷茫的看着他，显然没听懂。 这智商~ 何大傻叹了口气，说，“意思就是，我可以给你提供机会，但你要保证完成我所交待的工作任务，你明白吗？” 莫妮卡当然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老板已经同意录用我了，这让她激动的想哭， “我明白，您放心，我一定把工作做好。” “你先不要急着答应，还有一点我要说明，来我们公司上班，你要绝对的忠诚，无条件服从和执行我的命令，当然该给你的报酬我一分都不会少，只要你做的好，让你重回巅峰也不是梦。” 莫妮卡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 “事在人为嘛，不过天上不会掉馅饼，要想得到就得要付出，而且付出的还要比别人多，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更多，知道吗？” “我知道，我一定会做到的。” 莫妮卡眼中蹦出一丝兴奋，一丝贪婪，甚至还有一丝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疯狂。 何大傻见状会心一笑，这一刻，他已经看清眼前这个女人的本性，兴奋，证明她面对挑战有着无比的渴望，对成功无比执着的女人，贪婪，又证明她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这也很正常，试问谁没有野心？ 没有野心的人注定干不了投资这一行。 至于说最后的疯狂，人都被逼入绝境了，再畏畏缩缩的话，就没必要在这跟她废话了，扶不起的阿斗只适合灭亡。 “那好，祝我们合作愉快。” 何大傻礼节性的伸出来，可没想到莫妮卡直接扑进他的怀里（这是人家的礼节）， “谢谢你，不仅给了我工作，还给了我生的希望……” “啵~” 一个性感的唇印刻在何大傻的脸上。 第143章 时不待我，先买房 面对美女的香吻，何大傻有些愣神，心说，老子要尽快适应美利坚的生活习惯啊，否则被人亲来亲去的，要都是女人还好，如果是男的，娘咧，那啥感觉？ 轻轻擦掉脸上的残留的口红，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你看这口红的质量，一看就是高级货，周楠不是说这娘们儿穷的就剩裤衩儿吗？ 哪来的钱买口红？ 莫妮卡有点不好意思，忙找来餐巾纸给何大傻擦脸，大傻也真贱，就这么把脸伸老长，还不停眨着眼睛，好像很期待似的。 见他这个样子，莫妮卡既紧张又好笑，紧张是因为怕何大傻心里多想，毕竟才初次见面嘛，而好笑呢，主要是他的表情真是太贱了，贱的让人心里喜欢~ 老板的皮肤好好哦，他是怎么保养的呢？ 这正擦着呢，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人，何大傻和莫妮卡同时回头，只见周楠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周楠吐了吐舌头，立马转身要走。 “你干嘛去？”何大傻没好气道。 “我、我想上厕所。” 周楠脑子嗡嗡的，根本想不到其他借口。 “厕所不在屋里吗？”何大傻直翻白眼。 “哦，我给忘了。” 周楠尴尬的直挠挠头，显然在为她那拙劣的借口感到不好意思。 何大傻见状无语之极，老子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尴尬个毛啊。 “放学了？” “嗯！” 周楠老实巴交的回答，同时还偷偷对莫妮卡竖起大拇指，心说，姐们儿你真牛，我老板刚来你就把他拿下了，在下佩服佩服。 莫妮卡一看她误会了，忙上前在耳边解释了几句，顿时把周楠逗的哈哈大笑，可一看何大傻正严肃的看着她，立马收声低头，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那小表情，别提有多搞笑。 “最近都学什么了？” “呃……有美利坚宪法、商法、公司法、合同法还有劳动法。”周楠掰着指头说道。 何大傻听完点点头，虽然这丫头性格散漫了一点，但是对自己交待的事情她还是挺上心，所学的课程也非常有针对性，这就很好嘛！ “嗯，还行，不枉公司对你的一番栽培（高工资）。”面子话，主要是说给莫妮卡听的。 周楠心领神会，忙讨好说，“请领导放心，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学习，决不让您失望。” 孺子可教也！ 何大傻默默给她点个赞。 由于两人配合默契，让莫妮卡又紧张起来，在她印象中，周楠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怎么一见着老板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难道公司管理这么严格吗？ 不行，我也得表表忠心，不然老板该不重视我了。 “沈总，谢谢你能给我机会，我也会努力工作的。” “那好，就让我们共同努力，一起创造辉煌。”何大傻伸出手， 周楠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忙伸出手说，“努力，加油。” 说完，她还重重的点了点头，演的跟真的一样。 莫妮卡受到感染，立马加入其中，并激动的说道， “加油！” “好，现在我们去——” “吃饭？”周楠抢答道，眼中冒着小星星。 “吃你个头，现在我们去买房！” “买房？” 周楠懵了，莫妮卡也懵了，两人对视一眼，仿佛都在问，咱老板咋不按套路出牌啊！ 没办法，何大老板行程太很紧了，不抓紧办事儿不行啊，他之所以要先买房，第一，是觉得这里的房价很便宜，现在买就等于捡漏。 第二，买了房子，以后再来美利坚就能有个落脚点，不至于到处流浪，住酒店固然舒服，可那种游离的感觉，就好像随时会被人驱逐似的，让人很不爽。 第三，现在美利坚有个新政策，说无论你是哪国人，只要是在美利坚置办物产超过一定数额，且居住期超过五年，就将免费获得美利坚绿卡的资格（受经济影响，国会放宽了移民条件），何大傻自个是不会在乎这张绿卡，但毕竟公司总部设在这边，有总比没有强吧，没有固定的身份，以后很多业务都将会受到限制，比如公司并购、股票交易、税收政策福利等等，因此申请一张绿卡还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还有更加便捷的方式，那就是找个有美利坚国籍的人结婚，这样就可以轻松获得绿卡，只不过何大傻不想出卖肉体罢了。 但是想法虽好，也要视情况而定，因为美利坚的政策会随着总统的变化而变化，别看现在移民条件放宽了，可谁也不敢保证下一届总统就不会取消，所以只能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打着了更好，省事儿了，就算打不着也没关系，回头再想别的办法，活人总不能让一泡尿给憋死吧。 说话三人便来到街面上，周楠对这里已经相当熟悉，哪里有吃的，哪里有玩的，甚至谁家有狗窝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跟随她的指引，三人很快就发现几家房产中介，进门问都不用问，工作人员就麻溜的介绍起来，那个热情劲儿，就像后世的售楼部一样，真是把顾客到上帝了。 其实蒙市的房子都大同小异，因为都是同一家开发公司建的，除了面积有所差别之外，格局什么的几乎都一样，真没什么可看的。 最终何大傻在工作人员的推荐下，选了两栋性价比比较高的房子，为什么选两栋呢，因为有一栋他要自己住，当老板的总不能和下属挤在一起吧，所以要保持逼格。 由于两栋房屋相邻，中介就给了一个打包价，16.8万美元（包含家具家电和翻修的费用），手续还需要几天时间，但不影响入住，合同一签完（登记在周楠名下），大律师和莫妮卡就迫不及待的拎着大包小包搬新家了。 第144章 正式收编莫妮卡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何大傻给两人讲了一下他的发展规划，周楠听后表示她没有意见，老板说啥就是啥，我只负责势行就好了。 真特么够光棍的。 倒是莫妮卡提了不少好的建议，比如说投资公司的基本架构如何组建，那些部门是必要的，那些部门是不必要的（像法务部门就可以外包，既便宜服务又好，很多大分司都是这样做的。），另外在业务方面上，她还是说，目前美利坚的股票期货市场非常不稳定，这时候下水容易被淹死等等。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莫妮卡经受过一次沉重的打击，自然不希望新公司还没开张呢，就先被经济危机下的残酷市场给吞噬掉，所以她提出的都是最诚恳的建议。 何大傻当然也知道，于是问道，“如果让你来操作，公司架构组建需要多长时间？我要最简单的那种！” 莫妮卡想了想说，“如果有办公场地的话，我想大概两天时间就可以，毕竟眼下美利坚正在爆发失业潮，这时候的人最容易招。” 何大傻一想也是，现在满大街都是找工作的人，随便捡几个就能开公司了，当然这只是开玩笑啊，开公司哪能随便捡人呢，要捡也是捡人才嘛。 “那行，明天我们就去看场地，等场地租下来以后，你就开始着手组建吧，以后你就是公司的副总经理，周楠是公司的法务总监。” 莫妮卡很激动，忙站起来说，“谢谢老板，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坐下说，坐下说，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用不着这么客气。” 何大傻跟她碰了碰杯，然后又问道，“对了，你们公司的债务你需要承担多少？” 莫妮卡摇摇头说， “我还不太清楚，现在破产公司太多，很多债务要等风险管理机构清算之后才知道，如果还不上的话，我可能就要面临处罚和监禁。” “这样啊，你在公司占的股份是多少？” “百分之五。” “这么少？你不是说那个什么沃克是你的好朋友吗？他就给你这么点股份啊！” 莫妮卡苦笑了一下，“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只觉得能当合伙人就很风光，毕竟给人打了那么多年工，我也想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所以沃克拉我入伙的时候，我几乎都没思考就同意了，现在想想，真是挺可笑的。” 说完，她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对人生的无奈。 何大傻表示同情，美利坚一向号称公平正义，谁会想到一个关系最近的人背后捅刀呢？ “你也不要太悲观了，股份少，相对背负的债务就少，等到时候清单拉出来，如果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可以帮帮你。” “真的吗？” 莫妮卡很感动，感动的想哭，想想在自己遭遇挫折后，唯一还关心自己的不是亲人和朋友，而是眼前这两个萍水相逢的人，一个救了自己的命，一个给了自己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都是大恩人，我…… “我是说如果，当然作为朋友，我也会尽力帮助你，但有个前提啊，你要好好工作，不能给我掉链子知道吗？” 莫妮卡瞬间红了眼眶， “我会好好工作的，我发誓……我一辈子都会效忠你。” 何大傻有点懵圈，咱家只想拉拢你，没想让你卖身啊，不过你非要卖的话，那咱家也就只好来者不拒了。 “呃，一辈子太长，就十年八年吧。” “不，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是小楠教我的，说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的忠诚。”莫妮卡认真道。 “噗~” 正在狼吞虎咽的周楠听了这话，直接喷出一嘴饭米粒儿，然后愣愣的看着莫妮卡，我说姐们儿，咱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咋还当真了呢？ “这话是你说的？”何大傻黑着脸问， 不过他心里却竖起大拇指，大律师，好样的，哥给你点赞。 “我——说了吗？” 周楠看着莫妮卡不停使眼色，仿佛在说，姐们儿，快帮帮我啊，老娘被你害惨了，你知道吗？ 谁知莫妮卡又误会了，忙解释说，“老板，请你放心，我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周楠一听彻底无语，心说，这姐们儿咋就不开巧儿呢，算了，老娘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吃饱了，明天还有课，我先去睡了，你俩慢慢喝。”说罢，人就跑楼上去了。 她这一走，饭桌上气氛有点诡异，本来灯光就暗，再加上喝的是红酒，顿时就像那什么，烛光晚餐似的。 莫妮卡此时已经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红，难保她刚才说的不是酒话，所以何大傻也没当真，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要你去办。” “您说，我一定办好。”莫妮卡说着又把酒杯满上，当然说的是红酒啊，不是特别满的那种，但是在莫妮卡眼中，这已经算满了。 “回头等公司安定下来了，你再到肯塔基州去一趟，想办法收购一家炸鸡店，最好是有特色的那种，有自己的配方和品牌。” “炸鸡店？” 莫妮卡很疑惑，“老板，你是想投资餐饮业吗？” “算是吧，不过不在美利坚，而是在香江和华夏，现在华夏正值改个开放，那边的市场等于一片空白，咱们要抓住这个机会，趁肯德基他们还没有重视之前，先去抢占市场。”何大傻解释道。 “可、可实业这方面我不太懂啊！” “不懂可以学嘛，以后我们不仅要投资餐饮业，还要投资科技版块，像电脑电视芯片制造什么的，对了，目前公司已经投了一个重要产业！” 何大傻摇着红酒杯，故意吊人胃口道，“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产业啊！” 莫妮卡果然好奇，“什么产业？” “你先猜猜！” “房地产？” “不是。” “对外贸易？” “也不是。” “那就是影视行业？” “快接近了。” “还有什么呢？” 莫妮卡认真思索着，不知不觉又自饮了小半杯，这时她忽然眼睛一亮，“难不成是唱片行业？” “bingo，答对了，就是唱片行业，香江猛士文化公司你听说过吗？”何大傻很期待的问道。 “香江猛士文化？” 莫妮卡想了一会儿，便摇摇头说，“我没听过，我一直都在美利坚，没怎么出去过。” 好吧，看来公司的影响力还是不够大啊！ “那首《girl under the lights》（路灯下的小姑娘）你听过吗？only love breaks her heart sisters sally, sally, sally，only love''s paradise，oh - he''s only looking to me……”（歌词修改过，以女士为背景主角） “我知道，我知道。” 莫妮卡忍不住接着唱了起来，“sisters sally, sally, sally，oh, he''s only looking to me，oh, let it sally，he is undercover……” “呵呵，怎么样？这首歌就是猛士文化发行的。”何大傻得意的说道。 “真的？” 莫妮卡捂嘴惊呼，“天啊，我真没想到，sally居然是我们公司旗下的明星，你知道吗？她现在可火了，大街上到处都是她的声音，有些人走路都抱着录放机听，好疯狂的。” “那你知道这首歌谁写的吗？”何大傻挑挑眼皮，就差说这歌是我写的了。 莫妮卡当然看懂他的意思，不禁又惊呼道， “难道是你——哦，买噶，哦，买噶的。” 她激动的站起来转圈，一边转一边挥舞着两手，显的很激动。 “那你就是——max?” “嗯哼，如假包换！” “哦，买噶的，哦，买噶的！” 莫妮卡感觉要疯了，瞬间激动的难以言表，也不知道她喝大了，还是对何大傻崇拜的无法自拔，直接扑上来抱着他就是一顿猛啃…… 第145章 粉红色的回忆 记得在香江的时候，何大傻就曾跟林小婉一起讨论过美利坚的风土人情，她说在美利坚，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意或者崇拜到无法自拔、难以言表的时候，多数情况下，她们都会用身体代为表达，最显而易见的就是跟你上床，在她们眼中，只有这样才能述说她对你的仰慕之情。 起初何大傻还不相信，认为那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桥段，但是现在他相信了，不仅相信，还亲自体验了一番，那滋味，怎么说呢，有种被绑架的感觉。 当然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而是他觉得自己的人格魅力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大到让一个女人刚一见面就投怀送抱的地步！ 何大傻现在也不是社会小白了，他有理由怀疑莫妮卡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然后故意借着酒劲想进一步“增进友谊”，说白了就是肉体上的绑定，毕竟咱咋说也是个大款对吧，而且又有名气和才华，试问有几个女人会不动心呢？ 况且莫妮卡还是一个在商场上受过极大挫折的女人！ 你可以说咱自恋，也可以说咱臭不要脸，但不管咋说，现实中确实有很多这样的女人，为了上位，不惜一切代价，包括用牺牲肉体来换取相应的利益！ 当然不是说莫妮卡就一定是这样的人啊，只是想着她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最起码应该懂得一些“职场潜规则”，所以何大傻会有这样的猜测也是合情合理的，出门在外，不得不防啊！ 不过他也很懊恼，如果当时能稍微控制一下——妈的，老子咋就没控制住呢？ “你醒了？” 一大早，莫妮卡就起来做好了早餐，正要准备叫醒何大傻，谁知他却自然醒了。 “啊——醒了，醒了！” 何大傻左顾右盼的想找衣服穿，可一看光秃秃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之外，啥玩意儿没有。 莫妮卡见他呆萌的样子，瞬间失笑，“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把红酒泼你身上了，现在衣服拿去洗了。” “拿去洗了？那我穿什么呀！”何大傻苦笑，老子现在尿急，总不能光屁股去上厕所吧。 “没关系，等洗完烘干就好了。”莫妮卡安慰道。 “那还要多少时间？” 莫妮卡出门去看了看表，回来说，“大概一个小时后吧！” 何大傻一听急了，“不行，你赶紧给我找件衣服来，我要上厕所……” 要上厕所？ 莫妮卡顿时脸红，她不由得联想起某些画面…… “还愣着干嘛，快去啊！” “呃，好好，你先等一下。” 莫妮卡逃也似的跑了，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 “家里没有别的衣服，要不你先穿我的吧！” 何大傻看着她手中粉红色睡衣，别提有多伤心——老子堂堂一男子汉，你让老子穿粉色？（粉红色的回忆响起……） “怎么这么短？” “你穿多大号的？” 何大傻好不容易把睡衣穿上（太紧），可等下床一看，发现睡衣才刚刚盖住屁股，就像超短裙一样，这特么的…… “哈哈~” 莫妮卡已经快要笑趴下，没办法，老板这身打扮，真是太、太有个性了。 “你还笑？”何大傻自个都乐了。 “我不笑，我不笑——哈哈！” 对不起，老板，我实在忍不住啊，看你那臀，好翘哦，还有那档把，哎哟，不行了，莫妮卡乐的上气不接下气。 “啪！” 何大傻照她小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才蹦蹦跳跳的去上厕所，还好周大律师已经去上学，否则被她看见，咱家的一世英明就彻底完了。 “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他一边哼着粉红公的回忆，一边洗脸刷牙，时不时还扭一下翘臀，别说，做个“女人”好像还挺快乐的，哈哈~ 由于厕所门也没有关，莫妮卡就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顿时又乐的不行…… 等吃早饭的时候，衣服也烘干了，何大傻终于换上一身正装，但是莫妮卡还是不敢看他，因为一看他就会想起先前的一幕，粉红色的裙子，粉红色的回忆，库库库…… 吃完早饭，两人收拾一下心情，然后出发去洛杉矶的主城区，今天有三件事情要办，一个是买车，没办法，美利坚这边跟香江不一样，地广人稀，是真正意义上的车轮城市，公共交通不发达，这样私家车就成了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买车是很有必要的。 再者就是是给公司选办公场地，无论是租还是买，其实在何大傻看来都无所谓，租的话只要掏钱就行，没太多麻烦事儿，但如果是买的话，那就会有一堆的麻烦事儿，像交税、交保险、交管理费和安全费什么的，花样特别多，而且还要专门聘请一个专业的人来打理，忒麻烦。 不过买同样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房子能升值，别看现在房价很低，但根据历史经验来看，经济危机过后马上就会迎来经济复苏，届时不论房市还是股市什么的，都将来迎来蓬勃发展，所以到时候如果资金不够的用话，还可以利用房产做抵押贷款，以解燃眉之急。 而最后一个就是给周楠申请绿卡了，因为中介说了，根据美利坚国会新发布的移民条件，周楠已经具备申请资格，如果后续再有投资的话（起低五十万美元的注册资金），根本用不着等五年，立马就可以转成投资移民，快则十来天，慢则一个月就可以把居留证拿到手（中介的门路）。 何大傻想着，既然如今有这个机会，咱又有这样的条件，那就赶紧办了吧，省的将来夜长梦多。 第146章 爱国热情还挺高 其实选车真没什么好选的，在美利坚，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而已，只要经济耐造就行了，至于外观样式爱谁谁了。 所以何大傻一进车行，就选了一辆相对便宜，且外观还算过的去的福特家用级轿车，连同车牌手续什么的一共才花费不到五千美元，可谓是相当廉价了。 莫妮卡本身有驾照，那司机就非她莫属。 第二站是给公司选址，两人围着城区兜兜转转好了几圈，好地方太多，可价格也贵，当然这里是说相对的贵，比如商业办公区和普通住宅就是不一样的价，主城区普通住宅的平均售价为八万五千美元左右，比蒙市高出了差不多百分之十，而商业办公区就更高了，一间一百平米左右的办公室就要差不多八万美元，相当于一处普通住宅（至少三百平米）的售价了，不能说太贵吧，可对于喜欢占便宜的何大傻来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要是商业区和普通住宅区一样价格就好了。”何大老板遗憾道。 不过由此也能看出，主城区和普通城区的经济水平差距还是蛮大的，洛杉矶是美利坚的第二大城市，不论是工业领域，像洛克公司、菲普利公司这样的重工业制造（军火以及航空）等，还是能源科技方面，像海弯石油、马克化工、达蒙科技以及还不怎么出名的苹果公司等，娱乐方面就更不用说了，这是有着全世界最耀眼的娱乐之都——好莱坞，其影响力直接辐射整个地球。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这里还是可口可乐公司重要的业务中心，且建有可口可乐大厦，在路过大厦的时候，何大傻都产生想要进去打劫一番的冲动，太特么气派了，简直让人眼红。 “美利坚就是这样，阶级太过分明，支柱产业都掌握在大资本家手里，他们不可能放任资产掉价的。”莫妮卡笑道。 “唉……” 何大傻一声叹息，最终还是决定租房，因为房价太高了，维护成本也非常大，所以还是租起来划算。 他也没选什么商务区，因为商业区即使租房也很贵，最普通的办公室每年租金也要三四千美元（一百平米），他要签的是长约，长约的话就要支付一定的保证金，而这个保证金又是根据总租金而定的，算下来已经和买房差不多了。 所谓专业的事儿还得找专业的人来干，之前在蒙市买房的那家中介，他们正好在城区也有关联店，一电话打过去，负责人弗兰克就麻溜跑过来， “嗨，马克斯，莫妮卡，你们看中哪里的房子了？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如果是我们公司的委托业务（在美利坚，一般开发商都会把招租的业务委托给房产经纪公司），我一定会给你们争取最大优惠。” 这也就是熟人，如若不然，弗兰克还真不一定会来，因为没多少钱可挣，即使挣了，还要分给关联店一部分，实在不划算。 很幸运，戴乐大厦还真有弗兰克他们公司的委托物产，这不巧了嘛你说，租金也很便宜，一百五十平米的办公室每年只要二千八百美金，考虑到以后房价会反转，何大傻就坚持签长期租约。 管理方当然没意见了，租房子肯定都希望租客稳定，如果没租两天人就跑了，他们宁愿空着也不愿意费那劲。 不过长租虽然好，但是对何大傻要求的违约金五十万美元有点看不太懂，你是来租房的啊，还是来自杀的啊，就现在的经济环境，违约金，五十万？ 你脑子秀逗了吧？ 我们肯定是不会无缘无故来收房子的，但如果是你经营不善，嘿嘿，那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个啊！ 莫妮卡和弗兰克也都不理解，心说，违约金门槛儿设这么高，你这不是给自个挖坑嘛。 但何大傻依然固执己见，因为他是穿越者，知道未来两年房价绝对能反转，到时候万一管理方眼红了，说这房子我不租了，你说咋办？ 再搬家吗？那多麻烦啊！ 很多人说你担心过头了，美利坚人是讲契约精神的，这话理论上没错，可那是在没有利益冲突之下，谁都可以大方，可当利益产生冲突的时候，你见谁大方过？你见美利坚对谁客气过？ 所以说别的都是扯淡，最好还是讲在明面上的好，省的到时候再纠缠不清，房价涨了，你想收房子，可以，先把违约金付了，咱立马搬走！ 最终合同还是按照何大傻的意愿签的，租约三十年，每年租金二千八，违约金五十万，合同一签，法律文书就立马生效了…… 办理完手续，何大傻给了弗兰克一笔可观的小费，咱总不能让人家白辛苦一趟吧，而且没准儿以后还会打交道，就当交个朋友吧。 “老板，我觉得你太冲动了，那可是五十万的违约金啊！” “怎么了？五十万就把你吓到了？哈哈，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觉得房价过两年会涨，到时候怕管理方违约，所以加了一道安全保障而已。” “房价会涨？”莫妮卡有些不相信，哪一次大萧条不是三年五年的，即使恢复了也会大不如从前的。 “放心吧，信哥的，哥的直觉一向很准。”何大傻装逼道。 “呵呵，行吧，反正不是花我的钱。” 莫妮卡轻笑一声，便一脚油门把车开到了市政厅，在美利坚，人家的部门都集中在一个地方，想申请绿卡只能来这里。 不过何大傻先把投资公司的注册资金改了，改成五十万打底，然后才向相关窗口递交资料，工作人员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就给他几张表格，人家也不教你怎么填，全靠自个悟。 莫妮卡也不太懂这方面上的操作，只能说先回去研究研究，同时也向弗兰克进行了咨询，之前他说有自己的门路，何大傻就真以为他有门路，可当两人拿着资料上门的时候，这货直接来了一句， “哦，我的朋友，你资料这么齐全，根本不用再通过我，直接把表填了就行了。” 晚上周楠回来，何大傻就监督她把表填了，不监督不行啊，这丫头对移民很有情绪，说我生是华夏的人，死是华夏的鬼，如果我想移民早移了，何必独自一人在香江生活呢？ 看不出来嘿，这丫头的爱国热情还挺高啊。 但为了公司发展，你还得牺牲一下，威逼不成，那就只能利诱了。 “以后这栋房子归你！” “成交！” 第147章 第一目标完成 办公场地有了，室内装修也是现成的（原先几家公司装的），如今只要添置一些办公设备就可以入驻，非常的省事儿。 办公设备也没必要买新的，因为经济大萧条之下，有很多公司破产，那相应的办公设备也会低价处理，何大傻和莫妮卡两人在二手市场转了一圈，很快就把所需要的东西置办齐全，甚至连一些不怎么用的上、但又很便宜的玩意儿也买了很多， 比如咖啡机、自动擦鞋机以及影音设备、投放机之类的，实在是太便宜了，一个九成新的咖啡机还不到三十美元，一台18寸电视大小的投放机九十九美元，跟特么白捡一样。 不过东西虽然便宜，但一下子买太多，怎么运回去又是个麻烦事儿，自个拉吧，车太小根本装不下，更别说还有办公桌之类的大物件！ 可请人吧，何大傻一问价，好家伙，一个搬运工一个小时就要二十美元起，而且人家还是一个团队，一个团队七个人，每人二十美元，加起来就是一百四，就这还只是一个小时啊！ 运输加搬运怎么说也要五六个小时吧，这样一算的话，就要差不多一千美元了，妈蛋，老子买一车东西都没花这么多！ 不是说美利坚正遭受失业潮吗？怎么人工费还这么高？ 其实他不知道，在美利坚并不是所有行业的时薪都一价，就比如眼前的装运队，人家干的是体力活，而且承受的风险也大，比如在施工中意外受伤之类的，所以他们的时薪高也是情有可愿意，毕竟其中一大部分都用来支付保险费了！ 莫妮卡忍不住偷笑，“跟你说了别买，别买，根本用不上，你非不听，这下好了吧，看你怎么外理，呵呵……” 何大傻也恨自个手欠，可东西既然买了，总不能再给人退回去吧（一出一进价值又减一半，就这人家还不一回收），于是只能咬着牙雇佣了一支搬运队。 回去路上，他一直拿着计算器计算着人工费，每核算一次都心疼的龇牙咧嘴， “老子大意了，我没想到美利坚这边的搬运工会这么贵，在香江顶天了，也就两百多块港币。” “这回见识到了吧！” 莫妮卡轻笑道，“还有啊，如果到下班时间东西还没搬完的话，人家可是会直接走人的哦！” “那你不早说？” “呵呵，你也没问啊！” 莫妮卡很喜欢看何大傻吃瘪，因为他吃瘪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事实证明，莫妮卡说的一点没错，这帮人不仅干活慢，而且一到下班时间，立马拍屁股走人，即使在搬运途中，他们也毫不犹豫的放下手里的货物，然后快快乐乐的去吃饭，真是一点都不在乎东西会不会丢、安全不安全之类的。 何大傻对此无语之极，虽说东西是淘来的，可再怎么便宜那也是花钱买的呀，所以他只能临时充当保安，寸步不离的看着一大车东西。 下午的时候，搬运队明显加快了速度，因为他们晚上要聚餐（今天接到大活了嘛），说要庆祝庆祝。 好嘛，老子成冤大头了，何大傻无比郁闷。 有了这些办公设备，公司的基础条件已经完善，下一步就是人员招聘，莫妮卡建议先组建两个部门，一个是财务，一个是法务，至于业务这一块，她自己可以兼任，因为此时整个投资行业基本都在走下坡路，根本没什么好的投资项目，暂时没必要去招什么业务员——节省开支。 组建财务，主要是为了处理公司税务上的事情，在美利坚，你可以不营利，甚至公司破产都行，但这个税务必须要核算清楚的，不论是公司的还是个人的，绝对不能马虎。 再者是法务，考虑到周楠目前还在学习，就先给她招一个助理吧，平时帮着处理一些文件合同之类的。 何大傻没有意见，公司初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所以越精简越好，这样也方便管理。 目标定下后，两人开始各忙各的，莫妮卡负责招人，同时她也没忘记何大傻曾交给她的任务，就是由购一家炸鸡店，于是她两头跑，一边招人，一边打听肯塔基州有那些比较出名、口味比较独特的炸鸡店。 而何大傻自己也没闲着，他来美利坚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个，接下来就去预约迈克见面，但是电话打过去却不凑巧，迈克大神正在参加他几个兄弟的演品唱会，目前不在美利坚，但昆西公司一听是大名鼎鼎的马克斯来访，当即表示会立马通知迈克，然后尽快促成两人的见面。 这一等就是好几天，演唱会一结束，迈克急忙从加拿大赶了回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何大傻， “嗨，马克斯，我的朋友，你终于来美利坚了，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了。”迈克在电话中显的很激动。 但是他再激动，也没有何大傻身边的两个超级粉激动，没错，这两粉一个是周楠，一个是莫妮卡。 两人一听是迈克打来的，都恨不得把脑袋伸进电话筒里， “亲爱的迈克，我也很期待与你见面，明天有时间吗？到时候我去拜访你。” “不不，马克斯，还是我去找你吧，让你等了这么久，哪能让你再跑一趟呢，我去找你，我去找你。” “哦，亲家的迈克，你真是太客气了，那就这样吧，我的住址是……” 第148章 迈克来访 等挂断电话，周楠和莫妮卡还痴痴的望着电话，似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迈克？天王巨星？ 他居然亲自打电话过来，太让人疯狂了。 “我说你们俩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知道那是谁吗？迈克耶！”周楠眼中冒着小星星，仿佛在幻想着和迈克共进晚餐时的模样…… 莫妮卡也差不多，“老板，明天迈克不会真来家里吧？” “你这话问的，刚刚他不都说了嘛，要不你打过去再确认一遍？”何大傻没好气道。 “呵呵，我可不敢。” 何大傻很是无语，心说，迈克有这么大魅力吗？他现在可还是个黑人啊，论模样，说实话，他还不如咱呢！ （呕~） 第二天上午，周楠没去上学，莫妮卡也没去上班，不用猜，肯定都想见一见自己的心中偶像。 大概十点左右，一辆黑色保姆车便来到别墅门外，然后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乔装打扮的迈克，而另一个应该就是他的合伙人，昆西琼斯，一个黑人老头，大腹便便，一看就是卡路里吃多了。 不等两人按门铃，屋里的两个超级粉就立马迎了出去， “迈克！”“迈克！” 两个女人激动的想喊想叫，可又怕被邻居们听见，只能互相拥抱以表达心中的兴奋——大明星耶，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啊呀呀，真是太开心了。 迈克和昆西都懵了，这啥情况啊，马克斯兄弟呢？ “咳咳，请问，马克斯是住在这里吗？” “嗯嗯！”两个粉丝疯狂点头。 “能带我见一见吗？” 迈克话音刚落，就见一身休闲打扮的何大傻出现在门口， “嗨，迈克，昆西。” 何大傻不客气的推开两个障碍物，分别和迈克、琼斯握了握手。 “嗨，马克斯！” 虽然双方都是素未谋面，可彼的印象还算不错，何大傻面带笑容很阳光，也很有亲和力，迈克比较青涩，笑容也很真诚，所以一见如故。 反倒是昆西对何大傻有些怀疑，这人怎么看也不像写出《狂热》专辑的人啊！ “快请进，快请进！” 何大傻把两位客人请进了屋，“莫妮卡，快去沏茶，不对，是沏咖啡——” “哦哦，好的。”能给偶像沏咖啡，想都不敢想，莫妮卡兴奋的钻进厨房。 “那我呢？我干点啥？” 周楠也想在偶像面前表现一下，可她平时太懒，啥手艺没有，所以心里很着急。 “你嘛——院里草坪该修剪了，你去修一修吧！”何大傻笑道。 周楠一听傻眼了，凭什么让莫妮卡去沏咖啡，而让老娘去当苦力？ “我不干！” “别闹，偶像看着呢！”何大傻小声提醒道。 “我——” 周楠还想要反驳，可一看迈克正笑呵呵的看着她，顿时芳心大乱，奶奶个腿，为了偶像，老娘忍了。 于是乎，院里就多了一位勤劳的修理工…… 而在屋里，何大傻和迈克、昆西寒宣了几句，就算正式认识了，接着便步入正题，几人先讨论了一些关于流行音乐的话题，比如迪斯科舞风所带来的影响，以及何大傻改编的那首摇滚版《卡农》对摇滚圈的震动等等，话题很丰富，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 可由于何大傻的英文不好，中间又把莫妮卡拉过来当翻译，不巧正被周楠看见，她那个嫉妒哦，眼里都快要喷火了。 “迈克，我听说你那张《midnight man》（现名叫午夜男子，重新录制后才改名为《thriller》）专辑进行的不太顺利是吗？”闲篇儿聊差不多了，何大傻忙切换频道。 “是啊，我正发愁呢，这张专辑前前后后录了有三版，可我都不太满意，所以就找你来了，马克斯，请你帮帮我好吗？”迈克恳求道。 他也是无奈，自从听了《狂热》专辑，总觉得有一股灵感聚集在脑海中，可就是抓不住，都快愁死了。 “迈克，我能听听你前几版的录音吗？”何大傻试探道，为什么说试探呢？因为录音都是商业机密，在没有发行前，一般是不会让外人听的。 迈克和昆西对视一眼，后者还有些犹豫，不过也就是几秒钟，而后昆西就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唱片，上面没有目录，何大傻也不知道都有哪些歌，于是就让莫妮卡去放一下听听。 在听的过程中，何大傻默默对照原专辑中的曲目，这些不用查资料，在他记忆中就有，因为亲耳听过嘛，而且还不止一遍，哪些歌有，哪些歌没有，稍微一听就能分辨出来。 整张专辑差不多三十多分钟左右，显然大部分歌曲都还没有编配完成。 何大傻已经心中有数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此时迈克录制的曲目，完全和原版专辑中的曲目一点关系没有，换句话说，就是此时录制的曲目注定要废，而新专辑将会重新收歌、重新编配，也就是原版专辑中的曲目，这特么不是巧了吗？ 如果咱要是把原版专辑给抄下来，是不是就可以拿到一半的录音版权呢？ 要知道，迈克这张《thriller》可是他职业生涯中，影响力最广，商业价值最大的一张专辑，据资料显示，就这一张专辑，就给唱片行业带来了将近41亿美元的商业收益，乖乖，41亿美元啊，谁能经住这么大诱惑？ 哪怕只占一小部分，那也是一个天文数字啊！ 何大傻越想越激动，不行，这便宜一定要占，迈克兄弟，对不起了，哥们儿现在真缺钱啊！ “迈克，听完这些歌曲，我能理解你的烦恼，说实话，这些歌的曲风格都很老旧，很不符合你自身的特点，如果让我来创作的话，我将会给你一种全新的音乐体验！” 迈克很激动，忙说，“真是太好了，马克斯，希望我们能够合作。” “合作当然没问题，不过具体事宜恐怕就需要我们公司来谈了，因为我的词曲创作版权已经签给了猛士文化，这一点希望你们能理解。”何大傻耐心的解释道。 “我能理解，现在很多优秀的创作人都有自己的公司，这样合作起来也比较方便。”迈克笑道，随即他看了一眼昆西，心说，我的老伙计也是这样做的。 昆西耸了耸肩膀，同为创作人又是昆西唱片公司的老板，他当然理解何大傻，但最后能不能达成合作，还要看歌曲的质量，如果质量好，合作肯定没问题，可如果质量不好，那不好意思，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何大傻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不过咱抄的是迈克自己的作品，他没理由不满意对吧？ 所以这次合作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三人握了握手，算是达成了初步意向。 第149章 即兴创作 现实中的迈克其实挺活泼的，完全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按说他年少成名，已经在社会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多少应该具备一些在咱们华夏看来的人情世故吧！ 但是迈克没有，仿佛一切世俗都和他没关系，他只追寻自己的道路，对音乐上的执着，和对朋友的真诚，一直不忘初心，说实话，这一点真的很难得。 聊完合作的事情，迈克已经把何大傻以及周楠、莫妮卡当成了好朋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那是不是要尽一下地主之宜呢？ 所以两个小女人兴奋的出去采购，很快就买回来一大堆吃的，有汉堡披萨水果沙拉等等，一帮人边吃边聊，还放着音乐，慢慢由一场临时招待面演变成了一场家庭趴体，又蹦又跳的好不快乐。 其间迈克还向大家展示了他的舞蹈，也就是着名的太空滑步，当然此时他的动作还没完全成熟啊，有些地方不太连贯，但即使这样，也让两个粉丝看的激动不已，大呼小叫的…… 于是乎，警察就上门了，不是别人，正是跟何大傻有过一面之缘的路丝小姐。 但奈何她也是迈克的粉丝，结果不用猜，很快就成为快乐家族中的一员，警服一脱，立马变成一素人，再加上她傲人的身材，迪斯科舞蹈来一段，渣尔斯舞来一段，性感泼辣的舞姿简直让人喷血。 当然这里说的不是别人啊，而是何大傻，因为现场的除了他基本都受过西方教育，在大家眼中，这种热辣的舞蹈太正常不过，即使贴太近，一般也不会往别的地方想。 但是何大傻就不行了，深受传统观念影响的他是相当不习惯，就比如路丝小姐撅着翘臀在前面摇啊摇的，莫妮卡挺着胸脯在他面前蹭啊蹭的，试问这谁能受的了？ 所以小老弟很不争气的蠢蠢欲动。 何大傻为了掩饰尴尬，只能坐到沙发上，大伙一看，这可不行啊，咱们正跳的起劲呢，你怎么能当逃兵呢？ 于是路丝就过来强拉着他跳，“马克斯，快起来呀！” 何大傻赶忙拒绝，“不行，不行，你们跳吧，我不会。” 说着还把靠枕抱在怀里。 但路丝不肯罢休，一把夺过他怀里的靠枕，顿时就看见了令她难忘的一幕——好大一顶帐篷啊！ 足足愣了好几秒，路丝才哈哈一笑，然后把靠枕还给何大傻，并趴在他耳边说， “马克斯，今天晚上我不值班，来找我好吗？” 我靠，这么直接吗？ 何大傻调皮的眨眨眼睛，“摩尔酒吧？” “不见不散！” 路丝同样心照不宣的眨眨眼。 两人刚达成约定，那边一曲就结束了，不过大家明显还不尽兴，迈克见何大傻坐着不动，就提议让他现场即兴创作一首歌曲，以此来记念今天难得的一场聚会。 同时，他也想看看传说中的“马克斯”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 昆西也表示很期待，并把录音机准备好，这是他的习惯，创作人嘛，一般都会记录下每一个即兴的瞬间。 何大傻也没有矫情，心说跳舞咱不成，可要论即兴创作（抄歌），嘿嘿，恐怕在座的都是渣！ 但是好歌太多，抄哪一首呢？既要应景还得是英文歌曲，不好选啊！ 对了，好像有一首歌叫《see you again》就挺合适，虽然是纪念保罗的，但把其中的说唱部分给省略掉，貌似也没什么不妥！ 就它了。 “咳咳！” 何大傻清了清嗓子，看看身边的路丝和莫妮卡，“让大家见笑了啊！” “马克斯，加油！”迈克带头鼓掌， 昆西也按下录音键，万事俱备，就只等何大傻开口了。 “it''s been a long day without you my friend， and i''ll tell you all about it when i see you again， we''ve e a long way from where we began， oh i''ll tell you all about it when i see you again， when i see you again……”（降调） 虽然只有简单的几句歌词，可也把大伙震惊的不行，尤其是在空旷的大客厅里唱，自带混响不说，效果堪比录音棚， 迈克听呆了，昆西也听呆了，即兴都唱这么好，如果加以编配的话，恐怕又将是一首经典名曲啊！ 路丝和莫妮卡同样不敢置信的看着何大傻，她俩距离最近，冲击也最大，虽然她们不懂什么演唱技巧，但是明显能感觉到那种胸腔共鸣所带来的震动，简直太魔幻了。 周楠也有些惊讶，虽说她早就见识过何大傻的创作才华，但这还是头一回听他唱歌，而且还唱的这么好听，完全不亚于专业歌手了。 谁说不是呢，大傻的身体经过系统改造过，各方面的条件可以说已经达到完美状态，只要稍微一开发，就能带来惊人的效果。 只不过他本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 “it''s been a long day without you my friend， and i''ll tell you all about it when i see you again， we''ve e a long way from where we began oh i''ll tell you all about it when i see you again， when i see you again……”（最后一句高音，梅梅版） 何大傻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还要重复一遍呢？ 第150章 生活处处是感动 是因为他发现唱这歌好像特别容易带入情感，如果说头一遍是敷衍了事的话，那么第二遍就是他的倾情演唱，倾情演唱势必要投入，这一投入不要紧，直接让这情感升华了，升华到什么程度呢？ 你看大伙的表情就知道了，迈克眼睛红了，昆西黯然伤神了，莫妮卡哭了，路丝心动了，至于周楠，这丫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何大傻，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迷茫了。 原本欢闹的气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沉默与伤神，不对，应该说聚会即将结束，大家就要分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聚，从而感到不舍与难过。 何大傻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即兴表演一次，居然会让大家这么感伤，看来咱的唱功有所提升嘛！ “怎么样？我唱的还行吧！” 岂止还行啊，简直太行了。 莫妮卡不由自主的靠在他肩膀上，小脸红红的（特别感性的一个人）。 “马克斯，我……谢谢你让我听到了一段感人的音乐，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天的。”迈克起身跟何大傻来了一个深情的拥抱。 “我也一样，我的朋友。” 昆西也走上前跟何大傻碰了碰肩膀，同时又对他竖起大拇指，“马克斯，能跟你合作我感到庆幸，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我很佩服。” “呵呵，昆西老兄，您和迈克都是我的偶像，能和你们成为朋友，我感到很荣幸。” 昆西听了很高兴，紧接着又跟何大傻碰了碰拳头，这是黑人特有的礼节，表示他已经把你当成兄弟了…… 快乐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到了分别的时候，大家都很不舍，昆西见状就提议说，要不咱们拍一张合照吧，让今天的聚会成为最美好的回忆。 随着“咔”一声，六张笑脸便映进胶片中…… 先把迈克和昆西送上车，由于迈克非常喜欢那首《see you again》，何大傻就把录音送给他了，并表示如果你想发单曲也行，但我希望这首歌的收益（除去制作成本）全部用来做公益慈善。（迈克热心公益，这是众所周知的，何大傻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 迈克果然感动的一塌糊涂，难得遇见同道中人，如果不是文化不同，估计他就要拉着何大傻当场磕头拜把子了。 而到路丝的时候，这娘们儿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非要坚持让何大傻送她一程不可。 何大傻无奈，只得相送一程，至于送到哪里，恐怕就只有两个当事知道了…… ………… 如此折腾一个晚上，何大傻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别墅，好在周楠和莫妮卡已经离开，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毕竟第一次出去偷欢嘛，业务还不太成熟。 洗了个热水澡，接着拿起电话给林小婉打了过去， “什么？在美利坚成立分公司？你这扩张也太快了吧，目前两个公司就已经够我忙的了，你还要再成立一个分公司，还让不让人活了？” 林总怨气很大，后果很严重啊，保不齐就人就要撂挑子了。 何大傻赶紧安慰道，“你先别激动嘛，在美利坚成立公司也是无奈之举，谁让迈克已经答应与咱们合作了呢？你想想，如果这次合作成功的话，那将是多大的市场？” “我当然知道了，我在美利坚待那么多年，不比你了解啊。” 林小婉埋怨一句，又继续说道，“我是担心公司步子迈的太大，后续的管理怕跟不上啊！” “这没关系，我已经和投资人谈过了，他们会负责美利坚分公司的管理和运营，咱们只要授权厂牌就可以了。” 何大傻是这样的盘算的，美利坚这边就交给莫妮卡来打理，反正目前投资公司也没什么业务，与其这样闲着，还不如给她找点事儿干。 再说莫妮卡又是美利坚国籍，业务上操作起来也方便。 至于股份，香江公司占51%，达到绝对控股，投资公司占34%，如此还剩10%，何大傻准备把其中的5%给莫妮卡当作激励股份（毕竟有过一腿），十年为期，很多大公司都是这样做的，比如库克。 而另外的5%是全体职员的股权奖励，具体怎么分配，到时候再说，美利坚是一个利益至上的国家，没有忠诚可言，除非有利益绑定，否则他们很容易跳水。 当然这只是尝试，毕竟这种模式何大傻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但如果确实可行的话，到时候也会在别的分公司推广，他可不会厚此薄彼的。 有投资人参与的事情，林小婉自然不会多问， “那行吧，明天我就派人过去，至于你说的跟迈克合作，我觉得你还是把陈嫁英带上吧，经纪合约这方面她最了解。” “好。”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些细节。 挂断电话后，何大傻出门打了一辆出租便直奔洛杉矶市区，等到公司楼下，又顺手买了几杯咖啡，这才慢悠悠的走进电梯。 一百五十多平米的办公室就只有两个人，显得极为冷清。 “切西太太呢？”何大傻提着咖啡闯进莫妮卡的办公室。 顺带说一句，切西太太就是公司新招财务兼会计，由于她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照顾，莫妮卡就特许她只上半天班，当然相应的薪水也会减半的。 “早上打电话说，孩子生病了，要去医院，所以就请了一天假。”莫妮卡接过咖啡，又往何大傻身上嗅了嗅，然后小嘴一撇，显得很不高兴。 何大傻嘿嘿直乐，小娘们儿居然吃醋了，看来咱的魅力还挺大嘛！ “那什么，昨天晚上我——”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莫妮卡小脸一拉，独自坐到一边喝咖啡。 委屈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亲爱的莫妮卡，我刚学会一个魔术，我表演给你看好不好？”情商极低的何大傻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佳人，只能用最拙劣、最低级的方式来哄她。 莫妮卡虽然小脸紧绷，但眼神却出卖了她，偷偷一瞥，好像还很期待似的， 何大傻会心一笑，然后把脸凑近了，接着伸手凭空一抓，下一秒手中就多了一束玫瑰花，好神奇的有没有？ 莫妮卡整个人的都惊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迷一样的男人， “你是怎么办到的？” “想要知道？” “嗯！” “那你亲我一口！” “啵~” 挺干脆。 “因为，玫瑰花就藏在我的袖口里呀！” 莫妮卡瞬间感动…… 第151章 达成合作 两天后，猛士文化美利坚分司——猛士梦工厂正式挂牌，注册地址就设在投资公司大楼，业务范围比较广泛，包含唱片制作与发行、影视制作与行（包括动画音像）、以及电视节目、家庭视频娱乐、书籍、玩具和消费产品等等。 林小婉派过来的谈判小组也到了，同时何大傻还给远在柏林的陈嫁英打去电话，她也在百忙之中赶了过来，没办法，现在雯姐的通告真的是太多了，各种演出宣传活动颁奖礼什么的应接不暇！ 对了，顺带再提一句，目前《狂热》专辑已经在十七个国家的音乐榜单和销售榜单中夺冠（据索尼统计的数据，目前总销量已经突破了两千万张），并且持续了数周，由此可见，雯姐的光环现在有多大，几乎每到一个国家都会受到粉丝们的狂热追捧，那场面简直不亚于巅峰时期的迈克了。 本来何大傻还想去探探班，可一看这情况还是算了吧，别再闹出什么国际绯闻，那乐子就大了。（跟拍的太多，几乎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陈嫁英一到，立马就和谈判小组汇合，仔细商讨一番过后，便和昆西公司展开了谈判，最终经过不断拉扯，三方意见达成一致，词曲创作权归创作者所有，这是着作权，无可厚非。 而录音版权方面则根据收录的原创作品数量而定，以十首歌为例，如果猛士这边有五首的话，那就占比50%，等于每一首歌占比10%。 当然如果迈克和昆西也有相应原创作品的话（收歌和自己编写），也将是同样的待遇，至于后期的版权收益，除去迈克固定的25%录音版权收益之外（世界顶级歌手的待遇），会再根据他有几首原创作品而浮动增加，上限为50%。 而猛士和昆西就看各自的参与度了，这个会在专辑录制完成后再具体分配，现在不过是把规则写清楚。 音乐版权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项目，其中涉及到的东西很多，比如宣传、生产、发行、商业授权等等，特别麻烦，所以一般合作前期只签协议，规定一些制作过程各自应该享有的权利，而利益分配往往都会放在最后，就和现在的电影制作差不多，因为制作过程有太多不确定因素，比如设备成本、场地成本以及人力成本（制作团队的衣食住行及工资待遇等等），这些东西以后都算进总体的制作成本里面的。 初步协议达成以后，何大傻有两个月的创作时间，因为后续还要编配、录制、封装生产，此外还要拍摄mv，整个制作周期差不多需要七八月，能给他两个月的创时间已经是极限了，要知道迈克这张专辑已经拖了两年之久，真的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没准儿就特么过气了。 何大傻表示没问题，说灵感他已经有了，目前只需要变现，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其实他一晚上也用不了，甚至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抄歌嘛，各种编配都是现成的，抄下来几乎不用再进行二次修改，直接就可以进录音棚的那种。 他说要时间只不过是找借口去办自己的事情，现在雯姐那边也无法去探班了，那目前就剩下一个任务，收购一家炸鸡店。 莫妮卡已经托业内人士打听过了，目前肯塔基州有很多破产倒闭的快餐店，就连着名的可肯德基再经济大萧条的情况下，也被迫关了好几家门店，没办法，通胀率太高，人们没有能力消费，成本又降不下来，只能选择关店。 在拿到资料以后，何大傻当即就拉着莫妮卡直奔法兰克福市，当然是坐飞机啊，因为肯塔基州在东部，相距有三千多公里，要是开车过去，估计能把人累死。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两人在法兰克福机场现身，然后第一时间联系这边的介绍人特雷达，这人是专门从事企业资产服务的，说白了就和中介一样，房产中介倒腾的是房子，而特雷达所从事的就是资产评估与推荐之类的中介服务，真是很神奇的职业。 特雷达住在特伦斯堡，距离法兰克福有二十公里远，两人在先在机场休息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特雷达终于赶到，相互认识之后，他就向何大傻推荐了很多快餐店，其中不乏有炸鸡店、汉堡店、披萨店，甚至还有几家西餐店、红酒店等等，总之类目繁多，让人看着有些眼花缭乱。 不过何大傻目标非常明确，就要炸鸡店，其他的一概不考虑，没办法，吃过一次亏，他可不会再轻易捡漏了，这种不是商品，涉及到很多手续，可不敢马虎。 特雷达无奈，原本他还想多挣点服务费，但一看何大傻态度这么坚决，就只好带他去找炸鸡店。 第一站就在法兰克福市内，一共有两个破产倒闭的炸鸡店，牌面看着不小，可据周围邻居说，这两家店的口味实在很一般，干不去的原因就是没有竞争力，口味一般不说，服务态度还特别恶劣，天天都有人进行投诉，你说就这样的店他还好意思开下去吗？ 既然这里不行，只好去别的市县看看。 这时何大傻提出想要去肯德基的老家——路易斯维尔市的创始店，去体验体验人家是怎么服务的。 特雷达很不情愿，因为两市之间相隔差不多有八十多公里，一来一回浪费时间不说，燃油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对于他这种没有固定收入的人来说，是很大的压力。 何大傻见状立马表示，燃油费我出了，饭我也管了，如果今天谈不成项目，连住宿费我也一块包了，放心，跟着我干，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特雷达一听喜出望外，这么大方的老板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二话不说就直奔加油站，先把油加满了再说，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第152章 收购配方 美利坚有个很大特色，那就是路路畅通，其间几乎看不见红绿灯，即使有岔路口，顶多也就是立一牌子，上面写着请减速慢行、爱护动物之类的。 一路上畅通无阻，再加上车速很快，几人只用了四十多分钟就来到了路易斯维尔市，这个市和蒙市差不多大，建筑特点也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人种比较混乱，黑人、白人和亚裔人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在何大傻看来） 肯德基的创始店位于沃卡大街，不过名字不叫肯德基啊，而是叫风味鸡肉餐厅，店内布局也和肯德基大相径庭，走近了看，就跟市面上的快餐厅没什么两样，人也不多，菜单也特别少，而且服务员就两个，一个叫马达尼，另一个叫罗琳娜，后厨总共一个厨师，给何大傻三人做完餐后就直接下班了。 不过餐味道还算不错，应该是受上校的影响吧，很接近肯德基的口味。 何大傻和罗琳娜聊了几句，表示想拍几张照片。 罗琳娜很开朗，说这有什么不行的，随便拍，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出镜哦~ 你看人家都这样说了，咱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何大傻当即就按下快门，一顿咔咔之后，足足拍了几十张，最后分别和罗琳娜以及马达尼拍了两张合照，如此今天的行程就算结束了。 晚上在酒店入住，开了两间房，一个单间给特雷达，而另一间则是情侣房，主角嘛，当然是何大傻和莫妮卡了…… 一夜缠绵之后，第二天继续走访，这次来到艾文斯维尔市，根据特雷达所提供的资料，这里有一家破产的快餐店，名叫豪斯克尔，这也正是这家店老板的名字。 关于这家店的由来，其实和山德士上校的经历差不多，两者都是草根出身，山德士上校是自主创业，而豪斯克尔则是继承家业，人家祖上就是卖面包的，二战时期由于战争原因，被迫关停，后来战争结束他又重操旧业，这次他不再经营面包，而是改为快餐，涉及种类比较多，有汉堡，炸鸡，披萨等等。 配方同样也是自制的，毕竟是手艺人嘛，谁还没有两手绝活呢，此后经过不断改良，很快就形成了独特的风味，老一辈人都叫它豪斯克尔汉堡，豪斯克尔炸鸡，以及豪斯克尔披萨等等。 由此可以看出，豪斯克尔的独特配方大众是真的喜欢，但好景不长啊，到了豪斯克尔家族第二代的时候，子孙慢慢都转身成为精英人士，谁也看不上家族这点产业，无奈豪斯克尔只能把快餐厅转赠给他的外孙女布朗卡妮。 起初布朗卡妮还挺上心的，毕竟是姥爷的托付嘛，所以餐厅经营的还算不错，不能说大赚吧，至少没有赔钱，不过后来就不行了，自从她有了家庭和孩子，生活上琐事让她疏于对餐厅的管理，口味变了不说，服务更是一落千丈，很多老顾客都纷纷离去。 再后来，布朗卡妮的老公学会了喝药，这东西一旦染上的话，那就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都不够他挥霍的，所以很快家庭账户就变的空空如也！ 迫于生计，布朗卡妮不得不把餐厅抵押给银行，然后借了点钱，这才勉强能够度日，但是没多久，她老公就喝大发了，直接把自个给喝走了，按说也是他活该，谁让你不走正道呢？ 老公没了之后，布朗卡妮独照料五个孩子，日子过的非常艰难，虽然有朋友帮忙，但也是杯水车薪！ 于是她就想起自己还有一家餐厅，虽然餐厅已经不值钱了，可是那块地值钱啊，毕竟在市中心嘛，怎么着也能卖几个钱吧。 所以她就在报纸上刊登了一条信息，大概意思就是餐厅经营不善，现在低价处理中…… 听完特雷达的介绍，何大傻就问莫妮卡，“如果咱们要收购的话，风险有多大？” 他只看中配方和招牌，并不想买地。 莫妮卡笑道，“无非就是价钱问题，没什么风险。” 何大傻一想也对，现在餐厅已经被布朗卡妮从银行手中赎回来了，应该没什么债务纷的。 随后他就让特雷达就联系了布朗卡妮，双方很快见了面。 布朗卡妮现年四十三岁，标准的白人女性，个头不高，身体肥胖，和大多数美利坚人一样，身材都是从结婚以后才开始走样的，这一走估计就是一辈子了。 谈判并不顺利，何大傻只想要配方和招牌，而布朗卡妮则想要连地皮一块卖，总价八千美元（130平左右的建筑面积），应该说不是太高，毕竟这家店都已经荒废近十年了，也就地皮还值点儿钱。 但是再便宜，你买了地皮也没什么用啊，一百多平够嘛的，开一个成人用品商店吗？ 可无论怎么说，布朗卡妮就是不松口，非要坚持要买就把地皮一块买走，否则免谈。 唉，这女人干嘛这样执拗呢，老子买你的配方又不是不给钱，而且还把价格提高了一倍，你怎么就不上道儿呢。 何大傻很无奈，直言说，买地皮也行，但是价格我只出六千美元，行，咱就签合同，不行，咱们就说拜拜，肯塔基州作为炸鸡的故乡，只要手里有钱，上哪买不到配方啊。 谁知布朗卡妮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说，六千也行，不过我要现金。 何大傻都惊了，这娘们儿穷疯了吧，六千美元也卖？ 那可是地皮啊！ 可他不知道的是，布朗卡妮已经不打算在艾文斯维尔市居住了，她想要去外地投奔朋友，所以地皮贵贱的，她现在完全不在乎了，只要能尽快出手就行。 就这样，何大傻以六千美元的价格买下了曾经风靡一时的豪斯克尔快餐厅（破败的房屋目前已经成为流浪者的避难所），以及他所研究出来的汉堡配方，炸鸡配方，还有披萨配方等等。 这些东西都被记录在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里，其中不仅有配方，还有豪斯克尔老爷子的心得体会与个人经历，莫妮卡在看过之后，直呼捡到宝了。 为啥说捡到宝了呢？ 那是因为在这个笔记本里记录着多种多样的配方和制作方法，就比如炸鸡吧，目前肯德基沿用的还是山德士上校早期的配方，也就是十一种原材料。 而豪斯克尔老爷子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开发出了二十多种原材料，其中竟然有来自神秘东方的宝贝——花椒、八角，是不是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