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她们建了个国》 第1章 黑曼巴——孟虎 话说在六十年代滴日子国(这儿咱就用日子国代称哈,莫得啥子恶意哦),有个杀手,名号响当当的——黑曼巴·孟虎。 这家伙哦,杀日子国滴男人如麻,手段之残忍,简直是骇人听闻、但未听他杀过女人。 嘿,这回可好,终于让那帮子特种部队逮到了黑曼巴的秘密情人。 你猜咋个?这情人不是别人,正是日子国里头某个皇家的千金小姐。 这事儿一出来,简直是炸了锅,满城风雨哦。 在那秘密情人的出卖下,黑曼巴算是走到了头。 美丽国和日子国两个大国,联手出动了三千特种部队,跟撵兔子样儿,把黑曼巴撵到了一个孤零零的小岛上。 那阵仗,简直是天罗地网,插翅也难飞。 结果呢,你猜怎么着?那小岛被贫铀弹炸弹炸得平平的,跟重新犁过一遍的地似的。 可他们翻遍了小岛,愣是没找到黑曼巴·孟虎的尸体。 这事儿,就成了个谜,让人议论纷纷,各种猜测都有。 有的人说,黑曼巴早就瞅准机会,从啥子秘密通道跑了;有的人又说,他可能是躲在哪个炸不烂的洞里,等风头过了再出来;还有更玄乎的,说他被外星人救走了,哈哈,这当然是开玩笑嘞。 反正啊,黑曼巴·孟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露过面。 这事儿,也成了日子国和美丽国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时不时就要拿出来琢磨琢磨,生怕哪天他又冒出来,再搅动一番风雨。 哎,说到底,这黑曼巴,就像是咱们四川话里头说的“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他这一走,留下的,可不仅仅是那些血腥和谜团,还有人们对他那未知力量的敬畏。 但是呢! 这黑曼巴.孟虎啊,他不但没死,还活蹦乱跳地被炸到了一个床铺里头,那国度叫啥子名字呢? 说出来怕是要吓你一跳——永安帝国! 你听听这名字,永安永安,一听就像是那历史书里头,大明王朝永乐的亲兄弟。 “哎呦!疼死我了!” 孟虎不禁痛呼出声,心下却暗自疑惑,“我为何说出‘疼死我了’这般言语?” 正思忖间,他又惊觉自己身着古人服饰,心中更是诧异不已。 这夜半时分,孟虎只当自己是在梦游,便倒头又睡下了。 却说这躺在床上之人也名孟虎,乃是永安帝国教坊司的九品官奉銮,众人皆称其为孟奉銮。 这孟虎生得英俊、魁梧,自幼习武。 奈何永安三年开始皇帝便开始变着法的打压武人,重文轻武,附庸风雅! 他这堂堂永安六年武状元,竟只做了个九品小官。 且说这教坊司归属于朝廷礼部,向来是管理宫廷演出音乐、舞蹈及戏剧之地,乃是极为正经的组织。 然而自永安帝六年前通过叛乱杀死亲兄长后,便将这教坊司弄得乌烟瘴气。 但凡犯事官员的女眷,皆发配至教坊司。 短短六年,教坊司便增加了三千犯妇,已然人满为患。 清晨,天刚蒙蒙亮,孟虎醒来,却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杀手孟虎,还是奉銮孟虎,只觉昏昏沉沉。 “孟大人,该上班了!” 门外传来慵懒之声,乃是教坊司的左韶舞安俊生。 此人长得文质彬彬,精通音律,乃是教坊司真正教授音乐之人。 “晓得了!” 孟虎应了一声,坐在铜镜前整理衣物,准备去当差。 待孟虎出门之时,安俊生已然离去。 孟虎在街上随意吃了些豆浆油条,付了十文钱,便前往教坊司。 因融合了两个孟虎的记忆,他犹如做梦一般。 这教坊司他倒是极为熟悉,目前共分为九个大院,亦称 “九楼”。 一楼:普楼。 此乃教坊司最为基础之一院,初入行之新人汇聚于此。 他们皆是犯官女眷,无奈被迫送入这繁华背后的辛酸之地、永无出头之日。 这里的女子皆以身体和容貌为资本,提供最为直接的陪伴之服务、来这此之人便是混子、拐子、贩夫走卒居多。 二楼:雅韵楼。 相较于一楼,此二院的艺伎已初具风姿。 她们不仅容貌出众,更开始研习琴棋书画,以才艺吸引宾客。 她们以诗酒为伴,用细腻之情与宾客交流。 虽仍有卖身之嫌,但已能在一定程度上选择自己的客人,多了几分自主之权、而来此之人以商贾之人居多。 三楼:才艺双馨楼。 在这第三院中,艺伎们的才艺已臻化境。 无论是琴音绕梁,还是书画传情,皆能令人叹为观止。 她们不仅卖艺,更卖心,能够深刻理解宾客的情感需求,用才艺与智慧为宾客营造难忘之体验。 在此处,艺伎们的身价已远非一楼可比,她们开始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来此之人自诩读书人居多。 四楼:才情并茂楼。 四楼之上,艺伎们已不仅仅是技艺的展现者,更是文化的传承者。 她们精通多种乐器,擅长诗词歌赋,甚至能即兴创作,令人惊叹不已。 她们的每一次出场,都仿佛是一场艺术的盛宴,让宾客在享受美的同时,也能感受到文化的熏陶、而来此之人皆是有些身份,便是大商贾、有些名号之文雅之人、还有小官员,此楼便只卖艺不卖身。 五楼:清雅脱俗楼。 五楼的艺伎,已非凡尘所能局限。 她们不仅才情出众,更有着超凡脱俗的气质,乃是众多文人墨客心中的女神。 她们与宾客之间的交往,更多是基于精神层面的共鸣。 每一次的交流都充满了智慧与哲思,成为那个时代文化交流的独特风景、此楼接待便开始为竞价方式可入或以才艺高者被邀请入内,里面之姑娘只会与客人隔帘交谈。 六楼:国色天香楼。 步入六楼,艺伎们已然是教坊司中的佼佼者。 她们的美丽与才华足以吸引皇家的目光。 她们常被召入宫中,为皇族表演,甚至成为皇亲国戚的座上宾。 在此处,艺伎们的身份已经超越了普通艺人的范畴,成为连接宫廷与民间文化的桥梁、此楼富者来不了、能来者皆是皇亲国戚。 七楼:琴瑟和鸣楼。 七楼的艺伎,已达到艺术的巅峰、只有三个女子。 她们不仅精通各种乐器,还能将音乐与舞蹈、诗词完美融合,创造出令人震撼的艺术作品。 她们的每一次演出,都如同天籁之音,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这里的女子便是原来教坊司才人,专门负责国宴招待之歌舞表演、皇亲国戚亦进不了。 八楼:超凡入圣楼。 八楼的艺伎只有两人,已不仅仅是技艺的巅峰,更是心灵的导师。 她们不仅拥有超凡的才艺,更有着深邃的智慧与慈悲的心肠。 她们能够倾听宾客的心声,用智慧与温柔为宾客解忧排难,成为许多人心灵的避风港、此楼有个特别之处便是只接待皇家女子,据说是当今裕清皇后亲自定之!。 九楼:传奇不朽楼。 九楼之上只有一位女子,是教坊司中最神秘的存在。 这里的艺伎,已超越了凡人的范畴。 她们如同九天玄女下凡,不仅才艺无双,更有着非凡的人格魅力与智慧、此楼只为永安皇帝一人服务。 “这啥教坊司,分明就是官方妓院,乌烟瘴气!” 孟虎细细想了下自己所管理的这九个大院,特别是一院,每日都有人被折磨致死、二院时而有之。 原孟虎倒是见怪不怪,然而如今融合了黑曼巴的记忆之后,心里便开始不痛快起来。 第2章 诛灭孙家 话说上回,那黑曼巴 —— 孟虎初至教坊司,担起孟奉銮之职。稍作思量这教坊司九院格局,心中便觉不畅快。 “快让一让!大人,二楼的蓝茵姑娘殁了!” 一小太监匆忙来报。 此小太监孟虎记得似是唤作戴明,生得眉清目秀。只因他爹犯了事,被朝廷强制阉割后送入了教坊司。 “如何亡故的?” 孟虎微微皱起眉头问道。 “乃是被孙家那霸王孙绍祖给害了!” 戴明不敢隐瞒,心中亦是诧异,往常这位大人一般便是摆摆手,让人登记后丢至乱葬岗了事,今日怎的询问起死因来了。 “孙绍祖?” 孟虎绞尽脑汁,却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遂仔细回想。 “便是礼部侍郎孙玮之嫡次子孙绍祖!” 戴明提醒道。 “哦哈哈哈哈!过瘾、哦哈哈哈!” 此刻,一个比孟虎还高出半个头、颧骨甚高、模样似怪物般的大汉,领着几个仆人从雅韵楼走出。 边走还边高呼 “过瘾”,且大笑着,全然未瞧孟虎一眼,便从其身旁走过。 “便是此人?” 孟虎问道。 “正是!大人、大人,他爹是礼部侍郎,咱们可惹不起啊。” 戴明见孟虎眼中冒火,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 “嗯!我晓得了,把蓝茵姑娘抬过来,我瞧一眼。” 孟虎心中已然燃起怒火。 前世,孟虎乃最为心狠手辣之杀手,只此一眼,便已给孙绍祖判了死刑…… 不久,张蓝茵的尸体被抬了过来。孟虎忆起,这女子不过十四五岁,初来时瑟瑟发抖,乖巧可人。她爹是工部司一普通官吏,名唤张通,六品官衔。只因鹭江水坝被冲垮,皇帝问责,便被工部官员们推出来当了替死鬼。 望着眼前脸色泛白、冰冷的尸体,孟虎周遭的空气又冷了几分。 “不对!尚未死透!” 孟虎无意间触碰了一下张蓝茵的尸体,尚有温度,不似死人。他见过的死人多了去了。 “扔到乱葬岗!” 孟虎摆摆手道。 几个小太监便抬着布袋,将那小小的尸体抬上平板马车…… 孟虎一路跟随,乱葬岗阴风瑟瑟,天空中鹰鹫成群…… 两个小太监显然被乱葬岗的阴气吓着了,离着那乱石堆还有百米远,便丢下尸体,飞也似的赶着马车往回跑。 他们身后跟着孟虎,他私下一片衣角蒙着面,提着那尸体往山林中飞去。 前世孟虎因古武修炼至极致,欲求突破,踏上以杀入道之先天武者境界。自觉自己国家无人可杀,便隐匿至日子国杀人。最后因自己的仁慈,留下了一个与他有情的女子,这才丢了性命。然他并不后悔,只因那女子也曾救过他一命,便算是还了…… 而这永安一世的孟虎本就是武状元,武力值亦达到了先天之境,虽只是先天初期,并非当今天下最强之人,却也是顶尖的存在。 孟虎深信,融合前世心境,不出一月,他便可登上先天巅峰之境…… 前面山峰之上有一木屋,乃是这一世的孟虎所修建。他在休沐之时,甚是喜爱来这山上打猎。也不知是前世的孟虎未曾来过此处,还是另有缘故。 这一世原来的孟虎许是有些心智问题,真真没有朋友。在记忆深处有个家族,可自从他娘故去后,便不想再回去。 木屋之中生活用具倒是一应俱全。 孟虎放下蓝茵,掐了掐人中,毫无反应。 靠近蓝茵,却感觉到微弱的鼻息…… 孟虎对她进行了急救,又是胸外按压,又是人工呼吸,约莫十来分钟,蓝茵便深吸一口气,“咳咳咳!” 咳了几声,醒了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啊.......!” 醒来的蓝茵似乎尚未从恐惧之中回过神来,惊恐地又哭又喊。 孟虎看着眼前女孩惊恐的表情,心中暗道:此女本是柔弱女子,家中孤女,秀丽端庄。 却遭此大难,初次便被那孙家畜生折磨至昏迷状态。 “不要怕,你已然死了!” 孟虎安慰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 蓝茵哭了许久。 孟虎本就是冷血杀手,亦不擅安慰人。 二人便是一个哭着,一个看着。 或许是哭累了,蓝茵渐渐安静了下来…… “他们以为你死了,把你扔到了乱葬岗,而我知晓你没死透,将你救了回来。” 孟虎只是简单地叙述道。 “你亦死过一次了,如今也就相当于一个死人。想死便去死,我不拦着。想活,也得与我说要怎么活?” 孟虎虽心中怜惜这个女孩,可他本就情商不高,着实不知如何表达。 他所言便是心中所想。 “我要救我爹爹!” 蓝茵道出心中所想。 “怎么救?” 孟虎道。 沉默…… “你想不出来,那怎么救?今晚我便教你怎么救。” 孟虎教人的方式甚是特别,有多特别,深夜便知。 孟虎说完,便拿了弓箭出去山林之中。 不多时,便提回来一只野鸡,拔毛清洗甚是熟练。 “吃!” 只是简单一字,饿极的蓝茵也颤颤巍巍地盛了一木碗鸡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在此处,不要乱跑,出去有狼。等我回来!” 孟虎背上长剑,便走了出去。 看着他冷酷的背影,刚想说话的蓝茵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经过一次死里逃生,她突然感觉自己不再害怕孤独…… 此刻,孙府内,孙绍祖正饮酒作乐。 “哈哈哈哈!跳起来、让她们都脱了跳!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夜,深沉而寂静。 月光如水,洒在古老的孙府之上,却照不透其中的黑暗与罪恶。 孟虎身着一袭黑衣,恰似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孙府。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孟虎的身影如闪电般划过夜空。 他出手迅速而精准,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致命的杀机。 孙府的护卫们虽训练有素,但在孟虎面前却如同虚设。 他们试图阻挡这位杀神的脚步,却只能成为他刀下的亡魂。 孙绍祖在惊恐中目睹了这一切。 他试图逃跑,可孟虎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如影随形。 “英雄,大爷饶命,我给你钱,我给你钱!” 他一边跑着一边洒出大量银票试图阻止孟虎的脚步。 “饶... 呃!” 最终,在一声绝望的哀嚎中,孙绍祖倒在了孟虎的刀下。 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然而,孟虎的杀戮并未就此结束。 他深知孙绍祖的残暴行径不仅仅是对蓝茵一人的伤害,而是整个孙家都存在罪恶。 于是,他继续穿梭在孙府之中,如同一头嗜血的猛兽。 所到之处,孙家的男子无一幸免,纷纷倒在了他的刀下。 孙府内,哀嚎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但孟虎却不为所动,他的眼中只有冷漠与决绝。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夜色,照耀在孙府之上时,这里已然变成了一片死寂。 孟虎的身影消失在了晨光之中,只留下一地的鲜血与尸体,而场中还有一具无头的尸体…… 第3章 初授武艺 话承上文,孟虎夤夜潜入孙府,恰似杀神临世,将孙府男丁尽皆屠戮,那正三品官员孙玮亦未能幸免。 清晨阳光初升,皇城之内血腥之气甚浓。 “救命啊!……救命啊!”几声女子撕心裂肺之呼喊,如雄鸡报晓般打破皇城宁静。 蓝茵缓缓睁开双眸,此孤独一夜,乃她一月以来睡得最为安稳之宵。 然清晨阳光照入木屋,她瞧见的首个物件,竟是孙绍祖那死不瞑目之头颅。 “啊!!”她自然发出一声尖叫。 “害怕了?”一个冷漠之声于身后响起。 “不怕!”待看清是那令自己死过一回之恶魔头颅,蓝茵不知心中是惧是喜。 “我昨夜杀了孙家五十一口男丁!”孟虎之言,令蓝茵心中一颤。 “我该如何做?”蓝茵已然不再啼哭。 “蓝茵已死,你若想救你爹,便自己去救。 既如此,便自己拿起刀,非生即死,人生便是这般。 若连拿刀之勇气都无,那你便去死,你爹亦会丧命”。 孟虎乃杀手,杀手孟虎之准则,简单而残酷:要么你死,要么我死,绝无第三种选择。 此不仅是他对自身职业之坚守,更是对生命法则之一种极端诠释。 在他认知中,一人若已至将死之境,却连拿起武器反抗之勇气皆无,那才是可悲至极。 “我选择生!”蓝茵捡起地上之刀,似下了极大决心般言道。 “甚好!将来你定会为今日之选择而骄傲。”孟虎终于露出一抹笑容,此笑容亦将他带回往昔回忆,那遥远前世之回忆。 同样之场景,他那师父亦曾对他说过同样之话。 而他最终之选择,亦是拿起了刀。 “刀谱在此,我只演练一遍。武者一层至九层,靠的便是你自己之决心与努力,我帮不了你。”孟虎丢下一本刀谱,几个纵身,便至木屋之空旷处。 “劈砍、刺击、撩拨、格挡与反击、缠斗与解脱。”孟虎将这本《基础刀法》运用之法全部演示一遍。 “刀法之路,漫长而艰辛。但唯有坚持不懈,方能领悟刀之真谛,成为真正之刀道行者。你便在此修炼吧,每日夜晚,我都会来。”孟虎言罢,几个纵身,便离开了木屋。 “孟大人,您来了。京城发生了大事,您可知晓?”孟虎刚进入教坊司,左韶舞安俊生便急匆匆地拉着孟虎言道。 “何事?昨夜我睡得早,刚刚起来,差点没赶上,不知何事。”孟虎一脸疑惑地道。 “那孙绍祖一家,包括礼部侍郎孙玮大人,昨夜五十一口男丁都被杀死了。圣人震怒,令刑部、兵马司、提刑司三部协查,全城都被戒严了。”安俊生脸色苍白地说道,心中满是恐惧。 他决然想不到,昨夜杀手便在他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忠厚老实之孟大人、孟奉銮。 “啊!真真如此?那该如何是好?”孟虎表现得一脸紧张。 “昨日,那孙二少还弄死了张蓝茵来着,会不会把我们弄进去审问?”孟虎亦是显得很是紧张。 “不会,刚刚刑部之人来过了,我们说明了事情,他们便带着戴明他们去乱葬岗找尸体去了。”安俊生刚刚许是被刑部吓得不轻,脚还在哆嗦。 “会不会是厉鬼索命?我滴妈呀!”孟虎说出这句话,还怪叫了一声,差点把小白脸安俊生吓哭。 “大人,您别吓唬我,今夜下班您可要等我啊!”安俊生说话都在颤抖。 “我也害怕啊!”孟虎也装作害怕的样子道。 “不说了,我得去六楼编排乐曲。十日后,北方仆司统领来我圣朝上供,圣人安排六楼去表演一场,时间紧迫。”安俊生说完匆匆离去,心中甚是不安。 “去吧,下班我等你便是。”孟虎安慰道,看着这脸色吓白之小白脸,孟虎亦不再吓唬他。 “没想到歪打正着,刑部没找到尸体,自己便提一嘴厉鬼索命。怪力乱神,历来便是统治者愚弄百姓之手段吗?嘿嘿!”孟虎在心中阴笑。 想了一会儿应对之策,孟虎便开始了一日之工作。 他之工作便是管理,管理这里的所有小吏、小卒,那些不听话的、逃跑的犯妇……而他只能管理第六楼以下,不包括第六楼。 第六楼往上,便是皇宫的几个大太监管理。 巡视了第一楼,纵使京城发生如此大之血案,一楼寻欢之人还是络绎不绝…… 看了一下没甚情况,便走到第二院,也就是第二楼。 “啪、啪、啪”,他一入第二院,便听到行刑房内响起皮鞭抽打之声,伴随着女子哭泣之声。 此便是刚送入之新人受刑之地。 每次送来之人,只要是年纪轻、稍有姿色,便会送来二院。 二院之五个婆子与四个太监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每次都会把那些不听话、难驯之人收拾得血肉模糊,有时候会直接打死…… “噢,按劫走蓝茵那种方式,我不是可以随时送人出去?”孟虎突然想到自己从乱葬岗抬走蓝茵之事。 让人假死之方式,自个儿多的是办法。前世做杀手,可说是把自个儿修成了一本百科全书。 出去药店配上几味药,便能让人暂时处于假死状态。 “停、停、停,你们如此打法,皮肉打烂了还怎么挣钱?”孟虎想完这些,看到被打得奄奄一息之女子,便阻止正在施刑之婆子道。 “是,大人!”这些婆子、太监任免可不归孟虎管,他们属于皇宫之内务府,而太监们属于司礼监。 这小小的教坊司被永安帝整得乌烟瘴气之后,便有几波势力安插进来。 而孟虎这个表面上最大的官奉銮,只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都快打死了!你们,你们不怕厉鬼索命?昨夜孙家血案,可能便是厉鬼索命,可知晓?”孟虎阴恻恻地说道,他声音中蕴含阴冷气息。几个婆子瞬间被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色煞白。 “大人,那该如何是好?”几个婆子显然害怕了。 “先放下来,不要让她死了!要是死了便麻烦了!”孟虎上前查看被放下来的女子。 这个女人孟虎记得,便是前太子长媳秦嫣。 她一直伪装成尼姑躲在无色庵,却被庵内一个老尼姑出卖,一月前刚被抓捕……孟虎上前查看,指尖便出现一颗银针,悄悄插入秦嫣百会穴。 精通人体穴位之孟虎知晓插几分会让人处于假死。 刚刚还有呼吸的秦嫣,此刻呼吸越来越弱。 孟虎随手拿过试呼吸之鸡毛,发现已然断气。 “死了!哎!”他叹了口气,摇头道。 “啊!啊!”两个婆子惊讶地喊道。 “啊什么?还不快抬到乱葬岗。 你们以后要是再这样打死人,我便禀明内务府,先把你们打死!”孟虎吼道,“没用的东西,这么标致的美人儿便被你等浪费了”。 说着还不忘踢了两个婆子一人一脚来泄愤…… 第4章 巧救秦嫣 话接前番,孟虎初给蓝因武艺传授,回转教坊司,便闻得三部联查孙家血案。 再度巡查之际,见二院中有婆子与太监正施酷刑,心中遂生一计,欲以救走蓝因之法,多救下几人。 且看那秦嫣被抬出教坊司,恰遇刑部办案之人带着戴明寻尸归来。 孟虎心中 “咯噔” 一下,只盼着他们皆是蠢货,若被其察觉秦嫣百会穴之银针,那今日自己唯有杀将出去,踏上逃亡之路。 “怎的回事?” 一刑部官员喝止了两个抬着尸体的婆子。 “大人,此人甚是不听话,又不经打,不过几鞭子下去便丢了性命,奴婢们正要将她抬出去。” ,刑部之人瞧了一眼,只见秦嫣长发遮面,浑身血肉模糊,便捂着鼻子摆了摆手,让两个婆子离去。 此时,孟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也按在了剑柄之上,见此情形,方才松了一口气。 “哪位是孟奉銮?” 刑部官员高声问道。 “大人,小的便是。” 孟虎自二院走出,来到两位刑部官员身前。 “本官乃刑部侍郎朱尼忠,你不必紧张,本官不过例行问话。昨日那张蓝茵尸体,听闻是你亲自查验?” “回大人,小的确实亲自查验过,那尸体已然凉透,确是死人之特征。” 本来查验尸体便是孟虎之职责,故而刑部询问孟虎,倒也在理。 “哦!那今日那乱葬岗之尸体竟不翼而飞,你作何解释?” 刑部侍郎朱尼忠目光如炬,紧盯着孟虎,欲瞧出他是否有问题。 “噢!大人,小的便不知了。那乱葬岗常有野狼、鹰鹫出没,专食尸体。小的因惧怕,并未去看过。只是听说尸体丢在那里,只需十息便会尸骨无存。” 孟虎装作害怕、恶寒之状,如是答道。 朱尼忠鄙夷地看了孟虎一眼,“都记好了吗?” 对着下面另一位作记录的刑部官员问道。 “记录好了。” 那官员答道。 “大人请!” 孟虎作势要请朱尼忠进入自己办公之地,然而朱尼忠皱了皱眉头,看着这一院乌烟瘴气之模样,甚是嫌弃。 “那就回去吧!” 朱尼忠压根未理会孟虎,径直往外走去。 “孟大人,那尸体果真不见了,吓死小的了!” 戴明脸色苍白,颤抖着说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孙绍祖许是缺德事做多了,遭厉鬼索命。你又未做过缺德事,怕甚!” 孟虎冷哼一声,摆出官架子,背着手出去了。 “希望能赶得上!” 被刑部朱尼忠耽搁了些时辰,孟虎心中着实焦急。那秦嫣若是窒息时间过长,真个死了, 自己心中定会愧疚。作为前世之杀手,杀手之心性,有啥便 没情,便是愧疚亦不能有。 孟虎在树林中披上黑衣,戴上面巾。 “完了,两个婆子已然返回!” 这便意味着他不知尸体丢在何处。 幸好!瞧着天空中秃鹫最多的那小片地方,孟虎便飞身而去。 “希望能来得及!” 他抱着秦嫣之尸体消失在树林之中。 “呼……” 在一片树林内,披头散发的秦嫣重重地吹了口气。 “我还没死?” 看着眼前的蒙面人,秦嫣诧异问道。 “算死了,也算没死。” 孟虎说道。 “为何?” 秦嫣甚是冷静,许是在尼姑庵中静修六年,身具些佛性,看透了生死。 “我让你假死,而后从乱葬岗将你抬了回来。” 孟虎道。 “你对我有企图?” 秦嫣却是淡定说道。 “无!你想走便走,想死便死,我只救你一次。” 孟虎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等等,孟大人,我知道是你!” 秦嫣喊道。 孟虎诧异,自己蒙着面,穿着夜行衣,她怎就看了出来,自己实不想杀女人。 “你如何知晓?” 孟虎停住脚步问道。 “你的眼睛!它告诉我的。” 秦嫣虚弱说道。 “孟大人救了我,也等于杀了我。我一人走不出这片林,要么被野兽食之,要么被官府抓回,最后受不了酷刑还会连累大人。大人要么杀了我,要么带我走。” 秦嫣看起来无喜无悲。 “是这么回事啊!这个女人很聪明、很理智。” 孟虎心中道暗忖。 “走吧!” 孟虎说着便把秦嫣往肩上一扛,就要走。 “啊!孟大人能否换个方式带我走?这样扛着,我很难受!” 秦嫣本就身上皮肉受伤,此刻被孟虎如扛死人一般扛着,肚中泛酸,便想呕吐。 “那要如何?” 孟凡不明所以,只觉这个女人甚是麻烦。 “我身体虚弱,大人能否背着我?” 此刻,秦嫣有些虚弱亦有些羞涩地道。 “来吧!” 看着蹲下身子的孟虎,秦嫣心里一暖,便趴了上问去。 半个时辰之后,秦嫣只觉自己疲累不堪,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边有个穿着粗麻布衣的女孩。 “啊!蓝茵,我死了吗?你来接我?” 秦嫣看到曾经一起受过难的小妹妹,显然以为自己已然死去。 只因她曾亲眼看到蓝茵被抬了出去。 “姐姐,我没事,呜呜呜!” 此刻,蓝茵看到以往如姐姐般照顾她的秦嫣醒来,激动得语无伦次。 “我知晓了,定是孟大人所为!” 秦嫣想起之前种种,便猜想到是孟虎救了蓝茵。 “孟大哥已经走了,让我照顾你。我不知孟大哥是何人,只晓得他定是好人。昨夜他为我杀了孙绍祖一家,便是我的再生恩人。” 蓝茵死而复生,能救出自己爹爹的希望甚是渺茫。 她便是再努力练武,也定然到不了刑部大牢救人。 “嗯,嘶,好疼!” 此刻看着自己身上已然被包扎了伤口,一动便有撕裂般的疼痛。 “多谢、蓝茵妹妹为我包扎伤口!” 秦嫣此刻那秀美的脸上泛起迷人的微笑道。 “姐姐,不是我,是孟大哥。姐姐身上伤口太多,触目惊心,我亦不会,便是孟大哥亲自包扎的。” 莱茵本就是单纯女孩,压根不会说谎。 听到秦嫣表达谢意,赶忙解释道。 “啊!那我腿上、臀部、胸口之伤便皆是他所包扎?” 秦嫣不敢想象,自己身子竟被一个男人看了个遍。 苍白的脸上突然就泛起朵朵嫣红。 第5章 燕王查案 话接上回,孟虎巧救秦嫣,那场面端的是惊心动魄。 幸得孟虎智勇双全,终使前太子长媳秦嫣脱离苦海。 孟虎心忧自己不在教坊司恐惹人疑,遂马不停蹄赶回教坊司当班。 直至夜晚,方携哆哆嗦嗦之安俊生回到二人租住之所。 “大人,我实是不敢睡觉,要么……”安俊生望着自己那漆黑之房门,竟连打开之勇气皆无。 “彭!”回应他者,乃是孟虎那关门之声响。 孟虎心中暗笑,开甚玩笑,想与爷同睡一榻,光想想两个大男人共处一室,便觉身上恶寒。 安俊生无奈,只得颤抖着打开房门,点着油灯,一刻也不敢使其熄灭。 “陛下,此乃近日臣等部门所查案件之情况。”此刻,夜间时分,刑部尚书廖泉跪于养心殿中,恭谨地汇报着查案情形。 “此便是你等三部共同查办之案子?既无凶犯,又无行凶之时辰,更无任何有用线索?”永安帝阴沉着脸,翻看一遍卷宗,连连质问道。 廖泉不敢搭言,他对这份卷宗亦不满意,然却毫无办法。 孙家之案着实诡异,那些见过凶手之女眷皆言是个黑影,便晕厥过去,凶手更是未留丝毫线索。 他堂堂刑部尚书,竟不知从何处入手。 “来人,传晋王、陈王、燕王来养心殿一趟。”永安帝,乃是一位集威严与奸诈于一身之复杂君主。 其长相仿佛是内心世界之镜像,既令人敬畏,又让人心生寒意。 他身高八尺有余,体魄健硕,站立之时如同一座不可动摇之山岳,散发出令人窒息之威严。 那张脸庞,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之秘密。 眉宇间,一道淡淡的皱纹,似在诉说着多年来之权谋斗争与心路历程。 当他凝视廖泉之时,那眼眸便如同寒星,让廖泉不敢直视,只能低头臣服。 晋王、陈王、燕王,便是他之三个儿子。 其实他尚有六个儿子,皆为未速发之幼童,目前唯有这三个儿子被封王。 “晋王到!” “陈王到!” “燕王到!” 随着太监之禀报,三个长相与永安有几分相似之人步入殿中。 晋王略胖,却也与永安一般高大;陈王最瘦,然看着很是阴翳;燕王长相英俊,看着便是风流倜傥。 “来,都传着看一看这份卷宗,然后说说你们该如何办?能怎么办?”永安帝看了卷轴半天,亦不知晓该如何去查这个案子,自己无计可施,便将三个儿子唤来一同商议。 廖泉只能一直跪在皇帝父子跟前,膝盖钻心般疼痛,却也不敢起身。 “看完了吧?”片刻之后,永安帝威严之声传来。 “晋王,你先说说,该如何查?”说着,便问晋王道,声音中蕴含着不容拒绝之威严。 “父皇,儿臣……儿臣以为,不应该再查,此乃厉鬼索命,我们应请佛法高深之僧人做法超度厉鬼!”晋王忐忑地回道。 看似愚笨,实则最为聪明。 他知晓此案子难查,便请高僧做法超度,皇家再宣布些不可作奸犯科、残害性命等言辞,以达驯化百姓之目的。 “蠢猪、笨蛋!我怎会有你这般蠢笨之子,瞧你吃得越来越胖,脑子却越来越蠢,我便来气,滚!”永安帝说着,便给了晋王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听到“滚”字,晋王如释重负般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陈王,你说说!”永安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亲生的”,便语气缓和些对着陈王说道。 “儿臣、儿臣以为,先找几个死囚替代凶手,给天下百姓及百官一个交代,然后再慢慢严查凶犯。此凶犯会二次作案,早晚便会露出马脚!”陈王略作思索,因无线索,便如此回答。 “混账!混账!你脑子里整日想着便是糊弄别人,竟在这大殿之上还想着欺骗于我!”永安气极,直接脱下脚上布鞋,给了陈王几个鞋耙子。打得陈王那脸一阵火辣疼痛。 “滚!滚!滚!”看着永安帝拿着千层底之鞋耙子,陈王吓得一哆嗦,学着晋王之样滚出了养心殿。 “燕王?”此刻永安帝已抑制不住自己之脾气,鞋耙子也不再穿回去,甚至索性脱下另一只,做好了打死燕王之准备。 “父王,儿臣以为,要查凶犯必先查孙家!”燕王正色道,一副胸有成竹之模样。 “哦,为何?”永安帝明显来了兴致,穿回一只鞋,另一只鞋仍提在手中。 “因为,可看出凶犯与孙家有仇,而且只与孙家男子有仇。儿臣听说孙家次子孙绍祖号称京城小霸王,无恶不作,可以从此处下手!”燕王看了一眼永安帝手中之另一只鞋耙子也穿上了之后,便松了口气。 “你与为父想到一块儿去了,看来还是你最像我啊。廖泉,这件案子就交给燕王去办,刑部、五城兵马司、提刑司三部全力配合燕王!”永安对自己这个大儿子甚是满意。 “好好干!”拍了拍燕王之肩膀道。 “都下去吧!”拍了拍自个儿额头,摆了摆手,让燕王与廖泉一起下去。 廖泉心里一震,别的话他或许没听清,“你和为父很像”这句话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如此,自己若抓住机会,抱紧燕王大腿,岂不是有从龙之功?接着便屁颠屁颠地跟着燕王一同离去,直至燕王府中。 孙家血案便如此确定了下来。 当天夜里,燕王便、廖泉和府中一众谋士开始制定计划……这一系列计划或许会越来越接近真相,然又有谁知道,或许永远也找不到真相呢? 深夜,孟虎听着没了动静,便晓得安俊生已然熬不住睡着了。 换上夜行衣,从自己住所后窗飞了出去,在夜色中几个起落,便飞出城去,往那打野木房方向疾驰。 半个时辰便来到了打野木房,看着木房内火光亮着,心里踏实了许多。 “得想个办法才是,这个木房并非长久之计。”之前孟虎压根就没想过要救人,更没想过又救了第二个人。 事情皆是突然发生,对于他这一世之生活来说,算是意外。 所以他得尽快想办法安置这两个女子才行。 第6章 见血封喉 话接上回,永安皇帝已然决定着燕王清查孙府之案,然此般情形孟虎自是无从知晓的。 孟虎心中仍是担忧那二女之安危,故而深夜奔赴打野木房查探。 “孟大哥,您来了!” 躺在小床上的蓝茵惊而坐起,见是孟虎,便惊喜言道。 “嗯!她伤势可好些了?” 孟虎望着小床里面安睡之秦嫣,问道。 “好些了,晚上吃了些米汤,便睡着了。” 边说着,边走到小木桌前倒了杯水递给孟虎。 “那便好,你且在此照顾她两日,这两日我安排一番,再来接你们。” 见二女状况不错,孟虎便放心地告辞离去。 翌日,永安六年八月初十,太子带着一众刑部、兵马司、提刑司高手于市井之中开始调查孙绍祖所犯之案件,而后逐个抓捕那些与之有仇之人,逐一排除。 这一查,可不得了,查了一日,便让燕王细思极恐。 他万没想到,第一天查下来,竟查出十九起人命案,皆为孙绍祖所为。 “该死,孙绍祖,他孙家都该死!” 心中尚存正义之燕王拍案而起。 “廖大人,继续查,查个底朝天!” 燕王听着这些案件经过,怒火中烧。 他想着,将这些案件查个清楚,只要呈到父皇那里,即便寻不到凶犯,父皇之怒气亦会转移至别处。 “是,燕王殿下!” 廖泉欢喜,自觉终于干了一件有意义之事。若干得好,便会得到重用。 今日休沐之孟虎在整个皇城寻觅着庄园,然看了好几个要卖之庄子,皆感不满意。 身上揣着从孙府处顺来之三百万两银票,其实还有许多金银细软,只是当时天亮了,他也带不动,便只拿了方便些些之银票。 就连杀孙绍祖时,他丢出之那些银票,孟虎也未放过,虽上面还粘着鲜血,但是孟虎并不介意。 “彭、彭、彭!” 此刻,孟虎来到西城区一个大院前,敲响了大门。 “来了!” 出来开门的是个有些驼背之老翁。 “客人是谁?来此作甚?” 老翁有些诧异,从未见过此人。 “老丈,打搅了。我听前面棺材铺子之董掌柜介绍,您这院子要卖,故而过来问问。” 孟虎看着这个院子极大,像极了大富人家之园林,有假山,还有许多小院落可供人居住。 院子中央还有极大之荷塘,里面长满了荷叶。 许是许久未曾打理,院落小径上长满了野草。 “卖,自是要卖。只是我也不诓你,我只是管家。这个院子之主人家为江南蒋清,一年前一家人先后暴毙于此院落内,所以这个院落也是不祥。我留着此院,卖了也好回江南。丑话说在前头,你自己考虑着,要买我便去拿地契。” 老翁显然是个实诚之人。 “多少要价?” 孟虎问道。什么祥不祥的,他这个杀手才不信。 他主要看自己银钱够不够,这个院落看起来可有五六百亩之样子。 “三千两!不还价了!咳咳咳!” 老翁说完便咳了起来,一副弱不禁风之模样。 “三千两??” 孟虎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以为是三千万两,便又重复了一遍。 “便是三千两,不能再低了,再低便荒废了也不卖!” 老翁显然有些留念这个院子之前之繁华,眼眶中有些湿润。 “我买、我买,三千两便三千两!” 孟虎感到不可思议,心中认为值三千万两之院子只要三千两。至于邪不邪乎,还有什么比他还邪乎的。像他这样之人,估摸着鬼见了他也得绕路走。 “小伙子,这便是地契,已经在西城兵马司落过印,只要你再去换个地契落个印,这院子便是你的了。” 老翁颤颤巍巍地拿出地契,已然背好行囊、杵着拐杖,做好离去之打算。 “行!三千两银票,您拿好!” 孟虎数了三千两银票给了老翁。 老丈拿了银票,蹒跚着离开了西城区金福街。 “这么大的院子,会有什么让别人如此惧怕?” 孟虎艺高人胆大,等老翁走了之后,也不急着去兵马司兑换地契,在大院内闲逛起来。 “噢!这些院子都好久没人打扫了吧?” 看着到处都是灰尘与蜘蛛网之房间,孟虎心里感叹道。看着这些房子年代并非久远,上面之生漆还很新,没有时间久远之痕迹。 “噢、药园,里面还种了药草,防风、桔梗、黄芪,都是常见之药草。唉!这棵树怎么如此熟悉?” 孟虎看到一棵树,感到很熟悉,疑惑地道。 “见血封喉?” 孟虎诧异了,作为杀手之他乃是一本百科全书。 虽然这棵树不像见血封喉,但是叶椭圆形至倒卵形,浓密之长粗毛,边缘具锯齿,虽然叶子比他见过之要小些,这可能是从南方移栽而来。 前世在中华大地之西南,他便见到过这种植物。 相传,美洲之古印第安人在遇敌人入侵时,女人和儿童在后方将见血封喉之汁液涂于箭头,运到前方,供男人在战场上杀敌。 印第安人因此而屡战屡胜,杀得入侵敌人尸横遍野,魂飞胆丧,顽强地保住了自己世代居住之家园。 “难道这家原主人暴毙与这棵树有关?那又是什么人会用见血封喉杀死这一家子呢?再怎么说也得见血才行啊?” 心中有许多疑惑,但是也并未想太多。本来这么棵生长在南方之树,被移栽到了北方,还能成活实属难得,所以孟虎也便让它留着。 转了一圈也花了他两个时辰之时间,看完便赶去西城兵马司换取地契。 “您是教坊司孟大人吧,这个院子您买了吗?我还是劝您考虑考虑。这家主人十八口,全部死状犹如被人掐着脖子,而且他们的儿子死的时候我们亲自去看过了,大白天便自个儿掐着脖子口吐白沫而亡!所以这个院子十分诡异,是没人买的。” 兵马司中办理房契之小兵还不忘提醒道。 这些兵卒明显便是经常去教坊司玩乐之人,所以皆认识孟虎。 “哦,没事,我这人便不怕邪恶!给我办了吧!” 孟虎满不在意地说道。 “这症状便是中了见血封喉之结果,到底是什么人杀了这一家子,他们又想得到什么呢?” 走了一趟西城兵马司,听了小兵劝告,孟虎不禁陷入沉思。他还真想查一查这个真相。 第7章 暴戾永安 话接上回,孟虎以三千两购得近六千亩之院落。 虽这院落曾有种种诡异之事,然孟虎见那棵见血封喉后,便觉其中或许原主人之死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之秘密。 “王爷,那庄子已然出售,只是我们并未寻得佛陀舍利。” 此刻,说话之人若孟虎在此,便可知晓乃是拿了他三千两银子之那个老翁。只见其撕下面具,显现出一个瘦小青年男子模样。 “甚好!银子赏与你了,下去吧。” 说话之人乃是胖乎乎之晋王赵兢。 瘦小男子感激地看了晋王一眼,便欲退下。 刚走几步,身后便传来破空之声。 “啊…… 卑鄙!” 瘦小男子说完这两字,便口吐白沫而亡。 “哈哈哈!你杀了那么多人,让你死在你惯用之毒箭之下,也算是因果报应了。拖下去!” 晋王对着空中喊了一声,瞬间便有两个灰衣人飞出,提着刚刚死去之瘦小男子尸体往外飞去。 “佛陀舍利究竟在何处?得之便能让九阶武者入先天之境,我若入了先天,皇位便是我的。” 晋王一改平日憨厚之姿态,阴狠地呢喃道。 一个时辰之后,那瘦小男子之尸体便被乱葬岗之野狗撕扯啃食完毕。 再看孟虎这边,白天到兵马司办理完毕地契,他便自个儿买了一马车家庭用品,打扫了一个靠近池塘之院落。 打扫干净后,换了原来之床铺,铺上新买来之棉被,此时也已到了傍晚。 “好了!可以把她们接过来住了。噢!好饿!” 此刻他才想起下午忙着事儿,忘了吃饭。 “掌柜的,给我来两只烧鸡,两斤牛肉!” 栖凤居酒楼,此时宾客已然稀少。 “噢!孟大人,今日来得有些晚啊。您坐着稍等,马上给您准备。” 中年和蔼掌柜笑迎着说道。看得出来孟虎乃是这里之常客。 “麻烦掌柜的给我包好,我回去吃便是。” 孟凡想着给那打野木屋之两个女子也带点吃食。 “孟大人,包好了。一壶小酒,孟大人晚上品尝品尝。” 掌柜的显然很会做生意,还送了孟虎一小壶酒。 “谢了!告辞!” 孟虎说着便走了出去。边走边用烧鸡就着酒吃了起来。 啃完一只烧鸡,他也到了打野小屋。“孟大哥,您来了!” 看到孟虎走进小屋,期盼着他的蓝茵显然很欣喜道。 “来,吃点东西,吃完我便带你们进城。” 拿出手中之牛肉与烧鸡道。 见到孟虎进来,秦嫣立即把棉被蒙在了脸上。她此刻又想起孟虎看光她身子之事。 “怎的?还不能起身吗?” 孟虎很是疑惑,他知晓秦嫣身上乃是皮外伤,起来走动应该不成问题,莫不是伤到骨骼、内脏了?他压根没想到看光她身子之事。 在他眼中,再美的女人,皆是红粉骷髅,死了也是一堆骨头,没什么稀奇的。 他毫不在意地掀开被子,看到的是清秀、精致、美丽之脸庞,她脸上还带着羞涩。 “噢!我忘了,此刻才晓得背她上来之时,她的衣服已然成了布条,不能穿了。” 气氛一阵尴尬。 此时乃是一年最热之时,便是不穿衣物也不冷。“先穿我的,等进城了我再采买些衣物。” 孟虎说着便脱下衣袍拿给秦嫣。自个儿只穿了一件露出双臂之褂子。 秦嫣一面红着脸,一面窸窸窣窣地穿着孟虎的衣袍。整件青衣刚好遮住她整个身子,只有两条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 “啪!” 此刻皇宫养心殿内,永安帝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燕王与廖泉二人吓得一哆嗦。 “这便是臣子,这便是臣子!居然背着朕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他翻看着面前之卷宗,显然这个卷宗燕王与廖泉是花了心思的,里面列举之桩桩案件皆是细无巨细,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比如一个案件:某日,孙绍祖在妓院中因争夺花魁而与一位七品县令之小官吏之子发生冲突。 在这场争风吃醋之斗殴中,孙绍祖并未占到便宜,反而吃了些亏。 这本是街头巷尾之寻常争斗,却因孙绍祖之身份而变得不同寻常。 其父孙玮,身为朝廷命官,本应秉持公正,维护法纪。 然而,他非但没有对儿子之恶行进行管教,反而利用自己之职位,为儿子出气。 他暗中布局,栽赃陷害那位无辜之小官吏,指控其贪污县衙库银。 在这场权力之游戏中,弱小之一方注定无法抗衡。小官吏虽百般辩解,却终因证据确凿(实则伪造)而被定罪。 面对这突如其来之灾难,小官吏一家陷入了绝望。他深知自己之清白已无法挽回,更担心家人之安危。 在无尽之痛苦与屈辱中,他选择了自尽,以死明志。 然而,他之悲剧并未就此结束。 孙绍祖,这个罪魁祸首,不仅没有收敛自己之恶行,反而变本加厉。 他指使人打死了小官吏那孤苦无依之独生子,让这个家庭彻底陷入了灭绝。 他们凭借权势,肆意妄为,将一个无辜之家庭推向了家破人亡之地步。 这种罪大恶极之行为,让这个冷酷到无情、杀死自己亲哥哥之皇帝都一阵恶寒。 “给我把孙玮、孙绍祖这孙家之罪行通告天下,我要给他抄家灭族。这个凶犯杀得好,杀得好。他还是太仁慈了,不是没杀女眷吗?把孙家女眷全部发配教坊司,让她们遭受千人骂、万人骑之最底下、最下贱之人。” 这个命令彻底说明了这个永安帝乃是非常暴戾之人。 其实孙玮之所以如此嚣张跋扈,不是在他之纵容之下吗?要说罪大恶极,那他之臣子,罪行累累之人,一朝天子一朝臣,上面之天子如何?他下面之官员便也就是如此。 他亲手策划并实施了一场宫廷政变,将自己之亲哥哥、原本名正言顺之皇位继承人 —— 原太子,无情地杀害。 然而,永安皇帝之残暴并未就此止步。 在成功夺取皇位后,他更是将矛头指向了无辜之太子女眷。 这些原本生活在深宫之中、与世无争之女子,因家族之不幸而遭受了灭顶之灾。 永安皇帝不仅剥夺了她们之自由和尊严,还将她们发配至教坊司,使她们沦为供人玩乐之官妓。 这种行径,无疑是对人性之极大侮辱和摧残。 永安皇帝之行为,完全违背了作为一个皇帝应有之道德准则。 皇帝作为一国之君,不仅应该具备治理国家之智慧和才能,更应该以身作则,树立道德之典范。 然而,永安皇帝却以残暴和无情来维护自己之统治地位,这无疑是对皇权尊严之极大玷污。 他之行为不仅引发了朝野上下之广泛不满和谴责,也导致了国家政治之动荡和不安。 这种局面,无疑为国家之未来发展埋下了隐患......。 第8章 心态变化 且说永安皇帝阅罢孙家罪行,怒不可遏,当下便决意将孙家抄家灭族,女眷则发配教坊司。 真真是应了那句“种其因者,须食其果。万法皆空,因果不空。”种下恶因之人,报应既至,即便身死,其家人亦难脱干系。 孟虎历经艰难跋涉,终在天明前将二女接入新院落。 “好了,睡吧!”孟虎将背上的秦嫣轻轻置于新小院之床榻,此时的他亦感几分疲惫。 原是只背着秦嫣,奈何身体单薄的蓝茵亦渐走不动路,他只得背着一个,搀扶一个,于山林中缓缓前行。 许是身上杀戮之气太重,即便几人如乌龟般缓慢行进,亦无野兽靠近。 “孟大哥!呜呜呜!”刚欲起身离去的孟虎被秦嫣拉住了手,随后便投入他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未几,旁边的蓝茵亦抱住他嘤嘤哭泣,二女压抑许久的情感如开闸之水般宣泄而出。 这一哭,便是一夜。 孟虎不知如何安慰,然他确是个合格的聆听者,静静倾听着她们的遭遇。 “我尚未嫁入太子府,只是定下婚约。如今,我娘亲、爹爹皆不知死活,我已无亲人矣!孟大哥,呜呜呜!”秦嫣一边叙述,一边断断续续地哭泣。 “我父当夜便让我扮成尼姑,随府里的静安师太出城。未料一月前静安师太圆寂,我竟被静慧师太出卖了!呜呜呜!”孟虎终听完秦嫣之叙述。 他前世为杀手,此世原是头脑简单之直男,如今两世融合方才渐趋正常,心中隐隐涌起前世今生皆未有过之悲苦与怜惜。 “当夜,那孙绍祖欲买我初夜,我受不住鞭打便答应了,岂料那天杀的,竟是不行!他欲用木棍,我惧怕至极,咬了他一口,他便掐着我脖子不放,我只道自己已死矣!呜呜呜……”听着二女哭诉。 孟虎怒发冲冠,不知为何愤怒,只觉这世道如此不公,皇权这般残酷! 沉思良久,“这皇帝不是动辄将别人妻女送入教坊司吗?待我武艺恢复至先天巅峰,我便把他的皇后、公主绑到教坊司……”孟虎心中涌起一股胆大包天的想法。 他乃杀手,最为无惧无畏之杀手,想到便定会去做,那他能否成功呢? 自此,孟虎,这最毒之黑曼巴与皇帝真正杠上了。 回首前世,他便如此行事,让一国高层寝食难安,死在他手中之一国军队高官多达三百之数。 最后联合两国之最强特种兵战力才将他逼至那座小岛。 即便如此,他神出鬼没般杀死一百多人,最后一次出现迎接他的便是贫铀弹。 此刻,两个女孩哭累了,已然睡着,睡梦中依然在抽泣。 孟虎为她们掖好被子,坐在池塘旁边,望着天空中那一弯银月。 他仰头望向天空中的月亮,那一轮银盘高悬,洒下冷冷的光辉。 月光如水,流淌在孟虎冷峻的面庞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罕见的迷茫,这个冷血杀手,在这一刻,内心竟泛起了微微的波澜。 “我究竟在做什么?这条血腥之路何时才是尽头?”孟虎在心中默默自问。 往日的杀戮与血腥仿佛在月光下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 他看着月亮,思绪飘向远方,或许在想自己走过的这条充满血腥的道路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又或许在回忆曾经那个或许存在过的温暖瞬间,只是那瞬间太过短暂,早已被岁月和杀戮掩埋。 风轻轻吹过,撩起他的衣角,孟虎微微眯起眼睛,那月亮依旧高悬,而他的心绪却如同被风吹皱的湖面,涟漪不断。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厌倦了自己,我该怎么活着?”孟虎思考着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疑惑。 “对!我该读书,该交朋友,该娶妻生子,这便是正常的人生吗?”…… 孟虎心中逐渐安静,他第一次这般平静地思考着自己的人生。 然而孟虎未曾想到,只懂杀人、第一次救人的他,开始审视自己的人生道路。 他开始有想法追求正常的生活,亦有足够的勇气去反思和改变,去追寻真正有意义的生活。 他闭上了眼睛,一个时辰之后眼睛睁开,他眼中多了一丝温情,少了许多冷漠……。 “这便突破了么……?”孟虎没想到这一夜的思考居然让他武艺恢复到了先天巅峰之境。 “孟大哥,您一夜没睡吗?”天蒙蒙亮,睡得很舒服的秦嫣醒来看到孟虎不在,心里好像缺少什么一样,便一刻也睡不住地出来寻找。 一出小屋,就看到她的孟大哥正坐在池塘边发呆。 “嗯!怎么不多睡会儿,你身上有伤!”孟虎经过一夜思考,心态变化颇多,即便此刻与秦嫣说话也是带着温柔。 “孟大哥不在身边我睡不着!”这死而复生的经历让秦嫣对孟虎有了一种无法言说的依赖。 “那我们进屋说说话,我有些事想问问你!”孟虎对秦嫣和蓝茵有了一种亲近感,就好像自己的姐妹一般,莫名怕他们冷,怕他们苦! “嗯!”秦嫣乖巧地点点头,便自然地牵着孟虎的手往屋里走去。 “说说你娘的情况,如果在教坊司,我便想办法把她救出来!”孟虎昨晚知晓秦嫣她娘也可能被抓走,所以便想把她娘也救出来。 他爹那就不用说了,一定已经被杀,因为太子一党的男子被抓住的就没有一个活着的,孟虎记忆中似乎被杀了九千多人! “孟大哥!”秦嫣听到孟虎要救她娘亲便感动得喊了一声,扑进孟虎怀中,眼眶湿润。 “孟大哥,我娘叫李玉娘,长得与我有七分相似!”秦嫣好想念自己的娘亲,怀念有她的日子,眼泪便又流了下来。 “好,你叫我一声孟大哥,那孟大哥答应你,只要有你娘活着的消息,我便会想办法救她出来!”。 “嗯,嗯,孟大哥你有妻子了吗?”秦嫣突然想起这孟大哥从救自己出来到现在就是一个人,也不知晓成婚了没有。 “我没有成婚!”孟虎答道,他也不好说他还是个处吧? 前世好不容易有了个女人,但都还没来得及行周公之礼。 “我给孟大哥做妾室可好?嫣儿身子还是干净的,而且孟大哥已看了我身子,孟大哥不要我,我也不可能嫁给他人!”秦嫣说完脸色变得绯红,低头不敢看孟虎。 孟虎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呜呜,孟大哥不想要我做妾,便是为奴为婢也是好的!”秦嫣以为孟虎不喜欢她,一下子悲从心起,抱着孟虎的手又哭了起来。 “啊!不是,不是,我只是没想好,不……不是……嫣儿很好看,我……我娶你也行?”秦嫣的这一波操作把孟虎搞得一阵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孟大哥,你真好!”秦嫣似乎找到了依靠,靠在孟虎怀中心里感到安心…… 第9章 夜入皇宫 话引上回,孟虎连夜携二位女子迁入新居。那一夜,闻得二女之遭遇,孟虎心中莫名泛起层层涟漪。 举目望月,忽生起欲过平常人生活之念。 次日清晨,孟虎道:“今日我当值,家中粮食、肉食我已购得。你们可会烹饪否?” 今日孟虎休沐已毕,须回衙门当差。 “皆不会?” 孟虎见二女相视摇头,心中无奈。 孟虎亦未深思,此二女遭难前皆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富贵人家千金。 那秦嫣能入无色庵,定是其父予足银钱,得静安师太庇护。 “我会煮米粥,可算否?” 蓝茵怯声问道。 “也罢!我先为你们煮好,中午你们可热食之。我下班归来,买两个会做饭之婆子伺候你们。勿忘练武!” 孟虎叮嘱道。 “我等谨记,孟大哥!” 二女乖巧上前,为孟虎整理官服。 孟虎出门,至教坊司,遇脸色疲倦之安俊生。“孟大人,昨夜您彻夜未归?” 安俊生言语中略带幽怨。 “嗯!我在外面购得一院子,日后便不回此处。” 孟虎言罢,不理会安俊生。 盖因孟虎实不喜此等娘炮之人。 如平日当值一般,孟虎从一院巡视至五院。 今日,他更为细致,每一位犯妇皆瞧上一眼。 在三院审讯房,特意瞧了一眼那被绑着之三位女子,可惜皆非李玉娘。 转了一圈,孟虎出了教坊司,行于街上。 这教坊司位于中城区,离其新府邸不过十分钟脚程。 沿街可见衣着褴褛、头上顶着草、欲卖身之人。 有父母卖儿女者,有自卖自身者,妇人居多,亦有男子,而男童尤甚。 “大老爷,买我吧!我吃得少,干活甚勤,只求一口饭吃。行行好,买了我吧!” 一个八九岁之女孩儿跪地乞求。 “你从何处而来?父母何在?” 孟虎看着头上苍蝇乱飞、散发臭味之女孩,心中涌起莫名凄苦,问道。 “回大爷话,我来自昌平县。去岁大旱,我父母、幼弟皆在逃荒中饿死。我在此乞讨半年有余。” 女孩跪着,恭敬答道。 “叫甚名字?” 孟虎心想,便是昌平,乃京师边缘县城,天子脚下竟有此等灾难,朝廷亦无所作为。 “回大老爷,我叫大丫!” 女孩言罢,瘦弱身躯伏地,欲再次磕头。 “起来吧!我买你了,随我走!” 孟虎言罢,向家中走去。本欲买两个婆子,然心中念及家中二女身份为重犯,不可现于人前,少一人知晓便少一分危险。孟虎见此大丫伶俐懂事,便欲买下,再作打算。 孟虎看着大丫光着脚,便进了一家衣物、鞋袜商铺。“掌柜的,这般高女子穿之衣物、鞋袜打包十套,这般高之衣物鞋袜亦打包十套,这孩子穿之衣物鞋袜同样打包十套。” 大丫在门口等候孟虎,未曾想过孟虎是为她买之物,只道是家中有女儿与她一般大小罢了。 “大人,一共三十两银子。这三双鞋算是本店赠送给爷。下次需要采买,爷可来小店,小店一定给您优惠!” 微胖女掌柜许久未遇如此豪爽之客人,一口气差点清空库存。 这两年,京城百姓日子亦不好过,街上行人皆是缝缝补补,亦没多少人添置新衣。 “爷,您回来了!” 看到孟虎走入大院,正在练习劈砍之秦嫣和蓝茵香汗淋漓跑来。 “此乃何处来之小泥人?” 看到满身是泥之大丫,秦嫣疑惑问道。 “她叫大丫,非泥人。你们去烧些温水,给她洗洗干净。这里是衣物,我给你们买回来了!” 看着秦嫣仍穿着孟虎之青衫,感觉亦是美丽。 半个时辰之后,二女皆换上女装,看上去皆清丽脱俗、美丽非凡,皆蕴含书香气息。 特别是秦嫣,只能用出水芙蓉来形容其自然、美丽。 而蓝茵给人之感觉便是贤淑、优雅。 “爷,您看!” 二女分开,后面出现之大丫那小女孩,宛如粉雕玉琢般可爱。 身着一袭淡雅天蓝色衣裳,那蓝色,不深不浅,恰到好处地映衬出她肌肤之细腻与白皙,仿佛是大自然中最纯净之天空之色,轻轻披在她身上。 脸上因营养不良,长了两小片雀斑,即便如此,亦甚是可爱。 “噢!此乃大丫?真是可爱!” 孟虎看着焕然一新之大丫,心中甚是欢喜,心中莫名充满前世今生皆不存在之爱怜。 “大丫,你会做饭否?” 孟虎心中实不忍心让如此小孩做饭,然目前形势如此,他还须时刻防着歹人窥视其院落,得赶紧建立属于自己之势力才行。 “大老爷,我会做!” 大丫有些拘谨,然看得出来她害怕主人对她不满意,赶紧答道。 “好,那我便去当值了。家里一日三餐便交于你了。一日三餐外,你可与两位姐姐学习写字、读书,可好?” “谢大老爷!” 大丫言罢,便要跪下行礼。 “好了,不许跪下。跪下便弄脏了爷给你买之新衣裳,你可要记得!” 孟虎知晓对她说大道理她可能不懂,便让她时刻记得跪下就会弄脏新衣服,如此她跪下时便会犹豫。 有了大丫照顾二女生活起居,孟虎便可安心去做自己之事。 当值至夜晚,孟虎照往常般来到栖凤居酒楼,吃了一只烤鸡,一壶浊酒。当他走出酒楼之时,已然是夜间。街上变得安静,只见他进入一个胡同,出来之时已然身穿夜行衣。 在皇城内几个起落,便进入皇宫之地。 “这皇宫怎的这般大?” 映入他眼帘的竟是一座座楼阁,他走进了皇宫深处。 这里的院子一个接一个,宛如迷宫一般,让人目不暇接。每个院子都有自己独特的景致和韵味,有的幽静雅致,有的富丽堂皇。院子里的石板路被月光照得泛着银光。 “还是草率了!这如何找到皇后寝宫呢?” 孟虎昨夜在心中下了一个承诺,便是把皇帝之皇后、公主绑去教坊司,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一个承诺代表一种意志。 虽只是自己心中暗下之决心,但他承诺了便一定要做到。 故而,他此刻仍如鬼魅般寻找着皇后寝宫在何处。 美中不足的便是真的草率了,未提前探知皇宫地域,此乃杀手之大忌。 第10章 裕清皇后 话引上回,孟虎安置三女完毕,便于夜入皇宫,只因心中一个胆大包天之念。 此刻,孟虎已在皇宫潜伏一时辰,时辰至凌晨。他如鬼魅般躲避着巡视之宫廷侍卫,迄今已在皇宫探寻五十余宫殿。 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交泰殿、钦安殿、奉先殿、养心殿、皇极殿、太极殿、养性殿、英华殿、宝华殿、体元殿、体和殿、武英殿、南薰殿、文华殿、传心殿。 此等殿宇,孟虎知晓非皇帝女眷居住之所,便走马观花般掠过。 乾清宫、宁寿宫、斋宫、长春宫、翊坤宫、景仁宫、承乾宫、永和宫、钟粹宫、景阳宫、寿安宫、寿康宫、建福宫、慈宁宫、咸福宫、重华宫、储秀宫、永寿宫、毓庆宫、延禧宫、景福宫、咸安宫。 这些宫中虽有众多女子,然孟虎今夜之目的乃是皇后。 “那皇后应居于坤宁宫才是。” 依前世记忆,孟虎依稀记得电视剧中皇后皆住坤宁宫。 “喔!坤宁宫。” 心中想着坤宁宫,便望见了坤宁宫。 此刻,他隐匿于坤宁宫前之花丛中。 坤宁宫前,一道黑影悄然伏于暗处,此人便是孟虎。 他之目标,乃永安帝之皇后,一拥有倾城之貌与无上权力之女子。 孟虎眼神冷冽如刀,缓缓抽出腰间利刃,寒光在夜色中一闪而逝。 他深吸一口气,正欲发动攻击,却忽感一股莫名寒意自脊背升起,那是被高手锁定之感,危险至极。 “哼,看来今晚之行并不如想象中那般顺遂。” 孟虎心中暗道,然他并未退缩,反更加警惕地环顾四周。 恰在此时,坤宁宫周围之夜色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撕裂,十位身着劲装、面色冷峻之内大高手如鬼魅般现身,将孟虎团团围住。 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之杀意,仿佛要将孟虎彻底吞噬。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为首之高手冷笑道,其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夜色,直击人心。 孟虎并未答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手中利刃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道银色轨迹,此乃他战斗之准备。 “上!” 随着一声令下,十位大内高手同时出手,拳风、剑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之网,向孟虎扑去。 孟虎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他之刀法凌厉而精准,每一击皆直指要害。 然这些大内高手亦非等闲之辈,他们之招式同样精妙绝伦,双方你来我往,大战一百多回合,竟难分胜负。 “哼,就你们这群废物也想留下你爷爷?” 孟虎在一次激烈交锋后,突然大喝一声,身形暴起,一刀劈向一位高手之脖颈。 那位高手反应不及,竟被孟虎一刀毙命。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夜色,也点燃了其他高手之怒火。 “杀了他!” 剩下之九大高手齐声怒吼,攻势更加凶猛。 孟虎虽勇猛,但面对如此多高手围攻,亦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之身上已添几道伤口,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他之衣襟。 “哼,今日暂且饶你们一命!” 孟虎深知再如此下去,自己必将陷入绝境。 他猛地一咬牙,身形暴起,如同一只脱缰之野马,向着皇宫之围墙冲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九大高手齐声怒喝,纷纷追了上去。 然孟虎之身形却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他在皇宫之屋顶和墙壁上跳跃、翻滚,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九大高手虽紧追不舍,但始终无法追上他之脚步。 “哼,等下次再来,便是你们之死期!” 孟虎在飞走之前,留下一句冰冷之威胁。 九大高手望着孟虎消失之方向,脸色阴沉如水。 他们知晓,这个杀手绝不会善罢甘休,未来之皇宫,必将迎来更加血腥之风雨。 九大高手不敢耽搁,立马回来守护乾清宫,并安排侍卫值守。他们此刻不敢打扰皇帝休息。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眼看着已逃走之孟虎此刻又出现在了坤宁宫之前。此乃作为一个杀手之韧性。 “燕儿,外面那般吵闹是甚回事?” 正慵懒躺于纱帐内之裕清皇后询问道。 “燕儿,燕儿!这死妮子又睡着了!” 连喊几声之裕清皇后未听到她口中燕儿宫女之答复,不禁抱怨道。 “啊!你是何人?” 此刻只见一黑衣人出现在纱帐内,长剑已然顶在了她之脖颈。 “闭嘴,否则杀了你!” 孟虎冷漠说道。 裕清皇后并不傻,她知晓这半夜能闯进她寝宫之人定非平凡之辈。 她看着眼前蒙面之人,他身上伤口还在滴血。 “下床,拿些白布来!” 孟虎此刻感觉有些气竭,他知晓自己跑不出皇宫围墙,便又折返了回来。 而此刻,那些高手把重点放在乾清宫,只以为他已出宫,没想到他又折返。 裕清身着白色纱衣,若隐若现之身躯包裹在纱衣之下。在孟虎长剑示意下,只能打开一个木箱拿出一匹白色之布匹出来。 “剪子!” 孟虎又命令她拿剪刀,裕清皇后只得乖乖听话,又去拿了剪子。 “把布剪成布条!” 孟虎再次命令道。 裕清皇后气急,她爹乃镇北大将军许兴虎,是永安帝国无可替代之存在。即便是皇帝,都是千般、万般讨好于她。自从入宫以来,可以说只有她命令别人之分,从无人敢这般指使她。 孟虎脱下衣服,便当着她之面包扎起伤口来。一共两处伤口,背部似被枪尖划破,那使枪之人已成他剑下亡魂。另一处是胸口,似乎那人使的是带刺之皮鞭,此刻胸前皮开肉绽,但皆是皮外伤。 “今夜注定绑不了她了!” 包扎好之后,孟虎想着恢复些气力便趁着天黑逃离皇宫,然想着此行目的,又有些心不甘。 “你想作甚?你好大之胆子!啊!” 坤宁宫之几个宫女、太监,已被孟虎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晕,此刻只有裕清皇后一人。 坤宁宫之皇后寝宫内,纱帐摇晃了两个时辰,天蒙蒙亮时孟虎已然回到自家院内。 感觉时间尚早,便躺进被窝,这一觉睡到了太阳高高升起。 孟虎醒来,已然迟到。 赶紧胡乱吃了碗大丫做之肉粥,在秦嫣、蓝茵伺候下穿戴整齐,匆匆赶去教坊司当值。 第11章 玉安玉娘 且说孟虎夜入皇宫、欲绑架皇后至教坊司,奈何被大内护卫察觉,此计遂败。 孟虎心有不甘,虽逞一时报复之快,却也在心中留下难以磨灭之印记。 此刻,坤宁宫内,裕清皇后端的是集美丽、高贵、典雅于一身,恰似璀璨星河中耀眼明珠。 其美乃气质与内涵之完美融晶,实乃美艳不可方物,令人心生敬仰。 皇后生于将门,自幼沐浴尊贵荣耀之中。 那容颜,恰似最精致雕琢,每一处线条皆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娇艳,亦不失温婉可人。 那双含笑眸子,今日却噙满泪珠。 此刻,皇后正坐于浴桶之中,慵懒平和之声响起:“燕儿,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在此处歇息片刻。”旁边高挑宫女领命,遂招呼其他宫女一同退下。 昨夜于皇后而言,犹如一场噩梦,虽欲说服自己那仅是梦一场,然瞧着身上斑斑淤青,便知绝非梦境。 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无声哭泣持续良久。 “大人,您来了。今日新送来九十九个犯妇,据说是孙家女眷。”戴明见孟虎当值,迫不及待汇报道。 孟虎应道:“知晓了。”心中想着终归善恶有报。 “我是善?还是恶?”孟虎忆起昨夜之举,不禁在内心发问。 他不知对错,只记得今日眼前浮现裕清皇后身着白色纱衣、如仙女下凡之容颜。 他努力平复心情,然心境却混乱不堪。 “犯妇柳思思,孙玮之妻;犯妇李清,孙玮之妾;犯妇安可秀,孙绍祖之妻……”孟虎一一核对孙家一众犯妇,并作册登记,随后这些犯妇分三六九等被带至一、二、三院分别关押、调教。 “大人,昨夜四院有二人逃跑被当值城卫抓了回来。”戴明前来汇报。 孟虎诧异道:“哦,还有这等事?带我去看看。”在这守卫严密之教坊司竟有人能逃跑,看来这两个女人不简单。 到了四院,只见一个大太监正拿着鞭子抽打其中一被绑在立柱上之女子。 “啪!贱货,还敢逃跑!”孟虎故作生气道:“停!都与你们说过,不要打烂了皮肉,怎的便是不听?” “大人不知,这女子乃太子逆党贴身侍卫贾元之妻李玉安。贾元那可是响当当之人物,当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硬生生挡住了两万兵马,让逆党一逆子逃离。”太监残忍说道,那邪恶笑容让孟虎甚是反感。 孟虎道:“我不管你甚想法,不许打烂皮肉。还有,要是你们再打死人,我便把你们也打死。事情闹到礼部我亦不怕。”孟虎知晓礼部在乎的是钱,才不在乎这几个老太监的生死。 自己即便打死了,就说他们残害了一些皮质不错之女子,让教坊司损失较大便是。 大太监赶忙跪下道:“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孟虎靠近,用手挑开女子长发,“李玉安?李玉娘?”他再上前挑开另外一女子长发,发现她们长得很像。 “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就找到了,还一下子还找到两!”他心中十分肯定这两个女子与秦嫣有关系,因她们脸型和眼睛太像了。 “呸!狗官!有本事便杀了我,休想利用我之皮肉!”李玉安虽已奄奄一息,却仍吐了口唾沫在孟虎脸上。 孟虎道:“噢,这么急着找死,那我便成全你!”说着一掌打在李玉安头上,李玉安便口鼻流血没了呼吸。 “啊……玉安!呸!狗官,你有本事亦杀了我,我做了鬼定会来索你性命!”李玉娘状若疯魔嘶吼道。 “碰!那便成全你亦如何?本官还怕鬼呼?”孟虎一掌拍在李玉娘头上,李玉娘口鼻流血很快也没了呼吸。 “戴明!丢出去!”孟虎随意说道。 听到“戴明”两个字,旁边小太监吓得一哆嗦,赶紧领命叫几个小太监把尸体抬了出去。 旁边大太监也是吓得一阵尿急,便尿了出来。 “这个人才是杀神,我以后定要远离他。”大太监如是想道。 几个婆子亦有此想法。 孟虎用同样方法,轻车熟路。 待几个小太监丢下尸体,孟虎便拿起一根绳子绑着二女往密林行去。 拔出百会穴银针,李玉安很快醒了过来,看到身边蒙面男子正在嘴对嘴轻薄自己姐姐李玉娘,不禁怒火中烧,抬起虚弱手臂便向孟虎打去。 “你做甚?不通气她便死了!”孟虎没时间解释,因这一会已经做了十来分钟左右的心肺复苏,李玉娘依然没有呼吸,孟虎有些焦急。 继续吸气,呼气,胸外按压,“噗”,李玉娘终于重重吹了口气。 “还好!没死!”已然满头大汗的孟虎也露出笑容。 “他真在救她!”此刻,李玉安相信了孟虎。 孟虎拿了面巾,李玉安又不淡定了,“是你这狗官!”又举起无力手臂向孟虎打去。 孟虎轻轻一抓,便握住了手臂,“你能不能不要如此没脑子?” 孟虎显然对这个女人有些无语,真真是愚蠢至极。 此刻,李玉娘也是呆呆坐了起来,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发生何事。 “是秦嫣让我来救你们的!”孟虎知晓只要说出秦嫣,这二人便信了。 “嫣儿,是嫣儿!”李玉娘听到秦嫣的名字便激动起来,好似活过来了一般。 “你骗我们,嫣儿已经死了,被你们打死的!”李玉安脸上充满质疑,她是知晓的,她们在教坊司有自己的通信方式。 “你们如何活的?她便也是如何活的?还不相信么?”孟虎说道。 “你为何要救嫣儿?为何又要救我们?你是何人?”此刻,李玉娘聪明的智商终于重新占领了高地。 一开口便是李玉安这个无脑之人无法想到的问题…… “想救便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孟虎也想问自己为什么,关键是他自个儿也不知晓为什么啊!!!! “别问那么多问题,我不喜回答问题,你们不是先生,我亦不是学子!愿意让我救便和我走,不愿意被我救,打晕扛走,自己选择?”,孟虎被两个女人问得头大。 二女也是被孟虎的话说得一颤,“这人,好霸道!”李玉安心里想着。 李玉娘甚是聪明,知晓自己不要孟虎救,他们也一定走投无路。 “我们与你走便是!”说着牵着李玉安的手站了起来。 “嘶!”站起来牵动了身上的皮肉疼得瞬间倒吸了口冷气。 “你会些武艺自己走,你上来我背你!”,孟虎看得出来,这李玉安会武功,自己走没问题。 而李玉娘柔弱,一定走不到打野小屋。 第12章 晋王遇刺 话接前番,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 那孟虎得知教坊司四院有二犯妇逃脱被擒,他身为此地最高官职奉銮,自当尽责前往查看。 却未料想,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此二女乃秦嫣之娘亲李玉娘,还顺带着一个李玉安。 是夜,孟虎将二女安置于打野小屋,小灶之上煮得一锅米汤。 两个女子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好似要将舌头也一并吞没。 “大人见笑了,我与妹妹已然三日未进一粒米。”李玉娘见孟虎愕然瞧着她们进食,颇感尴尬地说道。 “无妨,只是还需少吃些,吃多了恐会泻肚。”孟虎提醒道。 然他话尚未说完,李玉安便捂着肚子往外跑去,接着李玉娘亦是如此。 这二女一夜之间估摸跑了三趟不止。 孟虎半夜见二女轮流跑肚,只能守在外面树上,担忧有狼盯上她们。 “好些了么?”天蒙蒙亮,二女不再泻肚了。 二女羞涩地点点头,表示已无大碍。 “我回城去当差,待下午时分,我来接你们。届时我给你们拿些山民妇女之衣物,你们扮作山民随我进城去见秦嫣便可。”孟虎起身准备回去当班。 二女点头应承。 “姐姐,在一男子面前泻肚,羞死个人了。”李玉安只觉自个儿无地自容。 “莫要在意,他不过是个与嫣儿年岁相仿之青年儿,不打紧。”李玉娘虽是这般安慰李玉安,实则自己心中感觉也与李玉安相差无几,不过是在安慰妹妹之时顺便给自己寻个借口罢了。 孟虎今日当班又迟了。 进到教坊司,才入门口,便被安俊生拉了过去。 “孟大人,今日晋王要来六院看我编排之歌舞,可我们才刚开始演练,这可如何是好?”安俊生甚是紧张,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这晋王为人如何?”孟虎此世三魂七魄不全,从未了解过皇室成员,此刻问道。 “晋王还算和善,可……可……我依旧担忧惹怒皇子。”安俊生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隐,急得几欲落泪。 “你按平时演练便是,不是还有二十日吗?怎地现在就来检查?”按安俊生所言之日,应是九月初九,今日乃八月十九,整整还有二十日。 “就这般做,莫要害怕。我便在五院,若有事便来五院寻我。”孟虎瞧着这胆小的娘炮,心中怜悯,一个皇子来了便将他吓得这般模样,确实不适合在此处。 安俊生魂不守舍地去了六院,按规定孟虎是不能去六院的。 六到九院已然属于正规礼部管理。 说来也怪,孟虎乃武状元出身,本不应来管理这教坊司,而这奉銮亦非武职。 这乐安帝国在官职安排上真是乱七八糟、张冠李戴,充满混乱。 依稀记得他得武状元之时,吏部那掌管官吏任免之侍郎好似姓薛,曾暗示他想要好官职需打点,原孟虎压根没脑子,不予理会。 “彭!”正在五院巡查的孟虎突然听见六院砸烂东西之声,接着便是“孟大人救命!”安俊生跌跌撞撞跑进五院。 身后跟着两个拿着刀之侍卫。 孟虎将安俊生护在身后,“他们要杀我!” 孟虎拔出长剑指着几个侍卫道:“为何无故要杀我教坊司官员?” “与你无关,我们乃晋王亲卫,晋王看上这小白脸是他的福气,快快把他交出来!”听到这话,孟虎身上涌起一股恶寒之感。 这晋王不正常啊! “啪!不会说话便闭嘴!”方才说话的侍卫被刚从六院走出来的一穿着蟒袍胖子扇了一耳光骂道。 “孟虎见过晋王殿下!”孟虎见这穿着暗红蟒袍之人,便知是晋王。 “哦!你便是这小小奉銮,交出安俊生,饶你性命!”胖子甚是嚣张地说道。 “请问晋王,安俊生是否犯罪?”孟虎杀气已被激起,却还未到失去理智之程度。 “本王用得着与你解释吗?上!”胖子显然是要安俊生,不屑地说道,说着便指示侍卫,意思是连孟虎也一并杀了。 “狗皇子,拿命来!”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娇喝,一女子道姑打扮,蒙着白色面纱,手拿细剑直直向着晋王刺去。 侍卫们已然来不及抵挡,因他们此时注意力全在孟虎身上。 “当!”就在道姑长剑快要刺死晋王之时,一把宽剑抵挡住了长剑。 晋王满脸煞白,看到拦在身前的孟虎,心中充满感激。 “叮叮当当!”转眼间孟虎与道姑已过了十几招。 “妙三姑,你找死!”此刻教坊司的五院围墙上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孟虎见过,便是与他大战过的皇宫大内高手之二。 一个穿着青衣、手拿和孟虎一般宽剑之中年男子,一个拿着双锏之魁梧大汉! “冯不胜、吕大钟,又是你们!”道姑看了两人一眼,知晓不好对付,而她身后的孟虎才是让她看不透的。 她放弃了孟虎,向着拿着双锏的吕大钟杀去,“叮当叮当!”二打一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再打下去,这个女人要玩完!”孟虎心中想着,自己该不该帮她一把。 目前她未动便是想让这个女人撤退,可这妙三姑几次想退走皆被逼了回来。 眼看无法逃脱,她只能杀将回来,打算挟持那晋王。 “啊!啊!啊!”几声惨叫,晋王的几个护卫命丧当场。当妙三姑把长剑刺向孟虎时,孟虎使巧劲给她的剑来了个支撑。 感觉到支撑的妙三姑虽感诧异,但心中了然,借着力道飞上了六院楼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皇城尽头。 “又让她逃走了!走吧,小心调虎离山!”叫冯不胜的青衣剑客,深深看了孟虎一眼道。 “戴明,送晋王殿下回去!”孟虎见周边那晋王带来之侍卫已死光,便命令戴明道。 此时,皇城禁军已经开始行动,所以晋王绝对能安全回晋王府,这里的事情也会很快传到乐安帝那里。 “噢!糟糕,晋王遭遇暗杀,皇城便会严查,要是城门关了,二女该如何去接?”孟虎有些担忧起来。 想着便出了教坊司赶了马车向城外赶去! 第13章 再遇妙三姑 话引上回,晋王赵信至教坊司六院检验歌舞。 孟虎见安俊生一副魂不守舍之模样,心中甚为疑惑。 未曾想真出事了,那晋王竟有特殊嗜好。 未料在与晋王侍卫对峙之时,竟发生妙三姑刺杀晋王之事,使得午后接二娘之计划颇有些难度。 即便感觉难度不小,然孟虎依旧赶着马车出了城。 想着会关城门之事并未发生。 “应是城卫军知晓城墙拦不住妙三姑这等先天高手。” 孟虎如是想着,将马车赶至山林之外,便一路飞奔向打野小屋。 “情况不对!二女无声响!” 孟虎身为杀手,警惕性非一般可衡量。 他觉气味有些特别,屋内似不止两人。 观察四周,未见被包围之状,说明仅有一人。 “二女还活着!” 孟虎听到嘴被堵住之 “呜呜” 声。 孟虎担忧二女安危,便劈开屋顶,向着那神秘气息之处杀去。 “叮当叮当!” 神秘人与孟虎瞬间过了五招。 “是你?” 眼前之人竟是那得孟虎帮助逃走之妙三姑。 “是你?” 妙三姑亦认出了孟虎。 “你是何人?为何要帮我?” 妙三姑知晓她能逃出皇城,靠的便是孟虎之帮助。 那暗劲极大,不然她真无法凭借轻功飞上那高楼。 “不是敌人便可!你走吧,此木屋乃我所建,非你之地。” 孟虎说道。 “敢救李玉娘、李玉安之人定非我之敌人!” 妙三姑亦道,“看在你救她们之份上,我便不与你计较。但你始终是永安之狗官,下次见面我还会对你出手。” “我若要杀你,你早已死了!” 孟虎撇撇嘴,未见过如此嚣张之女子,自己上午才救了她一命。 “哼!” 妙三姑哼了一声,便向着林子深处飞去。 解开被绑着之二女,“你们认识她吗?” 孟虎问道。 “认识,她便是人称玉雪飞仙妙三姑仙子。她是好人,她应是来救太子妃蔡玉涵。此次可能失败了。” 李玉安说道。 “是的,估计她未找到蔡玉涵,所以刺杀晋王。被包围后,我暗中帮了她一把,才逃了出来。” 孟虎道。 听了孟虎之言,二娘更加相信孟虎非皇帝之人。 因这妙三姑可是皇帝之眼中钉、肉中刺。 “她与当今皇后许裕清、太子妃蔡玉涵当年号称京城三美,关系亦是极好,情如姐妹。太子妃定被皇后藏起来了,我们在教坊司未听过太子妃之消息。” 李玉娘阐述道。 “皇后?” 提及皇后之时,孟虎震了一下道。 “是的,皇后娘娘。永安王发动宫变时,皇后保下了许多姐妹,不知藏在何处。” 李玉安补充道。 “幸亏我未成功!不然真做错事了。” 孟虎在心中暗忖道。 “好了,你们赶紧换上这些衣物,不要出声。路上不管遇何种情况皆不要出声。” 孟虎强调道。 带着二女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看到树林中之马车。 “上车!” 二女上车后,孟虎便赶着马车进城。 “停车!检查,做甚去了?” 果然城卫兵开始盘查过往车辆,出城之人更是严查。 “我是教坊司奉銮孟虎,我去乡下接了两个婆子伺候我家那口子生娃,兄弟通融一下。” 孟虎摸出身份牌道。 “哦!原来是孟大人,进去吧。下次来您那教坊司之时可要照顾一二啊!” 两个城卫兵看到孟虎之令牌眉开眼笑道。 可见这些兵卒亦是教坊司一院常客。 孟虎驾着马车到了西城区,仔细观察一番,确定无人跟踪,便直接把马车驶入新府邸。 “爷回来了,蓝茵姐姐,秦嫣姐姐快点,爷回来了!” 正拿着把小锄头除草之大丫看到驾车之人是孟虎,便兴奋大喊道。 “孟大哥、孟大哥!” 秦嫣和蓝茵二女兴奋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嫣儿!” 此刻李玉娘、李玉安二女听到秦嫣之声,已然抑制不住心中激动。 李玉娘掀开车帘便喊道。 秦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之耳朵,“是娘、是娘!娘!娘!” 端的是一边洒泪一边呼喊。 “娘、二姨!嗷…… 嗷……!” 看到马车内出来之二女,秦嫣终于激动得嗷嗷大哭起来。 三女死里逃生,抱头痛哭许久。“孟大哥!” 秦嫣突然转身跪倒在孟虎身前。 “起来!” 看着团聚之三女,孟虎亦为她们高兴,但秦嫣跪下让他很是不喜。 让他未想到的是,李玉娘和李玉安也相继跪了下来。 她们重重磕头,“你们三个,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别人下跪。以后再跪便离开这里。” 孟虎说完便进了屋去,不再理会磕头之三女。 她们之下跪磕头让他心中很是不安。 “娘、二姨,起身吧!孟大哥不喜跪,以后便不跪就好。” 秦嫣拉起二女也走进屋里。 “这是蓝茵妹妹,这是大丫妹妹!” 几人进屋,秦嫣介绍道。 “夫人好!” 蓝茵显然知晓该如何称呼。 然大丫看到几个人便是傻了,只能跟着蓝茵喊了声 “夫人好!”。 几个女人接着便低声叙说着这段时日之经历,边说边哭、哭完接着说。 说着说着,大丫与蓝茵也跟着哭,五个大小女人哭成一团。 让孟虎这个冷血之正在厨房里做着食物之杀手一阵心烦意乱。 “该用晚饭了!用晚饭期间谁若再哭便不许吃饭!” 孟虎耳朵被几个女人哭得嗡嗡响。 冷血杀手前世便心中无女人,无柔情,无眼泪。 他未想到,这些女人竟如此烦人。 哭有用还用刀干嘛? 哭一场能把恨之人哭死? 哭一场能把灾难哭没了? 真以为个个都是孟姜女能把长城给哭倒啦? 要是孟姜女真把长城哭倒了,此刻、京城北郊那又是什么? 自己压根不应招惹这些女人,女人影响他拔刀之速度这是真的。 作为杀手之他还真想在她们哭之时逃离这里,但自己内心之呼声告诉他这便是生活,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恨。 这六苦,既是人生之必然经历,亦是心灵成长之契机。 故而他忍受住了,这是他踏入正常人之第一步。 第14章 皇室惦记 话接上回,孟虎前往迎接玉娘与玉安二位女子,未曾想竟再度邂逅妙三姑。 玉安那处,孟虎方闻得些皇城旧事。 那曾被自家强行了周公之礼的裕清皇后,竟是京城三美之一,真真令人惊叹。 待接回二女,新府邸几被五个女子之泪水淹没,孟虎见此,心中唏嘘难平。 “尔等在教坊司,若有需救之人,信得过我,便予我个名单,我相机行事。” 这几次救人顺遂,孟虎觉着多救些人应是可行之举。 “真的么?孟大人!” 玉安闻之,显是激动非常。 “孟大人,此举非长久之计,您这般作为,恐将自身置于险地,实乃得不偿失。” 玉娘甚是理性,深知孟虎如此行事,定会惹人怀疑。 “我自会小心,隔三岔五救一人出来便罢,断不会蠢到每日为之,且我知晓如何隐藏自身,不必担忧。” 玉娘从女儿处得知女儿已然芳心暗许孟虎,更是舍不得他去冒险。 “唉!我亦知不该阻拦于你,但望你安好。” 玉娘轻叹一声,取过大丫习字之毛笔,便书写起名单来。 “李纤簌,孟大人可先考虑救此人。此人有女诸葛之称,聪慧绝顶。当日若不是亲爹东升出卖于她,她早已带着我们逃出生天。她现被关在五院,定是被重点看守之人。” 玉娘写下此名,缓缓说道。 “噢!竟有这等女子?” 孟虎感叹这位被玉娘称赞之奇女子,心中亦觉可悲,竟被生父出卖。 “世事难料,人心更难料。” 玉娘感慨道,身边几位女子心中亦是悲戚。 “第二个便是欧阳蕞,此人武艺高强,能助孟大人一臂之力。她本已脱险,却因返回营救李纤簌,被安王手下十大高手埋伏,现今在五院,琵琶骨被锁。这二人救出后,我们再做其他打算。” “嗯,我如今确是缺这般之人。” 孟虎听着玉娘讲述这两位奇女子,一个大义,危机来临不忘带一众女眷脱离险境; 一个悍不畏死,比男子亦无惧无畏,孤身犯险救姐妹。 “此等故事,此等女子,我亦钦佩,定要救之。” 孟虎闻听二人之事,心中钦佩不已。 当晚,孟虎配置了些药物。他知晓那几个女子关押之五院十间牢房,每间皆是铁门,每日仅一小孔递入饭食。 故而他欲让她们 “死”,唯有在饭菜上做手脚,不可再用银针扎穴。 不知不觉,几人谋划至深夜。 而他们谋划之际,皇宫之中,永安这边亦在商议事情。 “尔等说今日那九品奉銮竟出手挡住了妙三姑?” 永安帝诧异道。 “回陛下,千真万确。若不是他出手,晋王恐凶多吉少。” 那中年青衣剑客冯不胜回道。 “哦!可曾查过?” 永安帝问道。 “卑职查过,此人乃今年春闺武状元,一身武艺不凡。因拒绝打点吏部侍郎左旋,才被封了九品奉銮。 此人作为奉銮,尽职尽责,未有任何过错,亦无玩忽职守。” 冯不胜显然知晓永安帝之性格,早已备好答卷,等着他发问。 “很好!吏部,马上查左旋!” 永安帝气急,竟在官职任用上收受贿赂,公然索取钱财。 下面之冯不胜清楚,下一个抄家灭族,女眷发配教坊司之人便是左旋。 “这个孟虎,没有调查完么?” 永安帝说完,等了片刻未见冯不胜回答,便又问道。 “清楚了!孟虎乃大儒孟千秋之次子。 因自幼不喜读书,只喜舞刀弄枪,故而不受孟千秋待见。 三年前孟虎丧母之后,便独自离家,不再与梦千秋往来。” 此刻,若问孟虎这一世之身世,他恐未必有冯不胜清楚。 “好极!母千狂一死,内卫六府无人不行啊!” 永安帝说出此话,冯不胜已知晓内卫六府掌舵者之人选便是孟虎。 孟虎决然想不到,自己仅出手一次,便已被永安帝惦记上。其实他如今挺喜欢这奉銮职务。 他救出几个女子,这几个女子对他影响颇大。他前世如隐藏在黑暗中之蝙蝠,从未有过如昨晚那般多话…… 此刻,他感觉自己说话流利许多,便认为要做个正常人,就得多多说话。 “我去当差了。” 早晨起来,秦嫣与蓝茵已然乖巧地为他整理官服。整理完毕,孟虎带上长剑,便去教坊司当班。 他白日当班一般佩戴长剑,因这一世之孟虎乃是练剑之人,使的是宽厚之重剑。 然而,他前世主攻是刀。所以当他蒙上面巾之时,便是用刀。 此刻,虽他已入先天巅峰之境,武器于他而言可有可无,便是拿个扫把,效果亦与剑一般。 如此作为,不过是混淆视听,让人不怀疑他罢了。 刚到教坊司当值,便看见安俊生进来给他磕头。“你这是作甚?” 孟虎问道。 “俊生感恩昨日孟大人救命之恩。” 昨日孟虎为救他与皇子晋王硬刚,安俊生岂有不感激之理。 在他心中,若不是那突然杀出之杀手,恐要连累孟虎。 所以,今日他早早便等在此处,就是要给孟虎磕几个头。 一个是表示感谢,一个则表示效忠。 “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往后我安俊生之命便是大人的。” 安俊生又磕了个头说道。 “好了!起来吧,我答应了。” 孟虎收下这个小弟。 因他知晓昨日自己在皇子与大内高手面前显露出不俗实力,皇室定会惦记。 乐安通过宫变获得皇位,名不正言不顺,欲杀他之人太多,他确需高手。 “若我走了,这教坊司奉銮之职便是你莫属。但我不能如此轻易将重任交予你,因你实在太娘。到时我让你如何做,你便如何做,可知晓?” 孟虎说道。 “俊生即使生死,也会为大人做好所托之事。” 安俊生拱手承诺道。 “那便好!去做自己的事吧,到时我自然会交代于你。” 孟虎使走安俊生,便开始了一天的巡逻。 从一院至五院,今日他巡逻得很慢。 从三院开始,那些单独关押之重犯,他都在每一院主管大太监那里拿来名册核对。 “把这个打开,我进去看看。” 因这里的名册上名字是李纤簌,他想核实一下这个女人。若她是女诸葛,那救她一个顶十个百个。 “哐嘡!” 铁门被大太监打开…… 第15章 迫在眉睫 话接上回,那孟虎在玉娘处得知关键乃是营救两位奇女子,便欲着手施行。 然,孟虎与妙三姑虽仅过几招,却被皇室大内高手瞧出其身手不凡。 他此世之身世,亦被大内高手查得明明白白。 孟虎亦隐隐觉出,自己很快便要离开教坊司。 遂收了安俊生为小弟,欲继续推进营救之计划。 “哐嘡!”,那关押李纤簌之地牢房门忽地打开。只见一女子身着灰色囚衣,背向孟虎而立。 即便门被打开,亦未有丝毫反应。 “大人,小心!” 旁边大太监出言提醒道。 “怕甚,不过一个女子罢了。” 孟虎不以为然,这般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此女子乃是李纤簌。她精通机关之术,五楼前任当值看守便是被她暗算,竟被一根稻草取了性命!端的是怪异得紧……” 大太监心有余悸,缓缓道来。 “哦!既如此,为何不杀了她?” 孟虎问道。 “不可杀,亦不能杀。此人乃当今太傅李东升之亲女!” 大太监低声说道。 听得李东升之名,那背对着他们的女子身子微微一颤。 “出卖自己亲女,换来高官厚禄,这笔买卖倒是划算得很啊!呵呵!” 孟虎轻笑一声,说道。 “大人、不可乱说,奴才没听见!” 大太监说着,便退出了牢房,生怕离孟虎远了会连累自己。 孟虎要的便是这个效果,这大太监不出去,他又如何施展手段呢! “李纤簌,听闻你乃女诸葛,不知可敢与我赌一场?” 孟虎压低声音说道。 “咯咯咯!奉銮哥哥要如何呢?” 李玉簌娇笑一声,问道。 “赌我如何将你活着弄出去!” 孟虎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李玉簌身子微微一动,但仍旧未转身,只是如僵尸般将头僵硬地转过来,瞧了孟虎一眼。 “赌注?” 瞧了一眼后,又僵硬地把头转了回去,问道。 “我只要你!” 孟虎说道。 “赌了!” 两人之交谈甚是简短。 “那就该有胆量吃下这个,记得明日一早再吃!” 孟虎丢下一颗药丸。此乃他昨夜方才配置,里面最毒之成分便是曼陀罗花。少量能让人昏迷。 作为百科全书般的杀手脑子,他自然知晓如何能不让她死。 孟虎将药丸丢在李玉簌身前,亦不再言语,直接出了牢房。 大太监此刻离得远远的,心里想着:“这个杀神惹不起,我躲得起!” 到了中午,孟虎巡视完五个院子,刚至一院当值班房。 “圣旨到!孟虎接旨!” 随着一嗓子奸细之声传来。 孟虎只得整理衣袍,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英雄出少年,忠臣良将乃国之栋梁。 朕闻孟虎者,性情刚毅,忠心耿耿。 自入朝以来,勤勉有加,昼夜不息,尽忠尽职,无有懈怠。 其武艺超群,剑术非凡,实为朕之股肱,国家之干城也。 今观孟虎之才德兼备,功绩卓着,朕心甚慰。特擢升其为四品带刀侍卫,随侍朕侧,护卫龙颜,兼管内卫六府主事之职。 此职非但关乎朕之安危,亦系国家之稳定,责任重大。 望孟虎能一如既往,恪尽职守,不负朕之厚望。 孟虎接旨后,当以此为荣,更要戒骄戒躁,继续精进武艺,辅佐朝政,以保我永安江山永固,百姓安居乐业。 钦此!” “臣谢陛下隆恩!” 孟虎说着,接下了圣旨。 “公公贵姓?” 孟虎装出一副高兴模样,问道。 “奴婢、免贵姓刘、刘安!” 这个太监已然头发花白,想来在皇宫有些年岁了。 “公公辛苦了,一点茶钱,请笑纳!” 孟虎说着,便摸出一百两银票。 “以后我们一同在圣人左右当差,大人客气了不是!” 刘安显然很是聪明,硬是不收孟虎那一百两银子,不过心里显然甚是高兴。 送走刘安,与安俊生交代两句,已是夕阳西下。孟虎便出了教坊司,他此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圣旨言明让他三日后去面圣,那便是说他仅有三天时间。看来只能先救出李玉簌,至于欧阳蕞,若要救她,难度着实不小。 出去栖凤居酒楼打包了五斤牛肉、三只烧鸡,提着一壶浊酒,便往新府邸走去。 刚进府邸,便被大丫开心地迎了进去。孟虎未曾想到,其他四个女人却在新府邸打扫起卫生来。 “大丫,叫几个姐姐过来,我们开饭了!” 孟虎摸了摸大丫可爱的脑袋,说道。 “好的!爷!” 大丫蹦蹦跳跳地去叫几个女人。 不多时,五个女人皆回到小院。孟虎已然把吃食放在了桌上。 “皇帝今日下了圣旨,任命我为御前侍卫、内卫六府掌事!” 几人用着晚饭,孟虎说道。 “啊!那救人之事只能作罢!” 李玉娘马上想到他们计划救人之事,她此刻不知心中是高兴还是失望。因她想救那些姐妹,又不想孟虎犯险。 “我已经安排明日救下李玉簌。或许有她,我再在教坊司安排一个心腹,计划还能继续!” 孟虎想着自己去了宫廷,便需要李玉簌这个号称女诸葛的女人主事,然后继续执行救人之事。 “孟大人可以见机行事,直接杀了那狗皇帝!” 李玉安端的是能想。 “啪!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玉娘给了她一个脑瓜崩,道。 “杀了皇帝有用的话,杀了便杀了。但是杀了他,我们性命不保不说,三个皇子相争,天下大乱,又有多少百姓遭殃!” 李玉娘叹息一声,说道。 “且以前听纤簌说过,永安皇帝之三个儿子亦不是慈善之辈。他们上位可能会更加残暴。而她一直计划的便是阻止安王篡位。可惜前太子仁慈,几次可治安王之罪,他却是妇人之仁!” 玉娘显然知晓更多朝廷隐秘。 从她的只言片语之中,孟虎也知晓了许多事情。 “那便是,如果要天下安宁,便要推翻安王,永安帝国?” 孟虎说道。 “对!目前前太子遗孤已逃亡川蜀,川蜀之地亦是拥护他称王。因安王篡位,南方三王亦是暗地里招兵买马,早晚会天下大乱!” 玉娘接着说道。 “我们目前要做之事便是救人,在天下大乱之前让不该死之人不要死,可行?” 孟虎脑海中依然记得这一世进入教坊司当奉銮以来见到的惨无人道。 所以他还是觉得救人更为实在些。 “行!我们听爷的!” 玉娘也不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先走一步算一步。 在这乱世先救下些人再作打算。 第16章 三遇妙三姑 话接上回,那孟虎见过李纤簌之后,忽得朝廷圣旨,竟被任命为御前侍卫,执掌内卫六府。 只是他营救李纤簌之计划已然施行,故而在其离任之前救出此女,实乃迫在眉睫之事。 且说那孟虎新府邸内,此刻但闻 “嘿!叮当叮当!” 之声,原是刀剑交鸣作响。 “再来!嘿!” 李玉安娇声喝道,提剑复向孟虎攻去。却见孟虎两指并拢,轻轻夹住长剑,那玉安之剑便再难前进分毫,亦是拔之不出。 “不来了!欺负人!” 这近三十岁的女子,硬是跺着脚,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爷好棒!” 大丫拍着双手,高声叫好。 “怪胎!” 玉安低声嘀咕道。 “也不知是谁教你的功夫,竟是些假把式、花架子。 此乃对练,若遇对敌之时,你早已被我所杀。 如今几女之中,唯你尚有武艺,虽武艺不精,却也有了八阶武者之境。 我这般纠正你之武艺,乃是为你好。 因这武功,在太平盛世不过是强身健体之法,可作一乐;然于乱世,便是杀人之技。 你道我武功古怪,实则是我每一招每一式皆奔着杀人而去,毫无多余招式。 比如你方才那招‘穿云刺’,臂应伸直从空中往下,无需挽个剑花再出手。 若遇敌手,你剑花未完,便已被刺中胸膛而亡。” 孟虎言辞恳切,一心纠正她的武艺。 李玉安虽娇嗔,然孟虎示范纠正她武功之时,她却听得津津有味。孟虎每讲完一个招式,她便立马领悟其中精髓。 这一夜下来,李玉安之武功招式竟有了质的突破。 “很好,你真聪明!” 孟虎见李玉安进步神速,不忘夸赞一句。这夸赞之言直入李玉安心窝,她练起剑来便更加努力。 “好了,适可而止。每日三个时辰修炼武技,她们几个的武艺修炼便交予你了。每个人都要练,玉娘亦是如此。平日虽无甚大用,但若哪一日我们遭难,逃跑之时跑得快些便能活命。” 孟虎身为杀手,说话简短却实用,让人一听便懂。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孟虎已然在秦嫣的伺候下穿上官服。 “爷,我娘问我,您…… 您何时让我侍寝?” 秦嫣说完,羞得脸色绯红,低下头去,不知所措。 “啊!等你长胖些,要多吃些肉!我可不喜欢瘦的,晓得了吗?” 孟虎觉着这秦嫣真真可爱。 她在尼姑庵待了六年,如今十八岁,在这个世界来说已是老姑娘。 想那她遭难之时才十二岁,十二岁便定下婚约,那若不遭遇变故,她十三岁便要嫁人为妇,这让孟虎不敢想象。 再看那李玉娘,也才三十二岁,那说明她生下这秦嫣之时只有十四岁,这着实让孟虎唏嘘不已。 孟虎告别了秦嫣和几女之后,依旧到了教坊司当值。 今日他无暇去巡视,只因大清早御林军便押来了三十一个犯妇。 “孟大人,这是原礼部侍郎左旋女眷名册,请您登记造册。” 今日来的御林军百夫长甚是客气。 此刻整个皇城,估计都已知晓孟虎这小小九品奉銮,犹如坐上火箭一般,直接升为御前侍卫。 “好的!麻烦你们了!” 孟虎依旧如往常般客气道。 “黎鸳淑,左旋正妻;张筱,左旋妾室……” 孟虎如往常般开始登记造册,他却不知晓这左旋落马乃是他间接所致。 一个时辰之后,三十一个左旋女眷便被登记完毕。 “戴明,把他们全部带到三院!” 孟虎实是不喜看到新来人。 他更不喜把他们押入一院、二院,因这些人若押入一院二院,今晚便会被逼迫接客,那无疑是对他们的摧残。 他目前能做的,便是尽量减轻他们的伤害。 “要是我当皇帝,我第一个要取消的便是这教坊司!” 孟虎心中如是想着。 “对哦!我不是一直想救里面的人吗?我当皇帝把他们放了不就行了,这么简单绕甚弯弯?” 孟虎突然间就有了这个想法。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他便会去做,这便是他的执念。 或许他根本不知晓要当上皇帝有多难,那才是他人生中最长的路。 “大……大……大人,五院李纤簌死了!” 此时五院的那个老太监哆哆嗦嗦地来报道。 “死了便死了!丢出去乱葬岗便是!” 早已知晓的孟虎很随意的决定道。 “可是太傅李大人那儿该如何处理?” 老太监很害怕,他觉着只要汇报了李东升他女儿死了,那他的命也就到头了。 这些高官的女儿,他们自己可以杀、可以卖,但是旁人便是多看一眼都不行。 “说甚?丢出去,你不知何时丢的,我登记在册便可。到时便说李纤簌撞门自尽而亡,死前不愿与李大人相认,我们便丢乱葬岗去了。” 孟虎支招道,“太傅大人要是问了,推我身上便是。” 孟虎知晓李东升绝对不敢把这个事闹到皇帝那里。 只会心中默默恨上他……。 孟虎才不会怕他恨,时机到了,孟虎不介意如孙家般送他上路。 “这位爷狠是狠了点,但是还真能担事!” 大太监如是想道,便听从孟虎意见,叫了两个小太监上五院把那李纤簌尸体抬了出去。 孟虎轻车熟路,跟着几个小太监到了乱葬岗。 然而他未曾发现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道袍的女子,便是那妙三姑。 孟虎抱着李纤簌的尸体往树林中飞去,妙三姑亦是远远地跟着。 到了树林,孟虎赶紧把解药药水往李玉簌嘴中倒,但是李玉簌嘴紧闭,孟虎情急之下只能自个儿喝了一口,就吹了进去。 “卑鄙!” 一声娇喝,妙三姑看到孟虎作为,便拿出长剑直刺了过来。 紧急之下,孟虎赶紧后仰躲避,拔出长剑便与来人对打起来。 “原来是你!不要耽误我救人,再过十息便神仙难救了!” 看着来人是妙三姑,孟虎扯去面巾吼道。 这个女人三番五次对他出手,显然他已经有些生气。 “登徒子、我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你竟然轻薄纤簌,我杀了你!” 妙三姑显然不信,再次拉动细剑飞身攻来。 “蠢女人,你当真愚蠢至极!” 孟虎气急,骂了一声,手下不再客气,杀招一出。 他对战妙三姑,不止境界的压制,妙三姑看得出来也就是先天中期,而此时孟虎已经先天巅峰之境。 一掌拍在妙三姑胸口,再一脚踢在妙三姑臀部,一个起落便踩在妙三姑背上,反手便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把她整个绑在了树上。 “登徒子,你放开我!” 妙三姑气急,这是她出道以来败得最彻底的一次,感觉自己就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然而,孟虎压根没理她,继续喝一口药水,给李纤簌喂一口。 这种情况,别说轻薄,李纤簌在监牢中不知多久没刷牙、洗漱了,她那口中之味,简直让孟虎作呕。 但是孟虎为了救人也是豁出去了…… 第17章 没脑子、我不要 话接上回,孟虎依计救出李纤簌。却未曾料到,那妙三姑不知缘何竟能跟踪于他,险些耽误他救活李纤簌。 无奈之下,孟虎只得使出最强武艺,以最快之速度打败妙三姑,将其绑起,而后继续施救。 “咳咳咳、噗!” 李纤簌咳了数声,而后吹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眸。 聪慧如她,此刻因脑子缺血,已然一片茫然。环顾四周,见孟虎与绑在树上之妙三姑,脸上疑云重重。 “咯咯咯!奉銮哥哥,你真的做到了!” 反应过来的李纤簌,依旧咯咯咯笑道,似乎这笑乃是她的开场白一般。 “当然,君子一诺,五岳为轻!” 孟虎说道。 “咯咯咯,奉銮哥哥你真棒,居然把三姑给绑起来了!” 李纤簌这言语便是跳跃,一句为东,下一句便是西,让孟虎亦是无从接话。 “小簌,你还不快救我,我不是得了你的情报才来救你的吗?你这没良心的!” 妙三姑以为李纤簌傻了,便怒骂道。 “三姑,你急甚,你又没救到我,反倒是要我求这奉銮哥哥放你,丢人丢到佬佬家咯!” 孟虎不以为意,仔细听着二女打趣。 让他想不通的便是,这个李纤簌居然能在教坊司传递给妙三姑信息。 “臭不要脸,你不知道自己多少岁了吗?你被关了六年,已然二十八了,还奉銮哥哥!他才是个小孩!” 妙三姑气急,便打击道。 “噢!六年了吗?我的容颜啊?我的个天呐,我怎的这么丑?呕…… 呕!” 听到六年,李纤簌看了看自己身上,闻了闻气味,便开始呕吐起来。 看着眼前这两个活宝女人,孟虎脸都差点笑抽。前世从来没笑过的他,此刻真的笑得比哭还难看那么一点。 “我是在笑吗?” 反应过来的孟虎心中想道,“我会笑了?” 孟虎心中高兴,他终于会笑了,这是他练习许久都不会的事情。 “好了,走吧!我背着你,晚上我们再进城。” 孟虎懒得再看二女斗嘴,对着李纤簌说道。 “唰!” 一刀切断妙三姑的绳子,“你走吧,以后做事别那么愚蠢,我要是敌人的话,你已经死了几次了!” 孟虎对着妙三姑说道。 说着也不管二女反应,抱起李纤簌,扛在肩上便往山上走去。 “唉唉唉!咳咳咳!奉銮哥哥,您这是扛野猪吗?” 被扛在肩上的李纤簌一阵难受,看着自己就如麻袋般被扛在肩上,觉着自己就像头被人猎杀之野猪一般。 “哦,忘了。” 孟虎把李纤簌一摔,便换了个方式背着她。 “这样可行否!” 孟虎问道。 “行、太行了,咯咯咯,你的背真舒服,这是我坐过最舒适的背了!” 李纤簌把头贴在孟虎背上,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道。 “你还跟着干嘛?” 孟虎看到妙三姑跟着自己便问道。 “你说你背着我亲姑姑,我能不跟着吗?” 妙三姑白了一眼道。 “我要带她进城,你不能去!” 孟虎觉着妙三姑这个人头脑太笨,不适合跟着自己。 一个人杀来杀去,每次还打不过,这种女人不可要。 “我为何不能去?” 妙三姑很诧异,不知眼前这人要带着李纤簌去哪里。 她说的没错,李纤簌确实是她亲姑姑。 她原名李妙姑,只因他爹有三个女儿,她排行第三,便叫他三姑。 从小体弱多病,便被他爹送到白水道院,拜师南雁仙姑。 这一波操作间接救了她一命。 六年前听到家中变故,她便离开了师门,一个人试图救出家人。 但是到了京师,便知自己爹爹可能已经遇害,而自己爷爷李东升居然是害死他们的凶手,所以便隐藏了下来,试图刺杀自己爷爷和皇室中人报仇雪恨。 “不行,我不要你,你没脑子!” 孟虎本就是不会拐弯之人,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所以一开口便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你才没脑子,你这个臭男人!唰!” 妙三姑气急,便拔出长剑。 “咯咯咯,乖侄女,你拔出剑能做什么,他说你没脑子这句话一点问题都没有!” 身上的李纤簌笑着说道。 “笑、笑、笑!你便是没心没肺之人,你是我姑姑,我在世间唯一之亲人,你怎能如此取笑于我!” 妙三姑气急,便把火发到李纤簌身上。 说着委屈至极,眼眶便湿润了。 “乖侄女,你看,说你蠢你还不信,姑姑逃出生天欢喜与你开个玩笑你怎的还哭上了!” 李纤簌看着自个儿侄女真被逗哭了,也是心疼,便赶紧安慰起来。 “奉銮哥哥,看在我的面上就带上他呗,到了你府上我让她给你做小妾,您要是不满意,就让她给你当个小女仆,每天给您暖床,洗脚捶背,您看怎样?” 李纤簌仍然古灵精怪的样子、气得妙三姑是一阵颤抖。 孟虎觉着很有趣,便也跟着打趣道:“你没看她这凶巴巴的样子,还给我捶背,他不在背后给我一剑,我算是烧高香喽!”。 其实孟虎还是很欣赏妙三姑的。 她能独自一人隐匿皇城,三番两次暗杀皇室,还能全身而退,这一定吃了很多苦,便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说明这女人很有韧性......。 而且她武功很不错,先天中期已经与皇城的那十个大内高手相当了。 当初孟虎初入巅峰,便挑战了十个。 打下去孟虎定会陨落,但是剩下那九个人最多也就有二到三个人能活。 “到了,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午,入夜了便潜进城去!” 孟虎把李纤簌背到打野小屋,放到了小床上道。 “来来来!小三姑,让姑姑好好看看你!” 刚刚坐下的李纤簌连忙招手叫妙三姑道。 “哟!我家小三姑,可真是美!难怪说是京城三美呢,我看那裕清也不如你!” 李纤簌啧啧夸赞道。 随着她的夸赞,孟虎也来了兴趣,坐在小桌旁看了过去,这一看他也彻底愣神。 妙三姑的面容,宛如初绽的百合,清新脱俗。肌肤赛雪,眉眼如画,细长的柳眉、唇色自然粉嫩。 她长的极美,但她的美主要并不是长相的美,而是源自内心的纯净与自然,是那种让人一眼望去,便能忘却尘世烦恼,心灵得到净化的美。 “好美!” 孟虎看了一眼妙三姑便自然的夸赞道。 这一声夸直把妙三姑夸得脸色红润了些……。 “美吧?但是奉銮哥哥很不错,我从你眼中看到了赞赏而没有任何的欲望!” 让李纤簌佩服的是,这让自己这个女人都忍不住赞美的女人,在孟虎那里也就换来一声由衷的赞美而已。 美是美极,但是此刻孟虎脑海中浮现的还是美丽、高贵、典雅的裕清皇后,还有那白色纱衣......挥之不去……。 第18章 他亲过你 话接上回,孟虎救出了那素有 “女诸葛” 之称的李纤簌。 未曾想,那妙三姑竟是李纤簌之侄女。 当妙三姑取下面纱,孟虎瞧见其面容之时,一向认为再美之女子亦不过红粉骷髅的孟虎,亦不禁赞叹道:“美极!” 然而,他仅看了一眼,脑海中那被他潜藏的裕清皇后身影便又萦绕识海,让他回味无穷……。 “奉銮哥哥,这个美丽的小侄女给您做妾,您不满意吗?” 看着孟虎看了一眼妙三姑便不再看她,陷入沉思的孟虎,李纤簌心中诧异,便打趣道。 “姑姑!你能否正常些?” 妙三姑也是服了自己这不正经的姑姑。 “怎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你唯一长辈,你敢不听话?” 李纤簌便用长辈的口吻说道,说得妙三姑无言以对。 妙三姑偷偷看了孟虎一眼,只盼他别笑话才是。 “噢!没兴趣!” 从回想中回过神的孟虎回道。 说着,便开始在小灶上生火,放入半碗米,开始煮起米粥来。 听到孟虎的话,李纤簌更加诧异,而妙三姑却是心中不知是失落还是什么个滋味,她人生第一次对自己的长相没有了自信。 “喔!我知晓了,奉銮哥哥是心中有欢喜之人了!” 李纤簌好像想通了一般,点头说道。 孟虎没有回答,便是不肯定也不否定……。 “乖侄女,给姑姑打些水来,姑姑这个样子,我自个儿都嫌弃!” 歇息片刻之后,李纤簌便让妙三姑给她打些水来,她想好好洗把脸。 “姑姑,你这奉銮哥哥不会喜欢的是你吧?之前我看他还亲你来着!我不让他亲你,他还把我绑了起来!” 门外正在洗漱的李纤簌听到妙三姑这话,身体一震。 “你便骗我吧,你来闻闻我有多臭,还亲我,闻着我的味道我自个儿都想吐!” 李纤簌是个聪明的,不像妙三姑这般思维迟钝。 “哦!那我知晓了,我一定是误会他了,他亲你一定是用嘴给你喂药!我当时便想他怎么不把你洗干净点再亲呢!” 妙三姑轻声说道,一副 “原来如此” 的表情。 “噢!他真用嘴喂我了?” 这时,李纤簌也相信了妙三姑的话。 “确实!我以为他是个登徒子,轻薄你,便对他出手了,没想到他武艺比我高许多,三招便打败了我,还把我绑了起来!”。 “完了,乖侄女儿,那只能是我做妻,你做妾喽,别怪姑姑,姑姑本来想让你做妻来着!” 李纤簌说道。 妙三姑差点被姑姑的话雷晕,要是孟虎听到这话,脸都会抽歪吧! “有趣!” 此刻,孟虎想到跟着自己的这两个女人的点点滴滴,觉着很有趣。 心里想着回到府邸,智囊有了,高手有了,便安心了许多。 要是把那欧阳蕞也救出来,那就更好了……。 此刻府里,“姐姐,那登徒子怎的还没回来?” 李玉安这已经是第十一次问了。 “好了,玉安,别一嘴一个登徒子,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叫老爷,知晓了吗?” 李玉娘无语道。 “姐姐、我便知晓你一定喜欢他,他也一定喜欢你,那天他亲你了!” 李玉安看了姐姐一眼,明明那登徒子亲了姐姐,但是姐姐满不在乎,还处处帮他说话,明显就是喜欢他。 “啪!都和你说几遍了?他那天是救我,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还有他是嫣儿的男人,你可知晓,再如此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房间里的李玉娘是彻底被李玉安惹火了,掐着李玉安的耳朵便是一顿摧残。 “姐姐!轻点,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放、放、放!” 李玉安总是智商不在线,幸好还有这个姐姐管着。但是在家里,孟虎还是挺喜欢李玉安的,因为她与他一样,想说便说,想做就做。 此刻,李纤簌已经清洗了一番,脸上的污垢洗尽,孟虎也不得不感叹这一家子基因是真的完美。 李纤簌这脸长得像一只小狐狸脸,脸上泛着狡猾的光芒,五官精致,便是古灵精怪。 从脸上根本看不出年龄,总让人感觉就像十五六岁的女孩儿。 “好了,吃点,好赶路!” 孟虎给二女盛了两碗米汤道。 李纤簌就很聪明,喝了一小碗,然后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锅里,虽然还有,但是她果断地放下了木碗,走到木床上坐了下来。 “她真的很聪明!” 孟虎心中如是想道。 三人吃完,天亦黑了下来。“奉銮哥哥,我们该启程了吧?” 李纤簌显然有些激动,她渴望自由。 “走吧,我背你下山吧!” 看着她赤着脚,孟虎心想以后一定要在这打野小屋多准备些衣物鞋袜才行。 “那就辛苦奉銮哥哥了,我一定会报答奉銮哥哥的!咯咯咯!” 她喜欢孟虎背着她,让她感到心安。 几人行走了一个时辰便到了城外。“奉銮哥哥,别飞进去,往南走!” 这时李纤簌说道。 “再往南三丈,放我下来!” 孟虎按照她的指示走了三丈,然后把她放了下来。 “奉銮哥哥,这块草下面有块生铁板,把它打开,里面密道直通皇城,西城区,最近的便是教坊司旁边!”。 孟虎按照李纤簌的指示打开一块草,里面果然有块铁板,打开铁板,果然有个可以一人进入的通道。 三人进入通道,孟虎做好伪装最后一个进入又把铁板盖上。 三人摸黑走着,走在地道内。对于先天巅峰境界的孟虎来说,洞内的蛇鼠虫类根本逃不出他的感知。一边走着,一边清理着蛇类。这炎热天气,通道内蛇类还是挺多的。 “我觉着我以后还是飞进城的好!飞进城还没这些蛇危险!” 孟虎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蛇,对着二女说道。 “奉銮哥哥,那是因为你的武艺超过了皇城城卫四大统领,但是我们三个人就目标极大,被他们包围了会很麻烦!” 李纤簌说道。 孟虎想想也是,但是他之前也是背着蓝茵与秦嫣飞过城墙的,可能是自己运气比较好,没遇到四大统领当班吧! 其实他不知晓的是,他几次出城有一个统领都有发现,只是那统领亦是聪明之人,看着那速度身法皆为上乘,便睁只眼闭只眼,不去找死而已……。 几人经过半个时辰的摸爬,终于到达了西城区一个废弃小院的枯井内。孟虎爬出井确定安全之后,又把二女分别拉了出来。 三人回到府邸,已经到了一更天……。 第19章 营救传承 话说上回,孟虎于三更时分,携李纤簌与妙三姑二位女子回到新府邸。 正在守夜的李玉安,警觉非常,举着火把,手持长剑前来探查。 待看清楚是孟虎,喜极而泣道:“爷,您怎的这般晚才归来?”李玉安之喜极而泣,让孟虎心中一暖。 他亦不知为何,有人盼着自己、挂着自己,竟会令他心中如此温暖。 “好了,莫要哭了,哭鼻子可是会让客人笑话的。”孟虎温柔地安慰道。 此时,心中最是不平的当属妙三姑。 这几次接触,何曾见过孟虎如此温柔?难道他便是欢喜这个女人不成? 妙三姑心中越想越不平,她自问长相、武功皆在李玉安之上,且自己比李玉安年轻。 妙三姑心中胡思乱想之际,李玉安已然牵着孟虎之手往小院走去。 “姐姐、嫣儿、茵茵、大丫,快起来,爷回来了!”随着她这一嗓子,本就睡不着的几个大小女人皆兴奋地起床跑了出来。 小院里烛火亮起,“纤簌妹妹!”玉娘高兴地喊道。 “玉娘,这是嫣儿吧,真是越来越美了。这小鬼如此可爱,你叫甚名字呀?”看得出来李纤簌情商甚高,不论李玉娘还是李玉安,都很是喜欢她。 “姐姐,我叫大丫!”大丫看着长着娃娃脸的李纤簌叫了声姐姐,惹得李纤簌娇笑连连。 “纤簌妹妹来了,我们也算是心里有了着落了。没想到妙仙子也来了,还真是喜上加喜啊!”玉娘心中高兴。 其实玉娘也是个聪慧之人,她早就想好了,关键要救出纤簌,然后武力上救出欧阳蕞,那么他们这个小院才算安全。 如今,妙三姑来了,妙三姑之实力与欧阳蕞差不多,那么她的想法已然达到。 “这么晚了,你们不打算睡么?”孟虎看到越来越兴奋的几个女子毫无睡觉之意,他已然很累,便问道。 “爷,您先去歇着吧,我们姐妹好好聊聊!”玉娘说着,给秦嫣眨了眨眼,然后拉着纤簌和妙三姑就去了里屋房间。 孟虎很是困乏,听到几个女人又是烧水,又是洗澡,热火朝天,听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 没想到这会儿秦嫣却是来到房间,窸窸窣窣地脱了衣物钻进了被窝……一时间,房间内烛火熄灭,床帐摇摆,直到天蒙蒙亮,月儿亦害羞地躲进了霞云之内。 孟虎今日孤单一人起身,穿上官服去教坊司。 得偿所愿的秦嫣心里开心,亦是睡不住,孟虎出去后便起了个早。 身体的不适亦被她忘却,兴奋地来到玉娘房间,钻进被窝与她娘睡在了一起。 “嫣儿,你今天真美!”睡眼朦胧的玉娘看到笑成花儿的女儿夸赞道。 “娘,他要我了!”秦嫣兴奋地抱着玉娘手臂说道。 “看你笑成这样儿娘便知晓了,美吧?再睡会儿,别太兴奋喽!”玉娘宠溺地抚摸了一下秦嫣的发丝说道。 “嗯嗯嗯!”可爱的秦嫣点了点头,闭着眼睛,眉头都是笑的…… “大人,您来了!”孟虎刚到教坊司,便见到也是刚来当班的安俊生。 “俊生啊!我有话与你说!”把安俊生拉入班房。 “大人尽管吩咐便是!”安俊生知晓孟虎绝对没那么简单,他也已下定决心抱紧这只大腿。 “明日开始我便不来这里当差了,我走后你去五楼,牢房第十五间,这里有一颗药,丢给欧阳蕞,让她吃了,然后她就会死了,她死后你就下令把她尸体丢乱葬岗,听清楚了吗?”孟虎叮嘱道。 “大人要我杀人?”安俊生虽然有些害怕,但是经历了晋王事件,他已经淡定了许多。 “不!不是杀她,是救她,再不救她,她就真的死了!”孟虎不能说太多,除非这次完全成功,安俊生百分百值得他信任。 “原来是救人,我应下了,一定给大人做到!”听到救人,安俊生立马变了一副积极的面容道。 “奶奶滴,真没想到,这娘炮还有如此善良的一面,可交!”孟虎看在眼里,在心中想道。 “她若不吃,便说、李纤簌等着她,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吃掉!”昨天已经与李纤簌商量过,她与欧阳蕞是生死之交,欧阳蕞会把性命托付给她,她亦如此。 孟虎很羡慕他们的友情,亦佩服这样的女子,他们胜过世间的许多男子…… “这件事做完,将来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你与家人平安!”孟虎不轻易下承诺,他承诺了即使自己丢了性命也会做到。 这也说明这件事完成他就会把安俊生当成心腹,继续进行解救教坊司女子的进程。 “大人!”听到孟虎的承诺,安俊生眼眶湿润,哽咽道:“俊生父母已经双亡,师父也已故去,只剩下俊生孑然一身,我便把性命托付给大人了!” “好,那以后你便是我兄弟!”孟虎不知晓这个安俊生也是孤身一人。 那孟虎就一定要保住他,让他延续血脉……! 与安俊生细聊了时间和细节,然后孟虎便开始例行查房! 这次他没再查那些牢房中单独关押的女子,因为这些女子便是他以后的目标。 他的记忆力超强,已经记下了五院十五个牢房所有人。 现在李纤簌出去了,那还有十四个……还有两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这让孟虎有些担忧、急迫起来! “朝廷应该不会这么快安排新奉銮,要么就是安俊生顶替自己做这个奉銮,不行!上任之后得和吏部提一嘴,让安俊生做这个奉銮,不然晋王、陈王、燕王这几个奇葩王爷安排几个不正常的人来,他好不容易保护在三、四院的这些女子皆要遭殃!”孟虎边走边想。 他登记造册安排在三、四院的女子大多是十三至十八岁的女孩,自从他那夜魂归之后便一直这样做…… “去了皇宫之后一定要想办法搞垮永安这一家皇室!”孟虎是越想越不喜永安之行为。 你说你是永乐一样的皇帝,造反出身吧?但你没永乐那本事啊?永乐喜欢干仗,那妥妥的打的都是外族,你龟缩在皇城拿别人女眷开刀,这算哪门子皇帝……? 还有那啥子晋王,甚玩意儿? 陈王,燕王估计也不是啥子好货色! 孟虎心中已经否定了永安那一家子! 除了皇后……! 第20章 易容之术 话接上回,孟虎与安俊生一番交谈,只觉此人甚为可交,竟打破了此前对其 “娘炮” 之认知。 如此一来,那教坊司营救之事便有了可传承之人。 且说那孟虎例行完每日巡查,已至中午时分。 孟虎照例前往栖凤居酒楼,买了五斤熟牛肉、五只烤鸡并两斤浊酒。 “孟大人,家中可是添了人丁?” 那和蔼掌柜温声问道。 “嗯嗯,这两日纳了房小妾,又买了几个婆子,算是有了个家。” 孟虎心中知晓,人家掌柜不过是随口一问。 如今全城皆知他升官之事,便是纳两房小妾,也无甚稀奇。 前几日,听闻年近古稀的太傅李东升尚纳了房小妾。 于孟虎这年轻有为、又是御前高官之人,只要他一入宫廷,自有世家大族、高官前来送小妾巴结于他。 孟虎拿了吃食,便赶着马车来到上次那成衣店,买了四十套衣服与鞋袜,把那微胖女掌柜高兴得合不拢嘴。 “爷,您这般照顾小店,实乃小店之福分。我这里有几件用上等江南布料缝制的锦衣,便送给爷了。” 拿了衣物之后,微胖女掌柜又拿出三套男子锦袍送与孟虎道。 “好,多谢掌柜的,下次还来与你买。” 孟虎如今越发像个正常人,至少学会了与市井之人正常打交道。 孟虎赶着马车归家,刚一打开大门,便听得 “咻咻咻” 几声破空之声传来。 孟虎顿时警觉,“当当当” 几剑劈落射来的箭矢。 孟虎只当众女被抓,朝廷发现了这个小院,几个纵身飞到小院,欲准备大战几百回合。 “你们坏死了,竟然如此耍老爷,我不与你们玩了!” 大丫生气地说着,便从众人隐藏的角落往小院跑去。 “这小男人真迷人,此种情况竟没想着逃跑,一个劲地往院里跑。” 李纤簌一脸陶醉地说道。 “姑姑,你如此做我亦觉着过分。” 妙三姑爷扭头便走。 “唉唉唉!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检验一下你男人吗?你还怪起我来了!” 李纤簌眼看几个女人都不理自己,只能也跟着回去。 玉娘、玉安、秦嫣更是满眼仇恨地望着她。 “谁搞的机关,很不错哦!” 孟虎看到众女跑来,知晓一定是她们自己设计的机关,便觉着很不错。 前世他常隐藏在深山野林之中,只会一些简单的捕猎陷阱或者套索,却从未见过这般像人力射出一样有力之箭矢。 “那个坏姐姐!” 大丫生气地指着李纤簌道。 “嗯哼!我…… 我只是试试我的机关术进步了没有。” 李纤簌尴尬地看着地面说道。 “不错!你需要什么?多搞些这种机关,但切记别伤到自家人便好。” 孟虎知晓,这种机关要是多搞几个,也许他能躲过,但是像皇城里那先天中期的高手也不一定能躲过。 “可是可以,但是我需要木料和男人!” 李纤簌这话一说完,众女包括孟虎都诧异的看着她,众人心中皆是 “这女人就这么想男人吗?” 之疑惑表情。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干活之男人,会些木工之男子,还需要些铁匠,还需要些挖地道之男子!” 今早李纤簌已将这个府邸走了个遍,她已然规划好了很多事情,但是她只有智商,没有一点武力值的身体真真甚也做不了。 “噢!你是想制作武器?挖地道到城外,做好完全准备?” 孟虎了然,想到李纤簌的聪明,一定已经想好了。 但是她的脑子转得快,可现实却还真赶不上。 “咯咯咯!你真懂我,孟哥哥!” 旁边玉娘、玉安、妙三姑几女听到这个 “哥哥” 两字顿感恶寒,这个李纤簌与她们年纪相仿,居然还如此装嫩。 秦嫣更是防备地牵着孟虎之手,不想理会李纤簌。 “嗯,我会想办法的,你想法很妙!” 孟虎夸奖道,他真觉得不错,前世作为好几个国家黑名单的杀手,便是去到哪里都是做好几手准备,狡兔三窟,这是必须的,一不小心便是生死之问题。 “把马车牵进来,上面衣物吃食也拿过来!” 孟虎对着玉安说道。 玉安便乖巧地去牵马车去了。 “明早我让我新收之心腹,安俊生如法炮制,给欧阳蕞一个假死药丸,然后出城去救!” 孟虎简单叙述道。 “我也去!” 一听到去救欧阳蕞,李纤簌就兴奋地喊道。 “不行,你身份、长相这些是不能显露人前的!” 孟虎想不通李纤簌哪根神经搭错了,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 “稍后片刻,我给你个惊喜!” 李纤簌进屋十息左右,众人诧异等着她出来,但是让人更加诧异的是出来的是妙三姑,而且是一模一样的妙三姑。 二人身高体型有些近似,而此刻李纤簌走过来站在妙三姑身边,没人便能认清谁是妙三姑、谁是李纤簌。 “这便是易容之术么,端的是神奇!” 孟虎好奇靠近二女仔细观察道。 “太好了,你能把所有人皆易容吗?” 孟虎突然有个想法,只要把这些人全部易容以后不就可以换个身份出去,不用整日困在这府邸之中。 “不能!” 李纤簌摇摇头道,说着便从耳边撕下薄薄一层面皮,恢复了原貌。 “这面皮,真真是从活人身上撕下来之面皮,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制作之繁琐我亦没掌握,且必须从活人身上撕下面皮,通过药水浸泡,简直残忍至极,我目前只有三张!” 听到是活人面皮,大丫吓得躲在了孟虎身后。 “三张也不错,那你做好准备吧,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城去乱葬岗密林等候!” 孟虎说道,这个事情只要安俊生按计划执行,他们便是白天也可以进城来,到时把欧阳蕞也易容一番,三人便可以大摇大摆驾马车进城。 “梦哥哥,多准备一套男装便可!” 李纤簌这句话又让众人疑惑,只有玉娘嘴角泛起微笑,一副了然之样子。 “为何?” 孟虎也是疑惑。 “这个事我来说吧,欧阳蕞个头有爷这么高,要是扮成女子,整个皇城之人都会关注,这么高个女子实属罕见!所以纤簌妹妹欲把欧阳蕞化妆成男子,我猜的可对?” 玉娘说道。 “玉姐姐说的不错!” 李纤簌亦称赞道。 “噢!”,孟虎也是感叹一声,他认为李纤簌想的很周到,想想那个头有自个儿高的欧阳蕞会是什么样的女子,自己这身高估摸着也有一米九之样子吧! 有了李纤簌和玉娘这两个卧龙凤雏,再加上妙三姑和即将营救的欧阳蕞这两个五虎上将,孟虎一下子感觉以后的路一定更好走。 第21章 纤簌定情 话接上回,孟虎回到府邸,那李纤簌这女诸葛所设计之箭矢已让他倍感新奇,而那易容之术更是令他惊叹不已,有此奇术,救下欧阳蕞,孟虎顿觉此事易如反掌。 “叮当叮当!” 傍晚时分,用过晚饭的孟虎又开始指点玉安武术。 “我来试试!” 在旁观看了一会儿的妙三姑,心中亦想与孟虎再过两招,上次树林之中三招便败,她心有不甘。 “妙仙子与玉安一般,多余之剑招过多,剑法乃杀人技,化繁为简方更具杀伤力。” 孟虎瞧着妙三姑拔剑挽剑花之模样,只觉多余。 其实他们这些动作,真正打起来实乃多余之举,且还耗费体力。 “我知晓了!” 看过他们对招之妙三姑,已然有些感悟。 夕阳如血,妙仙姑身姿轻盈,一袭素衣随风轻扬,手中长剑宛如秋水,寒光闪烁,透出一股不染尘埃之仙气。 而孟虎,则是虎背熊腰,肌肉虬结,手持一柄重剑,剑身宽厚,沉稳如山。 妙仙姑身形一闪,宛若灵狐脱兔,长剑化作一道银色流光,直取孟虎胸前要害。 孟虎不慌不忙,重剑横扫,带起一股狂风,硬生生地将这凌厉一击化解于无形。 二人一攻一守,剑影交错,已过了十八招。 这十八招中,妙仙姑之剑法愈发精妙,每一次闪避与反击皆恰到好处,不仅避开了孟虎之攻势,还屡屡寻得反击之机。 “拔剑术!” 随着孟虎一声吼,正往前攻击之妙三姑被孟虎之重剑顶住了咽喉。 “很不错,能打过十九招了!” 孟虎夸赞妙三姑道。 妙三姑眼睛亦是异彩连连,她未想到,只是看了一会他们练剑,自己进步竟如此之大。 “可以了!今晚到此为止吧,每晚练一会儿,以后教他们练剑之事便交给妙仙子了!” 孟虎不得不感叹妙三姑在剑法上之悟性极高,心中亦是欢喜,便让她教众女练剑。 “纤簌,也必须练,别想着偷懒。” 看见几人练完剑便想撤退之李纤簌被孟虎喊了名字,身体一颤。 “咯咯咯!” 妙三姑看着她的样子,笑得花枝招展,因妙三姑知晓她这个姑姑,从小便是喜欢偷懒,最不喜的便是练武。 “孟哥哥!打个商量?” 李纤簌停住脚步,灵机一动便说道。 “不行,没得商量,不练,我亲自来!” 孟虎说道。 孟虎觉得这个妙三姑太过聪明,还是不让她说话为好,不然她一定能说出几千种说服自己不练剑之借口。 “哼!” 吃瘪之李纤簌跺了跺脚,嘟着嘴跑回了小院。 练剑完毕,孟虎牵着秦嫣之手在药园里散步。 “我忘了告诉你们了,这棵小树,看到了吗?” 孟虎看到那颗见血封喉,突然想起此事。 “夫君,那棵树甚是奇怪,我从没见过,怎么了?” 秦嫣此刻被孟虎牵着小手,感觉非常幸福,乖巧地问道。 “那是一棵毒树,叫见血封喉,它的汁是剧毒,只要涂在箭上射上人身,几息便会死去!你们千万不要触碰它!” 孟虎说道。 “啊!如此毒么?” 秦嫣很是惊讶,亦是一阵惧怕。 “也不是没用,那纤簌弄箭矢之时我们可粘些毒液,做成毒箭,对付敌人之时我们用不着仁慈!” 孟虎打算明日把这棵树的用途告知李纤簌,让她把它利用上。 “爷,天黑了,明日您还要营救欧阳姐姐,爷便早些歇息,我娘说,爷身子太健壮,我需休养些时日…… 才可侍寝!” 二人走回小院,秦嫣有些为难地说道。 “嗯,那就早点歇息,去吧!” 孟虎当然知晓秦嫣所想,所以让她回自个儿房中睡去了。 自己决定做一世正常人,那日子便很长,秦嫣充满青春气息,让孟虎喜爱至极。 孟虎前世今生皆习惯早睡早起,告别了秦嫣,自己便回到房内,躺了下去。 没躺下许久,他还在回忆着自己脑海中的百科全书,想制作些武器,或者先把那发电机整出来。 想着想着,便听见窸窸窣窣脱衣之声音,接着孟虎的被子被掀开,进屋之人躺了进去。 黑暗中,气息变得微妙,只有那摇摆了一夜之床帐知晓发生了何事。 翌日清晨,孟虎早早起身,玉娘为他整理着白色锦袍。穿好锦袍之后,整个人便显得器宇不凡。“孟哥哥,您真好看!” 此时已经做好易容之李纤簌从房中出来。 孟虎随着她的声音看去,看到的是一个长相十分妖艳、带着几分妩媚之年轻女子。 “咯咯咯!孟哥哥,这张脸能做您小妾否?” 今日她要扮成孟虎之小妾出城,所以昨晚她给那张面皮画了许久。 “这张脸太过好看,以后还是画些普通的为好!” 孟虎没想到这李纤簌还如此追求完美,即便就是一张面皮也是画得如此美艳不可方物。 “原本我也是如此想,但是我改变主意了,爷的长相与身份皆是上乘,要是太普通了更惹人生疑,所以我就画得美些。” 李纤簌道。 “也对,那我们吃些东西便出发吧!” 孟虎看着大丫、秦嫣二女已将吃食备好,便招呼着众人坐下吃起早餐。 吃完,带着李纤簌便赶着马车往城外走去。 李纤簌也是调皮,就是不坐马车,偏要坐在孟虎旁边看着他赶马。 “昨夜为何?” 二人在几个城卫的恭送下出了城。 开玩笑,孟大人可已经是御前四品护卫,他们不恭敬也不行啊!出了城,孟虎便问李纤簌道。 “没有为何,因为我知晓我等到了,等到了我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李纤簌说着便把头靠在了孟虎身上。 “我知晓了!” 孟虎亦怀抱着李纤簌,缓慢地赶着马车。 在他心中便是,你既然把终身托付于我,那我便护你一生。 二人行走了一个时辰,便到了乱葬岗那片密林。 七弯八拐地走近了一段,把马车与马隐藏在一片密林之中。 “怎的今日乱葬岗有如此多之士兵?” 二人隐藏好之后来到乱葬岗旁往外看,便看到四五十个士兵在乱葬岗,似乎寻找着什么。 孟虎想到的便是安俊生出了问题,或者被发现。 “孟哥哥稍安勿躁,这个不是城卫军,他们是李家府兵,应该是李东升派人来寻我尸体的。” 李纤簌看了一眼便认出了他们道。 “找不到他们便会走。” 李纤簌话刚说完,便看见两个小太监赶着一辆平板车,上面拉着个尸体,远远可以看出那尸体琵琶骨还锁着铁链,脚上亦是带着铁链。 “活着锁着、死了我就把你放开吧,你与我们一样也是可怜之人,望你来世投个好胎!” 说话之人是那个小太监戴明,只见他说着便打开了欧阳蕞的脚链与琵琶骨上的锁链。 把这些看在眼中的孟虎心里对戴明充满了感激。 “这个小太监人不错!” 孟虎说道。 “嗯嗯嗯,挺心善的!但我们该如何办?” 看着一点也没有撤退迹象之李家府兵,一向聪明的李纤簌已有些焦急。 待他们丢下尸体之后不管他们撤不撤退都杀将出去,把这些府兵全部杀死我需要一刻钟左右,我杀他们之后你便拿着解药去救欧阳蕞,不然根本来不及。 第22章 索命乱葬岗 话接上回,孟虎与李纤簌二人按计划营救欧阳蕞。 谁料,到了乱葬岗,却见李府府兵在此。 恰逢此时,小太监戴明等人亦拉着欧阳蕞之尸体到来。 眼看着尸体即将被丢下乱葬岗,他们该如何是好? 离着乱葬岗乱石堆百米之处,戴明二小太监见兵卒甚多,便丢下尸体,赶着马车快速离去。 几个兵卒瞧见他们,径直走了过来。“是个新鲜之尸体,我们过去看看!” 几个府兵手中拿着蛇矛,向着尸体走去。 “纤簌,赶不上了!” 孟虎低吼一声,言语中满是决绝与无奈。随即,身形暴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虎,瞬间冲入敌群。 他的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每一击都精准而致命。 凌厉的狠招之下,府兵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化作一具具尸体碎块,散落一地。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 那五个原本准备检查欧阳蕞尸体的府兵,还未及反应,便已命丧孟虎刀下。 他们的生命在那一刻,如同脆弱的烛火,被无情的风暴瞬间熄灭。 然而,这只是开始。 随着第一波府兵的倒下,杀戮声响起。 七八十名李府的府兵迅速集结,手持各式兵器,将孟虎团团围住。 面对这如潮水般的敌人,孟虎毫无惧色。他的眼中只有战斗的意志,和对胜利的渴望。 每一刀挥出,都是对压迫的反击;每一声怒吼,都是对自由的呼唤。 一刻钟的时间,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只是短暂的眨眼,但对于孟虎而言,却是杀戮的开始。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凭借超凡的武艺,将七八十名府兵一一杀死。 战场上留下了满地的残肢断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而孟虎眼中红光闪烁,犹如想饮血之疯魔一般。“孟哥哥!” 听到这个声音,孟虎脑海变得清明,瞬间清醒了过来。 远处的李纤簌已经看出孟虎之异常,此刻的孟虎让她感到无比担忧。 “我们快去树林。” 清醒过来之孟虎赶了过来,看到欧阳蕞已有苏醒之迹象便道。 把欧阳蕞背上背,带着李纤簌几息时间便到了马车旁。“纤簌,你给他易容换衣物,我销毁她的衣物。” 孟虎知晓不能留下任何可疑之处,皇城之中有的是高人。 半个时辰之后,一个长得与孟虎有些相像的男子坐在马车之上,虚弱地睁开眼眸。 “蕞蕞!” 李纤簌担忧地喊道。 “簌簌!” 欧阳蕞兴奋地看着眼前之陌生人,心里明白了过来。 “不用看了,我男人,没你的份!” 看着欧阳蕞的目光看向孟虎,李纤簌便说道。 “你不让看,我偏看!” 欧阳蕞许是死里逃生,遂也与李纤簌起了玩心。 “我们赶紧走吧!赶在李府发现这些人死了之前!” 要是孟虎孤身一人,他才不怕什么李府,但是现在她身边已经有了许多人,他不得不考虑他们的安全。 “驾!” 随着他的吼声,马匹拉着马车往皇城内跑去。 三人刚从京城东门进了皇城,还未到中城区,便看到上千兵卒整齐地向着城外赶去。 孟虎与李纤簌面面相觑,刚刚那上千士卒可是带了弓弩,看着便是去了乱葬岗方向。 幸亏他们回来得及时,稍迟一刻钟可能就会被堵在城门外搜查,届时一定非常麻烦。 三人中午之时便到了府苑之中。看到二人成功救回欧阳蕞,家中几女亦是开心,欧阳蕞亦是激动异常。 “玉娘,玉安,三姑,见到你们真好。” 说着,也是眼眶红润。 想起身,但是一用力,肩胛骨的位置便钻心疼痛,鲜血也汩汩流了出来,刚穿上的白色锦袍,鲜血便渗了出来。 “纤簌,快给她看看伤!” 孟虎看着脸色疼得煞白的欧阳蕞,感觉她的伤可能很严重。 “爷,这可难为我了,我有血晕之症,所以唯一没学过的便是治伤!” 李纤簌也是一脸为难地说道。 “不会!”。 “不会”。 ……。 孟虎看了众女一圈,皆是摇头。 “行,那我来吧,你们在旁边帮忙!” 孟虎小心翼翼地为欧阳蕞解除衣物。 “原来是肩胛骨被贯穿了!” 孟虎此刻才知晓古代那穿过琵琶骨之刑便是用铁环贯穿肩胛骨,这得忍受多大的痛苦啊! “不行,他这伤时间长了,洞中有些腐肉要剔除。纤簌,你给三姑易容一下,让她带着大丫二人去买些药材再买些工具。” 孟虎看着伤口的情况很复杂,里面一些腐肉一定要剔除才能长好。 等妙三姑被化妆成刚刚李纤簌化成的那女子模样之后,孟虎也写完了要买之材料。 “药材红花、乳香、没药、艾叶、冰片,这些药店有就全买过来,还有一些铁器,比如这些剔骨小刀,还有那打铁用具让店家送上门来便可!” 孟虎交代道。 只因让大丫去,是因为大丫混迹市井时间较长,对皇城无比熟悉,三姑武艺高超,两人去最合适不过。 “待她们回来你可要吃些苦头了!” 孟虎提醒欧阳蕞道。 “再大的痛、再大的苦我亦吃过,您放心施为便是!” 是啊!这肩胛骨被锁了这么多年,她还顽强地活着,这说明欧阳蕞并非一般娇弱女子。 “蕞蕞,你受苦了!” 此刻,一直顽皮嬉笑的李纤簌已是泪眼婆娑,拉着欧阳蕞那干枯的手说道。 “苦尽甘来,不是么,我们姐妹今生还能活着相聚,我已无所求,所以现在我心中只有欢喜!” 欧阳蕞轻轻拍了拍李纤簌的手以示安慰。 整整半日,府上有送来木炭的、有送来打铁用具的,有送来木工用具的,先后送来了五马车货物。 晚间,大丫与妙三姑爷带着药材归来。 孟虎先熬了一副活血化瘀的药给欧阳蕞服下。 看着她熟睡,孟虎便拉动风箱开始制作精巧的剔骨小刀,和精巧的剪刀两样东西。 此时、皇城李府,李东升这个出卖子女换取荣华富贵的老人从梦中惊醒,额头滚落大颗汗珠。“纤簌、爹爹错了,爹爹对不起你啊!” 梦中他一个劲地哭喊。 只因今日八十个府兵全部丧命于乱葬岗,他不敢亲自前往。 听侍卫汇报,现场惨不忍睹,那些府兵全部被分尸,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像极了那孙府之厉鬼索命。 从此之后,噩梦便与李东升如影随形。 只要他一闭上眼睛,便看到自己那可爱的女儿。他刚想去抱抱她,然而他女儿却从身后拿出匕首,“狗贼,还我命来!” 他就会被吓醒。 李府这一天已经请了三华寺大和尚前来做过法事。因为自从知晓他女儿李纤簌已死之后,他便夜不能寐。短短三日,他身体便垮了下去。 第23章 永安考教 话接上回,那孟虎为救欧阳蕞,摇身一变,化作索命阎罗,将李府所有驻于乱葬岗之府兵尽皆诛灭,此番营救,有惊无险,终获成功。 且看那欧阳蕞,伤口已然不再渗血,脸色亦好了许多。 孟虎见之,心下稍安。旋即,孟虎整好新官服,与众女作别,翻身上马,直奔皇宫而去。 孟虎至皇宫,来到养心殿前。遂让门外太监通禀永安帝:“启禀陛下,内卫六府新掌事孟虎求见。” “让他进来吧。” 正在批阅奏折的永安帝听闻孟虎求见,兴致盎然。 只因这孟虎乃其亲自提拔之人,他欲亲自考校一番。 孟虎入得殿来,随意拜道:“下官孟虎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永安帝柔声说道。 孟虎起身,只见一老者,两鬓斑白却精神矍铄,体态魁梧,约莫五旬,身着黄袍。 “哦!当真一表人才。昔日孟千秋文压全臣,未料其子竟是武人。哈哈哈,有趣,有趣!” 永安帝看着孟虎,环顾一周,而后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 身边站着的冯不生等人亦陪着微笑。 孟虎不明所以,忽忆起,此世之父似是孟千秋。 这皇帝不提,他倒险些忘却。 “回陛下!孟千秋是孟千秋,孟虎是孟虎。” 孟虎行事,最不喜他人将他与旁人相比,即便是其父,亦不例外。 只因他孟虎乃世间独一无二之人。 “好好好!哈哈哈!不知孟虎除却武学,可曾学了孟家书香传承否?” 永安帝似未听见孟虎所言。 他却不想,自己身为皇家之子,亦未曾修习啥治国之道,反倒篡位以来,将这好好的国家弄得混乱不堪。 “回陛下,略有涉猎。” 孟虎亦不喜永安这般居高临下打趣他。 论诗词、论文学,前世五千年文化传承,你永安算得哪门子人物。 “噢!那便是除了武学,亦未弃了文墨?” 永安帝诧异道。 “实在有趣,那朕便考考你,如何?先说说你都读了哪些书?” 永安帝显然来了兴致,只觉好久未遇如此有趣之人。 “《四书》《五经》《大学》均读过一二。” 孟虎所言不虚,他脑中犹如百科全书。 只因他前世乃最全面、最狡黠之杀手黑曼巴,这些称号皆建立在他丰富的知识储备之上。 永安皇帝端坐回龙椅上,威严之中带着几分儒雅。 酝酿片刻后便道:“那么,你来说说,《中庸》中何为‘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 永安问罢,目光如炬,审视着孟虎。 孟虎行了一礼,从容答道:“陛下,此言出自《中庸》首章。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乃指人之内心在未受外界影响时,保持中正平和之态;发而皆中节,谓之和,则是指人之情感在外界刺激下自然流露,却仍能合乎礼法,保持适度,达至和谐之境。此乃儒家所追求之内心修养与外在行为的和谐统一。” 永安皇帝听后,面露赞许之色。 接着又问道:“那《大学》中提到的‘八目’,你可记得?它们之间有何内在联系?” 孟虎略作思索,便答道:“陛下,‘八目’乃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此八者,层层递进,互为表里。格物致知,乃学问之始;诚意正心,则是修身之本。修身之后,方能齐家,家齐而后可治国,国治而后天下平。此乃儒家修齐治平之道也。” 孟虎此时心中更是充满鄙夷。 这些道理你倒是会问,可你又何曾如此去做? 你的治理毫无儒家之风、法家之范,整个国家治理全凭随心所欲,依着自己喜好,还谈甚儒家? 这些念头在孟虎心中一闪而过。 这永安,着实虚假。 此乃孟虎初次见面便给永安打上的标签。 “很好,很好!还真没丢孟千秋的脸啊。孟家之人皆是大才,这话当真没错。今日一见,你孟虎当真是文武双全呐!哈哈哈!” 永安坐在龙椅上大笑道。 “朕常常梦中忆起,武定二十一年,朕与先皇北击匈奴之时,战场之上是何等意气风发。 那时朕正似你这般年纪。如今,匈奴在北境又开始蠢蠢欲动。 今日在这大殿之上,孟爱卿可否作一首诗词?” 永安显然今日兴头十足,不想轻易放过孟虎。 看到孟虎,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一脸陷入回忆地说道。 武定二十一年,这皇帝应是二十岁左右,正值青年,意气风发。时过境迁,如今已然两鬓斑白。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恶夋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孟虎在养心殿走了两步,便激昂地念道。 此世,那恶夋关便是整个永安帝国的西北门户,孟虎巧妙地将其替代。 这首诗直接描绘了战争的残酷与战士们的英勇。 黄沙漫天,乃是边疆战场特有的景象,亦是战争频繁、硝烟不断的象征。 一时间,永安陷入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孟虎此番并非显摆,只是一入殿便看不惯永安那又提他爹,又说孟家的模样。 这与他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 每次哪个官员犯事,便是赶尽杀绝,连他们的妻女都不放过。 这与杀手规则背道而驰。 孟虎的杀手规则乃是祸不及妻女。 一人惹下之事,便只杀此人。 他可能会监视其妻女从而找到此人,但绝不会无故杀害她们。 “哦!孟爱卿大才,此诗激情澎湃、气势雄浑,当赏!” 永安回忆许久,然后站了起来,大手一挥,便赏了孟虎良田百亩、白银万两、布匹百绢,端的是开心至极。 “今日朕兴起考核孟爱卿,如今知晓孟爱卿能文能武,心里深感欣慰。孟爱卿去六府当班去吧!” 永安帝觉得耽搁了些时间,便摆了摆手,让冯不胜安排孟虎去就职。 孟虎拱了拱手,跟着冯不胜出了养心殿。 “孟大人,您的六府便是在这里。本来应该有三百御林军,但是六府刚成立便死了主事母千狂,所以目前没有兵卒。孟大人需去御林军统领庞源那里要兵。” 冯不胜说完,给了孟虎一个手令。 “孟虎知晓了,多谢冯大人!” 孟虎拱拱手表示感谢。 “六府主要护卫后宫,要谨记自己之职责。不该做的切记不要做!不该看更不能看!” 冯不胜警告道。 孟虎心中不屑。 只因他已有夜入皇宫的经验。 我看了、做了又能如何? “谨记大人教诲!” 但表面上孟虎还是拱拱手表达了谢意。 冯不胜说完,便背着手高傲地回到了养心殿。 第24章 御花园邂逅 话说孟虎初至皇宫内卫六府当值,依例前去拜见了永安帝。 这初次相见,永安帝便给孟虎打上了孟家的标签,着实令孟虎心中不喜。 听着似是永安帝考校孟虎,实则乃孟虎在提醒永安帝,望其做个正常皇帝,莫要不伦不类。 孟虎手持手谕,其上仅有 “奉命调兵三百” 几个字,盖着兵部印章,而非永安帝的玉玺。 孟虎并不知晓,永安帝自篡位以来,手中并无玉玺,故而他才如疯了般抓捕前太子余党。 门口小太监已受命为孟虎带路,前往前军都督府调兵。 半个时辰后,孟虎来到前军都督府。 通报之后,见到了统领庞源,乃是一位皮肤白皙、看似文人的中年男子。 “下官孟虎见过庞大人!” 孟虎为四品官职,御林军统领为二品,这庞源官职比孟虎高两阶。 然要孟虎下跪行礼,那是断不可能之事。 庞源倒也未计较,瞧了孟虎一眼,“孟贤侄啊!昔日我与你父乃是故交,今日见你,甚感欢喜!” 庞源笑着说道。 孟虎不记得此世之父是何官职,只知在前任皇帝武定帝之时,因自幼不受待见,原身孟虎仅见过孟千秋寥寥数面而已。 孟虎不知的是,他那便宜爹乃是上一任礼部尚书,位列正二品官员。亦是为数不多的,永安篡位以来,不敢贸然下杀手的臣子之一。 只因孟千秋代表着儒家正统,历代皇帝可杀武将、可杀文臣,却皆不敢动这些文人学派的代表人物,毕竟他们的学子遍布整个国家。 “奉命前来庞大人处调兵三百,劳烦大人了!” 孟虎并未应承 “贤侄” 这一称呼。 本就因皇帝给他打上孟家标志而心中不喜,如今这位庞大人又打上孟千秋的标签,更是让孟虎郁闷不已。 “如此看来,日后自己须得保下孟家。若哪天我犯了事,以永安之作风,必然牵连孟家。” 孟虎心中暗道。至此,他似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孟千秋嫡次子。 皇后娘娘寝宫,“娘娘,据养心殿李公公说,今日咱们后宫内卫六府新来了个掌事,年轻有为,能文能武。皇上考校一番,甚为满意呢!” 因这些时日皇后娘娘整日闷闷不乐,燕儿便变着法儿地想说些新鲜事儿让她高兴。 “何人能让他满意?必是与他一般无情无义之人罢了。” 裕清皇后看着园中花朵,满不在乎地说道。 “不知呢,只知晓此人诗才甚是了得。他作了一首边塞诗,陛下甚是欢喜,赏了他良田百亩、白银万两、苏锦百匹。” 燕儿说道。 “噢!何诗能得如此赏赐?” 裕清皇后来了兴趣问道。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恶夋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便是此诗。只是念完之后,皇上发现无题,便派了李公公前去寻找这位孟大人命题去了。” 此刻,孟虎觉着这永安帝有些强迫症。 正在点兵的他迎来了李公公的手令,说是要给那首诗命题。 “便叫《从军行》如何?” 孟虎说着,便向庞源借了纸笔,将整首诗写下。 他的书法字里行间皆充满杀气,犹如久经沙场之老将。 做完这些,他点的兵也全部点好。他知晓这些兵皆是皇家之人,不可轻信。故而点兵之时,亦是随意点了三百人。 随后,孟虎便带着兵回去,开始今日之巡逻。 “这首诗有些气魄,看来这人必定是血气方刚之少年郎。” 裕清皇后听完评价道。 “据说是英俊非凡之武状元呢!” 燕儿答道。 此时,正好孟虎带领的御林军也换下了冯不生临时安置的内卫一府兵马。 “每队十人,分三十队。路线便是一到五队从乾清宫至坤宁宫,六至十队从坤宁宫至乾清宫。不许跨过巡查线以外,遇到突发状况必须十人队都在场,违者,杀!” 孟虎颁布了规则之后,便让他们不间断巡逻。 他亲自带着一个十人队巡视御花园。 巡视了约莫半个时辰,孟虎远远便看见一个高挑宫女挎着篮子,里面全是各色花朵。 身后走着的,正是孟虎心心念念的裕清皇后。 一直以来心平如水,即便是见了皇帝都很淡然的孟虎,此刻只感觉心跳加快。 “回避!” 孟虎知晓规矩,对着侍卫们喊了一嗓子。 侍卫们全都走出小路,背对着皇后一行,眼睛往前看。 孟虎亦是如此,但他能感知到,皇后在盯着他看,而且还看了许久。 孟虎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情,身后还残留着他最喜欢的那股香味。 然而,今日孟虎的背影更是让皇后无法平静。 回到坤宁宫之后,便感觉呼吸困难。 她想起了那夜的刺客,慢慢将今日孟虎的背影与那个刺客的背影融合在一起,是多么之相似。 自这一日起,孟虎不再参与巡视。 他参与巡视,只是为了熟悉一下皇宫环境。 而裕清皇后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每日皆去御花园,想确认孟虎。 可惜两人的邂逅也就仅此而已。 之后的五天,孟虎当值都未与皇后相遇。 当值六天,孟虎便迎来了六天的休沐,由二府的吕大钟代替他执行后宫的巡逻。 吕大钟,孟虎记得,那拿双锏的大汉。 他的武艺可能与冯不胜相当。这二人便是整个内卫府最强之高手。 而冯不胜给孟虎的感觉,便是快要突破先天后期的样子。 这个吕大钟还是中期,只是力量巨大。 孟虎与之对决时,感觉那力量比他都大一些。 看他那近两米的身高,魁梧到不像话的模样,估摸着就是天生神力的类型。 “孟兄弟,记得六日后早点来接班!俺闷不住!” 吕大钟一副憨憨的模样。但第一次与他交手,到第二次看到他与妙三姑交手,感觉他出招很贼,一点不像他表面这么憨厚。 “晓得了,吕大哥,告辞!” 孟虎说着,便带领着他的三百六府御林军回前军都督府军营。 安置好自己的士兵后,孟虎便迫不及待地骑马跑回府邸。 在皇宫的这六天,刚开始两天是新鲜,后面四天却是闲得发慌。 去没地方去,皇宫到处都是他们侍卫的禁地,离开亦离开不了。 难怪吕大钟来接班的时候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明显是玩不够。 看来皇宫之中这个高手至少有二十个啊!因为上次潜入之时围攻的有十个,那轮休的至少十个,就说明有二十个之多。 想到这里,孟虎暗暗咋舌,要是全部人都在,估计那晚他在劫难逃。 第25章 孟家来人 话接上回,孟虎于内卫六府当值六日,期间不仅与裕清皇后有了一番邂逅,还对皇城诸多内卫情形有所了解。 最终得出结论,皇宫深不可测,万不可轻易涉足。 “前方可是孟虎二少爷?” 孟虎刚出皇宫,便听得一中年青衣文士向他呼喊。 孟虎只觉此人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 “你是何人?” 孟虎满心疑惑。 “二爷,我乃孟家西府管家孟敬呐,您不认得我了?” 孟进一脸欣喜地说道。 “噢!孟进叔父!” 孟虎仔细回忆一番,方才忆起。这孟进乃是此世孟虎爷爷的义子,小时候最是疼爱孟虎。 记忆中,皆是孟进初次扶他上马奔驰的画面。 “少爷,您终于想起来了。孟进离家三年,归来不见少爷,甚是想念。” 孟进眼眶湿润,他一直将孟虎视作亲生,只可惜家族人丁单薄,无人管事,他亦是力不从心。 孟进打点着孟家江南的产业,每次出门去江南,皆是三年左右方能归来。 故而孟虎离家之时,孟进并不在京城。 孟虎在宫中当差六日,他所作之诗已然传遍京城。当那首诗传至孟府之时,孟千秋诧异不已。 这会是他那木讷、只会拿剑整日在后院闹得鸡飞狗跳的儿子所作吗? 孟虎离家考取武状元之事,孟千秋一直视为家族之耻辱,不屑理会。 而此次孟虎进皇宫当值之事,惊动了不问家事的老祖宗。 这位老祖宗便是孟虎的奶奶,孟千秋生母于老太君。 为此,孟千秋不得不吐露孟虎这两年来之所为。 之前孟千秋为敷衍老太君,谎称孟虎去江南求学之事,自孟进归来后便不攻自破。 “我不管你用何方法,你把我乖孙请回来,不然我老婆子便把你也打出去!” 作为儒家学派代言人的孟千秋无奈至极。 别说被他娘打出去,便是他娘骂他两句,传到外面亦是爆炸性新闻。 “家中太太甚是想念少爷,问少爷何时可归?” 孟进端详着孟虎,感觉孟虎长大了许多,亦成熟了许多,心中甚安。 “哦!” 孟虎一心醉于营救教坊司那些女子,竟忘了西府之中还有疼爱自己的奶奶。 此刻想起,觉着自己确该回去看看才是。 “叔父,您回去便告知奶奶,我这两日定回去看望她老人家。” 孟虎自觉没理由不回去看望那慈祥和蔼的奶奶。 “这样便好,那孟进先回去禀告义母,她定是欢喜。” 孟进说完,便告辞而去。 孟虎知晓家中自己那个父亲孟千秋不待见自己。 受父亲影响颇深的大哥孟修亦不待见自己。 他们整日便是舞文弄墨,无病呻吟,大把大把撒钱,每夜花前月下、青楼勾栏附庸风雅,对家中生意不予理会。 在孟虎看来,他们才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同样混吃等死的还有自己大伯 —— 孟千重。 整日在府中饮酒作乐,只因继承了家中郡王爵位。 自己爷爷孟贤是先皇伴读书童,曾先后任武定一年太傅、武定五年兼任户部尚书,位列三公三孤之首,一生忠心耿耿,尽忠尽职。 武定七年,孟贤薨,武定帝追封孟贤为贤德郡王,意喻指有美德之人。 这个爵位自然继承给了嫡长子孟千重。 从此,躺着继承爵位的孟千重便整日在府中作乐,小妾娶了一个又一个,气得老太太一拐杖下去分了家,家产一分为二,东府归老大所有,西府归老二所有。 而自己那便宜老爹亦是没什么本事。 老大继承了爵位,武定帝重情义,便把礼部尚书职位给了当时还是礼部侍郎的孟千秋。 但孟千秋此人迂腐至极,事事按部就班,不知变通。 所以很快武定帝便对他极为不满,找了个理由让他回家伺候老母去了。 然而,闲职在家的孟千秋,因孟贤声望,被儒学派系之人推举为儒家代言人,这便有了孟家声望之说。 故而,往往孟虎被皇帝、甚至皇宫中人打上孟家标签的原因,便是孟家声望太高。 告辞了孟进,孟虎赶回府苑。 他心中还是担忧众女安危,且已经停了六日的营救计划得开启了。 安俊生完成了第一步,那可以放心地交给他一些任务了。 “爷,回来啦!” 孟虎刚进门,守在门口的大丫便扯开嗓子喊道。 那声音当真是炸裂,让孟虎耳朵一阵生疼。 这一声喊之后,便看见几个女人皆跑出小院,向他走来。 “嫣儿拜见老爷!” 秦嫣施了一礼道。 “拜见老爷!” 几个女人也都施礼道。 “你们吃错药了吗?这般正式作甚?” 孟虎甚是诧异。 这些女人突然来这么一下,他可不习惯。 还有秦嫣就算了,那妙三姑也跟着施礼,这是玩什么呢?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便是我们这个西城孟府的规矩!” 很显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李纤簌。 “好了,回家吧,别搞这些虚礼,没甚用!” 孟虎不喜欢这一套,他还是喜欢大家生活在一起,互相关心,互相照顾的简单生活。 “欧阳蕞好些了没?” 孟虎走前虽交代了玉娘更换药物之方法,但心里还是担忧她的伤会不会恶化。 “好多了爷,已经下床走动了,伤口已然长好。这几日她还想练剑来着,被纤簌阻止了。” 玉娘回道。 “那便好,要动得等一月之后,现在不能练剑,纤簌做得对!” 孟虎夸赞李纤簌道。 “她不听话,我搬出老爷威严她才变乖了些。” 李纤簌立马把欧阳蕞卖了道。 众人说着话便进了小院,看到一个身穿蓝衣的女子正从房间走出来。 “爷,您回来了!” 欧阳蕞看到孟虎进来也施礼道。 “哦!看着精神好些了,还变美了!” 孟虎是真心赞美。 此刻的这欧阳蕞,要是放在前世,便是超模的存在。 这身材真真是没得说,看着她身高只是比孟虎矮了一点点。 笔直修长的双腿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比例。 之前黝黑、开裂的脸这几天已经变得白皙起来。 从小到大,自己父母都没夸赞过自己美。 因为这般高大的女子在这世间便是让人感觉奇怪的存在。 此刻孟虎说她美,她心里是真的美。 欧阳蕞羞涩地低下了头。 六年前,她与赵轩逸因家族联合进行了联姻。 而赵轩逸自从新婚之后便没回过家,最终他战死在安王宫变。 她并未感到伤心。 然而,她与父母一起已然逃离京城,途中听说自己唯一姐妹李纤簌被包围,她不顾父母反对,独自返回营救,一路杀入皇城,最后被十大高手联合制住。 之后便是噩梦般的经历。 如今六年过去,她刚好二十岁,还是花一般的年纪,芳心初动,也含着点羞答答的绽放模样......。 第26章 东城孟府 且说上回,孟虎在皇宫当值六日,终得归府。 未料,孟家叔父孟进竟在皇宫门口等候。 此景顿使孟虎忆起家中诸多旧人,心中遂起一念,欲回东城孟府一探。 “明日我当回东城孟府。实不相瞒,我乃东城孟府孟千秋次子。” 孟虎言道。 “啊!你竟是孟千秋次子!” 最为惊讶者,乃玉娘。 “那李莲卿可是汝生母?” 玉娘又问。 “正是。” 孟虎不知玉娘何以知晓生母之名,然其脑海深处,对母亲感情深厚。 昔日,因身体孱弱之母离世,孟虎觉东城孟府再无可留念之处,故而决然离去。 “姑姑!你乃我姑姑之子!” 玉娘、玉安闻之,甚是激动。 忆及幼时,长她们四岁之小姑常带其嬉戏玩乐。 彼等虽为普通世家子女,然自姑妈嫁入豪门,便再未得见。 “我母已过世。” 孟虎此时亦知此二女按辈分乃自家表姐,遂回道。此乃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使这一家亲人再续前缘。 “呜呜呜!六年苦难,我姐妹竟未能见姑姑最后一面!” 闻小姑已逝,二女皆伤心哭泣。 此刻孟虎心乱如麻,此二人为表姐,那秦嫣又是何人?自家侄女乎?一时头大如斗。 幸在古代,表兄妹通婚乃常事,故除孟虎心乱,玉娘、玉安倒觉正常。 “好了,逝者已矣,莫再哭泣。” 孟虎劝慰二女道。 旁侧几女亦惊于孟虎等人之缘分,心中亦为他们欢喜。 “我明日当回孟府,府中尚有祖母与叔父孟进,值得一见。至于那孟千重、孟千秋、孟修等自以为是的二世祖,不见也罢。” 孟虎忆起梦千重家似有两三个堂兄,然因两世相融,黑曼巴孟虎占据主导,对这一世家族记忆稀少。 “爷,明日我扮作你小妾,与你同往,可好?” 李纤簌生于大家族,深知大家族中尔虞我诈,心忧其男人吃亏。 “亦可。能否为玉娘与玉安易容一番?我欲带她们去祭拜我母。” 孟虎忆起祖母甚喜热闹,多带几人前往亦是好事。 “好,我今夜便准备,将她们画得更美些。” 李纤簌欢喜言道。 “我等去后,当留意家中安危。大丫留下,外出采买皆需她。三姑当护好家中。” 孟虎交代道。 几个女孩,尤其大丫,虽有不舍,然仍乖巧点头。 傍晚,孟虎依旧陪着几女练剑。玉安之剑法已非凡俗,每一招式皆符合杀人技之要求,境界亦隐隐有突破九重武者之象。 令孟虎意外者,大丫这买来之小丫头竟迅速突破至武者五重境界,足见其练武之刻苦。 秦嫣、玉娘等人与李纤簌三人尚在进行体能锻炼。 此世而言,玉孟虎上一世与今世对境界衡量差别不大。 武者境界一至五层,仅体能与众不同。六重始,会些剑技、刀技、枪技。 八重时,这些技能达至肌肉记忆之程度。 直至九层,方为质之突破。九层始有内息感应,九层内息积累,突破至先天,乃踏入顶尖武者之境。 然九层突破先天,可遇而不可求。或历经生死考验,或悟性高之佛家、道家之人悟道方能突破。 说来简单,能入先天者,哪个不是人中翘楚? 而大部分武者终生停留在九层,无法寸进。此乃武者之路之艰难所在。亦有天生气感强悍之人,入先天易如反掌,然那往往是凤毛麟角。 先天之后,乃悟性与内息之结合。 每一层突破皆是质的飞跃。 十个先天初期武者勉强能对付一个中期,十个先天中期武者勉强能对付一个后期。 孟虎则比先天后期稍强,勉强达至巅峰之程度。 妙三姑进步非凡,目前已能与孟虎对战三十六招而不败。“三姑剑法进步真是非凡!” 孟虎赞叹道。 被孟虎夸赞之三姑,显然有些羞涩。 红扑扑之小脸粘着几根调皮发丝,看得孟虎亦是心猿意马。 而美貌之人皆有共性,此刻孟虎隐隐将妙三姑看成了裕清。 夜晚,孟虎躺在床上,就着烛光看书,心中念着秦嫣。这几日分别,孟虎心中甚是想念。 秦嫣更是恨不得时刻相伴左右。 二人如胶似漆,自然缱绻缠绵,直至三更时分。 翌日清晨,孟虎赶着马车,带着易容之后之三女,赶了一个时辰之路,终于抵达东城区孟府。 孟进叔父早已等在府前。 “叔父,怎在此等候?” 孟虎见孟进叔父等着自己,心中甚是感动。 “知晓二爷回来,进岂有不来相迎之理?快进去吧,义母早早便等着了,甚是欢喜。” 孟进拉着孟虎之手说道。 “下来吧,这是孟进叔父。” 孟虎从马车中接下三女。三女此刻皆作妙龄女子打扮,长得诗书达礼、典雅大方。 “易安、易娘、易簌,见过叔父。” 三女对着孟进恭敬施了一礼道。 此乃三人昨夜商量好之名。 这些孟虎自然未想到,只是有李纤簌在,孟虎亦是懒得动脑子。 “好,好,好!没想到三年未见,二爷长大了,也有了家。义母见了,定会欢喜。走,赶紧回家吧!” 孟进说着,便把四人迎了进去。 “孟虎不孝,给奶奶请安。” 孟虎入于老太太之 “清安堂”,跪拜道。 三女亦是跟着跪拜下去。她们知晓孟府这老太太乃孟虎难以割舍之人。 “好、好、好!乖孙,我之乖孙回来了!快起来,快起来!” 于老太太甚是激动。 看了孟虎半晌,又瞧了眼前三个秀丽端庄之女孩,便眼眶红润说道。 “还不起来给奶奶瞧瞧。还有这花儿样的女孩儿可是我孙儿妾室?我孙儿长大了啊!” 几人起来之后,老太太便起身牵着孟虎之手,又端详起来。 “你走之后,奶奶是夜不能寐,日夜思念。你亦是狠心,就在京城之地,为何三年不来看望奶奶呐?” 于老太太抹着眼泪,然后又是一通教训。 “是孙儿不孝,让奶奶担忧了。” 孟虎无话可说。 “奶奶知晓你心中有怨,但即便是千般怨恨,可也要记得奶奶不是?还有你孟进叔父!”孟进亦在旁边眼眶湿润。 “奶奶言之有理,虎以后定会常常来看望奶奶和叔父!”孟虎应道。 “说这话,便是还想着要走?回来了不留在我身边,你还去作甚?”,于老太太听着孟虎不留在府中之意思便有些不喜道。 “奶奶不知,我已在西城区购得府苑,而且已经娶了簌儿他们为妾,孙儿还是欢喜自由些好!”孟虎亦是直言不讳,这里除了这个奶奶和孟进叔父,还真不想回来。 “老祖宗,二老爷来了!”,这时只见门口进来一个极美的大丫鬟对着老太太说道。 “让他等着便是,这会我没空见他!”老太太实属不想见梦千秋......。 第27章 分道扬镳 话接上回,孟虎携易容之三女至东城孟府,见于老太太。 此时,孟千秋前来求见于老太太处,然老太太似心中有气,不欲见之。 “娘亲,千秋给您请安了。” 老太太刚欲打发其走,未料孟千秋不请自入。 “我未请你,你却自入,你之礼义廉耻何存?” 老太太见孟千秋,气不打一处来。 言罢,便取那龙头拐杖。此杖乃武定皇帝亲赐,龙头为纯金打造。 孟千秋见此杖,吓得一哆嗦。 “母亲息怒,儿子此来不过请安,母亲何必如此动怒。” 孟千秋赶忙上前抢过老太太拐杖,低声求饶道。 “我今日言明,我乖孙既归,当留于我身边伺候。至于他之事,与你无关。” 孟母似知孟千秋此来或有目的,觉此子愈发心术不正。 “母亲,此事不可。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子此次前来,便是为孟虎婚姻之事。” 孟千秋理所当然道。 “哼!你又与何人立婚约?可曾问过我?你心中何时有孝?” 老太太不愧历经世事,一句话便让孟千秋哑口无言。 “母亲,此次乃太傅李东升之义女。人我已见过,贤淑达理,实乃良配。” 孟千秋不死心道。 “我不答应。你无资格为我孙立婚约。要立婚约,亦当我祖母为我做主才是。” 孟虎言道,压根未将孟千秋放在眼中道。 “别以为我不知你等勾当。李东升,哼!小人而已,不配与我孟家结亲。” 老太太此刻着实生气。 她作为皇城变故之见证者,自然知晓众人所扮角色。 “母亲,您怎能如此糊涂啊!李东升贵为当今太傅,深得圣人眷顾。我西府看似风光,实则一没爵位,二没官职。若与太傅结亲,我再入朝谋个官复原职,西府方可复往日风光。” 孟千秋显然焦急,一心做着官复原职之梦,眼见受阻,便焦躁不安。 “糊涂?哼哼!我看你才是糊涂。李东升乃虎狼之辈。你不入朝,尚可享一世富贵。若入朝与虎谋皮,早晚性命不保。下去吧,此事我不同意。” 老太太断然道。 旁侧之李纤簌亦暗暗点头,称赞老太太之清醒。 “修大爷,您来了。” 门外侍女此刻说道,“太太和老爷都在,我进去禀报一下。” “不用了,我直接进去便是。” 此刻孟修饮了些酒,闻孟虎归来,便走了进来。 “修儿见过奶奶、见过父亲。” 孟修进来道。 “哼!为父者无规无矩,教出之子亦是如此。” 老太太闻孟修身上酒气,便怒骂道。 “滚出去!” 看着眼前父子俩,于老太太突然发火,举起龙头拐杖欲将父子俩赶出。 父子俩吓了一跳,退后一步。 孟修硬着头皮道:“奶奶息怒,修把话说完便走。” “有屁快放!” 老太太气急,孟虎亦有些生气,孟进摇头叹息。 “孟虎今日归来,定是回来分家产。我乃西府长孙,这西府产业可不能给他分了去。” 孟修打了个酒嗝道。 “呵呵呵!” 老太太显然被这大孙子气笑。 举着拐杖便要打下去。 “奶奶息怒,我孟虎回来,只是看望祖母。孟千秋,今日我明白告知于你,我乃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执掌内卫六府。我婚姻大事,非你所能决定,乃陛下亲自赐婚方可。” 孟虎对着孟千秋道,便是警告他莫做千秋大梦。 “孟修,今日我亦明明白白告知于你,你便是烂泥一块。至于家产,我孟虎还真看不上这点家业。” 孟虎对着孟修说道,魁梧之身居高临下看着孟修,孟修不敢直视。 “那…… 那…… 得立下字据才可作数。” 孟修战战兢兢道。 “好,此次归来有两件事要做。其一,我要拿走我母亲灵位;其二,立下字据,我与孟千秋、孟修恩断义绝,从此形同陌路。 至于孟府家产,我分文不取。” 孟虎心中充斥着对孟千秋父子之恨。 其母病重之时,作为长子之孟修,竟整日饮酒作乐,未曾看望。 作为丈夫之孟千秋,竟以府中支出甚大为由,断了其母药钱。 而孟虎作为孟家二少,不得不去往山林砍柴打猎,为母亲治病。 直至有一日,打野归来,见母亲已然咽气。 虽经两世融合,但孟虎心中之恨丝毫未减。 孟虎之言,让老太太心中一阵叹息。 她召回孟虎,欲想尽办法留其下来。 她心中知晓孟虎之能耐,定能带领孟家走出困境。 然此时孟千秋与孟修之所为,确实让她心寒。 “说话算数?” 孟修急不可耐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孟虎心中亦一阵轻松。 有此奇葩而又无情无义之父兄,实乃麻烦事。 他便是想将这两个麻烦一次丢开。 “烦请叔父帮忙写下字据。” 既然孟修同意,孟千秋未言语,已是默认。那就请孟进写下字据便可。 “少爷。” 孟进犹豫。 “还请叔父见证。” 孟虎再次拱手道。 “奶奶、叔父可愿与我同去?” 孟虎知晓自己此别便永生不再踏入此府,故不想留下遗憾。 老太太看着孟千秋,然直到此刻,孟千秋亦不吭声,心中失望至极。 “我与乖孙儿同去。” 老太太失望过后,亦下了决定道。 “我亦与少爷同去。” 孟进边写着字据边说道。 写完字据,孟进吹了吹墨汁,“义兄,我已决意与二少爷同去。江南产业、账簿,我全部交还于您。孟进分文不取,望好自为之。” 孟进观此家庭闹剧,旁观许久,显然知晓在这孟家父子身边无甚前途。 然世间之事往往如此,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丫头们,收拾收拾!与我乖孙同去。” 孟千秋、孟虎、孟修三人签字画押完毕,老太太果断叫身边丫鬟道。 “奶奶,您走了,可否把鸳鸯姑娘留下给孙儿做小妾?” 孟修此刻仍不死心道。 他已觊觎此丫鬟许久,只是老太太不同意。 孟虎见老太太身后高挑、瓜子脸之丫鬟身体颤了颤。 “小妾?哼哼!我打死你!” 眼看老太太气得要拿拐杖打孟修,被孟虎阻止。 孟虎庆幸今日回来做了件好事,不然老太太在这孟府早晚得被气死。 看着孟虎带着老太太,老太太物件全部搬上马车,孟修恨得咬牙切齿。 而今日闹了如此大动静,东府孟千重仍未过来,亦未相送。 老太太看了一眼这孟府,看了一眼东府,决然拉上车帘。 “驾!” 随着孟虎和孟进驾驶马车,孟虎与孟家从此便分道扬镳…… 第28章 府中阵法 话接上回,孟虎回至孟府,本只欲看望祖母与叔父,未曾想最后竟被逼与父兄分道扬镳。 孟虎赶着马车向西城区行去,心中忽觉一片轻松与畅快。 “爷,奴能感觉到您甚是欢喜。” 李纤簌乃与孟虎有过肌肤之亲之人,能感知心上人之喜怒哀乐。 “正是。我等西城孟府特殊,而孟千秋与孟修此等猪狗不如之人,其所作所为早晚连累我等。他们死便死了,我等西城孟府不能为他们所累。” 三女看在眼里,孟虎心中之恨,她们亦能感同身受。 “到了,奶奶,我扶您下车。” 行了一个时辰,他们来到西城孟府。老太太看着 “孟府” 二字,似觉回到了家。 “乖孙是个有能耐的,离家三年,便拼下如此基业,奶奶甚感欣慰。” 老太太进门瞧见这偌大府苑,感慨道。 “爷回来了!” 时刻关注着大门的大丫看到孟虎一行,又扯开嗓子喊道。 “这丫头声音甚是响亮!哈哈哈哈!” 老太太显然被大丫这一嗓子逗笑了。 “此乃大丫,大丫,快过来拜见老祖宗。” 孟虎招呼大丫过来道。 “此乃爷之亲奶奶,以后便是你老祖宗,可要孝顺老祖宗,可知晓?” 孟虎宠溺地拍了拍大丫的脑瓜道。 “爷,奴知晓了,老祖宗好,奴来牵老祖宗。” 大丫乖巧地过来,抢过老太太的手臂说道。 “真是个乖孩子,长得也是可人。” 老太太本就喜欢乖巧的女孩儿,此刻看到大丫,打心眼里欢喜。 几个女人听到大丫呼声,亦相继从小院出来。 “叔父,进来吧。” 此刻孟进还在感叹,这府苑之大,比那西城孟府东西两府加起来还大。 “以后这儿便是我们的家。我这里昨日皇帝赏了良田百亩、白银万两、苏锦百绢。这些便先交给叔父打理,如何?” 孟虎知道孟进是孟家的顶梁柱。孟家父子如此挥霍,仍未没落,最大的功臣便是孟进。 “少爷信得过我,我便帮少爷管着。” 孟进说道。 “吾信不过叔父,那还能信得过谁?叔父放心去做便是。” 孟虎说道。他心中想着要把这西城孟府做大做强,产业也要发展起来才对。这些都得一步一步来。 “都来见过奶奶。” 孟虎又和众女说道。 “秦嫣见过奶奶,妙三姑见过奶奶,欧阳蕞见过奶奶!蓝茵见过奶奶!” 几个女子乖巧地给老太太行礼,并引着一行人走到小院。 “茵茵,你去安排把奶奶的行李安排到北院,然后和奶奶的丫头们打理好卧房。” 随行的李纤簌安排着蓝茵道。 “是,姐姐。” 蓝茵便引领着马车去了北院。那是阳光最充足、环境最好的小院,也比较宽敞。 老太太带来了五个丫鬟,五个婆子,住在那里也是挺宽敞的。 “嫣儿,你带着进老爷去北院旁的小院。进老爷住那儿离着老祖宗近,亦有个照应。” 那个小院也是不错。孟进只带来了两个丫鬟和一个仆人。 往后一定会带来家人,所以安排在那个小院也是很不错的。 家中棉被等各种用具一应俱全,近期还采买了许多,所以安排起来很是方便。 三个同去的女孩也是进了小院之后,便除去易容,正式拜见了奶奶。 至于她们身份,少一个人知晓便是最安全的,所以孟虎包括众女都没有让老太太知晓。 至于老太太,或许在六年前听过这些人名字,但这六年没人提起,她隐隐感觉熟悉,却也想不起。 来到这里,身边一下子被乖孙的这一众女人包围,老太太因儿子和大孙子引起的最后一丝不快亦消散了去。 “玉娘、玉安、三姑、纤簌、秦嫣,你这闺女是欧阳蕞,这娃儿是蓝茵,还有这个小鬼头是大丫,我老婆子没记错吧?” 老太太喜笑颜开,逐个点名,说明自己记性很不错。 “老祖宗记性真好!” 大丫孤单久了,小孩子本就喜欢热闹,此刻看到这个慈祥的老奶奶更是欢喜。 “你们这几个可都是我那乖孙妾室?” 接着,老太太便疑惑了,孟虎搞这么一群长得美不说,还各有千秋的女子做甚事啊。 “都是爷的妾室,除了这小鬼头是爷捡来的。” 李纤簌看着众女不答,她觉得也不用解释得太清楚,便答道。 “你才是爷捡来的,我是爷买来的!哼!” 大丫不高兴了,明明是自己把自己卖给爷的,怎么就说捡呢! “好好好!买的,没花钱,就给口饭吃!呵呵呵!” 李纤簌笑着说道。 “呵呵呵!” 大丫想到当初自己对爷说的话,也笑了起来。 “奶奶啊,还想着把我这身边丫头啊给你两个,看来是用不着了。” 老太太也是打趣道。 “这鸳鸯姑娘不错,要么老太太把她给孙儿做妾?” 孟虎也是欢喜,看着一直盯着他看的鸳鸯姑娘打趣道。 “好极、好极,奶奶啊,这就把鸳鸯送给你。” 老太太知晓孟虎心思,也是想打趣一下鸳鸯,心里也有这个想法。 “太太,你取笑我。” 鸳鸯是个聪慧的,她知晓这祖孙二人便是打趣自己,但也是羞红了脸。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用过晚饭,老太太早早地便回到自己院子歇着去了。她对小院的布置甚是满意,孟进亦是如此。 孟虎让秦嫣给老太太身边和孟进身边的丫鬟婆子每人赏了五两银子。这五两银子按照原西府的月钱,每月五百钱,那就得十个月月钱。丫鬟婆子们亦是满意。 是夜,孟虎房内床帐摇曳,时而安静,时而猛烈。 两个时辰之后,“爷,这府苑您确实是花三千两买的么?” 李纤簌始终不敢相信,这价值千万两银子的府邸,孟虎只花了三千两。 确是如此。然后孟虎便把自己所知的这个府邸所有事情给李纤簌说了一遍。 “爷,我亦不相信鬼神邪说,只是我觉得这府苑三十六个小院建房形成了一个阵法。这个院子要么是高人住所,要么就是隐藏着秘密。” 李纤簌是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人。据她所说,她的师父叫墨秧。 虽然她不知晓她师父属于哪个门派,但孟虎从她的姓中联想到了墨家。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猜不透。我的夫人这么聪明,可要好好琢磨一下。” 孟虎说道。 二人聊了一会儿,孟虎有些困乏,正迷迷糊糊想睡一会儿,“我晓得了!” 李纤簌忽的跳将起来,把孟虎吓了一跳,刚刚才来的瞌睡亦被她吓没了。 “一惊一乍的,你作甚?” 孟虎摸了摸她的头道,还以为她发烧、糊涂呢! “爷,这三十六所房子代表的便是三十六八卦阵法。阵法形成了一个圆,而所有房子到中间的距离相等。那个点便是中心,那么中心便是我们小院前这个池塘!” 李纤簌兴奋地说道。 “啊!真是如此?” 孟虎想了一下这个房子布局,确实像李纤簌形容的,“晓得了,我们家簌簌可真聪明!爷才是赚翻了!”。 说着,那床帐亦摇曳了起来!直到天儿蒙蒙亮……。 第29章 池中秘府 话接上回,孟虎将祖母与叔父接至西城区府苑,一家人其乐融融。 然夜晚,李纤簌忽的想通整个院子布局,原来此院三十六八卦阵法之中心,乃是他们目前所居小院前之池塘。 “簌簌,我下去瞧瞧。” 翌日一早,孟虎早早起身。 待吃过早饭,纤簌才昏昏沉沉起床来,脸上尽是对孟虎之幽怨。 “爷,还是等等吧。我只知那是阵眼,却不知里面有无危险。” 听闻孟虎要下池塘,李纤簌担忧道。 “无事,我只是下去看看。若有我解决不了之难题,我便马上上来。” 言罢,孟虎脱了衣物,便下了池塘。 孟虎入水,潜至中央。 他未想到这池塘水竟如此之深,竟有五六米之深。 “下面竟是沙子!” 他潜至水底,所见乃是一层厚厚的沙子。 外面众女见孟虎潜入,不明所以,以为他们的爷去抓鱼。大丫还准备好了装鱼之木桶。 “你们这是作甚?爷下水并非抓鱼,咱家可能有宝藏。” 看着众女一副抓鱼模样,李纤簌无语道。 “啊!你是说宝藏在这水塘里面?” 玉娘惊讶问道。 “不敢肯定,但绝不简单。等爷出来便知晓了。” 李纤簌期盼着孟虎能有所发现,此乃她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 “沙子下面是两块巨大的石板,似两扇门,却打不开呀!” 孟虎在水中将沙子扒开一个洞,发现里面是石板。 他却想不通,这若是石门,那如何打开?且即便能打开,打开之后里面岂不是被水淹没了? 想不通,他便想着出去问问纤簌。 “簌簌,下面确有石门,但是打不开呀。而且即便能打开,打开之后里面不是被水淹没了吗?” 孟虎道出心中疑惑。 “爷,让我想想。” 李纤簌一时陷入沉思。 这三十六八卦阵法,她亦是根据八卦推出来的,目前只是一知半解。 只见李纤簌拿着树枝在池塘边画来画去。 画了一阵,约莫有一个时辰。 孟虎与众女也不打扰她,就在旁边等着。 “爷,我有些眉目了。药园旁边的那个小院是‘乾’位,南边那个小院是‘坤’位,我们这个小院是‘离’位。按理说,先开启乾位,它代表刚;然后移动坤位,它代表顺;最后便是移动离位,它代表打开、明亮之意。” 纤簌说道。 “我便是想不通,如何移动这些房子,还要顺时针移动。” 纤簌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去乾位看看。” 孟虎提议道。 言罢,孟虎便带着众女来到药园旁边之乾位。 孟虎仔细观察着房子的一切,包括每一块突出的砖块。 “爷,我晓得了,是脊兽。整个府苑只有这三座房子有脊兽。” 纤簌兴奋喊道。 “噢!没有你,爷这辈子都看不出来。” 孟虎不得不感叹李纤簌真是才女,聪明至极的才女。 孟虎飞上屋顶,顺时针扭动脊兽。 “嘎啦” 一声,接着便听见 “轰隆隆” 一声响。 然后池塘那边便出现一个洞,池塘里面之水便往那个洞中落下,不知流向何处。 十息之后,池塘里便没了水。 孟虎又飞到南边有脊兽那个小院,顺时针扭动脊兽。 “轰隆隆”,这次是干涸的池塘中跑过一块石板。 石板跑过之后,整个池塘底部露出了孟虎之前扒开沙子看到的那两块近十米左右之石板。 “最后一个脊兽了,爷!” 看到这个情景,众女很是开心。 孟虎飞上他们所住小院之屋顶,顺时针转动脊兽。 “轰隆隆”,此刻那两块石板打开,里面显露出一个漆黑的通道,顺着光线可以看到里面有石梯。 “此乃神仙手笔吗?” 孟虎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但是此等杰作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与纤簌进去看看,三姑和玉娘守着这里。其他人去老太太那里陪着玩。” 孟虎担忧老太太那里的丫鬟婆子过来看到这个情景,所以便让几个女人去老太太那里看着,顺便去陪着老太太唠唠嗑。 孟虎与李纤簌打着火把进入池塘秘府。 二人越走越心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这秘府,果真是名不虚传。光是这入口的机关,便让人叹为观止。” 孟虎低声说道,目光在四周的石壁上扫过,试图寻找可能的危险。 李纤簌紧跟其后,手中的火把照亮了前方未知的黑暗:“是啊,爷,我们得小心些,这里面说不准会有机关。” 两人越走越深入,火把的光芒逐渐照亮了秘府内部的景象。 只见一排排书架整齐地排列着,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孟虎随手拿起一本,翻阅了几页,惊讶地发现这竟是失传已久的兵法秘籍。 “纤簌,你看这些书籍,兵法、武技、刀枪剑棒,应有尽有,简直是一座武学宝库啊!” 孟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李纤簌闻言,也走了过来,仔细端详着这些书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爷,这些书籍若是流传出去,必将引起整个国家的一阵腥风血雨。” 就在这时,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前方的一个房间所吸引。 推开门,只见满屋的金银元宝整齐地摆放着,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这得有多少银钱啊?” 孟虎诧异地问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数不清,十辈子都花不完。” 李纤簌也是震惊地说道,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便恢复了清明。 然而,就在这时,李纤簌突然注意到了房间顶部的一个木盒。 她指着木盒,对孟虎说道:“爷,我觉得那个挂在顶上的盒子里面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孟虎闻言,身形一闪,便飞到了房间顶部,轻松地将木盒取了下来。 他打开木盒,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玉印,上面刻着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几个篆体字。 “玉玺!” 孟虎和李纤簌同时惊呼出声。 他们都知道,这枚玉玺代表着什么。 “爷,底下!” 李纤簌突然指着玉玺的底部喊道。 孟虎低头一看,只见玉玺的底下还有一个小木盒,只有小火柴盒大小。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小木盒,只见一道光华瞬间盛开,照亮了整个洞府。 那一刻,孟虎仿佛置身于寺庙之中,耳边响起了千万和尚之诵经声。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与祥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畏。 李纤簌见状,赶紧关上了盒子,她深吸一口气,对孟虎说道:“爷,这是佛陀舍利!我知晓了,这里便是前太子的密藏。原来前太子的密藏并不在太子府,而是在这个不起眼的西城区。” “因为相传前太子殿下得了佛骨舍利,准备突破先天之境。也是因为这佛陀舍利,使得安王发动了宫变。” 李纤簌解释道。 “这一切都是天意,爷!这天属于您!” 李纤簌呢喃道。 “事在人为,没有什么天不天意的。我们出去吧,不要让他们等急了。” 孟虎说道。 “爷,我们可以把书籍拿出去,以防密室出现问题,损坏了。金银以及玉玺就先藏在此处,如何?” 李纤簌说道。 孟虎也觉得在理,“行,那我们今日就搬书!”……。 第30章 高温天气 话接上回,孟虎与李纤簌寻得池塘秘府,秘府中之宝藏令二人惊叹,尤其是那消失许久的玉玺与神秘的佛骨舍利。 二人赞叹之余,孟虎心中并无甚想法,李纤簌亦只是被金银迷了那么一瞬便恢复清明。 “三姑,快来帮忙搬书,叫那几个丫头也过来帮忙。” 随着李纤簌的喊声,妙三姑跑了过来,不一会儿,玉娘也带着秦嫣、玉安她们过来搬书。 “先晒一晒,然后把我们所居小院之书房整理一下,就连书架也分类摆放。” 李纤簌安排道。 孟虎和众女搬运了两个时辰,才把书籍全部搬完。 “爷,这个书架有三个盒子打不开。” 玉安吃力地搬出来一个书架,那书架只有三个长长的木盒,有点像剑匣。 孟虎看了一下,亦打不开,只得求助李纤簌道:“簌簌,动脑子之事你来。” 然而,李纤簌看了一眼,推动了木盒之上的一个正方体木块,剑匣便 “啪” 的一声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宽剑,剑身闪着寒光,厚脊阔刃,前后等宽,剑尖呈钝角。 “这把剑怎的像为我量身定做一般?” 孟虎亦是纳闷,这又像剑又像刀的武器,真的就适合他这种刀剑皆精通之人。 “这两把皆是不可多得之宝剑,而且是女子佩剑。” 纤簌打开另外两把剑之后说道,她对剑一点兴趣也无。 “好美之剑!” 然而刚过来看见两把剑的妙三姑与欧阳蕞同时惊诧道。 “噢!他们的主人来了!你俩一人一把!” 孟虎说道,二人欣喜不已,隐隐有想去过两招的想法。 “蕞蕞,你要是动手,那就不给了。” 孟虎看着蠢蠢欲动的超模欧阳蕞说道。 欧阳蕞听到这话,顿时蔫了。 “咯咯咯!还是爷的话管用,我看你不听话,以后有人管你了。” 李纤簌看到欧阳蕞的样子,顿时兴奋地笑道。 “太热了,这老天,这样热的天要多久啊!” 此时搬了几转的玉安,边擦着汗边说道。 孟虎也感觉这天很热,不过内息深厚,所以没有不适感。 “这样的天气多久了?” 孟虎依稀记得,自从他清醒之后,便是这样的天气。 “已经持续了一个月了!外面很多农田都干枯了,缺水亦越来越严重。前两日爷当班,大丫说京城来了许多饥民,甚是可怜呐!” 玉娘说着无心,孟虎这个听着的便有心了。 “这样之高温便注定颗粒无收,田地亦无法耕种,大饥荒就要来了!” 孟虎隐隐感到这个天气带来的灾难可能不简单。 饥荒一起,天气炎热,接着便会瘟疫肆虐……。 “等等我,我去去便来!” 孟虎记得密室之中到处皆是硝石,拿了个桶便去刮下那些硝石,约莫一个小时便刮了一桶。 “来,簌簌,爷给你施个仙法,你信么?” 这两天感叹于簌簌的聪明才智,孟虎便想露一手。 “甚仙法?” 众女亦来了兴致。只见孟虎把刚刮上来的硝石放入半桶水中,搅拌搅拌。 随着搅拌继续,慢慢地水开始变得黏稠和凝固,然后停止了搅拌。 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桶冰块。 “啊!爷你真棒,是冰耶!” 玉安兴奋地说道,她拿了块冰放在脖子处,那冰便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往下滑,看得孟虎亦是咽了一口口水。 孟虎暗叹:“这妮子做这动作怎的如此吸引人!” 众女都兴奋不已,皆拿着冰开始玩乐起来。 孟虎开始搅拌第二桶冰,半个时辰之后,冰形成。 “三姑、玉安,你们两个高手给老太太送桶冰去!这么热的天,老太太那里也一定需要冰。” “爷您是神仙吗?” 大丫瞪着大眼睛看着孟虎搅着搅着便成了冰,惊讶得目瞪口呆。 “哈哈,世间哪有什么神仙,都是人罢了!” 孟虎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 “我已经知晓了,你从密室墙上刮下来的这些东西可以让水变成冰!” 李纤簌说道。 “对,我们家簌簌就是聪明!” 孟虎觉着这纤簌虽然不知晓原理,但也想通了。 “很好,我会了!” 李纤簌说着也开始学着孟虎的样子开始制作起来。 “嗯!这种东西叫做硝石,能让水变冷,水冷到极点便成了冰!” 孟虎解释道。 “爷总说我聪明,但是我觉着爷才是世间最聪明之人。为甚如此简单之问题便没有人知晓呢?” 李纤簌感叹道。 “簌簌,还有三日我便要去当班,你与叔父商议,一个是这制冰。如此炎热之天气,冰可以售卖给富贵人家,但记得你出行要易容!” 孟虎说道。 “啊!爷,你真聪明!” 李纤簌瞬间想到了会赚得盆满钵满,便激动地喊道。 “另外一个,我这里还有两百多万两银票,府里银钱支出便交给你了。你是为夫的贤内助。大灾将至,一定要采购足够多之粮食,最好和南方粮商们定期采购!” 孟虎不得不为未来打算。 “第三件事便是采买劳力。这些事我早早就想好了,现在有你在便可以放心地实施了!” 孤身一人的孟虎尽管有很多想法,但是他没人。 现在有了纤簌,他相信以她的聪明才智,只要孟虎一点,她便做得很好。 “第四件事,便是我知晓你们在教坊司有些手段。明日我便把安俊生请来府上,我们营救计划不能停止!” 孟虎准备继续实行解救计划,因为这样的高温气候,教坊司死人太正常,他们停一天便有可能失去一个人的性命。 “爷,你真好!” 李纤簌眼眶红润,心中甚是感动。 听着孟虎交代事情的众女亦是感激,想起曾经遭遇的秦嫣和蓝茵更是已经哽咽起来。 就连欧阳蕞也倾慕地看着孟虎。 这是她生命中救了她的命,但对她真的无所求之人。 他对她超过了父母,这也让她芳心暗许,但是她总以为自己长得很丑,不敢表露。 然她对于孟虎而言是最美的存在……。 说完了这一切,孟虎开始考虑把池塘密府之中的银子拿出一部分用来采购大量粮食。 所以众人又接着搬运到傍晚,搬出来了三千万两银子。 “够了,这些银钱部分买成粮食先装在其它几个小院,但我们得在南面建成一个仓库之后才能大量购买粮食。购买了之后我们还得先在府里多养些猫儿才是!” 听着李纤簌的打算。 孟虎心里道:“得!这才是面面俱到!爷可以放心地去洗洗睡了!” 是夜,摇曳的床帐说明这个房间的主人并没有洗洗就睡了,“玉……!” 孟虎的声音被堵了回去,只剩下那摇曳的床帐欢乐地舞动……。 第31章 北方仆司 话接上回,孟虎与众女忙碌一日,方才将池塘秘府之书籍、银钱该搬的搬回房中。 “簌簌,是先关离吗?” 孟虎欲关闭秘府,需确认一番,他担忧关错顺序致使秘府被毁,那便得不偿失了。 “正是,爷,先关离,逆时针转动,然后是坤,最后是乾。” 李纤簌肯定地道。孟虎关闭离门,便见秘府石板轰隆隆关闭。接着扭动坤,那石条一闪而逝,刚刚关闭的石门之上便铺满了沙子。 最后一道 “乾”,孟虎扭动之后,池塘四面诡异的伸出三十六颗龙头,开始往池塘中喷水,看得孟虎与众女皆暗暗称奇。 “我去教坊司一趟,中午些便带安俊生回来。” 孟虎说着便准备出门。 “玉娘、玉娘,玉娘怎的还没起?是否生病了,嫣儿去看看你娘去!” 玉安未见姐姐,便在府里喊道。孟虎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府门。 “可是孟大人?” 孟虎一走出府门,便听到一个尖锐之声,一听便是那些个宫廷太监之声。 “正是,公公怎的来此处?” 孟虎诧异,此乃皇帝身边的李公公,怎的来此?难道是专门来找自己? “今日北方仆司使者前来,陛下让奴婢来请大人去皇宫一趟。” 李公公似找了许久,擦着汗,松了口气道。 “好的,公公先回,我回府牵马,脚程快些。” 孟虎知晓永安亲自召见,必定是大事,所以他要回府交代一二。 “簌簌!” 孟虎进府呼喊,李纤簌听到呼唤便跑了出来,“爷,怎的回来了?” “我被召回宫中,好像是北方仆司使团之事,不知何时归,府里靠你了。” 孟虎说道。 “爷放心吧!我会看好家的。” 李纤簌有些不舍,她知晓孟虎一去皇宫,便不知归期了。 “走了!” 孟虎说完便骑马疾驰而去。 孟虎直接去了皇宫议政殿,他如今有御前令牌,无人敢阻拦。 进入议政殿,看见文武百官皆在。 他走过百官,来到冯不胜旁边。 这里除了冯不胜,还有那夜参与围攻过他的一个老者亦在。 这个老者孟虎记忆犹新,他胸口之伤便是此人所赐。 冯不胜只是与他点点头,那老者亦与之点头,孟虎亦点点头,便站在永安帝下首位置。 腰间配着的,便是昨日从密室拿出的那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之武器。 永安大帝端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那个装束奇异、态度嚣张的北方使者。 大殿内,气氛凝重,仿佛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永安大帝,我们统领说了,今年我们北方遭遇旱灾,牛羊没有草吃,没有牛羊上供。而且我们统领大人还说,我们今年还想与上国借些粮食、美女度过寒冬!” 穆隆额的声音粗犷而傲慢。 他身着左衽、圆领、窄袖的长袍,袍内衬着衬衫袄,下身穿套裤,裤腿紧紧塞在靴中。他的胡子编成小串,头发亦同样编成小串。这副模样在众人眼中,犹如从某个孤岛走出的野人般怪异。 永安大帝闻言,眼神一凛,但并未立即发作。 他紧握的拳头在龙袍下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然而,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孟虎敏锐地捕捉到了。 “大胆穆隆额,见了我皇不下跪,还如此嚣张,简直无法无天!” 一个中年文士终于按捺不住心中之怒火,站出来厉声斥责道。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却未能让穆隆额有丝毫的收敛。 然而,此文臣被穆隆额盯着看了一眼,便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下去。 穆隆额更加嚣张跋扈,“永安皇帝,你想好了吗?我们统领说了,你若是派你后宫皇后娘娘出使一趟我们北方,我们便考虑今年寒冬不再南下,哈哈哈哈哈!” 穆隆额更加嚣张地叫嚣道。 在场的文臣们看到这位高大魁梧的北方仆司使者,无不心生畏惧,噤若寒蝉,无人敢再上前与之对峙。 “唉,这便是永安治下文臣吗?连骂两声之血气皆无!” 孟虎心中暗叹一声,随即大步流星地走下台阶,手中长刀一闪,“唰” 地一声,穆隆额的头颅便已落地。 “小小野人竟然来我天朝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孟虎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 他边说边回到了永安的左下方,站定身形,目光坚定地望向永安大帝。 “陛下,末将见不得这野人嚣张,已经将他砍了。要不要把这群野人全部砍了?” 孟虎请示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之决心。 永安大帝看着孟虎,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他微微摆手,沉声道:“不必了,孟虎。你做得很好,我们大天朝乃礼仪之邦,先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的统领,今年的贡品如若不按时送来,终有一日我天朝兵马定踏平他北方牧场,哼!” 永安帝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退朝!” 随侍太监尖声喊道。 “唉!居然在大殿之上杀人,简直是不讲礼仪,与那仆司野人有何两样!” 一群文臣,身着华服,头戴峨冠,摇头晃脑,议论纷纷。 言辞中满是对那暴行的谴责与对礼崩乐坏的哀叹。 他们似乎忘却了,作为朝廷重臣,更应挺身而出,以正视听,而非仅作壁上观,空谈道义。 孟虎在文臣面前走了一圈,他的眼神如同利剑,穿透那些虚伪的面具,直视他们内心的懦弱与恐惧。 瞬间,那些原本还在滔滔不绝、议论纷纷的文臣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慑,纷纷噤若寒蝉,再无人敢轻易发声。 “尔等文臣,平日里口若悬河,谈经论道,一副忧国忧民之态。然而,今日大殿之上,面对粗鄙异族,尔等却只会摇头晃脑,空谈礼仪,何其可笑!试问,若国家危难之际,尔等又能有何作为?不过是些贪生怕死、软弱无能之辈罢了!” 孟虎的声音,如雷鸣般在大殿中回响,字字句句,皆是对文臣们的痛斥。 “你…… 你…… 你…… 你…… 呕!” 一个身子佝偻,头发花白的老者指着孟虎说了四个 “你” 字,便口喷鲜血,倒在殿上,可谓是血洒议政殿啊! 冯不胜与那老者侍卫眼中泛光,脸上充满崇拜之色......。 第32章 皇帝父子 话接上回。却说那孟虎在议政殿中,手刃了满口污言秽语的北方仆司使者穆隆额,又将一众文臣怒骂讥讽一番。 竟致近日遭厉鬼索命摧残之太傅李东升,于议政殿中喷血倒地。 如此一来,孟虎便站在了整个文臣之对立面。 然其所为,亦引得皇城武人崇拜不已。他那首本已慢慢失了热度的《从军行》,竟又在街头巷尾热传起来。 孟虎怒骂完毕,只觉一阵神清气爽。 正欲回去寻安俊生,不料刚出议政殿,便再次被那李公公喊住:“孟大人,请留步,陛下召见!” 孟虎遂跟着李公公进入养心殿。只见永安一脸疲惫,靠在椅子之上。“陛下,孟虎来了!” 冯不胜提醒道。 “哦!孟虎,来坐!” 孟虎尚未及拜见,永安便招手指着对面椅子道。 “年轻人有血性,甚合朕意!哈哈哈!” 永安帝说道。 孟虎本以为他会来一通指责,再免了自己官职什么的。 这般孟虎便欢喜起来,可安心去做自己的事业。 未料这永安竟如吃错了药一般温和。 “北方仆司,不过土鸡瓦狗耳!那茹毛饮血之辈,如今却是如此嚣张跋扈。朕欲振兴军队,待适当之时予以惩罚,爱卿怎么看?” 永安帝自宫变之后,便一味打压武人。 那些跟随他的武人家族已被他打压殆尽,方才有今日殿堂之上无人能挺直脊梁之处境。 “回禀陛下,臣以为北方异族,其性情彪悍,善骑射。 长期以来,虽时有侵扰,但因我朝国防坚实,未能酿成大祸。 然则,近年来,异族势力日渐壮大,其野心勃勃,欲图我中原富饶之地。 若不及早防范,恐有朝一日,边疆烽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国家危矣!” 孟虎所言便是实际。北方异族南下,生灵涂炭,前世历史书上所学已有许多。 “爱卿所言极是,爱卿认为该如何做?” 永安如何不知目前北方异族蠢蠢欲动,就从今日这最小的仆司行为便瞧了出来。 “回陛下,兵法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朝应加大对兵器制造、战马饲养、粮草储备的投入,确保军队装备精良,粮草充足。 同时,选拔英勇善战的将领,训练出一支纪律严明、战斗力强的军队,使之成为扞卫国家安全之钢铁长城。” 孟虎正色道。 孟虎心里简单得很,你们皇家作死,在家里面打死打活那是你们的事,但要防止外人打进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到时百姓亡国,饿殍满地才是他不能接受的。 “喔!爱卿还习得兵法?” 永安惊诧道。 “略有涉猎!” 孟虎回道。 “听说你与孟千秋已恩断义绝?” 永安突然又问及孟虎家事。 “是的,陛下,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 这种事情必逃不过这个皇帝耳目,孟家定是他重点监视之对象。 “把你字据文书于我,我为你批注证实,然后重立你孟家族谱于你!” 永安突然说道,这让孟虎警觉,永安可能要收拾孟家,让自己和他们撇清关系。 这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那孟千秋作死,整日与一些门人清客在家中对朝廷进行批判,怀才不遇,愤慨之情十足。 孟虎摸出字据文书,本来他是打算去礼部做认证的,因这朝廷命官家中之事合不合乎礼法,还得礼部点头。 甚好,这便省去了他跑一趟礼部。 永安的皇位不论来得正与不正,他做过皇帝便是事实,史书否定不了。他是恶自有后世批判,他有功绩自有史书记载。 孟虎从永安帝的养心殿出来之时,亦是夕阳西下。 他手中拿的是西城孟家族谱,而族谱创始人便成了孟虎。 “孟家人丁稀少,可有妻室?” 孟虎记起永安帝的话,有没有妻嗣永安自然清楚。 他想起的便是皇帝马上下旨,让皇后娘娘为他挑选一房正妻之事。 “我该怎么办?” 孟虎清楚胳膊拗不过大腿,他现在不能公然反对永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孟大人请留步!” 孟虎刚走出皇宫,便看到一青年书生喊住孟虎道。 “您是哪位?” 孟虎确信此人没见过。 “我乃晋王殿下门客,贺辛!见过孟大人!”,晋王,便是那个有特殊嗜好的胖子王爷,孟虎想到便是身体一阵恶寒。 “不知晋王殿下找我可有要事?” 孟虎不喜晋王为人,便也不想搭理。 “晋王感恩孟大人救命之恩,特命小的给孟大人送来谢礼!” 贺辛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拿给孟虎。 孟虎疑惑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是几张地契。 “西城区三万亩山林之地契、林契?” 孟虎呢喃道,大手笔啊,这可是二十多平方公里的一片山林啊! 这些山林对于晋王无任何用处,但山林之中树木众多。最近听说孟大人府上正在大量采购木材,所以晋王成人之美,希望能够帮到孟大人,结个善缘。 “好!替我谢过晋王殿下,孟虎感谢晋王所赠。孟虎身份特殊,不便相见,他日定会相帮一二!” 孟虎知晓晋王这么大的手笔,定要自己下个承诺。 所以孟虎便说了,会相帮一二,定不会承诺他什么。他要去杀他老子,孟虎一定不会帮他,说不好那晋王还真有这个想法。 “那辛便告辞了!” 贺辛得到了孟虎承诺,便也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还真是瞌睡遇着枕头了,自己正需要一些地方安置些府兵,晋王便送上了门!” 孟虎欣喜,早已把自己的承诺忘在了脑后。因为这一世他已经不再是那个 “君子一诺、五岳为轻!” 之单纯杀手。 正在寝室看书的安俊生,迎来了一阵敲门声。“何人?”,自从孟虎走后,只有他一人住在这个小宅院。此刻他心中有些惧怕,但胆子比起以前大了许多。 “孟虎,开门!” 孟虎知晓安俊生胆小,便也不吓唬他,报上名字。 “啊!大人!” 安俊生兴奋地开门道。 “收拾一下重要物什,今夜搬家到我府上!” 孟虎今天的目的便是来找安俊生的,所以思来想去,为了方便,最好把安俊生搬到自己府上,也方便纤簌策划营救计划。 “好!没甚收拾的,就几本书!” 安俊生一点也不迟疑,他本来就对孟虎生死相托,根本不会质疑孟虎。 第33章 开始计划 话接上回。孟虎被皇帝召见,皇帝对孟虎家事乃至婚姻大事竟事无巨细地关怀起来,这让孟虎疑虑重重。 方才从皇宫出来,又遇晋王示好,送了三万亩山林。孟虎欣然接受,只因目前他所处之境,确实需要这片山林。 接了安俊生,二人回到府苑之时,已然天黑。李纤簌给安俊生安排了个小院,里面用具一应俱全。 “俊生,今日便先歇息,明日我们再说些事情。” 安排完安俊生,孟虎回到自己院子,与李纤簌、玉娘几人说了晋王赠送山林之事。 “爷,您说的那西郊三万亩山林,乃是乱葬岗那一片。晋王定没安好心呐!” 李纤簌说出这话,反倒更加开心。 只因这是歪打正着,晋王虽没安好心,可对于孟虎他们而言,却是再好不过,因这更利于执行拯救计划。 “好极!明日便开始采买人力及粮食,这些事让叔父去办。我们以后府邸定会不安全,须赶紧把山林利用起来,你们都得出去外面山里之中躲避。” 孟虎想到皇帝既要给他立族谱,又要给他赐婚,这里早晚成为官员甚至皇室中人拜访之地。 “我知晓了,爷。明日开始我们便采买些人工,先在您那个打野木房之处建立一个驻地,然后砍伐前面整个山坡木材,直至鹭江之地,引鹭江之水。那我们在那里开垦良田,可养活三十万人不在话下!” 李纤簌往往思想活跃,一下子就想好了未来走向。 “极好!” 孟虎夸赞道,有了李纤簌,孟虎还真不用太费神。 夜里,床帐摇曳频率之快,验证了孟虎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的期待…… 清晨,孟虎刚刚神清气爽地起身,便看到孟进从外面匆匆赶来。看到孟虎便道:“爷,不好了,城外来了数万逃荒难民,城防军把城门关了,出不了城了。” “叔父,怎会如此之多?” 孟虎亦是惊讶,他预感会有饥荒,可才一日,怎会有如此多难民汇集呢! “大兴县、宛平县、良乡县、固安县、永清县、东安县、香河县七县,因高温大旱,粮食颗粒无收。近日便到了交租时日,百姓们交不上租,纷纷逃离家乡。有些人在路上饥饿无奈,已经沿途吃完了树皮草根,实乃可怜至极啊!” 孟进叹息不已道。 “没事,叔父。这样,我们出城一趟,把这些百姓都采买到我们的山林。每日给他们吃饱,便在山林中搭上帐篷。叔父再招募些木匠,我们便把这片山林建成房屋收留难民便可。” 孟虎说道。 “哦!但是这片山林不知是谁的封地,我们怎能随便使用?” 孟进疑惑道。 “啊!叔父,忘了。这是我们家的,您看,这是地契、林契,全部都齐全了!” 孟虎才想起昨夜归来才和李纤簌说了一嘴,还未和孟进提过。 “少爷,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啊!那我便去招募工匠去了!” 孟进出门半日,下午便有粮商送来十马车粮食,这都是他一路采买的。 “少爷,这些都是木匠、石匠、瓦匠、泥匠,总共一百三十九人!” 孟进跑了一天,傍晚回来之时,已经带着一百三十九人来到府上。 “很好,叔父就先安排这些人在府上住一晚,明日一早便与我一同上山!” 孟虎知晓这里有些人是孟进招募而来,有些人是直接买来的仆人,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在山林中做一番事业。 “今日与安俊生商量得怎么样?” 孟虎刚回到小院,休沐的安俊生也刚刚离开。 “我替教坊司里面的姐妹们谢谢爷。今日我们在安俊生口中得知蔡玉涵的消息!” 李纤簌看到孟虎进来,内心有些激动,眼眸中尽是感激。 “哦!我没猜错便是京城三美的太子妃?” 孟虎问道。 “是的,爷。她可能被皇后娘娘藏在教坊司八院。但目前是安全的,我们也救不了。要是她死了,太医院一定介入,到时很有可能救不了不说,还会暴露!” 聪明如李纤簌,也想不出救蔡玉涵的方法。 “那可怎么办?” 孟虎更是想不到,他只知晓八院只有两个女人,但是他也从来没去过。 八院、九院基本与皇城的内务司和司礼监相连,而上次夜入皇宫之时,围攻他的人里面隐隐有两个太监高手。 孟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问题很棘手! “爷,不用担心。既然皇后娘娘能把蔡玉涵藏起来到现在,那说明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主要担心的还是燕王和陈王,这两个人一直觊觎蔡玉涵美色。只要他们还没知晓蔡玉涵下落,她便安全。而且皇后娘娘每月亦去八院看望。” 李纤簌看出孟虎的为难,她亦知晓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万全之策才可以。 “嗯,明日我先去安排山林之事,然后回城再说!” 孟虎知道一时半会没办法,那就先救其它人。 “今日我们决定要相救的主要有三个人,一个便是明王妃甄贤凤,她便在五院。明王原本只是个闲散王爷,但是安王宫变之后还是不放过他,在宫宴之上给他喝了毒酒,污蔑他参与太子谋害先皇,所以女眷被发配教坊司。” 玉娘说道。 “嗯!甄王妃贤良淑德、颇有贤名,但也刚烈。她已经前后三次寻死未遂,我们担忧再晚她便会想不开!” 李纤簌补充道。 “第二个便是前禁军统领吴麟之女吴静秋,此女自幼丧母,又是吴麟独女,一直带在身边。那日宫变,便是她带领士兵拦住了追兵,掩护他父逃离了皇城!” 玉娘接着说道。 “很好,都是巾帼不让须眉,这样的人该救,还要尽快救出来!” 孟虎只听了玉娘和纤簌的只言片语,但心中暗暗佩服这个女子的气魄。 “第三个便是与你有些关系之人,或者说与府上老太太有些关系,乃于老太太于家之女于兰馥。此女武艺仅次于欧阳蕞,使的是家传枪法,嫁的是贾家三子贾峰,是玉安妯娌。贾家二子乃太子亲军统领,宫变那日血战而亡,颇有于老太君之风,乃女中豪杰!” 玉娘继续说道。 “挺好,就按照你们计划执行。簌簌要尽快把咱家府兵队伍建立起来,然后对乱葬岗进行封禁,不允许其它家族府兵随便进入!” 孟虎担忧发生前次那种李府府兵事件。 三人商量到深夜,终于把这些事情推演了一遍,明日便可以开始执行…… 第34章 全面开展 话呈上回。孟进、李纤簌等人经过一天的准备,已然基本备齐了山林工匠及营救计划,孟虎心安不少。 六天休沐还有最后一天便要结束,在休沐结束之前,他必须把家中经营妥当。 “少爷,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天蒙蒙亮,孟虎刚起床,孟进便急不可耐地等在了门口。 “好,叔父,我们这便出发。” 孟虎准备了一下,拿了四五把弓箭,这些皆是从密室之中取出。他想着去打野小屋打点野物,解决中午肉食问题。 一百三十九个工匠,加上府中粮食,一路来到城门口。 “外面流民横行,今日不开城门!” 城门卫兵见孟虎一行人员众多,马车就有二十多辆。 “我乃御前侍卫孟虎,我来此便是解决门口难民问题,请开门!” 孟虎拿出御前侍卫令牌说道。 他只是用自己官职处理问题,不算假传圣旨,但是御前侍卫令牌一出,在城卫眼中便是皇帝的命令。 “原来是孟大人,开门,让孟大人出城!” 城卫们立马开门放孟虎他们出去。 城门一开,便看到密密麻麻的难民围了过来。“不许进城,进城者杀!” 孟虎蕴含真气大吼一声。 这么数万的难民放入京城,他亦担不起这个责任。 “你们逃难而来,为的便是吃上饱饭。你们进城亦是乞讨,没有饱饭吃。今天我给你们个机会,去我农庄里干活,每日管吃饱,愿意的便跟着我的车队!” 孟虎的声音很大,传入了在场许多人耳中。 一会功夫,数万人便全部知晓。 接着那数万难民除了少数犹豫不决,其它人便全部跟着孟虎走了。 这里的事情半个时辰之后便传到了永安帝耳中。 “孟虎、他在做什么?” 永安帝疑惑地问道。 “禀陛下,昨日晋王送了给孟虎三万亩山林。前几日孟虎管家采购了大量粮食,今日运出城去,可能便是用来赈灾之用吧!” 冯不胜亦不知孟虎此举目的,只是猜测道。 “很好,且看他如何做再说!” 永安亦看不清孟虎目的,便想着先观察再说,因为他也正准备让户部拨款赈灾之事。 一行人沿着山路走了两个时辰便开始上山。 “所有人,一路砍树上山,遇山开山、遇石开石。来几个妇人起锅造饭!” 本来跟过来有气无力的难民们走了两个时辰,很多人以为孟虎耍他们,有些人正准备放弃。 此刻听到起锅造饭,便兴奋了起来。 所谓人多力量大,不多会儿木匠们的工具便被分完。 众人割的割、砍的砍。 等几个做饭的婆子、妇女把锅里粥熬好之时,众人已经开出了百米远的一条大路。 “乡亲们辛苦了,先用饭,饭用完了再继续干!” 看着效力这么高,孟虎高兴之余赶紧招呼所有人开始用饭。 孟进清点了一下人数,跟来难民人数有玖仟三百三十二人。 粮食消耗也是显而易见的,十几口锅一会儿便吃得个精光。 “吃饱了,继续干活。活干好了不仅能吃饱饭,还有工钱!反之偷奸耍滑之人立即赶走!” 孟虎对着吃饱了的那些难民说道。 难民们这些时日被饥饿折磨,今日有了饱饭吃哪有不卖力的。 争先恐后地砍树的砍树,挖土铺路的铺路,敲石头的敲石头。往打野木屋处修建的路一直持续了三个时辰。 二十辆马车也到了打野木屋之处。 “今日起,叔父便在此处安排修建房子。从这里山顶往下,一直修建到鹭江。沿着鹭江开垦荒地、种植粮食。这方圆二十里皆是我们地契范围。山下平躺之地可改造成为水田种植稻谷,往上层层改变粮食种类,从高粱到青稞!” 孟虎知晓这里开垦种植最困难的便是灌溉问题。 这些叔父孟进只要做好第一步建设和开垦,那么第二步便是纤簌的事情了。 纤簌、玉安他们搬到此处之后,以纤簌的智商一定能物尽其用。 孟虎昨夜已经看到了她画的那些图纸。 只要一提点,她便画了上百张风车图纸、水车图纸等。 相信到时候在秘府那庞大的财富支援之下,她会让这里焕然一新。 孟虎与孟进一路勘察规划回来之时,数万人已经搭好了露营地。 “这里暂时便交给叔父了,叔父要多招募些管事之人,不用事必躬亲!” 孟虎准备告别回去,明日可是要去皇宫当班。 “少爷放心便是!” 孟进拱手道。 告别了孟进,孟虎骑马向着城内赶去。 夕阳西下,孟虎便回到了城门。 此刻城门口已然没有了难民。 看着西城门打开,城卫兵看到是孟虎,赶紧恭敬地站立两旁,做出恭迎之态。 孟虎带走了难民,那可是给他们城卫兵减轻了很多压力。再这样封城几日,必出乱子。而孟虎搞这么大阵仗,便是害怕饥荒进一步扩大引起瘟疫。 回到府苑,“爷回来了!” 小喇叭一样的大丫就在门口大喊道。她拿着剑,每日的事情便是练剑,看爷回来没有。 “走,回去了,你们用饭了没有?” 孟虎忙碌了一整天,也就中午与难民们一起喝了一碗粥,还哪有时间打野。 “没有,就在等着爷!” 大丫乖巧地为孟虎牵着马儿,一路牵到马厩。 “民妇贤凤拜见孟老爷!” 孟虎刚进入小院,便看到一妇人向自己跪拜道。 “快起来,您便是明王妃?” 孟虎赶紧把她扶了起来道。 没想到纤簌他们效率这么快,这一天就把甄贤凤从教坊司救了出来。 甄贤凤此刻站了起来,看着脸色有些憔悴,但其外貌只能用集天地之灵气,尽显女王之风范,让人一见难忘来形容。 孟虎恍惚间感觉站在自己身前的便是一个女王。 她的眉宇间,自然流露出一股不可言喻的高贵与威严,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 “王妃受苦了!” 孟虎安慰道。 “我已不再是王妃,在这黑暗世间只剩下孟大人眷顾我们姐妹。能够活着看到纤簌她们,我心愿已了!” 甄贤凤忧伤地说道。 “生命之所以宝贵,不仅在于其长度,更在于其宽度与深度。您曾拥有过的繁华与荣耀,固然令人向往,但那些经历过的苦难与挫折,同样是您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活着吧,活着,本身就是一种胜利与荣耀。” 孟虎感觉到这个王妃似乎陷入了心灰意冷之境。 “爷、该用饭了!” 玉安开心地出来拉着孟虎的手臂说道。孟虎是越来越喜欢玉安这样简单的女人,看到她会让你瞬间忘记烦恼。 他也越来越喜欢纤簌这样聪明的女子,因为不知不觉便开始依靠她。 也喜欢秦嫣、蓝茵这样安静的女孩,她们总是那么懂事。你需要她们的时候,她们便是最值得信任之手和脚。 前世孤单一身的孟虎,到如今让他感恩的便是身边有人。 有了这些值得交谈、值得交心、甚至值得玩耍之人......。 第35章 确认过眼神 话接上回,孟虎安排叔父孟进引领难民开发晋王所赐山林后,返回府中,又见到被李纤簌营救而出的甄贤凤。 孟虎感慨此生所遇所知之人,皆是不可多得之财富。 次日清晨,孟虎在秦嫣与蓝茵伺候下,身着侍卫官服,早早去往皇宫,欲带三百御林军替换吕大钟。 “哈哈哈,兄弟,真够意思,来得这般早。我原还寻思着你得晚上才来呢!” 吕大忠开怀笑道。 “可以晚上来替换么?你怎不早说!” 孟虎原以为是第七日清晨,却未料到是晚上。 心下暗忖,自己想错了。 自己来之时,冯不胜已当班一日,如此算来,自己乃是第六日晚上将班交予吕大钟,倒是让这老小子占了便宜。 “罢了,来都来了。记得下次早来接班便可。” 孟虎也不在意这一日之差。家中暂时无需挂心,且在皇宫还能随时打听朝廷动向。 “好哩!看在你如此够意思的份上,我来接班时给你带只烤鸡。” 吕大钟憨厚一笑,拱手而去,召集自己的御林军。 吕大钟走后,孟虎如往常般安排值守。“一队至十队值守白天,十一队至二十队值守到三更,二十一队至三十队值守至天明,可都听清楚了?” 孟虎集合好队伍后,大声问道。 “明白了!” 众士兵齐声回答。 此次孟虎未带兵巡逻,他搬来一把椅子,在轮班房晒着太阳,手中拿着一本从秘府取出的古书《武术境界通解》。 “原是如此?” 此书让孟虎越看越心惊。 此书竟将先天境界划分为十重,与孟虎及众人认知大不相同。 “门径 — 稳固 — 气血 — 外放 — 合一 — 灵识觉醒 — 神通 — 法现 — 肉身 — 超凡,十个境界。” 若不是瞧见上面写者到达第九重的批注,孟虎还真当是盗版呢。 孟虎越看越心惊,如今他认知中的先天巅峰,竟只是堪堪进入内息外放之境。 且书上形容的可凝聚内息形成各种形状,如针、如线,杀人于无形,他尚无法做到。 “武道一途,竟是如此长远。” 看完此书,孟虎长叹一声。 书中既言,能修到合一者凤毛麟角。 到了这一境界,武者已不再留恋人间繁华、荣华富贵。 武道最终所求,乃是长生。 “关于长生之说,实在渺茫。不留念世间繁华,还不如出家。真是不知所云。” 孟虎最后对这本书嗤之以鼻。 觉着无聊,也无心情再看下去,便起身带上武器,往御花园走去。 “燕儿,你采到了吗?” 离得老远,孟虎便听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他知晓这是遇到裕清皇后了。 他想远远瞧她一眼,只因这个女人真真是让他每夜都会魂牵梦萦。 “啊,娘娘救命!” 此时,正在试图采莲花的燕儿掉进了池塘内。 听见救命之声,孟虎也来不及看皇后,几个跳跃便跑了过去。 他将内息覆盖左掌,右手抱着那叫燕儿的宫女,用左掌拍了一下水面,借着反作用力,孟虎抱着燕儿稳稳落在地上。 “姑娘,您没事吧!” 孟虎放下燕儿道。 “啊!多谢大人相救!” 反应过来的燕儿一声惊叫,赶紧施礼谢道。 “燕儿、燕儿!” 此时,那裕清皇后也跑了过来。孟虎看着皇后跑来,眼睛无法移开。 而皇后看到孟虎看着她,亦是愣在了原地。 看到孟虎的眼睛那一刻,她又浑身一抖,差点窒息。 “孟虎叩见皇后娘娘!” 孟虎虽内心紧张,但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 皇后根本没有回话,此刻她内心更加恐惧,颤颤巍巍地与燕儿相互搀扶着往坤宁宫方向走去。 “娘娘,他便是孟虎!好俊朗、好魁梧、武艺好高哦!” 此刻,燕儿完全没感觉到皇后娘娘的恐惧,她还沉浸在孟虎救她出来的喜悦之中。 “娘娘,你说他救了我,我应该怎么感谢他呢?” 燕儿欢呼雀跃地道。 “以身相许!” 好不容易平复过来的裕清皇后气不打一处来道。 没想到自己这个贴身宫女初次看到那天杀的禽兽,竟如此花痴。 “人家会不会看不上我呀?” 燕儿突然间有些羞涩地道。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人留在后宫。我认得他的眼神,化成灰我都忘不了!” 裕清皇后眼中、心中恨意猛起。 “我该怎么办呢?身陷囚笼,还要遭受如此屈辱!” 想着自己的遭遇,悲从心起,眼泪便流了下来。 “她认出我了!” 孟虎此刻亦是心乱如麻,因为他从裕清皇后眼中看到了恐惧。 “他应该不会告诉那永安皇帝,那她也活不了。不行,得找个机会说明白,让这件事烂在我和她的肚子里才是。” 孟虎心中想道。 此刻,孟虎在纠结,皇后亦是如此,二人都想不出办法来。 孟虎浑浑噩噩地走回班房,心中始终无法平静。 他不能像那晚一样贸然闯入,因为那晚他始终想不通是怎么被发现的。 所以他干脆起身和夜间值班的侍卫们一起在坤宁宫前走来走去,看看是否有机会进入。 “我晓得了,是那整齐的夜光香。” 这种植物四季开花,它的花朵夜里会发光。 刚刚有一只猫进入花丛,便看到那些夜光香一片片地弹起。 那晚自己一直以为隐藏得很好,但是要是有人从远处一眼就能看出有人潜伏,因为夜光香会一片片地倒下又弹起。 想通了之后,孟虎回到了板房,套上夜行衣便隐藏进了夜色之中。 这次他绕过夜光香,很快就到了坤宁宫。 一个闪身便进了宫里,几个宫女和太监被他不知不觉地点晕。 裕清感觉身后有人进入,“燕儿!” 在回头的那一刻便看到让他刻骨铭心的黑影站在她身后。 “不要过来!我知晓你便是那孟虎!” 裕清皇后随手便拿起剪刀护在身前道,双手颤抖,显然很紧张。 孟虎上前一步,“别过来,再过来,我便死!” 裕清知晓一把剪刀在高手面前阻止不了他什么,便把剪刀对着了自己的脖子道。 “你别紧张!我来就是知道你认出了我,想来与你解释一二!” 孟虎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你想解释甚?欺辱我之借口吗?我是拿你没办法,但我今生今世都会记住你,我死亦恨你!” 裕清皇后回忆起那夜之经历,悲痛不已,但是生性刚强,硬是忍住了眼泪。 “我那夜是错了,但我也庆幸那一夜只是冲动了,没有绑走你!” 孟虎也感叹道。 “其实,我的目的便是要把你绑到教坊司一院供人玩乐。然而我看到你的时候,我放弃了!” 孟虎随之解释道。 “做这一切之原因便是皇帝把犯官妻女发配至教坊司害死的人太多了。我也想让他的妻女尝试一下同样之滋味!然而我也庆幸我没那么做,因为我已经救出了李纤簌、甄贤凤等人。 而这些人也让我知晓你也一样在保护着一些人。所以今夜前来我不会对你作甚,只是想解释那夜之错。错已铸成、无法更改,从此我们相忘于江湖便是!告辞!”。孟虎说完便离开了坤宁宫。 孟虎今夜只想把事情说明白,至于皇后会不会向皇帝报告,那是不可能的。 身在这深宫之人,一定知晓自己失节之后果,所以她只会让这件事烂在肚中。 第36章 相忘于江湖 话呈上回,孟虎深知皇后娘娘认出了他,便再度潜入坤宁宫,只为把事情说个分明,求得心安。 解释完毕,孟虎悄无声息地回到班房。 按理来说,解释过后应感轻松心安,可此时孟虎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相忘于江湖?呵呵,你想得倒美!” 此刻放下剪刀的裕清皇后对着镜子,恨恨而言。 “是你救走了他们吗?” 前几日听闻往日姐妹李纤簌亡故,她悲痛于自己的无力,深深自责。 今日得知被此人救走,心中忽感欣喜。 “凤姐姐也被他救出,那是不是玉涵也可以呢?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皇后娘娘想到这些,显然忘却了对孟虎的恨意,开始思索救出蔡玉涵的法子。 “该死的赵家,竟没一个好人!” 想着眼前困境,始终想不出救出蔡玉涵之法,她心中咒骂着皇家。 自己乃是被逼嫁入皇宫,只因爹爹是镇北将军,朝廷需他镇守北境,故而自己如今当上了皇后。 而自己的姐妹蔡玉涵亦是生生被逼着嫁入太子府。可惜嫁入太子府未及一月,这永安帝,也就是安王发动宫变。 太子猝不及防之下被逼服下毒酒,背上谋杀先皇之罪名。 而太子一党能人辈出,即便毫无防备,还是杀穿了安王的包围,护着太子四岁小儿子逃出皇城。 目前在川西王赵昕拥护下,公开反对安王。 南方三王闽南王赵继、南越王赵崎、梁王赵勖遥相呼应。 如今永安帝必须应对四王方向之战争。 眼见中原分崩离析,北方那些游牧民族便开始蠢蠢欲动。 整个永安帝国风雨飘摇,百姓人心惶惶。 而北地高温天气很有可能成为战争全面爆发的导火索。 裕清皇后思来想去,亦是良久。 最后想到前几日永安帝让她给孟虎挑选正妻之事,那说明孟虎将会得永安帝重用。 “对啊!燕儿,我可收燕儿为义妹,然后把玉涵当陪嫁侍女,便可堂而皇之地送出教坊司!” 裕清皇后想到此处,甚是欢喜。 她迫不及待地想去将此事告知蔡玉涵。 “相忘于江湖么?” 失眠一夜的孟虎,早晨起来呢喃道。 心中怎的就感觉如此不爽呢? 甩了甩头,便不再去想。 “孟大人,皇后娘娘要前去教坊司,今日你当值,须负责护送皇后娘娘前去。” 孟虎坐在班房前纠结之时,冯不胜突然来到身边说道。 “好的!” 听到要护送皇后娘娘前去教坊司,他突然就感觉很兴奋。 赶紧收拾了一番,便跑到坤宁宫前等着。 皇后娘娘在几个宫女搀扶下走出坤宁宫,然后上了轿子。 孟虎全程遵守宫规,进行了回避。 他未带任何士兵,只身护送着皇后的轿子。 冯不胜见状,知晓孟虎实力,亦未多言。 孟虎原以为要出皇宫前去教坊司,让他没想到的是,引领的小太监在皇宫中绕行一圈之后,便走到了司礼监。 最后从司礼监的一个侧门便进入了教坊司八院。 “原来这里便是八院!” 孟虎也是初次来到八院,甚感新奇。 八院没有想象中的大,只有一个主楼和几个亭子。 进入八院,便听到古琴弹奏之声,甚是悦耳。 琴声婉转,似在哭诉,似在叹息。 “燕儿随行,其他人在外等候!” 皇后娘娘天籁之声响起。 “是!” 众人皆低着头领命。只有孟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临进门前,皇后娘娘回头瞪了他一眼。 “美!美!瞪人都是如此之美!” 孟虎在心中暗暗感叹道。 “玉涵姐姐!” 皇后娘娘进入屋内便喊道。 “裕清妹妹,你许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发生甚事了?” 里面的女子看到裕清皇后亦是激动,放下手中之琴便跑了过来。 二人落座,身边侍女给她们倒了茶便退了下去。 “玉涵姐姐,我想到了让你离开这里的方法!” 裕清皇后说道。 “前几日,纤簌和贤凤姐姐皆被门外叫孟虎的侍卫救了出去。这个侍卫颇得永安器重,让我为之选妻。我是这么想的……” 裕清计划把蔡玉涵扮成陪嫁侍女这些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有些不妥之处便是我这长相,要是扮成侍女定会有人认出来,要是有纤簌的易容术那该多好!” 蔡玉涵听完之后担忧地说道。 “是啊!我怎的把这事给忘了!” 裕清想到之后亦是满脸愁容。 “你不是说那个侍卫救出了纤簌吗?你看能不能和他打个商量,让纤簌先混进来给我也易个容,然后你这个计划便可以成功!” 蔡玉涵是个聪慧的女人,她想到了既然李纤簌已经出去了,那以裕清的身份把李纤簌再弄进来应该没有问题。 “我试试吧,只要能让姐姐脱离苦海,我做甚都愿意!” 裕清皇后说道。 “妹妹!要是姐姐走了,便只有你一人孤单在这深宫之中,姐姐何以心安!” 蔡玉涵听到了裕清皇后的话,眼眶湿润,便哭着说道。 “姐姐莫急,我们得一个一个出去不是?待姐姐出去了,在外面和纤簌一起又可想办法让我出去?” 裕清心中亦是苦楚,但是还是强装笑容安慰道。 “嗯,姐姐出去了会尽快想办法营救妹妹,到时我们姐妹相聚,永不分离!” 二女拥抱着哭哭笑笑。 “南方四王已经招兵买马做好了准备。目前我爹爹还是安全的。要是等安王平叛了四王,依他之性,定会对我爹爹动手。所以我们必须在这混乱之际逃离皇宫!” 裕清皇后接着说道。 “好!姐姐一定在这之前回来营救妹妹!” 蔡玉涵坚定地点点头道。 二女不知为何,此次营救还没开始,但是他们心中却已经感觉到蔡玉涵一定能够出去。 裕清皇后不敢逗留太久,只是一个时辰的时间便从里面出来。 其它侍女、太监都低着头,只有孟虎看到裕清在擦拭着眼泪。 “咯噔!” 孟虎的心仿佛颤抖了一下。“为什么看到她伤心我会心疼!” 孟虎在心里自问道。 他的心,本应如他的剑一般锋利,无坚不摧才对。 然而,情感从来都不是理性的产物。它如同旋涡,一旦卷入,便难以自拔。 就如同孟虎,只是前世今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之爱恋,此刻,动情罢了。 “孟大人、皇后娘娘请您留步!有大人婚事需要协商一二!”......。 孟虎把皇后送到坤宁宫,只见皇后给燕儿耳边低语几声,然后转身准备离开的孟虎便被燕儿叫住了。 第37章 玩过火了? 话接上回,裕清皇后与孟虎之间看似解释清楚,却又似无法相忘于江湖。 只因裕清想到了解救前太子妃蔡玉涵之法,而此方法少不了孟虎相助,故而裕清皇后回来之后便直接召见了孟虎。 孟虎只得跟着裕清皇后进入坤宁宫。“燕儿,你们退下吧!” 一进入会客厅,皇后娘娘便让身边的宫女太监退下。 原是看到孟虎便会颤抖的裕清皇后,经过一夜思索,聪慧如她,此刻在孟虎面前已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因为她已然想通,孟虎绝对不会再伤害她。 “孟虎!你可知罪?” 此刻裕清变了脸色,严肃且凶狠。 然在孟虎眼中,她仍是如此可爱。 “不知!” 孟虎看到她的样子,想笑又担忧打击她的自尊心,便也未笑出来,只能憋着。 孟虎心中暗想:“你让我认什么错,那个错可不能认啊!”。 “哼!我奉皇上旨意给你选妻,如今已选好,便是燕儿,昨日你救下之那个宫女。我准备收她为义妹,嫁于你,你意下如何?” 裕清皇后也不再纠结于孟虎认不认错。 “哦!这事啊?” 孟虎诧异道。 “燕儿姑娘意下如何,臣不愿勉强于她!” 孟虎也不知如何回答。 既然自己婚事要皇帝、皇后亲自安排,只要不安排那些大家族、大世家便好。 而且昨日那燕儿,孟虎亦是感觉不错。 因她身材高挑,看起来便是知书达礼之人。 “燕儿、燕儿!” 听到孟虎回答,裕清便喊着燕儿的名字。 “娘娘!” 燕儿乖巧地进来道。 “我准备收你为义妹,把你许配给孟虎,你可愿意?” 裕清急于拯救蔡玉涵,所以她想赶紧把这件事确定下来,再与孟虎商议其它事情。 “娘娘!” 燕儿偷瞄了孟虎一眼,脸色绯红地喊了一声。 “哦!你是不愿意?那我换成坠儿了!” 皇后娘娘知晓燕儿昨日便芳心暗许,看到她羞涩的样子就想逗她一下。 “娘娘,我愿意!” 听到皇后娘娘说要换成坠儿,燕儿一下子急了,也顾不上羞涩,赶紧拉着裕清的手道。 “也不知羞,出去吧,我知晓了!” 皇后娘娘嘴角泛起一丝暗笑。 “这燕儿还真是单纯呐!” 孟虎目睹前面这两人,突然感觉这个裕清皇后的聪慧可能不如纤簌,但至少也是玉娘那种类型。 燕儿羞涩地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孟虎。 “怎么?你不高兴?” 皇后娘娘看着燕儿出去了,便又一脸严肃地对着孟虎问道。 “不高兴,因为我喜欢别的女人,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孟虎看着她如此打趣燕儿,便想报复一下她道。 “你…… 你还敢胡言乱语,你可知心思败露你便会被抄家灭族,难道你终日在教坊司还没看透这皇权之下之酷刑?” 裕清皇后听了孟虎的话,彻底爆发,她是真想给孟虎来两脚。 “知晓啊!死则死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 孟虎看到她生气更加肆无忌惮,“刚刚还不是一副女王派吗?看你拿爷怎么样?” 孟虎可不信自己降服不了这个女人。 “呼……” 裕清皇后深出了一口气,“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她知晓此刻根本斗不过这个恶魔,因为怎么说自己都不敢把他怎么样,而且还有求于他。 “你说!我高兴了会考虑帮不帮你!” 孟虎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道。 “我求你救一个人,便是蔡玉涵,这个事情需要李纤簌帮忙!” 裕清皇后顿了一下,便把自己和蔡玉涵的计划与孟虎说了一遍。 “哦!…… 不帮!” 孟虎停顿了一下,果断拒绝道,没有任何解释。 “你要如何才可相帮?蔡玉涵留在宫中一日便有被发现之危险!” 此刻裕清皇后急了。 “帮你可以,我要你!” 孟虎觉着也差不多,本来救蔡玉涵就在李纤簌几人计划之中,只是今日感觉到裕清离自己越来越远,心中不适,一时任性一下,想和她多说说话而已。 “只要救出蔡玉涵、确保她安全了,我便依你!” 此刻,裕清背对着孟虎流下了两行清泪。 “嘿嘿!我骗你的,刺不刺激?救蔡玉涵本来就在纤簌他们之计划中!” 孟虎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道。 “嘤…… 嘤…… 嘤…… 嘤……”,孟虎听到的是裕清皇后嘤嘤抽泣之声。 “完了,玩笑开大了!” 孟虎心下暗道。 “你上次欺辱于我,我便想死,只是玉涵受我庇护才能得以保全,我才苟活至今。只要你答应我保玉涵无恙,我这躯壳你拿去便是!” 裕清继续抽泣道。 “原来如此,看着这个皇后娘娘表面风光,自己只是想享受一下征服欲,没曾想她其实没有表面这么风光!” 孟虎听了裕清皇后的话,突感她亦是可怜之人。 “我答应你了,便定会保她一生安危。今日我所说条件只是戏言,我知你与皇家所为无关,我亦会保你安危,孟虎告辞!” 孟虎看着裕清皇后,心中也是莫名伤感,暗暗后悔自己玩过火了。 孟虎告辞而去! 看到孟虎已走远,“噗嗤!”,“看你还敢戏耍于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裕清皇后突然笑出了声呢喃道。 此刻,要是孟虎看到,绝对会把这个裕清归于李纤簌一类……。 孟虎刚回到班房坐着看了一会儿书,这本书是《禅心运武》,便是通过打坐修禅之方式进化自己的内息,最后修出禅心。孟虎看着看着便开始按照里面的禅修方式开始练习,他其实是想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因为此刻他心中充斥的全是对裕清皇后的疼惜与愧疚,这种感觉让他心乱如麻,所以他拿出这本书想稳固一下心态。 刚入定没多久便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是个女子!” 孟虎不知晓是谁,便从入定中醒来。 刚醒来便看到那个燕儿姑娘提了一个食盒过来,看到孟虎看着她,羞红了脸。 走到跟前把食盒往孟虎手中一推便蒙着脸跑了回去,跑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孟虎,看见孟虎看着她,便再次掩面离开。 忽见君子来,风姿卓然秀。心湖起涟漪,羞颜掩红袖。 眸光相遇时,千言难启口。低眉垂首间,情愫暗流走。 欲语还休意,情深却难收。只愿君心知,此情最温柔。 花间影绰约,风轻拂发梢。步履同趋近,心跳如鼓敲。 欲近还远情,似梦又非遥。此情何所寄,唯愿共今朝。 转身回眸处,笑颜映花朝。虽无言语交,心已共缠绕。 愿为君侧柳,岁岁伴风摇。羞涩情绵绵,此生愿相邀。 孟虎能感知到她那情窦初开、情愫暗流的欢乐心情。 看着她远去,虽然是被皇后利用了,但是自己定不负她这份情便是……。 第38章 升官了? 话接上回,孟虎已然应承裕清皇后救出前太子妃蔡玉涵,而此事之 “牺牲品” 乃是燕儿宫女。 自此事确定那日起,燕儿便每日羞涩至极地给孟虎送来食盒。 看着她羞涩情绵绵,孟虎亦心中决定此生相邀而不负。 这六日过得不再枯燥,因有了每日燕儿时不时远远看着他,还有那御花园中偶然相遇,孟虎亦觉着时间过得好快。 “哈哈哈!兄弟,我来接班了!接着!” 吕大钟还真是声如其名,这一声吼把孟虎在入定中吓了一跳,甚至把冯不胜也惊动了,飞了过来。 看到拿着烤鸡的孟虎与吕大钟两人,冯不胜嘴角抽了抽,摇了摇头走开了。 冯不胜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何事似的,走了回来道:“孟虎,陛下召见!”。 “得!先帮我拿着,我先去见陛下,帮我热着,不然回来冷了不好吃!” 孟虎把啃了两口的烤鸡丢给吕大钟,跟着冯不胜往养心殿走去。 “臣、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孟虎进了养心殿,拜道。 “来了?你的婚事皇后娘娘已经安排好了,刚刚礼部也送来了婚书,就定在十月初九。” 永安帝手里拿着礼部文书说道。 说着便把文书拿给了孟虎……。 “孟虎谢陛下隆恩、谢皇后娘娘隆恩!” 孟虎感谢道。 “回家之后便不用来皇宫当班了,让你在这里做护卫是屈才啊!” 永安皇帝悠悠说道。 “我被炒鱿鱼了,这么突然?” 孟虎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撤职,自己也没做错事啊! “你去五城兵马司任职,职位便是五城兵马司总督。稍后会有圣旨下到你府上,好好整顿兵马司,朕看好你!” 永安帝看着很是憔悴,说话亦是有气无力般。 说完摆摆手便让孟虎离去。 “臣告退!” 孟虎退出了养心殿,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永安此举何意? 孟虎退出养心殿,回到轮班房。 “嘿,大个,我的烤鸡呢?” 孟虎看到躺在轮班房前面的吕大钟道。 “帮你捂着呢。” 说着便从胸口拿出只烤鸡丢了过来道。 “奶奶的,你就这么帮我热着的吗?” 孟虎无语了,吕大钟居然是帮他捂在胸口保温,还真是人才啊! “那要怎么热?” 吕大钟一脸诧异道。 “轮班房不是有锅、有灶吗?你这憨货,我是服了你了!你自个儿吃吧!” 孟虎把烤鸡丢回给吕大钟,这个奇葩孟虎是真无语了。 “燕儿!” 此刻看到燕儿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食盒,孟虎便喊道。 “孟哥!” 燕儿欢喜地跑了过来。“给,饿了吧,今日厨房备餐晚了些!” 燕儿以为孟虎饿了,所以解释道。 “没有,我要和你说的便是,我可能不来这里当班了,今日是最后一天。我们的婚事礼部定在十月初九,也就剩下十日了,我回去准备准备,然后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孟虎便吃着食盒里的饭菜便说道。 “谁要嫁给你了,你就准备八抬大轿!” 燕儿满脸羞涩地说道。 “噢!你不愿意啊,那等会儿我便去皇后娘娘说说,换成坠儿算了!” 孟虎打趣道。 “哼,你就去娶坠儿吧,真真是坏死了!”,燕儿用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道。 看着有香喷喷的饭菜,还有美丽宫女在旁边伺候着的孟虎,吕大钟是羡慕不已。 “俺在这里三年了,咋地就没有宫女姐姐给我送好吃的呢?” 吕大钟满脸疑惑地想道。 羡慕归羡慕,那只烤鸡可不能放过,继续躺着啃烤鸡,眼不见、心不烦。 吃完了之后,燕儿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回了坤宁宫。 目送着她离去,孟虎远眺,想看一看那个身影,但是始终没有看到。 和吕大钟告了个别便离开了皇宫。 “娘娘、孟哥哥不来皇宫当值了,他被陛下调任五城兵马司总督去了!” 燕儿有些魂不守舍地说道。 “哦!那是好事,燕儿,十月初九便是你们婚事,你嫁过去便是当家主母,你从小跟着我,我也就能帮你到这儿了,你走后勿念!” 裕清听到燕儿的话,再想到燕儿也要离开了,那自己一个人在这深宫囚笼该如何孤单啊! 想着,想着便心下一寒,眼泪也就滚落了下来。 “娘娘,燕儿不嫁了,就在这儿陪着娘娘直到老死,呜呜呜呜!” 皇后娘娘一落泪,燕儿便是不舍,大哭了起来。 “傻丫头,怎么能说不嫁呢?孟虎乃心善之人,你跟着他注定一辈子欢喜,定要珍惜,好好伺候着。男人三妻四妾,你是正妻,一定要宽宏大量,知晓了么?” 裕清皇后突然就有些羡慕燕儿她这种普通人的生活。 尽管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尽管普普通通不是富贵人家,但总比这个皇家深宫囚笼要好。 “燕儿知晓了,燕儿听娘娘的话!” 燕儿乖巧地听着裕清皇后说话。 “孟虎调任五城兵马司总督,乃是二品武官。我收你为义妹,以后便要叫我姐姐,这样才能配上他之身份。今日我便收你为义妹,这样你以后还可进宫来看看我!” 裕清皇后回想燕儿陪自己度过的这六年,是个唯一知心的,便更是心中不舍起来。 此刻、孟虎刚到西城孟府府苑,还未与众女打个照面,便听见门口尖细之声 “圣旨到、孟虎接旨!”。 孟虎听闻便赶紧让众女进屋躲着,一个人跑出去接旨。于老太太听到亦是在丫鬟搀扶下走了出来,于老夫人乃一品诰命夫人,完全有资格跪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古英豪出少年,忠良之士,每见于危难之际。 朕闻御前侍卫孟虎,忠勇兼备,才德双全,于国于民,皆有殊勋。今特颁此旨,以昭其德,扬其善行。 昔日桅顶流金,致使百姓流离失所,难民遍野,哀鸿遍野,朕心甚痛。 彼时,孟虎身居御前,职守警卫,然其心怀天下,忧国忧民。 见难民之惨状,孟虎未敢稍忘君恩,亦不忍百姓之苦,遂默默施行救济,倾尽心力,以解难民之倒悬。 其行善举,非但未邀功请赏,反更勤勉于职,此等忠心赤胆,实属难能可贵。 孟虎不仅心怀慈悲,且精通兵法,智勇双全。朕深知,国家之安危,系于兵马之强弱;兵马之强弱,又在于将领之贤愚。 为此,朕决定擢升孟虎为五城兵马司总督,掌管京城内五城兵马之事,以保社稷之安宁,百姓之安居乐业。 望孟虎能以此次升迁为契机,再接再厉,不负朕之厚望,继续为国效力,为民谋福。 孟虎接旨后,当恪尽职守,勤勉政事,勿忘初心,不负皇恩。朕亦将一如既往地关注其政绩,期待其为国为民作出更大贡献。 此旨既出,即着有关部门办理相关手续,宣示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永安皇帝御笔亲书 永安六年九月二十九日 “恭喜老夫人,恭喜孟大人!” 李公公念完圣旨便双手把圣旨交给孟虎,然后抱拳恭喜道。 “辛苦李公公了!” 孟虎说着便是拿出一百两银票,“请公公一定笑纳!” 那银票塞给了李公公,这个公公日夜在养心殿伺候,孟虎感觉需要他的地方太多了。 第39章 家宴乐趣 话呈上回,孟虎刚从皇宫返回,踏入府中不久,便接到升任五城兵马司总督之职的圣旨。 打发走李公公之后,府中最为兴奋的莫过于是于老太太。 “呵呵呵!我孙儿升官,可是大喜事。今晚可要做个家宴庆祝才可啊!” 老太太笑道。 “奶奶说的是,我马上便安排酒楼做个丰盛宴席,我们一家人热闹热闹。” 孟虎便顺着老太太说道。 “大丫!来拿着银子,让栖凤居酒楼掌柜的把好菜都送一份过来。” 孟虎随即让大丫走一趟,定一桌丰盛晚餐乐呵乐呵。 孟虎亦是大手一挥,便拿了给大丫五百两银票。 “鸳鸯,你和大丫丫头一起去。” 老太太有些担忧大丫还太小,便让鸳鸯跟着去。 一大一小两个丫头便手牵手欢喜地跑出了府。 孟虎对大丫才不担心,她都五阶武者了,一般三两个大汉还真打不过她。 忙完这些,众人都围坐在了孟虎他们小院中,等着栖凤居酒楼的饭菜开席。 “奶奶,纤簌、嫣儿,皇后娘娘给我赐了婚,是她的贴身宫女许燕。皇后娘娘收她为义妹,礼部把婚期定在了十月初九,这样便只有十日时间准备时间。” 孟虎要把这个事情说明白了,大家都知道,他还必须在婚礼之前把家里的这些女人全部秘密转移到山上。 婚礼之时一定有朝廷之人前来,全部易容那不可能,纤簌会跟着自己去教坊司八院接新娘,到时便是把蔡玉涵一起接出来之时。 那么以防万一,妙三姑也易容跟着去是最保险的。 “双喜临门啊!” 老太太听到这个事,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至于拯救蔡玉涵的事,孟虎自然不会说出来,得等老太太回去了和纤簌他们一起商讨计策。 这时,如女王般的甄贤凤也和妙三姑走了进来。 众人没等多久,栖凤居酒楼的菜品就拉到了府门口。 老太太的十个丫鬟婆子手脚甚是伶利,一会儿功夫,酒菜便全部上齐。 孟虎特意准备了两桌。 “鸳鸯姑娘、你们也都坐下,一块儿吃!” 两桌菜上齐之后,孟虎不忘招呼着老太太的丫鬟婆子们就坐。 “今日儿高兴,我们一家子祝贺爷高升,这么吃吃喝喝不好玩,我们来行个酒令游戏如何!” 李纤簌是脑子转得最快之人,众人把酒满上,她便提议道。 “这丫头鬼机灵,那你说说玩甚酒令,我老婆子几十年没玩过酒令,今日儿欢喜便与你们玩上一会儿。” 老太太笑着说道。 “集名令、歌谣令、拆字令这些都太难了,我们玩起来亦不尽兴。我们便玩个最简单的,转盘令如何?规则便是拿个铜勺放在桌子中央,这个铜勺对着谁,谁便表演节目。节目可以是诗词,可以是唱曲儿,实在不会便罚酒喝。” 李纤簌想了想,玩别的游戏太复杂,规则解释起来亦麻烦,就用最简单之方法。 “好!” “好!” ......。 老太太说了个好,玉安几女便马上附和道。 “第一把便由爷坐庄,要是被指定之人作的节目由奶奶来评判,奶奶觉着好,便是庄家喝酒。” “好了,爷开始吧!” 众人点头皆表示听懂了,孟虎便拨动了铜勺手柄。 这个年代的铜勺制作还比较平衡,只见铜勺在桌面转了三圈,然后慢慢的转向了三姑和甄贤凤。 “爷这是一次选了两个啊!” 李纤簌惊讶地说道。 “这把应该不算吧,规则里面没有说可以指两个。” 妙三姑担忧地说道。 “就两个,我制定之规则我说了算!” 李纤簌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凤姐姐先来吧!” 李纤簌说道。 “好吧,我便做首诗吧。 脱尽铅华见本真,离群索居远嚣尘。 苦中作乐心常静,海内知音共此身。” “好!” “好!” “好!” …… 孟虎说了个好,老太太、纤簌、玉娘几个都跟着说好。 “爷先说出好在哪儿、说不出来便要喝两杯!” 李纤簌说着,玉安和蓝茵、秦嫣三个人便起哄起来。 “凤姐姐这是一首藏头诗,每句第一个字一起便是‘脱离苦海’这个成语。” 孟虎解释道。 “孟虎祝贺凤姐姐脱离苦海!我想与您喝一杯!” 孟虎举杯,甄贤凤说的很明白与知音共渡此生,那就是要与众人共渡,所有人都欢喜她的加入。 老太太早就认出了甄贤凤的身份,因为六年以前甄贤凤是最耀眼的女人。 但是孟虎他们不说,老太太也不会问。她已决定和孟虎相依为命,那她乖孙儿做甚事她都会支持。 她心中想的便是 “一把老骨头、死则死矣!”。 “三姑、轮到你了!” 二人一饮而尽之后,纤簌便喊道。 “我不会作诗,我唱个曲吧。 仙凡相隔,乐音搭桥连,心灵相通,共赴逍遥宴。 乐终人散,心留仙韵间,快乐常伴,道心永流传。” 歌声一直就是这几句话,但是音调不同,加上妙三姑空灵的嗓音,众人仿佛被带入了一种仙境。 几乎所有的聆听者的心灵都能得到净化,仿佛跨越时空。 整个歌曲似乎告诉人们,快乐并非外求,而是源自内心的平和与对生命的热爱。 “这一定是道教的静心曲之类的,感觉心灵被洗涤了一般,没想到这小妮子嗓音这么好!”孟虎暗想道。 “哇!太好听了,三姑姐姐,你怎么不教我这个?” 大丫听完直接惊叹道。 “奶奶不用评判了,孙儿输了!” 孟虎直接给自己倒了杯酒。 以前感觉妙三姑有些单纯、简单,今日听了她这歌声,孟虎就差点直接对她说 “爱了!”,简直美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好了,不玩游戏便无法知晓你们隐藏了甚能耐,奶奶是庄家,来吧,奶奶,一定要指向爷!” 李纤簌兴奋地和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微笑着转动手柄,勺子只转动了一圈,偏偏指向了李纤簌。 “哈哈哈,咱祖孙有缘,它偏偏找到你这小猴儿!” 老太太笑道。 “老太太便是偏心,故意的,孙儿哪能赢您嘛!” 李纤簌耍赖道。 “能赢,你赢我便让虎儿喝酒便是!” 老太太笑着说道。 “那好吧!我哪能让爷喝酒,我做首诗,爷满意才喝,不满意我喝。 纤纤情意诉衷肠,白虎威颜映月光。 情深似海无边际,爱厚如山有万章。 愿化鸳鸯同戏水,甘为比翼共翱翔。 此生若得长相守,不羡神仙不羡皇。” 孟虎直接倒了一杯酒,“我喝,我满意,此生都满意!” 孟虎不得不喝,纤纤便是纤簌自己、白虎便指的是孟虎,纤簌说她对孟虎情深似海,要一生相守,这样的情义、孟虎哪有不喝之理。 ...... 第40章 莲心庵里有慈悲 话接上回,孟虎虽升了官职,然于他及身边女子而言,无甚可庆之处。 盖因她们乃重犯之身,而孟虎又是一直解救重犯之人、做的皆是与朝廷作对之事。 然府中老太太却甚是欢喜,众人皆为致孝之人,遂举行家宴。 家宴之上,众女子皆非凡俗之辈。孟虎至此方知众女之才。 宴会直至半夜,因老太太困乏,方才结束。 孟虎亦是前世今生首次喝得酩酊大醉。 只因众女情真意切,而他不过饮了杯酒。 直至秦嫣之诗: “情义深重誓如山,余生唯愿侍老爷。 忠心耿耿无他念,日月可鉴此心丹。 风雨同舟共患难,不离不弃永相伴。 但求老爷福寿全,此生无悔赴尘寰。” 此乃何等情深义重,孟虎感动,自动认输,便这般一杯接一杯地喝…… 朦胧之中,窸窸窣窣脱衣之声在耳边响起,床帐摇曳。 直至五更,孟虎睡眼朦胧。 看了看怀中之人,未有惊讶,唯有珍惜…… 清晨,太阳高升。“还没起床吗?” 此刻大院之中,那曾出现过的孟虎小妾之一问另一人道。 “还没,我们再等等,爷昨晚酒喝多了!” 这两人便是李纤簌和玉娘。她们已然做好易容,准备今日与家里爷一同出去采买些家仆。 “玉安呢?每日皆最早起床,吵得我们睡不安稳,今日怎的没起?” 另外一个已易容好的女子,便是妙三姑。她走出来,这些时日已然习惯了每日被玉安早早叫起来练武,今日不见她,众人皆有些不习惯。 高院之内,只有大丫、蓝茵、秦嫣三人在练剑,甚是刻苦…… “在爷旁边伺候着呢!” 李纤簌看着妙三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哦!我去练剑!” 妙三姑看到自己姑姑的眼神,躲闪着去找秦嫣练剑去了。 “咯咯咯,你怎能如此要求三姑?” 玉娘易容之女子娇笑道。 “我是她姑姑,世间唯一亲人,唯一长辈,我这是为她好!” 李纤簌理所当然地说道。 “噢!头痛!” 孟虎从房间走了出来,觉着这世界的酒绝对品质不好,怎的还上头了呢? 甩了甩头,运转内息,把身上的不适驱除了一番。看着二女坐在院内已然准备好了。 “走吧,姑娘们!” 听到孟虎召唤,正在练剑的妙三姑便也蹦跑了过来。 “我们走了,大丫照顾好姐姐们!” 孟虎对着正在练剑的大丫说道。 “爷、早点回来!” 大丫扯开嗓子喊道。 四人驾着马车驶出了府门。半个时辰便来到了南城区,这里方是采买仆人最佳之地。 只因这小小的南城区有着静悟寺、法音寺、莲心庵这三个佛家清修之地。 佛家之人始终乐善好施,每日这三个寺庙的主持皆会煮些米粥施舍给无家可归之人。 故而这南城区久而久之便成了富贵人家采买奴仆之地。 孟虎牵着马车一路前行,到了莲心庵之前,看到自卖之人甚多。 他的目光扫过这些人,那些目光浑浊之人孟虎非慈善家,此次前来他要采买的便是男孩与侍女。 所以他只看那些小孩与年轻女孩。 家里没有男子,然买些成年男子,忠心问题不好琢磨。 只有自己从小养大之人才可值得信任。 可以说他要买的便是义子或者说西城孟府的家养子。 “你几岁了?你是自个儿卖自己吗?要价几何?”” 孟虎看到一个浑身泥土,与大丫差不多年纪之男孩问道。 “爷,买我可以,我啥都能干,为奴、为狗亦可以,但是要给我弟弟、妹妹一口饭吃!” 男孩一点儿也不胆怯,说的便是只要给他弟弟妹妹口饭吃,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叫什么名字?把你弟弟妹妹叫过来吧!” 孟虎说道。 这么有情有义之人,便是多采买两个弟弟妹妹孟虎也愿意! “爷,我叫小虎,请您稍等一会儿!” 男孩说着便赤裸着脚丫走进了莲心庵侧院。不一会儿便拉着俩个五六岁左右小孩走了出来。三人皆是衣不蔽体,光着脚丫。 “这是你的亲弟弟、亲妹妹吗?” 孟虎看着三人长得不像,便问道。 “回爷,不是!这是小狗、这是小兔,都是我捡的!” 叫小虎的孩子答道。 “小虎、小虎,你莫不是遇到拐子了!” 这时候寺庙追出来一个小尼姑边跑边喊道。 “妙易师父,谢谢您这些时日救助我弟弟妹妹、我看这位爷不像拐子!” 叫小虎的男孩说着便跪倒在小尼姑身前拜了下去。 “这位施主、妙易有礼了!不知施主买小虎做何打算?” 小尼姑双手合十、施了个佛礼道。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孟虎用了《金刚经》中的话回答了小尼姑的话,表自己心意,希望她放弃戒心。 这话的意思便是众生在因缘的流转中,经历了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但在这无尽的变迁中,不变的是那清净无染的本性。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请!” 果然、妙易尼姑听了孟虎的话便不再阻拦。 “小虎、会赶马车吗?” 孟虎看着那叫小虎的男孩很是勇敢便问道。 “不会、但是见过!” 小虎说道。 “好!那就赶着马车,跟着爷继续买些孩子,我们便回家!” 众人刚要走。 “施主,请留步!” 妙易尼姑喊住孟虎道。 “妙易师傅,您还有事吗?” 孟虎疑惑道。 “我观施主乃慈悲之人,施主请跟我来一观便知!” 妙易尼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孟虎带着三女跟着妙易尼姑走了进去。几人走过一个侧院,来到莲心庵后院一排破烂的木房之处。 “啊!” 里面皆是小虎、小狗、小兔他们大小之小孩。 这些小孩皆是衣不蔽体,有些小孩等在锅里煮着不知名之野菜。 “施主、近日大灾,我莲心庵已自身难保,无法再养活这些孩子,施主乐善好施,救救他们吧!阿弥陀佛!” 妙易小尼姑给孟虎施礼道。 “好,我都带走。这里是一千两银子,便当作感谢莲心庵救助这些孩子之报酬。日后有此等孩子师父送来我东城区孟府便是!” 孟虎数了一下、这里的孩子足足有三十五人之多,加上小虎他们三个便是三十八人。 这些孩子采买根本用不着一千两,但是孟虎看到这莲心庵之善举,有意让她们度过难关! “多谢施主大义,银子便留给这些孩子,我佛慈悲,妙易不能收!” 妙易悲喜交加,但是心中始终喜多一些。 至少她知晓了这些孩子去处,过段时间师姐、师父们归来便也有交代…… 第41章 家族伊始 话接上回,孟虎与身边三女欲采买些家仆与孩子。一则孟虎大婚将至,家中竟连家仆、侍女皆无;二则孟虎觉家中缺男子,欲买些家养子以壮大西城孟府。 然,四人至南城区,竟在莲心庵中遇慈悲之事,遂买得三十八个孩子…… “都上车吧!” 既买了这些孩子,孟虎只得又采买三辆马车,令孩子们坐上马车。 三女见此,心中亦悲苦。 几人赶着马车,辞别妙易小尼姑,便往家之方向而去。 “爷,我们去给这些孩子采买些衣物吧!” 至西城区,玉娘说道。 “嗯,前方那扬州布行处采买些,我之前便在那里采购。” 孟虎说道,他还是颇喜去那很会做生意的微胖女掌柜处采买。 “大人,您来了!” 微胖女掌柜仍是那一副笑容道。 “我采买些孩子那般大小,还有比他小些的成衣、鞋袜,一样百套,还有四岁大小较瘦孩子的成衣三十套!” 孟虎看着这些孩子,其中有五个小孩才四岁,瘦得皮包骨,故而单独给那几个孩子采买小些的衣物。 “爷还真是个心善的!” 妙三姑边抹着眼泪边与李纤簌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自荐枕席,做妾怎啦?委屈你了?” 见妙三姑这般模样,李纤簌又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姑姑,我不是这个意思!” 妙三姑真服了自家姑姑,为何就没点女人的样子呢! “那还要甚意思,你长得美不能当饭吃,爷的好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要姑姑说你什么?八抬大轿吗?别忘了你是通缉犯,我等皆是死人!” 李纤簌看着妙三姑娇羞的样子怒骂道。 其实聪明如李纤簌,她已看透世间百态,别看她平日没心没肺,而隐隐中她心中亦有恨,恨之入骨几近走火入魔…… 很快,成衣店的伙计们便把打包好的成衣全部装上了马车。 “掌柜的,秋日、冬日府中衣服我便不来采买了,你派几个姑娘入秋之时来给西城孟府的小姐、少爷们量一下尺寸,每人五套秋日成衣,送到府上便可!” 孟虎不忘交代道。 如此便省事许多,还是定做又合身些。 “好的,大老爷慢走,明日我便派人前来,先定做一批,算是本店送给大老爷的!” 女掌柜恭敬地说道,心中欢喜,她这店这一月以来全靠孟虎撑着。 六辆马车缓缓驶入孟府,到了小院之前。“来,孩子们,都下车来!” 孟虎招呼着孩子们下车。 “玉娘、三姑、蓝茵、嫣儿,你们带着女孩们去那边洗澡,我带着男孩们便在池塘里洗!” 这些孩子常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身上有些孩子还生了跳蚤,甚是可怜。 “小虎,带着他们在池塘旁边洗澡,要洗干净些!” 孟虎叫小虎道。 “都洗干净了,谁洗得最干净,爷便给他穿新衣服!” 孟虎拿着新衣服对着十七个男孩说道。 听到穿新衣服,几个七八岁的男孩兴奋不已,他们有些懂事的便开始给孟虎磕头。 “好了,今日你们磕头爷受了,但也是最后一次给爷磕头,以后你们便是爷家里的少爷,不许再给任何人磕头,知晓了么?” 孟虎见几个可爱的孩子有些害怕,远远地躲着他。 “都过来,让这个小虎哥哥带你们洗干净了!” 孟虎招呼着那几个胆怯的孩子道。 傍晚时分,玉娘、玉安她们准备好了晚饭,所有孩子都穿上了新衣服,甚是欢喜。 二十一个女孩,大些的乖巧懂事。 “来,每个人都来吃饭,以后都要吃饱,长得胖胖的才可!” 玉娘长得慈善,声音甜美,女孩们都围在她身旁。 她也是温柔贤淑,拿着剪刀给她们剪着指甲。 三姑、玉安、大丫几个也在帮女孩们整理着头发。 这可苦了孟虎,家中只有他一个男子,无奈之下只得求救于老太太那里的几个婆子前来帮忙给这些男孩们整理头发。 “爷,让男孩们住西三院、女孩们住东三院可行?” 吃完饭,玉娘要安排孩子们住宿问题,便问道。 “玉娘安排便是,家里内务玉娘说了算!” 孟虎直接便把管家之事丢给了玉娘。 “凤姐姐,女孩们以后每日便跟着您学习礼仪,习字、读书可好!” 孟虎便是欣赏甄贤凤这女王范,他想看看这个女王能不能再培养些女王出来。 “可以吗?” 甄贤凤显然没想到孟虎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惊讶道。 “当然,凤姐姐大才,孟虎岂能不知!” 孟虎夸赞一句,甄贤凤罕见地脸色红了红。 “男孩们这几日我亲自带着,到了我去五城兵马司任职便由纤簌带上山交给叔父!” 孟虎已然做出了些规划。 安顿好了新来的三十八个孩子,孟虎和玉娘二人已忙到深夜。 “玉娘知晓爷心中自有远大志向,我无所求,只想跟着爷走完这一生便可!” 玉娘挽着孟虎的手走进小院道。 “爷便也没甚志向,只想让我们的家安稳些。而,想要安稳得先有实力才可,你们是我之依靠,这些孩子便是家族希望。我们只有建立一个庞大的家族,往后遇到灾难只要家族实力雄厚,便可化险为夷!” 孟虎对玉娘也没什么隐瞒,自己所做一切只为以后一家人能安稳地应对灾难便可。 “往后两日,爷便去看看山庄那边的院子建得如何,叔父应该是建好了的。到时就要委屈你们前往山庄暂住,这里府邸可能经常会有官员或者宫中之人前来,一旦暴露,皇家定会对我们赶尽杀绝!” 孟虎牵着玉娘的手,二人十指相扣。她们走了孟虎自然很难割舍。 “玉娘知晓!爷是最好的,玉娘愿把性命托付给爷!” 玉娘眼眶湿润,回想这短短一月与孟虎相识、相知犹如做梦一般,她希望这不是个梦…… 月光下,床帐摇曳,窗外终于吹起了微风,似乎要吹散这该死的酷热天气一般…… 孩子们从来没有这么舒服地睡过一觉,男孩们在呓语…… 最小的那个男孩竟然笑出了声响。 孟虎看着已然熟睡的玉娘,心里始终担忧孩子们,便起身看望。 与他一样心里担忧睡不着的便是甄贤凤,二人皆看望完孩子出来,四目相对,眼中尽是对彼此的欣赏之情…… 第42章 尔等便是孟家子 话接上回,孟虎于家中将三十八个孩子安顿妥当,那西城孟府自此便有了首批家族基石…… 而家族基石需经锻造,故而次日起,孟虎便引领这些孩子在孟府开启了首日之学习。 “此乃‘孟’字,尔等可瞧见我如何书写?” 此刻,孩子们端坐于孟虎身前草地上。 只因这是第一日,孟虎未做任何准备,是以今早才遣大丫与鸳鸯姑娘前去采买些孩子们所用课桌,以及此时代学堂所用之物。 “瞧见了!” 孩子们齐声回应,便是那最小的五个孩子亦是奶声奶气地作答。 “那我姓孟,名唤孟虎。那你们姓甚?” 孟虎写下自己之名,而后问道。 “我没姓!” “我不知晓!” “我姓刘!” “我姓孟!” …… 众孩子答案各异。 “昨日你们未曾记住我说的话。昨日我言,‘从今日起,你们便是孟家的少爷和小姐’,你们可记住了?还是觉着孟家的少爷和小姐配不上你们?” 孟虎骤然严肃起来,孩子们一惊。 大部分孩子皆经历过生死,本就懂事,通晓人情冷暖,此刻心中懊悔不已。 “方才小虎说他姓孟,那我认了。小虎,告诉我你姓孟,以后要叫甚?” 令孟虎满意的是,小虎甚是坚决地告知他,自己姓 “孟”。 “我叫孟小虎!” 小虎大声回应道。 “好,自此以后他便是孟小虎,小虎便是我的第一个义子!” 孟虎说道。 “那你以后要叫我甚?” 孟虎问道。 “父亲!” 小虎答道。 “好!你们不愿做我的义子、义女吗?” 孟虎又问道。 “我们愿意!” “我们愿意!” …… 孩子们争先恐后,大声回应着。有几个大些的女孩更是哭着奔至孟虎身前,让孟虎为她们取名。 “好了,那今日便是你们一生之第一天。你们忘却过去,过去的父母、过去的快乐、过去的伤心难过,从这一刻起皆不复存在。你们刚刚新生,你们的母亲便是玉娘、纤簌、甄贤凤,任谁都可。但我便是你们的父亲。我为尔等取名,今日起尔等便是孟家子!” 孟虎便是要这般赋予他们重生,给予他们全新之教育与认知,培养生之勇气、死之气魄。 “嗯…… 我瞧瞧,你这小可爱,为父就为你取‘孟昌杰’可好?” 那最小的四岁小男孩直接爬到孟虎身上,要孟虎为他取名。 孟虎觉其甚是可爱机灵,便为他取名孟昌杰,寓意孟家昌盛、人才杰出之意。 一、孟昌明(小名孟小虎)、二、孟昌宇、三、孟昌达、四、孟昌华、五、孟昌瑞、六、孟昌德、 七、孟昌晖、八、孟昌智、九、孟昌浩、十、孟昌晖、十一、孟昌翔、十二、孟昌源、十三、孟昌博、 十四、孟昌诚、十五、孟昌锋、十六、孟昌耀、十七、孟昌杰。 孟虎取完了所有男孩之名。 “女孩们,过来!”…… 一、孟珺琪、二、孟珺琳、三、孟珺萱、四、孟珺妍、五、孟珺婷、六、孟珺颖、七、孟珺婧、八、孟珺昕、 九、孟珺怡、十、孟珺涵、十二、孟珺瑾,十三、孟珺辰、十四、孟珺瑜、十五、孟珺蕾、十六、孟珺婉、 十七、孟珺璇、十八、孟珺岚、十九、孟珺彤、二十、孟珺慧、二十一、孟珺莹。 男孩们之名,自然不必说,便是期望家族昌盛,故而用了个 “昌” 字。 女孩们寓意乃是美好、坚强、纯洁、优雅,所以用了 “珺” 字。 孩子们欢呼雀跃,只因他们有了名字,自此这个名字将陪伴他们一生,他们亦有了父亲。 “好了,孩儿们,今日我们完成了做人一生中至为重要之事,便是知晓自己是谁。那第二件事便是要知晓自己父母是谁。你们的父亲是谁?” 孟虎取完名字,便让他们开始认识自己的父母。 “是你!” 孩子们齐声回道。 “那你们有娘亲吗?” 孟虎再问。 “有!” 孩子们又齐声回答。 只因他们之前已然听到孟虎说他们的娘亲可以是甄贤凤、玉娘、李纤簌、李玉安,秦嫣、妙三姑,所以他们记住了。 “很好,那你们便去认娘去吧!” 孟虎相信人的第一感觉。 这些孩子绝对已然看准了哪个女人做她们的娘亲,那便是缘分。 结果可想而知,认甄贤凤的只有五个女孩,认玉娘的达到了十个,李纤簌的有五个,认秦嫣的五个,认妙三姑的四个、认李玉安的四个,认秦嫣的五个。 “不知他是何意?他让孩子们认他为父、认我为母,他是要收我为妾吗?我甄贤凤可永不为妾!” 甄贤凤心中想道。 “他要收我,我们都有孩子,他为父、我为母,那我们不就是夫妻吗?” 妙三姑想到这里,羞涩地看着孟虎。 孟虎哪里有这等心思。 实际意义上,这些女人皆是 “死人”,而除了蓝茵是个孩子,大丫孟虎当妹妹养,妙三姑是通缉犯。 孟虎一直在做的便是诛九族之事。 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抱成一家人取暖罢了。 所以,目前至为重要的便是保守秘密。所以这里事情一完,孟虎这两日便要去山庄瞧瞧女人们的房子建设得如何,他要把她们藏在山庄。 乱世将来,自己便要打出一片属于孟家的天地,让他们活在阳光之下,而不是顶着 “死人”、通缉犯之名号。 上万难民、近两百木工,也应该差不多了…… 让孟虎没想到的是,几个女人完全主导了这些孩子的教育,隐隐有竞争之势。 所以下午的教育,孟虎便完全交给了她们。母性的温柔与关心是这些孩子忘记痛苦、身心健康的关键。 “你和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正赤着上身靠在躺椅之上,沐浴着傍晚微风的孟虎被甄贤凤喊了起来。 孟虎纳闷,“这女王要做甚?” 看着火气不小。 “凤姐姐,你说吧,咱们家没外人,为何要这般偷偷摸摸地跑出来啊?” 孟虎跟着她来到药园,二人走进充满药香的药园之内,孟虎便问道。 “我想问你。你让那几个孩子认我为母、认你为父,你当我是甚?” 甄贤凤一身要强,她已然涅盘重生,但是骨子里的骄傲是无法改变的。 这便是她一个人住一院,不与孟虎他们同住的原因。 “你想做我什么人?” 孟虎看着这架势,便知晓这个女人之骄傲。 “除了正妻,我宁愿死,不做小妾,不做侍女!” 甄贤凤说道。 “噢!那你便已经是正妻了!” 孟虎很肯定地说道。 “你是甚意思,那过几天你大婚娶的是小妾么?” 甄贤凤更加生气,她感觉这个男人对她太随便。 “凤姐姐,看看自己的本心。在我这里,你认为自己是小妾便是小妾、认为自己是正妻你便是正妻。你觉得你能胜任我老母,我亦没有意见,哈哈哈!” 孟虎根本不在意那一套,什么正妻、小妾、侍女,他都不需要。 关键在于怎么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做的一切只想让你们终有一日活在阳光下,让天下人都知晓你们活着,活得很好。身份很重要吗?” 孟虎第一次对着别人说出自己的愿望,他也希望甄贤凤能从内心深处做出改变,知晓什么最重要,而不是纠结于身份…… 第43章 璀璨山庄 话承上回,那些采买而来的孩子们经孟虎赐名,迈出了 “从此便是孟家子” 的启蒙第一步。 傍晚时分,那甄贤凤终究放不下自身骄傲,寻到了孟虎。 两人不知谈了些何事,待甄贤凤自药园出来后,那哭过的双眼竟明亮了许多…… “簌簌,今日我上山庄,营救计划今日可继续了。我只去瞧一瞧,下午我便在乱葬岗接应。” 天蒙蒙亮之际,习惯早起的孟虎已然准备起身。 “爷,让我再睡会儿,晓得了。” 李纤簌只觉自己方才睡下,便被孟虎吵醒,甚是不耐烦地回道。 “让你习武,你却变着法儿偷懒。以后你便天天这般累着吧。” 孟虎无奈,这李纤簌只爱动脑子,身子却是极为懒惰。那蓝茵小丫头已然苦练武艺至四重武者,就连柔弱的秦嫣亦突破三阶武者,唯独这个纤簌还停留在普通人阶段。 “大丫,大丫!” 孟虎走到院里,呼喊着早起练剑的大丫。 “爷,大丫来了。” 乖巧的大丫立马收了剑,跑了过来。 “去牵两匹马!和爷一起去山庄看看。” 孟虎觉着这些日子忙里忙外,有些冷落了这个可爱的大丫头,便想着带她去山上游玩一番。 “好哩!爷,我这就去。” 看得出来她兴奋至极,生性好动、走路向来蹦跳的她,此刻更是蹦得高了些。 孟虎与大丫骑马赶了一个时辰,便到了山庄,正是孟虎此前之大业小屋。 “噢!我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孟虎感叹,从乱葬岗那道路转上山庄之路已然变得平整宽阔,两边的树木亦是整整齐齐。到了山庄之前,还有卫兵守卫。 “什么人?此乃孟府山庄,闲人请回。” 两个卫兵手里拿着宽刀,喊道。 “我是孟虎。” 孟虎知晓孟进必有交代,故而报上了姓名。 “爷,我们知晓孟虎是我们主人,但是我们没见过。烦请爷稍作等候,我们这便去汇报进老爷。” 两个卫兵显然很是负责,孟虎报了姓名。 “蕞蕞!” 孟虎没想到出来迎接他们的竟是超模欧阳蕞。此刻她女扮男装走了出来。 欧阳蕞来此乃是李纤簌的安排,只因山庄刚开始那两日,难民们心思颇多,而孟进一个没有武力之人始终存在安全问题,所以李纤簌便通过易容将欧阳蕞送到了山庄。 “爷,您来了。” 欧阳蕞兴奋地跑了过来。 “爷,请进。” 两个卫兵证实了孟虎身份之后,便恭敬地说道。 “很好,你们做得很好。以后只要是不认识之人,没有里面人带领,禁止入内。” 孟虎夸赞道。 得到夸赞的两个士兵顿时信心大增,也更加严格地执行起任务来。 山庄之建筑,错落有致地镶嵌于绿意之中,每一砖每一瓦皆透露出古朴而不失雅致之韵味。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孟进对山庄之安全与私密性考量周全。 尤其是为众女规划之住所,更是被高耸之石墙紧紧环绕,矗立于山峰之巅。 既保证了居住者之安全无虞,又赋予了居所一份超凡脱俗之气。 墙内,是他让人精心移植之各式野花与果树。 它们在春风中摇曳生姿,秋阳下硕果累累。每日由几位难民妇女细心照料。 而孟进最令人称奇之举,莫过于他发现了对面高山之巅的天然小湖,并迅速组织难民队伍,在短短数日内奇迹般地挖通了一条引水渠,将清澈甘冽之湖水引入了山庄之住所与园林之中。 这一壮举不仅解决了山庄之用水问题,更让山庄之景致因水而活,因水而美。 湖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与四周之色、建筑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之山水画卷。 此外,孟进对山庄之农田规划同样展现了他严谨细致之一面。 农田被精心开垦,整齐划一,宛如大地之棋盘。 而在众女住所之山峰便能看到整个鹭江田野之全貌。 孟虎一看便知,这里不仅能成为自给自足之粮食基地,更是一片充满生机与希望之田野…… 孟虎望着眼前这一切,心中满是自豪与感慨:“叔父真是人才啊!” “让我来搞,我几辈子都想不出这种建筑。” 孟虎感叹道。 “爷,你错了。这些都是簌簌来了以后想出来的。” 欧阳蕞听了孟虎之感叹,解释道。 “啊!簌簌,难怪。这么鬼斧神工之奇思妙想,也就簌簌那脑瓜能想出来。爷这辈子有这个女人,睡觉都要笑醒。” 孟虎接话道。 “咯咯咯!爷,可真是疼惜簌簌。” 欧阳蕞显然被孟虎之话逗笑了,笑着答道。 “那当然,爷自个儿之女人当然要捂在手心里疼着。” 孟虎现在所想便是自己是修了几世才能修来这么个福分。 “超模,噢,不是,蕞蕞,你住这里还习惯么?” 孟虎看着欧阳蕞,便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超模,出口便喊成了超模。 “有甚不习惯的,总比穿着琵琶骨在监牢好。我还没好好谢谢爷让我脱离苦海呢。” 欧阳蕞想到那暗无天日之日子,心中对孟虎充满了感激。 “今晚爷帮你检查一下伤口,明日簌簌他们将全部迁到这里来。” 孟虎没甚想法,只是单纯想看看欧阳蕞那触目惊心之肩胛骨孔洞长好了没有。 但听在欧阳蕞耳里之后,她的心便开始 “砰…… 砰…… 砰” 地加快了起来。 “爷,都长好了,可以舞剑了。” 欧阳蕞羞涩地低头说道。 “哦,那便好。我过会儿下山去接应簌簌他们营救禁军前统领吴麟之女吴静秋,你应该认识。” 孟虎说道。 “哦!静秋乃女中豪杰,我不如她。” 欧阳蕞一阵惊喜,然后说道。 “这是簌簌之主意吧,吴静秋擅长排兵布阵,操练兵马,深得战神吴麟真传。” 欧阳蕞继续补充道。 “很好!” 孟虎越来越期待…… “少爷!” 这时孟进族叔也气喘吁吁地从下面难民们正在劳作之良田里跑上来。 “叔父!这些日子辛苦您了。” 孟虎不得不感激孟进。 不去看孟千秋失了孟进之后东城孟府会为何情况,但孟进这短短十数日之壮举谁人能比? “做家中之事,岂能说辛苦。” 孟进高兴地说道。 “叔父,您这规划建设已经接近完美,我只得夸赞,没有不满之处。” 孟虎听完孟进之整个规划之后说道。 “少爷满意便好。这得多亏簌簌姑娘,这些规划皆是出自她手,我不得不佩服。” 孟进由衷地道。 “叔父。明日开始簌簌他们将陆续迁入这里居住。而山庄之建设您要慢慢把它移交给簌簌。我这里有更大之规划,我们稍后再细谈。但是您先要整理出一个商队,这个商队将遍布大江南北,甚至去往西域之地。” 孟虎知晓经商才是孟进最擅长之道。 “好极!叔父这把老骨头听少爷的。” 孟进听到要组建商队,便心中燃起了力量,兴奋地答道。 “叔父,这个山庄便叫‘璀璨山庄’。我相信它一定是最璀璨夺目的存在。” 孟虎要下山接应李纤簌和妙三姑营救吴静秋,走之前他想好了山庄名字…… 第44章 营救暴露? 话接上回,孟虎瞧着山庄之初步建设,心中满意至极,更是感慨身边有人之美好。 因急着去营救吴静秋,留下 “璀璨山庄” 名号之后,便告别了欧阳蕞、大丫和孟进叔父,前往乱葬岗接应。 乱葬岗之地,空气依旧弥漫着阴森之气。 孟虎悄然进入树林,几只饥饿之秃鹫竟未察觉,追打着跑到孟虎隐藏之大树底下觅食。 随着 “啪塔、啪塔” 之马蹄声响起,两个小太监赶着小马车远远而来。 炎热之天气让他们烦躁不安,进入乱葬岗之地界,那突然之阴风似让他们打了个寒颤,他们马车之马儿亦警觉地停住了脚步…… “我一到这地儿便觉着岑得慌,我们就丢这儿吧,省得身上沾染了脏东西回去。” 一个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说道。 “好的,丢,赶紧回去,我也觉着一阵寒。” 另一个小太监亦道。 尸体被两个小太监丢了下去,两个小太监头也不回地赶马向京城方向回去。 孟虎刚欲出去提拿那 “尸体”,只见另一蒙面人亦飞了出来,提着蒙面人便要往林里跑去。 “三姑!” 孟虎刚想叫,“不对,这是男人之身体!” 孟虎警觉,这个提着尸体之人是男子,那便不是妙三姑,那妙三姑人呢? 孟虎感觉到了危机,前所未有的危机,难道营救计划暴露了吗? “还有人。” 孟虎听到许多脚步声,他们好像在林中追逐,接着便听见 “叮叮当当”,武器碰撞之声响,交手之人好像有六个。 “一定是三姑!” 孟虎未多加考虑,便飞到了交战之地。 “奶奶的,不是!” 孟虎只见冯不胜和两个老太监,还有皇宫那个用一条带着刺之鞭子的老者,另外一个不认识,五个人正在围攻刚刚带走尸体之那个蒙面人! “哈哈哈!吴麟,我们等候你多时了!” 冯不胜笑着说道。 “卑鄙,永安还真是阴毒啊,我的静儿,连死了他都不愿放过吗?” 蒙面人听到冯不胜喊出自己之名,也不再隐藏,拉去面巾愤怒地怒吼道。 “哈哈,知晓你一直隐藏在皇城便是要救你女儿。今日巧的是她暴毙而亡,还引出你这条大鱼。你的女儿死不死都一样,我们的目标便是你,吴麟去死吧!” 冯不胜似乎和吴麟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拿着阔剑便率先向着吴麟攻去。 “吴麟,卑鄙小人,今日我便送你下去见你儿子!” 吴麟气急,手中大刀一翻,便迎了上去。 身后之两个老太监也一前一后开始夹击,另外两个大内高手一左一右开始攻击,吴麟一对五只有狼狈躲闪,一时间险象环生。 孟虎正在观察着,需寻合适之机先救走吴静秋。 此刻,他终于看到了战场西面隐藏在树上之蒙面人,他一眼便能看出她是妙三姑。 妙三姑此刻亦是同样想法,她想在不惊动战场中央几人之情况下救走吴静秋,但是暂时没机会,心中有些焦急。 “啊!” 突然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惊惧的她便拿剑准备反击。 突感自己被抱了起来,“爷,” 她闻出了孟虎之气息,高兴地喊道。 “别出声,等一下我去救吴麟,你趁机救走吴静秋!” 孟虎轻声说道。 闻着孟虎之气息,妙三姑乖巧地点了点头…… 就在吴麟险象环生,快要被冯不胜一剑拿下之时,孟虎出现在了吴麟身前,此刻他拿的是和吴麟一样之大刀。 “叮” 的一声响,冯不胜之宽剑无法再进分毫。 “有同伙,吴麟,看来你真忘记了你的承诺,投靠了他们!” 冯不胜收住脚步,因为他感觉到刚刚出现之人很强。 那刀上之力道与吕大钟有一拼。 “啊哈哈哈!那又如何,我的承诺便是只要我女儿不死我就说话算数,但我女儿死了,只要我吴麟今日不死,我此生便以杀安王为生,天地为证!” 吴麟不知晓谁来救自己,但是今日看到他女儿已死,他已心死,活着便是为了报仇。 “废话太多了,今日就先杀了你们几个鹰犬再说其它!” 孟虎不想听他们废话,因为耽搁了太多时间,他担忧吴静秋救不回来。 孟虎提刀便是快速地向着冯不胜追杀而去,冯不胜看着孟虎攻来之凌厉攻势,一时间手忙脚乱,只能向后边打边退。 孟虎要的便是这个效果,让吴静秋 “尸体” 远离战局,妙三姑好带走她。 正在一对五之孟虎看到妙三姑悄悄地带走了吴静秋,心态放轻松了。 看着冯不胜攻来,孟虎轻点旁边树枝飞上高空,以诡异之身法来到了冯不胜身后,重重的一脚便踏在了冯不胜腰杆上。 他打算这一脚废了冯不胜,让他半身不遂,使用了很重的力道来踩断脊柱。 但是另外四人之武器已然攻到,他只能借助冯不胜之反作用力分别抵抗四人武器。 尽管如此,他还是被那拿鞭子之人打中了腰部,衣服被刮破了一个口子,里面皮肉一阵刺痛。 冯不胜亦伤得不轻,重重吐了口血。 今日孟虎要杀的便是冯不胜,因为冯不胜之眼睛太毒辣,他担心这一会儿对战,他已然认出了他。 眼看冯不胜失去战斗力,另外四人明显有些焦急。 他们明着形成四面合围,暗地里却同时往西面退去。 他们那点心思孟虎早就看出了,他就希望他们跑,只要四人一跑,重伤之冯不胜便跑不了。 “快走,他是那晚上那个杀手!” 拿鞭子之老者大声对着冯不胜喊道。 冯不胜亦知晓了,刚刚那诡异之身法看起来太熟悉了,上次母千狂便死在这一招之下。 冯不胜压制住伤势便往西跑去,他跑的方向是皇城方向。 四人毫不犹豫地阻挡住了孟虎想追击之脚步。 而此刻,孟虎亦看得出来,吴麟已是力竭,不然早就来帮忙了。 “啊!” 又是一声惨叫传来,孟虎也不管了,拼着受伤之危险,险之又险地躲过一个老太监之剑,一刀横劈直接把拿鞭子之那老者齐腰砍断。 老者之上半身不甘地瞪着眼睛,嘴里不断地啃着草地,没几息便瞪着眼睛断了气。 而此刻冯不胜已然跑远,孟虎知晓已经追不上。看着这个情况他们应该联想不到自己,他们一直把他这个形象联想到了那晚之刺客。 一对三之局面,对面三个人已经惧怕,哪有不怕死的,地上便躺着一个…… 三人对了一下眼色,齐齐向着孟虎虚攻而去。 其实那两个老太监才是真爱,两人踏出一步便施展轻功向西而逃,把另外一个大内高手留了下来。 这结果便可想而知,那长得不像华夏人之大内高手看着穿过自己腹部之大刀,不甘地倒下。 孟虎杀死一个,转身便向着正起跳的一个大太监掷出大刀,“啊……” 一声惨叫传来,随着孟虎之追去,一个头发花白凌乱之大太监躺在地上,颤抖着带着大刀正往前爬去。 果断地给了他一个痛快,另外一个老太监已然跑远。 “你是闽南王赵继、南越王赵崎、梁王赵勖遥、还是川西王赵昕之人?” 吴麟颤抖着用刀杵着地道。 “都不是!” 孟虎道。 “我只是受人所托,为救吴静秋而来!” 孟虎答道。 “静秋!啊…… 我的静秋,你在哪里啊?” 吴麟想起了静秋不见了尸体,便开始仰头大哭起来。 “我的人带走了,跟着我你便知晓。” 孟虎拿了那两个老太监和大内高手之剑,那鞭子孟虎着实不喜欢。 孟虎心里想的便是:“这些武器是好东西,以后自己人用得着,不能浪费,都是钱!”。 孟虎这样想着,搀扶着吴麟往东走去。 走了约莫一刻钟,看到了马,把吴麟扶上了马。 “老爷子,你这福气啊,没得说。爷,我今生第一次给一个男人牵马,哈哈哈!” 孟虎打趣道。 吴麟不搭话,因为他此刻已然陷入悲痛之中…… 第45章 军神归心 话承上回。那孟虎匆匆赶至乱葬岗,欲参与营救吴静秋。 岂料,此处竟现乱战之局。 孟虎初时以为营救之计被识破,心中甚是忧虑。 然仔细观察后,方晓得此乃皇宫之人利用吴静秋为饵,对吴麟所设之局。 经孟虎一番筹谋,吴静秋不仅被妙三姑安然带走,孟虎还救下吴麟,顺带除去皇宫中三位高手。 “爷,您可安好?” 孟虎牵着马,驮着吴麟才走出两三里地,便遇骑马来寻的妙三姑与欧阳蕞。 “无事!且回,爷还救了这老头回来。” 孟虎言道。 “吴伯父!吴伯父!” 二女欣喜呼喊。 “竟是三姑子,小蕞,吾莫非在梦中?小蕞,你不是已……” 吴麟反应过来,环顾四周,只觉自己似在梦中。 “做甚梦?小爷拼死救你父女回来,你还想着做梦?” 孟虎想到为救这老头子,硬是牵着马跑了三里地,心中之气不打一处来。 “爷,不可如此说吴伯父。” 妙三姑乞求道。 “好好好!吾之美夫人发话,爷自当听话。” 孟虎闻妙三姑乞求,便知她与这吴老爷子定是亲戚。 “爷,你坏死了!” 妙三姑听孟虎唤她夫人,甚是羞涩。 “你这小子是何人?” 吴麟好似方才瞧见孟虎一般。 “老头子,莫与我说话,一听你声音,我便想骂你,一骂你,我三姑夫人便不高兴。” 孟虎说道,他着实累了,皆因救这老头子。 “小子,你甚是张狂,然你确有张狂之资本,你武艺不凡。” 吴麟此刻瞧见孟虎之脸,觉从未见过如此年轻之高手,心中亦是钦佩。 “你钦佩之事还在后头,莫说话了,爷没力气说话,快到了。” 几人说着话,已然来到璀璨山庄。 孟虎未想叔父效率如此之快,此刻已然瞧见卫兵值班之处那 “璀璨山庄” 四个大字。 那字乃是在木材之上雕刻而出,古朴之中带着金边,甚是耀眼。 “爹爹!” 此刻,吴麟刚走进山庄大门,便听见女儿之声,他揉了揉眼睛。 “静儿!为父不是在做梦......不是做梦吧!” 吴麟从马上连滚带爬跳下,激动得走路都不稳了。 “爹爹没做梦,我们都活着。” 嘤嘤哭泣的吴静秋紧紧抱着吴麟。 他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感情深厚,分别六年重逢,吴麟哭得如孩子一般。 “是三姑子救了你吗?还有小蕞他们!” 吴麟反应过来问道,心中对妙三姑与欧阳蕞充满感激。 “是我家爷救了你们。” 此刻,李纤簌走了出来道。 “纤簌!” 吴麟更是惊讶。 “你家爷是哪位?吾此生愿做牛做马,报答他搭救静儿之恩。” 瞧见女儿之闺蜜皆在此处,吴麟觉着他家爷绝非无名之辈。 “老头,你往何处找?他家爷已给你当了一路马夫,你竟未瞧见?哎哟!累死我了,忙了半晌,救回个笨老头。” 孟虎抱怨一声,径直向里走去。 “啊!是这小子!” 吴麟疑惑地看着几个女孩。 几个女孩皆点点头。 “哎,小子!你救了我女儿,我这条命便是你的,说到做到。” 吴麟虽看不爽孟虎那吊儿郎当之样,但毕竟他救了静秋。 “爷,救人不图回报,全凭喜好!你们自由了,可自谋生路。” 孟虎本就无所图,初心只为救几个不该死之人而已。 “爷!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静秋余生愿为奴为婢,报答爷之恩德。” 吴麟还想说什么,然静秋直接跪在孟虎身前道。 “起来吧,再跪着今夜爷便要独守空房了。” 孟虎说着便走了。 “噗嗤!就是没个正经。” 李纤簌笑道。 “爷坏死了!” 妙三姑跺跺脚跑开了。 孟虎是真的累了。 孟虎进入新建之内宅,寻了中间最大那间房。 床铺整理得甚是齐整,他便躺了上去。困意袭来,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他不知晓其他人在身边聊了些什么。 这一觉睡得甚是舒服,醒来时已是三更天。 感觉睡在怀中之人,紧了紧怀抱,“噢!超模?” 孟虎此刻彻底清醒。 院中树上之蝉儿,似乎被房内更加婉转抑扬之蝉鸣声惊得爬回了洞府,不敢再比试谁之声音更大,甚是奇妙。 清晨,清脆之鸟鸣声唤醒了沉睡之孟虎。 他拍了拍装睡之 “超模”,欢喜起床,看着鹭江湖畔美丽之梯田,顿感心旷神怡。 “吴麟拜见孟大人!” 正在欣赏美景之孟虎被身后之声拉出了沉醉。 “噢!吴将军,这么早不好好休息,来吵我作甚?” 孟虎感叹这老爷子身体状况不错。 昨日大战,他都顿感身心疲惫,看着这老头儿倒是精神抖擞之样。 年岁虽已近花甲,然岁月似乎对他格外宽容,只在他面容上轻轻勾勒了几道浅浅之皱纹。 这些皱纹不仅不显老态,反而增添了几分沉稳与睿智。 他之双眼,深邃而睿智,眼神中或许有对过往之淡然回顾,亦有对未来之深邃思考,那是一种超越了时空般之从容与自信。 “老头子,我听说你很会带兵?” 孟虎知晓吴麟来意,提前堵住了他的嘴。 “嗯!老头子知道你需要我。” 吴麟昨日到今日,仿佛也习惯了孟虎之说话方式。 其实孟虎自个儿亦未发觉自己发生之翻天覆地变化。 从第一天苏醒残杀孙府五十一口男丁,到今日这般谈笑风生,他变得更加内敛、睿智。 “我不打你主意,我打你女儿的主意。” 孟虎打趣道。 “啊!” 吴麟虽早知晓这年轻人之天马行空,然如此直白还是让他不知如何作答。 “吴静秋颇得你真传,我救她有目的,而救你是意外。” 孟虎没有隐瞒,他对其他人或许无所图,但是从救吴静秋那一刻,他便已经想好了,他需要吴静秋这样之人,而整个孟家需要的也是这种人。 “但我所做之事或许比你们之前之罪更大,你看到簌簌和蕞蕞他们便应该知晓了。” 孟虎说着,吴麟听着。 沉默许久。 “都是死刑犯,生死而已,这趟活我替静秋接下了,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吴麟知晓了孟虎之意,便是他需要练兵。 “下面漫山遍野之难民,这几日皆签了卖身契约,皆是孟家仆人,这几日还会源源不断送来,要精而不要多。” 孟虎指着下面田地里密密麻麻忙碌之难民身影说道。 “半年,两万人。” 吴麟答道。 “好!” 此刻,孟虎心中欢喜。吴麟之意很明确,半年给他带出两万精兵。 “钱粮不缺,放心去做便是,终有一天他们会后悔他们曾置你于死地。” 吴麟走了,走得那是虎虎生风。 “簌簌!” 孟虎知晓吴麟是簌簌带过来的。 “部队所用钱粮交给你了。” 孟虎之意便是把整个孟家之命脉交给了李纤簌。 他没理由不相信自己最爱的女人,而他知晓李纤簌爱他更甚。 第46章 有惊无险 话接上回,经那惊心动魄之大战,孟虎与妙三姑分别救回吴麟与吴静秋父女。 吴麟之归心,令孟虎信心大增。 故而,他将山庄放手予纤簌,令其大干一番。纤簌心中有恨,作为她之男人,孟虎何尝不知? 而让他最喜之女人完成心愿,如今已成孟虎最想为之大事。 安排完此一切,孟虎带着易容后之李纤簌与妙三姑,还有那到处疯玩之大丫,告辞众人,准备打道回府。 李纤簌与孟虎共骑一乘,“爷,您怎的离我那般远?” 在孟虎身前之李纤簌道。 “我不喜你现在这张脸。” 孟虎一脸嫌弃地道。 “不美么?” 李纤簌此刻易容之女子甚美,然孟虎一想起那是死人脸皮,便啥心思亦无。 “不美,心里不舒服。” 孟虎对于自己之女人可不会撒谎,便说道。 “爷,我亦不喜,我记住爷之话,终有一日我要活在阳光下,而非带着这副死人面皮,还有三姑、还有姐妹们。”纤簌眼眶湿润,她终于有实现自己梦想之机会。 “姑姑!” 旁边之妙三姑听了她的话,泪点极低之她,便哭了起来。 “哭、哭、哭!整天就只知道哭,除了那一副迷死人不偿命之长相,你还有啥?” 李纤簌又开始数落起妙三姑来。 孟虎不管她们,她们之骂那可是妥妥之真爱。 别看这姑侄俩如此一个骂一个哭,回到家里又亲得同榻而眠。 “我骂她,你不安慰她吗?你不心疼一下?” 李纤簌骂完妙三姑又对孟虎说道。 “呵呵!才不上当,你们姑侄俩才是真爱。这府里之人都知晓,爷又不傻。” 孟虎笑道。 “噗嗤!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旁边憋笑半天之大丫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给口饭吃的,你再笑,回去不给你银子。” 李纤簌瞪了一眼大丫说道。 “切,我不需要你给我,爷给我的我一辈子都花不完。再说我需要银子吗?嗯?” 大丫有恃无恐,这段时间府里人都宠着她,特别是老太太,所以大丫是真把自个儿当做了府里之公主,只听孟虎的话。 “哼!” 李纤簌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孟虎亦震惊,竟还有李纤簌拿不下之人啊。 “搜查!下马!” 四人到了西城门,便瞧见四五十个士兵在那里搜查过往百姓。 “我是五城兵马司新任总督孟虎,请问发生何事?” 孟虎拿出身份令牌道。 “我们不知,大人请进。” 孟虎乃是朝廷二品武官,这些守兵实无阻拦之理由,便放了他们一行过去。 “今日不同寻常。” 李纤簌说道。 只见从西城门进入皇城,全部是全副武装之禁军。 “爷,您看看那边。” 随着李纤簌之言,孟虎看到了城墙上摆放之床弩和一排排之弓箭手。 “这便是什么样之高手都逃不出去啊。” 孟虎感叹道。 “回府吧,我估摸着这是要全城搜查,回去马上转移玉娘他们。” 孟虎警觉,看着这架势,皇家估计要搞一场大搜捕。 三匹马立马向着西城孟府奔驰而去。 进到府中,“爷,您回来了。” 玉娘和秦嫣迎了出来道。 “玉娘赶紧叫上玉安、嫣儿他们,今日估计要大搜捕,三姑先把你们秘密从地道转移出去。我赶几辆马车以运粮食之名义接应你们。” 孟虎没有时间解释太多,要是这个时候来搜查,那么玉娘他们暴露之几率很大。 不多时,一行人分头行动,孟虎赶着三辆马车向城外行去。 “孟大人,要出城吗?” 守兵看着孟虎赶着马车,有些迟疑。 “例行搜查,我的马车亦不例外,严格执行。” 孟虎看出守兵队长之迟疑便说道。 “都是面粉和稻米,放行。” 守兵们听到孟虎的话认真检查了一番。 孟虎看到了城头上监视之高手,到了他这个境界,感应比他低之人易如反掌。 “不用看了,兵马司新任总督,外面有个山庄,前几日那些难民就是他帮忙解决的,陛下身边红人,我们没理由不相信他。” 此刻城头之两个首领中一人说道。 另一人听了他的话也收回了目光,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孟虎出城之后把马车停在了当初李纤簌几人进城之入口,这里地方甚是隐蔽,刚好是几面城墙都无法看见之盲区。 有两辆拉着粮食之马车挡在了城墙那一面,然后孟虎打开那块生铁板,三姑已然等在了下面。 “出来吧。” 孟虎把三姑拉了上来,二人合力把玉娘、玉安、秦嫣、蓝茵、甄贤凤几人全部拉了出来。 坐上了马车,“委屈你们了。” 让自己之女人如此狼狈地钻地道,孟虎突然之间便感觉心中愧疚起来。 “爷,您怎能如此说,要是没有爷我们还正在遭受磨难。只要有爷在,我们做甚都愿意。” 玉娘眼眶瞬间湿润说道,玉安亦是如此。 “三姑,你从地道回去,他们交给爷了。” 孟虎把三姑放回地道,隐蔽好地道之后,带着众女赶着马车向山庄行去。 “开门、开门!” 此刻易容过之三姑刚从地道爬出来,便有繁杂之吵闹声和敲门声响起。 大丫前去提剑前去开门,“这里是兵马司总督孟大人府上,请问你们要作甚?” 此刻易容了的李纤簌虽然有些担忧,但是还是正色道。 “我们奉谕旨搜查全城,包括朝廷命官府邸,所以请你们配合,请把所有家人叫出来,我们要查人。” 领头之禁军拿着皇帝颁发之搜查令道。 “我们家老爷刚运粮食到了城外农庄,家里只有孩子和妇女,都在这儿了,大人请看。” 李纤簌叫出了所有孩子,男孩们看到这些兵丁亦不再害怕。 他们把女孩们和老太太等人护在中间。 “人没问题,搜府上。” 兵丁们随便扫了一眼,又是兵马司总督府上,亦不敢放肆,便准备搜府邸。 整个搜查持续了半个时辰,“夫人,孟大人府上搜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奉命行事,得罪了。” 领头之统领还是很恭敬地对着老太太和李纤簌拱拱手便带着士兵离去。 他们走远之后,李纤簌拍了拍胸口道,“好险,幸亏老爷想得周到,不然就完了。” 妙三姑也是平复了好一会才缓解了紧张。 “我们家之男子汉们,今天表现不错,等你们爹回来,定会为你们自豪。” 李纤簌看在眼里,此刻她不得不佩服孟虎之能力,短短几日,他便让这些男孩有了如此气魄,对家族之未来越来越有了信心。 孟虎赶回府邸已是傍晚,这一整天之忙碌米粒未进,回到家便赶紧狼吞虎咽起来,心里亦是松了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啊。” 第47章 明婚暗渡 话说上回,孟虎带着李纤簌等人回城,便瞧见皇城之不同寻常。 孟虎亦马上想到之后可能出现之大搜捕,未有丝毫犹豫,便用地道将众女送去山庄。 果然如孟虎所料,皇城大搜捕在他前脚刚走,后脚便至。 傍晚归来之孟虎,听闻李纤簌诉说,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 此时、此刻之孟虎,开始谨小慎微。 因他越来越清楚,自己对于那有着二百多年历史之大晋王朝而言,便是一只蚂蚱。永安皇帝若想踩死自己,实是太过简单。 “我们需更加小心才是。营救那边暂且停下些时日。这几日,我们便安分地待在府里。若实在无聊,就去城外难民聚集地施粥。” 孟虎打算最近安分下来,停止一切行动。 因山庄那边已然初具规模。城外难民之中,只要不愿坐吃等死、好吃懒做之人,基本都会被孟进派人分批吸收进入山庄。 想出去城外施粥,乃是做给皇帝和百姓们看的。 这世间便是如此,每一个高高在上之人,他表面所做之事乃是表面之事,内地里皆有自己之伪装。 相比起别人之伪装,孟虎之伪装算是良善的。 一夜之大搜捕,第二日,养心殿中,永安皇帝面前摆着三本详细之奏折,“户部尚书史固,兵部侍郎鲁庭晖、工部侍郎上官鹰”。好样的,私通川西王,原来便是你们三个在作妖。 “喔!这朝廷命官,满是乌烟瘴气,没有一个好货色。这孟虎倒是不错,府里只有两个妾室,还收养了三十八个孤儿,真乃是良善之人呐!” 永安皇帝看完身前之奏折,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来人!” 永安拿着毛笔在纸上写了一阵,便召唤道。 “陛下!” 一个年约五旬,身体笔直,穿着银甲之将领走到身前道。 “抓捕户部尚书史固,兵部侍郎鲁庭晖、工部侍郎上官鹰,抄家灭族,女眷发配教坊司!” 同样之命令,一成不变,几乎是永安之标配。 皇城之动乱持续了两日。这两日抓了很多人,其中最让人唏嘘之便是户部尚书史固,兵部侍郎鲁庭晖、工部侍郎上官鹰这三个大官。 私通川西王,为叛国罪,基本就是斩立决。 还有大大小小几个小家族,也受到了牵连,主要便是和这三大家族沾亲带故之家族。 而让孟虎难以置信之便是东城孟家。 只因户部尚书史固家中有一副孟千秋所送之亲笔诗一首,便被问询。 问询之后,虽然没有定罪,但是刑部还是判罚了东城孟府孟千秋十万两银子罚银。 此刻之孟千秋,已吓得魂不守舍,开始变卖祖上田产、商铺、地契等物筹措银两。 “爹,那不能卖啊!那是千禧楼头牌云烟姑娘之绣帕,我花一万两拍下的,啊呀呀呀,爹啊!” 孟修看着自己绣帕被孟千秋拿走,躺在地上打滚哭闹道。 “你爹我都快要死了,你还不舍一青楼女子绣帕,你还哭!我看你哭!” 孟千秋气急,便对着趴在地上哭之孟修一顿拳打脚踢。觉着不解气,又拿了根训马之牛皮鞭抽打孟修。 “你打死我算了!看谁还给你养老送终,你那不孝子孟虎吗?” 被打得打滚之孟修也是豁出去了,嘴里便乱骂起来。 而梦千重此刻正趴在两府之间之围墙上看着戏。“来、来、来,给爷再加个椅子来,头伸得辛苦!” 梦千重闲伸起头不过瘾,便让两个小厮在桌子上又架起了个椅子坐着看戏。 孟家之笑话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东城区乃至皇城。 短短几日,父子俩便成为了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之笑料。 孟千秋之声望一落千丈,别说花前月下品诗论文,便是平时那些看起来与他相交莫逆之人,皆是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好不容易筹措了银两,已然发现家中只剩下个府邸,之外已然一贫如洗。遂想到了变卖府邸,回金陵之地。 这些自然逃不过孟虎之耳朵。所以孟家东府地契便以八百万两银子被易容之李纤簌拿到了手中。 “望你们好自为之!” 孟虎知晓如丧家之犬般逃回金陵之孟千秋、孟修父子俩,许是没脸来拜见老太太,许是不存在那个心,带着几个女眷小厮,悄悄回了金陵便叹息道。 经过了这几天之混乱,皇城开始恢复平静。今日便是孟虎大婚,迎娶燕儿之日。 “燕儿,今日可真美!” 皇后娘娘看着被几个宫女打扮得极美,穿着大喜红袍,突然之间变得雍容华贵之燕儿,由衷地赞美道。 “娘娘,真美么?孟哥会喜欢么?” 燕儿羞涩地说道。 “你的孟哥啊,一定欢喜得不得了!” 裕清皇后想到了那个凶狠之男人,这是她长这么大唯一怕过之人。 她心里顿时矛盾至极。 “苏青、苏晴,你们快准备一下,玉涵藏好了吗?” 皇后娘娘来到后面房间,和长得一模一样,如仙女般之两个女孩说道。 “娘娘,准备好了。玉涵姐姐就在这里。他们来的时候,我们便把那位爷之侍女带到这里来。没人知晓这个房间里面还有个房间。” 那叫苏青之女孩拉开暗门。 刚刚他们站立之房间打开,蔡玉涵便穿着侍女之衣服坐在那里。 “很好,就这么办!” 皇后娘娘深吸口气道。 “裕清妹妹!” 蔡玉涵喊了一声,然后欲言又止。 “姐姐放心出去,我相信纤簌。” 裕清皇后给了蔡玉涵一个放心之眼神,便关上了暗门。 孟虎之娶亲队伍敲敲打打从西城区孟府走出,走到了教坊司,一路敲打过去,便到了八院。 孟虎坐着高头大马,甚是显眼。 到了八院下马,八院有好几个老太监注视着他们。 “走,随爷去接新娘子!” 孟虎招呼一声。 这两天采买之丫鬟、婆子们便按事先安排好的一窝蜂往新娘子之房间涌进。 由于人太多,一会儿功夫就塞满了房间。 几个防备的老太监亦是挤不进来。 “真是的,太挤了,你们快点儿出去。新郎接不走新娘,你们耽搁的是你们老爷之时辰。快让开!” 过了十息左右,那个叫苏青之女孩喊道。 孟虎知晓李纤簌他们完成了任务。 “都出去大院等着,爷是怎么教你们的,快点,不然三天不给饭吃!” 孟虎装作一副刻薄样高声吼道。 婆子、丫鬟们听了自家老爷的话,赶紧出了房间。 孟虎看出了纤簌和蔡玉涵两个人便混在了丫鬟里面。 “新郎背新娘上花轿了……” 随着那苏青之一声喊,孟虎背着盖着红盖头之燕儿上了花轿。 “起骄!” 红花盖满之八抬大轿缓缓起来,就这么晃着、晃着走出了教坊司八院。 看着一直走在身边之李纤簌和蔡玉涵,孟虎心安不少。 第48章 毒眼陈王 话接上回,孟虎明着是至教坊司八院接皇后义妹许燕,实则暗中将那前太子妃蔡玉涵秘密易容救出。 瞧见纤簌旁边那穿着绿色衣裳普通侍女打扮之女子,孟虎便晓得是蔡玉涵,当下就松了口气。 结亲队伍一路敲敲打打,到了西城孟府。 喜气洋洋之孟府,此刻让孟虎诧异的是已然宾客满座。 “奶奶的。” 孟虎进入朝廷系统时间才十几日,根本不认识这些人,那胖胖之晋王,他倒是认了出来。 新娘被丫鬟们送入小院洞房之内。 “恭喜、恭喜孟大人……” 众宾客皆来恭喜。 “晋王殿下,这是给下官一个惊喜啊!哈哈哈……” 孟虎看到穿着红色蟒袍之晋王,大笑着打招呼道。 “这两位想必便是陈王、燕王,下官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孟虎看到另外两个有永安长相特征之人,便想到了是王爷。 “不请自来,孟大人不见怪才好!在下赵宏乾!” 一个王爷笑着自我介绍道。 “噢!原来是燕王,哪里哪里,小的们好酒好肉上来,给我们的贵客摆上!” 孟虎未想到会来这么多宾客不请自来,但是也已让栖凤酒楼准备好了许多上品酒菜。 “陈王大驾光临!失敬、失敬,请就坐!” 孟虎对着另一男子道。 这几个男子都与孟虎年纪相仿,没几下便被孟虎一番吹捧,高兴就坐,准备开席。 礼部尚书张蒙,吏部尚书梁俊毅,太保史东远、太傅薛文渊,四个大臣孟虎在殿上见过。 来者是客,孟虎亦是一一恭敬见礼,敬酒。 “前几日,陛下对于孟大人一首《从军行》赞赏有加,老朽有幸看到作此诗,真真是三生有幸啊!” 太师薛文渊,胡子花白,应是年近古稀了吧,说话甚缓,宾客等着他说完这句话亦是甚久。 “太师大人过奖了,您才是文学泰斗啊!” 孟虎不忘回捧道。 “今日孟大人大婚,我等皆相约而来,便是相求一佳作。张大人,梁大人,史大人与老朽皆是好诗词之人,特来求诗。” 这老头说完,还不忘给孟虎行了个礼。 把孟虎吓得一哆嗦......。 这是妥妥地来砸场子啊!这大婚之时,若做不出来吧,自己便有沽名钓誉之嫌,之前那首诗也似有抄袭之疑;做得不好吧,他们评头论足一番,最后摇头晃脑而去,自己便成了平庸之人。 三个王爷更是看戏不嫌事大的主......。 “好,既然太师大人要孟虎拙作,那孟虎可要请大人出题才可,大人您请说。” 既然来砸场子,那孟虎亦不怯。 “孟大人乃武人出身,定是对匈奴之祸深有感触。前几日所作之诗一听便知,然诗有了,我们太师府缺少一首可演唱之词,今日我们所求便是一首词,孟大人觉着如何?” 这太师心里想着,作诗可以,作词可不一定行,定要让你出丑才可。 “好极!那小子便献丑了!”孟虎拱手道。 《满江红?抗击匈奴》 江涌红波,狼烟起、匈奴肆虐。思往昔,边关烽火,几番悲切。 铁骑纷纷侵疆土,金戈闪闪寒光裂。怒冲冠,誓守河山固,心如铁。 挥长剑,驱贼虏。扬正气,扬威烈。斩敌酋、血染战袍犹热。 号角声声催奋进,旌旗猎猎迎风猎。凯歌旋,将士胜归来,威名赫。 孟虎作为杀手,对于华夏古代关于战争之诗词甚是欢喜。 前世无事之时,便是填写些诗词。 这首便是读了岳飞之《满江红》之后自己填的词。 上阕描绘了匈奴入侵、边关告急之危急形势,以及将士们誓死守卫河山之决心;下阕则着重表现将士们奋勇杀敌、最终取得胜利并凯旋而归之壮丽场景。 “这首满江红,如何?” 孟虎一口气便吟出了整首词问道。 “哈哈哈哈哈!朕说孟大人乃大才,你们几个老东西不信,今日涨见识了否?” 听到了这个声音,众人皆跪了下来,“臣、恭迎陛下!” “原来皇帝早就来了,不知他刚刚去了何处?” 孟虎心下诧异,没想到皇帝提前来了,还藏在了府里。 “朕觉着孟爱卿这府邸甚是美丽,便到处走了走,哈哈哈!” 永安皇帝哈哈大笑着道。 “都起来、都起来,别跪着,今日没有君臣,我们同贺孟爱卿新婚!” 永安帝和蔼地对着众人说道。 “刚刚听了孟爱卿之词,热血澎湃。忆往昔与先帝三驱匈奴便历历在目,时光飞逝,转眼便是三十个年华!” 永安自语道,几个大臣立马变着一副擦泪感叹模样。 “这演技?这操作?好莱坞演员见了他们都羞愧难当啊!” 孟虎在心中感叹道。 “今日朕满意了,我在这里你们始终放不开,我也不扫兴了!” 永安帝来了一趟,说了几句话便起身。 “摆驾回宫!” 太监喊道。 “恭送陛下!” 众人再次下跪道。 皇帝一走,明显众人都松了口气。 “孟大人别只晓得血战疆场,今日大婚娶了美娇娘,自然是美人、美酒、洞房花烛夜,我提议让孟大人再作一首此类诗词助兴!” 这时陈王高声说道。 “好!我们便是欢喜这个调!” 晋王亦是附和道。 让孟虎惊讶的是那太师薛文渊白胡子一大把,脸上亦是向往之色。“四肢僵硬的老东西!” 孟虎在心中鄙夷了一番。 “好,那便献丑了!” 孟虎拱拱手道。 如梦令?绮梦良缘 月映珠帘轻晃,烛影摇红画堂。娇妻笑颜如花,胜却春色千行。 良缘,良缘,今朝终遂心望。 细观伊人容光,眉黛弯弯秋水长。 鬓云轻挽斜阳,玉指纤纤透香。此情此景难量,洞房花烛夜未央。 孟虎此词一出,众人没有掌声,却是一脸的意犹未尽。 几个王爷更是巴不得回家娶个王妃,立马洞房花烛之样子。 “哈哈哈,妙、妙!诗词之道在孟大人口中出来便是妙!” 礼部尚书张蒙赞叹道,今日我们几个老东西算是长见识了。 诗词完毕,几个老的便安静了下来,开始享受着美食。 “孟大人,刚刚进去的那绿衣裳之侍女能否割爱?我愿用晋王兄长那两倍大之山林来换!” 孟虎来敬酒之时,陈王赵宏凯拉着孟虎低语道。 孟虎心中 “咯噔” 一下,“绿衣裳侍女不就是蔡玉涵易容的那女子吗?不得不感叹这陈王眼睛之毒辣!” 同意是不可能同意,拒绝吧!这陈王不仅会起疑,而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第49章 勇往直前 且说那孟虎,将燕儿迎娶至府中,孰料诸多事宜,竟皆出乎其意料之外。 但见那府中,三位成年皇子并数位素无往来之大臣,竟不请自来。 更有甚者,那当今圣上亦亲临于此,真真是令孟虎又惊又喜。 幸得孟虎两首词作助兴,这一场宴席,方得宾主尽欢。 然待那宴席将近尾声之时,那陈王赵宏凯却向孟虎索要蔡玉涵易容之侍女。 只听孟虎面带难色道:“陈王殿下,孟虎此生唯好女色,那女子实乃我一小妾,我对美人向来珍视有加,实难割舍呀!”。 陈王见状,心下已然明了孟虎不愿之意,遂哈哈笑道:“唉!君子自是不夺人所爱,只是这女子身段,倒叫本王想起一位故人,那故人曾令本王魂牵梦萦,罢了罢了,本王自罚一杯,哈哈哈!”言罢,便举杯一饮而尽。 孟虎见状,亦自罚一杯,此事便暂且揭过。 只是那陈王心中究竟是否就此罢休,却未可知,孟虎自是不得不防。 “今日酒足饭饱,我等几个老家伙便就此告辞了,多谢孟大人此番热情款待!”待至傍晚时分,几位大臣前来辞行。 孟虎赶忙应道:“多谢三位大人赏脸,屈尊来府上做客,改日孟虎定当登门拜谢!”原来这当世之礼繁多,人家既来,便会携来厚礼。 就如这三位大人,每人不但送来了千两银子,更有珍珠、宝石等诸般珍贵之物。 那三位皇子更是每人奉上五千两银子,还送来了各类珍品。 就连那永安皇帝,亦是送来了一份丰厚大礼单,又是府邸,又是良田布匹,真真儿是赏赐丰厚。 想今夜这一场婚礼,皇家如此热忱,料想明日便会传遍这皇城内外,孟虎自此当是成了皇帝跟前的红人,往后几日,前来补礼或是借口拜访实则送礼之人,定然会络绎不绝。 “告辞!留步!” “慢走!” 随着三位王爷离去,宾客散尽,府中便只剩自家人了,有孟进、那易容成老太太模样的三姑、纤簌,还有蔡玉涵。 “今日皇帝都来了,我孙儿可真是出息了!我这老婆子也累了,且回去歇着了,呵呵呵!”今日因着皇家之人前来,老太太先前亦是紧张万分,此刻许是真累了,说完便由鸳鸯姑娘搀扶着,回了自己的小院。 “少爷,我酒喝得多了些,这便歇着去了,不打扰爷洞房啦!”孟进亦是拱拱手,说罢便回了自己小院。 下人们遂开始收拾起来,孟虎则踱步走进小院,却见那蔡玉涵易容之侍女赶忙下跪拜谢道:“蔡玉涵拜见孟大人,承蒙孟大人相救,玉涵方才得以脱险,大人恩德,此生不敢忘怀!”。 孟虎见状,心下暗忖,这等人怎的动不动就下跪,口中却道:“都是自家人,太子妃何必见外,起来吧!”。 “呵呵,太子妃,大人何必如此取笑于我!”蔡玉涵苦笑一声应道。 “玉涵,爷并不知晓过去之事,救你也不过是我与裕清所求罢了!”旁边李纤簌赶忙解释道。 “那妾身倒是错怪大人了,入太子府实非民女所愿,不过是被陈王逼迫,实是情非得已呀!”蔡玉涵想起往事,不禁面露忧伤之色。 “陈王对你倒是情有独钟呢,刚刚他还告知我,你身段恰似他那故人,竟欲用六万亩山林换你呢!”孟虎说道。 “啊!”蔡玉涵听闻,顿时一阵紧张,不禁惊呼出声。 “不用紧张,我没答应!”孟虎赶忙解释道。 “那大人便为我得罪了陈王,此人表面看似心善,实则恶毒至极。 想当年,他便纠缠于我,还向我爹爹求亲,我爹爹拒绝之后,他竟设计陷害我爹爹,致使我爹爹冤死监牢,嘤嘤嘤!”说起往事,蔡玉涵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大人,玉涵便是祸水呀,害死我爹爹不够,还害得蔡家家破人亡,又害了太子身死,如今又要害了大人,大人便把玉涵交出去吧!”蔡玉涵边哭边断断续续说道,伤心到了极点。 “唉!人生之路,风雨难免,然需知,你的善良与修养,方是这世间最为宝贵之财富。 他人之恶行,那是他们自己之选择,与你何干?你无需为此自责,更莫让这份自责成为你生命之负担呀!”孟虎好言安慰道。 “我已救了纤簌、欧阳蕞,救了甄贤凤、救了吴静秋,还有诸多之人,早已是死罪在身,不怕再得罪一个陈王,更何况往后风云变幻,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孟虎说这话时,语气不禁加重了几分,在他心中,已然给那陈王判了死刑,只待其何时前来送死罢了。 “玉涵!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晓爷之为人吗?起来吧,明日我便送你去城外山庄,三姑我们三个亦不便留在此处!”李纤簌亦是安慰道。 “玉涵知晓爷是个好的,只是玉涵斗胆求爷冒天下之大不韪救一救裕清!”蔡玉涵犹豫许久,今日见裕清默默流泪,姐妹情深,自到了此处之后,便开始想念裕清起来,遂鼓起勇气说道。 “皇后娘娘!”孟虎听闻,不禁惊诧出声。 “呵呵,皇后,别人或许不知晓,我却知之甚详,皇后不过是永安牵制许大人之手段罢了,或可说乃是人质!”蔡玉涵虽是个善良之人,可为了自己姐妹,心中已然生起了恨意。 “许兴虎,镇北将军,原来如此!”孟虎听闻至此,心中不禁一痛,想起裕清容颜,原来她亦是如此可怜…… “蔡姑娘放心便是,我会考虑的!”孟虎说罢,便落寞地走进了房间,心中自是五味杂陈,有回忆,有痛苦,最多的便是对裕清之愧疚。 “燕儿!”孟虎走进婚房,行至床边,轻轻掀起那身着大红喜袍的燕儿之盖头。燕儿顿时羞涩地低下了头…… “燕儿今日真美!”燕儿却不言语,亦不敢看孟虎,孟虎遂牵着她的手,来到桌边。 “燕儿,来,我们喝杯交杯酒,此生便要不离不弃!”孟虎倒了两杯酒,对着燕儿说道。 “孟哥!”燕儿喝完酒,脸色红润,眼中有思念,有欢喜,亦有紧张! 孟虎遂抱起燕儿那柔软的身子,燕儿双手环抱着孟虎的脖颈,二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是热情…… 是夜,那摇曳的床帐,院中偶尔传来的蝉鸣,倒叫人忘却了夜里的闷热…… 那强壮如牛的新郎,温柔如水的新娘,本是看似不和谐之画面,然在那飘摇的烛光映衬下,却似传出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三更时分,孟虎望着沉睡的燕儿,却是辗转难眠,他心中有事,乃是前世今生最难熬之事,那煎熬之感,令他难以安睡。 “人生并无预设之剧本,一切皆需靠自己去书写。 我要毫不畏惧地踏入那未知之领域,哪怕前方或许是无尽之黑暗,亦相信自己能够凭借勇气和行动在其中点亮一盏明灯!” 孟虎默念着前世的杀手格言,悄然换上了夜行衣,竟“丢”下新婚的燕儿,就此消失在了孟府之中…… 第50章 夜入坤宁宫 话承上回。孟虎于洞房花烛之前得见蔡玉涵,竟晓得了些隐秘之事,亦知了裕清皇后当下之处境。 洞房之后,孟虎辗转难眠,那裕清之身影,恰似那幽魂一般,在其脑海之中来回飘荡,久久不能散去。 孟虎心中默念前世为杀手之时之勇气格言,遂换上夜行衣,悄然离开了孟府。 却说那坤宁宫中,时已三更。 裕清皇后尚未入睡,两行清泪,自那美丽之眼眸中缓缓滚落。 “燕儿走了,玉涵走了,爹爹,清儿想您了!” “爹爹…… 清儿如今该如何是好?清儿知晓,若清儿身死,爹爹必定伤心难过,可清儿活着,却比死了更为煎熬。” 口中呢喃着话语,心中忆起童年之时,爹爹带着她在家中玩耍之情景,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爹爹,快来追清儿呀!你追不着!咯咯咯!”...... “喂!这么大个人儿,半夜三更不睡觉,哭甚呢?” 孟虎此时正坐在那白色纱帐覆盖之床上,看着坐在铜镜前哭泣之裕清说道。 “啊!你…… 你要做甚?” 裕清被这突然出现之人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便欲去寻剪刀。 “在这里呢!” 孟虎把玩着剪刀道。 “燕儿瞎了眼,新婚之夜,她的男人却跑到了这里。来吧!你想如何,我让你尽兴便是。尽兴完就走吧!不然我死了,会连累你!” 裕清此刻已是生无可恋,心中想着,死前再便宜你一次,就算报答你搭救蔡玉涵,和迎娶燕儿之恩。 “只希望你能好好待燕儿……”,裕清提到燕儿,便忍不住哽咽起来。 孟虎走上前,为她披上滑落之纱衣。 “你误会了,今日我见到了玉涵,得知你之处境,心中愧疚,想来看看你而已!” 孟虎看到她这般模样,收起了一直想与她玩乐之心情,严肃地说道。 “我不需要你可怜!我处境如何与你何干?” 裕清冷声说道。 “我带你走吧!” 孟虎不搭她这话,只是说道。 “怎么带?这样出去?你找死吗?” 裕清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疯了,不仅闯进了皇宫,还扬言要带走皇后。 “就这样!还能怎样?我只是想救一个我喜欢的女人,死有何怕之?” 孟虎决定今晚便是拼死也要带她出去。 “一定是玉涵姐姐,一定是她让你来救我,对么?” 裕清知晓玉涵出去了一定会想尽办法救自己,但是没想到今夜孟虎就来了。 “不是,她提过,但今晚带你走是我本心!走吧,再不走天亮了就谁都走不了啦!” 孟虎说着便想去拉她走。 “你疯了,你带上我一定走不出皇宫,我知晓你武功盖世,但是你要是死在这儿,玉涵姐姐怎办?燕儿怎办?” 裕清看着拉着自己的孟虎,赶忙阻止道。 “世间哪有十全十美之事,我今日便是拼死也定要你脱离苦海!” 孟虎说着便要强行带走她。 “孟虎!” 裕清急了,便喊道。 “不许胡来!你听我的好么?我求你了,照顾好玉涵姐姐和燕儿,我信你!” 裕清无奈,她怕孟虎会强行带着她走,那基本不可能逃出去。 “不带你走也行,你必须答应我好好活着,等着我来救你!” 孟虎说道。 “嗯!” 裕清使劲点点头同意道。 “你要是敢不活着,我便杀了蔡玉涵!” 孟虎今晚本来只是来看看她,但从她的表现来看很可能会轻生,所以临时决定拼死带她走。 “嗯!” 裕清忍着哭泣点点头。 “那我走了,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我很快会救你出去,到时蔡玉涵,燕儿,还有纤簌,还有欧阳蕞,你知道吗?还有妙三姑,他们都在等你,你们在一起一定很开心……” 孟虎说道。 “我走了,许裕清!我爱你……”,孟虎说完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你就是个蠢的!” 看着孟虎消失的方向,裕清脸上写满了担忧,缓缓说道。 “爹爹,这个傻瓜的眼神好像你,我们信他一次可以么?” 裕清没有听到打斗声,知晓孟虎已安全离开,她放心地躺在了床上,开始呓语。 然而,她不知晓的是,此刻孟虎还在门外观察着她,她的一言一行皆看在眼中。 直到她入睡,孟虎才悄悄地离开。 清晨,阳光已然透过窗户照进了房中,鼻子瘙痒的孟虎打了个喷嚏。 “噢!原来是你这小妮子调皮了!” 孟虎宠溺地拍了拍燕儿那美丽的脸说道。 “孟哥!咯咯咯!”,你睡着的样子真俊,燕儿调皮地笑着。 “爷的燕儿才是美!” 被孟虎一夸,燕儿便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孟虎那灼灼的目光。 “起床了,带你认识一下府里之人可好?” 新婚第一日,本来要早起给长辈敬茶来着,孟虎觉着家里也就老太太,没必要那么早起身去叨扰老人家,他晓得老太太亦根本不在意那些礼节。 “嗯!” 这时几个丫鬟也进来伺候着,两个是燕儿的陪嫁丫头,一个叫坠儿、一个叫宝仪,坠儿也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之一,她和燕儿亦是许家养女,所以都姓许,叫许坠。 “孙媳妇给奶奶敬茶!” 到了老太太这儿,让孟虎没想到的是,老太太早早便等在了这儿,还有孟进亦在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看到孙媳妇给她跪安敬茶,连忙起身。 “我孙儿娶了这么个标致孙媳妇,奶奶甚是欢喜,我这孙儿啊,不喜府里人下跪,下人亦不跪,哪有孙媳妇还跪着之道理,快些起来!” 说着拉着燕儿的手,越看越是眉开眼笑起来。 “燕儿给叔父敬茶!” 燕儿说着便要给孟进奉茶。 “少奶奶,不可,如何使得!” 少奶奶这一跪直接让孟进眼眶红润,为孟家忙碌半生,终于有了个着落,心生感动的孟进哽咽无语。 “当年,先皇在我与你爷爷新婚之时送了一对镯子,我老婆子甚是欢喜,便想着往后啊要留给我长媳,我那孝顺的儿媳命苦早逝,他走时带走了一支,我甚是心安,今日身下另外一只,便是我着孙媳妇的!” 老太太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檀木小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碧绿的手镯。 老太太说的便是孟虎亲娘,孟虎依稀记得娘亲确实手上戴着一只碧绿的手镯,而孟虎每夜守着直到下葬之后,便防着孟修偷那手镯。 “来,奶奶给你戴上!” 老太太说着便拉过燕儿纤细的左手,给她戴上那翡翠手镯。 而那手镯戴上之后,更是显出燕儿那女性的柔美与雅致。 第51章 山庄相聚 话接上回。孟虎再度夜入皇宫,只因心中郁结难消,然见了裕清之后,心结已开,只是内心之中那紧迫感却愈发严重起来。 新婚之后,在老太太身边陪伴了两日,孟虎便打算带着家里人去山庄走上一走。 “燕儿,今日爷带你去城外庄子瞧瞧如何?” 清晨时分,二人新婚燕尔,自是如胶似漆,相依缱绻。 “好,爷去哪儿,燕儿便去哪儿!” 燕儿深感前所未有的依恋与幸福,缓缓说道。 “有很多秘密,到了山庄,爷便会告诉你。” 孟虎不打算隐瞒,只因燕儿乃是自己身边唯一可露面做明着之事之人,往后种种,皆需她的掩护。 “燕儿知晓也是个好爷,爷只要不弃燕儿,燕儿便生死相依。” 燕儿从这几日神秘的三个丫鬟身上感受到了与众不同,而这三个人隐隐让她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 “大丫,小虎,准备马车,我们去山上玩!” 孟虎便出了小院,喊着正在练剑的大丫和小虎。 “昌宇、昌达、昌华,你们三个男子汉和小虎一起负责赶马车。” 孟虎又喊了三个男孩,他们才八岁,但是表现出来的成熟与心智却相当于成年人,而且平时颇有担当。 “是,父亲!” 三个男孩欢喜地追着大丫和小虎去牵马,套马车去了。 一家人四辆马车,带着所有孩子,孟虎与三姑、大丫皆是骑着马儿跟随车队。 “大人,这是带着家人去庄子吗?” 守城的卫兵已然与孟虎熟络,看到孟虎家中马车没拉帘子,里面坐满了孩子,直接放行。 他们也听说孟虎收养孤儿与难民,善良之人到哪里都受人尊敬便是如此,不论你生活在何种时代,真善美始终是人类思想最终所求。 但是孟虎并不是这么想,这个社会有恶才有善,就像白天与黑夜一般,存在便有存在的道理。 孟虎在京城之人甚至世人面前的善,亦不过是为了给他的恶掩饰而已......。 “是的,兄弟们辛苦了,拿去喝茶!” 孟虎还不忘丢了十两银子给守卫头子道。 孟虎这多次的大方,已经让孟府的马车通行无阻。 生活在杀手的世界中,他知晓什么是小鬼挡道。 前世为了完美暗杀一个日子国的高层,他会与电梯管理员混成了无话不说的 “铁哥们”。 一个时辰的赶路,最为新奇的便是孩子们。 孟虎对男孩子的教育便是勇敢与胆量,他处在黑暗世界,他清楚世间所有都阻止不了一颗勇敢无所畏惧的心,包括军队和法律。 在他的教育下,这些男孩也在往这方面发展。 “站住!” 哨兵喊道。 “驭!” 几个男孩熟练地停下马车,又熟练地跳下马车牵着马绳停了下来。 “原来是老爷,放行!” 此刻孟进已然听了孟虎的建议,分三个哨位,观察哨、值班哨和信号哨。 信号哨设立在一百米外的树上树屋,而观察哨便是璀璨山庄入口用木架制作的高塔之上。 一行人进了山庄,听到马车之声,欧阳蕞便欢喜地施展轻功飞了下来。 “爷!” 远远的她便喊道。 此刻,她已不再易容伪装,那坚挺、笔直的超模身材展现无遗。 “蕞蕞!” 最先激动的是马车中那绿衣丫鬟打扮的蔡玉涵。 听到这声音,欧阳蕞明显愣了一下,她看着下车的几女。 “玉涵姐姐!啊啊,是玉涵姐姐!” 一愣神便听出了声音,这得是多刻骨铭心。 “好了,先进去吧,别搞得这么个样子,说不好你们便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呢!” 旁边李纤簌道。 “走!我带你们去我们的家,我今日可高兴了!” 欧阳蕞牵着蔡玉涵的手便要走道。 “你高兴到爷也不管了吗?” 孟虎看着她这兴奋劲便打趣道。 “爷!不是的,玉涵姐姐来了,我这欢喜着呢,蕞蕞这就来给爷请安!咯咯咯。” 这几日不见,欧阳蕞似乎开朗了许多,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前所未有的自信。 “来,这是燕儿,认识么?” 燕儿看到欧阳蕞那一刻便是震惊,欧阳蕞她当然认识,跟着自家小姐的时候可没少去过欧阳府上,最喜欢看的便是这位大小姐骑马射箭。 “欧阳大小姐!” 燕儿惊呼道。 “燕儿,你是燕儿,怪我愚钝,早知老爷娶皇后娘娘侍女便应想到是你才是,燕儿变美了!” 人们多年分别之后重逢皆是物是人非,而这几人相见却是初心仍在,只是身份发生了变化。 “走,走,进屋,我们好好说说话儿!” 欧阳蕞一手牵着燕儿,一手牵着蔡玉涵向山庄小院台阶走去。 “这便是我们新家,纤簌亲自设计的,美吧!” 到了小院,花香四溢、美轮美奂,欧阳蕞介绍道。 “凤姐姐、玉娘、玉安、嫣儿、茵儿、快来,老爷来了!” 随着她这一声呼喊,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孟虎一听便晓得是玉安、秦嫣和蓝茵。 “爷、爷、爷……!” 这是他们自从相识以来离开孟虎最久的一次,心中思念已然达到了顶点。 此刻,除去易容的李纤簌、蔡玉涵、妙三姑三人也出了来。 “凤姐姐!” 蔡玉涵看到甄贤凤之时甚是激动,虽然早已知晓甄贤凤被孟虎所救,但是二人时隔六年未见,很快便泪眼婆娑起来。 “玉涵小姐、簌小姐、妙仙子、甄王妃,这个是玉娘姐姐、玉安姐姐,还有秦嫣小姐!” 老爷我不是在做梦吧! 燕儿没想到自己老爷说的一个大秘密便是这个秘密,老爷居然藏了旧人,一些应该在教坊司或听说已死去的旧人。 “噢!这是我们的新主母么?” 甄贤凤看着燕儿说道。 “燕儿拜见王妃!” 甄贤凤是燕儿六年前经常与自家小姐拜见的存在,那时候自己还年幼,但是甄王妃的容雍华贵依然刻在了脑海之中。 “往昔的小丫头如今成为了大姑娘了,王妃已经过去,燕儿以后叫我凤姐姐便可!” 甄贤凤今日亦是笑逐颜开,看到蔡玉涵,所有人心中大石都落了下来。 “母亲、母亲、母亲!” 这时孩子们也跑了上来,冲着众女喊道,几日不见他们母亲,甚是想念。 “好,好!这小可爱,这几日长胖了些!” 秦嫣抱着最小的昌杰道。 “母亲、我亦长胖了,抱抱我嘛!” 另外一个年仅四岁的珺莹奶声奶气地说道。 “知晓了,你就是想抱抱嘛,来吧!” 秦嫣抱着那个最小的女孩亲了亲道。 这次上来,孟虎打算把七岁以下的孩子暂时留在山上,交给几个女人教导,其它的他带下去带在身边。 很快便上任五城兵马司总督,五城兵马司负责整个京都缉拿盗匪、凶犯、甚至审判一系列事情。 从小带在身边便能及早明辨是非,熟悉律法......。 第52章 山庄八日 话接上回。众女人终于在山庄相聚,时过境迁,相见之时,自是哽咽倾诉,孩子们的到来,却给众女带来了许多欢笑。 在山庄上的日子过得舒适而清新,一转眼便是三日。 “这几日,我怎的没见到吴静秋?” 孟虎甚是诧异,他来了山庄三日,所有人都见着了,便是不见吴静秋。 吴麟不见,那是他领了去练兵的命令,难道吴静秋也跟着去了不成? “爷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们姐妹、姑侄在这儿陪着,爷还想着静秋么?” 李纤簌打趣道。 “姑姑!你能不能正经点?” 妙三姑听了,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心中着实服了自个儿这个姑姑。 “是啊,老不正经!” 孟虎亦道。 “你敢嫌弃我老,我咬死你!” 这一句 “老不正经” 彻底惹祸了,孟虎竟被李纤簌追着咬。 “爷,静秋去招女兵去了!” 欧阳蕞实在看不下这偏离了主题之几人,便解释道。 “噢!还有这回事啊?这可是惊喜呀!” 孟虎诧异道,没想到父女俩还买一送一了。 “我得去看看!” 孟虎说着,便飞身往两山之间那平坦之军营跑去。 “爷,方向错了,女兵军营在最南江边的平坦之地!” 欧阳蕞看到孟虎跑错了方向,便喊道。 “噢!晓得了!” 孟虎听到了,但是他想先去吴麟那里,再去下面。 “站住,这是军营重地,禁止入内!” 孟虎刚到那些一排排整齐木房之前,便被值守的卫兵看到喊话道。 “我是孟虎,请禀报你们吴将军!” 孟虎知晓吴麟是号称军神的存在,所以他练兵绝对严格,他说他叫孟虎,不一定进得去。 “杀、杀、杀!” 军营里传出了整齐嘹亮的喊杀声。 “老爷,请稍等!” 果然,两个士兵虽然知道孟虎名号,但是还是先进入汇报去了。 就几息时间,吴麟便赶了过来。“老爷!您来了!” 吴麟看到孟虎独自前来,恭敬地喊道。 武人重诺,孟虎知晓,吴麟已然认他为主,那便是无法改变。 “我来看看!” 孟虎说着,便跟着吴麟进入了军营。 “这些都是这几天招来的,都是按爷的吩咐,每月发一两银子军饷之精兵,精挑细选之青壮!” 吴麟指着正在拿着木枪跟着演练武技的士兵。 “这么多?” 孟虎一眼看过去,校场之上有了近万人吧! “六千人!这些人通过三十天之训练,可能还会有所淘汰。这前二十天训练体力和武技,最后十天便是训练胆量和勇气!” 吴麟解释道。 “好了,你训练之法甚是有效,我今天来这些我放心,我来主要是想和你谈谈思想上的问题!” 孟虎说道。 “到里面谈吧!” 吴麟知晓自己这个年轻的老爷可能要说很重要的事,所以便引着孟虎来到一间摆着几张椅子,看起来像指挥室的地方。 “在这支军队的建设之中,你应该知晓我们不效忠任何一方、包括皇帝,我们只为广大人民而战,为我们古老的民族而战,而皇家、赵家还没有资格让我们效忠,所以我们的军队应该有自己的名字,这我已经想好了,便叫‘猛虎军!’”。 孟虎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上面绘制了一只黑色猛虎之军旗道:“这是这两天我绘制之军旗,你以后便去按照这个样式制作!”。 “猛虎军,顾名思义‘孟虎军’,上天既然给他这个名字,那便让历史记住有他这么一个人曾经来过,这便是孟虎的想法。 孟虎与吴麟谈了有俩个时辰,从军人的军魂、谈到血性、谈到特种作战,骑兵…… 看着孟虎远去的身影,他说的话已然在吴麟耳边回荡:“战争来临,军队敢于挺身而出,用血肉之躯筑起坚不可摧的防线。 这种勇于担当、敢于胜利的精神,正是军魂。 然而,军魂并非凭空产生,它离不开军队的血性。 血性,是军队战斗力的基石,是战士们面对困难时勇往直前的勇气。 在战场上,血性让战士们敢于亮剑、敢于拼搏,即使身处绝境也不轻言放弃。”。 “特种作战便是:精挑细选的士兵,接受过严格的、残酷的训练,装备精良,并专门用于执行特殊任务,如突袭、斩首、情报的收集等”。 “对付匈奴、北方游牧民族就是要采取‘就食于敌’的战略方针!” 吴麟回忆着孟虎的每一句话,赶紧拿了纸张写了下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怎的感觉在你面前我才是蠢货呢!” 这一次谈话彻底颠覆了吴麟的练兵思想,让他的思想也达到了空前的解放,原来军队可以这么打仗。 这个世界没有 “霍去病”,不然 “就食于敌” 也不会让吴麟如此陌生,亦没有出现过唐朝,不然苏定方率两百骑突袭突厥王庭这种特战方案历史上比比皆是。 “杀!杀!杀!” 同样的吼声在鹭江江畔女兵军营中响起。 孟虎直接施展轻功飞入军营,迎接他的便是唰、唰、唰的箭矢! “住手,这是老爷!” 正在练兵的吴静秋看着还正在搭弓射箭的卫兵吓了一跳,赶紧阻止道。 “哈哈哈!好样的!爷很满意,箭射得很准嘛!” 孟虎站定身形,笑着说道。 “爷,你怎么能这般进入军营呢?” 吴静秋抱怨道,刚刚这个情景可是把她吓得不轻。 “爷来检验一下呀,你私自建女兵,没和爷通报,这是要造反啊?今日还敢射我,我得找个皮鞭收拾你个不听话的!” 孟虎故作严肃地说道。 “爷,我和我爹爹说过了,爹爹说不能超过千人,我便听话了,你看只有六百人!” 吴静秋显然很紧张地解释道。 “哈哈哈!好了,爷吓唬你的,爷晓得了!而且爷不限制多少人,军费开支你和纤簌要就行!” 孟虎看着吴静秋被吓得不轻,也不逗她玩了。 孟虎与吴静秋也谈了很久,主要便是三点: 一、根据女兵细腻的观察力与感知能力; 二、出色的沟通与协调能力; 三、高度的责任感与使命感。 所以得出结论便是女兵更加适合维护治安。 “静秋要谨记女兵的使命,或许前线需要女兵,但是少之又少,前线拼杀永远是热血男儿之事!” 孟虎强调道。 “爷,我记住了,但是我们这些女兵学写字、读书的事情……” 静秋为难了。 “我会与甄贤凤说的,每周学习两日的读书写字!” 孟虎说道,他内心深处最是欣赏甄贤凤的文化修养和知识储备,看来回去得和她好好沟通一下。 孟虎走了,吴静秋远远的望着他的背影,“他是真爷们!”,一时间眼中充满了崇拜......。 第53章 贤凤飞来栖宿 话承上回。孟虎看了军营,主要原因便是他心中已有了紧迫感。 裕清之事、难民之困、北方民族之患,以及即将爆发的四王之乱,如今之格局,越来越向乱世逼近。 傍晚之时,孟进来了。“少爷!商队之人选好了,马车远行之物全部采买齐全!” 孟进是行商之人,这次的商队一千人,加三百护卫,挑选亦费了些时日。 还好吴麟比较给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他以前的几个手下,皆是九阶武者。 “叔父,你们此行便是往北,仆司地盘一定要去!” 孟虎强调仆司地盘,是因为孟虎根据上次他杀死的那北方仆司装束,联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民族 —— 女真。 “那曾经的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史书之上记载的比比皆是。 “黄金一百万两,全部装入改装马车之暗格!这一趟不图利,沿途与那些游牧民族打好关系,多交朋友……” 翌日清晨,孟进走了,带着他的商队开始远行。 孟虎送了很远,送到了乱葬岗岔路。 “少爷,回去吧!别送了!” 孟进眼眶已然湿润,用长袖掩面喊道。孟虎目视着他们远去。 孟进沿途看着爷给他写的东西,“原来少爷如此博学?这里…… 这里…… 还有国家?我们的地是圆的?” 孟进很疑惑,但是自家爷说的,他便信了。 “叔父走了!明日我们也该走了!是该就任了!” 孟虎回到璀璨山庄别院,躺在躺椅上说道。 “爷,走前给我们这个院子取个名字吧?再提首词,你新婚那夜之词真是太好了!” 李纤簌与他并排躺着说道。 “嗯!这里这么美,花香四溢,旁边湖水清澈,竹林清脆,我想想啊!” 孟虎思考着该给这么美的地方取甚名字。 “有了,就叫‘清涟水榭’怎么样?” 主要这簌簌聪慧的脑瓜子不知怎么想到的,这几日带着仆人们挖了几日,制作了循环的小溪流在小院前后左右流淌。 “好,名字很美,别忘了词!” 一说到词,甄贤凤便来了兴趣道。 “好,那就来一首吧!” 孟虎说道。 “念奴娇?清涟水榭 清涟水榭,映波光潋滟,画桥烟柳。翠竹疏疏风送爽,贤凤飞来栖宿。 玉宇琼楼,温馨盈室,笑语声声绕。亲恩骨肉,此生何处不好? 遥想往昔岁月,流离颠沛苦,泪盈襟袖。幸得今朝安乐处,把酒言欢同醉。 月满西楼,花香袭人夜,梦回时候。此情此景,愿长伴清涟久。” “爷。” 甄贤凤听完整首词,女王风范的她喊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过了片刻,便哽咽着回了住所。 “啊哈哈哈、贤凤飞来栖宿!妙啊,爷,簌簌今天算是真真佩服您了,但是您的贤凤哭了!” 李纤簌拍掌叫好道。 “唉!只是刚刚贤凤喊得欢,我便想到把她写进去而已,没想到倒是把她逗哭了!” 孟虎摇头道。 “爷,您不懂,我们死过了,去吧!” 玉娘轻声说道。 孟虎起身走了进去,此刻甄贤凤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爷,为何对我如此之好!” 感觉到孟虎进来,身体颤抖,更是呜咽说不清话。 “爷只想给你一个家,余生安好,不再受苦!” 孟虎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贤凤擦拭着泪珠,看着孟虎,孟虎亦是慢慢靠近,擦拭着她的眼泪。“嘤咛!”…… 外面喜鹊、杜鹃欢鸣,亦遮掩不了房内喜悦之欢鸣声。 “凤姐姐,今日真美。” 傍晚之时,秦嫣、蓝茵、玉安三女从吴静秋军营归来,第一眼看到甄贤凤,便感觉到她们的凤姐姐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脸上的忧郁彻底不见了,眼神亦没了往日之黯淡。 “嘶!” 正坐在前面的孟虎感觉手臂被掐了一把,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都怪你!” 甄贤凤嘟着嘴用口型说道。 “冤家!” 孟虎亦用口型回道。 甄贤凤即刻便羞红了脸,不敢再看孟虎。 “贤凤飞来栖宿!” 此时李纤簌故作投入地吟道,然后便见甄贤凤蒙着脸跑进了里屋。 “簌簌,什么贤凤飞来栖宿?说来听听,我感觉很有故事!” 蔡玉涵和燕儿今日去和山下的仆人们一起制作女红,教授她们如何缝制成衣,纳鞋等,此刻刚刚归来,不明所以的蔡玉涵便问道。 “一首词,一首可以让凤姐姐哭之词!” 李纤簌故作神秘地说道。 接着便是几个喜欢诗词的女人在那里议论纷纷,孟虎闭目养神,因为他此刻已然脑海中皆是 “冤家” 这两个字。 “爷,我也想要一首词,能让我哭之词!” 此时听得一知半解的玉安突然靠近孟虎说道。 “爷哭了、玉安亦不会哭!诗词不适合玉安,爷还是教玉安功夫吧!” 孟虎整个脸都在抽搐。 心里感叹:“玉安,你放过爷吧!你的世界属于刀剑一类,诗词属于淑女!”。 “爷、玉涵求一首词,爷之词太美,我想唱!” 这时听完了李纤簌叙述的蔡玉涵恭敬地施礼说道。 “是吗?玉涵会唱词?” 孟虎惊讶地看着蔡玉涵,知晓她长得美,她之美孟虎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便是男人都会为他入迷,甚至会爆发国战的程度,最后终结便是 ——“倾国倾城”。 “让爷想想,你离我远些,你太美了,看到你,爷忘词了!” 孟虎说的是实话,多看两眼都会脑中空白,这样的感觉也就三姑和裕清偶尔让他出现。 “爷,你便是个坏的!”听到孟虎打趣,蔡玉涵娇嗔道。 有了 :“巫山一段云?蔡玉涵 翠袖轻笼寒,玉颜映花暖。巫山云起梦悠悠,绝代有婵娟。眸似秋水澈,唇若丹砂妍。 倾城一笑百媚生,玉立水中仙。绮罗香绕身,风华自超然。 步摇金翠响叮当,宛若下凡间。琴韵伴歌声,才情更无边。蔡家玉涵美无双,令众皆惊叹。霞光映翠钿,云鬓花颜倩。 回眸一笑百媚添,倾倒众生念。世间多少赞,难描此容颜。巫山云雨枉缠绵,不及玉涵仙。” “爷,你坏死了,玉涵只求一首佳作能编曲,怎的您就把玉涵写进去了,这还如何唱嘛!” 蔡玉涵跺了跺脚,羞涩的跑了。 众人皆以为蔡玉涵羞涩,但是才过了几息,蔡玉涵便拿了笔墨纸砚道:“我要爷书于我!”,原来是拿纸笔去了。 孟虎拿着笔,笔走龙蛇,前世行书之法,带着隐隐杀气,然今世因心态变化杀气变为霸气,看着便让人心生敬畏。 第54章 新任总督 话承上回。孟虎送走了叔父孟进的商队,心中想着已是最后一日,便给璀璨山庄小院取名为 “清涟水榭”。 这名字美,所做之词亦是美极,且获得了甄贤凤倾心,真真是乐不思蜀。 “温柔乡、英雄冢啊,爷怎的如此不喜离开此处呢!” 清晨,天蒙蒙亮,孟虎从秦嫣身旁起来,感叹道。 “嫣儿也不舍得爷离开!” 秦嫣眼眶已然湿润,一想到自家爷要上任去了,下次相聚不知何时。 “好了,爷不是有休沐吗?爷休沐便会来看望你们!” 孟虎穿戴整齐后安慰道。 出得外面,众女已然早已等在院内。 “昌晖、昌翔、昌源、昌博、昌诚、昌锋、昌耀、昌杰,珺妍、珺婷、珺颖、珺婧、珺昕、珺怡、珺涵、珺瑾,珺辰、珺瑜、珺蕾、珺婉、珺璇、珺岚、珺彤、珺慧、珺莹,你们留在你们娘亲这里,别忘了要习武、练字、读书,下次为父会来检查!” 孟虎把一众孩子叫了过来道。 “是,父亲!” 所有孩子皆乖巧地答道。 “好了,不用送了,也就七八天爷便休沐,回去吧!” 孟虎骑着马,带着来时那四辆马车,还是四个最大的男孩赶着马车。 孟虎带回去了九个男孩,三个女孩,皆是八岁及以上的孩子,皆是武艺已经入门、识些字的孩子了。 三个女孩孟珺琪、孟珺琳、孟珺萱更是努力,孟虎此次打算带着十二个孩子一起入住五城兵马司总督府。 众女送了一路,依依惜别。 “驾!” 孟虎不再回头,他怕自己回头便是不舍。“今日的离别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 孟虎心里一狠,前世的狠劲便也回来了,一马鞭下去,脚下骏马便奔跑了起来。 燕儿和三个女孩同坐一辆马车,此次的相聚她也知晓皇后姐姐的处境,更明白他的丈夫在做什么,心里有的只是默默的支持。看着她男人落寞的身影,燕儿心中更是疼惜。 “你们要努力些,快些长大帮助你们的父亲才是!” 看着乖巧的三个女孩,燕儿说道。 “我们知晓了,母亲!” 最大的孟珺琪与大丫一样大,整日与大丫一起练剑,只是没有像大丫那般喜欢疯跑玩乐,多了几分贤淑与安静。 孟虎没有再回西城孟府,今日便是上任之时,再回趟府上时间有些来不及。 来到中城兵马司总督府,已然到了上班时间,总督府门口只有个年老的兵卒在打扫着卫生。 “你们来作甚啊?” 老卒看到孟虎一行人和马车便问道。 “老丈!我乃兵马司新任总督孟虎!” 孟虎说着便拿出身份令牌给他看。 “原来是大人!小人给您磕头了!” 老卒看到令牌便立马跪下说道。 “起来吧,不用跪着,起来回话!” 孟虎拉起老卒,孟虎估计这老卒或许有些关节炎,或许是年岁太大不方便,跪下去起来有些不利索。 “兵马司总督府目前有多少人?” 孟虎问老卒道。 “大人不知么?” 老卒疑惑道。 “知甚?” 孟虎更是疑惑,他先前知晓兵马司,也去办过房契、地契。 “兵马司总督府从六年前便已经荒置,目前各城兵马司都是由刑部代管呀!” 老卒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 孟虎压根就没查过兵马司情况,六年前,那便是宫变之后就不存在兵马司总督这个人选,刑部直接接管了过去。 孟虎不再说话,他径直进入了总督府!燕儿也带着孩子们跟着进了里面! 总督府大院很是宽敞,四面皆是木楼,有三个四合院,最后一院便是总督内院,是一个宽敞巨大的四合院,估摸着可以住下三四百人的房子在这里空着。 “大丫,你带着弟弟们去采买生活用品去,然后三个丫头和你们母亲打扫几间我们住的地方,我们今晚便在这里住!” 孟虎和众人说道。 “不是弟弟,是侄儿们!” 大丫一副长辈的模样纠正道。 “好好好!那是兄长错了,快点吧,咱家的大丫头!” 孟虎看着她那样子感觉很好笑便说道。 孟虎坐在大院中在思考着永安把自己空降到这里是何用意! 没人,没手下,一个光杆司令,各兵马司只剩下几十个兵丁办理日常业务! 这是妥妥的重建啊?孟虎想通了这个关键点。 要么便是永安已经不信任刑部、要么就是他感觉刑部势力太大了,让自己来牵制他们。 那么问题的关键来了,这个刑部涉及哪个皇子的权利?如今自己便站立在哪个皇子的对立面! “永安出了个难题,还是得去见他一见,不解决兵马问题,还是解决兵马问题?” 这些孟虎都不在意,不解决孟虎可以马上回山庄调几千府兵过来。 “圣旨到,皇上密旨,孟虎接旨!” 孟虎正在纠结之时,那个曾经见过的刘安公公走了进来。 “陛下密旨: 命孟虎将军即刻前往京营禁军,调取精兵一万,专用于重建五城兵马司,务使其尽快恢复职能,守护京师安宁。 此外,考虑到五城兵马司重建后,兵力尚需充实,以应对不时之需,朕再赐孟虎将军全权,自行招募勇士四万,以壮军威。 钦此!” 孟虎接了圣旨,与刘公公客套几句,刘公公便告辞离去。 “呵呵,原来我的一举一动永安都掌握了啊!” 孟虎自嘲地一笑道,心里更加告诫自己一定要更加警惕才可。 “燕儿,夫君去京营调兵去了,你们打扫完必便弄些酒菜、吃食!” 孟虎拉了马嘱咐了燕儿一句,便向着京营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站住,来者何人?” 孟虎到了京营之前,正在瞌睡的卫兵被惊醒,便大声喝道。 “我乃五城兵马司总督孟虎,奉旨前来京营,叫你们将军出来!” 孟虎拿着身份令牌大声说道。 “大人稍后,我这便去禀报!” 这个卫兵走了之后,便没了人守卫。 “这便是京营禁军吗?” 孟虎大失所望地想到,要是自己带兵攻打,这一下这个京营便完蛋了。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将军走了出来,身上散发着酒气。 “孟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我奉陛下谕旨前来调兵一万!” 孟虎拿出盖着兵部大印的奉旨调兵一万圣旨道。 “我乃京营节度使王晋,孟大人请进!” 那胖将军似乎酒醒了些,引领着孟虎便走进了军营之中。 第55章 整顿兵马 话承前回,孟虎至五城兵马司总督府,方知那五城兵马司早已徒有其名,存而不在。 彼时,孟虎正揣摩着永安心思,却忽闻圣旨至,命其往京营调兵一万。 然,待其抵京营禁军驻地,所见者,值守松散,统领睡眼惺忪。 孟虎遂随王晋入军营,环顾四周,几个副官亦是醉眼迷离,或谈笑风生,或低头私语,哪有半分军人威严与纪律。 再瞧那营中士兵,或三五成群聚赌,或躺于草地晒太阳,更有甚者,竟在训练场上打起盹来,整个军营恰似一巨大闹市,哪似保家卫国之战场。 孟虎心中百感交集,大失所望。 “莫非,此乃大晋之军队?此乃永安用以击败太子之百胜之师?” 孟虎心中暗自思量,对永安帝及这帝国国防之失望,油然而生。 “唉,若外族来犯,他们又能何为?有比无稍好罢了。” 孟虎思忖道。 “孟大人前去挑选便是,京营五万兵马均在校场。” 王晋显是不想理会孟虎,恐有牌局或酒局候着他呢。 孟虎并未搭理王晋,他生平最瞧不起此等混吃等死之人。 孟虎未选那看似强壮、实则散漫之士兵,而是于整个兵营中,精心挑出一个个看似最不起眼、最为差劲之士兵。 “世人皆以貌取人,我孟虎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孟虎心中暗誓,他深信,真正之勇士,不在外表之强健,而在于内心之坚韧与不屈。 于是,他带着这一万名 “最差” 之士兵,在士兵们一片质疑与嘲笑声中,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乌烟瘴气之地。 两个时辰之后,孟虎将一万士兵带至忠诚兵马司军营驻地。 “哎呀,累死我了,哎呀!” 一群士兵刚到驻地,未得孟虎之令便瘫坐于地叫苦不迭。 “我让你们坐下了吗?” 孟虎用蕴含内息之声怒吼道。那些士兵一骨碌便爬了起来,孟虎之喊声吓了他们一激灵。 “我乃五城兵马司总督孟虎,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的兵。我今日宣布纪律,每日破晓起床早操,日中结束操练,日昳开始下午操练,日落结束操练,此乃时间,记住了吗?” 孟虎加大声音道。 “听到了!” 稀稀拉拉之声响起。 孟虎不管他们多稀拉,明日起便是新军规开始。 那杀鸡儆猴定要有,三天时间整理军规,十天树立军容,二十天打造军魂,三十天拉出去用。 “是否急了些?” 孟虎在心中自问,但他内心始终坚信人是被逼出来的,无天生之弱者,亦无天生之强者。 一个时辰之后,孟虎已选出炊事连、纪律连,营长、连长。 “开始打理内务,打理完内务,刚刚选出之炊事班开始造饭,一刻钟用完饭,一个时辰之后睡觉,军营不许有任何异响!纪律连,重复我的命令!”。 “开始打理内务,打理完内务,刚刚选出之炊事班开始造饭,一刻钟用完饭,一个时辰之后睡觉,军营不许有任何异响!” 纪律连异口同声回复道。 “今夜我值班,违反军队纪律者,杀!” 孟虎冷声高呼道。 许多士兵听到 “杀” 字,颤了颤,一些人却不以为意。 孟虎招呼营、连长进入他的军帐。 军帐内乌烟瘴气,灰尘满布,孟虎开始整理起来,几个营连长皆是手脚伶俐之人,也跟着打扫起来。 孟虎一个一个喊着他们的名字,十个营长、一百个连长,刘三兵、刘曲、鲁大同、詹六九…… 这些人震惊不已,孟虎居然一个一个未用点名册便叫出了他们的名字。 孟虎和一百连长交代了纪律和管理之问题,便让一百连长出去了。 “你们乃十个骨干,明日起我便只管理你们十人。现在你们可知晓自己手下之连长了吗?” 孟虎问道。 “知晓了!” 十个人说道。 “最后说一遍,是‘知晓了,掌管!’孟虎提醒道!” 几个营长在孟虎这里商谈到子夜,不知说了些什么。 而这几个营长出去之时,有些人鼻青脸肿,有些人一瘸一拐,看来被孟虎收拾得不轻,然眼中却全部冒着亮光。 “集合!” 清晨,孟虎在军营校场台上大呼道。军队稀稀拉拉地集合,孟虎等了十息。 “停!连长清点人数,还没到的我们全军等着他!” 孟虎高声说道。 所有连长清点完毕,果然还有五个人未到。远远便看到五个人吊儿郎当走了过来。 “你们五个站在那里,纪律兵拉下去砍了!” 孟虎之言一出,全军噤若寒蝉,胆子小的腿一直在打摆子。 “还等什么,没有听到命令吗?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孟虎吼道。 “是!” 纪律兵立马把五个人绑了,然后拉到了校场南边墙底下。 不久便传来 “啊!饶命啊!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啊……” 之呼喊声。 “长官,还没砍他们都吓晕了!” 刘三兵走到孟虎身边低声说道。 “看到了吗?纪律乃是我们这支队伍之关键,不遵守纪律是要死人的!” 孟虎继续说道。 “开始训练,炊事班,饭菜每日都要有肉,要保证每个士兵吃饱,不吃饱怎么训练啊?” 孟虎看着开始练习奔跑的队伍,对着炊事班又吩咐道。 此乃所有士兵听到之最好消息了!故而训练也开始跟上节奏,不再拖沓。 不停有士兵受不了酷暑晕倒、呕吐,腿脚打摆…… 然而孟虎之训练并未就此停止,晕倒的急救、休养,恢复些便继续训练…… 时间飞逝,孟虎已在军营待了十二日。 今日看到整齐划一出早操之士兵,他心里突然变得开心起来。 “拉出来吧!” 孟虎对着身边几个纪律兵道。 所有人便看到那几个,第一天就被砍了的五个人好好地被拉了出来,和他们一起出操。 “原来将军和我们开了个玩笑!哈哈哈!” 这时一些士兵开始笑了起来。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也有士兵问那五个人。 “甚怎回事?纪律兵拿起刀老子便吓晕了,以为死定了,没想到这几天将军亲自训练我们,我都脱了三层皮了!” 有一个叫高统的小兵说道。 “不说了,小心队列纪律,我可不想被将军关小黑屋!” 高统想起关禁闭暗无天日的日子便身子发毛。 “将军没看起来那么残忍嘛!” 一个小士兵笑道。 “你可以自己去挑战违反纪律试试,注意队列!” 高统不屑地说道,说完还不忘提醒队列。 今日已无人再晕倒、呕吐,看着站得笔直的队伍,孟虎知晓自己的初步练兵基本已然成功。 今日之任务便是…… 孟虎顿了很久,然后又走了一圈才说道:“吃饭、睡觉!告诉我能不能完成任务?” 他高声喊道。 “能!哈哈哈哈!” 这一下子士兵们喧哗了起来! 经过十二日之训练,孟虎给战士们在军营休息两日,但是不许出军营,不许赌博、不许饮酒,此乃军规,没人可以例外,被纪律兵抓到便是三天禁闭。 孟虎从那日离开之后便没回到府衙,他安排了一下纪律连关于纪律之事,便骑着马向五城兵马司奔跑而去…… 第56章 瘟疫初现 话接上回,孟虎领回那一万看似最差、最弱之士兵后,因急于整顿兵马,已然十二日未回府衙。 今日士兵训练暂歇,孟虎心中对府中燕儿及子女甚是挂念,遂骑着马疾驰回府。 “爹爹!” 孟珺琪瞧见骑马归来的孟虎,欢喜地跑将过来。 “珺琪怎在此府门口练剑?” 孟虎诧异,大清早的,珺琪在府门口所为何事? “母亲甚是想念父亲,我便每日清晨在此练剑,等着父亲。我这就去禀报母亲,她定欢喜。” 珺琪说着便奔跑进了内堂。 “母亲,父亲回来了!” 珺琪那兴奋之声传遍整个府衙。 接着燕儿便跑了出来,“爷!” 她呼喊一声,朝着孟虎疾步而来。 “燕儿!” 分别十二日,且新婚不久的燕儿显然十分思念孟虎,也不顾孩子们在旁,扑进了孟虎怀中。 孟虎亦思念得紧,紧紧抱着她。 “呵呵呵!好了,这般大人了还哭鼻子,孩子们都笑你了。” 孟虎笑道。 “我们没笑母亲,我们也想念爹爹了!” 珺琪和几个弟弟妹妹都看着孟虎,眼中满是期待。 “孩子们,套马车去吧!我们回山庄!” 孟虎欲回山庄,他需吴麟之助。 他有一奇思妙想,便是将这一万兵马拉至山庄,置换一万山庄兵马回来。 他知晓并非此时,或许一月之后,或许三月之后,悄悄换血,终将兵马司五万兵马之编制变为自己私兵,如此便有应对危机之实力。 孟虎带着孩子们经一个时辰赶路,到了山庄。然而让孟虎诧异的是,整个小院唯有玉娘一人,众女竟一个都不在,连孩子们也不见踪影。 “爷!” 玉娘见孟虎,激动不已。两人相视,十指相扣,一切皆在无言中。 “纤簌他们呢?还有孩子们?” 孟虎未见纤簌他们,心中想念,便问道。 “凤姐姐带着孩子们去女兵营地授课去了。纤簌、三姑带着仆人们去制作那水车。玉安、嫣儿、茵儿几个便是上了山坡练武艺、骑马。蕞蕞与玉涵去找木匠制作古琴,说是要唱曲儿。” 玉娘一一说道。 “那便好!” 孟虎知她们皆有事做,也放心不少。 “爷不用焦急,他们日落便回来了。” 玉娘始终不舍放开孟虎之手,含情脉脉地说道。 “孩子们去玩吧!” 孟虎打发走了孩子们。毕竟他们早已迫不及待去玩耍了。 “玉娘想爷了!” 孩子们一走,燕儿见含情脉脉之二人,也不再打扰,进了自个儿房间。 孟虎不说话,横抱着玉娘便往里屋走去。 进入十月,天气依旧闷热。两个时辰之后,身上满是汗水的孟虎着实受不了,便在山庄池塘中游了起来。 “爷,您回来了!” 蕞蕞不知何时已来到池塘边上,欢喜地说道。 “蕞蕞!” 孟虎见一身劲装打扮的蕞蕞,那超模般身材展现无遗,心中便心猿意马起来。 “爷,你真坏!” 看着未着衣物的孟虎,欧阳蕞羞涩地说道。 “老夫老妻的,羞涩个甚。走,爷给你回去检查一下伤口。” 孟虎满不在意地套上衣物说道。 一听到检查伤口,欧阳蕞的脸更加红了,心里想着:“这大白天的,爷便是不正经。” “我不理你了!” 说着便想跑,孟虎有心与之玩耍,便追着而去。二人一前一后,直直跑到了另外一个山头之顶上。 “你还往哪里跑?” 超模终于被孟虎抓入胸膛。夕阳西下,照出二人修长身影。 远远望去,残阳、手牵手站立山头的二人,形成一幅完美画卷。 “爷,回去吧,他们都要回来了,再不回可赶不上用饭。” 欧阳蕞不舍离开孟虎怀抱,然而人已待了许久,再不回可是天黑了。 “走吧!” 牵着欧阳蕞的手,此时她的手不再是初见时那般粗糙开裂,而是修长俊美的手掌。 果然,二人回到小院,众女都等在了那里。孩子们已然等不住,在仆人们伺候下已经开始用饭。 “爷,父亲!……” 看到孟虎回来了,小些的孩子们和刚回来的女人们都很兴奋。 “没事,我惹这么多女人干嘛?” 孟虎看着这些个女人看自己的样子,心里开始犯难起来。 这一回来,到底要和谁坐一起,真是个艰难的选择题。 “嘻嘻!用饭,还等着作甚。” 孟虎说着便坐在了甄贤凤和李纤簌中间,笑着说道。 “用饭!” 甄贤凤见自家爷坐到身边来,便欢喜地说道。 玉娘不以为然,她庆幸自己今日守着家未出去,爷一回来便与他诉了衷肠。 “爷!我们的水车今日终于做成功了一架!用的便是爷画的那个滑轮和齿轮,真的很省力哦,只要一点水流水车便转动了起来。” 李纤簌边吃着饭边兴奋地说道。 “嗯!簌簌可真是聪慧,才这么短时日就做出来了。” 孟虎不忘夸奖道。 “但是,爷,这天再不下雨,鹭江之水也快干涸了。今日鹭江之中还冲下来许多尸体,真真是可怜。” 妙三姑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怎的?怎么会有尸体,从何而来?” 孟虎警觉,这些尸体从何而来,为何死在鹭江之中,这些皆是以后他们五城兵马司之职责。 “爷,不用问了,我听下面刚采买来的仆人说了,前些时日家乡有瘟疫,他们才逃离了村子的。” 欧阳蕞的一句话瞬间让孟虎一震。 “明日,簌簌你安排去山庄烧制石灰之地,让家仆们制作石灰粉,每日山庄人员家畜之地撒上石灰水。” 孟虎知晓,他曾经的猜想果然来了。这些瘟疫疾病乃是由一些强烈致病性病原微生物和寄生虫等感染引起。 无论是流行性淋巴腺鼠疫之剧烈头痛、皮下大量出血,还是霍乱之重度腹泻、肠道痉挛,亦或是疟疾之寒战怕冷、大汗淋淋,这些瘟疫皆有着流行速度快、影响范围广、症状严重及死亡率高之特点。 导致这些瘟疫之主要原因便是饥荒,人们吃了不干净之物,人饿死之后未得到及时掩埋或者焚烧尸体。 “还有明日让山庄的几个郎中下山一趟,采买所有的川芎、藁本、白芷、细辛、羌活、苍术、柴胡、荆芥、吴茱萸和大黄,大量购买进来。” 孟虎脑海中既有古人《肘后备急方》,亦有《备急千金要方》一系列内服、净化空气之药方。 此时此刻,孟虎已然没有了吃饭的心思,他在思考,思考着对策,因为他担心瘟疫,这东西一阵风过去比他的思想还要跑得快。 “对啊!盘尼西林,也就是人们最熟悉的青霉素!常见食材就能搞定,想到便干。 夜晚,所有厨房的仆人都被孟虎召集了过来。有些人将大米磨成汁水,有些人则将红薯磨成汁水,混合均匀后,就得到了青霉菌的培养液。又让石匠们打磨了许多光滑的大理石板作为培养基。 忙碌了两个时辰,没人知晓孟虎要做什么,只是听取他的命令在做。 孟虎知晓整个过程也急不来,后面的萃取和浓缩这些才是关键。明日再叫铁匠们打造一些容器,先用铁器进行萃取实验,成功了,再想办法去弄玻璃容器。 “凤姐姐!” 孟虎忙完之后,众女已然入睡。本来她们都看着他在忙碌,但是后来被孟虎一个一个赶去睡了。 如此一来,他便和仆人们点着油灯忙碌到了三更。 甄贤凤没答应,只是熟练地往里面挪了挪。 摇曳的床帐、欢乐的木床,直至五更才停歇了下来,它们记载了孟虎对女主人的痴迷与爱念......。 第57章 未雨绸缪 话承上回,孟虎回到山庄,听闻欧阳蕞提及瘟疫之事,心中警觉,难以安睡,遂连夜着手准备。 “爷!郎中们都来了!” 孟虎刚从玉安身边起身,尚未洗漱,李纤簌便将所有郎中召集而来。 “甚好,你们乃是山庄之希望。目前,我不知瘟疫已至何种程度,然瘟疫一旦失控,我们这些人皆可能死于瘟疫,此非危言耸听。所以,此刻我说的每一件事,你们皆要落实到位。” 孟虎对着二十多个郎中说道。 接着,孟虎便从药材、口罩、消毒、药汤、熏香等多方面对几个郎中进行讲解并书写…… 一个时辰之后,郎中们拿着命令,领了一应银子,去采买药材及所需材料而去…… 而后,铁匠、木匠、仆人们,一千人全部被召集过来…… 孟虎又对他们讲解口罩的制作、铁器容器的图纸、青霉菌的培养,如此又讲解了两个时辰,途中还亲自示范。 这一切,甄贤凤、李纤簌、玉娘三人全程参与。 因明早孟虎便要回五城兵马司,他走后便要留给这几个女人继续执行,青霉素的制作需发酵五六天,暂且不急。 “爷,您来了!” 中午时分,孟虎来到吴麟的军营。这一上午,他着实忙碌。 “嗯,如今士兵有多少人了?” 孟虎看着校场上又多了两个方阵,便问道。 “刚好达到万人!” 吴麟答道。 “甚好,我这里有原禁军一万人,这几日我正在训练。我想……” 孟虎欲将这一万人进行置换,再把一万禁军拉到山庄,进行吴麟的专业训练。 此举虽有暴露吴麟之风险,那就看吴麟有无把握。 “没问题,若有人认出我,我自会想办法让他消失!” 吴麟展现出铁血一面。 “这我便放心了!” 置换定在三月之后,那时吴麟的这一万人定已初具战斗力。而拉出去见血,便是孟虎之事…… 二人商议了一些细节问题,孟虎便告别了吴麟。 “甚好,效率很快。” 孟虎回来后,看到仆人们(采买的难民)缝制的口罩,很是满意地说道。 “这几日庄上所有人出行便戴上这个缝制着里面缝有药材的口罩,在庄里的戴没有缝制药材的口罩,可知晓?” 孟虎对李纤簌说道。 “知晓了,爷!” 李纤簌看出孟虎的担忧,郑重应承下来。 而此刻,孟虎不知的是,他在山庄做着准备之时,瘟疫已然在固安县开始蔓延。 固安县一乡下豪绅家中,昨日有一帮工发热而死,因无亲人,豪绅给了十两银子,帮工、奴仆、短工二十来个人草草办理了后事。 然而今日早晨,昨日参加办理丧事之人全部开始发热、四肢无力,眼膜充血。到了傍晚,便死了九个。豪绅惊恐,连忙上报县衙。 县衙派了捕快、兵丁前去查看,然而晚上回来之时,那些兵丁一开始感觉不适。 一时间,固安县便变成了人间地狱,十室九空…… 瘟疫很快蔓延至永清县、东安县、香河县这三个县。因四个县离得很近,亦有些通婚、亲戚之类,所以很多人惊惧瘟疫,便逃往此三县。 孟虎做好山庄的一切布局,已然入夜。忙碌一天的众女亦感疲惫,孩子们早早便在丫鬟们的伺候下睡下了。 “簌簌,我还是决定把孩子们和燕儿、大丫都留在山庄!” 孟虎抱着纤簌,一时睡不着,便说道。 “爷怎的突然如此想?”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已然累得不想说话的李纤簌诧异问道。 “我乃练武之人,瘟疫应于我无甚影响,但他们跟着我出去会很危险。若是届时皇城控制不住瘟疫,那燕儿、孩子们生命便有危险!” 孟虎说道。 “啊!这般严峻吗?” 李纤簌也被孟虎说得一点睡意也无。 “唉!看来白天你是在应付我,你不知瘟疫之可怕。我们这么一个庄子,可能一夜之间便死去八成之人!” 孟虎叹息道。 “爷,簌簌不敢应付你,一定会做好您交代的事的!” 李纤簌白天确实没怎么当回事,此刻便也不敢大意了。 “好了,睡吧。你的人也已经训练得差不多,该在皇城建立据点了,到时方便传递信息!” 孟虎提醒道。 “爷,我早就安排好了。栖凤居酒楼已经买下了,掌柜的还是那个掌柜的,但已然是我们孟家的酒楼!” 李纤簌骄傲地说道。 “啊!这么快?” 孟虎没想到李纤簌动作如此之快。 “扬州成衣店,亦是!” 李纤簌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笑着说道。 “噢!我便知爷的簌簌是最聪慧的!” 这妥妥的是惊喜,孟虎岂能不奖励…… 清晨,天蒙蒙亮,孟虎独自骑马准备离去。 “爷,燕儿在你身边伺候可好?” 今早孟虎告知燕儿不再回皇城,燕儿便开始流泪,此刻还在乞求。 “乖燕儿,你不信爷么?今日簌簌便遣人把孟府之人亦全部接上庄子!” 孟虎抱着泪眼朦胧的燕儿道。 “燕儿信,可燕儿不怕死,燕儿只想陪在爷身边!” 燕儿还是说道。 “不行!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等我回来,不可再任性!” 孟虎可不能心软,她们不怕死,孟虎怕…… 孟虎独自赶着一辆马车走了。看着他离去,众女和孩子们开始闷闷不乐起来,便是平日里最单纯的玉安亦没了和孩子们玩乐的心思。 一个时辰之后,孟虎赶到皇城。而他还没入城,便看到王晋,那个禁军统领带着稀稀拉拉的京营士兵出城。 等他们队伍出城完了之后,孟虎赶着马车进城。“小唐,这禁军出城为何事?” 孟虎问了一嘴守城的卫兵队长道。 “孟大人,永清县、东安县、香河县、固安县四县有大疫,听说死了许多人,禁军被派去封锁县城!” 小唐队长回道。 孟虎心中 “咯噔” 一下,果然来了。 “他奶奶的,居然是王晋的京营去封锁!啊……!” 孟虎要抓狂了,总有一种众人独醉我独醒的孤独感与无力感…… 第58章 被赶出去了 话承上回,孟虎回到山庄,偶然听闻瘟疫之事,便着手让山庄做好准备。 事态果如他所料,四个县已然爆发瘟疫,危及皇城安危。 “杀!杀!杀!” 孟虎来到军营,瞧见一万士兵正在出早操。 看来前面十二日的纪律训练已然成了习惯。孟虎骑着马巡视一圈,与几个营长说了些训练内容。 这未来八日便是训练力量和耐力,主要是长跑和负重。 安排好军营之事,他便骑马来到皇宫。然而此刻他为二品武将,没了御前侍卫令牌,故而被拦在皇宫之外。 “李公公!” 孟虎看到正送完人准备回去的李公公,便喊道。 “哦!孟大人来此作甚?” 李公公诧异,像他们这种武将一般是不会来皇宫的。 “我有要事要见陛下!劳烦公公帮我通报!” 孟虎忙说道。 “跟我来吧,我只能进去禀报,你便在养心殿外等候,不可喧哗!” 李公公警告道。 “好的,劳烦公公了!” 此刻,他之前对这李公公的打点终于起到了作用。 十息之后…… “陛下让孟大人进去,孟大人要谨言,陛下正在气头上,四王开始在属地作乱,陛下准备召回镇北军,被群臣阻拦!” 李公公小声说道。 “多谢公公!” 孟虎抱拳道谢,又塞了一百两银票给他,之后便径直走进了养心殿。 孟虎不想来,可他不得不来,事关千万百姓生死之瘟疫! “微臣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哦!孟爱卿今日有何事?” 永安帝一脸阴沉,看着面前的奏折道。 孟虎组织了一下语言便道:“陛下,瘟疫之害,非止于一地一县,实则关乎国家安危,百姓生死。 今永清、东安、香河、固安等地,瘟疫肆虐,百姓流离失所,死者不计其数。 若不及时控制,恐将蔓延全国,到那时,国家何以安宁?百姓何以生存? 陛下身为天下之主,当以百姓为念,速派良医,拨发钱粮,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哦,你身为武将不管兵事,怎的关心起瘟疫来了?” 永安看着孟虎,眼中已然生气。 孟虎没有惧怕,拜了一下又说道:“陛下或许不知,瘟疫之患,实则天谴人怨。 若朝廷不施仁政,不关心百姓死活,则天怒人怨,必致灾异频仍。 今陛下若能痛下决心,力挽狂澜,则不仅能救百姓于危难之中,更能彰显陛下仁德之治,使天下归心。” 果然,永安听完便站了起来! 而孟虎没有停止又道:“我深知,此言一出,或可触怒龙颜,然我心已决,纵有千难万险,亦要冒死进谏。我愿以此身,为天下苍生请命。” 孟虎知晓只有朝廷这个最大的统治者才能及时做出正确而有效的布局来控制灾难。 而刚刚听到的是永安帝准备调镇北军去征讨四王之乱,那瘟疫呢?北方呢? “滚!滚!” 永安帝彻底愤怒了,拿起桌上圣旨便往孟虎身上砸去,“出去、孟虎,你给朕滚出去,朕不愿再看到你!”。 “滚就滚!” 孟虎心里想道,拜了一拜就退了出去,“到你请我之时,我便滚远了!” 孟虎无奈,扬天长叹! “孟大人,被赶出来了吧?您还真是不怕死,唉!” 李公公做了个请的手势准备带孟虎出宫,并叹息道。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碧山(大晋最大的山)!死则死矣,何怕之有!哈哈哈!” 孟虎大笑着离开了皇宫。 既然皇帝彻底靠不住,那还玩什么毛线。 永安顽固,镇北军一抽调,瘟疫一爆发,北方匈奴、东北仆司各族一合兵,永安玩完,大晋玩完!最重要的是千千万万的百姓跟着玩完…… 孟虎牵着马,此刻他真的连骑上马的力气都没有了。 自己前世就是个杀手,冷血无情,为何今世遇到这些事情便开始悲天悯人呢? “覆巢之下,无有完卵!呵呵!” 孟虎自嘲地笑了笑,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 “咳咳咳、咳咳咳”,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响,然后孟虎便听见:“孟大人,请留步!” 孟虎回头,“冯不胜?吕大钟?” 孟虎诧异,这个冯不胜他们怎么在皇宫外面,似乎是在等着他。 孟虎瞬间提高了警惕,难道那天认出了自己,准备围杀? “孟大人,冯某有一事相求!” 冯不胜说完又 “咳咳咳” 地咳了起来。 “冯大人请说!” 孟虎拱手道。 “我上次被人所伤,伤及内脏,已然不能再用武力。然让我放心不下的便是我这养子吕大钟!” 冯不胜看起来有些虚弱。 “孟大人看出来了,大钟心思单纯,不适合在皇宫。我已为他请辞,冯某想让他在您身边谋个安稳!” 冯不胜继续说道。 “哦!原来是这个事?我同意了!” 孟虎其实挺看好这吕大钟的,确实心智发育不全,但是功夫很不错,特别是那力量…… “兄弟,那你得天天给我烤鸡吃才行,还得给我找个美娇妻,像上次给你送饭那宫女一样美才可!” 吕大钟马上兴奋地说道。 “闭嘴!” 冯不胜骂道。 吕大钟马上不敢说话了!“我日子不多了,就拜托孟大人了!” 冯不胜说完便拜了一拜。 “行,来中城兵马司军营找我便可!” 孟虎说道。 “那便告辞!咳咳咳!” 冯不胜说着便转身向着南边而去,吕大钟则扶着他。 那日应该没伤这么重才对,冯不胜怎的就时日无多呢?孟虎在心中疑惑道。 然而,孟虎绝对想不到,那日冯不胜带伤归来与永安汇报了情况之后,就是从皇城回到南城区府中这么一段路便再次遭遇了袭击…… 而带伤迎战的他伤及了内府,幸亏最后吕大钟赶到,才捡了条命…… 至于何人或许他自己已经知晓,所以他才宁愿把吕大钟交给孟虎也不让他在皇宫当值之原因便是如此。 这说明了皇宫的水很深,便是伺候了永安半生的冯不胜亦躲不过暗算…… 孟虎回到中城兵马司军营,已是士兵们开始操练下午操。 “炊事班,还有吃的没?” 孟虎忙碌一上午,早就饥肠辘辘。 “将军,我给您留着呢!” 炊事连的连长章语,这是一个胖子,最喜爱的便是做美食,所以孟虎果断地让他当了炊事连的连长。 “哇塞!你真做出来了红烧肉?” 孟虎没想到之前给这位大胖子提了一嘴,今日便吃到了。一时间胃口大开,便吃了三大碗米饭。 “好!章语,你真是烹饪大师啊,爷重重有赏,来五两银子!” 孟虎高兴地赏了章语五两银子。 小胖子喜得眉开眼笑,“来,章语,今日开始你们出去采买菜蔬、肉类必须戴上这个!每日战士们所喝之水必须煮沸,定要严格遵守,你听明白了吗?” 孟虎突然便正色道。 “听明白了!将军!” 小胖子立马收起笑容答道。 “不要嬉皮笑脸的,关键时候这能救你们一命!” 孟虎严肃道。 夕阳西下,士兵们结束一天的训练归来,孟虎便把几个营长叫了过来训话:“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除了炊事连,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军营!擅自进出者,杀!从今日起,必须喝炊事班提供的热水,或者凉了的开水,这不是玩笑,这是命令!” 孟虎大声说道。 “是!” 十个营长可不敢惹孟虎,那夜十人联手也就几息而已,谁都不想被揍…… 第59章 大风起兮 话接前番,那孟虎闻得四县疫情突发,实不忍见天下苍生受苦,遂冒死进谏,却被永安帝逐出皇宫。 此乃孟虎对皇室之最后指望,奈何终是徒劳。 出得皇宫,又应了冯不胜所托,便回归军营。 既皇室已不可依,那便唯有靠自己护住该护之人、能护之人。 此般景象,何其讽刺。前世为杀手之孟虎,如今竟如此悲天悯人,究竟是何事令其有此转变?怕他自己亦不知晓罢。 且说那永清县,有禁军值守。 只见一小氏族老者,对着守着永清县城门之禁军哀求道:“军爷,此乃老朽一点心意。军爷就行行好,让老朽去大兴寻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吧。” 言罢,递上一包银子。 那领头士兵掂了掂手中银子,笑道:“不错,不错,还挺懂事。去吧,去吧,一百两只能带走十人。” 老者双手合十,感激道:“谢谢军爷,我便只带十个人走。” 那点人的士兵,走过五个人才数了一,而后十个人竟成了二十五个人。 如此之事,在四个县皆有发生。 再瞧那固安县城门,王晋醉眼朦胧,坐在椅子上。 因喝醉酒,说话有些结巴:“来来来!要出…… 出城可以,十…… 十两银子一人。” “哈哈哈,将军,这一趟可是美差啊,赚发了,这一天便收入八万两了。” 手下副统领提着一袋银子,兴奋地喊道。 王晋道:“让小五子再跑一趟,去永兴县再打点酒!固安县便别进去了。” 说到酒时,王晋已然不再结巴。 四县有些家产之人陆续逃离县城,其中有些人本身便带着病,有些人死在了出行之路上。 瘟疫蔓延,恰似一场无声风暴,悄无声息席卷而来。 四天,于常人而言,不过是时间轴上一短暂刻度,然对于这场瘟疫,却足以跨越地理界限,将恐惧与不安播撒至大兴、宛平、良乡三县,乃至更远之地。那良乡离着京城仅有二十里路程。 镇北军军营,许兴虎看着手中密旨,愤怒不已:“东北方仆司已多次越界,北方匈奴上月来犯边十数次,皇帝却让我调兵回去?他在想什么?” 此刻,一个穿着铠甲之年老士兵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道:“将军,小姐密信。” 许兴虎立马打开信件,只见上面写道:“爹爹!四王之乱不可回兵,乃阴谋,五城兵马司总督孟虎可信!” 许兴虎呢喃道:“清儿,你便是忘了你爹我是武人,你说话能说清楚些么?” 又问老兵道:“老方!你可知孟虎此人?” 那叫老方的老者回道:“孟家,孟千秋之次子,但听闻与孟千秋不对付,已断了往来,是个武人,今年春闱武状元。” 许兴虎大笑道:“孟家出武状元?哈哈哈哈!那定然不会受那一家子虚伪的酸儒待见。” 老方又道:“将军有所不知,这孟千秋自称大儒,便是终其一生未有拿得出手之着作。但这孟虎,您看看这两首诗词便知。” 说着便向身后书籍里面寻找起来,不一会儿,拿出一小本诗集,《皇城名诗录》。 许兴虎念着其中一首诗:“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恶夋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扶着长须,一副意犹未尽之样:“此等气势磅礴、意境深远之句,读来令人心胸豁然开朗,仿佛亲眼目睹了那烽火连天的边塞,感受到了将士们不屈不挠、誓死卫国的壮志豪情。 此诗非但描绘了边塞的苍凉壮美,更将英雄主义的光辉照耀于字里行间,实乃传世之佳作啊!” 又看另一首《满江红?抗击匈奴》:“江涌红波,狼烟起、匈奴肆虐。思往昔,边关烽火,几番悲切。 铁骑纷纷侵疆土,金戈闪闪寒光裂。怒冲冠,誓守河山固,心如铁。挥长剑,驱贼虏。 扬正气,扬威烈。斩敌酋、血染战袍犹热。号角声声催奋进,旌旗猎猎迎风猎。凯歌旋,将士胜归来,威名赫。” 许兴虎连连赞道:“这首词更是让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挥长剑,驱贼虏。扬正气,扬威烈。斩敌酋、血染战袍犹热。好气魄!好,好!” 他感叹道:“国家有此等年轻人,才有希望啊!” 而后仿佛下了决定一般:“回复兵部,就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又道:“哼,你永安当皇帝也好,川西王也好,南越王也好,那是你们兄弟间的事,无论谁当皇帝我都是镇北王,即便你们赵家没了,我镇北王依然是镇北王!” 老方犹豫问道:“将军,那小姐处境?” 许兴虎道:“不!我许兴虎在清儿活,我不在清儿亦活不了!只是让她受委屈了。” 然后又道:“与这孟虎取得联系,五城兵马司总督,据我所知这五城兵马司已经是个空架子啊!” 再说那孟虎,几日山庄送来了两车石灰,他便开始指挥军营士兵对营地进行撒石灰水消毒。 此乃目前他能想到之最有用之法。 这五日,他为严明军纪,每日皆守在军营之中,强调着军令。 每日让营长们背诵,营长们又让连长们背诵,最后是士兵们背诵,早操前背诵,睡觉前背诵。 然而,今日京城之中太傅李东升亲自迎进来了一群外戚,是他新娶小妻娘舅一家子。 那李东升的中年丈母娘说道:“谢大老爷救命之恩呐!” 一家子从大兴县一路赶来,最近大兴县开始出现一家人、一家人不明死亡现象。 一家人惧怕,便连夜赶着马车跑了出来。 李东升道:“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他头发花白,比起新娶小妻母亲还大了那么二三十岁。 一家子感叹大老爷府邸之豪华,便开心地在自家女儿准备的小院中住了下来。 夜里,东升四岁小舅子开始出现发热现象,接着便是出血,到半夜便断了气。 东升知晓之后,便令仆人连夜把一家人赶了出去,直接赶到了城外,并命令把他那新娶之小妻杖毙。 孟虎在军营的第六日,东城区开始出现百姓不明死亡现象,问题越来越严重,而更严重的是一天之内各个城区相继出现。 第七日,议政殿内,永安帝大发雷霆,之后大臣们便开始参禁军王晋玩忽职守、收受贿赂,治军不严等十条罪状。 “御林军听命,缉拿京营禁军统领王晋,斩立决,不!给我诛一族,女眷发配教坊司!”,本来永安想诛九族的,但是想想那不是把自己家王贵妃的家人都诛了嘛! 立马改为诛一族......。 “瘟疫怎么办?你们快说说,瘟疫如何处理?”御林军领命而去,永安帝回归正途,大臣开始噤若寒蝉......。 第60章 休沐种田去了 话接上回,瘟疫、战争之风云将起,那糊涂不堪的永安帝,此时方感不安。 然其重点,仍在如何诛杀他人九族之事上,险些口误,要诛杀自家贵妃父族。 且说那固安县城门口,正躺着醉意朦胧的王晋。忽被三百御林军拿下。 只听御林军都统宣旨道:“王晋,玩忽职守,收受贿赂,致使瘟疫泛滥,危及皇城安危,罪不可恕。诛一族,女眷发配教坊司。京营副都统及以上军职者,杀!” 随后,便在各城门口执行此旨。 第八日,昨夜大臣们一夜未眠,在议政殿站了一夜,那永安帝亦是守着他们。 最后,三个王爷也被叫了过来,跪了一夜。 清晨时分,太傅李东升因内心紧张,又未得好好休息,竟站不住晕倒在了大殿之上。 “看来太傅大人年事已高,不堪重负啊!” 永安帝叹息一声,看着被两个太医救治,已缓缓醒来的李东升说道。 “朕许太傅告老怀乡,上奏折吧!” 李东升初时以为皇帝关心他,要让他去休息,待听到第二句,便觉一团雾水。 等反应过来,一口血喷在了议政殿上。 此已是他第二次血洒议政殿了。 “废物、简直是废物!来人,给我把这群废物乱棍打出去!” 永安帝清理完桌面上的物品,觉着不解气,便命令内服侍卫们拿军棍把大臣们,包括他的三个儿子都打了出去。 “李旭,去给我把孟虎叫来!” 永安帝发完火,便招来李公公道。 此刻,那孟虎已策马奔驰在了回山庄的路上。他戴着口罩,骑行在山路。 皇城刚走出二里地,便看到了路边有尸体。 “完了,彻底完了!” 孟虎叹息不已。他要回山庄,去看看那些青霉菌的成果。 按现在这般状况,出现高热、咳嗽、咳血,意识不清,最后五官皆出血,败血症症状,明显便是鼠疫。 一个时辰之后,孟虎已然回到了山庄。没来得及找众女,便来到几个房间,这里培养青霉菌的器皿旁。 “噢!终于成功了,对需要食物油!” 这时,甄贤凤、李纤簌、玉娘三女也来到了他身旁。 孟虎知晓她们来了,然他的关注点在萃取和浓缩上面。 “去把这些水放到外面那些大理石板上,让水分自然蒸发,明日我们便知晓了。” 孟虎顺手便把分离出来的青霉菌素和水混合物拿给了甄贤凤道。 甄贤凤乖巧地拿着那一罐,便出去倒在了大理石磨出来的平板浅容器之上。 孟虎一直忙碌到了傍晚,几女亦是轮流着去外面晾晒。 “老爷,前面的那些已经干了,有一些青蓝色粉末!” 李纤簌说道。 “噢!簌簌,真好!” 激动的孟虎终于看见了李纤簌一般,抱着她转了一个圈。 然后又抱着她转了出去。 “很好,我怎么做的看清楚了吗?簌簌。” 孟虎看到那些粉末,小心翼翼地拿着牛角片刮了起来,一点也不浪费。 “叫几个手脚伶俐些的丫鬟仆人们过来,便是这般刮下来,然后全部用油纸包起来,一点也不能浪费!” 孟虎对着玉娘说道。 “启禀陛下,奴才去了五城兵马司军营,今日孟将军休沐,说…… 是…… 说是去山庄种田去了。” 李旭,李公公担忧地看了一眼永安帝,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种田,他这是心中有怨气啊!” 永安此刻听到孟虎去山庄种田,真真是哭笑不得道。 “拿朕谕旨,走一趟他那山庄,就说封孟虎为禁军统领兼任五城兵马司总督,特赐钦差大臣,持尚方宝剑,总领疫情防治之事!” 永安帝说完,身后的刘公公也拿着写好的圣旨走了过来。 “口罩做了多少了?” 孟虎又问李纤簌道。 “爷,已经做了五万多个!” 李纤簌回道。 “辛苦你了,簌簌,马上让他们帮我装三万个,继续制作,然后我们的成衣店开始售卖口罩!” 孟虎说道。他拿口罩是要发给他手下的兵马,然后售卖口罩便是要狠赚一笔那些王公大臣们的银子。 忙完这些事,孟虎牵着甄贤凤的手便又说道:“凤姐姐、山庄事宜你要多帮衬纤簌一些。外面皇城已经瘟疫暴发,一路上布满死尸,你们一定要注意防范。山庄近期一律不允许采买仆人和难民,知晓了吗?” 孟虎强调道。 “我们已经知晓了!我们一定听爷的话!” 甄贤凤已经听出了孟虎要离开,眼泪忍不住便流了下来。 “我不会有事,我估摸着圣旨马上便来了,你们回避一下!” 孟虎对着已经回来了的几个女人道。 “老爷!外面有个叫李旭的宫里公公来宣读圣旨!” 外面哨兵来报道。 “知晓了!我马上就来!” 让众女回避之后,孟虎才把李公公迎了进来。 “大人,不用跪了,皇上圣旨,你自己看吧!” 李公公笑着说道。 孟虎打开圣旨,上面写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英豪出乱世,而治世亦需栋梁之材。 朕自登基以来,夙夜忧勤,图治天下,以求万民安乐,四海升平。 今有孟虎者,武艺超群,忠心耿耿,屡建奇功,实乃国家之栋梁,社稷之干城也。 鉴于此,朕特封孟虎为禁军统领,兼领五城兵马司总督之职,以彰其能,显其忠。 望孟虎能恪尽职守,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使禁军如虎添翼,兵马司井然有序,共保安宁。 又,时下疫情肆虐,百姓苦不堪言,朕心甚忧。 为尽快平息此疫,拯救苍生,特赐孟虎钦差大臣之职,持尚方宝剑,总领全国疫情防治之事。 尚方宝剑,权柄之重,可先斩后奏,遇有阻挠疫情防治、哄抬物价、造谣生事之徒,一律严惩不贷,以正乾坤。” 孟虎走了,没有告别,赶着十辆马车,带着三百吴麟派过来的府兵向着皇城走去。 “姐姐,我想看看爷!” 被拉住的玉安,嘤嘤哭泣着。 她后悔为何不早点赶回来,她也开始恨自己的身份,为何不能明明白白地牵着自家爷走在世间。 “玉安,你要相信爷!” 甄贤凤温柔地说道。 “嗯!” 秦嫣点头道。欧阳蕞亦牵着玉安的手道:“玉安,我们去练剑!” 孟虎没有去皇宫,他没必要去谢恩。 自从那天被赶出来,他已对皇室没有一点指望。 他此刻只为自己本心而做事,而他所做之事,值得所有人感恩。 他也不是乐于去做这件事,而做成这件事,他的声望会变得空前之大。 而积攒声望,便是他下一步的打算。 最后的目的还是只有一个,让他的女人活在阳光之下……。 第61章 初见成效 话接上回。那孟虎虽接了圣旨,却未往皇宫谢恩。 在这当口,此般作为着实大不敬。 然孟虎此刻已然无心顾及那些,形势甚是不容乐观。 孟虎领着三百山庄府兵,那府兵旗帜之上绣着猛虎,此乃猛虎军是也。 “我奉陛下圣旨,料理疫情事宜,现有尚方宝剑在此,速请户部拨款一千万两银子!” 孟虎高举尚方宝剑,对着户部一众官员言道。 “我等并未接到圣旨。” 一位户部侍郎回道。 瞧那神情,分明是 “我不给你,你又能奈我何”? “我再强调一遍,今日我需一千万两银子作为防疫、治疫之用,有尚方宝剑在此,此剑便代表陛下圣旨,你竟敢抗旨不成?” 孟虎声音冷了几分。 “从未听闻什么尚方宝剑!要银子,拿陛下谕旨来……” 那官员依旧一副满不在乎之态言道。 “唰!” 尚方宝剑出鞘,户部侍郎奚同方被孟虎砍了头颅。 “再说一遍,我需一千万两白银用于防疫、治疫经费,户部速速拨款于我!” 孟虎举着尚方宝剑道。 “大人,银子已然备好!” 另有一位户部侍郎,乃是个年轻文士。 户部尚书前几日被永安帝罢了官,这些时日管理户部的便是两位侍郎,而方才又被孟虎砍了一位。 “带上银子,随我去军营!” 孟虎对着他带来的三百府兵三个连长白鬼、白胜、白鹰言道。 此乃吴麟所定之名,他带的那些部队连长皆姓白,营长皆姓蒙,许是受了孟虎所讲那大秦帝国故事之影响。 “是,将军!” 三个连长便指挥着士兵将银子搬上马车,跟着孟虎前往军营。 “全体集合!” 一刻钟之后,孟虎带着三百威猛黑甲府兵来到中城兵马司军营,孟虎高声喊道。 “刘三兵、刘曲、鲁大同、詹六九、章鑫、张鲁、张霖你们七位营长,速速带领你们营士兵前往永清、东安、香河、固安、大兴、宛平、良乡七县,封锁七县民众,不允许外出,如有违反者,杀无赦!” 孟虎对着七个营长下令道。 “刘大刀、李星,你们两个营长沿途向南和向东搜索百姓逃亡之人,全部抓回,违抗者,杀!” 孟虎对着另外两个营长道。 “杨乘,你带领一个营士兵沿途采买石灰,收集尸体进行焚烧或者掩埋!” 孟虎命令最后一个营长道。 “好了,命令已然清楚,每人领取一个口罩,此中放置了药材,可预防瘟疫,能保命,无论有多热皆不允许脱掉,私自脱掉者赶出兵马司,永不录用!都听清楚了吗?” 孟虎最后说道。 “听清楚了,将军!” 六个营长回道。 “好!出发!” 孟虎开始分发口罩,而后看着他们出发。 不让人员到处乱窜,此乃他要做的第一步。 而后第二步便是,从京城开始清除病例,一例一例集中到五城兵马司军营进行治疗与隔离。 “白英、白胜、白鹰你们三个带着士兵,戴上口罩,分三组在皇城巡逻,带上马车,一家一户问询查看!只要有感染者便用马车拉到就近兵马司,有阻拦者,杀!”。 “是,将军!” 三白也去了。 孟虎独自骑着马,他的目的乃是京营,因他乃是京营新任总督。 一个时辰之后,京营剩余的三万余士兵被孟虎稀稀拉拉带出了城,而回来之时他只带回来了五千人。 无人敢问他去做了何事,守城的卫兵只晓得孟虎甚是忙碌。 有了六千士兵的加入排查,整个皇城总共隔离了三千一百三十二例患者。 “开始用药!” 在西城兵马司,十几个山庄的郎中戴着口罩,在孟虎的示意下,开始让患者服用刚制成的青霉素颗粒。 孟虎在等着,虽他下的命令中 “杀” 字甚多,但未必会杀多少人。 经过一天的搜寻,府兵们也就亮过两次武器。 这两次还都是在两个不大不小官员家中。 “老爷,一到六号患者,最早服用药物,目前六个时辰,目前已不再高热,出现症状也不见了!” 深夜,孟虎刚闭上眼睛,一个郎中便来汇报道。 “好!再给他们服用一次!” 孟虎说着也兴奋了起来,说明抗生素有用,那就好办了。 他亲自去看了服用药物之前已经有些高热昏迷的几个患者,看着呼吸平稳,不再发热,放心不少。 “其它几个隔离点患者用药之后情况马上去问一下!” 孟虎对着身边的府兵说道。 “是!” 府兵听令便快马加鞭赶了过去。 “他杀了奚同方?” 皇宫养心殿之内,永安帝问道。 “是的!陛下,是因为奚同方抗旨不给孟虎银子。” 太保史东远回道。 “且看他治理疫情情况再说吧!” 永安摆了摆手道。 “你杀谁不好,你居然杀了陈王的娘舅,这可是难题啊!” 太保史东远走后,永安帝甚是头大,嘀咕道。 “该死的孟虎,居然杀我的人,我的户部啊,奚同方你个蠢货,他要一千万两你给他便是,蠢、蠢、简直愚蠢至极!” 陈王在府中骂了许久。 “呵呵,孟虎很是友好啊!这个事情他若做成了,便把鹭江边上剩余那八万亩山林亦给他!” 胖胖的晋王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对着心腹谋士贺辛说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王爷这招好极!” 贺辛拍着晋王的马屁道。 “白兴,你连夜带着药品和十个郎中从良乡县开始,逐步一个县一个县给药,你这个速度要快,我们是和阎王抢命,拿我的命令,给完一个县留个郎中,然后马上奔向另外一个县!” 三更之时,看到药物已经效果显着,所以孟虎马上派人前往几个县城给药治疗。 三天之后,京城五城兵马司内已经有患者起来吃了稀粥,并且体力亦恢复了些。 看来这里的人,皆是首次使用抗生素,所以效果很是显着。 孟虎如是猜想着,第四天负责掩埋和处理尸体的杨乘回来了。 “报告将军,我们沿途总共掩埋尸体一百九十一具,您强调的鹭江中尸体亦打捞完毕!” 杨乘汇报道。 “好,你们先在西城兵马司驻军,若有不适的士兵立马送过来服药!” 孟虎打算这次他们回来便开始在五城兵马司驻军,趁着这个机会先赶走刑部的人再说。 第五天,刘大刀、李星回来了。 “报告将军,我们陆路沿着官道往南,抓回了四十八个逃亡之人!” 刘大刀汇报道。 “报告将军,我们一路往东,到了津口港,抓住了七十五人,其中有一家自报是太傅李东升外戚!” 李星汇报道。 “很好!把人押进来!” 孟虎命令道。 “你们不讲理,我的女婿是太傅李东升李大人,你们放开我!” 一个年近五旬,打扮得像个贵妇人的妇女被士兵们押了上来,她不停地叫嚣着。 “拉下去杀了!” 孟虎摆摆手道。 孟虎一听到李东升,心中的杀气便涌动了起来。 李东升被迫告老还乡,孟虎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一出城,孟虎定会劫下他,纤簌、三姑等着报仇呢! 第62章 被揍了 且说那孟虎,奉了圣旨在这皇城之中防治疫情,一番紧锣密鼓的部署,足足历经五日,这皇城的疫情方才有了个大致的控制。 被隔离在兵马司的那些染疫患者,在那抗生素的药力作用之下,也渐渐有了康复之象。 孰料这第六日,皇宫之中竟惊现首例感染疫情的太监,直把那永安皇帝吓得不轻,忙不迭地喊道:“快些唤孟虎来处置此事!”当下便吩咐那李公公速速前去寻孟虎前来。 不多时,孟虎便领了三百府兵,大摇大摆地进了皇宫。 那染疫的小太监李六四,也被径直拉到了东城兵马司去接受治疗。 “陛下、陛下呀!今个儿奴才特意去了那东城兵马司瞧了一瞧,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呢。 奴才亲眼瞧见那些个患者,都被孟大人给治好了呀。 好似孟大人已然配制出了那能药到病除的特效药呢。那三百来号人里头,也就只死了一个,听孟大人讲,好似那人是对那特效药起了什么过敏之类的反应,奴才也不大明白呢。”这李公公跑了一趟东城兵马司,又结合孟虎的提点,瞧了那情形,赶忙回来向永安皇帝禀报道。 “好哇,这孟虎果真是朕的股肱之臣呐!”永安皇帝闻听此言,不禁感叹道。 “传朕旨意,召集满朝文武,明日卯时开朝会!”永安皇帝得了这喜讯,一时间那腰杆也似挺直了许多,赶忙恢复了那已然停了六日的早朝。 且说孟虎,带着那三百府兵在皇宫之中忙活,一路洒着石灰水,指挥着府兵们行事。 可巧,有个女子一路跟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那模样生得极美,却不似宫中的皇妃、宫女那般仪态,倒更像是个武者。 她一双妙目紧紧盯着孟虎,仿佛要将孟虎里里外外都瞧个透彻一般。 孟虎见了,心中也自是警惕万分,只因自打他来到这世间,还从未曾见过这般叫他看不透的人儿呢。 直等到孟虎他们将皇宫的消毒之事忙活完了,步出皇宫,那女子方才停住了脚步。 “原来她是侍卫呀!”孟虎心下思忖道。想那冯不胜被废了之后,总归是要有旁人来接替他的,想必便是这女子了。 瞧这架势,这女子的本事可比冯不胜要强上许多呢。 “今日怎的没听见裕清的声响呢?”孟虎带着手下众人,故意在坤宁宫周遭绕了两遭,却始终未曾听到裕清的动静,这可叫孟虎心中担忧不已。 待至深夜,孟虎越想越是忧心,索性再次穿上那夜行衣,携了长刀,悄悄潜入了皇宫。 “裕清!”孟虎瞧见裕清安安静静地躺在纱帐之下,手持书卷,正自看着呢,这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你这冤家,怎的又来了?”裕清见是孟虎,又是惊讶,却又隐隐透着几分欢喜,嗔怪道。 “今日我进了宫,却没瞧见你,心里着实担忧,这便想着来看看你呀。”孟虎忙回道。 “你也忒大胆了,可不能如此行事呀。这皇宫之中近日来了个女子,她便是那教坊司九楼神秘至极之玄女,乃是皇室老国师之继承人。此人武功甚是高强,你可一定要小心着些呀。”裕清一脸正色地说道。 “噢!原是如此,今日她便是一直跟着我呢。”孟虎猛地想起白日里那个女子,身高与欧阳蕞相仿,一头长发随意披着,身着一身黑色武者劲装。 “裕清!”孟虎唤道。 “嗯!”裕清应了一声。 “我想你了!”孟虎瞧着眼前这雍容华贵、宛如出水芙蓉般的裕清,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脱口而出道。 “出去,我不想见你!”裕清见他这般模样,立时便翻了脸,嗔怒道。 “好的,遵命!啵!”孟虎趁她不备,轻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而后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这混蛋!”裕清顿时羞涩至极,满脸通红,娇嗔着骂道。 “嘿嘿!我走了,你要是有啥法子可别忘了给我传信呀。”孟虎笑嘻嘻地看着她说道,说完还不忘比个心,而后便隐没入了黑暗之中。 “还真是个坏家伙,登徒子!”裕清摸着方才被亲过的脸颊,喃喃自语道。 孟虎一路潜藏,来到了他原先值班的班房,正欲飞身跃出宫墙,却听得一声清冷如寒风中冰刃般的呵斥:“大胆狂徒,竟敢夜闯皇宫!”正是那玄女的声音,直直刺向孟虎的心扉。 孟虎心中一凛,却并未退缩。 他本就知晓此番行事凶险万分,却也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但见他身形一闪,恰似猛虎下山一般,朝着玄女猛扑而去,妄图以那雷霆万钧之势冲破她的防线。 然而,那玄女却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只见她手腕轻轻一转,两根丝带便仿若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线,将孟虎的攻击一一化解。 那丝带轻盈灵动,却又暗藏杀机,每与孟虎的兵器相交一回,便会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夜空之中悠悠回荡。 孟虎心中大惊,他可从未遇见过这般难缠的对手。 那玄女的丝带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坚韧无比,每一次攻击都让他感到力不从心。 他拼尽全力,一心想要寻出玄女的破绽,却总是徒劳无功。 二人你来我往,直大战了三百回合。 在这漫长的打斗过程中,孟虎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可那玄女却依旧是游刃有余。她的丝带在空中翻飞起舞,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却又在瞬间化作致命的毒蛇,叫孟虎防不胜防。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之中,孟虎不慎被玄女的丝带击中腿部,身形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 他深知这般下去,自己必定是要命丧于此。 故而,他拼着受伤的风险,凝聚全身之力,朝着玄女发动了最后一击。 只见孟虎身形暴起,如同离弦之箭,直直冲向玄女。 然而,那玄女却早已洞察了他的意图。她身形一侧,轻松避开了孟虎的攻击,同时手中的丝带仿若灵蛇出洞,瞬间便缠住了孟虎的双腿。 孟虎身形一顿,顿时失去了平衡。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拼尽全力一刀割断丝带的束缚,借着这股力量向后一跃,跳出了皇宫的高墙,隐没入了皇城的黑暗之中。 孟虎回到中城兵马司府衙,恰似那孤独舔舐伤口的孤狼一般,自行处理了一下腿上的伤口。 “麻蛋!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呀!”孟虎暗自叹道。 他包扎了一下腿上的伤口,这等伤势,对于前世长期处在黑暗世界的他来说,倒也算不得什么。 “杨乘,带着你的兵马跟着我巡夜!”孟虎心下寻思,他这般夜闯皇宫,那御林军定然是要出来搜捕的,他带人巡夜,也好排除嫌疑…… “前方是何人?”果不其然,孟虎远远地瞧见御林军,便高声问道。 “我们是御林军,有贼人夜闯皇宫被内卫大人打伤,我们前来追捕,你们是兵马司的吗?有没有见到可疑人员?”一个领头的御林军回道。 “我乃兵马司总督孟虎!例行巡逻,没有看到可疑人员!”孟虎说道。 “那你们继续巡逻,我们往东看看!”御林军说着便调转队伍向东走去。 “杨乘,你从今天起便每夜派队伍轮班夜巡西城区!”孟虎吩咐道。 只因此时他们已然到了西城区孟府门口…… “是,将军!”杨乘便开始安排队伍…… 孟虎走进了孟府,家中老太太,上次李纤簌安排人来接,但她不愿离开,所以孟虎直接飞进了家中,并没有打扰他们。 五更天,孟虎因着今夜的失利,辗转反侧,难以安睡…… “她的武术境界应该到了合一了么?”孟虎想着,便点起油灯,开始认真研读起书房里的那些武学书籍来…… 第63章 舍利功用 且说那孟虎,前番因在皇宫未得见裕清皇后,心下着实担忧其安危,遂又一次悄无声儿地潜入了那皇宫之中。 待他从皇宫出来之时,却不巧被那神秘莫测的玄女给发觉了。 这玄女端的厉害,只两条丝带舞得虎虎生风,打得孟虎是毫无招架之力,真真儿是他入世以来最为凶险、最是无力反抗的一场恶斗。 亏得他实战经验颇丰,拼着一股子劲儿,才勉强从那玄女手底下逃得一条性命。 此刻,孟虎独坐在书房之中,点着一盏油灯,正就着那昏黄的灯光细细翻看着武学典籍。 那本曾被他丢弃过一回的《武术境界通解》,如今又被他重新捧在手中,一字一句地通读起来。 “不对呀,”孟虎暗自呢喃道,“瞧那玄女的功夫,应是还未臻至合一之境,便是到了外放顶尖的地步罢了。 她那丝带虽带着真气的破坏力,可却还未到如臂指使的程度呢。如此说来,我与她的差距倒也并非那般遥不可及呀!” 经了这玄女一番暴揍,孟虎那往日的自信可失去了大半。 “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我向来只道冯不胜便是这皇宫里头的第一高手,却万没料到,竟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孟虎只觉一股紧迫感扑面而来,当下便强行收了心思,将那注意力重又放回研读武学典籍之上。 “哟,这《长阿舍经》,可是一本极为古老的佛经嘞,通篇皆是梵文呐!理应有译文才是呀。”孟虎一边寻思着,一边便在书架上那堆佛学典籍里头翻找起译文来。 “嘿,可算找着了!《长舍阿经》译文,乃是通光神僧所译。这通光神僧想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嘞。‘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哟,原是和前世所闻佛经差不离儿的叙述嘞。” 可孟虎瞧完这一段儿,却见下面还写着一行小字,“佛骨舍利可用来净化修为……”后面的字儿却模糊得很,叫人瞧不真切,也猜不透究竟是何意。 好在孟虎对佛学也算是颇为熟悉的,虽只看清了一半的字儿,却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待开启了“乾、坤、离”三门之后,孟虎便于五更天儿进了那秘府之中。 此刻,只见一颗纯白色的、仅有米粒般大小的舍利,已然稳稳地落在了孟虎的手中。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刹那间,仿佛万千佛音齐齐在孟虎的耳中、心中、脑海中轰然响起。 孟虎只觉一阵恍惚,当下便呆立在原地,额头上竟是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他就这般直愣愣地站了足有一个时辰,待回过神来,天色已然蒙蒙亮了起来。 “放下杀心,方可涅盘!”忍受了这一个时辰佛音洗礼的孟虎,仿佛被那米粒大小的舍利给彻底征服了一般,整个人一动不动的,面容安详平和,倒似是在那儿打坐悟禅哩。 “这便是你的执着么?这便是你的意志么?我承认,我斗不过这等意志,所以我选择臣服。 可你终究是已经故去了呀,你又怎知晓这世间之人的狡猾呢。 我虽承受了你之意志,却也将它给歪曲了些许。 恶之尽头是善,善之尽头是恶,善恶只在一念之间呐,那么,我便选择站在这善恶之间罢!”孟虎缓缓睁开了双眼,却见手中那米粒大小的白色舍利已然消失不见了。 再细细瞧去,便可发觉孟虎的左眼隐隐散发着慈光,而右眼之中却隐含着丝丝杀气哩。 “进阶了么?”孟虎试着感受了一下自身的实力,随即双手临空轻轻一指,只见那石壁竟被真气给刺穿了一个小小的孔洞。 “哦!原来这便是外放顶尖的境界么?倒好似前世武学小说里头所描述的‘六脉神剑’那般的武学嘞!”孟虎瞧见自己这一手儿,不禁兴奋地暗自思忖道。 待出了那秘府,孟虎将秘府的门儿仔细关好,而后在小院儿里头洗漱了一番,又换了一套崭新之衣物,这才往老太太院里去拜见老太太。 “许久不见奶奶,您可安好?”孟虎刚进院子,便瞧见老太太正和那鸳鸯小丫鬟在院中唠着嗑儿呢,当下便笑着问道。 “噢!哈哈哈哈,这猴儿,我们才刚说到他,他便回来了!”老太太大笑着说道。 “奶奶和鸳鸯姐姐说我啥呢?是不是把鸳鸯姐姐许配给孙儿做妾呀?”孟虎笑嘻嘻地打趣道。 “爷,您偷听,坏死了!”鸳鸯一听孟虎这话,只当他偷听了自己和老太太的谈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忙跑进了里屋,再也不肯出来了。 “啊!真真是这事呀?我可没偷听,全是猜的!”孟虎连忙解释道。 “定是你这猴儿心里打着鸳鸯的主意!呵呵呵!”老太太也跟着打趣道。 “嘿嘿……”孟虎只是嘿嘿一笑,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心里寻思着,这气氛已然到这份儿上了,可不能怂嘞,要是这会儿怂了,可不得伤了鸳鸯的自尊心嘛。 “那奶奶给你们做主了,今夜便过门吧!”老太太向来是个干脆利落的人,既已说定了这事儿,那便让鸳鸯今夜就过门便是了。 在这当儿,侍妾之事大抵便是如此这般的。 且说这鸳鸯,自幼便是孟府老太太采买进来的婢女,打从九岁起便跟着老太太了,这一晃儿,已然跟了九年嘞!这般年纪的婢女,若是要嫁出去,可就太晚咯,最好的选择呀,便是嫁给家里的子孙做个小妾。 想那孟千重、孟千秋、还有后面的孟修,都曾和老太太讨要过鸳鸯呢,可老太太心里明镜儿似的,知晓那几人的人品与德行,硬是给拦了下来。 “孙儿听奶奶的!”孟虎赶忙应道。 这边儿鸳鸯早已是羞得无地自容,躲在里屋再也不肯露面儿了。 孟虎又和老太太唠了些这几日瘟疫的事儿,而后便在小院内陪着老太太一块儿吃了个早饭,这才告辞了老太太,往五城兵马司总督府当班去了。 他一到中城兵马司,头一件事儿便是召集了白胜、白鹰、白英、白熊、白月、白方、白寻、白冲、白超还有那白兴未归这九个从山庄下来的骨干成员。 “今日咱们的任务呀,便是要趁着这个机会,把五城兵马司的职责和权利给拿回来。白胜、白英,你二人带着本部兵马前去东城;白鹰、白熊,你二人去南城;白月、白方,你二人去北城;白寻与白冲,你二人便留在中城;白超和白兴待命!”孟虎吩咐道。 “是,总督大人!”几人齐声应道。 “今日你们去交接的时候,便拿着我手令去办。请刑部配合移交所有皇城三年内的卷宗,若是不配合的,先给他们一顿好打,要是还不配合的,那就杀了便是!”孟虎神色冷峻地说道。 这都等了许久了呀,孟虎本是等着刑部自己来交接的,可直等到如今都不见他们来,那可就不用跟他们客气了! 昨夜武艺上的突破,可是让他信心倍增嘞。 “我是五城兵马司新任东城区司马白胜,我们奉总督之令前来接受东城区兵马司职务,请刑部兄弟立即移交三年内所有案件卷宗!”白胜高举着孟虎的总督手令说道。 如此这般的事情,同时在五个城区里上演着。但凡有哪不配合的,立马便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到最后,那些刑部之人实在是受不了这般毒打,只得乖乖地拿出那些卷宗来。 别说三年的,便是五年、十年的重案卷宗,也都被白胜他们给拿到手了。 此刻,刑部尚书廖泉正跪在燕王跟前,禀报着此事呢。 “还给他也可,只是我们现在也不清楚他到底站在哪一边,难道是晋王?陈王肯定不可能。”燕王一边思索着近日孟虎的所作所为,一边说道。 “你去一趟五城兵马司总督府,把这个给孟虎!哈哈哈哈!”燕王说着,便递给廖泉一样东西。 廖泉打开一看,“啊,殿下,这是送给孟虎?拉拢他?”廖泉瞧见的是皇城以西十万亩山林及土地的地契。 “哈哈哈。荒山野岭,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闲暇时打几只兔子罢了!”燕王哈哈大笑着说道。 可他们却哪里知晓,这些山林,才是孟虎的最爱,也是他往后与皇家争斗的根本所在呀……。 第64章 计划教坊司 话接上回,孟虎于夜里参悟《长舍阿经》,竟意外吸收舍利,一夜之间,武功境界跃升至先天境界外放顶尖之境。 且顺带从刑部手中夺回五城兵马司之权。 更令他心喜之事,乃是老太太将那温婉贤淑之侍女鸳鸯姑娘许配于他。 孟虎此刻对疫情之状况已然成竹在胸,然他思忖着,当趁此疫情之际,皇家与那些大家族人人自危之时,行一些于己有利之事。 此刻,孟虎独身一人步入教坊司。“啊!大人!” 安俊生瞧见孟虎,忙欢喜地奔来。 “离我远些,靠这么近作甚?” 孟虎见安俊生这般兴奋之态,满脸嫌弃地说道。 “大人真会说笑,不知是何事让大人您亲临此地?” 安俊生全不在意孟虎之嫌弃,笑着问道。 “进去说吧。” 孟虎言罢,便走入他昔日办公之板房内。“我欲借着疫病之机,将教坊司一至五楼你所管辖之人一次性带出,你意下如何?” 孟虎说道。 “不可,大人!一院与二院、三院之中,有许多女子已被官员长期包养,如此行事,定会引起他们警觉。” 安俊生道。 “那你的意思便是四五院皆可行了?” 孟虎说道。 此正合他意,四五院之女子皆卖艺不卖身,甚至许多被单独关押,随时可能遭受酷刑,足见这些女子刚烈顽强。 “没有多大问题,目前众人关注点皆在一二三院,四五院可操作。” 安俊生说道。孟虎很是欣赏安俊生之细致,如今看来胆量也不错。 “好!那你寻两个可操作之人,将此药丸予她们,服下此药,症状便如染疫病一般,而后我们五城兵马司便将她们全部带走。” 孟虎将自己想好之计划说与安俊生听。 “好极,如此一来,那些女孩便可脱离苦海了!” 安俊生听完拍手叫好道。孟虎亦未想到安俊生这小白脸竟如此善良。 “那便如此说定了,明日她们一发病,你便派人去中城兵马司通知于我。” 二人秘密商谈完毕,孟虎便告辞而去。 孟虎离开教坊司,便来到中城兵马司。“白寻,你率一千兵马,以焚烧乱葬岗尸体为由,现在就出城,明日在山庄路口待命。” “是,将军!” 白寻领命道。 “白冲,明日若教坊司有人来报有疫病,你便拉着二十辆马车进入教坊司四院、五院,将所有教坊司女子全部装入马车,若有不配合者,便打晕抬进去。为免影响我们行动,此事需速战速决。” 孟虎深知事情紧急,无暇与那些女子解释。 “是!将军!” 白冲亦领命道。 “白寻,待白冲来了,你便做好交接,直接将所有教坊司女子送到碧水山庄,交予簌夫人和甄夫人。” 孟虎最后交代二人道。 领完命,白冲便带着一千人拉着引火之物前去处理乱葬岗尸体了。 孟虎思索片刻,觉计划无虞,便准备回府,因他答应了老太太,今晚要回去领鸳鸯姑娘。 孟虎一路牵着马走回西府,路过栖凤居酒楼,便走了进去。“掌柜的,把老板喊出来。” “哟,爷,我们老板回老家了,您看老板娘行不行?” 掌柜的说道。 “娘们有啥好说的,那便来二斤牛肉吧!” 孟虎说道。 其实此乃李纤簌她们之暗号,孟虎来传话之时,若找老板,掌柜便说老板不在,但老板娘在。 而后孟虎只要说娘们没啥好说的,便会被请入隔间。 “我是孟虎,这里有份情报,你们务必今日送出去。” 孟虎以防万一,又从酒楼这边给李纤簌传递了信息。 做完这一切后,孟虎便出了栖凤居酒楼,在首饰店购买了几样首饰玉镯,又按鸳鸯的身形采买了几套秋冬成衣,而后骑马回了府上。 他径直来到老太太小院。“奶奶,孙儿回来了!” 孟虎在小院门口喊道。 “呵呵呵!这猴儿还真是急,今日这般早便回来了,这还没到酉时吧?” 老太太问着旁边的鸳鸯姑娘道。 “是的,太太!” 鸳鸯羞涩地答道。 “快去把你男人迎进来吧,来了你便和他去。虎儿啊,是个好的,心眼儿好。你跟了他,定比嫁给大户人家做正妻还要好些。” 老太太拉着鸳鸯的手嘱咐道。 “鸳鸯听太太的。” 鸳鸯脸色绯红地出去把孟虎引了进来。 “奶奶昨日说把鸳鸯姐姐给我,孙儿这不是怕夜长梦多,便早早回来抱得美人归啊!” 孟虎嬉皮笑脸地进来便说道。 “你这猴儿便是不正经!走吧,带着她走,别来烦我老婆子!” 老太太赶着孟虎,眼睛却笑成了一条缝。 这个时候纳妾确实没啥规矩,早上、晚上,任你何时纳妾皆可。 “走吧,我的鸳鸯夫人!” 孟虎对着鸳鸯便说道。 今日鸳鸯已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看起来极美、极乖巧。 鸳鸯看了看老太太,见老太太示意她去,便羞涩地跟着孟虎出了小院。 “今日爷娶鸳鸯姐姐,也得有个仪式才行吧。这样,来吧!爷背姐姐回家。” 孟虎说着便蹲下了身子道。 鸳鸯心里甚是欢喜,没想到爷还这么疼她。她也想记住今日,便趴在了孟虎的背上。 “浪哩个啷、浪啷个昂!” 孟虎背着鸳鸯,感觉这古代日子便是好。前世是个独狼,如今有了一群美得冒泡的夫人,现在又多了个美人儿,心里乐呵,便唱起了猪八戒背媳妇。 “噗嗤,爷,您这是唱的啥啊!” 鸳鸯忍不住笑道。 “这是经典的猪八戒背媳妇!最有成就感,还自带背景音乐。” 孟虎答道。 “爷这是甚乱七八糟的呀?背景音乐为何物?” 鸳鸯听得云里雾里,感觉自己这个男人是不是不正常?一下子竟有了退货的心。 “便是一个神话,有空爷讲给你听。那里有个长得很丑的男人娶了个大美女,然后便唱着这个歌背着媳妇回家。” 孟虎解释道。 “爷才不丑呢,爷可俊了!” 鸳鸯一听孟虎说那男人丑,便不干了。她就是看上她家爷英俊、又温和才同意的。 “嗯,是啊,我家鸳鸯如此美,爷要俊才配得上嘛!” 孟虎亦打趣道。 鸳鸯搂着孟虎的脖子,想让这段路再长一些。 这是她长这么大感觉最幸福之时刻。 夜晚,孟虎点上了红蜡烛。“姐姐,真美!” 看着在红蜡烛映衬下,面如娇花的鸳鸯,孟虎赞叹道。 “请爷怜惜!” 鸳鸯羞涩地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原来爷这么温柔…… 真的感觉好美!” 感受到孟虎温柔地解去她的衣裳,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鸳鸯感动,留下了一行清泪。 “嗷…… 唔!” 十息之后,清脆的鸣叫声打破了夜里的宁静,美妙的感受充斥着鸳鸯之身心。 第65章 惊喜连连 话接上回,孟虎思忖着趁这疫情肆虐之际,皇家与朝中世家皆人人自危,无暇顾及于他,便欲行一些于己有利及一直想为之事。 这首要之事,便是计划营救教坊司四院、五院。 “鸳鸯,你这大懒虫,还不起身?” 孟虎已在外面练了一个时辰之功,然昨夜难以招架孟虎攻势之鸳鸯,此刻还是起不了床。 “啊!太阳竟已升起,爷,你坏死了,现在才来唤我。” 鸳鸯瞧见太阳高悬,急忙起身说道。 “哈哈哈哈!” 孟虎瞧着她走路异样之态,大笑起来。 “你个坏的,还笑。” 鸳鸯羞涩不已,蒙着头便走了出去。 “小夫人,祖母那里无需你去伺候,我竟忘了与你说了。” 孟虎看着跑出院子之鸳鸯,大声喊道。 没一会儿,红着脸之鸳鸯又跑了回来,刚好撞在孟虎怀中,这一下便被孟虎抱了个正着。 “爷,放我下来。” 感觉自己被举上天之鸳鸯,大声喊道。 “爷之美夫人,你简直美翻了。” 孟虎深情地看着他的新夫人,甚是留恋地说道。 “爷!” 鸳鸯感动,亦深情地拥着自家男人之脖子。 “爷去衙门了,夫人在奶奶那里伺候着便可,等着我回来。” 夫妻俩用完早饭,孟虎便告辞道。 “爷,早些回来,鸳鸯会想你。” 看着孟虎走出小院,鸳鸯突然心生不舍,跑出来说道。 孟虎摆了摆手道:“知晓了。” 孟虎理解鸳鸯之处境,他若不娶,鸳鸯便要嫁为人妇或为妾。以 她那刚强之性格,若遇个不好的,定落不得好命运,说不好便会香消玉殒。 孟虎一路来到中城兵马司,正好遇见白冲带着兵马和马车从兵马司出来。 “怎的回事?” 孟虎明知故问道。 “回大人,教坊司有女子感染疫病。” 白冲大声回道。 “快去。” 孟虎说着,也骑着马跟着队伍前往教坊司。 “大人,您亲自来了。五院六院皆有女子昏迷、吐血,您看该如何处置?” 安俊生恭敬地说道。 “此地已有疫病,恐全部感染,把所有女子全部拉出去,此地进行消毒处理。” 孟虎即刻命令道。 “快!” 随着孟虎之催促,白冲等戴着口罩之士兵们便把五院六院所有女子全部拉了出来。 “放开我,你们要拉我去哪儿,还不如杀了我。” 一个披头散发之女子挣扎着吼道。 “啪!” 孟虎一掌打在她脖颈上,女子便软软地躺了下去。“拖走!谁再反抗便杀了。” 孟虎看着许多反抗之人便杀气腾腾地说道。 看着此情景之几个司礼监太监与内务司婆子噤若寒蝉,昔日便知孟虎是个杀神,如今他官居二品,他们更是看亦不敢多看一眼。 一刻钟之后,“快些让开,马车里面全部是疫病女子,捂住口鼻离开城门范围。” 孟虎很远便对着城卫喊道。 一群城卫包括统领,赶紧跑开,那模样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 孟虎看着赶着马车走远之白冲一行,心安不少。 目送着他们离开,孟虎便独自回到了中城区兵马司。 完成一件事,孟虎便打算完成三件事。把京营兵马丢给了吴麟,欲在疫情这些时日除锈,即除去不可能忠于自己之人,之后便说是抗疫牺牲便是。 第二件事便是谋划教坊司,如今看来,一二三院不可行,四五院暂告一段落。 第三件事便是营救裕清,然此计划不得不从长计议,只因不知从何处冒出之玄女打乱了他之计划。 裕清一日不救出来,他心中便一日有个梗,甚是难受。 “大人,刑部尚书廖大人求见。” 孟虎刚在中城兵马司坐定,便有小兵汇报道。 “请他进来。” 孟虎说道。 “孟大人,久仰久仰。” 这也算是孟虎与这刑部尚书廖泉初次相见。 “久仰久仰。” 孟虎亦抱拳客气道。 “廖某是来给大人赔罪的,因疫情之故,未能及时把皇城治安归还大人,是廖某之错,望大人见谅。” 廖泉很是谦虚地说道。 他这一番话,搞得孟虎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敢、不敢。” 孟虎客气道。 “但今日廖某前来,并非专程为此事而来。我知晓孟大人事务繁忙,便长话短说。这是燕王让廖某送给大人之物。” 廖泉说着,便拿着一个木盒递到孟虎手上。 “地契?八万亩山林?” 孟虎甚是惊讶道。 “对!燕王说了,那片山林贫瘠,除了打几只兔子便无用处,或许在孟大人手中有些用处亦不可知。孟大人不要嫌弃便是。” 廖泉今日说话很是谦虚,明显是对着孟虎示好。 “好,好!还是燕王知我,高官厚禄于我如浮云,我还是喜欢种田,哈哈哈哈哈!那孟虎便笑纳了。” 孟虎心中很是高兴,怎会贫瘠?那便是自己那三万亩山林前面,鹭江对面将近有后世两个县大小之山林。 要是在后世,都有欧洲那些小国几个大了。 “孟大人爽快。” 廖泉又称赞道。 “廖大人放心便是,以后燕王那里我会帮衬一二。” 孟虎知晓这个廖泉在等着自己的回复。 孟虎此乃回复,说会帮衬一二,然是真帮还是假帮,那便由自己说了算。与杀手讲信用,那是开玩笑。 因为杀手只讲结果。 廖泉高兴地告辞离去,孟虎亦高兴地坐着看那些地契,“八万亩啊,八万亩!” 心里别提有多乐呵。 “将军,门外有个兵卒送来一封信。” 孟虎正在乐呵之时,府兵拿进来一封信道。 孟虎诧异,“应是纤簌发来之信函吧。” 孟虎心中如是想道。 “ 尊贵之孟虎将军台鉴: 时维深秋,寒风渐紧,而吾心之热忱,犹若夏日之阳,未曾稍减。 虽山河阻隔,素昧平生,然将军之名,早已如雷贯耳。尤以诗词之韵,血气方刚,荡气回肠,令人敬仰之至。 今特修尺素,愿借此鸿雁传书,搭起两地情谊之桥,共谋天下大计,实乃吾辈之幸也。 将军之才,文武双全,诗词之间,尽显英雄本色,令人钦佩不已。 吾虽身处边陲,亦常闻将军佳作,字里行间,既有壮志凌云之豪情,亦含家国天下之忧虑,实乃我辈武将之楷模。吾每读之,皆能心潮澎湃,仿佛与将军并肩,共赴国难,此情此景,难以言表。 此番致书,除表达对将军才情之仰慕外,更有要事相托。 吾有一女,名曰裕清,现为皇城之中,伴君左右,其身份尊贵,然亦如履薄冰,伴君如伴虎,个中滋味,外人难以尽知。 吾虽身为武将,守土有责,然对于爱女之安危,亦是牵肠挂肚,夜不能寐。 近日,裕清偶提及将军,言及将军为人忠直,可托腹心,吾闻之甚慰。吾女眼光独到,既然她对将军抱有如此高之评价,吾自是深信不疑。 故斗胆恳请将军,于皇城之中,多加照应裕清一二。若遇危难之际,望将军能伸出援手,保其周全,此恩此德,吾及家族上下,将永志不忘。 吾知将军事务繁忙,此请求或有唐突之处,然吾心之诚,天地可鉴。 愿将军念及同袍之谊,家国之情,略施援手,则吾辈武将,共赴国难,何愁天下不定,社稷不安? 翘首以盼将军佳音,愿书信往来,情谊日笃,共谋国家大计,同筑太平盛世。 此致 敬礼! 镇北军统领 王许兴虎 敬上 永安历十月二十九日”。 孟虎看完书信,心中震撼,此乃从遥远之镇北将军那儿来之信函。 “快去请那士兵进来,好酒好肉招待。” 孟虎立即命令旁边府兵道。 “原来是岳丈大人书信,岳丈来信这般夸赞我,有戏!” 此刻孟虎之心早已飞到裕清那儿去了。 而他可以确信,最让他动心、牵挂之人,便是裕清。 第66章 空前声望 话承上回,孟虎营救教坊司四五院女子归至中城兵马司后,可谓好事接踵而至。 先是获燕王馈赠八万亩山林,二则收到镇北将军许兴虎信函,此人乃裕清皇后之父,孟虎尊其为老丈人,自是欣喜万分。 距孟虎回复许兴虎已一月有余,今乃永安六年十二月十九日。孟虎心中暗忖:“回信应已送达了吧。” 此时,孟虎立于兵马司府衙之内,望着堆积如山的卷宗,颇感头疼。 燕儿与三位姑娘已然忙碌着准备晚饭,九位公子分别手持一些卷宗阅览。 此乃孟虎当下每日之事务,着实忙碌不堪。 “百兴!” 孟虎高呼一声。百兴昨日方才归来,他的回归意味着七县疫情已然终结。 且看那告示: 告示: 致皇城内外全体百姓: 经五城兵马司众官兵长达两月之奋勇拼搏与不懈奋战,肆虐七县及皇城之地之疫病,终得有效控制。 现查明,七县境内及皇城之中,皆无患者踪迹。此乃天佑吾朝,万民之福祉也。 在此期间,五城兵马司集中所有郎中,日夜兼程,不辞辛劳,终得上天垂怜,配出针对此疫之特效药。 此药效力显着,目前已于皇城百姓药房公开售卖,每粒药丸仅需五百钱,以惠及万民,共渡难关。 吾等深知,此番疫情之严峻,前所未有。 然在朝廷之英明决策与兵马司全体官兵之共同努力下,防治疫情之战,终得圆满胜利。 自永安六年十二月二十日起,封城之令正式取消,兵马司军队亦将有序撤回本部,以安民心,复归常态。 在此,吾孟虎,谨代表五城兵马司,向在此次疫情中不幸罹难之患者,表示最深切之遗憾与哀悼。 愿逝者安息,生者坚强。同时,吾亦要向所有幸存之百姓,致以最诚挚之祝贺与祝福。 尔等之坚韧不拔,共克时艰,实乃我朝之幸。 吾等虽已取得阶段性胜利,但仍需警惕,以防疫情之反复。 望全体百姓继续秉持防疫之心,勤洗手,戴口罩,少聚集,共筑健康防线,守护我朝安宁。 特此告示,望周知。五城兵马司孟虎敬告。 永安六年十二月十九日。 两个时辰之后,五个城之兵马司通告专栏皆贴满此告示,各菜市口、各寺庙周边亦皆张贴完毕。 “好样的,孟虎真是大才!” 皇宫养心殿内,永安皇帝看着孟虎呈上来的奏章,夸赞不已。 这份奏折甚是详细,写了自疫病肆虐以来,感染多少人、死亡多少人、救治多少人,甚至死亡人里面还详细分了多少老人、小孩、妇女、士兵,甚至写明了所有费用开支,购买防疫口罩、药品等。 永安皇帝看完整个奏折,开心大笑道:“要是人人都如孟虎般作为,何愁我帝国不兴!” 翌日,皇城扬州成衣店前排满队伍,与之相同的便是百姓药房,一猜便知此皆为李纤簌之手笔。 而在山庄除锈之京营明日便会被拉回,吴麟密信上书:“此次特训,处死三百五十六人!” 孟虎知晓,吴麟经过这两个月之整顿,已然成功将山庄骨干安插进京营。 如今可以说四万京营便如自家猛虎军一般可信。 可不可战还得见血才可,所以孟虎拟定下一步计划便是除匪患,还整个江陵以北至京城地域一个朗朗乾坤。 看着五城兵马司之士兵贴完告示,并集合准备撤离,永清、东安、香河、固安、大兴、宛平、良乡七县百姓成群结队前来送行。 “大人,喝完这碗酒再走吧!” 一位老者代表民众倒满一碗酒,端至白胜面前,哭着说道。 “大人,一路走好!” 百姓们齐齐跪下,手中举着浊酒、煮好的鸡蛋、红薯等,为五城兵马司士兵送行。 士兵们何曾见过如此受人尊敬之场面,亦是连忙拉起民众,陪着哭泣。 士兵们一步三回头,百姓们沿途相送,送了很远亦是不舍回去。 整个五城兵马司在七县之中声望空前美好。 “孩子,你要快快长大,长大了便去五城兵马司当兵,他们是你爹的救命恩人呐!” 善良朴实之百姓如此教育着他们的幼儿。 然而皇城之中亦是如此,整齐的五城兵马司士兵每日巡城,那些地痞、无赖便不敢冒头。 偶尔出来便被抓捕进入五城兵马司监牢进行审问,很快便贴出告示让民众举报,最后便按律法判刑。 有犯命案者便直接判斩刑,没有命案,犯强奸妇女者打五十大板,五年牢狱,拐卖幼儿者,斩刑。 一时间,整个皇城百姓们生活充满了安全感,可以说因为有了五城兵马司之作为,百姓可以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这该死之孟虎,居然被他做到了,我们应该暂避锋芒才对!” 陈王脸色阴郁,对着手下几个心腹说道。 “嗯,我们暂不与之作对,接下来便开始收买他手下之人,只要有把柄在手,之后一次便要他性命!” 陈王手下一个谋士如是说道。 “兰先生说的在理!” 陈王收起阴郁,微笑着对谋士说道。 “听说燕王送了孟虎八万亩山林,孟虎甚是喜爱!” 叫兰先生的谋士说道。 “嗯,我们安插在燕王身边之细作便是这般说的!” 陈望回复道。 “我们可先效仿燕王,送一片山林与孟虎,据我所知王爷有一片山林乃在孟虎那个农庄之南?” 蓝先生问道。 “这样,我们便送给孟虎这片山林,孟虎定会欣然接受,然后我们可在这片山林提前做好布局……” 然后兰先生便和陈王开始商议布局,二人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哈哈大笑。 “玉娘妹妹,疫情结束这两日爷休沐便会回来吧?” 璀璨山庄之内,刚带着孩子们授课回来的甄贤凤进门便问玉娘道。 “嘻嘻,我不告诉你!” 玉娘调皮一笑说道。 “你个玉娘也与玉安学坏了不是?” 甄贤凤无奈地苦笑一声说道,之前玉娘温柔贤淑,这些时日便是更加增添了些调皮之色。 “那你便抱怨爷吧,我这都是与爷学来的,与玉安无关!” 玉娘答道。 “哼!不理你了!” 甄贤凤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去。 “凤姐姐,您是想爷了吧!咯咯咯!” 刚走进来的纤簌拿着甄贤凤便调笑道。 “你个小妮子,也想捉弄于我不成,今日看我如何收拾你!” 甄贤凤看着一脸坏笑的李纤簌,作势便要去收拾她。 “你来呀!别以为这些时日我闲的,我可已经入武者境界了!” 李纤簌说道。 “来便来,你以为只有你入武者吗?” 昔日女王范的甄贤凤撸撸袖子便要和李纤簌对战。 “姑姑,你能不能正经点,这么大个人了怎的还像珺莹她们一般打闹!” 妙三姑无语地劝道。 “你个小妮子,没用的,现在都没被爷吃了,我看你是要孤独终老了,还敢教训我?” 李纤簌一副我治不了你的样子道。 一说到这里,妙三姑便沉默了下去,自己怎的就引火烧身了呢? 第67章 万民送伞 且说那五城兵马司,在孟虎的引领之下,声名赫赫,一时无两。 其声望之隆,不仅令七县的百姓对其爱戴有加,便是皇城之中的黎庶,亦对其敬重万分。 永安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这一日,孟虎正在五城兵马司的总督府内,埋首于诸多卷宗之间。 这些时日以来,孟虎已悉心批复并整理了不少近些年份的命案卷宗。 其间诸多卷宗,虽早已被刑部判定了结果,然细细看来,却是疑点重重。 孟虎凭借着自身敏锐的洞察力,每每皆能从中寻出关键之处,批注下那诸多疑点之后,便发回予白胜等人,着其依照所批之语重新审理。 孟虎前世乃是杀手出身,于命案一事,自是极为敏感。 但凡审阅卷宗,他总能极快地从那字里行间联想到谁具作案之动机,又或是谁的口供存有猫腻。 故而在他那详尽批注的指引下,几个兵马司衙门的人前去查证,竟是一查一个准儿。 “孟大人,陛下有旨,召您入宫呢!”彼时,李旭李公公一路行至总督府,高声传旨道。 “李公公,有劳您亲自跑这一趟了。只是不知陛下此番召我,所为何事呀?”孟虎听闻,心下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大人呐,今日早朝之时,七县百姓自发组织起来,送来了万民感恩伞要赠予大人您呐。陛下见此情形,心中甚喜,故而便要大人您即刻前往议政殿一趟呢。”李公公压低了声音,悄悄透露道。 “原是如此,倒是桩好事。既如此,那我便先骑马赶过去了。”孟虎说罢,身旁的小虎早已手脚麻利地牵来了马匹。 孟虎一个翻身,利落地跨上马背,便朝着皇宫疾驰而去。 不多时,孟虎径直来到了议政殿外。 那值守的侍卫们似是得了上头的吩咐,见他前来,并未加以阻拦。 “臣孟虎,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孟虎入得殿内,赶忙跪地参拜道。 “好!好!孟爱卿快快起身,瞧瞧,这才是我大晋臣子的楷模呀!哈哈!”永安皇帝见状,不禁开怀大笑,说着便从那皇位之上款步走下,来到了孟虎的身前。 “赏!定要重重有赏!赏黄金万两,山林万亩,锦绢百匹!还有,孟虎的原配夫人,加封二品诰命夫人!”永安皇帝大手一挥,一连串的赏赐便如流水般道出。 “恭喜孟大人,恭喜孟大人呐!”殿内的权臣们见状,纷纷上前,满脸堆笑地向孟虎道贺起来。 孟虎自是不敢怠慢,赶忙一一拱手回礼,口中连声道着谢。 “今日那七县百姓送来的万民伞,这伞之主人已然寻到了,孟虎,你且拿去吧。”永安皇帝手中捧着一把金黄色的伞,那伞制作得极为华丽,金黄的伞面上,还悬挂着诸多圆润的珍珠,熠熠生辉。 “臣惶恐,唯恐有负百姓的这番厚望啊!”孟虎赶忙恭敬地伸出双手,接过那万民伞,口中谦逊地说道。 一时间,整个议政殿内皆是朝臣们的赞美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然孟虎身处这一片赞誉声中,心底却莫名地涌起一股不安之感。 他心下暗自思忖,这永安皇帝身为九五之尊,又岂能容忍臣子的声望凌驾于自己之上呢? “回陛下,如今此间疫病之事已然了结,臣实是志不在这官场之中呐。臣素喜耕种之事,心下想着,倒不如辞官回家种地去罢。”孟虎面上故意憨笑着,说出了这番话。 此语一出,整个议政殿瞬间鸦雀无声,仿若那方才还热闹非凡的场景,被人按下了静音键一般。 “哈哈哈哈哈,种地?你倒是想得美!朕岂能让爱卿回去种地?朕晓得爱卿必是累了,想休沐一番,既如此,那朕便准了。朕批你休沐八日,八日后便是新年,这新年朕可要在皇宫之中宴请群臣,爱卿可莫要缺席哦!”永安皇帝听闻孟虎要辞官种地,先是一愣,旋即便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那心中因孟虎声望过高而生出的些许不满,也在这笑声中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臣遵旨!”孟虎见此情形,也不再与永安皇帝争辩,赶忙应声道。 “哼,这些个群臣,没一个省心的呀!差点就被他们给捧杀了!”孟虎心中暗自嘀咕道。 “下面便到了下一个议题了,孟爱卿也且留下来听听吧。”永安皇帝已然对着孟虎说道。 “下一个议题便是,那四王之乱,因着疫病的缘故,耽搁了些许时日。如今众爱卿都来说说,该当如何平乱才是?”永安皇帝敛了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此言一出,那些忠臣们瞬间噤若寒蝉,整个议政殿内亦是一片死寂,再无半点声响。 “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就在此时,站立在最南边的三王之中,排在最前的燕王拱手出列,高声说道。 “哦!乾儿可有什么方案?”永安皇帝问道。 “儿臣觉着,要想平乱,须得从镇北军调兵方可。只需从镇北军调兵五万,沿途再调集各司兵马,待到了浙江,再调集浙江都司三万兵马,如此一来,便可对南方三王用兵了。”燕王不紧不慢地说道。 “好!很好,这个方案与朕所想倒是颇为一致。只是那许兴虎,却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由,拒不调兵回来,当真是目无君王!”永安皇帝说到此处,因着心中的愤怒,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孟爱卿,你也来说说看,该当如何是好?”永安皇帝目光扫视了一圈殿内的权臣,见其他人皆已低下了头,便将目光落在了正欲往后躲闪的孟虎身上。 “回陛下,臣以为,镇北军切不可轻动啊!北方外族之患,实是不可不防呐!”孟虎赶忙回道,他心中自是希望永安皇帝能听进他这番话的,只是他心里也明白,这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这皇帝乃是孤家寡人,此刻想必正思量着如何去对付那许兴虎呢。 “退下吧!”果不其然,永安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孟虎退下。 “史爱卿、薛爱卿、燕王留下,其余人等,退朝吧!”永安皇帝留下三人之后,便高声宣布退朝。 孟虎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他一心想着要赶紧与许兴虎取得联系才好。只是上次给许兴虎去信之后,至今尚未收到回信,而自己又别无他法可以传递信息。 “裕清,上次许兴虎不是说,裕清告知他孟虎忠实可靠吗?那想必裕清一定有法子才对呀。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再闯一次皇宫不成?”孟虎出了皇宫之后,一路上都在沉思着这件事儿。 “哼,不就是个玄女吗?”孟虎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可心里却着实有些发怵。 上次与那玄女交手,她的强大给孟虎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以至于此刻,他竟不知不觉间没了那往日里勇往直前、无畏无惧的强者心态。 他心里也明白,这皆是因为自己如今有了诸多的牵挂所致呀。 待到深夜,孟虎轻轻挪开燕儿那白皙的手臂,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下了床榻。 他悄无声息地穿上夜行衣,便如一抹幽灵般,消失在了这茫茫黑夜之中。 且说那坤宁宫,裕清这一日里本就有些心神不宁,便是那书卷摆在眼前,也看不进去半个字儿。 待至深夜,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自从燕儿出嫁之后,她便落下了这晚睡、白日睡觉的颠倒习惯,只因为心中满是惆怅之情。 “裕清!”孟虎的声音,突然在纱帐旁轻轻响起。 “你怎么又来啦?”裕清再次见到孟虎,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股欢喜之意。 “我来,自是有要事要与你相商。”孟虎低声说道。 “娘娘,您在叫我吗?”突然,门外传来了宫女的叫唤声。 “没有。你睡吧,我只是口渴了,自己倒水喝便是。”裕清赶忙回道,想来是那宫女听到了些许动静,故而起身前来查看。 “你这混蛋,跑到床上来做甚?还不快些下去!”裕清刚说完这话,便瞧见孟虎已然躺倒在了被子里面。 “我担心她会进来,这才上来躲着的呀!”孟虎解释道,心里却暗自想着,“都上来了,躺着说话才舒服呢!” “那还不下去!”裕清不敢大声呵斥,只得压低了声音说道。 然而,看着孟虎那炽热得好似要喷火的眼神,裕清不禁一阵紧张…… “不要,混蛋……不要……放开我……嗯哼!”随着一声忍耐至极点的轻哼,紧接着,整个纱帐便开始不停地摇曳起来。 “你为何总是如此对我?”一个时辰之后,被孟虎搂在怀中的裕清,眼眶已然湿润,带着些许哀怨地说道。 “我情难自禁!”孟虎却懒得解释,在他心里,这裕清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又何必那般客气呢。 “啊!”此刻,裕清竟似化身恶犬一般,重重地咬在了孟虎的手臂上。孟虎忍着剧痛,却并未反抗。 “都咬掉肉了,你不痛吗?”裕清此刻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丫头,瞪着大眼睛看着孟虎问道。 “难道你想让我痛得大叫出声吗?”孟虎实在是无语,又不敢运起内息抵抗,生怕伤了她,自己已然疼得呲牙咧嘴了。 “冤家……” 孟虎直至五更时分,才从皇宫之中跳出。 此番倒是颇为幸运,居然没有遇到那玄女。 孟虎心中暗自庆幸,要是遇上了,一场大战那是绝对避免不了的…… 只是孟虎却忘了,高手之间相处,便如他这般,境界比他低之人,他自是很容易便能感应到。 而若是境界相当之人,却是很难感应到对方屏气凝神之时的动静的,说明此刻的孟虎境界已然与玄女相当……。 第68章 你的手不该沾血 话接上回,那孟虎因万民伞之事被召入宫,不想却恰闻对付四王之乱之事,此事又关乎许兴虎。孟虎心急如焚,急于传递消息,只得再度夜入坤宁宫…… “爷,您这是往何处去了?” 只因三更时分不见了孟虎,那燕儿醒来,心中忧虑,便难以安睡。 “乖燕儿,夫君不过是去了趟茅厕。” 孟虎将燕儿拥入怀中道。 “哧…… 哧……” 燕儿却似小狗一般在孟虎身上一阵嗅闻…… “爷,您身上怎的有皇后姐姐身上之香味!” 那燕儿与裕清相处已有七八年,二人情同姐妹,一瞬间,便闻出了裕清的味道。 孟虎心中暗叹,这女人之嗅觉竟与狗儿有得一拼! “嗯!我不该骗你,我确是去了皇后那里一趟,只因一些关于她爹的机密之事!” 孟虎坦诚道。 “嗯…… 爷,我不问了!” 燕儿知晓是机密之事,便甚是懂事,不再追问。她亦是聪慧之人,深知她的男人所做之事甚大,该告知她的,他绝对不会隐瞒。 “…… 呜,爷……”,为免她胡思乱想,孟虎只得使出杀手锏,让她无暇思考…… 果然,一番缱绻之后,燕儿很快便不堪劳累,进入了深睡…… 清晨,孟虎将最近整理得案件与重申之案件全部归类,让三个女儿做好标记,放入卷宗区。 然后整理了一份冤假错案呈给永安帝。 只因其中牵扯到一些大臣,譬如那已死的孙玮,还有些命案乃是他所为。 又有现任禁卫军副都尉田丰,霸占良田,买凶杀人。 这个案子才是重点,孟虎须等待永安批复。 只因此人涉及到皇亲国戚,乃是永安后宫甜妃之亲眷。 且那甜妃是两个年幼皇子生母,很是得宠! 这也是孟虎想看看永安如何作为?若是他休沐回来,皇帝不予以批复,那么对不起了,那田风会被孟虎直接按律法判刑,斩立决! 若是永安打算包庇田丰,不给治罪,那么孟虎便会给田丰来一次 “厉鬼索命”……! 孟虎认为这个案件便是草菅人命,而且证据确凿,而刑部明显包庇了田丰。 若是把廖泉拉下水,那么四面宿敌,还得罪了燕王,于孟虎不利…… “孩子们,收拾一下,小虎,带着几个弟弟去套马去吧,我们回山庄!” 做完一切,孟虎便对着几个孩子说道。 “一会儿,先去一趟府里,把鸳鸯姨娘亦接上。” 孟虎提醒小虎道。 “是,父亲!” 小虎答道。此时的小虎虽然才十岁,但近些时日生活条件优越,再加上练武比较用功,看起来就像十五六岁少年。 “爷,蒙山将军来了!” 此时门口府兵来禀报道。 “快带他过来!” 蒙山便是吴麟启用的第一个可指挥上万军队的都统。 总共五个,他们分别是蒙奇、蒙熙、蒙铎、蒙恩,这四人目前领四万原京营禁军。 “蒙山拜见老爷!” 蒙山拜道。 “甚事?” 孟虎问道,他知晓蒙山无事不登三宝殿。 “据可靠消息,李东升将于今日下午出城,回金陵老家,告老还乡!” 蒙山说道。 “好了,我知晓了!你回去吧,后面之事不用管了!” 孟虎答道。 对于李东升,机关算尽太聪明,亦或是人世间最愚蠢之人。六年前的宫变,他临时倒戈,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还害得他唯一的女儿李纤簌身陷教坊司,受尽非人折磨。这种人孟虎定然要杀,他如今考虑的是如何杀之? 一家人赶着马车,燕儿还带着三个女儿采买许多饰品与衣物,要给山庄的众姐妹和孩子们。接上鸳鸯,然后便向着山庄赶去…… 由于近日猜想到孟虎要归来,甄贤凤便没了心思去讲课。 她似乎陷入了一种严重的相思之中,患得患失之感亦愈发严重…… “爷,回来了!” 平时几乎吃住在女兵营很少回来的李玉安,此刻也是激动异常,一溜烟就向着山庄门口跑去。 “爷!” 她不顾孩子们在身边,径直扑进了孟虎怀中。 “噢!玉安,你差点把爷的心撞碎了!” 孟虎怀抱着她打趣道。 “走,都进去吧,燕儿还给你们买了许多东西,回去爷考考你有没有好好练字!” 孟虎牵着李玉安的手便说道。 “啊!爷,我准备去和蕞蕞练剑呢!” 一听到要考她练字,李玉安便想趁机逃走。 练字读书便是她最怕之事,此刻她就像没完成作业之小学生一般无助。 “哈哈哈!你往哪儿跑呢?走吧!” 孟虎拉住想跑的玉安,二人携手走进了小院。 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山庄,疫情刚稳定了些。 因担心孟虎生活无人照料,李纤簌便派人把燕儿他们送了下去…… “爷!您回来了!” 此刻听到动静的甄贤凤激动地跑了出来喊道。 “凤儿,你怎么瘦了?” 孟虎看着身子变得纤细了些的甄贤凤问道。 甄贤凤眼眶湿润,不再回答! 孟虎好不容易才把甄贤凤安慰好,自然是要身心上面面俱到才可…… 午后,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饭。 “今夜,纤簌与三姑和我出去一趟!” 孟虎说道。 “爷,有何事?” 李纤簌诧异道。 妙三姑也是满脸疑惑。 “我们去见一个人,你们很想见他。” 至于是谁,孟虎不说,她们也不会问。 她们内心知晓孟虎不会害他们便是。 用完晚饭,三人骑马便向着南方赶去。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赶了一个时辰的路,她们终于看到了前方有一辆马车。 “呵呵!堂堂太傅大人,今日告老还乡怎的如此落寞啊?” 孟虎知晓此辆马车便是李东升之马车。 只因李东升狠毒,与他作对之人皆无好下场。 所以如今告老怀乡,只是悄悄带着两三个仆人与马夫,与李家大队人马分开赶路,自以为万无一失。 但是他的行为又怎么逃得过作为管理整个皇城安全的五城兵马司总督之眼睛呢? “孟虎?我自问没有得罪过孟大人,孟大人来拦截李某所为何事?” 李东升心里 “咯噔” 一下,他知晓他没有逃过孟虎的眼睛。他已经排除了所有仇敌,就是没把孟虎列在仇敌行列。 “太傅大人,睁大你之眼睛看看吧,看看他们是谁?” 随着孟虎的话,李纤簌和妙三姑拿去了斗笠。 “你..... 你.... 是簌簌!鬼啊!救命啊!” 李东升只看了一眼李纤簌便双眼瞪大,这个面容曾经多少次在梦里向他索命。 鬼哭狼嚎的李东升活在恐惧之中,这其实不是恐惧,是愧疚! “李东升,她不是鬼,而是人,你的亲生女儿。再看看这个?” 孟虎指着妙三姑道。 “妙妙!” 这时李东升终于知道了,孟虎带着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女儿,一个是曾经夜入李府刺杀过自己的孙女。 “李东升,你背叛我让我受难之恨我可以原谅,但兄长之仇不可不报。今日我会亲手杀了你,三姑,退下!” 李纤簌此刻眼中噙满了泪水,她不会让三姑沾染上李东升之血,这是一辈子无法擦拭的耻辱。 “姑姑,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与你无关,侄女在这件事上不会听你的话!” 妙三姑说着便拦在了李纤簌身前,拔出了长剑。 “你曾经是我最爱、最敬的爷爷,然而今日我就要亲手杀死你。杀了你之后,青灯古佛,我便为你祈福,希望你早日入那轮回,少受十八层地狱之苦!” 妙三姑说完便要动手。 “救命啊!” 李东升看到要杀他,连滚带爬便要跑,旁边几个家仆已然吓得四肢哆嗦,不听使唤。 “唰、唰、唰、唰!” 四剑,正在爬的李东升,两个家仆和马夫三人已然人头落地。 “你的手不该沾血,特别是如此肮脏之血!” 孟虎收剑对着妙三姑说道。 “爷!嗷.... 嗷....” 妙三姑此时此刻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嗷嗷的扑进孟虎怀中大哭了起来...... 同样嚎啕大哭的还有李纤簌,孟虎知晓,她们压抑在心中的恨需要发泄。 把二女抱入马车,吹了个口哨,山上便下来了两个人。 孟虎赶着马车走了......。 李东升四人尸体不一会儿便被埋入了荒野,或许明年春天,这埋葬之地的野草会长得比别的地方更加繁茂吧...... 第69章 织锦云雀 话接上回,孟虎携着李纤簌与妙三姑姑侄二人截杀了那李东升。 只因不想让二女沾上弑父、杀爷这等内心无法承受之痛苦与心魔,孟虎果断出手,替她们了结了李东升。 待拉着几近崩溃之二女回到璀璨山庄之时,已然三更。 孟虎早料到她们会如此,然此乃心结。 她们内心虽想报仇、手刃仇人,可这仇人却是至亲之人,谁又能不崩溃呢? “心结既了,接着便应是安心生活,共同完成我们活在阳光下之目标。” 深夜,孟虎抱着已然入睡的李纤簌,喃喃自语道。 “爷,我竟就这样睡着了么?” 清晨,太阳冉冉升起,李纤簌睁开朦胧双眼,却见自己正睡在孟虎怀中,而孟虎竟在床上坐了一夜。 “谢谢爷!为了感谢爷,今日我与妙姑便给爷一个惊喜!咯咯咯!” 李纤簌终于恢复往日之鬼精灵模样,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与三姑做了甚惊天动地之事?爷甚是好奇。” 孟虎亦是满心疑惑。 李纤簌如此郑重地说一件事,定不简单,绝非买下几个商铺、做些小买卖那般容易。 “爷去了便知,就在我们小院后方,我们又建了个小院。喔!该起床了,太阳都升这般高了!” 说着,便见太阳已然高高升起。 一家人用罢早饭,李纤簌拉着孟虎便来到了她们新建的小院,众女和孩子们皆相随其后。 “兰馥、大嫂、二嫂快出来,老爷来了!” 一推开那红漆大门,李纤簌便兴奋地高声喊道。 只见院中所有房间之门皆相继打开,随后里面走出全是女子。 她们走到孟虎身前,皆跪了下去道:“多谢老爷救命之恩!”。 “喔,她们皆是那教坊司营救出来之女子?” 孟虎忽地想起那日营救了四五二院,时日一长,加上兵马司事务繁忙,自己竟差点忘却。 “都起来吧,祝贺你们重获自由!” 孟虎抬抬手,微笑着说道。 这些女孩在前面三个女人的带领下皆站了起来,她们皆在打量着孟虎。“这便是老爷么?我们的救命恩人,好年轻、好俊!” 后面几个年轻女孩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于兰馥,我与你说过。” 李纤簌指着面前一个女子道。 “我记得,我奶奶的于家人,按理算还是我姐姐!哈哈哈!” 孟虎笑着说道。 “那日我记得谁来着,给了我一下,把我打晕!” 于兰馥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原来那日那刚烈女子便是姐姐啊!情急之下,还请姐姐原谅则个!” 孟虎亦是尴尬,那日见那女子披头散发甚是顽固,便只得把她打晕,没想到她便是于兰馥。 “呵呵呵,姐姐和你说笑呢!”于兰馥开朗的拍了拍孟虎的肩膀,听说孟虎乃自家姑奶奶之孙子,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这于兰馥不同于寻常闺阁女子,偏爱男装打扮。 一袭紧身劲装,勾勒出她曼妙而不失力量感的身姿。 腰间佩带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她的发髻高束,以简约的玉簪固定,几缕碎发随风轻扬,为她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 如此装扮,不仅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更彰显了她不拘小节、敢作敢为的侠女风范。 “爷,我更要感谢爷救出了我娘和婶婶!” 此时妙三姑拉着俩个个妇人的手走到孟虎身前道。 “尤虔语见过老爷!” 这是一个与妙三姑有五分相似之人,看起来便是知性妇人,有贤淑大方之姿,如同一朵静雅绽放的兰花。 “邢简美见过老爷!” 另外一个妇人,气质优雅,一看便是充满睿智。这便是妙三姑的婶娘,李纤簌的二嫂。 “好、好!活着便好!” 孟虎此刻心中欢喜,没想到这一趟竟如此值得,救出了自己女人的亲属。 “你们好!你们好!还住得习惯吗?” 孟虎此刻开心十足,与每一个从教坊司救出来的女子一一打着招呼,记住她们的名字。 此刻,孟虎不得不感叹自己这一举动是多么伟大的壮举。 这些一直处在教坊司四五院的女子们,有些便如于兰馥一般有些武艺,有些便如李纤簌一般有些智谋,最不济者亦是如尤虔语这般知书达理却异常刚烈,只因坚持本心而把生死置之度外之妇人。 家中这些女人与她们大部分皆是先前在教坊司便认识。 现在所有人都重获自由,虽非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但已然不用再受苦。 “爷,我、凤姐、玉娘还有蕞蕞我们商量过了,准备秘密把这些人送出去,不在京城之地,可去江南,四王地域。我们完全可以成立一个传递消息的组织!” 李纤簌显然早就想好了这些女人的去处。 “哦!这个想法很不错。” 孟虎也清楚,后世称之为间谍,特别是那些隐藏在各行各业的女间谍,让人防不胜防。 “而我们这里有个女孩很特别,她叫牡丹,她会养鸟,不止会养鸟,还会训鸟。您看看我们基地上面飞起的群鸽还有那飞得最高的鹰都是她养的。我们的人前些时日已经试着分别用鸽子与鹰从金陵传回来了消息,很是成功!” 李纤簌叙述着这段时间她们的成就。 这看似普通的叙述,却让孟虎震惊与兴奋。他没想到她们如此有才,还这般聪明。 “很好,你不知道你做的这个事情有多么重要吗?这可是决定战争胜负之关键因素啊!这件事情我不余遗力地支持!但是别忘了北方也要派人去,去到北方先找到叔父,然后与他联合!” 孟虎兴奋地说道。 “嗯嗯,爷支持便好,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做了!” 有了孟虎的肯定,李纤簌亦是非常欢喜。 “那便请爷给我们取个名字吧!” 既然决定做了,那这个组织就得有个名字,所以李纤簌请教孟虎道。 “让我想想。” 孟虎思考着道。 “就叫织锦云雀如何?云雀代表你们的姐妹就像云雀般机灵、活跃,四处收集情报,且不容易被人发现。‘织锦’便象征着将各种零碎的信息如同丝线般穿织起来,完成完整的情报网。” “爷!啊!这个名字太美了,真是太好了!” 李纤簌听到这个名字便眼睛一亮,兴奋地抱着孟虎脖颈说道。 “好!喜欢便好。这个名字织锦云雀还少点什么,既然是一个组织,那便是一个家,一个师门一般,便叫她织锦云雀阁如何?听起来高雅,有内涵!” 孟虎想了一下又说道。 “很好,我满意极了!今晚我们便召开第一次成立会议!” 李纤簌兴奋地说着便去找甄贤凤和玉娘等人去了。 孟虎微微一笑,心中也是为他们这些患难姐妹能成立这么一个家而开心、但孟虎没想到的是很快这织锦云雀阁便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般的存在......。 第70章 吴麟的提醒 话接上回,李纤簌着实给了孟虎一个惊喜。看到那院中一百八十多女子组成的织锦云雀阁,他对她们的组织充满了憧憬…… 李纤簌与甄贤凤二人开始召集织锦云雀阁开会,这便似山庄的妇女大会一般。 孟虎并未参与,他觉着自己十个人的脑子都不及李纤簌好使,故而便不去提什么意见。 有甄贤凤这个稳重的女王在,即便李纤簌存在思想上的不成熟,也会被她发觉。 他独自一人走到了吴麟这儿。 “怎的?又从何处招来这么多兵马?” 在疫病蔓延期间,孟虎感觉自个儿已将吴麟训练的兵马带走了,他自己最多剩下一两千,而此刻校场之上竟还有一万人左右。 “招兵之事不要问我,还是去问你那几位夫人吧!” 吴麟一脸我什么也不知晓的模样,让孟虎亦是十分诧异。 “女诸葛李纤簌,哈哈哈!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此女可是珍宝啊!” 吴麟哈哈大笑着说道。 “如何做到?你指的是做我的女人?” 孟虎着实听不懂吴麟所言。 “是的,据我所知此女心高气傲,眼中无男子!” 吴麟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那是说明这世间还没征服她的男子出现,要出现也就是小爷我!” 孟虎的自夸让吴麟忍不住嘴角抽搐。 但孟虎心中充满自信,并非自夸,他相信只有自己才配得上自己的女人,这是来自骨子里的傲气…… “唉!回归正传,我那女儿,考虑一下!” 方方正正、一腔正气的吴麟,居然一副猥猥琐琐、挤眉弄眼的样子对着孟虎说道。 “嗯!你这是出的哪一招?不至于救你一命真把女儿送给我吧?” 孟虎道。 “甄贤凤,我知道虽早为人妇,但乃是女中极品,不知是多少人觊觎的存在,便是永安都是如此。可能是当上皇帝没有精力了,否则怎么会放过她!而现在我是真羡慕你了,老弟!” 吴麟一脸陷入回忆般地说道。 “心里别想我的女人,她们便是我最在意的存在!” 孟虎一本正经地回道。 “你想啥呢,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回忆一下,这女人都要大你十来岁了吧?你还真是怪人!” 吴麟一脸鄙夷地说道。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十抱十块金砖,我赚了!” 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是鄙夷吴麟。 你们古人思想太顽固,哪里知晓甄贤凤这种女人的乐趣。 “那我女儿,虽然也大你几岁,但是论长相不比甄贤凤差吧?论武功也就比欧阳蕞差一点点,要屁股有屁股,你就不考虑?” 原来吴麟绕来绕去目的便是要孟虎收了吴静秋。 “你要说什么直说便是,别在我的女人上绕来绕去,这样和你聊天我感觉很累!” 孟虎直说道,他是个直性子,想到便做的人,哪里受得了吴麟的绕圈圈。 “嘿嘿!那我就直说了,把我女儿弄上你的床,我不就是你岳丈了嘛!想想做你的岳丈我感觉比杀了永安还有成就感!” 吴麟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还嘿嘿阴笑着。 “滚,你个老不正经的!” 孟虎真不想和这老流氓般的吴麟说话,起身便要离开。 “唉,别走啊,合计一下,要么今晚我把静秋绑了给你送过来!” 吴麟追着孟虎大声喊道。 旁边一群兵丁奇怪地听着这一切,然而吴麟却满不在乎地继续说着…… “唉!这事暂且不提,但是你刚刚说道永安要调用镇北军,这个事你得做好防备,我估计他会与北方那些外族合谋!我担心许兴虎性命不保!” 吴麟跟着孟虎走出军营开始正经地说道。 “不会吧!他是大晋皇帝矣!” 孟虎依然如看白痴般看着吴麟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皇帝啊?他又不是没做过,六年前不是他勾结匈奴十数个族群和北方仆司数十个族群牵制了太子的十万兵马,他能宫变成功吗?” 吴麟看到孟虎的眼神便大声地说道。 “而且不是许兴虎将军保住了太子那些兵马,那十万兵马早就被永安坑杀,尽管如此最后徐将军保住的也就一半而已,所以许将军亦是永安心腹大患!” 吴麟继续说道。 “他奶奶的,简直不可思议!” 孟虎不禁爆粗口道。 “唉!皇室的卑鄙你无法想象,太子不一定是好人,但是永安更加无耻,为了那个位置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吴麟叹息一声说道。 “好,多亏你的提醒,我想我会有办法的!” 既然知晓了这个事,孟虎便会有防备。他要做的主要是保住徐兴虎的同时狠狠地给皇室一个教训。 孟虎一路缓慢行走着,思考这一颠覆他三观的事情。“最好不要发生,不然我便杀光你皇室!” 孟虎前世的狠劲似乎被激活一般地自言道。 然而皇宫之中此刻永安、燕王、张蒙,梁俊毅,史东远、薛文渊这六个人正在养心殿秘密议事。 “陛下,主要这个匈奴丘力居此人与东仆司首领苏孛辇能否守约啊,要是不守约继续南下抢夺我大晋子民可如何是好?” 张蒙心中有些疑惑道。 “非也非也!一些到处流窜之难民罢了,丘力居与苏孛辇能抢到什么?他们还不是只能乖乖听话,否则他们如何过冬呐!” 薛文渊不屑地说道。 “太师说的对,现在关键问题便是许兴虎拥兵自重始终是个隐患!” 燕王赵宏乾说道。 永安对着燕王满意地点点头…… 这些吴麟提醒之事已经悄然在计划,只是此刻孟虎还不知晓罢了! 孟虎回到清涟水榭已是夕阳西下,众女子已经结束了会议。众人已经坐在了桌上准备晚饭。 “簌簌,你们目前什么时候考虑往北边派人?” 孟虎问道,因为今日吴麟的提醒,孟虎隐隐感到不安,他不知道裕清把信息发出去了没有。 “明日便有十人由金碧云带领前往辽州之地!” 李纤簌答道。 孟虎知道金碧云,这是一个武艺与玉安相当,到了九重巅峰的女子。长得普普通通,小麦色皮肤,就是那身材可能是练武之故,看起来甚是匀称。 “哦!那便好,我有一封书信要交予镇北军许兴虎,要劳烦他们跑一趟!” 孟虎说道。 “爷,哪能说劳烦,我们姐妹便是为爷而活,我们做的一切皆是为了爷!” 李纤簌说道,玉娘、甄贤凤亦点点头。 便是好久未见的蔡玉涵亦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孟虎…… “好了,用饭吧!” 孟虎无奈,这个家中自己每说一句话都被众女关注,只得打散他们注意力开始吃起晚饭来。 夜里,不知上了几次云端的甄贤凤慵懒地躺在孟虎臂弯说道:“爷,我感觉太幸福了,好像在做梦!” “那就把这一切当做永远不会醒来的梦便是!我也总感觉自己在做梦,梦里居然有了你这么个美娇妻!” 孟虎抚摸着她光滑如玉般的肌肤说道。 这或许真是大家共同的一个梦,梦里有你、有我、有她而已…… 第71章 蕞蕞晋级 话说上回,孟虎听到吴麟的提醒之后,待第二天李纤簌等人的云雀们开始分批出发之时,孟虎便写了一封长长的书信,让金碧云带着去了北方。他希望自己提前的告警能让徐兴虎做好准备,亦期待着带着信鸽的云雀们尽快到达北方…… 时光飞逝,转眼便是八日。 永安给孟虎的休沐时光已然到了,今夜便是皇宫宴会。宴会请柬早在十二月二十六日便发到了五城兵马司总督府。 清晨,天蒙蒙亮,孟虎从秦嫣的怀抱中起身,穿戴整齐之后,来到了小院的练武场。 玉安、大丫、珺字女儿们还有昌字儿子们已然全部在此练武,而看着他们的便是超模欧阳蕞。 “一、二、三……” 欧阳蕞喊着口号,所有人练的便是最基础之剑法,刺、劈、砍。 此乃孟虎之要求,所有剑法皆是化繁为简,到最后只有进攻和抵挡。 以他的战斗经验便是要快,出剑快,抵挡快,躲闪更快。每一次的出击便是杀招,每一次的抵挡皆在酝酿下一个杀招。 “爷!过两招!” 看到孟虎前来,欧阳蕞便想与孟虎过招。 她深有体会,每次与她的爷对战,皆是质的突破。 “好哩,来吧!” 孟虎拿着木剑,只见欧阳蕞手拿木剑攻来,“爷,看招!” 她的话刚喊完,孟虎的剑便已顶在了她之脖颈上。 “爷,耍赖,重来!” 欧阳蕞震惊,却还是难以置信,孟虎是如何做到的。 “好,这次蕞蕞可要看清楚爷是如何做到的!” 孟虎境界提升,对于欧阳蕞的剑法,看起来便全部是漏洞。 “来了!唰!” 孟虎的剑又再次顶在了她的脖颈上…… “爷,您是怎么做到的,我要学!” 这次欧阳蕞是真的看清楚了,孟虎抵挡了,手中木剑如蛇般绕过了她的剑,瞬间顶在了她脖颈之上。 “这便是境界之压制!” 孟虎说道。 到了这个境界,剑法便是见招拆招,没有固定的剑招,只有一个字 “快!”。 “你们都看着,我演练一下拔剑,你们看清楚我出了几剑?” 孟虎拿着木剑开始演示。 “唰!” 就是简单的一招拔剑,然后旁边却倒下了六棵小树。 “你们看清楚我出了几招了吗?” 孟虎问道。 “六招!” 大多数人答道。 “我看到了八招!” 小虎答道。 “我也看到了八招!” 欧阳蕞道。 “我也看到了八招!” 在旁边看着的妙三姑也道。 “好快的剑法!我也看到了八招!” 于兰馥与三姑同来,看到孟虎的剑法亦震惊不已。 “对,便是八招。出剑、画圆、收剑便这么简单!” 孟虎解释道。 孟虎此刻已然知晓,小虎是天才,而看到招数的三个女人完全是内息进入先天,感应到了剑招那闪电般的停顿。 “我好像有了些感悟!” 欧阳蕞说着便闭目坐了下来。 此刻她在识海之中演练着孟虎的剑招,一遍又一遍。整整半个时辰之后,她重重地吐了口气,然后拔剑、收剑。 刚刚断了的那六棵树树根有五棵短了一截。 “噢!蕞蕞,恭喜你晋级了!” 孟虎惊喜地喊道。 他不得不感叹欧阳蕞在剑道上的天赋,因而带动了她跨入了先天后期。 欧阳蕞兴奋不已,“我便说与爷每次对战皆收获不小,没想到我这么快便进阶了,谢谢爷!” 欧阳蕞开心地对着孟虎说道。 “和爷客气甚,你们继续练习吧。练武便是两个字、苦练!从一阶到九阶都是血汗,九阶之后才是悟性。你们要尽快苦练至九阶,才能去触摸先天门槛,要稳打稳扎,不能好高骛远,听清楚了吗?” 孟虎对着一众儿女训话道。 “听清楚了!” 儿女们异口同声回道。 “蓝茵,不错哦!都九阶了,大丫,也不错,九阶。小虎,你太让为父惊讶了,后来者居上啊,都九阶了!” 孟虎看着蓝茵、大丫和小虎甚是高兴,因为他们进步真的太快了。 “你们是这些小子们的榜样,要再接再厉,不可懈怠!” 孟虎鼓励了众孩子一番。 至于玉安,孟虎可不会对自己的女人提什么要求,便是如玉娘、纤簌、甄贤凤那般不喜练武的,孟虎也只是让他们锻炼一下,增强身体素质而已…… 看着众人又练习了三个时辰,“小虎,套马车去吧,我们该回衙门了!” 孟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让小虎带着兄弟几个去套马车,准备回衙门参与宫廷宴会。 这次孟虎身边多了个易了容的于兰馥,因为一个是她要去孟府见老太太,另一个是她便是以后云雀在京城的负责人,而她的据点便是西城孟府。 短暂的相聚,每一次离别让孟虎叹息的便是看到甄贤凤和玉娘二人那极度不舍之眼神。 “放心吧,我一定会记得我的承诺,我相信离我们行走在阳光下的日子不远了!” 孟虎说着便骑上了马,他不敢回头,因为他不愿看到哭泣的女人。 夕阳西下,孟虎独自带着燕儿进入了皇宫。 因燕儿有二品诰命在身,是可以进入皇宫。 而皇宫之中,皇后娘娘照样组织了宫宴,宴请群臣女眷。 这也是燕儿自出嫁以来第一次进皇宫见裕清,所以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内心十分高兴! 第72章 宫廷夜宴 话接前番,孟虎八日休假已毕,便携燕儿、鸳鸯与于兰馥回转至五城兵马司总督府。 孟虎挽着燕儿之手,款步踏入皇宫。 此般行径,与那三五成群一同入内的大臣们大不相同,显得格格不入…… 亦有人对其指指点点,然孟虎却另有思量。只因他素日与官员们交往甚少,燕儿更是不识那些女眷。 若让燕儿独自前行,她定然倍感孤单…… 孟虎本就有宠妻狂魔之性,又怎会让燕儿孤单?故而一路牵着她步入皇宫。 “燕儿,你且往交泰殿去,皇后娘娘设宴之所正在那儿。” 孟虎无奈,只得与燕儿分开,盖因孟虎要去的乃是乾清宫。 “爷放心便是,燕儿晓得交泰殿,咯咯!” 燕儿心中满是幸福,却又甚是疑惑。 自己已在皇宫六年之久,比之孟虎更为熟悉。怎的自家男人还如自己初次前来一般,带着自己呢? 二人分别后,孟虎来到乾清宫,众多大臣已然在此。孟虎只觉与谁都不甚熟络,便悄然隐匿于乾清宫最北边角落。 “陛下到!” 孟虎刚寻得一处位置坐下,与身旁两位陌生官员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听得太监那尖细且穿透力十足的声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起身,趋前跪拜。 “众爱卿平身!” 永安帝语气温和。 “诸位爱卿,今日乃大年夜,本应是阖家团圆、尽享天伦之时。朕在此设下宫廷盛宴,与诸位爱卿同聚一堂,共贺新春之喜,实乃快事一桩。 回首这永安六年,真真是风雨兼程,历经诸多艰难险阻。朕每每思及,心中感慨万千。 年初之际,那无情旱灾汹汹来袭。大地干涸,河流断流,庄稼在烈日炙烤下萎靡不振。百姓们望着龟裂土地,面露愁苦,满心忧惧。 朕心急如焚,深知这旱灾若不化解,百姓将面临饥馑之苦,我永安帝国之根基亦会遭受重创。 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当举国上下齐心抗旱之时,那疫灾竟又悄然降临。 疫病肆虐,所到之处,百姓或卧病在床,痛苦不堪;或亲人离散,哭声震天。 整个帝国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朕更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但朕深知,我永安帝国之所以能屹立至今,绝非朕一人之功,乃是有赖于诸位爱卿忠心辅佐,有赖于朝堂上下、举国臣民团结一致。 在面对旱灾之时,诸位爱卿不辞辛劳,纷纷献计献策。 有的爱卿亲赴受灾之地,组织百姓掘井开渠,引水解渴;有的爱卿则积极调配物资,确保粮食与水源能公平分发至每一位受灾百姓手中。 在这艰难时刻,朕看到了群臣一心,共克时艰之决心与毅力。正是因为有了你们的努力,方才让那干涸大地重焕生机,让百姓熬过那无水可用之艰难时日。 而当疫灾横行之时,诸位爱卿更是身先士卒。皇城兵马司组织良医日夜钻研药方,不辞辛劳救治病患;朝中大臣四处奔走,安抚民心,组织人手隔离病患,防止疫病进一步蔓延。 各地官员也纷纷响应,严守城池,保障物资供应,让百姓在疫病恐惧中感受到朝廷之关怀与温暖。 正是凭借着群臣这般团结一致、众志成城之精神,我们才得以战胜那肆虐之旱灾与疫灾,让我永安帝国重新恢复生机与活力。 如今,大年夜之烟火照亮了这皇宫,也照亮了我们整个帝国之山河大地。 在这喜庆时刻,朕要向诸位爱卿表达朕最深切之感激之情。来,让我们共同举杯,为这来之不易之安宁,为我永安帝国之繁荣昌盛,干杯!” 永安帝言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孟虎心中鄙夷,“他所言这些,自己怎的未曾瞧见?还是我未曾关心之故?这永安和群臣当真做了些利国利民之好事?” 孟虎心中疑惑。 “众爱卿就坐吧,今夜君臣尽欢,无需诸多规矩,就两个字‘尽兴’,孟虎!……” 孟虎刚欲躲回自己北边之位置,却因听到自己之名,只得无奈走回。 “孟虎在!陛下!” 孟虎应答道。 “你的位置在此处!” 永安指了指他右下手位置道。 “艹!这是燕王之位置啊,这分明是让爷无形中得罪燕王之举啊!难道永安知晓燕王送我山林之事,不想让我与燕王靠得太近?” 孟虎所猜无错,永安正是如此思量。他便是要将孟虎掌控在自己手中,因他如今发觉皇城之中自己着实无人可用,而孟虎此刻便是他最为倚重之武人。 此景无需多想,瞧着旁边一脸不快之燕王便可知晓。 “孟爱卿可是功臣啊!可惜孟爱卿除了有功之外,却是不喜功名利禄,只欢喜些农耕之事,实乃我大晋不可多得之清流啊!” 永安此看似无意之语,却在这一刻将孟虎推至所有臣子之对立面。 他孟虎是清流,你们皆不是,此乃人尽皆知之事。孟虎心中将永安祖宗骂了个遍。 “好了,都别拘谨,都坐下吧,吃吃喝喝。” 随后永安依旧指着座位让孟虎就坐,而孟虎下手却成了燕王。 在他人看来,孟虎圣眷正浓,然在孟虎眼中,却是如坐针毡。 接着便听见皇帝身边之刘安公公 “啪啪!” 拍了一下手,一排排舞者便迈着轻盈步伐走进宫殿,开始在店内翩翩起舞。 孟虎一听这乐曲,跳的还是近似于《天下乐》之歌舞。 群臣们看得如痴如醉,场中舞者着细纱宫衣,那若隐若现之肌肤更是吸引着群臣之目光。孟虎只见四肢僵硬之薛文渊看得甚是入神。 一曲终了,群臣鼓掌,永安又举起酒杯与群臣共饮一杯。 接着便是第二队舞者,这一队舞者只有两人。 这二人孟虎见过,乃是教坊司八院那有过一面之缘之苏青、苏晴。 二人长相一模一样,孟虎不知其名,但孟虎可以肯定她们一定是裕清皇后之人。 音乐缓缓响起,孟虎惊讶,竟是自己之《满江红?抗击匈奴》。旋律中透着浓烈杀伐之气与勇猛之姿。 这乐声,如同战鼓擂动,又似马蹄声碎,将人们的思绪瞬间拉回到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 音符跳跃间,仿佛能看到无数勇士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血染战袍,誓死保卫家园之壮烈画面。 随着音乐逐渐激昂,身着华丽服饰之舞者缓缓步入舞台中央。 她手持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在灯光映照下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那舞者,不仅身姿曼妙,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之英气勃发,仿佛她本身就是那些曾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英雄。 “好!好!好!........”,这一舞曲终了,群臣兴奋至极,纷纷叫好……! 第73章 宫廷夜宴(二) 话接前番,孟虎参加宫廷夜宴。那永安皇帝一来,便在安排位置及话语之间,处处给孟虎树敌,使得孟虎如坐针毡。 幸得两个舞曲,吸引了众臣子之注意力…… 此刻,孟虎亦不再多想。他本就对永安不抱希望,如今自己也已有些实力,只等着永安自己作死,把这国家再弄乱一些,届时自己方有机会占有一席之地。如是想着,孟虎便大快朵颐起来…… “好!好极!这首《满江红》乃是孟爱卿所作,今日编成歌舞,竟是如此让人热血沸腾,荡气回肠啊!将此歌曲传至军中,让军中传唱,以振士气!” 听完之后,永安帝大手一挥,便下了一道命令。 “孟爱卿,不知不觉间你又立了一功啊!你说说,想要什么赏赐?” 永安不知为何,今晚竟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孟虎身上。 孟虎隐隐感觉他有什么暗示,却又想不明白…… “臣不需要赏赐,臣不喜钱财,朝廷俸禄已然够用。陛下还是将臣之赏赐用之于民吧!” 孟虎想着,既然你把我推至全臣对立面,说我是清流,那我便做个清流到底,装逼到底…… “大胆孟虎,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要赏赐于你,哪有推辞之道理!” 这时,那老东西太师薛文渊便开始针对孟虎数落起来。 “就是啊!就是啊!……” 群臣马上附和道。 “他奶奶的,赏老子又不是赏给你,关你毛事,四肢僵硬的老东西!” 孟虎在心中骂道。 “噢!既然爱卿不喜黄白之物,那定是性情高雅。据朕所知,孟爱卿家中女眷亦是甚少,还收养了近四十孤儿!这二舞者便送与爱卿作为小妾可好?她们把爱卿伺候好了,也是大功一件啊!哈哈哈哈!” 永安帝并未理会薛老东西的叫唤,继续说道。 “臣谢陛下恩赏!” 孟虎也出去谢恩道。他知晓,若是再拒绝,那几个老东西便会参自己大不敬之罪,所以也就欣然答应了。 然而,此刻他表现出好色之态,群臣却无人鄙夷。 看着眼前一模一样之双胞胎,群臣皆是羡慕之眼神,包括那头发胡子皆花白之史东远与薛文渊两个老者。 “不要脸的老东西!” 孟虎心中暗骂一声道。 “好好好!今日宴会,朕甚是满意,特别是对孟爱卿满意至极!此时、此刻,朕之节目已经完毕,接下来便是你们这些做臣子的出手之时了!哈哈哈,今夜谁要能让朕高兴,朕重重有赏!” 永安大笑着说道。 “自陛下登基以来,文韬武略,我朝皆有起色。刚刚孟大人之词更是甚过往昔。今夜聚集了整个天下臣子、才子,我们便比比诗词如何?” 此刻说出这话的便是礼部尚书张蒙,此人相传甚是得儒家真传,很有文采。 苏青、苏晴没有接到皇帝让她们退下的旨意,而且亦说明把她们送给了孟虎,心中欢喜。可以离开宫廷教坊司八院,重获自由,乃是她们梦寐以求之事。 二女便乖巧地跪在孟虎身后…… 孟虎看到两个女孩看到美食眼睛泛光的样子,便悄悄撕下两个大鸡腿,悄悄往后给她们塞去。 二女看到鸡腿,兴奋不已,低着头用长袖掩面,也便偷偷吃了起来。 众臣在那里兴奋议论,而孟虎却不停自个儿吃,还不忘把鸡屁股也塞给了苏青…… 此刻只听见众臣在作诗词。 “永安六载宫灯照,映玉宇、琼楼俏。乾清宫中笙歌绕,翠裙红袖,金樽美酒,共庆功勋耀。 龙颜大悦欢声笑,凤舞鸾飞乐逍遥。帝业丰功歌未了,繁星点点,月华如水,长夜欢歌闹。” 孟虎听到这首词,作词之人便是那礼部尚书张蒙,此刻化身马屁大师,为永安歌功颂德。 “那今日便比试一番,来拿笔墨来!” 那薛文渊老东西不服,便要拿了笔墨纸砚与张蒙比试一番,一时间把宴会推到了高潮。 后面几首仍然是马屁诗词,孟虎听着有些刺耳,便也不再听,继续喝着酒,还不忘给后面两个女孩也每人传了一杯酒过去。二女吃得欢喜,心中亦对出宫之后的美好生活充满憧憬。 “孟将军,说到诗词,没有孟将军参与算不得比试。以今夜之宴席为题作一首诗词便可,由陛下亲自评判!” 这时张蒙仿佛突然想到孟虎一般,过来拉孟虎道。 孟虎拿着笔墨,刚刚没在状态,还真有点想不出来。沾了墨汁,铺好宣纸,沉思片刻之后开始落笔,众人目光皆关注着他的笔…… “天净沙?大晋永安盛宴 乾清宫内灯火,孟虎挥毫,赞江山如画。 北望长城伟岸,边关固若金汤。南瞻美景富饶,鱼米之乡,显帝国辉煌。 勿忘江山来之不易,先烈血染战袍红。今朝宴乐须铭记,莫负韶华,当为民立功。 宫商角徵羽齐鸣,舞影翩翩映月明。愿此盛世长存世,乾坤永固,大晋万年兴”。 “好!好!好!” 孟虎没有歌颂永安,他说的是太平盛世,最后劝诫众人,别忘了建立江山先辈之苦,一定莫负韶华,莫负子民、最后希望大晋万年。 他这首词无形中便给整个诗词做了个总结,“苍劲有力”,是对孟虎书法最为贴切的形容。 他的笔画,既非轻描淡写,亦非刻意雕琢,而是以一种近乎自然的状态,展现出生命的张力与不屈。 这种力量,不仅仅是视觉上的震撼,更是心灵上的触动,让人在欣赏之余,不禁对生命与自然产生深深的敬畏之情。还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 “气韵生动”。 “好字、好词!” 永安帝优先夸赞道。 “好字!”。 “好词!”。 众臣子亦跟着永安附和道。 “我便说,作诗词没了孟将军便失去了意义!可见我等作诗词还得记起有个武将才可,哈哈哈哈……” 张蒙大笑着说道,他这话是由衷而言,他从孟虎之前诗词再联想到这个诗词,便看到了自己之初心…… 然而,众臣却各有心思,大部分臣子只为讨好皇帝,想给皇帝留下好印象,所以诗词便失了韵味…… 宫宴直至深夜才结束,燕儿已然在皇宫门口等着孟虎。小虎和于兰馥易容之劲装侠客坐在马车之上等着。 看到孟虎带着苏青和苏晴出来,燕儿深感惊讶…… “苏青、苏晴,你们……?” 第74章 斩田丰 话接前番,孟虎在皇宫夜宴之上作了一首词,得了诸多赞赏。夜宴结束,孟虎带着皇帝赏赐的苏青、苏晴走出皇宫,恰遇正在等待的燕儿…… “燕儿姐姐!” 孟虎所猜不错,这对双胞胎天仙般的人儿定是皇后娘娘之人。 “回去再说吧!” 孟虎觉皇宫门口人多眼杂,遂说道。而后骑着马一路行于马车之后,这点路程仅走了一刻钟便到了。 “青儿,你们怎的与爷一同出来了?” 燕儿一路甚是疑惑,一到家便问道。 “是娘娘安排我们今晚献曲。娘娘说,若是陛下今晚将我们赏赐给孟大人,便是我们的福分;若不赏赐,此生便没机会出来了。” 叫苏青的女孩答道。 “原来如此,原来是姐姐算到了。” 燕儿了然道。 孟虎更是感叹那深宫中的裕清之聪慧。她能看透永安的心思,这般聪慧可与李纤簌比肩了…… 翌日清晨,“爷不需要伺候,天儿冷,你们多睡会儿!” 寒冬腊月,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孟虎刚从燕儿身边温暖的被窝起身,苏青、苏晴便进来开始伺候他穿衣、洗漱。孟虎看着她们穿着单薄便说道。 “伺候主人是我们该做的,请爷不要拒绝我们,不然我们会觉着自个儿在爷身边无用处!” “怎会没用?在爷身边可以读书,爷看着你二人还会舞剑,身上有些武艺,也可习武,以后便可以保护我了,不是?” 孟虎说道。孟虎心中可不想要那么多侍妾,家中那几个女人都让他心里装不下了。自个儿心中便没有侍妾这种职业,都当妻子对待了,哪还能装下那么多妻子。 “我们真的可以读书、练武吗?爷!” 听孟虎这么说,苏晴便高兴地问道。 “当然可以啊,一会那些小子和姑娘们起床,你们便开始和他们一起练武便是!” 孟虎可不忍心这般十五六岁花一样的孩子把时间浪费在伺候他上。 “白兴,你今早带人去把我休沐前交给你的名单人员全部逮捕过来!是该审一审了!” 孟虎想明白了,昨夜永安那般示好,很可能便是为了田丰,甜妃的亲弟弟。 给孟虎一些赏赐,让孟虎不要斤斤计较。 “想得美啊!既然要做这兵马司总督,那缉拿案犯便是职责。等自己人证物俱在做成铁案,你永安还能翻案不成?爷就要一点点瓦解你的民心,失了民心你什么都不是!” 孟虎如是想着。真正让孟虎做决定的便是吴麟的提醒。 孟虎吃完早饭,便开始在武城兵马司总督府看起卷宗来,几个孩子在大院练武…… “禀大人,田丰带到!” 外面传来白兴的声音。 看来白兴很给力啊,能在禁卫军中把田丰带来。 此趟孟虎还想着他可能要动用兵马,没曾想这么快。 此刻,人员带到。 “带受害人李源孤母与人证李邦来!” 孟虎看到被绑着绳子,仍旧一脸傲气的田丰,也不理会,直接叫了原告李源孤母与人证李邦。 “李邦,说一说当日情况。” 孟虎对着一脸忠厚老实的李邦说道。 “回大人,那日我在田中劳作,看见田丰带着一群家仆气势汹汹而来,便躲在我堂弟李源家门口草垛里观看。没曾想这田丰购买李源家田产只给一两银子,李源气愤骂了他两句,他便指使仆人把李源打死,还把李源埋在了他家井中。” 李邦断断续续地叙述道。 “当日动手的是哪些人,你可识得?” 孟虎问道。 “化成灰草民都识得!” 李邦回道。 “那你随白兴走一趟,把当日在场与动手之人全部抓拿归案!” 白兴领命。 为了以防万一,孟虎给于兰馥使了个眼色,她便跟着去了。 不多时,田丰的家中仆人全部被带了回来。 孟虎什么也不问,来了便每人先打了三十大板,然后开始问,一问一个准。 然后又派人把李源尸体打捞了上来。 “人证物证俱在,田丰你还有何话说?” 孟虎此刻才对着田丰道。 “小小五城兵马司总督,还以为自己是宰相呢?你敢杀我吗?” 田丰压根没把孟虎放在眼中,一脸鄙夷地说道。 “人证物证俱在,按大晋律法,杀人者偿命!现我判处田丰因为霸占李源田产打死李源一案,主犯田丰死罪,斩立决!” 孟虎说完便拿着五城兵马司总印盖了上去。 白兴领命便把田丰推了出去,带上囚车开始游街! “当!” 白兴敲一下锣便喊道:“田丰无故杀害李源,杀人偿命,斩立决!” 白兴带着田丰一路游街,从中城区到东城区—南城区—西城区—北城区,最后便在北城区菜市口刑场砍头。 “陛下!救救我那可怜的弟弟吧!” 正在养心殿批阅奏折的永安帝一下子便被女子的喊声惊起。 “何事哭哭啼啼?” 永安帝皱皱眉道。 “今日我弟田丰被五城兵马司抓了去,此刻正在游街准备斩立决!陛下,求求你救救他吧!” 甜妃拉着永安的裤腿喊道。 “刘安,你去,让孟虎刀下留人!” 此时永安心中已经有了些怒气,心想这个孟虎怎的就这般不懂事呢! “这就是宫里那甜妃的弟弟,居然草菅人命,听说刑部都不敢抓他,这五城兵马司好样的!” 周围百姓们议论纷纷。 “我看这五城兵马司搞这么大阵仗,最后还是杀不了!这天下哪里还有我们老百姓说话的地方呐!” 另外一个中年男子摇头叹息道。 “我看不一定,这五城兵马司自从那孟大人上任以来,做的全都是为我们老百姓做主的事儿!” 另外一个提着锤子的铁匠插话道。 “是的,我也认同这位大哥说的!” 一个正挑着一旦水的饭店伙计说道。 “你看吧,我们跟着去看看,说不定到了北市口、刽子手还没动手呢,那皇帝一派人过来便不了了之了!” 刚刚叹息摇头的那中年人道。 “我也要去看看这朗朗乾坤,皇帝如何包庇他那小舅子!” 此时说话的是栖凤居酒楼最有名的说书先生楼先生。 “时辰已到,斩!” 孟虎看到游街回来被押到斩台的田丰下令道。此刻田丰终于害怕了,整个人瘫了下去,屎尿不知何时流了一地。 远处马蹄声 “踏.. 踏.. 踏.. 踏”,由远及近响起,“皇帝谕旨,刀下留.......”。这人字还没念出来,田丰已然人头落地! 太监刘安满脸震惊,没想到孟虎下手那么快,自己来晚了一步。“大胆孟虎,居然敢抗旨!” 刘安怒吼道。 “是公公来晚了,何来抗旨一说!全城百姓都看着呢,公公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呐!呵呵!” 孟虎很清楚,你圣旨没到之前已经斩了,这也是孟虎的计划之中一个环节。 因为那刘安骑马来到北市口途中遭遇了两次五城兵马司拦截检查,所以他迟到了……。 刘安在观望百姓的掌声中愤怒离去......。 第76章 罢官? 话接前番,孟虎不顾皇帝在宫廷宴上的暗示,又有意阻拦圣旨,坚决斩了甜妃之弟田丰。 虽获得了全城百姓之掌声,然其处境亦愈发艰难。 翌日,栖凤居酒楼的说书先生便开始讲起此事。 “刀下留…… 可惜,那传旨之人误了时辰,此刻那草菅人命之统领田丰已人头落地!” 说书先生言至此,便不再多言。 “好,孟都统好样的!” 台下听众大声喊道。 “好是好,孟大人此举确为百姓们做了主。自从这兵马司总督孟大人上位以来,救治我等性命。在座之人,十有八九皆是孟大人从疫病之中救回。可惜这般好官,恐再难有矣。做了此等让陛下不喜之事,哪还有官可做哦。天不怜我百姓呐!” 说书先生说着,便开始收拾起物品来。 这个说书先生,孟虎或许不知其究竟,然李纤簌却甚是清楚。此乃璀璨山庄之人,此便是李纤簌聪慧之处,事事皆能面面俱到。 “我们怎能让孟大人就如此离开我们?以后谁还为我们老百姓当家做主啊!” 人群之中,第一个人站了起来。 “当初我疫病缠身,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便是孟大人亲自给我喂药。他便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们要请愿!” 另一老者高声说道。 “四大爷说的对,我们一起去请愿。” 一时间,百姓们纷纷组织起来。皇城这边的动静,没过一日便惊动了周边几个县。 “孟虎,你简直便是无法无天,给我罢了他的官职!” 永安怒扫身前桌子喊道。 “陛下,不好了,五个城区百姓们都聚集在皇宫门外请愿来了!估摸着有五六万人,整个中城都堵满了百姓!” 门外太监惊恐地跑入养心殿汇报道。 “陛下!皇城外七县四万百姓在城外请愿!这是他们的请愿书!” 一个士兵拿着七县百姓请愿书,恭敬地呈给了永安皇帝道。 “孟虎,又是孟虎!” 永安皇帝看完请愿书,猛然砸在地上厉声喊道。 “陛下,稳定要紧啊!而且田丰草菅人命在先,孟大人并没有过错。目前我们要做的便是先平民愤!方可得民心哪!” 此刻,白胡子先生薛文渊这个太师爷总算说了句正常话。 然而,他并非为了帮孟虎,而是他怕了。若是整个皇城那些贱民暴乱,抢了他东城区的家财万贯可如何是好啊! “呼…… 那太师认为应该如何做?” 永安深呼一口气道。 “陛下只要昭告百姓,承认田丰罪行,言孟虎做得好,朝廷并没有处罚孟大人之意,便可解除误会!” 薛太师道。 孟虎赌对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次他是打算豁出去官职都不要了,最后他们果然害怕了…… “朕,永安皇帝,临御天下,常怀忧民之心,思安邦定国之策。近日,朝野上下,风波屡起,百姓之心,亦有不安。 朕闻之,深感忧虑,遂发此通告,以昭告天下,望臣民共鉴。 朕深知,国之根本,在于民心。民心所向,乃国家昌盛之基;民心所失,则社稷动摇之本。 近来,田丰之事,引发众怒,其草菅人命之行径,实为国法所不容,民心所共愤。 朕对此,已严令彻查,必使罪魁祸首受到应有之惩处,以慰民心,以正国法。 至于孟大人,朕察其为人,忠直耿介,勤政爱民,并无过错。其在朝为官,一直兢兢业业,为朕分忧,为百姓谋福。 朕深知其忠,亦信其能。故在此通告天下,孟大人之事,纯属误会,望臣民勿再议论纷纷,以免动摇国本。 民心所向,即是朕心所系。故朕将不遗余力,倾听百姓之声,解决百姓之困,以实际行动,赢得百姓之信任与支持。 朕望臣民共体时艰,齐心协力,共筑国家之繁荣昌盛。凡有忠言直谏者,朕皆愿闻之;凡有为国为民者,朕皆愿用之。 愿吾皇天庇佑,国泰民安,永享太平!此通告自发布之日起,望臣民人等,一体遵行,勿违朕命! 永安皇帝御笔亲书”。 随着皇宫门口太监们诵读圣旨之声,百姓们纷纷叫好,然后便开始退却。 一个时辰之后,城外七县百姓亦开始返回。 这便是皇帝被孟虎狠狠将了一军而对其没办法。 但也意味着他心中已然记恨上了孟虎,孟虎之处境如履薄冰,只要工作之中有一点瑕疵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时光飞逝,距离上次万民聚集已然过去了两个月。 如今已是永安七年三月初三,孟虎终于收到了许兴虎之回信。 “孟虎将军: 接君之书,如沐春风,然边关烽火连天,局势危急,实难掩忧心如焚之情。 近月以来,匈奴铁骑频繁侵扰我边疆,其势汹汹,犹如狂风骤雨,令人猝不及防。 彼辈觊觎中原富饶之地,妄图以武力撼我河山,其野心昭然若揭。 更甚者,东北仆司部落,昔日尚与我朝相安无事,然近日已被苏孛辇所统一。 仆司部落战士勇猛异常,战技娴熟,犹如虎狼之师,数次犯边,我军虽奋勇抵抗,无奈损失惨重,士气受挫,实乃我朝边疆之大患也。 然边关之事,尚不止于此。永安安插遣副将数人名来协助。 然此等副将,非但无协防之心,反时刻有取而代之之意。 彼辈心怀异志,或暗中勾结外敌,或伺机挑拨离间,致使我军内部人心惶惶,难以凝聚。 此情此景,犹如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吾等身为朝廷重臣,岂能坐视不理?收君之书,深知君之关切与忧虑。 吾亦时刻提防,不敢有丝毫懈怠。然边关局势错综复杂,非一日之功可解。 吾等唯有同舟共济,齐心协力,方能共克时艰,保我河山无恙。望君亦能多加保重,勿为琐事所累。 他日边疆平定,吾等再聚首,共饮庆功酒,岂不快哉! 此致敬礼! 许兴虎 敬上 永安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孟虎读完许兴虎回信,心中五味杂陈。永安已经行动了,许兴虎一面要应战匈奴与仆司,还要时刻提防永安的细作,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孟虎拿着书信,独自思考着,便是燕儿他们来到身边亦不可知。 “爷!该用晚饭了!” 燕儿轻声呼唤道。 “哦!燕儿,走,吃饭去!” 反应过来的孟虎牵着燕儿的手便往内府而去。 第77章 下盘大棋 话说上回,孟虎终于等到许兴虎之回信,然看罢回信,方觉许兴虎所面临之局面,比其想象中更为严峻。 一位守边老将军,既要应对强大外族之不断侵扰,又要提防国内皇帝对其暗算,此诚何等艰巨之事…… “国家需此等之人,这般之人断不能被永安这般皇帝所害!” 此乃孟虎欲为之事。 “爷!簌姐姐信函!” 如今已是傍晚,于兰馥收到李纤簌给孟虎之信函,便连夜从孟府赶来。 “致吾爱孟虎夫君: 展信佳!时值春初,天气渐暖,吾心因诸事顺遂而倍感温暖。兹有数事相告,愿夫君闻之,亦能心生欢喜。 首者,关于云雀之事,吾已悉数安排妥当。自接到夫君密令以来,云雀之影已悄然遍布全国十三州之地、北地乃至遥远之东北仆司之地。 彼等皆已潜入既定位置,静候时机,只待夫君一声令下,便可如臂使指,行动无碍。此乃吾等筹划多时之成果,望夫君鉴之。 再者,关于叔父孟进之行踪,吾已设法探得其确切消息。叔父不辞辛劳,已亲率商队深入匈奴地域腹地,欲探其虚实,为我大军将来之征伐铺路搭桥。 然其深入敌后,音讯难通,目前尚无确切回报。吾虽心忧,然亦知此乃叔父英勇果决之体现,故唯有静候佳音,期盼叔父早日凯旋。 此外,山庄之事亦有所进展。 吾已依夫君之意,再次征召猛虎军五万勇士,由吴麟将军亲自督训。 彼等虽初来乍到,然在吴将军铁律之下,已初具战力,士气高昂,整装待发。 吾深信,假以时日,此五万精兵必将成为夫君麾下又一支锐不可挡之劲旅。 至于私事,吾对夫君之思念,如江水连绵,不绝如缕。 每每夜深人静,吾皆会仰望星空,遥想夫君英姿,心中满是期盼相聚之日。 然国事为重,吾虽思念,亦知夫君肩负之重,唯有默默支持,盼夫君早日功成身退,共赏世间繁华。 另有一则喜讯,欲与夫君共贺。甄贤凤姐姐近日来身体不适,经医家诊断,竟是怀有身孕。 此消息一出,全家皆大欢喜,吾亦为之动容。 贤凤姐姐温柔贤淑,此番添丁进口,实为家族之大幸。 吾已命人妥善照料,确保其安度孕期,以待来年春暖花开,喜迎新生命之到来。 夫君在外,务必保重身体,万事以安全为先。吾虽不能伴君左右,然心之所系,无时无刻不在夫君身上。愿夫君早日完成大业,归来与吾共续前缘,共享天伦之乐。 书不尽言,言不尽意。期盼夫君回信,以慰吾心。 谨以此函,遥寄相思。 妻 李纤簌 敬上”,孟虎反复看了两遍信函,抑制不住内心之兴奋。“谢谢你,燕儿!” 孟虎一时激动,抱着眼前之于兰馥便深深亲了一口道。 亲完才发现并非燕儿! “啊!抱歉,于姐姐!” 孟虎尴尬至极,而于兰馥却满面绯红,跑了出去…… 看到不拘一格之女侠害羞之态,倒别有一番风味…… “燕儿,燕儿,夫君与你说件喜事,贤凤姐姐有喜了,明日你们采买些物品、衣物,带回山庄去看望可好?” 孟虎来到房间,兴奋地对着燕儿说道。 “真的!恭喜爷!” 燕儿由衷欢喜。 本心中便是担忧爷已有七个夫人,却尚无子嗣,想说又怕夫君怪罪,便一直未开口。 此消息之到来,让孟虎战斗之勇气更浓。 他提起笔,开始给许兴虎回信。 “许将军雅鉴: 接汝之书,字里行间,尽显壮志豪情,吾心甚慰。吾兄所提之局,关乎北境安危,乃至皇城稳固,实乃国之大事,不可不深思熟虑而后行。 今吾略陈鄙见,愿与兄共谋大计,以期布局周密,一战而定乾坤。吾观时局,永安皇帝麾下副将,或有异心,或已成其耳目,若不及时剪除,恐生变故,不利于我行大计。是以,吾意先以雷霆手段,悄无声息间,除却此辈,使皇城之内,耳目闭塞,难察秋毫。此举虽险,然为大局计,不得不为。 随后,吾等可借势撤退,佯装不敌,诱使匈奴与东北仆司联军深入北境。此间,需得坚壁清野,不留一粒粮食于野,使其粮草不济,士气受挫。彼等必因饥饿而躁动,进而威胁皇城,彼时,吾等之伏兵,即可发挥作用。 吾已于皇城周遭,悄然部署十万精兵,静待时机。此十万军团,皆为骁勇之士,训练有素,纪律严明,定能不负所托,成为制胜之关键。 而兄之十五万镇北军,更是国之栋梁,若能于关键时刻,将匈奴与东北仆司联军封死于北境,使其进退失据,则吾等之计,便已大成。 届时,吾等可来个瓮中捉鳖,以逸待劳,一战而胜。 此战若能成,必将重创敌之元气,使其数年之内,难以恢复。如此,不仅北境可安,皇城亦无忧矣。 吾深知,此计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然则,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吾等身为武将,自当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念,勇于担当,敢于作为。 望兄细思此计,若有不妥之处,还望不吝赐教。吾等兄弟,同心协力,共谋国是,定能成就一番不朽功业,留名青史,光照千秋。 专此奉复,即请台安。 孟虎 敬上”。 孟虎便是打算下一把大棋,一次解决北方外族侵扰,把他们打痛,甚至使其臣服,然后方能解决其它问题。 他还有另外一种想法,他想看看大敌当前,面临外敌,这些皇室中人谁可用、谁不可用…… “于姐姐!于姐姐!” 孟虎写完回信,便开始呼唤于兰馥。 于兰馥仍是面色羞红地走进来,低着头不敢看孟虎…… “把这封信尽快发往北境许兴虎将军处!” 孟虎说道。 看着不说话的于兰馥,他知晓先前孟浪了些,此刻说甚亦是徒劳。 而且家中老太太带话来了,让自己娶了于兰馥。 实乃于兰馥为她唯一血亲,不想失去,想日夜留在身边有个照应。 看得出来,老太太对于兰馥甚是欢喜! 孟虎靠近于兰馥,闻着她的气息。 于兰馥紧张不已,信函掉落地上,而孟虎没有给她去捡的机会。 于兰馥浑浑噩噩地被孟虎抱了进去,被浪翻涌之时她才反应过来,那时她已被孟虎吃干抹净,然她心中便是欢喜的…… 目送着于兰馥返回,孟虎意犹未尽…… 第78章 五城招兵 话接前番,孟虎收到许兴虎回信,正在思考应对之策之际,又收到山庄李纤簌家书。 家书内容有三,三个内容皆让孟虎欢喜不已。 是夜,孟虎心中欢喜,燕儿劳累不堪已然安睡。 孟虎想着这段时日点点滴滴,“我终于有后代了么?那我的出现并非偶然!” 孟虎想道。 先前种种,特别是自己有七个女人,却无子嗣,让他也担心自身有问题。 此刻,他心安了不少…… 清晨,一夜未睡的孟虎早早起身,与孩子们一同练起了武功。 看着孩子们生龙活虎地操练,孟虎甚是满意。 收功,苏青便乖巧地拿来汗巾为其擦汗…… “白兴,进来!” 孟虎喊道。今天他有件大事要让白兴去做,便是通知白胜他们五城的兵马司出去招兵,尽快把空缺的四万兵马招齐。 “你派人通知白胜他们在自己区域招兵,除此外便到七县招兵。招兵人数为四万,一月之内完成。招兵完成之后以拉练名义拉到山庄交给吴将军便可!” 孟虎交代白兴道。 “是,将军!” 白兴领命而去。 孟虎等的便是五城兵马司声望起来之后招兵,这样老百姓才会放心地把子女交给五城兵马司。经过吴麟的锤炼,相信今年入冬之前形成战斗力没有问题。 良乡县,“五城兵马司,为进一步加强军备,确保京畿地区之安全与稳定,特于良乡地区启动一场规模宏大之士兵招募活动。 此举旨在广纳天下英豪,共同守护这片繁华之地,为国家之长治久安贡献力量。 五城兵马司招募公告,此次招募对象为年龄在十五至三十岁之间之青壮男子。他们需身强体健,心怀壮志,愿意投身军旅,为国效力。 五城兵马司作为京城之重要军事机构,其麾下兵马一直承担着维护京城治安、巡逻缉捕等重要职责。因此,对于新招募之士兵,司令部将严格按照标准选拔,确保每一名士兵都能成为守护京城之铁血勇士。”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招募活动在待遇方面亦给出了极为优厚之条件。 五城兵马司承诺,所有被录用之士兵,每顿饭都将保证吃饱且提供肉食,以满足士兵们高强度之体力消耗需求。 此外,士兵们还将获得每月一两银子之月俸,用以维持个人及家庭之基本生活开销。 这一举措无疑极大地激发了广大青年男子之参军热情。 “孩他爹,这可是五城兵马司,孟大人之兵马。你才年二十三,空有一身力气,做帮工每月才八百钱。去了五城兵马司,家里也会宽裕些。而且孟大人之兵马,不是当家的梦寐以求的吗?” 一妇人怀中抱着婴儿,对着自己丈夫说道。 “孩他娘,俺听你的,明日便约上鲁大哥一同前往,也有个照应!嘿嘿!” 男子说着话便嘿嘿贱笑起来。 “死鬼,声音小些,别吵醒豆豆!……”。 翌日,妻子送丈夫来报名参军,父母送孩子参军之人络绎不绝。 “罗义!你便是罗义?身体很壮实,你会什么?” 白胜问道。 “将军,俺会打猎,俺射箭一射一个准。我们罗家村秀才说俺是那啥,百步…… 穿肠…… 还是啥的,反正我记不清!” 憨厚大汉摸摸头说道。 “到那边搭弓射那个靶心,看到了吗?” 白胜问道。 “咻!” 大汉之箭便已射出,正中靶心。 “还真是百步穿杨啊!罗义,你被录用了。月钱先每月一两银子,给你发到家中还是自己每月在军中领取?” 白胜问道。 “发到家中,给俺孩子她娘最好!嘿嘿!” 大汉憨厚一笑,高兴地说道。 “当家的,好样的,你被选上了,你看那里好多人都没选上!” 旁边抱着孩子的夫人说道,心中别提有多高兴。 “回去安排家中事务,明日辰时准时来报到!这是孟大人提前给你们支取的一两银子军饷,拿好了,签字画押皆行!” 叫罗兴的欢喜得紧,第一天还预支军饷,瞬间便对五城兵马司充满了好感。 孟虎一直采取精兵政策,宁缺毋滥,所以李纤簌她们全国采买的兵马几乎都是精壮之类型。 五城兵马司的招兵持续了八天,他们居然从七县之中招募了一万三千人的军团。当白胜他们把士兵拉到了吴麟那边之时,吴麟都感叹这些士兵之优秀,比李纤簌她们采买的这些人要好好几倍。 第九日,皇城的招兵亦结束。白鬼、白胜、白鹰三人总共招募三万一千人士兵,紧接着也送往了吴麟处。 又从吴麟那里换下来了四万兵马,就这么一送一换便完成了兵马的转换。而这次新招募的四万四千人全部被送到了吴麟处参加特训。 “我乃五城兵马司孟虎,我兵马司现已招募完毕五万兵马,前来户部领取军饷!” 孟虎拿着兵册拿给户部那文士侍郎道。 孟虎之凶名户部早已亲眼目睹,见兵册没有问题,便抬笔批了半年军饷!这次孟虎便是发狠了,用着朝廷的军饷养着自个儿的私兵。 “谁让他们要算计我老丈人呢!” 孟虎心中暗道,没有一点愧疚感…… 孟虎同样拿着兵册去兵仗局和兵部分别领取了盔甲、兵甲和武器! 其实武器之类璀璨山庄的武器经过孟虎的改造要比这兵部给的武器钢铁韧性要好得多,而领取的这些武器亦会被回炉重铸。 “孟大人,至于马匹,朝廷养马厂暂时只有两万匹马,其它昨日被燕王要去了五万匹,已经没马了!” 兵部新任尚书武锦松,一脸难色地说道。 “艹,让燕王捷足先登了!” 孟虎懊恼不已地想道。 “两万便两万吧,总比没有好!” 孟虎对着武锦松说道。 让蒙山、蒙奇、蒙熙、蒙铎、蒙恩五人去马场领马,然后又让他们带两万骑马娴熟之人去山庄练习骑兵战术。 一天忙完这一切已然到了傍晚,孟虎独自骑马回府,燕儿已然独自等着他用饭。 “爷,您回来了,孩子们已经用过饭了!” 孟虎不习惯一家人总是等着,孩子们又在长身体,所以他让燕儿他们以后不用等他。 但是燕儿总是让孩子们吃了最后一个人等着自己。 “明日我们回山庄一趟吧,我要看看纤簌她们从北境买回来的波斯马是什么样子!” 孟虎急需马匹,他知晓对战骑兵作战的仆司和匈奴便是要用骑兵,打不过可以跑,打赢了可以追。 “上次我见过,那马儿甚是神俊,大丫骑着一匹白色的,上次见了甚是惊讶。它比我们平时见之战马高大许多,而且甚是机灵,还能听懂人话,甚是神奇!” 燕儿看到过那些骏马,也很是喜欢,便开心地讲了起来。 第79章 神俊波斯马 话接前番,五城兵马司完成招兵,孟虎明面上的兵马编制终于满了。 目前,他便有了京营五万兵马,五城兵马司五万兵马,璀璨山庄还有五万兵马,便有了十五万兵马。 然有兵无马,朝廷养马厂之马却被那燕王捷足先登。 孟虎想起前些时日,李纤簌说起他们云雀在北方购得一批波斯马,便想回去看看。 清晨,一家人练了一会儿功夫。“小虎,套马,回山庄!” 孟虎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让小虎去套马。 一个时辰之后,一行人到达山庄。孟虎迫不及待地便来到院中,看到甄贤凤和玉娘正在院中闲聊。“爷,您回来了!” 两个女人看到孟虎进来,便像孩子似的向他奔来。 “还好吧。” 孟虎牵着二人坐在院中,对着甄贤凤问道。 “我挺好的,亦没有玉娘说的那般反应强烈,只是喜欢吃些甜食而已!” 甄贤凤此刻全身散发着慈祥的母性光辉,看着更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般。 这气质与裕清有得一拼,孟虎最喜的便是这女王范。 二人耳鬓厮磨半晌,在孟虎的劝说下,甄贤凤便去午睡去了。 不多时,玉娘房间内传出了惊呼声,然后便是床帐摇曳不断…… 待到夕阳西下,李纤簌、妙三姑、欧阳蕞相继归来之时,玉娘已经满面娇红地准备着饭菜…… “簌簌,你那波斯马买了多少匹?” 孟虎看到李纤簌便问起那波斯马来。 “爷,没多少!才购得一千匹,那马太精贵,是普通战马的百倍价格,我都有些舍不得买,一匹要一百两金子!但是我们买了几匹很不错的种马,或许可以杂交,牡丹正在做着实验!” 李纤簌有些咂舌又欢喜地说道。 “带我去瞧瞧,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孟虎说着便牵上李纤簌的手道。 “我也去!” “我们也去!” 妙三姑与欧阳蕞也跟着便跑了出来。三人不一会儿便到了山庄马场,大丫正骑着一匹高大神俊的白马在马场奔驰。 “哇哦!” 孟虎此刻被这马儿给惊呆了,怎有这么美的马儿啊? 在阳光下,它们那泛着光泽的皮毛如同绸缎般顺滑,闪耀着迷人的金属光泽。无论是枣红、纯白还是乌黑,每一种色彩都显得那么高贵而纯粹。 这些马儿在奔跑时,波斯马更是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优雅与力量。 “小黑头,过来!” 随着李纤簌的喊声,一匹纯黑的骏马便脱离了群体欢乐地向她跑来。 “她叫黑头,可乖了,听得懂我们说话!” 李纤簌抚摸着黑头的头颅说道,黑头也跟着她的话点头。 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透露出智慧与灵性的光芒,让人一见难忘。 “你好啊,黑头!” 孟虎和黑头打了个招呼,黑头便点头。 “太俊了!簌簌,以后这种马有多少便买多少!” 孟虎突然想起,这是什么波斯马,便是前世历史上出名的大宛马,在汉朝时候曾经引入过,但是最后走上了引种 — 杂交 — 改良 — 回交 — 消失的道路。 同时,由于战马多被阉割,也使一些汗血宝马失去繁殖能力。种种原因使汗血宝马前世在国内踪迹难寻。 “簌簌,我们不仅要杂交,也要有这种纯种马才可!你们发现了吗?这些马儿奔跑之后流的汗是红色,如鲜血,这些古书上记载叫做‘汗血宝马’。” 孟虎说道。 “确实如此!这些马儿长时间奔跑不止速度奇快而且耐力非凡,它们流的汗便是如鲜血一般!” 李纤簌也惊讶地说道,说明孟虎说的古籍上所说是真实的。 “牡丹!” 此时李纤簌大声喊道。 便看到一个穿着像前世彝族姑娘服饰的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簌姐姐!” 便奔跑了过来。 “爷,这就是牡丹,她是从南方被拐子买来了京城,被我们的人买回来的。她能和这些马儿对话,这些马儿亦是非常听她的话!” 李纤簌宠溺地搂着牡丹说道。 “您好,牡丹姑娘!” 孟虎对着牡丹说道,这女孩儿长得灵性十足。 “牡丹拜见陛下!” 牡丹突然跪下道。 “啊!牡丹,你说甚呢?爷不是皇帝!” 李纤簌不明所以,赶紧把牡丹拉起来道。 “牡丹不会错的,牡丹看到眼前这位爷便是个皇帝!” 牡丹解释道。 众人诧异,“牡丹不可乱说,别人听到了不好!” 李纤簌赶紧阻止道。 听着牡丹的介绍,“这个胖胖的叫胖妞,她已经有宝宝了哦,孩子的爹爹就是那个白白,大丫骑着那白白!” 孟虎听着这些名字心中一阵好笑,感觉牡丹这孩子甚是可爱。 “白白最勇敢,他喜欢去战场、喜欢比赛,黑头是个好姑娘,她不喜欢去战场,他害怕!” 牡丹说着每一匹马的性格,好像他们真的告诉她了一样。 “以后便听牡丹的,喜欢去战场的马儿才配备给我们的战士,不喜欢的便让他们留在这里,可以下崽儿,你说对不对,牡丹!” 孟虎说道。 “爷说的对,他害怕了去战场他就会腿软,会害了战士性命!” 牡丹自信地说道。 “这是刚孵出来的鹰宝宝,他们每天要吃一大块猪肉,头上有白毛这只叫闪电,头上黑毛这个叫惊雷!” 来到牡丹的院子,院中全是花草树木与小鸟大鸟乱飞,仿佛前世去的 “鸟之天堂” 那种鸟类观赏馆。 “牡丹,你真能干,爷觉着你便是大地的女儿!” 孟虎越看越心惊,一会儿会有只小鸽子跑来做出拥抱的样子要和牡丹抱抱。 动物有动物的语言,牡丹的口哨、她的口技仿佛就是真的和鸟儿们对话。跟着她的口技,鸟儿们会排队,会帮忙叼东西,真真是开了眼界…… 从牡丹那儿回来已然天黑了,“簌簌,牡丹是大才啊!” 孟虎赞叹道。 “都是爷的原因,我们每月都易容去南城区买些孩子回来,有一次便看到牡丹被关在笼子里,我便把她买下了!” 李纤簌说道。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自己因为要扩建家族去买了孩子,感染了李纤簌,从而李纤簌也照样每月去买孩子,从而买到了牡丹。 这便是善有善报! “爷,我和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情!” 用完晚饭,二人靠在床上闲聊,李纤簌突然正色道。 “你说吧,咱们老夫老妻还考虑啥呢?” 孟虎道。 “你再不要三姑,她便真去当道姑去了!到时可别后悔哦!” “啊!怎么会,我不是已经把她当夫人了吗?” 孟虎心中确实早就把妙三姑当做了夫人,但是两人之间情分还没到那种程度,孟虎是这么认为的。 “她可是黄花大闺女,那会像我这种老女人,主动往爷床上钻,爷应该主动些才是!咯咯!” 李纤簌笑着说道。 “我家纤簌哪里老了?夫君怎的没发现呢?我看着你便是像永远不老的小魔女!” 孟虎看着李纤簌精致的娃娃脸动情地说道。 “爷,我想要孩子!” 情至深处,李纤簌说道。 “那爷可要努力些才是!” 说着便亲了上去,圆圆的月儿升上了天空,小院隐隐约约传出了杜鹃啼鸣声、一会儿清脆、一会儿沙哑…… 第80章 拔剑速度 且说上回,孟虎回至山庄探视马儿,那马儿瞧着倒也甚是精神,颇令他满意。 然真正教他又惊又喜的,却是那牡丹,这小妮子透着一股子灵性劲儿,真真是个可人儿,恰似那稀世珍宝一般。 是日清晨,玉安睡得正沉,那小手却仍紧紧拽着孟虎的手,孟虎费了好大劲儿才从她的怀抱中挣脱起身。 他记起昨日李纤簌所言之事,今日便想着寻那三姑去,也好将那气氛烘托得热络些儿,他可着实舍不得让自家三姑去做什么道姑呀。 “蕞蕞,三姑在何处呢?”孟虎行至演武场,但见蕞蕞正带着一帮孩子们练武呢,却独独不见那三姑的身影,遂开口问道。 “在她娘那儿呢,她这几日晚间都往她娘那儿住去了。”欧阳蕞应道。 “哦!”孟虎这才恍然想起,他那娘亲尤虔语。不得不说,这妙三姑、李纤簌这一家子的女眷呀,那容貌生得真真如那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就说这妙三姑吧,若以那后世的眼光瞧来,真真是找不出半点儿容貌上的瑕疵呢。 孟虎心下实是担忧,因着像妙三姑这般的女子,端的是能叫人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呀。 便似那裕清一般,家中这几位女子已然将他迷得个神魂颠倒,裕清更是常教他欲罢不能,这要是再来个妙三姑,他恐连那拔剑的速度都要受了影响呢。 更莫说那蔡玉涵了,偶尔瞧她一眼,便觉自己似要沉沦进去,若身边有这般女子伺候着,怕真要应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话了。 “三姑,三姑!”孟虎至那大院门前,便高声呼喊起来。 “爷,您来了!”出来应门的乃是三姑的婶娘邢简美。 这邢简美,如今可是云雀副阁主的身份呢,她那聪慧劲儿与那指挥调度的能耐,可真真不容小觑,便是那李纤簌见了,亦是连连称叹不已。 “邢姐姐早啊,三姑可曾起身了?”孟虎问道。 “还未起呢,也不知是怎的了,这几日夜里竟是一夜夜地不睡觉,只在那儿发愣,待到清晨又起不来床。三姑,爷来叫你了!”邢简美边说边朝着屋内喊了起来。这邢简美未曾育有子嗣,故而对三姑甚是疼爱,真真是将她当作自家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呢。 “爷,您来了。”说话间,三姑已然梳妆打扮停当,只见她衣袂飘飘,恰似那不慎落入凡间的仙子模样,瞧着真真是美若天仙呐。 “爷的三姑夫人当真是美若谪仙,直把爷都给瞧得呆了!”孟虎赞道。 听得这话,三姑那白皙的面庞上顿时泛起两片红霞,娇羞可人。 “走,爷今日专程携你去踏青呢,一年之计在于春呐,这春日的天气当真是极好的。”孟虎说着,便牵起妙三姑的玉手,径直往外走去。 “邢姐姐、尤姐姐!走了啊!”孟孟虎摆摆手,高声说道。 “呃!尤姐姐?邢姐姐?这可不对劲儿吧?”刚走出来的尤虔语不禁小声嘀咕道。 “是啊,岳母大人才对啊!你没听见‘爷的三姑夫人还真是美,都把爷看呆了!’这话可真够肉麻的哦!你那死鬼丈夫可曾说过这般肉麻之话呀,咯咯咯咯!”邢简美咯咯笑着打趣道。 若是孟虎在此处,定然会在心中暗自腹诽道:“这魔女们可都是这般脾性么?” 且说孟虎又特地去牡丹那儿要了匹马儿来,那马通体黝黑,唯四蹄雪白,瞧着甚是神俊不凡。 “爷,这匹马儿名叫国王,它可是最为骄傲的,亦是最为强壮的马儿呢,它昨日还同我讲,说它甚是喜欢爷呢!”牡丹一本正经地说道。 “国王,这名字倒也契合你的气质,往后你便做我的伙伴儿吧!”孟虎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国王的额头。 “咴儿咴儿”,国王听闻,欢快地抬起前蹄,发出一阵嘶鸣声。 “三姑夫人,来上马!”孟虎率先翻身上了国王,复又伸手拉住三姑的玉手,轻轻一拽,便将她拉上了马,顺势将她搂在了怀中。 “咴儿咴儿”,国王嘶鸣一声,撒开四蹄,朝着那山坡奔去。 正值明媚春日,那连绵起伏的山坡恰似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徐徐展现在眼前。 阳光轻柔地洒落,仿若给整个山坡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熠熠生辉。 微风轻轻拂过,山坡上那嫩绿的草儿便轻轻摇曳起来,似在低声细语,又似在欢快舞蹈,它们密密匝匝地铺满了大地,宛如给这片土地铺上了一层柔软且生机勃勃的地毯。 而其中最为动人的,当属那漫山遍野盛开的野花了。 它们恰似一群俏皮的小精灵,趁着这春日的大好时光,你争我抢,竞相绽放。 那红的花儿,仿若一团团炽热的火焰,热烈奔放;粉的花儿,恰似那绚丽的云霞,娇艳欲滴;白的花儿,犹如那纯净的初雪,纯净素雅;还有那紫的、黄的、蓝的……五彩斑斓,交织在一起,将整个山坡装点得如梦如幻,仿若那人间仙境一般。 它们或星星点点地散落于草丛之间,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给人以静谧而美好的遐想;或簇拥成一团团、一簇簇,形成一片片绚烂的花海,微风拂过时,花海泛起层层彩色的涟漪,馥郁的花香也随之飘散开来,萦绕在鼻尖,直叫人心醉神迷,仿若置身于那太虚幻境之中,真真是妙不可言呐。 “三姑儿,此处景色当真是迷人至极呀!”孟虎望着眼前这如梦似幻的景色,二人正坐在那花丛之中,孟虎心下不禁暗忖,若此时能有个相机该多好呀,也好将这美好时刻留存下来。 “怎的我这三姑竟是不说话呢?”孟虎只觉身旁的三姑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却并不言语。 “可莫要告诉爷,三姑你还想着去做那道姑呀,我是断断不会同意的,我可喜欢三姑你了……!”孟虎瞧着妙三姑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心瞬间便被融化了,本还想着打趣几句,却忍不住伸手捧起她的脸,便亲了上去。 “嘤咛!”三姑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良久…… 待二人嘴唇分开,三姑眼神迷离,孟虎不禁由衷赞叹道:“真美!” “爷,三姑真的美么?”妙三姑扑闪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轻声问道。 “太美了,美到爷此刻都险些忘了自己姓孟了呢!”孟虎笑道。 “咯咯咯!爷还说笑呢!”妙三姑轻轻捶了捶孟虎的肩头,娇嗔道。 二人手牵手漫步于那花海之间,那“国王”马儿倒也甚是通灵,时不时地绕着二人奔跑一圈,煞是有趣。 “回去吧!爷,三姑不会去当道姑了,三姑此生便只守着爷,爷可莫要嫌弃三姑才好!”妙三姑亲昵地靠在孟虎的胸膛,轻声说道。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孟虎郑重承诺道。 是夜,那月亮仿若被人施了法术一般,似是加快了运行的速度,三姑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那梦幻之境,一会儿在那花海之中翩翩起舞,一会儿又骑着骏马纵情奔驰,美妙得让她直盼着这时间能再长些儿,再长些儿……。 “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孟虎不禁感叹一声,而后便真的未曾起身,依旧紧紧抱着三姑,沉醉在那极致的温柔之中,仿若世间其余诸事皆与他无关了。 “爷,起了,日上三竿了!我想去练剑!”三姑显是兴奋异常,只觉自己的剑法似是即将要有突破之态了。 二人收拾妥当,穿戴整齐,行至演武场,但见孩子们已然结束了晨练,正打坐恢复体力呢。 “爷,您再使一次那剑法,我想感悟一下!”妙三姑只觉自己的境界似有松动,便想让孟虎再演示一次那剑法。 “唰!”孟虎拔剑,继而收剑! 虽说速度依旧那般快捷,然此次却有两个木桩未曾斩断,仅断了四根! “啊!女人会影响拔剑速度,果真是真的?”瞧见这般结果的孟虎,一脸惊愕之色……。 第81章 不安好心 话接上回,那孟虎与三姑成就好事。这三姑乃是个倾国倾城却又颇有争议之女子,在世人眼中,或有祸国殃民之嫌。 孟虎身为杀手,本就觉着这般女子或会影响自己拔剑之速度。 然次日晨起习剑之时,孟虎心中不禁生疑,只因他这先天外放巅峰之境界,竟砍不断那六根木桩了。 “咯咯咯咯!” 闻得孟虎一脸惊诧,陷入自我怀疑之态,那欧阳蕞不禁 “咯咯” 笑将起来。 “蕞蕞,你笑甚?” 孟虎问道。 “爷是不是很诧异啊?” 欧阳蕞甚是欢喜地问道。 “是哦,我怎的砍不断六根木桩了?” 孟虎亦道出心中疑惑。 “爷,那乃是我们山林中几棵奇树之树枝。这种树枝,刀剑难断。纤簌叫它‘铁魁树’。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换了三个锯子,才锯来这两根木桩呢!” 欧阳蕞解释道。 “端的是神奇。” 孟虎轻抚着这两根木桩,又用剑割了几次,剑都缺了,却还是砍不断,便自言自语道。 “小虎,拿我的刨刀去!” 孟虎便让小虎去拿他那把似剑非剑、似刀非刀之武器。 “父亲,来了!” 小虎很快便拿了回来。 孟虎运气,劈砍下去,“唰!” 那两根木桩齐根而断。 “哇,爷你好棒,原来你这把武器如此锋利!” 妙三姑、欧阳蕞皆惊讶不已,她们弄来这两根木桩可是费了好大的劲。 “这种树真的很不错,恐天下就只有我这把刀,和你们俩那两把剑能砍断了吧!” 孟虎对着二女说道。 “啊!我观之太硬,便舍不得用我的剑!” 欧阳蕞一脸了然地道。 “很好,你们往后便用你们的剑砍些可以做枪柄的木材来,别把那几棵树搞死了,枝丫可以让铁匠制成箭矢!小虎,套马,我们该下山了!” 孟虎对着二女交代一番,有这种树亦是一种宝贝。 “凤儿、玉娘,我走了!” 孟虎与二女告别道。二女依依惜别,送至山庄门口方回。 一家人回到兵马司总督府时,已至晌午时分。 刚到府中,燕儿和三个女儿便开始准备午饭。 孟虎也开始批阅起案宗来,时而还拿个卷宗给小虎他们九兄弟分析,让他们写下心中所想、所疑惑之处,以及想要采取的办法等。 苏青、苏晴则乖巧地练习写字。 “爷,门外有个陈王府的门客求见!” 白兴进来汇报道。 “哦!陈王……” 孟虎不知晓陈王门客来此所为何事。 孟虎与陈王可谓是势如水火,从拒绝送蔡玉涵易容之侍女开始,又杀了户部陈王之人,皆是无法化解之矛盾。 “请他进来!” 孟虎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此刻的他还真不把这陈王放在眼中。 “在下,兰不输见过孟大人!” 这是一个中年文士,手持羽扇。此形象让孟虎想起一人,三国时期之诸葛亮,羽扇纶巾,一看便是狡猾之辈。 “哦,兰先生,久仰。不知陈王派先生来此有何贵干?” 孟虎可不愿与他客气,想干什么直接说。 “孟大人爽快。听说孟大人喜爱农耕,我家王爷手中有片山林,便在孟大人山庄之南。陈王让不输来送给大人!” 孟虎甚是诧异,心中却想起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陈王要我帮他做什么?” 孟虎问道,深知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 “不敢有求,只是孟大人的山庄做得风生水起,陈王觉着那山林在孟大人手里才有用!” 兰先生道。 “哦!是吗?” 孟虎更加疑惑了。 疑惑归疑惑,送上门的肉哪里还有丢出去的道理。孟虎如是想着,便收下了四万亩山林的地契。 那山林便是三姑引水而来的那湖泊一片,对孟虎至关重要,孟虎不得不要。 “白兴!” 兰先生走后,孟虎越想越不对劲,感觉陈王应该有什么阴谋才对,便叫了白兴来。 “老爷!” 白兴道。 “你走一趟山庄,把这封信和这个地契交给簌夫人,然后便可以回来!” 孟虎吹了吹未干透的墨汁,对着白兴说道。 他写的内容便是,陈王送了这片山林,然而孟虎觉着有阴谋,所以让李纤簌安排吴麟带兵先进行地毯式搜查一遍,然后派兵守护山庄,发现问题见机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孟虎相信李纤簌的聪慧。她清楚了事情始末,知晓阴谋在那片山林。 那死的只有那陈王。便是那兰先生打扮得再像孔明,他亦不是孔明,不然早就功成名就了,哪里还能在那草包陈王座下听用。 果然,当天夜里,皇宫内甜妃的两个儿子,也就是两个未成年皇子,大的叫赵宏瑜,八岁,小的叫赵宏屈,六岁。居然在皇宫之内、睡梦之中失踪。 “陛下!我们的孩儿不见了,昨夜他们还好好的,我看着他们睡着,陛下、呜呜呜呜!” 甜妃发现两个皇子不见,便派人到处寻找未果,只能求助永安。 “御林军!给我搜查!叫燕王、晋王、陈王亲自带人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永安彻底暴怒了,这皇宫之中自己的亲儿子,还一夜之间失踪了两个,这是一件大事。 “陛下,昨夜皇宫无人进来,只有宫内之人有问题。如果要把皇子送出去,那只有清晨进出的马车才可做得到!” 此刻隐藏在皇宫的玄女走到了永安身边说道。 “给我去查!” 永安马上对着黑暗处说道。 “是!” 黑暗中传出一声响,便没了声响。 “爷,簌簌密信!” 此刻五城兵马司府内,于兰馥气喘吁吁地说道,看来她是一路跑来的。 “府中没马吗?怎的跑成这样?” 孟虎边打开密信边问道。 “昨夜我那马、马失前蹄,废了!” 于兰馥喝了一口孟虎杯中茶水说道。 据李纤簌所言,昨夜陈王府中,有人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摸摸地将两具尸体运至孟虎所管辖的山林地带。 此等行径,若非心中有鬼,何以至此?而更令人震惊的是,经初步查验,这两具尸体竟出身皇室,身份尊贵,显然非同小可。 此番举动,无疑是陈王欲嫁祸给孟虎谋害皇室中人,置孟虎于死地。 “呵呵,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馥儿,尽快把这个信件传给纤簌,十万火急,骑这里的马去!” 孟虎对于兰馥道。于兰馥看着事情紧急,亦不再迟疑,拿了信便赶回了孟府。 永安七年三月二十日,陈王府。两个黑衣人越过围墙,悄悄地走到墙角。 这两个身影定是高手无疑,因为他们悄无声息地走到陈王府花园的池塘边,然后把尸体丢了下去。 可以看出尸体上绑了石块,很快便沉了下去。 忙碌一天的孟虎刚要进入里屋,便看见两个黑衣人跳了下来! “蕞蕞、三姑!” 孟虎没回头便叫出了她们的名字。 “爷,你怎的知晓是我们啊?” 三姑诧异的问道,此刻她还是夜行衣打扮。 “气味!你们的味道,我闻的太多,特别是你们身上的体香!呵呵!” 孟虎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爷你太棒了!” 三姑拿了面巾说道。 孟虎抱着三姑便进了内院,几度春宵。 二女离开之时已是三更,孟虎不放心,穿着夜行衣送走二女,看着他们进入密道......。 第82章 残杀吧 话接上回,那陈王无端派了手下门客送予孟虎四万亩山林。 孟虎心下生疑,觉着这片山林必有阴谋。 果不其然,早已在山林之中做好防备的李纤簌察觉了其中阴谋,竟是要将皇室中人之死嫁祸于孟虎。 “好个阴谋啊,前几日我才杀了田丰,这陈王便杀了两个皇子嫁祸于我。若是让他们寻到两个皇子尸体,我便推脱不了,只因我有动机,我怕他们长大之后报复。” 孟虎对着燕儿说道。 今早,孟虎接到御林军通知,让其调遣五城兵马协助寻找两个小皇子。孟虎便给他们调了一万人在皇城内寻找。 两个皇子失踪,众人在皇城内寻找了五日。三月二十六日,搜索范围开始扩展至城外的乱葬岗与山林。而那陈王却带了一队人马直奔山林,其举动甚是明显。 一个时辰之后,陈王阴沉着脸,带着御林军从山林中走出。 此刻,他心中已隐隐不安起来。 第七日,御林军带着五城兵马司兵马开始搜查整个京城所有官员府邸和各王公贵族府邸。 参加搜查陈王府邸的是百鬼。 已得到暗示的白鬼指挥着士兵,用竹竿绑着钩子在陈王府池塘中勾,很快便勾出了小皇子的衣服。 “将军!” 百鬼惊惧,赶紧叫御林军副都统。 “下水,把皇子捞出来!” 副都统想死的心都有,赶紧命令白鬼他们下去捞尸体。白鬼直接跳了下去,捞出两具已然泡白、开始腐烂的尸体。 皇宫中,甜贵妃已哭晕多次,裕清正拥着她安慰。 “御林军,捉拿陈王!慢!先给我砍了双手带过来!” 永安气急。那赵宏瑜聪慧能文能武,乃是他最喜欢的儿子。他每日都会抽空考他学问,甚是满意。此刻他也如正常的父亲一般,回忆起这个儿子的点点滴滴,瞬间感觉头昏脑涨,便晕倒了过去。 “陛下!皇上!” 皇宫中,众嫔妃、太监、宫女、太医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父王、饶命啊!饶命啊!” 被御林军抓了起来的陈王在不停地呐喊。 “陛下有令,砍了陈王双手再带入宫!” 御林军马上执行。 “啊!” 一声痛呼,陈王晕了过去。随行御医进行了包扎治疗,然后御林军像拖死狗一般把陈王拖进了皇宫之中。 “陛下,陈王带到!” 永安刚醒来,御林军便回复道。 “带下去交给宗人府,给我关在黄陵直到死!” 永安说完“死”字,又气血攻心,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嘎嘎嘎嘎!陈王啊陈王,你真是我的好弟弟啊,居然做了这么大的好事!” 而此刻,得知陈王居然杀了两个弟弟的晋王,居然在府中笑出了鹅叫声。 “手足相残,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哼!” 燕王装作很愤怒的样子,但了解他的人都知晓,燕王生气的时候是笑的。 “唉!何必呢?皇家还真没一个好人啊!” 听到白鬼汇报的孟虎叹了口气道。 他前世虽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但他的手中从来没有无辜之人。 他不是什么人都杀,手上无人命之人他不杀,不作奸犯科之人他不杀。 与其说他是杀手,还不如说他是凌驾于某些国家律法之上的审判者。 “老爷!信函。” 孟虎正在想着,于兰馥又拿了信函进来道。 “哦!” 孟虎急忙打开,看到的是许兴虎的回信,瞬间严肃了起来。 “许兴虎谨遵将军提醒,已于暗夜之中,悄无声息地除去了永安皇帝暗布之细作。 此等隐患既除,吾等之心,稍得宽慰。 然则,世事如棋,局局新。边疆风云,瞬息万变。吾辈仍需枕戈待旦,不可有丝毫懈怠。 闻讯匈奴于北疆列阵,铁骑铮铮,士气如虹,其意昭然,欲图中原。 东北仆司亦不甘寂寞,辽城以北,兵马集结,蠢蠢欲动,似欲趁我中原内乱之际,分一杯羹。 此等危急存亡之秋,吾等当何以应对,实乃迫在眉睫之大事也。 望将军速做决断,吾等皆愿听令而行,共克时艰。 期待早日荡平寇仇,还天下以太平。 此致 敬礼! 许兴虎敬上永安七年三月二十日。” 孟虎看完许兴虎的信件,再一次陷入了沉思。战争一触即发,他要寻一个万全之策。思考至深夜,他终于提笔写了起来。 “许兴虎将军台鉴: 接将军来函,字字铿锵,句句肺腑。孟虎读之,深感将军忧国忧民之情怀,以及誓守边疆之决心。实乃国家之栋梁,民族之骄傲。 对于将军所提辽城以南至长城一线之防御策略,孟虎已悉心筹谋。吾意已决,即刻抽调五万精兵,沿辽城以南至长城一线布防,实施‘坚壁清野’之策。 此计旨在将沿线百姓安全转移至深山密林之中,以避免战火之戕害。吾已下令,沿途部队务必妥善接应,确保百姓安全无虞。同时,亦会妥善安排其生活所需,以安民心。 至于将军所担之西北防线,孟虎深知其重要性。匈奴铁骑凶猛异常,若让其突破恶夋关,则中原腹地危矣。因此,吾将余下十万兵马悉数交由将军指挥,务必在恶夋关前筑起铜墙铁壁,将敌寇阻于关外,寸步难行。 望将军依托地利,发挥我军之长处,以逸待劳,静待敌疲。至于北方仆司军队,孟虎自有计较。吾意放其过山海关,直至其深入腹地,人马疲乏,粮草不济之时,再行出击。 彼时,吾已暗中调集伏兵,只待时机成熟,便如猛虎下山,一举歼敌。此计虽险,但胜算颇大,望将军勿忧。 孟虎深知,此次战事关乎国家安危,民族存亡。吾与将军虽身负重任,但亦当义无反顾,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先。 望将军与吾携手共进,共克时艰,早日平定边患,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临书仓促,言不尽意。望将军保重身体,勿忘家国。待凯旋之日,吾当与将军共饮庆功酒,共赏盛世繁华。 此致敬礼! 孟虎敬上永安七年三月二十七日。” 孟虎把两封信件拿给了于兰馥道:“馥儿,战争将至,然而皇室不可靠,我们必须依靠自己。把这两封信发出去,纤簌会有安排。” “好的,爷!” 于兰馥接了信函,便骑马飞奔回孟府发信而去。 她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孟虎所写之纸张,她回去以后要把它做成最小的纸条,然后绑于信鸽或者雄鹰的腿上。以防万一,还要誊写一份,发两份出去。 上次孟虎给李纤簌一个提示,便是用代码,用一些笔画代替字。 然后每一个联络处都有一本密码本。 联络处的云雀负责人收到信件之后,便用代码本把信翻译出来便可。 这样可以保证信件往来安全。 即便信鸽中途被截取,敌人亦不知晓信件内容。 这么一提点,按照李纤簌的脑子,应该很快便能成功。 “哼哼!皇室,残杀吧。自古以来,皇室最爱便是自相残杀。子杀父、兄杀弟、弟杀兄,不停地内耗,最后把国家玩完!” 孟虎冷笑一声,喃喃道。 是夜,璀璨山庄。 吴麟戴上了一个鬼面面具,与他一样戴着鬼面的还有一百个千夫长,便是营长…… 他们打着猛虎军的旗帜,旗帜上是 “孟” 字。他们拿出沿途进出各城的文件是那五城兵马司剿匪之文件,文件上加盖的是兵部印章。 沿途的州城、县城皆没有怀疑,因为五城兵马司的声望已然如日中天…… 第83章 惊天秘密 话接上回,孟虎给许兴虎发回信函之后,又顺带着写了一份信函给山庄的李纤簌。 夜晚,吴麟便带着五万猛虎军向北而去。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孟虎一夜未眠,他苦苦思索着,看看何处做得不够好,又或者哪里还有漏洞。 至于皇宫与皇室,孟虎觉着自己是指望不上的。 只因他们的格局只限于皇位,往日种种听闻,再加上两个年幼皇子的丧命,让孟虎对皇室的恨意更是增添了几分。 “北边的徐强和曾布怎的没有密信发来?”永安休息了三日,在宫中太医的调理下,今日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不知,上次密信已是三月十日,按理说应该来信才是。或许他们亲自领兵回来了吧!”此刻兵部尚书武锦松亦是疑惑地答道。 “我想也是如此,此二人很是机灵,此刻许兴虎可能已被他们处置!”永安揉了揉脑袋,虚弱地说道。 “我立刻再加派些通信兵前往边关查探!”武锦松继续说道。 “去吧!去安排,燕王的五万匹马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们调兵回来一举拿下那四个混蛋!”永安气急败坏地说道。 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想的,还是如何把他那几个不听话的兄弟灭掉的问题。 “将军,孟将军密信!”许兴虎营帐内,老兵拿着一个小竹筒道。 许兴虎打开信函,认真研读起来。他读了许久、许久……大概有两个时辰,仔细研究了每一个字。读完之后,沉思片刻,便开始写命令。 “你们三个带领三万兵马作为先锋,向西北撤离,直到恶夋关。你们三个带领四万兵马,从这边绕至恶夋关,昼伏夜行,不要让匈奴警觉。你们三个跟着我运输粮草,把整个东北之地空出来。听清楚了吗?”许兴虎把他的副将们全部分组吩咐道。 “听清楚了,将军!”副将们没有任何疑虑,便开始执行。 “你们五个从此处开始一直往南,带足粮草,沿途迁移百姓至山林聚集。路上遇到五城兵马司兵马或者孟虎将军,你们便是他手下,见他如见我,知晓了么?”前面的将领走了之后,许兴虎又叫来了五个将军交代道。 “是,将军!”五个将领领命去执行,毫无疑惑之意。 “我这把老骨头便陪你玩一把又如何!呵呵呵!”许兴虎大笑两声,带着老兵走出营帐。身后营帐很快被亲兵收拾了起来,部队整齐地集结完毕。 “出发!”随着许兴虎的命令,整个营地拔地而起,半个时辰之后,这里的朱军痕迹已然消失无影无踪。 “为父不行了,你去请孟虎来,我有话要说!咳咳咳!”此刻皇城内冯府内,冯不胜呼吸急促地对着吕大钟道。 吕大钟赶紧出门,骑上马便来到五城兵马司总督府。 当孟虎赶到时,冯不胜已然脸色发黑,呼吸困难…… “钟儿,你出去!”孟虎刚进来,冯不胜便让吕大钟出去。 “孟大人,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我知晓你山庄秘密,也知晓那日伤我之人是你!不用担心,我选择没有告发,只因永安心术不正。我受先皇所托,护佑皇室。然我知晓永安信不过我,那日我回来之后受到了围杀,致使伤势加重,无力回天!” “原来如此!我那日踢你那一脚不至于如此!”孟虎了然感叹道。 “我想告诉你的是,皇宫内那个叫玄女的女子你要小心!咳咳咳!”冯不胜说了一半,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嗯,交过手,之前我不是对手!”孟虎说道。 “他不是中原人,他乃‘倭奴国’进贡而来,与永安有血亲关系。永安之母,安贤妃便是‘倭奴国’之人。所以一定要阻……‘噗’!”冯不胜未说完,便吐出一口黑血。他紧紧地抓住了孟虎的手臂,眼睛瞪得很大,但是依然没有了呼吸。 “大钟!进来!”孟虎喊道。 “放心吧!我已知晓你要说什么了!”别人可能不清楚,但前世孟虎是什么人?他在那个国家隐藏了十年,杀的人数不胜数。 当然知晓他们派间谍的手段。 他没猜错,安王便是“倭奴国”的生长间谍。 这种间谍便是养在大晋,到一定时候灌输给他正式身份,最后达到入侵整个大晋的图谋。 “冥冥之中的注定吗?”孟虎没有理会吕大钟及冯府之人的哭泣,开始想起自己这莫名其妙来到这一世界的缘由。 或许是自己前世的不甘,或许是……反正孟虎此刻隐隐有些兴奋起来,他似乎找到了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 “那永安这一系的子孙都不能留!包括那燕王、晋王都得死!”孟虎突然间就紧了紧腰间的宝刀。 孟虎走回了五城兵马司总督府。 “白兴,你跑一趟京营,把蒙山、蒙奇、蒙熙、蒙铎、蒙恩五个军团长叫到这里来。让士兵们去把五城兵马司的统领们都叫过来!”孟虎此刻不得不作出调整。他要在外族攻来之时对永安进行灭族,那他的阻碍便是皇宫之中那三万御林军。 此刻皇宫之内,“将军の人は南ベトナムに隠れましたか?皇帝侧の兵马が南下して征伐すれば、私たちの人は内外合して、まず南越を倒せば、私たちの部队は南越、さらに大晋全体を占领できる、ハハハハ!”女子阴冷的声音响起。 “将军的人隐藏到了南越了吗?只要皇帝这边的兵马南下征伐,我们的人里应外合,先把南越拿下,我们的部队就可以占领南越甚至整个大晋,哈哈哈哈!”。要是孟虎在这里的话,他就完全听得懂她说的是什么了。 黑暗中似乎有人在与她对话,但根本看不到身影…… “蒙山、蒙奇,你二人带领本部兵马,密切注意御林军动向,只要发现他们聚集,便马上来报!蒙熙、蒙铎,你二人带领本部兵马,今夜密切注意城卫军动向,要做到我下令你们拿下四城门之时,半个时辰内解决战斗;蒙恩,你派人密切监视燕王与晋王动向!必要时候杀无赦!”蒙字的统领是孟虎可以完全相信的存在,他们心中没有皇室,只有猛虎军,只有他们的统领孟虎。 “遵命、将军!”五人领命道。 孟虎这一晚召见了蒙字五虎,又召见了白胜、白鬼他们所有皇城司统领,做出了部署…… 而此刻的皇城却显得很是宁静。 孟虎在安排着,永安在安排着,暗处的玄女在安排着,燕王正在和心腹讨论策略,晋王布置着府兵应对威胁……这所有的一切,皆预示着整个大晋即将风起云涌…… 第84章 仆司南下 话接上回,冯不胜在死之前告知孟虎一个惊天大秘密,此秘密竟让孟虎有种如梦初醒之感,仿佛终于寻得了自己来到这世间的意义所在…… 永安七年,四月十日,整个皇城依旧如往日般静谧。永安帝尚在养心殿批阅奏折。 璀璨山庄还剩余三万民兵,此刻他们正在分发武器、铠甲。 李纤簌身着战甲,立于高台之上,她的身旁站着同样身着战甲的吴静秋、玉安、妙三姑、欧阳蕞等人。 她的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整齐列队的三万民兵与一万女兵。 这些士兵,无论是铁血男儿,还是铿锵玫瑰,此刻皆眼神坚定,士气高昂,仿佛每一颗心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熊熊燃烧。 “同胞们!” 李纤簌的声音穿透清晨的宁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与深情,“今日,我们站于此地,绝非为逃离,而是出征。我们要用行动告诉世人,无论敌人多么强大,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李纤簌的话语在空中回荡,如同号角般激起了士兵们心中的热血。 “我们的主人是谁?” 李纤簌突然提高音量,声音中充满了力量与自豪。 “孟虎!” 三万民兵与一万女兵齐声高呼,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连山谷都为之回响。孟虎,这个名字不仅是他们的领袖,更是他们心中的英雄,是这片土地上不屈精神的象征。 “孟虎,他不仅是我们的领袖,更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灵魂灯塔。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学会了勇敢,学会了坚持,更学会了为了更大的正义而牺牲小我。今日,我们将以他的名义,以璀璨山庄的名义,向那些企图压迫我们、奴役我们的敌人发起进攻!” 李纤簌的话语激起了士兵们心中的熊熊战火,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必胜的光芒。 “记住,每一滴汗水,每一份努力,都是为了守护我们身后的亲人,为了这片我们深爱的土地。当我们踏上征途,我们的背后是璀璨山庄的灯火,是无数期盼我们凯旋的目光。让我们以无畏的勇气,以坚定的信念,去书写属于我们的辉煌篇章!” 随着李纤簌的动员结束,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那声音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也有对家园的深情。 “报,前方军报,十万火急!” 皇城一匹战马嘶鸣声响起,一个身上插着羽箭的通信兵已然身受重伤。 “陛下,前方军报十万火急,东北仆司十万兵马已经攻破辽城到达山海关!” 士兵说完便晕了过去。 “报,北方战报,匈奴部族起兵二十万正在攻打恶夋关,许兴虎将军正在拼死抵抗,而东北之地徐强和曾布逃跑了,致使东北仆司一路南下势如破竹!” 第二个通信兵说完也晕了过去。 “报,陛下、山海关快守不住了!” 第三个士兵跪着报道。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永安的手颤抖着,脚颤抖着,已然无法自控。 “报!十万火急,仆司沿途烧杀抢掠、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退下来的士兵言:‘仆司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第四个通信兵跑回来道。 “召集全臣!五城兵马司、京营、御林军、禁卫军、城卫司统领!” 永安差点再次晕倒过去。 隐藏在暗处的玄女双手不可抑制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陛下,为今之计只有和谈!” 太师薛文渊颤颤巍巍地说道。 “臣附议!” 史东远道。 “臣附议!” 梁俊毅道。 “如何和谈、派谁去谈?还有什么办法?” 永安抑制不住颤声问道,声音带着哭腔。 “父皇,我们还有办法,便是先派人去和谈,然后我们先迁都至金陵再作打算!” 燕王赵宏乾说道。 孟虎观察着这一切,就站那儿不说话…… 他敢肯定永安此刻还不知晓自己的身世,也就是说那玄女还没对永安进行唤醒。 “孟虎,你来说说,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永安第一时间便想起孟虎,希望他能有办法。 “陛下!微臣手下还有十万兵马,十万兵马拉出去微臣还能一战!” 孟虎说道,他心中叹息,就这么个已然失去了血性的皇室,就与那东汉三国时期一般,留着还能有甚用! “报!仆司已有两万兵马绕过了山海关直逼皇城来了!” 一个通信兵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道。 “好!孟将军,朕命令你指挥手下兵马驱逐这两万仆司兵马!” 听到这个命令,永安果断地说道。 “臣领旨,但养马场的马匹前些时日被燕王调用,仆司皆是骑兵,末将此刻缺少战马!” 孟虎说道,他要把这个皇室最后一点可用的东西皆刮完,不能让他们浪费了。 “燕王,立即把马匹调配给孟虎!” 永安立即命令道。 “勇士们,我们杀入他们的皇城、大晋的女人、黄金、丝绸、美食等着你们呢!” 此刻皇城北门两万仆司骑兵聚集在了那里,他们怒吼着,大笑着。战刀之上还滴落着鲜血,然而城墙之上的城卫兵们却吓得瑟瑟发抖。 孟虎已经集结了五万骑兵,他准备出城迎战,另外城内还留着五万步兵和一万骑兵应对背后算计。 身着黑甲的孟虎,手中拿着一把银色的长枪缓缓走来,身后五个戴着鬼面的猛虎军,他们便是蒙字五虎。 “打开城门!” 孟虎高举长枪命令道。 古旧的城门伴随着沉重的吱嘎声,缓缓向两侧敞开,仿佛是历史洪流中一道决堤的口子,释放出蓄积已久的战意与决心。 孟虎,一身铁甲闪耀着冷冽的光芒,犹如从地狱归来的战神,率先跨出了城门,踏上了那片注定被鲜血染红的战场。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世人宣告着不屈的意志。 紧随其后,五万铁骑如同潮水般涌出,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遮蔽了半边天空。 城门在他们身后轰然关闭,将生死、荣辱、胜败一并封锁在了这片狭小的天地间。 随着 “擂鼓冲锋!” 的号令响起,战鼓之声如雷鸣般滚滚而来,“咚咚咚” 地敲击在每一个战士的心上,激荡起无尽的斗志与热血。 孟虎率领的猛虎军,以三角凿阵型,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指敌军的心脏。 这不仅仅是一场军事上的较量,更是勇气与智慧的碰撞。 孟虎与吕大钟并肩作战,两人犹如天降神兵,双锏与长枪交织出死亡的旋律,所过之处,仆司军阵如枯叶般被席卷而空,留下一片狼藉与哀嚎。 战场之上,惨烈异常。血花飞溅,断肢残骸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焦土的气息。 仆司兵马虽勇猛异常,但在猛虎军如潮水般的攻势下,终究显得力不从心。 一个回合过后,仆司的两万大军已折损过半,战场上到处可见仆司士兵绝望的眼神和倒下的身躯。 孟虎的铠甲上,长枪尖,乃至他的面庞,都被鲜血染红,他宛如从修罗场中走出的恶魔,高举长枪,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进攻!” 随着这一声令下,猛虎军再次发起了冲锋,他们的眼中只有胜利,只有对胜利的渴望与执着。 仆司军见状,心中生出了逃跑的念头,但四周皆是猛虎军的包围,唯一的退路便是孟虎那不可逾越的壁垒。 绝望之中,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用血肉之躯去抵挡那如风暴般袭来的猛虎军。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孟虎和他的猛虎军,经过血与火的洗礼,已成为了不可战胜的存在。 “好样的,孟将军赢了!” 城墙上观看的士兵、百姓们高呼!他们看着孟虎如杀神般收割着仆司士兵的性命,一时间激动得热泪盈眶,放声高呼…… 第85章 皇室逃跑 且说上回,那北方仆司的两万兵马,如黑云压城般兵临城下。 孟虎即刻亲率五万猛虎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城应战。 这一番激战下来,竟是大获全胜,直引得全城百姓欢呼雀跃,那欢喜之声,直上云霄。 待得战斗结束,孟虎便率领着麾下将士打扫战场。 那敌方的人马,逃走了数千之众,孟虎将军也未再去理会。 毕竟,这两万敌军,原是他特意传书给吴麟放过来的,他呀,就是要借此情势,逼一逼那永安帝,瞧瞧他究竟会做出何种抉择。 此刻敌军已然兵临城下,实非与御林军、禁卫军以及城卫军大战的恰当时机,若是真在此刻混战起来,待他们打完,那吴麟此刻正坚守的山海关,怕就真的要被敌军攻下了。 “陛下!大喜呀,孟将军好生威武,那仆司的两万兵马,几乎被孟将军杀得个片甲不留呢!”张蒙满心欢喜,急匆匆地来到养心殿,这般兴奋地禀报道。 只因那薛文渊等一干人等,皆不敢登上城墙去瞧那大战的阵势,唯有这张蒙还有几分胆量,故而瞧见孟虎将军得胜归来,便赶忙欢喜地回来报信儿了。 “哎呀,孟将军果真是勇猛无比呀!”永安帝听闻此讯,不禁赞叹出声。 “陛下!这才不过是仆司的先头部队,区区两万兵马罢了,那后头可还有十数万之众呢。孟将军虽说有五万骑兵,五万步兵,可这兵力相较起来,也着实让人忧心呐。咱们还是得早早做些打算才好呀!”太师薛文渊此刻却是皱着眉头,满脸忧色地说道。 “是啊,父皇!那仆司的人马,向来有‘满万不可敌’之说,孟虎将军此次虽占着两倍数量的优势,方才打败了这两万仆司士兵,可若是那十数万敌军齐至,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呀!”燕王在旁也赶忙附和着说道。 “既如此,那你们且说说,该当如何是好?”永安帝听着他们这一番话语,觉着倒也颇有几分道理,便开口问道。 “陛下,依臣之见,孟虎将军如此勇猛,首战便获大捷,陛下不妨封孟虎将军为王,命他镇守京城,且收复那辽城。而陛下您呢,可暂且前往金陵之地,在那儿招兵买马,严阵以待呀!”史东远得了燕王的暗示,便赶忙出列,这般说道。 “臣附议!”薛文渊即刻应和道。 “儿臣附议!”燕王也跟着说道。 “臣附议!”一时间,一群文臣纷纷争先恐后地附议起来。 唯有那张蒙,在一旁默默无言,只是轻轻叹息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罢了,既然大家都这般想法,那便拟旨吧……”永安帝见状,便吩咐那刘安公公拟旨去了。 且说孟虎刚回到皇城,这屁股还未曾坐热呢,便听得一声高喊:“圣旨到,孟虎接旨!”原是那李公公的声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良将孟虎,其忠勇非凡,于抗击仆司之役中,战功赫赫,奋勇当先,力挫敌锋,实乃国之柱石,功在社稷。朕心甚慰,特封孟虎为北轩王,以彰其勋劳。 然仆司贼寇,屡犯我境,现今辽城尚陷敌手,百姓仍遭其苦。朕望北轩王孟虎能秉持初心,不骄不躁,继以昂扬之斗志,率麾下将士奋勇抗击仆司入侵,务要收复辽城,还我山河安宁,解百姓于倒悬。 今次仆司竟敢犯我皇城,实乃大不敬之罪,朕深感忧虑,痛心疾首。为保家国周全,抗击贼寇,朕决意于次年四月十八日亲赴金陵,于彼处招兵买马,扩充军备,以壮我朝声威,备足御敌之力。 届时,朝中诸臣及皇室成员皆需跟随朕之脚步,齐心协力,共赴国难。一应事宜,当各司其职,不得懈怠。如有违抗旨意者,定当严惩不贷。 钦此! 永安七年四月十七日 永安皇帝御笔亲书”。 孟虎将军接下了这道圣旨,只听那李旭李公公赶忙恭贺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李公公,明人不说暗话,永安这是要逃呀!哈哈哈!”孟虎却是笑着这般说道。 李公公听了,也未言语,只是眼神颇为复杂地走了出去。 四月十八日清晨,永安帝出行的銮驾,浩浩荡荡地在三万御林军和三万禁卫军的护卫之下,缓缓走出了南城门,一路朝着南方行去。 “馥儿,你且给纤簌传个信儿,让她截断皇室后军。蒙山,咱们先去解决那城卫军,然后再追上去!”孟虎将军对着身旁之人吩咐道。 “城卫军的兄弟们呀,那皇帝已然南逃啦,我是孟虎,你们若是放下武器,接受收编,我孟虎保你们性命无忧!可若是冥顽不灵,那可就休怪我孟虎不客气,杀无赦!”孟虎带着两万军队,已然将那三千城卫军的军营围了个水泄不通,高声喊话道。 “我们听王爷的!”此刻,城卫军的两个统领率先放下了武器,应声道。 他们自是知晓孟虎将军的行事做派,权衡之下,便选择了投降。 “杀!给我杀了永安那狗皇帝!”永安帝的銮驾才走出了十里地,正在一个山坳之中歇息呢,便听得一阵喊杀声传来。 “陛下不好啦,也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叛军,足有五六万人呐,正朝着咱们杀过来!”负责外围警戒的禁卫军统领惊慌失措地汇报道。 “哪儿来的叛军?怎会有叛军?”永安帝听闻此言,不禁大吼起来。 可此刻,那外围已然是杀声震天,永安帝也不得不相信真有叛军来袭了。 “护驾!”永安帝大喊一声,便赶忙钻进了銮驾之内,继续朝南奔逃而去。 只留下殿后的两万禁卫军,在那儿苦苦支撑,越打越是心惊胆战。 他们打着打着,便觉着身边之人越来越少,而对面的敌军却是越打越多,到得后来,他们连那中间所护卫的皇室成员都已然护不住了。 “放下武器!饶尔等性命!”孟虎骑着那匹名叫“国王”的骏马,来到了最前方,对着那禁卫军高声喊话道。 “是孟将军,不!是王爷!我们投降!”那禁卫军的将士们瞧见是孟虎将军,皆是惊讶不已,毫不犹豫地便选择了投降。 只因孟虎将军的声望颇高,而且他待士兵又是出奇的好,每月一两银子的军饷,那都是按时发放的,这些将士们心里寻思着,与其在这儿性命不保,倒不如投降做王爷的兵呢。 “很好,你们做了正确的选择!白鬼,你来接收他们,此事便交给你了!”孟虎对着身旁的白鬼道。 此刻,孟虎心里却是颇为紧张的,只因他瞧见了裕清皇后的凤銮。 “裕清!”孟虎将军高声喊道。 欧阳蕞、妙三姑、玉安三人,也皆穿着那银色的战甲,站到了孟虎将军的身后。 可喊了几声,却未听到回应,孟虎心中不禁害怕起来,他担心裕清并不在那凤銮之中。 “裕清!清儿,我来救你了,我是孟虎!”孟虎将军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凤銮,用手中的宝刀轻轻掀开车帘。 “咻!”却见一把迷你箭矢朝着孟虎将军袭来,好在孟虎将军早有防备,手中宝剑一挥,便将那箭矢劈落了。 “早就猜到了这皇后是个贱货,果然如此!”此刻,从皇后銮驾内走出两个女人,正是裕清,身旁之人穿着亦是皇妃服饰,可在后面还躲着一个人,那便是玄女。 “玄女,你们这些无耻的倭人,妄图颠覆中原,真是痴心妄想!今日便乖乖投降,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孟虎知晓玄女就躲在裕清她们身后,便高声呵斥道。 “孟虎,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还真是让我惊讶!退后,否则我杀了裕清!”玄女瞧见逐渐靠近的妙三姑三人,顿时警惕起来,这般说道。 “放了裕清!我放你走!”孟虎将军说道。 “咯咯咯!你当我蠢吗?你是个狡猾的人,我不得不防啊!”玄女笑着说道。 此刻,瞧见孟虎的裕清,却是笑了起来。 她终于是走出了皇宫,走出了那囚禁她的牢笼,虽说此刻深陷危机,可她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 她可不想就那样死在囚笼之中,此刻瞧见孟虎,便是死了,她也觉着值了。 孟虎将军望着裕清,心里那是百感交集,只觉心痛如绞。 “我一定不会让她伤害你的,相信我!”孟虎心中暗自想道。 孟虎继续前进,那玄女挟持着裕清二女,却是步步后退,慢慢地退到了山林旁边。 “去死吧!”玄女突然大喊一声,双掌猛地把二女往前一推,借着这反作用力,便朝着山林中逃去,还不忘从袖口发出两支箭矢,朝着二女击射而来。 孟虎见状,惊恐万分,当下使出全身内息,身形如电般飞身上前,左手敏捷地夹住一支箭矢,可另一支箭矢却正正射入他的肩头。 “不要!嗷嗷!”瞧见孟虎中箭倒地,裕清伤心不已,转身便抱着孟虎,嗷嗷大哭起来。 “别哭,三姑,蕞蕞别追,你们不是她对手,她与我旗鼓相当!”孟虎赶忙喊回正要追击的二女道。 “箭矢有毒,赶紧帮我把血肉挖了!”孟虎将军发觉伤口发痒,顿时警觉起来,赶忙对着欧阳蕞说道。 “爷!呜呜呜!”身边玉安瞧见孟虎受伤,不由自主地便哭了起来。 “不哭,爷死不了!……”孟虎将军忍着那刮骨之痛,还不忘安慰她道。 “蒙山,你率领五万兵马追击永安和御林军,如果追不到他们,过了江你便沿江守卫南境!”孟虎将军强忍着伤痛,下达命令道。 “蕞蕞,让纤簌支援蒙山后勤!”不多时,在欧阳蕞的一番忙活下,孟虎将军肩头的箭头被挖了出来,带出一股黑血……。 第86章 皇城初定 话道上回,孟虎接了圣旨,心中便已明了皇室欲逃。 昔日,孟虎或会放皇帝离去,然自从冯不胜处得知永安之真实身份后,孟虎便起了灭其族之念。 孰料,这半途却遭那唤作玄女的倭女暗算,为护裕清,竟被毒箭所伤。 “王爷之毒乃麻痹毒药,箭头去得迅疾,如今已然无大碍矣!此刻,皇宫中未撤离之太医王离阳道。” “有劳王太医了!” 孟虎言语客气。 “王爷比起王某,乃圣贤之人。王爷能制瘟疫之药,济世救人,实令王某敬仰不已!” 王离阳恭敬而言。 “皇帝已逃,你为何不跑?” 孟虎心中疑惑,皇宫之内,除却一些无用之太监、宫女,以及那冷宫之人,其余皆被永安带走。 “有王爷在此,我王某何须逃跑!” 王离阳一脸淡然。 “好!有眼力见儿,你且主持太医院吧,其它诸事等战争结束再做考量!” 孟虎总觉这王离阳非比寻常。 “夫君,此次阻击,截取了史家和薛家之财富,着实不可思议,竟比我们秘府财富还要多上一些!” 李纤簌此刻高兴而入,说道。 “甚好,蒙兴那边追上否?” 孟虎此刻对那玄女恨之入骨,若不是她暗算,自己亲自追去,定能将永安灭族。 如今,他甚是担心蒙兴追不上,让永安逃至江南。 “孟将军回信,他们追上了,却遭御林军阻击。中间还有个武功极高之女子,孟将军令将士们用弓箭阻挡,那女子似被射中几箭,然亦阻挡了孟将军脚步,致使永安过了江!” 李纤簌一脸惋惜。 “王太医,你且去忙吧!” 孟虎言此,并未背着王离阳,因自此刻起,王离阳已算是自己人。 “爷,我们抓到了此人!” 此刻,欧阳蕞手中提着断了双手之陈王。 “孟将军饶命,我还送了你山林来着,请孟大人饶命!” 陈王如狗一般,欲爬到孟虎身前。 “哼哼,一个连自己亲兄弟都杀之人,你凭何求命!” 孟虎言罢,裕清恰走过来,身边皇妃见陈王,便如疯了般向陈王抓去。 “还我孩子命来!呜呜!” 瞧着她这般模样,孟虎明白了,原来这女子便是甜妃。 “去把玉涵叫来!让她看着她的仇人死在身前,以解心结!” 孟虎对着三姑说道。 “王爷,五城皆已清理完毕!” 此刻,蒙字四虎回来禀报道。 “好,很好!” 孟虎欢喜,未想他们速度如此之快,才两日便将五城清理一遍,其中之事绝非那般简单。 “蒙铎,你下去清点我们的伤亡情况,与簌夫人汇报进行抚恤。抚恤之事你带头亲自去!” 孟虎吩咐道。 “是,将军!” 至于如何抚恤,孟虎已与李纤簌商议过了,这些抚恤乃是永安时期的十倍不止。可以说,做到战士们牺牲之后,幼有所养、老有所依。 “你们三个集合所有能战之兵马,明日随我一道北上!” 孟虎对着三蒙说道。 他欲尽快北上与吴麟配合,将仆司兵马一举歼灭。 “不可,你的伤!” 此刻,听闻孟虎要北上,裕清顾不上安慰甜妃,便开口阻止道。 李纤簌知晓孟虎之伤已无大碍,瞧着裕清这般关心孟虎,心中疑惑两人何时成就好事,亦是感叹自家爷可不简单,竟跑到皇宫吃了皇后。 想想,倒觉挺刺激......。 瞧着李纤簌揶揄之表情,裕清方才猛然发觉自己反应过激,脸色亦红了红。 “没事,清儿放心吧!” 孟虎也不藏着,裕清乃是自己来到这世界之第一个女人。 如今,他已没什么可惧怕的,可以大方承认,亦能让自己的女人们大方走入世人面前。 “爷!” “爷!呜呜呜!” “爷!呜呜!” 这时,一群女人皆被接入皇宫。她们听闻孟虎受了伤,甄贤凤与玉娘是哭了一路。此刻见到孟虎无恙,更是眼泪簌簌往下流。 “没事了,皮外伤,无须担忧。为了安全,我只能把你们接来皇宫暂住,等我北上回来!” 孟虎说道。 此刻,他北上已然刻不容缓,多耽搁一日便有可能功亏一篑。 “我们与王爷同往!” 妙三姑、欧阳蕞、玉安、于兰馥、吴静秋五个女人齐齐单膝下跪道。 “好,巾帼不让须眉,爷同意了,起来吧!” 孟虎应了,他打算让女兵们在队伍之后,如此可是大大激励士气啊。 “玉涵,那如死狗一般之物,爷今日便砍了他为你报仇雪恨!” 孟虎瞧见泪眼朦胧看着自己的蔡玉涵,心中疼惜。见她欲言又止,便道。 “啊!” 玉涵瞧见陈王,陈王更是惊惧。 “玉涵求求你放过我,你爹非我所害,是燕王,是赵宏乾那狗东西,他算计的,他才是最阴险之人。” 陈王欲爬过来,却被白鬼拉着头发拉了回去。 “拉出去砍了,别污了王妃们的眼睛!” 孟虎直接摆摆手道。 白鬼一拱手,如提小鸡一般提着陈王便往外走去。 “爷!” 蔡玉涵大仇得报,想起往事伤心至极,便扑到孟虎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传我命令,放出教坊司所有女子,让户部所留之人登记造册,从今日起给予她们新身份!” 这是孟虎当王爷做主皇城颁发的第一个命令。 百兴领命而去。 “让云雀的人去一趟,六院、三院还有三十二个姐妹!” 李纤簌对着于兰馥道。 “好的,姐姐!” 于兰馥亦领命而去。 “小猴儿,伤得如何了?” 此刻,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道。 “奶奶不用挂怀,还不是您的小猴儿,生龙活虎的嘛!” 孟虎赶紧起身扶着她道。 “看到你,奶奶便安心了。这皇帝不好当,奶奶只要我孙儿无恙便好!” 老太太此刻已知晓一些事情,她以为孟虎已当了皇帝。 “奶奶,孙儿不当皇帝,当皇帝很累,孙儿便当王爷可好?” 孟虎笑着对老太太说道。 “好好!那这些个姑娘,来凤儿,奶奶旁边坐着,便都是王妃,好!好!好!” 老太太招呼甄贤凤过去坐她旁边,甚是疼爱,连续说了几个好字。 “嗯嗯嗯!都是,都是王妃,也是您的孙媳妇!” 孟虎笑着回道。 “这么俊俏的丫头,是哪家的姑娘?” 老太太不认识裕清,便招呼着裕清道。 “啊!奶奶,是许兴虎徐将军闺女裕清!” 孟虎没说是皇后被他抢过来了,但是老太太哪能不知晓当今皇后,脸上惊诧一闪而过。 “来,奶奶旁边坐!” 把裕清也拉到了旁边。 “这儿姑娘亦是俊俏!” 老太太又指着蔡玉涵道…… 第87章 斩杀苏孛辇 话道上回,自皇室逃跑已过两日,皇城之混乱被蒙字五虎平定。孟虎伤势稍愈,便急不可耐地欲北上与吴麟联合抗击仆司联军。 “馥儿,你且留在皇宫,静秋,给他分三千女兵,守卫家中之人。” 孟虎下令道。只因孟虎思忖着,于兰馥负责皇城云雀情报事宜,断不可离开皇城。 “是,王爷!” 此乃命令,于兰馥不敢有异议。 “你负责之云雀,比你随我去战场更为重要。还有家中老太太与凤姐姐他们之安全,关系着我们家之未来,不可忽视,可明白否?” 孟虎温柔地对于兰馥说道。 “王爷,要去战场了吗?” 此刻,吕大钟换了两个武器,他手持两个大大的铁锤,瞧起来比他原来之双锏更合他之气质。 “嗯!明日一早,点兵北上!哈哈哈哈!” 孟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吕大钟便是为战斗而生之人,勇猛异常,孟虎甚是喜爱。 “噢!万岁!” 吕大钟欢呼一声,跑了出去,他乃是去准备自己之兵马去了。 皇宫此刻已被山庄来的众女和仆人侍女们打扫得一尘不染,就连各寝宫之床铺皆焕然一新。 是夜,几度欢好之后,裕清彻底昏睡在了孟虎怀中。“唉!劲使大了!” 欲与她聊聊天之孟虎叹息道。 只因他实是思念裕清,巴不得将她背在身上,一分钟一秒钟都不再分离。 “出发!” 清晨,天蒙蒙亮,所有之士兵皆已集结完毕。 “今日,我们 —— 猛虎军之兄弟们,站在了历史之十字路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与考验。北方仆司之野心,如野火燎原,匈奴之铁蹄更是肆意践踏。他们不仅企图吞噬我们之城池,更在无情地屠杀我们之百姓,抢夺我们之女人,将这片土地推向了绝望之深渊。 兄弟们,你们可曾听见,那远方传来之哭泣?是母亲在寻找失散之孩子,是妻子在呼唤远征之丈夫,是孩子在企盼父亲之归来。 这哭声,如同寒风中之利刃,穿透了我们每一个人之心房,让我们愤怒,让我们悲痛,更让我们坚定了守护之决心! 瞧瞧我们身后,那不仅仅是城墙与护城河,那是我们年迈之父母,是温柔之妻子,是天真无邪之儿女,是我们用生命誓死扞卫之家园!” 孟虎慷慨激昂言罢,便吼道:“猛虎军!” “杀!杀!杀!” 在北城门集结之十万大军,吼声震天,百姓们纷纷站上城墙,眼含热泪地目送着战士们向北而去。 孟虎星夜兼程,向山海关进发。 而此时之山海关,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仆司大军利用临时制作之云梯,不断攀爬城墙,企图一举攻破这道中原之北大门。吴麟所部虽英勇抵抗,但兵力悬殊,形势岌岌可危。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孟虎之兵马如同天降神兵,同时出现在仆司大军之南北两个方位。 随着激昂之号角声划破长空,骑兵们从高山上如猛虎下山般冲锋而下。 他们之眼眶因愤怒与决心而泛红,宛如一群来自地狱之勇士,誓要将敌人吞噬。 吕大钟,这位猛虎军中之猛将,更是一马当先,挥舞着巨斧,在敌群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他之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仆司之哀嚎与倒下,仿佛是在为这场战役谱写着一曲悲壮之战歌。 “打开城门,出城给我杀!” 吴麟在城墙上目睹这一幕,激动得几乎要热泪盈眶。 这么多天之坚守与等待,终于迎来了胜利之曙光。 于是,城门轰然打开,吴麟率领着城内剩余之守军,与孟虎之兵马一同冲出城外,与仆司异族展开了更为激烈之血战。 战场上,刀光剑影,箭矢如雨,双方士兵都拼尽了全力,为了各自之信仰与家园而战。 战鼓雷动,喊杀声震天,尘土飞扬中,一场决定命运之较量正在上演。 孟虎,骑乘着他那匹威风凛凛之战马 “国王”,犹如从冥界归来之死神,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穿插于敌军阵列之中。 他之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敌人哀嚎之终结,而 “国王” 则高傲地扬起前蹄,不时踢向那些试图阻挡其步伐之敌骑,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一片狼藉。 他之目标明确而坚定 —— 仆司之中军大帐,那里坐着仆司部落之首领苏孛辇。他深知,擒贼先擒王之道理,唯有斩下敌酋之首,方能彻底瓦解敌方士气,扭转战局。 在这片硝烟弥漫之战场上,孟虎和他之 “国王” 就是一道不可逾越之死亡之墙,令所有目睹其威势之敌人闻风丧胆。 “拦住他,快拦住他!多尔隆,你何在?” 仆司首领苏孛辇之声音因焦急而显得尖锐,他拼命命令着身边之亲军卫士,试图阻止孟虎这匹脱缰之野马。 然而,孟虎之猛虎军旗如同黑暗中之火焰,指引着吕大钟等忠诚部将紧随其后,他们如同被猛虎之魂附体,所向披靡。 战斗愈发惨烈,孟虎与 “国王” 仿佛融为一体,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敌人之血肉横飞。他之眼神冷冽如霜,每一次挥剑都精准无误,将挡在前路之敌人一一斩杀。 而苏孛辇,这位曾一度自信满满之仆司部落统领,此刻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之色。 他骑着马,在北风之呼啸中边打边撤,企图逃离这片死亡之地,但孟虎却如影随形,紧追不舍。 随着战斗之深入,孟虎与苏孛辇之间之距离不断缩短。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双方力量之碰撞与意志之较量。 终于,在一次激烈之交锋后,孟虎瞅准时机,一记重枪将苏孛辇从马背上掀翻在地。 苏孛辇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孟虎之刀锋已如闪电般落下,终结了他之一切挣扎与幻想。 随着仆司首领之陨落,仆司部落之气焰瞬间崩溃。 孟虎与 “国王” 站在战场之高点,俯瞰着这片被鲜血染红之土地。 “杀!杀无赦,不接受投降!” 孟虎挥动着猛虎军旗帜,蕴含内息高声喊道。 “杀、杀!” 此刻猛虎军十万兵马没有包围过来之西面,居然冲出来五六万之士兵。 看着他们打着镇北军之旗帜,孟虎笑了…… 第88章 继续北上 话承上回,却说那孟虎的猛虎军历经一番惨烈厮杀,孟虎更是以一己之勇,将那仆司首领苏孛辇斩于马下。 正当时,却见那包围圈缺口处,有五六万兵马如猛虎出笼般杀将而出,孟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喜,他知晓定是许兴虎的军队到了。 二人书信往来许久,今日终得默契,赢得初战之胜。 且说大战停歇,一众女兵正忙着搜救伤员,那些战士们则在打扫战场。不多时,便听得一声高呼:“孟将军,镇北军副统领张珩向孟将军报到!” 孟虎翻身下马,拉着张珩之手,笑道:“甚好!张珩,你来得甚是及时,不愧是镇北军!哈哈哈!” 此乃猛虎军与镇北军首次会师于山海关。 孟虎微微沉吟,问道:“许将军应该已经在恶夋关了吧?” 张珩恭恭敬敬地说道:“半月前我们便已分离,沿途疏散百姓,故而耽搁了些时日。还好能赶上将军脚步,实乃欣慰之至。” “下一步许将军有何指示!” 孟虎又问道,他寻思着许兴虎应是对张珩有些安排才对。 “许将军让我等见您如见他,听您指示!” 张珩正色道。 “啊!许将军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孟虎心中暗自思忖,他实乃无带兵打仗之经验,这两次战争皆无任何战术可言,不过是靠战士用命,自己奋勇拼杀罢了。 “那我们休整一日,明早分两路,你与吴麟将军带领十万兵马去西北恶夋关支援许将军,我则继续前往东北,清理仆司,将他们赶入那不毛之地!” 孟虎心中实是欲将仆司灭族,只因这个民族极具侵略性,恐几年休养生息之后,又会卷土重来。 最为要紧的是,那苏孛辇当初竟打起他的裕清的主意,妄图侮辱他的裕清,这是他断断不能接受的。 “清点好了么?” 是夜,孟虎坐在军帐之中,问着进来的吴麟道。 “禀王爷,我们死亡三千六百士兵,重伤六千一百,轻伤九百!” 吴麟汇报道。 “就地火化士兵遗体,派一个军团护送骨灰和重伤员回京!把骨灰摆在皇宫议政殿前,我要在议政殿前建一丰碑,让文武百官每日瞻仰英雄英灵,再行上朝!” 孟虎说道。 “是!将军。” 吴麟哽咽着说道,这血战沙场的汉子,此刻亦为孟虎之话动容,他知晓兄弟们没有白死。 旁边张珩、蒙字五虎亦是眼中含泪。 “好了,明日有吴麟将军与张珩将军合兵,吴麟为主将、张珩为副将,你们一路直行去西北,一举拿下匈奴二十万兵马,胜利之后等待我的安排!” 孟虎知晓这十万兵马前去,加上许兴虎的十多万兵马,定能拿下匈奴。 匈奴得知仆司全军覆没,必定军心涣散,故而一举击败并非难事。 孟虎又道:“我率领十万兵马一路北上,直至高句骊。” 孟虎已然打算好,将整个防线推至高句骊,然后在那边驻军、修建军营,让蒙心带领五万兵马驻守。只要自己的补给和兵员到位,这里五万兵马将是所有东北域外民族的梦魇。 清晨,两队兵马作揖告别。五月的天已然开始炎热起来,女兵们此刻全部围拢过来,瞧着她们的王爷。 孟虎骑着 “国王”,一一与她们打着招呼。 “好姑娘们!你们的统领是谁啊?” 孟虎看到一群身着银色亮光甲、英姿飒爽的女兵问道。 “我们的统领是妙王妃!咯咯咯咯!” 女兵们咯咯笑着答道。 “哦!原来是三姑的队伍,难怪都生得如此貌美!” 孟虎夸赞道。 女孩们被王爷夸赞,笑得更是欢快。 “王爷,前方斥候发现约千人仆司逃兵!” 就在这时,前方斥候回来禀报道。 “大钟,围杀上去,一个都别放走,不接受任何投降!” 或许有人会说孟虎过于残忍,但孟虎深知这些异族沿途烧杀抢掠,又何尝想过放无辜百姓一条生路。 孟虎此刻所想,便是让他们十年、二十年,乃至更久远,听到南下都胆战心惊。 “杀!” 孟虎身先士卒,手持长枪,向着仆司逃兵追去。 他的 “国王” 很快就超过了吕大钟的马,跑在了第一个。 “王爷,这次不算,你的马占了便宜!” 吕大钟在身后高喊道。 “这次北上回去爷给你也弄一匹,别废话了,赶紧滴!” 孟虎高声喊道。 脚程快的孟虎几人追击着仆司,逐渐收割着惊恐的骑兵,上去就是一枪刺死。 因仆司兵马全部是骑兵,此次战役缴获八万多匹战马,分了三万给吴麟,孟虎带着的便是十万骑兵。 “这个是我的,王爷不许抢!” 蒙山戴着鬼面疾驰而来喊道。 “噗!” 仆司最后一个逃兵落马,杀他之人乃是一身黑衣,穿着黑色盔甲,手拿长矛的欧阳蕞。 “唉!又是王妃!” 蒙山叹息一声,只得低下了头等着部队。 和王爷还能说两句,要是他连王妃也抢不过,那他只能低头了。 看到王妃骑着的枣红色战马,他是一脸羡慕,那马怎的那么快,那么高? “噢!蕞王妃赢了,王妃千岁!” 欧阳蕞手下的女兵营高声欢呼起来。 “我们的兵马来了!他们来救我们了!” 沿途的百姓探子看到孟虎他们的军队也跟着欢呼起来。 “老乡们都回家吧,我们打赢了!” 妙三姑和玉安大声对着老百姓们喊道。 “是女兵!我们大晋没有男人了吗?怎么让这些娇滴滴的女孩子上战场来了!” 一些百姓开始叹息道。 “我们是北轩王爷手下骑兵,后面还有,东北异族的十万兵马已经被我们王爷全部歼灭,我们这就去歼灭辽城的异族守兵,都回家去吧!你们安全了!” 沿途做安民工作的女兵们热心地安抚着惊恐的百姓。 “哪位是北轩王,老朽代表陈家堡的三千村民去感谢他救我们于水火!” 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杵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说道。 “老丈,您看那里骑着最高的黑马那个便是!” 玉安指着孟虎道。 “那人吗?我看着他便是帝王相!” 老人说道,百姓哪里见过皇帝是谁,在他们心目中帮过他们的人便是甚过皇帝。 “老丈,不用跪着,起来吧!我们先去驱赶敌人,等敌人打完了回来的时候来陈家堡讨杯酒喝,哈哈!” 孟虎下马扶起老人说道。 这时百姓们记住了这位王的面容,“真乃是人中龙凤啊!” 老丈看着走远的孟虎感叹道。 “他身边那王妃就像个天仙!” 他身边的孙子脑子已经飞上了天般地说道。 “啪!啪!你个混小子,王妃是你能看的吗?给我回去用盐水洗眼睛!” 老丈抬手便给了他孙子两个脑瓜崩道。 “是,爷爷!” 孙子也感觉自己做错了,恭敬地说道。 “禀王爷,辽城的敌人已经弃城逃走了!” 此刻白鬼回来禀报道。 “追,继续追!一直追到最北方,那里有个江,叫乌苏里江,把他们赶过乌苏里江,然后我们就在那里驻军!” 孟虎还想打过去,他想看看前世的那些国家是否存在,但不是现在。 他的后勤跟不上,他的 “就食于敌!” 还不成熟。 “王爷、前面发现一个仆司部落,大约五六百人!” 斥候白鬼汇报道。 “杀!高于车轮男子杀,女人押回辽城与辽城之晋人通婚!” 孟虎打到了这里,他便打算用前世蒙古人的法则来办,他不知晓这一世蒙古人在哪里,目前来说他还没听说蒙古人。 而蒙古人绝对不是匈奴人的后代,他们应该是东胡人的后裔才对,那是否有东胡人呢?孟虎一时间陷入了沉思,自己还是缺少信息啊......。 第89章 北方大捷 话承上回,孟虎引领着猛虎军十万骑兵一路追杀仆司兵马,终至北部草原之上,亦邂逅了仆司一些少数族群。 孟虎忆起前世蒙古人之草原法则,遂下令屠杀高过车轮之男子,比车轮小的男子则任其在草原上自生自灭,把他们的妇女统一俘虏至晋人聚居之辽城,进行通婚同化。 “哇,好美!” 绿草如茵,空气清新,气候凉爽。永安七年五月十八日,孟虎率领猛虎军来到一片美丽草原。 一场细雨过后,草原风光尽收眼底。 那美丽的大草原一眼望不到边,蓝天白云、碧草绿浪、湖水涟漪,整个草原清新宁静。 一条弯弯的小河,静静地流向远方。微风吹过,草浪滚滚,恰似一片绿色海洋。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在霞光的辉映下,草原与天连成一片。此等草原美景,怎不叫人心旷神怡。 “难道这便是后世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孟虎感叹,自己历经半月奔驰,一路抢夺仆司部族的牛羊、马匹,“就食于敌”,来到这片草原,忽觉这片草原在记忆中是如此熟悉。 “好美的河!这应该就是莫尔格勒河,原来天空还是那片天空!” 孟虎感叹于此时此刻他所站立的土地,原来还是他前世的那片土地。 “王爷,前方发现仆司大型部落!有两千人左右!” 斥候前来禀报。 “按照规则杀!” 九万骑兵列阵,前军迂回包抄,后军冲杀,半个时辰便解决了战斗。 “我喜欢这片草原!” 此时此刻,妙三姑兴奋地骑着她身下的白马,如仙子一般奔驰,一边跑一边呼喊着。 “这里叫呼伦贝尔大草原,那条小河叫莫尔格勒河!” 孟虎追上妙三姑,此刻她的美,已深深印在孟虎心中。 “爷,你怎么知晓的?” 妙三姑奇怪地问道,她很清楚孟虎与她一样,皆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我梦里来过!它很美,我记得很清楚!以后这里归我们了,这里的草原便是我们的牧场!” 孟虎站在三姑身前,高举长枪,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回荡在草原之中,犹如誓言般写进了草原的大地和天空之中。 “蒙兴,让你暂时驻军五万在这一片区域,再往北我们去到乌苏里江,然后这一片区域便变成了我们的领土,你意下如何!” 孟虎道。 “王爷,属下听从王爷的命令,王爷便让我四代守卫边疆,蒙兴亦会遵守诺言!” 蒙兴单膝跪下道。 “好,那今日我便下令蒙兴带领五万兵马四代守卫乌苏里江边界,无论中原如何变换,你要记住都不许撤离边界,包括我与吴麟身死,记住你身上流淌的血!” 孟虎正式下令道。 今日之下令,往后会有正式的圣旨或者文件下达,但是孟虎打算打到乌苏里江便撤军回京城,他必须要应对永安。 北境之平安,可让他做到稳定南境,甚至往南跨过晋江,亦便是前世之长江,一举拿下江南。 而他急切想回去召集兵马,拿下太原府、济南府和开封府三个地方,让永安没有时间歇息,才算是站稳脚跟。 永安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孟虎的军队终于一路追随着仆司的逃跑大军来到了乌苏里江,看着他们趟过江水,孟虎停止了追击。 “就地建营!白鬼,把你的斥候营派出去,把此地的地图画回来!” 孟虎有些记不清这些区域的地图,或许有些地方会不一样,所以他派出了斥候营绘制地图,然后他便要安排营地和哨所位置。 部署好防御之后,便是回宾城找到当地的云雀,让她们派人驻扎在军营。 此刻,西北之恶夋关,匈奴的二十万骑兵正要撤退,他们已知晓仆司败了。 “兰先生,您是大晋之人,你看眼前该如何办才好!” 匈奴营帐之内,匈奴大单于丘力居对着一个拿着羽扇的中年文士问道。孟虎要是在此处的话,他定认识这人便是那陈王的谋士。 “恭敬的单于大人,我认为此时此刻只能撤兵!” 兰先生精通兵事,但是他从这几天的攻城看下来,久攻不下,匈奴人已经没有最早的激情。 他们的骑兵还真不适合攻城,下了马爬云梯亦不太熟悉,而许兴虎又善于守城,所以他便分析道。 “我带了各族二十万勇士来了一趟,什么收获皆没有,还损失了八千士兵,这让我如何向各族交代啊!” 此刻,丘力居已经骑虎难下,回去吧,下面的各族长绝对不甘,继续打吧他亦消耗不起。 “大单于,我们的粮草只够三天了!” 此时一个长相粗壮、赤裸着上身的士兵进来焦急汇报道。 “撤兵吧!” 丘力居听到没有粮草了,遂决定撤兵。 然而,这里并不是他想来便来,想走就能走的。正当他收起军营准备拔营撤军之际,他的身后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骑兵。 “咚咚咚!” 城内与城外骑兵战鼓同时响起。 “杀!杀!杀!” 随着士兵的吼声,吴麟、张珩二人一马当先,向着匈奴军冲去。 “打开关门,冲出去,给我狠狠地杀!” 随着许兴虎的命令,恶夋关的大门打开,里面骑兵不断涌出,他们稍作等待便集齐了五万骑兵。后军弓箭手、刀斧手还有五六万全部汹涌而出。 “不是说恶夋关只有两万守军吗?我们上当了,狡猾的晋人!杀出去!……” 随着丘力居的喊声,惊慌失措的匈奴骑兵只能硬着头皮向着吴麟他们冲去,试图突围。 “完了、完了!” 好不容易突围出来的丘力居望着尸山血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知晓此时回去那些部族不会饶过他。 带着和他一起突围的两千多兵马向西逃去......。 “老许!” 吴麟此刻看着拿着偃月刀骑着马砍杀敌人的老将军,激动地喊道。 “是吴小子!哈哈哈哈,太好了你还没死,看来我不寂寞啊!” 许兴虎终于看清了拿去鬼面的吴麟的面容,大笑着说道。 看到老朋友,他今日格外开心。 “打扫战场,救援伤兵,一切按王爷先前指令办事!” 吴麟延续着孟虎的指令,便是阵亡者统计身份,就地火化,把骨灰带回去。 战场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孤零零的战马,他们的主人已经躺在血泊之中,有些还在躺着哀嚎。 “噗!” 补刀的士兵毫无怜惜地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够狠!” 许兴虎这个征战半生的老将军看着猛虎军的手段亦是竖起大拇指说道。 “王爷有令!不接受投降!” 吴麟此刻站在许兴虎身边道。 “你这马不错!” 许兴虎看着比自己高了许多的吴麟,看了看战马说道。 “我接替你守边,你回京都,让王爷送你一匹如何?呵呵呵!” 吴麟笑着说道。 “是该回去了,而这次我终于可以很放心地回去了!” 许兴虎道。 “是该回去了,不然等裕王妃生了你外孙回去就太晚了,哈哈哈!” 吴麟大笑道。 “此话怎讲?” 许兴虎疑惑道。 “你回去问北轩王孟虎,我不知晓,只晓得他已经把你女儿吃干抹净了!” 吴麟一脸揶揄地说道。 “这种好事!我决定不回去了,我要为我的女儿、外孙守着这片土地!” 许兴虎突然改变主意道。 吴麟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这老家伙反应这么快.....。 第90章 胜利会师 话承上回。匈奴因粮草不济,欲撤离恶夋关之时,吴麟与张珩率领兵马忽现于身后。 在许兴虎与吴麟两面夹击之下,匈奴二十万兵马遭受重创,逃走之人寥寥无几。 两日之后,孟虎来到宾城。“金碧云拜见王爷!” 孟虎在宾城得见金碧云,心中甚是惊讶与欢喜。 他知晓金碧云带领云雀来到北方,却一直以为她在辽城,未料她们早已抵达宾城。 “碧云,快起来!” 孟虎激动地拉着她的手说道。 “禀王爷,永安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吴麟将军与许兴虎将军伏击匈奴兵马,大捷。歼灭匈奴十六万士兵,缴获战马十三万。” 云雀看似无悲无喜地汇报,实则心中激动不已。 “好样的!回信告知他们不用追击,让吴麟将军代替许将军守卫北方关隘,许将军可回皇城述职。” 孟虎心中兴奋异常。 此时此刻,他方明白,他们之所以胜利,并非胜利在战术有多先进,而是这已然遍布各地的云雀,信息传递极为迅速。 此次若不是军中云雀们精确传递信息,那吴麟与许兴虎又如何能伏击匈奴? 若不是云雀信息,孟虎亦不知晓仆司逃亡何处,又怎能精确地将他们赶过乌苏里江? “你们云雀立了首功啊!回去将重重有赏!” 孟虎对着云雀道。 “碧云不敢居功,碧云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想起以前教坊司的种种,她身为前五城兵马司统领金武生之女,身陷教坊司,若无孟虎,不知自己能否活下去。 此刻孟虎已下令关闭教坊司,整个家族只剩她一人,她亦决定用此生报答孟虎的救命恩情。 她是这般意思,然而孟虎心中却误会了。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孟虎以为女人说这句话,便是死心塌地跟着男人一辈子的意思。 “王爷!” 看着孟虎靠近的金碧云一阵紧张,便喊道 。她不知晓孟虎要做什么,为何靠她如此之近。 “你决定了?” 孟虎问道。 “嗯!” 金碧云虽未听明白孟虎所问何事,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点完头,便发现自己被扛了起来,随后被她的王爷抱进了里屋。 没有抗拒,没有言语,只有那欢乐的啼鸣与眼角激动的泪水。 此刻,皇城,五城兵马司各司门前,“当当当!” 响起敲锣之声。 “大捷、大捷!王爷率领十万兵马消灭入侵之东北仆司,直把他们赶到东北不毛之地!镇北将军许兴虎与吴麟将军大败匈奴二十万大军,获得恶夋关大捷!” 五城兵马司当值士兵收到簌王妃指令后,便负责通报给全城百姓。 “大捷!王爷打败了异族!” 百姓们欢呼雀跃,载歌载舞,互相奔告。 “王爷快回来了吧?” 皇宫之内,甄贤凤问着玉娘道。 “簌簌不是说他们已经到宾城了吗?他们赶路应该在六月中会回到皇城吧!” 玉娘回道。 她知晓此刻最想念孟虎的便是甄贤凤,因她快生产了,所以温婉的玉娘少了平日里的揶揄,多了些耐心,无论她问几遍,皆耐心回答。 “爷,北方大捷,以后数十年估计不会再有仆司了,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事情。我看过《皇城名诗录》,知晓王爷诗词不错。今日离别之际,王爷便作一首作为纪念可好?” 此刻满脸幸福表情的金碧云笑着说道。 她敢肯定,今生她都没像今日这般幸福过。 “好,听我们家碧云的。但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半年后回皇城做王妃!” 孟虎说道。 “我听王爷的!” 金碧云羞涩地说道。 孟虎说完便挥笔写道: “《满江红?血战仆司》 江畔烽烟,仆司寇、铁蹄狂虐。中原地,山河震颤,生灵涂炭。十万骑兵如虎狼,千村万户哭声切。看猛虎,军阵起苍茫,歼凶孽。 旌旗奋,刀光烈。士气昂,马蹄疾。追穷寇,誓斩敌酋方歇。千里追杀乌苏里,一江怒水吞残月。展雄风,异族已逃窜,中原捷。 孟虎根据猛虎军一路打击仆司来作了一首词,描绘猛虎军血战仆司异族入侵,英勇歼敌,最终将其赶过乌苏里江的壮丽图景。以鼓舞人心的语气表达了对英雄们的赞美与敬仰。” “好,爷好词!我准备在宾城立一个猛虎军的雕像,来纪念这一次的大捷,现在我想到了这首词便是雕刻在上面之纪念词!” 金碧云兴奋地说道。 “好,这个想法不错,只要看到它就知晓我们猛虎军来过!” 孟虎亦赞扬道。 永安七年六月五日,十万征仆司猛虎军团与十万许兴虎率领的镇北军团在辽城胜利会师! 孟虎与这位征战半生的老将军在辽城握手的画面被军中着名工匠鲁鑫印在了脑海之中。 “岳丈大人辛苦了!哈哈哈!” 孟虎笑道。 “怎的,这么心虚,不叫大哥了?” 许兴虎揶揄道。 “这不是身份小小的有点变化嘛!不能没有规矩不是?” 孟虎嬉皮笑脸道。 “走吧,我都九年没见过我女儿了,以后她还是深居宫中,这次我得把她接回去住几天!哈哈哈!” 许兴虎道。 “享受天伦之乐,我怎能反对,别说接回去住几天,以后裕清啥时候想回家我都不阻拦,我的女人我可不会把她关起来!” 孟虎笑着说道。 “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许兴虎答道。 爷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带领着二十万士兵浩浩荡荡朝着皇城赶去。 “小子,把你的马孝敬给岳父!” 许兴虎已经受不了这小子的马总是跑那么快了。 “这马啊?叫‘国王’,除了我谁都不让骑,岳丈大人要马还得回皇城再说!” 孟虎说的是实话,这 “国王” 只认他一人,它太高傲了,便是大丫那小妮子都骑不着他,不然早被大丫霸占了。 “我也是这么想,我看着它便感觉它有灵性!” 看着点头答应的 “国王”,许兴虎啧啧称奇道。 “老丈,我是北轩王爷,还记得我吗?我回来讨酒喝了!” 军队浩浩荡荡走过,当初的陈家堡老丈已然等在了旁边。 “是那仙女王妃!” 身边的孙子忍不住又惊呼道。 “你再不闭上你之眼睛,今日回家我便用砒霜洗你的眼珠!” 老丈正生气地训斥孙子,便看到王爷叫了自己。 “老朽拜见王爷,快点拜见王爷!” 老丈对着身边人说道。 “都起来,何必跪拜!我来讨杯酒喝!哈哈哈!” 孟虎下马牵着老人家说道。 “有,有!我是日日盼、夜夜盼,便是盼着我们的王得胜安全归来。今日看到王,我甚是欢喜。小子们,把酒都拿出来,给我们的王满上!” 老丈热泪盈眶地说着,便让陈家堡的人们把好酒端了上来满上。 “干了!我走了,老人家,以后子孙们会越来越好的!” 孟虎亦甚是感动。 多么朴实的老百姓,他们只要有口饭吃,便坚定不移地支持着他们的王。 而这样朴实善良的老百姓,自己作为未来的统治者一定要珍惜才对......。 第91章 不平天下、誓不为皇 话接上回,那孟虎统领之猛虎军与许兴虎老将军所率镇北军精锐,于永安七年六月五日,在那辽城胜利会师。 沿途百姓,皆欢歌曼舞,举杯相送,真真是普天同庆之盛景。 且说离京城三十里官道旁之高山上,裕清与五百女侍卫翘首以盼。 那裕清身着华服,气质如兰,宛如仙子下凡。 身旁女侍卫骑马奔来,欣喜道:“王妃,您瞧,那是猛虎军旗帜。” 裕清抬眸望去,待看清那旗帜之时,便急切呼喊着 “王爷”,向前奔去。她边跑边唤,恰似那落尘仙子,朝着孟虎他们之处而去。 “王爷,是王妃!” 白兴眼尖瞧见,第一时间回禀,只是他也辨不清是哪位王妃,只得道一声 “是王妃”。 “是清儿!” 孟虎心中激动不已,这三月来,孟虎在梦中已思念无数回。 “清儿!” 孟虎驱策着 “国王”,如风般向裕清奔驰而去。靠近之时,一招手便将裕清拉上了马。 “女大不中留啊!你就没瞧见你爹吗?唉!” 队伍中的许兴虎摇头叹息。 “呵呵!将军,此乃好事啊,想来将军离抱外孙之日不远矣。” 身边老仆笑着宽慰道。 “是哦!我吃哪门子醋嘛,我该高兴才是。哈哈哈哈!” 许兴虎反应过来,哈哈大笑着也往前奔去。 “清儿,你瞧瞧后面是谁?” 孟虎调转马头,对着裕清说道。 “是爹爹!是爹爹!” 裕清终于瞧见,那梦了九年之久的爹爹。 “呵呵!别哭鼻子了,去吧,我知你更念你爹爹。” 孟虎放下裕清,把这天伦之乐留给了许兴虎。 看着抱头痛哭的父女二人,孟虎心中酸楚。镇北军由蒙铎、蒙恩带领进驻 “京营,猛虎军六万人由蒙奇带领进驻璀璨山庄,四万人由蒙熙带领进驻五城兵马司。孟虎下令道:“你们有一个月 你们有一月之时安排回家省亲,一个月之内,便是七月十五日,务必归队。不归队者,按逃兵论处,逃兵者,杀!”孟虎下令道。 部队有序进驻营地,未有扰民之事发生。此刻,那血战沙场的老将许老将军已哭得如孩童一般。 裕清更是哭得难以站立,然她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幸福,这一刻,她觉着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王爷!” 孟虎带着亲兵前行了十里,这时官道上李纤簌挥着手喊道。 “小爷这一生值了!” 孟虎瞧见李纤簌、玉娘、秦嫣、蓝茵还有那蔡玉涵皆在山坡之上向他挥手,心中如是想道。 “簌簌!” 孟虎骑着 “国王”,以最快速度向她们奔去。 众人别离三月,终于再次在这离京城二十里之地牵手相聚。想起过往点点滴滴,孟虎答应让她们生活在阳光下的承诺已然实现,此生才不算负了她们。 “燕儿、玉娘、嫣儿,茵茵!” 孟虎激动地抱了抱她们,这前世的冷血杀手,此刻竟眼眶湿润。 “爷,您看!咯咯!” 孟虎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啊!奶奶,凤儿、鸳鸯你们怎么都来了!” 孟虎更是惊诧。 看着挺着大肚子甄贤凤还在马车上等待的众人,孟虎心中五味杂陈。 “外面风大,赶紧拉上帘子,都上车,爷拉你们回去!” 此时已然六月中旬,京城天气炎热,孟虎却是关心则乱,怕那甄贤凤冷着,赶紧把她推进马车,又将众女孩都拉入马车,赶着车儿便往回走。 女侍卫们远远地跟着,也不打扰她们的王爷一家子团聚。 这时,随着出征的三姑、蕞蕞、吴静秋与玉安,她们所骑皆是波斯马,脚程很快,也赶了上来。 “好了,我们跟着便是,我们可是日日夜夜在爷身边,她们可能都望穿秋水了,我们就不去打扰了。” 妙三姑身着银色亮光甲,配上她身下黑马,简直更胜那花木兰。 二十里的路程,孟虎赶着马车慢悠悠地走了两个时辰,一家人才进入皇城。皇城内甚是喜庆,一进皇城便有百姓舞狮欢迎部队凯旋。 “哇!那便是王妃们的女兵吗?她们可真美!” 随着孟虎与身后一万英姿飒爽的女兵进入皇城,整个皇城的气氛进入了高潮。 “我要去做女兵!卖啥子豆腐!” 正在卖豆腐的 “豆腐西施” 史姑娘掀翻了豆腐摊,拿着木棍高声说道。 “豆腐西施,我钱都付了,你这一冲动,我的豆腐都没了,咋办呀?” 一个年老的妇人抱怨道。 “啊!沈大娘,对不起、对不起,冲动了,我这就回去马上给您做出来,您稍等!” 豆腐西施尴尬地笑着说道。 “夫君!这个可以用了!” 到了皇宫,孟虎坐定养心殿。他还是喜欢这养心殿的布置,有床有靠椅,妥妥的松散感十足。 “玉玺么?” 孟虎拿着玉玺,瞧着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八个大字,突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 “这是皇帝用的,我不是皇帝,我们自立为王,而不是继续大晋这个朝代,永安帝国已经烂到骨子里了!” 孟虎说道。 李纤簌的眼睛一亮道:“爷,我们造反了!” “你才知晓啊!傻瓜!” 孟虎宠溺地摸摸她的头说道。 “我只是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做梦而已!” 李纤簌嘻嘻一笑,说道。 “传旨:诏令天下,晓谕万邦: 自古华夏,龙脉绵延,文明璀璨。历朝历代,皆以正统自居,承天之命,牧养四方。 今有倭国奴仆之后,名曰永安,妄图窃据大厦之主,实乃逆天之行,悖德之举。 其血统卑微,才疏学浅,岂能担当治国安邦之重任? 孤,孟虎,乃华夏儿女之杰出者,受天命所归,承先祖之志,誓要荡涤奸邪,恢复华夏之正统。 今日,孤代表亿万华夏子孙,依据天道人心,正式宣布罢免永安之国号与皇位,以正乾坤。 自即日起,朕将建立大秦王朝,以承继先秦之辉煌,再现华夏之雄风。大秦王朝,必将秉持天道,顺应民心,以仁义治天下,以武功安四夷。 孤自封为大秦之王,誓要率领大秦铁骑,横扫八荒,一统十三州,不平天下,誓不为皇! 大秦王朝之建立,非为一己之私,实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孤将秉持公正无私之心,选拔贤能之士,共谋国是;推行仁政,减轻百姓负担;加强边防,抵御外侮;发展经济,繁荣文化,使大秦王朝成为万邦来朝之盛世。 孤深知,创业维艰,守成不易。然大秦王朝有亿万华夏子孙之支持,有天地神明之庇佑,何惧艰难险阻?孤愿与天下臣民一道,同舟共济,共创辉煌! 孤在此诏告天下,凡我大秦子民,皆应恪守本分,勤勉劳作,共筑大秦之基业。凡有违抗朕命者,必遭天谴人怨,严惩不贷! 大秦王朝,万岁!华夏儿女,万岁! 此诏即出,天下咸知。 钦此!” 一日之后,大秦王朝的第一封圣旨开始向着整个北方传送,辽城、宾城、吉城、太原府、济南府、开封府…… 十日之后,江南金陵府、扬州等地都传开了大秦的圣旨,上面的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玉玺清晰可见。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安敢忤逆于我!噗!” 永安看到大秦王朝圣旨之后,怒骂两声,重重地吐出一口血,便晕倒了过去。 “父皇…… 呜呜!” 燕王赶紧走上前,探了一下鼻息,哭道。 “燕王殿下节哀!陛下只是气血攻心,调养两日便会没事。” 太医安慰道。 燕王作出一副尊敬的拱手致谢样子,其实内心却是非常失落…… 第92章 英雄纪念堂 话接上回,孟虎他们率领部队终于于六月十五日回到皇城。 孟虎北上这些时日,因有李纤簌、裕清等人统筹安排,皇城已然恢复往日安宁。 随着孟虎归来,整个皇城陷入前所未有的欢乐景象。 孟虎昭告天下成立大秦,自立为秦王。皇城及北地百姓听闻此消息,欢呼雀跃。 而永安得知后,再次喷血昏迷。 更多人亦开始做起永安身份的文章。 “《永安母亲之来历》,有这么一本书悄然在市场出现。 书上写得甚是明确,永安之母乃倭奴国进贡之倭女,名唤香奈子。 此等女子,最高地位只能为奴仆,皇帝再是喜欢,也只能置于教坊司。 至于她如何入得后宫,又如何生下皇子,据笔者猜测,定是倭国之阴谋,那弹丸之地企图入侵大晋。” 此书很快便在母河以南及更南之地传播,传到江南,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而这笔者,便是那李旭李公公。知道这些隐秘之人,不止冯不胜。伺候了先皇一生的李公公,显然未与永安一同去江南,而是在孟虎回来次日,便前来拜见。 “王爷,蓝茵给您请安了!” 莱茵好不容易瞧见孟虎从王妃们寝宫出来,便过来跪下道。 “茵儿,好好的,非要惹爷不高兴是怎的?这跪着作甚?” 孟虎皱眉说道。 已然在一起生活许久,茵儿应是习惯了孟虎习性才对。 “茵儿这一跪,是为我父亲。我父亲已被簌王妃救出,茵儿又有父亲了,这皆是王爷所赐。” 茵儿徐徐说道,甚是坚决。 “那好了,起来吧!此乃好事,应高兴才对,跪着可不是那么回事。” 孟虎将她搀扶起来。 觉着茵儿又长大了一些,个子亦长高了。 “爷,茵儿还有请求!” 蓝茵站起身来,然后说道。 “说吧,只要爷能做到的,都应了。” 孟虎有些宠溺地说道。 “我要去军营,我已是九阶武者了!爷一定会答应的,是吗?” 蓝茵隐隐有些兴奋地道。 “爷同意了,别忘了去簌王妃那里要一匹波斯马。” 孟虎欢喜地说道。 “那我走了,爷!” 蓝茵说完,便蹦蹦跳跳地跑出了皇宫。 “唉!还是个孩子啊!” 孟虎看着那蹦跳的背影,笑着叹道。 “王爷,我回来了!” 孟虎刚坐下整理着这段时间要做之事,便听见裕清的声音。 “清儿,怎的不多陪岳丈大人两日,这般急着回来啊!” 孟虎心中一喜,他自始至终对裕清有着特殊感情,这是他一见便欢喜之人。 “我爹爹亦来了!” 裕清羞涩地说道。 “噢!岳父大人,来就来嘛,还带礼物作甚!” 看着许兴虎手中提着两罐酒,孟虎笑着说道。 “我这酒可是清儿的女儿红,我埋了十二年了,提过来给你尝尝而已,别想着喝完!” 许兴虎说道。 “好!好,来老爷子,满上。燕儿,去准备两个下酒好菜,我和老爷子整两杯。” 孟虎喊着燕儿道。 “干爹!呜呜呜” 没想到燕儿这一出来,见着许兴虎便哭上了。 “好!好!好!燕儿也长大了,哈哈哈,今日高兴,本来只想喝一杯清儿的酒,现在要多喝一杯燕儿的酒。” 许兴虎拉着燕儿,便更加高兴了。 “干爹、王爷,我这就去让厨房安排小菜来。” 燕儿说着,便牵着裕清,二人去了厨房。 “下一步如何打算啊?我闲了七日了,你不会让我一直闲着吧?” 许兴虎喝了一口茶问道。 “老爷子可有兴趣南下?” 孟虎问道。 “问鼎天下?” 许兴虎道。 “还早!山西府、山东府、洛阳府及整个汉南,西至岷山,东至扬子江,这些地域是我们的,我们去捡过来就行,但是永安的官该换一换,我们便站稳脚跟了。” 孟虎道。 “捡?这般简单?” 许兴虎不可置信地问道。 “信我的,这南下山西府太原有些棘手,但是我们的簌王妃带领工部已经制作了几架很好的攻城车,只要有这个东西,一天便可拿下太原!呵呵呵!” 孟虎故作神秘地笑道。 “李纤簌?” 许兴虎问道。 “嗯!” 孟虎回道。 “那李家小姑娘不错,就是李东升心术不正。” 许兴虎道。 “死人而已,我杀的。” 孟虎道。 “杀得好,何时启程?” 许兴虎已然等不及小菜,已经满上了小酒道。 “三日之后,我亲自为您践行。” 孟虎道。 “好!哈哈哈!” 许兴虎笑道。 “十五万兵马,五万骑兵十万步兵,这和打匈奴不一样,骑兵没用。” 孟虎提醒道。 “我知道!我打仗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面呢!” 许兴虎不乐地道。 “骄傲可不是好事!” 孟虎怼道。 “你说的对,晋江后浪推前浪啊!” 两人说得那是云里雾里,让拿了小菜守在二人身边伺候的裕清和燕儿是啥也没听懂。 “禀报王爷,议政殿前英雄纪念堂已建好,我等恭请王爷去验收。” 禀报之人便是蓝茵的父亲张通。 “好的,工期这般紧,辛苦你们了。” 孟虎说道。 “走,我们去看看。” 一口喝了第二杯酒,孟虎便起身带着许兴虎去议政殿前。 映入眼帘的便是书有 “大秦英雄永垂不朽” 的高近十丈之高塔。高塔之下是一个巍峨的木门,其风格古朴典雅,气势恢宏。 步入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尊尊栩栩如生的英雄雕像,他们或持剑而立,或挥刀向前,生动再现了当时抗击外敌的英勇场景。 此外,纪念堂内还设有展厅,通过文字、浮雕、实物等多种形式,详细展示了大秦勇士们的英勇事迹和牺牲精神。 “好,好,好!许中伟这是我的兵,还是我取的名字!” 看到一个个的名字,许兴虎热泪盈眶,似乎这些孩子就在眼前一般。 “我要让百官每日入这议政殿之前,便先瞻仰我们在战场上牺牲之英雄,每月对普通百姓开放三日,让百姓们亦有认识英雄、瞻仰英雄的权利。这里不止有世家大族的儿女,亦有寻常百姓之子女,而百姓之子女更多。” 孟虎对着许兴虎说出自己的想法道。 “请王爷为英雄纪念祠题字!” 孟虎与许兴虎走出来之时,工部之人已经等在门口,显然那里空着两块白色墙体便是等着孟虎来题字的。 孟虎提笔便在左边写道:“看今朝兮天下安,英雄功烈传世间。祠前松柏常青翠,似见英魂舞剑鞭。” 写完又到右边提笔写道:“英名永记心间在,激励后人勇向前。勿忘先烈牺牲志,保卫家国誓不变。” “好字!” 许兴虎赞道。 “明日起吧,士兵们分批带入这里,优先瞻仰战友之风采与血性!” 孟虎说道。 “是王爷!” 此刻许兴虎前所未有的严肃领命道。 第93章 不拘一格招人才 话接上回,那许兴虎闲了七日便觉闲不住了,竟企图拿着裕清的女儿红 “贿赂” 孟虎,欲去打仗。 孟虎便打算让他带领十五万军队南下,解放晋江以北所有地域。 恰逢议政殿前英雄纪念祠完工,孟虎遂进行了最后的题词。 次日,大秦历一年六月二十三日,“抗击异族牺牲之英雄纪念祠” 优先对士兵们开放。 士兵们在军团长带领下有序进入瞻仰,有些士兵瞧见往昔战友,有的嚎啕大哭,有的默默抽泣…… “大雷哥,俺来看你来了。是俺拉着你去当兵的,你虽牺牲了,但不用担心。王爷是个好的,王妃已派人给二伯和二伯母建了大大的新房,还有月钱发放。小雷也是,昨日嫂子还说等小雷长大了,就让他进你们的连队!呜呜呜!” 名叫罗兴的大汉说着说着,便哭泣起来。 ……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归来这七日,孟虎未曾闲着。整个大秦需体系,需律法,不能再延续永安帝国之律法。 故而孟虎这几日与李纤簌、甄贤凤商议着如何完成这些架构。 大体拟定便是行政院 — 政府,由裕清暂时代理行政院院长职务。 这便意味着她要开始选拔到各地方治理的百官,此问题甚是艰巨,所以孟虎把三个大女儿都调过去帮她了。 第二个便是治安院,相当于后世之公安部。此乃现成的吴静秋任院长,妙三姑和欧阳蕞任副院长,三人共同负责全国治安,职责便是打击犯罪,维护治安。 第三个便是律法院,负责法律之制定与解释,审判与执行。这一院原来由甄贤凤任职,但甄贤凤七月便要生产,所以暂由玉娘代理。 第四个便是财政院,负责整个国家之税收与财政,这个自然是管家婆李纤簌兼任。 因政府兼顾部门太多,包括之前的农耕、商部、工部、礼部、吏部这些部门全部变成了行政院管辖下之部门。所以这一下子李纤簌不得不调配了尤虔语与邢简美他们三十六个姐妹暂时进入裕清之行政院任职管理。 随着一系列法律颁布,《大秦宪法》和《大秦基本法》制定,整个大秦之书店开始售卖。 大秦一年七月一日开始便实行新律法,新律法没有了诛灭九族这等不符合人性之律法,而增加了加大打击拐卖儿童妇女之力度,增加了女子读书权利与参与兵役之权利。 简而言之,法律乃由国家制定或认可,并以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反映由特定物质生活条件所决定的统治阶级意志之规范体系。 法律之本质在于其社会性、规范性和权威性,是调整社会关系、解决社会冲突之重要手段。 所以大秦律法会让大秦快速进入正轨,稳定发展步伐,而法律之后盾便是军队。 整个大秦之框架都立好了,孟虎此刻才发现自己兜兜转转救出来的这些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她们各个有能力胜任她们之职责,然而慢慢的这些女人便发现她们每天累死累活,回来却瞧见孟虎躺在靠椅上和甄贤凤喝着茶,聊着天,真真是清闲。 她们一下子便感觉心里不平衡起来。 “爷总说纤簌是聪慧的,如今我便发现十个纤簌皆不如你,你便是个甩手掌柜的。” 李纤簌劳累一天,一脸幽怨地坐在孟虎腿上抱怨道。 “唉!能者多劳嘛!爷晓得十个爷都不如你,所以便更加放心地交给你去做了。” 孟虎抱着她,好言安慰道。 “怎么办啊?行政院这边裕清都要哭了。” 李纤簌焦急地说道。 “是哦!我都两日没见裕清了!你们都在忙什么?” 孟虎问道。 “人!人!人!还是人,缺人啊!各县缺行政县令,工部缺、商部缺、礼部缺、吏部更缺。你说裕清能怎么办?” 李纤簌说道。 “你们这般着急作甚?有点松弛感不行吗?你们可以先贴出告示,把职位贴出去,然后举行一场考试。 这一场考试呢,各部门自己做决定,然后录用成绩优秀之人,这叫不拘一格招人才!还有磨刀不误砍柴工。” 孟虎说道。 “啊!还可以这么做?我怎的没想到!爷您才是最聪慧的,为什么不出来做事啊!” 李纤簌还是不依不饶道。 “爷早说过了,做皇帝很累,爷才不做皇帝。爷现在分给你们这些事,便是做好以后把皇帝的事情全部分出去给他们做。我们只要管理好军队和财政便可以,所以你们还是赶紧选择人才吧!” 孟虎说道。 孟虎想着暂时把决定一个国家命运的军队和钱财掌控在手中,其它权利众女能管则管,不能管便给有能力的人来管着,对国家没多大影响。做得好的留着,做得不好的拉下来。只要自己制定规则便可…… 所以他把军队抓在了自己手中,把财政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夫人李纤簌。 在孟虎的提点之下,一封很前世的告示,于六月二十五日便贴在了整个皇城和各县治安院告示栏。 “致大秦帝国全体臣民: 大秦帝国,盛世昌隆,百业俱兴。为进一步加强国家治理,提升地方政务与专项事务管理水平,大秦行政院现公开招募贤才,以充实官员队伍,促进国家各项事业之蓬勃发展。 一、招募职位及人数 县令:六百名。此职位负责地方行政事务,需具备卓越之领导能力、丰富之管理经验及深厚之为民情怀。 工部人才:三十名。涵盖土木建造、水利建造、武器锻造等领域,要求报名者有相关方面经验,以推动大秦基础设施建设与技术革新。 二、报名部门及条件 除上述直接招募之职位外,大秦行政院吏部、礼部、商部亦欢迎各界英才毛遂自荐或举荐他人。 具体要求如下: 吏部:寻求具备人事管理、考核选拔、政策制定等能力之人才。 礼部:欢迎熟悉礼仪文化、儒家文化、教学等领域之专业人才。 商部:招募具有经商天赋、管理商行和钱庄等经验之人才,以推动大秦经济发展与国际交流。 三、报名方式与地点 凡认为自己符合上述职位要求,或拥有相关才能与经验之臣民,均可前往大秦帝国五城治安院进行报名。 报名时,请携带个人大秦王朝新颁发之身份牌材料。 报名地点:大秦帝国五城治安院任一治安院就近报名。 四、参加应试时间 报名者请关注后续发布之应试时间通知,我们将以告示形式张贴于五城治安院告示栏,并通过官方渠道进行公告。请务必留意,以免错过应试机会。 五、注意事项 应聘者应如实填写个人信息,提供真实有效之证明材料。 报名及应试期间,请保持关注告示通知。 大秦行政院将秉持公平、公正、公开之原则,对报名者进行选拔与考核。 大秦行政院深知,人才乃国家之根本,发展之动力。 我们诚挚邀请有志于为大秦帝国贡献才智之贤士,加入我们之行列,共筑大秦辉煌未来。 让我们携手并进,共创大秦盛世! 此致大秦行政院。” 经过各治安员女兵之诵读,百姓们奔走相告,报名之人络绎不绝,都差点踩坏了治安院之门槛…… 第94章 开始南下 且说那行政院纳了孟虎之建言,遂向举国上下广募贤才,未几,报名之人竟远超所期,且那势头,显是愈发增多之象。 “可好了呢,爷!”李纤簌手持那厚厚一摞报名文册,欢喜得眉眼皆笑,脆生生说道。 这边裕清亦是满面喜色地回转而来,莲步轻移至孟虎跟前,娇嗔道:“多谢爷呢,我的王爷,咯咯咯!”言罢,调皮地凑近些,眼波流转,笑靥如花。 孟虎见了,便问道:“清儿,爷可是好几日未曾见着你了,今儿个老丈人要率兵出征咧,你该不会还打算去那行政院吧?” 裕清忙应道:“不去啦,爷,我特地回来,就为了同爷一道去给父亲饯行呢!”话毕,被孟虎轻轻一拉,便顺势倒入其怀中,粉面羞红,嘤咛一声。 孟虎附在她耳畔,悄声道:“今晚可要侍寝哦!” 裕清顿时脸若丹霞,轻啐一口,娇笑着挣脱开来,跑至一旁去了。 孟虎旋即敛了笑意,转首问向李纤簌:“簌簌,咱们的粮草还能撑持几时呀?”原来,李纤簌虽已通过诸多渠道竭力储备粮食,可前些时日又为蒙兴筹备了两年的粮草,毕竟彼处即将进入那冰天雪地之季,耗费颇多。 李纤簌忙回道:“回爷的话,咱们现有的粮草,可供这十五万军团支应一年哩。且裕清在政务院那头,已安排了璀璨山庄五万民兵着手开垦种田之事,只是目下尚非种植时节,须得等这秋收过了,待来年开春,方能见着成效呢。” 孟虎听了,微微点头,思忖道:“嗯,如此说来,咱们且先打上半年罢。我估摸那徐将军半年之内,便能将整个北方收入囊中,而后咱们也好休养生息一番。”想那筹备这半年,几乎将整个秘府的钱财耗了个精光,只够应付一回外族入侵,再加上南下解放几处地方,便已有些捉襟见肘了。 孟虎正自思量,又不禁念起那已去了将近一年的孟进,心下担忧,喃喃道:“也不知叔父如今怎样了!” 恰在此时,只听那卫兵通传道:“王爷,有个叫孟进的商人求见!”真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孟虎刚念叨了一嘴孟进,人便回来了,直教孟虎仿若置身梦中一般。 “快请他进来!”孟虎激动得霍然起身,说着便拉了李纤簌一道,疾步出去迎接孟进。 “少爷、少爷,孟进回来了!”兴中一路听着孟虎的传奇事迹,此刻见着自家少爷,满心欢喜激动,高声喊道。 孟虎见那风尘仆仆的孟进,嗔怪道:“叔父,您可算回来了!怎的也不捎个信儿来,我好派兵去接您呀!” 孟进笑道:“何必劳少爷您亲自去接哟,哦,不!如今该称秦王了呢。一路听着您带兵打败仆司之事,我这心呀,就好似那归巢的鸟儿一般,急切得很,便脱离了商队,独自骑马赶了回来。” 孟进刚一进来,便忙道:“义母可在?我要去拜见义母!”其孝心可见一斑。 “进儿,是我的进儿归来了么?”老太太闻得动静,已在鸳鸯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 孟进见了老太太,一脸欢喜地奔上前,却在见到老太太的刹那,“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泣道:“母亲!劳您挂怀,儿子不孝!” 老太太忙不迭地扶起孟进,喜滋滋地拉着他往那慈宁宫去了,口中念叨着:“起来!起来!我的好儿子向来是最孝顺的,知晓你走远了,我这夜里呀,常常梦到你,可牵挂得紧呢!” 却说这孟虎,并未依着往昔那皇宫的规制来布置这宫苑,故而除了老太太喜爱慈宁宫的布局,他与诸位女眷根本不往那后宫去。 皆因裕清不喜那后宫的氛围,是以一家人便都住在了内庭的乾清宫与交泰殿,倒也宽敞得很。至于那些孩子们,便都安置到了后宫里头。孟虎极重孩子们三观的培养,想着日后要把男孩子皆送入军中历练,女孩子则全部送进女兵军营加以锤炼。 如今这皇宫里头,除了李旭这位公公还担着些管理之责,已然没了太监,那守卫之职也都交与了妙三姑与欧阳蕞。 孟虎觉着这皇宫呀,竟不如东城孟府与璀璨山庄住着舒坦,只等众女将人才招募齐全,国家步入正轨,他便要搬离这皇宫,往后只把此处当作办公之地罢了。 “少爷,我依着您的指示,走过了草原,进了罗刹帝国,那里的人儿果真如爷所言,生着金发、棕发、银发,还有那蓝眼睛呢,此番可真真儿是开了眼界了!”孟进与老太太唠完家常,便来到养心殿与孟虎叙话。 李纤簌听了,满心疑惑,问道:“爷您是怎么知晓的呀?” 孟虎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便随口胡诌道:“我做梦梦见的,便想着让叔父去瞧一瞧,没成想还真就梦想成真了呢!” 李纤簌一听,不禁“咯咯咯”笑了起来,嗔道:“爷当纤簌是三岁小孩儿呀?咯咯咯!” 孟虎见她不信,也跟着打趣道:“啊!我可算是明白了‘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的意思了,你就不能少聪明点儿吗?” 二人聊了许久,孟虎知晓孟进到了前世的俄罗斯,也就是他口中的罗刹国,或是翻译过来称作罗斯国的地儿。孟虎心下寻思,也不知晓有没有奥斯帝国,西方的工业革命不知是否就在这个时期,想到此处,心中愈发觉得紧迫起来……。 待到晌午时分,孟虎携了裕清的手,一同来到京营。因今儿个乃是大秦历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是许兴虎带兵出征的日子。 但见那十五万兵马,皆已整装待发……。 孟虎上前,朗声道:“我英勇无畏的猛虎军将士们! 今日,吾等齐聚于此,即将开启一场伟大而荣耀的征程——南下! 吾,孟虎,身为汝等之秦王,此刻满心皆是对汝等的骄傲与信任,更是对那即将到来的胜利,怀着无比炽热的渴望! 如今,南方之大地,正待吾等去解放,那里的百姓,于黑暗中盼望着吾等带去光明与希望! 太原府、山东府、河南府,此等本应是繁荣昌盛之地,却因战乱、因压迫,陷入了无尽的苦难。 那里的父老乡亲们,每日皆在煎熬中度日,他们的泪水、他们的呼喊,汝等可曾听见? 吾等身为军人,乃是这天下正义与安宁的守护者,怎能眼睁睁看着同胞们受苦而无动于衷? 南下之路,或许会布满荆棘,或许会有强敌挡道,但吾且问汝等,怕了吗?哼!吾在汝等的眼中,看不到丝毫畏惧,只看到了如猛虎下山般的果敢与决然! 因为汝等是猛虎军,是能在困境中咆哮而起,将一切敌人撕成碎片的猛虎军! 将士们,握紧汝等手中的武器,让热血在胸膛中沸腾起来吧!跟着吾,向着南方,一路冲锋,一路厮杀! 用吾等的勇气、吾等的力量,去踏平一切阻碍,去解放那片受苦的土地,去迎接属于吾等的辉煌胜利! 今日,吾等出征南下,必当凯旋而归!猛虎军,杀!杀!杀!”孟虎对着众将士做了临行前慷慨激昂的战前动员喊话。 “猛虎军,杀!杀!杀!” “猛虎军,杀!杀!杀!” “猛虎军,杀!杀!杀!” “出发!”随着许兴虎的一声大吼,部队整齐划一的走出了军营……。 因孟虎不喜百姓闻听战争之事,是以并无百姓们敲锣打鼓、夹道欢送之景。待他们知晓战争之时,想来整个大秦已然拿下整个北方,那才是值得庆贺之事呢。 “走远了,清儿,咱们回去吧!”孟虎搂着裕清,骑着那“国王”马,送了一程又一程,直至那许兴虎的身影已然瞧不见了。 “王爷,您便是这般欢喜我么?还是只馋我身子,如此折腾裕清,裕清可受不起了!”深夜里,孟虎又欲伸手,却被裕清阻拦住了。 孟虎嘿嘿一笑,狡辩道:“嘿嘿,爷不是想着让你赶紧给老爷子生个外孙,好让老爷子别老想着打仗嘛!” 裕清嗔道:“贫嘴!你便是个坏的,第一次见我便那般对待于我,那可是……你看便知!”说罢,裕清起身拿了一个精致小盒,里面装着的便是一块整齐带着血迹的布。 孟虎见状,忙道:“不用证明了,爷难道是个傻的么?我怎的不晓得清儿那时是初次,所以我之后便一直对清儿愧疚不已!”言罢,怜惜地抱着裕清,轻声安慰着。 “那今夜就这般歇息可好……?”裕清枕着孟虎的手臂,轻声问道。 “好!来爷抱着!…… 第95章 大秦商行 话接前番,那往北方行商一载有余的孟进叔父,终是归来了。 孟虎心中自是欢喜非常。 且说那许兴虎将军,领着十五万大秦王朝之精兵悍将,开始挥师南下。 依着孟虎所言,此乃去捡取那母河以北整个北方之地。 清晨时分,那裕清姑娘,果如孟虎所言那般,浑身透着十足的松弛之感,慵懒地躺在孟虎臂弯之中,直睡到那太阳高悬天际…… “起床了,小美人儿!” 孟虎早早醒来,望着睡在身旁的这位美人,心中痴迷难抑。 他心中暗自感叹:“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孩儿?定是没有半点许兴虎的基因,想来应是像她娘亲。” 忆起那许兴虎生得如前世鬼故事里钟馗般的模样,怎的竟生得出这般美丽的女儿。 “爷,我还想再睡会儿呢。明日便是应考之日,爷可得亲自坐镇才好。” 裕清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继续睡去。 许是昨夜运动过量,孟虎亦不再吵她。 自个儿起身,来到养心殿,却见孟进已然在此等候。 “叔父刚长途跋涉归来,怎的不多歇息片刻?” 孟虎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习惯了,睡不安稳。” 孟进回道。 “叔父,定是有些想法,说来听听吧,想来定是惊喜。” 孟虎猜到孟进必有诸多行商之想法要说,只是昨日事务太过繁忙,一时间未能得空言说罢了。 “少爷,当想到那商旅之作用。咱们可与那罗刹国建立互通,拿咱们的丝绸茶叶,去换他们的粮食、马匹,还有铁器。我觉着这买卖甚是划算。” 孟进说道。 “划算,实在是太划算了。只是如今有个严峻之问题,咱们与南边不通了。” 孟虎已然将永安一次赶到了金陵。 那永安身边只有十来万南方士兵,短时间内难有起色。而在东南的他那两个兄弟,西南的两个兄弟,他都得应付,所以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永安的身份被孟虎公之于天下之后,他更是面临着离心离德之局面。 所以孟虎倒不是很担心。关键问题乃是缺粮草,不然他真想一举打过江去,灭了永安。 “叔父,您得走一趟川西和梁州。这两个地方乃是盛产粮食之地。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去和川西王、梁王做些粮食交易。用咱们的兵器,当然并非咱们璀璨山庄所产之精良兵器,还有一些劣质的马匹,卖给他们换取粮食。他们有了武器装备和马匹,便会去攻打永安。咱们便可暂且安心地休养生息。” 孟虎说道。 “高,爷实在是高!” 孟进眼睛忽地一亮,说道。他不得不感叹他们家少爷之高明。 “叔父先休养几日。政务院先派使者过去接洽。等建立互通之后,叔父再去便可。 眼前最为重要之事,便是叔父须先把大秦商行建立起来,要将它建成这世间最大、最有名之商行。 咱们可不局限于目前大晋之国土上。咱们要航海,要跨过海洋到这些地方。 那里可是一片广袤之土地,比咱们大晋的国土还要大……” 孟虎自然而然地又把孟进带入了他的宏大世界之中。 “少爷,真的?您说的可是真的?那里还是一些以打猎为生的蛮族?” 孟进惊诧地问道。 “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便是。” 孟虎道。 “但是咱们缺少船只啊!咱们也缺少航海的船员!” 孟进犯难道。 “明日工部人员便在治安院公开招募。然后我便会把建造远航船只列入进程。咱们要抓紧时间了。” 孟虎此刻所想,乃是自己与西方谁先进入工业革命。而他的阻碍便是永安和他的那几个兄弟。 而他所采取之办法,便是先休养生息,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打到差不多了,再一举拿下。 到那时,便是考虑出海征服异族,征服更多土地之时。 孟虎与孟进谈了整整一日。叔侄俩写写画画,最后写画了五十多张宣旨。 上面既有孟虎所画之地图,亦有他所猜测之种族。孟虎从前世的澳洲,谈到了日子国,谈到了美洲、非洲、欧洲,最后绕到了阿三国。 孟进如获珍宝般拿了所有纸张。而孟虎把东城孟府,当初李纤簌悄悄买下来的府邸送给了孟进。 物是人非,如今这变成了此府邸当家做主之主人,亦让孟进感慨万千…… “孟进兄弟,怎的是你?” 梦千重看到搬进来的邻居是自己的义弟孟进,惊诧地问道。 “秦王把这府邸赏赐给愚弟了。” 孟进知晓梦千重为人无情无义,不屑与之为伍。 而搬出孟虎来,果然梦千重便不敢造次,还很是客气地嘘寒问暖起来。 第二天,东城孟府便重新挂牌为 “大秦商行”。孟进的队伍、妻子亦全部搬进了商行。 一时间,车马、商人络绎不绝,可谓是风生水起。 “孟进贤弟,哥哥能不能让两个不孝子在您这儿谋个差事啊!” 梦千重眼看府邸没了生计。 孟虎当上王爷之后,一律不再承认永安王朝的爵位。 他们这些坐吃等死的二世祖便开始变卖田产维持生计。 “可是可以,但得让两个侄儿先去军营锻炼三个月,否则免谈。” 这些事情孟虎与之谈过。 因为血脉之故,可以帮衬一二,但得上山庄进行人生之改造。 否则进了商队便是老鼠屎…… “好说,好说!” 梦千重兴奋地跑回家,拿着鸡毛掸子把两个儿子赶了过来。 “白全兄弟!这两个人麻烦你送去山庄军营锻炼一二。” 孟进喊了商队护卫统领道。 “是,会长!” 白全便带着二人走出了商行。 “哎呀!这山庄在哪儿啊?都走一个时辰了,怎的还没到!” 孟琼为梦千重长子,娇生惯养惯了,走了点路已是脸色煞白。 爬了几里山路,梦千重次子孟正更是开始呕吐。但是白全可不会惯着他们,便是继续赶路。 “我不走了!我们不去了行不?” 两兄弟爬了会儿山路,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 “可以…… 杀了!” 白全前半句说了可以,二人高兴以为可以解脱了,没想到后半句便是直接命令几个士兵杀了他们。 二人差点被吓瘫,一咕噜起来。 “军爷、白大爷饶命,我们走,我们走!” 说白了还是怕死。就这样,一路二人再也不敢抱怨,走到了璀璨山庄。 “白路兄弟,这里有两个废物,主人让狠狠招呼,不听话就杀了喂狼!” 白全大声对着正在军营训练的军官喊道。 “请爷放心,璀璨山庄下山的都是铁血汉子!” 叫白路的似乎是教官,站得笔直。 他的话很简单,从这里出去的都是铁血汉子,不是铁血汉子的只有两个下场,下不了山和死。 “交给你了,我回去复命去了!” 白全说完便拱拱手准备走了。 “给白全连长带些水喝吃食!” 白露不忘命令身后的士兵道。 “是,连长!” 不一会儿,几个士兵便给白全他们打包了些吃食和水。 等白全回到东城孟府三天之后,也迎来了他的第一次远行护卫任务。 他们接到的通知便是押送一批武器前往川西,与川西王交换粮食…… 第96章 长子孟泽 话接上回,孟进归来,孟虎顿觉有了依靠。叔侄二人谈了一夜,作出诸多关于商行之规划。 七日之后,在大秦帝国政务院以及所有其他部门开始运转之下,孟进的商队开启了首次川西之行。 时光荏苒,转瞬便是大秦历一年七月十五日。 孟虎尚沉迷于三姑那光滑白皙之肌肤无法自拔之时,“爷,快点起来了,凤姐姐好像要生了!” 玉安闯了进来,高声喊道。 闻得此言,孟虎一阵紧张,赶紧套上衣物,顾不上洗漱便跑了过来。李纤簌、玉裕清焦急地在外面等候。 “怎么样了?” 孟虎焦急地问道。 “尚不知晓,玉娘和山庄的几个女医者已经进去,爷在外面等着便是。” 李纤簌说道。 “爷,您不用着急,先去洗漱一番。您看这邋遢样,也不给您的孩儿留个好印象。” 裕清许是看不惯一向注重仪表的孟虎如今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便拉着孟虎,喊了苏青、苏晴去好好梳洗一番。 “哇!哇!哇!” 孟虎刚洗漱完毕出来,便听见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心中一阵欢喜,便冲了进去。 “爷!恭喜,弄璋之喜!” 玉娘怀中抱着个婴儿说道。 “何意?” 孟虎根本不知晓弄璋之喜为何意。 “生了个小王爷!咯咯咯!” 玉娘咯咯笑着,把小公子抱给孟虎道。 “怎的长这么丑呢?” 孟虎一脸嫌弃地说道。 这会儿那婴儿皱巴巴的,甚是难看。 “刚出生,哪能好看。看他这长相啊,便是像爷,会越来越俊。” 玉娘啐了一口,心中便觉得孟虎这啥也不懂。 “我们看看!” 裕清与李纤簌也都围了过来。 远处鸳鸯搀扶着老太太亦走了过来,莺莺燕燕的围了里三圈外三圈,孟虎一下子便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把小婴儿交给了玉娘,自己便来到了甄贤凤床前。 “凤儿,你感觉怎样?” 看着虚弱的甄贤凤,孟虎甚是怜惜地说道。 无力说话的甄贤凤只给孟虎一个微笑,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整整七日,整个王宫都陷入欢声笑语之中。甄贤凤身体也在快速恢复。 七月二十三日,孟虎也收到了许兴虎拿下整个汉南在岷山驻军的好消息。 “李旭、昭告天下,犒赏三军!” 孟虎欢喜地说道。 李旭在宫中待了四十年,孟虎一句话,他便拟好了通告内容: “孤,大秦秦王孟虎,自登基以来,夙夜忧思,励精图治,以求国泰民安,四海升平。 今有两大喜事,特通告天下,以共襄盛举。 一者,孤之长子于近日降生,此乃上天赐予大秦之福祉,王室之祥瑞。孤心甚慰,特赐名‘孟泽’,寓意其将来能如泽被万物之水,广润天下,造福苍生。 长子之生母甄贤凤,贤良淑德,温婉端庄,自入宫以来,勤勉有加,侍奉孤躬,无微不至。今诞育龙子,功不可没,孤深知。为此,特册封甄贤凤为贤王妃,以表孤之嘉奖与敬爱。 二者,孤之三军将士,英勇善战,不负使命,于近日取得汉南大捷,斩敌无数,收复失地,彰显大秦军威。 此役之胜,实乃将士们用命,奋勇杀敌之果。孤闻讯,心潮澎湃,深感将士们之忠诚与勇猛。 为激励士气,犒赏三军,孤决定:凡参与汉南之战之将士,皆赐金帛、加官晋爵;战死沙场之英灵,追封爵位,抚恤其家眷,以慰忠魂。 同时,于都城之外,树立‘汉南大捷纪念碑’,以铭记此役之辉煌,传颂将士们之英勇事迹。 孤深知,国家之强盛,非一日之功;王室之兴旺,亦非一人之力。 今日之双喜临门,实乃大秦上下一心,共同努力之成果。孤愿与天下臣民携手并进,共创大秦之辉煌未来。 愿上天庇佑大秦,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特此通告。 大秦秦王孟虎”。 此番通告三日后便通过飞鸽传书传至整个北方六州及京城地域。 孟虎深知,王者之血脉被视为国家正统之象征。 长子之诞生,意味着王者血脉之纯正与延续,乃国家稳定与繁荣之基石。 前线,猛虎军高呼 “万岁!” 他们用高呼之方式来为他们之王庆祝。 皇城及周边各县知晓他们之王有了长子,皆敲敲打打,歌功颂德起来。 可见孟虎在京城及周边各县百姓们心中声望极高,深得百姓爱戴。 而在孟虎之大秦,他已然把这种皇权制度逐渐分散。 亦便是为了之后自己之子嗣不出现如永安他们这般之分裂与残杀。 之所以控制着财政与军队,是因为他之梦不止于此! “哼!甄贤凤!原来我一直瞎了眼啊!孟虎一开始便做着这乱臣贼子之事!” 永安看着北地之昭告,胸口一疼,想着太医之忠告,深呼两口气,硬生生把气血压了回去。 这一景象孟虎不知,要是孟虎知晓的话,他定会再下一份昭告,封裕清为王妃昭告天下,这永安也不知晓会不会被气死…… 前几日之政务院考试孟虎全程参与,也亲自考核了八百个县令与六十个工部人员。当然这些人是优秀的,不优秀之人早已被第一批应试便被淘汰。 其中有几个人才是他没想到的,那便是工部之两个铁匠、四个木匠和一个炮竹坊之伙计。这几个人在孟虎之深度问询下,发挥了他们不同于人之思想。 “你们两个铁匠把刚锻造到有这把剑这么硬没问题吧?” 孟虎拿出一把璀璨山庄之武器道。 “可以!” 两个铁匠点头道。 “那么我让你们把这种硬之钢锻造成圆桶状能否做到?” 孟虎又问。 “只要在沙中作模型便可!” 一个铁匠答道。 “那做炮竹的,你能不能把你刚刚示范之那种冲天炮制作成一个这个圆桶这么大,然后把它放铁桶内向着敌人发射出去,要是我在火药里面放一些铁片是不是可以炸死很多敌人?” 孟虎就像大灰狼一般引导着这几个小白去搞实验,这几个小白亦是恍然大悟一般地听着孟虎之想法。 夜晚,孟虎探索着李纤簌之内涵。 几个回合之后,李纤簌投降。 “爷,我是不是不会生孩子啊?” 李纤簌有些丧气地说道。 “怎么会!你这年纪生孩子最好,不急!” 孟虎已经有了长子,对自己之身体没有了怀疑。所以他知晓身边女子生孩子之梦想只是时间问题,便安慰道。 “完了,我可能被那些该死的司礼监和内务府之奴才们打坏了身子!要是我不能生、三姑生一个也可啊,好延续两个哥哥血脉!” 李纤簌还是纠结于这个问题之上道。 “都能生,而且生了孩子让他继承你们李家姓氏如何?” 孟虎乃后世之人,才不怎么在乎这些问题。 但这话在李纤簌耳中便是天大之恩赐。 “啊!真的吗?” 李纤簌激动地爬起来问道。 “比金子还真!” 孟虎笑着答道。 “不行,我得去找三姑!” 李纤簌起身便开始穿衣。 “大半夜,你去作甚?” 孟虎诧异道。 “我去把三姑叫来,我等不及了!” 李纤簌说着便跑了出去。 十息之后真的把妙三姑在睡梦中拉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三姑看到两人,再听听姑姑叙述,便差点被自个儿这个不正经的姑姑给雷倒。 孟虎可不管正不正经,他是不会放过三姑…… 清晨、孟虎与李纤簌在妙三姑幽怨的眼神中结伴骑马而去…… 第97章 温柔的报复 话接上回,甄贤凤为孟虎诞下长子孟泽,又恰逢许兴虎平定整个晋南,真可谓双喜临门。 孟虎遂通告天下此双喜之事,这使得北地之民对于整个大秦王朝更添了归属感与认同感,大秦王朝亦逐渐步入稳定进而迈向发展之阶段…… 永安这几日在金陵皇宫之中,亦没了心思观看歌舞。 自他知晓孟虎有了子嗣,且这个子嗣乃是甄贤凤所生之后,心中便涌起一种无法言说之恨意。 “去,去杀了孟虎之父孟千秋与孟家所有人!” 此刻他突然想起,孟虎之父孟千秋此刻应该在金陵。 孟千秋父子自从回了金陵,将京城府邸和产业变卖得了些银子,父子俩便又开始了寻欢作乐、花前月下之日子。 此刻,父子俩请了几个戏子正在府中唱着曲儿。他们一人身边坐两小妾,真真是惬意至极。 然而,三个黑衣人已然站立在了他们身后。正在戏台上唱着曲儿的戏子看到那寒光闪闪的刀剑,“啊!” 惊叫一声,向着四面八方跑去。 “饶命啊!饶命!” 孟修跪下爬着求饶道。 “英雄!饶命!” 孟千秋一个接一个地磕头求饶道。 “噗!噗!” 两声,两个无头的尸体倒下…… 这孟家父子与孟虎分道扬镳,断了因果,还是永安亲自签下的见证。而这一作为亦不知何故?可能他自己亦不知晓吧? 十日后,孟虎收到了孟修与孟千秋的头颅包装的木盒…… 孟虎并无任何忧伤,因为他心中本就无孟千秋与孟修之存在。 “这一生有了一丝血脉,那你们便安息吧。终有一天我会让永安跪倒在你们坟前忏悔!” 孟虎说着,便命令侍卫们把头颅拿出去厚葬。 “不要告知老太太,你们可知晓!” 孟虎对着身边李纤簌与裕清几女道。 “放心吧,爷,我们知道!” 几女点点头道。 “爷,要出兵吗?这一年我们的粮食已经充足,部队已经准备好,只要爷一声令下,我们便可以挥师南下!” 李纤簌隐隐有些气愤道。 “呵呵,不,我们现在打,他们几兄弟便会联合起来打我们。我们能同时打赢他们,但是我们的士兵不能就这么消耗在国内!” 孟虎笑着说道。 “甜妃呢?” 孟虎问着裕清道。 “甜妃姐姐在御花园散心!” 裕清回道。 “李旭,拟旨,封许裕清为裕王妃,李纤簌为簌王妃……” 孟虎说着,李旭奋笔疾书记着。 “兹有秦王孟虎,承天命,继大统,德泽广被,威仪四方。为彰显王室之尊,绵延血脉之嗣,特选天下淑女,册封为妃,以固秦室之基,共襄盛世之业。 今有许裕清等若干女子,才德兼备,温婉贤淑,堪配王室,故依制封赏,通告天下,咸使闻知。 一、许裕清,才情出众,品行高洁,特封为裕王妃,享王室之尊荣,掌后宫之礼仪。 二、李纤簌,姿容秀丽,性情温婉,特封为簌王妃,伴秦王侧,共赏风月,同享天伦。 三、蔡玉涵,聪慧过人,端庄大方,特封为涵王妃,以助秦王理政,共谋国事。 四、李玉娘,才貌双全,温婉可人,特封为婉王妃,侍奉秦王,以尽妇道。 五、李玉安,性格刚毅,巾帼不让须眉,特封为安王妃,彰显女子之英气,共筑王室之辉煌。 六、秦嫣,温婉贤良,特封为嫣王妃、共筑王室之和谐。 七、鸳鸯,忠诚勤勉,侍奉秦王祖母有功,特封为孝王妃,以彰其孝行,激励后宫。 八、欧阳蕞,才情横溢,品德高尚,特封为蕞王妃,以文治宫闱,共铸王室之文明。 九、妙三姑,精通武艺与医术,救死扶伤,特封为妙王妃,以医术造福王室,护卫秦室之安康。 十、吴静秋,沉静内敛,持家有道,特封为静王妃,以治家有方,稳固王室之后方。 十一、于兰馥,兰花之质,清雅脱俗,特封为兰王妃,以花香满室,增添王室之雅韵。 十二、田琪儿,甜美可人,笑语盈盈,特封为甜妃,并加封为甜王妃,以甜蜜之心,温暖王室之人心。 此等女子,皆乃天下之选,今得封妃,实乃秦王之福,王室之幸。 望后宫嫔妃,各遵妇道,共襄王室之盛举,勿负秦王之厚望。 特此通告,天下咸知。 秦王孟虎谨启。” 孟虎没有对永安杀害孟千秋父子做出任何反应,前军将士亦不知晓。他只是发了一份早就该发的封妃王令给全国。百姓们当然兴高采烈,他们的王一次封了十二个妃子,这是何等的丰功伟绩,从此之后王室绵延已无问题。 前军将士更是崇拜不已,这才是他们的王,他们世代效忠的王! 翌日,这个王令便被飞鸽传书传到了南方,继而便被种种原因送入到了永安身前。 “贱人、贱人!噗!啊!” 永安看了孟虎王令之后怒骂两声,吐出一口脓血,重重地倒了下去。 “陛下!” “陛下!” 几个心腹大臣高呼!燕王趁机给一个太医使了个眼色,然后假装哭泣地跑上前抱着永安道:“父皇,您醒醒啊!”…… 夜晚,晋王府,无数黑衣杀手跳墙而入。“哈哈哈!你们以为就赵宏乾那两下子能瞒过我之眼睛!” 胖胖的晋王看到被网子像网鱼般网住不断挣扎的这一波杀手,高兴地笑道。 “乱箭射死!哈哈哈哈!” 一群杀手接着便被四面八方的箭矢射成了刺猬。 金陵皇宫之前,一群禁卫军没有接到圣旨便来换防,而正在与他们做交接的禁卫军趁他们不备,举着大刀便开始厮杀起来。 “燕王!晋王早有准备,行动失败了,我们快跑吧!” 正在府中等待手下之人归来开庆功宴的燕王没想到等来的是噩耗。 来不及带自己的王妃,便骑着前些时日花十万两金子从北地买来的波斯马,慌不择路地跟着亲兵们逃往了扬州。 “算你跑得快!” 看着船儿已经走远,带兵追来的晋王阴狠地说道。 大秦历一年九月九日,永安皇帝驾崩,由晋王继承大统…… 翌日孟虎便收到了消息。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啊!” 孟虎在养心殿内看完云雀们传来的南方圣旨,心中欢喜道。 “爷总说纤簌聪慧、裕清兰心蕙质,我看爷才是最聪慧之人,咯咯咯咯!” 甄贤凤抱着已经一月余的孟泽娇笑着说道。 “爷,您真狠!” 李纤簌竖个大拇指赞道。 “我在想,这永安要是去了地府,该怎么向阎王交代死因呢?他是承认还是不承认被王爷气死的呢?” 看着一脸纠结思考问题的玉安,众人诧异:“什么时候玉安开始动脑筋了?” “玉安动起脑子来还真是奇葩啊!” 孟虎的脸一阵抽搐,想着道。 夜晚,正要睡下的甜王妃,迎来了孟虎的光临。 本来抗拒的甜妃哪里是孟虎这个肌肉男、先天武者的对手,几息之后,她只能把自己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这个男人的背脊…… 第98章 就没上过朝 话接上回,那对孟虎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的永安,竟做出一个无聊之举。 他居然派人杀了孟千秋父子。 虽孟虎心中并无甚感伤,然他认为是该做出些回应,便命李旭书了一次纳十二女子为妃之王令。 然永安看到这些女子时,直接气血攻心而亡。 总的来说,能气死他的有三个女子。 其一便是蔡玉涵,不知那永安明里暗里寻了多少次。 他怀疑过陈王,怀疑过燕王,却根本没猜到她被自己的皇后藏在了教坊司八院。 其二便是自己的皇后裕清。 他想尽办法讨好,可裕清宁愿一死,也不愿委身于他…… 其三便是甜妃、田琪儿。 那可是后宫他最宠溺之所在,却被孟虎一并纳了。 永安想着,心一疼,便气血攻心,一命呜呼,甚是可悲…… 然而,永安死后,他的两个成年儿子便开始了争权夺利。很快,逃往扬州的燕王便拉着五万扬州兵马开始进攻晋王。 而晋王亦号召禁卫军、御林军、金陵守军步步反击。 一时间,富饶的南方被父子三人一年之内搞得乌烟瘴气,百姓怨声载道…… 川西王赵昕、闽南王赵继、南越王赵崎、梁王赵勖四个老王爷也不甘寂寞起来。 特别是川西王赵昕,这些时日与北地的大秦王朝贸易甚多,换取了许多马匹与武器。 川西王赵昕觉着自己拥护着前太子血脉,完全可以问鼎天下,便召集十万精兵开始东进攻击武昌府。 晋王与燕王这时候很默契地停止了交战,分别调兵开始阻击四王。 一时间,华夏大地东南、西南,可以说整个南方都在打仗。 而南越王赵崎在前方正在酣战之际,海岸上偷偷来了十几艘船。 下船之人,要是孟虎看到的话,他便知晓,那便是某个岛国之浪人! 六个势力的混战,孟虎是乐于见到的。因为此刻许兴虎接到了孟虎的命令,便是用船只接收所有逃难的难民。 每日许兴虎都要派出船队,或扮成渔民,或整个军团出动。 只要有逃离战争的难民,都接收到北地,分给人口稀少的县府。 这些县府立即会按照《大秦基本法》给他们申请制作公民身份牌,然后分给他们土地,给他们安排工作,暂时度过这个时期。 然后给他们与北地百姓同样的读书、工作、田地等分配。 短短战争持续了三个月,北地便增加了三百六十多万的百姓。这些百姓里不免有被抓壮丁抓害怕了的青壮…… 然而这些百姓到了北地几日之后才发现,之前他们过的日子便是猪狗不如。 在这北地,才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有粮食困难了,县衙会先借给你粮食,然后安排你去参加工部,或者农业部的工地工作来偿还。 或者你写下字据,以后可以在分给你的土地粮食成熟后还给县衙,但是会收一成的借利。 整个北地不会有让人饿死,甚至饿肚子都不会有。所有很多百姓逃离之后便想着法儿回去拖家带口,甚至拉着整个村子、七大姑八大姨一个家族的迁至北地。 “爷,我们的人口达到了二万万了!” 玉娘收集完今年各县衙发出去的身份牌数量,然后再算出死亡收回的身份牌、出生新发的身份牌,便已知晓了整个北地人口数量,达到了惊人的二万万,也便是前世的两亿。 “百姓们吃饱喝足没事做便只能生孩子嘛,人口增加快很正常。明年开春我们该动一动了!” 孟虎说道。 这一年的粮食储备,已经达到了北地大秦可以打三年战争的储备。 所以孟虎本来考虑休养生息二到三年,在商会的运作下整整减少了两年。 “爷,今晚别扰我,昨夜都还未缓过劲儿呢!爷便是个不知劳累之牛犊!” 看着向自己发出亲密信号的孟虎,玉娘啐了一口说道。 “啊!吃饱喝足不生孩子,没事做啊!” 孟虎叹息道。 “噗嗤!” 这话彻底把玉娘逗笑了。 “玉涵等着呢!她又没毒,毒不死爷,爷怎的如此害怕呢?” 玉娘调笑孟虎道。这些时日,自家这王爷夜夜笙歌,便是变着法儿折腾他们这些姐妹。 偏偏他院子外面放着个最美的,他不去祸害。 “爷是真怕,怕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呵呵!” 孟虎干笑两声道。 “爷,您就没上过朝!就没见过如此懒惰之君王!” 李纤簌慵懒地从房间走出来,拿了杯茶咕嘟咕嘟喝下去润了润嗓子道。 “爷,您以后别和我提孩子的事情了,我不上那个当了,累死本仙女了!” 李纤簌说着便关上了房门继续睡觉去了。 “她说的对啊,我真没上过朝!” 孟虎此刻一想,确实是这样。 往往都是几个女人围在桌子旁,然后他提点几句,便解决了整个国家的大事。 “那爷还纠结上朝的事情作甚!” 玉娘补充道。 玉娘说完没听见孟虎回复,抬头看了看,已然不见了身影。 “这般猴急啊!” 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开始算起户口来。 正在安静地缝着衣服的蔡玉涵此刻感到有人进来。 “鸿儿,帮我再拿个油灯过来,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蔡玉涵道。 不多时,旁边多了个油灯。 “再帮我捶捶背,我今日背有些酸了。不知道这件衣服王爷会不会喜欢!” 蔡玉涵一脸幸福地说道。 “原来这几日她便是在给我做衣服啊!这女人真真是太美了!” 孟虎看着正在一针一针缝制着衣服的蔡玉涵,一时间痴迷了。 感受到自己被抱入有些发烫的怀抱,蔡玉涵知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来了,眼泪便忍不住流了下来…… “王爷!抱我!” 她舍不得离开这个怀抱,这是她做梦都想但是羞于开口之怀抱。 “晚上这么点着灯缝衣服,不出两月,爷的玉涵仙便看不清东西了哦!” 孟虎知晓这样整夜缝衣服时间久了眼睛必然会近视。 “夜深了,我们去歇息吧!”。 “嗯!”。 蔡玉涵既紧张又渴望地点了点头,接着她便被孟虎抱到了床上。 这一夜,向来宁静的小院,杜鹃啼鸣了一夜。 油灯下摇曳的身影,不断变换着形状…… 第99章 大秦再现 话接上回,想那三国之时,诸葛亮三气周瑜,成就一段传奇。 而今有孟虎三气永安,虽结果相似,却无那痛哭流涕过江吊唁之举。 只因诸葛亮吊唁周瑜,乃是周瑜值得敬重,而那永安,断不配此等礼遇。 却说这日清晨,那孟虎正沉醉于美妙梦境之中,想象着 “从此君王不早朝” 之景,却未料被那从山庄归来的大丫,以大嗓门生生揪了起来。 只听大丫扯开嗓子大喊道:“爷,快起来,您不是说波斯马满两万的时候要来叫您吗?如今咱们纯种波斯马已然有两万了!” “得,涵仙子,爷得起床了,呵呵!” 孟虎呵呵笑了两声道。 “贫嘴!” 蔡玉涵亲点孟虎额头,羞涩道。 “大丫!你这大嗓门,往后可怎生嫁得出去哟?做女孩子当如你玉娘姐姐、裕清姐姐那般温柔典雅、知书达礼才好。” 孟虎在苏青、苏晴伺候下,边穿衣裳边说道。 “爷的意思是说,爷不喜欢我们这种类型了?” 欧阳蕞、于兰馥、妙三姑、玉安四女齐齐站起,玉安心直口快道。 “啊,哈哈!断无此事,玉安活泼好动、阳光灿烂,爷都喜欢得紧呢!” 孟虎真想给自己嘴巴来两下,心想着没事教训大丫作甚。 “咯咯咯!” 李纤簌瞧着孟虎的尴尬模样,咯咯咯笑个不停。 “苏晴、苏青,你们姐妹俩不是会编曲子吗?爷这里有一首战歌,把它编成一首适合军团同唱之战歌。” 孟虎赶紧分散众女注意力道。 “爷说来便是,爷的曲子定是经典。” 苏晴兴奋道。 “簌簌拿笔墨来!” 孟虎说道。这一世、这一空间既无大秦,那孟虎便打算让大秦再现。 孟虎蘸了蘸墨汁,写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予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岂曰无衣,亲爱精诚,王于兴师,修我弓弩,与子同志。 我车既攻,我马既同。四牡庞庞,驾言徂东。 四黄既驾,两骖不猗。不失其驰,舍矢如破。 萧萧马鸣,悠悠旆旌。徒御不惊,大庖不盈。 之子于征,有闻无声。允矣君子,展有大成。” 这便是我大秦战歌 。而后孟虎忆起前世电视剧中那大秦士兵排兵布阵时的声调,清唱了几句,“对,就是这个调,把它编出来,先让山庄驻军练习,然后传至全军。” “爷,这个和马有甚关系,我来喊你看马呢。” 大丫催促道。 “看马不重要,爷让你通知我,是因有了两万匹马,我便要给吴麟将军送过去。这些马儿要承载的便是打死打残匈奴部队。两万部队深入腹地,吃匈奴人的牛羊养活自己,让他们不再有王庭,不再有千人以上之部落,永保我边塞安宁!这种作战我叫它‘就食于敌。” 翌日,收到飞鸽传书的吴麟叫来了副将,“白起,你进来!” 吴麟喊道。 一个身材魁梧,腰挎弯刀,身着漆黑铠甲的副将走了进来。 “王爷在一年前给我讲了个故事,而这个故事中有个大将叫白起,所以你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他还有个外号叫‘杀神白起!’,你的故事便从这里开始吧。带着你的两万兵马即日起开始训练骑术,一月后王爷送来两万匹波斯马。王爷的命令很简单,草原从此便没有了匈奴,只有我大秦子民,大秦战马所过之地便是我大秦疆土!” 吴麟抬高声音道。 “请王爷放心,请将军放心,我白起不会辜负了这个名字!” 白起单膝下跪领命道。 孟虎心中还有那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只是他们此刻还是新建之秦,也许等他百年之后,这首歌会再现。他会记录下来,留给后世…… 此刻,苏晴、苏青二女领命同去。她们去请教的便是大秦礼部乐师安俊生。孟虎归来之后,安俊生便成了礼部掌管音乐的国师级人物,安俊生亦有如此才能…… “爷要准备开战了吗?” 李纤簌、裕清、甄贤凤、甚至玉娘都隐隐感觉孟虎要用兵。 “嗯!开春吧!开春之后,这里西夏、西番、西域、乌思藏,这四个地方应该是我们的国土!” 孟虎拿出笔在地图上勾画道。 西夏其实便是后世之宁夏,西番便是青海,西域便是新疆,乌思藏应该就是西藏。不知这一世界是怎么回事,对这些区域亦是空白,而大晋却是从来没有统治过这些区域。 这里所谓的长城亦是大晋三百年历代皇帝加固之建筑防线而已,并没有前世那般之规模。而孟虎也想修建长城,但是他心中的长城不是前世之长城。 待得南方拿下之后,他的长城便是横跨整个欧洲。当然,这只是他的设想,而他自己也不知晓今生今世能否完成。 南方的六王混战局面还在热火朝天,而许兴虎的军队已然在不断地接收着逃难而来之百姓。南方的百姓是勤劳的,他们知晓怎么去发展农业、怎么种植桑树、怎么织布、刺绣。 工部亦在孟虎的提点下一次又一次地优化织布机,这使得江北之地之织布刺绣一度超越了江南。 整个大秦没有战争的一年里,工部在孟虎的亲自指点下,张通等人发挥了他们的想象,用以工代赈的方式逐渐完成官道的建设。 从刚开始的石灰镶嵌石板来修建平整的官道,到如今工部从山西府找到了大量的煤。在孟虎的提点下,他们终于提炼出了硬煤沥青。 硬煤沥青搅拌砂石铺出来的路,用十八匹马拉动的钢铁滚轮一滚之后,平平整整。这让工部之人如打了鸡血一般,在不断创新…… “禀报王爷,船工部汇报,已经制成了一艘战船!恭请王爷去津口观看!” 喜报连连,就连船工部也通过一年的打造,制造出了一艘战船。 孟虎马不停蹄地骑着他的 “国王”,带着妙三姑、玉安、欧阳蕞三个王妃赶到津口,便看见一艘全新的木质风帆战船。 此艘战船,在设计上汲取了古代航海智慧与现代工艺精髓。其造型之精美、结构之严谨,无不彰显着孟虎船工部对于战船制造的深刻理解与创新追求。 船体采用优质木材精心打造,每一块木板都经过严格挑选与精细加工,确保了战船的坚固耐用与良好的航行性能。 船身线条流畅而富有张力,既符合流体力学原理,减少了航行时的阻力,又赋予了战船一种威严而优雅的气质,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海中猛兽,准备随时破浪前行。 风帆作为战船的动力源泉,其设计与布置同样考究。巨大的白色帆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通过复杂而精巧的绳索系统,能够灵活调整角度,最大限度地捕捉风力,为战船提供持续而稳定的推进力。 风帆的每一道褶皱,都蕴含着工匠们对自然力量的敬畏与利用智慧。它们在蔚蓝的天幕下缓缓展开,仿佛是大海与天空之间最动人的对话。 船艏部分,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猛虎图腾,这是孟虎地区的精神象征,寓意着战船如同猛虎下山,无畏无惧,势不可挡。 船尾则设有精巧的舵楼,这里是指挥官观察敌情、指挥作战的核心区域。 舵楼设计得既高耸又稳固,确保了指挥官能够拥有开阔的视野,及时做出正确的战略决策。 同时,船尾的桨架布局合理,即便在无风或逆风条件下,也能通过人力划桨保持战船的机动性,确保战术执行的灵活性。 “好,美,美极,工部赏!” 孟虎这一次极其满意,他认为这艘船已经达到了大航海时代战船的标准,剩下的便是把它扩大,等待着火工部的大炮便可…… 船工部每人上到部长下到打磨工每人皆得到丰厚的赏赐,并且休假十五日的奖赏。 这个奖赏完毕,便是第二艘大船摆上建造日程…… 第100章 家族战士 话接上回,大秦王国近来喜事连连。 在那安稳发展、国力日渐雄厚的大秦政务院支持之下,整个国家之工部传来诸多喜讯。 其一,大秦王国所有官道皆开始使用沥青铺路,此乃后世之柏油路也。 其二,船工部首艘战船完工下水,孟虎亲往观之,甚是满意,只觉已然达到大航海时代之标准。 时已至十月初一,今日孟虎召集了十七个孩子。“噢!昌明、昌宇、昌达、昌华、昌瑞、昌德、昌晖、昌智、昌浩,你们皆已长大。” 此乃九个最大之男孩,皆有十岁之龄。 这些孩子一直随山庄之军营锻炼,那最大的小虎十一岁,虽未及十二岁,然孟虎瞧着他,总觉似十五六岁之少年。 “如今为父以为你们已然学习近两年,学业亦有所成。且告诉我等,你们想去作甚?” 孟虎有意将他们送出去,只因唯有经过血之洗礼,方能成为大秦之基石。 “我欲跟随猛虎军南下!” 昌明(小虎)道。 “我亦是!” 昌浩道。 “我亦是!” 昌智道。 有此三个男孩。 “好,那你们三个明日在山庄与你们孟丫姑姑领了波斯马,便自行南下吧!” 孟虎虽心有不舍,毕竟这九个孩子与自己相处之日时最长。然为了大秦之未来,他深信他们很快便能成长起来。 “我想去守边。父亲打败匈奴和仆司甚是不易,我欲去北边!” 昌宇、昌达、昌华、昌瑞、昌德、昌晖六人平日便喜在一起,此时他们之选择亦是相同。 “好!明日白胜将军将押送两万匹战马去北地!昌宇、昌达、昌华,你们与之同去西北之地!” 孟虎说道。 “昌瑞、昌德、昌晖,你们三个在辽城便与他们分开,前去东北乌苏里江军营寻找蒙兴将军!” 孟虎安排道。 六兄弟分开,他们甚是不舍,然他们深知自己父亲之军令不容更改……。 “姑姑,回去吧!” 翌日,大丫含泪目送几个侄儿远去,她从璀璨山庄一直送至北城门。 “你们定要保重,务必给姑姑平安归来!” 大丫忍不住哭泣,日日与自己练武之小虎他们,便是她这两年最为在意之存在。 “我们便也在此分别吧!保重!” 小虎拱手与六个兄弟告别道。 “保重!” 昌宇等六个亦拱手告别。 “看!父亲!” 此刻九个兄弟抬头,便望见孟虎骑着他的 “国王” 站立山头望着他们,向他们挥手告别。 “我们定不会让父亲失望!” 兄弟九人,眼中流出眼泪,带着发红的眼眶打马奔驰而去。 “再美好的相聚,也终将迎来分别之时刻!你们的天地更为广阔,去吧!” 孟虎看着他们逐渐远去,口中说道。 孟虎并未刻意安排他们之人生,甚至他没有和吴麟、蒙兴打招呼。他让他们自己找到地方,自己融入军营,自己适应自己选择之路……。 珺琪、珺琳、珺萱这三姐妹已然逐渐在裕清那里融入了王国之建设中,每一个负责之职位皆不可小觑……。 珺妍、珺婷、珺颖这三姐妹便也跟着她们的母亲玉娘管理着整个户部除了钱财以外之工作。 而更小之孩子们已然跟在皇宫之中生活,他们有皇宫之学堂,每日还去教坊司八院和安俊生学习乐曲。 孟昌晖、孟昌翔、孟昌源、孟昌博四人便已准备着开春与孟虎西进。虽然他们才十岁,然不可忽视的是,在妙三姑、欧阳蕞不断训练之下,他们已然是八、九阶武者。 整个大秦王国已然完全进入战备状态。孟虎亦每日在山庄看着自己要带走之这十万猛虎军。他们训练刚满一年,在此处他亦看到了梦千重之两个儿子。 孟琼和孟正,二人此刻已然无那小白脸之样子,居然还到达了五阶武者之地步……。 “全部站好,请王爷训话!” 随着白路教官之喊声,全军噤若寒蝉……。 孟虎,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声音浑厚而充满力量,正对十万战士喊话道。 “勇士们!” 孟虎将军之声回荡在空旷之演武场,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直击人心。 “今日,我们聚集于此,非为安逸,非为苟且,乃是为了一展我大秦铁骑之雄风,为了将大秦之旗帜插遍每一寸应属于我们之土地!” 他之话语如同春风中之号角,唤醒了每一位新兵心中之热血与荣耀。 “开春之际,正是我们出征之时。我们之目标,不是一片小小的领土,而是四个方向 —— 西夏之坚韧、西番之险峻、西域之富饶、乌思藏之神秘,都将见证我大秦战马之铁蹄如何踏破山河。所到之处,皆为我大秦疆土!” 孟虎将军之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豪迈。他深知,这场即将到来之战役,不仅是对敌国疆域之征服,更是对自我极限之挑战,对信念与勇气之终极考验。 “有人问我,面对未知之战场,面对强敌环伺,你们怕不怕?我告诉你们,真正之勇士,从不畏惧战斗。因为我们心中有大义,肩上有责任,背后有万千父老乡亲期盼之目光!” 他之话语激起了士兵们内心深处之共鸣。只见队列中,一张张年轻之脸庞因激动而涨红,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我们是大秦之儿女,我们之血脉中流淌着先祖之英勇与智慧。每一滴汗水,每一份努力,都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为了子孙后代能在这片安宁之土地上繁衍生息!” 孟虎将军挥舞着手中之长剑,剑尖所指,是远方之天际,也是每一位士兵心中那不可动摇之信念。 “让我们以无畏之心,迎接即将到来之挑战;以钢铁之躯,铸就大秦不朽之辉煌!当战鼓响起,战马嘶鸣,愿每一位勇士都能铭记,我们不仅是为自己而战,更是为了大秦之荣耀,为了这片土地上每一个渴望和平与自由之灵魂!” “战!战!战!” 十万战士齐举武器高声喊道。 接着便是十万士兵齐声高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予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军歌嘹亮,震耳欲聋,仿佛引起了天下共鸣。 “小弟,我怎觉我过去之二十三载白活了?” 孟琼问着身边之孟正道。 “我亦如此感觉。我突然想起王爷与我两同宗同族,我俩血液里有这股子劲儿,我不怕上战场!” 孟正眼中泛光,坚定地说道。 “手下败将,你兄长永远是你兄长,上了战场躲我身后!” 孟琼紧了紧手中长刀道。 “切!大丈夫岂能屈于人后!” 蒙正眼眶红润地说道,心里却是很是安慰……。 第101章 战局转变 话接上回。却说那孟家九个小虎崽首次出征,孟虎心中虽有不舍之意,然其更盼着他们茁壮成长。 孟虎心想着,定要让这整个大秦王国之人知晓,此番出征,不止有百姓家儿女,亦有他们大秦王之儿女与百姓并肩作战。 转眼间便到了十二月,大雪纷纷扬扬,将那京都覆盖得严严实实。 北方几个公子已然到达各自军营,孟虎收到云雀传信,心中稍安。 “夫君,今日妾身不知怎的,只觉头晕目眩,心中作呕。” 清晨,裕清刚起身,便觉一阵眩晕,只得又躺了回去。 “啊!苏青、苏青,速速去请医官来,娘娘身子不适。” 孟虎闻得裕清不适,甚是紧张,忙唤来苏青,让他去请太医院女医官。 那女医官苏荷,乃是王明阳的得意门生,医术甚是高明。 “娘娘,容奴婢为您诊脉。” 苏荷诊脉极为仔细,诊完右手,又把左手拿来诊,脸色却越发凝重。 孟虎瞧着,心中愈发紧张,暗自祈祷:“清儿千万莫要生病。” “王爷、娘娘,恭喜了,乃是喜脉。只是此喜脉有些奇特,奴婢若诊得不错,应是孪生。” 苏荷说道。 “啊!” 孟虎一时又喜又忧。这乃是古代,生孩子极为艰难,且裕清不过二十岁,怀的又是双胞胎,孟虎怎能不担忧。 “看来得给这苏荷医官普及些妇科知识,若逼不得已,可要剖腹才可。” 孟虎心中如是想着,想到便做。 他担忧裕清生产之时,自己正在西部战场。 “苏太医,本王有些话想与你探讨一二。” 孟虎说道。 随后,便带着满心疑惑的苏荷医官进了养心殿。 在养心殿的座子上,孟虎开始讲解人体的生理构造。 苏荷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这便是女性之子宫的位置、形态、结构及功能。苏太医,你可听懂了?” 孟虎看着目瞪口呆的苏荷,问道。 苏荷点头,又摇头,似懂非懂。 随后,她拿起孟虎所画之图,沉浸其中,最后眼睛一亮道:“王爷的意思可是,若有女子难产,便可把肚子破开,取出婴孩,再把肚子缝上,涂上治疗疫病之药?” 苏荷如梦初醒般问道。 “对!你复述得甚好。此事你得赶紧实践推广。” 孟虎想着得赶紧推广,只因这时代女子十三四岁便嫁人生子,彼时女子身体尚未长成,难产几率极大。 每年户部统计,死于难产之女子数不胜数。 “呜呜呜!若真如此,那可是大秦女子之福音啊!王爷放心,既然知晓了,奴婢这就去研究。奴婢为王妃诊脉之时,便有此担忧,双生极难,恐王妃有性命之忧。” 苏荷此刻激动得哭泣着说道。 “本王也知晓。你们赶紧去实施吧,工部自会配合你们打造器具。” 孟虎提点到这儿,见苏荷有如此悟性,心中稍安。 孟虎未曾想到,苏荷竟是个敢做之人。 三日之内,她请工部打造的工具便一应俱全。 恰逢皇城内有一难产女子,眼看女子无法生产,苏荷心想:“活马当作死马医了,难产,我们还有最后一个法子。” 想着,便拿出道具开始操作起来。 尽管血液染红了她的手,喷洒在她脸上,她依然镇定地依照孟虎的图纸实践着。 不久之后,这户人家家中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用韧性极佳之丝线一层层缝好伤口。 由于初次做这个手术,苏荷开的口子很大,器具亦不是很得心应手,但总算是成功了。 看着包上药粉的伤口不再出血,苏荷松了口气。 此时已经过了六个小时,苏荷看到阳光的那一刹那,她笑了......。 孟虎看到苏荷汇报的那一天,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八。 那产妇带着新生儿到苏荷家中致谢。 苏荷见到孟虎,便跪了下去,给孟虎磕了三个头才肯起身道:“苏荷为天下苍生感谢王爷!” “成功了?” 孟虎兴奋地问道。 “是的!我们太医院已经成功做了一次王爷说的手术!成功诞下男婴,而且母亲亦活下来了!” 苏荷眼眶含泪地说道。 “唉!本王怎的不早些想这个问题呢!” 孟虎拍了拍额头道。 “王爷不用自责,现在亦不晚。” 苏荷安慰道。 解决了这个事情,孟虎安心了不少。 然而,南方突然的战局转变让孟虎有些愕然。 那南越王赵崎突然被暗杀,从那边逃过来北地的百姓描述,那边出现了倭人屠杀百姓。 更让孟虎气愤的是,那里的云雀亦突然失去了联系。 她们的最后一封信便是有不明船只每日来回在南越靠岸。 孟虎此刻想到了玄女。 南越王赵崎之死,应该便是这倭人所为。“看来我们开春西进之事得改一改了。 先拿下灭了晋王,然后一举南下南越,包抄闽南王赵继、梁王赵勖。 下旨让许兴虎即日起便开始发兵进攻晋王!一月之内打败晋王,然后等待着本王的信号发起总攻!” 孟虎马上下令道。 “哈哈哈哈,这些日子,老子我憋屈了,终于可以进攻了。儿郎们,过江!” 翌日下午,许兴虎收到出兵命令。 这个已经推演了无数次南进的许兴虎此刻急不可耐,当日便派出先头部队过江登陆。 而孟虎在皇宫与家人简单过了个年之后,新年初六便率领着十万兵马一路南下,打算从山东府过母河,再过扬子江,攻击金陵腹地,缩短拿下金陵的时间。 接到许兴虎南下信息的梁王赵勖和闽南王赵继二人已然不再攻击晋王和燕王,他们开始派人互相接洽,准备一致对外。 然孟虎根本不会给他们联合的时间。 大秦历二年,二月一日,孟虎领兵过了扬子江,直接攻击金陵府。 晋王无法抵挡,率领手下两万余残兵逃往了浙江府。 许兴虎此刻已经在攻打江西府。 二人在云雀的传令之下,打算在浙江府合兵一起进攻南樾府。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晋王在这里,望秦王放过我等性命!” 晋王手下的统领们眼看浙江府就要被攻破,便绑了正在府衙玩弄兔儿哥的晋王押到了城墙之上道。 “好,打开城门便饶你等不死!” 城门缓缓打开,孟虎带着骑兵进入浙江府。 孟虎使了个眼色,白胜等人拔刀,晋王肥胖的头颅落地,包括投降的几个副将亦是人头落地。 大秦历二年,二月十日,许兴虎活捉燕王,在孟虎的授意下,燕王被许兴虎处死,部队被收编。 这一次的攻击,孟虎与许兴虎不可谓不快速。 另外二王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东南方向已被大秦完全拿下。 大秦历二年,二月十五日,许兴虎与孟虎合兵于惠州,准备进攻南越府。此时南越府已经被倭人占领。 第102章 倭女的暗杀 话接上回。孟虎得知倭人已然渗透南越,便即刻分兵两路进攻晋王与燕王。 两月之后,晋王与燕王伏诛。 此一战,历时两月,大秦以摧枯拉朽之势,将闽南王赵继与梁王、川西王隔离开来。 “给云雀传信,想法子联系到闽南王赵继,令他一月之内投降,否则大军一到,他的王族难保。” 孟虎此刻已是怒不可遏。 这南越之地已被外族所占,这几个赵氏族人竟还在窝里斗。 “我军二十五万,收编的五万军士全部打散编入猛虎军,进攻南越。” 惠州兵营孟虎营帐内,孟虎与许兴虎和张珩等几个副将正在商议攻打南越的路线。 “王爷,南越使者求见,自称是永安之子赵宏瑜的使者。” 这时,门外一个女侍卫进来禀报。 “让她们进来。” 孟虎停止商议,与许兴虎、妙三姑、欧阳蕞、吴静秋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呈包围形态。 “越王使者谷川十久见过秦王殿下。” 五个穿着前世小日子国和服的女子迈着小碎步跪拜道。 “哼哼,越王?我大秦国土何时有越王?” 孟虎冷笑两声说道。 “越王乃永安大帝第七子赵宏瑜皇子,他有资格继承皇位。” 谷川十久媚眼如丝地对着孟虎说道。 “哼,丑陋倭女,少给我耍花招,否则今日便叫你等人头落地。” 孟虎没想到,长相如此丑陋的女子,哪来的自信对着已有裕清、玉涵、三姑这般绝色女子陪伴的自己使用魅惑之术。 “死ね!(去死吧!)” 此刻,正在使用魅惑之术的倭女谷川十久知晓自己的魅惑之术对孟虎无用,便从袖口发射出两只袖箭直射孟虎面门。 妙三姑、欧阳蕞几女惊惧,孟虎早有防备,左手瞬间拔刀,身子已然拔高,两只袖箭从脚下而过,手中刀向着那个谷川十久便是一刀,“唰”,刀起刀落,谷川十久被劈成两半。 “唰!唰!唰!唰!” 孟虎看着开始准备袖口袖箭的另外四名倭女,连续使出四剑,四个倭女人头落地。 “传我命令!明日清晨发起总攻,所有倭人不接受投降。” 孟虎命令道。 此刻,南越府内,只有一万倭人守兵,他们穿着破烂,整个南越府尸横遍野,皆是被倭人所杀之子民。 “谷川十久の彼女たちはすでに凶が多く吉が少ないはずです。私たちはやはりどうやって避难するかを准备しましょう。孟虎はそんなに简単ではありません!” “谷川十久她们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我们还是准备如何撤离吧,孟虎没那么简单!” 南越府内一名高挑女子正在和手持武士刀之浪人说道。 “ふーん、血気のない晋人だけだ。私の一万の勇士はきっと彼らを倒せる!” “哼,没有血气的晋人而已,我一万勇士定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这个说话之人便是谷川十一,是刚刚孟虎杀死的谷川十久的哥哥,此刻他一边擦拭着武士刀一边说道。 “进攻!” 清晨,阳光刚从海平面冉冉升起,随着孟虎的一声令下,五万工程兵怒吼着向南越府发起进攻。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在大秦战士战歌声中,整个南越府的倭奴守军只坚持了一刻钟,吕大钟第一个冲进了南越府。 随着城门的打开,孟虎率领着骑兵进入南越城。 “该死!” 映入眼帘的是百姓的尸体,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杀,给我抓活的,我要给他们凌迟!” 孟虎双眼泛红,高声喊道。 听到要抓活的,先锋军便开始了他们的围殴,全部用刀背打断倭奴之手和脚。 一个个拖死狗般的拖到广场,还剩下千人左右的倭奴人聚集在南越府前顽抗,孟虎来到倭人面前,冷冷地看着他们。 此刻十几万人的军队把这里围堵得水泄不通,“杀!杀!杀!” 随着大秦士兵的怒吼声,被包围的倭奴开始颤抖。 “井口玄子何时逃走了?” 谷川十一还在问着身边之人道。 “家主,我不知道!” 旁边紧张的倭奴答道。 “该死!” 谷川十一气急败坏地咒骂道。 “我是谷川十一,我是武士,请给我武士的荣誉,与你们的首领一对一决战的机会!” 谷川十一举着武士刀用蹩脚的汉语高声说道。 “我给你这个机会!出手吧!” 孟虎走上前,提着刀说道。 “啊!” 谷川十一大吼一声,拿着他那武士刀便向着孟虎砍来。 抵挡,“唰”,电光火石之间,谷川十一的双脚已在膝盖处被孟虎齐齐砍断。 “啊.....!” 发现自己双脚没了的谷川十一,痛呼不已。 此刻他真的后悔自己还活着......。 “还等着干嘛!给我砍断他们所有人手脚为南越府的百姓们报仇!” 孟虎喊道。 “杀!杀!杀!” 战士们步步上前,用长枪顶住那些还在反抗的倭奴,刀斧手便砍断他们的脚。 一刻钟之后,缺了手脚的倭奴被拉出府衙,全部集中到广场。 “给我活活烧死!” 看着被摆满的百姓尸体,孟虎下令道。 瞬间,整个广场哀嚎遍野!躲藏起来的百姓们出来看到大秦军队正在活活烧死倭奴,他们心中没有了可怜,只有痛快,因为广场中躺满了他们亲人的尸体。 “秦王啊,您怎的不早来啊?我的儿啊!” 一个老妪拉着孟虎的衣服哀嚎着,她并不是在抱怨,而是在感激。 从此,他们认识了这个秦王,爱戴百姓,任百姓们抱怨捶打,但亲手活烧了五千倭奴的秦王。 暗处一处民宅内,抱着一个五六岁小孩,正隐藏在那儿的女子眼看着这一切,“愚蠢的谷川十一,蠢货!” 她在心里咒骂道。 那里有人,哪怕她躲藏得再好,她的身影亦逃不过几万士兵的眼睛。 “把她射下来!” 眼看倭奴轻功特别好,弓箭手便用弓箭对着她射击。 眼看箭矢要射到她,她便举着手里的孩童用来抵挡,而这个孩童便是永安第七子赵宏瑜。 孩童早就被箭矢射死,而倭女刺客还在往城外奔逃。 就在她即将要逃出城墙之时,孟虎高举大刀凌空劈了下来。 倭奴警觉,左手举着孩童抵挡。孟虎此刻已经看清楚了,便是那玄女。 他砍下的同时还刻意躲开了那倭女的手心位置,因为他知晓倭女的手段便是那袖中箭,防不胜防。 “唰!” 那孩童被孟虎一刀两断,连带着倭女的左手一并被孟虎砍了下来。 这反作用力也直接让倭女逃出了城外,只见那倭女坐上一匹马向着海边奔驰而去。 “嘘!” 孟虎吹了个口哨,“国王” 跑了过来,孟虎便追赶了过去,欧阳蕞与妙三姑跟随而去。 “跑了!” 看到空着的马,和海边泛起的波浪,妙三姑惊讶地说道。 “她的手被我砍断了,这样跳入海中不死也得脱三层皮!” 孟虎说道。 “走吧!我们回去!” 孟虎带着二女返回南越府。 大秦历二年三月一日,南越府被大秦军攻陷。 孟虎率领着二十万大军正要接着去攻打闽南王赵继。 “禀王爷,闽南王赵继的降书!” 云雀人员拿来了闽南王赵继的降书。 三月十日,孟虎押送着闽南王赵继回京。 从此,大秦还剩下梁地,便是前世之云南,还有那川西王,便是前世之四川。 这两个地方孟虎不打算用兵,他想兵不血刃地解除。 所以路上他便给云雀们发了指令,接着小云雀们便被安插到了这两个地方的所有角落。 第103章 连心庵里有亲眷 却说孟虎得知南越为倭人所控,遂举全军之力,一气呵成拿下南部与东南部六省,历时三月。 大秦历四月十二日,孟虎率二十万军返京城。 “兹有五城治安司,特颁一则重大治安动态通告。 近时,我大秦王国有石破天惊之事悄然发生,于本朝疆域稳固及未来发展影响深远。 本朝英明领袖秦王,以非凡之战略眼光及卓越之军事才能,不动声色间,已率大军铁骑,跨千山万水,克重重艰难,成功实现对南方六省之和平接管与局势平定。 此壮举不单彰显秦王对国家统一与领土完整之坚定决心,更体现其深沉之治国智慧与对民生福祉之深切关怀。” 孟虎归来前一日,五城治安司以告示之方式张贴,通告孟虎收复六省之事。 “啊!我王之南下收复六省,我等竟未知晓?”一些人见告示后惊讶道。 “前几日已知我王南下,未料如此迅速便打下半壁江山,王真英明神武也!”一读书人颇感骄傲道。 “我王之能,加油!定要拿下西川与梁地!”一些有志之士握拳为大秦王朝鼓劲。 “我生于此等王朝,实乃骄傲!”此时说话之人,若孟虎见之,定能识得,此人乃前礼部尚书张蒙,其未随永安去南方,而留于京都,此刻已获大秦身份牌。 其紧握手中身份牌暗道:“如此强大之国家,我不应再隐匿,当去寻秦王!”遂至皇宫前,“烦请通报,张蒙求见秦王!”张蒙对守卫皇宫之侍卫言道。 “您稍候,我等前去通报!”侍卫言罢,步入皇宫。 “裕儿感觉如何?”孟虎归来,见裕清因怀有身孕双脚已浮肿,甚为怜惜。 归来这两日,每日陪其于宫中行走,以使其好受些。 “夫君,才五个多月便如此,那至生产之时,我将成何模样?”裕清担忧道。 “无事!你此次乃一胎双生,生完恢复甚快,往后便不再生矣!”孟虎安慰道。 “嗯嗯!”裕清乖巧点头。 “王爷!门外有个叫张蒙求见!”侍卫走来禀报道。 “带他进来,至养心殿等我!”孟虎回道。 侍卫领命而去,未几,孟虎于养心殿见张蒙,“舍得出来了?”孟虎见张蒙问道。 张蒙诧异道:“王爷知晓我在京城?”“自然知晓!然你不出来,我亦不勉强!”孟虎淡然道。 “张蒙错矣!”张蒙下跪道。 “起来吧,永安之官员中,你是最干净者,去政务院报到吧,主持礼部之工作!”孟虎道。 “张蒙领旨,谢王爷厚爱!”张蒙拜谢,望着已离去之孟虎仰慕不已。 孟虎别过张蒙,再从苏青手中接过裕清之臂,于御花园散步。 “清儿,当初玉娘告知我说你保下许多人,我听闻此言,心中懊悔万分!”孟虎感叹道。 “啊!王爷,彼时我恨死你矣,巴不得死了作鬼来杀你!”裕清想起往事亦叹息道。 “嗯嗯!爷知晓了,那爷便以一生疼爱来补偿如何?”孟虎思及此事,对裕清愈发心疼。 “噢!王爷,你不言我忘了,苏青快去请三姑与玉涵前来!”裕清道。 “何事?如此急切?”孟虎问道。 “我藏之姐妹们不知怎样矣?你看我是否甚笨,竟如此久未想起,我对不起那些姐妹们啊!”裕清懊悔道。 “你将她们藏于何处?”孟虎问道。 “莲心庵,南城区莲心庵,共三十二个姐妹,三姑之大姐姐李妙溪与二姐李妙雪皆在其中!”裕清想起此事,明显有些自责道。 “莲心庵,我知晓了,当初她们收留小虎她们,那些孩子便是从她们那里要来,彼时有个小尼姑叫妙易!”孟虎忽忆起此尼姑庵道。 “是,是妙易!妙易乃太子侧妃!”裕清激动道。 “噢!原来如此,我彼时还言那妙易小尼姑怎生得如此灵秀呢!”孟虎恍然大悟道。 “妙易本为出家之人,她乃太子前去祈福时见其灵秀,被太子强制掳至太子府,无人知晓她,恰永安宫变那日,我知晓些许消息,便将她与玉涵一同带出,我知玉涵留于寺庙亦藏不住,故而我求苏青她们之师父鸿羽仙子将玉涵藏入教坊司八院!”裕清讲述事情经过道。 “裕清、裕清姐姐!”此时三姑与蔡玉涵皆至。 “三姑、玉涵姐姐,你们去一趟莲心庵,我将妙溪和妙雪她们藏于那里,我不知她们情况如何?都怪我!”裕清有些自责道。 “啊!是姐姐,裕清姐姐多谢您,我以为她们皆亡矣!我这便去!”妙三姑言罢便跑出去。 “等等我,你如此急切作甚!”玉涵喊着妙三姑,妙三姑方回,带着玉涵往莲心庵赶去。 “苏青,你来照看好清儿,我去一趟!”孟虎有些不放心,将裕清交与苏青,自己骑马跟了过去。 孟虎带着女侍卫们赶到连心庵时,再次见到妙易小尼姑!“原来是孟施主,孟施主义薄云天,是否需要妙易相助?”妙易道。 “妙易,方才妙三姑与蔡玉涵来了否?”此刻孟虎已然知晓妙易之身份,其乃太子侧妃。 “她们,她们!”妙易迟疑道。 “大胆,王爷问你话呢!还不速答!”身边女侍卫见妙易迟疑,有些生气道。 “莫急,我与她们同来寻李妙溪和李妙雪!”孟虎拦住侍卫,对妙易说道。 “施主便是秦王么?”此刻妙易有些明了。这整个京城唯有一王爷,便是秦王! “正是!”孟虎道。 “啊!果真是秦王,您请进!师父知晓秦王来了,定会欢喜!”妙易开心道。 “三姑,玉涵!”孟虎进入连心庵,见一群尼姑装扮之女子围着三姑与蔡玉涵,有两个与三姑有些相像之尼姑正与三姑相拥而泣。 “大姐,二姐,此乃王爷!”妙三姑道。 “民女多谢王爷救妙溪家人!”个子比妙三姑矮些,长相更似李纤簌三分之李妙溪言罢,便要下跪道谢。 被孟虎眼疾手快一把拉起,这可是大姨子,若让大姨子下跪,晚间三姑不让抱可就麻烦了。 “活着便好!你等受苦矣!”孟虎安慰道。 “秦王便是当初予我等一千两银子,使我等度过难关之大善人!”此刻妙易进来说道。 数十个尼姑面面相觑,原来此王爷曾救过他们一命!疫病期间,他们连心庵已至揭不开锅之地步,幸得孟虎那一千两银子,方度难关。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善心生福泽,慈悲度众生,王爷乃有福之人!”这时连心庵之住持静安师太说道。 “莫说有福无福之话了,我是来接你们出去的!裕清对你们姐妹甚是想念!”孟虎欲将裕清那三十二个姐妹接回,让她高兴高兴。 “是啊,大姐,二姐赶紧我们去见娘还有婶娘!”妙三姑亦是欢喜道。 “阿弥陀佛,贫尼便说汝等红尘未了,这八年相聚是缘,如今缘分已尽,汝等去吧!”静安师太平静道。 “汝亦去吧!妙易!阿弥陀佛!”静安打了个佛号,便跪于佛像之前闭目念经……。 孟虎让侍卫们赶来马车,将这些女子拉至皇宫之时,已是夕阳西下……。 第104章 相聚是缘 话说上回,那裕清忽地忆起被她藏匿了八年之久的三十二位姐妹。 这里边竟还有妙三姑的两位姐姐。 孟虎于傍晚时分,将她们接入了皇宫之中。 “妙易,妙溪,妙雪…… 你们可都安好?” 此刻,裕清心中激动,口中唤着她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裕清妹妹,呜呜…… 承蒙你搭救,我们皆安然无恙。” 那三十二位姐妹见着裕清,亦是激动万分,有几位已然忍不住哽咽起来。 “大丫头、二丫头。” 此刻,闻得消息的尤虔语与邢简美匆匆赶来,瞧见妙溪与妙雪,早已泪流满面。 而见着李纤簌前来,妙溪、妙雪更是控制不住情绪,“嗷嗷” 地嚎啕大哭起来,看来她们与李纤簌这位姑姑感情甚是深厚。 “王爷、我们这一家子承蒙您与裕清相救,感激之情,真真无法报答了。” 看着一群哭哭啼啼的女子,孟虎可受不得这个场面。他心中还是那句话:“要是哭有用,那还拿刀干嘛?” 此时,较为理性的邢简美施了一礼,缓缓说道。 “一家人,说啥报不报答的,活着便好。” 孟虎满不在意地说道。 孟虎反应过来,“噢!自己这是一句话把天儿聊死了啊!人不能太老实。” 心中暗暗思忖道。 “婶婶!坐吧,让他们哭会儿,咱们来喝喝茶。” 孟虎倒了杯茶给邢简美,说道。 “王爷!您救了纤簌,救了我和嫂子,然后您的夫人又救了妙溪和妙雪,您不明白这是多大的恩惠,李家几世修来的福分能遇到你们夫妻。” 邢简美感慨道。 “哪能那么想,纤簌与三姑不是我的夫人么?这只能说是缘分,我们注定有缘相聚而已。” 孟虎亦感慨道。 时过境迁,他不得不相信缘分的奇妙。 一切看似巧合,又一切看似注定。 缘起是莱茵,或者说缘起是自己作为杀手不该存在的那一丝怜悯之心…… 然而,此时他已经开始感恩自己的那一丝没有泯灭的人性,感谢蓝茵,感谢李纤簌,感谢裕清…… 这些人的存在让他解脱了前世畸形的人生观与价值观。 虽然这一世仍然存在杀戮,但是这些杀戮让他如此的心安…… “据简美所知,王爷贵庚十八岁,然王爷的心思看起来便似不惑之年,真真让简美疑惑。” 邢简美是聪慧而善于观察的。与孟虎的接触之中,包括观察孟虎喜欢的女人,这些明显与他年龄不符。 “哈哈!我心理年龄与婶婶近似。” 孟虎笑着答道。 “何为心理年龄?” 邢简美诧异道。 “便是皮肉年龄与灵魂年龄。孟虎皮肉年龄十八,灵魂年龄三十,婶婶可明白?” 孟虎亦不知如何解释,不可能说自己不是本来的自己。 然而发生在自己身上之事,孟虎自己都无法解释。 “咯咯咯……,王爷便说喜欢年龄大些之女子便是,何必用皮肉与灵魂糊弄简美。” 邢简美咯咯咯笑着说道,眼波如水。 孟虎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李纤簌的狡猾。 难怪云雀相传邢简美的心计不输李纤簌。 这姑嫂二人还真应了那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婶婶太聪慧,与婶婶聊天压力甚大。” 孟虎无奈说道。 自己的心思,自己的喜好感觉就是逃不过这个女人的审视。 孟虎是爷们,不会否定自己喜好…… “咯咯咯,简美蒲柳之姿,不知可否入王爷之眼,但简美生来感觉自己高贵。嫁与李家是父母之命,然命运弄人。王爷救我于水火,简美愿自荐枕席。” 邢简美说完,难得的脸上爬起一抹嫣红。 “婶婶天生丽质,孟虎不该拒绝。但是孟虎从婶婶身上看到了不该有之心思。婶婶哪一天涤净灵魂,与纤簌、裕清、玉涵一般,孟虎八抬大轿抬您过门又如何?” 邢简美很美,但是孟虎不喜她有野心。 这样的女人野心一但膨胀,心中便不会有情。 有野心的女人都毒,所以孟虎不会接受。 邢简美此刻也被孟虎的直接震慑的无言以对。 眼眶有些泛红,“王爷如此认为便也是对的。简美无言以对。而简美之野心仅仅只是弥补来人间走一趟之遗憾。今日看到裕清身怀六甲心生向往而已。” 邢简美说完,泪珠便滚落了下来。 孟虎只是猜想这个女人靠近自己有目的,但是他没想到这目的只是这么简单。 他亦不知晓该不该相信邢简美…… 他此刻身份不是帝皇却甚是帝皇。 分裂皇权的无上权力这是长久之计,这能让大秦长久的发展下去。 即便他百年之后,这个国家还能蓬勃发展。所以他一定要管理好后代。 不然他辛辛苦苦一生,他的儿子一上位便恢复了皇权,那他来这世间一趟便是竹篮打水。 而他的子嗣人性除了他这个父亲灌输之大义而外,还得他们母亲知性之教导。 裕清、李纤簌、甄贤凤这些人孟虎是完全放心的。 然而邢简美总让孟虎有些目的不纯之感。 要是一有不慎,会污染他的家族...... “我知晓了,我会考虑的。” 孟虎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 他需要衡量与考验邢简美,虽然这是一个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子。 世间最难衡量的便是人心。 前世狡猾似狐,研究更多哲学与思想的孟虎很清楚人性的复杂。 而他自己便是一个很复杂的人。复杂到简单,这其实一点也不矛盾。便是物极必反。 就像孟虎吸收舍利时之思想一般。善之尽头是恶,恶之尽头又是善。所以他没入善也没入恶。他凭自己的思想,掌控着自己。 他认为善便是善,他认为恶便是恶...... 即便孟虎只说他会考虑,邢简美亦非常欢喜地离去。 只要王爷会考虑,她认为她便能可以。即便她有点小心思,那也是她此生便想看着她的三姑。 他清楚后宫之凶险,而三姑在她心目中就是那单纯之小孩。 “相聚便是缘,以后的人生谁又能预测呢?要是真能预测未知、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人便是为了探索未知而活着。只要你没有我心中的恶,我定会珍惜这一段神秘旅程中有你。” 孟虎看着欢喜离去的邢简美。 她笑的那一刹那,孟虎看到了纯净......。 第105章 南雁仙姑 话接上回,孟虎自南下归来,陪着裕清之时,谈及裕清所藏旧人。 裕清忽地忆起,那连心庵中尚有三十二个她所藏姐妹。 其中最令人欢喜的,便是三姑的两个姐姐妙溪与妙雪。 待将她们接回之后,阖家欢喜。然邢简美自荐枕席之举,着实给孟虎带来了些许困扰。 以往身边女子,孟虎似能瞧见她们的情、她们的心,可邢简美外露的狡黠,却让孟虎看不透。 “给许将军传令,让他陈军于贵州府,时不时进行军马训练,偶尔越线挑衅,发生些摩擦但不能吃亏。” 孟虎对着邢简美说道。 自从二人昨日谈心之后,孟虎还是决定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让她负责自己身边云雀的情报事宜,如此便能看清她的为人。 “是,王爷。” 几息之后,邢简美便写好了指令内容。 “王爷,您看是否有遗漏?” 邢简美写好之后,不忘拿给孟虎瞧上一瞧。 “很好,发吧。” 孟虎看了一眼,写得甚是详细,便让她发了出去。 “你可知我让许将军如此做之目的?” 孟虎问道。 “施加压力,让他们尽快呈上降书。” 邢简美说道。 “对了一半。” 孟虎回道。 “他们不会投降的。川路崎岖,不是我不打,我们能打下来最少需要三年。梁地多瘴气,我们打下来亦需三年或者更久。” 孟虎知晓上一世滇川之地的山有多大,地有多宽广,民族数量之多。 要动用武力,真的是个麻烦事。 “那王爷便是让梁王与川西王的精力全部放在许将军身上,然后让云雀大量人员渗透,不知简美猜得对否?” 邢简美一思考,便想通了孟虎的想法。 “对。我们等三年,三年之后,两王不投降,那我们云雀也已摸清那里的风土人情、地理环境。到那时我们再用兵便不会吃亏。” 孟虎解释道。 “王爷总说简美聪慧,我看王爷才是最最聪慧之人。” 邢简美听了孟虎的解释之后说道。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给吴麟的传令发出去了么?” 孟虎问道。 “昨日便发出去了,今日晚些时候应该到吴将军那里。” 邢简美答道。 甚好,孟虎给吴麟发的命令便是在十天之内拿下西夏。 云雀在西夏发回的情报至关重要。 整个西夏国只有五万兵马。 而驻军最多之军事要塞乾兴寨有三万,其它兵马分别分配在定川寨等七个军事驻点。 说明其它军寨每个寨点不到三千驻军。这样对于身经百战的十万西北猛虎军来说,轻而易举。 这样的富裕战要是吴麟十天还拿不下,孟虎真要考虑换将了。 “我们该出发了,告诉所有将领做好出征准备,通知先锋军做好粮草装运,两日后四月二十八北上阴山直指西番。” 孟虎下令,邢简美奋笔疾书。一刻钟后,所有命令全部发出,整个璀璨山庄的战争机器瞬间运行了起来。 “王爷,带上我可好?” 邢简美哀求道。 “北上之路气候恶劣,高原之地甚是艰险,简美还是留在京城好些。” 孟虎劝道。 孟虎实在担忧,这邢简美与李纤簌一样,她们智商太高,而往往便是不喜武术,没有武术傍身很难长时间行军。 “简美只想在王爷身边便可,简美这段时日没落下习武,已经进入四阶武者,王爷检查便是。” 邢简美紧张地说道,看来这个跟随行军,她是早早做好了准备。 “好吧!我答应了,到时你便跟随我中军左右便可。” 孟虎说道。 “噢!万岁!” 邢简美这一刻高兴得像个孩子一般欢呼雀跃起来。 随着命令的下达,此刻让孟虎犯难的便是家里的这些不省心的女人。 于兰馥不干了,上次没带她,这次孟虎也准备把她留下负责云雀事宜。但是一整夜不管如何哄着,都是那幽怨之眼神。 “好了,那你选好得力云雀接班之人,要是安排不好,以后便再也不带你远征。” 直到孟虎妥协,于兰馥才热情地献上香吻,与孟虎共度了一个美好的良宵。 解决完于兰馥,这边妙三姑、玉安、吴静秋、欧阳蕞四人留下两人的问题又闹到了孟虎身前。此刻孟虎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好了,玉安和三姑留下。” 最后孟虎考虑再三说道。 “哼!爷不就是守卫皇宫之责吗?我大姐、二姐皆是九阶武者,有她们还不够吗?” 妙三姑奶凶奶凶地说道。 自从孟虎认识她以来,只看到她爱哭,还没看到过她如此奶凶的一面,看得孟虎感觉甚是可爱。 “那先天武者呢?要是有先天高手偷袭,首先对付的便是你大姐、二姐,你要把他们置于危险之中吗?” 孟虎反问道。 奶凶的妙三姑被怼得无话可说。 “王爷、就让他们去吧,我给您带个人过来您便知晓我们皇宫还有高手。” 此刻裕清看着他们争论不休,便说道。 “苏青,去把你师父请来。” 裕清转身便对着苏青说道。 不多时,一个道姑身后背着两柄剑,看不清容貌,因为她脸上戴着面纱。 “师父!” 看到这个人惊讶的不是别人,而是妙三姑。 她惊讶于她的师父怎么会在这儿? “小三姑,你好大的胆子,一声不吭就敢私自下山,今天看我怎么揍你。” 孟虎看到这个架势也是惊呆了。 这不是说苏青她们的师父鸿羽仙子吗?三姑师父不是白水道院南雁仙姑吗?怎么是同一个人。 “王爷,救命!” 妙三姑似乎很怕这个女人,赶紧往孟虎身后躲去,躲好了还不忘吐个舌头,做了个鬼脸。 道姑气急,只见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拂尘,单手一甩便把三姑双手绑住拽了过去,照着三姑屁股便狠狠地打了几下。 “看你敢私自下山,看你不听话。” 感觉就在教训幼童一般。 在场众人个个看得嘴角抽搐。 孟虎可不能看着别人打自己妻子,只见他一招手同样是内息外放解开了拂尘把妙三姑拽到了身旁。 “噢!原来有这等高手。” 南雁仙姑诧异,然后拔剑便向着孟虎刺来。 “老道姑你真疯了,他是我夫君,大秦王爷。” 妙三姑惊惧,赶紧喊道。 孟虎知晓这道姑的一剑没有杀气,双指并拢,夹住了剑尖。 接着另外一柄剑也跟随而来,孟虎拔出武器 “叮叮当当!” 二人根本没理会妙三姑的喊声,打着打着便打到了御花园。 “哎呀!不打了,我发现我打不过你,小子你是从你娘胎里就练武吗?” 此刻的道姑便像市井妇人般手叉腰喊道。 这声音之大与大丫有一拼。 “我们进去说吧。” 孟虎也真想知晓这事情的始末。 这道姑可是一直隐藏在教坊司的存在。 她的目的是找妙三姑,那她为什么现在才出来?心中还是有诸多疑惑。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逆徒,我知晓这逆徒倔强,只能暗中保护着她。上次在教坊司我便要出手,看着你帮了她一把,她脱险了我才隐藏了起来。你们在树林那次,跑回来那个死太监便是我解决的。” 道姑说道。 “师父!我错了嘛!” 此刻妙三姑知晓她师父之苦心,心中愧疚便拉着她手臂娇嗔道。 “好了,有了男人忘了师父的无情无义之人,离我远些。” 话是这么说,手指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妙三姑的额头。 可见南雁仙姑是很宠溺妙三姑的......。 第106章 秦王西进 话道前番,孟虎之众夫人在何人随其西进一事上,竟生出诸多龃龉,纷争不断。 末了,还是裕清请出了那隐于教坊司八院的鸿羽仙子。此仙子现身之际,妙三姑顿觉失了往日之淡定。 原这鸿羽仙子便是将妙三姑自幼养大之师父南雁仙姑。自妙三姑九岁起至十八岁,二人在那白水道院相依为命。 细想来,哪家闺女不辞而别,父母岂有不寻之理…… “师父,呜呜呜!” 妙三姑闻得师父一路暗中护佑,她本是那泪点极低之人,当下哭得涕泪横流。 “莫用鼻涕污了我之道袍!” 南雁仙姑面上露出嫌弃之色,这般说道。 此言一出,竟把妙三姑弄得破涕为笑…… “去吧!有你夫君在你心中,哪还有我这师父!” 几人商议良久,孟虎亦郑重地将王府众女之安危托付于南雁仙姑。 “王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南雁仙姑忽地面色一正。 “仙姑但说无妨!” 孟虎道。 “我观你武艺,煞气甚重,然近些时日,你身上又多了些佛家涅盘之气,我不明其故。但王爷此行,还是少造杀孽为好,我恐王爷堕入杀道。” 南雁仙姑语重心长地说道。 “仙姑放心,孟虎乃心中有大爱之人,所杀之人皆问心无愧,断不会影响心境。” 孟虎自然知晓自己之状况,前世他曾堕入杀道,尚能知晓何人该杀、何人不该杀。 这一世既有了爱,又怎能再次堕入杀道? “那便好!皇宫安全无需担忧,我修行至此,已到该入世修行以突破瓶颈之期,还请王爷允我白水道院能在大秦收徒传道。” 南雁仙姑亦不再多言,只是恳请能在大秦传道。 “那是自然,仙姑乃大秦恩人,王妃恩师,传道之事若需帮助,找裕清或者纤簌皆可。” 孟虎觉这仙姑之要求甚是简单,不过收几个徒弟传道而已,遂下了道王令,封南雁仙姑为大秦王朝国师。 实则孟虎亦有私心,他这般一册封,便将这国师与大秦之命运紧紧绑在一起,何乐而不为。 南雁仙姑乃是孟虎在这一世所遇武艺超过那倭女之人。 前番砍断倭女之手,已然说明孟虎之武艺隐隐超过那倭女。 而孟虎与南雁仙姑对战,已知晓若拼命,他根本不敌。 有这么个国师在皇宫坐镇,孟虎便可安心西进了…… 大秦历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十五万猛虎军与吴静秋率领之两万女兵。 提及这两万女兵,不得不多说几句。 她们皆是吴静秋与欧阳蕞、妙三姑、玉安四大统领精挑细选而来。当她们请孟虎命名之时,孟虎写下 “秦娥” 二字。 自此,大秦之女兵皆称 “秦娥”,“秦娥” 军团也就此诞生…… 更为巧合的是,工部为女兵们定制之铠甲,孟虎一见便极为满意。 只因它像极了前世西方那哥特式铠甲。 此铠甲包括头盔、胸甲、护腿、护臂以及护肩等部分,几乎覆盖了女子骑兵之全身,有效抵御了剑、矛、弓箭等常见兵器之攻击。 孟虎甚是满意,当那身着泛着银光铠甲之两万秦娥军团出现在皇城之际,皇城百姓们之欢呼声此起彼伏。 蒙奇、蒙熙、蒙铎、蒙恩四人带着十五万猛虎军团在西城门等候,孟虎带着中军旗帜出现在十七万军团之前。 此刻,孟虎立于十七万大军之前,这些勇士们身着黑甲,手持长枪,眼中闪烁着对胜利之渴望与对未知之憧憬。 阳光洒在他们坚毅之面庞上,仿佛为即将到来之征途镀上了一层金色光辉。 孟虎深吸一口气,他之声音如雷鸣般响彻整个军营。 “猛虎军之勇士们!” 孟虎之声中带着不容置疑之坚定,“我们站于此地,并非为了战争本身,而是为了大秦之未来,为了我们之子孙后代能够生活在一个更加广阔、更加繁荣之国度里。西番之地,虽远必达,虽难必克!” 他之话语如同烈火,点燃了士兵们心中之激情。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战士们并无言语,亦无回话,回应他的只有那热血之大秦战歌…… “王妃,我们回去吧!已然看不见王爷了!” 苏青搀扶着裕清,轻声说道。 “不,我再看会儿,他定知晓我在看着他。” 裕清望着远去之队伍,直至黄昏,最后一列军阵消失在夕阳之下。 五月十日,孟虎到达西夏兴庆府,应是他后世之银川,终于与在此等候之吴麟合兵一处。 “王爷,这儿原来叫大白高,他们与我们语言不通,幸亏几个云雀之女孩精通他们之语言,我们才知晓他们是党项族,骑兵甚是勇猛。我们打下这里,历经几场血战,他们之王拓跋居带着大约两万骑兵往此处逃去。” 吴麟一进军帐,便指着地图说道。 “我亦知晓,云雀传来信息,这里应叫高昌,生活之民竟是我们华夏之人。我如今便在想,大晋之开国皇帝究竟做了何事?让我们对这里一无所知。若这里生活之民是华夏之人,那么便说明我们之先祖曾经占领过这个地方才对。” 孟虎看着云雀传回之信息,疑惑地问道。 “据我回忆祖父叙述,我一直未当回事。晋太祖皇帝十次西征皆被西羌打败,遂命史官消除关于西征及西部之历史文案。” 吴麟幡然醒悟道。 “原来如此!那三百多年来我们一无所知便是这般,有了恶夋关之阻碍,我们与这里之民族便有了天然之屏障。” 孟虎道。 “那我们继续进攻还是先修整等待云雀消息?” 吴麟问道。 “进攻!我们从西北进攻打下高昌,白起应在高昌北部驱赶游牧民族,那我们便可放心地向西打下整个西域,最后南下进攻吐蕃。 此乃三年内之计划。这个计划到时有许兴虎将军从川蜀之地包抄,那我们便一举拿下整个吐蕃。” 孟虎坚定地说道。 深知后世历史,怎可让国土少去,至少先把后世之土地拿到手,到那时他便要考虑跨过乌苏里江或者航海之事…… 大秦历二年五月十八日,大秦二十七万大军包围高昌。 高昌派出使者求和。 “高昌国使者张继业叩见强大而尊敬之大秦王爷!” 高昌使者张继业恭敬地跪下行礼道。 “起来吧!” 孟虎眼光如炬,让张继业不敢直视。 “与我说说,你们是华夏人,姓氏、语言皆与我大秦相通,然为何与外族聚居而不归附大秦?” 孟虎问出心中疑惑道。 “回大秦王爷,不是我高昌不归附,实乃我高昌是被抛弃之地。” 张继业恭敬地抬手施礼说道。 “噢!此话怎讲?”…… 第107章 失信赢心 话接前番,那孟虎与吴麟在兴庆府合兵一处。却道那大白高国之王拓跋居,竟领两万骑兵逃往高昌之地。 孟虎遂率二十七万大军,将那高昌之地团团围住。 彼时,高昌求和使者张继业翩然而至…… “秦王有所不知,吾高昌皇族乃大晋太祖赵敬麾下大将张八之后。想当年,张八与赵敬约定分兵进击西羌之地。然张八先祖进击之后,那赵敬却眼睁睁瞧着张八陷入羌族重围,竟撤兵而回。吾先祖张八,实乃热血战神,岂能忍下这口气?待他拼杀而出,便在这高昌之地落脚,交好北羌、党项,方在这弹丸之地站稳脚跟。” 张继业缓缓道来那旧日之事。 “哦,原来竟有此等隐秘之事。只是如今大晋已不复存在,高昌乃至西域,皆乃我大秦国土。尔等有二选,其一,归附大秦,受大秦统治;其二,离开高昌之地,另择去处。” 孟虎之言甚是委婉,只为暂不激起过大矛盾,冀望和平处置此事。 “如今我高昌掌权之人乃是吾族兄张勤业。请秦王容我回去禀报,再作答复。” 此时的张继业已然微微颤抖,宽袖之内,拳头紧紧捏着。 “去吧!明日午时,若无答复,我便会攻城。” 孟虎不愿多言,他深知张继业之目的,乃是欲言明他们乃被大晋抛弃之地与民族,此处乃靠其先祖自力打下之地盘,孟虎无权统治他们。 孟虎才不理会他们那番道理,他大秦战马所至之处,便是大秦领土。 无论你是何民族、何人,那皆是历史。而孟虎要做的,便是重新书写辉煌。 高昌使者去了,孟虎清楚他们心中满是愤懑…… “吴将军,你的特种作战可用上了。命令火兵营赶制火把,子时发起总攻!” 孟虎突然发令,让身边众人皆惊诧不已。 他们的王不是方才才与高昌使者言明明日午时进攻吗? “愣着作甚?你等不知兵不厌诈?若待敌人备好防御工事,岂不是让我大秦儿郎去送死?” 孟虎看着诧异的众人,突然严肃说道。 明知道不可能和平解决,那死的唯有敌人。 此刻吴麟与蒙字四虎的反应,让孟虎隐隐有些生气。 “遵命!” 众将士反应过来,立马领命道。 “可知兵不厌诈?” 孟虎问道。 众将了然,出了营帐,开始指挥准备作战…… 与孟虎相处日久的众女已然见怪不怪。她们心中唯有自己的夫君,他下达什么命令,她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众女之中最震惊的便是邢简美。她审视着孟虎,此刻方知孟虎之狡猾与冷酷一面,不再是她平日所见那般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形象。 她不得不重新看待自己的身份,“这样的王,他不需要太聪明的女人!” 这是她暗暗告诫自己的话。 “啪!” 高昌皇宫内,听了张继业汇报的张勤业气愤至极,砸了身前金樽。 “欺人太甚!召集军中大将,点兵,我要让那狗屁大秦军队有来无回!” 一身黄袍的张勤业怎肯拱手将自己的国家送给大秦。他打算联合大白高拓跋居两万兵马,一起抵抗到底。 “是,陛下!” 张继业领命而去。 夜色如墨,月隐星藏,高昌城在寂静中似沉睡未醒。 三百大秦特种战士,个个身轻如燕,身手矫健。 宛如壁虎般悄无声息地攀爬上那高耸的城墙。 他们的动作敏捷而精准,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仿佛每一块砖石皆是他们通往胜利的阶梯。 起初,一两个战士悄无声息地登上城墙,随后,这个数字逐渐增加到五十、一百,直至一百五十人。 此时,高昌城的守兵才如梦初醒,意识到危机降临,但一切为时已晚。 这些身经百战的特种战士,不仅武艺高强,更具备超凡的战场直觉与团队协作能力。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他们迅速而果断地解决了城门处的守兵,为后续大军的进入铺平了道路。 与此同时,城下等待信号的将领吴麟,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城墙上的动静。 当看到火把被逐一点亮,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时,他心中一凛,随即果断下令:“骑兵,冲锋!” 随着一声令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骑兵如潮水般涌出,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直冲高昌城内。 紧接着,步兵们也紧随其后,每人手中紧握火把,将夜色中的高昌城外照得如同白昼。 火光映照着战士们坚毅的脸庞,喊杀声、战鼓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战场上最为震撼人心的乐章。 高昌城内,皇帝张勤业初时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防备。 待他惊醒,窗外已是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张勤业虽贵为一国之君,却也难掩心中的慌乱与恐惧。 他迅速召集亲卫,试图组织抵抗,但在大秦勇士们如潮水般的攻势下,一切抵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该我们出场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孟虎带着吕大钟和众中军女兵们打着 “秦” 与 “孟” 字大旗,浩浩荡荡地走进高昌城。 此时的张勤业、拓跋居、张继业等人已经被数万大秦士兵包围在了高昌城西城门口。 “秦王,你好卑鄙!” 看到孟虎骑着 “国王” 走近,张勤业青筋暴起,怒吼道。 “亏你还是皇帝,可知兵不厌诈!在我心中,我大秦士兵之命甚过你这国王之命万倍。我不会拿我大秦士兵性命来和你讲道义。杀!” 孟虎的声音所有士兵清晰听见。 此刻,士兵们心中升起浓厚的爱戴之情。 他们的王,为了不让他们白白牺牲,宁可做个小人,失去信义。 这是多么好的王,我便是为他身死亦愿意之情油然而生。 “好,好!好个秦王!我败得不冤!但是我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勇士们,杀!” 张勤业说着便打马向着孟虎冲去,身后士兵看得出来皆是热血战士,怒吼着跟着他们的皇冲锋。 早就做好准备的吴麟手一挥,迎接他们的是箭雨…… 看着还在爬行的张勤业,孟虎走到身前,长枪给了他一个解脱。 “给这些死在冲锋路上的士兵厚葬!” 人们都敬重英雄,孟虎与他们不是敌人,只是他们阻碍了他前行的道路,但是他们英勇的行为值得尊敬。 战争很快便结束,孟虎没有选择杀死张继业的女人与子女们。 “吴麟,派一队兵马把他们分开,男子安排至璀璨山庄管教,女子安排到皇宫交给贤王妃!” “好姑娘们,你们安排去救治伤兵,战乱中受伤的百姓,安抚百姓!” 孟虎对着身边中军女兵道。 在这方面女兵比男兵更有优势,他们充分发挥了女子的温柔与善良。 大秦的军队很快稳定了局势,纪律严明的秦军很快得到了高昌百姓的认可。 “王爷,我们在皇宫井中发现了这个女子!” 皇宫所有人被吴麟安排军队送走之后,一众巡逻的女兵抓回来了一个女子。 这女子看着二十来岁,她的衣服色彩鲜艳,红如烈焰,蓝如深海,黄如金秋。 这些浓烈的色彩在她身上交织出一幅幅生动的画卷。 长裙轻摆,轻纱曼舞,金线银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那是一双经历了沙漠烈日与夜空星辰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映照出世间万物的本质。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人们往往能感受到一种超越言语的理解与共鸣。 “这是一个西域女子!” 孟虎心中想道。 “放开她,你们退下吧!” 孟虎道…… 第108章 忧心茕茕,念我无禄 话接上回,大秦军之英勇特种作战于子时发起对高昌之攻势。经一日奋战,终拿下整个高昌皇都,高昌城…… “抬起头来。” 孟虎对着那垂首之女子言道。 女子心有惧意,缓缓抬起头来。她之容颜,令孟虎不禁感叹。既有东方女子之温婉细腻,又具西方女子之深邃立体,恰似大自然最得意之作。每一处线条皆恰到好处,无一不彰显造物主之偏爱。 “你叫何名?” 孟虎见她面露惧色,声音便温柔了几分问道。 “雅克西。” 女子似汉语不甚精通,然能听懂。 “噢!你便是皇后?” 云雀之情报甚是明确,高昌皇帝新封皇后名唤雅克西。 “现在…… 不是了。” 雅克西不悲不喜地回道。 “那我送你去大秦如何?” 孟虎望着此女子,竟想起裕清。裕清亦是皇后,一提到皇后,孟虎心中便生怜悯之心。 “不好!我不想去。” 女子答道。 “那你欲往何处?” 孟虎问道。 “我亦不知晓。” 雅克西觉孟虎甚是温柔,先前之恐惧渐消,言语也顺畅了许多。 “那你且告诉我,你家在何处,我派人送你归家。” 孟虎心生怜惜,欲送她回家。 “我不回家!我没家!” 一提到家,雅克西仿若极为惧怕,忙说道。 “那你让我如何是好?高昌国乃我所灭,皇帝亦是我亲手诛杀。难不成要我杀了你不成?” 孟虎问道。 “要杀…… 便…… 杀!” 此刻之雅克西似豁出去了一般,眼中含泪。想想自己之经历,真真是悲惨至极。 她乃楼兰国国主之女,只因生得太美,不仅家族之人觊觎其美色,欲占为己有,就连那同父异母之兄弟们亦有此念。 其母拼死让家中仆人带她至高昌国,然一到高昌国,那仆人便将她高价卖与张继业,接着张继业又将她献与张勤业。 故而孟虎一提送她回家,她便害怕得直发抖…… “我怎与皇后如此有缘!” 看着眼眶含泪、倔强之雅克西,孟虎仿若回到初次见到裕清之场景。 “放开…… 我,你作…… 甚?” 被扛在肩上之雅克西拍打着孟虎之背脊,拼命挣扎着。 孟虎仿佛甚是喜欢此般感觉。雅克西知晓自己完蛋了,这个男人是如此之凶残与强壮,她在他手中便如小鸡般被摆弄,毫无反抗之力…… “打完仗和我回家!” 活动了两个时辰,孟虎感觉甚是神清气爽。这两日因战场之残酷,对死亡战士缅怀,心中积郁甚是严重,此刻已然烟消云散。 是啊,孟虎之习惯便是每个阵亡之战士都要亲自瞧一眼。此次高昌国之战,他们虽占了特种部队突袭之便宜,然仍有三千零三十个战士阵亡…… “我想请你做一件事,可不可以?” 雅克西未有被用强之后之悲伤,只觉这个强悍之男人或许能为自己报仇雪恨。 “你说!只要能做到,我定会答应。” 此刻孟虎心情舒爽,便欢喜地答道。 “我要灭了楼兰国,为我母亲报仇雪恨!……” 雅克西含泪述完自己之经历,眼中满是对楼兰国之仇恨。 原来她母亲只是一个牧民之女,因生得甚是美丽,便被楼兰国主尉屠鲁看中抢了去。不出一年,她母亲便怀了身孕,第二年便生下了她。 而她整个童年之记忆,便是每次目睹尉屠鲁来到母亲房里,便推倒她母亲发泄兽欲,这让她心中极为恐惧。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他恐惧之事,到了尉屠鲁年纪大了些,他每次来时已不再是一人,而是带着他的族兄弟同来。 在她十六岁,出落得绝代风华那一年,本来尉屠鲁要把她许配给匈奴人,但是匈奴人不知怎的,一下子便全部跑了。而尉屠鲁也被他的几个儿子不知是谁给毒死。 他的几个儿子分裂了整个楼兰国皇室,然后他们把目标对准了正青春靓丽之雅克西。 为了她,爆发了短暂之风波。最后他们达成一致,轮流拥有雅克西。偷听到这个消息之雅克西母亲,连夜带着女儿和奴仆跑出了楼兰。 然而荒茫大漠,他们很快便被追兵发现。 在去往高昌之岔路上,她母亲为了保护她,独自露出身形引开了追兵。躲藏在黄沙之中之雅克西,不久便看到了拖在马后那母亲之尸体,她痛苦万分。 然而好不容易到了高昌,她那与她患难之仆人竟然悄悄把她卖给了高昌国王爷张继业,继而张继业又把她献给了张勤业。 张勤业甚是疼爱于她,看见她便封了她做皇后。 孟虎攻打进来之前,张勤业亲自把她藏到枯井之中…… 听完她叙述之孟虎,再一次心中充满愧疚。拍了拍脑瓜,自问道:“下次有此等思想之前,你能不能先问问别人之经历?” 当然,孟虎是善良的。他关心百姓、关爱士兵、对自己之夫人近似于宠妻狂魔。所以看着此刻说到伤心处,哭得梨花带雨之雅克西,孟虎再次开始内疚,这可不简单。 孟虎因对裕清和众女之愧疚和怜惜,立志灭了永安。此刻他这一丝丝之愧疚,注定楼兰将不会存在。 虽然楼兰注定要灭亡,若无雅克西之存在,孟虎或许会放过皇室。 但是此刻听了雅克西之叙述,他已把楼兰皇室当做永安一样之敌人。 对于敌人,孟虎是邪恶的。他无所不用其极,包括抢夺他们之女人…… “放心吧,我会做到的。两年前我们便有了缘分,那匈奴人便是我所灭。小小楼兰皇室而已,我要让他们看看欺负我女人之下场!” 孟虎安慰雅克西道。 “那你便是我永远之王!” 雅克西严肃地说道。 “其实我的名字不叫雅克西,雅克西是我母亲喊我的。在我母亲眼中,我是最漂亮的,所以母亲从小便叫我雅克西。 而我真正之名不叫雅克西,而是叫尉茕茕。” 这是我母亲之中原朋友为我取之名。 “忧心茕茕,念我无禄!” 孟虎默念着这句诗经中之诗。 忧思之样子,孤独无依之样子。 说明这个取名字之人忧思孤独无依,或者他觉着这母女两注定忧思孤独无依。 不管他给雅克西取这个名字是出于何种目的,但是雅克西,或者说尉茕茕,到了孟虎这里便注定不再孤独,也注定不再孤苦无依…… “吴麟!三天后集合兵马,进攻楼兰!”…… 第109章 祸起茕茕 话接上回,士兵们在枯井之中擒获高昌国皇后雅克西,然雅克西之真正名乃尉茕茕,恰似诗经所云 “忧心茕茕,念我无禄!”,那忧思之态,孤独无依之模样,令人怜惜。 本欲统治楼兰之孟虎,因对茕茕心怀愧疚,遂决意覆灭楼兰国尉氏一族。 “姐姐,等等我!” 茕茕自见到妙三姑,便似遇见失散之姐妹,竟成了妙三姑的跟屁虫,整日 “姐姐、姐姐” 地唤个不停。今日,身着哥特式铠甲之茕茕,再度悄然离开孟虎身旁,追上妙三姑。 “回去!跟着王爷。” 妙三姑甚是少见地严肃起来。只因他们所处乃中军最前线,再行三里路,便是楼兰之国。这一路行来,偷袭中军之小股楼兰部队不时出现。 “姐姐!让我跟着你好不好嘛?” 茕茕只觉这几日乃是她这辈子最开心之时。王爷疼爱于她,三姑姐姐亦对她颇为喜爱。 “不听命令,回去便让王爷将你锁起来。听话,快点回去!” 妙三姑瞧见远处出现百来骑,知晓又是楼兰国之军队来袭,遂厉声呵斥。 “让她留下,我在这里。” 孟虎自茕茕偷偷离开便已知晓,故而骑着 “国王” 跟了上来。孟虎身为宠妻狂魔,便是如此性格。就如家中那些女子一般,他从不约束她们行事。 “茕茕,看着爷如何杀敌。” 孟虎见前方敌骑,身先士卒,骑着 “国王” 冲将上去。 “跟上!快!” 随着妙三姑与欧阳蕞之命令,中军前锋部队便跟着她们的王爷冲上前去。可惜他们之马脚程不及孟虎之 “国王”,孟虎孤身一人面对百骑,手中长枪飞舞,一枪挑下一个,又一枪一个,威风凛凛。 妙三姑、欧阳蕞、吴静秋、玉安四人之马亦是波斯马,冲得最快 。那作战之速度,看得旁边之茕茕忍不住拍手叫好。 “王爷,茕茕爱你……” 茕茕身为异族女子,崇拜英雄。在她们国家,谁是勇士,即便长得丑陋,她们国家之女子亦争抢着嫁与他。 “我投降,我是楼兰三王子尉真建!请秦王饶命!” 眼看百来骑被围上来之女兵杀得所剩无几,尉真建惊惧不已。 他从未见过如此能战之女子。 “喂!你还真贱呐!” 孟虎听了这名字,调侃道。 “茕茕宝贝,过来瞧瞧,这可是你皇兄啊!” 孟虎对着在那儿观战之茕茕喊道。 “我来了,我的英雄!” 茕茕欢喜地骑马奔至孟虎身边。 “看看,认不认识!” 孟虎指着尉真建道。 “他是尉真建,当日追捕我和母亲之人便有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看到尉真建,茕茕忆起母亲,眼眶泛红,眼泪不可抑制地滚落下来。 “雅克西、原来是你这贱……” 尉真建之话未说完,他的头便飞了出去。 “当着我的面骂我的王妃,当今天下你还真是第一人啊!” 出手之人自然是孟虎。看着茕茕伤心,他便欲杀尉真建,未料这脑残之人还敢骂她,更是加速了他之死亡。 当孟虎带着中军抵达楼兰都城之时,吴麟已然攻下楼兰都城。孟虎进入都城那一霎那,心中一惊。他只觉自己似进入中原城市一般。城内布局规整,街道分明,建筑宏伟。 城内不仅有官署、民居,还有佛塔和佛寺。香火鼎盛,宗教氛围浓厚至极。官署及贵族宅院由土坯墙建成,朱漆栋梁,高大门柱,尽显庄重华贵。 “禀王爷,抓到皇室三个皇子,只剩下他们的三皇子不在都城,不知所踪。” 蒙奇前来汇报道。 “带上来!” 孟虎欲瞧瞧这三兄弟究竟是何人,是何等禽兽竟要对自己同父异母之亲妹妹下手。 “尉真晖拜见大秦王爷,我投降,我愿奉您为主,做您的奴仆。我还会献出我的王妃,您就是想要我那美丽的母亲,我也会双手奉上。我伟大的主人!” 尉真晖匍匐在地,像狗一般趴着说道。 “呵呵!你们看看这是谁?” 孟虎指了指他身边之茕茕道。 “雅克西!雅克西!雅克西!” 三个皇子同时惊讶出声。 “看见她了,她是我的王妃。那说说我不杀你们的理由。” 孟虎冷漠问道。 尉真晖之话让他极为恶心。 “茕茕,让爷帮你动手吧,别让他们恶心的血污了你纯洁的手。” 孟虎说着,拿着长枪便刺死了已然吓出一堆屎尿之尉真晖。 “雅克西饶命啊!我们是兄妹,我们有同一个父亲,我们骨肉相连啊!” 哭喊之人乃是尉真书,是最小之皇子,瞧着才是十四五岁之少年。 “我的爷,眼前这个人是尉真书,别看他年纪小,其实最邪恶之人便是他。” 看到磕头如捣蒜之尉真书,茕茕眼中毫无表情。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尉真书拖着她母亲尸体之那一幕。若她饶恕了此人,她母亲定会讨厌她。 “知晓了,爷可不是菩萨。爷杀了他,自有地狱对他的灵魂进行审判。” 孟虎说着,一枪便给正在磕头之尉真书脖子穿了个通透。 “原来苏夙说的没错,我们楼兰便是祸起茕茕。” 最后一个皇子仰天长啸道。 “爷,苏夙便是我母亲的中原朋友,她会占卜之术。被眼前这个皇子,尉真煌用铁链锁在寺庙如今已有八年之久,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着。” 茕茕解释道。 “去看看便知晓。你知晓祸起茕茕就行了,记得下辈子做牛、做马,不要再做人,因为你不配。” 孟虎说着,便是一枪捅破了跪在地上仰天的尉真煌的心脏。 “爷,我去找苏夙!” 苏夙是除了她娘以外对她最好的女人。尽管她被锁着,但是她眼中的疼爱之情让茕茕历历在目。 她希望苏夙还活着,那便如有了娘一般。 看着骑马飞奔向寺庙之茕茕,孟虎给三姑使了个眼色。 三姑便带着手下卫队跟了上去。 “所有皇族皇子,手中有人命者杀!无人命者送去太原府为工十年。” 孟虎下令道。 “所有楼兰皇宫女子全部送到皇宫交给贤王妃安排。” 孟虎一条接着一条地下着命令。四虎立即开始安排人执行。 安排完毕之后,这楼兰国便变成了大秦楼兰城。 等整个西域十一国全部打下之后,或许这里只会是大秦西域行省楼兰县吧。 那楼兰城,此时虽历经战火,却仍透着一股别样的韵味。城中建筑错落有致,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街道上,残留着战争的痕迹,却也有着新的希望在悄然滋生。 孟虎站在城中,心中感慨万千。 他深知,这只是他征服西域的一小步,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 而茕茕,这个让他心生怜惜的女子,也将在他的庇护下,开启新的人生篇章。 第110章 苏夙的预言 话引前番,那猛虎军在吴麟引领之下,长途跋涉。未及那孟虎抵至楼兰,此军竟已攻陷楼兰城,孟虎将茕茕几位皇兄处置了。真可谓生来为恶之人,必有报应不爽之时,他们终为其邪恶行径付出了灭亡之果。 且说那寺庙之内,大柱旁侧,有一女子形如骷髅,躺在茕茕怀中。 此人正是苏夙,她虚弱至极,缓缓言道:“来不及了,茕茕!我已然十五日未进食物,身子早已油尽灯枯。只因预感到你将归来,故而在此候着你。” “苏夙阿姨,你莫要言语,我定会救你,王爷亦会救你!” 茕茕伤心啼哭,如是说道。 “能见到你,我已可安息。我要去见你母亲,不然她定甚为孤单。放过阿姨吧!我与你母亲一般,活着实乃苦楚。” 那苏夙仿若用尽全身气力,轻声说道。 “呜呜呜呜,我不要!” 茕茕伤心哭泣不止。 “你可是秦王?” 见孟虎走近,苏夙不再理会茕茕啼哭。 “呵呵,我能算到你的出现,却始终算不得自己命运,让你见笑了!咳咳咳。” 苏夙似是呼吸艰难。 “快救她!” 孟虎对着身旁女军医吩咐道。 “来不及了!让我把话说完!” 苏夙阻拦道。 “五年前,我算了一卦,乃是关于天下大势的。得出之结论为: 孟德豪情传千古, 起帆破浪向前行。 大江东去浪淘尽, 秦地风云任我行。 我一直不明所以,直至见到茕茕,瞧见了她的命运,又见她身后有一只白虎,我方才恍然大悟。” “孟起大秦!” 此乃天下大势,你也注定要乘风破浪。然而有一事我不得不提醒你:“祸起茕茕,这个诅咒对你大秦仍旧有用。茕茕乃祸水,你若不杀她,大秦早晚因她而灭亡!咳咳咳。” 听了苏夙这话,最为震惊与恐惧的当属茕茕。她如木偶般看着眼前苏夙,又望了一眼孟虎,忽觉自己心如死灰。 “哼!我命由我不由天,区区一个诅咒就想取我女人性命。若是这天真要如此,我便将这天捅破!” 孟虎听了此言,不屑地说道。 来自后世之灵魂,或许占卜之术有之,但他还是坚信事在人为。 “好好!桀桀桀,预言未曾说错。茕茕,他便是你的男人,配拥有你的男人!” 苏夙突然张着骷髅嘴怪笑说道。 “不哭了…… 阿姨与你开了个玩笑而已。现在阿姨可以放心地去了。秦王,我看到了你的未来,你的成就无人能及,但你也注定孤独终老……”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苏夙犹如泄了气一般软了下去,没了呼吸。 “苏夙阿姨,呜呜呜!” 见苏夙咽气,茕茕更是伤心不已。 “茕茕,让她入土为安吧!” 孟虎安慰道。哭得梨花带雨的茕茕点点头,负责安葬的士兵拿来棺木,便将苏夙安葬。 “孤独终老吗?人这一世本就是孤独的,孤独地来,孤独地去。我现在拥有的已然注定我不再孤独,何谈孤独终老?” 孟虎对苏夙最后之话不屑地想道。 大秦二年七月二十七日,大秦攻陷整个楼兰。接着便是稳定局势,等待李纤簌的治理人员到达楼兰国开始施政…… “王爷,纤簌姐姐飞鸽传书!” 吴静秋走进来,甚是急迫地说道。 “致吾爱秦王孟虎殿下: 飞鸽传书,情系千里。妾身李纤簌,于案前执笔,心怀万绪。愿此书信能穿越云海,速达君侧。 大秦历七月二十七日深夜,裕清王妃喜迎麟儿凤女,双星降世,实乃我大秦之福,王室之幸。苏荷医生妙手回春,亲自主持接生之事,母子三人皆安然无恙,王妃产后亦恢复良好。此等佳音,妾身特来禀报,望王爷闻之,心中大石得以落地,笑颜常开。 然则,国事家事,相辅相成。喜讯之余,亦有忧虑萦绕心头。近来,南方之地,安定之局屡遭士族与豪门之辈挑衅。彼等妄图阻挠土地国有化之大计,金陵府、浙江府等地,已现乱象,百姓惶恐,秩序难安。许兴虎将军闻讯而动,迅速调兵遣将,全力镇压叛乱,力保一方安宁。然,此事背后,恐有更深层次之阴谋,非一时一地所能尽解。 妾身虽是女子,亦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故此,斗胆恳请王爷示下,对于此番士族与豪门之叛乱,应如何应对,方能既除隐患,又安民心?是当以雷霆手段,严惩不贷,还是需以怀柔之策,分化瓦解?妾身虽愚钝,亦愿闻王爷高见,以解心中疑惑,助我大秦长治久安。 书信至此,言及私情,妾身心中之思,如江水连绵不绝。自王爷远征在外,妾身日夜牵挂。梦回往昔,与君共赏月色,同品茶香,皆成奢望。每每念及王爷英姿飒爽,指点江山之态,妾身便心生敬仰,更添相思之苦。愿王爷保重龙体,早日凯旋归来,妾身定当备下佳肴,与君共酌,再续前缘。 飞鸽传书,纸短情长。愿此书信,能承妾身万千情思,速达王爷之手,以慰相思之苦。 妾身李纤簌敬上 大秦历二年七月二十七日”。 孟虎看完信件之后,心中开心大于担忧,“南方小小士族而已,灭了又如何?” 孟虎呢喃道。 遂拿了笔墨写回信: “爱妻纤簌亲启: 展信佳!自接到爱妻书信,得知裕清母子三人皆安,吾心甚慰。 七月二十七日,乃大秦勇士们挥戈斩敌、攻克楼兰之日。此等辉煌战绩,实乃天佑大秦,国威远播。 为纪念此日,吾特将新生王子命名为 “孟楼”,郡主则取名为 “孟兰”,愿他们承继先祖之勇武,铭记大秦之荣耀。 裕清体弱,尚需簌簌多加照拂。吾虽身在战场,心系家国,然对爱妻之牵挂,未尝稍减。爱妻贤良淑德,定能妥善安排一切,使孩子们健康成长,吾心甚安。 谈及国事,近来士族、豪门大族之祸,实乃改革途中之绊脚石。彼等倚仗权势,阻挠新政,企图维持旧有之利益格局。 然则,国家要强盛,百姓要安康,改革势在必行。吾深知,改革之路,荆棘密布,然吾意已决,当以雷霆手段,杀伐决断,推进改革进程,不容丝毫懈怠。 每每夜深人静,吾常思及王妃之温婉贤淑,以及昔日共度之美好时光。 虽身负家国重任,心中之思念,却如江水绵绵,不绝如缕。 吾亦知,王妃亦必思念吾之深切。待得国事稍定,吾必亲赴王妃身边,共续前缘,再享天伦之乐。 愿此书信,能稍解王妃之思念之苦。吾虽不能常伴王妃左右,然心中之爱意,从未稍减。 愿王妃保重身体,静待吾归。 夫孟虎敬上”。 “静秋,帮我发出去给簌簌!” 孟虎看着吴静秋准备出去,又补充道:“发完之后回来!” 给她一个 “你懂的” 表情。 半个时辰之后,吴静秋脱去了盔甲,换上宫装走了进来。看来是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脸色微红。 “过来!” 孟虎看到巾帼不让须眉、又高挑端庄的女将军说道。 他有些后悔和愧疚把她忽视了这么久,轻轻抱起她便往内室走去。炎热的夏天总是让人充满激情,在外面等着觐见的吴麟硬是等了三个时辰还未见王爷召见,心中很是诧异…… 第111章 必先安内 话承前回,孟虎接得簌王妃之信,得知裕王妃为其诞下龙凤胎,恰逢七月二十七日,此乃远征大军攻克楼兰国之日。为纪此日,遂取名为孟楼、孟兰…… “今日怎是你前来送信?兰馥去了何处?” 孟虎拥着吴静秋之身姿,满心疑惑问道。 “不告诉你!” 吴静秋躲于孟虎臂弯之下,羞涩而言。 “我似有所悟,此定为计谋,静秋定是思念于我。” 孟虎宠溺地抱紧她,如是说道。 “嗯!” 吴静秋身为女将军,毫不避讳内心真实想法,坦然承认。 “王爷,吴麟将军在外面已等候三个时辰。” 门外女侍卫禀道。 “你爹还真是煞风景呐!呵呵!” 孟虎抱怨道。 “不理他!咯咯!” 吴静秋笑着回应。 “好!那就让他等着抱外孙。” 孟虎顺着她的话说道,言罢,又倒在了床上…… “王爷让将军进去!” 吴麟又等了半个时辰,方等来侍女之呼唤。 步入楼兰皇宫孟虎军帐,见自己女儿在里面,吴麟差点给自己一嘴巴子,心中暗道:“早不来晚不来,我此刻前来作甚!” “参见王爷、王妃!” 吴麟恭敬地向孟虎行礼,亦不忘给自己女儿行了个礼。 “老不正经!” 吴静秋啐了一口。 “确实有些不正经,王妃觉得如何惩罚吴将军为好呢?” 孟虎似笑非笑地看着吴静秋问道。 “那就罚他一年俸禄吧!” 吴静秋抿了一口茶,认真回道。 “你狠!” 吴麟嘴角抽了抽,对着自己女儿竖了个大拇指。 “你一个老头要钱作甚,我给你攒着,好给你养老不是。王爷,以后吴将军俸禄我领了。” 吴静秋看着吴麟咬牙切齿之表情,继续说道。 “准了!” 孟虎立即答道。吴麟被气得无话可说。 “王爷,何时出兵?” 不想被气死的吴麟赶忙转移话题,再这般下去,他都要气得忘了正事了。 “乌孙、龟兹、焉耆、若羌、且末、小宛、戎卢、弥、渠勒、皮山、西夜,吴将军且看此地图,乃云雀传回来的。这些小国必须得分兵了。” 此乃十三个小国,西域十三国已灭高昌与楼兰两个最大之国,余下十三个小国,每个国家不过两三万军队而已。 “是啊!三月之内必须拿下,否则冬季来临,风雪一来便只能撤兵了。” 吴麟亦说道。 “令吴麟带领三万猛虎军骑兵进攻北面乌孙、龟兹、焉耆、若羌四国;令孟奇、蒙熙带领三万骑兵,两万步兵进攻且末、小宛、戎卢、弥南面四国;令蒙铎、蒙恩带领三万骑兵、两万步兵进攻西渠勒、皮山、西夜。务必在十月中旬全面结束战斗,每个国家留下一万守兵,由蒙奇统领西域防务,其余将领、士兵撤回京都璀璨山庄。” 大秦历二年,七月三十日,孟虎下达进攻整个西域十三国之命令,总计使用十五万兵力,而十二万兵力则由孟虎亲自率领返程。 今年用兵至此应止,打下之地盘需消化,国内南方之乱需整治。 攘外必先安内,因他隐隐觉着南方士族及豪门大族之乱与永安余孽有关,毕竟至今永安还有两个皇子未找到。 另一方面,有许兴虎、吴麟此等大将之才领军,他觉着自己若再带兵打仗便是多余。 他虽不懂兵事,但若论带兵打仗之布阵,他不如这两个老将军,然于提高士气而言,他却强于他们。 而自己回去之目的乃是稳定整个国内,至少让南方百姓生活安定,休整一年,综合国力方能上来。两年后的开春,他有更大目标需征伐,那便是倭奴之地。 而在进攻倭奴之地前,他得盯紧船工部继续造船,他还要跨过过乌苏里、远航…… 诸多梦想尚未实现,心中急迫。他不知此生能走到何处,但只要生命不息,他便要坚持走下去。 “王爷保重!” 四虎抱拳行礼,告辞离去。孟虎目送着三个军团逐渐走远,亲自带领此次西征阵亡的四千一百零二个战士回京。 “兄弟们,走!我带你们回家!” 喝完最后一杯酒,孟虎大声说道。 “启程!” 随着他的命令,阵亡士兵的骨灰被士兵们小心翼翼背在身上,裹上猛虎军旗,浩浩荡荡向太原府方向进发。 大秦历二年八月十五日中秋佳节,孟虎带着军团回到京都,百姓夹道迎接。 而所有百姓首先迎接到的是阵亡者的骨灰与灵牌。 “勇士们!我们来接你们回家了!” 皇城内走出清一色的黑甲猛虎军,他们打着大秦的猛虎军旗大声喊着前来迎接。 整个大秦王室以隆重盛大之规格,把阵亡者的骨灰移入皇宫纪念堂。 百姓们集体默哀、热泪盈眶......。 “今有秦王孟虎,心怀苍生,念及百姓之仰慕,念及英雄之荣光,特发此昭告,以告天下:自本诏令发布之日起,至八月二十日之前,秦王府上下,无论尊卑贵贱,皆需有序搬离皇宫,迁往新府。 此举非轻率之举,实乃秦王深思熟虑之策,意在还宫于民,让大秦之圣殿,成为万民共享之所在。 皇宫,昔日权力之象征,今日将化身为历史与荣耀之殿堂。秦王孟虎之意,在于让后世子孙,得以亲眼目睹先辈之丰功伟绩,缅怀英雄之不朽遗容。 宫墙之内,每一砖一瓦,皆承载着大秦儿女的英勇与智慧,每一幅壁画,每一尊雕塑,皆是历史的见证,英雄的赞歌。 自此以后,皇宫不仅将成为大秦子民瞻仰英雄事迹、缅怀先烈遗容之圣地,亦将成为百姓休闲娱乐、领略皇家风华之佳所。 春日赏花,夏夜观星,秋风送爽,冬雪皑皑,四季更迭中,皇宫将以更加开放的姿态,迎接八方来客,共赏大秦之美,共鉴历史之深邃。 秦王胸怀天下、心系万民之高尚情操,亦是对大秦未来之期许,愿我大秦子民,能于这片土地上,世代传承英雄之志,共创更加辉煌之明天。 望我大秦臣民,闻此昭告,皆能心怀敬意,积极响应,共襄盛举。 让皇宫之变迁,成为连接过去与未来,英雄与民众的桥梁,让大秦之光,照亮四方,永载史册。” 孟虎归来第一件事,便是宣布他的王室不再占用皇宫,搬离新府,即东城区孟府,此刻已重新挂牌秦王府,而秦王府在皇城的大家大族之中地盘算是最小的。 孟虎此次归来,便是从自己开始,给豪门大族、士家大族们立一个规矩。我秦王能做到放弃皇宫,这整个皇城最珍贵、最繁华之财富,那你们也得向我看齐。 “簌簌,我们不做便罢,既做了就要做好血流成河之准备,也许这要比拿下一个小国的战争死的人还要多。” 由于思念至极,一整夜未平息运动的孟虎,此刻终于拥着心满意足之李纤簌说起了以后的规划…… 第112章 血流成河 话承前番,孟虎安排征伐余下西域十一国之事予吴麟后,便带着剩余十二万猛虎军浩浩荡荡返回皇城。 回皇城之首事,便是安排整个王府搬离皇宫至东城孟府。 而皇宫自此作为国家政务院之公有资产,逐步向民众开放。一则为瞻仰大秦开国以来烈士之事迹,二则表明其秦王实施土地改革之决心。 “王爷,当真要如此行事么?” 已然迁至东城孟府,那水池之旁,孟虎与甄贤凤、裕清、李纤簌、蔡玉涵几人围坐一处。甄贤凤面露忧色,如是问道。 “自建立璀璨山庄至首批府兵,可有豪门士族给予我们资助?” 孟虎问道。 “未有!” 众女皆摇头作答。 “那便得了。我们起家充满气运,要感恩亦是感恩前太子密藏。故而哪一日解放了川西,善待太子遗孤便是。这些士族大家与我们本就对立,我们乃草根起家,无需愧疚。” 孟虎说道。 “开始张贴告示吧,从皇城起始。尊令者留下,不尊者抓进牢狱,按《大秦基本法》判处劳役之刑,没收多余土地;胆敢用府兵或者私兵对抗者,杀无赦!” 孟虎斩钉截铁地说道。 孟虎深知土地之事对于国家稳定与发展之重要性。 经长期观察与思忖,他渐觉现行土地私有制已然严重阻碍社会生产力之发展,加剧贫富分化,使得广大农民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更为甚者,此制度使得世家大族得以借土地垄断巩固自身地位,进而对皇权构成潜在威胁。 故而,孟虎下定决心,要在京都率先施行土地公有制,重新分配土地制度,以打破世家大族之土地垄断,实现社会之公平与正义。 然而,此决策无疑会触动世家大族之根本利益,引发他们之强烈反弹。 在京都,这些世家大族拥有庞大之府兵及深厚之政治根基,他们断不会轻易放弃手中之土地与权力。 因此,孟虎深知,这场土地革命必将是一场血雨腥风之斗争。 面对世家大族之阻挠与反抗,孟虎展现出非凡之决断力与勇气。他知晓,世家大族与秦王府本就非一路之人,他们之利益与国家之长远利益背道而驰。 故而,他决定大刀阔斧地推进土地革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打破土地垄断,实现社会之公平与正义。 在孟虎之指挥下,大秦帝国之军队与世家大族之府兵展开激烈战斗。 京都之街头巷尾,处处弥漫着硝烟与战火。 在这场残酷之斗争中,无数世家大族之府兵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之生命成为了这场土地革命之祭品。 而那些被抓获之世家大族成员,则被判处严厉之刑罚,以示警戒。 更为严重者,有些世家大族为维护自身利益,不惜带领府兵造反,试图颠覆秦王府之统治。 然而,在猛虎军之强大攻势下,这些叛乱很快便被平息。 那些带头造反之世家大族成员,也被猛虎军执行了诛杀令,他们之头颅被高高地悬挂在了京城之城墙上,以示国威。 尽管这场土地革命充满血腥与牺牲,但它却为大秦帝国带来深远之影响。 土地公有制之实施,打破了世家大族之土地垄断,使得广大农民得以拥有自己之土地,从而激发了他们之生产积极性,促进了社会生产力之发展。 同时,这场革命亦削弱了世家大族之政治势力,加强了秦王府之统治地位,为大秦帝国之长治久安奠定坚实之基础。 但令人瞩目的是,京都之局势在短暂之动荡之后,竟迅速恢复稳定。 此得益于秦王府与政务院之英明决策与果断行动。 他们知晓,唯有彻底打破旧有之土地制度,方能让百姓真正受益,让国家迎来新生。 政务院在土地革命中扮演至关重要之角色。 他们重新划分土地,精确丈量,确保每一寸土地都能公平地分配到百姓手中。 这一系列制度之实施,不仅解决了百姓之土地问题,更激发了他们生产之积极性与创造力。 在短短一个月内,京都便恢复了往日之安宁与繁荣,百姓们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笑容。 在这片新生之土地上,穷苦百姓终于有了当家做主之感。 他们不再是世家大族之附庸与奴隶,而是这片土地之真正主人。 他们辛勤耕耘,用自己之手创造着美好之生活。 昌平县李家村之老李头,曾是一位租种世家大族土地之佃户,如今他拥有了自己之三亩薄田。 每当夕阳西下,他站在田埂之上,望着那片金黄之稻田,心中充满对未来之无限憧憬。 而秦王府与秦王也因此得到了百姓空前之支持。 民心所向,才是国家长治久安之根本。 因此,大秦政务院更加注重民生,关注百姓之疾苦与需求。 在政务院之带领下,大秦王朝迎来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百姓们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一幅欣欣向荣之景象展现在世人面前。 在京都之东城区,有一座新建之学堂。此学堂乃由秦王府出资兴建,旨在让更多之孩子能够接受良好之教育。 学堂里,孩子们朗朗之读书声此起彼伏,他们之眼中闪烁着对未来之希望与憧憬。 这正是土地革命后,大秦百姓当家做主、欣欣向荣之生动写照。 在京都之西城区,有一处新建之医馆。 这家医馆由秦王府和百姓共同出资建立,他们聘请了医术高超之大夫,为乡亲们提供免费或低廉之医疗服务。 在土地革命之前,这样之医馆实乃难以想象。 因那时之百姓连温饱都难以解决,更不用说看病就医了。 但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现实。 大秦王朝通过土地革命,不仅解决了百姓之土地问题,更激发了他们之生产积极性与创造力。 在这片新生之土地上,百姓们用自己之手创造着美好之生活与未来。 而秦王府也因此很快便赢得了百姓之衷心拥护与支持。 “清儿,你们政务院这边继续其它城区医馆和学堂之建设!” 皇城乃是一个示范点,皇城做好了,全国推广便可以稳步进行。故而东城区之学堂、西城区之医院乃是很好之典范。 “没想到短短一个月我们居然完成了皇城和北方三省之土地改革!” 甄贤凤惊讶地看着前面云雀之情报说道。 “你没想到之事还多着呢!哈哈哈!” 孟虎说着一个起身,甄贤凤稳稳落在了怀中。边吻着边准备走进小院。 “王爷、王爷!这么多人,放开我,呜……!” 她还欲挣扎着说话,但是已然一年未好好给她检查身体、打针之孟虎已然迫不及待了…… 第113章 前进的车轮 话接前番,秦王府与政务院大力推进土地革命。 初始虽现短暂血腥之象,然仅月余,皇城并最早归大秦所属之东北三省,率先成就土地革命之大业。土地革命功成之后,其进益昭然若揭,万千百姓皆蒙其惠。 “如此,太原府驻军两万,协助政务院推行土地之策。 论及财富,若世家大族肯弃土地,我大秦王府与政务院断不愿见流血之事。 除土地之外,其财产尽可由他们自行支配。 我等乃政务院与王府,绝非土匪。 纤簌,你之云雀及宣传院可广推此策。” 孟虎对着地图细细勾画,身旁孟珺琪、孟珺琳、孟珺萱、孟珺妍四位姑娘奋笔疾书,认真记录。 大秦历二年十月一日,孟虎携手政务院首辅裕清、财政院院长李纤簌,共同绘就一幅波澜壮阔之全国土地革命宏图。 皇城及北三省之成功践行,恰似春风化雨,不但润泽广袤之地,更激发出万千民众对公平与希望之渴盼。 现今,此股革命洪流,蓄势待发,准备跨越千山万水,向南方与西北大地奋勇挺进。 “爹爹、抱、抱抱!” 一岁零五月、咿呀学语之梦泽,爬行甚是迅疾,不多时便从老太太处爬回,投入孟虎怀中。 老太太那边十几位丫鬟婆子惊慌失措地跑来,老太太亦拄着拐杖,紧追这小祖宗。 “慢些、慢些,你这小猴儿,真真要了老祖宗的命哟!” 王府家中,尽显平常百姓家之天伦景象。 “爷,北方军队之事已解,然南方之军队该当如何?仍让许兴虎将军调兵过来否?” 裕清已然明晰整个推进方案,然政务院推行政策,须有大秦猛虎军为后盾方可。 “不!我当亲赴璀璨山庄。徐将军之部队,这个冬天须得动上一动。” 孟虎道。 值此关键时刻,孟虎深知,接下来之征途,将是一场更为艰巨之挑战,乃与根深蒂固之世家大族间的一场深刻较量。 为凝聚人心、鼓舞士气,他亲临璀璨山庄军营。此乃见证无数英勇与牺牲之地。面对麾下十二万铁血战士,展开一场激情澎湃之训话。 “勇士们!” 孟虎之声浑厚有力,穿透秋日之凉意,直抵众人心灵深处。“我等脚下这片土地,曾是无数先辈以鲜血与汗水浇灌之家园。 现今,我等肩负历史之重任,要将此珍贵遗产,以更为公平之方式,归还至每一位勤劳百姓之手。 北三省之胜利,乃我等共同荣耀,然其仅为开端。真正之考验,尚在前方。” 其话语中,既有对过往成就之自豪,亦有对未来挑战之清醒认知。 孟虎深知,欲赢得此场无硝烟之战,不但需剑与盾之坚硬,更需心与心之共鸣。 于是,他深情讲述起平均分配土地之美好愿景: “且想象之,当南方之田野上,再无士族之鞭影,取而代之者,乃充满农民欢笑之身影;当每一户人家皆能拥有自己之土地,耕耘希望,收获幸福,那是何种景象? 那将是真正之国泰民安,那将是属于吾等之黄金时代。 勇士们,尔等每一人,皆将是此伟大变革之见证者与参与者。 尔等之每一滴汗水,皆将浇灌出国家未来之繁荣之花。” 孟虎之话语,恰似春风拂面,温暖而鼓舞人心。 其话语中,既有对战士们无私奉献之赞扬,亦有对革命理想坚定不移之信念。 他强调,土地革命绝非仅仅是对土地之重新分配,更是对社会公平正义之一次深刻实践,是对每个人尊严与价值之尊重。 “我等即将面对者,或许会有艰难险阻,或许会有世家大族之阻挠。但请记住,正义之事业从不怕风雨,百姓之力量无穷无尽。只要我等心怀信念,团结一致,便无克服不了之困难,便无到达不了之远方。” 训话之尾声,孟虎以坚定目光扫视全场。那眼神中,既有对战士们之信任与期待,亦有对即将开启之南方土地革命征程之无限憧憬。 在这片被激情与希望点燃之土地上,每一位战士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与责任感。他们知晓,自己即将参与之一场,乃是改写历史、造福万民之伟大斗争。 大秦历二年十月二日,十二万猛虎军分批开始进驻南方八个行省。 自河南府、金陵府、武昌府始,与政务院之人共同施行大秦政务第一号土地革命决议。 战争,此自古以来便与流血、牺牲紧密相连之词汇,此刻被赋予更为深刻之含义。 其不仅仅是一场军事上之对决,更是旧秩序与新思想之间不可调和矛盾之集中爆发。 五万猛虎军,在将领白胜带领下,面对同样坚毅不屈之五大家族联军。 双方展开多轮喊话与谈判,试图寻觅避免全面冲突之可能。 然遗憾的是,和平之曙光始终未能穿透厚重之阴霾,谈判最终破裂。 面对此僵局,白胜不得不采取最后之手段,飞鸽传书向远在后方之秦王孟虎请示。 孟虎,面对如此复杂之局面,仅以一个简短而有力之 “杀” 字,回应了前线之期盼。 此不仅是对战局之决绝判断,更是对改革信念坚定不移之体现。 随着孟虎之命令下达,猛虎军之步兵恰似出鞘之利剑,开始了不可逆转之推进。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染征袍。每一次交锋皆伴随着生命之消逝与痛苦之哀嚎。 此不仅仅是肉体上之较量,更是意志与信念之碰撞,是对未来道路选择之深刻考验。 在这场因改革而流血之战争里,吾等看到了人性之光辉与阴暗,见证了权力斗争之残酷与无情。 但更重要者,乃是其让吾等明白,任何社会之进步与变革,皆不可能一帆风顺,往往需付出巨大代价。 而正是这些流血与牺牲,铸就了历史之车轮,推动着社会不断向前发展。 “同样之空间,曾经之秦始皇行同样之暴行,车同轨、书同文、焚书坑儒…… 哈哈哈,我亦是如此。 后世言其为暴君,然若无他,哪有那版图。 在此空间亦是一样,为了这版图,我宁愿走上史书残暴之那一页。” 孟虎心中毫无罪恶之感。 孟虎怀中抱着孟兰,父女二人就这般靠在小院前之池子边,进入了梦乡…… 第114章 高手在民间 话承前回,自大秦历十月一日始,全国土地革命如火如荼地进行。 政务院以大秦猛虎军为倚仗,踏入南方这世家大族汇聚之地。 一时之间,再度血流成河…… 而世家大族之府兵,又岂能与征战北方异族之猛虎军相较?仅仅一个回合下来,世家大族耗费巨资打造之五万乌合之众便作鸟兽散。 等待着这十个家族的,乃是政务院之审判。若他们不反抗而献出土地,便罢了;若他们胆敢对抗,那便仅留基本生活保障,没收财产,让他们也体会体会身为普通百姓之滋味。 此乃《大秦基本法》新增设之关于土地改革中赏罚篇,总计十条。 大秦三年六月十二日,全国迎来改革以来首次春耕之后之财政统计…… “王爷,妙极了!今年我等之税收竟超了大晋最富足之晋武五年七千万两。而我等今年春季税收二十税一,竟突破了一亿两,达一亿零三百万之巨。” 李纤簌这两日领着玉娘和十个女儿没日没夜地核算。 历经半月之计算,终于统计完各地方上报之税收情况,众人惊讶不已! “往昔乃是十税一吧?吾记得永安五年至六年乃是五税一!” 孟虎答道。 “对啊,爷,未想这土地改革竟如此神奇,您实乃天才!” 李纤簌亲了孟虎一口道。 道理甚为简单,世家大族兼并土地,向农民、佃户收租乃是二税一,而政府收税为五税一。 且世家大族与官府勾结,明明有一千亩地,地方官府上报给朝廷却仅五百亩。 此乃朝廷愈发穷困,百姓亦愈发穷苦之缘由。 “税收既已上来,与你商议一事,可好,亲爱的夫人!” 孟虎讨好地说道。 “何事?定是出征之事。只要答应你不亲自前往,我何事皆应允!” 李纤簌立马想到孟虎要出征,她知晓自家这男人,等的便是钱财。 “出征只是一方面。此番我不出去,而是许兴虎将军带领三十万军团出征西川与梁地。这两个地方,裕清他们政务院已反复谈判,然他们拒不投降。不如大兵压境,试一试效果。” 孟虎回道。 “主要是我想让管家婆拿出些钱财,以鼓励民间百姓创造新事物。 你看我等之工部,各方面研究皆出现瓶颈。船达不到吾之要求,武器方面,火药与大炮亦达不到要求。我等之海防军明年可要出海的!” 孟虎说道。 海防军,目前仅有五万人之众,且船只数量有限,仅有一百艘。 如此兵力与装备,在面对可能之海上威胁时,无疑显得捉襟见肘,更不要说去征战倭奴。 然而,孟虎并未因此而气馁。他深知,唯有通过不断之训练与实践,方能提升军队之战斗力。 于是,他采取分批训练之策略,每次将一万人拉至津口进行出海训练。 如此训练虽艰苦,然效果显着,士兵们之海上作战能力得到显着提升。 然而,装备问题始终是困扰孟虎之一大难题。火药与铁器坊之工匠们尽管竭尽全力,却始终无法造出满足孟虎要求之发射炮弹之大炮。 好不容易造出之一门大炮,在试射了三发炮弹后便炸膛了。 此一事件无疑给孟虎带来巨大之打击,但他并未因此而放弃。 他深知,高手在民间。广大百姓中蕴藏着无尽之智慧与才能,只要能够集中这些智慧,就一定能够解决眼前之难题。 于是,他决定向管家婆夫人李纤簌求助,希望她能够拨款招募人才,共同攻克这些技术难关。 “三千万!” 李纤簌伸出三根手指道。 “够!” 孟虎惊喜地抱住李纤簌道。 李纤簌,作为孟虎之贤内助,深知丈夫之雄心壮志与国家之安危大局。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孟虎之请求,并拨款三千万两,用于招募人才与技术研究。 此一决定无疑为海防军之装备改良注入强大之动力。 在孟虎之号召下,众多能工巧匠与军事专家纷纷响应,加入到海防军之装备研发之中。 他们中有的擅长火药制作,有的精通机械制造,还有的则对海上战术有着独到之见解。 大秦历三年十月一日,在孟虎与工部工匠们之共同努力下,新的大炮终于被成功制造出来。“哄!第十发!”……“哄,第三百发!” 计数员一炮、一炮地数着,直至三百发,炮管只是微红,却并未炸裂,已然达到了孟虎之要求。 “好,好样的,王皮子,你实乃天才啊!” 孟虎兴奋地大喊道,还不忘拍了拍魁梧之铁匠王皮子。 “赏,工部铁器坊所有之工匠皆赏,王皮子晋升铁器坊技术长,加俸禄,每月一百两!” 孟虎甚是高兴,这个王皮子,一个自幼跟随祖父、父亲打铁之小子,居然造出了炮筒。 这门大炮不仅发射稳定,而且射程远、威力大,极大地提升了海防军之战斗力。 此外,这些民间高手还带来了许多其他之技术创新。 他们改进了船只之设计,使其更加适应海上作战;他们还研发了新的通讯设备,使得海防军在海上之指挥与协调更加高效。这些创新成果无疑为海防军之崛起奠定了坚实之基础。 孟虎深知,这一切之成就皆离不开民间高手之智慧与贡献。 他感慨地说:“哈哈哈,高手在民间,此言不虚。只有真正相信并尊重百姓之智慧,我等才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实现国家之长治久安。” 试完大炮,孟虎哼着歌儿,高兴地回到小院。“爷,今日为何这般高兴?” 蔡玉涵看着脸上全是灰尘之孟虎,拿了湿毛巾贴心地上前为他擦拭道。 “那当然!因为爷看见我的玉涵仙子了!” 说着便把她抱了起来。 “少贫嘴,放我下来!” 蔡玉涵环着孟虎之脖颈说道。 正欲抱着蔡玉涵往里屋走去…… “爹爹、抱抱、举高高……”,孟虎听到这个声音满脸黑线,老太太怎的又让这小祖宗跑来了…… “咯咯咯!”看着一脸黑线的孟虎,蔡玉涵娇笑了起来。 “来,泽泽乖,姨娘抱!”脱离了孟虎怀抱的蔡玉涵把孟泽抱了起来,此时,刚从山庄归来的燕儿刚进来,便被孟虎以想念她想和她说说话的理由拥进了里屋......。 第115章 大一统 大秦历三年,十一月一日,时逢秋收已过,大秦之国力,堪称鼎盛,璀璨山庄之新兵,竟达五十万之众……。 经十轮谈判,那川西王与梁王似是心有灵犀,达成了某种默契。 “若将皇帝之位让与本王,本王或可考虑与大秦合二为一,绝非归顺,哈哈哈!” 川西王对着大秦负责谈判之张蒙言道。 “呵呵呵,闻得你们秦王甚是风流,昔日京城三美皆入其房中。本王但求蔡玉涵,只要将蔡玉涵予我,舍弃梁地又有何妨!” 梁王呵呵笑着说道。 “唉!二位王爷看来毫无诚意。我张蒙昔为大晋之臣,实不忍大晋皇室旧人灭族,方揽下秦王谈判之事,本望以诚意打动二位王爷,如今看来,却是张蒙高估了自己,告辞!” 深知孟虎性情之张蒙,此刻已然失去了耐心。 “杀吧!你们自寻死路,我也算对得起武帝知遇之恩了!” 张蒙心中无奈地想道。 “你已尽力,此事交于许将军吧!” 见张蒙有些心力交瘁,孟虎出言安慰道。 “传令许将军,率二十万猛虎军老兵,再令白路带领五十万新兵,于武昌府合兵一处,由他指挥七十万大军。只此一道军令,大年初一之前务必实现大一统!” 孟虎对着身边之于兰馥说道。 孟虎言罢,身后邢简美已然写就军令,呈与孟虎过目后,于兰馥点点头,便去传信了。 “麻蛋,我那好女婿终于舍得开打了,老子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 许兴虎捏紧拳头,对着身边张珩与老仆说道。 他此刻只觉解气至极,恨不能捶桌。 “加紧训练,等着王爷的五十万新兵!” 许兴虎下令道。 大秦历三年十一月八日,许兴虎兵分两路。一路由他亲率三十万军队,自襄阳府进攻川西府夔州;另外四十万猛虎军,则由白路教官率领,从贵阳府进入梁州。 大秦历三年十一月二十日,两边军队在云雀们的指引下,稳步进攻。只因先前两年之准备,小云雀们已然渗透至两府各个角落。譬如川西府兵马统帅赵阙之小妾,便是小云雀。那赵阙乃色中饿鬼,打仗之时还要带着他的四个小妾。 故而他们的行军路线、防御情况,很快便被孟虎这边云雀织锦阁之邢简美与于兰馥掌握。 许兴虎这边见招拆招,暗杀、特种作战、火攻…… 无所不用其极。 历时一月,至大秦历十二月二十日,许兴虎包围了成都府……。 白路带领之部队更是将梁王逼至腾冲府。梁王如今出路唯有投降,或者进入蒲甘之地……。 十月二十五日,被包围五日之成都府选择了投降。而孟虎要求之太子遗孤赵芸姬,也被许兴虎单独送至京都。 “王爷,我们投降吧!” 梁王军营之中,绝望之气弥漫。 面对秦军如潮水般之攻势,梁王这边已然无路可逃。 手下将领们投降之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冲击着梁王那脆弱的心防。 他深知,继续抵抗只会让更多士兵无谓牺牲,而他自己,也将难逃一劫。 梁王眼神中闪烁着复杂情绪,缓缓开口道:“秦王,何许人也!此人野心勃勃,志在天下。我断了自己后路,原本以为或能以一省之知府职位换取苟安,然现实却如此残酷。我曾对他的女人抱有非分之想,这无疑是为自己掘下坟墓。他早晚会杀我,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 说到此处,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支走手下将领,独自一人拿出长剑,踏入里屋。那里,乃是他的家眷们最后的避难之所。 然而,此时之梁王已然陷入疯狂与绝望之中。他心中之慈悲与怜悯,被无尽之恐惧和愤怒所取代。 “王爷,饶命!” 里屋内,梁王的王妃们惊恐地呼救着。她们眼神中充满绝望与无助,然而这并未唤醒梁王心中最后一丝人性。他眼睛泛红,如嗜血之野兽一般,挥舞着手中长剑,向无辜的女眷们砍去。 鲜血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梁王如同疯魔一般,毫不留情地斩杀着每一个挡在他面前之人。 最后,他甚至将魔爪伸向了自己年仅四岁之幼儿。那孩子无辜的眼神和稚嫩的哭声,都未能唤醒梁王心中最后一丝良知。 他亲手结束了自己孩子的生命,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绝望都发泄在这一瞬间。 待将领们商议好投降之事,满心以为能保住梁王一命而踏入王帐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死寂。 这里已然没有了活人,只有满地的鲜血和尸体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剧。 将领们震惊、恐惧、悲痛交织在一起,他们无法想象曾经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梁王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梁王的灭亡不仅是他个人之悲哀,更是那个时代无数诸侯命运之缩影。在权力的游戏中,没有永远的胜者,只有无尽的悲哀与轮回……。 “格局啊!” 孟虎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感叹了三个字。 十二月二十八日,梁王军队全部投降,接受收编。至此,整个西南全境被大秦解放……。 “王爷,顺势推行土地革命吗?” 裕清甚是聪慧,她知晓此时推行乃是最佳时机,但她还得问一下她的男人。 “给许将军和白路教官传信,就地驻军,等待政务院政务官到各地推行土地革命!” 怎么干都是一刀,孟虎不喜拖沓。这两个地方做完,来年便是出海之时了,他已然有些等不及了。 “你叫赵芸姬?” 看到太子遗孤,孟虎惊讶地问道。太子遗孤怎会是个女孩子? 此刻看到年纪与大丫相仿,穿着甚是单薄之女孩,孟虎一直以为太子遗孤是皇子,没想到竟是个皇女。 “芸姬!” 蔡玉涵看到是赵芸姬,激动异常。 两人曾在太子府一起度过一段无忧无虑之相处时光。那时赵芸姬还是五岁幼童,天真可爱。没想到九年后相见,已是物是人非。 “玉涵姐姐!呜呜呜呜!” 千言万语,此刻都化作了泪水……。 当川西王接到太子遗孤的消息时,满心期待的却是一个能够延续皇室血脉、重振朝纲的男儿,然而,命运却与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送来的竟是赵芸姬,一个柔弱无助的女童。 那一刻,川西王的心中充满了失望与无奈。在他看来,这个女孩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价值,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 于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与权势,他选择隐瞒了赵芸姬的真实身份,对外宣称自己收养的是太子的小王子。 这一谎言,不仅为川西王自己披上了一层神秘且尊贵的面纱,更将赵芸姬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赵芸姬被囚禁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中,那里没有阳光,没有欢笑,只有无尽的孤独与恐惧。 她失去了本应有的尊贵与自由,成为了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角落。在这个小院里,她没有了亲人的呵护,没有了朋友的陪伴,只有那些冷漠无情的仆人,他们将她视为累赘,肆意地欺辱与打骂。 每日,赵芸姬都要忍受着仆人们的欺凌与侮辱,他们强迫她干着最粗重的活计,甚至让她为女仆们做饭,整日整夜地伺候她们。 那些曾经属于她的尊严与骄傲,在这个小院中被一点点地剥夺,只留下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苦难中,赵芸姬依然没有放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 她默默地忍受着一切,期待着有一天能够逃离这个囚笼,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天空。 当蔡玉涵出现在她的面前时,赵芸姬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缕曙光。 蔡玉涵的出现,如同一股温暖的风,吹散了她心中的阴霾,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关怀与温暖。 那一刻,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那是积压已久的委屈与痛苦在瞬间得到了释放。 在蔡玉涵的身上,她仿佛看到了亲人的影子,那种亲切与熟悉的感觉,让她怎能不伤心难过? 第116章 气笑了 话接上回,那大秦猛虎军浩浩荡荡挺进西南之境,历经两月有余,竟将梁地与川西之地一举拿下。至此,大秦终对原大晋国土实现大一统之局。孰料,秦王孟虎万不曾想到,那川西之地太子遗孤,他心心念念欲保之人,竟是赵芸姬。 “大丫,这个芸姬妹妹便交予你了,任你二人自在快活可好?” 此时之孟丫,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只因习武之故,偏爱一身劲装,颇得欧阳蕞真传。 “好啊!好啊!我又多了个姐妹。” 大丫欢喜不已,牵着赵芸姬之手说道。 “你好瘦哦!” 大丫触到那皮包骨头般之手掌,心疼地说道。 “不过,无妨。随我去璀璨山庄,我与牡丹姐姐、杜鹃妹妹一同大口吃肉,定能将你养得白白胖胖。” 大丫随即开心地说道。 “书写王令,封孟丫为风铃郡主、牡丹为精灵郡主、赵芸姬为无忧郡主!” 孟虎随即传令于李公公。 李公公速速书写完圣旨,呈与孟虎过目。 这三位郡主之名,孟虎所命甚是有深意。风铃郡主,寓意那声音单纯优美,恰似孟丫之纯真无邪;牡丹恰似精灵一般,艳丽无双;而孟虎只愿赵芸姬一生无忧无虑。 “大秦诏令?册封郡主 孤闻天道循环,万物生辉,人间英才辈出,实乃大秦之福泽。 今有三位佳丽,才情出众,品德兼备。特依天命,行册封之礼,以昭显孤之隆恩,普天同庆。 诏曰: 一、封孟丫为 “风铃郡主”。 风铃之音,清脆悦耳,随风摇曳,其声悠扬,寓含纯真无邪、清新脱俗之意。孟丫性情温婉,才思敏捷,其声若风铃,悦耳动心。故赐此封号,愿其心如风铃,常怀纯真,响彻云霄,成为大秦之瑰宝。 二、封牡丹为 “精灵郡主”。 牡丹者,花中之王,艳丽无双,宛若精灵降世,超凡脱俗,集天地之灵气于一身。牡丹姿容绝美,气质高雅,犹若花间精灵,舞动于世。故特封此号,愿其如花之精灵,永葆青春,绽放光彩,为大秦增添无限风华。 三、封赵芸姬为 “无忧郡主”。 无忧者,心境豁达,无忧无虑,自在逍遥。赵芸姬性情温婉,心地善良,心怀宽广,常怀慈悲。孤愿其一生无忧无虑,自在如风,快乐似仙。特赐此封号,愿其生活如意,幸福美满,成为大秦之典范。 此三郡主,皆乃大秦之栋梁,巾帼不让须眉,孤心甚慰。 自今日起,三位郡主当承天之命,恪尽职守,以才德辅佐孤躬,共筑大秦之辉煌。 天下臣民,亦当以此为荣,共贺此盛事,祈愿大秦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万世昌隆! 大秦王爷诏谕,天下咸使闻知。” 圣旨既已颁布,天下皆知。 “我们的王封了两个民间女子为郡主,那孟丫当初可是我们东城区那小乞丐?” 东城区一卖菜大婶轻声问道。 “不可胡说!” 她旁边丈夫被她的话吓了一跳。 “怕甚?秦王之胸怀岂是你能想象?我一点也不怕。当初那大丫每日来此,我都给她吃食。若不是我们家穷,我也甚是喜欢那丫头。如今这般,我心里更是欢喜。” 大婶说着,眼眶湿润起来,她是为大丫高兴。 百姓们议论纷纷,知晓有两个是民间女子,皆对秦王给予高度赞扬。 “我们的王还是和我们老百姓亲呐!” 这样的感叹声传遍市井。 “秦王封了前太子孤女为郡主,秦王胸怀宽广啊!” 一些学堂教书的老先生给孩子们说道。 至此,整个大秦乃至大秦周边一些小国皆知晓大秦新封了三个郡主。 孟虎想着,等来年冰雪融化,打下整个吐蕃,亦或说乌思藏。他还要封二十个女儿为大秦郡主,每打下一个地方,他便要加封她们为郡主,然后风风光光地把她们嫁给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将领们,前提便是她们自由恋爱。 “王爷,乌思藏王子普旺阿蒙已经到了京城,上了国书要见您!” 此刻裕清拿着乌思藏的国书禀报道。 “那就见一见吧!看看明年他们准不准备投降!” 孟虎说道。 “那明日便让礼部张大人安排他在议政殿等候!” 裕清回道。 裕清很自然地坐进孟虎怀中,“王爷,我每日便想这么躺在你怀中,不想去政务院了,咯咯!” 裕清笑道。 “那就不去,把事情交给女儿们,你们也该歇息歇息!” 孟虎疼惜道。 作为宠妻狂魔般的存在,每日看到这几个奇女子忙前忙后,特别是李纤簌,这几日又带了工部和户部去了南方几个水灾严重之地修缮水渠和赈灾去了。 “我们会的,这几日我在家歇着,陪着王爷!” 裕清抚摸着孟虎的胡茬子,目光妖娆。 “爹爹,哎哟,累死我了,他们两个小屁孩,我带回来了!” 两岁半的孟泽居然领着孟楼和孟兰回到了小院,还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甚是好笑。 “得!起来吧,三个祖宗回来了!” 孟虎笑着说道。 裕清莞尔,因她们知晓,这三个祖宗一回来,后面跟着的便是老太太和那一群仆人。 “哎呦喂!三个小祖宗唉!你们可要累死老祖宗了!” 果然孟虎的话还未说完,老祖宗便在鸳鸯搀扶下走了进来。 一时间小院便开始拥挤。 “大秦王爷殿下,我们乌思藏此次来有两件大事。第一件便是西域之地乃我乌思藏自古以来之领土,请大秦撤离驻军,归还我乌思藏领土。这第二件事便是我们乌思藏听说大秦有三位郡主国色天香,我想通过和亲一次迎娶你们三位郡主做我的贝吉!” 普旺阿蒙一脸张狂地说道。 “呵呵呵呵呵!乌思藏,普旺阿蒙,今日是大秦历四年大年初五,新年初五啊!我听到了我生平最好笑的笑话!” 孟虎呵呵冷笑着说道。 “秦王何意?” 普旺阿蒙不知孟虎觉着哪里可笑,诧异问道。 “你真不知?” 孟虎问道。 其实此刻议政殿群臣已然义愤填膺,只是孟虎发话了,他们习惯性地保持安静而已。这时候的官员不是永安时期的官员,要是孟虎再不开口,他估计很快这乌思藏会被旁边的侍卫砍成肉酱。 “不知者无罪,那我便不杀你!我明确告诉你吧,领土?你们乌思藏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考虑是不是投降,开春了我的一百万大军该西进了!第二嘛,我们大秦的郡主,你们乌思藏不配迎娶,只有我们大秦百胜勇士才配迎娶我们的郡主,大秦永不和亲!记住我的话了吗?” 孟虎的煞气岂是乌思藏普旺阿蒙可以比拟的,只是孟虎靠近一个眼神,普旺阿蒙便吓得一阵哆嗦。 “哼!那我们就等着瞧!” 普旺阿蒙不可一世地回道。 “我记住你的话!两个月后大秦百万勇士西进,给你个时限,三月五日之前上交投降书,否则乌思藏皇室一个不留!滚!” 被孟虎一阵痛骂之后,普旺阿蒙回到驿馆。 驿馆立即驱赶他们离开,整个大秦没有客栈接纳他们。 民间一些民众更是义愤填膺,拿出家中刀斧,想要杀了这个打他们民间郡主主意的异族之人......。 第117章 言出必行 话接上回,大秦既已完就前朝大晋全域之大一统盛业。 为志此隆盛之世,孟虎特旨封大丫、牡丹及前太子遗孤赵芸姬为大秦郡主,遂致普天之下同沐恩泽,共襄盛举。 岂料欢悦之际,那乌思藏王子普旺阿蒙竟贸然欲一举求聘三位郡主,真真是胆大妄为,不知死活。 孟虎怒不可遏,于大殿之上向普旺阿蒙宣示己意:若三月五日之前不见其国书呈递,待大秦军旅抵至乌思藏,必当诛灭乌思藏皇室,以儆效尤。 普旺阿蒙在大秦境内四处遭逢困厄,碰壁而归后,非但毫无省思之意,反倒肆意添枝加叶,言说大秦秦王极是无礼,傲慢非常。 “父皇大人,大秦秦王孟虎竟声称,要您将所有贝吉悉皆送与他,方肯考量不对我等兴兵动武!” 普旺阿蒙面禀乌思藏皇帝普旺赞比道。 “岂有此理!” 普旺赞比闻之,怒目圆睁,双手紧攥成拳,旋即双眉紧蹙。 “你且退下!朕已知晓!” 普旺赞比强抑怒火,沉声道。 “阿托克,你且将情形如实道来,朕深知你乃乌思藏至为诚笃之子民。” 普旺赞比心内虽怒,然亦未失理智,暗自思忖,朕与秦王素无嫌隙仇怨,秦王缘何出此狂言? “吾皇陛下,普旺阿蒙实乃满口谎言之狡徒,他欺瞒了陛下……” 那唤作阿托克之人,将其与普旺阿蒙觐见大秦国王之诸般见闻,及所受冷遇遭际,皆一五一十、详尽无遗地禀明赞比皇。 “该死的阿蒙竟敢诓骗于朕,你等速去将阿蒙拿了,发往圣山之下思过!” 赞比皇盛怒难遏,恨其亲子欺罔,然念及膝下仅此一子,所能施加之最重惩处,亦不过令其往圣山思过而已。 “秦王果真言明三月五日之后将进兵我邦?” 赞比皇复又问道。 “千真万确!” 阿托克垂首应道。 “哼,他秦王莫非自恃圣佛转世?朕定要挫其锐气。中原之地数千载以来,王朝更迭交替,哪个不曾遣其公主前来取悦我乌思藏,他大秦亦难脱此例。朕定要其付出代价,而后将他们的郡主公主尽皆送来侍奉吾儿阿蒙!” 赞比皇傲然言道。 “陛下圣明,然此秦王殊非寻常,臣于其目中窥得魔主之威芒!” 阿托克小心翼翼地回禀道。 实则,他心内欲提醒赞比皇莫要意气用事,此秦王朝确与往昔朝代大相径庭,其国力强盛,崇武尚勇,举国上下齐心协契,空前团结。 然,阿托克聪慧过人,深知若损及皇者颜面自尊,自身性命恐将不保…… “哼,纵他是魔王又能怎样,朕有佛祖庇佑!” 赞比皇不以为意,嗤笑道。 阿托克诺诺而退,见统军将领们鱼贯入宫,便默默回转家中,收拾行囊。夜色幽沉,唯见一喇嘛孤影落寞,只身步出那大雪覆顶之皇城…… 光阴似箭,转瞬便至三月十五日。 此日,秦王孟虎再度彰显其言出必行之决然气魄。 于秦宫大殿之中,孟虎召集诸将,其目光坚毅而深邃,仿若已望见凯旋之光。 “诸位将领,今日即我大秦进军乌思藏之时。孤命东、西、中三路大军齐发,务要以雷霆之势,一举克定乌思藏!” 孟虎一声令下,大秦军旅仿若潮水般奔涌出城,浩浩荡荡奔赴乌思藏。 与此同时,孟虎另遣飞鸽传书与东路之吴麟将军,详示进军乌思藏之方略与韬略。 “吴麟将军,你务必率东路大军,迂回乌思藏后方,截断其退路。切记,当以最小之损耗取最大之胜绩。大秦之荣光,将由吾等共铸!” 孟虎书中写道。 吴麟接信,即刻行动。彼深知此役之紧要与急迫,故而不敢有丝毫懈怠。 在其引领下,东路大军迅疾穿越崇山峻岭,直趋乌思藏之后方。 彼时之乌思藏,却仍陷混沌惊惶之中。 彼原以为可恃天险地势抵御大秦进击,然于孟虎之铁血手段与强盛军力前,此等皆如梦幻泡影,脆弱不堪。 孟虎以实让其见证何为言出必行,何为真王者风范。 其非但欲拓疆土、卫大秦荣耀,更欲使天下人尽知:大秦之威严不容犯,大秦之意志不可阻! 随大秦军旅步步紧逼,乌思藏之覆灭已呈定局。 此即秦王,真王者也,非但具非凡胆识智谋,更有诺比千金、言出必践之品格担当。 “尊敬的皇,大秦军攻势凌厉非常,已攻占巴芝之地,我等实难坚守!” 乌思藏皇宫内,通信兵之足音与战报之沉闷声交织一处,仿若死神之低语,于空旷大殿回荡不息。 每接一报,赞比皇之心便若巨石沉水,愈沉愈深。 待那末了一份战报传至,巴芝失守,大秦铁骑距其皇都仅余八十里之遥,其心遂为绝望之寒冰封冻。 “我万能之佛祖,莫非真要弃汝之信徒于不顾乎?” 赞比皇双手颤颤伸向苍穹,虔诚跪于佛像之前,目中满是无助祈愿,似于此刻,将己身全部希冀皆托于那缥缈神明。 然无论其如何诚敬,如何恳求,皆难改既定命运之轮。 大秦历四年四月一日,此日于乌思藏而言,乃永难磨灭之伤痛。 是日,乌思藏之辉煌成过往,荣耀染血,皇都沦于大秦铁蹄之下。 孟虎,此位大秦王者,以冷酷决绝手段,践其诺言 —— 灭乌思藏普旺皇室成年男子,以其血彰大秦威严,卫王者尊荣。 此惨烈之战中,无有怜悯同情,唯有胜负之分。王者之尊荣,即那神圣不可犯之底线,为诸统治者心中至坚信念。 “王爷,孔雀王朝使者近至大秦,欲求见您!” 裕清步入养心殿,向正阅战报之孟虎禀道。 “哦!孔雀王朝?此乃何方神圣?” 孟虎竟不知这孔雀王朝自何处而来。 “乌思藏以西,小云雀皆已往彼处飞去矣!” 邢简美于旁应道。 “需速办,此孔雀王朝恐来者不善!” 孟虎道。 “明日午时携其来养心殿觐见即可!” 孟虎此刻对孔雀王朝一无所知,遂欲一见此使者。以其后世灵慧认知,此国度似为阿三国,彼处历史上确曾现一孔雀王朝。 似尚有一 “阿育王”,其余诸事孟虎亦懵懂不知,皆因前世游历多国,途经阿三国时,为其肮脏街巷与奇异 “美食” 污了双目,遂再未涉足,脑海中百科全书亦缺阿三国此页…… “孔雀王朝使者阿莫迪斯拜见亲王殿下!” 来者乃头戴绿帽巾之大胡子。 “果真是戴绿帽之阿三国人耶?” 孟虎心中明了。 “你等阿三国来此,所为何事?” 孟虎随口问道。 “敢问秦王殿下,何为阿三国?” 阿莫迪斯疑道。 经其此问,孟虎方忆起己乃口误。 “启禀尊敬的秦王殿下、乌思藏乃我孔雀王国信徒国,只要是孔雀王国信徒国,受佛祖庇佑,佛祖庇佑之国疆土皆属于我孔雀王国,我皇命我告知秦王,请归还大秦占领之我乌思藏领土,并给于我孔雀王国赔偿白银千万两!”,阿莫迪斯说着蹩脚的汉语道。 “你等孔雀王朝真乃一群癫狂之人耶?” 孟虎终难抑心中愤懑,实难了悟此远方之人缘何如此迷之自信至癫狂之境。 其几欲令卫士逐此鼻孔朝天之使者出宫,以彰大秦威严不容犯。 然孟虎终为理智王者,深明此般行径有失大秦国体。 于是,强抑心头怒火,以尽量平和之语调道:“哦,癫狂你或未解,孤且告知你,你等乃疯人,可晓?你等佛祖于我方道祖前不过小卒,即守门亦不配。 归去,转告你王,莫要招惹大秦,好生养他之孔雀,不然我方道祖降罪,佛祖亦将弃你等!” 孟虎言语间满是对孔雀王朝信仰体系之讽嘲不屑,然亦透些许无奈无力之感。 其深知,己与使者之间,非但存言语文化之殊异,更有信仰价值之鸿沟。 此鸿沟,任何努力皆难跨越。 终了,阿莫迪斯携一脸不甘愤懑离了大秦朝堂。 其身影渐没于宫门之外,然其来去,若石子投湖,泛起层层涟漪。 此场关乎信仰、尊重与理解之碰撞,虽以难以沟通之对话告终,然亦令双方对彼此有更深之认知思索。 而于这片古老大地,大秦与孔雀王朝之故事,尚在续演…… 第118章 意外灭国 话接上回,大秦铁骑仿若汹涌洪涛,以雷霆万钧之势踏破乌思藏之境。 于那往昔高高在上之皇族,孟虎施铁血手段,决然践行其诺,成年皇族之人,竟无一个得以留存。 其手段之冷峻决绝,令天下皆为之震悚。然,世间诸事恰似棋局变幻,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正值大秦战火尚未全然止息之际,那自诩为神只空缺之地的孔雀王国,竟也心怀叵测,有所异动,遣出使者,言辞间满是傲慢轻侮与肆意挑衅。 那使者名唤大方缺词,其言语空洞无物,态度骄矜倨傲,令孟虎心内颇为不悦。 孟虎对孔雀王国甚是鄙薄,唇角勾起一抹不屑冷笑:“传信与许兴虎将军及吴麟将军,若孔雀王国胆敢寻衅,只需坚守防御,不必主动进击!” 遂向后之邢简美吩咐道。 邢简美闻命,即刻领命,疾放飞一只信鸽。那信鸽振翅凌云,似欲将孟虎之意志传至远方。 然,天有不测风云,孟虎之信鸽尚未飞越乌思藏那片神秘之域,许兴虎与吴麟二位将军便已接获孔雀王国之挑衅。 值此风云变幻之日,猛虎军之十名士兵如往常一般外出巡弋。彼等身着铁甲,手执利刃,步伐坚毅有力。 然,于这片仿若静谧之土,一场猝不及防之袭扰打破安宁。 孔雀王国三百人之军旅若鬼魅般乍现,彼等手持长矛,目中闪烁嗜血寒光。 面临此突如其来之袭,猛虎军之士兵并未畏缩。 彼等迅疾列阵,以寡敌众,尽显大秦军人之铁血坚毅。 初遭偷袭时,有名为小久之士兵,不幸被敌军利刃刺中。 其面色惨白,然目光却极为坚毅。 然,未及军医前来疗救,便因失血过多而仆倒于异乡之土。 见战友倒下,孟正与孟琼兄弟二人怒目圆睁,抄起军刀,仿若猛虎出山,径朝撤退之孔雀王国士兵冲去。 “小久已逝!我誓杀此等鼠辈!” 孟正怒吼,声中满是悲愤决绝。 孟琼紧随之,兄弟二人若两道电光闯入敌阵,状若癫狂,挥刀斩向每一个阻于身前之敌。 “杀!……” 其余七名士兵见状,亦毫不犹豫投身战斗。 彼等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唯愿为战友雪恨复仇。 九名士兵于这片战场奋勇杀敌,其身影于刀光剑影间穿梭,仿若九道不屈之烈焰熊熊燃烧。 经一番激烈拼杀,猛虎军之九名士兵竟斩落孔雀王国一百零三人。 幸存之孔雀王国士兵见状,吓得胆战心惊,纷纷四散奔逃。 九名士兵虽体力几近耗尽,然望满地敌尸与战友小久之遗体,心中满是悲壮自豪。 此九名士兵携小久遗体归至营地时,性如烈火之许兴虎闻听此事。 其怒发冲冠,目中闪烁熊熊怒火:“他奶奶的!管它甚么孔雀王国!听我号令,步兵、弓箭手、骑兵集结!” 言罢,率麾下四十万兵马,若汹涌洪流跨越乌思藏南谷地,直捣孔雀王国而去。 许兴虎性情刚猛如火,深知此战关乎大秦之荣耀尊严。 其非但欲为战死士兵复仇雪恨,更欲使那孔雀王国知晓大秦铁骑之威厉。 偏生不巧,许兴虎未携随军云雀,“糟糕!” 留守军营之吴麟接获孟虎信鸽已是第三日,此时许兴虎已然出征两日。 “白路,集结十万兵马速去追回许兴虎将军,言是王爷军令!” 吴麟急道。 “莫忘携云雀,沿途传报情形,他妈的,完了,老许太过冲动!” 吴麟无奈叹道。 其心内巴不得亲往,然此处需其坐镇,许兴虎与他二人仅能去其一。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予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此刻许兴虎一路势如破竹,战士们扛着简易云梯正攻一座大城。战士们高唱大秦战歌,弓箭手掩护步兵稳步推进......。 “城门已破,骑兵随我冲入!杀!” 见城门被攻入之步兵开启,许兴虎急命骑兵进击城池。 其身为将军竟不知此城之名,亦不知属何国度,唯见处处皆寺庙与修行之人,彼等赤足而行,若乞丐般于路边乞食......。 “禀报将军,此处名买都,前行百里,便是孔雀王国国都孔都!” 方混入不久之小云雀见大秦许将军进军如此迅捷,赶忙前来禀报。 “继续进发,直抵其国都,我要彼国王为吾士兵小久陪葬!” 许兴虎指挥军队前行,留五万人镇抚买都之人,而后令云雀传报情形。 “啊!怎会如此?这老许所为何事?” 孟虎接获云雀传信已是三日之后。 “哪个老许?” 裕清诧异问道。 “你父啊!我岳父呵呵呵!” 孟虎自觉失言,忙改口道。 “噗嗤!” 此一慌乱改口令身旁玉娘亦忍俊不禁......。 “我父怎了?他作甚坏事?” 裕清忧心问道。 “非是坏事,孔雀王国于我传信之前寻衅,杀了老许身边士兵,老许盛怒之下攻其都城去了!” 孟虎道。 “啊.....!这老东西,仍是这般暴脾气,待其归来,看我如何收拾他!” 此刻裕清心内忧急,叹道:你年岁已高,竟还攻人地盘,教我如何说你是好! 大秦历四年五月二十八日,许兴虎率三十五万猛虎军围困孔雀王国孔都,孔雀王阿玉王携家眷与五千亲兵连夜逃出孔都,踪迹难觅......。 大秦历四年五月三十日,白路追及许兴虎军队,四十五万大军一鼓作气攻克孔都。 孟虎接获军报已是六月二日,“意外之喜啊!咱爹攻下一国!哈哈哈!” 孟虎笑着对裕清说道。 “果真?这老东西如此威武霸气?” 裕清亦满脸惊疑说道。 “自然,且看是谁之父,乃我美丽无敌裕王妃之父,看来本王需好好犒赏我家王妃方是!” 孟虎心内欢喜,总欲庆贺一番。 “王爷,有话好说,白日…… 白日,玉娘尚在!” 被扛于肩上之裕清面红耳赤,挣扎说道......。 第119章 大秦盛世 上回书中曾道,那英勇非凡之将领许兴虎,只因一时意气,却不想竟成就了一段传奇佳话。竟将那遥远之孔雀王国归入大秦版图之中。此般壮举,当真震惊了朝野上下,更使得大秦威名远扬四海八荒,令万民欢腾,举国同庆。 京都之地,端的是繁华似锦,春意浓浓,恰似那人间仙境一般。便是连那空气中,都似弥漫着胜利之喜悦与自豪之气。 大秦之宫殿,在那晨光之中,愈显巍峨壮丽。那金色之琉璃瓦,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仿若预示着帝国之光明前景,无可限量。 为庆贺此一历史性之胜利,京都上下举办了一场前所未闻之盛大庆典。此乃不仅是对许兴虎及其麾下勇士们之英勇无畏的颂扬,更是对大秦王朝开疆扩土、国威远扬的礼赞。 街道两旁,彩旗飘飘,百姓们皆身着节日之盛装,脸上洋溢着幸福之笑容。 鼓乐齐鸣,丝竹声声,各种民间艺术表演轮番登场。既有那气势磅礴之龙舞狮跃,亦有细腻温婉之琴棋书画。每一处皆彰显着大秦文化之博大精深与民族精神之昂扬向上。 孩童们在人群中穿梭嬉戏,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此份和平与欢乐,实乃无数将士用血汗换来之宝贵果实。 “啊…… 那是王爷!” 不知是哪个声音尖利之女子高呼一声,所有街道上之人皆把目光移至街道中央。 “乡亲们好!” 孟虎骑着 “国王”,向街道两旁之百姓们挥手致意。 “王爷威武!王爷威武!王爷威武!” 本来那熙熙攘攘之街道,不知在哪个人之呼喊下,逐渐变成了整齐之万人齐呼。 “大秦威武!大秦子民威武!大秦万岁!” 孟虎待百姓们喊声完毕之后,亦大声喊道。 此等场面,无疑是振奋人心之极。孟虎甚是激动,百姓们更是激动万分。 许多泪点低下之妇女们开始抑制不住,哭泣起来。孟虎亦不再骑在马上,他下了马,身后跟着裕清、蔡玉涵、李纤簌、甄贤凤…… 所有王妃皆在此处,还有他们的孩子。 “那是贤王妃,啊!我看到贤王妃了!” 许多女子激动地喊道。 贤王妃之名,他们甚是清楚。管理民政之贤王妃,关心爱护百姓,设立大秦孤儿院,开设医院。她之名声,在百姓之中,就如那菩萨般之存在。 女侍卫们甚是紧张,她们手牵手围在甄贤凤身旁。甄贤凤手中牵着孟泽,和百姓们挥手。 “王爷,我乃梦千重,我两个儿子皆在军中。我代表我们京城各学派向王爷求墨宝!” 此刻梦千重不再似以往那般邋遢。每每读到两个儿子在前线大战异族之信,内心血气被触动,不在家中苟活。他站了出来,没有用孟虎之名义,而是实实在在地开始参加真正之学术。 “好好!大伯,不错啊,我知晓孟正、孟琼两位堂兄在前线甚是勇猛啊!” 孟虎怎能不知这些事情,始终是血浓于水之存在。 “呜呜呜!” 此刻听到孟虎叫自己伯父,心中欢喜至极的梦千重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贤侄,我想念母亲了!” 此刻千言万语,有娘之人永远是孩子,梦千重悟了。 “哈哈哈!想念祖母便去王府看望便是。我想啊,祖母见了现在的你,一定开怀大笑,说不定还能与您畅饮两杯!” 孟虎安慰道。 “是!王爷!” 梦千重是彻底悟了。虽然孟虎叫他伯父,身边各学派之人更是诧异。原来梦千重隐藏如此之深呐,心中对于梦千重之人品更是高看了几分。 “还请王爷留下墨宝!” 梦千重擦干眼泪,正色道。 “今日儿欢喜,大秦盛世,感慨万千,普天同庆!” 孟虎甚是爽快,提笔便开始书写。 《念奴娇?大秦盛世》 盛世大秦,气吞万里,豪情冲霄汉。 仆司逐去边疆定,匈奴血染金戈断。 六王已平,乾坤再造,欢声动天半。 普天同庆,此恩何日能忘? 遥想往昔岁月,烽火连天起,战骨如山。 铁骑踏遍匈奴境,英魂长留疆场间。 盛世今朝,繁华似锦,犹怀故人颜。 追思亡魂,泪洒青史斑斑。 江山如画,多少英雄泪,尽付笑谈。 功名利禄皆如梦,唯有英名永传。 举杯独醉,欢语笑声里,往事如烟。 愿我大秦,万世昌隆,永享太平年。 孟虎没有居功,他知晓这一切之盛世来源于战士们用命拼出来。他感慨于一路走来之艰辛与辉煌。驱逐仆司、杀匈奴、平六王,皆为大秦英豪之壮举。 如今盛世之下,更应怀念旧人,追思亡魂,铭记历史,方能永续太平。也愿此词能得知识渊博者之共鸣,共赏大秦之辉煌之意。 “好,好!” 后面之读书人、学子、学术各派学子皆纷纷叫好。 孟虎先生曾深情地提醒众人:“乡亲们、各位学子,我们如今之盛世不是我的、也不属于任何人,而是我们共同所有。这是那些马革裹尸之战士们用命拼回来的。 皇宫有他们之纪念堂,我们在欢庆之余,别忘了去悼念他们,让他们在天之灵看到今日之我们!” 这番话语,字字珠玑,句句深情,触动了无数人之心弦。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之清晨,百姓们不约而同地踏上了前往大秦英雄纪念堂之路途。 他们中有白发苍苍之老者,有稚气未脱之孩童,有满腹经纶之学者,也有朴实无华之农夫。 尽管身份各异,但他们之心中都怀揣着对英雄之敬仰与缅怀之情。 纪念堂前,松柏苍翠,庄严肃穆。 人们静静地站立着,仿佛能听到历史之回响,看到那些英勇无畏之战士们冲锋陷阵、血染疆场之身影。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每个人都沉浸在深深之思考之中。 随后,人们纷纷献上鲜花与祭品,表达对英雄之无限敬仰与哀思。孩子们在家长之带领下,虔诚地鞠躬致敬,他们之眼中闪烁着对英雄之崇敬与向往。 学者们则聚在一起,探讨着英雄们之丰功伟绩与民族精神之不朽传承。 大秦英雄纪念堂不仅是一座建筑,更是一座精神之灯塔。 它照亮了大秦子民前行之路途,提醒子民永远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惜当下、开创未来…… 第120章 磨刀赫赫 话接上回。在那辉煌璀璨、如锦似绣的大秦王朝盛世之中,国民皆安居乐业,文化亦是繁荣昌盛,恰似那一幅幅绚烂夺目之画卷,铺展于世人面前。 然而,在这繁华盛景背后,秦王孟虎却并未沉醉于眼前之盛景。他深知此盛世景象来之不易,乃是无数战士以鲜血与生命换来。 故而,他心中始终怀揣着一份深沉之忧虑,担忧国民会在这安逸生活之中忘却曾经之苦难与奋斗。 于是,孟虎提出瞻仰纪念堂之观念,意在让后世子孙铭记历史,铭记那些为国家付出生命之英雄们。他深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道理,更明白一个王朝之兴衰与国民之记忆和奋斗精神息息相关。 政务院那繁忙之办公室内,裕清忙得焦头烂额。她向孟虎抱怨道:“王爷,我们如此突然增加一个相当于我们北方之境的国土,政务院之人手又不够用了!” 裕清之话语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 然而,孟虎却微笑着看着她,说道:“为何要派那么多人?你们就不能在我这个人身上找想法吗?” 他之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 裕清闻言,娇笑着说道:“甚办法?王爷,裕清就从您身上看到了懒惰,其它啥亦没有!咯咯咯!” 她之笑声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娇嗔。 孟虎闻言,却并未生气,反而更加笑容满面地说道:“对,便是懒惰!那想想为何我很懒惰,但是大秦依然强盛?” 他之问题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裕清心中之疑惑之门。 裕清闻言,眉头紧锁,思考片刻后说道:“懒惰但强盛?懒惰却强盛?王爷我好像想到了,又理解不透彻!” 她之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与迷茫。 孟虎见状,便搂着她坐在椅子上,耐心地解释道:“裕清真聪明!我们大秦之所以强盛,是因为我们有完善之律法和强大之军队。政务院只是按律法办事,军队则是我们之强大后盾。所以,无论你们做什么,都有底气!” 裕清闻言,恍然大悟道:“噢!我知晓了,爷的意思就是我们只用派少量之人带着律法和军队去治理这些地方便可以吗?” 她之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喜与敬佩。 孟虎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对,《大秦基本法》和《大秦宪法》是我们之法律基石,它们规定了国家之根本制度和公民之基本权利与义务。而那无敌之猛虎军,则是我们之武力保障,确保国家之安全和稳定。一个城市派出一个靠谱之人主持律法,招募本地人治理本地人,便可以维持地方之秩序和繁荣。只要有公平之秤来解决社会矛盾,社会便不会出岔子!老百姓心中只有两个字,‘公平’!” 裕清闻言,眼中闪烁着敬佩之光芒,她微笑着说道:“唔!晓得了,王爷很懒,但真的很聪明!” 她之语气中带着几分崇拜与敬仰。 孟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情地看着风采依旧之裕清,自然而然地便心猿意马起来。养心殿房间瞬间变得温馨浪漫起来……。 邢简美走进养心殿内,没有看见秦王,但是听到些不该听见之声响,她如何不知发生何事,想离开又有些舍不得,足足等了有一个时辰才看到满面潮红之裕清从里间走了出来。 “裕清妹妹,王爷可在?”,明明知道王爷在,邢简美却装作刚刚才进来之样子道。 “王爷在,你进去吧!” 裕清脚步虚浮地走出养心殿,今日她心情甚好便走进了当初之御花园,想起与孟虎之过往、一种羞涩与幸福复杂心情油然而生。 “王爷,您让我们关注之倭奴国,现在有了新的消息!他们之女王卑弥莎,没嫁过人,从事鬼神道,能以妖术惑众,目前是整个倭国之王,他们之生活也异于大秦。‘男子无大小,皆黥面文身’。据说如此低级装扮,是为了‘以避蛟龙之害’;倭人‘不梳头,不去虮虱,衣服垢污’;‘妇人被发屈紒,作衣如单被,穿其中央,贯头衣之。家境好一些的则‘以朱丹涂其身体,如我们妇人所用珍珠粉也’。” 邢简美来汇报就说明他们小云雀之人已经成功潜伏进入倭奴国。 “继续安排小云雀进入,尽快查出他们之军队数量与配置,我们之军队已经等了太久了!” 孟虎说道。 “王爷,您似乎很讨厌这倭人国?” 邢简美疑惑地问道,因为她隐隐感觉只要一提到倭奴两个字,孟虎之身体就散发出一阵杀气。 “南越百姓之仇我们要血债血偿啊!他们以为杀了些百姓便结束,想的太简单了!” 孟虎说道。 邢简美心里想着:“完了,这个倭奴国要灭绝。” 每当看到王爷严肃之表情,那么敌人便会被灭,而现在看到王爷咬牙切齿之表情,那她心里不得不为倭奴国默哀起来……。 “通知工部,继续建造大船和火炮,每条船四门火炮之配置,最多到年底我要看见五百艘可出战之大船!” 孟虎传令道。 “是王爷!” 邢简美答道。 说完便去传令去了。 “简美!” 走到门口之邢简美站定疑惑回头,不知王爷为何要叫她。 “传完令就回来!” 孟虎对她说道。 “嗯,知晓了!” 邢简美心跳加快了许多,她在王爷身边待了整整一年,王爷从来没有如此深情地看过她。 今日不知怎的,王爷之眼神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一般,让她心房震颤……。 其实人生之转折便是那么简单,动情亦是很简单,一个简单的微笑,一个简单的动作,或者简单的触摸刚好被心捕捉到,那么便动情了,随着本心便能继续,选择隐藏那便会淡忘……。 看着她微笑离去之背影,孟虎动情了,或许他该给她一个身份让她不再孤单……。 养心殿是孟虎这个秦王唯一办公之地,他喜欢这儿之环境,安静舒心。 而自从他选择在这里办公以后,以前永安帝用过之座椅他几乎都没换,只在后堂加了一张舒适之大床,而这张大床可是见证了今日他对邢简美之疼爱与怜惜。 整整一下午,侍卫们在孟虎之示意下关上了养心殿大门。 当二人牵手离开养心殿之时已是黄昏,带着邢简美回家意味着王府又多了一个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之王妃……。 第121章 噩耗传来 话接上回,当那织锦云雀阁自遥远之倭奴国传来那令人震颤之消息时,孟虎正默默地磨砺着手中之利刃。 此刀,见证了无数风霜,亦承载了他对正义之坚守与对亲人之深情。 他深知,此刀终于迎来了它真正该出鞘之时刻。 然而,世事无常,命运之轮总在不经意间转动,让人无法预知未来之风云变幻。 “甚时间发生之事情?” 于兰馥紧握着那份云雀传来之情报,手指因过度之紧张而不自觉地颤抖。 情报上之每一个字都如针般刺痛着她之心。她难以置信地望向天空,仿佛欲从浩瀚之星空中找到一丝答案。 此刻,汇报之小云雀已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诉说着那令人发指之暴行:“于阁主,三天前,大秦历四年六月十日,一切起因皆因一匹波斯马。 进老爷已经将其买下,但罗斯国大皇子亚利山大巴盾却看中了那匹马,想要与进老爷交换。 进老爷自然不肯,亚利山大巴盾便当场提出与进老爷决斗。 进老爷深知这是无理之求,便拒绝了。 然而,那残忍之亚利山大巴盾竟…… 竟将进老爷之尸体挂在了吉普城之城门之上!呜呜呜呜!” 于兰馥之双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不知该如何向王爷孟虎禀报这个噩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之情绪,然后吩咐道:“别哭了,去叫裕王妃、簌王妃、贤王妃来,还有邢阁主也叫来,就说有急事!” 不久,裕清、李纤簌、甄贤凤以及邢简美都匆匆赶到了于兰馥之处所。她们看着手中之情报,眼眶都不禁湿润了。 于兰馥颤抖着声音说道:“各位姐姐,你们都来了,都看看吧。我真不知该如何与王爷说!” 养心殿内,孟虎正与玉娘闲聊着。 他们谈论着叔父即将归来之消息,以及叔父承诺为他购买之波斯马。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 当裕清等人带着沉重之表情走进殿内时,孟虎之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之预感。 “你们怎的都约着一起来了?” 孟虎诧异地问道。 然而,裕清等人之回答却让他如坠冰窖:“爷,我们有件大事与您说,但您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 孟虎之心 “咯噔” 一下,他隐隐猜到了什么。 果然,当裕清等人含泪点头确认叔父已经遭遇不测时,孟虎之眼中瞬间燃烧起了熊熊之怒火。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拿过裕清手中情报,他看了三遍。 然而,他深知自己是个男人,是个爷们!他不能轻易流泪,更不能在困难面前退缩。 “我知晓了,” 孟虎强忍着心中之悲痛与愤怒。 沉声吩咐道,“叔父尸体回来之前不许让祖母知晓!邢简美、于兰馥,传令让白路带领三十万兵马驻守西部边疆、蒙奇驻守南越以防不测;再令许兴虎、吴麟带领四十万兵马北上乌苏里江等待时机;最后传令蒙毅带领璀璨山庄十万重甲兵与四十万新兵明日到皇城北门,我要出征!” 随着孟虎之命令一道道发出,大秦之战争机器再次轰鸣起来。 复仇之火焰在孟虎之心中熊熊燃烧着,他发誓要为叔父讨回公道! 众女惊惧,她们知道她们之王爷决定了她们拦不住,她们亦不会去阻拦……。 回到家中,孟虎走到老太太小院,正在逗弄着三个孩子之老太太甚是高兴,梦千重搀扶着老太太。 “你们不用瞒着我,千秋与孟修已经不在了!” 老太太无悲无喜地说道。 “娘,您如何知晓?” 刚说完之梦千重突然感觉口误,但话已说出口。 “娘啊,什么都经历过,但是娘不伤心亦不难过,因为他们死得窝囊!” 老太太是个女强人,一生便是见不惯不上进之子孙,这就是为何当初宁愿与孟虎出来也不和她的两个儿子一起生活之原因。 “我们孟家现在是帝王之家,你们更应该以身作则,别让百姓们呀对虎儿有抱怨,我听说西方又打下了大片土地,他主持这么大个国家不容易,现在孟正、孟琼也是有本事的,我心甚安!” 老太太边走边说道。 “娘说的对!” 梦千重甚是珍惜能够搀扶着老太太之日子,这几日每日皆来,看到他的娘亲他便开心。 “也不知进儿呀,何时能够回来,哎!年纪大了呀就是想念自己的孩子哟!” 老太太又提到了孟进。 走到门口之孟虎眼眶湿润,他没有勇气走进去,他退了出去。“我不能就这么去见奶奶,我要带着叔父回来!” 孟虎退出径直走回了自家小院。 小院内妙三姑、秦嫣、蓝茵、玉安、欧阳蕞、吴静秋、大丫这些平时在山庄之人都回来了,气氛很是压抑,无人出声……。 “明日点兵,女兵五万人,由吴静秋为主将,妙三姑、欧阳蕞为副将,其它愿意想要去之人爷都准了,与我中军一起前进!” 孟虎回到小院,他知晓这些女人心中同样憋了一股气。 “书写命令吧,我命令我秦王孟虎将于大秦历四年六月十一日率军亲征罗斯帝国,国内一切事宜由政务院主政,璀璨山庄、南部兵马及西部兵马由李纤簌节制!” 孟虎第一次把一部分兵权交给李纤簌,他完全信任她。 “这一次出征或许一年、或许五年......,你们要守好这个家!” 孟虎也说不准,因为那罗斯国不是一般之大,他在前线不可能在面面俱到。 “王爷放心便是,我们会守好大秦等王爷凯旋!” 裕清给众女使了个眼色,几个想哭泣之女人憋回了眼泪。 孟虎看到了甜王妃,无悲无喜地站在那儿,不敢看着他,孟虎看到她心里始终还是有些愧疚,当初收她便是为了报复永安,可事到如今,永安已死,自己却自从那晚之后对她不闻不问,或许她心中会有怨恨吧! 深夜,孟虎走进了甜王妃房内,不需要言语,很多时候身体之交流更容易解释心中之千言万语……。 天蒙蒙亮、皇城北门响起了集合号,孟虎骑着国王出现在士兵面前……。 第122章 戴孝出征 话接上回,噩耗总是这般让人猝不及防。 孟进之死,于孟虎而言,实乃难以接受之事。 更何况,那罗斯国之大皇子竟是通过如此卑鄙之手段谋杀了大秦帝国之皇叔,故而出征必不可免……。 孟虎高举长剑,剑尖直指苍穹,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云霄:“大秦勇士们,听吾号令!罗斯国大皇子亚利山大巴盾,无视两国友好通商,竟敢无故杀害我王叔孟进,此仇不共戴天!今日,我大秦集百万雄师,戴孝亲征,誓要为王叔讨回公道,为无辜者申冤,更要让罗斯国知晓,侵犯大秦者,虽远必诛!” 他之声音,激昂而深沉,每一个字皆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一位将士之心上,激起了他们心中之热血与豪情。 六十五万大军,静默片刻后,爆发出惊天动地之呐喊:“复仇!灭国!大秦万岁!” 此呐喊,是对逝去英灵之告慰,是对家国情怀之坚守,更是对和平与正义之渴望。 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战马嘶鸣,战意盎然。每一双眼睛中都闪烁着必胜之光芒,每一颗心中都燃烧着不灭之火焰。 孟虎继续道:“我们将跨越千山万水,不畏艰难险阻,以无畏之姿,直捣黄龙。 让我们之剑锋,成为罗斯国土地上最耀眼之闪电;让我们之马蹄声,成为他们噩梦中无法摆脱之回响。 今日出征,不仅是为了复仇,更是为了彰显大秦之荣耀与尊严,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上每一个生灵之笑容与安宁!” 随着孟虎之话音落下,百万大军齐声呼应,声势震天,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动容。 他们,是大秦之骄傲,是历史之见证者,更是未来和平之奠基者。 在这一刻,没有个人,只有集体;没有恐惧,只有决心;没有退路,只有前进。 “我的王,我爱你!您一定要平安归来!” 昨夜受尽孟虎疼惜之甜王妃站在城墙上之一角,看着她心中之英雄远去。要是时间能够倒流,她一定不赌气,好好躺在他之怀中撒娇……。 在那辽阔无垠之边疆,夕阳如血,映照着两支并肩而行之军队,自西向北,士气高昂。 许兴虎,策马于前,目光如炬,心中燃烧之战意几乎要将这苍茫大地吞噬。 “我想现在就打过去!” 他之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之决绝,仿佛下一秒就要率领铁骑,跨越千山万水,直捣黄龙。 “军令、军令!” 一旁之吴麟嘴角挂着几分无奈之笑意,轻轻摇头,用近乎于调侃之语气提醒着。他深知许兴虎之急性子,却也欣赏其勇往直前之魄力。 “我知晓了,先到乌苏里江再说!” 许兴虎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但语气中已少了几分急躁,多了几分妥协之意味。 “必须遵守军令等待王爷,这次您可不能再像先前那般了。” 吴麟之话语中带着几分语重心长,“仗,自然是有的打,但若是急功近利,只怕到时候您会累得手软。那片广袤之土地,即便是您战死沙场,也未必能完全征服。” 说到这里,吴麟之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之微笑,仿佛胸有成竹。 “此话当真?” 许兴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也难掩对未知战场之渴望。 “你看看,这是我那好女婿亲手绘制之地图!” 吴麟得意地从怀中掏出一卷精致之地图,缓缓展开。那地图上,山川河流、城池要塞,无一不精细入微,仿佛将整个天下都收入囊中。 “这么大?这里住着什么人?” 许兴虎之目光随着吴麟手指之移动而移动,语气中既有惊叹也有好奇。 “国家,全都是有皇帝坐镇之国家。” 吴麟之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们王爷,此生最大之志向便是推翻那些高高在上之皇权,建立属于我们自己之王朝。这次远征,不知王爷会为了他之王叔,推翻多少座皇权之宝座。所以,急躁不得,跟着我的女婿,仗,有的是你打。” 说到这里,吴麟不禁放声大笑,笑声中满是豪情壮志。 “我女婿,别不要脸!” 许兴虎虽嘴上不饶人,脸上却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显然对吴麟之自豪之情有所触动。 “我女儿随军,跟随王爷左右,协助处理军务!” 吴麟之话语中带着几分骄傲,仿佛女儿之荣耀便是他最大之资本。 “我女儿管理整个大秦!” 许兴虎闻言,更是鼻孔朝天,语气中满是自豪,“她可是大秦之智囊,没有我女儿之运筹帷幄,哪有稳定之后方?” “哈哈哈哈哈!” 两个骄傲之父相视一笑,笑声在辽阔之天地间回荡,充满了对未来之无限憧憬与信心。 大秦历四年七月十八日,孟虎率领之六十五万大军与许兴虎、吴麟率领之三十五万大军在乌苏里江南岸会师。 “王爷,你传书之桥,我已经命令部队日夜兼程搭建完毕,一百万军队通过完全没有问题!” 军帐内蒙兴汇报道。 “好,很好!来吧,让云雀说一下罗斯之情况!” 孟虎让邢简美介绍整个罗斯帝国之情况。 “现今罗斯帝国之土地上主要便是吉普罗斯帝国,吉普罗斯是斯拉夫民族,也有东斯拉夫民族”……。她提到,在吉普罗斯目前是鼎盛时期,其疆域横跨黑海至波罗的海之广阔地带,成为整个欧洲最强大之力量。罗斯帝国之文化成就同样令人瞩目。从斯拉夫字母之创造,到文学作品,再到建筑、艺术领域之独特风格。然而,邢简美讲得面面俱到……。 “好了,大家对这罗斯帝国已经有了一定之了解,我们之小云雀已经到位,我命令!” 孟虎听完邢简美介绍然后开始发布军令。 “许兴虎、吴麟带领三十五万部下士兵从符拉迪进攻,一路北上,余下六十五万士兵从哈巴罗进入罗斯帝国,切断整个西哥特山脉,哈巴罗由蒙兴带领驻军十万人作为后勤接应,其它五十五万人继续向西罗斯腹地进攻,徐将军、吴将军、你们清理完西哥特山脉一带便往西北挺进,打到冬天一定要回来!” 孟虎看着地图下令道。 这是夏季打打还可以,他担忧许兴虎一打高兴了把战线拉长补给跟不上,冬天一来这鬼地方之北部可是冰天雪地,战士们冻死、冻伤那就麻烦了。 “尊令!” 两个人回复道。 “岳父大人要切记,冬天来临之前一定要撤回乌苏里江沿岸!” 孟虎对着许兴虎强调道。因为冬天来了他们之信鸽绝对飞不了,到时候传达不了信息……。 第123章 蒙毅的身份 话接上回。大秦历四年七月十八日,那孟虎将军引领着大秦百万雄师,浩浩荡荡抵达了乌苏里江一带。在孟虎的记忆当中,这罗斯国便是后世所言之罗斯帝国。于是,他率部跨过哈巴罗,一路向西挺进。 却说那斥候首领白胜匆匆来报:“王爷,前方蒙毅将军已然与敌人交手。只是不知那前方之人是否为罗斯人,我等与他们语言不通,全然听不懂他们所言。且他们一味奔逃,着实令人费解。” 孟虎心中疑惑,暗道:“不对啊!依云雀之信所言,叔父所在位置似有偏差。这吉普城并非中世纪之基辅罗斯,那究竟在何处?” 孟虎不禁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可以说,叔父孟进着实闹了个大乌龙,他并未抵达基辅…… “抓几个人来,让小云雀们与他们交流一番。再传令蒙毅将军暂停进攻,如今连敌人是谁都不知晓,这般盲目进攻,绝非长久之计。沿途之城镇、部落皆已被我军剿灭,到头来却不知打的是哪个国家。” 孟虎当机立断,下令道。 提及蒙毅,孟虎不得不提上一嘴。那蒙毅乃是个年轻后生,原名许毅,姓许。乃是许兴虎酒后所出。那许兴虎一生只钟情于裕清之娘亲一人。自裕清娘亲故去,那时裕清不过六岁。她亦如常人一般,沉寂了一段时间,方才从悲痛中走出。 然而,有一次许兴虎喝得酩酊大醉,竟把自家侍女给…… 呵呵!此后之事,众人皆知。 许兴虎哪能接受自己所犯之错,可他也并非无情之人,给了侍女一大笔钱财,让她自行营生。许兴虎本以为此事至此便已完结。 却不想,这世间与他开了个极大的玩笑。那侍女拿着他的钱财,本欲离开皇城,前往江南投靠亲戚。却惊觉自己已有身孕。最后,她便留在皇城,靠卖豆腐为生。因生得美貌,北城区之人皆称她为 “豆腐西施” 史姑娘。如今已然四十岁的她,仍是单身。竟想着投身军旅。 她因年纪太大被女兵拒之门外,于是便拉着自己十八岁的儿子许毅来了。孟虎之猛虎军招兵甚是严格,需填写父亲之真实信息,若不真实,一概不要。 “豆腐西施” 无奈,只得说出实情。次日,这份信息便到了孟虎手中。当裕清得知自己有个小弟之时,甚是震惊,随后便是满心欢喜。 最后,裕清将 “豆腐西施” 接到家中。“豆腐西施” 心中忐忑不安,却又知晓许兴虎尚不知此事,便一直央求不要告知于他。孟虎心想,此次回去,是时候告知那老头了。 蒙毅整个人遗传了许兴虎之基因,对兵事极为酷爱,学习亦是刻苦非常。经过璀璨山庄两年之培养,他对重骑兵颇有见解。在孟虎之支持下,已然建立了大秦十万重骑兵。 这一路打来,皆是蒙毅之重骑兵冲锋在前,敌人瞬间土崩瓦解。后面之部队一直抱怨无仗可打…… “王爷,已然知晓。通过云雀语言专家沟通得知,我们此刻位于伏尔加河。这里之人被称作保加人。前方五十里处,便是他们之皇城。云雀所指之位置,乃是莫尔多瓦人和钦察人之聚集地,有一座皇城。莫尔多瓦人自称罗斯人,王叔应该就在那里被害。” 一日之后,白胜前来禀报。 “听我命令,重骑兵冲锋,轻骑兵包围,步兵推进,争取三个时辰内攻下他们保加皇城!” 孟虎得知地形后,便迫不及待地发布命令前行。 “王爷,云雀语言专家之最新情报已经知晓。” 一名传令兵匆匆步入帐中,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敬畏。 孟虎端坐帅位,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秘密。 “据云雀所言,我们此刻正位于伏尔加河畔,这片土地上的居民被唤作保加人。而前方五十里之地,便是他们引以为傲的皇城所在。更为关键的是,云雀所指之处,不仅是莫尔多瓦人与钦察人的聚居地,还有着一座宏伟的皇城。这些莫尔多瓦人,竟自称罗斯人,而王叔的不幸遭遇,就发生在那里。” 此言一出,帐内顿时一片哗然……。 王爷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他深知,此次征伐不仅关乎大秦的荣耀,更是为了寻回被奸人所害的亲人遗骨,讨回公道。 一日之后,晨光初破晓,大秦铁骑已整装待发,士气如虹。 白胜,这位身经百战的将领,前来禀报:“王爷,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您一声令下。” 孟虎缓缓起身,目光扫过眼前这片即将被战火洗礼的土地,声音坚定而有力:“听我命令,重骑兵冲锋在前,以雷霆万钧之势突破敌阵;轻骑兵则迅速散开,形成包围之势,确保无一漏网之鱼;步兵紧随其后,稳步推进,逐步蚕食敌方的每一寸防线。我们的目标,是在三个时辰之内,彻底攻下这座保加人的皇城!” 随着王爷一声令下,大秦铁骑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而出,尘土飞扬,杀声震天。 重骑兵的铁蹄踏破了保加人的防线,轻骑兵的箭矢如雨点般落下,步兵则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在这场力量与智慧的较量中,大秦铁骑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战斗力与协同作战的能力。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保加皇城终于在大秦铁骑的猛烈攻势下轰然倒塌。 孟虎的中军去到加都之时,这个皇城都被蒙毅打扫干净了,行为动作太过迅速。 “我带的兵是不是多了些?” 孟虎总有这种想法,这一路打来总感觉太过容易了。 “王爷,他们的国王,王后与他的后宫都在这里了!” 孟虎刚进入皇宫,昔日保加国的国王伊斯阿里奇跪在王座之下,瑟瑟发抖。 “分给他一个女人,送到大秦江南分十亩地生活,让他自己选,但是不许选皇后!” 孟虎道。 “叽里咕噜叽哩咕!” 伊斯阿里奇突然便激动地跳起来,嘴里说着孟虎听不懂的语言。 “王爷,他说,您没有资格占领他们的土地和女人!” 小云雀翻译道。 “告诉他,我们是大秦帝国,大秦帝国战马走过的地方皆是大秦领土,想活便乖乖听话,不想活可以跟着看看莫尔多瓦人与钦察人的下场!哼!” 孟虎冷哼一声说道。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伊斯阿里奇,这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国王在孟虎的注视之下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这个女人叫什么?” 孟虎指着那个王后问道。 “启禀王爷,她叫‘奥娃’,她名字太长了,我不会翻译。” 小云雀满脸难色地说道。 “知道叫‘奥娃’就可以,不影响交流!” 看着这个戴着面巾的女人,她的神秘感让孟虎总想一探究竟,似乎她和茕茕有些像,或许自己看着这个异族有些立体的长相都很像吧。 “叽里咕噜叽哩咕!” 被扛在肩上的 “奥娃” 发出很多奇怪的音符,但是孟虎怎么可能理会她,他喜欢的便是皇后、王后之类的…… 第124章 原来是突厥人 吉普城,对于孟虎而言,不仅是一座城池,更是叔父冤魂的寄托之地。 他紧皱眉头,凝视着怀中疲惫不堪、蜷缩成一团的“奥娃”,心中五味杂陈。 “还真是美!”他轻声感叹,但这份美丽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伤痛与愤怒。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中时,外面传来了女侍卫的声音:“王爷,吉普城亚历山大普拓的使者来了,说要见您!” 孟虎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冷冷地回了一句:“让他等着!”对于他而言,这座城池已经注定了要被毁灭,使者的到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他转而吩咐女侍卫:“给她穿上我们大秦的衣服,以后不许她戴面巾,就说是我说的!”这句话中透露出他对“奥娃”的庇护与对吉普城人的不屑。 不久,使者古路路走进了大殿。 他戴着狼皮帽,身披白花花的羊皮,宛如一只在草原上直立行走的绵阳。 孟虎看到他那张黄皮肤、黑眼睛的脸庞时,不禁感到诧异:“你很遥远以前与我们的先辈共享同一片天空,你们的祖先叫突厥,是吗?”孟虎从他的打扮上看出来些端倪。 古路路恭敬地回答道:“正是如此,伟大的秦王殿下。 ”然而,孟虎并没有因为他的恭敬而有所动容,他淡然地问道:“听说你们的大王子亚利山大巴盾很是张狂,无故杀我大秦皇叔孟进,还把他尸体挂在吉普城城门之上?”。 古路路闻言大惊失色,连忙解释道:“我们实是不知那是大秦王叔啊!伟大的秦王殿下!”。 然而,孟虎的心已经被仇恨填满,他冷冷地说道:“无论你们出于何意,即使不是大秦皇叔,其他人也是不行。 你是使者我不杀你,但回去告诉你们的国王,两天后我会率领军队进攻,城一破王族尽诛!” 古路路焦急万分,他试图用赔偿来平息这场战争:“我们可以赔偿,牛羊、不!我们赔偿两万波斯马!” 然而,孟虎的心意已决,他摆摆手示意古路路离开:“回去吧!你们的国王还有三天准备洗脖子的时间!” 古路路落寞地走出了大殿。 而孟虎则立即让邢简美传令:“命令重骑兵两小时之后准备进攻,二十万轻骑兵做好包围准备!”他计划得十分周密,古路路刚回到皇城,他的部队便紧随其后到达吉普城,然后立即发起进攻。 他打算利用特种部队迅速攻下城门,并在六小时之内解决整个吉普城的守军。 邢简美深知自家王爷的狡猾与智谋,他微微一笑便出去传令去了。 这场战争对于大秦而言,不仅是为了夺回叔父的遗体,更是为了彰显大秦的威严与力量。 而孟虎则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兵不厌诈”的真谛,他通过精心策划与果断行动,为攻下吉普城和为叔父报仇雪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我尊敬的王!不好了,那大秦是冲着我们来的,大王子挂在城门口那人乃是秦王王叔呐!”经过六个时辰的赶路古路路终于赶回到吉普城,他一刻也没耽搁的来到王宫和他们的国王亚历山大普拓汇报道。 “该死!巴顿这个混蛋!”亚历山大普拓愤怒的咒骂着巴顿。 “他提出什么赔偿没有?”亚历山大普拓想想可以赔偿些东西补偿解决这个事情。 “不!属下被赶出来了,秦王要....要大王洗干净脖子,三日后他必来,他...他要屠杀整个王族!”古路路不敢隐瞒,把秦王的意思传达给了亚历山大普拓。 “嘟噜噜噜!”...... “嘟噜噜噜!”...... 就在此时,城外响起了让人魂儿都吓跑的大秦骑兵冲锋号角色声音......。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予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岂曰无衣,亲爱精诚,王于兴师,修我弓弩,与子同志。” 步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稳步行进,他们口中唱着大秦战歌,脚步声靠近,皇城之中的共振引起桌椅上的马奶都泼了出来。 这首古老的战歌,在这一刻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激励着每一位大秦战士,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攻下吉普城,为秦王雪耻,为国家争光。 彼时,吉普城以其坚不可摧的城墙、错综复杂的防御工事,被誉为难以逾越的天堑。 然而,在吕大钟与蒙毅的眼中,任何看似不可战胜的堡垒,都不过是检验他们勇气与智慧的试炼场。 战鼓雷动,号角齐鸣,大秦的勇士们在两位将领的带领下,如潮水般涌向这座传说中的坚城。 吕大钟,身先士卒,手持两把沉甸甸的大锤,犹如战神下凡,所向披靡。 “吕大哥,比比谁先打下城门!”看着如此勇猛的吕大钟,蒙毅升起了好胜之心,准备与吕大钟比试一番。 “哈哈!好!哥哥应下了,杀!”吕大钟大笑着应道。 在两个杀神身先士卒的攻击之下,城门守兵被吓退了一波又一波,最后干脆扔下兵器举起双手不再反抗。 “投降不杀!”蒙毅大吼一声道。 一些听得懂的士兵一个接一个丢下了兵器。 “哈哈!小子,还是哥哥早一步!”吕大钟首先砍断城门大绳笑着说道。 “哈哈,不错我输了,回京都我请哥哥吃烤鸡!”蒙毅爽朗的大笑道。 “要当真,别像王爷,答应给我天天吃烤鸡,这都两年没给我买了!”吕大钟抱怨道。 “王爷说了,这个城攻下来,把亚历山大巴顿的王妃送给你!”蒙毅说道。 “嘿嘿!不要,他们长得不好看,我喜欢大秦人!”吕大钟憨厚的笑道。 “行吧!那你和王爷说吧!”蒙毅感觉这吕大钟甚是憨厚老实,是个生死相托的战友。 “去!给吕大钟准备十只烤鸡,我把这事给忘了!”孟虎听到二人对话嘴角抽了抽道。 “咯咯咯咯!王爷被吕大爷鄙视了呢!”身边的欧阳蕞微笑着说道。 “你个小妮子,居然敢嘲笑我,今晚侍寝!”孟虎看着超模,随着城门被攻下,胜利在眼前,心潮澎湃起来......。 看着他的眼神欧阳蕞心房颤了颤,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去把皇叔的尸体拿下来!”孟虎令身边的中军道。 随着几个先天高手飞上城楼,孟进已经被风干的尸体被拿了下来......。 孟虎的心也随着孟进的面容回到了回忆之中、不知不觉眼角已然湿润......。 第125章 手刃巴盾 话说上回,那大秦之猛虎军恰似下山之猛虎,威势不可阻挡。在吕大钟与蒙毅二位勇猛大将引领之下,一马当先,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迅疾攻破吉普城之城门。 此场战役,真真是如同一出精心编排之戏剧,而大秦之军队,无疑乃是舞台之上最为耀眼之星。 且说在城内,亚历山大普拓王正悠然自得地品着红酒,享受那片刻之宁静。他身旁跪着之古路路,此刻却是面如土色,双眼紧紧盯着手中之情报,仿佛瞧见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你不是言秦王三日之后方会攻城乎?此乃何物?” 亚历山大普拓一把夺过情报,手中之斩马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好似亦在诉说着即将到来之风暴。 古路路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解释道:“我尊敬之王,此乃东方华夏之人,他们乃是狡猾之狐狸!他们之行动,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瞧着亚历山大普拓那愈发阴沉之脸色,古路路之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定是你这叛徒与华夏人合谋灭我王国!” 亚历山大普拓怒喝一声,手中之斩马刀如闪电般挥出,直奔古路路之头顶。 古路路心中暗自嘀咕:“想着跪着亦是一刀、站着亦是一刀,这狗屁之亚历山大皇室都要灭了,自己何苦站在此处等着他砍呢?” 于是,他猛地一转身,拔腿就跑,那速度,简直可与草原上之猎豹媲美。 “你往何处跑?你这叛徒!” 亚历山大普拓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着,然长期养尊处优之他,哪里跑得动?未跑几步,他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连肺都要从嘴里跳将出来。 这场追逐之战,真真是如同一出荒诞之喜剧。 亚历山大普拓,一国之君主,此刻却似一个被耍得团团转之小丑;而古路路,平日里看似文弱之谋士,此刻却展现出了惊人之速度与耐力。 两人一追一逃,穿街过巷,引得城中百姓纷纷驻足观看。 “快看,那是国王陛下在追人否?” “天呐,古路路大人怎成了逃犯?” “这剧情反转得也忒快了吧,我都来不及反应!” 这场突如其来之闹剧,不仅让亚历山大普拓颜面扫地,亦让整个王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 而古路路呢?他一边跑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我能顺利逃出此城,寻得一个新的归宿。至于这个疯狂之王国和它之君主,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早已硝烟弥漫之城墙上,那外城之防线,曾被视为铜墙铁壁、坚不可摧之堡垒,竟在一夕之间被攻破之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外城之士兵们,仿佛听到了末日之钟声,惊恐万状。他们脚下之地仿佛变成了滚烫之油锅,促使着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内城狂奔,恨不能爹娘再多赐给他们两条腿,好逃离这即将到来之厄运。 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愿。 正当这群士兵气喘吁吁,眼巴巴望着内城之城门,以为那是最后之避风港时,守卫内城之亚历山大巴盾,这位堂堂之大皇子,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之决定 —— 他命令卫队,无情地关上了那扇象征着希望与绝望交织之门。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门外士兵们绝望之呼喊和城内居民复杂之眼神交流。 就在这戏剧性之转折之后,更滑稽之一幕接踵而至。 外城之士兵们,从最初之惊慌失措到后来之绝望认命,情绪之转变之快,堪比川剧变脸。 第一个士兵,或许是被恐惧压垮了最后之理智,亦或是被某种莫名之勇气所驱使,他高举着手中之武器,大喊一声:“我们投降!” 随即,那武器便如同烫手山芋一般,“当啷” 一声落在了地上。 这一声,仿佛是某种神秘之信号,引得后面之士兵纷纷效仿,他们丢下武器,高举双手,膝盖一软,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构成了一幅颇为壮观之 “投降大军图”。 正当众人以为故事将以一场平淡无奇之投降仪式告终时,一位不速之客之出现,彻底颠覆了这场戏码之走向。 孟虎,这位大秦之秦王,骑着他那叫 “国王” 之波斯马,身披彷佛来自地狱之黑色铠甲,宛如死神,从这群跪伏之突厥士兵身边缓缓经过。 他那高高在上之光辉,让本就心虚之突厥士兵更是不敢直视,只能低着头,心中五味杂陈。 更令人啼笑皆非之是,孟虎非但没有接受这些士兵之投降,反而抛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之提议:“拿起武器给我攻城,攻破城池我饶你们不死!还让你们加入大秦之军队!” 这话一出,不仅让在场之突厥士兵愣住了,就连内城之亚利山大巴盾也是一阵错愕,心中暗自嘀咕:这秦王,究竟是胸有成竹,还是疯魔了不成? 于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滑稽攻城战悄然拉开序幕。 那些原本该是敌人之突厥士兵,在孟虎之 “激励” 下,竟真的拿起武器,开始反向攻城,他们之脸上写满了无奈与荒诞,却又不得不遵从这位 “新主人” 之命令。 这一幕,若是被后世之画家捕捉,定能绘出一幅既讽刺又幽默之历史画卷,让人在捧腹之余,亦不禁感慨: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翻转之间,尽显人生百态。 看着攻城的是自己昔日之战友时,城内之士兵们犹豫了,“这个国家完了!” 他们心中涌起了同一个想法。 “我们不打了,让不可一世之莫尔多瓦人去打吧,麻烦是巴盾惹下的,我们没必要和他一起陪葬!” 随着第一个突厥士兵放下武器,一系列之连锁反应开启,接着所有之突厥士兵都放下了武器。 且说那处,唯有亚历山大巴盾这一些比较突出之后世被称作欧罗巴之人尚执着武器。 未几,占了多数之突厥士卒纷纷放下兵刃,那城墙之上顿显许多空缺之处,战场之变,实乃瞬息之事。 其一…… 其十,随着攻城之突厥士卒登上城墙,大秦猛虎军亦随之登上。 孟虎引领着中军抵达吉普城皇宫之际,但见亚历山大普拓捧着皇冠,领着他的三个儿子,举着皇冠跪在皇宫门前…… “孰为亚利山大巴盾?” 孟虎行至身前,并未去接那皇冠,只是冷冷发问。 “他便是!你自家做下之事,自家承担!” 亚历山大普拓指着跪在右手边之大汉言道。 此大汉身躯如山般魁梧。“便是你害了我的王叔?” 孟虎走到身前问道。 “对不起!秦王!” 待翻译之言说完,巴盾低头致歉道。 “拿起武器,并非所有大秦之人皆不接受挑战。挑战一无练武之人,算不得本事。我替我王叔接受你的挑战!” 孟虎久未拔出他那把宝刀了。 “老伙计,我原想让你饮倭奴之血,你怕是等不及了吧!” 孟虎缓缓拔出宝刀。 巴盾,此刻站起身来,心中暗想:“临死前杀得秦王,值了!” 脸上现出疯狂之笑容。 “唰!” 他拔出重剑,朝着孟虎杀去。“唰!”“啊!” 正在冲锋之巴盾,左脚竟不见了…… “就你这般,连我们大秦之女兵亦斗不过,有何资格挑战?你也只配挑战我王叔那般文人!” 孟虎啐了一口,“唰”“唰”、“唰!”“唰!” 随着他出了四刀,亚历山大普拓和他的四个儿子悉数倒在了地上。 “我大秦王叔之命,需你们整个王室之命来偿还!” 孟虎对着他们的尸体说道…… 第126章 大秦移民 话说上回,大秦之铁骑恰似狂风扫落叶一般,攻破了吉普城。孟虎亲自动手,终结了仇敌之性命,为王叔孟进报了仇。 此一战,大秦之版图向西拓展了近四十万平方公里,直逼那传说中之罗斯帝国。 然而,当古路路跪在孟虎面前之时,一番言语却让他如坠冰窖 —— 原来,自己费尽心力打下之地,竟是个 “冒牌货” 东罗斯国! “我伟大之大秦王爷啊,您可知晓,这西北方向两百里开外,方是真正之罗斯帝国。咱们脚下这片土地,曾名突厥汗国,后因与莫尔多瓦人缠斗数年未分高下,两族渐渐融合,才有了您如今占领之东罗斯国。而那莫尔多瓦人,实则是被罗斯国击败之族群!” 古路路一番话,说得孟虎哭笑不得,敢情自己忙活半天,打的竟是个 “李鬼”。 “哈哈,原来如此,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啊!” 孟虎大笑几声,心中却暗自盘算:既然真罗斯国在前,那明年之春天,便是孤征服它之时刻!于是,他大手一挥,下令士兵们趁着冬季修筑城堡,防线前移百里,准备来年大干一场。 这边蒙毅等人领命而去,那边妙三姑却身着银光闪闪之铠甲,款款走来,一脸严肃地问道:“王爷,那压力山大皇室之女眷,该如何处置呢?”。 原来,自打孟虎把奥娃那风情万种之女子带进房后,妙三姑便火速向裕清、甄贤凤、李纤簌等几位 “后宫大佬” 通风报信,东罗斯之皇室女眷们也就此被三姑和欧阳蕞 “软禁” 了起来。 “王爷啊,您要是想找女人,我大秦之女子多得是,您要一百个、三百个都行,就是不能碰这些异族女子,那可是会污了咱们皇族血脉的!” 昨晚,欧阳蕞之一番话,简直让孟虎哭笑不得。 他这才明白,原来这群女人担心的是这个! 孟虎心中那个无奈啊,但为了家庭和谐,为了未来之幸福生活,他只能硬着头皮,对那些所谓之 “王后”“公主” 们视而不见。 再说了,经过这一路之征战,他的眼睛早就 “审美疲劳” 了,这些异族女子,还真没一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污了血脉?哼,这罪名可大了去了!” 孟虎暗自嘀咕,“不过,为了不让这群‘母老虎’们操心,我还是得乖乖听话,免得晚上睡不着觉啊!” 于是,孟虎王爷在众目睽睽之下,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众皇室女眷在风中凌乱,以及妙三姑和欧阳蕞那满意之笑容。 这场关于 “血脉” 之风波,最终以孟虎王爷之 “妥协” 告终。 而大秦之征途,却才刚刚开始。 在未来之日子里,孟虎能否征服真正之罗斯帝国,又会遇到哪些故事呢? 孟虎站在广袤无垠之新领地上,目光如炬,心中豪情万丈:“简美啊,速速传信裕清,告诉他,咱们要大秦之子民如潮水般涌来,让这片肥沃之土地、广袤之牧场,每一寸都镌刻上大秦之印记! 只有咱们老秦人之血脉,才能让这片土地永远铭记大秦之辉煌!”。 邢简美笔走龙蛇,信函瞬间成章,还不忘关切地问:“王爷,还有何吩咐?” 孟虎沉吟片刻,转而问起家事:“家中一切可好?老太太身体还硬朗吧?” 邢简美微微一笑,心中却有一丝忧虑:“都好,老太太精神矍铄,只是…… 孟进王叔之遗体即将归国,怕是老太太……” 她欲言又止,深知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难以承受。 孟虎闻言,眼神坚定:“老太太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她会挺过去的。告诉她,我已经亲手为孟进王叔报了仇!” 他心中暗自思量,老太太或许能对孟千秋父子之离去淡然处之,但孟进王叔之离世,定会让她心痛不已。然而,心痛虽难免,却也是生命中不可或缺之一部分,总比留下无尽之遗憾要好得多。 正当孟虎王爷沉浸在思绪中时,邢简美又带来了一个 “惊喜”:“王爷,裕清姐姐说,随着疆域之扩展,她把玉娘和玉涵两位姐姐也送过来了呢!咯咯咯!” 孟虎王爷一听,不禁苦笑:“这个裕清,以为我看不出她的心思吗?送两个‘管家婆’来,是想让我没空去招惹野花啊!” 邢简美见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王爷,您可别怪我们,三姑、蕞蕞、静秋、玉安、嫣儿、兰馥,咱们这群姐妹之魅力难道还不够大吗?若是让您去外面‘偷吃’,那可是我们之失职哦!咯咯咯咯!” 说完,她如同一只灵巧之小鹿,瞬间消失在孟虎王爷之视线中。 孟虎王爷摸了摸额头,哭笑不得:“这男人啊,真是怪了!没玩过的,总想玩一玩,难道是我还不够成熟,心里还住着个长不大之孩子?” 他自言自语,言语间透着一股自嘲与幽默。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人性中那份对未知之好奇与探索呢?就像孩子对世界之每一次触摸,每一次尝试,都是对生命无限可能之探索。 只不过,成年人之世界里,这份好奇被赋予了更多之色彩和意味。 但无论如何,保持一颗探索之心,让生活充满乐趣和惊喜,又何尝不是一种难得之智慧和态度呢? 所以,他想带着这份 “没玩过的,总想玩一玩” 之心态,去拥抱这个多彩之世界! 毕竟,人生苦短,何不勇敢地迈出那一步,去体验那些未曾触及之美好呢? 三日后,三十万大秦移民,浩浩荡荡在军队之护送下向北而来,他们可能要历时三个月才能到达这里,途中富有的大秦军队给予了强有力之后勤保障。 而车队之最后方,一辆豪华之马车缓慢行驶,“妹妹,这次王爷定会惊喜吧?他一定没想到你也在!”。 “我再不去,都管不住我们家这个馋猫了!” 说话之人明显是裕清。 “本来我想让贤凤姐姐走一趟的,但是想想还是自己留在身边吧,贤凤姐姐一定惯着他,咯咯!” 裕清娇笑着说道......。 第127章 家事国事 话说那大秦历四年十一月八日,秦军一举攻下了“假罗斯国”,总算抢回了叔父孟进的遗骸。 依着孟虎那“大秦战马所过之地,皆是大秦领土!”的豪言,这东罗斯国便就此归入了大秦版图。 孟虎心里透亮,知晓若不对这当地的民族行一场文化改造,再使其血脉与大秦子民渐渐同化,想要永久统治这片区域,那可是难如登天呐。 于是乎,在政务院、管家婆李纤簌以及监国女王甄贤凤的精心谋划之下,一场轰轰烈烈的移民之举,便趁着这冬日时节拉开了帷幕。 且说那移民的大队人马之中,竟还藏着孟虎的心头挚爱裕清,只是孟虎至今尚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呢。 此刻,孟虎才刚与那妙三姑结束了一番灵魂与肉体的缱绻交流。 “宝贝,这几日你们女兵忙些什么营生呀?瞧着你们每日都是天刚亮便出门去了,直等到天黑了才回呢。”孟虎满脸诧异,开口问道。 “回爷的话,是在训练呐,还得驱赶那些牧民,让他们全都回那城池里去。”妙三姑娇声回道。 “哦?这我好似未曾下过这般命令呀,却是为何?”孟虎愈发觉得奇怪了。 “咯咯咯!爷莫忘了,我们女兵可不是爷麾下的军队,乃是王妃的亲军呢,那最高指挥官可是裕清姐姐哟。”三姑掩嘴娇笑着说道。 “哦!原是裕清下的令呀,看来我这是被我的王妃们给架空咯,倒真是一群机灵鬼儿呢。”孟虎宠溺地捏了捏她那小巧的鼻子,笑言道。 “裕清姐姐说了,要统一教化,故而令那些牧民必须定居在城池之中方可。 此次呀,她还带来……哦,不,是她差遣了好些个儒家之人过来,要给这些异族开蒙呢。”三姑差点就说漏嘴裕清来了。 “哟!裕清这心思可真是妙极了,如此想法,倒也太过超前了些。”孟虎着实吃了一惊,心中暗忖裕清怎就想出这般主意来了。 “爷!莫要再闹了,您且出去吧。”妙三姑只觉孟虎那手越发不安分了,忍无可忍之下,便将孟虎给赶出了房门。 “这鬼地方,夜里竟这般寒冷。”孟虎身怀内息,可夜间出来之时,仍觉丝丝凉意袭来,若是那寻常之人,怕不得冻得瑟瑟发抖了呀。 “这大晚上的,被王妃撵了出来,也忒丢人了些。”孟虎心里正这般想着,手上却已顺势推开了玉安的房门,抬脚走了进去。 “这些时日,都未曾好好陪陪玉安了,这单纯的小妮子,怕是要给自己甩脸子了哟,可得好生哄一哄才是。”孟虎一边往里走,一边暗自思忖着哄人的法子。 “噢,睡着了身子竟还这般凉?”孟虎只觉那被子里的人儿身上仍是冰冰凉凉的,瞧这被窝都没睡暖和,心里顿时疼惜起来,便轻轻掀开被子,将玉安那单薄的身子搂入怀中,欲给她暖暖身子。 “哇,昨夜怎的这般暖和呀?”待到那日上三竿,玉安伸了个懒腰,只觉昨夜睡得极为舒坦。 “你醒了呀?昨夜我觉着你身子发冷,便抱着你睡了呢。”孟虎看着玉安,温声说道。 “王爷!”玉安忽而就泪眼朦胧起来,那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似那荷叶上的露珠儿,就要滚落下来一般。 “王爷都有一年没这般抱着玉安睡了呢。”玉安满心不舍,又躺了下去,紧紧地挤进了孟虎的怀中,似是要将这片刻的温暖与亲昵,牢牢抓住才好。 “啊!果真如此么?爷这般疼惜我的玉安,怎会有一年之久呀?”孟虎满脸疑惑地问道。 “玉安不怪王爷,王爷在外带兵打仗,玉安也在军营之中,只是……玉安着实太想王爷了。”玉安抽噎着说道。 “想便莫要客气了呀。”孟虎言罢,便凑上前去,在玉安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两个时辰过后,“我这便给你向静秋请假去,就说我的安王妃需好生歇息,你且再睡会儿罢,宝贝。”孟虎看着那劳累过度的玉安,轻声说道,而后让她再次躺下安歇。 待孟虎穿戴齐整,走出卧室之时,恰见蒙毅走了进来,开口禀报道:“王爷,咱们的重骑兵今日在护卫工兵修筑城堡之时,与那罗斯帝国的军队起了些摩擦呢。” “哼,摩擦便摩擦了,可不许吃亏了去。”孟虎语气严肃地强调道。 “是,王爷!”那好战的蒙毅听了孟虎这话,欢喜得很,拉着吕大钟便要往外走。 “大钟,你且说说,这东罗斯国的王后、妃子、公主里头,可就没个你中意的?”孟虎见吕大钟不吭一声就要走,赶忙叫住他问道。 “回王爷,我可不喜欢,我呀,就喜欢咱大秦的女子呢,嘿嘿!”吕大钟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喜欢哪家的姑娘呀?告诉爷,待回了京城,爷便帮你去提亲。”孟虎笑着说道。 “呃……,我怕王爷责骂于我,故而不敢说呢。”吕大钟红了红脸,有些畏畏缩缩地回道。 “哈哈哈,有啥不好意思的呀,只要不是我的王妃,那都好说。”孟虎对自己的每一位王妃那可都是视若珍宝,别的事儿都好商量,可若是谁有那不该有的念想,那可得趁早给掐灭了才是。 “不是,绝对不是王妃,我……我心仪孟丫郡主呢。”吕大钟红着脸,鼓起勇气说了出来,那脸上的红晕,似那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一般,煞是好看。 “这才对嘛!你既喜欢郡主,那便去追呀,瞧着她对你也是有意的,爷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哈。”孟虎开怀大笑起来,他心里呀,最是担心那孟丫嫁不出去,毕竟她那性子,太像个男孩子了些。 这声音,因着从小练就的功底,仍是那般响亮。 “可要爷帮你去问问?”孟丫已然十四岁了,按这世间之人的平均寿数来说,早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只是她们这些女儿家、郡主们的婚事,孟虎向来不催,只愿她们能自由抉择,况且呀,他心里想着,自家的女儿和郡主们,原本就是留给那些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去追求的呢。 “不用了,王爷,此事我知晓得自己去办才好。”吕大钟赶忙拒绝道。 “好样的,爷看好你,只等着请全天下人来见证你们的婚事咯。”孟虎一想到要风风光光地嫁妹妹,心里那叫一个欢喜呀。 “蒙毅呀,你也加油哦,若是喜欢哪家姑娘,只管告诉爷,爷和裕清定给你做主。”孟虎看着那长得甚是俊朗的蒙毅,笑言道。 “爷,我……我喜欢珺琪郡主,不知可否呀?”蒙毅看着吕大钟得了孟虎支持,也鼓足了勇气,将那藏在心底许久的话说了出来。自那回前去办理身份牌,见着那为他办理户口诸事的温柔女子后,他便如同那陷入泥沼的人儿,深陷爱河,每日里都要偷偷去瞧上几眼呢。 “噢!这个呀,这辈分似乎有些乱了……”孟虎说到此处,稍稍停顿了一下。 “不过嘛,倒也尚可接受呢。”孟虎又接着说道。 蒙毅刚听到孟虎那前一句话时,心下已然隐隐作痛,仿若那被霜打过的花儿一般,蔫了几分,可待听到后一句那转折之语,他这般聪明之人,哪能不知晓自己是被王爷给打趣了呀,顿时又欢喜起来。 “好了,你们且去吧!待回了京城,我与你姐姐商议商议,只要珺琪儿点头答应,那定然是没问题的。”孟虎说道。 “多谢王爷!”蒙毅兴奋地说道。 “去吧!”孟虎摆了摆手,心里暗自想着,这一下子,小舅子怕是要变成自家女婿了,也不知那许兴虎回了京城,知晓自己有个蒙毅这么个好大儿,还没欢喜上两日,自家儿子却娶了女婿的养女,那会是个什么神情哟,倒叫人期待得很呢。 “嘿嘿……”孟虎光是想想,便忍不住独自笑了起来。 “王爷这是在想哪家的姑娘呀,笑得这般开心?”恰在此时,身为侍卫队长的莱茵走了进来,见孟虎独自一人在那傻笑,便开口问道。 “我呀,在想咱们家莱茵也出落得越发高挑美丽了,都已十九岁了,是不是该考虑今晚侍寝之事了呢?”孟虎看着莱茵,目光中满是宠溺。想着自己这一世最初的缘分,可不就是与这小莱茵结下的嘛,她向来可爱、乖巧又懂事,从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每日默默地守在自己身旁,倒叫人越发疼惜了。 “王爷,莱茵永远都是王爷的人,王爷想何时都行呢。”莱茵心里暗喜,她呀,从来都不在乎做不做王妃,只要能守在王爷身边,便心满意足了。 “好不容易得闲了,这国事固然要操心,可这家事也得料理妥当才是呀,我竟是疏忽了他们的情意了。”孟虎暗自思忖着,又对着邢简美的房间喊道:“简美,你且传个信儿,让金碧云一个月之内赶来此处,就说我想她了。” “好的,王爷,我这便去发飞鸽传书。”邢简美应了一声,便赶忙去写那书信了。 而孟虎也没再理会她的回复,只觉这天寒地冻的,还是躺在床上,与他的莱茵一同去探讨那灵魂与肉体深度融合的事儿为妙呢…… 第128章 秦王之威 话说这冬日,恰似一位不速之客,悄然间便降临尘世,竟给那大秦铁骑的西征之路生生按下了暂停之键。 且说那孟王爷,如今终得卸甲归田,好不惬意,尽享这难得的闲适时光。 王爷不仅将那后宫治理得妥妥当当,直让各位王妃笑靥如花,恰似那春日之花绽。 还精心筹备起大钟与蒙毅等勇士的婚事,一时间,这吉普城内满是温馨喜悦,仿若那人间仙境。 哪曾想,好景不长。“王爷,大事不妙哟!那罗斯国的家伙们又来滋事啦,还扬言要与咱大秦来个一对一决斗呢!” 蒙毅火急火燎地闯入,一脸焦灼之态,恰似那热锅上的蚂蚁。 孟虎闻得此言,微微挑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这世间难不成还有我大秦勇士不能匹敌之人?” 说罢,疑惑地望向蒙毅,那眼神仿佛在询问:“你可确定?” 蒙毅神色黯然,犹如那斗败的公鸡,道:“王爷,昨日一战,咱们…… 咱们败了。是吕大哥迎战,对方乃是罗斯帝国的三皇子奥里恩,号称罗斯第一勇士,身形魁梧得紧,力大无穷哩。吕大哥虽勇猛,却也难以招架。” 孟虎闻言,惊讶之余,连忙关切问道:“大钟无事吧?” 蒙毅赶忙答道:“幸得咱们早有防备,弓箭手及时出手,才未让奥里恩得寸进尺,只是受了些皮外伤罢了。” 孟虎一听,胸中豪情顿起:“哼,既是如此,我这把懒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 说着,便大步流星走向里屋,欲披挂上阵。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阵阵清脆欢笑声,紧接着,玉安、欧阳蕞、妙三姑、于兰馥、莱茵和吴静秋六位王妃联袂而至,个个神采奕奕,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恰似那璀璨之星。 “王爷,我们也来啦!” 这声兴奋呼喊,仿佛为即将上演的决斗增添了几分热闹劲儿。 孟虎一愣,哭笑不得道:“你们这是要作甚?我不过去瞧瞧,能胜过吕大钟之人,我自不会轻敌,但若不敌,我自会智取,岂会傻乎乎地去一对一?” 玉安一听,更是兴奋得脸颊绯红,道:“王爷,我们听说罗斯人酷爱决斗,也想趁机去见识见识,说不定还能打上两场呢!” 说着,还特意释放出一股淡淡的先天气息,那可是她晋升先天的标志哩。 孟虎见状,不禁哑然失笑:“哟,我们家玉安宝贝何时晋升先天了?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过,武者初晋先天,往往容易心生傲气,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你可要小心哟。” 众王妃闻言,皆是掩嘴轻笑,气氛一时变得轻松愉快,仿若那春日之微风拂面。 孟虎看着这群既聪慧又勇敢的王妃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恰似那春日之暖阳。 “走吧!走吧!打不过就群殴,打得过就往死里揍!反正要知晓不能吃亏便可!” 孟虎说着,在几个王妃的伺候下,穿上铠甲,拿上宝刀,便骑着国王,带着三千王妃亲军向边境堡垒赶去。 “王爷!” 随着一声声激动人心的呼喊,士兵们的目光如同炬火般炽热,只因他们的王爷,那位传说中的秦王,竟亲自驾临前线。 这突如其来的亲临,让整支军队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点燃,士气高涨到了极点,恰似那熊熊烈火。 “情况如何了?” 秦王孟虎,这位身披战甲、眼神锐利如鹰的王者,向身旁的白胜等几位将领询问道。 白胜面露愧色,答道:“我们尚未出战,但那奥里恩,实在嚣张至极!” “哼,直说技不如人便可,需知这世间强者如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孟虎环视四周,话语中带着几分敲打意味,将领们闻言,纷纷低下了头,收敛起先前的傲气。 孟虎心中暗叹:“这一路征伐,太过顺风顺水,或许正是这份无敌的寂寞,让将士们渐渐滋生了轻敌之心。一旦受挫,士气便如落叶飘零,这可不是长久之计啊!” 他心中盘算着,目光却已锁定在远处那位骑着高大波斯白马的对手 —— 奥里恩。 “就是此人?” 孟虎指着那位身披锁子甲、手持巨剑的异域战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懦夫!” 奥里恩用他那略显生硬的华夏语喊道,言语间满是不屑。 “哈哈哈,有趣,本王倒要亲自会一会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孟虎心中已有计较,这奥里恩看似凶猛,实则不过先天之境外放初期,而他孟虎,经过数年苦修,早已踏入合一境界,实力今非昔比。 众人似乎都已忘却,这位秦王,是一位武艺超群的战士。 “你便是奥里恩?” 孟虎跨上名为 “国王” 的战马,身着黑色大秦铠甲,手中长枪如龙,腰间宝刀闪烁寒光,宛如那地狱归来的死神,威风凛凛。 “大爷我正是奥里恩,终于有个不怕死的出来了!大秦的乌龟们,报上名来!” 奥里恩的嚣张,再次引来了阵阵嘲笑,但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很好,那就让本王来称量称量你的斤两!” 孟虎单手举枪,语气中满是自信。 战斗一触即发,奥里恩虽体型如铁塔,凶猛异常,但在孟虎面前,却如孩童般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只见孟虎,手中长枪宛若游龙出海,一闪之间,便让那自诩勇猛的奥里恩,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狼狈地从马上翻滚而下,尘土飞扬中,只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秦王威武!秦王威武!秦王威武!” 大秦的士兵们,胸中豪情万丈,呐喊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份胜利的喜悦传递给每一寸土地,每一朵云彩。他们的骄傲,如同大秦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宣告着大秦的辉煌。 而那捡回一条命的奥里恩,望着远处大秦的阵营,心中五味杂陈。 “大秦的秦王,果真是名不虚传,那份气势,那份谋略,让人心生敬畏。” 他对着身旁同样心有余悸的侍卫队长感叹道。 “幸亏秦王今日并无取我性命之意,否则,我恐怕早已成为这战场上的又一缕孤魂。此人野心勃勃,不可小觑,你速回基辅,告知父皇,务必派遣使者,与大秦修好,以免日后刀兵相见,悔之晚矣!”。 “遵命!” 侍卫队长领命而去,马蹄声扬起一片尘土,向着皇城的方向疾驰。 正当奥里恩准备继续部署后续事宜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心头猛地一紧。“大皇子,不好了,大公主她…… 她出去挑战了!” 侍卫们的急报,如同晴天霹雳,让奥里恩惊出一身冷汗。 要知道,这位大公主,不仅是罗斯国的掌上明珠,更是即将成为日耳曼帝国洛泰尔皇子未婚妻的尊贵之人。 正当孟虎准备打马回营,享受这份胜利的宁静时,一位身披银色铠甲的女子,如同战神降临,手持一柄细长利剑,策马直冲而来,剑尖直指孟虎。 “秦王,接招!”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充满了不容小觑的力量。 孟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而易举地挡开了她的攻击,调侃道:“嘿,爷我可是纯爷们,跟女人动手,可不是咱的作风。” 言罢,他悠然转身,准备离去,那份从容不迫,仿佛是在告诉世人,真正的强者,从不屑于以力压人。 然而,这位女将却是个不屈不挠的性子,她再次策马冲锋,口中高呼:“呀!啊呀呀呀!” 剑光如电,誓要一雪前耻。 这场突如其来的 “性别大战”,让原本紧张肃穆的战场,添上了一抹意想不到的轻松与诙谐......。 第129章 送上门的公主 话说那孟虎,轻松胜了罗斯国大皇子奥力恩这个高手,真真是让大秦军队士气大振,军中士卒皆晓得了,这猛虎军里最厉害的人物,便是他们那备受尊崇的王爷了。 却不料,罗斯国阵营里又有人出阵前来挑战,奇的是竟是个女子。 孟虎本不屑与她交手,好在身后妙三姑、欧阳蕞等几位女子可不是那等能忍气吞声之人。 只见那欧阳蕞,身着与对方相似的哥特式盔甲,端坐在那匹浑身漆黑的乌骓马上,真真有一番别样的威风,开口便娇声喝道:“休要纠缠我的王爷,先打得过我再说!” 孟虎见有“救星”来了,便漫不经心地抵挡了一回对方攻势,而后抽身退了回去,口中还恼道:“给我好生收拾她!” 欧阳蕞脆生生回道:“是,王爷!我定要打得她屁股开花!”孟虎闻此,心中暗忖:“这超模,怎的这般泼辣,忒也暴力了些。” 不多时,身后便传来那叮叮当当的兵刃相击之声。 奥力恩携着手下赶至阵营,见是两个女子在对战,心下稍安,军师开口道:“大皇子,对方亦是女兵呢。” 奥力恩瞧着那场面,赞道:“这秦王倒颇有绅士之风,我着实欣赏。” 那懂华夏语的谋士在旁翻译道:“瞧那方士兵呼喊之声,这女子应是秦王的王妃呢。” 奥力恩凝目细观,点头叹道:“好个标致的东方美人儿,瞧这身手甚是厉害,我看咱这凯丽长公主怕是要输了。”他修为到了这般境界,自是能轻易察觉出低于他之人的境界高低。 正说着,只听那凯丽长公主娇喝一声“哈嘿!”,紧接着“叮当”一声脆响,这一回碰撞,凯丽竟是被欧阳蕞那雄浑的内力震得直接跌落马下,这一跤摔得不轻,瞬间便晕了过去。 众人皆未料到,欧阳蕞旋即跳下马来,一把抱起凯丽长公主,又飞身跃上那乌骓马,回了自家阵营,这一连串动作快如闪电,奥力恩这边的人竟是来不及反应。 奥力恩见状,慌了神,忙喊道:“完了,她俘虏了长公主!”又赶忙对着那要回去的大臣布鲁斯吩咐道:“布鲁斯,你速速回皇城禀报我父皇!若是日耳曼皇族也掺和进来,咱可就完了,定要告知父皇,无论日耳曼皇族如何撺掇,咱都万不可与大秦为敌,哪怕与日耳曼分道扬镳也在所不惜!” 布鲁斯领命,即刻朝着皇城疾驰而去。 奥力恩稳了稳心神,朝着孟虎这边喊道:“秦王,咱们商量商量,放回我们的长公主殿下,您这边有何条件,尽可随意提呀。” 孟虎却回道:“莫与我说,她如今是我王妃擒下的俘虏,放与不放,全凭我王妃做主。” 欧阳蕞更是扬声道:“我可不换,我正缺个使唤的丫头呢,瞧她倒是挺合适的!”孟虎听闻,不禁莞尔一笑,心中暗叹:“这小妮子,竟比我还霸气,敢拿人家长公主做女仆,当真是绝了。” 奥力恩乃是极为理智且有自知之明之人,心里明白,真要与这强大的大秦开战,那必是输的结局,故而也未敢露出生气之色,仍好言劝道:“尊敬的王妃殿下,我可用一百个姿容秀丽、出身贵族的纯洁女仆来换,您看可否商量一二呀?” 欧阳蕞却眼皮都未抬,只冷冷吐出两个字:“不换!”说罢,打马抱着凯丽长公主径直走了,那架势,活脱脱一副懒得理会旁人的模样。 奥力恩见此,无奈之下,只得退回了自家军营之中。 待回了军营,孟虎朝着欧阳蕞伸出大拇指,夸赞道:“蕞蕞,真真是霸气得很呐!” 欧阳蕞却道:“王爷,您难道没瞧出来么?这长公主怕是故意让我擒住她的呢。” 孟虎一听,愈发疑惑了,问道:“嗯?她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呀?” 欧阳蕞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甚清楚,且等她醒来再问吧,我估摸呀,她许是看上咱们家王爷了,这才故意送上门来的呢。” 孟虎一听,佯怒道:“嗯哼!小妮子,爷好些日子没收拾你了,胆子倒是越发肥了呀?”那眼神,仿佛要把欧阳蕞给生吞了一般,吓得欧阳蕞赶忙闭了嘴,她可还记得上次惹恼王爷的情形,那当真是求饶都寻不着门路呢。 孟虎丢下一句“今晚侍寝!”,便打马回吉普城去了。欧阳蕞无奈,只得带着凯丽公主往回走,后头跟着满脸扫兴的妙三姑、玉安等人。 欧阳蕞越想越后怕,抬手朝着昏迷的凯丽公主臀部狠狠拍了一巴掌,嗔道:“都怪你!” 哪晓得凯丽公主竟慢悠悠地用华夏语问道:“你……打我……作甚?” 欧阳蕞一听,气道:“就知道你是装的!说说吧,为何要这般?你若不说清楚,瞧我回去不把你绑了去!” 凯丽公主可怜兮兮地回道:“我……不想……嫁去日耳曼皇族嘛。” 欧阳蕞冷哼一声,佯装狠心道:“那你便故意让我擒住你?你也不怕我把你赏给个普通小兵去?” 凯丽公主却满不在乎道:“那也总比嫁给日耳曼帝国亨利那头野猪强呀!” 欧阳蕞又气又恼,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心里还暗自嘀咕:“难怪王爷那般爱打我,原来这手感竟是这般好呢。” 众人回了没多久,罗斯国的使者和大皇子奥力恩便来到了吉普城,前来拜见孟虎。 奥力恩一脸诚恳,行礼后说道:“尊敬的秦王殿下!此次前来,实是因凯丽公主之事。凯丽公主已然许配给了日耳曼帝国的亨利王子,那日耳曼帝国向来好战,若是凯丽公主回不去,他们怕是会与大秦开战呀。” 孟虎却淡淡回道:“方才我已说了,凯丽公主如今是我蕞王妃的俘虏,换与不换,放与不放,本王可做不得主。”言罢,示意奥力恩与坐在身旁的欧阳蕞商谈。 欧阳蕞微微抬眸,不紧不慢道:“嗯,我已然思量过了,方才也与你们公主说好了,她答应做我十年的侍女,这契约都已定下了,你们罗斯人向来尊崇契约精神,咱大秦人亦是言而有信的,我可不能出尔反尔呀。” 奥力恩一听,顿时愣在当场,失声道:“啊!这……这如何是好?糟糕了呀,尊敬的秦王殿下,我们着实不想与大秦为敌,可那日耳曼帝国定会兴师问罪,况且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盟友众多,像亚历山大帝国、神圣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波斯帝国、奥斯曼帝国、罗马帝国,这六个帝国皆是由教廷管控,大秦即便再强大,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孟虎却毫不在意,朗声道:“既我王妃已与凯丽公主定下这主仆契约,那便是板上钉钉之事,任谁也改不得了。他们若要战,那便战就是了,本王岂会怕了打仗?” 莫说是面对这六个国家,便是再加上罗斯帝国,孟虎亦是不惧,他此刻心意已决,定要先将这整个欧洲拿下,既已到此,那便要收足了“路费”再走。 若这些国家皆如罗斯国这般守规矩,孟虎倒还真没由头去欺负那不肯还手的敌手了。 也便是这一夜,那“超模”到底没逃过她王爷的“手心”,那往日轻盈的双腿,今日似是灌了铅一般沉重,直教她昏睡了整整一日呢。 第130章 十字军现 话道前番,欧阳蕞于对将之际,竟意外擒得罗斯国长公主凯丽。此事一出,恰似为这对将之事添了一抹饶有趣味之色。 此消息传出,那整个罗斯国上下,犹如坠于云雾之中,惊惶之余,竟提出一令人瞠目之交换条件。言说宁愿献出一千名姿容秀丽之贵族女子,再加上一万匹珍贵之波斯马,只求换回凯丽公主。 然欧阳蕞却似磐石般坚定,丝毫不为所动。 且说昨夜,孟虎在那审超模之际,扛着腿一番冗长审讯,终得真相。这真相,真真让人哭笑不得。原来那凯丽公主之所以故意被擒,竟是为了逃避与日耳曼帝国那位貌不惊人之皇子亨利的婚约。 “你竟只为逃婚?” 孟虎带着几分无奈与好奇,传召了这位公主。 凯丽公主步入大殿,一头金发恰似瀑布般倾泻而下,闪烁着令人叹为观止之光泽。 其眼眸清澈如水,深邃而明亮,仿若能洞察人心一般。鼻梁挺拔,唇形优美,处处恰到好处,竟构成一张近乎完美之脸庞。 而其由内而外散发之优雅气质与健美体态,更是让孟虎也不禁暗暗称奇,心中暗自思量:这哪里是什么公主,分明是一位倾国倾城之佳人,与蔡玉涵相比,亦是毫不逊色。 “嗯嗯嗯,那亨利长得就如猪猡一般,还好色得紧!” 凯丽公主嘟着那可爱之小嘴,把头点得如拨浪鼓似的,语气中满是对亨利皇子之不屑与厌恶。她之率真与豪放,让孟虎也不禁哑然失笑。 “我的老师,他名唤兰先生,他曾告诉我,目前唯有大秦能够庇护于我。” 凯丽公主话锋一转,提及了她之老师兰先生。 孟虎闻言,心中一动,只觉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兰先生?怎的这般耳熟呢!” 孟虎眉头微皱,陷入沉思之中。 “是啊!他乃你们大秦之人,他还说以前叫大晋,还有永安帝国什么的,我都还记得哩!” 凯丽公主毫不客气地坐在孟虎身边之椅子上,拿起桌上之糕点便吃了起来。她之动作自然流畅,毫无丝毫拘谨与做作之态。 “你们大秦之点心就是美味!” 凯丽公主一边咀嚼着糕点,一边将嘴边之渣渣抹掉,而后又拿起孟虎之茶杯,一饮而尽。她之豪放与不羁,让孟虎也为之侧目,心中暗道:“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豪放啊!” 孟虎回想起曾经与陈王共事之时,那时陈王身边确有一位谋士名曰兰先生。此人虽只见过一面,然给他之印象却是极为深刻,高深莫测、神秘莫测。 莫非,这位兰先生便是凯丽公主之老师?想到此处,孟虎不禁对兰先生产生浓厚之兴趣。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何会出现在罗斯国?又为何会成为凯丽公主之老师?这一切的一切,皆仿佛笼罩在一层神秘之迷雾当中,让人难以捉摸。 而凯丽公主之出现,无疑为这层迷雾又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未知。她之豪放与不羁,她之智慧与勇敢,皆让人为之倾倒。 而兰先生之身影,则如同一条隐形之线索,将这一切串联在一起,让人不禁想要揭开这背后之真相。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大秦之城墙上,孟虎、邢简美与于兰馥三人正围坐一处,闲聊打趣,空气中弥漫着轻松愉悦之气息。 孟虎那双虎目偶尔闪烁着狡黠之光芒,逗得两位佳人笑声连连,整个场景恰似一幅温馨而又充满趣味之画卷。 正当众人沉浸在欢声笑语之中时,一阵急促之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白胜火急火燎地冲入,脸色凝重,仿佛带着一股山雨欲来之气。 “王爷,大事不妙!我们正西方之堡垒前,突然出现了一支规模庞大之军队,足足有十万人之众,且全是骑兵!他们每个人之盔甲上都佩戴着亮晃晃之‘十’字标志!” 孟虎闻言,眉头一挑,眼中却闪过一丝好奇与兴奋。 “噢?十字军?这可真是后世中世纪时期之传说啊,没想到在这个时空竟然也能见到他们之身影!”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十字军可是历史上赫赫有名之宗教性军事行动,由西欧之封建领主和骑士组成,为了收复被伊斯兰教占领之耶路撒冷而发动多次东征。 但这一次,他们之目标竟然是大秦! “哈哈哈哈!好个十字军,来得正好!” 孟虎大笑一声,战意盎然,“点兵,我们得好好会会他们,让他们知道大秦之厉害!” 他之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豪情,仿佛已然看到了胜利之曙光。 孟虎迅速披上铠甲,那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之光芒,与他眼中之战意交相辉映。 而听到要打仗之消息,欧阳蕞比孟虎还要激动。她原本躺在床上休养,但一听到战鼓即将敲响,立刻全副武装,跃上战马,英姿飒爽。 这一次,她之身边还多了一个新收之小女仆 —— 凯丽。 “凯丽,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出战,你便是整个联盟之叛徒了!” 欧阳蕞语重心长地对着小女仆说道,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期许。 “王妃殿下,我已然是叛徒了。” 凯丽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之光芒,“我现在之身份是欧阳蕞王妃殿下之女仆,女仆之意志便是忠诚!无论前路如何,我都将跟随您,直到最后一刻!” 她之语气中充满了对欧阳蕞之忠诚与敬仰,也透露出对即将到来之战斗之期待。 欧阳蕞闻言,不禁莞尔一笑。她也被这个可爱而又忠诚之女仆所感染,感觉征战旅途虽充满艰辛,但也充满了乐趣与挑战。 “重骑兵十万,轻骑兵十万,务必全歼敌军,不留一个活口!” 孟虎之声音在军营中回荡,如同雷鸣一般震撼人心。他深知,这十万匹马不仅是战斗力之重要组成部分,更是一笔不可多得之财富。 大秦之将士们闻令而动,迅速集结完毕。他们个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仿佛已然看到了自己在这片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之辉煌时刻。 而欧阳蕞与凯丽,这对主仆二人也并肩站在了战马上,她们之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之曙光在前方招手。 “出发!” 随着孟虎之一声号令,他身先士卒地骑着马向西奔去,“咚咚咚……” 战鼓响起,开启了大秦征服这一时空欧洲之旅程……。 第131章 望风而逃 话接上回,孟虎那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在得知西部堡垒前竟有十万十字军集结的消息后,瞬间闪烁起了兴奋的光芒。 这份兴奋,犹如烈火烹油,让他的心情难以平复。而更令这场兴奋之火熊熊燃烧的,莫过于那位身姿曼妙、大长腿引人注目的超模欧阳蕞。 她带着新收的小女仆凯丽公主,二人并肩骑乘,紧紧跟随在孟虎那号称“国王”的华丽坐骑之后,一行浩浩荡荡的二十万骑兵,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席卷而来,仅用一个时辰便抵达了西部堡垒。 然而,当孟虎与一众王妃满心期待地望向那片被大秦旌旗点缀的战场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令人大失所望的一幕。 那些所谓的“十字军”,在窥见大秦铁骑的雄姿后,竟如同惊弓之鸟,望风而逃,一路向西,仓皇逃窜,连片刻的抵抗都未曾组织。 “这是东征军吗?我看叫西逃军才更贴切吧!”孟虎一脸鄙夷,嘴角挂着几分戏谑的笑意,低声嘀咕道。 他身旁,欧阳蕞更是失望透顶,那精致的眉宇间满是懊恼,对着身旁的小女仆凯丽公主抱怨道:“得!这下没得打了,真是扫兴至极!” 小女仆凯丽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不解地问道:“没打仗你们应该高兴才对呀?为何你们都是这副失望的样子?”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对战争的无知与好奇。 孟虎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那些逃窜的十字军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你不懂,我的马啊!你看那些,可都是波斯马呀!西方教廷为了这次东征,可真是下了血本,连这等良驹都舍得拿出来。” 他的话语中,既有对西方财富的艳羡,也有对大秦铁骑未能尽兴施展的遗憾。 小女仆凯丽公主闻言,更加凌乱了:“你的马?你是说那些兵身下的马?那可是七国联合东征军,是最强大的军队,怎么能叫你的马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困惑。 孟虎闻言,哈哈一笑,那笑声中满是自信与霸气:“他们身下的马,早晚会是我的。我们暂时便驻军在这里,只要他们再敢来边境上晃悠,这些宝马良驹,我们一定要拉回去!”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大秦军队的好战之风,那是一种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遵命!原地扎营!”蒙毅领命后,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部队安营扎寨。 一时间,西部堡垒前,大秦铁骑的营寨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井然有序,彰显着大秦军队的严明军纪与强大实力。 此番事件,不仅让孟虎与一众将士更加坚定了对大秦军队的信心,也让小女仆凯丽公主深刻体会到了大秦铁骑的威风与霸气。 她望着那些逃窜的十字军,心中不禁暗暗感叹:这便是大秦,那些不可一世的十字东征军,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一群望风而逃的乌合之众罢了。 不留意间,岁月悄然流逝,而他率领的铁骑已在边境的堡垒中静默守候了一整月,仿佛是历史长河中的一座孤岛,静候着那传说中的华丽十字军,却只见风起云涌,未见归帆点点。 孟虎的心中不免泛起层层失望的涟漪,但他毕竟是位铁血将军,失望之余,迅速调整了战略部署,加强了边境的预警系统,确保每一寸土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随后,他带着那支依旧锐气未减的军队,踏上了归途,方向直指繁华的吉普城。 大秦历五年元月初一,新年的钟声敲响了整个帝国的欢腾。 吉普城,这座昔日战火纷飞的古城,在孟虎一个多月的精心治理与整顿下,已然焕然一新,焕发着勃勃生机。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你会惊奇地发现,金发碧眼的外邦人穿梭其间,他们操着一口流利的大秦语言,与当地人谈笑风生,仿佛早已融入了这片土地的文化血脉之中。 商铺林立,货物琳琅满目,从东方的丝绸到西方的珠宝,无一不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荣与开放。 更令人欣慰的是,吉普城的百姓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笑容,那是一种自由与平等的笑容,是对新制度的由衷赞美。 东罗斯国,这个曾经以奴隶制度闻名的帝国,如今正逐步迈向一个更加进步、更加公平的法治时代。 尽管孟虎并未公开宣布这一变革的具体细节,但他的心中早已描绘出一幅宏伟蓝图——一个以法治为基础,兼容并蓄,强大而和谐的大秦。 然而,在孟虎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念头始终如影随形,那便是征服那遥远的岛国——倭奴。 这不仅仅是为了扩张疆土,更是源于他内心深处的一种执念,一种前世未竟的遗憾,此生誓要达成的壮志。 在他看来,不灭倭奴,此生难安,这不仅是对个人荣耀的追求,更是对这片广袤大地和平与安宁的守护。 孟虎深知,要保持军队的战斗力,保持对这片土地的控制,他必须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但他同样明白,真正的征服不仅仅是武力上的,更是文化、制度与人心的融合。 于是,在征服的征途上,他亦不忘播撒文明的种子,让大秦的光芒照亮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被他征服的地方都能感受到和平与希望。 孟虎此刻正慵懒地躺在一张雕花精致的躺椅上,任由温暖的阳光洒满全身,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份宁静中放慢了脚步。 他的身旁,围绕着几位平日里英姿飒爽、惯于武装的女子——吴静秋、三姑与玉安,此刻却化作了温柔的使者,轮流将各式各样的鲜果递至孟虎唇边,那份细腻与柔情,与她们往日的刚毅形成了鲜明对比,别有一番风味。 “王爷,教廷的教皇派人紧急送来了信函!”一名侍卫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带着一丝急促。 孟虎微微侧首,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却仍保持着那份闲适的姿态,仿佛世间万物皆不足以动摇他的心湖。 “拿来,我倒要瞧瞧这远道而来的‘问候。”孟虎轻描淡写地伸出手,从侍卫手中接过那封密封严密的信函,缓缓打开。 信封内,一行行陌生的文字映入眼帘,它们排列有序,却与孟虎熟悉的华夏文字大相径庭。 “这是什么文字?如此新奇,倒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符号。”站在他身后的吴静秋,正轻柔地为他捶打着肩膀,不解的问道。 孟虎闻言笑道:“这叫做英文,是西方世界的通用文字。他们竟不用咱们的华夏文书写,想来是缺乏了些基本的礼数与尊重呢。” 言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显然也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不以为然。 孟虎随即哈哈一笑,将信函轻轻掷于一旁,那姿态中满是风轻云淡:“哼,什么英文,爷我才懒得去研究。一个连书信往来都不愿遵循礼仪,偏要用这等生僻文字来显摆的家伙,想来也是个虚伪自大之徒。信中无非又是一番威胁之词,企图联合七国联军与大秦较劲,真是可笑至极!”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风趣与自信,仿佛已将那远在万里之外的教皇凯文斯视为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丑。 “我倒想对那位凯文斯教皇说,你若真有胆量,就尽管放马过来!我的大秦猛虎军早已饥渴难耐,正愁找不到对手练练手呢。你若开春不至,待到冰雪消融,便是我们西征之日,到那时,看你还如何张狂!” 一番话,既展现了孟虎的豪迈与不羁,又不失风趣幽默,让在场的众人皆会心一笑。 在这这些西征的日子里,孟虎已经向世人证明了,无论面对何种挑战,大秦的脊梁永远挺拔,不容小觑。 而那来自西方的所谓“威胁”,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罢了。 第132章 惊喜到了 话说上回,那孟虎大将军统领着大秦铁骑,在那广袤无垠的东罗斯地界上,巴巴地盼着那传说中的十字军,却到底是未能盼得见,也只得怀着一腔遗憾与满心不解,踏上了归返之途。 待他们一路风尘、仆仆而归,回至那巍峨壮丽的皇城时,恰赶上吉普城迎来了首个华夏新年。 整个东罗斯地域,彼时还未曾被政务院正式赐下名儿来,却已然是处处透着一股子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的盛世气象,真真如那繁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 且说在那遥远的西方,有一位自封为光明使者的教皇陛下,正端坐在那金碧辉煌、高耸入云的教廷宝座之上,面上挂着一抹难以言说的自得之色。 自他满怀着那等自信,给秦王寄出了那封满是威胁与高傲之态的信函后,便似那等着臣子来朝拜的君主一般,日复一日地稳坐于这权力的巅峰,静静候着来自东方的乞求和臣服。 这位教皇陛下,那可真是自视甚高,仿佛这世间万物皆要在他脚下瑟瑟发抖一般,只觉着自己的每一个念头,都能在这世上掀起那滔天巨浪来。 他心中笃定,自个儿那神圣使命,便是引领着世间万民走向光明与救赎之路,至于那些东方的所谓蛮夷之族,自是该乖乖地在他那光辉照耀之下俯首称臣才是。 他对秦王的轻蔑,就如同看待脚下的微末尘埃一般,只当是轻轻一拂,便能叫那东方的大秦帝国土崩瓦解了去。 可哪曾想,世事远非他所想的那般简单。 秦王,本就是在东方大地之上崛起的英雄豪杰,对着这位西方教皇这般的傲慢与自大,不过是付诸一笑罢了。 在他瞧来呀,那真正的力量,可不是从那虚无缥缈的神灵处得来的,而是源于百姓的信赖与支持,源于将士们的英勇无畏与赤胆忠诚。 彼时呀,孟虎正沉浸在对往昔那些辉煌岁月的深深追忆之中。 他心里明白着,大秦的崛起,绝非是历史偶然的恩赐,那可是无数的勇士们以血肉之躯筑起的巍巍丰碑。 从初次北征仆司时那凛冽的寒风之中,到许兴虎在匈奴疆域内的浴血奋战;从大军西征时那波澜壮阔的漫漫征途,再到平定六王时的那雷霆手段;又至那场熊熊烈火中焚烧倭奴时的决绝之势,每一回的胜利,皆是用生命与鲜血换来的,皆是大秦儿女那不屈不挠精神的明证。 故而,大秦的战士们,心中哪有什么生死可惧;大秦的王爷,更是将那无惧无畏深深地刻进了骨子里。 正当孟虎沉醉于往昔的那些个事儿,脑海中正勾勒着那冰雪消融后西征首战的战略宏图之时,忽听得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听那妙三姑的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兴奋与激动,说道:“王爷,您且瞧瞧,看谁来了!” 孟虎赶忙猛地抬头一瞧,呀!眼前出现的,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裕清王妃。 只见她身披那狐皮披风,头上戴着璀璨的金钗,那肌肤恰似那冬日初雪一般莹白,身姿又是那般的曼妙婀娜,宛如从那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真真儿是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直叫人看得都要窒息了去呢。 “裕儿!”孟虎这一声唤,因着激动,声音都微微有些发颤了,万千思绪一下子都涌上了心头,可一时之间,竟是语塞了,唯有紧紧地将裕清拥入怀中,好似要把这许久未曾感受的温暖与思念,一股脑儿地都融入到这深情的拥抱里头去呢。 裕清被抱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便娇嗔着说道:“爷,您松松,裕清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呀!”孟虎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松了松怀抱,笑着说道:“你瞧我这记性,快,先看看还有谁来了,可莫要只顾着抱我一个。” 裕清抿嘴微微一笑,转身示意了一下。 孟虎定睛看去,只见裕清身后,玉涵、玉娘、琪儿、碧云四位王妃依次而立,个个皆是如花似玉,风华绝代的模样,瞧着真真是赏心悦目。 孟虎这心里呀,又是一阵深深触动,这般突如其来的重逢,直叫他激动得眼眶都泛红,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那四位女子呀,亦是情绪激动不已,玉涵与玉娘早已经是泪眼婆娑的了,就连平日里那般温婉又坚强的甜王妃与碧云,那眼眶儿里呀,也泛起了一圈红晕。 “好了,好了,都别在这儿站着了呀,快些进来,让我好生瞧瞧,看看你们可有因为思念我而消瘦了去。”孟虎一边说着,一边亲自上前,牵起了裕清与玉涵的手,一行人便款步走进了那温暖的里屋,围坐在火炕之上了。 孟虎的目光,就在每一位王妃的脸上缓缓流转着,时而满含温柔,时而又透着几分调皮劲儿,直逗得她们一个个都娇羞不已,那脸颊上,泛起了一片片的红晕,恰似那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动人。 是夜,裕清,这位向来以温婉、智慧并重的王妃,静静地躺在孟虎那宽广的胸怀之中,两人的心跳,仿佛都在同一个频率上共鸣着,交织出一曲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安宁妙音来。 裕清那眼眸之中,闪烁着对孟虎深深的依恋与敬慕之情,那可不单单是对一位英雄的倾慕呀,更是认定了他是自己的灵魂伴侣。 而孟虎,这位在战场上向来所向披靡的大秦秦王、大秦第一勇士,此刻那眼神呀,温柔得仿若是能滴出水来一般,他轻轻地摩挲着裕清的发丝,就好似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一般。 “你可知晓,裕儿,”孟虎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在这纷扰繁杂的尘世之中,我最大的心愿呀,便是能与你一同共享这般宁静的时光。在那战场上,我所追逐的,乃是胜利带来的荣耀,可待在你身边,我方才真正寻得了内心的安宁。” 裕清听闻这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婉至极的笑意来,轻声说道:“王爷,您乃是大秦的勇士,是那无数人心中敬仰的英雄,可于我而言,您不过就是一个渴盼着安宁的丈夫罢了。咱们二人的灵魂呀,在这世间相遇相知,相互依偎,这可不就是最大的幸事了。”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之中,既有对彼此的深情厚意,亦有着对这生命无常的淡然与接纳。 在这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他们仿佛已然超越了那肉体的界限,达到了那灵魂与肉体双重安宁的至高境界。 孟虎的勇敢与坚韧,在裕清的柔情面前呀,也变得柔软了许多;而裕清的智慧与温婉,亦使得孟虎那原本的刚毅之中,多了几分脉脉温情。 “或许,这便是天地间最为美好的安排了吧。”孟虎轻声感叹着,又将裕清紧紧拥入怀中,似是要把这一刻的温暖,永远地镌刻在心底深处。 待至清晨,孟虎轻轻从甜王妃身边起身,又轻轻在那睡得正沉的甜王妃额上落下一吻,心里头呀,那幸福感便如那汩汩清泉一般,油然而生。 “裕儿此次能亲自来,给了我这般大的惊喜,倒也罢了,我想着,你们政务院带来的惊喜,应当更叫我兴奋才是。”孟虎见几女已然坐在火塘边,烤着火,饮着那马奶酒,便含着笑说道。 “那是自然,王爷,”裕清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脆生生地说道,“我们此次带来了三十万大秦的骨干移民,还有那十万大秦新兵。” “管家婆那儿粮草可还充裕?”孟虎心里头最担忧的,便是能不能支撑得住这一百万军队继续西征的事儿了,上回李纤簌的信函,那都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儿了。 “咯咯咯,爷,您的管家婆新传来了飞鸽传书!”这时,邢简美刚进来,便听到孟虎说起管家婆,她心里自然知晓说的是李纤簌,恰好她刚收到了李纤簌的飞鸽传书,便赶忙拿了过来。 “挚爱王爷: 见字如晤,吾心甚安,唯愿君亦同此般安然。 值此大秦历五年初春之际,吾蘸墨提笔,欲将那秋末之事细细道来,兼且倾诉一番心中的绵绵衷肠,望君能含笑纳之。 忆及去年大秦历四年的金秋时节呀,那可真真儿是个丰收之年呢,仿佛那天地都为大秦的昌盛而欢歌庆贺一般。 秋风起时,那金黄的稻浪翻滚涌动,恰似大秦勇士们身上的铁甲,在那阳光之下熠熠生辉。 田野之间,农人们皆是笑语盈盈的,那汗水与喜悦交织在一处,绘就了一幅幅活灵活现的丰收画卷。彼时的我,虽身处那深宫之中,可这心,却早早就飞到那片充满希望的田野上去了,恨不能与民同欢,一道共享这盛世的繁华景象。 再说那税收之事,亦如同这秋收一般,圆满地落下了帷幕。大秦全境,从东至西,自南至北,皆是风调雨顺的,五谷丰登,那国库也因之变得充盈起来,百姓们亦是越发富足。 听闻各地官员上报来的消息,今年这粮食的富余,足以支撑我大秦铁骑继续那西征的伟业了,也好去开拓疆土,扬我大秦之国威呢。 这般佳音,实乃大秦之福分,亦是吾与君共同所期盼的结果。 吾虽不能为君分担那疆场上的诸多事宜,可心中那份对大秦未来的憧憬与信心,却始终与君同在,从未曾有过丝毫消减。 言及此处,不禁思绪万千,转而又落入了个人的那绵绵情愫里。王爷,自君西征以来,已然八月未见了,吾这心里,可是思念得紧。 每至夜深人静之时,吾常独坐在那窗前,仰望着那满天繁星,遥想着君那英姿飒爽的模样,也不知君此时是否正在那苍茫大地之上,指挥若定,所向披靡。 每每念及于此,心中既有那为君自豪之感,却也含着几分牵挂之意。 唯愿君能保重身体,可莫要让那风沙侵扰了您那英姿,更莫要让这思念成了疾,影响了行军打仗的锐气才好。 吾深知君心似铁,志在千里,然亦盼君能偶尔回望一番,记得在这繁华的都城之中,有一人,日日夜夜,皆是以心为笔,以情为墨,书写着对君的无尽思念。 待君凯旋之日呀,吾必亲自下厨,以家宴之礼,庆贺君之功,慰藉君之劳,与君共饮一盏美酒,笑谈那世间风云变幻。 春风又绿江南岸,只盼着何时君能归来,与吾共赏这如画美景。 愿此笺能穿越这悠悠时空,带去吾之柔情与期盼,伴君左右,直至那重逢之日。 思念你的 纤簌” 惊喜到了,思念到了,孟虎的心也随着信中的字里行间,而陷入了对他那聪慧可爱的王妃深沉而厚重的思念……。 两人初次相见时的“咯咯”笑声时不时在耳边回荡! 第133章 血脉之论 上回书说到,孟虎于无聊中得见挚爱王妃,心中欢喜自不待言。 而今,战云密布,他终是迎来了期盼已久的时机。 “王爷,叶尼塞河开始流淌了!”白胜团长风尘仆仆,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兴奋,从前线匆匆赶来汇报。 孟虎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他猛地一骨碌从舒适的躺椅上坐起,身形挺拔如松,尽显王者风范。 “好!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低声自语,随即转向身边的简美,语气坚定而果决,“简美,速去传令,让许兴虎、吴麟二人率领那三十五万精兵,火速前往吉普城与我军会合!” 简美领命而去,步伐轻盈而迅速,她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孟虎则继续发布着命令,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再传令下去,工兵前锋部队务必在一月之内于叶尼塞河上建立起坚固的桥梁,以保大军通行无阻。同时,令蒙毅亲自护卫工兵,确保万无一失!” 命令一道道传出,孟虎的心中却并未有丝毫放松。 他深知,即将到来的大战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不仅考验着他的智谋与勇气,更考验着他麾下将士的忠诚与决心。 而在遥远的教廷之内,气氛同样凝重而庄严。 凯文斯教皇端坐于教皇之位上,手中紧握着那把象征着光明与正义的十字圣剑,目光深邃而冷峻。 “东方的邪恶正在日益壮大,他们竟敢公然违抗光明的旨意,视我等的信仰如无物。”凯文斯教皇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雷鸣般在空旷的教廷内回荡。 “我,作为光明的使者,有责任也有义务号召所有的光明国度,召集光明的勇士,共同征讨那些东方的异教徒!”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军压境、异教徒灰飞烟灭的壮丽景象。 教廷内的信徒们闻言,无不热血沸腾,纷纷表示愿意为光明而战,为信仰而献身。 于是,一场大战的序幕悄然拉开。 孟虎与凯文斯教皇,两位分别代表着东方与西方的领袖,各自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决战。 他们心中都明白,这一战不仅关乎个人的荣辱与生死,更关乎着各自信仰与文化的传承与兴衰。 大战前夕,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息。 孟虎等待着自己两位大将的到来,磨刀赫赫;而凯文斯教皇则在教堂内虔诚祈祷,祈求光明之神赐予他力量与智慧,引领他走向胜利。 大秦历五年二月五日。 “我尊敬的王妃主人,你真诚的女仆希望能跟随你的左右!”蕞王妃的房间内、凯丽公主一脸真诚的半跪着对着欧阳蕞道。 “贫嘴,过来吧!”经过这一月多的相处这可爱憨厚的凯丽公主与欧阳蕞相处成了好姐妹,哪里还有主仆的样子。 “我们中军女兵一般是不会参与战争的,我们的使命只有一个,那便是保护王爷,只要一息尚存便要保王爷安危,你晓得吗?我的小女仆?”欧阳蕞说道。 女仆凯利一脸困惑,对着欧阳蕞提出了一个颇为有趣的疑问:“这个命令好生奇怪,秦王,那可是世间最勇猛的勇士,我的主人,您确定不是他保护我们,而是我们保护他吗?”凯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解,几分天真。 欧阳蕞闻言,宠溺地摸了摸小女仆那头闪亮的金发,笑道:“哎呀,你这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呀!秦王虽然勇猛无双,但难道他能一个人对战千军万马,还能兼顾到每一个细枝末节吗?我们自然是他的左膀右臂,得替他分担些才是。” 凯利闻言,眼睛一亮,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哦!我晓得了,这不冲突,我作为仆人的使命,就是拼尽全力保护我的主人!” 欧阳蕞见状,忍不住娇笑起来:“好了,好了,和你这死脑筋说话,还真是累人又乐趣无穷呢!咯咯咯!” 随后,凯利又问道:“我尊敬的主人,我在女兵里面能算第几高手呀?”她一直以为欧阳蕞是女兵中武艺最高的,此刻才知晓妙三姑、吴静秋、于兰馥等人都与她不相上下。 欧阳蕞微微点头,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马马虎虎吧,你和玉安那丫头差不多,算是第四、第五的水平吧,也算不错了。” 凯利一听,立刻追问:“那在大秦呢?我在大秦也算是第五吗?”她对实力的排名可是相当看重。 欧阳蕞摇了摇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不行,大秦皇宫里藏龙卧虎,尤其是妙王妃的师父,她的实力与秦王不相上下。 还有妙王妃的两个姐姐,以及她们的娘亲,这一家子都是了不得的怪胎。以后带你回皇城,可别惹她们,她们要是揍你,我可不帮你,因为我也打不过她们!”。 凯利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的内心告诉我,妙王妃是最善良的女人,与那裕清、玉涵王妃一样,她们真的好美,我好喜欢!”说着,还忍不住拍手称赞起来。 欧阳蕞一脸骄傲地说:“当然,你要相信秦王的眼光,他看中的女人,自然都是非凡之辈。” 凯利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渴望:“那秦王可不可以也让我做王妃?我觉得与你们这些王妃一起当他的王妃,才是最棒的!” 欧阳蕞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你这小妮子,野心还不小呢!不过,你得去找裕王妃,这事儿她说了算。这很难哦,她这次来,就是要阻止秦王收像你这样的小金毛。裕王妃觉得你们的血液不纯正,会污了大秦的血脉。” 凯利一听,顿时急了:“啊!可恶,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只是祖先不一样,但我们都是人。在遥远的波斯帝国,我还看到过黑色皮肤的人、棕色皮肤的人。虽然我也觉得你们大秦人很是高贵,但我也不差嘛!”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显得有些不自信。 欧阳蕞见状,于心不忍,忙道:“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别激动!你这是想女仆翻身做王妃,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咯咯咯!” 凯利一听是逗她,顿时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嘟起了嘴:“在西方七个帝国里,我可是炙手可热的公主,所有皇室的王子都向我父皇提过亲。可是,我怎么一到东方,就这么不中用呢?”说着,脸上露出了几分凌乱和不自信的神色。 欧阳蕞见状,不禁笑了:“东西方文化不同,血脉观念也有差异。在我们大秦,血脉确实被视为一种高贵的象征。但你也别太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和魅力。只要你努力,总有一天,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一场关于血脉高贵的讨论,就在两人的嬉笑怒骂中落下了帷幕。 而凯利,也在这一番话语中,重新找回了自信和勇气,继续她的东方奇缘之旅。 第134章 大军压境 话接上回,大秦历五年二月,叶尼塞河终破冰封,潺潺流水宣告着严冬的退却。 彼时,大秦铁骑,历经四月冰雪的禁锢,再度整装列阵,蓄势待发,誓要跨越此河,继续其西征的征途。 “王爷,”邢简美目光如炬,直视着正欲下令西进的孟虎,“前路唯有攻克罗斯帝国,方能畅通无阻,绕行实非易事。” 孟虎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罗斯帝国?先遣使送信,令其归降,若不从,再战不迟!” “遵命,王爷!”邢简美领命而去,着手安排信使之事。 此刻,一旁静听的欧阳蕞,心中泛起波澜,她转向身旁一名容貌出众的女仆,轻声道:“凯丽,你父皇的国度,恐将不保?” 凯丽闻言,眼神空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我无父皇,非皇室血脉,不过是姿容尚可的孤儿,被罗斯帝国视为牺牲的工具。此等做法,在西方诸国屡见不鲜,皇室常豢养美貌女子,以作政治博弈之筹码。故罗斯帝国之存亡,于我而言,并无二致。我誓,我乃大秦欧阳蕞王妃之女仆!” 欧阳蕞闻言,大为震惊:“你不爱你的国家吗?” 凯丽淡然一笑,眼中却藏着无尽的哀伤:“不爱。自幼被圈养,如同牲畜,父母何人,我亦不知。及长,终日囚禁,学习贵族礼仪、举止谈吐、各国语言,稍有差池,便是皮鞭加身。唯有奥里恩皇子,心存善念,愿王爷能予其一线生机。” 忆及往昔,凯丽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欧阳蕞见状,心生怜悯,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原来,你也是命运多舛之人。” 凯丽在欧阳蕞的怀抱中,嘤嘤哭泣,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然而,我已足够幸运。如今身处大秦,是我此生最幸福的时光。我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生活,不再让过去的阴影笼罩心头。” 叶尼塞河的流水,似乎也在诉说着凯丽的悲惨命运,而她的坚韧与释然,却如同春日里的一抹暖阳,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我答应你,罗斯国战败我会饶奥里恩皇子一条生路!”孟虎听到凯丽的叙述也是很惊讶他的身份。 这就是西方虚伪的上流社会,鼓吹光明的帝国,其实皆是上流社会肮脏的掩饰而已......。 “既然这些国家如此肮脏,那么我们就去解放他们,拿起武器出发,在其它六国联军还未到达之前先攻下罗斯帝国,然后等待许将军和吴将军的到来与教廷联军决战于波兰公国。”孟虎下令道。 “蒙毅,集结你的重骑兵,给马儿带上两层铠甲,吹集合号!”孟虎穿好铠甲,命令着蒙毅道。 “遵命王爷!”随着孟虎的命令发出所有人开始跑了起来。 大秦历五年三月五日,春寒料峭之际,北疆边陲传来了一则振奋人心的消息。 “王爷,桥梁已经架设完毕!”随着工兵团的铿锵汇报,大将军孟虎骑着他那雄壮的战马“国王”,风驰电掣般穿梭于军营之中。 他高举战刀,声如洪钟地喊道:“集合!集合!”霎时间,军营内鼓声雷动,号角齐鸣,六十万大秦铁骑整装待发。 一个时辰之后,这支庞大的军队如同滚滚洪流,跨越了辽阔的叶尼塞河。跨过河流的征程历时两日,期间桥梁因承载过重而坍塌,但工兵团迅速行动,进行了紧急抢修,确保了大军的顺利通行。 在孟虎的精心部署下,大军兵分多路,各司其职。 十万重骑兵如锐利的刀锋,冲锋在前;轻骑兵则灵活迂回,寻找战机;步兵与工兵紧随其后,负责攻城拔寨;弓箭手则依托高地,以密集的箭雨掩护步兵的推进。 随着激昂的战鼓声响起,大秦军队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地驰骋在西伯利亚平原之上。 仅仅三日之后,大秦重骑兵便以雷霆万钧之势攻下了苏尔古特军事堡垒。 这座堡垒曾是罗斯帝国的坚固防线,但面对大秦步兵的猛烈攻势,其内的十万守军终究未能熬过三轮猛烈的攻城战。 随着大秦将领吕大钟和蒙毅的加入,苏尔古特军事堡垒瞬间土崩瓦解,三万守军被消灭,七万余人选择了投降。 当大秦的五十五万大军驻扎在乌拉尔山前时,整个罗斯帝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混乱。 他们紧急集结了二十万骑兵和十万步兵,誓死守卫着乌拉尔山脉——这个西伯利亚与东欧平原之间的天然屏障。 面对大秦的凌厉攻势,罗斯帝国的皇帝奥西里在皇宫中焦虑万分。 “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去求教皇陛下了!”奥西里无奈地叹息道。然而,他的皇子奥力恩却坚决反对这一提议:“父皇,与教皇这个虚伪的家伙谈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我看我们不如与大秦联盟,以乌拉尔山脉为界,相互依托,共谋发展。” 奥西里闻言,愤怒地拍案而起:“那帮教廷的混蛋,我们每次都要付出数万少女与五十万牛羊的代价才能获得他们的帮助。他们就像一群贪婪的土匪,肆意掠夺我们的财富和人民!” 奥力恩见父皇有所动摇,便进一步劝说道:“父皇,我们这里的东方智者兰先生曾说过,秦王从来都不会把自己国家的女人嫁给他国以换取和平。而我们这几年已经送出了数千名女孩子,这样的做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在皇子的据理力争下,奥西里终于做出了决定:“好!父皇就再听你一次。你亲自走一趟大秦,向秦王表达我们的诚意。就说我们愿意与大秦世代交好,以乌拉尔山脉为界,共同维护地区的和平与稳定。秦王需要什么条件,尽管可以提出来!” 望着皇子远去的背影,奥西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哎!希望秦王能够放弃杀戮,以和平之心对待我们罗斯帝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共同迎接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罗斯帝国的奥力恩皇子,身着华贵的礼服,脚踏镶金的战靴,步入了大秦将领孟虎的军营之中。 他面带微笑,语气诚挚地说道:“尊敬的秦王殿下,奥力恩见到您深感荣幸!” 然而,孟虎却并未被这番客套所打动,他爽朗地大笑,直言不讳地回应道:“哈哈哈!皇子殿下,我大军压境,你心中定是五味杂陈,何必故作欢颜?别和教廷那些虚伪之人一般模样!” 奥力恩闻言,并未面露愠色,反而更加坦诚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秦王与我见解不谋而合,我亦对教廷那帮虚伪之徒嗤之以鼻。正因如此,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站在秦王这一边!”言罢,他目光坚定,仿佛已看到了两国和平共处的美好未来。 孟虎见状,心中不禁对这位年轻皇子的魄力与胆识暗暗称奇。 他缓缓说道:“既如此,那便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虽然你们看似并无多少筹码可言,但本将仍愿给予你们一次陈述的机会。” 奥力恩闻言,连忙拱手致谢,随后便诚恳地提出了罗斯帝国的条件:“以乌拉尔山脉为界,秦王若欲跨越此山,必将困难重重。因此,我提议两国以山脊为界,世代友好,共谋发展。在未来的争端中,罗斯国将坚定地站在大秦一边;同样,若罗斯受到西方势力的侵扰,我们亦愿大秦能与罗斯国并肩作战,共克时艰!” 孟虎听后,眉头微展,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本王答应你的条件。大秦素来不喜出尔反尔之友,那将比敌人更加可恶。因此,递交国书之后,望罗斯国能够信守承诺,言行一致!” 奥力恩闻言大喜,他深知这一和平共识对于两国乃至整个大陆的未来都至关重要。 他爽朗地笑道:“秦王殿下放心,至少在我们活着的时候,罗斯国定将恪守盟约,绝不背弃!” 孟虎认为他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有,而且很实诚,孟虎也不需要多大的承诺,因为他们大秦需要休养生息,大秦的儿郎不能都死在战场之上,他们要回家娶亲生娃,等待着秦王的再一次召唤......。 第135章 求援 说上回,大秦军队如乌云压境,罗斯帝国陷入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然而,峰回路转,双方最终选择了握手言和,共谋和平发展之路。 孟虎也深谋远虑地决定借此机会休养生息,将广袤无垠的新领土逐步消化,使之真正成为大秦的坚实后盾。 这不,许兴虎将军风尘仆仆地赶到边境,满心以为还能再大展拳脚,却不料迎面而来的竟是停战的消息。 他急得直跺脚,连吴麟都拦不住,一股脑儿地冲进孟虎的营帐,质问道:“王爷,怎么就打完了呀?我这还没过瘾呢!” 孟虎王爷端坐帅位,微微一笑,道:“岳父大人啊,你急什么?这仗要是再打下去,整个平原都得被我们打废了,大秦人都要移民过来了,国内还怎么发展?咱们现在缺的不是胜利,而是人口啊!” 许兴虎一听,愣了愣,随即挠挠头道:“人口?这我倒是没想过。不过,王爷说得也有道理,咱们这领土是大了,但人丁确实不够兴旺。” 孟虎点头,继续道:“所以啊,我打算趁这个机会,好好发展医疗、航海、科技事业,让大秦真正强大起来。还有啊,那消灭倭奴的事儿,也不能再拖了,得赶紧提上日程。” 许兴虎一听,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但就在这时,孟虎突然话锋一转,道:“岳父大人啊,咱们军队这作风问题,也得好好整顿一下了,特别是将领们!” 许兴虎一听,眉头微皱,道:“你整顿便整顿,与我何干?我存在作风问题吗?” 孟虎一听这话道:“裕儿,你爹不承认!”。 “我这可是实话实说,全天下人都可能存在作风问题,就唯独我许兴虎不可能!”话音未落,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裕清。 他一出来,许兴虎便缩了缩脖子,说话声音也小了许多。 “爹爹可是忘记了湘兰?”裕清看着许兴虎严肃的问道。 “湘兰?哪个湘兰?”许兴虎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这茬。 孟虎一听,鄙夷地笑道:“好个吃了不认账的负心汉呐!就是那个侍女小兰,你忘记了?” 许兴虎一拍脑瓜,恍然大悟道:“啊!你说的是她啊!我不是已经给她一笔钱了吗?” 孟虎嘿嘿一笑,道:“可惜人家现在要告你啊,说你始乱终弃,存在生活作风问题。” 许兴虎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你小子框我的吧?我始乱终弃?你算哪门子?我今日要和你说道说道!” 孟虎见状,故作神秘地笑道:“嘿嘿,来来来,咱们一边喝一边说道。这事情可大了,关键是你还多了个儿子呢,你还见过!” 许兴虎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真的、假的?又诓我的吧?” 孟虎哈哈一笑,道:“那蒙毅啊,人家其实姓许,叫许毅。你不要儿子,那刚好他看上了我们家的珺琪郡主,一个女婿半个儿嘛!” 说完,孟虎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许兴虎。 许兴虎接过酒杯,手微微颤抖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儿子?我竟然有个儿子?”许兴虎喃喃自语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笑容里既有惊喜,也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毕竟,作为一个父亲,能够得知自己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儿子,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和幸福的事情啊! 而孟虎则在一旁看着许兴虎的反应,心中也是暗自高兴。 他知道,这个粗犷豪放的将军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内心深处却也有着柔软和温情的一面。 如今得知自己有了儿子,他肯定会更加珍惜这份亲情和家庭的温暖。 “回去吧!一把年纪了,打仗的事交给你儿子,那小子不错!”孟虎说道。 “你想夺我军权拿去便是!用儿子诓骗于我,我不玩了!”许兴虎起身便要走。 “我骗过你吗?”孟虎也不急,这就是许兴虎的聪明之处,他知道孟虎是孝顺的,他不会在他已然生气的时候还骗他。 许兴虎一听,脸色立马缓和下来,一脸献媚地问:“好女婿,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比金子还真!那小子简直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自己还不信?”孟虎拍着胸脯保证。 这时,许兴虎却又突然不安起来:“完了,他都十八岁了吧?我都没养过他一天,我哪有资格当他爹啊!”孟虎一听,哈哈大笑:“你够格!回去再说吧,吴麟守着北境就可以了,咱们回去聚一聚再作打算!” 正当两人谈得兴起时,白胜匆匆来报:“王爷,六国骑兵在教廷十字军带领下屯兵罗斯帝国东境!” 孟虎一听,眉头一挑:“罗斯帝国来求援了没有?”他深知,只有罗斯帝国来求援,他才会考虑是否出兵,而且出兵也需要他们付出代价才行。 话音刚落,邢简美也来报道:“王爷,罗斯帝国奥力恩大皇子求见。” 孟虎哈哈一笑:“叫他进来吧,也难为他了,应该回国屁股还没坐下吧!” 奥力恩一进门,便尴尬地一笑:“秦王殿下,我又回来了!哈哈!” 孟虎打趣道:“这次是来求援的吧?” 奥力恩直言不讳:“嗯!国书拿来了,王爷看吧!我们需要大秦的帮助!” 孟虎接过国书,看了一眼,笑道:“可以考虑!”随即把国书递给了裕清:“裕清啊,这是你们政务院的事。” 奥力恩见状,赶紧补充道:“为了表示诚意,我们愿意提供三千美女、五万匹波斯骏马、十万两白银!” 孟虎一听,连忙摆手:“女人就算了!我大秦人不喜欢拿女人做交易!” 奥力恩一听这话,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要知道,他们国家人口稀少,就是因为一直用女人讨好西方那些教皇皇权统治的国家。 如今大秦竟然不要美女,这让他着实有些意外。 孟虎见状,继续说道:“那就八万匹波斯骏马、十万两白银吧!” 奥力恩一听,喜出望外:“成交!” 孟虎随即转头对许兴虎说:“老许领兵吧,把教皇的那十万匹波斯战马全给我牵回来!” 许兴虎一听,哈哈大笑:“遵命!哈哈哈哈,有仗打了!老吴,快些准备!”说完,便出去叫吴麟开始组织兵马准备跨境讨伐。 不一会儿,军营中就传来吴麟兴奋的声音:“哈哈哈,好样的!你这搭档真不错!” 随着大秦的战鼓响起,浩浩荡荡的百万大军如同一片漆黑的乌云,遮天蔽日地向着罗斯帝国进发。 这一路上,他们欢声笑语不断,仿佛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参加一场盛大的聚会。 第136章 大秦百姓还饿肚子呢! 话接上回,西征的烽火随着罗斯帝国的求和而暂时归于平息。 在这片历经战火洗礼的大地上,人们本以为可以迎来一段难得的和平时光,然而,世事无常,风云再起。 就在孟虎也准备下令士兵们暂时放下武器,休养生息之际,西方六国军队却在教廷的统一指挥之下,对罗斯帝国展开了新的军事威胁。 罗斯帝国,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国家,如今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面对西方联军的强势逼压,他们无奈而又无助,只得将目光投向了他们刚刚建交的盟国——大秦。 大秦,这个东方的强国,以其强大的军事实力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成为了罗斯帝国唯一的希望。 大秦历五年五月十五日,这是一个在东欧平原上尤为美好的季节。 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上,绿草如茵,花香四溢,仿佛大自然也在为这片土地上的生灵们祈福。 远处的河流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为这宁静的平原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然而,在这宁静的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东边边的山坡之上,大秦的军旗高高飘扬,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彰显着大秦军队的威武与雄壮。 而对面的山坡上,则是飘荡着十字军旗的联军,他们列阵以待,气势汹汹,仿佛随时都会发起猛烈的攻击。 孟虎,身披黑甲、眼神如炬的东方战神,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中军王座上,享受着战前的宁静。 突然,奥里恩皇子,这位精通多国语言的罗斯大皇子,急匆匆地跑来,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兴奋:“秦王殿下,对面那位,乃是教廷的圣骑士乌拉斯阿诺,同时也是联盟军的最高指挥官。他,他竟然提出要与您进行一场决斗!” 孟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西方的决斗?哼,看起来就像是孩子们的游戏,不过嘛,既然他这么有兴趣,本王爷就陪他玩玩吧!”说罢,他慵懒地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游戏”做准备。 “奥力恩,你觉得你能战胜他吗?”孟虎转头问向一旁的奥力恩皇子。 奥力恩苦着脸,实话实说:“不能!我和他之间确实有些差距。” “哎呀,这可就麻烦了。”孟虎故作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看来得本王爷亲自出马,来个开门红啊!简美,快把我的砍刀拿来,让我也活动活动筋骨!” 随着孟虎的一声令下,邢简美迅速将他的砍刀呈上。 孟虎接过砍刀,大刀阔斧地走向战场中央,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随意地问了问身边的蒙毅:“你的重骑兵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王爷!”蒙毅恭敬地回答道,“按照您的吩咐,他们都穿上了两层铠甲!” 许兴虎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既欣慰又心虚。欣慰的是蒙毅的智慧与勇气,心虚的是自己对好大儿心中的愧疚。 “我和他决斗的时候,你和大钟要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等他掉下马的那一刻,就是你们冲锋的时候!”孟虎下达了命令,“你们要像切豆腐一样,打乱她们整个十字军!后面的军队嘛,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 奥力恩听着孟虎的战术安排,心里嘀咕道:“仗还能这样打?这也太没骑士精神了吧?”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来。 要是被孟虎听到,估计得挨上几个脑瓜崩,再被一顿严厉的教训:“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还讲什么骑士精神?你脑瓜被驴踢了吗?”。 就在这时,决斗的号角声“嘟啦嘟啦”地响起,仿佛在为这场东西方最强战力的对决奏响序曲。 孟虎骑着他的战马“国王”,身着那身如同地狱使者般的黑甲,手持宝刀,犹如一阵黑风掠过战场。 而圣骑士乌拉斯阿诺,则骑着白色的波斯马,身着银光闪闪的哥特式铠甲,手持十字大剑,向孟虎冲来。 两人第一次交锋,便如同火星撞地球般震撼人心。 接下来的第三次、第十次交锋,每一次都让人热血沸腾。 圣骑士乌拉斯阿诺的身手确实不凡,两人交手了一百招,孟虎竟然未能将他打倒。 然而,就在这时,孟虎身下的战马“国王”却急了眼。 它用上了那强有力的前蹄,在一百零一次交锋时,狠狠地踹在了圣骑士的白马之上。 白马被踢得一个趔趄,失去了平衡。 而孟虎则趁机起身上前,一刀将仓促抵挡的圣骑士打下了马背! “嘟啦嘟啦!”随着圣骑士乌拉斯阿诺那略显笨拙的号角声再次在战场上空回荡,许兴虎那爽朗的大笑声也随之响起:“哈哈!兄弟们,是时候展现我们真正的实力了,发起总攻!”他的话语如同战鼓,激励着每一位战士的心。 在孟虎的精心布局下,蒙毅率领的重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势不可挡地冲向敌军。 他们如同战场上的一把锋利匕首,瞬间割裂了敌军的防线,将敌人切割得支离破碎。 而后面的军队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将敌军淹没在无尽的战火与硝烟之中。 “保护王爷!秦娥军团,出击!”吴静秋那坚定的命令在战场上回荡。女骑兵们迅速布阵,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战场中央的孟虎与圣骑士乌拉斯阿诺紧紧围在中间。 孟虎悠闲地坐在战马上,目光如炬,他深知有许兴虎与吴麟这两位智勇双全的统帅在,胜利已是囊中之物。 “把他绑起来!”孟虎对身旁的护卫军团下达了命令。 然而,就在这时,凯丽小女仆却款款走到孟虎身边,轻声说道:“王爷,不用了。这是西方的决斗,他输了,自然就是你的仆人。” 孟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这西方的决斗还有这等规矩?真是有趣!哈哈哈哈,来,乌拉斯阿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腹黑与机智。 看着乌拉斯阿诺被五花大绑地押到面前,孟虎的心情格外舒畅。 这几天,他一直看着欧阳蕞那嚣张的样子,以及他赢得的小女仆在他面前嘚瑟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如今,他终于也扬眉吐气了一回,赢得了十字军团最高战将做仆人! “以后你就叫阿诺吧,我赐你名为孟诺。”孟虎大笑着说道。 然而,他一时间却忘了自己的姓代表着什么——那可是整个地球上最高贵的王者之姓啊!他竟如此随意地就赐给了这个仆人。 战斗结束后,孟虎看着满地的硝烟与残骸,不禁感叹道:“打赢了吗?打赢了就撤兵吧。让那些教廷的人用黄金白银来换战俘,把那些波斯马牵回大秦。至于那些死了的,就把肉带回去吧,不要浪费,大秦百姓还饿肚子呢!” 在一旁的奥力恩听到这番话,嘴角不禁抽了又抽。他心里暗自嘀咕:“我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和这位秦王为敌。他简直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不过,话说回来,他的种种行为,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听着命令的秦娥军团成员个个掩嘴偷笑起来......。 第137章 黑脸和白脸 话说上回,大秦铁骑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与教廷联军的那场“友好”交流,简直是一场力量的盛宴,只不过,这盛宴的东道主最终成了秦王。 秦王以其雷霆万钧之势,不仅将联军三十万精兵悉数收为俘虏,还顺手牵羊,将联军中的最高圣骑士官孟诺也一并擒获。 这场胜利,说是卑鄙也好,英勇也罢,总之,孟虎是笑得合不拢嘴,收获满满。 “亲爱的王妃啊,这赎回战俘的棘手事儿,就劳烦你费心操持了。”秦王孟虎一边吩咐着,一边心里早已飞到了那近十万匹波斯马的马场。 这些宝马良驹,可是他与蒙毅、吕大钟三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牵回来的宝贝疙瘩。 一见到吕大钟,孟虎就气不打一处来:“大钟啊大钟,你说你这家伙,白给你吃那么多烧鸡了,冲锋的时候,你居然砸死了好几匹我的波斯马!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吕大钟一听,顿时嗡嗡作响,像是被冤枉了的蜜蜂:“哎呀,大哥,你也不能全怪我啊,这都是蒙毅兄弟给我换的武器太重了,我这一斧头下去,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力道啊!”旁边的蒙毅一听,脸色瞬间黑得跟锅底似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心好意给你找了一对趁手的巨斧,你居然说它不趁手?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说完,狠狠地瞪了吕大钟一眼,转身就走。 吕大钟一看蒙毅生气了,急忙追了上去:“蒙毅弟弟,大哥不是这意思,你别走啊……”于是,两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其实,他们只是想早点躲开孟虎那凌厉如刀的眼神。 孟虎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疑惑道:“啥时候大钟这家伙变得这么聪明了?难道是三魂七魄都归位了,跟我这老丈人一样?”说到这里,孟虎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岳父大人啊,您就在这儿帮衬着裕清收银子和黄金吧,我先回吉普城摆上庆功宴去!”孟虎说完,转身就要走。 许兴虎一听,顿时哈哈大笑:“去吧去吧,记得多备点儿好酒啊,得让我老人家喝尽兴才行!哈哈,我这辈子自从遇到你小子啊,这日子就过得一天比一天滋润!” 孟虎一听,也是心情大好:“好嘞,岳父大人,这个酒喝完我们就回家。孟楼和孟兰可都要三岁了!” 许兴虎一听回家二字,顿时吹胡子瞪眼:“噢!你小子是想用他们来诓我回家下我兵权吧?门儿都没有!”这几天,只要孟虎一提回京都的事儿,许兴虎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死活不同意。 孟虎一看岳父这架势,也是无语至极:“呃……您随意吧!”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跟许兴虎提回家的事儿了。 这事儿啊,还是得交给裕清来办,毕竟,一物降一物嘛! 话说翌日清晨,大秦王妃裕清殿下,身着华服,端坐营帐之中,面前是教皇使者埃尔格林,一个年近古稀、手持镶嵌蓝宝石拐杖的白袍老者,正谦卑地呈上一份和谈授权书。 “尊敬的大秦王妃殿下,许统帅,我是凯文斯教皇陛下的使者埃尔格林,这封和谈授权书,是我们教皇对您及大秦王爷最诚挚的敬意。”埃尔格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这次的和谈充满了期待。 裕清轻轻一笑,目光扫过那满是异域文字的和谈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喔,还是这老一套,我们王爷可曾不止一次地说过,教皇陛下这般做法,实在欠缺礼数。用自家文字书写,仿佛是在考验我们的智慧,这可真叫人哭笑不得。” 裕清身边的侍卫们闻言,皆是忍俊不禁,而埃尔格林则是一脸愕然,显然没料到这位美丽的王妃会如此直接地表达不满。 裕清轻轻挥手,示意侍卫将和谈书送还:“若真有诚意,不妨学学罗斯国,如何恭敬地递交国书。我们大秦,乃高贵且强大的国家,可没时间去研究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 埃尔格林无奈,只得悻悻离开,心中暗自懊恼。 然而,在奥力恩的指点下,他很快学会了变通,再次来到裕清的营帐时,手中已多了两份和谈书——一份华夏文,一份自家文字。 “尊敬的王妃阁下、大将军阁下!”埃尔格林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裕清接过华夏文和谈书,细细浏览,眉头却渐渐皱起:“什么?一百两银子赎回圣骑士俘虏和他们的坐骑?这可真是个笑话。我们大秦,岂是如此廉价之地?告诉你们,只能赎回圣骑士,而且是一个一千两,坐骑嘛,为了防止他们再次侵扰罗斯国,已被我们王爷没收。” 许兴虎在一旁听得虎目一瞪道:“当我们大秦百万军队出兵是来要饭的吗?不给,我自己去拿,吴麟集结!出兵!先打下波兰公国再说!”。 埃尔格兰见状,心中大惊,连忙改口:“大将军,好商量,好商量。这只是教皇的意思,我这里还有空白的和谈书,一切都可以再谈。” 许兴虎却不买账,大手一挥:“我只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就要亲手去拿。你们教皇送不送,老子才不稀罕!”说着,便吹响了集结号,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架势。 埃尔格兰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跪倒在裕清面前,求她帮忙劝说许大将军。 裕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轻轻拍了拍埃尔格林的肩膀:“放心,我会帮你的。不过嘛,这价格嘛,还得再谈谈。” 于是,父女俩便上演了一出“黑白脸”的好戏。 裕清唱白脸,温柔地安抚着埃尔格林,许兴虎则唱黑脸,时不时吹响集结号,吓得埃尔格林魂飞魄散。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最终,裕清和许兴虎愣是把孟虎原先定下的五百两银子一个俘虏的价格,硬生生地提到了一千两银子。 埃尔格林无奈,只得答应。 然而,他又提出要求,希望大秦先撤军,再送银子过来。许兴虎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又要吹响集结号。 埃尔格林吓得连忙妥协,承诺十天内将三亿两白银或三千万两黄金送到军营。 许兴虎这才吹胡子瞪眼地作罢,而裕清则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这场“黑白脸”的较量,最终以大秦的大胜告终.......。 其实也只是说明了所有的话语权皆是取决于绝对的实力碾压而已! 第138章 套马的汉子 话说上回,裕清与许兴虎父女俩,一个扮黑脸如锅底,一个唱白脸赛雪花,配合得天衣无缝,硬是在那场谈判桌上杀出了一条血路,为大秦帝国一举赢来了三亿两白银的巨额财富。 这消息一出,整个天下都为之震动,大秦的国库瞬间充盈得仿佛要溢出来一般,连那些平日里对大秦虎视眈眈的西方大国、小国们也纷纷投来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这么奇妙,一场看似简单的谈判,却悄然间引发了一场席卷整个西方的“独立风暴”。 大秦的这次胜利,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一拨,就搅动了西方世界的政治浑水。 那些长久以来被教皇视为囊中之物的国家,开始纷纷醒悟,原来自己也可以有选择的权利。 教皇阁下,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光明神使者,此刻却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声誉一落千丈。 他那曾经被无数人膜拜的光环,此刻却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 首先跳出来的是拜占庭帝国,他们一拍大腿,说:“咱不跟你玩了,你这教皇太不靠谱!”紧接着,罗马帝国也紧随其后,波斯帝国更是毫不含糊,直接宣布:“我们自由了!” 这一波波的“独立宣言”,就像是一场接力赛,跑遍了整个西方世界。就连那平时默默无闻的波兰公国,也趁着这股风潮,宣布脱离了教廷的束缚,一头扎进了罗斯帝国的怀抱,还顺便跟大秦抛了个媚眼,表示愿意进一步接洽。 这下子,教皇可真的是急了眼,他老人家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大秦这对父女的手上。 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当你以为自己已经牢牢掌握了一切的时候,往往就是失去掌控的开始。 看着那些曾经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国家一个个离自己而去,教皇阁下估计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就像是吃了一碗没放盐的泡面,又辣又涩又难受。 不过呢,人生嘛,总是充满了惊喜和意外,不是吗?说不定哪天,教皇阁下也能找到一条新的出路,重新找回那份属于自己的荣耀和掌控权呢。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现在还是要回到大秦这边来,好好庆祝一下这次来之不易的胜利。 毕竟,三亿两白银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足够大秦的百姓们过上几年好日子了。 至于那些西方国家的“独立风暴”,咱们就权当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吧,毕竟,这世界上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 在广袤无垠的西伯利亚平原上,此刻,玩得最欢的莫过于大秦的第一勇士、唯一王爷——孟虎了。 他率领着一群如花似玉的王妃,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纵情驰骋,追寻着自由奔跑的野马群。 “妙妙,快!把它们赶过来!”孟虎豪迈地呼喊着,手中紧握着自制的套马杆。 这杆子虽非传说中的湿牛粪捂过的白桦木,但孟虎是谁?大秦第一勇士呐!工具不趁手?不存在的!他随手取了一根韧性十足的栗木,稍作加工,便成了一杆颇具特色的套马杆。 “呜呼!呜呜呜呼!”孟虎骑着他的坐骑“国王”,在野马群中绕行一圈,那气势,犹如草原上的霸主。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瞬间锁定了那匹在黑色马群中犹如闪耀珍珠般的小白马。 那小白马毛色光滑,眼神灵动,显然是马群中的佼佼者。 “看它们这么保护着她,她一定是母的!爷要把她抓过来,当你的‘老婆’哈!哈哈哈!”孟虎对着身下的“国王”调侃道。 而“国王”仿佛真的听懂了主人的话,更加奋力地奔跑起来,带着孟虎直冲小白马而去。 在欧阳蕞、于兰馥、金碧云、吴静秋、玉安以及那位活泼可爱的小女仆的包围下,孟虎终于冲到了小白马身前。 他怪叫一声,手中的活套绳子犹如灵蛇出洞,精准地套在了小白马的脖子上。 “王爷,好棒!”在场最兴奋的莫过于那位小女仆了,因为最早便是她看上了这匹小白马,对它一见钟情。 孟虎看着几匹高大强壮的马儿怒气冲冲地向他攻击而来,不禁感叹道:“噢!她一定是个公主,看这些马儿护食的样子就知道了!”然而,那些马儿一靠近“国王”,便被孟虎拳打脚踢一番,只得悻悻离去。 “累了吧?还真是个小烈马!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烈马!”孟虎用他那强大的力量,终于让小白马屈服在他的拉扯下,顺从地跟随着“国王”向众女跑去。 当孟虎来到小女仆身前,准备把小白马交给她时,却看到了小女仆那闪光的眼睛和一脸期待的表情道:“王爷我也是小烈马!”。 “她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唱征服么?”孟虎心里暗自嘀咕着,脸上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当然,夜晚的歌是唱不完的。 趁着裕清还没回到吉普城,深夜时分,孟虎悄悄推开了小女仆的房门。 那一夜,他们仿佛置身于草原之上,重新上演了那套马的汉子与小白马的“征服”奇缘。 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空气中弥漫着草原的芬芳与爱情的甜蜜。 这一夜,孟虎不仅征服了小白马,更征服了小女仆的心。 他们在这片草原上,留下了属于他们的传奇故事。 “王爷,裕王妃回来了!”正沉浸在温柔乡的孟虎昨夜征服小烈马耗费了些体力,今早破天荒没有起来晨练。 一骨碌从床上起来,“你好好睡着,小心裕王妃给你抽皮鞭子!”孟虎套上衣服便走了出去。 “噗嗤!就没见过这么豪迈的男人居然这么怕裕清王妃!”小烈马笑出声幸福而开心的道。 “裕儿!你真棒啊!”孟虎大老远就喊道。 “昨夜我听说有人喜欢小烈马?”裕清一脸严肃的说道。 “哦!呃!你说套马吗?那马确实很烈!也很漂亮!”孟虎打着哈哈回道。 “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 .........看着一脸难为情、又尴尬的孟虎他的王妃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139章 没有皇帝才会强大 话说上回,大秦第一勇士孟虎,在那广袤的草原上,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征服小烈马的好戏,英姿飒爽,引得众人连连叫好。 小烈马刚征服完毕! 而当裕王妃踏着轻盈的步伐归来时,孟虎那得意洋洋的模样,竟也不由自主地收敛起来,如同做错了事的小孩,打着哈哈,试图转移话题。 “哎呀,我这刚回来,就听说政务院那边堆满了大臣和前线将领们的奏折,说是对咱们秦王有些微词呢!”裕清故作神秘,一脸为难地说道。 孟虎一听,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地反问道:“哦?对我不满?这倒是新鲜事儿,快说说,他们究竟有何不满?” 裕清嘿嘿一笑,从袖中抽出一封密信,故作神秘地说道:“这第一封嘛,举报信也,至于谁写的,咱政务院可是守口如瓶的。 他们啊,举报王爷您整天只知道打仗,却忘了绵延子嗣这头等大事。 您瞧瞧,咱大秦地大物博,可嫡子却只有两个,这不是大罪是什么?”说完,裕清将信轻轻一抛,稳稳落在孟虎手中。 孟虎接过信,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这……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嘛!” 裕清见孟虎不为所动,又拿出一封信,笑道:“这第二封嘛,倒是挺温馨的。有个老人家,他的三个儿子都在猛虎军效力,如今他想儿子想得紧,特地写了封信来,请求王爷您开恩,让他儿子回家团聚几天呢。” 孟虎闻言,心中一暖,点头应允:“这个嘛,合情合理,准了!另外,从今往后,猛虎军征兵得加两条规矩,家中独子不招,兄弟三人只招其二,留一人侍奉双亲;兄弟二人者,只招其一,以保百姓家庭和睦。” 裕清见孟虎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暗自佩服,随即又拿出一封信,脸上却多了几分无奈:“这第三封嘛,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吉普城、孔雀城、乌思藏、楼兰几个地方联名上书,说是大秦对他们充满歧视,原因竟然是王爷您没有接纳他们的女儿做王妃!” 孟虎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哈哈,这理由,真是绝了!我孟虎此生,只愿与心爱之人共度余生,岂会因权势地位而纳妾?告诉那些地方大员,大秦的婚姻,讲究的是男欢女爱,自由婚姻,别想用这些前几个朝代的旧俗来衡量大秦”。 “这封信可不得了,这是所有军中军团长联名信,他们要求王爷称帝!”裕清说完也是一脸严肃,她知晓这个事情很严峻,因为这涉及到了自家王爷最在意的军队。 于是,在大秦历五年九月初九这一天孟虎召集了猛虎军所有团级将领在吉普城开了一个会议。 “诸位,你们可曾想过,大秦为何能在这乱世之中屹立不倒,甚至日益强大?”孟虎在一次政务院的会议上,带着几分调侃与幽默,向在场的官员们抛出了这个问题。 他环视四周,只见众人或皱眉思索,或面面相觑,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不已。 “哈哈,让我来告诉你们吧!”孟虎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便是因为,大秦——没有皇帝!” 此言一出,吉普皇宫议政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在众人看来,皇帝是权力的象征,是国家的核心。 没有皇帝,大秦又如何能维持秩序,如何能保持强大? 然而,孟虎却摇了摇头,用他那充满智慧与幽默的眼神,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你们啊,总是被之前皇朝的思维所束缚。想想看,如果大秦真的有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那么所有的决策、所有的资源,岂不是都要集中在皇帝一人之手?这样一来,国家又如何能充满活力,如何能有创新与发展?”。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而我大秦,正是因为没有皇帝,才得以实现权力的分散与制衡。各个部门政务院、法务员财政院......等各个阶层,都能在自己的领域内发挥所长,共同推动国家的发展。这便是大秦强大的真正秘诀!” 当然,孟虎也知道,这样的观点在当时的大秦,无疑是一场革命性的变革。 他深知,要让人们接受这种先进的思想,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此,他决定在学堂中逐步推广这种民主的理念,让后代子孙从小就习惯和认同这种方式。 “政务院的各位,”孟虎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我要求你们,将这种先进的民主思想,逐步融入到学堂的教学之中。让孩子们从小就明白,权力不是集中在某一个人手中的,而是应该由大家共同来行使和监督的。只有这样,大秦才能永远保持活力,永远保持强大!” 至于王室,孟虎则表示,除了保留必要的军权以外,我们暂时不会涉及国家的治理。 “我们要做的,是成为国家的守护者,而不是统治者。”他幽默地说道,“毕竟,我们可不想被后人称为‘无能的皇帝’啊!” 就这样,孟虎以他那独特的幽默与智慧,开启了大秦的新篇章。 他的新政策,不仅为大秦注入了新的活力,更为后世留下了一笔宝贵的财富——那便是关于民主、关于权力制衡的先进思想。 而这一切,都源于他那句看似荒诞不经,实则充满深意的话:“大秦之所以强大,便是因为——没有皇帝!” 许兴虎虎目圆睁,仿佛能穿透岁月的迷雾,直视未来的烽火连天。 他坐在吉普城古朴的石椅上,阳光斑驳地洒在他的银发上,映照出一张饱经风霜却依旧坚毅的脸庞。 他终于,以一种近乎顿悟的姿态,读懂了他的女婿——那位年轻而胸怀壮志秦王,心中那份不为人知的伟大格局。 原来,一切的布局,早在多年前就已悄然铺展。 那时的蒙兴,还是北境的一颗璀璨新星,随着疆土的日益扩张,蒙兴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向了吉普城,也即将踏上新的征途,前往那遥远而辽阔的西伯利亚平原,继续守护国家的北大门。 “原来如此!”蒙兴拍案而起,心中的疑惑与不解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仿佛听见了多年前王爷那铿锵有力的话语,在脑海中如录像般清晰回放:“你就一直守在北方,即使有一天我死了、吴麟死了,你都不许回来。 你的责任,便是守着北境国门,不允许任何异族踏足这片神圣的土地,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这话语,曾让年轻的蒙兴感到不解与憋屈,但如今,他却从中品出了别样的滋味。 那是一种超越个人荣辱、生死的大局观,一种为了家国天下,甘愿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崇高精神。 原来,这就是王爷口中的“伟大格局”,一种让人肃然起敬,又忍不住想要哭泣的格局与智慧并存的境界。 第140章 兵役制度 话接上回,孟虎看着军中联名要他称帝信函,心中隐隐有些发怒,自己作为穿越者,绝对有这个时代赋予的使命,而这个使命也一定会推动着他前进,然而这些个与他出生入死的战士们却被他们心中的崇拜和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孟虎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就像是喝了一杯特调的“历史使命感”鸡尾酒,既觉得自己作为时代的弄潮儿,确实肩负着某种不可言喻的使命,又暗暗觉得这事儿吧,没那么简单。 他深知,自己穿越而来,可不是为了坐享其成当皇帝的,他的使命,更像是推动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的一股力量,而非仅仅是坐上那把龙椅。 可这些跟他一起风里雨里、刀山火海走过来的兄弟们,似乎被胜利的喜悦和对英雄的盲目崇拜冲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他们觉得,孟虎称帝,那是水到渠成,天经地义的事儿。孟虎一看,这可不行,得赶紧给大家伙儿降降温,于是,就有了那场名垂青史的“吉普军事会议”。 会议之后有的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称帝这事儿,还真不是那么简单;有的人呢,眉头紧锁,心里头的小九九还在嘀咕;至于那些顽固不化的终将被历史的车轮碾压淘汰......。 “小崽子不错啊!长强壮了不少,看来我这当爹的伙食没白操心!”孟虎,这位威震四方的豪杰,此刻正笑眯眯地望着眼前站得笔挺的六个虎崽子——孟昌明、孟昌宇等六兄弟。 岁月匆匆,转眼间,这些小家伙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的小不点儿了,两年的光阴让他们个个长得魁梧壮硕,小虎们的个头都快赶上孟虎这座人形山峰了。 “父亲可还有要事交代?”孟昌明,作为六兄弟中的领头雁,虽然心中满是见到父亲的喜悦,但那份与生俱来的责任感让他迅速收敛了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成熟。孟虎见状,心中暗自点头,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有担当了。 “哈哈,没啥大事,就是你们娘亲念叨着让你们回去一趟,说是想你们了。”孟虎摆摆手,言语间满是温情,却也透露出一丝“你们该回去尽尽孝”的意味。 在他看来,孩子们虽然身在边疆,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但家的温暖与亲情的牵绊同样不可或缺。 “是,父亲!我们这就准备启程。”六兄弟齐声应答,声音洪亮,充满了对父亲的尊敬与对家的渴望。 正当众人准备告退之时,孟虎突然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等等,走之前,咱们来点儿热身的,让我看看你们几个小崽子有没有趁着我不在偷懒!”话音未落,他已身形一闪,来到了空旷的练武场上,那架势,分明是在向六兄弟发起挑战。 “来来来!六个一起来,让我瞧瞧你们的本事长进了多少!”孟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嚣张,却更多的是对孩子们成长的期待与自豪。他早已暗中观察,发现这六个小子都已悄然踏入了先天初期的境界,这份进步速度,即便是他,也不免感到惊讶与欣慰。 六兄弟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切磋,更是父亲对他们成长的一种认可与鼓励。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家庭比武大会”就此拉开序幕。 只见孟昌明首当其冲,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风,每一拳都蕴含着不俗的内力;孟昌宇则是以轻功见长,身形飘忽不定,如同林间穿梭的灵猫;其余四兄弟也是各展所长,或剑指苍穹,或掌风如雷,一时间,练武场上风声水起,拳影交错,好不热闹。 孟虎则是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六兄弟的围攻,时而以力破巧,时而以巧取胜,每一次交锋都充满了智慧与力量的碰撞,引得在一旁观战的女侍卫们阵阵喝彩。 这场切磋,不仅让六兄弟深刻体会到了武学之精妙,更让他们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与父亲的关爱,真可谓一举两得,乐在其中。 “好了,去吧,一转眼都长大了!哈哈哈!”打了一场,孟虎感觉浑身舒畅,给孩子们自由。 当星辰点点挂于天幕,孟虎却觉得,这是世间最为美妙的时光。 他偏爱这没有电子屏幕干扰的年代,早早地便躺倒在王妃们那柔软温馨的床铺之上,静待她们洗漱完毕,共赴一场心灵的盛宴,畅谈人生,互探心海深处,享受着那份缱绻缠绵的温馨与甜蜜。 “裕儿,你可曾想过,我们的士兵们长期驻守边疆,是否过于辛劳?”孟虎怀里搂着如绵羊般温顺的裕清王妃,轻声问道。 裕清深知,自家王爷的话语从不无的放矢,每一句都蕴含着深意。 于是,她侧耳倾听,用心感受。 “王爷心中可有良策?”裕清温柔地回应,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我们不妨制定一部《大秦兵役法》,将其写入大秦基本法之中。”孟虎王爷缓缓道来。 “譬如说,我们家的小虎崽子,他正值青春年华,符合征兵条件。 若他入伍边疆,三年期满,却未能展现出卓越的军事才能,那便让他退役归家。 政务院可为他安排退役后的生计,比如在政务院下属的学校、医院担任保卫工作,既保障了他的生活,又让他得以安享天伦之乐。” 裕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王爷此计甚妙!如此一来,便解决了百姓们对于士兵长期驻守边疆的忧虑。 三年时光,转瞬即逝,百姓们都能耐心等待。 若是八年、十年,恐怕士兵归家后,一时之间难以适应家中的变化。王爷真是聪慧绝顶,令人钦佩!” 孟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我们回到皇城后,便与凤儿商议此事,尽快将这部《大秦兵役法》付诸实施。” 裕清点头如捣蒜,满心欢喜:“嗯嗯嗯!王爷英明!” 然而,就在此时,孟虎王爷却突然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尚未解决。” 裕清见状,心中不由得一紧:“何事让王爷如此严肃?” 孟虎王爷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子嗣问题啊!不是说我们王室的子嗣太过稀少吗?咱们可得加把劲儿,别浪费了这美好的夜晚!” 裕清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娇嗔道:“王爷,你……你真真是太坏了!” 话音未落,床帐便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摇曳,仿佛在为这对恩爱夫妻的甜蜜时光伴奏。 在这静谧的夜晚,孟虎与王妃们的感情愈发深厚,他不仅心系国家大事,也不忘珍惜和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第141章 得民心者得天下 话说上回,孟虎与他的小虎崽子们在短暂而温馨的相聚之后,夜幕悄然降临,万籁俱寂之时,孟虎的思绪却如潮水般涌动,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个日益完善的大秦律法,特别是那严苛却公正的兵役制度。 大秦历五年,十月初一,这一天,秋风萧瑟,旌旗猎猎,孟虎麾下的六十万西征铁骑,在尘土飞扬中踏上了归途,宛如一条巨龙蜿蜒于辽阔的大地上。 “孙儿,你听,那是不是王爷的军队回来了?马蹄声如此震撼人心!”当孟虎的军队缓缓经过辽城,转而驶入陈家堡时,一位年迈体衰、双眼已近昏花的老丈,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向身边的孙子询问道。 孙子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兴奋地大喊:“爷爷,是秦王!那猛虎军旗,没错,是我们伟大的秦王,带着他的猛虎军团凯旋而归了!” 老丈闻言,浑浊的双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连忙吩咐孙子:“快,扶我起来,咱们得赶紧去准备好酒,王爷要是路过,定会下马与我们共饮一杯!”一时间,陈家堡的乡亲们纷纷行动起来,桌子摆得满满当当,大碗里盛满了醇香的美酒,仿佛要用这最质朴的方式,表达对王爷及勇士们的敬意与感激。 “老丈,我又来讨酒喝了,哈哈哈哈!”孟虎一踏入村口,便见那满桌的佳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往昔征战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每一幕都充满了血与火的考验。 “有,有!只要王爷的军队平安归来,陈家堡的酒永远为您准备着,哪怕我这把老骨头哪天不在了,陈家堡的子子孙孙也会记得这份情谊!”老丈紧紧握住孟虎的手,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却也满是坚定。 孟虎闻言,眼眶微湿,笑道:“老丈,您放心,我们会铭记百姓的每一份支持与厚爱,誓要在每一次出征中都带着胜利归来,不负您的期望!” 随后,孟虎转身面向那些背负着战友骨灰的战士,声音低沉而庄重:“兄弟们,端起这碗酒,敬那些在战场上英勇牺牲的战友,是他们用生命扞卫了大秦的荣耀,今天,我带你们回家了!” 战争,从来都不是儿戏,每一次出征,都意味着无数家庭的牵挂与牺牲。 这一年多的征战,大秦猛虎军虽然战损相对较小,但仍有三万五千多名勇士永远留在了那片冰天雪地的北方,重伤者更是数以万计。然而,得益于大秦强大的后勤保障与先进的医疗技术,非战斗减员被控制在了最低限度。 此情此景,陈家堡的百姓们无不为之动容,他们用最真诚的笑容和最醇厚的美酒,欢迎着这些为国捐躯的英雄们归来。 “王爷啊!日子好过了,当年你与我老东西说儿孙们的日子会更好,我信了,今天我们已经吃穿不愁啦,也不用东躲西藏!”老人心中充满感激,热泪盈眶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去打仗不就是为了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让我们的国家更安稳,老百姓不受欺负嘛!”孟虎说道。 “走了,老丈好好活下去,希望下次我出征之时还能喝到您的酒!”孟虎笑着说道。 “我老东西争取活到那一天,哈哈哈!”老丈也爽朗的笑了起来挥手与孟虎告别。 捷报早就传回,整个国度仿佛被春风拂过,到处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息,就连那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老柳树,似乎都摇曳着枝条,为这难得的盛事欢呼雀跃。 孟虎骑着他那匹威风凛凛的战马,走在队伍的最前端,身后是那群勇猛无比的猛虎军,他们虽征战沙场,归来时却依旧纪律严明,步伐整齐,每一步都踏出了胜利的节奏。 沿途所经,无论是繁华喧嚣的城市,还是宁静祥和的村庄,百姓们无不倾巢而出,用他们最真挚的热情,迎接这位护国英雄和他的勇士们。 城市里,商家们自发挂起了红灯笼,五彩斑斓的绸带随风飘扬,像是为王爷和将士们铺设了一条通往荣耀的道路。 孩童们手持彩旗,在人群中穿梭嬉戏,偶尔还会调皮地向经过的士兵扔去几朵鲜花,引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而那些妙龄女子,更是精心打扮,她们或抛撒花瓣,或轻歌曼舞,用最温柔的方式表达着对英雄的敬仰和爱慕。 到了乡村,景象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正值金秋时节,稻田里一片金黄,沉甸甸的稻穗低垂着头,仿佛也在向归来的英雄们致敬。 农人们暂时放下了手中的锄头,一家老小齐上阵,有的敲锣打鼓,有的吹拉弹唱,还有的干脆跳起了自编自导的欢迎舞蹈,那舞姿虽不算专业,却饱含深情,每一个动作都传递着对和平与安宁的渴望与珍惜。 更有趣的是,一些聪明的村民还特意准备了“猛虎宴”,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从山珍海味到田间野菜,应有尽有,每一道菜都寓意着对王爷和军队的美好祝愿。 席间,不乏幽默风趣的老者,他们或是讲述着孟虎王爷的英勇事迹,或是调侃几句,逗得全场笑声连连,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欢乐与温馨。 “当年王爷啊,可谓是最善良之人,他任职教坊司奉銮,偷偷的救了簌王妃!”有一老者悠悠的说道。 “不对,老六你说的不对,那词不是这么唱的,王爷首先救的是茵王妃!”另一位老者道。 “你们都不对,王爷最喜欢的是裕王妃,应该先救她才是!”在旁边听着的老者不平道。 “我记得歌姬是这么唱的: “月隐星沉夜寂,风轻云淡影疏。 蓝茵受苦谁人知,王爷怜心暗筹谋。 密道出囚笼。妙计营救嫣妃,又策良谋安澜。 婉妃安妃陷囹圄,双骑并出显英豪。情深义更重。银鞍照夜白马,金戈铁甲貔貅。 王爷挥兵如破竹,敌寇望风而遁逃。佳人心自安。凯旋归来宴乐,欢声笑语满堂。 情深似海恩如山,共誓白首不相离。此生永缠绵”。 “哈哈哈!所以三大爷是对的,王爷首先营救的便是茵王妃,王爷的英雄事迹可是说不完啊!”唱完词之后几个老头之中最老的老者大笑着说道......。 这便是政务院下的宣传院根据几个王妃叙述编排了一些词曲儿,更换了先前歌姬们和才子们喜欢的风花雪月,换成了敬重英雄的曲儿,要说大秦的英雄是谁?那当然是第一勇士秦王莫属......。 第142章 磨刀指向倭奴 话接上回,秦王再度挥师凯旋,其英勇之姿,犹如天日之光辉,照亮了这片古老的土地。 同样的陈家堡,同样的老丈,再次摆下庆功之酒,迎接着这位国之栋梁的归来。 然而,仅仅五年光景,大秦已非昔日可比,其变化之巨,恍若隔世。乡村之间,百姓安居乐业,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阡陌纵横,田野上金黄的麦浪翻滚,预示着丰收的喜悦。农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勤勉劳作,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 家家户户炊烟袅袅,饭菜之香随风飘散,勾勒出一幅幅温馨宁静的田园画卷。 城镇之中,更是繁华异常,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商铺林立,商品琳琅满目,琳琅满目间尽显大秦之富庶。金银珠宝、丝绸锦缎、瓷器玉器等,应有尽有,令人目不暇接。 市井之中,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动人的市井交响乐。 这五年间,政务院的工部与医政司功不可没。 工部之匠人,巧夺天工,他们引水修渠,使得农田得以灌溉,粮食产量大增,百姓得以吃得饱、穿得暖。 医政司之医者,仁心仁术,他们悬壶济世,救死扶伤,使得瘟疫不再肆虐,百姓身体康健,生活无忧。大秦之水渠,宛如条条银龙,穿梭于田野之间,为这片古老的土地带来了生机与活力。 水渠之畔,杨柳依依,绿草如茵,成为百姓们休闲纳凉的好去处。 而大秦之财政,更是坚实如磐,支撑起了这片繁华盛世。面对自然灾害,大秦百姓亦是空前团结。旱灾之年,虽有粮食歉收之忧,但有大秦强大的财政支撑,加之百姓们互帮互助,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使得大秦统治地域之内,从未出现过饿死人、冻死人的惨状。 即便是北部一些城市,偶有醉汉因贪杯而夜卧雪地,那也是个别现象,不足以撼动大秦盛世之基。 此情此景,不禁令人感慨万千。 在浩瀚的津京口海域,五百艘海军战船整齐列阵,宛如钢铁长城,横亘于波涛之间。 孟虎傲然立于旗舰燕京之上,目光如炬,凝视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战舰,心中豪情万丈,壮志凌云。 “五百战船横海,刀光赫赫如霜。倭寇嚣张侵疆土,我辈豪情誓斩狼。雄心已激昂。”孟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回荡在辽阔的海面上。 他拔出腰间横刀,刀锋凌厉,直指倭奴国的方向,那份对敌人的刻骨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而难以遏制。 随行史官们将这一幕铭记于心,更将孟虎即兴吟咏的词句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 然而,当众人回到文史部,对这首词进行深入研究时,却对“回首百年屈辱,灵魂难平波长”这一句产生了疑惑。何为“百年屈辱”?何为“灵魂难平波长”? 史官们心中充满疑惑,却又不敢贸然询问秦王。 他们深知,秦王治下,国事繁重,岂会因区区一词而分心?于是,他们决定自行查阅史料,以求解开这个谜团。 然而,当他们翻开前朝史书时,却发现那些珍贵的文献早已被大晋开国皇帝毁灭殆尽,只留下一些残缺不全的民间野史可供参考。 经过一番艰难的搜寻,史官们终于在一部古老的民间史书中找到了答案。 原来,在百年前,确有倭奴小股势力侵扰大秦东南沿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尽管当时大晋国力强盛,但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及时给予有力的回击,致使百姓饱受战乱之苦,国家蒙受耻辱。 这段历史,虽然被正史所遗忘,但却深深烙印在民间有志之士的心中,成为他们奋发图强、誓雪国耻的动力源泉。 史官们恍然大悟,心中不禁对孟虎的深谋远虑和坚定信念暗暗赞叹。 他们深知,他们王爷对倭奴之恨,已根深蒂固,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化解。 而今日之五百战船,正是他为了实现心中宏愿,誓要斩尽倭奴的坚定决心和强大实力的体现。 在东城秦王府的小院中,孟虎手持鱼竿,静静地坐在池边垂钓。 他口中默念着那句“开春吧!谁都阻挡不了我的脚步!”语气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和坚定。 此时,蔡玉涵的一声小声嘀咕打破了这份宁静:“王爷准备干啥坏事,还谁都阻挡不住你的脚步?我去叫贤凤姐姐,看看她能不能阻挡你的脚步!” 孟虎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放下鱼竿,起身追上蔡玉涵,将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走进内室。 蔡玉涵虽然故作挣扎,但眼中却满是欢喜和依赖。 孟虎知道,孟虎的这种霸气和深情,正是她所爱慕和敬仰的。 在晨光初照的秦王府内,玉安手持长剑,身姿矫健地练着剑术,她的目光锐利,动作流畅,尽显武将之风。 然而,当她今日练剑未见平日里早已起身的王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 “爷这么晚还没起床,还真是难得!”玉安对身边的于兰馥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于兰馥闻言,娇笑连连,仿佛早已知晓一切:“咯咯咯,爷昨夜战场很是繁忙,辗转五个‘战场’征战呢!” 玉安一听,顿时恍然大悟,二人相视一笑。待她们练完功夫,回到小院,只见孟虎正靠坐在躺椅上,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甄贤凤手持坚果,细心地往他口中投喂;鸳鸯则跪在一旁,轻柔地为他按摩着双腿;蔡玉涵则站在他身后,手法熟练地揉捏着他的肩膀。 这场景,真真是悠闲至极,仿佛世间的纷争都与他无关。 然而,从政务院回来的裕清却是知晓,他们王爷尽情的享受着这般天伦之后的打算,或许在这短短的五年里,最懂孟虎的便是她吧。 “王爷,回首百年屈辱,灵魂难平波长。毕生志愿今朝现,誓复河山慰祖上。风帆正启航!这首词后半阙我甚是不懂,还请王爷指点一二!”裕清看完之后很是疑惑,他不知晓自己男人何时与倭人结下这百年仇恨! “裕儿,不需要懂,有些东西糊涂些更好,你只晓得倭人天生低贱,我大秦势必灭之便可!”孟虎不会去解释太多,难道说自己穿越而来吗?借尸还魂?这些都太匪夷所思。 第143章 微服私访 话说那陆谦得胜归来京都,一时间,整个京都城那可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真个是处处欢声笑语,人人喜上眉梢。 却道那秦王,却是心急难耐,早已立在海军旗舰燕京舰的船头,目光直直地望向了东方,似是那东方有什么牵人心肠之物,引得他如此殷切遥望。 且说这日,大秦上将军府上,迎来了两位贵客,正是那另一位上将军许兴虎和他的公子蒙毅。 只听那府内传出阵阵爽朗笑声,原是上将军吴麟迎出门来,高声笑道:“老许,贵客呀,快些请进来!哟,毅小子也来了!哎呀,可都是稀客哩!” 那许兴虎亦是满脸笑意,回应道:“好几天不见,今日特来你这儿讨杯酒喝喝,哈哈哈!” 吴麟一听,兴致更高了,忙道:“那就喝呀,老伙计,你我一同打仗这么久,竟还未曾好生一起畅饮过呢!”言罢,便转身入内,不多时,竟拿出自己平日里珍藏着、连自己都舍不得喝的两壶酒来。 待将酒满上,吴麟趁着几分酒兴,朝着许兴虎问道:“毅小子与珺琪郡主的婚事,王爷那边可曾有个说法呀?”这边蒙毅呢,早被许兴虎使了个眼色,乖乖到一旁去了。 许兴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叹道:“这不是来找你商量了嘛,那珺琪郡主乃是我那好女婿的养女呀!你说说,我这做岳父的,着实有些难以开口,真真儿是个难题哟!” 吴麟听了,哈哈一笑,打趣道:“这有何难,只要开春你肯将那十万兵马借与我,我便把这事儿给你妥妥儿地包下了!” 许兴虎一听,立马吹胡子瞪眼,道:“免谈!我宁可厚着脸皮去寻王爷说项,也断断不能应了你这条件!” 吴麟却不慌不忙,又饮了一杯酒,缓缓说道:“王爷开春要用的可是海军呀,你那十万北方兵,皆是旱鸭子,到了水里可就没了用处哦!” 许兴虎听了,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道:“你莫要诓我,我心里明白着呢。王爷已然让蒙恬领着海军去了登州新军港,充作第一路军了,王爷他自个儿还要带第二路军从津港出发,如此算来,那必定还有第三路是走高句丽的呀。这可是一场至关重要的硬仗,依我看,还是我带兵前去为好!” 吴麟闻此,亦是开怀大笑,道:“哟,原来老哥你早就看透了王爷的心思呀!哈哈哈!如此硬仗,又怎能少了我这老搭档呢!” 许兴虎见吴麟应了,心中大喜,忙道:“既如此,那蒙毅与珺琪郡主之事可就全仰仗你了呀!”说罢,抱拳谢过吴麟,也不多留,起身便告辞离去,端的是行事干脆,一刻也不耽搁。 此刻,许兴虎只想着昨夜在史姑娘那儿找回了自信,今日早些回去,也好让那史姑娘瞧瞧自己尚还老当益壮……。 再回来说那秦王孟虎这边,孟虎正与几人骑着四匹骏马,出了燕京城南城门往南方而去。 只听孟虎回头大声喊道:“咱们悄悄去金陵,而后再往江南走上一遭,爷今儿个带你们微服私访去!” 谁料话音未落,前方忽地拦着六个骑着波斯马的娇俏女子,各个生得花容月貌,正是妙三姑、欧阳蕞、于兰馥、吴静秋、玉安和金碧云这六大金刚。 孟虎见状,不禁诧异道:“啊!王妃们怎的来了呀?” 只见那六个王妃皆是一脸幽怨之色,孟虎见状,赶忙赔笑道:“嘿嘿嘿,我不过是想着这三个异族小娘子在咱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带出去散散心罢了,并无别的意思呀,真真是如此呢!”。 正说着,身后的凯丽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孟虎回头问道:“凯丽,可是你出卖我?” 凯丽却娇笑着回道:“那自然呀,我的身子虽是对王爷忠诚,可我的心呀,却是向着我的主人蕞王妃的呢,王爷可莫要怪罪于我呀,咯咯咯!” 孟虎听了,无奈地拍了拍额头,叹道:“失算了!也太过草率了呀!” 无奈之下,只得妥协道:“去去去,都去吧!” 谁料话音刚落,又听得身后传来马车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那让孟虎有些惧怕的声音传来:“王爷是打算丢下我们几个命苦的女人么?”却是裕清王妃来了。 接着,后面的马车中又传出李纤簌的声音:“想丢下我们姐妹,门儿都没有!” 再接着,第三辆马车里又传来甄贤凤的声音:“那王爷可是嫌弃凤儿年纪大了,要带着年轻的王妃远走高飞呀?” 孟虎一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心中暗叹:“我这是没事惹这些女王做甚呀!”要说这孟虎,也算是个有大本事的男子了,只是他对这整整二十个王妃皆是情深意重,平日里宠着爱着,真真儿是个宠妻狂魔呢,可要宠好这一众人等,那任务可不是一般的艰巨哟! 没得法子,孟虎只得高声道:“都去,都去!我的宝贝王妃们!”这一来,原本四人的队伍,因着凯丽这一“叛徒”,硬生生地变成了二十一人的豪华队伍了。 彼时正值深秋时节,天气渐凉,众人行了三日,这日,李纤簌忽感身体不适,众人便只好在夜晚寻了处地方安营扎寨。 妙三姑心急如焚,赶忙凑到马车前,那声音里满是急切与忧虑,目光紧紧盯着李纤簌那张略显苍白的面庞,轻声问道:“姑姑!您可还好吧?” 此时虽马车之内铺设了厚厚的棉被,欲抵挡那外界的寒意,可那深秋夜晚的凉风,却似那刁钻的小鬼,总能透过些许缝隙,悄无声息地钻进来,带来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李纤簌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疲惫而无力,缓缓说道:“这几日我总觉着身子不大舒坦,每日里皆是昏昏欲睡的,好似连一丝儿精神都提不起来呢。”话未说完,便又沉沉睡去了,那疲惫的模样,瞧着着实令人心生怜悯。 坐在一旁的孟虎,听闻爱妃如此不适,心中顿时慌乱起来,犹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他对这一众如花似玉的王妃们是何等的情深意重,尤其是这李纤簌,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孟虎赶忙运起自己的内息,小心翼翼地沿着李纤簌的经络缓缓绕行,一心只想探知她这身子到底是怎生个状况。 哪曾想,当那内息在李纤簌体内游走之时,一抹不同寻常的气息,竟悄然闯入了他的感知之中。 那气息虽微弱,却透着一股子坚韧劲儿,恰似那破土而出的新芽,蕴含着无尽的希望与活力,竟是新生命的气息! 孟虎顿时心中大喜,那喜悦之情简直难以言表,险些便要笑出声来。 李纤簌被孟虎这异样的神情给惊着了,她疑惑地看着孟虎,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的光芒,轻声问道:“王爷,您这是何意呀?” 孟虎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缓声道:“我这一月的辛劳总算没白费呀!这孩子来得虽路途漫长,可到底还是来到了咱们身边呢。这可不就是咱与这孩子的缘分到了嘛,定是上天恩赐给咱们的最好礼物呀!” 李纤簌听闻此言,眼中顿时泛起了泪光。 这五年来,她心中一直有个难以释怀的结,便是始终未曾为王爷诞下子嗣呀。 如今,这新生命的到来,恰似那春日暖阳,一下子便将这心结给化开了,她的心中满是欣慰与感激之情呢。 “是的,咱们的缘分到了。”李纤簌轻声重复着孟虎的话,那声音里满是坚定与幸福。 她心里明白,这新生命的诞生,可不单单意味着家族的延续,更是承载着希望与未来的无限可能呀。 就在这当儿,马车外的寒风好似也通了人性,变得温柔起来了,轻轻地吹拂着马车的帘幕,仿佛也在为这对幸福的夫妻送上那最真挚的祝福……。 第144章 江南风采 话接上回,在大秦历五年的深秋时节,一场突如其来的微服私访计划,在王爷孟虎的心中悄然萌芽。 他决意带领着他那三位来自异域的王妃——温婉如水的茕茕、热情似火的奥娃,以及兼具忠诚与美丽的凯丽,一同前往南方,去感受那未曾踏足的风土人情。 然而,孟虎未曾料到,这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却因他忽略了凯丽的另一重身份——欧阳蕞的忠诚女仆,而遭遇了小小的波折。 王妃团在途中将他团团围住,神色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担忧。 面对此景,孟虎只得施展浑身解数,以无尽的温柔与歉意,终于化解了王妃们心中的不满,一行人这才得以继续前行。随着旅途的深入,孟虎的心中却渐渐被另一份忧虑所占据。 他的爱妻李纤簌,已至三十三岁高龄,且怀有身孕,此行未带医师随行,让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 “我们还要继续走么?我担忧簌簌的身体会吃不消!”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犹豫。 裕清与甄贤凤,两位领头的王妃,闻言立即表明了立场。“那就不去了,返回吧!”裕清的话语果断而坚决。 “为了安全起见,我也觉得回去比较好!”甄贤凤亦附和道。两位王妃的决定,自然得到了其他王妃的赞同。 然而,李纤簌却在此刻展现了她的坚韧与智慧。 “王爷关心则乱,我们还有一天的行程便到了金陵,金陵有我们自己政务院辖下之医务署,我们回京城不是还更远么?”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温柔与坚定,让孟虎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于是,大秦历五年十一月六日这一天,孟虎带着他的二十位王妃,悄然进入了金陵城。 小云雀们早已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处,那是一个充满古色古香韵味的大院。 夜幕降临,王妃们紧张地围坐在院子中央,等待着医务署的女医师前来诊断。 女医师步入院中,一番细致入微的诊断后,她恭敬地向孟虎禀报道:“启禀王爷,王妃怀胎已月余,目前一切安好,只是王妃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些时日才好!”听到这番话,孟虎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与安心。 “好!很好!赏!”他慷慨地赏了女医师一百两银子,并请求她随行一段时日,以确保李纤簌的安康。 女医师闻言,恭敬地回答道:“能随行王妃是我的福分,我会尽心尽力,请王爷放心!”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王爷与王妃的忠诚与敬仰。 这一夜,金陵城中的这个大院,因簌王妃的喜讯而充满了欢声笑语。 孟虎的心中更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喜悦与期待,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个新生命的到来,更是他们夫妻之间深厚情感的见证。 清晨,阳光温柔地洒落在金陵城的每一个角落,为这座古城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 孟虎,这位昔日的英勇将士,如今的秦王,站在庭院之中,目光温柔地望向正在练剑的三位王妃——妙三姑、玉安与欧阳蕞。 她们的剑姿矫健而优雅,宛如三道流光在晨光中穿梭。 “我们就在这金陵城游玩一番如何?”孟虎提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闲适与惬意。 妙三姑闻言,欢呼雀跃,仿佛一个孩子般兴奋:“好啊!好啊!我去叫姑姑!”说完,她便蹦蹦跳跳地进屋去唤醒李纤簌,这位近日来因怀有身孕而备受呵护的王妃。 李纤簌与妙三姑姑侄情深,妙三姑几乎形影不离地陪伴在她身旁,这份情谊之深厚让孟虎甚是感叹。 因此,当这一行人踏上金陵城的街道时,无疑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他们中既有魁梧伟岸、英俊非凡的孟虎,又有容貌倾城、气质脱俗的王妃们,引得不少路人驻足侧目,甚至有几个男子因看得太过入迷而不慎撞上了墙壁。 这一行人穿梭于金陵城的繁华市井之中,时而驻足于饰品摊前挑选精美的饰品,时而步入衣铺选购华美的衣物,更有几个女孩兴奋地奔向糖葫芦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闲暇与欢乐。 他们的出现,无疑为这座古城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然而,对于一些了解孟虎身份的人来说,他们的出现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在一家学堂前,一位教书先生与从京城归来的同僚悄然交谈:“那好像是我们大秦的秦王!”教书先生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与敬畏。 同僚闻言,也是惊讶不已,连忙问道:“哪里?”教书先生指了指远处那一行人,笑道:“你看那几个王妃,像不像那词中描写的那几个王妃?”同僚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那些王妃们身姿曼妙,容颜倾城,心中不禁赞叹道:“那便是王爷,真真是英武不同凡响,今生能见算是不虚此行啊!” 然而,二人并未宣扬此事,因为他们深知孟虎不愿被人打扰。 他们默默地跟随着这一行人的脚步,来到了秦淮河畔。 此时,这里正举办着一场诗词大会,江南的才子们齐聚一堂,共赴这场文学盛宴。 “今日,我们江南才子共聚秦淮河畔,实乃难得。今日我们请来了秦淮八美之首秦沐怡大家作为此次诗词的评判,请各位才子尽情发挥!”主持的男子身着宝蓝色绸袍,拱手对着台下的才子们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了一片掌声与欢呼声。 李纤簌与妙三姑也被这热闹的氛围所吸引,拉着彼此的手走进了才子聚集之地。 她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们身上,仿佛她们是这片天地间的焦点。 “那女子好美,就如仙子下凡,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几个才子低声议论道。另一个才子已经跃跃欲试,想要上前搭讪,却被另一个才子阻止道:“得了吧!看他们样子非富即贵,不要孟浪,冲撞了贵人才是。先赢得魁首再说!” 然而,让他们更加惊讶的是,随着李纤簌与妙三姑的进入,又有十七八个同样美丽的女子陆续出现。 这些女子的出现,使得整个诗词大赛现场陷入了混乱之中。 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些女子的身份与来历。 就在此时,孟虎携着蔡玉涵缓缓步入会场。他的出现,如同一道惊雷般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些有些眼色的才子们,纷纷猜到了这位英武不凡的男子便是大秦的秦王。 “老朽薛文渊叩见秦王殿下!”一个杵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老人走出人群,五体投地地跪倒在地。 他正是昔日永安帝国的太师大人,薛文渊。他的出现,让孟虎感到十分惊讶与感慨。他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这位曾经与自己同朝为官的老人。 “噢!薛大人,您可真让我惊讶,还活着呀!活着好啊!哈哈哈哈!”孟虎大笑着扶起薛文渊,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与感慨。 他深知,自己与薛文渊之间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然而在这位年近古稀的老人身上,他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浓厚的文化底蕴与对盛世繁华的无限向往。 昔日,江南之地,烟雨蒙蒙,人文荟萃,才子佳人辈出。 薛文渊,这位年逾古稀、前朝太师,站在众人之前,满怀激情地说道:“今日,我们江南才子聚在此地,便是为了歌颂这繁华盛世。这盛世乃王爷所创,老朽想起往昔,心中实感惭愧。王爷就如那皓月之光,照亮了我等学子的前行之路,今日能见王爷容颜,实乃整个江南才子最为荣幸之事!” 孟虎,听闻此言,面带微笑,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淡然与从容。 他缓缓说道:“好好好!看着你们这些昔日的老友还健在,孤心中亦是倍感欣慰。活着便好,活着就能看到盛世,活着就能见证历史。孤虽为大秦秦王,但心中亦有诗书情怀,与你们共赏这江南美景,亦是一大乐事啊!哈哈哈!” 言罢,薛文渊等一众才子纷纷上前,请求秦王留下墨宝。 秦王欣然应允,目光扫过秦淮河畔,那悠悠的河水、古老的城墙、繁华的市井,以及那传说中的凤凰台,都仿佛在他的眼前重现了往昔的辉煌。 他提起笔,心中感慨万千,遂写下了那首着名的《卜算子·秦淮怀古》:秦淮水悠悠,夜色笼轻愁。凤凰台上月如钩,照见当年楼。往事似烟流,盛世梦难留。大秦如今又盛世,谁忆旧时候?凤凰游空中,啼声绕梁久。文采飞扬映江头,多少风华秀。古韵今犹在,雅韵传不朽。登台望远意悠悠,心随秦淮走。 此词一出,顿时惊艳四座。秦王以优雅的笔触,描绘了秦淮河畔、凤凰台的古今变迁,既表达了对往昔繁华的追忆,又抒发了对今朝盛世的感慨。 那秦淮河水依旧悠悠流淌,夜色中轻愁弥漫,凤凰台上的弯月高悬,仿佛映照出了历史的沧桑与变迁。 往事如烟,大秦的盛世之梦虽已难追寻,但今朝又逢盛世,人们心中那份对美好时光的怀念与向往却永远不会消失。 此词迅速在江南地区传开,成为一时佳话。 江南的学子们听闻秦王游历金陵并留下如此佳作,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只为一睹秦王的风采,领略那流传千古的文采风华。 他们或驻足秦淮河畔,或登上凤凰台,试图从那些古老的遗迹中寻找历史的痕迹,感受那份跨越时空的共鸣与感动。 秦王游江南之金陵佳话,不仅是一段历史的记忆,更是一份文化的传承。 它让后世人们看到了帝王与文人墨客之间的深厚情谊,感受到了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与源远流长......。 第145章 终将分别 话接上回,孟虎携着他那二十位如珠似宝的王妃踏入了繁华的金陵城。 仅仅一日的闲逛,便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引发了天下的轰动。这段佳话迅速在民间流传开来,成为了才子佳人茶余饭后的美谈。 “秦姐姐,那日你参加金陵才子秦淮河诗会,可曾亲眼见到那位王爷的风采?快给我们描述一下吧!”秦沐怡这几日一回到沐怡画舫,便被姐妹们团团围住,纷纷央求她讲述那日的见闻。 秦沐怡轻轻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怀念:“我已忘了,或许我从未真正记起过。秦王的长相,岂是言语所能描绘?那是一种深深刻在心底的震撼,只能自己默默品味。” 一个文雅温婉的江南女子闻言,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我每每唱起那些王妃们的诗词,便羡慕不已。就说那贤王妃吧,‘翠竹疏疏风送爽,贤凤飞来栖宿’,这诗句中蕴含的情意,足以让人感受到王爷对贤王妃的深深宠爱。为了她,王爷甚至建造了一座清涟水榭,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啊!” 然而,自那日后,金陵城中便再也没有出现过王爷与王妃们集体出行的身影。 为了避免再次引起轰动,他们每次出行都刻意分散,三两人一组,化装成普通百姓,漫步在街道之上。 而王爷孟虎更是每日换一个王妃相伴,畅游金陵的每一个角落,享受着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大秦历五年十二月十日,金陵城内的女医师以她精湛的医术和细心的照料,使得李纤簌的身体逐渐康复,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清爽与轻松,再没有了往日的疲惫与困倦。 “明日我们回京吧?”孟虎望着窗外渐渐沉寂的夜色,轻声提议道。距离新年还有二十日,他想起了家中慈祥的祖母,那个一直默默支持着他、关爱着他的老人。 穿越前的种种经历,他已经不愿再去回忆。 他深知,前世的杀手生涯虽然充满了刺激与挑战,但终究只是匹夫之勇,难成大器。 而这一世,他拥有了更多值得珍惜的人和事,他要活出自己的精彩。 航海,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他渴望找到记忆中的美洲,那里有着他未曾触及的广阔天地和无限可能。 然而,他深知自己不能远行,因为他割舍不下对祖母的牵挂。 此次鸳鸯也来了金陵,这是祖母特意安排的,她不想将鸳鸯束缚在自己身边。 但祖母的这份体贴与理解,反而让孟虎更加思念她。 因此,他决定回京,陪在祖母身边,共度这个温馨的新年。 孟虎深知,自己是一个重情之人。无论是对于祖母的孝顺、对于王妃们的宠爱,还是对于梦想的执着追求,他都付出了全部的心血与努力。 他相信,只要心中有爱、有梦、有坚持,就一定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人生。 大秦历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清晨,冬日的阳光透过薄雾,温柔地洒在了孟府古朴的院落之中。 孟虎一行人,冒着风雪,终是回到了他们最早的家——那座承载着无数回忆与欢乐的大院。 这座大院,是他以三千两银子购置的孟府,每一寸土地、每一砖一瓦,都记录着往昔的点点滴滴。 “奶奶!我们回来了!”孟虎刚踏入府门,便迫不及待地奔向老太太的屋中。 老太太,这位已跨入古稀之年奶奶,听闻孟虎一行人的归来,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喜悦。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哽咽:“奶奶这左盼右盼啊,终于是把你们给盼回来了!呵呵呵!” 孟虎望着奶奶那满是皱纹却慈祥依旧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轻声问道:“过年我们都得回来陪着奶奶的,你们说是不是啊?”家人们纷纷点头,回应着孟虎的提议。 老太太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她抚摸着孟虎的头,感慨道:“我老婆子就知晓这小猴儿是孝顺的。跨了年,我便是八十岁了。老婆子这一生有你这个孙儿,已然无憾。将来去地下见了孟家列祖列宗,他们也得给我几分薄面不是?” 然而,老太太的心中始终有一个难以释怀的执念——那便是未能见到儿子孟进最后一面。 她轻叹一声,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昨晚啊,我又梦见了进儿了。他一个劲地说想我这娘亲,你说他那一走,我们娘俩怎就分离了呢?”孟虎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默默地扶着奶奶,倾听着她的诉说,却不知如何宽解这位年迈的长辈。 此时,四岁的孟泽带着快三岁的弟弟妹妹孟楼和孟兰,正围着老太太转圈嬉戏。 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为这温馨的场景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老太太笑着提醒他们小心跌倒:“慢点儿、慢点儿,这几个猴崽子还真是闹腾!呵呵呵!” 谈及未来,老太太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来年啊,咱们家又要添丁进口了。我老婆子争取活到簌簌产下孩子那一天,到那时,我就更加欢喜喽!呵呵呵!” 今夜的老太太,显得格外欢喜。她说了很多话,既有对过往的回忆,也有对未来的期许。最后,她让仆人把孟千重、孟正、孟琼三父子也找了来,准备进行一场重要的交代。 “我老了,过了年便是古稀之年。我知晓到了我这年纪啊,便是过一天算一天。”老太太的声音虽显虚弱,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今日把你们招来,是因为咱们的虎儿回来了。 我想趁此机会交代一下,咱们家如今已是帝王之家,千重啊,特别是你,切记以后要以身作则,不可犯事。正儿、琼儿也是,你们都要谨言慎行,可别伤了虎儿的心!” 梦千重恭敬地回答道:“娘,我知晓了。”孟琼与孟正亦齐声回道:“奶奶,孙儿们知晓了!”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说道:“好了,今日一家人团聚,就相当于提前吃个团圆饭。咱们欢欢喜喜的,我也不再教育你们了。”说完,她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团圆时光。 孟虎安排的酒席也随之开始。 三个孩子,特别是孟泽,一直蜷缩在老太太的怀中,享受着老人那无尽的溺爱。 这一刻,整个孟府都沉浸在一片欢乐与温馨之中。而老太太的交代,则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孟家未来的道路,指引着他们前行。 大秦历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一个寒风凛冽却又不失庄严的日子,大秦王朝的王祖母、于千君于老太君,在家中平静而安详地逝世,享年八十岁。 这一消息迅速传遍全国,举国上下,无论朝野,皆沉浸在深深的哀悼之中。 于老太君,一生历经风雨,见证了大晋的衰败、大秦的兴起、教育出了孙子秦王。 她以非凡的智慧和深邃的洞察力,在王室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她的离世,不仅让王室成员痛失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更让整个大秦失去了一位智慧与慈爱并存的象征。 孟虎,作为老太君的至亲之一,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不舍。 他深知,人生如白驹过隙,即便是最亲密的亲人,也终将有分别的一天。 然而,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那份难以言喻的悲痛,还是让他难以自持。 他回忆起与老太君共度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对话、那些深刻的教诲,如今都成了他心中最宝贵的回忆。 人生的分别更是一种深刻的哲理。它提醒我们,要珍惜眼前人,珍惜每一次相聚的时光。 因为每一次分别,都可能是永别;每一次相聚,都可能是此生最后的缘分。 因此,我们应该学会感恩,学会包容,学会在有限的时间里,给予身边的人更多的爱与关怀。 第146章 我们将永远在一起 话接上回,大秦王室祖母于氏的突然去世,举国陷入悲哀之中,人们因为对秦王的爱戴因而崇拜这位慈祥的老人,述说着她的事迹,皇城之中百姓自发到老人灵前悼念......。 “王爷,这些时日我已经在璀璨山庄让工匠打造好了我们王室的陵墓!”李纤簌说道。 “噢!我还在想怎么打造陵墓呢!原来我的宝贝王妃已经全部做好了,有你真好!”孟虎心中充满感激道。 “那明日我们便去看看!因为我们还要把爷爷的陵墓亦移入王室陵墓之中!”孟虎说道。 为什么不把孟千秋父子的陵墓移过来,因为当初的分道扬镳,孟虎已然自己成立了族谱,而孟千秋、孟千重这些人已然不在王室族谱之内,孟虎也考虑把改邪归正、以及屡次在军中立功的孟琼、孟进这些人重新纳入皇室族谱。 翌日,王室成员全部来到李纤簌早就准备好的璀璨山庄皇室陵墓之中,便是那一片有湖的山坡,与清涟水榭遥遥相望。 “王爷,我的这个帝王陵便是从大晋灭亡,大秦建立的那一刻便开始修建了、如今修建之地风水以及设计更是走了国师道法指导。 国师认为,人生在世时有居所,死后亦应有魂归之处。因此,我们皇室陵的建造不仅是为王爷将来提供安息之所,并能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享受尊荣。” 然而这个王陵确实让孟虎感到越来越惊奇,他感叹于李纤簌的智慧的同时,更感叹于它的巧妙。 李纤簌作为他的挚爱,她不仅参与了陵墓的规划与设计,更倾注了无尽的心血与智慧,使王陵成为了一座规模宏大、机关惊人的帝王陵寝。 陵墓依山而建,气势恢宏,宛如一座地下宫殿。 陵墓内部不仅设有宽敞的墓室,还布置了精美的壁画、雕塑,以彰显尊贵与荣耀。 李纤簌在陵墓的设计中,巧妙地将王与家族成员墓穴有序排列,使他们在另一个世界得以团聚,避免了孤独与寂寞。 这种尊幼有序的排列,不仅维系了家族的联系,更体现了这个时代的伦理道德。 然而,王陵的惊人之处远不止于此。为了防范盗墓者的侵扰,李纤簌在陵墓中设置了无数精巧的机关。 这些机关既有物理性的陷阱,如暗门、毒箭、流沙等,也有化学性的毒药和易燃物质。 一旦盗墓者踏入陵墓,这些机关便会立即启动,将他们困于其中,甚至夺去他们的生命。 此外,陵墓内部还设有复杂的迷宫和暗道,使得盗墓者即使避开了机关,也难以找到真正的墓室所在。 在这些机关中,最为人称道的是陵墓的自来石机关。 这种机关的设计极为巧妙,一旦陵墓大门关闭,自来石便会自动顶住石门,使其无法被外力推开。 即使外来者使用再大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 李纤簌的智慧与匠心,不仅体现在陵墓的设计和机关的设置上,更体现在她对他的王及家族成员深沉的爱与敬意上。 她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为秦王及家族成员打造了一个永恒的家园,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得以安息与团聚。 “簌簌、谢谢你!”孟虎看完整个陵墓,心中感动李纤簌所做的一切,他紧紧的拥着她的簌王妃,虎目中噙满泪水,此刻他心中的感动已然无法用言语形容。 “不用谢我,那里最上面的便是祖母陵墓,明日下葬之后,只需启动开关,陵墓便会自动关闭!”李纤簌道。 “下首位置便是我们的,那是王爷,咯咯咯,只是我只准备了九十九个王妃陵墓,不知道够不够呐!”李纤簌又恢复了往日那古灵精怪的样子道。 “够,够!我不会再找了,有你们足够!”孟虎已经很满足了,二十个王妃已是他所有的挚爱,他的心已经装满了。 “我们不介意的,王爷,我们此生在一起,百年之后永远会在一起!”李纤簌看着陵墓也是欣慰的说道。 “是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会再分离!”孟虎也是动情的说道。 大秦历六年元月初二,这一日大秦王室祖母下葬,而王室陵墓所在对于世人来说成了一个谜......。 “王爷,今年国殇之年不宜动兵啊!”祖母葬礼之后元月初六,孟虎到了养心殿,开始计划开春发兵计划,然而,此刻前来阻止的是国师南雁仙姑。 “哦!还有此种说法?”孟虎诧异道。 “嗯,这是卜卦之术显示的运势,所以王爷还是请慎重!”南雁仙姑严肃的说道。 这个卜卦的说法让孟虎想到了那曾经的苏夙,也是甚是奇妙,他能算到楼兰国的灭亡是因为茕茕,这让孟虎不得不信。 “好!我听国师的!”孟虎忍住心中要剑指倭奴的冲动道。 “福生无量天尊!王爷比去年沉稳了许多,王爷还年轻,据我所知王爷才二十三岁,有的是时间完成心中所想!”南雁仙姑诚恳的说道。 “是的,我不急,别说一年,再等两年我也能等!”孟虎道。 “王爷慈悲,但是我从王爷的命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之杀戮!”南雁仙姑道。 “哦,我想问问仙姑望气之术甚是高深,那能看出杀戮之气、能否区分该杀还是不该杀吗?”孟虎疑惑道,他认为所有该杀之人他才杀,从来没有被杀戮蒙蔽了双眼。 “不能!”南雁仙姑道。 “那就行了,一生杀猪之人身上亦会有杀戮之气,或许我往后会杀戮很多畜生也不可知!”孟虎回道。 他心中暗暗佩服南雁仙姑的望气之术,还能看到自己未来充满杀戮之气,那不就意味着自己哪一日跨越茫茫东海到达倭奴之地开启杀戮的哪一日吗? “仙姑,请听我见解如何?”孟虎道,因为南雁仙姑一直坚持让自己向善,这会动摇他的执念。 “王爷请说便是!我洗耳恭听!”,南雁仙姑道。 “救人也是善、希望也是善、梦想也是善、律法也是善、我杀恶,为善。 对于恶来说,我非善。善就是这遁去的“一”,善是“道”给予万物的温柔,是无情中生出来的有情。 有无之道如太极,轮转不停,周而复始。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孟虎前世杀手,对于道法、佛法深有研究,只因想找到自己灵魂的归宿。 所以他运用了道家思想的核心来回问这南雁仙姑。 南雁仙姑听了这话之后便呆愣在了当场,他一直强调着孟虎的话语,“......有无之道如太极,轮转不停,周而复始。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福生无量天尊!我悟了,多谢王爷!原来王爷道法修为一直在我之上,受教了!”南雁仙姑盘坐在地足足有半个时辰之后便起身向孟虎深深鞠躬行礼道,然而此时孟虎感觉这个南雁仙姑彷佛成仙了一般的深不可测。 “啊!”孟虎很是惊讶,没想到前世的几句道家思想便让南雁仙姑脱胎换骨......。 第147章 虔语风情 话说上回,簌王妃精心设计的王陵如同一场心灵的洗礼,让孟虎心中的郁结瞬间烟消云散。 他回想起自己前世的无畏与勇敢,再对比这一世因众多割舍不下之人而生的牵挂,心中竟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参观完陵墓后,他深知自己这一辈子,将与所爱之人、爱己之人紧紧相连,再也不会有分离之苦。 而南雁仙姑,这位修炼了三十年道法的仙子,此刻心中却泛起了波澜。 在她眼中,王爷简直是道法高深莫测的仙人。她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刻拜王爷为师。 毕竟,王爷的一句话,就让她这三十年的道法领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怎能不让她心生敬佩? 然而,当孟虎恢复了他那放荡不羁的形象,调侃道:“别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觉着你对我有企图!”时,南雁仙姑的敬佩之情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嗔怒:“呸!无耻!”她扭着身子,愤然离去,那出尘飘逸的身姿,在孟虎眼中却成了另一番风景。 “嘿嘿!身姿不错!”孟虎望着南雁仙姑的背影,忍不住感叹道。 这话一出,南雁仙姑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心中更是气愤不已。 孟虎见状,大笑两声,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旧病复发啊!男人嘛,天生就好奇,没玩过的总想玩玩!”他赶紧收敛心神,回想起之前被拦截的微服私访,心中仍有一丝惊惧。 这辈子,他惹不起的,就是那群如花似玉的王妃们。 不过,既然答应了南雁仙姑今年不再对外动兵,孟虎也得找点别的事儿做做。 他转念一想:“不对,我为什么不派人远航呢?看那西方世界还沉浸在教廷的忽悠之中醉生梦死,这可是我提前远航、开疆拓土的重要机会啊!”于是,他立刻决定召开一个军部大会,把梦想交给那些敢闯敢拼的勇士们。 “简美,让军部所有在京城休假的团级及以上军团长明日清晨到议政殿朝会!”孟虎对着身后喊道。 话音刚落,一个温婉的女声回应道:“是王爷!”孟虎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尤虔语。 “怎么是你啊?”孟虎有些惊讶地问道。尤虔语温婉一笑,解释道:“简美和纤簌王妃去了陵墓布置后续事宜,所以简美就安排我过来了。”尤虔语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优雅与知性并存,她的出现让孟虎感到一阵恍惚,仿佛被微风温柔拂过之感。 “好久没见了,两位姐姐可好?”孟虎自从与家人团聚后一直在外征战,此时相见,心中涌起一股恍然隔世的感觉。 尤虔语闻言,眼眶微红,感动地说道:“皆好,我们承蒙王爷怜惜,亲人相聚,只希望此生能侍奉王爷左右,直到死去!” 孟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笑道:“很好,这一切皆是缘分罢了。听说你暂时代管簌簌的财政事宜,那你觉得我们大秦目前要投入的利民工程应该在何处呢?” 尤虔语一听这话,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她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王爷,我觉得我们应该先着手改善民生,修建西部、西南、北部新领土官道,这些都是当务之急。” 孟虎一听,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哈哈!好主意!就这么办,你们便和政务院一起把这些事做好!”。 尤虔语领命而去,“不能看、不能看!”孟虎看着她曼妙的身姿,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看来我不能闲着,古人诚不欺我,“饱暖思淫欲!”我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邪恶了呢!”孟虎赶紧收敛心神,开始在纸上拿起毛笔写写画画,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在画着,根据前世的记忆,他标注了美洲、澳洲和非洲之地,这是后世他记忆中清晰的大版图,他要把大秦的勇士派出去,征服这些土地。 “王爷,这是什么?”传完命令回来的尤虔语好奇的问着孟虎画的地图道。 “这个啊,要从我们脚底下的这个地说起,我们踩的这个地啊,它是圆的,我们经过大海,航行可能要在海上航行几个月之后便到了这里,这里、这里,这些都是陆地,和我们脚下一样大的陆地,而这些陆地上之人还过着打猎为生,群居的原始人生活,至于原始人,我们刚开始也是原始人........”,孟虎像教小学生一样教着尤虔语。 而尤虔语也是第一次听到了打破她常识的理论。 “我们也是原始的人而来,那我们怎么来呢?”尤虔语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问着道。 “进化,进化过程中出现了这么一些人.....”,然后孟虎又开始从仓颉造字、神农氏尝百草、燧人氏造火,一件一件上古时期的故事讲起。 “王爷,您是神吗?”尤虔语问道。 “为何如此发问?”孟虎闻着靠得很近的清香,血气开始汹涌。 “因为知晓这些的都是神,只有神才能带领着人们不停地进步!神农氏、燧人氏他们应该都是神!”尤浅语道。 “我是不是神只能问天,但是我很确定我是男人!”孟虎已然有些忍不住了。 “我早就是王爷的,我们都是王爷的!王爷想什么时候要我,我都等着!”尤虔语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的说道。 “你早说啊!我还总感觉我在犯罪似的!”说着便凶猛的扛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举着进入了里屋。 “为何如此美妙呢!”一夜的的缱绻缠绵居然让孟虎前所未有的舒爽,早上难得起来打了一套拳法,悠闲的走进议政殿......。 第148章 航海招募 话说上回,咱们那位年轻气盛、雄心勃勃的大秦王爷孟虎,因着对南雁仙姑的承诺,加之祖母仙逝,不得不按下心中那股子好战的烈火,暂停了对外的征伐。 这可让咱们这位二十三岁便坐镇一方的英明秦王,着实闲得有些发慌。 但在南雁仙姑那双慧眼之下,孟虎不过是个初露锋芒的少年英雄,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然而,在孟虎的心中,那份宏图伟愿早已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他深知,此生要做之事繁多,恐怕穷尽一生也难以全部实现。 于是,在这大秦历六年的初春时节,他毅然召集了军部的一众将领,召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军事会议。 “各位将军,瞧瞧咱们大秦的版图,南至夷洲,北抵西伯利亚,西达孔雀行省,东望东海之滨,真可谓幅员辽阔啊!”孟虎站在高台上,目光炯炯,扫视着台下的将领们。 “今年国师占卜,说是不宜用兵,那咱们就借此机会休养生息,养精蓄锐。但话说回来,就这么白白浪费一年时光,我可不甘心!咱们大秦的猛虎军,也不能就这么消磨了意志!”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议论纷纷,将领们面面相觑,心中暗想:这王爷又想搞啥大动作?莫不是要又挑起战端? 许兴虎这位粗犷的将军,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悄悄对身边的吴麟说道:“瞧王爷那架势,肯定是不想闲着。我也是这么想,这几个月闲得我都快发霉了,再不打仗,过几年我这老骨头都不知还能不能骑得动马哩!” “安静!安静!诸位将军,何须如此激动?”孟虎见状,哈哈大笑道,“我看徐将军都已经坐不住了,是不是?”一句话逗得全场哄堂大笑,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是不能闲着,但咱们这次可不是去打仗!”孟虎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过,我先给大家看个宝贝!” 说罢,尤虔语这位优雅知性的美女,便拿着孟虎昨天熬夜写写画画的那些纸张,一张张按顺序粘贴在了最前面的大面板上。 “你们是不是很疑惑?这是什么玩意儿?”孟虎笑眯眯地问道。 “是地图!是海洋另一边的陆地!”吴麟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孟虎的杰作。 他心中早已知晓这幅地图的来历,五年前孟虎就曾与他提起过,此刻心中激动得如同小鹿乱撞。 “对!吴将军说得好!”孟虎赞许地点点头,“你们看这里,这块大块头就是咱们曾经攻打过的罗斯国再往西,那里还有拜占庭帝国、罗马帝国、波斯帝国等等,许多国家,领土面积丝毫不逊色于咱们大秦!” 说到这里,孟虎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台下的将军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些信息,去想象那片遥远而神秘的土地。 “诸位将军,我有一个梦想,一个伟大的梦想!”孟虎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而激昂,“我要带领大秦的铁骑,横跨千山万水,征服那片未知的土地!让大秦的旗帜,插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但很快,这份震惊便被无尽的热血和激情所取代。 将领们纷纷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渴望。 “王爷!我们愿意追随您!征服世界!”蒙毅这个年轻的将军率先高呼起来。 “对!征服世界!”其他人也纷纷响应,声音震天动地。就这样,一场关于征服世界的伟大梦想,在这片古老而辽阔的土地上悄然萌芽。 朝堂之上,孟虎身姿挺拔,目光如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对勇士们的期待。 “诸位将军,你们乃是我大秦战无不胜的精英,心中怀揣着熊熊燃烧的雄心壮志!今日,我召集你们前来,正是为了一个宏大的计划——招募三支航海队伍,分别前往遥远而神秘的三片大陆。”孟虎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即将扬帆起航的巨轮,蓄势待发。 他指向地图上的非洲大陆,这片位于大秦西南方向的广袤之地,被茫茫大海所阻隔。 “第一支队伍,将跨越浩瀚的海洋,前往非洲。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你们可能面临葬身大海的风险,可能历经十年、八年甚至更久的漂泊,甚至终其一生都无法回到故土。但,正是这份未知与挑战,能铸就真正的勇士!” 接着,他又指向了位于大秦西边的美洲大陆,这片分为南北两块、面积远超大秦领土的广袤之地。“第二支队伍,将驶向西方的美洲。虽然相较于非洲,它的距离稍近,但那片大陆上的未知与机遇同样令人向往。你们将是大秦探索新世界的先驱者!” 最后,孟虎的目光落在了位于大秦东南方向的澳洲大陆。 “第三支队伍,则前往离我们最近的澳洲。这片大陆虽不及大秦庞大,却也是我们不可忽视的领地。你们的任务,是揭开它的神秘面纱,让大秦的旗帜在这片新大陆上高高飘扬!” 将军们面面相觑,眼中闪烁着惊讶与好奇。他们从未想过,大秦的疆域竟然能够延伸到如此遥远的地方。 孟虎见状,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自古以来,人们皆认为大地是平坦的,海洋的尽头便是世界的尽头。但我要告诉你们,这是一个错误的观念。我们脚下的大地,实际上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圆球!”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许兴虎老将军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王爷,那地的尽头究竟在哪里呢?” 孟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解释道:“这便是我要说的下一个话题。其实,要证明这一点并不难。当一艘船从远方驶来时,你们肉眼首先看到的,总是它的最高处——桅杆。这便是大地为球形的有力证据。” 一位海军将领闻言,恍然大悟道:“王爷说得没错!我曾多次在海上遇到这种情况,确实总是先看到桅杆,再逐渐看到整艘船!” 孟虎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将军们开始接受并思考这一新的世界观。 他深知,只有亲自探索、亲身体验,人们才会真正相信这一事实。 因此,他现在的任务,就是激励这些勇士们扬帆远航,去揭开世界的神秘面纱。 “现在,是时候报名去探索和发现新大陆了!”孟虎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鼓舞人心的力量。 “我需要六位年轻的团长,带领你们的队伍,踏上这段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旅程。谁找到了那片大陆,并派人回来报告,谁就是那片大陆的王爷!我亲自封他为王!” 孟虎深知,以目前的科技水平,大秦无法有效地统治如此广阔的领土。 但他更清楚的是,只要这些地方被大秦人发现、被大秦的旗帜所覆盖,那么在未来无论发生何种变故,大秦的血脉都将在这片新大陆上流淌。 随着孟虎的话语落下,朝堂之上顿时沸腾起来......。 “今天的朝会就到这里,你们愿意去挑战的可能意味着死亡,也可能你将会成为开创一片新天地的始祖!有坚定信念的年轻将领!许将军、吴将军您俩还是省省吧!”孟虎看着最激动许兴虎与吴麟赶紧制止道。 “哈哈哈哈!”众将领哄笑。 “要去的亲自找我报名,我给你们大秦所有的支持!散会!”孟虎最后说道。、 他知道他的将领们需要考虑、需要商量、他能等,泱泱大秦一定不缺勇士与智者.......。 第149章 大秦之梦 话接上回,孟虎召集全军将领,开始商讨关于远航的事情,一时间在军部引起很大的反响,将领们回去之后便开始向自己手下的官兵、士兵们宣传。 然而,这还不够,第二天政务院的全国通告,便说明了孟虎的坚定意志。 秦王心中怀揣着一个宏大的梦想——大秦之梦,一个关于征服海洋、探索未知、拓展疆域的壮丽愿景。 在这个梦想的驱动下,秦王昭告天下,宣布了一项前所未有的壮举:派遣六支庞大的船队,扬帆远航,驶向茫茫大海,去寻找那些传说中的新领土,为大秦的版图增添新的辉煌。 为了实现这一宏伟目标,秦王向全国乃至四海之内发出了诚挚的招募令。 大秦之梦是一个艰巨的任务,非有识之士不能胜任。 因此,他特别强调了招募对象的两大条件:一是具备丰富的航海经验,能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引领船只安全前行;二是对天文地理有着深入的研究,能够利用星辰指引方向,解读海洋与陆地的奥秘。 这份招募令,不仅是对人才的渴求,更是对知识与勇气的最高致敬。 它吸引了无数心怀壮志、学富五车的学者与航海家,他们或来自渔村,或出身名门,但共同的是对未知世界的无限向往和对大秦未来的深切关怀。 他们纷纷响应,汇聚于大秦的都城,准备踏上这场史无前例的探险之旅。 大秦之梦的余韵仍在回荡。 孟虎与李纤簌悠然漫步于药园小径,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尤虔语的匆匆到来打破了这份静谧。 “王爷,大秦之梦已经发出去了,全国报名的人数超过了五万人,符合要求的也有四万三千多人。王爷是否考虑将这些人都招募进来?”尤虔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孟虎闻言,爽朗一笑:“哈哈哈,很好!将这些人都送到璀璨山庄,让他们先除除锈,然后挑选出最优秀的一千二百人,配备到即将出行的六支船队中!” 李纤簌在一旁,听着孟虎的决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她深知孟虎的雄心壮志,也明白这次远航对于大秦的重要性。 然而,当她看到孟虎那兴奋的神色时,还是忍不住打趣道:“咯咯咯,王爷你这只馋猫,偷吃了?” 孟虎闻言,并不狡辩,反而嬉皮笑脸地回道:“我的王妃太聪明了,王爷我压力很大呀!”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李纤簌的下一句话却让孟虎有些诧异:“咯咯咯,他们本来就是为王爷留着的,王爷想偷吃随时可以。不过,我的九十九个王妃墓,我可不想空着哦!” “真的?假的?”孟虎震惊的看着李纤簌道。 “嗯,裕清同意就行!咯咯咯!”李纤簌补充道。 “得了吧!”孟虎晓得李纤簌一定没话说完,他哪里不知晓他这些王妃团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累了,累了!我们回去吧!”二人才在药园里走了两圈,体质有些差的李纤簌便喊着累,只得走回小院。 “哟,虎子,怎么来了?”孟虎刚到小院便看到身子如铁塔般高大魁梧的昌明正抱着孟兰玩。 昌明笑着回道:“父亲!我来看看你们。”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就从小院里跑出了五个小子——昌宇、昌达、昌华、昌瑞和昌德。 他们看到孟虎,兴奋地喊道:“父亲,我们也要去航海!”孟虎闻言,心中一震。 他看着他们稚嫩却坚定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你们可知去航海九死一生啊!”孟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 他深知航海的危险和艰辛,也明白这次远航对于大秦的重要性。他不希望这些孩子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小虎却代表几个弟弟坚定地回道:“父亲说过,非生即死,人活着总会死的。但是我们想闯一闯,死亦甘心!” 孟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无奈。 他看着这些孩子坚定的眼神和无畏的神情,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他明白,这些孩子已经长大了,他们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他无法阻止他们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也无法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让他们放弃。 此刻,甄贤凤、玉娘、玉安等女也眼含泪水地看着他们的六个孩子。她们知道这些孩子一旦决定远航,就意味着他们将面临无数的危险和挑战。 她们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舍,但她们也明白这是孩子们自己的选择。 在这一刻,孟虎犹豫了。 他深知这次远航的危险和艰辛,也明白这些孩子对于秦王府的重要性。 然而,当他看到这些孩子坚定的眼神和无畏的神情时,他明白自己已经无法阻止他们了。 最终,孟虎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好!我支持你们的决定。但是你们要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都要坚持下去。因为你们是大秦的未来和希望!” 孩子们闻言,兴奋地欢呼起来。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孟虎的认可和支持,也明白自己即将踏上一段充满挑战和机遇的旅程。 在这一刻,大秦之梦的火焰在每个人的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他们知道这是一条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道路,但他们也明白这是实现梦想的必经之路。他们将以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迎接未来的挑战和机遇。 此刻,甄贤凤、玉娘、玉安几女也眼含泪水的看着她们的六个孩子,好不容易盼着他们长大,想看着他们成婚,生子,像普通母亲那样,然而他们突然下的决定显然让所有人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自己决定了就去做,到山庄学习一段时间,找到与自己情投意合的兄弟朋友,通过我的考核便可以去!”孟虎看着意志坚定的六人没有拒绝。 因为,如果此刻秦王是别人而不是他,那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去.......。 “王爷!”几个孩子离去之后,甄贤凤甚是伤心的喊着孟虎道。 “孩子们长大了,我们应该让他们自己飞,而不是绑在身边!”孟虎知晓她要说什么,所以安慰道。 “嗯,我知道,只是心中有些不舍,有些害怕孤单,怕他们离我而去!”。 “不怕,不是有你家爷我一直陪着你们的嘛,我们才是一生一世,死也埋在一起的人,怕啥!走,别浪费了,有时间再生一个,养大一个,欢笑十来年!哈哈哈”。 “王爷,你真不知羞!”被抱在怀里走进里屋的甄贤凤用拳头轻轻敲着孟虎的背脊道......。 第150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话说上回,那“大秦之梦”恰似春风拂面,悄然渗进帝国每一处角落。 政务院的信使往来不绝,将四万三千余名精选之才送往京城,那座铸就大秦军魂的璀璨山庄,正待秦王之军的严苛训练与考核。 在这宁静的璀璨山庄清涟水榭后院,小湖波光粼粼,孟虎正悠然垂钓,尽享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此时,邢简美匆匆而来,一脸神秘地在孟虎耳畔低语道:“王爷,有个唤作阿力克之人,真真奇了。他竟声称自己在梦中游历了王爷所言的美洲,还能详述那里有一条大河,不知是亚马逊河还是亚马孙河,又提及印第安人。楼兰的政务院官员只道他胡言乱语,神志不清,特发来让咱们确认呢。” 孟虎一听,眼眸猛地一亮,手中鱼竿险些掉落:“啊!果真如此?速速将他带来。那里确有印第安人,亦有亚马逊河。本王要亲自见见他。” 孟虎心中满是惊讶与兴奋,莫非这世间真有与自己一般,穿越或转生之人? 毕竟,无论前世今生,孟虎皆坚信这世间总有些玄妙莫测之事,乃是科学难以触及之奥秘。 譬如,有些人天生便带着前世记忆,这又如何用科学解释呢? 邢简美见孟虎如此激动,刚要退下,却又似有话要说。 孟虎见状,笑道:“还有何事?但说无妨。” 邢简美这才道:“妙溪和妙雪两位小姐想见王爷。” 孟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她们来了便进来嘛,一家人何必通报?这里她们又不是未曾住过。” 邢简美却面露难色:“王爷有所不知,如今云雀那边传来消息,说西方的日耳曼帝国和诺曼帝国派了杀手欲对王爷不利。所以静王妃加强了警卫,若无王爷允许,她们见不得王爷。” 孟虎一听,故作生气道:“去吧,叫她们进来,还有把静王妃也叫来。这个死脑筋,好几天未收拾她了,就是不长记性!” 邢简美一听,忍不住 “咯咯咯” 笑了起来,她知晓王爷又要用他那独特方式 “收拾” 王妃了,每次王妃们谁惹他生气,都要在家中休养好几日方能恢复元气。 待邢简美离去,孟虎自言自语道:“似乎这段时日修养心性对修为增长确有大益啊!” 他觉着自己的武艺已然进阶至玄之又玄之境,竟能闭目以内息感知外界,初始只能在十步之内有所察觉,然经过不断尝试与练习,如今竟能在两百步之外便洞悉一切。 “这应是那本《武术境界通解》中所言的灵识觉醒境界吧?” 孟虎心中暗想。 “门径、稳固、气血、外放、合一、灵识觉醒、神通、法现、肉身、超凡,这十个境界,不知练至超凡之境,是否能破碎虚空呢?” 想到此处,孟虎又不禁自嘲一笑:“罢了罢了,前世世界都已证明月球上无人,太阳系除地球外再无生命,怎可能存在神仙呢?我这想法,也真是够天马行空的。” 然而,在这神秘莫测之世界,无奇不有。孟虎虽自嘲,心中那份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欲却从未熄灭。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池塘边的宁静,只见吴静秋,这位身披战甲、英姿飒爽的静王妃,大步流星地走向孟虎身后道:“王爷,您找我啊!” 吴静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干练与不屈,仿佛连空气都为之一振。 孟虎端坐在案前,一脸揶揄地看着她,笑道:“嗯,听说你这些时日很是疯狂,连自己家的姐妹都不放进来了?你真想把你家王爷我关在这里,成为孤家寡人啊?是何居心?还不快快道来!” 吴静秋闻言,眉头一挑,正色道:“怎会,王妃们可以自由出入,只是要见王爷的女子太多,我们这边只能按时间来安排!” 孟虎一听,顿时哭笑不得:“好啊!还敢说谎,要见我的女子太多?我怎一个没见,你居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骗你家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孟虎作势欲扑,吴静秋却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他的 “攻击”。 她挣扎着笑道:“王爷,这是白天呐!” 此时,远处的邢简美正捂着嘴嘻嘻笑着,对着吴静秋做了个鬼脸。 然而,这一切又怎能逃得过孟虎那如炬的目光 —— 他的神识早已洞察了一切。 “放心吧,一会儿有她好受的,但此刻爷想我们家静王妃了!” 孟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随即转身步入寝殿。 皮甲翻飞间,不久便传来阵阵清脆的翠鸣之声,那是他与静王妃的甜蜜时光。 等到黄昏时分,孟虎终于去见了妙溪和妙雪两姐妹。 此时,三姑三姐妹正在清涟水榭之中闲聊,欢声笑语不断。 “三个姑娘,在聊什么呢?” 孟虎笑问道,脸上带着几分好奇与亲切。 他看着这三个长得极为相像的三姐妹,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尤虔语这个女人的基因之强大,居然能生出三个与她如此相像的女儿。 妙雪性格直爽,率先开口道:“我们想过来留在王爷身边当侍卫!不想在皇宫!” 孟虎闻言,诧异道:“为什么呀?我不是要去皇宫办公的么?” 妙雪计算得甚是清楚:“王爷都三十五天没去了!” 孟虎一听,不禁哑然失笑:“啊,都记这么清楚啊?” 妙雪被他这一问,突然脸色绯红起来,仿佛被说中了心事。 孟虎心中明了,这些女子虽然名义上是他的侍卫,但实际上早已对他暗生情愫。 李纤簌曾提出过,这些被他和裕清救出来的女人,若在他百年之后还活着,便要被陪葬。 这个提议当初被孟虎严词呵斥,李纤簌第一次被孟虎呵斥,才不得不作罢。 想到这里,孟虎不禁摇了摇头,笑道:“好吧,我答应了!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吧。” 妙溪和妙雪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而远处的邢简美也投来了欣慰的目光......。 “那杀手的事情怎么说?” 之前听邢简美说了一下,孟虎虽然不在意杀手,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 “嗯,是我们的云雀打入了诺曼帝国皇室内部,做了公主的侍女,所以才从诺曼帝国公主的口中得知这一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邢简美忙答道。 “这些西方人便是如此,正面打不赢,就喜欢搞些不自量力的小动作!” 孟虎不屑地说道。 还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许将军和吴将军不是闲得慌吗?告诉他们二十万军队,跨过喜马拉雅山脉在孔雀行省西北部练兵,随时准备进攻波斯帝国!” 孟虎感觉这些神权下蠢蠢欲动的国家还是没教训够,刚好这些国家脱离了神权之后又开始作死,那么自己也不得不防。 先让那两个老战争贩子守着边境,西伯利亚平原乌拉尔山脉那边有蒙兴的二十万军队,还有罗斯帝国这个缓冲的大国,暂时不会有问题。 那么、要绕过罗斯帝国,进入欧洲腹地的途径就有从孔雀行省进入波斯高原的波斯帝国,只要打下波斯帝国便可以直入东欧平原,像一把刀一样插在那些西方国家的心脏之上......。 第151章 王爷说话不算话 话接上回,自那“大秦之梦”的航海计划颁行之后,各地政务院遴选人才之事,便如烈火烹油般兴腾起来。 于大秦历三月六日,许兴虎与吴麟二人,各跨波斯骏马,威风凛凛地点兵出征,那浩浩荡荡之势,仿若长龙蜿蜒,自璀璨山庄逶迤而去。 “嘿嘿!到底是王爷深知我等心思!”许兴虎满脸堆笑,皱纹绽若菊花。 “听闻老哥老当益壮,明年竟还能再添子嗣?”吴麟一脸艳羡之色,探问道。 “呵呵,此乃意外,实非有意为之!”许兴虎尴尬地干笑几声。 吴麟顿时黑线满额,“您这是意外,我连纳两妾,怎就无此机缘?”他望着许兴虎那有子蒙毅之事,心中满是歆羡,甚至萌起重启人生第二春之念。奈何数月过去,直至再度出征,仍抱憾而归。 许兴虎几欲劝慰“命里有时终须有”,话到唇边,又复咽下。 且说居于皇宫万寿宫最高山坡的道姑,抬眸远眺,便瞧见那曲折行军之伍。 “君竟食言!”道姑嗔怒,娇声斥罢,愤然甩动拂尘,径往山下而去。 “我欲面见王爷!”道姑骑乘白马,仿若仙子临尘,飘至璀璨山庄,向值守侍卫言明来意。 “国师请!”最外围侍卫岂敢阻拦。 “国师且留步,王爷正与尤王妃休憩。”国师行至小院,被妙雪与妙溪拦下。 “尤王妃?此乃何人?”道姑满心疑惑,王妃她皆熟知,独未闻此名号。 待瞧了侍卫神色,方恍然大悟。 “非礼勿视!这年少王爷缘何独钟尤虔语这般年长之人?莫非幼时缺爱所致?”国师心下暗自思忖。 国师这一等,便是半日。其间思绪纷纭,几近忘却正事。 “国师寻我何事?”孟虎问道。 待见秦王、尤虔语与李纤簌三人联袂而出,国师惊愕得樱口微张,足可容下一枚鸡蛋。其震惊之态,显是心中臆想了某等骇人之景。 片刻,方自惊惶中回神,肃然道:“王爷曾应允于我,怎可食言?”南雁仙姑道。 “啊?我何时应允,又怎生食言?此从何说起?”孟虎亦被问得一头雾水。 “今日出城之军,究竟何事?请王爷予以解释!”国师道。 “此乃前去镇守孔雀行省与波斯帝国之边境,彼处之人近来举止乖张,不得不预为防范!”孟虎这才恍然,原是为此事而来。初时见其幽怨眼神与莫名质问,还道自己曾对她有过轻薄之诺,而后背信弃义。 “王爷未兴兵戈便好!我之卜卦显示,今年东海之上血气翻涌,王爷务须忍耐,不可于东边兴兵动武!”国师郑重叮嘱,而后告辞离去。 “天色渐晚,不妨留宿于此。”孟虎见国师又欲离去,出言挽留。 岂料,国师闻言,反倒脚下加快了几分。 “你缘何奔逃?我又非虎狼,甚是怪异!”孟虎喃喃自语。 “咯咯咯,竟有王爷留不住之女子?”李纤簌笑道。 “想必是魅力欠缺。”孟虎随口应道。 “此女神秘莫测,实乃危险之人。”李纤簌道。 “因其修无情道之故。”孟虎道。 “爷既知晓?无情道最险之处,在于入世修行起始,会倾心一男子,而后杀之,方能臻于无欲无求之境,此即为大成。故而我言其危险,不愿其靠近王爷!”李纤簌道。 “然此乃歧途,无情道非以杀戮证道,乃是将爱推至极处。爱至深浓,若逢命运无常,挚爱远去,心若死灰,方悟无情真意。恰似沧海桑田,桑田沧海,于爱意巅峰,洞悉世间诸般皆空,心湖无澜,始入无情妙境。”孟虎解释道,此乃前世偶于网络小说所见,觉其有理,遂录之。 “原来如此!沧海桑田!桑田沧海!王爷,我似有所悟!”李纤簌道。 “啊,簌簌莫非暗中修习无情道,意图谋害亲夫?”孟虎佯装惊诧。 “爷,休得胡言!我宁自戕,亦不忍伤您分毫!”李纤簌急道。 “啊,簌簌!我乃戏言,切勿大悲大喜,苏荷医师方有叮嘱。”见李纤簌眼眶泛红,孟虎暗悔失言,恨不得自掴两下。 “放心,爷,我知君胜于自知,爱君甚于自爱。无情道之真谛,非以杀戮证道,乃是将爱臻于化境。然此道为何取名无情,致后人误入歧途?”李纤簌惑然问道。 “或因曾有人以杀所爱而进阶,遂留此捷径,误导后人。谁知究竟?”孟虎言罢,已将李纤簌轻拥至床边。 “王爷,我体弱,不可妄动。”李纤簌警语。 “我自是知晓,不过欲与我爱王妃闲话家常,畅叙幽情,聊聊理想,亦别有情趣。何必纠结无情有情,珍惜当下刹那,便已足矣,何苦自寻烦恼,作茧自缚?”孟虎不愿再论高深修炼哲理,盖因修习无情道者,欲爱而惧爱,不爱难入道,爱则须杀所爱,此等心境,极易陷入抑郁,孟虎故而以为,修炼无情道者,多有偏执之症。 第152章 启航 且说上回,那大秦远征再度开启。孟虎曾应了国师南雁仙姑,许大秦六年不兴刀兵,岂料这出征之景偏偏被南雁仙姑瞧了去,仙姑甚是气恼,便前往璀璨山庄寻孟虎理论,由此引出那无情道之有情与无情之论。 大秦历六年六月六日,此乃大顺之日。 孟虎立于津京口码头,送别六支船队。 三组人马自此别过大秦,踏上那漫漫远航之旅。 大秦之王孟虎,立身于燕京舰之首。 海风轻拂,波涛翻涌之际,承载着 “大秦之梦” 的六支船队,计一百八十艘巨舰,更有六千勇士与智者,已然整装待发,欲驶向那未知之海域,探寻传说中的新大陆。 “今日,吾举杯,非为庆功,乃为壮行。为这前所未有的壮举,为你们心中那不灭之伟大期望。 我的六义子,皆为英勇无畏、智勇双全之士。尔等不仅与朕血脉相连,更是大秦未来之希望。 你们之中,有航海界之璀璨明星,以星辰为图,以海浪为路,引领舰队穿梭于浩瀚无垠之深蓝。 亦有天文学之奇才,以日月星辰为伴,解读宇宙之奥秘,为远航指引方向。 你们的智慧与勇气,乃大秦之舟破浪前行之双桨。此番远航,非为掠夺,非为征服,乃是为探索未知,寻觅那传说中的新大陆。 那里许有肥沃之地,丰富之物产,亦或隐藏着古老文明之遗迹,待你们去发现、去交流、去学习。 大秦,自古以来便是开放包容之国,你们追求的乃是文明之交流与融合,是世界之和谐共生。 我深知,前路漫漫,风雨难测。 然正是这份未知与挑战,激发了我们探索未知之渴望,铸就了我们勇往直前之决心。 我期望,你们此行,不仅要带回珍贵之资源与知识,更要带回新之视野与观念,让大秦的文明之光,照亮更远之角落。 你们应成为桥梁,连接那遥远之地,发现新世界、开拓新世界,让大秦之威名,如同这不息之海风,吹遍世界之每一个角落。 记住,真正之伟大,不在于疆域之广阔,而在于心灵之宽广;不在于财富之累积,而在于智慧之传承。 我相信,只要心怀梦想,勇于探索,便无到达不了之远方。今日之践行,乃大秦之梦启航之时,亦是你们人生旅途中最辉煌之篇章。 最后,孤愿以此酒,敬天地,敬先祖,敬每一位即将远航之勇士。愿你们乘风破浪,平安归来,将大秦之梦,播撒于世界之每一个角落。 扬帆吧,勇士们,让‘大秦之梦’之旗帜,在浩瀚之海洋中高高飘扬,引领吾等走向更加辉煌之明天!” 随着孟虎训话完毕,大秦之六千勇士调转船头,向着大海深处行去。 海风轻柔,波光粼粼之海面上,一艘艘船只缓缓驶离港口,渐行渐远。 孟虎立于岸边,目光紧紧锁定在远去之船只上。 那越来越模糊之桅杆,如同一根连接他与亲人情感之纽带,此刻正被无情之时与距离所拉扯。 他之心中,百感交集,既有对离别之不舍,又有对未来之期待与憧憬。 “大哥,瞧不见父亲了,咱们回去吧!” 昌宇之声在小虎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哽咽与不舍。 他站在船头,遥望着送别之父亲。 那熟悉之身影已化作一个模糊之点,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 小虎之眼眶湿润了,那是对家之眷恋,对亲人之不舍,亦是对即将踏上未知旅程之恐惧与不安。 小虎回首望向昌宇,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鼓励。 他们这一行六兄弟,肩负着父亲之重托与期望,踏上了寻找那片遥远而神秘之大陆 —— 美洲之征途。 此不仅是一次对未知世界之探索,更是一次对自我们勇气与智慧之考验。 “我们一定要活着回来!” 小虎紧紧拉着兄弟五人之手,声音坚定而有力。 这句话,不仅是对自己之鞭策,更是对兄弟们之承诺。 他们知晓,这一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只要心中有信念,有彼此之支持与陪伴,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平安归来。 “对!我们一定要活着!” 六兄弟头顶头,紧紧相依,共同发出了这一掷地有声之誓言。 那一刻,他们之心灵仿佛融为一体,共同承受着离别之痛苦与对未来之期许。 离别,总是让人心生不舍,但正是这份不舍,才更加坚定了他们前行之脚步。 他们知晓,每一次之离别,皆是为了更好之重逢;每一次之启程,皆是为了更广阔之天地。 在未来之日里,无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他们都将携手并肩,勇往直前,直到那片遥远而神秘之大陆,绽放出属于他们之光芒。 “王爷,他们走远了!”妙雪手中拿着大氅准备给孟虎披上道,王爷已经站立在船头一天了,海风逐渐大了起来。 “走,回去!”结果妙雪手中的大氅拥着她进入了船舱之中,自此,大秦之梦便已经启航,未来怎样,谁都不可知,即便是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秦王也只能听天由命......。 第153章 占卜的力量吗? 且说上回,那大秦之梦的伟大舰队,历经三个月于璀璨山庄之严苛培训,终是扬帆起航,踏上了那征服未知之征途。 孟虎,端坐于燕京舰之甲板上,目送着舰队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于茫茫大海之中。 他心中滋味繁杂,既为义子与勇士们之勇敢前行而倍感骄傲,又为那未知旅途中之重重艰难与危险而忧心忡忡。 然,他深知,梦想需得勇气与牺牲,而他,正是引领大秦走向辉煌之人。 大秦历六年七月六日,正当孟虎于养心殿内处置政务之时,一阵突如其来之震动,让他瞬间感受到了天崩地裂之威力。 他之第一反应便是地震,而妙雪等女护卫之惊呼声更是证实了此点。 “王爷小心!地龙翻身,快保护王爷!” 妙雪焦急呼喊。 然而,身为先天高手之孟虎,却被女护卫们出于保护之本能紧紧压在了身下,令他哭笑不得。 “你们莫急呀,快起来,这般地震未将我如何,你们倒要把我压死了!” 他挣扎着说道。 待众人稳定情绪,孟虎迅速恢复了冷静与果敢。他深知,此刻最为要紧之事乃是救援受灾之百姓。 “简美,快让璀璨山庄出动十万军队,务必以最快之速度赶到地震中心地带,营救被困之百姓!” 他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同时,他亦命令云雀情报组织迅速收集信息,了解各地受灾情况。 六个时辰后,消息传来。 内地唯有津口码头受损严重,战舰沉没两艘,津口县死亡十八人、受伤三百有余,出海打鱼之渔民失踪人数仍在统计之中。然,这些消息并未让孟虎松一口气。 他敏锐地察觉到,地震之中心点并不在大秦境内,而是靠近海洋,极有可能在倭奴地域。 果然,邢简美带来之消息证实了孟虎之猜想。 据海边之百姓所言,地震引发之海啸海浪高达几十丈,威力惊人。 而此刻,南雁仙姑亦焦急地跑来汇报:“王爷,出现了,出现了!我先前占卜算到东海之滨有血腥气息,此刻血腥气息正浓厚,说明屠杀或死亡已然爆发!” 孟虎闻言,心中豁然开朗。 他明白了一切,这地震与海啸之灾难,正是发生在倭奴地域。 如此巨大之自然灾害,必然会造成大量之人员伤亡与破坏。 此刻,他不得不正视南雁仙姑之占卜之术,这神奇之力量竟然能够洞察天机,预知未来。 “谢谢你,仙姑!” 孟虎对着南雁仙姑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若不是仙姑之占卜之术,他或许正带领着大秦猛虎军在倭奴之地进行厮杀,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此刻,他更加坚信了占卜术之神奇与重要。 此次地震与海啸之灾难,不仅让孟虎认识到了自然灾害之残酷与无情,更让他深刻体会到了占卜术在预知未来、防范风险方面之重要作用。 他深知,在未来之日里,大秦将面临着更多之挑战与机遇,而占卜术,将成为他们指引迷航、走向胜利之重要法宝。 “这段时日还会有地震,不会那么稳定,让部队驻扎在津口县,做好防范!” 他之声音沉稳有力,透露出对未知之警觉与应对之决心。 邢简美,迅速传达了命令后,满心疑惑地返回:“王爷,您说的这个地震,我们民间称之为‘地龙翻身’,这背后究竟有何缘由?” 他之眼神中闪烁着求知之光芒,渴望揭开自然之谜。 孟虎微微一笑,深知要在这片古老之土地上播撒科学之种子,需先从观念上打破陈规。 “简美啊,我曾与你说过,我们脚下之大地实则是一个巨大之球体,而我们所站立之地面,不过是这球体表面一块块拼接之板块。这个球体,自诞生之日起便永不停歇地运动着,其内部涌动之能量,推动着板块间之相互挤压与碰撞。 这种力量之释放,便导致了地震、火山喷发、地面塌陷等自然现象之发生。 这一切,皆是自然法则之体现,而非神只之喜怒无常。” 邢简美闻言,恍然大悟。 却又不禁想起了民间流传之另一种说法:“可目前民间多有传言,说是我们大秦之远航队伍触怒了东海天神,天神因此降下惩罚,才有了这连绵不绝之地震。” 孟虎轻轻摇头,目光深邃:“这便是我们需要改变之认知。 裕清之政务院应当承担起这份责任,通过官方之渠道,向民众普及科学知识,破除迷信。 政务院治下之学堂,更应成为传播科学真理之殿堂,让年轻一代了解自然界之真实面貌,而非沉溺于虚幻之神话传说。” 然,孟虎亦清楚,要改变整个国家民众之认知,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他决定从工部入手,亲自教授一群有志之士,让他们成为科学知识之传播者,逐步影响周围之人,乃至整个社会。 “这是一场漫长而艰巨之战,” 孟虎心中暗道。“但只要我们坚持不懈,以科学之光照亮愚昧之黑暗,终有一日,大秦之子民将不再畏惧自然,而是学会与之和谐共处,共同探索这片广袤宇宙中之奥秘。” 于是,孟虎又再次在大秦帝国开展了科学讲堂,而课堂就设立在皇宫之乾清宫之中。 每周开设三堂课,来听课者皆是大秦开国以来身先士卒、鞠躬尽瘁之工部官员,还有各地学堂先生、政务院下辖选拔之优秀官员……。 第154章 暗潮涌动 自那地动山摇、波涛汹涌之灾后,秦王孟虎的日子便似被那无端的狂风卷入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之中。 且说这场天灾,不但震得那大地颤颤巍巍,更是在民间掀起了层层谣言的涟漪。那地龙翻身,竟被视作不祥之兆,秦王船队遭遇的海难,也被传为触怒了海中神灵。 更有那等腌臜之人,散布起秦王弑杀的恶毒言语,妄图动摇大秦之根基。 面对这如雪花般纷至沓来的谣言,秦王孟虎倒也未失了方寸。 他心中自是明白,这世间之人形形色色,然真相与谣言终会在那阳光之下显露真容。 于是乎,他果断下令,让那云雀 —— 大秦之情报机构,速速行动起来,搜集一切相关之信息。 他坚信,律法乃是维护国家稳定之基石,那法务院自当承担起审判造谣之人、惩处趁机捞财之徒以及揪出背后操纵之人的重任。 “让法务院之治安司负责此事,他们有那等能力发现并处置那些小规模之谣言散布者。” 孟虎对邢简美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对律法之坚定信仰,“若发现人员庞大之邪恶组织,再让地方驻军去处置即可。我们之军队,应当用在刀刃之上,而非浪费在这些宵小之辈身上。” 然而,孟虎心中虽愤恨不已,却也知晓这些谣言制造者难以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大秦之子民如今生活富足,安居乐业,又有谁会轻易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呢? 但令孟虎始料未及的是,这背后竟真有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而那川西王,这位平日里在燕京逍遥自在的前朝王爷,便是其中之一。 那川西王,作为晋朝唯一存活着的血脉,心中始终怀揣着复国之梦想。这些年,他表面上过着锦衣玉食之生活,实则内心并不甘于现状。 当境外势力寻到他,提出共同对抗大秦、恢复大晋一统之诱人条件时,他内心之野火瞬间被点燃。 于是,川西王开始秘密联络晋朝之元老,频繁在家中摆设宴席,企图拉拢更多之人加入他的复国大业。他不仅在国内暗中筹划,还试图与西方之国建立联系,寻求外部之支持。 “你们倭国现在能出动多少兵马?” 在一次密谋中,川西王问着身边的一位神秘女子。这女子身披长袍,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若是孟虎在此,定能认出她便是当初逃走的玄女。 “二十万!” 女子冷冷地答道。然而,这不过是一个虚假之数字。倭国刚刚经历了地震与海啸之重创,百姓死伤无数,整个国家犹如人间地狱,哪里还能出动二十万兵马? 但那玄女并未就此止步,她继续蛊惑川西王:“但是我们的人正在前往西方之国,目前有七个大国都在与我们交谈。届时,我们八国组成联军,加上王爷您里应外合,他秦王即便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说完,玄女那只剩下的左手硬生生地把桌子掰下了一块,仿佛是在向孟虎发出无声之威胁......。 第155章 秦王府的传承 话说上回咱们聊到大秦帝国,那可真是一片欣欣向荣,国力爆棚,简直是走在历史的快车道上,嗖嗖的。 可您也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总有那么几个不安分的家伙,想趁着夜深人静,搞点小动作,妄图用一根稻草去撬地球,哦不,是撼动咱们大秦这棵参天大树。这不,前朝硕果仅存的王爷——川西王。 就成了这帮“夜行侠”的领头羊,后面还跟着一群被抄家后心有不甘的士族遗老,外加几个倭奴国的倭女,这阵容,说是混搭风也不为过。 “王爷,您猜怎么着?咱家的云雀这两天可是发现了几只‘异鸟’在王府周围盘旋呢!”邢简美一脸神秘地凑近孟虎,那表情,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哦?说说看,这‘异鸟’有啥不一样?”孟虎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茶盏,心里头却在想:这邢简美,越来越会卖关子了。 “您还别说,这些人外表看着跟咱大秦人没啥两样,但小云雀眼尖,发现他们交流时爱跪着,那姿势,比咱大秦的跪拜礼还标准几分呢!”邢简美边说边比划,一脸不可思议。 “哈哈,原来是倭奴国的‘跪拜使者’啊!我还没找上门去,他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孟虎一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几分不屑。 “那咱们是不是得给他们来个‘热情接待’?”邢简美一听是倭奴,拳头捏得咯咯响,恨不得立马冲上去,给这帮家伙来个“全身按摩”。 “别急,别急,咱们得沉得住气,让他们多蹦跶几下,看看还有哪些妖魔鬼怪会跟着跳出来,到时候,咱们来个一网打尽,来个‘捕鱼大行动’!”孟虎摆了摆手,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他心里清楚,这次要是心软,将来远征的路上,可就得天天提心吊胆,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是,王爷英明!”邢简美在一旁听得眉开眼笑,心里头那个痛快,就像是吃了顿满汉全席,还不用付钱的那种。 至于那些个汉奸,平日里就知道在市井间闲逛,嚼舌根,这下可好,大秦的风云变幻,他们哪懂?估计还在琢磨着怎么从王大爷家的鸡窝里偷只鸡,烤了吃呢。 不过,要是让他们知道,这背后的大网,估计得吓得他们连鸡骨头都啃不动,直接扔地上,脚底抹油,开溜! 总而言之,孟虎这一招,可谓是高瞻远瞩,既显示了他作为王爷的睿智与果断,又让那些宵小之辈无处遁形,真可谓是“一网打尽宵小辈,大秦天空更明朗”啊! 大秦历六年八月十日,正值秋高气爽之际,清涟水榭内却上演了一出“虎爸”焦急等待的趣剧。 这天中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可咱们那位在战场上威风凛凛、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秦王孟虎,却在清涟水榭的小径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就差没念起“急急如律令”了。 您说,这得是多大的事儿,能让咱们的“战神”秦王如此失态? 正当众人心中揣测万千之时,一阵清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了水榭的宁静,宛如天籁之音,瞬间点亮了所有人的心灯。 “王爷,恭喜,是个王子!”只见苏荷医师一脸喜气,手里提着个篮子,里面躺着一个白嫩嫩、胖嘟嘟的小家伙,正津津有味地吮着自己的小拳头,那模样,简直是萌化了人心。 “哈哈哈,好小子,有出息!”孟虎一听,眼睛立刻亮成了两盏小灯笼,兴奋得差点没跳起来。这段时间,他被家里的三位小公主逗得团团转,心都快被她们的小甜嘴儿给融化了,如今又添了个小王子,这心里头啊,别提多美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他此刻最牵挂的还是那位为他辛苦生娃的簌王妃。 “苏医师,簌簌她……”孟虎话还没说完,就被苏荷医师打断了:“王爷放心吧,簌王妃只是累坏了,母子均安,您就尽管抱儿子吧!” “赏!重重有赏!”孟虎一听,乐得合不拢嘴,立马吩咐身边的邢简美给苏荷医师准备了丰厚的赏赐。 苏荷医师也是识趣之人,笑眯眯地接了赏,心里头那个美呀,毕竟,谁不喜欢被这么一位疼爱妻儿的王爷赏识呢? 回到房间,孟虎一脸柔情地看着虚弱的李纤簌,轻声细语地唤道:“簌簌,我的宝贝。” “王爷,您来了。”李纤簌勉强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那笑容里,有着为人母的幸福,也有着对孟虎深深的依恋。 “来,瞧瞧咱们的大胖小子,足足八斤重呢,将来肯定是个力大无穷的勇士!”孟虎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小王子抱到李纤簌面前。 “哎哟,这小家伙睡得真香,还吮手指呢。”李纤簌看着熟睡中的小王子,眼里满是慈爱。 “对了,簌簌,咱们的儿子该叫什么名字好呢?”孟虎突然想起了这事儿。 “姓李吗?”孟虎道。 李纤簌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认真地说:“王爷,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让我的孩子姓李是没错。但对我来说,我的父亲李东升,他是我心中的耻辱,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背负着他的阴影。我的两个哥哥是忠诚、勇敢的李家人,而我,已经是您的人了,我的孩子,自然该继承您的香火。” “好,说得好!”孟虎一听,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那咱们的儿子,就叫孟征吧!希望他生来就拥有坚强的意志和勇敢的精神,就像明年的我,将带着他,一起勇往直前,征服更多的疆土,守护我们的大秦!” 说到这里,孟虎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希望与自豪。 他知道,他不仅仅是一个秦王,更是一个父亲,他的生命里,又多了一份责任和使命。 而这份责任和使命,将激励着他,带着秦王府的传承,守护这片土地,直到永远。 第156章 西方重组 话接上回,织锦云雀阁正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鹰,悄然间已将前川西王的谋反证据握于爪心。 然而,咱们的秦王殿下却似那悠然自得的钓翁,面对即将收紧的渔网,偏偏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就在这暗流涌动的紧要关头,秦王府内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簌王妃为秦王诞下了小王子,这喜讯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驱散了因奸臣作祟而笼罩的阴霾,让整个王府都沐浴在了喜悦之中。 “王爷,织锦云雀那边又有新动静了,这次是关于西方国家的消息,据说内容相当劲爆!”夜幕降临,孟虎与裕清王妃在温柔乡里缠绵了几个回合后,裕清满脸春色,慵懒地依偎在孟虎的臂弯里,低声细语道。 “哦?是不是那些西方国家又打得不可开交了,现在终于分出胜负了?”孟虎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心里早已对这些远在天边的国家内战见怪不怪。 “正是如此,王爷真是料事如神。经过一番激烈的混战,这些国家如今算是基本稳定了下来,形成了查理曼帝国、法兰西王国、神圣罗马帝国和拜占庭帝国这四个新的超级大国。 当然,还有一些小王国苟延残喘,不过也都是依附于这四大巨头之下。”裕清一边汇报,一边用手轻轻拨弄着孟虎胸前的发丝。 “这欧洲大陆还真够热闹的啊!”孟虎闻言,不禁有些惊讶。 这些国家的名字听起来怎么跟他前世记忆中的中世纪国家那么相似? 难道说,欧洲已经悄然步入了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 而大航海时代的序幕,也即将缓缓拉开?”孟虎在心中想道。 “这么说来,波斯帝国和查理曼帝国都还健在咯?”孟虎问道。 “是的,王爷。波斯帝国在这次混乱中倒是独善其身,没有参与其中。而查理曼帝国嘛,它倒是分了个家,变成了西法兰克王国、中法兰克王国和东法兰克王国三个小国,每个王子都分到了一个国家,也算是各得其所吧。”裕清边说边笑,似乎对这些国家的分分合合感到十分有趣。 “啧啧,这国家分得可真够细碎的啊,就那么屁大个地方,还整出这么多国家来。先让他们自己乱去吧,咱们有的是时间看热闹。”孟虎轻笑一声。 随即话锋一转,“这些日子,我的重心还得放在工部那边。你知道吗?我们正在研究一种神奇的蒸汽机,一旦这玩意儿成功了,咱们的船就能逆风而行,动力无穷。到时候,咱们再考虑绕过那片茫茫大海,去西方世界闯荡一番也不迟。” 说完,孟虎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大秦的铁船破浪前行,在世界的舞台上书写着属于他们的辉煌篇章。 这个秋日、秋高气爽、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裕清王妃满脸温柔地凝视着刚踏入房门的孟虎,那双眸子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满满的都是对这位才华横溢王爷的无限爱意。 然而,当孟虎正欲靠近,裕清却突然笑靥如花,调皮地说:“王爷,乖,去找你其他那些宝贝王妃去吧,我这小庙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我承受不住了!”言罢,还故意做了个夸张的捧腹状,引得孟虎也是忍俊不禁。 三个时辰后,房内突然传来裕清略带娇嗔的呼声,那声音里既有羞涩也有几分得意,仿佛是在向外界宣告着属于她的小小胜利。 紧接着,裕清娇笑着出现在门口,一把将孟虎推出了门外,手里还拿着一块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轻轻掩住嘴角,对着一脸错愕的孟虎眨眨眼,调皮地说:“你就是喂不饱的狼!”说完,迅速关上房门,还不忘对着门外的孟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模样既俏皮又可爱。 孟虎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挂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转身间,他已来到蔡玉涵的住处。 蔡玉涵,那可是王府中出了名的美人儿,其美貌足以令人窒息,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华绝代。 一见孟虎,蔡玉涵眼中顿时亮起了光芒,娇声唤道:“玉涵这些时日可是夜夜盼着王爷呢!咯咯咯!”言罢,便拉着孟虎的手,将他引进了房间。 房内,烛光摇曳,二人打闹嬉戏,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少年时光。 孟虎一把将蔡玉涵拥入怀中,那美到令人窒息的身子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空气中弥漫着甜蜜与温馨。 随着嬉笑声渐渐低沉,愉悦的夫妻生活悄然拉开序幕,而这一切,在王府的夜色中,显得既神秘又和谐。 王爷孟虎的生活,就这样在众位王妃的欢笑与柔情中缓缓流淌。 大秦历六年十月十日,在这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两月后,秦王府内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氛围。 苏荷,那位清秀温婉、医术高超的大家闺秀,如同春风般穿梭于王府的各个角落,为王府的王妃们带来了生命的奇迹。 “王爷大喜啊!”苏荷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晨间最动听的乐章,她一脸喜气地走到正悠然自得地在小湖边垂钓的孟虎身旁,那神情仿佛比钓上了千斤大鱼还要兴奋。 “几个惊喜?”孟虎一听,手中的鱼竿差点没稳住,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涵王妃、甜王妃、碧王妃、玉王妃、还有安王妃,都有喜啦!”苏荷的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仿佛每一字一句都在跳跃着欢快的音符。 孟虎一听,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声感叹道:“好,爷这两月可真是没白忙活,鱼儿不吃钩,王妃们的肚子倒是争气得很!” 这话一出,一旁的苏荷医生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她轻咬朱唇,略带羞涩地啐了一口,低声嗔怪道:“王爷,您这私密事儿,确定要和我这位小姑娘分享吗?” “有啥不能的?不就是生娃嘛,人生大事,哪有那么神秘兮兮的!”孟虎心中乐开了花,说话也变得随意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为王爷的威严形象。 苏荷听后,脸色更加羞红,她轻声抗议道:“但王爷,您要知道,即便我是医师,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可在女孩子面前,这些话还是有些不妥的。” “啊哈哈哈,我倒是忘了,你虽是医术高超,但也是个害羞的小姑娘嘛!不过嘛,以前我总担心王子多了会为了王位争得头破血流,现在可不同了,咱们大秦,王子越多越好,因为我找到了秦王府的真正使命,也是王子们的神圣使命——那便是共同守护大秦的安宁与繁荣!”。 孟虎今天的心情格外好,五个王妃同时有孕,这对于秦王府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事,更是他作为王爷最大的骄傲和幸福。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小王子们并肩作战,守护大秦江山的壮阔景象。 第157章 边境小摩擦 话说上回咱们聊到大秦帝国在这一年里,刀兵入库,马放南山,享受着难得的和平时光。 而西方的世界却不太平,罗马帝国一分为二,神圣罗马帝国崭露头角,查理曼帝国的辉煌也成了过往云烟,分裂成了西、中、东三个法兰克小王国。 唯独咱大秦,稳如泰山,依旧傲视群雄,占据着世界的头把交椅。 在孔雀行省与波斯帝国的交界之地,寒风凛冽,军营里却是暖意融融。 老许,这位闲不住的军营“话匣子”,又开始嘀咕上了:“他奶奶的,整天练啊练的,我那女婿啥时候发话,让咱打过去啊?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练散架了!” 吴麟在一旁,无奈地劝道:“老许啊,你就不能改改你这急脾气?你看看你那儿子毅小子,多沉稳,多像你年轻时候……哦不对,是比你沉稳多了!” 老许一听提到儿子,立马眉开眼笑:“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种!”这自夸的本事,让吴麟嘴角直抽抽,心里暗自嘀咕:“这老小子,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话说回来,王爷怎么就不让他家小两口成婚呢?”老许话锋一转,又开始琢磨起这事儿来。 吴麟叹了口气,解释道:“律法啊,王爷也不能违背大秦律法。《大秦基本法》明文规定,不到十六岁不能成婚,珺琪郡主明年才满十六呢!” 老许一听,眉头一皱:“这律法,还不是王爷制定的嘛?改一改不就行了?” 吴麟哭笑不得:“老许啊,你真是不懂法律精神。律法就是律法,连王爷都得遵守,哪能朝令夕改?咱大秦能有今天的稳定繁荣,全靠这些律法保驾护航。” 老许挠挠头,似懂非懂:“你这么说,倒也是这么个理儿。你看这孔雀行省,刚开始王爷打下来的时候,那叫一个乱啊!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把人分得三六九等。现在大秦律法一到,《大秦宪法》一出,人人平等,谁还敢随便打杀低等奴仆?杀一个就得抄家灭族,现在哪还有什么高等人?” 吴麟见老许终于开了窍,欣慰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律法真的很重要。你再看看对面那波斯帝国,士兵天天搜刮百姓,做点小买卖还得被层层盘剥。皇帝收两成,官员收五成,到了边防这里,就剩两成了。这就是没律法的下场,在咱大秦,打个比方,你老许只要今天敢这么做,明日法务部就能把你关起来。” 老许一拍大腿:“说得对!咱大秦有律法在,谁也不敢胡来。我天天守卫边疆,不就是为了让百姓们能安居乐业嘛!” 吴麟见老许终于上了道儿,刚想夸他两句,结果老许又来了一句:“哎,你刚才说的比方是谁?我为什么要和你打比方?我不认识比方我打他干嘛?” 吴麟一听,差点没晕过去:“啊!!!老许你给我滚出去!”军营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 这老许啊,真是个活宝,让军营的生活多了几分欢笑。不过话说回来,大秦律法的功效,还真是不可小觑。 “将军,刚刚有一群商人来到我们这里汇报说他们去波斯帝国进行丝绸和茶叶商贸,回来过关口之时被强制收取了五成收入!”两人说笑间,老许那老仆来汇报道。 “他奶奶的,集合部队,给我把口岸推进十里!”老许暴脾气起来了,自己大秦泱泱大国百姓岂能被这么欺负了。 “老许,我支持你,但还得汇报王爷!干,云雀,汇报王爷,我们先干了!”吴麟招来随军云雀,然后召集兵马便开始准备推进。 “大秦的勇士们,我们的责任便是保护我们身后的父老乡亲,今日这波斯帝国的口岸简直胆大包天,敢搜刮我们的商人,我们该怎么办?”许兴虎骑着他那乌骓波斯马大吼道。 “杀!杀!杀!”士兵们整齐的呼喊道。 “完了、完了,那个瘪犊子又惹了大秦那两个疯子将军,赶紧给我去查!”口岸的波斯帝国将领一听对面部队集合的声音,身子一阵颤抖,赶紧叫人去查。 波斯帝国与大秦的边境上,一场因小摩擦而引发的大戏正悄然上演。 “阿曼尼将军,他们组织军队过来了,我们要组织抵抗吗?”一位小将满脸焦急,望着阿曼尼将军,期待着他的决策。 阿曼尼将军却显得异常冷静,他缓缓说道:“抵抗?你拿啥抵抗?放下武器!他们怎么说就怎么办!我这可不是怕事,而是深知那两位疯子将军的厉害。除非薛西斯皇帝把他的所有皇家卫队都拉过来,否则,咱们还是别自讨苦吃了。” 正当阿曼尼将军这番“明智”的言论在军营中流传时,大秦的许兴虎将军已经气势汹汹地领兵跨过边境线,将波斯帝国的口岸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怒吼道:“狗娘养的阿曼尼,你给我滚出来!刚刚谁他娘的搜刮我们大秦商人,把人交出来,老子活劈了他!” 阿曼尼将军一听,也是火冒三丈。 他反复强调:“大秦商人十税一,谁又收了五成?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但当他得知是普希斯这个大皇子的亲信所为时,他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把普希斯带过来!”阿曼尼将军一声令下,小统领们立刻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醉眼朦胧的普希斯就被架了过来,口中还在骂骂咧咧:“大胆阿曼尼,你竟敢来抓我,等我禀告大皇子,给你抄家灭族!” 阿曼尼将军连忙诚恳地对许兴虎道:“许将军,是我治军不严,请原谅。大秦商人的钱财我们立即归还!” 然而,许兴虎将军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此事。 他说道:“大秦的商人不是他想欺辱就可以欺辱的。把他交给我,我原谅你了;不交,边境线推进十里!” 阿曼尼将军为难地说道:“许将军,这个人是大皇子亲信,我不能交给你!” 许兴虎将军却笑了:“没事,你阻止不了我。你不交我自己抓就行,你放了他吧!” 此刻,看到杀气腾腾的大秦军队,普希斯的酒都被吓醒了。 他哭喊道:“阿曼尼将军,不要啊!阿曼尼大爷,我错了!我交钱!我还给他们!请不要放弃我!”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许兴虎那把寒光闪闪的钢枪。 钢枪如闪电般穿透他的身体,普希斯瞬间倒地身亡。 许兴虎杀了普希斯后,还不忘警告阿曼尼将军:“打开大秦与波斯的贸易口岸是大秦政务院与你们薛西斯陛下亲自签署的协议。违反协议者,杀!请阿曼尼将军不要挑起事端!” 站在一旁的吴麟看得目瞪口呆,他感叹道:“这老许啊,越来越狡猾了!还会玩倒打一耙啊!” 这场边境小摩擦虽然看似平息了,但其中所蕴含的紧张气氛和潜在危机却不容忽视。 这也说明了,大秦商人的利益,无论什么时候,都因为有了强大的军队才得到保障......。 第158章 又见孤独 话说上回,大秦与波斯帝国在边境口岸的小小摩擦,犹如火星溅入干草堆,瞬间点燃了双方心中的熊熊烈火。 然而,这火势的蔓延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大秦如猛虎下山,咄咄逼人;波斯则如羔羊跪乳,一让再让。 这场国力与意志的较量,无疑让大秦占了上风,波斯只能忍气吞声,而大秦军队则坚守边境,既不失国体,又为百姓撑腰。 “回复他们,就四个字:‘甚合我意!’”孟虎收到吴麟的传信时,已是三日之后。这消息是云雀那珍贵的海东青送来的,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邢简美领命后,立刻着手准备回信,心中暗自佩服王爷的决断力。 孟虎深知边境之事瞬息万变,等命令传到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他才放心地把守卫边境的重任交给了那两个经验丰富的老战争贩子。 转眼间,距离新年只剩十天了,孟虎琢磨着过完年得让璀璨山庄的军队活动活动筋骨了。 “南雁仙姑,请你过来一趟!”孟虎一声令下,南雁仙姑便如仙子下凡般飘然而至。 她依旧穿着那身淡青色的道袍,手中拿着拂尘,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 “王爷,您找我何事?”南雁仙姑轻声问道。 “哎呀,这不是快过年了嘛,过完年我打算动一动这生锈的身子骨,所以想请你帮我卜一卦。”孟虎直言不讳地说。 南雁仙姑闻言皱了皱眉:“王爷,不用卜卦了。未来模糊不清,我无法分辨。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你不高兴吗?”孟虎看着南雁仙姑这副模样,心中有些疑惑。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但王爷您注定手上会沾满鲜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为您除恶。”南雁仙姑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除恶?”孟虎闻言有些诧异,今日的仙姑似乎与往常不同。 “此生不出皇宫,为陛下镇住心魔!”南雁仙姑郑重地说。 “魔由心生,我心中无魔,哪来的镇魔?”孟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王爷您不懂。”南雁仙姑摇了摇头,“我看到了您的人生,最后一刻是孤独的。您会忍受着孤独,忍受着至亲离去的痛苦。那种痛是无法形容的。所以我希望修炼有成,能陪着您走到最后一刻,不让您孤独。” “你似乎知晓些什么?”孟虎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不!王爷,您忍受不了那种孤独。”南雁仙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看到了您的痛苦。您现在有多博爱,往后就要多忍受一份痛苦。您会一个接着一个地把她们送入王陵,然后叹息着离开。就这样一年接着一年地重复,直到最后一个离开您,甚至包括您亲手领大的孩子。我看到您流泪了!” 孟虎听着南雁仙姑的描述,心中不禁有些动容。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笑道:“你似乎太悲观了。人生来便注定孤独,最后归于孤独又有甚稀奇的?再说,我这人天生乐观,就算真的孤独终老,那也能找到乐子。” 南雁仙姑闻言,眼眶更加红润了:“王爷,您不懂。那种孤独不是普通的孤独,而是深入骨髓、刻骨铭心的孤独。 您现在或许还不明白,但将来一定会懂的。” 孟虎拍了拍南雁仙姑的肩膀,笑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咱们还是聊聊怎么过年吧。说不定过完年我就能找到解决孤独的办法了呢。” 孟虎正温柔地安慰着身边的南雁仙姑。 尽管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但心中却早已被另一个女人的预言所困扰——苏夙,那个神秘莫测的女人,曾断言他孟虎会孤独终老。 然而,此刻的孟虎,却似乎并不完全相信这一宿命。 “咱们先聊聊这无情道吧,”孟虎故作深沉地说道,“无情道可不是靠杀戮来证道的,它是要把爱推到极致。当爱深沉到无法言喻,若命运弄人,挚爱之人离你而去,心如死灰之时,你方能领悟无情的真谛。 这就好比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只有在爱意的巅峰,你才能洞悉世间万物皆空,心如止水,方得无情之妙境。” 南雁仙姑闻言,微微一笑,说道:“王爷,我早就悟了!”孟虎一听,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悟了便好,但那你此生恐怕难以登顶了。” “王此话怎讲?”南雁仙姑一脸诧异。 孟虎揶揄地看着她,笑道:“因为你说过,我注定孤独地送我的王妃们进入王陵,那是否也包括你呢?” 南雁仙姑连忙否认:“没有我!” 孟虎却不肯罢休,继续说道:“我不信,因为我看到了你的心!” 被说破心思的南雁仙姑,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我改变不了!嘤嘤嘤!” 孟虎见状,却哈哈大笑道:“为何要去改变?未来之事,谁能知晓?占卜中的结果就一定是真的吗?你看到我哭泣,但你怎么知道那是伤心还是高兴呢?在我看来,人生啊,无非就是生与死。 我活着的时候,送走我所有的爱人,那才安心,因为我不愿丢下他们独自行走。所以,你的卜卦不过是注定的结果,我也会努力达到这种结果!” 南雁仙姑被孟虎的一番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自己所看到的卦象,竟然是眼前这个王爷所想要的结果,而她却一直努力地想要改变这个结果。 “所以不要试图去改变,”孟虎笑着说道,“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然而,就在南雁仙姑愣神之际,孟虎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悄悄伸入了她的衣袍之中。 南雁仙姑愤怒地惊呼:“放肆!”随即拂尘离手,便向孟虎打去。 孟虎却轻松一笑,把拂尘缠在手上,对着南雁仙姑攻击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转瞬间便过了十几招。 “原来你已经晋级了!”南雁仙姑惊讶地说道。 孟虎得意地笑道:“那当然,你的男人会那么差劲吗?要是打不过你,怎么收你做王妃!” 南雁仙姑闻言,脸颊微红,嗔怒道:“你怎的这么无赖!”此刻的孟虎,却已经不管不顾,继续脱着南雁仙姑的衣袍,无耻地说道:“我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一下这美妙的时刻,每每想着你,都让本王流连忘返!” 南雁仙姑虽然害羞,但此刻却也无力反抗。 随着孟虎的动作,两人的欢笑声在房间中回荡,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这一刻的美妙。 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命运如何变迁,他们都会珍惜这一刻的欢笑与幸福。 第159章 平静的年 话接上回,年关将近,空气中弥漫着喜庆与忙碌的气息。孟虎这位威震四方的王爷,此刻却按捺不住心中的那份战意,仿佛大战一触即发。 不过,他并没有急于冲锋陷阵,而是先招来了南雁仙姑,想要为未来可能遭遇的大战占卜一番吉凶。 南雁仙姑,这位神秘的占卜师,早已为孟虎的未来占卜过无数次。 或许在她心中,早已知晓孟虎打仗必定会胜利,如同囊中取物。然而,她也看到了更加深远、更加神秘的未来。 那未来中,孟虎的心伤如同寒冰,让她不禁为之沉沦。 她立誓要改变孟虎孤独终老的命运,尽管她无法完全知晓,自己语言中的未来其实正是孟虎内心所渴望的归宿。 就在这一片神秘与未知中,孟虎与南雁仙姑之间的情感悄然升温。 瞬间被孟虎那坚定而温柔的神情打动,二人成就好事,一时之间,房间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大无赖,你已经在我这里两日了!”房间内,南雁仙姑从棉被中伸出如玉般娇嫩的玉臂,带着几分娇嗔与羞涩。 “再睡一天再说,明日再回山庄!”孟虎嘿嘿一笑,房间里随即又传来了二人玩乐、嬉戏的娇羞之声,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沉醉。而山庄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李纤簌抱着白胖可爱的小孟征,满脸的不悦:“王爷还没回来么?”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埋怨与焦急。 “没有,简美说他在仙姑那儿留宿了!”尤虔语在一旁咯咯笑着,仿佛在看一场热闹的好戏。 “他还真是不知足的馋猫啊!”李纤簌气呼呼地说着,“走,征儿,我们去把你那馋猫老爹找回来。都要过年了,他这是不想要我们娘俩的架势啊!” 就在这时,孟虎刚好回到小院,听到李纤簌的话,一时间心中惊惧交加,赶紧赔着笑脸迎了上去:“我的美王妃,我不是回来了嘛!”李纤簌却不吃这一套,她一把将孟征丢给孟虎,拉着尤虔语就往外走:“今天开始你领四个孩子!” “你们去哪儿呀?”孟虎连忙喊道,却只得到一个好看的白眼作为回应。 看着李纤簌离去的背影,孟虎有些无奈地抱起胖乎乎的孟征。 这小子咿呀学语,一点儿也不认生,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不一会儿,四岁半的孟泽带着三岁半的两个弟弟妹妹也来了。 这三个捣蛋鬼一来就不得了,一会儿骑到孟虎脖子上,一会儿爬到树上,整个院子简直就是鸡飞狗跳、热闹非凡。而小孟征的眼睛却不停地跟着三个哥哥姐姐转悠,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杂技表演。 孟虎看着这四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明白,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与坎坷,只要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与满足。 于是,他笑着对孩子们说:“好奇怪呀!小子,你知道你娘亲为啥生气了么?”孟征咿呀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懂,但那份纯真与可爱却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 在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庭中,年关的到来似乎变得更加有意义了。 在那碧波荡漾的湖畔,秦王爷孟虎领着几个孩子嬉戏了一整天,欢声笑语不断。妙溪与妙雪两个机灵的小丫头,如影随形地陪伴在他左右,为他增添了不少乐趣。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除了这两位贴心的侍女,孟虎的其他王妃们竟一整天都未曾露面,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爷的这些王妃们,一个个神神秘秘的,到底都干嘛去了?”孟虎心中暗自嘀咕,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与好奇。 要知道,平日里这些王妃们总是围着他转,今日这番景象,还真让他有些不习惯呢! 妙雪见状,古灵精怪地打趣道:“王爷,这平时只有王妃们找您,今日这太阳可是从西边升起的么?怎么您倒开始惦记起她们来了?” 孟虎一听,哈哈大笑道:“这谁家百十斤肉丢了不找啊?更何况你们的爷,我家可是一整天不见了二十多个百十斤的肉呢!”孟虎一如既往的打趣道。 妙溪和妙雪被逗得咯咯直笑,气氛一时变得轻松愉快。 然而,就在这时,甄贤凤王妃在两个女侍卫的陪同下,款款走了进来。她容颜绝美,气质高贵,宛如仙子下凡。 “我们只是王爷家行走的肉么?”甄贤凤刚好听到孟虎的话,心中不禁有些不悦,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 孟虎一听,连忙赔笑道:“那当然不是啦!我的凤儿哪里是肉,明明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尘嘛!呵呵呵!”说着,他便顺手将儿子孟征交给了妙溪,然后一把将甄贤凤拥入怀中,那献媚讨好的样子,简直让人忍俊不禁。 “嗷呜,”甄贤凤轻轻唤了一声,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随后便被孟虎拉进了里间。 只听里面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显然是王爷与凤王妃夫妻间的甜蜜游戏。 傍晚时分,众王妃竟然都陆续归来了,就连南雁仙姑也被李纤簌和裕清带了回来。 孟虎一看这阵仗,顿时恍然大悟道:“我说这怎么还生气上了呢!原来是去找仙姑去了啊!” 众王妃一听这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她们今日是相约一起去探望南雁仙姑,顺便也聊聊家常、散散心。 夜幕降临,王府内灯火通明,晚宴的欢声笑语渐渐散去,裕清悠闲地倚在孟虎身旁,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王爷,您瞧瞧,这明日便是年三十了,整个京城已然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热闹非凡。按咱们王府的老规矩,全家人得浩浩荡荡地到街上去逛上一圈,沾沾喜气。您说说,咱们明儿个该咋整?” 孟虎一听这话,眉头微挑,故作诧异地问道:“哟,这事儿是政务还是军事啊?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裕清一听,扑哧一笑,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都不是,都不是!这事儿啊,是家事!咱们王府里,谁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人呢?”说着,裕清还亲昵地抱住了孟虎的胳膊,一副“你心知肚明”的模样。 孟虎一听是“家事”,顿时苦了脸,夸张地喊道:“哎呀,家事?那我可是万万插不上手的!在这王府里,我就是个专职奶爸,除了带娃,还得时刻围着这群如花似玉的王妃们转,地位低得不能再低了!”说着,他还特意摆出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姿态,逗得众人忍俊不禁。 这时,李纤簌也走了过来,娇嗔地拉过孟虎的手臂,枕在了自己的脑袋下,笑道:“你就使劲儿懒吧,我们可真受不了你这懒样儿了!”孟虎一听,立刻挺直了腰杆,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有这么多绝世才女做王妃,不懒才怪呢!这可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一番嬉笑打闹之后,孟虎终于拍板定案:“好了,好了,明天的事儿就交给你们俩和凤姐姐去操办了,其他人,包括我,都听你们的安排!” 他环视了一圈众王妃,只见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一副“你负责搞笑,我们负责貌美如花”的架势。 这时,孟虎突然话锋一转,神色凝重地对邢简美说道:“简美,明日你可得盯紧了川西王那帮汉奸。要是他们胆敢在明天动手,那就别让他们过年了,年前就给他们来个痛快,杀无赦!要是他们老实本分,那就让他们好好过个年吧,也算是给他们的人生画个句号。”邢简美一听,立刻乖巧地应了一声,拉着吴静秋下去布置去了。 安排好一切后,孟虎又想起了那帮倭奴,眉头紧锁道:“对了,仙姑,还得麻烦您走一趟。我这心里啊,总是放心不下那些倭奴,生怕他们伤了静秋和三姑她们。”........。 第160章 汉奸的下场 话说上回,王府内是一片欢声笑语,仿佛连空气都浸透了新年的喜庆。 大家伙儿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新年的各项事宜,从年三十的与民同乐,到王府出游的路线规划,再到一系列新年的活动安排,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节日的愉悦。 然而,在这份喜庆之中,却有那么几个不和谐的身影,让孟虎心里直犯嘀咕——没错,就是那倭奴和汉奸西川王等人。 次日,川西王府内,气氛却与秦王府截然不同。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女子,只露出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正与川西王密谋着什么。 “川西王啊,按照往年的惯例,明日秦王府的那帮人会上街游玩,进行所谓的亲民活动。哼,这可是咱们对付他们的天赐良机!”女子的声音冷冽如寒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翳。 川西王一听,眼睛立刻瞪得圆溜溜的,仿佛看到了什么大宝贝:“圣女啊,你说怎么办?我一切都听你的!” 女子轻轻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很简单,你安排你的人,明日提前混在人群中。记住,要带上我的毒箭。咱们的目标嘛,最好是能一举杀死秦王,但要是实在做不到,那他的王妃或者王子也成!” 川西王一听,立马拍案叫绝:“好主意!圣女啊,你可真是女诸葛啊!” 女子得意地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嘛,川西王啊,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毕竟,咱们可是合作伙伴,对吧?” 川西王一听这话,眼睛里立刻闪烁起了色眯眯的光芒:“圣女啊,你想要什么诚意?只要你说得出来,我立马给你办到!” 女子嘿嘿一笑,黑袍一掀,瞬间露出了里面空无一物的身躯。 川西王一看,眼睛立马直了,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一般。 “这就是我要的诚意,川西王啊,你可得好好表现哦!”女子娇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挑逗。 川西王一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立刻像头饿极了的猪一样扑了上去。 然而,只啃食了一阵、拱了三五下白菜,他便没了动静。 这让已经准备好的女子一阵嫌弃:“哼,真是个不中用的家伙!” 说完,女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川西王啊,你好好休息吧。明日之事,可万万不能出错哦!” 川西王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美味”。 而女子则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川西王那一脸满足却又略带困惑的表情…… 然而,川西王这杆枪是真的没用,翌日秦王府还未出门,京城内一些混在人群中的人却被织锦云雀阁一一点名,被碧水山庄强大的护卫团清剿,短短一个时辰便抓住了四百多人。 “呵呵!川西王,很悠闲嘛!你的事犯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南城区川西王府内,川西王还在一脸悠闲的晒着太阳,身边两个侍女正在认真的给他按摩着头部和手臂。 “啊!护驾!”听到这个声音,川西王跳将起来大吼了一声。 然而,那个一直说保护他的倭女却是没有了声息,就连那些强大的倭奴武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玄女,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川西王知晓自己被倭女耍了,开始声泪俱下的痛骂,但是吴静秋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上去三拳两脚就把不可一世的汉奸川西王废了四肢。 “带走,按王爷吩咐贴上“汉奸”的标签,游玩整个京城,让他们被百姓活活打死!”吴静秋吩咐着治安院的士兵道。 “骗子!骗子!”川西王似乎忘记了身上断了的四肢的疼痛,最终还在不停重复着骗子两个字。 在那京城东郊,一座不起眼的山坡上,隐藏着一个石洞,仿佛是大地不经意间张开的一道裂缝,吞噬了四五十个身披黑袍的神秘身影。 这场景,若是被旁人见了,定要以为是在上演一出离奇的夜宴。 “放心吧,那位倭国来的倭女,很快就会在地府与你相会,叙叙旧情啦!”吴静秋调侃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是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 石洞内,气氛却远非轻松,反而弥漫着一股压抑与诡异。 “织锦云雀阁那些家伙,真当我们是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吗?他们哪知道,我们在这京城地下,早已挖出了四通八达的地道网络!咯咯咯,这可是我们的秘密通道哦!”倭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与狡黠,笑容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狠辣。 “钢传,你来嘛,昨晚那个没用的王爷真是让人扫兴,还是你最懂我,每次都能让我心满意足!”倭女的话语突然变得娇嗔,眼神中闪烁着饥渴的光芒,拉着一个名叫钢传的男子就往洞内深处拽去。 可惜,钢传似乎也是个“快枪手”,几下功夫便缴械投降,让倭女不禁大为光火。 “真是的,一群没用的男人!一、三、六、九,你们四个,一起来伺候本小姐吧!”倭女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与愤怒,仿佛是在挑选商品一般,将四个黑袍人唤入洞内。 然而,就在这场荒诞的“盛宴”进行时,洞外却已悄然布下了天罗地网。 妙三姑、于兰馥、欧阳蕞、妙溪和妙雪几位女子,如同静待猎物的猎人,早已在洞口守候多时。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与恐惧,反而带着一种淡然与从容。 “不好,我们被包围了!”当倭女心满意足地从洞内走出时,突然察觉到了几股强大的先天气息。她心中一惊,知道大事不妙。 “快,你们给我冲出去!”倭女大吼一声,如同指挥一群冲锋陷阵的勇士。那些黑袍人闻言,纷纷向洞口冲去。而倭女则悄悄隐匿在人群之后,瞄准了武力最弱的妙雪,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二姐,小心!”妙三姑眼疾手快,大喊一声,长剑已出鞘,直奔倭女而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拂尘轻轻一卷,便缠住了倭女的长剑。 “啪啪!”紧接着,两道拂尘如鞭似剑,瞬间抽在了倭女的脸上。“福生无量天尊,本道姑阅人无数,如你这般肮脏不堪的女子,还真是头一回见!”仙姑的声音清冷如霜,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因为她是洁净的修道之人,他能感知到眼前女子无论肉体还是灵魂皆很是肮脏。 “你又是何方神圣?”倭女被打倒在地,长剑依然紧握手中,气愤地质问道。 “哼,你没资格知道本仙姑的名字!”仙姑不屑一顾,她只想尽快解决这个污秽之物,以免玷污了她的修行。 然而,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把明亮的宝刀,两道寒光闪过,倭女的手便应声落地。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整个身躯便颓然倒下。 “这么脏的活儿,怎么能让我的王妃们去干呢?来来来,咱们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正好赶上游街的时间!”来人正是大秦的王爷孟虎,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幽默与宠溺。 他不会让自己的王妃们沾染上任何污秽与杀戮,所有的罪孽与黑暗,都由他一人来背负。 “王爷……”仙姑的声音哽咽了,她终于明白了王爷的心意。 原来,他之所以选择孤独与背负,是因为他心中充满了对王妃们的爱——那是一种深沉、伟大而又无私的爱。这份爱,让仙姑感动得热泪盈眶,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第161章 放下屠刀便能成佛 话接上回,汉奸川西王终于落网,其罪行罄竹难书,治安司的公差们边吆喝着他的种种恶行,边将他拖在囚车内游街示众,百姓们纷纷投来愤怒与鄙夷的目光。 与此同时,皇城东郊的大战也已尘埃落定,孟虎王爷率领的王妃军大获全胜,士气如虹。 归途之中,仙姑紧锁眉头,对孟虎说道:“王爷,那倭奴女子灵魂与肉体皆透着邪恶,她所修炼的应是邪功,类似于采阳补阴之类。” 孟虎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回道:“倭奴嘛,邪恶乃其本性,这也是我为何如此急切地想要征伐倭奴之地的原因。他们生来便缺乏人性,若不加以惩治,必将成大患。” 仙姑闻言,心中诧异,不禁问道:“王爷并未亲至倭奴之地,又如何能知晓这些?” 孟虎微微一笑,目光深邃:“我看到了未来的一些景象,我大秦的后人千年之后会深受其害。而我,便是要在这一世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仙姑闻言,心中忧虑更甚,她担忧孟虎会因愤怒而犯下太多杀孽。 她轻声说道:“那王爷将如何对待倭奴呢?” 孟虎目光如炬,冷静地回答道:“仙姑既然已经知晓,又何必再问?” 仙姑看着孟虎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明白他心意已决。 但她仍忍不住哀求道:“王爷,若有可能,答应我不要犯下太多杀孽。来世轮回,会有报应的。” 孟虎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透着一股不羁与豪迈:“今世我定要做完这九世之事,来世我愿九世不再轮回做人。哈哈哈!” 仙姑知道,孟虎王爷的心中有着一份伟大的格局,他不仅要保护自己的国家和人民,更要为后世子孙铺就一条康庄大道。 这份担当与勇气,让她既敬佩又担忧。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王爷心意已决,那我将会为王爷祈福。愿道祖祖保佑王爷在征伐之中天道庇佑,平安归来。”孟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仙姑的祈福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与鼓励。 而这一世人间又说:人有十世人道,十世畜生道,十世鬼道,称为三千年一轮回。 而这三千年中作恶之人,将多轮回畜生道与鬼道;行善之人,则将多轮回人道。 孟虎深知这一道理,但他更明白,为了国家和人民的未来,他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与使命。 “王爷!王爷来了!”的呼喊声在街头巷尾响起时,整个城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秦王府的众人结伴而行,如同磁石吸引着铁屑,百姓们纷纷向他们汇聚而来。 不多时,孟虎与他的王妃们便被热情的大秦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百姓,无论男女老少,脸上都洋溢着淳朴而真挚的笑容,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这位亲民王爷的敬仰与爱戴。 “王爷,您好啊!”几个大胆的汉子,声音中带着几分粗犷与豪迈,大声向孟虎问好。 孟虎闻言,哈哈一笑,回应道:“好呀!我很好,还年轻,还能活七八十年,哈哈哈!”他的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让在场的百姓们无不心生欢喜。 突然,一个带着哭腔的响亮声音响起:“王爷要活一万年!”这声呼喊,仿佛触动了所有人心中的柔软之处,百姓们纷纷附和:“一万年!万岁!万岁!”这呼喊声,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孟虎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谦逊与温和:“哈哈哈,一万年太久了,那不成老妖怪了吗?再活五十年,就够了。我们大秦,要成为世间最强大、最富有,让你们感到最安全的国家,这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有力。百姓们听后,无不心潮澎湃,他们纷纷与孟虎握手问好,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敬仰的光芒。 “王爷,您要保重呀!”看着孟虎带着他的王妃和孩子们渐渐远去的身影,百姓们依依不舍地喊道。 孟虎回头,微笑着向他们挥手告别:“你们也要保重!” 这一刻,京城的大街小巷,充满了温馨与和谐。 然而,在这和谐的乐章中,却夹杂着几声不和谐之音。 “那是凯丽公主,哼!卑鄙的秦王,居然抢了我们王子殿下的女人!等着我们日耳曼帝国的报复吧!”几个高大的外国人,混在人群之中,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们的声音,虽然被现场的喧嚣所掩盖,但那份敌意与仇恨,却如同暗流涌动,让人心生不安。 仙姑,这位拥有先天神识外放境界的高手,早已察觉到了这些不和谐的目光。 她轻轻走到孟虎身边,低声说道:“王爷,那里有几个不和谐的目光!” 孟虎闻言,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四周,不以为意地笑道:“我早就注意到了,一些西方国家之人,我们早晚会去接收他们的国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霸气,仿佛一切困难与挑战,在他眼中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王府一行,在百姓们或敬畏或好奇的目光簇拥下,缓缓步入了古朴幽静的“连心庵”。 庵内,古木参天,翠竹轻摇,仿佛每一缕风都携带着超脱尘世的宁静。 静安师太,那位常年以一副古井无波之态示人的智者,正端坐于庵堂之中,她的面容平静如水,眼中却仿佛蕴含着世间万物的智慧与慈悲。 “王爷即将踏上远行之途啊!”师太的声音柔和而深邃,双手轻轻合十,那话语既似对孟虎的询问,又仿佛是内心深处的一抹自语,悠悠然飘散在清晨的空气中。 孟虎闻言,眉宇间不禁露出一丝疑惑,他心中暗自思量,难道这些远离尘嚣的得道高僧,真的拥有洞察未来的神通? “师太何以能预知此事?”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探究,几分不解。 静安师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慈悲的光芒,“哦弥陀佛!佛言,万物皆空,执念即是虚妄,唯有看破放下,方能心无挂碍,达到圆满之境。”师太的话语如清泉流淌,字字珠玑,却更像是自言自语,沉浸在自己的禅悟之中。 她继续缓缓言道:“王爷前世今生,执念深重,命格之中注定与杀戮相伴,若不能释怀此念,恐难以求得心灵的真正圆满。”言罢,师太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地落在孟虎身上,仿佛要穿透他心中的迷雾。 孟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豪迈,几分不羁:“哈哈哈哈,师太但请宽心,待到我完成使命,手刃那些该杀之人,自会放下屠刀,那时,不也能立地成佛吗?”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命运的挑战,也有对佛家说法的几分戏谑。 静安师太听后,双手再次合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与感慨:“王爷佛性深厚,贫尼心中实为敬服。”她的声音平和而坚定,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智慧与包容。 言毕,师太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坐着,仿佛已融入了这片宁静的天地之间,而孟虎的心中,却因这一番对话泛起了层层涟漪......。 第162章 我欲杀戮 话接上回,大秦的新年在百姓与王府同乐中悄然度过,虽然暗中有杀戮、而这些杀戮皆是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大秦的秦王总是在无声无息间开疆扩土、在无声无息间为百姓解难。 然而,他的心中一头苦楚,自己的仙姑王妃劝诫自己向善、“连心庵”以慈悲着称的静安师太劝自己向善,他认为自己也应该向善,但是他做不到,他心中的执念已然历经两世。 在那银装素裹的冬日里,大秦的皇宫养心殿内,一股不凡的气息悄然弥漫。 新年虽已悄然流逝,但其欢腾的余韵仍在百姓与王府间回荡,然而,在这繁华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 秦王孟虎,这位在无声中开疆扩土、为百姓解难的君主,此刻正立于养心殿的窗前,凝视着外面那片被白雪覆盖的苍茫大地。 他的心中,既有对仙姑王妃与静安师太劝诫的向善之念的挣扎,更有历经两世未曾消散的执念。 那执念,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驱使着他踏上这条征伐之路。他深知,此路艰险且漫长,但他更明白,为了大秦的荣耀与百姓的安宁,他必须勇往直前。 “简美,传信白起,草原上已再无野狼,他留着也无用。王爷需要他,‘杀神军’务必在三月初一之前到达京城!”孟虎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穿透这寒冷的空气,直达天际。 邢简美闻言,立刻领命而去,她知道,王爷的决心,无人能撼。 随着一道道命令的发出,大秦的军队如同被唤醒的巨龙,开始蠢蠢欲动。 蒙兴、许兴虎和吴麟将继续坚守孔雀行省边境,他们深知,西方的威胁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要誓死守护这片土地,不让大秦的疆域有丝毫的退缩。 而蒙毅,这位年轻的将领,将带领十万重骑兵、五万轻骑兵、五万步兵,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向东北高句丽边境。他们将在三月十日,对高句骊发起猛烈的进攻,用他们的血肉之躯,为大秦的荣耀铺就一条胜利之路。 与此同时,蒙恬也将从南越行省带领南越海军出兵倭奴之地。 他们将在茫茫大海上,与倭奴的舰队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海面上,波涛汹涌;天空中,战旗飘扬。 这是一场关乎大秦尊严与荣耀的战斗,他们必将全力以赴,以报前世之仇。 璀璨山庄的蒙字军,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出征和粮草运输的事宜。 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对他们武力的考验,更是对他们忠诚与勇气的考验。 他们愿意为了大秦的荣耀,付出一切。 下完所有的命令后,孟虎静静地站在窗前,凝视着那片被白雪覆盖的大地。 他的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与坚定信念。 他仿佛看到了铁骑如潮、战旗招展的壮观景象;仿佛听到了战鼓雷动、喊杀声震天的激昂之音。 “白雪皑皑覆地,秦王独立苍茫。铁骑待征倭奴日,豪气干云意未央。前路漫且长。忆昔烽火连天,今朝雪映刀光。三月春风将启战,意难平处誓必偿。屠刀近放藏。”孟虎低声吟诵着这首词,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激昂。 他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与敌人;就一定能够澄清玉宇、青史留名;就一定能够悠然欣赏那胜利的夕阳。 “王爷,这首词名字?”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监走过来问道。 “李公公啊!歇一歇吧,别写了,等王爷回来的那天有你写不完的故事!哈哈哈!”孟虎爽朗的笑道。 在遥远的西方,各国君主闻听东方秦王即将对倭奴国用兵的消息,不禁心生忧虑。 法兰西王国之宫廷,金碧辉煌,国王路易端坐于宝座之上,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一封来自东方的密信。 “秦王野心勃勃,若令其得逞,东方之霸权将无人能撼。”路易沉吟道。 此时,神圣罗马帝国之使者匆匆步入大殿,神色凝重。 “陛下,我皇亦闻此事,深感不安。秦王若征服倭奴,其势力必将西扩,威胁我欧洲大陆之安宁。” 路易点头,目光转向一旁静默不语的拜占庭帝国使节。“尊贵的拜占庭使节,贵国对此有何看法?” 拜占庭使节缓缓起身,其声音沉稳而有力:“我国虽地处东方边缘,却深知秦王之威猛。若任由其肆意扩张,我等西方诸国亦将难逃一劫。” 路易闻此,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既如此,我等何不联手,共阻秦王之野心?” 神圣罗马帝国使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陛下此言极是,我皇亦愿携手共谋。” 拜占庭使节亦点头应允:“我国亦愿助一臂之力。” 于是,路易立刻派遣使者,前往西方各国,邀其共商大计。不久,西方八大强国之君主皆汇聚于法兰西宫廷,共商对策。 英格兰之君主率先发言:“秦王之兵,勇猛无比,我们需谨慎行事。” 西班牙之王亦道:“吾国有精兵强将,愿为联军先锋。” 葡萄牙、荷兰等国君主亦纷纷表态,愿共赴国难。 路易见众人意志坚定,心中甚慰。“既如此,我们便立下盟约,共同组建联军,以阻秦王之东征。” 神圣罗马帝国之使者补充道:“我们还需筹备粮草,训练兵马,以确保联军之战斗力。” 拜占庭使节则提议:“我国虽兵力有限,却精通战术谋略,愿为联军出谋划策。” 众国君主皆点头赞同,于是联军之事便定下了。一时间,西方各国皆忙碌起来,筹备粮草、训练兵马、打造兵器……只待联军齐备,便东征阻秦。 而秦王之东征计划,亦因西方诸国之联手而受阻。 东西方之间,一场大战似乎即将来临,而这场大战之胜负,又将如何?且待历史之车轮缓缓前行,为我们揭晓答案。 第163章 杀神白起 话接上回,随着孟虎大将军那双锐利的眼眸开始勾勒战争的蓝图,大秦这台古老而强大的战争机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激活,轰隆隆地运转起来。 津京口与南越海港,那些身披晨光而出,携星辉而归的舰船,已成了海面上最忙碌的风景线,半个月的往返,它们不仅是物资的搬运工,更是大秦意志的传递者。 而在那遥远的东北天际下,蒙毅将军正率领着一支由辎重与重骑兵组成的钢铁洪流,缓缓铺展在大地上,每一步都踏出了大秦的坚定与决心。 然而,在这紧锣密鼓的准备之中,却有一个小插曲让养心殿内的气氛略显紧张。 裕清,这位平日里沉稳内敛的长王妃,此刻却难掩焦虑之色,他轻步移至孟虎身后,低声问道:“王爷,眼瞅着三月九日已至,白起将军的身影还未出现在京城,咱们明日的出兵计划,是否需要稍作调整?” 孟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自信,几分狡黠,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裕儿啊,你这急性子,何时能改改?放心吧,今夜,白起那小子定会如约而至!”说罢,他轻轻闭上了双眼,看似在养神,实则心中已是一片波澜壮阔,正以一种近乎游戏的心态,推演着即将到来的战局。 首先,他的思绪飘向了吴麟和许兴虎这两位老将。 这两位,可是大秦军中的活化石,也是西方联军眼中的硬骨头。 孟虎心想,一旦战争爆发,西方国家肯定会想方设法给他们施加压力,说不定还会玩起“擦边球”,试图挑起小规模冲突。 但孟虎深知,这两位老将绝非池中之物,他们若是聪明,或许会选择关闭口岸,避其锋芒。 然而,孟虎心里明镜似的,那绝非两人的性格,更不符合大秦猛虎军的铁血精神。 因此,他干脆放手,让两位老将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应对,毕竟,战场上的随机应变,才是最高明的战术。 接着,孟虎又将目光投向了遥远的罗斯帝国。 在那里,奥力恩已经牢牢掌握了王权,成了名副其实的帝国主宰。 孟虎心中暗笑,这场大戏,西方国家肯定会兵分两路,一路直逼大秦,另一路则是对罗斯帝国施压,企图让其臣服。 这,可不就是一场考验友情与忠诚的“真心话大冒险”吗?孟虎打算好好看看,罗斯帝国在这关键时刻,是否能展现出真正的担当。 若是他们能挺起脊梁,大秦自然会伸出援手,共同抵御外敌;但若他们选择退缩,那大秦也只好忍痛割爱,毕竟,在利益与信仰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想到此处,孟虎不禁哑然失笑,这场战争,对他而言,不仅是一场军事较量,更是一场人性的试炼,一场智慧的博弈。 “主人!白起可否来晚了?”此刻孟虎身前跪着一个八尺大汉,皮肤黝黑、胡子杂乱无章,身上黑色盔甲还在散发着血腥味。 “正好!我会等你的!”孟虎微笑着说道,说到白起,这个只是偶尔提及,并未出现在大众视野之人,不得不说一下他的事迹。 李树,一个原本籍籍无名的士兵,因一场惨绝人寰的家族悲剧,走上了复仇之路,最终化身为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白起,其生平事迹,至今仍让人唏嘘不已。 李树,生于大晋的一个偏远村落,原本是禁军中的一名普通士兵,过着平凡而安稳的生活。 然而,命运却在他毫无防备之时,给予了他最沉重的打击。因田地灌溉问题与村中恶霸李四中发生冲突,李树的父亲,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土地和尊严,与李四中及其党羽展开了激烈的争执。 虽然李树父亲凭借一把劈柴斧头暂时吓退了对方,但这场冲突却埋下了家族覆灭的祸根。 李四中,依靠其远房表亲袁家的势力,在京城这个小士族的支持下,肆无忌惮地对李树家族展开了报复。 袁家派出三十名府兵,闯入李树家中,将李树父亲活活打死。 而李树那怀有身孕的妻子,也在袁家府兵的侮辱和摧残下,一尸两命。 这场悲剧,彻底点燃了李树心中的复仇之火。 办完丧事之后,李树在父亲与妻子的坟前深深地拜了三拜,眼中满是决绝与悲痛。 他深知,自己的复仇之路将是一条不归路,但他已无所畏惧。 当夜,李树化身为一头复仇的野兽,闯入李四中家中,将李四中全家六口人,包括其父母、妻妾和幼子,全部杀害。 这场血腥的复仇,只是他复仇计划的开始。 次日,李树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复仇的决心,一口气跑到京城。 在光天化日之下,他提着两把杀猪尖刀,闯入了毫无防备的袁家。 袁家上下,无论主仆,共计四十五口人,无一幸免,全部倒在了李树的刀下。 做完这一切后,李树静静地坐在尸体中间,等待着府衙的上门捉拿。 他深知,自己的复仇之路已经走到了尽头,但他无怨无悔。 然而,命运却再次给了李树一个转机。 在即将被处斩之际,他因展现出非凡的勇气和战斗能力,被一位神秘人物看中,并秘密救下。 这个神秘人便是孟虎,是他亲自下令让吴麟把白起带到了他身前,孟虎第一次看到白起之时之时说了六个字:“你没错、不该死!”。 从此,李树改名换姓,成为了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杀神白起。 他以一己之力,在战场上屡建奇功,成为了草原上令异族那不可一世的敌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然而,无论他取得多大的成就,都无法抹去他内心深处的伤痛和复仇的阴影。 李树的一生,是悲剧与传奇交织的一生。 他从一个平凡士兵,到成为令人敬畏的杀神白起,他的经历不仅令人唏嘘不已,更引人深思。 然而、此刻这位杀神白起,确实跪在了孟虎身前,哭得像个孩子,他受不了王爷的宽容,第一次见面的六个字“你没错、不该死!”是他心灵的救赎,此刻的“正好!我会等你的!”让他感觉到自己在王爷心中的重要。 “杀遍倭奴,我手上沾血,你的手上也沾血,我们俩一样的罪恶,去了阎王那里,我们可以拿着杀猪刀再与那阎王搏一搏!”孟虎淡淡的话语传到白起的耳中。 翌日,孟虎的先锋白起乘坐船只第一批离开了津京口,孟虎紧随其后......。 第164章 倭奴之地 话接上回,孟虎翘首以盼的白起,终于在大秦六年那春风初拂的三月初九,准时踏入了京都的城门。 紧随其后,三月初十,一场规模空前的军事行动悄然拉开序幕。 在津京口,大秦第一海军的五万精兵,由孟虎亲自挂帅,白起身先士卒,担任先锋;而南越军港的第二海军,同样五万之众,则在蒙恬的率领下,与第一海军并肩齐驱,共同驶向那遥远的倭奴之地,誓要在这片未知的海域上,书写大秦的辉煌篇章。 与此同时,在东北的高句丽边境,一场更为激烈的地面战役正蓄势待发。 大秦的勇士们,身着铁甲,手持利刃,如同猛虎下山,气势汹汹。 蒙毅,这位大秦杰出的年轻将领,手持他那三尺青锋,剑光如电,高高举起,对着眼前整装待发的十万重骑兵,发出了振奋人心的呼喊:“大秦的勇士们,前方便是我们的敌人,他们觊觎我们的土地,威胁我们的安宁。而我们的王,已经率领着大军,从水路出发,直捣黄龙。你们说,我们需要我们的王亲自拔出武器吗?” “不需要!不需要!”十万重骑兵齐声高呼,声音如雷鸣般震耳欲聋,彰显着他们誓死保卫家园的决心和勇气。 “杀!杀!杀!”随着蒙毅的一声令下,十万重骑兵再次发出威武的呐喊,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他 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渴望,对国家的忠诚。 “我们骑兵的速度,一定要比王爷的船还要快!我们要用我们的铁蹄,踏平高句丽的每一寸土地!进攻!”蒙毅再次发出命令,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山岳般不可动摇。 随着他的命令落下,重骑兵进攻的号角“呜呜呜呜”地响了起来,那声音凄厉而悠长,仿佛是大地的哀嚎,又仿佛是战神的呼唤。 大地在颤抖,那是大秦铁骑奔腾的震撼;高句丽的骑兵在颤抖,那是他们面对强敌时的恐惧;高句丽的皇室亦在颤抖,那是他们即将面临灭顶之灾的预兆。 “王爷,我们云雀前些时日已成功潜伏于倭奴之地,这是她历经艰险传回的珍贵情报。”随行的邢简美王妃手持一份已经过精心翻译的情报,步履匆匆地走进船舱,将这份承载着无数将士生死与帝国荣耀的密函恭敬地呈递给孟虎。 孟虎接过情报,仔细研读。 情报中详细记载了倭奴国的现状:中曾根康勇已建立江户幕府,并实施了严苛的锁国政策,与外界隔绝,意图以此维护其统治的稳固。 孟虎心中暗自盘算,这份情报所揭示的时代背景,在地球的历史长河中究竟对应着哪一个具体的时代? 他虽心中存疑,但身为大秦帝国的统帅,他深知时间紧迫,不容有丝毫的迟疑与犹豫。 “大概是江户时代吧?”孟虎沉吟片刻,随即抛开了这些琐碎的疑虑,“管它呢!战争不会因为时代的不同而有所改变。命令白起,率领第一海军全速前进,务必在五日内抵达北海道,为登陆作战做好充分准备!” 孟虎深知,这场征战不仅关乎大秦帝国的领土扩张,更关乎国家的尊严与荣耀。 他早已将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只愿能率领大秦的勇士们,将倭奴国纳入帝国的版图,实现大一统的宏伟目标。 在大秦历四月十一日,历史的车轮悄然碾过平静的海洋,将战争的阴影投射至遥远的倭奴国。 蒙恬,这位大秦帝国的杰出的海军将领,又有谁知晓他曾经只是一个打鱼的小子。 他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第二海军的出征,他们的目标直指倭奴国的九州岛。 这是一场大秦蓄谋已久的征服行动,大秦帝国以其强大的军事实力为后盾,意图在这片未知的土地上书写新的篇章。 与此同时,云雀的运输舰队也在紧张地待命中。 一旦蒙毅成功消灭高句丽的君主,她们将迅速搭载士兵,直接驶向长州岛,与蒙恬的军队形成合力,共同对倭奴国发起最后的总攻。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军事行动,每一个细节都经过深思熟虑,以确保最终的胜利。 四月十一日,孟虎率领的第一海军成功抵达北海道,为后续的登陆行动铺平了道路。 先锋白起,这位以杀伐果断着称的将领,迅速找到了适合登陆的地点,并开始架设简易的登陆木桥。 然而,此时的倭奴国正处于闭关锁国的状态,对于大秦军队的到来,他们感到既好奇又恐惧。 白起深知,一旦登陆行动被泄露,将会给大秦军队带来极大的麻烦。 因此,他采取了出行前孟虎对他说的话:“草原法则适用于倭奴之地!”,所以他率领着先锋军将登陆地点周围高于车轮的男子全部杀害,只留下妇女和低于车轮的孩童。 这一行为虽然残忍,但却有效地保证了登陆行动的隐蔽性。 孟虎在四月十二日正式登陆,他的“国王”——一头雄壮的战马,也随之一同被运送到了岸边。当“国王”看到孟虎时,它兴奋地嘶鸣一声,迅速跑到孟虎的身前。 然而,当孟虎看到白起的杀神军团正在处理尸体,一车车的尸体被送入火坑中焚烧时,他的内心开始产生动摇。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感,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他不断地重复着“三千五百万、三千五百万”,这个数字似乎承载着某种沉重的意义,但随行之人包括他的六个王妃在内,都无法理解其背后的含义。 “王爷,我们的云雀传来最新消息,我们所登陆之地并不属于中曾根康勇的江户幕府、而他们称这里为虾夷”,系夷狄之意,这是中曾根康勇的江户幕府,大和族的统治者对他们的鄙称,所以他们不属于倭奴!”此时、邢简美甚是焦急的拿了一份刚刚收到的情报汇报道。 “噢!赶紧派人传信白起,不要杀!”此刻,孟虎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心中隐隐有一种错误的感知。 “原来是杀错了!把他们的家属好好安顿到大秦!”孟虎知晓为时已晚,所以他赶紧做出了补救措施。 “下令白起、蒙毅、蒙恬我们的草原法则只适用于大和族!”孟虎又让邢简美补充了一条。 孟虎的营帐内,烛光摇曳,映照出邢简美脸上深深的忧虑。 “王爷,不知晓这个命令能不能赶得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因为在三天前,蒙毅将军已经对着高句丽发起了总攻。 我们的信鸽传送流程繁琐,必须先回璀璨山庄,再由山庄总部转送另外的信鸽,这样一来一回,时间上怕是要过去半月之久!” 孟虎闻言,眉头紧锁。 他深知,在战场上,信息的传递速度往往决定了战局的走向。然而,面对高句丽这个神秘的对手,任何轻率的行动都可能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孟虎的心中,不禁浮现出前世历史的阴影——隋炀帝三征高句丽,却未能将其征服,反而耗尽了国力,最终导致了隋朝的覆灭。 这个教训,如同警钟一般,时刻提醒着他,高句丽绝非易于啃下的骨头。 然而,孟虎也深知,这个时代的高句丽,虽然依旧神秘莫测,但绝非不可战胜。 他了解蒙毅,这位年轻有为的将军,不仅武艺高强,更有着一颗沉着冷静的心。与他爹许兴虎相比,蒙毅更加稳重,行事更为谨慎,这让他在面对复杂局势时,总能做出最为明智的选择。 “希望赶得上吧!”孟虎轻声叹息,他的目光穿过烛光,仿佛看到了遥远的战场,看到了蒙毅将军率领着大秦的勇士们,与高句丽的军队浴血奋战。 他知道,这场战役不仅关乎大秦的荣耀,更关乎着无数将士的生死存亡......。 第165章 八国联军 话说上回,咱们的秦王孟虎,那是带领着大秦的铁骑,威风凛凛地踏上了倭奴之地的神秘土壤。 可谁承想,这脚刚一落地,就踩了个“雷”——原来迎接他们的不是正牌倭奴大和族人,而是爱奴人的热情“拥抱”。 好在,白起那老家伙的屠杀癖好在关键时刻被云雀的情报给“温柔”地打断了,孟虎大将军那是眼疾手快,及时制止了一场不必要的血雨腥风。 但孟虎心里头那个疙瘩啊,始终没放下,为啥?还不是因为远在高句丽的蒙毅老弟,正啃着一块硬骨头呢! 这蒙毅啊,此刻正深陷乐浪郡的泥潭里,自拔不得。 乐浪郡的守军那是濊貊人的精锐,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死守城池不放。 更头疼的是,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援军跟赶大集似的,络绎不绝。 这不,军中的云雀刚收到情报,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告诉了蒙毅:“将军啊,咱们刚拿下的玄菟郡是扶余人的地盘,可这乐浪郡,嘿,那是濊貊人的老窝。 而且啊,后面几个郡县的涓奴部、绝奴部、顺奴部、灌奴部、桂娄部这些个部落,已经组成了二十万联军,外加五十万奴仆军,浩浩荡荡地往这边赶呢!” 蒙毅一听,心里头也是“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头却暗自嘀咕:“这回咱们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不过嘛,王爷交代的任务可没说要我把整个高句丽都啃下来,只要能让高句丽腾不出手去管倭奴之地,在王爷大军背后添点乱子,咱就算完成任务了。” 于是,蒙毅不慌不忙地喊了声:“白全将军!” 只见一个身材短小精悍,看起来跟个小钢炮似的小将军,三步并作两步进了营帐,恭敬地行了个礼。 “咱们的火炮准备得咋样了?”蒙毅云淡风轻地问着,这可是他的杀手锏,得好好宝贝着。 “回统领,都准备好了,只要需要,两个时辰之内就能组装完毕,随时发射!”白全回得那叫一个响亮。 “不急,不急。”蒙毅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咱们得等他们的五十万奴仆军都到位了,人堆得跟蚂蚁似的,那时候再放炮,那才叫一个效果拔群呢。炮营的兄弟们,都给我瞪大眼睛等着我的命令!” 说完这话,蒙毅心里头还偷偷琢磨着:“要是我这仗打得太顺手了,一不小心就把高句丽给平了,跑去倭奴之地分一杯羹,王爷他老人家会不会治我的罪啊?哎呀,这可真是个让人头大的问题呢!”.....。 高句丽的局势已经严峻到了极点,蒙毅大将军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以应对那汹涌如潮的敌势。然而,在这紧要关头,大秦地域最危险的并非那两个主动战场,而是远在波斯帝国的五十万大军。这五十万大军面对的,是号称“八国联军”的强敌,他们由波斯帝国、日耳曼帝国、拜占庭帝国、三个法兰克帝国、神圣罗马帝国以及奥匈帝国等八国组成,气势汹汹,不可一世。 面对如此强敌,许兴虎与吴麟两位将军却做出了一个聪明的选择——关闭城门,不应战。这一招,既保存了实力,又让敌军无可奈何。而门外,那八国联军的先锋大将维尔德,正气势汹汹地呼喊着“许幸福”的名字。原来,由于汉语说得蹩脚,维尔德竟将“许兴虎”误喊成了“许幸福”。 “哈哈哈!你个龟儿子在让谁幸福呢?”许兴虎在城楼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对着楼下的维尔德喊道,“老子我有儿有女,人生赢家,幸福着呢,用不着你这会儿来喊!” 维尔德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怒吼道:“懦夫!有本事的下来决斗!” 许兴虎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挥挥手道:“放箭、放箭!这些西方国家的男人太没有风度了,二十来岁的小子来和我这老头子单挑,我挑你老母!” 随着许兴虎一声令下,城楼上的弓箭手们立刻万箭齐发,箭雨如注,叮叮当当地落在维尔德的米兰铠甲之上。维尔德虽然身披重甲,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箭雨吓得赶紧打马撤退。然而,他倒是武装到了牙齿,但他的战马却倒霉了,马屁股上插了好几支羽箭,致使他的马还未跑回营地便摔倒在了地上。 维尔德穿着那笨重的铠甲,在地上尝试了许多次都无法起身。最后在联军士兵的帮助下,他才勉强爬了起来。此时的他,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那高高的城楼,仿佛要将许兴虎生吞活剥一般。 而城楼上的许兴虎呢?他依旧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时不时地还向城下的敌军挥挥手,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这一幕,不仅让敌军士气大挫,也让大秦的士兵们士气大增。 许兴虎将军的这一招“阴招”,不仅成功地击退了敌军的进攻,更在敌军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位看似粗犷的将军,实则心思细腻、智勇双全。 而这一切,都为后来的胜利埋下了伏笔。 狡猾,并非贬义词。 在战场上,它往往是一种智慧、一种策略。 许兴虎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战士们:在关键时刻,既要勇猛无畏,更要机智灵活。 只有这样,才能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也说明了千年历史说的“兵不厌诈”这个词语。 “哈哈哈!这一年多来,我时常有种错觉,老许啊,你还是当年那个和我一起摸爬滚打的兄弟吗?”吴麟望着不远处正眉飞色舞、夸张比划的许兴虎,心中暗自嘀咕。 他的担忧并非源自敌人的铁蹄有多沉重,而是担心这位老战友一旦火爆脾气上来,自己那点微薄的“镇压”能力怕是要不够用了。不过,吴麟心里也明白,这份担忧多半是自寻烦恼。 “嘿嘿!说起来,跟着王爷混了这么久,别的本事没见长,他那套‘无耻’学我倒是领悟得七七八八了!”许兴虎一脸得意,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仿佛刚从某场“智慧”的盛宴中归来。 吴麟一听,顿时乐了,他一边摇头一边调侃道:“我看啊,你这是跟毅小子学的吧?毕竟,那小子可是出了名的机灵鬼。”说完,吴麟神秘一笑,转身欲走,留给许兴虎一个充满深意的背影。 “啥?我和儿子学?吴麟,你这话可就说得太没水平了!来来来,你把门打开,咱们好好理论理论,有本事咱俩门外决斗一番!啊呀呀呀!”被吴麟一语中的,许兴虎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之下,竟开始对着吴麟的房门一阵猛踢,大有不破门而入誓不罢休之势。 “嘿,我的门要是被你踢坏了,那可是故意损坏军队财产的大罪啊!作为副统领,我可有权给你来个三天禁闭,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吴麟在门内悠然自得地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威严。 这一招“禁闭威胁”果然奏效,许兴虎一听要关禁闭,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那股子冲劲儿瞬间烟消云散。 “你小子给我等着!”他愤愤不平地丢下这句狠话,却也只能悻悻然离去,背影里透着一股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倔强。 这一幕,看在周围士兵的眼里,无不忍俊不禁。这对搞笑将军组合,总是用他们独有的方式,不仅为枯燥的军营生活带来了欢声笑语,更在无形中加深了彼此间的战友情谊。 在刀光剑影、生死无常的战场上,能有这样一位既能并肩作战又能相互调侃的伙伴,实属难得。 第166章 敌人不是人 话说上回,咱们大秦的铁骑似乎处于“四面楚歌”的境地,但您瞧那些个将军们,一个个面带微笑,胸有成竹,仿佛春日里悠然自得的垂钓者,哪有一丝身处险境的慌张? 咱们的大王爷孟虎那满脸的忧虑怕是白费了心思,因为这局棋,他们早已是成竹在胸。 “王爷,蒙恬将军急报!”邢简美手持密信,眉头紧锁,仿佛刚从一场风暴中穿梭归来。 “他们第二海军一登陆,便遭遇了敌军如潮水般的顽强抵抗。那些敌人,看似散漫无序,实则人数众多,个个都是刀尖上跳舞的武士,勇猛异常!蒙恬将军不得不祭出舰船上的火炮,以确保登陆部队的顺利推进。” 孟虎一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哼,我早有预料!回信给蒙恬,让他不必慌张,只需稳坐钓鱼台,占据那块弹丸之地,安心做那吸引敌人炮火的‘靶子’便是。他虽非主攻,却胜似主攻,因为他承载的是吸引敌火、分散其注意力的重任。这可是咱们那位渔民出身的小将军,从鱼网里悟出的战争哲学,一次实战的大考啊!” 邢简美听后,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原来如此,王爷真是深谋远虑!” “接下来,”孟虎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命白起迅速肃清北海道上的所有浪人武士,一个活口不留!同时,通知云雀小队,即刻启程返回璀璨山庄,将那五十万步兵如数运来。这活儿,可不轻啊!” 吴静秋在一旁听得仔细,激动的问道:“看来,咱们的作战计划已经悄然步入正轨。云雀一旦返程,五十万大军便能过来,然后沿路南下,逐一拿下城池。而敌人的精锐部队,已被蒙恬牢牢牵制在九州岛上,动弹不得。” “没错,咱们这是要来个‘大包圆’,给敌人一个大大的惊喜!”孟虎的笑声爽朗而充满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女神在向他招手,“跨海作战,立足不易,但咱大秦的铁骑,已在这片异国的土地上稳稳扎下了根,占据了北海道这七八万平方公里的沃土。随着后续兵力的不断增援,构筑起坚不可摧的城池与防线,即便是持久战,咱们也是胜券在握,立于不败之地!”。 此刻、在那烽火连天的九州岛上,大秦的铁甲舰如巨兽般游弋,火炮轰鸣,震颤着每一寸土地。 武士们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浪花,一阵猛烈的冲锋后,留下一地狼藉,随后又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片死寂与硝烟。 就在这紧张对峙的关头,一名倭人武士却不合时宜地举起了白旗,仿佛是在这血与火的战场上寻求一丝和平的曙光。 他手持一根木棍,上面挂着一条随风摇曳的白布,踉跄着向蒙恬的第二海军走来。 “嘿,将军,您看前方那个举白旗的家伙,八成是想找咱们聊聊人生呢!”蒙恬身边的副将孟虎打趣道,一脸戏谑。 蒙恬瞥了一眼那倭人武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哼,到了咱们大秦的地盘,还想耍什么花招?他要是敢到了一百步,咱们就给他来个万箭齐发,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箭雨’!” “是,将军!”孟虎一听,立刻精神抖擞,下令弓箭手准备。 “嗖、嗖嗖嗖……”随着蒙恬一声令下,上百支利箭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划破长空,向那倭人武士射去。那武士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出,猝不及防之下,瞬间被射成了筛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卑鄙!”那倭人武士在临死前,终于不甘心地怒吼出声,同时拔出了藏在身后的倭刀。可惜,一切都为时已晚。 “哈哈,看来咱们王爷真是料事如神啊!”蒙恬看着倒在地上的倭人武士,笑得前仰后合,“这倭人果然心怀不轨,想要偷袭咱们。还好咱们早有防备,不然还真得着了他们的道儿!” “将军英明!”蒙恬手下的卫士们纷纷拍马屁,对蒙恬的智谋和警觉佩服得五体投地。 “哼,这些倭人,哪里懂得什么武德?咱们大秦的将士,可不会和他们讲什么仁义道德!”蒙恬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 “以后都给我擦亮眼睛,要是再有这种举着白旗想搞偷袭的家伙,一律格杀勿论!我才不和这些倭人谈判,靠近就让他下地府!”说完,蒙恬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与豪迈。 在他的带领下,大秦的将士们士气高涨,继续在这片土地上斗争。 在北海道的苍茫大地上,寒风凛冽,战鼓雷动。孟虎所在的秦军先锋部队——白起所率的“白起军团”,正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苦战。他们面对的,不仅仅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浪人武士,还有那些与浪人勾结、语言不通的爱奴人。 “预备……放!”随着白起一声令下,箭如雨下,但敌人却似乎早已洞悉了他们的动向,巧妙地利用地形进行躲避。 白起怒目圆睁,看着眼前牺牲的两名精英士兵,心如刀绞。这两名士兵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勇士,如今却倒在了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上。 “他奶奶的,他们居然和爱奴人混在一起偷袭!”白起怒吼道,“可惜了我们语言不通,给我杀!杀无赦!”在愤怒与悲痛中,他下达了最严酷的命令。 骑兵们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向敌人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无论是爱奴人还是那些浪人武士,都在骑兵的铁蹄和利刃下纷纷倒下。 然而,胜利的代价是沉重的。白起深知,由于语言不通,他们在这场战斗中已经白白损失了两名宝贵的士兵。 他痛定思痛,决定采取新的策略:“给我抓几个聪明点的爱奴人,让他们学习汉语,做我们的向导!” 正当白起为如何打破语言障碍而苦恼时,一个云雀的小女将带着一个爱奴人来到了他的面前。 “将军,王爷让我们云雀给您送来了爱奴人的翻译!”小女将恭敬地说道。 白起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感叹道:“看来王爷已经想好了!我们还是没有王爷想的周到啊!” 看着眼前的爱奴人男子,白起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沉声道:“你是爱奴人?和我说说,这片区域还有哪几个浪人聚集点?” 爱奴人男子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在支笏湖,那里有最大的浪人聚集点,有几千人。前几日他们抓走了附近所有的女人,从四岁到六十岁的女人都抓走了!他们是禽兽!” 白起闻言,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无辜妇女在浪人手中的悲惨命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 此刻,他更加坚定了要杀光这些浪人的决心。 他低声对爱奴人男子说道:“带路,我们是大秦军队,我们会杀光这些浪人,还你们一个和平的世界!” 男子闻言,激动得连磕了十几个头,口中不停地喊着:“阿布干代表爱奴人感谢将军!从此以后阿布干就是您的奴仆!”白起看着这个忠诚的爱奴人男子,心中涌起一股敬意。 他拍了拍阿布干的肩膀,说道:“好了,不用磕了。带路吧!” 有了阿布干这个向导,白起军团就像有了一双锐利的眼睛。他们开始有计划地向支笏湖的浪人聚集点进发。 第167章 血战浪人窝 话说上回,咱们那位英勇无畏的先锋白起将军,因语言不通,被隐藏在爱奴人身旁的倭奴武士偷袭,痛失两名年轻勇士,这令他怒火中烧,仿佛火山即将爆发。 而就在这时,一群机智的云雀仿佛天兵天将般降临,它们带来了爱奴人的向导,如同明灯般照亮了白起前行的道路。 在秦王营帐内,邢简美手持新情报,犹如手握尚方宝剑,一脸严肃地向孟虎汇报:“王爷,云雀们传回的消息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这北海道啊,竟是浪人武士的放逐之地。 这些倭奴之地的浪人武士,地位高得吓人,杀个人跟捏死个蚂蚁似的,根本不会被定罪。除非他们胆大包天,把屠刀伸向这里的贵族,否则即便是犯了滔天大罪,也只不过是被放逐到这荒凉的北海道罢了。” 孟虎王爷一听,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是这个时候啊,那这么说来,这里应该聚集了不少浪人高手喽?白起将军现在身在何处?” 邢简美赶忙回道:“据爱奴人向导阿布干指引,他们应该去了支笏湖。听说一月前,浪人武士抓走了附近所有的女性,从四岁到六十岁,一个都没放过。白起将军得知此事后,已经火速赶往那里了!” 孟虎王爷一听,顿时拍案而起,怒声道:“我们的对手不是人!但我还是放心不下白起将军的安危。传令下去,让王妃们与卫队集合我们立即赶往支笏湖,支援白起将军!” 邢简美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兴奋地领命而去,嘴里还嘀咕着:“打仗啊,这简直太好了!” 孟虎看着邢简美那蹦蹦跳跳的背影,不禁嘀咕道:“这妮子,至于这么高兴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第一海军虽然只有五万人,但目前有三万人还在忙着收集材料修建防御工事。 战鼓之声不绝于耳,每一寸土地都浸染着英雄的血性。 白起,此刻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他麾下的一万精兵正奋力清剿着肆虐的浪人武士。 孟虎心中激荡着无尽的豪情壮志。 他深知,此刻能支援白起将军的,唯有他和麾下的这支秦娥卫队。 孟虎毅然决然地披上了那身象征着荣耀与勇气的地狱铠甲,手中紧握着那把许久未曾出鞘的宝刀,仿佛在与老战友诉说着即将来临的激战。“老伙计,我们又要并肩作战了,这一次,定要杀得敌人片甲不留!” 孟虎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想要杀戮,杀戮那不是人之敌人,他需要鲜血来洗礼前世今生的意难平、他的战刀需要饮血、他的铠甲需要献血来洗礼。 营帐外,吴静秋那清脆的喊声划破了宁静:“王爷!卫队已经准备完毕,请您指示!”孟虎穿戴好战甲,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这支英姿飒爽的卫队。 女孩们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们已经许久没有看到王爷穿上这身战甲了。 但即便如此,她们也从未停止过训练,因为她们与王爷一样,都渴望着战斗,渴望着用自己的力量守护这片土地。 孟虎一马当先,率领着秦娥卫队向着支笏湖方向全速前进。 一路上,马蹄声雷动,尘土飞扬,仿佛是大自然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决战助威。 而此刻的支笏湖浪人营地,却是一片破败之景。 破烂的帐篷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每个帐篷里或躺或仰着不同的赤身女子,她们目光呆滞,显然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摧残。这些浪人武士的暴行,激起了白起心中无尽的怒火。 “射箭!床弩准备!”白起冷静地发出命令。 随着一阵阵箭矢如雨点般落下,一排排的浪人武士应声倒下。 然而,仍有部分浪人武士疯狂地拿着倭刀前面顶着同伴的尸体或者烂木板向白起冲来,企图以一流的武术优势取胜。 “保护将军!”白起的侍卫们毫不犹豫地顶着盾牌冲上前去,将冲进来的倭人武士阻挡在外。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他们终于艰难地杀死了两个眼睛发红的倭人武士。 然而,随着冲上来的武士越来越多,侍卫们开始担忧起白起的安危来。 “将军,请先撤退!”侍卫们焦急地劝说道。 然而,白起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是拿刀的将军,只会死在冲锋的路上,没有撤退可言!”说着,他抽出腰间的横刀,再次向冲来的倭人杀去。 就在这时,一阵嘹亮的口号声响起:“杀!杀!杀!”随着口号声,一匹匹高大的骏马冲进了敌人之中。 这些人都是女子,她们穿着武装到牙齿的铠甲,或黑色、或银色,在战场上显得英气蓬勃、杀气十足。 这正是秦王孟虎率领的秦娥卫队! “啧啧!是王爷的秦娥卫队!”白起的侍卫队长看到这一幕,不禁感叹道,“这些女人真猛!”的确,秦娥卫队的女兵们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她们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溃了敌人,短短几息就剿灭了那些不可一世的浪人武士群。 “冲出去!别让那些女人看不起我们先锋军!”白起在心中暗自发誓。 他深知,此刻的自己绝不能退缩,否则不仅会辜负王爷的救援之情,更会让大秦将领们耻笑。 于是,他振作精神,率领着身边的侍卫奋力杀敌,“这些禽兽,一个不留!”白起看着那些帐篷的场景随即命令道,顺手把正在爬行还没死透的倭人一刀两断。 “阿布、阿布!你还活着吗?”刚刚太混乱,白起这会儿不见了他的爱奴人向导,到处寻找起来。 “将军!呜呜呜呜!您忠诚的仆人给你跪下了!”原来阿布去那些破烂的帐篷中寻找自己的女人去了。 找是找到了,但是已经被折磨成不成人样,他的女人手指被砍了两指,耳朵也被割了一只,身上、腿上全部皆是匕首割过的痕迹,一时间阿布干顿时悲从心起,抱起他的爱人声泪俱下,直到白起呼喊他,他才从悲痛中醒来。 “哭什么哭!这就是你们不会反抗的下场!”白起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战场上回荡,他的眼神冷冽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 “自己的女人被抢了都不会拿刀的人,连做我的向导都不配!给我振作起来,拿起刀,杀了这些没死透的浪人!”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却也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无奈与悲哀。 白起的心中,其实藏着一份大爱。 这份爱,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对大秦、对属于大秦土地上的人民深沉的责任感与使命感。 他深知,只有通过铁血的手段,才能保护大秦的土地免受外敌的侵扰,才能让人民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因此,温柔与柔情,在他的心中似乎永远没有立足之地。 他的心中,只有杀戮,只有胜利。 然而,在这冷酷的外表下,白起却有着一颗容易被触动的心。当他看到那些被抢掠的爱奴人妇女,看到她们无助的眼神和悲惨的命运时,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同情。 他暗暗下定决心:“我的王爷,你是对的,杀这里的人不应该手软!”他的声音在心中回荡,如同誓言般坚定。 “快速清理战场,抢救伤员,把这些爱奴人妇女搬回营地附近的村庄”——这是白起此刻唯一的命令。他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因为他知道,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他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尽快让这些无辜的人们脱离苦海。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那来自地狱般的骑士——大秦的王爷。 他原本以为来帮助自己的只是秦娥,但此刻,这位杀神的眼眶却有些湿润了。 原来,来营救自己的,竟然是自己一直效忠的王。 在这一刻,白起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动......。 第168章 悲催的奥力恩 话接上回,大秦杀神白起曾一度在围剿狼人窝的战役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战。 那些浪人武士,以其高超的武艺与顽强的意志,构成了难以逾越的屏障。 然而,命运的天平并未彻底倾斜,就在白起身陷绝境、岌岌可危之际,孟虎率领着精锐的秦娥卫队如天降神兵般及时赶到。 秦娥卫队以其强大的战斗力和严明的纪律,迅速清扫了战场,将所有浪人武士一一斩落。 硝烟散去,白起单膝跪地,面带惭愧之色:“白起让王爷失望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 然而,孟虎却以豁达之姿回应道:“嘿!幸亏你还活着,这便是最好的消息。兵力不足,非战之罪,我们暂且撤回营地,待时机成熟,再行剿灭浪人之事!”。 孟虎深知,仅凭当前之兵力,尚不足以彻底碾压这片土地上的浪人势力。 因此,他选择了等待,等待璀璨山庄的援军,等待那代表着毁灭与力量的火炮的到来。 他率领秦娥卫队返回营地,心中却早已盘算着更为深远的布局。 此时,邢简美正焦急地等待着孟虎的归来。 她手中握有一份至关重要的情报,这份情报关乎大秦的未来,更关乎远方的罗斯帝国。 当孟虎踏入营地的那一刻,邢简美如释重负地喊道:“王爷,您可回来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盼。 孟虎见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简美,何事如此焦急?”他深知邢简美平日里稳重有加,今日如此失态,必有大事发生。 邢简美深吸一口气,将情报的内容娓娓道来:“王爷,我们云雀传来了重要消息,关于罗斯帝国。五天前,大秦历六年三月二十日,罗斯帝国的奥西里国王与奥力恩大皇子同时失踪,如今,掌权之人已变成了奥西里的弟弟奥西瓦!” 孟虎闻言,眉头紧锁,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哦!我已然知晓,这无疑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我早已料到奥力恩会面临困境,但未曾料到会如此迅速。我曾设想奥力恩会因西方八国的施压而放弃大秦这个盟友,或是被其父奥西里软禁,甚至奥西里可能倒向西方,背信弃义。然而,我未曾料到的是,奥西瓦竟会如此迅速地登上权力的宝座。” 说到这里,孟虎不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唉!无需紧张,蒙兴早已做好了应对之策。乌拉尔山脉驻扎着蒙兴的二十万猛虎军,吉普城则有着五十万大秦西伯利亚新兵与大秦退伍老兵。自我们踏上征途的那一刻起,我便已想到了最坏的打算。只是,可惜了我们的老朋友奥力恩,我恐怕他此次凶多吉少。” 孟虎的这番话,不仅展现了他对局势的深刻洞察,更彰显了他作为一代枭雄的未雨绸缪与深邃筹谋。 邢简美的目光如炬,瞬间捕捉到了大秦即将踏入四线同时作战的危机边缘。 “王爷,”他急切地问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即将在四个战场上同时展开较量?” 孟虎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 “对!非常正确!四线作战,这无疑是对我们国力与智慧的极限考验。但请相信,我们大秦的儿女从不会在逆境中低头,未来几年,我们或许将深陷战火,但胜利的曙光终将属于我们!” 在孟虎的心中,他早已对局势进行了深入剖析。 最坏的情况已然显现——大秦不仅要应对东方的倭奴之地,还要警惕西方的八国联军。这些西方国家并非等闲之辈,他们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更不愿目睹大秦的日益强大。 于是,他们联手组建了八国联军,企图对大秦的孔雀行省发起挑衅。 然而,许兴虎与吴麟,这两位大秦的老狐狸,早已洞悉了西方的阴谋。 他们果断关闭了口岸,挂起了免战牌,让八国联军在孔雀要塞前束手无策。 攻城之战,非但劳民伤财,更可能让联军全军覆没。西方的领袖们虽然狡猾,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面对这一局势,孟虎展现出了他的战略睿智。 “简美无需担忧,”他微笑着说道,“我们只需安心应对倭奴之地的挑战。当我们的兵马齐备,便是对整个倭奴之地发起总攻之时。待我们击败倭奴,那些西方国家自然会撤军。他们的八国联军,不过是劳民伤财、无功而返的笑话。到那时,他们内部必将产生猜忌与分歧,最终分崩离析。而我们,则可以趁势而起,一一击破!” 孟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 他深知,战争不仅是实力的较量,更是智慧与策略的博弈。 在大秦的危机时刻,他选择了以静制动、以逸待劳的策略。 “我们要坚信,我们的勇士与智者,是大秦最宝贵的财富!哈哈哈!”孟虎的笑声在营帐中回荡,他紧紧拥抱着邢简美那温婉如水的身姿,缓缓步入床榻之侧。 大战的硝烟虽已散去,但那股沸腾的血性仍在他胸中激荡,他渴望在这位温柔王妃的怀抱中寻得一丝慰藉。 然而,在这温馨的瞬间,远方的呼唤却悄然穿透时空的壁垒,触动了他的心弦。 与此同时,在罗斯帝国那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曾经的王者奥西里与大皇子奥力恩正被囚禁于此。 奥力恩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沮丧:“父皇,奥西瓦会摧毁罗斯帝国的,我们已无力回天!” 面对儿子的绝望,奥西里却显得异常淡然:“呵呵,事已至此,无需多言。我们父子大意了,沦为阶下囚,生死已置之度外。但我有预感,奥西瓦的末日亦不远矣,秦王岂是他能轻易撼动的?他盲目相信了教廷与西方国家的谎言,终将自食其果。” 奥力恩叹息道:“死则死矣,我只是放心不下罗斯帝国的百姓,他们又将陷入战争的苦难之中。” 正当二人沉浸在沉重的话题中时,狱卒的呼喊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吃饭了!”今日的伙食竟意外地丰盛,除了两块面包外,还有一壶新鲜的牛奶,与之前几日那发霉的面包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是葡萄酒,新国王特意赏赐的!”狱卒又端来一桶精致的葡萄酒,奥西里眼神微变,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父皇,死则死矣,我们父子共赴黄泉,亦无憾矣。”奥力恩深情地望着父亲,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的朋友,秦王,奥力恩在此向您祈求,愿您能慈悲为怀,放过罗斯帝国的百姓,他们是无辜的!” 而在遥远的北海道,正沉浸在梦乡中的孟虎,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牵引,缓缓睁开了双眼。 朦胧中,他仿佛看到一个人影在向他挥手告别,那是奥力恩的灵魂在向他致以最深的敬意与托付。 这一刻,两颗遥远的心,在命运的交织下,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这是一场没有言语的告别,却充满了深沉的情感与无尽的牵挂。 孟虎深知,自己虽身处异地,但心中那份对友人的关怀与对和平的向往,将永远伴随着他前行......。 第169章 艰难的征战 话说上回,咱们那位英勇无敌的白起将军,在孟虎与秦娥的鼎力相助下,犹如秋风扫落叶般,轻松搞定了北海道那片最难啃的浪人武士窝点。 孟虎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儿,一边剔着牙,一边翘首以盼璀璨山庄的步兵兄弟们能快点来凑热闹呢。 可世事无常,这边刚消停,那边西伯利亚以西的罗斯帝国就整出了幺蛾子。 那奥西里和奥力恩父子俩,以前跟大秦可是称兄道弟的,突然之间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没了踪影。 这下可好,大秦不光得防着东边的浪人,还得时刻准备着跟西边的联合军干一架,简直是四面楚歌,难上加难啊! 咱们再把镜头切回九州岛,蒙恬将军那儿正上演着一出“孤岛求生记”。 副将老兄一脸菜色地跑过来:“将军,这都第十五波攻击了,刚才仨武士愣是突破了防线,要不是咱们的弓箭手个个都是神射手,估摸着这会儿咱们都得喝西北风了!” 蒙恬将军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看来咱的火力还是不够猛啊!传我命令,把船上的大炮都给我卸下来,安到防线上,让这些小野人尝尝啥叫‘铁拳无敌’!” 副将一听,差点没吓尿裤子:“将军,这使不得啊!那可是王爷的心头肉,拆了它,王爷怪罪下来,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蒙恬将军一听这话,眼一瞪,胡子一翘,活脱脱一副“你不听话我就把你扔海里喂鱼”的架势:“你小子少啰嗦,赶紧执行命令!这些破铜烂铁,不用也是放着生锈,用了才是英雄本色!我蒙恬别的本事没有,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王爷他老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咱们只要守住这片地儿,那就是大功一件!守不住?哼,别说王爷不一定会砍我的头,就算真要砍,我也得拉着你们一块儿跳海,省得我一个人下去孤单!” 副将被蒙恬这一番连珠炮似的话骂得是狗血淋头,却也是如梦初醒,一咬牙,一跺脚:“是,将军!我这就去办!”说完,便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飞奔而去执行命令了。 正在此刻,在那遥远而苍茫的西伯利亚乌拉尔山脉之巅,蒙兴正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姿态,导演着一场关乎大秦命运的壮丽史诗。 阳光斜洒在他那狡黠又不失威严的脸庞上,仿佛连大自然都被他这腹黑的气质所感染,连风都带着几分狡猾的意味。 “重骑兵,给我列成钢铁长城!轻骑兵嘛,就像两把锋利的匕首,悄悄摸到两翼,准备给那些西方联军来个惊喜。 步兵和弓箭手,你们就悠哉游哉地在后面压阵,等好戏开场再出来收场。”蒙兴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每一句话都能化作无形的利剑,穿透寒风,直击人心。 “雷响战鼓,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我要让那鼓声成为他们的丧钟,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令旗一挥,如同指挥着一场华丽的交响乐,急促的战鼓声瞬间在山谷间回荡,震得山岳都似乎为之颤抖。 “咚咚咚,咚咚咚!”那是大秦勇士们的心跳,也是敌人末日的倒计时。 “杀啊——!”随着士兵们的怒吼,二十万大秦守备军如同山洪暴发,势不可挡。 其中,吕大钟、白胜两位猛将更是犹如猛虎下山,硬生生撕开敌人的防线,所向披靡。 “将军,你看那敌军四十万之众,咱们这心里头,难免有点忐忑。”蒙兴身边的谋士,一脸担忧,似乎连手中的扇子都摇得比平时快了几分。 “哎呀,你这是被西方的温柔乡给迷了眼,忘了咱大秦的爷们儿,个个都是铁血真汉子!天时地利,咱全占了,不拼一把,岂不是对不起这大好河山?”蒙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眼神,仿佛在说:“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你瞧瞧,从这天险冲下去,就算是咱们的重骑兵摔个跟头,那也得砸得敌人哭爹喊娘。五万重骑兵,一波带走十万敌军,就算全折了,这要塞,咱也守定了!”蒙兴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狠劲儿,却又带着几分风趣,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突然,他话锋一转,看向战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兰先生,你说那奥力恩,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兰先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难啊!” “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啊,咱们也不用跟他客气了。这一仗赢了,罗斯帝国,咱就先收了当利息!”蒙兴的脸上又恢复了那标志性的腹黑笑容,仿佛刚才那一抹伤感只是错觉。 兰先生看着蒙兴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道:“这蒙兴,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刚还为朋友感伤,转眼就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我算是服了!” “奥力恩要是活着,我动手前还得掂量掂量,现在他要是真没了,嘿,那可是王爷的朋友,王爷什么人?那可是为了朋友能两肋插刀的主儿!咱们这,算是替王爷出口恶气,给朋友报仇!”蒙兴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却又带着几分戏谑,让人哭笑不得。 兰先生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吐槽:“你这腹黑货,还真是能把任何情况都玩得团团转。” 但面上,他还是选择了沉默,毕竟,跟蒙兴这种腹黑高手打交道,沉默往往是最好的防御。 山巅之上,寒风凛冽,旗帜猎猎作响。 蒙兴的目光穿透了纷飞的战火,紧紧锁定在那面象征着大秦荣耀与信念的战旗之上。 那面旗帜,不仅是军队的指引,更是每一位秦军将士心中不灭的火焰,燃烧着对胜利的渴望与对国家的忠诚。 “不好,我们的战旗倒下了,蒙铎兄弟!”战旗的倒下、如同晴天霹雳,震得蒙兴心头一颤。 他猛地站起,身形稳健如山岳,手中的战刀紧握,仿佛要将满腔的悲愤化作锋利的刀刃,斩断一切阻碍。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呼”的一声,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感自心底涌起,那是对兄弟深深的担忧与不舍。 蒙兴与蒙铎,自前晋太子卫队起便并肩作战,历经风雨,情同手足。 他们曾被吴麟统领慧眼识珠,秘密保住了他们,最终成为秦王麾下最锋利的剑,彼此间肝胆相照,生死与共。 然而,战争的残酷不容许任何温情,它像一头饥饿的野兽,无情地吞噬着生命与希望。 战旗的倒下,如同一个沉重的打击,预示着蒙铎的处境危在旦夕。 但就在这绝望之际,奇迹发生了——那面倒下的战旗,在无数秦军将士的怒吼与拼死抵抗中,又被坚韧不拔地竖了起来。 它仿佛是战场上的灯塔,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点燃了每一个秦人心中的希望之火。 然而,胜利的曙光并未轻易降临。 八国联军抵抗很是凶猛,战旗再次在硝烟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倒下。 但每一次倒下,都伴随着更加激烈的反抗与不屈的呐喊。 秦军将士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长城,他们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对胜利的坚定信念。 就这样,战旗在战场上反复倒下,又反复被竖起。 每一次的倒下,都是对秦军意志的考验;每一次的竖起,都是对胜利信念的坚守。 这场战斗,不仅仅是兵力的较量,更是意志与信念的较量。 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大秦的战旗最终屹立不倒,它见证了秦军的英勇与无畏,也预示着这场战役的最终胜利。 当最后一缕硝烟散去,山巅之上,蒙兴望着那面依然飘扬的战旗,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他知道,这场战斗的激烈与残酷,将永远镌刻在历史的长河中,成为后世传颂的佳话。 而他的战友、兄弟蒙铎,以及所有为大秦流过血、洒过泪的勇士们,将永远被铭记在这片他们用生命扞卫的土地上......。 第170章 来自地狱的秦军 上回书说到,秦军深陷四线作战的泥潭,局势之严峻,犹如千钧一发,系于一线。 蒙毅于高句丽之地,披荆斩棘,艰难推进;孟虎则在北海道之域,引领铁骑,誓要将这片冰雪之地染上大秦的赤红。 蒙兴在西方边境,以一己之力,抵挡着八国联军的汹涌波涛,其英勇无畏,令人动容;而蒙恬,则坚守着那风雨飘摇的登陆点,每一刻都可能是生死存亡的较量。 战局的阴霾,笼罩着这片古老的土地,胜利的光芒虽偶尔穿透云层,却也难以驱散心头的沉重。 “我们赢了!”兰先生的话语中,既有胜利的喜悦,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哀愁。 二十万对阵四十万,他们以少胜多,击溃了西方联军的两倍兵力,这本应是一场值得骄傲的胜利。 然而,战场上的残酷,让这份荣耀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些曾经所向披靡的重骑兵,如今已所剩无几,他们的牺牲,如同冰冷的刀锋,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 正当战斗余烟未散,蒙兴接到了孟虎的飞鸽传书,简短而有力:“我令你,即刻召集吉普城的民兵与退役老兵,誓死守护乌拉尔山脉,不容敌人寸土进犯!”这一句话,犹如重锤击鼓,震颤着蒙兴的心扉。 他深知,王爷已洞察先机,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有着清醒的认知。 于是,他迅速行动起来,一面组织士兵打扫战场,一面派遣白兴前往吉普城,以国家危难之名,召集那些曾经为大秦流过血、洒过泪的勇士们,再次披上战袍,为国效力。 五日之后,大秦历六年三月二十八日,一个铭记于史册的日子,璀璨山庄的五十万步兵,如同汹涌的洪流,踏上了北海道的广袤土地。 消息传来,孟虎正沉浸在蒙兴传书的沉思之中,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蒙兴的指挥才能,也为蒙铎的牺牲、吕大钟的重伤而痛心不已。 这些昔日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如同秋风扫落叶,让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英雄末路。 然而,危机之中,亦蕴含着转机。 大秦的子民,无论身在何方,心中那份对国家的忠诚与热爱,始终如一。 他们响应号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用行动诠释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深刻内涵。 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刻,大秦的儿女们,正以不屈的意志,书写着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好,白鬼,你终于来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这个军队初建就以灭倭为名!也就用在今日了!”孟虎看到白鬼的军队到来,心中刚刚的焦急松懈了一些。 “王爷下命令吧!白鬼知晓该怎么做!”白鬼带着恐怖深深鬼面,声音沙哑的说道,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翌日清晨,秦王孟虎,立于万军之前,面对着这支被誉为“征倭军”的精英部队,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云霄,激荡着每一位战士的心扉。 “英勇的征倭军将士们!”孟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激昂,穿透了晨曦的微光,直击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此刻,大秦正矗立于风雨飘摇之中,四面楚歌,每一道防线都在考验着我们的勇气与智慧。然而,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有一束光芒尤为耀眼,那便是你们——征倭军,大秦最后的希望,也是破晓前的第一缕曙光。”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温柔而有力,唤醒了战士们心中的热血与荣耀。 “你们可知,为何这支队伍被赋予了‘征倭’之名?非但因其目标直指东瀛倭寇,更在于你们肩负的是超越战争本身的使命——那是对和平的渴望,对正义的坚守,以及对大秦荣耀的扞卫。 三年的磨砺,不是为了虚耗光阴,而是为了今日这一战,一战成名,一战定乾坤!” 孟虎的目光,如炬般扫过队列,每一双眼睛都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这三年,我们隐忍不发,不是为了逃避,而是在等待,等待那个决定性的时刻,等待那个能让我们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粉碎倭人嚣张气焰的机会。 今天,那时刻终于来临!我们将用鲜血和生命证明,大秦的勇士,从不畏惧任何挑战,更不会在逆境中退缩!” 他的话语,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战士们的心紧紧相连,形成了坚不可摧的壁垒。 “记住,每一滴汗水,每一声呐喊,都是为了大秦的安宁,为了后世的子孙能够生活在没有战火硝烟的世界里。征倭军,你们是大秦的骄傲,是历史的见证者,更是未来的创造者。今日一战,不仅要消灭倭人,更要让世界看到,大秦之魂,永不熄灭!” 随着孟虎的话语落下,整个军营沸腾了,战士们的欢呼声、战鼓的轰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震撼天地的力量。 大秦历六年四月一日,春日的暖阳照耀着广袤的大地,而在这片土地之上,一场惊心动魄的征程正在悄然展开。 大秦征倭军,一支由五十万步兵组成的钢铁洪流,正以不可阻挡之势稳步向南推进。 他们面带鬼面,仿佛是从幽冥地狱中走出的恶魔,每一步都踏着重若千钧的步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死亡气息。 这些秦军战士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柔情,只有对秦王草原法则的坚定执行。 他们的眼神冷酷而决绝,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生灵都吞噬在无尽的战火之中。 而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倭人武士,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秦军,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惊恐万分。 “地狱的恶魔来了,快跑啊!”倭人武士们惊恐的呼喊声在战场上回荡,他们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以逃离这恐怖的死亡威胁。 然而,秦军的铁蹄却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短短十余日,便歼敌三十余万人。 只要听到秦军那古老而激昂的号角声,便会吓得小便失禁,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在这一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一个穿着长长步袍、头发奇怪、胡子修剪得像两条眉毛的中年倭人使者,恭敬地向大秦将领孟虎下跪行礼。 他代表着江户幕府中的中曾根康勇阁下,向伟大的秦王殿下问好。 然而,孟虎却冷漠地告诉他,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倭人使者说话。 孟虎的心中早已有了决断,他不可能给这些倭人和平的希望。 在他心中,所谓的和平便是杀光三千五百万倭人,背负一身的杀孽,然后隐退于大秦的广袤土地之上。 这是前世今生的执念,如同刻印在他灵魂深处的烙印,无法动摇。 使者颤抖着声音,表达了中曾根康勇幕僚长希望能够获得秦王宽恕的意愿,放过他们这倭奴之地。 然而,孟虎却只是冷冷地回应:“五年前南越的平民、灵魂无法安放!回去吧!告诉你们的幕僚长,我会亲自前往取下他的头颅,以告慰大秦的一万多南越平民在天之灵!” 使者急切地解释道:“秦王,您是神王一般的存在,南越之事只是一些家族自作主张的家族行为,与我大和族和幕僚长无关呀!”然而,孟虎却只是冷笑一声,反驳道:“呵呵!你这句话真的让我想笑,你家养了条狗,这条狗咬了人,你却说与你无关,你觉得呢!大秦子民的血只能以血还血!” 在孟虎看来,这些倭人血脉中含着的便是禽兽的思想,只有彻底灭杀那股血脉才能除去污浊。 这便是他前世今生所盼,也是他坚定不移的信念。 秦军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让敌人颤抖,让天地为之变色。 而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孟虎和他的大秦征倭军,正一步步走向胜利的彼岸......。 第171章 惯用的阴谋 话接上回,白鬼率领着璀璨如星辰的灭倭军,携带着无尽的战意与怒火,终于在北海道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开始了孟虎早已精心筹谋的灭倭计划。 孟虎的心中早五年前便已燃起了消灭倭奴国的熊熊烈焰,只因时局动荡,各地烽火连天,才使得这复仇的火焰暂时沉寂。 然而,沉默并不代表遗忘,孟虎早已暗中磨砺利剑,只为那致命一击。 如今,灭倭军的出现,犹如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英雄,他们不仅是胜利的先兆,更是天平山上那决定胜负的最后一颗砝码。 西方的势力已然倾巢而出,而大秦的这把利剑,也终于到了出鞘之时。 倭奴国的使者,带着求和的卑微与无奈,踏上了归途。 他们的行囊中,没有装满孟虎的宽容与谅解,只有三天后大秦将对宫城发起总攻的冰冷消息。 孟虎站在秋田城的城墙上,目光如炬,他轻声问道:“倭奴使者走远了吗?”白鬼,这位从死牢中走出的勇士,恭敬地回答道:“刚出了秋田城。” 孟虎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仿佛一只即将捕食的猎豹。他身边的邢简美,这位温婉的女子,掩嘴偷笑,心中暗自思量:“王爷这招兵不厌诈,真乃神来之笔。只是,这说话不算话,似乎并非帝王之道。也难怪王爷只愿做王爷,不愿称帝。” 然而,白鬼却无暇顾及这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战斗与死亡。他是从地狱边缘被拉回的勇士,是死人中的活人,因此得名“白鬼”。 当夜,灭倭军的号角声在宫城的夜空中回荡,犹如战神的呼唤。他们没有携带沉重的攻城器械,因为他们的三百特种作战部队,早已如同暗夜中的利刃,蓄势待发。 子时一到,进攻的号角声在宫城的城门口骤然响起。倭人的城池,在大秦的雄城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与脆弱。 无论是城墙的规模、防御的坚固,还是护城河道的部署,都无法与大秦的一个县城相提并论。 因此,当特种部队的成员如同蜘蛛侠般攀爬上宫城的城墙时,他们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效的阻击。 那些曾在无怒之地横行霸道的浪人武士,在大秦特种部队面前,就像绣花枕头一样,外表华丽却不堪一击。 这都要归功于特种部队手中的弩矢——那棵早已被遗忘的“见血封喉”。 孟虎一直将这把利器雪藏,直到上次的一次传书,他才将明确的指示传给了李纤簌。 此刻,这把利器终于露出了它的锋芒。弩矢如飞蝗般射出,每一支都携带着致命的毒素。 浪人武士们在惊恐与绝望中倒下,他们的生命如同被秋风扫落的枯叶般脆弱。 而灭倭军则如同潮水般涌入宫城,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曙光。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孟虎的床榻之上,他刚从三姑那温柔细腻的梦境中醒来,便迎来了邢简美带着喜讯的匆匆步伐。 “王爷,宫城与山形已顺利攻陷!”这消息如同春日的暖阳,驱散了孟虎心中的最后一丝倦意。 “好,很好!”孟虎未曾料到,一夜的安眠竟换来了如此辉煌的战果。 他深知,这不仅是兵力的较量,更是智谋与决断的结晶。 正当他欲要部署下一步棋局时,门外传来了妙溪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她通报着倭奴使者携百名美女及无数金银财物求见的消息。 孟虎本想一番慷慨陈词,彰显大秦的威严与气度,但“美女”二字一出,却见他身旁的妙王妃与邢王妃面色骤变,一股莫名的忧虑爬上了她们的眉梢。 孟虎见状,连忙解释,一番肺腑之言后,两位王妃的神色才渐渐缓和。 “你们这是何意?莫非我孟虎在你们心中竟是如此不堪信任?”孟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无奈。 妙三姑,这位素来以乖巧着称的女子,缓缓开口:“王爷,我们并非对您有所怀疑,只是担忧那玄女之流的异域女子混入大秦,恐会玷污了我大秦的血脉。大晋安王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孟虎闻言,心中暗自思量。 在这乱世之中,实力才是王道,但阴谋与诡计同样不容小觑。他虽不愿如野兽般屠戮无辜,但草原法则的残酷却让他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 于是,他做出了决定:“待我们征服整个倭奴之地后,这些人自会成为大秦的子民。届时,将他们分散至全国各地,同化于我大秦的文化与血脉之中,便无需再忧。” 然而,对于倭奴使者的求和之意,孟虎却选择了不予理会。 在这乱世之中,没有永恒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当妙溪回来汇报使者已离去时,孟虎的心中不禁泛起了涟漪:“他竟如此轻易便放弃了?这其中定有蹊跷。” “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些看似柔弱的女子中,或许就隐藏着致命的杀手”。 孟虎决定,将她们安置于后院,并设下埋伏,静待夜幕降临,看那些潜藏的杀手如何露出马脚。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不过是徒劳。”孟虎心中暗自思量。 自己与倭奴之间的较量,不仅是兵力与武器的碰撞,更是智慧与意志的交锋。他们在算计他,而他同样在算计着他们。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却比任何战争都更为残酷与复杂。 “那真有杀手潜藏其间,我们该如何妥善处置?”妙三姑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夜色,洞察人心。 “大战在即,局势瞬息万变,”孟虎的回答斩钉截铁,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果敢,“可先喊话令其投降,若冥顽不灵,则杀无赦!这些倭奴女子,其狠辣之处,丝毫不逊于男子。” 言及此处,孟虎心中忽生一念,转而望向妙三姑,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仙姑啊,你可曾承继了你师父那洞察人心的真传?那玄女之躯与魂皆污浊不堪,你师父却能一眼洞穿,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妙三姑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温婉一笑,答道:“王爷所指,乃是师父传授的净灵术与相面术吧?此二术博大精深,非一朝一夕所能领悟,三姑愚钝,尚未得其精髓。” 她的语气中既有谦逊,也有对师父无上智慧的敬仰。 孟虎听后,不禁露出一丝惋惜之色:“唉,可惜了,若是能将仙姑带来,或许能分辨出那些杀手之中,哪些是真正罪无可赦,哪些又是无辜受累的苦命之人。毕竟,若是一概论处,对于那些自幼被培养为杀手的女子而言,未免太过残忍。” 此刻,庭院内的气氛似乎因这番对话而变得更加凝重......。 第172章 小儿科的暗杀 话接上回,灭倭军势如破竹,已席卷了倭奴国三分之二的土地。 江户幕府的中曾根康勇幕僚长,面对节节败退的军队,焦虑之情溢于言表,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尽管他接连派出使者,试图挽回败局,却终究无法阻挡大秦军队那不可阻挡的步伐。此刻,倭奴们已然明了,大秦王爷的志向,乃是彻底消灭他们。 于是,绝望之中,他们开始酝酿起一场阴险狡诈的阴谋。 深夜,月黑风高,妙三姑轻轻一点头,王爷寝宫前的侍卫们便如潮水般撤进了内殿。 平日里整夜值守的女侍卫,此刻居然一个都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片寂静与黑暗。在这无声的夜里,几个身着倭奴特色服饰的女子,悄悄从角落中走出,她们用倭语低语着,指挥着四周的人开始潜入王爷那戒备森严的寝宫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倭奴女子急匆匆地走来,她身着倭服,面容焦急。 她急切地敲响了秦王寝宫的大门,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快开门,我有重要情报要汇报给秦王!”。 “站住,不要动!”妙溪与妙雪两位女侠闻声而出,她们手持长剑,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视着这位不速之客。 “我是好人,我有重要情报要通知秦王!”那倭女焦急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孟虎闻声而出,他目光深邃,注视着这位自称爱里的倭女。 爱里一副诚恳又娇弱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泪如雨下,让人心生怜悯。 “禀报大秦王爷,我叫爱里,我们被送过来的这些人里面有二十个人是杀手,他们已经潜藏到了附近,试图暗杀王爷,我是来报信的!” 爱里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惶恐。 “哦?二十个人,还挺多的!”孟虎微微眯起眼睛,他心中暗自思量着这突如其来的情报。 然而,就在这时,三个倭女突然从暗处冲出,她们手中握着锋利的匕首,直奔孟虎而来。 “呼啦啦啦!”一声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她们明目张胆地从大门冲了进来。 若是倭女真的如此愚蠢,那孟虎还真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然而,他心中却总感觉哪里不对!这阴谋似乎太过直白、太过明显,仿佛是在故意引诱他上钩。 他仔细打量着这些倭女,试图从她们的眼神、动作中找出破绽。爱里虽然表现得楚楚可怜,但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而那些冲进来的倭女,虽然动作迅猛,但她们的步伐却显得有些凌乱,仿佛是在刻意制造混乱。 孟虎心中暗自警惕,他深知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任何一丝的疏忽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心神,开始冷静地分析着这场阴谋的每一个细节。 “原来如此!”此刻孟虎明白了,因为前面与妙三姑他们对战的只有十九个女子。 这个叫爱里的有一句话是真的,有二十个人,那暗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孟虎用神识感应了许久都没有发现,然而爱里的一个小动作让孟虎瞬间明白,袖里箭吗? 那个玄女惯用的伎俩,因为从爱里进来到现在双手都一直藏在长袖之中,所以孟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还真是好阴谋啊!通过出卖队友获取自己的信任,在自己大意之时用袖里箭取自己的性命,还真是下了血本啊!”孟虎在心中暗叹道。 十九个倭女,武艺不怎么样,只是九阶武者,所以可以看出倭国像玄女那样的先天武者或许只是凤毛麟角而已,而倭女那武艺或许只是一种邪恶的功法,因为仙姑已经说过,那个倭女修炼了近似采阳补阴的邪功。 此刻,孟虎故意背对着爱里,他的神识时刻锁定着这个女人,因为他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六个王妃,除了邢简美这个不爱武功的藏了起来,其它几人皆是先天武者。 十九名倭女,身姿虽柔弱,却带着一股不屈的意志,然而她们终究未能抵挡住几位王妃的凌厉攻势。不过半个时辰,她们便全部被击倒在地,无力起身。 陆谦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着那些被捆绑起来的倭奴说道:“呵呵呵,你们就这点本事吗?可阻止不了我的脚步!”他的声音在风雨中显得格外冰冷,仿佛能穿透人心。 一名女子倔强地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有本事杀了我们!”她的声音虽微弱,却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孟虎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很有气势,不错,是有那么一股子气势。视死如归,我倒是有点佩服你们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就这么死了。你们看,你们长得细皮嫩肉的,杀了太可惜了。人类需要传宗接代,可不能浪费资源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嘲讽。 那倭奴女子闻言,怒目而视,狠狠地啐了一口:“呸!无耻!” 孟虎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说道:“噢!我对你们是应该无耻一些,因为大秦平民的血还没干!带下去锁起来!”他一声令下,几个王妃便呼唤着隐藏的侍卫将这些倭奴带走。 待身边的人全部散去,孟虎知晓,这便是身后那个爱里动手的绝佳时机。他仍然背对着她,语气平静地说道:“爱里呀!你可是很忠诚啊!” 然而,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爱里已经双手齐出,袖中无数的绣花针如同雨点般向他射来。她的动作迅速而果决,显然早已蓄谋已久。 然而,孟虎却仿佛早已洞察一切。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爱里的身后。他轻笑一声:“就这点伎俩么?” 爱里此刻惊惧交加,她不知晓身后之人是人是鬼,更不知他是如何瞬间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她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笼罩,让她无法动弹。 “啪!”的一声响,孟虎的手刀重重地击在她的颈侧。爱里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一切挣扎都化为乌有。 “这才是他们的杀招。”孟虎看着倒在地上的爱里,对刚刚返回的妙三姑说道,“计谋不错,但只是小儿科而已!” 妙三姑闻言,心中暗自庆幸。她虽然是个善良的女子,但这些人已经危及到了王爷的安全。此刻,她最想杀她们的心,甚至超过了孟虎。然而,孟虎却只是淡淡地说道:“不用,锁着,每日收拾一次,直到他们臣服为止!” 作为大秦的王爷,这个世界的最大统治者,孟虎自然不屑于杀几个女杀手。他要的,是她们的臣服,是她们对大秦的敬畏。 此刻,他抬头望向那漫天的风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简美,让白鬼加快进攻的步伐。所有倭人使者,杀!”他的声音在风雨中回荡,仿佛是在向天地宣告他的决心。 “命白起可以从海上绕过福岛打他们的京城了!”孟虎再次下令。 他早已让那位杀神白起做好了准备,此刻正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 所谓好刀用在刀刃上,最后的冲锋,就留给这位杀神去完成吧......。 第173章 比拼阶段 话接上回,倭奴之地的烽火连天,战事愈演愈烈,宛如地狱中涌出的征倭军,其势如破竹,令那幕后策划的幕僚长心生怯意,竟妄图以卑劣之计,暗杀孟虎将军,妄图以此遏制大秦铁骑的凌厉攻势。 然则,他忘却了这位秦王是何许人也——一位跨越两世轮回的枭雄,前世已与那些敌手的子孙争斗不休,此生既寻得他们的先祖,又怎会轻易放手?故而,白起之名再现尘寰,白鬼之影穿梭战场,征倭军之威,非朝夕之功所能铸就。 “王爷,局势愈发危急,”邢简美手执战报,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凝重,“孔雀行省联军已聚六十万众,攻城器械日夜赶制,誓要攻克我方要塞,其志不小啊!” 孟虎闻言,心中虽略有波澜,却也沉稳依旧,只是这西方的介入之力,确是他未曾全然预料。 乌拉尔山脉之侧,四十万大军陈兵以待,且有增兵之势;孔雀行省,六十万联军压境,此非小打小闹,实乃西方诸国合力,欲与大秦一较高下,比拼国力之深厚,意志之坚韧,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蒙毅那边情形如何?”孟虎问询间,心中亦无十足把握。 “蒙将军于百济受阻于高句丽,彼辈防备周密,孟将军虽以火炮轰击,然城中早有防备,掩体深固,收效甚微。高句丽三十万大军龟缩城中,孟将军一时难以破局。”邢简美呈上蒙毅军报,言辞间不乏忧虑。 “蒙兴处呢?”孟虎复问,神色更为凝重。 “蒙兴将军亦面临困境,罗斯帝国二十万大军正式加入联军,由法兰克军神查理·马特统率。此人狡诈多谋,蒙兴将军难以觅得战机,更不敢轻举妄动。”诸般军报,无一不昭示着战局的胶着与艰难。 “罢了,还有王妃们的书信,拿来与我,休要藏着掖着。”孟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似欲以家书之情,稍解军务之重。 邢简美狡黠一笑:“嘻嘻,王爷慧眼如炬,裕清夫人与纤簌夫人的信在此,您想先睹哪一位的芳泽呢?”“哈哈,我便左眼观裕清之情,右眼览纤簌之意,如何?”孟虎笑言以对,语中不乏玩笑之意。 “我才不信呢,人岂能一心二用至此?”邢简美摇头不信。“那便如此,你将二信予我,十息之后,你考我信中内容,可敢一试?”孟虎提议,意在战事之余,以轻松之心,享受片刻温情。 “大秦历六年八月一日,于王宫璀璨山庄水榭,烛光摇曳之下,吾,轻蘸浓墨,以纸为舟,载满深情与国事,寄予远在天际、征战倭奴之地的夫君。 夜色深沉,月华如练,吾心却难以入眠。每每闭目,皆是王爷英姿勃发,驰骋沙场的画面,心中既有骄傲,亦不乏深深挂念。倭奴之地,风高浪急,战事胶着,吾虽身处深宫,然心系前线,每一缕风、每一片云,皆愿化作吾之思念,飘向王爷所在之处。 今夕,吾欲先言私情,再述国事。自王爷离家征战以来,大秦繁华依旧。 夜深人静之时,吾常独步于花园小径,花开花落,四季更迭,皆成了吾心中无尽的期盼与等待。愿王爷知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吾之心,始终与王爷同在,此情不渝,天地可鉴。 然,身为大秦王妃,吾亦深知国之大义,重于个人情感。今借此尺素,特向王爷报告国事,以安王爷之心。近来,大秦国内,五谷丰登,粮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国力日盛。朝廷上下,齐心协力,筹措粮草,以备不时之需。吾已命人详细盘点,确认即便战事旷日持久,我大秦之粮草亦足以支撑五年征战,无后顾之忧。 王爷在前线英勇奋战,保家卫国,吾等后方自当稳固根基,确保前线无忧。请王爷放心,大秦之国力,足以应对任何挑战,吾与朝臣百姓,皆愿做王爷最坚实的后盾,静候凯旋之音。 最后,愿王爷保重身体,战事虽急,然身体乃革命之本,不可不察。待春风又绿江南岸,吾愿与王爷共赏那繁花似锦,共话往昔今朝。在此之前,吾之心,如这封信笺,穿越千山万水,紧紧相随。** 此致 吾爱王爷 大秦王妃李纤簌 敬上”。 “大秦历六年,孟秋月朔之一日,王妃许裕清谨以笔墨,寄情于尺素之间,遥致吾王膝下。 时维八月,序属三秋,水榭之畔,秋风轻拂,波光粼粼,景致宜人。吾静坐于此,思绪万千,皆系于远征在外之王爷身畔。自君别后,日月如梭,而妾心之思,未尝稍减,反如这秋水般,日益深邃,绵绵不绝。 府中上下,和睦融融,皆因王爷之福泽所被。涵王妃、甜王妃、玉王妃三人,皆承天之佑,各诞麟儿,啼声清脆,犹如天籁,为王府添得无尽喜悦。而碧王妃与安王妃,亦是福星高照,各育一女,郡主们粉雕玉琢,惹人怜爱。诸王妃产后康健,诸子诸女亦皆茁壮成长,王府之中,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温馨与祥和。 至于大秦之政务,承蒙王爷昔日之英明决策与深谋远虑,如今朝纲稳固,政务畅通无阻。百姓安居乐业,对于王爷对外征战之举,无不心怀敬意,鼎力支持。民间流传着王爷的英名,皆言王爷之英勇,乃是大秦之幸,百姓之福。此等情形,实乃王爷之威望所至,妾虽身处深宫,亦能感知民心所向,倍感欣慰。 王爷在外,定当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然妾深知,战场之上,凶险万分,每念及此,便忧心忡忡,夜不能寐。但愿王爷保重龙体,凯旋之日,妾必亲迎于城门之外,共赏那繁花似锦,共享那团圆之乐。 书信虽短,情意绵长。愿此笺能穿越时空之阻,传达妾对王爷之深深思念与无尽期盼。望王爷勿念家中琐事,专心于国事,待战事平息,吾等共赏大秦之盛世繁华。 谨以此言,拜上。 大秦王妃许裕清 敬书 大秦历六年八月一日”。 只见他轻轻一瞥,两道信函的内容便如清泉般流淌过他的心田,瞬间了然于胸。 “已然阅毕,简美,你且考验我吧!”孟虎的声音沉稳而自信,十息之间,他已完成了对信函的深刻洞察。 邢简美接过信函,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轻声问道:“玉娘此次诞下的是麟儿还是凤女?”孟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答得毫不犹豫:“乃是男孩。” 紧接着,邢简美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关乎大秦帝国的命脉:“我大秦粮草,尚能支撑几载战事?” 孟虎的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时间的迷雾,缓缓言道:“纤簌所言非虚,五年为期。” 邢简美闻言,眼眸中满是惊讶与钦佩,仿佛发现了世间难得的珍宝,她惊叹道:“王爷,您竟真的同时读完了两封信!这等能力,真乃神人也!为何我辈却难以企及?”她的声音中既有惊叹,又带着一丝不解。 孟虎微微一笑,解释道:“此乃得益于武艺的精进,我已踏入神识之境。在此境界,一眼望去,万物皆可入心,信函内容自然不在话下。拥有神识,不仅让我的精力远超常人,就连体魄之坚韧,亦是凡人难以比肩。”他的言辞之间,透露出一种超脱凡尘的淡然与从容。 邢简美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回想起昨夜与孟虎的种种,面色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低声自语道:“难怪,王爷您夜里总是那般英勇,原来有着如此非凡的力量。” 言语间,既有对孟虎能力的赞叹,也蕴含着对他这份力量的无奈、她第一次有了想习武的想法......。 第174章 出奇兵 话接上回,大秦帝国于四线作战的烽火连天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西方八国与大秦的较量,已然是底牌尽露,而大秦,却是在与整个世界为敌的征途中踽踽独行。 孟虎,这位大秦的英勇统帅,面对倭奴之地的战局,亦是眉头紧锁,心生无奈。 他深知,唯有迅速结束此地的缠斗,方能占领先机,为大局赢得转机。于是,孟虎决意派遣白起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作为奇兵出击。白起不负所望,他率领精锐之师,从海上绕道福岛,直指倭奴之地人口密集、武力雄厚的东京都。 此战,不在于速胜,而在于制造恐慌,让倭奴之地民心涣散,自乱阵脚,从而为大秦寻得那至关重要的突破口。 正当孟虎于前线焦灼之际,两封来自后方的家书,如春风拂面,为他带来了一丝慰藉。 两位王妃在信中言及,国内粮草丰盈,民心安定,军民上下同欲,天时地利人和皆备。孟虎读罢,心中大石落地,不禁长舒一口气,面上的凝重之色也稍有缓解。 “简美,”孟虎悠然坐于王帐之内,沉思片刻后,沉声命令道,“传书蒙毅,令其坚守防线,暂停对百济的攻势。”他深知,此时若强行攻坚,无异于以卵击石,唯有巩固防线,静待白起的佳音,方能扭转乾坤。 邢简美领命而去,不久便回转,提醒孟虎道:“王爷,您是不是该给您的五位小公子、小公主取个名字了?”孟虎闻言,恍然大悟,随即打趣道:“对对对,得赶紧的,不然那几位王妃发起脾气来,我可受不了。” 言罢,孟虎便沉吟起来,为孩子们一一取名。 他道:“玉涵的孩子,便叫孟破吧,寓意着我们大秦即将攻破倭奴之地,扬我国威!甜儿的孩子,名孟捷,寓意大捷将至,胜利在望。玉娘的孩子,就叫孟威,寓意大秦的威严将如日中天,照耀四方。 碧云所生的女儿,名孟晴,雨过天晴,象征着我们的战场也将迎来转机,局势向好。 至于玉安嘛,她的孩子就叫孟娇吧。我还是喜欢玉安那不谙世事、娇憨可爱的模样,希望我们的女儿也能如她母亲一般,纯真无邪,惹人怜爱。” 孟虎在说这些话时,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孩子们在眼前嬉戏打闹的场景。 他心中暗自思念起未能随行的玉安,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的“跟屁虫”大女孩,她的缺席,确实让这次征途少了许多乐趣。 孟虎此刻已然忘记了战争僵持的阴霾,他心中涌起了无限的信心。 而邢简美却是奋笔疾书把他所说的话一句句的记下来,写了五封传信,分别传给五个王妃:“涵王妃、贤良淑德,美貌甚仙子下凡、孩子取名孟破,寓意即将攻破倭奴之地......,我还是喜欢玉安那不谙世事、娇憨可爱的模样,希望我们的女儿也能如她母亲一般,纯真无邪,惹人怜爱.......”。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孟虎的营帐之中,为这铁血之地增添了几分柔情。 邢简美轻步走来,手中紧握着刚传递完毕的书信,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简美,传完书信了?”孟虎玩味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赞赏与温柔。 邢简美轻轻点头,答道:“嗯,都已妥当。”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柔和而坚定。 孟虎见状,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温柔地解除她的武装,正色道:“实话说,你自作主张给王妃们写了多少情意绵绵的传信?” 邢简美泪眼朦胧,却带着几分俏皮与自豪:“没办法呀,王爷这么久不给王妃们谈谈情感,我只能代劳了。我是您的妻子,我知晓妻子思念夫君在外行军打仗的滋味。”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情与理解,让孟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孟虎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只是更加轻柔:“你真是太聪明了,但你写的如裕清、纤簌、浅语等人一眼便能看出是你的手笔。”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充满了对邢简美的宠爱。 邢简美断断续续地回应道:“嗷……,王爷,所以……我没给他们三个写。他们三个的智商不是我可以驾驭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无奈,却也透露出对孟虎深深的依赖与信任。 孟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行了,你做得很对。你就是爷的贤内助,有你在,爷才能安心在外征战。”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邢简美的感激与赞赏,因为他知晓邢简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家。 两人正沉浸在甜蜜的氛围中时,妙雪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王爷!王爷!”她的声音清脆而急促,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温馨。 邢简美或许因为外面声音的打扰,或许喜欢这种亲密的沟通方式,忍不住娇嗔一声:“我的王,我不行了!”随即羞涩地跑进了里屋。 孟虎整理了一下衣物,让妙雪进来。妙雪简洁明了地回报:“白起将军已经到达指定地点,传来飞信。”她递上飞鸽传书,孟虎接过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 “好的,你去传令,让白鬼明日辰时发起最猛烈的攻击。再回信白起将军,明日辰时开始攻击东京都!”孟虎的命令铿锵有力,不容置疑。他知道,总攻的时刻已经到了。 事情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白起一举攻下东京都,为他们赢得宝贵的胜利;要么他们仍然只能艰难地攻克倭人的城池,从下一个福岛到长崎岛还有三十八个城池等待着他们。 这得需要至少两年的时间,孟虎耗不起,大秦也耗不起。他急需速战速决,取得这场战役的胜利,让大秦站立在最强者的巅峰。 夜深人静之时,孟虎独自站在营帐外,望着星空下的战场。 他的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与坚定信念。他知道,这场战役不仅是为了大秦的荣耀与梦想,更是为了他和王妃们能够安享天年、子孙后代能够过上和平幸福的生活。 孟虎目光如炬,心潮澎湃,喃喃自语道:“我将用尽一生征服整个西方!”这不仅仅是一句豪言壮语,更是他内心深处那份不灭的梦想与追求。 孟虎深知,眼前的胜利只是征途中的一抹微光,真正的辉煌还在遥远的西方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的心中,已经勾勒出一幅宏伟的蓝图:骑着战马,跨越广袤无垠的西伯利亚平原,战马奔腾,越过西伯利亚的最后一座雪山,孟虎的眼前豁然开朗,东欧平原如一幅壮丽的画卷展现在他的面前。 那里,是古老文明的发源地,是英雄辈出的舞台。 孟虎梦想着在这片土地上,与各路豪杰一决高下,用他的智慧和勇气,征服那片充满未知与可能的大地.....。 第175章 踩上天平的秦娥卫队 大秦历八月十八日,这一天,历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拨动,奏响了一曲波澜壮阔的战歌。 白起,这位大秦的杀神将领,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竟绕过重重防线,从浩瀚的大海上直接杀向东京都,让倭奴国的江户幕府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此时,江户幕府的中曾根康勇幕僚长,这位平日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智者,此刻却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他紧急召集了手下最为倚重的两大武士家族——佐藤和伊藤的族长,共同商讨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大秦兵马。 “诸位,”中曾根康勇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认为,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与大秦抗衡。因此,投降或许是最为妥当的选择。” 佐藤族长闻言,眉头一皱,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中曾根幕僚长所言极是,我们确实无法与大秦正面交锋。投降,或许能保全我等的性命。”伊藤族长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就在这时,中曾根康勇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异常坚定:“晚了!诸位,我昨天已经暗中安排了刺客去刺杀秦王。但现在看来,任务已经失败。以我对这个秦王的了解,他绝不会放过我们任何一个人。所以,我们只有背水一战,才能有一线生机!” 此言一出,佐藤和伊藤两位族长顿时愣住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中曾根康勇竟然会做出如此冒险的举动。 伊藤当家人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你怎能如此?这有违我们武士道的精神!我们武士,应当以荣耀和勇气面对一切挑战,而不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佐藤族长也站了起来,厉声指责道:“我不赞成你这种做法!我们是武士,武士的荣耀在于冲锋陷阵、战死沙场。但像你这种为了自己的私利而置整个民族于危难之中的行为,简直是对武士道的极大侮辱!” 看着两位族长愤怒的目光,中曾根康勇却只是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两位不必如此激动。我大和族生也在今日、死也在今日。是成为历史的罪人还是伟人,都在于我们此刻的选择。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们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两位族长闻言,心中虽然依旧愤愤不平,但事已至此,他们也明白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死战了。我们前去集合家族武士,准备迎战吧!” 说完,二人躬身行礼,转身离去。他们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坚毅和悲壮。 这意味着,一场关乎倭奴国命运的决战即将拉开序幕。 “王爷,白起将军被五万武士拦住了进攻的道路,这些武士训练有术,战士们损失严重!”邢简美火急火燎的拿着白起刚刚传来的信函焦急的汇报道。 “简美,让白起将军守住防线便可,这些早就在我的猜测之中,靠着白起的三万人是啃不下这个骨头的,而真正的杀手锏是我!”孟虎此刻已经穿上了他的黑甲,那漆黑的铠甲和寒光闪闪的宝刀预示着他们的主人即将再一次踏上杀伐的战场。 “爷....!”邢简美的声音哽咽,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知晓自己男人下定决心做的事情不会改变。 “召集秦娥!我要训话!”孟虎也不想听到别人阻拦,是生是死就在今天。 秦王,那位身着来自地狱的铠甲、威严的立于军营之中,面对着麾下最精锐的卫队——秦娥,大秦秦王女子卫队。 “秦娥,我的卫队,大秦的骄傲,亦是大秦最有战力的军队!”秦王的声音穿透了夜色的寂静,如同雷鸣般回荡在每个人的心田。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了时间的迷雾,直视着眼前这两万名女子军团,她们不仅是战士,更是大秦精神的化身,是守护秦王的最后一道防线。 “今日,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敌人,更是命运的考验。是生是死,就在今天,就在此刻,掌握在你们的手中。”秦王的语气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动摇。 他深知,胜利的天平此刻正微微颤抖,只需秦娥的两万女子军团轻轻一踩,便能将其彻底倾斜。 “你们,是大秦的儿女,是我的利剑,更是大秦的守护者。你们的每一滴汗水,每一声呐喊,都将化作大秦不朽的荣耀。告诉我,你们准备好了吗?”秦王的话语如同号角,激起了秦娥们心中的熊熊烈火,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无畏与坚定。 “杀杀杀!”回应秦王的,是秦娥们震耳欲聋的呼喊,那声音仿佛能撕裂夜空,震撼天地。她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为了大秦,为了秦王,为了这片养育她们的土地,她们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夜色中,秦娥们身披铠甲,手持长剑,如同一支支锐利的箭矢,准备射向敌人的心脏。 她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矫健,每一步都透露出大秦儿女的英勇与决绝。 连夜奔赴战场的她们,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对家园的热爱,以及对秦王的无尽忠诚。 那一夜,大秦的旗帜在夜空中高高飘扬......。 “八嘎!给我冲过去,冲过别怕他们的火炮,杀死他们!”伊藤指挥官挥舞着倭刀,声嘶力竭地指挥着家族成员向白起的登陆地点猛扑而去。 那是一场力量与勇气的较量,是倭奴武士与大秦士兵之间血与火的交锋。 中曾根康勇幕僚长站在一旁,嘴角勾勒出一抹阴冷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角斗。 孟虎王爷,从未轻视过倭奴之地的武士。他们凶狠、顽强,其战斗力与大秦军队相比,毫不逊色。 这些武士们以非人的方式锤炼自己的意志,其极端的修炼方式,在后世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变态之举。 然而,正是这份坚韧与执着,让他们成为了战场上不可忽视的力量。 然而,中曾根康勇幕僚长却未曾料到,一场无声的杀戮已经悄然展开。 秦娥,那十位先天武者,在秦王——这位大秦武力值第一的领袖带领下,已经潜入了东京都的西城门。 他们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将守卫一一击毙,为后续的进攻铺平了道路。 “噗!”守卫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欧阳蕞、妙三姑等高手的身影在黑暗中闪烁,他们如同死神般收割着生命。 孟虎轻声吩咐着几位王妃前去开启城门,自己则坚守在原地,守卫着这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当城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秦娥的骑兵如潮水般涌入,他们挥舞着大秦的斩马刀,向所有阻挡在前的人劈去。 中曾根康勇幕僚长的笑容凝固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防线竟然被悄然打开的西城门所突破。 此刻,他的所有浪人武士都在东城门与大秦军队激战,而西城门却如同敞开的地狱之门,将死亡带给了他。 “大西结花,你快带领你的卫队去阻拦西城门的大秦军队!”中曾根康勇幕僚长急切地指挥着身边最美、武功最高的女侍卫。然而,回答他的却是大西结花那连续出刀的声音。 那一刻,中曾根康勇幕僚长的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与恐惧。 “你……你……”他指着大西结花,却只说出了两个“你”字,便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大西结花的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她冷冷地说道:“你是畜生而已,不配做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是樱町女皇,你们杀害了她、侮辱了她!”说着,她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 中曾根康勇幕僚长的下场,无疑是悲惨的。他的一生,充满了阴谋与算计,但最终却栽在了自己的野心与贪婪之上。 第176章 孟虎——猛虎 大西结花,这位清冷而美丽的女子,她的心中承载着无尽的仇恨与哀伤。 曾几何时,她是樱町天皇麾下最忠诚的侍者,对天皇陛下充满了无尽的敬仰与爱慕。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却将她心中的信仰与希望彻底摧毁。中曾根康勇幕僚长,这个无耻的阴谋家,通过不正当的手段,不仅篡夺了皇位,更残忍地杀害了她最敬爱的樱町天皇。 樱町天皇的离世,对大西结花而言,无疑是一场天塌地陷的灾难。 然而,更为可恨的是,中曾根康勇幕僚长并未就此止步,他竟还侮辱了年迈的樱町天皇,将她视为玩物,肆意践踏她的尊严。 这份屈辱与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时刻灼烧着大西结花的心,驱使她走上了复仇之路。 终于,一个绝佳的机会摆在了她的面前。大秦的军队,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地攻入了这片土地。 大西结花深知,这是她报仇雪恨的唯一契机。她凭借自己出色的武艺与智慧,趁机成功地杀死了倭奴之地武力值第一的中曾根康勇幕僚长,为樱町天皇报了仇。 然而,复仇之后的她,却并未感到丝毫的解脱与满足。相反,她的心中充满了空虚与迷茫。 她望着眼前被鲜血染红的战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厌倦与疲惫。她深知,自己已无法再在这片土地上继续生活下去,于是,她向大秦的将领孟虎提出了一个请求——送她离开这片伤心之地,前往大秦。 “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我报仇了!”大西结花用流利的汉语向孟虎诉说着自己的经历与情感。 她的声音虽清冷,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与决绝。孟虎闻言,不禁对这位女子产生了深深的敬意与同情。 他看出了她的真诚与重情重义,更感知到了她不凡的武艺与智慧。 “很好,我收下你做我的侍卫了!”孟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欣赏与赞赏。 然而,大西结花却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送我去大秦,我不想看见这里的一切,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孟虎深知她的心意已决,便不再强求。他吩咐手下简美安排一艘船,准备送大西结花前往璀璨山庄。 璀璨山庄,那是一个远离尘嚣、充满祥和与宁静的地方,那里有仙姑在,孟虎相信,大西结花在那里能够得到真正的安宁与解脱。 大西结花以诚挚而坚定的口吻,向孟虎谏言:“王爷,我虽知那井口玄子,身为叛徒,在大秦之地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屠戮无辜平民。然而,我仍斗胆请求王爷,在正义的天平上,精准地衡量生死,对于那些罪大恶极之徒,施以严惩;而对于那些无辜的子民,望王爷能慈悲为怀,网开一面。” 言罢,大西结花庄重地跪拜于地,其风骨之凛然,颇有仙风道骨之姿,令人动容。 孟虎闻言,目光深邃,似有顿悟之光闪过。他深知,真正的征服,不在于血流成河,而在于人心的归附。 于是,他毅然应允:“好!我答应你。战争虽残酷,但杀戮绝非我所愿。我将秉持正义之剑,仅诛恶徒,护佑无辜。待此战既定,我将迁移此地百姓至大秦孔雀行省、西伯利亚平原或大秦南方诸省,使此地成为历史的尘埃,数年之后,再无此国之名。”言及此处,孟虎凝视着眼前战火纷飞的景象,心中涌起无尽的感慨。 “我们,去完成那最后的战役吧!”孟虎一声令下,秦娥军团如潮水般向西城门涌去,誓要将那阻挡在前的浪人武士彻底击溃。 与此同时,白起将军遥见东京都城内的硝烟四起,心中已然明了秦王之计,不禁苦笑:“我的王啊,您这计谋,竟是连我也一并算计在内了。这既是赞叹,也是感慨,您的智谋,真乃鬼神莫测。” 白起身先士卒,率领着他的杀神军,发起了最为猛烈的一波攻势。 而背后的夹击,更是让敌人陷入了绝境。伊藤族长,这位曾经的倭奴武士领袖,不幸被妙三姑一箭穿心,当场毙命。 佐藤族长目睹挚友陨落,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想举手投降,企图保全性命。 然而,孟虎的目光如炬,他的目标直指敌军之中最高指挥者——佐藤族长。 孟虎亲自杀入敌营,手起刀落,佐藤族长毙命于前。 倭奴武士失去了领袖,瞬间如丧家之犬,四散奔逃,而大秦军队则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经过一日一夜的激烈搏杀,京都的每一寸土地都见证了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反抗者的身影已渐渐消逝,只余下那些无辜的平民,在废墟之中无助地徘徊,他们的眼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 然而,对于大秦而言,这一切的牺牲与努力都是值得的,因为胜利的果实已经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通知下去,京都已为我大秦所有,反抗的火焰已被彻底扑灭。蒙恬、白鬼两位将军,可以率军继续推进了!”孟虎的声音在空旷的京都广场上回荡,他疲倦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之上,仰望着那片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的蓝天,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释然。 “谁也没有想到,胜利的天平竟会因为我们这支看似微不足道的稻草而倾斜。”孟虎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哈哈哈哈,这难道不是命运对我们的眷顾吗?” “王爷此言差矣,我们秦娥卫队岂是稻草可比?”欧阳蕞听闻孟虎的言语,不禁眉头微皱,反驳道,“今夜一战,我们共同浴血奋战,才换来了这来之不易的胜利。王爷若将我们比作稻草,岂不是轻视了我们的功绩?” “哦?那你说说,我们该是什么?”孟虎侧头看向身旁的欧阳蕞,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若是我赢了,你便听我的;若是我输了,我便做你的小稻草,如何?” “呸!王爷此言真是厚颜无耻!”超模在一旁听得真切,忍不住啐了一口,满脸的不屑与愤怒,“大战之后,王爷您就如那脱缰的猛虎,我们哪里敢与您相提并论?” “猛虎?哈哈哈哈,这个比喻倒是贴切。”孟虎大笑起来,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霸气与自信,“不错,我孟虎便是那纵横天下的猛虎,无人可挡!”欧阳蕞见状,心中暗自焦急。 她知道,此时的王爷已经沉浸在了胜利的喜悦之中,不可轻易冒犯。 于是,她决定寻求盟友的支持,共同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挑衅”。然而,当她看向三姑时,却发现对方已经转身离去,显然不愿参与到这场无意义的争斗中来。 “罢了罢了,王爷您开心就好。”欧阳蕞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 而孟虎则继续躺在广场上,仿佛在与那片广袤的天空和炽热的太阳进行着无声的对话:“我赢了,我孟虎赢了!大秦的荣耀将永远照耀在这片土地上!” 妙雪站在一旁,看着疲惫不堪的孟虎,心中充满了怜悯与敬仰。 她知道,王爷为了这场胜利付出了太多太多。 于是,她轻声劝道:“王爷,寝宫已经收拾妥当,您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不必了。”孟虎微微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那片蔚蓝的天空之上,“我想再欣赏一会儿这美丽的景色。这不仅仅是对胜利的庆祝,更是对未来的期许。” 在那一刻,孟虎仿佛与整个天地融为了一体。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自豪与对未来的憧憬 第177章 岌岌可危 话接上回,孟虎,这位身负两世仇恨的秦王,携同秦娥,如破晓之光,锐不可当地杀入了倭人的京都。 他们的到来,如同天平之上那最后一根决定胜负的砝码,让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天平终于倾斜。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大西结花,这位女子的出现,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提前为京都的战火画上了休止符。 孟虎站在京都的废墟之上,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历史的尘埃,看到那些无辜平民的苦难与挣扎。 他与大西结花的交谈,如同一场心灵的洗礼,让他逐渐释然。 他开始意识到,人与禽兽之间,或许本就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而他,作为一位领导者,更应区分开这两者。 “简美,”孟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传话下去给白起和白鬼,让他们只杀那些浪人武士,放过那些无辜的平民。让云雀组织璀璨山庄的新兵,将这些平民安全运送到西伯利亚大草原的各大城市,让他们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 邢简美闻言,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她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沉睡了两天的孟虎,心中满是心疼。 她知道,这位王爷,这位英勇的将领,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他需要休息,需要放松,需要时间来抚平内心的创伤。 孟虎的心中,虽然带着满腔的热血与仇恨,但他也明白,真正的胜利,不仅仅是战场上的杀戮与征服。 他决心要做的,是毁灭那些曾经给这片天空带来无尽痛苦的文化与语言。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要将仇恨延续到无辜者的身上。 “是,王爷。”邢简美恭敬地回答道。她的声音中,既有对孟虎命令的遵从,也有对他深深的敬意与关怀。 随着孟虎的决策传达下去,京都的战火逐渐熄灭。 而那些无辜的平民,也在云雀组织的帮助下,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篇章。 孟虎站在高处,望着这片曾经战火纷飞的土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他知道,这场战争的结束,并不意味着一切都已经结束。未来的路还很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在晨曦初露的柔光中,孟虎以深沉而坚定的语调,颁布了作战指令:“命白起,引领三万精兵;蒙恬,则以五万铁骑相随,二者前后夹击,誓要剿灭那残余的反抗之火。同时,白鬼将军需率领其麾下的灭倭军,于明日辰时整装备战,与我等共赴海域,前后夹击,让百济之地,再无安宁之敌。” 三日休整,于孟虎而言,仿佛是漫长而温柔的梦境,他依偎在妙雪那温暖如春的怀抱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然而,战士的心,终归属于战场,三日之期一到,他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片温柔乡,心中燃起不灭的战意:“是时候,让敌人领略何为真正的恐惧。” 在遥远的孔雀行省,边境之城巍峨挺立,其下,西方八国联军的号角声震耳欲聋,如同死神的低吟,预示着风暴的来临。 老将吴麟与许兴虎并肩而立,望着那即将被战火吞噬的城门,吴麟苦笑中带着几分悲壮:“老许,此番恐怕凶多吉少,咱俩这把老骨头,或许真要埋骨他乡了。” 许兴虎银发飘扬,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哈哈,老吴,我此生有儿有女,家中夫人还怀着我的小宝贝,此生已无憾!即便战死,亦是荣耀!”言罢,他拔出寒光闪闪的佩刀,下令准备火油与火箭,誓要阻挡联军前进的步伐。 这已是八国联军第九次攻城,孔雀行省的二十万猛虎军虽英勇,却也损失惨重,而联军方面亦是伤亡不计其数。 总有一些战役以其独有的悲壮与辉煌,镌刻在历史文明的记忆之中。 哥伦布,这位西方军界的传奇名将,一生征伐无数,未尝一败,却在一次名为“命运隘口”的战役中,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不仅是一场军事上的对决,更是荣耀与信念的较量,其激烈程度,足以震撼天地。 “将巨无霸攻城锤推上前!”哥伦布的命令如雷鸣般响彻云霄,仿佛是对命运的一次勇敢挑战。紧接着,万千士兵驾驭着庞大的战象,拖拽着那足以撼动城墙的庞然大物,缓缓逼近敌人的防线。 这不仅是力量的展示,更是决心的彰显。面对这前所未有的攻势,许兴虎,这位大秦的老将,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特种兵,准备迎敌!”他迅速调遣十位身着黑甲的精英战士,下达了摧毁攻城锤的死命令。 这些战士,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向着目标进发,其中五人更是巧妙地换上了敌军的铠甲,携带火药包,潜入联军之中,准备实施一场惊心动魄的暗杀行动。 然而,联军并未因此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胜利的信念。 第二、第三个攻城锤接踵而至,战况愈发激烈,天地间只剩下兵器交击的轰鸣与战士们的怒吼,仿佛连时间都在这无尽的战火中停滞。 这是一场关乎荣耀与生存的较量,每一刻都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让人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在遥远的京城,李纤簌紧握着孔雀行省的军报,夜不能寐。 她深知,第一批工部新制的轰天炮已经完工,虽然只有区区十门,但其威力足以震撼战场,或许能够成为扭转战局的关键。 然而,璀璨山庄十万新兵却缺乏统领,这让她忧心忡忡。 “裕清姐姐,我们的工部新炮要赶紧运往孔雀行省才行!”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坚定。 裕清闻言,亦是眉头紧锁,孔雀行省的边塞岌岌可危,那里有她的亲人许兴虎在坚守,她怎能不焦急? “姐姐,我去吧!”李纤簌仿佛做出了决定,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就在这时,尤虔语也走了过来,坚定地说道:“纤簌,还有我!” 李纤簌看到尤虔语,心中顿时充满了希望。她深知,这位曾经的大嫂不仅武艺超群,更是智谋过人,有她在,此行定能增添几分胜算。 “太好了,裕清姐姐,有虔语在,你大可放心了吧!我们走一趟,亲自去救援我们的两位老将军!”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勇气。 于是,在大秦历六年九月九日这一天,王妃李纤簌与尤虔语率领着十万璀璨山庄新兵,踏上了前往孔雀行省的征程。他们肩负着拯救危局的使命,怀揣着对胜利的渴望,勇往直前。 而此时的孔雀行省,已然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联军的第五架攻城锤虽然被损毁,但每损毁一架,就意味着大秦损失了一个英勇的特种战士。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能否在支援到来之前守住这个要塞?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悬念。 第178章 披挂上阵 上回书说到,孟虎率领征倭大军,已夺得决定性胜利,倭奴之地几近平定,只待收尾清理那些浪人武士。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人玩笑,正当他远赴高句丽与百济的疆场,誓要一雪前耻之时,孔雀行省却突发变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急之中。 秦王孟虎,虽心知此危局,却分身乏术,远水解不了近渴,心中焦虑如焚。 就在此时,京城之内,两位王妃,一位温婉如春,一位英姿飒爽,她们身披战甲,毅然决然地率领着京城最后一支可用的兵力,踏上了救援孔雀行省的征途。 这不仅是一场对国家的忠诚,更是对夫君深沉情感的回应,她们誓要以自己的行动,减轻孟虎心中的负担。 “王爷,您的簌王妃与虔语王妃已率兵前往孔雀行省!”邢简美手捧刚收到的急报,神色凝重地递至孟虎面前。 孟虎接过传书,一字一句读来,心中五味杂陈。 苦笑中带着几分自嘲:“我竟落魄至此,需劳烦我的王妃亲自披挂上阵,真是可笑至极,哈哈哈!”笑声中,藏着不为人知的苦涩与自责。 这份自嘲,转瞬即被胸中涌动的豪情壮志所取代。 “八国联军,你们不是都想要挑战我吗?好,我便在此,以孔雀行省为舞台,与你们一决高下!待我拿下此地,便是我们真正较量之时,你们且等着!”孟虎的话语中,既有对敌人的不屑,也有对胜利的坚定信念。 作为宠妻狂魔的他,目睹王妃身陷险境,心中的怒火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烈。 这愤怒,不仅是对敌人的仇恨,更是对自己未能护妻周全的自责。 于是,这一战,不再仅仅是为了疆域的扩张,为了国家的安宁,更为了那份深沉而纯粹的爱。 孟虎的心中,已燃起了熊熊烈火,誓要让西方八国联军见识到,惹怒了一个宠妻狂魔的后果,是何等的可怕。 这不仅是一场军事上的较量,更是一场关于爱与守护的誓言,优雅而决绝,悲壮而壮丽。 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役中,孟虎将以行动证明,他对王妃的爱,不仅仅局限于温柔乡中的呵护,更在于危难时刻的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守护她们所珍视的一切。 “传书蒙毅,这里交由我亲自进攻,让他留下步兵,由白胜将军固守防线,确保他打下的地盘安然无恙。”秦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千钧之重,敲击在大臣们的心头。 “蒙毅需即刻带领十万重骑兵与十万轻骑兵,不分昼夜,星夜兼程,直指孔雀行省,誓要将波斯帝国纳入我大秦版图,以彰显我大秦之威!” 此令一出,几个王妃,显得很是兴奋。 孟虎的决心,如同磐石般坚定不移,他的愤怒,已化作征服的号角,响彻云霄。 高句丽,这个蕞尔小国,竟也妄图阻挡大秦的步伐。 孟虎身着地狱铠甲,那是一件凝聚了无数工匠心血,象征着无上荣耀与力量的战甲。他立于船头,海风拂面,却吹不散他眼中的决绝与冷冽。 “白鬼,将我们船上的炮火全部拆卸,准备明日发起总攻!”孟虎的声音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海浪般,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向着远方冲击。“本王要亲自率领灭倭军,踏平百济,直取高句丽,让那李舜成见识到大秦铁骑的厉害!” 那一刻,孟虎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的愤怒,不再是单纯的个人情绪,而是化作了推动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的不竭动力。 风,似乎也带着几分肃杀之气,拂过每一寸被鲜血浸染的土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悲壮与辉煌。 “我父危矣!”一声焦急的呼喊,穿透了战场的喧嚣,直达天际。 蒙毅,这位智勇双全的年轻将领,接到了来自孟虎的紧急传信。 蒙毅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白胜兄弟,这里的步兵就交予你了,务必坚守阵地,不容有失。王爷已率精兵从海上悄然登陆,命我即刻前往孔雀行省,以解燃眉之急”。 三个时辰之后,夜幕低垂,星辰点点,蒙毅在营寨中接到了这道至关重要的命令。 时间紧迫,不容片刻迟疑。于是,他迅速部署,准备率领麾下精锐,趁着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撤离战场,向着孔雀行省疾驰而去。 然而,战争的残酷从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 翌日,天边初露曙光,孟虎已下令炮火全开,对百济城进行了毁灭性的覆盖式轰击。 炮火轰鸣,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座古城从历史的记忆中抹去。 硝烟散去,孟虎骑着他那匹雄壮的波斯战马,身先士卒,犹如战神降临,嘶吼着:“大秦的勇士们,今日,我们誓要拿下这座城池!” 随着孟虎的怒吼,大秦的将士们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他们高唱着激昂的军歌,向着百济的东城门发起了猛烈的冲锋。而孟虎的六位王妃,更是巾帼不让须眉,紧随其后,她们的身影在战火中显得格外耀眼。 此时的百济城,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高句丽的皇帝李舜成,原本以为自己的防线固若金汤,却未曾料到敌人会从海上发起突袭。 东城门,这个原本被视为次要防御的地点,此刻却成为了敌人的突破口。面对突如其来的大秦勇士,李舜成的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慌乱,但他迅速调整战术,组织起十万大军前去支援。 然而,一切的努力似乎都已无济于事。 孟虎,这位大秦的秦王,犹如一尊不可战胜的战神,挥舞着手中的宝刀,屹立在东城门之上。 他的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而他的三位王妃,更是如影随形,紧紧护在他的身后,为他挡住了无数的致命一击。 此刻的白胜,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秦王孤身犯险,一旦有失,整个大秦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于是,他声嘶力竭地命令道:“快!给我登上去!保护秦王!若是王爷有个闪失,我们一个都别想活!”言罢,他亲自提着斩马刀,冲向了云梯。 在他的带领下,灭倭军的勇士们纷纷响应,他们不顾一切地向上攀爬,即使面对敌人的箭雨和刀枪,也毫不退缩。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保护秦王,是守护大秦的荣耀。 终于,城门在众人的努力下缓缓打开。 灭倭军的勇士们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而此刻,李舜成组织的十万支援军队也赶到了城门前。两军狭路相逢,一场更为惨烈的战斗就此展开。 孟虎,大秦的秦王,犹如杀神般冲入敌阵,他的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和倒下。 一时间,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但大秦的勇士们却毫不畏惧,他们知道,只要秦王在,大秦的旗帜就永远不会倒下......。 第179章 刀劈皇帝 话说上回,大秦的铁骑在英明神武的秦王引领下,自浩瀚无垠的大海之上破浪而来,犹如天兵天将,直指高句丽的心脏地带——百济城。 这百济城,已是高句丽最后的壁垒,其军民上下一心,誓死抵抗,将大秦名将蒙毅的雄师足足牵制了三月有余,战况之胶着,可见一斑。 正当战局陷入僵持之际,秦王孟虎,犹如猛虎下山,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入了战场。 而在他身旁,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披黑袍,面戴鬼面,神秘莫测的身影——白鬼。 这位白鬼,眼神锐利如鹰,却始终未曾离开秦王半寸,仿佛他的世界里,唯有秦王的安全才是至高无上的使命。 “嘿,老兄,你这么盯着我干啥?我脸上又没长花!”孟虎性格开朗,对于这种被男性同胞“深情注视”的待遇,显然有些不自在,打趣道。 “保护秦王,是吾等身为大秦士兵的天职。”白鬼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 他的回答简洁明了,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忠诚与决心。 “得了吧,有秦娥在,我安全得很。我也是大秦的铮铮铁汉,别把我当温室里的花朵。听我号令,兄弟们,跟着我往前冲,杀他个片甲不留!咱们大秦的汉子,哪个不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少了我一个,大秦的旗帜依旧高高飘扬!”孟虎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言语间既有豪迈也有风趣,瞬间点燃了周围士兵的斗志。 说罢,孟虎一马当先,犹如一道闪电划破战场,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直取敌军要害。 “秦娥,始终如一地守在王爷身旁!”孟虎的背后,一黑一银两道身影如影随形,那是秦娥的精锐卫队,他们身姿矫健,仿佛两道不可逾越的壁垒,坚定地守护着前方的勇士。 “哈哈,白鬼将军,瞧瞧,我的宝贝王妃们驾到,咱们这趟龙潭虎穴之旅,定是精彩纷呈!”孟虎豪迈一笑,全然不顾后方的安危,犹如猛虎下山,所过之处,敌人士兵的生命如秋风扫落叶般凋零,他的勇猛,简直就是在战场上演绎着一场场华丽的收割艺术。 “秦娥,听我号令,紧随秦王步伐,不容有失!”吴静秋一声令下,秦娥的卫队立刻行动,宛如精密的机械,紧紧跟随在孟虎与两位王妃之后,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战意。 “灭倭军,给我上,护在王爷身前!”白鬼将军一看这架势,心里那个急啊,王爷这是要抢他先锋的风头嘛? 这怎么行!于是,他果断下令,让灭倭军切入,表面上是为了保护秦王,实则是心里嘀咕:不能让秦王冒险,这活儿还是得我来干!而另一边,皇宫台阶之上,李舜成身披金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下凡。 “哼,死亡?何足挂齿!我李舜成今日就要亲自会一会这位秦王,看看是他强,还是我高句丽的铁骑更硬!”言罢,他一提钢枪,跨上白马,直奔东城门而去,那份豪情壮志,让人心生敬畏。 “秦王殿下,我知道你在那里!”李舜成并未急于冲入战场,而是立于马背之上,声音洪亮,穿云裂石,竟让交战双方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武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聆听他的声音。 “是陛下!是陛下!”高句丽的士兵们见到自家皇帝亲自出征,士气瞬间爆棚,仿佛打了鸡血一般。 “哈哈,不错,我终于见到了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孟虎的声音同样响彻云霄,满是赞赏之意。 “我,李舜成,代表高句丽,向大秦秦王发起最后的挑战!若我战败,我的士兵将无条件投降于秦王,如同忠诚于我一般,因为他,是个英雄!而若我胜出,我希望秦王能退兵,还高句丽一片安宁!” 李舜成高举长枪,如同宣誓一般,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每个人的心头。 “成交!我,孟虎,代表大秦,接受高句丽皇帝李舜成的挑战!若我败,在我有生之年,大秦绝不踏入高句丽半步!”孟虎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他最爱的就是这种干净利落的解决方式,毕竟,他对自己有着百分之百的信心。 在那百济城宽广的东城门街道上,十数万人的喧嚣仿佛被一阵神秘的力量瞬间吞噬,只剩下两个强者,李舜成与孟虎,踏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向战场中央。 他们的脚步声,如同远古的战鼓,在这寂静中回响,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荣耀与悲壮。 双方的士兵们,目光如炬,紧盯着各自的王者,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自家的王者能如同天神下凡,将对手轻易碾压,赢得这场万众瞩目的对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息,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哈呀!”一声低沉的怒吼打破了宁静,李舜成率先发难,手中的长枪犹如一条出洞的长蛇,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取孟虎的要害。 他显然是想利用长枪的长度优势,将孟虎牢牢压制在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让这位传说中的秦王无从施展。 然而,孟虎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玩味与不屑。他轻轻一挥手中的宝刀,便轻易地将李舜成的长枪格挡开来,仿佛那长枪只是一根无足轻重的稻草。 “小小先天中期而已,也敢来挑战我?”孟虎心中暗笑,经过这一招的试探,他已经大致摸清了李舜成的底细,这样的对手,恐怕连自己的几个王妃都打不过,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和自信。 “你很不错,可惜,还是要死!”孟虎的话语中透露出淡淡的杀意,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李舜成的结局。然而,就在这时,李舜成却突然身形一闪,向后退去,同时从手中撒出一把五颜六色的珠子。 “王爷小心!”欧阳蕞、妙三姑、妙雪等人见状大惊失色,声嘶力竭地呼喊起来。 然而,当烟雾散去,孟虎的身影却依旧挺拔如初,仿佛那爆炸的珠子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烟火表演。 “哼,我还以为你至少还有那么一股子帝王的骄傲,没想到从始至终,你的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如此龌龊的心思。”孟虎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鄙夷,“今日我杀你,便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了!” 说着,孟虎如同死神一般,一步一步向李舜成逼近。 李舜成此时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他伸出长枪试图阻挡孟虎的脚步,但孟虎的宝刀只是轻轻一碰,那长枪便如同朽木般断裂开来。 “唰!”孟虎高举长刀,一刀劈下,李舜成举起断裂的枪棍试图阻挡,但终究还是难逃一劫,棍与人一同被劈成了两半。 “你们的皇,李舜成,卑鄙无耻,破坏了决斗的规则。”孟虎环视四周,声音中带着滔天的怒意,“我代表规则与契约送他下地狱。如果你们也想破坏刚刚的契约,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送你们一程!” 说完,孟虎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鄙夷。说好的决斗呢?结果却给自己玩出了这么一出爆炸的小珠子戏码。 亏这些小棒子能想得出来这种卑劣的手段。幸亏自己的盔甲是工部的高科技产物,不然今天非要栽在这无耻之徒的手里不可。 这场决斗,原本应该是一场光明磊落的较量,却因为李舜成的无耻行径而变得如此不堪。 孟虎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世道,真是无奇不有啊!” 第180章 老毛病 话说上回,咱那秦王,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整天琢磨着怎么动动他那身钢筋铁骨,找点乐子。这不,机会来了,他遇上了一位高句丽的皇帝,那皇帝,嘿,嘴皮子功夫了得,说话跟抹了蜜似的,一套一套的,听起来那叫一个响亮,气势如虹,差点没把咱们秦王给忽悠瘸了。 可一到真刀真枪干起来,嘿,您猜怎么着?那皇帝的德行,简直是让人大跌眼镜,连咱们孟虎大将军都忍不住直呼:“这也太无耻了吧,还有人能比我孟虎还不要脸?”这话虽是玩笑,却也透着几分无奈和好笑。 “当啷!”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打破了战场的喧嚣,那是第一个高句丽士兵丢下了武器,宣告着他们遵从了刚刚李舜成与秦王口头契约。 紧接着,就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七八万高句丽士兵纷纷效仿,武器丢了一地,那场面,壮观得紧。 “投降者不杀!白鬼,你小子机灵点,安排人手看好这些俘虏,别让他们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孟虎大将军一声令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其余的秦军将士,则在他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向着西城门进发。 到了西城门,只见那边城墙已经被白胜的部队用大炮轰得稀巴烂,简直就是一片废墟。 孟虎站在城下,扯着嗓子就喊:“喂,上面的听着,你们的皇帝李舜成已经成了过去式,你们还打算顽抗到什么时候?” 这话一出,城墙上的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前后左右,全是黑压压的秦军,心里那叫一个绝望,彻底明白,这场仗,他们是败了,败得彻彻底底,毫无翻身之地。 “投降吧,成了大秦的子民,总比在这弹丸之地混日子强!”孟虎又不失时机地抛出了橄榄枝,这话对高句丽的士兵们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谁不想成为大秦的子民,享受那份荣耀和尊贵呢? 于是,随着孟虎的话音刚落,城墙上的士兵们纷纷“叮当、叮当”地丢下了武器,那场面,简直就是一场武器的交响乐,悦耳又震撼。 “搞定,收工!”孟虎大将军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旁边几个英姿飒爽的王妃淡然一笑,那笑容里既有胜利者的骄傲,也有几分风趣和调侃。 随后,他迈开大步,带着一众将士,向着高句丽的皇宫大步流星地走去,那背影,那叫一个潇洒自若、霸气十足,仿佛在说:“这天下,迟早都是我大秦的!” “秦王、伟大的秦王,我已经为您把李舜成的所有后宫之人绑来了!”孟虎刚到皇宫之前,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袍,仙风道骨的老者匍匐在地恭敬的说道。 “你是何人?”孟虎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是国师李存厚!”那老头以为秦王要赏赐他一番,连忙急着回道。 “噗!”回答他的是孟虎的刀刺进他心脏的声音。 老头瞪着双眼不敢置信的口吐鲜血而倒下。 “你可以投降,但是你别绑你们皇的女人,你能活!”孟虎自己虽然狡猾、虽然为了胜利无所不用其极,但是他骨子里便不喜这种无耻到没有下限的垃圾货色,这种人的无耻让他想到了李东升。 孟虎杀死李存厚的这一刻,这些绑着的女人里面居然有一女子抬起了头与之对视。 “她叫什么名字?”孟虎指着那女子问道。 “不用问,我叫“不用他们回答,我就是忠仁王后金宗妃!”这个女人用标准的华夏语回答道。 “我不怕你,你可以杀我了!”女子说完便抬高了脖颈,一副准备一副引颈赴死的样子。 “嘿!美人儿,本王只杀不干净的女人,像你这样的入不了我的眼!”孟虎看着眼前忠仁王后的美丽、可不是一般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能形容得了的。 她的美,是那种能让你一眼万年,却又在不经意间发现更多惊喜的类型。 就像是一本封面精美、内容丰富的书,每翻一页都有新的美丽等着你。 “放开我!你无耻!”孟虎那看见皇后便忍不住的老毛病又犯了、一把扛起这个美丽不可方物,只应天上有的绝色皇后走入了皇宫之中。 每当战场的硝烟散去,秦王大人的血气如同脱缰野马,难以平复,这时,他那群聪慧过人的王妃们便各显神通,用一系列稀奇古怪却又温馨体贴的方式来安抚这位铁血君王的心、这似乎成为了日常。 秦娥,作为皇宫中最忠诚的守护者,她们的眼神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对秦王构成威胁的微小动静,即便是一只企图偷窥王宫的苍蝇,也难以逃脱她们的法眼。她们的存在,只为确保秦王能在征战归来后,拥有一片宁静的休憩之地。 而在这一片看似平静的皇宫之中,金宗妃正独自品味秦王的热血奔放。 邢简美,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传书中,她的手指在纸面上跳跃,迅速处理着那些她能决断的事务,还不忘调侃道:“嘿,妙雪,你看静秋那丫头,一沾枕头就睡得跟小猪似的,真是让人羡慕啊!” 妙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 欧阳蕞则是一脸苦笑,她轻叹道:“咱们这位秦王大人,武功日益精进,咱们这些弱女子,怕是越来越跟不上他的步伐咯,真担心哪天被他甩得远远的。”话虽如此,她的眼神中却满是敬佩与爱意。 此时,孟虎,这位秦王中的异类,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仿佛刚刚经历的大战只是他人生中的一场小小历练。 他调笑地对身边的美人儿说:“美人儿,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如何?瞧你这模样,简直是红颜祸水,让人欲罢不能啊!哈哈,这下子,‘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戏码,怕是要在我这儿上演喽!” 而金宗妃,这位新加入的王妃,此刻正背对着孟虎,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为能成为这位伟岸君王的王妃而感到喜悦,又害怕自己无法在这后宫的暗流涌动中生存下来。 毕竟,在这高句丽,她已历经多次生死边缘的挣扎,深知后宫争斗的残酷。但每当想到秦王那温柔而坚定的怀抱,她的心中便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孟虎见状,温柔地劝慰道:“好了,我的心肝宝贝,你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安排她们给你送饭来。记住,要乖乖吃饭,等养足了精神,咱们就一起回大秦,你可是我大秦的正牌王妃呢!” 说完,他轻轻带上房门,心中暗自思量:这一百位王妃的任务,才完成了四分之一,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不过,有这群各具特色的美人相伴,即便是任重道远,又何尝不是一种乐趣呢? 第181章 老将殇、传承起 话说上回,秦王那厮亲自披挂上阵,一刀一个小朋友,直接把高句丽王给“咔嚓”了,还在宫门口上演了一出“怒斩国师”的好戏,最后连那金宗妃都给推倒了,算是给自己那股子热血沸腾找了个最爽的出口。 这一连串操作,简直是霸气侧漏,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脚下颤抖,高呼“秦王威武”!可咱们这位秦王大爷的火是灭了,远在征途上的蒙毅将军却还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重骑兵的哥们儿,先歇会儿,养精蓄锐!我带轻骑兵先走一步,你们整顿好了,给我全速跟上,别掉链子!”蒙毅心里那个急啊,重骑兵那身行头,沉得跟座山似的,走两步就得让马儿喘口气,这一路跑来,波斯战马都快成烈士了。 蒙毅一拍大腿,心想:“这哪儿成啊,重骑兵要是累趴下了,到了战场也是给人家送人头。”于是,他果断决定,自己带着十万轻骑兵先溜,留下重骑兵在后面慢慢喘。 可这边孔雀要塞的情况,那才叫一个揪心。 西方八国联军跟打了鸡血似的,连着攻了八天八夜,要塞里的许兴虎和吴麟那是硬抗到底,外面的联军统帅哥伦布也是咬牙坚持,两边就跟比谁更能熬似的。 “啪!”许兴虎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嘴里还嘀咕着:“奶奶的,站着都能睡着,这日子没法过了!”五天五夜,眼睛都没眨一下,这精神压力,杠杠的。他时不时给自己来这么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见了周公。 吴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劝道:“老许,你歇会儿吧,等敌人来了我叫你,咱俩不能都这么熬啊!” 许兴虎那倔脾气上来了:“不行,你先睡,我能挺住!”两人一番争执,吴麟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自己找了个墙角,靠着城墙,裹上棉被,一眨眼就见了周公的女儿去了。 许兴虎见状,安排了两个侍卫守着吴麟,自己则开始在城墙上溜达起来,美其名曰“巡视”,实则就是找个法子让自己别睡着。 璀璨山庄内,裕清正忙着调兵遣将,筹备着支援前线的一切所需,她的身影在繁忙中显得格外坚毅,却也难掩眉宇间的一抹忧虑。 “哎,最近我这心里啊,就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王爷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呢?”裕清一边忙碌,一边自言自语,手里的活计虽未停下,但心神早已飘向了遥远的战场。 “瞧瞧,咱们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裕清妹子,眼睛都快熬成兔子眼了。”甄贤凤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心疼地走进来说道,“妹妹啊,还是先去眯瞪一会儿吧,这战事虽急,但身子骨儿也得顾着啊!” 裕清苦笑了一下,强打起精神:“凤姐姐,我这心里不踏实,还是得先把蒙兴将军那边的粮草安排妥当。纤簌她们呢?路上还好么?” 甄贤凤闻言,轻抿了一口茶,缓缓道来:“纤簌她们已顺利抵达乌思藏省,再有两日脚程,便能与孔雀要塞的勇士们汇合了。至于蒙毅将军,更是马不停蹄,已至楼兰,与孔雀要塞的汇合也是指日可待。” “如此甚好,只是这心里头的石头啊,总算是落下一半了。”裕清虽这么说,但眼神中那份挥之不去的忧虑仍旧显而易见。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八国联军的第十次攻城号角突兀地响起,如同催命的符咒,打破了孔雀要塞内短暂的宁静。 “这帮家伙,真是挑时候,连让人喘口气都不给!”许兴虎在城墙上恨恨地骂道,他瞥了一眼身旁沉睡如石的吴麟,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老吴啊,你这是修炼成了‘雷打不动’神功吗?罢了罢了,还是让我来守护这片刻的安宁吧。” 随着一声令下,许兴虎那浑厚如雷鸣的嗓音在城墙上回荡:“弓箭手,都给我瞪大眼睛瞧好了,等他们靠近了再放箭,咱的箭矢可金贵着呢!”大秦的勇士们闻言,一个个精神抖擞,箭矢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作复仇的火焰。 “射!准备!射!……”许兴虎的命令如同战鼓,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弦。随着命令的下达,箭如雨下,城下的敌军有的应声而倒,有的则凭借着坚固的盾牌,一步步逼近城墙。 “哈哈,这帮家伙,还想攻破咱大秦的铜墙铁壁,简直是痴人说梦!”许兴虎在城墙上大笑,那份风趣与豪迈,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只要心中有信念,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一时间,战场上烽火连天,喊杀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这片天地撕裂。 兴虎手持横刀,一面指挥若定,一面奋力劈砍着已经站上城头的敌人士兵,他的刀法凌厉而精准,每一击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与倒下。 就在这时,吴麟从沉睡中惊醒,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感动得差点流下泪来。 他打趣道:“老许,你个老东西,居然不叫醒我!害得我错失了这一场大战的精彩!” 兴虎闻言,大笑着回应:“哈哈哈哈!我看着你不是还和周公的女儿约会嘛,所以不忍心打扰你的美梦。不过,这波打完,我可要睡得比你长些才行!” 随着守城士兵的轮休结束,新的一批士兵的到来,敌人的攻势也如潮水般退去。 许兴虎抱怨道:“他奶奶的,这是玩心理战啊!每次就来这么两下,三五千人打一波就退,这是想累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节奏啊!对面那个什么破布的还真是个阴谋家!” 吴麟闻言,笑着劝慰道:“好了,老哥,快去睡吧!有你抱怨的时间,早睡一觉了!” 于是,吴麟亲自为许兴虎盖上了棉被,看着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安详的笑容,仿佛已经梦见了周公,才安心地去巡视城墙。 然而,这一睡,许兴虎再也没有醒来。他戎马一生,八日夜未曾合眼,最终在这片他誓死守护的土地上,安详地睡去。 当援军到来的消息传来时,整个城池都沸腾了。 奔驰的骑兵如同狂风扫过草原,紧随其后的是密密麻麻的步兵方阵,井然有序,气势如虹。 士兵们欢呼着,打着旗帜招呼着,站立在城墙上挥舞着手臂。 而当蒙毅将军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上时,更是引起了士兵们的阵阵欢呼。 然而,当蒙毅来到许兴虎的身边,想要看看这位老将时,却发现他已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蒙毅触摸到许兴虎冰凉的身体,心中一阵酸楚,悲呼道:“爹……!”这一声凄厉的悲呼,打破了战场的寂静,也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刚刚进城的李纤簌、尤虔语呆愣在了当场,她们没想到,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 这位戎马一生的老将,就这样安详地离去了,留给他们的,只有无尽的哀思与敬仰。 然而,尽管许兴虎已经离去,但他的精神却永远地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翌日晨曦初破,大地尚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蒙毅,这位铁血男儿,却已默默立于其父灵柩之旁,亲手为其父盖上了沉重的棺盖,那双手,昨日还紧握战剑,今朝却温柔地拂去了眼角不愿示人的泪光。 他,没有豪言壮语,只有一颗坚毅不屈的心,转身,二十万铁骑如黑云压境,二十万步兵紧随其后,尘土飞扬间,一场史诗般的战役悄然拉开序幕。 蒙毅一挥手,仿佛历史的笔触在他手中跃动,秦军如猛虎下山,向敌人发起了排山倒海的猛攻,那气势,让天地为之色变,连风都似乎屏住了呼吸,静待战局的走向。 而另一边,哥伦布仰望着浩瀚星空,心中却是一片苍凉。 他喃喃自语:“我们输了!”这声悲呼,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似乎与秦军的怒吼遥相呼应,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 三日之后,消息如长了翅膀,飞至正疾驰前往西伯利亚战场的孟虎耳畔。 孟虎,这位秦王,面对飞鸽传来的噩耗,竟一时语塞,唯有沉默,那沉默沉重得能压垮山河,却又在无声中透露出无尽的坚韧与悲凉。 或许,这就是战场上的英雄,即便心如刀绞,也要将悲痛化为力量,继续前行。 与此同时,在璀璨山庄,裕清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风卷入了回忆的旋涡,他身形一晃,几乎要栽倒在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那些与父亲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胶片般在脑海中快速闪过,每一帧都是那么清晰,又那么遥远。 然而,在繁华的京都许府,却是一片悲喜交加。佣人们忙碌穿梭,王妃们全部到位,原来,是那位人称“豆腐西施”的许夫人,为许府添了一位小公子,这消息如同春风拂面,给这古老的府邸带来了无限的生机与希望。 小公子的到来,仿佛预示着新的开始,也让人们在战争的阴霾中看到了一丝光明与温暖。 第182章 当战歌响起的时候 话说上回,那位横跨两朝、威名赫赫的老将许兴虎,在鏖战八天八夜之后,犹如一位耗尽灯油的古老灯塔,安详地闭上了眼睛,留给大秦一片悲壮的夜色。 这消息如秋风扫落叶般迅速传遍了大秦的每一个角落,人们无不扼腕叹息,但秦人的脊梁骨却并未因此弯曲半分。 就在这哀歌四起之时,老将许兴虎的家中却传出了婴儿清脆的啼哭声——他的幺儿,在这乱世中降生了,仿佛是上天对大秦的慰藉,预示着大秦的血脉与意志,将如这新生儿般生生不息,薪火相传。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孔雀行省的城墙上,璀璨山庄合唱团的歌声穿云裂石,大秦的战歌在每一寸土地上回响,激励着每一个秦人的心。 蒙毅,这位披麻戴孝的勇士,如同复仇的火焰,一马当先,冲向了敌阵,而刚刚从伤病中恢复过来的吕大钟,紧随其后,两人并肩作战,誓要将敌人的嚣张气焰扑灭。 在阵营的后方,尤虔语对着李纤簌笑道:“妹妹,你就站在这儿,看姐姐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李纤簌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去吧,姐姐,我可不会冲动行事。我是大秦的王妃,只要我稳坐后方,大秦的军队就如同有了定海神针,任凭风浪再大,也动摇不了分毫。” 她深知,自己的智慧与冷静,是对大秦军队最大的支持。 而另一边,联军的最高指挥官哥伦布,早就像个算命先生似的,掐指一算,就知道这场仗不好打,为了减少伤亡,他特意留下了神圣罗马帝国的三万骑兵作为垫后。 可这些骑兵们可不是傻子,他们才不会傻乎乎地去做炮灰呢。 “快跑啊!哥伦布这个狡猾的法兰克人,想借我们的手削弱神圣罗马帝国的实力!”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神圣罗马帝国的骑兵们瞬间炸开了锅,一个个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跑得比兔子还快,场面混乱得就像是一群无头苍蝇在乱飞。 波斯帝国的将军阿曼尼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完了,完了!这联军,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波斯帝国这次算是栽了!” 大秦的军队见状,如同猛虎下山,直扑联军阵营,联军士兵们人心惶惶,谁也指挥不动,只知道一味地逃跑。 哥伦布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带着三万骑兵保护着自己,早早地逃离了战场。 逃跑的路上,哥伦布还不忘问身边的战将:“你们确信他们的那个老将军真的死了吗?” 战将信誓旦旦地回答:“千真万确,是波斯帝国的一个密探传来的消息!” 哥伦布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大秦军队这是疯了,连命都不要了!” 他心有余悸地感叹道:“以后啊,咱们可千万别再跟东方的大秦作对了,说不定只有上帝才能打赢他们!”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着自己的法兰克帝国逃去,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和败北的耻辱。 这场战役,大秦四十万战六十万,以弱胜强,不仅彰显了秦人的英勇与智慧,也让那些曾经妄图侵犯大秦的联军们,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东方雄狮。 而大秦的军队,就像那永不熄灭的火焰,照亮了前行的道路,让大秦的辉煌与荣耀,永远闪耀在历史的天空之中。 当咱们的秦王风尘仆仆地赶到现今的西伯利亚平原,乌拉尔山脉脚下时,大秦的旗帜已经如雨后春笋般遍地开花,尤其是那面代表着秦王权威的黑虎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霸气侧漏。 正当大秦战歌那激昂的旋律在空中回荡,仿佛能唤醒沉睡的山川时,大秦的骑兵们却没有像蒙毅将军麾下那般,直接上演“人体炸弹”式的冲锋,而是玩起了新花样——他们手里攥着的,不是冰冷的刀剑,而是能够“砰砰”作响的土豆炸弹! 没错,你没听错,就是土豆炸弹!这大概是史上最早的“绿色环保”武器了。 随着一声声巨响,联军营地瞬间被烟雾笼罩,好似一场突如其来的迷雾森林探险。 待烟雾散去,大秦骑兵们就像是在玩捉迷藏的孩子,绕一圈后又整齐列队,准备下一轮的冲锋。 这一幕,简直让联军士兵们哭笑不得,心里直呼:“这哪里是打仗,分明是在逗我们玩呢!” 终于,联军中的第一个“勇士”承受不住心理压力,颤抖着嗓子大喊:“前面防不住了,快跑啊!” 这一嗓子,就像是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瞬间引发了全场的连锁反应。罗斯帝国的奥西瓦将军,望着眼前这如潮水般溃退的军队,心中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原来“兵败如山倒”的成语,竟能如此生动地展现在眼前。 而联军的军神查理·马特,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大佬,看着自己精心策划的防线在队友们的“神助攻”下瞬间瓦解,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他喃喃自语:“不用回去了,没脸活下去啊!”于是,这位视荣誉如生命的将军,决定与秦军决一死战,誓要挽回一丝尊严。 然而,命运似乎给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前来取他性命的,不是秦王麾下的某位大将,而是秦王的仆人——乌拉斯阿诺。 查理·马特在看到乌拉斯阿诺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仿佛在说:“我这辈子,竟然栽在了一个仆人手里?” 然后,他就这么戏剧性地倒在了血泊中。 第183章 哪里来的自信 上回书说,大秦帝国那威风凛凛的气势,简直就像是从古至今最炫酷的摇滚乐队,一路轰鸣,震撼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上一回咱们讲到,大秦的铁骑不仅踏平了倭奴之地,还让高句丽那帮小子见识了啥叫真正的“秦式碾压”。 这一连串的胜利,就像是一记记重拳,直接打散了八国联军围攻大秦的美梦。 特别是当西方军神查理·马特那不可一世的家伙,被秦王的仆人乌拉斯阿诺一刀斩于马下时,整个西方世界都颤抖了,心里头那个憋屈啊,就像是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说不出。 这时候,咱们的哥伦布大哥正带着一群残兵败将,在逃亡的路上狂奔呢。他心里那个盘算啊:“哎,这回回去,国王肯定得拿我当靶子练箭术,不死也得脱层皮;可留在这里,大秦的追兵一来,还不是得变成冰雕?” 哥伦布一拍大腿,眼睛一亮:“有了!咱们去达尔马提亚,造船出海!对,出海!只有这样,咱才能捡回一条小命!” 手下将领一听,立马齐声响应:“将军英明,咱们誓死追随!”哥伦布心里那个得意啊,心想:“看来我这船长当的,关键时刻还是能罩得住场子的嘛!” 再看大秦这边,那简直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 蒙毅大将军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日夜不停地对波斯帝国的城池发起猛攻。转眼间,大秦历六年十二月的雪花就悄无声息地飘了下来,给这滚烫的战场披上了一层银装。 而此时的大秦,已经牢牢占据了波斯帝国三分之二的土地,那速度,比快递小哥送外卖还快! 蒙毅大将军正忙得不可开交呢,突然接到秦王传来的急信,说是让他赶紧回京参加许兴虎的葬礼。 没办法,军令如山,蒙毅只好把指挥棒一交,带着轻骑兵就往回赶。而孟虎呢,也没闲着,他的军队正一路高歌猛进,打下了罗斯帝国的大半江山。曾经坚不可摧的波斯和罗斯两大帝国,现在就像是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最遗憾的是,侍卫们在基辅皇都的皇家刑狱里,还发现了罗斯帝国的老皇帝和大皇子的尸体。 那场面,简直是惊悚片里的经典桥段。 两人已经去世两个多月,尸体都变成了骨架,看得人心里直发毛。侍卫们一边汇报,一边心里嘀咕:“这俩哥们儿,生前是帝王将相,死后却成了老鼠的美食,这世道,真是啥都有可能啊!” 总之啊,大秦帝国的胜利,就像是一场盛大的狂欢节,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撼。 而那些曾经试图挑战大秦权威的国家,现在一个个都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至于哥伦布和他的小伙伴们嘛,能不能成功出海逃生,就不知晓了! 大秦历七年二月初二,那可是个大日子,秦王亲自在京都为他的第一元帅,哦不对,现在应该叫镇北王许兴虎举办葬礼。 这场葬礼,那场面,简直了,说是国葬都小看了它,简直就是一场军事盛宴!五十万大秦精兵列队参加,那气势,杠杠的! 大秦猛虎军、大秦灭倭军、大秦重骑兵、轻骑兵、特种作战部队,一个个方阵走过,看得人眼花缭乱。 最后压轴的,那可是传说中的秦娥卫队!这帮娘子军,那可是上过战场,打过东京都(这里借指某虚构的敌方重要城市,非现实地名),真正的巾帼不让须眉! 京都的老百姓们看得那叫一个热血沸腾,纷纷竖起大拇指:“瞧瞧,这就是咱们大秦的军力,这就是秦娥的威风!” 大秦历七年的那个二月初五,春日里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燕京城的青石板路上,却丝毫未减皇宫内那股子庄重与热烈交织的气息。 这一天,可不是寻常日子,咱们的秦王孟虎,终于在勤政殿摆开了架势,要会见远道而来的西方八国代表团。 你想啊,这八国联军似的阵容,可不是天天能见的,自然得整得排场点儿,对吧? 可你猜怎么着?人家代表团一踏入皇宫大门,迎面而来的不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也不是珠光宝气的炫耀,而是两座让人心生敬畏的建筑——大秦英雄纪念碑与大秦英豪纪念堂。 这俩宝贝,就像是历史的守护神,静静矗立在那里,不言不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大秦英雄纪念碑,高耸入云,碑身上刻着每一位为大秦流过血、洒过泪的英雄名字,风吹日晒,字迹依旧铿锵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不朽的传奇。 而那大秦英豪纪念堂,更是别有洞天,里面供奉着所有大秦豪杰的雕像,有的手持长剑,英姿飒爽;有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国家的未来。每一位雕像都栩栩如生,让人不禁感叹匠人的鬼斧神工。 更绝的是,这纪念堂前,前来缅怀的百姓那是络绎不绝,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带着一颗敬畏之心,或是默默祈祷,或是轻声细语,讲述着那些英雄的故事。 守卫的士兵呢,一个个站得跟青松似的,眼神坚定,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庄严得让人不敢直视。 这一幕,简直就像是在说:“嘿,各位看官,瞧瞧咱大秦的风范,这可不是有钱就能堆出来的,这是有血气的民族沉淀下来的底气,是咱大秦人民的骄傲!” 所以啊,这大秦纪念堂,不仅仅是一座建筑,它更像是一本活的历史书,记录着大秦的辉煌与荣耀,也提醒着每一个人,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英雄的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去追寻、去传承。 这庄重的描述,就是想告诉你,大秦,不仅仅是一个王朝的名字,它是一种精神,一种力量,永远激励着大秦子民向前,向前,再向前! 西方诸国的几位国王,神圣罗马帝国的洛泰尔、日耳曼帝国的查理、波斯帝国的薛西斯、拜占庭帝国的查士丁尼,还有奥匈帝国的弗朗茨·约瑟夫,这些平日里在各自领地里不可一世的君主,此刻却齐聚一堂,只为与大秦的秦王孟虎面谈。 “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快快请坐!”孟虎一脸笑意,身旁站着他的王妃,端庄而优雅。 议政殿内除了侍卫空无一人,因为大秦没有大臣,因为孟虎只管理军队,对政务那是一窍不通。 但这几位西方国王可不清楚,他们心中早已对大秦的治理、军事、经济等方面进行了详尽的“研究”,说白了,就是来求和的。 不过,这求和的路数,还得看秦王点不点头,点头了,他们才能去找大秦的政务院签字画押。 “尊敬的大秦王爷,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表明一个立场。”洛泰尔国王率先起身,行了个西方礼仪,那姿态,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大秦已经侵犯了波斯帝国和罗斯帝国的领土,我们希望大秦能够尽快撤军!” “哦?我要是不撤呢?”孟虎一听,眉头一挑,心中暗想:这洛泰尔是哪来的自信,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洛泰尔一听,脸色微变,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那么……战争……就将继续。我相信,我们联合整个西方世界,足以抵抗你们秦国!”说着,他那蹩脚的华夏语还带着几分洋腔洋调。 “哈哈,那就联合嘛!你们还用来跟我谈?大秦的军队早就整装待发了!”孟虎一听,直接笑了,他可没那闲工夫跟这些人在这儿装腔作势。大秦铁骑的脚步,那可是说走就走,说停就停的? 这时,波斯帝国的国王薛西斯一看气氛不对,赶紧跪在地上,那姿态,简直就像是要亲吻孟虎的脚一样。 “尊敬的大秦王爷,您是神一样的存在,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啊!”这薛西斯,穿着个短裤,不伦不类的,但此刻却一副虔诚的模样。 “唰!”就在这时,孟虎身后的妙三姑突然抽出宝剑,声音清脆响亮。 “你!退后一丈!”妙三姑厉声呵斥道。她的意思很明显,任何人跟秦王谈话,都得保持一丈的距离。 薛西斯一听,吓得赶紧往后挪了挪身子,恭敬地说道:“我们不愿和大秦为敌,只要大秦撤军,我们可以答应大秦的所有条件!” 孟虎一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给过你们机会了,开通和大秦的贸易口岸,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可你们呢?非要跟这群西方无知而傲慢的家伙混在一起,还让我的镇北王白白牺牲了。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啊!” 说完,孟虎又叹了口气:“好了,这几天我也累了,这事儿咱们明年开春再聊吧!”说完,他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们送客。 几位国王一看这架势,知道今天这场谈判是注定不会有结果了。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便被侍卫们请了出去。 第184章 战争真的烧钱 话说上回,那冬日的严寒如同一位严厉的守门神,硬生生地拦下了大秦那如日中天的扩张势头,给那些西方国家的小心脏送上了一个难得的喘息窗口。 可咱们那位秦王陛下,那可是出了名的野心勃勃,脚步轻快得跟不沾地似的,哪会这么轻易就收手呢? 瞧瞧,即便是波斯那位已经磕头认错的国王,咱秦王殿下心里头还是信不过,最信得过的还是自家儿郎,大秦的铁蹄所至,那就是大秦的江山,这念头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哎呀呀,跟这帮人啰嗦个啥劲儿,我还不如回去抱抱我的小裕儿呢!”孟虎大王一脸不耐烦地甩着膀子走出皇宫,一跃上了他的宝马“国王”,那叫一个英姿飒爽,直奔他那璀璨山庄而去,身后还跟着六位憋笑憋得辛苦的王妃娘娘们。 心里头琢磨着,老丈人刚走,他那宝贝王妃肯定心疼得不行,孟虎大王这心里头啊,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哪还有心思跟那些西方来的“洋国王”们玩太极推手啊? 可孟虎这一走,直接把那八国的国王们吓得差点儿没魂飞魄散。 一回到他们的临时据点,就开始互相甩锅,尤其是对着洛泰尔一顿数落。 “咱们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嘛,要好好跟秦王谈嘛,洛泰尔你两句话就把人给气跑了,这下可好,咱们咋整啊?”查理国王一脸愁容,抱怨连连。 “唉,这家伙简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咱也没辙啊!”洛泰尔也是一脸无奈,自从到了大秦,所见所闻无不在告诉他,大秦的强大,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简直是甩他们几条街都不止,八个国家绑一块儿,也斗不过人家一根手指头。 “得嘞,我看咱们现在啊,也就只能舍点儿啥了,要么钱袋子,要么地盘子,先把秦王的火给灭了,背地里再悄咪咪地发展,将来再把失去的都找补回来!”奥匈帝国的弗朗茨·约瑟夫国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咱波斯这次可是真的一穷二白了,就是来求饶的,不管怎样都得求得大秦的宽恕,好让我的百姓能脱离这战争的苦海啊!”薛西斯国王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秦的驿馆,心里头暗骂这群西方队友太不靠谱,上次就被他们坑得不轻,这次可不能再上当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八国的联盟算是彻底散了架,各有各的小九九,各有各的盘算,看来啊,这天下大势,还真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背后的较量,那可是真刀真枪,半点不含糊。 可西方那屁大的地方或许是分太久了,几个国王在驿馆谈了三天三夜硬是谈不拢。 孟虎一回到他那优雅宁静的水榭,尤其是爬上了他那裕清宝贝王妃的温柔乡,嘿,那简直就是从猛虎变成了绕指柔。 这不,一番云雨过后,裕清王妃整个人仿佛都被春风拂过,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与幸福的气息。 “王爷,您看这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咱们大秦的铁骑是不是也该再次出征,扬我国威?”裕清王妃依偎在孟虎的胸膛,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活脱脱一只小鸟依人的模样。 孟虎一听,眼睛一亮,豪情万丈地说:“对对对!我正有此意,今年定要一鼓作气,将波斯帝国和罗斯帝国的全境都纳入我大秦的版图,然后再好好休整一番!” 裕清王妃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仍挂着温柔的笑容,她有些不忍心地说道:“王爷啊,您的雄心壮志固然令人敬佩,但只怕这想法难以实现喽。” “哦?为何?”孟虎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 裕清王妃叹了口气,轻轻说道:“纤簌妹妹本想等开春的税收上来,再看看能不能支撑一年的战争开销,但我得实话告诉您,咱们大秦的财务院已经空了。这次的战争,咱们牺牲了不少战士,按照大秦的抚恤标准,财务院早已捉襟见肘。”这话就像一颗炸弹,在孟虎的耳边轰然炸响,他愣住了,这是他从未考虑过的问题。 但转念一想,他又笑了,因为他知道,他的宝贝王妃们总是能为他分忧解难。 “哈哈,不打就不打,本王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孟虎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那模样,仿佛是在做一件极其重大的决定。 裕清王妃看着孟虎,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王爷,您真的还很年轻呢!” 孟虎一听,也忍不住笑了,他想起自己初见裕清时,那威猛的模样,如今六年过去,他依然威猛如初,而裕清也依然美丽动人。 他心中暗自思量:“咱们秦国这么强大,我得留给孟泽、孟楼这些小子一些挑战才行,不能让他们太闲了。” 想到这里,孟虎的心情更加轻松了。他转头对裕清说道:“宝贝王妃,你说得对,咱们是该好好休整一番了”。裕清一听,心里顿时暖洋洋的。 她想起甄贤凤总是叹息自己老了,便赶紧提醒孟虎:“王爷,您可别忘了凤姐姐她们,她们可都盼着您呢。” “放心吧,我的宝贝王妃。”孟虎起身穿上衣服,一脸宠溺地看着裕清,“我决定了,大秦十年以内不再动刀兵。我要带着我的王妃们去我们的土地上走一走、看一看,享受一下这世间的美好。哈哈哈!” 说完,孟虎便大步流星地朝甄贤凤的住处走去,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而裕清则留在原地,看着孟虎的背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知道,她的王爷,不仅是一位英勇的战士,更是一位懂得珍惜她们好丈夫。 这一夜,王府之内,灯火阑珊,月华如练。 年轻的王爷,仿佛是上天派来征服这位女中皇者的勇士,他以一种温柔而又不可抗拒的力量,彻底地“俘虏”了甄贤凤王妃的身心。 两人之间的较量,与其说是体力的博弈,不如说是灵魂的深度交融,一场关于爱与被爱的甜蜜战役悄然打响。 王妃啊,平日里端庄高雅,此刻却如同被幸福的潮水温柔包裹,完全沉浸在了王爷为她营造的甜蜜旋涡中,无法自拔。 她的笑靥如花,眼眸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份深情而变得柔软起来。 第185章 接收波斯 话说上回,咱们的秦王,那可是位好战分子中的佼佼者,随着一场场战争的胜利,他如同冬日里的烈火,势不可挡。 然而,随着冰雪的降临,他也班师回朝,先是为岳父大人送上了最后一程,接着又接见了那些前来求饶的西方各国国王。本以为,等春暖花开之时,他又要挥师西进,继续他的征服之路。 可现实啊,总是爱给人来个措手不及——大秦没钱了! “王爷,王爷!那个波斯帝国的国王薛西斯,他已经在山庄外面跪了一宿了,非要见您不可!”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秦王的寝宫时,邢简美这位贴心的管家,却不得不忍心打扰自家王爷的美梦。 秦王,正搂着他那娇憨可爱的安王妃,沉浸在甜蜜的梦乡里呢。 “唉!我的好王妃,你没看见你家王爷正忙着和周公下棋呢嘛?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呗,等爷睡够了再说。要么,你也来躺会儿,咱们继续未完的美梦?”孟虎慵懒地翻了个身,似乎对薛西斯的到来并不在意。 邢简美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无语啊。他深知自家王爷的脾气,但也不能任由这位波斯国王一直在外面跪着啊。 于是,他又试探性地说道:“王爷!这已经是大中午的了,这个国王可是昨夜就来了,再这么跪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孟虎一听,这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身边正睡得像头小猪一样的安王妃,说道:“好吧好吧,为了咱们大秦的形象,本王就勉为其难地起床吧!” 在邢简美的伺候下,孟虎洗漱完毕,又吃了些丰盛的早餐,这才精神抖擞地坐在了大厅里。他对着邢简美摆了摆手,说道:“带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薛西斯就被带了进来。他一见秦王,立刻又匍匐在地,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孟虎一看,心里不禁暗笑:这波斯国王,还真是够虔诚的。 “不用了,起身吧!我们大秦人可没有跪拜的礼数!”孟虎笑眯眯地说道。这可是事实,大秦的基本法里,早就废除了跪拜之礼,倡导的是平等与尊重。 薛西斯一听,这才敢缓缓地站起身来,双手抱拳,一脸诚恳地说道:“秦王殿下!小王此次前来,是希望大秦能放过波斯的子民,让他们免受战火之苦。” 孟虎听闻波斯国王薛西斯提出的求和之意,心中暗自盘算:“这波斯国王,倒是挺会体恤民情,懂得为百姓着想嘛。不过,咱们大秦的铁骑可不是泥捏的,岂能轻易让你们逃脱?” 但转念一想,孟虎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若能不动干戈,和平解决这波斯之事,那岂不是美哉?毕竟,打仗可是个烧钱的活儿,而今的大秦,正为钱袋子发愁呢!” 于是,他轻轻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波斯国王的“体谅”,又藏着几分大秦的霸气与自信,“既然是为了子民,我自然会慎重考虑。昨晚我彻夜难眠,思索良久,大秦也不愿多造杀戮。所以嘛,波斯还是乖乖投降的好!投降后,你们就是大秦的波斯特别行政区,你薛西斯依旧是波斯王,只不过嘛,军队得解散,改由大秦来管理,包括你的卫队哦!” 薛西斯一听,心里那叫一个忐忑,仿佛被人捏住了七寸,但现实摆在眼前,他已是案板上的鱼肉,无力回天。 “可……可好吧!”薛西斯无奈至极,他深知,如今波斯已是大秦眼中的一块小肉,只要大秦边防军稍微动动手脚,他这个国王恐怕连睡觉的地儿都没了。 “我代表波斯帝国,感谢秦王的宽宏大量,我们愿意成为伟大大秦的子民!”薛西斯说着,又想来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却被孟虎及时制止,“哎哎哎,别这样,咱们大秦可不讲这些不雅观的礼节,还是学学大秦的规矩吧!”孟虎心里直犯嘀咕,这亲吻脚面、五体投地的,看着真是别扭。 “裕清,你速去通知吴麟将军,让他接手波斯帝国的所有防务。同时,政务院也派官员前往波斯行省,指导他们进行治理。”孟虎对刚进来的裕清王妃吩咐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与得意。 至此,波斯帝国的事情便正式进入了大秦的政务程序,至于怎么治理,这位好战分子可懒得操心,他的原则就是:能管的管,管不了的出动军队,简单粗暴却有效。 望着波斯帝国这块新纳入版图的土地,孟虎心里那叫一个美,暗自嘀咕:“这兵不血刃的智谋,还真是好用啊!既省了银子,又得了地盘,还能赢得百姓的拥戴,真是一石三鸟,哦不,是一举多得啊!看来,以后得多用用这脑子,少动点刀子!” “回去吧,薛西斯!认真帮着大秦治理波斯行省,你绝对会为今天的明智选择感到无比骄傲的!”孟虎大手一挥,带着几分调侃又充满信任的语气对薛西斯说道。 说完,他便潇洒地打发了这位曾经的波斯帝王,仿佛是在安排一场老友间的轻松聚会。 孟虎的话里藏着满满的自信,没错,如今的大秦正如日中天,哪个国家能挡得住它前进的脚步呢?波斯帝国虽然不复往昔,但好歹保留了体面,还保护了无数子民免受战火之苦。 薛西斯这家伙,在历史的长河里,怕是要被写成圣人般的存在了!薛西斯恭敬地拜别了孟虎,心里那块大石头仿佛一下子落了地。 他暗自庆幸,这选择可真是明智啊!再次踏入大秦政务院的大门,他惊讶地发现,这里的高管们竟然热情地接待了他,与之前那冷冰冰的拒绝简直是天壤之别。 “哎呀,这不是薛西斯大人嘛!快请快请!”政务院的高管们个个笑容满面,仿佛见到了久别的亲人。 薛西斯心里嘀咕:这变化可真快啊! 很快两份用波斯文和大秦文字关于大秦对“波斯特别行政省”的政策解读摆在了薛西斯面前。 他仔细一读,心中不禁惊讶万分:“这……这是惠民政策?我们大秦确定只收这么点税?”他瞪大眼睛,指着税收行列,满脸不可置信。 “确信无疑!我们大秦自己的百姓也是缴这么点税。”负责波斯事务的政务院珺琪笑眯眯地解释道,“不仅如此,大秦财务院还要斥巨资在波斯行省建立学堂、医院等设施和场所,让百姓们都能享受到大秦的福泽!” 薛西斯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我终于明白大秦为何如此强大了!这不仅仅是武力上的征服,更是民心所向啊!”他感叹不已,随即在文件上郑重其事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薛西斯的心情格外舒畅。他跟着大秦的官员,一路说说笑笑,前往大秦在京都为他精心安排的府邸。 嘿,这可比之前的驿馆舒服多了!他心里暗自乐道。 这一路上,薛西斯不禁感慨万千:人生真是充满了惊喜和转折啊!谁能想到,他这位曾经的波斯帝王,如今竟然成了大秦的“特别行政长官”,还受到了如此热情的款待和重用,然而他自己反倒是一身轻松......。 第186章 雏鸟出窝 话说上回,咱们聊到大秦帝国如同春风化雨般,悄无声息地接纳了波斯帝国的广袤土地,这桩美事不仅让大秦的版图一夜之间膨胀数倍,还奇迹般地赢得了波斯旧民的一片欢心。 政务院的大旗一插,仿佛给波斯大地披上了一层大秦的金色外衣,孟虎大人心中暗自笃定,这波斯啊,迟早得跟大秦的心肝宝贝似的,分不开,割不断。 这不,政务院的喜讯像长了翅膀似的,嗖的一下子就飞遍了四海八荒。 大秦的子民们一听,那自豪感瞬间爆棚,比吃了十斤蜜枣还甜。他们哪里按捺得住这份喜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发组织起了集会、游行,那阵仗,简直是要给天空都染上几分喜庆的红。 刚开始啊,秦娥卫队的小姐妹们还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热闹给吓了一跳。 只见街面上,五颜六色的布条横幅挂满了每个角落,上面用斗大的字写着“大秦万岁”,那字儿,比皇帝的龙袍还耀眼。 游行的人群浩浩荡荡,像是一条流动的彩虹,直奔皇宫而来。 卫队的小姐们心里那个紧张啊,差点就要护着王爷脚底抹油,开溜,还得赶紧给璀璨山庄递个眼色,让那边的军队火速支援。 可定睛一看,嘿,这哪是来找茬的,分明是来撒欢的嘛!百姓们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对孟虎大人的崇拜之光,就像看到了自家隔壁老王种出的最大最甜的西瓜。 孟虎王爷呢,也是不含糊,直接就这么溜达着出了宫门,连个侍卫的影子都没带,那自信,比秦朝的铜墙铁壁还坚固。 “大家伙儿,今儿个玩得挺嗨呀!”孟虎一开口,那笑容比春天的花儿还灿烂,跟百姓们打起招呼来,那叫一个亲切。 “王爷万岁!”百姓们的回应简单直接,却饱含深情,就差没直接给秦王献上自家珍藏的鸡蛋了。 “得嘞,大伙儿继续乐呵吧,但别忘了,安全第一,别影响了咱大秦的正常生产、生活秩序哈!”孟虎依旧笑眯眯的,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一样。 “大秦万岁!王爷万岁!哈哈哈哈!”游行队伍一听这话,笑得更欢了,那叫一个开怀,随后便井然有序地开启了他们的绕皇城一日游,那场面,和谐得就像是一家人在逛自家后花园。 这场游行,没有剑拔弩张,没有硝烟弥漫,只有大秦百姓对国家的热爱,对和平的向往,以及对秦王深深的敬意。 “这几日,那几个西方国家之国王有何动向?”孟虎回道养心殿便问着邢简美道。 “他们去拜访了几个政务院高官,按裕清吩咐,官员们收下了他们送的礼,包括所送美人,然而事嘛啥事也没答应,咯咯咯!”邢简美便汇报变笑道。 “很好!不要理会他们!”孟虎说道。 孟虎不想谈,他更不担心他们联不联合,从波斯的成功,孟虎觉着还是暂时休养生息与他们斗智斗勇一番才好。 “明日安排一下,就我们一家子出游一番,如何?”孟虎慵懒地倚在太师椅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刚刚解决了一件大事,现在正琢磨着怎么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王妃邢简美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手舞足蹈地欢呼:“好啊!好啊!咱们可得好好计划计划!” 一旁的孟虎看着邢简美那孩子般的模样,忍不住“呵呵”笑出了声。他这王妃啊,虽然有时候任性了点,但那份纯真和直率却是难能可贵的。 不过,孟虎心里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没办完——他的几个养子,是时候让他们离开璀璨山庄,去外面历练一番了。 夜幕降临,璀璨山庄内灯火通明。孟虎把昌晖、昌智、等六个养子招到了书房。 “呵呵呵!都长大了啊!”孟虎看着眼前这六个朝气蓬勃的少年,眼里满是欣慰和骄傲。 这四个春秋,他们就像是他亲手种下的小树苗,如今已茁壮成长,枝繁叶茂。 “父亲!”六个义子恭敬地对着孟虎行礼,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敬仰和感激。对他们来说,孟虎不止是他们的父亲,更是他们心中的英雄,是他们成长道路上的引路人。 “长大了就出窝了,该自己飞了哦!”孟虎打趣道,脸上洋溢着风趣的笑容。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孩子们的鼓励,也有对他们未来的期许。 “是!父亲,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六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翅高飞。 孟虎看着他们,心中既有不舍也有期待。 “好了,我不给你们安排人,也不给你们安排身份,自己去两个地方,波斯和罗斯!”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严肃,因为他知道,战场上的历练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是!父亲!”几个孩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既有对未知世界的向往,也有对养母们的不舍。 但他们知道,这是成长的必经之路,是他们必须面对的挑战。 “好了,去和你们的母亲告别吧,明日我亲自送你们!”孟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舍,但更多的是对孩子们的信任和祝福。 于是,六个少年怀揣着梦想和希望,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他们的养母和璀璨山庄。 他们知道,这一别,便是新的开始。 他们将像雏鸟一样,离开温暖的巢穴,展翅高飞,去迎接属于自己的天空。 而孟虎和他的几个王妃,则站在山庄的大门口,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 他们的心中既有不舍,也有期待。他们知道,这些雏鸟已经准备好迎接风雨的洗礼,他们将在未来的日子里,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第187章 修复历史之旅 话说上回,大秦铁骑正稳步接收波斯的广袤土地,而在秦王的胸中,波斯疆域的归属、西方列国的暗中筹谋,皆如浮云过眼,不值一提。 他的心,此刻全系于家的小舟之上,六名义子逐一远行,他们是大秦未来的火种,是帝国血脉延续的希望。 至于那西方的领土,不过是时间问题,待到时机成熟,大秦的版图自会如春日繁花,绽放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王爷,咱们这趟游历,何时能踏遍大秦的山河呢?”正当西方七国的君主们见波斯已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时,孟虎却已携所有王妃,悠然启程,向着大秦那烟雨朦胧的江南进发。 “上次匆匆一瞥,未能尽兴,这次咱们定要细细品味,不急不急,咱们边走边赏,心情好了,路自然就到了尽头。”孟虎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他已舍弃了马鞍,舒服地枕在新晋爱妃金宗妃的玉腿上,于马车之内享受着无上的悠闲。 一旁的茕王妃正细心地为他一颗颗投喂葡萄,那份柔情蜜意,让人心生羡慕。 “哎呀,茕茕,你这葡萄喂得,是想让我笑出泪花吗?这哪是葡萄,分明是个硕大的青枣嘛!”孟虎故作惊讶,眼中却满是笑意。 他转头看向另一边,调侃道:“我就知道,咱们家最懂事的定是茕茕,这般大胆之举,非咱们簌王妃莫属了!”只见李纤簌正捂嘴轻笑,正是她刚才的小把戏。 “王爷,那些国王都快急疯了,四处寻您,咱们真就这么悠闲地走下去吗?”李纤簌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哈哈,让他们先凉快凉快吧。告诉他们,大秦眼下无心战事,过个几年再说。不过,蒙兴那小子可不能闲着,先拿下罗斯,再在西边搅和搅和,让他们自相残杀一阵。我这不正忙着陪我的宝贝王妃们嘛,这天下的大事,哪有哄我家王妃开心来得重要!”孟虎笑得开怀,一副“家事为大,国事靠边”的洒脱模样,言语间尽显风趣与宠溺。 如此这番,孟虎带着他的王妃们,一路欢歌笑语,将天下纷争暂抛脑后,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温馨时光。 然而,王爷出游哪有那么简单,璀璨山庄虽尽力保密秦王的行踪,但王爷那浩浩荡荡的车队,外加王妃们那倾国倾城的面容,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想不被百姓们发现都难。 这不,今日孟虎王爷一行人刚踏入太原府的地界,那阵仗,简直是比过年还热闹。 “掌柜的,给爷找个敞亮的大院,要能住下四五十号人的那种!”孟虎王爷一手牵着五岁大的长子孟泽,一手拍打着胸脯,父子俩活脱脱两尊小门神,威风凛凛地走进了春祥楼。 掌柜的一看,嘿,六辆马车排成行,还以为是哪家财大气粗的商队呢,二话不说,就把自家最大的院子给腾了出来。 “客官,这院子租一天可得十两银子呢!”老掌柜笑眯眯地报了个价,心里盘算着这单生意能赚不少。 孟虎王爷大手一挥:“拿着,再给我们备只肥羊,今晚咱们就在这院子里烤全羊!”说完,十五两银子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掌柜手里,乐得掌柜合不拢嘴,连忙吩咐小二上茶,自己则颠颠地跑去安排烤羊的事儿了。 “泽儿,来来来,生火,咱们今晚可要好好享受一番!”孟泽,这位孟虎王爷的心头肉,别看才五岁,那股子胆量和闯劲儿,简直能赶上他爹年轻时候了。 孟虎王爷心想,这小子要是给他一头牛,说不定还真敢去宰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小子对书本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愁坏了王妃甄贤凤。 “泽儿啊,就像王爷,一身是胆!”甄贤凤挽着孟虎的手,目光温柔地落在正趴在地上卖力生火的孟泽身上。 孟虎王爷一听,哈哈大笑:“对,胆儿肥才能吃遍天下,咱们男儿郎,就得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看着甄贤凤那略显忧虑的神色,孟虎王爷反而对孟泽这个长子愈发满意了。 这小子,浑身是胆,却从不欺负兄弟姐妹,尤其是对孟楼、孟兰这些小家伙,那叫一个温柔体贴。 这边厢,小二带着孟虎一行人安顿好后,回来就悄悄跟掌柜的说:“掌柜的,您可知道,那大院里的人可不简单呐!就那么几个孩子,剩下的全是绝色女子,我估摸着,他们身份不简单!” 掌柜的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半信半疑地溜到大院门口偷瞄了一眼,这一瞄,差点没把他魂儿给吓飞了。 “我的妈呀,我这是走了几辈子的狗屎运,竟然接待了王爷一家子!”掌柜的在心里直呼祖宗保佑,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这下可好,春祥楼算是沾上了王爷的光,往后这生意,怕是要红火得不得了咯! 掌柜的是个聪明人,他虽一眼便认出了这位气宇轩昂的客人,却硬是一声不吭,只是吩咐小二们用最好的茶水糕点来招待。他深知,贵客自有贵客的考量,不宜过多打扰。 “大老爷呐,您可是贵气缠身呀!”掌柜的终于找了个机会,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您瞧,我这小店可就缺个您这样贵气冲天的大老爷一幅墨宝啊!” 孟虎闻言,微微一笑,心中暗自赞叹这掌柜的机灵。 次日清晨,当孟虎收拾好马车,准备带着王妃们离开时,掌柜的已率领客栈小二们捧着笔墨纸砚,恭敬地等候在马车旁。 他们硬是要孟虎留下墨宝,以作纪念。孟虎望着这群热情的子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明白,这是子民们想沾自己的光,赚点小钱,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孟虎挥毫泼墨,一气呵成,写下了一首《鹧鸪天·太原行》: 太原行处古韵长,龙城风貌映天光。 楼台错落飞檐翘,街巷纵横石板凉。 汾水碧,柳丝扬,晋阳湖畔赏荷香。 历史千载留遗韵,文脉悠悠入诗章。 细步寻幽古寺旁,双塔凌霄傲四方。 暮鼓晨钟传远近,佛光普照乐安康。街头巷尾人情暖,小吃摊前笑语扬。醋香飘逸勾馋意,面食千般味道长。 此行太原心欢畅,满眼风光入画廊。古城新貌交相映,岁月悠悠话沧桑。 归来犹忆太原景,梦回龙城意难忘。愿得他日重游日,再赏并州好风光。 墨宝落成,掌柜的与小二们纷纷赞叹不已,他们小心翼翼地将这幅字收藏起来,视若珍宝。 孟虎带着王妃们缓缓前行,离开了太原,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洛阳府。 然而,这一路上,孟虎的心情却有些沉重。他望着太原府这座古老的城市,心中充满了感慨。 这里有着如此多的人文古迹,却缺乏与之相匹配的历史传说。 “大晋有罪啊!”孟虎不禁感叹道。 裕清王妃闻言,疑惑地问道:“王爷何故如此叹息?” 孟虎解释道:“大晋开国太祖因自己之失败,竟焚烧了前朝史书。而大晋四百年间,百姓换了一代又一代,又有谁能记得前面朝代的历史呢?” 裕清王妃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突然灵机一动,说道:“那王爷,我们此趟行程可以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啊!那就是修复史书!” 孟虎闻言,眼睛一亮,他紧紧握住裕清的手,激动地说道:“对哟!我的宝贝王妃可真是聪慧!那咱们这趟就叫‘回顾历史之旅’吧!从洛阳府开始,我们不仅要探访古人墓地、古老建筑,还要收集古老传说、历史名人等,逐一修复,让伟人重现,让小人受到百姓们的唾弃。这才是一个民族存在的意义啊!” 于是,孟虎与王妃们的修复历史之旅正式拉开帷幕。 他们带着对历史的敬畏与热爱,踏上了一条充满挑战与希望的征途。 在这条路上,他们将用智慧与勇气,去唤醒那些沉睡在历史长河中的故事与传说,让它们重新焕发光彩,照亮后人前行的道路。 第188章 尘封的棺材 话接上回,那段关于大秦的悠悠岁月,我们的秦王,一位心怀壮志的君主,携同他的至爱王妃裕清,踏上了微服私访的旅程,亦是一场巡游天下的壮举。 他们的足迹即将遍布大江南北,而心中那份对历史的敬畏与热爱,却如同洛阳城外的洛河之水,绵延不绝。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秦王一行来到了历史悠久的洛阳城。 马车缓缓行进在青石板铺就的古道上,两旁是历经沧桑的古建筑,每一砖一瓦都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沧桑。 秦王忽地心生一念,欲将这古城的历史风貌恢复如初,让后世子孙得以亲眼目睹那些被岁月尘封的故事。 “老丈,请问这洛阳府中,可还有古老的世家或家族留存?”牵着马车,与同行的孟泽一同询问着路边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者身着粗布衣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与智慧。 “客人甚是面生,想必是初次来洛阳吧?”老者笑眯眯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洛阳人的热情与健谈。 “对对对,我们自京都而来,特来洛阳一睹其风采!”孟虎微笑着回应,言语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一看客人的模样,便知是非富即贵之人。”老者继续说道,“说起洛阳的古老家族,若真要算起,恐怕也只剩下刘家了。但遗憾的是,这刘家如今也只剩下一孤寡老人了。”言罢,老者不禁摇头叹息,眼中闪过一丝对往昔繁华不再的感慨。 “请问这刘家府宅在何处?我们愿前去拜访一二。”孟虎闻言,连忙恭敬地抱拳行礼,语气中充满了对古老世家的尊重与敬仰。 “哎,前几日还听闻刘老爷子身体不适,已经好几日未曾露面了。昨日咱们大秦政务院已安排医师上门为老人家诊治,不知今日情况如何了。正好,我也正想去探望他,不妨就由我带你们去吧。”老者说到这里,似乎又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道,“这年纪大了,一起遛弯的老伙计是一年比一年少了,真是让人感叹岁月的无情啊!” 随着老者的脚步,秦王一行来到了刘家府宅前。 那是一座古老而庄严的宅院,虽然历经风雨侵蚀,但仍能依稀看出其昔日的辉煌与气派。宅门紧闭,显得格外静谧与神秘。 老者轻轻敲了敲门环,不多时,一位仆人模样的人前来开门。 “老朽是隔壁的李老汉,特来探望刘老爷子。”老者说明了来意后,仆人便引着他们一行人进入了宅院。 穿过曲折蜿蜒的长廊,他们来到了刘老爷子的卧室前。 只见卧室内摆放着一张古朴的雕花大床,床上躺着一位面容憔悴但眼神依然坚毅的老人——这便是刘家的最后一位传人。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古老的刘府之上。 一位老者,须发皆白,面容慈祥,正闭目养神,仿佛已与世隔绝。 孟虎与李老丈缓缓走近,脚步轻盈,生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紫气,仿佛预示着某种不凡的降临。 “紫气浓郁,是王者归来啊!”老者忽地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洞悉世事的睿智与难以掩饰的激动。 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星辰,直视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孟虎心中一震,不禁对这位老者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他感叹道:“刘老,您乃不凡之人啊!仅凭闭目,便能感知我的身份,此等神通,实乃罕见。” 老者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释然与期盼:“老朽老眼昏花,只是冥冥之中有所感应,或许正是老朽心中那份期盼的回应。”言罢,他再次闭上了双眼,脸上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安与满足。 片刻之后,老者再次睁开双目,仿佛刚从一场与神灵的对话中归来,语气坚定而神秘:“老朽猜的没错,客人便是那秦王殿下!” 孟虎闻言,心中暗自佩服老者的洞察力,也不再隐瞒,坦承了自己的身份:“老人家高明,在下正是孟虎。” 老者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随即又变得凝重起来:“老朽命数已到,但为了等待王爷的到来,已强行延命三日。若非心中有所挂念,恐怕早已化作黄土一抔。王爷若再不来,老朽便要与这些藏书一同长眠于地下了。” 说着,老者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那钥匙似乎承载着无尽的岁月与故事。他手指向房间中那个古朴而巨大的铜箱,声音微弱却坚定:“那个铜箱子里,有着王爷想要的东西。” 孟虎接过钥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 他缓缓打开铜箱,只见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夏史》、《洛阳历朝皇家轶事》、《商史》等历代文史典籍,每一本书都承载着一段厚重的历史,每一页都记录着民族的记忆。 看着这些珍贵的史书,孟虎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他深知,在大晋的四百年间,那些敢于收集史书之人,往往要面临重刑的惩罚。 而这位刘姓老者,却以一己之力,收藏了如此众多的藏书,这份坚持与勇气,怎能不令人敬佩? “裕儿,速去安排政务院,为这位刘老举行厚葬!”孟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决绝。 他明白,一个民族若是没有历史,便如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那将是最可悲的事情。 而这些史书,正是民族精神的瑰宝,是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 于是,孟虎停下了巡游天下的计划,决定在洛阳府邸中潜心研究这一棺材的历史财富。 他深知,这些史书不仅是他个人的财富,更是整个民族的财富。 只有铭记历史,才能更好地开创未来;只有珍惜过去,才能在岁月的长河中留下不灭的印记。 一口尘封四百年的棺材,内藏古籍无数,仿佛是穿越时空的信使,静默地诉说着大秦之前那些被遗忘的朝代故事。 鉴于此,孟虎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责任感,他深知这些古籍的价值,不仅在于它们作为文物的珍贵,更在于它们能够填补历史认知的空白,让华夏民族的辉煌历史得以更加完整、生动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做出了一个决定,即刻命裕清,这位忠诚且干练的信使,向全国政务院传达了一项前所未有的命令: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大秦历史署”。 这个机构的设立,不仅仅是为了研究这一棺材中藏书的内容,更是为了系统性地探索、整理并重新书写大秦以前历朝历代的史书。 它如同一座桥梁,连接着遥远的过去与璀璨的现在,旨在挖掘那些被岁月风尘所掩盖的历史真相,让每一段传奇、每一份智慧都能在新时代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大秦历史署”汇聚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学者,他们或学识渊博,对历史有着独到的见解;或满怀热情,对古代文明抱有浓厚的兴趣与敬畏之心。 在这里,学术的碰撞与交流成为常态,每一份古籍的解读,每一次史实的考证,都是对过往的深情回望,对未来的深切期许。 他们的工作,不仅仅是文字的堆砌与史料的整理,更是一场心灵的朝圣,是对华夏民族深厚文化底蕴的一次深刻领悟。 在他们的笔下,那些曾经模糊的历史轮廓逐渐清晰,一个个鲜活的人物跃然纸上,一段段波澜壮阔的历史篇章被重新编织,让后世子孙得以窥见那个时代的风云变幻,感受先人的智慧与勇气......。 第189章 历史惊人的相似 话接上回,秦王想要修复历史的想法一旦实施,便在洛阳这个古老的城池找到了姓刘老者,这老者身份来得时神秘,孟虎几乎找完了老者家中的藏书,既找不到老者的族谱,也找不到老者的真名,因为没有人知晓他几岁了?端的是神奇。 大秦六年六月,孟虎已经在这洛阳城停留了三个月,“王爷,咱们历史署的官员已经研究完毕了所有的史书,而且按时间顺序重新编纂了历史目录,您请过目!”邢简美一脸欢笑的拿着那本厚厚的书本到孟虎身前说道。 “真好!心中踏实了不少!”孟虎边说边拿过史书认真研读起来了。 秦王于幽暗的书斋临时行宫书房,独自漫步于浩瀚的历史长河之畔,手执一卷史册,轻声自语,仿佛穿越了千年的风尘,与过往的岁月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远古之时,天地间混沌未开,盘古以一己之力,劈开混沌,辟出天地,女娲则以黄土造人,赋予万物生灵以形态。 这些神话传说,虽为虚妄,却深刻地反映了原始先民对世界起源与自然灾害的朴素想象,乃是人类智慧初绽的火花。” “三皇五帝,伏羲氏仰观星辰,俯察地理,悟出八卦之奥秘,开启智慧之门;神农氏遍尝百草,以身为试,解救苍生疾苦;黄帝,吾华夏民族之人文初祖,其功绩彪炳史册,为后世子孙所敬仰。” “及至夏商周,大禹治水,功在千秋,夏朝之立,标志着吾国由原始步入奴隶社会之新纪元。 商汤伐桀,甲骨文现世,为吾辈探寻商朝之秘提供了宝贵线索。西周武王,以正义之师伐纣,分封诸侯,周公制礼作乐,其影响深远,至今犹存。” “东周之世,春秋战国,诸侯纷争,七雄并起,秦国于乱世中崛起,商鞅变法,强兵富国,为日后一统六国奠定了坚实基础。” “秦汉一统,始皇横扫六合,建立千秋伟业,虽暴政致其速亡,然其开创的中央集权制度,影响深远。汉高祖刘邦,承秦之弊,行休养生息之策,至武帝时,国力鼎盛,疆域辽阔,威震四海。” “东汉之光,科技文化璀璨夺目,蔡伦造纸,张衡制仪,皆为后世文明之基石。三国鼎立,英雄辈出,西晋东晋,更迭频繁,南北朝时,虽战乱频仍,然文化交流未断,文明之光不灭。” “隋唐盛世,隋朝一统,结束分裂,唐朝崛起,科技文化登峰造极,唐诗,传唱千古,文化繁荣,前所未有。” 秦王言罢,目光深邃,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与那些历史上的先贤智者进行着心灵的交流。 他深知,每一段历史,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每一次文明的跃迁,都凝聚着无数先人的心血与汗水。 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秦王仿佛看到了自己肩负的使命,那就是继往开来,再创辉煌。” 在烛光摇曳的静谧夜晚,孟虎沉浸于史书的海洋,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他一字一句地品味着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能穿越时空,与古人对话。 邢简美在一旁默默守候,直至孟虎从书卷中抬头,才轻声提醒他用餐。孟虎也加入了这场深夜的盛宴,狼吞虎咽间,他忽然对史书的终结感到诧异。 “史书就到这儿便没了么?”孟虎的疑问,实际上是对历史断裂的深深忧虑。 然而,邢简美的回答却为他打开了一扇新的思考之门。 原来,在唐之后,这个空间的历史走上了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道路,大晋应运而生,虽然历史走岔了路,但文化却如涓涓细流,绵延不绝。 孟虎在听闻这一番话后,心中暗自感叹。他意识到,尽管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但文化的根脉却深深扎在民族的土壤之中。 大晋的流行词曲,正是对古老文化的一种传承与创新。 而仆司的打扮,让他联想到金人的风貌。更让他惊叹于这个民族在历史上的英勇与智慧。 “大晋有罪啊!毁灭历史乃是大罪。”孟虎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历史的敬畏与尊重。 他深知,历史是一个民族的精神支柱,是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 因此,他提出将大秦之上这近四千二百年的历史加入全国政务院下辖的学堂,让每一个官员都能深入了解自己民族的历史与文化。 在历史的长河中,每一个古老而伟大的民族都如同璀璨星辰,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历史,不仅是对过往岁月的记录,更是民族精神的传承与积淀。 对于拥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古老民族而言,历史的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 孟虎在翻阅古籍、审视那些惊人相似的历史轨迹时,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迷雾,亲眼见证了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他们的悲欢离合、壮志未酬,一一在眼前浮现。 那一刻,孟虎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释然——原来,无论时代如何更迭,英雄豪杰的喜怒哀乐,竟是如此相通。 这份跨越千年的共鸣,让他不禁轻声叹息:“我终于可以好好去睡一觉了。” 于是,他吩咐王妃裕清,着手安排政务院关于深入学习与探讨历史的各项事宜,意在让后世子孙能从过往的兴衰更替中汲取智慧,避免重蹈覆辙。 这份对历史的尊重与传承,不仅是对先人的致敬,更是对未来的期许。 夜幕降临,秦王孟虎破天荒地没有召见王妃共赴温柔乡,而是独自步入了寝宫,缓缓倒在那张见证了无数日夜辛劳的龙床上。 他的身心,在这一刻,终于得以彻底放松。闭上眼,梦境悄然而至,那是一幅幅生动鲜活的历史画卷。 在梦中,孟虎与秦皇汉武这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帝王相遇,他们或坐于巍峨的宫殿之上,或漫步于广袤的草原之间,胡侃古今,谈笑风生。 当秦皇汉武得知眼前这位初时以为仅是后世模仿者的秦王,竟凭借一己之力,将版图扩展至前所未有的辽阔,不禁心生敬佩,举杯相庆,共贺这份跨越时空的英雄相惜。 梦中,孟虎仿佛回到了那个金戈铁马、英雄辈出的时代,与古人共谋天下,那份豪情壮志,那份对历史的深刻理解,让他在梦中也笑得那般灿烂。 当晨光初破晓,秦王从梦中醒来,脸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那是对历史释怀后的轻松,也是对未来充满信心的开始。 如此一夜,不仅是对历史的致敬,更是秦王孟虎内心深处的一次深刻洗礼。 唯有铭记历史,方能开创未来,而这份对历史的放松与释怀,将成为他继续前行的不竭动力。 第190章 大秦之梦归来 话说上回,咱们那的秦王大人,在洛阳府设立了个“历史署”,专门研究刘老留下的那铜棺材里头的古籍奥秘。 这群历史迷们日夜兼程,犹如侦探般穿梭于字里行间,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不仅揭开了历史的重重迷雾,还让咱们的秦王大人恍然大悟,原来咱们这方世界的轨迹,早在大唐之后的五代十国时期就开始偏离了正道。 那五代十国,真是一段乱得跟麻团似的岁月,各路英雄豪杰你方唱罢我登场,最后,大晋的赵氏家族凭借着过人的手腕,一举夺得了中原这片肥沃的土地。 可惜啊,好景不长,大晋的先祖们因为西北战事的失利,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弃了天下的信任,竟然搞起了长达四百年的“焚书坑史”大戏,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让人摇头叹息不已。 就在这一片唏嘘声中,咱们的王爷孟虎,那可是个行军打仗的好手,却偏偏对历史也情有独钟。 这不,他正捧着历史书,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全然不顾自己已率队踏入了乌思藏省的土地。 “王爷,您瞧,前方就是乌思藏省了!”孟虎抬头望向远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 这乌思藏,曾几何时,是那信奉着稀奇古怪教派的孔雀王国的领地,如今却已是大秦的囊中之物。孟虎心中好奇,这地方如今变成了啥样呢? 裕清王妃,这位政务上的高手,自然是了如指掌。 她笑眯眯地说道:“王爷,如今这乌思藏啊,随着咱们中原北地人的迁入,他们信奉最多的,已经是咱们的道教了!看来,咱们的文化影响力,那可是杠杠的!” 孟虎一听,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他感叹道:“咱们民族的历史,可不能在这些地方断了根啊!得让他们知道,他们自古以来就是咱们的同袍兄弟,同一个祖先传下来的血脉。至于那遥远的西方嘛,嘿,还真是个麻烦事儿。就算打下了,他们心里头也未必认同咱们。不过,这事儿嘛,总得慢慢来,不是吗?” 说着,孟虎的目光又投向了马车窗外。 只见外面一片繁华,与他一路走来的城市并无二致。 他心里暗自思量:这大好江山,真是处处皆风景啊! 咱们这位王爷,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从最北部的茫茫草原,一路走到了最西部的孔雀行省,又绕回了西南之境,最后再次回到了京都。 孟虎可谓是胸怀壮志,心系天下,以游历四海为笔,大好河山为墨,绘就了一幅波澜壮阔的人生画卷。 他的脚步匆匆,穿梭于崇山峻岭与潺潺溪流之间,每一步都踏出了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恋与无尽的自豪。 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旅行,更是对国家每一寸土地、每一片风景的深情告白,他的心中,那份对国家的热爱与自豪,犹如春日里疯长的绿草,与日俱增,郁郁葱葱。 然而,即便是这样一位乐在山水间的君王,心中也有一份难以割舍的牵挂。 正当他沉醉于江南水乡的温婉与秀丽,准备细细品味那份“烟雨蒙蒙山水长,江南风光好”的意境时,一封来自远方的家书,如同春风中的急报,瞬间吹散了他所有的闲情逸致。 原来,他那六位如同蛟龙出海、带着大秦之梦远赴重洋、探寻美洲新大陆的义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踏上了归途。 这份突如其来的喜讯,让秦王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他高呼着“我的航海之梦,正一步步变为现实!” 随即,他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踏上了归心似箭的回程之路,那份急切,仿佛是要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份喜悦与团聚的温暖,紧紧拥入怀中。 回到王府,秦王孟虎面对着几位温婉如水的王妃,不无遗憾地笑道:“嘿,我的宝贝们,看来咱们的江南之行,又要暂时告一段落了,咱们的‘江南执行计划’,哎,又一次被命运的小手轻轻按下了暂停键。” 话语间,既有对未能尽兴游览江南美景的惋惜,也有对即将与家人团聚的满心期待。 甄贤凤,这位温婉贤淑的王妃,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她轻声细语道:“爷,您放心,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游历这世间美景。您看,这不,我们的麓儿就是在岳麓府那片灵秀之地降生的,她是上天赐予我们最美好的礼物。” 说着,她轻轻摇晃着怀中的小郡主孟麓,那粉嫩的小脸,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让人心生怜爱。 而另一边,更令人振奋的消息传来,三姑儿在川西那片神秘的土地上,也为孟虎王爷诞下了一个健壮的男婴,秦王亲自赐名“孟川”,寓意着孩子将如江河般壮阔,如山川般坚韧。 这一连串的喜事,让王府上下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欢乐与祥和,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这一家子,真是忙碌而又幸福。 他们在游历天下的同时,也不忘延续着家族的血脉,将爱与希望播撒在每一个他们踏足的地方。 这样的生活,既充满了风趣与欢笑,又不失为一段段传奇佳话,让人听后不禁心生向往,感叹于这位秦王既胸怀天下,又情深意重的非凡人生。 “哈哈,虎子他们这群小子,还真是九死一生地给我带回了惊喜!瞧瞧,美洲大陆的消息,这不就活生生地摆在了咱的眼前嘛!我心中这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几分。”孟虎一拍大腿,笑得合不拢嘴,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仿佛亲自驾舟穿越了狂风巨浪,见证了那片新世界的辉煌。 但转瞬间,他的笑容又凝固了,眉头轻蹙,思绪飘向了远方:“哎,不知其它几路人马,此刻是正在异国他乡探险,还是已经……唉,这茫茫大海,吞噬了多少英雄豪杰的梦想与生命啊!” 孟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哀愁,却也藏着对未知探索的无限敬意。 裕清,这位机智过人的王妃,一眼便洞穿了孟虎的心思,他轻摇羽扇,笑道:“王爷勿忧,历史的长河中,总有那么些勇士,他们的名字或许会被暂时遗忘,但他们的足迹,早已深深烙印在了人类的探索之路上。我们已将他们的信息载入大秦出海记录,无论岁月如何更迭,百年之后,他们的后代若是归来,定能在这片土地上寻得根源,延续那份未竟的航海梦。” 孟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但随即又坚定起来:“裕清啊,你说得对,但咱可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决定,从今往后,每隔五年,咱们便派出一支队伍,无论风雨无阻,直到所有的队伍都安然归来,或是我们找到了新的大陆,让大秦的旗帜插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说到这里,孟虎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兴奋与期待,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是一片由无数航海家共同绘制的壮丽画卷,每一笔都饱含着勇气、智慧与梦想。 “嘿嘿,这航海啊,可不就是推动历史齿轮转动的最佳动力嘛!咱们不仅要记录历史,更要创造历史,让后世子孙提起咱们,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声‘牛’!”...... 第191章 意外的俘虏 话说上回,秦王一家子正忙得不亦乐乎,一边修复着历史的裂痕,一边又巡游着这大好的河山。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跟他们开个小玩笑,即便江南那如诗如画之地,无论是商业的繁华、手工业的精巧,还是风景的旖旎、气候的宜人,都未能吸引他们驻足。 这一次,他们依旧与江南擦肩而过,只因那“大秦之梦”航海队的六个义子,带着满腔的热血与未知的故事,荣耀归来。 璀璨山庄内,孟虎正风风火火地处理着事务,忽闻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六个身影齐刷刷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这六位,正是他五年前亲手送出海外的义子,如今归来,却已变得让孟虎几乎认不出。 他们身着兽皮衣服,脚踏草鞋,皮肤被阳光和海风雕刻得黄里透黑,活脱脱一群从远古走来的野人。 “父亲!”这一声呼唤,仿佛穿越了时空,将孟虎从惊讶中拉回现实。 他眼眶微红,却硬是把即将涌出的泪水忍了回去,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好、好、好!回来就好!你们这群小子,真是让我好等啊!” 而一旁的王妃们,早已是泪眼婆娑,嘤嘤的哭声在山庄内回荡。她们虽未亲身参与这场冒险,但那份对家人的牵挂与担忧,却让她们感同身受。 孟虎深知,这六位义子一定有着说不尽的故事和经历。但他并不急于一时,他愿意给他们时间,让他们慢慢整理思绪,慢慢讲述。 于是,他温和地说道:“先去打理一番吧,换上干净的衣裳,吃顿热腾腾的饭菜。然后我们再坐下来,慢慢说事情。” 六位义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与敬意。 他们知道,无论他们在外经历了多少风雨,无论他们做出了什么选择,他们的父亲都会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 这份信任与支持,比任何金银财宝都要珍贵。 夜色温柔地拥抱着孟虎的书房,他端坐在案前,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那张由虎子亲手绘制的航海图。 图上的线条虽略显稚嫩,却已大致勾勒出那片遥远而神秘的土地——美洲的轮廓。 孟虎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心中暗自赞叹:“哈哈,这才是我孟虎的儿郎应有的模样!记住,我们是世间最为文明、历史悠久的民族,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失了那份骨子里的高贵与骄傲。” 此时,六位英姿勃发的青年,身着大秦的高贵绸袍,发丝被精心打理,帅气得令人侧目。 他们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而是六个年满十八、血气方刚的汉子。 孟虎望着他们,眼中满是欣慰与期待:“好了,虎子,你先来吧,让我们听听你们这一路的风雨兼程,就从我们大秦的港口出发说起。” 虎子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自豪:“父亲,记得那日,我们满怀壮志,从大秦的怀抱中启航,海面平静得如同一块巨大的翡翠,美得让人心醉。 然而,好景不长,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如同愤怒的巨兽,瞬间将我们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巨浪滔天,狂风肆虐,船只仿佛成了狂风中的一片落叶,摇摇欲坠。 那一刻,我站在船头,紧握舵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们是秦王之子,是风浪中的勇士,怎能被这小小的海洋所屈服! 我们六兄弟,手挽手,肩并肩,紧紧抱住船沿,用我们的勇气和信念,与风暴进行着无声的较量。我们齐声宣誓,誓要让这片海洋见证我们的不屈与坚韧。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斗争,我们终于穿越了风暴的洗礼,继续向着那片未知的土地进发。 然而,当我们回头望去,却发现出发时的六艘大船,只剩下三艘,损失惨重,令人心痛。 我们尽力搜救失散的兄弟,但茫茫大海,除了无尽的波涛,什么也没有留下。 那一刻,我们深刻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与自然的伟大。 但正是这份经历,让我们更加坚定了前行的决心,因为我们知道,只有不断向前,才能找到那片传说中的新大陆,才能不负父亲对我们的期望。” 说到这里,虎子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那遥远的美洲大陆,已经在他的眼前缓缓展开。 而其他五位兄弟,也纷纷点头,眼中满是同样的决心与期待。这场历经千辛万苦的探险,不仅是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更是对他们自身勇气与智慧的考验。 而孟虎这位被孩子们视为“神只”的父亲,正是他们心中最坚实的后盾,指引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成功, 小虎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昌宇眉飞色舞的说道:嘿,父亲还是我来说吧。 咱们那船队,漂洋过海数月有余,终是踏上了一片既陌生又肥沃的奇迹之地,你猜怎么着?咱们头一遭遇见的,竟是和平得像春日暖阳般的野人部落、那就是父亲说过的印第安人,我们便确定我们所到之地就是父亲口中的美洲。 咱们互换礼物,就像古代大秦与异国使节的友好往来,一场甜蜜的交流就此开启。 我给他们带去了大秦的精致甜品,跟那印第安首领一番关于和平共处的深谈,嘿,你猜结果?咱们不仅赢得了宝贵的临时居留权,还搭上了和平交流的直通车呢! 孟虎嘴角上扬,仿佛身临其境的笑着说道:哈哈,昌宇,你这故事讲得,我都心痒痒想跟着去了!昌宇,快,接着讲! 昌宇点头,神色一敛接着说道:不过,好景不长,我们有次探险,不慎闯入了食人族的领地,那叫一个惊险!一场血战,避无可避。我和五位兄弟,那可是身经百战,领着勇士们,刀光剑影中杀出一条血路。 虽然代价惨重,三百大秦勇士永远留在了那片土地上,但咱们终究还是保护了剩余的队伍,击退了那些野蛮的家伙。 孟虎脸色骤变,心痛难掩的说道:昌华,你说,咱们损失了三百勇士?!这……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的心都在滴血啊! 昌华眼神坚定,带着一丝苦笑道:父亲,还有更奇的。一次海边偶遇,咱们救下了一位被食人族追赶的西方航海家——哥伦布。 这家伙,虽然落魄,但肚子里的墨水可不少,跟我们大谈他的探险经历,还透露他是被我们大秦的船队逼得走投无路,才横跨大洋来到美洲的。 孟虎惊讶之余,眼神闪烁的笑道:啊!原来如此,这剧情反转得,比戏文还精彩!这简直是天赐良缘啊!这哥伦布可是太有名了,没想到被这几个小子救回来了,心里边暗笑了起来。 小虎泪光闪烁,语气坚决的说道:父亲,我们这次回来,在哥伦布的指导下,已经在那片海岸设立了浮标。 我们,想带着大秦的勇士,征服那片土地,为我们的兄弟报仇,也为大秦开疆拓土! 孟虎顿时拍案而起,豪情万丈的说道:好!我孟虎说话算话,既然你们找到了新大陆,我就封你们为王!美洲六王,听着就威风!昌华六兄弟,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美洲六王!即刻起,征召五万勇士,随你们前往美洲,征服那片土地,让它成为华夏儿女的骄傲! 孟虎嘴角挂着一抹笑意道:至于你们怎么去征服,那是你们的事。对我来说,只要那片土地,从今往后,烙印着华夏的印记,就足够了。 随着邢简美写好了王令便是昭告天下,美洲六王的身份很快便会定下来......。 第192章 战事开启 话接上回,秦王那航海者六义子,在茫茫大海上漂泊四年后,终得归来。 孟虎闻讯,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枯木逢春,心中那曾一度黯淡的航海梦再次焕发光彩。 尽管过往的航行损失惨重,但这份坚持与执着,终究换来了今日之收获。 孟虎深谙,航海之路,本就充满未知与挑战,唯有勇者,方能破浪前行。 于是,孟虎郑重其事,将美洲六王定为六义子,这一决定,不仅是对他们航海功绩的认可,更是对航海精神的传承与发扬。 随着六义子身份的公布,新大陆的消息亦如春风化雨般迅速传遍天下。 大秦的年轻人们,心中激荡着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对航海梦想的追求,纷纷涌向各地政务院,报名要求参与这伟大的航海事业。 孟虎望着政务院呈上的报告,心中满是欣慰与感慨。 欣慰的是,航海之梦在大秦年轻一代中继续燃烧,犹如薪火相传;感慨的是,最远的船队虽已归来,但仍有两队人马或许已葬身于茫茫大海,成为永恒的谜团。 这份淡淡的忧伤,如同海面上偶尔掠过的乌云,虽短暂却深刻。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是大秦十年六月初一。 年轻的秦王,身着华丽的战袍,脚踏坚实的甲板,站立于燕京舰的船头,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更添几分王者之气。他高举着手中的宝剑,这把剑,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他心中无畏信念的实体化。 秦王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直击那遥远而神秘的彼岸,那里有他渴望的荣耀与辉煌。 海风轻拂,波涛汹涌,秦王的声音在船队上空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激励人心的力量:“大秦的勇士们,今日我们再次启航,不仅仅是为了探索未知的领域,更是为了彰显大秦的威严与智慧。 大秦便以勇敢无畏着称于世,我们的先祖们曾无数次地跨越山海,开创了一个又一个奇迹。今日,我们继承了这份荣耀与责任,必须勇往直前,不负先辈之期望。” “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大秦的骄傲,是大秦未来的希望。你们的勇气与智慧,将是我们此次航行最宝贵的财富。 面对茫茫大海,或许会有狂风巨浪,或许会有未知的危险,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记住,大秦的旗帜永远飘扬在最前方,它引领着我们前进的方向,也见证着我们每一个胜利的瞬间。” “让我们携手并肩,扬帆远航,志在千里。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是无尽的探索与发现。在未知的旅途中,我们将书写大秦新的篇章,创造属于我们的辉煌历史。 当我们归来时,愿能以满载的收获与荣耀,告慰先祖之灵,让大秦的辉煌照耀万古。” 言罢,秦王将宝剑缓缓插入鞘中,那坚定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船队中的每一个将士,都感受到了这份来自王者的鼓舞与期待,他们齐声高呼,誓言要为大秦的荣耀而战,为探索未知的世界而前行。 “出发!”随着秦王的一声令下,船队调转船头,向着不同的方向驶去。每一艘船都承载着秦王的梦想,每一名水手都怀揣着大秦人的荣耀与希望。 他们带着对未知的探索精神,带着对梦想的执着追求,勇敢地驶向未知的远方。 夜幕低垂,璀璨山庄灯火辉煌,宛如星河落入凡尘。秦王孟虎独立于山庄之巅,手执战报,目光如炬,穿透夜的帷幕,直视那遥远的西方。 西方大地,此刻正陷入一片混沌,各国在大秦的暗中操纵下,自相残杀,浑然忘却了背后那双虎视眈眈的冷眼——大秦,正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好了,我们的战场,是时候开启了!”孟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预示着新时代的降临。 他深知,此刻正是挥师西进,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然而,他的第一个命令,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命令吴麟将军,即刻返回燕京,颐养天年。”孟虎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老将的深深敬意与不舍。 吴麟,这位花甲之年的老将,曾为大秦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却要被召回燕京,担任璀璨山庄统领之职。 这既是对吴麟忠诚的肯定,也是孟虎对未来征途的深深忧虑。 他深知,此去西方,凶多吉少,他不想让这位老将再冒生命危险。 “咯咯咯!吴将军会不会抗命呢?”玉娘、邢简美等王妃、大臣闻言,不禁嬉笑起来,他们深知孟虎的用意,却也好奇吴麟的反应。 然而,孟虎只是神秘一笑,他深知吴麟的忠诚与智慧,定会理解他的苦心,并迅速归来。 “此次出征,我意已决,不仅要将你们带上,更要带上孩子们!”孟虎的话语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决绝与温情。 他决定,将自己的家人也带上征途,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他们一家人都要同舟共济,共同面对。 这个决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尤其是那位娇憨可爱的玉安王妃,她早已渴望与孟虎并肩作战,共享荣耀。 “万岁!”随着孟虎的命令下达,整个璀璨山庄沸腾起来。 紧接着,孟虎又下达了更为震撼的命令:“命令蒙毅率领四十万骑兵,白起、白鬼各领二十万步兵,务必在八月初一之前,于罗斯帝国合兵一处!”至此,大秦加上蒙兴在罗斯帝国的二十万兵马,共计百万雄师,将如洪水般席卷西方,誓要将那片土地纳入大秦的版图。 孟虎的决心与勇气,如同璀璨的星光,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大秦历十年八月初一,秋风萧瑟,战云密布。 秦王孟虎,统率着两万精锐秦军及其王妃团,浩浩荡荡抵达罗斯帝国之旧都——基辅。 此地,已是大秦与罗斯联军会师之所,蒙兴、蒙毅、白起、白鬼四位大将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四年光阴流转,蒙兴以其卓越之谋略与武力,逐步将罗斯帝国纳入大秦版图,而那个曾亲手弑兄杀侄的暴君奥西瓦,亦已被其囚禁多时。 “王爷,是否要亲自审问那奥西瓦?”蒙兴目光炯炯,静待秦王旨意。孟虎微微颔首,心中所念,唯有挚友奥力恩之仇。 奥力恩,这位来自西方的挚友,以其赤诚之心,赢得了孟虎唯一的西方友情。 而今,孟虎欲知其死因,以慰亡灵。 须臾,奥西瓦被押解至前。 昔日帝王,如今却披头散发,颤颤巍巍,金发蓬乱,蓝眸黯淡,尽显落魄之态。 孟虎凝视其貌,心中五味杂陈,冷声道:“奥西瓦,你应知我所问何事?” 奥西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惨笑,颤声道:“呵呵呵呵!奥力恩确为我所毒杀。 然我亦有其苦衷,他们掳我爱妻,我实乃迫不得已。啊呀呀呀!”言罢,他突然如疯魔般冲向宫墙,血溅当场,壮烈而亡。 其临终之言,字字泣血,句句锥心,令孟虎不禁深思。 奥西瓦之恨,不仅限于西方虚伪之人,更及大秦、及皇权、及生于帝王之家之无奈与悲哀。 此情此景,触动了孟虎内心深处之柔软,亦点燃了他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消灭皇权! “或许,你本不必死。”孟虎心中暗自思量,“既然你如此痛恨皇家,那我便先一步取消这世间之皇权!”此言一出,犹如惊雷炸响,震撼人心。 孟虎深知,自己或许真的肩负着某种神圣使命。 自他立足于大晋永安帝国以来,便屡屡与皇权为敌,推翻大晋皇权、颠覆孔雀王国之皇权…… 种种过往,无不昭示着他与皇权之间那不可调和的矛盾。 然孟虎亦坚信,历史之车轮滚滚向前,终将由那些勇敢者引领方向。 第193章 巨兽军团 话说那秦王呀,可真是个情种兼英雄呢!时隔四载,他那颗征服之心又按捺不住咯,竟又要西征去也。 此次出征呀,他可并非孤身一人,而是带着那一群王妃、王子与郡主,浩浩荡荡的,活脱脱一支移动的王族大军呀。 为何如此呢?原来秦王心里有个小算盘,他想着一鼓作气拿下那整个西方,管它是十年还是二十年,这漫漫征途,他哪舍得丢下那些心肝宝贝。 “王爷,您这是去打仗呀,还是去郊游呢?” 那茕茕王妃身着英气勃勃的盔甲,本欲大显身手一番,可自跨过乌拉尔山脉,到了罗斯帝国之后,连个敌人的影儿都没见着,可把她给郁闷坏了。可不是嘛,谁不想在那战场上好好施展一番拳脚。 孟虎瞧着那青春靓丽的茕茕王妃,忍不住打趣道:“不急不急,咱这茕茕王妃的本事呀,可得用在刀刃上呢。等那三位将军打不动了,再让王妃您出马,哈哈哈。” 孟虎那得意劲儿,仿佛已然瞧见了茕茕王妃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模样了。 恰在此时,邢简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焦急地说:“王爷,前方蒙将军传来消息,他们在波兰公国可是遇到了大麻烦呢!” “什么麻烦能让咱那蒙毅勇士如此头疼呀?” 孟虎一听,眉头便紧紧锁住了,他本以为蒙毅那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 “他们在波兰公国遭遇了一波巨兽军队的攻击,那巨兽的体型,可比咱西南地域的大象还要大上几分!” 邢简美仔细核对了好几遍密信,确认无误后才如实汇报。 “比大象还大的巨兽?这究竟是何物?” 孟虎一听,差点没晕过去,他还以为自己对这世间之事已然了如指掌了,谁料这密信里的内容却让他大吃了一惊。 “难道还有恐龙不成?” 孟虎震惊地喊道,那声音都微微颤抖了。 “何为恐龙?” 邢简美一听,也是一脸茫然。 “就是一种极为巨大的动物,比大象可大许多!” 孟虎努力地解释着,心里却也是七上八下的。这西方大陆要是真有恐龙,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让蒙毅就地防守,本王要亲自去瞧瞧!” 孟虎可不敢大意,要是真有恐龙这等怪物,那可得好好谋划一番,可别一不小心栽在这儿了。 “好嘞,王爷!” 邢简美一听,立马写了传信给蒙毅送了过去。 待处理完军务,孟虎瞧着身边的邢简美,一时间心血来潮。 这女子跟了自己许久,却未曾有个一儿半女。他与邢简美相处的时日可不短,夫妻间的那些个事儿也没少做,怎的她就是怀不上呢?孟虎心里暗自嘀咕着,脸上却挂着一抹坏笑,说道:“简美,进来陪我。” 这一夜,秦王营帐内那是欢声笑语,一片祥和之象。 可才过了一刻钟,邢简美王妃却突然双手一举,娇嗔道:“王爷!可不能…… 再这样了,我去请尤虔语来,真是受不了您了!” 这话一出,王爷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不过呀,咱这王妃那娇媚的模样,哪像是真生气,倒更像是在撒娇。 王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道:“美则美矣,就是这体质也太差了些。” 只得眼巴巴地望着王妃去搬救兵,自己在那儿干着急。 话说回来,随着王爷先天之气的不断晋级,他的身体强度那是与日俱增呀,连王妃们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不是嘛,裕清王妃的肚子又渐渐大了起来,可把她给怨念坏了。 “王爷,以后可别再要孩子了,我不想再生了,我就想陪着王爷。” 裕清王妃一脸无奈地说道。 王爷一听,顿时尴尬万分,只能赔笑道:“失误失误,以后定不会了。” 这话一出,王妃的脸上才总算有了些许笑意。 一家人走走停停,半月之后,终是到了波兰公国。 孟虎望着前方大秦的军营,那叫一个激动,迫不及待地骑着他的 “国王” 就奔了过去。 “王爷!” 蒙毅一见到王爷,那激动得哟,仿佛王爷一到,那巨兽就得乖乖退避三舍似的。蒙毅可是个战斗经验丰富的将领,此刻正带着四十万军马严阵以待。 “那巨兽在何处呀?是何情况?” 孟虎急切地问道。 蒙毅陪着王爷来到营帐门口,指着正南方的波沙城说道:“就在那儿,正南方,总共四十五头巨兽!快看,又有一头巨兽出来了。” 孟虎顺着蒙毅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头巨兽缓缓走出,上面还骑着一人,像是出来巡逻的。王爷仔细一瞧,嘿,这不就是巨犀嘛!虽说比犀牛大了许多,比大象还要壮观,可孟虎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等巨兽应该早就灭绝了才是呀?” 孟虎满心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不过转念一想,这空间神秘得紧,历史走向虽有相似之处,却绝非他前世的那个世界。 这时,孟虎拍了拍蒙毅的肩膀说道:“蒙毅呀,其实这巨兽应是极好对付的。此巨兽唤作巨犀,乃犀牛的祖宗。虽说你未曾见过犀牛,但你需知晓,犀牛有个特性,便是极怕火。此乃因其骨子里对森林失火的恐惧,这等灾难让犀牛代代铭记于心呢。故而,只要一见火,它们便会去救火。” “那咱们明日便去挑战它们,待其巨兽军团一出,你便派几人带上火油,点火将那巨兽引开!” 王爷信心满满地说道。 蒙毅一听,眼睛一亮,心道:“此乃好法子呀!” 于是,一场智斗巨犀的大戏便就此拉开了帷幕。王爷与蒙毅等人那是信心满满地等着明日的到来,他们深信,只要法子用对了,这些看似强大的巨兽根本不足为惧。 “嘿,你说这世上的难题呀,遇到姐夫也得乖乖绕道走呢!嘿嘿,可真是绝了!” 蒙毅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兴奋得好似打了鸡血,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为何如此呀?还不是因着心里那股子热血沸腾的劲儿,一心想着如何将这天下搅个天翻地覆,结果这第一战就碰了个软钉子 —— 波兰公国,这小家碧玉般的国度,竟成了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若是让那俩杀神,白鬼和白起,给超了车,我这脸可往哪儿搁呀,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蒙毅一想到这儿,心里就好似猫抓一般,痒痒得紧。 他暗暗发誓道:“老爹,您且瞧好了,儿子我可绝不会给您丢脸,咱老许家的脸面,那可得是金光闪闪的!” 说着,蒙毅的目光落在了摆在床头的那把父亲的佩刀上,那刀寒光闪闪,仿佛能映照出他心中的豪情壮志。 他一把抓起佩刀,轻轻摩挲着,一股子傲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仿佛连天都得给他让上三分路呢。 “我是谁?哈哈,我可是蒙毅,镇北王许兴虎的儿子,那可是未来的传奇人物!在我这儿,可就没有‘失败’这俩字儿!”蒙毅很是臭屁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