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歪脖树》 序 时间不会因为你的表坏,而停止动作;现实中买张彩票,很难中上头彩;沿着河岸线一直走走,看见漂浮的物体,你以为能见刻有第三帝国‘;能见到ufo,一夜间极有可能成为媒体焦点,但无数人会立马表示质疑,你是不是刻意炒作,想一夜成名。 成名了会不会潜规则太多,各种黑幕随之而来,压力太大,极有可能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行为艺术。狂奔几十里后,不管是否尖叫声脆,不在乎有人指上道下,直到被警察带走。 生活上的物质富足,道德的地平线愈如海市蜃楼?精神上的文明却越来越少,身体上的开放就会越来越多? 我躺在青草地上,望着天空,发愣!老舅说八十年代后的我太年轻,不懂生活,诠释不了生存;所期待的未来梦幻色彩太多;每度一日皆毫不珍惜,喜怒无常! 赞同也罢,不赞同也罢!脸上不许表露出惊愕、仇恨之情,肚腹中不可包裹怒不可止之心。 不用多久,贫苦、忧愁即会挂上眉梢,不得不为生计奔波劳碌,为饭碗沉浮寝食难安;为权贵,或傲然高视或献媚讨好;求人办事,钞票一大把一大把往外抛;日常持家,为块儿八毛的跟人争得脸红脖子粗…… 不知道天地底下有多少事可做!我安于躺在床上,象极了一头雄师把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睡觉上。马上我将跨出大学校门,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我不知道自己会些什么,又能做什么,于是整日苦恼。我想如果有那么一只流浪狗,饥肠辘辘又不肯受嗟来之食,那么我们将面临同样的命运——那就是最终不免饿死街头。 ……。 第二章 有些无可奈何 儿时光着脚丫,踩着泥泞路面,漫步乡间小道,盯着花花草草、呼吸着新鲜空气多幸福,很少有烦恼和痛苦。自打有能力展开书本的那一天起,蠢‘笨’二字就频繁的传入耳内。 楼上小女孩,乖巧可爱,学习也好。她常常被人夸,我难以忍受直观的辱骂、含蓄的讽刺,却无法计较。 母亲的疼爱,让亲父苦不堪言,纵然有毒打我的念头,也无法使我的身上有累累伤痕。唱惯了一支歌,世上在只有妈妈好。父亲常说慈母出败儿。 在可以放书本的桌子上,我总是双手拖着下巴遐想我能够出去——一个人躺在一块大草地上,周围有的只是树、石头、空气、阳光。当我上高中时,我已改用单手拖着下巴,将视角略略倾斜,不在直直的盯着黑板。 楼上姑娘们的父母都在广州务工,在租我们家顶楼有好几年了。她们很少回村,长年累月呆在暂时的避风港里。逢年过节的,我妈妈会让我叫她们和我家亲戚在二楼聚餐。乖妹娇娇老挨着我坐。就因为这事,老有些中年人开玩笑,问是不是我的女友、小媳妇,更过分是问我们是不毕业了就定婚。 我年龄还小时候,有人说我小王川有媳妇了,我那时候哭得跟泪人一样,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渐渐的长大,都是笑笑认为他们扯得离谱。 读高中那会,一帮我认识的叔叔、同学,一见我和女孩子在一起,就老发出怪叫,仿佛他从来没有过与异性结伴而行的机会,他们兴奋异常这一动作让我吃惊。如果他们骑车路过的话,定会这样吼:狗日的王川,又在嫖……只能哭笑得,我坏人么? 他们现在喜欢拿我眼前的姑娘开开玩笑,以此创造出欢快的气氛,可这能让他们的生活从此毫无烦忧? 第三章 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不知道为何,那一个女孩漂亮清晰的轮廓出现在我的梦里!她对着我笑,笑得即可爱又美。高一时候,我同她一样高,她总喜欢摸我的头。我曾经多么嫉恨,当高二时我高出她一个头时候,她就不容易摸着我的头了。 白日里我傻傻的盯着她看,连自己最爱上的代数课,也这么放肆。我面前的女孩可爱着呢!每每考的不理想,就老哭,哭得一塌糊涂,哭得不见一点文化特色。她的姐妹们先前还能抽出时间安慰她一阵,考试一多,时间一长就顾及不上了。每每这样,只有我陪着,给她递纸巾。高一那会,个子矮,表姐就老对我说你丫的别乱想个子那么矮人家肯定看不上你。那阵劝女孩子不要哭,结果人家哭好了,我却还非常通心的哭着。 楼顶的风大,折只纸飞机,轻轻一推,它会飞得很远!它不能承载下太多梦想。它不能永远翱翔! 娇娇说:“如果有一天能坐在你的纸飞机上多好啊!那一定很幸福!” 纸飞机能给一个幸福么?傻傻的我嘴角边的笑有些随意。脑子里全是叫晓洁姑娘的影子。 中午回家跟表姐、娇娇一块,我一语不发。觉着跟她们打闹一点意思都没有,太无趣了。 “姐姐,他这么了。不会是饿傻了吧!” 表姐打趣的说:“又不是你什么人,关心他干嘛!” “不就问问么?姐姐你歪想了……” “姐姐我需要歪想么?是你自己歪想了吧!” 我白了表姐一眼:“我歪想了,无不无聊。” “长脾气了,别以为你俩一气就可以欺负我。还没成一家人呢?” 她这话恐怕再我耳边说了八万次,听都听腻了。中午淘米,我漫不经心将米几乎全倒掉了。表姐看见就拧我耳多,还边骂。 “又在瞎想什么呢?淘米都出问题???” 她罢手之后,我就向她问话:“表姐,今天我眼皮老跳,是怎么回事。” “是左呢,还是右!” 我不耐烦的又带着怒气回答:“都跳。” 她笑着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压根不能看出我的心思来。若是向喜欢的女孩子表白了,变得尴尬,愈来愈糟糕,那还有必要说吗? 想来那时候特傻,见同桌女孩就老只是笑,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喜欢脱口而出会变为尴尬,这点十分清楚。老往她书桌里塞东西,老打听她喜欢什么,有什么爱好!她知道我的不良‘企图,非要跟我划清界痕,保持必要距离;偶尔也跟我开玩笑,只要一越过那条三八线,她就跟我翻脸。她对我时冷时热,好长一段日子,我都心灰意冷,感觉自己头上笼罩着一团乌云,不免挨声叹气。 无端有了很多渴望,心情总是很复杂,看着背影发呆,有很多话给她说,可一见了她,声音就卡在嗓子眼里。 “你真傻。” 偶然间看了一眼,便深深的喜欢,觉得就是缘分,好像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 第四章 子难成材 小时候,手捧新书,爱不释手,小心翼翼,生怕掉在地上弄坏了弄脏了,闻着浓浓的书香,总是兴奋。那时候我爸打牌,拿我书掂桌脚,我还哭过。现在呢!看到新书丝毫没了那时候的心境。 我初中、高中时候在小镇完成。 小学在山村上的,那时候,语文、数学是主科。语文老是不及格,我爸爸帮我辅导,碰到作文,他仅能给我买上几本书看看。 “天下文章一大抄,知道不!重要的是抄出高水平来,能让人见不到有任何的痕迹。” 他看了我试卷上的分值,感叹到:“我老王的儿子,这水平真高,三十分作文就拿三分。天生就是经商的料。” 我妈老拿藤条打我屁股,说不争气。逢年过节时候,周围的住户聚在一起,老讲他们家儿子、女儿特别能干,成绩优异,能说会道,经常获表彰,获荣誉,校领导相当重视,还特地慰问过他们家。真是地能吹方,天能说圆! 他们家兔崽子老跟我王川,去乡下老家偷李,当然每次我都是听他的建议,只因为他地理比我学的好,挺能分析。这也能算好思想!要是在古代非成为开山鼻主,位例贤人! “这个时代,没有知识文化不行,就是大老粗。” 我妈妈颜面无光,爸爸则会说我们老王家,不指望儿子能有什么出息,以后他自己能找碗饭吃不连累我们就行。有文化的人都迂腐,我希望我儿子,活得实实在在。 我爸也就读了个初中,听说是勉强毕业的。我妈说我爸当年经常逃课,一找定是躲到学校后山的山洞里打纸牌、看小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词被提得特别多。 而今他老是批评我,还拿给我准备娶老婆的钱,供表姐读书。 “拯救不了上一代人,就拯救下一代人!” 在拯救下一代人方面来看,他老是找我麻烦,老揍我。直到有一天,他已经追不上我了,就罢手了。 在家门口的大街上,我父亲最后一次追打我时候,整条街上的人都在笑。但我真是不会读书,苦苦相逼,就能出成绩么? 他一定会这样想。 “我老王就想让儿子,多读书,成个文化人就这么难么?” 第五章 曾经年少 放学时候老有堆女孩子围着我转悠,唧唧喳喳吵闹没完。说上个笑话吧,也老扑哧一笑,还应声讨厌‘来刺耳。不乏有多事者,刻意制造个亲密接触’。 先前我脸上火烧火燎的疼,立马惊跳起来,而今不会在意了。就怕被某些人提出我毛手毛脚,说我极不规矩!这不比镇上新生代窦娥还冤吗?有些女孩子泪落滂沱,仿佛是她吃了大亏!! 笔友不少,文字从高雅一直用到粗俗,很少感性,颇多理智。有些女同胞们,受了丁点委屈都向我详诉,鸡毛蒜皮大的事更不会健忘了……我比救世主还累。这年头要研究下她们自创的甲骨文,还有那门心思读书! 四楼姑娘们住的屋内,有张人鱼公主坐在礁石上的画报,乖妹与她有几分相似,我就叫乖妹她为鱼妹妹,她不反对,却从没叫过我一声哥哥。 三个姑娘都同村,父母在广州务工,在租我们家顶楼有好几年了。她们很少回村,长年累月呆在暂时的避风港里。逢年过节的,我妈妈会让我叫她们和我家亲戚在二楼聚餐,鱼妹妹老挨着我坐。就因为这事,老有些中年人开玩笑,问是不是我的女友、小媳妇,更过分是问我们是不毕业了就定婚。 我年龄还小时候,有人说我小王川有媳妇了,我那时候哭得跟泪人一样,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渐渐的长大,也就不会去计较,我都是笑笑。都认为我这样的孩子,定会早恋,家里人在我初中时候就提防,针对此事,让我妈去见了一次师长,结论得出是贪玩。真有了早恋现象,都会认为我是在做过家家游戏。 特别是我读高中那会,一帮我认识的叔叔、同学,一见我和女孩子在一起,就老发出怪叫,仿佛他从来没有过与异性结伴而行的机会,他们兴奋异常这一动作让我吃惊。如果他们骑车路过的话,定会这样吼:狗日的王川,又在嫖……只能哭笑得,我坏人么? 他们现在喜欢拿我眼前的姑娘开开玩笑,以此创造出欢快的气氛。 “我认的干妹妹,别开玩笑了,人家姑娘小。” “不小了,等上几年就可以喝你们的喜酒了。” “叔叔你这开玩笑过了……” “啥子哦!我这话能过么,就大家说说她们是不是很般配……” 这样的玩笑,恐怕说不得,不过他却真真出现在一个人的梦里。 第六章 就是很喜欢 不知道为何,那一个女孩漂亮清晰的轮廓出现在我的梦里!她对着我笑,笑得即可爱又美。高一时候,我同她一样高,她总喜欢摸我的头。我曾经多么嫉恨,当高二时我高出她一个头时候,她就不容易摸着我的头了。 白日里我傻傻的盯着她看,连自己最爱上的代数课,也这么放肆。我面前的女孩可爱着呢!每每考的不理想,就老哭,哭得一塌糊涂,哭得不见一点文化特色。她的姐妹们先前还能抽出时间安慰她一阵,考试一多,时间一长就顾及不上了。每每这样,只有我陪着,给她递纸巾。高一那会,个子矮,表姐就老对我说你丫的别乱想个子那么矮人家肯定看不上你。那阵劝女孩子不要哭,结果人家哭好了,我却还非常通心的哭着。 楼顶的风大,折只纸飞机,轻轻一推,它会飞得很远!它不能承载下太多梦想。它不能永远翱翔! 娇娇说:“如果有一天能坐在你的纸飞机上多好啊!那一定很幸福!” 纸飞机能给一个幸福么?傻傻的我嘴角边的笑有些随意。脑子里全是叫晓洁姑娘的影子。 中午回家跟表姐、娇娇一块,我一语不发。觉着跟她们打闹一点意思都没有,太无趣了。 “姐姐,他这么了。不会是饿傻了吧!” 表姐打趣的说:“又不是你什么人,关心他干嘛!” “不就问问么?姐姐你歪想了……” “姐姐我需要歪想么?是你自己歪想了吧!” 我白了表姐一眼:“我歪想了,无不无聊。” “长脾气了,别以为你俩一气就可以欺负我。还没成一家人呢?” 她这话恐怕再我耳边说了八万次,听都听腻了。中午淘米,我漫不经心将米几乎全倒掉了。表姐看见就拧我耳多,还边骂。 “又在瞎想什么呢?淘米都出问题???” 她罢手之后,我就向她问话:“表姐,今天我眼皮老跳,是怎么回事。” “是左呢,还是右!” 我不耐烦的又带着怒气回答:“都跳。” 她笑着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压根不能看出我的心思来。若是向喜欢的女孩子表白了,变得尴尬,愈来愈糟糕,那还有必要说吗? 第七章 有了个女友 周末表姐让我择菜,我跑掉了。找了很多的借口,她总是让我把眼前的芹菜好坏加以处理,最后还跟她小吵了几句。她一点不生气,她最后是妥协了,建议把小媳妇拉下来完成任务。 这样的瞎闹有意思么?我无奈的笑了笑,做了个怪相,给表姐敬了个理就调快了脚小速度。 一人出去转转,在卖书摊旁呆上一阵子,九成新的老板要十元一本,我检了两本好的,放在手里。马上装出来一副不屑的神情,将书往旁一搁,我说8元两本卖不卖,他笑着说给这个价太离谱了。我转身要走,他马上吆喝开了,拿走拿走,亏死了,咱交个朋友。 想去学校看小洁!上了高中上两周才有两日的假期。她最近对我的态度很好,最后建议我从校外给她带早餐。 学校食堂环境不错,我曾经看见几只又大又胖的老鼠从我面前,悠闲的走过。苍蝇永远只会一只曲,我十分疑惑它自个就不厌烦么? 一度的理想就是将她,养得白白胖胖。越是疼她吧!她越是挑得厉害。她总是在教室里等我,总是说:“怎么这么久才来,我肚子好饿哦!” 她给个我几块钱买零食,我老在老王眼底下领超值。老王总是愣着眼看我,我向他嘿嘿的笑。 “这西红柿不新鲜,黄瓜太短了……。我不想再吃鸡蛋拉,我看见就恶心。以后到你爸那,多拿几个棒棒糖……” “还不满意拉!人家学习的地方都让你当饭堂了,我当个跑腿的,你还用着理所应当是吧! 她嘿嘿地笑,歪着头可爱极了。她说公寓里女孩子打架了,她就站在门口看,口里嚼着脆脆面。 “像你们都怎样打架的呢?” 她拿着蛋黄,硬塞我嘴里。 “跟我没关系。她们打架都是扯头发,用指甲抓。” 她把她们两个字,提的很重。 “恩!恩!有些人最近总说我们闲话!” “让他们说,我不在乎。” 她规规矩的将蛋壳扔在垃圾筒里,用手碰着我的肩。 “我在乎啊!人家是女孩子嘛!要不你认我当姐姐算了。” “我有姐姐呢?而且你差不多小我一岁。” 她有点不乐意,倔着嘴说。 “要不我叫你哥哥!” “娇娇是我妹妹,我有妹妹了。不过我现在就缺一个点点点点点点剩略号。” “那我可不能帮你,介绍我姐妹给你,那等于是害了他们。” ………… 她和我说的每一句话我几乎都能记得,不会轻易遗忘。想着每一个场景,我嘴角边上的笑就无法收敛。 在学校周围少不了的是网吧和租书屋。网吧门口贴了张禁止未成年人的纸条,如果始终没有未成年人进入那么镇上的网吧,老板们就只能纷纷宣告破产 我看见阿飞站在门口抽烟,就跟上前跟他闲聊几句。我听到低低的哭声,就好奇的往里挤。 无论怎么样也没想到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娃娃,嘴巴里叼了根烟,跑到周晓洁面前让洁给他做女友。当洁看到一堆那样的娃娃叫她嫂子时候,她就给吓哭了,哭了好久。那小男孩就一旁极有耐心的劝。 “洁。” 我从堆初中生孩子挤进去叫了一声。她是怎么扑到我怀里的,我不清楚,当时是糊涂了,心跳有些快。 第八章 说我是骗子 总是吃完饭就迫不及待的往学校跑,头顶鸟儿飞过我不在留意它飞过的痕迹。夏日里额头会渗出许多的汗珠,可燥热里却有着清凉,那嘴角是微微地向上翘起,可爱极了。 有时候她真有些委屈就当着我的面抬手抹掉了眼睛的泪水。哭好了,还撅着嘴闹还撒娇。 梦里怕遇见女人的尖嗓门,那梦一定会残。人生也不乏有做好梦的时候。 梦中我大红大紫,一群漂亮的女士们对我围追堵截,见着就摇旗呐喊,声音齐齐地王川我爱你‘;或者若干年后,我能挺个将军肚,在街头散步,身旁有个妖艳的女人,还遛着狗;再或者我成为一个体面的、有号召力的人,一呼百应,人人都以能见我、同我握手为荣…… 洁在狠踩了我的脚,我没有习惯的用手在她后背上轻敲几下,没予以重视,继续趴着睡。 “这个小冬瓜,又没听课!唉!” 高中语文老师和蔼可亲,象慈母一样。她拧了我几下耳朵,委实吓了我一跳。我把怒眼对着洁,埋怨她没提醒我。 “你又说梦话了,还留了口水,是我给你擦得哦!” 周围的姐姐们都笑了,那有嘛办法文科班,多得不就是女生么!无聊时候我喜欢把女孩子们给我的、我挑好字迹漂亮、标上日期的字条拿出来看。可身旁的女生,竟背着我一张张撕毁。我生气时候,太阳穴边的青筋就会暴露,我瞪着她,她强装镇静。一天不理她吧!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人时候,她就跟我又哭又闹。我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校园大操场上集合、开会、搞活动,洁总靠我很近,我感到非常显眼,因为确实引起不少人的关注。耳语、一旁悄悄的议论,我踩着坑坑洼洼的地面,脚底升腾一种不可名状的奇怪的感觉。 她眨巴着眼皮、咬着嘴皮、作着怪现看着我,眼睛里的笑比脸上的笑更灿烂些。 火烧云万状奇形,一点点消失在远山,剩下一片红光,红光黯然,视野下灯光点点。 那时候就只知道她如果伤心了,我的世界里就不会有快乐的元素。当我坦诚以待时,她说我是骗子尽检好听的说,没一句是真心话。 第九章 回老家 民以食为天!在小镇农忙季节里,学校会放上一周的假期,我和母亲回乡下帮爷爷、奶奶,抢收。田野一片金黄,弯腰挥镰,麦香浓郁。 我的小堂弟们,跟我身后检零散麦穗儿,爷爷将麦粒儿放在嘴巴里嚼,以确定要晒上几天。我乐意于看路边的黄菊,听小孩们用一种草的壳,掐掉一节,放在口里吹出的声音。 在乡下爷爷家我喜欢在阳光下盯着深深浅浅的水洼,看叶落在上面飘浮,捉上只蚂蚁让它当船儿摆渡,额前的头发总是被风吹乱。 小时候的我,很调皮,喜欢动。爬在高高的树上,任凭吼闹都不下来;大一点了,我就不在喜欢跑跳这类动作了,独自呆着,拿着把板凳坐着欣赏眼下的苍翠。 爷爷说我瘦骨嶙峋的,缺少营养,就给多煮了几个鸡蛋,我一个也吃不下。这东西早吃腻掉了,经常往我同桌女生的书桌里塞。她总说我够大方,尽拿鸡蛋打发她! 小堂弟他早将他碗里的两个鸡蛋吃光了,吃光了喝完了汤,他盯着我看。我盯着碗看,妈妈说这是爷爷的心意,不吃不行,吞也得吞下去,我将碗里六个全给了小弟。他吃得津津有味。他说哥哥以后我的理想就是挣了钱天天吃鸡蛋。他的衣服很旧,袖口早烂了,穿的塑料凉鞋,少了一半。 小堂弟把我带到他所熟悉的山里,摘最甜的野果给我,那些奇怪的果子饱满,放入口中清凉爽口,又滋养。 雨来时候大人小孩都在晒场抢麦子,来回奔走,热火朝天。大雨劈头盖脸地落下,我在雨中奔跑,清凉无限,自由自在。 娇娇有时候也会跟回家跟着收麦,四叔承包了邻村大的鱼塘。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家境不好,很少时间能吃到肉。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拿着鱼竿去钓鱼时候,我就悄悄的尾随着,坐呆在最末,那知道唯独我的钓鱼杆给折了。 今天我拿了矮凳垂钓没有说我什么,那些当年钓鱼的人换了,不过身份都没换。都是镇上显摆‘的人物!我四叔说,他们哪其实跟他一样。 娇娇在我身边乖乖的呆着,某个大人跟老王素要来往的人,他说看我是愈看愈喜欢。也说我跟身边的女孩青梅竹马,天生一对。老王难道请过他饭???还是输过钱给他? 第十章 平常生活 读高中时候不太在意教师们是不是太有才,但记得有那么几位师长给过美妙的预言,他们说我会到大城市当扛钢筋水泥的一号角色。我受此一激,好好学习过一阵,不过此破罐子破摔,就此了这世,这想法愈贴切。 包括父母都基本上对我的成绩熟视无睹,不报毫丝希望时候,我的名字惊现班前十,这真的莫大的惊喜,那知道女友说我这是回光反照。 不管是不是回光反照,这事件出现了一堆好友非让我请客。邻家阿飞满嘴加密,说了半天,为得不过是让我在老王柜台上给他偷两包好烟,这不存心设计我当家贼么?我要敢用颤抖的双手去碰烟盒,家中老父非把打残不可。 左眼角旁边永远留下了一个疤痕,那是老王给我留的,他当时候很生气,把我的脑袋同墙碰击。要怪就只能怪邻家阿飞了,他非要品尝新鲜的苞米,于是他硬拖我跟他去偷。玉米地刚一下手,就被人家给盯着了,我们没命的跑,我跟他稀里糊涂的跑躲进了女厕,却恰好,被教我的女老师给撞见了。我笨笨的还向她问好! 我是永远的会区分男女了,不过印记也就给永远的留下了,老王当时有把我整死的心,邻家一些闲人尽煽风点火,说我爸对我疏于管教,竟无耻到带他们家阿飞去学坏!那时我不过才十一、二岁,那懂得什么,也还不明白小色狼的具体含义。那象现在孩子,早熟!我将此事告诉过女友,她说我蠢。 “怎么这么久才来,我肚子好饿哦!” 习惯了在校外将早点带给她,她总早早的在教室等我。给个几块钱买零食,我老在老王眼底下领超值。一度的理想就是将她养得白白胖胖。越是疼她吧!她越是挑得厉害。 “这西红柿不新鲜,黄瓜太短了……。我不想再吃鸡蛋拉,我看见就恶心。以后到你爸那,多拿几个棒棒糖……” “还不满意拉!人家学习的地方都让你当饭堂了,我当个跑腿的,你还用着理所应当是吧! 她嘿嘿地笑,歪着头可爱极了。她说公寓里女孩子打架了,她就站在门口看,口里嚼着脆脆面。 “为什么当时你不去制止呢?” “行了吧!看热闹的人那么多都袖手旁观,凭什么就要我去主张正义呢?小色狼!” 第十一章 世界很伤感 学校师资力量雄厚,教师队伍庞大,以前一帮中年人三天两头盯我的哨,就希望逮着。我们可一直保持着非常纯洁的关系,正常交往,没他们想的那么复杂、龌龊。压根没想过要偷食禁果? 听说还真让他们逮着了一些,一窝蜂跑进学生的房间,男的连遮羞布都不要了想跳窗逃走,那知道最后双双被按在地上。那叫场面叫一个壮观!此事有伤风化,私了了,花了些钱送了礼物,又请吃了个饭。听说他们真是忒能喝!喝醉了,醉了个百态千相!好看极了,群魔乱舞! 那时候天空特别蓝,那时候老师特别严!能找到一个绝好的位置,不会在瞄目镜下所狙击,真不易! 天会有不测风云!班主任老师听到一些风声,他那态度铁了跟人民警察对待嚣张犯罪份子一样。我始终觉着自己的裤兜里一定放了毒物,自己惊魂不定,一经搜查就得悲天悯人。 我反复的给老班强调,都是捕风捉影类的东西不可以相信,而他总是给我下套晓洁都承认了,一个女孩家会无故的冤枉你吗?赶快承认错误!你俩从此化清界线,我就不在追究! 他给了我时间和一间小办公室让我写检讨,我对着窗户玻璃龇牙咧嘴,隐约看清了那张伤感地的脸,执笔应该写点什么?我先独自一人唱了会铁窗泪,这歌写的忒好,我是一直从初一唱到高三。我完全没有为这阶段老迟事件有过忏悔,不过写,要写的深刻和经典,就只能在迟到这件事上做文章。 老班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花了时间在班级里,含沙射影的骂,讲到兴头,连不检点、不规矩、贱这类字眼都能用上,十分的有才华! 早恋或许真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梦,它确切曾存在人生轨迹中,能算是罪恶吗? 洁眼睛哭肿了,当教室里只有两人时候,她就用发颤的嗓音跟我提出来分手。那能呢!我坚决不同意。 下午的雨不大,她额头有着同天空一样的阴云,让我觉着世界很伤感。 第十二章 她读不了书了 在校园大操场上集合、开会、搞活动,洁总靠我很近,我感到非常显眼,因为确实引起不少人的关注。耳语、一旁悄悄的议论,我踩着坑坑洼洼的地面,脚底升腾一种不可名状的奇怪的感觉。 她眨巴着眼皮、咬着嘴皮、作着怪现看着我,眼睛里的笑比脸上的笑更灿烂些。 “这是公共场合,注意影响,要亲热可以,找个僻静地方是………吧!看这小两口,真是的。” 邻家阿飞总爱打趣我,洁不免一惊,气得跺脚。旁边都是些笑声,认识我的、我认识的朋友一起起哄。 “死阿飞!” 洁把它当成了口头禅,阿飞一脸无辜样很滑稽。他总说已经对得起她了,没拉王川去撬墙脚! 阿飞小学、初中成绩确实可以,不过升高中那几场考试,他基本上全给睡过去了。晚上他不复习,却跑出去跟一群他的好友去通宵喝酒,要不是邻家叔叔,能耐恐怕他连镇高中都无法进入了。阿飞在这镇高中总是觉着屈才,学了个一塌糊涂,比我学习还糟。 给他和洁讲代数的时候我的头痛得快要裂开了,这时候用胶水粘都不顶事! 晓洁和曾经努力学习过,不过始终中等。她苦苦撑着,只要一考败,就激怒了她那颗敏感的心,老哭!哭的荡气回肠,一塌糊涂。我只有乖乖的坐在旁边小心的劝,她指甲留得很长,常常被掐,无所谓了,最怕的是她一晚上都流眼泪,哭泣声时断时续,这让我很不好受!还记得她一次考得特差,她心情不好,我就特傻,心甘情愿的把自己手臂伸出去让她咬。 我是显得有些慵懒,但我不承认自己一无所知。有见鼠瑟瑟发抖的猫,跟狐狸亲昵的狗。黄鼠狼有一天,极有可能安上好良心,给鸡拜年!环境改变够快,自然生存法则相应调整不会减缓。 海岸线持续上升,文明逐步被吞噬,世上会多出许多纷争。 华夏子孙迫切的想知道,一边一国这种言论何时灭除,统一在何日。 …… 教育本身是看成绩的!一天老班看见我们在小镇某个角落牵手散步,她的坚持就无济于事了。老班让我俩做出选择,必须走一个。女孩又哭了,我说没关系,我走!其实我很久就不想读了,她不同意。她走出了教室,最后花了四百块钱在学校拿了个毕业证。她说她的父母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要让她上个大学。 他们认为女孩子在多读几年就老了,以后就业、婚嫁问题就会相当突出。 洁并没有直接回家去,怕乡下舆论太多,我把她藏在我校外一女同学家里。晓洁没上学了,我每一天都准点回家吃饭,天天准时跑去看她,用不着胆战心惊。生活是幸福的!如果无事做,日子会相当苍白,走动也无力。 学校周围少不了的是网吧和租书屋。晓洁差不多天天泡在网吧里面,玩仿盛大私服,偶尔租几本书看。 第十三章 洁离开了 现在年轻人基本上都没钱,农村小伙子都要按城市人的标准买房、买车再娶,中国人口就不会增长过快!光棍多了,社会制安就令人担忧。 我的乡下姑娘在我高考之前去了城市务工。走时,我俩抱着哭在一起,不能随时见到她蹦蹦跳跳了,仰望着无垠的蓝天,眼中布满灰色,见不到一朵白云。 她的离去,让我悲伤至极,整日都看着发白的墙发呆,世界仿佛是崩塌了般。脑瓜里有太多事翻腾着,我开始憎恨我原本还满意的一切,对什么都表示质疑! 我中午一般都不吃饭,躲在网吧上网,精神世界里所剩无几,思想消极。长辈说读好书就是为了挣更多的钱,混入上层社会过幸福美满的生活。那么如果我找不到好工作,挣不了很多钱进不了上层社会——我当怎么办,跳楼自杀、喝药把自己毒死? 只是为了自己好的社会地位而奋斗一生,受万人景仰就有意思?做个普通人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就不好!别人在勾勒我自己的前景,而我自己根本就看不到那样的希望。做在教室里能感受到等级森严的气氛,我自己认为完全不应当将一个人的价值观强加给另一个人。 我患了严重的网络痴迷综合症,病态使用着互联网,身体状况不好,只差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身体僵直状况出现了。有点厌倦于世,觉着自己抗御不了八面来风,难于在人生之河中驾舟而行,搜索过有效的自杀良方,只是都下不了手。 我身旁的人说我变得腼腆了,我瞪视着她,一时间竟有些张口结舌,勉强发出点声响。就这点动静,偏给碰了个正着,老班给了我个耳光,说我不好好学习尽跟人讲话,这平时也就当醒醒脑。但那阵心情不好,我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向他吼,他没权利打我。结果他又给了我个耳光,本来起了揍心,但被同学拦着也就算了。 “你没有权利打我!教育部门规定的!” 早知道,就不提教育部了,那地离我们那太远。而且他的地盘,他说了算! “王川你不是在你父母面前痛苦流涕的保证以后不上网了吗?现在还来。” 放了假我又泡网吧去了,娇娇来拉我出去,我开始熟识无睹,当我的同学逐渐多起来时,我只能离开。 “行了,少说两句行吗?又不是我什么人,管得真多。” 校园里的阳光灿烂,风吹摆动了树枝,吹沉睡了我,站在路边,神情恍惚,笼罩在头顶的只是一片惶惑和沉默。 第十四章 田佳 洁喜欢穿短裙,我劝过她,以给她过忠告。如果碰到眼有金而无人的角色怎么办,腿上摸你一把吓死你。她穿上长裤,更能显得腿长一点。她不听说女孩天生就爱打扮! 阿飞一年要过三回生日!那凡所跟他有一面之缘的他一定不会忘了,男士们给他掏腰包,女孩们给他买小礼物。根本不是什么要联络感情,而是为了敛财。 小镇上他过两次,城里过一次。我记得自己曾经醉过。跟一大群染着各色的头发的学生,在城里的ktv里一一碰杯。没喝多少,我就醉了。 夜里有些寒,我卷缩着身子,所躺的床柔软而舒适。眼睛迷离,光线阴暗!腹中一阵翻腾,酒气涌上心头头,难受的要命!无意间,我摸到一双光滑而冰冷的手。我将她抱在我的怀中,我吻她的额。迷糊了觉着她就是洁,洁那时已经去了广东。我想她,我疯狂的吻眼前的这个女孩,她一头红发。她也吻我。听不清她再说什么,也不知道她那时候是不是在挣扎。 差不多都脱了她的紧身牛仔,我果断的放弃了自己先前的行动,她的手碰到了我裤裆里的东西。 酒醒了,都丝毫没有一点睡意,躺着就聊天,当然我还得时不时的把她的手从我的胸口挪开。 她问我那混,我说要说混吧,我天天都在混!天没有亮就混在床上,天亮了就混在教室里。她又问我地盘多大,我就告诉她我最大的地盘就是我学校睡的那张床,次之就是自己那张书桌。她说我特逗,有什么逗得呢,我不能算不良少年。 阿飞把自己世界比喻成一个超级的大帝国、大的黑社会,他心灵灰暗!有天我在睡午觉,他拖了个钢管给我我,说是让我去撑撑面子,不用真打。我找了很多借口,却还是被带到了现场,他将我推下楼。 见着他一棒子打在一个陌生人的头上,那鲜血让我悬晕,我当即倒在了地上。他们的笑声、骂声让我从未那么恐惧过。 他们这些有时候集体逃课,去地里偷菜,接着就在外面租房子的同学家那涮火锅。当然没有多的肉腥,只是买了包火作料而已!我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混是什么! 那女孩告诉我,混就混个面子!以后认识你的人多了,你就可以公开收小弟,到时候你就可以收小弟的钱。 “嘛!撒思想呢?一个女孩子家,不讲三从四德也就算了,至少得懂自重,自爱吧!我要是你男友,我一定不许你同他们来往学坏。” 她不在说我讨厌听到的话了,半天就说了一句话。 “作我男朋友好吗?我一定改!” “开玩笑,我好学生不想谈恋爱!” 跟她一直聊到了天亮,讲了很多知心话,一些我平时感到很好奇的,好玩的都细细说了一通,甚至把我做出来很出丑的事情也告诉了她。她总是认为我在跟她开玩笑,不过她所笑的那也的确就是我的生活。 有人曾经告诉过我,女孩眼睛里若是闪闪发光,那就相当有内涵了,比方说那可以代表喜欢。在她的眼里,我真的看到了……我对自己说,这样的女孩子,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她告诉我她叫田佳,还说让我不要忘了。风马牛谣不相及。 第十五章 灾难 被一群小堂弟所围绕是很幸福、快乐的,耳边叫哥哥的声音永远不会奇缺。兜里有上点money从不会去考虑,是否花了不值,看到他们脸庞洋溢着微笑,我心里总是喜滋滋的。择个青菜他们也总是帮我,我的瓜瓜军团,让我的表姐姐头疼。 表姐喜欢对我发好司令,我会依从,可小孩子却并不当回事,他们只顾着玩、忙着去玩。我妈妈讨厌他们,他们不象我喜欢静,总是满屋子跑。他们饭量很大。 亲人中除了爷爷、四叔对我特别好之外,其他人和我有的所谓的亲情,只是一个说法,感觉我们并不生活在一起,没了一丁点情感。我和小堂弟们很要好!他们总是把我的被子、衣服扔得四处都是,我一点都不生气。 在街上和弟弟们转悠,我看见了那个想作我女友的女孩。我耷拉着脑袋,转身想逃。田佳她挡在我面前,我心跳得奇快,呼吸瞬间停止。 她叫了我的名字,我慌乱得六神无主!额上汗水如雨而下,我哭笑不得,我反问她是怎么认识我的,企图蒙骗、敷衍曾经的所有。她脸红扑扑的带着几分稚气。 “喂!王小贝你不认识我拉!我们可在………一起说过话的哦!”(我曾用名叫小贝,至于要改的原因是班级里面有同名的兄弟,那男孩个头比我小,老师通常叫我大贝,叫他小贝) 我买了雪糕支走了小堂弟们,就跟眼前叫田佳女孩去蹬附近的小山。她读的是县高中,我们镇高中的同学总是特别自卑的说,县高最差的学生放在我们班上肯定人家丫的闭眼也能考第一。那丫头说她根本就不喜欢读书,一看书就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头就疼。其实我也一样,不过我是在强迫自己读书。强迫自己做了一些本不喜欢做的事情。为此搞得整天都不开心! 她告诉我其实她也不想和一些不良少年搅和在一起,只是读书太无聊了;而她的男友又抛弃了她。男生嘛都是喜新厌久的主。她没玩没了的说话,我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只有强忍。 我的班主任老师就因为我上网的事,几次把我抓起来,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还扬言要开除我。检讨没少写! 田佳听了笑,她说她就喜欢我嘴贫,忒逗。我还没说过什么笑话呢!这女孩真是的,找个借口,还这么牵强。田佳在我呆的小镇上办了会员,这事我真不理解。 “漂亮妹妹我没欠你钱吧,千里迢迢来不会就为了找我吧!” 她点了点头,我眼皮翻转,觉得不可思议。 这年头有病的真多!就听说过有为网恋而追死觅活的,那听说过就喝两小酒就……灾难啊?‘ 第十六章 曾经逃课 周末、假日、假期表姐都与小鱼同床。我不住校的,老王颇为担心我一旦扎根进去,将变得面目全非,虽然他说过宁养败家子,不生蠢蛋儿。两女孩在一起,有时情同姐妹,有时犹如仇敌。 当我父母夜里晚归或到隔壁聊天时候,她们总是为争抢遥控板吵闹不休。我不能摆主人的高姿态声明这家是我的!如若我如此,她们定会对我一番指责。 从来不问我喜欢看什么节目!我埋怨时候,竟打趣说我这智商还没上去,还喜欢看动画片! “猫和老鼠您不喜欢吗?” 邻家阿飞对来小镇长时间不愿离走的田佳产生了点想法,于是在我们之间搬弄是非。竟说我是个花花公子,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骗小女生的零食。说佳这个女孩是公共汽车,一个厚颜无耻的、肮脏的角色。那知道弄巧……。弄巧成拙,他们亲切攀谈时,我听了个一清二楚。田佳当即表示要跟断绝往来。 一天我迟到了,不敢进教室,田佳竟然跑到我班主任家里,替我请了两天假。我太佩服她了,因为我没有获过一次准假。 很感激她,其实我一天也不想呆在教室里。可如果我不呆在那里,我又能做些什么。希望在那里,梦想也在那里,读书为的不就是生存,更好的生存吗!想不到我的想法被田佳抛弃了,她已经不上学。她现在就在等那一天拿到毕业证,就到外面去打工。 “我现在已经没有跟他们混了,觉得没有意思。” “这个和我没关系!” 她挽起来她的手臂让我看,傻姑娘用烟头烫下了我的名字。抓着她的手,我眼睛竟湿润了。真是傻姑娘,即使喜欢一个人也没必要这么做啊!那多受罪! “你为什么要怎么做,你就不怕疼吗?我带你上药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反正很多时候脑子里就只有这三个字。” 我和田佳始终关系清白,不过关于我们的传闻就不断。我怕被洁知道,她心眼较小。 两天时间,我们都是去爬山!心情很愉快,空气很新鲜,自由真好。田佳始终埋怨我说话太少,其实我平时就特甘于做个听众。呆在一坐小山的凉亭里一直快到天黑了,遥遥的听见一些小朋友说,看那又是一对情侣。田佳她撅着嘴不走,我闷了半天,差不多就急坏了。农村地区盛传鬼怪之说,天黑我自然有些怕! “我希望田佳一生幸福,天天开心、快乐!” 她说不够有诚意,我说你快点教我怎么说,人就笨了点,那知道你爱听的话难不成为想听田佳我爱你,我喜欢你……她低下了头。一定瞎想了。我把话补充完整了的天真,可爱。‘ 她高兴的象一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刚走了两步就骗我说头疼,我扶着她,她说腿软,我楞是艰难的从崎岖小道把她背到了山下。 她哼着歌儿,那幸灾乐祸的神情我看不到,我腿软极累,她却嚷着我不够快!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没骗我是吧!” “骗拉!你不天真也不可爱。真该减肥了,知道不!” “坏~!男人都是骗子!” 她在我背上打了两下。一帮晚去上课的同学,看见了我背田佳的一幕,纷纷大笑。不多久谣言四起。 “都是你拉,这下回去晚了。我老爹让我跪搓板怎么办。” “这多简单呢?到时候我陪着你或者跟叔叔好好解释。” 能怎么解释呢,她肯定会编一堆幌子,把我形容的异常伟大。 第十七章 有时候半夜鸡叫 黑暗中电话铃声响起,让我觉得是半夜鸡叫。镇上酒家、住户他们会打来电话要酒。我习惯了用本子记着确切地址,去送。 林深鸟多,各样怪脾气的人都有。有土话这样说:钱难挣,屎难吃。有人醉酒时候付账,将纸币踩在脚下,让你弯腰去检!能和他计较吗?钱就不要了吗?也曾经被吓了一跳,敲了门,被一个少妇紧紧抱着,她的哭诉含糊不清。有把我叫哥们的,非要灌我酒。难得得一两回得小费,小费面额没超过十块,那人还装一副很阔的摸样,嚷着自己忒有钱…… 田佳说小镇上有她同学,她准备长住。她的父亲在广东搞家私,据说挣了不少钱。她母亲没有工作,整日闲呆着,在城市的一角躲着跟她的邻居打牌。老家就她一人,没有弟弟、妹妹。 她的出现让我受到诸多指责,表姐说洁走了,可说好了要让我看着你,不让你胡来,我给姐姐保证过,而我也和她本没有什么瓜葛。阿飞说你丫的看起来老实,其实也是个花心的种。 “王川,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别跟我挣行不?” 阿飞的言语让我笑得无可奈何,都说过多少次了,她和我没关系。对于蛋打鸡飞,不讨好的事情,我不爱做。无奈她在呆着不走,多少个下午时候她都爱坐台阶上为我踢了几个乌龙球而喝彩。我大笑,说她不懂足球,她说你们这连个好的场地都没有,满场净瞎跑,还不时撞着打篮球的,的确篮球场就是我们的足球场、环境所至埋怨不得。 学校爱订些资料,我们就总是被催着交钱!我讨厌做作业,主要的原因是不会。借了个同学本子,一出了校门,我就去找田佳。闲着也就是闲着,锻炼下手脚。她说不给予任何的援助,坚决的打击违法犯罪。我说我打你丫的,请你吃饭怎么样美女!她说要杜绝贪污、腐败,对我这等人不屑一顾!不要以为叫了声美女我就帮你!长的可憎点,也不能说丑吧。 “帮忙姐姐!下午就要交了,上课我还得赶其他作业,不就帮个忙吗?凭咱俩的那点感情,有一天人家欺负你,我王小贝拼了老命都要救你出水火。有困难定会义无返顾的拔刀相助!” 她看着我,做出很无赖的摸样,皱着眉头,撅着嘴,满心不愉快。她说:“行吧,不帮也不好意思,记住你给我承诺,我讨厌动笔。”我说没事习惯就好。 这顿连轰带骗后,她看了一眼就帮我抄了作业、洗了衣服、做了午饭。我竟一点感激的念头都没有,认为她活该。她喜欢跟我耍嘴贫,常常瞎扯,经常打闹,我爱不时问一句什么时候她走!就为这句话,我们发生过口角,厮打在一起,哭在一起,总是让着她,她真下狠。打过闹过,笑一起。 在近街尾的一家饭馆吃饭,田佳总是用很怪的神情看我。 “你咋每次吃饭都不给钱呢?” 我往往是拿着菜单到师傅拿点菜,吃完饭抹嘴就走。老王老爸一月给我结一次帐。那的蒸菜很好,妈妈不愿意做,表姐不会做。而我又偏偏最爱,一周我可以到那地去两次三次。这是老王准许的。 “有吃还不开心呢?要不你把钱给我就行了!” 她挺傻的,还真给过两回,我拿着她给的钱笑嘻嘻上网去了。她在网吧看我的神情很怪!我说过,兜里没钱。 “你的钱?咱俩谁跟谁呢,还分什么。” 网吧里有染发的女孩点了一只烟,非常傲慢的盯着她看,她也索性点了一只。烟味儿太呛,我随手夺过灭了。她看了我几秒,我让出了位置让她坐下。我站着看她上网,她笑了,笑得很甜。 “好好一姑娘跟人家比坏干嘛呢?” 出了网吧我这样跟她说话,她显然有些不乐意,但还始终对着我笑。 第十八章 叶总会残 独自坐在路边看风景,这个世界太奇妙,标榜为和平的国家,贫富差别太大,也至于让富人震惊与不安,他们怕引起次阶层人士的憎恨,于是防弹车开着、保镖带着;平民子弟呢,终日为生计奔波、劳苦。穷人始终在生存线上挣扎、呻吟,过一天看一天,难料生命何时终结。 城市、农村确有所区别,富裕贫穷毕竟对立。我不与人家比父母,我与人家比未来‘谈和容易,搞不好一天在午夜格外冷清的街道,衣着褴褛,面容肮脏,头发凌乱。检了个发霉的面包在一旁啃,还面露喜色呢! 洁总给我抱怨现在工作时间长,工资低,消费太高。我就对她说,先好好干着,有培训班撒的,就去学习一下。工作现在不好找,咱都来自农村,在外面找个工作不容易,不少名牌大学生,要求的可是零薪就业,有个工作就成。能挣多挣,不能挣少花。我们将面临的是自己并不熟悉的社会,面对着自己的一生,不是所有时候都需要活在感性空间里,我们当理性的活着。可有时候太理智了,也就痛苦! 洁问我高考有把握吗? “看天命吧!我努力过,不过都是在白花时间。我注定很难如愿!别把我给忘了哦!那样我会很伤心的!” 那些日子洁走了,来了个田佳,让我的生活不在那么枯燥了。我的同学们基本上都扎进书堆里,灰头土脸备战六月。我用书本杂乱无章堆得高高,便于睡觉、聊天、休闲。现在想想挺后悔的,不过一切都已结束了。其实我真还好好学习过,进过他们认为的本班一流榜。 偶然心情很好,也带田佳去我教室玩。也不免几个杂碎朋友说,我挖了人家的墙角,接着就是几个结拜姐姐把我拉到教室门外悄悄对我说,让我不要花心,洁是个好女孩。 我将手很随意的放在她肩上,对他们说,这是我的好哥们,我把她当兄弟看,而她说把我当姐妹看。这点我很满意。我总是在面前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摸样,只惯于说几个笑话,心里想着她为什么还不走。 我坐的第二排,当班主任到城里开会去了,我便跟男生们换了位置,便坐于最后。在自习时候,我趴着睡觉,田佳用书本给我煽风。 真是奴力主待遇!‘ 一个学习还好、打扮不适宜的同学,肚子不舒服了,两页本子一扯,脚蹭着地面滋滋作向,教室门咣当一声打开又被合上了。 她看着教室前的残板发楞,对那学生太突出的嘴角,傲慢的神色表示不理解。 “你要热死我是吧!别停下。” 她狠狠的在我背上砸了两下,我睡意全无。 “干嘛呢!你要疼死我啊!” “死了好,少麻烦,为国家节约粮食。但没办法你注定浪费土地。” “费话比文化还多!” 其他的人都不当我们存在,只要声音足够小,我们也便充当作空气。 第十九章 高中结束了 阿飞个子不高,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有几分潇洒。他和我一样高考考了一塌糊涂。傍晚在僻静的地方,他用砖头砸人家的车窗发泄。 听到声音车主出门就破口大骂,看见有远远的有人影晃动,几个中年人就一阵狂追。阿飞他的笑迷茫而无奈,他见我时候就停下来,把上衣扔在不显眼的地方。 “有人从这跑过吗?王川!” 我点了点头,给他们胡乱指了个方向。这些人我都见过,因为他们曾经在我家作过客。 阿飞在一旁抽烟,见着那些中年人回来,他站起来。 “玻璃刚换的。又不晓得是那个龟儿子砸了的!王川,看到那个龟儿长撒样子没有!” “没有,叔叔,当时没注意。” “要让我晓得是那个肯定要整死!” 阿飞咬着大拇指的手指甲,一副很惊讶的摸样。 “对的,那娃儿跑得比狗还快!二天捉到,整死。” 我心底涌起一阵苦涩,我的朋友最终会成为狱下囚的给他忠告,他除了笑笑,还是笑笑。偶然蹙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摸样,他的心思我从来没猜过,也从不知道他想得是什么。 我的失败老爸说这是意料中的。他四处找人咨询,有个大一的学生回家招生,曾经到我们家去过,口才太好,以至于父亲想把送到江西。我想去那呢,新疆!那个地方有有钱的老舅,还有个我想见的人。 鱼妹妹考分颇高,她还不满足,要复读一年。我就劝她到新大,新师大去。去时候我们有个伴。 老王办了酒席,这是不曾预料的,我自己真不好意思,考了个专科。不过很多人就恭喜我考上了大学,说老王家,出了知识份子,一代比一代强! 第二十章 火车上 在临县的小镇上阿飞的老爸爸有熟人,有四个学生包车去绵阳,刚好其中两人有事情,所以空了位置。叔叔万般嘱咐他的朋友,一定要把我送上火车,那知道到了火车站,他们无情把我抛下。我只得排队买票去,倒霉只买到了一张座票、一张站票,五十二、三小时旅程里,我将饱缆沿线风光。 在来同坐的车内,一胖女孩吐了,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味儿,让我胃一阵翻腾。一个男生对我古里古怪的笑,他眼睛红红的,声音特细,与影视中的太监竟那般相似。那开车中年人脸上有刀疤,眼中闪烁着的一缕奇异的光,让即作呕又胆寒,我跟娇娇嘴唇颤抖不敢说话,乖乖得坐着。 在火车上,我呆在车厢的吸烟区里,坐在行李上,拿着本书看。那地,不宽,一到晚上就,横七竖八躺着十来个人呢?有个大哥,白日里总来这抽烟,我总能跟他友好的交谈,让心情很愉快,他说烟是一不良崽给的。 晚上他将他的位置给了我,他本打算去吐鲁番的,因临时有事,就在广元下了。他买的方便面、鸡蛋等东西也留下了。这车厢里多的是北上的拾花工,穿着大概是苗族服饰,老人小孩不少,有带乐器的,白日里他们会弹奏,很热闹。我身旁的娇娇她总拿苹果、香蕉诱惑我。让我给她叫笑话,多大人了,还要人来哄,人多也不好意思。 有个染黄发、戴耳钉的男生,总是对我对面桌的一老实巴交的男孩,恶狠狠说话:“你这,我坐会就走。让开!” 他老是跑到这来跟我这身旁的娇娇说话。曾经给过我一根烟,放在我书上,我正阅读着,平静说了句谢谢,看也没看他,把烟递还给了他。 他说话竟带挑逗字眼,开始能引发一阵笑声,接着就愈可恶了。他说很多女的,一看到他就总有跟他上床的冲动。他问这位姑娘有没有?我装着不认识娇娇摸样,看事态的发展。 “我看你就特恶心,想吐!知道吧!我不把胃吐干净,就对不起自己。” 那厮一嬉皮笑脸样,歪着头盯着娇娇看。 “要吐,就吐我嘴里拉?前提是必须保持我俩嘴巴零距离,这样能有效的保证毫不浪费。美女我准备好了,你没问题吧,先深呼吸,别紧张!” 娇娇气得瞪大了眼睛。一时竟不知说什么,脑中只有一词:流氓 “别生气嘛!生气了,会多皱纹的……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更有型,更耐看。” 我打了哈欠,伸长了手臂碰到了她,她就随势往我怀里倒。 “你有我男朋友帅么?” 我用书轻敲了一下她的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外面注意影响!” 拿她的苹果、香蕉放在我的嘴里,完全就心安理得了。都说四川漂亮女生,比贼还精这毋庸置疑。 “占你哥哥便宜!好意思么!” “你就大我三个月,就算我哥哥!” 她用手抢过我手中的《虹》。 她丫的尽占我便宜,上个厕所都手把手将我拉着。说什么,怕那个染发男生。其实我早知道,表姐曾经告诉过我,这个女孩一直很喜欢我。 她夜里睡觉总是不老实,老倒在我身上,这个季节里女孩子衣服穿得美妙,也便难免走光。我看见别得男生盯着她某些部位瞧时候,我只能拿出外衣遮挡。 我妈妈走的时候对她万般请求,让她好好照顾我。这看来完全不靠谱。 第二十一章 见到老舅了 期待的人见着了,据说我小时候只有他抱着我,我才会爆发出爽朗的笑声。现在面表就只能露出缺心眼似的傻笑,老舅土里土气,老王把自己儿子给忽悠了一把,老舅这也算一身名牌! 本以为火车站,那位挺将军肚,富贵相,站在黑色轿车前焦急等待的人就是了……人家接的是个女孩! 掏了公交车费,在一维族庄下了车,住土屋。土屋内杂乱无章,尘灰尺厚;屋外,苍蝇成群,引吭高歌。 盼燕子低飞、风动云涌、霹雳声锐,来场欢喜的降温大雨。吸入的空气是滚烫的,每隔七八分钟用水擦一次身子,鼻子不大舒服血液一天得趟七八次。镜中自己的摸样好笑,白的几乎透明见骨,容不得一丝血色。 土屋门前,就两建筑工地,我的猜想是老舅至少是包工头。乡下人都说,老舅至少是百万富翁。第一天能知道情况,第一天就会后悔。老舅就一普通农民工。还指望能住他的别墅呢! 工地不远有维族人开的商店,店内摆有四台电脑。打电话,二楼无人接听;一楼就帮忙的亲戚在,让她跑了趟二楼,跟表姐讲好上网聊。 在商店上网,没有会员这个概念,手工计费,一本子上写好时间交上五块钱。就可登qq了。十四寸的屏幕真小,多打开两网页,它必然生气,只能看见光标闪闪发亮,任你怎么动鼠标,它楞就不理你。聊天断断续续,心里窝了一肚子火。 “回来干嘛呢?小媳妇都带去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花心鬼。” “姐姐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不过是洁而已。儿女私情,放一边,我真回来好好读书。” 我表明一定要回来挑灯夜读,废寝忘食,好好复读,希望表姐到时候多帮帮我,她同意了,可我爸不同意。他说你小子,能有三分钟热情?酒席也办了,钱也收了,你回来不是给我老王脸上抹黑么! 跟妈妈说,新疆这地方特别热,环境适应不了,整天就流鼻血。妈妈支持我回家复读或者另挑一所学校读,老王我爸就是不同意,为此他们吵架了。我妈妈差点就北上,来疆接我了。 本以为世上只有妈妈好,那知道我爸给我妈说,他舅不是在那吗,一精明能干的人,能亏待我们家儿子! “王川你现在想回也回不了哦!” 娇娇跟我到商店打完电话,有些幸灾乐祸。我满脸沮丧。 第二十二章 到了学校 刚来乌鲁木齐,没敢搭校车。火车上的姐姐给我过忠告,她说她曾经被讹过,学校的校车接她们却要问她们要护送费。 大学报到的第一天我和老舅都在为学校的偏僻的地址而发愁时候,便向一个陌生人询问。他言语亲切还要带我们前去,很热情甚至还要给我们掏上公交车费。我跟娇娇觉得那人老实可靠,但老舅则委实吓了一跳。 招手一的姐将车稳稳的停了下来,说要前去y校。她的表情很惊讶,居然说从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地名。不过生意可要做,于是先逛了一小圈,问了一位维族警察后,终于那位的姐,从此多注意了一条路线。 报道、注册一系列繁琐后,我就别了老舅独自前往了寝室。我来的实在是太早到了,说是九月五号报道,咱当天就来了。此刻还真想找个人寒暄几句,不过等了好久好久,就没来第二个。 独自一人过了一夜,觉得很奇怪天老不黑,太阳老眷恋天空不愿意落下地平线。十一点半时候终于迎来了黑夜。 “这真怪!” 我对自己说话。这个地方天气干燥,空气中没有什么水分。不用担心自己的被褥会受潮。居然找不见蚊子的踪影。 躺在床上就望着天花板发呆:我来这是为了什么,读书,我能学到东西吗?找田佳,能找到她吗?找到了她,她还会理我吗?曾经一度对她的好感降于零下,完全觉着她是个不必要存在的人。她的存在或多或少让我忐忑不安,因为我怕有一个人知道了会又哭又闹!所以佳总是认为我冷漠无情、自私自利对她莫不关心! 埋怨也就罢了那知道一些时间里就升级了,她曾在我一条手臂上留下好几十个鲜红得弯芽印儿,这让我真切了解并理解了四川这地方真真的出产辣妹。 第二十三章 学校开会 观望雨水随着枝桠而下,一连几小时都座于窗前,心上存在烦躁、不安,胸口堵闷。开了窗,泛来一阵冰凉,冷冰的空气离奇地舒展了额眉。没多久平静消失,马上坐卧不安。眼前一片电闪,耳旁一阵惊雷。 开学那天,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一下午,听着自己听不懂、听不清的讲话,参与着与自己不大相关的事;很有必要是就是,领导一停顿,就得热情鼓掌。早满头大汗了,还不能离场,不管听得枯燥,还是听得厌烦,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很适合做一个角色——陪衬人。 阳光下我们端着凳子在教学楼面前坐着听讲,用心的讲着悄悄话,喇叭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他们真正的做到了节俭。 有关领导,成功人士是否真实、伟大这无从考证!是否有钱,及有无必要知道人家家底,完全要看听者的心态! 我坐的地方很扎眼的是一个胖子,他叫罗宇,是我的新室友,他头颅摇摆不定,极细致的搜索着有没有合适的可以做女友的对象,当一个和他差不多胖的小妞向他微笑时候,他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罗宇他虽然说是有点发富,但有上几分俊!很快他瞄准了目标,就到了那女生跟前,天南地北的侃,好听话说的太多,没多久女孩子被他追到。当然得到的快,失去得也快! 李智,另一室友,开会那天维持了秩序,跟所有人大吵大闹他于是作了班长。 我,一人在阳光下睡着了。梦见一片黄枯的叶子被风刮的好远好远,久久的飘飞在天空,当停留下来时候,完整但是叶片碎了,它的周围全是荒漠,没有一个它的伙伴。偶然到了绿洲却在沉沦,跌倒。最终乐极生悲么? 我能为自己创造了一个适于生活的世界?太阳晒得脖子疼。那个可爱的娇娇,睡觉姿势忒难看,也便影响了我,我不听的给一些好奇的人解。我们从小长大的,兄妹一般。 “帅哥,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他讨好的说辞我一点也不喜欢。 第二十四章 军训开始了 九月八号开始军训,操场有零星的几颗草,风一吹尘土飞扬。以前小镇读高中那有过军训,不适应。虽然我们是农家孩子在家少不了干农活,但娇娇体质还是不行她躲在厕所里哭了一场。 要很早的起床,周身都疼痛,脸上全写着倦意,面部神经经不得一点触动,风一吹她就想流眼泪。每次流过眼泪她就告诉我刚才,她哭过了。我笑得有些无奈,告诉我干嘛呢? 坚持了三天,她就不再那么惧怕毒日了,当看着几个娇气的女孩被拖出去场地,男生们就一阵笑。 两周军训基本上都是站军姿,教官跟我们一样的年纪,比我们看上去成熟!不过一样幼稚,他整日在女生前面和她们说话,还妄想跟其中一个女生确立恋人关系。没足够的本钱、魅力。他自然只能伤心。 李智的班长,考勤都他记,所以两周的军训我和娇娇都去了不到一周。很多人都对李智讨好,说他是天底下最好的、最具有智慧的人。 可笑的罗宇胖子要跟教官比头发长,被罚做了50个俯卧撑。 李智是我来新疆认识的第一个同学,他说王川,你丫的废物连抽烟都不会!夜里,他们讨论过多的恐怕还是我们班的某些女生,李说的口沫横飞,给各位介绍他多年的经验,他说某个女生打扮太出众,越来越时尚了,他接受不了。都笑了,这和他一点关系没有。 讽刺话是不能多说大家知道……他是班长!有些时候得甘受穷错误的理解、清醒得有趣。 李、罗二人总是天一黑就去找教官,送礼物还陪聊天。他俩希望教官给他们个优秀标兵头衔,一开始是声称有500元的奖学金。 教官把这些头衔全给女生,至于钱的事情完全就是开的一个玩笑!这让李安慰了不少,说就当打狗了! 罗说他有个女友,比他小一年级。他没有抱着深深的愧意之情,觉着自己就是一片光彩夺目的叶子,不能让太多美女一花独放,寂寞空虚,自己这片绿叶天生就是为众多的红花作陪衬的!这个观点我相信那时候只有李智大为欣赏为之赞叹! 教官走那天,包括娇娇在内的大半女生都哭了,不过了两天后就听到一通骂。我特别奇怪的是一些性用物品类词,频繁的从一部份女生口中发出来,她们毫不带羞涩之情,感情比某些书中二十七八的少妇还成熟,于是我对我们村的姑娘们有了新的认识:她们太保守! 娇娇说:“她们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知道羞,跟老流氓一样。” 第二十五章 罗宇 生物钟不得不改变,y校十点钟才开课。一开始是不适应的,起初早六点就起来了,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直到九点四十分时候声响就大了,大家都忙着洗漱,赶着上课。习惯了每天吃两餐饭。 大一时候一周上五天课,课时不会多于二十五、六,每节课上五十分钟。一般连上两节。最讨厌上英语课,男孩们在课上睡觉那是件常事,姑娘们热衷织些带花边的毛衣。李智中规中矩,当然也不勉有时候乏了,就将眼睛下垂,直直的盯在姑娘们的后腰上,看看五颜六色的内裤极其没遮掩住的肌肤。他总结了一下,南方姑娘多半比北方姑娘皮肤要好,不过北方姑娘们个头都要高出许多。 罗宇衣着讲究,说话不紧不慢,走起路来趾高气扬。在公众场合,从不放声大笑,态度宽容,总是神采奕奕的样子,自认为他在一定区域内是十分重要的人物。 这个十分重要的人物,因为有李班长在而十分快活,副班长一职没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说宿管部是流氓地痞组织,内部的人违规犯纪通常不在受第二组织人的管理、督察。他抽了根烟被逮着,被狠狠批评了一顿,他愤愤不平。 靠几根烟的关系,他成功的进入了他想入的部门。夜里跟管查宿的人一番溜达、消磨时光,没收了学生的香烟后,就躲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靠运气积累财富。在他赢两回时候,躺在床上脸上的笑姿总能淹没倦意。 他很多时候也非常痛苦,少数民族女孩、漂亮美丽、热情大方!可竟没一个能答应做他的女友。 输钱这情况居多,饿得皮包骨瘦,他躺着望着白墙,白墙除了泥浆,再无他物。叫娇娇给他介绍一个,娇娇总是当着我说,他太胖了,见了女生就喉咙里一点声音,那个女生会喜欢他的。 “那么给我介绍一个吧!” “理由。” “衣服裤子脏了没人洗。” 她白了我一眼:“你四川的,说普通话不行,还是找四川丫头算了。” 第二十六章 我的电话来了 李智,李大班长言语亲切时候较多,表面待人也随和。他要带点傲慢之色叙述某件事情,一群人面部所持有的惊讶总表露得离奇。 “李智,你也太能了!” “班长就是本事,那真叫一个高哇!” 他在寝室呆着,难得清闲,铺天盖地的献媚之词让他乐得嘴歪!生活对他来说会缺少调味剂么! 我拿着书本背着快捷键。ctrl+a,ctrl+c,ctrl+v,ctrl+x等等记牢后用了三年,三年前以为就此抓住了救命稻草,三年后才知道自己一无所知。满怀失望,鼠标右键菜单里的复制、粘贴没能给我一个崭新的未来。 罗看透了尘世‘,便在网络上跟一女孩子爱的死去活来。寝室电话老被霸占着,他一聊总会花上个三五小时。对方让在小西门见上一面,几乎是哭着央求他,他却不断然拒绝! 难道他会羞羞答答,一番矜持?愁云为解开,我等的电话来了。 “小贝,打你们寝室电话真累!总占线。” “哎!没办法得嘛!国际热线。今年我老爸十月份给我买手机呢!到时候,就没有这情况了。” 一帮男生吼开了,让我讲普通话。 “普通人讲普通话实在!” 罗的言语怪异滑稽,让洁听了一阵乐,追问是不这个世界产了怪胎。我笑坏了肚子。 “要乖乖的听话,好好读书哦!” 我恩了一声! “别睡懒觉,不上课哦!” 又恩了一声! “要记得吃早饭,别节约钱,天天上网!” 恩了一声,拖长了音调。她认为我不耐烦了,有些生气! “别!恩、恩、恩的答应!是不愿意听了,我就挂了。” 我赶紧答复道:“别挂!我不答应你,我还能说我不乖,不听话,不读书,不吃早饭你就高兴拉!” …… 她一阵甜甜的笑声清脆悦耳在我脑海里永久的回荡,那时候我却忘了给她一声祝福!我的同学一直认为是娇娇打过我的,事实上这个女生也老是有事没事打个电话给我,通常就是瞎聊,比起洁来,娇娇脾气要坏得多。 “王川都八点半了起来吃饭。” “我要睡觉,现在还早呢。” “你少睡一会会死啊!赶快下来。” 我盖上被子,挂上电话很满意躺下。有早起的同学话又带到了。 “你家娇娇在楼下哭呢?还不赶快去看看。” 第二十七章 计算机房 学校计算机房,电脑里面多的不是零件而是病毒,不知道是某些不良网页浏览过多还是编程高手太多。我们是新生,qq被盗,正常只能气坏肚肠。 记得上初中时候进计算机房,鞋是要脱掉的,必须穿学校买的拖鞋。班主任老师对我们一翻嘱咐:手要洗干净,要让病毒进了计算机,那东西赔起来就是一天文数字。键盘要轻敲,坏了一个键,就得管一二百。当然学校也通情达理,你不是故意的,承认了错误,象坏了键盘,一般都不会为难你们的。那时候学习到的无非就是开关机而已,学习中所包括的一部分,感觉就是被无情的骗走了。 罗是高手!跟罗胖子玩了不少游戏,私服传奇,qq幻想,卡丁车,劲舞团,现在玩的是热血江湖。他给过了我不少装备。他从来就不和我在一起玩,他把我称为游戏白痴! 他上网不单是喜欢玩游戏,还乐于下载一些免费的有意思的小软件。比方说他下载盗号木马,在学校几乎每台机子都安装。我和李智一开始都不会玩电脑,他就把装木马这回事,讲述的十分玄乎。他说只要你在学校登qq通过邮箱,我就知道你的密码。你不在学校登也没关系,我跟你先你好好聊,然后说发给我的照片让你瞧瞧,当然一般会点击开的都是女生,这一点击就上当了。 他盗过很多qq号,人家吧!都是盗了用来卖钱,他不做这亏心事。他只是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q币,qq服饰类东西。有的话就转移。到另一个号上,再转给自己。 “这不叫盗窃吗?” 他不同意这个说法,说顶多算偷。有人拿qq号来进行行骗,高达几十万。 李智玩电脑最头疼了,控制鼠标万分吃力。他和罗宇家都有电脑,罗一提到电脑就滔滔不绝,。不过多数时间都讲得是游戏。我和罗有一方笑李时,他就提高了嗓音:放心不会电脑又不会饿死。 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班长终于将鼠标运用自如了。一有空我就总能看见他在申请申请qq号,我们都感叹,他就不闲枯燥么!但不论他申请了多少,都尽数出现在了罗的邮箱里。 第二十八章 逃课上网 英语老师点过名,罗宇老想跑,他每次跑都拖上我,他说如果被逮着了两个人写检讨还有得商量,也不会觉着在某某领导面前太丢脸。 真得被当众逮着,我和罗胖子就得一筹莫展、做出痛苦流涕样,以此表达我们已经忏悔。幸运之神,太爱我们,让我们一次次的躲过。校园里空气透澈清新可难使心情格外舒畅,往往是让头脑混沌,萎靡。 教室得后门永远敞开着,机会之门也会那么大么?叹了口气之后,良心的谴责丝毫没能让人有回教室上英语的冲动。 考试时候,英语卷子交呈上去的最早,维族老师很诧异:你们汉人,不是从小就学英语的吗!我觉得那极可能说的湖北、福建、江浙等地。也可能说的太远了,可能城市里早就有了,不过在我呆的小镇,是从初中时候才开始的。都不太重视!许多老师也不懂英语! 网吧里呆着,呆着消磨去太多时光,偶尔能看到独特的风景,不少激动的情侣们,他们用嘴贴着对方,双手一直从胸口从腿部游走,发出些呻吟;有拧着酒瓶来的,满口的酒气,地上吐上一滩;也不乏有几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手里拿着烟,点击着情色网页…… 最气愤的当是和某个人聊的正欢、或是玩游戏找到了手感而网吧电闸跳了。我身边坐着个中学生,穿着校服,胸口印着乌市xx中。我和罗已经进入大学了,一所很普通的大专院校。我们已经过了穿校服的时代,现在难免把他们当小孩看,总是觉着自己已经成熟了,象个大人样了。 罗递过一只烟给我,我说我不抽烟,他说丫的你少装。与是一同瞎扯,觉着无聊就跟身旁的女孩聊天。 “喂!你今天不上课么!还有时间出来上课!” 那女孩看着我,对我说:“我今天逃课出来上网的,勇敢吧!” 我叹了一口气:“哎!想当初,我逃课出来上网,不知挨了多少的耳光。你,真勇敢啊!” 她很诧异,摸着她小巧的鼻子:“不会吧!” “怎么不会,老师一般都对女生宽容。男的犯一点事,被逮着了,那简直就是不可宽恕!嘛怪了,好像天生注定是跟他有仇。这时代男女还是不平等!” 她说:“老师看我们都一样,巴不得将我们赶出去。我们都是差生!” 我说:“对拉,我们的存在从而影响他们的工资奖金,他们没有他们自己说的那么伟大。” 维修师傅对工作一丝不苟,做到了兢兢业业,电终于来了。她快速的敲击键盘,屏幕上一行行字悠然起舞。 “哎,你在写小说呢,文笔挺流畅的嘛!” 我就站在她身后,她回过头:“加我qq,到空间里给我留言!检好听的话说。” 我应了,还是站在她背后看着荧屏。她唯美的文字里有闪烁浪漫、诗情,流露出渴望、无奈,不乏有对感情的关注、失望、痛心。女孩天生就有着丰富的情感,一物一草都能在她们心灵上撞击出来火花。 罗背地里老议论我,王川丫的可笑的很,跟你一个高中mm就坐在一起,两人聊了一个下午,还开着视频。总是逗得那个女生一阵笑,真是看不出来,他小伙肯定是没有安好心,纯粹的就是老牛想吃嫩草。 一方面罗想说服我,让去追那个女孩,他说我们两挺合适的。一个娇俏玲珑,乖!一个看来斯文秀气,傻!另一方面,罗自己就采取了行动!扬言在他手下没有攻不破的城!对人家小姑娘的生辰八字、家庭成员、住房状况、健康状况他都格外关心,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对她有意思! 其实操着些心干嘛呢!我心中只有一个洁!眼前还有个骄横的娇娇呢! 第二十九章 跟人家随便聊聊 学习是很重要的,可咱也要上进,所以学校的很多组织都应该参加,罗副班长最看不得宿管科那般家伙,说是地痞流氓组织。就许你们抽烟,喝酒,老子就得忍着?没多久,靠两根烟的关系,他成功的混入了宿管科。从进的那天起,罗宇就得到了实质性的好处,在也用不着掏钱买烟。 听说文学社里面美女多,但是如果学校就没有文学社拉,那就进记者站吧!他们胆大的多,什么问题都敢讨论,可惜就是女生太少,也不怎么漂亮。 有个家伙当众问我,如果我女朋友向我提出性行为我当怎么办?我楞了几秒,他又补充说了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用不着害羞。我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台下所以人都要我说。我就一通扯! 提到女生我就想到了我的姐姐,干爹的女儿。小时候我喜欢光着脚丫到处跑,到了读书年龄,我就得背着书包去读书。哭着听听父母一番叮咛、嘱咐。做到了中规中矩,不跟其他孩子打架,不偷人家的东西、上课好好听讲不趴着睡觉。可是我那时很烦恼,总是完不成作业,而中午迫不得已留下来,找个本子好好抄袭。乡村学校一个简陋的教室要容纳七八十人,就一个老师即教语文、数学、思想品德。老师工作量太大,把一些权力下放,已就滋生了腐败。 干爹的女儿,我该叫姐姐的那人成为了我的小组长后,我的烦恼就没了谁叫我们是亲戚呢!不就该帮着我吗?可那知道姐姐也得罪不起,因为口角之争,一次她非要让我背九九乘法口诀表。我不会,也便就和不少的同学跪在教室门外,任由眼泪吧嗒吧嗒流下。 还记得小学时候,发了红领巾。我就用了红领巾栓了刚捉的螃蟹拎了回去,那知道我的姐姐告诉了我的父亲,我被打了一顿。为此我好长时间没叫过干爹的女儿,后来因为她给了我一个橘,我们又重新建立了友谊。 然后第二个接触到的就是表姐,恐怕是碰到最烦的人了。她成为我的高中同学,我不能在公众场合叫她表姐,她说有个傻弟弟挺丢脸的。她叫洪虹,我不能叫她名字,又不能理睬她,所以几经商量,我叫她虹姐。她作为姐姐并没有过多的照顾我,反倒我象一个哥哥一样对她关怀备至。一听到我班某个男生对她有意思,我都得栏着。凡有对她身材,臀部,脸蛋,秀发,小嘴等进行一系列评价,我都置予贬义。每次某个男生要请她吃饭,我都胆惊受怕,对她说要小心不要喝酒,也不要跟人家半夜出去玩。特别强调了一点,要洁身自爱。 她特别讨厌学代数,所以她的作业往往我是给做的,于是乎她往往能得到表扬。“你看看人家洪虹成绩虽然差点,但人家从来都是好样的,作业总是能按时完成。天天看你挺忙的,原来撒事情都不干!”有一次期中考试,我代数百分卷子得了88分,在大操场上冒死给了她答案,她拿了可以得95分的答案,胡乱抄了些得了个75分,那知道单科拿了个第二。为此她将我骂了一顿,班上就三个及格的,所以她遇到了麻烦。哪次她进了前十位,她极其厚颜无耻的给全班讲了自己的学习经验,讲桌上口沫横、洋洋得意。都不矜持一下。我将此写进了我的日记,被她偷看了,她就楞的将极其厚颜无耻几字改作了极其自信。 我的好友曾经请过姐姐吃过饭,我姐姐楞的把他给灌趴下了,他会来就叹现在女生真他妈的厉害,喝酒划拳比他还在行。 表姐唯一做的好的是,帮我追到了周晓洁。她常常给洁说,我弟弟就是傻点,不过他对人蛮好的,你对他满意的话,就用拳头好好的调教就是,不用客气,尽管打,别看在表姐面上,就心软。 由于一次考题特别简单,我在班级里面都了个第一,一下子老班便对我刮目相看。小镇教育水平不怎么样,所以能培养几个三本学生便成为了首要任务。我估计抓得可不比城里中学含糊。于是乎我的自由从此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很可笑的是平时被老班誉为重点的希望却没有得过第一的人,纷纷向我讨教,搞得我象名人一样。严厉的教育下,我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让我追到了一个女友;有点吹牛的本钱,不过人群得特定。 想到了田佳,我失神了。她说过比我大她是85年18月份的,我以前笑着跟她闹,她挽起袖子反抗,说掐不死你。她最喜欢显摆着细细的柳腰,扭着屁股走路了,而我就最喜欢欣赏这一姿态,背影线轮廓分明,我说你不去作模特,她看着我,扯甩着我的胳膊,说海拔不够! 终于是扯的太多,他们要让我正面回答。我表示要拒绝,我尊重对方我从来都是把女友当作最好最好的朋友。我想一个漂亮女孩在我面前,风情万千让我坐怀不乱,那就纯数扯淡。 曾经我将洁抱上床,她很顺从,没有说什么。如果那一天,她真给我提出那一要求,我肯定从情感上接受不了,还会吓一大跳。 第三十章 周末 看北方同学馒头就菜还新鲜,读书无用论的调腔,已经不在陌生!大学生就业形势不容乐观,的确是实情,不过现在就听见说此所大学里面将混迹而过,难免不让人伤心。 双休日到来,我的朋友、同学都大半会呆在网吧里面,一部份陪自己的女友四处去逛逛,一部分会去找工作。好像发传单一天最多可以挣四十块钱,李智曾经拉了发传单的活分给十来个本校同学去干,最后他去结账。最后按人头扣钱,基本上什么都不用干,介绍几个学生干活、收点中介费等得钱轻松又快! 罗副班长,曾经揽了个站路边介绍路人进婚沙银楼的活,进去一个人可以得一块五毛钱,不过他一天就拉进了不到十个,如果要将其中给其作弊的三、四个同班同学除外的话,他的业绩就更惨淡了。罗当时候特别生气,就将发给他的工作服索性给穿会学校,钱没好意思去领。 娇娇跟罗一个部门,娇娇说她自己嘴巴特别甜比罗好,一声帅哥一叫人家就乖乖的进去……就因为有这样的效应,有些地方就只限找女性了。也有要求内部服务的,娇娇拿着她的手机给我看。月薪竟可达到三万。我明确告诉她,那样的钱好挣,不过就是名分不大好听-妓女。 李智大班长在学校勤工检学部,找关系帮我找了一个发传单的工作。叫我下午二点钟在学校门口等,两点半出发。为此我还逃了两节课。那知道在外面等了一个半钟头才见到了我应该等的人的影子。那天风特别大,外面站着特别冻。那人叫我去了铁路局新洲电脑学校的三楼,去找一个人。我当时候是冻坏了,一提到新洲电脑学校我就糊涂了。一两分钟后才想起来。尽管我跑得很快,但是工作还是没有了。和一领导握了手,然后灰溜溜的走了回来。感觉是被人家当猴耍了。 本能的骂了一句:“狗屁的学联!真他妈守时!” 我没有找到工作,在听有的人为自己找了个涮盘子、洗碗的工作而大谈经验时睡着了,白天睡了一天,到了晚上睡意全无,我决定去上通宵网。真是闲着无聊,难免不觉得自己就象一具行尸走肉。 第三十一章 关系复杂 从心底深处传来的一声叹息,心灵泛起轻微的颤栗,皮肤象被刺疼了,眼泪想流。 起床拿着一面镜子反复看,下巴又多了胡须。我不想长大,不愿意在一些责骂声下,扮出成熟相。个人主观因素,难以左右岁月的脚步,我叹息! 等我吃饭的罗宇胖子急了一把夺过,直骂:“比女生还女生!磨磨蹭蹭,照你这个速度,早饭、中午、下午饭都不用吃算了!” 我基本上就不和他吵架,一生气就影响一天的心情。简单的洗蔌完毕后就踏门而去。 天空很蓝,见不到的山的菱角更开阔些。 到校外的川菜馆,一看墙上大钟已经十二点十分。手机闹了,肚子更闹!是周晓洁打来了的,她刚下了班。我告诉她我现在在和朋友吃早饭,特别详细的说是个男的,就我这歪瓜裂枣样也没见得有两美女正眼瞧过。不少时候最担心的人是我,怕就怕有趁虚而入的,中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由于各种因素导致的光棍汉与日俱增,我不要到了三十岁还只能独唱单身情歌,所以一般没有什么事情都保持着必要的联系。这也充分说明我有情有义! 罗宇总是对我们通话内容很感兴趣,每接一次电话他都要一阵瞎嚷。普通人用普通话实在!‘会普通话走遍华夏都不怕!’等等。我与洁同一地方人,当然用地方语了,听她讲普通话我觉地好听,可要让我给她说普通话,我就觉得难受。 更难受可是眼前了,罗利用我接电话的功夫将饭桌上稍好的菜全收入腹中,就给我剩了一碟麻辣豆腐,美且名曰:四川人就好这一口。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生来就不怕辣。” 他喜欢唱这支歌,在他得意洋洋、幸灾乐祸时候几乎都是将歌词吼出来,构成一种异样的特色。可咱就还没有敢吃谁的豆腐,辣妹子更是不敢惹了。不过眼前的辣豆腐道还可以,它只能任我摆布。 当我坐在网吧!无聊的盯着荧屏,一双手蒙住了我的眼睛。她很可爱!也幼稚! “猜猜我是谁?错了可要受罚的哦!” 那个女孩叫余艳艳,不知道怎么的我不时望着他的背影发愣,那背影让我不由的想到了洁。隐约的能看到洁的影子,多么渴望她能回过头来看看我,我非明知道,那不是洁。现在形孤影单了,这份凄楚谁明白呢! 她告诉我,她已经辍学了。我笑她挺傻的,她说她等几天就去米泉一个计算机培训学校去了,学完后就去深圳找工作了。 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有个姐姐。她听着母亲的抱怨长大,她妈妈总是说她父亲无情无意,狠心抛弃了她!姐夫总是打她姐姐出气!她打电话,指责姐夫,和姐姐哭在一起。她去找自己的父亲,而她父亲根本不理她。她一个人在街上溜达,孤孤单单。她说她自己终于可以买菜,学会了做饭,给自己做饭吃了,不用自己独自去泡面了。她的心里装着许多无奈,也总是独自哭泣,渴望有个人可以对她好! 罗总对我说世界上就因为有了我这样的人,让他这纯情小少年,想恋都恋不成。我将自己所有的故事都告诉了他,他听来有些吃惊。不过还是极力怂恿我去追小余。 第三十二章 得了个妹妹 “陪我出去走走好吗?大学生!” 我的网卡从机箱上拔下,小女孩将它放入自己的裤袋中。罗副班长一脸的坏笑,那笑很不正常,相当有内涵。只是很惊讶、无奈。 “光天化日之下打劫是吧!这天下大学生是弱势群体,也不能这么欺负吧!” 出了网吧,我挡在小女孩面前。使劲眨巴着眼睛,洌着嘴巴说话。天空很蓝,她的摸样很可爱,耳边有着嘈杂声,路人匆匆而过。有穿着破烂的老人,弯腰检着胡乱扔的矿泉水瓶。莫名的我有些伤感,一时就不在意,她将那薄薄的卡片在我眼前扬了又扬……… “要这么说,你就得请我吃饭。” 我晃过神来,笑了笑。 “我妈妈说过现在的丫头骗子都是骗吃骗喝的。卡!我不要拉。” 真不要么!想想觉着还是不妥。我扭了两次头看她,她脸上的笑依然那么得意。 “中国十多亿人,随便一挑也不至于选上我,也不应该让我内心里全是诚惶诚恐,我没做什么伤天害里的事情。就算是上辈子有,我这辈子早已经悔改了,而且我这个读书人是无神论者。凭什么就该轮到我倒霉呢!我……请客~!” 她面部表情的急剧转变,皱了眉。 “好象不情愿哦!” 看着她现在的这副尊容,不知道怎么了心疼了,隐约间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我难道有一天会把自己曾经的誓言和诺言丢在风里面吗?以前欠一个洁小姑娘的糖还没还呢!?我失去洁太久了,也至于阳光难见有灿烂的笑。我是怎么了又伤感起来! “那有挨宰还情愿的呢?个人历史上真属首次!不是看上我了吧!” 反正你说了请客,我就不管你说什么?‘她怀着这样的一个态度跟我走。我还在试想,她会不会把我引入一条空巷中,然后一帮少年跳出来。她就叫我欺负她,我被人家狠揍一顿。这世间一些人不简单,有钱了花钱当乞丐;寻找刺激,富婆当众跳脱衣舞,买弄身段。赶不好,我认为余真喜欢我了,一天把我往胡同一引,立马一帮人说我耍了流氓,手指头一动就要问我要钱,不给的话,就扬言把你送政府。这样的故事影视中不少! 好在都没有发生,在常去的饭馆跟她才聊了几句,菜已还没有上全,吃白食的家伙来了。罗副班长,坐下就抽了筷,夹起菜。 “哥哥!你同学真谗!” 罗几乎将嘴里的东西全喷出来了,我拿纸巾给她擦干净。 “哥哥!他真坏。” 她斜眼看罗的神情很可爱,我笑得嘴歪。“哦!哦!咱不跟她计较。” 要听这一声哥哥我等了很多年,曾经有一个和她一样乖巧的女孩我多希望她这么叫我可却……几乎成了一种心病了。现在听到了倍儿舒坦! “王川,你丫的就认她做妹妹拉!” 我点了点头!他摸了自己的闹门无奈的大笑。 “王川到口的肥肉你就给放拉!真他妈一废物。” “得了吧!盗号高手,我妹妹都给我说拉!你用我qq给人家留言,让人家给我当女朋友,又没有这回事。” 他夹着菜放入嘴巴,好一阵才说。 “王川别抬高你智商,用生日号当密码的傻大个,我用盗你号吗?其实吧!我真觉得你们蛮合适的。” 他作出一本正经壮。 “这年代国家政策放宽,我也不敢多娶几个。养得活吗!你以为我养得活吗?” “哥哥!你说什么呢!” 她用筷敲我的头。 “那就介绍给我吧!” 罗附耳跟我说话。 “行了吧!就你根本不具备当我妹夫的条件。” 这一次罗喷了我一脸。真真恶心,东西没吞下去,居然跟我说话。 乌鲁木齐很少有雨的,当我的妹妹为我擦油污时候,外面的街道被暴雨冲刷,小贩门推着板车,奔波而行。娇娇看见我跟女孩在一起有笑有闹时候,她的心就极不好受,雨淋湿了她的衣服,也淋湿了她的心。 三十三老舅找我 一人散步,清闲中透着些落寞。秋来了,想到了李白的诗“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我想我是想家了,更想与洁漫步林间的那些日子。此刻的我摸样憔悴、眼睛红通。犯事了,体育课上跟罗一帮人胡闹,操场竟当作了嬉戏场地。那时候真是心情好,又笑又闹又跳,可却被老师看在眼里,与是每人罚跑了几圈。 生活很平静,没有太多的想法,我还不是不良青年,能够做到热爱祖国,热爱党,尊老爱幼,拾金不昧,爱护学校花花草草,不随地吐痰,见到老师就问好。我觉着这至少也应该是个好学生的标准! 娇娇对待学习和生活来说纯粹就是胡闹。哼!恐怕说的是她自个吧!但我答应过她爷爷奶奶要好好照顾她,也便很少时间跟她顶个嘴。她也老拿这个事当真,就仿佛她是某位德高望众的临终托付一般。这可苦了我。 听见罗说在这学校学习不东西时候,我感到特好笑,因为还没上两天。在周四的下午接到了老舅的电话,我人生第一次打工的机会来了。我有些忐忑,想想电视剧中受气的打工妹,我心里一阵慌乱。 老舅说让我帮他两天,打打下手。我不能推辞,更不可婉言拒绝。公交车上一坐,穿了套工作服—也就老舅旧衣。城里一大妈,对他五六岁儿子说,看吧!不好好学习,以后就跟他一样,没有出息。真特色,我来成为一种典范了。 欲哭无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当时候那车能出点故障,或是迎面来一车有意识的相撞都成!从小也就没干多少体力活。 妄想着住老舅的别墅,那知道他的别墅被另一些词所代替。工棚住过,风刮得满天皆 黄沙,雨狂叫怒吼,鼠胆大敢在人前穿梭。温文尔雅、翩翩风度之人,只能同其相容一室!莫大的悲剧!心里不太平衡。 这年头富人的狗能有学习的机会,花上钱,能专车专送,保证达高素质。极度贫困的人,生活在边远山区,靠着老天的好脾气,忍辱过活;风调雨顺脸上倒还有几分光彩,旱灾雨涝只能苦痛不堪,求神拜佛,偶有灵验,多的是不长眼,笑着看你受折磨。在吃不饱的地方,大谈教育,让人感情真是有些微妙。 上流社会有着攀比风,下层世界有着发财梦。有些人剩下为数不多的钱,全买彩票,希望是奢望,他压根不知道概率为何,中头彩,谈何容易。世间万相! 给的是一个回族人刷房子,他房子里有很多报纸,他三番五次声明不要在他家里吃大肉!窗是两层的,舅说新疆雪大,下年气温低,这更能保暖。 三十四毛衣丢了 即使是好朋友也应该保持着必要距离,彼此间再亲密,也不能等同就是一个人。如果是的话,另一个人就完全没有必要出生。我的朋友罗宇天天在我耳根闹,让我撮合他和我妹妹。 我是那种,把自己妹妹往火坑里推的人吗? 娇娇怕我跟所谓的妹妹关系走近,一致都在支持着罗宇的行动。这让我多少都有点不高兴,毕竟她以前跟我走统一战线的时间总是很多。 小妹如果能跟他成为一对,这样的无厘头就太经典了些!当我傻笑着接完娇娇的电话,我发现,我晾晒在水房里的毛衣不见了,它的踪影消失后,我的腹中除了怒火再也容不下什么。那是洁给我织的,市价不贵,贵的是一份情谊。 “这样的现象并不奇怪。” 室友的态度是让我不要计较,不就一件毛衣么? 我还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提笔要写点东西,一定要贴放在学校公告栏里面。让这些人就此觉得活得更有意思! 为您敢于面对阳光而喝彩 亲爱某校友: 你好! 不管天气好坏,地球上都不可缺少阳光。您的出现无疑会倍增光彩!您是大学生,一个有素质的人!你喜欢用二手东西,在不经认可情况下,你很随意。别人的东西,只要你想要,四下无人,你会獐头鼠目一番,然后理所当然的取走! 您能活着,就是一奇迹!阳光下,您亦能快乐成长,你虽然没道德,但脸上没写下两个字:小偷! 请到出售‘善良’的商家那买你缺少的部件吧!否则你迟早得身陷囹圄。 本以为贴出去了,绝对能有所效应。我天亮时候就过早的到了公告拦。跑回了寝室继续睡,直到快上课时才再起。 东西已经不在了,没任何的喧闹声。 “难道小偷,也早起!” 在我忘却这件时候,我的衣物无偿献给了他几次。他这人太不厚道了,吼声谢谢也行啊! 偶然地狂妄遐想,我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