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荣华之医妃要翻天》
第一章 回来
屋子里,只有王雪枫一个人久久的坐在床头前沉默不语。
她抿着嘴唇低头看了地上的匕首一遍又一遍,恨不得现在就拿着匕首杀了那个毒妇,可现实不允许她这么做,因为这样死的只能是自己。
退一万步讲哪怕那个毒妇死了,她也要陪葬。
如今在这府里过了这么几天,王雪枫基本已经习惯了这具身子,尤其在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王雪枫就更加的痛恨了。
原来是这具身子的原主拿到了林雅公主各种陷害王尚书,和原主亲生母亲的证据,就是因为被发现了,所以这个雅公主要杀人灭口。
索性大难不死,让她这个现代特工穿越了过来,还很顺利的把所有证据都保存了起来。
思虑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王雪枫笑了,只不过笑的有些凄惨。
用手抹了抹眼角还未干的泪水,王雪枫迅速捡起地上的匕首,又小心翼翼的重新保存了起来,就等着明天太阳的升起。
第二天,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王雪枫是被院子里的吵闹声给惊醒的。
揉了揉睁不开的眼睛,她依稀还能听到外面下人喜气的讨论和弄东西的乒乓声。
“哎呀,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呀,相信咱们老爷把公主娶进了家门以后,咱们这些下人以后出门买个菜啥的,都没有人敢小瞧咱们了。”
“呵呵,那可不累,你也不想想那是谁,虽说是个二婚还是有孩子的公主,可也是太后亲生,更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就凭借着这层关系,不说咱们这些下人有面,就连老爷出去不得抖三抖。”
这话说的,立马惹得一群下人哈哈大笑,只有刚过来院子的小婷听了很是气愤。
生气到直接把盆里的水洒在了那个多嘴的下人身上,还咒骂道:“我说你害不害臊,你知道你是在谁的院子吗?
我跟你说,这里是咱们小姐的院子,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小姐她的感受,小姐她刚刚失去亲生母亲没多久,你们就这样肆无忌惮谈论,也不怕小姐听到罚你们。”
下人遭受无妄之灾,平白被骂,心里不服气的很:“那又如何,小姐现在正睡着,再说的我也是说的是实话,小婷你又何必这么较真。”
小婷彻底怒了,冷冷的看着那个下人就道:“既然如此,那你直接就别在这个院子里干活了,我这就去跟小姐说一说,咱们这个院子庙小容不下你,哼。”
冷冽着,小婷一句话不吭就继续往前行走,想要去看看王雪枫醒了没有。
结果刚走几步,就看见王雪枫正迈着优雅的步伐,不快不慢的脚步蹒跚向这里走来。
下人们捏了把汗,小婷有些诧异。
“很好,你是好样的,正如你所说,咱们这个院子庙小,容不下这样的墙头草,那么就直接赶出府去吧。”
她举手投足之间说话温柔,甜甜的声音带着一丝清爽,然而这话内容却是那样的决断,狠。
不知为何,小婷望着自己的小姐总觉得她变了很多,好像比以前更有气势了。
下人听了双腿发颤的立马冲王雪枫跪了下来求饶道:“不,小姐奴才知道错了,就请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第二章 闹
然而王雪枫根本就不用所动。
“现在求饶吗,不过已经晚了,本小姐说要把你赶出府就要赶出府。”皱了皱眉王雪枫又看向了几个下人吩咐道:“你们还不快把他给我抓住赶出府去,难道要本小姐亲自给老爷说吗?”
下人们可不敢,真要惊动了老爷,那下场可想而知。
为了保住自己,他们拼了,一个个的拽住那个下人的左膀右臂,那办事的速度可真快,没一会儿就没有了声音。
王雪枫早在房间里就听到了院子里这些下人的谈论声,更多的就是布置声音着实让人吵的很。
深吸了一口气,王雪枫一眼望去房顶皆是挂着红绸,囍字,甚至还有一些红灯笼在地上,正准备挂上去。
这样如此的大张声势是在恶心谁?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那个刚死去没多久的妻子。
这一对狗男女这一刻想必高兴坏了吧!
冷哼一声,王雪枫只觉得厌恶。
“传我的命令,把院子里的这些红绸布段,字帖灯笼等等,全部撤下去,本小姐不想看到有一个囍字贴上墙壁,不然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王雪枫说罢,锐利的双眼夹杂着寒光,朝院子里剩下的下人一一扫了过去。
这么一回头,再想到刚才小姐的手段。
下人更加的勤快去墙上撕囍字,摘灯笼。
对于这样的结果,王雪枫很是满意的回房,小婷紧跟在王雪枫的身后一起过去。
主仆两个人待在房间里,王雪枫伸手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盒子她竟有些热泪盈眶。
没有错,这些都是她前几日连夜抄写的证据,至于真的证据已经被藏了起来,只有那个刺客的尸体,她还没有处理。
见王雪枫落泪,小婷有些慌:“小姐,你怎么就哭了,是不是又在想夫人了?”
王雪枫吸了吸鼻子一酸,也没有反对,“是呀,母亲她当初自尽而亡,独独留下了我,如今爹他又要娶亲了,可是那个人永远也不可能是母亲了。”
小婷心里也不是滋味,可那又如何,她就只是一个奴仆,也改变不了什么。
尽管她不喜那个雅公主,还是认真的劝慰王雪枫道:“小姐莫要伤心了,一会儿您还要给新夫人递茶,要是这个样子过去,老爷也会不高兴的。”
递茶吗?递她个锤子砸死她更好。
撇了撇嘴,当雪枫也知道这个规矩。
“只怕今天不能如那毒妇所愿了。”她王雪枫今日就让在场的所有宾客看到那对渣男渣女的真面目。
寻思着,王雪枫有些困乏的重新躺在了床上。
“小婷,你先在屋子里坐着吧,看好时辰记得叫醒我就行。”
“哎好累,小姐你困了就睡吧。”
咧了咧嘴,小婷又把被子向上提了提。
盖着被子是暖的,可是无法暖热的是她那冰霜的心。
且说前厅那边不仅太后皇上都来过一次,就连皇子们个个也都祝贺一番,可见对这次婚礼的重视。
当然太后和皇上来就仅仅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只留下了几位皇子。
不谈公主的十里红妆,只说今天的场景就足以令人自傲了。
按照规矩,等新人拜堂以后就可以喝儿女的茶。
眼瞅着新娘子都进门了,小婷赶紧回去房间去叫醒王雪枫。
等她来到房间后惊讶了,几乎不可置信的手指着王雪枫,“小姐,你,你这打扮?”
拿着镜子照了照,王雪枫很是满意的摸了摸乌黑的头发看着小婷,“怎么了,这有什么可惊讶的,不就是穿了一身白吗?”
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打算让这个婚礼好过。
“额,就是这么白的衣服,不是只有丧事或者守孝才会这么穿吗,小姐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好呀?”犹豫着小婷不自觉的提了提。
“不好?”
“那又如何,我这不是正在为母亲守孝吗,这样穿出去有何不可,好了我们该过去了,不要耽误了吉时。”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过去喜堂了。
“好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心里想着小婷算是默认了。
王雪枫身穿一身白色素衣,头上更是没有任何的发簪,只有固定头发用的发髻,眼上的黑眼圈明显的一片,也没有任何的打扮。
她一言不发的踏入喜堂,人群中却突然哗然大震,个个好奇的朝王雪枫看了过去,都明白肯定不只是如此简单。
“这,这,她这是要做什么,这个贱人。”扭曲着脸,雅公主几乎恨及了现在的王雪枫,因为她也看到了正过来的王雪枫。
今天明明是她的大婚日子,哪一个不是衣装明丽,心情喜悦,就这个死丫头一身白衣,这是在诅咒她死吗?
本来留在这里看拜堂的几个皇子都诧异了,其中大皇子李亚昌没有吭声,紧紧的拧着眉。
走到大堂内,王雪枫往前方的雅公主看了一眼,更是饱含深意的瞪了下王尚书,王尚书满脸的黑气不开心。
无视着别人怎么看,王雪枫主动走了过去,从盘子上端过茶水一步步朝王尚书和雅公主走了过去。
在众人的盯视下,王雪枫一口喝了下去,“恩,这茶水味道不错,不愧是喜茶呀。”
小婷都被王雪枫的举动吓的面色微变,伸手拽了拽王雪枫的衣袖提醒道:“小姐,这不是给你喝的,这是给新夫人的茶水。”
“这个我当然知道呀!”王雪枫故意的伸了伸胳膊。
蹭的人群都炸开锅了。
“这,这王家小姐要干啥,看样子明显情况不对呀。”
“废话,你没看到王家小姐就是来故意找茬的吗?哪有一个是喜欢继母的。”
堂下人的发言彻底激怒了大皇子,再说这么好的机会大皇子怎么会放过。
立马主动上前就训斥道:“你这姑娘怎可如此没有规矩,今天是你爹的新婚,而公主怎么说以后也算是你半个母亲,你还不快快地递茶水给你母亲道歉!”
见识到皇家的野蛮霸道,王雪枫更加的失望了,像这种不问事实,不辨是非的蛮人,她几乎可以想到其他皇家人的两幅面孔。
第三章 怒
王雪枫苦笑一声,脚步不稳,后退数步才勉强站稳,而后反击道:
“大皇子殿下,您真是一个好皇子,说的可真好呀,不过像她这样毒如蛇蝎的妇人,又有什么资格配我的端茶递水!”
王雪枫拿出木盒,后缓缓的拿开一沓书信和写字的纸张,还有一个玉佩,全部都明目张胆的放在了手中。
没有人知道王雪枫接下来干什么,只有李亚昌感觉很没面子。
“你怎么可以说你的继母是一个蛇蝎,本皇子从来没有见姑姑对你做什么,反倒是你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故意挑刺,莫非你觉得本王说的还委屈你了吗?”教训着李亚昌声音更加的大。
“的确,大皇子殿下是委屈了臣女,不仅如此今天我还有事情要亲自跟父亲还有公主您说那!”王雪枫嘴角转扬,半似嘲弄,又凝望着李亚昌挑衅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殿下您还不清楚吗,您可知道我母亲为何而死,父亲为何入牢狱吗,不,这些殿下您当然不知了,那么今天就让雪枫来亲口揭开真相吧。”
雅公主听了脸色一沉,扭过头面露不悦,心里害怕极了。
可接下来的话彻底将她打入深渊。
“就因为这个雅公主,是她和我父亲联手逼死了母亲,还设计了一场父亲您贪污入狱的好戏呀,你说我说的都对吗,你放心证据都在我的手中,大家尽情的可以观看了。”说罢王雪枫将一大堆的纸张洒满遍地。
“所有的事情经过都在信上,还有我手中的玉佩正是公主你背后养的刺客所得,至于刺客还在我院子里埋着,要是诸位不信,可以随我一同去查看。”
带着满腔的怒火,王雪枫仇恨的控诉着这对狗男女,她要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所以她的母亲不能白死,她要报仇。
显然王尚书也急了,这么多的纸张他根本就捡不完,几乎在场的人差不多人手一张,就连李亚昌和二皇子李渊明都手拿一份。
“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和这个毒妇联手设计,什么狗屁入狱都是假的,为的就是你能够和这个毒妇在一起,为了你的前途,所以你就可以这么无情是吗,我的好父亲。”
嘲讽着王雪枫也来到了王尚书面前,她就不明白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活着。
一个个的看完了信上的内容,都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尤其是御史更是努不可极,觉得太过分了。
收好信封,御史一点脸面没给王尚书,“不错,今天的事情老夫回去后会上奏禀告皇上的,你就等着去跟皇上说吧,哼。”
指责后御史根本没有给王尚书任何解释的机会,甩袖而离开。
有些大臣也是特别失望的看了看王尚书,也没有说什么就都离开了。
这些人有的神色从容,有的生气,有的厌恶,有的冰冷,无一不是临走前的面容表情,深深的刺痛了王尚书和雅公主的心,撕开了最后的一层遮羞布。
就连雅公主都被气哭了,愤怒的当即甩下凤冠霞帔,拽着长长的衣裙率先走了出去。
临走前,气急败坏的还威胁王雪枫道:“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我记下了,本公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被威胁着,王雪枫一点都不害怕,反而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王尚书没有阻拦成,怒气的直接就给了王雪枫一个耳光。
“你个逆女,逆女。”气急败坏的王尚书恨不得杀了王雪枫。
疼吗,王雪枫捂着被扇的左脸一点都没有哭,因为哭也没用。
“娘,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好夫君,要是你还活着知道了,怕会忍不住也会女儿一样,做出这等疯狂的举动吧。”
李来雅看到王雪枫被扇,还是不解气的胸口直跳。
着急的跺了剁脚,对王尚书更是毫无和善,“我告诉你,今天本公主就不嫁了,本公主要你亲自,让这个逆女主动向我道歉,我才会嫁,不然你就别想得到本公主了。”
最后警告着,几乎李来雅连留都不留,没有任何的迟疑踏出了喜堂。
李亚昌有些尴尬的手里拿着信封,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简直是走也不是,去也不是。
还是李渊明拉了拉李亚昌的胳膊,提议道:“家事我们都不方便掺和,皇兄要不陪我一起回去喝两杯。”
“额好的好的,我们就走吧,本皇子迫不及待的想那美酒了。”
有了台阶下,李亚昌巴不得赶紧走了才好,临走前李渊明欣赏的偷偷给王雪枫竖了一个大拇指。
王雪枫同样笑着点了点头。
待所有的人群走光之后,下人都心惊胆战的退了下去,只有小婷担忧的没有离开。
此刻就仅仅剩下了她们三个人,没有了人的观看,王尚书也懒得在装,伸脚就要踹过去。
这次王雪枫聪明了,她直接后退一步,根本就不给王尚书任何的机会。
这一步让他恼羞成怒,瞳孔放大的面部抖动,努了努嘴放声大叫,“好呀,你真是胆子大了啊,连你父亲也管不了你了是吗,你可不要忘记了,你是谁生的
更不用说你现在吃的是谁的大米,你有那么多好看衣裳,胭脂水粉是靠的谁?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没有良心,制造假的证据陷害你父亲,让你父亲今日丢尽了脸面。
为父对你真的太失望了,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向公主道歉,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府中,就当老夫从来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要不是因为还要靠这个逆女去道歉,说什么都要狠狠的鞭打一番,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王雪枫一窒,一脸的苍白,晃荡着眼珠子对王尚书失望至极。
道歉是不可能的,她怎么可以像那个毒妇道歉,她有自己的傲骨,绝不像任何人低头。
王雪枫清了清嗓子,突然笑了,明晃晃的牙齿让人无端端的心里冒凉。
“父亲,你就不要想了,要我像那个毒妇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第四章 召见
“好,很好,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这个做爹的就成全你。”生气着王尚书在大堂内直接就吩咐下人道:“去,给我取过来一条白绫,匕首和毒酒过来送给小姐。”
“是,老爷。”下人心惊胆战的临走还小心翼翼的看了张之正一眼。
王雪枫还算镇定,只是目光中的轻傲和放纵一刻都未变。
想要让她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没一会儿,下人还真的按照王尚书的吩咐,默默的端过来一个小托盘,明显东西都放在上面。
“老,老爷这些东西是要?”迟疑着下人不敢放下。
“废话,当然是放到着个逆女旁边了。”王尚书阴翳着脸,不假思索的就开口道。
下人听了也不敢反抗,强撑着放了过去,走时手脚都有些发软,这府里可是谁都知道老爷对小姐的好。
万一哪一天小姐记起来,可不要找他麻烦就好。
等这些东西全部放到了她的面前,王雪枫有些凄凉的顿了下来,一把双手从地上把托盘捧了起来。
小手玩味的随意拿起了手中的匕首观看,“恩,这个匕首虽然是次了点,可是用来让本小姐防身是不错的,倒是可以用。”
品味着,王雪枫把匕首拿出来插在了腰间。
倒是这番轻松的模样让王尚书更加的鄙视。
“怎么了,你这个逆女也有害怕的时候吗,你不是说死也不会道歉吗,那你还不赶紧去给本尚书死,还玩味着匕首丢人现眼,我呸。”顺势王尚书一口黏痰吐在了她的脚尖。
王雪枫也不生气,反手端起托盘上的毒酒,冷若寒霜的盯着酒杯里的水看了一会,有些瞳孔深幽。
“酒是好酒,只可惜这酒要喝也不该我喝,该喝的那个人应该是父亲您和雅公主。”微微抿唇王雪枫把酒倒在了地上。
至于白绫王雪枫直接给撕成了一道道布条。
虽然早有预料,王尚书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大失所望。
只是听了王雪枫后面的话,他笑了,眼里全都是对王雪枫的轻视:“好呀,你既然这么想让你父亲和雅公主死,那恐怕你这个逆女怕是做不到的,
你要明白雅公主是何人,她的身份又是什么,岂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吗?”
王雪枫脸色登时一寒,“那又如何,我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就是皇帝的妹妹,太后的女儿吗,这有什么,莫非爹爹你不相信女儿的实力吗?”
这轻飘飘的话,王尚书瞪的眼珠子都大了起来,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这吹的牛也太大了,偏偏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好呀,那么本官就看着你报仇雪恨,只怕你要等下辈子了。”不悦着,王尚书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了大堂。
冷眼瞧着王尚书离开后,王雪枫嘴角微微倾起,满身的寒霜。
这没有是她办不了的,一切都得慢慢图之,一个受宠的公主,她相信只需要假以时日,还是可以扳倒的。
天知道,当丫鬟小婷也听到王雪枫说的那些狂妄话后,差点没一个激动用手堵住小姐的嘴。
这话是谁都能瞎说的吗,只能小姐能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就好,至于找雅公主报仇还是算了吧。
很快,王雪枫没有在府内待多久,就有宫里的嬷嬷过来传话,点名指姓的要王雪枫过去,还说是太后觐见。
可是太后派来的嬷嬷只把她带到了皇宫中,便传来太后的旨意让她跪在宫门口。
她又能如何,只能乖乖的一直跪在皇宫前。
哪怕今日跪在这里,她身板也挺的直直的,完全没有理会进进出出的宫女,更做好了被太后刁难的准备。
得罪雅公主她不后悔,更不能因为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她就可以放过那些仇恨。
苦笑着,王雪枫只觉得身上的负担太重了,压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泪水在眼角充斥着,眼睛一丝不苟的看向周围,攥紧了手心,她发誓今日之辱,定要让太后付出应有的代价。
只是跪了半晌午,太阳强烈的如此耀眼,汗水夹杂着全身,太后依然没有召见她,就像是忘记了一般。
带着满腹的怨恨,让王雪枫强行的死撑硬撑,尽管腿被嗝的生疼,她也没有半句喊痛。
很快到了下午,直至太后慵懒的睡了一个下午觉,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在皇宫门口跪着的王雪枫。
太后厌恶着,问了问身边的嬷嬷道:“那个王家女儿还在门口跪着吗?”
“回禀太后娘娘,正是。”嬷嬷小心翼翼的回话,又有些佩服这位姑娘的屹立,能够跪这么久。
“那王家那女儿跪的时间不短了把,她晕倒昏迷没?”摸索着太后眉头一皱,要是胆敢晕倒,定要治一个大不敬之罪。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嬷嬷这方面摇了摇头,“回禀太后娘娘,她还在跪着,一丝不苟的挺认真的。”
“哦?”听了就连太后也有些脸色变了变。
挺佩服王雪枫的,都能跪这么长时间不晕倒,看来身体比她这个老太婆强太多了。
盘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太后才飘飘然的对嬷嬷吩咐道:“去让她跪着过来见哀家。”
嬷嬷领了太后的命,立马去向王雪枫传话。
到了王雪枫的面前,嬷嬷板着一张脸,勾起鄙薄的笑弧,“传太后娘娘的意思,让你一步步跪着到太后面前即可。”
“是,臣女领命。”跪着王雪枫在地板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嬷嬷懒得搭理,正经的走路先一步回去太后身边。
抬起头来,王雪枫怔怔的用手摸了摸鼻尖,黏糊糊的,一看是血。
原来是刚才磕头太重,导致连头皮都磕破了,血都从脸上流了下来。
无视着从额头流出来得鲜血,王雪枫还是规规矩矩的一步一磕头,成功的来到了太后的面前,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连看太后一眼都未,王雪枫就恭敬的跪下低着头匍匐行礼,“臣女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第五章 拯救
“平身吧。”太后漫不经心的招了招手。
等着王雪枫抬起头来,这么一直视,太后也被王雪枫现在的模样吃惊到了。
只见面前的女子,额头有着恐怖的伤口鲜血未干不说,那凌乱的头发,还有被跪脏的衣服黑漆漆的,隐约膝盖间的衣服被磨了皮。
这副衰样走出后宫,不知道被多少的人看到,难免会有人说她爱女心切,刻薄。
尤其自己也一向爱惜名声,如今王雪枫这个样子,太后甚是心烦意乱。
当下有些虎着脸朝嬷嬷瞪了瞪。
嬷嬷还以为太后是要发难,明白似的,目光不善大声的就斥责道:“大胆王雪枫,你这样的做派是在给谁看,难道不知道今日是太后觐见,怎么可以衣冠不整不说,这么狼狈不堪,我看你这般轻视太后,你可知罪?”
刚站起来的王雪枫闻言嘲讽的笑了,扭头丝毫不害怕的直视嬷嬷。
“嬷嬷此话诧异,臣女过来时候衣冠整洁,梳妆侨办样样精致,眼里心里无一不是对太后的尊贵,又哪里是轻视?”说到这她口风一转,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回头尽量平静的看着太后。
“只是太后您老人家让臣女跪了半晌,又是大风吹的,太阳晒的,难免尊容有些乱,再加上臣女在门口对太后的尊敬,
别的不说,就说这额头的伤口,莫非还不足以证明臣女对太后的衷心吗?”
太后没有畏惧,眼睛直勾勾看着王雪枫,没有要张口的意思,她倒要瞧瞧胆子这么大,是谁给的。
嬷嬷更是被王雪枫怼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看到太后没有开口,自己就先骂了过去。
“你,你真是一张伶牙俐齿,嬷嬷我在宫里这么多年,见过不少你这样的人,只是你招惹了太后,又目无尊容冲撞太后,按照宫规打十大板子你可服气?”
自然嬷嬷发号施令的同时,也在看太后眼色行事。
“臣女不服。”哪怕心里害怕,王雪枫依然人前不服输的反抗。
太后的表情终于不淡定了。
立马就是冲着外面的侍卫就吩咐道:“宫中侍卫何在?既然你不服,那哀家就让人打到你服为止,即刻传哀家的话,王雪枫顶撞哀家,目无尊容,给我先狠狠的打十大板子以儆效尤。”
侍卫们早就在门口守着,如今听了太后的吩咐,两人各自拉着王雪枫的一条胳膊,拖着给拖出去了院子里。
随即拿过来两个长板凳放好,就把王雪枫按在了板凳上狠狠的打了过去。
太后也跟着嬷嬷一起出了房间,在院子里看着侍卫亲自动刑。
每一棍子下去,打在王雪枫的身,疼的是她心,紧紧的咬着牙有些不甘心。
这就是她和这些人的差距,她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女子,可以任人欺负。
而这些从一出生就高她一等的人,更是二话不说不问缘由,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尝受疼痛的煎熬。
可是她又能如何抵抗,如何报仇,更别提除掉太后,杀死公主了,这就是权利的象征。
痛苦着王雪枫也没有大喊大叫,她在心里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会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眼前太后更加的忐忑不安,也被王雪枫的不屈和眼中闪烁的光芒给折服了。
“自己的女儿真能斗过这个女子吗,现在可以无忧无虑,可是以后那?”太后丝毫不在意王雪枫,在意的是她的宝贝女儿。
脑子里越想越乱,不知为何总有不好的预感,挣扎着太后的眼里有一道杀气,赶紧叫停了打板子的侍卫。
又惊恐的对着身后的嬷嬷说道:“你快去给哀家端过来一杯毒酒,要让人喝下去就能死的,哀家要让她死。”
“是是,太后莫要动怒,奴婢这就去做。”不说别的,嬷嬷也害怕的赶紧就去准备。
两个人的对话被王雪枫听着,她哭了,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就不应该乖乖接受打板子,因为实在太痛,痛的她根本没法站起来和太后同归于尽。
可是,王雪枫真的不想死。
她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手颤颤巍巍的向上撑起,从长板凳上直接滚落了下来。
面色苍白的让人可怕,尤其那让人害怕的眼眸不敢让人直视。
“啊……”
太后惊呼一声,似乎是被王雪枫的样子吓到了。
王雪枫阴冷的笑着,在地上攀爬用手抓住了太后的脚,期期艾艾的求饶:“臣女知错了,求,太,太后放过臣女吧,臣女绝对不会和太后您老人家做对了。”
“你,你你,今天必须得死,滚开,你个贱人。”太后一脚踹了过去,更是踩着王雪枫的手。
总之,除掉王雪枫这个威胁,她的女儿才会过的好。
“好,太后您真的好呀,臣女明白了。”吸了口气,王雪枫转身拿起腰间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太后的脚,狠狠地就要刺下去。
她死也要让太后与她一起陪葬,这把匕首涂抹着可以让人死的毒药。
“不可。”李渊明大喊着顾不上许多,一脚把王雪枫手中的匕首给踹了下去。
这一行为惊动了所有人,尤其王雪枫心里更加的绝望了。
太后反应过来,一阵的眩晕,阵阵火气涌上心头,脑子发黑的就晕倒了过去,好在侍卫反应及时,没有让太后摔在地上。
趁此机会,李渊明顾不上许多,赶紧抱着王雪枫就出了宫,至于那把匕首也被李渊明给捡了起来,一并的带出宫。
宫里,嬷嬷刚端着毒酒过来,一见到的是这种场景,赶紧去叫太医,就连皇上也被惊动了。
“终于出去宫门了,这外面的天气是真好呀。”悲痛着王雪枫终是坚持不住的昏迷了过去。
李渊明也郁闷了,这个女子真是胆子够大,心思够狠,还敢行刺太后,要是他在晚来一步的话,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太后那边宫里,人来人往的人仰马翻,就连皇上也被惊动,二话不说赶紧过来慈宁宫探望。
第六章 救人
皇帝往前头走,后面还跟着皇后一起过来探望,他们一起坐在了床头。
看着太后昏迷不醒的样子,皇帝有些恼怒,“嬷嬷,你来告诉朕太后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身体一向康健吗,怎么今天就突然晕倒了?”
说起来这事情,嬷嬷都是百般不解,又哪里知道。
碍于皇上的威严,嬷嬷直接把责任推给了侍卫:“回禀皇上的话,这太后昏迷那会,老奴没有在场,不过当时院子里还有两个侍卫,皇上可以问问他们,他们可能知道。”
皇上一听,直接把值班的两个侍卫都叫了过去。
侍卫们过来赶紧跪下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参见皇上。”
“行了,赶紧起身吧,告诉朕太后为何会昏迷吧,磨磨蹭蹭的。”
他眉宇间透露着厌烦,心里忧的是太后的病情,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侍卫两个人互相低着头看了对方一眼,才一同道:“启禀皇上,臣等不知太后为何昏迷,只知道王大小姐欲图行刺太后,只因为二皇子来的及时,这才让王大小姐没有得逞。”
此言一出,皇后第一个诧异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行刺太后,这皇宫不是禁止带武器利器的吗?”
侍卫哑然,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工作又不是他们负责的。
皇帝如今思绪万千,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挑了挑眉十分认真的看向嬷嬷,迟疑的开口:“王大小姐是谁?”
嬷嬷镇定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
“回禀皇上,王大小姐是王尚书的女儿王雪枫,今日太后特地宣她觐见。”至于后面罚跪,打板子的事情嬷嬷默认的没有说出来。
这个王雪枫他自然听过的,昨天的奏折自然也有她的名字,可不管如何,这都不是行刺太后的理由。
皇帝也恼了,他起身,道,传朕的旨意,即刻把王雪枫打入大牢听后发落。
说罢,皇帝径直就往外头走,皇后连忙跟上,临走前还嘱咐宫里人一番,“切记,所有人都一定要好好照顾太后,等太后醒了通知本宫和皇上。”
宫女们明了的应了声,“是。”
皇帝圣旨一下,禁卫军第一个去的就是王尚书家,把王尚书吓的还以为是要抄家。
禁卫军头领四下扫了一圈,笑道,“尚书大人您真是有一个好女儿呀,这一次来就是传皇上的旨意,抓捕罪犯王大小姐,不知尚书大人您把王大小姐藏哪里了,还请尚书大人配合为好。”
尚书傻眼了,一脚从地上跳了起来,“啥,你说皇上他要抓我女儿,这老臣没有听错吧?”
禁卫军看尚书这模样,怕是尚书还不知情,连忙补充道:“是的,你家女儿行刺太后,导致太后现在还昏迷不醒那,所以皇帝大怒,要抓你女儿那。”
禁卫军有些无奈,抛了一个同情的眼光给了尚书。
真是有此败家女,这个尚书府迟早要被玩完。
偏偏尚书还很大度,藏起来女儿,谁知王雪枫根本就没有回府。
这真把他给吓蒙圈了,更是拉着禁卫军头领手真情真切的诉说委屈,“哎呀,我说这位大人,一切都是那孽女自己闯的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她闯下如此滔天大祸,第一个我就不包庇。”
“还望这位大人明查,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孽女在哪里,她到现在还都没有回过府那。”
那委屈的样子跟个女人一样,禁卫军头子也知道这对父女反目的事情,也没有多做为难,就回去禀报了。
二皇子府,同样李渊明也得到啊这个消息。
冷静过后,李渊明让府里的人全部都闭住了嘴,更不准通传半个字出去,只叫了一个大夫过来给王雪枫看。
这名大夫还是他的专用名医,可以信任的人。
大夫是一个年轻小伙,二十五岁人生性活泼,对穿衣什么不怎么讲究,大名王亚康。
王亚康二话不说很是仗义的端着药箱过来,从里面拿出了金创药给王雪枫做了头部处理,又替王雪枫号了号脉。
“恩,观看这位女子脉象很是平稳,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至于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可是这个屁股上吗?”王亚康坏坏的笑了笑。
撇了一眼李渊明正色道:“这个我是大男子,我只管配药,你来就好了。”
李渊明咋舌,立马否定的摇了摇头,“不行,我怎么可以毁人家女子清白。”
没有了好戏,王亚康也失去了兴趣,只把药给丢了下来。
“拿好了,这个一个人额头上的药,还有屁股上的,你可以让你府里的丫鬟帮忙给她弄一下,不然这样闷着伤口腐烂了可就不好了。”
王雪枫这个悲惨样子,倒是惹起了王亚康的同情,实在是太惨了,简直惨无人道。
李渊明谨记的全部放在了下来,又安排丫鬟通通上阵帮忙。
他自己则和王亚康待在了院子里,两个人闲聊了起来。
王亚康也不是傻子,手暗暗的指了指房间那位,问道:“那个女子就是王家那位吗?”
最近这位王家女子闹的满城风雨,京城里的人到处都在搜捕,王亚康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没有否认,反而还有点愁闷,“是呀,我当时只顾着就她,完全不知道太后被气昏迷了,如今满城都在抓她,万一那些人来搜本皇子府邸,定然少不了会发现他呀。”
摸索着他轻轻勾起嘴角,有些算计低语。
某人啥也别说,只是无语望天,“是,抓到就抓到被,左右一个对我们来说啥也不是,还到处惹祸的女人,留着也没什么用,我们能够救她,这说明已经很仁慈了。”
臭小子别以为他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那可是本帅哥苦苦做的,怎么可能拱手让人那。
假装不知王亚康还明显很是得意。
听了这话李渊明没有生气,眼珠子一转,道:“既然如此,那我房间里珍贵的雄鹿就给别人好喽。”
第七章 探望
王亚康哪里能依,这么宝贵的雄鹿,他曾经问李渊明要了不知多少次,都没怎么给,没想到这次为了一个女子这么舍得。
王亚康又暗自窃喜,不由调慨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王家女了?”
李渊明呆呆的转动着眼珠子,他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就是觉得王雪枫的性情和他相似。
说出来了他也烦躁了起来,“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喜欢那个丫头,我就是同情而已,没想到那丫头胆子这么大,连太后父皇和公主得罪了个遍。”
对此还能怎么办,王亚康管不了那么多。
只得转头低笑了声,“是呀,那丫头如今可危险了,皇上要把她打入天牢那,这件事情看来只能你解决了。”
顿了顿,又贼眉鼠眼的冲李渊明伸出了手,“我可告诉你,我那易容面具你既然想要,你把雄鹿给我,我就给那丫头戴,不然那么珍贵的东西,给了别人我可还心疼那。”
这些李渊明都懂,至于雄鹿还在库房,这些等着那丫头醒来才好办,至于皇帝这边一切等太后醒了才好说。
昏迷了有一些时日,这几天都是府里的丫鬟在照顾王雪枫,王亚康没有说她什么时候醒,可就是这么巧。
差不多四五天,王雪枫悠悠转转手碰着太阳穴醒了过来,刚要起身,疼痛的让她又躺了起来。
她这才想到,前几天在皇宫挨的板子还没好,至于十板子下去已经很仁慈了。
在王雪枫的脑海中,依稀还停留在,那个来宫里甩开她匕首,抱着她出宫的男子。
这几天也定然是那个男子救了她,王雪枫还记得当初是抱着和太后同归于尽的想法而做,如今虽然自己还活着,可是难免得罪太后是个不争的事实。
正冥想着,“吱”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带着一道道光束只觉得让人刺眼。
男子笑的那么和煦春风,一进来就对她嘘寒问暖的道:“你终于醒了,不枉费本王救你的一番苦心,你也不要太上火了。”
王雪枫微微起身,忍着疼痛半拐的走下了床,十分感激的行了一个大礼,“臣女感谢二皇子的救命之恩,多有连累二皇子殿下,臣女实在是心里有愧。”
再加上再这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得回家了。
“恩,还好,不过你胆子倒是挺大的,连太后都被你给气晕了,皇上这里正派人要把你捉拿归案那,正好宫里传来消息。
说太后昨天晚上已经醒了,只是遗憾你的抓捕令还在。”坐在床头,闻着女子的头发香味,他很是舒适。
王雪枫刹那间脸上无光,心里隐隐担忧,试探着,王雪枫又迟缓问道:“那皇上应该派人去过我家了吧?”
对此,李渊明没有否认,微微颔首:“是呀,这几天本皇子让丫鬟照顾你,照顾的可是胆战心惊,真怕哪一天禁卫军搜到本皇子这里,发现了你说不定本皇子也得被连累那。”
瞧瞧这是多么紧张的话题,怎么从李渊明的嘴里说出来的就是这么悠闲。
王雪枫暗自鄙视,果然皇权至上,就因为这里是皇子府邸,躲过了搜查。
翻了一个白眼,狠狠的咬了一口糕点。
李渊明权当没有看见某人的白眼,扬起头哀叹一声,“说起来是你莽撞了,如今最重要的是皇上对你的抓捕令该如何撤回是真事。
你可有什么想法吗,不然我这里能救得了一时,可救不来你一世。”
这可把王雪枫难倒了,莫非她要去别的王朝生活吗?
仔细想来很不错的就说出了口,提议道:“还请二皇子殿下帮一个忙,让我出去边关,换一个王朝生活就好。”
李渊明并不是那种固执己见的人,为了活着这个办法是很好,可是还有一个办法也不错。
打定主意,像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起身离开,临走前特意嘱咐了一番,道:“你就好好养伤吧,你的事情本皇子帮你解决,还请姑娘以后记得平心静气,不要在冲动鲁莽行事,至于太后公主的报仇,姑娘你还是算了吧。”
实在不是他小瞧,而是纯属的是为她好,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改朝换代,不然想都不要想。
直至李渊明走了好久,王雪枫头不敢抬,可是嘱咐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怎么说这种痛苦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她也不埋怨李渊明。
“改朝换代吗?”嘴里细声细雨,思索了一番,要是可以报仇,她不介意改朝换代。
皇宫,慈宁宫
这几天太后凤体抱恙,又因为雅公主的事情受连累,皇上大怒斥责了雅公主,又关了禁足,就连李明过来,闻着药味都有些刺鼻。
没有任何的嫌弃,李渊明直接着殿内走了过去,这边嬷嬷见了赶紧去通报太后。
太后刚喝完药,非常感激李渊明当时的救命之恩,嘴里含着甜枣让人宣李渊明进来。
对于这个孙子,太后还是很疼爱的。
得到允许,李渊明走到内殿,关心的冲太后行了行礼,“孙儿给祖母请安了。”
明显太后的脸色红润,声音是慷锵有力,“哎呀皇孙你来了呀,快坐到皇祖母的跟前,让皇祖母好好看看你,说起来那一天皇祖母还要感谢你那,
要不是你,皇祖母我早就命丧黄泉了。”
李渊明讪讪一笑,装着傻混了过去。
其实总不能说,是他听到王雪枫被太后宣召,担心王雪枫出事,这才特意过来的吧。
太后没有注意这些,还以为自家孙儿谦虚那。
李渊明又靠近了太后一点点,忍不住的问了起来,“皇祖母,您看能不能帮孙儿求求父皇,让父皇撤了对王雪枫的禁令呀。”
太后刚还笑着,这下连好脸都没有了,带着浓浓的恨意恼火着怒骂。
“撤了做什么,那个贱人竟敢行刺哀家,可恨禁卫军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抓不到,真是废物。”
第八章 封亲王
李渊明又有些讪讪然,低着头耷拉着脑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难道要他告诉太后,不是禁卫军是找不到,而是人就在他府邸吗?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好吗,不过幸好他也有准备。
一手依偎在太后的肩膀,非常赞同的气愤道:“是呀,那些禁卫军真是吃里扒外,找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依孙儿看他们不是找不到,而是徇私枉法,懒散惯了。”
太后倒是不怎么认同,再懒散皇上命令不会不听吧,可没找到人的确是。
太后想了想,自言自语的道:“莫非那贱人藏在某个有权人家了,不然怎么会禁卫军搜不到,难道要大动干戈吗?”
这话李渊明唏嘘了声,还真猜的不错。
到底李渊明不害怕,眼里的惊恐都没有,换起脸色特别快。
刚才还调皮现在立马正色的思考着,慎重的对太后道:“太后,依孙儿来看,既然禁卫军找不到人,要不撤了吧,这整日里搜查,弄得京城人心惶惶的,百姓们有埋怨,只怕长时间会动摇人心呀。”
太后显然把李渊明的话听到了,再说皇帝朝政刚稳固,还有几个王爷,要是被挑拨起不好。
可抓不到人太后怎么不甘心的有些难为情,她是恨不得对王雪枫抽筋拔骨。
借此好机会,李渊明撒娇的笑了笑,“这说起来不是没有办法,孙儿这里倒是有一个好主意哦!”
“恩,什么好主意呀?”太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李渊明。
李渊明心里憋着笑,正色回答道:“其实很简单,既然祖母你也猜到她可能藏在那个人家了,与其等禁卫军去搜查,倒不如让她自投罗网。”
就这么简单一提醒,太后立马明悟了。
“你是说撤去禁卫军搜查,等她自己出来吗?”太后问着把她的猜测猜了出来。
李渊明巴不得太后说那,可他要的不止是这些。
依然道貌岸然的摇了摇头,“祖母说的对是对,可是只说对了一半,还有父皇这里要把她下大狱,
那这样就算是撤了禁卫军的搜查,没有把下大狱撤了,那还是没什么效果呀?”
太后:“……”
他这是在助纣为孽,还是在帮助自己?
太后也不是傻子,从一开始李渊明的态度,太后就知道李渊明想要让自己放了那个贱人,可是她得为女儿考虑。
这下连考虑就不考虑,太后直接拒绝了,道:“你回去吧,当初你救祖母,祖母很感激你,祖母已经告诉皇帝了,他会给你赏赐,至于王雪枫这里你想都不要想,哀家是不会放过她的。”
李渊明失落,是他低估了太后对王雪枫的恨意。
心情有点忧郁,正好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嬷嬷急冲冲的进了殿内,神色特别紧张。
一到太后面前,忧愁的跪了下来颤抖着嗓门,诉说道:“太后娘娘不好了呀,恒王殿下这几天不吃不喝的,只怕再这样下去,人会折腾没的,这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赶紧来禀报给太后您。”
再说了恒王殿下也是太后的二子,深受太后喜爱。
可命运不公,李路恒殿下在他成年礼当天,从马上坠落了下来落了个瘫痪,整日里不吃不喝,闹了好多次。
也不知道这一次是又怎么闹的不吃不喝。
李渊明也知道事情紧张,赶紧起身冲太后拱了拱手,“既然祖母有要事在身,那孙儿就先行告退了。”
“行,你先回去吧。”这会太后焦愁着,哪里有功夫理李渊明。
李渊明高兴而来,失望而归的回去府里。
结果刚回来,府里奖赏李渊明的圣旨就下了过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殿下救太后有功,特赐封李渊明为明亲王,钦此。”
公公念完后,把圣旨递给了李渊明。
“儿臣谢吾皇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渊明接过圣旨欣喜不已。
这样一来李渊明是所有皇子说第一个封王的,还是亲王,真是可喜可贺呀。
第九章 希望
接过圣旨李渊明很是欣喜,连塞了一袋银子给公公,公公偷偷用手掂了掂,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既然如此,那杂家就回去复命了。”
“应该的,公公慢走。”至于亲自送出府,一个公公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这下子刚才的颓废和失望全部都一消而散,拿着明晃晃的圣旨交给了他的侍卫王昭霖。
王昭霖拿过圣旨,貌似并不怎么开心,阴翳着双眼大胆的开口问道:“王爷,您又要去探望那位受伤的姑娘吗?”
要知道以往王爷,从来没有过心仪的女子,可是这次王昭霖实在是怕了。
李渊明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是呀,这次可惜太后还是不肯放过她,真的有点可惜,好歹你主子因为救她,被封了亲王,这下总能压这些皇子门一头了。”
高兴着,李渊明全然没有注意到王昭霖的脸色越来越暗。
甚至王昭霖产生了杀意,他绝对不允许主子被那个女人连累。
打定主意,王昭霖恭敬的拿着圣旨退了下去。
李渊明则去找王雪枫,同时也在考虑王雪枫的想法。
院子里,王雪枫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接收着太阳的照耀,在她的前方是一个石桌,上面摆放着各种水果。
一边欣赏着美景,嘴里嚼着橘子,可把过来的李渊明给逗乐了。
顺势李渊明也坐了下来,好心情的眯着眼,丢了一个橘子到嘴里,“哼,我说王姑娘真是好心情呀,再这样下去太后要是搜到这里,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开心。
要我说你这是得罪太后她老人家得有多狠,太后见放过你都不愿意,真是让本王甚是忧愁呀。”
索性王雪枫也没有介意,她看了他,霸气的回话,“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我杀了那个老太婆不就好了,你非得阻拦。”
李渊明一时尴尬的回过神,真没想到王雪枫这么大胆。
“好了,你千万别这么想,这段时间你就暂且老实一点,恒皇叔的病情又发作了,太后她没空顾你,你那就带在府里不要出去,等那边忙好了,我在给你求情吧。”苦笑着他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十分的同情李路恒。
恒皇叔实在是太可怜了,一辈子不能走路,只能坐着的日子真是难受。
“哦,病情?”拧了拧眉,王雪枫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就是不知道病如何,能不能治疗了。
某人撇了撇嘴,鄙夷的看着王雪枫道:“你就不要打恒皇叔的主意了,恒皇叔病了三年了,一直坐着轮椅,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向我打探也没有用。”
王雪枫:“……”
她一个特工,会武功会医术,要不是穿越古代,她会这么窝囊吗?
“我怎么就不能问了,好歹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会医术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救他了。”因为没有见到本人,此刻王雪枫倒是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李渊明一征,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大的主意。
便直接脱口而出问道:“要不我带你去恒皇叔那里去一回,让你当着面问诊,这样万一治好了就告诉太后,治不好就当本王没有提过。”
王雪枫微微颔首,她也指望着救李路恒和太后谈条件那,要是可以她还不想离开京城。
大仇未报,如何能够安心离去。
两个人决定好后,为免碰见太后,到了下午再去,由王雪枫蒙着面纱,这样可以避免被人认出来。
出门时候,王雪枫特地打扮了一番,跟着李渊明同乘一辆马车,随后马车停在了恒亲王府。
走在府内,人人见了李渊明巴结之意非常明显,这让王雪枫再次见识到了身份的重要性。
一般李路恒府里都有管事接待,刚好李渊明见到了刚过来迎接的管事。
李渊明也不和管事兜圈子,直言问侯道:“恒亲王他今天还是不吃不喝吗,里头有人照顾吗?”
他巴不得没有人照顾,这样方便他和王雪枫去里面诊治。
谈起这个管事惆怅的叹了口气,“是呀,王爷他这个样子我们也不好跟皇上太后交代,如今更是一个人在屋子里锁着,也不让人进,真是愁怀了老奴了。”
李渊明接着道:“你去找几个人过来,跟着本王把门撞开,本王有事情要和恒皇叔说,出了事情本王一人承担。”
管事犹豫了一番,又担心李路恒身子,他们只是下人又不敢招惹,只有这个法子合适。
听李渊明的找来几个下人,顺便给李渊明和王雪枫带路过去,连招呼都不打,下人直接把门撞开。
当门撞开的那一刻,李路路赶忙用手遮住了眼睛,有点生气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没有本王的命令,谁让你们私自撞门的,越大的放肆了。”
哪怕挡着,王雪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个王爷真的是好帅,真是残疾可惜了。
李渊明叹息了一声,叫下人全部退下,拉着王雪枫的手进去,顺便把门给关上。
一关上门,李渊明就吩咐王雪枫道:“你去看看我的恒皇叔吧,看他的病能不能治吧。”
李路恒还要再说什么,王雪枫手搭上了他的手,仔细的诊断了一番,又当面掀开了李路恒的腿,观看一番后,已经确认了李路恒的病。
没有多言语,她拿起银针在李路恒的腿上扎针,顺带头上,奇妙的是李路恒没有反抗,李渊明没有出声。
不反抗是李路恒已经失去了信心,已经彻底的绝望,只是冷漠着观看。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王雪枫拔出了银针,为了证明效果,直接捡起地上的桌子腿,一凳子砸了过去。
“啊,好痛呀。”咧着嘴李路恒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很快李路恒疯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我的腿有知觉了,终于有知觉了。”几乎他是笑着眼里含泪,喜极而泣。
失望过,希望过,低落过,又谁能体会他现在的心情。
李渊明同样眼中惊讶的看了一眼王雪枫,两人火花四射。
第十章 要求
“不要这么看着姐,他的确能够被我治好,但是我不想治他。”趁机王雪枫冲着李渊明眨了眨眼。
李渊明瞬间明白,一副为了李路恒的样子,心痛的苦苦请求。
“在下还请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救一救恒皇叔吧,恒皇叔他也希望你医治他的。”双手抱拳,李渊明还在使劲的挤眼泪。
这让王雪枫很是佩服李渊明的演技。
记得这次来的目的,王雪枫假装坚持不为所动,“不,我虽然是一明大夫,救人是我的本能,可救谁也得看我乐不乐意,我对这个人真的没有兴趣,我们走吧。”
左右都是装的,肯定到最后李路恒还是会找的,所以象征性求一求好了。
接着李渊明又真诚的道:“只要小姐你愿意救恒皇叔,我许你黄金万两。”
“恩,好是好,可你看就本小姐这身医术愁银子吗,是那种穷的人吗,你这是看不起谁那?”
噗嗤,李渊明差点就要破功,他敢打赌,别说一个黄金,就是一锭银子她都没有。
见王雪枫不为所动,又张口道:“郡主之位如何?”
王雪枫依旧摇头,“哎呀,我说不要就不要了,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可惜你是办不到的。”
王雪枫说完,李路恒反倒先慌了,努力的想要站起来,还是没有成功。
急得他满头大汗,急切的道:“那姑娘需要什么,只要本王能够办到的,尽量给姑娘办。”
“好,本小姐就等的你这句话,要求很简单,撤除对王雪枫的搜捕和下大狱,并且保证太后不追究本小姐的麻烦,这些你可以做到吗?对了顺便一个郡主之位。”
高昂着头,拍了拍手掌,王雪枫脑子转的飞快。
本来王雪枫没有这个要求的,刚才李渊明一提,王雪枫也喜欢上了这个郡主之位。
原先一直冷漠的神色,如今就连看李路恒的眼神都不正常了。
他连思考都没有,认真的点头:“只要你治好本王,让本王能够站起来,别说郡主,搜捕,这些通通可以撤掉的。”
自然这话他不是吹的,更不愿意错过一个好大夫,就冲刚才治疗的功效,效果很不错。
王雪枫眸光微微一动,竖了竖手指,女王范的唇启,明显的不相信道:“不,你许的全部不算,我要看到明显的成果,我才可以给你医治,比如你先去求太后解除搜捕令在说吧。”
李路恒心口忽然一涨,非常开心的声音都提高了半分,“好,你等着我这就去请太后放了你,你叫王雪枫是吧,我记住你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笃定满满的自信,这还是有人敢和他条件的。
“行,那臣女就静静等着你的信息,还请恒亲王尽早去和太后说,那么臣女就先和明王走了。”
说罢王雪枫拉住了李渊明的手,李渊明他慌了,乱了,心荡漾的,这双手很温暖。
再瞥着王雪枫坚韧诱人的美丽容易,和走起路来的自信,一下子都被王雪枫给吸引了。
等着李渊明和王雪枫离开,他一刻也等不及,人也有了精神,也知道饿了,整个人焕然一新。
对着再外面的管家大声的喊了喊,吩咐道:“管家,本王要吃饭,给本王上饭吧。”
天知道管家听到这句话有多惊愕高兴。
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诶,还请王爷稍微等等,饭菜马上就来。”
管家还有些紧张的去厨房安排午饭。
不一会儿,饭菜放了过来,他几乎都是狼吞虎咽的吃,还吃的干干净净的,把碗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
又对着外面的人再次吆喝道:“传本王的命令,准备好轿子,本王要速速进宫去见太后。”
管家赶紧让人准备轿子,这一次还是两个人抬着李路恒进去轿子。
若是换成以前这个样子,李路恒只会觉得是耻辱,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他有了希望在支撑,以后他也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了。
用舌头舔了舔嘴边,坐在轿子里,李路恒抓着两旁的扇窗特别用力,就像是惊喜一下子冲上了天。
可以说宫外来的人,基本上轿子马车都不允许停在宫里,可李路恒是谁,最得皇帝和太后的宠爱,根本不用费力,轿子直通到太后宫里。
太后宫门口的嬷嬷一看到李路恒的轿子,赶紧上前帮忙,生怕恒亲王出了什么事情。
被人扶着,又拿起准备好的轮椅,他坐着直接进去了内殿。
一进内殿,太后巴巴的走了过来,心疼的满脸慈爱,“恒儿,你不在府里好好呆着,怎么就过来了,你这样让母后怎么能放心,
还有呀,你要是想见母后,只需要派人朝宫里通传一声,母后去你府里就行,我的乖乖可把母后给心疼坏了。”
被太后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抚摸着,李路恒还很享受,又很忐忑。
“这个,母后,我,我,要是要人能够治好儿臣话,母后可以给一个郡主之位吗?”眼神飘散的不敢抬头直视太后。
反倒是太后笑了,拍了拍李路恒的头,慎怒道:“瞧你这孩子怎么说的,要是真的有人能够治好你的病,一个郡主给了就给了,郡主哪里有你重要呀。”
的确儿子都是母亲的心头宝,尤其是皇家儿女,这些都是封号无所谓的。
“那,那这样就好了,儿臣这次来就是为了治病这件事来的,另外告诉母后一个好消息,有人可以治好儿臣的病,不仅如此,刚才儿臣腿都有知觉了。”分神着,总之他很高兴。
太后也一脸开怀,冲着李路恒直点头,甚至踊跃的都有了泪光。
“好呀,只要他能治好我恒儿的病,母后一定会让你皇兄好好赏赐的。”到现在太后都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一心一意的都在关心李路恒的病情。
李路恒也不拐弯,一口气把王雪枫的要求全部说了出来。
太后刚刚的迷离,瞬间清醒了很多。
转眼满脸的气愤,“你,你说什么,是那个贱人,她还想要郡主,做她的春秋大梦吧。”
第十一章 相遇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的亲儿子会这么急匆匆的进宫。
的确会医术能治好她儿子这个本事,是真真的抓住了做为一个母亲的命脉。
李路恒脸色微变,不顾男子的气度,竟也满脸的委屈,有些哭泣,“母后,儿子虽然不知道你和这位姑娘有什么冤屈,但是您不是一直希望儿子的腿好吗,这次终于有人能够治好儿子的腿,莫非母后您不高兴吗?
还有儿子每次接收着别人异样的眼光,外表不说什么,可是内心也很自卑。
如今是,是有母后和大哥在,儿子的生活才能安然无恙,可母后想一想,要是你们都不在了,儿臣的以后怕,要沦为人人可欺了。”
他掩面哭泣,句句的苦口婆心,只求着太后能够放下之前的恩怨。
俗话说的好良药苦口,太后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
不免深色动容,只是在想到女儿,咬了咬牙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母后,母后何尝不心疼你,只是,这,”最终太后还是有些无奈,“算了吧,只要能够把你的腿医治好,母后愿意答应她的条件。”
对比于雅公主,她到底还是有一些私心在这个儿子上。
李路恒一喜,一脸感激的望着太后,“儿子多谢母后体谅,不知道母后可否再赐一道郡主的圣旨,她说了没有圣旨,她不会治儿臣的病的。”
太后扬了扬眉头,让人拿过来圣旨,最终还是不甘心的一笔一笔添写着。
写完以后太后也累了,疲倦的把圣旨卷了起来丢在了桌子上,嘟囔道:“行了,你先回去吧,这个圣旨哀家会让公公传旨意的,但愿她能治好你。”
“若是治不好你的好?”太后猝毒的眼光一震,接着道:“那哀家赐予她的一切不仅要收回,还要让她生不如死。”
李路恒没有接话,只安静的坐在轮椅上。
出了皇宫,李路恒再也压制不住,当即把这个好消息传给了李渊明。
能够解除搜捕,李渊明心情也不错,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和王雪枫一起分享。
如今亲口从李渊明的嘴里听到,王雪枫并没有意外,十分满意的一笑。
“这一次多谢明王殿下了,现如今臣女的伤也已经养好,是时候该回府,顺便接一下圣旨,我们日后有机会再相见,拜拜。”起身道,王雪枫并没有半分的不舍。
这惹得李渊明有些幽怨,“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回去府里了吗,好歹也在本王府里呆了这么长时间,难道没有半分的留恋吗?”
其实李渊明很想说的是,难道对他不留恋吗,碍于男人的尊严,李渊明没舍得说出口。
王雪枫听了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的道:“留恋不留恋没什么,终归无论你这里还是王府,都不是我的家,这样不属于臣女的家,那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家吗?”李渊明小声的自己出言,有些琢磨,沉思。
想了半天还是不怎么想明白,更摸不透王雪枫的心理。
李渊明有些为难的看着王雪枫欲言又止,脸上到处充满了问号:“你说的家是什么样子的,你心里的家又是什么家那?”
家吧,王雪枫掩唇笑道:“其实家很简单,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相夫教子,无忧无虑,这个家充满着关怀,充满着温暖
每时每刻给人的感觉就是温馨,让这个家不在冰冷。”
痴迷着,她开怀一笑,隐约的有些期待和向往。
这让她想起了以前的日子,她有一个爱她的父母,爷爷奶奶,弟弟,在她的童年给了她不少的美好。
“这个家的确很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能吗?”思语着李渊明动摇了,“其实一生一世一双人未必不可。”
至于李渊明心里想的什么,王雪枫也不清楚,既然能够光明正大回府,那就没有什么可在乎的。
更何况府里还有一个丫鬟小婷,对她挺衷心的,只是不了解她怎么样了。
借着李渊明的马车,把王雪枫给送到了家门口,当马车上的人下来之后,负责看守的门卫并没有去迎接。
依然站在自己的岗位,就像不认识王雪枫一样,狐疑着王雪枫走上前来,发现这两个守门的人确实有些陌生。
尝试着,王雪枫不管不顾就要推门,立马被两个门卫给拦住了。
“这位姑娘,你是什么人竟敢随意进府,要是想进去,先把身份报出来吧,毕竟这里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提醒着守卫鄙夷的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显。
被人鄙视,王雪枫也不忧伤,她今天确实穿的有些肃静。
清了清嗓子,道:“我是这个府里的小姐,王雪枫,你们还不快让开。”
特别悲催,她以为的巴结场面并没有看到,反而是两个下人的辱骂和不承认。
“住口,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冒充我们府上的大小姐,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小心我们躯赶。”
两个下人像赶苍蝇的一样推搡,她怒了。
“我去你妈的,连老娘都不认识,你们这是当的什么差,赶紧滚回炉里重造吧。”口爆着粗口,王雪枫直接给了两人几脚,外加响亮的耳光。
奈何两个下人根本不是王雪枫的对手,只得把大门推开,自然不是放行的。
“你,你给我等着。”放下狠话,下人立马跑了进去。
“好,我等着看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这下王雪枫倒不着急走了,她不信一个两个眼瞎,府里的老人还眼瞎。
没一会儿,李静雅风风火火的带着一帮的下人,急促的赶着脚步过来,要是真的王雪枫,她也要教训一番。
待人出来后,王雪枫气乐了,手指着李静雅,张狂的反问:“哟,我还当是谁,这不是新娘子静雅公主吗,怎么舍得回来了,
你不是说我不给你道歉,你就不回来吗,这怎么能够成空话那,堂堂一国之公主,也学会撒谎了?”
第十二章 邮递中
李静雅仇视着王雪枫,气的瞬间脸色大变,“是你,你这个贱人,害得本公主大婚当天,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没想到还敢回来,正好把你抓了进宫禀报皇上。”
本来王雪枫就讨厌李静雅,如今更是恨不得李静雅消失在她的面前。
听了李静雅的话,她洋洋一笑有些鄙夷,“好呀,你现在就抓着本小姐去见皇上,让这个府里因为你而丢人,我看最后谁能占到便宜。”
眼神又瞟向那两个下人,发号示威道:“传本郡主的话,这两个下人以下犯上,重大五十大板,再给本郡主扔出府对。”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两个下人根本就是李静雅带过来的,不然怎会连她都不认识。
可是根本无人可动,几乎全当王雪枫的话是放屁,李静雅只觉得出气。
反应回神,惊悚的瞪着大眼珠子,看向了王雪枫,“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自称郡主,你是不想活命了吧,真是胆大妄为至极。”
王雪枫一愣,连忙装作害怕的样子,眼神飘闪,嘴里结结巴巴的,道:“公主,你听错了吧,我什么时候称呼自己为郡主了,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你耳聋了,想要污蔑我。”
一边结结巴巴,王雪枫还假装胆怯的后退,跟做贼一样扭头就跑。
好不容易抓住了把柄,怎么可能放过。
李静雅一喜,赶紧命令身后的下人:“快,你们快把她抓住,这个贱人还想跑,这么多人听见了,还说本公主耳聋,待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殊不知,王雪枫等的就是这一步,估算着下旨的时候,王雪枫跑的更快。
但没有人注意到跑的是快,可脚步怎么迈的那么小那?
下人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王雪枫很是欣喜,反观王雪枫还在挣扎。
边挣扎边求饶,“公主殿下,臣女知道错了,求公主殿下饶了臣女吧,臣女只是一时口快,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说了只要你放过臣女,以后臣女就听你差遣,再也不跟你作对好不好?”
她既紧张又兴奋,呼吸都重了几分。
“哈哈哈哈,你个贱人想要本公主不计较也可以,现在立马跪在本公主的脚下舔舔鞋子,恩鞋子是有点脏了那?”张扬着她故意把脚往上抬了抬,兴奋的浑身颤抖上头。
下人们立马有眼色的放开了王雪枫。
“好呀,只要公主殿下喜欢,臣女甘愿为您舔鞋子。”紧握着拳头,她微微眯了双眼,满是算计。
作势慢悠悠的晃荡,想让老娘给你舔鞋子,还是等下辈子吧。
趁机王雪枫拽下李静雅的鞋,毫不犹豫的扔到了大街上。
还略微嫌疑的摆了摆手,“呸,好臭哦,这是多久没有洗脚了,爹的胃口真大,就这样的货色也要,还是个二手货。”
“你,你,你,”气的她胸口起伏。
王雪枫半张着嘴巴,微微俯身嘴角,“我,我,我什么,哦,不,郡主,本小姐是郡主。”
李静雅这下子连报复的心理都没有了,是个傻子都知道她被人愚弄了。
“好,很好,来人把她抓起来,还敢冒充郡主死路一条,本公主这就把她捆了,带回去。”她要报仇,要她生不如死。
哪怕捆绑着,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仇恨。
正在此刻,刚好传圣旨的公公已经到达门口,王雪枫也被捆绑的死死的。
公公也假装没有看见,只轻声低言道:“王尚书之女王雪枫是哪位呀?”
李静雅看到传圣旨的队伍,高兴的说不出话了,太好了,肯定是皇兄为她报仇来了。
兴奋着,李静雅一手指向了王雪枫,语速几快的道:“她,她就是王雪枫,肯定是皇兄和母后给儿臣撑腰来了,还请公公立马宣圣旨,本公主要让她进大狱,要她死。”
被指着王雪枫更加的不害怕,公公早就知道圣旨的意思,不满了哼了一声。
“尚书府可真是威风呀,这可是皇上要亲自封的郡主,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连郡主都敢捆绑。”太监也很聪明,没有提李静雅。
只是如今李静雅也是尚书府的人,变相的也把李静雅给骂了进去。
李静雅脸色彻底变了,有点不可置信,“你,你?”
这个时候还是接旨最重要,王雪枫不加理会,绕过李静雅,跟在了公公的后面。
这边的事自有下人去告诉王尚书,听到下人传的消息,王尚书面上的惊讶不比李静雅上。
又匆忙请公公喝茶,塞银子的趁机说着他的好话。
公公默默的把银子收下,展开圣旨正色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王氏之女王雪枫,天资聪颖,温柔贤淑,特赐封为郡主钦此。”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跪拜着,所有人起身。
公公把圣旨交给了王雪枫后,没有逗留离开了尚书府。
拿着圣旨王雪枫十分的喜悦,直接代替王尚书做主道:“传本郡主的话,那两个看门的下人以下犯上,作威作福,即刻打五十大板,给我扔出府去。”
有了王雪枫的吩咐,下人们挺利索的抓住那两个人,李静雅急了。
张开双手就挡了过去,“我看你们谁敢,没有本公主的命令谁都别想带走这两个下人。”
说着她狰狞的面孔瞪向王雪枫,“还有你,莫要冒犯本公主,于公我的爵位比你高,于私我也是你的继母,将来你的婚事还要靠我打理,这个家也要靠我操劳,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去你的院子。”
听到这话王雪枫目了,这老太婆还想主持她的亲事,有没有搞错。
顺势王雪枫掏了掏耳勺,警告的意味很明显道:“我的婚事你们谁也别想替我做主,你更不配当我的继母,这个家我不在乎,你乐意掌权就掌权,总之今天我就是要发落这两个狗奴才。”
两个主子吵架,下人们可遭殃了,一边是公主,一边是郡主,他们谁也不敢得罪,这个时候就只有靠王尚书了。
第十三章 最后的离别
被夹杂在两个女人之间,可怜他一个也惹不起,尤其闺女刚封郡主,更是火热人物。
王尚书王建民盯着地板有些出神,吵着明显李静雅不满了。
“哎呀,老爷您快替妾身做主呀,好歹妾身也是你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正室,这个家莫非释放一个下人妾身就不行了吗?嘤嘤嘤!”
王建民被摇晃着动了动眼珠,又看向恃宠而骄的王雪枫,顿时厌恶了起来。
“行了,这两个看门的下人以后不用看门了,就负责院子里的打扫就行了,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吧。”王建民一开口,给了一个不公平的方法。
下人求饶声戛然而止,开心的跪在了地上磕头,“奴才们谢谢老爷,谢谢夫人。”
冷眼观看着,真是好一出秀恩爱,王雪枫也算默认了王建民的话。
最后一人给了一脚,还留言威胁道:“这次算你们走运,有爹护着你们,下次再敢犯到本郡主手里,可就没有那么容易逃脱了。”
看门的下人被踹了一脚没有任何不满,脸色骇的发白还求饶道:“奴才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隐约间李静雅得意洋洋,自觉稳胜,还有既然这个贱人回来了,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贱人。
紧咬压根,她冲着王雪枫离开的地方猝了一口。
哪怕再讨厌,王雪枫封为郡主也是喜事,照例王建民提了提道:“这次皇上下圣旨,也是我王家的福气,你派发帖子咱们替那个逆女办个庆功宴吧。”
陡然间李静雅变得冰冷,丝毫不掩饰眼底的讨厌,拂袖道:“老爷要是想给枫儿办庆功宴,那老爷你就自己去办,省的我这个继母惹人烦。”
王建民一怔,脸一下子涨红。
“你这说的不是荤话吗,我一个男人主外面,又怎么会这些,你不管我怎么管。”对于某人眼中的气愤,他直接给忽略了过去。
这些话她反驳不来,怒焰涛涛。
横了王建民一眼,悲愤跺脚,大声道:“说的好像我乐意管一样,但凡她不与我作对,对我友好点,这就是小事情,冲着我的面子给她的排场绝不比任何人差。”
“可现在?”冷哼一声,“还是算了吧,大不了不办也没有人说什么的。”
懒得搭理,她撇着兰花指,在王建民的不满注视下,浩浩荡荡的离开。
“哎哟喂,妖孽呀,这简直是娶了一个活祖宗回来。”因为情绪激荡,一口痰卡住了嗓子。
这一刻王建民真的后悔娶李静雅了。
还记得和李静雅在一起,她是多么的贴心体谅,知书达理,怎么这一嫁过来,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跟个叼妇一样。
懊恼着他后悔了。
听雪院
这里是王雪枫从小到达生活的地方,如今只不过几日未归,里面灰尘遍地,还有些蜘蛛网。
往里面看去,这里的东西一样没有动,就是少了某人的陪伴。
“咦,小婷那,她不在府上吗?我记得我是一个人进宫,让她好好守护这个院子的呀?”
不解着,王雪枫只好先收拾收拾房间。
没一会儿,从外面走来了几个丫鬟,全部毕恭毕敬的站成一排,带领过来的王尚书身边的管家。
王雪枫唇角紧绷,一个个扫了过去。
管家心里莫名慌张的说道:“回禀小姐,您刚刚回府肯定得需要人伺候,之前的奴婢都被发卖了,所以这是新的奴婢,请小姐挑选挑选几个。”
这下她不淡定了。
盯着管家冷淡道:“你说什么卖了,那小婷那,她也给发卖了吗?”
别的下人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小婷。
接触到王雪枫的目光,管家连忙低头:“额不敢,至于小婷她已经被安排到别处了。”
“啥,别处,哪里?”不用想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管家莫名头皮一麻,缓缓的吸了一口道:“被分去刷马桶了。”
本来还平静的王雪枫不淡定的,连挑丫鬟都没了心思,大步流星的跑向恭房。
小婷还不知道王雪枫回来的消息,依然老老实实的每日洗刷马桶,忍着臭味刷来刷去。
刷好后放回去屋子的架子上,一排排的排好。
本来工作量不怎么大,小婷还可以不怎么劳累。
自从李静雅进府,对小婷横竖鼻子不是鼻子,不仅给小婷安排这么劳累的活,故意购买了不少大小不一的马桶。
时不时还有人看着,只不过今天众人没了心思看着。
小婷依旧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马桶,用干净的抹布擦了擦,提着向屋子里走去。
“这个马桶还挺大,不过这是今天最后一个了,只要放好就可以完工了。”
满意着小婷搬过来板凳,身体有些疲劳的踩上去。
越大的马桶都是放在架子顶端的,更何况留到最后一个刷的马桶得有多大,差不多有小婷个子一半高。
踩在板凳上,胳膊往上伸了伸,还有些吃力,终于把马桶放了上去,可惜只是放到了一角。
哗的噼里啪啦,一个没有抓稳,上面的马桶通通掉了下来,一个个的砸在了小婷身上,架子轻的也跌落了下来。
她满身是血,眼睛痴痴迷迷的没有一点力气躺在地上被马桶压着。
“小姐再见了,奴婢以后不能陪你了,要是有来生,奴婢还要伺候小姐你。”
小婷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叹气,有些说不出的失落和遗憾,闭上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还未到恭房,就听到吵闹声音,咣当的。
察觉到声音的方向,她大叫不好,因为那个方向是小婷工作的恭房。
不由加紧了脚步,后面管家跟着,踏过门槛,看到这一幕她睚眦欲裂,疯狂了。
使出吃奶的力气吧拉着马桶,管家赶紧找人过来帮忙。
手抱着小婷,她伸出手朝小婷的鼻尖触摸过去,心里一突,哽咽了一声。
立马疯狂大吼:“不,不,你不能死,不,我要救你,你不可以死,我不准你死。”
“小婷你听到了吗,是你的小姐回来了,你快睁开眼睛看一看呀。”
第十四章 离开
“啊,小婷你要撑住呀!”声嘶力竭着,王雪枫一把抱起小婷跑了出去。
另一边,李静雅气还没有消,正手拿西瓜吃着,恭房的管事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眼神害怕。
“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嘴里大喊着,管事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不以为然的看了管事一眼。
“怎么了,这是府里出了什么事情,看把你给慌的,起来回话吧。”李静雅抬了抬手。
管事紧紧的握着手,手心手背都是汗。
心里又默默吐槽,你当然很好,可他一个下人要遭殃了。
哪怕如此,管事只敢背后吐槽,面上禀报道:“是刚刚恭房出事了,听说从前伺候小姐的小婷,被柜子和马桶砸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小姐已经发怒了。”
与管事不同,只要王雪枫不好她就高兴。
“行了,我知道了,那就从别处再调一个丫鬟过去接替她的工作吧。”不在意着,李静雅语气淡淡的。
管事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冷冷的跪在原地,迟疑的问道:“那既然小婷从前是小姐的丫鬟,如今又出了这档子的事情,万一小姐来找老奴的麻烦话?”
身为皇室公主,一句话就明白了,就是害怕王雪枫找她麻烦,不过是小事情,她还是可以庇佑的。
“成,要是那个贱人找你麻烦话,你叫人找本公主就行。”李静雅不屑的道。
有了这句话管事就放心了,又拍了几句李静雅的马屁,被李静雅推了出来。
听雪院
管家早早的请了大夫,本身王雪枫做为大夫,也想尽力的救治,奈何全然无用。
大夫更是连治疗都没有,关起了药箱抿成一线:“这位姑娘声息全无,营养不良,外伤是一点,重要是久伤了身子,小姐节哀吧。”
王雪枫听了这话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狠狠的咬着嘴唇。
她没有再心情招待大夫,管家也体谅的付了银子送大夫出门。
人都走了,房中就只剩下了王雪枫主仆两个。
她怔怔落泪,双气挽着小婷的胳膊有些失神愧疚。
要是她当初让李渊明把小婷接过来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王雪枫又陷入了沉思,她要报仇,她不能让小婷白白而死。
手指都到了肉里,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小婷,失身落魄。
“小婷,你就安心去把,现在是你的丧事,你也没有什么亲人,这最后一程就让我来送你吧。”
小声的哭泣着,垂泪亲自帮小婷闭上了眼,管家把人死后该准备的都准备,手中拿着死人穿的寿衣递给了王雪枫。
她只简单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谢谢你,接下来还有棺材坟地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了。”
管家忙道:“这些都是奴才该做的,小姐节哀吧。”
临走前管家睇了一眼,压住心里的烦躁,看来这事情不会善罢甘休了,府里恐怕又有得闹了。
她把寿衣轻轻展开,含蓄着泪水一把将小婷扶了起来:“来,小婷我们穿衣服了。”
面前的人一声不吭,身体更加的僵硬。
后王雪枫打来一盆热水,把身上的血擦洗掉,擦了擦胭脂水粉,体面的帮小婷穿戴好。
就这么把小婷放在了她之前睡的床上,或者知道要分别,心就跟刀割一样。
忍住分别,她把门打开,棺材已经放到了院子的门口,她亲自抱着小婷放了进去。
“钉棺材。”管家命令快速下达。
“不,小婷,小婷,你不要走,小姐,小姐我来了。”
听着钉子声音,她害怕了,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小婷了。
眸子里飙飞着泪水,痛苦的脸色发青,带着决绝一把冲棺材撞了过来。
还是管家眼疾手快,到底晚了一步。
“小姐,小姐。”管家尖声喊道。
坐在地上,王雪枫的头上血不停的直流,好像困了一样要睁住眼睛。
“拜拜了,小婷,母亲女儿来看你了。”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上两个人的身影。
她知道,她们都在等着她过去。
第十五章 探望
“哎,这算什么事情呀,快把小姐抬走,放到床上,然后去请个大夫,我去禀告夫人去。”叹息着管家无力朝天。
刚好王建民也不在府里,只有去找李静雅了。
管家前脚刚走,负责保护的侍卫,纷纷去向李路恒和李渊明汇报。
睡了个回笼觉,李静雅回过神来,仔细想了想,对王建民说到话太莽撞了,办就办,左右随便办办就成了。
决定好后,刚准备宴席的请帖,管家就躬身走了进来,道:“回禀公主殿下的话,小姐她撞棺材自尽了。”
一时屋子里安静了起来,李静雅倒吸着凉气。
虽说巴不得王雪枫去死,可这个关头让她怎么解释。
镇定下来,李静雅面色冷肃问道:“她为什么要撞棺自尽,还有这棺材怎么回事?”
扬了扬眉,任凭李静雅怎么想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是一个下人。
管家老实回答道:“启禀公主殿下,棺材是为恭房的丫鬟小婷准备的,是小姐特意吩咐,可能是小姐和小婷关系很好,所以一时接受不了吧。”
李静雅彻底愣住,反应过来又有点心虚,要知道那个丫鬟是她故意刁难的。
哪怕老爷和王雪枫的父女情再恶劣,好歹老爷对这个孩子还是很挺上心的。
恐慌着李静雅怒道:“快带路陪我去看看。”
“是,还有大夫已经去请了,就是怕万一,夫人用准备小姐的后事吗?”管家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李静雅转眸,呆滞的点了点头,“行吧,准备准备吧。”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说着话就到了王雪枫的房间。
举步踏了进去,大夫还没有来,这伤口处没人敢处置,那碗大般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李静雅看了都害怕。
又瞅着房间内不动的丫鬟,更加的怒火攻心,“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打水给你们家小姐清洗上口呀。”
丫鬟们听了抖若筛糠,哆嗦着去拿着水盆打水。
丫鬟刚出去,大夫也被请了过来,坐在床边,王雪枫头上的淤青可见。
诊脉看了看,大夫一脸的庆幸,“还好还有活命的机会,就是这脑子里大概有了血块堵塞,人能活过来是活过来,可是什么时候醒,这个我就无法保证了。”
听到这话李静雅的心算是落了下来。
“好,尽量用上好药救治,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她的命。”一脸的大方,生怕大夫担心银子。
大夫有自知之明开了药方,又给王雪枫的额头包扎了下。
明王府
当王昭霖把信报过来的时候,他气的将桌子上的茶杯摔碎在了地上,满脸的疼惜。
她的枫儿从太后宫里出来就是伤痕累累,如今才回府几天,就被逼的撞棺自尽,几乎就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尤其这次,他绝对不能忍,强忍着心里的不快,急促的又问道:“恒亲王他知道吗,还有她的父亲王建民什么态度?”
要是王建民也因为王雪枫的仇恨话,他不介意替王雪枫换个宅子。
另外还很方便两个人见面。
王昭霖挑了挑眉,“恒亲王这里应该收到消息了,至于王尚书这里,因为和公主殿下置气外出还没有回来。”
“那这意思,现在是公主府管家吗?”
王昭霖没有隐瞒承认,的确府里就只剩下了公主殿下。
本来还冷静的李渊明不淡定了,就剩公主一人那怎么行,两人的不和,几乎全京城人都知道。
一下子他心生警惕,“不好,我们现在就去王府,我怕公主对她不利。”
语气紧绷着踏出府门,突然回头看着王昭霖:“你去拿着本王的牌子去宫里请一个太医过来,务必要快。”
王昭霖知道是紧急时刻,一把拿过来,就快速去宫里找太医。
恒亲王府
当侍卫把王雪枫撞棺自尽的消息告诉他时,差点忍不住一头栽下去,眉心一跳!
第十六章 下毒
“快,你去宫里把最好的太医给我请过去王府,另外准备马车,本王要去王府找王雪枫。”
他惊天动地的怒吼咆哮,巴不得一秒就到王雪枫的面前。
人坐在轮椅上,双手合十不忘为王雪枫祈祷:“哎哟喂,我的姑奶奶呀,你可不要死呀,你一定得好好的活着呀,你死了本王也要走到尽头了。”
嘴里巴巴着,心里烦躁如火般旺盛。
王府
因为王雪枫的突然撞棺自尽,府里人人人心不稳,李静雅几乎半步不离,坐在门口等着醒来,就是还是那样奢华。
在王雪府的院子,打着大伞,坐着躺椅,还吃着水果,闻着药草味有点嫌弃。
屋子里人仰马翻,屋外李静雅舒适惬意,只有待在李静雅身边的丫鬟有点心情忧郁。
“公主殿下,您有没有想过她这么跟你作对,人活着总有一天要威胁到您的地位,甚至你的生命都不为过,莫非公主你还要救她吗?”趁机丫鬟真心的为李静雅考虑道。
李静雅听了心思一沉,回忆起从大婚到入府,每一次王雪枫和她的做对,表情凝重了起来。
“貌似听你一说还很有道理呀?”琢磨着李静雅考虑了下来。
丫鬟借机直接下了一幅猛药。
“公主殿下您在想一想,如今这个府里都是您的人,做什么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还有小姐都为了那个丫鬟撞棺自尽了,要是醒来知道是您做的话?”
登时李静雅站了起来,目光锐利的给了丫鬟一巴掌。
“你个贱人给我闭嘴。”骂着她已经心乱如麻了。
手脚无处安放,抿着唇脸色发白。
丫鬟捂着脸,暗恨的往后退了退。
凝聚着眉心,李静雅浑身发颤,瞬间发出精光冷静了下来。
又看向了那个丫鬟,勾了勾手:“你过来一下。”
“是。”
“嗯,你去药房买点砒霜,快速送过来就行。”
“奴婢这就去。”恭敬的行了一礼,丫鬟极速出院。
一到门口,丫鬟得逞的从衣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砒霜,没等一刻就重新进去了府里。
回到院子里,丫鬟悄悄把一包砒霜露了出来。
凑近李静雅的耳边小声低语道:“砒霜已经买了回来,这个砒霜怎么用。”
闻言,她又闻到了一股子刺鼻的药材味,正好药汤已经熬好,趁机李雅静使了使眼色。
丫鬟明白的借机抢过托盘,连托盘的药汤一并端了进去。
进去屋子里,大着胆子道:“所有人全部退下,公主殿下让小姐安静安静,方便奴婢喂药汤。”
王府门口
李渊明带着太医毛毛躁躁的就闯了过去,二话不说直接第一时间去王雪枫的院子,人动静特别大。
一到院子里,让太医先进去,才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李静雅。
“姑姑好。”
对这个侄子,李静雅还算温和的点了点头。
李渊明这么刚到,李路恒那里的太医也过来了,还是太医院的院正。
这么大的阵仗,着实让李静雅惊讶。
后面李路恒也顺利来到王府。
“恒亲王殿下到。”
粗着嗓子吆喝着,下人推着坐轮椅的李路恒就进到了院子里。
至于李路恒不用起身。
眼看着太医还不进去,李路恒第一个不乐意的骂了过去,“你们几个太医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去看看郡主的病情。”
这还是第一个敢骂太医的,太医不敢有任何怨言。
屋子里,药汤刚熬好还得晾晾,如今害怕了,怕计划被发现,怕突然有人闯进来。
“不行,我必须得尽快。”嘴里嘟囔着极快把药粉洒进了药汤里。
院子外面,太医刚要进去,李静雅眼疾手快立马双手想开挡住。
眼神有些飘闪的躲避:“不行,你们不能进去,郡主她需要静养。”
刹那间丫鬟不镇定,邦的汤勺摔碎在了地上,任凭傻子都能看出来,这肯定有内情。
丫鬟顾不得了,来到王雪枫的床边,就是用手掰嘴。
李渊明的心怦怦的,他没有任何等的心情。
第十七章 救
还好李静雅阻拦的及时,仗着辈分毫不客气的道:“你一个男子闯女孩子闺房做什么,没听到本公主说的话吗,她正在静养,你必须离开这里。”
着急着,明显是说给屋子里头丫鬟说的,丫鬟有些手抖的汤勺都不要,更是加快了脚步,哒哒哒的发出声音。
来到王雪枫床前,使劲的掰开了她的嘴。
不知为何,李渊明总有不好的预感,冲李静雅抱歉拱了拱手,眼里却闪过一丝的坚决:“姑母得罪了。”
说完直接就将李静雅给推开,一脚踹上去门,从门口就看到一个丫鬟惊慌失措的,使劲往王雪枫的嘴里倒药汤,一点都不温柔。
他红了眼大声的怒斥丫鬟,“你给我住手。”
啪嗒,药碗连同药汤一起摔碎在了地上,两个太医加快脚步第一时间,跟着李渊明进去了王雪枫的房间。
顾不上许多,心有疑虑的李渊明盯着地上的药汤冰冷开口,“劳烦两位太医用布吸一吸地上的药汤,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是。”
太医照办的先用布吸收着地面的水,另一个太医院正朝着药汤看去,发现药碗里还有点药汤没有洒落。
顺势拿起银针,插进去药汤中,不到片刻太医院院正面色大变,“不好,这药汤有毒呀。”
站在屋子里喂药的丫鬟很无奈,没有慌张很是镇定。
一脸恨恨的撇着床上的人,紧紧的捏着手帕。
“奴婢恨呀,公主殿下交代我的任务就差一点呀,可惜算你好运。让你逃了一劫。”
说着丫鬟饱含深意的瞅了李静雅一眼,大声的呼喊,“公主殿下,奴婢尽力了。”
交代完最后一句话,丫鬟的嘴里留着黑血,明显是早有预谋的服毒自尽。
她怕自己被人逮住,受不了刑罚,更多的是她带着使命而来。
“不,不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李渊明你得相信我呀。”她一直撒谎解释。
可是这解释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就连李路恒都特别的寒心。
很快太医们判断出是砒霜,还好进去嘴里的药量不大,又重新给开了药,这一次李渊明亲自熬药汤。
至于李静雅早就因为心虚离开了院子,此时在这座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李路恒和李渊明两个大男人。
李路恒还是坐在轮椅上,只不过李渊明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罢了。
屋子里王雪枫依旧是昏迷的状态,李渊明亲自端着熬好的药汤晾了晾。
就这样他还不放心的舀了一汤勺,用嘴吹了吹,一口一口的喂进去王雪枫的嘴里。
同样在屋子里呆着的李路恒笑了:“呵呵呵呵,听闻侄子一向不喜女人靠近,我那好皇兄给你赐婚都不要,如今倒是为了一个女子,可以卑微到这种程度。
你要知道你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儿子,更是我那皇兄里面唯一一个封王的儿子,地位尊贵。
竟然照顾人起来会这么细心,看来你是对这位姑娘动情了呀。”
对此李渊明没有反驳,把空空的药碗放在了桌子上。
一脸宠溺的抚摸着王雪枫的秀发,喃喃道:“枫儿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很优秀,值得拥有一个好的男人配他,而不得不说全天下能配的上枫儿的,就只有我了。”
噗嗤一声,李路恒不厚道的笑了。
捂着嘴嘎嘎的笑,“哎哟喂,我的好侄子可真能夸,这真是典型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看来是真心喜欢这位姑娘了。”
他细细想着以前和王雪枫在一起的情景,唇边绽开一丝苦笑:“恒皇叔还没有成亲吧,看来这种爱意只有恒皇叔成亲,并且也向侄儿一样,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就是我的枫儿命不好,每每都是那么的浑身受伤,还有这一次你我不来,只怕枫儿就没命了。”
李路恒刚刚明亮的眼睛沉了下去。
第十八章 保证
轻轻的用手叩着桌子冥想道:“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一个磕磕绊绊,只要过去了就好,比如本王。”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李渊明有些意味不明的晃了晃头。
是呀,王雪枫是很惨,可她还没有恒皇叔惨,相比较恒皇叔的惨可是一辈子的,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
到了下午,李路恒已经得知王雪枫转危为安,便留下了一些补品先离开了。
唯有李渊明不放心的继续守在她的床前,王尚书办完公务就回来了。
刚进去府内,第一时间去了李静雅的房间。
李静雅见到王建民还有点心虚的强颜欢笑道:“那个老爷呀,妾身想了想是该好好的给枫儿办一办,之前是妾身愚钝了,还请老爷莫要怪罪才好。”
王尚书刚回到府中,还不知道府中发生的事情。
如今乍一听她的话,很是惊喜,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好好好,那一切就麻烦夫人了,正好本官这就把消息告诉枫儿,让她感激感激你。”
李静雅有些不自在,突然就说哭就哭了起来。
还叹了一口气对王建民道:“老爷,都是妾身的不好,枫儿身边的丫鬟小婷死了,如今大姑娘接受不了,已经撞棺自尽了。”
话完李静雅还趴在王建民的身上,哭的一气不通。
王建民安静了,没有流泪。
低头默然半晌平静的问道:“那孩子的尸体处理好了吗?”
“尸体?”李静雅立马停止了哭泣。
“老爷,姑娘她被救下来了,现在正躺在床上养着那。”趁机李静雅提醒了下。
“哦,没死呀。”一瞬间王建民紧绷的脸拉开了,吸了口气。
只因为好歹是他的亲生女儿,他疼了女儿这么多年。
就为了迎娶李静雅,才导致的父女成仇,更伤害了他的原配夫人龚静娴。
可他这么做迫不得已,只要能够往上爬,能够继续升官他可以不择手段。
至于剩下的李静雅到底没好意思开口,王建民没有呆太久,就去了王雪枫的院子。
他坚信爱之深恨之深,只要不是恨的彻底,这个女儿的心终究会被她暖化回来的。
停留在院子内,王雪枫房间的门是打开了,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刚到里面就沉起了脸,“这成何体统,怎么屋子里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人,这帮下人实在是太懒惰了。”
他低语着抬头直视前方,床头的男子明显也注意到了王建民。
“还请尚书大人不要见怪,本王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亲自一个人伺候王姑娘,并不是那些下人的怠慢。”解释着他缓缓的起身走了过来。
当看到人的那一刻,王建民懵了。
反应过来微微的行了行礼:“下官参见王爷。”
毕竟这不是朝堂,不用行如此大礼,他的官职也不是很小。
“王大人客气了,你是过来探望王姑娘的吗?”他就算再有不满,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是呀,不知道小女好了没有,她的事情我听说了,本官一定会厚葬那个丫鬟的。”顺势,作为一个父亲尽管内心不解,表面还是伪装成一个慈父的模样。
这等雕虫小技一眼就被李渊明识破了,人都快死了,还装什么。
没有好性子,李渊明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本来以为你是一个好官,在上任期间这么多年,并没有出过一点的错误,就因为你家宅不宁,这几日弹劾的折子一道又一道。
若非是你女儿刺杀了太后,你以为那些弹劾的折子,皇上为何没有处置你。”
反问着李渊明一点面子都没有给王建民留。
仍继续冷言冷语道:“不过就是太后的事情让你逃过了一劫,可本王真没想到?
你的后院乱到这种程度,若是让那些御史们知道你谋杀亲女,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官还能不能当得住。”
噗通一声,吓的王建民立马匍匐在地,脸上狂流汗水。
哆嗦着嘴,强行的为自己辩解着:“下官冤枉呀,枫儿他是下官的亲生女儿,下官疼她还来不极,又怎么会杀她。”
就算是那只不过嘴上说说,辩解着王建民回忆了起来。
莫不是那一日赐王雪枫毒酒的是被说了出来,可是他明明让人闭嘴的。
还是说是王雪枫告诉的,要不就是府里有些吃里扒外的下人。
可接下来的话,让王建民脸涨的紫红。
李渊明仔细的数着桩桩件件和他争辩了起来,“你既然疼爱她,就应该不会苛待她。只是你都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那个小婷就不说,就说你的女儿撞棺自尽后,作为继母的让人在药汤里放砒霜,想要毒死你的女儿,这算不算你的过错?”
跪在地上,王建民是真不知情,还特别的冤枉:“下官不在府上是真不知道呀,这件事情一定是夫人一人所为,她是被怂恿的呀。”
死贫道不死道友,反正事情推到李静雅一个人身上,想必李渊明应该没什么话好说的吧。
李渊明气恼的还真是为王建民的无耻,找不出任何强行的理由。
但这不妨碍李渊明让王建民好好的教训李静雅。
只听得李渊明缓缓徐来威胁道:“是呀,这一次是李静雅一人所为,好歹没闹出人命,所有她不会有人追究,
但你要明白家宅不宁,不代表能够让你一次次这么幸运,别等到府里出了人命在想办法挽回,到时候丢的可不仅仅是官职,反而是你的命。”
王建民的脸色还是由紫转黑,就连刚才李静雅好心办的宴会,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依旧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还要受教的回话,“是,下官谨记王爷的话,下次一定不会在这样了。”
有了王尚书的保证,至少他也放心的满意,“你先起来吧,别跪着了,下次再见我也不用跪拜,地上凉嗝的慌。”
“下官明白。”
借着起身,王建民不敢有任何的微辞,内心默默的对李渊明很不满。
明明是你让跪的,还让本官跪这么久,也是本官怎么这么傻,这里又不是朝堂。
第十九章 抓包
今天是大皇子李亚昌最高兴的一天,只因为下太子的旨意马上就会到。
故而太子李亚昌大喜,府内歌舞升平,办进宴席,他坐于上首,下面的人该奏乐的奏乐,跳舞的跳舞。
几个美人无一不是长的丝毫不逊色,跳起舞来姿态优美,浑身充斥着的香味勾的李亚昌魂都快没了,婀娜多姿的。
领舞的女子身穿一身红衣,面纱掩面,穿着极为暴露,不经意间面纱掉地,肌肤白衬如雪,笑起来那么明艳动人。
李亚昌端着酒杯,冲领舞女子勾了勾手,“你过来。”
女子有些害羞的推辞道:“殿下您不要这样,不要碰奴婢的玉体。”
李亚昌惊愕,这女子是在以退为进吗?
他直接抓住了领舞女子的手触碰自己的胳膊道:“怎么了,你不是最期待本殿下宠幸你吗,怎么还不让了那,还玉体,
来来来,你摸摸本殿下的尸体。”
手触摸着李亚昌的胳膊,领舞女子脸色潮红一片,赶忙收回。
“大皇子殿下您好坏哦,难道太子殿下,您不知道我们女孩子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禁区吗?”女子说起话来更是大胆至极。
李亚昌都给逗乐的瞅着她:“就你?还禁区?我看你像开发区!”
领舞女子红着脸自齿缝中说道:“虽然奴婢是开发区,但太子殿下您能开发得起吗?”
自然开发得起,运气一好,在怀有身孕,那真是一步登天,母频子贵。
李亚昌带着探究的目光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多少银子呀,还有本殿下开发不起的吗?”
“恩,不多不多,五千两。”女子伸了伸五个手指头。
五千两就一个舞女,这一刻太子有些怀疑了。
他是谁,他是皇帝的儿子,未来的储君,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还需要给银子吗?
于是李亚昌又说了一句:“的确,本殿下是开发不起你,不过可以招商引资,找一堆人开发不死你。”
闻言舞女不开心的连连后退,再也不敢多嘴。
王府
李渊明几乎守在王雪枫的面前,一步也未曾离开,即使王建民回来,他还是不放心。
天黑了,李渊明更不可能停留在王府,只因为他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李亚昌封太子了。
而他这个当兄弟的同样得准备贺礼一份过去。
不仅如此,就算他想要住在王府,怕坏了王雪枫的名声,打定主意明天他再过来。
那边,被李渊明警告的王建民有些恼意,又听说自己女儿被李静雅的下人给毒的事情还不算。
还被李路恒和李渊明抓个正着,府里的丑事被外人知道,要是被御史知道,怕他这个官职是彻底不保了。
而这些王建民全部埋怨上了李静雅,都是李静雅干的好事,这一夜他并没有去李静雅的房里过夜。
让厨房准备了几个小菜,又拿了一坛子酒,独自一个人吃喝了起来。
中途有一个丫鬟特意打扮的十分妖娆,扭着曼妙的身姿就跨进了王建民的房中。
此时王建民已经喝的叮咛大醉,只模糊的辨认出一团肉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高低起伏。
女子特地挺了挺她那傲人的身材,甜甜一笑主动拿起酒壶,亲自给王建民倒酒:“来,让奴婢伺候老爷喝酒吧。”
这妩媚的声音诱人心魂,再加上王建民又贪图美色,立马握住了丫鬟的手。
丫鬟差点高兴的跳了起来,没有挣扎任王建民握着,心已经许了出去,在利益的驱使下她哪又肯放手。
今夜是她的唯一一次机会,也唯有王建民喝醉她才有机会。
能不能享受到荣华富贵就看她的好运气了。
丫鬟趁机褪去了衣衫,看的王建民浴血喷张。
虎视眈眈的酒不喝,就抱住丫鬟一把扔到了床上,“来宝贝,本老爷来了!”
“哎呀,老爷不要,不要呀。”
接下来的是洞房花烛夜,恩,你们只要明白就好了。
这一晚王尚书倒是风流欢快,换来的却是李静雅独守空房,李静雅明白肯定是谋害王雪枫的消息泄露了。
这是王建民在和她置气,因此她没有多想。
第二天,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准备把李亚昌封为太子的消息去告诉王建民,人收拾打扮着,下人刚打开房门,立马捂着脸就跑了出来。
李静雅有些不喜:“怎么了,看你这样子,本夫人还以为老爷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丫鬟跪在地上不敢告诉,心里默默吐槽。
可不是吗,见不得人的事情喽。
见丫鬟不吭,李静雅大骂了一声废物,转身就进了里面。
掀开布帘,她气的脸色铁青,一把拽了过去女子的头发,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贱人,你这个贱人,竟敢勾引老爷,真是该死。”一巴掌一巴掌扇着,丫鬟立马清醒了,随手去拿衣服穿上。
李静雅不依不饶的伸手直接拽了过来,那个丫鬟的衣服。
不客气的猝了一口,嘴里破马张飞的泼妇一样,骂骂咧咧的:“你这个贱人,勾引了我家老爷,还有脸穿衣服,今天我就让府里的人全部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说罢手就拉着丫鬟的手,丫鬟害怕的掐了一把王建民的大腿。
还哭哭啼啼的大声求饶道:“奴婢再也不敢了,老爷他昨晚就是喝醉了不得已的,还请公主殿下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有意的呀。”
她更不想全身果体被外面那些下人看到。
试问哪一个丈夫会不介意自己妻子的身体,被其他人看到。
到时候别说是姨娘了,就是能不能有命活着就不知道了。
睡梦中的王建民睁开了眼睛,被人吵的耳朵都不清醒。
“放肆,太吵了,不知道本老爷正睡着吵什么吵,要吵就给本老爷滚出去吵去。”
哪料这话就跟火一样,让李静雅更加的眼冒金星。
“我呸,你个老不死的还敢睡,还嫌弃本公主吵,试问本公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别说皇上了,就前头那个他也不敢。”
第二十章 坦白(一)
被人纠着耳朵骂的王建民里里外外都不是人,到现在还有点不明所以。
待他睁开眼睛后,直勾勾的遥望地上跪着的女子,一丝不苟的光着。
这时王建民才有了印象,刚刚强硬的态度立马转变了不少,跟鹌鹑一样不敢反驳。
丫鬟抓紧王建民一把就全身扑了过去,潸然泪下:“奴婢冤枉呀,求老爷您救救奴婢吧,奴婢不想死呀,可是公主她硬要奴婢这样出去,那这样还不如让奴婢去死那。”
丫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睛红红的。
李静雅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又不客气的抓住丫鬟的胳膊,左右开弓把脸扇的红肿,巴不得毁了那个丫鬟的容貌。
王建民也不敢替小妾说话,有意装糊涂的看向天空,揉了揉肚子道:“本老爷饿了,要去用早膳,这件事就交给公主你处置了。”
抬头望天,刚走到门口,这风一吹凉嗖嗖的,这才惊觉自己只穿了一个内裤。
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脑袋,唉声叹气的重新后退。
“怎么,莫非老爷您后悔了?你不是说这个贱人交给妾身处置的吗?”李静雅虎视眈眈的带有辣意。
仿佛只要王建民一个不同意,就扒了他的皮。
丫鬟希翼的目光投过来,王建民当做没有看见。
走到床边,拿起衣服穿着很淡定:“哦,不不不,夫人不要误会,我只是要穿衣服。”
“这还不错。”这个答案她自然是很满意,动作一顿,朝那个爬上穿的丫鬟看来。
丫鬟前一秒有多大胆,这一秒就有多害怕,绝望的有些欲哭无泪低头,不敢与李静雅对视。
趁机丫鬟诺诺的问了问:“公主殿下,奴婢可以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吗,其实这只是一个误会,我和老爷什么都没发生,公主你信吗?”
迎来丫鬟的就是一口黏痰:“我呸,这种骗人的鬼话下去地府给阎王说吧,还妄想穿衣服,做梦。”
真当她是傻子不成,像这种趋炎附势的丫鬟本公主见多了。
丫鬟自嘲道:“公主你不相信我,要处置我无话可说,只是能否让我穿上衣服。”
李静雅摇头:“不可能。”
这个贱人勾引她的夫君,她又怎么可能大度宽容。
她可不是身份卑微,能够容许男人纳妾的人,需知她是尊贵的皇室公主。
这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有点惹王建民同情。
一下子把床上丫鬟的衣服扔了过去。
“你穿上吧,天凉,当心感冒。”王建民心虚的随意找了一个理由。
“你敢?”李静雅睁大眸子大叫。
王建民:“我不知道,不是我拿的!”
丫鬟:“……”
最后丫鬟还是强行穿上了衣服,李渊明把贺礼托人送过去后,他自己又来到了王府。
按例他可以不用过来瞧的,只是多多少少听到了点动静,这才上赶着过来。
丫鬟是见过李渊明,犹豫了一下,直接向木梁奔了过去:“呜呜呜呜,奴婢不活了,既然老爷不承认,奴婢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点小计谋李渊明歪了歪嘴,再不愿意还是别扭了拦了下来。
用手抓住了丫鬟的胳膊,下人还有王建民和李静雅才发现了过来的李渊明。
李渊明狐疑的问道:“这个丫鬟是怎么回事,怎么寻死觅活的,还口口声声的让王大人你负责,莫非王大人你是对人家女孩子做了什么事情吗?”
“额,这这……”他难以说出,只求救的瞥了瞥李静雅。
李静雅一点不在意,更没有留面子,她都明白王建民的考虑,明白李渊明是她的侄子,多多少少都会包庇的吧。
如此一来,李静雅就替王建民发了话:“侄儿你就不要问了,不过一个爬上床想富贵容华的丫鬟而已,待本公主处置了就好。”
“哦,那姑母你打算怎么处置那?”
“当然是处死了。”轻飘飘的就告诉这帮下人,再敢勾引王建民就是这种下场。
只是李渊明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继续追问道:“这是一条人命,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姑母你就不怕落个善妒的名声吗?”
这完全和她想的不一样呀,难道李渊明不是该,识相不吭声吗?
李静雅难以置信,目光灼灼地盯着李渊明,张了张嘴:“那依你之见,这个贱婢该怎么处置那?”
事实再次让李静雅憋闷!
他不假思索道:“自然是纳为妾室了,反正妾乃溅流,妾通买卖,姑母你怕什么?”
这一刻李静雅对李渊明挺失望的,不再后退。
“你当真要让王尚书纳这个贱人为妾吗,可有为你姑母考虑过?”尖叫着,气的脖子都粗红粗红。
李渊明的身子微微一僵。
按道理李静雅他也得称呼一声姑姑,可这个姑姑太让他失望了,尤其对王雪枫的态度就让人寒冷。
他当然为了王雪枫不退让半分的顶撞道:“侄子已经表明,一个女子的清白十分的重要,万一把人逼死了,让御史们知道,迎接王大人的将是什么?
正因为如此,只要姑姑同意王大人纳妾,才可以不让御史抓住机会弹劾,到底是官重要还是不纳妾重要,王大人你就自己做主张吧!”
言语之中越过了李静雅,直接威胁上了王建民。
王建民明白李渊明的意思,闷闷的点头:“就听王爷你的,下官纳了就是。”
丫鬟很欣喜,李渊明更不意外。
生气的只有李静雅,她讥讽一笑:“好,真的好,李渊明你给本公主记着,今天的事情本公主受下了,但愿你别后悔。”
李渊明不再言语,为了王雪枫什么都值得。
门口,王雪枫亲自听到了几个人的对话,由于门挡着,这几个人并没有看见她。
“这,这是他说的吗,三妻四妾正常吗?这真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吗?”王雪枫冷声道。
出了大门的李静雅一个好脸色都没给王雪枫,神色一冷甩袖而去。
“咦,王姑娘你醒了吗?”李渊明自然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王雪枫。
她久久无法言语,其实这几天的关怀,还有对她的恩情都明白。
王雪枫不是傻子,知道李渊明是喜欢她的,而自己的理想很简单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不过刚醒,特地来拜见王建民,偶然间听到的对话,她竟心神不能安宁。
自己这是喜欢他了吗,那个说三妻四妾的男人。
不,不,不是的,她要的是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而不是花心的渣男。
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就要爱上这个狗男人了。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王雪枫深吸了一口气,僵硬的勉强一笑:“二皇子殿下好,既然二皇子殿下和父亲有事情,那臣女就先告退了。”
这撇清关系的称呼,君臣的行礼李渊明心伤了,他很窒息。
第二十一章 堆叠
放下所有的心思,王雪枫慌张的逃离,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更不明白,为何王雪枫会这样对他。
只是他不喜欢王雪枫的冷漠,迫切的迈着脚步一路追赶了过去。
一路小跑,王雪枫的情绪好了很多。
也对,她为什么要跑,坦坦荡荡面对不是更好吗?
见王雪枫停了下来,李渊明替王雪枫开心:“喂,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再不醒过来就真的要死了。”
当初历历在目,他不敢想象。
深深的吸了口气,王雪枫微微俯身:“臣女多谢二皇子殿下的关怀,现在臣女已经没有事情了。”
“是,你是没有事情了,那是因为本王来的及时,只怕在晚些真被姑母下的砒霜给毒死了。”感慨着李渊明顺势蹭了蹭王雪枫的鼻子,没好气的道。
王雪枫陡然变了脸色。
真是语出惊人,她刚醒还真不知道。
枉费李渊明还有心思调笑的继续道:“你是不是得感谢本王那,你看本王救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某男傲娇着蹬鼻子上脸主动靠近王雪枫,嘟着厚厚的嘴唇。
王雪枫脸色再变,被李渊明雷人的行为险些跪了。
我的天,什么时候古代这么开放?
这是谁说古代男女有别,很严谨的,怎么这个男人是谁,他不是古代人吗?
“我看是呀!”神色笃定着,她想了想,摘掉了自己的鞋。
又嘱咐道:“你先把眼睛闭上好吧。”
李渊明千言万语一个字闭,唯老婆命令最大!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对这是你自愿的,不要怪本小姐你。”
心里吐槽着,她拿起穿的鞋,用鞋子碰到了李渊明的嘴,来一个大大的零距离亲鞋。
某男正幻想着零距离的亲亲,一个香吻。
可是很快他发现不对劲,怎么满满的土味道,还带着一股怪味道。
深有同感的李渊明快速睁开了眼睛,入目的就是某女人正在穿鞋,他脸色涨的紫青。
气的火冒三丈,凝视着鞋子大声的反问王雪枫道:“你,你刚才拿你的鞋对我的嘴了吗?”
被人抓个现行,王雪枫挠了挠耳朵。
左右看着就是忽略了李渊明道:“额,没有呀,就是我正好鞋子有些咯的慌,脱下重新穿好已。”
面上撒谎着王雪枫心里乐开了花。
乐呵着对李静雅的仇恨再次上升一个程度,要不是有李渊明这个外人在场,她肯定跑去李静雅的房间打砸一番。
“好,非常好,你不承认是吧?”李渊明发狠的攥紧手心咬牙。
“不是不承认,是没有。”她连太后都不怕,更别说李渊明了。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么对他,然而对于自己未来的妻子,他岂敢上手。
只能独自吞下苦果,狗腿的跟在王雪枫的身后。
她不明白为何会不想见到李渊明,郁闷着先回去自己住的地方,李渊明继续跟着。
踏步而观,一路走到这院子里,她会时不时瞥一眼,看看某人走没。
王雪枫揉了揉太阳穴。
一进入房间,果断把门关上。
隔着门,房间里传来张嘉仪的声音:“臣女累了要歇息了,二皇子殿下若是不嫌麻烦,就自己去院子里逛逛吧。”
这种敷衍的话,他可不信。
依然恬不知耻当做没听见,肩膀一缩耍了个心机,傻笑道:“好,那你先休息着,本王就先离开了。”
屋子里没有回应,他略微有些失望,还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等待。
王雪枫心乱如麻,很是忐忑不安,想要开门又怕人还在。
她偷偷的打开窗户瞧了一眼,某人还是那么淡定的坐着。
她一娇慎,咣当发出清脆的声响把窗户关上。
李渊明这才惊觉,原来王雪枫发现他了。
“失算,真是失算!”神情憔悴着李渊明自知不成功,就先回去好好的想一想。
到底为什么王雪枫会生气,只要他知道这个原因,不愁哄不好俏佳人。
在这碧绿盎然的后花院,到底年龄的增长,李静雅憔悴了很多,即使一身玄鎏金色的长裙也遮掩不住全身的气态。
碍于刚刚得罪李静雅,李渊明便忽略了过去,就要跨步行走。
哪料李静雅怎么会放过李渊明,直接毫不留情的嘲讽道:“怎么,你是喜欢王雪枫了吗,一趟趟的往府里跑来跑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你的家那?”
李静雅是长辈,同样不代表长辈他就可以忍让。
横眉竖眼的李渊明淡定一字字的道:“不管是不是本王的家,本王更不稀罕,看来姑母你都知道我喜欢王姑娘,那就还请看在侄儿的面子上,不要在和王姑娘作对如何?”
李静雅听完,气得抖动着面皮:“你,你说什么,我欺负她,你怎么不问问,所谓的欺负是不是她一直像我找事情,若不然我会针对她吗?”
他眼睛收缩了下,知道两个人的恩怨,更愿意帮助两个人解决矛盾。
彬彬有礼的又道:“不管如何,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姑母要有自知之明,好好的去请罪,接受王姑娘给你的惩罚,这样不好吗?”
“我好你奶个退,她算个什么东西,还要本公主去请罪,负荆请罪吗?你放屁,更想都不要想。”咆哮着,几乎破口大骂,一改往日的形象。
说实话这还是李渊明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面孔。
震惊过后,李渊明只冷冷的回了句:“那就等着她主动报仇吧,我相信她有这个能力,成为郡主这还是她的第一步,相信侄儿,回头是岸更好。”
至于剩下的他没有过多言明,假如不介意话他会和王雪枫站在同一占线!
这些话李静雅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正所谓只要皇帝不倒,她就永远是那个最得宠的公主。
留下不屑的眼神,手一掐,一朵花怦然掉地,李静雅凶狠的一踩,眼中迸射出自信的光芒:“好,那本公主就等着那一天,我希望你们最好不要让本公主失望,尤其是你小心一些,最好还是远离她为好。”
“不,她是我这一辈子都要娶的女人,我只能说与她为敌人,就是与本王为敌。”
翘着兰花指,她表示比刚才更生气,大叫了三声的好:“成,你能行,一开始本公主很看好你,愿意扶持你,可惜你太让本公主失望了。”
李渊明眼睛弯起,简单的行了个礼,板着脸离开了此地。
正好一个丫鬟刚刚去给李静雅端茶,拿着茶水小心翼翼的过来递了过去道:“公主,您请喝茶。”
有了刚才气的人,别说喝茶,喝水都浇不灭,狰狞着脸她直接将茶扔在了地上。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李渊明,我要让你的王爷之位彻底降下去,本公主要让你后悔。”
第二十二章 许你万丈光芒
李渊明回去后,王雪枫拿着药箱上门去给李路恒治病。
刚来到恒亲王府邸,发现正门大开,索性外面的人没拦王雪枫,这也是李路恒的吩咐。
她提着药箱一步步的走着,走过来竟出奇的看到了一个宫妆女子,就是穿的衣服挺鲜艳亮丽,这发髻梳的有些偏老。
正好这是她第二次过来,有点记不清李路恒住的地方在哪里。
只好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问道:“恩,那个请问一下恒亲王住的房屋是哪一个呀?”
被人这么一拍肩膀,嬷嬷不高兴的挤眉弄眼,待她转过身,王雪枫恨恨的瞪着那个嬷嬷。
嬷嬷还是板着脸冷漠的样子,不客气的道:“我知晓你要给恒亲王治病,你跟我来吧!”
明显这一次嬷嬷的态度没有那么嫌弃她。
可王雪枫只要一想到那天,被这个嬷嬷刁蛮和处置,哪里能咽下这口气。
她心生一计,一脚踢向地上的石头子,对准嬷嬷的后背就踹了过去。
“哎哟,谁?”有点火热的咯痛,嬷嬷转身才发现还是只有王雪枫一人。
想起来,好像只有王雪枫能办到,语气尖利的高声大问:“说,是不是你刚才往我背后扔石子了?”
王雪枫狡黠的动了动睫毛。
“额,这怎么可能那,您身份那么尊贵,本郡主怎么敢?”装作害怕的样子,她却一点都不害怕。
不管如何,王雪枫不承认,她又看不见,只能继续走在前头。
这路上石子不怎么多,还好每次王雪枫特地关照嬷嬷一下,又朝嬷嬷的头上扔了一块。
“哎哟喂,真痛,快痛死本嬷嬷了。”抚弄着后脑勺,嬷嬷跟号丧一样:“我的天爷呀,怎么还起疙瘩了!”
直觉告诉她这一次可能真是王雪枫干的。
虎着脸,干脆嬷嬷停下脚步不走了。
一个劲的在原地扯着嗓子吆喝:“我去你二大爷,三姨妈的,也不知道哪个小贱人一路以来,一直暗算本嬷嬷,我跟你说别让本嬷嬷抓个现形,仔细扒了你的皮。”
诅咒着嬷嬷有意的望了几眼王雪枫。
阴阳怪气的盯着:“郡主,您说奴婢说的对不,那个背后老扔石子的人真是贱,要奴婢说肯定是个有娘养没爹教的小畜生。”
王雪枫没有接话。
沉默了会,慢吞吞的道:“恩,怎么说那嬷嬷,人做多了亏心事,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特地派仙子来折磨你的,说不定是天上的神仙来惩罚你来了。”
面上一本正经的解说着,心里却笑开了话。
哈哈哈哈,还是本小姐聪明,没有错,本小姐就是仙子,是上天派来惩恶扬善的。
嬷嬷仍然不信,狐疑的退到了王雪枫的后面:“那个你往前走,本嬷嬷来给你指路。”你个小贱人,这次看老娘怎么报仇。
反正王雪枫是无所谓的,听从嬷嬷的话走向前方。
嬷嬷在后面走着,张大了眼睛看到地上这些零碎的石子,默默的挫了挫手心,故意放慢了脚步,坏坏的笑了笑,大感爽快。
“哼,你个小贱人也有今天,果然让你走在最前面是本嬷嬷最得意的主意,来吧,让暴风雨来的猛烈些吧。”磨刀霍霍向猪洋,她直接一脚朝王雪枫的背后踢了过去。
往后这么一踢,察觉到动静王雪枫自动躲避。
或许刚在太用力了,默默抚摸着腰,嘎巴脸铁青铁青。
“哎哟喂,本嬷嬷的老腰不会舌了吧?”痛的嬷嬷根本走不了半步。
紧接着在前方的王雪枫就听到咣当一声,再往后这么一口,某个老太婆灰头灰脸的躺在地上,跟个僵尸一样一动不动。
倒溜着眼睛,很是可怜的呼唤着王雪枫:“郡主,您救救奴婢,奴婢好像腰骨折了!”
“骨折了吗?”
环绕在嬷嬷周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她笑了。
“既然嬷嬷骨折了,那就去找太医吧,恩不用嬷嬷带路了,本郡主自己走。”
连理都不带理的她扬长而去,某嬷嬷无语望天:“”哇嘞个天,这算啥事呀!快来人呀,大夫,大夫!”
其实说来王雪枫挺凑巧的,刚好今天太后出宫探望李路恒,就被她撞个正着。
刚好两个人都在院子里,王雪枫终于有了异常,遮住眼底的仇视,微微行了行礼:“臣女拜见太后娘娘,恒亲王!”
太后还没回话,李路恒就迫不及待的转动着轮椅,来到了王雪枫跟前。
亲自握住了她的小手,开怀的打应道:“快,快起来吧,你是今天来给本王治病的吧,有劳你了。”
没有人看到太后的厌烦嫌弃,冷落着脸,还是勉强的瞅了过去。
带着质疑的目光冷冷开口:“哀家听说你能治好恒儿的腿,所以特地求了皇帝,又封了你一个郡主的名位,就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医治恒儿,你明白吗?”
她最看不惯的就是太后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为了生活她能够怎么样。
只能卑微的叹息,乖巧的听话着:“是,臣女明白。”
这句话她是不情愿的,若是可以拥有那种逍遥快活的日子该有多好。
每每看到太后,就能够想起来可恨的李静雅。
她默默的扣着指甲缝,眼睛里满是凶光,长着洁白的小虎牙,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报仇。
总有一天,不仅仅是公主。她要这个老太后彻底的失去尊位,凌驾于她之下。
太后巴不得眼不见心不烦,走之前特意关照了下李路恒,就离开了恒亲王府。
现在院子里彻底安静了,只剩下了王雪枫和李路恒。
怀揣着沉重的心情,王雪枫拿出银针,掀开李路恒的裤腿,按照准确的穴位扎了进去。
“恩,这次扎针时辰需要的久一点,差不多一个时辰,这期间王爷您要防止裤子掉落,还有不要拔针,另外臣女给王爷开了点药方,是用来药浴的。”说着王雪枫把药方放到了他手里。
李路恒简单的扫了扫,就放下了衣服里,回头感恩的颔首:“好,你说的我都记下了,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可能我这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要是哪一天本王真能够站起来了,你的这一生本王来守护,相信本王,只要有本王在的每一天,就不会有人欺负你的,丫头。”
如沐春风的笑容,他是发自真心的。
从第一眼见面就对王雪枫产生了不一样的情绪,之后接触的多了,他发现除了母后等人,就只有王雪枫是真心的待他好。
李路恒打算的很明白,要是这次还不好,就不拖累王雪枫了。
要是太后生气,他来求情,因为他要许她万丈的光芒,一世的宠爱。
第二十三章 分裂
王雪枫没有羞涩,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那请问王爷,您是以兄妹的身份来呵护臣女,还是说以夫妻那?”
“恩。”他没有隐瞒,拍了拍王雪枫的手眉目舒展:“要是可以,宁愿我们是一对夫妻,这样我岂不是能呵护你一辈子吗?”
“但愿吧。”默默的低头,王雪枫还是有个数。
她得罪了太后,而太后又是李路恒的亲娘,腿肯定是百分百的好,只怕会让他在母亲和媳妇之间选择。
可王雪枫想找一个依靠,最起码和李路恒在一起,辈分将会和李静雅平起平坐。
这次针灸时辰结束后,王雪枫拿着药箱就离开了恒亲王府。
估摸着半个月,他的双腿应该就能站起来了。
刚回到府内,王雪枫第一时间就跑去了李静雅的房内,粗鲁的快步大颐。
李静雅这里全当没有看见,不管这个野丫头行不行礼没什么关系,仇人见面有什么好伪装的。
肃冷着脸,李静雅把一封金黄色的请柬直接甩了过去,淡漠的道:“这份请柬你拿好了,是太子妃为了庆祝他的夫君成为太子,所以第一次以东宫太子妃的身份宴请众位女眷,
除了本公主有一份,剩下这一份是你的,到时候你是与本公主同乘一辆马车,还是自己坐一辆都随你。”
她巴不得这个小贱人和她分开坐,这一次她要给那小贱人一个惊喜。
王雪枫本身是来找李静雅的麻烦,乍拿过来请柬,手在请柬上摩挲了一下,手指金光点点的。
看来是金粉吧,心里暗想着王雪枫拿着请柬就离开了这里。
默默的站在原地,将请柬拆开,上面果然有她的名字。
其实她很不想去的,这个太子自己可是记忆犹新,不就是在大婚替李静雅说话的那个皇子吗?
真不明白,这样的草包皇子怎么就当上了太子,或许就是因为太草包了吧。
一个人仰躺在床上,她自从大婚大天一闹,把证据全部洒了个遍,皇帝都没有处置李静雅和她父亲。
是不是得要她告状,只是可行吗?毕竟皇帝的态度在这里摆着。
好在她聪明,真正的证据还被她把握着,只等着有一天能够为母亲报仇雪恨。
李渊明不明白王雪枫为什么那天生气,琢磨了半天都没明白透。
只得买了一些小女孩子家家喜欢的东西,又去了张府一趟,这次他可是翻墙进去的。
人偷偷摸摸的惦着礼物,一进去房间门还开着,顺势进去屋内,粗暴的把东西塞到了她的手内。
“恩,你看看这些都是本皇子殿下亲自给你买的,打开看看你喜不喜欢?”
王雪枫呆愣的眨了眨眼睛,受宠若惊的看着他,大方的把盒子打开。
一打开,差点闪瞎她的眼,赶忙惊呼了声:“我的天呐,二皇子殿下你太大方了吧,这么爽快的就送了臣女一套头面配饰,这金光闪闪的应该花了二皇子殿下您不少银子吗?”
某人很淡定的冲王雪枫施了个爱意,晃着手指头摇头:“不多,不多,差不多这套下来就是一万两吧。”
王雪枫眼睛一亮,特别崇拜:“真是土豪呀,就这套足足花了一万两,你会心疼吗?”
李渊明迟疑了一下,环手包庇,表情看起来很茫然。
“本王当然不心疼了,这是给本王最心爱的女儿买的,有什么错,总之本王的女人就是一个字,宠!”更别说这只是他的一小点。
就这套配饰头面还是他名下的产业,所以就可以想象得到他是得有多土豪。
她拿出来一个金色发簪戴在了头上,照着镜子的确很华容尊贵,这送来的一套特别适合在宴会了戴。
拿了人这么大的东西,她总有些忐忑,又顺势提道:“今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找我啊,尤其治病这一行我最厉害,就当你送我这套手势的报酬。”
再说她不想跟李渊明有任何的牵扯,坏了她的名声!
李渊明听到她的话,微微顿了一下,眼睛转了转,捂着胸口,难受相的对她道:“本王知道你会治病,就是近日本王常常胸口发闷,上不来气,要不你现在就替本王诊脉一番?”
“行,你先坐下,我帮你看看。”这个要求她一口应承了下来,太简单了。
两个人坐在身边,王雪枫没有顾及抓住了他的手,轻微的叩住左胳膊,认真的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久而久之,她有些疑惑的拧了拧眉,一脸认真的盯着李渊明:“恩?我瞧着你面红气足,脉搏跳动有力,不像是一个有病的人呀?”
李渊明心虚的噎住了醉,眼珠子一滴灵,欢快的抓住王雪枫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能是号脉有些不准,不如你用手摸摸本王的心,看本王胸口跳的厉不厉害。”
唰的她红了脸,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你在耍我是不是,没病装病,滚,给我即刻离开这里。”佯装生气着,王雪枫动手推了推李渊明。
李渊明顿了顿,缓了口气,语气难受的站在原地,回头:“本王不是没病,是心病,就是要娶你的心病,整日里想你爱你的心病。”
这些话都是真心话,他这几天就跟魔怔了一下,时时刻刻都是王雪枫生气,娇羞,高兴的形态。
王雪枫皱眉,还是没有继续推李渊明,脸色冷了下来。
她的确很相中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即使要面对皇室争储君,她都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可每每想起当时,李渊明为张之正纳妾的话,她的心就跟扎了一根刺一样。
她郁闷的撇了撇嘴,只能把这份气吞下来:“哼,油嘴滑舌,我跟你说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这一辈子我就算嫁鸡嫁给,都不会嫁给你的。”
这话,隐隐约约的让李渊明嫉妒,有些不悦的道:“为什么,莫非你认为本王会不比那些任人宰割的动物强吗,难道本王对你的爱你还不懂吗,为了你本王可以豁出一切,甚至本王的命都可以。”
“只因为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注定要三妻四妾,女人成群,我不乐意。”
她一字一句咬唇清晰的开口,快刀斩乱麻,希望李渊明能够能知难而退。
哪料想李渊明一口气的快速扬声:“好,你说的本王都可以做到,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本王也可以。
无论是将来还是以后,本王的心里只会是你一个人,只要有本王在的每一天,我有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你吃的,哪怕我没有吃的,都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王雪枫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从头到尾她都很理智。
男人的话,骗人的嘴,答应的不是可以反悔吗,她已经成熟了,不需要恭维的甜话。
屋里很安静,时不时的风吹一吹,李渊明沉默无声的额头跳了跳。
他在等王雪枫的一个回答和肯定!
对视着,王雪枫摇了摇头,很坦诚的道:“多谢二皇子殿下您对臣女的包容,只是臣女不相信,还记得那日你理直气壮的为我爹纳妾的那一刻起,你的话就在臣女面前变的一文不值。”
砰的,她的话给他迎来了一头棒击,直到现在李渊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王雪枫会态度那么转变的快。
合着他是好心干了坏事,当时他是为了替王雪枫出口气,所以硬逼着让张之正纳妾,给李静雅添添麻烦的。
可他没有料到会被王雪枫看到听到,反而最后他帮助了王雪枫,结果却被王雪枫误解。
他没有否认,急切的红着脖子给王雪枫解释,告诉王雪枫他只是对张之正这样,对她不是那样的。
可王雪枫并没有这么想,很铁的扭过去头,背对着李渊明,冷淡的道:“二皇子殿下您回去吧,臣女高攀不起,不敢妄想您的怜爱。”
他疯狂的留着眼泪笑了:“好,原来到现在才明白,本王的话你从未信过半分。”
“当初本王为了你,和太后求情作对。
后来为了你,可以得罪公主。
又为了你找到了恒皇叔,强迫张之正纳妾。”
“可最后那,最后本王得到了什么?”努力的垂着胸口,他心灰意冷:“莫非得到的就是你的不信任,你的冷漠无情吗?”
大声的质问着,语气生硬跟个疯子一样。
这一次是他第一次为了女人,放下了他的尊严,体面身份。
她想了想,没有任何的动容,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她无颜面对李渊明,更不配得到他送的这么好的首饰,小心翼翼的把这礼物包装好。
重新递到了李渊明的手中,一字一顿的答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臣女不敢,不是不信,是臣女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打击,导致臣女天生的警惕。
可能您觉得臣女无情,白眼狼一个,那么臣女更无话可说,这礼物你拿回去吧,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在往来了,王爷您怨恨臣女,臣女甘愿接受。”
第二十四章 喜事临门
他的心如刀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简直对王雪雅是又爱又恨,可能是自己的爱情来的太晚了吧,还是太卑贱了。
“成,本王不勉强你,是本王不配。”凉凉的丢出一句,嫌恶的把礼盒放到了桌子上:“这个礼盒是我赠送给你的,你就拿着吧,我走了,希望我们永不见面。”
王雪枫肩头一抖,极力压制着内心的失落,低声道:“好!”
这个字就像是致命的毒药,彻底了断了李渊明最后的希望,他什么都没有说,还是翻墙离开了这里。
这一夜她久久无眠,第二天又去了一趟恒亲王府。
黑着眼圈她面色苍白的主动掀开了李路恒的裤腿,顺便用手狠狠的捏了捏李路恒的腿。
低言问道:“臣女刚才拧了一下王爷的腿,不知道王爷的腿还疼吗?”
“恩,就算疼本王也心甘情愿。”高兴着李路恒第一次对一个女儿这样的说话。
他的语气和李渊明差不了多少,拍了拍脑袋她努力的想要忘掉李渊明。
仔细的算了算,这针灸已经不长时间,按照事先的情况来看,腿已经完全恢复。
可看李路恒这半分不知情的样子,想来还没有站起来过。
王雪枫敛眉,自己先提出口道:“不知道王爷您这几天有没有尝试站起来过?”
李路恒眼色晦暗,摇了摇头:“不曾,因为我怕给的还是失望,我怕再给我的是一次重大打击。”
“那王爷您要不要试试站起来,正好臣女今天在,借机观察观察王爷您的病情,估算着日子治疗,只要王爷您按时喝药一般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她斟酌的说道。
李路恒一个人有些犹豫。
他怕这些日子的治疗没有用,更怕治疗不好,母后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不想让王雪枫受到任何的伤害。
王雪枫则对她的医术很放心,不明白李路恒为何这么不果断。
还是第二次的张口鼓励道:“王爷您要是不放心,臣女搀扶着您起来可好,这样不会让王爷您受伤的,还请王爷相信臣女,臣女都是盼着您的好的。”
李路恒被王雪枫催促着,没谱的转身看了王雪枫一眼,王雪枫冲他点了点头:“加油,臣女相信您一定是可以的,相信自己,也相信臣女的医术,能够给我们两个人一个圆满的交代。”
眼睛弯起,他从某个女子的目光中探索出坚持不懈,她的笑意盈盈就是最好的打气。
眼见李路恒有些动心,她起身亲自过来两边搀扶李路恒的胳膊。
为自己加油打气,憋着腮帮子,李路恒尝试的站了起来。
这时,王雪枫知道他的腿真的好了,又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绕到了边上。
她眉目舒展,唇盼含笑:“恭喜王爷双腿恢复,从此以后王爷您就可以和一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李路恒眼皮一跳,惊喜的流露着湿润的双眼,又低头看了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可明晃晃的情景在告诉他,他的腿终于好了。
欣喜的李路恒离开了轮椅,一个人高兴的在院子里踏来踏去,跟个小孩子一样。
正好管家奉李路恒的命令,端来了一盘子的点心,逢巧观看到这一幕,惊讶的手中盘子都掉了下来,久久不能言语。
揉了揉眼睛,情绪十分的波动,许久高兴的一把跪在了地上哀嚎:“真是苍天有眼,我家王爷他的腿终于好了。”
由于管家的嗓门太大,守在院子外的下人听到,无一不是吸引了过去,看到的正是李路恒在地上走来走去的背影。
几乎守门的侍卫双双喜极而泣:“太好了,王爷的腿终于好了,真是苍天有眼呀。”
得到了这个好消息,两个守门的侍卫立马飞奔了过去。
一边小跑,见到丫鬟随口就道:“咱们的王爷腿好了,能够行走了。”
丫鬟带着怀疑的态度,嘴角斜了一个弧度:“不是吧,你是不是疯了,这种话怎么可以说,当心王爷知道了罚你。”
罚他,怎么可能?侍卫不信的晃了晃胳膊。
还极力辩解着道:“王爷他真的好了,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就好了,就是那位王姑娘治好的。”
一语惊人,丫鬟连干活的心思都无,加快脚步到院子门口,偷偷观看,事实让她傻了眼。
语气振奋的仰天大吼:“哦买嘎,我亲爱的王爷主子,终于能够站起来了!”
一时府里人人都喜出望外,跟过年一样,管家赏了府里所有的下人,当然他把王雪枫的恩情记在了心里。
这里所有的人都清楚,王爷能够恢复双腿,都是王雪枫的功劳,可他们一边敬重王雪枫,一边爱护主子,只能放在心中。
眼看着李路恒走来走去,根本的就停不下来,王雪枫翻了一个白眼,小嘴吧张成o度:“我说王爷您可否不要走了,要是双腿在废真就神仙难为了?”
她可不希望让李路恒白高兴一场,大病一场能够恢复李路恒的双腿,就是对她的医术最好的证明。
这一刻,王雪枫以大夫的身份来对待一个病人,在医生面前人人平等,不分高低。
“为什么?”正高兴的李路恒闻言停了下来,生怕接下来的话将是对他沉重的打击。
王雪枫回答道:“因为你的腿才刚恢复,腿上的力气还没有完全使上来,要是过度走路会致使你的腿报废,
每天只能走三个时辰,第三天就可以无限制走路,不能跑步,一个月后恢复如常,就可以毫无忌惮了。”
李路恒算是明白了,为了他的小腿又坐到了轮椅上。
正好王雪枫要回去,像他辞行告别:“那臣女就先回去了。”
“你一路慢走!”
“一定。”
王雪枫一出了院子,所有遇见的丫鬟无一不是对王雪枫感谢,有的都跪了下来。
刚到门口,管家带领着府里的下人和丫鬟全部跪了下来,齐声发自肺腑的跪拜道:“多谢王大夫,王雪枫姑娘给王爷再生之恩。”
第二十五章 邀请
她心头一震。
震惊的同时赶紧惶恐的搀扶起了管家,又呼唤着众人:“大家快快起来,你们这是折煞我了,救你们王爷是我的本分,你们不必这样的。”
可管家和一帮子人全部坚持,没有王雪枫就没有李路恒的今天。
擦了擦泪水,管家一字一句对王雪枫的哭诉道:“什么都不必说,我们都懂,王爷他待我们所有人都很好,我们更希望王爷的腿能够好,
之前那么多的名医大夫都没有任何的用,只有您的医术高明,拯救于我们家王爷于水火之中,所以我们大家伙都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这一拜您担当的起的。”
说的王雪枫都有点感动,她没有高傲,更没有张狂。
反而对着这下像她下跪的下人弯腰低下了头:“谢谢你们,因为你们,让我感受到了温暖,让我知道家我这个大夫不是废物,我还有点用,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鼓励。”
感慨着,她什么都懂,作为一个大夫学这些就是为了救人治病。
她不像一些只为利益的小人一样,更不是庸医可以枉顾她人的性命。
就这样她一路失神的回去了王府,随后整个京城轰动了。
为什么,实在是因为李路恒长的有帅又有才,除了皇子是最好的合适人选,更是京城所有贵女们的倾慕对象。
之所以之前没有人喜欢嫁给李路恒,就是因为他的腿瘸了。
现在不一样了,恢复了,试问这么有地位身份,有颜值有银子的男人哪里找,刹时李路恒名声大噪,快速未列四大才子之首。
同样伴随着李路恒的出名,让大家都知道了王雪枫,知道了她的医术高名。
这也是从当日王家大婚之外,第二次让大家重新认知了王雪枫的优势。
京城,明王府。
李渊明得到这个消息,没有任何的高兴,很平淡的对下人道:“准备一份礼物过去,贺恒皇叔大喜。”
众人纷纷送礼物过去贺李路恒大喜。
这几日可谓是恒亲王府人来人往,就是皇上都下了圣旨奖赏了一番。
李路恒没有去见任何的客人,只对外声称要静养。
屋子里,李路恒看着堆如山的礼物,有些失落冷漠。
“呵呵,这就是人情世故吗,从前这些人何曾这么对本王这么好,怎么反倒本王腿好了,
一个个巴不得把家里的宝贝都送给本王,真是一个可大的笑话。”
他讥讽的说着,没有任何的波动,让管家把礼物全部放到了仓库。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拿来了一个金灿灿的黄色请柬给李路恒呈了过去:“启禀王爷,这是前几天太子大喜,特地送过来的请柬,请问王爷您要参加吗?”
管家心细,知道李路恒出事以后,不愿意出去见人,更别说宴席了。
可这次王爷的腿恢复了,他就不再那么遮遮掩掩,全频李路恒的决断了。
“哦,听说李亚昌被封位了太子,他们夫妇这几天广发请帖,本王知道,那这次不光是邀请的本王一人吧?”
第二十六章 挑选
管家点头附和:“正是,不光王爷您,还有一些家眷妇人公子啥的都在邀请的名单里。”
“妇人公子?”
“是啊,太子和太子妃一边宴请男方,一边宴请女方,可谓是两不误。”
李路恒啧啧摇头:“这太子办个宴席就算了,太出头了,就皇上那个性子,最烦的就是群臣勾结,最在意的就是他那皇位,
这太子刚被册封,不知道收敛这么猖狂真是大胆,没有眼色!”
拿过请柬,他陷入了沉思。
这次太子和太子妃宴请众位大臣和家眷,若是他不去没人会说什么。
正好王雪雅嫁入了尚书府,王雪枫又是王建民的女儿,这一次应该有份参加。
他想了想,还是想见王雪枫一面。
“好,本王那天就去了。”他一口答应了过来。
王雪枫回到府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刚醒来没多久。
就见一个嬷嬷带着一大帮子的女人齐齐的过来,回话道:“参见大小姐,这些都是老爷吩咐,让小姐您尽管挑,挑中哪个就哪个做您的丫鬟就好。”
听老婆子的话,王雪枫这才发现这几日没有人伺候,也没有陪她说知心话的有些寂寞。
不免想起来小婷,对李静雅的恨意根本就磨灭不掉。
她还算平静,亲自上前把几个漂亮的忽略过去,管事眼清脑明,让几个被淘汰的丫鬟站到一旁。
接下来,王雪枫拿出了一张面值五百两的银子,故意的在手上摆了摆,眼睛谨慎的注意着这些人的眼睛动作神情神态。
其中露出贪婪的,嫉妒的等等全部被她挑了出去,就只剩下了五六个丫鬟供她挑选。
她先随意点名了一个丫鬟,问:“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可有家人?”
被指的人老老实实的讲道:“奴婢是乡下人,有个秀才爹教给奴婢认了几个字,后来爹娶了后娘,他又去世后,继母把奴婢给卖了。”
看又是一个命运悲惨的女子,王雪枫同情是同情,可不需要一个拖她后腿的人。
接着又问道:“除了识字会算账,刺绣吗?”
“奴婢会刺绣,算账会算小账,大的数目账不会。”
如此一来,王雪枫放弃了这个人。
又提前一步还没有问,就有另一个人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小姐,奴婢文武双全,会刺绣会算账,吃的少,绝对是小姐您的上上选。”
把玩着茶杯,王雪枫笑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自告奋勇的,还能文能武,这只怕有意外。
王雪枫倪了她一眼,容色冷淡:“既然你本事这么大,怎么会甘心做一个丫鬟,跟在本郡主身边是不是委屈你了呀?”
女子心头一凛,忙不迭摆手:“不,不是的,是奴婢心甘情愿的,奴婢愿意伺候小姐您,是为了感谢您的救命之恩,要是对你不忠心天打雷劈。”
这郑重的誓言让她神色动容,当即挑选了她一个,又挑选了一个老实的。
丫鬟不在多,在于精,衷心,这已经就够了!
第二十七章 算计
最终王雪枫选了这两个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她们分别是林溪和嘉仪。
这一日,府里上上下下都忙了起来,就连王雪枫的衣裳都有人给送来了一套新的。
坐在镜子前,她掀开了当日李渊明送给她的礼盒,里面头饰满套,发簪,耳坠,项链都有。
手上拿着就有点伤感,想起前几天和李渊明决裂的言语,可能这辈子他都会讨厌自己吧。
这一套礼物是李渊明的心意,更是最后一套,王雪枫拆开礼盒,把里面的首饰全部戴了上去,人显的金光闪闪,又显珍贵。
这些配饰不全是金黄色,比如这个发簪是白色,项链是宝蓝色,只有耳坠是金色。
两个小丫鬟跟在王雪枫身后,打开了衣橱,拿出几件比较合适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她们手上。
王雪枫随意挑了一件白色衣服,不知为何她就对白色衣服情有独钟。
打扮一番之后,李静雅现行派了一个下人过来催促:“请问小姐您收拾好了吗,要是好的话我们可以启程了,公主她说误了时辰可不好。”
“恩,知道了,你先带路吧。”这点小事情王雪枫还不至于生气。
两个丫鬟跟着王雪枫到了门口,李静雅心神一笑过来嘱咐了一番:“我知道你对我这个继母不和,总归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本公主特意准备了两辆马车,后一辆是你和你的丫鬟的。”
王雪枫还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态度。
只冷淡的回应了一声:“本郡主知道了。”
随后就带着两个丫鬟走过去后面的马车。
对于这个态度,李静雅一点也不生气,她已经习惯了,只有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自己才会安心。
大喜过望,李静雅没有在意的上了头一辆马车。
随后第一辆马车先行启程,后面才是王雪枫的马车缓缓走动。
两辆马车没差多少的距离,只是不知马车过了多长时间,却听不到一点外面的声音。
这里是京城,人多属闹事,叽叽喳喳的才最正常。
疑惑的王雪枫打开马车的帘子,往外一看皱起了眉头,表示不解。
映入眼前的哪里是京城的大街,根本两边就是荒无人烟的小柴路,晃动着还有些颠簸。
努力的保持震惊,王雪枫身子倾斜的扶着马车,立马大喊:“快,停下马车。”
外面依旧没有回应,可此刻她还能看见是车夫在驾车。
她有些纳闷,到底是刺杀还是发卖。
着急的王雪枫眼中锋芒,眼底一抹嗜血的冷酷,再一次的命令道:“本郡主让你停下马车,你听到了没有。”
手中银针准备着,要是车夫再不给她回应,那就怪不得她用非常手段了。
只是她刚要甩银针,明显车夫好似知道些什么,竟先跳下了马。
紧跟着马车速度更加的快,迫不得已王雪枫先出去驾马,拿着鞭子还没甩过去。
翁的马向前伸去,响起了阵阵的马蹄声。
马根本就不受控制,几鞭子下去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说,反而变的更加的狂躁。
警惕性大坐,王雪枫顾不上许多,随手从马车里哪出一个垫子,捂在她的胳膊上。
对两个丫鬟语气十分的紧促:“你们快把你们坐着的垫子抽了,护住要害,现在马疯了,我们得赶快下去马车。”
刚说完,哗啦踩的马车一下子露了个洞,马车盖子都被掀飞了。
一边林溪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景象,有些傻眼:“这啥情况,外面究竟刮了多大的风,连马车盖都刮了起来。”
她恨铁不成刚的拍了一下林溪的脑袋,有些愤恨:“你个呆瓜还楞什么,快我们快跳出去,我们被人给设计了。”
至于被谁给设计的,闭着眼睛她都能想到,一定是该死的李静雅。
可恨她平常一次次放过了这个女人,没想到这个女儿这么不知好歹,她发誓等她回去,第一时间就把这种痛苦还给那个贱人。
结果几个主仆小心翼翼的站在马车外,刚要跳过去,砰的一辆马车好像也是发狂的冲了过来。
咬了咬牙,被对面的马践踏她也认了,先第一个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两个丫鬟都会武功,通通从马车了滚落了下来。
不得不说她们的眼睛很明亮,等跳下去才发现,对面的马车离她们还有些面。
只是对面没有丝毫的轻松,李渊明同样遭受算计,就是他发现的早,拼着马向后仰翻,一剑刺进去了马的身体。
马儿痛苦的哀嚎了一声,终于停了下来,李渊明顺利落地,硬吸了一口气,真的是太危险了。
刚放松一些,立马瞪大了眼睛躲闪一边,只因为又一个发狂的马车冲了过来,他要是不躲闪会被踩成泥的。
“嘶,真的是痛死老娘了。”倒吸一口凉气,她的衣服都被磨破了。
腿上磨出了血,头有些脑震荡,刚清醒一会儿,又晕了过去。
两名丫鬟和她一样,齐齐晕死在地上。
李渊明走在荒凉的路上,努力的走到了王雪枫跟前,才发现又是一个和她同病相连的女人,这一次他不在选择救王雪枫。
反而有些凄惨的哭了,或许是缘分,同样的招数,同样的算计,同样的偶遇,他很累。
既然爱而不得,不如就早早避开不见为好。
没等李渊明走多久,太子府的宴席已经开始,这一次李路恒为了他的腿着想还是坐起了轮椅,碰上了过来嘘寒问暖的李静雅。
对于这个姐姐,李路恒还算尊重,略微的起了起身,眼睛却看向了身后。
“姐姐,听说你如今嫁给了王尚书为妻,那王家姑娘那,她没有跟着来吗?”好奇着他始终没有看到王雪枫的身影。
提起那个丫头就是晦气,又想到此刻王雪枫的处境她在心里仰天大笑。
随便的编了一个借口,就道:“那个丫头她生病了,怕沾染了病气所以没来,倒是你,姐姐听说你的腿好了,怎么你还坐在轮椅上呀?”
对准李静雅的怀疑目光,他特意解释道:“是王姑娘说过,让弟弟不要多走动,一天差不多三个时辰,过完一个月就可以彻底的摆脱轮椅了。”
“哦,那就好,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放心了。”关怀着李静雅想起了她的女儿。
这和王建民算是第二婚,在之前嫁给了国公府,后来夫君早亡,丢下了她的一儿一女,没有带过来府中,怕让这两个孩子受委屈。
既然李路恒的腿好了,那何不让她的女儿嫁给李路恒那?
有些想法的李静雅只恨没把她的女儿带在身边,只能等回去再说。
这下只要除掉了王雪枫,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迎接她的一双儿女进府邸了。
笑呵呵着,李静雅又多和李路恒说了些话,非常的热情。
野外的道路上,李渊明只能孤独无助的继续往前行走,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盼着能够遇到一个人,可以问问路。
又摸了摸腰间的香囊,里面装的还有银两,起码还能在重新雇一量马车,至于王雪枫的消息他还是打算隐瞒,不去告诉尚书府。
这条道路不是正经的官道,一般有的人出城想要引人耳目,躲避官兵都会用这条道。
这不又一辆马车缓缓的行驶了过来,就是行驶的很慢。
马车里几个年轻少女手脚被捆绑着,就连嘴都被堵了上去不能说话。
其中一个突兀的老太婆满脸的浓妆艳抹,碰到衣服都能蹭掉脸上的粉,人长的凶神恶煞,嘴里还叼着烟杆子,时不时的吐气。
前面负责驾驶的马车在路过王雪枫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刚停下来,老婆子就挑了挑眉扬声道:“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马车就停了下来。”
正负责赶马的人已经下去马车,来到了她们的身旁,伸手就拽下了王雪枫头上的发簪。
满脸的贪念和羡慕:“啧啧,这女人身上头上戴的都是好东西呀,长的还挺美的哈。”
邪恶着顺势摸了摸王雪枫的脸蛋,那个马车里的婆子也下去了马车。
刚好看到这一幕,眼疾手快的把王雪枫头上戴的,脖子上耳朵上,项链发簪等等全部收入囊中。
“这真是宝贝呀,就这单单一个耳坠就能卖个几百两,看来老娘这次遇到富婆了呀。”揣在身上,惋惜的感叹了一声。
“可怜堂堂的富家千金,怎么会倒在这地上,还有那两个丫鬟都长的不错,想来被人算计了吧。”悠扬的感叹着她的心底乐开了花。
这几个人不管身上的财物,就这人长的这么好,用来服侍客人那不得赚老多银子。
瞧瞧这人长的眉如黛,柳如梢,长长的睫毛且卷翘,尤其一双明亮的眼眸好看逼人。
还有这纤细的身材,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该凹的地方凹,该有料的地方绝对有料。
这种长相只要打扮一番,还不得吸引着那些色鬼,出大把大把的银子,依她的经验来看,这几个女的很有可能是处女那还!
第二十八章 发现
悲催的三人都被抬上了马车,马车再次顺着小道离开,来到了一座青楼,等他们醒的时候是被用凉水给泼醒的。
“恩,我这是在哪里?”甩着头发,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小姐,小姐。”林溪醒来担心的喊了几声。
嘉仪眉目清冷,紧紧的抿着唇面色不善的抬头,看着几个壮汉还有一个老婆子。
王雪枫清咳了声,凛了凛心神,同样抬起了头,想要动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捆绑的老老实实,只好哀怨的撇向了老婆子。
她一眼就能瞧出来,这些壮汉的头子肯定是那老婆子。
见此,老婆子微微一笑,手拿着手帕对王雪枫笑盈盈的:“哦豁,姑娘你醒了,现在你睁开你的双眼瞅瞅,知道这是哪里吗?”
王雪枫不敢随意判定,不情不愿的摇了摇头:“本郡主不知道。”
鬼知道这是哪里,反正这不是一个好地方好了。
“啥,郡主?”那壮汉嚷嚷了一声,有些惶恐。
几个壮汉都拿不定注意的扫了眼老婆子,老婆子比这几个壮汉更慌神。
尤其王雪枫这么笃定的自信,张口就来肯定是郡主身份,这能封郡主的哪一个不是身份强势,万一查到了她这,那可不就坏了。
这一刻,老婆子肠子都悔青了,又不敢把人打死。
仿佛是受大了极大的刺激,哆嗦着老婆子,慌张的张嘴:“郡主,你是谁家的郡主,怎么会躺在冰凉的地上呀?”
然而一声冷笑,王雪枫缓缓说道,话中没有一丝温度:“我乃皇上亲封,工部尚书之女王雪枫,枫郡主是也。”
不是质问而是肯定,老婆子瞬时变了脸色,从京城买人,她自然对京城的大户人家了解。
这王尚书应该是娶了一个公主为妻子,王尚书有一个女儿被封了郡主,恐怕就是眼前这个。
老婆子聪明人一个,不可能听风是风,只让人继续捆绑着,壮汉守在了门口,去调查这几个人的身份。
等人一离开,门啪的被关主,几个人双手捆绑根本动不了半分。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呀?”被捆着林溪都快急死了,只想着先把绳子给解开。
王雪枫比她们都急,心知不好,立刻灵活机变。
轻轻的出声对嘉仪道:“你试着用嘴,看看能不能把绳子结咬开一点。”
低语着外面有人,王雪枫不敢大声说话。
嘉仪意会的摩挲着地面,一步步的走到王雪枫的后面,蹲下来张嘴用牙齿咬了咬,废了些力气,只咬出点绳子,变的细了。
弄得满头大汗摇了摇头:“小姐,这个绳子太粗,奴婢只咬掉一些绳子渣,恕奴婢无能为力。”
“知道了。”观察不到情况,她依然镇定自若。
林溪不信邪的过去,同样用牙齿使劲的咬着绳子,牙龈都出了点血,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用嘴把绳子咬的细细的,就差最后一丝。
她软弱无力的趴在了地上,说话一喘一喘的求助嘉仪:“快,捆绑着小姐双手的绳子快断了,嘉仪你过来再咬几口就可以了。”
这副衰样,嘴里口吐着血,王雪枫对林溪认知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几天相处她只觉得林溪没脑子,可是比嘉仪衷心的多。
嘉仪不甘示弱,过来狠狠的咬了几口,绳子段落在地,王雪枫终于可以伸展手。
“太好”话没说完,就被王雪枫捂住了嘴,看了看外面,担心的警惕道:“不要大呼小叫,小心外面的那些人,你坐着,我给你解开绳子。”
林溪立马闭上了嘴,王雪枫没料到这绳子被打了死结,还挺粗的,费了老大的力气替林溪解开了绳子。
林溪和王雪枫又把嘉仪解开了绳子,强忍着怒火额头上青筋跳动,这一次都怪王雪枫,都是她搞的鬼。
被人抓到这个鬼地方,还没弄清老婆子回来会干什么,她们必须得趁机会逃离。
可外面什么情况,王雪枫真的一无所知。
似有所想,嘉仪又道:“刚才奴婢比你们醒的早,索性就继续装晕,眯着眼睛过来看了,我们谈出去的几率很大,我们现在是在青楼的后院,没多少人看守。”
王雪枫听了嘉仪的话,又有了新的计划,知道她的丫鬟都会武功,顺便几个人一同过来,商量了一个好的计划,要是成功逃出去的几率百分之八十。
按照刚才几个人商量的计划,通通把绳子捆在手中,捆的比较松,属于一拽就开的那种。
先是王雪枫第一个装作内急的样子,用身体努力的撞门产生动静,挤眉弄眼的呼喊着:“快来人呀,救命呀,救命呀。”
扯着嗓子要命的呼喊,守在门外的壮汉真怕叫过来别人,赶紧推开了门。
冷眼望着王雪枫淡淡道:“你喊什么救命,在喊割了你的舌头。”
威胁的话语王雪枫可不怕,害怕的眼神求饶道:“还请这位大哥莫要生气,小女子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实在是需要内急,手被捆着没法行动呀。”
随即,另一个看守的壮汉也走了过来。
悠闲的来了一句:“内急就当场尿就好了,衣服湿了没关系,实在不行本帅哥亲自帮你脱裤子尿都行。”
王雪枫登时一阵脸色,呸色狼登徒子。
偷偷的对着两个丫鬟做了个手势,未加思索拒绝:“大哥,这,这样不好把,要不你给我们解开绳子,或者给我们拿一个木桶过来解决了都成。”
好歹是一个女子,要清白的好嘛。
“这恐怕不行,万一解开绳子你们跑了怎么办,还是让爷来给你亲自脱裤子吧。”色眯眯的男子上手摸了摸她的脸。
“恩,不要,不要。”
“来嘛,来让爷给你脱。”
吸引着壮汉去抓王雪枫的裙子,就是这个机会,趁机王雪枫一把抓住壮汉的头,一脚踢向了他的传宗接代地方。
另外两个丫鬟,一个把门重新关上,一个用绳子迅速控制住男子,劈晕一气呵成。
壮汉还没来得及感受什么痛苦,就晕倒了过去,趁机几个姑娘踹了几脚。
又迅速的剥下那两个壮汉的衣服,由于只有两个人,外加她们是主仆三人,王雪枫早就找好了理由。
稍作打扮一番,几个人把男子捆住,穿上她们的衣服,自己则换上那几个壮汉的衣服。
又想到了什么,王雪枫上手摸了摸,还嘱咐嘉仪:“你快看看那壮汉身上有银子不?”
好歹逃出去还要过日子,没银子不能活呀。
嘉仪秒懂,几个人拿着银子,让林溪跟在她们身后,大摇大摆的走场。
出了屋子,院子里还有一个壮汉守着门,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只要过了那个门就能出去了。
只有一个人那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姐妹们,我们一起上。”王雪枫言简意赅,气定神闲。
三个人明白齐齐蜂拥而至劈晕男子又对男子一顿好打,拿过香囊,掂了掂重量撇了撇嘴角。
“这个里面银子不少。”
林溪和嘉仪对视一眼,笑了笑,还从来没有发现她们小姐原来还是一个财迷那。
看这她的两个还没良心的笑,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贵呀,啥啥都得要银子,没银子又怎么活。
懒得理会,王雪枫叹了叹气:“姐妹们我们赶紧走了。”
几个人出了院门,就是一道墙,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加快了脚步离开。
京城
太子和太子妃的宴会,李渊明中途换了件衣裳,过来太子府,同样遇到了正和李路恒说话的李静雅。
他冲李路恒拱了拱手,面无表情的凝视起李静雅:“请问下姑母,今天的宴席我看过名单,知道是姑母和王姑娘一起来的,怎么这么久,没看到王姑娘的影子那?”
李静雅心生恼火。
这么多人都在问她那个贱人为何没来,她都快气疯了。
“没什么,她是跟着我来参加宴席的,可能本公主的马车有点快,等到了太子府,就没看见王雪枫的马车过来,应该是回去了吧。”随便的给了个理由,敷衍着李渊明。
这话让李路恒心声困惑,插了插嘴:“姐姐,你不是说王姑娘生病了吗,怎么现在对侄子又说王姑娘过来参加了?”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李静雅下意识的看向人群,还好没有听到李路恒的话。
怪她对人敷衍的理由太多了,都弄岔劈了。
“哎,是女儿她的确生病了,硬撑着过来参加这场宴席,可谁知中途不见了,这本公主真的不知道,可能回去了吧。”回过神,李静雅极力的辩解着。
李渊明颇沉得住气,死绝了要和王雪枫一刀两断,没有告诉李路恒,同样明白了肯定有李静雅参与。
担忧着他瞳孔微缩,意识到了什么,震惊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这他半途遇马疯狂是一个意外的话,不会王雪枫是意外吧,这计谋一次用了双倍,同样的一天,计谋都相同,这不得不使李渊明心中怨怼。
可能这次不仅仅是李静雅参与其中。
第二十九章 审案子(一)
没有了参加宴会的心思,李渊明匆匆的告辞离开。
那边王雪枫三个人逃出了青楼不久,老婆子得知王雪枫的真实身份后,没有再派人去追。
姐妹三人行走在路上,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只好去找一个人问一问。
正好她们三个人都饿了,那几个壮汉的香囊内,银子可真不少,够她们先用着花。
一商量,齐齐进了一家小饭馆,可能进去的时辰不对,饭馆里没什么人。
饭馆的店小二看到她们坐下,很有眼色的上了一壶茶,拿着菜单放了过去:“三位小姐好,你们要吃什么,都在这菜单里,可以随意的点。”
王雪枫拿着菜单先后看了看,觉得阳春面不错。
又问了问她的两个丫鬟:“你们吃阳春面吗?”
嘉仪和林溪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主子,我们吃。”
“恩,三碗阳春面,还有一个凉菜。”王雪枫念着,小二快速的给记了下来。
她又把菜单给了林溪和嘉仪叮嘱道:“你们一个人选一个菜,凑成三个菜好喽。”
嘉仪和林溪一起看向菜单,选了两个最喜欢吃的菜,小二全部记好了,拿着菜单去了后厨,交递过后他继续坐在了大堂,等待客人。
王雪枫修长的手指拿起筷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有些百般无聊。
急忙把脸转向了小二,离开座位,来到了小二的跟前。
小二迟疑了:“怎么了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自然,没事找你做什么,内心想着她表面嬉笑。
“恩,我是第一次来这里,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小二哥你知道这是哪里吗?”顺道王雪枫拿出了几个铜板放到了小二手中。
小二连忙收起了铜板,告诉王雪枫:“这里是安阳县城。”
王雪枫明白的又回到了座位,对这个安阳县城她有点记忆。
之前原主母亲没去世带着她每年都来拜年,去世听小婷说,只送过去了信,人却没有来。
在王雪枫的印象里她的外婆家在这县城属于商家富户,不缺银子的那种。
王雪枫的母亲排行老大,底下还有一个亲弟弟,目前外公去世,就剩下了外婆,亲弟弟已经成亲多年,留下了孩子,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反正这里离京城有些路程,今天她们注定回不去了,不如去外婆家留宿挺好的。
阳春面先第一个上到了桌子上,又陆陆续续的菜全部上齐,还加着一道凉菜。
饭都做好了,肯定要用来吃的。
闻着香喷喷的饭菜味,王雪枫果断的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开吃。
“吃吧,吃把,小姐你可能太饿了吧。”这狼吞虎咽的样子,还头一次见。
王雪枫吃着饭,刚要出声,就听见某人咕咚咽口水的声音,泼有嫌弃。
“不要看着我,你也吃啊。”王雪枫示意嘉仪和林溪吃。
两个丫鬟接到主子的开饭命令,个个优雅的小口吃面,声音都不怎么响亮,非常像一个淑女。
王雪枫第一个吃,第一个吃完的,等丫鬟们都吃完后,把小二叫了过来。
“这些一共多少银子?”肚子撑的,王雪枫干脆站了起来。
“小姐,一共三百文。”
“给你,三百文。”王雪枫从香囊里把银子掏出来,果断的结账。
离开了饭馆,王雪枫领着她的两个丫鬟赶往去了龚府,龚府在哪里,她还是清楚的。
刚走到属于龚府的街道,就望见了龚府的门匾,只是她看到了很多的官兵。
狐疑着王雪枫越过人群,跨到了府门口,刚好几个衙役双手抓住一个年轻男人,不客气的上了枷锁。
嘉仪和林溪第一次来这里,严重漏出不解的纳闷。
这好歹是她的外婆家,王雪枫有权利过问。
她呆呆的站在了两个衙役的前面,直接报出了身份道:“我乃皇上亲封的郡主,这里是什么情况,为何你们要抓他们一家?”
衙役一听是郡主的身份,站在原地没有了说法。
反倒被带着枷锁的年轻男子,神色激动的叫了起来:“表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呀,我爹还有我娘二弟都被抓了,我们没有杀人呀,不是我们干的。”
拼命的呼救着,王雪枫拧了拧眉。
语气很不善的撇向了衙役:“现在本郡主命令你停止抓人,并且把人全部放了,若是做不了主就给我把你的头找来,这个案子本郡主审了。”
衙役还真做不主,其中一个人去把县太爷叫了过来。叫的时候把王雪枫的身份给上报了。
“微臣参见郡主,请恕郡主原谅,这个要求微臣办不了。”县令义正言辞,根本不拿王雪枫当回事。
郡主没有封地就不算郡主,好听点就是一个名号,在这里他是老大,谁都得听他的。
那股子的轻视,王雪枫看着就不顺眼,直吐寒气:“既然县令不肯放人没关系,那这几天县令大人你把他们抓进牢里,不准动用私刑,本郡主快马加鞭回京城,让恒亲王殿下过来,协助你办案可好?”
不管如何,她救了李路恒,相信这点小小的请求他能答应。
杀人要的是证据,她不会偏袒,她要的就是真相结果,不能让人刑讯逼供,贿赂判案。
这样可以避免不少的冤案,尤其这里是她的外婆家。
门外吵着,有未被牵连的府里下人,觉得来了救星,第一个回去告诉龚老夫人。
“啥,我外孙女来了,她什么时候被封的郡主,快,快带我一起去府外,我要见她。”拄着拐杖,老人腿脚利索,白花了头泪雨连连。
她这一生育有一儿一女,女儿算孝顺,儿子不怎么孝顺,却没有苛待,就是府里她不管家。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她做母亲的何尝不知,胆子那么小怎么会杀人,苦于在这里没有依靠,还得罪了新上任的县令,第一个被办了。
龚老夫人只盼着能够借王雪枫的势力,帮他们家渡过难关。
“这下官不敢。”县令一时泄下了气。
王雪枫一个一个的看了一遍,亲人都齐了,索性只是抓人,还没有带走。
“那好,你不让恒亲王办案子,本郡主明白你升任考核,必经之路吏部,吏部又是和我父亲关系不浅,况且你有证据没?”半警告着,她还想套出更多的消息。
“既然下官要抓人,肯定有证据,有几个人能够证明,死者一家就只和龚家有矛盾,除此之外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县令没有之样的嚣张,满脸堆笑。
这话真的王雪枫快听不下去了,气的鼻子都歪了。
“除了人证就没了?你是猪脑子吗,就因为两家有恩怨,就如此断定杀人凶手是龚家,县令大人可真会审案,奇才,要是这样那就更得放人。”那口气,那神情,她明白铁定案子没那么简单,一定有猫腻。
被人这么骂着,县令能有什么招数,尤其吏部那可是致命,万一真的得罪了,一辈子就只能待在这里。
强忍着不快,县令低声附和:“是是是,郡主您说的对,本官这就让他们把人给放了。”
都在一块又不远,县令话一出,人全部被卸了枷锁,龚老夫人停留门口差点哭泣了起来。
“人都放了,这案子继续查,要还给死者一个公平,本郡主知道刚才的话有些横,不过出于考虑,这些人尚有嫌疑,你可以把他们叫过去问案,明天本郡主亲自过去一躺。”随即王雪枫又缓缓的对县令诉说。
总之意思很明显,她不包庇任何人,不偏帮,万一最后凶手是自家人,她绝不走后路帮忙。
“郡主说的对,那明天本官重新审案,微臣就先回去了。”县令没有办法。
待所有人走后,只留下了大难过后的亲人,王雪枫心情不怎么美好,并没有动身。
龚建林明白他们拖累了王雪枫,感恩着先开了口:“郡主您先进去吧,娘她想你想的很呐。”
被人利用,龚老夫人不乐意了,小王氏抢着先一步的弯唇:“是呀,婆婆知道姐姐去世的消息之后就大病了一场,又担心你在府里过的好不好。”
“不说这些了,外孙女我们进去说。”红着脸,龚老夫人不好拆穿自己儿子儿媳的谎话。
王雪枫平平淡淡的眼皮抬了抬,亲昵的挽着龚老夫人的胳膊,一起进去了府邸。
说起来府里还有一位姨娘,有一个儿子,是庶子,龚建林的亲骨肉。
刚才衙门抓人,林姨娘就害怕了,卯足了劲收拾金银珠宝,知道这个家要倒了,得赶快离开这里。
反正有银子不愁找不到住的地方,再给儿子娶个媳妇孝顺她。
林姨娘想的挺美的,刚扛上包袱,她的心腹丫鬟就闯了进来:“林姨娘,老爷他和夫人还有公子没有被抓,咱们府遇到了贵人被救了。”
“啥,老爷一家子清白了吗,哪个贵人这么大本事,连咱们老爷都救了,你知道是谁不?”林姨娘急忙拉着丫鬟的胳膊,迫切的想要知道全部。
第三十章 (二)
“回姨娘的话,是郡主,就是和二公子最要好的王姑娘过来了。”丫鬟老实的告诉了林姨娘实话。
还真别说,案子没有清,他们没有脱离嫌疑人身份,之后更要靠这个外孙女。
刚被释放的二公子在这个家里,除了龚老夫人外,是和原主玩的最好的一个,这次见到王雪枫都要挪不开眼睛。
家里人都坐在一个桌子上,包括龚建林的正室小王氏的独子,属家里嫡长子,大公子坐在一切。
王雪枫这才想起,她们是被抓到这里的,真没带什么礼物过来。
让她多少有点脸色便秘,闪躲着冲众人道:“这个,我光顾着过来看你们,中途马车坏了,又被小偷偷了银子,怕只有我们三个人,给不了祖母,舅舅,还有两个表弟带礼物,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啊。”
吐露着,王雪枫特地站了起来,当真是一无所有。
她也没办法,可怜兮兮的抹了摸鼻子,难过的又道:“现在就剩下我和两个丫鬟,银子又不多回不去京城,最后还得靠舅舅您资助点银子了。”
趁着好机会,龚建林哪敢不同意,还可以装一个慈爱舅舅的形象。
他宠腻的亲自往衣服上下摸了摸,结果没摸到半个银子。
很快感觉到了不对,他被抓身上还带着银子,该不会趁机被那两个衙役搜身偷了吧。
还是龚老夫人有见识,赶紧先行吩咐过来管家,又道:“去跟账房说一声,马上拿过来一千两。”
至于这一千两是给的谁,众人心知肚明,根本没有任何埋怨。
管家做事速度快,很快拿了过来一千两交给龚老夫人。
龚老夫人出手阔绰递给王雪枫:“来外孙女,这些银子你拿着,咱先不着急回去京城,来都来了,让二小子带着你领略领略咱们安阳县城。”
银子放在半空,王雪枫渴望的要死,银子面额太大,她又有些怵头。
“这银子是不是给的太多了,要不就给外孙女一百两吧。”做主着伸手一个手指去夹一张。
哪料龚老夫人一点都不心疼,强势放到了王雪枫的手中,不满道:“什么叫一张,咱家是那种缺银子的人吗,就是除了每一个当官的,银子是顶够的,莫说这一千两,就是一万两咱家都有。”
“是不是呀,建林?”温和着笑着,亲自让龚建林变态。
龚建林肉痛,面上柔声道:“娘说的对,一万两都有的,你就待着玩就好。”
换成平常一万两他可能犹豫,可比起来命,一万两真不算多。
“祖母,我怎么瞧着舅舅有点不舍呀?”王雪枫沉着脸问。
龚老夫人猛地睁大了眼睛瞪了过去,“你舅舅不是不舍,是心疼你半路的遭遇。”
这些遭遇都是假的,林溪和嘉仪终究没有拆王雪枫的台。
“哦,原来这样。”她连忙装作醒悟。
拿着银子,王雪枫大大方方收了衣袖里,二公子龚黑墨早就巴不得和王雪枫说话,这下找到机会坐到了王雪枫边的空凳子上。
“表姐,这个给你,是我闲暇之余叠的纸鹤。”就是刚才叠的,花费不到一刻时辰。
王雪枫不拘束,人家都给了礼物,哪怕就一个纸鹤,最便宜最不值得的算是心意。
她出衣袖里心痛的拿出一百两,放到了龚黑墨桌前:“多谢二表弟,这个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额,我不要,这是祖母给你零花的,你就自己用吧。”他当场推辞了下来。
正中下怀,王雪枫毫不客气收了银子,才想起来她的两个表弟都读着书。
又关怀的问了起来龚黑墨:“你的功课怎么样,前一次过来都没看到你,舅母她说你在忙着学习,真是有点可惜那!”
龚黑墨忙掰起手指算了算,上次他分明是被禁足了。
“没事的,我知道表姐你最稀罕表弟了,现在你来了又见到我了,我们又可以在一起说说笑笑了。”
王雪枫扯了扯嘴角:“表姐见到你当然开心,就是不能耽误你的功课,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表姐希望你好的。”
“谢谢表姐。”辛酸着龚黑墨靠在了王雪枫的胳膊上。
哼,果然除了他娘就是表姐最疼爱他了。
全场的人脸色变幻着不怎么好看。
“龚黑墨快放开你的胳膊,男女有别,你都多大了,就只和你表姐差了两岁,这样子哭哭啼啼的,跟个孩子一样成何体统。”凶着脸,龚老太太神情郑重。
这还是在家里,要是外面不得败坏了她外孙女的名声。
林姨娘得知危机解除,第一时间来到了大厅,又看到这一幕眸光微闪。
她似是随口提起夸了一句:“娘您还别说,这俩孩子玩的这么好,真是般配,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那。”
她说的随意,小王氏有些冷淡,却莫名触动了她的心弦。
只能暗恨自己儿子不争气,更见不得林姨娘好。
“你怎么说话那,什么金童玉女,不看看你儿子什么身份,一个庶出的怎配上郡主她的尊贵身份,只有你个妾室自轻自贱,还以为人人都要跟你自轻自贱一样。”
林姨娘一听就黑了脸。
要不是小王氏是正室,她只是一个妾,怎么可能她们母子被人看不起。
若是娶了郡主话,这更加坚定了林姨娘心里的想法。
不得不说,龚建林摸了摸下巴,似有所想:“都不要吵了,咱们一家子多亏了郡主帮忙,若不然早就去吃牢饭了,今天既然郡主过来,咱们一家子都安静点。”
“是,老爷。”林姨娘和小王氏弱弱的低下了头。
菜光速的上着,可比在小饭馆吃的丰盛多了,鸡鸭鱼肉,肉素汤都有,嘉仪和林溪被安排了下去。
坐在椅子上,王雪枫发现基本上菜都有葱姜蒜。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人的人生当中离不开葱姜蒜了。
那是因为人的一生呀是来也葱葱,去也葱葱。
哎,能姜就了着,咱就姜就,姜就不了,那就蒜了。
对,这就是所谓的葱,姜蒜。
且不说这些吃饭,吃饭,刚才饭馆的饭没有吃够。
龚黑墨跟在王雪枫身边,胆子大了起了,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了王雪枫的碗里。
“表姐你吃。”
瞬间人都注意到了,那就是龚黑墨亲自给王雪枫夹了一块肉。
王雪枫笑咪咪的,继续低头吃饭,并没有拒绝。
龚老夫人和小王氏一样,眼神不善的瞪了他一眼。
饭桌上,林氏暗自窃喜,郡主没有嫌弃没有拒绝,这说明什么,是不是真的对龚黑墨有那份心意。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和儿子说一说。
饭桌上除了没心没肺的林姨娘,都吃了个半饱。
摊上了这等倒霉事情,吃官司么哪里还能这么开心吃饭,倒便宜了王雪枫,王雪枫是吃的饱饱的。
王雪枫想起来明天还要去县衙一趟,饭后跟着龚老夫人一大家子去商量这一件事情。
一进龚老夫人的里屋,王雪枫怀疑的出口:“舅舅,你真的没有杀人吗,还有杀人是合伙杀人吗,县令怎么会抓去你们一家人?”
说起这个,龚建林怎么不恨,分明就是县令设的计谋。
龚建林遗憾叹了口气:“不是的,我们根本没有杀人,就一个小孩子分明被淹死的,偏偏就说是我们一大家子都有嫌疑,是我们杀的,还要把我们抓起来。”
“外甥女你不知道,你舅舅还有你的舅母表弟他们委屈呀,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被抓走了,肯定县令埋怨我们,他第一天上任没送礼物,后来我们补送了,他还不满,真是有苦说不出呀。”
她不由的看了一眼龚建林,那神情状态不似说谎,还搞不懂与那孩子有什么过节,竟被县令怀疑到这个地步。
“那舅舅,你们和孩子有什么过节呀?”她问了问。
龚建林更是憋屈,不忍直视:“哪里有什么过节,就是那天我去铺子巡查,这孩子偷了一点米,被我抓住教训了一下,可我也没有打他啥的,偏偏小孩子就死了。”
“哦,原来如此,那个小孩子怎么死的,仵作说了什么,证人是只证明了你们有过节,还是看到你一大家子杀那个孩子了?”
被质问龚建林泪流满面:“这根本就是子虚有的事情,全都是他们编造的,这证人只证明了我们和那个小孩有过节,并没有看见那个孩子是我们淹死,再说我们没有谋杀他呀。”
王雪枫扬了扬眉梢,听龚建林慢慢道来。
“至于仵作,他的验尸是溺水淹死,没有给出自杀他杀。”
谈起这些他就后悔,铁青着脸悔青了肠子:“哎,要是早知道那个孩子会死,说什么偷了大米就偷了,就当做没看见不就中了,偏偏就出了这等子事情。”
“对呀,外甥女你想想你舅舅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孩子下毒手,被偷大米,我们没打他就说了说,就这样还认定我们有嫌疑,那照这样,只要有过节就有嫌疑,那还活不活了。”
第三十一章 案子(三)
小王氏莫名的被牵连,说没恨就不可能。
接着王雪枫又听了一家人对案件的起因描述等等,已经有了大概结果。
到底是否真正溺水,得需要明天去县衙才能断定。
她是谁,一代名医,手术哪一个不是解剖身体多了,这点小儿科她肯定不怕。
京城
李渊明在找到王雪枫的车夫时候人已经死了,那个替自己驾驶马车的车夫服毒自尽,明显两具尸体同样的死亡方式,皆后背刺有青龙,除了知道的一点线索都无。
想要找李静雅问个明白,也懂她不会承认,更何况这些杀手到底谁安排不一定,总之杀手肯定和李静雅有牵连。
郁结的李渊明把这个青龙图案找人画了下来,第二天带着大批人马闯进王府。
京城谁人不知这些人马都是听命于皇上,主要李渊明宴会遇刺,特地帮忙协助调查的。
大队人马齐齐站在李渊明的身后,跟着李渊明踏进王府,大动静早就惊动了王建民和李静雅。
李静雅本欲要征求王建民意见,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儿子接过来,被人破坏了,闷着脾气跟着王建民出来。
“怎么了侄儿,你带着这么多人马过来干啥,难不成老爷犯了事情来抄家的吗?”李静雅跟吃了火枪弹药,一看到李渊明气不打一处来。
面对着李静雅,要杀他的人,李渊明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所有人控制好府内的人,尤其是李静雅公主院子,把公主院子里所有的下人抓过来,不准要人性命,违抗着原地杀。”他厉喝。
所有侍卫知道公主的院子,而李静雅是怀疑对象,她院子里的下人都被抓到了院子里。
这么堂而皇之抓她的人,不是打她的脸是做什么。
李静雅冷冷的瞧着院子里哭闹的下人,十分的悲愤道:“不知本公主所犯何事情,值得侄儿你劳动大驾,还是本公主院子里的人不干净偷了你的东西?”
李渊明默了默。
缓了缓,李渊明一字一句的问王尚书:“你家的王姑娘回来了吗?”
还真的李渊明不提,王建民真不管这个逆女死活,现在他们父女成仇,他很少关心。
见院子里这么大动静,又想起来王雪枫是和李静雅一起去的,只好目光转移了过去,问她道:“夫人呀,枫儿她回来了吗?”
李静雅淡定如山:“她回来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去是和她一起去,可我马车行驶的快,她马车慢跟不上怪我喽!”
更何况那个贱人应该死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处置掉了那个贱人,一个字爽。
“这么说,就是枫儿没有回来了?”王尚书声音陡然拔高。
李静雅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声:“目前为止,枫儿她确实还没回府。”
听到了答案,王尚书傻眼了。
李渊明才不管王尚书的异样,又带过来几个嬷嬷,眸光冷了冷。
连同跟在李静雅身后的几个丫鬟都没有放过,都抓了过来。
“公主,救奴婢呀。”无辜牵连,丫鬟真的很害怕。
不墨迹,几个嬷嬷手上拿着画进去屋子,侍卫一个个丫鬟往屋子里面送。
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看一看有没有同样背后刻青龙的人,由于青龙都在后背,就只需要查看上身就好。
一个个丫鬟检查下来,没有任何的青龙图案,只有李静雅的贴身嬷嬷后背刺青是梅花,李渊明什么都没说。
包括李静雅院子里的所有下人,就在原地脱掉上衣检查,急的王尚书赶忙用手捂住了李静雅的眼睛。
“真是伤风败俗。”他脸色铁青,只能无力怒吼怨骂几句。
被捂着眼睛,通过王建民的手指缝,李静雅几乎睁大了眼睛,笑意真切,巴巴的努力观看。
“恩?这是我院子里打扫那个下人,身材这么好。”随后李静雅身体更加激动了。
“哦买嘎,天呐,天呐,还有腹肌,一块,两块……”甚至心里已经默默的数了起来。
流着口水,李静雅只觉得嫁给王尚书真是吃亏了。
平白得罪人不说,这个老头晚上时间那方面又短,身体圆滚肚皮倒大,长的再好看都不似年轻人新鲜。
都让她每夜感受不到,什么叫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还不能养面首,快憋死她了。
好歹检查时辰不长,只有女子这里时间稍微长点,检查完毕青龙刺身的一个没有,就一个背后刺身梅花的嬷嬷。
那个嬷嬷真不好动,临走却也被李渊明给特意关照了。
没有人看到嬷嬷手心的汗,在人走后才松了口气。
平白闹了一场,王尚书还只能咽下这口气,不能发泄这怎么行。
当即两眼发光,顺势搂住了李静雅的腰,态度温和:“夫人,我们先回去吧。”
那老头的坏笑都不是好事,让李静雅容易想入非非,一猜就透。
正好那个贱人死了,她的一双儿女还孤苦伶仃的住在公主府,趁着好机会,只能以色换条件喽。
屏退所有下人丫鬟,王建民眼睛直了直,连窗户都关上,不断的楷李静雅的油。
跟饿死鬼一样,一把搂过李静雅纤细的腰肢,推倒在床上。
“来吧,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让为夫宠宠你,尽量给我生个儿子。”不得不说,这一辈子他的最大梦想就是有个儿子,继承他伟大的家业,光宗耀祖。
快要亲上脸,李静雅立马扭脸躲闪。
好好的兴趣一下子坏了一大半,王尚书换了严厉神色:“怎么,夫人不愿意了,是来月事了吗?”
李静雅心头一紧,忙推道:“不是月事,就是事情烦扰的紧,请老爷原谅,妾身真的没办法提起来兴致配合老爷。”
这理由,王尚书的脸色总算好看了点。
又关怀的多嘴道:“夫人你有什么愁心事情,不妨与为夫诉说一番,看为夫能否帮上忙吧。”
启料李静雅等的就是这句话,得意洋洋的重新坐在了床头。
用上专用抹洋葱手帕,忍着沾着眼睛,那泪水不要钱的流,味太呛了。
“哎,老爷您清楚妾身这是二婚,此前还有一儿一女,为了我们的新婚,又怕老爷您不舒服,就没让这两个孩子住府,可这么长时间不见,妾身担忧的紧,又不能时常照看。”苦窝着脸,泪水犯涟漪的楚楚可怜。
很快感染了王尚书,那孩子他知道的,见过几面,比王雪枫看着舒服多了。
“那夫人您要实在想那两个孩子的话?”王尚书犹豫了一下,“就让他们搬进来一起住?”
李静雅笑了,手帕当场扔在了地上,赶忙抹了抹泪,替两个孩子感激:“对,老爷说的好,那妾身明天就把两个孩子接过来府里。”
她迫不及待了,之前顾虑王尚书,更顾虑那个混吝不齐的王雪枫。
如今计谋达成,不枉费她辛苦谋略一番。
解决了事情,王尚书兴致又提了起来,早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
“那夫人,我们来吧要不。”急切着王尚书霸王硬上弓。
李静雅一脸无奈,故意慢吞吞的脱掉上衣,显摆自己的身材。
她能等,王尚书可等不起,麻溜亲自替李静雅宽衣解带。
李静雅忙用枕头捂住了脸,配合了起来:“老爷,您真坏。”
暗骂不知羞,青天白日就这么迫不及待。
安阳县城
王雪枫穿戴完整带着丫鬟,还有连同龚建林一起过去县衙,县衙内死者的父母,遥望龚建林恨不得扒他的皮。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的孙子,你还我的孙子。”老人头发苍白,句句沁人心。
龚建林被老人拽着,急急打断了老太婆的话:“你这个老太婆真是蛮不讲理,我都说了我不是杀人凶手了,你不去找真的杀人凶手,抓我干嘛?”
这话老人如何信,她就只相信县令大人的判断,后面她的儿子媳妇同仇敌忾。
王雪枫没有遭殃,一头雾水,那个年轻媳妇怎么这么年轻,那个人真的是他老公吗?
诱人着,王雪枫对小媳妇语出惊人:“请问,那个你身边这位是你相公吗?”
小媳妇正沉浸于演技不可自拔,被人当场质问,昂了昂脖子不甘示弱:“废话,我不是他相公,难道你是吗?”
这句话就承认了女子身份,细细想来,听龚建林描述死者已经九岁,古人结婚年龄过早,年轻应该正常。
“你放肆,怎么和郡主说话的,小心叫县令把你给抓了。”嘉仪看不惯别人这么对她主子,不客气的回了过去。
“好了,不要计较身份,还是案子要紧,一切待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清白才是正确的道理,走吧舅舅。”
龚建林明白的往前,后面妇人一直拽着,刚才对王雪枫的畏惧全然没有。
“不,你们一定是一伙的,你们想内定结果,让我儿白死,你们心真毒。”妇人叫嚷着撒泼,连同王雪枫都骂了进去。
早知道这可是县衙门口,这个妇人这么吵闹,吸引的人越来越多,从未见县令。
第三十二章 案子(四)
从未见县令出来,连一个衙役都没有,莫非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不晓得要护驾吗?
对于死者家人的心情,她可以理解,不打算纠缠治罪,只好委屈龚建林再外受点苦喽。
王雪枫神情冷漠,带着嘉仪和林溪,一脚跨进了县衙,衙役昨天就认识了王雪枫,县令接到通报亲自出来到院子里迎接。
县令东看西看,眉风往后看表情很不好,面上依然笑容春风:“欢迎郡主过来我这小小衙门呀,就是怎么没有看到龚老爷那,郡主你不是说过要带龚建林过来的吗?”
王雪枫一愣,好心的摊手无奈提醒县令:“人我已经带过来了,可死者家属在县衙外,舅舅和他们纠缠住了,小女子没有办法,就先过来了。”
顺带王雪枫随口说了一句:“县衙门口治安真差。”
天大的冤枉,被人指点,县令吹胡子瞪眼,怒视衙役:“还愣着干什么,去外面把死者家属,还有龚建林一同带过来县衙内。”
几个衙役出动,赶忙跑去了门口。
正好,什么当着死者家属的面做才最合适。
有衙役出面,人稳稳妥妥的都给带了进来,王雪枫近距离一看,不用说龚建林全身挂彩,脸有被人挠过的痕迹。
龚建林眼观鼻鼻观心,竭力降低存在感。
太丢人了,被一个妇人给欺负了,要不是不敢惹事,还会怕一个妇人,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恨不能下一场大雪,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现在春天哪里来雪,要是真来就是奇迹,不现实。
“那个孩子的尸体那?”不再看其他人,王雪枫吐出一口浊气,开始办案。
县令一言不吭,叫过来负责验尸的仵作,让他说。
“回禀郡主,小孩子的尸体停放在存尸房,只等案子了解,就可以下葬了。”
王雪枫摸了摸下巴,目光往仵作身上一落,问道:“你既然是仵作,对那个孩子的验尸结果应该很清楚,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你把你的验尸结果简单的说一说吧。”
只有让仵作先说,又让这些人全部听着,省的又和她验出不一样,只有这样才更有说服力。
仵作清了清喉咙,拿出一个小本望了望,才道:“死者十一岁,安阳县城本地人,验尸报告溺水而死,鼻子口腔都有异物堵着,全身紫青发肿,很可能溺水非属正常,被人推的可能性更大。”
仵作说的王雪枫一字不落的全部听见了耳朵,她又问道:“何以认定是溺水非正常,而以谋害认处。”
“正是因为验尸现场,没有任何的异物磕绊,河水深沉有警告牌子,小孩子又认字,没有滑落凹凸痕迹,断定非正常溺水。”
顶着所有人的眼神,仵作神色从容,把结论说了出来。
他的话句句在理,复述着死者家属个个激动,轻颤,猩红着眼。
“都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儿子,是你把我儿子溺水的,我要你赔命,赔命。”男子为死者父亲,何尝不是心如刀绞。
被人突然掐着案子,又顶着对方杀人的眼神,龚建林无力开口,眼珠翻了翻。
情况危机,王雪枫快速点去穴道,男人仿佛全身没有了力气。
直至死者父亲松开手。龚建林才觉得舒服,赶忙舒服的吸收氧气。
未免人冲动,王雪枫暗含警告撇着死者父亲:“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要是杀了你儿子他偿命,可不代表你一时失手杀了人,就可以轻易放过你。”
死者男子再也不敢动手,有种心力憔悴的感觉,满是无助。
“你,你这个妖女,你对我相公做了什么,怎么我相公突然全身没有了力气。”反倒是死者母亲不怕,一而再的替她相公伸张正义。
王雪枫一开始还可以忍让,可她什么都懂,万一真的被人当成了妖怪,下场只有人人唾骂,被火烧。
这个女人嘴巴不干净,本着死者家属她一再忍让,不代表就可以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
王雪枫心头略有不快,清扫那妇人一眼,微微启唇:“刚才那是正常的穴位,只需要过一会儿就好,会武功的人都知道,另外你对本郡主不敬,攀蔑本郡主罪不可赦,嘉仪掌嘴。”
不管三七二十一,嘉仪就听王雪枫的话,猛的给妇人一个巴掌。
捂着嘴妇人欲要说话,王雪枫斜睨妇人:“不该说别说,否则下一次就不是掌嘴那么简单了。”
妇人猛的把话噎在了心里,害怕的低下了头。
这几个人至始至终,少了刚才大街对龚建林出手的老太婆,不过这可不关她的事。
回到正题,王雪枫让一干人等随她去挺尸房。
停留在挺尸房内,王雪枫暂时借用了仵作的验尸工具,穿了一件早就准备的防身外衣,深情款款的认真检测。
尤其人的心脏,肠子都要出来,有的人差点都要吐了,都暗叹王雪枫的胆子真大。
王雪枫仔细的观察尸体,好似发现了什么,聚精会神盯着死者的手指,似青似黑。
可不要小瞧似青似黑,青色因为人在水中浸泡太久,水底长的海藻染色上去,黑色可就是中毒。
不确认眼色,王雪枫屏住呼吸,她怀疑是先中毒后溺水。
有了重大发现,王雪枫知道中毒除了身体变化,喝下去的毒药消化道会有痕迹不说,嗓子处会黏上一些。
为了确定是否中毒,王雪枫小心翼翼轻挑,拿出银针扎进去消化道,这一行为大家不解。
不一会儿银针缓缓变黑,王雪枫语气苍凉:“真是没有想到。”
是没有想到,明明中毒仵作竟然没有验出来,非溺水而亡。
要明白仵作每一个结果都影响着案子的查询方向,结果,这样的仵作真让人寒心。
压下内心的愤怒,王雪枫离开尸体,和大家一起,高高的举起了发黑的银针朗声道:“本郡主抗议,尸体消化道银针实验黑色中毒征兆,所以本郡主怀疑这名男子不是溺水,乃是中毒。”
这就是一鼓作气的事,仵作和县令还有死者家属,龚建林发现银针真是黑色的,纷纷信了王雪枫的话。
将有毒银针保存好,王雪枫失望的冲仵作摇头,点名道姓着指责:“你不配当一个好仵作,虽然我不知道你当仵作多长时间,可连中毒都验不出来,又怎敢替人验尸。
尤其你学艺不精,就可以进去县衙,被人请来验尸,倘若因此造成冤案,第一个你就该问罪,本郡主劝你没有那个本事,不要揽那个金刚钻,你还是再学习几年在上任吧。”
这话不是抨击,更不是侮辱,这是句句的真理,是为了他好。
要是仵作因此不振,只能说承受能力太差。
仵作自知惭愧,拱了拱手:“郡主赐教了,是我的不好,我自己承担。”
脸色涨的通红,这让他很没有面子,他也待不下去的离开了此地。
这样王雪枫没有同情,商场如战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同一个残酷的吞噬链子。
只有最优秀的人往往才可以站稳脚步,用实际证明,走他人的路让他人无路可走,可这样大家疑惑了。
“既然死者为中毒死亡,怎么会溺水,还有毒又是何毒,是毒后发作意识不清,还是?”
突然县令想到了一种可能,更是当即心头一棒。
“对吧,县令大人你是否也猜到了,目前就是两种可能,要么死者中毒后被人抛尸,要么就是中毒未死失心疯,看物迷乱,可刚才验尸,明显没有任何行为诡异,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中毒死亡,杀人抛尸。”
这话可谓字字诛心,大家哑口无言。
大家看着王雪枫的眼神登时变了。
尤其县令心里一慌,忙道:“不知道郡主,您可知道死者所中何毒?”
“放心县令大人,我刚才已经保留毒性痕迹,明天我们就会知道死者到底中的什么毒了。”王雪枫淡淡的道。
她要引蛇出洞,更要检测毒药的性质。
没有任何非议,案子暂停,龚建林和林溪回去龚府。
龚家大院,大家看到龚建林又是安然无恙回来,个个开心。
“怎么样,这次你们过去县衙,有没有什么结果或者线索呀?”龚老夫人迫切的询问。
王雪枫神情越发严肃,她在想着要是死者被毒死,还可以让死者毫无表决,心甘情愿的喝下去的人最有可能的是谁。
“哎,娘你可不知道,都怪那个仵作学艺不精,哪里是溺水,是中毒呀。”说起这个到现在龚建林还心有余悸。
虽然是中毒,可他嫌疑未排除之前,总是会提心掉胆。
“中毒呀,那可知道凶手是谁吗?”
“不知道,毒得明天才会有一个结果。”龚建林习惯性的隐瞒了今天王雪枫的所作所为。
这是善意表现,对王雪枫好的意思,有哪家女孩子抛尸,还对尸体摆弄等等,更可怕还保存尸体的东西。
想起来还被王雪枫带着拿到府上,龚建林突突。
第三十三章 案子终!
这是王雪枫走后的第三天,他想她了,不管之前的分分合合,他这辈子是注定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俗话说的好,难过的人又有几个,强调路有多曲折吗?
可是付出真情你又得到了什么,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能强装着冷漠,表现自己只是寂寞。
分分合合如果这个理由偏颇?
是非对错,情感切磋,又是什么能让我们无果。
原来相爱的两个人走不到一起竟那么容易,就像自己放了过去,它竟没游到底。
戏剧也总是那么的彻底,不管你行不行,嘲笑糊涂的人总是不遗余力。
原来爱一个人,爱碎了心底竟那么容易,心疼你竟不及我一半的努力。
要是多年以后回想过去,劝自己要冷静。
心碎的彻底,不甘的回忆,往往那么容易提起,我爱过你。
对,你是爱那个女人,虽然她无情,她不爱你,还一再伤害你,可不得不说分分合合,如果偏颇,又是什么能让自己难过。
是那个女人,没有了那个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失去了王雪枫的世界显示了各种的色彩。
曾经那个女子的欢声笑语都没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和他撒娇,和他吵架了。
模糊着眼,李渊明的心跟被人剜了一样痛苦,相思的泪水何曾停过,本以为没有了王雪枫的这三天,他可以好好的,可以忘掉她的。
可现实狠狠的锤打了他一击,李渊明魔怔的疯了,“啊……!”
叫吼着,李渊明头发披散着不管不顾掩面痛苦,“为什么,为什么本王会爱上那么无情的女人,他离开本王可以那么心安理得,让本王这么痛苦,可她那,她应该很高兴吧。”
“不,这不公平,凭什么她要快乐,本王就要痛苦,不,这不是本王想要的。”
最后的一丝执念,还有积攒的恨,让李渊明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他只知道,这一夜他要疯了,这几天想的都是王雪枫。
想着第一次在王建民的婚礼上的相见,那个女子霸气放豪言,不慌不乱字据控诉。
第二次,在太后宫里,她后半身鲜血淋漓,狼狈不堪汗水满身,拿起匕首太后那英姿飒爽的模样。
第三次,第四次……这里面有爱有恨有仇,有舍不得!
这一夜他哭的痛苦,直到早上嘴角蠕动,没有吭声。
李渊明垂下眼皮,吐出几个字:“本王要让你生不如死,既然本王得不到的,别说也都不要想得到。”
攥着手心,李渊明笃定王雪枫还活着,吐了一口浊气,又恢复了高冷的样子。
早晨王昭霖过来汇报任务,李渊明只给了王昭霖一句:“倾尽本王所有人马,查探工部尚书之女王雪枫的线索,知道的第一时间,必须上报。”
“是。”不知为何,王昭霖总感觉今天的主子与往常有些不同。
那一边,王雪枫验出了毒药是砒霜,她却没有去县衙,把这个结果告诉了龚建林。
龚建林竭力回忆了一下,这个砒霜量大了能够毒死人真的,可他真没买过砒霜,不管如何,只要能脱掉嫌疑更好。
然而王雪枫摇了摇头:“不,舅舅你想的太天真了,你确实没有买过毒药,可不包括人家怀疑你让别人替你买的。”
龚建林难掩震惊,赶忙解释:“郡主,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让下人做过这件事情呀。”
苦闷着间,龚建林跟个怨妇一样,委屈巴交。
“你误会了,我是假设好吧。”
“假设那也不能这样呀?”
王雪枫彻底没有了余力,算了不解释了,还是上县衙在说吧。
故而王雪枫带着龚建林二次上县衙,这一次死者家属没有过来还,趁着机会,王雪枫把所中的毒告诉了县令。
只要知道了毒源,安阳县城就这么几家药房,而能卖砒霜的药房更少,县令一边通知死者家属,一边安排几个卖砒霜的药房人过来认人。
死者家属那边,眼看就要得到结果了,心急呀,只有死者家属母亲小李氏,称肚子不舒服不想去。
衙役冷着脸道:“县令大人有令,今天辨认凶手现场,无论如何都必须让各位全部都场,就算抬着走都要到县衙。”
要求不近人情,死者家属老太婆还有死者的爹都无奈的看向了小李氏,有些犹豫:“孩子她娘,要不我给你租量牛车过去?”
小李氏躲避不成,又想不到好的借口躲避,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大家一起去。
众人等着死者家属到来,县令让几个药店的人个个辨认了起来。
几个药房的人,朝着龚建林等人只看了一眼,就过去了,反而在小李氏的身边徘徊许久,拿不出结果。
还是王雪枫看出了异样笑笑说道:“这位小师傅,你怎么在死者家属的母亲面前一直看来看去的,莫非她有什么问题吗?”
小李氏听了这话。莫名有些不安。
大夫拧了拧眉,坦然承认:“是有那么点问题,我只记得当日来买砒霜的人听声音是一个中年妇女,女人专门带着面罩,可这位夫人一声不吭,着实有点难办呀。”
“那有什么,直接让这妇人开口说一声不就好了。”随意着王雪枫大摇大摆,命令小李氏说话。
这样子,只要你不说话就是故意的,肯定她不是哑巴,当日就是她闹的最欢。
小李氏又是一愣,故意捏着嗓子说了几句:“大夫您好。”
这声音立马让王雪枫察觉到了异样。
她立马手指向了小李氏:“不对,你昨天声音不是这个样子的,认真点说话,不然小心本郡主认定你是杀害死者的凶手。”
不怪王雪枫怀疑,可又不敢相信,好像死者是小李氏十月怪胎所生,怎么能这么恶毒那?
“额,郡主,小妇昨夜偶感风寒,嗓子有些不舒适,所以不能正常说话了。”她不慌不忙,快速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这么敷衍,王雪枫自然不能如她所愿,一把抓住了小李氏的手。
小李氏呆若木鸡的使劲想要挣脱:“郡主,你要干什么,您弄疼小妇了。”
天知道她噎着说话真难受,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这样。
有了明确的结果,王雪枫松开了小李氏手,仅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小李氏的身体没有任何毛病。
那她这么慌张躲避肯定有毛病,确实她会是凶手,王雪枫直接给了小李氏一记冷眼。
“你没有生病,你在装病对不对?”王雪枫喊了一声,眼中藏着激动,面上还算平静。
被人拆穿,小李氏大步的后退,红起了眼睛,“不,小妇没有说谎,小妇是真的感冒,嗓子不舒服。”
看到小李氏还不承认,王雪枫嘴角扬了起来,深深的看着她,点头:“是呀,正好大夫也在,就让她给你看看身体吧。”
大夫明白的要给小李氏号脉,小李氏不敢移动半分。
大夫给小李氏号了号脉,正了正脸色道:“这位夫人一切正常,没有感冒的迹象。”
就这一句话打破了她的侥幸,妇人崩溃的嚎啕大哭:“我,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呀!”
“啥,什么不是故意的,说是不是你害了自己的儿子,回头还推到了我的身上。”龚建林音调都变了。
死者的父亲更是不敢相信,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
他看着和自己多年生活的妇人,眼神一紧道:“真的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吗?”
妇人情急之下暴露了声音,大夫终于认出了,那个来药店买砒霜之人就是小李氏。
尤其死者的奶奶一时无法接受这种猜测,她不明白那是小李氏亲生的孩子,是这个家里的独苗呀。
正在众人都纷纷谴责小李氏的同时,王雪枫不由蹭出了一个问号。
凑到了小李氏跟前,撩了撩眼皮,淡淡的道:“是不是还有同谋,可否说出来,那个和你一起把孩子抛尸的同谋到底是何人那?”
小李氏仿佛迎头挨了一闷棍,脑中一片混乱,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嘉仪和林溪拽着一名男子,拖着给拖来了县衙。
原来从当日验出死者是被毒死后,王雪枫就派出了她的丫鬟一路监视小王氏的一举一动。
苍天不负有心人,昨夜小李氏与那男子见面,所说的话都被嘉仪和林溪听的一清二楚。
第二天等着所有人走后,嘉仪和林溪,专门去了那个男子的家,为的就是解释这一切的因果。
“你,你怎么被抓来了?”小李氏终于挤出一句话来。
男子颤抖的手指了指两个丫鬟,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是被她们给抓来的。”
“你们?”小李氏听楞了,惶恐排山倒海而来。
林溪顾不上许多,把真相告诉了所有人。
事实是这个男人和小李氏是奸夫,有一次偷情被死者看到了,小李氏一直哄着她儿子,不让她儿子开口。
又怕死者说不定哪天被捅了出来,外加奸夫的怂恿,荒唐之下做了这样的选择。
第三十四章
当所有真相全部结合起来,众人恍然大悟,合着最后贼喊捉贼,县令当场宣判,还给了龚建林一个清白。
死者的家属失望而去,对这个媳妇生死不在去管,至于奸夫一起判刑。
解决了事情,龚建林迫不及待的和王雪枫回去,告诉龚老夫人这个好消息。
龚老夫人喜极而泣:“太好了,只要我儿没事情就好。”
擦了擦眼泪,这一次龚老夫人很感谢王雪枫,倘若没有王雪枫龚建林只怕到监狱被严刑逼供了。
除除晦气,龚老夫人命人买了一挂鞭炮,在门口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小王氏的娘家得知龚建林安然无恙,派人送过来了贺礼,还说改天在来。
贺礼摆在桌子上,龚老夫人冷笑,面色不善的扫了小王氏一眼,暗度陈仓的道:“都说娘家婆家一家亲,亲家出事了鼎力相助,明明你娘家和县令认识,往中间掺和掺和,怎么会让你丈夫受这种委屈。”
迎着龚老夫人冰冷的目光,小王氏里外都不是人,欲辩驳道:“其实我娘家人帮忙了,县令大人他执意不收礼物,还把礼物都丢了出来,一点情面都不讲,那又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她已经嫁了出去,娘家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婿,把县令给得罪死。
“哼,你娘家没有本事,我外孙女就有本事了?”龚老夫人冷着脸道。
“这,还不是外甥女厉害嘛。”小王氏不敢顶嘴。
真是殃及无辜,她明明就站着,怎么就扯到了她那?
王雪枫先是一愣,亲切的笑呵呵道:“外祖母,今天舅舅摆脱了麻烦是喜事,夫妻一体舅母肯定没有不帮,您别气坏了身子,外孙女指望着您长命百岁那。”
这话逗的龚老夫人乐呵呵的,小王氏感激的看了王雪枫一眼。
龚建林清咳一声,顺口问道:“既然这次是枫外甥女的功劳,娘不喜欢她们送的礼物,不如把礼物赠送给枫外甥女吧。”
这礼物饶是他也不欣喜,他不傻,这段时间小王氏娘家的做法,可真是上透了他的心。
对于这个注意,龚老夫人异口同声:“好,等枫儿回京城了,外祖母给枫儿多多准备点东西,把这东西兜给我枫儿。”
“谢谢外祖母。”王雪枫恭敬起身。
京城,明王府,李渊明知道了王雪枫的消息,包括中途被卖入青楼逃出,落入安阳县城王雪枫的外家故事。
他摸不准王雪枫什么时候回来,就决定亲自过去。
解决了一桩烦心事,龚黑墨这几天不断的往王雪枫的院子跑,王雪枫乐此不疲。
下午,她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品尝上等茶,龚黑墨认真的读书练字。
现在王雪枫住的院子是以前,她的亲生母亲龚静娴出嫁时的院子,一直空着,就给了王雪枫住。
“莫要看了,先歇息歇息,喝杯茶吧。”王雪枫亲自把茶递给了龚黑墨。
龚黑墨接过茶盏,捧在手里并没有喝,语气似是闲话家常:“表姐,你来到府上没几天,小弟还没有见识到表姐你的文采,要不我们各自比一比?”
“哦,你想要和我怎么比那?”心情正好,没有在京城的累,王雪枫一时来了兴趣。
两个人一同由书房转到了院子,院子里百花绽放,鸟儿飞舞,蔚蓝色的天空,新鲜的空气,让龚黑墨新生一计。
“要不我们就以表姐院子里的景色来各自作诗一首可好?”他神采奕奕的道。
这个只是小问题,王雪枫点了点了头。
见王雪枫一答应,龚黑墨忆发图强向前迈步,语气问和:“好,弟弟先来。”
其后龚黑墨脱口而出编着词念道:“山川不念旧,风雨来袭,摧毁风暴,且看现下院子光明活力,落日来冬,花谢屋空。”
王雪枫垂眸听着,眼底情绪复杂。
这意思是在说繁华背后是奢侈无忌,终有一天会败了这个院子,人走茶空吗?
这时王雪枫开了口:“一品荣华之医妃要上天,海芋拟谱写神话,锁尽一切鸟语花香,人物景象,冰封一切。
只待一品荣华之医妃要翻天,霖海海完美结局,补去所有的失望冷清,留下美好结局,让这一切给留一个圆满句话,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便看尽这满园风光,等着满园盛开繁华,只待贵人相助。”
她的词要比龚黑墨的多,正好嘉仪会做试,插嘴的开了口:“这个可以把我加上吗?”
两人双双同意。
嘉仪欢快朗朗上口:“这院子风雨欲来兮,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冷暖自知,一朝权妃,权倾天下,农女安康,定一王朝,看观天下,谁说女子不如男。”
噗嗤林溪笑了,真真是有意思,这三人做的诗词,明有院子描述,暗里后头不对马嘴。
“好了,嘉仪你都念了,那我林溪就得好好展示我的风采,你们都听好了哦。”镇了镇心神,她又道:
“花开花落花凋谢,任何东西都有保质,努力装饰只为保住原本的家,终有一天坚持不下去,应当把她还于大自然,好比不同的分类。
房屋有大小,朋友有好坏,钱有穷富,官有贪污清官,故而七情六欲,人皆不同。”
林溪的诗词,齐齐赢得了嘉仪,王雪枫,龚黑墨的赞赏。
合着就是玩玩而以,所有人触感而发。
就好比这一次,权比权,就比的谁拳头大,县令之上还有上司,要不是王雪枫有权有势力,县令会乖乖听话吗,不会的。
其实事间人人做不到公平不正,更做不到不为利益所动,家家户户都有烦心事。
比如,贿赂的案子让你的公平与人命得不到正义。
再说几个例子。
古代的拆迁,拆迁都有条件好与坏,县城的拆迁人人得到巨大补偿,村里拆迁非也,能得的更要花。
当人们都在期待着公平那一刻,让本郡主来告诉不要妄想,社会的阴暗是你所体会不到的,人类的良心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的。
明明就是做诗词,不知道为何她的心情不快,是因为死去的亲生母亲龚静娴吗?
王雪枫犹豫了一下,她不能让京城里的李静雅过的如意,这一次她要快速回京城报仇。
嫉恶如仇着王雪枫将这些掩在了心里,只等着明早向龚老夫人还有龚建林辞呈。
有了愁事王雪枫心情也不好,让人拿过来酒,厨房做了几个小菜端上准,她们主仆三人,外加龚黑墨一起盘了一桌。
坐在桌子上,王雪枫大口的一杯先喝了下去,“来,让我们喝起来吧。”
嘉仪和林溪都不是怕事的人,酒量杠杠的好,欢快畅饮,龚黑墨喝的算是最少的。
结果没喝多久,两个丫鬟竟醉倒在了桌子上,睡了起来。
王雪枫不省人事,还算有意识能够走,林氏本来坐在院子里等着龚黑墨回来,半天没见人影。
着急的派人打探消息,说是轮休醉了,龚黑墨不放心的正扶着郡主回去房间。
林氏大喜,眼睛一亮一高兴,偷偷从床底拿了一包药粉站了起来,看准自己屋子里的茶壶,她将药粉洒了进去,盖上茶盏晃了晃。
迫不及待的就赶往去王雪枫的院子。
两个人靠的近了,若有若无的酒香味钻入鼻尖。
龚黑墨薄唇抿成一条线,手规规矩矩的不敢轻举妄动。
偏偏王雪枫醉了酒,闪烁着亮晶晶的眸子,手比划着一把扑进了龚黑墨的胸膛。
“嗯,好暖和,人家要温暖,要依偎在帅哥哥的怀里。”说着醉酒话,就跟八爪鱼一样,黏了上去。
蹭的,龚黑墨的脸火速蹿红。
手轻轻抓住了王雪枫的胳膊,忙道:“表姐,你醉了别这样,其实我长的不帅,不是帅哥。”
啪的刚过来的林氏猝不及防的给了龚黑墨一脑勺。
气鼓鼓的不服气:“什么叫你不是帅哥,你是我的儿子随娘,长的帅里帅气的,还是小郡主的眼光最好了。”
沾沾自喜,想要她过来的目的,林氏假意倒了一杯茶水,谎称醒酒躺递给了龚黑墨一杯。
龚黑墨并没有喝,心里第一个想的就是醉的不省人事的王雪枫,于是把醒酒汤喂到了王雪枫的嘴中。
眼看着王雪枫一口一口的喝下去,林氏唇边笑意越发明显。
良宵一刻值千金,最好成全成对才最好。
心有所想,林氏又亲自给了龚黑墨一杯,让龚黑墨喝了下去。
心情十分不错的离开,临走还把门关上了。
“哎哟喂,娘的乖儿子,你以后能不能望子成龙,全靠这次喽,早点给娘生一个大胖小子。”歪咧着嘴,林氏快速离开了这个院子。
本来还醉的不省人事的王雪枫,只感觉一身的火热,训斥充斥在她的脑海,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和王雪枫一样,龚黑墨意识变得不清,整个人如狼似虎,可还是不断的后退,想要离开这个院子。
“不行,我不能趁机玷污表姐,做人得讲良心。”狠狠的咬着胳膊,都咬出了血块。
第三十五章
(额,被屏蔽了,改了改,可能就这样吧)
意识模糊着龚黑墨没有良心桑尽,逐渐的情绪开始失控,长长的睫毛开始跳动。
这种坏药恰好能解酒,可是解了酒正好就是春药发作的时间。
用尽全力,王雪枫迷离的看向前方咬着胳膊都出血的龚黑墨,她就知道肯定不是龚黑墨下的坏药。
怒气着王雪枫一把扫向桌子,菜汤一摔而碎。
“可恶,要是让本郡主是谁干的再说。”咬牙切齿王雪枫使劲晃了晃头,伸手忍不住的掀开衣角。
这一行为彻底让龚黑墨失控了,他尝试着拉开门,可惜林姨娘怎么能如他所愿,外面的门都上了锁,除非有外人发现,要么明天早上林姨娘过来开锁。
无论如何选哪一种,龚黑墨只知道他不能在拖下去了,他真的怕了。
脑子里全部都是那种的画面,一身清新的体香,美丽的容貌,女子正伸手使劲手段,迷惑着龚黑墨的心智慧。
“公子,快来呀,奴家等你好久了,来吧。”女子甜甜一笑着,一步步携手向他归来。
龚黑墨的手忍不住的脱去了外衣,沾染到伤口一同,让龚黑墨清醒了下来。
我欲迎风在留几步,怎舍别人诱惑本公子。
我说控制控制,只要坚持一会就好。
我欲留下清白给心爱之人,怎么会没有礼貌的玷污表姐,你不要哭,不要被梦境诱惑,不要,不要,就算天下就剩尽王雪枫一个女人,你也绝对不可以。
“不,你不可以,龚黑墨你清醒清醒吧,想一想郡主,那是你亲表姐。”放肆的喧嚣,龚黑墨头使劲的撞门。
这一世,就算整个人伤疤便身,毁容残疾,断子绝孙,也要为你守住这最后一丝理智,我死不足惜。
头使劲的抨击着大门,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胳膊被咬的不成人性。
假若林姨娘知道自己的儿子会被自己害成这个样子,她会后悔,后痛苦吗?
和龚黑墨差不多,王雪枫用银针扎身,欲焚身留清白。
她的脑海种,只见一男子面容娇小,戴一面具,一身战甲尽显英姿飒爽,男子气概。
男子徒手摘掉面具,面具下的脸是那样的诱人,微微一笑就可以让人奋不顾身。
“娘子,我们的新婚第一夜,你还不来吗?”男子张了张嘴,脱掉了外套。
身材饱满,上下有料,八快府计,皮肤白嫩,那嗓音勾人心破。
仿佛那三月的风吹去冰冷的霜,深深映出情话几行,
她沉沦几回,只因空幻想出来的男子倾城的美。
千红佰媚偏偏只为你醉,你如月的眉,向桃花的嘴,片片相思成灰。
“娘子你知道吗,我沉沦几回,为你寻走了千山踏过了万水,你滑轮的泪,像残花的蕊,我愿此生朝朝暮暮与你相慰,辗转几世红尘看山高水长。”男子每一句情话犹如甜蜜的砒霜。
王雪枫沉浸其中,眼瞅着她要配合男子,崛起品尝时,却是一面清凉的桌子。
眼前的血腥一幕,刷新了她的眼帘,痛了她的心。
龚黑墨还是一头不断的抨击门,浑身带血王雪枫泪崩了。
可怜着痛恨着,外加坏药的助力,王雪枫一下子扣住了龚黑墨的后背,眼神闪烁:“要不我们就那样把,这坏药威力很大,不这样你会死的。”
本意王雪枫是要劈晕龚黑墨,可只要一想到门是锁的,他那为了自己付出的代价,她就放弃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男人算什么,恩爱就过,吵架就离,姐收了。
洁白的嫩手揽住龚黑墨的腰,热度飞快的增长,他愧疚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龚黑墨一脸狰狞:“坚强起来,没什么能打垮我们,当我们破碎的时候最为锋利,为今天这这一幕默哀,为明天奋战。
我龚黑墨怎能做这等伪君子,不应如此,不是今天,郡主请听我的话,我用这鲜血来把这门给你撞开,逃出去,你再坚持坚持。”
他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只能以身承天,弥补林姨娘犯下的过错,只期盼着王雪枫得救后,能够看在他的份上,从轻处理。
龚黑墨这般想着,神情越发狠厉,越来越撑不住。
王雪枫一脸坚决的反对摇头:“不行,你不能这样,我很感谢你,这是我自愿的,再下去你会没命的呀。”
狠声呵斥,龚黑墨依然不为所动,他惊天动地的执意如此:“郡主,你是我的表姐,更是这个王朝的郡主,在下的命可有可无,而我绝对不能愧疚你。”
王雪枫语气越发冷的阻断龚黑墨的话:“够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必须听我的。”
再说她也快坚持不了,自甘堕落奉献出她女人的第一次那种。
既然龚黑墨执迷不悟,那她只能加助外力。
王雪枫迅速解开了龚黑墨的腰带,。
正以头撞门的龚黑墨低头一看,扭过了头,忽然喊道:“你,你!绝对不可以这样,你想干什么”
懒得废话,王雪枫踮起脚尖送上了一个香刎,龚黑墨再也忍不住的和王雪枫意乱其中。
两个人亲切的贴身,深情的拥吻,触到其中那是电麻的感觉。
李渊明来到安阳县城,没有花费很长时间,来到了龚家,他故意大张旗鼓的进去,随后带着龚老夫人和龚建林去王雪枫的院子。
谁能想到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会有人做这等事情。
哪怕王雪枫愿意,龚黑墨依旧只有亲刎,没有其他的动作。
龚老夫人,龚建林,李渊明走到王雪枫的院子,真是冷清未有一人。
提步上前,李渊明瞅着上锁的门还以为人不在,很快门里传来一声娇喘。
龚老夫人和龚黑墨挺不好意思的。
李渊明手拿着锁,听着里面暧昧的声音,更加感到奇怪。
就算是王雪枫心甘情愿的,为何要在外面上锁,对了还有窗户那?
“对,窗户。”想起来李渊明急忙让人开锁,他寻找窗户试着用手推了推,开不开依然外面封闭着。
谁能够知道李渊明快要急疯了,真担心下一秒王雪枫就会有危险。
开锁的人没有过来李渊明心急的跟夹在火烤一样,低头捡起一块砖。
用力的捶打锁,用了几下锁开后,李渊明快速的推开了门。
看到这一幕,李渊明只觉得扎眼。
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为何竟会何一个野男人在那里亲吻。
本来李渊明要报复的心,又被王雪枫的遭遇心软了起来,心情复杂。
光明进内,龚黑墨知道他得救了,推开王雪枫他急促回头,大口的揣气开口道:“快,救救表姐,我还有表姐都被喝下了坏药。”
转身龚黑墨的样子吓到了龚老夫人,又听后面的话赶紧让龚建林去请大夫。
一个人心疼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哎呀,我的孙儿,快快去水缸里泡着,让人加些冰块。”
这些不用龚老夫人提醒,龚黑墨都懂的,带着一身的伤龚黑墨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不负众望,没有毁了王雪枫的清白。
王雪枫被安排一个水缸,水缸里加满了冰,龚老夫人怜惜的爆喝响起:“查,一定要查,全府给我彻查,老身倒要看看谁在我府内捣鬼,欲要陷害我的孙儿和外孙女。”
没有泡多会儿,大夫过来研制了解药让王雪枫和龚建墨一人喝了下去,龚黑墨是被人抬着回房间的。
下人们抬着浑身鲜血淋漓的龚黑墨进房间时,就连林姨娘心纠的紧缩眉头,急的跳了跳脚:“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儿子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看看这身上的伤,可要心疼死为娘了。”
因为王雪枫身上没有伤口,服下解药,大夫就过来龚黑墨这里给龚黑墨包扎了一番。
借着机会,林姨娘叫来了一个丫鬟打听了起来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二公子伤成了这个样子,你把实情告诉本姨娘。”
被问着丫鬟哪里敢撒谎,只低头回道:“当时奴婢在场,先是王爷从京城远道而来,是为了探望郡主,老爷和老夫人亲自带路过去。
谁知门外被人上了锁,最后王爷还是用砖砸开的锁那,一推开门里面郡主和二公子他……”
剩下的话她有些难以开口。
“怎么了,我儿和郡主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林姨娘心中急切。
这事情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听了丫鬟的话,很想知道后面又没有成功,她的儿子有没有和郡主上床。
丫鬟深深的看了林姨娘一眼。语气复杂:“回禀姨娘的话,结果门推开是二公子和郡主她们两个人在热吻。”
“在热吻?”高兴着林姨娘又道:“那她们有没有上床做那个?”
丫鬟没有嫁人,可能听懂林姨娘话的意思。
她摇了摇头:“没有那个,进去时候两个人只有热吻,郡主还穿着衣裳那。”
“哦,原来这样啊。”听了林姨娘有些可惜。
要是王爷不来,只怕事情就真的要如愿所偿了。
可他儿子胳膊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那,莫非王雪枫不愿意挣扎的?
第三十六章 线索
也是,不愿意那是对得,不过还好啦,被人当众看到,一男一女热吻,本夫人倒要看看王雪枫怎么留住清白。
一想到他得儿子娶了郡主,然后自己被老爷扶正,从此小王氏贬妻为妾,那多么风光。
“小王氏,你只是一个妾,妾通买卖,妾乃贱流,快服侍本夫人穿上大红衣服。”
“诶,不对不对,这大红衣服好像你进门成亲就穿得吧,可是现在你不要奢想了哟。”
“你不仅人老珠黄,儿子是废物,更这一辈子连老爷得心都留不住哈哈哈哈。”
做着美梦,林姨娘春心荡漾,就等着儿子成亲了。
又看到刚才儿子得模样,林姨娘恶狠狠得把仇记在了心里。
“你个小贱蹄子,那是老娘得宝贝,十月怀胎生下来连手指甲都不敢伤,我儿那是你能伤得吗,就算你是郡主,我可是你的婆婆,叫你跪就给跪,否则就是不孝,我叫我儿子休了你。”
再然后王雪枫抓住她得衣襟苦苦哀求:“不要婆婆,儿媳妇再也不敢了,一定会好好侍奉相公,孝顺婆婆你得。”
美梦外加幻想,不得不说林姨娘得脑洞真是出奇。
就连亲生儿子得伤都管不着,高兴得对着镜子美滋滋得打扮了起来。
王雪枫住得院子。
是个人都不是傻子,尤其当初那么危险,李渊明对她外孙女得关怀,那生气心疼,就知道爱之深。
现下又出了这等得丑事,孙子坏了王雪枫得名声,又有情敌李渊明不好得罪,龚老夫人真是犯了难。
刚走到院里,就听到砰砰得,是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龚老夫人楞了下,对着龚建林使了个颜色。
龚建林心里苦,强硬着头皮先走了进去。看着地上摔碎得瓷器碎片,眼里闪过心疼,这可都是宝贝。
本来这个院子不住人,放宝贝得地方,如今王雪枫来了,冲一冲面子,谁会想到会是这样。
“怎么,龚老爷看到摔碎的瓷瓶这么心疼吗?”本来窝着火李渊明更生气。
明明外甥女躺在床上,不关心关心外甥女,却关心起这些宝贝来了。
“额,不敢不敢。”龚建林急道。
龚建林的话刚说完,就被一声怒吼给打断了。
“不敢,你们府里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还有什么是不敢的,难道杀人放火才叫不敢吗?”
龚建林见此身体微晃,脸色十分难看。
李渊明得这些话,让刚抬脚准备进屋得龚老夫人又退了出去。
算了,她已经老了,被人一句怒吼就吓得魂飞魄散,这种场面就得她儿子来支撑。
“行了,该探望也探望了,找个人打扫打扫这里,咱们就别来虚得,莫要打搅郡主得休息了。”要不是这是王雪枫的亲舅舅,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好的态度。
龚建林还欲说什么,可是,刚李渊明那淡淡的一撇,让他打了退堂鼓。
龚建林不是傻子,他自从进门感受到李渊明得怒火厌烦,就明白了李渊明得肝火,眼里透着复杂。
“是,小民告退。”关键还是把事情查清楚好。
目前龚黑墨只是沉睡,他记得院子里没有几个人,除了龚黑墨,王雪枫还有两个丫鬟,想来可以从两个丫鬟问话。
打定主意,龚建林让人把王雪枫得贴身丫鬟通通唤了过来。
两个丫鬟心有愧疚,都说喝酒误事,一个不留神王雪枫就被暗算了,让主子受了这么大得委屈,真是她们得不对。
面上带着自责,两个丫鬟平静得伏身:“龚老爷好。”
刚行完礼,龚老夫人恰好连同小王氏和林姨娘一同进来。
尤其小王雪氏打听到消息,整整哭了半个时辰,连妆都哭花了,心里恨那个人恨得半死,最怀疑得就是林姨娘。
连带着看林姨娘得目光不怎么友好,林姨娘不在意,只跟在龚老夫人得身边。
“嘉仪给老夫人,夫人,林姨娘问好。”两个丫鬟又伏了伏身。
“好,都先坐,今天我们只谈正事。”温和着就连嘉仪和林溪都有座位。
就像三司会审,却又那么温馨,跟一家人一样。
也对,本就是一家人,处了嘉仪和林溪。
待所有的人坐下,龚老夫人又恢复了威严,清了清嗓子锐利的扫了扫在场得全部人。
龚老夫人眼里带着毒辣,阴狠,正义,不顾一切的悚然的恨意,正口道:“老身持家多年,终于到了享福的日子,把这管家交了出去,图个清净。”
说着埋怨的对小王氏垂眸,又质问道:“可是那,管家权交了出去,期待期望什么,就是希望一家人和和乐乐,井井有条,管好中匮,不让吾儿操心。
最后那,出了这个档子的事情,老身的孙儿还有外孙女被人双双暗算,暗算再外罢了,偏偏是家里的人,还有刚刚王爷的态度!
不得不让老身害怕后果,这事情必须得查清,揪出幕后之人,给外孙女一个公道,给王爷一个真相,清除家里的余孽。”
龚老夫人面色如水,眼睛却透彻人心,林姨娘有点心不在焉。
“这怎么查,查得需要多长时间,我儿子和郡主大庭广众之下热吻,他一个男孩子倒没关系,可是这对郡主名声不好,要我说,干脆让两个人成亲好喽。”
林姨娘话落,屋里瞬间静了下来,龚老夫人和龚建林对视。
根本无法掩饰内心的震动,主意好可是那位王爷。
一个激动,龚建林直接给了林姨娘一耳光,跳起来大骂:“无知,你个蠢妇,成什么亲,封住下人得口,此事情暗中调查,谁敢传出去败坏了郡主得名声,小心乱棍打死,就是你更不例外。”
天知道没有李渊明或许有可能,万一还没成亲话传到了李渊明的嘴里,那还了得。
被打了一巴掌,林姨娘怯怯的回了句:“是。老爷。”
小王氏心里舒坦了,只要龚黑墨不和王雪枫成亲,那就什么都好说。
回归正题,龚老夫人问嘉仪和林溪道:“听闻当时你们四个人都在院子里,这院子里仅你们四人。不知在事发前有人来过没,你们又都做了什么?”
最后还是嘉仪先开了口。
“额,我们四个人没有做什么,就是像往常一样,郡主看着小公子学习,后来对诗,最后郡主上了心,邀请我们喝酒。”说到这嘉仪的脸上火辣辣得:“可惜我和林溪酒量不怎么好,没下几杯就醉了。”
“至于有没有人来过,奴婢只记得醉酒,好像有人来了,当时奴婢意识不清,抬了抬眼就看到那女人心怀不轨,往奴婢和林溪嘴里塞了一个药丸,然后我们就都晕倒了。”
抓住了线索,龚建林迫不及待的追问道:然后那,你可听到那个女人得声音,或者穿得鞋子衣服都是什么颜色,形状。”
提起这个,林姨娘庆幸她当时没有出声,只是行动。
打死她都不会承认是自己做得,至于这两个丫鬟,呵呵,怕一不清二不楚。
“形状,鞋子吗?”眯着眼睛想了想,嘉仪茫然得摇了摇头:“这个我闭着眼睛记不清了。”
果然,林姨娘洋洋得意。
好似想起了什么,林溪一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喊道:“我记得,我当时眼睛睁了睁,亲眼瞅见那女子衣服的料子绣着牡丹花,鞋子还绣有鸳鸯,最重要她的手上带着碧绿扳指,
我看的轻轻楚楚,碧绿扳指上还是刻着字的。”
这话隐隐让林姨娘不安,自己镇定的安静了起来。
就这线索,龚老夫人和龚建林就明白身份不俗。
牡丹花衣服多的是,就龚建林记得小王氏和林姨娘,还有自己母亲都是牡丹花衣服,就是这个鞋子秀的鸳鸯,扳指刻着名字很少见。
有了方向,在场众人努力得回忆了起来。
唯有小王氏记忆深刻,她记得绣鸳鸯得鞋子,是当时用来嘲讽林姨娘,所以给了林姨娘的,就是不确定。
哪怕不确定,小王氏呐呐自说着:“妾身想起来,这鸳鸯鞋子是成亲妾身亲自所绣,早就赠给了林姨娘,不知道是不是林溪嘴里的哪双鞋子。”
被人明目张胆得捅出来,林姨娘语气偏激:“不,哪里有的事情,我看姐姐你就是容不下妾身,逮到机会就诬陷妾身,妾身怎么能干出这样得事情那。”
“那可不一定那。”
“你,你。”气愤着想起来手上还带着那个扳指,赶忙用袖子遮住,放下了手。
撒娇的看向了龚建林:“老爷,您要相信妾身是清白的呀。”
龚建林情绪几经变幻,不为所动。
忽然被什么东西,亮晶晶得刺了一眼,眼睛猛的瞅着绿色的光芒,正是从林姨娘的手上物品所照耀。
又记得刚才林溪说的碧绿色扳指,忽然变脸,抓住林姨娘的娘举了起来。
“老爷,您干什么,您弄疼臣妾了。”
龚建林迫不及待的伸手不顾林姨娘的抵抗,从她的手指上取下了扳指。
扳指颜色是绿色,这个扳指上面真有字。
第三十七章 离开
“好呀,原来是你?”生气着龚建林狠狠的甩开了林姨娘的手。
大家聚在一起,瞅了瞅是刻字的碧绿色扳指。
有了证据,龚老夫人第一时间下达命令:“来人捆住林姨娘,给我搜林姨娘的房间,老身倒要看看有没有鸳鸯鞋子,牡丹衣服。”
“啊,不,老夫人,妾身是冤枉的,冤枉的呀。”林姨娘大呼小叫的喊冤,妄想阻拦搜查。
这些东西还在她的房间,又哪里经的起查。
龚老夫人不为所动,定定的转向龚建林:“儿子,你怎么做。”
握紧袖子,横了林姨娘一眼,他道:“一切都听娘的,娘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当家人都开口,下人抓住乱动的林姨娘,剩下的人去林姨娘的住所搜查。
下人过来林姨娘房间,顾忌着龚黑墨,搜查中规中矩的,很快从柜子里,床底下通通找到赃物,声势浩荡的回来客厅。
管家手里拿着一对鸳鸯鞋子,还有几身牡丹衣服交给了龚老夫人。
龚老夫人亲自过目之后,对龚建林微微颔首:“给,这些东西你自己看吧,反正老身是没脸了。”
接过物件,龚建林最后让嘉仪和林溪确认了下。
“对,就是这两件,尤其这牡丹衣服上的香味对不了的。”林溪十分严肃的说道。
林姨娘被人当场抓住,狠狠的咬了咬抓他的下人,下人疼的立马放开了手。
借机林姨娘衣衫不整的呛着鼻子,哽咽了起来,恨意的解释道:“老爷,老夫人,妾身是冤枉的,一定是这两个丫鬟怀恨在心,又看到妾身这几天经常穿的衣服,所以故意陷害妾身的,肯定是这两个丫鬟恨墨儿,才牵连妾身的。
请老爷一定要相信妾身,不要信她们呀。”
“够了。”气冲冲的龚建林又给了林姨娘一个耳光,还不解气,满嘴带着唾沫星子喷道:“你说她们陷害你,为什么陷害你,就因为墨儿玷污了郡主?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吧,无冤无仇,无事生非,我看就是你做的才对。”
“不,不是妾身,真的不是。”她疯狂的摇头,甩泪。
都怪这个林溪,要不是她,自己怎么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明明那个做坏事的人是她自己,东窗事发不加反省,随意埋怨她人。
不管林姨娘如何的哭喊,拖着被拖去了柴房。
另一边屋子里,李渊明心疼的打着泪珠,缓缓触摸王雪枫的头发,最近她受的苦太多了。
仰着头,抹了抹眼角泪水,有时候李渊明会经常这样想。
要是你不是王建民的女儿,没有杀母的仇恨,没有听到他给王建民纳妾的话,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让王雪枫忘掉一切,换一个身份活着自由潇洒的日子,跟着自己活下去。
琢磨着到底李渊明做下了决定,从衣服里拿出一粒药丸,轻轻掰开王雪枫的嘴,把药丸温柔放进了嘴里,灌了些水。
“枫儿我知道你这一辈子活的特别累,先失去了最心爱的母亲,得罪了太后公主,又回去你母亲的娘家被人这么暗算,万一醒了我怕你接受不了。
你不要怪我心狠,当你服下这药丸后,好好的睡一觉,只要醒了就什么都忘记了好不好,枫儿。”自言自语他心头一痛,压抑不住的连连悲伤。
又亲自拿下了一粒药丸,再一次喂进了王雪枫的嘴里,这一次的药丸和上次的药丸不一样,可以另人假死一个月。
“枫儿。”每喊一遍李渊明他,声音沙哑,喉咙火辣辣的疼。
又过了一会儿,李渊明摸了摸王雪枫的鼻息,哭声噶然而止。
他动了动眼珠,努力抱住王雪枫,快步找到龚老夫人和龚建林。
当着二老的面,李渊明演技不错,发着颤音:“这是怎么回事,快去叫大夫,枫儿她怎么没呼吸了,不是服了药丸吗,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脚步慌乱着,李渊明故作狂怒把王雪枫靠在了椅子上,大声质问。
龚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骇的发白:“你,你说什么,我外孙女没气了?”
龚老夫人不信眼中怒焰滔滔,扔掉拐杖伸出手,手指颤颤的探了探王雪枫的鼻息,是那么的冰凉无热。
哗的龚老夫人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昏迷了过去,嘉仪移步抱住了龚老夫人。
明知不对,龚建林还手贱的忍不住亲自探了探,脸唰的变的铁青,傻了眼。
“怎么成这样了,郡主她明明刚刚一切如常,怎么事情变成这样,我又怎么跟姐夫去交代。”他倒是想要晕倒,可真的做不到。
“咳咳!”因为情绪过于激荡,龚建林剧烈咳嗽了起来。
大夫被请了过来,王雪枫被李渊明重新放置在床上,这里就他一人知道真相。
他想带着王雪枫离开,离开这个充满是非的地方。
大夫坐了片刻,他都被吓到了,人怎么就死了,药是他给的,这药可不致人性命。
额头冒着大汗,大夫生怕被牵连,赶紧把自己扯了出来道:“不关我的事,药都是好药,郡主死可能是别的原因,不关我的事呀。”
龚建林一滞,脑海里嗡嗡的炸了,他就只听到大夫后面的话,那就是王雪枫死了。
被林姨娘给设计死了,这个心善的女子,刚刚救了自己一家,得到了这种结果,他还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可思议。
李渊明做事情一点不内疚,谁让这家子先算计的。
他没有时间耗着,睇了一眼龚建林,语带警告:“既然郡主已经身死,她的身后事情一切都得回京城去办,不说你们府上谁算计的,终归难辞其咎
现在本王就带着郡主的尸体回京,至于郡主被玷污的事情,你最好管住府里的人,胆敢说出去,本王第一个就饶不了你们,哼。”
不再理会龚建林,李渊明早早叫了一辆马车过来,让后过来的王昭霖帮忙,先一步带着王雪枫离开。
人可活着,哪怕能假死这么多天,不吃不喝更不能断。
否则戏演的不错,忘记喂食真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龚建林想要说什么声音戛然而止,李渊明仿佛浑然不觉,抱着王雪枫一同踏出院子。
既然人都死了,有一习俗迎门,送死人出门,所以王昭霖擅作主张买了些冥纸。
他挡在王城高的前面,垮着篮子每走一步,洒下一些冥币,高声大喊:“恭送郡主出门,为魂魄引路,生人让开。”
高调的让人匆匆躲避,跟在王昭霖身后,他抖了抖脸皮,黑了脸,很想揍一顿这个下属肿么办?
算了,做戏要做足,以后有的机会教训。
小王氏潸然落泪,用袖子遮脸,在远处瞧着不舍。
她感激王雪枫,这么大的人就这样走了,走的那么突然,这段时间的相处,终究让小王氏哽咽。
“走吧,愿地府没有痛苦!”
这么大的动静,与有的人痛苦悲伤,柴房林姨娘只有一句,那就是完了。
她明明没有要人性命,怎么就那么轻易死了,难道她最后要赔命吗,这好日子没过够,她好想逃。
林姨娘大叫一声,轮起地上的椅子不停的砸门,妄想出去。
可惜椅子被砸散,门还好好的。
守门的下人见林姨娘这么疯狂,碍于龚黑墨心中忌惮,勉强笑道:“林姨娘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动静这么大,连老夫人都被气晕了,出来未必能够出府,劝林姨娘省省力气吧。”
林姨娘气的发抖:“混账,你们立马放本姨娘出去,不然本姨娘饶不了你们,快放我出去。”
用力的拍着门,下人一肚子气,干脆闭嘴不吭,任由屋子里的林姨娘随便闹。
好巧不巧,这声音可把受伤的龚黑墨吵醒,刚要起身头有点疼,丫鬟连忙过来扶着龚黑墨道:“公子快快躺下,大夫嘱咐过要静养。”
摸着脑仁的包扎布,他嘴角浅浅禽笑一番问道:“这刚才院子里怎么那么吵,是谁在院子里喊的,府里又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说原来的事呀?”
丫鬟有些眼神躲避,为难的答道:“是,是送郡主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龚黑墨怒了:“为什么要送表姐离开,表姐的伤好了吗,爹吧吧的赶表姐走干什么,不是表姐设计的,和表姐没有关系。”
愤愤的剁了剁脚,龚黑墨一把掀开了被子,要去找龚建林理论。
出了门还在嚷嚷:“祖母那,外祖母不是最疼惜表姐,我要去找祖母,让祖母不要送表姐离开。”
丫鬟犹如惊弓之鸟,急忙的跟上拦住龚黑墨,解释道:“公子不是这样的,是郡主她去世了,王爷要带郡主离开回京城安置。”
本来丫鬟不想告诉,又想起老爷嘱咐不让公子乱跑,硬着头皮还是告诉了,一时又焦又臊。
“你说什么,表姐她,她去世了?”龚黑墨伤心至极又怨恨至极。
本来醉酒好好的,中途林姨娘来一回,自称醒酒茶,喝下去就出事了。
第三十八章 以命抵命
龚黑墨躲在荒凉的下午,就这么痴愣抱着自己,难过。
其实他知道一切不是他的错,可他却在不知情情况下参与了进去。
明明他爱王雪枫,却不自信王雪枫爱不爱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哭泣。
这个家伤透了他的心,龚黑墨累了不想在这样,他渴望着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他充满伤感的家。
恍惚了多久,他重新梳了一个得体的妆容,身穿一身白色丝绸,布衫着面。
脸上没有一丝的温度,僵硬着面部龚黑墨走出了大门。
中途,他打听到林姨娘被关押的地方,举步站在了关押林姨娘的门口。
拿出一两银子扔给了看门的下人,冷声道:“拿去吧,让本公子和姨娘说些话,不会耽误太久的。”
有了龚黑墨保证,下人欢喜的亲自把门打开,放龚黑墨进去里面。
林姨娘被关着看到龚黑墨过来,仿佛看到了希望,快步走了过去,希翼的抱住龚黑墨哭喊:“儿啊,你可终于来了,一定要救救娘呀,娘不是有意的,谁知道郡主她会死。”
龚黑墨奋力甩开林姨娘,脸上气的变形,自始至终没有笑脸,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恨意道:“姨娘到底有意无意我不知道,可儿子明明记得就是喝了你给的醒酒汤,表姐她才会中了媚药。
甚至儿子喝了一样如此,究竟是谁把门从外反锁,害的儿子为了表姐的清白,使头撞门,用牙齿咬住胳膊,哪怕出血也要让自己保持清净。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姨娘难道不清楚,不明白吗,现在表姐她走了,去世了,姨娘满意了吧,这就是姨娘你想要的结果吗?”
林姨娘被亲生儿子如此对待,呜呜哭泣:“不,不是的。儿子你听娘说,娘不是故意的,娘只是想让你娶了郡主,并没有要害人性命,
娘没错,娘做这一切都为了你,为了你的荣华富贵,出现未知意外是娘想象不到的呀。”
“够了。”龚黑墨极力大叫,满满的都是对林姨娘的失望。
“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的错误,还在找借口,那表姐的命谁来负责,让你偿命吗?”
林姨娘叫苦不迭,偿命不可能的,她想要活下去,现在希望全部放在了龚黑墨身上。
林姨娘又低声下气道:“儿子你去求求老爷和祖母好不好,告诉她们娘知道错了,叫他们放了娘好不好,只要放过娘,娘什么都可以的。”
甚至因为害怕,林姨娘哭出了声。
听到这哭声,龚黑墨的长耳抖了抖。
一听林姨娘所说的话,两簇暴怒的火焰在龚黑墨的眼里一闪而逝,他拒绝道:“求情不可能,除非表姐人死复生吧,儿子可能没这个命。”
这一刻龚黑墨的心软化了起来,双手捧着林姨娘的脸,为林姨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声言:“姨娘莫哭,儿子知道姨娘都是为了我好,但做错了事情,以后姨娘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林姨娘刚平静的心,唰的坐在了地上,仍不敢相信:“你,你这是意思,为了一个女人连娘都不要了吗?”
“没什么意思,姨娘不要多想,儿子走了。”因为他要替姨娘赎罪,相信他最后的做为,不求姨娘好过,求姨娘保住这一条命。
龚黑墨动作很快,心情沉静如水的淡雅离开,就算死都要死的体体面面。
走在府上的小院,府里下人的眼神很让张之正不适应,忍着不适龚黑墨只想快点回去房间。
龚黑墨房
秋天的风他不曾见过桃花,春天的雨却温柔那片荒沙。
相信星星会说话,时光会道理,相信你人走了灵魂还漫步这个院里。
“飞蛾扑火将余生作为待嫁,我们活着不能成为夫妻,死了做一对冥妻可好?”
龚黑墨端着一杯毒酒,桌子上一条白绫,一把匕首安静的摆在这里。
打开柜子,龚黑墨拿出一件红色衣服,泪雨婆娑,亲自穿戴好。
照着镜子,看着自己一身红衣,跟个新郎官一样,安心的对着镜子显摆道:“这一身红衣好看吗,成亲穿的新郎服,我们虽然未曾成亲,可有了肌肤之亲,你死了,那我就去地府找你成亲好不好?”
痴迷着龚黑墨坐了下来,手拿毛笔写了一封信,信并没有信封,更不曾封口,被案板押在桌子上。
做完这一切。
龚黑墨双目盯着眼前的毒酒,匕首。白绫硬生生的刺花了他的眼睛,他不曾后悔,不曾动摇。
活在人间这么多年,别的本事龚黑墨没有,可善良得体,细心体贴龚黑墨全部奉献给了王雪枫。
从前两个人的身份天差地别,龚黑墨自知配不上王雪枫。
现如今得知王雪枫被封为郡主,敢威胁县令,拯救她们一家人于水火之中。
可他没有那个本事,卑微到只能背后默默守护,从来不敢向王雪枫表达心意,更不敢透露半分。
龚黑墨讥讽的牵了牵唇,手拿起毒酒晃了晃,六神无主:“表姐,哦不枫儿?还是我的娘子?
不知你要是知道我愿意陪你一起赴黄泉,会不会高兴痛快,终于不再孤单寂寞,有人陪你了。”
紧接着龚黑墨咬了咬牙,咬牙切齿:“可惜你的仇报不了,你死去的冤情永远只能长眠于地下,你那一天悻悻苦苦的关怀对我,我都记在心里。
虽然我不能为你报仇,可从今以后姨娘将会永远活在痛苦之中,内心压抑无法自拔吧。”
要知道她失去了最爱的儿子,没有了依仗依靠,你想要的最好的结果来了。就等着我来陪你吧。
“谁能知道,我为了你那死去的尸体,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林姨娘她,会不会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可惜这些都是以后,他都不知道了。
因为他要先一步走了,纵使再多的留恋,已经让他无力挣扎。
龚黑墨一个人默默的把毒酒倾斜倒在地上,顿时毒酒冒起了白泡,烟缓缓上升。
“这一杯毒酒为夫不喝,为夫敬天敬地敬死去的祖宗,更敬给你我的妻子亡妻。”
说着他手拿白绫,没有上吊,而是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一条白绫,是为了死去的我们带孝,相信我走后,会让姨娘的日子好过一点,万一我的一力抵罪,还是保不住林姨娘,那就让我林姨娘来陪一起吧。”
倒掉了毒酒,披上了白绫,他解放了,手拿起匕首,用力一插,凝固在了胸口,血流了一地,整个人走的很安心,合住了眼。
他用鲜血铺路,白绫披衣,洒下这满天的双红,打开这喜庆的婚堂,落去地府之门。
林姨娘将为她所做的一切行为,终生付出一辈子的赔偿。
也算是机关算尽,留下了这么个结果,对王雪枫,死去的表姐一个报仇吧。
不知龚黑墨冰凉的尸体躺在了地上多久,直带丫鬟过来送药才发觉,一个踉跄爬着出去。
“快来人呀,二公子他自杀了,救命呀。”
丫鬟的呼救惊动了小林氏,顺带着龚建林还在照顾龚老夫人,也一并走了过来。
大夫没有办法,只交代了一句:“收尸吧,人一点求生意志都没有,时辰有太长晚了,人已经走了。”
龚建林终于抵不住的彻底和龚老夫人一样昏迷了过去。
小林氏吓的赶忙让大夫给龚建林看看,这一边她没有走,因为她发现了桌子上明晃晃的信。
脚步轻快小王氏贴近桌子,手拿着信仔细的观望了起来。
“爹亲启,黑墨亲笔信,
龚黑墨自知丢脸,害死了表姐无脸活着,特意临死前和爹爹把一切事情全部说清楚。
其一:姨娘她没有错,都是儿子奢望表姐,喜欢爱慕表姐,才求得姨娘帮忙设计陷害表姐,想要和表姐同房,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在一起。
其二:所有的酒什么都是黑墨准备的,姨娘她不同意,是被我以死逼迫的。
到现在黑墨知道错了,表姐的死不应该白死,儿子愿以命抵命,请爹不要牵连任何人,一切都是儿子自愿的,恕儿子不能尽孝在爹的身边,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看完信小王氏没有撕毁,她为什么要撕毁。
不得不承认,林姨娘有一个好儿子,是个傻子都知道要是龚黑墨主谋,早就强暴王雪枫,何必执意不碰王雪枫。
“林氏,你真是有一个好儿子,可惜是个短命鬼。”捏着信小王氏多年的怨气全部一清二散。
林姨娘失去了儿子,从此以后府上只有她一个儿子,龚建林的独子,再也不会诱人和她的儿子争抢了。
到了现在,小王氏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仿若琉璃,目光显的冷漠。
龚建林晕倒了,龚老夫人醒了,小王氏带着龚黑墨的畏罪信亲自递给了龚老夫人。
看完信龚老夫人承受不住的哭哭啼啼,这一次她没有晕倒,对林姨娘的恨已经到了顶峰。
“我这么好好的孙儿就这么被那个贱人折磨死了,凭什么放过这个贱人,老身要她死,要她立刻死。”
第三十九章 失忆
瞒着昏迷的龚建林,龚老夫人一声令下,下人带着一碗毒酒带了赶往了过去。
这次毫不客气,因为林姨娘往后再也没有了翻身的地步。
其中一个下人粗鲁的手端托盘,里面放有一杯毒酒,打开门锁,下人二话不说放到了林姨娘的跟前。
“林姨娘,上路吧。”只一句话表达了他们下人的结果。
“上路,上什么路,你们这是诅咒我死那,你们让开,我要去见老爷,我要见老爷。”咆哮着失了心疯极力往外出去。
她不想死,她要活着,她指望着老爷过来。
难道老爷一点都不念夫妻情分了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魔怔着很快被下人追赶过来,林姨娘刹住脚步,想要继续前行,她走不了了,两个男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统统给我闪开,我要去见老爷,我要见老爷。”林姨娘大声道。
下人无奈道:“这是老夫人的意思,老爷他没空,他昏迷在床上,还望姨娘不要为难我们才好。”
林姨娘充耳不闻,一心要去见龚建林,沉着脸这一次她豁出去了。
万一老爷心一软,或许就可以去求情老夫人,免她一死,脑中热血上涌。
不顾一切努力推开下人,快速的奔跑,出了院子犹豫变成了骇人的阴郁,长裙的衣摆被树枝划破了口子。
下人欲要追敢,刚好碰见管家,管家替林姨娘阻拦了下来。
出了院子林姨娘不敢懈怠,吸气俯首朝着龚建林的房间跑去,下人们很忙,根本没空搭理林姨娘。
有的人还以为林姨娘被放了出来。
林姨娘兴冲冲的碎步小跑,到了龚建林门口,猛的一抬头发现门上一条白布条挂着。
很明显只有家里死了人,才会挂白不条,林姨娘想起了郡主好像死了。
郡主死了龚建林能放过她,龚老夫人可以吗,万一不行要把她捉回去继续服毒吗?
失魂落魄着林姨娘反倒不敢往里面进去,刚打算离开小王氏从门口走了出来,耀武扬威的心情不错。
“既然妹妹出来了,是该去灵堂忏悔了,尤其为郡主还有你的儿子忏悔了。”摆弄着嘲笑,她要让林姨娘知道一切。
恐怕林姨娘刚出来,不知道他最心爱的儿子死了吧,还是为她顶罪而死的。
恐慌着,林姨娘不明白为何郡主会死,至于郡主的灵堂摆在这里,那不埋回京城吗?
疑惑着林姨娘不敢去灵堂跪拜,自己没有这个颜面。
掩面痛哭林姨娘后悔了:“我不去,郡主走了我没这个脸去。”
“没这个脸不是正好吗,你的儿子为了你顶罪了,估计林姨娘现在是被放出来了吗,看来有这么一个孝顺儿子真是你的福气呀。”到这个时候,自己不介意插林姨娘一刀。
“你,你说什么,我儿子给我顶嘴了?”高兴着林姨娘神色激动:“那我儿子人那,老爷老夫人把他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受伤,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这种罪责肯定惩罚不小,林姨娘真的担心龚黑墨的生命。
小王氏一把甩开了林姨娘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嫌弃脏。
诚实的告诉林姨娘道:“你儿子畏罪自杀,自杀前写了一封信,信上说都是他做的,与你无关,故而你儿子把命交代了出去,救了你这一条命。”
一个不稳,林姨娘落泪了:“你说什么,我儿子他,他死了?”
“对,你儿子死了,郡主的尸体被接回京城了,如今这灵堂是为你儿子设的,要是你真有良心去祭拜祭拜吧。”冷冷的丢下话,扬长而去。
林姨娘一听心头大震,又冲了上来,喊道:“夫人,墨儿他死的冤屈,麻烦你去灵堂转告过去我的话,说娘不能在见她最后一面了。”
伤心着林姨娘要打算离开了,这个府她呆不下去了。
连最爱的儿子都没了,这是不是她自己做的孽。
转过头,小王氏还是答应了:“本夫人会帮你把话带到的。”
林姨娘缓缓看向小王氏所走的方向,再也支撑不住泄了全身的力气。
她一路低头,避开了不少的下人回去自己房间,收拾好行李背在胳膊上,穿了件丫鬟衣服,在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溜走了。
另一边,下人记得龚老夫人的话,要亲自给林姨娘灌下去毒酒,本以为放出去会有人抓回来。
没料到这个时辰都还未归,下人在府里偷偷地找了个遍,最后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心里哀嚎一声:“妈的,人跑了,逃了。”
这人逃了去哪里寻找,龚老夫人还等着他们的消息那。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出来,商量着来一个瞒天过海。
左右一杯毒酒灌下去,尸体肯定要处置,找一个借口,说谎把尸体处理了就中了,目前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话说林姨娘一路小跑,一个人背着包袱连夜出了安阳县城,好歹有点手艺,租了个房子暂且住了下来。
王雪枫跟着李渊明一起回到了京城,对于在安阳县城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绝口不提。
想必不用他传,龚家会派人报丧的,至于林姨娘自始至终就没打算放过。
忙碌了一下,把王雪枫安排在了内室,留守在安阳县城守卫的下人回来了。
下人一字不落的把今天龚府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李渊明。
李渊明心中一片混乱,指着那个下人,难以置信的道:“龚黑墨他自杀死了?”
早知道王雪枫和龚黑墨关系铁铁的,可以说是最疼爱的。
目前王雪枫被他喂下了失忆丸,难保以后不会恢复记忆,要是让王雪枫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他,他。
这真是好心办了坏事,他怎么能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这时,一旁的下人终于插嘴了,他干咳道:“除了龚黑墨自杀,林姨娘被龚老夫人赐下了毒酒,死的过程属下没去看,倒是龚黑墨死的时候,属下刚好看到了,千真万确,刺入心脏,神仙都难医。”
李渊明:“……”
最终冲下属甩了甩手道:“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
下人走后,李渊明心情沉重,不怎么是滋味。
能多瞒住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趁着失忆的功夫,把王雪枫给娶回家。
想及此处,李渊明微微低头,垂着双手,守在了王雪枫的床前。
睡梦中的王雪枫苍白清秀,沉稳的睡觉呼吸声,李渊明痴恋。
这一睡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早晨王雪枫醒了过来。
可是脑子里根本一点记忆都没有,眨眼间起身观望这一间房屋。
屋内摆置奢华,古色生香的,倒像是一个男人住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李渊明亲自过来探望,发现醒来的王雪峰欣喜若狂。
一个闪身紧挨着王雪枫坐了下来,王雪枫不舒服的挪了挪位置,思绪急转,面带警惕问道:“你是什么人,这是哪里?”
李渊明蒙了,差一点就要跟王雪枫急眼,这才想起来他喂了王雪枫一颗失忆药丸,应该药丸生效了。
谎称着李渊明满不正经:“我当然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娘子了。”
瞬间,王雪枫眼瞪的老大,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质疑的问道:“你是我的夫君,我们成亲了吗?你又是叫什么名字?”
半晌,李渊明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左手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怎么回答。
他想了想大方的承认道:“我们已经成亲了,不过不是在京城,那是我们两个人私下成的亲,还有本王是当今皇上的二皇子李渊明,明王,而你就是本王过门的王妃。”
仅此一句,点醒了还在迷茫的王雪枫。
犹豫失忆太严重,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只好又问向了李渊明:“那我叫什么名字,我是什么身份那?”
“名字身份吗?”拖沓着李渊明给了王雪枫一个新的身份:“你是一个乡村孤女,被本王半路救过来的,可谓是无父无母,兄长姐妹都没,所以你是孤家寡人一个,只有你最亲爱的夫君我一人。”
“哦,原来如此。”敷衍着王雪枫思绪飘飘的。
对于这个夫君不知为何,身上有鼓另她讨厌的气息。
可这个人说话很好,应该不会骗她,况且没爹没妈的更好,不用担心认亲戚,回娘家了。
知道了身份,王雪枫用医术查看了下自己的身子,发现还是纯洁女子。
又抓住李渊明的手,摸了摸,忍不住惊呼:“你,你是童子击呀?”
意思很简单,大家心里有数就行。
“童子击是什么?”一头雾水,李渊明真不知道这个意思。
目前王雪枫的记忆都停留在了穿越前的,所以现代人的词,古代人听不懂正常。
王雪枫好心的又简单解释了一遍:“额,王爷什么叫童子击那,就是没有和女人那个的叫童子击。”
“没有和女人那个的,那个是什么?”
王雪枫:“……”难道要再说的直白一些吗?
见王雪枫不吭,李渊明继续追问:“和女人那个,是哪个?捉鸡吗,童子击是指那个小鸡吗?”
第四十章 章节以换
今天就不更新了,这一章节不属于本作品,是我以前写的开头文,各位可以看看,明天我把这章内容更新更换,谢谢。
转眼间就到了中午,下人们照例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和往常一样赶紧匆匆的离开此地,看上去这些人都是谨慎的低着头生怕把李悠然给惹怒了。
原谅她们都只是一个下人,至于主子们间的争斗,她们是一个都不敢惹的。
这个时候李悠然只是端坐在桌子旁,一个人痴迷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有些出神,本来灵活的双眼现在看上去死气沉沉的,在旁边,紫心还是替李悠然感到不公平。
“大小姐,您看看这些下人们越发的懒惰了,好歹小姐您是老爷亲生的嫡出大小姐,怎么就如今待遇成了这番模样,瞧瞧这些饭菜是人吃的吗,简直就是喂猪的糟糠饭菜罢了。”
这话语让李悠然转身看了看紫心丫鬟,眼珠子也动了动,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站在身旁的丫鬟是自己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人性子要强,正直不懂得流通,却又对自己忠心耿耿,而这几天李悠然已经算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认命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想来她前世堂堂亲王之女,是多么的风光,就这么一朝被小人陷害,沦落个一杯毒酒的下场。
还好老天有眼,最后让她大难不死魂归到了这个尚书之女,李悠然的身体上,从此她就是李悠然,李悠然就是她。
可以说今后这个身体里只有前世的亲王之女李悠然,而并非这个身体原主了。
就是那,有点惋惜这个原主死的有些太悲催了,竟然还是睡觉睡死的。
随后李悠然细细的想了想,这府上大部分家眷人的身份。
家母则是李森然的原配妻子,而家父又是工部尚书,也是一个官职不小的京官,而自己就是这个府内的嫡女。
说是嫡女身份尊贵,只是自从家母去世,现在府里当家做主的是二夫人,最近才被扶为正室,育有一子一女。
再说了这个二夫人也和李悠然的母亲有仇,待李悠然的母亲死后,就把李悠然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又看着自己好欺负不告状,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好了,饭菜再不好,只要勉强能吃就行了,我们那就先暂且忍一忍,等我父亲回来再说吧。”李悠然突然开口,话语说起来有些无力悲伤。
本来还生气的紫心也不生气了,反而是高兴的点了点头:“对,老爷她最疼小姐您了,等老爷回来,我们就告诉老爷,到时候让老爷狠狠的惩罚惩罚那个小蹄子。”
待李悠然安慰一番过后,早已经被饥饿弄得浑身没有力气。
又瞧着桌子上的饭菜,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黄瓜,刚吃到嘴中,脸色难看的李悠然赶紧捂嘴吐了出来:“呸呸呸,这些个糊涂东西,这凉拌黄瓜怎么这么咸,本小姐可不相信这是一不小心造成了。”
这下子可好,刚被安慰的紫心丫鬟一听,二话不说叉腰骂了起来:“啥,这些厨房的下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大小姐您,还敢拿咸黄瓜来应付你,真当我们是泥人捏的吗,实在不行现在就去厨房说说这些狗奴才去。”
这里生气的何止紫心,就连李悠然也被气坏了,至于剩下的几道菜李悠然连尝的胃口都没有了。
自己还是一个花骨朵般的年轻少女,这些奴才就可以这么欺负她,这下子李悠然一生气仿佛变的更加可爱了。
不过也是该给厨房的人一个教训,今天她就要孤身一人大闹厨房,也要让厨房的下人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打定主意,李悠然朝着紫心一挥手,气质昂昂的就道:“走,跟我去厨房一趟,本小姐倒要看看是哪些个婆子这么大胆,连本小姐的饭菜也敢做手脚。”
本身院子里一个大小姐出门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一路走来所有人的目光不一,因为明眼人一看就是来着不善。
这头李悠然拉着紫心的手气冲冲的来到厨房,刚到厨房的门口,就有一个眼色的老婆子急匆匆的跑到了李悠然的跟前,有一瞬间的鄙夷,随后又恭恭敬敬的。
“老婆子给大小姐请安,不知道大小姐今日亲自来厨房所谓何事,实在是这里不该是大小姐来的地方,您有什么事情只需要嘱咐一下即可。”
尽管如此,老婆子知道李悠然是主子,还是有分寸的面上说话让人抓不到任何的错处。
还不待李悠然说话,紫心第一个就怕李悠然吃亏的先声夺人:“我呸,你们管着这整个府里主子的吃食,只是为何今天就这般敷衍,瞎了你们的狗眼了,连我们大小姐的饭菜也敢糊弄,真是好胆。”
老婆子听了顿时脸上有些尴尬。
心里有些不服气的低头冲李悠然道了道歉:“真的是对不住大小姐了,老奴今后定会痛改前非,绝不会在这样的,或许是送饭菜的人不小心送错了,还请大小姐和紫心妹妹先回去等着,老奴定会重新为大小姐做一桌饭菜送过去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紫心还算是满意,也就没有在吭声,反而悄悄的用胳膊碰了碰李悠然。
显然李悠然也发觉了紫心的小动作,故意当做没看见,一个人有些似笑非笑的盯着老婆子:“哦,原来是这样呀,念在你认错诚恳的份上我就先不计较了,只是一日见不到饭菜,本小姐这肚子就越发的饥饿了,倒不如你们先做本小姐的饭菜,而我和紫心就先在院子里坐会,等饭菜做好了我们在端回去就好了,就不劳烦你的人手了。”
既然李悠然都这么说了,老婆子自有计策的应了应:“是,还请大小姐稍等片刻,饭菜做好了老奴会和小姐您说的。”
说完话,老婆子又吩咐人拿来一个板凳让李悠然坐下,自己则扭着腰一脸傲气的进去了厨房。
此刻厨房内也不算忙,这刚送的饭菜都已经送了过去,就剩下大夫人那里的饭菜还有两道菜,都是后来加的。
在这个厨房,除了当家人李荣庆的饭菜是最要紧之外,就属大房和二小姐,三公子的饭菜最为珍贵,至于大小姐的饭菜就是欺负最弱的来。
就刚才老婆子和李悠然主仆两个人的对话,厨房里的下人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可也不知道该不该重新做李悠然的饭菜,毕竟李悠然的饭菜是大夫人亲自下命令的。
眼看着厨房的掌事老婆子一进来,李掌厨第一个放下了勺子,急匆匆的来到了老婆子的面前,睥睨了老婆子一眼小声开口道:“老妈妈,这眼看着大夫人里的饭菜快要做完了,莫非我们真要给大小姐重新做饭吗,这,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怕不好呀……”
老嬷嬷略微抬头看了一眼掌勺的,毫不犹豫的身子一跳,直接上手拍了厨子的脑袋一下,语气十分的恶劣,“废话,自然是不可能的,你先把大夫人院子里的饭菜做了,做好后要是她进来你就做做样子就行。”
掌勺厨子被这么突兀的打了一下,简直是敢怒不敢怨,要不是这个老婆子是掌管厨房的执事,要是换了旁人,厨子早就打回去了。
反倒是李悠然挺悠闲的坐在了厨房外面,完全无视了这里丫鬟婆子的视线。
紫心面露惊讶,总感觉这样有失颜面,好歹李悠然也是府里嫡出的大小姐,像这种地方怎可逗留。
刚站了一会儿紫心还好,可是眼看着一道菜过去,却不是自己的,紫心也有些等不下去,原谅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里人的眼神了,那一个个的好像就是在嘲笑她们主仆两个一样。
“小姐,反正这饭菜要做也得一会功夫,要不我们先回去等着吧,想必那厨房的执事不会失言的。”自觉放不下面子的紫心,轻轻的拉了拉李悠然的衣袖。
“好了,你一会儿瞧好就行了,至于别的你就不要多问了。”
现在李悠然不想和紫心解释太多,这里人多嘴杂难免不会坏了她的好事。
又过了一会儿,又从厨房里出来了一个婆子,双手谨慎的拿着托盘,生怕托盘上的饭菜洒了,而另一个人帮婆子把帘子挑开,好让婆子端着饭菜出门方便了。
殊不知李悠然等的就是这一刻,独自一人暗自隐藏起狠辣的眼神,天真的就走到了婆子的跟前:“请问这位老妈妈,我看你托盘中的汤是给本小姐做的吗,既然如此,本小姐就先端走了。”说着手就伸了过去。
一旁很有眼色的紫心,早已经忍不住的凑到了跟前伸手去端。
只见老婆子立马后退了下,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厌烦和生气,咬牙道:“不好意思,这汤是大夫人点名要的,至于您的饭菜里面还正在做着,就劳烦大小姐您在稍等一会儿了!”
这眼神这么明晃晃,紫心怎么能看不见,这什么时候连一个下人都敢对主子这样,紫心都为自己的主子有些抱不平。
李悠然也不计较的“哦”了一声,趁着那老妈子不注意,挥手就将托盘中的一锅汤洒落,当场锅碎汤没。
老妈子也不是没有想过挽救,只是李悠然出手太快,再加上汤太烫,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眼看着汤汁落地。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大夫人特意嘱咐做的汤呀,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定饶不了你,你等着老奴这就去告诉大夫人,看大夫人怎么处置你,哼……”
老妈妈也是真怒了,心里又高兴,这下子终于抓到了李悠然的把柄,想来大夫人又找到了惩罚李悠然的机会,一定会很高兴的。
李悠然一怔,又利落的朝紫心使了一个眼神:“上,给我狠狠的揍这个目无主上的狗奴才。”
第四十一章 醒悟
王雪枫愕然:“那这位公子是谁呀?”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李路恒:“……那个我是你救过的李路恒呀,我的腿都是拜你所赐,所以本王特别感激郡主姑娘,今天难得见一面,应该多谢谢郡主你才对。”
李路恒这么一提,王雪枫仔细的想了想,没有想出来什么,不过得到了大内容。
那就是她的身份不可能是农家女,有哪一个农家女被册封为郡主的。
王雪枫只觉头疼,她道:“不必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公子的福分,就是本郡主来街上串串,没啥的。”
“哦,串街,本王也在串街,不知可否能与郡主顺道一起串街那?”
王雪枫:“正有此意!”
更何况她还要从李路恒这里探出更多关于自己的消息。
“好。”李路恒欣喜若狂。
两个人走在热闹的大街,李路恒禀退了跟他逛街的下人,只喜欢和王雪枫呆在一起。
和王雪枫逛着街道,李路恒观察着发现王雪枫变化挺不少的,至少以前不会这么安静,这么冷着脸。
借机李路恒碰了碰她的胳膊,低声道:“郡主,你可不可以不要脸这么臭,就不能笑呵呵的吗?”
李路恒扭头刚好能看见王雪枫的侧脸,睫毛纤细,人更是站规矩一下端正无比。
王雪枫回视,相反觉得很正常反问:“我的脸真的这么臭吗,可好像没有熏死人,更没有熏跑人,为什么笑,笑有什么理由吗?”
李路恒一噎嘴,竟无言以对。
“算,算郡主厉害,我们先去首饰铺吧。”
“都听王爷的。”
她们去了一家当地最有名的内饰阁,所有京城贵女最喜欢的地方,当然可以定做,还有做好的头饰。
跨步进去内饰阁,王雪枫闪烁着眼睛,齐齐望去不同的首饰配套,摸摸自己的口袋,她就泄了气。
似乎看了出来,李路恒补了句:“请郡主随便挑,挑哪一个就是哪一个,算本王的。”
王雪枫猛的呼吸急促,若不是场合不对,差点要感谢李路恒八辈祖宗。
既然李路恒都这么说,王雪枫就不客气的挑选了起来。
有一处柜子里的配饰吸引了王雪枫的目光,这套配饰碧绿色翡翠做工,精打细磨,分别是一对耳坠,项链,钗子。
就是被保存的极好,她拿不到,请求了下铺子里的下人,道:“可以把那个碧绿色翡翠耳坠,项链,钗子拿过来让我观望吗?”
小二顺着王雪枫指的地方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可以的,看姑娘您长的这么美,闭月羞花和这个首饰正般配哦。”
“哦,是吗,谢谢你的夸奖。”王雪枫不为所动。
李路恒跟在王雪枫周边,挑了挑眉视线看向了王雪枫手中的配饰。
摸着挺冰凉这个碧绿色发钗,被太阳照耀闪闪发光,最主要颜色深厚,适合老年人佩戴中荣华贵,沉稳大气。
王雪枫不为所动,放下碧绿色翡翠配饰,又看了看另一套配饰做工比这套更精细。
且不说金钗上绣有蝴蝶金色栩栩生威,这对耳坠没看错还镶了颗珍珠,晃荡起来声音叮铃脆耳。
只是这一套并有点缀,只有头饰耳坠。
“怎么样,郡主相中这一套了吗,银子不愁的,只要郡主喜欢,本王买下来送给郡主又有何妨。”歪着脑壳,他见王雪枫在这套首饰停留的久,试着开口问了问。
王雪枫笑道:“王爷您真大方,这还是我再看看吧。”
有这么傻的人让她宰割,可得好好买一买。
反正从李路恒口中知道自己是救了他的啦,做起坑人的事情最带劲。
拿着蝴蝶金钗,王雪枫好似的问道:“小二哥,这是纯金的吗,这里面我看镶有一颗珠子,这珠子是?”
小二专门服务有银子的富户,很有耐心的解释道:“这的确纯金打造,里面珍珠乃从新鲜的蚌壳里取出,这一套造价不菲的,请小姐拿的时候稳一些,不然摔碎了就得小姐您来赔了。”
王雪枫不以为然,嘿声道:“不怕,王爷他有银子,摔了大不了赔就是了。”
大方着王雪枫对着镜子把这个蝴蝶金钗戴在了头上,给人的感觉就是光鲜一亮,果然人靠衣装这句话真不是白话。
就连小二都忍不住的夸赞:“这蝴蝶金钗仿佛就是为小姐您打造的,戴上去挺般配,也很适合。”
对比着镜子里的自己,小二说的一点儿没错,王雪枫相中了这款。
拿定主意的道:“小二哥,这套首饰价值多少银子,我想买这一套。”
小二大喜,一口报价:“这套配饰不仅有金钗,配一副金耳坠,再加上手工费,人力物力费,成本费一共一千两银子,
看在小姐第一次来的份上,给您打个八折,给小的八百两就行。”
话刚完,李路恒第一时间拿出一张千两面额拍到了桌子上。
“诶,诶好的,请小姐和这位王爷稍等,小的给你找银子。”拿着银子小二乐呵呵的。
这每卖一套他可是能赚不少分成,要不然为何他推销这么积极,没有银子谁给你拼命。
利索找了二百两,王雪枫想起自己没银子,伸手就先一步接了过去,李路恒不至于跟王雪枫计较。
那套配饰小二给精心的包装起来,递给王雪枫。
临走还亲切的掀开门帘,满脸笑容深深鞠了一躬:“感谢您的光顾,欢迎下次光临。”
买了一套首饰王雪枫心满意足,就逛这么一小会儿,太阳缓缓而落,又要天色变黑,王雪枫却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去哪里。
这里离王雪枫的家有点距离,顿了顿,他道:“需要本王派人送你回去吗?”
王雪枫垂下眼帘,睫毛在如玉的面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家吗,我的家住在哪里我不记得了,我已经失忆了。”沉吟着王雪枫困惑的道。
李路恒身子登时一歪,他脸色大变,在原地打转,毫无尊严道:“你失忆了,什么情况,因为什么失忆了,怪不得你一路这么怪,对本王处处防备的,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他相信了王雪枫的话,坚决了不送王雪枫回去的心。
她和王雪雅不合,据调查王雪雅的儿女进去了王府,两人都有杀妻之仇。
真怕王雪枫失忆,王雪枫和王尚书灌些什么思想,那就真坏了。
顷刻,李路恒抓住了王雪枫的胳膊,严肃的道:“跟本王回去,本王养你,等你恢复记忆再回去,我们就以兄妹相称,回去我慢慢告诉你,关于你的故事。”
没有理由,只要不以夫妻相称呼就行,王雪枫答应了李路恒,起码他正人君子,不似李渊明调皮捣蛋。
明王府
李渊明拂在微黄书卷上的修长手指似乎滞了一下,这才翻开下一页,这一页空白无字,李渊明提笔写下了三个打字。
用毛笔戳了戳,戳破了自己写的名字。
“臭王雪枫,坏王雪枫,你这个坏女人,到底本王哪里不好,你要如此对待本王,本王恨你,戳死你,戳死你,戳你几个洞洞,看你还怎么嚣张。”
戳了一会儿见提不起兴致,撕下这一页,揉成纸团轻飘飘一扔。
纸被扔在地上,李渊明记没有要捡起来的意思,这些日子他要魔怔疯狂了,这个女人简直好坏不吃。
李渊明的下属王昭霖过来,捡起了地上的纸团,直接扔进了火炉,善心提醒道:“爱而不得,王爷您已经输了。”
李渊明倏的起身,痛斥王昭霖:“滚,就算本王输了,那个女人抛弃了本王,也轮不到你来嘲笑,记住你的身份,你不是她,没有跟本王耀武扬威的资格。”
一个下属平常李渊明不会说太重的话,可见是被气坏了。
王昭霖不生气,站在火炉前又说道:“有些人图下半身,有些人图爱,为什么最后图下半身的男人赢了?
明知不能一辈子相守,宁愿要图你下半身的男人,对图你一辈子爱的人爱答不理,这是为何那?
那就是贱,付出和回报不能成为正比,你一心一意的爱她,可你做什么她都不放在心上,那是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你。
可有的人不需要做什么,仅仅一个动作,一个喜欢吃的东西,都会让人注意放在心上,那又是为什么?
归其根底,她不喜欢王爷,或许现在她不喜欢你,王爷您就整日奢望以后喜欢你,那不可能的。
属下这几天看到你为了郡主上刀山下火海,可郡主感动了吗?她并没有感动,所以王爷不要在执迷不悟了,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做不了夫妻做一个朋友就足矣!
所以王爷放弃吧!”
跟取经一样,王昭霖的话充斥遍体,这些他都知道。
李渊明沉默了,放弃真的好吗,这个王妃之位诱惑力这么大,王雪枫都可以做到不眨眼放弃。
那她也不是贪图银子荣华富贵,肤浅的人。
或许她想找一个图她一辈子的人,而本王明显不适合。
第四十二章 重新开始。
这一夜王雪枫躺在舒服的床上,心思却飘絮向外。
对于她到底是谁,是什么身份,还有怎么认识这么多身份显赫的人。
要真像李渊明说的那样,自己一个乡村孤女,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么多人,她明天该不该问李路恒。
挣扎着王雪枫扎头躺进被窝,一仰而睡。
王府
自从李渊明带走王雪枫的尸体,龚建林醒来就马不停蹄赶往京城,把消息与王建民诉说,顺便过来请罪。
一路风尘仆仆,好歹飞马加鞭特别快,忧伤的神情倦怠。
王府看门人重新换成了老人,认识龚建林,客气的把龚建林引到了客厅等待。
王建民已经去上早朝,接待的是王雪雅,早就有下人告诉了王雪雅这位龚建林的身份。
客厅之中,王雪雅匆匆赶来笑脸相应:“龚老爷过来真是有失远迎,快快坐下。”
他并没有坐,站着迷茫开口问道:“这位夫人是?怎么不是王建民迎接?”
王雪雅心里白了一眼,仍笑着道:“吾乃雅公主,是王建民后娶的正室,至于老爷他去上早朝了,有什么可以跟我说,或者等老爷回来一样可。”
“正室,公主?”龚建林吃了一惊。
自己妹妹死去才多久,这小舅子就已经新娶她人,尽管可以,可也要等等,守孝都未,就这么着急。
对龚建林失望之极,原先心里仅存的愧疚只剩下了悲哀。
一时泪涌上来,龚建林用袖子擦了擦,哽咽道:“枫儿她去了一趟安阳县城,人死了大夫亲验,尸体被二皇子送了过来,我特地说一声,怕你们担心。”
担心,怎么可能?自己高兴还来不及。
“什么,你,你说枫儿她人去世了?”死死咬住唇,悲情神戚,让外人看着就是疼这个女儿。
做个样子,王雪雅早就不愿意见龚建林,双腿一瞪,眼睛一闭的昏迷了。
服侍在王雪雅身边的丫鬟,立马大喊:“快,快叫大夫。”
喊着,丫鬟将王雪雅的手靠在自己的案子上,手搂住腰,非常抱歉的点头:“真是不好意思,公主她昏迷,府上又没有人,烦请老爷您在客厅稍坐。”
连客房都不乐意准备,龚建林一时没有了呆的兴趣,落寞的转身离去。
李路恒打着伞停在了王雪枫的屋子门口,收伞。
“郡主,下雨了!”
王雪枫自然听到了外面的雨滴滴答的声音,闻言只是笑了笑,继续痴呆发楞。
走进房内,李路恒还以为王雪枫生病了,语气带着担忧:“怎么了,郡主是不是天凉着凉了?”
试着李路恒摸向王雪枫的额头。
王雪枫抬手抓住李路恒的胳膊放了下来,无力摇头:“不是的,是我在想以前的事情,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就很无助。”
李路恒明白了,他更希望王雪枫想起来,稍许眨眨眼,“要不我带你去你曾经生活的地方走一走,这样对你的记忆有助恢复?”
提议着遥望外面大雨,语气略带遗憾:“可惜现在不能,等雨停了吧。”
王雪枫一征,机械化点了点头:“好。”
李渊明府
随着雨下的越来越大,站在窗前,李渊明背着手担心王雪枫,不知王雪枫去了哪里。
昨天她离开了这里,又没带银子东西,吃喝有吗,人去了哪里,被王雪雅发现了吗?
本来该直接忘记她的,想一想美好的曾经,李渊明不能忘怀。
反身收了收爱的宠溺,语气转淡,对王昭霖道:“雨停过后,想尽一切办法,我要知道王雪枫的行踪,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王昭霖不由瞪大了眼睛。
王爷记吃不记打,又在惦记那个女人。
昨天都这么开导,王爷还这样,他忍了:“是,主子。”
京城一处面馆,这家面馆主人已到中年,却半分不减容貌,年轻漂亮,就是眼角的皱纹非常的突出。
而且这家面馆之前不是面馆,是卖炊饼的,后转让给了这位妇人。
妇人不属京城人,前两天刚来,花光带的积蓄买下了这里,又细心布置一番。
算起来昨天下午就开张了,生意不错,人就那样。
今天原本该一如既往准备面,配料,可大雨倾盆,大街上哪里有人,妇人关门揉着面,蹭的脸上都有面粉。
仔细端详着外面的大雨,妇人心里沉甸甸的,满腹郁结,又重重吐了口烛气:“这里是京城,想必龚家不会过来了吧,王家姐姐去世,又新娶公主,枫姑娘走了,墨儿没了,京城断了亲,这里就只有我这个隐姓埋名的妇人生活了。”
没错,面馆主人就是逃走的林姨娘,之所以选择京城,就想逃脱龚家找不到的地方。
林姨娘再没有嫁给龚建林之前,是安阳县城一家面馆的女儿,自小爹就把拉面做法教给了她。
只不过这么多年享福惯了,一时在干这行,劳累不说,腰酸背痛的,好歹够生活就中。
就是林姨娘最对不起她的儿子和郡主,想死又怕死,苟且偷生的执念,让林姨娘坚强到了今天。
从来京城的每一天夜晚,林姨娘以泪洗面,摆出龚黑墨的画像,悬挂床头。
又专门空出一小间,把从龚家拿出来的菩萨神像,挂了上去,摆一个供桌,桌子上有香炉经书,木鱼,一应俱全,地上有跪的垫子。
揉完面,心想着够用就洗了洗手,先点燃香对着龚黑墨的牌位,和王雪枫的牌位烧了一炷香。
牌位克有儿子龚黑墨,儿媳妇王雪枫,林姨娘心知肚明。
尤为得知墨儿一身红衣,就明白这个儿子爱郡主的。
人活着不能在一块,死了就满足了心愿,好让墨儿地下有人陪伴。
烧过香火,给菩萨上了一香,整个人安静了下来,左手捧经书,右手敲打木鱼,嘴里振振有词。
“阿弥陀佛,往生咒,超度,希望你们能够往生极乐,消化怨气,不要怨恨我,我知道错了。”林姨娘虎目含泪。
雨到中午未曾停下,李路恒特地把午餐挪到了王雪枫这里,和王雪枫一起共进午餐。
坐在饭桌上,李路恒还不忘开导王雪枫:“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想不起来就别想,忘记以前重新做人也挺好的,何必这么固执己见,把自己陷在污泥里。”
王雪枫皱眉:“可不知道以前,万一我以前有过什么遗憾,或者还有值得我牵挂的亲人,仇人,机缘巧合见面了,我却想不起来,这样不好吧?”
李路恒一滞。
貌似王雪枫说的很有道理,王建民在京城,王雪雅在京城。
以后王雪枫会是她的王妃,怎么可能不出来见人,那样必定让王雪雅遇见。
李路恒凝眉。
王雪枫说的,他早有打算。
什么恩怨情仇,这些都是过去,只要王雪枫真正过得好才叫好,那万一王雪枫一辈子都想不起来那?
太后这里怎么整?
“好吧,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等雨过天晴,我带你去你住过的地方看一看,记住我们只看不说,看看你能不能想起什么。”
“我知道。”王雪枫应了一声,扫了扫桌子上的饭菜:“或许安排点我之前喜欢吃的饭菜,那样也对我恢复记忆有所帮助的。”
这个他真不知道王雪枫之前喜欢吃的饭菜。
很诚实硬着头皮告诉王雪枫:“这个我不知道。”
王雪枫听罢,沉默了一会儿,片刻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好的。”
吃过午饭,李路恒觉得有必要和王雪枫普及一下,她以前的故事,首先就从家族谱开始。
拿着名字,挂上称呼放在桌子上,用笔尖指了指书本上的名字,让王雪枫念。
她不明白,可认字的念了出来:“龚静娴,母!”
“对,记住了你的母亲是龚静娴,这个名字是你亲生母亲名字,那个母就代表她是你的母。”跟着李路恒画了一个红圈,圈起来名字。
又让王雪枫念下一个名字。
王雪枫道:“王建民,父亲。”
这个不用李路恒说,王雪枫恍然大悟道:“王建民是我的亲生父亲对不对?”
“对,你的亲生父亲王建民。”他轻声肯定。
接下来的名字是王雪雅,李路恒绷紧唇角,声音平静一个字:“郡主,请念。”
王雪枫见李路恒似乎被吓住了,努力伸着头人定住了。
“继,继母,王雪雅公主?”念着名字王雪枫特别不舒服,头隐隐作痛。
继母这两个字就让人隔阂,从中王雪枫又得到了一个消息。
古代只有原配才可称母亲,亲生母亲都要称姨娘。
如此不喊姨娘喊母亲,可见自己亲生母亲是原配,而这个继母同样是母,一个继足矣证明续弦要么扶正。
公主身份尊贵怎么可能妾,可能就是自己亲生母亲去世后,这位王雪雅嫁过来的。
她又记得李路恒是王爷,太后亲生儿子,皇上兄弟,那这位公主要是皇上女儿,就是李路恒侄女?
王雪枫轻轻颤了颤睫毛,脱口道:“这位王雪雅是王爷侄女吗?”
第四十三章 人心复杂
“不是,他是我的妹妹,和我同父同母的妹妹。”李路恒郑重的答道,他不想欺骗王雪枫。
就因为他爱王雪枫胜过爱自己,如果在妹妹和媳妇之间给一个选择,那他乐意给妹妹一个机会。
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更努力去劝说王雪枫放弃曾经的仇恨。
“原来是继母,那她对我好吗,我的郡主是因为她封的吗?”王雪枫好奇的问了问。
原谅资料上这些张之正只是一个工部尚书,封不了郡主,依例只能封县主。
李路恒又摇了摇头,正经道:“不是,你的郡主位置是救我的代价。”
倾诉着李路恒站了起来,手拍了拍完美的大腿,好似有涌不完的回忆。
他的侧脸是那么的让人惊艳,正经的烟酒嗓,怀念的说道:“曾经我有过辉煌,甚至经历了七年的低谷,整整七年呀。”
手指比着李渊明情绪还有点激动,王雪枫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拍了拍李渊明的背:“王爷,不要激动,看这几天的样子,王爷的低谷应该过去了吧。”
猛的李路恒看向王雪枫,激动回答:“是,过去了,要不然你的郡主怎么来了,你命也好,当初刺杀太后,被皇兄抓捕,是李渊明把你藏了起来,又把你带到我这里,
用你的医术将我残疾的腿治好,而你提出的条件之一就是郡主的位置。”
经历了大起大落,李路恒的心这几年已经死水了。
不得不承认到底他有所需求,与其王雪枫帮他治腿,何尝又不是在帮他。
王雪枫仔细的听着,捕捉到一个重要消息,刺杀太后。
王雪枫凝眉,神色有些发慌,更多是问号:“那为什么我会刺杀太后,我和太后有什么仇,我又得罪了你的母亲,你不恨我吗?”
李渊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仰头喝了一口酒,手端着酒杯又给王雪枫倒了一杯。
亲自递给了王雪枫:“郡主,要喝酒吗?”
王雪枫却道:“不喝,你的故事没说完,我要听下面的。”
李路恒无奈自己一人饮酒醉,算拿酒壮胆。
且听李路恒缓缓道来:“是为了我的妹妹王雪雅,你在你爹和我妹大婚当时,捅出了你爹联合我妹妹逼你母亲自杀的真相,母后气不过就给了你一个教训,所以可能你忍受不了,反击了过去。”
“具体的情形本王不知道,本王知道是李渊明把你从宫里救了出来。”
这一切李路恒并没有添油加醋,王雪枫深陷其中。
原来李渊明对他这么好,刺杀太后肯定失败,不然不会被李渊明救出来,郡主又是李渊明搭的红线。
再想起那一天她对李渊明的所作所为,果断离开府邸,用匕首抵他脖子,李渊明一定被伤心透了吧。
自己这么对她,第一自己警戒大,第二伤害了他,或许该和他道歉,起码最起码的对不起要给他。
无论李渊明爱不爱,会不会有隔阂,这是必须的道歉。
接着那个雅公主和张之正,自己的亲生父亲联合逼死亲生母亲,那后来自己肯定做了许多疯狂的事情。
这些的一切一切为何她没有了记忆,王雪枫有些恼恨,更多的无能。
用力锤了锤头,吓的李路恒急忙抓住王雪枫的手,连忙道:“你不要命了,这样会砸傻的。”
王雪枫:“我想记得一切。”
李路恒:“我不是说过,天晴带你去你住的地方,回忆一切吗?何必自残?”
看李路恒的脸,王雪枫怀疑他再多说一句,李路恒就真的会有无数句,赶紧服软。
李路恒嘻嘻笑:“记住了丫头,不要多想,你想知道什么,我能知道的会告诉你的,不要困惑,更不要这样自残。”
“嗯,我懂了。”王雪枫优雅的主动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李路恒高兴,一杯又下肚,热乎乎的。
“好吧,那我再喝一杯!”王雪枫又一杯。
李路恒接着一杯。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久醉的瘫倒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这场雨下到了黄昏还在下,张之正打伞回府,脱下鞋子换上了一双干净的鞋子。
身边王雪雅尽心尽力伺候,替王建民更衣,把王雪枫去世的消息告诉了王建民。
这一刻,王建民觉得还在梦里。
那孩子死了。
曾经,她对王雪枫一切的宠爱,与龚静娴一样的荣宠,还以为一直会这样下去。
可是后来遇到了王雪雅,原配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尽管如此,他自认对王雪枫做到了一个父亲的职责,不曾苛待半分。
然而自从那个女人死了,这个女儿得知一切真相,她们父子成仇了。
人活着,已经与他不是一条心,死了又能如何。
可他没有想到,王雪枫死的这么快。
还有什么比这消息更劲爆的,死了就死了,以后大不了每年上坟烧点。
王建民靠在床的墙上,波澜不惊,只有眼睛有些迷乱。
一个女孩欢快向他跑了过来。
“父亲,你终于回来了,女儿想你了。”
映入眼帘的,是幼时青涩稚嫩的王雪枫。
王建民动了动眼珠,表情木然。
王雪雅不喜,小心翼翼道:“老爷,您怎么了?”
直到王雪雅的声音传来,王建民的眼神才渐渐明亮了起来:“没事,既然那孩子死了,尸体在李渊明府,就把孩子尸体接回来吧,好生安葬,尸体放在二皇子那里不好。”
这些王雪雅都懂,她嗯了一声。
今夜王建民只想一个人守在房间,李雪雅识相离开去陪她的两个孩子。
等王雪雅离开,王建民一人对着空空的房间感慨了一声:“好冷呀这里。”
是呀,房子很大,却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如今人死的死走的走,他没有了自己膝下的亲生孩子,又盼望王雪雅能够再生一个。
这么长时间,王雪雅的肚子久久没有动静,让王建民失神,愧疚。
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断子绝孙,难道这就是报应吗?老天对他的惩罚吗?
看看自己,再看看别人哪一个不是到了他这个年纪,儿女成群围绕在膝下,孙子都有了。
可他一辈子就生了王雪枫一个女儿,连个孩子都没有了。
他脑海中又是一种场景,一个老头没有人照料的清净,让人悲哀。
大家为什么要生儿育女,为的就是传宗接代。
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养儿防老,可又有的人家,养儿不孝顺不说,祸害遗千年。
大雨持续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朗朗上晴,王昭霖终于知道了王雪枫住的地方。
李渊明府
得知王雪枫的消息,李渊明放心了,他决定不去打扰王雪枫的生活,默默关注就够了。
爱而不得痛苦吗,很痛苦?
可爱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用阴谋手段抢夺过来的爱,那不叫爱,只是他单方面的自以为是。
他不想要一个不爱自己的女子,更不勉强王雪枫。
爱到遍地是伤疤,爱到情深一发不能收拾。
情是什么,爱是什么,夫妻是什么?恋人是什么?这些只有体会过的人才懂。
在爱的人眼里,情就是眼里只有你,为了那个心爱的你可以做任何的事情,明知是错,也要一如既往。
在不爱的人眼里,情就是戏耍人的把戏,把一个不爱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利用对方的真情实意,不断的利用,折磨,耍小孩子脾气。
做这些就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最后在抛之。
可能你只是图她的肉体,也可能图的是她的身份,银子,权势,总之那就是虚情假意。
夫妻就是一个陪你白头到老,生儿育女,一辈子相守相知,相恋相迷,初心不爱的继续过下去。
你来管理家宅,相夫教子!
我来升官发财,干事业,做你最坚强的后盾。
可夫妻有很多种,有种勉强度日,没有了情感,犹如走尸凑合着过。
连夫妻都能和离,恋人又能差到哪里,只不过再恋爱期间水深火热,恋爱过后就是舍弃离开。
怎么说,世间痴情男女太多,负心汉太多,水性杨花的女人太多,什么都是太多。
但凡一个太聪明的人,有时候过日子就得糊涂,不能太清楚。
大雨下了一天一夜,对于李渊明来说又是一个孤独寂寞难耐的夜晚,一夜无眠。
到第二天,天蒙蒙亮,阳光照耀而升,京城的街面水消失的一干二净,这就是天子脚下的原因。
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仔细,不能出任何的错。
李路恒还记得昨天答应王雪枫的约定,叫府里下人备好马车,吃过早饭去叫一叫王雪枫。
驻足在门口,李路恒用手拍了拍门,冲里面喊道:“枫姑娘,你可醒了,我听下人说你没有吃早餐,饿吗?”
王雪枫刚醒没多久,叠好被子,用手磨平凌乱的床单,这才去把门打开。
“我不饿的王爷,到中午吃可以,不知道王爷一大早过来喊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她道!
“没什么,就是本王答应你了,要带你去你曾经住过的地方走一遭。”
第四十四章 证据现
“哦,那我们是现在去,还是一会儿去?”
“看你了。”
王雪枫迫不及待的开口道:“那就现在吧。”
李路恒:“好,都听你的。”
两个人出了府门口,坐在马车上,最终马车停留在了王府的门口。
顺势李路恒拿给王雪枫一个斗篷,温馨提醒道:“一会儿下去,记住了不要开口暴露你的声音,斗篷不要摘,你的真面目不能让府里的人看见,懂吗?”
王雪枫肃然道:“放心,我知道,不会这么做的。”
尤其回去的是曾经失去的家,还有杀母的仇恨,王雪枫真想进去看看她曾经住过的地方,还有这个府里的人。
马车停下,李路恒亲自搀扶着王雪枫下了马车,两人就跟金童玉女十分般配。
临了,李路恒拖了王雪枫一把,亲自蹲了下来把王雪枫长长的裙子,那沾染地面的一尾截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重新起身,抓住了王雪枫的手:“嗯,这裙子不合你身,太长会绊倒,回去重新让人给你做一身。”
王雪枫害羞了:“王爷,这些回去说。”
他轻轻拍了拍王雪枫的手,温柔道:“都听你的。”
李路恒亲自来王府,待遇当然跟龚建林是没得比,这次打着探望王雪雅的理由过来,所以见王雪雅是必不可少。
进去院子,王雪枫以朋友身份,遮面扫视向每一处地方,仔细的记在了脑海。
原来这里就是她曾经生活的地方,有花有草有长亭,红墙绿瓦,奴仆都不缺。
那在没发生这些事情之前,自己得日子一定过的心满意足。
他们还没走到客厅,王雪雅和王建民,后面跟着的是王雪雅的一双儿女,如今跟了王建民的姓。
老大是个儿子名王洋洋,老二是个女儿名王冬雨。
斗篷里王雪枫有些不适应,记得昨天关系谱里,她就是王尚书的独女吗,那这两个孩子怎么回事?私生子吗?
不知为何,王雪枫仔细观看,那两个孩子的眼睛和容貌像王雪雅,和王建民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
捏着拳头,王雪枫又看了看这开头过来两个人,想来一个人是她的父亲,另一个就是王雪雅,恶毒继母吧。
“姐姐,这两个孩子是王路恒的吧,她们跟着你过来搬到这里了吗?”李路恒说完,就是为了告诉王雪枫听。
背后王雪枫松了松拳头,她知道王雪雅之前嫁过一回。
那这两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孩子,就是王雪枫跟她前夫王路恒生的吧。
正确认着,就听王雪枫道:“是呀,这两个孩子从小没有了父亲,我又不放心,就搬过来了,从今她就是我和老爷的孩子,没有前夫了。”
那一瞬王洋洋有些失落,不经意间又恢复了正常,这些细微的变化,只有王雪枫这个局外人才会看到。
王建民笑着乐呵呵的附议:“是呀,这两个孩子姓都改了,从今就是我和雪雅的亲生孩子了。”
李路恒恍然:“原来如此,这次过来没听到消息,没有带什么礼物,下次一定补上。”
“哪里,哪里客气了,快洋儿,雨儿和你舅舅问好。”打着礼貌,王雪雅退到了一侧,让两个孩子上前。
根本没人注意,李路恒身后的王雪枫。
“洋洋,冬雨拜见舅舅。”孩子们异口同声的礼貌问好。
就是王冬雨的表情不对劲,时不时瞄一眼,又害羞,算起来王冬雨和李路恒的年轻差不了多少。
似是发现王冬雨的一样,李路恒假装不知,淡淡道:“都好,你们以后可以好好读书习武保护你们的父亲,母亲,记住要孝顺明白吗?”
王洋洋颤了颤睫毛。
“知道了,舅舅!”还是王冬雨眼疾手快,乖乖的应了一句。
中途,王洋洋离开了这里。
来这里就是为了让王雪枫的记忆恢复,李路恒知道王雪枫和王建民还有李静雅之间的矛盾,是时候该提起。
几人一起过去长亭,李静雅有意撮合自己女儿和李路恒的婚事,故意让一个下人过来。
下人没到声先传了过来:“夫人,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配角出场,按照事先的约定王建民假意训斥:“荒唐,没看到王爷在这里,做事毛毛躁躁的,一点眼力劲都没,到底什么事情快说。”
虽是训斥,就是说话声音增大了些,并没有别的动作。
下人心里清楚,故作艰难担忧道:“大公子他刚才不小心昏迷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奴才才迫不得已去来通知老爷,夫人。”
听闻李静雅一下急了,她装作无知,拉了拉王建民的袖子:“老爷,这孩子昏迷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
王建民立在长亭,难为的看了一眼李路恒。
李路恒知道什么重要,刚要变态,李静雅又抢先一步又道:“这里没人招待可以的,有事从急要不我们先过去看看,让雨儿在这里陪着她舅舅就行。”
这样的把戏,如此小儿科,让人有些疑惑。
刚才好好的,怎么就昏迷了,到底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雪枫并没有出口,其实她懂医术,懂伪音,就是不想往下一探究竟。
“好,夫人主意不错,那就让雨儿在这陪伴王爷,我们先去看看儿子。”王建民说完,李静雅拉着不给机会,走的脚步极快。
如今,长亭就剩下了王冬雨外加她们二人,机会过来王冬雨沉不住气。
“这位姑娘,这里有我陪着舅舅,不会出意外的,要不姑娘这么站着累,先去客厅休息休息。”她面带姨娘笑,故作矜持。
昭昭之心,人尽皆知,王雪枫干脆不说话,等着李路恒替她回答。
李路恒不介意不吭声,抚起手掌好生欣赏。
留下干巴巴的王冬雨着急,内心暗骂王雪枫上千遍。
这人莫不是傻子,听不懂她的话吗?
王冬雨相信舅舅会听自己的话,便央求李路恒道:“舅舅,你的丫鬟看着碍眼,挡风景,雨儿不喜欢她,能不能让她离开这里。”
恶毒的话,趁机狠狠瞪了王雪枫一眼,明显人小心眼。
李路恒的脸僵硬了下,才对王雪枫道:“你先去院子里逛一逛,这里面的景色美,想来你会喜欢的。”
王冬雨得意洋洋的,用手揉了揉眉心,眼睛向王雪枫哪里撇了一眼,扬眉,太讨厌了。
这样子,就像一个高傲的孔雀,炫耀着自己开屏的美丽,看王雪枫就像看土公鸡。
王雪枫不介意这种小孩子的幼稚行为,嗯了声。
出了长亭,王雪枫一点这里的记忆都没有,怎么想都是一片空白。
步行随便逛了逛,王雪枫在一株树前停下。
她抬手摸了摸这颗树,树叶阵阵的飘落下来,枯黄色的枫叶落满全身,一颗心好似被无形的大手攥了一下,有那么一瞬痛的难以呼吸。
用脚踩的地方,土地明显的塌空,土不像软土,反而有些硬邦邦。
直觉告诉王雪枫,可能树下的土里面埋着什么重要东西。
她想要找铁锹挖开看一看,起身往后寻找着,盯着房子发现这里房子已经布满灰尘,木门还起了潮湿,长出了叶子潮湿。
肯定没有人住的地方,她只是随便看看,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回去的路从来时王雪枫就已经记下了。
推开破旧的门,王雪枫挥手拍了拍蜘蛛网,视线朝里面略了过去,梳妆台,椅子,红色的床帘,潮湿的被子。
里面味道有些呛鼻子,潮湿,像是很久没人居住的地方。
细心的王雪枫看到了梳妆台下有一小铁锹,她握在了手中。
重新站在刚才不对劲的地方,小心用铁锹挖土,挖到一半,里面露出了半个木盒子。
见到物品,王雪枫一边注意来人,一边挖着,挖出来把土重新埋了进去,捧着盒子拿着铁锹,急促的关住房间门。
在房间里,她把盒子打开,发现上面一个信封,一个账本,还有一些物品,玉佩。
拆开信封,抓着信被迷住了。
“亲爱的王雪枫亲爱所写,自己亲启。
或许这证据是我好不容易拿到的,包括母亲为了救贪污的父亲,和公主达成条件,付出的代价就是一杯毒酒。
殊不知最后母亲她被骗了,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阴谋,父亲的贪污是真,能解决是真,用不到母亲出手。
回顾从学院建造克扣工料被发现,下属官升两级,父亲无罪释放,里面少不了公主的功劳,包括知道了证据杀我灭口的玉佩信物。
而这个阴谋是父亲的,那个渣男想出来的好主意,里面有那个死去下属的证词,还有左都御史的证词,还有死去的那个下属拿的证据。
整个作案过程就是利用母亲的爱,父亲的贪污,公主的条件诱惑,完成了这一切。
证据证词玉佩信物,通通我都自己放在了箱子里,想着万一我出意外,或者我需要这个证据,我会取出来的,
我聪明吧,我叫王雪枫,这封信给我自己准备的,证据我藏在这里,没人发现。”
第四十五章 新的身份
她呆住了,王雪枫不就是自己现在的名字吗,还有李路恒说的杀母都是真的,并没有骗她。
捂着耳朵王雪枫痛苦的哭着滚落在地,脑海里一幕幕闪现在王雪枫的脑海。
记忆里有她自己在大婚之日揭穿李静雅的真面目,还有太后的杖刑,嬷嬷的刁难,李渊明的救助,李路恒的感恩,一幕幕,这样的画面上映。
好似一个人的一生大起大落一样。
尤其李渊明他曾经还抚过王雪枫的长发,不经意对王雪枫笑颜如花。
王雪枫只要想起来前两天怎么对待的李渊明,就忍不住崩溃。
双手捧着一颤一颤的,心里不断的失落:“还记得你曾经抓过我的手,我却把你给丢了下来,还怪你三言两语的承诺是虚伪,可是我曾真挚过的。
尤其你碾压耳边零碎的情话,我听过,可我总认为是谎话,终究还是我王雪枫负了你李渊明,是不是你很遗憾,很委屈。”
一滴泪终于落了下来,粘在充满灰尘的地板上。
然后泪水持续的滴答,滴答!
王雪枫傻傻的想着,她只能轻声小哭道:“曾经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遇见了你,你知道吗李渊明,那是我最美的年华,哪怕我以后注定会失去你,
我的行为是不是让你很伤心?
就像一个橘子被我剥开,我尝了一口是酸的,就不吃了,扔了。
可我不知道那是橘子的全部,你付出了那全部,我却未曾珍惜有你在的每一天,难免沦落成笑话,我终究没有属于你。”
记忆只停留在了救完李路恒,后面的记忆王雪枫没有想起来。
可记得这一切,她累目了。
现在一切都是静的,越发的安静,王雪枫是难过的。
她坚定的站了起来,她可以去和李渊明解释,告诉他自己错了。
要是可以再来一次,自己一定不会在错过这该死的爱情,半是蜂蜜半是苦瓜。
伤神之后,这个证据王雪枫必须得拿走,焉知不会有人发现。
她丢弃了存放的盒子,把信封物件通通藏了起来,很怀念这个房子。
这里就是王雪枫的母亲王贵英住的地方,在这里都是满满的回忆,她有了父爱母爱,可现在……
王雪枫抹泪动作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
她咬着唇,嘴里进去了血液。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王雪枫扭头离开了这里。
长亭之中,李路恒和王冬雨坐在一个石桌,王冬雨留神李路恒的心情,自始至终李路恒都是一个面瘫脸。
回到长亭,王雪枫轻声提醒:“王爷,你先和这位姑娘聊天,我要去找李渊明一趟。”
没有王建民,王雪雅,这个孩子没有听过她的声音,自然而然王雪枫不再遮遮掩掩。
李渊明回了神,知道可能王雪枫的记忆恢复了,没有阻拦,有点声音干涩:“好,此行去注意安全,马车你用了吧,本王回去再乘别的马车。”
“额,不用了,马车王爷用就好。”她坚定的拒绝了李路恒。
李路恒有些难过,只关心的噎了一声,道:“你去吧。”
王雪枫默默的转身,不知道李路恒已经转身,目送着她离开。
这里是王雪枫的家,出去的路王雪枫都知道。
李渊明王府
站在门口王雪枫并没有着急进去,犹豫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甚是惭愧。
“你说我对他这么不好,我进去他欢迎我吗?我是不是被他丢弃,讨他的嫌弃了。”
摇了摇头,王雪枫想不出个所以然:“不会吧,他应该要大气才对的。”
府门外两个守门的人认识王雪枫,因为王雪枫的面纱已经摘了下来。
立在静谧的院子里,李渊明停了下来,门口守卫停下脚步道:“郡主她站在门口已经有一小会儿,似乎想进来又不想进,属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来给主子汇报,让主子商议。”
“什么,枫姑娘她来了?”李渊明高兴着喜出望外。
想起以前,李渊明沉默了。
是不是王雪枫又遇到什么难事情了,需要他的帮忙?
李渊明不聪明,更不是傻子。
明知猜测是利用,他甘愿被利用。
“这个傻子,我这里就是她的家,想进就进,怕什么。”垂头李渊明失声笑了笑。
“既然你那么犹豫忌惮,那就只好本王亲自去门口迎接了。”背着手李渊明悠哉悠哉。
李渊明一步垮三步,一路蹦蹦跳跳的赶往门口。
站在门口,李渊明冲王雪枫伸出了手,撇了撇眉,温声说话:“怎么了丫头,你怎么来找我了?”
王雪枫仓皇后退,埋头不敢见李渊明。
李渊明自嘲感慨:“看来本王就是一如既往不受你的欢迎,失忆前也是,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都可以,你不想进去王府,不想摸我的手,那我们外面去谈。”
没什么能够取代眼中的荒诞,没什么能够记下来我的存在。
可能在王雪枫的心里,他就是一粒尘埃。
缥缈在绝情的线上无法等待,不知为何等待,更不知道他对她的爱。
王雪枫被问得急忙摇头:“不,我乐意进去,乐意的,李渊明我,我想你了。”
此刻她的脸已经是满脸泪,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
这一句我想你,勾动了李渊明的心魂。
李渊明闭上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声音微颤:“你,你说什么,你想我了?”
王雪枫用力点头:“对,本郡主想你了,爱你爱的无法自拔,所以婚书不需要看了,我就是你内定的王妃了。”
李渊明一楞。
郡主这是王雪枫以前的称呼,或许她的记忆恢复了,那龚黑墨的事情她还不知道那。
隐瞒需要吗?仅一瞬间,李渊明不去想这一个问题。
“娘子,请进。”厚着脸皮恬不知耻。
王雪枫闪身给了李渊明一个白眼,没说什么心里窃喜,握住李渊明伸过来的手,一起进去。
从此这里就是她的家,若李渊明真要争,自己不介意陪伴身后一起争。
阳光钻到那云后面去,而本王想把手放你眼睛前头去。
让你猜一猜本王是谁这个问题。
总之本王遇到你是幸福的淘气
树荫照到草地上面去,微风刮进爱情的里面,陪你躺在最凉爽的天气,你的存在美好了年纪。
你在我的眼里,最美的彩色是你。
今天李渊明的心情大好,胃口大好,打算着请圣旨迎娶王雪枫,又记得给王雪枫报的是死人,这个她也不知道。
李渊明坦白的道:“枫儿,你当时在你外祖母家被人下了春药暗算,我一气之下谎报你已经死了,所以你可能在王家,龚家人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那时候你昏迷不知道,我就替你做主你怪我吗?”
关于李渊明说的,到现在王雪枫一点记忆都没有,更不知道还发生过这种事情。
不好回答,王雪枫诚实道:“我的记忆没有全部恢复,你说的这些我没有印象,那就等我全部恢复了记忆再说吧。”
要是有空,王雪枫心里盘算着回去外祖家一趟,去想一想。
李渊明目光微闪,记得和王雪枫分裂是从给她爹纳妾开始,可能那段记忆没有恢复,不然王雪枫对自己不会这个态度。
说起来关于王雪枫是如何恢复的记忆,他不清除。
可让人失忆的药丸是有解药的,解药就在自己手中。
原本是希望王雪枫忘记一切,可现在才没多长时间,王雪枫的记忆就恢复这么快,难保不会恢复以前的记忆。
那这解药给吗,需要坦白吗?李渊明的心里不踏实。
给,不给持续让李渊明犯难。
如今,正是他们琴瑟和鸣,恩爱共枕的欢乐甜蜜时光。
万一王雪枫这个时候恢复记忆,李渊明苦笑,就怕又分开。
还是等到两人成婚后再给吧!
李渊明宠溺的摸了摸王雪枫的头:“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先和你说一说,身份这方面需要换一个,你的容貌需要换一换,不知道你愿意吗?”
王雪枫眸光微闪,或许换一个身份更适合报仇。
不假思索,她点了点头,道:“那你打算给我安排一个什么身份?奴婢丫鬟?”
李渊明尴尬笑了笑:“呵呵,怎么可能,我的娘子丫鬟身份都不配给你提鞋。
正好左都御史王孟勋有一个女儿,母亲早亡,那个女儿夭折了,没人知道,要不你就去当他的女儿?”
“好呀,就是人家会乐意不?”这一点都需要讲究你情我愿的。
李渊明不以为然:“放心,我明天和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因为他是我的人,哈哈哈哈。”
在王雪枫的面前,没有遮掩,要时刻以妻为尊,妻子问话绝不敢有任何隐瞒。
王雪枫大吃一惊,左都御史这个官位列督察院之首,她记忆里这左都御史是中立,没想到背后是李渊明的人,藏的可真身。
这样王雪枫又担忧了,道:“这样本来左都御史在暗,要是我以他的女儿嫁给你,会不会让他暴露在群臣之下,那你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第四十六 前篇(一)
各位兄弟姐妹,我说一下这本书第一张就讲述了女主拿到证据,渣爹婚嫁的故事,那女主怎么拿到证据,这里我把前文给大家放完,一共有十多万字。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只是没有经历过,又哪里会相信这么一句至理名言。
在京城某一户人家,水来娇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眼睛痴迷的盯着天上的月亮看。
常听人说,只有到了这一天月亮才会圆,而这一天又是嫦娥奔月的日子,瞧瞧这是多么忠贞的爱情,只可惜生死两茫茫,让有情人不能走到一起,白头偕老。
“小姐,您莫要伤心了,在过几天就是您出嫁的日子,小姐您应该高兴才是,来快吃一块月饼解解馋。”说着丫鬟心疼的拿了一块月饼放到了水来娇的手中。
水来娇把玩着手中的月饼一点胃口都没有,眼睛也已经渐渐的开始模糊,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流出。
渐渐的眼泪模糊了她双眼,丫鬟是站在一边心疼的却又无法出口,只得把这里的空间交给水来娇一个人,或许一个人的水来娇应该心情会好些吧。
只是水来娇还是沉迷在痛苦之中无法走出来罢了!
慢慢的水来娇已经不在哭喊,她睁开眼眸都是冰冷的,冰冷到哪怕世间的最冷也比不上她的冷。
她已经认命了,这一次她会嫁,就当做是还了亲生父母的养育之恩,为了弟弟的前程她这个姐姐已经做的够多了,这也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之后就和这个府上的任何人毫无瓜葛了。
之所以今晚她会到院子里,就是心里还有一点的奢望,奢望这微弱的亲情,奢望这扯不断的爱情。
可是,如今爱情,亲情都没有了,以后就是她一个人的未知生活。
这一夜天是黑的,只因为有了月亮的照耀还有院子里摆放的油灯,才让这个院子里看起来明艳光亮和白天差不了多少。
水来娇又向前走了一步,前方摆的是一盆盆的牡丹,那些牡丹都是她自己精心照料的,如今幸不辱命花开了,在往右边看又是一盆盆的小野花,这些野花也是水开娇用铲子亲手所挖,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花盆里照耀。
现在水来娇的心全部放在了这些花上,却不知道那个人还是记得和水来娇的约定,在中秋节的晚上跳河自尽,只是消息还没有传到水府而已。
水来娇手中抱起了一个花盆,刚站起来惊奇的发现,盆子里的花突然变的特别大,还有一片绿绿的叶子就跟荷花一样,好奇迷茫不懂的水来娇抱着手中的花盆一步步向前,突然被前面的花盆给摔倒了一下。
顾不上疼痛水来娇继续的往前行走,而从现代意外死亡的同名女子魂魄附在水来娇的身上,着急的冲水来娇呼喊,可是水来娇根本就听不到。
慢慢的池塘里的水淹没了水来娇的半身,附在水来娇身上的现代保镖眼睛一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刚穿越人就完死去了,刚有了这个女人的记忆,这一次就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呜呜呜。”直到荷塘里的水埋没了水来娇的身体,水来娇终于恢复了清明,疯狂的嘴里大喊呼救。
天色有些阴沉,即便现在天色还早,但给人的还是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脑袋阵阵发黑。
光线透过古色古香的窗户,这才让原本暗沉的房间渐渐变得有了些人气。
水来娇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在上吊的过程中,她窒息的地用力睁开眼,手在半空胡乱的飘荡,还来不及思考自己在什么地方,因为她现在感觉真的很难受。
她的脖子被布匹勒着,喉咙紧蹦,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让水来娇心里有些慌乱,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醒来就面临着这么一个场景,忍不住的用双手拉住布匹,想将布匹拉开。
谁知还没碰到布匹,身体随着动作变得越加摇晃起来。
这下水来娇更难受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沉溺在水中的呼救人,想喊救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渐渐的,水来娇变得越来越无力,心里也越发慌乱起来。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醒来,岂能说死就死。
水来娇尽力让自己的身子稳定下来,不再管身子的难受,她得自救,不然她今天就得上西天了。
渐渐稳下心神,冷静下来。
让人来救她是不可能的,只能将布匹弄断了才有一线生机。
水来娇思考着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将布匹弄断,突然眼睛一亮,她想到了头上的金钗。
对,金钗!
水来娇有了刚才的教训,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将一只手寻到头上,摸到了一抹冰凉,顿时放下心。
还好金钗牢固,稳稳地插在头发上。
防止一不小心弄掉了金钗,水来娇的动作十分小心。
努力忽视脑袋的眩晕感,终于将金钗稳稳的握在手里,迷迷糊糊地将布匹划破,好在布匹不是很厚,水来娇稍微用点力就将能划破。
白色的布匹被划成条,水来娇将手里金钗放在腰间,双手拽住布条,轻轻一荡就砰然摔倒在地。
“啊~”水来娇痛得龇牙咧嘴,她觉得自己都快摔成肉饼了。
不过现在能大口地呼吸空气,水来娇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躺在地上也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体终于有点力气,水来娇吃力的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人刚站稳,水来娇耳尖地听到脚步声,是向她这个房间走来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门被推开,一个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裙,质地柔软,腰间束着一条细细的腰带,将少女纤细的腰身完全勾勒出来。
只不过与之不符的是,少女漂亮年轻的脸上却布满了嘲讽与讥笑。
“哟,你这是怎么了?看来是伤心的不行了呀。”李悠然幸灾乐祸的开口,全然不顾两人之间的关系。
以前是她水来娇身份尊贵,所以自己才处处恭迎,不过现在一个罪臣之女吧,那就没什么必要了。
明显水来娇闭着嘴一句话都没说,反而眼珠子不停的转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让李悠然顿时有些心生不满,心里又有些得意的便说道:“也是,不过我也能理解你,毕竟你的家人全都进了大牢,想来你也不想活了吧,呵~”
看着眼前矫揉造作的女人,她眼里不带丝毫感情,粉嫩的嘴唇轻启:“哪里来的疯狗,在这里乱吠。”
“你!你居然骂我是狗!”
一瞬间,原本清冷高贵的少女就变长了市井泼妇。
水来娇“嘶”的一声,伸手掏了掏耳朵,瞥了眼发疯的女人,懒洋洋地道:“我可没说你,谁答应就是谁咯。”
这话气的李悠然直胸口疼,只觉得眼前发黑。
又想到可能因为牢狱张嘉仪不开心,李悠然扭曲的脸瞬间变回原来温柔似水的样子。
“哎,你就别逞强了,我都懂,毕竟父母都坐了牢,谁还想活呀对吧?”
骂着李悠然目光看向了悬挂于梁上的白绫,这一下子心里更加的爽快了。
“要我说你想死就死吧,还怕什么痛苦,实在上吊不行,本小姐给你弄一杯毒酒毒死你算了,也免得你一个人苟活于这人世间,干脆下去陪你那快要死的爹娘吧。”
正好只有这样才能让水来娇更加的痛快,以报答以前她在水来娇面前受过的屈辱。
“不到最后谁都别说大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水来娇冷冷地开口,根本不把李悠然的话放在眼里。
“你......”正在李悠然正要反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直接堵住她的嘴。
水来娇也有些困惑,这个时辰谁会来?
就在两人疑惑的时候,一个身穿下人衣裳的男丁跑了进来,满脸喜色:“小姐,老爷夫人都被释放了,奴才来接您回去呢。”
“什么,放了?”水来娇还没开口,就听见李悠然不可置信的质问。
下人看到李悠然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的样子,有些害怕,但还是小声回答:“对的,尚书大人一家已经无罪释放了。”
说完小心抬头,不敢再看脸色极黑的李悠然。
反而一脸恭敬讨好地对着水来娇说道:“小姐,尚书大人让小的来接您回府。”
“尚书?”皱着眉头,水来娇有些理不清任何的思绪。
脑海里想着,她突然感觉头一时很痛,一刹那所有的记忆汇集在一块,水来娇最终忍受不住的直接晕倒在地。
人即使昏迷,李悠然也害怕,生怕水来娇恢复了身份,又暗恨恢复身份怎么这么快,贪污学院的银两,皇上真这么大度吗?
拧着手帕,下人不管一人,热心的把水来娇放到了轿子里。
“悠然姑娘,我们回府了。”撂下这话,直接就走人。
“气死我了,这些个下人,还有那个贱人一家都不是好东西,苍天不公,可恶,可恶。”啪嗒她把屋子里的桌子一脚踹倒地上。
这还不算,这里是水来娇住过的地方,她看到就心烦,她要毁了这里,,!
第四十七 前篇(二)
再次醒来,水来娇有些迷茫,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还未待开口,反而被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原来有一个丫鬟正坐在床头,看着背影那个丫鬟好像还没有发觉她早已醒来的事实。
这让水来娇又有些无奈的重新轻声蹑脚的躺了回去,没有惊动那个偷睡的丫鬟,一个人无语望天沉思。
天呐,她的命怎么这么苦,作为一个堂堂现代特工还能出车祸,关键出车祸就算了还穿越了。
穿越更好呀,好歹开头就是千金富贵小姐,奈何天工不做美,刚有了这原主的记忆。
就悲催的淹死了,关键水来娇还在思念她的小情郎还有无良父母,那个亲弟弟。
她很想知道自己死了以后,她那亲弟弟前程怎么办,还有那个可怜的来娇是否已经被救过来,即使如此水来娇还是非常清楚,这个和她同名同姓的人可能已经死了。
如今她魂穿两世,也该去府上祭奠那个苦命的女孩了。
既然她拥有了那个可怜女孩的记忆,也是该照顾下她的家人兄弟,当然这也要看值不值得。
毕竟她如今又换了一重身份,乃是工部尚书之女王雪枫,家父王建民是也。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一直在想那个女孩的事。
而不小心睡着的丫鬟终于睡醒了,抬手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睡眼朦胧地看向睡在床上的人。
一看吓了一跳,就见床上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现在正睁着眼睛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事,很专注,眼睛也一眨不眨的。
丫鬟反应过来很是惊喜的手舞足蹈,“太好了,小姐,你终于醒了!”
王雪枫本来在想事情,突然被耳边清脆的声音震到。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
“嗯,我醒了,扶我起来吧。”
丫鬟急忙伸手环住王雪枫的后背,将王雪枫扶了起来,又仔细的关怀问了问:“小姐,你躺了这么久,饿不饿?要不奴婢给您去弄点吃的吧?”
说到这个,王雪枫真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也是,自从她醒来之后就没吃过一点东西,是应该吃点东西补补。
不过她现在心里一直想着原主的事儿,也没什么胃口,一个人冲丫鬟慵懒的摇了摇头
丫鬟自然是聪明人,看出来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按照王雪枫的吩咐去倒水。
伸手接过那丫鬟的水杯她就喝了起来,喝得有点急,因为王雪枫实在是太渴了。不过喝了几杯之后,好歹也算解了渴,并且十分舒服的长长叹了口气。
“小姐,您还要吗?不够奴婢再去倒。”小丫鬟有些惊诧,她感觉小姐一觉醒来似乎变了许多,但是具体要说清楚变了哪里,她又说不出来。
“够了够了。”王雪枫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倒。
再说喝了水之后她感觉身体好了许多。转身走到桌子前坐下,对丫鬟招了招手。
丫鬟疑惑,不知道小姐招自己过去为何,不过下人从不敢违背主人命令的,况且还是她的小姐,于是便迅速走到小姐身边。
“待会儿我出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去,不要声张知道吗?”她现在心里有些难受,想去女孩家里看看究竟。她记得这丫鬟的名字,叫小婷。
“啊?小姐你要出去?可是你的身体……”小婷有些犹豫,她很听小姐的话,可是小姐身体不好,她还是希望小姐能够养好身体。
见丫鬟是真的担心她,王雪枫心里一暖,温柔地笑了笑,“我没事,你别担心。而且我就是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再说了,不是有你在我身边照顾我吗?”
哪怕如此,小婷还是有些犹豫。
不过她实在抵抗不住小姐撒娇,只能无奈点头。
两人匆匆忙的忙出府,身上除了些碎银子什么都没带。
街上行人很多,纷纷攘攘的大街上都是叫卖声与讨价还价的声音。王雪枫小心地避开人群,以免被挤到。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啊?”小婷小心谨慎地跟在水来娇后面问了起来。
“小心跟着,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大街上不适合说这些,而且王雪枫心里也有些着急,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小婷不敢再问,只能加快脚步跟上小姐的步伐。
很快两人就到了目的地。可是当王雪枫看着挂满白布的府邸的时候,眼里全是错愕。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婷自然也看到了此景,脸上也布满了惊奇与疑惑。小姐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可是现在也不是该来的时候呀!
“小姐……”我们回去吧。小婷扯了扯王雪枫的衣袖,想让小姐回去。
可是当她看见小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与担忧,小婷瞬间就凝住了。
王雪枫似乎没听到小婷叫她,现在她的脑袋一片混乱,实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就在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了身旁人的议论声。
“你知道吗?听说水家是因为贪污受贿被查到,所以全家都上吊自杀了!就是很奇怪这怎么一大家子都自杀了?”声音显然特意地压制着,仿佛怕别人听见。
“哎?没想到水家这般龌龊,真不是人,竟然贪老百姓的银子。我呸!不过说来也是可怜人,这官场的事情又有谁能说的清那?”说话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显然很是愤恨和无奈
“是呀,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风光一世的水家最后居然到了这般地步。”两人摇摇头,叹息地走开了。
王雪枫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听到旁人说的话,她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可是望着被白布缠住的大门,她心里又有些烦躁。
不理会身旁错愕的丫鬟,王雪枫直接向大门方向走去。
小婷本来因俩百姓的话感到震惊,还没反映过来呢,就见小姐毫不犹豫直接就走向水府了,立马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地跟上去。
府邸的大门有两个士兵守着,眼见王雪枫想闯入水府,伸手拦住就问道:“眼前来着何人?”
虽然王雪枫不明白为何也士兵看守,还是没有硬闯,直接就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工部尚书之女,王雪枫。此次前来只是想进去祭奠,并无他意。”说完还怕两人不信,让小婷拿出水府令牌。
别说令牌真假,就这身份想必应该没有人敢冒充吧。
士兵两人互相交换个眼神,随后点了点头,将手收回,作揖,“多有得罪,请进。”说着将门打开,让王雪枫进去,小婷也紧跟着在身后。
当王雪枫踏进府邸的第一感觉就是阴冷,府里没有一个活人。抿抿唇,眼底全是不甘心与复杂。
现在他们都已经全部身亡,可是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因为贪污受贿?王雪枫不清楚,唯一确定的是,这件事必有蹊跷。
首先她记得前阵子这位姑娘还要嫁给兵部侍郎,为她的亲弟弟谋前程那,再说还是一个京城小官,谁会闲的没事来整她们?
她一步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灵堂里,一眼望去灵堂上是那么的孤独冷清,一个人都没有,不禁有些感慨真是人走茶凉。
怎么说她也附身过水来娇的身上,更加体会过水来娇这个可怜女子的五味生活。
甚至于她也曾想过该如何面对那个和水来娇深情款款的公子,可是现在变了,全都变了,一想到此王雪枫悲伤的连连叹息。
“这位姑娘是来祭奠的吧,在下只能说人已经西去,还请这位姑娘节哀吧。”男子悲伤的走了过来。
劝着别人自己何尝不是心如刀绞,毕竟死的都是他的父母姐姐,只有她活了下来。
闻着声音王雪枫这时候才注意到那个男子,心里十分的惊讶!
面前这个男子不就是水来娇的弟弟吗?
只是不知道水皓宇知不知道,他的亲姐姐就是为了水皓宇的前程,而不幸失足落入池塘,更是和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相守。
王雪枫看着水皓宇抹了抹泪,还是眼睛通红的问道:“我原本就和你亲姐姐是旧识,如今又听闻此噩耗这心里也不好受,我且问你当下你有过什么打算没?”
这话问的水皓宇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渐渐的激动过后只剩下了无能为力:“哎,我能有什么打算,只能一个人好好的守着这个家,日子的日子且走且说吧,毕竟我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王雪枫明显能感受到水皓宇身上的一股死气。
就是她还有一点疑惑,为何门外会有官兵把守,这也是她不能理解的。
不过这次过来,王雪枫只想要查清楚真相,而查真相只有晚上更方便,这白天万一她问话被查到就不好了。
机灵的王雪枫转动着眼珠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心里打定主意转身就对丫鬟吩咐道:“小婷,这里就不用你了,你先回去和母亲说一声,就说我在水府吊唁,晚上就不回去了,另外要是没有人问你就别说,没有人来看你也不必去告诉我母亲明白吗?”
“这,这怎么可以……”眼下小姐让她回去,小婷吓得赶忙连连摇头。
第四十八章 前篇(三)
瞧着小婷可怜巴巴的样子,王雪枫心里一顿,知道丫鬟是真心为她好。
又有些无奈地失笑,伸手摸了摸可怜兮兮的小婷,轻声诱哄道:“好了你别担心,我只是在这里吊唁,再说了有水公子保护我,不会有事的。”
突然被提到的水皓宇有瞬间的怔愣。
心下有些莫名的熟悉与亲切,虽说他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还是配合地点头,“姑娘放心,在下定会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如此一来,丫鬟还是不怎么相信水皓宇。
王雪枫真觉得这小丫头像个小朋友似的,不过小丫头一脸担心地样子,真的让她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等着小丫鬟走后,王雪枫感受到后背传来的视线。
轻轻的转过身,便看到离自己只有几步的水皓宇,正在用打量的眼神看着自己。
眼神依旧是那么的清澈明亮,但却没了以前的光彩,也没了在家人面前的活泼与生气。现在,还多了几分打量与陌生。
王雪枫不觉勾了勾嘴角,抬眸看着水皓宇缓缓的张口:“其实吧,我与你姐姐是旧识,既然来娇已不在,那我也算你半个姐姐,以后我便叫你皓宇吧。”
说完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变了变脸色,还不等开口,又继续说道:“皓宇我问你,为何水家突然就被查出贪污受贿?而你的父母又为何双双自尽?”
陡然亲耳听到王雪枫叫他皓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许松动。
不过见王雪枫的眼里都是真诚,他便沉默下来,嘴唇蠕动。
现在问起案件的事,他也不在多想,迅速调整自己的思路。
“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当时情况着实突然,让人不知所措。那天突然有官兵冲进水府,直接上手抓人,无奈水府的人手无缚鸡之力,便只能束手就擒。”
突然闯进水府?想来是因为贪污的事,可是为何水府的人竟一点风声都不知晓?
王雪枫心里困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对水皓宇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后来我的父亲便被兵部侍郎的公子给抓走了。”说到这里,水皓宇的声音有些哽咽:“父亲被带走之后,又有一个下人不知道在母亲耳边说了什么话,结果母亲才刚听完就自尽了。”
试问那奴仆的最后一句话便让人活生生地自尽,到底是什么?王雪枫只觉得脑袋里全是浆糊,一团糟。
水皓宇情绪也有些低落,微微垂起眼眸,他也不知道那下人对自己的母亲说了啥。
现在王雪枫思量了下,几乎能确定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可是人已经死了,后面的就不怎么好查了。
“然后呢?”既然断了线索,但还是要继续查下去,王雪枫就不信了,难道她就一点都查不出来?
“第二天便传来消息,父亲在监狱里身亡。”
话落,两人都沉默下来。
但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他们没有太多时间浪费。不再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问出她的疑惑。
“那门口的官兵是何人派遣的?何时才会回去?”
“这些都是兵部侍郎的人,他们只是负责看守,到了晚上便会回去。”
“好,那我们就等到晚上。”王雪枫已经想好了,待到晚上之后,就是最好的时机。
随后王雪枫又出门亲自给水皓宇买了一份回来,这一次王雪枫要了两份吃食。
一份大份的给了水皓宇,哪怕吃不下去,水皓宇还是没有胃口的吃了几个,至于守灵还有人在替他守着。
王雪枫反正是饿了一天,见食物一上便立即动手,吃得专心,所以没有丝毫注意到她弟弟的变化。
两人吃完之后,天渐渐地也黑了起来,王雪枫抬眼望去,见官兵不知何时已经撤走了。
接着两人重新跪在水府的灵堂,王雪枫观察了一下。见四周确实没人,身体也松懈下来,看着乖巧地蹲在她旁边的弟弟,心里有个想法。
“不知道皓宇你可同意验尸吗?”跪着王雪枫试着问了出来。
这话真是语出惊人,吓的水皓宇一哆嗦。
“不行,这个要求我是不会同意的。”水皓宇说的认真而又坚定。
王雪枫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毕竟这可是现代人都不一定能接受的,更何况水皓宇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古代人。
这让王雪枫面漏难色,这个要是不验尸的话很难找出死亡的原因,不能就这样一直看着就能出结果吧!
王雪枫酝酿了一下情绪,伤心的看向水皓宇,柔声说道:“弟弟,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和你姐姐关系有多好,你姐姐对我那是真的好啊,现在看到她这样,我就想找出死因,让你父母能沉冤昭雪。”
尽管她说的是事实,可是死者为大,人都已经去世了,还要受这等折磨,原谅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答应?
水皓宇心有愧疚抵抗,只看了一眼,王雪枫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有些难办:“皓宇,说实话,你觉得你父母死的安稳吗?”
这句话正中了水皓宇的下怀,他一开始何尝不是这样,早就这样怀疑了。
只不过因为悲伤,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这些事情,更多的是自己无能为力,只能怨天尤人,可是他不服气,凭什么要放过那些伤害过他的人。
水皓宇气愤的开始思考起来,可就是没说话,低着头看着地面,眼眶微微发红。
王雪枫看到他的样子,知道刚才自己说的话被他听进去了,她又接着好言相劝,“皓宇,我不会损坏他们尸体的,我就看看,好嘛?我就是想找出他们的死因。”
水皓宇听到她说不动尸体的时候眼光一闪。
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女,一脸认真,而且眼眶还红了,相信她对自己姐姐的感情是真的。
左思右想之后,水皓宇点了一下头,“嗯,只看,不动,你答应我的。”
同样王雪枫一脸的认真,还举起了自己的手,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我真的就看一下,不会动的。”
话说出口,王雪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看了看水皓宇:“那个我是不会损坏他们的尸体,我可能得看一下的还是……”
这下水皓宇一直不说话了,王雪枫无奈再次举了一下手,还是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水皓宇只好同意。
两人歇了一会儿,看着天色已经晚了,就偷偷的到里面,水皓宇看着几具棺材,心里的难受顿时涌了上来。
王雪枫看着他微微迟钝的样子,知道他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因为都已经装在棺材里了,王雪枫只好去找东西来撬开棺材。
她拍了拍水皓宇的肩膀,出去找工具了,外面黑漆漆的,王雪枫只好回去拿了一根蜡烛,因为风有点大,她只好用手挡着。
因为蜡烛能照到的也不远,所以王雪枫都是一步一步的在挪着,一边看着前面,一边还要看着脚下,就怕踩到什么把自己绊倒。
她来到一个柴房,看了看周围,突然看到了一把砍柴刀,她慢慢的走上前,此时因为蜡烛已经燃烧了很多,蜡油滴了下来,她没注意,正好滴到了手上。
王雪枫连忙把蜡油扒开,吹了吹自己的手,她把蜡烛凑近一看,都已经烫得红红的了。
就这么看了一眼,吹了几下,她就转头看向了地上的砍柴刀,她朝着那把刀走了过去,看了看,这个是扁的,应该能把棺材撬开。
王雪枫拿起了砍柴刀,不过,她隐约感受到了后面有人。
正准备拿着手里的砍菜刀保护自己,结果转头真看到一个黑影,闭上眼睛,大叫了一声,冲后面挥舞着自已手里的砍柴刀。
黑影握住了她的手,说了声:“是我啊!”
王雪枫听到声音,怎么那么熟悉,猛然一想原来是水皓宇。
王雪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呼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水皓宇看到王雪枫的样子,确实被吓坏了,手里的蜡烛都已经滚到了地上,水皓宇眼疾手快的捡起地上的蜡烛,小心的呵护着,蜡烛慢慢的亮了起来。
王雪枫在在后面跟着他,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着,因为这边很黑,即使有了蜡烛,还是看不清楚。
王雪枫都不知道水皓宇没拿蜡烛是怎么走过来的,像是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水皓宇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小时候,我和姐姐就老是爱在这个躲猫猫,所以我对这边很熟悉。”
水皓宇说着说着,就有点触景生情,她也不怎么好受,“行了,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日后坚强起来,这个家还是要有人撑着的。”
王雪枫的话及时把水皓宇拉了回来,两人到了灵堂,水皓宇磕了几个头,王雪枫看着棺材,也跟着他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
水皓宇跪了一会儿,起身看了看王雪枫,上去就开始用砍柴刀撬开棺材,因为钉的不太紧,水皓宇稍微用力就把棺材撬开了。
第四十九章 前篇(四)
又拖了一张,一共四章节,我都会更换的。
边城的一处城池上,王昭球作为皇帝派来护守边境的将军,一刻也不轻松的每日里穿着盔甲,手里拿着一把剑在城池上观望,看守。
入夜,王昭球手里拿着火把放在边缘将城楼照亮,现在也差不多已经是半夜,基本上人也都睡了,而王昭球依旧认真的特地起身过来查看。
因为黑夜的缘故,几个身穿便衣推着一种小型东西悄悄的放在了城墙的边缘。
等所有人将架子都摆好后,只见男子贼眉鼠眼的又朝四周观望了下,嘴里缓缓的小声对着其他人说道:“喂,你去这个地方,我在这个地方,一会儿听我口令,我会用布谷的叫声提醒,等我一喊,立马将大炮开启直接轰向城池。”
其他同伙一听,立马应了声。随即男子又让几个人检查了下,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模仿布谷鸟的叫声喊了下,顿时其他人赶忙点燃。
在城池上守望的王昭球也听见了布谷鸟叫声,可是总觉的不对劲,谨慎的王昭球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砰砰砰的乱跳,这让王昭球十分的不放心。
刚走下城楼,便看见一点小火光,立马拿剑迎了上去。“大胆贼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王昭球大喊一声,走近一看是大炮,害怕的瞳孔微微一缩,立马拿剑斩向火光处。
眼看着火星立马就能把大炮点燃,结果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给熄灭,等敌军回过头一看,立马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准备好的灰沫冲着王昭球的眼睛洒了过去,立马准备逃离。
王昭球捂着眼睛,根据声音,一剑朝敌军扔了过去,与此同时,砰砰砰的声音,瞬间火光照亮了整个城池,其它的小炮点燃成功。
眼见着城池崩塌,许许多多的将士纷纷快速的集合,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些敌军,纷纷拿剑杀了过去。
“所有人准备,给我拿下这座城池。”敌军的首领坐在马车上大声的嘶吼着指挥自己的军队。
见机不对劲的王昭球早早的回到城内,紧关着城门,所有的将士全都进入城墙边缘,一大排的弓箭手率先射击了下去。敌军纷纷举起盾抵挡,终于经过一夜的抵挡,敌军暂时休整退了出去。
看着敌军全部退去,王昭球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忍不住的叹气。“哎呀,敌军终于退了,接下来得把这件事告诉朝廷,得让朝廷赶紧派人来支援下。”
当夜,王昭球连忙研磨,写了一封急报由自己身边信得过的人前去京城传信。
刚写完,就见城里打了起来,而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启,王昭球立马拿着剑出了营帐。
刚出营帐,眼睛稍微的撇了撇周围,发现自己这方的军队明显的特别的少,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拿剑冲了过去,当夜,王昭球直接战死沙场,敌军成功击破一座城。消息也被连夜送入京城中。
早朝,皇帝手拿着急报神情十分的不好走到了龙座上。
众臣看着皇上过来,连忙整整齐齐低的头一起给皇帝行礼跪拜。“微臣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都起身吧”说完皇上淡淡的冲下方挥了挥手。
众臣见皇上心情十分的不好,对于边境的战乱,昨夜许多大臣也一早的收到了消息,现在谁也不敢触及皇上眉头,一个个的努力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一时朝堂上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乱吵,今日倒是特别的安静。
皇帝望着下方的大臣,直接阴沉的开口问道:“诸位大臣,想必已经知道边城犯乱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众位大臣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高见?”
听着皇帝的话,各个大臣你看着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所有的大臣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理会坐在上面的皇帝,纷纷着急的求教。
坐在上面的皇帝静静地听着下面大臣说的,本来阴沉的情绪一下子怒了起来,一把将手中的急报直接扔在了地上,大声的怒喊道:“够了,你看看你们都像什么话,一个个都身居高位,关键时刻却是连一个建议都说不出来吗?全是一帮饭桶,饭桶。”
“额,皇上息怒。”一时所有的大臣纷纷的惶恐的重新跪在了大殿上。
低着头,跪在大殿的姜云霆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激动,一直以来,国家没有战乱,而自己也一刻不敢懈怠,勤练武功,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重新上战场杀敌。
眼看着能有上战场的机会,自己怎么可能不激动,当下,姜云霆主动站起身来,紧握拳头看向上面的皇帝。“陛下,一个小小的敌军边城作乱不值得陛下劳心,微臣愿意带兵前往边城,剿灭叛军。”
眼看着姜云霆主动请战,皇帝的才略微的好了些,连忙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对姜云霆十分的欣慰。
众大臣一看,立马纷纷附和姜云霆的提议,一个劲的不停夸姜云霆,最终皇帝也派姜云霆出战。
由于敌军攻破了边城一座城池,想要在出其不意的攻破其它城池已经不怎么现实,再加上军队将士不足,还得征军,所以就先由边境附近的抵挡下,招收完人立刻出兵前往边境。
当下下午,城门口便贴出了一张征兵的告示,很快的来了一些人要来进军营当兵。
天快黑的时候,姜云霆无意间走到了城门口,看着城门口排着一条长长的大队,全都是男子来应征的,姜云霆走过人群也看了看这些要进军营的人。
正观察着,负责征兵的人看见姜云霆,立马笑着朝姜云霆走了过去。
“将军,您看根据您要求的征兵人数,很快就可以完成了。”那个人说着将本子同时递给了姜云霆。
姜云霆接过名册本,略微的扫了一眼看了看,将本子重新扔给那个人。自己转身离开了此处。
没有几天,很快的征兵完成。而姜云霆也该按照日子不久后就要去战场。
铺子里,沈凌儿一如既往的招待着来往的客人,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后,立刻累的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休息休息。
休息会儿后,沈凌儿伸了个懒腰离开椅子走到门口。“嗯,终于可以好好的歇息了,得嘞,让我先把门关上,晚上吃个好饭。”
手触碰门刚关上。便有一只手拍在门上抵挡沈凌儿关门。沈凌儿上前一看,惊讶的看了看姜云霆。
望着沈凌儿惊讶的表情,姜云霆咧着嘴笑了笑,冲着沈凌儿招了招手道:“怎么,我来了,不欢迎了?看你这惊讶的表情。”
惊讶的沈凌儿很快的镇定了下来,伸手也笑着回道:“额,怎么会不欢迎那,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来,快。快进去,正好我也要关门了。”
等姜云霆进去后,沈凌儿将铺子的门关上,和姜云霆两个人坐在院子里,正好院子的桌子上摆放了一点糕点,而自己也好久没有尝过沈凌儿的手艺,手不住的拿起了一块糕点品尝了起来。
姜云霆这一次吃的特别的慢,细细慢嚼,吃起来还特别的享受。不经意间惹的沈凌儿送过来一个白眼。
到现在沈凌儿自已也没有吃饭,看着姜云霆自己的肚子不禁有了些饿意,也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吃了起来,自己刚刚吃完一块,回头一看盘子里的糕点已经全部没有了,而姜云霆正努力的往自己的嘴里塞来塞去,真是奇怪了。刚刚还慢悠悠的享受吃的糕点,现在竟然吃的这么快。
吃着吃着,被糕点噎住了,沈凌儿看情况不对,立马拍了姜云霆的背,见姜云霆好了些,又去给姜云霆倒了杯水。
拿着倒好茶杯重新没好气的放在桌子上。“给,快喝点水消化下,也不知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就像个饿死鬼一样小心噎死你,你要是想吃回去的时候我给你带点不就行了嘛,至于不。”
对于沈凌儿说的,姜云霆完全当做没有听见,一口气将水喝了下去,坐在椅子上眼睛撇向天上的黄昏,不经意的触摸向沈凌儿的手。
像个女孩子一样,靠在沈凌儿的肩膀,惆帐的自言自语道:“我明天就要去战场了,这一去生死只怕就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再看一次这晚霞。”
说着说着不经意间,眼角已经湿润,沈凌儿心里也很难过的伸手触摸姜云霆的眼角,擦了擦最后站了起来。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沈凌儿好像做了什么决定,坚定的点了点头。“也罢,既然你明天要上战场了,那我今晚就给你做一顿上好的饭菜,也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了,也庆祝你胜利归来。”
随后,沈凌儿走向了厨房,姜云霆也跟着进去厨房帮忙。厨房内,沈凌儿忙着炒菜,姜云霆盯着自己盘中的生菜心虚的看了看沈凌儿,发现对方没有注意,立马将自己准备好的药粉往生菜上洒了过去,又胡乱的抓了抓。
279章中暑
刚下完药粉,沈凌儿一把从姜云霆的手里拿过盘子的生菜倒入锅中吵来吵去,味道特别的香。
两个人坐在饭桌上,闻着香香的饭菜味,再一想到刚刚沈凌儿做菜是大汗淋漓的,而自己竟然这样对她这样,不禁有点说不出的愧疚。
正吃饭的沈凌儿,总感觉今天的姜云霆有些不对劲,不过也没有问,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隐私,自己也是不会强求的。
望着愣神的姜云霆,沈凌儿拿起姜云霆的饭碗,又拿起自己的筷子往姜云霆的饭菜内放了几块肉,重重的往姜云霆的面前一放。没好气的扭过头说道:“给。快吃吧,愣什么神呀”
出神的姜云霆立马哦了一声端起饭碗,手里拿着筷子慢悠悠的只夹了一粒米放在嘴里。
正吃着饭菜的沈凌儿,忽然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昏昏沉沉的,手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刚碰到立马晕倒在了桌子上。
一见沈凌儿晕倒,姜云霆立马利索的上前抱着沈凌儿走出门外进入马车内。
今天是自己出征的日子,而迷药足够能使沈凌儿晕下一天,命人将沈杰带到自己的将军府,做完这一切立马跨马前行。
京城门口的大街上,所有的兵士集结完毕,皇帝守在城门口亲自让人拿过来一个碗,碗里呈着一大碗的烈酒,皇帝端着酒水冲向所有的将士,大声的开口说道:“诸位将士,今天一去,希望下次是朕听到的是胜利的消息,此次出征,朕祝福你们平平安安的早日凯旋而归,来。所有将士,让我们一起干了这杯酒。”
以姜云霆为开头的将军,所有的人纷纷喝下碗里的酒,重重的将手里的酒碗摔了下去。在众百姓和皇帝的欢送下,慢慢的出了京城前往边城。
京城离边城还是有些远的。走了一天,天上的太阳缓缓下降,由于天黑,选择了一个林子暂时休整,明天继续走路。
半夜,马车内的沈凌儿悠悠转转的醒了过来,揉了揉自己还有些痛的头睁开了眼睛,守在马车里的姜云霆一看见沈凌儿苏醒,高兴的出去马车拿了一些吃的递给沈凌儿。
趁着姜云霆出去的功夫,沈凌儿好奇的掀开了马车的布帘朝外面看了看,只见许许多多的营账和兵士在马车的附近,看着这个情况若是自己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那可就真的是白活了,这是被姜云霆给弄到了战场呀。
生气的沈凌儿见姜云霆拿着吃食过来,刚想站起来,一下子摔了下来趴在马车旁,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正被用麻绳给绑着,担忧的姜云霆立马拿着匕首将绑在沈凌儿脚上的麻绳给割断。
将匕首放在一旁,拿着吃食递给沈凌儿让沈凌儿吃。
看着吃食,沈凌儿一把将姜云霆手中的糕点甩飞了出去,怒给了姜云霆一巴掌。生气的手直指着姜云霆的胸口。“你,你,枉费我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竟然下药把我绑到战场。”
被挨了一巴掌的姜云霆也不生气,直接坐在了马车旁,自己吃了起来。
还是一如既往,欢快的边吃糕点,边扭头对着沈凌儿说道:“嗯,不错好吃,我说沈凌儿你现在打我也没有什么用,另外你的弟弟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他就住在我府内,再说了,国家一旦战败,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你最好还是好好配合我到战场上建功立业,最后还能有个封赏和名气,这样也是很不错的,你说那?”
听着姜云霆说的话,沈凌儿忍不住的不断破口大骂。
气过后,沈凌儿也是随即释然,自己也确实有点饿,眼睛撇向姜云霆手中的糕点一把夺了过来,立马咬了一口。
“哼,不叫你吃。”赌气的沈凌儿边吃还边不停地自言自语埋怨姜云霆。
而姜云霆就当做没有听到一样揉了揉沈凌儿的头,一下子又惹来沈凌儿的一顿爆揍。
一夜过后,沈凌儿最终还是妥协了,第二天军队还是如往常一样向前方行驶。
正走着走着,一个将士无缘无故的晕倒在地上,和这个将士一派的军士一看立马上前通禀姜云霆。
正高兴和沈凌儿聊天的姜云霆一闻此事,立马拉着沈凌儿的手由将士带路走了过去。
走到昏迷的将士面前,沈凌儿探了探将士的鼻息,发现特别的烫,又摸了摸将士的额头,不一会儿沈凌儿便有了结果。
诊断好的沈凌儿让人拿过来笔和纸缓缓的开口说道:“这个将士只不过是中暑了,我给开个药方,你们按照药方给他熬好让他喝下去就行。”
因为这个将士中暑的原因,所有人在这里先行安营扎寨,几个人将那个昏迷的将士抬到营帐里,不久后那个昏迷的将士醒了过来。
按照沈凌儿开出的药方,一碗浓浓的草药熬好后给那个将士端了过来。
将士只尝了一口,便嫌弃的将汤药放在桌子上,摇了摇头。“嗯。太苦,我不喝了。”
将士也没有喝,虚弱的继续躺在地上,慢慢的竟然连行走力气都没有,等同个营帐的将士过来后发现药汤竟然没有动,看着昏睡的将士,自己主动的端起桌子上的汤药喂了起来。
正睡着的将士闻着味道当场从嘴里吐了出来,那个将士也于心不忍的又再次想要喂那个将士。
将士用尽力气,虚弱的将药汤推了回来,那个将士也是没有办法,重新将药汤放在一旁。
当天晚上,将士的情况看起来非常的虚弱,姜云霆连忙和沈凌儿一起去那个将士的军营。走进里面,沈凌儿摸了摸将士的额头发现更加的烫,这让沈凌儿疑惑不已,自己明明是开了药方,怎么会不管用那?
疑惑的沈凌儿刚要问的时候,眼睛盯向了桌子上的药汤,端过桌子上的药汤闻了闻,发现药汤都已经不是特别新鲜的。
躺着的将士见机虚弱的拉着沈凌儿的手恳求道:“那个,大夫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实在是不想喝那药汤,你能不能帮帮忙给换一种别的方法呀?”
“别的方法?”沈凌儿闭着眼睛好似在思考什么。
不一会儿,沈凌儿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然不喝苦药,那就用平常解暑的食物做成汤也行。
第五十章前篇(五)
既然见王雪枫都如此说了,小厮便也就信以为真,没有在过多越界询问,便放王雪枫进去了。
这好不容易糊弄过了门房小厮,接下来只要不被发现的溜回房里便能松口气了。
王雪枫想着,变加快了步伐,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正当王雪枫回到房间,宽衣解带准备睡觉时,突然听见了推门的声音,把王雪枫吓了一跳。
“谁!”
那个推门而入的人也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颤。王雪枫缓了缓神定睛一看,原来是小婷。
小婷见是王雪枫回来,心里是又惊又喜。
“小姐,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还在水……”小婷刚要说“水府”时,被王雪枫给堵住了嘴,憋了回去,作势用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门外,生怕被人听到。
小婷也是机灵,很快便明白了王雪枫的意思,将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小姐,夫人有请你过去一趟。”缓了缓神,小婷想起来自己此次前来的正事。
王雪枫听完顿时慌张了起来,恐是做贼心虚。
“莫非我昨夜一日未归被母亲发现了?”
可是看小婷的神情,看样子,小婷也不清楚龚静娴忽然找自己是所为何事。
“小婷,替我梳妆吧。”王雪枫深呼了一口气,一副赴死的神情。
“夫人,小姐来了。”小婷带着王雪枫来到了龚静娴的房前,冲屋里通报了一声将门打开后和王雪枫对视一眼后便作揖离去。
王雪枫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列出一抹笑意。
“你来了。”龚静娴的话不温不火,听不出他的情绪,站在龚静娴的面前,王雪枫竟有些没有底气,不知该如何说话,心里不乏有些忐忑。
“不知道母亲这么清早换枫儿来,是所为何事啊?”王雪枫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都好像因为心虚,在打颤。
龚静娴缓缓起身,没有说话,走到柜子前,俯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木盒。
“这里是我我手上所有的铺子,还有等你出嫁时的嫁妆,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放在这里,现在这些便都交由你自己来保管了。”龚静娴拍了拍盒子,冲着王雪枫摆了摆手,示意让王雪枫走近些来。
龚静娴突入其来的这一举动,着实让王雪枫有些受宠若惊。
“母亲,这是为何,我尚未出嫁,而且资质尚浅,生意的事情也是一窍不通,在是这嫁妆,待我出嫁时再给我也是不迟啊?”
这些东西,王雪枫确实无心去取,可是龚静娴的这一举动,倒是也让王雪枫强烈的感觉到了母爱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显然,龚静娴自从将这木盒拿出来,心里早有了定夺。
说着便强行将木盒从桌上拿起,放到了王雪枫的手里,这让王雪枫有些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枫儿啊,你虽是个女儿身,但是也一定要懂得自强自立,这些铺子,你现在虽不会经营,但是若是你潜心修学,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自是可以打理的面面俱到。
还有这嫁妆,早晚总是要给你,若是以后你嫁了人,有这些东西傍身,他们怎么也会对你客气些,你也免受些委屈……”
不知道为何,今天龚静娴的话比平日里多了多,语重心长的与王雪枫说了好些大道理,王雪枫看着龚静娴一脸担忧的模样,心里竟是有些心酸。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不是还有母亲在吗?若是有什么事,我大不了边跑回张府,谁又敢多说一句!”王雪枫笑着挽住了龚静娴的手,安慰着龚静娴,让她不要想那么多以后的事情,徒增烦恼。
龚静娴微笑着,拍了拍王雪枫的手,眼底却带着些忧郁。
“傻女儿,母亲在怎么样,也总有变老的一天,能护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以后该如何,最主要还是要靠自己。”
“哪里会,母亲现在还年轻着呢。看着气质样貌,哪里看得出竟还生养了我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这话倒是逗得龚静娴欢喜的很,用手刮了刮王雪枫的鼻子,眼底满是柔情。
“行了,就你贫,这个拿去,一夜未归,感觉回房休息吧。”
说着龚静娴将木盒再次转交到了王雪枫的手上,眼神示意王雪枫不要拒绝,王雪枫便也不在多做推脱。
“那既然如此,嘉仪就先回房了。”说着,王雪枫便跨门槛走出了房间,刚出门边听得身后一声“咚”的巨响。
王雪枫转头一看,便见到龚静娴此时吐了一口黑血便瘫倒在了地上。
“夫人……”丫鬟惊吓着极速躺在地上,好让龚静娴不至于摔到地上。
迷离的龚静娴楞是睁不开眼睛,嘴边不停的留着黑血,吓的王雪枫赶忙从腰间拿出一颗解毒丸喂了下去。
渐渐的龚静娴处身于一片黑洞,在这里她又看到了以前美好的回忆。
时间一晃就是工部尚书张之正求娶龚静娴的前几日。
还记得,那是京城的某一家酒楼,里面舞蹈才艺多多,而那是龚静娴最喜欢去的地方。
“首先那欢迎各位乡亲父老能够抽出悠闲时辰,来观看本店新创踢毽子舞蹈,首先话不多说,还请大家不要心急,下面有请我们要登台表演的六大美女闪亮登场。”随着书童语句的结束,舞台的帷幕正慢慢的拉开。
舞台下人山人海,最不缺的就是人,是个人都喜欢占点便宜,反正不占白不占,而且一个酒楼免半价这样的活动真的是非常的少见,谁又能想到还能有舞蹈欣赏那。
还是按照步骤李蓝雪第一个登场表演,当李蓝雪穿着湛蓝色的衣服上台,眉间恰好点了一个梅花,又化了一个眼妆,大大的红唇夺目而出。
尤其是李蓝雪手上拿的东西,大家都不知道这是啥,更别说这个还能玩还是大家未所能预料的。
“咦,这上台表演的六个姑娘,她们手里拿的那个五颜六色的带着公鸡的毛的那是什么玩意,看她们踢的好开心哦。”台下就有一个男子兴高采烈的看着上面的表演,目光却指向了女子们手中之物。
男子话刚说完,又一男子明显面色虚浮,瘦的跟小纸人一样。
小眼色眯眯的看着舞台上的李辣花等人附和道:“对呀对呀,那个女子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呀,看着好好玩哦,如若可以本公子也想买一个回家,然后也让家里的婢女这样跳,那是多么美好得事情呀。”
男子充满火热的眼光,手不停的来回抓,眼睛就像被定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瞪大了眸子看向舞台。
此刻男子又生成了一种新的长大,那就是看看一会儿能不能用点银两,再请台上的几人去他府上表演一番,趁机再看看能不能把她们通通纳入府中。
男子这猥琐的想法,再加上男子脸上的油腻,哪怕眼光炯炯有神还是显的有点无精打采,是个明白人一看男子就知道是个总于过度之人,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大塞廊。
男子的想法很快被和他一块来的同是年轻公子看穿。
只见年轻男子偷摸的当着面打趣道:“我看李公子你不是相中了毽子,是不是你房里的几位小妾还不够,还需要多添几房小妾滋润滋润你的寂寞那,啊哈哈哈。”
男子笑着刚刚的李公子,李公子才不肯道出事实,试着转移注意力。
猛的看到一旁摆着的都是毽子,明显是刚才舞台上女孩跳舞用的东西,心思一活跃看了看标注的号码牌,也不贵直接买了几个等一会儿带回去玩耍。
舞台上李蓝雪率先接到突发任务,就是她跳玩借机抓住一副画,在用优美的舞姿,把这幅画摆放在舞台最前方,一共是六幅画,正好一人表演完拿一幅图即可。
李蓝雪还以为什么,于是在她第一阶段要收尾时候,顺势迷人一笑,随手随便拿出一幅画摆放前方。
当画一出,龚静娴眼尖的发现那幅画里画的正是张尚书和她。
“这是怎么回事?”皱着眉头,龚静娴感觉总有一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等李蓝雪出场完毕,李辣花第二个出场,顺利的选择了一幅画,六个人最后成功的完成任务,并以出色的表演结束这场舞蹈。
舞台后面,张尚书激动的来回挑选衣服,又用油梳抹了抹头发,使头发变得光鲜亮丽,对着镜子中照着的自己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完美。
“好了各位,随着各位看过的精彩表演完毕,而刚刚几位小姐共同表演的舞蹈中用的工具,它就是我们公子酒楼新创造的踢毽子,通过刚刚,我想大家已经了解了,这个踢毽子你可以单人玩,也可以双人玩,更有趣的是它可以变着花样玩。
想必大家也看到了,就这么一个无知轻重的东西,它可以在你无聊的时候玩一玩解决你的无聊,你了多人单人,而且特别简单,明显是一学就好,还有哦这个价格。
第五十一章 前篇(六)
还有哦这个价格非常便宜,只需要五十文就可以买下一个毽子。
我也知道大家图的是东西的质量好坏,还有这个东西的新鲜,我就这么说,这个毽子绝对质量非常棒。”讲着书童一下子用力的把毽子狠狠往地上一扔,东西并没有损坏。
“诶,大家都看到了把,这就是东西的质量保证,五十文你买不了吃亏,你买不了上当,有兴趣的可以把这独一无二,
还有这本朝首发的物品,你不想得到吗,你可以把这个送给你的父亲,你也可以把这个送给你的家人,甚至是亲朋好友
用最低的成本换最重的心意,你还在等什么,还不来买嘛?”书童一口气不喘,话语大声炕强有力,带着明显的男子气气概。
握着拳头,拧紧的脸色,还有那诱惑的台词,真的是生生打动着在场人的心。
是呀,就凭这个东西从来没有在本朝出现,而且没有人了解这个物品,而且还可以无聊的玩耍用,足以可以来满足大家的虚荣心。
紧接着一个个全部蜂拥而上,纷纷抢先付银子,生怕给晚一步,这个就是不属于他的了。
毽子被书童带动节奏,很快一群人把林溪带来的所有货源全部清空。
按理说东西也买了,舞蹈也看了,饭菜也吃了,怎么那群人还不走那?
这也就是王尚书的聪明之处,主要是那帮人还没结账,结账也规定着时辰,时辰刚好是王建民表白龚静娴时候。
货物清空,书童再次又开口道:“各位,欢迎大家来到公子酒楼,在这个阳光美好的日子里,不仅仅有新产品出世,还有我们的张公子的专场表演,好了啥也不说了,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张公子闪亮登场。”
书童最后的一句话故意拉长了步调,更加的高声嘹亮,嗓子开阔。
这个时候舞台上想起了乐师们的弹奏声音,王建民张尚书也在大家的注视下,手拿一朵笑话,如沐春风的勾人笑容一步步朝龚静娴所在的地方走去。
就这么在龚静娴的震惊下,张尚书把半腿的跪在了林溪的跟前。
“亲爱的龚静娴小姐。今天是我们相识的第二十八天,我想对你说的是,我不在乎你的容貌,不在乎你的身世。不在乎你的一切。
我可以包容你一切的缺点,可以为你做一切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在晴天我陪你晒晒太阳,观赏观赏风光。
在阴天的时候,我就好比你头上遮挡的那把伞,为你抵挡下所有的困难,哪怕前方困难重重,我也会陪你到底。
姑娘我想说我们能够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又让我的心紧紧的牵扯着你,让我能够不顾一切的爱上你。
今生只为遇见你,我相信我的爱情有你不在苦涩,或许在你以前的日子没有过我的出现。但是在你以后的日子里。我希望我能够与你永生相随。
最后我想说一个饭菜它最多能放几天,一个东西它也有用坏的一天,而我是没有保质期的。”
瞧瞧,这就是当年名动京城的王建民,后来他如愿以偿的娶到了龚氏,婚后如愿以偿的生有一女,娶名王雪枫,所以龚静娴是心甘情愿的赴死,没有丝毫的悔恨。
慢慢的王雪枫额头上满是汗水,手又触碰了下龚氏的鼻息,当下绝对不容许她有半分的延续。
“娘,你一定要挺住,女儿不能没有你呀。”
病床之上王雪枫一口气也不带喘的,快速书写一份药草名单紧急的交到了小婷的手中,并郑重的嘱咐着小婷快速去抓药,而龚静娴现在已经危在旦夕,索性发现及时。
绕是如此王雪枫治疗起来也特别的麻烦,只能使用银针刺在她的个个穴位,依次性的逼出龚静娴身体的毒血。
不仅如此,还要一会用到这些药草为龚静娴好好洗一洗,把剩余的毒素给逼出来。
这中间只有王雪枫一人,至于别人全部守在了门外,没有她的命令不得擅自闯进来。
王家书房!
管家一得到龚氏中毒的消息,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一把的跪在书房里,神情慌张的对王建民哭丧道:“回禀大老爷,夫人她现在情况危急,刚才奴才去看了一眼,大小姐正在屋子里救夫人,还刚刚写了一个药方递给了小婷,并让这丫鬟去抓药那。”
管家看似是在哭诉,实则也是按照王建民的命令,一五一十的汇报上去。
坐在上首的王建民只是眉头缩了缩,又不紧不慢的收起了毛笔。
“去把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小婷拦下来,先关押到柴房不用告诉她的主子。”说完男子习以为常的抽出一张纯洁的新纸,继续临摹。
管家有些不明所以,还是恭敬的磕了个头,“奴才遵命,那奴才这就下去照办。”
“去吧。”王建民慢慢的点了点头。
随着管家的离开,书房里又再次一片的寂静,只是这寂静没过多久,仿佛听到了有人的揉纸声音。
他飞快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门口,渐渐的浑身乌云密布,气的王建民直接把揉好的纸团扔到了地上。
扔完还是不解气的将桌子上的茶杯也一口气扔到了地上,瞬间茶杯被摔的四分五裂。
“夫人,你不要怪为夫心狠,再说了为夫更没有强迫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与为夫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明白吗?”王建民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心虚的自言自语。
一阵冷冷的微风袭来,他只觉得寒风刺骨。
小婷手中拿着主子给的药方,几乎是快步飞奔,心里不断的在为龚静娴祈祷,同时也不愿意耽误一刻钟,铁了心的要完成小姐交给她的使命。
管家也在第一时间下达了王建民的命令,直接带人堵在门口,就等着小婷来自投罗网。
眼看着小婷过来,管家一脸平静的冲着下人手一挥命令道:“上去,给我把这个丫鬟捆了绑进柴房去。”
小婷听着立马震惊的张大嘴巴,有些惊奇的看向管家。
“你,你怎么赶捆我,我是大小姐身边的人,是奉了大小姐的命令给夫人抓药的,要是因此耽搁了救治夫人,别人大小姐就是老爷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话根本对这些人造不成一些威胁。
要说这个府里谁是当家人,谁的权利最大,自然是王尚书了,所以管家也是直接听从王尚书的。
听了丫鬟的话,管家不以为意的嘴角连连冷笑,臭着脸就道:“这就是我们老爷的意思,听闻大小姐从来就没有学过医术,怎么可以随便开药,我们老爷这是为了夫人好,所以你就不要挣扎了,乖乖的也就少吃点苦。”
针灸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在这期间必须用药,不然龚静娴必将有生命危险。
龚静娴虚弱地躺在床上,额头上不停地冒汗,就跟个活死人一样,明显针灸已经起了作用,而她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眉头皱在一起,着实让看的人心疼。
王雪枫看着心里着急,毕竟是这幅身体的母亲,她也继承了原主的感情。此时此刻见母亲饱受煎熬,她也不好受。
“小婷怎么还不回来!”踱步到房门,望向院子大门,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眉头皱得也越来越紧,眼神充满担心。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她亲自去买药,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打定主意,王雪枫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出门,出门前检查了一遍母亲身上的银针,没什么问题之后便大步流星地出府。
一路上走的很急,丝毫没有注意到藏在远处的一双窥视而浑浊的双眼。
“小姐?这是急急忙忙的出去做什么?”声音很轻,随着微风消失在了空中。
窥探的人正式王府的管家,本来见到王雪枫想出去招呼一声,发现她走的急,神色慌张,眼珠一转便打消了念头。
心思一动,嘴角露出一股略神秘的笑意,转身朝着王建民的书房走去。
“老爷老爷!”
管家也忘了通报一声,见房门没关便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
被打扰的王建民眉头一皱,目带恼意地看向面前冒冒失失的管家,“有什么事这般没的规矩?”
说着放下手中的笔墨,抬着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热气袅袅,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管家也立刻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脸上一僵,又急忙收敛,“老爷,奴刚才看见小姐出府了!”
枫儿出府?王建民伸着的手顿了顿,神情复杂。目光有些犹疑,“你确定嘉仪真的出府了?”
“真的老爷,奴看的清清楚楚。”
“好,你先下去吧。”放下精致的茶杯,挥了挥手,示意管家下去。脸色很快恢复如常,让人看不出丝毫有任何的情绪。
待管家出去之后,王建民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窗前停下,抬头看向窗外。
天色有些阴沉,灰蒙蒙的一片,给人一股压迫之感。王建民却渐渐露出了笑容,眼底一片晦暗。
第五十二章 前篇(七)
原本王雪枫以为她所需的药物在药铺是挺容易找到的,没想到出来逛了片刻却只找到了其中的一部分,剩下还有两味药,只要找到这两味药,她就能救活龚静娴。
现在不能耽误每一刻的时间,王雪枫加快了速度。
……
王建民来到龚静娴所在的房外,房门紧闭着,仿佛不接受任何人的探访。
抬脚靠近房门,伸手轻轻一推,“咿呀”一声便能看到里面的光景。
一位还算年轻的妇人此时正躺在床上,双眸紧闭,根本没意识到有人侵入。
心里一松,王建民转眼观察着院子。院子里的人不多,就一个打扫的丫鬟,眼神闪了闪,举步进入房间,伸手关上门。
盯着龚静娴看了片刻,确定她此时没有任何意识,放下心来,迅速拔掉她身上的银针。
银针被拔,龚静娴立刻感到不适,呻吟了几声,带着不可言说的痛楚。但仍旧陷入昏迷之中,眼珠转了转,最终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王建民被吓到,以为面前的人会醒过来,好在只是呻吟了几声便没了动静。暗暗地松了口气,将银针躲在袖子里。不再管当初和他生死相依的夫人,面无表情地出了门。
打扫的丫鬟早在之前就注意到老爷进了夫人的房间,可是老爷脸色恐怖的吓人,她也就没那个胆量上前,只能胆战心惊地打扫院子,以免被惩罚。
谁知她刚打扫完一抬头便看见老爷不知何时竟站在了她的面前,反应过来的丫鬟直接被吓倒在地。
“老…老爷……”语气颤颤巍巍,充满了恐惧,整个人抖得就像筛糠似的,根本不敢抬头。
然而王建民根本没有一个好颜色,连应都没有应就直接走出了门口。
再次站在门口,王建民又回眸冷冽的看遍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景物一建筑,仿佛每一处都有着他和龚静娴的回忆。
还记得刚才那个丫鬟在这个院子里已经有几年,要不是情非得已王建民还真的不忍心杀害。
可惜不是她死就是自己亡,停留了片刻,王建民看着身后的管家冷冷的开口道:“传我的意思,把这现在站在院子里的所有人全部处死,你再去挑选几个奴仆过来,另外不要告诉嘉仪。”
管家颔首:“是的,奴才这就去照办。”
听了管家的回答,王建民于心不安的加快脚步迅速离开了这里。
此刻府门口,王雪枫手中紧紧抱着买回来的草药,粗略的算了算时辰,赶紧踏步去龚静娴的院子。
管家这里火速安排了几个下人,等着王雪枫过来差点忍不住离开。
“哇靠,这是怎么回事,我就离开一会儿,怎么这个院子里的下人就换了个遍,要不是熟悉这里,说不定还真可能以为走错院子了。”
王雪枫一个个的奴仆看了个遍浑身一震,脱口就出口成章。
不过情形已经不允许她在怀疑,只得随便抓起手中的药包放到了一个丫鬟的手里吩咐道:“你去把这一副药熬一下,正好这个院子里有后厨,记住熬半个时辰就可以。”
丫鬟与王雪枫褶褶生辉的瞳眸对视,不敢有任何的埋怨,手中拿着药包低头离开。
因顾念着龚静娴的病情,王雪枫等着那个丫鬟同意后,一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房间的门,又是迈着轻快的步伐,快速的来到龚静娴的床前,就这么一看王雪枫直接就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用来解毒的针竟然不在了,而龚静娴的身上根本看不到一个针。
“啪……”一滴泪从眼角落下。
泪夺眶而出,来不及思考许多,王雪枫只能用手触摸着龚静娴的鼻尖,手一颤一颤的。
慢慢的王雪枫只感觉到了冰冷,再也忍不住,王雪枫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满腹的痛恨,让王雪枫恨到极致。
她不明白为什么去之前还好好的,为此不让人乱动扎在龚静娴身上的针,她还特意嘱咐了一遍,可是结果那,结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再一想到刚才进来时候,院子里那些陌生的丫鬟,就让王雪枫脑子里思绪万千。
王雪枫的手放在地上,刚要起身,有一丝痛感传了过来,紧接着王雪枫看了看自己的手,才发现是被银针扎着了。
“这,这不是我给母亲用的银针吗,怎么会在地上?”
顺着视线往地上仔细查看,这让王雪枫简直就不敢相信。
这些银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掉在地上,至于被风吹掉的话就更是一个笑话,那如果要说银针掉落在地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来过这里,并且还亲手拔掉了龚静娴身上的银针。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王雪枫立马就不淡定了起来,再联想起来自己的丫鬟一直抓药不回来就更加的诡异。
到底这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还有是谁来过,谁想要龚静娴的命,这一些都是她迫不及待想要的答案。
而今守在这个院子的奴仆总共五个,打定主意王雪枫没有再去打扰王氏,只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因为她知道如今除了阎王,真的是无力乏天了。
顾不得手指疼痛,王雪枫紧紧的咬着牙,脸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忍痛的扭到一边,暂时没有对外宣扬王氏已经死去的消息。
一个人神情悲痛的走出这个屋子,后她又拉住了房间的门,一个人晃荡的锐利扫视了下人一遍:“你们全部都站在一快,现在无论男女,包括那个熬药的丫鬟也通通叫过来吧!”
被提到那个丫鬟,又一个下人胆战心惊的有些疑惑上前,“大小姐,您不是让那个丫鬟熬着药汤吗,现在要是叫过来的话,那个药汤万一出问题了的话……”
王雪枫听了,面色更加的阴冷。
如今还需要什么药汤,人都已经走了,她还会在乎这些吗?
忍着悲伤,王雪枫亲自给了那个下人一个耳光,有些不悦的道:“我要你去叫就去叫,至于药汤就不要熬了,灭了火就好。”
被打了这一耳光,丫鬟就更加的不敢吭声,按照王雪枫的命令去叫人。
这一瞬间让院子里的下人全都都害怕了起来,看着刚才王雪枫的手段,几个下人全部都害怕了起来。
王雪枫现在冷冽的根本就不像她,再瞧一遍人人都害怕,这才是她要的效果。
等着丫鬟也过来,王雪枫才给自己搬来一张椅子坐了上去,强行压住了心里的恨意。
“我且问你们,在我出府抓药的时间,究竟是谁进去这个房间了?”
眼下她开口了,嘴中带着质问,实属是这些下人她一个也不认识,而且还是被换的一批,根本就用不着她客气相问。
但是就这样还是让她怒火交加,仅仅就她出府的时辰,下人换了不说,就连小婷根本就没有回来,这让她头一次感到无力和累。
然而回应王雪枫的只有沉默安静,一个个的不说话更让王雪枫气的胸口起伏。
索性王雪枫也站了起来,也不生气。
“很好,你们没有一个人说是吧,看来这嘴是挺牢靠的呀?那这样本小姐看看究竟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的针厉害。”
隐约间不知何时,在王雪枫的手中是一根根的银针。
自然这些银针只有在有用的人手中才会发挥更大的作用,尤其是扎在人的太阳穴三寸外就会头痛剧烈,痛苦不堪。
话不多说,王雪枫先利索的扎在一个绿色衣服的下人太阳穴位,转眼间那个绿色的下人痛苦的倒在地上,而银针已经被王雪枫快速收回。
瞪着痛苦的下人,王雪枫亲自蹲了下来继续盘问道:“我且问你,你有没有看到谁进出这个房间,只要你说实话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就等着痛半个时辰吧。”
眼看着下人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狂叫,其她的丫鬟都害怕极了,都只觉得脑海直发麻,从不知道大小姐这么难伺候,一个个的都后悔来这个院子。
“大,大小姐,小的真不知道是谁进来过这个屋子呀,小的们都是被管家带过来的,不过小的敢肯定,
从我们被换到这个院子开始,这个屋子里就真的没有人进去了呀,大,大小姐!”一直痛苦不堪的下人粗着嗓子说着,脖子都红了。
红衣服丫鬟也怕极了,跟着那个下人就接着点头,道:“是呀,奴婢和身边几个丫鬟都可以和大小姐担保,要是所说有假,便让奴婢不得好死。”
王雪枫冷着听这两个奴仆的对话,也知道这么痛苦的刑罚,这些下人肯定是受不了的,因此好心的帮那个下人救了回来。
“行了,你们全都退下去吧,本小姐想一个人静一静。”留下这一句话,她起身又返回了房间,连再问都没有。
不管外面多么安静,屋子里的王雪枫心情着实不好,来的这么猝不及防,仅仅就她外出的时间,就造成了无法预估的损失。
她不敢想象,这可是人命关天。
第五十三章 (上架了)
她一个人轻声的哭泣,轻轻的爬在龚静娴的身上,哭的泪水止住后,才再次看着床上的龚静娴,她的母亲,有些哽咽道:
“虽然我们相处了没有几天,可是你让我这个从小渴望母爱的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暖光,如今明明你有再次活着的机会,却还是因为我,让你失去了生命,是女儿的不对,女儿实在是太自信自大了。”
是呀,的确是自己太自大了,枉费自己以为穿越这里,就可以低估这里的所有人,还以为有了开挂的技能,就可以视若无物,自以为是。
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她错了,骄傲过头了。
趴在床头的龚静娴很是痛苦,依然还记得下人说的一句话,是管家把这些下人带过来的,这其中想必管家知道的也不少。
被泪水洗佻后的龚静娴变的更加的冷静,还有可怕。
“母亲,你放心你的仇女儿一定会为你报的,还让女儿最后给您一拜,这一拜也就是女儿最后的送别了。”
紧接着龚静娴起身,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眼睛冰冷的带着凝望,重重的冲床头的龚静娴,磕了一个响亮的声音,额头瞬间红了起来,地板上带着一点点鲜血。
最后的执念强撑着张嘉欣一步步走出门口,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沙哑的嗓音叫喊。
“快来人呀,夫人没呼吸了,夫人她,她去世了……”
咣当,龚静娴倒在了门口,衷心的丫鬟捂着嘴,赶忙上前扶住了晕倒的龚静娴。
“小姐,你,你是好样的,哪怕你刚才对我们的做法不好,可这一刻你值得我们敬重,同情和悲痛。”
丫鬟下人们一个个也都十分佩服,眼眶热泪。
尤其看着如此狼狈的龚静娴,和刚才如此的天差地别,身上的衣服还沾染着灰尘不说,那额头上红红的伤口,可见当时龚静娴是多么的痛苦和无助。
院子里的事情,很快下人给管家禀报,最后管家去跟王建民汇报。
对于这样的结果王建民虽然早有预料,可当真正来临这一刻,心里还是有过多的不舍。
缓缓的叹了口气,王建民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一刻仿佛已经老了很多一样。
“走吧管家,带我去看看夫人,还有夫人的身后事一定要给我办的风风光光的,至于枫儿这孩子,就先歇息着吧,就不用叫醒她了,多让大夫下点昏迷的药吧,一切等夫人的后事办了再说。”
王建民有愧王氏,又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更多的痛苦不忍,让王建民压力更大。
伤心也罢
后悔也好
事情做了,一切的后果由他王建民一个人承担。
哪怕以后龚静娴知道了真相,恨他这个父亲也好,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因为这一切他不得不做,没有人知道他这几天的压力和内疚,还有良心的呼唤,梦里梦到列祖列宗的指责。
柴房里,小婷一个人双手捆绑,眼里泪光闪现,嘴巴被捂着哭哭啼啼的,却又没法开口。
可是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又怎么可能会瞒过她。
“这个时刻想必小姐还不知道真相吧,小姐你是不是还在怪罪我,没有给你把药材买过来,对不对,那些人一定不会告诉你真相的,是吧,可能吧,不过小婷知道你一定很伤心,很恨小婷吧……”
“夫人她就这么一走了之了,还有小姐,小姐一定心里不怎么好受吧,小婷,小婷也没有这个颜面再见你们了,呜呜呜呜呜呜。”
心里想着,小婷头发凌乱,也是泪水流便了满脸,可见她是多么的无助可怜。
再次回眸这个房间,气味难闻,墙上都是蜘蛛网,一片乌黑没有一点阳光,就好比她现在的心情,一片黑。
痛苦,可怜,无助,愧疚,更多的是恨。
满腔的仇恨夹杂着复杂的眼光,眼睛呆呆的盯着前方的顶梁柱,小婷笑语嫣然,或许这样才能解脱吧。
“还记得以前和小姐的点点滴滴,和夫人的深情教诲。”
“小姐对不起,小婷不能陪你了,现在小婷要去地下陪夫人了,至于报仇就算了吧,小姐您就不要了,或许您可能还不知道,不过没有关系,让奴婢下去好好的给您报仇吧。”
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小婷压下所有的情绪,欢快一笑。
无数的对不起,终于还是没办法再开口。
“小姐对不起,夫人,您不要害怕,奴婢过来陪你了。”
最后小婷毫不犹豫的对准木梁,狠狠的一撞,心满意足的倒在了木梁边,背靠着木梁,只留下了满地的鲜血。
等到中午,下人过来送饭才发现小婷已经自尽,王建民也顾不得许多,只是让人安排着就行了。
因为府里要办夫人的丧事,谁又能顾得上一个丫鬟,大家都忙前忙后,管家更是一刻不曾歇息,直接派了几个下人,一个凉草席裹住小婷就搭着马车出了京城。
京城外,几个下人好不容易寻到一处荒山野岭,竟然偷懒到,连挖土埋葬都没有,直接把人从牛车上拉下来,就扬长而去,只留下了躺在地上的小婷。
差不多下人刚走的时候,刚好和上山练武的李渊明碰上,李渊明拧着眉,疑惑的想要拦住这几个慌张的下人,还是闭口没有再问。
只身一人,身后他的侍卫王昭霖也一起向山上走了过去。
主仆两个人刚走到半山腰,李渊明就停了下来,瞳孔看向前方躺着的那个女子,显然跟在李渊明的身后的王昭霖也发现了小婷。
“昭霖,你先去看看前面那名女子怎么样了。”李渊明站在原地命令道。
“恩,王爷。”接受到命令的王昭霖主动上前蹲下看了看。
额头上有一个伤口,其她的地方还好。
顾忌着男女大防,王昭霖用手触摸了下小婷的鼻息。
慢慢的王昭霖脸色沉了下来,又抓住小婷的胳膊,查看了下去。
“主子,这位姑娘可能是自尽的原因,不过虽然鼻息冰冷,可心脉还在跳,一切正常,很可能这位姑娘还有救,只是主子你要救她吗?”
王昭霖抬头试着征询李渊明的意见。
李渊明拧着眉,最后还是同意了,“行吧,你背着她,我们回去。”
听着李渊明的话,王昭霖也十分赞同,再说这荒山野岭也没那条件救治。
今天是王府夫人出殡最后一天,房内的龚静娴尚未醒来,只能由王建民扶棺出殡。
到了下午丧事才算清楚,王建民已经一身的疲劳回房间休息,另一边喂给龚静娴的沉睡药汤,也被王建民命令停下。
转眼间天快黑,龚静娴才半懵的醒了过来。
摸了摸自己昏昏沉沉的头,龚静娴半眯着眼睛掀开了被子,俨然发现了房间里正在倒茶的丫鬟。
丫鬟似乎早已料到,立马端着茶水朝龚静娴走了过来。
“小姐,请喝茶,要是饿了奴婢去给你弄点吃的。”
第五十四章 审问
王雪枫主动接过茶水,稍微珉了一口,“我且问你,本小姐昏迷多久了?夫人她,她的后事怎么样了。”
丫鬟恭敬的答道:“夫人的身后事已经结束,今天下午出殡入葬了,还请小姐顺便节哀。”
“入葬了吗,很好。”说着王雪枫的语气有点凄凉。
虽然入土为安是必然的,可真正到了这一刻,王雪枫还是无法忘怀。
打量了下陌生的丫鬟,还是有些思念的张口提道:“那个小婷那,她自从那天替本小姐抓药之后就一直还没有回来吗?”
对于小婷这个丫鬟在府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无论是新丫鬟还是旧丫鬟都认识的,尤其小婷死的当天,尸体可是有不少丫鬟看见的。
若水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王雪枫,只记得管家说的话,还是不敢违抗。
“回禀小姐的话,小婷其实在您昏迷后已经回府了,不过小婷她回来的不凑巧,最后听闻夫人去世的消息,一个激动就跟随着夫人撞墙自尽了。”若水答着眼神有些慌张,似乎有意躲开,不敢看着王雪枫说。
“哦,真的是这样的吗?”冷着脸的王雪枫柳眉都竖了起来,警告道:“本小姐最后在问你一次,小婷究竟是怎么死的,不要以为你的撒谎技术很高明,更不要以为可以糊弄过去本小姐,你要知道我的手段。”
听闻若水更加的慌张,紧握着手心满是汗。
之前王雪枫审问下人时候,她就在院子里亲眼看到的。
颤抖着若水有些慌乱的摇头,直接就惶恐的跪了下去,“小姐,奴婢说的是真的,小婷她的确是撞墙自尽的。”
饶是如此,王雪枫还是不信,翻身从床底下找到了几个包装着的银针,无索味的在手中晃了晃,特别亮眼,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这一刻小婷终是败了下来:“小姐,刚才的话都是管家威胁奴婢这样说的,其实小婷她是被人从柴房里拖出来的,奴婢那是还看见小婷的额头上都是血,就这样被下人放在一辆马车就拉走了,好像当时小婷就没有了气息。”
“这些都是奴婢知道的,奴婢真的毫不知情呀,至于刚才撒谎的话都是管家要奴婢这么说的。”说着若水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管家还威胁奴婢,要是奴婢敢把事情告诉小姐您,管家他可是要把奴婢发卖的呀,所以请小姐饶了奴婢把,奴婢这也是迫不得已的。
无视着丫鬟的话,王雪枫现在想的只有管家这两个字,她不明白这个管家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管家要奴婢撒谎,又为什么管家私自换了院子里的下人。
铛!在王雪枫思考的刹那,手中的银针掉落在了地上,这可把若水吓的又往后退了退。
笑话,大小姐的手段可多着那,万一银针上抹着什么毒,被针这么一针,那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寻思了良久,若水跪的腿都快麻了,王雪枫才淡淡的开了开口,“你先下去吧,记得出去时把门关上就行。”
若水一点怨言都没有,满是恭敬的起身,冲王雪枫弯腰告别,“奴婢先行告退。”
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吹的声音,没有人知道王雪枫在想什么。
王雪枫又犹豫了下,想起龚静娴临死前的信,还是从柜子里拿了出来。
“我亲爱的女儿,很高兴你能够看到这一封信,就是有些很可惜,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母亲已经离开了你的身边,还好你的嫁妆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等你出嫁了在娘家也不委屈。”
就是母亲不能看着你出嫁了,你以后一定要坚强自立,你爹他也老了,以后还需要你。
可能母亲的离开有点太突然。
“但是,这是母亲和李静雅公主说好的,这也是没有没有的办法,为了救你爹,为娘必须这么做,记住了,为娘做这一些都是心甘情愿的,
雅公主并没有逼母亲,你爹他更不知道,你也别把这些告诉你爹,免得你爹伤心。”
“娘的乖女儿,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娘离开,还有李嬷嬷就交给你了。”下面还写着爱女嘉仪亲启。
王雪枫眨眨眼,看着最后几个大字,坐立不宁。
怎么王雪枫都没有料到,竟然是龚静娴自愿喝的毒药。
通过信内容,王雪枫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也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能够被无罪释放,确实一国公主有这个资本。
更何况这个雅公主还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就是可惜李嬷嬷人已经死了,她也没有那个机会用到李嬷嬷了。
就算这样,王雪枫更不可能放过其他人,哪怕龚静娴和甘愿自尽,可这些阻止她救人的人都应该为之付出代价。
握着拳头,王雪枫决定亲自去见一见这个管家。
还好管家在院子里能够经常遇到,这不王雪枫刚走到院子里,就碰到了急匆匆走路的管家。
管家皱了皱眉头,面色尊敬,对王雪枫打招呼道:“奴才参见大小姐,大小姐一切安好,还请节哀顺便。”
王雪枫也不着急。
“恩,辛苦管家了,正好本小姐有很多疑惑还需要管家解惑,不知道管家能否帮帮本小姐,解决这个疑惑那?”挠了挠头发,王雪枫迷茫不解。
管家精神一震,手鞠躬的卑微后退,“不敢不敢,小姐您有话就问,只要奴才知道的定如实告诉小姐您。”
自然不会什么都告诉你的,管家内心独自感慨。
“很好,那么我来问你小婷这几天可曾回来,本小姐已经没有看到她了,自从她去抓药就不曾看见她的身影了。”王雪枫更不曾告诉管家,若水已经招供因为她想要听听管家的回答。
管家一听满头的黑线,也不知道若水问过没。
害怕着,管家撒谎道:“小婷她已经跟随夫人西行了。”
“哦,她去世了呀?”王雪枫似懂非懂的盯着管家,“那我再问你,小婷她怎么就去世了,她跟着我这么长时间,可是一点病都没有,我想这有点不太现实吧?”
被质问着,管家还是有些心虚的敷衍。
“额,可能小婷姑娘因为没有抓到药耽误了夫人的救治,所有过意不去才会撞墙自尽的吧。”
真的是这样吗,王雪枫脸上有些嘲讽,要不是若水告诉她,可能她也会被蒙在鼓里的。
既然管家不实话实话,那她不介意让管家尝尝银针的惩罚。
懒得说话,王雪枫再次手中拿起银针,一个闪身快速扎在了管家的太阳穴。
管家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跟要崩开了一样,狼狈的支撑不住,意识模糊的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惊变,把院子里打扫的丫鬟和下人都吸引了过来。
刚好若水看到管家的惨状,习以为常。
“恩,看来大小姐又要祸害人了,又有好戏看了,只是这个惨叫声为什么这么熟悉那?”
第五十五章 come
不解的若水拍了拍脑袋,偷偷一看地上的人,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原来是管家呀,真是活该,让你在威胁我,活该,活该。
咒骂着若水不知何时,从兜子里抓出一把瓜子磕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吃瓜群众。
“怎么样,这种痛苦很难受吧,莫非到现在你还不愿意说实话吗,你要知道只有妥协才是你的选择,因为若水已经告诉我了。”半蹲在地上王雪枫一点不慌张的轻声吐字。
她的话让管家听着气坏了,怪不得,原来是若水那个贱人说了实话。
可是他真的很痛苦,咬紧后牙嘈,管家识相的难受道:“小姐,是的确是小婷死了,她是真的自尽的,要是大小姐不相信,那奴才也没有任何的好办法了,奴才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呀!”
王雪枫有些无语望天
“我自然知道小婷她是自尽的,不过我想知道的是,小婷为何自尽?还有管家你为何编瞎话,让那个丫鬟来糊弄我,恩?”王雪枫双目如炬,冷眼相待的盯着管家,她倒要看看管家还能说些什么。
“啊,小姐,奴才头真的好痛,能不能让奴才服了解药再说呀……”明显现在管家真的很痛苦到了极致。
王雪枫想了想,反正管家也跑了不,就大方的再次用银针扎了下去,“好了,你起来说话吧。”
收起针,王雪枫就跟一个没事人一样,反倒是管家丢尽了脸面,对王雪枫痛恨。
碍于刚才疼痛,管家又试着换一种说法撒谎道:“回禀小姐,奴才让若水骗你实在是不得已,只因为小婷是真的自愿自尽的,至于小婷为何自尽奴才也不知道的。
实在不行,奴才可以问问那几个负责处理小婷尸体的下人,让他们带着小姐去一趟看看,再者小姐你也可以请仵作都行。”
一听到可以见小婷尸体,她眼泪就上来了:“哎,小婷那个苦命的丫鬟,既然如此,你就把那几个下人叫过来,我且带几个人亲自去祭奠一番。”
至于验尸,王雪枫撇了撇嘴,她也有这个想法,反正又不是没验过。
管家二话不说,火急火燎的就让人把负责处理小婷尸体的下人,全部都找了过来,并让这几个下人说出了小婷的埋葬地方。
下人是跪在地上憋屈着,对王雪枫直呼委屈。
“回大小姐的话,奴才知道小婷是您的贴身丫鬟,就是当初她死的时候,府里人都在为夫人的后事忙的前前后后,哪里会认真埋葬。”
“再说了,小婷被管家命人捆在柴房里几天,那几天都是生龙活虎的,谁知道她会想不开寻思那。”
“所以奴才慌慌张张的往那荒山一丢,根本不知道山在哪里。就回府了。”
下人说的真切实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完全不知道把王雪枫都不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管家阴翳着眼,身上吓得悄悄抹了把汗,心虚的低下了头。
王雪枫听到了缓启朱唇,毫不留情的扭过头问管家道:“柴房是吗,不知道小婷她犯了什么错,竟然还被关到了柴房,管家要不跟本小姐解释解释?”
另一边,管家死死的盯着那个下人,眼睛几乎能冒出火来。
这个多嘴的下人,等一会儿定要好好收拾一番。
“额,这个之所以小婷是被关柴房,是,是因为她,她试图出府,所以奴才实属按照规矩办事。”仔细的回话,管家的声音都在发颤。
王雪枫他得罪不得,老爷他更得罪不得!
“出府?”王雪枫怒目而视着管家,被气的七窍生烟,抖着唇不知如何怒骂。
明明是她要小婷去出府买药,结果到头来是小婷就从来没有出过府的这种笑话。
“好,很好,难道她没有给你说,她是要去为夫人抓救命的药材吗?”王雪枫瞪着,仿佛只要管家说的稍有不如意就必定要受罚。
“没有,小婷她并未跟奴才说过这事情,不然奴才定然不会抓小婷的。”
管家镇定心神,努力的让人看着面色正常,几乎是一口回绝王雪枫的话。
哪怕伪装的再好,可还是被王雪枫发现了管家在说谎。
王雪枫不想再多废话,再一次的拿出银针,明晃晃的走到管家的跟前。
眼看王雪枫一步步逼近,管家白着脸,惶恐的后退,“小姐,还请小姐不要乱来,奴才说的全是真的呀,还请小姐放了奴才吧,奴才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
王雪枫面罩寒霜质问:“错,你在说谎,小婷她是不是跟你说过,她是要抓药的话?是不是你故意隐瞒本小姐,也是你害死了夫人,你该死,本小姐要让你赔命。
去赔夫人和小婷的两条命,要你为曾经所做过的坏事而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逃脱,而你更不可能。”
管家是真的后悔了,哭丧着毫无尊严努力招手,“不,不是这样的,这些奴才都是迫不得已的,奴才只是想关着小婷几天,可是谁能料想到夫人会死,她会自尽,这一切都是无心之错。”
“无心之错?到底是故意而为还是无心之错,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本小姐就是要让你死,去地府赔命。”
王雪枫说话声音洪亮,条理分明,被仇恨和痛苦充斥着,满身的戾气,冷若寒霜。
管家面色大变:“小姐,小姐你是疯了,疯了。
快小姐疯了,你们还不快拦住小姐!”管家疯狂大喊,然而现场无人可动。
王雪枫这一次拿的银针不是只让管家疼痛那么简单,这些毒针全部被毒药侵扰,并且死的时候犹如万虫噬咬,生不如此。
这一次王雪枫抓主了管家的胳膊,任频管家如何的挣扎,还是被银针扎入了身体。
有些管家的身边人自知惹不起王雪枫,只好入禀报王建民,王建民听了急忙的就跑了过来。
躺在地上,管家口吐黑血,手胡乱的在身上乱抓,当看到王建民来,情绪更加的激动。
“小姐,不是我,不是我,都是老,”噗的管家没有了呼吸。
“老,老什么,你说呀,你说呀。”王雪枫几乎疯狂,她就知道事情肯定有主使的,如今管家终于开口,可是她却没有解药了。
王建民心情复杂的站在院子里,直呼好险,差一点就招认了他。
“老,这个老是谁那?”王雪枫站起来念了一遍又一遍。
当看到王建民后,王雪枫微微红了眼眶,“父亲,您怎么过来了?”
站在院子里的王建民很快恢复了神情,一把上前高兴的拉着王雪枫,“没什么,就是有下人告诉我,说你在院子里大闹,所以我前来看一看。”
“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用爹你在跑一趟了。”
“额,那就好,既然如此,爹就先回去房间了。”
王雪枫默认的点了点头,至于管家的尸体直接拖出去喂狗,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第五十六章 你本王选定了
细碎的阳光从外面照耀而来,无数的刺眼光点洒在李渊明的身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
“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他看着王昭霖,不自觉的语气温和了起来,紧接着端起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有些思绪万千,“父皇他又在催本王婚事了,要是实在不行,就那个救回来的丫鬟吧,本王实在还没喜欢的人。”
啪的王昭霖顿了顿,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有些假笑,“全部按照王爷所说就行,那个姑娘伤不重,再养养就好了。”
说实话他不喜欢李渊明选王妃,可是他知道他没这个资格阻拦。
“不错。”李渊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一会儿你把这位姑娘带出来,我这就去为这个丫鬟去请圣旨去,做本王的正妃。”
这更加的让王昭霖不淡定了。
“这她不过就是一个自杀的丫鬟,身份都还没有查清楚,就给一个正妃怕不好办吧。”王昭霖有些搪塞的紧张了起来。
要是早知道,他就不会救那个女孩了。
这样前几天他救的多认真,现在心底就有多绝望,他不想看到主子娶妻,他要自己永远是主子的唯一信任亲近之人。
李渊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来去特快,“没有什么是本王办不到的,本王要她是正妃,她就必须是正妃。”
王昭霖了然,主子的本事他也清楚,现在他只想静一静,平复一下自己忐忑的心情。
坐了一会儿,王昭霖手中提着点心,让王昭霖领着去小婷的房间。
小婷其实早早的就醒了,可是醒了以后,小婷又迷茫了,她到底要不要回府,还有老爷存了害夫人的心思,会不会将她杀人灭口。
她正思绪万千的琢磨着,李渊明手中提着点心带着王昭霖早就进了过来,微笑的冲小婷打了打招呼,“这位姑娘在府里住的可否习惯?”
“唰”小婷有些脸红,这个男人太帅了。
“还好,想必是这位公子救了小婷吧,小婷谢谢了。”接着小婷俯身弯了弯腰,客气的感谢。
只此一行为,倒是更加的让李渊明好奇了。
“哦,这位姑娘是学过宫里的规矩吗?”疑惑着李渊明越来越觉得丫鬟身份的不平凡。
刚才的行礼明显就是宫里的规矩,这样一来,打量着李渊明就更加的满意了。
身为他的王妃不可能什么都不懂,琴棋书画尤其礼仪规矩都是压死人的重担,一个不小心失礼很有可能万劫不复,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小婷心情雀跃可又为难,的确她是学过,那时候还是和张嘉仪一起。
有些怀念的小婷“恩”了一声“的确,就是时间有些早了。”想到此她心口堵的慌。
小婷的动作落在李渊明眼中,李渊明也知道定然触及到她的伤心事。
瞧着李渊明有些不好意思,装作不知的微微颔首,善心的劝道:“往事都已经随风了,姑娘有什么不开心的都不要想了,本王就想问姑娘一句,姑娘觉得本王如何?”
“觉得你如何?”这句话砰的让小婷炸了。
转动着眼珠子刚想开口,突然又惊奇的大喊,“本王,本王”
回过神小婷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脑袋有些眩晕的手指了指李渊明,“你,你是王爷?”
小婷惊讶又惊喜,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捂着嘴还有那瞪大的双眼真是让人讨喜。
李渊明一点也没否认的鼓了鼓嘴角。
反倒是王昭霖十分的不开心,郁闷的道了句:“我们主子身份尊贵,谁人见了我们主子不是恭恭敬敬的,哪里像你个丫头一样,没有一点礼貌。”
小婷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失态,目光一黯,瞬间恢复了那个安静的女孩。
“额,真的不好意思呀,奴婢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接着小婷主动行起了大礼,还未完就被李渊明给扶了起来。
凉凉的瞥了王昭霖一眼,这才回头冲小婷温声道:“你不用如此,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本王就是问问你,你可否愿意当本王的王妃呀?”
被他这么一撇,感觉有点凉风嗖嗖的,又有些不甘心。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成为主子的王妃,这个丫鬟他势必要处置了,隐隐约约的王昭霖身上杀气必现。
“王妃?”这一刻小婷有些傻眼了。
这么帅的男子又这么优秀竟然喜欢她一个卑微的丫鬟?是不是她的幻觉。
手不自然的捏了捏王昭霖的脸,天真的问道:“这位小哥你的脸疼吗?”
王昭霖有些无语的甩开了小婷的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反问:“你说那,合着不是掐你自己,不知道疼!”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小婷郑重的双手托腮,明白了肯定疼,那就是天上掉下了一个大馅饼。
李渊明:“……”你们这么交流,把本王撂在一边好吗?
王昭霖:“……”
小婷“……”
此处省略一万字,各位可以仔细幻想,李渊明吃瘪的样子。
王妃这个称呼是好,小婷只要想起来管家和老爷的嘴脸,还有小姐的处境,坚决的答应了李渊明的请求。
李渊明甚是喜悦的扬声长叹:“本王也终于娶妻子了。”
小婷皱了皱眉头又疑惑的拍了拍王昭霖的肩膀,在王昭霖的耳朵边小声低语问道:“话说,咱们王爷有这么难娶妻的吗,会不会王爷他那个生育……”
接着话没有明说,惹的王昭霖差点笑了。
“恩,不是我们王爷不会生育,是你这个丫鬟走了狗屎运了。”一本正经回答着,至于正确原因他没有告诉小婷。
李渊明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缓缓朝着小婷走过来,小婷哆哆嗦嗦的不断后退,有些不知所措。
渐渐的她被逼到了墙角,相反某人很淡定的双手扶墙道了句:“至于本王能不能生育,这个不是谁都可以怀疑的,不如王妃你先试试?”
王昭霖瞬间没脸,这两个人是不是当着他的面秀恩爱。
这时他突然美好的幻想了起来,要是王爷壁咚的那个人是他的话,某人不自觉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王爷,您不要这样,奴婢还没有准备好那?”小手轻轻的拉了拉某人胳膊,语气有些娇羞。
虽然她知道成为了王爷的妃子,肯定是要为人生儿育女的,可是这不是还没出嫁吗!
再说了感情还是要慢慢培养的。
刚才他还幻想着美好,陡然听着两人的话,心里暗自吐槽,“这两个人真是不要脸。”
不管两个人如何,王昭霖是看不下去的自觉离开了此地。
哼一堆狗男女,秀恩爱死的快,本宝宝不信,你们这么秀恩爱,早晚会摔一脚,尤其王爷您会被这个女人给榨干的。
一想到以后王爷整日纸醉金迷,风花雪月,跟一个纨绔子弟一样,他就打了一个寒潮。
对,怎么可能,我家王爷最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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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怀疑
小婷惊讶又惊喜,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捂着嘴还有那瞪大的双眼真是让人讨喜。
李渊明一点也没否认的鼓了鼓嘴角。
反倒是王昭霖十分的不开心,郁闷的道了句:“我们主子身份尊贵,谁人见了我们主子不是恭恭敬敬的,哪里像你个丫头一样,没有一点礼貌。”
小婷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失态,目光一黯,瞬间恢复了那个安静的女孩。
“额,真的不好意思呀,奴婢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接着小婷主动行起了大礼,还未完就被李渊明给扶了起来。
凉凉的瞥了王昭霖一眼,这才回头冲小婷温声道:“你不用如此,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本王就是问问你,你可否愿意当本王的王妃呀?”
被他这么一撇,感觉有点凉风嗖嗖的,又有些不甘心。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成为主子的王妃,这个丫鬟他势必要处置了,隐隐约约的王昭霖身上杀气必现。
“王妃?”这一刻小婷有些傻眼了。
这么帅的男子又这么优秀竟然喜欢她一个卑微的丫鬟?是不是她的幻觉。
手不自然的捏了捏王昭霖的脸,天真的问道:“这位小哥你的脸疼吗?”
王昭霖有些无语的甩开了小婷的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反问:“你说那,合着不是掐你自己,不知道疼!”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小婷郑重的双手托腮,明白了肯定疼,那就是天上掉下了一个大馅饼。
李渊明:“……”你们这么交流,把本王撂在一边好吗?
王昭霖:“……”
小婷“……”
此处省略一万字,各位可以仔细幻想,李渊明吃瘪的样子。
王妃这个称呼是好,小婷只要想起来管家和老爷的嘴脸,还有小姐的处境,坚决的答应了李渊明的请求。
李渊明甚是喜悦的扬声长叹:“本王也终于娶妻子了。”
小婷皱了皱眉头又疑惑的拍了拍王昭霖的肩膀,在王昭霖的耳朵边小声低语问道:“话说,咱们王爷有这么难娶妻的吗,会不会王爷他那个生育……”
接着话没有明说,惹的王昭霖差点笑了。
“恩,不是我们王爷不会生育,是你这个丫鬟走了狗屎运了。”一本正经回答着,至于正确原因他没有告诉小婷。
李渊明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缓缓朝着小婷走过来,小婷哆哆嗦嗦的不断后退,有些不知所措。
渐渐的她被逼到了墙角,相反某人很淡定的双手扶墙道了句:“至于本王能不能生育,这个不是谁都可以怀疑的,不如王妃你先试试?”
王昭霖瞬间没脸,这两个人是不是当着他的面秀恩爱。
这时他突然美好的幻想了起来,要是王爷壁咚的那个人是他的话,某人不自觉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王爷,您不要这样,奴婢还没有准备好那?”小手轻轻的拉了拉某人胳膊,语气有些娇羞。
虽然她知道成为了王爷的妃子,肯定是要为人生儿育女的,可是这不是还没出嫁吗!
再说了感情还是要慢慢培养的。
刚才他还幻想着美好,陡然听着两人的话,心里暗自吐槽,“这两个人真是不要脸。”
不管两个人如何,王昭霖是看不下去的自觉离开了此地。
哼一堆狗男女,秀恩爱死的快。
“好了,本王只是刚才逗你玩的,且不说这些玩笑话,本王还不知道姑娘的身份,毕竟出嫁从夫,出嫁前你还是在娘家比较和规矩的。”他主要相中小婷,也不是真爱,所以也没有那个兴趣。
一听到李渊明问起这个,小婷不自觉的红了眼眶,“我是出身工部尚书之府,本名小婷,是小姐赐给我的名字,要是说娘家,就只有我家小姐是对我最好的了。”
她之所以想嫁给他,不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两个只见了几面的人哪里有感情,她就是想要报仇而已。
这一刻,李渊明心情有些复杂。
他回头瞄了一眼,平淡的道:“看来你和你家的小姐感情应该很好吧,要不我拿到了求婚圣旨,你就先去你小姐府上住着等出嫁出嫁如何?”
“真的吗?我想着等宣圣旨那天回去,我想给我家小姐一个惊喜。”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份也是一助力,她要去问问王尚书为何要阻止她出府。
“当然可以了,你就先在府里呆着,本王这就去讨一道赐婚圣旨过来。”
“好,小婷在府里等着你”怀着希冀的目光,隐隐约约小婷竟有些期待。
李渊明回头给了小婷一个放心的眼神,认真思索着,他想起了宫里的皇后。
尚书府
话说王雪枫自从那日打杀了管家,小婷的尸体她也没有找到,母亲丢给她的下人全部被抢先一步赐死,这就导致了她身边一个贴身的丫鬟都没有。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这段时间王雪枫总是在回想着,管家临死前说的那个“老”字。
这个老字的含义可太大了。
王雪枫一个人坐在床头冥想回忆了一番。
她记得一开始管家很平静,尽管狡猾说谎,可情绪没有那么大变化,也就是说在最后一刻才会情绪变化那么强,再加上管家当时的眼睛直勾勾的。
突然,王雪枫拍了拍床头,她好像忽略了一个细节。
那就是管家最后不是恐惧,不是害怕,眼睛更看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身后当时就有人。
这个念头一出,在结合一个老字,也是主人的称呼可谓老爷,老奴。
“这最后管家也没有求饶,和本小姐说话更没有以老奴相称,极有可能是他背后的主子。”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再联合到王建民的出现时间,突然在她的心里有了一个新的联想,既然她怀疑又不相信。
可是这个府里比自己有权利的只有自己的父亲,能够吩咐管家的也只有他,更别说阻拦小婷,私自赐死下人,甚至换院子里的下人。
王雪枫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不知不觉她都感觉跟魔怔了一样,手胡乱的抓紧床头的单子,心急促的跳着,脸色大变。
“不行,嘉仪你一定要安静下来,在事情没有查出之前,你一定不要冤枉人,要知道那个人可是你的父亲呀。”
“镇定,镇定。”心里鼓舞着王雪枫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的确她是不可以冤枉人的,尤其原主记忆力,夫妻和睦更没有纳妾,就只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
试问多年的夫妻情感,他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狼心狗肺的事情。
还记得小时候,父亲对母亲十分恩爱,几乎没有纳妾,眼里都是对母亲的关心,他们鹣鲽情深,怎么可能父亲是杀人凶手。
这么多年了,母亲的容颜更不复当年,可是她记得母亲为了让自己变漂亮,不吃这个不吃那个。
在母亲的眼里,父亲纵然不嫌弃,可爱美之心人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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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拒绝
不知不觉她都感觉跟魔怔了一样,手胡乱的抓紧床头的单子,心急促的跳着,脸色大变。
“不行,雪枫你一定要安静下来,在事情没有查出之前,你一定不要冤枉人,要知道那个人可是你的父亲呀
可是王雪枫一向敏感,既然有了怀疑对象,就必须要调查一查。
而从何人查,想了想王雪枫很快有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这个李静雅公主开始调查,还有当初负责这个贪污案子的人选开始调查。
直到王雪枫下定决心要调查一番时,才发现真的是孤立一人,无处下手,身边更是没有一个可用之人。
在这古代情报最准备的地方只有青楼,努力想了想王雪枫还想到了一个地方,就是这个地方的情报价格有些贵呀。
兹了兹牙,她豁出去了,当下手里拿着打量的银票就出去了府。
走在这漫长的京城大街,迈着步伐去了一家情报局,而且那个地方很好找的,牌匾就挂着“情报局”三个字。
至于情报局,顾名思义就是卖情报的地方,比如今年考试考官,案子审核官,各家的人口信息基本都有。
至于为何这种暴露大众隐私的地方,能够利于京城不倒说来是有原因的。
情报局身后的主子基本上没有人知道,可这里的情报是非常准的,还可以讲道理。
试问这京城大大小小的官职,纳小妾,偷生子,害主母,卖女求荣,卖官,暗箱操作,受贿等等。
这些情报局根本没有卖的,这就是为什么能够屹立于京城不倒的原因。
除了这家情报局背后不知名的主子外,还有一点就是情报正确,不提供任何以上消息,总之那些个个家里龌龊事不会提供,都是正面消息。
要不然,这满朝的文武百官,生意商人各个贿赂上司,偷梁换柱被暴露出来,这个朝廷非得动荡不可,到时候这个情报局势必成为了所有人的刺。
终于来到了情报局的门口,王雪枫向上看了看,鼓了鼓勇气,挺直了腰板就进去了客厅。
一般第一楼是不卖消息,是负责招待客人,毕竟不是什么消息都会提供的。
这里的一名中年人主动上前问了起来:“不知道这位姑娘,想要一些什么情报?”
王雪枫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指了指,“你是说我们就在这里谈吗?”
“额,不是,就是率先说一下我们这里情报一两银子一个,除此之外,根据你要的情报价格不一样的。”
“恩,没问题,本小姐什么都不缺,银子管够。”
“好吧,那这位小姐请跟我上二楼,我们具体商讨。”中年人摆了个请的手势。
王雪枫也不熟悉,只是跟在中年人的身后上二楼。
当走上了二楼,才发现了二楼之大,明显相比于一楼的凄凉,二楼是人来人往的,护卫也不少,大多数来的人头戴面纱。
可能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吧。
那个中年人带着王雪枫进去了二楼,就自己去了一楼,只留下了王雪枫一个人,没一会儿又有一个带面罩的男子走了过来。
“这位姑娘想要什么情报?”男子说话态度不冷不热的,让人摸不清。
王雪枫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道:“我想要王建民上个月贪污之案,负责案子的主要人员名字和官职位。”
闻言,男子提出了一百两银子,自然她也可以选择不要。
料想了下知道价格很贵,但是她没有想到价格这么贵,为了调查王雪枫还是出了一百两银子,成功的获得了情报。
其实按理说一般都是大理寺和督察院邢部负责,名单王雪枫没有看揣进了兜里。
这里人多眼杂也不适合她观看,不过办案程序她还是懂一些。
出了情报局,京城长街之上人来人往,王雪枫根本不想多呆,不由脚步加快了一些。
或许是没有看路,还是没有注意脚步走的快了些,一不小心和一个老头撞了过去,老头突然痛苦的坐在了地上。
吓的王雪枫一个机灵,瞬间清醒了很多。
“这,这怎么回事,怎么我就不小心撞了一下,这老头就跟要死的一样,不会是在讹我吧?”
心里想着王雪枫在仔细观看,老头这一身绸缎衣服,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穷人,反而非富既贵的人呀。
“哎呀,父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心疾又发作了,今天也不凑巧没有带药出门,你说早知道咱们父子就不出来了。”男子焦急的蹲在老头身边,全程眼里只有老头一人。
根本就没有理会过王雪枫,这反倒让王雪枫有点心虚,亏她还以为是遇到碰瓷的了。
有些内疚的王雪枫好歹还会一点医术,便抓住了老头的手,想要查看一番。
男子有些恼羞成怒的一把把老头背了起来,冷冷的盯了王雪枫一下,“还请这位姑娘让开,刚才你撞了我爹,本官就不找你事情了,否则再敢阻拦,别怪本官让人把你抓起来。”
王雪枫自知理亏的主动让开了一边。
“好吧,这是你说的,另外不要怪本姑娘提醒你,老头子的心悸虽说不致命,可是一上来就跟没气要过去一样的这种情况
在让你背着你家老爷子极速活动,不要怪本姑娘多嘴,你这样只怕还没撑到医馆,人就先掉了半口气,严重会导致病情的加重,甚至脑瘫的。”
怂了怂肩膀,这些她只不过都是实话实说,要是这个人非要一意孤行,那可就不要怪自己了。
王孟勋,王老爷子只互相看了一眼,都被王雪枫的医术被惊艳了。
这说的全部和平常病情一模一样。
王孟勋顺势将王老爷子放了下来,也信了,真诚的放低态度问她道:“那以姑娘之见,是否可以让我家老爷子现在不心悸了?”
闻言,王雪枫唏嘘了一声,一脸的好心情。
“自然,我不仅能让老爷子现在不心悸,还能完完全全的治好老爷子的病,看在你态度良好的份上,我也不收费用了。”
此口一开,父子两个本身还信任的态度,又有点狐疑了,须知老爷子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京城的多少大夫看过,都没办法,这个小姑娘是不是有点夸大了?
对于这种眼神,王雪枫已经习以为惯。
懒得废话,她拿出平常用的银针,快速扒开了王老爷子的上衣,露出了整个胸膛。
“喂,你这是要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随意扒我家老爷子衣裳。”王孟勋有些震惊,更是惊讶。
王雪枫没有打理,瞟了一眼王孟勋呵斥出口,“闭嘴,要想救你老爷子就只能这样。”
王孟勋立马闭上了嘴,王雪枫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很多,将银针对准穴位,三寸扎了进去。
扎的准人就恢复的快,还得需要人意志力坚强,医术高深之人,不是医术高深,是对穴位了解。
不一会儿!
第五十九章 厉害
又只过了一会儿,她把银针收了起来,王老爷子表情也恢复了正常,因为他心悸停止了。
“姑娘真是好医术呀。”
“哎,一般一般了,就是老爷子身材还挺好的,还有腹肌了。”
玩笑着王雪枫一回头也被吓了一跳,这时她才发现,她的身边早已经围了一群人,个个表情不言而喻。
被这么多人瞧着,王雪枫一点也不羞愧,转身和王孟勋说了句。
一脸傲然的双手叉腰,像个叼妇一样的怼了过去围观人群,“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美人吗,还围在这里做什么,莫非你们有病需要本姑娘医治吗?不过先说好诊费预备预备。”
“切,你说谁那,你才有病。”
“就是就是,我们走吧。”
围观人群被王雪枫的话气的不清,可又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看着王孟勋,还是匆匆离开了。
王雪枫自认她已经做的很好,也想要离开。
结果还没走几步,王孟勋就阻拦了过来,有些急忙,“我说这位姑娘,你不是说家父的病完全可以痊愈吗,还请姑娘你再帮帮忙,把老爷子的心悸治好了,你绝对不亏,就当我左都御史欠的一个人情。”
左都御史吗?监察院的吧,可能也参与了父亲的案子。
想到这个可能,王雪枫默默的避开王孟勋,转身偷偷打开看了看,名单里王孟勋的名字赫然在上。
心里了然的王雪枫刚才还能微笑的人,就只剩下了仇恨。
“抱歉,我已经保证了你家老爷子这次心悸不犯,至于痊愈就当我没说过好了,还请御史大人不要挡我回家。”王雪枫面色极冷。
别人不管,反正她父亲的案子,督察院肯定有一份,想要她救仇人是不可能的。
“姑娘为何,莫非要救我父亲就这么难吗?”明显他有点心疼,不明白为何女子态度转变如此的快。
“难是不难,救不救就是看我的心情,我想御史大人你知晓了我的态度,就应该明白不要勉强,否则我能救你家老爷子,就能……”
后面的话王雪枫并没有说,收起银针回头也不看的就要离开。
王孟勋更加的不甘心,碍于王雪枫的医术,还是有些妥协的追问道:“不知道姑娘有什么需求和条件吗,只要姑娘乐意救我父亲,孟勋能办到的尽量给办。”
“不需要,还请公子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正当王孟勋还要开口挽留,王老爷子及时的抢先一步冲王孟勋摇了摇头。
他活了这么久,也为官这么多年,看人的态度还是有的。
明显人家根本没有医治打算不说,很可能是和自己家有过节,只不过为何王老爷子一点印象都没有。
直至人已经走远,王老爷子脑子还是没有印象,便迟疑的问了问孟勋,“我说儿子,刚刚那位姑娘你认识吗?”
这话问的,王孟勋更是毫无头绪。
“儿子不认识呀,这就太怪了,刚才那位姑娘原先态度好好的,怎么拿出一张纸就成了这种态度?”王孟勋想了想道。
“……”王老爷子却是不信,无语了一会儿,眼神有些古怪的道:“恩,可能你认识或许给忘记了吧。”
这边对上自家老爹的眼神,王孟勋委屈个半死,哀怨道:“儿子真的不认识呀,爹一定要相信儿子,儿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王老爷子歪了歪头,不争气的暗恨儿子不争气,白白得罪了一个神医。
暴躁的王老爷子憋屈着连招呼都懒得搭理,一声不吭的先行回去。
只有平白无故遭恨的王孟勋,赶紧追着自己老爷子去了。
她一路高兴而出,愤怒回府,回到府心里五味陈杂,一直还在想着路上遇见的事情。
说实话作为一名大夫,她的确没有做到尽职尽责。
身为一名大夫,为的是什么?
就是医治天下的病人,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这些人逃脱苦海。
可是原谅她,她不是慈善家,更不会什么人都救,尤其是一个仇人。
气氛有些沉重,王雪枫同样不后悔今天做的决定,哪怕日后再相见。
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开纸张,看看上面的内容情报,毕竟这可是花了不少银子买的。
上面是三司会审,起因由督察院弹劾张之正,后皇帝派邢部抓人,由大理寺少卿王兆廷审张之正贪污的案子。
左督察院御史王孟勋,邢部算是被动,这次是邢部侍郎武子旭,外加主审官大理寺少卿王兆廷负责。
这几个人基本上是定案的重要人物。
另外还有一处疑点,就是案子本来来势汹汹为何最后判无罪,更可疑是王贵英要自尽,而且信上还提到了一个雅公主,更加的可疑。
王雪枫没有把买的情报烧掉,而是悄悄的保存了起来,因为接下来想要调查,就只能从这几人下手。
自从那日做出了决定,李渊明就从未后悔,这一次李渊明只是让王昭霖守在了宫门口,他独身一人去见当今的皇后王丽英。
皇后寝宫内,自打王昭霖过来后,这负责禀报的宫女就老老实实的告诉了皇后。
王丽英听到来的人还有些惊奇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手慵懒的在半空,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哦,五皇子过来了,她可有说什么事情吗?”王丽英眉头一挑,盘算着到底见不见,一个孤儿罢了,又不是她亲生的。
“皇后娘娘,王爷他说过来想请您赐婚的,还请你见他一面,这是王爷的亲口话。”宫女跪在地上,如实的禀报。
丫鬟的话更加的让皇后不解,只是同为皇帝的儿子,这娶哪一家的很可能都要慎重考虑。
“什么,赐婚?这赐婚不是该找皇上吗,怎么找到本宫了?”纳闷着王丽英还是同意了的继续道:“你告诉他,让他在外殿等着,就说本宫这就过去。”
“哎,是,奴婢这就去传话。”她恭敬的低头起身,离开了寝宫。
李渊明也不急,反正有茶水和点心,便也就直接坐了下来等着。
没一会儿,王丽英这才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平静的走了过来。
李渊明看到赶紧起身,行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恩,你也坐吧。”应了声,王丽英不咸不淡的同坐了下来。
待两个人同坐下后,下人十分识相的又放了几盘糕点放在了桌子上。
皇后还是照例的假装温和好心的道:“高儿,你且尝尝,这是你从小
第六十章计谋
“哦,不知明儿你相中哪户人家了,可否给母后说说?对了你去和皇上说不是正好吗?”王丽英漫不经心的道。
坐在对面李渊明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好多,勉强的笑了笑。这才接着道:“这不是怕父皇不同意吗,要不然,儿臣早就跟父皇说了,就不劳烦母后了,儿臣自知母后整日里忙来忙去的,又哪里会有这点功夫。”王丽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微微抿唇。
神色微讶:“哦,这连你父皇都有可能不同意的事情,你就来找我这个母后,莫非明儿你就这么自信,本宫能够帮你让皇上同意吗?”总之就是一句话,吃力不讨好的王丽英拒绝管,要是因此得罪了皇上,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那。
李渊明不确定的摇了摇头,有些难为:“的确是让母后受难了,说起来儿臣被封位王爷之后,京城有好多世家女儿有意和儿子结亲,奈何儿子偏偏喜欢上了一个别人家主子的丫鬟,身份的确与儿臣不符合,儿臣也不勉强,要是说母后不乐意那算了吧。”言罢,李渊明还真的就要起身,就是这装的像归像,奈何您老的腿倒是走呀。
“丫鬟?”王丽英一喜,赶忙叫住了李渊明。
“哎,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虽然母后也认为丫鬟配不上你的正妃之位,可要是你喜欢,母后去求一求也未尝不可呀。”几乎王丽英喜出望外,巴不得他娶一个家世低下的女子。
这样一来娘家没有助力,看他一人怎么和自己的儿子争。而李渊明早就预算好了,因此倒也不奇怪,
“那么儿臣就先回去等母后的好消息了。”
“好,你且回去等消息去,母后办妥了,就把圣旨让人送回你王府去。”解决了赐婚一事,李渊明也就没有了顾虑,只等着圣旨过来即可即可。
如今皇帝正直壮年,生性多疑的,这样也可以降低皇帝的疑心。皇宫内,皇帝听了皇后所说,有些闷闷不乐,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
现在是怎么看皇后怎么也不顺眼。张口就对着王丽英呵斥道:“胡闹,你虽不是明儿的亲生母亲,可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嫡母,也是朕的亲生儿子,莫说这一个低贱的婢女?就一个五品京官配给他?朕都觉得没有资格当正妃。现在你可倒好,他只是跟你说娶一个丫鬟做正妃,你就眼巴巴的跑到朕的面前苦口婆心的做媒?也不知道提醒着点?真是太让朕失望了?你要是不做这个皇后?朕不介意换别人做。”吓的王丽英一秃噜?
赶紧跪了下来?心里咯噔一跳,后悔万分。又怕皇帝真的换皇后,王丽英是怕了?
“是?是?皇上您说的对?一个丫鬟的确是不配做明儿的妃子?这事情也是臣妾考虑不周?臣妾知错,这就好好的派人劝说劝说。”这般阿谀奉承的话,皇帝的气才消了一点。
饶是如此,皇帝还是一点好脸色没给王丽英,厌烦的就让皇后回宫闭门思过。
王丽英这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什么,再哀怨也不敢在皇上面前,讨皇上的厌烦。
只得一个人憋着苦回去宫里,正好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太子。
“儿子给母亲请安了,刚好要去给父皇请安那。”笑着李亚昌心情是特别的好。
“给你父皇请安吗?”皇后眨了眨眼,接着直接拒绝道:“不必去了,省的惹你父皇生气,还是等你父皇气消的差不多了再去吧。”太子李亚昌不由困惑:“为何,给父皇请安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只是不适合今日。”皇后动了动嘴唇,欲要说些什么,又看着不是再自己宫里,索性闭上了嘴没有张口。
又慈爱的拉住了手,看了看周边,有些焦急道:“我们母子先回宫在说,这里不合适谈。”太子也自知兹事体大,没有吭,任由王丽英拉着回去了上阳宫。
一进上阳宫,皇后就摒退了宫女,面露愠色:“真是太气人了,要是早知道本宫就不答应李渊明了,结果这下可好,喜事没讨着不说,还被你父皇给训斥了一番,真是平白不讨喜。”皇后这个性子一向如此,太子也只能任由皇后发泄,就是听到皇后谈喜事两个字,他眼中有些不懂。
“喜事?什么喜事,莫非您答应了五皇弟什么事情,惹怒了父皇吗?”李亚昌下意识问。
皇后哀声的叹了一口气:“还不是李渊明他喜欢上了一个奴婢,想要娶那个奴婢做正妃,又怕你父皇不同意,这才求到了本宫这里,本宫一寻思,左右一个丫鬟为正妃,正好削弱他的势力,心里一明兴就去向你父皇提了提,谁知你父皇这就不明兴了。”隐约间王丽英还是有些庆幸能够和李亚昌提前碰面。
不然一会儿进去,真的怕和她一样,被骂的狗血淋头。李亚昌听了也被皇后的奇葩行为上火,有些不乐的瞅了瞅皇后,
“哎呀,母后你真是糊涂呀,你这样给五皇弟赐婚是好事,可是这种身份人连给五皇帝提鞋都不配,再说了父皇他最生性多疑,万一要是让他在多想到别的地方,只怕儿子也得被连累。”想到这李亚昌一阵的后怕,皇后理亏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李亚昌也觉得皇后说的不错,喜滋滋的很快想到了个好主意,不由眼睛一亮。
“哦,儿子莫非你又想到了什么好的主意吗?”惊喜着,皇后还是很了解太子,就这小表情一看就是一肚子墨水。
“自然了,这不是很简单的嘛,只要给那个丫鬟提一个身份就可以了,正好就从儿子的属下里找,这样趁机让人以为五皇弟是儿子阵营的,就算不是,那也由不得他不是吗?”太子沾沾自喜的就把办法说了出来,皇后一听也觉得可行。
可很快皇后懊恼又有些泄气,
“真是的,早知道我就用这个办法去求了,现在可倒好,已经去求过你父皇一次了,这一次就算给一个好身份,你父皇又不傻,还能不知道是谁吗?见王丽英这样,李亚昌有些疼惜的弯起了唇角:“母亲不必担心,这件事不着急,重要的是该选谁家的,等给那个丫鬟身份定了,再去找父皇商讨也不迟。”
“可是这样行吗?要给那个丫鬟义女身份未尝不可,就是你父皇知道是那个丫鬟的话,会不会还不同意呀。”王丽英有点不确定的迟疑道。
经历了刚才御书房得一幕,没有什么,是她的后位和儿子的太子重要,须知她将来是要做那个母仪天下的人的。
对比起来皇后算个什么,太后才是她最想要的。太子却满脸的胸有成竹拍了拍胸脯,
“母后你就放心吧,到时候你不要告诉父皇是那个丫鬟,就说是一个官家女儿,这样身份就匹配了。
第六十一章 失败
太子却满脸的胸有成竹拍了拍胸脯,
“母后你就放心吧,到时候你不要告诉父皇是那个丫鬟,就说是一个官家女儿左右父皇又没见过那个丫鬟怕什么,到时候我们在和二皇弟串通一番就可以了呗。”想法是很好,皇后自觉这事情已经有了出路,就连刚才的坏心情也就消散了大办。
开心的皇后连连对李亚昌说了三声好,颇有望子成龙的架势。又写了一封信,叫人出宫送去了李渊明。
府内,李渊明收到皇后的信,心里已经有了盘算,既然小婷是户部尚书家的丫鬟,那么认小婷义女,王建民还是很乐意捡漏的吧。
至于皇后安排的人还是算了吧,他一个人习惯了,还不想上了太子的贼船。
有了这个主意也就不需要皇后出力,李渊明自己心生一计,叫人把一封信给了淑皇贵妃刘苗苗,她没有儿子。
皇后收到后打开一看,气愤的拍了拍案板,直骂李渊明是白眼狼,连着信直接就让人送去了太子府。
因着信是原封不动,故而当太子拿到信看的是李渊明给皇后的信。信上内容所说,让皇后替他办事遭到训斥,对此感到愧疚,故已经托淑皇贵妃去办,还会送一些东西过来补偿。
哪怕说送一些东西,王紫洋依旧愤怒的把信当场撕个粉碎。
“太过分了,这个老五真不是个东西,在这里装什么装,明明本太子已经给想好了主意,转眼间就交给了淑皇贵妃,怎么,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拿本宫当傻子吗,挥之来丢去的?”怒目而视着太子被气的不清,定要找个机会把这个面子给找回来。
不管那边如何,淑皇贵妃办事的效率还是挺高的,并且这次由李渊明亲自去尚书府宣旨。
很快圣旨拿了下来,不过今天已经错过了宣圣旨的好时辰,盘算着明天带着小婷一起去张府宣旨。
王昭霖站在一边,同样看到了赐婚的圣旨,颇有些嫉妒,趁着没人注意,他自己一个人愤愤不平的回房。
人走的是急匆匆的,一进去自己房间,王昭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毒药粉,还有早就准备好的糕点,顺便把毒药粉掺和了进去。
眼睛微微一眯?端着有毒的糕点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什么?今天必须要让那个丫鬟死。
在院子里调整好情绪,王昭霖假意一笑进去了小婷的房间。
“恩,昭霖大哥你怎么来了?快坐。”高兴着?她亲自把板凳离他靠近了一点。
王昭霖还有点忐忑?拿起托盘上的糕点递了过去?
“给?你尝尝这个鸡蛋糕?我吃着挺好的,特地给你留了一点。”接过糕点,同样小婷也拿了一个糕点递给了王昭霖?
甜甜一笑:“这个糕点我不能一个人独吞?昭霖大哥怎么说也是救了小婷一命的人?不如我们一起吃好了。”尴尬的拿着糕点?
他吃也不是?又微微一暖。有些诧异的瞧着小婷:“哦?原来你也知道是我救的你呀,亏我以为你只知道王爷那?”小婷眨了眨眼,
“怎么可能,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大夫,是你用你的医术救了我,所以我不仅要感谢王爷,还要感谢你那!”王昭霖抬头垂眸着,小婷还是花一般的女子,尤其还很感恩,他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更何况小婷的命是自己救了,却还要被自己弄死,多少有些凄凉。
“哎,罢了,罢了,左右王爷又不是真的喜欢这个丫鬟,我又何必狠下杀手那。”心里想着王昭霖已经后悔了今日之举。
更何况杀死了这个丫鬟,还会有别的女子进门。颓废着王昭霖直接伸手夺过了小婷手中的毒糕点,连同自己手中的糕点全部放在了托盘中。
临走前狠狠的剜了一眼,道:“你这丫头,告诉你个喜事,赐婚圣旨已经到了,明天你就可以回你的张府,和你的小姐相见了。”丢下这句话,连理都没理小婷,他独自出了房门,又有点懊恼,怎么还把好消息提前告知了。
一路小走,出了那个丫鬟住的地方。王昭霖气不过的把托盘中的点心全部甩在了地上,用脚狠狠的在糕点上踩来踩去,刚好碰上了过来的李渊明。
低头看着地上的糕点,李渊明眼神一黯,
“怎么了,你怎么把糕点都给落到了地上,还这么不开心,我可从未见过你这个样子呀。”吓的王昭霖不敢直视,蹲在地上拼命的把零碎的糕点给放到托盘。
还有些慌乱回道:“没什么,就是这个糕点做的不好吃,又苦又难吃不说,还没熟透。”这话让李渊明注意到,眸光一紧,看着还有一个完好无损的鸡蛋糕,伸手拿了起来,放在了手中。
“既然你说的这么不好,那么本王也尝一尝好了。”乐趣着李渊明张嘴就要咬下去。
惊的王昭霖赶紧从他的手中抢了过来放在托盘。
“额,王爷您还是不要尝了,昭霖这就去把这些糕点处置了。”胆怯的,李渊明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只有他知道这个糕点都是毒性特别大的,万一要是刚才王爷吃了,那就真的坏了。
这个行为更加的惹的李渊明怀疑,他快速从托盘里拿过来一个糕点放进了衣袖,这才给王昭霖让路。
“行,你去处置吧,正好本王把这糕点找人验一验,看看到底是不是像你说的一样。”只此一句,王昭霖绝望的瘫倒在了地上,手抹了额头一把虚无的汗水,起身就跪了下来。
“王爷,是属下的错,属下没有如实回答,其实这些糕点都是有毒的。”跪在地上后面的他并没有说。
李渊明唇角微微上扬,目光却是看向了他身后的院子,叮咛道:“所以那,这糕点是用来毒那个丫鬟的吗?”
“是的,属下无话可说,还请王爷责罚。”得到正确的答案,李渊明也不气恼,只是淡淡的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滚吧。”这下轮到王昭霖泪目了,何时主子对他这么好了,竟然还不惩罚。
被人这么直视着,多多少少李渊明有点不自在,说话更加的冷漠催促,
“还不走,等着受惩罚吗?”闻言,王昭霖赶紧起身,临走还偷偷的看了一眼,这才离开。
李渊明哪怕没有惩罚,也明白王昭霖对他的心意,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本事呵护着。
其实更多的是遗憾,这辈子注定他是王昭霖永远得不到的,因为爱本无情。
压下这些想法,拿着圣旨他去了小婷的房间。一进房间,把圣旨就递给了小婷,小婷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圣旨,只粗略的瞄了瞄,就小心翼翼得递了回去,还有些娇羞。
“奴婢多谢王爷的看重,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奴婢自知能够嫁给王爷,是奴婢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您就放一百个心,奴婢一定好好的照顾好王爷的。”
第六十二章 回归
对此,李渊明很认真的纠正了下,“记得你的身份,你是王建民的女儿,还有以后不要再称呼奴婢了,对内称呼妾身就可以了。”
小婷现在的行为让李渊明思念,又思念起了和王昭霖一起同甘共苦的时日。
而远处王昭霖抹着泪疯狂的哭了起来,捶足顿气的无语升天,鼻涕也流的到处都是,眉目间似乎藏着可贵的真情,半疯半傻。
还记得你说过的那些美丽的谎话,在我的心上定格成伤疤。
走不进你描述的那个家,却迷失的我幻想那副画。
红色彼岸花,花瓣遍地撒,谁会在乎他在哭泣啊。
旧人旧事,君不见妾思念!
一晃睡了一觉,天一亮又是新的一天。
因着今天要赐婚,小婷特意梳洗打扮了下,正经的挽了一个妇人鬓,耳垂挂着耳坠,衣服桃红色,遍地绣的都是桃花。
马车停在了王尚书门口,马车里,小婷和李渊明真情实意的彼此看着对方,他们一起牵着手走出了马车。
“王爷。”尽管如此,小婷还是有些脸红。
“恩,我们进去吧。”面瘫着李渊明主动进去了王府。
王建民这里被打了一个蒙圈,他从来不知道他认了一个义女,并且还是王爷的未婚妻。
带着疑惑,王建民让人去通知王雪枫,他则先赶紧去府门口迎接,正好与碰上面的李渊明一起遇见。
“王尚书好。”
李渊明淡淡道。
“额,下官参见王爷,参见王,妃。”这一刻真正见了,他才知道这个王妃是谁,面上有些不怎么好看。
小婷神态悠闲,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淡笑,没有吭声。
实际上小婷恨死了面前的无情无义小人,这一次她回来就要替夫人报仇,当着小姐面戳穿王建民这副伪装的面孔。
僵持着还是李渊明淡淡的开口道:“我们先去大厅吧,本王这次是带着圣旨过来的。”
王建民二话不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渊明也不客气和小婷走在前头,王建民一个人跟在后头。
到了大厅不管人有没有齐,李渊明直接就摆开了圣旨,见此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他这才念道:“传朕话,王家之女小婷温柔贤惠,有持家之风,故册封小婷为明王妃,钦此。”
“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建民听到圣旨念完,接过圣旨谢了谢恩。
又是安排糕点水果的邀请着李渊明去做客,李渊明倒也没有推辞。
至于小婷早就迫不及待的去见王雪枫了,如今人人都知小婷是明王妃,个个面色恭敬,伺候的小心翼翼。
她也习惯的推开了王雪枫房间,刚进门就是两个苦命的丫鬟在叫床。
“我说大小姐您要睡到什么时候呀,这前厅圣旨都来了,您这还没醒,真是难为人呀。”憋着哭脸,丫鬟哪里敢真的对王雪枫动手动脚。
只是装样子的手摸着她衣服的一角。
小婷额心皱拢,大大咧咧的走到了王雪枫的窗口。
两个丫鬟也是认识小婷的,如今看到小婷回来,被小婷现在这个样子给惊呆了。
小婷倒是没有注意,冲两个丫鬟甩了甩手,“恩,你们先出去吧,我来叫小姐起床。”
有了替死鬼,丫鬟高兴还来不及,一个个的赶紧走了出去。
等着丫鬟离开,她亲自把房间的大门关上,静静的坐在一边等待着王雪枫自然醒。
另一边,大堂
李渊明和王尚书两个人对面而坐,皆是连吃的兴趣都没有,尤其王建民本身认个义女就算了,哪里还想出嫁妆,又不是自己的亲女儿。
碍于王爷坐着,王建民还是隐晦的提了起来,“王爷,这个嫁妆不知道王爷可有什么打算?”
李渊明思吟片刻,一眼就看出了王尚书的不乐意。
干脆就问王尚书的意见,道:“你有什么想法吗,可以和本王说说。”
王尚书的眼睛望着李渊明,并不害怕。
微微抿了口茶,这才试探的说道:“左右小婷是我府上的丫鬟没错,可是她不是我亲生的女儿,我的家底是给亲生女儿布置嫁妆的,最多就是添嫁一些,不知王爷觉得可行吗?”
李渊明坐在一旁,见王尚书提的话,黑玛瑙似的眼珠溜来溜去。
最后一脸的遗憾也没有勉强,“行,都按照你说的办,至于嫁妆出嫁前,本王会让人准备的,一切不求多么盛大完美,本王只有一个要求,必须把婚礼办的妥妥当当,不然,王尚书你是知道的。”
此刻李渊明冷若寒霜,眼里清亮,黑色的睫毛一动一动,明显是动怒的。
王建民也不是傻子,连连保证婚礼必定不会让明王府丢脸。
商讨好一切,李渊明就回府去了,至于小婷待在府里,知道她出嫁为止。
那边府内。
王雪枫睡的很晚很晚,趴在床上动来动去,到了下午她才醒来。
刚睁开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眼瞎了,动着大大的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惊喜的问道:“小婷是你吗,你回来了,你没死对不对,是不是?”
激动的眸子里闪烁泪花,情绪波动很大。
“是呀,奴婢没有死,奴婢被人给救了,这次奴婢终于可以活着来见小姐你了。”兴奋着小婷一把扑了过去,多次哽咽。
天知道她的命有多大,要是她死了还好说,可是上天注定赐她一个大造化,酝酿着小婷不知如何告诉。
她不知道小姐相信不相信她说的话,毕竟亲生父亲和一个贴身丫鬟,哪一个相信小婷更是不怎么确定。
两个人紧紧相拥,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故人,还是王雪枫聪明,一眼看出了小婷的妆容。
“小婷,你这是嫁人了吗?”王雪枫问道。
一说起这个,小婷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是呀,以后我要称呼你姐姐了,我被老爷认为义女,再过不久我就要出嫁成为明王妃了。”
王雪枫有些讶异,同时也为小婷高兴。
是真心的欣慰,“好呀,不管你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总之你以后就是明王妃了,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说起来我还有一事不明,你怎么就被管家给关柴房了?”
提起这个,小婷严重迸出一道仇恨的凉光,这件事情一直在她心里是一个刺。
如今小姐问了,她也就如实道:“是老爷让管家这么做的,为的就是阻止我去给夫人抓药,还说小姐你不是大夫,是庸医,担心你胡乱开药致死夫人。”
哭泣着小婷老泪纵横,“小婷是真的不明白,为何老爷要这么做,尤其在柴房得知夫人死去的消息,小婷的心都要碎了。”
何止是碎,是碎的不能再碎了。这种背叛的滋味真的很难受,尤其背叛的对象,更让小婷觉得是恶魔。
她不明白,更不懂,怎么一向那么待人善良的男人,会这么心狠手辣,就因为想升官发财吗?
呵呵,果然很诱惑!
第六十三章 感谢打赏点赞投资订阅
对,这一本写了没多长时间,感谢你们的打赏,推荐票,点赞,和订阅,完本快乐
《一品荣华之医妃要翻天》第六十三章 感谢打赏点赞投资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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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大结局)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血债血偿。
没有任何迟疑,王雪枫拿出自己的八字,看到自己八字年月日都有比肩劫财,可不够,这个运不走比劫运。
只有走了比劫运,流年通通都是比劫,王建民就必死无疑。
俗话说的好,比劫如林必克父,再走比劫运,父必亡。
“对,没有比劫运,那我就自己创造比劫运。”
观察着自己的八字日为水,只有见水才为比劫,那就用水来制王建民。
想到对策,王雪枫立马对小婷道:“你去,趁着父亲不在,你让人把院子里开凿出一片池塘,越大越好,继续要尽快。”
“是。”小婷虽然不知道为何,还是照做。
弄好之后,中途王建民回来已经是夜晚十分,喝的醉醺醺,一不小心跌进了池塘。
不仅如此,还没有求救声音,第二天被打捞起来,只剩下一句凉凉的尸体。
大仇得报,没有什么比这还要快乐。
随即王雪枫当夜盘坐于床上,点上三根香,神魂游入地府。
第二天,府中王雪枫去世,小婷悲痛欲绝上吊自杀,李渊明痛不欲生,喝下剧毒而死,临死将李静雅杀了。
第六十三章 完本大结局
真的很不好意思,大家可以看到我删除了好几张,是因为文的原因,所以到这里就要完本了。
首先感谢打赏的每一位兄弟姐妹,还有每天给我投票的谢谢,不用给我投了。
这本作品到这里就结束了,不管通过与否,都要跟大家拜拜了,剩下的订阅章节各位不用看,因为结局直接从上架前的开始结局了。
接下来,我把结局内容发一下,非常感谢看过我作品的每一位。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血债血偿。
没有任何迟疑,王雪枫拿出自己的八字,看到自己八字年月日都有比肩劫财,可不够,这个运不走比劫运。
只有走了比劫运,流年通通都是比劫,王建民就必死无疑。
俗话说的好,比劫如林必克父,再走比劫运,父必亡。
“对,没有比劫运,那我就自己创造比劫运。”
观察着自己的八字日为水,只有见水才为比劫,那就用水来制王建民。
想到对策,王雪枫立马对小婷道:“你去,趁着父亲不在,你让人把院子里开凿出一片池塘,越大越好,继续要尽快。”
“是。”小婷虽然不知道为何,还是照做。
弄好之后,中途王建民回来已经是夜晚十分,喝的醉醺醺,一不小心跌进了池塘。
不仅如此,还没有求救声音,第二天被打捞起来,只剩下一句凉凉的尸体。
大仇得报,没有什么比这还要快乐。
随即王雪枫当夜盘坐于床上,点上三根香,神魂游入地府。
第二天,府中王雪枫去世,小婷悲痛欲绝上吊自杀,李渊明痛不欲生,喝下剧毒而死,临死将李静雅杀了。
第六十三章 真相
“是,是父亲吗,他,他说我是庸医?”哆嗦着她选择相信小婷,更多的是失望。
失望着越绝望心伤,王雪枫感觉她有些撑不住,手上青筋爆裂。
“莫非抓药就是这么难吗,哪怕庸医,可是要你抓药的是我呀,是她的亲生女儿,他为何要这么做,他知不知道,这样断绝了母亲的生命呀。”吼的撕心裂肺,痛的她喘不过来气。
她不明白,之前她可能怀疑,可是到现在难道要她去亲口和父亲对质吗?
就算那样,的确是龚静娴服毒在先,可是父亲那样做就真的是对的吗?
小婷傻眼了,伸着手艰难一笑,不知如何安慰道:“小姐你不要在伤心了,老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可能他真的感觉小姐你的药不靠谱,怕你随意配药,以防万一吧。”
的确,小婷思来想去王雪枫从来没有学过医术,可是这样劝小姐都是勉强。
急病乱投医,放初府里并没有去请大夫,可知她又怎么不悲痛。
王雪枫哭了,原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又白了三分。
不靠谱就真的不可以试吗,还有银针是谁拔掉的,到如今她都没有一点思绪,可是种种迹象表明无一不是王建民所为,就是她没有证据而已。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王雪枫奋而回力,紧紧的抓住了小婷的手,赶紧的道:“小婷,走,我们去邢部,我要你帮我拿到这案子的卷宗,我要清晰的得到当初我爹贪污案的所有消息。”
小婷很是愿意,可有有点不确定,“你说我去了,真的能到邢部拿出卷宗吗,我怕他们不给面子。”
相比于小婷的不确定,王雪枫很是相信。
再不济可以在那里抄一份还是可以的,就冲着小婷未来明王妃身份,是任何人得罪不起的。
做好选择,王雪枫鼓舞的拉着小婷的手,道:“放心好了,不要有任何的压力,无论此去成与否,我都不会怪你的,你只要陪我去一趟就行,到了那里看我眼色行事就好。”
此刻哪怕王雪枫的神情缓了下来,可是刚才哭过的眼角泪痕还在。
小婷望着王雪枫,眼神有些飘闪,她轻咬下唇瓣,点了点头,“好,一切都听小姐的。”
有些事情她可以不帮,但是小姐和夫人对她恩重如山,她必须得帮。
至于王爷那里,相信她回头说了,李渊明一定会通融的。
马车都是现成的,衣服头饰小婷也没有换,和王雪枫两个人一路叫车夫停到了
由于马车是不能直接停在门口,王雪枫就让人把马车停在了后面,自己拉着小婷的手一起向里面走了过去。
还没进去邢部里面,门外看守的人就先一步阻拦了下来,“还请两位姑娘止步,这里是官爷们的办事地方,禁止入内。”
看门的士兵对她和小婷说话还算客气,最主要士兵看两个衣着华丽,想来定是权贵人家。
再不济也是府里哪位办公老爷的家属,要是她们爆出来,自己再去里面确认下身份,倒还是可以放她们进去的。
正在这时,恰巧又一辆马车停了过来,还是没有人阻拦的马车。
结果可好,刚才还和王雪枫说话的侍卫,直接略过了王雪枫,主动跑了过去,亲自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一边掀开马车的帘子,嘴里讨好的念道:“恭迎左督御史。”
这名字王雪枫怔了下,和小婷一起看了过去。
同样王孟勋也注意到了王雪枫和小婷。
他笑的眉眼弯弯,不忘打招呼道:“哦豁,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这位姑娘,看来我们真的是好有缘分哦,在下王孟勋,还未请教这位小姐的芳名那,上次小姐跑的快,都连名字王某都忘记问了。”
王雪枫眉头低敛,眸光深邃的望着王孟勋,还是没有去回应对方。
不理会王孟勋,王雪枫还要进去拿卷宗,故而直接把身份报了出来。
“大胆,我身边的这位是兰王王妃,莫非连进去都不行了吗?”她厉声厉色直直看向了看门的士兵。
士兵回头望着王雪枫身边的女子,有些惊恐不安。
关于二皇子李渊明,也就是兰亲王赐婚的事情已下,大家多少都是知道的。
如今乍一听小婷身份,哪里还敢阻拦,直接放了王雪枫和小婷进去,站在门口的王孟勋无奈的笑了。
怪不得人家不理他,无视他,一个兰王妃不是比他尊贵百倍吗?
嘲弄着王孟勋也一脸踏了进去,刚好里面都有人在办公。
一进去里面,各个忙的不停,每一个办公的房间外面都贴着官员名字,地方。
王雪枫和小婷看了看,她知道可以找邢部员外郎,因为管理卷宗这种东西都是邢部员外郎负责的。
王雪枫依然拉着小婷的手道:“走,我们去找邢部员外郎去。”
小婷点了点头,“恩好。”
两个人的谈话被后面的王孟勋听的一清二楚,毫不犹豫王孟勋就跟了过去。
没一会儿王雪枫和小婷停在了属于邢部员外郎办公的房间。
出于礼貌王雪枫敲了敲房间的门,“请问武大人在里面吗?我们家兰王妃要见您。”
另外偷偷的在这里介绍下,邢部员外郎,名字武子旭。
本身武子旭平常就不忙,也很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品茶好不悠闲。
听着外面的自爆身份,差点茶水吐了出来,赶紧起身主动过去开门。
“老臣恭迎王妃娘娘大驾光临,还请王妃娘娘里面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主动退让在了一边,让小婷先行。
至于辨认根本就不用,明显小婷是妇人发髻。
王雪枫是松散着长发还没出嫁,就更不可能是明王妃了。
小婷也不客气,大着胆子先进去,紧接着王雪枫把房间门给关上,还是连看一眼都没。
王孟勋没有走,停留在门口偷偷听一听。
刚坐下小婷连茶水都没有喝,想着小姐的嘱咐,严肃的对武子旭道:“我们想查看一下当初工部尚书王建民,当初贪污案子的卷宗,如果可以借给我们看一看。
或者让我们临摹一份也行,自然你要是同意了,我会在王爷面前替你说好话的。”
这次小婷也聪明了,知道老虎扯大皮。
武子旭心里一喜,这可是巴结上兰王好机会呀。
如此高兴着,武子旭轻松的手一挥,云淡风轻道:“这算什么事情,王妃娘娘既然想要借去查看都行,只要最后归还了就好了,既然如此,还请王妃娘娘稍等片刻,微臣这就让人给你拿过来。”
“好,那就有劳了。”小婷一个喜悦,机灵的冲王雪枫比了个成功的手势。
王雪枫也很欣慰。
武子旭刚踏出没几步,要开房间门时,觉得王雪枫有点熟悉。
试探着,武子旭同样和颜悦色的问道:“请问这位姑娘就是张大人的女儿吧?”
被人认出来,王雪枫没有任何奇怪。
第六十四章 古人相逢
直接就认同的应了下来,“的确,小女父亲就是户部尚书王建民大人,这次卷宗的事情就麻烦大人您了,大恩不言谢,这些银两还请大人收下。”
趁机,王雪枫耍了个小心思,把贿赂武子旭的银票拿了出来递给他。
武子旭一望,眼睛里全是银子,又怕王雪枫后悔,赶紧接了过来。
“王小姐真是客气了,这银子下官就收下了,另外就是……”
话没说完,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
来人正是王孟勋,目瞪口呆的瞥着王雪枫,终于恍然大悟。
怪不得王雪枫不给他爹治病,原来是因为他的弹劾。
“不行,我不同意你这样做,你身为邢部员外郎,应当知道每一个案子卷宗都是密封保存,除非皇上准许,不然你这样是违法的。”吼着王孟勋几乎威胁的道:
“你要是敢这样做,当心本官告诉邢部尚书,或者弹劾你,你要是不怕丢失官职,你就去给他们拿去好了。”
环手抱臂,一脸的无所谓,说的又是那样冠冕堂皇,吓的武子旭一脸的汗。
抖着袖子,他可真是冤枉呀,实际上只要是有关系的人,都可以查阅卷宗,前提是没有人追究情况下。
这一边是明王妃,一边是左督御史,可是他的官职更加重要。
细细想之后,武子旭忍痛把刚才王雪枫给的银子重新推了过去,“还请王妃娘娘和王小姐见谅,左督御史他说的很对,臣不能徇私枉法。”
这银子放在王雪枫身边,她闪过一丝愠怒,直接把银子夺了过来。
双目恶狠狠的来到王孟勋身边,狠狠的踩着王孟勋的脚跟,“算你狠,你给我等着,我们来日方长。”
被人踩着,王孟勋也不好受,憋红了脸,这女子力气好大,他好痛。
“不,不,王小姐不要误会,只要王小姐答应帮我爹治病,这个卷宗我就不会管着。”忍住疼痛,怕王雪枫走,他赶忙焦急出口。
这下子算是明白了,可她是那种被人威胁的人吗?
坚决的王雪枫当即摇了摇头,“不可能,哪怕我们不要案件的卷宗,也不会给你爹治病,没有了卷宗,我们还有别的,哼。”
她高昂着头,抓住了小婷的手大步一跨,王孟勋算是妥协了,赶紧追了过去。
“好,行你去问武员外郎要卷宗吧,权当我没说过。”真怕惹急了王雪枫,没有人给他爹治病。
对于这样的祖宗他得哄着,可不能得罪。
这下王雪枫的脚步又停住了,不理会王孟勋,瞥的却是武子旭。
武子旭则看着王孟勋,王孟勋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反对,明显是同意了。
他也算不用两头得罪了,佩服着王雪枫,亲自让人去取王建民案件的卷宗。
由于这个案子不是老年旧案子,很快就拿了过来,亲自交到了王雪枫手中。
接过卷宗,王雪枫也不怎么讨厌王孟勋了。
“左督御史,武大人,拜拜。”微微行礼,两个人离开了这里。
“她,她在跟我行礼问好吗,这,这……”手捂着脸王孟勋傻眼笑了,呵呵呵的。
整个人就跟个傻子一样的自弄自乐。
武子旭:“……”
御史大人这是怎么了,发春了吗?这还是平常工作严厉的左督御史吗?
要是王孟勋知道了武子旭想法,他肯定一脚踹飞这个人。
接下来武子旭悲催了,苦闷着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有些欲哭无泪。
所以他这是赔了夫人又赔兵吗,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
那边王雪枫和小婷回府后,并没有着急查看,而是在为小婷操心。
王雪枫一脸的开怀,“我的好姑娘如今要嫁人了,一转眼有太多的不舍,另外还有嫁衣也要准备了。”
小婷有些目光灼热,她也要亲自绣衣了。
幻想着美好的嫁衣,王府里的人就来了,这一次过来的还是王昭霖。
跟在王昭霖身后的是一大堆箱子,箱子里放了不少的宝物,还有一个几个托盘,托盘上摆放的东西金灿灿的。
小婷和王雪枫一起去大堂,看着王昭霖还很欣喜。
王昭霖还是那个态度,亲自从下人的手中把托盘递给了小婷,“奉王爷的命令,如今王妃娘娘您的出嫁日再及,后面的是陪嫁嫁妆,另外这托盘中放的是嫁衣。”
诉说着王昭霖手一挥,后面几个托盘上的东西全部安稳的放在了桌子上。
紧接着又道:“王爷他还说了,除了嫁衣,还有凤冠也一并拿了过来,让姑娘这段时间无需操心,有什么需要的,通通让人告诉王爷就行。”
面上他一丝不苟,内里嫉妒得不得了,哪怕没有了杀小婷的想法,还是对小婷没多少好脸。
如今还被派来保护小婷,别提王昭霖的脸有多臭了。
小婷抚摸着嫁衣很是满意,又盯着凤冠金灿灿的,上面几个宝钗更是光滑明亮。
“那就谢谢你了,回去告诉王爷,他的好小婷记下了。”小婷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娇羞之色。
王昭霖呵呵道:“还请王妃娘娘恕罪,恕在下不能替王妃娘娘传话。”
王雪枫一早感受到王昭霖态度,直觉告诉她这人肯定不待见小婷。
小婷虎躯一震,气的快点都快要哭出来的质问,“为何恕难从命,莫非本王妃让你传个话就这么难吗?”
然而某人回答却振振有辞,偏偏让人无法反驳。
“是王爷让小的来保护王妃娘娘的,王妃娘娘您一日未出嫁,小的就一日不能回王府,自然您要有什么重要事情,奴才可以代为通传。”
意思很明显,就是你的话不重要呗,小婷也无法反驳,更懒得计较。
左右有一个会武功的人在身边也好,更不用为婚礼发愁,可是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弟弟,这个背她的人真是有些发愁。
等王府的人走后,王建民都没有来探望一次,反而只有王雪枫和小婷,顺便又加了一个王昭霖。
本身不用王雪枫愁的,两个人躲在屋子里,仔仔细细的翻阅卷宗,正看着证词,明显王雪枫注意到了小婷有些不在状态。
疑惑的她暂时放下卷宗,关心的问道:“小婷你怎么了?怎么如此闷闷不乐呀?”
小婷无奈的摊了摊手:“哎,一想到我快要出嫁了,可是连个背轿的人都没有,真是很忧伤。”
王雪枫听了倒想起一个人,那就是水皓宇,正好水皓宇这段时间正在读书为科考做准备。
同样科考以后的官职分配也需要人脉,要是小婷成亲那天,肯定是有不少的达官贵人。
这要是趁此机会,让水皓宇露个面也不多。
王雪枫很是满意告诉小婷道:“你放心,出嫁那天我人给你找好了,正好我们出府时候去看下那个水皓宇,说起来你也见过的,他给你背轿还挺合适不过。”
小婷神色微赫。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两个人还有过一面之缘。
第六十五章 我不需要订阅!
都到了这种地步,王雪枫才脑子一清亮,有点懊恼了起来,后悔没有把水皓宇爹娘案子的卷宗拿过来。
只是现在都晚了,还是等下一次吧。
幻想着,王雪枫拿出了卷宗,这里面卷宗是每个人的供词,还有弹劾的起因。
上面显示左都御史王孟勋弹劾张之正在建学院上,私自克扣材料,以次充好,压工人工钱。
除了这些,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怪不得皇帝震怒,那可是学院,夫子教书育人的地方,要是房屋有个坍塌,砸到了人后果更是不可堪想。
里面有工部员外郎可以作证,可是在拿出从情报局拿出来的情报,发现他是工部侍郎,这还升官了。
更加的让王雪枫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怎么可能,明明得罪了我爹,要是我爹受牵连他升官倒也正常,可是明明如今工部尚书还是我爹,他得罪了我爹还升官,这?”皱着眉头,王雪枫的神情很是古怪。
再往下一看卷宗上是贪污的是张之正,可情报局这边流露的是,银子到了太子王紫洋手中。
这又让王雪枫迟疑了,情报局的情报一般不会出错的。
尤其当今大皇子王路恒风头堪比太子,还有李渊明明王,都是争皇位的强劲对手。
皇帝又最讨厌结私营党,而据她所知父亲在朝中是中立派,种种的疑问,王雪枫觉得有必要好好的调查一下。
而这几个人里面最古怪的证人郝金泽,她还是可以先调查的。
寻思好后,王雪枫和小婷又一同去工部一趟,当然今天张之正休息,是绝对碰不上的。
这次明显不像去邢部一样,几乎刚到门口,就有下人恭迎来接,
这一次她是来兴师问罪的,自然表现的凶恶一些,顺带还拿了一个鞭子。
为了表现的逼真一些,王雪枫直接挥鞭,一鞭子甩在了桌子上,
张狂的在里面指着一个小官口出狂言,道:“喂,那个邢部侍郎郝金泽在没,叫他给姑奶奶滚出来,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从员外郎一跃侍郎真是太不公平了,哼。”
按照商量好的剧情,小婷又穿上了丫鬟的衣服。
站在王雪枫的身边,有些胆怯小声对她道:“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人家侍郎也要工作的,更何况还是老爷一手提拔上来的。”
这么一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女子,根本和去邢部尚书的小婷不一样,变了好多,大跌眼睛。
哪料王雪枫一巴掌打在了小婷头上,都把金钗打在了地上,怒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王爷未过门的明王妃,只要一日未出嫁就永远是我身边的丫鬟,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别看打的重,可是一点力道都没用,就是做做样子。
顺便指出来小婷的身份,吓吓这里的人。
果不其然,那个负责招待的人,差点没吓个半死。
碍于两个人的身份,负责人真是怕了,赶紧的让人去通知工部侍郎郝金泽。
趁此机会,王雪枫不介意让暴风雨来的在猛烈些,毫不迟疑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扔到了地上。
那边郝金泽正偷懒的数着银子,突然一声不响的门被撞开,弄的郝金泽赶紧收起银子。
眉梢一挑,脸色一沉,他冷冰冰的瞧着过来的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我说你是怎么回事,还想不想干了,进来之前就不能敲门吗,你是想把本官吓死吗?”
“额,在下不敢,属下这样实在是平时所迫,还请大人跟着属下快快过来,您要是在不过来这里都被她们给拆了。”
“啥,给拆了?”尖着嗓子郝金泽后退了一步,冷笑道:“本官看看是那个人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敢来工部闹事,真是反了她了,你现在就带路,真是没骨气的东西,这种事情还要叫我。”
厌烦的,郝金泽又踢了下属一脚,越发的瞧不起这个下属,什么小事都办不好。
下属更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内心哇嘞个妈卖批,“说我没能力,我看一会你有这个能力不!”
坦坦荡荡的过来还有些得意,刚走到面前忽然浑身一起抖。
为了防止不认识,负责招待的人顺便提醒了一下,“侍郎大人,这位是工部尚书的女儿,这一位是明王妃。”
王雪枫见到郝金泽跟仇人一样,发红着眼睛,鞭子朝着他的身上甩了过去。
还好郝金泽反应的快才没有被打到,被这么多人看着只觉得丢脸。
“好呀,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躲本小姐的鞭子,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今天就让本小姐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这一次王雪枫刚要动手,小婷趁机抓住了王雪枫的鞭子,勃然变色。
“小姐你不可以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说人家忘恩负义,最起码也得让人家做个明白鬼,这样任谁被冤枉都很生气的,尤其好歹这么多人那。”拽着王雪枫,小婷还四周看了看。
这一行为气的郝金泽面色铁青,着急的肝疼。
立马整个人暴跳如雷看向四周下属:“你们还不快滚,活还干不干了,一个个闲的发慌吗?”
这么一吼,效果非常的不错,等人走的差不多。
他也很委屈,“我说张小姐,本官怎么忘恩负义,还有你这么大闹,能不能去我办公的地方让我倾听倾听。”
“好呀,自然可以,小婷我们走。”她巴不得这样,问话更加的方便。
三个人聚在一块,王雪枫的怒气没有消,伪装的要更加气人,像个任性的刁蛮小姐一样。
毫无形象的坐在了桌子上,噘着嘴反问道:“我说你忘恩负义你还有理了,那当初我爹他犯事,你为何承认的这么干脆,要不是你承认这么干脆,我爹他能进牢房吗?
还好老天有眼,给了我爹爹的清白,却让你官还升到侍郎,依我看一定是有人让你背后诬陷我爹,所以我爹作为你的上司,却奈何你不得。
不过没关系,今天你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势必告诉你的同僚,还有明王爷。”
借用着明王的名号他也无奈,谁让明王身份比他爹官职还要高那。
郝金泽却没有半分的害怕,仍正色道:“招供尚书大人是本官不对,但本官这么做是为了这些学子考虑,更是为了能够让尚书大人迷途知返,报效皇上,莫非这也错了吗?
还是说,张大小姐你是蔑视这些学子的安全,只在意你父亲一人?”
句句的逼问,口口声声的正义,这副样子完全和刚才的低声下气不同。
王雪枫神色一凛,自然有她的应对之办法。
“是,你说的没错,可是正因为如此,本小姐才刚更要审问,你这样做的确对的起天下万民,更对的起皇上,可你实在太虚伪了,恶心!
为何不一开始不参与不就好了,甚至把我父亲做的事情捅出来不更好吗?”
第六十六章 感谢送的月票
咄咄逼人着,王雪枫轻蔑一笑,“可偏偏你是假言辞,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说皇上听了会如何,就这耍嘴皮子的功夫真是让人佩服,表面的工作更是让人知道了什么叫做无下限。”
她一向就讨厌这种人,本来从郝金泽这里乍出话就算了。
偏偏某人面前一套背后一套。拿她当傻子那,有骨气那就不要配合贪污呀。
对于这个邢部侍郎的故事,王雪枫也调查了一番,既然今天她敢来,肯定带着万全之策。
没有任何的敬意,王雪枫再次发言:“还有你对得起你的原配妻子吗,不知道你那原配妻子死后,知道你对他的孩子那般,只怕起的都要从棺材板里起的跳出来了。
别的本事没有,宠妾灭妻本事更是厉害,照这么说,现在本小姐都有些怀疑,你原配夫人的死都可能蹊跷,你说要不要开棺验尸呀?”
清冷着,,郝金泽特别害怕,真怕王雪枫开棺验尸。
气得是火冒三丈,气急败坏的甩了甩衣袖,拘谨道:“还请张小姐慎重发言,怎么做都是本官的事情,本官的家事更是轮不得一个外人发言。”
越到了这个时候,反而郝金泽更加的冷静。
王雪枫也不怕的伸着长脖,对着桌子就是一拍,“好呀,你的家事我是管不找,不如我直接让御史大人来弹劾,我就不信了,你虐待子女朝廷还管不到了。”
“对,小姐说的没错,要是可以不介意告诉我家王爷,一同和御史大人在朝廷参你一本。”趁机,小婷也附和道。
郝金泽算是彻底怕了,他是公主的人,可御史不是,要是被弹劾那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王孟勋也走了过来,对着王雪枫礼貌的点了点头。
漠视的睥睨着郝金泽,“刚才你们几个人的对话,本大人已经听见了,要是事情属实,别怪本官不留情面告诉皇上。”
听到这话,郝金泽再也坚持不住的噗通跪在了地上,跟狗一样的泄了气,一声不吭。
这过来的,就连王雪枫都不知道王孟勋是何时过来的。
说来也巧,王孟勋刚好来工部查看,没想到也能和王雪枫碰上面。
这个样子,王雪枫只觉得解气,眼看着火候差不多,顺机她追问道:“我且问你,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出卖我父亲,桩桩件件要不解释清楚,你这侍郎也别做了。”
郝金泽也不傻,王雪枫句句离不开他出卖张之正,不正是替张之正抱不平吗。
左右不说什么大事情也没什么,为了官职郝金泽,还是透露道:“其实不瞒张小姐,下官真的是冤枉,这本来就是下官配合张大人的说辞,又何来背叛张大人。
不然为何下官不仅无恙,还能升工部侍郎那!”
她登时变了脸色,嘶吼着面色大变,“我不信,不信你说的,定然是你在骗我,我父亲怎么会这么傻,自己把这个事情捅出来,难道他不要命了吗?”
王雪枫伪装的很好。就连郝金泽都骗了过去,可这话却是引起了王孟勋的注意。
许久才恍然大悟:“哦,怪不得,我怎么说当时会有人把张之正做的事情写成信给我,还那么容易,张之正还不否认,原来关键在这里呀。”
得到了正确的答案,王雪枫很意外,假装不相信的鞭子冲郝金泽就甩了过来。
还维护张之正,指着郝金泽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二货,到了现在你还在欺负我,要是真的如此,我父亲会这么傻吗,没有好处他会这么做吗,一定是你在撒谎,在撒谎,我不听,不听。”
捂着脑袋王雪枫面部失控,尖利着嗓子疯狂的大叫大喊,呼吸一窒,热泪盈眶的不敢面对。
小婷心疼的抓住了王雪枫胳膊,安慰道:“小姐,你不要这样。”
“要是张小姐不信,回去可以问问你的父亲,要是郝某有半句假话就不得好死。”至于真正原因好处,郝金泽不方便透露半分。
难道要他说,这一出是为了除掉某人吗,只怕张之正不生气,王雪枫就要杀了他。
这誓言让王雪枫呆愣在了原地,不吭不响,面色却惨白如纸,可她已经相信了郝金泽的话。
尤其王孟勋最后说的话更是让她深信不疑。
哪怕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王雪枫只沉默了一瞬,不敢去面对,更不敢相信。
要是张之正在面前,她很想当着张之正的面质问控诉。
“父亲,虽然女儿不知道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母亲,你的夫人。”
甚至这一刻,王雪枫都有些想法,是张之正拔掉了王贵英身上的银针。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不管如何,郝金泽她也不会放过。
怀着沉重的心情,王雪枫不再怨恨王孟勋,选择和平相处。
再次礼貌的对王孟勋道:“小女子多谢御史大人,只是郝侍郎宠妻灭妾,虐待子女更是不可饶恕,请御史大人情况核实后,上报皇上。”
“你放心本御史不会冤枉谁,更不会放过谁,只是做到了御史的本分。”
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郝金泽步步小心谨慎,为了什么?
完了,完了,郝金泽的心里就只有这个念头,无心理会,仿佛丧生了意志力,整个人耷拉着脑袋低着头,心灰意冷。
同样王雪枫也并不好混,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亲人的被判来的最真的。
每每想到王孟勋刚才得话,郝金泽恨意冲天,这一切都是因为张之正的好女儿,既然他这官当不了,还怕公主和张之正干什么,就算是死他也要拖张之正下水。
身上散发着冰冷气息,他不在遮掩,冰冷的看着王雪枫连连冷笑,“呵呵呵呵,张小姐你辛辛苦苦的找到本案,不就是想要知道所有的答案吗,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去查了
“那就有本官告诉你所有的真相,是你的爹联合当今太后的亲生女儿,王莉雅公主,一起谋的计划,而这所有的计划,就是为了除掉你的母亲,如今你母亲也死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好父亲造成的。”
一声一声的真相,让王雪枫挺不住的手狠狠抓住桌子,声泪俱下。
看到王雪枫如此的痛苦,这就完了吗,不,他偏要说,他要用张之正的前途来换自己的官职。
“还有,要是你敢让左督御史弹劾下官,那么下官也不介意和你爹鱼死网破,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你爹的前途和官职重要,还是本官的前途重要吧。”冷哼一声,此刻郝金泽充满了斗志。
他在赌,赌王雪枫会不会答应。
“好,真的是好呀,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朝廷家眷,更如此狼子野心,真是好大胆。”怒斥着王孟勋更加的心疼王雪枫。
“他,他好大胆,没想到夫人真的是,
第六十七章 真相
丫鬟心里空空的,眼含血泪,犹如心锥一般,捂着心口,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冤屈,死的好冤屈,那个没心没肺的人前途算什么,这个人的生死又算什么。
叮咛着她那双亮晶晶的双眸充满雾气,看人看物都是那么的模糊,脑袋越来昏沉。
接二连三的打击,她只觉得漫天旋转着星星,黑漆漆的终是倒了下去。
“不,小姐,小姐。”眼看倒在地上,小婷第一时间趴在了地上。
王孟勋也过来帮忙,一把将王雪枫抱住,去找大夫。
小婷更明亮,她知道现在不能回去,考虑着便对王孟勋道:“还请御史大人帮忙,找辆马车送到水府就行。”
再说水府就水皓宇一个人,她的出嫁也要劳烦水皓宇,这个人是最合适不过的。
“好,我们这就去水府。”抱着王雪枫,王孟勋不由加快了脚步。
好歹大家都是在京城,水府更是家丁稀少,只有一个从小跟到大的书童。
当王孟勋抱着王雪枫过来,水皓宇神色担忧,第一时间就安排好了房间。
大夫过来开了些药就离开了,王孟勋帮着熬完药也回去了。
刚才只一心顾及王雪枫,根本没有问,眼下都已经忙完。
水皓宇才想起来,担忧的问道:“小婷,你家小姐如何了,怎么会突然昏厥那?”
小婷看着他发愁,脸都皱成了包子,莫非要她把真相都说出来吗?
犹豫再三,最终小婷让王雪枫选择,她敷衍的回答道:“没什么,就是小姐最受不了刺激,今天去买东西,看到了血腥一幕给吓晕了。”
这回答,水皓宇还是不怎么相信。
“那你怎么不把你家小姐送回王府,反而送在我这里那,是不是有点不好呀?”疑惑着他的脸上到处充满了问号。
小婷无力的锤头,伸手给了水皓宇一个暴栗,“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们小姐不该来了呗?”
“不,不是的。”慌乱着水皓宇拼命的摇头。
完全顾不得疼痛,水皓宇再也不敢多嘴。
拜托,他只是随口说一说而已,哪怕两个人见面机会不多,但他真心为王雪枫好。
甚至都有认王雪枫为干妹妹的想法,至于娶王雪枫为妻,在他没有一个功名情况下,连想都不敢想。
小婷没有在乎,顺便给水皓宇提了提道:“我马上就要嫁人了,正好没有人背我上花轿,而王爷他的婚礼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你愿意吗?”
水皓宇望着小婷,说不出对小婷什么感觉,就是有些物是人非,一转眼小婷也成了明王妃了。
高兴着水皓宇真心乐意,“行,等你大婚那日我一定去,顺便备上一份厚礼。”
“那小婷就静等你的到来了。”
“好。”
夜晚的月光是如此的亮,照耀了整个屋子,小婷并没有离开,她打了一个地铺,桌子上放了一盏油灯还有水,时刻防止着王雪枫醒来。
没有了王雪枫,小婷还不适应。
明王府那边,这几日关于小婷的所有消息都通通被王昭霖报给了王城高。
自然这里面也有关于王雪枫的消息,还有王雪枫和小婷最近做的事情,相反王城高还看着越来越有兴趣。
放下一封封的书信,他很满意,更对王雪枫更加的佩服。
一个小小的女流之辈,会医术,还借着他的势力调查亲生母亲死去的真相,不得不说很有当家主母的派头,比小婷好多了。
要是可以,以后他倒是很想见见这个英烈女子。
“昭霖,这次你做的不错,传本王的命令带话过去,让小婷好好待嫁先不要操心,至于她小姐这边,一切都有本王,有什么需要本王一定会满足的。”主位上他命令道。
王昭霖目光微沉,不敢有任何的不满,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站在水府的门口,就躺在小婷房间的房顶上,默默的保护着小婷和王雪枫。
到了半夜,床上的人微微咳嗽了几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布置,忽然王雪枫有了些印象,这里不正是之前水来娇住的地方吗。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只迟缓了半秒,王雪枫便什么都懂了。
原来她晕倒后没有回到王府,儿是被送到了水府。
“小姐,你终于醒了。”听到呼吸声音,小婷快速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王雪枫的身边。
王雪枫无力的默认,“恩,我醒了,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
当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就不想回去府邸,更不想看见王建民。
分明他每一次的关怀,细声细语的问候是多么甜的声音。
如今在回想起来,根本就是毒死人的蜜,是她眼瞎,是她太傻。
王雪枫心思沉重,面色惨白,压抑着头越来越痛,只是跟这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小姐你不要多想了,就把这些事情忘了吧,要小婷说,老爷他纵然该死,可他也疼了你这么多年,至于那个静雅公主是太后亲生,皇上亲妹妹,更是我们得罪不起的。”
抽泣着小婷也有自己的私心,她希望小姐过得好好的,而不是硬拼硬抗,至于这一切动手还脏了小姐的手。
她会报仇的,她一定要亲自为夫人报仇。
瞳眸中散发着凶光,她坚决的摇了摇头,“不,这件事情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报仇我必须得报仇,但我也不会那么傻。”
紧接着王雪枫流光一闪,板着脸,“你听好了,昨天的事情那个工部侍郎不敢说出去的。
至于左督御史那边,我会去治他爹的心悸让他保密。
还有你也不要走露一丝风声让我爹听见,我们明天回府就正常的行事,不要让人看出一点缺陷。”
“是,小姐。”
小婷走出门外,就看到刚从房顶上下来的王昭霖。
“王妃娘娘醒了!”
小婷懒散的动了动嘴,“醒了,还有这件事情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王昭霖有些欲言又止,难以启齿。
他要告诉小婷王爷都知道了吗?
斟酌了下他道:“王爷说了,您可以帮助你家小姐,并且有什么需要尽管提,王府这里会尽力帮忙的。”
小婷大喜,“行,那我就代替我家小姐谢谢王爷了。”
王昭霖算是默认点头,内心有预感,只怕王爷又对小婷上了心思。
到时候要是她们两个人争抢起来,不知会不会反目成仇,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王雪枫却不想那么早回府,晚饭是小婷做的,正好水皓宇也吃了点。
三人做在一个饭桌,还有那个书童不过来吃,就回去了。
早餐是米粥,包子,一碟咸菜很是酸甜可口。
她吃完了,手再拿新的包子。
水皓宇见她吃完了,想要拿一个包子给她。
两个人不约而知的伸向同一个包子,手碰到手。
还是水皓宇尴尬的收回去,“你拿,你拿。”
王雪枫了然,当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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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意外
刚好,李渊明很久没有见小婷,又不方便,听闻王昭霖说都在水府。
他也起了个大早的赶了过来,看到如此画面,有些意外。
跟在身后,王昭霖努力的咳嗽了下。
“呀,王爷你来了,快坐。”还是小婷第一个看见,更遮不住面上的惊喜。
李渊明没有坐下,闻言笑了笑,又把板凳推了过去,“这还是你坐吧,本王站着就好。”
书童意识到不足,考虑到还有王昭霖,书童又给拿了两个板凳过来。
本身吃饭桌子很大,又容纳了一个人,倒显的桌子上饭菜有点少。
小婷主动起身,低声一笑“呵呵,妾身没料到王爷过来,正好还有饭菜,妾身去给你盛饭。”
他没有拒绝,冲着小婷温柔一笑。
这一笑,更加的勾起了小婷的心神,羞涩着小婷去向了厨房。
见人坐下,王雪枫也和水皓宇起身,微微俯身行礼:“参见王爷,臣女参见王爷。”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互相彼此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
这一幕看在李渊明的眼里,真真是郎才女貌,又很不舒服。
“行了,虽然我是王爷,一般不是什么严谨场合,就称呼称呼就行,行礼就免了,你们也是小婷朋友。”
王府
因为小婷后天就要出嫁,府里都已经开始忙碌准备。
哪怕王雪枫再不高兴,再恨王建民,为了小婷的风光出嫁,她强颜欢笑。
到了下午,李渊明又过来一趟和王建民商量,顺便叫过来小婷。
商量好刚要起身,一个下人目光平静的端着茶水走到了李渊明面前,冷声开口,道:王爷请喝茶。”
李渊明有些狐疑,趁机下人偷偷从衣袖里把匕首拿了出来,一把抬起胳膊就要趁着李渊明喝茶的功夫刺杀。
“不,王爷快闪开。”嘶吼着小婷拼尽所有力气,一把推开李渊明。
被下人用匕首刺到了身上,反应过来李渊明大怒,亲自出手,王建民比李渊明更害怕。
“没有杀了你真是可惜,都是这个贱女人坏了我的好事,也罢我死了你不见得能够一直平安。”
打斗着刺客突然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王雪枫听闻这里情况,一进来看到这一副睚眦欲裂。
她快速从衣袖拿出止血药粉洒在伤口处,现在当务之急保住小婷的性命。
趴在王雪枫的身上她一直嘴里狂吐鲜血,这一次小婷明白她要走了。
幸运了一回,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多的幸运了。
期期艾艾的向上瞥着王雪枫,她默默的垂泪,悲戚的问道:“小姐,奴婢是不是要死了呀?”
正往小婷受伤地方抹止血药的王雪枫怔了怔,笑着摸了抹小婷的脸。
“不,你没死,你要相信你还能活的,小婷要自信乐观哦。”苦笑着她心如刀绞。
这次伤口据她观察是刺在了心口,待会必须把匕首拔出来,可也是最危险的那一步。
是生是死就在那一刻了,甚至此时她有些怨恨李渊明,她明白刺客的目标不是小婷,而是往城高。
想及此处,王雪枫又心痛的快要窒息,慎怒道:“你个傻丫头,怎么可以这么傻,你要是死了让小姐我可怎么办!”
“小姐不怕,不怕。”哪怕虚弱的全身无力,小婷还是尝试着替王雪枫擦眼泪。
“哎,你就不要再说话了,我要拔匕首了。”气闷着王雪枫为了减少小婷的痛,快速一拔。
血喷泉般涌了上来,溅了她一脸的血,就连衣服也不能幸免。
他刚把刺客解决,刚驻足转身就看到这一幕,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腾,他疯了,看着王雪枫更觉得张嘉欣是一个疯子。
急切的他立马大步过来想要阻止,“王雪枫你不要拔匕首,这样他会死的,会死得呀!”
使劲的扯着嗓子呼喊,匕首顺利拔出来这一刻,王雪枫不加理会。
利落的拿起白布贴近伤口,血液染红了白布,连放在白布上的止血药粉都染成了红色,至少没有出现坏的结果。
起码止住了血液,王雪枫大口的踹着松了一口气,倒在了地上,“呼,终于好了,还好,还好。”
李渊明绝望同时突然脸色大喜,跪着一路摩擦来到了小婷身边的。
这是他第一次抱小婷,正要观察,眼尖的发现血液突然从红转成黑的了。
王雪枫看见慌了,一把埋怨的推开了李渊明面带讥讽。
顾不上许多她必须知道是什么毒药,才可以配置解药。
可是时间不允许,小婷的脸手脚发黑,像沉睡了一番,一动不动。
这个情况她浑身的颤抖,轻声哭啼着,手指颤颤巍巍的更加厉害,慢慢的接触到小婷的鼻尖。
心一慌,王雪枫绝望的直摇头,呆呆的眼睛跟空洞一样,狰狞着面孔,扑在了小婷的身上痛哭。
“不,小婷,你不要死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能不能睁开眼睛看看我。”
她疯了,脑海里一幕幕都是和小婷在一起的美好画面,又朦胧的掩面痛哭。
刚才还庆幸的李渊明,身子突然使劲倒退,吃惊的红了眼睛,“你说什么,小婷她死了?她,她可是本王的未来王妃那,她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我连嫁衣都准备好了,哪怕我不爱她,可是我从来没有利用过讨厌过她呀,她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我的错呀,要不是因为我,她,她怎么可能去死。”
王昭霖于心不忍道:“王爷要节哀呀。”
这句话无疑触怒了李渊明,他知道王昭霖一向和小婷不和,要是刚才王昭霖发现并出手,可能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冷着脸,李渊明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
捂着脸几乎王昭霖面色微沉,情绪波动很大,“王爷,您,您打我?”
“没错,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让你消失在我面前呀,都怪你,都怪你,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要知道你离我的距离可比小婷近呀。”攥紧着手心他大声的怒吼冷冽。
不光王昭霖,还有王建民,这是他的府里。
想起来李渊明原地踱步,阴沉的瞪了王建民一眼,杀气四射的口吐道:“你该死。”
一个踉跄王建民难掩饰害怕,努力的解释着,他是无辜的,这不是他的指使。
只是再多的解释都是那么的苍茫无力,李渊明只知道他的女人死了。
不知为何,他很想哭,又想坚强,脆弱的心不敢面对小婷的尸体,心正隐隐作痛。
痛着就是越恨王建民,他果断的掏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交给了王昭霖道:“拿着本王的令牌去大理寺走一趟,顺便告诉他们,王建民意图行刺本王。”
李渊明才说完,王建民听的后背一凉,狼狈不堪的摊倒在地上,下意识的紧紧握着拳头。
王雪枫讽刺的勾了勾唇,就这么定定的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小婷心灰意冷,更没有为王建民求情。因为不值得!
这里说下,女主有两个丫鬟都叫小婷。
第六十六章 暂且停更
额,这里说一下,大家看到我删除了好多张,那是因为都是前文,所以从45章开始,订阅的章节都不用去看,都是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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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荣华之医妃要翻天》第六十六章 暂且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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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
茫茫的皎洁月光,一丝一丝洒耀在窗台,屋子里的她睡的迷迷糊糊,渐渐的拧紧了眉头,人似醒半醒,好像女孩在做着什么梦,有点非常害怕。
梦里是一片蓝蓝的天空,那是白天。
王府!
孩子就是命,孩子就是心头宝,作为夫人的第一胎,随着肚子一天天的比一天大,王建民高兴的亲自下厨,亲自照料,眼巴巴的盼望着这是一个儿子。
更如此,把他夫人的娘家岳父龚老太爷唤了过来。
人过来热情的款待,王建民更是亲自给龚老太爷倒茶,笑呵呵的道:“听闻岳父大人看头胎是男是女最为出名,正好这是贤婿和夫人的第一胎,不知岳父大人可否瞧一瞧,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让贤婿早做准备。”
然而龚老太爷笑了,王建民的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当初自己亲生女儿龚静娴的八字,他可都是看过的。
俗话说男命时可日则为男孩,子可就则为女孩,女命则相反了可了是开花,日可时则是结果,一起便为如此。
而自己女儿八字,早就看过,故而龚老太爷只端着茶水一笑而过:“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生的都是你的孩子,你要一样对待知道吗?”
话一出,王建民的眼神黯了下来。
两人都是老狐狸,仅凭一句话就能知道对方的意思。
心里略微有点失望,王建民吐了口气,笑了笑:“是,是,岳父大人说的对。”
看破不说破,自己女儿八字日后还会有灾,过不去便是一个字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谁让自己懂的有些晚。
吃饱喝足,龚老太爷心疼女儿肚子里的孩子,万一将来女儿去世,他又一走,孩子就成了无根的瞎草,必定要让这孩子命在出生前改她一番。
打定主意,龚老太爷道:“这孩子我就实话说,头胎是一个女儿,但是贤婿你不要灰心,给你一天时间,找好大夫,确定好哪一天生,能准确的尽量要准确,这个孩子我希望将来成为你的助力,也希望孩子能够富贵荣华。
而不是希望这个孩子,以后过的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是,岳父大人。”
虽然不懂龚老太爷的话,但直觉告诉龚太爷定然有很多的好处。
龚老太爷几乎不怎么踏进王府,如今心心挂念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大步跨出客厅,自己去女儿的房间。
伫立在门口,龚老太爷眼含泪光,终究没进入,而是停在了门外。
一切都怪他知道的太晚,晚到他想改又不想改。
按照八字进程,他的女儿每十年大运都有自己在一旁指导,躲避,所以女儿过得一直顺风顺水。
可眼尖的龚老太爷如何看不出,自己女儿有一个运已经天地直冲,最后的结果很可能那一年丧命。
自己不想帮女儿弄,因为那一年女儿还是最幸福的,哪怕去世都是心满意足的去世,就是可怜老婆子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叹了叹气,他的日子也不多了,必须在有生之年把自己女儿所有的遗憾,弥补在这个未出生的孩子上,要让孩子一路顺风顺水,不求大富大贵,一生平安不缺吃喝,银子就好。
放下嘴里的烟袋,龚老太爷刚要推门,门突然从里面被人打开,里面的人娇,面色红润,全身的珠光宝气,可见日子必定过得有滋有味。
“爹,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快里面坐!”惊喜着,龚静娴太过于激动,差点动了胎气。
虎着脸,龚老太爷被气笑了:“怎么,我这当爹的什么时候来,还需要像你汇报吗,快坐下来,你有身孕。”
到底心疼孩子,龚静娴自知理亏,一同坐了起来。
父女两个一起坐着,还是龚老太爷先开口关怀问道:“他对你可好?”
“嗯,很好,这次女儿的眼光没有错,他是一个值得女儿托付终生的人。”回答着,龚静娴的脸都红了。
脸上充满着幸福继续道:“他这些年来一直就未纳过妾,每次女儿出门都是别人羡慕的眼光,可我嫁给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就很愧疚,还好现在女儿终于怀孕了。”
“怀孕是好,一切你都得小心注意,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你也有熬过岁月的一天,难说王建民以后不会红杏出墙,你务必聪明点懂吗?”
龚静娴有些失落,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突然不自信了下来。
这一举动落在龚老太爷眼中,甚是欣慰,知道自己女儿懂得了,以后只要懂他的话,可能不会那么早早的就去世。
事实真如龚老太爷想的那样吗,转眼龚静娴不好意思的掩面道:“女儿相信夫君,他答应过娴儿的,一定不会娶别的女人的,
就算日后娴儿变成老太太,那也是他的夫人。”
龚老太爷差点吐血,真后悔生这个女儿,怎么这么天真无暇。
这样子难怪会被王建民拿捏的死死的,就一些花言巧语,就把自己的女儿迷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可理喻。
生气的龚老太爷,大有恨铁不成钢:“你就这样你,当初我不让你嫁给他,你偏嫁,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连为父的话都听不进去,一心都是他,再这样下去,怕你的脑袋里就只剩下王建民了。”
不让嫁的理由,他终究是说过,可女儿不听,竟然拿死威胁,真后悔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同意了这门亲事。
是,看着现在两个人过得不错,特别恩爱,没有小妾。
可王建民的八字以后注定会有二婚的,而且这第二婚的出现,很可能是隐现的桃花,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替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打算。
就算现在告诉了龚静娴,那又如何,自己这个女儿是不会去听的。
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反正这第二婚他想要,肯定是自己女儿先去世的,只因为八字之中有说明,那个女人为继室。
龚老太爷一向极有涵养,强忍着发火,目光瞅向了龚静娴,十分的亲切道:“看你这样子,孩子快要生了吧,这是第几个月了?
这孩子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又是老夫的第一个外孙女,必定贵不可言。”
龚静娴脸色不怎么好看。
“女儿吗,父亲你说我这一胎是个女儿,可这是我和夫君的第一胎,这么久我才怀孕,我知道夫君希望我能给他一口气生个大胖小子的。
这你确定吗,我肚子里是一个女孩,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也好的!”
龚太爷脸现愠色:“怎么了,女儿怎么了,你不也是女孩子吗,你也是我和你娘十月怀胎生下的你,你看我和你娘有嫌弃过你吗?
把你宠的跟个男孩子一样,你弟弟都没你得宠,如今你倒嫌弃这个是女孩了,你要是不想要干脆算了,省得这孩子一出生娘不疼爹不爱的。”
大结局
经历了这么多的起起落落,让王雪枫成长了很多。
陪伴她的是李渊明,如今两个人已经成亲,手拉着手。
走在这青青草原,王雪枫笑了,她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不公平和不善良,也有很多的好人,好上司,不知道你有同感吗?”
李渊明回道:“人都是人,可人和人不一样,这个社会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给你公平的待遇,
要是真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对你很好,工作之中,作为同事能够不离不弃一直陪你聊天,帮你指导,安排一切,那你就可以庆幸你遇到的是一个好的同事或者上司。”
这个王雪枫都懂,她又笑了。
“是呀,我曾经有一个好同事和坏同事,好的同事给我的帮助很大,给了我很多我想象不到的东西,每天聊天很长,仿佛我们就是朋友,从来没有上下之分。
我也曾遇到过坏的同事,态度敷衍恶劣,但是我不曾有过埋怨,因为我宽宏大量,我知道都是我的选择不是吗?”
“对,所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和人不一样,不要奢望所有人都可以如此大度。”
那我们可否一起比个心,为一品荣华之医妃要翻天,做最后的结局,因为我们就是里面的人物,也是作者给了我们这么一个美好人生。
两个人都笑了。
“好,我们一起比心,要是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我们就重新开始,相信结局于不结局,同意和不同意并不是那么认真,因为我们终有一日,会再次出现在别的舞台!”
第六十九章 大结局
经历了这么多的起起落落,让王雪枫成长了很多。
陪伴她的是李渊明,如今两个人已经成亲,手拉着手。
走在这青青草原,王雪枫笑了,她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不公平和不善良,也有很多的好人,好上司,不知道你有同感吗?”
李渊明回道:“人都是人,可人和人不一样,这个社会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给你公平的待遇,
要是真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对你很好,工作之中,作为同事能够不离不弃一直陪你聊天,帮你指导,安排一切,那你就可以庆幸你遇到的是一个好的同事或者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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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完本大结局加作者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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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完本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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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雪枫都懂,她又笑了。
“是呀,我曾经有一个好同事和坏同事,好的同事给我的帮助很大,给了我很多我想象不到的东西,每天聊天很长,仿佛我们就是朋友,从来没有上下之分。
我也曾遇到过坏的同事,态度敷衍恶劣,但是我不曾有过埋怨,因为我宽宏大量,我知道都是我的选择不是吗?”
“对,所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和人不一样,不要奢望所有人都可以如此大度。”
那我们可否一起比个心,为一品荣华之医妃要翻天,做最后的结局,因为我们就是里面的人物,也是作者给了我们这么一个美好人生。
两个人都笑了。
“好,我们一起比心,要是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我们就重新开始,相信结局于不结局,同意和不同意并不是那么认真,因为我们终有一日,会再次出现在别的舞台!”
第六十九章
梦中,小蕊正在做梦
傍晚夜已经很深,而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连蜡烛都没有点,只能借着外面的月光照耀屋子里的光明。
现在已经是临至半夜,尚书府内大多数人已经休息。
只有水芊芊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盖的又是一层厚厚的被子,任凭外面的蚊子哼声,都不足以让水芊芊回过神来。
水芊芊还是眼睛木讷的一直看着房顶,泪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又哭了几次,手颤颤巍巍的蠕动着嘴几次想要说话,却总是长不出口。
“我,我,我终究还是活过来了。”如苍蝇声响一般,水芊芊不敢大声的说话。
但是就这样足以看出来水芊芊心中的激动,与之相比较来的更多是仇恨和回忆。
水芊芊还记得那是一个像今天这样的夜晚,可是不是这豪华装饰的房间,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客房,简单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突突的墙壁,一个床,一个桌子就是这么卑微。
每一天只有吃斋念佛,就这样日子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一年又一年,结束了她的漫长生涯,最后还是躺在了那个简谱的客房结束了她的一生。
又有谁能知道,她那个时候才三十而立,未来还有那么长的光阴,她还那么年轻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还记得她来到尚书府的第十天。
哪怕随着时间的流失,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水芊芊还是清楚的知道以前的回忆,时间依然治愈不了她心中的伤疤。
摸着自己此刻的心,水芊芊还能感觉到有一丝窒息和无法忍受的痛。
水芊芊只是一个商家的女儿,也不知道是有多大的福气,能够被一个京城工部尚书亲自上门认亲。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姐姐和有一个好的家庭,工部尚书想要升官,想要前途只是看中了她的财产,要不是她家里的所有财产,仅凭他一个工部尚书怎么会让后代子孙,甚至他自己最后还拿了一个侯府爵位。
说起来那时候的水芊芊,只是一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千金大小姐罢了。
从水芊芊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知道娘是她的亲娘,爹却不是她的亲爹,随后她的娘还又生了一个闺女,她的妹妹又入赘了一个女婿。
而渐渐的她的阿娘和后爹早早的就去世了,只留下了这偌大的家产。
可不要小看她家的财产,完全可以富可敌国,就连皇帝也要像她家借银子就可想而知了,这偌大的家产自从亲娘后爹去世后,全部交给了她的妹妹和妹夫掌管,而她依旧是那个每天无所事事,就知道逛街买东西的千金大小姐。
最后她是被上水家的族谱,又带着妹妹和妹夫给的一半铺子田地,财产,进去尚书府的那个大小姐。
后来每一次她的亲爹水尚书总是来像她诉苦,而那个嫡母也来诉苦,一点一点的把她的财产给拿了过去。
直到最后一步步吞噬了她的妹妹和妹夫的财产,动用权利逼的她亲妹妹家破人亡,而那个时候就算她知道也又能如何。
还不是因为自己识人不清,不知道人心的毒辣吗?
到这一刻水芊芊内心痛苦的无法平静,眼睛红红的一滴眼泪都不在。
原本如果她坚持不来尚书府,不接受这个渣爹的亲情,这一切或许都是另一个结果,至少也不会让所有人为她而亡。
她前世有一门很好的亲事,是当朝九皇子的皇子妃,可是最后竟然是一纸休书,迎娶的人却是水嫣然身上,也就是她那个好嫡母的亲生女儿身上,可见当时她是多么的崩溃,终于一口血当场吐了下来昏迷了。
而嫡母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为九皇子妃,大儿子最后因为捐款朝廷军饷,官到礼部侍郎,二儿子也是一个唯一对她好的人。
最后水芊芊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悲哀,因为有了嫡母的二儿子才躲过了嫡母和嫡母儿女的针锋相对,又因为水尚书的最后一丝仁慈和顾及,名义上是让她去寺庙祈福,实际是彻底把她赶出了这个尚书府,最后任由她孤独终老。
在这一刻,水芊芊恍惚间又想起了尚书府的风光,还有外面人的巴结,皇帝的赏赐和圣旨荣耀。
而水芊芊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有悲伤,流泪,悔恨,只有天真和恍悟。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
“大小姐。”作为水芊芊从娘家带来的丫鬟,紫心轻轻的呼喊了一声后,水芊芊这才回过神挪了挪头部,紫心赶忙扶着水芊芊躺好。
如今已经物是人非,这么多年还是水芊芊活过来的第一次和紫心相处。
紫心是和她一起从小长大的,人也聪明,总会不顾及身份劝她,可是这个府里没有她的人,而自己又从没将紫心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自己的丫鬟被人诬陷下汤药害嫡母,最后被乱棍打死,自己还迟迟无动于衷。
经历的多了,水芊芊可不相信紫心会有这个胆子,就算有这个胆子,紫心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定然是有人陷害,只可惜那时候自己识人不清,自从紫心死后,根本就没有在去查。
从那之后,这个院子里都是那个伪善嫡母的人。
见到水芊芊躺在床上,脸色如此的苍白,紫心突然有点抽泣了。
“呜呜呜呜,这一次大小姐您落水,后老爷请过来大夫,大夫们一个个的都无能为力,还以为真的就要准备后事了那,就连二小姐也巴巴的过来了那!”紫心望着水芊芊干涸的眼睛,和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心疼的不由哭了起来。
水芊芊突然有些泪目,又有些恍惚,是呀这个二妹妹,并不是府上的二姐姐,而是她同母异父的二妹妹,性子泼辣还掌管着府里的一切。
一想起以前伍悠然对她的好,还有最后水悠然的下场,水芊芊就有些愧疚不已。
“既然二妹妹过来了,我也醒了,就让悠然妹妹过来说话吧。”
“哎,这就去告诉二小姐,相信二小姐知道大小姐您醒来,一定会很高兴的。”紫心有点喜笑颜开,自家大小姐终于肯见二小姐了。
要知道自从进了尚书府,刚开始水芊芊和水悠然关系很好,可一来二去不知道怎么就光是吵架了。
待水芊芊细细想来,这根本不是只有后宅欺负,可是后宅的妇人之所以这么大胆的欺负,还不是有水森然的当人不管吗?要不为何人人都可以欺负她!
“悠然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是的有一点你没说错,就是后院的女人欺负我是对的,可是我现在想要说的是,为何这么多年没有相认,偏偏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不要说这只是忘记了还有我这个女儿,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对吧悠然妹妹?”
的确,伍悠然满脸的认可水芊芊的话,“嗯,我也想过这个,从小我就是和爹还有娘,接着就是长姐你,根本就不知道咱娘和水森然的私情,再说了这官农工商,咱们是属于最低层的人,他们那些当官的肯定是瞧不上咱们这些商贾人家,只是吧……”
伍悠然神色不自然的伸了伸手,有点无可奈何,“就是哪怕咱们是最低层,可是我们也都是生意人,赚的银两就是他们这些当官的几倍,甚至千倍万倍,这么一来只怕是瞧上了咱家的银子,毕竟到了哪里都是需要银子不是吗,哪怕你父亲也不得需要银子周转吗?再说了就凭你是他亲生闺女,难道他还能对你会不好吗?”
是呀,那个人是他亲生父亲,一想起来就让水芊芊冷笑,当初就是让自己的亲妹妹和妹夫自杀身亡,还特别大度出银两请得道高僧,只怕是做了亏心事情,妄想超度,也不看看超度管用与否。
仅仅一个超度,就能让人大度的放下仇恨,那要是这样对活人也来一个超度岂不更好?
可是有用吗?要真是这样超度就好,那可就真的要乱了。
仇恨不能报,还要做的那么大度,这样得有多少个冤魂,到时候只怕超度都会让人厌弃罢了。
“哪怕退一万步来说,水森然他也对你不好的话,还瞧不起我们这些商贾人家,那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到时候把我们逼急了,他们全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需知这府里的银子都从哪里来的就好。”
伍悠然说的毫不在意,没有人看到她嘴角的狠辣:“在说了,有银子能够使鬼推磨,别说他一个尚书,京城里比他官职大的人多的是,这些个侯府说实在的都是外表风光,内里只怕收了我们银子,也不怕他们不办事不是吗?
“所以呀之所以我没有反对,就是想把你的身份给提一提,到时候让外人一看都知道你是尚书的女儿,而不是一个商贾之女,也能嫁个当官的人家不是吗,所以呀长姐你可不要犯傻知道吗?”
水芊芊也知道伍悠然真的为她好,可是说的话又怎么可能那么现实,想到此水芊芊又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悠然妹妹!”刚才伍悠然的话,水芊芊全部都听在了心里,有些心酸和忧虑,心里怎么也不是一个滋味,“哪里有那么简单,这官就是权的象征,而我们只有银子没有权,而当初悠然妹妹你同意我进来,不就是认为我和水森然是父子关系,他正好是工部尚书,我和你的身份又不一般,觉得他可以当我们家的靠山吗?”
每说一个字水芊芊这就更被水森然气的上不来气,是呀利用了水森然的职位便利,的确帮助了她家不少,可是,可是,哎……!
“哎呀长姐,我也知道这是实话,可这里又不是我们家,你这么说出来,万一让人听见了可不好,好歹也得给他水森然一个面子。”吓的伍悠然一出神,又左看右看根本没有人,这才放下心来。
“我实话实说又有何妨,本来就是嘛,既然人家就看中我们的银子,我们又何必这样委曲求全那,又不是京城就他一个官有权,再说了一个根本不把你当一家人的人家,这样真的好吗?”
伍悠然楞了楞。
“他从小就是一个寒门书生,纯属运气好,赶上了新帝当政需要朝廷新人为他效忠而已,悠然妹妹也不想想,他从小受的苦,而我们却是从小根本不用发愁,都是养尊处优的人呀!”
水芊芊仔细的手拖着腮帮子,不是他贬低人,只是穷人家的孩子吃的什么,喝的什么,就读书的银子去哪里赚,哪怕一两银子对她们来说可有可无,可是穷苦人家一两银子都是宝贝,都要紧着花的。
一想起两个人从小的差距,两个人的生活状态,凭什么都是人,差距就如此大?
难道水森然会不仇恨仇富吗,要不是银子的压力,水森然会这样做吗?所以在水森然的心里,银子都不是他赚的。
他都当了官还在为银子发愁,还得忍辱负重认自己这个丢脸的女儿,这让水森然会怎么想?
“放肆,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一个丫鬟未经本小姐同意就敢擅闯房间,还胆敢议论本小姐的亲妹妹,是谁给你的胆子,还不快滚出去,省得碍本小姐的眼。”这也是水芊芊第一次训斥丫鬟,到底是嫡母那里的,没有办法处置了,不禁感到可惜
突然丫鬟的脸上是青一阵紫一阵的,不明白一向懦弱的水芊芊怎么开始维护起伍悠然。
无论如何,她是咽不下这口气,只得生气的抓紧手帕一甩离开。
说来不仅丫鬟不甘心,就连伍悠然都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伍悠然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还说什么关怀劝慰的话,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水芊芊这个样子,终于算是站起来一回,其实这样也不错,人也不能没有脾气。
等那个下人走后,水芊芊就让紫心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她自己则打开柜子,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上锁的盒子,然后那开钥匙打开了盒子,顺便把里面的东西全部交给了伍悠然。
“这,这些都是我从伍家带来的铺子和田产,之前是姐姐对你做的不好,可是姐姐渐渐的明白了,就算问你要再多的,姐姐我也没法经营,所以这些东西你全部拿走好了,我只要有银子花就行了。”说着水芊芊有些感触的抹了抹泪,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在了伍悠然的手中。
她倒不是说不舍得,就是难免姐妹相见,只会让人日久生情罢了。
“悠然妹妹你可要拿好了,千万把这些产业经营好,另外要是可以不要妄想靠尚书府的庇佑,这有权有势的人家可不止只有尚书府。”
“这,芊姐姐,我,我……”抱着手中的木盒子,伍悠然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心疼。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伍悠然不知道,可是伍悠然知道水芊芊在这尚书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木盒子。
还是放不下心来的没有收,直接就把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断然拒绝的摇了摇头:“不行,这些田产铺子我不能收,这是娘和爹早早给你准备好的嫁妆,本来就等着你出嫁后风风光光的带着聘礼,让你婆家轻视不了你,如今都到了这种地步,你在这尚书府日子也不好过,所以这些东西还是你自己拿着吧,也算有个钱财保身,不至于委屈了自己。”
这么一说水芊芊又忍不住鼻子一酸,泪水不禁落了下来,“悠然妹妹,如今就我们姐妹两个是一起长大的,你也容许姐姐给你说几句真心话,姐姐在这尚书府别看多么的风光,可是如果上天能够让姐姐再重新选择一次,姐姐定然不会认水森然这个父亲的。”
伍悠然本身就是生意人,再加上来尚书府也有几趟,如何听不出来这话外之意。
“哎,姐姐后悔了呀。”水芊芊再次心痛的捂着胸口,是哭的泪流满面,一声接着一声的哽咽,“要是,要是,哎,真的有别的选择,或者,或者听悠然你的话,姐姐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第十五章 圣旨到
李路恒没有接话,只安静的坐在轮椅上。
出了皇宫,李路恒再也压制不住,当即把这个好消息传给了李渊明。
能够解除搜捕,李渊明心情也不错,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和王雪枫一起分享。
如今亲口...
花月凌也仅仅是把遇到金发男人的经过说了一遍,至于具体的与遗失力量有关的方面他有所保留,并没有说出来。
不过到现在为止花月凌还没想出来足够好的办法来,甚至不说足够好的方法,只是一个普通的方法也想不出来。花月凌也是挺烦恼的,目前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没有其他的,主要是他还没有看出些什么来。
“我的嘴唇很干,你用棉签沾点干净的水,将我的嘴唇润一润。”郭百战看着易红杏命令道。
宦一凡是个话不多的人,但是现在却破天荒的给凤云染讲了很多。
听到这里辰梦已经能够清楚的确定,这阴十三就是有心人安排在自己这边的卧底了。微微一笑辰梦就是离开了,并没有当场的拆穿阴十三。
“可以,但是,我必须和他们单独的聊一聊。”段俊峰妥协了一步,说道。
凤云染偷袭,一低头,也看到了满脸淤青拳印红肿的十六爵,又是一阵爆笑。
燃烧着的火球与入侵者首领手中的武器重重的撞在了一起,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花月凌他们离得比较远一些,所以一时间也说不出究竟是谁占据了上风。
所以当我走到水井边把头伸进去的时候,我却是感觉到了我的计谋成功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苗家老鬼就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地下,就是在那条巷子里面,可是明明我看过去是空空如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苗家老鬼看的这么津津有味。
两人在郭府左近寻了家酒馆,就着窗外雪景吃了晚饭,酒足饭饱后携手回了郭府。刚到郭家,就见郭昢匆匆迎了上来。
上千个贵霜降卒被关押在一起,其中不少人哈欠连天,自腰中掏出一物出来,正是刘泽同志在今世“发明”的烟枪,可惜没有火,不能供他们喷云吐雾,无奈之下,把烟枪凑到鼻子底下,使劲的抽动鼻孔,略作安慰。
霍成君抿嘴轻笑,摇了摇头,“哥哥,你明知邴大夫在里边,爹爹定是有事与他商量,还非要闯进去,好歹也敲个门,如此也不至被数落。”对于霍禹被教训的事,霍成君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回,侍卫终于紧张了,其他侍卫队长看到这个侍卫被乔琛抓着了,都个个如临大敌似的,都一轰地围上来,将云河他们团团围住。
若梦,我的妻,你到底在哪里?我手心的道约力量还在,可是我却感知不到你到底在何方?
丁誉忽然道:“林师傅,我还没见过全力你出手呢,要不你也耍一套剑法,让我也开开眼界吧。”林音现,丁誉好久没自称“在下”了。
这番话说完陈总又露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自认为这种销售方式是比较唐突,但是就目前来说应该会很受现代年轻人的青睐。
“黑兄弟,此行九房山凶险万分,其实我不是不知,但人生还有几个三十年呢,我就是为了这把剑也要去博一博的,倒是兄弟你,我劝你还是不要涉险了。”刘永泉话语里透着满满的诚意。
第十六章 看我华丽回归
额,我写错章节名字,没法修改只能这样了
屋子里,只有王雪枫一个人久久的坐在床头前沉默不语。
她抿着嘴唇低头看了地上的匕首一遍又一遍,恨不得现在就拿着匕首杀了那个毒妇,可现实不允许她这么做,因为这样死的只能是自己。
退一万步讲哪怕那个毒妇死了,她也要陪葬。
如今在这府里过了这么几天,王雪枫基本已经习惯了这具身子,尤其在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王雪枫就更加的痛恨了。
原来是这具身子的原主拿到了李静雅公主各种陷害王尚书,和原主亲生母亲的证据,就是因为被发现了,所以这个雅公主要杀人灭口。
索性大难不死,让她这个现代特工穿越了过来,还很顺利的把所有证据都保存了起来。
思虑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王雪枫笑了,只不过笑的有些凄惨。
用手抹了抹眼角还未干的泪水,王雪枫迅速捡起地上的匕首,又小心翼翼的重新保存了起来,就等着明天太阳的升起。
第二天,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王雪枫是被院子里的吵闹声给惊醒的。
揉了揉睁不开的眼睛,她依稀还能听到外面下人喜气的讨论和弄东西的乒乓声。
“哎呀,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呀,相信咱们老爷把公主娶进了家门以后,咱们这些下人以后出门买个菜啥的,都没有人敢小瞧咱们了。”
“呵呵,那可不累,你也不想想那是谁,虽说是个二婚还是有孩子的公主,可也是太后亲生,更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就凭借着这层关系,不说咱们这些下人有面,就连老爷出去不得抖三抖。”
这话说的,立马惹得一群下人哈哈大笑,只有刚过来院子的小婷听了很是气愤。
生气到直接把盆里的水洒在了那个多嘴的下人身上,还咒骂道:“我说你害不害臊,你知道你是在谁的院子吗?
我跟你说,这里是咱们小姐的院子,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小姐她的感受,小姐她刚刚失去亲生母亲没多久,你们就这样肆无忌惮谈论,也不怕小姐听到罚你们。”
下人遭受无妄之灾,平白被骂,心里不服气的很:“那又如何,小姐现在正睡着,再说的我也是说的是实话,小婷你又何必这么较真。”
小婷彻底怒了,冷冷的看着那个下人就道:“既然如此,那你直接就别在这个院子里干活了,我这就去跟小姐说一说,咱们这个院子庙小容不下你,哼。”
冷冽着,小婷一句话不吭就继续往前行走,想要去看看王雪枫醒了没有。
结果刚走几步,就看见王雪枫正迈着优雅的步伐,不快不慢的脚步蹒跚向这里走来。
下人们捏了把汗,小婷有些诧异。
“很好,你是好样的,正如你所说,咱们这个院子庙小,容不下这样的墙头草,那么就直接赶出府去吧。”
她举手投足之间说话温柔,甜甜的声音带着一丝清爽,然而这话内容却是那样的决断,狠。
不知为何,小婷望着自己的小姐总觉得她变了很多,好像比以前更有气势了。
下人听了双腿发颤的立马冲王雪枫跪了下来求饶道:“不,小姐奴才知道错了,就请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然而王雪枫根本就不用所动。
“现在求饶吗,不过已经晚了,本小姐说要把你赶出府就要赶出府。”皱了皱眉王雪枫又看向了几个下人吩咐道:“你们还不快把他给我抓住赶出府去,难道要本小姐亲自给老爷说吗?”
下人们可不敢,真要惊动了老爷,那下场可想而知。
为了保住自己,他们拼了,一个个的拽住那个下人的左膀右臂,那办事的速度可真快,没一会儿就没有了声音。
王雪枫早在房间里就听到了院子里这些下人的谈论声,更多的就是布置声音着实让人吵的很。
深吸了一口气,王雪枫一眼望去房顶皆是挂着红绸,囍字,甚至还有一些红灯笼在地上,正准备挂上去。
这样如此的大张声势是在恶心谁?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那个刚死去没多久的妻子。
这一对狗男女这一刻想必高兴坏了吧!
冷哼一声,王雪枫只觉得厌恶。
“传我的命令,把院子里的这些红绸布段,字帖灯笼等等,全部撤下去,本小姐不想看到有一个囍字贴上墙壁,不然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王雪枫说罢,锐利的双眼夹杂着寒光,朝院子里剩下的下人一一扫了过去。
这么一回头,再想到刚才小姐的手段。
下人更加的勤快去墙上撕囍字,摘灯笼。
对于这样的结果,王雪枫很是满意的回房,小婷紧跟在王雪枫的身后一起过去。
主仆两个人待在房间里,王雪枫伸手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盒子她竟有些热泪盈眶。
没有错,这些都是她前几日连夜抄写的证据,至于真的证据已经被藏了起来,只有那个刺客的尸体,她还没有处理。
见王雪枫落泪,小婷有些慌:“小姐,你怎么就哭了,是不是又在想夫人了?”
王雪枫吸了吸鼻子一酸,也没有反对,“是呀,母亲她当初自尽而亡,独独留下了我,如今爹他又要娶亲了,可是那个人永远也不可能是母亲了。”
小婷心里也不是滋味,可那又如何,她就只是一个奴仆,也改变不了什么。
尽管她不喜那个雅公主,还是认真的劝慰王雪枫道:“小姐莫要伤心了,一会儿您还要给新夫人递茶,要是这个样子过去,老爷也会不高兴的。”
递茶吗?递她个锤子砸死她更好。
撇了撇嘴,当雪枫也知道这个规矩。
“只怕今天不能如那毒妇所愿了。”她王雪枫今日就让在场的所有宾客看到那对渣男渣女的真面目。
寻思着,王雪枫有些困乏的重新躺在了床上。
“小婷,你先在屋子里坐着吧,看好时辰记得叫醒我就行。”
“哎好累,小姐你困了就睡吧。”
咧了咧嘴,小婷又把被子向上提了提。
盖着被子是暖的,可是无法暖热的是她那冰霜的心。
且说前厅那边不仅太后皇上都来过一次,就连皇子们个个也都祝贺一番,可见对这次婚礼的重视。
当然太后和皇上来就仅仅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只留下了几位皇子。
不谈公主的十里红妆,只说今天的场景就足以令人自傲了。
按照规矩,等新人拜堂以后就可以喝儿女的茶。
眼瞅着新娘子都进门了,小婷赶紧回去房间去叫醒王雪枫。
等她来到房间后惊讶了,几乎不可置信的手指着王雪枫,“小姐,你,你这打扮?”
拿着镜子照了照,王雪枫很是满意的摸了摸乌黑的头发看着小婷,“怎么了,这有什么可惊讶的,不就是穿了一身白吗?”
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打算让这个婚礼好过。
“额,就是这么白的衣服,不是只有丧事或者守孝才会这么穿吗,小姐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好呀?”犹豫着小婷不自觉的提了提。
“不好?”
“那又如何,我这不是正在为母亲守孝吗,这样穿出去有何不可,好了我们该过去了,不要耽误了吉时。”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过去喜堂了。
“好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心里想着小婷算是默认了。
王雪枫身穿一身白色素衣,头上更是没有任何的发簪,只有固定头发用的发髻,眼上的黑眼圈明显的一片,也没有任何的打扮。
她一言不发的踏入喜堂,人群中却突然哗然大震,个个好奇的朝王雪枫看了过去,都明白肯定不只是如此简单。
“这,这,她这是要做什么,这个贱人。”扭曲着脸,雅公主几乎恨及了现在的王雪枫,因为她也看到了正过来的王雪枫。
今天明明是她的大婚日子,哪一个不是衣装明丽,心情喜悦,就这个死丫头一身白衣,这是在诅咒她死吗?
本来留在这里看拜堂的几个皇子都诧异了,其中大皇子李亚昌没有吭声,紧紧的拧着眉。
走到大堂内,王雪枫往前方的雅公主看了一眼,更是饱含深意的瞪了下王尚书,王尚书满脸的黑气不开心。
无视着别人怎么看,王雪枫主动走了过去,从盘子上端过茶水一步步朝王尚书和雅公主走了过去。
在众人的盯视下,王雪枫一口喝了下去,“恩,这茶水味道不错,不愧是喜茶呀。”
小婷都被王雪枫的举动吓的面色微变,伸手拽了拽王雪枫的衣袖提醒道:“小姐,这不是给你喝的,这是给新夫人的茶水。”
“这个我当然知道呀!”王雪枫故意的伸了伸胳膊。
蹭的人群都炸开锅了。
“这,这王家小姐要干啥,看样子明显情况不对呀。”
“废话,你没看到王家小姐就是来故意找茬的吗?哪有一个是喜欢继母的。”
堂下人的发言彻底激怒了大皇子,再说这么好的机会大皇子怎么会放过。
立马主动上前就训斥道:“你这姑娘怎可如此没有规矩,今天是你爹的新婚,而公主怎么说以后也算是你半个母亲,你还不快快地递茶水给你母亲道歉!”
见识到皇家的野蛮霸道,王雪枫更加的失望了,像这种不问事实,不辨是非的蛮人,她几乎可以想到其他皇家人的两幅面孔。
王雪枫苦笑一声,脚步不稳,后退数步才勉强站稳,而后反击道:
“大皇子殿下,您真是一个好皇子,说的可真好呀,不过像她这样毒如蛇蝎的妇人,又有什么资格配我的端茶递水!”
王雪枫拿出木盒,后缓缓的拿开一沓书信和写字的纸张,还有一个玉佩,全部都明目张胆的放在了手中。
没有人知道王雪枫接下来干什么,只有李亚昌感觉很没面子。
“你怎么可以说你的继母是一个蛇蝎,本皇子从来没有见姑姑对你做什么,反倒是你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故意挑刺,莫非你觉得本王说的还委屈你了吗?”教训着李亚昌声音更加的大。
“的确,大皇子殿下是委屈了臣女,不仅如此今天我还有事情要亲自跟父亲还有公主您说那!”王雪枫嘴角转扬,半似嘲弄,又凝望着李亚昌挑衅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殿下您还不清楚吗,您可知道我母亲为何而死,父亲为何入牢狱吗,不,这些殿下您当然不知了,那么今天就让雪枫来亲口揭开真相吧。”
雅公主听了脸色一沉,扭过头面露不悦,心里害怕极了。
可接下来的话彻底将她打入深渊。
“就因为这个雅公主,是她和我父亲联手逼死了母亲,还设计了一场父亲您贪污入狱的好戏呀,你说我说的都对吗,你放心证据都在我的手中,大家尽情的可以观看了。”说罢王雪枫将一大堆的纸张洒满遍地。
“所有的事情经过都在信上,还有我手中的玉佩正是公主你背后养的刺客所得,至于刺客还在我院子里埋着,要是诸位不信,可以随我一同去查看。”
带着满腔的怒火,王雪枫仇恨的控诉着这对狗男女,她要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所以她的母亲不能白死,她要报仇。
显然王尚书也急了,这么多的纸张他根本就捡不完,几乎在场的人差不多人手一张,就连李亚昌和二皇子李渊明都手拿一份。
“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和这个毒妇联手设计,什么狗屁入狱都是假的,为的就是你能够和这个毒妇在一起,为了你的前途,所以你就可以这么无情是吗,我的好父亲。”
嘲讽着王雪枫也来到了王尚书面前,她就不明白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活着。
一个个的看完了信上的内容,都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尤其是御史更是努不可极,觉得太过分了。
收好信封,御史一点脸面没给王尚书,“不错,今天的事情老夫回去后会上奏禀告皇上的,你就等着去跟皇上说吧,哼。”
指责后御史根本没有给王尚书任何解释的机会,甩袖而离开。
有些大臣也是特别失望的看了看王尚书,也没有说什么就都离开了。
这些人有的神色从容,有的生气,有的厌恶,有的冰冷,无一不是临走前的面容表情,深深的刺痛了王尚书和雅公主的心,撕开了最后的一层遮羞布。
就连雅公主都被气哭了,愤怒的当即甩下凤冠霞帔,拽着长长的衣裙率先走了出去。
临走前,气急败坏的还威胁王雪枫道:“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我记下了,本公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被威胁着,王雪枫一点都不害怕,反而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王尚书没有阻拦成,怒气的直接就给了王雪枫一个耳光。
“你个逆女,逆女。”气急败坏的王尚书恨不得杀了王雪枫。
疼吗,王雪枫捂着被扇的左脸一点都没有哭,因为哭也没用。
“娘,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好夫君,要是你还活着知道了,怕会忍不住也会女儿一样,做出这等疯狂的举动吧。”
李来雅看到王雪枫被扇,还是不解气的胸口直跳。
着急的跺了剁脚,对王尚书更是毫无和善,“我告诉你,今天本公主就不嫁了,本公主要你亲自,让这个逆女主动向我道歉,我才会嫁,不然你就别想得到本公主了。”
最后警告着,几乎李来雅连留都不留,没有任何的迟疑踏出了喜堂。
李亚昌有些尴尬的手里拿着信封,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简直是走也不是,去也不是。
还是李渊明拉了拉李亚昌的胳膊,提议道:“家事我们都不方便掺和,皇兄要不陪我一起回去喝两杯。”
“额好的好的,我们就走吧,本皇子迫不及待的想那美酒了。”
有了台阶下,李亚昌巴不得赶紧走了才好,临走前李渊明欣赏的偷偷给王雪枫竖了一个大拇指。
王雪枫同样笑着点了点头。
待所有的人群走光之后,下人都心惊胆战的退了下去,只有小婷担忧的没有离开。
此刻就仅仅剩下了她们三个人,没有了人的观看,王尚书也懒得在装,伸脚就要踹过去。
这次王雪枫聪明了,她直接后退一步,根本就不给王尚书任何的机会。
这一步让他恼羞成怒,瞳孔放大的面部抖动,努了努嘴放声大叫,“好呀,你真是胆子大了啊,连你父亲也管不了你了是吗,你可不要忘记了,你是谁生的
更不用说你现在吃的是谁的大米,你有那么多好看衣裳,胭脂水粉是靠的谁?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没有良心,制造假的证据陷害你父亲,让你父亲今日丢尽了脸面。
为父对你真的太失望了,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向公主道歉,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府中,就当老夫从来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要不是因为还要靠这个逆女去道歉,说什么都要狠狠的鞭打一番,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王雪枫一窒,一脸的苍白,晃荡着眼珠子对王尚书失望至极。
道歉是不可能的,她怎么可以像那个毒妇道歉,她有自己的傲骨,绝不像任何人低头。
王雪枫清了清嗓子,突然笑了,明晃晃的牙齿让人无端端的心里冒凉。
“父亲,你就不要想了,要我像那个毒妇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好,很好,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这个做爹的就成全你。”生气着王尚书在大堂内直接就吩咐下人道:“去,给我取过来一条白绫,匕首和毒酒过来送给小姐。”
“是,老爷。”下人心惊胆战的临走还小心翼翼的看了张之正一眼。
王雪枫还算镇定,只是目光中的轻傲和放纵一刻都未变。
想要让她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没一会儿,下人还真的按照王尚书的吩咐,默默的端过来一个小托盘,明显东西都放在上面。
“老,老爷这些东西是要?”迟疑着下人不敢放下。
“废话,当然是放到着个逆女旁边了。”王尚书阴翳着脸,不假思索的就开口道。
下人听了也不敢反抗,强撑着放了过去,走时手脚都有些发软,这府里可是谁都知道老爷对小姐的好。
万一哪一天小姐记起来,可不要找他麻烦就好。
等这些东西全部放到了她的面前,王雪枫有些凄凉的顿了下来,一把双手从地上把托盘捧了起来。
小手玩味的随意拿起了手中的匕首观看,“恩,这个匕首虽然是次了点,可是用来让本小姐防身是不错的,倒是可以用。”
品味着,王雪枫把匕首拿出来插在了腰间。
倒是这番轻松的模样让王尚书更加的鄙视。
“怎么了,你这个逆女也有害怕的时候吗,你不是说死也不会道歉吗,那你还不赶紧去给本尚书死,还玩味着匕首丢人现眼,我呸。”顺势王尚书一口黏痰吐在了她的脚尖。
王雪枫也不生气,反手端起托盘上的毒酒,冷若寒霜的盯着酒杯里的水看了一会,有些瞳孔深幽。
“酒是好酒,只可惜这酒要喝也不该我喝,该喝的那个人应该是父亲您和雅公主。”微微抿唇王雪枫把酒倒在了地上。
至于白绫王雪枫直接给撕成了一道道布条。
虽然早有预料,王尚书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大失所望。
只是听了王雪枫后面的话,他笑了,眼里全都是对王雪枫的轻视:“好呀,你既然这么想让你父亲和雅公主死,那恐怕你这个逆女怕是做不到的,
你要明白雅公主是何人,她的身份又是什么,岂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吗?”
王雪枫脸色登时一寒,“那又如何,我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就是皇帝的妹妹,太后的女儿吗,这有什么,莫非爹爹你不相信女儿的实力吗?”
这轻飘飘的话,王尚书瞪的眼珠子都大了起来,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这吹的牛也太大了,偏偏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好呀,那么本官就看着你报仇雪恨,只怕你要等下辈子了。”不悦着,王尚书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了大堂。
冷眼瞧着王尚书离开后,王雪枫嘴角微微倾起,满身的寒霜。
这没有是她办不了的,一切都得慢慢图之,一个受宠的公主,她相信只需要假以时日,还是可以扳倒的。
天知道,当丫鬟小婷也听到王雪枫说的那些狂妄话后,差点没一个激动用手堵住小姐的嘴。
这话是谁都能瞎说的吗,只能小姐能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就好,至于找雅公主报仇还是算了吧。
很快,王雪枫没有在府内待多久,就有宫里的嬷嬷过来传话,点名指姓的要王雪枫过去,还说是太后觐见。
可是太后派来的嬷嬷只把她带到了皇宫中,便传来太后的旨意让她跪在宫门口。
她又能如何,只能乖乖的一直跪在皇宫前。
哪怕今日跪在这里,她身板也挺的直直的,完全没有理会进进出出的宫女,更做好了被太后刁难的准备。
得罪雅公主她不后悔,更不能因为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她就可以放过那些仇恨。
苦笑着,王雪枫只觉得身上的负担太重了,压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泪水在眼角充斥着,眼睛一丝不苟的看向周围,攥紧了手心,她发誓今日之辱,定要让太后付出应有的代价。
只是跪了半晌午,太阳强烈的如此耀眼,汗水夹杂着全身,太后依然没有召见她,就像是忘记了一般。
带着满腹的怨恨,让王雪枫强行的死撑硬撑,尽管腿被嗝的生疼,她也没有半句喊痛。
很快到了下午,直至太后慵懒的睡了一个下午觉,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在皇宫门口跪着的王雪枫。
太后厌恶着,问了问身边的嬷嬷道:“那个王家女儿还在门口跪着吗?”
“回禀太后娘娘,正是。”嬷嬷小心翼翼的回话,又有些佩服这位姑娘的屹立,能够跪这么久。
“那王家那女儿跪的时间不短了把,她晕倒昏迷没?”摸索着太后眉头一皱,要是胆敢晕倒,定要治一个大不敬之罪。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嬷嬷这方面摇了摇头,“回禀太后娘娘,她还在跪着,一丝不苟的挺认真的。”
“哦?”听了就连太后也有些脸色变了变。
挺佩服王雪枫的,都能跪这么长时间不晕倒,看来身体比她这个老太婆强太多了。
盘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太后才飘飘然的对嬷嬷吩咐道:“去让她跪着过来见哀家。”
嬷嬷领了太后的命,立马去向王雪枫传话。
到了王雪枫的面前,嬷嬷板着一张脸,勾起鄙薄的笑弧,“传太后娘娘的意思,让你一步步跪着到太后面前即可。”
“是,臣女领命。”跪着王雪枫在地板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嬷嬷懒得搭理,正经的走路先一步回去太后身边。
抬起头来,王雪枫怔怔的用手摸了摸鼻尖,黏糊糊的,一看是血。
原来是刚才磕头太重,导致连头皮都磕破了,血都从脸上流了下来。
无视着从额头流出来得鲜血,王雪枫还是规规矩矩的一步一磕头,成功的来到了太后的面前,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连看太后一眼都未,王雪枫就恭敬的跪下低着头匍匐行礼,“臣女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太后漫不经心的招了招手。
等着王雪枫抬起头来,这么一直视,太后也被王雪枫现在的模样吃惊到了。
只见面前的女子,额头有着恐怖的伤口鲜血未干不说,那凌乱的头发,还有被跪脏的衣服黑漆漆的,隐约膝盖间的衣服被磨了皮。
这副衰样走出后宫,不知道被多少的人看到,难免会有人说她爱女心切,刻薄。
尤其自己也一向爱惜名声,如今王雪枫这个样子,太后甚是心烦意乱。
当下有些虎着脸朝嬷嬷瞪了瞪。
嬷嬷还以为太后是要发难,明白似的,目光不善大声的就斥责道:“大胆王雪枫,你这样的做派是在给谁看,难道不知道今日是太后觐见,怎么可以衣冠不整不说,这么狼狈不堪,我看你这般轻视太后,你可知罪?”
刚站起来的王雪枫闻言嘲讽的笑了,扭头丝毫不害怕的直视嬷嬷。
“嬷嬷此话诧异,臣女过来时候衣冠整洁,梳妆侨办样样精致,眼里心里无一不是对太后的尊贵,又哪里是轻视?”说到这她口风一转,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回头尽量平静的看着太后。
“只是太后您老人家让臣女跪了半晌,又是大风吹的,太阳晒的,难免尊容有些乱,再加上臣女在门口对太后的尊敬,
别的不说,就说这额头的伤口,莫非还不足以证明臣女对太后的衷心吗?”
太后没有畏惧,眼睛直勾勾看着王雪枫,没有要张口的意思,她倒要瞧瞧胆子这么大,是谁给的。
嬷嬷更是被王雪枫怼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看到太后没有开口,自己就先骂了过去。
“你,你真是一张伶牙俐齿,嬷嬷我在宫里这么多年,见过不少你这样的人,只是你招惹了太后,又目无尊容冲撞太后,按照宫规打十大板子你可服气?”
自然嬷嬷发号施令的同时,也在看太后眼色行事。
“臣女不服。”哪怕心里害怕,王雪枫依然人前不服输的反抗。
太后的表情终于不淡定了。
立马就是冲着外面的侍卫就吩咐道:“宫中侍卫何在?既然你不服,那哀家就让人打到你服为止,即刻传哀家的话,王雪枫顶撞哀家,目无尊容,给我先狠狠的打十大板子以儆效尤。”
侍卫们早就在门口守着,如今听了太后的吩咐,两人各自拉着王雪枫的一条胳膊,拖着给拖出去了院子里。
随即拿过来两个长板凳放好,就把王雪枫按在了板凳上狠狠的打了过去。
太后也跟着嬷嬷一起出了房间,在院子里看着侍卫亲自动刑。
每一棍子下去,打在王雪枫的身,疼的是她心,紧紧的咬着牙有些不甘心。
这就是她和这些人的差距,她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女子,可以任人欺负。
而这些从一出生就高她一等的人,更是二话不说不问缘由,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尝受疼痛的煎熬。
可是她又能如何抵抗,如何报仇,更别提除掉太后,杀死公主了,这就是权利的象征。
痛苦着王雪枫也没有大喊大叫,她在心里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会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眼前太后更加的忐忑不安,也被王雪枫的不屈和眼中闪烁的光芒给折服了。
“自己的女儿真能斗过这个女子吗,现在可以无忧无虑,可是以后那?”太后丝毫不在意王雪枫,在意的是她的宝贝女儿。
脑子里越想越乱,不知为何总有不好的预感,挣扎着太后的眼里有一道杀气,赶紧叫停了打板子的侍卫。
又惊恐的对着身后的嬷嬷说道:“你快去给哀家端过来一杯毒酒,要让人喝下去就能死的,哀家要让她死。”
“是是,太后莫要动怒,奴婢这就去做。”不说别的,嬷嬷也害怕的赶紧就去准备。
两个人的对话被王雪枫听着,她哭了,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就不应该乖乖接受打板子,因为实在太痛,痛的她根本没法站起来和太后同归于尽。
可是,王雪枫真的不想死。
她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手颤颤巍巍的向上撑起,从长板凳上直接滚落了下来。
面色苍白的让人可怕,尤其那让人害怕的眼眸不敢让人直视。
“啊……”
太后惊呼一声,似乎是被王雪枫的样子吓到了。
王雪枫阴冷的笑着,在地上攀爬用手抓住了太后的脚,期期艾艾的求饶:“臣女知错了,求,太,太后放过臣女吧,臣女绝对不会和太后您老人家做对了。”
“你,你你,今天必须得死,滚开,你个贱人。”太后一脚踹了过去,更是踩着王雪枫的手。
总之,除掉王雪枫这个威胁,她的女儿才会过的好。
“好,太后您真的好呀,臣女明白了。”吸了口气,王雪枫转身拿起腰间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太后的脚,狠狠地就要刺下去。
她死也要让太后与她一起陪葬,这把匕首涂抹着可以让人死的毒药。
“不可。”李渊明大喊着顾不上许多,一脚把王雪枫手中的匕首给踹了下去。
这一行为惊动了所有人,尤其王雪枫心里更加的绝望了。
太后反应过来,一阵的眩晕,阵阵火气涌上心头,脑子发黑的就晕倒了过去,好在侍卫反应及时,没有让太后摔在地上。
趁此机会,李渊明顾不上许多,赶紧抱着王雪枫就出了宫,至于那把匕首也被李渊明给捡了起来,一并的带出宫。
宫里,嬷嬷刚端着毒酒过来,一见到的是这种场景,赶紧去叫太医,就连皇上也被惊动了。
“终于出去宫门了,这外面的天气是真好呀。”悲痛着王雪枫终是坚持不住的昏迷了过去。
李渊明也郁闷了,这个女子真是胆子够大,心思够狠,还敢行刺太后,要是他在晚来一步的话,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太后那边宫里,人来人往的人仰马翻,就连皇上也被惊动,二话不说赶紧过来慈宁宫探望。
王亚康哪里能依,这么宝贵的雄鹿,他曾经问李渊明要了不知多少次,都没怎么给,没想到这次为了一个女子这么舍得。
王亚康又暗自窃喜,不由调慨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王家女了?”
李渊明呆呆的转动着眼珠子,他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就是觉得王雪枫的性情和他相似。
说出来了他也烦躁了起来,“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喜欢那个丫头,我就是同情而已,没想到那丫头胆子这么大,连太后父皇和公主得罪了个遍。”
对此还能怎么办,王亚康管不了那么多。
只得转头低笑了声,“是呀,那丫头如今可危险了,皇上要把她打入天牢那,这件事情看来只能你解决了。”
顿了顿,又贼眉鼠眼的冲李渊明伸出了手,“我可告诉你,我那易容面具你既然想要,你把雄鹿给我,我就给那丫头戴,不然那么珍贵的东西,给了别人我可还心疼那。”
这些李渊明都懂,至于雄鹿还在库房,这些等着那丫头醒来才好办,至于皇帝这边一切等太后醒了才好说。
昏迷了有一些时日,这几天都是府里的丫鬟在照顾王雪枫,王亚康没有说她什么时候醒,可就是这么巧。
差不多四五天,王雪枫悠悠转转手碰着太阳穴醒了过来,刚要起身,疼痛的让她又躺了起来。
她这才想到,前几天在皇宫挨的板子还没好,至于十板子下去已经很仁慈了。
在王雪枫的脑海中,依稀还停留在,那个来宫里甩开她匕首,抱着她出宫的男子。
这几天也定然是那个男子救了她,王雪枫还记得当初是抱着和太后同归于尽的想法而做,如今虽然自己还活着,可是难免得罪太后是个不争的事实。
正冥想着,“吱”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带着一道道光束只觉得让人刺眼。
男子笑的那么和煦春风,一进来就对她嘘寒问暖的道:“你终于醒了,不枉费本王救你的一番苦心,你也不要太上火了。”
王雪枫微微起身,忍着疼痛半拐的走下了床,十分感激的行了一个大礼,“臣女感谢二皇子的救命之恩,多有连累二皇子殿下,臣女实在是心里有愧。”
再加上再这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得回家了。
“恩,还好,不过你胆子倒是挺大的,连太后都被你给气晕了,皇上这里正派人要把你捉拿归案那,正好宫里传来消息。
说太后昨天晚上已经醒了,只是遗憾你的抓捕令还在。”坐在床头,闻着女子的头发香味,他很是舒适。
王雪枫刹那间脸上无光,心里隐隐担忧,试探着,王雪枫又迟缓问道:“那皇上应该派人去过我家了吧?”
对此,李渊明没有否认,微微颔首:“是呀,这几天本皇子让丫鬟照顾你,照顾的可是胆战心惊,真怕哪一天禁卫军搜到本皇子这里,发现了你说不定本皇子也得被连累那。”
瞧瞧这是多么紧张的话题,怎么从李渊明的嘴里说出来的就是这么悠闲。
王雪枫暗自鄙视,果然皇权至上,就因为这里是皇子府邸,躲过了搜查。
翻了一个白眼,狠狠的咬了一口糕点。
李渊明权当没有看见某人的白眼,扬起头哀叹一声,“说起来是你莽撞了,如今最重要的是皇上对你的抓捕令该如何撤回是真事。
你可有什么想法吗,不然我这里能救得了一时,可救不来你一世。”
这可把王雪枫难倒了,莫非她要去别的王朝生活吗?
仔细想来很不错的就说出了口,提议道:“还请二皇子殿下帮一个忙,让我出去边关,换一个王朝生活就好。”
李渊明并不是那种固执己见的人,为了活着这个办法是很好,可是还有一个办法也不错。
打定主意,像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起身离开,临走前特意嘱咐了一番,道:“你就好好养伤吧,你的事情本皇子帮你解决,还请姑娘以后记得平心静气,不要在冲动鲁莽行事,至于太后公主的报仇,姑娘你还是算了吧。”
实在不是他小瞧,而是纯属的是为她好,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改朝换代,不然想都不要想。
直至李渊明走了好久,王雪枫头不敢抬,可是嘱咐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怎么说这种痛苦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她也不埋怨李渊明。
“改朝换代吗?”嘴里细声细雨,思索了一番,要是可以报仇,她不介意改朝换代。
皇宫,慈宁宫
这几天太后凤体抱恙,又因为雅公主的事情受连累,皇上大怒斥责了雅公主,又关了禁足,就连李明过来,闻着药味都有些刺鼻。
没有任何的嫌弃,李渊明直接着殿内走了过去,这边嬷嬷见了赶紧去通报太后。
太后刚喝完药,非常感激李渊明当时的救命之恩,嘴里含着甜枣让人宣李渊明进来。
对于这个孙子,太后还是很疼爱的。
得到允许,李渊明走到内殿,关心的冲太后行了行礼,“孙儿给祖母请安了。”
明显太后的脸色红润,声音是慷锵有力,“哎呀皇孙你来了呀,快坐到皇祖母的跟前,让皇祖母好好看看你,说起来那一天皇祖母还要感谢你那,
要不是你,皇祖母我早就命丧黄泉了。”
李渊明讪讪一笑,装着傻混了过去。
其实总不能说,是他听到王雪枫被太后宣召,担心王雪枫出事,这才特意过来的吧。
太后没有注意这些,还以为自家孙儿谦虚那。
李渊明又靠近了太后一点点,忍不住的问了起来,“皇祖母,您看能不能帮孙儿求求父皇,让父皇撤了对王雪枫的禁令呀。”
太后刚还笑着,这下连好脸都没有了,带着浓浓的恨意恼火着怒骂。
“撤了做什么,那个贱人竟敢行刺哀家,可恨禁卫军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抓不到,真是废物。”
李渊明又有些讪讪然,低着头耷拉着脑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难道要他告诉太后,不是禁卫军是找不到,而是人就在他府邸吗?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好吗,不过幸好他也有准备。
一手依偎在太后的肩膀,非常赞同的气愤道:“是呀,那些禁卫军真是吃里扒外,找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依孙儿看他们不是找不到,而是徇私枉法,懒散惯了。”
太后倒是不怎么认同,再懒散皇上命令不会不听吧,可没找到人的确是。
太后想了想,自言自语的道:“莫非那贱人藏在某个有权人家了,不然怎么会禁卫军搜不到,难道要大动干戈吗?”
这话李渊明唏嘘了声,还真猜的不错。
到底李渊明不害怕,眼里的惊恐都没有,换起脸色特别快。
刚才还调皮现在立马正色的思考着,慎重的对太后道:“太后,依孙儿来看,既然禁卫军找不到人,要不撤了吧,这整日里搜查,弄得京城人心惶惶的,百姓们有埋怨,只怕长时间会动摇人心呀。”
太后显然把李渊明的话听到了,再说皇帝朝政刚稳固,还有几个王爷,要是被挑拨起不好。
可抓不到人太后怎么不甘心的有些难为情,她是恨不得对王雪枫抽筋拔骨。
借此好机会,李渊明撒娇的笑了笑,“这说起来不是没有办法,孙儿这里倒是有一个好主意哦!”
“恩,什么好主意呀?”太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李渊明。
李渊明心里憋着笑,正色回答道:“其实很简单,既然祖母你也猜到她可能藏在那个人家了,与其等禁卫军去搜查,倒不如让她自投罗网。”
就这么简单一提醒,太后立马明悟了。
“你是说撤去禁卫军搜查,等她自己出来吗?”太后问着把她的猜测猜了出来。
李渊明巴不得太后说那,可他要的不止是这些。
依然道貌岸然的摇了摇头,“祖母说的对是对,可是只说对了一半,还有父皇这里要把她下大狱,
那这样就算是撤了禁卫军的搜查,没有把下大狱撤了,那还是没什么效果呀?”
太后:“……”
他这是在助纣为孽,还是在帮助自己?
太后也不是傻子,从一开始李渊明的态度,太后就知道李渊明想要让自己放了那个贱人,可是她得为女儿考虑。
这下连考虑就不考虑,太后直接拒绝了,道:“你回去吧,当初你救祖母,祖母很感激你,祖母已经告诉皇帝了,他会给你赏赐,至于王雪枫这里你想都不要想,哀家是不会放过她的。”
李渊明失落,是他低估了太后对王雪枫的恨意。
心情有点忧郁,正好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嬷嬷急冲冲的进了殿内,神色特别紧张。
一到太后面前,忧愁的跪了下来颤抖着嗓门,诉说道:“太后娘娘不好了呀,恒王殿下这几天不吃不喝的,只怕再这样下去,人会折腾没的,这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赶紧来禀报给太后您。”
再说了恒王殿下也是太后的二子,深受太后喜爱。
可命运不公,李路恒殿下在他成年礼当天,从马上坠落了下来落了个瘫痪,整日里不吃不喝,闹了好多次。
也不知道这一次是又怎么闹的不吃不喝。
李渊明也知道事情紧张,赶紧起身冲太后拱了拱手,“既然祖母有要事在身,那孙儿就先行告退了。”
“行,你先回去吧。”这会太后焦愁着,哪里有功夫理李渊明。
李渊明高兴而来,失望而归的回去府里。
结果刚回来,府里奖赏李渊明的圣旨就下了过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殿下救太后有功,特赐封李渊明为明亲王,钦此。”
公公念完后,把圣旨递给了李渊明。
“儿臣谢吾皇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渊明接过圣旨欣喜不已。
这样一来李渊明是所有皇子说第一个封王的,还是亲王,真是可喜可贺呀。
接过圣旨李渊明很是欣喜,连塞了一袋银子给公公,公公偷偷用手掂了掂,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既然如此,那杂家就回去复命了。”
“应该的,公公慢走。”至于亲自送出府,一个公公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这下子刚才的颓废和失望全部都一消而散,拿着明晃晃的圣旨交给了他的侍卫王昭霖。
王昭霖拿过圣旨,貌似并不怎么开心,阴翳着双眼大胆的开口问道:“王爷,您又要去探望那位受伤的姑娘吗?”
要知道以往王爷,从来没有过心仪的女子,可是这次王昭霖实在是怕了。
李渊明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是呀,这次可惜太后还是不肯放过她,真的有点可惜,好歹你主子因为救她,被封了亲王,这下总能压这些皇子门一头了。”
高兴着,李渊明全然没有注意到王昭霖的脸色越来越暗。
甚至王昭霖产生了杀意,他绝对不允许主子被那个女人连累。
打定主意,王昭霖恭敬的拿着圣旨退了下去。
李渊明则去找王雪枫,同时也在考虑王雪枫的想法。
院子里,王雪枫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接收着太阳的照耀,在她的前方是一个石桌,上面摆放着各种水果。
一边欣赏着美景,嘴里嚼着橘子,可把过来的李渊明给逗乐了。
顺势李渊明也坐了下来,好心情的眯着眼,丢了一个橘子到嘴里,“哼,我说王姑娘真是好心情呀,再这样下去太后要是搜到这里,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开心。
要我说你这是得罪太后她老人家得有多狠,太后见放过你都不愿意,真是让本王甚是忧愁呀。”
索性王雪枫也没有介意,她看了他,霸气的回话,“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我杀了那个老太婆不就好了,你非得阻拦。”
李渊明一时尴尬的回过神,真没想到王雪枫这么大胆。
“好了,你千万别这么想,这段时间你就暂且老实一点,恒皇叔的病情又发作了,太后她没空顾你,你那就带在府里不要出去,等那边忙好了,我在给你求情吧。”苦笑着他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十分的同情李路恒。
恒皇叔实在是太可怜了,一辈子不能走路,只能坐着的日子真是难受。
“哦,病情?”拧了拧眉,王雪枫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就是不知道病如何,能不能治疗了。
某人撇了撇嘴,鄙夷的看着王雪枫道:“你就不要打恒皇叔的主意了,恒皇叔病了三年了,一直坐着轮椅,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向我打探也没有用。”
王雪枫:“……”
她一个特工,会武功会医术,要不是穿越古代,她会这么窝囊吗?
“我怎么就不能问了,好歹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会医术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救他了。”因为没有见到本人,此刻王雪枫倒是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李渊明一征,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大的主意。
便直接脱口而出问道:“要不我带你去恒皇叔那里去一回,让你当着面问诊,这样万一治好了就告诉太后,治不好就当本王没有提过。”
王雪枫微微颔首,她也指望着救李路恒和太后谈条件那,要是可以她还不想离开京城。
大仇未报,如何能够安心离去。
两个人决定好后,为免碰见太后,到了下午再去,由王雪枫蒙着面纱,这样可以避免被人认出来。
出门时候,王雪枫特地打扮了一番,跟着李渊明同乘一辆马车,随后马车停在了恒亲王府。
走在府内,人人见了李渊明巴结之意非常明显,这让王雪枫再次见识到了身份的重要性。
一般李路恒府里都有管事接待,刚好李渊明见到了刚过来迎接的管事。
李渊明也不和管事兜圈子,直言问侯道:“恒亲王他今天还是不吃不喝吗,里头有人照顾吗?”
他巴不得没有人照顾,这样方便他和王雪枫去里面诊治。
谈起这个管事惆怅的叹了口气,“是呀,王爷他这个样子我们也不好跟皇上太后交代,如今更是一个人在屋子里锁着,也不让人进,真是愁怀了老奴了。”
李渊明接着道:“你去找几个人过来,跟着本王把门撞开,本王有事情要和恒皇叔说,出了事情本王一人承担。”
管事犹豫了一番,又担心李路恒身子,他们只是下人又不敢招惹,只有这个法子合适。
听李渊明的找来几个下人,顺便给李渊明和王雪枫带路过去,连招呼都不打,下人直接把门撞开。
当门撞开的那一刻,李路路赶忙用手遮住了眼睛,有点生气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没有本王的命令,谁让你们私自撞门的,越大的放肆了。”
哪怕挡着,王雪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个王爷真的是好帅,真是残疾可惜了。
李渊明叹息了一声,叫下人全部退下,拉着王雪枫的手进去,顺便把门给关上。
一关上门,李渊明就吩咐王雪枫道:“你去看看我的恒皇叔吧,看他的病能不能治吧。”
李路恒还要再说什么,王雪枫手搭上了他的手,仔细的诊断了一番,又当面掀开了李路恒的腿,观看一番后,已经确认了李路恒的病。
没有多言语,她拿起银针在李路恒的腿上扎针,顺带头上,奇妙的是李路恒没有反抗,李渊明没有出声。
不反抗是李路恒已经失去了信心,已经彻底的绝望,只是冷漠着观看。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王雪枫拔出了银针,为了证明效果,直接捡起地上的桌子腿,一凳子砸了过去。
“啊,好痛呀。”咧着嘴李路恒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很快李路恒疯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我的腿有知觉了,终于有知觉了。”几乎他是笑着眼里含泪,喜极而泣。
失望过,希望过,低落过,又谁能体会他现在的心情。
李渊明同样眼中惊讶的看了一眼王雪枫,两人火花四射。
“不要这么看着姐,他的确能够被我治好,但是我不想治他。”趁机王雪枫冲着李渊明眨了眨眼。
李渊明瞬间明白,一副为了李路恒的样子,心痛的苦苦请求。
“在下还请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救一救恒皇叔吧,恒皇叔他也希望你医治他的。”双手抱拳,李渊明还在使劲的挤眼泪。
这让王雪枫很是佩服李渊明的演技。
记得这次来的目的,王雪枫假装坚持不为所动,“不,我虽然是一明大夫,救人是我的本能,可救谁也得看我乐不乐意,我对这个人真的没有兴趣,我们走吧。”
左右都是装的,肯定到最后李路恒还是会找的,所以象征性求一求好了。
接着李渊明又真诚的道:“只要小姐你愿意救恒皇叔,我许你黄金万两。”
“恩,好是好,可你看就本小姐这身医术愁银子吗,是那种穷的人吗,你这是看不起谁那?”
噗嗤,李渊明差点就要破功,他敢打赌,别说一个黄金,就是一锭银子她都没有。
见王雪枫不为所动,又张口道:“郡主之位如何?”
王雪枫依旧摇头,“哎呀,我说不要就不要了,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可惜你是办不到的。”
王雪枫说完,李路恒反倒先慌了,努力的想要站起来,还是没有成功。
急得他满头大汗,急切的道:“那姑娘需要什么,只要本王能够办到的,尽量给姑娘办。”
“好,本小姐就等的你这句话,要求很简单,撤除对王雪枫的搜捕和下大狱,并且保证太后不追究本小姐的麻烦,这些你可以做到吗?对了顺便一个郡主之位。”
高昂着头,拍了拍手掌,王雪枫脑子转的飞快。
本来王雪枫没有这个要求的,刚才李渊明一提,王雪枫也喜欢上了这个郡主之位。
原先一直冷漠的神色,如今就连看李路恒的眼神都不正常了。
他连思考都没有,认真的点头:“只要你治好本王,让本王能够站起来,别说郡主,搜捕,这些通通可以撤掉的。”
自然这话他不是吹的,更不愿意错过一个好大夫,就冲刚才治疗的功效,效果很不错。
王雪枫眸光微微一动,竖了竖手指,女王范的唇启,明显的不相信道:“不,你许的全部不算,我要看到明显的成果,我才可以给你医治,比如你先去求太后解除搜捕令在说吧。”
李路恒心口忽然一涨,非常开心的声音都提高了半分,“好,你等着我这就去请太后放了你,你叫王雪枫是吧,我记住你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笃定满满的自信,这还是有人敢和他条件的。
“行,那臣女就静静等着你的信息,还请恒亲王尽早去和太后说,那么臣女就先和明王走了。”
说罢王雪枫拉住了李渊明的手,李渊明他慌了,乱了,心荡漾的,这双手很温暖。
再瞥着王雪枫坚韧诱人的美丽容易,和走起路来的自信,一下子都被王雪枫给吸引了。
等着李渊明和王雪枫离开,他一刻也等不及,人也有了精神,也知道饿了,整个人焕然一新。
对着再外面的管家大声的喊了喊,吩咐道:“管家,本王要吃饭,给本王上饭吧。”
天知道管家听到这句话有多惊愕高兴。
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诶,还请王爷稍微等等,饭菜马上就来。”
管家还有些紧张的去厨房安排午饭。
不一会儿,饭菜放了过来,他几乎都是狼吞虎咽的吃,还吃的干干净净的,把碗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
又对着外面的人再次吆喝道:“传本王的命令,准备好轿子,本王要速速进宫去见太后。”
管家赶紧让人准备轿子,这一次还是两个人抬着李路恒进去轿子。
若是换成以前这个样子,李路恒只会觉得是耻辱,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他有了希望在支撑,以后他也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了。
用舌头舔了舔嘴边,坐在轿子里,李路恒抓着两旁的扇窗特别用力,就像是惊喜一下子冲上了天。
可以说宫外来的人,基本上轿子马车都不允许停在宫里,可李路恒是谁,最得皇帝和太后的宠爱,根本不用费力,轿子直通到太后宫里。
太后宫门口的嬷嬷一看到李路恒的轿子,赶紧上前帮忙,生怕恒亲王出了什么事情。
被人扶着,又拿起准备好的轮椅,他坐着直接进去了内殿。
一进内殿,太后巴巴的走了过来,心疼的满脸慈爱,“恒儿,你不在府里好好呆着,怎么就过来了,你这样让母后怎么能放心,
还有呀,你要是想见母后,只需要派人朝宫里通传一声,母后去你府里就行,我的乖乖可把母后给心疼坏了。”
被太后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抚摸着,李路恒还很享受,又很忐忑。
“这个,母后,我,我,要是要人能够治好儿臣话,母后可以给一个郡主之位吗?”眼神飘散的不敢抬头直视太后。
反倒是太后笑了,拍了拍李路恒的头,慎怒道:“瞧你这孩子怎么说的,要是真的有人能够治好你的病,一个郡主给了就给了,郡主哪里有你重要呀。”
的确儿子都是母亲的心头宝,尤其是皇家儿女,这些都是封号无所谓的。
“那,那这样就好了,儿臣这次来就是为了治病这件事来的,另外告诉母后一个好消息,有人可以治好儿臣的病,不仅如此,刚才儿臣腿都有知觉了。”分神着,总之他很高兴。
太后也一脸开怀,冲着李路恒直点头,甚至踊跃的都有了泪光。
“好呀,只要他能治好我恒儿的病,母后一定会让你皇兄好好赏赐的。”到现在太后都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一心一意的都在关心李路恒的病情。
李路恒也不拐弯,一口气把王雪枫的要求全部说了出来。
太后刚刚的迷离,瞬间清醒了很多。
转眼满脸的气愤,“你,你说什么,是那个贱人,她还想要郡主,做她的春秋大梦吧。”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的亲儿子会这么急匆匆的进宫。
的确会医术能治好她儿子这个本事,是真真的抓住了做为一个母亲的命脉。
李路恒脸色微变,不顾男子的气度,竟也满脸的委屈,有些哭泣,“母后,儿子虽然不知道你和这位姑娘有什么冤屈,但是您不是一直希望儿子的腿好吗,这次终于有人能够治好儿子的腿,莫非母后您不高兴吗?
还有儿子每次接收着别人异样的眼光,外表不说什么,可是内心也很自卑。
如今是,是有母后和大哥在,儿子的生活才能安然无恙,可母后想一想,要是你们都不在了,儿臣的以后怕,要沦为人人可欺了。”
他掩面哭泣,句句的苦口婆心,只求着太后能够放下之前的恩怨。
俗话说的好良药苦口,太后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
不免深色动容,只是在想到女儿,咬了咬牙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母后,母后何尝不心疼你,只是,这,”最终太后还是有些无奈,“算了吧,只要能够把你的腿医治好,母后愿意答应她的条件。”
对比于雅公主,她到底还是有一些私心在这个儿子上。
李路恒一喜,一脸感激的望着太后,“儿子多谢母后体谅,不知道母后可否再赐一道郡主的圣旨,她说了没有圣旨,她不会治儿臣的病的。”
太后扬了扬眉头,让人拿过来圣旨,最终还是不甘心的一笔一笔添写着。
写完以后太后也累了,疲倦的把圣旨卷了起来丢在了桌子上,嘟囔道:“行了,你先回去吧,这个圣旨哀家会让公公传旨意的,但愿她能治好你。”
“若是治不好你的好?”太后猝毒的眼光一震,接着道:“那哀家赐予她的一切不仅要收回,还要让她生不如死。”
李路恒没有接话,只安静的坐在轮椅上。
出了皇宫,李路恒再也压制不住,当即把这个好消息传给了李渊明。
能够解除搜捕,李渊明心情也不错,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和王雪枫一起分享。
如今亲口从李渊明的嘴里听到,王雪枫并没有意外,十分满意的一笑。
“这一次多谢明王殿下了,现如今臣女的伤也已经养好,是时候该回府,顺便接一下圣旨,我们日后有机会再相见,拜拜。”起身道,王雪枫并没有半分的不舍。
这惹得李渊明有些幽怨,“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回去府里了吗,好歹也在本王府里呆了这么长时间,难道没有半分的留恋吗?”
其实李渊明很想说的是,难道对他不留恋吗,碍于男人的尊严,李渊明没舍得说出口。
王雪枫听了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的道:“留恋不留恋没什么,终归无论你这里还是王府,都不是我的家,这样不属于臣女的家,那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家吗?”李渊明小声的自己出言,有些琢磨,沉思。
想了半天还是不怎么想明白,更摸不透王雪枫的心理。
李渊明有些为难的看着王雪枫欲言又止,脸上到处充满了问号:“你说的家是什么样子的,你心里的家又是什么家那?”
家吧,王雪枫掩唇笑道:“其实家很简单,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相夫教子,无忧无虑,这个家充满着关怀,充满着温暖
每时每刻给人的感觉就是温馨,让这个家不在冰冷。”
痴迷着,她开怀一笑,隐约的有些期待和向往。
这让她想起了以前的日子,她有一个爱她的父母,爷爷奶奶,弟弟,在她的童年给了她不少的美好。
“这个家的确很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能吗?”思语着李渊明动摇了,“其实一生一世一双人未必不可。”
至于李渊明心里想的什么,王雪枫也不清楚,既然能够光明正大回府,那就没有什么可在乎的。
更何况府里还有一个丫鬟小婷,对她挺衷心的,只是不了解她怎么样了。
借着李渊明的马车,把王雪枫给送到了家门口,当马车上的人下来之后,负责看守的门卫并没有去迎接。
依然站在自己的岗位,就像不认识王雪枫一样,狐疑着王雪枫走上前来,发现这两个守门的人确实有些陌生。
尝试着,王雪枫不管不顾就要推门,立马被两个门卫给拦住了。
“这位姑娘,你是什么人竟敢随意进府,要是想进去,先把身份报出来吧,毕竟这里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提醒着守卫鄙夷的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显。
被人鄙视,王雪枫也不忧伤,她今天确实穿的有些肃静。
清了清嗓子,道:“我是这个府里的小姐,王雪枫,你们还不快让开。”
特别悲催,她以为的巴结场面并没有看到,反而是两个下人的辱骂和不承认。
“住口,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冒充我们府上的大小姐,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小心我们躯赶。”
两个下人像赶苍蝇的一样推搡,她怒了。
“我去你妈的,连老娘都不认识,你们这是当的什么差,赶紧滚回炉里重造吧。”口爆着粗口,王雪枫直接给了两人几脚,外加响亮的耳光。
奈何两个下人根本不是王雪枫的对手,只得把大门推开,自然不是放行的。
“你,你给我等着。”放下狠话,下人立马跑了进去。
“好,我等着看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这下王雪枫倒不着急走了,她不信一个两个眼瞎,府里的老人还眼瞎。
没一会儿,李静雅风风火火的带着一帮的下人,急促的赶着脚步过来,要是真的王雪枫,她也要教训一番。
待人出来后,王雪枫气乐了,手指着李静雅,张狂的反问:“哟,我还当是谁,这不是新娘子静雅公主吗,怎么舍得回来了,
你不是说我不给你道歉,你就不回来吗,这怎么能够成空话那,堂堂一国之公主,也学会撒谎了?”
李静雅仇视着王雪枫,气的瞬间脸色大变,“是你,你这个贱人,害得本公主大婚当天,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没想到还敢回来,正好把你抓了进宫禀报皇上。”
本来王雪枫就讨厌李静雅,如今更是恨不得李静雅消失在她的面前。
听了李静雅的话,她洋洋一笑有些鄙夷,“好呀,你现在就抓着本小姐去见皇上,让这个府里因为你而丢人,我看最后谁能占到便宜。”
眼神又瞟向那两个下人,发号示威道:“传本郡主的话,这两个下人以下犯上,重大五十大板,再给本郡主扔出府对。”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两个下人根本就是李静雅带过来的,不然怎会连她都不认识。
可是根本无人可动,几乎全当王雪枫的话是放屁,李静雅只觉得出气。
反应回神,惊悚的瞪着大眼珠子,看向了王雪枫,“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自称郡主,你是不想活命了吧,真是胆大妄为至极。”
王雪枫一愣,连忙装作害怕的样子,眼神飘闪,嘴里结结巴巴的,道:“公主,你听错了吧,我什么时候称呼自己为郡主了,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你耳聋了,想要污蔑我。”
一边结结巴巴,王雪枫还假装胆怯的后退,跟做贼一样扭头就跑。
好不容易抓住了把柄,怎么可能放过。
李静雅一喜,赶紧命令身后的下人:“快,你们快把她抓住,这个贱人还想跑,这么多人听见了,还说本公主耳聋,待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殊不知,王雪枫等的就是这一步,估算着下旨的时候,王雪枫跑的更快。
但没有人注意到跑的是快,可脚步怎么迈的那么小那?
下人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王雪枫很是欣喜,反观王雪枫还在挣扎。
边挣扎边求饶,“公主殿下,臣女知道错了,求公主殿下饶了臣女吧,臣女只是一时口快,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说了只要你放过臣女,以后臣女就听你差遣,再也不跟你作对好不好?”
她既紧张又兴奋,呼吸都重了几分。
“哈哈哈哈,你个贱人想要本公主不计较也可以,现在立马跪在本公主的脚下舔舔鞋子,恩鞋子是有点脏了那?”张扬着她故意把脚往上抬了抬,兴奋的浑身颤抖上头。
下人们立马有眼色的放开了王雪枫。
“好呀,只要公主殿下
第十七章 公主对郡主
至于李渊明心里想的什么,王雪枫也不清楚,既然能够光明正大回府,那就没有什么可在乎的。
更何况府里还有一个丫鬟小婷,对她挺衷心的,只是不了解她怎么样了。
借着李渊明的马车,把王雪枫给送到了家...
肉肉看着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掉。
“我是想跟你们说来着!只不过我接取的任务都是一些渡劫期的任务,你们渡劫中期还没稳固天地人三魂还没有抹杀记忆,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们跟我去冒险呢!”李成风连忙解释道。
要是三九哥在就好了,他肯定能看到……哎……三九哥,你到底在哪里?
苏月言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几乎是全场最丢人的,她好想转身离开,但是想到爷爷走之前叮嘱她的,苏月言咬咬牙挺住了。
清脆的响声仿佛是从远古天际传来,明明是在眼前响起,却让人感觉到那么不真切。
“得了得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就去找她!你放手啦——”夏雨琳真不知道这死老头居然还有这等力气,居然抓得她甩不开。
“原来我在这一方世界已经成为了神祗!我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所以才会我发察觉属于我自己的光电!有了这一方世界就算是在外面对上绿眼永恒一族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李成风开心的说道。
东方凌云抚了抚额头,真是搞不清楚,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为何一见面就吵闹不休?
她立刻用灵力割破了手指,嫣红的鲜血滴落在石碑上,慢慢的流过那三个刻字,原本黯淡无光的石碑闪起了诡异的红光。
“这个秘术却是精妙!只不过哼!”李成风夸赞了一番这耀麒麟秘术的威力,但是好像李成风根本没放在眼里一般不屑。
又是一声“咔嚓”,好像骨头断裂的声音一样,伴随着郑延钟给她正骨时的使劲转脚踝。
在这条死亡之路上,至少有二十多座城市,被夷为平地,数不清的尊级强者,不明不白的惨死在可怕的风暴余波之中。
张云泽摇了摇头,取出一些药,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徐仁广,他服下后,又躺回了床上。张云泽则是坐到了沙发上玩起了手机,等着王月涵洗完澡他进去洗。
“你想上也可以。”莫轩看着第五瑾宸脸上的那股无语,笑了笑再次说道。
只是平时身边的人觉得她长得漂亮,因此也就是刻意的忽略了她的一处弱点而已,但是她自己的心里面却一直都记着呢。
随后的几天,罗超凡每天都忙得要死。早晨去羽白静那里报到,顺便带羽萱去学校。
张云泽也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感受到那手上传来的惊人的嫩滑感,一股柔弱无骨般的感觉,张云泽有些抽不回手了。
就这样,一路上在交警的伴奏中,武大浪开车来到欧阳若水的公司门口,车子刚停下来,还没有停稳,就看见白凡已经开门出去了。
“什么时候我做事需要向你禀报了?”夜清绝的语气中尽是冰冷。
苏梨落得到了自由之后,看慕容毅惊讶的表情,心中不由窃喜。这个男人有着绝世的容颜,可是却总是冰冷着一张脸,就算是笑也是别有深意那种微笑,让人不寒而栗。她不喜欢。
第十五章 排除异己
这是后面章节需要的,提前把知识给你们补下,差不多四章,看不懂跳过这四章就可以
想要学习八字,就得掌握八字基本。
天干:甲乙(甲阳木,乙阴木)丙丁(丙阳火,丁阴火)。戊己(戊阳土,己阴土)庚辛(庚阳金辛阴金)壬癸(壬阳水,癸阴水)前阳后阴!
阳分别是:甲丙戊庚壬
阴分别是:乙丁己辛癸
五行属分:甲乙东方木,丙丁南方火,戊己中央土,庚辛西方金,壬癸北方水。
例如甲乙五行木,丙丁火!
季节:甲乙春,丙丁夏,戊己长夏,庚辛秋,壬癸冬!
甲己合土,乙庚合金,丙幸合水,丁壬合木,戊癸化火。
口诀以年上起月为主,后面讲述。
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寅卯为东方木,巳午为南方火这里午为阳,申酉西方属金,子亥北方属水,
友情提示:除了巳为阴火,午为阳火外,其余都是以寅为阳木,卯为阴木外,申阳酉阴的顺序,前面阳后面阴!
辰戌丑未为四季土:(每个季度最后一个月!)
五行相生相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相克: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月份以顺序排列,以寅为正月,卯为二月顺序排下去,把开头子丑放最后,子十一月,丑十二月!
时辰以子时开头顺着走。
子时:23到1点,丑:1点到3点,寅:3点到5点,卯:5到7点辰:7到9点,巳:9点到11点,午:11点到13点,未:13点到15点申:15点到17点,酉:“17点到19点,戌:19点到21点,亥:21点到23点”直接排下去,到最后一个为亥!
需要注意3点一到就是下个时辰。
比如子时23点到1点,1点正为丑时。
分别为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顺序不可弄错!
子丑合土,寅亥合木,卯戌合火,辰酉合金,巳申合水,午未土!
这边解释一下,合中不代表合就是好的。
比如其中合中有克,实为明好暗坏,或者刚开始好,后面就坏了。
子丑合土,子为水,丑为土,以丑土克子水,就是合中有克,这样的就都是关系先好后坏,先合后分,等等比如结婚了,朋友关系了!
自然也有合中相生者,她们这种只会越来越好。
比如辰酉合金,辰为土,酉为金,土生金一样的道理,故而合中有生,以后越来越好。
三合有申子辰合水,亥卯未合木,寅午戌合火,巳酉丑合金。若辰戌丑未八字齐全则合土!
三合必须三字全者才可以,少一个字就是半合局。
生地半合:亥卯半合,寅午半合,巳酉半合,申子半合,这些用处仅次于三合。
还有墓地半合:卯未半合。午戌半合,酉丑半合,子辰半合,用处次于生地半合。
口诀前两个生地半合,后两个墓地半合。
三合者男人主秀,女人主***人忌合!
三合化财为财旺,化官为官旺,化印为印旺,化偏官为杀旺,总之化吉为吉,化凶为凶。
还有十二支三会
寅卯辰会东方木,巳午未会南方火,申酉戌西方金,亥子丑北方水,这种力量大于三合!
然后就是刑冲克害
子午冲,丑未冲,寅申冲,卯酉冲,辰戌冲,巳亥冲
八字之中顺冲灾大,隔冲威力不大。
比如年月日时,年月冲灾大,年时冲可能没什么大不了。
相害
子未相害,丑午相害,寅巳相害,卯辰相害,申亥相害,酉戌相害。
子未相害:不利骨肉六亲
丑午:以午为旺火欺凌丑中死金,官鬼相害。
卯辰:“以少欺长”
申亥:嫉妒才能,争进相害
酉戌为嫉妒亥,酉见戌为凶,戌人见酉没事!
相邢
子卯:无礼
寅巳申:不懂感恩
丑未戌:仗势欺人
辰午酉亥:“自邢,为达到某种目的不择手段”
年月邢皮肤定见伤,辰午酉亥中年失明可能
三邢有吉凶,其中三邢带三奇,天乙兼得在日时,邢若等分干遇德,官居极品定无亏,带三奇贵人天德为吉利,妇人得之,多有损胎,一生不利骨肉,但性颇廉正。
首先起八字注意一下,就是一般起八字除了时辰外,都是用万年历起,万年历都有。
十二节令
正月打春,二月惊蛰,三月清明,四月立夏,五月芒种,六月小暑,七月立秋,八月白露,九月寒露,十月立冬,十一月大雪,十二月小寒。
五行生克:生我者父母,我生者子孙,克我者官鬼,我克者妻财,比肩者为兄弟。
举个例子:以五行“金”为主,土生金,土是金的父母。金生水,水是金的子孙,火克金,火就是金的官鬼,金克木,木为金的妻财,金见金就是比肩,兄弟!
同样金旺得火,方成相济,火旺得水,水旺得土方成池沼,土旺得木方能疏通。
这个是需要以八字中的日为主,日五行属金,必须有克金之火锻炼方能成器之金。
日旺能生克,也必须回柱组合得当,流年大运相适宜才能为吉相,如果日主弱杀重,四柱偏枯,流年大运又反错,那自然是凶多吉少。
反生为克:“金赖土生,土多金埋,土赖火生,火多焦虑,等等,
比如土是生金的,但是土太多反而把金埋了,使金失去应有的作用。
比如一个人身体本来很强壮,又吃人参补品,结果不但没有起补身作用,反而由于补得太过致病,这就是反生为克。”
同样泄多为克,比如金生水,水多金沉,水能生木,木盛水缩。
自然克并不能按照顺序来定,有克自然有反克。
好比:八字里面土本来克水,但是水多土荡!反克好比身弱财多而不能胜财,结果是因财或女人而致祸生灾,四柱有这种情况,取比劫为帮身,比劫就是比肩劫财,后期讲!
五行乘
比如为日干旺又逢比劫重叠,强而欺弱,如玉硬易碎一样,所以有“金旺得火,方成器皿!”
甲己合:主尊崇重大,宽厚平直,若五行无气带杀,多主好怒任性。
乙庚合:仁义之合,五行生旺骨秀形清,主要果取有守,若死绝带杀,则易气好勇,体貌不扬。为是非之人。
丙幸合:主人仪表威肃,人多畏惧,酷毒好赌,喜淫,若带杀或五行死绝,则寡恩少义,无情之人。
丁壬合:主人多情易动,不事高洁,事无大志,亲厚小人慢待君子,贪婪妄作。
妇人遇之,年幼配老夫,或者高嫁少婚,先贱而良,或先良而后贱。
戊癸合:主人或好或规,男子娶少妇,妇人嫁美夫,若癸得戊,则男子娶老妻,妇人嫁老夫。
子丑合土,寅亥合木,卯戌合火,辰酉合金,巳申合水,午未合土
首先确认一下自己五行命分为六十甲子!
只能说甲子一般不用背,你要是想背也可以!
甲子,乙寅为:海中金命
丙子丁丑为:涧下水命
戊子,己丑为:霹雷火命
庚子辛丑:壁上土
壬子,癸丑:桑松木丙寅丁卯:炉中火己卯戊寅:城墙土
庚寅辛卯:松柏木壬寅癸卯:金泊金甲寅己卯:大溪水
戊辰己巳:大林木庚辰辛巳:白腊金壬辰癸己:长流水
甲辰己巳:佛灯火丙辰丁巳:沙中土庚午辛未:路旁土
壬午癸未:杨柳木甲午乙未:沙中金丙午丁未:天河水
戊午巳未:天上火辛未壬申:剑锋金,甲申乙酉:泉中水
丙申丁酉:“山下火”戊申己酉:大驿土庚戌辛酉:石榴木
甲戊乙亥:山头火丙戌丁亥:屋上土,戊戌己亥:平地木
庚戌辛亥:钗钏金壬戌癸亥:大海水
为什么叫六十甲子,因为打个比方1924年,1984年都为海中金,这就是每隔六十年一轮
1925,1985也是如此!
哪一年生就是哪一年的五行就为什么命。
另外“海中金”在海底,“沙中金”在沙里,火就不易克金。
有的金不但不怕火克,反而喜火。
例如:剑锋金,就喜火炼之,因为它只有通过火的熔炼才能成为利剑。
白蜡金是蜡烛上的金,最容易被火克之,海中金,沙中金虽然不容易被火克,它怕霹雷火,因为霹雷火可打入海底,打入很深的地下。
金克木,但柱中木多反喜金制之,又衰金不能克旺木,木弱逢旺金则不利,大林木,平地木不容易受金克,木最怕剑锋金,因它是成器之金。
木可克土,柱土多土旺,喜木疏之,否则不育稼穑。又木衰土旺,必受其克。壁上土,大驿土,不容易受木克,土最受大林木,平地木克之。
土可克水,水多水旺喜土围之,可浇灌良田,衰土难克旺水,如水衰土旺,必受克。水怕土克,天河水,大海水,不但不怕,土还难以克住,只好等二水星下班退位,土星值班时止之。
水可克火,火多火旺喜水制之,火旺水衰,不怕水克,水旺火衰,必克。天上火,霹雷火不容易受克,霹雷火不但不怕水克,反而在雨天更旺更厉害,可能潜人海底行克。
年命相生为佳,二人遇见年命相克,就看克性大小,能不能克住,还要双方四柱排列组合,相生相制和相合等,不能一年见相克,就认为不吉,这是不全面的。
例如,1988年是大林木年,年命是木,其年干支戊辰土,是木克土,这为自行相克,所以这一年天灾人祸多。
(一)东方为木,年命木,正二月又木旺,上海在水边,木得水生,是旺上加旺,太过旺必有灾,木是肝,所以肝病。
(二)水灾多,木克土,土受伤无力克水,所以造成水灾。
五行各有所主,特点各异,在性格方面,金命讲义气,柱中金旺性质而刚,但易受其折。
火命人主礼,火旺多,性格着急暴躁,容易把事情弄坏。
土命人主信用,说一不二,但土多旺喜静,不爱动,容易错失机会。
木命主慈,心底善良好施舍,木多木旺性格倔强,特别桑松木人,宁愿站着死,不愿意跪着生。
水命人主智慧,聪明好学,但曲折多,要经历千辛万苦,如水旺水多,性格急躁而凶暴,容易造出祸端。
首先起八字步骤这边说下。
首先八字为什么叫八字,因为年两个字,月,日,时辰(出生在几点就是!)分别每一个都是由天干地支组合。
起年法,这个怎么说那,因为有这么多年,到现在就已经2020年,所以只要算八字的都会有万年历,万年历全部齐全,哪一年就从万年历找就行。或者排盘软件都可以不用学起八字了就!
如果手起也可以,方法如下:年份数减3,除以10,所得余数与天干1甲,2乙,3丙,4丁,5戊,6己,7庚,8辛,9壬,0癸,
年份除以12的余数地支对应是(1)子,(2)丑,(3)寅,(4)卯,(5)辰/6巳/7午/8未/9申/10酉/11戌/12亥
假如2009年,2009减3)÷10,余数6,即己。
年支2009减3除12,余数2,即丑,所以2009就是己丑年。
反正100个正常人都是直接用万年历,不会如那么麻烦手起。
年上起月法
甲己之年丙开头,乙庚之年戊为头,丙辛之岁庚开头,丁壬是壬开头,戊癸是甲开头。
意思很简单,以年天干起八字的月。,按照顺序走就行。
例如年为甲辰,甲己是戊开头,那就是丙寅,地支不变,哪个月什么地支,就什么地支。
那么比如甲己年的正月是丙开头。
那么甲己的正月为丙寅,二月丁卯,三月戊辰,四月己巳,五月庚午,六月辛未,七月:壬申,八月:癸酉,九月:甲戌,十月:乙亥,十一月:丙子,十二月:丁丑。
发现规律没,就按照天干甲乙丙到最后癸,接着甲。
地支子丑寅到最后亥,接着子走。
乙庚年月份如下
乙庚年是戊开头,正月就是戊寅,二月己卯,三月庚辰,四月:辛巳,五月:壬午!六月:癸未!七月:甲申,八月:乙酉,九月:丙戌,十月:丁亥!十一月:戊子!十二月:己丑!
丙辛年,正月庚寅,二月辛卯,三月壬辰,四月:癸巳,五月甲午,六月乙未,七月丙申,八月丁酉,九月戊戌,十月己亥,十一月庚子,十二月辛丑。
丁壬年,正月壬寅,二月癸卯,三月甲辰,四月乙巳,五月丙午,六月丁未,七月戊申,八月己酉,九月庚戌,十月辛亥,十一月壬子,十二月癸丑。
戊癸年,正月甲寅,二月乙卯,三月丙辰,四月丁巳,五月戊午,六月己未,七月庚申,八月:辛酉,九月壬戌,十月癸亥,十一月甲子,十二月乙丑。
凡遇见甲,己年,正月起丙寅,二月下卯,其他如上面,你们可以做一个表格。
注意一下,这个万年历都有,或者排盘不用起直接看就行,万年历需要注意一点,就是第一章讲的节令,正月打春,二月惊蛰那个。
第十六章 光明正大回去
有了王雪枫的吩咐,下人们挺利索的抓住那两个人,李静雅急了。
张开双手就挡了过去,“我看你们谁敢,没有本公主的命令谁都别想带走这两个下人。”
说着她狰狞的面孔瞪向王雪枫,“还有你,莫要冒犯本...
她最近是有些冒进了,现在的太子妃的确是像失去爪牙的老虎,但是她没有攻击性了,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也没有。
只不过,林奇说到他被人诬陷,大怒离去的时候,后面的其他事情还没交代,田父就直接打断了。
可是他毕竟是此道中的老手,虽说有了异样的想法,却也能压下心头的兴奋,沉住了气。
可他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福祸与共的。她真不觉得自己今天的遭遇有什么委屈。
“怎么会,我双手双脚欢迎还来不及呢,林公子能够住在这里,绝对是蓬荜生辉,同时,也能够让我表达几分歉意!”姚天顺恭维不已。
他偏执的觉得,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林奇的原因,而是天道珠挑战本身出了问题。
怕少奶奶跟少爷吵起来,兰管家赶紧去打圆场,说其实还早,今年九月份去上学,还有大半年呢,慢慢想,这名字可是伴随一生,不能随便。
东方辰去结帐,才三百多块,表示这是总裁请得最便宜的一顿饭了。
萧阳有些不解了,他们俩怎么会和林墨晗购买这个滑雪场有关系了。
妈妈妈妈为什么这样?嫣嫣皱着的,如果有外人在场,千万不要叫妈妈,知道了吗?兰芷芯充满母爱的目光和语言,有着奇妙的安抚作用,嫣嫣已经在点头了。
“你在想什么?”忽而,百里无尘的声音近了太多,喻微言抬眸一瞧,发现百里无尘竟是已经到得了她的身旁。
“不错,碍眼!”四风北凌掐着声音,同样脚下不留力道,朝着能踩的地方踩下去。
白绝有一句mmp憋在心里,但最后没说出就因为生命的衰弱而停止了动弹。
紫玉冰兰气味清新,甜而微苦的味道穿过味蕾,流向四肢百骇,暂缓了花烟雨紧张的情绪,她点点头,跟着花未央做起来。
不过在开始召唤之前,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商量,那就是一旦真的召唤了灯神,应该许个什么样的愿望呢?
他心中正心满意足的想着呢,然而事情却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一个声音,忽然又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绸缎就不必说了,不过这一批的绸缎种类和规格很杂,以朱达的眼力,就能分辨出有来自山西潞州的,有来自河南的,有来自江南的,卖到草原上都是暴利,但种类不同,赚得也有多有少。
往日里,可没见它拽住什么人的衣摆过,而采薇的反应就更是让她们觉得惊悚了,这事要是搁以往,采薇躲都来不及,今儿个怎么竟是跟狴犴对上话了。
这人一死,剩下的五个贼兵甚至没有立刻逃跑,而是呆在那里,片刻之后才发声喊,声音中满是恐惧和慌乱,扭头就跑,刚才跑的时候大伙还是朝着一个方向,可现在是四散而去,毫无目的的溃逃。
兰星歆是兰倾倾的胞妹,平日里也常会帮兰倾倾处理一些事情,只是兰星歆的性子很是温和,也不是太有主见,遇到事情没有太多的应变之才。
第十七章 意外
不解着,王雪枫只好先收拾收拾房间。
没一会儿,从外面走来了几个丫鬟,全部毕恭毕敬的站成一排,带领过来的王尚书身边的管家。
王雪枫唇角紧绷,一个个扫了过去。
管家心里莫名慌张的说道:“...
曾经他是父神的义子,是神界寒池里的一朵青莲,生来便不同凡响,因为被佛祖看中他的慧根,所以历经了这些的苦楚。
“我要你的灵魂,把你交给我,我可以帮你得到她。”那团黑气漂浮在半空中,所说的一字一句都透着致命的诱惑。
“不好吃你提前说嘛,竟然全都吐了出来,简直是暴殄天物。”说着一颗鱼眼滑溜溜的进了嘴,她吃的津津有味。
和她对手戏的男演员还沉浸在戏里,情绪还没有出来,身体覆盖了下来。
卷起衣袖,将手慢慢的伸出去,冰凉的液体连绵不断的拍打她的肌肤,有点疼,水花四溅,跳到脸上,衣服上,一片潮意。
那时候的你,不是这个样子,容貌也没有这般好看,可是我偏偏就是动了心,入了魔,成了痴,不可自拔。
一旁的黎风大气不敢喘,他方才进来的时候已经探过他们家王爷的鼻息,的确还活着,但瞧着段崇衍这神色似乎不大好。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他们都早已轮回转世开始了新生,只有景沐没有变。
而且这个餐厅开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能包下这里的人,财力一定雄厚。
谁知道应该是今天吧,万祈在修炼剑诀的时候,冰雹突然一下子就砸了下来。
而智慧的人便能跳到更高一层,把怒火作为答道目的的工具,而不是为其所牵绊。
侯雨笑了一下,抬起手臂夹住了螳螂人的脖子,臂力惊人的他用力一扭,就将螳螂人的脑袋拧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基本上等于将螳螂人给干掉了,接着侯雨抬脚就将他踹飞出去。
主裁判一声哨响,比赛开始。克鲁泽把球踢给身后了队友,同时看台上的球迷也开始喧闹了起来,主场作战的拜仁自然有着更大的球迷团体,他们的声势几乎将客队球迷的声音全部掩盖了下去。
要知道,这是发生在两年前的事情,也就是说,轮回门在两年前就有了计划。
但匈奴人是游牧民族,又那里是那么好逼迫的,所以一开始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
童言之所以能够驾驭龙骨寒刃,并非真正的将其炼化,而是与龙骨寒刃中的深渊龙皇达成了交易而已。
清晨,陈北玄身着金色道袍,气派得不像一国之主,更像是富裕的修仙者。
身躯倏然而动,李奇锋躲闪过了火龙,神谕剑刺杀向黄袍男子的咽喉。
这场比赛圭多林的阵型还是4-4-2,前两轮联赛表现优异的科尔多瓦打动了主帅,占据了主力中场的位置,斯特拉塞尔、张述杰、李慕这三个“一年级学生”继续坐在替补席上。
“嗖嗖嗖!”无数的箭矢破空而来,我银枪舞了个密不透风,挡住了所有攻向我的箭矢,可是,却忘了另一件事。
诺言开车,副驾驶座位上一人,后排四人,由于都是姑娘家,身子比较纤细,完全坐得下,而且也不挤。
姬若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茅厕里闻着翔味还吃的津津有味的。
第十八章 她走了
她不以为然的看了管事一眼。
“怎么了,这是府里出了什么事情,看把你给慌的,起来回话吧。”李静雅抬了抬手。
管事紧紧的握着手,手心手背都是汗。
心里又默默吐槽,你当然很好,可他一个下人...
这些客套话,我向来很少说,这一回,却说了这辈子最多的客套话。
“路上遇到的。”季凌菲还是没有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为何就是说不出来,是怕他误会?还是说出来,怕他又动怒?现在他对她所维持的一切又都会消失?
同时,自由之翼和陈辉到了,骨矛夹杂着闪电轰落,羽翼更是如利刃般劈向了血之主的前额,那是一阵超越了火炮的轰鸣声,可想而知这两头货的力量有多恐怖。
我一听夏雨田这个名字,倒有些记忆,去年和警方有过合作,夏雨田出现过的,似乎是什么知名精神病专家,没想到居然在这个疯人院兼职,只是他这种治疗手段,是个正常人也会整成疯子的。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手中斧头平淡无奇的对着前方虚空划过,一掌恶魔的大嘴陡然间在虚空之中张开,闪电般来到三人跟前,漆黑的嘴巴一口就是咬了下去。
李宇露出一丝犹豫,他没有想到这位居然这么不好说话,他还没有说要求,对方便是拒绝了。
就在此刻,所有人都是能够感觉到,周身的能量突然剧烈的波荡起来,大地微微颤抖着,而那平静的湖泊中,也是泛起了道道涟漪,一片片光华,不断的从水池中那个雷雨果地下的泥土散发出来。
紧随而来的是恐惧,我知道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以之前黄大仙所为看,不见得会立刻取我性命,但很可能我会成为没有思维的人。
“恩,先去右边看看吧!”萧然微微点头,却是并没有将目光转向红颜身上,这让平时以身体自傲的她顿时有些不服气了。
那人看到萧然朝着自己看来,脸上露出微笑,但是脚步却并没有减慢,一直来到了距离萧然不足三米的位置后,才停顿了下来。
“我,我被废了?”中年男子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对于近在咫尺的萧然,却是直接无视了,脸上充满了绝望的神色来。
陈素心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接近中午了,这一场景拍了一上午,都因为她的问题不能进行下去。她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汪家辉就想起他昨天跳二人转的样子,嘴角就忍不住要往上勾。
他可是半步宗师的强者,而且半步宗师可以打一百个半步先天也够了。
不过,当滚烫的岩浆完全爆发出来后,还是着实让不少人脸色变了,纷纷再次后退,生怕被那滚烫的岩浆碰到自己的皮肤。
秦守单手把玩着琉璃灯笼,与齐修一起,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遥遥的望着那堆禹王楼所化的废墟。
“你说楼上不会打起来吧?”江暖有些担心的看了头顶的天花板一眼。“你家这天花板也不知道质量好不好,要是塌了就不好了。”她一向嘴欠。
从齐修进来的那一刻,结耎就知道,自己等待许久的机会来到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齐修不是‘海上行’的人,而是误入这里。
第十九章 自随而去
还是管家眼疾手快,到底晚了一步。
“小姐,小姐。”管家尖声喊道。
坐在地上,王雪枫的头上血不停的直流,好像困了一样要睁住眼睛。
“拜拜了,小婷,母亲女儿来看你了。”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
花到最后只剩五块钱时,林翠儿不敢再花了,现在一分钱的进账都没有,钱花光了,要是在城里混不下去,连回县城的钱都没有。
“可能是我这块地旷的久了吧,地力足,他们家的园子一直都种了十来年了,长不过我的园子也是可以理解的”苍海说道。
季雨悠怯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正是风尘仆仆一路找到医院的岳凌寒。
紫鸢在旁听得一惊,本来还想看场好戏,可却探到了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顿时无措了起来。
苍海这时看着忙海的乡亲们,原本身上的筋劳感一下子消失了,笑眯眯的望着忙忙碌碌喜笑颜开的众人。
修炼灵识的武者,战斗方式极其的诡谲多变,无形的灵识上天入地,可化神剑,可化重弓,操控万物,端得是无法琢磨,让武者们闻风丧胆。
不过涉及到人家的家族内部的事情,苍海也不会张口去打问,因为自己又帮不上忙,何必问那么多。
种种传承神通且不说,单单是那些法宝、灵宝、灵药……就已经价值巨大!足以支撑起一个种族的崛起。
“不信算了!我们走!”夏凡不顾众人的劝阻,带着慕柠兮便走了进去。
又是盏茶时间后,晏长澜的功法运转更为流畅,灵石再去掉四成,隐约间已能看见池底。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着看着周边的一切,路上唐冰玉还在一家店的窗外停留了一下,里面有一条红裙子格外的漂亮,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说了,你们哪都不许去。”火欲龙还是淡淡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就像有法力一般,让天萧立和水源泉直接定格在原地,过一会才恢复正常。
这是一片古老的山林,比起之前呆过的那一片森林更加古老,天地元气也更加浓郁。但这里的空气里似乎还有一丝令人躁动不安的气息。
虽然忌惮,但看在他头顶那闪亮的数字后,所有的忌惮又化作了贪婪。
老大还说他太凶,现在他可是更凶。刚子不由得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那笑意还没从嘴角划出来,就被秦波天一瞪瞬间就给瞪了回去。
随着众多修士自秘境而出,各势力那些能显露修士们安危的法器法宝上,再没有更多修士陨落,也总算让这些势力都心安了一些。
“是的,放心吧,天子脚下,他们敢犯法不成?”毛乐言故意自信满满地道。
杨缱送她下山时,问她可有什么话转达,靖阳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也只摇摇头,说,有些话她更想当面说,幸而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
晋鹏?太子叫龙晋鹏?贺兰瑶瞧见太子脸上闪过几抹不甘,随即又隐与空气。
刘老汉说到这件事,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然后还伸出手臂让九天看了看,上面至今还有隐约的一道红印。
“我?呵呵,让你们的头来吧,这事你们已经担不起了,我会找人跟他交涉。”张翼德无意解释,既然闹大了,那就闹吧,让这里最高负责人来当面对质。
第七十八章 继续(一)
“这是什么书?”瞪着眼睛王雪枫一个踉跄,再低头那么一看。
晕乎了:“我靠,四柱预测?”
“没错,这就是四柱预测,渊明学过,可他没有这天赋呀,所以你自己慢慢看吧,我累了,你们聊。”
丢下这句话,王雪鹏扬长而去,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要是没有意外,得给这新认的女儿一个房子喽,这么一看是不是又得招下人?
王雪鹏有些迟疑摇了摇头,这些一会儿再问吧!
客厅内
王雪枫琢磨不定,手拿着书放也不是,扔也不是,闪烁着大眼睛道:“李渊明,你学过吗,这本书里面讲的都是什么?”
李渊明喃喃道:“只能给你一句,知识渊博你就看行了,不然背会背疯的。”
是的,当初记得学习这个除了没天赋,是他日理万机根本没空。
而且学习这个,老头子护这书护的紧,又不让他带出府,每次过来总会惹人怀疑,久而久之自己就忘记了,也没有再学习。
王雪枫几乎要被气笑,只得认命又道:“好吧,这书我回头慢慢看,那我们来也来了,见也见了,现在是回去还是?”
“怎么可能回去,你就在府里待着,好好适应这身份,然后过几天就好了。”说这些李渊明还有些不舍。
“其实你不在我身边的每分每秒,我都害怕你会失去,害怕这些都是梦一场,可是现在为了你,为了我们的美好生活,我必须如此,我爱你枫儿。”李渊明几乎是喉咙干哑,眼眶发红。
天知道他她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终于王雪枫快要成为他的新娘,自己怎么能不紧张。
看到李渊明这个样子,王雪枫有些不忍,语气都软了下来:“好,我都听你的,我想好了,你舅舅他就一个人,一定很孤单,我要代替你尽孝,都到这种地步,我已经很满足了。”
李渊明此时只想着不让王雪枫受委屈,临走想要走,又不舍得,恨不得留在这里。
可一想到后面的事情,他必须要走。
只能临走前冲王雪枫挥了挥手,道:“枫儿,我先走了,受欺负告诉本王,本王会替你做主。”
“知道了,快走吧。”
某人有些委屈撅起了嘴巴:“娘子,你就这么盼着为夫走吗?”
王雪枫当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嫌弃的暼了一眼,有些不耐烦催促:“你回去吧,你不在我还能多活几年,你一在,就你这个样子真的是要吐了。”
顺势王雪枫装作一副要吐的模样,李渊明贼眉鼠眼上瞅瞅,下瞅瞅。
半晌嘴里吐的话气死人,道:“娘子,为何你还没吐,为夫知道怀孕的人会吐,是不是娘子在想着以后嫁给本王,要给本王生孩子,所以提前体会一下生孩子的感觉。”
王雪枫立马收住了装腔作势,努力摇头:“你想的美!”
李渊明笑道:“好吧,本王走了,这些事情等我们成亲以后再说。”
想了想,该补的我得补完,所以我决定把资料补全,我们继续从四柱预测的大运接着写。
待李渊明走后,王雪枫随意打开王雪鹏丢的书,慢慢的被里面的内容全部吸引了过去。
只见里面写道:““命局,大运,流年六个地支组成二组方局,或三合局又恰好相克者,主大祸临头,死亡难免。
大运,流年以二支冲一支,冲人妻宫,主妻有凶灾,冲人父母宫,主父母有凶灾,冲人子女宫,主子女有凶灾。”
大运流年与命局出现三刑中的任何两组而刑人命局的正印者有丧母之危,刑人偏财者有丧父之危。刑人正财者有丧妻之痛,刑人食伤者,有丧子或丧女之兆。
大运流年或命局中出现两组相刑或循环三刑,刑人本限运元救助者,主本身有凶灾,不幸又见冲者,凶灾更重,有死亡之虑。
非刑人本限运,而人年支,其祖父母有凶灾,刑人月支者,父母有凶灾。
刑人日支者,子女有凶灾
日干克犯流年天干主凶,如有救反主进财。
大运流年与命局,出现子午卯酉四字者主不吉。
年柱:主出生开始至十五岁止。
月柱:主十六岁到三十一岁止。
日柱:主三十一岁到四十七岁止。
时柱:主四十七到六十五岁止。
大运干支及太岁
关于大运十年,干管前五年,支管后五年和流年天干是太岁,还是流年的地支是太岁问题,支为太岁
还有不能只说干管前五年,支管后五年,因为行甲子伤官大运,按照甲干管前五年,子支管后五年之论,前五年没有遇到辛年,本当无灾或不顺,但甲前五年没有遇到流年官星。
而在第七年或者第八年,有的甚至在大运最后的一年遇流年官星,却发生伤官见官之凶灾。
大运地支之子,按理管后五年,但当子在大运的前五年就与流年的地支午相遇,大运地支冲了流年太岁之午,灾就不可避免发生了。
大运天干地支在十年中都有作用
地支是纪年标志,天干的旺衰是以地支为标准的。
在四柱中,有地支临太岁冲支,支必动,就是说太岁叫你动,你必动,而流年之干只有生克之职,无调动之能。
流年吉凶看法
流年就是每年的年份,如1991年干支是辛未,辛未就是流年。流年地支就称太岁。
太岁为皇帝不可冒犯,冒犯就有灾难,轻者为祸百端,重者有杀身之灾。所以有:“太岁当年坐,冒犯必有祸。”
四柱预测中的冒犯太岁,就是四柱中天干地支如年柱,月柱,日柱,时柱不能有刑冲克,害太岁的情况发生,否则就灾祸难免。
一个人的四柱与太岁发生刑冲克害的情况有轻有重,一种是太岁克我,此为上克下。
皇帝统治天下臣民,父亲管教儿子,上级命令下级是顺理的。
即使不满,只要不冒犯,不抗上,有过灾也轻,所以太岁克我灾轻。
第二种情况是我克太岁,为以下犯上,如儿子打老子,臣民反皇帝,必犯不孝,犯上之罪,轻者受伤,疾病,破财……
重则牢狱杀头丧命之祸。因此刑,冲,克,害了太岁会有大灾大难。
太岁克我,我克太岁,要分清各种不同的情况,视其灾轻灾重,有灾无灾。
一:天克地冲:在流年与四柱的生克中,不管是太岁克我,还是我克太岁,如以日柱为例,岁支克日支为单克。
若是流年的天干地支同时克日柱的天干地支,叫天克地冲。
天克地冲的灾要比单克的灾大。
如甲子日克戊午流年,为我天克地冲太岁。
如庚辰流年克甲子日柱,这叫太岁天克地冲我。
第七十九章 继续(二)
每一年
子建:太岁当头有灾祸,邢冲破害鬼推磨,流年忌神头破血流难躲过。
二:太岁行年运不通,营业余根落塌空,家中不吉犯小人,有喜冲吉。
丑除:红鸾原是天喜星,逢吉发动必迎亲,男财女官不现婚嫁也添丁。
二,太阳原是火凤凰,男命逢之喜洋洋,不现婚姻现财喜,女命逢之病苦长。
寅满:丧门原是扫帚星,风吹草动心惊慌,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出门防贼兵。
二,丧门压运生事情,就怕口舌闲气生,若是吉神来解救,人财两旺万事生。
卯平:女泰男否是太阴,女人逢之家喜庆,婚姻财喜同时来,晦气病苦男命临勾绞。
辰定:人命犯官符运气衰,是无故找上来,闭门不出家中坐,不上医院也破财。
2:五鬼小人暗捣鬼,有人逢之烦苦楚,流年不吉疾病缠。
巳执:小耗压运不占先,嗦嗦产弱伤财源,千万别把闲事管,贪在身上着乱谈。
午破:栏杆大耗凶神到,白日昼夜防强盗,自己见气看天气,凶灾损财右月耗。
二,大耗压运主破财,四季不顺多见灾
未危:朱雀紫卫高照福寿康,贵人助力呈吉祥,夜人逢之必见喜,昼人逢之无灾殃。
申戌:白虎当头坐,流年必然有灾祸,不见内孝见外孝,否则流血难躲过。
二,白虎当头坐,恐其惹下祸,无事莫生非,忍耐能躲过。
酉收:天德救难威力大,大祸凶灾都不怕,逢喜必升迁,逢凶化吉成佳话。
戌开:吊克压运事不同,好似三江倒水流,船至江心不靠岸,十人见了九人愁。
二:天狗,天狗咬人不留情,请君处处谨慎行,不见内孝见外孝,泪流满面半夜惊。
亥闭:病符,命犯病符怕伤财,若不损失见病灾,人家定下牢笼计,格下鱼头叫你摔,提防小人不招祸。
二:冲克岁运:还是以日柱为例。日柱冲克太岁灾重,若日柱的天干地支既冲克太岁,又冲克大运,四柱其他干支无解救,或不采取其他解法,那是很危险的,甚至丧命。
三:四柱同来冲克太岁,如日柱为酉金,年柱,月柱也是酉金,或日柱酉金,月柱,时柱都是酉金,流年太岁是卯,此为三酉冲克一卯,一卯冲三酉,
如四柱中和大小运无其他干支解救,必有生命之危。
四:四柱,大小构成刑冲克害太岁:如日柱,月柱,大运都是酉金,或日柱,大运,和小运都是酉金,太岁为卯木,这就构成子三酉冲克一卯,或一卯冲三酉,如无解救,同样是灾大无比。
五:四柱分克各有灾祸:四柱有年柱。月柱,日柱,时柱之分。
有四柱同来天克地冲而冒犯太岁的。
如戊午年戊午月戊午日戊午时同时冲克壬子流年的,但毕竟是少数,绝大部分多数是年柱,月柱,日柱,时柱分别去天克地冲冒犯太岁。
年柱为父母,月柱为兄弟姐妹,日柱为自己和妻子,时柱为儿女。如果是年柱犯天克地冲,不仅自己有灾恶,父母或家中他人必有灾。
其灾大小,或有或无,要看四柱其他干支和大小运的干支有解救是否来决定。
如果四柱,大小运中有救,或用其他方法补救,其年灾小或免灾,或化灾为福得财。
年柱天干地支冲克流年太岁一生只遇一次,在周岁五十四岁时相遇,如。甲子年生人,五十四岁戊午年。月柱天克地冲流年太岁,一生可遇见一至两次。
如庚子月生,遇甲午流年,日柱天克地冲太岁。一生遇一到两次,因六十年一花甲,六十岁以上的人,月柱或日柱,时柱处在上一个花甲的稍后一些干支排列位置,其人可遇到两次。
四柱中,不管是天克地冲犯太岁,还是某支冲克太岁,不是本人有灾就是不顺。
就是有灾不或不顺依本人,四柱的六亲位置,刑冲克害的关系和程度,转移,应移到其他亲人的身上。
如果四柱中或大小运中有救,方可灾大化小,小灾化无,甚至化凶为吉。
六,凶杀克害之灾:四柱与流年大运不仅干支相克而有灾,如果身弱及往中,流年中,运中有劫杀伤枭等凶克害日元或用神,同样有灾。
其灾大小一看克害程度,二看有没有其他干支,岁运来救。
人在一生中,不管是何人,灾凶事是难免的,如果没有官灾。鸡是病灾,没有病灾,伤灾,婚上,儿女,父母等其他方面有灾。
包括近亲,假如一个人在五十岁前总得来说较顺或没有任何凶灾,那他在五十九到六十九这段时间中。
不管是个人还是家中亲人必有凶灾之事。这是任何人难免的,有的人甚至魂往刘都。
因为人在这段运程中行的大运,其天干地支与本人生月干支是天克地冲,故古有:“月令提纲不可冲,冲者十有九凶”
七:岁运并临主凶:古之命学之书,大都重视岁运并临之灾,岁运并临,就是大运的干支和流年的干支相同,如大运辛未,流年也是辛未,所以古有:“岁运并临,不死自己也死他人。”
岁运并临之灾,是人生之大灾,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
有的人是自己死,有的是亲人死,但也有的并没有发生死人,其原因还在于四柱及岁运的综合平衡。
岁运并临,独羊刃七杀,七杀也称偏官为凶,财官印缓亦吉!
从原则上来讲,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灾,通常灾大的人,其本事大福气也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人活一世,不仅要知道自己的福气如何,更要知道自己有没有凶灾及何时发生,其目的是为了防灾。
因为人的好事吉事,四柱和运上有的终须有,只要努力奋斗,到时会有的。
但是对于凶灾,不知道发生时间,就不知去防范,必然是要吃大亏的。
八:相生相合必有喜庆,流年太岁生四柱中的日柱和用神。好事自然来。
起宫法:这个可学不学,看你们,对算没什么影响,就是学了会更加精深罢了。
古有起命宫,起胎元,起息法等等,但在实际运用中有些使用价值并不大,一般都作为传统方法保存下来而已。
如马星主起动之象,有的四柱无马星,但命宫的地支与四柱的某一支相冲,则为命宫受冲,一生走动多。
有的四柱中无贵人,但胎元地支临贵人,不但可补四柱之不足,而且胎元临贵人,必有福。
总之,命宫胎元可以补四柱不足,对自己有重要作用,实在学不会,还是用八字盘软件,里面都有不用学。
起胎元:胎是指人受镜怀胎的月份,其起法为:人之生月后紧接着这个月的天干与生月后的第三个月地支相配,就为胎元。
如一九九一年庚子月生人,生月后面就是辛,第三个月是卯,就是辛卯。
第八十章 贵人
古人以胎为四柱之根苗,若不犯破胎月,或临旺相禄马之地,则为福优而多,如果日时临吉位,为胎元所犯,其言有则如无。
胎元生命为吉,克命不利。如辛未年生庚子月得辛卯为胎,辛卯为纳音木,辛未为纳音土,木克土则不利命。
若丙子年寅月,得辛巳胎元。丙子为水命,辛巳为金,金生水利于命,如果人类要优生,这个也是优生方法之一。
胎月见贵,必受福荫,刑冲破害,决主艰辛。胎中如有禄,生在贵豪家,或值空亡中,贫穷。
胎元干支与生时干支纳音相生主寿长,如果和时干支刑克害主寿短,又胎元临帝旺,必然高寿。
起命宫,感觉这个一般你们就是学不会直接就用排盘软件就行了!
命宫,可以说是人命之归宿,其法是以子位为正月。亥为二月,戌为三月,逆数至丑为十二月止。
然后把生时落在生月支上,顺数之卯,卯就为命宫。
命宫之天干,按生年天干起月法定出命宫天干。
其法是一九九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未时生人,从子为正月逆数至十一月是寅位,然后在寅位上起未时,卯上起申时,顺数至戌位为卯,再按丙辛之年起月法,其戌为的天干为戊,故戊戌就是命宫。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月份加时辰。
分别按照顺序,以子为一,丑为二顺数到亥为十二。
比如人庚辰年,丙戌月,辛卯时。
首先九月数字就是九,时辰卯时,子一,丑二,寅三,卯四,卯就是对应四,就是九加四等于十三。
记住结果大于三,小于十六,就用十六减之,这个就是用十六减十三等于三,再按照年上起月法,乙庚之岁戊为头,戊子正月,己丑二月,庚辰三月,所以地支为三月的地支。
天干是按照年上起月的年干,年干加二乘于月份就可以了,对应的就是干。
就是按照从甲一顺数到庚是七乘于二加三月等于十七,后面尾数是七,所以就是庚干辰支,命宫庚辰。
命宫不宜衰败,宜于年命相生相合,不宜刑冲克害。相生相合者吉利,刑冲克害者不利
是喜用神为吉,有凶煞者为凶。
子宫:天贵星,志气不凡,富裕清吉,前面有那个命宫遇流年,就是那个子丑除建那个。
丑宫:天厄星,先难得吉,离祖劳心,晚年吉。
寅宫:天权星,聪明大器,中年有权柄。
卯宫:天赦星,慷慨疏财,得权时需谦虚为上!
辰宫:天如星,事多反复,机谋多能
巳宫:天文星,文章振发,女命有好夫
午:天福星,荣华吉命
未宫:天驿星,一生劳碌,离祖始安。
申宫:天孤星,不宜早婚,女命妨夫
酉宫:天秘星,性情刚直,时有是非
戌宫:天艺星,心胜平和,艺道有名
亥宫:天寿星,心慈名悟,克己助人。
论吉神
神煞之说,从汉朝至今已经有三千多年的历史,其数量达一百二十多种。
神并不是神鬼之神,煞并非杀人之杀,神是四柱的吉星标志,煞是凶星的标志,但它不能决定命运或代替命运。
下面的这些可以不学,不学就去排盘软件,一排就有了!
论天乙贵人:甲戊并牛羊,乙己鼠猴乡,丙丁猪鸡位,壬癸兔蛇藏,庚辛逢虎马,此是贵人方,
此在天乙贵人有的是以年干起贵人,有的则以生日干起贵人,也有的是年于的。日干都可以起贵人。
年干贵人大,日干贵人小,如果四柱中,年干日子都有天乙贵人,那就是一个大贵人,一个小贵人,不管贵人大小,都能起到天乙贵人的作用。
天乙贵人有阳贵阴贵之分,有两种分法,有以子时以后出生为阳贵,午时以后出生为阴贵,有以寅申分阴阳,冬至后用阳贵,夏之后用阴贵。
人命一阳生后遇阳贵为得力,一阴生后遇阴贵为得力,所以冬至,夏至两节令分阳会阴贵正理。
天乙贵人就是人的出生年月日时中临贵人,贵人为吉星,为解危之星,救助之星。
四柱中有贵人,遇事有人帮,遇危难之事情有人救,是逢凶化吉之星。
天乙贵人遇生旺,则形貌轩昂,性灵颖悟,理义分明,不喜杂术,纯粹大器。神韵道德,众人钦爱。
死绝则执拗自是,喜有近贵。
与劫煞并貌有威,多谋足计。
与官符并,则文翰飘逸,高谈雄辩。与建禄并,济惠广游,君子人也。
天乙贵人,命中最吉之神,若人遇之则荣,功名早达,官禄易进,如命乘旺气,终将登相公侯方位。
大小运行至此,亦主升官进财,一切加临至此,皆为吉兆。
凡贵人所临之处,大概喜生旺无冲破,道理顺。
天乙贵人遇天月二德最佳,得之者聪明智慧。
日坐于贵,一世清高,总之四柱中有天乙贵人,则聪明能干,遇事机灵,人际关系好,受众人拥护。
天乙贵人最喜生旺,吉星助之。最忌讳刑冲克害,空亡死绝之地,遇者为祸,福力减少,一生劳碌。
辰戌为奎冈之地,贵人不临,故辰戌二支无天乙贵人。
天乙贵人的具体查法,如年月日干都查,就分别以年干查柱中四支临贵人否,再以日干查四支临贵人否,两个地支贵人只要在柱中出现,均有贵人星。
比如乙丑年,乙酉月,甲戌日,辛未时,按“乙己鼠猴乡”查年干贵人,柱中无“子”“申”地支,故年干不见贵人。
再查日干“甲戌并牛羊”,柱中年支时支分别为“丑牛,未羊”故为日干有两个贵人。
若只见丑或未,则为有一个贵人。
第二:辛未年,庚子月,壬申日,辛亥时。
按:“庚辛逢马虎”,年干查并无“寅,午地支”。
按:“壬癸兔蛇藏”,日干上又查无“卯,巳”地支,故年,日都无贵人星。
四柱无贵人,看其胎元,命宫有贵人否,按查胎元,命宫之法,上例的胎元是辛卯,命宫为甲午,故年干辛见命宫午为贵人,日干壬见胎元卯为贵人,此为胎元,命宫临贵人,可补四柱之缺,为有贵人。
倘若年干,日干,胎元,命宫都无贵人,如果有了事情或有重大灾难难以克服,按照本人年干,日干所缺贵人星,找属相临贵人的帮忙,往往可以逢凶化吉。
若有贵人,不管认识与否,有了困难会有人帮,而这人往往就是本人四柱所标志的贵人。
如有个落水者,被人救死,落水者的四柱贵人为丑未话,这个救命恩人往往属牛或羊之人。
论太极贵人
甲乙生人子午中,丙丁鸡兔定亨通。
戊己两干临四季,庚辛寅女禄丰隆,壬癸巳申偏喜美,值此应当福气钟,更需贵格来相扶,侯封万户到三公。
太极者,太初也,始也。物造于初为太极,成也,收也,物有归日极,造化始终相保,乃日太极贵人也。
太极贵人人命逢之,主聪明好学,喜神秘,有钻劲。特别喜星相面相四柱八卦,阴阳风水等信息预测及其他学术职业,为人正直做事专一有始有终。
如得生旺又有贵格吉星辅助,主气宇轩昂福寿双全
第八十一章 贵人
不是朝廷做官人,定为人间富贵人。太极贵人查法同天乙贵人,但无胎元,命宫之说。
论天德月德贵人。
正月生者见丁,二月生者见申,三月生者见壬,四月生者见辛,五月生者见亥,六月生者见甲,七月生者见癸,八月生者见寅,九月生者见丙,十月生者见乙。
十一月生者见巳支,十二月生者见庚,凡四柱年月日时上见者为有天德贵人。
二月德贵人,这些不学可以,直接用八字排盘软件就可以,省得太麻烦。
寅午戌月生者见丙,申子辰月生者见壬,亥卯未月生者见甲,巳酉丑月生者见庚。凡四柱年月日时上见者为月德贵人。
天月二德,乃日月会合照临,有何邪恶敢容其间。故见盗息恶,兽潜神明扶,邪鬼遁。
此天德秀之气,化凶为吉之神。大为福德,更禄马印缓贵人相扶,或二德就为财官印食,合诸贵格,再遇三奇五行生扶,无伤克破坏,官荣禄星,一生不遭遇凶横,见此有救解。
二德以天德为重,月德次之,变财官印缓加一倍福力,日干尤吉利。
天月二德临日,主一生无危险,更遇将星名登科府。
一德扶持。众凶解释。男逢平步青云,女逢福寿俱全。
天月二德扶持德。利官少病。
天月德者,阴阳同类,异为之德,凡人遇之,文学超群。仕官清显。
天月二德为解救,百灾不为害。
二德印生,作事情施公步德,慈祥敏德,命方杀旺,全频天月二德呈样
人命逢天月二德,逢日上最好。
百事所求多利益,士农工商各相宜,兄弟妻儿无克破。
凡人命逢天月二德者,主心底善良好布施,作事公道,忧国忧民,聪明智慧有才气,一生少病,官刑不犯,遇事情逢凶化吉有灾自解。
二德财印食者,凶者减免。福者倍增。临枭杀伤劫者。横暴益化福有减而有凶。女命逢天月二德,嫁美夫生聪秀贵子,利产无凶。
天月二德得吉神助者更吉,最怕自道冲克,冲克则必然无力。
论三奇贵人
天上三奇甲戌庚,地下三奇乙丙丁,人中三奇壬癸辛。
关于三奇,多数以天地人为奇,也有的以财官印,财官食为奇。
对于财官印或财官食,本属四柱中的六亲,是为富贵之象,这个不能把它们与天地人三奇混同起来谈,这里讲的是天上,地下,和人中三奇。
三奇是不管哪一奇都是既年甲月戊日庚,或月甲日戊时庚,诸如此类。
三奇必得时得地,不得死绝。
三奇必有吉星贵人,如天乙天月德贵人相辅助,带元辰,桃花,天罗地网为无用。
三奇具有特殊奇材的作用顺遇三奇,主人精神异常,襟怀卓群,好奇尚大博学多能。带天乙贵人者,勋业超群。
带天月二德者,凶灾不犯。
带三合人局者,国家柱石。带官符劫煞者,器识宏远。带空生旺者,脱尘离俗,富贵不银,威武不屈
三奇必须命局配合得体,并有其他贵人吉星扶持才有荣华福寿,如果只有空奇无贵财,命局逆乱不堪,势必贫穷下贱被欺凌。
即使命局比较清脆,若三奇不落贵地而空亡,不是孤独,即是蓬莱三岛客,云游四方!
论福星贵人,甲丙相邀人虎乡,更游鼠穴最高强,戊猴己未了宜亥,乙癸龙背喜非常,此为有福文昌贵,遇者应知受宠光。
是以年干或日干为主,凡甲,丙两干见寅或子,乙癸两干或见卯或丑,戊干见申,己干见未,丁干见亥。庚干见午,辛干见巳,壬干见辰是也。
人命若带福星,主一生禄无缺,格局配合得当,必然多福多寿,金玉满堂。
平常人得之,主三餐温饱无忧无虑,此星多主平安福气而不主富贵。
甲乙巳午报君知,丙戊申宫丁己鸡。庚猪辛鼠壬逢虎,癸人见卯入云梯。
查法:以年干或日干为主,凡四柱中地支所见者为是。文昌多取食神之临官为贵,为食神建禄之称。文昌入命,主聪明过人,又主逢凶化吉。气质雅秀,举止温文,男命逢着内涵,女命逢着仪容。好学新知,具上进心。一生近官利贵,不与粗俗之辈乱交。
文昌者,居食神之临官长生之故,甲以丙为食神,丙临官于巳,故甲以巳为文昌等等!
论魁罡贵人
壬辰庚戌与庚辰,戊戌魁罡四座神,不见财官刑煞并,身行旺地贵五伦。
魁罡,日柱见者为是,辰为天罡,戌为河魁,乃阴阳灭绝之地,故名,辰是水库属天罡,戌是火库属地魁,辰戌相见为天冲地击。
魁罡重叠是贵人,天元健旺喜临身,财官一生见灾祸,刑煞俱全定辛苦,魁罡四日最为先,叠叠相逢掌大权,庚戌庚辰怕显官,戊戌壬辰畏惧财运。
主人性格多聪慧,好杀之心断不偏,倘若有刑冲兼破害,一贫撤骨受答鞭。
身值天罡地魁,衰则彻骨贫寒,强则绝伦显贵,魁罡聚会,发福非常。主为人性格聪明文章振发,临事情果断,秉权好杀,祸患立至。或带刑杀尤甚,倘若日位独处,刑冲克制重临,必是小人。
刑责不已,穷必彻骨。运临财旺官旺处,主防止奇祸,若月令见财官印缓,日主一位,既以财官食取用,虽微破财,财官印食得位则五大害。
庚戌,庚辰二日无官星,若魁罡重叠有情,主富贵于名,但见财官则不成局,岁运再见财旺之乡,祸不可测。
柱带奎罡者,虽有领导才能,且好权术,好胜心强,但婚姻终为不顺,此外如不遵纪守法,难免牢狱之苦。
论国印贵人
甲见戌,乙见亥,丙见丑,丁见寅,戊见丑,己见寅,庚见辰。辛见巳,壬见未。癸见申。
国印贵人是以年干或日干的禄为起点,禄前第九位如临国印地支,即是有国印贵人,如甲禄在寅,寅前第九位是地支戌,甲见戌便是。
这个国印贵人一般在四柱预测中不多用,但四柱中有生旺者,不少人在政府或其他机关掌管印鉴之职位,这个多可作为参考挑选掌印人时用。
四柱带国印者,主人诚实可靠,严守清规,照章行事情办事公道,为人和悦礼仪仁慈,气质轩昂,如果印逢生旺,有其他吉星相助,不逢冲破克害,不仅可以有掌印,亦可掌实权。
论学堂词馆
学堂金命见巳,辛巳为正。木命见亥,己亥为正。水命见申。甲申为正。土命见申,戊申为正,火命见寅,丙寅为正。
词馆甲干见庚寅,乙干见辛卯,丙干见乙巳,丁干见戊午,戊干见丁巳,己干见庚午,庚干见壬申,辛干见癸酉,壬干见癸亥,癸干见壬戌
以年干或者日干为主,柱中地支临之为是,学堂词馆纳音五行必与年干日干五行相一致。
第八十二章 论(一)
前面那个太极贵人,其中庚辛寅女俸丰隆,是寅亥,那个女字错的,所以是寅亥。
另外贵人很多,一般八字就按照天乙贵人看,其他贵人有也行!
词馆者,如今为官翰林为词馆取其学业精专,文章出类。长生乃学堂之正位。金官乃词馆正位。
词管就是如人读书在学堂,故称文星,主学业功名之事,凡此星人命,主登科及第。
“学堂如更朝驿马,位极勋高压天下。”此言学堂要有马星。“生来驿马真学堂,若同词馆主文章,遇中不遇谁人会,不遇克破福禄昌,文星聚处人中瑞,声华独冠英雄辈。”
学堂词馆,主人秀气生发。聪明智巧,文章盖世,一生富贵。宜生旺不宜冲克害破,宜天乙贵人吉星相扶为好。否则才难展。志难伸。
论德秀贵人
寅午戌月,丙丁为德,戊癸为秀。
申子辰月,壬癸戊己为德,丙辛甲己为秀。
巳酉丑月,庚辛为德,乙庚为秀。
辛卯未月,甲乙为德,丁壬为秀
德秀之查法,以生月为主。看似柱天干中有否,如寅,午,戌月生人,柱中天干见戊癸之合,柱中再有丙丁其中之一者。为德秀。
德者,本月生旺之德。秀者,和天地中和之秀五行变化而成者也。
德者,阴阳解凶之神。秀者,天地清秀之气,四时当旺之神。凡人命中得此德秀。无冲破克压者。赋性聪明,温厚和气。
若遇学堂。更带财官。主贵!冲克力减。总之德秀也是一种贵人。他能逢凶化吉。献瑞呈祥。人命代之,祝内涵充实精明爽朗。仪表清奇才华出众。
论驿马
申子辰马在寅。寅午戌马在申。巳酉丑马在亥,亥卯未马在巳。
驿马查法。以年支或日支为主,看四柱中何地支临之则为马星。
古时驿站为传递官方文书的机关,驿马为传递官方文书的交通工具,所以驿马通常是代表动态。
人命吉神为马,大则超迁之喜,小则顺动之利,凶神为马,大则本蹶之患,小则驰逐之劳。逢冲臂如加鞭,遇合等于掣足,行运流年亦然。
“马奔财乡如发猛虎。”是讲马星遇流年大运之财也,马生财,必然大发其财。
“马头带剑,威震边疆。”指时为马星,日元临壬申或癸酉日。
“马逢鞭寨,身不安闲。”鞭寨指马星在时上,人命逢驿马,主迁移经营好动,大益求名求利,最畏惧羊刃血光,逢天禄正禄魁罡,聪明高贵,逢病败死绝,自投江湖或流四方。贵人马多升翟,常人马多奔波。
驿马生旺,主人气韵凝俊,通变超时,平生多声望,死绝则性情有头无尾或是或非。一生少成,漂泊不定。
与禄同乡则福力优游。与杀相冲并,或孤神吊客丧门并者。离乡背井之人,或为僧道,或为商贾。
带倒食禄鬼,一生吝机幸过贱。与食神冲并者,声壁如人也,行年遇马与病符同,主病惊。与官符同,主官事惊恐。人宅舍,主口舌惊恐。
马为走动奔驰之象。四柱逢之主人好动。必有走遍东南西北之行,故君人,商人外交人员等经常出差。走动多者。迁居不止者。多带马星。马星还为出国之标志。
马星被合,有则如无,马星受冲者日奔千里。
妇女马星多者,更是身心不安,住不安处为不利之象。
论华盖
寅午戌见戌,亥卯未见未,申子辰见辰,巳酉丑见丑。
华盖星之查法,以年支或日支为主,凡四柱见者为有华盖星。
人命得华盖,多主孤寡,纵贵亦不免孤独作僧道。
人命带华盖。必为聪明勤学,清静寡欲。但不免较为孤僻。
如果华盖逢印缓而临旺相,在官场一定有相当的地位。
如果华盖遇空旺,或者遭破坏,则不免为僧道或孤寡,否则必过房入赘,或挟一技而行走江湖了!
华盖又为艺术星,遇之主人气度不凡,聪明好学,喜美术书法绘画,音乐。喜神秘。喜命理。拜佛信道。所以见解超群。才华非凡。
吉者高官贵人。高僧明道,技艺出众。名播四海。否则多为一般僧道,浪迹江湖。周游四方之士。或为孤寡之人。
凡人逢华盖星死绝空破,或者四柱组合不好,最好拜一个和尚或一个道人为师傅,皈依佛门或道门,幼儿好养少病平安。
否则在24岁以前。不管是凶灾连连,还便是灾秧不断,还易得奇病,甚至危及生命。有的能过二十四岁者,有的终生不顺一生孤寒。
如有的孩子四柱带华盖,皈依前不孝父母,不爱学习,好惹是非,有的是监狱常客,有的久病不起,结果皈依佛门拜师后,各方面逐渐成为新人,有的考上大学成为有用之才。
另一些不善劝的,结果因伤至残疾,有的人命丧黄泉。
有些四柱华盖还具有一定特异功能,能看到神鬼并与神鬼谈天说地,有说有笑,夜不归宿,故父母见之,以为孩子疯了赶紧送医院就医生,因医生不知此为异病,错把孩子当精神病患者来医治,反倒弄巧成拙。
因此遇到这种情况,找技艺高超的气功师进行调治,或上拜道人和尚为师,大都恢复正常。
论将星
寅午戌见午,巳酉丑见酉,申子辰见子,亥卯未见卯。
将星查法,以年支查其余各支。
将星者,如大将驻扎中军也。故以三和中位为将星。将星喜吉星相扶,贵杀加临乃为吉庆。
若同亡神临,为国家栋梁之臣。吉吉星助之贵,更夹贵墓库,纯粹不杂者。出将人相之格。
凡命带将星无破坏,主在官界显达。四柱配合得当,可以掌握权柄,以将星正官为佳。如果坐羊刃七杀,则主掌生死大权。七杀就是偏官。
如果坐正财,则主掌财政大权。如从事其他事业,多成就卓越,将星是一颗权力之星,具有组织领导,指挥才干。有摄众之威。
但死绝冲破者之利,若与凶星合,则增凶星之气,如命忌讳劫财,将星临之,其害倍增加。
其实你要是不学,只要学会刑冲克害就可以出师了!
论金舆
甲龙乙蛇丙戌羊,丁己猴歌庚犬方,辛猪壬牛癸逢虎,凡人遇此福气昌。
以日干为主,即是禄前二位,如甲禄在寅,四柱见辰则是。
金舆,金者贵也。舆者车也,为君子,贵人所乘之车,比如之君子居官得禄。
遇此之人福最特殊,篇主聪明多富贵,举止温和,生日生时遇到最为佳。
所以凡是有福之人,男的遇到多妻妾骨肉安泰子孙茂盛,女的遇到多富贵。若金舆马星同位,不仅骑马坐车,更是车来人往,接送频繁八面威风。
论金神
金神者乙丑,乙巳,癸酉三组干支
金神以时柱见者,有的以日柱见者,有日柱时柱往都可用者,日柱临金神者,在四柱缺火的情况下,运人火乡立即富贵。因此不管日柱时柱,只要临金神都为金神格。己日见金神时亦作金神论。
第八十三章 论(二)
金无火不能成器,故金神必须有火来锻炼才能成材,故行火多则发。
柱中有火不但火乡难发,原局火无力,逢火运显贵。
金者见水则沉,故金神见水必祸,运行金水乡,即祸立致,行北方运为凶,为身尸分拆,为有溺水之危。
金神喜见财,行财运亦发,财运虽美,火乡更妙。金神为贵格,遇之主人不富则贵,聪明好学有才,但性急刚烈。一意孤行。具有破坏性。柱中金多水旺为破格,主一生多学少成,六亲无义骨肉分离。为忙碌辛苦之人。
论天医
正月生见丑,二月生见寅,三月生见卯,四月生见辰,五月生见巳,六月生见午,七月生见未,八月生见申,九月生见酉,十月生见戌,十一月生见亥,十二月生见子。
天医查法,凡正月生者柱中地支见丑就是。
天医是掌管疾病之事的星神,四柱逢天医,如不旺,又无贵人吉神相扶,不是常患疾病就是身弱无力。
若生旺有贵人相扶生助,仅身体健壮。而且特别适合研究医学。医药学。心理学。哲学及从事医务工作。可作良医。
论禄神
甲禄在寅,乙禄在卯,丙戊在巳,丁己禄在午,庚禄在申,辛禄在酉,壬禄在亥,癸禄在子。
其起法,以日干为主,四柱地支见者为是。
禄在年支为岁禄,在月支叫建禄,在日支叫禄,在时支叫归禄,身旺的禄,财宜见克泄。
身弱的禄忌见克泄,禄马自衰至死绝,若无吉神加助时候,定知破祖多劣,凡禄一律均怕人空亡或犯冲,如果取以为用,人空亡或犯冲,又不得吉神解厄。
势必“贫贱为奴多乞食,飘零身自各东西。”即使不为奴不为乞丐,也是虚名虚声誉,不足取也,禄犯冲,为之破禄,如甲禄在寅,见申为破,则气散不聚,贵人停职。
常人衣禄不足,禄逢冲或月支建禄,贫困无祖屋,抛乡离故。奔走他乡营谋。
又禄多身旺不宜见羊刃劫财否则克委克父。禄又为比肩,处临官旺地,日元弱最喜禄神来辅助,再遇印生,吉星相助,建勋立业,为有福之人。
禄之吉凶喜忌如下
甲禄在寅,见丙寅为福星禄,戊寅为伏马禄,俱吉。
庚寅为之破禄,半吉半凶。壬寅为之正禄,带截路空亡,必为僧道,甲寅所谓之长生禄大吉!
乙禄在卯,是卯谓喜神旺禄,主吉。丁卯为截路空亡,主凶。己卯进神禄,辛卯破禄,又为交禄,半吉半凶。癸卯带天乙死禄。虽贵终贫。
这些你们可学可不学哦!
丙禄在巳,见己禄为九天库禄,主吉。辛巳截路空亡。癸巳伏贵神禄,半吉半凶。乙己马禄。丁巳库禄,俱吉。
丁禄在午,见庚午截路空亡,凶!壬午为德合禄,甲午为进神禄,吉利。丙午喜神禄,交羊刃半吉利。戊午伏羊刃禄。多凶
戊禄在巳,己巳九天库禄吉利,辛巳截路空亡。癸巳贵神禄,戊癸化合,有官位重,乙巳驿马同乡禄,丁巳旺库禄吉利。
己禄在午,见庚午为截路空亡,壬午死鬼禄凶。甲午进神合禄显达。丙午喜神禄,戊午伏神羊刃禄凶。
庚禄在申,见壬申为大败禄,甲申截路空亡凶,丙申大败禄多成败。戊申伏马禄多滞,若值福星贵人吉利。庚申长生之禄吉利。
辛禄在寅,见癸酉伏神禄凶,乙酉破禄多成败。丁酉空亡贵神禄,主事就是色,值喜神吉利。己酉进神禄,辛酉正禄吉利。
壬禄在亥,见乙亥天德禄,丁亥贵神合禄,己亥旺禄,辛亥同马乡禄大吉。独癸亥大财禄,主贫薄。
癸禄在子,见甲子进神禄。主登科进达。丙子交羊刃禄,带神星贵人有权,戊子伏羊刃禄,合贵禄,半吉。庚子印禄吉。壬子正羊刃禄凶。
论拱禄
拱禄有五日五时
癸亥日癸丑时,癸丑日癸亥时,拱子禄。
丁巳日丁未时,丁未日丁巳时,拱午禄。
戊辰日戊午时拱巳禄。
凡拱格需日时同干,贵与月令通气,运行身旺及贵禄旺地方大好,印缓伤官食神财运大吉,忌讳刑冲克害羊刃七杀伤了日时,拱不住贵气。
大忌填实空亡,比如器皿,虚则能容物,实则无用。所以只宜虚拱,完则能盛。破则无用,所以怕见空亡,岁运同。
拱禄拱贵,填实则凶。提刚有用论之不同。日时双拱禄中庭,金匮藏珠格最清,至贵至高君子命,必须月令看支提,提纲有用提纲重,月令无神用此奇。
所拱之位怕填实,又怕伤官在月支,羊刃重重来破格,如无此破贵无疑。
纯粹者王侯,填实者虚名。无财印不喜伤害,忌官杀。又怕空亡。
夹角:甲人见卯丑,乙人见寅辰,丙戌见辰午,丁巳见己未,庚人见未酉。辛人见申戌,壬人见戌子。癸人见亥丑。
夹禄有吉神伏助。主富贵官贵。
隔角,既任何一日时,中间空一地支,拱禄包括在内。但隔角不等于拱禄。
隔角主骨肉分离之事情。
论天赦
春戊寅,夏甲午。秋戊申,冬甲子。
天赦查法以柱中任何一位均为是,且以日主更为合理。故采用,既寅卯辰月生戊寅日。巳午未月生甲午日,申酉戌月生戊申日,亥子丑月生甲子日。
天赦是逢凶化吉之星,解人灾祸之星,命中逢之可以有救,尤其对罪人有得皇帝大赦的机会。所以为吉星。
论凶煞
凶煞者。克制我之凶星也,凶煞多主凶视之灾,故有的凶煞人命,不但对自己对他人造成灾难和痛苦。
但是克制自己则一生有志难伸,不是体弱多病,就是百事不顺,有的甚至短命。
凶煞不都是凶星,也有的是权柄之星,凡是贵命需逢煞。既得君王横升提拔。
大富大贵频煞权,煞宜居后主宜先,单逢空亡天元秀。定乱安邦作大贤。杀刃两全,执掌兵权,位至将相
凡是有权需带杀,权星须用杀相扶。
凶星可以助权致富,灾大必福大。
命逢凶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知凶煞,不知命运,在一般情况下,神旺喜逢煞,煞有吉星相扶不为害
身弱又无吉星相扶须忌煞,凡是凶神莫克年,克年便祸连绵,凶煞克年,就是克出生的年干年支。克者不吉。如日干支克凶煞必然得权。
命中有福不用问也跑不掉,命中的凶灾不测就不知,不知就难以避免凶灾发生,凶煞之灾可解可化,关键要事先预知凶煞。
论天罗地网
辰为天罗,戌为地网,火命人逢戌亥为天罗,水土命人逢辰巳为地网,辰见巳,巳见辰为天罗,成见亥,亥见戌为天罗。男忌天罗,女忌讳地网。
不管以年支为主还是以日元则主查,只要四柱有见者就有天罗地网。
罗网之说是有一定道理的。天倾于西北。
戌亥则六阴之终极地陷于东南,而辰巳又为六阳之终极阴阳终极则暗昧不明,如人在天罗,故戌亥为天罗辰巳为地网
男怕天罗女怕地网,是说龙为辰蛇为巳,辰人得巳,巳人得辰都为龙蛇混杂。
第八十四章 天罗地网
男命无妨,女命遇之破婚害子,薄命薄疾。又辰人得巳较之巳人得辰为重。猪为亥,犬为戌,戌人得亥,亥人得戌都为猪犬欺凌,女命无妨。男命得之妨祖克妻。
又戌人得亥,较亥人得戌为轻,所以男怕天罗,女怕地网,中间又分。
火命有天罗,水土命人有地网,人命得此多滞,若恶杀再相并,五行无气,必主恶死,行运至此也如此。
假如戌年戌月初一日生者,犯一年天罗。十五日生者犯十年天罗,若生时仍是戌,增至三十年天罗。戌年亥月或亥时戌日交互见之,则灾祸不断。
地网也是如此,天罗地网重并,并害尤重。
天罗地网者,多主犯刑法之灾。故四柱见到,行事多加小心,切莫肆意妄为,否则难免牢狱之苦。
天罗地网又主病伤之灾,四柱见之,行运临之,均于身体不利,故多加注意和锻炼身体可防伤免病。
关于金命,木命无天罗地网可能是以下原因。
其一:十二地支中,古人以子丑寅卯辰巳为阳,午未申酉戌亥为阴。
阳年生子丑而终于展巳,阴生与午未而终于戌亥,寅卯为木,在子丑之前,辰巳之后,居中间而不为六阳之终故无天罗。
申酉为金,在午未之前,戌亥之后居中而不为六阴之终,故无地网。
其二,木有支撑的作用,罗网洒下后被本顶起而不能落地,鱼或者动物可从罗网下跑了,或者有木,根本就不能撒罗网,因此木命无天罗地网。
金有锋锐割破的作用,罗网撒下被金割破而有漏网之鱼畜。所以金命也无天罗地网。
第三个原因,因为古人从“戌亥为六阴之终,辰巳为六阳之终”理论中得出金木命无天罗地网的结论,鉴于当时各种条件若限制,交通落后,无法对金木二命是否无实践,故而下的结论。
当然有很多也是金命犯天罗地网在牢狱中有不少。
四柱中有天罗地网煞星或煞星未全,流年,大运遇之而全者,多需要谨慎。
但也有犯天罗地网不但没有不测之灾,反而有意外之喜的,其人是四柱组合自有化解或临天月二德等吉星解救,故而无忧!
论羊刃之煞
甲羊刃在卯,乙羊刃在寅,丙戊羊刃在午,丁己羊刃在巳,庚羊刃在酉,辛羊刃在申,壬羊刃在子,癸羊刃在亥
羊刃以日干为主,凡四柱中见者为羊刃煞。
刃者取宰割之意,禄过则刃生,功成当退不退。则过越其分。
凡人行运最。泊羊刃,主做事稽迟,运行羊刃必财物耗散。羊刃兼倒戈,必作无头之鬼。其厉害之说,只因羊刃带诸煞灾祸尤凶。
羊刃不仅怕岁运逢之,而且最怕冲岁君,有极凶之灾。
如果身强遇羊刃,就要发生严重的问题,年支有羊刃,主破祖先遗业,或有以怨报德的趋势。
月支有羊刃,主性情乖张,不与人同。日支有羊刃,主眼露性急,凶暴害物,亲近恶党,生旺稍可,死绝尤甚。
五行败者逢之,多灌患病瘴金刃之灾,不论其贵贱,多沉劳杂迪,少得安逸。
日坐羊刃还主妻多疾厄,主克妻害子或晚年易招灾祸。
若见财官则为祸不浅,岁运相冲并相合,则灾祸勃然临门。
羊刃重逢合有伤,主人心性气高强,刑冲太重多凶厄,有制方为保吉昌。
羊刃之辰怕见官,刑冲破害祸千端,大嫌财旺居三合,断指伤残体不完。
羊刃虽为刚强凶猛之物,但身弱逢之,不可认为凶厄,因为羊刃有护身帮卫的功效,凡人有禄,还必须赐刃以卫之就是这个道理,更有官印相资,尤作吉论。
此巍“官印相助福相资,是羊刃带禄。”命中带刃,七杀兼旺,更有印缓通关,是为杀印相生,羊刃助威,无不显贵。
故此命局中有刃无杀,岁运逢杀的时候也可成福,有道是“杀无刃不显,刃无杀不威,杀刃两全,复行劫杀羊刃运,主立功建业,多成仁义取义的大将军。”
总之羊刃是凶煞,多主伤残之灾,也主刑法犯罪之事情,身弱遇刃可帮身,身强增刃增凶。
因此,有羊刃之人应多做善事,克己为人,遵纪守法方可逢凶化吉保平安,否则终生祸患无穷。
论劫煞
申子辰见巳,寅午戌见亥,巳酉丑见寅,亥卯未见申。
以年支或日支为主,四柱见到就是。
劫煞在长生帝旺表处绝地,
劫者,夺也,自外夺之为劫,劫煞吉则聪慧才智过人,事不留行胸罗万象武德横财。
既生旺与贵煞建禄并也凶则昏浊邪侈,毒害性重宿疾刑徒,兵刃折伤,贪夺无情。既死绝与恶煞并也。
故有:“劫煞为灾不可当,徒然奔走利名扬,须防祖业消亡尽,妻子如何得长久,四位逢生劫又来,当朝振业是儒魁,若兼官贵在时上,更值名标御史台,劫神遇官星,主执掌兵权助圣明”
不怒而威人仰慕,须令华夏悉安荣。
劫煞主凶,主病伤刑法之灾,柱中不见为好,如为忌神性刚暴好妒狡猾奸诈,常招凶灾。
如为吉神或喜神用神,则好学上进,事业心强工作勤奋,遇见事情果断,可创一番事业。
其实这些用软件排盘就自动有了,我写这个就是不要让你们以为遇见就是凶而已,有凶的有好的吧算,具体看怎么说。
论灾煞
寅午戌在子,申子辰见午,亥卯未见酉,巳酉丑见卯。
以年支查,如寅午戌年生人见午为将星,冲克午者就是子。子就是灾煞。
灾煞怕克,生处却祥,四柱交相见。福少祸连绵。
此煞主血光横死,在水火防焚溺,在金木为杖刃,在土防止坠落温乙,克身大凶。若有福神相助,多有武权。亦如劫煞,见官星印缓为佳。
论勾绞煞
阳男阴女,命前三辰为勾,命后三辰为绞。
阴男阳女,命前三辰为绞,命后三辰为勾。
勾的查法,以年支为主,如庚午阳年生男,命前三辰为酉为勾,命后三辰为卯为绞。
勾者牵连之意思。绞者羁绊之名。二煞如亡劫当堂对冲。凡命遇之,身若克煞。多心路计巧,主掌刑法之任,或为蒋帅。专行诛戮。
行年至此,亦口舌刑牢狱等事情,两位全者重,一位轻。有鬼则重,无鬼则灾轻。
勾或绞临日与岁运逢之,主伤身破财等灾事。
论孤辰寡宿
亥子丑人,见寅为孤,见戌为寡。
寅卯辰人见巳为孤,见丑为寡。
巳午未人见申为孤,见辰为寡。
申酉戌人见亥为孤,见未为寡。
孤寡的查法以年支为准,为亥子丑年生人见寅者为孤辰,见戌者为日寡。
孤寡之义,老而无夫日墓。幼儿无父为孤,辰是星辰,宿是星宿指星神。
生我者为母,克我者为夫,我克者为妻子。亥子丑属北方水位,水用金为母,金绝于寅,是母处绝地。
第八十五章 红鸾
用火为妻,火墓在戌,是为妻墓。申酉戌属西方金位,金用火为夫,火绝于亥,用木为妻,木墓在未。
巳午未属南方火位,火用木为墓,木绝于申,用水为夫,水墓在辰。
寅卯辰属东方木,木用水为母,水绝在巳,用金为夫,金墓在丑。
所以母绝为孤辰,夫墓,妻墓为寡宿
有道是寅申巳亥为角,辰戌丑未为隔,进者为阳不利父,退者为阴不利母,在阳宫妨碍父,在阴宫妨母。
如寅卯辰人,巳为孤,丑为寡。寅辰为阳位丑巳为阴位,男女命中见者,虽亲生儿女,也多不和顺。
凡人命犯寡宿,主形孤肉露,面无和气不利六亲,生旺稍可,死绝尤甚。与驿马并放荡他乡。
与空亡自幼无倚。与吊客并,父母相继而亡。
一生多逢重丧叠祸。人贵格则赘婿妇家,人贱格则移流不免。
男命生于妻绝之中而逢孤辰,平生难于婚配,女命生于绝夫,之位而寡宿,履嫁不能白头偕老。
男孤定为他乡客,女寡定是异省妇。多主婚姻不顺,命克六亲,徒刑之灾,但是如四柱配合得当,又有贵神相扶,不至为害。
甚至“孤寡双辰带官印,定作丛林领袖。”但婚姻不顺尤为突出,年时犯之,不过房必克父母。
论亡神
寅午戌局见巳,巳酉丑金局见申,申子辰水局见亥,亥卯未局见寅。
以年支或日支为主,取四柱中的三合局为用,无合局不可用。
亡神,亡者人也,自内失之为之亡,劫在五行绝处,亡在五行旺处。
亡神是三合局的临官旺地,亡神临财局为财旺,临官局为官旺,临印局为印旺,临伤官局为泄气,临财,官,伤大要身旺,身弱为灾。
得印局为吉。亡神吉则料事如神。只为生旺并贵煞,吉凶当是死绝并恶煞,为人浮荡是非,酒色风流。兵刑责难。
若贵人建禄并,专弄笔砚,因公起家于涉官利。并火克则吃语无气结巴,多腰足疾。
亡神七煞祸非轻,用尽机关一不成,克子刑妻无祖业,仕人徒有虚名。
命亡值亡神,须是长生遇贵人,时日更兼天地合,皆言七煞是亡神,莫道亡神祸患轻。身命若还居此地,贫穷过平生。
凶星恶如临到,大限浑如履薄冰,三合更须明审查,煞来夹拱必难行。
论元辰
阳年阴女,在冲前一位支辰。阳男阳女在冲后一位支辰。
元辰查法以年支为主。在冲辰前一位支辰,例如子年生人冲子者是午,既午前的未,故四柱中月日时支见者为元辰。
阳年阴女生人,其元辰是:子年见未,丑年见申,寅年见酉卯年见戌,辰年见亥,巳年见子,午年见丑,未年见寅申年见卯,酉年见辰戌年见巳,亥年见午。
阴男阳女生人,其元辰是:子年见巳,丑年见午,寅年见未,卯年见申,辰年见酉。巳年见戌,午年见亥,未年见子,申年见丑,酉年见寅。戌年见卯,亥年见辰。
元辰又名大耗,别而不合之名,阳前阴后则有所屈,屈则事无所伸。阴前阳后则直而道,于事暴而不治,难于同事,故命无辰。
元辰当气冲之地为凶,左鼓则风煞在右,右鼓则风煞在左,故阴阳男女,如冲前冲后不同。
若岁运临之,如物当风动摇颠倒不得宁息,不有内疾必有外难,虽富贵崇高,大运逢之十年可畏。立朝定窜逐。
屈家必凶,纵有吉神扶持不免祸福倚伏。
尤忌先育后凶,发旺之后欲出未出之际,祸不可逃。
生旺则落魄大度不别是非不分良善。
与官符并多招无辜之挠。带劫煞则贫穷无耻。妇人得之一生多灾,虽生子却不孝。
元辰为命中所害之辰,人生岁月日时原有七煞巳为所害之辰,岁运复遇元辰,为害尤重,不犯元辰则轻。
元辰有互换者尤为不吉,若遇合又以吉论,遇合则大亨。
元辰之煞虽凶,流年大运之尤可畏,但知凶不往元辰所临之方。则可免凶。
论空亡
甲子乙丑丙寅戊辰己巳庚午辛未壬申癸酉日
甲戌乙亥丙子丁丑戊寅己卯庚辰辛巳壬午癸未日
甲乙丙到癸,申酉到辰巳
天干甲乙到癸,午未到寅卯日
甲辰日乙巳日到壬子癸丑日
甲寅乙卯到壬戌癸亥日
空亡的查法以日为主,柱中年月时支见就是空亡,意思就是从甲子日到癸酉日这十天无戌亥二字,如四柱中见者就是空亡。其他如此。
空对实而言,亡对有而言,空亡就是时间不到,如甲子中戌亥旬空,一旬只有十天。戌亥在十一天和第十二天,如果到了这两天就叫出空,出空则不空。
四柱虽有空亡,但有冲有合有刑不为空,反之才是真空。吉神空而喜见合,凶星空忌讳见合。
空亡在年支上,一是祖业空,二是母空或辞世或改嫁或出走远离,或母不顺子,有母若无。
空在月支上,多指无兄弟姐妹,或兄弟姐妹无靠。
空在时上。一时结婚不能马上有孩子,二是无子女或子女无靠。
如辛未年辛丑月丙戌日甲午时生人,是在甲申旬中,“甲申旬中午未空。”四柱时上之午年柱未空,此空在母位和儿女宫上。
旬空之煞有吉有凶,如四柱有凶星恶煞,祸聚集之地,全要空亡解之。
若是禄马财官,福聚之气全怕空亡散之,大人之命要有虚中之德。
空亡自旺有用,月日时之位俱空亡不害者,为大贵人。若值两位,虽有官不大。
凡命带此煞。生旺则气度宽大长大肥满,多意外无心之祸。
死绝则一生成败漂泊,但在我有气之地,则不能为福。
大忌干支与天中相合是胃小人得位,则奸诈诡计。若为我所克是为天中受殃,反为特达之福气。
与官符并则佞婿多文,与劫煞并则狭勇。与亡神并则漂蓬。与大耗并则颠倒鹊突,与建禄并一生破散,与咸池六害并多凶暴卒。
为夹贵华盖三奇学堂并者。大聪明脱俗之士。
地支蕴藏口诀
子藏癸水在其中,丑中癸辛己土同,寅藏甲木和丙戊,卯中乙木独相逢,辰藏乙术兼戊癸,巳中庚金有丙戊,午藏丁火并己土,未中乙木加己丁。
申藏戊土庚行壬,酉中辛金独丰隆,戌藏辛金及丁戊,亥中壬水甲木存。
十干配大神
甲乙为青龙,丙丁为朱雀,戊为勾陈,己为腾蛇,庚辛为白虎,壬癸为玄武。
青龙主喜庆之事情。朱雀主口舌官非,勾陈忧心田土主牢狱,腾蛇主虚惊,白虎主血光丧服之事情,玄武主盗暧昧之事情。
甲木为纯阳之木,命为大林之木,有参天之势力。
论孤鸾煞
乙巳丁巳辛亥戊申壬寅戊午壬子丙午。孤鸾是以日,时两柱为主,凡日时两柱同时出现任何一组天干地支,就命犯孤鸾。
孤鸾主要论男女婚姻不顺之事情。男主克妻子,女主克夫。
第八十六章 年月
八字空亡”非寡鹊决是孤鸾,孤鸾日犯本无儿,一见官星得子奇,运遇旺乡名姐妹,临风惆怅绿楼时!
论阴阳差错
丙子,丁丑,戊寅,辛卯,壬辰,癸巳,丙午,丁未,戊申,辛酉,壬戌,癸亥
阴阳差错以日柱为主,见之就是!
阴阳差错日,女子逢之,公姑寡合,妯娌不足,夫家冷退。
男子逢之,主退妻家,也与妻家是非寡合。
其煞不论男女,月日时两重或三重犯之极重。
日上犯之主不得外家力,纵有妻财依然成虚花,久后仍与妻家为仇,不相往来。
阴阳差错团孝娶,外祖两重或入赘,不然决要克其妻,或者残房来作婿。
阴阳差错不风流,花烛迎郎不自由,不是寒房因孝娶,残房人宿两家仇,阴阳差错煞最凶,日时年月莫相逢。
勃星若也临高位,自作媒人两三重,阴阳差错理更微,桃花常旺莫相随,若起官司因妇女。不因外祖或因妻。
阴阳差错是婚姻不顺最明显的信息标致。必有二婚之事情。在实际应用中屡屡应验。
论四废
春:庚申辛酉,夏:壬子癸亥。秋:甲寅乙卯,冬:丙午丁巳
四废查法,凡四柱日干支生于该季沦为四废,如春生月逢庚申,辛酉日则废
废者,囚死无用之谓也,凡命遇此,做事无成。有始无终。
四废,主身弱多病而无能。如不遇生扶,又受克害,凶煞压制者。主伤残。官司口舌。甚至牢狱之灾。或为僧道之人。
所以四柱中不管是年月日时,见者多为不利。特别是日元见者更不吉。
前面那个空亡日没注意。有两个就是一排溜那个不用看,就看那个甲到哪个那个!
论年月日时
世上一切事物的发生。结束生长和消亡都离不开时间这个范畴。因此时间是一切事和物之数。
也就是说,任何事物都有一定的数,人间概念用文字表示为年月日时分秒。人的四柱是由年月日时。这四个时间数组成的。
一,年在四柱好比树之根
古人对年看法不一,一种看法认为,年为命为本为根基,强调四柱在年的重要性,另一种看法是,年不如月好,月好不如日好,日好不如时好,认为年不重要,时重要。
人命的好坏,必须从四柱整体的生旺衰弱及排列组合来平衡,而年是四柱中的首柱,当然不能忽视它的重要性,所以第二种看法是片面的。
年为太岁,主人一生祸福,年为树之根,人命之源。根枯树死,根深叶茂。因此四柱年为根,月为干,日为花,时为果。
年柱是由一个天干和一个地支组成,它旺不旺好不好,一个是月令来衡量,二是看年干年支相互的生克关系。
三是以月,日时对年柱生克制化来定的。
年柱干支相生或者比和为好,如得月日时来生年更妙,此为下生上。为年柱根基牢固而旺,主世代兴旺,祖上有福有德,多得祖荫之福,儿孙孝顺。父母身健寿高,为有能力之人,也主本人荣达。
如年生月日时。此为泄损元气而很弱。必败祖业不利父母。
若是月日时来邢冲破害年者,不仅败祖破业,不利六亲,丧父死母,也主本人百事无成而无寿。
年干支克不利父母,如壬午甲申之类,干克支不利母,支克干不利父,若柱中无制无解救者,则增加其克力,主父母离异,或者丧其一。
年干支比和一气者,父母多有不和之事,如戊辰,壬子,家事风波四起,家业困,年于支相生者父母和顺家必昌盛。
二,月在四柱好比树干,树干粗壮枝叶繁茂。
月柱也是由干月支组成的,月支就是月令,月令是衡量年柱,日柱,时柱干支和财官印煞伤枭食比劫等旺衰的唯一标准。
它能扶弱抑旺,是一月之提纲,主宰一月生杀之权,故论四柱,论格局先取月令,次看日元。
月令又为取格之用,月令之支皆有所藏,有藏一干,有藏二干三干者,如甲生寅月,先论甲木,次看丙火戊土。
如果寅被冲克破坏,甲木无气而取丙戊,或者寅木无伤损者,丙戊中有一透干成象者,亦取之为用。
又如寅木无损伤,甲丙戊俱透天干,或者二干透出者,取其生旺或取其得力者为用。
月主兄弟姐妹,干支相生,月临干旺地,又得其它柱来生助无冲克破败者,主兄弟姐妹和顺而得力。
月干受冲克,或于支相战,主兄弟姐妹无靠或不和,或各奔东西。
月为运元,行运从月上起,因此运元可补四柱中不足,可生四柱中福神,克四柱之凶神,也可助四柱中凶神,所以月与命关系密切定人终生。
人在一生中,无论男女。不论顺道运,在五十岁至六十九岁之间都会行十年冲克本人生月之运,故这段时间,一般多事多驳杂,走动多。
局强日旺者,事上或无事甚至有好事,局弱日衰者,事多有灾或病或亲人离去之灾。
三:日在四柱中好似树上之花。日柱旺盛繁花似锦,日元衰弱少花无色。
日为人的一生之主。为人一生吉凶祸福之地,因此日柱的生旺休囚衰弱。关系到人的一生前途命运。
日柱生旺,犹如人身体强壮。能胜财抗杀护卫六亲,聪明能干,善养家小,遇事多逢凶化吉。
日主衰弱休囚,犹如人体弱多病,神痿精枯。
如不能胜财抗杀,历史凶多吉少。一事无成。总之,日元中和为贵。多吉少凶。日元太旺太弱。必须多凶少吉。
日干为己,日支为配偶,干支相生夫妻和顺。干得支生男多得贤妻之助。女多得良夫之力。
支得干生男爱其妻,女助其夫,日干支相冲相克,有夫妻分离之忧。
男克女,婚无早娶,女克男,婚无早嫁,为晚婚之象。
相克甚重者,不声离则有死别之苦,干支五行相同为相拆,不和之象。
就上面那个取格,一般就以月支取格,至于冲克明天我问了在重新纠正!
日干为强旺,衰弱之别。
日干强旺,日干得令得地得生得助为强为旺。
日干旺于月支为得令,日干于年月日时各支中得长生,禄刃,或逢墓库为得地。
日干得印缓之生为得生,日于逢比劫为之得助。
日干衰弱,日干失令失地无助无生为衰为弱,若然又受邢冲克破,为更弱也。
日干休囚于月支为失令。日干休囚年,日时各支为失地,日干不逢印缓为无生。
日干衰弱又无比劫,禄刃为无助又官杀太重,日干受克无生。食伤太多日干泄气。财星太重,日干耗神也谓衰弱。
四,时柱为儿女,它不仅主子女之旺衰,而且有辅助日主的辅佐之职,故有旧者三阳之会,帝王之象。时者近侍之臣,以亲帝座,而时日有君臣庆会,天地合德之喜。
从日为帝时为臣可见,时在柱中的作用何等重要。
第二十章 支援
语气紧绷着踏出府门,突然回头看着王昭霖:“你去拿着本王的牌子去宫里请一个太医过来,务必要快。”
王昭霖知道是紧急时刻,一把拿过来,就快速去宫里找太医。
恒亲王府
当侍卫把王雪枫撞棺自...
听到陈忠义的话,林慕寒心里一沉,这个男人要自己帮忙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别别别!我帮!我帮!”它算是明白了,这回自己是遇到真正的狠人了,割自己肉的时候干脆果断,捅它的时候更是毫不犹豫。
耳听叶江毫不客气地话,长生眉头暗皱,是不是应该再给这家伙点教训,也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他们的洛阳铲跟工兵铲都已经废了,手里头也没什么能用的上的东西,那伪尸王的斩马大刀锋利的很,可以排的上用场。
“被发现了。”刘茂盛看着鸣笛炸开的方向,便知道,一定是斥候尚未归营被发现了,他只是报着一次侥幸,还是逃不脱。
当夏沐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和这样的导演合作了。
把你的团队叫过来吧,我帮他们全都升级一下,还有,这是迷失驱动器,给你的同伴一人一个吧。
狗叔则如同雷击一般呆滞在了那里,摸金和发丘一脉将其遗忘,遗忘的是什么?
杰克斯默默点燃一根雪茄,猛吸了几口,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叶冥:我这个罐子一个一千积分,2级罐子一万积分,3级罐子十万积分,4级罐子百万积分,5级罐子千万积分,6级罐子一亿积分,7级罐子十亿积分,8级罐子百亿积分,9级罐子千亿积分。
各方现在也是有些捉摸不透李察德的意思,就等着看李察德接下来怎么操作了。
随着出现的光罩越来越多,这些人渐渐的形成了两个大的势力,一边是南都城的轮回者,一边是北庭的轮回者。
楚乔若不确定看了又看,她前面找了两次都不对,这次希望是对的。
刘辩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自己现在好像泡在了一条地下暗溪之中,这里难道是赤道的位置?
上个赛季是他的处子执教赛季,将基德卖掉,换来马布里,就是他执教太阳后出的馊主意。
杨珊看了看发火的丈夫,又看看埋在被子里决定无视他们的儿子,无奈的扶了扶额。
一声兴奋地吼叫,大力牛更加卖力的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修者追去。
琉星很飘逸的就躲了过去,琉星怎么可能被速度这么慢的手纸所砸中呢。随后很像一个花花公子的样子说道。
车上的粮食都是陈米,煮以来一股糠味,刘辩让人把那匹死马全部剁成肉末,加进骨头熬汤,勾兑在这几大锅粥内,等粥分玩一锅,下新米,再把马肉撒下一些,尽量做到公平公正。
随即在冒险者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施展三段斩斩杀了过去。
要是拿到了格林之后,绿凯到时候的实力可能也会变得有点棘手。
既然阴阳那个老鬼说过,这天眼乃是魔族的克星,那我就姑且一试。
林长滨说的确实有一些道理,但是还是缺乏一些非常关键性的证据。
挂断程所长的电话,张莉香心里犹如涌进一股江水,翻江倒海,品不出滋味,既开心难过,又兴奋神伤。
第八十八章 归格
时与年月日柱不仅关系密切,而且是四柱阔格局之归宿。时喜生旺忌衰绝。局中喜神临时上,生旺而愈吉,衰绝则不吉。局中忌神临时上,生旺则愈凶,衰绝则不凶!
时有辅佐日主之职。日为君时为臣,日时相生相合。为君臣和合。
时辅佐日主,一可生助日主,二可助局中之喜用神,三可制局中之忌神,否则难为辅佐。
时柱生旺,主子孙昌盛身体健康,秀美聪颖前程广大有为,休囚死绝,则子女一生多灾或生子拗或不存。
时柱生扶日柱,子多忠而孝老来有靠,平安福气。如冲日柱子多不忠不孝,老来孤独少成,六亲缘薄。
日干生月取格法
取格法,就是你知道你到底什么格,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办法,就是从月支取格,怎么取那?
比如丙戌月辛亥日,还是以日干为主,辛乃阴金,戌是月支阳土,阳土生阴金就是,生我者为正印偏印,这里是一阴一阳,就是正印。
那么这个人就是正印格。
还有一种固定的方法,这个方法有些繁杂,这个方法称为日干生月取格法。
甲生子月。干透癸水为正印格,喜见官露印。忌坐天财伤印,岁动喜忌同。
甲生丑月为杂气,干透己土为正财格,透辛金为正官格,透癸水为正印格,若全不透者酌情取之。
喜印忌财,喜官忌官杀杂混杂及伤官,喜财忌比劫,岁运喜忌同此。
甲生寅月为建禄格,甲生卯月为羊刃格
甲生辰月为杂气,干透戊土为偏印格透癸水为正印格,若戊癸不透者酌情取之,喜财忌劫,喜印忌财,岁运喜忌同此。
甲生巳月,干透丙火为食神格,透戊土为偏财格透庚金为七煞格,若全不透者酌情取之。
甲生巳月,月为财之原神,食之临官。杀之长生。柱中喜财,戊土是财星俞吉。忌坐刃比,柱中喜杀,杀露则
这有一些由于掉了我给折起来了,我明天给找下,先换别的。
乙生亥月干透癸水为正印格,不透酌情取之。
丙生子月为官贵,透癸水为正官,不透酌情取之。身旺喜财官,身弱喜印旺,忌七煞,伤官,岁运亦然。
丙生丑月为杂气,干透己土为伤官格,透癸水为正官格透辛金为正财格,若全不透酌情取之。杂气喜财透干,忌羊刃比肩,身旺喜财,身弱喜旺,岁运亦然。
丙生寅月为遇长生,干透甲木为偏印格,透戊土为食神格。若不透酌情取之。喜坐官露官,忌财伤印,岁运亦然。
丙生卯月干透乙木为正印格,不透酌情取之,喜露官印二星,忌伤印岁运亦然!
丙生辰月为杂气,干透乙木为正印格,透戊土为食神格,透癸水为正官格。若全不透酌情取之。喜官露,不露要冲,见财身旺发福。忌官伏无冲,七煞伤官。岁运亦然。
丙生巳月为建禄格,巳为长生财地,要财露,如不露只是伤官背月令,喜行财运带偏官。忌劫财,正官,岁运亦然。
丙生午月为羊刃格,主身旺年长,喜财露带偏官,忌比劫岁运亦然。
丙生未月为杂气,干透己土为伤官格,透乙木为正印格。若不透酌情取之。喜印露,不露要冲,忌印伏无冲,忌伤官岁运亦然。
丙生申月干透庚金为偏财格,透戊土为食神格,透壬水为七煞格,若全不透酌情取之。喜身旺露财透官,忌伤官七煞岁运亦然。
丙生酉月,于透辛金为正财格,不透酌情取之。喜身旺露财透官。忌刑冲破害,比肩劫财岁运亦然。
丙生戌月为杂气,于透戊土为食神格,透辛金为正财格,若不透酌情取之,丙自身遇库,戌中无物可取为福,宜时带诸贵格为妙,岁运亦然。
丙生亥月,于透壬水为七煞格,透甲木为偏印格,不透酌情取之,日遇偏官有合忌制,有制忌合,喜身旺,忌身弱和正官,岁运亦然。
丁日喜忌同丙火,故不重论
丁生子月,于透癸水为七煞格,不透酌情取之。
丁生丑月为杂气,干透己土为食神格,透癸水为七煞格。透辛金为偏财格,若全不透酌取之。
丁生寅月。干透甲木为正印格,透戊土为伤官格,若不透酌情取之。
丁生卯月干透乙木为偏印格,不透酌情取之。
丁生巳月为羊刃格
丁生午月为建禄格。
丁生未月为杂气,干透己土为食神格,透乙木为偏印格,不透酌情取之。
丁生申月干透庚金为正财格,透壬水为正官格,透戊土为伤官格,若全不透酌情取之。
丁生酉月为遇长生,干透辛金为偏财格,不透酌情取之。
丁生戌月干透戊土为伤官格,透辛金为偏财格,不透酌取之。
丁生亥月干透壬水为正官格,透甲木为偏印格,不透酌情取之,身旺喜财官双透,忌七煞伤官多合,岁运亦然。
戊生子月干透癸水为正财格,不透酌情取之,身旺喜露财,生子日有财,忌坐刃逢比劫,岁运亦然。
戊生丑月为杂气,于透癸水为正财格,透辛金为伤官格,不透酌取之。身旺喜财露,忌比劫羊刃,岁运亦然。
戊生寅月,干透甲木为七煞格透,丙火为偏印。不透酌情取之。喜身旺,忌身弱,七煞有合莫制,无合要制,忌官星,忌再行七煞之乡。
戊生卯月干透乙木为正官格,不透酌情取之。
戊生辰月为杂气,干透乙为正官格,透癸水为正财格,若不透酌情取之。喜财旺露,生子日利财,忌财伏无冲,忌比劫岁运亦然。
戊生巳月为建禄格,喜露官,行官印地,忌财星伤官,岁运亦然。
戊生午月为羊刃格,喜透官印。
戊生未月为杂气,干透丁火为正印格,透乙木为正官格,若不透酌情取之,喜财透官,不透宜冲,忌官伏无冲,七煞伤官喜身旺,岁运亦然。
戊生申月干透庚金为食神格,透癸水为偏财格,若不透酌情取之,月令长生水为财,故喜财透,无财不宜,柱再逢戊为劫,运行喜财地,忌身弱和官星。
戊生酉月干透辛金为伤官格,不透酌情取之,柱中有财则好,无财不利,喜身旺忌比劫岁运亦然!
戊生戌月为杂气,干透辛金为伤官格,透丁火为正印格,若不透酌情取之,喜正官透印,不透要冲,忌伏印无冲,忌财伤印岁运亦然!
戊生亥月干透壬水为偏财,透甲木为七煞。若不透酌情取。要身旺透财,忌羊刃比劫岁运亦然。
己喜忌同戊土。故不重论。
己生子月干透癸水为偏财格,不透酌情取。
己生丑月为杂气,干透辛金为食神格,透癸水为偏财格,若不透酌情取。
己生寅月。干透甲木为正官格。透丙火为正印格,若不透酌取之,喜坐财透官,喜行身旺为佳,忌七煞伤,岁运亦然!
第八十九章 用取
己生卯月。干透乙木为七煞格,不透酌情取之,喜身旺有合,无则要制。
己生辰月为杂气,干透乙木,为七煞格!透癸水为偏财格,不透酌取之。
己生巳月为羊刃格,己生午月为建禄格。
己生未月为杂气,干透乙木为七煞格,透丁火为偏印格,若不透酌取。
己生申月,干透庚金为伤官格。透壬水为正财格,若不透酌情取之!
己生酉月,干透辛金为食神格,不透酌取之。
己生戌月为杂气,干透辛金为食神格,透丁火为偏印格。不透酌取!
己生亥月干透甲为正官格,透壬水为正财格,若不透酌情取之
庚生子月,干透癸水为伤官格,不透酌情取之。喜身旺坐财透官,忌身弱无财和伤,如四柱全无财星。只为伤官背禄岁运亦然!
。
庚生丑月,为自库。干透己土为正印格。透癸水为伤官格。若不透,酌情取之。身强少病,多安有寿,喜时上偏官。忌正官。岁运亦然。
庚生寅月,干透甲木为偏财格。透丙火为七杀格。透戊土为偏印格。若全不透,酌情取之。喜身旺财多透。忌坐羊刃,比劫。岁运亦然。
庚生卯月,干透乙木为正财格。不透,酌情取之。喜财透身旺,不坐寅卯日,难有财。忌坐劫露比。岁运亦然。
庚生辰月,为杂气。干透乙木为正财格。透戊土为偏印格。透癸水为伤官格。若全不透,酌情取之。生清明后七日半,乙木有余气可发,但要比肩羊刃。喜身旺。喜财地,忌比劫。岁运亦然。
庚生巳月,为遇长生。干透丙火为七杀格。透戊土为偏印格。若不透,酌情取之。喜身旺有合,有合莫制。喜露偏官,忌身弱无合和再见偏官。岁运亦然。
庚生午月,干透丁火为正官格。透己土为正印格。若不透,酌情取之。身遇正官。喜身旺,忌身弱、七杀、伤官。岁运亦然。
庚生未月,为杂气。干透己土为正印格。透乙木为正财格。透丁火为正官格。若全不透,酌情取之。喜身旺,财露财旺。不透要冲。忌财伏无冲,羊刃比肩。岁运亦然。
庚生申月,为建禄格。
庚生酉月,为羊刃格。
庚生戌月,为杂气。干透戊土为偏印格。透丁火为正官格。若全不透,酌情取之。要身旺,喜财官,忌身弱、七杀、伤官。岁运亦然。
庚生亥月,干透甲木为正财格。透壬水为食神格。若不透,酌情取之。喜身旺财露。忌身弱无财。岁运亦然。
辛日喜忌同庚日。故不重论
辛生子月,为遇长生。干透癸水,为食神格。不透,酌取之。
辛生丑月,为杂气,干透己土,为偏印格。透癸水,为食神格,若不透,酌取之。
辛生寅月,干透甲木,为正财格。透丙火,为正官格。透戊土,为正印格。若全不透。酌取之。
辛生卯月,干透乙木,为偏财格。不透酌取之。
辛生辰月,为余气财。干透乙木,为偏财格。透戊土,为正印格。透癸水,为食神格,若全不透,酌取之。
辛生巳月,干透丙火,为正官格,透戊土,为正印格。若不透,酌取之,辛为天德,喜身旺透官透财。忌生七煞、伤官,岁运亦然。
辛生午月,干透丁火,为七煞格,透己土,为偏印格。若不透,酌取之。
辛生未月,为杂气财。干透己土,为偏印格。透丁火,为七煞格。若全不透,酌取之。
辛生申月,为羊刃格。
辛生酉月,为建禄格。
辛生戌月,为杂气。干透戊土,为正印格。透丁火,为七煞格。若不透,酌取之。
辛生亥月,干透甲木,为正财格。透壬水,为伤官格。若不透,酌取之。
壬生子月,为羊刃格。
壬生丑月,为杂气。于透己土,为正官格。透辛金,为正印格,若不透,酌取之。喜透印见官及刑冲。忌印伏,忌财伤印。岁运亦然。
壬生寅月,干透甲木,为食神格。透丙火,为偏财格。透戊土,为七煞格。若全不透,酌取之。身旺喜财透干。四柱无财,只是伤官背禄。忌身弱正官。岁运亦然。
壬生卯月,干透乙木,为伤官格。不透,酌取之。喜身旺坐财,忌劫财正官。岁运亦然。
壬生辰月,为自库。干透乙木,为伤官格。透戊土,为七煞格。若不透,酌取之。喜身旺,行合制,忌行正官、伤官。岁运亦然。
壬生巳月,干透戊土,为七煞格。透丙火,为偏财格。透庚金,为偏印格。若全不透,酌取之。喜身强、偏官,有合莫制。忌身弱露官。岁运亦然。
壬生午月,干透丁火,为正财格。透己土,为正官格。若不透,酌取之。喜身旺财官。忌七煞、伤官。岁运亦然。
壬生未月,为杂气财。干透己土,为正官格。透丁火,为正财格。透乙木,为伤官格。若全不透,酌取之。喜身旺透官透财,无伤官,无劫财为福。忌七煞,伤官、劫财。岁运亦然。
壬生申月,为遇长生。干透庚金,为偏印格。透戊土,为七煞格。若不透,酌取之。透官露印,忌财伤印。岁运亦然。
壬生酉月,干透辛金,为正印格。不透,酌取之。喜露官透印,忌财伤印。岁运亦然。
壬生戌月,为杂气。干透戊土,为七煞格。透丁火,为正财格。透辛金,为正印格。若全不透,酌取之。要身旺财官双透为贵。财透逢冲,则用材,官透逢冲,则用官。不透要冲。忌伏财无冲,忌比劫。岁运亦然。
壬生亥月,为建禄格。
癸日喜忌同壬,故不重论。
癸生子月,为建禄格。
癸生丑月,为杂气。干透己土,为七煞格。透辛金,为偏印格。若不透,酌取之。
癸生寅月,干透甲木,为伤官格。透戊土,为正官格。透丙火,为正财格。若全不透,酌取之。
癸生卯月,为遇长生。干透乙木,为食神格。不透,酌取之。
癸生辰月,为杂气。干透乙木,为食神格。透戊土,为正官格。若不透,酌取之。
癸生巳月,干透丙火,为正财格。透戊土,为正官格。透庚金,为正印格。若不透,酌取之。身旺喜财露官透。三合六合。忌七煞、伤官。岁运亦然。
癸生午月干透丁火,为偏财格。透己土,为七煞格。若不透,酌取之。
癸生未月,为遇墓地。干透己土,为七煞格。透乙木,为食神格。透丁火,为偏财格。若全不透,酌取之。
癸生申月干透庚金为正印格,干透己土为七煞格,透乙木为食神格,透丁火为偏财格,若全不透,酌情取之。
癸生酉月干透辛金,为偏印格。不透酌取之。
癸生戌月为杂气。干透戊土为正官格。透丁火为偏财格。透辛金为偏印格。若全不透,酌取之。
癸生亥月为羊刃格。
论用神
人有病就请医生看病,医生根据病情对症下药病就好了。
八字中原有所害之神也,何以谓之药,即八字中原有所害之字,而得一字去之之谓也。
人的四柱是由天干地支阴阳五行排列组合而成,它不像机械电器设备那样是由人的主观意志而设计的,所以在四柱中,阴阳五行生克不是均衡平和的,所以才导致了阴阳五行生克制化。旺衰不一!
如有的出现身弱煞重而不及。有的则是身旺无制而太过,这种不及和太过就称之为病。而治其太过者为药,这药就是四柱中的用神。
第九十章 取用
得病查日支
子日:得病少精神。阴鬼做祸害其身,此病原来东方起。家亲跟进入宅门,令人胸疼心发热,脏腑不适四肢困,饮食不思发咳喘,要得病好到寅辰。
丑日:得病心头闷,四肢沉重不定神,正南撞见五道鬼,阴人做祸鬼来侵,发寒发热心头乱。腹鸣气喘又恶心,急把浆水门外送,免得病人受灾害。
寅日:得病祖先亡,原有老僧在家堂,得病寒热疼不止,饮食不思面皮黄,独将香炉移出去,免得病人卧睡床。
卯日:得病土地神。修建动土起祸根。胸疼眠花口吐血,睡卧不安小精神。庙堂香愿不承认。须要送了鬼离门,卯日得辰日好,马上就让病离身。
辰日:得病眠不开,男轻女重从南来。原来邻家病死鬼。出门撞到病人坏。病主头疼四肢热。肚胀心闷头难抬,急将钱财浆水送,病人免祸又免灾。
巳日:得病主无妨。饮酒狂言惹灾殃。原是激伤灶君主,口干舌燥四肢伤。莫逆鬼神无灵应。撞着鬼崇要茶荡,此病看是气上得。出门常到自家邦,过了三日病就好,念咒三遍鬼逃慌。
午日:得病害头痛,北边撞见吊客神,路上遇着灾殃起,又有土地家亲寻,此病初害心如火,面目改色眼难睁,得到申酉亥子日,病人可得安宁。
未日:得病中日当。有要无紧去上香。五鬼引来同作祸,寻得病人心物恍。远年口愿不敢认,今日来寻着了忙,急用纸马到神圣,过了申日得安康
申日:得病四更间,大小昼夜不安然。家中冲散产妇鬼。西方撞着把病缠,浑身发热口吐血。食上生灾面皮蓝,原来五鬼得的病,急忙送了早安然。
酉日:得病狐狸精。正南撞见五道神,男重女轻浑身热,腹闷肚胀度乱不行。家中原来不早送。嘻笑怪异作祸侵。要好得逢戌亥日,急早酬谢免祸根。
戌日:得病戌日当,男重女轻不平常,人家动土飞入宅,正南撞见带祸殃,戌日生病子日好,快送纸马供酒酱
亥日:得病非平常,口舌是非病着床,原来往西走尚门,却被阴鬼作祸殃,血星女鬼来作乱,三份纸马向南方,祭得此见鬼离宅内,身无祸害保安康。
一个人的四柱中如果是纯土,日干属水,则为煞重身轻。日干属金则为土多金埋。日干属火则为晦火无光,日干属木则为财多身弱。
日干属土则为比肩太重,若以土为诸格之病,喜木药为治其病。
如用神为食神伤官,印为病,则以财为药治其病。如用神为比肩,官杀为病,以食伤为药其治病。如果用神为财,比劫为病,以官杀为药治病,诸如此类,都是选用神的基本原则。
在选用神的时候,四柱中还往往会有病重药轻,病轻药重的现象,遇到这种情况,就要靠流年大运,小运及命宫中的用神来补不全来平衡。
还有四柱干支中五行不全,但用神正好是所缺的一行,但仍然可以用缺的那一行为用神,若要以金为用神,仍可选金为用,以金制木。
但五金怎样制那?这就要人为的调动工作居住方位,搬到出生地的西方去佳去工作,或者名字中加金,当然也可用火为用神,因火可以泄木之盛气。
“八字贵以中和”就是说,一个人的四柱中天干地支阴阳五行俱全。生克均衡而无病,这种观点是不对的。
“病重而得药,大富大贵之人也。病轻而得药小富小贵人也,无病无药不富不贵之人也。”有大灾大难的人往往有大福,就是通常所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相反有的人一生四平八稳,无灾无病,无风无浪,只不过是忙忙碌碌,平平淡淡。无所作为,既不富也不贵。何以说中和为贵?
用神对一个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他不仅关系到人的前途命运,而且可以决定人的生死。因此选用神是四柱预测学中最重要。
也是最难的一关。用神选的准。用神得力。不但可以治凶防凶。防灾免灾。而且是人一帆风顺。步步高升。富贵荣华。
成格用神取法
正财取格之用神
日柱旺比劫多,官杀可制比劫,故取官杀为用神。食伤可耗比劫之气,在无官杀的情况下,可取食神伤官为用神,如果格中印多,财克印缓,以财为用神。
食伤可耗印之气,也可取食神伤官为用神。又格中食伤多者,食伤可以生财为用,故仍以财星为用。
日主弱,财多,财多比劫身可护之,故取比劫为用神。如格中食伤多,印可制伤食,故取印为用神,比劫可耗食伤之气,在无印的情况下,可取比劫为用神。
又格中官杀多,比劫可帮身,取比劫为用,印可耗官杀之气并生身,在无比劫的情况下,可取印为用神。
正官格之用神。
日主旺比劫多,官杀制之,故取官杀为用神,食神伤官,可泄比劫之气,在无官杀的情况下,可取食伤为用神。
如格中印多,财克印。故取财星为用神。官杀可泄印缓之气。在无财的情况下,可取官杀为用神。又格中伤官食神多,印制伤食可取印缓为用神。伤食生财而耗身,无印缓的情况下可取财星为用。
日主弱,正官格者:财多比劫可以护财,故可取比劫为用神。印缓可耗财之气,在无比劫的情况下,取印为用神。
如果格中官杀多,食伤可制,但正官格不能取食伤,印缓可泄官杀之气,故取印为用神,比劫可以帮身,在无印的情况下,可取比劫为用神,又格中食伤多者,印可制食伤,故取印为用神。
正印格之用神
日主旺,比劫多官杀可制比劫,故可取官杀为用神,食伤可泄比劫之气,在无官杀的情况下,可取食神伤官为用神。
如果格中财星多,官杀可泄财星之气,可取官杀为用神。如如印多财克印,可取财星为用神,食神可耗印缓之气。在无财的情况下,可取食伤为用神。
日主弱,食伤多者,印可制食伤。故取印为用神。比劫可泄食伤之气。在无印的情况下,可取比劫为用神。如果格中官杀多,印泄官杀之气,故可取印为用神。
比劫可帮身,又可耗官杀之气,在无印的情况下,可取比劫为用神。又如财多,比劫可以护财,故取比劫为用神。
印可耗财之原气,在无比劫的情况下,可取比劫为用神。
伤官格之用神
日主旺,比劫多,官杀可制比劫,故取官杀为用神。如果格中印多,财克印,取财为用神。
官杀可泄印之原气,在无财的情况下,取官杀为用神。
日主弱,食伤多,印生身而制食伤,故取印为用神。比劫泄食伤之气,在无印的情况下,可取比劫帮身为用神
第九十一章 父母
如果格中财多,比劫可搞财,故取比劫帮身为用神。印缓可耗财之气。无比劫的情况下,可取印缓为用神,又如格中官杀多,财可泄官杀之气,故取印为用神,比劫可耗官杀之气,可取比劫帮身为用。
偏财,偏官,食神格的用神取法大致同正格相同,故不重论。
附调侯用神注解
四柱有格者,取用格时较为好取,但有的四柱不成格或格局特殊,或格局不明显,或不以格局取用神则较为复杂,而且用神的取法也不都是多者制之。
少者益之,旺者削之,弱者补之。而是根据日元所处的季节需要来补用神。
如“丙申,庚子癸丑乙卯时”此四柱为建禄格,柱中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但是水冷,木寒,土冻火四取什么为用神那?冬天的特点是寒冷。
寒冷不利于万物的生长。但幸时上有乙木生,在立冬后,木有气而生丙火,丙火得生燃烧而驱寒冷温万物,使万物有生发之机,故取丙火为用神,此为食神生财,富贵自然来。
举例子
丁亥年庚戌月己巳日庚午时,这个日主己巳金神,干透双庚为伤官,地支午戌会火局而透丁为印,为土金伤官格,秋季金神秉令,土旺用事。金神强而得火制,故取丁火为用神,此为“金神人火乡,决主武贵”
乾造
戊辰,甲寅丁卯己酉时。
丁火于正月,春火为体。寅卯辰会东方本局,寅中甲木透出为印,此为木多火塞,故取时上酉金财为用神,其目的为损印,运人庚申辛酉,用神得地贵升。
乾造:丁卯癸丑丙申戊子时
雨火出生于十二月,冬火为体。申辰会局丑中癸水透出,火衰水旺为正官格。柱中卯木虽寒丁火暖之,癸水克丁,戊土合之。取卯木印星为生丙火用神。
四:庚寅戊寅甲子丙寅时
寅中丙戊并透,天覆地载上下有情,子寅拱卫贵,三奇得贵,初春木嫩气寒,得丙火暖之,故取丙火为用神。
另外为了解决调侯用神之难。我把调侯用神注释表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分别为甲一乙二到癸十
表格有空弄,先就用数字代替一下。
首先寅,正月,甲到癸的分别是丙癸,丙癸壬庚甲庚丙甲癸丙庚甲,戊甲丙壬丁己壬庚九丙戊十辛丙,
这个意思就是寅然后正月丙寅用癸水,
算了,这个表格我做成图,直接把表格的简单意思说一下。
甲日干,
正月丙,癸,丙火为主,癸水为佐。
二月庚,丙,丁戊己羊刃驾杀,专用庚金,无庚用丙丁
算了这个就不写了,百度搜调侯用神表就有,我们直接搜一下就有了。
万物禀天地阴阳之气而长。人秉父母造化之精气而生。生命的源泉来自父母。事业成功的鲜甜因素来自父母。所以,父母之恩。正如所说是报不完的。
孝敬父母是做人的天德。也是事业成功的基础。树有根水有源。
用四柱预测学来预测人的一生前途和运行,作为四柱的根基。首先要测父母及相关的祖业情况。
偏财为父正印为母,偏印是继母,年干为父,年支为母!
预测父母之一
年柱遇长生帝旺之地而不受冲克。又得月令之生,主父母精明能干。貌秀而身健寿长。
年干得月令之生父寿长,年支得月令之生母寿长。年干为用神父母双全。
年干支相生父母和睦。干生支父爱母,支生干母爱父,干支比和虽相爱,不免口舌之事。
年上或月上遇贵人,双亲貌秀而文雅。
年柱见驿马星,祖上或父母多外出经营等。
年柱遇印,学堂词馆,主父母慈善,祖上和父母必为文人或书香之家。
年上正印或印临天月二德,主父母心慈而祥,行善积德之人。
年逢食神而无枭,主父母身肥体壮,性格诚实。
年干临长生或正印临长生,双亲福优寿高。
年临正印官星,父母文高官显。
年干官星,年支将星,双亲富贵而忠厚。
年临财官印,又逢生旺,父母不富则贵。
年支正印临桃花,双亲漂亮而聪慧。
年月财官旺父母显荣。
偏财归禄父必峥嵘。日值财,时为劫,父兴子败。
柱中偏财遇旺地,父亲长寿。
印临长生慈母长寿,若逢生母聪明贤贵。
父母俱旺,有生扶,长寿之征。
父母坐长生,禄马贵人之地,主父母富贵福寿荣耀。
年柱生合日元得父母之爱,日元生年柱孝敬父母。
年干或年支,月干或月支为喜用神。享祖上福或父母溺爱。
日支生年支妻孝母,或婆媳关系好。
日弱得印星生扶者,得双亲之宠爱。
正印坐华盖双亲聪慧而性孤。
正印临驿马双亲是远方创业之人。
一:乙丑辛巳辛卯辛卯:这个四柱太硬,克父克母还克夫,母亲死的早,父亲至少两次婚姻,虽然克父,但是父命旺克不动。
从小又远离父母克力有减故父亲精神饱满长寿之人。
她又问:老父亲八十一岁身体很好,你看他能活几年?
我答:“防一九九一年”
年上乙木偏财为父,柱中辛金三重直克乙木,实为克父之征兆,但辛金处死地,乙木在旺地又通根卯中乙木,得丑土,乙木根深蒂固,辛金“旺”洋兴叹
丁亥大运,冲克月令提刚,年柱乙丑与辛未流年犯天克地冲,为冲克太岁,丑未一冲金库大开,群辛围克乙木,乙木有克无生,故父于辛未年五月去世!
这个就是:“柱中偏财遇旺地,父亲长寿”
甲午丙寅癸巳癸丑:这个年干甲木临月令,年支午火长生在月令,柱中有生无克,断其父母双全,精明能干。
癸卯乙卯己巳癸酉:根据年干癸水偏财为父,长生于月建又临天乙贵人之星,正印为母,长生在巳宫,又得月令之生论。
又根据正印临驿马为远方创业之人。
甲午丁卯戊子甲寅:月上丁火正印得官星卯木生之,正是:“正印逢生”
丙子庚于癸未甲寅时:该四柱水生冬月,为水冷金沉,土冻木寒之相,年上丙火,月上正印处死地,实为克父母之微,但因年干得时柱甲寅木生,为木火通明降寒。
这个所以父母年轻贫穷至彻寒,但是都是高寿人。
这个正应:“年于为用神父母双全”
戊子戊午癸酉乙卯时:年月财官在旺地,年支月支冲不利母,如果不是死定是远离各东西。
这个就是年月财官旺,父亲显荣。
预测父母二
上面是说的都是对父母有利的,接下来是凶的。
一个人对父母再孝顺,但四柱中克夫克母却不由人。轻者对父母不利。重者克死父母。如有的人克父母。年少时期就上丧父丧母。
更甚者。有的孩子命硬,克性大。刚一生下来不是母死就是父亡。
有的幼失去双亲成为孤儿实在可怜。
一个人的四柱储存了克父母的信息,用什么办法进行化解?
第九十二章 克
这是每个人关心的问题,根据四柱来看,凡是克性大的孩子,一般来说多为有才干,长大后不是官大就是福大的富贵之人,因此在解法上要视其克性大小而言。
有的克性大的孩子应送庙上,或者由出家人抚养,有的送给别人或过继给别人养,有的放在外婆家养,有的拜干爹干娘。
有的从小皈依佛门,道门,拜和尚或老道为师,这样对孩子,对父亲有利。
如有的孩子克性大,于父母不利,或者父母克孩子,如果不送往庙上或他人养,不是父母双亡,就是父母失去孩子,这样对孩子和父母都不利。
年带伤官不利父,比劫羊刃克父克妻。
柱中财多必克父母,小孩逢财旺之乡克父母。
甲乙日逢寅卯运,主劫财破克父母及争斗之事。
辰戌丑未若重见骨肉刑悲父母不足。
月令提纲被冲克,多损父母及亲人离异。
提纲克年父母不全。
比劫劫财重叠父母寿元难延
偏财空而印旺早岁父亡
女命财星叠叠克母丧婆
女犯伤官偏印,幼失双亲
偏财临空亡。死绝之地,幼岁母离。
父临库地或财源被劫父命先亡。
兄弟身旺父母有亏
偏财受克父先丧。
父母一离一合,定为印星临财。
比肩重,父寿难延,天无刑战,父母不全。
财空印旺早年丧父,年逢杀刃幼丧父母。
羊刃月逢有母无父。伤官带刃克父损母。
柱逢羊刃克父
父母星坐空刑死绝之地,主父母贫穷,又被刑伤寿短。或死于外乡或不善终。
柱带劫杀,亡神,元辰者克父母
月生日干不喜逢财地,逢之克母或母有病。
印被冲克母贤而早亡,印缓被克母不死早离。
财多伤印少年克母,印被伤母早亡。
幼岁丧母,只因财多印死。
柱中枭食并临克母,日时俱食克母,自己去世无子送终。
财印俱伤克母丧妻。
日时两重犯亡神者克母。
印星太弱又坐绝地母早衰。
支印临孤辰,寡宿者主双亲孤独六亲无靠。
年坐正官被伤官冲克者,主父母多病或寿不长
年坐七杀羊刃者双亲性暴
印重官杀多父母不得力
年柱用神岁运天冲地克,父母有丧。
大运冲克提纲,流年岁君与年往天冲地克者,不丧父则死母或父母俱丧。
偏印逢岁运天克地冲时,母丧之时。
印破用神父母多累自身劳累。
印落空亡母身弱病多。
胎息受克幼丧父母。
日支冲克年支,母不死则离。
生年于被流年干克,生年支又人流年支墓,必有丧父之忧。
财多害印少丧母,不然母必重嫁。
破印太重母先亡。
年月支冲有异母,官杀混杂克父母。
时柱冲克年柱克父母。
年食日枭定克父。
时柱克年柱父母临终难在场。
柱中偏财两见,母必嫁二夫,柱中印一双父必有二妻。
正印偏印并临定有继庶之母。
年逢禄马被冲破公亡外乡。
年月值杀有刑害公父连丧。
年正官月伤官公强父弱。
官印旺衰父母兄弟分散。
任何事物都有固定在储存在自身,五行生克兴衰成败的信息标志。
克父母的信息标志有很多的类型,但最明显,最常见的克性最大的有“比劫重重必克父,财多财旺必克母,提纲克年父母不全。”
一:柱中比劫重重必克父
偏财为父,犹如一件珠宝。比肩劫财为兄弟姐妹多,人多宝少,你争我夺互不相让,最后是宝碎物灭,此为人争必毁,故曰比劫克父。
第一个例子:壬午乙酉己巳己巳,这个柱中比肩三重,根据大运庚戌,小运丙戌,遇流年戊戌,比肩如林,劫财成群,到一九八五年为父戴孝。
第二个例子:乙未甲申甲子庚午时,这个四柱比劫重重,定是偏财受克父先亡,排运程发现生下时流年乙未,小运辛未,是岁运并临不死自己也死他人。
又小运辛金冲克流年乙木父位,甲木比肩又克偏财戊土,定是幼丧其父,因而断她生下后几个月父亲死。
看时上庚金虽可制比肩甲木,十一月戊子月,庚金处死地,辛金遇长生克乙木,甲木比肩遇旺地,戊土偏财有克无生,因此死在十一月。
第三个例子:丙子壬辰壬午癸丑时,这个比劫林立,又提纲克年,克父凶不远离家长就得死。
事实证明如果一个人有克父母的信息,那就离父母远一些,就可避免。
柱中比劫多克父,如果柱中比肩不旺或无比肩,但行比劫运,比劫无制伏,偏财无救助,同样也客父。
偏财为父,正印为母,偏印为继母养母!
二:财多克母
四柱中印为母亲。财星是印星的忌神,故有财多伤印必克母。
第一个例子:乙亥辛巳丙申庚寅时,这个人七岁丧母,他的四柱月日时临财,不仅财多,而且财临长生之地,直克年干乙木之印,五岁行庚辰大运,遇流年辛巳,又是财多财旺之地,年柱乙亥,与辛巳年天克地冲。故丧母。
这个正应:“幼岁丧母,只因财多克印”
第二个例子:戊戌甲寅丙子辛卯,这个四柱财印相临排大运流年三十二岁行戊土食神运,遇辛未流年火生土,土生金,财旺于流年,财克印,印人墓。
这个正应:“财旺损印母必丧”
三:提纲克年父母不全。
提纲月令也,提纲克年指的是生月克年命,如果金命生在四月五月,既是火克纳音金年,木命生在七月八月。是金克木。
水命生在辰戌丑未月是土克水。
火命生在十月十一月是水克火。
土命生在正月二月是木克土。
提纲克年实际上是月克年命而父母不全。
月克年很少是丧母,多数丧父亲。
第一个例子:丙申己亥丙子甲午时,看他本命生在八月。是金克木,断他幼年丧父。
第二个例子:壬午己酉丙子甲午,木命生在八月是金克木,幼丧父。
第三个例子:戊辰庚申己丑
第四个例子:庚辰壬午己丑
四:父临库地父先亡
库也叫墓,墓坟墓也,父临之当然有先丧父之灾。
第一个例子:戊戌壬戌壬戌丙午时,这个四柱比肩重重必克父,财多伤印必克母,又父临库地幼克双亲,必成孤儿,因他未行大运,母亲主要离家出走克的不严重。
所以正应:“幼岁母离只因财多克印”
第二个例子:戊寅甲子丙子庚寅时,这个四柱中有偏财受克先丧父,枭神夺食父必亡。
排了这个人四柱流年,三十九岁戊辰食运,流年遇甲子枭神,柱中枭神夺食,大运流年又遇,并且是食神临柱中年干。
这个正应:“枭神夺食父必亡”
五:两个母亲
四柱中有两个印应有两母,柱中正印偏印并临,主父有正室和继室或者偏妻未娶,此标志很灵,但必须配合手相面相最后确定。
第一个例子:丁丑癸卯壬辰己酉时,这个四柱中印星一明一暗,有两个母亲。
第九十三章 查
第二个例子:丙申丁酉庚辰丁丑时,这个四柱正印未透,两个偏印暗藏于人元。
第三个例子:戊子壬戌甲子丙寅时。
第四个例子:甲辰丁卯乙卯丁丑,这个四柱中偏印两重而不透,以年上偏印为母,时中偏印为继母。
祖业,多指祖父和父辈财产盛衰的信息标志。一个人是不是富贵之命?原则上与祖业的盛衰无关。
主要决定于自己的四柱排列组合和后天努力奋斗的好坏。
有的人祖业雄厚,家有万贯财产。但他的四柱身弱不能胜财。不但继承不了祖业,而且穷困潦倒。或者继承了祖业,祖业终将败在他手里。
这就不能说他是富贵之命。相反,有的人祖上一贫如洗。这就不能说他是富贵之命。
相反,有的人祖上一贫如洗。本人四柱排列组合好。因实运未到,甚至也沿街乞讨。以后好运一到就成为百万富翁或达官贵人。
这种命就是富贵之命。像这种富贵变贫穷,贫穷成富贵的事情屡见不鲜。
第一节预测祖业之一
岁月财官印全,三代祖业富贵。
财食在岁月上祖业丰隆
年财官有助必享祖上之福
官临旺地光宗耀祖
年月官印相生得现存祖业
年月财官临旺地,祖父根基雄厚必有万贯家产。
年上用神得祖宗之力
财临旺地无破家道兴隆,印缓无伤生身门庭光彩。
年上正禄正印正财,无破必承祖业传芳。
财藏官透家道兴隆,财命有气得祖业。
身财俱旺一生乐守家园。
忽然显达成家定是刑冲见贵
年干为喜用神受祖上遗荫
年上财官印得地,或天乙贵人,天月二德等吉神者祖上富贵。
年干自坐帝旺,临官之地祖上富贵。
财旺生官少年创业。
日通月令得祖安身
第一个例子:戊子戊午癸酉乙卯,这个年月处旺地,故祖业根基雄厚。
第二:癸巳甲子乙酉丁卯,这个四柱中年月财官处旺地,祖上富贵家。
第三:癸巳辛亥丙子丁酉,这个根据年财在长生之宫,又生旺官,祖上大富豪并且得祖父之产业。
第四:乙酉丁亥癸卯丙辰,这个财食在岁月上祖业丰隆。
第五:丙寅辛卯癸卯丙辰,这个就是财临旺地家道兴隆和身财俱旺一生乐守家园。
第二节:预测祖业之二
柱中伤印破家离祖,倘若在死绝之地丢官失职。
提纲被冲克败离祖业。
年月相冲难为祖业。
羊刃七杀多财化鬼,破祖立他乡。
印星被伤失祖业抛离故土
时伤日月家财自破
年月日合贵,或马印无克破刑冲,祖业富贵荣华
柱中库破再逢冲破家资渐退
偏印劫刃出租离家,或为僧道
年上七杀,羊刃,劫财。枭神而为忌者,祖上寒薄。
年上逢死绝墓地。或刑冲克害祖上漂蓬。
偏官有制不为凶,衣食丰盈。
亡神七杀并临,无祖业
日时辰戌两相冲,背井离乡为吉。
隔角三刑骨肉刑克破祖离乡
财星有破别祖离乡。
枭居年位破祖离家
年上羊刃主破祖,不得祖业
月令建禄难招祖业
月支年同无祖业
日逢背禄逐马,破祖离乡
年伤官父优祖劣
日休财官旺,夫家旺而祖业失
年月无财官,幼年又行败运,破祖离家。
日旺无依,离祖迁居,不迁居既死外乡
咸池带合遇官家败人离。
食神逢枭逢财家破人亡。
枭食并见寒必彻骨。
印缓遭伤祖业终是难守。
年上为忌神,祖业破败寒彻。
年上七杀,比劫,伤官,祖上贫寒。
年干自坐死绝墓,或刑冲克祖上衰败。
禄冲破别祖离乡。
身旺无依靠,不离祖,必出走他乡。
身财俱弱难守家业
土燥水竭,破祖离乡之人
木重土轻终生飘荡。
五行驳杂,居安不忘思危。
杀后太多居安思危。
马落空亡迁居漂流
日时卯酉相冲终生迁移
阴阳差错外交冷落
年月无财官,日时柱上有财官,自我奋斗成家业。
年上见驿马祖上外出营谋
月破财官根基浅薄,白手成家,一枭居子位破祖墓
枭印并逢祖上漂泊。
财星有破,卖尽天地奔走他乡
年上七杀,比劫重重,祖业无寸土,别离故土。
日柱冲克年柱不靠祖业
财福失陷倾家荡产。
驿马无合,别土离乡。
第一个例子:癸酉丁巳庚辰丁亥,这个四柱破祖业,不得祖之力,正是:“年上伤官伏刃”
第二个例子:丙子己亥癸亥丙辰,这个年干居死绝之地,故祖业衰败。
第三个例子:丙子庚子癸未癸亥,这个月支年同无祖业。
第四个例子:丁丑丁未丙申庚寅,这个四柱日时逢财,自己成家立业。在国家经济开放后成为富户。
第五个例子:己丑己巳辛亥己亥,这个四柱满盘枭神,是破祖离家之人。
第六个例子:乙亥甲申丙寅己丑,这个枭印并临,所以祖业漂泊流落泰国。
兄弟姐妹是以月为兄弟宫,但月上天干地支并不一定是具体的兄弟姐妹,真正的兄弟姐妹是以比肩,劫财,禄羊刃为标志的。
因为比肩劫财禄羊刃在五行中是同类的。
在天干为比劫,在地支为禄刃,如甲见甲为比肩,甲见乙为劫财,甲见寅为禄,甲见卯为羊刃,也就是说甲日生者见到木都是壬或癸所生。
月为兄弟姐妹宫,男命月干为兄弟,月支为姐妹。
女命月干为姐妹,月支为兄弟,月柱天干地支都处旺地,一般来说兄弟姐妹多而且身体比较好。
一个人的四柱中,兄弟姐妹到底有多少?没有定论。
如柱中木为兄弟姐妹,有多少木,再根据其所遇生旺或死绝之地而定论兄弟姐妹数量,包括流产啥也算进去数量。
如果把旺衰之令掌握的好,准确度高,或者左右不差一二。
下面是一个排行表,就是你排行老几,一般不会错的!
子午卯酉时,男生女
辰戌丑未时男排行女胎排
寅申巳亥时,男女
生年干见伤官非头胎
生年干支均为偏财,幼年多为养子
生年干支比肩有兄和姐,无主权为养子。
年正官,月干正印正财生长子
年干正印,月干正官本人占长子,
年干支为日主死墓绝多为长子
年支干偏官非长子
兄弟排行判断
阳干阳生必为大,日坐冲刑定无兄。
丙壬戊三阳干
阴干阳生大定准,丁巳癸丁酉己卯癸卯日是老大。
命带四柱关克子女口诀
正月七月生巳亥时,二月八月辰戌总不宜。三月九月卯酉夭。
四月十月生时寅申主分离,子月五月午逢丑未死。
丑未月生时子丑时。
生儿遇时难活命,不死儿子田也忧。
命犯埋儿煞
以日支对时柱,子午卯酉日支见,又时寅申巳亥日支见申时。
辰戌丑未日支见卯时。
主克子女纵有也不消。
五行相貌
第九十五章 兄弟
甲长方脸,青白色眉清目秀,两颊直。
乙圆形脸,皮肤白大眼睛
丙苹果脸皮肤白里透红大眼睛
丁随圆脸尖下巴大眼头发黄。
戊四方脸。黄白色,大眼,面都饱满肉实。
己国字脸。黄白色。大眼,面都松软。
庚四方脸皮肤白细长眼,脸上肉少有眉角。
辛随圆脸,杏核眼皮肤白。
壬瓜子脸皮肤白眼窝深。
癸方形脸,腮宽眼睛亮。
男遇孤辰疏六亲,女遇寡宿独房眼,日孤幼失父母,日寡先而无夫。与驿马同支流浪宅乡,与空亡并幼小无依。与华盖在日财相逢孤苦伶仃。与丧门吊客并父母相继而亡。
多重丧或为僧尼,孤寡与亡神劫煞同在日支或孤寡与三刑同在日支,都克妻。
同在时柱克子。见华盖晚婚,孤寡是年支查,以上见之。
破碎煞:日支查,子午卯酉日支见巳支,寅申巳亥日支见酉支,辰戌丑未日支见丑支,主破财,刑伤发运逢之官事连绵。
年煞月煞主横祸灾害,以年支查:寅午戌见辰,申子辰见酉,巳酉丑见午,亥卯未见丑,申子辰见戌,巳酉丑见未。
灾煞:主官非丧孝破财,还主口舌是非,命宫值灾煞祖业飘零,灾煞凶时主血光横死,也主牢狱之苦,灾煞以年支查为准
寅午戌见子,申子辰见午,亥卯未见酉,巳酉丑见卯。
预测兄弟姐妹之一
男命日干为阴,阴干为兄弟,阳干为姐妹。
日干为阳,阳干为兄弟,阴干为姐妹。
女命日干为阴,明于为姐妹,阳干为兄弟,日于为阳,阳干为姐妹,阴干为兄弟。
又有男逢比肩为兄弟,劫财为姐妹。
女逢比肩为姐妹,劫财为兄弟。
比多兄弟多,劫多姐妹多。
今有比肩,劫财,禄刃为兄弟姐妹。
比劫如林,兄弟姐妹成群。
比劫多而生旺者兄弟姐妹多,逢衰则少。
比劫坐禄或临贵人者兄弟姐妹富足。
比劫临将星者兄弟姐妹富足,得财有力。
比劫临天月二德者,兄弟姐妹善良忠实。
比劫坐驿马者,兄弟姐妹远行多潇洒。
比劫为用神得兄弟之助。
比肩逢禄兄弟名高,比肩遇禄兄弟兴家。
比劫坐长生者,兄弟姐妹身健寿高。
身旺带印兄弟姐妹必多。
日主弱月柱印旺兄弟多
日主弱无比劫。以印计兄弟数量。
身旺财轻兄弟姐妹多。
杀旺印弱,比肩无气,弟敬兄,但兄无为。
官旺印弱,财星有气,兄爱弟,但第无为。
月上官星兄弟必贵。月日相生兄弟和睦。
月柱临长生帝旺等旺地,兄弟姐妹必多。
父母或比劫遇长生帝旺等旺地,兄弟姐妹必加倍。
双胞胎者,阳日阳时生者,兄胜弟。阴日阴时弟强兄。
双胞胎者阳命后生者难养或先死,阴命先生者难养或先死。
七杀旺比劫多,兄弟多而又同心。
第一个例子:己卯甲戌甲午庚午,这个兄弟姐妹四人。
第二个例子:庚戌乙酉戊戌己未。
出家人气功师特异功能长期从事武术事业的人,测他从事专业前的事情能测准,测以后的事情则不准,因为人的命运好坏。主要是五行之气在起作用。上述人员气功功能都比较好。可以自行调节打通气的障碍。使体内的气场始终处于平衡状态,所以他们出家或练功后的事情就测不准。
第二例子:四柱中戊己土明暗共有八数,又得长生之火生之,故兄弟姐妹八九人。
第三个例子:己未辛未乙亥丙子,这个四柱父母位临长生之地,甲乙木虽明暗只有四数,但得日时亥子水生之,兄弟姐妹多,这个六个。
第四个例子:甲午庚午庚子壬午,这个庚金两透又临旺地,但是因为年干甲木偏财处死地,又受庚金之克,年支母位午火三重太旺,丁是父丧母离,故兄弟二人。
按“比劫坐长生和旺地,兄弟姐妹多”之论,兄弟姐妹应该多,但还要看父母处何地。父母旺身体好孩子就多。父母不顺或早衰。兄弟定少,9因此预测时,一定要考虑到其他原因。
第六个例子:丁未戊申甲子甲戌,这个是双胞胎,都是男命,这个兄文化比弟高,聪明好学,喜神秘爱思考,而弟尚无成就。
此双胞胎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时辰所生,但“阳日阳时生者兄胜弟,阴日阴时生者弟强兄。”
第二节:预测兄弟姐妹之二
月带伤官有损兄弟,官杀多者克兄弟姐妹。
辰戌丑未若重见,兄弟离异亲戚情疏。
财多印死比肩多,兄弟无情。
年值杀月值伤兄弟不睦。
命逢华盖兄弟少
月令逢冲兄弟各方
官弱食伤强又遇比劫,为兄弟所累
财弱比劫旺又有印兄弟反目
月令官杀司权多损兄弟
柱无比劫和印星者,幼行比劫运,由堂兄弟或朋友抚养成人。
日主旺比劫多,兄弟不和或败家。
比劫羊刃者兄弟不睦,常犯小人口舌。
比劫逢冲克兄弟姐妹不和或多病
比劫冲克用神为兄弟所累。
比劫落空亡无兄弟姐妹
比劫为忌神为兄弟弱害
比劫坐丧门吊客者克兄弟
比劫坐桃花兄弟风流好色
比劫重重无制伏,暗损门风兄弟无情。
男逢杀旺逢比劫,兄有弟无太过不及,兄弟俱无。
第一个例子:戊申甲子癸亥壬子,这个“月上伤官兄弟有损。”月上伤官,特别是月干伤官者。
主本人出生前或出生后有丧兄姐的,也有伤弟妹或弟妹出其他凶灾,伤弟妹较少,而伤兄姐的。
这个四柱因为月上甲木伤官,所以他的哥哥死了。
第二个例子:甲辰辛未戊午丙辰,这个月上伤官,虽然没有丧兄姐,但不利其弟,其弟犯法,所以月上伤官就是克弟弟。
第三个例子:己卯丙子丙午庚寅,这个月令逢冲,主要指年支和日支冲者,因是相临面冲力大,冲者动也,故有“月令逢冲兄弟各方。”
这个是日月冲,故兄弟姐妹你南他北。
第四个例子:癸卯乙丑甲子癸酉,这个四柱中比劫羊刃俱全,不但兄弟不和睦,而且常犯小人,口舌是非不断,差点得精神病。
婚姻
有关男女婚姻问题,在婚姻上有男益妻,女助夫也有男克妻女克夫。
男命宜旺,旺则福衰则灾。女命宜衰,衰则福,旺则灾。
柔为本福,刚为刑为灾,如果是女刚女旺,男柔男衰这叫阴阳反错,违背阴阳规律当然有灾。
对于女命古有专论,女命从夫。夫贵妻亦贵,夫贫妻亦贫,就是说丈夫发了财妻子必富,丈夫升了官妻子必贵。
丈夫倒了霉,妻子日子也难过。所以看女命,先观夫星如何,以定贵贱,夫是贵命,其妻必是贵命。不然不会配贵夫的。
第一节预测婚姻之一
男命:男财为妻,日支为妻星,月为婚姻宫,日为配偶宫。
日下坐财,主妻内多助,更得妻而发财。
日坐财星又是将星,定娶富贵名门之女
第九十六章 婚事
日坐正印,偏印妻贤惠而得力
日坐印地其妻必有非常之内助
日坐食神,妻身肥自己瘦小
日坐贵人妻贤淑美丽有威望
日坐正财偏财者,不受克破因妻得财
日干旺正财亦偏财主富而多妻妾
日支为子午卯酉,妻子貌美。
寅申巳亥妻子敦厚,辰戌丑未妻平常
日禄归时贵重人钦慕
日坐年禄贵神,必受国封之妻。
男命以旺为福衰为灾
爱妾不来相救助,命如衰草值秋霜。
贵人和禄都在时,光宗耀祖,好儿郎。
偏财旺而得位妾胜妻,正财旺妻不容妾。
财命有气妻妾和顺,得妻妾之力。
马入妻宫,必得能家之妇。
禄入妻宫食妻之禄
日时禄马妻贤子贵
男儿运合财乡必早娶
大运流年三合财乡,必主红鸾之庆。
男遇财多身弱,偏听妻言。
咸池临日因妻致富
支中伏财偏房宠妾
妻星明朗乔木相求
财星得位因妻致富
财旺身强富贵而多妻妾
柱中财为用神,妻必贤美得内助。
少得伤官就禄财星得令,早娶豪门淑女。
日带马星无冲破主招美妻
柱有偏财少爱正妻多爱妾
妻财遇旺乡,年上贵人禄马,主妻带官嫁夫
贵人禄马妻贤内助。财清身旺妻子美。
男逢财多身弱离祖求婚
财星与用神不冲妻子美丽
食神若逢印钱财年年进
偏官受克受制,义女为妻子
伤官佩印,先妾而后妻
比劫旺,有食伤生财,主妻贤
财星自坐长生不遭冲克,主妻长寿。
日坐正官妻貌端正,温柔贤良。
女命
正官或七煞为夫,日支为夫星
观女命,先观夫星,以定贵贱,夫贵妻亦贵。
日坐夫星为用神者主夫大贵夫妻和睦
日上贵人驿马得聪明贤美之夫
财得地利失,食神得地利子,利夫一生享福,利子晚年享福。
夫星生旺子星长生益夫旺子
女命一官或一杀清透为好,官杀相并为贱
女命无杀,一贵可坐夫人。
官临财地荣夫克子。
女命无逢二德,财官得地,可为两朝之封。
官带桃花定为深院之良夫
女命以柔为福,以刚为灾,以清为奇,以浊为贱。
财人财乡荣夫克子
伤官不见官为贞洁之妇
明官骑马夫大增荣黄金满柜
财命有气配夫到老无忧
女命富贵贫贱,全频夫子
女命夫星健旺子秀夫荣
女犯伤官须克配,运人财乡亦为佳。
专禄食神必受诰命。
夫居咋气之中最宜佳妇
伤官夺夫之柄,化杀助夫之资。
孤鸾若入夫星必多子
阳干支旺代夫经营。
财旺生官,辅食之伤,夫来子贵。
官食禄旺一印有助后得宠
无财损印,得天月二德在日上,此妇得父母之财,招名夫,生贤贵之子,福曾广德,为人温厚,逢凶不凶受封之命。
偏官有制无音乱,虽欺夫多权,但是擅长持家。
女命子午卯酉生,嫁子午卯酉夫为佳。
年为公父,胎为婆母,月为妯娌,日为夫己,时为子女
一重亡劫及逢刃,天乙同生禄马乡,色绝过人真且洁。
六合者主性贤德资貌殊而。
杨妃貌美,禄傍桃花女子才高,身临词馆,金水相生,貌质美丽。
一个贵人为好命,两个贵人心不定,三个贵人定作娼,晚年或作豪家正。
贵人驿马多生贤孝之子,孕妇无虑。
财旺生官格最稀,财官相遇十分奇,夫劳子贵国财旺,贞洁贤良五福齐。
有财又行财运,主富夫家荣夫生子。
女人官旺财又旺,招得贤夫好儿郎。
七煞遇长生之位必嫁贵夫
财官印绶必旺夫
食神太过不见夫星贞洁之妇
天月二德逢印,贵为高官之妇两朝之封。
官杀不杂有印扶,嫁夫定知登云梯。
印旺官轻坐堂招夫
伤官伤尽,无官见财,必嫁老夫作偏房
一杀清透逢墓必配贵夫
杀强官弱离婚再嫁良夫。
财星有气见官,益夫超群。
官强伤弱助夫兴家
官杀旺为用神,主夫贵
官杀弱有财生官能助夫
官杀坐长生,不遭冲克,夫长寿。
孤鸾日犯本无儿,一见官星得子奇。
丙火逢制颜如玉,甲逢金克貌如花。
男女合看
日坐桃花,夫秀妻美,风流多艺。
伤官伤尽支有合,无媒人自己娶,无媒人自己嫁。
七杀有制遇三奇,一品之贵。
食神独者安和有子有寿
日柱相生夫妇恩爱,干生支我爱他支生干她
冬金坐局。夫妻志坚,断臂流芳。
合贵合财珠盈金屋,先比后财自贫至富。
弃命从杀必配名家
天月二德无它乱,锦衣金冠。
坐禄乘舆而稳重,逢冲遇马而轻浮。
夫妻年柱相生,或天合地和,永结百年夫妻。
食神一位生旺有子须拜圣明
纳音上克下有殊福,下克上不宜
日坐长生配偶漂亮
丙子日元,男人逢之得美妻,女人得之逢俊夫。
男逢戊午日元多得女人相爱,女得戊午日元多得男子相求。
日坐财库无人不富
百年夫妻得七位相生
财旺生官夫妻如胶似漆,夫唱妇随。
第一个例子:甲戌己巳庚子丁亥。这个四柱官财印俱全,本人研究员,丈夫为高干。
第二个例子:辛卯己亥辛未己丑,这个四柱人一贫如洗,后工作调到西南而财发官升,全因为日坐财库无人不富。
第三个例子:丁丑壬子壬午庚子,这个从小家徒四壁,后由穷变富,原来是:“日坐财星,因妻致富”
第四个例子:丙戌辛丑丁未寅,这个一杀清透,杀逢墓地必配贵夫。
第五个例子:辛巳丙申癸卯甲寅,这个:“日坐贵人,所以妻子贤淑美丽有威望。”
第六个例子:丁丑辛亥壬戌乙巳,这个伤官佩印,先妾后娶。
预测婚姻之二
柱中羊刃岁运相逢,财务耗散,克妻损子,局中有财重,无财轻。
柱无羊刃,运行羊刃,耗财克妻子。
身衰财旺破财损妻子
男逢比肩劫财破财伤妻
财逢墓绝,妻有病或不贤,或年高再嫁。
财临桃花沐浴,妻防他人调情。
劫财羊刃克父伤妻败财
身旺无依损伤妻
辰戌丑未若重见克妻子
财官俱落空亡,中途丧子克妻子走他乡。
坐妻透妻有二婚之事情。
妻星失令半路抛离。
四柱无财,僧道之命,难有妻子。
日禄无财妻儿离散。
火炎土燥身必孤单,妻多身弱花粉生涯。
身坐比肩成局,几度新郎。
妻宫合局来克身,有妻子难留。
妻宫喜神逢冲,虽美却难偕老
月令财居绝地,妻无内助之贤。
羊刃劫财重叠,花烛重辉之事。
日时辰戌两相冲,既娶偏房独守空。
日坐羊刃妻不贤,凶狠耗财。
财轻若逢劫,三妻难齐眉。
日坐食神又逢枭,妻矮身弱
日犯华盖克妻
亡神七煞克子刑妻
柱中甲乙丙丁无间断不利妻。
财轻身旺比劫多,克妻频频。
支下伏财偏房宠妾
时上偏财遇比劫破祖伤妻。
财星被劫,岁运又逢比劫,此年不伤,破财,必有官非。
日时刃杀逢枭,半路妻儿有损。
财在死绝墓地,一生鳏居
第九十七章 婚姻幅
日坐驿马主妻多病或慵懒。
日坐沐浴得美妻,但是需要避免是非。
财印俱伤克妻损母
柱中财寄他宫,娶义女为妻子。
伤枭两备于懦妻恩
财绝官囚妻迟子晚
财盛劫重防夺弟妻
日为七煞主委凶暴又克夫
日干旺日支为羊刃,克妻子或因妻破产
日干弱财星重妻不从夫
比肩合正财,妻严少是非
财星遭比劫无救助,防妻遭横祸而死
日支为七煞偏印妻多小产
正财偏财都旺妻妾不和
比劫月建旺青春少年哭嫦娥
比刃遭刑伤,掩玉骨于尘沙。
日干支相同,损财不利夫妻
日支遭刑遇冲克,男不利妻,女不利夫。
日带伤官夫妻不完,主对方好咒人。
男逢伤官有二婚,女逢伤官恐再嫁。
阴阳差错日,不利婚姻。男女逢之必再婚。如丙子子丑戊寅辛卯壬辰癸巳丙午丁未戊申辛酉壬戌癸亥。
男逢比劫必争妻,女逢比劫必争夫。
官杀重重无财,妻能内助不蔼谐。
柱中两戊合一癸再娶再嫁
四柱纯阳男必寒纯阴女必寡
日时对冲,夫妻不和又不利子。
男逢羊刃有二婚女逢羊刃必再嫁
妻宫有克无早娶,夫宫有克无早嫁
夫妻随娶随嫁,定是比肩伏马
日坐七煞夫妻性暴不和不离则凶
夫妻年柱犯天克地冲,男女逢之必有生离死别之忧。
日破月冲男女不利婚
男女比肩重婚必迟,身在旺地必早婚,官杀混杂,伤官合重,男子犯之迷酒色,女人逢之不媒自嫁。
正偏财多好色风流夫妻不和
男印多克妻,女印多防银乱。
夫星委星柱中有合终有生离。
甲辰甲戌两日,男子逢之必克妻,女子遇之定克夫。
男合主秀女合主银
伤官之运克妻克夫,犯克岁君,防伤妻夫。
孤鸾人命夫哭妻妻克夫
生月带咸池夫妻外心相挠
第一个例子妻离:丙子乙未辛酉戊戌,这个婚姻不顺,不死就得离婚,只因为有日柱“干支同克妻”
辛酉是阴阳差错日,有男子必逢二婚,又日时酉戌相害不利婚,他其中一个大运庚子为劫财运,流年壬戌是伤官之年,又日元与太岁相害,故走的是克妻败运年。
第二个例子:丁丑乙巳甲辰壬申,这个不但婚姻不顺,还有一个十年大运克妻,这个不但克妻,还有克妻子运。
这个是男逢伤官必再娶,柱逢比劫和甲辰日的克妻标志,后来正行壬寅运,甲见寅必克妻,又壬生甲,比肩更旺,劫妻更凶,其辛丑甲辰流年又为克妻之年,故两度离婚。
第三个例子:乙酉壬午庚戌戊寅,这个人乃花花公子,离三次婚,第四次又结婚。
这是有羊刃克妻,妻宫妻星化火局克身,为:“妻宫合局来克身。有妻难留。”
第四个例子:乙未丙戌壬子己酉,这个原因是四柱“日坐羊刃”,伤官,妻逢墓地,都是克妻子的标志。
第五个例子:己卯丙子丙午辛卯,这个柱中有伤官,比肩,羊刃,月日相冲,都是克妻子之微,那年离婚是因为,那一年是甲寅年,又柱中木火相生,甲寅之木,又助火势,妻星遭克,不离则死。
第六个例子乙酉戊寅戊申己未,这个四柱比劫重重,又日为阴阳差错,月日相冲刑,克委甚凶,所以第一次离婚戊午年,第二次离婚戊辰。
第七个例子:己卯丁卯壬戌己巳,这个伤官叠而旺,不仅丁卯年有离婚之灾,而且这个人一生坎坷。
这个柱中二卯合一戌,又遇卯年,正是三卯合一成为争合之象,妻子被人合走。卯为木,戌为土,合中有克,三木克一土,故有离婚之应。
二:丧妻
第一个例子癸亥乙丑癸卯甲子,这个是和尚命中无妻子,如果结婚在17到26必有丧妻之灾。
这个比劫旺克无疑,又柱中无财僧道之命,难有妻子。
第二个例子:丁卯甲辰乙丑辛巳,这个比劫重重,日元干支相克,壬癸之年为肩劫财年,壬寅年正是比劫遇长生之地,必然丧妻。
第三个例子:丁巳壬子丙午己亥,这个妻子死于甲子年,正应:“男逢羊刃克妻”和“运行羊刃财物耗散必克妻子”,六十七岁正行羊刃大运,又逢羊刃冲岁君,故丧妻。
第四个例子:壬辰己巳己卯丁卯,这个柱中正妻壬水临墓库又遇绝地,戊辰年正是壬水遇比劫旺地和墓地,必有丧妻子之痛。
今后三年不要再结婚,今年也是婚灾之年,他今年结婚又离婚了。
妻星正处绝地而遇旺比,如果不离,恐妻础保。
第五个例子:辛巳庚寅庚子庚辰,这个四柱一片比劫必克妻,大运酉金又是劫地。
戊辰年,小运壬辰柱中辰土,三辰克配偶官子水。
第六个例子:辛巳甲午丁丑丙午,这个此人年柱辛巳,其妻子年命为丁亥,因大命相生,夫妻恩爱应该,但因为二人年柱犯天克地冲,去世
预测婚姻三
“女命不利夫和子篇”
女逢伤官,克夫再嫁,若见合金,则为卑贱或银盗
乙庚相合,女子得之心意不足。虽貌美但克夫刑子。
女逢官杀混杂克夫再嫁
伤官见官,不仅克夫而身劳役,不伤夫必有病患,本身欠福不安。
天于透官杀,地支无官杀,更临死绝之地,是绝夫气必为偏妾。
女财要薄财多银乱
财官两全行伤官劫财运克夫,运而再嫁。
女官星多者,伤夫主贱。
女食官轻夫衰子旺
运行比劫之地妨夫克夫
官绝休回孤蠕独宿。
羊刃克夫再嫁无疑。
逢伤不远嫁必克夫,临冲果印不孤离,终死别。
女官星一位为佳,多则重婚再嫁。
果印重重,死别生离之妇。
柱无官星不作偏房便是妾继室。
财官人墓不损子便克夫
财官临死绝,寡独贫寒之妇。
财官俱落空亡,伤夫走他乡
柱中枭食并伤官子死夫亡
癸日生之戊为官,少年定嫁白头郎,柱中亥酉若相见,闭门自守方为尚。
女无财食官印,不是劳苦定为娼。
柱中官多而明,财伏而旺又带杀,必因酒色思情而得财。
女纯阴纯阴清灯自守
官轻比重姐妹刚强,不作填房变是妾。
刑空官杀,几嫁而不休。
官贵太多,不为偏妾则为舞女
日刃逢杀不是偏房则为尼姑
月叠伤官非奴婢则重婚再嫁
官星人墓夫死再嫁,岁运人夫死绝之地,鸳鸯纷飞异路。
比劫重重必争夫
印多老而无子,伤官旺幼丧夫
伤官叠见无财印,败室刑夫
日时相刑克夫克子
夫星墓绝至官伤之乡重婚再嫁
女最忌一己两甲,一乙两庚,一辛两丙,一丁两壬,一癸两戊之媾合。
女逢临官帝旺全,主夫妻相伤,重婚再嫁。
女命生年生日同一位者克夫再嫁
日时华盖临印难有夫子
女命伤官福不真,无财无印守孤贫。
无财无印透伤官,必作堂前使唤。
女逢比劫多,夫有绝妻之义。
第九十八章 劫
杀旺库藏,只好作偏房。
官星遇伤无印定主克夫
食官皆不见闺房空守
官杀太旺无制,夫不从妻宫,夫不成器。
官杀弱而泄气,财星无力,主夫懦弱无成。
日支为七煞或七煞旺无制夫凶暴
日时辰戌两相冲,要防夫有外情。
身旺无官杀好色克夫
女命甲寅,戊申日,极克夫
女命财太衰难以助夫
女命阳干食神多者为娼,阴干食多者为妓。
女命柱中丁遇壬太过者必银乱
夫星旺,子星衰,必克子。
子星旺,夫星衰,必伤夫。
柱中一位夫星,两为财星,谓之争媾,若正财旺,偏财衰,我为正室彼为偏,否则彼正我偏。
夫星不旺受克制,嫁人必迟或嫁夫不明,或夫不济事
贪财坏印为不良之妇
财星叠叠克公婆,身居旺地富而克夫子
贵人乘马风流美妓
合贵重者,娇媚多情而贱。
桃花倒插,沐浴果形不为侍女定为师尼。
子午卯酉全,酒色荒银之妇。
寅申巳亥全聪明之妇
印星重叠,不死别则是生离之妇
女命往中有官星,行官运必克夫
金清水冷日锁鸳台
土燥火炎寒衾守帐
重官重印自守孤眠
远合勾情,背夫另嫁,冲官破食,弃子从人。
财衰印弱幼出娘门
三刑带鬼克子伤夫
水聚旺乡花街之女
六合带三刑伤夫败业
破财破印衾冷兰房
冲官合食刑夫靠子
绿珠堕楼,是枭冲杀位
食重孤孀,贵多银贱
官星得令而逢伤反作奴婢
日刃逢杀不偏则尼
姐妹透出必争大
一片比劫官地争夫无疑
旺夫,官星得令。泉神强,伤子。
年日两相冲最忌生产
滚浪桃花女人逢之银不堪言
印重与公姑相拓
身旺官凶非尼则娼
食神逢重鸟,生年干为伤官,时为羊刃,刑冲克害,流年及运,冲合枭壬,决主产厄
犯三行六合,亡神劫杀,孤神寡宿,主丧夫克子
女逢临官滴旺未为妇
生日在官星死绝墓地克夫
官星空亡,生日无气,主无夫,纵然有犹如无
金神带甲克夫
申子辰人重重见壬癸,主不贞洁而贱
十恶大败,银恶破产,桃花劫杀,少区娼行,老为贫丐。
桃花劫杀两相随,不为盗贱犯奸银
咸池大耗同官银荡而狠毒
犯卯酉多者,堕胎克子,肋痛血刺。
夫星得地子多余,姐妹交加反是虚。
一位夫星姐妹多,伤官岁运更难过,主克夫灾。
日坐伤官好骂夫,应嫁老夫作继室或偏房
柱中辛为官星,有丑为夫库,若重见辛者,必主夫已死人黄果
女逢子午卯酉定随人家走
女人日时遇魁罡刑夫克子
水命土多定孀后
夫宫有克无早娶,妻宫有克无早嫁
女犯伤官不远嫁定克夫,临冲枭神,不生离终死别
女犯伤偏印不利夫子
官杀重重无财,妻不敬公婆夺夫权
官绝休囚孤孀独宿
一离婚
第一个例子:癸未庚申壬戌乙巳,这个四柱中枭伤比劫俱全,又是阴阳差错日加魁罡,又大运临魁罡,必二婚无疑。
又到了乙巳之年,正是伤官遇伤官有灾,因己土官星处旺地,其夫身健,不至于死,故离婚。
第二个例子:甲戌戊辰丁卯戊申,这个四柱中伤官二明三暗。伤旺而多,定克夫,这个行甲子大运,遇流年乙卯。枭印俱旺,这一年离婚,正应:“枭印重重,死别生离之妇”
第三个例子:辛巳庚子壬子庚子,这个四柱身处帝旺之地,身旺枭印重重,羊刃叠叠。必是克夫再嫁之妇。
壬子年离婚,那一年大运壬寅,流年壬子,小运比肩,身遇帝旺必克夫,又羊刃四重临岁君,羊刃临岁君,勃然祸至。如不离婚定有它凶。
第四个例子:己卯癸酉丁丑庚子,这个柱中身旺杀旺,夫妻相见面合心不应,夫宫丑土,酉丑半和,子丑六合,其婚是先热后冷。
先合后散之象,故分别在两次的年,两次离婚。
壬子年离者,大运丁丑比肩克夫,流年壬子正是两丑两子相合,夫与他人合好,
又一次离婚者,大运戊寅伤官之地,流年戊午又是伤官之乡。“伤官旺地克夫”
第五个例子:甲辰甲戌乙巳甲申,这个比劫如林,夫宫相刑,克夫特别凶,故一九七五年离婚。
这一年五月出嫁,七月离婚。
一九七五年离者,柱中比劫重重,又遇劫,正应“比劫重重,其夫有绝妻之意。”
第六个例子:戊戌戊午己卯己巳,这个柱中比劫各半,夫宫克身,定是晚嫁早离之妇。当年结婚当年离。
一九八六年离者,正是丙辰大运,流年丙寅,是印缓旺地,故有离婚。正是:“比劫重重,两度成婚。”
第五个例子:乙酉戊子辛酉己亥,这个不是偏房就是继室,离婚再嫁无疑。
这个大运遇伤官,流年丙寅,又是“伤官见官”克夫之时,因此如果不离婚丈夫必死。
第八个例子:甲午甲戌己酉庚午,这个四柱官星两透,伤官虎视。甲子之岁,三官会旺地争己土之妻,又正临:“伤官见官,不测灾来”
丧夫
第一个例子:丙子甲午丙戌戊戌,这个比劫重叠,夫星子水体因而伤官旺,夫星有克无生,定死,所以这个丈夫死于一九六九己酉伤官之年。
第二个例子:乙亥丁亥癸未辛酉,这个四柱纯阴,克夫再嫁。
“食枭并伤官,有夫必丧”这个不死一九七令年,就是死在一九七一年。
一九七零年死者:“正是枭印重重,死别生离之妇”
第三个例子:甲戌甲戌癸酉辛酉,这个伤官叠叠,夫死夫亡。一嫁再嫁,死于三伤会于旺地之故。
第四个例子:甲申甲戌壬申庚子,这个四柱中食多枭强,枭食并,丧夫信息明了
现在大运庚午值泉地,甲子之年三食并立,四枭呈凶夺食,有解灾法没有照做,故亡。
第五个例子:丁卯己酉己未甲子,这个大运甲寅,流年又是甲寅,是三官相会,各怀争妻之心,正应:“女有官星,又行官运必克夫”
第六个例子:甲子癸酉辛丑戊子,这个四柱没有官星,一生独来独往,婚姻上先妾后妻。
这个夫君死于己酉之年,是枭印俱旺临岁运,又见枭神,这正是:“柱无官星,不作偏房作继室”
第二节第三节都是讲的克委克夫,关于克妻克夫灾,这个灾是否能够化解,就要看本人具体情况。
有的能够有的不能,就拿离婚来说,有时候离婚并不是坏事情,因为夫妻二人阴阳五行的气场不和。
从相克发展到对抗阶段。在这期间,夫妻除了每天生气吵架甚至打架之外,什么事情都十不成,虽然闹离婚还有别的原因造成。
也不见得非吵闹而散,但都是气场不和的对抗,最终导致婚姻破裂。
不和的婚姻有的克性大。要是不离婚就会把一方克死,虽然是因为疾病引起。但实际上是命运使然。
第九十九章 般配
论世间万物万事多么纷繁和杂乱无章,按其气只有阴阳二气;按其质,分金木水火土五种。
因此,阴阳五行不仅是构成世界的基本物质,而且是万物万事生存发展,兴旺衰败的根本原因。
世间万物万事的兴旺与衰败,都是阴阳五行生克制化所致,人也不例外,也有金、、水、火、土
所以,同样遵循着阴阳五行生克制化的规律。
男有阳,女为阴,男女都有金木水火土五种命。
因此,男女婚配实质上是阴阳五行相生相合的结果。
从本书前述事例便可以看出,为什么有的夫妻恩爱如山、白头偕老;
有的夫妻情深似海,中途
却丧其偶;
为什么有的夫妻先集后散,先合后分,先恩爱后仇敌,绝情绝义,以致鸳鸯分飞。这都是阴阳五行生克在婚烟上的必然结果。
我们的祖先为了人类美满幸福的生活,在男女配偶研究方面作出巨大的重献。
他们用八卦预测婚烟的吉凶。当天干地支引至四柱柱预和十二生肖产生,在婚配上的研究更是项果
累,给后人留下的宝费的文化遗产。
其研究大致分为三种类型。一是按阴阳五行,以年命相生相克为主。
如男的金命,女的土命,为土金相生,配为夫妻;
二是合男女的八字,均衡五行。如女的八字伤官多的,配男的比劫多的,以防女克男。所以,古代订婚要合八字,是有科学根据的;
第三是按十二生肖相合进行
配婚,属相冲害不和者不能配婚。如:“从来白马怕青牛,羊
鼠相逢一旦休。蛇见猛虎如刀断,猪遇猿猴不到头,龙逢免儿云端去,金鸡见犬泪交流。”
这些婚配方法在当时来说对促进美满婚姻、建立和陸的家庭生活起起了极大的作用,它是婚配研究上的丰硕成果,现在仍有其实用价值。
由于男女配婚有其深奥的科学性,但因社会对其重视,不研究,所以男女配婚问题没有得到很好的
决,又因人在配婚时不按科学办事,或只凭一时感事办事,导致了克妻克夫的悲剧,不仅丧偶现象严,而且离婚率越来越高。
其实离婚的原因很多,但并不完全是年命相克,属相相合的,相害的,而年命相生、属相相合的,也有克夫克妻之灾。
男女见克占比例最大的,就是柱中凶煞恶煞和夫妻年柱干支犯天克地冲。
然和大要年柱于支见大克地冲。
我们也发能现,自始自终相亲相爱,相依为命白头老的夫妻,或他们之间有争吵,但仍能到老的,其中最主
要的,也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的夫妻的年柱相生相合
天合地合就不畏年命相克、属相相刑及柱中凶煞。
为什么夫妻二人的年柱相生相合就不畏克或者抗克,只因年柱为根基,两树之根相生相合,必然是根基稳固,不分开不畏克害。
相反的,夫妻年柱犯天冲地克,即使年命相生,柱中煞星少,但因材的根部受损,必然是根枯树死,导致婚悲剧。
为了说明年柱相生,天合地合不畏克害,现举几个例证之。
第一个例子:壬子癸卯庚申壬午,坤造甲寅。
乾造癸水伤官在长生地,食神二重,日柱干支相同,克妻特别凶,因夫妻年柱相生,夫妻长寿。
第二个例子:丁丑癸丑丙申庚寅,坤造乙酉,这个乾造要星处墓地而受克,日时相冲,本是克妻子再娶之人,但因夫妻二人年柱天地相生相合,夫妻仍然恩爱依旧。
这个坤造是女生的八字,这些都是一夫一妻的八字。
第三个例子:庚辰丁亥甲戌丁卯,坤造乙酉,这个四柱中伤官重重,日为甲戌凶,是该重娶之人。
这个有一个大运行辰,流年又是辰,与柱中构成三辰冲一戌,一戌冲三辰,正冲妻位,故那一年妻子则死。
但是因为妻子生于乙酉年,两人年柱是天干合地支合。根基牢固不可破,所以仍然情投意合生活美满。
然后前面说过,夫妻生年年柱犯天克地冲,是根基受损。哪怕夫妻年命相生,如果柱中无吉星,又不寻找破解办法。
男命过五十四岁轻者离婚,或因灾而残废,重者必死。
男命在五十四周时,都有生死之关,这主要是生年年柱在五十四岁时与流年儿子天克地冲,克害当年的太岁。
特别是男命,若与妻的年柱天克地冲,五十四岁是很难度过。
而五十四岁这一年,又正是妻子的本命之年,所以女方多有丧夫之悲。
有的夫妻年住犯天克地冲,男在五十岁时虽未死,而因病因灾至残的幸存者,但在六十岁遇本命年,其妻子是五十四岁正好与流年犯天克地冲,克害太岁,因此男丧命,女丧夫。
第一个例子乾造:庚午年生,五十四岁遇甲子年病故
坤造:丙子年生,四十八岁遇本命年丧夫
例二:辛未年生,五十四岁遇乙丑年病故
坤造:丁丑年生,四十八岁遇本命年丧夫
例三乾造:戊寅年生,五十四岁遇壬申年病故
坤造:甲申年生,四十八岁遇本命年丧夫
例四乾造:戊寅年生,五十四岁遇壬申年因病而残
坤造:甲申年生,四十八岁遇本命年夫残
例五,乾造:丁丑年生,五十四岁遇辛未年因病而残
坤造:癸未年生,四十八岁遇本命年夫
例六,乾造:丙子年生,五十四岁遇庚午年年初离婚
坤造:壬午年生,四十八岁遇本命年离婚,如果不离婚就得死。
关于夫妻年柱不犯天克地冲,男女到五十四岁时,如果自己的四柱组合得好,自己无病无灾。
家中亲人必然有灾有难,或者有不顺之事。自己四柱组合得不好,自己必然有一场疾病或灾凶。
第一个例子王朝的孙某,一九二九年的己已年生,一九八三年正五十四周岁,自己因病动大手术,后于一九八九年己巳年去世。
第二个例子:王朝的贺教授,一九三四年的甲戌年生,戊辰年自已平安无事,儿子突然疯了。
男女婚配年表
男命甲子一九八四年配女命壬申癸酉丁丑。
男命乙丑一九八五年配女命壬申癸酉丙子。
男命丙寅一九八六年配己巳乙亥。
男命丁卯一九八七年配甲戌乙亥
男命戊辰一九八八年配女命庚午癸酉
男命己巳一九八九年配辛未甲戌
男命庚午一九九零年配女命戊寅己卯
男命辛未一九九一年配女命壬申癸酉壬午
男命壬申一九九二年配甲戌丁丑
男命癸酉一九九三年配女命乙亥庚辰辛巳
男命甲戌一九九四年配女命己卯壬午
男命乙亥一九九五年配女命戊寅庚寅
男命丙子一九九六年配女命甲申乙酉
男命丁丑一九九七年配女命甲申乙酉
男命戊寅一九九八年配女命丁亥
男命己卯一九九年配女命辛巳丙戌丁亥
男命庚辰二千年配女命己酉壬午
第一百章 子女
男命辛巳一九四一年配女命癸未丙戌
男命壬午一九四二年配女命庚寅辛卯
男命癸未一九四三年配女命甲申乙酉甲午
男命甲申一九四四年配女命丙戌己丑厽厼
男命乙酉一九四五年配女命壬辰癸巳
男命丙戌一九四六年配女命辛卯甲午
男命丁亥一九四七年配女命戊子
男命戊子一九四八年配女命庚寅丙申丁酉
男命己丑一九四九年配女命丙申丁酉
男命庚寅一九五零年配女命戊戌己亥丙午
男命辛卯一九五一年配女命戊戌己亥
男命壬辰一九五二年配女命丁酉乙巳
男命癸巳一九五三年配女命戊戌辛丑甲辰
男命甲午一九五四年配女命壬寅癸卯
男命乙未一九五五年配女命丙申丁酉丙午
男命丙申一九五六年配女命辛丑甲辰
男命丁酉一九五七年配女命甲辰乙巳。
男命戊戌一九五八年配女命癸卯丙午。
男命己亥一九五九年配女命甲寅
男命庚子一九六零年配壬寅戊申己酉
男命辛丑一九六一年配女命戊申己酉
男命壬寅一九六二年配女命辛亥
男命癸卯一九六三年配女命庚戌辛亥
男命甲辰一九六四年配丙午己酉
男命乙巳一九六五年配女命丁未庚戌癸丑
男命丙午一九六六年配女命甲寅乙卯己未
男命丁未一九六七年配女命戊申己酉戊午。
男命戊申一九六八年配女命庚戌癸丑,这个里面还有一个不写那个了!
男命己酉一九六九年配女命丙辰丁巳
男命庚戌一九七零年配女命乙卯戊午
男命辛亥一九七一年配女命丙寅
男命壬子一九七二年配女命甲寅庚申辛酉。
男命癸丑一九七三年配女命庚申辛酉甲子
男命甲寅一九七四年配女命癸亥
男命乙卯一九七五年配女命壬癸癸亥戊午
男命丙辰一九七六年配女命戊午辛酉
男命丁巳一九七七年配女命戊辰还有两个一个是什么未,一个是乙什么
戊午配女命丁卯辛未
己未配女命辛酉庚午
庚申配女命乙丑戊辰还有一个什么申
辛酉配己巳戊辰
壬戌配女命庚午还有一个卯
癸亥配女命什么寅
这个是按照六十花甲年来配婚的,还有比如辰酉自刑,但对于两个人来说是合中有生,故以合为主。
如果双方年柱相生相合年命又相生当然更好,如甲戌男配己卯,年命一个火一个土相生。
预测配偶方向
如果方向不对,一是谈恋爱时难谈成,二是谈成也不利,气结婚轻者不合,重者不离则死。
第一个某人生一九三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其配偶以十一月为子月居北方,从子上起初一,丑初二,寅初三,卯初四顺行数至二十三日是戌,戌属西北方向。
与西北方向相对的是东南方向所以在西北方向对东南方向上。
子北方对南方午,戌亥西北方对东南方向巳辰,寅丑东北方向对西南方向申未,酉西方向对东方向卯。
生儿育女,教育孩子,是每个父母神圣的职责。
作为你母,都希望生一个聪明漂亮,身心健康的孩子,更希望长大后成为引以自豪的王朝栋梁之材。
在现实生活中,有的夫妻终生不育,到老无儿孙绕膝;有的孩子生下不久就夭折,有的不是多病就是难养,再就是残疾。
养儿育女,如种花木,即要种子优良,又要善栽之法。
几种花木,必以土培其根,根实则苗盛。
以水灌其体,体壮则枝叶茂;以金刃修其枝,枝清则体易长
以阳光温照其花,花实则果成。如果土虚根浅,水少日暴,必然是苗枯萎根枯而花木死。
小孩生下后,一般要日于有气,月令生扶,年上根深,印星无伤,财官有制,七煞得化,伤官有合,气秉中和,不值刑冲克害者,易养而寿长。
看子女多少,主要看时柱旺衰及其分野,再看四柱有克子星否。衰而死绝又受克害必无子息。
如六庚日生在午时,庚以乙木为妻,乙木生火克庚金,午时乃火旺之地,丁火之禄乡,故生子女多面富费。若生在成亥子时上,为火绝之地,则子息少,或生孤独贫贱之于。或是守房螟之子,或为僧道。
子星之论有云:“长生四子中旬半,沐浴一双保吉祥。冠带临官三子位,旺中五子自成行。衰中二子病中一,死中到老没儿郎,墓中养取他人子,人墓之时命天亡。受气为绝一个子,胎中头女有姑娘,养中三子只留。
子星在长生、沐浴、冠带、临官、帝旺之地主子女多,秀气而富贵。
四柱无子星,时辰又不旺,运行官杀之旺乡,主有子,运过则无。
四柱有财官生于富贵之家,偏官生于平常之家。
岁月伤官劫财,生于贫贱之家。岁月财官印缓生于富贵之家。
官星生旺,更得长生在时,子息聪明多俊秀。
食多乳多或寄养外婆之家。
时遇官星坐旺位子孙成行。
官星临旺乡,子必荣耀。
妻官显露子息必多
伤官逢财月有,七煞有制多儿。
日时禄马长生妻贤子贵。
财官生时,逢财旺生官,助王朝兴家之子。
正官多见,多生女少生男
日主为用神子贤而能干
食神独透为用有子有寿
官星清而身旺主多子
官星得禄于日时,定生折桂之贤儿
七煞有制化为权,定生麒麟之子。
枭食伤官运见财,有子不用猜。
印多而子息必少。伤官有财,子宫有子。
食神一位生旺,有子必拜圣明。
寅申已亥多者,主双生,亥多双生男,已多双生女。
时上贵人驿马,多生贤孝之子。
孤鸾犯日本无儿,一见官星便得子。
偏官叠见,多生女,少生男。
女食重官轻,夫衰子旺。
女命伤官枭印,行财官之乡有子。
晚添婴儿,定是时得日贵。
子位在旺相之地,聪明肾孝,光宗耀祖之子
时上偏官有制晚子英俊。
正官弱,伤官旺,必主儿孙承后裔。
日主旺,有伤食不道克主子女多。
伤官食神为用,主子女孝贤
日主在长生帝旺,冠带临官伤食者,主子女有发展
用神在时柱,主子女能助父母。
七煞在时柱,有食伤者子女贵。
男官杀旺主早得子
柱中不见食伤,微藏于辰戌丑未中,必娶妾方有子。
食比当权当生贤孝之子。
一母双生者,阳日阳时兄胜弟,阴日阴时弟强兄
食神伤官制去官星方能生子。
时干旺为男,衰为女。
印临子位受子之荣
女命逢天月二德,生子必登科
伤官者女多儿少
时柱逢天月二德于女孝顺
七煞在时柱,柱中有食神女子富贵。
官杀时胎位先花后果
时逢伤官马星,子女生在外乡和多有出远门之行。
时坐财星,子女成家后而富
时坐官星子女能于有官
时坐桃花子女貌美聪明而风流
时坐天月二德,子女心底善良
凡小儿甲乙日时生者,印堂宽,日藏神,人中长,眉疏秀
丙丁日时生者,眼大须长额窄,少年多患疮。
第一百零一章 生娃
戊己日时生者头大额广
庚日时生者面方额阔
辛日时生者凤眼耳朝口有垂珠
壬癸日时生者,眼大好酒胆大厽厼
寅丑或戌亥多者,主一脚大一脚小。
三四卯字辰字者主使左手
柱中四水,生在船中或临水而生
柱中三金者,生道旅,闻钟鼓金革声而哭,或有孝子穿白衣,或有妇人相见。
柱中三木者,闻喧惊悸,不在正屋或在山庄山村生。
柱中三土者,生时近坟,土工动作处。
柱中三火者,生时邻居有丧祸之事,或家中有忧恐离别之事。
时带七煞者,背父而生。
子午卯酉四时生,面向天,辰戌丑未定是覆,寅申巳亥四时生,侧身眠。
木命春生,火土命夏生,金命秋生,水命冬生,体健聪明秀气英俊易养。
男以七杀为子,官星为女,女以七杀为女,官星为子。
男以伤官为女,食为子,女以伤官为子,食为女
男取时干克日干为子,日干克时干、日时相生相合与比劫为女;
女取日干克时于为子,日干与时于相生相合与比劫为女。
关于幼儿方面的预测,研究的是第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和如何生男孩和如何生女孩。
我国古代关于第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的预测方法很多,经长期摸索验证总结出来的方法
是:男命时干克日干,头胎为男孩,女命日干克时干头胎为男孩。
男命日干克时干,女命时于克日干,日干和时于相生、相合、比劫为女孩。
这个还需要看四柱排列,如果财多财旺,日干受克太过,女命印多,第一胎生女。
头胎男女命例子
第一个例子:戊寅壬戌己酉庚午,这个是日干和时干相生,第一个胎为女孩。
第二个例子:庚辰甲申乙巳庚辰,这个日干克时干,第一个胎是生男孩。
二:儿女兴旺
第一个例子:丁巳壬子丙午己亥,这个男以七杀为子,官星为女,今癸水壬水宫值时上子女宫,临月建帝旺之地,不仅儿女多身体健壮,而且都有出息,有上大学的,有当官要职的。
第二个例子:辛酉己亥庚子乙酉,这个乙酉为子女宫,临月建旺地,女聪明儿俊。
第三个例子:庚辰癸未庚申丙子,这个子星丙火七煞临未月而有气,子水伤官为女,死于夏。故生三子而无女。
第四个例子:壬午庚戌乙卯戊寅,这个是官星临月建生之,故子旺而聪明。
预测子女二
子星生存衰病死基气之地,定主子少而孤苦贫贱。
时带伤于息凶顽
柱中伤食多多者难为子息
枭印伤孙克祖母
伤官见官子息凶顽
印缓枭神难得子
子息居体国死绝病之地,有子也不肖。
柱中有官杀,行伤食之运,伤损其子,运过方存。
柱中儿女宫遇墓,子女不多病则牢狱,或伤残难养
女无星而身旺,印又多,损子无疑
小儿财多克父母或是螟蛉之子。
偏财偏官偏印,主偏生庶出,不然是第三或第四胎。
运行伤官之地克子女
伤官损子息无晚福
杀带三刑过房之子
母明父暗多是偷生
月令逢冲离祖之子
身无依过房人宿
女犯伤官偏印,丧子刑夫
日时相冲不利子息
官逢死绝难得子
年伤日干,父与子不亲。
食逢枭印克子
身强杀泄,身弱子少而无发达
日时辰戌两相冲,虽有子,难登科第。
柱中果食并伤官,子死夫亡。
食果并临,不利子女,不绝嗣,即矮小瘦弱
女命时临华盖,遇空亡,一生不产。
华盖若在时和胎,便是过房庶出。
亡神、杀神、克子刑夫。
四柱刑胎,又有隔解、平头杀、三刑空亡、五行无气,多是畜生生产
柱中食多为伤官主少子
小儿身弱杀旺叠,不死也残。
食神重叠,枭神太旺,无乳。
食逢枭好争斗,婴儿逢之少乳,老人遇之缺食
女命官星处死地,又泄气太过,克子或无子。
财官死绝招过继之儿
印多老而无子
女犯卯酉多坠胎克子
四柱纯阳纯阴难有子
女逢辰戌丑未全,即克夫又不育
辰戌丑未克父母,辰戌克父,丑未克母
柱中巳午多者,十八、十九岁以前防克父母。
柱中杀混杂带三刑,无财星是偷生。
年月相冲不过房,也得随母从夫。
生时在辰戌丑未,多主过房,性拗。
日财时劫兴与子败
女逢沐浴,头男长女须防哭
日临破刑冲会刃主克头子
柱中三杀三合者,不仅本人过房庶出,将来子孙必有过房庶出,随母之子。
三合三奇清秀而肥,不过房便是随母儿。
岁月伤官劫财,生于贫之家或庶出
官印逢偏庶出
双辰夹角偏生庶出
早年无子,只因日时相刑,晚岁添儿,定是时得日贵。
寡宿孤辰异性同居之子
伤枭两备有子懦弱
官体又逢伤,一子难送终。
七杀挂两头到老无后
伤官大旺,抱姐妹之子为儿。
伤官立四支常哭儿
枭临长生逢食到老无子
食破用神主子败家
伤食人墓克子女
日主旺,食伤官杀落空亡,无子。
伤官受制,侄儿为子嗣。
年月财星克时印,有子不丧则残。
咸池重合,不得父母养育,非嫡母所生。
时犯空亡克父母,如临日死绝者,七岁前病多,七岁后则好。
生时见丧门母难产,生前母多病。
时上官星无气有子难养
时上逢伤官,有子难继书香。
时坐偏印子女性不良
时坐比劫子女多而败家
时坐七杀子女性暴不服管
时坐羊刃,子女粗壮件逆不孝。
时带刑害不利子,或多病。
时逢羊刃伤官损儿女
时在绝地防无子嗣
时克日干,子不尊父命。
时支伤食与孤辰,或寡宿,无子。
时逢华盖主身孤,有于临终必定伤。
柱中金水主晚语,有木者早言。
土旺而燥不生育
桃花带合荡游之子
满盘七煞无制无子
妻财处死绝而受克难育子
杀临子位防子悖逆
日坐偏印妻多小产
日主带杀果妻多小产
子星衰绝死墓之地,胎胞冲刑之乡定无子
月下带财虽出富家,不螟岭即庶出
日值财,时值劫,父兴子弱。
小儿生时纳音不可克年,犯者月内防夭。
时干克年干或年干倒食,生男孩时不顺。
伤官大旺,抱姐妹之子为儿。
胎临时上,墓空绝,不是双生即亲母生,或是寄娃抱归。
丙丁多者,重顶;冲破受克,脑大侏儒寿夭。
时居卯酉,眼睛圆大或邪眇,平生好移徒,多亲离,若带刑克,眼大难全。
辰戌丑未四时空亡而生,多少庶出又必拗。
生时遇官符,父有讼事母有惊恐
财命有气遇枭神哭子
日支逢六冲无救者中年丧子
四柱满盘财星男有子
小儿财多难分娩
第一个例子:丁丑庚戌壬辰丁未,这个妇人离了一夫又多病,终生未育,正应女逢辰戌丑未,既克夫又不育。
第二个例子:甲辰丙寅戊戌甲寅,这个柱中甲木七煞多而旺,身又弱,遇到这种情况又,不死既残,故不到一岁生病而导致一腿残疾。
这个正是:身弱杀旺又重叠不死也残。
第三个例子:壬午壬寅己亥丙寅,这个子聪明秀气,三岁时因发高烧而哑,实在可惜可怜。如果懂的话送回南方老家就能免灾。
这个正应:年月逢财克时印,有子不丧也残废。
第一百零二章 发财
第四个例子:戊寅甲寅戊寅甲寅,这个满盘七煞旺而无制,故一生未生儿女。
第五个例子:癸未丁巳戊辰癸亥,这个共生两男两女,因时柱上儿女宫与月柱相冲,又墓于日建,故一子精神病,一子牢狱,一女伤残。
正应:柱中儿女宫遇墓,子女多病或牢狱或伤残。
厽厼。第六个例子:戊戌庚申癸未甲寅,这个连生四胎都夭折,这个妇人八字。
然后他们夫妻二人的四柱,他们的儿女宫和子女星都临绝而受月令刑冲克害。
就以这个四柱为例子,儿女宫甲寅,受月柱天克地冲,又子星全集中于寅中,申金旺,寅木处绝地受刑冲克破,故只生而不活。
子孙后代病多,残废或养不大作孽,一个是父母的四柱中组合不好造成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关键的一点。
是本人的四柱和运气使然,再一点是祖坟房屋的风水不好造成的。
古有一个人要成材,必须是一坟二房三八字,就是说祖坟福荫,房屋风水和四柱组合要好。因此盖房埋坟阴阳风水不可讲。
关于子女不旺、受克,不利子女成长成材,只要事先经过,预测而后怀孕,或孩子生下后,马上进行预测,有些灾是可以设法化解的,是可免的。
如果有的孩子的四柱五行不全,或某一行太过,经预测后在
起名时可从名字上进行弥补,如柱中缺火,就在名字上加火或与火有关的偏旁字;缺金则加金,而年龄大了再改名就麻了。加上所缺五行,不但可以免灾,而且终生有利。
所以,不要一看四柱有灾,组成不好就害怕得无所适从,这是大可不必的。
僧道
为僧为道、为师为尼:五行在无气之乡,十于临死墓之地。
年月逢孤寡日又元辰
累犯空亡重临华盖
妻子衰绝身旺无依
火盛而身心禅定,水多而自在道遥。
命合贵格而死绝心乐清虚
命无贵气而生旺性好空门
月上福神得助则善和法眷
日上刑冲带杀则求化无缘
华盖逢死墓僧道无疑
时禄官星俱无,出家为僧为道。
日主太旺无财官僧道施
金水双清为道,火土浊而为僧。
空亡官禄遇贵人,淡服作高僧。
五行无气遇孤寡必作行者
空亡刑害又逢囚,定是僧与道。
偏印劫刃出家之人
春木荣而水浅补纳之僧
夏火炎而金衰簪冠之道
华盖逢空不为僧定是道
伤官多而无依,僧道有艺术之人。
华盖临官命通僧道
干合支刑九流僧道
德盖七杀必是安禅之士
杀旺身轻为僧道之首
叠犯纯阳须作空门之人
华盖临时值孤寡,为僧为道得安静。
柱中无财僧道之命
空亡官禄逢贵人,身穿袈裟为高僧。
空亡刑害子逢囚,为僧为道乐悠。
伤官无一点财星僧道之命
三奇贵人不临贵地落空亡,蓬菜仙客游四方。
伤官判伏太过僧道闲居
年支冲禄早年出家
时为戌亥不为僧道即信佛。
格局清贵而富必是天师
柱中枭多无食出家之人
日弱食神重叠又见伤出家念佛
身旺无财纵是僧道难还俗。
女命食神多者念佛之人
贵众合多定是师尼
天乙贵人重见僧道师尼
官星体囚做尼做姑
身绝休回出家念佛
水多财绝僧道为生
女命官杀无制为师尼
第一个例子:戊申甲子癸亥壬子,这个柱中:“身旺无财,纵是僧道难还俗。”
第二个例子:甲子丁卯戊申辛酉,这个是尼姑,柱中伤官制伏太过,必为僧道守闲居。
第三个例子:丙寅己亥壬戌壬寅,这个是和尚,柱中水多财绝日元无依。
第四个例子:戊寅庚申庚申壬午,这个柱中年支冲禄又逢枭夺食。
第五个例子:甲子丁卯壬子己酉,这个柱中身绝休回,官处病地又被合两个,为师为尼。
第六个例子:甲辰庚午甲午庚午,这个夏火炎黄冠之道,身绝休回出家念佛
第八个例子:甲午戊辰丙午己卯,这个财无官囚,不为僧便是道。
财运
财是人的养命之源,因此,个人无财难养命,王朝无财难安民。
财是人的养命之源,财是王朝的经济基础。
一个人有没有财,财多财少,什么时间走财运,什么方向求财,求哪的财,什么时间不利,求财不利
这些都与发财大小有关,都在一个人的出生年月日时的四柱中储存着、标志着,都有一定之规。因
此。
不管是公营单位还是个人,不知财运信息,不把握财运时机,盲目地去办企业、开店、做生意,没有不亏损的,没有不耗财的。
有的企业,看似兴旺红火,资金雄厚,前景广,可败运一到,财资冷退、行情骤变等不测之灾落
到头上,只有倒闭。
当运转劫财败财之地,往往是发财发得最得意的时候,立时倾家荡产,沦为乞丐。
这样的事例,古
今中外都有,尤其在瞬息万变的现代商品社会,更是时有闻之,见怪不怪。也有的人看到别人财气好,自已也想干的时候,财运已经错过了,自然发不了
有道是:有财不等于会财,会发财不等于会保
所以,要知财运信息,必须趋吉避凶。
预测财运之一
四柱有财衣食不缺。
财宜藏藏则丰厚。财有库发则能存。
财透出为人慷慨大方。
财是妻星,有财则有妻,反之则无妻。
财是官星之原神,无则难为官贵。
身旺财旺为福若带官星更妙。
身弱财多喜印护身。
身旺财多财钱称意。
男命辰戌丑未全,乃财库宝贵之尊。
柱中财多身旺必一生富贵
时上偏财别宫忌见。时上一位为贵。
癸日坐向巳宫财官双美
壬癸路经南局富贵双全
满堂金玉定见财官之库
发财巨万偏财必出人杂气
财逢长生田园万顷
广置根基必是合财之地
官库财库冲开则发
财气通门户无人不富
财星入墓逢冲破富有千仓
四柱纯财,身更旺,不贵则大富
月令建禄一见财官,自然发福。
归禄透财终获福
禄若临时,马不来,此人只是有钱财。
人富者必财为用神
身旺财弱得食伤生财而大富
时事马星无冲破主招美妻,得外来财物,生子荣贵,财产丰厚,此非父母之财,乃身外之财,招来产业,宜俭不宜奢。
财星得位正当权,日主高强,名利全,印若逢相济助,金珠满柜福连绵。
财多全靠印来护身,妻贤儿秀晚年福丰。
库居旺地主一生财帛丰厚,因财致富。
身弱财多,行比劫运发财。
戊人以水为财,申子辰坐库,命入贵格主大富,若不临贵格,富贵百姓。
有财会杀,寅午成人见辛丑,已西丑人见乙未,申子辰人见丙戌,亥卯未人见戊辰,此为妻财聚会,遇者主富,有夫妻横财,但要防妻人毒药害命。
印缓通根,逢财则发,逢官则显
时官临库不冲不发
财库临三合之地必发万金
辰戌丑未遇刑冲无人不富
伤官伤尽能生财财旺生官
伤官遇劫聚财
第一百零三章 为祸
伤官喜生财,富贵自天来。
食神喜见财,但财多则不清,只是人间富贵。
偏财是天禄自然之财,不劳而已享现成之福。
厽厼。食神中有吉神相扶,金积玉声名显。
柱中财官自旺,乃富翁之命。
雄金积玉财库无伤,官多不荣。月,
日干月干,日支时支同时冲出对宫之财,则发财。
堆金积玉财库无伤,官多不荣。
日时伤官伤尽,发不义之横财。
日坐财,更在财旺之乡,主得妻财。财若在死墓之地,得妻家死人之财。
财星一位要得时,富贵成家,为人性格急,二位性气减半,三位四位耗身岂衰。
身旺可成家立业,身衰不胜财而劳苦。
财官印具全不贵则大富
财藏官库存稀世之宝
财官带印积王堆金
官休印旺钱财多招
财源喜伤官生之
日时俱值天月二德,又逢财官,定主富。
我克驿马发外帮之材
身弱财多遇比用财腰缠万贯。
财官双美透露极荣
偏财见官兼食神,荣华有准。
财多显露有败有成
财多逢比助家旺人殷富
财他逢生积千仓万库
伤官伤尽复生财,器识刚明,必有玉锦自天来。
命中禄马同贵人,福禄进珠宝。
马奔财乡发如猛虎
正财财少,偏财财大。偏财为用,多主富
身强财旺,利名声,先财后印反成福。
柱中梟神最喜财星,身旺遇之发福,身弱遇之为祸。
建禄生提纲,财官喜透天,不宜身太旺。
癸得申子辰局福优财足
食神见印财钱年年进
七煞有制以官论,多出大贵巨富。
月逢印缓安富尊荣
日主旺,财星轻,以食伤泄日主以生财
女命财官藏库刑冲岂不富
地支财伏,暗生者奇,因财致富
日元坐财,运行财地则发
原有财星,宜行官运,原有官星直行财运,行财运生官,行官运发财。
日冲羊刃逢七杀,运行财地贵必迁。
柱中财官俱旺,运行财旺之乡发富。
先比后财自贫致富
时逢财库运至财乡,主晚年发富。
岁月官印财全,三代祖先富贵
官星为禄,财星为马,行财运发财。
伤官用财行财运,发财致富
逢财喜杀十有九贵
印多行财运发福
年月时都来生,为即缓资生,运行官印发珠宝之财。
印畏财乡柱有比劫喜财乡
第一个例子:癸巳甲子辛亥丁酉,这个妇女八四甲子年,八五乙丑年定是财喜临门腰缠万贯,正应:“旧元坐财,运行财地则发。”
第二个例子:戊戌壬戌壬戌丙午,这个柱中偏财透,库财叠,流年大运甲子食神生财,充年丙寅,正合寅午戌三合局又临库。
这个正应:“财星有库发财能存。”和财星人墓富有千金,财库临三合之地,必发万金。
第三个例子:丁丑壬子壬午庚子,这个柱有日坐对星,虽不旺,但正行丙午财运,命中有财与否,财运如何,就大胆地干。
趁着现在正走财运,一九八六和一九八七年就会大发,到一九九二年财气就差些。但这个财来后,他的儿子可能要耗些财。”后又因儿子打架,为此破了一点财。
第四个例子:乙未乙未乙卯乙卯,这个柱中时上偏财明透,年月都临财,又行己亥偏财之运,故断其一九八五年和一九八八年都发了大财。
这个此应:“财多遇比助,家旺人殷富”和“财在旺地,一生财帛丰厚”。
第五个例子:戊子庚申庚辰戊寅,这个柱看其日坐财库,又有时上财星,断其八四八五年财运通,一直发到一九八八年,三十六岁行财运。
这个正应:堆金积玉财库无伤和原有财星,运行财地则发。
第六个例子:丁丑癸卯壬寅甲辰,这个年上透财,坐财在寅木长生之地,伤官食神临月建旺地而生财,后有一个走的杀运,化财又临财库。
这个正应:“伤官食神喜生财,富贵自天排”和财遇长生田园万倾。
第七个例子:己卯丁丑壬戌辛亥,这个财官印俱全。
柱中财官印俱全,行食神运,家中定有积蓄,然后乙丑年是伤官见官为祸百端,后又两年值火旺之年,财旺之乡,故有暴发之机遇。
这个正应:财官印俱全,不贵则大富。
预测财运之二
身弱财多见财为祸
甲乙日行寅卯运劫财破财
官旺身弱行至官乡,其害无穷破财无疑。
劫财羊刃,切忌岁运相逢,必破财败业,因财争竞,离家失业
时上偏财伯兄弟,运行比劫有破财和争财。
财多身弱富屋贫人
偏财怕行比劫运败财破财
犯克岁君败财破财
劫财羊刃,伤妻破财。身旺印旺破财不聚,不如置物买房
取印舍财见利忘义,取财舍印,岁遇身强而发。
劫财不须逢旺地遇之耗财
财宜藏而不宜露露则起争端
伤官有财,行官杀地,或财衰绝之地,则失财禄。
食神逢枭财物耗散
财官再遇财官贪污罢职
枭印逢财地,无比劫灾祸无穷。
日主弱,不胜其财,反因财生灾。
袅神最喜财星,身旺遇之为福,身弱遇之为祸。破败祖业,皆因身旺运行比劫。
四柱劫多又行劫运,宜守穷途。
比动重重逢比劫,破财官非。
身旺比劫重叠又无财,见财至祸。
财星人墓妻小气,守财命无人情。
柱中比劫,有财争财,无财至祸,兄弟争财,争夫争妻。
财落空亡必贫
四柱无财守本分,出外求财宜小心。
财星见刃财散人亡
运行羊刃财物耗散克妻破财
十恶大败仓库金银化为尘
第一个例子:辛巳庚寅丁未丙午,这个柱中比劫逢财,大运丙戌遇劫,流年丁卯遇比肩,实为比劫遇旺乡,最后工厂倒闭。
这个正应:“财星最怕比劫运”
第二个例子:丙戌庚寅壬戌甲辰,这个四柱中财旺财多又逢库,一九九零年又与四柱构成寅午戌三合财局,这个财是发了,却有生命之危险。
这个正应:“身弱不胜财,因财生灾。”
第三个例子:癸丑伤壬戌食庚子日元庚辰比,这个柱中比肩遇旺地,又行庚申大运,流年庚午,一片比肩又旺,最后盗窃。
正应:“比劫重重逢比劫,破财官非。”
第四个例子:甲午劫辛未杀乙丑日元乙酉比,这个柱中比劫叠叠,大运行甲戌为劫地,这个是四柱劫多,又行劫运,宜守穷途之戒。
第五个例子:戊子枭甲子财庚辰日元丙子杀,这个正应:食逢枭,财物耗散。伤官见官为祸百端,
这个枭运逢九一辛未劫年是枭生劫,劫数难逃,故有劫财之事。
九二壬申遇食神,枭申夺食因而只给最低生活费。又壬申流年与四柱会申子辰伤官局,所以被撤去官职。
第六个例子:甲辰杀戊辰比戊午日元丁酉印,这个四柱财弱遇见比肩重重,旺而逢印,大运行伤官,流年己巳劫财,小运癸亥,正与流年犯天克地冲。
后被车撞伤成为植物人,阴历十月有一关口能过就没有事情。
第一百零四章 升职
第七个例子:己丑枭己巳枭辛亥日元己亥枭,这个四柱枭神三重,流年己巳又逢一枭,大运乙丑财地必有事,八九年有大灾大难,不生病也破财,最后财被没收。
这个正应:印枭逢财地无比劫,灾祸无穷。厽厼
第八个例子:癸卯官己未伤丙子日元甲午枭,这个柱中没财,这运二十一岁前已经行完,后面他做生意多年无成,正应:命中有的终需有,命中没有莫强求。
预测官运之一
辰戌丑未四库全而顺行,全则为帝王之命。
子午卯酉四冲得时,也为帝王之命。
佐圣扶君,贵旺冲官逢合。柱中飞天禄马,冲官合禄马,乃人臣极贵。
七杀有制,羊刃无冲极贵,为将为相,主掌生杀之权。
官杀太重身更强,一逢制伏作贤良
身强七杀逢伏藩垣镇守
权刃双显停均位至候王
木盛逢金造作栋梁之材
劫财羊刃有官杀台阁之臣
羊刃偏官有制掌兵权
命逢三奇,带三合人局者,王朝良臣。
纯官,纯杀,纯财,纯马,身无杂,官居极品。
拱贵拱禄为将为相
杀旺印轻出仕定居武将
官星带刃掌万将之权威
伤官有刃将相之才
官无刃而有印,不为景官必边疆镇守。
印刃相随官居极品
偏官有制有生威镇边僵
柱中金水相生,登玉殿尽忠言。
官印生岁月玉堂之职
得禄与其合禄官居一品
金神带即内阁高参
将星若用亡神临,为国栋梁臣。
月上七杀,日元强,必为将相。
杀刃两显威镇乾坤
七杀化权,武职功名奏九天,威镇边功盖世。
柱中印多财露,太公八十遇文王。
华盖与印星共会,管仲佐霸良臣。
月透食神时透官,荣显而助国之臣。
食神制杀,妻荣子强,柱无枭神,管教金殿佐君王
羊刃持权必作边庭将帅
羊刃逢官杀威镇边疆
拱禄拱贵纯粹者王候之论
官贵若逢财官助,重逢奇异须宰辅,不作蓬莱客,也是金殿玉阶行。
月令七杀而身杀俱强,当为宰相
日坐官坐贵坐印无破,号为福神治世。
伤官逢劫刃将相之材
财资七杀,权威独压万人。印若相扶,定是官局极品。
福德见财而官隐,居极高之任。
伤官带杀刃将相之职
德秀助伤官手握兵权
柱全子年卯酉文武经邦
金神带刃遇火地官居内阁
财资七杀,郭了仪司将相之权。
伤官透正官隐,遇杀印而位重权高。
食神带刃坐官官居一品
官星带刃必万里封官
四柱纯杀有制定居一品之尊
官星交差七杀,却以合杀为贵;贵星乃贵气之神纯而不杂为清福,合去官星不为贵,合去七杀不为凶
四柱杀旺身旺为官清贵
以杀化权定是寒门贵客
有官有印无破作廊庙之材
身弱杀浅化杀为权
柱中羊刃三刑自刑魁罡全,疆场发迹。
支中官星无刑破因妻发官
日时若临禄马位,为官多清贵。
五行日时不相杂,为官多显达。
财旺生官自荣身显
官杀落空亡,在九流任虚间之职。
庚辛局全已西丑位重权高
伤官见贵者官高而足
身旺有杀,行印缓运,权断之官。
润下稼墙给养之官
子年尊位黄门之客
壬日壬时叠壬辰,官登高位。
伤官七杀男命逢之得权
加官进职定因禄会之年
官乡合处迁官职
马头带剑镇守边疆
金杀夹贵有兵有权
夹禄夹马重职高官
禄马同位官高位显
印临天乙世世为官
真官时遇命强晚岁封官
真马月乘时健,晚岁迁升金玉之职。
阴德阴贵旺则荣显
官库财库冲开荣封官禄
官系混杂,喜者存之,憎者去之;武人去官留杀文人去杀留官。
官运逢身旺必升官
贵压三刑执法有权
三刑得用威镇三关
纯阴地能包阳兵权显赫
财逢印地必迁官
禄到长生,原有印升官必清。
刃强杀薄见杀生官
马逢帝旺,柱无伤官,加官进职。
官星带桃花定为贵重
羊刃七杀交加定守边城
魁罡带杀逢冲战,性高强而掌生杀之权。
丙丁局全寅午戌位重权高
戊己局全辰戌,逢火运飞黄腾达。
杀有制而无枭,不掌生杀之权,必兵刑之任。
食神制杀英雄独压万人
杀刃体囚禄薄官卑之士。正印月逢官居翰苑
杀制刃尖主掌满营之兵卒
先财后印居官一岁升
禄多有印相扶职高位显
官印无刃无杀,官居高位而清。
魁罡四日最为贤,叠叠重重掌大权。
华盖重重喜,若还临旺相,定是高官要职人。
华盖临印兼旺相,定为朝廷作官人。
年上官星,喜逢财印身旺地,福气最重,发达最早。
真官真马合月建,两府官职显。
七杀有制衣禄丰,干上食神支带合,儿孙个个作官人。
四柱纯阳偏印重位高身显
财旺生官自身荣显
生旺印缓利官运
杀印同位,心胆粗雄,运亨便有将中职,只恐将来不善终。
月逢印缓喜官星,运人官乡福必清。
伤官见财官高而财足
食神生旺带禄马,文为两省之职,为两省驻将士。
食神带合为官有权有印
羊刃重逢印有百计之谋
支刃干官,时月重逢,官必显。
夹禄夹贵,必为官,于旺禄贵夹,清正官员。
财官印三全,文将英雄武将威。
年上官星祖上有官。
月上官星兄弟有官。
正官一位,君子贵人;纯粹,为官刚直廉明清正。
日月俱带贵人,时上逢忌神,为官经常调迁。
驿马学堂居长生才能之官
官无冲破爵禄独显
印临天乙受世之封
印缓锦鞍勒马,官贵玉带金鱼。
官印两全居武职
官杀混逢天月二德禄位高迁
登金步玉贵人头上带官星
飞黄腾达运开一路官星
印逢财而罢职,财逢印而迁官。
亡神劫杀遇长生,年支纳音临长生、临官、帝旺,主武略超群。
官崇位显定知夹禄之乡
伤官伤尽独提高权
建禄遇官则贵
禄马同居官能称职
拱贵拱禄为将相
杀刃双显官至王候
刃轻杀重无制小官
官星带刃无克破,掌兵刑之大权。
官官生旺逢印缓,必为警官之职
伤官得食神重辅为相有功
官杀两露,遇二德,官高位显。
金神带杀定为官贵
月杀印而时为伤官,心得高官之庞任。
财官双美,透财印,居首脑之官。
财旺生官,印刃相扶,为官显贵。
透印格而得财官,早岁镇守边疆之任。
官星临天德,平邦国统六师。
军正印,月正官,居王朝任教育之职。
刃逢禄马三奇,得令透财,一品官贵。
伤官带财印,并生旺为整朝纳之任。
能文能武天德贵人生印
官遇亡劫兼七杀当为武将
勇敌三军,只因刃强杀旺。
杀旺身强,行制运,立到边将
运逢禄马发迹为官
日上魁罡运行身旺作文臣
官印相生临岁运,玉堂金马作朝臣
杀刃休囚禄薄卑官之壬
寅申巳亥全位高显重
禄多有印相扶,职位定为将
伤官有制威震边陲
卯辰午丑生旺人贵格,则有掌刑典狱之权。
三奇贵人博学多,带天乙贵人,勋业超群,带三合人局者,王朝柱石。
第一百零五章 功名
日坐食支又合干九卿三公看
日时逢马位为官清贵
三刑遇贵官职连升
年上官星祖上荣耀,月上官星兄弟荣耀,日上官星我自荣耀,时上官星子孙荣耀。厽厼厽厼
第一个例子:丁巳劫壬子杀丙午日元己亥伤,这个柱中:“羊刃七杀伤官将相之职。”
第二个例子:己卯丁卯戊辰甲戌,这个有一年有升官,柱中杀透官藏,官杀混杂,那一年己巳年,甲己相合,去杀留官,劫杀被合,无官杀混杂争夺之忧,故有清官加任。
这个正是:“官杀混杂,喜者存之。憎者去之。武人留杀,文人留官。”
第三个例子:乙酉丁亥甲辰己巳,这个柱中丁火伤官不利官运,柱中有财泄伤,三十八行癸水大运,癸之丁火之伤,辛金官星无伤,又得己财流年故升官。
这个正应:伤官有制化为权,运行财地升官。
第四个例子:丁未劫辛亥财丙子日元丁酉劫,这个正应:官杀交差合杀为贵和丙合辛生镇掌权威之将。
第五个例子:乙亥食己丑杀癸巳日元丁巳财,这个是食神制杀英雄独压万人,马逢边寨镇守边疆,羊刃七杀交加定守边城,旧时逢马位为官清贵。
第六个例子:丙戌劫辛丑财丁未日元癸卯杀,这个有一个大运丁酉,正是三刑遇贵官职连升,还有柱中纯杀纯财身无杂官居极品。
第七个例子:壬午财壬寅财日元己亥丙寅印,这个四柱一立,人才一个,只可惜财官印全却逢身弱,又在北方财地,财地制印而生官,官多旺克身,故而受压。
这个只要调到南方,又运行南方定会青云直上。
这个柱中官多官旺,调至南方火地以浅官星而生印,印生身。
身旺胜财,财生官故而!
预测官运之二
柱无官星难得官位
柱无官星又无财星无官
官星被合,无官,或当官不长。
官在墓库之中无官
柱中伤官见官,无财无官。
伤官未伤尽难为官
伤官多者,难有官位,有则小官。
有官有职行伤官运者,撤职罢官或弃官。
贪财坏印,无比劫相救,罢官回乡
七杀有制为君子,无制则是小人。
有官无印非真官
官星怕刑冲破害不利官
官旺不宜两官相见,见者不仅免职,或有他凶。
官星多者无官有灾
贪合忘官官不荣
官多遇财地,居官必防官灾。
官杀混杂者,无官,反为贱。
印缓生月,岁时切忌财星,运人财乡,宜退职避位,不然必招降滴,徒配。
马劣财微,宜退职避位保自身
官杀混杂为官则昏,小人之辈不可用。
太官贵太盛行至旺地,必倾危
日弱逢官星荣华不久
破官者宜退位避灾
七杀聚为官也贬剩
印逢财地,不丢官也出他凶。
官居杀地难其其官
清官遭贬,定是伤官佩印,命犯岁君。官星遇刑冲贵而不久!
财星无气朝封夕贬之官
身旺地旺地,财官旺处祸连绵。
四柱休囚一世无官
财官印全,官星明暗有伤,岁运再逢伤,此年必剥官退职。
禄马时克日破,纵有官职终被。
年上偏官克害
四柱官星运人官乡官必破
官坐刃头终遭刑
伤官伤尽忌见官星,见者有仇人相害
伤官见官,不罢官职定有疾病之灾。
旺官旺财,入墓有凶。
正官位,比肩重,争夺之间最凶。
官禄逢伤,六亲免祸,自己受恶疾终。
伤官旺无财见官而有祸
今日升官明日死,皆因岁运并临身人墓。
立遭罢官削职,定是官星临伤官旺地。
柱与岁运合伤官局,遇之剥官有灾。
昏恶之官遭报应,必是官杀遇墓又逢伤。
忠将良官遭害,定是岁支克害日元。
第一个例子乾造:杀乙酉比己卯己丑日元甲戌官,这正是:“伤官见官,不罢官也免职,或有他凶”和“官星被合,当官不久”。
第二个例子:庚辰己卯己亥丙子,这个年庚午之年,正是:伤官见官,不罢官,定是疾病凶灾。
第三个例子:庚午丙戌癸丑戊午,这个人属午马,到一九九零又是午年,凡人遇本命年都是本人或家中有不顺之事情,这个往中双午,小运流年又遇,四午相见,午午自刑,必有灾凶。
第四个例子:壬申甲辰丁巳壬寅,这个柱中官星多,五十四岁行庚戌财运,正是:官多遇财必防官灾。
第五个例子:丁卯丁未乙卯戊寅,这个柱中官星全无,又大运不佳,柱中劫财被劫财是官星之原神。
财被劫则官无望,所以终身无官。
功名
预测升学
财官印俱全,最利登科利成名
登科第甲官星临无破之官
金榜标名还须身旺官
柱中官不见伤与杀,行旺运,幼年必登科。
身旺又逢正官行身旺运,必登科及第。
伤官有制、伤官合杀,利考学。
日逢贵地见禄马,壮岁登科甲。
羊刃重重又见杀,大贵登科甲。
七杀化印早登科第
印逢禄地必人高等学府
印旺杀轻红榜题名
火明木秀日主强,定是状元之オ。
先印后财考试百发百中
癸日寅时刑合,考试名列前茅。
财官印全少年各科暌众
印旺又行帝旺之运,登科有准。
魁星官地,定是神童显贵。
月印生日元财气,乃黄榜招贤,文章显著,定登科甲。
学堂多合登科及第
杀印重印早岁人科名
天月二德遇将星名登科第
岁德逢财少年科举
人逢沐浴读书必登科甲
印多生旺聪明之士
水润下文学显达
壬癸遇戊己相应,乃怀德抱才聪俊之士
伤官得令五经魁首文章
壬癸得申子辰学优才足
戊己全四季荣冠众上
金坚爱水相涵文学堪夸
伤官佩例子财为用,文章技艺必超群。
年月官星早年出仕
癸日癸时兼亥丑,魁名及第人翰林。
马星会于学堂锦锈文章
生逢华盖文章艺术
文章明敏定是火盛
女带词馆有才学
学堂星带马山斗文章
火炎有水名为既济
凡食伤泄秀,必为聪明绝顶之人。
金水伤官得令,五经魁首文章
羊刃敌杀,黄金榜上定标名。
干透财印双美,中年身到凤凰台。
支有禄马两全,壮岁首登龙虎榜。
柱内金水相照,文章超群。
时上食神骑禄马,其人唾手得名。
杀印双全能文能武
财官时聪明秀气,文才出众。
魁罡聚会发福非常,主人性格聪明,文章出众。
七杀有制化为权,俊秀文章发少年。
贵人佩印文武双全
驿马学堂遇旺乡聪明文章
财官印全聪明好学,神童状元。
文库戌土被冲开,文章盛发。
正印归禄居翰苑而掌科举
木火通明胸中万斛珠现
印旺聪明多智谋
读书万卷,必是日强印旺逢官。
印逢华盖尊居翰林
考试最自己忌伤官见官。
比劫重重,必有争夺之势,力争方胜。
身衰印弱莫进考场
偏官制伏太过乃是贫儒。
一木重逢火位,名为气散之文。
印绶多主聪明,水土混染必多愚。
日干月令俱强,不穷困,则草苑永逸之士。
日德见魁罡遇刑冲,贫寒之士。
第一百零六章 疾病
命遇乙丙丁带空生者,山林隐士。
月旺相,时支死绝,怀才不遇之人
刑冲羊刃恶无知识
厽厼厽厼。财多印轻身弱、有学问乃穷酸之。
有杀无印欠文彩,有印无杀少威风
柱带弄破,终是白面书生。
水浊金顽不识千文百字
印破财伤少遂青云之志
偏印当权多学少成
日弱伤食重叠怕读书
四柱财多财旺不是读书人
多财财旺无比劫,难登科甲。
第一个例子:壬寅印甲辰劫日元乙酉丙子伤,这个其柱伤官佩印,正符聪明俊秀之论,推其大
运,十七岁行丙午伤官运,流年壬戌印地,故决其是那年考上大学的。果是此年榜上有名。
考大学本忌伤官之运,但此年考学两伤官遇丙印,壬印又临旺地,壬印制两伤,故“伤官有制,利考学”
第二个例子:戊申庚申戊寅癸丑,这个十岁至二十岁行壬戌财运,食神生财利考大学。
第三个例子:甲戌己巳庚子丁亥,这个财官印俱全,十八岁行官运,故考上大学。
第四个例子:己亥辛未戊戌戊午,这个二十八岁行甲戌杀运,遇流年戊午。
这个纯因大运甲木为杀,柱中午火羊刃,流年羊刃,正是羊刃重重又见杀。大贵逢科甲。
第五个例子:甲辰戊辰庚戌癸未,这个金水伤官,五经魁首文章。
印逢华盖尊居翰林,戊辰之年又柱中二辰,构成三辰冲一戌,一戌冲三辰。
冲者走动之象,辰为水库逢旺冲开,又逢小运未官星,主有大的流动之象。
第六个例子:癸卯甲子甲寅庚午,这个柱中“亥卯未,马在巳”,十月亥水为正马,又木长生在亥
时,不但有走动还有创新之事。
这个此例应:“印旺杀轻,黄榜题名”。
第七个例子:己酉丁卯戊戌癸丑,
这个其柱中水土混染,又行劫运,所以要考大学很困难,后屡考不中榜,正应“印级主聪明、水土混杂必愚”,故名落孙山。
第八个例子:壬子癸卯辛酉癸巳,这个日弱伤食叠叠,惧怕读书。
名气
伤官用印去财,方可驰名
伤官遇财带合有声名
伤官伤尽名重权。
伤官带印有胆识才略,其成功多出人意料之外。
伤官合杀,名扬九州震四海。
伤官若逢财,身到风凰台。
伤官杀杂,金榜标名定是真。
伤官身旺财旺或印旺,名标金榜一品贵人。
食居前杀居后,功名显达之人。
食神有吉星相扶,堆金积玉声名显。
伤官羊刃带杀金榜题名
甲木伤官遇寅午,火明木秀有名声。
杀印相生助功名
杀刃旺早岁登科名
杀藏官露隐恶扬善,人生遇此名振乡邦
七杀化为权,武职功名奏九天。
杀化权,功名显达,出类超群。
杀羊刃名位大显
羊刃重重又见杀,名誉满天下
羊刃七杀出仕驰名
行官杀运主得名气,太过大凶。
羊叠叠逢阳位,名成利就。
月杀同刃英名大震
财库生旺之地,纳粟奏名。
身旺逢官,名标金榜。
两于不杂,利名齐。
日主旺财官弱,运人财官名利驰。
金神人火乡,富贵天下响。
官禄贵马见合刑,一举便成名。
官或七杀生年,名垂千古。
藏印露财身自旺,功名荣显。
土逢辰戌丑未,木重成名。
比肩逢禄兄弟名高
酉破卯,卯破午,财名双美。
禄逢七杀有名声
无格有财官黄门成名
名显声扬,寅申巳亥叠见。
甲乙运逢西方,身旺功名可许。
戊己逢四季,荣冠众上,更值德秀三奇,名扬四岳。
木金寅卯方,功名自有。
日时正贵晚岁成名
年逢官贵,术高立即成名。
生月带禄者,文章技艺居显赫之尊
命逢乙丙丁主人精华,异常襟怀卓越。
六甲空亡逢重旺,则气度宽大,多获意外之名。
月刃日刃时刃,逢官杀功名盖世。
日坐正马,有助有生,名扬天下。
六癸日无土,得甲寅时,遇寅巳尤奇
财官旺,日主弱,运行身旺地驰名。
壬癸生申亥子,运到火上地名盖当朝。
财气遇正官,身名驰六国。
官星印旺独居一代功名
时逢一位偏官名扬万里
禄马同乡当朝柱石
年月日时在一旬,金榜题名显威风。
柱无官星有财星,行财运成就名利。
马星生财名扬天下
财星得位正当权,日主高强名利全。
身旺印旺名显达
藏印露财身自旺,功名荣显福须全。
命逢印缓福非经,受恩承荫立功名。
伤官有财,又行财运功成名就。
日露伤官时透财功名荣显。
财官印与真禄马名扬天下
财多又行财旺运,亦能成就功名。
年月上有财而旺相,少年便行官运,早发功名。
财少伤劫名利双全
火明木秀,幼年为王朝声名显达。
禄马气旺遇贵合英雄超群
阳德阴贵,旺则荣显,弱而可保名。
偏财时上见官,早岁名标金榜。如得食神相辅少年近见君王。
倒冲禄马遇财早岁成名
柱中食旺遇财乡功名有准
木得金修幼岁成名
岁德带刃早岁成名
透食神骑禄马,少年登虎榜之名
印星逢官逢禄,独占有鳌头。
归禄逢财遇文昌,艺术扬名。
若逢财官印运禄马,名誉扬天下。
贵人禄马在生时,光宗耀祖好儿男。
丁壬化木在寅时,文章盖世名天下。
财官印全,少年科名暌众,功勋盖世。
日时正官晚岁成名
木全寅午戌功名自有
甲木伤官寅午全,木火通明,利名声。
庚日申时归禄名利高强
乙木逢丙子时,无官冲害为奇名播四海。
人命逢驿马,大利求名求利。
官禄贵马见合刑,一举便成名。
癸日癸时并亥丑,魁名及第人翰林。
五行无凶杀侵犯名显声扬
火向春林,金水旺,好求名。
凡人印处长生旺地,又得杀生,文才出众有名扬。
火盛丙丁之地名高禄重
冬天水木泛,名利总虚无。
乙木重重逢火位,气散之文。
旺处遭刑名利成财
财官格俱损,不贫则寒,功名赠蹬之夫。
伤官无一点财官,虽聪明机巧,不过虚名虚利。
劫伤比枭,难逃寡恶之名。
词馆学堂主科名,若无官星定虚名。
第一个例子:壬午庚戌丁未王寅,这个正应:丁壬化木在寅时,文章盖世名天下。
第二个例子:亥乙亥癸未辛酉,这个四柱癸羊刃在亥,癸日坐杀,故:羊刃重重又见杀,名誉满天下。
第三个例子:辛巳丙申乙卯己卯,这个伤官合杀名扬天下。
第四个例子:己卯丁卯戊辰甲戌,这个杀印相生功名显达。
第五个例子壬辰己酉辛卯戊戌,这个伤官带印有胆识,成名出人意料之外。
第六个例子:戊戌庚申己丑甲子,这个官禄贵马见合刑,一举便成名。
病伤凶灾
木气属青生风,火气属红而生热,土气属黄而生燥,金气属白而生寒,六腑通于七窍,十干受克属六腑,十二支受克属五脏。
疾病
比肩叠叠一生少病
日主高强平生少病
印多生身身健
身强印旺少病
日主长生身健少病
第一百零七章 去世
柱临天月二德终生少病
弱金遇火旺血疾无疑
金主肺受火克,因酒色成疾,
土虚逢木旺之乡,定伤脾胃。
筋疼骨痛,因木被金伤。
眼目昏暗,必是火遭水克攫欝攫欝
下肢寒冷,必是冬生无火巘戅叮叮巘戅
伤官逢伤运疾病连绵
命犯刑冲带合,多因酒色丧家成疾。
运逢比劫疾病破财
枭神重重身又弱多得痨病
木逢金克定主腰肋之疾
火被水克眼目之疾
三合火局盛旺脓血之疾
土克水腹脏之疾
火克金肺必有病
日旺财官盛,折伤肢体之疾。
羊刃逢印终贵有病
双眼无瞳,火土焦乾癸水。
丙丁克害庚金,大肠有疾。
金水伤官,寒则冷嗽,热则痰火。
火土印缓,热则风痰,燥则身痒。
金水枯伤肾必虚
水木相胜而脾胃伤
羊刃在败地,多瘰、金刃之灾。
财多身弱又行财地,多疾疫之病。
旺土见火主眼疾热病
柱无官星而伤杀重者,运人官地遇岁君,不目疾必有灾破,
日时杀官杂乱病痛交加
枭夺食而有疾
金神遇水贫寒带疾之人
日坐枭或枭重者因食而疾
月上带杀或伤官,行伤官运防眼疾。
日时居衰地疾病难愈
丙丁火旺,疾病难防,聋哑中风。
壬癸加土旺下肢虚耗
身弱杀强,逢杀地,不死也病凶。
亥子加巳午眼疾。
金遇旺水伤筋之疾
日弱食伤重重头昏之疾。
甲木遇火多,多犯精神之病。
柱中亥子多者,主疝气,丙子、壬子时应。
四柱火多,少年脓血之灾。
丁午多有未者,头疮疖或疤痕、禿疮之疾。
枭逢枭旺不病则灾
女年犯伤官产厄带疾
女逢天月二德无产厄
日坐七杀或枭神,妻多小产,血气不调
女逢枭神非为吉,产难惊人病亦危。
食神逢枭多产厄。
年于伤官,时逢羊刃刑冲,岁运合枭刃,破主产厄。
日时犯勾绞多产厄。
羊刃多,有产厄、月经过多之疾,中年后主冷疾。
女犯卯酉多主坠胎克子,肋疾血刺。
日常破碎,主色劳血疾,男女逢之皆如此。
木火之疾见在痰火。
金火之疾见在疮毒
金水之疾见在肾经
水木之疾见在脾胃
偏官制服太过,防伤残目疾、足破之疾。土虚水盛防伤残。
羊刃重重三四,必防盲聋之疾。
犯羊刃杀者多瞽
劫财羊刃柱无财,不贫则残疾在身。
身弱杀旺不死也残
身衰官旺肢体伤残
伤官重重,腰脚筋骨伤残。
三刑失合破相伤身
刑多终有残伤。
寅申年月相冲防聋哑
辰戌丑未相刑亦防聋哑。
卯酉冲破防瘫跛
一杀三财双火,防目瞽。
破碎羊刃遭残疾
日犯伤官防残疾
病在柱中,终生难好,病在运中,运过方
第一个例子:壬寅庚戌丙子甲午,这个二岁大运遇流年壬子,故因柱中有壬水克日干,故遇金水运和壬水年,丙日干受克故有病,得目疾病正应:壬水克丙火。
第二个例子:丙午乙未庚辰戊寅,这个是杀枭相生,木死在午,后是戊午之年,这个正应:枭逢枭旺不病则灾。
第三个例子:壬子癸丑己酉癸酉,一九九零年肝病伤灾者,柱中酉合金局克木,一九九零庚午年,庚午年是金旺木死之时,故有肝病。
一九九零年庚午年,庚为伤官而遇旺地,故有伤灾。
第四个例子:乙未丁亥癸酉癸亥,这个柱中有枭食并临,大运又逢枭,日柱癸酉正冲克流年太岁丁卯,此应:“日坐枭食,干支枭重者,枭夺食必病。
第五个例子:戊午辛酉乙酉辛巳,这个年柱中满盘七杀又得财生,后遇见庚申、辛酉年,是杀旺遇杀地,故病。
此应:“身弱杀旺多,逢杀地,不死也病凶。
第六个例子:壬午癸卯丙戌己亥,这个在家的北方工作对身体不利,四柱水多,工作地方又在北方,因此水旺克火故血压高。
第七个例子:癸巳癸亥丙子丁酉,这个有一年是己巳年,柱中官星旺而重叠,大运流年又遇伤官,十月为癸亥,正冲太岁己因而得病,正应:官见伤官不病也灾。
第八个例子:癸未壬戌辛亥壬辰,这个柱中伤食叠必有头昏之疾。
第九个例子:己卯庚午壬寅辛丑,这个柱中寅为胆,壬生在五月为死地,大运壬申正是申金冲克寅木太岁之故。
第二节伤残
第一个例子:辛丑甲午庚午庚辰,这个女生癸卯之年因发高烧而致残。致残原因:柱丑辰土中藏伤,六三年癸卯太岁,小运逢癸未,癸
伤官遇长生旺地,正是逢衰又遭旺克。
此正应:“伤官重重,腰脚筋骨伤残”。
第二个例子:己酉乙亥戊成己卯,这个辛亥年残废,正应“伤官见官,疾病伤残”。
第三个例子:丁巳壬子丙午己亥,这个眼目昏明,定是火遭水克。
第四个例子:甲申丁丑丙戌壬辰,这个柱中杀枭相生必有伤灾,甲木为头,后庚寅年,正是年柱甲申冲克庚寅太岁,庚金克甲木故头伤,这个正应:甲木受克头上见伤。
第五个例子:庚戌丙戌乙酉乙巳,这个四柱中丙为伤官,年上又有官星,后有一年刚好又遇见伤官丙寅年,故伤官见官遇旺地,必有伤身之苦。
正是伤官见官不测灾来。
第六个例子:戊子丁巳丁巳癸卯,这个柱中枭伤并临,癸亥之年正是枭旺之乡,故有枭见枭旺不病也伤。
第七个例子:己亥癸酉壬子甲辰,这个有一年头上受大伤,柱中甲木为头,到庚午年,庚金克甲木故头受伤。
出事于庚午年者,日柱壬于羊刃,冲午火岁君,正应:羊刃冲克岁君,有特别凶之灾。
第八个例子:戊子丙辰戊寅丙辰,这个一九八九年定有伤身之灾或其他凶灾,只因为二枭并临行庚申食神大运。
因其人身旺枭旺,有枭生比劫而灾至,
后又一个年的伤灾正是申运巳流年甲寅日构成三刑之故。
死亡
最常见的是岁运并临不死自己也死他人。
岁运并临就是流年和大运的干支是一致的,当十年一步的大运走到壬申,流年也恰巧为壬申年,岁和运刚好碰上则为并临,故不死自己也死他人。
第一个例子:己卯己巳己酉甲子,这个到四十二岁行乙丑大运,又乙丑流年,恰逢岁运并临,正应不死自己死他人,而妻宫酉人墓于五,故妻子去世。
第二个例子:丁巳寅亥丙子壬辰,这个五十三到六十二岁运丁巳,又遇见丁巳年,岁运并临,老太太父母早丧,只有一妹儿女都没危险。
其岁运又正值天克地冲生月提纲不可冲,一冲十有九凶,故母去世。
但是母亲却没死,因为她柱中的华盖星,是一个虞诚的佛信仰者,一生吃斋念佛,行善积德,做了大量的好事。
其实遇见岁运并临的人,大都不是自己死了,就是妻子死了,再不就是父母儿女死了,也有少数什么人也没死。
就是本人一生信奉各种教,一生积阴德乐善好施的原因。
第一百零八章 狡猾
岁运并临有的可以化解
攫欝攫欝。第四个例子:辛丑庚子乙酉乙酉,这个二十四岁至三十三岁行丁酉大运,柱中有两个酉,后又一个丁卯年值太岁,故柱和大运组成三酉冲一卯,一卯冲三酉。
正是三酉冲克岁卯未有不死的。
第五个例子己卯辛未壬子庚戌,这个女人四十八岁至五十七岁行丙子大运,庚子小运,此为羊刃复行羊刃凶运,柱中身弱财官旺,后到己巳年。
正是财官旺地而克身,柱中子戌拱亥为禄,遇巳年禄被冲破,三月是戊辰月,是水墓库,故死于那年三月。
正应:刃枭复行刃枭,三刃会二枭必死无疑。
牢狱凶灾
第一个例子:丙午戊戌壬子己酉,这个十七岁行庚子大运,又是枭神又是羊刃,一九八四年甲子之年是食神并羊刃,是三羊刃集会,又临枭神夺食,
正应:羊刃逢岁君,勃然祸至。枭逢食不病也灾。
第二个例子:戊寅乙丑己未甲戌,这个柱中官杀混杂又行伤官运,故有牢狱之苦。
第三个例子:辛巳庚寅庚子庚辰,这个四十六到五十六岁行乙酉财运,柱中比劫叠叠,固有比劫逢财必有祸患。八年坐牢者,日元为子水人二墓之故。
第五个例子:丙戌丁酉戊戌丙辰,这个柱中二枭虎视眈眈,又行庚子食神大运,有一年又是庚申年逢食地,正是:枭神夺食不病也灾。
性格
人的性格有喜怒乐,有善思之分,如知人的性格,有利选用人材、在社交中对广交朋友极为有利。
人的性格按其五行大致为:木主仁,火主礼,土主信,金主义,水主智。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的心是好是坏,是善是恶,尽在四柱之中可见。
性格一
印星与天德同宫素食慈心
二德无破,男多忠孝,女多贤良。
日德主人性格慈善
二德印生,作事施恩布德。
正印多主智,丰身自在,心慈悲。
财官印食,定显慈样之德。
乙庚合杀,男子得之和气,与人投合。
甲逢己而生旺,定怀中正之心。
乙逢庚旺,五行无冲破,常存之心。
甲木生于春月,相逢寅卯,性温心善。
女命身弱,主性纯粹而温柔,奉翁助夫。,
食神秀气主人身肥
食神善饮好唱歌
偏官势压三公,喜色而好争斗,受轩扬,扶弱欺强,性情如虎急如风。
魁罡性严有操为人聪敏
平生敬神信佛,定是柱中逢成亥
丙逢辛金遇北镇,虽贫而有德。
六甲空亡逢生旺,气度宽大。
生遇将星权谋之深
金多威武刚烈,木盛有側隐之心。
水多聪明机巧
四柱平和不争拓
土旺守信用,木旺仁慈。
火旺性急雄辩,金旺名高义重。
水旺足智多谋
官旺马旺,待人接物慷慨。
年月日时干在一句,乐以忘忧。
财旺身弱良显中正之士
一官骑马聪明风雅之人。
金水伤官聪明好胜
食神与文昌同宫雄辩滔滔。
月带官印,慷慨聪明,见识高,有辅佐之功。
寅申巳亥生旺,神清貌俊好争夺。
冬金坐局,志坚如钢,断臂流芳。
丁火伤官性傲有谋。
偏财清高多慷慨
时上偏财好施舍
金白水清聪明显达。
财透出,慷概大方,财藏者小气吝啬。
丁壬化木,心慈多仁聪明。
五行相生为忠为孝
杀有印无威,温厚和蔼可亲。
甲乙顺仁慈大量
壬癸水盛聪明多智
柱中合多者虽疏则亲
性格之二
官杀杂者,官星被合者无情。
七杀明透性急心狠
羊刃得思反怨,心性暴而贪。
日主太弱少乐多忧
土临卯位中年多灰心。
金遇火乡,虽少壮必然挫志
金木交差刑战,仁义俱无。
日坐七杀,性急伶俐,心巧聪明,性凶。
伤官者,多才多艺,性傲王候,官人惮之,小人妒之。
羊刃胆大,须长,性刚果毅,无侧隐之心,有刻薄不恤之意。
魁罡聪明果断好奇
女命身强欺夫,不孝公婆,是非多,性多急。
女人印被伤与公婆相妒
伤官见官者诡诈多狡
七杀枭重,走遍他乡之客。
马落空亡,操心落魂之人。
柱中多刑为人不义
女人日下坐伤官好骂夫
枭印始勤终惰,好学艺,多学少成。
偏印劫刃,心狠毒无知,有刻薄之意,无慈善之心。
偏正财露,轻财好艺,喜人奉承,好说是非,好贪酒色。
财星太重为人孤克
华盖逢空多刻剥
日弱水火相战多招是非
甲木衰逢旺金无仁无义。
年克日,上凌下;日克年,下犯上。
丙丁坐南离开制,不遵礼法,凶暴之徒。
五行太旺不遵礼法而行。
印绶刑冲心乱身忙
日时居墓库多忧少乐
华盖孤虚位,恃势恶之辈。
偏官羊刃鄙啬之俚
正印带食神言语吞吐
偏官者,性刚少礼好酒色、好争斗。
印旺身强好饮酒
偏印主人作事有始无终,好为非法,外象和气,内心狠毒
食神好胜不凡,带杀作事精细。
比劫之人气量小,有错不悟。
偏官带杀,作事始勤终惰,遇事不定,好是非。
日坐七杀,家有恶妇。
财星被合日干衰,外春风而内奸诈。
阳木金多而无火制,性刚暴,凶恶之徒。
财多身弱为人怕妻,偏听内语。
羊刃伤官冲战,性凶恶,与人不和
水多木少身又弱,飘蓬五湖四海。
柱中戊己重重,内心玲珑无发达。
火炎土燥必声憔而好礼。
羊刃眼露性急,凶暴害物,亲近恶人。
羊刃桃花在日时,心灵性巧,旺者性急,衰者性慢。
官印在刑冲之地意乱心忙。
枭食并临,不自由,作事进退,悔懒,有始无成,屡败。
伤官无财有刃,行奸弄巧。
食神受制,屈服于人,不能自立。
庚辛与甲乙交加,不仁不义。
男子财胜劫重,妻怀私欲之心。
男逢伤官羊刃七杀,骨肉亲友伤情。
七杀一位聪明伶俐,两三位者,先清后浊。
劫财败财,心高下贱,为人贪。
五行往来相伤,不仁不义。
干支刑合乐变为优。
桃花带合风流儒雅之人。
巘戅久读巘戅。聪明无非印透,懒惰皆为休回。
合多过于有情志无远大
驿马无缰东南西北之客
子卯相刑,门户全无礼德。
六害多逢忘恩负义
日遇死绝之地愚蠢而顽。
驿马被冲,走遍红尘之客。
马多禄少,奔驰诡诈之徒。
驿发交驰身荣劳苦奔东西。
魁罡带杀,平生性做刚强。
七杀会刃鲁莽刚强之士。
枭多伤重好说是非之辈。
女命校花带杀,多荫私奔。
劫财羊刃两头居,外面光华内而虚。
羊七杀两头居,外面光华内面虚。
柱中见枭神为人不义
卯辰午丑生旺好胜多怨
偏官无制为小人,无知多凶暴无忌。
一位魁罡居日上,多冲定是小人身。
岁月官杀混杂小人之辈
伤官之人多傲上
柱无官星喜自由不服管束
阳水遇戊土,性燥如虎,起争非,常怀不平之心,偏争好斗。
亡神比劫往来佛口蛇心
五阴会局佛口蛇心
女逢比劫姐妹难合,好争拓,多谎诈。
第一百零九章 合
财星带剑,日干衰,外面春风内奸诈。
羊刃七杀为人好杀纵富不久。攫欝攫欝
马后加鞭朝南暮北
水主智被土混杂主愚鲁。
四柱乱斗无仁无义
四柱纯阳性刚而暴,纯阴性柔。
偏印劫刃,出祖离宗,外象廉和,内心毒,无知无识
子午相对,门户全无礼德。
癸从戊合,多是无情之合。亡神共杀,盗贼之徒。
五行太过,骄横易折,不及者,心术不正,鄙残之流。
甲木为纯阳之木,名为大林之木,有参天之势,其性坚质硬,栋梁之材,故为阳木。
乙木为纯阴之木,名为花卉之木,有烧艳大地之美,其性柔质软,情满人间,故为阴木。
两火为纯阳之火,名为太阳之火,有光明天地之功,其性猛烈,欺霜侮雪,普照万物,故为阳火。
丁火为纯阴之火,名为灯烛之火,有照千家万户之功,其性柔质弱,为人不为己,故为阴火。
戊火纯阳之土,名为城垣之土,为万物之司命,其性高亢质硬而向阳,生育万物,故为阳土。
己土为纯阴之土,名为田园之土,有培木止水之能。其性湿质软,低注向阴,造福人间,故为阴土
庚金为纯阳之金,名为剑朝之金,有刚健肃杀之力,其性刚质硬,杀万物,故为阳金。
辛金为纯阴之金,名为珠王,有镶嵌珠宝之用,其性柔弱,质温清,装人间,故为阴金。
壬水为纯阳之水,名为江河湖海之水,通天河而周流不息,其性猛质硬,灌溉万物,故为阳水。
癸水为纯阴之水,名为雨露之水,有气化之神,其性至静至弱,癸生万物,故为阴水。
上面的东西都很复杂,不过没关系,我们让他变的简单点,还有一些新的知识。
五行旺相休囚
二、五行旺相休四
五行旺相体因是指五行在春夏秋冬四季中所处的旺、机体、囚、死的状态。
春水旺,火相、土死、金四、水休。
夏火旺,上相、金死、水四、水休。
秋金旺:水相木死火囚土休。
冬水旺,木相人土囚金休。
天干五合
第四论天地支五行生克
第一节天干五合
天干五合:甲己合乙庚合丙辛合丁壬合戊癸合
合化与否,须以日干为主。紧邻月干或时干五合,且月支须为合化之同一五行,方论合化。
天干化合者秀气也。
池支合局者福德也
此化之真者名公巨卿,富贵之格。
化之假者孤儿异姓,或为僧道之类。
干合者有早婚之征兆
甲己化合土中正之合,安份守己,重信讲义。若命局无合化之上行,又带七煞者,则乏情义,长诡请,寡廉耻性刚不屈。
甲日子合己遇
乙木:妻财暗损。丁火:衣禄成空。李金:贵显高门。
度土:家殷大富。癸水:平生发福。庚金:家徒四壁。丙火:禄享千种
己日干合甲遇丁火:他人凌辱。乙木:自己遭辱。辛金:家股巨富。庚金邓寒白屋。癸水:官职迁荣。丙火藏辛:必得其贵。戊中隐癸不至于贫。
2,乙庚合化金仁义之合,刚柔兼备,重仁守义。若有偏官或坐绝等弱运者,反固执己见轻仁寡义。
乙日干合庚遇丙火患难,辛金老秋草之逢霜。甲木:麻麦盈仓,壬水荣华。丁火:似春花之笑日。已土:满堂金玉。
二:庚日干合乙遇:辛金暗损。丙火相煎。丁火如故龙得云雨。癸水田园飘荡,壬水财禄增迁。戊土不成巨富。逢壬水助力,永保长年。
丙辛合化水威严之合,若带七煞或坐死绝者反性酷无情,乖僻寡和,女命逢丙辛合化水逢支冲性感纵欲。
一:丙日干辛遇:戊土成名。乙木官爵迁荣,癸水己土家门显赫,壬水辰土祸败。
二:辛日干合丙遇:戊土庚金功名。
丁壬合化木。仁寿之合,必地仁慈,长命多寿。女命若命局水
过旺泄木,则为银欲之合,若坐死绝者酒色破家。
一:丁日于干合壬遇:乙木重重财禄无成。庚金烂烂功名莫里。喜甲临辰禄封双美,丙火百年安逸。辛金一世代游,高资双全。戊土:活计消。辛已共酉禄封双关。
二:壬日千合丁二遇:甲木多遭仆马。辛金乙广置田庄。丙火英雄豪杰。癸水多苦经商。已土佩印乘轩。戊土飘蓬落魄。庚金皓首无成。乙水青年不遇。
礼节周到或称无情之合。相貌俊秀薄情乏义,男多抱玩世之心,女则多嫁俊男。
戊日干合癸遇乙木终能显达,壬水独自丰隆,丙火难寻福禄,庚金唱见亨通,己土妻子损今,辛金谋为拙兮。
癸日干合成遇丙辛一世多成败,甲己百年劳力劳心,丁火仓库车肥,庚金田财殷实,乙木民爵陆荣,壬水资财富贵,辛金财缘得失,己土仕途蹬蹬。
天干合话化后,以合化之五行论,原干之五行失作用,合而不化,以独立个体计。不再与天干再论生克。
天干相合
吉神相克为凶;凶神相克为吉利。
两干相克之克力大于异性相克。
两干相克,不分主克或受克,两平均损,惟受克损伤天干主克。巘戅顶点巘戅
两干相克;忌神受克为喜;喜用神受克为忌。
隔干相克,中隔以生或泄,伦克而不作克论。
例如:丙火丙火隔于克庚金,但克面不作克论。以生(土生金。而成丙火生戊土。
戊土,戊土生庚金之相生论,而不做丙火克庚金论。
以两干相克,遇有干合治克而不作克伦。
例如:丙火克庚金,但丙辛合,合支,而不作丙火克庚金,即
丙辛合柱,为一独立集体。不在于他干论生克。
两干相克,相互。克制,即再与他干论克。
壬丙壬相克,而不做丙火克庚金。攫欝攫欝
惟日干主或受克,不作克位论,仍与他干再论生克。
天干相生
邻干之生,生力大于隔干,
同性之生,生力大于异性。
生者克损受生者得益。
地支合化与否,端视天干有否予以引化,合化后以合化之神论,远两支之行失去作用。
合化为喜用神则论吉,合化为忌神则论凶。
地支六合,两支需要紧邻,且四柱天干需有合化之五行予以引化,方可论化,否则以合而不化论。两支各以立个体计,不再与地支冲刑等。
二支合一支谓之争合,不管合化与否,均以独立个体计,不再与他论冲刑等。
六合可解六冲及空亡。如寅亥合。寅申冲,亥可解寅申冲。
地支三会
寅卯辰三会木。巳午未三会火。申酉三会金。亥子丑三会水。辰戌丑亦会主。论三会须支齐全,缺一不可,中隔仍论会。巘戅追哟文学巘戅
三会之力最大,大于三合、半三合、六合。
1,三会后之五行,为命局所喜,论吉动局所忌论凶。
三会夹一冲字,不论冲仍论会,三会增一会支,不作争会论,而以增强三会之力计。
三会可解空亡
三合局之五行为命局所喜用神为吉,反之命局所忌为凶。
三合之大逊于三会,大于六合及半三合。
第一百一十章 印
三合局增一支合不作争合,以增强三合之力论。
三合可解空亡。攫欝攫欝
半三合后为五行喜用神论吉,为忌神为凶,半三合可解空亡。
地支六冲,两支紧邻冲力最大,隔支次之,遥冲几乎无。
以子午卯酉冲最烈,寅申巳亥次之,辰戌丑未冲几天,六冲可解空亡。
天干相连就是两丙两庚俱寿促,两庚两甲两村乡。两壬两辛两爹娘最好过房。
天干干字连:三甲天上贵,三戊子同乡离祖别家乡,三己父母别,兄弟各一乡。
三丁多恶灾手足也自伤。
三丙入火乡父母产中亡
三癸一亥火烧屋。
三丁三度切忌缘
地支相连
三子婚事重,三丑四妻房,三寅孤独守,三卯凶恶多,三巳刑与害,三午克妻房,三未空亡定,三申人不足,三酉守空房,三亥孤伶传。
地支六冲
地文六冲
忌神冲吉,喜神冲凶。
子午冲一身不安。丑未冲:事多阻逆
寅申冲多情且好管事
巳亥冲:背约失信,忧愁多劳,色情纷。
展戌冲克亲伤子帮短
已亥冲多管闲事喜帮他人。
年与月支冲离祖别乡
年与日支冲与亲不和。
年与时支冲与子不合
年与日月时支冲:性暴躁或易罹疾。
日冲时支克妻损子
日冲月支:犯父母兄弟,工作居住多变。
四柱逢冲:
多不后父撂之家。
子午卯酉面冲:地域之冲,即居住之地变迁,但职业不变。
辰成丑未冲:职业之冲,居住之地不变迁,但职业变动。
寅申已亥冲:职地之,居住之地,职业均改变。
地支相刑
寅刑巳或已刑申或申刑寅为无恩之刑。
四柱有此刑者或逢岁运糊刑者:性情冷酷薄义,或遭人陷害及晋事发生。若再坐十二运星风绝者更甚。女子遇此刑者易损孕。
未刑丑或丑刑戌或戌刑未为恃势之刑。
四柱有此刑者待自己之势,过于猛进容易遭受挫折失败,与十二运星长生冠带建禄帝旺同柱,精神刚毅。
与死绝同柱卑屈或多狡猾,常展疾成灾,女子则孤独。
子刑卯和卯刑子为无礼之刑,刑中最凶兆,性质暴戾或上下不睦或同僚相妒,若与死绝同柱,无礼不孝不愧,不损六亲之凶兆。
妇女有此刑者受天之刑制,母子不和睦容易损孕。
辰刑辰午刑午亥刑亥或酉刑酉,缺乏独立自主,行事有始无终,固执己见常陷入困境,且容貌鄙劣内心险毒。
若与死绝同柱者思虑浅薄重者残疾,生日有此刑夫妻有疾。生时有此刑子病弱,四柱有二组子刑者更甚,四柱命佳,反有贵之诱力。
子酉破或午卯破或申巳破或寅亥破或辰丑破或戌未破。
破年支早别六亲
破月支多转变巘戅巘戅
破日支一身孤立与妻缘薄
破时支晚年不适意
地支相害:居午害,子未害或寅已害或卯辰害或申亥害或酉戌害。
子未害:不能利润骨肉。
丑午或卵辰害:逢旺易怒、缺乏忍耐力,逢十二运星弱运恐有残伤
寅已害:重者废疾身
酉戌害:重者,聋哑或头面多恶疮
月支害:孤独薄命,女子更甚。
日时害老年有残疾
十神特性
一:比肩羊刃食神偏印正印偏正财偏财
比肩:自我意渊民强,为人处事方面手续巧妙,能察言观色,表现上附合对方,实际上却不以为然,一般来说有财无库,挥金如土。
女性容貌可佳,资色绝顶,男性气宇轩昂风度翩翩,适合做电脑机械金属运动水产方面的生意。
羊刃:你富有独立自主的精神,能自己开创自已的命运,自我观念强,表面似乎能接受别人的意见,事实上却如马耳东风,依然贯彻自己意见到底之人。
女性一般多貌美。男:有兄弟争财产的可能,夫妻间互相吵嘴。女:生得美丽动人,但很任性,经常会以貌美自傲,说话舌论唇合剑,处事小人多、兄弟姐妹无缘,不得利。宜从事:运动员武术家均人公暗司法及探险者。
食神:多数为和蔼可亲,不拘小节,办事稳重沉着,比较细心,处事安于现状,是安于现状的温和派,不喜欢与别人争论,为人忠厚,重仁义,讲道德,乐观知命,人缘极佳,富有审美艺术欣赏能力,好歌舞,有君子之风度,知礼义,孝顺父母,有理财之能。
遇事性情通情达理,目质清高。不善与人争执,具有商业头脑,艺术天才,博学多问,而好动,性格开朗,有学问,善于写文章,还算是个有才华的人。
宜从事:巫师太医江湖术之术或寿星淙教家或音乐家。
经济学家或美容专家。女性食神为子女星。
偏印:脑筋转动快速;多数是学有专长的人,不受传统的束缚,有随机应便的能力,易接受新事物新环境是个自已对自己无法预测的人。
如果要失败命中注定不断接受失败的打击。
好引起交通事故,应注意。处事疑心多,不信任别人,朋友不多,即便有朋友,也不大知心,处事胆怯性心虚,所以一事无成,多有不顺心的事出现,婚事也不顺,多
有色情之灾,有生离死别之苦,一生经济不佳,常处贫困之中,多受长辈的制约,不得自由。
做事前功尽弃,有始无终,一生财屡成屡败,易有身弱体残之苦。
宜从事:学数研究,或成为心里学家或医生或美容师或星相师或僧侣或居土或旗手或秘书。
伤官:自尊心比较强,外表冷漠骄做,嘴比较冷,也富有慈悲的胸怀,有独立精神,不依别人,且敢于挑战,头脑灵敏
学艺超群,思考敏锐,适合复杂多端物殊才能的现代社
会。
有时嘴冷好得罪人,才气横溢,多才多艺,领悟力特别
强,充满活力和斗志,目中无人,骄做蛮横招人如忌,人际关系差,目无常规法纪。
正印:各方面都能受到帮助,自己无法完成的事,父母兄弟朋友就会替你完成,缺少独立自主的精神,稍有依赖心,虽然有过人的天赋,但不去努力,不加以磨炼,不太用功,学习成绩也不错,如果努力学习,会有所成就,遇到困难会有人帮助。攫欝攫欝
为人一生有慈悲的心,富有浓厚的人情味,待人重情重义,思考力丰富,聪明多智慧内含不露,有随机应变的才能,平生少病,无险灾。从小受父母的庞爱。
为官正直或能忍负重,可获意外成功,但因色情之灾遭失败,应注意,为人处事有时不加思考,
导数次败,易后悔。
为人心慈,有佛道心肠,母亲慈慧,晚年有供奉加思考。巘戅英雄联盟巘戅
宜从事:权利或学业或学术或事业或名誉或地位。
晚年有供信奉佛教吃素食,若不然身体伤之照。
取用神决
探命论用说长短,官杀多取印来帮。要无印星比劫用,食伤多者也同样。
文化或教育或宗教或秘书或护士,印为母亲,这个是上面那个印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学习
身弱财多比劫取,要无比劫印相当,印多身旺财为用,次者用神官食伤,本土交加必取火,学者必须记在心上。
日主与食神
生我为印有正偏,我生食神并伤官,克我偏官正官是。我克偏财正财看,阴见阳为劫,阳见阴为败。
兄弟相称是比肩,阴见阴为偏,阳见阳为偏。阴阳为正,阳见阳为食神,阴见阴为食神,一阴一阳为伤官。
正官:自尊心强,重视名誉,品性端正和心地良良。还有光明磊落或聚公尚义或奉公守法或克已自律。重视文明,重视目标的实
现。
不贪非份的财利,讲道德礼节还有为人厚道和做事稳重,办事认真,只求平安,不喜欢反抗,多求维持现状,明保保身但求无过,有时过于清高自信,固执保守,性格明朗高傲。
有自然端正的气质,由于注重信心和名誉,宁可重名而不重实,外表看来是个很不错的人,但在家庭内并不如此。
外表清静,内心复杂,有多愁善感,女性有神精质。
从事:为禄官位选举政界公职,男命为子女星、女命为夫星。
偏官:重人情理义,特人处事教弱扶贫,富有进取心通事果断,
待人热情,有正义感和侠义精神,性格刚强,性急如火,做事情有魄力。
脾气古怪,任性倔强,做物自高,好打不平,见义勇为,具备斗力,开刨性能在逆境中创出生机。
避事行使文义,有事相托,先人后己,尽力去做,有助人为乐的精神,感观敏锐,事非观念强,有和别人争执至底的决心。
头脑敏锐和善交涉,愿意领导别人,是个权谋深算的人。
女性有争强好胜之心。男以偏中为子女星,
女以偏官为丈夫或情人偏夫。宜从事:军警律师法官侦探,军官将校司法冒险业。
正财:是个爱打抱不平的正义者,为人诚实,又富有责任感、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不善于乱说话,看似乎很神秘,又令人难以捉摸。
但一成为知己,没有人比你更值得信任。
做事脚踏实地,不虚伪狡诈,从长计议,能得到别人的信任,不愿在人前争论出风头,所以不能当将和经商的人,这种人待人处事都忠于自己的艮心,所以固执己见,不善交际,不愿做表现的事,但忠于自己的家庭,个性是勤俭的。
吝啬、守财奴、甚至刻薄寡情、不懂变通。呆板和缺乏情趣,慎微而魄力不足,狭隘而胸怀不广。
宜从事金融业工商工厂门市、批发开车。
偏对:为人豪爽慷慨大方,爱喜金钱淡泊名利,待人坦诚,见义勇为。
交际时善于雄雄,会一点无伤大雅出于善意的小谎,人缘极佳,于交际,富有人情味,懂得照顾他。
有经商头,出于阔绰,尽管家中收入的不算少,但花的也多,一方面把金钱当做身外之物,另外为了撤更多的钱去资,男性出手比较大方,所以受女性的喜欢。
女性爱喜装扮,打扮温柔又多情,好交际,有风流浪漫,颇受男人喜欢。
爱情不专一婚前如火婚后容易离婚、双方易出现婚外恋,而导致婚变。分居或远离家乡生活,有时易漂泊不定居无定所,女性从事:公关药材商人外交人员贸易商业自由业经商公安司法易成为富翁。
天干合化歌诀
甲已合化为土:称为中正之合。
甲己中央化土神:甲己日逢戊己上神为旺。
时逢辰已脱尘:时候辰已则后人得靠。
局中岁月趋炎地:年月占丙火之地己午未。
方显功名富贵人测名利双收,显耀门庭。
甲己干头生遇春:甲己日主逢大固然好。
平生做事漫劳神:但财多累自己反而劳神。
孤苦伶河走不停:结果孤苦伶打劳碌奔波
百般机巧皆成拙:为财生杀克自己反自己而不利。
乙庚化合为金主义之合。
乙庚金局旺于酉:乙庚生人旺于西方全局。
时遇从魁是根基:时候占魁罡根基好。
此是名门将相几:这是名人、将相之命。
辰戌丑未如相克:逢辰戌丑末相冲打开财库反而兴。
乙庚最怕火炎阳:乙庚为金,最怕丙火相克。
志气消磨主不良:如果碰上火局对金不利。
寅午重逢为不格:乙庚逢地支寅午月、年时。
随线奔走贸衣粮:其人命苦为衣食而弃波不定。
丙辛化合为水:称清浊之合。
丙辛比合喜逢申,因申占文昌,由官庚金生水。
翰宛英豪气象新:丙火文明之象将有名望。
润下若居年月上:丙辛占年月位置。
须知不是等闲人:虽不出名也不是一般人有文才。
丙辛化水生冬月:丙辛冬月生。
阳口限时须见情:是阳日主阳干的时候。
得金相助发前程:金为比肩更易发财。
有全局中须破用:而辛逢辰戌丑未上局逢冲破才打开库。
戊化合为火:称无情之合。
戊癸南方火炎高:戊癸日主行南方运更好。
局中无水伤年月:但格局年月不能有破窑。
腾光时时显英衰:地支占寅午成火成局有英名。
献赋龙门夺锦袍:必是一位文武全才的高手。
天干戊癸支藏水:天干不占壬癸而地支壬癸水。
败坏门庭事绪多:则家庭破败是非多端。
行运更逢生旺地:大运如果走旺地
伤妻克子起风波:则伤害妻和子女多灾星。
丁壬化合为木:称成林之合。
丁壬化木喜逢寅:丁壬日主喜地支见寅木成林
亥卯生提是福基:逢亥卯水水相生乃有福气。
除此二宫告别论:木生火力正印,壬水生木得食神
金多尤恐返伤之:如庚辛全多反受克,有伤亡。
丁壬化木在寅时:丁壬日主逢寅时生人更好。
盖世文章迈绝伦:一定是写文章的高手。
少年平步上云梯:少年文章出名。
曲直更归年月地:水局占年月之地乃逢印级,占文昌。
学历
自古文人以科甲为进身之阶。科甲有喜,主中榜也,三台八座主科甲之利,以十二官位神煞图,应考流年期间推算。
正印为学术之见正官为官禄,巳可生印,故问,民为学术之象做。
另文昌贵人主文学明。学堂学馆人命带之、主文章超群,登科及第。
华盖主聪明,具文华,以上均属学术之神,一级遇禄,为玉堂学士坐书堂。
论判学历高低,可依命局所带之学术神杀,十神配置,流年吉
而断。
一:正官正印俱现,透于者更佳,有一者为喜用神。且旺而力。
二:命带文昌、学堂、学馆、华盖学术之神及印经遇禄。
三:正官或正印于命局旺而有力、为喜用神。或正官、正印于合日干或支合、支会日支成喜用神。
四:升学应考期间,岁运为喜用神,但男忌妻屋,女忌夫星,官杀
以免影响学业。
五:应考期间,流年为喜用神,逢三台,八座值事或逢科甲星。坐
台神贵人,居旺地。
第二十一章 发现
行走在无边无际的花丛中,王雪枫她并不怎么开心,心里依旧想的是要让那些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可是遥遥无期,这报仇的路太漫长,她必须得想一个好的办法,才可以报仇。
正思虑着,王雪枫苦笑的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伸手夹起一片梅花。
“这冬天真是冷,在这么冷的季节也见到的怕只
她没有再打电话给高浩天,这样的时候有千头万绪的事情等着他去做,自己也帮不上什么,还是别去打扰他了。
云湖是指在云里的湖,湖里本有水,碧波般的清水,水化作云,云又缭绕了水。
最后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咖啡厅,很安静,到处是昏暗的灯光,在这些灯光的美化下,我越发觉得黄思敏美得让人心动。
林阿姨见他们回来,一脸笑意,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称自己累了,便回房间去了,把偌大的客厅留给了他们。
说着我淡淡打量了赵秉燕一下,我说的是事实,以赵秉燕的美貌和才能,她想要找一个和她配得上的男人,并非难事,据我所知,益友广告公司的副总魏东对赵秉燕就一往情深要,可是她却始终没有答应魏东的追求。
这三年,我懵懵懂懂地走过,这三年,我留下了一身的伤和痛。不过如果让我再回到原点,我想我的选择依旧如此。
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迷迷糊糊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居然都晚上7点了。
杰瑞说的对,他只能等,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他已经找遍了这个城市所有的宾馆饭店,凡是可能找到童恩的地方他都找过了,现在,他只有等,等着童恩来找他,但是,她会来吗?
就在大人们都没有从这突变的情况中反应过来,钟宇豪突然激动地大叫了一声撒腿跑了过去。
“李老哥慢着,请你转告大家,不要再单独呆在一个帐篷内,最好十人一组,如此大家也好有个照应。”穆西风说道。
而昊天,一样是保持着闲适的样子,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一脸玩味。
吃饱喝足,有了精神,李龙飞心中牵挂上官蓉儿的身体,便开车向威达公司驶去。
李耀杰看到这条短信之后,叹了一口气,而且林佳纯也看到那条短信,这让林佳纯误会了李耀杰。
但是北冥玉和他的士兵们可不是普通的部队,他们有着强壮的身体和坚定的信念,所以再难得山路他们也最终爬了上去,只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
对于这些损失,商队老板们不太在乎,因为这些货物如果及时运到西北面可以卖出几倍的价钱,选择走这条凶险的近路,会有些损失他们早就知道了,不过这些损失和巨大的差价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
黑人突然停顿下来,一秉长剑从后面刺穿了他的心脏,鲜血顺着刺出前xiong的剑尖流淌而出,甚至落到倒在地上的叶华脸上。
天河水很深很深,而且水底的黑水似乎在流动着,冯六子顺着黑水向更深去飘去,无尽的黑暗之中,他一度变得暴燥和不安,浑浑厄厄的他不知飘了多久,但却始终没有飘到水流的尽头。
无聊的人高声吟唱过咒语,一道灰白色的法术灵光出现在他的法杖顶端,然后他把法杖向脚下狠狠一顿,杖顶的灵光就如流水一般顺着杖身‘滑’落到骸骨巨龙的头顶上。
第一百一十三章 治病
“哎呀这个人好沉,真是老娘欠你的。”吐槽着林姨娘脸色不是很好。
除了把人抬到床上,还有救人请大夫,这她初来京城,本身没有多少银子,到最后还得给这丫头治病。
再说王雪封是皇上亲封的郡主,现在还住在这么好的宅院,怎么会没银子。
偏偏她在京城里听说的是王雪枫死去的消息,这不就是在造假吗?
气愤的林姨娘有些不甘心,迅速进去翻箱倒柜,看看有没有银子,这些银子纯属是为了给王雪枫治病用的。攫欝攫欝
气愤的林姨娘身穿一身厚厚的棉袄,翻了翻柜子,结果硬是没有翻到什么,到底床垫下有些银子。
拿着银子,林姨娘赶紧去找大夫。
要说这大雪纷飞的,大夫也不知道愿不愿意过来,谁让偏偏赶上了这个鬼天气,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人家。
着急的林姨娘,一边注意脚下,一边冒着下雪打伞出门,终于找到了一家药铺。就是药铺好像正要关门。
情急之下,林姨娘赶紧过来阻止道:“这位小哥且慢,我家有病人,情况危急,在雪里冻了一天,还请小哥帮忙去看看把。”
学徒楞了楞,答道:“我师傅他不再药铺,我只是一个学徒,你还是去别家看看吧,这雪下的生意肯定不好,师娘说要先把铺子给关关。”
好不容易找到这一家,林姨娘怎么可能会放弃。
她眼睛撇了撇,中间那个应该就是老板娘,再说就只是一个感冒,一个学徒只要学过就能的。
拿出银子,林姨娘一把放在了学徒的手上:“这位小哥,还是去看看吧,你是学徒只要有本事就行,你看我都一把老骨头,再加上这天气恶劣,实在是走动不了。
还望这位小哥哥去看一看,出了事情我不会怪罪你的,只要你好好救治就行。求求你了,实在不行把银子给你师娘,你师娘应该也会吧。”
凡观男命,看男命。
先观日主之盛衰,先现身旺身弱,次察财官之强弱,再现财官坐何地。
日主旺财官得地,日主财官旺。
一生福禄优游,一生是个有福之人,日干衰财官败绝,日主财官衰。一世贫穷到老,是个贫穷之人。
日主旺而财官衰,日主旺财官衰败。
运通财官发福,运入财官旺地发福。财官旺而日主弱,指身弱遇财富旺。
运行身旺驰名,行身旺地为好。
财旺官柔,财官官衰
不可以官柔而方不贵,因财能生官也可为贵命。
官旺财绝,指官财至做地。纵贯亦不显荣,不算什么命。富有千仓,富之命。财星火库逢冲破,财旺入墓冲。
官星正气遇刑冲,指月下正官而言。官若有冲还有合,官是冲遇合。头角峰峰,出头露面之人。
寒塞指一生食矿若临败绝,指财合临败之地。识值于空亡,
中途子丧妻伤,中年伤妻晚年伤子。财星乗令支中,指财星在月下得令。早配豪门女,男人成好早。
官屋得禄日时,指正官在日时旺相。生折柱贤郎,指女人能找到好丈夫。用今财居绝地,指对居月令临死绝
时上官星无气,时上见官星体四,无内助之贤,指主不得妻财之利。有子不能跨处,有子不能成大气。
伤官羊刃日时,伤官羊刃在日时柱上,庄子丧明之叹,主克子。丙辛人酉地,丙运入西方。他日何人扫墓,主绝司。
财星带合日于衰,财星带合主弱。
外春风而内怀奸诈,外表总内怀奸。
阳木金多无火制,指日主阳木金多四柱无火。性刚暴而凶恶之徒,性格刚是个暴徒。
财多印轻身更弱,身弱印与财轻,锦心绣口之人为人ロ心。
身时多,多偏内语少身,少子传,子女不多时数,官无有对官被冲。
少难行,少年中年不得态。生地相,指身过。年不,指中年无官。
非县佐亦只是儒官,
多杀旺,指四柱杀地财多。
高家荣干之人,指富家子弟忏之人。
印破财伤,指四柱先印后带劫财。
不遂青云之志,指一生难达志向。
印旺一见财多,指四柱印做旺地或印多。
自然豪肥屋润,指自然富家业共。
印轻行财运,指四柱印做衰地行财运。
俄然梦入南柯,指空想一场。
印重重财被劫,指印多见财有劫财。
严慈重拜北堂,指吃斋念佛之人有信养。
印若行身旺运,指印投格在行身旺之运
到底寻常,指寻常之人。
阳刚阴柔,指四柱阳多明少。
兄强弟弱,指哥哥强弟弟弱。
阴盛阳衰指阴多少
弟必强兄指弟弟于哥哥。羊刃劫财叠指四柱羊刃劫财多做旺地。
花烛重辉之兆,指克重娶。
技中杀印相生,指四柱有印有
身旺功名显达,若身旺有官星。
身定享利名,指一生动名自有。印旺杀轻,指印做旺地杀做败之地。
杀旺印轻,指杀做地印做地。
出仕定局武将,指一生只为武官。
带杀魁理逢冲战,指四柱置带杀冲。
性高强生杀之权,指一生可掌生杀之权
羊刃七杀交加,指四柱半刃七杀重重。
守边城军民受惠,指守边防武官受军民爱。
定产游之子,指子女有造义。七杀有制化为极,指偏官食神而言在时柱上
食多杀少身柔,指食神多偏官少身弱。
伤官人基,指伤官作墓地。于少而性无发越,指少子有子也忏之人没造就。
要分阴阳,看阴是旧。阳伤宫人,若是阳。地老天荒,晚年无依靠,阴伤官人基,若是阴伤入基。有病何妨,年有依有靠。
伤富着见四柱,指时柱见伤官。巘戅英雄联盟巘戅
有子难继书香,有子也不能读书。大运倘得人财乡,若大运进入财运。磷角风毛可赏,有子女方有造就。
金水伤官得令。柱是金水官之。五经魁首文章,为人聪明文章概世,火上水木伤官,指火土水木伤官而言。
侍已凌人做物,盛气凌人骄傲任性。火明水秀,指四柱财官清,不混。日主强定作状元郎,若日主一生有官印伤官身旺若逢财,四柱仿官见财身旺。身到凤凰台,可做朝庭命官女人可做贵人。
五行妙用难理之是,生克一,进退存亡要识变通之道,在于变通。
命这理微圣人军见,命理圣人有论断。正官佩印不如乘马,指正官正印不如官星带马。
印逢财而罢职,先印后财。七杀用财岂宜得禄,有七杀财为用神怕禄。财遇印而升官,先财而后印。
运至凶危,运通袅神主凶。命当天折食神子立逢袅,命当天折食神偏。
羊刃重逢破局,羊刃途冲。归七杀最嫌有制,七杀格。争正官不可无伤,官多。
官居杀地难守其官,官不可走杀地。杀在官乡岂能变杀,杀不可走官乡。
贪财坏印耀高官,贪财坏印也有官星。印分轻重,必须印旺印多。遇比用财缠万贵,走比劫运财的用神身弱而,比得资扶比肩帮扶。运到旺乡身反弱,指财官旺乡。
第一百一十四章 医术
这次林姨娘还真是猜对了,那个女人是真的会医术。
女人二花不说,一把夺过学徒手中的银子,掂着药箱跟林姨娘离开药铺子。
只留下傻傻现在原地的药店学徒,低头瞅了瞅,发出一个问号!攫欝攫欝
咦,我的银子那,刚才那妇人给我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吗?
“瞧我这暴脾气。”学徒有些心痛,可再心痛也无可奈何。
他只是刚来这药房,自己本身就是穷苦人家,能够有一个养活自己的地方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要奢求那么多。
再说就算不甘心,那又能如何?
另一边,林姨娘打伞跟在女人身后,女人脚步轻快,一点也不喘气,也不累。
“哪里,是这里吗?”女人问道。
走进胡同,就这一家,貌似没有别的地方了。
林姨娘点了点头:“是的,这位女大夫请。”
女人不客气,进来先去看病人,房间的煤炭已经点燃,而王雪枫换上了新衣服,林姨娘也给盖了被子。
女人进来就抓住了王雪枫的手,索l
女人试着用手锤了锤王雪枫的腿,明显床上的人还没有清醒的感觉。
“不好,这里是去寒热的药,你快去给她熬一下,必须让她赶快醒来,她的腿需要她自己来做决定。”
“她的腿?”林姨娘这一刻瞪大了双眼。
心里扰乱不安,扑通扑通的己交会平生福阳乙木也阴生阳火,相生超出成也,乙为西之为用之象,在天为目在人道为君、为父、为夫,
主刚不,有文明之体。又得乙生之,是谓交会。其光解得超群之象,且安寿者周。度似虚成为阳土,丁火生之,丁即成之母,母为印
居山云之丑末之万。故以上为山谷,若上居山谷之间,且上无正位,寄生于火,乘旺于四季,度自然有。
已交丙象龙阳火生阴土,犹父生女之象,丙为己之父,言如得风云之势得父母之底部龙之得风云之势,任其自如也。
为富费也已土官禄庚金以土为母,金生人,逢火地,则败其身有余矣,要有立以生之。则为福矣。
若运至上亦可,但若上太多;则埋金矣,无福矣,五行以中和为主
辛到度多衣食自辛金遇成土之乡,是为父母之邦,得其所。且足金额土生,如辛日逢成乡,命局原无印,忽遇
印乡,如逢父母时决如也,主衣食自足,主衣食自足但如四柱多士,则不宜又行土运,所谓上多金埋。
9王辛得会福寿元王水辛金为母,得生生木绝之义,如王水生于夏,则无根矣若逢辛之生福寿元疆。
庚相偏饶水以度金为母,如以癸干日,四柱有庚金为仆马印,如无丙火克伤,则主人多马富厚。柱中无庚金印,而逢运印之方,亦可为荣矣。
清高符印须知符印、官印之星,则为唐符,国印之星,人命遇
冠冕以乘轩之,主有冠冕轩奥之泉。非为太君,则为王以年干之禄动官起,顺数第八位为唐符,第九位为国印,如丙生人,丙戊禄在“已”位,
更不能用周易谋不正当之事,目标要远大,眼光要长远,才能学有所成。说起收费这件事,我这人一向比较实在,宁做真小人,不做
伪君子。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公开场合说过,我学易就是要实用的,不搞花架子。
学易的目的是为了趋吉避凶,为他人排忧解难,也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获得报酬养家糊口。曾经有人批评我。
说学易就应该普度众生,应该修身养性,不能收费。我说拉倒吧,说起普度众生,恐怕让道德帝们捐个十块八块都要嚷嚷半天,熟悉西游的人应该都清楚,佛主曾说,某个王子为了求真经,
佛主就让他用金子铺地,铺多少,就给相同大小的佛经,可见佛主传经也是需要报酬的,不是免费给的,预测也是劳动,而且是很辛苦的劳动,
自己付出了劳动,就要获得报酬,只要是凭本事预测,适当收费心安理得。再说,任何东西,只要一免费,便没人会珍惜,何况真正学易是非常艰苦的,往往需要?
自测儿子的婚姻情况,卦象显示,将要离婚。父亲肯定是维护儿子的,想当然的就认为是儿媳妇的命运问题,于是按照卦意,极力的从中劝他们离婚。
一来二去的最后还真离了,结果好好一个家,
就此分崩离析,儿子也无心上进,整天游手好闲,孙子也从小离母,巘戅叮叮巘戅
吃了不少苦。按卦的结果来看,这位先生无疑是算的很准的,但是
按道理来分析,就大错特错了。我们经常说,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卦虽有显示,也该尽量想办法撮合,而不该为了实现卦的结果,人为的去强行操作。此种所为,虽然应了卦象,但是种了恶果了。
后来随着六爻技术的提高,先生逐渐明白了当初所做欠妥,幡
然悔悟,遂改修佛门,一为家人祈福,
二为自身修行赎清罪恶,直
至现在十多年儿子家才走向正轨。第二个例子是我表叔,他本为南
方一所学校校长,要应聘其他学校校长,找我预测,连测七八次都
显示不能成功,但我仍然劝表叔去应聘,
表叔也懂得这个道理,周
易可以做参考,但是成功靠自己努力,虽然后来经应聘确实不成功,
但应聘也没坏处,还为将来应聘积累了不少经验,何乐而不为?
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正是现在应聘失败积累了经验,才促成了将来的成功呢?如果但凡做事都靠预测,吉利就去做,不吉利就不做,天下哪有这样便宜占尽的事?有人说,那既然如此,
周易用处何在?古人已经给出了很好的答案,古书上明确指出:圣人作易乃是为指点迷津、趋吉避凶。如确因事迷茫,无法抉择,此时
五行是古代劳动人民对物质世界的高度归纳和总结,是最基本
的现实元素,五行生克理论是六爻预测的核心理论,一定要熟练掌
握。
五行即金木水火土,其来源一说是指东南西北四方和脚下生活
的地方统称为五行,另一说是指春夏秋冬四季和生活土地统称为五
行,不管是哪种说法,其所代表的实际意义是一致的。
五行中的木指东方,特征是生长,柔和,温暖,早晨、春天、
植物绿色等信息;火指南方,特征是炎热,光芒,升腾,夏天,
红色等信息;金指西方,
特征是清凉,肃杀,收敛,金属,秋天,
白色等信息;水指北方,特征是寒冷,潮湿,冰霜,冬天,黑色等
信息;土指中间,
特征是包容,养育,四季,中央,黄色等信息。
五行学说不仅仅是将事物简单的分类,更为重要的是,他阐述
了事务内部的运动规律和轨迹,五行之间,既有相生的关系,又有
相克的关系。
第一百一十五章 治病
女人只能无奈的叹气,她是会医术,但是他的医术也不怎么精湛。所以在遇到这种情况,她只能说一句无能为力。
但是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让这位病人完全的好。至于腿能不能保住,只能听天由命。
说起来林姨娘第一次过来王雪枫住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厨房在哪里,胡乱的找了一翻,刚好缸中有水,借机生火为王雪枫熬药。
另一边,女人拿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在了王雪枫的太阳穴,大腿。
然而王雪枫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女人又放了一些血,在这里静等着王雪枫苏醒。
熬好了药,林姨娘倒在碗里,亲自给端了过去,就是药有些烫,喂的时候还需要谨慎在谨慎。
趁机女人坐在了一边,看着林姨娘喂王雪枫喝药,回头看着这么大的宅子,对林姨娘又很是羡慕。
“这位老太太,这是您家吧,真是阔绰,就这么大个地方,现在在这京城寸金寸土的地方,可真是难得。”隐约间女人眼中到处都是羡慕。
她和丈夫虽然在京城置办了一家医馆,可这么大的房子要的不仅仅就是银子,尤其是这么好的地位,银子和权势都很重要。
就是可惜了,这个女孩。
羡慕的同时女人又眼红的揉了揉眼。
瞧瞧这姑娘多好,要是连腿都保不住了,这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又有些疑惑的问林姨娘:“请问,孩子的爹那,怎么不见孩子的爹,就你一个人和你女儿相依为命吗?”
这话问的,林姨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僵硬的扯了个笑容,回答道:“男人他经常出外做生意,不怎么回来。”
这样一来糊弄女人,又可以保护王雪枫这一个弱女子。
女人听了哦了一声:“正常,这京城的生意也需要去外地进货,就是不知道你们家是干什么的,这么有银子?这宅子挺阔绰。”
林姨娘又是扯了扯脸皮,他脸皮有些薄,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正想办法时,王雪枫悠悠然的醒了过来,刚要起身,四肢无力的又躺了下来。
这次王雪枫彻底清醒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来人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林姨娘实在是怕被戳穿,赶紧对王雪枫抢先道:“姑娘,你在雪地里冻了很久,我回来就看到你在院子里,身上全是雪,如今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算心里落下的石头就放下了。”
“姑娘?”不明所以,王雪枫就看到林姨娘使劲冲她眨眼睛。
虽然不知道林姨娘是怎么过来,还是没有戳穿。
只是点了点头:“哦!”接着眼神又看到了女人,手指了指:“不知这位姑娘是谁?”
这话惹的女人轻声笑了笑,她使劲拍了拍王雪枫的腿,弄的王雪枫面色变了变,有点疼痛。
“我问你疼吗?腿!”
“嗯,特别疼。”
当王雪枫说完这句话,女人露楚了放松的笑容。
“疼就好,你的腿有知觉就好,不过这些天只能躺在床上,不可外出不能冻腿,你感冒有点狠,要是今天不醒来,你的腿只怕就废了。”
王雪枫自己会医术,对女人的话不知该如何说,最大的震惊就是见到林姨娘。
至于她是怎么恢复记忆的,一切还得从以前说起。
太冲主盗贼、劫财、门户、车船,又主分家之事,凶恶之星。
冲五行属木,见水火无事,见金主口舌、失财,见土主官事。
见寅木主弟兄分居。临贵人得财。临腾蛇主火光、文字事,临亦同。临**主成就婚。临勾陈主阴讼田宅。
青龙立有喜至。临天后、太阴皆主婚烟百事成。临玄武主发动。临太常主外得阴财,又主孝顺。临白虎主伤人,出
失则及斗讼也。临天空主求事不成,外讼勾连。磁冲临十二位各异。临辰主宅共墙根被车碾破,水荡出
应之,来意为钱。临已主其家为生小口灶神动,忧人口散乱婚烟。临申主有车翻伤人,牛折却左角。临西主门户争,反成有光影。临午主有官事,急速惊恐。临未主有争张,伤妻财
复家内作声,曾三年失了锁一具。临成主失了骨殖或争财,更主物,兼四足走失。临亥不宜占宅,弟兄不义,破财。临子
主有妻女逃亡出外渡河有灾,小子投井应之。临丑主父母病妻死,其家割买,以分田土应之。临寅主门户作声,贼动两次。
五行旺
春木旺火相土死金水体,基在未。夏火旺土相金死
水四木体,火在成。秋金旺水相木死火土体,金基在丑
冬水旺木相火死金休,水墓在辰。
中空亡
甲子旬中戌亥为空亡,甲戌中申西为空亡。甲申句中
午未为空亡,甲午句中辰为空亡。甲辰旬中寅卯为空亡,甲
寅中子丑为空亡。凡空亡主人情虚假,事不尽成,闻优不
,闻喜不喜,求谋不就,望用无成,行人虚信,病讼无危,逃亡
未获,失物难寻。又曰:凶神落空,凶事消熔。吉神落空,喜叶
难逢。诸合落空,喜未扶持同。旺相落空,过旬始通。财官落
空,进取无功。鬼贼落空,虽凶不。
四大空亡
六十花甲中甲子旬和甲午旬中无水,式中见水为四大空
亡。六十花甲中甲寅旬和甲申旬中无金,式中见金为四大空亡。
凡遇四大空亡,皆主吉凶不成。在分落空,主事一半成,星将落空,主事无成。四大空亡,过季始通。
卵申为木绝,阳金申能克制阴木卵也,主事于财帛车马。午交寅西为金绝,阴金不能克阳木寅也,主事于文书道路。
为水绝,**不能克阳火午也,主事因口舌取索。
将若克方斗讼生。位来生客已寻人,干若生方人己
生下子孙兴,二下生上财满箧。凶星受克忧患消灭,
生凶中加凶。吉神无伤,福庆繁昌。人元不伤,争讼理元受制,争讼无气。主体客旺,我短彼长。位强身弱,乐。四位相生百事吉,四位相克百事凶。阴多阳少男
少阳多女子因。如求财最要详主客和合,则终无疑阻
若克主,是干克神也求事难成,争而得之或出不利已也
主克客,是星克干也,求事不遂,当空手还之。入式歌云:
主兮来素物,主克客兮客空还。二说相同,皆主争讼也。
与星座相克,谓之外战,月将与地分相克,谓之内战。凡
,内因内事,皆主口舌是非、灾患伤财也。如果四位
第克于外,主其家里勾外连,搬递财物,亦主家人不和,口舌,伤财刑狱之事,或出残害之人。如四位从上次第
主其家不义,多饶疾病官事,外人来谋害家中人也,或家称,人口赢弱,斗讼伤财。
就算如此,王雪枫还是在迟钝的,除了对林姨娘的恨,说恨不大也不大,主要就是龚黑墨那么优秀的人。
和他关系这么好,就这么去世,而且那么年轻。
可女人在这里,又有林姨娘在这里,要不是因为龚黑墨的缘故,她绝对不会对林姨娘那么客气
第二十二章 松口气
你要知道你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儿子,更是我那皇兄里面唯一一个封王的儿子,地位尊贵。
竟然照顾人起来会这么细心,看来你是对这位姑娘动情了呀。”
对此李渊明没有反驳,把空空的药碗放在了桌子上。...
除此之外,周围的木质墙面则挂着一幅幅或苍劲有力,或狂草凌乱的字以及意境或缥缈,或仙灵的画。
李海有意让白老从刚才悲戚的气氛中脱离出来,便主动步上前去,为白老敲响了他身前的木mén。
他的脸上始终带着笑,但宁夜却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比自己身上还重的杀气。
就在两人双掌即将相撞的刹那,一道黑色流光陡然从李九霄的右掌掌心里边飞射而出。
带他进来的人,立刻将一套造型奇特,有一个头框笼罩脑袋的特殊制服递给了他。
这还是宁夜第一次做这种超出种族的事,那如同玉石一般的触感天然便带着一种诱惑力。
“夜枫,来,这是你的马。”随即,兰克让下人牵来了一头黑色峻马到夜枫跟前说道。
这把剑并不是伪仙器,但是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不比伪仙器弱多少。
中位武圣强者的攻击,两人简单一击所造成的气势,可不是过家家那么简单,李海的脸sè沉了下来,右手紧握雷电枪,身体在瞬间做了一个回旋,把雷电枪当成了鞭子,鞭向了后来居上的叶落?西山。
雷格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伸手抓住安洁莉丝塔的领子,然后将她扔到了林克面前。
那位被誉为神州大地第一高手的圣子,打从上一任三大神座陨落,离开光明神殿之后,便再也没回去过。
楚千岚似知道她被吓了一跳,安抚的以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朝那人瞪了一眼。
当即,楚良娆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带着诺哥儿和琳姐儿一并回了家。
这皇后不但是在刺成贵妃的心,更是连晋王妃也没有放过。如若不是晋王妃早已经对晋王失望透顶,她这番话,保不齐真的会令晋王妃种下心病,本就几经折腾的身体定然会因为这心病熬不住的。
“我是你爸爸!”这一次,霍萧然的声音没有了以往的怒气,听起来反倒是觉得有些无奈。我笑着把太阳接了过来。
楚良娆叹口气,自己的情绪竟都表到面上来了么?摇了摇头,楚良娆打量起殷华公主来。
“这不是帮。而是苏聿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s集团的人的。”慕青衣指明。
郭梓琳跟着李晴在秦池的旁边坐下来,然后就听大秦的公关部经理开始主持今天的会议。
夏沫也急,皇上在夏府昏迷不醒,这事儿若是透露出去一点点风声,只怕整个夏府都要遭殃,倘若皇后娘娘那里知道了一星半点,又怎么会放过夏家?
“不成器的东西。”他骂得很轻,轻得仿佛只有自己听得见。习惯性的扯去她的发带,五指撑开,一如既往的探入她的发髻中。
碳纳米管作为新材料之王,其实制造起来非常简单,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便可以制造。
山洞不大,十来分钟后孟起便走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山洞。
第二十三章 以退为进
这等雕虫小技一眼就被李渊明识破了,人都快死了,还装什么。
没有好性子,李渊明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本来以为你是一个好官,在上任期间这么多年,并没有出过一点的错误,就因为你家宅不宁,这几日弹劾的折...
“柳伯母,这是我自己的感情,我妈妈从来不会勉强我。”娄潇潇说。
“不知道这太阳和外面的太阳是不是一个,真的是很奇妙。”西门追雪忍不住感慨,仅凭人力居然可以创造出一个世界,这样的手段宛若神明。
“不过——秘密什么的,娘子,如果要表现出你不偏心,就当着我们大家的面说。”风满楼暂时也不打算在娘子面前争宠,退让了一步。
一提起娄漫漫,娄潇潇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肯定是娄漫漫给娄老太太打电话的,娄老太太才会这么及时赶来堵人,娄潇潇低着头情绪莫名,甚至是有些不高兴的。
“再者我们就算是追上去,恐怕也是拿不到什么好处…”赵磊道,现在他们已经有了方玉琪和冷刑这两个,另外那些人虽然没有找到,想来也是被后面的那些星主派来人的给截了。
“你太奶奶年纪大了,婷玉这几天住在我那里吧,我来照顾婷玉。”容老爷子说,也是想替霍老夫人分担一些。
金百禾的脸色一寸寸的白了下来,两只手紧紧的攥着,不知道还好,一知道这件事,金百禾的心里就跟猫抓了似的难受,这么大的集团说失去就失去了。
其中领头的一个,拿着一把金北大刀的人,气息无比浑厚,最起码也是大武师四重以上,他一马当先,一刀裹挟着寒芒,破空杀去。
“哎,师哥师哥等等我。”萧轩拽着王富贵,原是佝偻着抱着木头柱子,看到师哥们要跑身子往上一窜,咚的一声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
刘蓓蓓也在韩氏集团上班,只是一个部门的业务员,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刘蓓蓓和高层领导之间的交情,所以呢,对刘蓓蓓私底下非常巴结讨好。
夏忠冷笑,作为二长老的儿子,一向嚣张跋扈的他,从来都是骄傲张狂,被他糟蹋和欺凌的人,没有一千也有数百。
说完这些杨颜娴咳的更厉害,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紧皱着眉头,却依旧没有吭出声来。
刘麟,字元瑞,生卒年不详,金国傀儡政权伪齐皇帝刘豫之子。伪齐建立后,任兴平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太中大夫、济南知府等,封梁国公。多次与南宋军队作战。
而让刘辨和白起同时显露出震惊神情的,则是另外一则战报,或者说是消息。原来跟薛礼的战报同时送过来的,还有另外一份战报,里面的内容大体是为辜战请功,以及一些关于辜战的私人的消息。
“姐,这可是咱们的立身之本,交出来以后如何自保?”姬锋慌忙反对道。
狗头怪连连怪叫,好像陡然发现自己中了亿万大奖的彩民,瞬间精神失常,胡言乱语,狂呼乱叫。
947年,耶律德光去世。耶律倍长子耶律阮最终夺回了皇位,追谥耶律倍为让国皇帝,庙号义宗。
“外臣正是感念燕国乃蔡泽之母国,所以今日才不远万里送公子一支铁军,那料想公子如此傲慢无礼,那蔡泽还是去找赵国商议的好。公子保重。”说完蔡泽也是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第二十四章 借机上位
他直接抓住了领舞女子的手触碰自己的胳膊道:“怎么了,你不是最期待本殿下宠幸你吗,怎么还不让了那,还玉体,
来来来,你摸摸本殿下的尸体。”
手触摸着李亚昌的胳膊,领舞女子脸色潮红一片,赶忙收...
木晚晴想起自己的过往,心里难过得很,这一切她都已然料到,可是想起来,就是觉得痛心。
姬宇晨都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个半死。寒潭之水,或许他能够勉强的抵抗,不至于会让他怎样,只是,如果蛟龙也在寒潭里面?一旦遇上蛟龙,那自己就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嘿嘿,练级的地方,到了那里之后,雄霸天他们就会傻眼了。”杜子腾怪异笑道。
皇宫的宫殿可不同外头的房屋,那琉璃瓦可是结实得很,雨绯打消了拿开瓦片偷听的念头,还是决定一间间房间寻找。
林一听见沈云悠的话,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继续和沈云悠朝前走着。但到了人迹稀少的地界之后,沈云悠却听到了身后那不寻常的动静。
院子里满是探头探脑的兄弟们,那是因为刚才杜月笙的异常表现吊足了他们的胃口。杜月笙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刘俊达呼天抢地的奔了过来,手中掐着一封信,满脸的慌里慌张。
她正想说话,就看见有一抹人影走了进来,她微微抬头,对上了霍宸的眸子,有些愕然。
这个时候的百里沧溟,仿似一只脱缰的兽,谁都奈何不了,力气,更是大得惊人。
可是现在陈君翔就算是知道了有关于陈雅贤的消息——夏春秋知道的全部消息之后,竟然反应要冷静的多。
一颗像是流星的东西砸入到了酒吧内,半个酒吧都因此毁掉了,可萧翙只是轻轻动了自己的脚一下,那个东西的冲击就没有波及到夏春秋和他所在的地方。
相对来说九十一号的武器更长,所以要是开始的时候双方同时出招的话,应该是自己这边更加的占优势才对,九十一号已经开始了分析,下一秒,冬的身体动了。
在之前的时候,好像就陈君翔能够和老亨利说上话,看样子也是很懂的样子。
一个音调很平缓的声音出现,就像是机器人在说话一样,而总算是被公孙不问敲打好了的三维投影设备投射出来了一个坐在轮椅上面的身影,身影有些模糊,看不清面目,但是陈君毅知道那是谁。
“让所有人都用尽自己的力量,榨干你们所有人的价值。”可能是因为连最大的秘密,所有人都会死掉这件事,现在中年人已经不怎么掩饰自己的目的。
溟幽界的空间顿时充斥起一股肉眼不可见的规则,但冥冥之中让其中的生命都能感受到,天地之间仿佛变的厚重起来。
韩冰笑了笑,意念一动,笼罩在天命神殿周围的雾气消散,天命神殿的入口出现在洛云面前。
丁大勇头上冒汗,抡圆臂膊,狠狠一斧,咣郎一声,斧柄断裂,斧头掉落地上。
“这个不省心的,鱼儿都说的那么仔细了,你就那么粗心,好在燕儿身子底子好,不然,有你哭得时候,”卢氏也是后怕的很,要是这个孙子没有了,心里可得疼死。
谢半鬼自己也觉得心里像是缺了点什么东西,可是少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结局
对,感谢一下我的打赏成员,推荐票成员,月票成员,评论成员,比心成员,订阅成员谢谢,完本了,结局如下
经历了这么多的起起落落,让王雪枫成长了很多。
陪伴她的是李渊明,如今两个人已经成亲,手拉着手。
走在这青青草原,王雪枫笑了,她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不公平和不善良,也有很多的好人,好上司,不知道你有同感吗?”
李渊明回道:“人都是人,可人和人不一样,这个社会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给你公平的待遇,
要是真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对你很好,工作之中,作为同事能够不离不弃一直陪你聊天,帮你指导,安排一切,那你就可以庆幸你遇到的是一个好的同事或者上司。”
这个王雪枫都懂,她又笑了。
“是呀,我曾经有一个好同事和坏同事,好的同事给我的帮助很大,给了我很多我想象不到的东西,每天聊天很长,仿佛我们就是朋友,从来没有上下之分。
我也曾遇到过坏的同事,态度敷衍恶劣,但是我不曾有过埋怨,因为我宽宏大量,我知道都是我的选择不是吗?”
“对,所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和人不一样,不要奢望所有人都可以如此大度。”
那我们可否一起比个心,为一品荣华之医妃要翻天,做最后的结局,因为我们就是里面的人物,也是作者给了我们这么一个美好人生。
两个人都笑了。
“好,我们一起比心,要是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我们就重新开始,相信结局于不结局,同意和不同意并不是那么认真,因为我们终有一日,会再次出现在别的舞台!”
第二十五章 设计谋
罗念先是放了一首轻缓的音乐,然后打开游戏界面投屏,准备好一切,她打开麦克说了一句:“今天直播我准备开摄像头了。”说完,她就立刻将麦克关上。
一缕金光冲出房间,飘向了窗外湛蓝的天空,销匿在袅袅云层中。
刘大能瘦了几圈,不像以前那么胖了,他巡视着周围的时候脸上挂着笑,对待他人也礼貌多了。
所有人又将视线放到冷司言身上,他手里正拿着一块苹果喂进寒依依嘴里。
卖完山货,村长本意是找那店里伙计打听打听北边的情形。哪想一等半个时辰,也没找着说上话的机会。实在是人家不得空,来往的商人太多。
后半句她嘀咕着说的,墨白哼哼唧唧的没听清楚,可不远处的顾骁却听得清清楚楚。
顾骁嘴里面咬着烟,闻言看都没看她一眼,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面前的这把深深陷入门框里面的菜刀身上。
然而,就在韩竹筠松手的瞬间,周晓峰却也松开了撑住墙面的四肢,俯身往下坠去,在半空中一把抱住了韩竹筠。
“我,我就是出来赏赏月,看看星而已。”寒月真是死鸭子嘴硬,都这时侯了还胡诌。
看着车子重新启动,车尾灯缓缓消失在夜幕下,周晓峰的心情,一时间也多少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就像很多人,明明是自己一生碌碌无为,却说平凡多么难能可贵,都是自己给自己安慰罢了。
这一跤摔得鬼玲珑不轻,由于鬼玲珑原本左肩就已中箭,由于疼痛的原因在落地之时左手并不敢用力撑地,结果导致额头磕到了地面,顿时血流如注。
“芒果台出到了单集120万,另外两家联播的电视台分别出到了单集65万,加一起也就是130万,这是黄金档首播权加上白天三轮重播权的价钱。”于夏说道。
「那这剑齿虎怕不是被我的杀意……吓死的???」龙灵有些不敢置信,这样一只与自己实力不相上下的剑齿虎就这样被自己吓死了?
颜落儿只觉得背下一空,心里一紧,下一秒就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那店伙计从来没见过这种武功,吓得抱着脑袋蜷缩在柜子旁边,而丁宣则是在这带电银针的刺激下不停地颤抖着身体。
萧天成不甘心的看着登天道上的两人,原本落后的龙灵已经和寂灭墨肩并肩了。
有人说酷玩又搞黑幕了,有人说是因为风与天空组合来酷玩直播的原因,才让他们拿到了第一名。
杨彩月说着一双五雷掌又朝着薛坤施放起闪电,打得薛坤连连躲避,好话说尽也没能让杨彩月停手。
‘你妹!你们全家都蠢猪!再敢叫我一次蠢猪试试!等我妈睡了,我再和你算账!’慕容菲丢下一句话,紧张的看了一眼苏云,好在她和系统是在大脑里的对话,苏云听不到。
那些分身发出凄厉的鬼叫,化作一缕黑烟,直接被吸进了鬼坛子里。
中午剧组的伙食非常好,米饭上面虾仁火腿超级多,黎浅喜欢吃虾,倒是不觉得油腻。
阿姨满头大汗,估计是在外面的时候听见了宿舍里面发生的事,匆匆赶回来的。
“你别说话,就听我说。”林雨乔捏着被子,泪眼汪汪,形象都不要了。
她想起第一次,海铭珏毫不手软直接将她从车里丢出来。今天,还想勒死她,指不定第三次,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呵呵,大家听到了吧,她睁眼说瞎话,原石上都开了天窗大家都能看到里面有翡翠了,她还说开不出翡翠。”兜售原石的男人说道。
法律尚未健全,凭着网络上互相看不见的因素,有时候才更能看出人性的丑恶。
两人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宋辉一惊处理好伤口了。陆厉霆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会伤到他的筋骨,只不过胸口少了一块皮肉,死不了。
太阳停在了最高点上。再行了两里路左右,前军竟然骚动了,整个队伍的步伐似乎停止,导致了后面中军的骑兵无法上前,兵士们不知情况,且都没有任何军令。到底是怎么回事?
“记住,如果再像以前那样对她,我可不答应!”林海说完,眼中突然闪过一缕寒光,老光棍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极度的恐惧,从心底升起,让他竟然有种下一刻随时都会死亡的可怕感觉。
乔米米到店里就有人带路去换衣服,乔米米刚进更衣室,就被挂在墙上的礼服惊艳到了,好美。
庞统见城门开,马上领步兵从洞内出,三路人马涌进城池。待张守发觉异样时,已有过万人杀入城内。张守奸猾,尽是命两千人守西墙,两千人防东侧来兵。自己带五万多兵从北门而走。
大梁虽因此元气大伤,但敬翔坚信,走在正轨的大梁,不久便会更加鼎盛。
他们一路来到永昌郡内,直奔西面的不韦县,那里是月神族的所在处。他需要再和这个部族交流一番,同时观察下这个部族是否健在。抱着希望和好奇的心理,他们来到了月神族的大山处。
大长老面对徐哲的质问,丝毫不惧,反而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嘴角一撇,面露狰狞之色。
第二十六章 纳妾
“额,这这……”他难以说出,只求救的瞥了瞥李静雅。
李静雅一点不在意,更没有留面子,她都明白王建民的考虑,明白李渊明是她的侄子,多多少少都会包庇的吧。
如此一来,李静雅就替王建民发了话:“...
赵晓晨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了,不管是什么原因,还有这么多人在这里,都可以判断那个死掉的男人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情况下,许寞还是要了他命。
“你闭嘴啦。”经理怒瞪姜兆柔。在她过来之前她已经从旁边了解了情况。
紫黑色世界带给萧问的威压明显要比荒古神界大得多,所以,这也是一个成熟神界?
大话,在这一刻在诸圣的心中都不怎么再看好了烛九阴的这番话,要轰杀妖师鲲鹏,现在烛九阴连妖师鲲鹏躲避的场子都没有找,又如何谈起轰杀烛九阴。
第二天一大早,严乐就起床了,他正准备去晨练,看见隔壁房的许云艳也起来了。
我还想说什么,但大家伙都情绪高涨,如果我再多言我必成众矢之的,成为孬种,会把事情搞的更砸。
赵晓晨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是头都没有回,率先走进了这条死亡之地。
“不用。晚上我有事。”傲雪检查着自己的东西,开始准备往楼下拿电池。
紧接着,杨巅峰又动用了所有的资源为耀天制造了一个全新的身份,耀天再也不是孤儿院里的孩子,他摇身一变,变成了杨巅峰的私生子。
董如先前环顾四周,就觉得少了什么,直到现在她坐在了软垫上,才忽然发现少了的东西就是椅子,这店铺里没有一把可供人坐的椅子,全部都是软垫,一个个四四方方地铺在地面上,然后她就坐在其中一个之上。
“是的,我反复分析运算过了,但凡沾染了这种黑气的其它地球,黑气越多,这些地球云气就越暗弱,充满了死寂与生机破败。”系统郑重道。
“我死还不一定吧。”洛沧说着,动作上完全是不客气的,这下就尽情地去下狠手吧。
最先承受这股威压的,自然是下方那还剩九百多人的参赛者,就这一瞬间,场中接连倒下了两百多人,就这一次,比武台上只剩七百人不到,而且倒下的人数还在持续增加。
“好啦,我说笑的,倒是你怎么学会把心神融合到红晶凤凰当中的,要知道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就不会受伤了”,李海平静的看着火凤,看似问的随意,其实心中已经紧张起来,时刻关注着火凤的回答。
这依依不舍的注视却在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收回了,那双目把眼神放在了最美的夜景上。
“到时候把这录像交给警方看便可以了。”洛清寒说着,将这段视频保存了下来。
朋友把我请去吃饭,吃了一盘胡萝卜丝,吃了一盘粉丝,还吃了一盘像橡皮一样难以嚼烂的肉。吃完了,我心感动,心中暗想,吃人一碗,要报一盆,点滴之恩,应该涌泉相报。
舰炮的攻击停止下来,飞行战舰撤回战舰上,补充弹药,地精的城市上方,只留下两条六芒星飞艇,另外三条也回了战舰做补给。
安若不知道这个附近竟然还有这么个地方,现在自己已经进来了,还能想着出去吗?
第二十七章 躲避
放下所有的心思,王雪枫慌张的逃离,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更不明白,为何王雪枫会这样对他。
只是他不喜欢王雪枫的冷漠,迫切的迈着脚步一路追赶了过去。
一路小跑,王雪枫的情绪好了很多。
也...
那位大婶答应一声,埋首就在一堆衣服中查检。张义潮则按照量测身高的大婶的要求,走到了那一堆衣服前。
“应该要不了多久了,希望近期没有什么电影跟我们竞争,否则……”平香彤靠在椅子上说道。
当然,也仅仅只是简单的解释,不可能解释得太详细,太详细,那就暴露他的底细了,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徐无忧绝对不会干的。
所以,其实凯撒他们本能的还是想接受吴道子的建议,挑战无名,而不是吴道子。
“都别动!没事!”叶天忽然喊了一声,左手扶住庞万青摇摇欲坠的身体,右手食指精准的点在庞万青的左胸心脏位置,然后化指成拳,一拳击打在庞万青的左胸。
而且,就算是时空之力,在两大势力的干扰之下,也已经虚弱到了极点,那张恐怖的天罗地网,最大限度的削弱了时空之力,让两大势力的修炼者们,不用那么受制于时空之力。
紧接着,阵阵雷鸣响起,漩涡云汇聚成一块,化作一个巨大的漩涡,千万道紫色光芒形成一道巨大紫色光柱从漩涡中冲下来。
如此,难怪他们那么牛皮哄哄的呢,确实有些底气,不仅仅只是嘴皮子厉害。
紫金头发妖异男子嘴角冷笑,随后虚空大手一抓,一道白色的裂痕出现,最后,他化作一道黑气钻入白色裂痕中。
比如比较多的人还保留着沿海地带对妈祖,黄大仙,弥勒,关帝的崇拜。开业庆典舞狮也同样盛行。
“林星辰……”楚名扬和一帮人跑了下来,看见了这惊悚一幕,林星辰再也不是他们认识的林星辰了,这些日子,这么长时间,我们到底,错过了什么?
东方烈火冒三丈,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警察不敢对犯人动手,你以为我一个特种兵不敢?
“别管他,就当是一条狗在吠。”林风做出了一副愤怒的样子,配合着夏雨菲说道。
“肝脏果然又裂开了!”楚星寒微微咬牙,他发现薛战的五脏六腑非但裂开,而且还比先前来的严重不少,若是自己再迟来几步,恐怕将会直接大出血,不治身亡了。
他们师出同门,在那个黑老大眼里,她这个师妹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所以在她手下当个副职,他可是从来没有怨言。
不过都只能看到一个大概,除了停车长廊里有灯外,这院可是一片漆黑的。
燕八爷的眉心剧烈起伏着,陡然间,一颗白色的星辰自印堂破血飞出,直冲九霄,化作了虚无。
得到想要的灵药之后,楚星寒便直接转身走向了第二层,那里才是此次到来的重点。
觉得有些挤,不过好在在隔一段时间,它的旁边又会有新的房子竖立起来。
众人目力稍好的,如白无常之流起初还能看到一点影子,待到后来,只看到一黑一白两团气旋在空气中翻涌,爆发出刺耳的爆破声,沿途掠过,空气因为神力摩擦,拖出一条条长长的火焰。
第二十八章 夺你位
屋子里没有回应,他略微有些失望,还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等待。
王雪枫心乱如麻,很是忐忑不安,想要开门又怕人还在。
她偷偷的打开窗户瞧了一眼,某人还是那么淡定的坐着。
她一娇慎,咣当发出清...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巫凌挑的又是偏僻的角落,倒也不引人注意,为黑衣人倒了一碗酒后,巫凌正准备给自己倒酒时,那黑衣人却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突然发现一个门,权佑祺双眼立刻放光,拉起弟弟就要跑过去却突然急刹车。
巫凌却是笑嘻嘻的眨了眨眼:“不要太期待喔!因为我很懒的!”那赖皮的模样,让人看了着实有些生气却又无可奈何。金倩恨恨的跺了跺脚,扭着水蛇腰下了楼去。
“你明知道我在这里。”温贵妃恼羞成怒,可除了反复这句话,她真的无话反驳,惠妃哪怕想勾引皇帝来听自己说荒唐的话,她又怎么能知道自己一定会说?
“你做了什么?”白沐本能的想要把石头丢出去,那石头却突然射出一道金光直冲云霄。
两人都同时拿出引火工具,同苏木的毛手毛脚不同,只轻轻一敲,就有一团火光燃起来。
可想了想,如今,除了老营,明军该丢的据点都已经丢了个‘精’光,实在是丢无可丢。
冥想中,他感知到了,感知到了柯美岑受的苦难,全然因他而起。但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不要再去想。
刚才的声音可不是他发出的,犀利的眸子四处查探,见数十条黑影从高处向他们飘了过来:“准备迎战!”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他们也无需再遮遮掩掩了。
知道天祈是担心白沐,所以大家也都收了看热闹的心,都看着缨络,等着她给报酬。
翌日清晨,凌寒跟顾岚也是收拾妥当了,便向秦家告别,秦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也是一直送到了城门外。
“母亲,如果你还记得孩儿,就请告诉孩儿你在哪吧!”赫洛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想道。
“你的对手是我!”东和光出手阻拦,他同样也不想见到剑宗出现一个堪比昊天神帝的天才。
对于这里的阵法,李道然自是了解过,走错了就会触发剑气,而第八层的剑气,相当于剑魄境强者的攻击。
“半妖本就是错爱的结果,更何况她的爹娘都是悲剧。”璃玥转过头,眼睛看向远处说道。
赶来帮忙的人正是凌寒,此时他正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猴王从严尊身旁拉开,但是效果甚微,不过好在玄尘也已经赶到,伴随着他一声怒喝:“丹雷崩!”一记从天而降的重拳直直砸在了猴王头上。
颜芷末看着苏奕芸,“今天的聚会奕芸你没去,事情倒是知道的不少。”她开口。
烈日当头,双龙山头骄阳似火,连点风都没有,就连路边的古树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叶子。这几日,神仙渡的收入还算不错,有几批大宗货物从神仙渡路过,交了价格不菲的过路费,让严庆心情十分不错。
见到严尊如此坚定地下了命令,凌寒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人界宗门不再内部争斗而是联手保卫百姓,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请安静,本次石碑经过特殊手段加固,比往届强了一倍不止,没打破很正常,下一位。”负责记录的师姐笑道。
第二十九章 许你万丈光芒
李渊明回去后,王雪枫拿着药箱上门去给李路恒治病。
刚来到恒亲王府邸,发现正门大开,索性外面的人没拦王雪枫,这也是李路恒的吩咐。
她提着药箱一步步的走着,走过来竟出奇的看到了一个宫妆女子,就是穿的衣服挺鲜艳亮丽,这发髻梳的有些偏老。
正好这是她第二次过来,有点记不清李路恒住的地方在哪里。
只好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问道:“恩,那个请问一下恒亲王住的房屋是哪一个呀?”
被人这么一拍肩膀,嬷嬷不高兴的挤眉弄眼,待她转过身,王雪枫恨恨的瞪着那个嬷嬷。
嬷嬷还是板着脸冷漠的样子,不客气的道:“我知晓你要给恒亲王治病,你跟我来吧!”
明显这一次嬷嬷的态度没有那么嫌弃她。
可王雪枫只要一想到那天,被这个嬷嬷刁蛮和处置,哪里能咽下这口气。
她心生一计,一脚踢向地上的石头子,对准嬷嬷的后背就踹了过去。
“哎哟,谁?”有点火热的咯痛,嬷嬷转身才发现还是只有王雪枫一人。
想起来,好像只有王雪枫能办到,语气尖利的高声大问:“说,是不是你刚才往我背后扔石子了?”
王雪枫狡黠的动了动睫毛。
“额,这怎么可能那,您身份那么尊贵,本郡主怎么敢?”装作害怕的样子,她却一点都不害怕。
不管如何,王雪枫不承认,她又看不见,只能继续走在前头。
这路上石子不怎么多,还好每次王雪枫特地关照嬷嬷一下,又朝嬷嬷的头上扔了一块。
“哎哟喂,真痛,快痛死本嬷嬷了。”抚弄着后脑勺,嬷嬷跟号丧一样:“我的天爷呀,怎么还起疙瘩了!”
直觉告诉她这一次可能真是王雪枫干的。
虎着脸,干脆嬷嬷停下脚步不走了。
一个劲的在原地扯着嗓子吆喝:“我去你二大爷,三姨妈的,也不知道哪个小贱人一路以来,一直暗算本嬷嬷,我跟你说别让本嬷嬷抓个现形,仔细扒了你的皮。”
诅咒着嬷嬷有意的望了几眼王雪枫。
阴阳怪气的盯着:“郡主,您说奴婢说的对不,那个背后老扔石子的人真是贱,要奴婢说肯定是个有娘养没爹教的小畜生。”
王雪枫没有接话。
沉默了会,慢吞吞的道:“恩,怎么说那嬷嬷,人做多了亏心事,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特地派仙子来折磨你的,说不定是天上的神仙来惩罚你来了。”
面上一本正经的解说着,心里却笑开了话。
哈哈哈哈,还是本小姐聪明,没有错,本小姐就是仙子,是上天派来惩恶扬善的。
嬷嬷仍然不信,狐疑的退到了王雪枫的后面:“那个你往前走,本嬷嬷来给你指路。”你个小贱人,这次看老娘怎么报仇。
反正王雪枫是无所谓的,听从嬷嬷的话走向前方。
嬷嬷在后面走着,张大了眼睛看到地上这些零碎的石子,默默的挫了挫手心,故意放慢了脚步,坏坏的笑了笑,大感爽快。
“哼,你个小贱人也有今天,果然让你走在最前面是本嬷嬷最得意的主意,来吧,让暴风雨来的猛烈些吧。”磨刀霍霍向猪洋,她直接一脚朝王雪枫的背后踢了过去。
往后这么一踢,察觉到动静王雪枫自动躲避。
或许刚在太用力了,默默抚摸着腰,嘎巴脸铁青铁青。
“哎哟喂,本嬷嬷的老腰不会舌了吧?”痛的嬷嬷根本走不了半步。
紧接着在前方的王雪枫就听到咣当一声,再往后这么一口,某个老太婆灰头灰脸的躺在地上,跟个僵尸一样一动不动。
倒溜着眼睛,很是可怜的呼唤着王雪枫:“郡主,您救救奴婢,奴婢好像腰骨折了!”
“骨折了吗?”
环绕在嬷嬷周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她笑了。
“既然嬷嬷骨折了,那就去找太医吧,恩不用嬷嬷带路了,本郡主自己走。”
连理都不带理的她扬长而去,某嬷嬷无语望天:“”哇嘞个天,这算啥事呀!快来人呀,大夫,大夫!”
其实说来王雪枫挺凑巧的,刚好今天太后出宫探望李路恒,就被她撞个正着。
刚好两个人都在院子里,王雪枫终于有了异常,遮住眼底的仇视,微微行了行礼:“臣女拜见太后娘娘,恒亲王!”
太后还没回话,李路恒就迫不及待的转动着轮椅,来到了王雪枫跟前。
亲自握住了她的小手,开怀的打应道:“快,快起来吧,你是今天来给本王治病的吧,有劳你了。”
没有人看到太后的厌烦嫌弃,冷落着脸,还是勉强的瞅了过去。
带着质疑的目光冷冷开口:“哀家听说你能治好恒儿的腿,所以特地求了皇帝,又封了你一个郡主的名位,就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医治恒儿,你明白吗?”
她最看不惯的就是太后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为了生活她能够怎么样。
只能卑微的叹息,乖巧的听话着:“是,臣女明白。”
这句话她是不情愿的,若是可以拥有那种逍遥快活的日子该有多好。
每每看到太后,就能够想起来可恨的李静雅。
她默默的扣着指甲缝,眼睛里满是凶光,长着洁白的小虎牙,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报仇。
总有一天,不仅仅是公主。她要这个老太后彻底的失去尊位,凌驾于她之下。
太后巴不得眼不见心不烦,走之前特意关照了下李路恒,就离开了恒亲王府。
现在院子里彻底安静了,只剩下了王雪枫和李路恒。
怀揣着沉重的心情,王雪枫拿出银针,掀开李路恒的裤腿,按照准确的穴位扎了进去。
“恩,这次扎针时辰需要的久一点,差不多一个时辰,这期间王爷您要防止裤子掉落,还有不要拔针,另外臣女给王爷开了点药方,是用来药浴的。”说着王雪枫把药方放到了他手里。
李路恒简单的扫了扫,就放下了衣服里,回头感恩的颔首:“好,你说的我都记下了,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可能我这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要是哪一天本王真能够站起来了,你的这一生本王来守护,相信本王,只要有本王在的每一天,就不会有人欺负你的,丫头。”
如沐春风的笑容,他是发自真心的。
从第一眼见面就对王雪枫产生了不一样的情绪,之后接触的多了,他发现除了母后等人,就只有王雪枫是真心的待他好。
李路恒打算的很明白,要是这次还不好,就不拖累王雪枫了。
要是太后生气,他来求情,因为他要许她万丈的光芒,一世的宠爱。
第三十章 分裂
王雪枫没有羞涩,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那请问王爷,您是以兄妹的身份来呵护臣女,还是说以夫妻那?”
“恩。”他没有隐瞒,拍了拍王雪枫的手眉目舒展:“要是可以,宁愿我们是一对夫妻,这样我岂不是能呵护你一辈子吗?”
“但愿吧。”默默的低头,王雪枫还是有个数。
她得罪了太后,而太后又是李路恒的亲娘,腿肯定是百分百的好,只怕会让他在母亲和媳妇之间选择。
可王雪枫想找一个依靠,最起码和李路恒在一起,辈分将会和李静雅平起平坐。
这次针灸时辰结束后,王雪枫拿着药箱就离开了恒亲王府。
估摸着半个月,他的双腿应该就能站起来了。
刚回到府内,王雪枫第一时间就跑去了李静雅的房内,粗鲁的快步大颐。
李静雅这里全当没有看见,不管这个野丫头行不行礼没什么关系,仇人见面有什么好伪装的。
肃冷着脸,李静雅把一封金黄色的请柬直接甩了过去,淡漠的道:“这份请柬你拿好了,是太子妃为了庆祝他的夫君成为太子,所以第一次以东宫太子妃的身份宴请众位女眷,
除了本公主有一份,剩下这一份是你的,到时候你是与本公主同乘一辆马车,还是自己坐一辆都随你。”
她巴不得这个小贱人和她分开坐,这一次她要给那小贱人一个惊喜。
王雪枫本身是来找李静雅的麻烦,乍拿过来请柬,手在请柬上摩挲了一下,手指金光点点的。
看来是金粉吧,心里暗想着王雪枫拿着请柬就离开了这里。
默默的站在原地,将请柬拆开,上面果然有她的名字。
其实她很不想去的,这个太子自己可是记忆犹新,不就是在大婚替李静雅说话的那个皇子吗?
真不明白,这样的草包皇子怎么就当上了太子,或许就是因为太草包了吧。
一个人仰躺在床上,她自从大婚大天一闹,把证据全部洒了个遍,皇帝都没有处置李静雅和她父亲。
是不是得要她告状,只是可行吗?毕竟皇帝的态度在这里摆着。
好在她聪明,真正的证据还被她把握着,只等着有一天能够为母亲报仇雪恨。
李渊明不明白王雪枫为什么那天生气,琢磨了半天都没明白透。
只得买了一些小女孩子家家喜欢的东西,又去了张府一趟,这次他可是翻墙进去的。
人偷偷摸摸的惦着礼物,一进去房间门还开着,顺势进去屋内,粗暴的把东西塞到了她的手内。
“恩,你看看这些都是本皇子殿下亲自给你买的,打开看看你喜不喜欢?”
王雪枫呆愣的眨了眨眼睛,受宠若惊的看着他,大方的把盒子打开。
一打开,差点闪瞎她的眼,赶忙惊呼了声:“我的天呐,二皇子殿下你太大方了吧,这么爽快的就送了臣女一套头面配饰,这金光闪闪的应该花了二皇子殿下您不少银子吗?”
某人很淡定的冲王雪枫施了个爱意,晃着手指头摇头:“不多,不多,差不多这套下来就是一万两吧。”
王雪枫眼睛一亮,特别崇拜:“真是土豪呀,就这套足足花了一万两,你会心疼吗?”
李渊明迟疑了一下,环手包庇,表情看起来很茫然。
“本王当然不心疼了,这是给本王最心爱的女儿买的,有什么错,总之本王的女人就是一个字,宠!”更别说这只是他的一小点。
就这套配饰头面还是他名下的产业,所以就可以想象得到他是得有多土豪。
她拿出来一个金色发簪戴在了头上,照着镜子的确很华容尊贵,这送来的一套特别适合在宴会了戴。
拿了人这么大的东西,她总有些忐忑,又顺势提道:“今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找我啊,尤其治病这一行我最厉害,就当你送我这套手势的报酬。”
再说她不想跟李渊明有任何的牵扯,坏了她的名声!
李渊明听到她的话,微微顿了一下,眼睛转了转,捂着胸口,难受相的对她道:“本王知道你会治病,就是近日本王常常胸口发闷,上不来气,要不你现在就替本王诊脉一番?”
“行,你先坐下,我帮你看看。”这个要求她一口应承了下来,太简单了。
两个人坐在身边,王雪枫没有顾及抓住了他的手,轻微的叩住左胳膊,认真的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久而久之,她有些疑惑的拧了拧眉,一脸认真的盯着李渊明:“恩?我瞧着你面红气足,脉搏跳动有力,不像是一个有病的人呀?”
李渊明心虚的噎住了醉,眼珠子一滴灵,欢快的抓住王雪枫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能是号脉有些不准,不如你用手摸摸本王的心,看本王胸口跳的厉不厉害。”
唰的她红了脸,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你在耍我是不是,没病装病,滚,给我即刻离开这里。”佯装生气着,王雪枫动手推了推李渊明。
李渊明顿了顿,缓了口气,语气难受的站在原地,回头:“本王不是没病,是心病,就是要娶你的心病,整日里想你爱你的心病。”
这些话都是真心话,他这几天就跟魔怔了一下,时时刻刻都是王雪枫生气,娇羞,高兴的形态。
王雪枫皱眉,还是没有继续推李渊明,脸色冷了下来。
她的确很相中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即使要面对皇室争储君,她都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可每每想起当时,李渊明为张之正纳妾的话,她的心就跟扎了一根刺一样。
她郁闷的撇了撇嘴,只能把这份气吞下来:“哼,油嘴滑舌,我跟你说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这一辈子我就算嫁鸡嫁给,都不会嫁给你的。”
这话,隐隐约约的让李渊明嫉妒,有些不悦的道:“为什么,莫非你认为本王会不比那些任人宰割的动物强吗,难道本王对你的爱你还不懂吗,为了你本王可以豁出一切,甚至本王的命都可以。”
“只因为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注定要三妻四妾,女人成群,我不乐意。”
她一字一句咬唇清晰的开口,快刀斩乱麻,希望李渊明能够能知难而退。
哪料想李渊明一口气的快速扬声:“好,你说的本王都可以做到,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本王也可以。
无论是将来还是以后,本王的心里只会是你一个人,只要有本王在的每一天,我有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你吃的,哪怕我没有吃的,都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王雪枫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从头到尾她都很理智。
男人的话,骗人的嘴,答应的不是可以反悔吗,她已经成熟了,不需要恭维的甜话。
屋里很安静,时不时的风吹一吹,李渊明沉默无声的额头跳了跳。
他在等王雪枫的一个回答和肯定!
对视着,王雪枫摇了摇头,很坦诚的道:“多谢二皇子殿下您对臣女的包容,只是臣女不相信,还记得那日你理直气壮的为我爹纳妾的那一刻起,你的话就在臣女面前变的一文不值。”
砰的,她的话给他迎来了一头棒击,直到现在李渊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王雪枫会态度那么转变的快。
合着他是好心干了坏事,当时他是为了替王雪枫出口气,所以硬逼着让张之正纳妾,给李静雅添添麻烦的。uu看书.ukansh
可他没有料到会被王雪枫看到听到,反而最后他帮助了王雪枫,结果却被王雪枫误解。
他没有否认,急切的红着脖子给王雪枫解释,告诉王雪枫他只是对张之正这样,对她不是那样的。
可王雪枫并没有这么想,很铁的扭过去头,背对着李渊明,冷淡的道:“二皇子殿下您回去吧,臣女高攀不起,不敢妄想您的怜爱。”
他疯狂的留着眼泪笑了:“好,原来到现在才明白,本王的话你从未信过半分。”
“当初本王为了你,和太后求情作对。
后来为了你,可以得罪公主。
又为了你找到了恒皇叔,强迫张之正纳妾。”
“可最后那,最后本王得到了什么?”努力的垂着胸口,他心灰意冷:“莫非得到的就是你的不信任,你的冷漠无情吗?”
大声的质问着,语气生硬跟个疯子一样。
这一次是他第一次为了女人,放下了他的尊严,体面身份。
她想了想,没有任何的动容,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她无颜面对李渊明,更不配得到他送的这么好的首饰,小心翼翼的把这礼物包装好。
重新递到了李渊明的手中,一字一顿的答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臣女不敢,不是不信,是臣女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打击,导致臣女天生的警惕。
可能您觉得臣女无情,白眼狼一个,那么臣女更无话可说,这礼物你拿回去吧,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在往来了,王爷您怨恨臣女,臣女甘愿接受。”
第三十一章 不勉强
他的心如刀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简直对王雪雅是又爱又恨,可能是自己的爱情来的太晚了吧,还是太卑贱了。
“成,本王不勉强你,是本王不配。”凉凉的丢出一句,嫌恶的把礼盒放到了桌子上:“这个礼盒是我赠...
龙组的基地戒备森严,周楚和叶秋一起进去,但是该有的程序还是要有,不过哨兵们虽然还是对周楚礼遇了很多。
“放心好了,听楼主说涵溪酒量好的很,少喝点儿不碍事。”方灵儿好似拍着胸脯保证着。
三位驸马都坐的稳当当,谁也没有起身向大长公主请安的意思。
皇甫有点无奈:“你起来吧,本官正要回大理寺,你同本官回去,到大理寺中再诉说你的冤曲。”他并不想因为杨玉兰的事情而耽搁了江旭的事情。
无欢对东篱太子东沐萧大体说道,因慕容清海离去,劝东篱皇上赐宸儿皇室之姓,封宸儿为郡王,郡王被天山大祭司所劫,故率兵攻入天山,抢回公主之子。
东沐萧使剑的手发出阵阵颤抖,向来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也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是神是魔?以至于这般难以对付。
“哼,你还不是一样,只不过你比我藏得深一些罢了,我恨我自己没有早些看清你的本质。”此时商弈的脸已经不复存在,在冷无尘面前的,是冷无极,当今皇后的儿子。
原本这些突厥兵也和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往哪边逃。现在知道可汗还在,均奋勇跟随。众人在齐心协力之下,总算冲出了周军的包围圈,向北逃去。
八极易换,实际上只需要模拟出八极其中之一,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他的七极则会一一崩解,压制的八极力量自然会爆发出来。
清舞也许并不知道她的眼泪能让他连命都愿意舍去。刚刚被南宫如风拭干的泪水又再一次的涌出双眸。
在亡灵海与骸骨城的交界处,墓光城的所有人马聚在一座破破烂烂的村庄里,一部分玩家把各种建筑材料从空间袋中取出来,剩下的人抓紧时间用各种材料建立防御设施。
被完颜烈伸手拦住,“你身体不好,别喝了。”可看见陆珏手腕上被自己握出的淤青,又忙把手收了回去。“我陪你喝!”端起酒壶到了一杯,一饮而尽。
众人自然是极尽恭维,哄的妕樱亦是满面春风,然而妕樱正在高兴之间,却是突地觉着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不过,说是林语琼亲了下陈乐,倒不如说是陈乐拿脸撞了下林语琼的鼻子,然后碰到一起了。
他可没有忘记,林越有一招诡异的身法,之前便是用那身法瞬间接近萧傲,救下夜明玥。
不仅是他们,就连远处的树木身上也覆盖了一层气的光芒,那些是活着的树,死了的,被砍断的,就已经没气了。
黎允年原本心底是真的五分后悔五分心疼,但听到她这么一说那些心疼和后悔就似被她抹平了一半。
在他脑子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真的只有hr国际相撞的那幕吗?
可对面的男人,却是愣怔在了原地足足十几秒,眸底闪动着的情绪十分复杂。
就在众人感叹齐侧妃命运不济之时,我竟是被选中成为了太子正妃的人选。
第三十二章 痊愈
欣喜的李路恒离开了轮椅,一个人高兴的在院子里踏来踏去,跟个小孩子一样。
正好管家奉李路恒的命令,端来了一盘子的点心,逢巧观看到这一幕,惊讶的手中盘子都掉了下来,久久不能言语。
揉了揉眼睛,...
秦恪笑着摇头,这个庞大……倒是个单纯实在的人,就算有些纨绔,并不坏。
到楼上坐下后,姚灼素有点不好意思的跟郗浮薇商议,就是要分担茶点的开销。
夏丞相听得胆战心惊,也顾不得去思疑梁太傅,急急便出宫回府了。
原本林枫是打算如果白沐雪今天能醒过来就带她连夜坐火车赶回家,可现在看来,他是必须得陪白沐雪在这泰山脚下的酒店住一晚了,而且是住一个房间。
只有苏菲娅没有笑过她,在自己训练完了后经常和沈随心分享自己的学习心得和一些要注意的技巧。
“你说什么?”这会儿外头风挺大的,又下着雪,他说的声音太低,郗浮薇没听清楚,回头问。
侧身避开,伸手就抓住了异兽离的手臂,再以肩挑之,顺势就是一个过肩摔。
“没没,枫哥,我就说着玩的,我哪会干那种事。”陈亮讪笑着摇头道。
这良心十成十喂了狗的郗浮薇,居然以为他是出于害怕才要等她一起走?
欧阳渊水冷笑了一声,还想说什么,身后的门忽然被推开,肩头还缀着几片尚未融化的雪花的沈窃蓝,神情冰冷的走进来。
魅轻离早已气的说不出话来,想要教训那丫头,却发现伸了伸手,他下不了重手。
甚至连一首歌都没有教,下课铃声响起之后,章老师就立刻宣布下课。
甚至看到展狂图上来搭话之后,道恋似乎也想过来聊一聊,只不过就在这时候,头顶的裂缝上,已经传来了太阳光。
叶沫顺着鹿晗所指的方向走去,果不其然在房间的衣柜里找到了一件与鹿晗的服装十分相似的服装。
“竟然这么诡异!”柳毅大惊,那闪电看似微弱,但是柳毅却全无能力阻止,柳毅相信,就算是至尊强者也不行,那闪电并无伤人之意,只是要磨灭这四个字而已。
剑泉次日醒来,竟发现冰溪和饮墨趴在床边睡着了,仔细一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浑身酸痛呢?
“当然可以。”金钟仁一脸轻松的答应下来,其实就算缪可蒂不问他也有这个打算的。
镇南王听到白麟居然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和那个金甲神秘员晒商量的计策后,那本来凝重的脸上充满了惊讶,甚至是望向了龙腾等人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赏识了。
要知道,这点人对付起来可是非常难的,因为饮墨本身力量就不够,更何况最近用内力过度,战力更加不足,而剑泉只是回复了四成功力,要赢,是个非常大的挑战。
不用猜,参观团肯定很满意:这么全面、这么专业的项目负责人,从哪再能找一个?
水镜之中,落下的数千戎族黑点之中,有十三个被特别标记出来。
说完,江墨砚瞅着苏知微,以为她会着急生气,可她只是皱起了眉头。
念他死后没有伤及无辜,生前也无功无过,又正值冥界用人之际,便给他安排了阴差的职位,惩罚便是不准请假和休假九十三年。
第三十三章 恢复名誉
之前那么多的名医大夫都没有任何的用,只有您的医术高明,拯救于我们家王爷于水火之中,所以我们大家伙都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这一拜您担当的起的。”
说的王雪枫都有点感动,她没有高傲,更没有张狂。
...
突然放出成百上千个亡灵的话,无论什么样的敌人也会吓的傻眼吧?
“这东西确实是我们两人看过,不过你给我们的时候这中间就有一道裂痕,怎么能说着东西是我们弄坏的呢!”乔云轻咬嘴唇的说道。
当脚下停在第八重时,云星这才发现,身边仅剩下洛浅一人,此前百域争霸脱颖而出的众人,早已是在前七重全部找到了最合适的修炼之处。
他不止一次遇到过这种情况了,虽然苏尘一直都很不要命,打起架来甚至可以说是疯狂、以命换命。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种事情,苏尘没少干。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再追究什么了,至少,等门主出关之前,不想追究。
叶天皓的身体也是这样,在万灵圣丹的药效之下,体内开始不断的制造出新鲜的血液,这血液之中充满了活力和动力,渐渐的叶天皓感到全身充满了力量,有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原来楚云刚才没注意到,野猪竟然趴在坭坑里,没了大半的身子。
站在他身后许久无语的付明理一直看着他,焦急却只能忍着,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云星掏出那颗炎珠,见它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可又一时半会看不出有用的线索,只好向青栾求助。
张铁便走到放满食物里面的房间,挑选了两只体型很大的野鸡,拿了一些调味品,便回到土地旁边。
有权者糟践法律,有钱者歧视奋斗,善泳者溺于水,都是一样的道理,不仅仅只有修行强者。
叶老头的气管炎越来越严重,听人说县城里的医院,可以动手术治好。
张铁一直隐藏着,内心却有些惊讶,没想到灵根居然都能检测出来。这点,剑十三依旧没有提起过。
这一次兰登就不怕东西不够了,直接开始大批量制造波利斯轻皮,这东西是近几年才被开发出来,防御力等各方面都算相当出色,正好符合兰登的需求。
空之上的黑袍人直接落在玉玄峰峰主的身边,朝着玉玄峰峰主隔空一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陈林投靠萧侯爷无非也是想得到权势好处,如今目的达到,自然很高兴。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面容,那张唇一触即分,但留下来的温度怎么也抹不掉。
看着眼前仍旧屁事没有的陆青,元言感觉自己不但上套了,而且还碰到了一个怪物中的怪物。
我可不敢恭维我那酒量,待会喝醉了把阿强打得鼻青脸肿的自己都不知道。
边走边看的过程中王阳心中也泛起了深深的疑惑,现场的情况和他之前所了解到的是有出入的。
“你说,虚假世界里的其它幻象陷阱,有本事把魂王给弄死吗?没吧?”浩子心有余悸道。
而这伊丽莎白公主旁边跟随的,也正是如今燕京八门秦家家主继承人,秦潮。
林姝顺着看门大爷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满头白发,身形消瘦、年近七旬的老人,扶着一个身材微胖,头发花白,精神恍惚的老太太慢慢朝这边走来。
第三十四章 设计
他想了想,还是想见王雪枫一面。
“好,本王那天就去了。”他一口答应了过来。
王雪枫回到府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刚醒来没多久。
就见一个嬷嬷带着一大帮子的女人齐齐的过来,回话道:“参...
在枪尖碎裂的那一刻,赤发老者伸出两指夹住其中一枚碎片朝莫铁衣弹了过去。
“我这里弄了些能暂时止血的草药,给他先敷上吧。”万联辛拿起了他刚刚去别地儿摘回来的草药递给了曹博影和顾麒顺,他们二人顿时接过开始捏碎了往韩哲的伤口处放。
元宵灯宴,每一年都有,今年在后宫举办的也只是全后宫的人参见,未有诰命等人奉旨入内,迎春也是照常参加。
“是的,已经进屋子了。”林宇瀚此时已一改刚才的顽皮,边帮储天行拿起采买的物品、边恭敬地回答道。
“你来了!”林宇瀚只是抬起头,才几天不见的林宇瀚,此刻两眼深陷,满脸的倦容。
很有可能,我们会在这一场的突围中立即倒霉的,我带着痛苦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世界,他们简直好像来自于异时空的阿修罗一样,一点一点的靠近了我们,接着,我听到了惨叫声。
一语点醒梦中人,尹志熙用手打自己一耳光,自责地说道:“我怎么连自己的母亲都想不到。”说完便着急忙慌地往洞外走去。
云秀下意识的也跟着回头看他来时的路——依旧是雅致得近乎匠气的庭院,枫叶落得静美。
此时虽然整个华夏的政治中心东移,但洛阳作为中原腹地的重镇,水陆两方面都是占据重心,依然显得繁荣无比。
说完就举步离去,陈龙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这个老顽固居然叫自己跟他去,他有些没搞明白这老顽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觉得在这里不好教训自己,要把自己带到房里去单独骂一顿?
此刻施展最后一击的常风化为了收割性命的阎王,犹如落入林木之中的巨大陨石一般,所过之处六阶之下妖王皆是命丧黄泉,即便是六阶妖王侥幸逃脱也是全都遭受重伤。
一世祖感怀周烈的恩德,在周烈过世之后,倾尽家资,为周烈做了一处墓穴,并拿出了寄魂庄剩下的最后两个黑石棺,给周烈和周烈的妻子做了棺椁。
咻!咻!砰!啪!一阵巨响,魂力冲击之下,形成一个包围的龙卷,将神族统领包裹,然后缓缓地定格在半空。魂族之气的冲击,与神族气息交织在一起。
首次与漩涡之中的沐阳对话,沐阳猛地睁开双眼,脸色很是阴沉:“机会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主动要放弃,那就怪不得我了!”身形一转,站了起来。
“你说,我要是直接跟夏泽苍说,想要去宝龙寺上香,你说他会答应吗?”秦绾问道。
看着好像时间很长的样子,但是其实这些所有的猜想和计较,都是在几秒内完成的。
三部妖族主攻人族中线,在一次大战的战意之中,三大妖族都是倾尽了全力,狐族瞅准机会集中主要力量成功攻陷了人族的防线,并且一举突破二十里远。
伸出手指,轻轻的点在飞陵的额头。下一秒,众多信息涌现在飞陵的脑海之中。他只看见一道虚影,右手之上缠绕着一条苍龙虚影,不断的变化。
第三十五章 贩卖
只是对面没有丝毫的轻松,李渊明同样遭受算计,就是他发现的早,拼着马向后仰翻,一剑刺进去了马的身体。
马儿痛苦的哀嚎了一声,终于停了下来,李渊明顺利落地,硬吸了一口气,真的是太危险了。
刚放...
沐云欣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歉意,同时将提来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
皇上怎么会突然与她提到后位,难道皇后的死,皇上知道些什么了。
“这是上面的意思,希望你先休个假,放心,带薪休假。”胡主任拍了拍沈夏,语重心长道。
虽然端化帝没让顾韶操心此事,但作为辅政大臣,又很不信任端化帝的能力,对于这种后宫之事,他也只能跟军国大事一起上心了。
当众对这样一个强者如此欺辱,这不是藐视太一仙门太上长老殿是什么?
他今天之所以用剑意试探叶云的实力,无非是想激发出叶云在两年前埋下的种子,助他真正踏入剑道,领悟剑意。
杨非思索之后觉得对方的目标不可能是皇上,入骨对方的目标是皇上,那么应该不可能会派这么普通的死士而来,不单止人数少,武功也不高。
客厅里正在闹的周璇和洛清,连忙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静静地看着戴芙。
徒然,一道身影如同闪电般朝着远处疾射过去,恰好从叶云上方经过,一滴鲜血滴落到了叶云的衣袖上面。
面对影的雷霆,艾黎还是没有服软,他知道,这个强大的神明,是因为好友的离世而伤心,领悟了磨损所带来的切肤之痛,失去亲人后下定决心追逐永恒。
他从前极少看到她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如今看到后,却分外感觉陌生。
司徒翔完全可以感觉到他的修为,正在以一种陨石锤击地面的速度,急速攀升,他的身体每分每秒,都在不断接受着这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天鹅般纤细的洁白脖颈弯曲之下,也令周围暗暗观察的男性们,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
苏落落回房之后,顾萧城却一直在偏厅里,站在一幅水墨画前,盯着画看了很久。
方游熄了灯,开了自动窗帘开关,窗帘自动拉着合上,房里的灯也渐渐黯淡了下来。
他俯着身子朝绫华呲着牙,尾巴的毛都炸了起来,眼神凶恶的发出警告,让她离开。
运输成本一上来,那么对应的,化东村的收益也将迎来大幅度的缩水。
祁同伟,终究还是如同一个匆忙的旅人,再次背负上了沉重的行囊。
亲戚之间互相帮助虽说是应该的,我们也有关爱长辈的基本礼仪。
虽然黎折没来,但是昨晚发生的事太过惊人,鹿瑶已经暂时没有心思去生他的气。
在房章那如火纯情的忽悠以及画饼充饥式的承诺下,贪心不足的老王上套,利用心中余恨再一次出了武松一单。
通道深邃阴森,仿佛像是进入了某个地下祭坛的入口。如果只是防空洞的话,会出现地下青石结构的建筑不多。反而给祝明通一种进入了地下墓道的错觉。
“两败俱伤,不过当然是地府的胜算要大些。”宿二一长叹了一口气。
只见他的左手手臂,在秦胜金色手掌拍中的刹那,突兀一颤,骨骼碎裂声响中,一蓬血雾,顿时释放出来。
第三十六章 发现
悲催的三人都被抬上了马车,马车再次顺着小道离开,来到了一座青楼,等他们醒的时候是被用凉水给泼醒的。
“恩,我这是在哪里?”甩着头发,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小姐,小姐。”林溪醒来担心的...
泡沫光线和喷射火焰打在一起,形成了强大的烟雾。趁着这个机会众人降落下来。
霎时间,那污浊的血水宛若浓度极高的硫酸,在猴毛上腐蚀出浓烟出来,若是它刚才没有果断地撕扯下来,恐怕连皮带肉的被腐蚀出坑洞。
眼前尽是无尽的雪白,每一个地方、每一寸空间,无一例外,让人想起一句话。
司翰直接一脚朝着司墨沉的屁股踹去,没用多大力气,但还是替沈星烟出了气。
在宁荣荣的带路下,一行人脚程加速,赶在天黑之前,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我去叫滇儿来,”芷兮知道,自己处理不了他如此重的伤,便要去青囊。
冰冰是不是她和陈华生的,她最清楚,陈华是隐龙体质,她也是知道的,所以认为,应该是这样。
每日巡视,眼皮子底下的窑洞出了顶替,工人与旁人合伙算计官府工钱的事儿,不知是要辩一辩人心难测还是他这个当县令的无用。
转眼已经是傍晚,叶涵特地煲了一锅汤,正打算问问盛律几点回来,手机恰好响了起来。
也正因此,下一刻,这些魂兽无一例外地觉得眼前一晃,视线当中的环境大变样。
卡的一声门便开了。一进门,白炽灯啪的一声便亮了起来,杨凡用脚关上了门。
周莹玉之后,没有人再猜,大家都觉得五分钟完销已经是极限了。
“既然这是吴先生、吴太太一点心意,那我们就收下吧。”欧阳南辰给甘凉使了一个眼色道。
周鸣略显唠叨实则是劝她不要胡乱花钱的话语,江若男不以为意,但最后一句,倒是说到了她的心里。
经多次劝说,沈梦晴还是依旧如顾,杨凡只好在吃的方面营养尽量跟上,还强硬的要求每天必须进行修炼,这也是他的底线。
王筱珺笑着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不过当她看到西施那绝世的容颜时,脸上顿时黯然失色,心中也微微有些吃味。
德维尔潘再次掌握主动,全身的精神力疯狂朝叶天和石攻击而去。他的精神力本就深厚,以一敌二也不在话下,只要控制得当全身而退都不是什么难事。
剑背拍向八云紫,将其拍开,转身以嗜血的目光看着依姬召唤出来的神明。
不过另一边杨广却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或者是什么。
而且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几人的谈话她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一些的。
郝仁虽然背对着疯丐,但是他此时的感知异常敏锐。就在疯丐的凤眼拳攻至之际,他突然回身,一拳轰出。
说一回两县的灾情,此次毕竟是算是大胜,秦凤仪心下亦是欢喜的,尤其冯将军,不负秦凤仪所望,果然骁勇善战。
可是,就算大家全怀疑比尔,米国人却跟他走得最近。大家都知道,这里就属米国人的实力最强,谁要是跟米国人对着干,那就是找死。所以除了最初有人到米国人面前揭发一下,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敢出声了。
第三十七章 逃离
冷眼望着王雪枫淡淡道:“你喊什么救命,在喊割了你的舌头。”
威胁的话语王雪枫可不怕,害怕的眼神求饶道:“还请这位大哥莫要生气,小女子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实在是需要内急,手被捆着没法行动呀。”
...
曹格怂了,他居然不敢去ul学院,担心知道一直守身如瓶是一个笑话。
现在陆东来所面对的乃是乌鸦道人的本体,大乘境界修士!而这种时候,陆东来将会做出如何的抉择?这是所有人都关心的一件事。
顾柔、叶可卿都没说什么,本身他们就没有错,怪不到他们头上来。
那些在芒砀山的山林水泽间到处都是的新禁军“逃兵”们,其实却是新禁军的特种战士和斥候。他们在这次攻占芒砀山匪巢的战斗中,立下了大功。
略微吃了点东西之后,索亚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支火把,右手微微靠近火把,猛然爆发出几点火光,便将火把点燃了,不过火把的光芒却显得十分阴暗,就好像是火把受了潮似的。
沙渡天闻声跑了下来,楼梯被他踩的嘎吱嘎吱直响,众人跟着沙渡天也下了楼。此时,赵若知和陆水一已经退到了楼梯口处。
“轩辕给了我一只圣阶魔兽的肉身,让我用于吞噬、修炼,你们能够给的出么?”天貊嘴角一扬,不无挑衅道。
找附近的商店的店员问了之后,终于在一个买鱼的老板那儿知道了消息。
这样时间一久,功夫便都荒废了,而且也缺乏了那种拼命骁勇之气。
年青的警察估计也是第一次遇到王怡媛这种不配合的当事人,顿时涨红了脸,喉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能说出口。
除此之外,随着大队,不少的和尚手上,举着一面面经幢和佛幡。
穿过这一层,便是第八层,如果说人有预感是来自于对未来事物的幻想,那么这件事物一定是和当前能够联系起来的。
“这不是自己的血!”他的脑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话是这个,不是自己的血会是谁的呢?
“那不是因为你还没有替我报杀兄之仇么?”听了吴用的话,雪雅哈立即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红着脸低下了头。
吴用无语了,遇到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也懒得再去跟她扯这种鸡毛蒜皮的琐事,烦都烦死了,他闷闷地把折叠床摊开,然后倒在上面就睡,这个国家现在的天气还是比较热的,并不需要被子。
吴用没有直接回家去。因为他现在跟以前不同了,家里多了一个吵吵嚷嚷q,他回到家里去,就没有个安生q时候。在这样q情况下,不要说静下来梳理一下刚才所找到q那些线索了,就是自己q爹妈是谁都有可能想不起来。
最佳化妆、烟火、置景这种奖项根本不受重视,也不值钱,只是一种补充,很多时候是预留出来给失败者的,权当安慰了。
阴寒的笑声之中,出人意料的,绿漪的面前,空无一人的雪地之中,竟然凭空浮现出来一道绿色的身影。
只见那跳跃在半空间的剑齿虎突然从口中喷射出三四团大火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火球会直接将飞弹击毁。
齐河岳一怒之下,引发狂暴杀伤力,那浩然剑飞射之时,就好似星辰流光穿梭,被齐河岳唤作星辰浩然剑,那是名副其实。这一剑的射杀之力,使得岿然星几十亿妖魔联盟军愣住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