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水浒之纵横天下》 第1章 开局被刺配 “这……这里究竟是何处啊?为何我会置身于此地?”徐骏悠悠转醒,脑袋仍有些昏沉,待看清眼前景象后,不禁悚然一惊——自己竟被戴上沉重的枷锁!他慌忙审视自身,更觉惊愕万分:自己的发丝不知何时已变得冗长,宛如女子一般的长头发。 “快些起身!莫要再贪睡啦!”尚未等他回过神来,便有一人手持棍棒朝他后背狠狠击下一棒。由于衣衫单薄,这一击直打得他痛彻心扉,忍不住嘶声惨呼。那打人者形似古时衙门差役,徐骏茫然无措,全然不明所以。然而就在剧痛袭来之际,一股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徐骏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特种兵队长,少校军衔,他原本是准备回家的,但是万万想不到他正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整个公交车都爆炸了,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且说这原主呢,名唤徐骏,乃徐州沛县人士。想当年,其尚值青春年少之际,便师从高人修习武艺。历经数年寒暑之功,终得大成。凭借着这身过硬的本事,徐骏顺利地中了举人,并且当上了沛县的县尉一职。 上任后的徐骏,始终秉持公正无私之原则行事,坚决不肯偏袒任何一方。如此一来,他不仅赢得了沛县众多百姓们的衷心爱戴与拥护,更是声名远扬,成为当地家喻户晓的人物。 事业有成的同时,爱情也悄然降临到了徐骏身上。他迎娶了一位貌若天仙、温柔贤惠的女子作为妻子,并与之共同孕育出一个乖巧伶俐、讨人喜欢的女儿。一家三口相处融洽,生活充满了欢声笑语,可谓是幸福至极,令人艳羡不已。 然而,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谁能料到这样一个本应和睦美满的家庭竟会遭遇如此变故?原来,徐州新上任的知州梅田梁有个纨绔子弟般的儿子。某次外出闲逛时,这个浪荡子偶然间瞥见了徐骏那美丽动人的妻子,顿时心生邪念,欲将其占为己有。只可惜,碍于徐骏武艺高强,这恶少虽心怀不轨却也不敢轻易造次。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到家中,向父亲哭诉哀求。 而那位对儿子宠溺有加的梅田良听闻此事后,竟然全然不顾公理正义,决定与沛县的县令宋金狼狈为奸,一同谋划如何陷害徐骏,以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为了能够成功地讨好梅田良,宋金可谓绞尽脑汁、精心策划,最终想出一条毒计。首先,他不惜花费重金买通一名无赖混混,让其冲入徐骏家中闹事。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关键时刻,徐骏恰好待在家里。当他目睹这名无赖闯进家门,并企图对自己的妻子动手动脚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怒不可遏的徐骏二话不说,立刻冲上前去,对着那名无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狠狠地教训了对方一番。 然而,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个挨了揍的无赖刚踏出徐家大门没多久,竟然离奇死亡!徐骏甚至都来不及仔细检查一下情况,宋金便率领一帮人马气势汹汹地赶来,以谋杀罪名强行将徐骏拘捕归案。 而梅田良更是恰到好处地现身,一脸正义凛然之态,拍着胸脯向众人发誓,表示定会秉持公正原则处理此事。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下令将徐骏打入大牢。考虑到徐骏在沛县拥有颇高的声誉和威望,梅田良并不敢轻易取其性命,经过深思熟虑后,最终判决徐骏承受五十脊杖之刑,并流放至沙门岛充军。 此刻正值隆冬时节,寒风凛冽刺骨,而他却仅着一袭单衣,怎能抵挡得住这般酷寒?何况身上伤痕累累,路上几乎没怎么进食又饥肠辘辘、口渴难耐,如此境况之下,终是支撑不住,命丧黄泉。恰在此时,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徐骏机缘巧合地穿越至此。 徐骏暗中叹气,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差呀,莫名其妙的穿越成了一个倒霉的人,这个不就是水浒里面林冲的剧本吗?怎么也到了他的身上啊! 还不等他多想什么,解差的水火棍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快点起来,还没有休息够呀,赶紧走啊!” “是是是,我马上就走。” 徐骏很想杀了这两个人,但是现在他身上有伤,再加上多日没有好好的进食,体力流失严重,现在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杀了两人,他只能忍气吞声,等到合适的机会在动手。 发配时候的木枷其实并不像电视剧里面那样两只手都枷住,而是只枷住右手,毕竟犯人还要吃喝拉撒的,解差不可能去伺候这种的,所以留一只手。 沙门岛,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自己哪怕是逃亡也不能去那里,不然就是九死一生,得想个办法杀了这两个人。 根据前世的记忆,徐州距离沙门岛大概有一千六七百里,现在他们才走到沂州,距离沙门岛还有一段距离,还有时间逃跑。 徐骏暗道:我的找个机会解决了他们。 这两个解差可是被收买了要他徐骏的命,所以路上一直折磨他,徐骏前世是特种兵出身,经历过魔鬼训练,虽然现在经历了酷刑,但是现在的身体勉强还扛得住,如果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他有足够的把握干掉这两个人的,他可不是林冲,会束手就擒,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走到了一处叫燕子岭的时候,此处地势险要,山路崎岖。徐骏观察到前方有一处狭窄的山道,两旁是陡峭的悬崖。他心生一计,决定在这里动手。 当他们接近狭道时,徐骏故意放慢脚步,假装身体不适。解差见状,不耐烦地催促他。 就在这时,徐骏突然发力,冲向其中一名解差,将他推下悬崖。另一名解差惊呆了,徐骏趁机夺过他的水火棍,将其打倒在地,然后用脚对着他的要害一顿猛踢,踢了二十几下,这个解差奄奄一息,看样子就要死了。 解决了解差后,从他身上找到了钥匙骏卸下木枷,这一刻他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山崖,他就解差身上的钱都搜了一下,然后又将他的衣服剥了下来,接着一脚将其踹下山崖。 接下来他该何去何从呢?现在他可是犯人呢,他现在只有两条路选,一是逃亡,不过他的脸上有金印,逃跑躲避怕是不易,还有一个就是落草为寇,然后要么一生为贼,或者壮大势力诏安,这个只能说勉强可行。 不过诏安可不是什么好的出路,宋江就是下场。算了,先活下来再说这些吧。 他穿上解差的衣服,然后拿出了干粮快速的吃了几口,恢复了一些体力以后他就离开了这里。 走到河边的时候,徐骏在水中的倒影上看着自己脸上的金印,这是一个碍事的东西,他想了想,心一横拿着匕首,就用河水当做镜子,准备就这个东西刮了,这个过程很疼很疼,而且也没有麻药,他只能咬住一个树枝强忍。 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徐骏强忍着疼痛,终于将金印刮去。他看着水中自己模糊不清的面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梅田良等人血债血偿。 稍作休息后,徐骏继续上路。他决定前往附近的城镇,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在镇上买了一些干粮和药,准备找一个地方躲藏,然后在山中找到了一个春天猎户打猎的屋子,这里目前没有人,他就在这里暂时住了下来,等将身体调理好了在说。 第2章 第一个手下 如今已是政和三年十一月时分,此刻距那令人痛心疾首的靖康之耻尚有十余载光阴。面对如此局势,他究竟应如何自处呢?徐骏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就在此时,一些熟悉的名字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宋江?”徐骏暗自惊呼道,心中满是诧异与疑惑。莫不是此乃水浒传中的那个世界?莫非自己当真要前往梁山泊,沦为一名绿林好汉不成! 想及此处,徐骏不由得回想起前世曾熟读的《水浒传》以及《三国演义》等典籍。据书中所述,此时此刻,林冲尚未踏入那凶险万分的白虎堂,而宋江亦不过是区区一介押司罢了。至于那王伦是否已登上梁山,更是无从知晓之事。 “该死的,难道我真要被迫去当那占山为王的土匪么!”徐骏反复思量着,最终认定,或许唯有梁山泊才是自己唯一的去处。毕竟,他前世乃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家中也曾习练过武艺。况且,这具身躯原本的主人亦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本就不差,只需调养得当,恢复元气,定能将自身实力全然施展出来。 徐骏在这所木屋里面已经休息七天了,身上的伤势已经大有好转了,躺在床上,他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了一个女人的身影,那就是原主的妻子,当然也可以说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名叫燕灵韵,是河北蓟州人,长得十分绝艳,是着名的美女,但是也非常的不幸,因为她被恶人给盯上了,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经过反复思考、权衡利弊之后,徐骏终究没能抵挡住原主意识深处对燕灵韵那份深沉的爱意。于是,他下定决心要悄悄回到沛县探个究竟,看是否能够顺利地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带走,并一同前往梁山泊寻求庇护。 徐骏仔细盘点起目前所拥有的物品:兜里仅剩下区区二两银子;身旁放置着一根水火棍以及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这些便是他全部的家当。 稍作整理后,他换上一套崭新的衣裳,精心打包装备。那大大的包裹里装满了足够果腹的干粮,而剩余的银子则被用来购置一床厚实暖和的棉被。最后,他戴上一顶宽大的斗笠,披上一件防雨的蓑衣,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徐州的路途。 此时正值隆冬时节,尤其身处北方地区,严寒刺骨,冷风呼啸。然而,徐骏深知绝不能入住客栈。毕竟在这古代社会,投宿客栈必须如实登记个人信息。否则,那位赤发鬼刘唐又怎会因睡在破败庙宇之中而被误当作贼人抓捕呢?好在曾经经历过前世残酷的魔鬼训练,对于野外生存这种挑战,于他而言并非难事。 他一路紧赶慢走,历经艰辛,整整一天下来却仅仅前行了三十里路而已。究其原因,主要在于这片山峦之上到处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并且道路崎岖难行,皆为蜿蜒曲折的山间小径。他深知不能踏上平坦的官道,否则极易被人察觉追踪,因此只能选择这条艰难险阻的山路,如此一来,自然极大地拖累了他前进的步伐。然而,面对此种困境,他亦是束手无策,唯有继续坚持前行。 两界山,顾名思义,乃是由两座对峙而立的巍峨山峰所构成。此地山势险峻异常,自古以来便素有传闻,常有凶悍之徒在此盘踞出没。 徐骏步履蹒跚地经过山脚下,眼看着即将脱离这座险山的范围。就在此时,一名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壮汉宛如鬼魅一般,突然间自旁边一棵粗壮的大树背后纵身跃出。只见那壮汉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稳稳当当地站立于徐骏身前,扯起嗓子高声怒喝:“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徐骏做梦也未曾料到,自己方才走出不远,竟然就遭遇了拦路打劫之人。倘若他身怀巨款,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取出钱财以保平安,但此时此刻,他身无分文,确切地说,仅剩下区区数十枚铜钱。如此微薄的数目,又怎能满足劫匪贪婪的胃口呢?。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当机立断,秉持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二话不说,毅然决然地抄起那根水火棍,如疾风骤雨般朝那壮汉猛扑而去。 这一幕可完全出乎了那壮汉的意料啊!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懵了。剧本里可不是这么演的啊!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般田地,但此刻已容不得他多想,因为徐骏的棍棒已然如泰山压卵之势向他的脑门砸来。千钧一发之际,他慌忙举起手中的大刀奋力抵挡。 尽管徐骏身上的伤尚未痊愈,但他依然神采奕奕、斗志昂扬。手中的棍法更是犹如鬼魅一般变幻莫测,每一招都精准无比地直取对方要害。双方你来我往,激战正酣,大约过了四十个回合之后,那壮汉眼见徐骏武艺超群,心中不禁暗暗叫苦。无奈之下,他只得纵身一跃跳出战圈,而后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 “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拥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徐骏见此人发问,却并未露出丝毫慌乱之色,反而气定神闲地回应道: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那徐州沛县的县尉——徐骏!”他声如洪钟,语气坚定,仿佛要让这声音传遍整个山林。徐骏挺直了身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眼前之人,毫无半点畏惧之色。 他深知自己无需隐瞒身份,更不惧此人前去告发。毕竟,站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盗贼罢了,又怎敢轻易去招惹官府呢?况且,以他徐骏的威名,谅这小小毛贼也不敢有丝毫妄动。 那壮汉听闻此言,不禁大吃一惊,脸上露出惊愕之色,连忙说道:“您……您就是那位声名远扬、威震四方的徐县尉?”言语之中充满了敬畏之情。 徐骏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应道:“不错,正是在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与从容。 “俺曾听闻您不幸遭人陷害,被刺配至沙门岛。却未曾想到,今日竟在此处与您相遇,实乃缘分啊!”壮汉感慨万分地说道。 徐骏紧接着追问道:“不知这位好汉如何称呼?”他对眼前这位壮士产生了些许好奇之心。 只听得那壮汉爽快地答道:“在下倪麟,因在家乡失手打死了一个欺压百姓的恶霸,无奈之下只好背井离乡,四处漂泊。如今身无分文,实在走投无路,才迫不得已在此处干起这剪径的勾当。”说罢,倪麟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愧疚与无奈。 对于倪麟这个名字,徐骏倒并不是十分熟悉,但隐隐约约间似乎也记得。据说此人身手不凡,能够与林冲大战二十余个回合而难分胜负,其实力在众多小彪将当中亦属上乘之选。如此看来,倒是不可小觑。 倪麟问道:“不知哥哥打算往哪里去?” 倪麟这一下就改变了口,称哥哥了,就是水浒的套路打不过叫哥哥。 徐骏回答道:“我打算回沛县去看一下我的妻女,顺带着看看能不能报仇雪恨。” 倪麟当即表示道:“哥哥,小弟略懂武艺,也愿意与哥哥一同前往,也好有一个照应。” 徐骏想来觉得也没有什么坏处,自己多一个帮手对自己没有很大的利,于是就欣然同意了。 “好吧,那就劳烦兄弟了。” 说罢两人便一同开始朝着徐州走去。 第3章 家破人亡上梁山 从沂州到徐州历经多日的长途跋涉后,徐骏领着倪麟总算抵达了沛县。此刻正值寒冬腊月,天寒地冻、滴水成冰,街道上行人稀少,显得冷冷清清。好在徐骏早已精心伪装过一番,因此这一路走来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二人得以顺风顺水地进入城中。 倪麟小心翼翼地用一块厚实的布料将手中那把锋利无比的大刀紧紧裹住,毕竟刀这个东西在当时还属于管控的物品,随后开口问道:“大哥,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去找嫂子呀?”徐骏面色凝重地回答道:“别急,咱们先寻个安全之地暂且藏身,待到夜幕降临之后再返回,若是光天化日之下贸然归家,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由于徐骏对沛县颇为了解,没过多久便找到了一处僻静幽深的小巷子,并藏匿其中。就这样,他俩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到来。 当夜色如墨般浓重时,徐骏与倪麟方才从隐匿之处现身而出。几经辗转周折,他们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宅第之前。虽说徐骏并非家财万贯的富豪巨贾,但好歹也拥有一座规模适中的宅院。然而,当两人走到宅邸门口时,眼前所见却让他们心中一惊——只见大门上方悬挂着洁白如雪的布条以及五颜六色的花朵,中间还醒目地竖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徐骏瞬间察觉到情况有异,心想定然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他根本无暇思考太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进入屋内查看情况!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翻过院墙,迅速冲进大堂之中。 一进大堂,他便看到一口阴森森的棺材静静地摆放在那里,仿佛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在棺材旁边,一个约莫十五六岁、面容姣好却满脸泪痕的少女,正牵着一个看起来仅有两岁左右、天真无邪的女童,两人一同跪坐在地上。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她们警觉地转过头来,目光恰好与刚刚闯入的徐骏相遇。那一瞬间,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希望,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她不顾一切地飞奔而来。 原来,这位女子并非他人,而是他家的侍女白静。而那个可爱的女童,则是他的亲生女儿徐心怡。 白静泣不成声,哽咽着说道:“大人啊,您终于回来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夫人……夫人她……”话到此处,她已悲痛欲绝,无法继续说下去。 徐骏听闻此言,心头猛地一紧,顿时慌乱不已。但他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连忙追问:“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何事?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静努力平复情绪,但仍止不住哭泣,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大人,自从您遭人暗算被刺配沙门岛之后,那个可恶的梅衙内竟然领着一群恶徒前来,企图强行霸占夫人。夫人宁死不屈,坚决不肯顺从他们,最后无奈之下只好选择撞墙……呜呜呜……”说到最后,白静已是哭得肝肠寸断,因为她自幼便跟随燕灵韵,主仆情深,如今怎能不心痛万分? 徐骏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墙上,墙壁都被震得微微颤抖,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实在是太可恶了!这帮没有人性、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若不将其斩杀,就枉为人子!” “爹爹……爹爹,娘亲她……呜呜呜呜呜……”年仅两岁、尚处于咿呀学语阶段的徐心怡,满脸泪痕地扑倒在徐骏怀中,哭得肝肠寸断。望着眼前这个年幼却已饱经磨难的女儿,徐骏心如刀绞,但他深知此刻绝非意气用事之时,自己务必要先寻觅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待时机成熟后再筹划复仇之事。 一旁的倪麟同样怒火中烧,他愤愤不平地喊道:“大哥,要不咱们立刻前去宰了那个该死的梅衙内,替大嫂讨回公道!” 徐骏缓缓摇了摇头,伸手示意倪麟稍安勿躁,然后沉声道:“目前并非最佳时机,我们务必保持冷静。眼下我们实力单薄,与他们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唯有隐忍蛰伏,积蓄力量,方有胜算可言。”说罢,他紧紧搂住怀中的女儿,眼神坚定而决绝。他何尝不想去报仇,如果只有他一人还好,但看着怀里的女儿,他知道现在杀上门报仇才是蠢的,要是被大军追捕自己也不容易逃。 倪麟满脸忧虑地问道:“那咱们究竟该如何是好啊?” 徐骏目光坚定地说出自己早已想好的主意,对着几人侃侃而谈道:“兄弟有所不知,济州有个地方名叫梁山泊,那儿有着广袤无垠、绵延八百余里的水泊环绕四周,可谓是天然形成的坚固屏障,地势险要且易守难攻!” 白静听闻此言,不禁大惊失色,高声惊呼道:“大人您难道打算去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不成?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徐骏无奈地长叹一声,语气沉重地说道:“如今我已走投无路,陷入绝境之中,实在别无选择了。唯有落草为寇这一条生路可走。好在济州并无多少武艺高强之辈或勇猛善战的将领,待我们抵达梁山泊后,定能在此站稳脚跟!” 次日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徐骏便开始动手整理家中的财物。他把所有能带走的值钱东西都仔细收拢起来,但实际上他的积蓄并不丰厚,总共仅有三百两白银而已。所以没过多久,他便迅速完成了这项工作,至于其他那些不太重要的物品,则因为时间紧迫,根本无暇顾及了。随后,他们购置了一辆宽敞结实的马车,用来装载燕灵韵的棺椁。 徐骏亲自装扮成一名普通马夫的模样,熟练地挥动马鞭,驱使着马车缓缓前行。同时,他还另外购买了一辆马车,让白静和徐心怡坐在里面。此时此刻,两人皆是泪眼朦胧,神情悲切,不停地抽泣着。而倪麟同样身着马夫服饰,稳稳当当地驾驭着另一辆马车,跟随着队伍一同前进。 县城里面的大部分官兵都和徐骏的关系比较好,对他的事情比较同情,见到丫鬟白静要带着燕灵韵的灵柩去安葬,他们也没有怎么管而是直接放行。 经过漫长的数天行程,他们终于踏入了郓州的领域。徐骏四处寻觅,最终找到了一处相对隐秘、却又稍显明亮的地方。尽管此时节地下的土壤已经被严寒冻结得坚硬无比,但徐骏毫不气馁,使出浑身解数,竭尽全力地挖掘起来。 他持续不断地努力着,一锹接一锹,汗水湿透了衣衫。经过艰苦卓绝的奋战,直到挖出三米多深的大坑,才停下手中的动作。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燕灵韵的灵柩放置其中,轻轻盖上泥土,仿佛生怕惊醒沉睡中的爱人。紧接着,他又不辞辛劳地搬运来许多石块。 徐骏运用精湛的技艺,用这些石块精心雕琢出一座简陋但饱含心意的墓碑,并将其立在了坟墓之前。墓碑之上,清晰地刻着\"亡妻燕氏之墓\"几个大字。选择如此简单朴素的埋葬方式,并非出于对逝者的不敬,而是因为徐骏深知自己未来可能面临的风险与挑战。倘若日后他因某事而引发轩然大波,难免不会有仇家前来掘坟泄愤、甚至鞭尸辱尸。 徐骏轻抚着冰冷的墓碑,眼中满含深情:\"灵韵啊,你安心去吧。若有朝一日我能称霸天下,或是坐拥一方霸业,定当为你寻得风水宝地,重新厚葬于你。你且放心,那害死你的宋金、梅田良以及梅衙内等人,不出两年,我必将提着他们的首级前来祭拜于你!\" 言罢,徐骏久久伫立在墓前,任凭寒风吹拂,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那些恶人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夫人啊,您放心吧,我定会全心全意地替您照看好小姐的!”白静双膝跪地,伏在坟前,哭得如梨花带雨般凄惨动人,而年仅两岁的徐心怡也跟着不停地抽泣着,那稚嫩的哭声令人心碎不已。 正当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无尽的悲痛之中时,倪麟突然开口说道:“大哥,此处实在不是个安全之地,我们还是赶紧启程前往梁山泊吧!”徐骏闻言,连忙抱起女儿,轻轻地擦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柔声安慰道:“怡儿莫要哭泣,爹爹发誓一定会为娘亲报仇雪恨的。”说罢,他转头望向白静,并与倪麟对视一眼,接着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快些动身吧,这里随时可能会有危险降临。”于是,一行四人便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通往梁山泊的漫漫征程。 此时,想必那王伦尚未登上梁山吧?至于晁盖,或许仍在担任保正一职;而宋江呢,则依旧当着他的小吏。即便王伦真的已经上山落草,那又怎样?以他那微不足道的本事,想要对付简直易如反掌。更何况,如今连林冲都还未加入梁山,仅凭王伦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要将其击败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第4章 拜访阮氏兄弟 倪麟一脸兴奋地对徐骏说道:“大哥,眼看着咱们就要抵达梁山泊啦!这一路上可真是不容易啊,不知道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呢?” 徐骏眼神坚定地看向前方,缓声道:“兄弟,在路上的时候我特意去打听了一番,听说如今的梁山并无任何一方势力的大王盘踞。”说罢,他微微皱起眉头思索起来。 过了一会儿,徐骏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说道:“咱们手头上的本钱实在是少得可怜,如果想要招募兵马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所以眼下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得抓住一个难得的机会,钓上一条真正的大鱼才成!” 倪麟听后,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哥您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呀?小弟我有点不太明白。” 只见徐骏嘴角微扬,淡淡地吐出了四个字——“劫富济贫”。原来,他打算先铲除几个作恶多端的恶霸,然后从这些人的手中抢夺一些钱粮物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逐渐积攒起声名威望,从而有朝一日能够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好巧不巧,就在此时,一位年逾古稀的老汉恰好从道路旁边缓缓走过。徐骏见状,急忙上前,伸手拦下了这位老汉。 “老伯,请您稍等一下!我想向您请教个事儿。不知道这附近是否存在那些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的恶霸或者地主之流呢?”徐骏满脸恳切地问道。 老汉听闻此言,不禁长吁短叹起来:“哎呀,说起恶霸啊,咱们石碣村里头就有那么一号人物——鱼霸周远州!此人可真是作恶多端啊!” “哦?愿闻其详。”徐骏顿时来了兴致,连忙追问道。 老汉接着说:“这个周远州啊,与官府相互勾结,狼狈为奸,竟然将那梁山泊强行霸占。咱们村民每次辛辛苦苦打来的鱼儿,不仅要给官府缴纳一份税款,还要额外再给他上缴一份赋税。如此一来,真正落到咱们手里的渔获已然所剩无几啦!” 徐骏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居然能够这般迅速地撞见目标人物。他暗自思忖片刻后,继续打探道:“那么,敢问这周远州麾下究竟有多少人马?” 老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回答道:“那个周远舟手底下养着约莫四五十名凶神恶煞的打手呢!咱们石碣村的乡亲们,可是对他忌惮不已,压根儿就没人胆敢招惹他哟!” 徐骏深知,目前的当务之急并非匆忙前往梁山泊安营扎寨。毕竟,此刻自己手头毫无势力可言,倘若贸然前去,无非就是孤家寡人一枚,难成气候。因此,他下定决心,起码要招揽数十位志同道合之人一同上山,方可有所作为。 徐骏在石碣村中耗费钱财租赁下一处居所,暂且把白静与徐心怡妥善安置好后,便嘱咐倪麟留在原地守护她们二人,而自己则动身前去寻觅得力援手。 此处正是那赫赫有名的石碣村,想当年《水浒传》里的阮氏三雄便是在此地安身立命。倘若能成功招揽他们入伙,那无疑会成为己方一股强大的力量——毕竟,要知道他日后可是打算登上梁山聚义,若少了这帮水上豪杰相助,定然难以成事。故而,徐骏下定决心务必要寻得此三人。毕竟,那广袤无垠、绵延八百余里的梁山泊,若是没有一支精锐的水军队伍,实在难以称雄称霸啊! 且说这石碣村规模着实不小,粗略估算也有着两百余户人家,绝对称得上是一座颇具规模的大村落。然而此刻的徐骏对这阮氏三雄毫无头绪,根本不知从何处入手找寻他们,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难题呐!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动起脑筋,寻思着向当地村民打探一番消息…… 就在这时,徐骏的目光被前方不远处一个扛着渔网的老汉吸引住了。他心头一喜,连忙快步上前拦下老汉,礼貌地询问道:“老伯,您好!不知您是否知晓阮小二、阮小五和阮小七这三位好汉的家宅所在之处呢?还有,要如何前往才好呀?” 那老汉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反问道:“年轻人,你找他们所为何事啊?” 徐骏赶忙解释说:“实不相瞒,在下久闻这三位英雄豪杰水性极佳,故而特地来找他们帮我捕几条大鱼。” 老汉听后点了点头,笑着回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走到头之后向左转,再继续前行大约五百米的样子就能瞧见他们的住处啦。” 徐骏闻言大喜,连忙拱手作揖道谢:“如此甚好,多谢老伯指点迷津。” 言罢,徐骏便依循老汉所指示的方向迈步而去。不多时,果真看见前方有一座房屋矗立在雪地之中。而屋前则站着三名身强力壮的汉子,正专心致志地编织着渔网。尽管此刻天寒地冻,雪花纷飞,但他们身上穿着却颇为单薄。 徐骏定睛观瞧,只见其中一人年纪稍长些,下巴还蓄着些许胡须;另一人则显得较为年轻,想必应是三人当中年龄最小的那个吧。这三人浑身散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显然并非普通的渔民可比,想来定是那赫赫有名的阮氏三兄弟无疑了。 徐骏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敢问此处可是那赫赫有名的阮小二家?” 只见那位最为年长之人向前一步,抱拳回应道:“正是在下,本人便是阮小二。这位乃是我的胞弟阮小五,而这一位则是三弟阮小七。不知尊驾究竟何人?此番寻我等兄弟所为何事啊?” 徐骏赶忙拱手施礼,语气诚恳地答道:“在下自郓州远道而来,此次前来实乃欲与三位谈一桩买卖。” 阮小二面露狐疑之色,不解地追问道:“却不知官人意欲何为?竟会想到来找我等这三个贫苦的渔家汉子。” 对此情形,徐骏显然早有准备,胸有成竹地伸出几根手指,缓声道:“我欲购置三十条重达十五斤的金色大鲤鱼。听闻阮氏三雄乃是这石碣村中水性最佳之人,故而特地赶来恳请诸位相助一二。” 阮小二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容,爽利地应承下来:“哈哈!原来是这般小事,好说好说。区区三十条金色大鲤鱼罢了,此事就交由我兄弟几人处理,定然不会让您失望!” 第5章 收服三阮 此时,徐骏目光四下扫了一圈,接着转头对三人提议道:“如此甚好!不如咱们寻一家酒馆,坐下来一边品尝美酒佳肴,一边畅谈。这顿酒饭便由小弟作东,如何?” “那就多谢大官人了!”三人齐声谢道,脸上满是感激之色。随后,他们便紧紧跟随着徐骏,一路来到了石碣村的村店内。 徐骏豪爽地喊道:“店家,给我来五斤羊肉、两只烧鸡,再拿两坛好酒过来!”不多时,酒菜便已上桌。 只见那三只酒碗被高高举起,其中一人朗声道:“来来来,让咱们先敬大官人一杯!”徐骏亦是面带微笑,将自己手中的酒碗与之轻轻一碰,高声回应:“好,咱们哥几个今日就痛饮一番,干了这一碗!”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三人先是向徐骏敬酒,而后便风卷残云般地大吃起来。此时所喝之米酒,其度数相较而言较低,特别是像这般乡村自酿之酒,度数通常都不会超过五六度。因此,对于酒量尚可之人来说,一口喝完一碗并非难事。 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徐骏故意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开口询问道:“不知如今诸位每日捕鱼,收获几何啊?”阮小二听后,不禁长叹一声,缓缓说道:“以我等兄弟的水性而论,一日所捕之鱼数量颇为可观,原本人家的小日子也算过得舒坦自在,只是……”话至此处,阮小二突然止住话音,似乎心中有所顾虑。 阮小五怒不可遏地用力一拍桌子,破口大骂:“如今那些当官的竟然将咱们梁山泊据为己有,咱们想要捕鱼还得给他们交税!而且这税负越来越重,简直就是要把咱们渔民往绝路上逼啊!辛辛苦苦打上一整天的鱼,扣除掉交给官府的税款后,所剩无几,连养家糊口都成问题!” 一旁的阮小七同样气愤填膺地附和着骂道:“真是岂有此理!尤其可恶的是那个叫周远州的混账东西,本来这件事就让咱们交税已经够过分了,结果他还要额外再让咱们交一份,这样一来,咱们等于捕十斤鱼就得交出八斤去交税,自己只剩下区区两斤!这日子还怎么过?” 听到这里,徐骏忍不住开口问道:“那面对如此不公之事,你们难道就没想过奋起抗争一下吗?” 阮小二无奈地苦笑一声,叹息道:“我们兄弟何尝不想反抗呢?可是那周远洲手底下可有五十多个打手呢!虽说我们兄弟几个武艺高强、水性极好,但毕竟也只能在水中施展本事罢了。真要跟他们正面交锋,恐怕还是力不从心啊……” 徐骏眼神一冷,接着追问道:“若是有合适的时机,你们是否愿意取其性命,以泄心头之愤?” 阮小七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若有良机,俺定然会亲手宰了这个狗贼,好出一口恶气!”说这话时,他眼中闪烁着坚定而凶狠的光芒。 徐骏眉头微皱,忧心忡忡地再次开口:“倘若届时官府追查下来,那可如何是好啊!”言语之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然而,一旁的阮小七却显得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不屑一顾地嚷嚷道:“怕甚!大不了咱们就上山去做那绿林好汉,整日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岂不比在这里受这窝囊气要强得多!”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粗壮的手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场景。 阮小二见状,连忙伸手拦住冲动的弟弟,压低声音喝道:“休得胡言乱语!此处人多眼杂,并非讲话之所。”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徐骏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赞同阮小二的看法,并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等寻个僻静之处再行商议。”说罢,他迅速起身,将桌上的几斤熟肉和一坛美酒仔细包裹起来,随后迈步走出了酒店。 众人紧随其后,一同来到了阮小二家中。待坐定之后,徐骏亲自斟满酒杯,递至每个人手中。接着,他们便开始边饮酒边讨论起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酒过三巡之后,众人都已有几分醉意,但徐骏却目光如炬地看着阮氏三兄弟,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那周远州平日里无恶不作、罪孽深重,我等实在对他恨之入骨,都巴不得能立刻将其除掉以解心头之恨!不知三位是否也有此意,愿不愿与徐某一起联手行事呢?” 阮小七听闻此言,立即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向徐骏施礼,并豪爽地回答道:“真没想到大官人竟有这般过人的胆识和魄力!小弟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愿意跟随大官人一同前去斩杀那可恶至极的周远洲!” 然而,此时的阮小二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才缓缓说道:“大官人啊,虽说杀人这件事情或许并不难办,但一旦动了手,咱们可就成了官府通缉的要犯啦!到那时,恐怕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面对阮小二的担忧,徐骏倒是表现得十分镇定自若。只见他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必担心!这梁山泊地域辽阔,有着长达八百余里的浩渺水泊作为天然屏障。只要咱们能够招揽到几百名英勇善战之士,便可凭借此处易守难攻之势,轻易抵挡住数周的敌军兵马进攻。就算官府想要围剿咱们,没有上百万的大军也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听到这里,阮小五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好!既然大官人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从今往后,您便是我们的大哥,我们愿意死心塌地地跟着您,共同对抗那可恶的鸟官府!”说着,便与其他两位兄弟一同跪倒在地,齐声高呼:“拜见哥哥!” 徐骏扶起三人说道:“三位兄弟快快请起,徐某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三位兄弟的信任,从今往后,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让你们饿着。” 第6章 击杀周远州 “哥哥,我们该何时动手?”阮小二急切地询问徐骏,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徐骏沉思片刻,然后对着三阮兄弟坚定地说:“三位兄弟,我还有一个兄弟可以一起参加,到时候我们五个人对付他们五十号人完全是没有问题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太好了,哥哥,我们可以在那个周远州了。”阮小七兴奋地回应,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渴望。 接着,徐骏决定花一笔钱让铁匠打造几把上好的武器。他深知,好的武器对于战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特别强调了对枪的需求,因为没有趁手的武器对自己的身手是有很大影响的。他要求铁匠精心打造一杆好枪,以确保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一切准备就绪了,这时阮小二过来说道:“哥哥,我们已经约好了十几个兄弟,他们愿意和我们一起干。”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和激动。 徐骏喜道:“太好了,这一次咱们一定能够成功的。”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因为他知道,有了这些兄弟的支持,他们的计划将会更加顺利。 “不过他们怎么这么轻易的就选择加入了?”徐骏有些疑惑地问道。 阮小七解释道:“他们都是家里已经快要没米下锅了,现在那个周远洲又说了必须要先交税才能进去打鱼,真是憋屈死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些穷苦兄弟的同情和对周远洲的愤怒。 “我们晚上就动手。”徐骏果断地下达了命令,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 晚上的时候,徐骏带着十余人悄悄地摸到周远州的宅子前面。他们每个人都穿着深色的衣服,门口有两个守卫。 “嗖嗖” 只听见两声,徐骏甩了两把飞刀解决了两个守卫,然后他带着人悄悄地打开门。 阮小七道:“哥哥前面就是周远州的主院了。” 徐骏“冲,杀了周远州。” 十几个汉子一窝蜂的冲了进去,院子里面的几个家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砍死了,院中顿时大乱。 阮小五阮小七冲进一个家丁歇息的屋子里,一些家丁听到动静刚刚醒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连串的砍了。“ 贼人休得猖狂,乌杰来也。” 周家教师乌杰挺刀来迎,周家大部分的家丁也开始反应过来了,纷纷出来迎敌。 徐骏持枪来战乌教师,倪麟三阮则是对抗其余家丁。 倪麟奋起砍翻了七八个家丁,其余人皆退,三阮虽然岸上本领一般,但是对付这些个只能欺压良善的家丁也是足够了,因此他们一时之间也是占尽了上风 徐骏和乌教师你来我往,斗了十余回合。徐骏暗自想道:“这乌教师果然有些本事。”又斗了数合,只见徐骏卖个破绽,引得乌教师一刀砍来,徐骏侧身躲过,顺势一枪刺向乌教师胸口,乌教师躲闪不及,正中要害,倒地而亡。 见乌教师已死,周家其他家丁更是无心恋战,纷纷投降。徐骏带领众人来到周远洲房间,将其活捉。 周远州不断的哭喊着求饶着“好汉饶命呀!好汉饶命,我愿意献上真金白银,还请饶我一命。” 面对周远州的求饶,徐骏冷哼一声道:“你能不能饶得了性命就要看石碣村的老百姓了。” 待石碣村的老百姓聚的差不多了 徐骏才站在一个高台讲话。 “乡亲们,这个周远州作恶多端,帮助官府制定许多苛捐杂税,欺压良善,现在他已经被我抓住了,你们觉得他该不该杀?” 徐骏讲了很多话,但是下面的老百姓虽然对这个周远州十分痛恨,但是一时之间还是没有人讲话,因为他们害怕,毕竟这个周远州的手段还是比较残忍的,所以内心的恐惧是难以克服的。 就在这个比较尴尬的时候,一个刚刚跟着他杀进周远州家的汉子站了出来,他骂道: “这个周远州无恶不作,我叫谢根生,上一次俺好不容易打了一条十五斤重的金色大鲤鱼,本来还指望着用来换钱给俺娘治病,但是被这个周扒皮看见了,他直接让人抢了过去,俺不愿意,因为这是换钱给俺娘治病的,这个周远州他就让人打了俺一顿,俺当时被打的几天都下不了床,俺的娘也因为没有钱治病病死了。” 说完这个七尺高的男人却哭了起来,这个遭遇在这个时候其实一点都不罕见。 “杀了他。” 人群里面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顿时群情激奋,不少百姓站了出来,不断的有人叫嚷着杀了周远州。 “杀了他。” “杀了这个狗贼。” “对杀了他。” 看到群情激愤,徐骏知道,此时若不顺应民意,恐怕会寒了百姓们的心,这是他正想要的事情。 于是他大手一挥,朗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将这周远洲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随着徐骏的话音落下,百姓们发出一阵欢呼。 谢根生更是激动得泪流满面,对着徐骏连连磕头道谢。 石碣村当然没有刑场了,但是徐骏搭了一个简易的高台作为刑场,将周远州押了上去。 在刑台上,周远洲不断求饶,但徐骏不为所动。 这个刽子手的角色自然而然的是落在了倪麟的身上,只见他拿着大刀 最终,倪麟手手起刀落,周远洲的首级落地,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徐骏让人将周远州的人头挂在一个高树上面,又将周远洲一门老小尽数杀尽,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可不想日后有人来找他报仇。然后就开始清点战利品了,他准备将三分之一的钱和一半的粮食分发给村民,剩下的都带到梁山泊去。 这一次一个查出来了两千两白银,五千贯铜钱,还有一千石粮食,这对于一穷二白光杆司令的徐骏来说,是一笔巨款。 经过了分发以后,还剩下两千两白银三千贯铜钱 同时还有三十多个年轻的小伙子也愿意跟他上梁山落草去,这加在一块他的队伍差不多有五十人了,规模是起来了,接下来就是整顿了。 第7章 梁山建起来 徐骏率领着众人登上了梁山泊,他深知要想在此地站稳脚跟,必须先打下坚实的基础。于是乎,他马不停蹄地指挥着手下们大兴土木,不仅建造起坚固耐用的房屋以供居住,还精心构筑起一道道严密的关隘以保安全。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端罢了。 紧接着,徐骏又吩咐阮小二熬制出数十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米粥,并亲自带人将这些食物运下山去分发给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们。不出所料,众多饥寒交迫的流民听闻此消息后,皆对梁山泊心生向往,表示甘愿投身其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已过去两月有余。政和三年已然落幕,新的一年悄然来临。与此同时,《水浒传》中的精彩故事也即将拉开帷幕。然而,对于徐骏来说,此刻尚有充裕的时间来做足充分的准备。 某日清晨,徐骏独自伫立在梁山之巅极目远眺,思绪万千。正当此时,阮二小儿匆匆赶来禀报:“哥哥呀!如今咱们梁山泊可谓是人丁兴旺啊,已有三百多位兄弟入伙啦!再者,那房屋也大都建成,差不离儿了呢!此外,咱这金沙滩更是筑起了一道雄伟大气的关隘哟!” 闻得此言,徐骏微微点头,但旋即皱起眉头说道:“仅一道关隘怎够?至少需得再修筑三座方可安心呐!且务必做到四面兼顾,如此方能万无一失。只可惜当下我等人力有限,此事尚需从长计议,慢慢推进方好。” 话说回来,那郓城县之所以对此不闻不问,倒也并非毫无缘由。毕竟时下正值寒冬腊月,天寒地冻,鹅毛大雪漫天飞舞。这般恶劣天气之下,寻常县令自然不愿冒着严寒前去围剿土匪。即便真要动兵剿灭,恐怕也得待到春暖花开之际了。虽然现在已经到达二月了,但是天气还是比较冷的,毕竟这是北方。 接着徐骏对着倪麟说道:“派几个精明一点的兄弟去郓城县打听一下消息,看一看官府有什么打算。” 倪麟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哥哥,一切交给我办就是了。” 等到倪麟走了以后他又开始考虑着梁山的未来。 要想打仗先要经商,必须要有稳定的经济来源才能做长久打算,光靠打家劫舍没有一个能够成事的,徐骏思考着自己应该如何做生意。 思来想去,还是得做一些跨时代的东西才能吸引到商人,比如肥皂,烈酒,火柴等... 徐骏来到了聚义厅,这里建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可以容纳四五十人,虽然和他预期的有不少差距,但是现在正在发展阶段,资源有限,不能强求。 阮小七一脸喜气的跑过来说道:“哥哥,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啊!” 看到阮小七来了,徐骏一喜笑道:“你拿一笔钱去城里买猪胰子,记住,有多少卖多少,我有大用。” 听到要买大量的猪胰子,阮小七疑惑道:“哥哥干嘛要买这东西啊?” “叫你去你就去,赶紧去买,买回来我可以用它来赚大钱。” 阮小七虽心中不解,但也知道徐骏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领命而去。 不久后,阮小七带着购买的猪胰子回来了。徐骏则开始着手准备制作肥皂,他按照前世的记忆,将猪胰子清洗干净,加入适量的碱和石灰,经过反复搅拌和熬煮,终于制成了一块块肥皂。 阮小七疑惑道:“哥哥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啊!” 徐骏微微一笑回答道:“这个东西可以洗澡洗衣服,而且它的作用比皂荚好用,也更加舒适。” “哇那么神奇吗?” “你可以拿一块去用用。” 现在还不是卖的时候,这些东西需要一个合适的商路才行,价格也是要合适,低了赚不了钱,高了没多少人买。 要想解决问题,最为理想的途径便是寻觅到一位供销商,请其代为销售。然而,此类人物着实难以找寻。因此,他打算首先稳固梁山根基,待基础夯实之后再亲自出马探寻。 稍顷,徐骏前往仓库核查账务。当下的梁山尚无专职账房先生,其余几位首领识文断字者寥寥无几,实难担当此等重任。万般无奈之下,徐骏只得身兼数职。 这不查则已,一查竟令人瞠目结舌。现今整个梁山仅余三百两白银、一千贯铜钱,而存粮亦仅剩四百石而已。短短一月之间,竟然锐减如此之多! 梁山于过去这两个多月里的各项开支委实过于庞大。为了传播声名,他不惜取出大量粮食用于施舍布善;此外,每位喽啰皆有安家费用发放,尽管仅有区区五贯钱,但数量众多,亦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再者,各式各样的建设工程纷至沓来,全然如同泼水般肆意挥霍钱财。 凝视着眼前的账目,徐骏不禁长叹一声:“没钱了该如何是好?”答案自然是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啦!他可是打听到了梁山附近的西溪村可是可是有一个恶霸地主,正好可以拿来开刀。 山上已经有三百多喽啰了,徐骏准备带领两百人以及阮小五阮小七一同去袭击西溪村的谢保正,西溪村人口输石碣村,也有两百来户人家,这个谢保正手下也有五六十庄客驱使。 傍晚时分,夕阳如血,余晖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徐骏身先士卒,率领着两百名精壮之士登上一艘艘小巧玲珑的船只,缓缓驶出了神秘而壮丽的梁山泊。他们此行的目标是悄悄袭击西溪村,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一路上,微风轻拂,水波荡漾。负责摇船的阮小七心情格外舒畅,他一边用力摇动船桨,一边笑嘻嘻地向徐骏问道:“哥哥,您瞧瞧这梁山泊的风景,可还入得了您的法眼?”徐骏放眼望去,只见四周山峦起伏,湖水浩渺无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八百里水泊果然名不虚传!这片广袤的水域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大地之上,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若是能将此处合理开发利用,定能实现自给自足。即便官府妄图围困此地,恐怕也是难以得逞。想到这里,徐骏微微颔首,赞叹道:“此乃绝佳之地,易守难攻。若无强大水军,妄想攻克此地,无异于痴人说梦。” 阮小七一听,更是得意洋洋,接着说道:“可不是嘛!这湖里的鱼儿个个体型硕大、肥美无比,咱们兄弟平日里可没少吃。”徐骏微微一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新的念头:“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在此养殖一些鸭子和大鹅,再种上成片的莲藕。如此一来,不仅能够满足日常所需,还能节省不少开支呢。”众人听闻此言,皆是不解,他们都已经是山贼了,怎么还搞这些生意呢?但是思考一番后全都纷纷表示赞同。 第8章 夜袭西溪村 郓城欲要剿寇 夜幕降临,当时间悄然来到晚上亥时之际,历经一段时间的行程,他们总算抵达了西溪村。“哥哥,前方是否便是那西溪村?”伴随着询问声,目光所及之处,一座村庄若隐若现地出现在眼前。 徐骏深知此地情况复杂,于是特意找寻了一名西溪村土生土长的喽啰作为向导。在其引领下,众人马不停蹄,没过多久便顺利抵达了谢保正的府邸。他们小心翼翼地藏匿于谢保正家门前的茂密树林之中,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此时,性急的阮小七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压低声音向徐骏发问:“哥哥,咱们难道打算就这样径直冲杀进去不成?”徐骏微微摇头,轻声回应道:“不可莽撞行事,若是从正门强行闯入,势必会惊动敌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选择翻墙而入较为妥当。” 相较于之前遇到的周远州,这位谢保正要谨慎得多。只见他家门前竟然安排了四名守卫,分立于左右两侧,严阵以待。然而,这点小阵势对于经验丰富的徐骏而言,根本不足为惧。他率领着数十名弓箭手,趁着夜色的遮掩,悄无声息地逐渐靠近府门。待到距离足够接近时,徐骏果断下达指令,命众弓箭手瞄准目标。尽管此刻已是深夜时分,光线昏暗,但好在门前悬挂着几盏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徐骏灵机一动,吩咐弓箭手们只需朝着光亮处射箭即可。毕竟在如此近的距离内,射出的几十支箭矢,想必不会出现太大偏差。 箭雨过后,门口的守卫应声倒地。 徐骏一声令下,众人迅速翻过院墙,进入院中。 院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徐骏示意大家小心前进。 突然,黑暗中窜出几个身影,与徐骏等人展开激战,这几个正是谢保正布置的守卫。可是他们终究是普通人,徐骏枪法凌厉,几下便将敌人刺死在地。 “冲” 徐骏一声令下, 其他人也纷纷施展身手,喊杀起来,朝着主院杀来。 由于大部分庄客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因此很快就被击溃了,不一会儿,地上便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谢保正想要从后门逃跑,不过被守在后门的阮小五抓住了。 谢保正家中的财富可是比周远州还要多一些,足足的有八千贯铜钱,三千两银子,还有二百两黄金,其余的珠宝价值五千贯。 另有粮食六千石,还有三十多头牛二百只羊,这一趟可谓是收获满满。 “哥哥,这一次俺们发财了,这么多粮食可是够俺们吃好久的了。” 接着他开始清点伤亡情况,“弟兄们可有伤亡” 阮小七回道:“哥哥,有一个兄弟不幸阵亡了,还有三个受了一些伤。” 徐骏道:“查一查阵亡的兄弟可有家属,如果有就送二十贯铜钱和二十石粮食作为抚恤金。” 抚恤金这个制度必须要建立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和普通的土匪区分开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山寨的兄弟效死力。 徐骏运用了那天夜里所想到的策略,成功地对谢保正展开了公开审判。经过一番严格的审讯和证据审查之后,最终确定了谢保正的罪行,并决定将其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随后,徐骏凝视着手中那叠厚厚的地契,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东西目前对于自己而言并无太大实际用途。略作思索后,他转头面向身旁的阮小二,语气坚定地吩咐道:“这些地契于我等并无多大益处,不如索性将这些土地全部分配给周边的村民们吧!此事便交由你来操办。” 紧接着,徐骏又慷慨地将半数的耕牛留予村民,以便他们能够更好地耕耘土地、维持生计;而其余的部分,则被小心翼翼地带回了山寨之中。 这一次行动,不仅成果丰硕,令人欣喜不已,更有数十名热血沸腾的年轻后生主动表示愿随徐骏一道上山落草为寇。如此局面,真可谓是皆大欢喜、两全其美啊! 回到了梁山泊,徐骏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这一天他可是紧张的很,只有回到了梁山才算是放松下来。 “这个该死的徐骏究竟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仅仅来到济州两个月而已,竟然就犯下了如此两桩惊天大案!诸位,你们倒是说说看,如今咱们应当如何应对啊?”郓城县的县衙之中,县令时文斌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口中不断地咆哮着。就在刚才,他得到消息称梁山贼人居然杀害了谢保正,还将其家中财物尽数洗劫一空。一想到这里,时文斌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因为那个可恶至极的徐骏,在此之前不过短短两个月时间,便已经残忍地杀害了石碣村的周保正。如今再度行凶作案,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而更为糟糕的是,这两个出事地点皆位于他所管辖的郓城县境内。倘若真要追究起责任来,他时文斌定然难辞其咎。 “知县大人息怒,请听小人一言。依我之见,当前梁山泊那帮贼寇尚未成气候,势力尚弱。既然如此,倒不如由下官出面,向州府禀报此事,请求他们派遣军队前来剿灭这群恶徒。如此一来,既能平息民愤,又可彰显大人您治理有方、雷厉风行之能事啊!”说话之人乃是一名身材矮小且肤色黝黑的男子,此人非别,正是那赫赫有名、威震江湖的及时雨宋江宋公明。只见他神情肃穆,言辞恳切,似乎对此事早已有了一番深思熟虑。。 如今的宋江,乃是郓城县威名赫赫的押司大人!其声名远扬,即便是本县县令,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这种情形倒也算稀松平常,毕竟在这大宋朝,县令任期仅有短短三年,期满就得调任别处;可县衙里的官吏却能长期留任,堪称一方地头蛇。新上任的县令人生地不熟,诸多事务自然少不了这些本地官吏从中协助。 宋江打小就心怀当官的梦想,只恨自身才学有限,就连乡试也名落孙山。那吴用好歹还是个秀才出身,而宋江呢?连秀才的功名都未曾取得。百般无奈之下,他只得狠下心来花费巨资,给自己捐了个押司的官职。说起来,这押司一职约莫相当于后世的秘书吧。宋江满心期盼着能够借此寻得晋升之机,故而不惜四处撒钱,极力营造出自己乐善好施、仗义疏财的良好声誉。 要知道,在宋朝那会儿,官员与吏员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更要命的是,吏员及其子孙三代以内均不得参加科举考试。正因如此,宋江心生一计,央求他的父亲状告他忤逆不孝,从而将他逐出家族户籍。这么做的缘由无他,只因宋江尚有一个胞弟名叫宋清。 第9章 王伦来了 梁山泊聚义厅内,徐骏正在教女儿认字,小心怡牙牙学语的样子非常的可爱,这时一个喽啰进来通报道:“寨主,梁山外面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个书生打扮的自称白衣秀士王伦。” “王伦?”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想不到啊,不过按照原着的时间线,王伦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上梁山的,不过他并没有将王伦这人放在心上,于是问道: “他们来了多少人?” 喽啰回道:“共计三十人,其中还有一个大高个子,身高九尺多,号称摸着天杜迁。” 摸着天杜迁,徐骏冷哼一声,杜迁和宋万两个都是浪得虚名的,杜迁在征方腊的最后一战中被马踏身亡,这种水平充其量就是一个弱小彪的水平,估摸着最多已经是三阮在岸上的水平,甚至还不如。 “知道了,先带他们去断金亭,备上好酒好肉好好的招待,我稍后便去。” 待喽啰退下后,徐骏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王伦此时上山,定有所图。毕竟,现在的梁山泊已不是从前的模样,实力大增。他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位白衣秀士,看看他究竟有何企图。 想罢徐骏抱起女儿,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然后就带着她离开了聚义厅。 徐骏来到断金亭,见到了王伦等人。王伦看到徐骏,立刻拱手施礼道:“久闻寨主大名,今日得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徐骏微笑着回应道:“王兄客气了,不知此次前来,有何贵干?”王伦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王伦原本是得到了沧州的柴进柴大官人的资助来梁山泊落草的,但是他们刚刚到达济州却发现梁山泊已经被一个叫徐骏的占领了,这顿时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想屈居人下,但是他又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梁山,准备会一会徐骏,希望可以利用柴大官人的名声让那个徐骏乖乖的交出寨主之位。 徐骏听了王伦的话,心中不禁冷笑。他早就料到王伦此番前来的目的,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发作。 他看着王伦,缓缓说道:“王兄,这梁山泊并非我一人所有,而是众多兄弟们共同打下的江山。若是王兄有意入伙,我自然欢迎,但若想让我让出寨主之位,恐怕难以如你所愿。” 王伦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徐骏如此直接地拒绝了他的要求。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说道:“寨主此言差矣,这梁山泊本应是我等的安身之地。如今柴大官人也支持我等在此落脚,还望寨主三思。” 徐骏微微摇头,“柴大官人?柴大官人关我何事?他与我素不相识,凭什么听他的,这寨主之位,我是不会让的。不过,如果王兄有真本事,能让众兄弟信服,我倒是可以考虑让贤。” 王伦听了,心知此事已成僵局,对方对柴大官人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暗暗咬牙,决定先暂时忍耐,等待时机再作打算。于是他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等日后再说吧。多谢寨主款待,我们就此别过。”说完,他带领手下众人准备离去。 杜迁却是劝道:“王兄,徐寨主也是一个英雄豪杰,我们不如就投效于他,一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痛快。” 王伦心中虽有不甘,但在这种形势下也只好作罢。他表面上微笑着回应杜迁,表示会考虑他的提议,心里却另有盘算。 离开梁山泊后,王伦找了个借口支开杜迁等人,独自沉思起来。他深知徐骏不好对付,如今之计,只有暗中寻找机会,或者想办法联合其他势力,才能与之抗衡。 而在梁山泊上,徐骏看着王伦远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知道王伦不会善罢甘休,但他并不担心。他相信自己的实力和领导力,能够应对任何挑战。 第10章 官军来犯 离开梁山之后,王伦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他不停地琢磨着这件事情,越发觉得气愤难平。这梁山泊本应是柴大官人托付给他的地盘,可那徐骏不仅不肯归还,竟然还敢对柴大官人恶语相向,简直是无耻之极、令人发指! 与王伦不同,杜迁对此事表现得颇为冷漠。他并没有太多的雄心壮志,无非只是想浑浑噩噩地过日子而已。至于由谁来做老大,他根本就毫不在意。然而,他又不好意思就这样抛弃王伦,否则日后定会被人指责不讲义气。 此时,杜迁忍不住开口问道:“哥哥,眼下咱们到底该何去何从?咱们这区区数十号人又能在哪里找到容身之所呢?” 话音刚落,其他人也都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王伦,眼中满是期待和信任,仿佛在等着他拿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来。毕竟,在他们这群人中,唯有王伦是个秀才,大家都认为他必定有着过人的智谋和见识。 临走的时候柴进给了他一千两银子让他用于建设山寨,可是现在山寨已经有主了,这些银子应该怎么用呢?一时之间众人纷纷提出了一些建议,杜迁提议再上梁山,到时候凭借这一千两银子和他们三十人,也难做一把交椅,有一个容身之地也好,也有人提议将银子分了散伙的,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不在少数。 王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秀才,但是他胸中可没有多少韬略,有的也只是一些小算计罢了。 想了想王伦对着众人道:“东溪村有一个托塔天王晁盖,我们可以暂时投靠他。” 杜迁确实说出了疑问“可是我们这么多人他会接纳吗?” “我们去试一试就是了,我想他晁盖应该不会拒绝吧!”王伦想了想,还是打着尝试一下的念头去投奔晁盖,暂时有一个容身之处。 时间来到三月,郓城知县将梁山泊徐骏的事上报济州府,济州知州任清容立刻派出济州观察使何涛率领五百士兵前去围剿。同时,他还要求郓城县给予协助。 何涛带领五百官兵抵达石碣村后,郓城县的两位都头朱仝和雷横也带着一百名士兵前来助战。 何涛在石碣村驻扎下来,开始商讨剿灭梁山的计划。 美髯公朱仝提出建议:“大人,梁山泊水域辽阔,要想彻底剿灭他们需要上百艘船只。我们不如稍作等待,再做打算。” 然而,何涛却傲慢地回答道:“这有什么困难的?这里可是石碣村,是个渔村,明天我们就去征集船只,后天就可以出兵剿贼。到那时,我们都会立下大功,岂不是快哉!”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按我说的做。”朱仝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何涛打断了,朱仝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他面对的是济州观察使,不是他这个都头能够左右的,所以他也是非常识趣的闭嘴了。 梁山泊这边早就已经打听到了官军到来的消息了,一众头领都聚集在聚义厅中商议着事情。 梁山泊近日又添新丁,两位好汉前来投奔。其中一人名叫云里金刚宋万,另一人名叫旱地忽律朱贵。徐骏深知这二人与杜迁一般,并无过人之处,但如今梁山泊草创之际,人才难得,徐骏只得热烈欢迎他们加入梁山。 此时,负责打探消息的喽啰前来禀报:“朱贵哥哥,那何涛已经率军驻扎在了石碣村,不知我们该如何应对?” 听到这个消息,阮小七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道:“哈哈,这厮居然敢在石碣村扎营!真是天赐良机啊!哥哥,咱们对石碣村地形熟悉得狠,不如趁夜偷袭,直接砍掉何涛那厮的脑袋!” 其实,不用阮小七提醒,徐骏心中早已拟定好了夜袭的计划。他点头赞同道:“小七兄弟所言极是,如今官军共有六百人左右,而我梁山泊算上老弱病残也不过五百人。若要正面交锋,恐怕胜算不大。但若是夜袭,则可将损失减至最低。”众人听后纷纷表示同意。 接着徐骏可是下发命令: “倪麟和宋万还有阮小五阮小七和我带三百兵马夜袭,阮小二和朱贵兄弟带着剩余的兄弟务必要留守梁山大本营,不容有失。” “得令” 众人纷纷下去开始做好夜袭的准备了。 徐骏看了看外面,现在一片晴空万里,是一个好天气,他开始打起来十二分精神,这可是他穿越而来与官军的第一战,许胜不许败。 第11章 大破何涛 此时的何涛经过了一天的征收,已经征集了一百五十条渔船了。夜幕降临,他们开始埋锅造饭,准备养足精神,次日一早便要进攻梁山。然而,徐骏等人的行动却更为迅速。 徐骏带领着手下悄然潜行至官军营寨前。放眼望去,门口只有两名守卫,而营寨内的守卫也并不多,大约只有几十人。 阮小五注视着营寨内的情况,忍不住向徐骏发问:“哥哥,我们何时动手?” 徐骏抬头望了望天,此刻已是亥时,相当于晚上十二点,但他认为这并非最佳时机。他对众人低声道:“莫急,再等等。待子时杀进,先放火,后杀人。记住,把你们的嗓音都放开,尽可能地制造声势。” “遵命!”众人齐声应道。 徐骏默默计算着时间,终于,子时来临。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应该都已熟睡,正是偷袭的绝佳时机。 徐骏一声令下,众喽啰点燃火把,冲进官军营寨。他们一边放火,一边高声呐喊,瞬间惊醒了沉睡中的官军。 寨子里顿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官军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许多人身上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身上光溜溜的在夜色中奔跑。 徐骏所率部众奋勇杀敌,士气如虹。他们犹如饿虎扑食般冲向敌军,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令人胆寒。而徐骏本人更是勇猛无比,一杆盘龙枪在他手中舞动得如蛟龙出海,所过之处竟然没有任何敌人能够抵挡得住一枪之力! 另一边,倪麟手握一柄九环大刀,冲入敌军之中。他的刀法凌厉凶狠,每一刀挥出都伴随着凌厉的破空之声,令敌人闻风丧胆。每一刀落下,都会有一两名官兵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何涛听到远处传来的喊杀声,心中大惊失色。他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召集手下的兵马前来支援。由于时间紧迫,他只来得及聚集了五六十人便匆匆赶了过去。然而,当他到达战场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 整个营寨已经变成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火光冲天,照亮了夜空。原本坚固的寨墙已经倒塌,无数的尸体散落在地上,鲜血流淌成河。而自己的士兵们则死伤惨重,狼狈不堪地四处逃窜。 此时,朱仝和雷横二人带领着自己的心腹迅速赶到,准备迎战敌军。徐骏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材高大、留着长长胡须的男子,手持一把朴刀朝他杀来。他立刻意识到,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未来梁山八骠骑之一的美髯公朱仝。于是,徐骏不敢掉以轻心,紧握长枪,使出一招横扫千军,直攻朱仝的下盘。 朱仝大喝一声,侧身闪过,随即挥刀砍向徐骏。徐骏向后一跃,避开攻击,同时刺出长枪,直取朱仝咽喉。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雷横挥舞着朴刀加入战斗,与朱仝一起围攻徐骏。徐骏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他施展出精湛的武艺,与两人展开激烈搏斗。 何涛见到这一幕,心中大急,连忙命令身边的士兵发起冲锋,企图改变战局。然而,他手下并没有得力的大将,面对倪麟、阮小五和阮小七三人的凶猛抵抗,瞬间就有十几个士兵被砍倒在地。其他人见状,吓得纷纷后退,不敢再轻易上前。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怒喝:\"呔!何涛狗贼,拿命来!\"原来是宋万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地向何涛冲了过来。何涛大惊失色,匆忙举起手中的大刀抵挡。虽然宋万的武艺并不高强,但何涛也并非高手,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了二十个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与此同时,倪麟将何涛带来的士兵杀得四散奔逃后,发现徐骏正与两位都头朱仝和雷横陷入苦战。他毫不犹豫地赶过去支援,帮助徐骏挡住了雷横。失去了一个对手,徐骏顿时感觉压力骤减,全力以赴地与朱仝展开对决。 朱仝虽然只是个二流高手,但在郓城县也算小有名气。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山贼头目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武艺,再打下去恐怕难以招架。 果然,不到三十回合,朱仝便逐渐落于下风。他见形势不对,赶忙跳出圈外,朝着雷横大声喊道:“兄弟,快跑!” 此刻,何涛早已不知去向,只有雷横仍在苦苦支撑。听到朱仝的呼喊声,雷横也立即跳出圈子,与朱仝一同趁着夜色的掩护仓皇逃窜。 徐骏则趁机追杀,官军纷纷丢弃盔甲、兵器,狼狈不堪地败退。何涛骑马狂奔,直到郓城县才停下脚步,却发现身边已空无一人。 这一次偷袭可以说是收获颇丰,徐骏不仅收缴了大量的粮草和兵器,更是沉重地打击了官军的士气。这场战斗中,官军有一百五十人被斩杀,另有三百人被俘,而梁山方面仅有二十五人阵亡,三十人受伤。此外,他们还缴获了一千石的粮草、五百把刀枪、两千支箭矢以及三十匹马,甚至还有两千贯钱,可以说这是一场大胜仗。 打扫完战场后,阮小七走过来问道:“哥哥,我们要不要继续追杀,打下郓城县?” 徐骏摆了摆手,回答道:“不用了,穷寇莫追。而且我们不能去攻打郓城县,就算打下来也没什么用。” 阮小七对此感到困惑,正想再问些什么,但被徐骏打断了。 “如果我们这么做,就会惊动朝廷,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根本无法与朝廷的大军对抗。好了,收兵回山吧。” 这时宋万过来问道:“哥哥这些俘虏怎么办?我们是把他们带回去吗还是放了,或者是将他们都就地处决了?” 徐骏对于宋万的问题很快做出了回答。“不能杀,如果杀了俘虏对我们很很大的影响,也不能都带回去,你去问一下哪些愿意跟我们一起上梁山,不愿意去的给他们每人半贯钱的路费。” 第12章 梁山的发展 听完徐骏的话后,阮小七一脸困惑地问道:“哥哥为何要对这些俘虏如此友善呢?居然还给他们钱财和干粮?”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不解。 徐骏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问题确实许多人都未曾认真思考过,鲜有人能真正理解其中缘由。但他并不喜欢故弄玄虚,于是耐心地向大家解释道:“这么做,可以降低日后敌人的抵抗意志。当敌人得知我们梁山善待俘虏时,他们在战败后便容易选择投降。相反,如果我们将他们杀害或虐待,那么未来的敌人将会拼死抵抗,那时即便我们能够将其全歼,但自身的伤亡也必然惨重。” 听了徐骏这番深入浅出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表示明白了其中道理。他们大多没读过兵书,连基本的书籍都很少涉猎,而徐骏的解释清晰明了,让他们易于理解。 天刚蒙蒙亮,徐骏便命人把官军强行征收来的船只归还给了村民,随后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返回山中。 “可恶啊!梁山贼寇的行动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这可真是让我们猝不及防!” 朱仝和雷横两人逃回了郓城县,此时正大口喘着粗气。尽管天色渐明,但他们对昨晚的遭遇仍心有余悸。那些贼寇实在太过凶猛,他们带去的兄弟们几乎没几个能活着回来。 “二位兄弟,情况如何?你们怎会这般狼狈?” 此刻已是清晨,恰好轮到宋江当值。他一眼瞧见朱仝和雷横二人一脸狼狈地站在县衙门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要知道,他们本应去攻打梁山,如今却出现在此,宋江连忙快步上前,焦急地问道。。 雷横一脸沮丧地说道:“哥哥,我们这次真是打了一场大败仗啊!梁山贼寇竟然趁着夜色袭击了我们的营地,我军几乎全军覆没!”他垂着头,语气沉重,显然对这场惨败感到十分痛心和自责。 朱仝则叹了口气,面色凝重地说:“是啊,这次恐怕罪责难逃了。丢掉职位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他心里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人无疑是最合适的替罪羊。毕竟何涛人家有钱有势,而这次战斗也并非是什么大战役。人家只需花费一些钱财就能将事情摆平,而他们两个小小的都头又能有多少关系呢? 宋江沉思片刻后,脸上露出一丝淡定从容的笑容,安慰道:“无妨,事情尚未走到绝境,为兄自有妙计助你们化解危机。”他拍了拍朱仝和雷横的肩膀,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朱仝和雷横对视一眼,虽然心中仍有些疑虑,但还是决定相信宋江的话。他们知道宋江一向足智多谋,或许真的能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他们默默地跟随着宋江,期待着他的计划。 徐骏回到梁山后,心情格外舒畅。他立即吩咐朱贵宰杀了一些猪、羊、鸡、鸭等家畜家禽,准备大摆宴席,以庆祝梁山泊成功击败官军的第一场战斗。这场胜利对徐骏来说意义重大,不仅关系到他在山东的立足之基,更意味着他已经在梁山泊站稳了脚跟。同时,他预计官军在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次来犯,而那位知州也不太可能将此事上报东京。毕竟,这对他自己并无益处。 倪麟兴奋地喊道:“哥哥,昨晚我杀敌杀得好不痛快啊!那些官军简直不堪一击!”倪麟的武艺虽算不上登峰造极,但在济州一带也算佼佼者。 然而,徐骏却严肃地告诫道:“兄弟切莫掉以轻心。大宋地域辽阔,四百余军州,藏龙卧虎者众多。此次只是何涛这类草包将领兵,未来或许还会遭遇真正有本事的对手。此刻切不可因一时得意而心生骄傲自满之情!” 听到徐骏这么说,倪麟也是赶紧认错“哥哥小弟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如今的梁山仅有数百之众,规模着实不大。徐骏的智谋于当下的梁山而言,足可当作半个军师来使用。然而,若梁山未来日益强大,缺乏军师恐怕不妥。因此,他必须为自己寻觅一位合适的军师。 徐骏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美酒,感觉其度数与前世储存了两个月以上的醪糟相似,约七八度左右。别说武松,就连他自己都有信心喝下十几碗。 就在这时,徐骏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转过头来对着朱贵说道:“朱贵兄弟,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弟弟名叫朱富,是不是真的啊?” 朱贵听到这话感到十分惊讶和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说:“哥哥您怎么会知道小弟有个兄弟呢?” 徐骏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也是偶然得知此事,觉得你们兄弟二人都非常优秀,如果能够一同加入梁山,那将是我们梁山的幸事。” 接着,徐骏又继续说道:“既然你有这样一个兄弟,不如把他也邀请到梁山上来,大家一起坐一把交椅,共同为山寨的发展出谋划策。” 朱富虽然没有太多的武艺和本领,但是他聪明伶俐、能言善辩,是一个极具商业头脑的人。如果他能够加入梁山,正好可以帮助自己处理一些事务,分担压力。 朱贵听了徐骏的话,心中大喜过望,立刻满口答应下来,表示一定会尽全力说服自己的弟弟上山入伙。 数日之后,朱富如期而至,来到了梁山。众人见到朱富本人后,发现他果然如同徐骏所言,口才极佳,能言善道。经过一番深入的交谈,朱富被梁山好汉们的真诚所打动,最终决定留在梁山,与兄长朱贵一起为山寨效力。 而宋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成功的帮着朱仝雷横脱了罪,何涛也是成功的脱了战败之责,一时之间济州风平浪静,也没有再传出要攻打梁山的事情了。 而梁山泊则是继续发展实力,在徐骏的治理下,梁山泊是蒸蒸日上,兵力达到了八百人。 第13章 出去经商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至四月,此时的徐骏已成功制作出一万块肥皂。他将这些肥皂分发给梁山上的兄弟们试用,结果令人惊喜,其效果远胜于传统的皂荚等清洁用品。 在梁山的聚义厅内,徐骏召集众多好汉共同商议大事。阮小七率先发言:“哥哥,咱们这肥皂可真是好东西啊!依我看,一块至少能卖到一百文钱呢!”朱富接着说:“没错,但我们还需要找到一条可靠的商路来销售它们。”大家纷纷附和,各抒己见。 经过一番激烈讨论后,徐骏思考片刻,最终决定道:“此次我计划亲自带领朱富兄弟下山,寻找合适的商路。其余兄弟们留在梁山,守护家园。”然而,倪麟听到这个决定后显得有些不悦,嘟囔道:“哥哥为何不带俺一起去?难道是嫌弃俺武功不够高强吗?”徐骏连忙解释:“倪麟兄弟,并非我不愿带你同行,而是梁山泊刚成立不久,寨中兄弟里除了我就是你武艺最为高强。若我们都离山而去,万一有敌人来袭,恐怕难以抵御。所以需要你留在此地,保卫梁山。”倪麟听后,虽然心中仍有些不满,但也理解了徐骏的苦衷。于是,他点头表示同意,并承诺会全力保护好梁山。,”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透,徐骏便已起身,迅速套好了三辆马车,并挑选了二十名精壮的喽啰充当伙计。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与朱富一同离开了梁山,朝着河北进发。此次行程,徐骏有着四大目标。 首先,他希望能探寻出一条稳定的商路。这不仅将成为梁山泊未来的重要财源,也能为其提供持续的粮草和资金支持。其次,他计划顺路收服一些勇猛的好汉,以增强梁山的实力。目前,梁山缺乏高战力的高手,这无疑给其发展带来了一定的局限。此外,他还打算前往拜访小旋风柴进,这位柴大官人乃是龙子龙孙、金枝玉叶,且喜欢招揽贤才,但无奈他眼光不佳,难以识别真正的英雄豪杰。因此,徐骏决定亲自前去一探究竟,看看是否能从中发掘出一些出色的好汉。最后一件事则涉及到生辰纲。根据原着记载,下个月生辰纲即将启程。而徐骏此番前往河北,刚好可将其拦下。若能在大名府门前成功劫掠,然后迅速逃离现场,回到梁山,那么就算梁中书想要追查,也只能望洋兴叹。 到达了河北的地界,徐骏花了一笔钱打听了很多的消息,主要是河北的富商的一些消息,最终他确定好了出售肥皂的目标。 河北冀州有一富豪,姓何双名擎林,年方二十,此人白手起家,十六岁开始经商,仅用一百两银子作为本钱,不到一年时间便获利数万两,因其长相俊美,故被人誉为玉阳子。能在短短一年内获得数百倍的利润,此人无疑是商业奇才。徐骏有意前去拜访他。 听闻徐骏计划前往冀州,一旁的朱富好奇地问道:“哥哥,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去找这个何擎林呀?” 徐骏点点头回答道:“是的,我倒要去见识一下这个人到底有多大能耐,同时我也要尝试和他建立盟友,让他当我们的中间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更好的出售东西了。” 然而,为何徐骏没有选择更富有的卢俊义和柴进呢?原因其实很简单,卢俊义和柴进的财富都是继承而来的,卢俊义的家产更是积攒了五代人的努力。而且,卢俊义平日里并不亲自打理生意,而是依靠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管家李固来经营。而李固又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与这样的人合作经商显然不可靠,容易坑自己。 水浒原着里面没有何擎林这个人,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很厉害的,徐骏对他挺感兴趣的,如果可以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利益,对于他是有益无害。 徐骏就带着人朝着冀州的位置去了,踏上了前往冀州那片古老而充满传奇色彩的土地。提及冀州,或许在当今世人眼中,其光芒已略显黯淡,但在东汉末年那个群雄逐鹿的时代,冀州却是名副其实的龙兴之地,其声名之显赫,足以撼动天下格局。 那时,流传着一句振聋发聩的预言——“得冀州者可得天下”,这不仅仅是对冀州富饶资源与战略地位的至高赞誉,更是无数英雄豪杰梦寐以求的征服目标。袁绍,这位一代枭雄,正是凭借其独到的眼光与强大的实力,在冀州这片沃土上深耕细作,迅速崛起,麾下兵马数十万众,声势之浩大,一时无两。 然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从不会因个人的辉煌而停滞。袁绍虽坐拥强兵,却因性格中的刚愎自用、不善纳谏,最终未能逃脱覆灭的命运。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曹操,一位以智谋着称的雄主,凭借着其超凡的战略眼光与卓越的军事才能,以少胜多,于官渡之战中大败袁绍,彻底改写了历史的走向。 路上为了更好的掩人耳目,徐骏打扮成一个商人的模样,他现在二十五岁了,他的鼻子下面也是留着胡子,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蓄胡子,但是这样看上去更加成熟,也更有威严,身上也是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衣服,这些都是缴货的,没有花什么钱,穿的也是心安理得。这样一来更加的像一个商人了。 梁山众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拿着一把朴刀,在宋朝,朴刀不在官府禁器之内,不然水浒里面的人为什么走哪里都要拿一把朴刀。同时你要是拿着丈八蛇矛或者青龙偃月刀之类的在大街上行走,估计早就被官府给拿下了。 就在他们路过一处叫做天界山的地方的时候,一个九尺高的大汉从路边的草丛里面跳了出来,只见他手持一柄大斧,怒目圆睁,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大汉呵斥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徐骏拿着朴刀站在前面,看来得好好的打上一架了,这个大汉身高体壮,一看就是一员猛将,如果能够收服他再好不过了。 第14章 收服一员大将 徐骏面色冷峻地握着手中的朴刀,刀锋指向眼前的壮汉,冷冷地说道:“想要买路财,先过我手中的这把刀。” 那名壮汉瞪大眼睛,怒视着徐骏,大声吼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跟本大爷说话,是不是活腻了?” 见到徐骏等人不但没有畏惧他,反而摆出一副迎战的架势,壮汉不禁感到一丝惊讶,但很快就释然了。毕竟对方人数众多,而自己只是孤身一人,他们自然不会害怕。 “看斧!” 壮汉不再废话,直接挥舞着手中的大斧头,气势汹汹地朝着徐骏猛劈过去。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击,徐骏并未选择与他正面交锋,而是敏捷地纵身一跃,迅速退后数步,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紧接着,他顺势挥出一刀,直取壮汉的下盘。 “好!” 壮汉忍不住叫好,心中暗暗佩服徐骏的身手。同时,他也意识到不能再轻视对手,于是集中精力,全力以赴投入战斗。 徐骏凭借着凌厉的招式与壮汉打了一个平分秋色。二人一连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徐骏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壮汉的弱点,此人身体漂浮,一看就是肚中无食,这样一来就好办了,人是铁,饭是钢,肚中无食如果能够久战?徐骏也不着急,他只要拖延住时间就一定可以取胜的。 果不其然,在四十回合过后,壮汉的动作就开始变慢,每一次挥斧的力量都明显减弱,呼吸变得急促,看起来体力消耗非常大。只要继续保持稳定的攻击,有九成的胜算。 又过了大约十个回合,那个大汉手中的斧头几乎无法挥动,眼看着即将失败,他赶紧跳出战斗圈子,摇手表示: “不打了,我不行了,算你厉害。”然后他用不服气的语气说:“我要是没饿着肚子,也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徐骏收起了刀,从随从那里拿过一包干粮扔给了大汉,笑着说:“哈哈,如果好汉因为饥饿而失去了力气,可以先吃饱了再战。” 那个壮汉接过徐骏扔过来的干粮,毫不怀疑其中有毒,直接拿起一个大饼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待大汉将一块大饼吃完了,抓起第二块开始吃起来的时候,徐骏看着眼前这个身强力壮、食量惊人的大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和调侃之情。他微笑着对大汉说:“大个子,你好胆子,不知道我是谁就直接吃我的东西,你就不怕我给你下毒吗?” 大汉听到这话,停下了咀嚼,抬起头来看着徐骏,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笑了笑,然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的武功这么高,而且看上去一副堂堂正正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小人而是好汉,俺用得着担心下毒吗?”说完,他继续大口咬下大饼,吃得津津有味。 徐骏听了大汉的话,不禁感到一阵惊讶和敬佩。这个大汉虽然看起来粗鲁,但却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判断力,能够从人的外表和气质中看出其本质。这种直觉和勇气让徐骏对他产生了更深的兴趣。 徐骏待大汉吃完了两张大饼以后,又给了他一个水囊,对着他道:“不知好汉尊姓大名,不知我们可不可以交一个朋友?” 大汉接过水囊,仰头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大口,然后抹了抹嘴,豪爽地笑道:“哈哈,当然可以!俺叫卞祥,晋阳人也,庄稼汉出身,因为杀了人被迫逃亡江湖。”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展示出他的豪迈和坦诚。 “你说你叫卞祥?”徐骏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眼前之人。 听到这个名字,徐骏心中猛地一跳,一股喜悦涌上心头。他深知,卞祥可是水浒原型田虎的得力部下,拥有万夫不挡之勇。其武力值更是不在梁山五虎之下,甚至有可能更胜一筹。在两军阵前,卞祥曾与九纹龙史进交手三十余回合,难分胜负。随后,“小李广”花荣加入战斗,但卞祥依然能与两人交战三十余合,平分秋色。要知道,花荣和史进皆是梁山八骠骑之一,而花荣的实力更是与五虎旗鼓相当。卞祥能够以一敌二,并战平他们,其实力可见一斑。 徐骏将手中的刀递给身后的随从,然后面带微笑,抱拳向卞祥行礼:“原来阁下就是卞祥兄弟啊!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在下乃是梁山泊寨主徐骏,今日有幸与兄弟一战,实乃缘分所致!” “梁山泊徐骏?哦,俺曾听闻过你的名号,是个英雄豪杰!”卞祥上下打量着徐骏,眼中闪过一丝敬意。 听到自己面前的人是梁山寨主,卞祥不敢怠慢,连忙抱拳行礼。而此时的徐骏虽然已经崭露头角,但知名度仍然有限,只在济州和郓州两地稍有名气,远不如那些让人一见便下马跪拜的人物。然而,卞祥能听闻过他的名字已属不易。尽管如此,徐骏并不追求这些虚名,此刻他一心只想收服眼前这位猛将——卞祥。 “卞祥兄弟,不知你对未来有何打算?毕竟身负命案,一味逃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徐骏关切地问道。 “是啊,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必须寻找一处安身之所才行。”卞祥面露愁容,显然早已意识到这个问题。 见此情形,徐骏趁热打铁:“我梁山泊向来广纳贤才,倘若卞祥兄弟有意加入梁山,我必当以寨主之位相待。” 卞祥急忙摆手推辞:“哥哥既然如此看重我,便是对我的信任与器重,我怎敢妄自菲薄,觊觎寨主之位呢?” 接着他跪拜在地上,对着徐骏道:“从今天开始,俺卞祥愿意加入梁山,以哥哥马首是瞻唯命是从,绝无二心。” “兄弟快快起来,我徐骏今日得到了兄弟入伙,我梁山泊简直是如虎添翼。”徐骏扶起了卞祥就是对着他一顿夸赞,他的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了,想不到自己才出来几天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大将了。 他们来到一棵树下坐下,卞祥看着徐骏身后的三辆马车,好奇的问道:“哥哥你这是要去往何处呀?” 第15章 见何擎霖 见到卞祥询问自己的马车,徐骏也是毫不隐瞒的对他道:“这里都是梁山自行生产的一些土特产,我打算去冀州,将其卖给玉阳子何擎霖。” 听到这里,卞祥说道:“哥哥是要找何擎霖何公子呀。” 听着卞祥的语气,好像是认识何擎霖,徐骏急忙问道:“怎么?兄弟认识他?” 卞祥点了点头回答道:“认识,几个月前俺在逃亡的路上,遇见了一群劫匪正在围攻一个女子的车队,那劫匪非常的凶猛,眼看着就要得逞了,俺实在看不下去就救下了他们,这才得知我救得那个女子正是何擎霖的妹妹。” 想不到卞祥竟然认识何擎霖,真是天助我也,徐骏与朱富都是一喜,接着朱富问道:“不知兄弟,何擎霖为人如何?” 卞祥知道朱富这是想要打听何擎霖的人品,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吐露出来。 卞祥回答道:“那何擎霖可是个好人啊!俺救了他妹子后,他亲自来谢俺,并邀请俺到他家做客,丝毫没有介意俺是通缉犯。在他家住了几天,俺发现他这人不仅心地善良,还很豪爽大方,对待朋友更是没得说。俺觉得他这人挺不错的,跟他相处很愉快。后来俺离开时,他还送了二百两白银呢。” “就是可惜这二百两银子,不小心在俺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被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给偷了,不然俺也不至于在这里剪径。” 说到这里,卞祥就有些生气,这么多银子就这么被人偷走了,换成谁都不会高兴的。 “嘿嘿嘿没事没事的,你虽然丢了银子,可是你遇见了我们,上了梁山我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谁还在乎那区区的二百两银子呢。” 被朱富这么调侃了一下,卞祥也是只能跟着一起笑了。 三日后,历经长途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冀州城。这座城池尽管已不复往昔那般声名远扬,但依然展现出相对的繁华与富足。然而,自唐朝以来,河北地区的人口逐渐被南方超越,如今的冀州,其人口数量堪堪超过十万而已,甚至比不上济州和郓州等地。即便如此,这里仍然称得上是一片富庶之土。 当他们踏入城中,卞祥轻车熟路地在前领路。徐骏则特意嘱咐朱富务必随身携带好一块肥皂。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大宅子门前。只见卞祥走上前去,抬手轻轻敲响了大门。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两名家丁迅速打开了门扉。 这两名家丁一眼便认出了卞祥,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齐声问候道:“原来是卞壮士啊,您可算回来啦!” 卞祥闻言大声回应道:“正是在下,此次前来乃是为寻何兄弟,有一桩买卖需要与他商谈。” 话音未落,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相貌极为俊美动人的妙龄女子如同一阵风般从宅内飞奔而出。待她看清来人竟是卞祥后,顿时喜不自禁,娇声高呼道:“卞祥大哥,您总算回来了,快些随小妹进府吧!” 卞祥紧紧地跟在后面,踏入屋内后,脸上满是好奇与期待,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何瑶妹子,不知令兄如今身在何处啊?”站在面前的这位少女正是何瑶,她乃是何擎霖的亲妹妹。何瑶芳龄十六,生得花容月貌,娇艳动人。不仅如此,她的性子还十分活泼开朗,俏皮可爱,仿佛那林间自由自在、灵动欢快的小精灵一般。 听到卞祥的问话,何瑶盈盈一笑,脆生生地回应道:“我家兄长此刻正在后院专心习武呢。若您要寻他,稍等片刻哦!我这就派人前去传唤,诸位请先在此处落座歇息吧!”言罢,何瑶轻轻转身,款步向前,引领着徐骏等人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客厅之中。紧接着,她又细心地吩咐身旁的丫鬟为客人们奉上香茗。 说起这待客之道,何家可是极为慷慨大方。此次呈上的茶水竟是那上等的西湖龙井,此茶无论放在古时还是当今的二十一世纪,都堪称珍贵无比的名茶。要知道此地乃河北,一斤西湖龙井的售价竟然高达一斤银子,足见其价值之高,也从侧面反映出何家对来客的重视程度。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迈步而出。此人身材高大挺拔,足有八尺有余;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相貌堂堂,俊逸非凡。观其周身气质,气宇轩昂,威风凛凛,想来定是那传闻中的玉阳子何擎霖无疑了。 “哈哈哈卞祥大哥,数月不见真是想煞小弟了!”何擎霖满脸笑容地迎上去,紧紧握住卞祥的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卞祥亦是开怀大笑,拍了拍何擎霖的肩膀说道:“何兄弟,今日可不是俺来寻你,而是俺这兄长要找你,欲与你商谈一桩了不得的大买卖,故而俺特意将他们引至此处见你。”说罢,卞祥侧身一步,向着何擎霖开始介绍起身旁的徐骏来。 “兄弟,且看这边,这位大官人乃是从济州而来,此番专程前来找你一同合伙经商呢。”随着卞祥话音落下,何擎霖的目光瞬间便转向了徐骏。只见那徐骏身姿挺拔,仪表堂堂,举手投足间皆散发出一种非凡的气质。何擎霖心中不禁暗自惊叹,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好奇之色。 他连忙拱手施礼,言辞恳切地说道:“在下何擎霖,久闻济州之地人才辈出、富商云集,今日得见兄台这般气宇轩昂之姿,隐隐之中更有一股玄黄之气萦绕周身,想来定是大富大贵之人无疑啊!”何擎霖这番话语说得极为巧妙,尚未询问对方姓名之前,便是一通毫不吝啬的夸赞,让人听着心里十分舒坦。紧接着,他方才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徐骏见状,连忙拱手作揖回礼,并面带谦逊之色自我介绍道:“在下赵骏,今日能够有缘得以拜见何兄这般人物,实在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啊!” 何擎霖则始终保持着那一抹温文尔雅的微笑,伸手做请状,热情地邀请众人依次入座。待众人纷纷落坐,皆已安定下来之后,他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方才听卞哥哥提及,赵兄有一桩大生意要与我相商,不知究竟所为何事呢?” 徐骏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只见他轻轻侧头看向身旁的朱富,朱富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即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用黄油纸严密包裹着的物件。徐骏双手接过此物,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他将那块黄油纸一点点地揭开,随着纸张逐渐展开,里面的物品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竟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猪胰子肥皂。这块肥皂的表面赫然印着四个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大字——“恭喜发财”。 “这是......?”何擎霖瞪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地盯着徐骏手中的肥皂。他先是凑上前去轻嗅一番,顿时一股清新怡人的香气扑鼻而来。然而尽管如此,何擎霖对这个新奇的玩意儿却是一无所知,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起来。毕竟在当下这个时代,肥皂这种东西尚未问世,自然也就不为大众所知了。 其实,在制作这些肥皂的时候,徐骏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他特意加入了一些的香料,就是为了进一步提升肥皂本身的价值和独特魅力。 第16章 比试切磋 徐骏满脸笑容地对着何擎霖介绍道:“何兄弟呀,你可瞧好了,这玩意儿叫做肥皂,当然啦,它还有个别名儿,唤作香皂。用它来洗澡、洗手或者洗头,那效果简直比皂荚强出百倍不止呢!放眼整个天下,目前也就只有我这儿才有这种稀罕物。” 何瑶好奇地从徐骏手中接过那块肥皂,放在鼻子底下轻轻一闻,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哎呀,这东西真香啊!依我看呐,还是叫香皂更为贴切些,听起来多有品位呀!” 这时,何擎霖不紧不慢地走到一把椅子前,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一脸郑重其事地开口问道:“赵兄,不知您打算怎样跟我一起做这笔生意呢?” 徐骏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说:“我嘛,自然是负责生产这块肥皂咯,等做好之后再辗转交给你。而你呢,则负责将它们拿去出售,你意下如何?” 何擎霖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行,没问题,我同意!”说着,他再次把目光投向那块肥皂,心中暗自思忖:这东西看起来确实非同一般,若是能够善加利用,想必一定会有极好的市场前景和巨大的商业价值。 紧接着,何擎霖又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只是不知道这肥皂该定价多少才算合适呢?” 徐骏微微一笑,缓缓地伸出一根手指。何擎霖见状,心领神会,脱口而出:“难道是一百文钱一块?” 何擎霖微笑着轻轻颔首,表示认同地说道:“我卖给你这位中间商呢,每块只需一百文即可。至于你后续打算以何种价格出售,那就完全取决于你自身的决策啦。想来何兄弟你每年能够获取高达百倍的利润,应该不至于去从事那些会亏本的买卖吧!” 听到这话,对方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那是自然!” 这时,徐骏紧接着又开口说道:“此次我带来了整整一万块肥皂,不知何贤弟你计划收购多少数量呢?” 只见何擎霖豪气干云地大手一挥,朗声道:“我全都要了!不仅如此,我还要向你们追加订购十万块,期望你们有能力供应得上啊。”他这番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 而何擎霖却是面色不改,依旧显得极为从容淡定。随即,他更是展现出了极大的诚意与魄力,当场便直接取出了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用于购买这一万块肥皂。不仅如此,他还额外拿出了五千两银子作为定金,用以预定那十万块肥皂。并言明剩余款项将会待到货物送达之时再行结清。 见此情形,徐骏等人自是喜不自禁,对何擎霖的爽快与大气赞赏有加。当晚,徐骏一行数人便在何擎霖的家中安歇下来。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徐骏便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翻身而起。他迅速穿好衣物,洗漱完毕后,心中暗自盘算着今日的行程。因为梁中书要送给蔡京那批珍贵无比的大生辰纲即将启程,而他必须尽早出发,才能赶在大名府境内截获这批宝物。 此时,在院子里,何擎霖正全神贯注地练习武艺。只见他手握一杆长枪,身姿矫健如蛟龙出海,枪尖闪烁着寒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每一个动作都刚柔并济、行云流水,显然是经过名师悉心传授和长期刻苦训练而成,其扎实的武功功底令人赞叹不已。 徐骏被这精彩绝伦的枪法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走到一旁驻足观看。他双眼紧盯着何擎霖手中舞动的长枪,眼中流露出浓厚的兴趣与赞赏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何擎霖的枪法越发精妙,时而如疾风骤雨般迅猛,时而又如微风拂面般轻柔,让人目不暇接。 终于,徐骏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情不自禁地高声喝彩道:“好功夫!”这突如其来的叫好声打破了院子中的宁静,何擎霖闻声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望向徐骏。他面带微笑,迈着稳健的步伐朝徐骏走来,并开口询问道:“赵兄想必也是习武之人吧?” 徐骏微微一笑,谦虚地回答道:“不错,在下对于枪棒之术也略通皮毛罢了。”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未曾离开过何擎霖手中的那杆长枪,仿佛能透过它看到无数江湖豪杰的飒爽英姿。 何擎霖见徐骏也是习武之人当即起了较量的心思,于是他走到兵器架子上取了一杆枪扔给了徐骏,后者轻易的接住了绕扔过来的枪,并且耍了几下。 何擎霖摆出来架势对着徐骏道:“不知赵兄愿不愿意与我切磋切磋,我们点到为止即可。” 徐骏哈哈大笑着摆开架势,朗声道:“哈哈哈,何贤弟呀,愚兄我可是早就听闻你的武功出神入化、高深莫测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这不,看得我手也痒痒起来了,咱们就来切磋一番如何?不过切记要点到即止,万万不可伤了彼此的和气哟!” 话音未落,只见何擎霖手持长枪如疾风般刺向徐骏。徐骏却不慌不忙,并未急于还手,而是沉着应对,稳稳地守住自己的门户,一心只想从对方凌厉的攻势中寻出一丝破绽。 何擎霖见徐骏一味防守,当下手腕一抖,长枪顺势化作一道银色闪电,以横扫千军之势直逼徐骏下盘。这一招又快又狠,若是寻常之人,恐怕难以抵挡。但徐骏毕竟身经百战,经验老到,只见他身形一闪,手中长枪轻轻一挑,便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一时间,场上枪影交错,寒光闪烁。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眨眼间已过了二十个回合,竟仍是难分高下。在此期间,徐骏一边巧妙周旋,一边暗暗观察着何擎霖的武功路数。渐渐地,他心中已然有数。 要说这何擎霖的武功底子着实扎实得很,其招式更是精妙绝伦,令人赞叹不已。只可惜,他尚存在两个极为明显的弱点。其一便是缺乏足够的实战经验,虽然招式娴熟,但临阵应变能力稍显不足;其二则是尚未能忘却那些固定的招式,要知道,真正的上乘武功乃是达到人枪合一之境,心随意动,无招胜有招。唯有如此,方能成为一代武林高手。 第17章 义结金兰 此时,只见徐骏眼神一凝,身形猛然一转,从原本的防守态势瞬间切换至攻击模式。他手中那套看似平凡无奇、实则暗藏玄机的枪法如疾风骤雨般向着何擎霖的上、中、下三路凌厉攻去。每一枪都带着破风之声,气势如虹,令人眼花缭乱。 而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何擎霖一开始显得有些猝不及防,很快便陷入了被动之中。毕竟此刻的他,不仅缺乏足够的实战经验,而且所习的招数也记得太过死板,难以灵活运用,以至于无法充分发挥出自身应有的实力。如今的他,或许能够轻松战胜一些初入江湖的菜鸟,但一旦遇上与自己实力旗鼓相当之人,往往就会力不从心,难以取胜。 随着时间的推移,转眼已过了三十个回合。此时的何擎霖早已乱了招式,呼吸急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显然已是强弩之末,败局已定。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骏却出人意料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宣布这场比试到此为止。 何擎霖对于自己输掉比试这件事情,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或沮丧之情,相反,他还非常诚恳且虚心地朝着徐骏拱手称赞道:“赵兄的武功果真堪称天下一绝!小弟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徐骏闻言,连忙摆了摆手,谦逊地回应道:“何贤弟言重了,实在是不敢当啊!想我大宋幅员辽阔,拥有四百军州,可谓人才辈出,高手如云。我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怎敢妄称天下第一?须知山外青山楼外楼,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呐。”顿了顿,徐骏又接着说道:“其实以何贤弟你的武功根基,并不在我之下。只是你目前尚缺实战历练,故而无法将自身实力完全施展出来。日后若能多经历些生死较量,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为一代宗师。” 听到了徐骏指出自己的不足,何擎霖如梦初醒,立马拱手下拜道:“多谢哥哥的指教,小弟受教了。” 徐骏本来当天就要走了,但是何擎霖非要留着再住一天,徐骏拗不过,只好答应再住一天了,第二天一早徐骏就又要上路了,何擎霖留不住,只好设了宴席 何擎霖也是杀了一只羊宰了一些鹅鸡之类的,并且拿出了好酒给他们准备送行宴,宴席上几人也是交谈甚欢。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何擎霖忽然开口道:“赵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徐骏,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徐骏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但说无妨。” 何擎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大声说道:“赵大哥,小弟对您敬仰已久,心中十分渴望能与您义结金兰,结为兄弟,不知可否应允?”说完,他满怀期待地望着徐骏,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徐骏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他略作思索,脑海中迅速闪过与何擎霖相识一场,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他觉得此人重情重义、豪爽正直,确实值得结交。于是,他爽朗一笑,答道:“哈哈哈,与何贤弟结为兄弟,乃是赵某的荣幸,我又怎会拒绝呢!” 何擎霖闻言大喜过望,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他立刻吩咐手下人去准备结拜所需之物。不多时,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见香案之上摆满了供品,其中不仅有新鲜的猪肉,还有煮熟的鸡蛋、色彩斑斓的五色水果以及活蹦乱跳的鲜鱼等等。 二人并肩走到关公像前,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何擎霖抬头望向那威风凛凛的关公神像,朗声道:“大宋政和四年四月二十五日。” 徐骏也紧接着说道:“关老爷在上,我赵骏。” 何擎霖跟着喊道:“我何擎霖。” 然后两人齐声说道:“今日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从今往后定当同心同德,患难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快乐之时一同欢乐,忧愁之际共同分忧。即便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言罢,他们双双叩头行礼,完成了这个庄重而神圣的仪式。 徐骏今年二十五岁为兄,何擎霖二十岁为弟。何擎霖对徐骏也是一拜“大哥。” 徐骏也是回道:“兄弟”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徐骏早早地便起了床。经过一夜的思考,他深知自己实在无法再在此处继续耽搁下去了。时间紧迫,任务艰巨,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珍贵。 当徐骏将自己即将动身离开的消息告知何擎霖时,何擎霖脸上露出了一丝惋惜之色,但他也明白徐骏有着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所以并没有强行挽留。相反,何擎霖迅速行动起来,为何骏等人精心准备了充足的干粮和饮水,以确保他们在路上能够有足够的食物维持体力。 不仅如此,何擎霖还慷慨地拿出了整整一万两白银赠予徐骏。这笔数目不菲的银子,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此外,他更是细心周到地为徐骏一行每个人都挑选了一匹良驹作为代步工具。这些骏马皆是精挑细选而来,身姿矫健、奔跑速度极快,无疑会大大缩短他们赶路的时间。 面对何擎霖如此丰厚的馈赠,徐骏起初感到有些难为情。然而,转念一想,如今梁山泊刚刚创立,正处于百废待兴之际,到处都需要用到钱来发展壮大。如果此时拒绝这份好意,或许将会给未来的计划带来诸多不便。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徐骏最终还是决定坦然接受这份礼物,并暗自下定决心,日后定要找机会给予何擎霖相应的回报或者补偿。 有了这些快马助力,徐骏一行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没过几日,他们便顺利抵达了大名府的地界。望着眼前这片陌生而又充满挑战的土地,徐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五月五日这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大名府的生辰纲终于在众人瞩目之下缓缓启程了。徐骏深知此次行动事关重大,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他派出手下最为机灵的探子前去打探生辰纲的行进路线,并精心挑选出最佳的动手地点。 尽管徐骏决定在大名府的地界实施这次打劫计划,但他心里清楚,绝不能让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毕竟在回到梁山之前,保持行动的隐秘性至关重要。否则一旦激怒了梁中书,对方势必会派遣重兵对他们展开围追堵截。到那时,想要全身而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没过多久,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便匆匆赶了回来。据其回报,此次运送生辰纲的队伍规模并不算大,仅有区区二十人而已。这二十个人推着二十辆装满宝物的太平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前行着。或许是因为梁中书有意要将此事弄得沸沸扬扬,所以关于这支队伍的消息传播得极为迅速,想要探听相关情况简直易如反掌。 此外,探子还带来了另一条重要情报:负责押送这批生辰纲的头目名叫小天保俞大江,此人手持一杆威风凛凛的鎏金镗,武艺甚是精湛。更有传言称,他的武功仅次于大名鼎鼎的索超。然而,对于这个对手,徐骏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忌惮之意。在他看来,既然俞大江的武功只是仅次于索超,那就意味着其实力还是稍逊一筹。如此一来,又有何可怕之处呢?想到这里,徐骏心中越发坚定了成功夺取生辰纲的信心。 自己身边可是有卞祥这个高手的,别说是一个区区的俞大江了 哪怕是那个倒霉鬼杨志亲自押送,他也是有着十成十的把握可以将其劫了。 第18章 力取生辰纲 在一条蜿蜒曲折、布满岁月痕迹的古道之上,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官兵费力地推动着十辆沉重的太平车缓缓前行。这些太平车里装满了即将被运送到目的地的生辰纲,那是一份价值连城且至关重要的货物。 在队伍的最前方,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大汉格外引人注目。他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鎏金镗,稳稳地骑坐在一匹雄健的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目光犀利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然而,此刻的他尚未察觉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另一边,徐骏早已精心挑选好了一处绝佳的伏击地点。这里地势险要,两侧山峰高耸入云,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只需封锁住前后两条道路,敌人便插翅难逃。为此,徐骏安排朱富带领十名手下藏匿于后方,以防在战斗打响后,有漏网之鱼趁机逃脱。此次行动,徐骏志在必得,他决心不让任何一名官军活着回到大名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俞大江率领的车队走进了徐骏设下的陷阱。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尖锐的箭鸣声划破长空,走在队伍最前端的一名官兵惨叫一声,随即轰然倒地。紧接着,四周突然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仿佛整个山谷都被瞬间点燃。 俞大江心中大惊,脸色骤变。他来不及多想,迅速举起手中兵器,准备迎接敌人的攻击。然而,就在此时,一声怒喝犹如惊雷般炸响:“俞大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来吧!” 众人只听得一阵马蹄声如雷般响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高达九尺的彪形大汉,正稳稳地骑坐在一匹毛色火红、四蹄生风的烈烈骏马之上。那大汉满脸横肉,双目圆睁,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凶悍之气。再看他手中所执之物,竟是一把巨大无比的战斧,斧刃闪烁着寒光,仿佛能轻易劈开世间万物。此人便是卞祥! 此时的俞大江见到卞祥如此气势汹汹地冲杀而来,心中不禁一凛,暗叫一声:“不好,此人气焰嚣张,绝非善茬!”然而,此刻已容不得他多想,俞大江深知若再不迎战,恐怕性命难保。于是,他顾不得继续指挥身后的士兵,匆忙挥舞起手中的长镗,向着卞祥疾驰而去,试图抵挡住对方那凌厉的攻势。 与此同时,徐骏率领着十名精锐之士从侧翼杀出。那些官军见状,纷纷挺枪上前迎战。但这些官军只是些寻常士卒,平日里养尊处优,又何曾见过这般凶狠的敌人?只见徐骏手起刀落,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瞬间便将七八名官军砍倒在地。其余的人眼见同伴惨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再有半分抵抗之心?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慌忙掉转马头,四散奔逃。 “你们这群贪生怕死的废物,往哪儿跑?快给老子滚回来!统统给我回来!” 正在与卞祥激烈交锋的俞大江,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的部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纷纷临阵脱逃,气得他暴跳如雷,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可眼下他自身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尽管嘴上骂得厉害,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怠慢。 “嘿嘿,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接招,看我的大斧!” 卞祥一声冷笑,手中巨斧高高举起,再次以泰山压卵之势朝着俞大江猛劈而下。 卞祥可不会给他分心的机会,不断的用斧头攻击着他,让俞大江一时之间苦不堪言,他本来就不是卞祥的对手,再加上现在自己势单力薄,战心不足。 那些原本已经开始惊慌失措、四散奔逃的士兵们,突然间听到俞大江那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顿时一个个如同石化一般呆立当场。然而,仅仅只是这一愣神的短暂瞬间,却给了徐骏绝佳的机会。只见徐骏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般迅速扑向那群呆若木鸡的士兵,手中的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眨眼间便接连砍倒了四五个士兵。其余的士兵见状,惊恐万状,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纷纷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逃窜。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徐骏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在他们慌不择路地狂奔之时,朱富率领着一队人马从前方杀出,截断了他们的去路。这群可怜的官兵犹如瓮中之鳖,插翅难逃。最终,无一幸免,甚至连一个俘虏都未能留下。这场战斗进行得如此悄无声息,仿佛从来未曾发生过一般,真可谓是一场神不知鬼不觉的血腥杀戮!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之后,俞大江渐渐体力不支,招式也变得越来越凌乱。反观卞祥,则越战越勇,气势如虹。终于,在第二十个回合的时候,卞祥瞅准时机,猛然挥动手中巨大的斧头,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俞大江狠狠劈去。只听一声惨叫,俞大江躲避不及,被卞祥的斧头硬生生地斩于马下,鲜血四溅,染红了一片土地。 徐骏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待到确认俞大江已死,他才缓缓走上前去。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徐骏的眼神冷酷至极,毫无半点怜悯之意。他对身后的众人大声命令道:“所有人听令,立刻将这些尸体统统补上一刀,务必确保没有任何活口!然后就地挖坑掩埋,把地面上的血迹清理得干干净净,不能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 “是,哥哥!”众人齐声应和,随即迅速行动起来。不多时,他们便挖出了一个足以容纳二十具尸体的大坑,将那些冰冷的躯体一具接一具地扔进坑内,最后用泥土覆盖严实。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四周,确定没有遗漏任何蛛丝马迹。然后将车上的生辰纲全都卸了下来,装上他们的马车上,至于这些太平车,徐骏让朱富将其烧了,不要留下一丝的痕迹,随后他们便快马加鞭的朝着沧州去了。 第19章 小旋风柴进 在沧州城郊外,矗立着一座规模宏大、气势恢宏的庄园。这座庄园占地极广,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园小径蜿蜒曲折,尽显富贵之气。此刻,在庄园中的一处庭院里,一个约莫三十二三岁的壮年男子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张雕花石凳上,手中轻轻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闲适。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名家丁急匆匆地跑进院子,来到男子面前,躬身施礼后说道:“启禀大官人,门外突然来了一伙人,他们口称是专程前来拜访大官人您的,不知大官人是否愿意见一见他们?” 男子听闻有人来访,原本略显慵懒的神情瞬间变得精神起来,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他放下手中茶杯,略作思索后,对着那家丁朗声道:“见,自然要见。快快将他们请进来。” 家丁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引领着一伙人鱼贯而入。为首之人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目光炯炯有神。此人正是刚刚成功劫取了生辰纲的徐骏及其同伴们。 徐骏踏入庭院,一眼便望见前方那位端坐着的男子。只见那男子身着一袭华美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金嵌玉的腰带,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紫金冠,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徐骏心中暗自思忖,如此人物,定非寻常之辈,再联想到此地乃是小旋风柴进的府邸,他心中已然明了,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男子必定就是名震天下的小旋风柴进了。 想到此处,徐骏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双手抱拳,深深一揖,恭敬地说道:“阁下想必就是江湖上传颂已久、威震八方的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吧。小可梁山泊徐骏,今日得见大官人真容,实乃三生有幸。久仰大官人威名,今日特地带众兄弟前来拜访,还望大官人莫怪我等唐突。” 徐骏毫不犹豫地就自报家门,完全没有担忧柴进会将他这位梁山寨主的身份告知官府。要知道,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柴进自己也并非干净之人,其庄子里收留着众多被通缉的罪犯呢! 就在这时,徐骏自报家门说是来自梁山之后,只见柴进脸上仍旧挂着那标志性的笑容说道:“难道您就是梁山泊大名鼎鼎的徐骏徐寨主吗?哎呀呀,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还望徐寨主莫要怪罪,实在是失敬失敬啦。” 徐骏见状,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这柴进看起来似乎对自己有所了解,于是便故意装出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开口问道:“大官人,说来惭愧,徐某占据梁山至今也不过短短半年时间而已,不知大官人又是从何知晓在下这微末之名的呢?” 柴进哈哈一笑,回答道:“实不相瞒,我乃是从王伦兄弟那里收到书信才得知此事的。徐寨主义薄云天,平日里除恶扶善,所作所为皆堪称英雄豪杰之举,真可谓是当世之英杰啊!” 徐骏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但心中却暗暗想到:哼,王伦那个家伙又怎会夸赞于我?想必在给他的信中早已将我骂得体无完肤了吧。 不过徐骏还是微微低下头,双颊泛起一抹红晕,双手局促地搓着衣角,装出一副极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柴大官人啊,在下着实不知这梁山泊竟是您的产业呀!我本是个无辜之人,却惨遭奸人的陷害与算计,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呐!无奈之下,才不得不选择在这梁山泊占山为王,落草为寇,还望柴大官人莫要怪罪于我,我心中实在是愧疚不已啊!” 柴进听后,却是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无妨无妨!徐寨主也是重情重义之人,想必其中定有诸多隐情和苦衷。这区区一个梁山泊,柴某又怎会放在心上计较呢?来来来,请随我一同入厅内歇息吧。”说罢,柴进便热情地将徐骏迎进了大厅之中。 紧接着,柴进赶忙吩咐手下人道:“快去杀只肥羊来,好好款待徐寨主及其一行兄弟!” 在宋朝,最贵的不是禁止随便杀的牛肉,而是羊肉,在这个时候吃羊肉是贵族的象征,猪牛羊中,牛肉的价格可谓是最便宜的了,只要二十文一斤,还不如猪肉的价格,而一斤羊肉平时起码可以抵好几斤牛肉的价格,羊肉最贵的时候甚至可以达到九百文钱一斤。 来到大厅上,柴进邀请徐骏坐在主位的右侧,这样是待客之道,这时徐骏问道:“柴大官人,王伦你是打算怎么安排的,是准备资助他去其他地方吗?” 徐骏可是在王伦下山的时候就派人盯着他,得知他去了东溪村投奔晁盖去了,并且还给柴进写了信,自己就一直在晁盖那里厚着脸皮的待着,由此可知这家伙还是贼心不死,想要得到柴进的回话。 晁盖是有钱,算是一个小地主,但是也经不住王伦带着几十号人去白吃白喝 ,再加上王伦刻薄尖酸的性格让晁盖非常的不喜欢,所以没几天就怠慢下来了,这导致不过几天的时间,王伦手下也就跑了一半了,不过王伦还是厚着脸皮一直待在那里,晁盖也是好面子的人,也不好赶他走。 柴进不以为意的说道:“哈哈哈徐寨主无忧,我到时候休书一封,让王伦加入梁山,在你的手下听命就是了。” 柴进竟然让王伦加入梁山泊,徐骏虽然不愿意,但是他今天是有求于柴进的,所以也不好拒绝,也只能点了点头道:“那这样是再好不过的了,我梁山泊也是求贤若渴。” 徐骏也是没有将王伦放在心上,这个人不会笼络人心,远不如宋江,最开始的时候,杜迁宋万朱贵几个老班底对他都有意见,更别说林冲了,明知道林冲那么厉害,还一直给他穿小鞋,给气受,真不担心那天林冲被惹怒了宰了他,他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林冲的对手,这个事情后面也是被证实。 不一会儿,一只鲜嫩肥美的羊羔就被宰杀处理干净,架在了火上慢慢烤制,这种吃法也是徐骏提出来的,他还没有怎么吃过烤全羊呢 今日正好尝一尝。 随着时间的推移,阵阵诱人的烤肉香气弥漫开来,令人垂涎欲滴。众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着美味的烤羊肉,一边谈笑风生,气氛十分融洽和谐。 徐骏也是了解到柴进这个人了,此人并没有什么复兴大周的志向,但是却也乐意给大宋的官府衙门找一些麻烦,不过他还是有一些自以为是,把自己的丹书铁券太当一回事了,对于官府是目空一切,不过这样最好,他要是害怕官府的话,他就不来找他了。 酒过三巡后,徐骏突然对着柴进道:“柴大官人,徐某今天来,除了拜访你,还有一事相求。” 第20章 找柴进销赃 柴进听后,微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问道:“哦?不知徐寨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呢?但说无妨,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全力以赴相助于您。” 柴进心中暗自揣测着,这徐骏今日突然造访,定不会只是单纯的拜访而已。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与他向来毫无交集,而他此刻却如此恳切地找上门来,想必其中必有隐情。然而究竟所为何事,柴进一时之间也难以猜透。 只见那徐骏拱手作揖,面露讨好之色,赶忙解释道:“实不相瞒,柴大官人,小弟近日偶然间得了一批稀世珍宝,乃是上等的珍珠和名贵的字画。这些宝贝可谓是价值连城啊,其价值少说也得有十万贯之多。可如今小弟急需用钱周转,故而愿将这批宝物以六万贯的低价转手给大官人您,不知您意下如何呀?” 说话间,徐骏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原来,这所谓的珍宝正是他前些时日冒险打劫而来的生辰纲。此次找上柴进,便是希望借助他的人脉和财力,帮助自己顺利销赃,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生辰纲绝非只是简单的现金白银,其中所藏之物大多为金银制成的精美首饰、巧夺天工的工艺品,以及珍贵无比的书画作品和历经岁月沧桑的古玩珍宝等。蔡京作为权倾朝野之人,财富对他而言已如过眼云烟,梁中书若仅送予他十万贯钱财,恐怕难以讨得他的欢心。如今这生辰纲被徐骏所劫,接下来他必然需要寻找合适的买家来接手这些赃物并将其销售出去。然而,如此数量庞大且价值连城的生辰纲并非随便什么人都有能力一次性全盘接收并顺利销赃的,稍有差池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甚至满门抄斩的惨祸。 听完徐骏所言之后,只听得一阵爽朗大笑传来:“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徐寨主真是厉害啊!柴进我愿买下徐寨主手中的这批货物,就当作咱们结交朋友的见面礼吧。”柴进表现得极为豪爽大气,毫不犹豫地应下了徐骏的请求,并当场取出六万贯钱交给徐骏,双方就此成功达成交易。实际上,柴进之所以这般痛快,一方面是真心欣赏徐骏的胆识与豪气,另一方面则是有意与其交好,想着或许将来某一天能够借助这份交情为自己所用。因此,他更是在原本谈好的价格之上额外增添了一万贯钱。面对这样的慷慨之举,徐骏自然也不会故作谦逊推辞,毕竟对于任何人来说,金钱都是极具吸引力的,又有谁会跟真金白银过不去呢? 这的确是徐骏打的如意算盘。要知道,生辰纲这玩意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都敢去销赃的。那些个普通的富商大户们,一听到这两个字估计就得吓得腿肚子转筋,根本扛不住这般压力和风险。但柴进可不一样啊,人家那可是后周的龙子龙孙,身上还有着皇帝御赐的丹书铁券护身呢,胆子自然比旁人要大得多,所以才敢于接下这个烫手山芋般的活儿。 让徐骏万万没想到的是,生辰纲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柴进接手了。这可把他给乐坏了,心里头像是开了一朵花似的美滋滋的。更让人惊喜的是,柴进不仅爽快地应下了这笔交易,还格外大方地多付了一万贯。对徐骏而言,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各自散去休息。而卞祥却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悄悄地找到了徐骏,压低声音问道:“哥哥,小弟实在是想不通。这生辰纲明明白白地值十万贯呐,您为何只收了柴大官人六万贯就卖给他啦?这不是做了一笔亏本生意嘛!” 徐骏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兄弟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这生辰纲说到底本就是无本之物,咱们得来全不费工夫。再者说,像柴进这样既有实力又有胆量,能够一次性将这批货全盘接收,并顺利将其变现的人可不多见呐。能把这些东西变成实实在在的银子,就算只能换回三万贯,我也心满意足咯。况且,如此一来,咱们也算给了柴进一个人情,让他占点小便宜又何妨呢?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呢!” 卞祥这才恍然大悟,对着徐骏夸赞道:“哦,原来是这样,哥哥高明啊!” 徐骏感觉非常的可惜,现在武松还没有到这里来,他找了一圈,也找人打听了一下,这里这里别说武松了,就算是一个姓武的都没有,如果武松在这里的话,那就太好了,不然的话他可以尝试把他拉入梁山去,可惜现在的时间有点早了。 第二天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徐骏便已翻身下床,迅速洗漱完毕后,整理好行囊来到了院子里。此时,柴进也已经起了床,正在庭院中悠闲地踱步。 见到徐骏出来,柴进连忙迎上前去,脸上带着几分不舍:“徐兄弟,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啊!我本想再多留你几日,可想来你也确实到了该返程的时候。”徐骏微笑着拱拱手说道:“柴大官人盛情款待,徐某感激不尽。只是梁山事务繁多,实在不能久留。这一趟能有如此收获,全赖大官人相助,徐某铭记在心。”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之后,柴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徐骏说道:“徐兄弟,我庄子上有几个无处可去的通缉犯,他们都是有些本事的人,不如我将他们推荐给你如何?说不定对你的梁山有所帮助。”徐骏一听,心中一喜,忙道:“那敢情好,多谢柴大官人美意。” 接着,柴进便唤来几个人,向徐骏一一介绍起来。其中有两人让徐骏颇感意外,竟然都有些印象。第一个人名叫樊玉明,据说是《水浒传》原着中田虎的手下,后来被董平二十回合就斩杀于马下。虽说此人武艺不算高强,但多少也算是个战将。而另一个人则更为熟悉了,他便是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的石将军石勇。石勇此人虽以勇猛着称,但武功相较于其他好汉而言并不算出众。不过对于眼下的梁山来说,倒也算是一股可用的力量。 徐骏欣然接受了柴进的好意,谢过之后便与众人告辞。离开之时,他带走了柴进赠予的整整七万贯铜钱。这些铜钱装了满满好几辆马车,由车夫赶着缓缓前行。徐骏计划先取道山西一带,再从开封绕一圈返回梁山。尽管这样一来路程会稍长一些,耗费更多的时间,但他心里清楚,这是一条相对安全且隐蔽的路线,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风险。 他们一行人的人数也从来时的二十多人增加到了现在的三十人了,这一趟可谓是收获满满。 第21章 琼英 一连行进了五日,徐骏也是离开了梁山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他决定不要在继续耽搁了,快点回去,所以一路上也是不断的加快速度,一日可以赶八十里路,不知不觉都快走出山西了。 中午的时候,徐骏让人在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休息,吃着干粮喝着水,在伙食上徐骏也是非常的大方买了一百斤牛肉备上,樊玉明和石勇两个也是夸赞徐骏大方,暗道自己是没有投靠错人。 这时朱富道:“哥哥,这一趟我们赚了这么多钱,我们梁山一定会大大的壮大的。” 徐骏点了点头对着“不错啊,接下来河北商路就要交给朱富兄弟你了,” “对啊朱富兄弟,以后你可就是梁山泊的财神爷了。”卞祥嚼了一口牛肉,也是笑着道:“们如果需要有酒肉吃,你一定要努力呀!” 朱富不好意思了笑了笑“嘿嘿嘿多谢哥哥信任,小弟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另一边刚刚加入的樊玉明不解道:“哥哥,为什么俺们是山贼还要做生意,缺什么抢不就完了?” 对于樊玉明的这问题,其实很多的山贼都会这么想,不过徐骏还是耐心的对他解释着“兄弟,光靠抢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早晚有一天会坐吃山空的,要想打仗得先要经商。” 有了这些钱,徐骏有把握在年底的时候将梁山发展到五千兵马,成为山东第一寨,到时候自己只要稳扎稳打,还是有把握成功 徐骏狠狠地咬下一口鲜嫩多汁的烧鸡,正准备大快朵颐时,突然间,一阵清脆而激烈的兵器碰撞声传入了他的耳中。这声响犹如惊雷一般,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凭借多年打仗的经验,徐骏立刻意识到,附近有人正在激烈地打斗。 他眉头一皱,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对着身旁的众人怒喝一声:“兄弟们,有情况!赶紧拿起你们的家伙!” 听闻徐骏的呼喊,卞祥等几个人不敢有*丝毫怠慢,手忙脚乱地抓起各自的武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严阵以待。 要说这徐骏,对于兵器相交所发出的声音可是有着超乎常人的灵敏感应。只见他迅速闭上双眼,侧耳倾听那阵阵传来的声响,仿佛要从这嘈杂的声音之中分辨出有用的信息。 片刻之后,徐骏猛地睁开眼睛,抬手朝着西北方向一指,大声说道:“是西北方向!大家跟我过去瞧一瞧!”说罢,他身形一闪,便向着那个方向疾驰而去。身后跟着五六名精壮的伙计以及卞祥、樊玉明等人。 他们一路飞奔,脚下生风,大约跑了三里多路后,眼前的景象令众人大吃一惊。只见一群穷凶极恶的山贼将一支车队团团围住,喊杀声震耳欲聋。原本护送车队的人员此刻已几乎全部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场面惨不忍睹。唯有一名中年男子还在苦苦支撑,手持长剑与山贼们展开殊死搏斗,但明显已经力不从心,动作也渐渐迟缓下来,看样子很快就要招架不住这群如狼似虎的山贼的攻击了。 “住手!尔等如此行径,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徐骏眼见这群山贼仗势欺人,心中侠义之气瞬间喷涌而出,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话未落音,只见他猛地挺起身前那把寒光闪闪的腰刀,如同一头猛虎般径直冲入人群之中。 这些山贼哪里会想到突然有人杀出来,顿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而这徐骏武艺高强,身手敏捷,手中腰刀上下翻飞,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凌厉的劲风,眨眼间便有十几个山贼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杀呀!”此时,只听得两声怒吼传来,原来是卞祥和樊玉明也紧跟其后冲杀了过来。其中一名山贼不知死活地妄图拦住卞祥,然而卞祥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只是随意一挥手中巨斧,那山贼甚至来不及反应,头颅便已高高飞起,鲜血四溅。 樊玉明亦是勇猛无比,他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所到之处山贼纷纷倒地身亡。短短片刻之间,他已经接连砍死了七八个山贼。就这样,这三人如同三头凶猛的大虫一般闯入人群,山贼们被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瞬间损失惨重。 只见那山贼头子面色骤变,满脸惊恐之色,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地喊道:“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来插手我们的事情!”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徐骏那不屑一顾的冷哼声。 徐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冷地道:“哼,废话如此之多,真是聒噪不堪!我等行侠仗义之人,路遇这不平之事,岂能坐视不管?今日便是尔等的死期!受死吧!”话音未落,徐骏身形如电,手持长刀,朝着山贼头子猛扑过去,其气势犹如猛虎下山,锐不可当。 眼看着徐骏来势汹汹,那山贼老大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有半点与之一战的勇气?他连忙冲着身旁的一众手下大声吼叫道:“快!给老子挡住他!”说罢,他便转身撒腿狂奔而去,仿佛身后有恶鬼索命一般。 一时间,喊杀声响彻云霄,刀光剑影交错闪烁。没过多久,那些残留的山贼便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仅有一小部分侥幸逃脱。徐骏缓缓停下脚步,抬手轻轻擦拭着手中长刀上沾染的鲜血。待他看清刀刃时,不禁眉头微皱,轻叹一声。原来,这把刀经过一番激烈厮杀后,已然出现了不少缺口和卷刃之处。 在这个时代,钢铁尚未普及,所使用的刀具大多质地粗糙,容易磨损。每经历一场恶斗,这些刀具都需要送去精心打磨,否则下次使用时便会变得异常迟钝,难以发挥出应有的威力。想到此处,徐骏心中暗自感慨,若能拥有一把真正锋利无比的宝刀,那该有多好啊! 稍作停歇之后,徐骏将目光投向了那位中年男子。只见他身上纵横交错着四五道深深浅浅的刀痕,但好在皆是些皮外之伤,并未伤及筋骨要害。由此可见,这位中年男子多少还是有些身手的。徐骏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了?可还安好?” 只见那位中年男子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缓缓站起身来,向着面前之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言辞恳切地道:“我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之伤罢了,并无大碍。此次承蒙恩公出手相救,在下叶清真是感激涕零、无以为报!”他那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真诚与谢意。 站在一旁的徐骏闻言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如此多礼,我等也不过是恰巧路经此地,见此情形便顺手相助,实乃举手之劳罢了。” 就在此时,叶清转身走到那辆翻倒在地的马车旁边,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从车底下抱出了一个年约十岁的小女孩。这小姑娘生得极为清秀,粉雕玉琢般的小脸惹人怜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繁星闪烁,虽尚显稚嫩,但已然能看出日后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坯子。 小姑娘被叶清抱到众人面前后,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当她看到地上那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时,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惧色。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尽管心中有所恐惧,她却并未表现出来,反而紧紧抿住嘴唇,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些。 徐骏见状,心下不由得对这个勇敢的小姑娘生出几分喜爱之情。他放柔了声音,微笑着询问道:“小姑娘,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呀?刚刚可有感到害怕?” 小女孩抬起头,先是怯生生地看了看四周陌生的面孔,随后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脆生生地回答道:“叔叔,我叫琼英。我一点儿都不害怕呢,因为我还要给我的爹娘报仇雪恨!” 听到这话,徐骏心头猛地一震,暗自思忖道:“什么?琼英?还有叶清?难不成眼前这位小姑娘便是那没羽箭张清的妻子仇琼英么?真没想到竟会在此处与她们相遇。不过瞧这琼英如今的模样,年纪不过十岁上下,着实还是个孩子呢……” 叶清也来问徐骏的姓名:“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徐骏也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自己报上大名:“我乃是梁山泊寨主徐骏,你们也不用害怕。” 叶清也确实没有因为徐骏是寨主的身份而害怕,毕竟人家也是救了自己。 徐骏又问叶清道:“你们这是准备往哪里去啊!对了琼英姑娘的父母怎么回事啊!” 叶清眼中泛着哭腔对着徐骏道:“徐寨主我家小姐的父亲在半年前被土匪杀害了,而夫人被掳去做压寨夫人,不从,投崖而死,化为奇石。”说到这里叶清也是哭了起来,不过他这一哭原本坚定的小琼英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一老一小瞬间就哭了起来,这让徐骏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这时卞祥看不下去了,大喝道: “哎,小姑娘哭也就算了,你这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还不如想不到给自己的主人夫人报仇雪恨。” “唉,这位好汉啊,我也想要报仇,可是我家小姐的仇人是那悍匪田虎,我们现在哪有实力报仇。”叶清叹了一口气,语气里面流露出无奈。 这时叶清忽然想起来什么了,突然惊呼一声“徐骏,你莫不是徐州沛县的县尉徐骏啊!” 听到叶清的话,徐骏有些惊异,但还是回答道:“不错,我就是曾经的徐州沛县县尉徐骏是也,你怎么也听说过我的名号?”徐骏感到很奇怪,柴进听说过自己这个很正常,但是叶清怎么也听说过自己? 叶清解释道:“徐寨主是这样的,我两年前到过沛县做过生意,当时恰逢一群泼皮欺负我是外乡人,要来敲诈勒索,我当时无计可施正准备和他们妥协的时候,正好是徐县尉路过给我们解围,所以我这才知道,刚刚因为一时的紧张,竟然没有认出徐寨主来,实在是罪过罪过。”叶清知道徐骏是一个好人,也就放松下来了。 接着徐骏又问道:“对了,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呀!” 叶清这才说出来他们路过这里的原因,原来是仇伸夫妇死后,诺大的家产就只剩下了琼英这么个十岁的小姑娘了,仇家的一些宗族便打算来争夺家产。尽管叶清拼命的守护着,但他毕竟是管家,斗理上明显斗不过,为了保住仇伸的家产,叶清便打算收拾着准备搬家,却不曾想在路上遇上了强盗,家丁丫鬟全部被杀了。 “接下来你们准备去哪里?” 叶清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了,按照原着的剧情,琼英就是被邬梨给掳走的,并被收为义女,不过现在这一切都被徐骏的干预下被打破了。 徐骏直接抛出了橄榄枝“叶管家,你想必也是精通算术的人吧,我梁山泊正好缺一个管账的头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上我梁山做一把交椅?” 叶清听后,心中暗自思考。他明白,此去梁山或许是一条出路,但也意味着要离开熟悉的环境,卷入江湖的纷争之中。 然而,眼看着仇家的产业即将落入他人之手,自己又无处可去,叶清决定接受徐骏的邀请。 “既然如此,我愿意跟随徐寨主前往梁山。只是,琼英姑娘年纪尚小,还需有人照顾。希望梁山能成为她的安身之所。”叶清目光坚定地说道。 徐骏哈哈大笑,拍了拍叶清的肩膀:“放心吧,叶管家。梁山兄弟们都是重情重义之人,琼英姑娘定会得到妥善照料。待我们上山之后,再从长计议。” 于是,叶清带着琼英,与徐骏等人一同踏上了前往梁山的道路。 【这一篇算是前面两部推翻了重新写的,人物出场顺序会有所改变,剧情方面也是比较新颖的,而且还是有不少原创的人物,但前期还是以原着的人物为主。主角现在设定是二十五岁,不太喜欢那种不到二十岁就能够灭了大宋的那种。如果有哪些疑问或者不满意的地方或者是想要投人的可以提出来,我会听取意见的。】 第22章 梁山建设和大练兵 徐骏历经一番波折后终于回到了梁山上,此次外出之行可谓收获颇丰,不仅招揽到众多贤能之士,还获取了巨额财富。而就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梁山并未停下发展壮大的步伐,一直在积极地招兵买马。如今,梁山的兵力已然达到了一千五百人之多,头领的数量更是超过了十人。这般规模和实力,毫无疑问已成为京东路上首屈一指的强大山寨。 在热闹非凡的聚义厅内,众人齐聚一堂,气氛热烈。这时,叶清站出来朗声道:“寨主大人,小人愿将家中所有产业悉数奉献给山寨,以助力寨主成就宏图伟业。”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徐骏竟然果断地拒绝了他的提议,郑重说道:“万万不可!此乃琼英姑娘双亲留给她的宝贵财产,我怎能轻易接受呢?” 听到徐骏的回答,叶清赶忙解释道:“寨主有所不知,这其实正是小姐的心意所在。她对寨主您的救命之恩感激涕零,故而才有此决定。并且,小姐目睹寨主武艺超群、身手不凡,心生敬仰之情,渴望寨主能够收她为徒,传授武艺。” 得知琼英的身世,徐骏不禁长叹一声:“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放心吧,我定会倾囊相授,将我这身武艺毫无保留地传授于她。至于钱财方面,我只需收下些许金银铜钱便足矣,其他的财物你们暂且留存。此次这些钱权当是我暂时借用,倘若有朝一日梁山得以发展壮大,我定当如数奉还。” 听到这番话,叶清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徐骏抬手打断:“好啦,此事就这样决定了。” 恰在此时,阮小七匆匆而入,拱手禀报:“哥哥,王伦领着几个人到山寨门口了。”原来,徐骏返回之时,早已差遣人手将柴进的书信送予王伦。他所做的仅仅是接收信件,而王伦是否愿意前来投靠梁山,则并非他所能左右之事。徐骏闻听此言,当即对阮小七吩咐道:“快请他们都进来吧!” 没过多久,只见王伦和杜迁二人并肩走了进来。然而,王伦的表情却显得格外阴沉,紧绷着一张脸,仿佛心中憋着一股闷气,看起来还有些不服气的模样。 相比之下,杜迁则完全不同。一见到徐骏,他那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犹如春日暖阳般和煦温暖。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聚义厅中央,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徐骏屈膝下跪,恭恭敬敬地说道:“小弟杜迁拜见哥哥!” 徐骏见状,丝毫不在意一旁脸色难看的王伦,径直走上前去,双手用力扶起杜迁,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杜迁兄弟,快快请起!从今往后,咱们都是梁山泊的兄弟,无需这般多礼。” 被徐骏亲自搀扶起来的杜迁,心中不禁大喜过望。他连忙抱拳回应道:“能得哥哥如此厚爱,小弟感激不尽!今后定当竭尽全力,为哥哥效犬马之劳!”其实,杜迁本就没有太大的野心,对于自身的实力也有着清晰的认知。在他看来,无论是谁来做这个老大,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要能够保证有口饱饭吃,便已足够满足。 紧接着,徐骏转过头来,将目光投向了脸色已然阴沉下来的王伦。他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挑衅:“嘿,王先生,上次您不告而别,这次不知是否愿意真心实意地加入我们梁山泊呢?” 王伦沉默片刻,随后脸上也挤出一抹笑容,对着徐骏回应道:“徐寨主义薄云天,如今又有柴大官人亲自书写的推荐信在此,王某自然是心甘情愿为梁山效犬马之劳。”然而,尽管嘴上说着愿意,但从他的语气里依然能听出那股子不情愿和不服气。 徐骏心中暗自冷笑,这王伦不过是个眼高手低、自以为是的家伙罢了。就凭他这点微末道行,竟然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张狂,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有点三脚猫功夫就能在梁山称霸一方了?且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重。想到此处,徐骏决定先给这家伙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在梁山可不是由着他胡作非为的地方。 于是,徐骏故意用一种看似和蔼可亲实则暗藏玄机的口吻问道:“王先生,既然您愿意加入梁山,可否告知在下,您究竟擅长些什么本领呀?这样也好方便我根据您的专长,给您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嘛。”见王伦没有立刻回答,徐骏继续追问道:“难不成您是精通排兵布阵的元帅之才?亦或是勇冠三军、冲锋陷阵的猛将?再不济也是个能谋善断、运筹帷幄的谋士吧?” 王伦强笑道:“寨主,王某是秀才,自然而然的应该是运筹帷幄的军师啊 。 ”不过王伦却是知道徐骏说的这几个他一个都不行,所以此时说这话一些底气不足。 徐骏看着王伦有些心虚的表情,心中冷笑,你王伦神气什么啊,同样是酸秀才,吴用都能甩你好几条街了。你什么都不行,还敢争梁山之主,找死是吧。 “这样吧,王伦先生,你不妨暂时先管理梁山泊的房屋建设吧,待日后有了合适的职位在交于先生吧!” 王伦心中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好拒绝,刚才徐骏确实是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了,王伦心中对其也有一些忌惮,只能强笑着:“那就多谢寨主了,我一定会干好这件事的” 琼英的家产也是不少,有白银一万两,黄金一千五百两,铜钱五万贯,算得上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再加上徐骏这一次出去从柴进与何擎霖那里得来的,足够让梁山使用好长一段时间了。 紧接着徐骏便将梁山头领的职位定了下来: 设总兵都头领一人:徐骏 掌管钱粮支出头领一人,叶清。 负责梁山房屋建设一人,白衣秀士王伦。 步军设两个营,一营统领由卞祥担任,宋万为副将,二营统领由倪麟担任,樊玉明杜迁两个为副将。 水军设一个营,阮小二任统领,阮小七阮小五为副将,另外挑选了五个身强体壮的士兵组成了亲卫营,暂时由石勇担任统领。 徐骏并没有选择排座次,因为这样以后就不好分了,而且他的目标是将梁山打造成正规军,而不是土匪。 接着徐骏批给朱贵一笔钱,负责在梁山四面都建造一个酒店负责打探消息,同时也在济州郓州的每一个县都开一家酒楼,由于头领人数不够,只能让朱贵多辛苦辛苦了。 最后徐骏对着所有人下令:“明日将梁山的士兵集中在一起训练,我要亲自来。” 想要在乱世争雄,就必须要有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军队,现在的梁山士兵也就和大宋的三流湘军差不多,离精锐二字还差的远呢,所以徐骏打算按照后世的练兵之法来试一试。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了大地上。徐骏早已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翻身而起,迅速洗漱整理后,便脚步匆匆地朝着训练场走去。 当他到达训练场时,只见梁山的士兵们已然整齐划一地集结完毕。他们一个个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如松,脸上洋溢着昂扬的斗志,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显得精神抖擞、威风凛凛。 徐骏站定身形,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他那洪亮而有力的嗓音大声喊道:“各位兄弟们!从今天开始,我们将迎来一场严格无比的训练!我深知大家都有着满腔热血,但想要成为真正无坚不摧的精锐之师,就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与汗水!唯有如此,我们方能在战场上克敌制胜,保卫梁山,守护我们所珍视的一切!” 话音刚落,徐骏转头看向身旁的叶清,微微点头示意。叶清心领神会,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此次训练的具体目标和要求。她清了清嗓子,然后认真地开始念道:“自今日起,所有士兵务必每日按时起床睡觉,保证充足的休息时间以应对高强度的训练;同时,每天都要进行一次训练,包括体能锻炼、以及兵器使用等方面,任何人都不得有丝毫懈怠或延误!” 听完叶清所宣读的训练目标,整个训练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不仅是台下那些普通士兵面露惊愕之色,就连不少的头领们也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叹不已。要知道,在当时的大宋军队中,即便是号称最强悍的禁军,也不过是每隔五日才进行一次训练而已;而就算是备受赞誉、战斗力颇为强悍的西军,最多也就是每三天开展一次训练罢了。然而如今的梁山竟然要实行每日一训这样堪称严苛至极的制度,这简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练啊! 当听到如此严厉的训练标准时,那些士兵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一丝抱怨之声,因为叶清紧接着又开口说道:“上午与下午各自需练习一个时辰,一日提供三餐饮食,并且每日都会有一餐肉食供应。” 此言一出,下方原本沉默的士兵们瞬间炸开了锅,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毕竟,在大宋的军队之中,一直以来都是实行着一日两餐的制度啊!而且吃肉更是一件极为奢侈之事,往往需要等待五至十天之久才有那么一次机会。然而如今,他们不仅能够享受到一日三餐的待遇,居然还能天天有肉可吃!这简直就是他们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美事。一开始,这些士兵还误以为将要面临一整天的高强度训练呢,但此刻得知每天仅仅只需训练两个时辰而已,心中的喜悦之情愈发难以抑制。 就在这时,徐骏向前一步,大声补充道:“从今日起,我梁山将正式推行军饷制度!每一名士兵以及各位头领皆可领取属于自己的那份军饷!” 听闻此消息,士兵们的情绪变得更为激动起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期待地望着徐骏。只见他继续说道:“普通士兵每人每月可领取五百文铜钱,外加五斗大米;伍长每月可得一贯钱、十五斗大米;而都头每月则能领到五两白银。至于各位头领嘛,每个月更有高达三十两白银的丰厚收入!另外,如果有人不幸在战斗中牺牲,其家属也将会得到三十贯钱以及整整十石粮食作为抚恤!” 话音刚落,整个场地仿佛被点燃一般,士兵们群情激昂,齐声高呼,表示愿意为梁山效命,奋勇杀敌。现场气氛热烈非凡,那阵阵声浪似乎要冲破云霄。 接下来的日子里,徐骏按照后世的练兵之法,对梁山士兵进行了全方位的训练。他们不仅练习了兵法战术,还加强了体能训练。 在徐骏的精心调教下,梁山士兵的战斗力逐渐提升,梁山的纪律性和团队协作能力也有了显着的进步。 第23章 不安分的王伦 自梁山的制度确立之后,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过去了整整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梁山上下呈现出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 士兵们的训练工作有条不紊地开展着,逐渐步入了正轨。刚开始的时候,许多人对高强度的训练叫苦连天、怨声载道。然而,如今情况发生了变化,他们不仅能按时领取到军饷,而且每天还能享用一顿美味可口的肉食。在物质激励和严格要求之下,大部分士兵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当然,其中仍有一小部分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如此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或是本身就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对此,徐骏尽管感到无奈,但也不得不做出相应调整。他将这些人调离至后方岗位。那些具备一定技术专长的士兵还算幸运,被分配到能够发挥自身特长的地方;可要是毫无技术可言,那他们所能享受到的待遇就要大打折扣——直接减半!不过,即便如此,起码一日三餐还是能够得到保障,吃饱肚子不成问题。 为了确保每位士兵都拥有充沛的体力来应对日常训练,梁山方面特意安排了丰盛的饮食供应。每天清晨,每个士兵都可以领到两个分量十足的大馒头,小米粥和咸菜更是不限量供应。而到了中午时分,则是两荤一素的搭配,香喷喷的小米饭任他们吃到饱为止。夜幕降临后,热气腾腾的面条成为了晚餐的主角。就这样日复一日,梁山士兵渐渐地适应并习惯了这样规律且充实的训练生活。 虽然生活方面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所幸现在梁山的人还不算太多,再加上目前还算富裕,所以到还是可以供应需求。 同时梁山劫富济贫的名声也是拉起来了,梁山好汉不劫商队,不劫平民,只劫恶贯满盈的恶霸,因两个月过去了,加入梁山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两个月加入梁山的人就有一千人,其中还有两个他比较熟悉的人,一个是金钱豹子汤隆,另一个则是没面目焦挺,这两个也是原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中的来,也算是有用。 “哼这个徐骏真是可恶啊,梁山泊明明是柴大官人给我的,他抢先一步占了也就算了,我来了他也不知道还给我。” 王伦在自己的屋里面发着脾气,梁山之主不但没有得到,而且连个二当家的位置都没得到,反而给他安排了一个修建房屋的工作,这让他非常的生气。 王伦现在的心腹已经是真的没有几个了,就连杜迁也和其他的人打成一片,基本上不鸟他了。 王伦也是尝试着可以拉拢其他的头领,可惜他没有宋江的能力,忽悠人的能力和宋江比起来完全是负数,再加上他礼贤下士学的虎头蛇尾的,不但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好感,反而还惹了一身骚,反而招来了许多人的嫌弃。 一个王伦的心腹给他倒了一碗茶水,对他说道:“头领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梁山吧,现在寨主已经将梁山经营的铁板一块了,我们有什么办法?” 跟着王伦上山的人就只剩下五个在他的身边了,只是这几个和他往往是一般的酒肉朋友,算不得真正的心腹。 “啪” 王伦听到这话气的“凭什么,他徐骏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凭什么压我一头。” 王伦吼道:“我就不信了梁山人人都会对他那么的忠心。”王伦还是贼心不死准备做最后的尝试。 王伦搞小动作的事情也是瞒不住的,朱贵在第一时间过来向徐骏汇报。 “哥哥,这个王伦实在是不安好心,我l看还是把他处理了吧!”朱贵说着,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徐骏早就知道了这个事情,如果不是看着柴进的面子,他早就宰了这个小人了“哼无事,他就是一只苍蝇,派人盯着他就是了,不要被他发现了。” 王伦这个人不会收买人心,论收买人心的本事,宋江的情商轻松甩王伦十条街,林冲这种都能轻易的见他第一面就可以猜出他的心思了,就他这种还敢占最好的位置当老大。他估计连李逵都忽悠不了。 虽然没有将王伦放在眼里,但是也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得找人收拾收拾他才行。徐骏又问道:“众头领中还有谁他没有去找过。” 朱贵回答道:“还有阮家兄弟因为出去巡逻没有在,所以没有被找过。” 徐骏顿时想到了收拾他的办法,于是对着朱贵道:“朱贵兄弟,我们这样这样...” 朱贵听候答道:“哥哥我知道怎么做了,我这就去办。” 次日阮小七带着十余只小船回到了金沙滩,船里面载的是三十头猪,而且还是母猪,另外还有两头健壮的种猪。徐骏打算在梁山实施养猪了,现在每天一顿肉,起码要杀三四头猪才够,而且以后的梁山还会继续壮大,对肉食的需求就会越来越大,所以徐骏准备在梁山上建设一个养猪场,以此来增加梁山的伙食标准。 “小七兄弟别来无恙啊!” 阮小七刚刚下船,王伦就一脸笑意的朝着他跑了过来。 第24章 活阎罗痛打白衣秀士 阮小七远远地瞧见王伦慢悠悠走来,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烦闷。虽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开口问道:“哟呵,这不是王秀才嘛,不知今日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其实,阮小七打心眼里就瞧不上这个王伦。不过就是个落魄的落地秀才罢了,整日里还老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模样,也不知道究竟是做给谁看呢! 只见王伦满脸堆笑,凑上前来说道:“小七兄弟啊,愚兄我确有些肺腑之言想与你倾诉一番,只是此处人多眼杂,恐不便详谈。要不咱们另寻一处清静之地如何?” 阮小七心里明镜儿似的,王伦此番前来要说些什么,之前朱贵早就一五一十告诉过他了。但他倒也不急着揭穿对方,反而存心想听听这家伙到底能憋出什么花招来。于是便应声道:“行嘞,那你就随我来!” 说罢,阮小七一把将王伦拽上了船,抄起船桨用力一划,小船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远处驶去。约莫行了十里有余,终于停了下来。此时,阮小七手持船桨,横在身前,斜睨着王伦说道:“有啥话赶紧说吧,俺可没闲工夫陪你在这儿瞎磨蹭,家里还等着俺回去吃饭呢!” “小七兄弟呀,你瞧瞧你这身本事,那可真是了不得啊!可你却老是被派来做这些个采买的活儿,依我看呐,寨主这可不就是大材小用嘛!”那人满脸惋惜地对着阮小七说道。 只见阮小七一脸不耐之色,没好气儿地道:“行了行了,别啰嗦那么多,有啥话赶紧直说,少跟俺这儿拐弯抹角的。俺可没念过几天书,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东西,简单点儿说话就行。” 听到这话,王伦赶忙应道:“好嘞,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啦。我说小七兄弟啊,你说说咱们这位寨主整天都干些啥事哟!”说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似乎心中满是不满与无奈。 阮小七闻言,手上不自觉地握紧了船桨,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紧接着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儿啊?快给俺讲讲清楚。” 王伦咽了口唾沫,稍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咱这山寨里的那帮小喽啰们,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开始搞起那种正儿八经的军事训练来了,不仅如此呢,还弄出一大堆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规矩。” 顿了顿,他又愤愤不平地补充道:“更离谱的是,寨主居然下令不准兄弟们去打劫路过的客商,也不许骚扰附近的老百姓,甚至还要让大家出去做生意赚钱。哎呀呀,这算哪门子的山大王啊!这不就是既想当那啥……呃……那个啥,又要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么?纯粹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王伦那张嘴就跟决堤的江水一般滔滔不绝,字里行间充斥着对徐骏满满的怨怼和不满,仿佛徐骏做了什么天理难容之事似的。然而此时的王伦却浑然不觉,一旁的阮小七早已气得七窍生烟、火冒三丈,整个人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可王伦依旧在那艘晃晃悠悠的小船上自顾自地喋喋不休。 “你说说看,天底下哪有山贼会立下这般莫名其妙的规矩?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王伦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响起:“王伦,你少在这里信口胡诌!”原来是阮小七终于忍无可忍,他双目圆睁,怒发冲冠,额头上青筋暴起,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俺哥哥他智勇双全,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带着咱们这帮兄弟们打下了多少场漂亮的胜仗!山寨里的兄弟们哪个不对他心悦诚服、顶礼膜拜?你竟敢在此大放厥词,诋毁俺哥哥的名声!” 王伦被阮小七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两步,脸色煞白如纸,嘴唇也哆嗦得厉害。 “哼!我看你分明就是眼红寨主的卓越才能,妄图从中作梗,挑拨是非!”阮小七余怒未消,继续破口大骂,“像你这种心胸狭隘、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根本就没资格留在咱梁山这块英雄好汉汇聚之地!” 话音未落,只见阮小七猛地抄起手中的船桨,高高扬起,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向王伦。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船桨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王伦的身上。 “啊——”王伦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他疼得满地打滚,哀嚎连连,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要知道,就凭王伦这点微末道行,又怎么可能是阮小七的对手呢? 只见那阮小七怒目圆睁,飞起一脚,裹挟着呼呼风声,猛地踹向王伦。只听得砰地一声闷响,王伦如同一只破麻袋一般被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船头。 阮小七一不做二不休,顺手操起手中的船桨,如疾风骤雨般朝着王伦的身上狠狠砸去。一时间,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击打声不绝于耳,那船桨上下翻飞,犹如一条暴怒的蛟龙,每一下都带着千钧之力。 “哎呦,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小七兄弟啊!”王伦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蜷缩成一团,口中不断发出凄厉的求饶声。他本就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秀才,平日里只会舞文弄墨、耍些嘴皮子功夫,又如何能经得起这般暴打?此刻的他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然而,阮小七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边打边怒骂道:“谁是你的兄弟啊!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竟敢在我们兄弟之间挑拨离间!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连个屁都算不上的本事,也妄想觊觎我哥哥的寨主之位?今日若不把你打得皮开肉绽,难解我心头之恨!”说罢,手中的船桨更是挥舞得虎虎生风。 王伦眼见阮小七怒火难消,心中愈发惊恐万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他涕泪横流,连连磕头求饶道:“小七兄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一回吧!” 阮小七又是一通猛打之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王伦,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随后,他冷哼一声,收起船桨,指着王伦厉声喝道:“哼!给我牢牢记住这次惨痛的教训,日后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搬弄是非,休怪我手下无情!”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伦忙不迭地点头应承着,生怕稍有迟疑便会再次招来一顿毒打。 阮小七停了手中的动作,王伦这才狼狈不堪的爬起来,他的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其他地方也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十分的狼狈。 阮小七威胁道:“我告诉你,以后我但凡是再从你的鸟嘴里面听到半点对哥哥不敬的地方,俺一定扒皮你的皮,将你先阉了在剁碎了喂鱼。” “是是是,我一定不敢再犯了。”王伦战战兢兢的答道,他的这种行为之前不是没有人想要奏他,倪麟卞祥都准备奏他,不过幸亏被徐骏叮嘱的朱贵拦下了,却不曾想这家伙得寸进尺了,到处找事。今天不幸被阮小七揍了一顿,他心中也是害怕了几分。 随后,阮小七划动小船,带着王伦返回了岸边。 阮小七今天在李家道口酒店歇脚的时候,朱贵就找到他,告诉了他王伦的事情,阮小七听的怒火中烧,就要去宰了王伦,不过被朱贵劝住了,并且吩咐他不能杀了王伦,但是可以痛打一顿,阮小七回去正准备找王伦,却不曾想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到了岸边,正值卞祥在这里驻守,他看着王伦鼻青脸肿的被阮小七从船上提了下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 “小七兄弟你回来了呀,今天看上去气色不错呀!” 阮小七大笑道:“哈哈哈这是,今天我可是打人打爽了呀,这些天可是憋坏了,官军一直没有动静,俺都没有用武之地了,今天偏偏一个嘴杂的人自己找上门了。” 卞祥看着被打的狼狈不堪的王伦,嘲讽道:“你这个家伙文不行,武功更是一点都不没有还敢惦记寨主的位置,这不是找死吗?下一次在不安分俺就一斧头劈了你。”卞祥也是早就想要揍王伦了。 王伦没有敢回话,今天着实是把他吓到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梁山的人眼中是这么的讨厌,这一段时间他做的都是无用功。 阮小七将王伦扔给卞祥便转身离开了。王伦望着阮小七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他决定先养好伤,再寻找机会报复。 “主公,今日阮小七竟将那王伦狠狠地揍了一顿!您看此事后续应当如何处置啊?”叶清神色匆匆地来到徐骏面前,向其禀报今日所发生之事,并一脸疑惑地等待着指示。毕竟,军中私自打架斗殴可是严重违反军规之举。 徐骏听后,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然后摆了摆手说道:“无需大动干戈,就罚阮小七一个月的军饷罢了。这件事切不可大肆宣扬,以免影响军心。再者说,这王伦本就该打,让他吃点苦头也好,日后想必能安分些。不过,还需派专人暗中监视他,以防他背地里耍什么阴谋诡计。”显然,对于这样的结果,徐骏心中早已有数,而且收拾王伦本就是他暗中授意,又怎会去严惩阮小七呢? 紧接着,徐骏转头看向叶清,吩咐道:“明日把小琼英叫来,我准备亲自传授她一些武功的基本功法。” 说起这琼英,原着之中她所用武器乃是方天画戟。而徐骏本人对此种兵器倒也略通一二,只是在他看来,这方天画戟虽然威力巨大,但却并非寻常人所能驾驭之物。它既长且重,非得是武艺高强之辈方能运用自如。像吕方和郭盛二人,虽也使得一手方天画戟,可终究只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真实实力着实一般。 他决定还是先教,至于琼英想要用什么兵器还是得看她自己的选择。 叶清听后大喜:“那就太好了,小姐这一段时间一直都非常的郁闷,现在终于可以开始学武功了。” 徐骏苦笑“我早就想要教了,只可惜这一段时间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实在是没时间呀!” 第25章 教习武艺 在院子里面,徐骏徐骏坐在椅子上面,琼英则是站在前面,神情端重的捧着一杯茶。 拜师一般要行拜师礼,只见琼英三叩首对着徐骏拜了几下,然后就茶端给徐骏,徐骏接过茶水,轻抿一口,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望向琼英,眼中满是慈爱,轻声说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徒儿了。为师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期望你能早日成才。”琼英满心欢喜,再次跪地叩头,虔诚地答道:“多谢师父栽培,徒儿必当努力学习,不负师父厚望。” 徐骏道:“琼英,从今天开始,你先扎马步学习基本功” 琼英一些不理解,于是问道:“师父为什么要先扎马步啊?” 徐骏对着琼英解释道:“扎马步是学武的基本功。” 徐骏站起身来,慢慢走到琼英身边。他双手放在琼英的肩上,语重心长地说:“习武之人,下盘要稳,而扎马步正是锻炼下盘力量的基础功夫。只有把基础打好,日后学习其他招式才能事半功倍。” 琼英听后,恍然大悟,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她拱手作揖,向徐骏表示明白。 随后,琼英便在院子里开始认真地练习扎马步。她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双手平举胸前,保持身体的平衡。 徐骏在一旁观察着琼英的动作,不时给予指导和纠正。阳光洒在师徒二人身上,映照出他们专注而执着的身影。” “爹爹我也想要学武功,你能不能教我呀!”一声清脆稚嫩的童音传来,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如乳燕投林般飞奔而来,正是徐骏的女儿徐心仪。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期待地望着父亲徐骏,那模样简直能把人的心都融化了。 此时的徐心仪看到琼英已经开始学习武艺,心中充满了羡慕之情。她一心想着自己也要像爹爹一样厉害,能够保护家人,尤其是为娘亲报仇。于是便缠着父亲非要学习武功不可。 徐骏一脸慈爱地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说:“怡儿乖,你年纪还太小啦,现在还不能学习那些高深的武功招式哦。不过呢,爹爹可以先教你一些基本功,比如扎马步。” 然而,小心怡却是个倔强的孩子,她撅起小嘴嚷嚷道:“可是爹爹,我真的很想快点学会武功,好去替娘亲报仇啊!”说着,眼眶里竟泛起了泪花,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徐骏见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蹲下身来,轻轻地拭去女儿眼角的泪水,认真地说道:“怡儿,给你娘亲报仇这件事是爹爹应该做的,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好好吃饭、睡觉,让自己快快长大。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去想,知道吗?” 听到父亲这么说,徐心怡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爹爹是为了自己好。她吸了吸鼻子,乖巧地点点头说:“好吧,爹爹。那我就听您的话,先从扎马步开始学起。” 就这样,年仅三岁的徐心怡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走到了琼英身边。她学着琼英的样子,双腿分开,微微下蹲,双手握拳放在腰间,有模有样地扎起马步来。那副天真无邪又努力认真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俊不禁,真是可爱极了。 徐骏一脸严肃地再次叮嘱道:“每隔一天要扎实地扎满两个时辰的马步,而中间那天,则需进行全面的体能训练,以此来逐步提升自身的体力和耐力。如此这般持续三个月之后,为师才会正式开始传授你各类精妙的招式。切记不可偷懒,练武之路没有捷径可走!” 徐骏紧接着开启了他那苦口婆心的口头教育模式:“徒儿啊,学武乃是一个漫长且艰辛的过程,绝非短短数日便能一蹴而就的。所谓‘欲速则不达’,切不可急于求成,只有稳扎稳打、循序渐进,方能有所成就。你一定要将这一点牢记于心!” “知道了师父。”琼英乖巧地应了一声,随即便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扎马步之中。只见她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身体重心下沉,双手握拳收于腰间,目光坚定而专注。 就在此时,徐骏移步来到了此处,发现白静恰好也在此处。于是,他转头对白静吩咐道:“白静,从今日起,琼英的训练就交由你来监督照看了。务必确保她严格按照规定的时间进行训练,不得有丝毫懈怠。” “是,主人。”白静恭敬地回应了一声。虽说白静只是一名侍女,但也曾跟随徐骏学习过些许武功,对于监管训练这种任务自然是不在话下。 徐骏缓缓抬起头,目光凝视着天空中那洁白如雪、悠悠飘荡的云朵。时间如白驹过隙,如今已然到了八月份,距离他穿越至宋朝已过去了整整九个月。再过短短三个月,便是他深爱的妻子燕灵韵的祭日。每每念及此处,他心中对仇人的愤恨便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难以遏制。 “宋金!梅田良!还有那个仗势欺人的梅衙内!我徐骏用不了多久便会找上门来向你们讨还血债!你们最好将脑袋乖乖地留好,待我亲自手起刀落,斩下你们的首级以慰我妻在天之灵!”徐骏咬牙切齿的说道,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徐骏本是徐州人士,对于家乡徐州的军事力量自然有着颇为深入的了解。他深知徐州拥兵四五千人,其兵力规模不仅远超梁山附近的济州与郓州,甚至比此时的梁山还要多出足足一倍。如此强大的兵力部署,想要正面硬撼绝非易事。 而更让徐骏忌惮不已的,则是徐州的兵马都监常成。此人堪称一员悍将,素有万夫不当之勇,此等威名绝非空穴来风。曾经与之打过交道的徐骏深切领略过他高超绝伦的武艺。常成手持一杆威风凛凛的虎头阴风矛,每一招每一式皆蕴含着无尽的杀意,凌厉无比,令人不寒而栗,当真是在战场上难遇敌手。面对这样强劲的对手以及实力雄厚的徐州守军,徐骏明白复仇之路必将充满艰辛险阻,但他那颗坚定的心却从未有过半分动摇。 这时石勇奔进来对着徐骏道:“哥哥好消息,朱富回来了,而且他还带回了两个好汉。” 第26章 想要坚壁清野?没门 何擎霖那边急要十万块肥皂,这可让眼下的梁山有些犯难。要知道,梁山在此之前耗费整整一个月的工夫,方才造出足够的十万块肥皂来。徐骏得知此事后,当机立断,立刻吩咐朱富赶紧把这批肥皂送往冀州。原本以为朱富此去少不得一番周折,没曾想他竟如此迅速地折返归来。 徐骏听闻朱富已然返回梁山,赶忙放下手头事务,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聚义厅。此时的聚义厅内,朱富早已恭候多时。而在他身后,赫然站着两人。其中一人身材魁梧、体魄健壮,仅是一眼望去,便能察觉出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另一人则长得贼眉鼠眼,但身形却轻盈似燕,动作敏捷异常。虽说这二人外貌迥异,但徐骏丝毫不敢轻视他们,毕竟行走江湖之人,个个都有自己独特的本事和专长。 徐骏满脸笑容,大步上前紧紧拉住朱富的双手,朗声道:“哈哈哈,朱富兄弟啊,真没想到你此次返程竟是这般神速!一路上可曾遭遇什么意外状况?” 朱富亦是面带微笑回应道:“哥哥放心,这一趟行程可谓顺风顺水,未有半分波折。”稍作停顿,他接着说道:“而且小弟此番外出,有幸结识了两位英雄好汉呢。” 徐骏面带微笑,目光炯炯地凝视着下方的两人,朗声道:“吾自踏入此地,便即刻留意到二位壮士了。不知可否有幸得知二位高姓大名呢?” 只见朱富伸手拉住身旁那位身材健壮之人,向徐骏引荐道:“哥哥,此人名唤石秀,单取一字名曰‘秀’,乃是江南人士。此人练就了一身精湛武艺,且生性侠义,最喜扶危济困、打抱不平,江湖中人送其绰号‘拼命三郎’。” 接着,朱富又指向另一人道:“而这位,则是人称为‘鼓上蚤’的时迁,乃高唐州人士。他以盗贼之身闯荡江湖,却有着超凡绝伦的轻功,那飞檐走壁之能,可谓出神入化!” 当石秀向徐骏介绍时迁之时,眼神不自觉地瞥向徐骏的面庞,心中略有忐忑。只因时迁这盗贼出身着实难以登大雅之堂,要知道,小偷在世人眼中通常都是备受鄙夷和轻视的。 然而,令石秀万万没想到的是,徐骏听闻之后非但未有丝毫恼怒之色,反倒满脸欣喜,极为热情地上前紧紧握住石秀与 时迁的双手,激动地对他们说道:“妙哉妙哉!实乃上天庇佑我水泊梁山呐!今番又新得二位豪杰加盟,无疑是如猛虎添双翼一般,必能让咱们山寨更加强大!” 对于石秀和时迁的加入,徐骏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他激动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若不是还有些理智尚存,恐怕真要高兴地手舞足蹈、一蹦三尺高了!毕竟石秀可是有着相当不俗的武力值,不论是拳脚上的功夫还是骑马作战的能力,那可都是个中翘楚;而时迁呢?其所能发挥出的作用更是不容小觑啊! 时迁可以说是能够打探消息的人才,他可以进入更加隐秘的地方探听消息,对于打仗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就在这时,只见石秀与时迁二人相视一笑,随即便双双跪地,齐声高呼道:“石秀拜见哥哥!”紧接着又听到时迁大声说道:“小弟时迁拜见哥哥!” 徐骏见状,连忙伸出双手,快步向前,将他们一一扶起,并满脸笑意地说道:“二位兄弟快快请起!如今你们既已决定加入我梁山泊,那咱们从今往后便是亲如一家之人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好事,大家一起享福;若是碰上艰难险阻,也定当共同面对、患难与共!” 时迁起初心中多少还有些忐忑不安,总担心自己那特殊的出身会遭徐骏轻视。然而此刻看到眼前这位毫无架子可言的大哥,不仅对自己彬彬有礼,甚至还这般热情亲切,不禁暗自庆幸此番前来真是太明智了,果然没有白跑这一趟! 徐骏与石秀相互问候了几句之后,便转头看向朱富,饶有兴致地问道:“朱富兄弟啊,快跟我们讲讲,你究竟是怎样与这两位好汉相识的呢?” 朱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缓缓说道:“哥哥有所不知,此次行程我可真是历经波折啊!我刚抵达冀州之时,正准备进城办事儿,哪曾想竟碰上了一伙泼皮无赖。”说到这里,他不禁皱起眉头,似乎回想起当时那令人厌恶的场景。 徐骏一听这话,心中已然明了后续发展,想必又是那些泼皮仗着熟悉当地地形与人情,自恃地头蛇的身份,企图对外来之人强行索要保护费罢了。 朱富接着讲述道:“那群家伙蛮横无理得很呐,直接将我拦下,死活不肯放我离开,非得要我交出整整五百两银子才行。就在我陷入困境、束手无策之际,石秀兄弟犹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二话不说,三拳两脚便把那帮泼皮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这时,朱富稍稍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至于时迁兄弟嘛,则另有一番缘由。起初,我并未向石秀兄弟透露我的真实身份。直至出了城,远离人群之后,我才告知他我乃是梁山中人,并诚挚地邀请他一同加入咱们梁山。说来也是巧合,石秀兄弟当时正因生意亏损,亏得血本无归;更糟糕的是,他的叔父不幸离世,家中又无足够钱财供其返乡奔丧。百般无奈之下,他最终应承下来,决定与我一道前往梁山。” 朱富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讲述道:“就在那个关键时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从那辆马车的底部钻了出来。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时迁这小子。他一脸狡黠地看着那些人,口中振振有词,如果这些人不肯带他一同前往梁山,那么他便会毫不犹豫地跑去官府告发他们。” 而此时的朱富心中不禁暗自惊讶,因为他亲眼目睹了时迁展现出的非凡轻功。回想起徐骏在他临行前反复叮咛嘱咐,一定要特别留意那些身怀绝技之人,尤其是像时迁这般拥有如此出色轻功的人物。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朱富当机立断,决定顺水推舟,邀请时迁一起加入梁山的大家庭。 如今,梁山泊可谓是人丁兴旺、人才济济。除了原有的卞祥、倪麟、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宋万、朱贵、朱富、杜迁、樊玉明、石勇和王伦等一众头领之外,今日又新添了两位得力干将——石秀与刚刚受邀入伙的时迁。至此,梁山泊的头领人数已然达到了整整十四个之多。而且,这其中还不乏像卞祥那样勇猛无比的战将,真可谓是如虎添翼啊! 徐骏当即让叶清下去吩咐杀猪宰鹅,大摆宴席给石秀时迁两位兄弟接风洗尘,叶清应了一声就下来办了。 接着徐骏对着两人说道:“石秀兄弟就暂时在步军里面当头领吧。” “时迁兄弟,我就给你挑选五十个机敏的兄弟,组成斥候营,就让你担任统领,你看如何呀?” 石秀两个赶紧谢道:“多谢哥哥如此看重,小弟定然不负众望。” 宴席已然布置妥当,精致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桌椅摆放整齐有序。就在此时,其他的头领们也陆陆续续地到来了。他们个个英姿飒爽、精神抖擞,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空间。正当众人准备按照各自的位置依次落座之时,突然间,一道尖锐而愤怒的声音骤然响起。 \"是你小子!你竟然胆敢跑到这里来,真是自讨苦吃!\" 只见卞祥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般,猛地从座位上跃起,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他所怒视之人竟是时迁。 说时迟那时快,卞祥一个箭步冲到时迁面前,伸出粗壮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时迁的胸口,同时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朝着时迁砸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一时间场面变得有些混乱。 幸而倪麟、石勇和杜迁三人距离较近,反应迅速。他们急忙伸手拦住卞祥,使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将其拖住。尽管卞祥力大无穷,但在三人齐心协力之下,最终还是未能让他成功挥出那一拳。 这边厢剑拔弩张,那边徐骏听到了动静,心中一惊,连忙开口问道:\"卞祥兄弟,究竟发生何事?你与这时迁兄弟难道相识不成?\" 卞祥满脸怒气未消,咬牙切齿地说道:\"俺何止是认得呀!俺可是苦苦寻找这家伙有好长一段日子啦!想当初,俺身上那整整一百两银子就是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给偷走的!因为此事,害得俺迫不得已只能去干那剪径的勾当!\" 听到此处,时迁面露惧色,额头上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求饶道:\"这位哥哥,小弟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的计较了,求您饶了我吧。\" 接着又赶忙解释道:\"当时我真不是故意要偷您的银子啊……\" 时迁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碰上了债主,实在是倒霉呀,不过他也是非常的识时务,立马认错求饶。 “卞祥兄弟啊,时迁兄弟也不是故意的,这我看就算了” “这样吧,时迁兄弟,你偷了卞祥兄弟多少钱,你到时候如数奉还,卞祥兄弟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们说呢。” 卞祥也是没准备多计较,于是对着时迁说道:“好吧,事情就这么算了,不过你得把偷俺的一百银子还给俺,不然的话俺还要揍你。” “是是是一定一定。”时迁连连称是。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众人也开始了进入正席,出于礼仪,徐骏也是一杯一杯的敬着石秀两个,面对徐骏的热情而石秀也是受宠若惊。 酒宴结束之后,徐骏面色凝重地将朱贵和叶清召唤到跟前,打算共同商讨关乎山寨钱粮的重大事宜。此时,朱贵所负责的济州城内的酒楼已然成功建成并正式开业运营,这无疑为梁山获取情报提供了重要渠道。 叶清恭敬地向徐骏禀报:“主公,经过详细核算,如今梁山上现有的白银共计十万两整,铜钱则有五万贯之多,此外尚有五千匹布以及价值不菲的两千两黄金存于库中。”徐骏接过账本仔细查看一番后,心中稍安,就银钱而言,眼下梁山的状况还算宽裕。 然而,他紧接着追问道:“那么山寨内的粮食储备情况如何呢?”叶清连忙回应道:“主公,据统计,山寨现存粮食仅八千石而已。当前,梁山上总计人口达五千五百人之众,其中士兵多达两千八百名,杂役也有三百人,工匠仅有区区十人,剩下的皆为各位兄弟的家眷。” 听闻粮食储量竟已不足一万石,徐骏不禁紧皱起眉头,神色严峻地对叶清说道:“如此看来,这些粮食顶多能够支撑三个月左右。事不宜迟,必须尽快派遣人手外出采购足量的粮食回来,以确保山寨众人的温饱无虞啊!” 叶清听完之后,脸上露出苦涩的表情,无奈地对主公说道:“主公啊,这件事情恐怕难以办到了。近日济州那边突然颁布了一项新规定,明令禁止出售给个人超过二十石以上的粮食。若是有人胆敢违反此规定,将会被视作通敌之罪来论处。” 徐骏听闻此言,不禁感到十分诧异,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哦?竟然有此事?那这条规定是什么时候开始实施的呢?” 站在一旁的朱贵连忙拱手答道:“回主公,就在前几日的时候,属下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 徐骏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和冷冽。他心中已然明悟了官府此举背后的意图,冷冷笑道:“呵呵,看来这官府是打算采取坚壁清野之计啊!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们吗?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说罢,他转头看向朱贵,果断地下达命令:“朱贵兄弟,你立刻派人去调查一下梁山周边地区所有的恶霸地主以及豪门大户。将咱们所有的探子全都派出去,动作要快,务必要尽快摸清这些人的底细。” 朱贵抱拳应道:“遵命!”随后便转身匆匆离去,着手安排人手展开调查工作。 徐骏万万没有想到官府竟然来了这一招,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既然要闹,就要闹他个天翻地覆。 三日后朱贵回来了,他已经打听到了很多有帮助的信息了。 在聚义厅中,朱贵对着徐骏道:“哥哥,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梁山周围共计有八个为富不仁的恶霸,而且他们都很富有,简直是八头肥猪。” 听到这个消息,徐骏大喜,八个肥猪,这样一来就又可以劫富济贫了。 第27章 奇袭陈家庄 徐骏目光专注地盯着朱贵辛辛苦苦打听而来的那份名单,只见上面清晰地罗列着一个个地名和人名:曹家庄、陈家庄、刘家庄以及柏杨村的郑保正等等。 徐骏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份名单,随后又拿起一旁的地图展开查看。经过一番比对之后,他发现这些所谓的大户人家所处之地与梁山相距并不算太远。其中,最远的陈家庄也不过才区区六十里之遥罢了。徐骏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自信满满地说道:“依我看呐,要想在半个月之内将这些大户统统收拾掉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站在一旁的朱贵听闻此言,连忙上前一步,抱拳禀报道:“哥哥所言极是!据小弟所知,这些人的手下人数最多的也不过才仅有一百余人而已,以他们那点儿微末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得住咱们梁山的强大攻势。所以说,半个月的时间绝对足够了!” 徐骏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嗯……如此甚好!不过呢,咱们梁山如今的士兵大部分可都是刚刚招募进来的新兵蛋子呀,他们甚至连血都还没怎么见过呢。所以嘛,我们完全可以采用轮流带队出征的方式,让这些新兵们都有机会到战场上真刀真枪地历练一番。” 一直在旁边默默倾听的叶清听到这里,不禁拍手称赞道:“哎呀呀,主公此计甚妙啊!这般做法不仅能够有效地解决山寨目前所面临的钱粮短缺这一难题,而且还能大大提升咱们梁山士兵的整体战斗力呢!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妙计啊!” 朱贵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咱们究竟是打算先攻打哪一处啊?是离咱们这儿最近的柏杨村,还是那曹家庄?” 徐骏听后,微微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说道:“不,我们先打最远的陈家庄和刘家庄。” 朱贵一听,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不解地追问道:“哥哥,您为何要先拿他们开刀呢?要知道,这两处可是八个大户之中距离咱们最远的地方呀!” 徐骏轻轻笑了笑,耐心地解释起来:“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咱们不能一开始就对附近的村子动手,那样会让周围的人对咱们心生恐惧和怨恨。再者说,那陈家庄的陈保正可是这八家当中作恶多端之人,平日里欺压良善、鱼肉乡里,咱们要打就得先挑这种恶人下手,既能为民除害,又能树立咱们的威望。而且,据我所知,他家底丰厚,财宝众多,拿下他也能充实咱们的军备物资。” 徐骏稍作停顿,目光炯炯地看着远方,心中已然有了全盘的计划。只见他胸有成竹地继续说道:“此次行动,我亲自率领一千名新兵出征陈家庄,而卞祥则带领另外一千人马前去攻打刘家庄。待解决完这两个庄子之后,再依照从远至近的顺序,将其余几处大户逐一铲除。如此一来,不仅能够彰显咱们梁山好汉的威风,还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徐骏转头看向一旁的叶总管,郑重其事地吩咐道:“叶总管,劳烦你派人去抄写一千份军规,并尽快分发到梁山周边地区。尤其要让大家牢记以下几条重要军规:其一,任何人不得骚扰百姓;其二,严禁强抢民女;其三,绝不允许私自藏匿财物。若有违反者,定当严惩不贷!” “是主公。” 朱贵又提出了一个疑问“哥哥缴获的东西这么分配呀!” 徐骏想了想,说道:“缴获的东西这么分配吧,八成收入仓库里,半成分给头领,一成分给出去的士兵,半成分给山上留守的兄弟。” 接着徐骏吩咐着:“另外粮食也拿出一成来分给当地的百姓,让他们知道我梁山不是一般的山贼,我们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不会骚扰他们普通百姓的。” “哥哥英明啊。” 徐骏带着一千人,以及石秀石勇去打陈家庄,然后又让卞祥带着另外一千人,以及杜迁,宋万,樊玉明去打刘家庄,阮小二带着水军在水泊边上负责接应,其余的头领负责留守山寨。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当即就让伙房准备了七天的干粮,准备次日五更就出发,速战速决,不给官府反应过来的机会。 次日准备出发的时候,徐骏对着留守的倪麟和叶清道:“诸位兄弟,梁山泊就交给你们了 ” 倪麟保证道:“哥哥放心吧,有我在梁山,保证不会让任何宵小之辈来犯,你就放心吧。” 叶清也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管理好山寨的,你就放心的去吧,不过切记快去快回,不可恋战。” 徐骏带着一千士兵趁着天还没有亮极速行军,这些士兵都训练了一段时间了,体能上都不错,再加上都是轻装简从,所以晌午的时候就到达了陈家庄外的小树林里, 徐骏看着后面的士兵,大部分人已经累的快要趴下了,虽然他们训练了一段时间,但是“所有人全部原地休息,一个时辰后开始行动。” “是。” “石秀兄弟,你带两百人负责在外边驻守,防止官军来袭。” 石秀也是痛快的说道:“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一个时辰之后,徐骏带领剩下的八百人悄悄向陈家庄靠近。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树林,尽量不发出声音。当他们接近陈家庄时,发现庄门紧闭,四周静悄悄的。 徐骏示意队伍分成两组,一组由自己率领从正门进攻,另一组由石勇带着绕到侧面翻墙进入。随着他一声令下,战斗打响了。梁山好汉们勇猛无比,很快就突破了庄门,与陈家庄的守卫展开激烈厮杀。 这些庄客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很多人都没有拿兵器,所以一时之间被打的节节败退。 “顶住,顶住啊。” 陈保正大惊失色,急忙让人奋力的抵抗。 陈家庄的防守虽然也十分顽强,不过他们终究是人数不足,很快就被打的没有抵抗力了。 梁山军鱼贯而入,陈保正见大势已去,正准备逃跑,却被石勇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提到了徐骏的面前来。 徐骏决定对其进行公审以此来提高梁山的时声望。 这一段时间梁山还是打下了不少的好名声,所以庄子里面的大部分老百姓都来了村口。 在公审大会上,徐骏让百姓一一上来列举了陈保正的种种罪状,引起了百姓们的愤怒。最终,众人决定将陈保正处死,以儆效尤。 随后,徐骏在陈家庄张贴告示,宣布梁山军将保护这里的百姓,并承诺会让大家过上更好的生活。百姓们纷纷欢呼雀跃,对梁山军表示感激。 将一切处理完毕以后,石秀过来汇报着“哥哥,这一次在陈家庄一共查出来了黄金一千两,白银一万两,铜钱五万贯,还有粮食六万石。” 徐骏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取出六千石粮食分给村民,剩余的全部装车运回梁山去。” “遵命哥哥。”石秀答应了一声就下去办事去了。 陈家庄的老百姓得知了梁山泊竟然分给他们粮食,一个个都感觉不可思议,土匪给老百姓发粮食,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头一次见,但是他们随后都是一阵狂喜,陈家庄一共三百户人家,六千石粮食每一家都分到了二十石,这可是让他们可以在一段时间里好好的吃上饱饭了,因此大家都开始对梁山泊生出好感了。 解决了陈家庄的问题后,徐骏带领梁山军踏上了归程。一路上,他们收获了许多民心,更是有几十个青壮选择加入了梁山,这一次队伍也变得更加壮大。 第28章 济州再兴兵 话说那徐骏率领着一众梁山好汉,以雷霆之势一举攻破了陈家庄。而另一边,卞祥亦是勇猛无比,毫不费力地就将刘家庄也给拿下了。此后,他们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所到之处皆是捷报频传。短短七天时间里,梁山众人便成功地击破了周边的八家大户。 这一战,梁山收获颇丰。据统计,此次共缴获黄金整整五千两、白银多达六万两、铜钱更是高达二十万贯之巨!此外,还有堆积如山的粮食总计三十万石,以及一百二十头牛、八百只羊和足足一千头猪。这般丰硕的成果,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此刻的梁山之上,到处洋溢着喜庆欢腾的氛围。众好汉们兴高采烈地庆祝着这场大捷,欢声笑语回荡在山寨之中。然而,与梁山的喜气洋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济州官府的愁云惨雾。 “真是可恶至极啊!这群梁山泊贼寇简直无法无天,居然敢如此肆意妄为,犯下这般滔天罪行。”济州知府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他瞪大双眼,满脸愤恨之色。想到这些贼寇竟敢公然挑衅官府权威,掠夺这么多财富物资,他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济州府衙内,知州任清容坐在那张宽大的公案后,面色阴沉地盯着手中那份下属呈上来的报告,越看越是愤怒,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口中更是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起来。 原来,这份报告所陈述之事竟是那梁山上的贼人竟然一举灭掉了济州辖下的整整八家大户!要知道,这可不同于一般的寻常百姓人家啊!这八户皆是当地赫赫有名、家财万贯的大户人家。若是仅仅只是普通民宅遭劫,或许还能勉强掩盖过去,但如今却是这等豪门望族遭殃,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任清容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这事儿若真的闹大了,捅到上面去,让朝廷知晓自己的辖区之内竟出现了如此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巨寇,那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恐怕就要保不住了。思及此处,任清容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心急如焚,片刻也不敢耽搁。 于是乎,任清容当机立断,赶忙派人去传唤济州团练使黄安前来议事。不多时,只见黄安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府衙。待黄安站定之后,任清容立刻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一脸严肃且急切地对他说道:“黄团练呐,如今那梁山泊贼寇愈发猖獗,竟敢在我济州境内肆意妄为,连灭八家大户!此等恶行实在令人发指!本官命你速速率领本部兵马前去围剿,务必将这群恶贼一网打尽,不得有丝毫延误和差错!否则,休怪本官军法无情!”说罢,任清容狠狠地一甩衣袖,仿佛要把心头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一般。 黄安此人,虽说身具一定武艺,但实在称不上高明,所掌握的不过是些粗陋浅易的功夫罢了。而其麾下虽名义上有着两千余人马,然而实际能够真正调动起来用于征战沙场的士卒却仅有区区千人而已。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便是那令人深恶痛绝的吃空饷行径,此等现象于大宋军中可谓屡见不鲜,多数将领皆深谙此道,就连任清容在此事上亦没少从中渔利。 当听闻要去剿灭梁山贼寇时,黄安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苦着脸说道:“大人呐,下官又何尝不想将那梁山贼寇一举荡平呢?只可惜我手中这点儿兵力着实太过薄弱......与那梁山众人相较而言,简直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呀!” 未待黄安把话说完,任清容便极不耐烦地挥手将其话语打断,厉声道:“休要啰嗦!此事无需担忧,本官自然会向周边州县请求援兵相助。你所要做的,仅仅是率领你部兵马迅速赶赴前线便可。” 黄安心头暗暗叫苦不迭,面对如此强硬之命令,纵有万般不愿,此刻也唯有俯首听命一途可选。他心里很清楚,梁山那帮贼人个个都是勇猛无畏之士,尤其是那个叫徐骏之人,更是身怀绝技、武艺高强。仅凭自己手头现有的这些兵力前去征讨,无疑等同于飞蛾扑火,非但无法取胜,反倒可能会令自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甚至丢掉性命都在所难免。思来想去,走投无路之下,黄安最终还是决定暂且先行派出探子,深入梁山刺探敌军虚实,待摸清对方底细之后,再行筹谋应对之策。 却不曾想任清容直接说道:“这件事必须要在一个月之内完成,不然我们两个可就坐不稳这个位置了。” 黄安知道自己也没有时间慢慢的打探梁山的情况了,只能硬着头皮接令:“是大人,末将一定会竭尽全力剿除梁山泊的。” 黄安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整顿军马,济州目前只有一千兵马,其中还有不少的老弱病残,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上了。 同时他下令让梁山泊附近的庄勇都要来助战,每一个村庄都有一定数量的乡勇,他们一般都是闲时务农,有战事的时候官府会调保正带着乡勇协助官府,不过这种一般都是剿匪的时候。 黄安心中盘算着,这样一来应该能够凑个两千兵马吧,这样一来他的心中就多了几分胜算了。 此刻,在郓城县那崭新开业、热闹非凡的富贵酒楼里,宋江面带微笑,领着两名都头——雷横和朱仝,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三人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堂,径直走向二楼,并预定了一间雅致幽静的包间。 宋江笑容满面地看着二人,亲切地开口道:“两位贤弟啊,你们瞧瞧这郓城新开设的酒楼,当真是气派不凡呐!听闻这里的菜肴色香味俱全,极为可口,想必两位兄弟之前未曾来过此地吧?” 雷横闻言,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头,乐呵呵地应道:“嘿嘿,哥哥您说得极是。小弟这段日子确实忙碌得紧,整日被各种事务缠身,实在抽不出空闲前来一探究竟呢。” 不多时,精致美味的酒菜便如流水般送上桌来。宋江率先举起酒杯,向雷横与朱仝分别敬了三杯酒。待酒过三巡之后,他轻咳一声,缓缓放下酒杯,神色凝重地切入正题。 “济州的官兵眼看又要兴师动众,前去征讨梁山泊啦。不知二位兄弟对此番战事有何看法?依你们之见,此次征讨胜算几何呀?”宋江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面前的两人,期待他们能给出独到的见解。 朱仝略作思索后,沉稳地回答道:“哥哥,以愚弟之见,济州此番出征恐怕仍是凶多吉少,必败无疑呐!” 宋江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这究竟是为何啊?想当初,虽说何涛那厮在上回吃了败仗,但一来呢,他所率领的不过是些寻常的捕快公人罢了;二来嘛,也是由于他自己太过轻敌,一时疏忽大意,这才让梁山贼寇们有了可乘之机,来了个出其不意的偷袭,故而落败。可此次不同以往啊!此番乃是朝廷出动的正儿八经的官军呐!怎会依然不敌梁山贼寇而战败呢?” 朱仝连忙拱手应道:“哥哥您有所不知呀!咱们济州这边的官军拢共也就千把来人而已,平日里更是疏于操练,军纪涣散,整体的战斗力实在是羸弱不堪呐!再者说……”说到此处,朱仝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又继续讲道:“另外还有消息传来,说是那梁山泊近来又新招揽了好几名得力的头领入伙,他们的势力可谓与日俱增呐!且那黄安此人,论起武艺来只能算是稀松平常之辈,腹中亦无甚高明的谋略计策。依小弟之见呐,这场战事恐怕要落得一个惨败收场咯!” 朱仝想起上次曾与徐骏有过一番交手,对于他的身手和能耐可是心知肚明。以他看来,徐骏绝非是黄安那种角色所能抗衡得了的人物。即便算上他自己以及雷横二人联手,怕也未必能在徐骏面前讨到半分便宜。 宋江听闻此言后,不由得大惊失色,失声高呼起来:“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哇?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官军惨遭溃败么?当真就别无他法可想啦?”” 面对宋江的问题,朱仝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也不是谋士,他哪里能够知道怎么办,于是就闭口不言了。 “不瞒两位兄弟,这一次我们郓城县也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要我们派出人配合官军剿贼,刘县尉已经整装待发了,二位贤弟也是其中。” 朱仝道:“上面有令我等自然是遵从了,不过就是不知道我们什么出发?” 宋江回答道:“黄团练计划各部在八月二十五在梁山镇汇合,然后在一起去进剿梁山泊。” 雷横叹了一口气道:“就是不知道这一次的结果了,我们也只能遵令行事了。” 不过宋江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几人的谈话都已经被人听的一清二楚了。 此时,在酒楼的二楼雅间的门口,一个小二打扮的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把刚才听到的一切都铭记在心,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原来,这个人是梁山派来的探子,而这家酒楼也是梁山泊开的,里面的人全都是梁山的人,探子得知了官军的行动计划后,便迅速离开了酒楼,返回梁山报信。 第29章 恐吓信 梁山聚义厅内,气氛凝重而紧张。就在此时,一个身影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入,正是从郓城赶来的探子。只见他气喘吁吁,但仍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大厅中央,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后大声报道: “报——!” “启禀寨主,济州要发兵征剿咱们梁山啦!”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聚义厅上方原本安静坐着的各位头领们听闻此言,顿时群情激昂、热血沸腾起来。 性格豪爽的阮小七率先跳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哥哥,那些可恶的官兵竟然又来了!哼,正好趁此机会再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咱们梁山泊好汉的厉害!” 一旁的倪麟也不甘示弱地附和道:“没错!上回俺还没杀过瘾呢,这次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方解心头之恨!” 然而与众人激动的情绪不同,徐骏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他微微皱起眉头,不紧不慢地向探子问道:“可知此次济州发兵数量几何?又准备何时动身?” 探子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后答道:“回寨主话,小的探得官军将会在梁山镇上集结,领军之人乃是济州团练使黄安,此外还有各庄的乡勇。至于具体人数嘛……目前尚未完全打探清楚,不过听到说济州官兵数量只有一千人,但据可靠消息称,他们被要求在八月二十五完成集结。” 说到此处,探子顿了一顿,接着补充道:“哦对了,这些消息都是我偶然间听到郓城县押司宋江所说。当时他正在咱们酒楼里跟朱仝和雷横两位都头交谈此事。” 徐骏听后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对着探子说道:“好了,你下去领三贯赏钱吧,辛苦你了。” “谢寨主。” 梁山镇与梁山泊相距不过区区二十里地,此地乃是一处交通枢纽,道路纵横交错,南来北往、东行西去的人们皆会在此驻足停留。正因如此,平日里这镇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无数往来的客商云集于此,使得这座小镇成为了济州境内首屈一指的富庶之地。 此时,徐骏站在人群中央,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朗声道:“诸位兄弟,如今敌人尚未完成集结,咱们尚有充裕的时间精心谋划战略布局,正所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阮小二手握钢叉,向前一步应道:“哥哥但有所命,我等兄弟定当全力以赴,唯命是从!” 徐骏环视一圈周围的山寨头领们,心中不禁暗自叹息。眼下这些人中竟无一人熟读兵书战策,即便是武艺高强如卞祥者,于领兵作战之事上亦存在明显短板,更别提出谋划策的谋士了。以当前众人之能力,应对那些中等规模的官兵或许尚能一战,但倘若遇到强敌来袭,恐怕就难以招架了。看来,当务之急必须设法寻得一名智谋之士或是深谙兵法之人前来相助才好。 想到此处,徐骏转头对时迁吩咐道:“时迁兄弟,此次行动你的重任在肩啊!需速速前去探查官军以及各地乡勇的最新情报,不得有误!” 就在此时,朱贵若有所思地开口提议道:“如今咱们梁山好汉的赫赫威名已然在济州地界广为传播开来。依我之见啊,对于那些个乡勇队伍,只需稍稍加以恫吓威慑一番,想必他们定然会心生怯意,不敢轻易前来冒犯!” 徐骏听后连连点头,表示极为认同:“嗯,朱贵兄弟此计甚妙!如此甚好,那么这件事就交由你来操办吧。你速速前去撰写书信,并将其发至周边各个村落的保正手中。警告他们切莫前来搅和此事,否则待我梁山泊此番战事结束之后,定要找他们秋后算账!” 众人闻得此言,纷纷相视一笑。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能成功劝退乡勇,那官军便会丧失掉一股重要的助力。如此一来,应对起官军自然也就相对轻松许多了。然而即便所有乡勇全都如期而至,其实倒也无妨。毕竟这些乡勇大多只是些整日埋头耕种的普通庄稼汉罢了,论及战斗实力,实在难以与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梁山军们相抗衡。不过不来更好。 朱贵当即抱拳应道:“好嘞,哥哥放心便是!小弟这就去办。”言罢,他转身匆匆离去,着手准备相关事宜。 而这边厢,徐骏则目光专注地凝视着眼前那张详细标注着地形地貌的地图。只见在距离梁山镇外约莫十里之处,赫然耸立着一座连绵起伏的雄伟山脉。这座山脉地势险要,峰回路转之间藏有诸多绝佳的埋伏地点。徐骏见状不禁微微一顿,脑海之中瞬间灵光乍现,一个精妙绝伦的破敌计策已然呼之欲出…… 这些信都是准备交给梁山周边的保正,恐吓他们不要带着本村的乡勇来打梁山,否则后果自负。这第一家就是东溪村的保正托塔天王晁盖。 朱贵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派人给晁盖送了过去。晁盖收到信后,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东溪村保正晁盖,我乃梁山好汉。听闻你组织乡勇欲配合攻打我梁山泊,我劝你切莫轻举妄动,以免惹祸上身。若你执意如此,我事后定当亲自上门讨教。”晁盖看完信后,大怒,将信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他心想:“这梁山泊也太嚣张了,竟然敢威胁我晁盖!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能耐!”于是,他更加坚定了带领乡勇配合官军攻打梁山泊的决心。 “保正何事如此大怒?”伴随着一声询问,一人缓缓地从门外走了进来。此人手持羽扇,头戴纶巾,面白如玉,双目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着一股儒雅之气,活脱脱就是一副白面秀才的模样。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晁盖的至交好友——东溪村的学究、素有“智多星”之称的吴用。 晁盖见吴用到来,气呼呼地指着桌子上的一团纸,怒声说道:“学究啊,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梁山泊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给我发来一封恐吓信,真是狂妄至极,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说着,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吴用快步走到桌前,弯腰拾起那团被晁盖揉皱的信纸,轻轻展开,仔细阅读起来。过了片刻,他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稍作停顿后,他抬起头,看着晁盖认真地说道:“保正,依我之见,此事您还是莫要插手为好。我估摸这梁山已然胸有成竹,胜券在握,故而才修书于您,想必也是不愿与您结下仇怨,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 “什么?你说梁山泊已经胜券在握了?”晁盖闻言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足智多谋的吴用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 “不过我还是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他们既然有把握取胜,为何还要写信警告我们?依我看,这其中必定有诈。”吴用缓缓说道。他对于这事还有一些不敢肯定。 晁盖听了吴用的话,心中也开始犯嘀咕。但他仍然不服气地说:“难道我们就这样坐视不管吗?” 吴用沉思片刻,道:“当然不能坐视不管。我们可以暗中观察局势,再做决定。如果梁山真的实力强大,对官军已经胜券在握了,我们就不要和梁山作对以免战后被报复。” 晁盖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吴用所言,他那浓眉下的双眼闪烁着沉思的光芒。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们最终达成一致意见——暂且按兵不动,耐心等待最佳时机再行动。与此同时,为了确保村庄的安全,防止梁山好汉前来袭击,他们还进一步加强了村子的防御工事,还增设了更多的了望塔和岗哨,并组织村民们日夜巡逻。 就在这时,一封来自梁山的信件传遍了周边的村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大多数村庄都采取了谨慎的态度,有的选择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而有些则故意拖延时间,晚些抵达指定地点。毕竟,谁也不想轻易招惹梁山这帮悍匪,生怕遭到他们疯狂的报复。而且,大家心里也清楚,一旦卷入这场纷争,很有可能会沦为官军的炮灰,白白送掉性命。 郓城县城内,县令时文斌得知官军即将在梁山镇上驻军的消息后,心中不禁一紧。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赶忙唤来了刘县尉,命令他率领朱仝、雷横以及一百多名士兵火速赶往梁山镇。时文斌神色凝重地对刘县尉嘱咐道:“此次任务艰巨,你们务必尽快在镇上扎好营寨,等待济州官兵到来。切记行事要低调,千万不能走漏风声,以免被梁山那帮人察觉到咱们的行动计划。”刘县尉深知其中利害关系,连连点头应道:“大人请放心,下官明白。” 此时,宋江闻讯赶来,为朱仝和雷横送行。他紧紧握住二人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两位兄弟,此去梁山镇危机四伏,你们务必要处处小心。倘若遇到强敌,实在难以应对,切不可意气用事,盲目硬拼。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要紧的啊!”朱仝和雷横对视一眼,齐声回答道:“哥哥,您的话我们铭记在心,请您尽管放心好了。”说罢,便转身带领着队伍踏上了前往梁山镇的征程。 本书梁山一百单八将武力划分 原梁山一百单八将武功在本书里面的划分。大部分都是按照原着或者武评上面定位的,也有一些的变化。 这里超虎即超一流,五虎为标准的一流猛将,八骠级别为二流,小彪为三流。之所以用这个标,主要是因为整个水浒圈都是这么来划分武力的。 施耐庵对武力的划分非常的严谨,武力相同起码要五十回合以上不分胜负才行。本书梁山武力和原着有些变化,有一些人会要成长,比如史进和吕方郭盛。因为水军头领就不进行武力划分了,他们的主场是在水中,在岸上就得另算了。 玉麒麟卢俊义(强超虎,梁山第一,应该没有多少争议,表现很好,除了在李助那里,不过李助疑似使用了法术,所以不好说。) 扑天雕李应(强虎:十七八合败祝彪,武功应该比花荣强,虽然表现少,但绝对是五虎水平。 大刀关胜(强虎,短暂和林冲秦明打没有快速落败,这个应该没有多少争议吧) 豹子头林冲(强虎,这个有些争议,黑吹都过头了。) 霹雳火秦明(中虎,被电视剧黑惨了,秦明实力还是很厉害的。) 双鞭呼延灼(中虎,平局大师没有吃过瘪。) 双枪将董平(中虎,实力上不弱,冲阵一天也还有精力,耐力很强,战绩也很好。) 小李广花荣(弱虎,四五十回合战平秦明,而且还是诱敌,八骠第一无争议。) 金枪手徐宁(强骠,五十回合平董平,三十回合不敌阿里奇,战董平被宋江有恐有失,上限不及花荣。) 青面兽杨志(弱虎,很多人认为他可以取代秦明进五虎,这个我并不认同,杨志和五虎两次打都是四十回合没有达到五十回合的标准,这里是作者的定位,上限不及花荣。) 急先锋索超(强骠,五十回合战平杨志,都是被关胜十合斧怯拉低了。不过被李成、闻达认可的猛将,从底层一步步脱颖而出,大名府与杨志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不过由于性格急躁而常吃败仗,同时对比关胜有明显不如,但是这里需要说明一点,索超不到十合斧怯于关胜不代表他无法继续坚持,这所谓的下风是李成这个级别的高手看出来的,而且在李成看来,索超只是没法战胜关胜,继续下去意义不大,并非当时已经快要败了) 没羽箭张清(弱骠,被作者强调枪法慢,近战实力并不强,但是速败燕顺,可以和董平缠斗还可以,有骠级实力。) 美髯公朱仝(中骠,单挑没有吃过瘪,但是打的基本上都是没有定位的对手,但是都可以取胜,实力不弱。) 九纹龙史进(中骠→中虎,会成长的。成长型的励志代表,得到王进的真传,理论上王进会的功夫史进也都会,只不过一时半刻无法完全消化,所以达不到老师的高度,加上年轻又缺少战斗经验,所以并未完全绽放,可即便如此依旧有很多不俗表现,比如能够二三十合打平饿的发懵的鲁智深。) 没遮拦穆弘(中弱骠,很多人觉得他很菜,但是小编觉得穆弘在弱起码也有八骠水平,如果是菜鸟的话宋江敢让他去对战卢俊义吗?而且如果太菜的话会给别人拖后腿的。) 花和尚鲁智深(强虎,被大众最喜欢的人之一,力大无穷倒拔垂杨柳,实力很强,有五虎的实力,马战四五十回合战平呼延灼。) 行者武松(强虎,粉丝最多的好汉,徒手打虎,杀西门庆,打蒋门神,杀飞天蜈蚣,战绩不少,但是没有打过有定位的武将,武松所杀的人都没有实力定位,导致下限也低,暂时先定这个位置。) 赤发鬼刘唐(中骠,应该有中八骠的实力吧,被吊了半个晚上还能五十回合平雷横,而且从吴用的口中刘唐是占了上风。) 插翅虎雷横(强小彪,唯一一个被正面阵斩的天罡。与朱仝是老搭档,曾和被吊了半半个晚上的刘唐大战五十合不分胜负,但在吴用眼里雷横要败了,武艺还算不错。但是被司行方三十合正面击杀,说明对比真正的八骠实力尚有一定距离。) 黑旋风李逵(弱骠,小兵清理机,很多人都说李逵只有蛮力没有武艺,这个就大错特错了,车轮战卢俊义的时候,李逵是第一个出战的,没有真武功是不行的,不过被燕青和焦挺的相扑摔的很狼狈,下限也低。) 浪子燕青(强小彪,没有足够的战绩支持,不过身手灵活。) 病关索杨雄(中骠,很多人看低杨雄,甚至认为位列天罡是托了义弟石秀的福,最好的例子就是被几个泼皮按住挣脱不得。实则泼皮未必武艺高强,但力量不一定小,而杨雄本就不是顶级战将,力量上其实比这些泼皮本也大不了多少,在被突袭制住的情况下挣脱不开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从祝家庄偷鸡眼疾手快抢回石秀以及燕青偷袭打倒石秀马上被杨雄反手打翻看,杨雄是有一定实力的。 战绩上三十回合战平祝彪,身为步军头领有这样的战绩也不错了,杨雄起码和石秀孙立同一个级别。) 拼命三郎石秀(中骠,作者旁白武力不低似孙立,而且还是马战不敌孙立,由此可见石秀的武力也有八骠水平。) 两头蛇解珍(弱骠,两兄弟多次冲阵,斩将夺旗,没有足够的实力是不行的。) 双尾蝎解宝(弱骠同上) 镇三山黄信(强小彪,十余合被清风三废击败,害怕被擒坏了名声,这里可以算作是弱于三人联手。三十回合战平郭世广也不能证明他强于宣赞,因为他是战平不是击败,而宣赞则是和郭世广同归于尽。) 病尉迟孙立(中骠,三十回合战平呼延灼有中骠的实力了,但是作者的定位是五十回合以上战平五虎才能列为同一个级别,而且孙立的上限被石秀封死了,不可能比石秀强多少。) 丑郡马宣赞(弱骠,十余合平花荣,连躲花荣两箭,和郭世广同归于尽。) 井木犴郝思文(弱骠,三十回合上风昌盛,斩杀多员敌将,表现很好,对战林冲花荣可以退走。) 百胜将韩滔(客观来说百胜将的武艺还算不错,虽然出场开始就没有打过胜仗,但是如果放在八都监里面,韩滔的武功就水涨船高了,保二争一。) 天目将彭玘(二十回合被花荣力怯,和韩滔差不了多少。) 圣水将单廷圭(弱骠,五十回合战平放水的关胜,也有版本是二十回合。) 神火将魏定国(十合战平关胜,不过和宣赞郝思文绑定。) 摩云金翅欧鹏(中强小彪,欧鹏虽然不是降将系,却也是科班出身,武艺路子很正,尤其是对射箭、防箭有着不俗的造诣,武斗本事大体和扈三娘相当,并且十合战败庞万春,属小彪中游水平。) 火眼狻猊邓飞(中小彪,不是救人就是在救人的路上,最后也是因为救人而死,斩过敌将) 锦毛虎燕顺(准小彪,“清风山三废”之首,理论上是三人中最强的,但是战绩稀碎,被作者称作“枪法却慢”的张清数合就杀得燕顺大败而走,也是出战时宋江唯一想拦住的,说明即便在宋江这个战五渣眼中,燕顺出阵斗将都有些不自量力。) 铁笛仙马麟(中小彪,旁白斗不过祝龙,但是短时间内和扈三娘五五开,实力算是不错的了,不过战绩少。) 跳涧虎陈达(中小彪,被武功刚刚学成的史进几十回合生擒,但是后面就没有什么战绩 白花蛇杨春(弱小彪,没有任何战绩定位,但肯定是弱与陈达的。) 锦豹子杨林(中弱小彪,梁山第一福将,在祝家庄打翻了五六个庄客,偷袭杀死邱岳,但是这个是无效战绩。) 小霸王周通(弱小彪,被呼延灼六七回合击败,比燕顺强很多。) 混世魔王樊瑞(强小彪,法术另外算。) 丧门神鲍旭(强小彪,如果不算樊瑞,鲍旭无疑是李逵的首席副将,单兵斗将本事有多大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征方腊的时候鲍旭一个就杀了三个敌将,表现在小彪里面非常的亮眼。) 八臂哪吒项充(中小彪,这两位和鲍旭的特点近似,三人加上李逵冲阵时连自家人都不敢向前,怕被杀得性起的这四个魔头给砍了,同时项充和李衮还擅长扔标枪,他们所率领的部队也可以算作特种部队之一。不过不足的是没有单挑定位的战绩。) 飞天大圣李衮(中小彪,同上。) 病大虫薛永(中弱小彪,战绩不多,秒杀穆春,群殴梅展。) 金眼彪施恩(准小彪,被蒋门神痛打,上梁山后无战绩,实力没有小彪水平。) 小遮拦穆春(准小彪,被薛永秒杀,但是和哥哥穆弘一起打呼延灼的时候没有被打死不错。) 打虎将李忠(中小彪,史进的开手师父,对战呼延灼十合之上全身而退,表现还行吧,二龙山三巨头来之前三山武功最高的一个。) 白面郎君郑天寿(弱小彪,与王英战了七八十回合不分胜负,和王英绑定。) 云里金刚宋万(弱小彪,无战绩,被马踏死。) 摸着天杜迁(弱小彪,和刘唐一起生擒过韩滔。除此之外无战绩。) 出林龙邹渊(弱小彪,无战绩,被马踏死。) 独角龙邹润(弱小彪,无战绩。) 花项虎龚旺(强小彪,敢硬刚林冲花荣,后面死也是因为追击敌将,不确定是不是打赢了。) 中箭虎丁得孙(强小彪短时间硬抗吕方郭盛联手。) 没面目焦挺(中强小彪,焦挺比较难以定位,因为他身怀绝技,堪称一个领域的翘楚,相扑之术不说天下无双也差不多,李逵都曾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焦挺的手段有很强的局限性,尤其不适合冲锋陷阵,所以无法将之排得更高。) 石将军石勇(弱小彪,除了一拳打死一个人没什么战绩,被王寅数合杀死。) 矮脚虎王英(弱小彪,这个人很不喜欢,对战扈三娘和琼英但是十来回合落败,原因还是见到美色。) 一丈青扈三娘(强小彪,体损的情况下被林冲十余合生擒,除了对王英外,其他的战绩都是依靠套索。) 小温侯吕方(强小彪→中虎,前期三十回合被不敌曾涂,当然了曾涂实力肯定不弱,史文恭一个超虎级别的高手交出一个五虎级别的徒弟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吕方进步论有很大的争议,但是这里就让他真正的进步吧。) 赛仁贵郭盛(强小彪→弱虎,同吕方一样。) 毛头星孔明(中小彪,二十回合被呼延灼生擒,这里生擒比杀死或打败更难。) 独火星孔亮(准彪,没有有效战绩,唯一的战绩就是被武松打。) 荡寇志雷将散仙在这里武力定位。至于原因我就不一一叙述了。 张叔夜(强骠,人家可是能文能武的,箭术很好。) 张伯奋(弱虎)张仲熊(弱虎) 云天彪(中虎,冒牌关二爷。)陈希真(弱虎)邓宗弼(强虎)辛从忠(中虎)张应雷(弱虎)陶震霆(弱虎) 庞毅(弱虎,七十多岁还能跟鲁智深五五开,实在是有些不合理。)刘广(弱骠)苟桓(中骠) 毕应元(弱小骠)祝永清(强骠)陈丽卿(中虎)云龙(强骠)风会(强虎)傅玉(强小彪) 盖天锡(炮灰,文官)金成英(中虎)哈兰生(中虎,) 刘麒(中骠)真祥麟(强小彪)栾廷玉(中骠) 康捷(弱小彪)范成龙(中小彪)杨腾蛟(强骠) 刘麟(中骠)欧阳寿通(强骠)韦扬隐(强虎) 李宗汤(弱虎)唐猛(强虎)闻达(弱虎) 栾廷芳(弱骠)王进(弱超虎)祝万年(中骠)贺太平(炮灰)孔厚(炮灰级)刘慧娘(炮灰级))高粱(中超虎)邵忻(弱超虎) 这里面还会融入一些其他版本的人,比如梅本水浒里面的人物,以及原创的人物。 各位读者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小编也会非常耐心的一一回答各种疑问。如果有错别字,我发现了也会更改。 第30章 奇袭梁山镇,生擒朱仝 梁山聚义厅内气氛凝重,徐骏站在中央,面前铺着一张详细的地图,上面标注着各种战略要点和敌军可能的行进路线。他手持一支毛笔,不时地在地图上做些标记,显然已经将应对官军的战术规划得井井有条。众人围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官军的到来。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如疾风般闪入聚义厅,定睛一看,原来是时迁。只见他神色匆匆,径直跑到徐骏跟前,气喘吁吁地道:“哥哥,不好了!郓城县那边有新情况,他们竟然提前派人到咱们梁山镇来,看样子是准备驻扎军营啦!” 徐骏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忖: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本以为郓城县的官军会按照常规路线进军,没想到他们竟如此狡猾,先遣部队这么快就抵达了梁山镇。这下可麻烦了,之前制定好的战术必须重新调整才行。 想到此处,徐骏定了定神,问道:“郓城这次派出了多少人马?又是由谁带队呢?” 时迁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连忙回答道:“此次前来的是郓城县的县尉大人,另外还有雷横、朱仝两位都头,总共大约有一百多号人。他们这会儿已经到了梁山镇上,正在热火朝天地搭建驻军用的军营呢。” 听到这里,徐骏不禁摇了摇头,叹气道:“唉,真是棘手啊!朱仝那些家伙在梁山镇扎下营地,咱们若是按原计划前往埋伏地点,必然会惊动他们。即便能将这股敌人尽数歼灭,消息也肯定会不胫而走。如此一来,咱们精心策划的整个计划恐怕就要功亏一篑了。” 倪麟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双目圆睁,大声喊道:“哥哥,依我看呐,咱们索性直接杀到梁山镇去,把那里的郓城县的人统统剿灭干净!之后呢,再跟那官军来一场面对面的生死决战!反正咱们的兵力可比官军多多啦,有啥好怕的哟?” 一旁的卞祥听了连连点头,双手握拳,满脸兴奋地应和道:“倪麟兄弟所言极是!咱们实力本就在官军之上,何须畏手畏脚?直接开打便是!”说着,他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战意,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冲入战场厮杀一番。 阮小七更是扯着嗓子高呼起来:“没错!这次定要让那些官军尝尝咱们的厉害!”一时间,众多头领们都跟着叫嚷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大有立刻出征之势。 然而,在人群的角落处,王伦却沉默不语,静静地站在那儿。此时的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众人似乎也并未在意他的存在。而徐骏则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王伦,心里暗自思忖:只要这家伙不出来捣乱就行,倘若他真敢胡作非为,自己绝不手软,定会以军法论处。 见大家情绪如此高涨,徐骏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众人的想法:“诸位兄弟讲得在理啊,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干脆光明正大地跟官军打上一仗!虽说那湘军的战斗力着实一般,单就黄安手下那区区一千号乌合之众,即便咱们这边伤亡可能会稍大一些,但也无妨。权当借此机会好好磨练一下兄弟们打硬仗的本事!” 徐骏当即拍板决定,:“好,那就这么办,我们率军直接正面和官军一战。” “好好好!” “好好好!” 下方众人听闻此言,顿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喝彩声,那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徐骏见此情形,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旋即迅速收敛心神,开始认真地规划起战术来。 只见他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说道:“此次作战,我们必须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打算先派出一支精锐部队,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发动突袭。”说罢,他目光扫视全场,最终定格在身旁几位将领身上。 经过深思熟虑,徐骏果断下令:“发兵一千五百人,由卞祥、石秀、倪麟、樊玉明、杜迁和宋万统领。你们务必奋勇杀敌,一举击溃敌军!至于其余将士,则留守山寨,负责山寨的安全防卫工作。另外,叶清,你速速安排人手杀猪宰羊,提前筹备庆功宴。待大军凯旋归来之时,咱们定要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得到命令后的众将齐声应诺,随后便各自忙碌去了。而此时,在梁山镇上,却是另一番景象。一群捕快正手忙脚乱地搭建着帐篷。由于这个镇子缺乏围墙等有效的防御工事,加之他们人手有限,所以眼下也只能先以帐篷暂作栖身之所。 眼看着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刘县尉心中愈发焦急不安,忍不住对着正在指挥搭建营帐的朱仝喊道:“朱都头,这营寨究竟还要多久才能搭建完成啊?这天色越来越晚了,若是再不抓紧时间,恐怕会有危险呐!” 朱仝闻声抬起头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回应道:“县尉大人莫急,目前帐篷基本已经搭建完毕,但这营寨的修筑尚需一些时日。不过请放心,末将定会督促手下加快进度,确保大家的安全。”说完,他又转身投入到紧张的施工之中。 雷横笑道:“县尉大人你就放心吧,我们来的非常的小心,没多少人知道的,梁山说不定现在都还没有发现我们来这里了。” 刘县尉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这时徐骏带着一队骑兵正在路上极速行驶着,这就是梁山的骑兵,梁山当下所拥有的马匹数量稀少,总计不过区区一百五十匹而已。徐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将其中一部分交付给负责侦查的斥候队伍,而另外一部分则交由后方作为必要之用。如此一来,剩余可供调配的马匹仅有一百匹。然而,凭借着这有限的资源,徐骏精心训练出了一支由一百名士兵组成的精锐马军。如今,这支训练有素的马军终于迎来了一展身手的机会。 徐骏身先士卒地率领着这支马军率先启程,同行的还有石秀、樊玉明二人。他们计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解决掉郓城县的敌军势力。与此同时,卞祥、倪麟、杜迁以及宋万等将领,则带领着步军紧随其后。值得一提的是,石秀本是以贩卖马匹为生,其马术自然娴熟精湛。尽管身为步军头领,但在马战方面,他竟然能够与孙立平分秋色,不相上下。由此足见,石秀实乃一个精通马步作战的全能之才。 此时此刻,郓城县那由一百多名捕快和衙役拼凑而成的杂牌部队,仍在热火朝天地忙着建造营寨。他们丝毫未曾察觉到,徐骏所率领的那支多达一百人的梁山马军已然悄悄地逼近。直至耳畔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响时,方才如梦初醒。可此刻为时已晚。 徐骏面色冷峻,眼神凌厉地注视着前方的郓城县捕快营地。随着他一声怒喝:“冲!”身后的马军们如同下山猛虎一般,风驰电掣地朝着目标疾驰而去。他们个个身强体壮、气势汹汹,马蹄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片土地踏碎。 而此时的郓城县捕快营地内却是一片宁静祥和,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当马军们如汹涌潮水般涌来时,捕快们才如梦初醒,但为时已晚。他们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拿起武器试图抵抗,可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最外围的十几个捕快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狂奔而来的骏马无情地践踏而过,瞬间命丧黄泉。鲜血四溅,惨不忍睹,原本整齐有序的捕快队伍立刻陷入混乱之中。 朱仝和雷横见此情形,心中大骇。但作为首领,他们深知此刻不能退缩,于是匆忙指挥着手下迎敌。然而,梁山马军的冲锋速度实在太快,眨眼之间便如一把利剑般刺穿了捕快们仓促组织起来的防线。 徐骏更是一马当先,奋勇向前。他手中那杆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舞动间带起阵阵劲风。每一次刺出都犹如闪电划过夜空,迅猛无比;每一枪收回又似蛟龙入水,灵动异常。他的枪法精妙绝伦,令人眼花缭乱,所到之处捕快们纷纷避让,根本不敢与之正面交锋。 朱仝望着眼前势不可挡的徐骏,脸色变得煞白。他怎么也想不到梁山这次行动竟会如此迅速果断,而且派出的全是精锐的马军。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刘县尉早已吓得面无血色,浑身颤抖不已。眼看着敌人越来越近,他几乎就要哭出声来:“朱都头,这下子咱们可要完啦!这可如何是好啊?” 朱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转头看向刘县尉,沉声安慰道:“县尉大人不必惊慌,雷横兄弟,你速速护送县尉大人撤离此地,我留下来抵挡一阵!”说罢,不等雷横回应,朱仝猛踢马腹,纵马向着徐骏直冲过去。雷横则是抱着刘县尉骑马突围出去了。 徐骏远远地瞧见朱仝骑着一匹骏马,气势汹汹地朝他猛冲而来。徐骏瞬间瞪大双眼,扯开嗓子大声吼道:“朱仝小儿,休要逃走!还不赶紧乖乖地下马受降,难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然而,朱仝对徐骏的呼喊置若罔闻,只见他双手紧握那把沉重的朴刀,高高扬起后狠狠地朝着徐骏劈砍下来。徐骏反应迅速,手中长枪一横,稳稳地将朱仝的朴刀架住。紧接着,徐骏手腕一抖,长枪如灵蛇出洞一般,直取朱仝的面门。朱仝临危不乱,急忙举起刀面,险之又险地挡住了凌厉的枪尖。 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刀光枪影交错闪烁,打得难解难分。眨眼之间,他们已交手三十余个回合。渐渐地,朱仝感到有些力不从心,难以抵挡徐骏凶猛的攻势。毕竟论及武功,他确实逊于徐骏。而且此刻,环顾四周,情况更是糟糕透顶,身边仅剩下他一人还在苦苦支撑着。其他的官军要么早已望风而逃,要么就惨遭杀害,更多的则是干脆选择了投降,如今都已被梁山的马军牢牢看押起来。石秀则是立在朱仝的退路上,防止他逃跑。 徐骏见状,再次高声喝道:“朱仝啊朱仝,你绝非我的敌手,还是放下兵器速速投降吧!”面对徐骏的劝降,朱仝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废话少说!”尽管明知自己处于下风,但此时此刻,朱仝竟毫无退缩之意,反而拼尽全力与徐骏展开殊死搏斗。徐骏心中暗自惊讶,同时也不敢有丝毫懈怠。虽说目前他已占据明显优势,但对方一心求死、舍命相拼的架势让他不得不小心应对。更何况,徐骏其实内心颇为欣赏朱仝的那份义气,实在不忍心痛下杀手。,想要活捉他,于是开始变化招式,想要先消耗朱仝的体力,然后再找机会生擒他。 又斗了二十个回合,朱仝一招一式愈加吃力,十亭火气也去了七亭了,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徐骏看准时机,猛地刺出一枪,朱仝侧身躲避,却不想这是虚招,徐骏一枪杆打在了朱仝的腰间,朱仝一个不稳栽倒在了马下。 徐骏立刻跳下马,手持长枪指着朱仝,说道:“朱仝,你已无力抵抗,何必如此执着。只要你归降梁山,我们定不会亏待你。” 朱仝倒是也非常的硬气,直接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莫说那么多废话。” 徐骏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吩咐一声:“来人啊,把他给我捆起来,好好的看押起来,不得有误。” 几个士兵立马过来将朱仝用绳子捆绑起来,只是竟然跑了雷横与那刘县尉,不过无伤大雅, 这时时迁骑马赶到,对着徐骏汇报道:“哥哥官军还有三十里,已经在那里安营扎寨了,预计明天就会到达梁山镇。” 第31章 有背锅的了 徐骏面带微笑,朗声道:“诸位莫慌!黄安那厮来了又如何?咱们就稳稳地在此处安营扎寨,坐等他们自投罗网便是!”说罢,他环视四周,只见郓城官兵已然将可容纳数千人的营帐搭建完毕。这倒让梁山军捡了个现成的便宜,无需再亲自动手搭建营地。然而,谨慎起见,徐骏还是充分利用郓城县捕快们事先备好的材料,筑起了几道简易的障碍物,以防敌军趁其不备发动突袭。 不多时,只听得一阵马蹄声响,原来是卞祥率领的步军匆匆赶来。待两军会合之后,众人便一同在这片营地中静候黄安大军的到来。徐骏心中暗想,如果明日黄安仍未现身,那他定要亲自率军前去寻找。 而在另一边,雷横与刘县尉则快马加鞭,一路狂奔了足足三十里方才停下。回首望去,见已远离危险之地,二人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此时,雷横却突然高声喊道:“不行,我得回去寻朱仝哥哥!”话音未落,便欲调转马头。刘县尉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慌忙伸手死死拉住雷横坐骑的缰绳,急切道:“哎呀呀,都这个时候了,朱都头恐怕已是……”说到此处,刘县尉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况且,若是你走了,谁来护我周全啊!”原来,刘县尉心里十分清楚,此刻若没了雷横的保护,自己的处境将会变得极为凶险。 雷横满心无奈,但也只能紧紧护着刘县尉,继续艰难地往前走去。走着走着,一座营寨赫然出现在眼前。刘县尉抬眼望去,面露喜色,连忙说道:“依我看,这座营寨想必便是黄团练的所在之处了,咱们得加快脚步赶紧进去才好。”话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地拽起雷横,一同向着营寨飞奔而去。 没跑多远,只听前方传来一声厉喝:“站住!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营地!”原来是营寨门口站岗的两名士兵发现了他们的身影,并迅速上前将其拦下,满脸警惕地质问二人的来历。 刘县尉赶忙停下脚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拱手答道:“在下乃郓城县县尉,此次前来,特为拜访贵军黄团练。不知二位小哥可否行个方便,放我们进去?”说着,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自己的官印,递到士兵面前。 两名士兵仔细端详了一番官印,确认无误后,其中一人挥挥手,示意放行:“既然如此,那你们进去吧!”得到许可后,刘县尉和雷横不敢耽搁,径直走进了营寨。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黄安的营帐前。刘县尉轻轻掀开帐帘,只见营帐内,一张不大的桌子上摆满了七八道菜,还有一壶香气四溢的美酒。然而,此刻的黄安却坐在桌旁,眉头紧锁,面色阴沉,显然心中烦闷不堪,毫无用餐的兴致。 就在这时,刘县尉跨步进入帐篷,未等黄安开口,便抢先抱拳施礼,笑着问候道:“黄团练啊,您可总算是来了!”听到声音,黄安抬起头来,看到郓城县的刘县尉突然现身于此,不禁心生疑惑,皱着眉头问道:“刘县尉,你不在郓城好好待着,怎会跑到此地来了?” 刘县尉满脸泪痕地望着黄安,声音颤抖着说道:“黄团练啊!事情是这样子的,我受知县大人所托,早早地来到这梁山镇,本想着为你们搭建好营寨,以作万全之备。可哪曾料到,那该死的梁山贼寇竟会如此狡诈,趁我们不备突然发动袭击。当时情况实在危急,我们完全没有防备,而且人手又少得可怜,最终只有我和雷横都头两人侥幸逃脱。” 听到这话,黄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什么?梁山贼寇竟然已经占领了梁山镇?这怎么可能!” 刘县尉赶忙解释道:“黄团练息怒啊,这真不是我们的过错呀!谁能想到他们会来得这般迅猛呢?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黄安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刘县尉骂道:“都是你们这帮蠢货轻举妄动,这下可好,打草惊蛇坏了我的全盘大计!要是因此影响了攻打梁山的计划,知州怪罪下来,有你们好看的!” 黄安心乱如麻,原本他还信心满满地准备大干一场,没想到出师不利,连集结之地都已落入敌手。此刻的他心中打起了退堂鼓,但一想到身后还有知州任清容施加的压力与威胁,便只能咬咬牙,强撑下去。一时间,黄安不知如何是好,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刘县尉身上,对其破口大骂起来。 而刘县尉本就是个胆小怕事之人,被黄安这么一通责骂,更是吓得浑身发抖,面如土色,差点没瘫倒在地,的亏的身后的雷横及时扶住了他。 望着眼前混乱不堪、令人心生忧虑的局势,行军主簿严主簿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转头看向身旁的黄安,急切地问道:“眼下这般情形,咱们接下来究竟该如何行事啊?是果断杀进敌阵展开进攻呢,还是暂且撤军以保万全之策呀?” 只见黄安顿了顿身形,目光坚定且凶狠地凝视着前方,毫不犹豫地大声回应道:“那还用说吗!自然是继续奋力拼杀啦!此次战役倘若失利落败,咱俩可都得承担严重后果,到时候恐怕谁也别想全身而退!” 黄安稍作沉思,心中暗自盘算起来。这一回若不幸战败,倒不如趁机将所有罪责统统推卸给那个刘县尉,如此一来,自己或许还能寻得一线生机。经过反复斟酌思量后,他接着开口下令道: “诸位听令!据我推测,那些梁山贼寇今晚必定会趁着夜色前来偷袭。即刻传下命令去,今夜务必全面加强戒备,安排所有士卒都不得入眠,全部藏匿于暗处设伏以待!” 然而,黄安这次的判断却出现了巨大偏差。实际上,徐骏压根儿就没计划在夜间发动袭击行动。因此,他这番煞费苦心的周密部署最终注定只是徒劳一场罢了。 随着夜幕缓缓落下,整个军营都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黄安率领着众多士兵们神情紧绷、高度警惕地苦苦等候着梁山贼寇的现身。此时正值八月酷暑时节,正是各类蚊虫最为猖獗活跃之际。无数只恼人的蚊子如同黑压压的乌云一般,围绕在众官兵身边嗡嗡作响。不一会儿工夫,便有许多官兵被这些可恶的蚊子叮咬得满头大包,奇痒难耐之下只能不停地伸手搔抓,痛苦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没有任何动静。士兵们开始窃窃私语,怀疑黄安的判断是否准确,心中对其也是表示不满。 “也许梁山贼寇知道我们有所防备,放弃了夜袭。”有人小声说道。 听到这话,黄安的脸色变得阴沉,他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落空了,可是他也不敢轻易的撤去埋伏,万一他刚刚撤了埋伏,梁山就杀来了该怎么办呀? 于是黄安坚持着继续埋伏,一个晚上下去所有的士兵都叫苦连天了,心里更加的埋怨黄安。 天亮的时候,梁山一个晚上都没有来,士兵们倒是被折腾的叫苦连天,黄安无奈只得撤去埋伏,下令道:“所有人全部下去休息吧。” 第32章 把这颗人头带回去交给你们知州 官军们在听到黄安下达的命令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是稍稍松弛下来。他们心中暗自庆幸,这下可算能睡个好觉了,毕竟这一整晚都被那恼人的蚊子搅得不得安宁,几乎要被咬死。 那些疲惫到极点的士兵们,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返回营帐。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里好好喘口气、恢复一下体力。而黄安却独自坐在营帐之中,双眼紧盯着那张详细的地图,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敌军的策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一名满脸惊慌失措的斥候匆匆赶到营帐前,来不及站稳便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地向黄安禀报:“将军,大事不妙啊!梁山那帮贼寇趁着咱们昨晚疲惫不堪,在拂晓时分居然出其不意地发起了猛烈攻击,如今已经有好几处寨门被他们攻破啦!” 黄安闻听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花费大量心血精心布置的坚固防线,竟然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敌人给突破了。慌乱之中,他连忙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冲出营帐。抬眼望去,但见四周已是火光冲天,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半边天空;耳畔更是充斥着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快快快!所有人立刻集结队伍,跟随本将一起反击!”黄安一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一边挥舞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率先朝着战场方向狂奔而去。可是,这些士兵们经历了整整一夜蚊虫的叮咬和身心的双重折磨之后,早已是精疲力竭、心力交瘁,哪里还有力气去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呢? 昨天晚上徐骏让梁山士兵在酉时就睡觉,三更造饭五更出发,正好赶到了黄安的驻地,恰好黄安让官军都歇息了,这正好给了梁山机会,官军睡了,徐骏一马当先带着一百马军开路,同时指挥步军兵分两路包抄,毫无防备的官军大营顿时乱作一团。 看到军营大乱,黄安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中慌乱如麻。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徐骏那高亢而又带着兴奋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不要走了黄安,活捉黄安赏白银五百两,杀了黄安赏银三百两!”这喊声如同惊雷一般在黄安耳边炸响,让他瞬间大惊失色。 黄安心知此刻败局已定,若再留在此处,定然性命难保。于是,他当机立断,迅速跨上身旁一匹骏马,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手中缰绳猛抽,试图奋力杀出重围。 然而,他刚一动身,便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怒喝:“黄安休走!”原来是樊玉明发现黄安企图逃跑,当下纵马疾驰而来,想要拦住他的去路。黄安见状,心中大骇,哪里还有半点战意?他拼命挥舞着马鞭,狠狠地抽打在马屁股上。马匹吃痛,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狂奔起来,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便将樊玉明远远甩在了后面。 黄安稍稍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完全平复紧张的心情,前方不远处却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石秀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挡住了他的去路。一时间,黄安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绝境,前有强敌阻拦,后有追兵逼近,真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在这生死攸关之际,黄安别无选择,只得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举起手中大刀,朝着石秀冲杀过去。石秀却是面无惧色,稳稳地坐在马上,手中长枪一抖,迎向了黄安。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交手十余回合。黄安本就武艺平平,此时更是渐渐力不从心,招式也变得杂乱无章。反观石秀,越斗越勇,枪法愈发凌厉。终于,石秀瞅准时机,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引得黄安一刀砍来。说时迟那时快,石秀侧身一闪,轻松躲过这一击,随后反手一挥,手中长刀化作一道寒光,准确无误地砍在了黄安的脖颈之上。 只听得“噗嗤”一声,黄安的头颅瞬间飞离身体,鲜血四溅,喷洒在空中,形成一片血雾。黄安那无头尸体摇晃了几下,最终轰然倒地,结束了他短暂而又罪恶的一生。 石秀翻身下马,弯腰拾起黄安那颗血淋淋的人头,用绳索将其牢牢地拴在了马头上。随后,他翻身上马,双腿猛夹马腹,骏马嘶鸣着朝徐骏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樊玉明望着黄安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嘴角上扬,嗤笑一声道:“石秀兄弟,你这运气当真是好得令人羡慕啊!这条恶狗般的贼子居然自个儿送上门去让你给收拾了。” 石秀闻言亦是爽朗大笑起来,回应道:“兄弟莫要心急,往后有的是立功杀敌的机会呢。” 此时,另一边雷横带着刘县尉正企图趁乱逃离战场。然而,他们的去路却被勇猛无比的卞祥给截断了。只见卞祥二话不说,舞动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大斧便朝着雷横狠狠地劈砍过去。雷横见状心中大惊,但事已至此,只得匆忙举起手中的朴刀前来招架。 雷横本就武艺不如朱仝高强,而且平日里他只是个负责管理步兵的都头,对于马上作战并不精通。仅仅过了十来个回合,雷横便渐渐力不从心,一个疏忽被卞祥瞅准时机猛地一拍,整个人从马上跌落下来。一旁的小兵们见势一拥而上,迅速将他五花大绑起来。而那刘县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两腿发软,哪里还有逃跑的勇气?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两名身强力壮的士兵粗暴地拽下马来,像捆粽子一样捆得严严实实。 官军大营之中,原本驻守在此的一千官军,如今已是一片混乱。其中只有少部分官军在激烈抵抗中惨遭杀害,而其余的绝大部分官军早已丧失了战斗意志,纷纷选择放下武器投降。他们面色苍白,眼神惊恐,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就在此时,石秀手提黄安的人头,大踏步地走到徐骏面前,高声说道:“哥哥,那黄安这狗贼已被我手起刀落给砍了!”只见那颗头颅双目圆睁,死状凄惨。 徐骏听闻此讯,不禁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啊石秀兄弟!此次你可是立下了赫赫战功,如此大功,定当重重有赏才行!”说罢,他满脸笑意地拍了拍石秀的肩膀,表示赞许与肯定。 笑过之后,徐骏转头看向地上那颗血迹斑斑的黄安人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随即果断地下令道:“来人呐!速速派人将这黄安的首级送往济州知州任清容那里,传话给他,叫他切莫再打我梁山的主意,若敢再来挑衅滋事,黄安今日的下场便是他日他的结局!” 命令下达完毕,徐骏又将目光投向了正被押解而来的刘县尉。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家伙,发现自己对此人毫无印象。再者看他那副唯唯诺诺、贪生怕死的模样,想必也是个无能之辈,留在山上不仅毫无用处,还白白耗费粮食。即便杀了他,似乎也无甚作用。想到此处,徐骏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处置此人。 没过多久,机智过人的徐骏便心生一计。他暗自思忖:自己何苦劳烦手下亲信将黄安的首级送往济州知州那里呢?眼前不正好有个绝佳人选嘛!随即,他转头看向战战兢兢的刘县尉,面色阴沉地开口说道:“若不想丢掉性命,你即刻带着这颗人头返回济州城交予你们知州,并严正警告他,休要再妄图挑衅我梁山泊,否则,定叫他这知州之位不保!” 刘县尉闻言,惊恐万状,一时间竟瞠目结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双腿颤抖得犹如风中残叶一般,几乎站立不稳。他心里七上八下,惶恐不安地寻思着,倘若真将黄安的首级带回,自己是否也会遭受牵连和惩处。 瞧着刘县尉那副畏首畏尾、哆哆嗦嗦的窝囊模样,徐骏不禁又恶狠狠地威胁道:“老老实实去完成这项使命,记住喽,本大爷可清楚知晓你家在何处!” 刘县尉被吓得面如土色,忙不迭地点头应承:“是是是,小人一定照办,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徐骏见状,微微颔首,挥手示意身旁之人牵来一匹老马。刘县尉接过缰绳,双手紧紧抱住装有黄安首级的包裹,飞身上马,而后狠抽一鞭,老马嘶鸣一声,疾驰而去。此刻的刘县尉只恨不能生出双翅,速速远离此地,深怕徐骏突然改变主意追上来。 第33章 义释朱仝雷横 这一次所俘虏的官军数量之多令人咋舌,竟然足足有七百人之众!而且还缴获了数不胜数的战利品,其中包括大量的帐幕,这些帐幕足以让军队在野外安营扎寨时拥有舒适的休息之所;此外,还有多达三千石的粮草,足够大军数月之用;而那两千贯铜钱,则可为后续的军事行动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更有数百件各式各样的兵器,如刀、枪、剑、戟等,皆是精良之作;最为重要的是,整整一万支羽箭,这对于弓箭兵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凯旋而归后,众人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梁山镇。徐骏端坐在中军大帐之内,威风凛凛,他面色严肃地吩咐手下将领将此次被俘的雷横和朱仝押送上来。其实,在内心深处,徐骏早已有了打算,他想要尝试招揽这两位猛将,使其为己所用。 没过多久,只见朱仝与雷横便被五花大绑地推搡进了营帐之中。此时的他俩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看上去十分狼狈不堪。徐骏见状,立刻挥手喝退了两旁的士兵,而后亲自走下帅位,来到二人身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束缚在他们身上的绳索。 徐骏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心中则在暗自思忖着。他深知这两人皆非等闲之辈,乃是原着赫赫有名的梁山好汉。倘若能够成功地将他们招致麾下,那么自己一方的实力必将得到极大的增强。想到此处,徐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开口说道:“二位都头别来无恙啊,算起来咱们这已经是第二次交手了吧?” 雷横满脸涨红,怒目圆睁,气愤难平地吼道:“哼,徐骏你这个卑鄙小人,就只会耍些阴险狡诈的手段!哪次跟你交手,你不是搞突然袭击,就是趁着别人不备出手,这种行为简直无耻至极,根本算不上英雄好汉该有的作为。” 面对雷横的指责,徐骏却不以为意,反而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雷横啊雷横,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咱们现在可是在战场上拼杀,又不是在江湖上切磋武艺,兵者诡道也,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能取胜才是关键,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规矩!”徐骏双手抱胸,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听到徐骏这番强词夺理的话,雷横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的确如徐骏所说,他们此刻身处战场,而自己这边因为防备不周吃了大亏,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对方。 这时,徐骏趁热打铁,继续说道:“雷横、朱仝,其实我很清楚你们二人都是忠肝义胆之人。可如今的朝廷昏庸无道,奸臣当道,弄得百姓们生活苦不堪言。与其继续为这样一个腐朽的政权卖命,倒不如和我上梁山共聚大义,为百姓谋福!”说到这里,徐骏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紧紧盯着面前的两人。 雷横一听,气得脸色发青,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大骂道:“你这贼寇,满口胡言乱语!我们乃是堂堂正正的清白之身,怎么可能跟你一起为贼。” 然而,一旁的朱仝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看着徐骏,似乎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 徐骏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道:“两位切莫误会,在下绝无加害之意。实不相瞒,今日前来乃是想为尔等提供一条更为光明的道路。倘若各位愿意归顺于我,我必当厚待大家,绝不食言!” 然而,面对徐骏抛出的橄榄枝,朱仝却一脸正气,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对方,斩钉截铁地回应道:“哼,要想让我们投降落草为寇?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朱仝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今日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向你低头!有本事,你现在就动手杀了我吧!” 此时的朱仝,昂首挺胸,毫无惧色 他深知,一旦投降便意味着背叛自己的原则与信念,这种事情他绝对做不出来。而站在对面的徐骏,则陷入了沉思之中。 “来人呐,将两位都头的马匹和兵器都归还给他们,好生送他们回去吧!”徐骏摆了摆手,一脸淡然地吩咐着。他心里清楚,朱仝与雷横这二人既然无心加入梁山,强留也是无益,倒不如给彼此留下一份余地。 站在一旁的倪麟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急冲冲地嚷道:“啊!哥哥,这两个不识好歹的鸟人,他们不肯投降归顺咱们,直接杀了便是,为何还要这般轻易放过他们呀!” 徐骏闻言脸色一沉,怒声呵斥道:“住口!休得胡言乱语!两位都头皆是重情重义之人,平日里也未曾行过什么恶事,我又何苦非要取了他们性命,坏了自己的名声呢?” 朱仝听了这番话,心中仍有些不敢置信,迟疑片刻后,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徐寨主,您当真……当真要放了我们?” 徐骏微微一笑,朗声道:“那是自然,我徐某人向来一言九鼎,说了放你们走便绝不食言。只是此次权且饶过你们一回,下不为例。倘若日后你们再有机会落到我的手中,可就别怪我不再留情,定要让你们加入我梁山泊不可!” 朱仝赶忙抱拳行礼,感激涕零地道:“多谢徐寨主大恩大德,我等日后定会小心行事,绝不会再落入您的手中了。”说罢,他与雷横翻身上马,手持兵器,疾驰而去。 朱仝和雷横一骑上马就飞快的跑了,他们也怕徐骏反悔,所以手上的鞭子疯狂的抽打马屁股。 徐骏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朱仝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朱仝此人性格坚毅,只要尚有退路可寻,便决然不会轻易踏上落草为寇这条不归路。毕竟,朱仝一向以义气为重,其声名远扬,曾先后对晁盖、宋江这两位梁山之主皆有过救命之恩。正因如此,他虽身为八骠骑之一,却能在梁山一百零八将中位居第十二把交椅,甚至力压五虎上将中的董平以及鲁智深和武松等豪杰。然而,若单论及在八骠骑之中的排名,朱仝则仅位列第七,稍稍领先于没遮拦穆弘。 此时,一旁的倪麟满脸怒容,愤愤不平地叫嚷道:“哥哥,那两人实在不识好歹!下次若是还这般冥顽不灵,不愿加入咱们,俺定要亲手宰了他们!”面对倪麟的怒火,徐骏仅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就在这时,石秀走上前来,拱手抱拳向徐骏问道:“哥哥,眼下这些俘虏应当如何处置才好?”这个问题再次被提及,而徐骏则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且先好生安抚劝降一番,尽力争取让一部分人心甘情愿地加入我们。对于那些执意不肯入伙之人,依旧按照惯例,每人发放半贯铜钱后,便可放行任其离去。”石秀听闻此言,恭敬应道:“是。”随后转身去安排相关事宜。 徐骏没有多待,当即就拔营回梁山去了,傍晚时候终于是到了梁山泊的水泊边上了,阮小七已经带着水军早早在这里迎接了。 阮小七道:“恭喜哥哥大获全胜。” 随后他又抱怨着“可惜这一次还是没有我们水军露脸的机会呀。” 徐骏安慰道:“小七兄弟莫要伤感,你们水军可是梁山泊防守最重要的一环,早晚有你们大显身手的机会。” “哥哥,大事不好了,有人来捣乱了。” 只见朱贵一脸狼狈的跑了过来,脸上还污了一块,看样子是被打的。 徐骏见状,意识到了有事情发生,于是问道:“朱贵兄弟,发生了什么事?” 朱贵苦着脸说道:“哥哥,有一个女子在我们西山酒店吃了饭不但不给钱,而且还打了我们几个伙计,并且还大喊着你的名字,喊你去见他,还叫嚣着你要是不见,她就要把酒店一把火烧了。” 第34章 堂妹来了 “什么,要见我?”徐骏听闻此消息后,不禁面露惊异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若是个男子要见他,那多半是前来投奔入伙的。可如今竟是一名女子提出相见之求,这着实令他感到匪夷所思,一时间竟也摸不着半点头脑。 一旁的阮小七见状,嬉笑着打趣道:“哥哥,莫不是你的情人寻上门来了吧!” 徐骏当即脸色一沉,怒声呵斥道:“休得胡言乱语!”虽说嘴上如此斥责,但人家既然指明要见自己,身为一方首领,又怎能避而不见呢?只是为防其中有诈,徐骏转头向朱贵询问道:“朱贵兄弟,不知这位女子是孤身一人前来,还是带有随从之人?” 朱贵连忙拱手答道:“回徐大哥,就她独自一人,并未见到其他随行之人。” 得到确切答复后的徐骏略作思考,然后果断吩咐道:“石秀,你随我一同前去会一会此人,探探究竟。阮小七,你则带领其余兄弟们速速返回梁山,不得有误!” 然而,阮小七却并不甘心就此离去,他凑上前去急切地说道:“哎呀哥哥,别这么急着赶小弟走嘛。我倒是常常想要见识一番,究竟是哪个泼辣婆娘竟敢找上门来给哥哥添麻烦,到时候也好让俺护着哥哥周全呐。” “好吧,随你了。” 徐骏无奈,就让他跟着自己吧,他们三人骑了一匹快马就朝着酒店跑去了。 东溪村内,在晁盖的宅子中,大堂之上,晁盖与吴用二人相对而坐,各自轻抿着手中热气腾腾的香茗,悠然自得地闲聊着。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名庄客气喘吁吁地奔进大堂,神色慌张地向晁盖汇报道:“保正,大事不好!官军和梁山的交战终于有消息了!” “什么?竟然如此之快!”原本气定神闲的吴用不禁微微一惊,他没想到消息会来得这般迅速,手中的茶杯险些滑落。 晁盖则霍然起身,满脸激动之色,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战况究竟如何?快快给我道来!” 那名庄客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赶忙答道:“回禀保正,此次官军可谓是一败涂地,全军覆没不说,就连团练使黄安大人也未能幸免,被梁山好汉砍下了脑袋。更糟糕的是,咱们郓城县的都头雷横和朱仝两位大人也不幸被俘。” “什么?这官军怎会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难道这些个带兵打仗的将领都是些酒囊饭袋不成?”晁盖闻言,怒不可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对那些当官的充满了鄙夷之情。 他长叹一声,转头看向身旁的吴用,无奈地摇头道:“唉,学究啊,如今看来,事情果然不出你所料。梁山泊实力雄厚,早就是稳操胜券了。亏得我当初听从了你的劝告,没有贸然率领乡勇去协助官府,不然以梁山那帮人的狠辣手段,定会对我们展开疯狂报复的。”,到时候整个东溪村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说到这里,晁盖不由得对徐骏高看了几眼,觉得此人很是厉害。 徐骏迈着沉稳的步伐踏入了酒店内,入眼之处竟是满地狼藉,桌椅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杯盘碎片散落一地。众多伙计们或蹲或坐,一个个鼻青脸肿,模样甚是狼狈,但仔细瞧去,也不过都是些皮外之伤罢了,并未有大碍。 站在一旁的朱贵连忙伸手朝着里间一指,压低声音对徐骏说道:“哥哥,您看那儿,那便是出手伤人的女子。” 顺着朱贵所指方向望去,徐骏定睛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相貌绝美,宛如仙子下凡一般,令人不禁为之侧目。她身形不高不矮恰到好处,身姿婀娜多姿;身着一袭粉红色的轻薄纱衣,随风飘动时仿佛翩翩起舞的蝴蝶,灵动而迷人;脚下则踩着一双精致的鹿皮小靴,更显其俏皮可爱;背后还背着一把长剑,剑柄处镶嵌着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 那女子一见到徐骏现身,顿时喜笑颜开,快步迎上前去,娇嗔地道:“哥哥,你总算是来见我啦!人家在这里等了你许久呢,真没想到啊,这才短短数年未见,你居然跑到这儿做起山贼来了?” 听到这般亲昵的称呼,徐骏不由一愣,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怎会知晓我的身份?而且看她样子似乎与自己颇为熟识。他定了定神,努力在脑海深处搜寻关于这位女子的记忆片段。终于,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渐渐浮现在心头——原来,此女正是他的堂妹徐筱涵。数年前,她们一家人迁往了兖州,并在那里定居下来,而她的父亲如今更是担任着兖州莱芜县的县令一职。 徐骏面带微笑的说道:“你是徐筱涵呀,想不到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徐筱涵直接斩钉截铁的说道:“哥,我废话不多说,我是来投靠你的。”见徐骏;没有反应,她又道:“怎么你不欢迎我?” “欢迎欢迎!”徐骏热情地招呼着徐筱涵,“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来投靠我呢?” 徐筱涵一脸认真地说:“哥哥,我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我爹逼着我给别人当妾,我听说哥哥你在梁山泊当了寨主,特地赶来投奔你。” 徐骏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他深知自己的这个妹妹自小便是倔强任性之人,但却未曾料到,她竟敢如此大胆地忤逆父亲之意,选择逃婚这一极端行径。然而事已至此,既然她已然来到此地,身为兄长的他又怎能置之不理呢? 沉默片刻后,徐骏缓缓开口说道:“也罢,那你便暂且在此处住下吧。只是需谨记,咱们这梁山泊绝非是什么安逸享乐之所,这里自有其规矩方圆,你务必要谨遵律令,万不可肆意妄为,以免给我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说罢,他目光严肃地看向徐筱涵,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徐筱涵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浮现出兴奋之色,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放心吧哥哥,小妹我定当谨言慎行,绝不会给您添任何麻烦的!而且呀,我也要效仿哥哥一般,成为一个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之人!”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坚定与憧憬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在梁山之上逍遥快活的模样。 可就在这时,徐骏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此外,你之前打伤了我的兄弟,此事可不能就这样轻易揭过。你必须要向他们诚心诚意地道歉赔罪,以求得他们的谅解。” 徐筱涵倒也并非那种骄纵蛮横之辈,听到哥哥的这番话语,她毫不犹豫地转身面向朱贵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并满含歉意地说道:“诸位大哥,实在对不住了!方才是小妹我冲动鲁莽,出手误伤了各位,还望大家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一般见识。日后若有用得着小妹之处,尽管吩咐便是。”言语之间,尽显真诚恳切之意。 朱贵见状,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他心想,眼前这位姑娘既是寨主的堂妹,且年纪尚轻,又是个女孩子家,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又怎好与她过多计较呢?于是赶忙上前扶起徐筱涵,满脸堆笑道:“哈哈,姑娘快请起身,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既然姑娘已知错能改,那咱兄弟们自然也就不会放在心上啦。今后大家都是一家人,理应相互照应才是。”一时间,众人皆相视一笑,气氛也随之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徐骏也是非常大方的让朱贵给所有挨了打的伙计加三个月的工资,以此来补偿他们。 接着徐骏带着徐筱涵回到了梁山泊,并且给她安排的住处,并且带她参观了一下梁山泊。然后到了聚义厅,徐骏向徐筱涵介绍众头领,徐筱涵也是一个个的问好。 就在这时,徐骏满脸关切地问道:“叔父身体可还好?”只见徐筱涵俏脸含怒,没好气地回道:“哼!他身体好得很呢!”徐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一头雾水,不禁疑惑地追问道:“哦?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能让一向温婉的你发如此大的脾气?” 徐筱涵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将心中的委屈一一道来。原来,在此前,她曾与一名秀才订有婚约,那秀才名为陈德璋,家境贫寒,但颇有才华。徐筱涵的父亲徐震年对他十分赏识,认为此子日后必成大器,于是便作主为他们定下了婚约,并慷慨解囊,资助陈德璋进京赶考。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陈德璋当真争气,一举高中状元,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人金榜题名之后,竟然背信弃义,另娶了一位朝中权贵大员的千金为妻。更为过分的是,他居然还有脸回到徐家,表示为了报答徐震年昔日的恩情,想要纳徐筱涵为妾。 这一番操作简直把徐筱涵气得七窍生烟,从正妻沦为小妾,这种身份地位的巨大落差如何能让人接受?而最令她心寒的是,面对这般不公待遇,父亲徐震年非但没有站出来维护她的尊严,替她主持公道,反倒逼迫着她委曲求全,去给那个负心汉陈德璋做妾室。还说人家是状元郎,前途无量,实则是自己想要巴结他。 徐筱涵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听到了自己堂哥徐骏在梁山泊占山为王,于是来到了梁山泊找哥哥徐骏。徐骏听后,心中不禁燃起一团怒火。他没想到陈德璋如此忘恩负义,竟敢欺负自己的妹妹。 他安慰道:“莫要生气了,我以后一定会砍了陈德璋的狗头给你出气的。” 徐筱涵说道:“不行,我要亲自砍了她的狗头。” 阮小七笑道:“妹子放心吧,我那天碰上了这个鸟人,一定把他抓回来,任由你来处置。” 众人也是纷纷的说着笑,好不惬意,叶清也已经准备了酒宴了,为刚刚打的胜仗庆祝。 就在这时朱贵跑了进来汇报道:“哥哥,山下来了一个人说是要来投奔梁山。” 第35章 竟然是土豆? 济州城内,刘县尉历经一番波折后,终于被徐骏网开一面,得以安然无恙地带回了黄安的首级。踏入城门那一刻,他顾不上歇息,脚步匆匆如飞般直奔府衙而去。 进入府衙内,刘县尉一路小跑,穿过回廊和庭院,径直冲进了任清容所在的房间。只见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但仍强打起精神,向任清容抱拳行礼后,赶忙禀报起来:“大人!大事不好啊!黄安……黄安他已经死了!而且那徐骏居然还敢公然威胁您呐!” 任清容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刘县尉递上来的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黄安的首级!刹那间,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任清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用力朝地上狠狠砸去。只听“砰”的一声脆响,茶杯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四处飞溅。 “黄安啊黄安,你可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怎么会败得如此之惨?”任清容怒不可遏地吼道。他心中懊悔不已,当初为何要派遣黄安前去攻打梁山泊呢?原本只是梁山好汉杀掉了济州辖区里的几个大户人家,这种事情自己尚可设法掩盖过去。然而如今,堂堂济州团练使都命丧黄泉,这下子无论怎样都难以向朝廷交代了。 就在此时,刘县尉小心翼翼地开口补充道:“大人,那徐骏说了,如果您不再继续主动招惹梁山,他日后便会尽量不为难您。” 任清容并未回应刘县尉的话,而是挥手示意他先退下。待刘县尉离开之后,任清容独自一人呆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该如何向朝廷如实汇报黄安的死因。此刻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与困境,仿佛整个世界都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肩头。 聚义厅内灯火通明,众人围坐一堂,气氛热烈非凡。就在这时,朱贵面带微笑地领着一个身材魁梧、肤色黝黑的大汉走了进来。徐骏见状,赶忙起身离座,快步走向门口,十分有礼貌地下阶相迎。 那黑大汉见到徐骏亲自前来迎接,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随即半跪于地,声音洪亮如钟般喊道:“在下荆南縻貹拜见徐寨主!”这一声呼喊,犹如惊雷炸响,震得整个聚义厅都微微颤动。 徐骏先是一愣,心中暗自思忖:“縻貹?此人可不简单呐!乃是《水浒传》里没羽箭张清的克星。想那张清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飞石绝技,不知打败多少英雄好汉。而这縻貹竟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连续躲开两颗飞石,其反应之敏捷,实乃罕见!” 不过,徐骏很快便回过神来,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连忙伸手将縻貹扶起,热情地说道:“縻貹兄弟,快快请起!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今日得以相见,真是我等之幸事啊!” 縻貹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诚恳地道:“承蒙寨主夸赞,小弟不才。我听闻梁山泊众豪杰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为百姓谋福祉,心生敬仰之情,故而特此前来投奔,还望寨主收留,俺愿为帐下一小小士卒,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徐骏听后大喜过望,哈哈大笑道:“欢迎欢迎!我梁山泊如今又添一员猛将,实乃天大的喜事!来来来,咱们一同饮酒庆贺!”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将縻貹拉到酒席之上,亲手拿起酒壶,为縻貹斟满了一大碗美酒。 縻貹也毫不客气,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粗壮的脖颈流下,浸湿了胸前的衣襟,但他却毫不在意,一抹嘴巴,大声赞道:“好酒!多谢寨主盛情款待!” 其余头领们也都面带笑容地围拢过来,纷纷向縻貹举杯敬酒,表示热烈的欢迎之意。縻貹豪爽地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如此反复多次,接连干下了好几大碗酒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中动作。 就在此时,縻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一般,开口说道:“哎呀!对了哥哥,小弟在路上遇到了一桩奇事。有个身姿曼妙、却又带着面纱的女子拦住了我的去路,并将一物交予我手,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您亲自开启呢。”说罢,縻貹伸手探入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之中摸索一番,随后取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匣子。他双手捧着这个匣子,小心翼翼地递到了徐骏面前。 一旁的阮小七见状,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与玩闹之心,笑嘻嘻地凑上前去,嘴里仍像往常那般没个安分的时候,打趣道:“嘿嘿,哥哥啊,此次怎的又有一个女子前来寻您?不仅如此,还给您送来了这般神秘之物。难不成又是哪位佳人倾心于哥哥您啦?哈哈……”阮小七的这番话语引得在场众人一阵哄笑,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场面此刻更是增添了几分欢快的氛围。 徐骏对阮小七的话语仿若未闻,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那个匣子,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一般。随后,他缓缓地打开匣子,那一瞬间,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嘴巴也微微张开,一副惊愕不已的模样。因为匣子里躺着一个黄色的、圆滚滚的物体。 徐骏定了定神,仔细看去,心中不禁猛地一震,这居然是个土豆!他惊讶得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要知道,土豆并非此时此地应有的产物啊,这种作物明明是明朝时期才传入中原大地的,可如今怎会出现在此处?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神秘女子送来的匣子里?这个女子到底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背景和来历呢?难不成她跟自己一样,也是来自未来……无数个疑问在徐骏脑海中盘旋交织,令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就在这时,徐骏的思绪被阮小七清脆的声音打断:“哥哥,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呀?”阮小七一眨不眨地盯着徐骏手中的土豆,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的神情,显然他根本就不认识这是何物。 然而,徐骏并未回答阮小七的问题,他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又打开了匣子里的一封书信。目光刚落到信纸上,他整个人便又是一惊。只见信纸之上赫然写着一行字:“十月一日下午四点洛阳鸿焕酒楼,不见不散。”再往信件的右下角瞧去,那里竟还有五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天王盖地虎。”徐骏心头一颤,下意识地赶紧把信折叠好塞进怀中,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阮小七本来还想打趣,但是看到徐骏脸色沉重,还是选择了闭嘴。徐骏问縻貹道: “縻貹,兄弟,那名女子还说过什么话没有?” 縻貹答道:“没有了,她就让我把这个匣子交给你。” “好了我知道了。” 梁山距离洛阳大约八百里路,自己骑着一匹快马的话几天就可以到了,徐骏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子很有可能和他一样,也是穿越者。 徐骏问縻貹道:“縻貹兄弟,你熟不熟悉洛阳的路线” “倒是熟悉。”縻貹点点头,“我之前就去过几次洛阳。。” “那就好办了。”徐骏打定主意,三天后一早便动身前往洛阳。 只听徐骏正欲开口提出前往洛阳的打算,一旁的阮小七早已按捺不住性子,一个箭步冲到跟前,拱手抱拳,大声请命道:“哥哥啊!此次行动,您无论如何也要带上俺一同前去。想俺已在这梁山泊里窝憋许久啦,整日不是操练就是闲逛,身子骨都快生锈咯!再不出去好生活动一番,恐怕真要散成一堆零件喽!”说完还不忘夸张地扭扭腰肢、晃晃胳膊。 徐骏见状,不禁摇头苦笑,但终究还是拗不过阮小七那股子热情劲儿,只得无奈应道:“罢罢罢!既然如此,那便允了你同去便是。只是路上切不可莽撞行事,需得听从号令才好。” 得了应允的阮小七兴奋得手舞足蹈,口中连连称是。这边话音未落,徐骏转头又将目光投向了縻貹,和声问道:“縻貹兄弟,不知此番你可愿与我共赴洛阳一行?你向来对那里的路径颇为熟悉,有你同行,想必能省去不少麻烦呐。” 縻貹闻听此言,面色一正,毫不犹豫地拱手答道:“承蒙哥哥看得起小弟,此等小事自当效劳。小弟愿随哥哥左右,定不辱使命!” 徐骏满意地点点头,上前轻拍了拍縻貹的肩膀,感慨道:“縻貹兄弟果真是豪爽之人!说来也是委屈兄弟了,初入梁山不久,尚未安稳下来,便要陪着我奔波这么老远的路程,实在是辛苦了!” 縻貹无所谓的表示着:“跟着哥哥有什么辛不辛苦的,反正俺走的路一点都不少。” 夜里,徐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的心里既有期待,又有担忧。如果那个女子真的是穿越者,那他们或许可以互相交流,甚至一起寻找回到未来的方法。如果不成的话,自己这一趟也不能白跑,怎么也得收几个人才才行嘛。 想到这里,他心中也是越来越激动了。 第36章 秦磁卖马 且说那徐骏一心想要前往洛阳,于是乎,在酒宴结束之后的第二天,便开始紧锣密鼓地安排起山寨中的各项事宜来。待到第三天清晨,徐骏已然收拾妥当,带着阮小七和縻貹二人,各自骑上一匹矫健的快马,扬鞭而去。 临行前,徐骏特意嘱咐朱富和石勇,务必要将整整二十万块肥皂安全无误地运送到冀州,并交付给何擎霖。然而,若是这批肥皂的数量暂时不足,那就暂且等待,直至凑齐足够的数目后,方可启程。 郓城县的富贵酒楼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但在一个角落里,气氛却异常凝重。宋江、朱仝和雷横三人围坐一席,面色阴沉,彼此之间沉默不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然而朱仝和雷横二人却是毫无食欲,目光游离不定,心中充满了忧虑。 终于,按捺不住性子的雷横打破了这片沉寂,他眉头紧皱,焦急地问道:“哥哥,济州那边可有什么新消息呀?”自上次被梁山放回之后,他们便一直赋闲在家,整日忧心忡忡。此次官军全军覆没,如此重大的失利,他们实在不知朝廷会如何惩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宋江微微一顿,缓缓开口道:“两位兄弟切莫心急,我刚得到消息,刘县尉已被撤职查办,而新任县尉不日即将到任。”听到这个消息,朱仝和雷横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 宋江接着看向二人,宽慰道:“不过二位贤弟无需太过担忧,你们只是小小的都头,此番战败之责并未牵连于你们,所以依旧担任着郓城县的都头一职。但日后行事,需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说罢,他轻轻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雷横问道:“照这么说我们两人都没事了?” 宋江微微颔,表示赞同道:“所言极是,朱仝、雷横二位兄弟所担任的都头一职与我一般,皆属吏而非官。上头那些大人物恐怕连听都未曾听闻过他俩之名。然而那刘县尉却大不相同,其身为县尉,乃是正儿八经的八品官员,隶属朝廷正式编制之列,此次战败由他来背黑锅再合适不过。” 闻得此言,朱仝和雷横二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仅是区区小吏,无论如何这战败的责任都难以落到他们头上。紧接着,朱仝面带忧虑之色追问道:“哥哥,不知此番过后,济州是否还会对咱们梁山再度发起征剿呢?” 宋江缓缓地摇了摇头,眉头微皱,沉声道:“此事着实难以断言呐!据传济州即将迎来一位新上任的兵马都监,且其麾下兵力亦将增添两千人之众。至于他们究竟是否会继续进兵征讨梁山,实非我所能确切知晓之事。毕竟济州已有好些年头未设兵马都监一职,如今突然多了这么一号人物,往后局势究竟如何发展,我亦不敢贸然揣测。” 朱仝端起久闻一饮而尽,如果再有下次攻打梁山,他一定不会再去了,要是再被俘虏了,他都不好意思面对徐骏了,这一次徐骏放了他和雷横,说如果这一次再被俘虏就得要加入梁山泊了,朱仝当时直接默认了。所以他决定下一次如果再让他参与攻打梁山,他就装病,不去蹚这趟浑水了。 而宋江则是在桌前,眉头紧皱,目光深邃,心中暗自思忖着若是朝廷执意要继续征剿那梁山泊,自己究竟该如何行事方能从中谋取些许功绩呢?倘若能够借此机会一举跃上仕途,哪怕只是谋得一个区区九品芝麻官也好啊!毕竟如今这押司之职,说穿了不过是替县太爷料理些文书之类的琐事罢了。 这些年来,为了博得声名,宋江不知耗费了多少银钱。但凡有江湖人士前来投靠于他,无论对方出身来历、品行优劣,他一概来者不拒,热情地留他们在家中居住,直至人家主动离去。不仅如此,若有人想要辞别,宋江还会慷慨地赠予十两纹银作为盘缠。正因如此,那些绿林好汉们无不对宋江心怀感激与敬意。 话说回来,宋江家倒也有些产业。他家名下拥有整整一百亩良田,虽称不上巨富,但好歹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地主了。再者,宋江平日里偶尔还有些来路不明的灰色收入,故而在钱财方面倒是颇为宽裕,从未有过短缺之虞。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来到了九月九日。在那东京西部繁华热闹的耀州城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就在这时,一个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的男子,神情落寞地行走在宽阔的大街之上。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久病未愈一般虚弱无力。而在他的身旁,正牵着一匹毛色金黄、神俊非凡的黄骠马。令人瞩目的是,这匹黄骠马的身上竟然插着一根草标,显然是主人有意出售之意。 男子缓缓停下脚步,凝视着身旁的黄骠马,眼中满是不舍与无奈。他轻轻抚摸着马背,长叹一声道:“唉,黄骠马呀黄骠马,我心中对你实有万般不舍啊!只是如今我已走到了山穷水尽之地步,再也无法继续供养于你。但你放心,只要日后我有了钱财,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你重新买回我的身边。”说完这番话语,男子不禁潸然泪下,泪水顺着他那憔悴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尘土之中。 随后只见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自顾自地深深叹了口气:“唉!想我秦磁身为堂堂胡国公之后,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可如今竟落得这般田地,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啊!眼下更是落魄到要卖掉跟随自己整整五年的黄骠马才能维持生计。”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那掌柜恶狠狠的话语:“秦磁,你若是再不快些还钱,休怪我无情无义,将你直接告到县衙去,让你尝尝牢狱之苦!”想起这番话,秦磁不禁眉头紧皱,心中满是忧虑与愁苦。 原来,他的母亲不幸身患重病,为了给母亲治病抓药,他早已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积蓄。不仅如此,他还欠下了大夫足足五十两银子的诊金和药费,就连房租也拖欠了二十两。那掌柜见他迟迟无法结清欠款,便对他发出了最后的通牒,若再不还清债务,定会将他告上官府。被逼入绝境的秦磁别无他法,只好忍痛割爱,决定出售这匹陪伴自己多年的黄骠马来换取钱财。 怀着沉重而又不舍的心情,秦磁来到了喧闹嘈杂的马市。他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缓缓坐了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满心期盼能有识货之人前来买下他的黄骠马。 不知过去了多久,正当秦磁有些心灰意冷之时,一个身材魁梧、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朝这边走来。此人目光犀利,一眼便相中了秦磁身旁的黄骠马。他走上前围着马儿仔细端详了一番,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随即开口问道:“伙计,你这匹马看起来倒是不错,不知售价几何呀?” 听到有人询问价格,秦磁强打起精神,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一百两。” 听到了这个价钱,中年男子大惊“什么?竟然要一百两,你抢劫呀。”说完他就气愤的离开了这里。秦磁没有搭理,叹了一口气继续等待着。 就在此时,只见一位衣着华贵、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缓缓踱步而来。他的身后紧紧跟随着一群流里流气、面露凶相的泼皮无赖,那阵势好不威风。 这位公子来到近前,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秦磁身旁的马匹,然后开口,用一种傲慢的口吻说道:“就你这匹马,本公子出二十两银子买了。” 秦磁闻言,不禁心中暗笑,脸上却毫无表情,果断地回应道:“什么?二十两?抱歉,这位公子,您给出的这个价钱实在太低,恕我无法将此马卖给您。”要知道,在这大宋王朝,一匹普通的马价格也不低于二三十两银子,而他所拥有的这匹黄骠马更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宝马,区区二十两银子就想买下它,简直是痴人说梦! 其中一个泼皮听到秦磁竟敢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他们家公子的要求,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衙内要买你的马那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就准备要动手。 秦磁其实并不想与这群仗势欺人的地头蛇过多纠缠,但事已至此,他也是别无选择。毕竟,他身上还背负着足足七十两银子的债务等着偿还呢,而眼前这家伙只肯出价二十两,这点钱远远不够还债。再看这被称为“衙内”之人,想必应该是某位官宦人家的子弟,以自己目前的处境,想要轻易脱身恐怕并非易事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我出二百两银子买这匹马。” 第37章 三百两银子卖不卖 “哎呀,究竟是从哪个旮旯角落里冒出来的没长眼的家伙啊!”衙内身旁的一个泼皮满脸怒容,当即转过身子,扯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难道你瞎了不成?居然看不到这匹马已然被咱们衙内大人给相中了吗?不想死得太难看的话,赶紧麻溜地滚开!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是不是?” 那泼皮一边叫骂着,一边撸起袖子,摩拳擦掌,作势就要冲上前去动手。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闷响,那泼皮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原来是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大汉突然出现,飞起一脚将那泼皮直接踹飞了出去。 而这个出手相助之人,正是路过耀州的徐骏、縻貹等三人。他们原本只是恰巧路过此地,但当看到一个汉子正在售卖一匹骏马时,徐骏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卖马的男子神情似乎不太情愿,再加上又听到那群人的嚣张话语,知晓他们竟然打算强行购买此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义愤之情。更为重要的是,徐骏一眼便瞧出那个卖马的男子并非普通人物,而是个身怀武艺的练家子。他暗自思忖着,如果能将此人拉拢到梁山之上,必定能够增添一份强大的力量。因此,徐骏当下便决定挺身而出,帮助这位卖马的汉子摆脱困境。 只见徐骏走上前去,对着那名叫秦磁的卖马男子说道:“我愿出价二百两银子买下你的这匹宝马,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二百两?”秦磁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要知道,他原本以为这匹马最多也就只能卖出一百两银子而已,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如此慷慨大方,一下子就开出了这么高的价格。 就在此时,那位嚣张跋扈的衙内用充满挑衅与威胁的眼神紧盯着徐骏,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轻蔑地问道:“哼,瞧你这副模样,一看便知是个外地人。本少爷倒是想问问,你可知晓我究竟是谁?竟然有胆量跟本少爷作对,莫不是嫌自己命太长,活得不耐烦了吗?” 徐骏面对对方如此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之色,冷冷地回应道:“不错,在下正是从外地而来。至于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恕我眼拙,还真不清楚。” 这时,一个阿谀奉承、满脸谄媚的跟班赶忙凑上前去,对着那衙内点头哈腰,同时斜睨着徐骏,阴阳拍马屁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着,眼前这位乃是咱们耀州知州大人的公子,姓俞名某某,江湖人称俞衙内。怎么样,现在知道害怕了吧?若是识相点,赶紧给咱们衙内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上三个响头,兴许咱衙内心善,还能高抬贵手放您一马呢!” 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縻貹听闻此言,顿时怒发冲冠,只见他双目圆睁,犹如铜铃一般,大喝一声:“尔等狗仗人势之徒,欺人太甚!”说罢,飞起一脚,裹挟着千钧之力,瞬间将两个泼皮踹得四仰八叉,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哀嚎不止。要知道,这帮家伙平日里也就只会狐假虎威,专挑那些老实巴交的平民百姓下手,一旦遇到真正厉害的角色,立马就怂了。 俞衙内眼见自己的手下吃了大亏,气得暴跳如雷,一张脸涨得通红,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好哇,你这家伙竟敢当着本少爷的面动手打人!来人呐,小的们,给我狠狠地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往死里打!”随着他一声令下,其身旁的十几个跟班如恶狼般纷纷张牙舞爪地朝縻貹猛扑过去。 看到那群泼皮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縻貹目光一凛,身形一闪,迅速拦在了正欲上前助阵的阮小七面前,大声喝道:“小七你且给我站定!莫要乱动,这些个不知死活的鸟人,统统交由俺来收拾便是!” 话音未落,只见縻貹双臂猛然一挥,那对铁拳如疾风骤雨般齐齐击出,只听得两声闷响,瞬间便有两个泼皮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随后,他飞起两脚,犹如蛟龙出海,势大力沉,又有数名泼皮被踢得四仰八叉,哀嚎连连。 眨眼之间,縻貹已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俞衙内身边所有的跟班尽数击倒在地。他傲然而立,怒目圆睁,口中骂道:“尔等这般乌合之众,也敢在此嚣张跋扈?今日就让爷爷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说罢,他身形一晃,直逼俞衙内而去,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凌厉劲风,径直朝那张惊恐万状的脸砸去。 此时的俞衙内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双腿发软,想要逃跑却好似双脚被钉住一般,根本挪不动步子。眼看着縻貹那恐怖的拳头越来越近,甚至已经能感受到拳风刮面生疼,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裤子里更是一阵温热——竟是被吓得尿了出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縻貹的拳头突然停在了半空之中。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了縻貹的手腕。顺着手臂望去,出手之人正是秦磁。 縻貹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但无论如何使劲儿,都无法挪动分毫,心中不禁暗暗惊叹:此人看似平凡无奇,没想到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此时,秦磁面露焦急之色,赶忙开口劝道:“几位官人,你们还是赶紧离开此地吧,这匹马我真的不能卖给你们了。千万不要去招惹那个俞衙内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徐骏等人,心里很清楚,这些外来人虽然可能有些背景和本事,但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在这里与本地有权有势的俞衙内发生冲突,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若是因为自己卖马这件小事,而牵连到这些好心的官人们,他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就在这时,那个嚣张跋扈的俞衙内见形势不妙,竟悄悄地带着他那一帮狗腿子们脚底抹油,跑得无影无踪了。 徐骏却只是云淡风轻地微微一笑,宽慰秦磁道:“无妨,不必为此忧心忡忡。我们很快便会离去,即便那俞衙内有心找我们的麻烦,谅他也不敢轻易妄动。”说罢,他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只见那俞衙内如丧家之犬般落荒而逃,縻貹见状,气得直跺脚,大声嚷嚷道:“哎呀呀,我说你这人究竟是咋回事?明明身怀绝技、武艺高强,怎地却如此惧怕这帮家伙?” 秦磁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中暗自思忖着。若是仅有自己孤身一人,方才那个嚣张跋扈的俞衙内恐怕早已成为刀下亡魂。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他不仅有家人需要照顾,家中更有年迈的老娘。面对这般情形,即便心头怒火熊熊燃烧,也唯有暂且忍耐下去。 这时,一旁的徐骏好奇地凑过来,开口问道:“这位壮士,听您这口音,像是来自山东一带之人啊!” 秦磁微微颔首,应声道:“正是,在下名叫秦磁,乃山东历城人士。只因在家乡不小心得罪了当地那狗官县令,无奈之下,只好打算前往投靠一位远方亲戚。谁曾料到,当我途经耀州之际,家中老母竟突然染上重病。没办法,我只得在此处暂时停歇下来。”说到此处,秦磁长长地叹息一声,接着又道:“只可惜,尽管已经耗尽所有积蓄,但母亲的病情仍旧未见丝毫起色。迫不得已,我才不得不将这匹跟随我多年的爱马卖掉,以换取些许银钱给母亲治病买药。哪晓得今日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倒霉事……” 这时徐骏看了看那匹黄骠马,说道:“你这匹马不错,我出三百两银子,你卖不卖?” 第38章 想要还钱就来梁山找我 秦磁略微迟疑了片刻,嘴唇轻颤地吐出一个字:“卖……”紧接着,他脸上流露出一副恳切哀求的神情,目光满含期盼地望向对方,语气近乎卑微地说道:“恳请恩公能够好生照料我的这匹黄骠马。若有朝一日我能攒够钱财,必定会前来将它赎回。” 徐骏微微颔首,表示应允道:“没问题。”然而,他心中所想却并非仅仅购买此马这么简单。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探入随身携带的包袱之中,从中取出整整三百两白花花的现银,而后郑重其事地递到了秦磁面前。 秦磁赶忙双手接过那沉甸甸的银两,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并开口询问道:“多谢大官人慷慨解囊!但不知大官人您贵姓高名,现今居住于何处呢?” 徐骏左右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便轻轻拉住秦磁的衣袖,引他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里。站定之后,徐骏压低声音说道:“秦磁贤弟,实不相瞒,在下姓徐,名骏。乃是山东济州郓城县梁山泊人士。” 听闻此言,秦磁先是一愣,随即便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之人,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梁山泊?难道您就是那位声名远扬、威震一方的徐骏徐寨主?”显然,对于徐骏这个名号,秦磁早有耳闻。 不过秦磁对于徐骏的这个身份并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欣慰道: “想不到传闻中的梁山泊徐寨主果然是名不虚传呀,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 就在此时,徐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急忙开口说道:“且慢,秦磁兄弟,方才你提及自己乃是山东历城县人士。”他的目光顺势落在秦磁身旁摆放着的一对锏之上,心中不禁一动,旋即好奇地追问道:“大唐时期那位威名赫赫的开国名将秦琼秦叔宝与你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呢?”直到此刻,徐骏才恍然间回过神来。 秦磁闻听此言,脸上流露出一抹复杂之色,缓缓回应道:“不瞒徐兄,秦琼正是在下的先祖。只是如今时过境迁,我家中早已不复往日辉煌,可谓是家道中落。如今我所拥有的,除却这一身还算过得去的武艺以及祖传下来的这对宝锏之外,便再无其他了。” 徐骏听闻之后,眼中闪过一丝亮色,紧接着又追问道:“那么秦磁贤弟是否怀揣着一颗建功立业、成就一番宏图伟业的心志呢?” 听到这话,秦磁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叹息着说道:“建功立业?想当年,我也曾经满怀壮志豪情地去参加过武举考试。然而事与愿违,最终由于种种缘由,我连比武台都没有上去。哎!此事说来实在令人沮丧,不提也罢。经过那次失败以后,我对于这官场之事已然彻底失去了信心啊。”言罢,秦磁轻轻地摇了摇头,神情显得颇为落寞。 “我梁山泊向来以劫富济贫为己任,不知贤弟意下如何?是否愿意加入我们,一同替天行道、惩恶扬善!”徐骏目光灼灼地看着秦磁,言辞恳切,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接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秦磁闻言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量起来。片刻之后,他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缓缓开口道:“这事儿毕竟是在刀尖上舔血啊……不过,我秦磁绝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如今家中尚有老母健在,需要我侍奉左右,实在不宜远行。还望兄长能够理解,待我为母亲养老送终之后,定会前来与哥哥一道替天行道!” 徐骏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秦磁的难处。随后,两人便开始闲聊起来,从江湖轶事到人生理想,无所不谈。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气氛也愈发融洽。 又过了一会儿,徐骏看了看天色,转头对着秦磁说道:“好了,时辰不早了,咱们就此别过吧!你还是赶紧离开耀州为妙,我们马上就要动身离开了。那俞衙内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此番吃了大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极有可能会将怒气发泄到你的头上,所以千万小心!还有,这匹马你就牵回去吧,权当是我的一点心意。日后若有机会再相见,定要把酒言欢!”说着,徐骏拍了拍秦磁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可是哥哥,这...” “好了,我徐骏从来不会夺人所爱,这银子你就收下吧。” 徐骏又道:“对了你如果想要还我钱的话,就到梁山边上的李家道口酒店来找我吧。” 秦磁感激涕零,双手抱拳向徐骏行礼道:“多谢兄长关怀!此恩此情,小弟铭记于心!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嗯,我要有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的保重,告辞了。” 说完,徐骏翻身上马,带着縻貹和阮小七朝着西边疾驰而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秦磁的视线之中。 第39章 朱富遇郭盛 且说那朱富一直耐心等待着,直至梁山的肥皂数量终于凑足整整二十万块之后,这才开始着手准备后续事宜。他精心安排人手将这些肥皂装入足足二十辆马车之中,并挑选了三十名得力伙计一同随行。就在九月十日这个日子里,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启程前往冀州。 要知道,此次出行的人员众多,再加上朱富此前已多次往返这条道路,对于沿途路线可谓是了然于心、极为熟悉。正因如此,他们这一路行来竟是出奇地顺利,并未遭遇任何前来劫道之人。 众人正悠然前行之际,突然一名眼尖的伙计指着前方不远处的河边高声喊道:“掌柜的,您快看呐!前边好像有个人横躺在地上呢。”听闻此言,朱富赶忙顺着伙计所指方向望去,果然瞧见河岸边躺着一人。那人看起来年纪约莫二十岁上下,一副年轻模样。凑近仔细一瞧,只见其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显然是因溺水而陷入昏迷状态。 朱富见状不敢怠慢,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奔至近前,伸手轻轻探向对方鼻息处,发觉尚有微弱气息尚存。紧接着,他当机立断伸出双手按压起这名年轻男子的胸口,试图帮助其排出体内积水。 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只听得“呜呜”两声闷响传来,那年轻男子猛地吐出几口浑浊污水,随后便悠悠转醒,眼神迷茫地望着四周,口中喃喃自语道:“我……我竟然还活着吗?”朱富见此情形,不由轻笑道:“嘿!净说些傻话,这大白天的哪能让你就这么轻易交代咯。亏得是本掌柜出手及时,硬生生从阎王爷手里把你给拽回来了!” 年轻男子赶紧起来道谢“多谢好汉救命之恩。” 朱富笑了笑问道:“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昏倒在这里呀?” 男子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在下名叫郭盛,乃蜀中嘉陵人士。平日里以经营水银生意为生。此次乘船运送水银欲渡黄河之时,未曾料到竟与一艘官船狭路相逢。当时,我本已心生退让之意,怎奈那官船毫无避让之念,径直冲撞而来,瞬间便将我们那单薄的小船掀翻于滔滔黄河之中。刹那间,我们所有人皆如落汤鸡一般坠入河中,生死未卜。” 朱富听闻此言,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愤愤不平地道:“唉!这些官船皆是奉命运送花石纲之物,仗着官家权势,向来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简直张狂到了极点!”稍作停顿之后,他目光一转,看向眼前略显狼狈的男子,热情地抛出了橄榄枝:“兄弟,咱们都是走南闯北做生意之人。如今你遭遇此等变故,若是一时之间无处可去,不妨暂且与我们结伴同行如何?一路上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郭盛此时心中一片茫然,不知所措。他望着茫茫黄河水,想起那艘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小船,以及那一船价值不菲的水银货物,还有那些一同落水的伙计们,至今生死不明。而此刻的自己身无分文,甚至连归家的盘缠都拿不出来。想到此处,他转过头来,一脸感激地对着朱富拱手道:“承蒙兄台不弃,小弟虽不才,但略通些许武艺。若能与兄长一道前行,自是求之不得,愿效犬马之劳!” 朱富也是准备在路上的时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郭盛加入梁山,他早就看出来了郭盛会武功。 秦磁怀揣着徐骏交予他的那沉甸甸的三百两银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踏上了归程。他心里暗自盘算着,等将欠下的债务悉数还清后,便彻底告别这座令他心生疲惫的耀州城。然而,关于徐骏邀请他加入梁山一事,却始终如一块巨石般压在他的心间,让他左右为难、纠结不已。虽说梁山与那些寻常的草寇有所不同,可终究也是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啊!这样的选择对他而言实在太过艰难。 当他终于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那家熟悉的客栈时,眼前所见之景却令他怒发冲冠。只见自己那孱弱的老母亲竟孤零零地躺在客栈门口,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而属于他们母子二人的行李则被无情地甩到一旁,散落一地。秦磁见状,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过去,慌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搀扶起来。 就在此时,那个尖酸刻薄的掌柜慢悠悠地从店内踱步而出,脸上挂着一丝不屑和冷漠,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秦磁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若是不交出房钱,就休想继续住在我的店里。如今,我只是把你母亲扔在门口,没直接赶你们出去,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啦!” 秦磁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地指着掌柜大骂道:“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我之前明明告诉过你,今日归来定会归还所欠房钱。你怎能如此对待我们?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磁儿……”就在此时,原本昏迷不醒的老母竟奇迹般地苏醒了过来。她艰难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秦磁的脸庞,声音微弱却坚定地说道:“孩子啊,你快走吧,去做你应该做之事,莫要因我而耽误了你心中的壮志与抱负。为娘自知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不论吃下多少珍贵药材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你不要再为我受苦受累、奔波操劳啦。”话毕,她缓缓闭上双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娘——!”秦磁悲痛欲绝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泪水夺眶而出,如决堤之水般奔涌而下。他呆呆地望着母亲安详的面容,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沉默片刻之后,他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凶狠地看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掌柜。只见他深吸一口气,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沉甸甸的银子,毫不犹豫地朝着掌柜的面门狠狠掷了过去。 只听“哎呦”一声惨叫,那块银子不偏不倚正中掌柜的额头。刹那间,掌柜的脑袋上鼓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疼得他龇牙咧嘴,一屁股跌倒在地,双手捂着伤口,嘴里不停地呻吟着。然而,还未等他来得及开口质问,便迎上了秦磁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眸。那眼神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他的心窝,令人毛骨悚然。仅仅一瞬间,原本怒气冲冲想要兴师问罪的掌柜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再也不敢多说半句。 “钱还你了,不要再继续找麻烦了。”秦磁说完以后就带着母亲的遗体离开了耀州城,朝着城外去了。 来到了城外,秦磁寻了一堆木材就目前火化了,然后找了一个罐子装好,他看了看天空,毅然的骑上黄骠马朝着西边追去了。 第40章 奇怪的道士 九月的秋风轻轻拂过洛阳的街头巷尾,凉意丝丝袭来。徐骏、阮小七和縻貹三人牵着马缓缓地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马蹄声与人们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市井交响曲。 “哥哥,这洛阳果真是不同凡响啊,真不愧是闻名遐迩的古都呀!”阮小七一踏入洛阳城,便被眼前的繁华景象所震撼,忍不住啧啧称赞起来。他那双灵动的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对这座城市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徐骏此次提前到达洛阳城,离约定之期尚有整整十五天。在这段充裕的时光里,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度过。一方面,他寻思着是否能够招揽一些英雄豪杰加入梁山,壮大自己的队伍;另一方面,他也想打听打听周边是否存在一些山贼,但必须是口碑较好的那种。毕竟,多结识一些志同道合之人,对于他们的事业发展总是有益无害的。 就在此时,徐骏突然看到一个身着道袍的人正悠然自得地走在大街中央。此人手中高举着一面绘有风水中卦象图案的旗帜,口中还念念有词:“上能洞悉生死奥秘,下可预知未来走向,若欲询问前程运势,需先交付纹银十两。” 听到如此高昂的收费标准,縻貹不禁皱起眉头,满心狐疑地说道:“什么算命竟要价如此离谱?通常情况下,算个命也就几十文至几百文钱而已。这家伙究竟有何能耐,竟敢狮子大开口收取这般高价?” 那道士仿佛听到了縻貹的质疑之声,径直朝徐骏等人走来,并停在了他们面前,微笑着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您是否有意让贫道为您推算一番命运?” 徐骏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你当真拥有那能知晓人生死、洞察未来事的神奇本领?”他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位道士,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神态中找到一丝破绽。 然而,还没等道士来得及回应,一旁的縻貹便按捺不住性子大声嚷嚷起来:“哥哥,您可千万别轻信这道士的胡言乱语!依小弟看来,他八成就是个江湖骗子,咱们还是赶紧到别处逛逛去吧。”说着,縻貹伸手就要拉着徐骏离开此地。 但徐骏却并未搭理縻貹,只见他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块沉甸甸的十两银子,然后毫不犹豫地递给了面前的道士。紧接着,徐骏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道士,口中再次发问:“既然你号称无所不知,那可否道出我的来历以及此番前来的目的呢?”说话间,他猛地伸出一只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道士的肩膀狠狠拍去。 那道士倒也反应敏捷,只轻轻一侧身,肩头微微一歪,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徐骏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徐骏见状心中不禁一惊,暗自思忖道:“好家伙,原来这道士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瞧这身手,其功力怕是丝毫不逊色于自己啊!” 此时,道士不紧不慢地接过徐骏递过来的银子,气定神闲地缓缓开口说道:“公子贵姓徐,乃是来自山东济州之地,并且还是一方山寨之主。”徐骏听后,对这道士愈发感兴趣起来,心想着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这道士紧接着娓娓道来:“并且此次前来洛阳,实乃应约而至,而相约于你的乃是一名女子。约定之期,便定在了半月之后。” 闻听此言,徐骏心中顿生疑窦。向来他对所谓的神仙之说嗤之以鼻,根本不信世间真有此等超凡脱俗之人。然而眼前这位道士,竟能如此精准地算出这些事情,着实令他感到匪夷所思、一头雾水。 此时,道士眯起双眼,目光落在徐骏身上背着的行囊之上,缓缓开口道:“公子啊,您这般身携众多银两匆忙赶路,难免会引起旁人侧目觊觎。不如暂且交由贫道代为保管一段时日,待您抵达目的地之后,再行归还于您,如何?” 就在这一刹那间,变故陡生!只见那道士身形一闪,犹如鬼魅一般,猛地使出一记凌厉无比的扫堂腿。猝不及防之下,縻貹瞬间被扫倒在地。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道士又是雷霆万钧般地拍出一掌,直接将尚未反应过来的阮小七拍倒在地。 徐骏眼见局势不妙,当即拔剑出鞘,准备上前支援。岂料那道士动作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一把抓住装有银钱的两个包裹,随后转身拔腿就跑。 徐骏见状,不由得大惊失色。要知道,这两个包裹之中所装的可是他们全部的家当,整整五百两白银呐!倘若就此丢失,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必将陷入困顿不堪的境地。于是乎,徐骏毫不犹豫地撒开双腿,朝着道士逃离的方向奋力追赶而去。 徐骏前世是一名特种兵,拥有出色的身体素质和卓越的战斗技巧,尤其以其惊人的奔跑速度而闻名。然而,此刻他却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困境。眼前这位道士身形飘忽不定,步伐轻盈如燕,尽管徐骏使出浑身解数全力追击,但始终无法拉近与道士之间的距离。 更让徐骏感到诧异的是,这道士似乎并没有想要彻底摆脱他的意思,总是刻意与他保持着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仿佛在戏弄他一般。 就在徐骏心中暗自思忖之时,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喝声:“公子看剑!”那道士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如闪电般朝着徐骏直刺而来。好在徐骏早有防备,瞬间举起手中长剑招架,堪堪挡住了这迅猛凌厉的一击。 刹那间,双剑相交,火花四溅。两人随即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只见道士的剑法犹如疾风骤雨,快得让人目不暇接。短短一瞬间,便已连出二十招,徐骏被逼迫得只能节节后退,疲于应付,完全处于被动防守的状态。他不禁暗自叫苦,这可是自己穿越以来头一次吃瘪呀,这个道士真是厉害啊! 又过了十招之后,道士突然一个侧身跃开,紧接着双手一挥,将身上背着的两个包袱如同炮弹一般朝徐骏狠狠掷去。徐骏见状,不敢怠慢,急忙伸手将包袱稳稳接住。可当他再次抬头望去时,却发现那道士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宛如鬼魅一般,不见丝毫踪迹。 第41章 前往华州 “哥哥你没事吧!”縻貹和阮小七心急火燎地追了上来,脸上满是关切之色。只见徐骏微微喘着粗气,但神色还算镇定,他随手将手中的包裹用力一抛,准确无误地扔到了縻貹怀中,然后开口说道:“这个道士可真是有意思得很呐!没想到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其武艺之高强简直令人咋舌。刚才与他交手,我也只是拼尽全力才能勉强抵挡住他的攻势而已。然而奇怪的是,眼看他就要获胜之时,不知为何竟突然选择撤退了。” 縻貹闻言,急忙上前一步,上下打量着徐骏,紧张地问道:“哥哥可有受伤?若有半点损伤,小弟定要跟那道士拼命!”徐骏摆了摆手,笑着回答道:“放心吧兄弟,我并无大碍。只是这道士的行径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看他的样子似乎并非有意来找咱们的麻烦,反倒更像是在试探咱们的实力深浅。” 此时,縻貹气得咬牙切齿,紧紧捏住自己的拳头,恶狠狠地说道:“哼!这个可恶的家伙,若是哪天让我逮到他,非要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竟敢如此戏弄咱们!”一旁的阮小七忍不住撇撇嘴,吐槽道:“得了吧你,连哥哥都不是那道士的对手,更别提你啦!你刚才可是被人家一脚偷袭就直接扫倒在地了,丢不丢人呐!” 听到这话,縻貹顿时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大声反驳道:“那分明是那个臭道士卑鄙无耻搞偷袭,否则以我的本事,怎会这么轻易就被他打倒!”徐骏无奈地看着他俩争吵不休,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喝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道士究竟是什么来头,又为何要对咱们出手试探。莫在此做这些无谓的争执了。” 接着徐骏三人就对着洛阳的百姓打听刚刚那个道士的消息,不过却是一无所获。 阮小七说道:“哥哥我打听了一下,城里的百姓也不认识这个道士,想来是刚刚才来的。” “既然打听不到也罢,我们先离开这里,去华州吧。”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徐骏当即就骑着马出了洛阳城,朝着华州去了,华州距离此地有五百里,不算近,徐骏准备提高速度,争取三天时间到达华州。 他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心中已然明确了自己接下来的目标——那便是收服九纹龙史进以及神机军师朱武。要知道,史进此人虽称得上是一条好汉,但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其他人大都是迫于无奈才投身于江湖之中,可这史进倒好,竟是一心想要闯荡江湖,愣是将老爹留给他的丰厚家产挥霍一空。 顺着这条时间线来看,此时的史进早已在少华山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了。在此之前,他与史进之间并未有过太多交集,那么如今,史进又是否会心甘情愿地投靠于他呢?为此,他苦思冥想许久,终于想出了两条可行之计。其一嘛,自然是以理服人、以情感化对方。只要能让史进感受到自己的真诚与善意,再凭借一番巧舌如簧的说辞,或许还是很有希望说服他归降的。只不过,这可是一项极为考验口才的任务啊! 至于第二个方法,则相对而言要简单粗暴许多。倘若道理说不通,那就直接用武力解决问题。索性找他们比试一场武艺,一旦在较量中战胜了他们,想必他们多半都会心悦诚服地跪地叩头,表示归顺。徐骏仔细地对自身武功水平做出了评估:他深知自己的武功远胜于朱仝,而据他所知,史进的武功也不见得能比朱仝高明到哪里去。如此一来,想要击败史进对于他来说并非难事,更何况自己身旁还有縻貹这位得力帮手相助呢! 离开了繁华热闹、人来人往的洛阳城后,徐骏站在城门口,向路人打听前往华州的具体路线。经过一番询问和确认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带着縻貹和阮小七翻身上马,扬起马鞭,朝着目标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马蹄声如疾风骤雨般响起,扬起阵阵尘土。徐骏紧紧握住缰绳,身体微微前倾,与马匹合二为一,风驰电掣般地飞奔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跑出了整整五十里路,直到眼前出现一片开阔的草地,他才渐渐放慢速度,最终停了下来。 徐骏轻盈地跃下马背,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他深吸几口气,感受着清新的空气涌入胸腔,心中感到无比畅快。然而,当他回头看向自己所骑乘的那匹骏马时,不禁皱起了眉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见这匹马浑身汗水淋漓,气喘吁吁,原本油光发亮的皮毛此刻也显得黯淡无光。很显然,它已经疲惫不堪了。 徐骏心疼地抚摸着马头,喃喃自语道:“伙计啊,辛苦你了!看来我得想个法子,弄到一匹真正的汗血宝马才行,这样我们才能更快更轻松地赶路啊。”说完,他牵着马儿走到附近的小溪边,让它饮水休息。 三人歇息了一阵,正准备继续赶路的时候,就在这时,忽然间有一道声音从他们身后远远地传了过来:“徐大哥,等等我!”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让徐骏和他身边的人都不禁停下脚步,纷纷转头向后看去。 只见远处一个骑马的人影正急匆匆地朝着他们奔来,待那人走近一些后,徐骏定睛一看,原来来人竟是秦磁。他心中不禁暗自诧异,不知道秦磁究竟是用何种方法找到了他们。 见到秦磁,徐骏脸上立刻浮现出热情的笑容,向他挥手致意,并大声喊道:“秦磁贤弟,真是万万没想到啊,咱们分别不过短短数日,居然这么快就能再次相见啦!只是不知贤弟你是如何知晓我们在此处,又这般精准地追寻而来的呢?” 秦磁听到徐骏的询问,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后开口回答道:“徐大哥有所不知,小弟我一路沿着你们留下的马蹄印记,马不停蹄地追赶,这才好不容易追到了此处。”说罢,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徐骏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了其中缘由,紧接着又追问道:“那贤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可是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秦磁闻言,眼眶瞬间泛红,他伸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快要滑落的泪水,缓缓说道:“不瞒徐大哥,我的老娘她……她老人家已于日前离世了。如今我已然再无任何牵挂,因此便想着前来追随徐大哥您,与您一同闯荡江湖,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说完这番话,秦磁的目光坚定而又充满期待地望向徐骏。 徐骏看着眼前秦磁一脸悲伤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秦磁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道:“贤弟莫要太过伤心难过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相信令堂泉下有知,也定然不愿见你如此消沉。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兄弟齐心,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被徐骏那番真挚而贴心的话语所抚慰之后,秦磁心中满是感激之情,他当即双膝跪地,郑重地向徐骏拜倒在地,口中说道:“多谢哥哥!今日承蒙哥哥开导与鼓励,小弟内心深感温暖。从今往后,小弟定当唯哥哥马首是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油锅炼狱,小弟也定会毫不犹豫地为哥哥冲锋陷阵,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徐骏见状,连忙上前将秦磁扶起,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咱们可都是自家兄弟啊,又何必如此多礼呢?既然如今你已加入了我梁山,那从此以后,咱们便是同生共死的一家人啦!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第42章 拜访少华山 少华山山寨之中,宽敞明亮的大厅之上,四张雕花大椅依次摆放。四位头领正围坐其中,开怀畅饮,好不热闹。而坐在首位的,乃是一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身姿挺拔,一袭锦衣更衬得他风度翩翩。此人正是这少华山的大头领——九纹龙史进。 正当众人酒酣耳热之际,突然,一名小喽啰急匆匆地跑进大厅,单膝跪地,抱拳禀报:“报!报告大当家的,山下……山下有四个人,说是要前来拜山!” 史进听闻此言,微微一怔,手中酒杯停在了半空,面露疑惑之色,喃喃自语道:“拜山?这倒是稀奇事儿。”不过,他很快便恢复镇定,挥了挥手,吩咐道:“带他们进来吧。” 不多时,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四名男子在那名小喽啰的引领之下,缓缓步入了大厅。为首之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一双铁拳紧握,显得孔武有力。只见他快步走到史进面前,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朗声道:“在下梁山泊徐骏,拜见九纹龙史进史大当家!” “梁山泊徐骏?”史进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连忙起身走下座位,伸手将徐骏扶起,笑道:“原来是徐寨主啊,真是久仰大名!今日竟能亲见尊颜,实乃三生有幸呐!” 徐骏没想到自己的名号竟然已传到这少华山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之情。他谦逊地笑了笑,说道:“史大当家过奖了,在下只是山东一寨主而已,哪当得起如此赞誉。此次贸然来访,还望大当家莫怪。” 两人相互寒暄,各自夸赞了对方一番之后,史进热情地邀请徐骏坐上首之位。徐骏起初连连推辞,表示不敢僭越。但经不住史进再三相请,最终还是盛情难却,欣然应允,迈步走上了上座。 待众人纷纷落座之后,只见那少华山的二当家朱武率先开口问道:“不知今日徐寨主大驾光临我这小小的少华山,究竟所为何事啊?” 坐在对面的徐骏倒是显得气定神闲、不慌不忙,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朱武等人,缓声回答道:“实不相瞒,在下久仰九纹龙史进兄弟的大名,深知其乃是一等一的好汉;而神机军师您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阵法大家!因此,此次前来便是想诚心诚意地邀请四位一同加入梁山,咱们携手并肩,共同汇聚大义,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徐骏说完这番话后,便直接将自己此行的目的毫无保留地道了出来。他向来不喜欢那些拐弯抹角的行事作风,况且对于后续如何说服他们四人加入梁山,心中早已有了清晰的盘算和步骤。 然而,就在他话音刚刚落下之际,那性格急躁的跳涧虎陈达猛地站起身来,瞪大双眼,毫不客气地质疑道:“哼!我少华山在这一带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凭什么要加入你们梁山?难道就仅仅因为你不辞辛劳,千里迢迢地跑到我这少华山来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史进心中暗自思忖着。说实话,他与这徐骏之间并无多少交情。倘若今天来此邀请之人换成是鲁智深的话,那么史进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满口应承下来。只可惜,眼前这位并非鲁智深那般与他关系匪浅的人物。 一旁的縻貹眼见陈达如此言语无礼,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呔!你这家伙给我放尊重点儿,好好跟我哥哥说话!否则的话,休怪俺手中的家伙不认人,定要让你吃些苦头!” 只见陈达瞬间被激怒,那火爆脾气犹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他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抄起身旁的长矛,紧紧握在手中,怒目圆睁地瞪着縻貹,大声喝道:“来就来!谁怕谁啊!老子要是怕了你,就不算个好汉!”这一声怒吼,震耳欲聋,仿佛整个山寨都为之颤抖。 就在此时,史进连忙出声呵斥道:“陈达,休得无礼!不得放肆!”然而,陈达却丝毫未将史进的话放在心上,依旧手持长矛,与縻貹对峙着,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架势。 另一边,徐骏见此情景,脸色一沉,同样对着縻貹厉声呵斥起来:“没规矩!没礼貌!还不赶快给我退下!成何体统!”随着徐骏的这声怒斥,縻貹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极不情愿地收起兵器,缓缓向后退去。 待场面稍稍平静下来后,徐骏转头看向史进,面带微笑地问道:“史进兄弟,不知你可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呢?难道你真的心甘情愿一辈子窝在这小小的山寨里当个山贼不成?”史进听闻此言,微微一愣,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时,一旁的朱武面露疑惑之色,开口问道:“莫非徐寨主是有意效仿前朝的十节度,想要接受朝廷招安吗?”徐骏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山寨之中:“哈哈哈……当然不是啦!招安之事又岂是如此简单?哪里是我们说走就能走得了的呀。”笑罢,他稍作停顿,接着说道:“且看那十节度之所以能够顺利招安,皆因雁门节度使韩存保的叔父乃是当朝太师韩忠彦。而我等在朝中并无任何亲戚可以倚仗,招安之路可谓困难重重呐!” 朱武满脸惊愕地叫道:“莫非你想要……”他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话语,似乎不敢再继续往下说了。因为那个念头实在太过大胆,连他自己都被吓得不轻。要知道,改朝换代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去想象和提及的。 徐骏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接着缓缓说道:“没错,虽然目前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祥和,但是实际上却早已是暗潮涌动、危机四伏。我断言,大宋在十年之内必定会陷入一场巨大的混乱之中!” 听到这话,朱武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徐寨主为何如此笃定大宋十年内必然会大乱呢?可有什么依据不成?” 徐骏深吸一口气,然后严肃地回答道:“就拿江南的花石纲来说吧,那些官员们为了讨好皇帝,不惜强征民力,四处搜刮奇珍异宝,搞得百姓们怨声载道;还有北方的扩田令,更是让无数农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这些举措无一不让老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叫苦连天。唐太宗李世民曾经有一句名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今的大宋百姓就如同那堆积如山的干柴,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火星,就能引发熊熊烈火啊!” 第43章 收服少华山 听到了徐骏的那番高谈阔论之后,朱武不禁连连点头,眼中满是钦佩之色,忍不住高声赞叹道:“徐寨主果然不愧是雄踞一方的豪杰啊!您这等深谋远虑,目光如炬,竟能看得如此长远,实在是令在下自愧不如!某真是远远不及也。” 站在一旁的史进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然后开口说道:“徐寨主,说实话,想要我史进加入这梁山泊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行。只不过嘛,江湖传闻都说您武艺高强,身怀绝技,有着万夫不当之勇。所以呢,小弟我虽然不才,但心中却也存着几分好奇与不服,想要借此机会与哥哥您好好较量一番。”此时,史进对徐骏的称呼已经从之前的“徐寨主”变成了更为亲近的“哥哥”,显然他对于徐骏的能力已经有所认可,然而,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那份傲气还是驱使着他萌生出了比试的念头。 就在徐骏尚未开口回应之时,秦磁已然按捺不住,一步跨上前去,大声说道:“史大郎,既然你有意要找人切磋较量,那不妨由我来陪你过几招如何?实不相瞒,这一路走来,我可是没少听哥哥提起你,说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真汉子。今日有幸得见,正好可以相互印证一下彼此的实力。”原来,秦磁不久前才刚刚入伙梁山泊,正急于在徐骏这位寨主面前展露自己的身手,当下便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史进的挑战,并迅速从身后抽出了一对寒光闪闪、威风凛凛的四棱金装锏,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只等着与史进一较高下。 而另一边,史进见状也毫不示弱,双手紧紧握住那柄锋利无比的三尖两刃刀,口中高呼一声:“好!既然如此,那我史进今天定要好好领教一下梁山头领们的厉害手段!”刹那间,场上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一场精彩绝伦的龙争虎斗即将上演。 秦磁与史进二人缓缓踱步至山寨的演武场上,周围围观者众多,皆屏息凝神,静待这场精彩对决的开场。只见秦磁手持双锏,身姿挺拔如松;而另一边的史进则手握长刀,威风凛凛。 史进毕竟年轻气盛,终究按捺不住性子,率先发动攻击。只见他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如闪电般朝着秦磁猛力劈下,那凌厉的刀风呼啸而至,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然而,面对如此凶猛的一击,秦磁却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将左手锏高高举起,精准无误地接住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刀。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在场众人皆是心中一惊。 就在众人尚未回过神来之时,秦磁的右手锏已然如毒蛇出洞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史进狠狠打去。史进见状大惊失色,匆忙间只得急速收刀,横于胸前,堪堪架住了这致命的一锏。 经过这一番激烈交锋,史进再也不敢小觑眼前这位对手,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地应对起接下来的战斗。一时间,演武场内刀光锏影交错闪烁,令人眼花缭乱。 转眼间,两人已激战了整整十个回合。站在一旁观战的徐骏目光犀利,很快便洞悉了双方的实力高下。他暗自思忖道:“从目前的战况来看,秦磁的武艺明显远胜于史进。照此情形发展下去,恐怕再过一二十个回合,胜负便可揭晓了。没想到这秦磁作为秦叔宝的后人,果真身负绝世武功啊!” 此时的秦磁似乎并不急于求胜,反倒趁着交手间隙,出声指点起史进来:“你的招式太过拘泥于套路,记得过于死板,这样一来根本无法充分发挥出自身的全部实力。” 史进闻听此言,不禁面色一红,心中暗自骇然。他万没料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功招式竟然被对方看得如此透彻,当下心神大乱,出招也渐渐失去了章法。 又过了十余回合,只见那秦磁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史进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可乘之机。就在此时,史进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如闪电般朝着秦磁猛刺而来。说时迟那时快,秦磁瞬间看准了这一刀中的破绽,双手挥舞双锏,犹如两条蛟龙出海一般,齐齐探出,精准无比地锁住了史进的刀柄。 史进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使出浑身力气想要将自己的兵器抽回,但任凭他如何奋力拉扯,那三尖两刃刀就像是被铁钳牢牢夹住一样,纹丝不动。秦磁则趁此机会,猛地收回双锏,同时身形一转,左腿顺势向着史进的下身横扫而去。这一招来得极为突然,史进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得匆忙向后仰头躲避。然而,由于重心不稳,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眼看着就要重重摔倒在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磁眼疾手快,右手迅速伸出,一把死死抓住了史进手中的刀杆。史进借着这股力量,腰部猛然发力,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站定。站稳后的史进不仅没有丝毫恼怒之色,反而面带微笑,对着秦磁由衷地夸赞道:“这位头领武艺当真高超绝伦,实不相瞒,就算与我的授业恩师王进相比,恐怕也是不遑多让啊!” 秦磁闻言微微一笑,谦虚地摆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兄台谬赞了。依我看,阁下的武艺已然不俗,只是实战经验方面或许略有欠缺。倘若能再多经历几场生死搏杀,积累更多的战斗经验,届时武功必定会突飞猛进,更上一层楼。” 史进听后连连点头称是,接着好奇地问道:“还未请教这位头领尊姓大名?”这时,一旁的徐骏笑着对史进介绍道:“这位兄弟姓秦名磁,其祖上正是那赫赫有名的大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秦琼秦叔宝!” 史进喜道:“原来是秦琼的后人,难怪有如此的本领,小弟佩服,佩服。” 史进恭恭敬敬地再次向徐骏深施一礼,并言辞恳切地道:“徐寨主啊!我少华山众人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全伙儿加入贵寨梁山,从此以后愿听从您的调遣差遣,绝无二话!”说罢,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徐骏。 徐骏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史进宽厚的肩膀,朗声道:“哈哈,史进兄弟能够毅然决然带领兄弟们投身我梁山,实乃我梁山之幸呐!我自然是欢迎至极、求之不得呀!”接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朱武,面带微笑地问道:“不知神机军师对此举意下如何?”毕竟徐骏心里清楚得很,少华山除了史进这位当家的之外,还有朱武这样足智多谋的人物,在做如此重大决策时,自是要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只见朱武向前一步,双手抱拳道:“承蒙徐寨主看得起我等,我朱武自当乐意率众加入梁山!从此之后,愿为梁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其声音铿锵有力,表明了自己坚决的态度。 此时,站在后面的陈达和杨春亲眼目睹了秦磁以雷霆之势迅速击败史进这场精彩较量,心中对于梁山的强大实力已然有了清晰认知。二人相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当下便齐声喊道:“我等也愿意跟随史大哥一同并入大寨梁山!”就这样,少华山众人加入梁山之事可谓水到渠成,进展异常顺利。 要知道,少华山好歹也有着整整一千名喽啰兵丁呢,再加上山寨多年积攒下来的诸多家底财物,要想全部整理妥当可着实需要花费一番功夫和时间。于是乎,徐骏略加思索后,果断下令让阮小七分头行事留下来协助少华山众人共同收拾行囊细软、清点家当物资等等相关事宜。待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便由阮小七率领这支新加入的队伍直奔梁山而去。 然后第三天和秦磁縻貹休息了两天就直接朝着洛阳去了,现在已经是九月二十二了,算是时间还有八天就是赴约的日子了,自己得赶快了。 第44章 骄纵的陈都监 “知州大人,不知那梁山泊究竟有多少兵力?又有多少个头领啊?”济州府衙之内,初来乍到、新上任不久的兵马都监陈应龙正与知州任清容相对而坐,只见陈应龙一脸严肃地开口问道:“知州大人,下官刚到这济州之地,便听闻您已率部与那梁山泊交过两次手了,想必对于他们的情况应是颇为了解吧!” 任清容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据本官所知,那梁山泊的具体兵力大概有一千多人吧,至于头领嘛,应当有七八个左右。如今他们的势力已然称得上是这京东西路上的一方霸主了。”然而事实上,任清容根本不清楚梁山泊到底有多少人马,之所以如此作答,不过是信口胡诌罢了。而且他心中也是暗自盘算着,万万不可将人数说得多了,否则若是让上头知晓那梁山泊势力庞大,自己恐难逃治理不力之罪责。 陈应龙此前刚刚调任至济州,在这段时间里,他四处打探了许多有关梁山泊的消息。据说那梁山泊匪寇甚是嚣张跋扈,竟然曾先后两次击溃济州军,甚至还残忍地砍掉了团练使黄安的头颅,其行径当真是猖獗至极,令人发指。 对此,陈应龙满脸鄙夷地看着济州的那些官兵们,心中充满了不屑之情。在他眼中,这些所谓的官兵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毫无军纪和战斗力可言。与此同时,他对于那位担任济州知州的任清容也是十分轻视,觉得他根本就没有能力治理好这一方土地。不仅如此,就连那个之前被梁山好汉砍掉脑袋的黄安,陈应龙同样看不起,认为其不过是个草包罢了。 稍作停顿之后,陈应龙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个梁山泊匪首徐骏到底是什么来头?”毕竟他们即将要去征剿梁山泊,所以必须得对梁山的首领有一个全面而深入的了解才行。 听到这话,任清容赶忙回答道:“关于此事,下官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了。那徐骏原本乃是徐州沛县的一名县尉,只因一时冲动杀了人,结果被判刺配沙门岛。可谁能想到,这家伙居然在押送途中杀死了押解他的官差,然后逃窜至我们济州境内的梁山泊,并在此处占山为王、落草为寇。” 讲到此处,任清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起徐州的知州来。他心想,如此无能的家伙,连一个罪犯都看不住,任由其逃脱不说,还跑到自己管辖的地界上来闹事生非。若是日后因为这件事情被朝廷怪罪下来,他非得狠狠地上奏弹劾那徐州知州不可! 这时,陈应龙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沉吟片刻后说道:“哦,原来这徐骏曾经还是个当官的呀,怪不得能够两次击败前来围剿的官军呢,看样子倒是有点真本事。” 然而,陈应龙却满心自信地认为梁山泊不过仅有区区一千余人罢了,而此刻自己麾下可是有着整整两千名精锐禁军!在他眼中,剿灭这群草寇简直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只见他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地对着身旁的任清容大声说道:“哈哈哈哈哈,任大人且看,本将军此次率领两千禁军前来,更有两位威猛无比的副将相随左右。依我之见,剿除那梁山泊已然是近在咫尺之事,胜利在望啦!要不这样如何?本将军决定明日便立刻发兵征讨,一举将其荡平!至于知州大人您嘛,只需安心负责好后方的粮草物资供应即可,其他诸事无需担忧。” 任清容眼见陈应龙这般轻敌冒进,心急如焚,赶忙伸手阻拦并急切地劝说道:“哎呀呀,陈都监请稍等片刻啊!剿灭梁山泊此等大事万万不可如此草率行事,切不可操之过急啊!依下官之见,咱们还是应当从长计议,先做好充分的战前准备才是上策呐。”其实,任清容内心深处对陈应龙的看法与之前的黄安如出一辙,他同样觉得这位陈都监实在不靠谱得很。不仅如此,陈应龙还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这让任清容不由得担心起他是否会重蹈黄安的覆辙。当然啦,要说任清容真正关心的倒并非陈应龙本人的生死安危,而是生怕万一陈应龙此番出征遭遇惨败,甚至不幸命丧梁山之手,那么自己恐怕也难以推卸责任,无法向朝廷交代啊。 而且梁山泊究竟有多少人马,任清容心里其实也没个准数。虽说之前当着陈应龙的面信誓旦旦地声称梁山泊不过区区千人之众,可实际上,他隐隐有种直觉,觉得梁山士兵的数量绝对远不止于此。倘若这陈应龙真的吃了败仗归来,追究起谎报军情之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此处,任清容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而这边厢,陈应龙却是一声冷笑:“难道知州大人经历了两次败仗之后,就对这小小的梁山泊心生畏惧了不成?” 闻听此言,任清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心中对这个陈应龙可谓是恼怒到了极点,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武官,竟敢接二连三地对本官冷嘲热讽、阴阳怪气!若不是我手头那些亲信都已惨遭梁山泊毒手覆灭殆尽,此刻我定当与你彻底翻脸,非要狠狠惩治你一番不可!要晓得在大宋朝,向来都是重文轻武,即便一个武官碰见比自身官阶还低上一级的文官,那也必须得恭恭敬敬、礼数周全,多少给些面子才行。怎奈如今形势比人强啊…… 想到这里,任清容只好强装笑意的说道:“本官岂能怕一窝土匪,只是梁山泊有八百里水泊作为屏障,没有大船岂是那么容易上去的。” “不妨我们先把船的事解决了再去征剿梁山泊,你说怎么样啊?” 陈应龙听了任清容的这个解释,觉得有道理,于是就准备先将船的事解决了再去征剿梁山。 陈应龙答应道:“好吧,我就听知州大人的,不过要快,要是等久了,让梁山泊发展壮大了,我们两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第45章 终相见 鸿焕酒楼,这座位于洛阳城中的酒楼规模中等,既不算是特别宏大,也并非渺小到不起眼。然而,与其他酒楼相比,它并没有那种令人瞩目的独特之处。不过,若要论及环境之美、氛围之雅,这鸿焕酒楼倒是颇有一番韵味。 此时正值农历十月初一,节气已临近立冬,况且此地位于北方,寒冷的气息愈发浓烈起来。大街小巷中的人们皆已纷纷裹上厚实的衣物以抵御严寒,唯有少数乞丐以及那些家境贫寒的小商贩们,身着单薄衣裳,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今日,正是与那位神秘女子约定见面的重要时刻。为了避免出现任何意外状况,正午时分,徐骏毫不吝啬地花费重金,将酒楼的整个二楼统统包揽下来。此刻,他正静静地坐在二楼的一间雅室之中,满心期待着对方能够如约而至。 按照后世时间来计算,下午四点对应的便是古代的申时,而当下则是未时,也就是说,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大约两个时辰之久。等待,无疑是一场漫长的煎熬,但徐骏深知其中所需的耐心。于是,他转头对着身旁的秦磁低声吩咐道:“秦磁兄弟,烦请你前往楼外守候,切勿让任何人接近二楼。” 秦磁闻言,当即恭敬应道:“是,哥哥!”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去,执行起守护的任务。 然后他又对縻貹道:“縻貹兄弟,你对那个女子还有没有印象?” 縻貹摸了摸脑袋,回答道:“还有一点点印象。” 徐骏点了点头道:“好吧,那你就去酒楼外面盯着。” “是哥哥。”縻貹也出去了。徐骏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二楼的雅间里,焦急地等待着。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但他此刻却无心品味。 时间如同沙漏中的细沙一般,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他感到有些困倦袭来,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无奈此时身边没有手表可以查看时间,他只好在心中默默地数着数字,以此来估算过去的时长。 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忽然,一阵清脆悦耳的女声从楼下传来:“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那声音宛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徐骏猛地一惊,瞬间清醒过来。仔细聆听之下,他发现这竟是南宋时期诗人林升所作的《题临安邸》!要知道,如今距离这首诗问世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写下此诗之人恐怕尚未诞生。难道…… 徐骏不敢再多想下去,连忙接口应道:“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所幸这些年来饱读诗书,这首诗他依然能够背诵出来。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只见一道倩影如飞燕般轻盈地从二楼的窗子跃入屋内。 徐骏定睛一看,只见眼前徐徐走来一位身着蓝色衣服的女子。那衣裳质地精良,色泽如湛蓝天空般深邃而迷人。尽管她面上遮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但那若隐若现的面容轮廓和散发出的独特气质,仍旧无法被完全遮掩住,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艳丽之感。 就在这时,女子轻缓地抬起玉手,将脸上的面纱轻轻摘下。刹那间,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展露无遗。只见这女子肌肤胜雪,宛如冬日里初降的寒霜一般洁白无瑕;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柔顺地垂落在双肩上,恰似春日里摇曳生姿的嫩柳枝条。其眉毛纤细修长,如同弯弯月牙儿挂在那双明亮幽深的眼眸之上;鬓发自然下垂,恰到好处地点缀着那张精致小巧的脸蛋。身材更是婀娜多姿,修长的腰肢纤细如柳,仿佛风一吹便能盈盈折断。 女子身上穿着一袭青素淡雅的袄衣,外罩一件锦绣翠绿、绫罗绸缎交织而成的华丽披风。如此装扮不仅没有显得过于奢华张扬,反倒衬得她愈发清丽脱俗、端庄大方。再加上那精心涂抹过的淡淡胭脂,使得原本就俏丽动人的面庞更添几分娇艳妩媚之色。 \"您……您好。\"面对如此佳人,徐骏竟有些语塞起来,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紧张情绪。他暗暗骂起自己:平日里杀人放火之事都不曾让自己畏惧半分,如今怎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变得这般手足无措呢! 然而还未等他平复心情,只听得那女子朱唇微启,轻声说道:\"天王盖地虎。\" 徐骏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赶忙回应道:\"宝塔镇河妖。\" 紧接着,徐骏生怕错失良机似的,抢在女子之前开口问道:\"难道你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不成?\" 女子微微颔首,表示默认,随后微笑着自我介绍道:\"小女姓夏,名唤夏霜,乃是霜降之霜。我本是清华大学历史系的一名学生。\" 徐骏叫小二上了一桌子“我们坐下慢慢的聊吧。” 两人缓缓地坐在了酒楼最里边的那张桌子旁,桌上摆满了一道道色香味俱佳、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然而,此时此刻这满桌的美味佳肴却丝毫提不起他们二人的兴致,两个人皆是一脸凝重,毫无食欲可言。 徐骏深吸一口气后,打破了沉默:“我本是一名特种兵,隶属于番号为麒麟特战队的精英部队。那天,我执行完任务准备回家休假,像往常一样坐上了一辆公交车。谁能料到,就在途中那辆公交车竟然毫无征兆地发生了剧烈爆炸!事发太过突然,让我完全措手不及……等我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陌生之地。”说着,他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抚摸着额头上那道伤疤,仿佛又回想起了那场惊心动魄的灾难。 紧接着,徐骏苦笑一声继续讲道:“更倒霉的是,刚一到此地,我就莫名其妙成了个被刺配流放的罪犯。走投无路之下,为求自保,我不得不痛下杀手,仓皇逃窜。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梁山泊,索性加入其中,与兄弟们一起替天行道。”稍稍停顿片刻后,他像是想起什么重要之事一般补充道:“哦,对了,我是去年十一月来到这儿的,算起来至今已有整整十一个月之久啦。” 这时,一直静静聆听的夏霜微微颔首,表示回应。她轻声说道:“我来这里也差不多快一年时间了呢,记得很清楚,我是去年十二月穿越而来的。想当年,我还未满十七岁便以优异成绩考入了清华大学,可谁知才刚刚读了不到一个学期啊……命运真是无常。”说完,夏霜不禁幽幽叹息一声。 夏霜也开始诉说着自己穿越的经历“当天正值放假,我买了一些菜正准备回家的时候,一辆汽车竟然逆向行驶,我来不及躲开被撞到了河里,然后就穿越过来了。” 徐骏叹了一口气,心情也是轻松了许多,想不到这个世界和他一样的穿越者不止他一个,心中的孤寂也少了几分了。 【本书两个穿越者,本书无系统,所以一些东西是主角无法带来的,如红薯土豆玉米,写另一个的原因就是为了弥补主角的一些劣势。希望大家见谅,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 第46章 金剑先生 徐骏看着夏霜那一脸愁苦的模样,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那么接下来,你究竟有何打算呢?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茫然下去吧。” 夏霜闻言,脸上的苦涩愈发浓郁起来,她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回答道:“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今的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明确的目标。”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紧接着继续说道:“其实啊,我也是到后面才慢慢弄清楚状况的。原来,我竟然莫名其妙地闯入了《水浒传》所描绘的这个世界之中,不仅如此,连具体的时间节点我都已经知晓了。而且,更为惊人的是,我听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这梁山泊的寨主居然既非王伦,亦非晁盖,更不是众人皆知的宋江,反倒是一个名叫徐骏的人!另外,还有一件事让我倍感惊讶,那就是香皂这种东西竟然提前出现在了这个时代。种种迹象表明,这些都与常理不符,于是乎,我便对你产生了些许怀疑。结果不出所料,你果然也是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 听完夏霜这番话语,徐骏不禁微微一笑,他缓缓说道:“老实说,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我自己同样感到十分迷茫。不过,当我看到你让縻貹带过来的那个盒子里所装着的竟是土豆时,我的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测,觉得你极有可能跟我一样,都是从我们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穿越过来的。”说到此处,徐骏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灿烂起来,只见他拍了拍夏霜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既然咱们俩都已经身处此地,那不如就坦然接受现实吧。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嘛。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或许咱们还能够试着去争夺一番这天下呢!” 夏霜也是看开了许多,她对着徐骏笑道:“对了我告诉你,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运气不错,竟然拜了一个厉害的剑客为师傅。他叫李助,号称金剑先生。” 听到“李助”这个名字时,徐骏不禁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紧接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夏霜,好奇地追问道:“你对《水浒传》究竟了解多少呢?” 夏霜略作思索后,轻声回答道:“实不相瞒,我所知晓的其实并不算太多。我只记得梁山之上有那赫赫有名的一百单八将,至于其他人嘛,印象就不是那么深刻了。” 听闻此言,徐骏心中暗自思忖起来。要知道,对于李助这样武艺高强的高手,他可是求贤若渴,一心想要将其收入麾下。于是,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继续发问道:“那不知你师父如今身在何处?” 只见夏霜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答道:“家师就在洛阳城中,并且他与您早已打过交道,对您也是颇感兴趣呢。” 徐骏闻言,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想来半月之前在街头偶遇的那位算命道士,应当便是李助无疑了。唉呀,我怎么早没想到呢!” 随后,徐骏满怀期待地看向夏霜,诚挚地说道:“姑娘,你可愿意随我一同前往梁山泊?咱们一起在那里大干一场,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夏霜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去,怎么不去,我正好也想好好施展一下自己的本事。虽说冲锋陷阵非我所长,但做个军师还是绰绰有余的,要知道我可没少研读历史书籍与兵书。”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战场上出谋划策、决胜千里的情景。 徐骏听闻此言,不禁喜形于色,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欢迎夏姑娘加入我们梁山大家庭啊!有了姑娘这样足智多谋之人相助,咱们梁山必定如虎添翼!” 夏霜微微颔首,接着好奇地问道:“对了,还有其他人知晓你这穿越者的身份吗?” 徐骏连忙摆手回答道:“没有啦,姑娘乃是首位得知此事之人。不过嘛,还望姑娘莫将此秘密泄露出去,正所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好。” “嗯。”夏霜轻轻应了一声,随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表示应允。毕竟穿越之事过于匪夷所思,若传扬出去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过了一会儿,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忽然窗口处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徐寨主果真是条好汉呀,竟敢孤身一人前来洛阳,真可谓是胆大包天呐!”紧接着,只见一个身着道士服饰的身影自窗外一跃而入。此人手持一把漆黑折扇,背后则斜背着一柄金光闪闪的宝剑,徐骏心中暗自揣测,眼前这位想必就是传闻中的金剑先生李助了。 还没等徐骏来得及开口说话呢,急性子的夏霜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吐槽起来:“哎呀,师傅您可真行啊!明明有那宽敞明亮、堂堂正正的大门可以走,您却偏偏要像个毛贼似的翻窗户进来。这要是被旁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这儿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呢!” 一旁的李助听到这话,倒也不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来。只见他目光转向徐骏,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缓缓说道:“梁中书的生辰纲想必就是你小子给劫下来的吧?啧啧啧,胆子可真大呀!而且做得如此滴水不漏,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这手段当真是高明得很呐!” 说罢,李助忍不住又对徐骏称赞有加:“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能从一无所有做到如今这般风生水起,不仅把原本一贫如洗的梁山管理得井然有序,还能让众多兄弟死心塌地跟着你干。既有才学又有胆量,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难怪我的徒儿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徐骏听着李助这番话,心中不禁暗自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并实施的劫取生辰纲之事,居然这么快就被李助察觉了。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因为他心里清楚,以他和李助之间的关系,对方绝对不会向官府告发此事。于是,他定了定神,好奇地问道:“不知金剑先生是通过何种途径知晓这生辰纲乃是由在下所劫?” 李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其实我早就留意你们梁山多时啦。今年四五月份那会儿,我发现你曾经亲自前往过一趟河北之地,而恰恰就在那个时候,梁中书的生辰纲离奇失踪了。这两者之间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些,所以稍加推断便能猜到一二。”,李助顿了顿道:“而且押运生辰纲的俞大江也不是泛泛之辈,不是一般山贼可以打败的,但是对于徐寨主你,却是轻而易举的。” 只见李助嘴角含笑,目光戏谑地看向徐骏,缓缓开口道:“嘿呀,如此说来,看这情形,难不成徐寨主您还想把我们师徒二人一并招入麾下不成?” 徐骏闻得此言,脸上笑意不减,神情却是无比淡然,从容应道:“正是如此!且不说别的,单说夏霜妹子已然应允此事,不知先生您意下如何啊?可有心加入我这水泊梁山?实不相瞒,我这梁山泊如今兵强马壮、粮草充足,万事俱备,唯独缺少一位如诸葛孔明般智计百出之人。而依在下之见,先生您便是此等大才,不知先生是否甘愿担当起这一重任呢?” 李助轻笑两声,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哦?那这就得瞧瞧徐寨主您心中所谋究竟有多宏大啦。” 徐骏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毫不犹豫地朗声答道:“我的志向嘛,自然是改天换地,推翻赵宋王朝,取而代之,夺得这大宋的万里江山!不仅如此,待事成之后,我还要亲率大军北上伐辽,收复那被契丹人侵占已久的燕云十六州,效仿霍去病将军当年封狼居胥之举,在大漠以北扬我军威!”徐骏对于李助这种也是丝毫没有隐瞒自己的目标,因为李助可不是吴用那种。 李助听完这番话,不禁抚掌称赞道:“妙哉!妙哉!好一番雄心壮志!仅凭您这份气魄与胆识,老夫便心甘情愿与您一同在此乱世中大干一场!” “既蒙先生厚爱,愿施以援手,那徐某在此先行谢过了!”话音刚落,徐骏便对着李助深深一躬。 李助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徐骏,连连说道:“主公快快请起,切不可行此大礼啊!” 此时李助对徐骏的称号也改成了主公了,也是对徐骏和梁山的认可。 徐骏非常的高兴,这一趟他走的值,一下子收了这么多的人才,更重要的是还解决了谋士不足的问题,这下子再也不用为没有军师发愁了,这一趟直接多了三个军师。 这时夏霜突然开口道:“我们还是不要在洛阳过夜了,刚刚你们说的那么大声,万一被别人听见了怎么办?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她刚刚听着这两个人越说越大声,还是有一些担心的。 徐骏点了点头答应道:“嗯,也是,我们带着有六匹马,正好我们立刻起行离开这里。” 第47章 十字坡 随后,徐骏面色沉稳地唤来了秦磁与縻貹二人。只见那縻貹雄赳赳气昂昂地踏入屋内,目光瞬间便锁定在了李助身上。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伸出粗壮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李助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嘿呀!原来是你这可恶的牛鼻子老道!居然在此处现身,上次竟敢抢夺俺们的包袱,今日俺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俺縻貹可不是好惹的!” 话音未落,縻貹已然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要冲上前去动手。就在这时,徐骏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力打开了縻貹高举的大手,并厉声呵斥道: “休得无礼!这位李助先生从今往后便是咱们梁山泊的军师啦,当日之事,人家不过是想试试咱们的身手罢了。” 紧接着,徐骏转过身来,面带歉意地朝着李助拱手作揖,语气诚恳地说道:“军师大人,实在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这兄弟向来是个急性子、直性子,不太懂礼数,还请您多多包涵,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李助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回应道:“无妨无妨,那日确实是我先出手打了他,如今他见到我心中恼怒亦是人之常情。希望主公您也别责怪于他才好。” 然而,縻貹却对李助充满了怀疑与不信任,他皱紧眉头,一脸狐疑地看向徐骏,大声质问道:“哥哥,你当真要让此人做咱梁山的军师?俺可不信他有啥真本事!” 徐骏瞪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要是不服你可以和人家不比试一下。 ” 就在此时,徐骏冷不丁地开口问道:“军师啊,听闻您似乎还有个侄儿呢,要不将他也一同邀请上梁山如何?” 令人诧异的是,当徐骏提及此事时,李助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想必是夏霜告知徐骏这个消息的吧。于是,李助从容应道:“不错,我确有一侄儿,名曰李懹。待我修书一封,差人送去请他前来梁山相聚便是,咱们倒也无需在此干等着他。” 徐骏自然对这李懹有所了解,毕竟在原着之中,此人乃是李助之侄,不仅自身实力不容小觑,其麾下更有着纪山五虎这般厉害角色。只可惜,最终在兵败之时,因疏于防备而惨死于鲁智深之手。 话说这徐骏一行人为了早日赶回梁山,自离开洛阳之后便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着路,恨不能肋生双翅,即刻飞回梁山去。 经过一番奔波,众人终于来到了一家酒店门前。徐骏本欲进店稍作休憩,抬眼间却瞧见那门楣之上赫然悬挂着三个大字——“十字坡”! 嘿哟!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自己竟阴差阳错地来到了这赫赫有名的十字坡。要知道,此处可是一家臭名昭着的黑店呐! “大家小心啊!”徐骏喊道,声音中充满了警惕,“这里可是一家不折不扣的黑店,里面的老板娘唤作母夜叉孙二娘,手段极其残忍狠毒,诸位进去之后千万要加倍小心!”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示意众人提高警惕。 夏霜闻言,不禁花容失色,满脸惊恐地叫道:“难道就是那个卖人肉馒头的母夜叉孙二娘?”她虽然开始了习武,也掌握了一些武功招式,但毕竟未曾经历过真正的血腥场面,对于这种吃人肉的恐怖之事,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惧意。 縻貹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哥哥,既是如此可恶的黑店,依我之见,不如咱们干脆冲进去放一把大火,把它烧成灰烬得了!也好让过往行人不再受其祸害。” 李助则沉思片刻后说道:“且慢,我觉得咱们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先进去探个究竟再说。倘若真如传闻所言,那咱们顺手除掉这一恶势力,也算为民除害了。”说罢,他率先手持兵刃,迈步向着殿内走去。其余几人见状,纷纷紧跟其后,一个个手握兵器,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这家神秘而又危险的酒店。 当徐骏一行人踏入店门时,正巧看见四个伙计吃力地抬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头陀,正准备朝后厨方向而去。那四个伙计突然看到有人闯入,脸上瞬间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仿佛做贼心虚一般,被当场抓了个正着。一时间,他们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与徐骏等人对峙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的妇女“几位客官呀,你们从哪里呀!我们酒店可是有刚刚杀好的黄牛肉,呢,还有好酒,你们要不要尝一尝呀。” 只见这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再加上这店口十字坡的旗号,这个结果就是那恶贯满盈的母夜叉孙二娘了吧。 只见縻貹满脸怒容地指着那被人抬着的头陀,对着孙二娘厉声呵斥道:“你们究竟在这里搞些什么名堂?”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将整个屋子都掀翻一般。 孙二娘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哟,这位客官莫要动怒,您瞧瞧,这人不过就是酒喝得多了点,醉得厉害,我们这才想着赶紧把他给抬下去好生歇息一番呢。”她说得倒是轻巧,可眼神之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縻貹哪里会信她这番鬼话,当下便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哼!少在那里胡言乱语!我看你们分明是想把他抬到后厨杀了,好做成那人肉馒头吧!”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脸色一变。 孙二娘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慌,但她毕竟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物,很快便定下心神,依旧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娇嗔道:“哎呀,客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咱们这客栈可是老老实实做生意的地方,怎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呢?”然而,她的话语虽听起来诚恳无比,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恐惧。 就在这时,一旁的秦磁二话不说,径直朝着后厨冲了过去。那几个原本还抬着头陀的伙计见势不妙,连忙将其放下,转身就要上前阻拦。只可惜他们的动作太慢了,秦磁身形一闪,飞起一脚便踹向其中一人。那伙计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其他几人见状,纷纷吓得不敢再上前一步。 孙二娘眼见形势不对,当即便想要出手阻止秦磁。谁知她刚一动身,就感觉自己的胳膊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扭头一看,原来是縻貹不知何时已经闪到了她身后,紧紧地反扭住了她的双臂。任凭孙二娘如何挣扎,始终无法挣脱开来。 秦磁跑进后厨,顿时闻道了一股弥漫的血腥的味道,他定睛一看,里面有很多被卸下来的人手和人腿,哪怕是他这种硬汉见了也是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第48章 广惠 秦磁面色苍白地从后厨狂奔而出,边喘着粗气边对着徐骏喊道:“哥哥啊,那后厨里到处都是人的残骸、残肢断臂以及散落各处的内脏,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这些人真是毫无人性,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闻听此言,徐骏瞬间怒发冲冠,一双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只见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锋利的剑身直直指向孙二娘,口中大骂道:“你这心如蛇蝎、丧尽天良的恶毒妇人!竟敢如此残忍地对待他人身躯,将其肆意糟蹋!今日我若不将你斩杀于此,简直天理不容!” 话音未落,徐骏便身形一晃,如疾风般朝着孙二娘扑去。手中长剑闪烁着冷冽光芒,裹挟着无尽愤怒与杀意,直取孙二娘心口要害之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道身影从门外飞掠而入,伴随着一声高喊:“等等!刀下留人!”然而,此刻的徐骏早已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对来人的呼喊充耳不闻。只见他手腕一抖,那长剑犹如闪电一般迅猛刺出,刹那间,剑尖已然没入孙二娘的心脏。 只听得孙二娘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随后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地,鲜血迅速染红了地面。她那双原本凶狠狡诈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最终缓缓合上,彻底结束了她罪恶的一生。 “二娘!”那位刚刚冲进屋内的中年男子目睹此景,不禁悲痛欲绝地高呼出声。但还未等他再多说半句,徐骏已再次挥动长剑,剑光一闪而过,干净利落地划过中年男子的脖颈。随着一股血箭喷射而出,中年男子也颓然倒地,当场毙命。 毫无疑问,这位中年男子正是那个挑着人肉当作牛肉贩卖的菜篮子张青。此人相较于孙二娘而言,更是令人作呕,不仅手段残忍,而且虚伪至极,可谓罪大恶极。如今双双命丧黄泉,也算是咎由自取,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其余的几个伙计见状正准备逃跑,秦磁哪里肯放,当即拿出了双锏将这些帮凶通通打死。 徐骏干净利落地解决掉黑店里的那帮恶人之后,目光转向了一旁瘫软在地的头陀。只见那头陀双目紧闭,显然是被黑店所用的蒙汗药给迷得昏死过去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李助从怀中摸出了一粒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药丸,小心翼翼地将其送进了头陀的口中。没过多久,那头陀便开始有了动静,先是手指轻轻颤动,接着缓缓睁开双眼,眼神迷茫而恍惚。 头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当看到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随后,他的视线移到了徐骏等人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你们是谁?是你们救了我吗?”头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苏醒过来。 徐骏见状,赶忙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抱拳行礼道:“在下徐骏,身旁这位是我的好兄弟秦磁,这位则是人称‘金剑先生’的李助,最后这位是縻貹兄弟。我们皆是行走江湖之人,今日路过此地,见到这家黑店竟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才出手相救。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头陀听了徐骏这番话,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正在努力回想着自己的身份以及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才喃喃说道:“我……我叫广惠。” “广惠?”听到这个名字,徐骏、秦磁和縻貹三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很显然,对于这个名字,他们都感到十分陌生,对这个人更是知之甚少。然而,尽管心中充满好奇,但出于礼貌,他们并没有立刻追问下去。 徐骏和秦磁面面相觑,他们显然对广惠这个名字感到陌生。然而,一旁的李助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开口问道:“你莫非就是那位嫉恶如仇、威名远扬的平凤岭少林寺的广惠大师吗?” 广惠微微颔首,回应道:“不错,正是贫僧。想不到在此处竟能与大名鼎鼎的金剑先生相遇,真是幸会!更要感谢您出手相救。” 李助爽朗地大笑起来,摆手说道:“哈哈哈,广惠大师,您可千万别谢我呀,真正救您性命的乃是我家主公啊。” 就在这时,夏霜悄悄凑近徐骏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他便是武松那对戒刀的前任主人。”听闻此言,徐骏先是一愣,随即脑海中迅速闪过相关的信息。终于,他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广惠大师,可不就是被孙二娘杀害的那头陀嘛!想当年,这头陀留下了一对寒光闪闪的戒刀、一套朴素的僧服、一个精致的头箍,以及一张至关重要的度牒,而这些物件最后全都落入了武松之手。 “等等……你是徐骏,梁山泊的徐骏?”广惠此时已然完全清醒过来,他瞪大双眼,满脸惊讶地盯着徐骏,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徐骏笑道:“哈哈哈大师,不错,我正是徐骏,我也不过是刚好路过,区区小恩何足挂齿。” 广惠感叹道:“想不到这小小的酒店里面竟然遇到了这么多的豪杰,这真是贫僧之幸啊!” “大师,我梁山泊也是惩恶扬善劫富济贫的地方,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加入梁山,和我们一起替天行道啊!” 广惠和尚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徐寨主,我虽是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红尘,不过既然你们梁山是替天行道的好汉,我若加入,倒是也可以继续为民除害,再加上徐寨主对贫僧有救命之恩,这样我愿意加入梁山泊。” “欢迎广惠大师加入我们梁山泊,这让我梁山可谓是如虎添翼呀!”徐骏高兴地说道。众人欢呼起来,庆祝广惠大师的加入。 广惠大师微笑着合十施礼,表示自己将会尽力为梁山效力。 就这样返回梁山的队伍又增加了一人,徐可谓是大喜过望,这一趟竟然收了这么多的人才。 第49章 准备报仇了 十余日之后,历经长途跋涉与无数艰难险阻,徐骏带领着他的队伍终于踏上了梁山的土地。此时,梁山的天空湛蓝如宝石,微风轻拂着山林间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远地,倪麟和叶清等一众梁山好汉早已迫不及待地守候在金沙滩前。他们翘首以盼,目光紧紧锁定着远方归来的队伍。当看到那熟悉的身影逐渐靠近时,倪麟激动得满脸通红,大声喊道:“哥哥!你可算回来啦!俺们都快想死你了!” 徐骏面带微笑,眼中满是喜悦之色,回应道:“哈哈,我也想念这梁山,更想念诸位兄弟啊!这段日子在外漂泊,心中无时无刻不想着早日归山与大家团聚。” 随后,徐骏转身指向身旁的李助,向众人郑重介绍道:“来来来,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金剑先生李助,武艺高强、智谋过人。从今往后,他便是咱们梁山泊的军师啦!” 听到这个消息,叶清等人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脸上纷纷露出欣喜之色,赶忙齐齐向李助行礼问候:“拜见军师大人!”李助见状,连忙抱拳还礼,态度谦逊而有礼,尽显其儒雅风度。 寒暄过后,众人簇拥着徐骏一行朝山上走去。刚走过断金亭,忽然一阵甜甜的、暖暖的奶声传入耳中。“爹爹……爹爹……”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迈着小小的步子,欢快地朝着徐骏跑来。她的眼睛如同明亮的星星般闪烁,小脸因兴奋而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徐心怡像一只欢快的小鹿一般,从山上飞奔而下。只见她那娇小的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转眼间便扑进了徐骏的怀中。徐骏先是一惊,但随即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他连忙伸出双臂,稳稳地抱住自己的女儿,并顺势将她高高举起,然后开心地转起圈来。 “爹爹,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要离开这么久啊!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呀。”小心怡嘟着小嘴,满脸委屈地质问着父亲。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显然对于这段时间未能与爹爹相见感到十分不满和伤心。 徐骏心疼地看着女儿,轻声安慰道:“唉哟,我怎么会不要我的宝贝呀,爹爹这一次出去是因为要办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不过现在爹爹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等这么久啦。”说着,他轻轻地刮了一下女儿的小鼻子。 站在一旁的夏霜静静地目睹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然而,当她听到徐骏有个如此可爱的女儿时,还是忍不住惊讶地问道:“你还有女儿了?”话语刚落,徐骏尚未来得及回答,徐心怡却已经转过头,对着夏霜甜甜地笑了起来。 只见她挥动着小手,热情地打招呼道:“漂亮姐姐好,姐姐好漂亮啊!”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让人听了心生欢喜。而这两声亲切的称呼更是犹如春风拂面,瞬间将夏霜的心都给融化了。 徐骏对着夏霜说道:“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不过她也可怜,不到三岁就没了母亲。” 夏霜听了以后,捏了捏小心怡粉嫩的脸蛋,对这个孩子很是怜惜。 这时跟着徐心怡后面跑来的白静看到了,徐骏正抱着徐心怡正在跟一个女子交谈的时候,心中有一种落寞的感觉。 又过了数日后,少华山的人马也顺利的到了梁山。 梁山泊在徐骏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有三千多士兵了,徐骏离开的这一个半月时间里又招募了一千新兵,再加上少华山来的八百人,此时梁山的总兵力已经突破了五千人了,实力是已经站稳山东第一大寨的位置了。 目前梁山的头领有倪麟,卞祥,叶清,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朱贵,朱富,汤隆,宋万,焦挺,时迁,樊玉明,杜迁,王伦,石秀,秦磁,李助,縻貹,石勇,夏霜,广惠,史进,朱武,陈达,杨春。共计二十六个头领。 见着梁山兵力已经增多了不少,赵骏当即就对着山寨的士兵进行了一次整顿,毕竟不好好的整顿那就是乌合之众。他将其分了七个营,分别为四个步兵营,一个亲卫营,一个水军营还有一个守备营。 其中水军营八百人,亲卫营二百人,守备营和四个步军营各八百人。 步军一营统领:卞祥,副将广惠。 步军二营统领:秦磁,副将杨春。 步军三营统领縻貹,副将樊玉明。 步军四营统领:史进,副将陈达。 水军统领阮小二,副将阮小五阮小七 守备营统领倪麟,副将杜迁,宋万。 亲卫营统领石秀,副将焦挺。 掌柜机密军师三人,李助,夏霜,朱武。 掌管钱粮一人,叶清。 负责锻造兵器甲胄头领一人,金钱豹子汤隆。 负责山寨走机密侦查头领两人,朱贵,时迁。 负责山寨房屋建设头领一人,王伦。 各项事宜都安排妥当了,徐骏也就松了一口气了,现在各个规程都已经规划好了,梁山也就有了一套管理流程了,他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一连过去了多日,梁山一直按照规章经营着,一切事宜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招兵也是没有停止的,徐骏让朱贵负责这件事。 夜晚时分,万籁俱寂,周遭一片静谧祥和。然而,在这深沉的夜色之中,徐骏却仍未入眠。他独自坐在桌前,一盏孤灯下,正专注地绘制着手中的图纸。 “主人,都这般时辰了,您为何还不歇息呢?”忽然,一个轻柔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徐骏闻声猛地回过头去,只见侍女白静正静静地站在门口。他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如此深夜,你来此所为何事?” 白静轻移莲步,缓缓走到徐骏面前,然后双膝跪地。徐骏见状,连忙起身想要将她扶起,但尚未等他有所动作,白静已抢先开口道:“主人,明日便是主母的祭日了。” 徐骏听闻此言,身体不禁微微一震,眼神也瞬间变得有些呆滞。他喃喃自语道:“明日……竟是十一月十五日了么?竟然已是燕灵韵的祭日了……真没想到,时光竟流逝得如此之快,我来此地已然整整一年了啊!” 此时的白静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徐骏,再次问道:“主人,不知您打算何时手刃那宋金、梅田良以及梅衙内,为主母报仇雪恨?”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徐骏的心间。他缓缓坐回椅子上,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过往的种种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与燕灵韵共度的美好时光仿佛就在昨日。 而如今,她却已离自己而去,凶手却依然逍遥法外。想到此处,徐骏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但同时,理智又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思考复仇之事。毕竟,敌人势力强大,而现在他的底子就这样那么多,若贸然行动,不仅无法替燕灵韵报仇,恐怕连自身性命也难保。 还不等他说话,白静就又说道:“宋金已经当了快三年的县令了,马上就要调任了,他调任了以后又该去寻他?” 徐骏赶忙伸手将白静轻轻扶起,脸上露出一抹自信而又略带狡黠的笑容,缓声说道:“别着急,就快了!那三个家伙整日里逍遥快活、肆意妄为的好日子马上就要走到尽头啦!” 此时的梁山,经过长时间的发展与壮大,其军事实力已然超越了徐州。正因如此,徐骏心中才有了一定能够战胜对方的把握。要知道,徐州的军事力量尽管相较于济州和郓州而言要强出许多,但那些士兵大多是缺乏严格训练的湘军。这些湘军平日里军纪涣散,战斗素养极低,与如今梁山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士兵相比,战斗力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说到这里,徐骏微微眯起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常成那勇猛无畏的身影。不过很快,他便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诚然,常成确实英勇善战,然而现如今梁山上的猛将也是层出不穷,其中不乏能与之抗衡之人。所以,即便常成再怎么厉害,对徐骏来说也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可话虽如此,徐骏心里很清楚,真正让他感到棘手的还是徐州那高耸坚固的城墙。这道城墙宛如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横亘在梁山军队面前,给进攻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但徐骏坚信,只要自己精心谋划、巧妙用兵,定能突破这一障碍,一举攻克徐州。 思考过后,徐骏对着白静说道:“好了,你别担心,这个仇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数日后就发兵徐州,顺便将灵韵的灵柩也迁到梁山,也方便祭拜照顾。” 听完了徐骏的这些话,白静这才离去,关门的那一刻她又偷偷的看了徐骏的背影一眼。 第50章 出兵徐州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梁山的聚义厅上,将整个大厅照得明亮而温暖。徐骏面色凝重地站在首位,环视着在座的各位统领和兄弟们。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诸位兄弟,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想向你们说一说我的一个想法——我欲攻打徐州!”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顿时交头接耳起来,但很快又都安静下来,等待着徐骏继续说下去。 徐骏接着说道:“想必大家也知道,攻打徐州绝非易事,而且其中也有我的私心,因此我也不能轻易的下定决心,想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话音刚落,只见縻貹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叫道:“哥哥,怕甚!不就是个徐州嘛!小弟愿随哥哥走这一遭,定要亲手擒住那梅田良狗贼,交由哥哥发落!” 众头领或多或少都知道 一旁的阮小七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喊道:“说得好!咱们梁山好汉岂能受此等鸟气?有仇不报非君子,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这时,另一位统领也站起身来,拱手说道:“主公,末将也认为此次攻打徐州势在必行。一来可以报往日之仇,二来也可借此机会锻炼一下山寨士兵们的攻坚能力,为日后成就更大的事业做好充分准备。” 听到这里,李助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主公,不知您此番打算出兵多少?” 徐骏略作思考,回答道:“此次出征,步军四个营地全部出动,再调出一半的水军协同作战。共计发兵三千八百人,由我亲自率领。至于守备营以及剩下的一半水军,则留在山寨负责守卫,以防万一。毕竟徐州不比济州,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众人听后,皆点头称是。守备营加上一半的水军共有一千二百余人,凭借水泊天险,守住山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倪麟兄弟,这一次梁山的大本营就交由你了,如果官军来袭,切不可轻易出战,只需固守水泊待援即可。” 倪麟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有我在没意外,我保证会让山寨万无一失的。”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让李助留下来,自己带着夏霜与朱武当军师。这一次带的头领有:夏霜,朱武,卞祥,秦磁,縻貹,广惠,樊玉明,史进,陈达,杨春 ,时迁。 留守山寨的有:李助,叶清,倪麟,石秀,朱贵,汤隆,杜迁,宋万,王伦,阮小二。他怕留守山寨的头领武力不足,所以就把石秀也也留下来了。 徐骏计划在两日后出兵,让时迁先行带着一部分斥候出发潜入徐州,此时梁山山上已经修好了六关五寨了,大大的加强了防御力,而且徐骏认为济州已经打了两次败仗了,应该也不敢再打了。 夜晚时分,沛县的一处官邸内,知县宋金正搂着两个小妾在床上,宋金满脸得意地说道:“我明年春天就要调任啦!而且啊,我可在上面使了不少银子呢,十有八九能升任知州一职。等我官运亨通之时,定要让你们都住进那宽敞豪华的大宅子!” 其中一个小妾赶忙凑上前去,娇声娇气地夸赞道:“哎呀呀,老爷您真是太厉害了!瞧瞧这才多久,居然这么快就要升官发财啦!这可比咱们徐州的其他那些个县令要强上数百倍不止呢!” 这番阿谀奉承之辞听得宋金心花怒放,他向来就对这种恭维话毫无抵抗力,当下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正当三人正在床上激情的快活着,此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原本紧闭着的房门竟被人猛地一脚踹开。紧接着,一个黑影缓缓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两道冰冷刺骨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宋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正沉浸在美梦中的宋金吓了一大跳,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他气急败坏地冲着门口大声怒骂道:“是哪个瞎了眼的东西?没瞧见本官正在这儿办事吗?还不赶紧给老子滚出去!”然而,那闯入者却仿若未闻一般,依旧稳稳当当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挪动半步的意思。不仅如此,只见那人从容不迫地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昏黄的灯光顿时照亮了整个房间。 待到宋金终于看清来者的面容时,刹那间,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与慌乱。双腿一软,若不是身旁还有桌椅支撑,只怕他早已瘫倒在地。因为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来找他报仇的徐骏! 宋金吓得结巴“徐...徐骏,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还不快走...不...不然我就叫人了。” 徐骏不屑的说道:“你外面的人都已经被我送去见阎王了。” “宋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害得我家破人亡,你说这个仇应该怎么算呀!”说着他将宋金从床上拉下来,然后对着他的身上狠狠的踢了两脚。 手无缚鸡之力的宋金哪里能够扛得住如此的殴打,当即就疼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滚着。 “哎呦,徐骏啊,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那个梅田良逼迫我做的呀,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还上有老下有小啊。”宋金跪在地上求饶着。 “我的妻子死了,就得有人偿命,主谋是梅田良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你这个出谋划策的我也不会放过的。” 徐骏根本不可能会放了他,当即让人把宋金给捆了,然后去搜查他的库房,他知道这家伙贪得无厌,家中的钱财绝对不在少数。 原来徐骏到达了徐州的地界以后第一时间就和縻貹,焦挺,带着一队人连夜潜入了沛县内,准备先找宋金,沛县毕竟是一个县城,再加上徐骏曾经就是沛县的县尉,对这里在熟悉不过了,很快就解决了沛县的守军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沛县的老百姓才发现昨天晚上出了大事了,他们的县城直接让人给一锅端了,徐骏轻轻松松的就已经占领了沛县,不过老百姓听到了是徐骏回来了,却是都不慌,毕竟之前徐骏在沛县的名声可不差,相当于宋江在郓城县的地位一般,所以老百姓也不担心会受到伤害。 县城里面有三百捕快衙役,不过他们除了少部分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被杀,其余的大部分都投降了,毕竟里面很多人都是曾经徐骏的部下,所以徐骏很容易就收服了他们,甚至其中有不少愿意跟着上梁山。 第51章 嚣张的梅田良 宋金被扒光了衣服押到了刑场上,周围许多百姓都不由自主的敢来观看,他们被宋金欺压了几年,被无情的压榨着,心里对这个知县已经是恨之入骨了,非常乐意的看到他倒霉。 宋金被绑在了凌迟架上面 ,身边站着两个刽子手, 徐骏站在上面对着下面的人说道:“知县宋金作恶多端,欺压百姓,陷害忠良,当凌迟处死,大家可有意见?” 昨晚上查抄了一下,这个家伙的家产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不少,光黄金就有三千两,白银三万两,铜钱一万贯,还有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总价值约有五万贯 好家伙,你一个县令竟然有这么多的财产,可真是贪得无厌啊。 “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底下的百姓早就对这个县令痛恨无比了,恨不得将其杀之而食之。 徐骏大手一挥,示意刽子手行刑。只见其中一名刽子手拿着一柄锋利的小刀,在宋金的额头轻轻一划,鲜血顿时流淌而出。 宋金发出一声惨叫,围观的百姓们却纷纷叫好。随着刽子手不断挥动小刀,宋金身上的皮肉也被一块一块地割下。 他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最终在痛苦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百姓们见状,无不欢呼雀跃,庆祝这个大贪官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徐骏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他的三个仇人终于死了一个,他报仇之路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了。他上去亲自割下了宋金的首级,然后让人用石灰腌制保存。 縻貹仔细地清查完县衙府库之后,一路小跑着来到徐骏面前,兴奋地说道:“哥哥,这次咱们可真是收获颇丰啊!我刚刚在那县城的库房里仔仔细细地清点过了,发现那里居然藏着整整五万贯铜钱、一万贯白银呢!不仅如此,还有足足一万五千石的粮食堆放在那儿。另外呀,库房里还存放着三百副坚固的甲胄、八百件锋利无比的刀枪、两百张强而有力的弓以及多达三万支锐利的箭和一百面厚实的盾牌!” 沛县向来都是个较为富庶的县城,能有这般丰厚的家底倒也并不奇怪。毕竟这里土地肥沃,百姓们勤劳耕种,商业贸易也颇为繁荣。 此次行动,梁山带了三千石粮草。如今再加上从县城库房里缴获的一万五千石,总计就有一万八千石之多了。他们这支队伍人数不到四千,按照每人每日三斤的标准口粮来计算(要知道,这可比禁军的口粮还要多出一斤呢),光是这些粮食便足以支撑他们吃上半年有余。之所以给士兵定下这样高的口粮标准,乃是因为梁山的士兵们每天都需要接受严格且高强度的训练,体能消耗自然也就更大些。 完成汇报之后,縻貹一脸期待地望向徐骏,开口问道:“哥哥,眼下咱们已经有了这么多物资,接下来您打算如何安排部署呢?” 徐骏说道:“让人把所有的粮草都搬出来,取出三千石分发给百姓,然后我们继续向徐州进军。” 徐州此时已经收到了梁山破了沛县杀了知县宋金的事,梅田良气的破口大骂:“这个徐骏好大的胆子,当初杀人潜逃就是了,竟然还落草为寇盘踞梁山,如今竟然打到我徐州来了,真是来找死。” 梅田良完全没有把徐骏放在眼里,他徐州有五千兵马,而且还有兵马都监,绰号虎贲郎的常成,另外莽将军常一然,银枪手杨文博,李成亮,吴山归四位副将,可谓是兵强马壮。 将常成传唤过来之后,梅田良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沉声道:“常都监啊!我现在给予你十天的时间限制,你必须迅速率领兵马出征,去剿灭那梁山上下来的贼寇们。记住,务必要将徐骏的首级给我带回来,如果能活捉他当然就更好不过啦。” 说完这些话,梅田良的嘴角忽然泛起一丝冷笑,接着冷冷地补充道:“若是你无法按照规定的时间完成这项任务,那么可就别怪我执法无情咯。要知道,那个徐骏可是犯下了诸多天理难容、丧尽天良之事呐,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一定要成功将其拿下才行。” 听到这番话语,常成心中不禁暗自咒骂起来:“哼!明明就是你们父子俩设计陷害人家,才逼得人家走投无路,最终不得不落草为寇。如今居然还有脸面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无耻至极!” 其实一直以来,常成都非常看不惯梅田良父子的所作所为。关于徐骏杀人这件事情,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他明白这完全是因为梅衙内贪恋人家妻子的美色,于是他们父子便勾结宋金一起给徐骏挖了个大坑,设下了这么一个圈套。常成与徐骏之间略有交情,对于他的遭遇也是深感同情。然而无奈的是,自己只是一介武官,在官场上天生就要比那些文官矮上一截。面对这样不公不义之事,尽管心中愤愤不平,但却也无计可施,只能默默忍受这份憋屈。 他只得说道:“放心吧知州大人,末将一定马到成功。” 这时一个斥候进来禀告道:“报,启禀大人,梁山贼寇驻军在芒砀山下。” 梅田良听闻此计可行,不禁喜笑颜开,他满脸兴奋地对着常成大声说道:“好!常都监,此事就交由你来办,你需速速集结兵马前往芒砀山剿灭那伙贼人,切不可延误战机!”常成拱手抱拳,恭声应道:“末将领命!定不辱使命!” 还不等常成离开,梅田良就对着一旁的张通判说道:“对了,张通判,你也跟着一起去吧,协助常都监剿贼。” 张通判答应一声:“是,在下一定不负知州大人所望。” 常成对此非常的不满,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这个张通判名为协助,实则为监军,监督他,毕竟宋朝对武将的防范是很大的。 要说起这芒砀山,可是大有来头。此地乃是汉高祖刘邦当年斩蛇起义之所,历史底蕴深厚。而在《水浒传》之中,更是有着一段传奇故事。那混世魔王樊瑞领着八臂哪吒项充与飞天大圣李衮,曾在此处聚集起三千人马,占山为王。然而此刻,看情形那樊瑞尚未抵达此处。但即便如此,芒砀山上依旧有一伙多达四百五十人的悍匪盘踞其中。 徐骏深知这些土匪的存在对周边地区构成威胁,唯恐他们出来作乱滋事。因此,在前往沛县之时,便特意嘱咐梁山主力军顺道将其铲除。 夏霜不愧是聪慧过人,很快想出一条妙计。只见她轻启朱唇,向秦磁吩咐道:“秦头领,你可率领一小队人马乔装改扮作商队模样,大摇大摆地从芒砀山下经过,务必引得那些土匪下山打劫。”秦磁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领着一队精心伪装过的士兵出发了。 果不其然,那芒砀山的匪首见山下有肥羊经过,哪能按捺得住贪婪之心?当即率领一众手下气势汹汹地冲下了山来。岂料,他们早已落入了梁山军设下的天罗地网之中。 就在土匪们刚刚现身之际,四周突然杀声四起,伏兵尽出。梁山军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敌人,瞬间打乱了土匪们的阵脚。那匪首虽然凶悍,但武艺着实低微,仅仅一个回合下来,便被秦磁一枪挑落马下,当场毙命。其余土匪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求饶。就这样,梁山军轻而易举地击溃了这股土匪势力,并成功收服了余下的三百余名小喽啰。 待到徐骏来了以后,秦磁已经在这里扎好了营寨了。不多时,鼓上蚤时迁跑过来,对着徐骏说道:“哥哥,徐州兵马都监常成已经带着兵马朝着芒砀山来了。” 徐骏听了后,问时迁道:“他们来了多少人马?是谁统军?” 时迁回答道:“是徐州兵马都监常成,还有副将常一然,杨文博,李成亮,吴山归,兵力出动了四千人。” 徐骏点了点头道:“好,我们就在这芒砀山解决他们 。” 该来的还是要来呀,徐骏之所以选择在这里扎营,就是打算在这里全歼徐州官军的主力,到时候攻城就容易好多了,徐州兵力也就五千人,现在来了四千,只要歼灭了这四千人,攻破徐州就容易许多了。 常成领军到了芒砀山,此时已经开始天降大雪了,路上也堆积了大量的积雪 原本常成准备等士兵准备好了在出发,但耐不住梅田良的催促,不得已他只能在粮草被服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出征了。 好不容易到了芒砀山,常成本来准备让士兵先安营扎寨好好的歇息一下,却不曾想监军张通判却是催促道:“常都监,我们现在到了芒砀山,还不赶快速战速决。” 常成只得道:“我们行军了快两天了,将士们都十分的疲惫,不妨我们先休息休息再和梁山作战吧。” 张通判劈头盖脸的对着常成一阵训斥“还休息什么啊,等你休息好了,梁山贼寇都不知道跑哪里去。” 第52章 秦磁大战虎贲郎,史进力斩李成亮 常成实在是想要把这个张通判骂一顿,人家就是专门要打徐州的,怎么可能逃跑呀,他本身就是脾气暴躁之人,于是就怼道:“通判大人,” “哼,反正知州大人给你的期限” 常成叫来了兄弟常一然,对着他吩咐道: “你带一半人留下来安营扎寨,我带着剩下的人去挑战,这个张通判不知兵事瞎指挥,我拿他也没有办法。” 常一然也是一个暴脾气,甚至比常成还要暴躁,他说道:“大哥,这厮如此的无礼,不如我去宰了他,到时候就说是梁山杀的吧。” “不行,这样一来万一被发现了我们两个都得掉脑袋。” 常成虽然认同徐骏的武艺不错,但是他对梁山的士兵却是可不是,觉得不过是一群山贼,战斗力能有多少,他不屑的说道:“不过是一帮山贼而已,怕什么,你快些去办吧。” 在芒砀山这一边,徐骏已然精心地策划好了全盘战略,并已做好了全面的部署工作,只等一声令下便要付诸实践。他们的营寨稳稳当当地扎根于险峻的山峰之上,如此居高临下、易守难攻的地势,可以有效地防范官军可能发动的突然袭击。 此时,在帅帐之内,气氛凝重而严肃。徐骏面色沉静,目光坚定地看着面前秦磁,缓声说道:“秦磁兄弟啊,此次行动事关重大,我需要你和朱武、史进、杨春以及陈达带领一千人马留守在此处,务必全力拖住官军的主力部队。只要能成功牵制住敌人,不让他们有机会回援徐州,我们此次作战计划就能成功大半!” 秦磁听闻此言,霍然起身,双手抱拳,慷慨激昂地道:“哥哥请放心!小弟定当不辱使命,哪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死死拖住那官军,决不让他们有丝毫可乘之机撤回徐州!” 紧接着,徐骏又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时迁,郑重其事地吩咐道:“时迁兄弟,你的身手敏捷,擅长潜行匿踪之术。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率领一部分人手悄悄潜入徐州城内。待到我所率大军抵达城下之际,你便在城中那些至关重要之地放起火来,制造混乱。若情况允许,还望你能设法打开城门,接应我军入城。” 然而,话刚出口,徐骏心中不禁一动。毕竟时迁虽长于轻功和偷盗,但武艺方面确实略显普通。想到此处,他连忙转头看向广惠,语气诚恳地说道:“广惠大师,有劳您与时迁一同前往。凭您高深的武学造诣,必能护得众人周全。另外,您二位不妨尽量多带上一些弟兄们,以确保任务万无一失。” 广惠站起身,双手合十,微微颔首应道:“主公但放宽心,贫僧定会竭尽全力完成此重任。” 时迁笑道:“哥哥放心,冲锋陷阵小弟不擅长,但是干放火这种事小弟是最擅长的了” 徐骏让秦磁先去和官军斗一场,他清楚常成这个人的脾气,喜欢打斗,然后自己在带着大部分悄悄地前往徐州。 很快常成带着人马在芒砀山下讨战,秦磁也是非常给面子的出战。 且看那战场之上,秦磁稳稳地居于中央位置,胯下所骑乃是一匹威风凛凛的黄骠马。他身着一套闪耀夺目的金盔金甲,光芒四射,令人不敢直视。其双手紧握着一对四棱金装锏,锏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轻易击碎敌人的铠甲。而在秦磁的左侧,则是史进,他同样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大黑马,犹如黑夜中的闪电一般疾驰而来。史进手中所持之物乃是一把锋利无比的三尖两刃刀,刀刃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让人望而生畏。史进旁边站着的则是陈达和杨春二人。 再观常成这一方,只见官军阵营之中,常成稳坐于一匹洁白如雪的骏马之上,英姿飒爽。他手中紧握一杆气势磅礴的虎头阴风矛,矛头如同猛虎张开的血盆大口,散发着阵阵煞气。而在常成的左侧,分别站立着银枪将杨文博以及李成亮和吴山归两将。 此时,只听杨文博口中一声怒喝:“呔!大胆梁山贼寇,尔等竟敢冒犯我徐州重地,难道不知死活吗?还不速速下马投降,更待何时?”其声音如雷贯耳,响彻整个战场。 然而,面对杨文博的怒斥,秦磁却是微微一笑,朗声道:“哈哈哈,你们莫不是自知并非吾等敌手,故而妄图以言语来吓唬我等罢了。”说罢,秦磁心中暗想,此刻不宜急于求胜,应当先设法拖延时间,等待最佳时机。于是,他随手取过一杆看似寻常无奇的长枪,纵马朝着常成冲杀而去。 常成见秦磁杀来,亦是毫不畏惧,眼中燃起熊熊战意。他双手紧紧握住长矛,迎向秦磁。刹那间,两人的兵器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一时间,雪花漫天飞舞,他们的一招一式皆充满了杀意。枪尖与矛头在空中不断交错碰撞,火星四溅,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令人心惊胆寒。 就这样,秦磁与常成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转眼间已大战了足足五十个回合,但依旧难分胜负。众人见此情景,无不为之惊叹,纷纷感叹这二人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 杨文博眼见常成与秦磁交战许久仍难分高下,心急如焚,当下毫不犹豫地拍马挥枪,疾驰而来助阵。只见他身跨骏马,手中长枪舞动得犹如蛟龙出海,气势汹汹地冲向战场。 此时,梁山阵营之中,素有“跳涧虎”之称的陈达见状,怒目圆睁,高声大喝:“尔等这群无耻之徒,竟然妄图以多胜少!且看你陈达爷爷如何将你们这帮狗贼的头颅一一斩下!”言罢,陈达双腿一夹马腹,那匹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直直地拦住了杨文博的去路。两人瞬间交上手,一时间枪来剑往,火星四溅,好不热闹。眨眼间,双方已激战了三十个回合,但依旧难分胜负。 这边厢,史进看着场上众人打得火热,心中亦是按捺不住,手痒难耐。他双腿用力一蹬马镫,胯下良驹如同风驰电掣一般冲了出去,口中高呼道:“俺史进来也!今日定要在此立下赫赫战功!”对面的李成亮一心想要抢个头功,见史进出马挑战,自是不肯示弱,立即拍马提刀迎了上去。 史进初入梁山不久,正急于证明自己的实力,此番出战更是全力以赴,施展出浑身解数。他手中的兵刃上下翻飞,犹如疾风骤雨般攻向李成亮。而李成亮虽然奋勇抵抗,但毕竟武艺稍逊一筹。二十个回合过后,李成亮渐渐力不从心,招式开始出现破绽。史进眼疾手快,看准时机卖了个破绽,引得李成亮一刀狠狠劈来。说时迟那时快,史进猛地一提缰绳,座下战马灵活地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这致命一击。紧接着,史进反手就是一刀,直刺李成亮的心脏。只听得一声惨叫,李成亮当场毙命。史进动作不停,顺势又是一刀,将其首级斩落马下。 另一边,常成与秦磁二人已然鏖战了百余回合。正当他们杀得难解难分时,突然瞥见李成亮惨死在史进刀下,常成不由得心头一惊,战意顿消。他匆忙虚晃一枪,掉转马头朝着己方阵营狂奔而去。秦磁见此情形,倒也并未穷追不舍,而是当机立断下令鸣金收兵,率领部下撤回山寨据险防守。 第53章 梅田良你可还记得我 官军们如潮水般缓缓地撤回营地,此时那营寨早已稳稳当当地矗立在了大地上。常成一脸阴沉地回到营帐内,却见那张通判正满脸不悦地等着他。 只见那张通判双手抱胸,斜睨着常成,用一种极其刁钻刻薄的语气质问道:“常都监啊常都监,你今儿个到底是咋回事?率领大军出战那梁山贼寇,不仅没把人家的首领给拿下,居然还折损了咱们的猛将李成亮将军!本官可是要听你好好解释解释,要不然……哼,可别怪本官将此事如实禀报给知州大人!” 这番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常成的心窝,令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他紧紧握着拳头,由于太过用力,关节处发出阵阵“吱吱”的响声,仿佛下一刻就要挥拳砸向那张通判。 就在这时,常成的弟弟常一然眼见兄长遭受如此刁难,哪里还按捺得住性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出手指着张通判便破口大骂道:“你这家伙,只晓得躲在后头瞎嚷嚷、胡乱指挥一通!有种的你自己亲身上阵去试试呀!” 然而,常一然这冲动的举动恰恰给了张通判借题发挥的机会。他冷笑一声,讥讽地回应道:“哟呵,常都监,瞧瞧你这弟弟,不好好跟着上阵杀敌,倒被安排在这里搭什么帐篷。若是他能上战场奋勇杀敌,说不准你们这次也就不至于落败喽!” 吴山归此人向来与梅田良那一伙人关系密切,平日里也是形影不离,于是便立马帮着张通判。只听他信誓旦旦地开口道:“可不是嘛!如果小常将军能够一同前往,那梁山这次定然会败得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这话却让常一然大感意外,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怎会无端端地被戴上如此一顶高高的帽子。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杨文博终于按捺不住性子。他见这两人刻意刁难常家兄弟,当即便挺身而出,毫不客气地指向吴山归,大声呵斥道:“哼!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大放厥词!方才咱们众人皆已冲上战场与梁山贼寇浴血奋战,唯有你这家伙畏缩不前,停留在阵上不肯上前相助,这才致使李成亮将军不幸遭敌斩杀!” 杨文博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铿锵有力,直把吴山归说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毕竟,正如杨文博所言,刚才在战场上,常成、杨文博以及李成亮三人全都奋勇杀敌,而唯独他吴山归龟缩在后方,未曾有丝毫作为。此刻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吴山归纵使巧舌如簧,也难以再为自己辩解半句。 常成忍不住了,他担心再这样吵下去就得打起来了“好了休要在吵了,这不是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吗?”说完他就带走常一然径直的离开这里回自己的营帐去了。 回到营帐中,常一然抱怨道:“大哥,这样太憋屈了,这些个手无缚鸡之力文官一直骑在我们头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常成抱着酒坛大喝了一口,说道:“我也受不了了,我刚刚真的是想一拳打死他,如果不是担心会因此被问罪连累家人的话,我刚刚就动手了。” 两人虽然都是火爆脾气,但是偏偏要被这些文官压上一头,何尝不憋屈。 “杀啊!” “杀啊!” 夜幕笼罩之下,原本宁静的官军营寨外突然传来阵阵喊杀之声,那声响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常成正躺在床上酣睡,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他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仓促之间,他手忙脚乱地披上战甲,顺手抓起一旁的长矛,便急匆匆地冲出了营帐之外。 “到底发生何事?”常成一脸惊慌失措,大声喝问道。 一名士兵匆匆跑来,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将军,贼人来袭营了!” 常成心头一紧,连忙高声喊道:“速速集结,准备迎战!”随着他的命令下达,整个军营顿时变得喧闹起来,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迅速集结在一起,严阵以待。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紧张地等待着敌人的进攻,但奇怪的是,除了那不绝于耳的喊杀声外,梁山军始终没有出现在眼前。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张通判按捺不住了,他冲着常成叫嚷道:“常都监,梁山贼寇如今已然兵临城下,你为何还龟缩在此处,不速速带人出去将他们一举拿下?” 常成眉头紧皱,摇了摇头说道:“大人莫急,这梁山大半夜的在我军营寨外只是一味地呐喊,却迟迟不肯冲营,依下官之见,其中必定有诈。” 杨文博也赶忙附和道:“不错,常都监所言极是。如此情形,稍有头脑之人便能看出端倪,若贸然出击,恐怕会中了贼人的奸计。”说着,他还不忘斜眼瞟了一下张通判,略带嘲讽之意。 那张通判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怒喝道:“大胆杨文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本官连个傻子都不如吗?” 杨文博丝毫不惧,转头直视张通判,冷冷地道:“大人息怒,下官并非此意。只不过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切不可鲁莽行事。若大人执意要率军出击,那就请自便吧。”说完,他双手抱胸,不再言语。 只见那张通判双手抱胸,一脸傲慢地冷哼一声,自以为是地开口道:“哼!你们这些蠢货难道看不出来吗?这梁山贼寇所用之策,分明就是效仿当年诸葛孔明的疲兵之计罢了!依本通判来看,此计定然毫无破绽,更不可能有什么奸诈之处。若此时你不敢前去将那营外的贼寇一举拿下,岂不是证明了你心中畏惧敌人、胆小如鼠么?” 话音未落,一旁的常一然早已气得脸色铁青,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只听他大声吼道:“大哥,无需多言!小弟这就出去会一会那些贼寇,你在此处接应便是!”说罢,常一然飞身上马,手提长枪,双腿猛夹马腹,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营外梁山军呐喊声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见到常一然如此冲动,常成顿时大惊失色。然而事已至此,局面已然失控,他深知自己无法阻拦常一然的行动。于是,他当机立断,迅速集结手下兵马,准备跟随其后一同杀出营帐。此刻,整个军营内人喊马嘶,一片混乱。 而另一边,梁山阵营中的九纹龙史进远远望见官军阵中有一人单枪匹马冲杀而出,不由得微微一愣。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些官军莫非都是些没脑子的莽夫不成?我们不过只是前来骚扰一下他们的营寨而已,就算是再愚蠢之人,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贸然冲杀出来啊!况且,我方早就在周围布下了重重陷阱,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呢……”想到此处,史进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笑。 只听常一然怒目圆睁,暴喝一声:“梁山贼寇,尔等休要张狂,有种便与你常二爷大战三百回合,看我如何将你们杀得片甲不留!”其声如洪钟,响彻云霄,震得四周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而落。 史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朗声道:“来就来,怕你不成?若今日我败于你手,便算不得好汉!”说罢,双腿一夹马腹,手提长枪,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常一然。 刹那间,两匹战马相交,枪影闪烁,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两位年轻的武将皆使出浑身解数,一时间竟难分胜负。只见他们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转眼之间已交战了十余回合,依旧不分高下。 就在此时,史进目光一闪,突然后撤一步,佯装力竭,卖了一个破绽,,拨转马头就跑。常一然见状大喜过望心想史进不敌自己,当下毫无防备地紧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疾驰狂奔,扬起阵阵飞雪。常一然一心想要生擒史进,以立头功,不知不觉已经追出四五里远。 突然,前方雪地之中猛地竖起一条绊马索,犹如一条银色蛟龙横空出世。常一然大惊失色,想要勒住缰绳已然不及。只听得“扑通”一声巨响,常一然连人带马重重摔倒在地。未及起身,四周早已埋伏多时的梁山喽啰们齐声呐喊着从四面八方冲杀出来,瞬间便将常一然团团围住。 史进也策马上前,看着狼狈不堪的常一然,哈哈大笑道:“常将军,你终究还是中了我的计!劳烦你随我上山一趟,咱们慢慢叙话。”常一然又羞又恼,懊悔不迭,但此刻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纵使心中万般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常成带着兵马赶到的时候,只发现了地上的绊马索还有自己弟弟的长枪,他推测自己的弟弟已经被俘了,他非常的懊恼自己刚刚怎么就就硬气一下,把他们张通判绑了就是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现在天黑着,而且积雪也非常的厚,到处都有可能有陷阱,无奈之下他只能收兵了。 张通判得知常一然中了埋伏被俘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与讥讽,阴阳怪气道:“哎呀呀,咱们这位小常将军可真够不小心的啊!居然这么轻易地就落入敌手成为俘虏啦,简直就是给咱大宋官军脸上抹黑,堪称奇耻大辱啊!” “住口!”常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站起身来,双目圆睁,怒视着张通判,大声呵斥道,“姓张的,少在这里说风凉话!若不是你执意逼迫我们仓促出战,我的好兄弟他怎会不幸中了敌人的埋伏?” 然而,面对常成的指责,那张通判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振振有词地反驳道:“哼,我当时可是下令让你这位大常将军率军出征,而非派他那个小常将军去冒险。明明是他自己逞强好胜,非要抢着出头,如今身陷囹圄,这又能怨得了谁呢?” “你……”常成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扬起拳头,作势就要朝着张通判扑过去,好在一旁的杨文博眼疾手快,连忙伸手将他死死拦住。 常成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愤怒的目光依然紧紧锁定在张通判身上。过了片刻,他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重重地叹了口气。 杨文博心中也心中暗想道:“唉,这才短短不到六个时辰啊,咱们就接连遭受两次重创,先是损兵折将,现在连常一然都被敌军俘获了。更糟糕的是,眼下文臣武将之间矛盾重重、互不配合,如此情形之下,想要打一场胜仗,谈何容易啊!” 徐州城内,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将整座城市装点得银装素裹。宽阔的大街上,熙熙攘攘挤满了忙碌的百姓们,他们手持扫帚,正奋力清扫积雪,以确保道路畅通无阻。 然而,与这繁忙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府衙之内。只见梅田良这位地方官员正慵懒地靠坐在太师椅上,手中轻晃着酒杯,悠然自得地品尝着美酒佳酿。与此同时,悠扬悦耳的曲声在空气中回荡,几名身姿曼妙、面容姣好的妓女在他面前翩翩起舞,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令人眼花缭乱。此刻的梅田良沉浸在这歌舞升平之中,心情愉悦无比。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突然神色匆匆地冲进屋内,大声喊道:“报!大人大事不好了。” 突如其来的禀报瞬间打破了室内原本轻松惬意的氛围。梅田良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心中暗自咒骂这个冒失的家伙坏了自己的兴致。他放下酒杯,冷哼一声道:“何事如此慌张?没看到本官正忙着吗?还不快如实说来。” 那名士兵满脸惊恐,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知州大人,大事不妙啊!梁山贼寇已经把咱们徐州城团团围住啦!” 听到这话,梅田良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吼道:“什么?”紧接着又连连摇头,高声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梁山那帮草寇明明正在芒砀山驻扎,和常成将军他们对峙呢,怎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到这里来了?” 要知道,如今徐州城的绝大部分兵力都已被派遣至芒砀山前线支援作战,城中所剩守军不足千人。面对梁山大军的包围,梅田良心知肚明,局势已然万分危急。想到此处,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一下子从椅子上惊跳起来,额头上也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士兵苦着脸说道:“大人,你还是出去看看吧,就在城外,梁山军足足的有六七千人啊。” 梅田只好整理的一下身上的衣服,由人扶着朝着城墙走去。 城外,徐骏对着夏霜说道:说道:“妹子,你看我这个方法怎么样?把营帐多搭一些,在比较模糊的地方摆放一些稻草人,这样直接使我们的表面兵力翻倍。” 夏霜笑道:“不错不错,看来你这个计策得把那个梅田良给吓一跳吧!” 縻貹指着城墙的位置说道:“哥哥,你看城墙上的那个穿官服的是不是就是梅田良啊!” 徐骏看着一个人影正在城墙上观察着他们,他定睛一看,这不就是梅田良吗嘛。 于是徐骏冲着城上大喊道:“梅田良,你可还记得我。” 第54章 活捉梅田良 “徐……徐骏!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还敢回来?”梅田良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震惊之色。然而,他毕竟也是久经官场之人,很快便强行平复了一下自己波涛汹涌般的心绪,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徐骏,怒声斥骂道:“徐骏,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敢回来送死!本官今日定要将你生擒活捉,然后亲自押送你到京师去接受国法的严惩!” 听到这番话,徐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笑声回荡在空中,充满了嘲讽之意。“哈哈哈,梅田良啊梅田良,亏你还是一方官员呢!你也不看看如今的徐州还有多少兵马可用?竟敢在此口出狂言,真是猖獗至极啊!我倒想问问,徐州城内可还有能拿得出手的大将出来与我一战吗?” 被徐骏这么一问,梅田良顿时如鲠在喉,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了。的确,如今的徐州的兵马不足千人,城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得力的大将了。仅有的两名指挥,虽然名义上负责守城,但实际上他们二人武力低微,之所以能够留在军中任职,也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是梅田良的亲信罢了。 想到此处,梅田良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暗自焦急。但他表面上仍强装镇定,匆忙对身边的士兵下令道:“快!立刻传我的命令下去,让常成火速回援徐州。如果徐州城有任何闪失,我就要灭他九族,杀光他全家老小!” 那名士兵不敢怠慢,连忙应声道:“是!”随即转身飞奔而去,传达梅田良的紧急军令去了。 徐州城的一角,一座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庙宇静静矗立着。这座破庙平日里鲜有人至,但此刻却热闹非凡。只见一群身着破烂衣裳、蓬头垢面的乞丐模样之人与一个身材魁梧、光头锃亮的头陀汇聚于此。而这群人的首领,正是悄悄潜入城中的时迁和广惠。 广惠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大声说道:“时迁兄弟啊,咱们此次可是带了足足一百号兄弟进城呢!我寻思着就在今晚冲杀出去,一举打开城门,你觉得这主意咋样?” 时迁皱起眉头,面露疑虑之色,轻声问道:“大师,您真有十足的把握么?” 广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哼,徐州城里如今尽是些老弱病残之辈,哪还有什么像样的战斗力可言?要收拾他们简直易如反掌。况且,我在来之前便已跟主公商议妥当,只要我这边一动上手,立刻放出信号,届时主公定会率大军接应,此番行动必定马到成功!” 时迁听后略作思索,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弟我就前去府衙之内纵火。一旦火势燃起,那个梅田良必然会抽调部分兵力前来灭火。这样一来,你们攻城之时所遭遇的阻力也能减轻不少。” 广惠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道:“甚好!那咱们就分头行事,待到事成之后再于此处会合。”说罢,他转身带领一众手下朝城门方向奔去;而时迁则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朝着府衙的方向疾驰而去…… 次日清晨,大雪已经停下来了,徐骏站在阵前,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前方高耸坚固的城墙。经过一夜的休整和部署,他已做好充分的准备,决心要攻破这座城池。 徐骏注视着城墙,心中暗自盘算着:“据我方探子回报,城中守军约有两千余人。而我们这边大约有三千人马,实力稍占优势。如此一来,我们可以采用围三缺一的策略。集中主力攻打其中一门,另外两门则派出少量兵力佯装攻击。就选择东南西这三个方向作为主攻点,留出北门不攻。”这种战术乃是古代攻城战中的常见手段,通过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和防守力量,从而增加己方突破城门的机会。 这时,一旁的夏霜开口提议道:“将军,依属下之见,我们不妨在北门之外埋伏一小队精锐士兵。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徐骏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夏霜的想法。然而,此时阮家兄弟所统领的水军并不在此次攻城的序列之中。他们肩负着重要使命——待徐州城被攻下之后,负责从水路运输大批粮草物资以供军队后续之用。由于兵力有限,徐骏思索片刻后决定派遣水军前往北门外侧设伏。毕竟眼下他实在无法抽调出更多的兵力去执行这项任务了。 主意已定,徐骏高声下令道:“卞祥、樊玉明,命你二人各自率领五百士卒佯攻东门与西门;本寨主亲自带领余下的两千人马主攻南门!今日务必破城而入!”随着他一声令下,众将士齐声高呼响应,一时间士气大振。一场激烈的攻城之战即将拉开帷幕…… “杀杀啊!”喊杀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杀啊!”梁山军如潮水般涌向城墙,那攻城的阵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气势磅礴,令人胆寒。尽管这些梁山好汉们缺少攻坚战的经验,但他们个个英勇无畏,充满了拼搏精神和战斗意志。 反观官军这边,情况却不容乐观。不论是人数还是士气,都远远逊于梁山军。士兵们一个个面露怯色,毫无斗志可言,因此他们守城的压力愈发沉重。 此时的徐州城,城内只剩下不到一千名守军苦苦支撑着。这为数不多的兵力还要分散开来,分别守卫四个城门,实在是捉襟见肘。为了增强守城力量,官府不得不紧急调动城中的捕快、衙役前来支援。然而即便如此,全部人员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勉强凑够了一千两百人而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时迁凭借着自己敏捷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潜入了府衙之内。他像一只灵活的猫一样,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各个房间之间。终于,经过一番寻觅之后,时迁来到了柴房门口。他探头向里张望,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心中不禁暗喜。 只见时迁迅速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毫不犹豫地将其扔进了堆积如山的柴堆之中。只听得“噗”的一声轻响,火星四溅,瞬间点燃了干燥的木柴。火苗起初只是微弱地闪烁着,但很快便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火势越来越猛,逐渐开始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正在城墙上指挥作战的官兵突然发现了府衙方向冒出滚滚浓烟,并伴有火光冲天而起。一名眼尖的士兵惊恐地大喊道:“不好啦!府衙着火啦!”其他人听闻此言,纷纷转头望去,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梅田良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梁山军竟然会使出这样一招釜底抽薪之计。眼看着火势愈演愈烈,如果不及时扑救,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梅田良当机立断,匆忙抽调了一部分人手前去灭火。 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战况,发现东门的梁山军攻势相对较弱,似乎只是在佯攻。略一思索之后,梅田良决定从东门抽调出一百名士兵前往府衙救火。 广惠见到城中火起,又见救火的士兵是从东门抽调的,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就带着自己身后的一百人朝着东门的守军杀去了。 “杀!”只听一声怒吼响彻云霄,震得东门官军皆是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看似固若金汤的城中居然还能杀出敌军来。殷指挥见状,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急忙大声呼喊着让手下士兵们去阻挡这些如狼似虎的敌人。然而此时,他身边的官军不过区区一百余人,面对汹涌而来的敌军,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见那广惠手持一对寒光闪闪的镔铁雪花戒刀,犹如一阵旋风般朝着殷指挥猛扑过去。可怜那殷指挥武艺低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广惠手起刀落,狠狠地一刀剁翻在地,鲜血四溅。 广惠杀红了眼,冲入人群之中,手中双刀上下翻飞,左劈右砍,眨眼间已有十几个官军倒在了血泊之中。其刀法之凌厉,招式之凶狠,令人胆寒心惊。 与此同时,其他的喽啰们也已经杀到了城门口,与守在那里的官兵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那些官兵虽然拼死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纷纷惨死在这群悍匪的刀下。 广惠眼见城门已被己方牢牢控制住,心中狂喜不已,当即扯着嗓子大喊道:“兄弟们,快快打开城门,放咱们的人进来!” 话音未落,几个身强力壮的喽啰立刻应声而动,齐心协力地推开那扇厚重无比的城门。随着城门缓缓开启,城外的卞祥远远望见此景,顿时喜出望外,兴奋地将手中大斧猛地一挥,高声喊道:“儿郎们,随我杀进城去!”说罢,他一马当先,率领着身后数百名精壮士卒如潮水一般涌入东门。 “哈哈哈广惠大师,你这一次可立了头功了。” 广惠笑道:“卞祥兄弟妙赞了,贫僧不过是尽了一些微薄之力罢了。” 广惠说道:“我们杀进去,活捉梅田良那个狗官。” 卞祥带领众人一路冲杀,城内的守军被杀得丢盔卸甲,狼狈逃窜。不多时,便杀到了南门那里,击溃了南门的守军打开了城门,徐骏带着梁山主力冲了进去。 徐骏进城以后对着广惠笑道:“哈哈广惠大师,这一次你可是立下大功了,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记你一功。” “不敢不敢,贫僧不过是出了一点微薄之力而已。” 徐骏对着梁山士兵道:“传我命令 活捉梅田良,重重有赏。”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活捉梅田良和梅衙内,然后杀了这俩人给他的妻子报仇雪恨。 梅田良眼见着徐州城的局势已经无法挽回,兵败如山倒,根本来不及收拾细软金银,甚至连自己的家眷都顾不上带走。他心急如焚,当机立断,带上儿子以及几个最为忠心耿耿的心腹,匆匆忙忙地从北门策马狂奔而逃。 北门之外,有三条蜿蜒曲折的小道伸向远方。就在那左边的小道之上,一伙梁山的精锐军队早已悄悄埋伏多时。一名眼尖的士兵看到远处尘土飞扬,连忙压低声音提醒为首的那个人:“都头,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那位都头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逐渐靠近的人影,沉声道:“好,大家做好准备,拉绊马索!”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众多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齐心协力将隐藏在草丛中的绊马索高高拉起。 不多时,梅田良等人风驰电掣般地疾驰而来。然而,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只听得“扑通”几声巨响,梅田良所骑乘的骏马猝不及防之下,前蹄猛地被绊马索缠住,整个身躯失去平衡,轰然倒地。梅田良和他的儿子也因为惯性一下子被狠狠地甩落马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梅田良父子俩狼狈不堪,还未等他们从地上挣扎着爬起身来,梁山军便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地冲杀而出。这些英勇善战的将士们手起刀落,眨眼之间就将梅田良身边的几个心腹斩杀于血泊之中。随后,他们毫不留情地一拥而上,用绳索将梅田良父子二人五花大绑得严严实实,宛如粽子一般。紧接着,众人兴高采烈地押解着这对俘虏,凯旋而归,向着徐州城内走去。 此时的徐州城已然毫无抵抗之力,一片死寂。徐骏深知稳定民心的重要性,遂立即下令张榜安民,以安抚受惊的百姓们。同时,他还派遣人手去仔细查抄府库以及那贪婪成性、恶名昭彰的知州梅田良的家产。要知道,这个梅田良可是个欲壑难填之徒,其敛财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想必他家产定然丰厚无比,甚至远超之前被擒获的宋金。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疾风般飞奔而来,正是一脸兴奋之色的阮小七。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徐骏面前,激动地喊道:“哥哥!我们抓到梅田良啦!” 徐骏闻此喜讯,心中大喜过望,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这个与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家伙终于落入法网,实在是大快人心之事。他不禁对阮小七称赞道:“小七兄弟啊,此次能将这恶贼捉拿归案,你可是立下了不世之功呀!” 然而,阮小七却连连摆手,挠着头憨笑着说:“哥哥,您可别这么夸俺,俺可不敢居功自傲。这次能够成功活捉梅田良父子,全靠俺手下那位英勇无畏的都头何成。若不是他,恐怕还难以如此顺利呢。” 徐骏听后,脸上笑意更浓,点头赞道:“原来是何成都头,此人当真勇猛!既然如此,应当重赏才是。这样吧,即刻擢升他为头领。待我们班师回山之后,便着手组建水军二营,届时由你来担任主将,而何成则出任副将一职。不知小七兄弟意下如何?” 阮小七闻言,喜不自禁,连忙拱手谢道:“多谢哥哥厚爱!那俺就代何成先谢过哥哥了。日后定当率领众兄弟为哥哥效犬马之劳,保一方平安!”说罢,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气氛一时欢快无比。 徐骏目光冷冽地盯着眼前的梅田良和梅衙内,只见此刻这二人面色惨白如纸,身体瑟瑟发抖,双腿间隐隐有湿意渗出,显然已经快要被恐惧彻底击溃心理防线了。 梅田良再也顾不得其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向徐骏求饶:“徐骏大人啊,不不不,徐县尉大人呐,小的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小人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呀,只求您饶过我这条贱命吧!” 突然,梅田良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急忙又补充道:“您看您如此威风凛凛、英雄盖世,想必心中定有所图。是不是想要朝廷招安?您放心好了,如果真是这样,小人必定会竭尽全力帮您达成所愿,让您重回官场,加官晋爵,从此光宗耀祖,名垂青史啊!” 然而,徐骏对他的这番话毫无反应,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哼,我什么都不想要,唯一想做的就是取你们父子二人的性命,掏出你们的心肝来祭奠我那含冤而死的亡妻在天之灵!” 说罢,徐骏眼中寒光一闪,挥手示意手下人将梅田良父子牢牢地捆绑在一根粗壮的柱子上。接着,他亲自从身旁拿起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缓缓走到梅田良面前。 “徐骏,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梅田良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但一切都已为时太晚。 只见徐骏冷笑一声后,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尖刀,在梅田良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庞上轻轻一划。刹那间,一股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梅田良顿觉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徐骏吗道:“你这狗官,欺压百姓,贪污受贿,残害忠良死有余辜!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然后他揪住梅田良的左耳,一刀挥下将其割掉, 梅田良疼的撕心裂肺,不断的求饶着“啊,好痛啊,徐骏,徐县尉,徐寨主求求你饶了我吧。” 徐骏骂道:“你害我家破人亡,饶你不得。”然后又将他的右耳割下,接着割下了他的鼻子。 第55章 大仇得报 徐骏目光冷冽,手持锋利长刀,猛地朝着梅田良的小腹刺去。只听扑哧一声,刀刃瞬间没入梅田良的身体。紧接着,徐骏手臂用力向上一挥,那长刀便如闪电般划过梅田良的腹部,刹那间,鲜血四溅,内脏外翻,场面血腥至极。 “啊啊,啊啊啊!”梅田良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空间,令人毛骨悚然。然而,这惨绝人寰的剧痛并没有立刻夺走他的性命,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双手紧紧捂住伤口,但鲜血仍不断从指缝中涌出。随着时间的推移,梅田良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因失血过多和剧痛而死去。 徐骏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杀戮。他缓缓蹲下身子,再次举起手中的长刀,毫不犹豫地割向梅田良的脖颈。几下之后,梅田良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便滚落一旁。随后,徐骏起身吩咐道:“来人,将这人头用石灰腌制起来。” 接着,徐骏转头看向旁边早已吓得瘫软在地的梅衙内,冷冷地说道:“找个刽子手把他凌迟处死,把他的心肝挖出来喂狗!”说罢,他走到一旁的水盆边,仔细地清洗着沾满鲜血的双手,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不愿让这肮脏之事玷污了自己的双手。 梅衙内此时早已魂飞魄散,听到徐骏要将他凌迟处死,顿时涕泪横流,拼命磕头求饶道:“徐县尉饶命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一马吧,小的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但徐骏根本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挥手示意手下将其拖走。 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迅速上前,毫不留情地抓住梅衙内的胳膊,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架了起来。梅衙内惊恐万分,一边挣扎一边继续哀求着,但士兵们丝毫不为所动,径直拖着他朝门外走去。 就在此时,只见一道倩影徐徐走来,正是那英姿飒爽的夏霜。徐骏抬眼瞧见她,赶忙开口询问:“此次的缴获成果如何呀?可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好东西?” 夏霜闻言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这一回咱们可是收获颇丰呢!单说那徐州府库吧,总计得到粮草足足三十万石之多,铜钱也有十五万贯,而白银更是多达五万两。此外,还收缴到甲胄三千副、长枪五千支、腰刀两千把、滚刀一千把、盾牌一千二百面、弓弩一千副以及箭十万支呐。” 要知道,这次的缴获意义着实非同小可。虽说斩获如此数量庞大的钱粮已属不易,但更为关键的,当属那些堆积如山的甲胄和兵器了。毕竟有了这些精良装备的加持,我方军队的战斗力必然能够得到极大程度的提升。 稍作停顿后,夏霜又接着补充道:“对了,还有那个梅田良的家产,那可真叫一个丰厚啊!据我手中这份详细的清单所记载,他家里光是白银就藏有十万两,黄金更是高达五千两之巨。除此之外,各种名贵的锦缎足有百匹,丝绸则有整整一千匹,至于绫罗绸缎之类的,简直数不胜数,粗略估算下来,所有财物加在一起约莫能折合十万贯呢。” 听到这里,徐骏不禁冷笑一声,面露鄙夷之色:“哼,好家伙!想不到这家伙暗地里居然积攒下了如此巨额的财富,实在是可恶至极,死有余辜啊!” 徐骏眼神坚定地挥了挥手,大声下令道:“来人呐!将这些东西统统给本寨主运回到梁山上去!另外,从这批粮食当中取出两万石来,依照咱们的老规矩,分发到周边百姓们的手中!” 待周围再无旁人之后,徐骏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转头看向身旁的夏霜,轻声问道:“今日可有杀敌?” 只见夏霜微微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般回答道:“未曾有过。” 徐骏面色一正,语重心长地对着她说道:“夏霜啊,如今这世道混乱不堪,一旦遭遇敌人,切不可心慈手软啊!否则,吃亏的终究会是自己。” 夏霜抬起头,美眸凝视着徐骏,娇嗔地道:“我不过是个军师罢了,又并非那冲锋陷阵、浴血厮杀的将军,您老是跟我强调这些作甚?” 徐骏看着天边,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是手刃仇人给亡妻报仇雪恨了,接下来的路他要稳稳的走下去。 与此同时,远在芒砀山的官军营寨之中,常成满脸怒容地瞪视着眼前的使者,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他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炸响:“你方才所言何事?梁山那帮贼寇竟然已经杀到徐州去了?” 那使者被吓得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大人,小的不敢谎报军情啊!确实听闻梁山贼人已至徐州……” 常成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好一个狡诈的梁山贼寇!原来芒砀山上的只是他们的一小股兵力,其真正目的乃是要拖住咱们,以便主力部队能够顺利攻打徐州!”常成此时终于是明白了这些天芒砀山的梁山军为什么不与他们交战,只是周旋了。他早就应该想到了。 在过去的这几日里,芒砀山一带一直上演着激烈的斗将场面,但双方军队却并未展开大规模的交战。常成曾经尝试过对芒砀山发起进攻,然而由于此时此地的积雪甚厚,使得攻山行动遭遇重重困难,官军难以充分施展其人数众多的优势。 杨文博不禁心生疑问:“那咱们是不是应当即刻回师救援徐州呢?”他的话语刚刚落下,一旁的张通判便忍不住开骂:“真是废话连篇!这种时候当然是要立即回援啦!” 杨文博紧接着说道:“即便如此,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留下一支队伍负责断后,以免芒砀山上的那些梁山贼寇趁势追击。”没想到,张通判又一次提出反对意见:“断个屁的后啊!芒砀山上能有几个人?他们哪来的胆子追击咱们?” 此刻,常成已然无暇顾及其他诸多细节,当机立断地下令道:“全体将士听令,马上拔营起寨,火速赶回徐州,动作一定要快!”这一回,官军的行动速度确实大大提升了,只见他们迅速地收拾起一些必备的粮草等物资。 “秦头领,官军那边有动静啦!他们正在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呢,瞧那架势,似乎是准备撤军开溜啦!”一名负责放哨的小喽啰急匆匆地奔上山来,向秦磁报告道。 此时的芒砀山上,留守的各位头领们听闻这个消息后,顿时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着官军此举背后的意图。 史进更是按捺不住性子,一个箭步冲到秦磁面前,焦急地问道:“秦磁哥哥,如今官军要撤回徐州去了,咱们该如何应对才好啊?” 秦磁眉头微微一皱,略作思索后,果断地回答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下山追击他们!我料想哥哥他们定然早已做好了万全之策,来应付这股官军。咱们只需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待到时机成熟时,再突然从他们后方杀出,与哥哥他们来个里应外合,定能将这些官军一举歼灭!” 紧接着,秦磁亲自挑选了五百名精壮的兵卒,并唤来了史进、陈达二人。一番简单的部署之后,这支队伍便浩浩荡荡地下山而去。而朱武和杨春则被委以重任,留下来镇守芒砀山,以防万一。 第56章 全歼徐州军 徐州城中,时迁匆匆赶来向徐骏报告:“哥哥呀!我得到消息,那徐州官军已然踏上回程之路啦,估摸约摸两天之后便能抵达此处。咱们是否应当速速撤离此地呢?” 徐骏听后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沉声道:“非也,此次我们非但不能撤,还要一举歼灭这批官军,借此机会好好锤炼一番我军打硬仗之本领。”说罢,他转身走到桌前,展开一幅地图仔细端详起来。不多时,只见他目光停留在一处地方,手指用力点着图上一点,朗声道:“诸位请看,此地有一座名为两界山之处,其间山势狭长,地势险要,实乃绝佳的埋伏之地啊!且此山谷狭窄细长,若能在此设伏,定可将敌军一分为二,使其首尾难顾。” 徐骏略作思索,继续分析道:“据我方探子回报,此番前来的官军约有四千之众。以这座峡谷的长度与宽窄而论,待官军行至谷中之时,必然会出现一侧队伍已出峡谷,而另一侧尚困于其中的局面。如此一来,便正好给了我们绝佳的伏击良机啊!” 一旁的縻貹闻听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拱手抱拳大声应道:“哥哥所言极是!您尽管放心布置作战任务,待到交战之时,我等必定奋不顾身,勇猛杀敌!” 徐骏开始下令,卞祥带三百马军带官一半出了谷口,就率领骑兵冲杀下去堵住谷口让里面的人出不来,“縻貹广惠各率八百人在这个时候从左右两侧杀出,打乱官军阵型,最好是冲散他们。樊玉明带两百人在峡谷上面布置滚木雷石,带打起来以后就丢下去,然后射箭。” “得令!” “得令!” “剩下的人和我从正面杀出去。” “夏霜,你留在徐州城中守着,召集配合阮家运送粮食。” 这一次梁山水军带来四百艘船,再加上他又雇佣了一千渔船,这些船差不多每艘可以承受十几石的重量,一次性差不多可以运送两万多石粮食,不过由于走水路,速度快了许多,徐骏估摸着要接半个月才能将所有的粮食运送完,自己必须要将徐州的官军消灭了。 现在已经是冬月下旬了,马上就要快十二月了,天空还在不停的下着雪,可是常成根本不敢停歇,只能冒着大雪赶路。 常成走到两界山峡谷,这个位置很适合埋伏,常成有些担心,于是就下令快速通过此处。 就在官军通过一半的时候,只听一声炮响,伏兵四起。卞祥带领的三百马军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官军,封住了谷口。縻貹和广惠各率八百人从两侧杀出,官军被杀得措手不及,阵型大乱。此时,峡谷上方的樊玉明下令扔下滚木雷石,弓箭如雨般射向官军。常成眼见形势不妙,试图组织反击,但这时只听见一声呵斥: “常成,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更待何时?”只听一声怒喝传来。原来是徐骏率领着一队人马,如猛虎下山般从正面冲杀过来。只见他身先士卒,手中长枪舞动如风,瞬间便将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马军挑落马下,其气势之威猛,令人胆寒。 常成定睛一看,见是徐骏杀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战意。他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徐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叛朝廷,在此设伏于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常成一夹马腹,挥舞着手中那杆虎头阴风矛,向着徐骏疾驰而去。 眨眼间,两人便已交锋在了一起。常成的虎头阴风矛和徐骏的盘龙枪在空中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枪尖矛头相互交错,你来我往,看似平和,实则每一招都暗藏杀机,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 常成越打越是心惊,他暗自思忖道:这才短短一年多未见,徐骏的武艺怎会精进至此?想当年,自己与他交手时还能略胜一筹,可如今竟是难分伯仲。二人你来我往,大战了五十个回合,依旧未能分出胜负。 此时,在后方压阵的杨文博眼见谷口被敌军堵住,难以突围出去,当机立断下令撤退。然而,他们刚退出峡谷不久,却不想迎面又撞上了另一队敌军。为首之人身材魁梧,威风凛凛,手持一双四棱金装锏,此人正是秦磁。 杨文博迫不得已只能匆忙迎敌,刚一交手秦磁只觉得他的枪法眼熟,因此也打算活捉此人。 十余合过后秦磁轻舒猿臂将杨文博提了过来扔在地上,叫士卒捆了。 话说那徐骏和常成二人激战正酣,你来我往之间已过了整整七十回合!只见徐骏突然佯装枪法大乱,看似不敌常成一般,卖了一个破绽便转身夺路而逃。 常成本以为自己已然占尽上风,但回头一望却发现己方军队早已被打得七零八落、难以招架,眼看着整个阵线即将全面崩溃。此刻他心中明白得很,若能擒下眼前这逃窜的徐骏,便能扭转战局,反败为胜!于是乎,常成果断地拍马朝着徐骏逃跑的方向疾驰追杀而去。 这一追便是三四里路有余,常成一心只想抓住徐骏,全然没注意到前方雪地之下竟隐藏着致命的陷阱。只听“嗖”的一声,一条粗壮的绊马索猛地从积雪之中骤然升起,精准无比地套在了常成所骑战马的前蹄之上。那马儿受惊嘶鸣,一个踉跄便将常成狠狠地摔倒在地。 常成尚未来得及挣扎起身,周围便呼啦啦涌出一群伏兵。眨眼间,十几把明晃晃的钢刀就齐齐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寒意逼人。 此时,徐骏悠然地骑着马踱步而来,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来人啊,把他给我五花大绑起来,带回营帐去。” 常成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好个徐骏,你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 徐骏闻言不禁仰天大笑,笑声回荡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哈哈哈,常将军此言差矣!正所谓兵不厌诈,战场之上本就是尔虞我诈之地,我可未曾强求你一路紧追不舍呀!”说罢,徐骏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将常成押解走。 就在常成如离弦之箭般急速追出去之后,吴三归眼见己方大势已去,心中慌乱不堪,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决定趁着混乱赶紧逃跑,以求保住一条小命。然而,天不遂人愿,他没跑出多远,便迎面撞上了气势汹汹的卞祥。 只见卞祥手提大斧,威风凛凛地站在路中央,拦住了吴三归的去路。吴三归惊恐万分,但此时已无路可退,只得硬着头皮与卞祥交战。双方你来我往,斧光剑影交错闪烁,眨眼间便已过了三个回合。可惜吴三归武艺终究不如卞祥精湛,只听得一声惨叫,吴三归已然身首异处,鲜血四溅。 而另一边,徐骏成功地将常成擒拿住,并得意洋洋地押着他回到了阵前。他眼神狡黠地扫了一眼战场上的局势,然后示意身旁那几个嗓门极大的士兵高声呼喊:“常成已经被我们生擒活捉啦!你们这些残兵败将还不快快放下兵器投降!” 这喊声犹如惊雷一般在战场上炸响,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空中。那些正在苦苦抵抗的官军们听到这呼喊声后,纷纷转头望去,当他们看到常成果然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阵前时,顿时士气全无。原本就处于劣势的他们,此刻更是无心再战。更何况,他们的另一位将军刚刚被卞祥斩杀于马下,这一连串沉重的打击使得官军们彻底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和信心。 于是,一个个官军纷纷丢下手中的武器,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整个战场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常成那一声声无奈的叹息在空气中飘荡着。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场仗居然会打得如此一败涂地。 这一仗四千徐州官军有三千人被俘,其他的人全部被杀,而梁山方面则是阵亡两百人的代价,这个战损比相比较之下还是比较小的。 第57章 收服三将 徐州城那戒备森严的大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常成、常一然、杨文博和张通判四个人,此时正被紧紧地绑缚着,动弹不得。 除了那张通判因恐惧而双腿不停地颤抖之外,其余三人皆是面色冷峻如霜,毫无惧色。他们挺直脊梁,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 就在这时,徐骏从堂后缓缓走下。只见他先来到常成面前,亲自解开了除张通判以外三人身上的绳索,并满脸堆笑地向他们嘘寒问暖道:“哎呀,常都监,咱们可真是好久不见啦!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抱歉得很呐!” 然而,常成却丝毫不领情,他那双怒目圆睁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哼!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要杀便杀,何必如此啰嗦!” 徐骏听了这话,倒也不生气,反而轻轻一笑,迅速岔开了话题:“常都监莫急嘛!且不说这些扫兴之事。我倒是听闻您这一年以来日子过得颇为不易啊!特别是在那梅田良手底下,似乎没少吃苦头、受闷气呢!” 面对徐骏这番话语,常成心中虽有万般愤怒,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反驳。只因徐骏所言句句属实,自从他担任这都监一职已有整整两年时间,可这两年来,他确实是受尽了窝囊气。 见常成沉默不语,徐骏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如今梅田良父子已命丧黄泉,这徐州城也落入我的手中。待到朝廷怪罪下来,不知常都监您又当如何自处呢?”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常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得意。 话说到此处,常成的面色瞬间变得愁苦不堪,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那略显单薄的肩头。究竟该如何自处呢?答案显而易见——必然会被问罪。徐州城已然被梁山攻破,知州更是惨遭杀害,而他这位兵马都监却还活得安然无恙,这口大黑锅他是背定了。罢官、流放至沙门岛,恐怕都算是最轻的惩处了,极有可能会被判处死刑。 紧接着,徐骏竟然打起了感情牌,只见他声泪俱下地哭诉道:“我为何会沦落至此,落草为寇,旁人或许不知,但你们几位岂能不清楚缘由?只因为我的妻子生得貌美如花,便遭那些奸诈之徒的设计陷害,难道诸位真觉得我这般下场乃是咎由自取吗?” 常成无奈地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徐县尉啊,实不相瞒,当初我的确知晓你的冤屈,也曾有心为你申诉冤情。奈何我等武官始终难以与文官抗衡啊!” 言罢,徐骏目光灼灼地盯着常成,诚恳地邀请道:“不知常兄是否愿意随我一同前往梁山,共举义旗,坐上一把交椅。咱们齐心协力,替天行道,铲除世间的暴虐与邪恶?如此一来,也不枉费了你这身绝世武艺。”说罢,徐骏竟学着宋江那般模样,信誓旦旦地表示:“倘若常兄愿意上山入伙,我甘愿推举都监您坐上梁山的头把交椅!” “哥哥,怎么可以把山寨之主的位置让给一个你的手下败将啊!俺第一个不服。”縻貹当即就跳出来反对。 徐骏呵斥道:“住口,常都监乃是徐州兵马都监,位高权重,做我们梁山的寨主有何不可啊!” 不得不说宋江的招降套路确实是好用,常成也是放下了心中的抵抗。 常对着徐骏跪下道:“我愿意在徐寨主手下做一名小卒,也好过在这里受窝囊气,至于寨主之位,我万万不敢接受,徐寨主的本事胜我数倍乃至百倍,你领导梁山才是正道。” 徐骏又看向常一然和杨文博问道:“你们两个呢?” “我愿意归降。”杨文博对此没有什么愿意,常成都愿意归降了,再加上他也不想受窝囊气了。 常一然道:“俺也愿意,不过俺有一个要求,希望寨主可以答应。” “是什么要求?”徐骏疑惑的问道,总不可能是要和他切磋吧! 常一然指着张通判道:“那就是杀了这个狗官,俺早就受够了他的气。” 徐骏看着张通判,只是一个无能之辈,也是一个贪官,杀了正好。“好,我答应你。” 张通判听到这话,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着:“别别别啊,徐寨主不要杀我啊,我...我愿意归顺梁山,为你效力,求求你放了我吧。” 徐骏冷哼道:“你这种无能的贪官,我梁山要你何用。”随后他就让常一然自行处理了。 常一然谢了一声,然后就拖着还在哀嚎的张通判出去了。 这时秦磁问杨文博道:“杨将军,你的枪法眼熟,敢问天波府杨家与你是何关系?” 杨文博苦笑一声说道:“实不相瞒,我乃是杨家旁系子孙,只是说来惭愧,七十二路杨家枪法传到我这里就只剩下了十八路了。” 听到这里,徐骏疑惑道:“想必天波府还有全套枪法,为何不去寻他们习得全套枪法?” 杨文博面色微红,道:“我这一脉和天波府已经出了五服了,而且基本上也没有来往,我也不好意思去寻他们。” 到了北宋末期,杨家将已经不复当年之名了,时至今日,杨家后裔就只有一个四品的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还算出息,其余的人大多数都是八九品的小官,那青面兽杨志的殿前制使也是一个九品的小官。 徐骏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要是在这里待久了难免会遭到大规模官军的围剿,于是他便瞎了收兵回梁山去,随后徐骏亲自去将燕灵韵坟挖开,将她的棺椁运回梁山,准备重新修建陵墓下葬,也算是不枉夫妻一场了。 寒冬腊月,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天地间仿佛被一片洁白所笼罩。屋顶上堆积着厚厚的积雪,像是给房屋戴上了一顶巨大的白色帽子;树枝也不堪重负,被沉甸甸的雪压得微微弯曲,宛如银装素裹的仙女手中垂下的玉臂。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皆是一片茫茫白雪,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神奇造化。 在梁山脚下的李家道口,寒风呼啸而过,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朱贵热切期盼的心。原来,他得知徐骏即将回山,便早早地守候在此处,翘首以盼。 终于,远处出现了一个个身影,一支队伍徐徐而来。朱贵见状,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激动地说道:“哥哥回来了呀,这段时间可把小弟想坏了啊!” 徐骏看着眼前满脸欢喜的朱贵,心中也是一阵感动,连忙赞道:“朱贵兄弟,如此大雪天还劳烦你来迎接我,实在是辛苦了。” 两人寒暄几句后,朱贵突然压低声音对徐骏说:“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就在两天前,咱们酒店里来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此人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绰号豹子头的林冲。而且,他还有柴大官人的推荐信呢!”说到此处,朱贵难掩兴奋之情。 紧接着,他又面露难色地继续说道:“只是当时哥哥和大部分头领都不在山上,小弟我无权做主,不敢擅自将他引上梁山,所以只好先将他安置在酒店里住下,等待哥哥回来定夺。”说完,朱贵一脸期待地望着徐骏,似乎在等着他做出决定。 听到这个消息,徐骏感想着,林冲来了呀,水浒的正戏正式开始了,他不由感叹,这一世自己和林冲两个的命运也差不多,不由得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了。 夏霜凑在徐骏的耳边说道:“林冲来了两天了,那明天杨志就要从山下路过了,你打算怎么做?” 第58章 大战杨志 只见林冲快步上前,来到徐骏面前后,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道:“小可林冲拜见徐寨主!”说罢,便深深地低下头去。 徐骏见状,赶忙伸手扶住林冲的双臂,用力一托,将他扶起身来,并满脸笑容地说道:“林教头快快请起!您可是遭了高俅那恶贼的陷害啊,如今又不辞辛劳、不远千里前来投奔我梁山,实在令人钦佩。从今往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啦!” 林冲听着徐骏这番真诚而豪爽的话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同时更是大喜过望。他当即再次抱拳躬身施礼,言辞恳切地道:“多谢主公收留之恩!” 徐骏微笑着摆了摆手,接着对林冲说道:“林教头不必多礼,且放宽心便是。日后若有机会捉住高俅和高衙内那两个奸贼,我定当把他们交予你来亲自处置,以解你心头之恨!” 林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决然之色,郑重其事地回答道:“多谢主公大恩大德!林冲在此立誓,定会竭尽全力为山寨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其实,林冲此前也曾听闻过有关徐骏的一些事迹,知晓他与自己有着相似的悲惨遭遇——皆因奸臣当道而家破人亡。而且此次徐骏外出征战徐州,正是要为惨死的妻子报仇雪恨。想到这里,再对比一下自身目前的状况,虽然同样遭受迫害,但好歹林娘子尚未离世,林冲不由暗自庆幸,觉得相比之下自己还算幸运的了。 这时徐骏问道:“林教头,你可否给个地址,我亲自去东京在过年以前将你的娘子接到山上,让你们一家人团聚。” 接林娘子的这事肯定会是徐骏亲自跑一趟,并且京东路的的好汉可不少,他可要趁机好好的收服一些,去东京最重要的还是鲁智深,这个时候鲁智深不知道还在不在东京,此人可是梁山第一好汉呀,哪怕是写荡寇志的俞万春也不敢过分黑他。 林冲听到徐骏要亲自“主公你这不是折煞林冲吗?你乃是一寨之主,怎可亲临险境啊!” 徐骏笑道:“我意已决,林教头莫要在推辞了。”林冲本来还待要劝,但徐骏执意要去东京,他也不敢苦劝,只得答应下来。 第二天中午时分,鹅毛般的大雪终于停歇下来,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此时,徐骏紧紧握着一杆长枪,稳稳地站立在梁山脚下大路旁的斜坡之上。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他的衣袂猎猎作响,但他却宛如一座雕塑一般,纹丝不动。 “明天杨志真的会从梁山下路过吗?这消息到底靠不靠谱啊!”徐骏眉头微皱,转头看向身旁一同前来的夏霜,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和担忧。他之所以不顾这天寒地冻的恶劣天气,在此苦苦守候,全都是因为得到了杨志将会从此处经过的消息。 只见夏霜身着一件华丽的裘皮袄,亭亭玉立于徐骏身后。她一脸兴奋与期待,似乎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恨不得立刻就能看到两位高手之间精彩绝伦的打斗场面。听到徐骏的问话,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肯定靠谱啊!《水浒传》里可是明明白白写着呢,林冲便是在上梁山后的第三天在这里与杨志展开一场激战的,而今天恰好就是第三天呀!” 说罢,夏霜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徐骏,眼中闪过一抹关切之色,接着开口劝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武功究竟行不行啊?要不还是叫上咱们山寨的两位头领一起吧,这样保险一些。若是万一没能打过杨志,反倒让他将你擒住拿去官府邀功领赏,那可就大大的出丑啦!到时候不仅你脸上无光,咱们整个山寨都跟着丢人呢!” 徐骏看着夏霜质疑的笑道:“我说我的武艺和梁山五虎是一个水平的你信不信?” 夏霜有些惊异的道:“你有这么厉害?” “当然了。” “来了,你看前面那个是不是。”夏霜指着那边走过来的一个人说道。 徐骏定眼一瞧,但见前方缓缓走来一人。此人头顶斗笠,肩上扛着一柄朴刀,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其脸颊之上,赫然有着一块青色的胎记。这般模样、如此时刻、身处此地,若不是那赫赫有名的青面兽杨志,又会是谁呢? 只闻得徐骏暴喝一声:“杨志,看招!”紧接着,他身形一跃而起,手中长枪犹如闪电般直刺而出。杨志乍然听闻竟有人高呼自己姓名,心下猛地一惊,忙不迭抬起头来,便瞧见一根寒光四射、凌厉无匹的长枪正朝自己疾刺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杨志匆忙间施展一个鹞子翻身,动作敏捷地避开了这迅猛一击。旋即,他手握朴刀,顺势展开反攻。 徐骏见状,手中长枪一挥,巧妙地将朴刀一架开,同时脚下步伐移动,瞬间转换攻势,枪尖直直指向杨志的下盘。杨志反应亦是极快,只见他纵身一跃,轻巧地躲过这一击。紧接着,他借着跃起之势,双手紧握朴刀,由上而下狠狠劈去。徐骏不敢怠慢,赶忙横起枪杆,硬生生接住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刀。只觉这一刀力道沉重异常,倘若换作寻常人等,恐怕早已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压制在地难以动弹了。 然而,徐骏并未退缩,反而愈战愈勇。他施展出一套精妙绝伦的连环枪法,每一枪都直指杨志身上的要害部位。而杨志面对这疾风骤雨般的进攻,却始终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一一化解。他或侧身闪避,或挥刀格挡,将徐骏的每一招都稳稳接下。心中不禁暗暗惊叹道:“不知此乃何方高手,竟有如此精湛的武艺!” 徐骏的步战比马战要强几分 发挥出来的实力也是更加强,三十回合过后他就摸清楚了杨志的实力,比起梁山上大多头领要强,只在秦磁,卞祥,常成,林冲之下,与广惠相当,不过他胜在四项全能,马步水弓是一个综合性的武将。而且杨志也曾亲自下黄河捞花石纲,水性想必也是不错的。 第59章 杨志执意去东京 徐骏和杨志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交错,转眼间已缠斗了十余回合。双方皆使出浑身解数,难解难分之际,忽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响彻云霄:“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在我梁山放肆撒野!” 这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惊得徐骏和杨志同时收住招式,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群人气势汹汹地从山上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卞祥、縻貹、林冲、倪麟、石秀、秦磁等一众好汉,他们个个手持兵刃,面露凶光。 杨志心中暗叫不好,不禁暗暗叫苦不迭。怎么如此倒霉?竟在此处遭遇这般众多武艺高强的猛士。且看面前与自己激战正酣的徐骏,其身手已然不在自己之下,更别提还有这许多虎狼之师前来助阵,今日恐怕难以全身而退,返回东京更是无望了。 此时,性急如火的縻貹早已按捺不住,高声怒喝道:“哪来的狂妄之徒,胆敢在此张狂,先吃俺一斧!”说罢,便舞动手中那柄沉重的板斧,作势就要朝徐骏狠狠劈去。 徐骏见此情形,急忙出声呵斥道:“且慢动手!诸位莫要误会,我不过是与这位杨令公的后裔切磋武艺罢了。” 原来,早有眼尖的小喽啰瞧见山下徐骏与杨志激烈打斗的场面,匆忙跑上山寨禀报给各位头领。众头领听闻有人在自家地盘闹事,以为是强敌来袭,于是纷纷抄起家伙,急匆匆地下山赶来援助徐骏。 听到徐骏这么一说,他们这才放下手中的兵器,围了过来。 杨志疑惑的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而且还有如此的一身好武艺?”旁边的夏霜都很想吐槽杨志了,在梁山泊脚下遇到高手肯定是梁山的人了。 徐骏把枪扔给了縻貹,抱拳对着杨志道:“我乃是梁山泊徐骏,得知杨令公杨志路过这里,特地在此等待,一番较量,杨家刀法果然名不虚传啊!” 接着他又对杨志介绍起旁边的林冲来“这位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唉,我虽为将门之后,但如今却是无先祖的威风了。”杨志叹了一口气道。 杨志随后又看向林冲,向他行了礼“原来是林教头啊。” 徐骏对着杨志发出邀请,道:“不知杨制使可否愿意上山一坐,喝两杯热酒?” 杨志说道:“去就去,有何不敢。” 如原着一般,杨志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众人一同登上梁山,进入那宽敞明亮、热闹非凡的聚义厅。徐骏笑容满面,热情地吩咐手下人赶紧去准备一桌丰盛无比的好菜,并将山寨中的各位头领统统请来作陪,共同款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杨志。 不多时,美味佳肴便摆满了整张桌子,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众人纷纷落座,酒杯交错,欢声笑语不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已有几分醉意。此时,只见徐骏摇晃着站起身来,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仿佛真的已经喝醉了似的,晃晃悠悠地走到杨志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杨制使啊,您瞧瞧咱们这梁山泊,向来都是替天行道,广纳天下英才!对于像您这样有才能的人,我们可是求贤若渴啊!我真心实意地希望杨制使能够留在山上,与我们兄弟姐妹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共举大义之旗!不知杨制使意下如何呀?” 杨志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洒家乃是忠良之后,断不能与你们这些草寇为伍!万万不可从贼啊!”说罢,他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以此表明自己的决心。 接着,杨志又缓缓放下酒碗,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不瞒诸位好汉,此次洒家回京,乃是卖掉了祖传的老宅,好不容易才凑得些许钱财,精心打造了两件玉器。只盼能将这两件宝物献给高太尉,或许还能博得他老人家的欢心,让洒家得以官复原职……” 话音未落,一旁的秦磁猛地把酒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拍,“砰”的一声巨响,吓得众人皆是一惊。只见秦磁怒目圆睁,冷哼一声道:“哼!好一个杨志!你口口声声自称是忠良之后,可如今却要去贿赂高俅那个大奸臣!你这般行径,难道就对得起你祖上的英名吗?” 被秦磁这么一怼,杨志也说不出话来,自己这样做确实是对不起祖上名声,不过他心中官意太盛。 杨文博远远地瞧见杨志,心中一喜,毕竟同为杨家后裔,本欲上前与之招呼一番。然而,当他听闻杨志竟打算前去贿赂那高俅一类的奸臣时,脸色骤变,当下便义正言辞地喝道: “杨志啊杨志,难道你当真要为了那官职,做出这等勾结奸臣之事不成?” 一旁的徐骏赶忙出来介绍道:“这位杨文博杨兄弟亦是咱杨家之后裔呢,现今可是梁山之上的头领!” 此言一出,杨志顿时怒发冲冠,指着杨文博厉声斥骂道:“好你个杨文博,身为我杨家子孙,怎可去做那落草为寇、辱没门风之举?简直是大逆不道!” 杨文博却毫无惧色,挺起胸膛,毫不心虚地回击道:“落草为寇又如何?我宁可在此占山为王,也绝不与那些奸佞之臣同流合污!倒是你,不仅给那无道昏君押送花石纲这般丧尽天良之物,还弄丢了货物后只顾逃命,丝毫没有半分担当与责任可言!” 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中了杨志的要害,令其一时之间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徐骏眼见气氛愈发紧张,急忙站出来打圆场道:“哎呀呀,大家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动气呢?有话好好说嘛……”说着就又给杨志敬了几碗酒。 两人又天南海北地闲聊了好一阵子,不知不觉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志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他暗自思忖着:若是自己贪杯再多饮几盏,待会儿怕是连路都走不稳了,万一那梁山众人见此情形要强留于他,可如何是好?想到此处,杨志便决意起身告辞。 一旁的徐骏见状,赶忙出言挽留,但杨志去意已决,任徐骏怎样苦口婆心地劝说,也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无奈之下,徐骏只好亲自起身相送,一直将杨志送到了水泊岸边。 临分别时,徐骏一招手,唤来手下人取来了整整三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并牵过来一匹膘肥体壮、毛色鲜亮的骏马。只见徐骏满脸堆笑,对着杨志诚恳地说道:“既然杨制使您执意要走,徐某也就不再强行挽留了。这匹良驹就赠予您当作代步工具吧。” 杨志闻言,连连摆手推辞道:“万万不可!无功不受禄啊!” 徐骏却不以为意,继续劝解道:“哎呀,杨制使何必如此见外呢?我对杨令公可是打心底里钦佩得紧呐!再者说了,您此番前往东京,一路上花钱的地方定然不少。这些银钱和马匹,您就暂且收下应急,等日后您飞黄腾达之时,再来归还于我便是。” 杨志听后,略作思索。觉得徐骏所言不无道理,毕竟自己此去东京路途遥远,开销必然不小。况且大不了待自己将来有所成就之后,再重重回报于他也就是了。想到这里,杨志便不再矫情,拱手谢过道:“既如此,那杨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徐兄厚赐!” 随后,杨志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全部细软包裹放置在了马背之上,再次向着徐骏抱拳致谢。紧接着,他翻身上马,轻抖缰绳,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儿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扬起一阵尘土,很快便消失在了远方。 第60章 花和尚鲁智深 杨志离开之后,縻貹一脸不满地嘟囔着:“哥哥,您瞧瞧这杨志,真是个不知好0歹的家伙!咱们对他可是礼数有加,以礼相待,可他倒好,居然铁了心要跑去东京,给那高俅老儿当走狗!” 杨文博皱起眉头,向坐在主位上的人问道:“主公,依您看,这杨志此次前往东京,能否顺利地官复原职呢?” 徐骏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杨志此番想要通过贿赂高俅来恢复官职,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绝无可能成功。” 听到这话,一旁的夏霜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追问:“为何这么说呀?他不是带了很多钱财过去么?而且哥哥还额外资助了他不少银子,那高俅又向来贪财,按道理应该会收下这笔贿赂才对啊。” 徐骏轻轻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起来:“且不说这杨志之前所担任的制使一职不过区区九品小官而已。单就想贿赂高俅这件事来说,有此想法并且付诸行动的人数不胜数,比他更有钱、更舍得下本钱的大有人在,哪里轮得到他杨志呢?再者说了,就算高俅真的收了他的钱财,难道就一定会替他办事不成?哼,若是每个人都像杨志这般天真,认为只要送上些许银钱便能把事情办妥,那这官场早就乱成一锅粥啦!” 杨志不懂贿赂的规矩,正确的方法应该是他找一个可以在高俅面前说的上话的人,让他帮忙贿赂高俅,这样才有可能成功。 杨文博点点头,觉得徐骏说得有道理,对杨志也有一些惋惜。 现在距离除夕大概也就只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徐骏心中暗自思忖:时不我待,必须立刻行动起来才行。于是乎,他毫不犹豫地叫上了石秀、史进以及縻貹这三位得力干将,一同踏上前往东京的路途。只是不知此刻鲁智深是否仍留在东京,但无论如何,总要前去碰碰运气才甘心。 主意已定,众人正欲出发之际,秦磁忽然开口说道:“哥哥此番前往东京,难道不多带些人手吗?仅凭你们这寥寥数人,恐怕难以确保您的周全啊。”话音未落,縻貹便面露不悦之色,高声嚷道:“嘿!你莫非认为俺縻貹武艺不够精湛,无法护得哥哥平安不成?”说罢,他双手抱胸,一脸不服气地看着秦磁。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喧闹声传来,原来是徐筱涵不知从何处突然蹦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哥,我也要去!我在这梁山上都快待腻味啦!”边说着,她还边跑到徐骏身旁,拉着他的胳膊摇晃个不停。徐骏见此情形,不由得眉头一皱,厉声呵斥道:“胡闹!你以为这次去东京是游山玩水吗?我可是有正事要办,哪能容你这般任性胡来!”然而,徐筱涵却丝毫不肯退让,依旧缠着徐骏撒娇耍赖,非要跟着一同前往东京不可。 然而,此次徐骏前往东京乃是身负重要事务,并且时间紧迫,需要速战速决,根本无暇分心照顾他人,更别提带上徐筱涵一同前行了。 “我说不可以便是不可以!你既已投身梁山,就应当听从指挥、服从命令!”徐骏态度坚决地回绝道。 眼见徐骏心意已决,丝毫不肯松口带自己同去,徐筱涵气得直跺脚,小嘴撅得老高:“哼!那你总得给我安排点事情做吧?我整日在梁山上无所事事,都快闷出病来了,况且我的武艺也不差呀!” 徐骏略作思考后回应说:“也罢,那这样吧,你就负责巡查梁山的防御工事,并保护山寨里各位头领的家眷安全。你去找秦磁,让他给你挑选几十名得力人手协助你。” 听到这话,徐筱涵顿时喜笑颜开,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一般,兴高采烈地对徐骏说道:“太好啦!多谢哥哥成全,小妹保证定会圆满完成这项任务!” 其实,徐骏心里也清楚自家这位堂妹确实懂得些许武艺。既然她如此渴望能有份差事可做,那便满足她的愿望又有何不可呢? 于是乎,徐骏精心筹备了八匹骏马。考虑到路途遥远且需加快行进速度,一人配备两匹马便可交替骑行,这样就能更快抵达目的地。此番前往东京,全程约六百多里路,据他估算,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只需三至四天便能顺利到达。 数日之后,东京城外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呈现出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人们络绎不绝地进出城门,有的推着装满粮食的小推车缓缓前行;有的则肩挑一捆捆干燥的柴火,准备进入城中贩卖以换取生活所需。 徐骏深知自己牵着众多马匹进城过于招摇,于是便吩咐石秀留在东京城外约十里处的一家客栈里看守那五匹马。这样既能避免引起他人过多关注,又能确保马匹的安全。 安排妥当后,徐骏独自一人迈步走向城门。就在他即将到达城门口时,突然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胖大和尚从门内走了出来。只见这位和尚手持一根水墨禅杖,步履稳健有力。然而,尚未等徐骏细想此人究竟是谁,一旁的史进已经迫不及待地高声呼喊起来: “鲁达哥哥,可还记得小弟我呀!”听到这声呼唤,徐骏心中顿时明了——眼前这个胖大和尚定是那赫赫有名的花和尚鲁智深无疑了。 鲁智深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循声望去。当他看清喊他之人竟是史进时,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大声回应道:“哎呀,原来是史大朗啊!真没想到咱家竟会在此地与你相遇,真是缘分呐!” 史进笑着过去抱着鲁智深道:“哥哥我们有时间不见了,可是想死兄弟我了。” 正当两人准备叙旧的时候,徐骏阻止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一个地方吧,走进城。” 两人见到此景,心中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个地方绝非善地。鲁智深原本打算出门离去,但当他瞥见史进等人正朝着城中方向走去时,不禁心生担忧。这些人初来乍到,恐怕对路径并不熟悉,万一迷失其中,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处,鲁智深赶忙出声招呼道:“诸位兄弟且慢!莫要乱走,跟俺来便是。”说罢,便领着众人一路前行,最终来到了他所掌管的菜园子前。 一踏入园子,众人皆是一惊。只见园内一片狼藉,仿佛遭受过一场浩劫。桌椅板凳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各种家具也是东倒西歪,显然都被狠狠地踢翻过。 鲁智深皱着眉头巡视了一圈后,寻得一处较为干净的角落坐了下来。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哎呀,洒家本是想趁机逃走的,谁曾料到竟会在此处与史进兄弟相遇。” 史进闻言,连忙上前几步,关切地问道:“鲁达哥哥,究竟是何缘故让您如此匆忙逃离?此间又发生了何事?” 鲁智深听后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回答道:“说来话长啊,兄弟。都是那高俅老儿搞的鬼!上次洒家在野猪林仗义出手,救了林冲兄弟一命。不想那高俅得知此事后恼羞成怒,竟派遣手下之人前来捉拿于我。幸而有张三等几位泼皮朋友及时向洒家通风报信,洒家这才得以匆匆脱身。可谁知前脚刚走,那帮官差后脚就搜到这儿来了,好在他们扑了个空。” 听到高俅要拿鲁智深,史进急道:“鲁达哥哥,既然官差在搜查你,那这里也不安全啊,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鲁智深淡然一笑道:“没事,他们刚刚搜查过这里,想必一时半会不会来的。” 这时鲁智深看着徐骏对史进问道:“对了,史进兄弟,这位兄弟看上去不凡,不知是何人啊!” 第61章 寻到林娘子 只见那史进一脸恭敬地对着鲁智深介绍道:“哥哥啊,您可知道眼前这位豪杰是谁吗?他便是威震江湖、统领梁山泊众多英雄好汉的寨主——徐骏!此次小弟我和他一同前来东京,可是身负重任呐!咱们此行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协助林冲林教头将其家眷接到梁山上去。” 听闻此言,鲁智深那铜铃般的大眼瞬间瞪得浑圆,满脸惊愕之色,不禁脱口而出:“什么?你竟然就是梁山泊的徐骏?难道说林冲已经上梁山去啦?” 这时,徐骏面带微笑,双手抱拳向着鲁智深施了一礼,朗声道:“哈哈,原来是名震天下、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达鲁提辖!在下对您的威名可谓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真是幸会幸会啊!” 鲁智深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追问道:“既然如此,不知徐寨主此番来到东京所为何事呢?” 徐骏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实不相瞒,鲁大师,正如方才所说,林冲林教头的确已登上梁山。而我这次亲自前来东京,主要有两大目的。其一嘛,自然是按照计划接上林娘子前往梁山,好让他们夫妻早日团聚;至于这其二嘛,则正是为了您鲁大师而来呀!” “为了我?”鲁智深指了指自己,徐骏接着说道:“我梁山泊替天行道,而鲁大师也是一个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之人,我等是非常的佩服,所以欲要邀请鲁大师上梁山泊,与我们一同替天行道,也好过四处逃亡。” 鲁智深豪爽地应声道:“也罢,那俺便随你一同前往梁山!”话刚落音,他稍作停顿后接着说:“林娘子家所在之处俺知晓,且由俺领路前去便是。” 此时,徐骏面露忧色,赶忙劝道:“鲁大师啊,现今高俅正欲捉拿于您,您这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岂不容易惹人注目?”确实如此,鲁智深身形魁梧、相貌堂堂,加之其豪迈不羁的行事风格,即便站在人群之中也能一眼被认出。 然而鲁智深却不以为意,哈哈大笑着回应道:“莫要担忧,能奈我何!”见此情形,徐骏心中愈发焦急,忙不迭继续劝说:“鲁大师,依在下之见,您不如先行更换一身行头,再戴上一顶帽子遮掩一二,以免太过招摇。” 鲁智深听后略加思索,觉着所言不无道理,遂点头应允。旋即寻来几件衣物换上,并顺手取过一顶斗笠扣在了光溜溜的头顶之上,将自己标志性的光头遮得严严实实。 既已成功寻到鲁智深,众人深知事不宜迟,当务之急乃是尽快接上林娘子速速离去,以防节外生枝,徒增变数。 徐骏、李飞和王强三人紧紧地跟随着鲁智深,他们迈着大步,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走过几条幽静的小巷,终于来到了一座宅子前。这座宅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依然透着一股庄重与气派。宅子大门上方高悬着一块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大字——张宅。 原来,林冲遭人陷害,被刺配充军已有一段时间了。自从他离开后,林娘子便带着满心的悲伤和无奈,搬回到了自己父亲张教头的家中居住。这里虽能给她些许庇护,却也无法抚平她心中的伤痛。 鲁智深站在门前,机警地环顾四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确认没有其他人之后,他才放心地抬手敲响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没过多久,只听得“吱呀”一声轻响,门缓缓地开了一条缝,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女探出头来。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鲁智深时,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娇声说道:“原来是鲁大师来了啊,请进请进!” 话音未落,屋内又传出一道轻柔的声音:“锦儿,是谁来了呀?”紧接着,只见一个身着素衣的少妇从屋子里缓缓走了出来。她的容貌极美,宛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只是此刻她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哀伤,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精神状态极差。徐骏一眼望去,心中便已明了,此人定然就是那位令人同情的林娘子了。 鲁智深一见林娘子现身,赶忙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嫂嫂,事不宜迟,您赶快收拾一下行李物品,随我走吧!” 林娘子闻言,不禁一愣,满脸疑惑地看着鲁智深,不解地问道:“大师,这是为何?收拾东西……我们要去往何处呢?” 徐骏回道:“去梁山,林教头现在已经加入了梁山泊了,我是来接你们与他团聚的 ” “什么?我的女婿居然去了梁山!”一声惊呼传来,只见一个年约五十岁上下、身材魁梧的男子从里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此人面色凝重,双目炯炯有神,透露出一股威严之气,想必他便是林冲的岳父大人——张教头了。 徐骏赶忙上前一步,抱拳施礼道:“张教头,实不相瞒,林教头前往沧州之后,那高俅贼心不死,仍不愿放过他,竟派人纵火欲将其活活烧死啊!幸而林教头福泽深厚、命不该绝,这才侥幸逃脱火海,然而此刻已是走投无路,无奈之下只得投奔梁山而来。” 张教头听后,眉头紧皱,目光紧盯着徐骏,满是疑惑地开口问道:“你是……” 未等张教头把话说完,徐骏便朗声道:“在下梁山泊寨主徐骏!久闻张教头威名,今日得见,实乃徐某之荣幸。” 张教头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伸出手指着徐骏,厉声道:“好个大胆的徐骏!你竟敢只身一人跑到京城来!要知道,如今你们梁山已攻破徐州,此事早已传遍整个东京城,朝廷恐怕不日就要发兵征讨梁山了,在此关键时刻,你怎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此地?” 徐骏嘴角微微上扬,洒然一笑,声音中透露出满满的不屑:“那又如何?就凭禁军和湘军那群酒囊饭袋、草包废物,我梁山泊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可是……”张教头面露担忧之色,似乎还有什么顾虑想要说出口。 然而,还未等张教头把话说完,鲁智深便心急如焚地挥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语,急切地说道:“哎呀呀,我说张教头啊,您就别再这儿磨蹭啦!时间紧迫,咱们得赶紧行动起来才是啊。若是再耽搁下去,可就要误了大事啦!高衙内那个混蛋家伙可是贼心不死,一直对林娘子念念不忘呢。万一被他逮着机会,后果不堪设想呐!” 听到鲁智深这番话,张教头纵使心中仍有万般无奈,但也深知此时情况危急,容不得丝毫犹豫。于是,他只好长叹一口气,转头吩咐身边的锦儿赶忙收拾行李细软。 而另一边,徐骏也不敢有片刻停歇,赶忙唤来史进,急匆匆地交代道:“兄弟,麻烦你速速去购置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回来。林娘子身体娇弱,定然无法骑马长途跋涉,唯有乘坐马车才能确保她一路平安无事。此事十万火急,切莫延误了时辰!” 史进应了一声,连忙快步跑出来了。 “大师怎么还没有走啊?高俅那厮正在外面四处寻您呢!”只听得一阵嘈杂声传来,紧接着四五个泼皮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待他们看清屋内站着的竟是鲁智深时,脸上原本嚣张的神色瞬间变得焦急起来。 鲁智深却是一脸淡定,看着这几个平日里与自己颇为亲近的泼皮,朗声道:“张三、李四,我如今打算上梁山去了,你们可愿随我一同前往?”原来,鲁智深此前特意安排张三李四在张教头家附近监视,以防止有什么不测发生。今日正巧碰上几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进入了张教头家,二人担心会出事,便匆忙赶来查看情况,不想竟在此处与鲁智深撞了个正着。 张三李四等人一听鲁智深要上梁山,毫不犹豫地齐声应道:“上梁山啊!师傅您去哪儿,咱们自然就跟到哪儿!”别看这些个泼皮平日里游手好闲,但关键时刻倒也十分仗义。 这边厢,张教头也没来得及收拾太多物件儿,只是匆匆将家中的一些金银财宝以及换洗的衣物打包装入两个包袱之中,随后便拎着它们快步登上了史进方才备好的马车。 第62章 斩杀高衙内 徐骏见事情处理得也差不多了,当下便决定不再耽搁,立刻启程出城。他翻身上马,正欲扬鞭而去。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厉喝:“哎,你们这是做什么?想要去哪里?”马车被十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林娘子听到声音,心中猛地一紧,探头望去,不由得大惊失色,颤抖着手指向来人惊叫道:“是……是高衙内!”此刻的她满脸惊恐,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去。 只见那高衙内长得肥头大耳、脑满肠肥,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样。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衣着光鲜的帮闲,个个都是一脸横肉,凶神恶煞。今日高衙内原本是专程来找林娘子的,却不想看到林娘子一家匆匆忙忙地上了马车,似乎要逃走,于是赶忙带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高衙内趾高气昂地大骂道:“你们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鸟人,竟敢多管本衙内的闲事,是不是活腻歪了?信不信本衙内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徐骏勒住缰绳,冷眼看向高衙内,沉声道:“你就是高衙内吧。”说罢,他转头对身旁的史进和鲁智深说道:“你们两个带上其他人先离开这里,我亲自留下来与縻貹会一会这帮家伙。” 史进一脸坚决地对徐骏说道:“哥哥,还是让小弟留下来断后吧!您先走一步,不必管我。” 徐骏眉头紧皱,大声呵斥道:“休得啰嗦!若想早些离开此地,便乖乖听从于我。速速到石秀那里等着我,不得有误!若是因此耽误了大事,小心我回来定不轻饶了你!”史进心知拗不过他,无奈之下,只得咬牙驾着马车离去。 就在徐骏话音刚刚落下之际,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之间,那剑已化作一道凌厉的弧线,向着前方拦路的四五个随从横扫而去。只听得几声惨叫响起,鲜血四溅,那几个随从眨眼间便被砍翻在地。原本拥堵不堪的道路,瞬间空出了一大截。 史进见此情形,连忙挥动马鞭,赶着马车疾驰而过。而跟在一旁的鲁智深,则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地向前冲去。 此时,高衙内眼看着林娘子所乘的马车就要逃走,急得跳脚大喊:“快快拦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跑掉!” 听到命令,又有几个跑得气喘吁吁的随从拼命冲到了林娘子的马车旁边。然而,还未等他们有所动作,鲁智深已然眼疾手快地抡起手中沉重的禅杖。那禅杖挟带着呼呼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向那几个随从。刹那间,脑浆迸裂,血肉横飞,这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其余那些随从见状,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胆战心惊,再也不敢贸然上前阻拦。他们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擒贼先擒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徐骏身形如电,直直地朝着那不可一世的高衙内疾奔而去。高衙内见林娘子跑了,正生气着,冷不丁瞧见有一人气势汹汹地朝自己冲来,顿时吓得面无血色,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快快,快点拦住他!” 这边厢,縻貹也不含糊,一个箭步跃上战马,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斧头,二话不说便朝着高衙内带来的那帮随从猛力砍杀过去。这帮平日里只会仗势欺人的家伙们,哪里曾见过如此阵仗,一个个都被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他们虽然拼命想要逃跑,但奈何两条腿又怎敌得过四条腿呢?很快,就被縻貹逐一追上并无情地砍倒在地。 再瞧那高衙内,此刻他身旁已空无一人,孤立无援。徐骏眼疾手快,一把死死揪住高衙内的衣领,紧接着扬起手掌,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张肥嘟嘟的脸左右开弓,只听得“啪啪”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这两巴掌力道极大,打得高衙内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活脱脱变成了一只大猪头。再配上他原本圆滚滚的身材和那副骄横跋扈的模样,看上去更是令人作呕。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竟敢对本少爷动手!你可知道我是谁吗?”高衙内捂着脸,结结巴巴地吼道,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只见那徐骏昂首挺胸,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吾乃梁山好汉徐骏是也!尔等这为非作歹之徒,今日便是汝之死期,明年此日定为汝之祭辰!”说罢,徐骏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与这恶贯满盈的高衙内无需多言,手起剑落间,便朝着高衙内那细长的脖颈狠狠劈去。 只听“啊!”地一声惨叫,伴随着一道鲜红的血柱喷涌而出,高衙内那颗肥头大耳的头颅瞬间与身体分离,骨碌碌地滚向一旁。刹那间,血腥之气弥漫开来,令人毛骨悚然。 徐骏面不改色心不跳,迅速扯下一块布,将高衙内那颗还滴着鲜血的人头包裹起来,然后用力一抛,准确无误地扔到了縻貹手中。同时高声喊道:“縻貹兄弟,且拿着此人头,待返回山寨后交予林教头处置!” 紧接着,徐骏从身旁的树上砍下一块树皮,毫不犹豫地以高衙内的鲜血为墨,龙飞凤舞地在上面写下一行大字:“杀人者梁山徐骏也!”原本,他心中所想是刻下“杀人者江南方腊”几个字,但略加思索之后,觉得如此一来反倒不能彰显自己的英勇无畏和赫赫威名。唯有留下自己的名号,方可让世人皆知他徐骏之名,从此威震天下。 徐骏和縻貹二人动作麻利地把四周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拖拽至张教头家中。他们齐心协力地完成这一任务后,便匆匆关闭那扇厚重的大门,接着翻身上马,缰绳一挥,骏马嘶鸣着疾驰而去。马蹄声响彻在寂静的街道上,扬起一片尘土。两人心中暗自思忖:如此一来,高衙内命丧黄泉之事应当不会那么快被察觉吧! 徐骏与縻貹一路狂奔,胯下坐骑如风驰电掣般飞奔出十里有余。此时,前方道路旁出现了几个身影以及一辆马车。他俩赶忙策马奔上前去。 只见史进满脸焦急地站在那里,一见到徐骏归来,立刻大声呼喊起来:“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情况如何?有没有受伤?” 縻貹闻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史进兄弟,莫要担心,咱们怎会有事呢?有俺在此,那些个宵小之辈又能奈我何?”他一脸自信,拍着自己宽阔结实的胸膛。 徐骏则神色严肃地开口说道:“我已成功将高衙内斩杀,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需速速返回梁山。想必高俅用不了多久便会得知此事,得抓紧时间赶路才行。”说罢,他一抖缰绳,准备继续前行。 正如他们所料,没过多久,高衙内身死的消息便传了开来。最先发现异常的是张教头家门外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路人瞧见后大惊失色,急忙跑去报官。开封府接到报案后不敢怠慢,当即派遣差役前来查看。当他们踏入张教头家门时,眼前的景象令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屋内竟摆放着十几具冰冷的尸体,而其中一具更是惨不忍睹,头颅不知去向。 有人认出了这是高衙内,官差大惊,连忙上报给了高太尉。 第63章 暗度陈仓 “太尉!”一声高呼划破长空,仿佛带着无尽的惊恐与慌乱。 “大事不好了太尉!”又一声呼喊传来,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只见一名差役跌跌撞撞、惊慌失措地朝着太尉府狂奔而来。此刻,高俅刚刚踏入家门,正准备稍作歇息,闻听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不禁眉头一皱,面露不悦之色,沉声喝道:“何事如此慌张?速速道来!” 那名差役战战兢兢地来到高俅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好了,太尉大人,高衙内……高衙内他……被人给杀了啊!不仅如此,凶手竟然还残忍地砍掉了他的脑袋!” “什么?”高俅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晃,眼前发黑,险些晕厥过去。多亏身后两名眼疾手快的随从及时上前扶住他,才避免他摔倒在地。两人小心翼翼地将高俅搀扶到椅子上坐下,但高俅的脸色已然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高俅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名差役,伸出手指着对方,气得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谁?究竟是谁竟敢杀害我的儿子!说!” 差役浑身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正视高俅的目光,怯生生地回答道:“回……回太尉大人,是梁山泊的徐骏干的。而且,那恶贼还在杀人现场明目张胆地留下了自己的大名,简直嚣张至极!”说完,差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高俅,心中暗自祈祷不要因此而遭到牵连。 “徐骏……”高俅口中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突然,他霍然起身,对着天空挥舞着拳头,嘶声怒吼道:“好个胆大包天的徐骏!我高俅发誓,定要率领大军荡平梁山泊,将你碎尸万段,砍下你的头颅悬挂于城门之上示众,剥下你的人皮践踏在脚下,让你受尽世间万般酷刑,方能解我心头之恨,以告慰我儿的在天之灵!” 这时差役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连忙对高俅说道:“太尉,我看现场的血迹还比较清晰,想必他们走了没多久,现在去追说不定还追得上” 高俅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喊道:“传令下去,让胡春带一队骑兵给我去追,要是没有把徐骏的人头拿回来,他也不要回来了。” “是” 一个虞候连忙跑去传令,一步都不敢耽搁,现在高俅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是远离他为妙。 徐骏,史进,鲁智深,縻貹,石秀各种骑着马带着林娘子一家极速的在管道上跑着,他们是一刻都不敢耽搁。 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三天了,徐骏估摸着高俅的追兵马上就要到了,如果只是他们几个人骑马的话,摆脱追兵不难,但是还有林娘子几个人坐着马车,根本无法迅速。 这时徐骏看到路上一个老农牵着一辆驴车,里面装着的都是稻草,于是心生一计,停下马 徐骏直接掏出了三十两银子扔给了老农,“老伯,我要买下你的驴车” “这...”老农一时之间有些犹豫,倒不是他不愿意,只是看着手上的三十两银子一时之间陷入了吃惊,要知道他的这辆驴车最多就值不到十两银子,眼前的人直接就给了三十两,太让他震惊了。 徐骏也是没有理会他,直接牵着驴车就走了,老农先是震惊,随即惊喜,因为他手中的三十两银子足够买四五头驴了。(注:宋朝的驴非常的便宜),自己这一次赚大发了。 徐骏等人一路疾行,终于来到了一个分岔路口前。徐骏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众人,面色凝重地开口道: “鲁大师、縻貹,咱们三人走这边这条路;史进、石秀,你们俩责任重大啊!一定要将林娘子和张教头毫发无伤地护送至梁山。此事关乎重大,万不可有丝毫疏忽。” 史进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哥哥放心便是,但凡是她们二人出了一丁点儿损失,不用别人动手,我自己就先砍了我的脑袋向哥哥谢罪!” 徐骏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转头看向鲁智深和縻貹,吩咐道:“二位兄弟,请务必将马车留下的车轮印铲除干净,一直做到即便放眼望去也看不到任何痕迹方可罢休。” 鲁智深与縻貹领命而去,迅速开始执行任务。而另一边,徐骏则走到驴车前,从地上捡起十几块大石头,小心翼翼地放进驴车里。随着石块不断增多,驴车的重量明显增加了不少,远远看去,仿佛车上坐着两三个成年人一般。 做完这些后,徐骏又从附近找来一块宽大的粗布,用几根粗壮的树枝简单地撑起框架,再将这块布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驴车外面。如此一来,驴车便被很好地隐藏起来,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其中端倪。 一切准备就绪,徐骏长舒一口气,对众人说道:“好了,事不宜迟,咱们也赶紧出发吧。就让高俅那老贼的走狗们扑个空,尝尝咱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的厉害!”说罢,徐骏率先迈步朝着选定的道路走去,其余人紧随其后,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之中。 就在徐骏离开没多久,胡春便率领着三百剽悍的马军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此地。其中一名指挥神色焦急地问道:“将军,前方出现两条道路,我们究竟该往哪边走啊?” 胡春勒住缰绳,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扫向那两条岔路。他很快注意到左边那条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马蹄印,其间还夹杂着一排深深的车轮印。这些印记新鲜而清晰,显然是刚刚才有人经过。 “走这边!”胡春指着左边的道路,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们一定是从这条路上逃走的。”说罢,他一扬马鞭,带领着身后的兵马沿着这条路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徐骏、鲁智深和縻貹三人正快马加鞭地狂奔了二十余里路。正当他们气喘吁吁之际,准备歇息时,忽然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犹如从天而降一般,猛地从路边跳了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大汉声若洪钟,高声喝道:“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徐骏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大跳,他急忙收缰勒马,定睛仔细打量起眼前之人。只见这大汉身高足有九尺开外,宛如一座铁塔矗立在那里。他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阔剑,剑身宽阔厚重,看上去威力惊人。此人面目狰狞,却又散发着英武之气,一双铜铃大眼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凶悍气息,让人一眼便能看出绝非良善之辈。 第64章 收服孙安 只见縻貹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呔!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打劫于我们,莫非是活腻歪了不成?”其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而此时,被拦下的徐骏却不想在此多做纠缠,以免耽误行程。他面沉似水地说道:“等等,我给你买路钱便是,接着!”说罢,便从怀中迅速掏出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毫不犹豫地用力朝那壮汉扔去。 这一掷可非同小可,徐骏乃是习武之人,臂力过人,这十两银子犹如离弦之箭般飞速射向壮汉。若换作是普通之人或是武功平平者,恐怕根本难以接住这凌厉一击。 那壮汉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伸手去接飞来的银子。然而,就在银子与他手掌接触的瞬间,他顿感一股强大无比的冲击力袭来,仿佛一座小山轰然砸下。他心中不禁大惊失色,暗叫不好,心知自己这回是遇上了真正的高手。 但这壮汉倒也并非等闲之辈,尽管心中惊惧,但面上仍强装镇定,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嘿嘿,你们且慢走,想要从此处通过,还需接我二十招方可放行。” 縻貹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翻身下马,手提那把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斧头,怒喝道:“好个不知死活的毛贼!我兄长已然给了你钱财,你非但不领情,反倒还要寻衅滋事,来来来,看爷爷今天如何教训你,先吃俺縻貹一斧头再说!”话音未落,縻貹已然舞动手中巨斧,裹挟着呼呼风声一般朝着那壮汉狠狠劈砍而去。那斧头所过之处,气流激荡,锐不可当。 面对縻貹这般凶猛凌厉、排山倒海般的强大攻势,那壮汉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惧怕之意。他双脚犹如生根一般稳稳地扎根于地面之上,双目则如鹰隼般紧紧锁定着迎面呼啸而来的锋利斧头,整个人全神贯注,不敢有半分懈怠,严阵以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斧头即将劈中自己的一刹那,只见那壮汉身形敏捷地侧身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轻盈地避开了縻貹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与此同时,他手中长剑顺势一挥,剑光闪烁之间,竟直直地削去了縻貹头上的一缕发丝。 縻貹不禁大惊失色,心中暗叫不好。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壮汉身手竟然如此矫健灵活,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轻视对方,以至于险些命丧黄泉。想到此处,縻貹再也不敢掉以轻心,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双手握紧斧柄,再次高高抡起斧头,带着破风之声朝着那壮汉狠狠地砍了过去。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眨眼间便已斗了三十多个回合,而令人惊奇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壮汉非但没有显出疲态,反而越战越勇,气势如虹;反观縻貹,则逐渐开始力不从心,落入了下风。 一旁观战的徐骏见此情形,心知不妙,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縻貹恐怕凶多吉少。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从挂环上取下长枪,纵身一跃跳下马来,快步冲入战团之中,双臂用力一甩,强行将两人的兵器给架开了。縻貹趁机抽身而出,急忙跳出圈外,大口喘着粗气。经过这一番激烈的交锋,縻貹深深地感受到了对手实力的强劲,尤其是那人的剑法更是精妙绝伦,堪称出神入化。 徐骏定了定神,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壮汉,开口问道:“这位壮士可是姓孙?”水浒里面用剑的高手不多,孙安就是其中的一位。今日一见这壮汉的身手和剑法,徐骏心中便暗自揣测这人极有可能就是孙安。 那壮汉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收剑入鞘,拱手抱拳回答道:“不错,在下正是孙安,因善使长剑,江湖人送绰号‘屠龙手’。敢问这位好汉尊姓大名?” 徐骏心中猛地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仿佛有无数朵鲜花在瞬间绽放开来。他面带微笑,胸膛微微挺起,朗声道:“在下梁山泊徐骏。” 孙安听到徐骏自报家门后,脸上先是露出惊愕之色,随后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般,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说道:“原来是徐骏哥哥,小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鲁莽至极啊!竟然胆敢劫了哥哥的道路,实在是罪该万死,请哥哥饶恕小弟吧。”说罢,他连连叩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徐骏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将孙安搀扶起来,和声细语地道:“没事的,不知者不为过嘛,快快请起。只是我有些好奇,孙安兄弟怎会在此处出现呢?” 孙安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神色略显尴尬地回答道:“小弟本是泾源人氏,只因在家乡时一时冲动,失手打死了当地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霸。为逃避官府的追捕和通缉,无奈之下只好背井离乡,四处流浪漂泊于江湖之中。如今天可怜见,小弟身上的盘缠已然耗尽,走投无路之际,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在此地干起了这等剪径的勾当。却万万没想到,竟会在此处遇见哥哥您呐。”说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懊悔。 徐骏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目光上下打量着孙安。只见眼前这人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徐骏心中暗喜,觉得此人定非池中之物。又见孙安对梁山之事颇感兴趣,便趁热打铁说道:“我梁山泊向来以替天行道为己任,广纳天下豪杰义士。不知兄弟是否有意前往梁山入伙,一同成就一番大业,也能谋个好前程呢?”说着,徐骏满脸期待地看着孙安,等待着他的回应。 孙安大喜,道:“小弟愿往!早就听闻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小弟也是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哥哥与各位英雄,实乃三生有幸!”孙安欣然应允。 縻貹也夸赞道:“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高,就算是放在梁山也能进前三了。” 孙安也是谦虚的回道:“不敢当,不敢当。” “不要走了徐骏!” 此刻,几个人正放肆地大笑着,彼此相互称赞着对方的英勇表现。然而,就在这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震耳欲聋。众人脸色骤变,循声望去,只见胡春率领着大批兵马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徐骏目光如炬,瞬间便锁定了冲在最前方的胡春。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能一举拿下此人,那么余下的官军必然会作鸟兽散。 此时,一名急于立下头功的指挥,挥舞着长枪,胯下战马疾驰如风,径直朝着徐骏冲杀而来。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徐骏却丝毫不惧。一旁的孙安见状,大声喊道:“不过区区几百马军罢了,哥哥莫慌,有小弟在此!”话音未落,孙安身形一闪,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前疾冲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孙安以惊人的速度避开了那名指挥刺来的长枪,紧接着伸手一抓,牢牢地揪住了那名指挥的腰带,用力一拽,竟直接将其从马上扯了下来。那名指挥尚未反应过来,孙安已反手挥出一剑,寒光闪过之处,一颗血淋淋的首级已然滚落于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余官军和胡春皆是大吃一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堂堂一名指挥官,居然连一个回合都没能撑住,就这样命丧黄泉。而趁着众人惊愕之际,徐骏与縻貹则迅速抓住时机,翻身跃上战马。 就在上马的一瞬间,徐骏动作娴熟地抽出长弓,搭上一支利箭,瞄准胡春所在方向,毫不犹豫地松开弓弦。只听“嗖”的一声,箭矢如同闪电般急速飞射而出。 胡春尚未来得及从自己手下指挥被杀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感觉肩头猛地一痛。低头看去,只见一支羽箭深深地扎进了自己的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 孙安杀了指挥以后,抢过他的战马,接着虎入羊群一般大杀起来,手中无一合之敌,徐骏鲁智深縻貹三人也是丝毫的不落后,如砍瓜切菜一般在官军队伍中砍杀起来。 徐骏一连挑了十几个骑兵,这时看到胡春正在包扎伤口,于是就朝着他冲去。 “拿命来!” 第65章 斩杀胡春 胡春正站在原地喘息,突然瞧见徐骏如一头猛虎般朝自己猛扑过来,心中不由得一惊。此刻的他已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连忙手忙脚乱地举起手中的大刀,准备迎接敌人的攻击。 只听胡春大喝一声:“贼子休要张狂,拿命来吧!”然而,尽管胡春平日里实力不俗,但此时他的右手受了重伤,根本使不出力气,连那把沉重的大刀都难以握紧。仅仅过了七八个回合,胡春便开始左支右绌,渐渐招架不住徐骏凌厉的攻势。 眼见形势不妙,胡春心生怯意,想要转身逃跑。但徐骏哪能让他轻易逃脱?只见徐骏紧紧缠住胡春,不给其丝毫脱身的机会。与此同时,其他马军看到主将陷入困境,纷纷想要上前相助。怎奈鲁智深和縻貹二人勇猛异常,他们横冲直撞,瞬间就将那些试图救援的马军冲得七零八落。 胡春咬紧牙关苦苦支撑,与徐骏又激战了五六个回合。终于,徐骏瞅准时机,猛地一枪刺出,那锋利的长枪如同闪电一般直直穿透了胡春的胸膛,来了个透心凉。紧接着,徐骏用力一挥,竟用枪将胡春高高挑起,并悬在了空中。随后,徐骏怒目圆睁,对着其余的官军大声喝道:“你们的将军已然丧命,还不快快撤退!” 果不其然,剩下的官军们见到自家将军惨死当场,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再也没有了继续战斗的勇气。他们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四散奔逃,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骏看着落荒而逃的官军,轻蔑地笑了笑,然后随手将胡春的尸体像扔垃圾一样甩到了一旁。待确定官军已经全部逃离后,徐骏转过身来,对着鲁智深等人喊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撤离!” 縻貹问道:“哥哥这些马该怎么办啊!” 经此一役,众人成功斩杀了四五十名官军,同时还缴获了四十多匹骏马。要知道,这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战马啊! 话说那梁山之上,物资丰盈、兵强马壮,但唯独缺少了至关重要的战马。即便是之前攻破了徐州之后,经过仔细清点盘算,所得战马总数也不过区区七百匹而已。然而,此次参与行动之人仅有四人,即便倾尽全力,也断然不可能将所有战马尽数带回梁山。 正在众人为此事发愁之时,徐骏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妙计。只见他寻来数根粗壮结实的绳索,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马匹一一牵住。每至双岔路口或者三岔路口之际,他便会毫不留情地扬起手中长鞭,狠狠地抽打其中的三四匹马儿;又或是手持利刃,朝着它们的臀部猛刺一刀。如此一来,那些马儿吃痛不已,纷纷撒开四蹄狂奔而去,只在身后留下一连串清晰可见的马蹄印记,以此成功吸引了官军的注意力。 时光荏苒,转眼之间已过去数日。历经千辛万苦,徐骏等一行人终于顺利抵达梁山。无巧不成书,就在此时,史进带着林娘子也恰好赶到。 待行至金沙滩时,远远望见前方熟悉身影的林冲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下。“娘子!”他紧紧拥抱着林娘子,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潸然而下,这一刻,他心中期盼已久的重逢终于得以实现。 林娘子亦是喜极而泣,她轻轻抚摸着林冲的脸庞,温柔地说道:“官人,我一切安好,你不必忧心。此番能够平安归来,全仰仗徐寨主的妙计与相助啊。” 只见林冲身形一闪,如疾风般迅速地转过身来,径直朝着徐骏飞奔而去。眨眼间,他便已来到徐骏跟前,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地说道:“多谢哥哥大恩大德!若不是您仗义出手,我林冲一家恐怕今生今世都难以团聚。从今往后,我林冲愿为哥哥上刀山、下火海,哪怕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话音未落,他便将头颅狠狠地磕向地面,发出一声沉闷而响亮的撞击声。 徐骏见状,连忙伸手将林冲扶起,一脸诚恳地说道:“林教头快快请起,切莫如此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江湖人士应尽之责,更何况救你家人之事乃是义举,自当全力以赴。即便换作其他头领的家眷遭遇此等危难,我徐骏亦不会袖手旁观,定当倾力相救。”听到这番话语,林冲心中感激之情愈发浓烈,又接连说出好些肺腑之言以表谢意。 就在这时,一旁的縻貹突然咧嘴大笑起来,随手一扬,将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扔到了林冲面前,并高声喊道:“哈哈,林教头,你快打开看看这究竟是何物?告诉你吧,这可是哥哥亲自动手斩下的呢!”林冲满心狐疑地接过布包,小心翼翼地解开系扣。当包裹中的物品映入眼帘时,他瞬间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原来,那布包里装着的赫然竟是高衙内那颗令人憎恶的首级!由于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气候异常寒冷,因此尽管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这颗人头竟丝毫不见腐烂的迹象。 徐骏则只是云淡风轻地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无妨,此贼作恶多端,鱼肉百姓,人人得而诛之。我今日此举不过是顺应天理,替天行道罢了。” 接着他沉重的说道:“杀了高衙内,高俅一定会派大军来征讨梁山的,所以我们要做好迎接大战的准备。” 徐骏深知自己杀了高衙内,而且现场还留下了自己的大名,高俅此时肯定恨他恨的想要将其剥皮抽筋,徐骏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回到了聚义厅上,朱富石勇已经从河北回来了。 朱富见徐骏进来了,连忙“哥哥,我这一趟一切顺利,而且还带回来了几位位好汉。” 听到朱富还带回来几个好汉,徐骏顿时大喜。 且说那朱富身旁的六人,竟是动作整齐划一,齐刷刷地朝着徐骏屈膝跪地,抱拳参拜,齐声高呼: “赛仁贵郭盛拜见哥哥!” “锦豹子杨林拜见哥哥!” “钻山豹陈伟拜见哥哥 !” “铁面孔目裴宣拜见哥哥!” “火眼狻猊邓飞拜见哥哥!” “玉面杆孟康拜见哥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之人皆是一惊,谁能想到朱富此去一行,竟能带回来如此众多的豪杰人物。 徐骏亦是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急忙上前一步,伸出双手,依次将众人扶起,脸上满是欣喜之色,朗声道:“真是天兴我水泊梁山啊!今日得诸位英雄好汉相助,我梁山大业定当蒸蒸日上、兴旺发达!” 杨林微笑着回应道:“哥哥太过客气啦!梁山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我早就敬仰许久了,正是无人引荐,恰好这一次碰上了朱富哥哥。” 徐骏心中自然知晓杨林此人,想那梁山之上,诸多头领之中,唯有杨林堪称第一幸运儿。与之相对应的,则是那天暗星杨志,命运多舛。曾有一次,六位头领不幸染上瘟疫,两人留下照料,可最终其余五位头领连同留在此处照看病人的朱富皆因病离世,独独只有杨林一人得以痊愈康复。这般经历,着实令人感叹命运无常,而杨林之幸更是令人称奇。而且这个人认识的多,到处都有朋友。 这时徐骏问道:“朱富兄弟你这一次为何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 朱富解释道:“这一次是耽搁了时间,主要是为了等杨林兄弟。” 原来朱富遇到了杨林,要邀他一块上梁山,不过杨林觉得自己本事平常,一个人去怕是得不到重用,于是就去了饮马川邀请了裴宣邓飞一伙人一起加入,朱富则是为了等杨林耽搁了一些时间。 第66章 叔父来了 腊月二十八,寒风凛冽,但这丝毫阻挡不住人们迎接新年的热情。此时,距离除夕仅有一日之遥,梁山上处处张灯结彩,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氛围。整个山寨都被喜庆的红色所覆盖,一片喜气洋洋、热闹非凡的景象。 伙房内更是忙得热火朝天,师傅们熟练地操刀杀猪宰羊,蒸锅上冒着腾腾热气,白白胖胖的馒头新鲜出炉,饺子馅也已准备妥当,正等着被包成一个个精巧的形状。徐骏向来慷慨大方,这次过年自然也不例外,他决心要让大家热热闹闹地度过这个龙年新春。回想起去年,梁山的头领不过才区区五人,而如今经过一年的发展,人数已然飙升至四十人之多。 这一年间,徐骏安排阮氏三兄弟在广阔的水泊中养殖鸭子和大鹅,并种植了不少莲藕。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悉心照料,最终成功养大了两万多只肥壮的鸭子和八千只健硕的大鹅。如此一来,梁山总算勉强实现了肉类的自给自足,无需再向外采购,大大节省了开支。 在宽敞的院子里,徐骏正悠然自得地陪着孩子。只见他剥开一个黄澄澄的橘子,细心地将橘瓣一瓣一瓣地喂给可爱的女儿徐心怡。而另一边,英姿飒爽的琼英则与活泼伶俐的徐筱涵手持长戟,一同演练着精妙绝伦的戟法 就在这时,朱贵一路小跑着冲进院子,神色匆忙地说道:“哥哥,不好啦!山下突然来了几个人,还在那里大声叫嚷着非要您亲自下山去见他们呢。”徐骏闻言不禁眉头微皱,心生疑惑:“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嚣张跋扈?”朱贵喘着粗气回答道:“听来人称,他们乃是您的叔父啊!” “啊!”一声惊呼响起,徐骏尚未开口,徐筱涵便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叫道:“我爹啊!他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只见她原本忙碌的双手猛地停在了半空中,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与徐筱涵的惊慌失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徐骏一脸淡定,毫无波澜的面容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内心的想法。而徐筱涵则完全顾不上其他,激动地停下了手中正在进行的动作,大声嚷嚷起来。 徐骏见状,沉稳地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他们接上来吧。”站在一旁的朱贵却露出一副苦瓜脸,无奈地叹息着解释道:“我早就尝试过了呀,可人家根本不愿意上来。他们说咱们这儿就是个贼窝,而他身为朝廷命官,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踏入这贼窝半步的。” 听到这话,徐骏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呵呵,原来是这样啊。也罢,那我就亲自下去会一会这位叔父吧。”说着,他转头看向徐筱涵,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之意,轻声问道:“你要不要跟我一同前去拜见一下你爹呢?” 徐筱涵听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长戟用力往架子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朝着自己的屋子快步走去,同时嘴里还不停地高声喊叫着:“不去不去,我才不要去呢!你替我转告他,我这辈子都绝不会再回去了!”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徐骏心里很清楚,她之所以如此抗拒见到父亲,一定是因为之前她爹执意要让她去给那位状元郎做小妾这件事情,让她感到无比愤怒和委屈。 徐骏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李家道口酒店。刚踏入店门,他的目光便被角落里坐着的两个人吸引住了。只见一个四十岁上下、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正襟危坐,身旁则依偎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美妇人。毫无疑问,这便是徐震年和他的夫人周氏了。 徐骏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快步走上前去。出于对长辈应有的礼貌,他二话不说,当即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并高声说道:“侄儿徐骏拜见叔父叔母!” 然而,让徐骏万万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并不是亲切的问候与关怀,而是徐震年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徐震年怒目圆睁,指着徐骏的鼻子大声呵斥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竟有如此大的胆子,胆敢在此处聚众闹事,沦为草寇也就罢了,可你居然还胆大包天地殴打徐州,甚至杀害朝廷命官!你可知这乃是诛灭九族的弥天大罪啊!” 面对叔父的责骂,徐骏非但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冷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昂首挺胸地直视着徐震年,愤愤不平地回应道:“叔父此言差矣!若我真是个胆小如鼠之辈,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想当初,那梅田良的儿子觊觎我的夫人美色,心生歹意,设下奸计百般陷害于我,致使我险些丢了性命。正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此等血海深仇,我又怎能不报?” “你……”徐震年气得浑身颤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徐骏,嘴唇哆哆嗦嗦的,继续怒不可遏地骂着: “为了区区一个女子,竟然胆敢背反朝廷!你这般行径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你如今落草为寇也就罢了,好歹还有招安的一线生机。然而,你却不知死活地杀了高衙内,难道你不知道那高太尉可是圣上跟前的大红人吗?你杀了他的儿子,从今往后,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再得到招安的机会了!” 徐骏一脸不屑地瞥了一眼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叔父,心中满是鄙夷与愤怒。他实在懒得再跟这种食古不化之人多费唇舌,索性直截了当地说道:“哼,我就是大逆不道又如何?我不仅有胆量杀高衙内,即便是那高俅老儿,只要惹恼了我,照样杀无赦!” 说罢,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容,眼神中透射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随后,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徐震年,嘲讽地说道:“再者说了,想当初我落难之时,也没见你这位所谓的叔父出手相助。既然如此,我自然得靠自己去寻找活路啦!” 徐震年听完徐骏这番毫不留情面的话语,顿时气得脸色涨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他瞪大双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熊熊怒火将眼前之人烧成灰烬。 徐震年眼见自己在与徐骏的争论中落于下风,深知再僵持下去也是徒劳无益,只得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迅速转换了话题:“罢了罢了,我着实不愿再同你这般无休止地争执下去。快将你那堂妹筱涵唤出来,我需得带她返回去。” 徐骏听闻此言,不禁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之色,毫不客气地回击道:“哼!你如此急切地带她回去,究竟所为何事?莫不是想让她给人做小妾不成?” 徐震年瞪大眼睛,提高声调反驳道:“你这混小子懂个什么!那陈德璋与你年岁相仿,却已然官至正五品的中侍大夫,可谓是前程似锦、不可限量啊!能给他做妾,于筱涵而言又何来委屈之说?况且趁如今人家尚不知晓她擅自跑到梁山之事,咱们赶紧送她过去才是上策。”说罢,他竟还洋洋自得起来,仿佛这是一桩天大的美事。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徐夫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只见她轻轻移步上前,用一种异常温和且略带哀求的口吻对徐骏说道:“骏儿啊,你可知你斩杀高衙内之事,短短数日便已传得沸沸扬扬,尽人皆知。想必过不了多久,官军定会在来年大规模前来征讨梁山泊。为了你堂妹筱涵的安危着想,你还是让她随我们一同离去吧。”言罢,她甚至抬起手来,佯装擦拭着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泪水,试图以此来打动徐骏的心。 徐骏懒得和他们继续理论了,简直是浪费时间,于是背转过身去。“筱涵已经跟我说了,她不想见你们,如果你们想要见她就跟着我上梁山吧,如果不愿意上,那就请回吧。”徐骏直接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第67章 宋江的哭戏 徐震年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徐骏,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你……徐骏!我可是你的叔父啊!你竟敢如此忤逆不孝、大逆不道!难道你真觉得自己率领梁山那些乌合之众打了几场小胜仗,就能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吗?”他气得面色通红,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跺着脚,仿佛脚下的地面就是那不知好歹的徐骏一般。 徐骏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嘲讽地说道:“叔父大人,您还是赶紧离开吧,否则等会儿可就没机会走了。”他心中暗自鄙夷,这老家伙居然敢在这里倚老卖老,端起长辈的架子来压他,也不想想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莫非你当真要对我们下毒手不成?”徐震年被徐骏冰冷的话语吓了一跳,不由得连连后退几步,同时双手紧张地握成拳头,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反击的架势。毕竟面对这样凶狠无情的侄儿,谁能保证他不会突然暴起伤人呢? 然而,徐骏接下来的话却让徐震年瞬间如坠冰窖,浑身发冷。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叔父不必惊慌,杀人这种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干的。不过嘛,如果我将咱们之间的亲属关系宣扬出去,到时候恐怕叔父您这县令的位子怕是坐不稳咯!”说完,徐骏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徐震年惊恐失措的模样。 徐震年一听这话,顿时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让人知道他的亲戚是梁山匪寇,那么别说继续当这县令了,只怕连性命都难保。想到此处,他哪里还敢再多说半句废话,只得灰溜溜地转身离去,生怕徐骏会改变主意将此事抖漏出去。 徐骏回到了山上,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徐筱涵竟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金沙滩处等候着。远远望见徐骏归来的身影,徐筱涵急忙迎上前去,满脸焦急地询问道:“哥,我爹娘他们到底说了些啥啊?” 徐骏微微叹了口气,目光落在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妹妹身上,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他们讲那陈德璋虽然年纪与我相仿,但已然坐上了正五品官员的位置,所以让你嫁给他做小妾,并不会有什么委屈之处。” 听闻此言,徐筱涵的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而下。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竟是如此决绝,丝毫不顾念父女之情。而一旁的徐骏见状,心中亦是充满了无奈与心疼,只得轻声细语地安慰起伤心欲绝的妹妹。 只是面对这样的局面,徐骏又能如何呢?除了责备几句以及给予些许安慰之外,难道真要将她的爹娘亲手杀掉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转眼间那场热热闹闹的除夕夜便已成为过去式,就连正月也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将近一半。这段日子里,山寨中的众人都难得地享受了一段轻松惬意的时光。 然而,唯有徐骏始终没有放下心头之事,一直密切关注着朝廷那边的一举一动。与此同时,他还整日埋头于一项新的研究之中——“火铳”。虽说在当下这个时代,想要造出连发步枪尚属痴人说梦,但制造火铳对于徐骏而言倒并非难事。 火绳枪通过燃烧的火绳来点燃火药,进而发射弹丸。火绳枪的结构包括一个?金属弯钩,弯钩的一端固定在枪上,另一端夹持一根燃烧的火绳。士兵发射时,用手将金属弯钩往火门里推压,使火绳点燃黑火药,从而将枪膛内的弹丸发射出去。 对比一下这个时代的工匠,还是火绳枪容易一些,他并不着急,还是先将容易的造出来吧。 在郓城县那座闻名遐迩的富贵酒楼之中,一间清幽雅致的包间内,宋江正襟危坐,面前摆放着精致的酒菜。今日,他特意将朱仝和雷横二位好汉邀请至此,声称有要事需要共同商议。 不多时,酒菜纷纷上桌,香气四溢。朱仝见状,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哥哥此番盛情邀约我等前来此地,究竟所谓何事?小弟深知若无重要之事,哥哥断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设宴款待。”言语之间,透露出对宋江此举背后深意的好奇与揣测。 宋江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说道:“两位贤弟莫急,且听我说。咱们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来临了!”说罢,目光炯炯地看着二人。 朱仝听闻此言,心中愈发疑惑不解,连忙追问道:“哥哥所言何意?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机会啊?” 宋江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近日,朝廷已调集大批军马,准备出征讨伐梁山泊。高俅那厮更是向圣上奏请旨意,宣称但凡能够斩杀一名梁山头领者,便可官升一级;若是能成功诛杀贼首徐骏,则可直接连升三级!此乃天赐良机啊!” 朱仝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又问:“哥哥可曾知晓此次征讨梁山的具体兵马情况?” 宋江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回答道:“据可靠消息,此番朝廷共派遣四路大军。其一乃是青州兵马统制秦明,率五千精兵强将;其二为济州兵马都监陈应龙,统领两千士卒;其三是咱郓城兵马都监韦豹,统兵三千;其四便是景阳镇兵马总管云天彪,同样率领两千人马。四路大军总计一万二千余人,声势浩大,不可小觑。” 雷横有些担忧的摸着头道:“哥哥,这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是吏,不是官,就算是军功怕也轮不到我们。” “放心好了,我托县令大人已经和知州大人说好了,攻打梁山的时候,把我们带着,也好给我们记上一份军功,” 雷横满脸涨得通红,情绪异常激动地大声问道:“攻打梁山的日子到底定在了什么时候?”他那急切的目光紧紧盯着宋江,仿佛答案就在下一秒便会揭晓。 宋江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听知州大人讲,此次出兵征讨梁山的时间定在了三二月十五。据我所知,其他各路部队也大致都选在这个时候行动。”说完这番话,宋江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盘算起来。 其实,宋江一直心心念念着能升个有品级的官职,好光宗耀祖、扬眉吐气一番。而如今摆在眼前的唯一途径,便是借着攻打梁山这场战事立下赫赫军功。为此,他不惜痛下决心,大手笔地一挥而就,撒出整整一万贯钱去贿赂任清容和陈应龙二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大笔钱财成功换来了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他们这次能协助官军取得胜利,任清容和陈应龙就答应保举他担任郓城县的县尉一职。 然而,宋江心里也很明白,自己的武艺实在平平,若是此番出征徒劳无功,那他花费的这一万贯钱可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也要不回来了。要知道,这一万贯钱对他而言绝非一笔小数目。正因如此,他思前想后,决定将朱仝和雷横二人推到前线,让他们助自己一臂之力,建立功勋。 话说回来,朱仝之前曾明确表示过自己再也不想参与攻打梁山之事。当宋江这次前来邀请时,朱仝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予以回绝道: “哥哥,请恕我无能为力,我两次败给了梁山,实在是不能在参与了,而且我也无心功名利禄,就多哥哥的好意了。” “哥哥,俺也一样。”雷横见朱仝不去,于是自己也跟着拒绝了。 听闻朱仝与雷横二人皆不愿同济州官军一道前去征讨那梁山泊,以助其建立军功,宋江面上却是未见半分慌乱之色。但见他仰头朝上望去,紧接着便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开口言道: “两位兄弟啊!哥哥我着实不忍心瞧着你们身怀绝技、武艺高强,却只能在此地庸碌一生,做个默默无闻的小吏。为此,我可是煞费苦心,好不容易才寻得这么一个能让你们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未曾料到……” 宋江话至此处,竟是不由自主地眼眶泛红,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滚而落。不得不说,此招甚是有效,就连朱仝亦是深受触动。 朱仝手捧酒碗霍然起身,朗声道:“罢了!哥哥既然如此一心为我等筹谋,我等又怎能不知好歹?待到那时,小弟便随那陈都监一同前往便是。”言罢,他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而后重重放下酒碗。 “俺也一样!”一旁的雷横见状,亦赶忙高声附和,同时依样画葫芦地端起酒碗,仰头痛饮起来。 听到两人如此保证,宋江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然而宋江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谈话早已经让人听的一清二楚了。 梁山上,徐骏正在屋子里画图纸,朱贵大步跑来,急忙说道:“哥哥,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官军预计在二月十五集结大举,征讨梁山。” 第68章 梁山泊部署迎敌 徐骏听闻官军即将攻打梁山泊时,面色并未流露出丝毫惊讶之色。毕竟,他早已深知自己斩杀高俅那奸贼之子后,对方定然会恼羞成怒,派遣大军前来讨伐。此刻,他缓缓放下手中精心绘制的图纸,目光如炬地看向朱贵,沉声问道: “此次官军究竟来了多少人马?领军之将又是何人?预计抵达此地还需多长时间?” 朱贵不敢怠慢,连忙拱手答道:“据探子来报,此番官军约有一万两千人之众。至于具体统帅,目前尚未明确。不过,从各路人马的情况来看,其中青州兵马统制秦明统领五千士卒,济州兵马都监陈应龙率部两千,郓州兵马都监韦豹则领兵三千,还有景阳镇兵马总管云天彪亦统军两千。若论官职高低,这统帅之位应当归属秦明。” 徐骏乍一听到官军竟有一万两千人的规模,心中也是微微一惊。如此众多的敌军,着实难以应对。要知道,他梁山现今所集结的全部兵力加在一起也不过区区八千而已。虽说凭借着地势之利和兄弟们的英勇善战,坚守山寨应无大碍,但想要击溃如此庞大的官军队伍,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然而,当他得知此次统兵之人乃是素有“霹雳火”之称的秦明时,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的忧虑之色也随之消散无踪。 秦明此人虽勇猛有余,但智谋不足。每逢上阵杀敌,他总是身先士卒、勇往直前,凭借一腔热血与过人武力奋勇拼杀,确能立下赫赫战功。然而,若论及运筹帷幄、排兵布阵之事,那便是他的短板所在了。不仅如此,其性格更是急躁冲动,毫无沉稳之态。但凡有人在他眼前佯装败退,他必定会不假思索地穷追不舍,丝毫不顾其中是否藏有陷阱或阴谋诡计。正因如此,在原着之中,秦明竟成为了梁山五虎将里唯一一位曾两度被生擒活捉之人。 徐骏深思熟虑一番后,不禁心生疑惑,开口问道:“此等重要情报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 朱贵连忙拱手答道:“启禀大哥,此乃我等安插于郓城县的眼线从那宋江口中探听得来的。据悉,宋江有意与朱仝、雷横两位都头一同投身征讨梁山的大军之中,妄图借此机会获取些许军功。” 徐骏闻听此言,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之色。当得知又是宋江泄露机密之时,心中更是忍不住暗自吐槽起来:“这个宋江莫不是梁山派去的卧底吧?上次济州官军的行动计划不也是被他给透露出去的吗?”想到此处,徐骏眉头紧皱,目光凝重,当即下令道:“速速击鼓,召集众头领前来聚义厅议事!” 只听得一声响亮的回应传来:“是!”随后便见一人匆匆离去,执行徐骏的命令去了。 三通鼓响之后,梁山众头领纷纷快步走进聚义厅内。只见那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气氛凝重而紧张。 朱贵站在众人面前,面色严肃地将自己所探得的消息一五一十地道出:“各位兄弟,我刚刚得到可靠情报,朝廷此次派遣了足足一万两千人马前来征讨咱们梁山泊!”听闻此讯,厅内顿时一片哗然。 然而,在众多头领之中,只有少部分人面沉似水,保持着沉默,似乎在沉思应对之策;而其余大多数人则是双目圆睁,满脸战意浓浓,仿佛已迫不及待要与官军厮杀一场。 就在这时,倪麟和石秀猛地站起身来,齐声高喝:“来就来,怕什么!这些个官军,来一个俺就杀一个!”他俩声如洪钟,震得整个聚义厅嗡嗡作响。 秦磁也不甘示弱,拱手向徐骏说道:“哥哥,区区一万大军竟敢妄图攻打我们梁山,简直就是自不量力!这一回,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他话语坚定有力,充满自信。 李助轻抚胡须,缓缓开口道:“主公,此番官军虽号称声势浩大,但实则并不可惧。只要咱们策略得当,必能轻松取胜。” 徐骏闻言微微一笑,说道:“看来军师已然胸有成竹,想必已有破敌之策了吧。” 李助微微颔首,接着说道:“不错,此次官军看似人数众多,足有上万之众,但他们却兵分四路而来。如此分散兵力,正是我们逐个击破的大好时机啊!” 徐骏听后不住地点头,赞同道:“嗯,所言极是!如此一来,想要攻破官军确实容易许多。只是不知军师觉得应当先从哪一路下手呢?” 李助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缓声道:“诸位兄弟,那济州、景阳镇以及郓州与咱们梁山相距不远,皆是可供下手之处。”说罢,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接着侃侃而谈:“且听我一言,我心生一计。不妨派遣一员威猛大将率部强攻景阳镇,而后故意散布消息出去,引得济州军与郓州军前来攻打水泊梁山。待其进入水泊之后,我方便可一举将其歼灭。如此一来,剩下的青州军便势单力薄,不足为惧矣!”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叫好,不住地称赞这计策精妙绝伦。只见秦磁霍然站起身来,抱拳朗声道:“哥哥,小弟愿亲率两千兵马前往景阳镇攻打云天彪,定不辱使命!”徐骏微微颔首,表示赞许。此时此刻,在梁山上众多将领之中,秦磁确实是最为合适统领三军之人。于是,徐骏当即下令道: “秦磁听令!” “末将在!”秦磁走出来站在前面接令。。 “今命你为主将,林冲、史进、陈达、杨春、樊玉明,邓飞,杨文博,常一然,阮小七、何成等人为副将,统率马步水军共计两千人马,取水路奇袭景阳镇。此行务必要造出浩大的声势,以迷惑敌军视听,但不要着急取胜。”徐骏神情严肃,郑重其事地下达命令。 “末将得令!” 然后徐骏看向朱贵,道:“朱贵,你到时候在济州和郓州大举宣扬梁山梁山主力出动,梁山兵力空虚。” 朱贵道:“得令,保证不会让哥哥失望。” 第69章 战起景阳镇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梁山众人便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忙碌了起来。他们有的搬整理船只,有的整理装备,整个场面热火朝天、井然有序。 而徐骏呢,则在处理完一些必要事务之后,匆匆赶回了自己的住处。一回到房间,他便立刻坐到桌前,拿起画笔,继续专注地绘制着那至关重要的火绳枪图纸。此时的他全神贯注,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毫无关系。经过长时间的努力,这张图纸如今只差最后关键的几步就能大功告成。 就在徐骏埋头苦干之时,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他心生警觉,抬起头来,却见夏霜正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只见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迅速闪进屋内,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徐骏见状,心中愈发好奇,不禁开口问道:“你这般神神秘秘的,到底所为何事?”夏霜微微一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晃了晃手中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裹,故作玄虚地道:“你看看就知道啦!”说罢,她走到桌旁,将包裹放在桌上,然后慢慢地解开了系口。 随着包裹被打开,里面的物品逐一展现在徐骏眼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五个圆滚滚的土豆,表皮光滑,个头硕大;紧挨着土豆的是六个红彤彤的红薯,个个饱满诱人;此外,还有一袋约莫两斤重的玉米粒,颗颗金黄圆润,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再往下看,竟然还有一小袋番茄种子和生菜种子,以及极为珍贵的一小袋辣椒种子。 看到这些东西,徐骏眼睛顿时一亮,心中满是欢喜。要知道,红薯和土豆可都是出了名的高产农作物啊!特别是红薯和土豆,亩产量高达五六千斤之多,如果能够妥善种植管理,必将为梁山带来丰厚的粮食收成。想到此处,他兴奋地看向夏霜,激动地问道:“这些好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夏霜调皮地眨眨眼道:“这个嘛……暂时保密!不过我相信它们对你会有大用处的。”接着,她又一脸认真地嘱咐道:“这些东西就交给你来保管啦,你可得好好照看哦!另外,你是否知晓这些作物的最佳种植时间呀?” 夏霜点了点头,她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自己的爷爷奶奶都是农村人,自己也在农村待过很长时间,对于这些农作物的种植还是懂一些的 徐骏道:“好,人你随便挑,在山上挑一个好地方 派精灵的人看着,前两批就留在做种子吧 。” 夏霜点了点头,道:“放心交给我吧!保证让你以后的军粮多的吃不完。” 王伦从聚义厅里回去,心惊胆战的,他听到上万官军要来征讨梁山泊的时候,吓得腿都软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死在梁山泊。” 王伦的心思又活跃起来了,现在在他心里有两条路,一是偷偷的逃出梁山,二则是联合其他的人推翻徐骏,但是王伦自从上一次被阮小七打了一顿以后,现在已经有自知之明了,知道徐骏在梁山的威望,也知道了自己大多数头领眼中都瞧不起他。所以就只剩下第一条路了。 不过他又不想就此流落江湖,想了想,王伦还是收拾了一些银两备着,准备一旦情况不对就逃。 此时,梁山上的水军规模已然壮大至一千两百人之众!秦磁率领着两千精锐步军以及四百初出茅庐的水军新兵,分乘多艘战船,沿着水路向着景阳镇破浪前行。因选择了这条便捷的水道,船队行进速度极快,仅仅过了半日时光,便已抵达岸边。 秦磁望着眼前熟悉的景阳镇,心中豪情万丈。他深知此次行动至关重要,必须要制造出足够浩大的声势,以迷惑官军,让他们误以为这便是梁山主力部队。只见他大手一挥,高声喊道:“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咱们要把这声势造起来,让那些官军胆寒!两千人也要给我摆出六千人的架势来!” 站在一旁的阮小七大笑着回应道:“哈哈,秦磁大哥尽管放心!咱们别的本事没有,可这嗓门儿绝对够响亮!”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秦磁微微点头,接着转头看向阮小七,神情严肃地吩咐道:“小七啊,情况紧急,你速速带领两百名水军兄弟尽快返回梁山。如今梁山之上仅有四位水军头领,若是大批官军趁机攻入水泊,仅靠他们两人怕是难以应对。所以,你得赶紧回去增援。这里有何成带着另外两百人封锁水域,应该足以应付当前局面。” 阮小七听闻此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嘞,秦磁哥哥!既然如此,那小弟这就先行一步。愿哥哥此番能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也望哥哥多加小心,莫要轻敌。”言罢,他向秦磁抱拳一礼,然后转身带领着两百名水军士兵登上船只,扬帆起航,迅速朝着梁山方向驶去。 目送阮小七等人离去后,秦磁盯着何成,大声喊道:“何成!速速将那些稻草人取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到船上,位置就在后排!” 何成应了一声:“遵命!”紧接着他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边忙活边说道:“嘿嘿,大哥,有了这些稻草人加入咱们水军阵营,咱们这气势恐怕都能赶上好几千人啦!到时候啊,定要让云天彪那个老家伙大吃一惊!” 原来,这一切都是夏霜精心策划的妙计。她巧妙地安排制作了整整一千个稻草人,并给它们都穿上了衣服。每条船上放置三四个稻草人,再搭配一两名真正的士兵站在上方,远远望去真假难辨。 然后秦磁深吸一口气,再次望向身边士气高昂的将士们,大声吼道:“出发!”随着他一声令下,两千余名梁山好汉如猛虎下山般,浩浩荡荡地向着景阳镇挺进。 两百艘船只井然有序地排列宽阔的水域之上,形成一道严密的防线,仿佛真的要封锁这片水域一般。这般阵势,果然成功地迷惑住了景阳镇派出的斥候。 此时,在景阳镇的军营之中,总管云天彪正全神贯注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刀光闪烁,呼呼生风。突然,一名斥候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跑进了营帐,口中还不停地喊着:“报——启禀总管大人,大事不妙啊!” 云天彪闻声,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头微皱,满脸不悦地质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竟如此惊慌失措!” 斥候气喘吁吁地回答道:“梁山那帮贼人杀过来啦!” 云天彪听到梁山打来了,没有丝毫的惊慌,摸了摸长须问道:“来了多少人?” 斥候回道:“大约三四千人吧。” 云天彪冷哼道:“哼,梁山总共不过五六千人,这一次竟然派了大半的人来打我景阳镇,老巢怕是不想要了。” 副将谢德说道:“总管,可是总管,我们只有两千人,怕是对付不了梁山贼寇啊!” 第70章 秦磁败云天彪 云天彪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哼!你们要知道,想要攻打梁山的可不单单只有我们一家。立刻派人通知济州和郓州,告知他们梁山的主力部队已经倾巢而出,全力攻打景阳镇,让他们赶紧趁此机会攻打梁山老巢!” “是,总管!”一名士兵领命后迅速离去。 这时,娄雄上前一步,抱拳问道:“总管,眼下这种情况,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办?是坚守景阳镇以逸待劳呢,还是主动出击迎击敌军?” 云天彪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是主动迎敌!梁山贼寇竟然胆敢进犯我镇,简直是自寻死路!今日就让本将好好教训一下这帮乌合之众,定要斩杀他们几员大将!”说罢,云天彪振臂一呼,点齐兵马,并带上两位得力副将娄雄和谢德,浩浩荡荡地出镇迎敌。 只见云天彪头戴一顶金光闪闪的头盔,身上穿着厚重的金色铠甲,外披一件绿色战袍,威风凛凛。他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四射的青龙偃月刀,再加上那张赤红的面庞以及长长的胡须,乍一看还真有关羽的几分神韵。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胯下骑着的那匹大白马虽然神骏,但相比关羽的赤兔马来说,气势上终究稍逊一筹。 另一边,秦磁率领着梁山大军抵达景阳镇外,迅速列阵摆开阵势。只见秦磁立于中军位置,左手边是林冲,右手边则是史进。而此时,云天彪也已带领人马走出城墙,手持青龙偃月刀,左边是谢德,右边是娄雄,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激战即将展开。 秦磁定睛一看云天彪的样貌,心中不禁猛地一震,好家伙!眼前这人可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关老爷嘛!那丹凤眼、卧蚕眉,还有那威风凛凛的气势,简直如出一辙。 秦磁暗自思忖着:“民间一直流传着关公战秦琼的故事,没想到今日竟让我遇见如此巧合之事。我身为秦琼之后,而此人又生得这般关羽模样,莫非这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想到此处,秦磁豪气顿生,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冲了出去。只见他手持双锏,遥指官军阵营,大声喝问道:“来者可是云天彪?” 云天彪见有人竟敢主动挑衅,当下也不甘示弱,拍马向前迎去,高声回应道:“不错,吾乃景阳镇兵马总管云天彪!你可是那梁山泊贼首徐骏?” “哈哈哈哈……”秦磁闻言大笑数声,朗声道:“就凭你这冒牌的关公,哪还用得着我家哥哥亲自出马?我便是梁山泊头领秦磁,更是大唐开国名将秦琼的嫡系子孙!有种的话,你便与我过上几招,看看谁更厉害!” 云天彪听闻秦磁竟是秦琼的后代,亦是大吃一惊。他万没料到,在这梁山泊之中居然还隐藏着这般身世不凡之人。不过,惊讶之余,他对能与秦磁这样的对手交锋反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见他大喝一声:“贼人看刀!”说罢,挥舞着手中长刀,朝秦磁猛扑过去。秦磁也舞锏来迎。 且说那云天彪身形如电,猛然出手便是凌厉无比的杀招!只见他手起刀落,一套威猛绝伦的三连击犹如疾风骤雨般朝着秦磁呼啸而去,分别直取其脖子、腰部和头部要害之处!然而面对这雷霆万钧之势,秦磁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镇定自若地舞动手中双锏,以精妙的招式一一化解了云天彪的攻势。 眨眼间,双方已激战了足足三十个回合。此时的秦磁在激烈交锋之中逐渐摸清了云天彪的实力底细,心知再不出全力恐怕难以取胜,于是便不再保留,施展出自己真正的看家本领开始奋起反击。一时间,战场上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好不热闹! 就这样,两人如同走马灯一般又酣斗了五十个回合。正在这时,一旁观战的谢德眼见云天彪渐露疲态,似乎有些招架不住秦磁的反攻,心中焦急万分,当下再不犹豫,拍马舞刀便冲上前去准备相助云天彪。 梁山这边,眼疾手快的九纹龙史进见状大喝一声:“呔!尔等休要仗势欺我梁山好汉人少!”话音未落,只见他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三尖两刃刀,风驰电掣般地迎向了疾驰而来的谢德,瞬间将其截住。刹那间,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展开! 转眼之间,又过去了十个回合。此时的云天彪已然力不从心,被秦磁逼得左支右绌,狼狈不堪。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娄雄当机立断,大手一挥,高声呼喊着指挥身后众多官军如潮水般汹涌而上。另一边,梁山阵营中的豹子头林冲亦毫不示弱,果断下令梁山大军迅速向前压上,与官军展开了一场规模宏大的混战。 两军短兵相接之际,喊杀声、兵器相交之声瞬间响彻云霄,原本紧张刺激的斗将局面骤然演变为一片混乱不堪的大混战。景阳镇的官兵乃是由云天彪亲手操练出来的精锐之师,其战斗力相比起其他州府的官兵而言,确实要强悍得多。此刻双方兵力旗鼓相当,一时间谁也无法迅速击溃对方。 然而,梁山好汉们也绝非等闲之辈,他们不仅有武艺高强的秦磁、史进和林冲等猛将冲锋陷阵,更有樊玉明、陈达、杨春、常一然以及杨文博等众多头领在官军阵营里如入无人之境般地左冲右突。反观景阳镇官军这边,虽然有云天彪、谢德和娄雄这三位悍将苦苦支撑,但面对来势汹汹的梁山众人,他们逐渐力不从心,很快便被敌人缠住难以脱身。 随着战斗的持续升温,局势对官军愈发不利。只见乱军之中,娄雄一个不慎,竟被林冲手中那杆丈八蛇矛猛地捅穿了身躯。林冲眼疾手快,迅速拔出腰间佩剑,手起剑落,干脆利落地割下了娄雄的首级,并随手用绳索系在了自己坐骑的马头之上。随后他毫无畏惧地继续策马奔腾,奋勇杀敌,所到之处,官军皆非其一合之敌。 “撤,快撤!”眼见己方渐落下风且损失惨重,云天彪心急如焚,当机立断下达了撤退命令。但此时此刻想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由于长时间的激战,官军早已被梁山众人分割包围成了好几块,彼此间失去了有效的联系与呼应,只能各自为战。 好不容易才脱身而出,云天彪的部队撤回景阳镇的时候,就只剩下不足一千人了,折损过半,云天彪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固守,自己原本只是想要试一试梁山的实力,哪成想这帮贼寇竟然这么厉害。 景阳镇也有城墙,不过并不高,只有不到四米的城墙,现在别无他法,云天彪只能派人去郓州求救了。 第71章 济州郓州官军出发 “陈都监,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你快来看呀!”济州府衙内,知州任清容那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只见他满脸喜色,手中紧紧握着一封书信,急匆匆地朝着都监陈应龙所在之处奔来。 陈应龙闻声快步走进屋内,一眼便瞧见了任清容那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模样。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鄙夷之情,但还是强压着情绪,拱手问道:“知州大人,不知是何喜事让您如此高兴?” 任清容哈哈一笑,将手中的信件递到陈应龙面前,激动地说道:“陈都监啊,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据可靠情报,梁山泊的主力此刻正倾巢而出,全力攻打景阳镇呢!如今他们的老巢梁山之上,兵力定然空虚无比!” 陈应龙听后,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对于任清容所提供的这份情报,他实在不敢轻易相信。毕竟上次也是因为听信了这家伙的话,差点就让自己吃了大亏。记得那时,任清容言之凿凿地告诉他,梁山泊仅有区区一千多人马。 陈应龙听闻之后,不假思索地决定出兵讨伐。然而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梁山泊一举攻破徐州城的惊人消息。待他仔细一打探,方才得知原来梁山贼寇至少有四五千之众,其兵力竟是自己所率领的济州兵马的两倍有余!幸亏当时自己尚未正式出兵,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此处,陈应龙暗暗咬了咬牙,冷冷地盯着任清容,沉声道:“知州大人,此次情报可当真准确无误?莫不是又像上次那般有误,害得我军陷入被动局面?” “这一次千真万确,这是景阳镇总管云天彪派人送来的信件,你且看吧!”任清容将信交给了陈应龙。 陈应龙疑惑的接过信件,看了以后大喜,梁山的主力果然杀到了景阳镇去了自己的机会来了。 陈应龙连忙集结了济州所有的兵马,朝着梁山泊杀去,现在机会千载难逢,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与此同时,远在郓城的兵马都监韦豹也收到了云天彪的信件。得知这一消息后,韦豹当机立断,迅速集结起麾下三千精锐兵马,朝着梁山泊杀去。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们刚刚踏出城门不久,一封来自云天彪的紧急求援信便送到了韦豹手中。韦豹展开信纸匆匆浏览一番,顿时气得破口大骂:“这个云天彪真是个窝囊废!才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居然就吃了败仗,如今还有脸向我求救!” 站在一旁的副将见此情形,连忙凑上前询问道:“将军,眼下咱们到底要不要前去救援景阳镇呢?” 韦豹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沉声道:“不必理会那云天彪,依本将军看,他应该还能支撑一段时间。我们不如趁此机会,直捣梁山泊的老巢。如此一来,景阳镇上的贼兵必定会不战而退。届时,既能立下赫赫战功,又可成功解除景阳镇之围,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 众将士听闻此言,纷纷点头称是,对韦豹的计策深感佩服。于是,韦豹大手一挥,高声喊道:“全体加速前进,务必要以最快的速度抵达梁山泊!” 得到命令后的官军们个个精神抖擞,脚下生风,原本就紧凑的行军步伐瞬间变得更快了起来。马蹄声如雷贯耳,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这支气势汹汹的队伍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梁山泊疾驰而去。 且说那梁山上,气氛紧张异常,众人皆严阵以待。 只见时迁如一道疾风般迅速闪入聚义厅,神色焦急地大声喊道:“报——哥哥!济州和郓州的兵马已然气势汹汹地朝咱们梁山泊杀来啦!” 坐在首位的徐骏听闻此讯,微微颔首,面色沉稳地应道:“嗯,吾已知晓,一切照原计划行事即可。”言罢,他目光炯炯地扫过在场诸人,当视线落在阮氏三兄弟身上时,不禁眉头微皱,暗自思忖道:梁山的水军头领数量着实有些不足啊…… 想到此处,徐骏朗声道:“诸位兄弟当中,可有擅长水性者?愿与阮家兄弟们并肩作战,抵御这波官军来袭。” 其话音未落,杜迁、宋万、郭盛、孟康、杨林等人几乎同时霍然起身,齐声高呼:“哥哥,小弟皆通水性,甘愿随水军出征迎敌!” 徐骏见状,心中略感宽慰,当下有条不紊地部署起来:“甚好!杜迁、宋万,你二人便去协助阮小二;杨林,你去辅助阮小五;郭盛,你则与阮小七一同御敌。” 然而,未被点名的孟康却是面露不解之色,满怀疑惑地开口问道:“哥哥,小弟亦精通水性,为何独独不点我的名呢?难道哥哥认为小弟武艺不够精湛吗?” 徐骏笑道:“当然不是了,你有更加重要的任务,就是造船,山寨水军目前的船大都是小船,所以需要你造一些大船” 孟康听到这话,当即道:“好,哥哥,这事你就交给我吧,小弟别的不行,造船可是去最拿手的了。” 随即徐骏对郓州兵马都监韦豹起了兴趣,这韦豹的实力也能与梁山五虎相媲美!若能将其收服,必能大大增强自己一方的力量。想到这里,徐骏不禁怦然心动。 然而,很快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因为他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并非单纯如表面所见,而是融合了《水浒传》、《荡寇志》以及《梅本》等诸多元素。如此复杂的局面让他不得不谨慎应对。 尤其令他担忧的是那个名为云天彪的人物。据他所知,云天彪乃是雷将之一,而荡寇志中的雷将简直就是梁山好汉们的噩梦。三十九位雷将加上一十八位散仙,其中拥有五虎水平的竟然多达二十人,其余大部分也都具备八骠级别的实力。面对如此强大的战力,梁山好汉们显然难以招架。更要命的是,这三十九位雷将居然无一人战死。 “不行,云天彪必须得死!只要杀了他,就能打破雷将的数量优势,如此一来,也就无需再担心其他雷将无法战胜了。”徐骏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主意已定,他当机立断,立刻派人传令给手下大将秦磁,严令他不论付出何种代价,务必将云天彪置于死地。 第72章 水战济州军 济州官军那浩浩荡荡的队伍之中,宋江与雷横、朱仝三人亦紧紧跟随着。只见雷横眉头微皱,转头看向宋江,开口问道:“公明哥哥,此次征讨梁山,不知您觉得咱们获胜的把握能有几何?” 宋江闻言,伸出右手比出一个九字,神色笃定地回答道:“依我之见,此番咱们至少有着九成胜算,可以一举将梁山贼寇剿灭。” 朱仝一听,面露疑惑之色,连忙追问道:“哥哥何以如此肯定会有这般高的胜算呢?” 宋江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解释道:“诸位有所不知,那梁山之所以敢攻打景阳镇,无非就是想逐个击破咱们。然而他们却未曾料到自身兵力存在严重不足这一弱点。即便他们最终能够攻克景阳镇,也必然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 顿了一顿,宋江接着说道:“而在此期间,咱们济州以及郓州的兵马便能趁其不备,长驱直入,直接插入水泊深处,直捣梁山老巢。到那时,贼人必定措手不及,难以招架。” 听到这里,朱仝轻轻叹息一声,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但愿真如哥哥所言吧!只是小弟对咱这官军的实力,实在不敢抱有太大期望啊……” 此时,一旁的陈应龙心中暗自思忖起来。他担忧郓州兵赶来后会争抢功劳,便决定不再等待,立即下令让麾下两千官军登上四百只小船,迅速向水泊进发。每只小船上都稳稳当当地坐着五名身强力壮的军士。 官军的船队一路乘风破浪,不知疲倦地行驶着,仿佛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终于,他们缓缓行进到了一片广袤无垠的芦苇荡之中。这片芦苇荡中的芦苇数量之多简直令人咂舌,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将整个水面遮掩得严严实实。而且这里的路线错综复杂,如同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迷宫,让人难以分辨方向。 原来,这一切都是徐骏事先安排好的计策。他深知此地地形复杂,便指使阮氏三兄弟精心布置,利用这片茂密的芦苇荡作为一道坚固的屏障,以阻挡官军的前进。 当官军的船只驶入这片神秘的芦苇荡后,顿时迷失了方向。四面八方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无论如何努力寻找出口,都只是徒劳无功。就连经验丰富的陈应龙此时也不禁焦急起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官军们手忙脚乱之时,突然,一排排梁山水军如鬼魅般从水中冒出头来。只见他们手中紧握着强弓硬弩,瞄准了船上毫无防备的官军。由于水军们全都隐藏在芦苇丛中,以至于官军一开始竟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只听弓弦声响起,“嗖嗖嗖!”刹那间,箭如雨下。密集的箭矢如蝗虫过境一般,铺天盖地地朝官军射去。百十个官军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纷纷中箭,惨叫着跌落下船。他们的身体就像元宵下锅一般,一个接一个地滚落水中,溅起一片片水花。 “啊啊啊啊啊!”一时间,惨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那些不幸被射中的官军痛苦地捂住伤口,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河水。然而,还没等陈应龙来得及组织人手进行反击,梁山水军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潜入了水中。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官军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陈应龙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平静如镜却不见了梁山军身影的水面,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喷发而出,他扯开嗓子破口大骂道:“可恶至极!你们这群贼寇,有种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躲藏藏的,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然而,就在他这一番叫骂刚结束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只见最后的两艘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掀翻,剧烈摇晃之后倒扣在了湖面上。十个士兵猝不及防,噗通噗通地落入水中,拼命挥舞着双臂,在水中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抓住点什么来救命。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中间又有两三艘船遭受到了致命打击。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尖锐利器将这些船只凿出了一个个大洞,冰冷刺骨的湖水瞬间汹涌而入。船员们惊慌失措地试图堵住漏洞,但无奈水流湍急,根本无济于事。短短片刻之间,这几只船便迅速沉没,消失在了湖面之上。 “水下有人!大家赶快发动攻击!”陈应龙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急忙下令让手下展开反击。听到命令后,一群手持长枪的官兵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将长枪伸进水里,胡乱地搅动着、刺戳着,希望能够击中潜藏在水下的敌人。 正在此时,前方忽然出现了二十条战船,以势不可挡之势朝这边疾驰而来。每条战船上都整齐地站立着二十名梁山水军,他们个个精神抖擞,威风凛凛。每个人的手中分别握着长枪、朴刀以及挠钩等各式武器,而率领这支水军队伍的,为首的正是阮小二。 只听见船上的人们齐声高喊着口号:“先杀黄安鸟团练,再斩济州陈都监!”这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 “先杀黄安鸟团练,再斩济州陈都监!”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声在湖面上回荡着,伴随着越来越近的战船,气势如虹,令人胆寒。 陈应龙大怒,“给我放箭,射死他们,射死他们。” 官军开始纷纷对着梁山军射箭,阮小二早有准备,只见他们拿出了一面面盾牌,将官军射来的箭全都挡住了。 官军旁边又冒出来了一排水军,对着官军射箭,又有无数的官军中箭落水,不少官军都以为惊慌士气大跌 阮小二的船队瞅准这个绝佳的时机,毫不犹豫地朝着官军猛冲过去,瞬间便与官军短兵相接。只见阮小二所驾驭的船只,其规模足足比官军的船只大出一倍有余。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十几只官军的小船犹如风中残烛一般,瞬间被撞得七零八落、纷纷倾覆。 “啊!”突然,一声惨叫传来。原来是宋江一时不慎,被一支冷箭射中了胳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身形一晃,一个趔趄便栽倒进了水中。 “公明哥哥!”一旁的朱仝见状,心急如焚,想也不想便纵身一跃跳入水中,迅速游向宋江,伸手想要将他拽上船来。可就在快要接近船舷之时,朱仝忽然感觉有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并用力向下拉扯。 刹那间,朱仝的身边又冒出了五六个训练有素的水军。他们动作敏捷,配合默契,二话不说便一同出手,死死按住了朱仝和宋江,径直将二人往水下摁去。朱仝本就不擅水性,此刻在水中更是慌了神,反应变得极为迟缓。尽管他拼命挣扎,但终究还是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没过多久便被硬生生地按进了水底。 “两位哥哥!”看到此情此景,雷横不禁目眦欲裂,心急如焚。还未等他来得及呼喊出声,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他脚下的船只竟然毫无征兆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翻了。 第73章 济州官兵全军覆没 只见那阮小二身形矫健地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跳上了一条船。然而就在他双脚刚一落地之时,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原本平稳的小船猛地剧烈晃动起来。这一晃可不得了,站在船头的几个官军猝不及防,瞬间失去平衡,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声径直掉入了湖中,溅起大片水花。而另外两名官军虽然勉强稳住身形没有落水,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阮小二手起刀落,寒光一闪而过,那两人便已命丧黄泉。 与此同时,济州军的船队在阮氏三兄弟的巧妙战术下迅速被分割成了两块。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各率一部人马,如猛虎下山一般对敌军展开了凶猛的围歼。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相交之声响彻湖面。 另一边,阮小七手提一柄锋利的腰刀,身手敏捷地跃上一艘战船,与敌将陈应龙狭路相逢。陈应龙见状,亦是不敢怠慢,匆忙抽出腰间的宝刀迎战阮小七。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转眼间已过了三个回合。突然,阮小七脚下发力,猛地向上一跳,随后重重地落在船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令本就摇晃不定的船只更是剧烈颠簸起来,陈应龙一个立足不稳,身子向前倾倒,一头栽进了冰冷的湖水中。阮小七见状哈哈大笑,紧跟着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要知道,这广阔无垠的湖水可是他阮小七的主战场! 陈应龙虽说略通水性,但跟自幼在水上讨生活的阮小七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二人在水中缠斗不过数个回合,陈应龙便渐渐力不从心,处于下风。最终,阮小七看准时机,一把将陈应龙按入水中,使其无法呼吸。紧接着,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割下了陈应龙的首级。 济州军副将洪德力颇识水性 奋力的砍死了几个梁山的水军,正在试图突围而出。 “找死!” 杨林见状张弓搭箭瞄准洪德力,“嗖”的一声,洪德力被一箭射中了脖子,当场毙命。 阮小七一手提着陈应龙血淋淋的首级,另一只手奋力划水,快速游回自己的战船。他翻身跃上船板,高高举起手中的首级,大声吼道:“你们的都监已然毙命,还不速速投降!”其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空中回荡,震慑人心。 另一名副将程序正在与郭盛杜迁宋万交战,见陈应龙被梁山砍了首级,顿时一惊,反应一慢被郭盛一戟捅了一个透心凉,至此官军所有的指挥官不是死了就是被俘了,剩下的官军早已经士气全无,只能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 梁山聚义厅上,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鼓上蚤时迁。只见他满脸兴奋之色,口中高呼着:“哥哥们,大喜啊!这一战咱们可真是威风凛凛,那济州官兵被打得落花流水,全军覆没啦!” 时迁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仿佛这场胜利让他激动得难以自抑。稍作停歇后,他接着说道:“不仅如此,阮小七兄弟更是勇猛无比,手起刀落间就将那陈应龙给宰了。那家伙平日里耀武扬威,这下可算是得到报应了!” 坐在首位的徐骏听闻此讯,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香茗,不紧不慢地问道:“此次战果究竟如何?具体的斩获情况快说来听听。” 时迁连忙应声道:“回大哥话,这一仗咱们可是大获全胜啊!共斩首敌军五百余人,俘虏官军一千五百有余,没有一个能逃脱咱兄弟们的手掌心。”说到此处,时迁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 然而,他的话语并未就此打住,紧接着又爆出一条惊人的消息:“更重要的是,这次咱们还活捉了郓城县的两位都头——朱仝和雷横,就连那押司宋江也落入了咱们手中。” 徐骏闻言,心中不禁一震。他着实未曾料到竟能擒获宋江此人。一时间,无数念头涌上心头,他眉头微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到底该如何处置宋江呢?是一刀斩之,以绝后患;还是网开一面,将其放走?这个问题让徐骏左右为难。 而站在一旁的夏霜听到宋江被俘的消息,顿时来了兴趣。她快步走到徐骏身旁,好奇地问道:“宋江这人,你打算杀了还是放了?”对于宋江,夏霜可谓毫无半点好感可言,甚至可以说厌恶至极。想当年,她在观看电视剧《水浒传》时,每每看到宋江的种种行径,都会忍不住破口大骂。如今有机会亲自面对这位讨厌的人物,她自然想要知道徐骏会做出怎样的决定。,要难听有多难听。 徐骏淡淡的说了声“放了吧!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他并非完全无意除掉宋江,然而当下绝非最佳时机。提及宋江此人,着实有些令人头疼,犹如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若将其收服,以自身之力实难确保能够掌控得住他这号人物。谁也无法预料他究竟会不会惹出乱子,更有可能绞尽脑汁地去笼络他人,一同踏上招安之路。但若是狠下心来取其性命,又势必会对自己的声名造成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毕竟宋江之名早已响彻江湖。 徐骏沉思片刻后,果断地下达命令:“即刻起,将所有被俘之人全部严加看管起来,其中包括宋江、朱仝以及雷横这三人。待到这场战事结束之后,再行定夺如何处置他们。”眼下战况紧急,他根本无暇分心处理这些俘虏之事,唯有暂且将他们先行羁押。 “遵命,哥哥!”众人齐声应和。 就在此时,朱贵急匆匆地奔入聚义厅上,抱拳禀报道:“哥哥,郓州的官兵已然抵达水泊附近了!” 徐骏闻言,迅速移步至桌案前,目光紧盯着摊开的地图,略作思索后,有条不紊地吩咐道:“传我指令,命阮氏三雄依原定之计佯装败退,设法将官军引诱至此。倘若条件允许,便借机兵分两路,将敌军分割成两部,以便逐个击破。” “领命!”一名军士闻令后,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前去传达这一重要军令。 徐骏看着地图,金沙滩上面就是梁山的第一道关隘了,把官军引上金沙滩,他们难以攻上去,然后水军趁机夺了他们的船只,断了后路,这时候官军必然士气大乱,自己带人从山上杀下去,两面夹击,必然取胜。 第74章 韦豹中计 韦豹风驰电掣般地抵达了水泊岸边,当从旁人那里听闻陈应龙早已率部闯入梁山泊时,心中不禁一紧。若是让那济州顺利攻克梁山泊,自己岂不是半点功劳都捞不着?想到此处,韦豹心急如焚。 他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速速传令下去,命所有人登上船只,即刻驶入水泊,务必强攻上梁山泊!”然而此刻,韦豹手中仅有五百艘战船,每艘船最多仅能容纳五人,如此一来,每次最多只能运送两千名士兵入水泊作战,而剩余的几百人则只能留在岸上焦急等待。 韦豹担心这样会被各个击破,于是就强行将所有人都带上了船,虽然每一艘船只是增加了一个人,但这些毕竟是渔船,速度上还是慢了一点。 由于此前冲入梁山泊的济州官兵无一人能够逃脱出来,故而韦豹对他们已然全军覆没这一惨状一无所知。相比起陈应龙,韦豹显然更为机智聪慧,他未雨绸缪,提前精心挑选出了一批精通水性的士卒作为先锋部队,为大军开路。 正在船队徐徐前行之时,突然前方传来一声惊呼:“将军,快看,这里有血水!”韦豹定睛一看,只见前方的水面上漂浮着一片片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他瞬间明白,济州官兵定然已与梁山交上手了,但至于战况究竟如何,眼下却是不得而知。 尽管内心忐忑不安,但韦豹依旧强装镇定,面不改色地高声喝道:“不要惊慌,继续前进!”说话间,他下意识地将手中那双沉重的铜锏握得更紧了些,同时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不停地跳动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仿佛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但此时此刻,韦豹深知自己绝不能退缩,唯有勇往直前,方能有一线生机。 阮小七站在船头,手持钢叉,威风凛凛地指挥着身后那三十余只小船破浪前行。每艘小船上都挤满了精壮的汉子,人数加起来足有一百五六十人之多。他们一个个面色冷峻,口中高喊着“杀”字,声震云霄,如同一群下山猛虎般气势汹汹地向着官军冲去。 韦豹远远望见这一幕,心中一紧,连忙大声下令道:“快,射箭,给我逼退他们!”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威严与急切。 随着他一声令下,前排的官军们迅速弯弓搭箭,一时间弓弦声响成一片。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飞蝗一般射向阮小七等人所在的船只。刹那间,天空仿佛被黑色的箭雨所遮蔽。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阵箭雨过后,船上的大部分人竟然纷纷装作中箭的模样,惨叫着落入水中。水面上顿时水花四溅,泛起层层涟漪。而阮小七则毫不慌乱,他挥舞着手中的钢叉,高呼一声:“兄弟们,撤!”随后率领着剩下的十余只船以极快的速度掉转船头,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追!不能让他们跑了!一定要跟上他们!”韦豹深知梁山泊的水泊地形异常复杂,如果不紧紧跟随梁山的水军逃跑的方向,恐怕很难顺利找到他们的老巢。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副将颜达紧跟在韦豹身旁,疑惑地问道:“将军,这梁山水军怎么才这么点儿人?刚才来的还不到两百人呢!” 韦豹眉头微皱,略作思索后回答道:“或许是之前与济州官兵交过手,伤亡惨重所致。依我之见,他们八成是两败俱伤了。只是不知这济州的人马是否还有幸存者……”说着,他不禁加快了速度,目光紧紧锁定前方那渐行渐远的梁山船队。 韦豹说出这番话时,其实连他自己心中也没个准数。然而事已至此,他们已然进入这茫茫水泊之中,此刻若是退缩回去,恐怕会被安上个临阵怯战的罪名。无奈之下,韦豹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往里冲去。 再看那阮小七等人,一路狂奔逃窜,瞧上去惊恐万状、魂飞魄散,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们与官军始终保持着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让官军轻易追上,又不至于将其完全甩掉。 此时,眼尖的颜达忽然指着前方兴奋地大喊道:“将军您快看呐!咱们到梁山啦!”听闻此言,韦豹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喜色,随即振臂高呼:“众将士听令,速速上山,一举剿灭这帮贼寇老巢!”这一刻,他那颗一直高悬着的心总算缓缓落回了肚里。要知道,此前他最为忧心忡忡的便是这片浩渺无垠的水泊,如今顺利渡过,眼看着即将登上山去,他仿佛已经望见了胜利的曙光正在不远处向他招手。 可是,五百艘船只搭载着三千余人,想要一次性全部登陆上岸显然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众人只能按照韦豹的指挥,分批次有序地下船登岸。只见韦豹身先士卒,率先跳下船来,稳稳当当地踏上岸边土地,其后的士兵们在他有条不紊的调度下,动作麻利而迅速地纷纷跟着下船。 就在一半的人陆陆续续地下船之后,韦豹正欲着手整顿队伍之时,突然间,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划破天际。紧接着,一支气势汹汹的马队如狂风般疾驰而来,扬起漫天尘土。定睛一看,那为首之人竟是徐骏,其身后紧跟着常成、縻貹、孙安、樊玉明以及石秀等一众猛将。 这片金沙滩乃是梁山上的一处平坦之地,宽敞开阔,足以容纳数百名马军纵横驰骋,发起凌厉的冲锋。而此刻,这一千多名官军显然毫无防备,他们甚至都还未来得及结成阵势以抵御敌军,便与来势汹汹的梁山马军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刹那间,喊杀声、兵器相交声响彻云霄,整个战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可恶至极!既然如此,那就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韦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直到这一刻,他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原来,济州官兵已然遭遇了灭顶之灾,全军覆没。而自己,竟然傻乎乎地上了当,如今已如同那瓮中之鳖,插翅难逃。 然而,更糟糕的是,此时此刻的韦豹胯下并无战马,只得徒步作战。但即便身处如此绝境,他也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杀啊——”随着韦豹的怒吼声响起,未等话音落下,只见鲁智深、卞祥、广惠等人率领着一千多名步军从上方如潮水般汹涌而下,对官军形成了严密的包围之势。 韦豹奋力打死了几个梁山马军,回头一看,瞬间绝望了,只见还没有下船的官军的船只已经被掀翻了几十只了,数百梁山水军从他们后面包抄而来,前后夹击。 只见那官军人仰马翻,整个战场之上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完全就是一种碾压性的局面!纵然韦豹有着万夫不当之勇,在此刻却也是回天乏术、无可奈何。毕竟梁山这边猛将如云,多不胜数。 再看那縻貹与卞祥二人,手中各持一把开山大斧,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其势威猛无比,简直就是小兵们的噩梦,堪称无情的生命收割机!但凡被他们的斧头擦到一点,便会身负重伤;若是不小心碰着一下,那就只有当场殒命的份儿了。 而另一边的孙安则双手紧握着两柄宽阔大剑,他的勇猛程度比起卞祥二人还要更胜一筹。每一剑挥出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犹如疾风骤雨般迅猛,往往只需要轻轻一挥,便能瞬间收割掉二三个官军的性命。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怒吼传来:“拿命来!”原来是鲁智深手提一根月牙禅杖,如同一头狂怒的雄狮一般向着韦豹猛扑过去。要知道,这根禅杖可是上了梁山之后,徐骏特意嘱托汤隆精心打造而成的,重达八十二斤,几乎与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不相上下。 韦豹眼见鲁智深身材魁梧高大,气势逼人,心中不禁暗暗吃惊,但他也深知此刻绝不能退缩,于是咬咬牙,使出全身力气将自己手中的一对双锏高高举起,妄图强行接下鲁智深这惊天动地的一击。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两件兵器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溅起一串耀眼的火花。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韦豹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数步,双臂更是被震得一阵酸麻。他心中暗自惊叹道:“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和尚?怎会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第75章 收服朱仝雷横 “哈哈哈!好小子,力气倒是还真不小嘛,来来来,再接洒家这三百禅杖试试!”鲁智深眼见那韦豹竟能与自己过上几招且力量不弱,不禁仰头大笑数声,随即再次挥舞着手中沉重的禅杖,如疾风骤雨般朝着韦豹猛砸过去。而韦豹此时也是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对鲁智深的凌厉攻势。 一时间,战场上只闻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金铁交鸣之音响彻云霄。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转眼间便已激战了整整三十个回合。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竟然难分胜负。 就在这时,一旁观战的广惠见鲁智深久攻不下韦豹,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于是当机立断,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雪花镔铁戒刀加入战局前来助阵。广惠这一参战可不得了,原本尚能勉强支撑的韦豹瞬间压力倍增,立刻就露出了败象。只见广惠刀法娴熟,招式精妙,与鲁智深配合得默契十足,没过十个回合,韦豹一个不慎,被鲁智深看准时机狠狠一禅杖打翻在地。 周围的军士见状,纷纷一拥而上,迅速用绳索将倒地不起的韦豹五花大绑起来。随着韦豹的落败被俘,官军这边顿时士气低落,已然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士兵们开始一批又一批地选择放下武器投降,而副将颜达则在混乱之中不幸被乱刀砍死,命丧当场。 另一边,坐镇后方指挥全局的徐骏看到前方战事已定,心中大喜。他立即下令让手下猛将卞祥负责督促士兵们清扫战场、安置俘虏等后续事宜。同时,徐骏还不忘派人快马加鞭向秦磁传去命令,告诉他可以收网行动了,务必一举攻下景阳镇,并要想尽办法除掉云天彪。 聚义厅内,气氛凝重。徐骏端坐在主位之上,其身旁左右依次坐着李助与朱武。大厅两侧,则整齐地排列着其他诸位头领。此时,宋江、朱仝、雷横以及韦豹四人皆被五花大绑地押解了进来。 只见那四人尽管身体受制,却依然挺直站立,不肯屈膝跪地。细细观之,可以轻易分辨出这四人脸上截然不同的神情。朱仝面容肃穆,然而眼神之中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之色;雷横则耷拉着脑袋,整个人显得垂头丧气。要知道,他们二人此前已连续三次被梁山泊击败,更有甚者,其中两次竟然还沦为阶下囚,这般战绩着实令人颜面扫地。 再看宋江,一脸惊恐万状的模样,显然是这四人当中最为贪生怕死之人。遥想当初,他竟敢在原着里题写反诗,而后又为了活命不惜吞食那些污秽不堪的粪便,其怯懦怕死的本性早已暴露无遗。唯有韦豹一人,满脸怒容,双目圆睁,透露出满心的不甘。毕竟此次出征,他尚未取得丝毫战果便已遭遇全军覆没的惨败结局。 就在这时,縻貹怒声呵斥道:“大胆狂徒!尔等身为我军手下败将,来到此地居然还敢如此嚣张跋扈,莫非当真不知死活?快快跪下求饶!”话音未落,徐骏赶忙伸手阻拦,沉声道:“且慢,不得对他们无礼!” 徐骏完全无视了宋江和韦豹,大踏步地朝着朱仝、雷横二人走去。到了近前,他手脚麻利地解开了捆绑在二人身上的绳索,脸上挂着亲切和善的笑容,用一种熟稔且友好的语气开口道:“朱都头啊,真是许久未见啦!细细算来,咱们怕是有足足半年没见喽!” 朱仝与雷横两人闻言,双双面露羞惭之色,脑袋低垂下去,不敢直视徐骏的目光。徐骏却仿若未觉一般,紧接着又朗笑一声,继续说道:“此次不管怎样,二位都务必得加入我梁山泊才行呐!” 然而,面对徐骏这番热情相邀,朱仝并未回应半句,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此刻的他内心正陷入极度的纠结之中,实不知该作何抉择才好。要知道,上次他就已经应承过要是再被俘虏就要加入梁山,但如今若是临时变卦反悔,岂不是成了一个背信弃义之人?正当朱仝左右为难之际,徐骏眼见他如此反应,心中暗忖看来不来点硬手段是不行了。于是,只见徐骏脸色一沉,猛然伸手一指宋江,厉声喝道:“来人呐!将他们三个统统给我拖出去斩了!既然不肯心甘情愿地加入我们梁山,那留着也是毫无用处!” 宋江一听这话,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万万没想到徐骏居然会如此行事,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连一句劝降的话语都未曾说出口,便直接下达了斩首令。 “慢着!”只听一声高呼传来,朱仝神色焦急地连忙摆手叫停。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徐骏面前,双手抱拳,郑重其事地说道:“在下朱仝,今日愿加入梁山好汉之列,但在此之前,还望徐兄能高抬贵手,放了公明哥哥。” 话音刚落,一旁的雷横也紧接着附和道:“俺也一样!只要能放过公明哥哥,俺雷横也心甘情愿加入梁山。”说罢,同样朝着徐骏抱拳施礼。这二人平日里与宋江情同手足,如今为了宋江的安危,毫不犹豫地决定投身梁山。 然而,此时被绑缚在地的宋江却满脸急切之色,高声喊道:“二位兄弟不可啊!万万不可因我一人而委屈了自己!”其言辞恳切,表情更是显得万分不舍。但实际上,宋江心中却是暗自窃喜,巴不得徐骏能够立刻应允下来。如此一来,他便能安然无恙地回到家中,继续过他逍遥自在的日子了。毕竟,对于加入梁山这等草莽之事,他可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面对此情此景,徐骏不禁微微一笑,朗声道:“哈哈,好!既然两位义士如此重情重义,甘愿为了宋公明加入我梁山。那么,我便是放了宋江又有何妨?”事实上,徐骏最担心的恰恰就是宋江会突然开口表示愿意加入梁山。因为在他眼中,宋江此人虚伪狡诈、心怀叵测,实在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莫说是将其留在梁山,就算只是多留片刻,都会令他心生厌恶。所以,哪怕放走宋江会给自己带来些许麻烦,他也绝不愿意让这种人混入梁山之中。 徐骏此时方才仔仔细细地端详起眼前的宋江,只见此人身高不过五尺上下,通身皮肤黝黑如炭,身形略显肥胖,活脱脱就是一个黑矮胖子的模样。他微微抬手,示意身旁的喽啰将宋江身上捆绑的绳索解开,而后迈步向前,直面宋江开口言道: “宋江啊宋江,我素闻你在这济州一带乃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颇有名声,念及于此,今日我便暂且放过你一马,但倘若日后你胆敢再次跟随那官军前来攻打我梁山,可就别怪我手底下的兄弟们不讲情面了!” 徐骏稍作停顿,紧接着又继续说道:“我可是有所耳闻呐,听闻你此次为了能斩获我们梁山一两位头领,从而获取军功,不惜花费上万两白银贿赂任清容和陈应龙,让其带着你出征。可有此事?” 宋江一听这话,赶忙抱拳施礼,表示出万分惶恐之意。他言辞恳切地回应道:“徐寨主请息怒,宋江此番确实知错了。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何事,在下都绝不再来冒犯梁山之威。此次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徐寨主大人大量,饶恕宋江的罪过。” 然而就在此时,徐骏却毫无征兆地冷不丁冒出一句:“想来你一心只想当官以光耀门楣,对吧?”宋江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颤,但终究还是沉默不语。毕竟,入朝为官、光宗耀祖一直以来皆是他毕生的不懈追求。 徐骏没有接着说了,挥手示意让人将其送下山去。接下来他才开始审视着面前的韦豹。 第76章 议宋江 尚未等徐骏开口言语,韦豹便迫不及待地破口大骂起来:“有本事你们就痛痛快快地下手吧!要么砍头,要么凌迟处死,我韦豹若是胆敢喊出半句求饶之语,那就算不得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韦豹此时显得异常强硬,他昂首挺胸,毫无惧色,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视死如归、宁死不屈的气势。面对这样的情景,徐骏仍然保持着温和的态度,好言相劝道: “我梁山泊向来以惩奸除恶、伸张正义为本,绝不会轻易杀害无辜之人。像将军您这般拥有高超武艺的豪杰之士,我们更是钦佩有加,爱才惜才之心溢于言表。真心期望您能放下成见,加入我们梁山,一起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然而,韦豹不仅没有被徐骏的诚意所打动,反倒骂得愈发凶狠起来:“哼!徐骏,想当初你也曾是朝廷任命的官员,本应殚精竭虑、忠心耿耿地报效皇上的恩德。可如今呢?你竟然不思悔改,纠集一帮乌合之众公然反叛朝廷,与朝廷大军对抗到底,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天理难容!我奉劝你还是尽早迷途知返,乖乖向朝廷投降认罪,否则一旦朝廷的天兵天将抵达此地,必定会将你这微不足道的小小水洼夷为平地,让你们这群乱臣贼子无所遁形!” 縻貹听到这番话后,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家伙真是不知好歹!俺大哥好心好意跟你讲道理,你却如此蛮横无理,难道真以为俺们怕了你不成?信不信俺现在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鲁智深霍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伸出粗壮如树干般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对方,口中大声喝道:“洒家本还当你身怀绝技、武艺高强,会是个明事理之人,怎料想你竟也如此糊涂不堪,被那猪油糊住了心窍!竟然连这最基本的是非黑白都分辨不清啦!”随着他这一声怒吼,在座的众多头领们亦是群情激愤,纷纷腾身而起,一个个义愤填膺地破口大骂起韦豹来。 只见那倪麟更是气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喊道:“哼!就凭朝廷派来的那帮子熊兵孬将?他们若是敢来,老子定叫他们有来无回,来多少便杀多少!”其声音之大,震得整个屋子似乎都微微颤动起来。 然而,与众人的愤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徐骏却是一脸平静,丝毫不为所动。他先是伸手轻轻一摆,示意那些正欲冲上前去教训韦豹的人们暂且停下动作,接着缓缓开口对身旁的喽啰吩咐道:“你们且先将这位韦都监带下去好生看管,要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切不可怠慢了人家,一切都要依照咱们山寨头领的规格和待遇来伺候。” “是!”得到命令后的几个喽啰不敢有丝毫迟疑,当即应了一声,随即快步走上前去,押解着韦豹离开了大厅。 就在此时,只见石勇霍然站起身来,满脸狐疑之色,皱着眉头大声问道:“哥哥呀,那及时雨宋江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威震山东的大英雄豪杰啊!如此人物,咱们为何不拉拢他一同上梁山呢?反倒对韦豹那个不入流的家伙礼遇有加,这究竟是何道理?” 石勇话音刚落,徐骏尚未张口回应,一旁的李助便迫不及待地抢过话头说道:“宋江此人与咱们并非一路人呐!依我看,他断无可能加入咱们梁山。” 紧接着,朱贵也附和着说道:“没错!再者说,此次他竟然舍得花费足足一万贯钱财去贿赂任清容和陈应龙二人,只为求得攻打梁山的良机。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杀我们几个头领,借此谋取升官发财的机会罢了。”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石勇顿时一阵骇然。 话说到这儿,徐骏转头看向朱仝,神色凝重地问道:“朱仝兄弟,不知那宋太公府上共有多少亩土地?想必以你的了解,定能知晓其中详情。”众人皆知,朱仝对宋江的情况可谓知根知底。朱仝略微思索片刻后,缓缓答道:“据我所知,大约有三百亩上下吧!” 恰在此刻,夏霜自后方款款而来,她轻启朱唇,说道:“诸位有所不知,那宋江不过只是个小小的押司而已,每年所得俸禄不过区区百贯。他家虽有三百亩田地,但经我一番调查发现,他每年光是花销出去的银钱至少都得有数千贯之巨。真不知道他到底哪儿来这么多银子!”?” “可是他平日里也仗义疏财,接济了许多好汉呀。”石勇还是想要为宋江争辩几句。 夏霜微微一顿,缓声道:“你们可知道,那宋江此次竟然不惜花费整整一万贯钱财去贿赂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其目的便是想要混入征讨梁山的队伍之中,妄图将咱们几位首领置于死地。哼,若是有人如此盲目地崇拜于他,倒不如直接送上门去,任由他宰杀,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加官晋爵呢!”说罢,夏霜狠狠地瞪了一眼石勇,而后者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默默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再吭一声。 鲁智深浓眉一皱,高声说道:“照此情形来看,此人绝非清正廉洁之辈!” 这时,朱贵突然开口问道:“诶,我说,我一直心存疑惑,宋江为何要让他老爹状告他不孝,并与他家分了户?” 夏霜微微一笑,解释道:“这其中缘由乃是基于大宋律法所规定,但凡担任吏职者,其祖孙三代皆不得参与科举考试。宋江若不想因自己而牵连到父亲和弟弟的前程,便只能选择与家人分户这条路了。”毕竟夏霜乃历史系出身,对于此类典故自然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 众人闻听此言,心中对宋江原本怀有的敬重之情顿时消减了不少。细细想来,宋江此番作为的确存在诸多不妥之处啊。 李助接着道:“而且他一个衙门的人,却天天和江湖的人打交道,我看他的志向不小啊!” “算了不说这些了”徐骏岔开话题问道:“青州的兵马预计多久能到?” 朱贵回道:“青州兵马差不多还有十天才能到,到那时以后是三月了。” 徐骏思考着,五千青州军马应该如何对付?是正面交手还是用计? 第77章 云天彪割须弃袍 “顶住!给我顶住啊!”景阳镇中杀声震天,梁山兵马如潮水般汹涌地向着城墙发起猛烈的进攻。 此刻,云天彪所率领的守军只剩下了八九百人,而且景阳镇的城墙相对较为低矮,这让梁山军在交锋中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只见一个个身手矫健的梁山士卒如同猿猴一般敏捷地爬上了城墙,但云天彪毕竟勇猛非凡,那些刚刚爬上城头的梁山军几乎无一例外地被他当场斩杀。 然而,战况却愈发胶着起来。就在此时,常一然、史进和邓飞三人身先士卒,顺着云梯迅速爬上了城墙。史进手持那柄寒光闪闪的三尖两刃刀,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地抵住了云天彪,一时间双方陷入僵持;另一边,邓飞则与谢德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说时迟那时快,常一然宛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入敌阵,手中长枪上下翻飞,左挑右刺,只眨眼间便将城墙上的官军刺倒了二三十人之多。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梁山士卒趁机登上了城墙,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瞬间变得摇摇欲坠。 眼看着城墙即将失守,常一然大喝一声:“跟我来!”旋即带着十余名悍勇的军士纵身跳下城墙,直扑城门而去。此时正拼命顶着城门的十几个官兵完全没有料到会有如此变故,顿时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纷纷惨死在了梁山军的乱刀之下。 “快!赶快打开城门!”常一然一边高声呼喊,一边带领着手下众人齐心协力地用力拉开沉重的城门。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城门缓缓开启,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的大批梁山军见状立刻如决堤之洪般蜂拥而入,气势如虹地冲进了景阳镇。官军彻底的开始溃败。 只见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谢德眼见局势已然无法扭转,己方渐落下风,败象尽显,心中不由得焦急万分。他急忙施展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逼开纠缠不休的邓飞,然后冲着仍在与史进激战正酣的云天彪高声喊道:“总管大人,快快撤退吧!败局已定,再做无谓抵抗也只是徒增伤亡而已!” 然而,云天彪仿若未闻一般,依旧全神贯注地与史进厮杀着,手中青龙偃月刀舞得虎虎生风,招式凌厉无比。他的内心此刻正在苦苦挣扎,因为他深知丢失景阳镇乃是重罪,最轻也是罢官免职之惩,严重者甚至可能会被处以极刑,身首异处。但若是就此不战而逃,又怎能对得起朝廷的信任? 一旁的谢德见状,愈发心急如焚,再次苦口婆心地规劝道:“总管啊,您可要三思而行!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性命,日后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倘若今日您不幸战死于此,那家中年迈的云老太公又该由谁来赡养送终呢?” 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终于让云天彪如梦初醒。他猛地发力,将史进暂时逼退几步,随后转身招呼起身边的心腹将士们,翻身上马,率领众人向着东门疾驰而去。随着他们的离去,原本还在坚守的官军士气瞬间崩溃,纷纷四散逃窜。 没过多久,景阳镇便完全落入了梁山军之手。秦磁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手下士兵展开后续行动,一方面安排人手安抚受惊的百姓,稳定民心;另一方面则迅速派人清查府库,统计缴获的物资钱粮。同时,他也没有忘记此次作战的重要目标——云天彪。 此时,杨春匆匆跑来向秦磁禀报最新情况:“秦头领,不好了!云天彪趁乱从东门逃走了。” 秦磁听闻此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追!绝不能让他逃脱!”说罢,他亲自带领林冲以及一队精锐马军,沿着云天彪逃跑的方向如旋风般追击而去。此番追杀,定要取云天彪项上人头,以完成徐骏交付的任务。 云天彪神色惊惶地骑着马疯狂奔逃着,边跑边扭头对着身旁同样狼狈不堪的谢德喊道:“唉,这一次咱们居然把景阳镇给弄丢了,这下子恐怕难以向朝廷交差了呀!”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往日那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模样?整个人就如同一只被打得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一般,毫无半点威风可言。 听到云天彪的话,谢德赶忙安慰道:“总管大人切勿这般悲观丧气,不管怎样,您至少留住了这条性命不是吗?只要人活着,一切便皆有可能。” 然而,云天彪却依旧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地叹气道:“可是万一朝廷追究起来,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谢德略微沉吟片刻后,开口提议道:“总管大人,依属下之见,不如咱们花费些许钱财去上下打点一番。说不定到时候不仅能够保住性命,甚至连这官职也有希望得以保留。” 云天彪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事已至此,似乎也唯有这个办法可行了。虽说这么做确实不太妥当,会对自己的声誉造成一定损害,但为了能够保住身家性命,以便日后继续为国家尽忠效力,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在两人商议之际,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不要走了云天彪!” 云天彪闻声大惊失色,急忙回头张望,只见秦磁率领着整整一百名精锐马军如疾风骤雨般追杀而来。云天彪吓得魂飞魄散,当下不敢有丝毫迟疑,拼命挥动手中马鞭,狠狠地抽打在胯下坐骑的屁股上,催促其加快速度逃离此地。 只见那秦磁双目圆睁,怒声高喊:“快追上去,务必将云天彪斩杀在此,若是谁能取下他的首级,赏赐白银一千两!”其声如雷,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此时,队伍中有擅长射箭之人,他们纷纷张弓搭箭,朝着前方狂奔而去的身影射去。刹那间,箭矢如雨般飞射而出,那些落在最后面的几匹骏马应声倒地,马上的骑手也随之滚落马下,命丧黄泉。 眼见着身后同伴一个个倒下,云天彪心中不禁一阵慌乱。就在这时,又听得秦磁大声吼道:“那个身着绿袍之人便是云天彪,谁能将他生擒活捉,重重有赏!” 云天彪闻言,不敢怠慢,急忙伸手扯下后背那件醒目的绿色披风,随手一抛,任其在空中飞舞飘落。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后方再次传来秦磁的呼喊:“头戴金盔的就是云天彪,速速将他拿下!” 一旁的谢德见势不妙,赶忙开口说道:“都监大人,事不宜迟,还是赶紧把您头上的金盔交予末将吧!”云天彪听后,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摘下头顶的金盔,递给了谢德,然后顺手戴上了谢德递过来的头盔。 可谁知,没过多久,秦磁那令人胆寒的声音再度响起:“瞧,那个留着二尺长须的家伙正是云天彪,大家切莫让他逃脱了!” 要知道,云天彪这二尺长的胡须甚是引人注目,平日里他向来以关羽为榜样,对自己这标志性的胡须充满了自豪与自信。此刻,面对这生死关头,他不禁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究竟是舍弃这象征着尊严和骄傲的胡须以求保命呢?还是坚守自我,冒着生命危险继续前行…… 只见云天彪眉头紧锁,似乎仍在犹豫不决。一旁的谢德见状,心中焦急万分,忍不住大声喊道:“总管大人,事不宜迟,您不要再犹豫啦!” 云天彪咬咬牙,心下一横,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竟将自己那浓密的胡须生生割断。随着胡须飘落在地,他暗暗发誓道:“今日之耻,我云天彪定当铭记于心,早晚有一日必报此血海深仇!” 然而,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高呼:“手拿青龙偃月刀的是云天彪,骑大白马的是云天彪。”这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瞬间传遍整个战场。原来,那喊话之人正是敌军中的秦磁。云天彪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双眼喷火,恨不能立刻调转马头杀回去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关键时刻,还是谢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缰绳,劝说道:“将军息怒,眼下形势危急,如果我们就这样冲回去,恐怕不仅难以报仇雪恨,反而会陷入绝境。依属下之见,不如咱们先换换马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云天彪听了谢德的话,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知道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于是,两人迅速行动起来,交换了各自的坐骑。谢德接过云天彪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戴上他那顶闪耀着金光的头盔,然后一夹马腹,朝着一条分岔路疾驰而去。而云天彪则跨上谢德的战马,混入队伍之中,继续向前奔逃。 秦磁离得远,追的急,恰逢前面还是一片小树林被遮住了视线,再看的时候只见一人骑着白马带着金盔,拿着青龙偃月刀脱离了队伍,他不及多想,让林冲带着人继续追杀前面的,自己带着十余骑去追。 第78章 谢德之死 秦磁率领着十余个身手矫健的马军,如饿狼扑食般紧紧地追逐着那个冒牌的云天彪——谢德。他们一路狂奔,脚下扬起阵阵尘土,转眼间已经跑出了足足三十里路。 云天彪所骑乘的那匹白马,乃是从西域大宛国引进的良驹,不仅奔跑速度奇快无比,而且耐力极佳。正因如此,尽管秦磁等人拼尽全力追赶,但一时间还是难以追上前方疾驰的身影。不过,秦磁胯下的黄骠马同样也是一匹不可多得的骏马,它奋力驰骋,始终保持着与目标不远不近的距离,让对方无法轻易甩掉自己。就这样,双方又继续奔行了十余里之后,其他追兵渐渐力不从心,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唯有秦磁一人依旧锲而不舍地紧跟其后。 此时的谢德早已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和判断力。慌乱之中,他竟然一头冲进了一处悬崖绝境,等到发觉时已然为时已晚,面前再无去路。就在这时,秦磁也终于追到了近前,这才看清楚原来此人并非真正的云天彪,而是谢德乔装改扮而成。秦磁心中不禁暗暗咒骂云天彪狡诈多端。 秦磁勒住缰绳,高声喊道:“念你也是条铁骨铮铮的好汉,只要你肯投降归顺,我便饶你不死!”然而,面对秦磁的劝降,走投无路的谢德却毫无退缩之意。只见他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叛国反贼,休想让老子屈膝投降!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他提起手中那柄属于云天彪的青龙偃月刀,不顾一切地朝着秦磁猛冲过去。 眼见谢德来势汹汹,秦磁临危不惧。他迅速伸手从腰间抽出一只锏,毫不犹豫地用力掷出。这一招正是秦家祖传的绝技“撒手锏”,其威力惊人,令人防不胜防。谢德一心只想着冲杀上前,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只锏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头顶之上。刹那间,谢德脑袋开花,脑浆四溅,惨叫一声后便从马上跌落下来,当场气绝身亡。 “这个该死的云天彪!”秦磁咬牙切齿地骂道。刚刚成功斩杀了谢德之后,他怒不可遏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匹白马身上。只见此马身形高大而健壮,浑身的毛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油光水滑;那双眼睛更是犀利有神,仿佛能够洞察一切。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一匹世间罕见、不可多得的良驹啊!秦磁心中不禁一阵狂喜,连忙迈步上前,伸手牵过缰绳,准备将其带回,敬献给徐骏。 接着,他翻身下马,弯腰捡起地上那柄青龙偃月刀。入手沉重,刀刃锋利无比,显然是一件绝世神兵。随后,他又摘下了谢德头上戴着的头盔。拿在手中稍微一掂量,感觉沉甸甸的,估摸至少有六斤重。再仔细一看,这头盔竟然还是由纯金打造而成的!秦磁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哈哈,想不到云天彪这家伙居然如此奢靡,竟用纯金来打造头盔。这下可好啦,正好拿回去换些美酒来畅饮一番!”只是此时,要想追上已经逃走的云天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过好在还有林冲,或许他能有所斩获呢?想到这里,秦磁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向着景阳镇疾驰而去。 一路飞奔回到景阳镇时,恰好看到林冲也骑着马缓缓归来。秦磁赶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林教头,情况如何?您可曾追上那可恶的云天彪?”林冲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那云天彪实在是太过狡猾奸诈了!他跑到一片开阔的平原地带后,竟然吩咐手下之人四散逃窜,自己则趁机换上了小兵的服饰混入其中。我虽然在附近仔细搜寻了好一阵子,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哎呀!这下可如何是好,等回山寨后,我该怎样向众兄弟和寨主交代呀!都怪我太过愚钝,竟然未能识破那云天彪假扮关公的奸计,结果让他给逃脱了。”秦磁满脸愁容,一边唉声叹气,一边不停地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得十分懊恼与苦恼。 林冲见状,连忙上前劝慰道:“秦兄莫要如此忧心忡忡,此次行动大哥并未下达死命令,务必要将那云天彪捉拿归案。虽说任务未能圆满完成,但想必大哥也不会过于苛责于你的。” 正在此时,只见阮小七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对秦磁喊道:“秦头领,大哥有令,命你速速率领兄弟们前往郓州,务必将州府内所有的钱粮尽数运回山寨,同时还要把那都监韦豹的家眷一并带回。” 阮小七稍作停顿,紧接着又问道:“秦磁哥哥,不知那云天彪可有被擒获?” 秦磁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惭愧啊!小弟无能,终究还是让那厮逃之夭夭了。” 阮小七大咧咧地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秦磁的肩膀,宽慰道:“秦磁哥哥不必过分自责,方才大哥特意嘱咐过我,倘若未能成功抓获云天彪,也就罢了,无需为此耿耿于怀。咱们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按照大哥的吩咐行事,以免误了大事。” 原来徐骏见济州和郓州的兵马都已经被歼灭了,城里面必定空虚,于是就派了鲁智深孙安带两千人去攻下济州,又派阮小七縻貹带一千人增援秦磁,让他去拿下郓州。 秦磁点了点头道:“好,稍作休整我就亲自去拿下郓州。” 梁山泊上,徐骏已经得知了云天彪逃跑了的消息,他说道:“想不到云天彪这个家伙这么能跑,为了逃跑竟然玩出了曹操割须弃袍的花样。” 夏霜问道:“接下来你该怎么办?雷将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徐骏飒然一笑“无事,他们现在还没有聚齐,而且我也不是好惹的。”现在火绳枪的图纸已经画好了,他已经让汤隆枪打造了,这让他的信心也增长了许多。 第79章 武林大会 就在此时,夏霜朱唇轻启:“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或许不仅能让你的实力更上一层楼,而且还能令你的声名远扬,丝毫不逊色于那黑宋江。不知你意下如何?” 徐骏听后,眉头微皱,面露疑惑之色,忙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主意,你快些说来听听。” 只见她轻笑一声,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动听:“这就要看你舍不舍得撒出大把的黄金啦。” 徐骏闻言,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如果真能增强我的实力,别说是黄金了,就算是再多,我也心甘情愿啊!”如今这梁山上的黄金不算太少,足有上万两之多呢! 夏霜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轻声说道:“摆擂!我们定下一个具体的日子,广邀天下各路英雄好汉齐聚一堂,举行一场盛大的打擂比赛。最终的获胜者,可以获得整整一千两的黄金作为奖赏。” 徐骏稍稍思索片刻,心中暗自掂量一番,随即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此计甚妙!这个办法简直太可行了!那咱们就把日子定在六月二十五日如何?” “甚好!接下来就是要派人将梁山即将设擂之事宣扬出去,吸引天下的英雄豪杰前来打擂。到时候,再向那些身手不凡之人抛出橄榄枝,任你挑选中意的人才。”夏霜侃侃而谈,条理清晰,果然不愧是后世能够考入清华大学的才女,脑子很好使。 然后只见徐骏面色凝重地朝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呐!速去将朱贵给我叫来!”不多时,朱贵便一路小跑来到了徐骏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后问道:“不知哥哥唤小弟前来所为何事呀?” 徐骏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朱贵兄弟,此次确实有一件要事需劳烦你亲自跑一趟。”朱贵听闻此言,赶忙应声道:“哥哥但说无妨,只要是小弟力所能及之事,定当全力以赴!” 徐骏微微颔首,沉声道:“你且听好了,我梁山泊准备于五月二十日举办一届武林英雄擂。届时,凡能在擂台之上力挫群雄、夺得头筹之人,便可获赠黄金千两作为奖赏!你速速去外面张贴告示,将此事广而告之,并传至山东、河北以及南方各地。若能寻到往来的商队帮忙宣传,那自然更是再好不过。” 朱贵闻听此言,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迟疑片刻后问道:“哥哥,您这是打算搞比武打擂吗?”徐骏重重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正是如此!不仅如此,这届武林英雄擂的第二名可得黄金三百两,第三名亦可收获一百两黄金。” 朱贵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诧地道:“竟然赏赐如此丰厚?这么多黄金……”话未说完,朱贵便已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住口不再言语,但心中却暗自思忖起来,自家哥哥此番究竟意欲何为呢? 然而徐骏并未在意朱贵的失态,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排名第四至第十位者,均可获得白银五百两;至于第十一至第二十位,则每人能够领取白银百两。”说到此处,就连徐骏自己都忍不住暗暗心疼起来,这一场赛事下来,耗费的银两怕是要有好几万两之巨。倘若最后赶来参赛的尽是些徒有其表的无能之辈,那可真是亏大了。 朱贵瞬间明白了,回道:徐骏的用意“哥哥我这就去办。”说着就下去准备了。 夏霜凑近徐骏道:“五月二十日,距离现在还有接近三个月,到时候我们的消息差不多都要传遍江湖了吧!” 徐骏苦笑一声说道:“我就希望能够收几个像岳飞韩世忠这样的统帅之才,毕竟现在梁山最缺的就是这一类的了。” 夏霜宽慰道:“没事的,慢慢来,这些人才迟早会有的。我” “但愿吧。” 徐骏沉思了一口气,遥望远方,心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数日之后,秦磁与鲁智深所率领的兵马势如破竹,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攻克了济州和郓州,由于两州的主力军都已经被梁山消灭了,所以这一趟他们是所向披靡,战斗结束后,他们先是收缴了府库中的财物,接着又查抄了知州及其他官员、豪强们的家产,收获颇丰。除此之外,还缴获了大量的兵器甲胄等军用物资。如今,这支胜利之师正浩浩荡荡地踏上归途,向着梁山进发。 徐骏紧紧地盯着手中那份长长的清单,脸上绽放出难以抑制的笑容,嘴巴咧得大大的,仿佛怎么合拢都无法表达他内心的喜悦之情。此次他们成功攻破了济州、郓州以及景阳镇,所获得的战利品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细细数来,一共得到了足足八十万石的粮食,这么多的粮食足以保证梁山数年之内无需担忧温饱问题;还有三十六万贯的铜钱和十二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更让人惊喜的是居然还收获了一万三千两金光闪闪的黄金。此外,各种金银珠宝琳琅满目,数不胜数,粗略估算其价值大约折合二十万贯之多。另外还有丝绸锦缎布帛这些共计五万匹。 再看那些武器装备,同样是收获颇丰。整整十三万支锋利无比的羽箭,两千副坚固耐用的甲胄,一千八百张强而有力的弓,六千把寒光四射的刀枪剑戟,两千面厚重坚实的盾牌,以及两万斤质地优良的镔铁,这些精良的装备无疑大大增强了梁山的军事实力。不仅如此,他们还缴获了六百匹矫健的骏马,使得梁山的骑兵力量得到了进一步提升。 面对如此丰厚的缴获成果,梁山在未来好几年内都不必再为钱粮之事忧心忡忡。这般巨大的成就,叫徐骏如何能够不喜不自禁呢? 此时,一旁的朱武开口说道:“依我之见,接下来咱们应当趁热打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大肆招兵买马。争取到明年年底的时候,能将山寨中的兵马扩充至三万多人。唯有如此规模的兵力,我们才有可能与朝廷一较高下啊。” 徐骏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但紧接着他又补充道:“不过,在扩充兵员的同时,也要确保山寨士兵始终保持强大的战斗力。其中,作为核心战斗力量的战兵数量至少要维持在总数的五成左右才行。只有这样,我们梁山才能真正具备与朝廷抗衡的实力。” 就在此时,被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时迁犹如一阵旋风般疾驰而来,转眼间便冲上了聚义厅。只见他满脸兴奋之色,高声禀报:“各位哥哥,青州的兵马已然出动啦!此次统兵前来的乃是青州兵马统制霹雳火秦明,还有都监黄信呢!” 听到这个消息,林冲不禁皱起眉头,连忙向徐骏问道:“哥哥,此番面对青州兵马来袭,咱们应当如何应对才好?” 徐骏闻言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那霹雳火秦明虽说勇猛无比,有着万夫不当之勇,但却是个有勇无谋之人。想要战胜他并非难事,早在他尚未出兵之时,我便已想出了应对之策。” 鲁智深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竖起大拇指赞道:“哈哈哈哈,哥哥果真是智谋过人,才华横溢啊!如此迅速便能想到克敌制胜的妙计,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80章 大战青州军 “济州和郓州的那些个兵马简直就是一帮窝囊废!朝廷派咱们去攻打那梁山泊,可这都还没到地儿呢,咱们的兵力居然就已经损失过半啦!”在通往济州的青州官道之上,霹雳火秦明一脸怒容,听到济州和郓州皆已被梁山所攻陷的消息后,气得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一旁的镇三山黄信见状,赶忙凑上前去问道:“师傅呀,眼下这情况,咱们接下来究竟该如何行事才好?要不……要不干脆退兵算了?” 秦明闻言,脸上露出一抹不屑之色,冷哼一声道:“哼,怕什么!那梁山不过就是靠着逐个击破的手段得逞罢了。咱青州这边可是有着整整五千兵马呐,比济州和郓州加起来还要多得多!就算那梁山想要吞下咱们,也绝非易事!” 顿了顿,秦明又接着说道:“再者说了,此次乃是朝廷下令让咱们前去剿灭梁山泊的。若是一仗未打便灰溜溜地退走,这不就成了怯战之徒么?等回到朝中,恐怕难免要被按上个畏敌不前的罪名呐!” 黄信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秦明所言,觉得他们这般贸然退兵的确有可能会遭致罪责。就在此时,黄信忽然开口说道:“师傅,听闻那梁山上猛将如云,光是咱俩只怕难以与之抗衡啊。” 秦明微皱眉头,目光凝重地问道:“如今这梁山之上猛将如云,不知贤弟可有应对之策?” 黄信见秦明向自己发问,赶忙拱手答道:“哥哥莫急!那清风镇的知寨小李广花荣使得一杆银枪,其武艺可谓高深莫测,更为厉害的是,他还有一手精妙绝伦的箭术。若能将他调来相助,我军胜算必增!” 秦明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随即差遣手下之人快马加鞭前往清风镇请花荣前来助战。而花荣收到秦明的书信之后不敢怠慢,迅速整理行囊,带领一队精兵强将即刻启程。 数日后,秦明终于抵达了水泊梁山附近。此时,正在梁山上的徐骏听闻秦明大军已至的消息,心中不禁一凛,但他深知不可示弱于敌,于是决定亲自率领五千精锐兵马出城水泊迎敌。 只见徐骏身骑一匹高大威猛的大宛白马,手中紧握一条寒光闪闪的盘龙枪,头上戴着一顶金光璀璨的头盔,身上则穿着一套漆黑如墨、镶嵌着片片金色叶子的怜子甲。此马甲等皆非凡品,乃是当初秦磁从云天彪处缴获而来,因知晓徐骏尚无良驹宝马,便慷慨相赠。徐骏见此甲胄威武不凡,且正合自身所需,自然是满心欢喜地收下了这份厚礼。 此刻,两军已然列阵完毕,面对面严阵以待。黄信纵马而出,立于阵前,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水泊草寇,竟敢公然违抗朝廷天兵,识趣的话赶紧放下武器投降,否则待我大军冲杀过去,必定杀得你们片甲不留,连鸡犬都休想活命!” 只听得对面阵营之中传来一声怒喝:“好生狂妄的绰鸟!今日便是尔等葬身之地!” 且说那梁山阵上,气氛紧张到极点,众人皆屏息凝神。只瞧得林冲满脸怒容,双目圆睁,手持丈八蛇矛,如同一道闪电般飞骑而出,直直地冲向敌阵中的黄信。 再看那黄信,亦是毫无惧色,稳稳地坐在马上,双手紧紧握住手中那柄丧门剑。这丧门剑可不一般,乃是由两把剑的材料精心融合锻打而成,剑身宽阔异常,足有四尺之长。此等宝剑,非得武艺高强之辈方能驾驭自如。尤其在这马背上交锋之时,面对林冲那丈八蛇矛这般长的兵器,其长度优势便略显不足。 刹那间,两将已碰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溅,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双方你来我往,各显神通,转眼间已交手十余合。然而,黄信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心知难以久持。于是乎,他灵机一动,趁着林冲攻势稍缓之际,故意卖了个破绽,随后猛然调转马头,向着自家阵营疾驰而去。 林冲岂会轻易放过,当下双腿一夹马腹,挥舞着丈八蛇矛紧追不舍。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怒吼传来:“来将休狂,看我来拿你!”原来是那霹雳火秦明拍马杀到。林冲见势不妙,只得舍弃黄信,转而与秦明厮杀起来。 秦明手中的烽火狼牙棒沉重无比,舞起来虎虎生风,威力惊人。其所走的路数乃是以力破巧,注重力量的爆发,但变化相对较少。如此一来,最害怕的便是遇到那种能够巧妙运用技巧、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化解攻击的对手。 就这样,林冲和秦明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转眼之间已大战了五六十回合,依旧难分胜负。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耳欲聋,双方士兵都被这场精彩绝伦的对决所吸引,纷纷呐喊助威。也许是五虎将之间的差距并不大的原因,林冲没有取得一点优势。 只见那常成双目圆睁,扯着嗓子高喊:“林教头暂且歇歇脚,且看我如何将这贼子擒拿!”声如洪钟,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林冲闻听此言,又见常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便舍下秦明,拍马转身回阵而去。一旁的花荣见秦明刚刚经历一场激战,恐其体力有所不支,当下毫不犹豫地催马上前,迎住了常成。秦明本已耗费了大量体力,此刻见花荣前来相助,心中感激,也未作推辞,赶忙拨转马头,退回阵中休息调养。 此时战场上,花荣与常成瞬间厮杀在了一处。花荣手中那一杆银枪舞得出神入化,犹如蛟龙出海,又似灵蛇吐信,枪尖闪烁着阵阵寒光,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交错纵横,转眼间便已大战了四五十回合,却依旧难分高下。花荣眼见久攻不下常成,眉头微皱计上心来,突然卖了一个破绽,佯装不敌,拔马向着远处仓皇逃窜。常成见此情形大喜过望,哪里还顾得上多想,拍马便追了上去。 就在这时,梁山阵营中的徐骏急得大喊道:“花荣此人最擅射箭之术,此番落败绝非真实,其中必定有诈,万万不可前去追赶啊!”可惜他话音未落,只听得“嗖”的一声响,一支利箭如同闪电般疾驰而来,直直射中常成的肩头。常成立时惨叫一声,身子一晃,从马上翻滚而下。 花荣见计谋得逞,立即掉转马头,挥舞着长枪冲杀回来欲要拿人,想要将常成生擒活捉。徐骏见势不妙,慌忙命令快去救援。与此同时,秦明也率领着十几名精锐骑军风驰电掣般杀出阵来。一时间,喊杀声响彻云霄,双方再度陷入一片混战之中。 縻貹冲上去拦住花荣,林冲拦住了秦明,孙安上去杀散了秦明带的马军,邓飞常一然迅速的救了常成回阵。 “全军出击。” 黄信见状手中的剑一挥,将大军压了上去,徐骏也是手中了令旗一挥,将梁山的军马也压了上去。 第81章 生擒霹雳火 两军如潮水般汹涌地混战在了一起,喊杀声、兵器相交声响彻云霄。然而,尽管官军人数众多,但他们的实力终究还是难以与梁山军相抗衡。没过多久,官军便渐渐显露出败象,开始落了下风。 只见那卞祥手持一把大斧,鲁智深挥舞着禅杖,广惠则紧握镔铁双刀,三人在步军中配合默契,左冲右突,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真可谓是所向披靡、无人可挡!他们如同猛虎冲入羊群一般,在战场上肆意冲杀,竟无一合之敌。照此情形发展下去,梁山军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传来,紧接着官军后方左翼忽然杀出一支三百人的马军。这支马军来势汹汹,为首一人威风凛凛,正是秦磁!他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带领着部下如旋风般冲向官军。几乎与此同时,又一声炮响响起,官军右翼同样也杀出一队马军,人数大约也是三百左右。而这队马军的首领则是九纹龙史进。他身背弓箭,手提三尖两刃刀,率领着众将士呐喊着扑向官军。 这两支马军的突然出现,宛如两把利剑直插官军要害,瞬间将胜利的天平彻底倾向了梁山一方。黄信见势不妙,急忙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前去拦截,但无奈双方实力差距过大,他的阻拦收效甚微。 混乱的战场之上,徐骏目光敏锐地发现了秦明的身影,于是他驱马迅速靠近,然后对着秦明大声喊道:“秦明,吾乃梁山徐骏,今日特来会会你,不知你可有胆量与我一战?” 秦明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徐骏!心中不禁狂喜,暗想:“只要能将此人擒获,这群梁山军定然不攻自破、四散溃逃!”念及此处,秦明双手紧握狼牙棒,如同一道闪电般向着徐骏疾驰而去。 徐骏见状,毫无惧色地迎上前去。只见刀光剑影交错,两人瞬间激战在了一起。眨眼间,已交锋十余回合。就在此时,徐骏突然卖了个破绽,佯装力不能支,扭头便向远处逃窜而去。秦明不知其中有诈,一心只想活捉这位贼首立下赫赫战功,当下毫不犹豫地拍马猛追。 徐骏一路狂奔,不多时便跑出去二三里地,一头钻进了一片茂密的芦苇丛中。秦明毫不迟疑,紧跟其后也冲了进去。此刻的秦明满心欢喜,满脑子都是生擒敌首后的荣耀和赏赐。可正当他沉浸在胜利在望的喜悦之中时,忽觉脚下一空,整个身躯瞬间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下翻滚而去。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里。原来,这一切皆是徐骏事先设下的陷阱。 未等秦明从坑中爬出,数十只锋利的挠钩如同毒蛇一般猛地甩出,精准无误地勾挂在秦明的身上。紧接着,一群早已埋伏在此处的士兵一拥而上,将秦明紧紧拉住,并迅速将其按压在地五花大绑起来。可怜那秦明,本以为即将迎来一场辉煌的胜利,却不想最终落入敌人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成为了阶下囚。 秦明此刻被结实的绳索紧紧地捆绑着,那绳索如同巨蟒一般缠绕在他身上,使得他丝毫动弹不得。他怒目圆睁,双眼喷火,嘴里不停地对着徐骏咒骂道:“徐骏啊徐骏,你这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之徒,如此行径简直不配称为好汉!居然暗中设下陷阱来算计于我,真是令人不齿!有种放开老子,咱俩来一场光明正大、公平公正的单挑!” 徐骏听到秦明这番叫骂,却是不以为意,反而面带笑容,轻蔑地回应道:“哈哈,秦统制,这怎能怪得了我呢?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过鲁莽冲动,不够小心谨慎罢了。我又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来追我,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秦明听后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胸膛剧烈起伏着,想要继续反驳却发现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只能硬生生憋出一个字:“你……”然而仅仅这一个字出口之后,他便再也无法言语,因为心中的懊悔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暗暗自责不已,恨自己为何如此冲动行事,以至于轻易就落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圈套之中。如今再怎么悔恨也无济于事,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徒劳。 紧接着,徐骏得意洋洋地押解着五花大绑的秦明朝着战场飞奔而去。当他们回到战场时,只见梁山军已然占据了绝对优势,将官军打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徐骏见状,立刻命令几个嗓门大的士兵向着官军高声喊话:“诸位官军兄弟们听好了!你们的青州兵马统制霹雳火秦明现已被我们生擒活捉啦!识相的就赶紧放下武器投降吧,我们梁山向来不会杀害俘虏!”这喊声犹如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震得官军们心惊胆战。 “师傅!”黄信满脸惊恐地大喊一声。他瞪大眼睛看着远处,只见秦明那高大威猛的身影此刻竟被梁山的人五花大绑着站在梁山阵营那里。就在刚才,他正全神贯注地应付着来自两翼骑兵的猛烈突击,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然而,就是这短短片刻的分神,就让他未能察觉到秦明已经孤身一人去追击徐骏,更没想到秦明居然会失手被擒。 此时的青州军士兵们目睹自己的统帅、素有“霹雳火”之称的秦明将军就这样轻易地沦为了敌人的阶下囚,一个个都吓得脸色煞白,原本高昂的士气瞬间荡然无存。而梁山军则趁此机会迅速发动攻击,如一把锋利的尖刀般直插青州军阵营,将其彻底分割开来。许多官军眼见败局已定,纷纷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武器选择投降。徐骏似乎早有预料,甚至还故意留出了一个缺口,于是众多官军便趁着这个机会争先恐后地从缺口处逃离战场。 秦明望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青州军已然彻底崩溃,有的四处逃窜,有的举手投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和自责。他缓缓地闭上双眼,不愿再看到这番惨状。 一旁的黄信心急如焚,但眼下形势危急,他深知单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救出秦明。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争后,黄信咬咬牙,当机立断决定先行撤退,保存实力,待日后再寻找合适的时机想办法营救秦明。 “黄信休走!” 秦磁早就盯上了黄信,见他要走,当即拍马拦住了他,黄信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与秦磁交战,斗了不到十合,秦磁直接一枪架住丧门剑,左手取锏对着黄信的肩膀打去,他要活捉,所以收了不少力。 “啊!” 黄信肩膀挨了一锏,惨叫一声当即落下了马,秦磁叫人捆了。 花荣也是想要逃走,却被林冲縻貹两人拦住了,花荣力敌二人不过,想要寻找破绽逃脱,奈何林冲防守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无懈可击。不多时花荣就让林冲一蛇矛打下了马,让士卒捆了。 第82章 义释秦明 云天彪投奔刘广 聚义厅内,气氛凝重而紧张。秦明、黄信与花荣三人,皆被粗绳五花大绑地推搡着走上前来。他们面容坚毅,但难掩狼狈之色。 此时,徐骏正端坐在主位之上,其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众人。其余的头领们则分坐于两侧,神色各异。有的面带欣喜,有的则显得有些忧虑。 经过一番激烈的交战,青州的兵马已全线溃败。除了少部分侥幸逃脱以及当场被斩杀者外,大部分士兵都选择了投降。至此,朝廷四路大军征讨梁山泊的宏伟计划,已然彻底宣告破产。 只见徐骏缓缓站起身来,亲自迈步走下台阶,来到被绑缚的三人面前。他面带微笑,伸手轻轻解开了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索,而后热情地笑问道:“三位将军,如今这局面,你们可服气?” 秦明先是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被绑而变得麻木的手臂,然后猛地冷哼一声,说道:“哼!既然今日不幸被擒,也只能怪我等技不如人罢了。但要杀便杀,休想让我们屈膝投降!”说罢,他昂首挺胸,毫无畏惧之意。 一旁的黄信亦是满脸坚定,怒目圆睁地直视着徐骏等人。很明显,他完全支持秦明的决定,誓不低头。 而花荣同样毫不示弱,高声呼喊着“誓死不降”的豪言壮语,声音回荡在整个聚义厅之中。 面对这样的回应,徐骏却并未感到丝毫意外。他心中明白,这些都是朝廷的猛将,如果仅仅因为一次战败被俘就轻易投降,那么自己反倒会瞧不起他们。毕竟,如此轻易改变立场之人,往往才是最为反复无常之辈,不能轻用。 “哈哈哈!秦将军你可是一员虎将啊!而花知寨同样也是年少有为的英雄豪杰,年纪轻轻就已声名远扬。尤其是那小李广的名号,更是如雷贯耳,果然是名副其实啊!说实话,像您们这样的人才,我又怎会舍得轻易将之斩杀呢?”徐骏仰头大笑了几声,然而,他心里也十分清楚,要想成功收服眼前这几位性格刚烈、本领高强之人绝非易事。毕竟他们皆是心高气傲之辈,岂会轻易归顺他人? 《水浒传》之中,那宋江收服秦明所用之法着实卑鄙无耻。他暗中谋划布局,派人于青州城外大肆屠杀,致使秦明一家老小惨遭毒手。如此一来,秦明顿感走投无路、万念俱灰。而宋江呢,则趁此机会将花荣之妹许配给秦明,以此手段方才成功地收服了秦明。 徐骏可不会像宋江那般行此等缺德之事。且说宋江难道就不担心哪天也会遭人背后捅刀么? 只见徐骏换作另一副姿态,面带微笑却目光锐利地看着秦明,缓声言道:“秦统制啊,此次你率青州五千兵马出征,如今却是几近全军覆没。这般战况,你若归去,恐怕难以向上面有所交代呀。” 听闻此言,秦明紧咬双唇,面色阴沉,竟是半晌未发一言。众人皆屏息以待,不知他心中究竟作何盘算。许久之后,仿佛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秦明猛地抬起头来,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愿求一死。” 徐骏见状,轻轻叹息一声,而后转头朝着下方吩咐道:“阮小七,烦请你送这三位好汉离开水泊梁山罢。既是他们无意加入我等,那我便也不再强求了。”言罢,挥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阮小七瞪大了眼睛看着徐骏,满脸不解地大声叫嚷起来:“哥哥啊!这三个家伙既然不肯投降咱们梁山,直接一刀宰了岂不痛快,为何还要将他们放走,这不是放虎归山嘛!” 徐骏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批评道:“小七呀,你可莫要如此鲁莽行事。这三位将军平日里并未做过那些伤天害理、欺压百姓之事。我等身为正义之师,又怎能滥杀无辜呢?快快照我的话去做,把他们放了便是。” 阮小七一肚子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徐骏的命令,只得嘟囔着应了一声:“好吧……” 这时,秦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当真要放我们走?难道就不怕我们回去之后重整旗鼓,再次来攻打梁山吗?”他心中实在是捉摸不透徐骏的想法,被擒获之后不仅未遭加害,反而还能安然离去,着实令人费解。 徐骏哈哈一笑,朗声道:“本寨主向来言出必行,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放你们走便一定会放。而且,即便你们日后再来寻梁山的晦气,我徐骏也绝不会有丝毫畏惧!” 听到这话,秦明不禁对徐骏生出几分敬佩之情,他双手抱拳道:“那徐秦某在此多谢徐寨主的大恩大德了。这份恩情,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回报。”说罢,他转身与花荣、黄信一同领取了自己的兵器、盔甲以及战马。随后,三人跟随着阮小七走出营帐,来到湖边登上船只,缓缓离开了水泊梁山,朝着青州方向驶去。。 “天彪兄弟啊,你赶快进来呀!哎呀呀,你怎会弄成这般模样?”沂州城内,东城防御使刘广大惊失色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云天彪,急忙将其迎进院子,并一同快步走向大堂。一到堂内,刘广赶忙吩咐下人:“快,快去给云将军看茶!” 此时的云天彪,头发散乱如杂草,满脸尘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沙尘暴;身上的衣物更是破烂不堪、凌乱至极,毫无往日威风凛凛之态。刘广见状,连忙命人取来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裳递给云天彪。而云天彪倒也毫不客气,接过衣服便迅速换上。 待云天彪收拾妥当后,刘广这才细细打量起他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云天彪原本那二尺多长的胡须竟然不见了踪影!要知道,这胡须可是云天彪平日里最为珍视之物,如今却消失不见,怎能不让刘广大感震惊呢?于是,刘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天彪兄弟,到底发生何事啦?你怎会变成如此模样?连你视若生命的胡须都没了!” 云天彪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涩,长叹一声道:“兄长啊,事已至此,小弟也就不再隐瞒了。实不相瞒,小弟我此番吃了大败仗,而且还丢了景阳镇,如今已是走投无路,实在无处可去,只好前来投靠兄长您呐!”说着,云天彪不禁眼眶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 紧接着,云天彪便将此次战败之事的前因后果向刘广和盘托出。不过,出于些许颜面考虑,他还是刻意隐去了其中一些极为难堪的细节,例如自己被敌军追杀得慌不择路,以至于不得不割掉胡须、丢弃战袍以换装保命,甚至连战马都被迫换乘等丢人现眼的情节。 刘广听了以后还是不解,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好友有一身好武艺,更兼精通兵法,怎么被一伙草寇打的落荒而逃了? 不过他也不好多问,于是对着云天彪道: “贤弟暂且先在我这里住下,待朝廷那边有消息了再做决定吧!” 云天彪点了点头,他已经让人通知家里花钱想要贿赂上面的官员,但愿能够免罪吧。 第83章 酿酒 四路官军攻打梁山泊的计划是彻底宣告破产。这四路官军的四位主将命运各异,其中韦豹被生擒后选择入伙;另一人霹雳火秦明同样遭擒获,不过最终被徐骏放走;还有一个云天彪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窜,至今杳无音讯;最惨的当属那位陈应龙了,当场就被阮小七手起刀落,砍了脑袋一命呜呼。 随着这场战役的结束,梁山终于迎来一段相对清闲的时光。众人纷纷开始着手处理其他事务。 此刻,在梁山的一座幽静小院里,徐骏正忙碌不停。只见他身前摆放着一件外形奇特之物,乍看之下犹如一个倒扣着的大水缸,放在一口锅里,下面烧着柴火,原来这竟是他亲手打造的蒸馏器,专门用于酿制酒。 正当徐骏全神贯注于眼前工作时,忽然传来一阵惊叹之声:“哇!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懂得酿酒之术啊!”他闻声回首,发现来人正是美丽动人的夏霜。 徐骏微微颔首,应道:“实不相瞒,我家本就是以经营酒坊为生,故而对此略通一二。只是去年诸事繁忙,无暇顾及此事,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空闲,便想重拾旧业,好好摆弄一番这酿酒器具。” 夏霜好奇地凑近蒸馏器,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不知你此番酿造美酒,究竟是意欲将其出售牟利呢,还是另有他用,比如制取酒精之类?” 在繁荣昌盛的大宋时期,酿酒技术尚未发展到能够酿造出高度数烈酒的水平。当时所酿制出来的酒,其酒精度数最高也仅仅只有大约十度而已,远远不及后世那些动辄四五十度的烈酒。正因如此,当年那打虎英雄武松才能一口气喝下整整十八碗酒之后,仍有力气打死一只凶猛的老虎。 此时,徐骏面带微笑地开口说道:“我们可以同时追求两个目标,既要提炼高纯度的酒精,又将剩余部分酿成美酒拿去出售。”说罢,他顺手拿起一个大碗,动作熟练地从酒缸里舀起了半碗酒,仰头接连喝了两大口。咂巴咂巴嘴,满意地点点头道:“嗯,就是这个熟悉的味道,已经好久都没有品尝过这种美酒啦。” 站在一旁的夏霜好奇地凑上前询问道:“那么,你计划把这酒卖到多少钱一斤呢?五两银子够不够呀?” 徐骏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笑着反问道:“怎么可能只卖五两银子一斤呢?你会不会制造玻璃呀?” 夏霜抿嘴一笑,回答道:“这点小技艺我自然还是懂得的,而且我的包裹里面正好有一本化学书籍,上面详细记载了制作玻璃的具体方法哟。” 徐骏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立刻接着说道:“太好了!等到咱们成功制成玻璃瓶以后,就用它们来盛装美酒。到那个时候,我准备把这酒定价为每斤一百贯……不对,干脆定到五百贯好了!其实这个价格并不算昂贵啦。” 夏霜听了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略带讥讽地调侃道:“哎呀呀,你可真不愧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奸商啊!居然敢把这酒卖到如此天价,恐怕除了那些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之外,普通百姓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去购买吧。” 徐骏微微颔首,表示赞同:“确实如此,那些权贵们一个个腰缠万贯,富得流油,从他们身上狠狠地捞上一笔简直易如反掌。”说完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一旁的夏霜听闻此言,也饶有兴致地凑了过来,她那双美眸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对于这美酒显然充满了期待。只见她伸手拿起一个精致的酒杯,小心翼翼地舀起满满一杯酒,轻启朱唇,浅浅抿了一口。瞬间,那醇厚浓郁的酒香在她口腔中弥漫开来,夏霜不禁眼前一亮,露出满意的神色,轻声赞叹道:“嗯,这酒的味道当真不错呢。” 就在此时,徐骏不经意间瞥见了夏霜白皙的脖颈处悬挂着一块玉佩。那块玉佩通体呈现出鲜艳的赤红色,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夺目耀眼。其上精心雕琢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图案,威风凛凛,霸气十足。而在麒麟的两侧,则分别雕刻着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和一只姿态优美的凤凰,三者相互映衬,显得格外华丽精美。 徐骏心中暗自嘀咕:“咦?这块玉佩怎会如此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正当他绞尽脑汁思索之际,一阵嘈杂声忽然传来,打破了屋内原有的宁静。原来,鲁智深、倪麟、阮小七以及史进等人循着阵阵诱人的酒香找了过来。这几位好汉皆是好酒之人,此刻闻到如此醇香的美酒,自然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纷纷快步走进屋来。 徐骏只好向他们解释着“这是我新酿的酒,你们尝一尝。” 史进性急,当即就拿着碗舀了一碗,大口的喝了下去。 “噗” 史进瞬间将喝下去的酒吐了出来,还不断的张开嘴巴,嘴里叫道: “这酒怎么这么烧,好大的劲啊!” 徐骏笑道:“这个酒要小口慢慢喝才能品尝出他的味道,大口大口的喝会觉得辣喉咙,烧肺烧肚子。” 他们都是喝惯了几度的白酒,现在喝这种几十度的酒,一时之间怎么可能适应,有这个反应也正常。 “更重要的是,这个酒再经过一定的冶炼还能用于擦拭伤口,可以做到防止伤口发炎的效果。” 鲁智深点头道:“这样就太好了,可以减少士卒的伤亡率,对我们太有帮助了。” 徐骏接着道:“接下来我准备扩大商业规模,除了酒和肥皂,我还准备制盐,尤其是精盐。” 然后他看向阮小七道:“小七你最近也没有空,你就去花一些钱买一些粗盐回来,越多越好或者是打探哪里有盐湖或者盐矿。” 阮小七叫了一声道:“好的哥哥,俺保证完成这个任务。” 朱贵这一段时间忙的很,徐骏为了举报武林大会,让朱贵带着人在梁山外面的龙池平建造到时候需要的东西。 这里是一块平地,徐骏就让朱贵和宋万抓紧时间建造一几座酒楼客栈,用来招待前来打擂的江湖豪杰。 建造这个工作本来是王伦的,至于王伦,这个家伙上一次官军来打梁山泊,他竟然计划着逃跑,而且对梁山完全是一副不归心的样子,徐骏在打完仗直接让他去管理山寨学堂了。 山寨里面有不少的小孩子,徐骏就成立了个学堂,招了几个教书先生,负责教书。给了王伦这么一个没什么实权的职位,看他还怎么折腾。 朱仝雷横加入了梁山,韦豹也经过徐骏的劝导也对朝廷死心,同意了入伙,新增了三员大将,他干脆把杜迁宋万这两个战五渣调到了后方来,免得他们那一天一不小心就死在乱军之中。 把修建房屋的这个工作暂时交给了宋万负责,杜迁负责守卫后方。 第84章 江南来人 这一天,阳光明媚,李家道口酒店迎来了一群神秘而引人注目的客人。只见他们行色匆匆地来到酒店门口,毫不犹豫地径直走了进去。 为首的那位女子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给人一种朦胧而神秘的美感。她身姿婀娜,步履轻盈,宛如仙子下凡一般。紧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身材胖大、满脸横肉的和尚,再往后看,则是一个文质彬彬、手持折扇的书生模样的男子,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儒雅之气。最后面跟着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他生得眉清目秀,一脸稚嫩却又充满朝气。 店里的店小二眼尖,看到有客人进门,赶忙迎上前去,热情地问道:“几位客官,不知您们是来此用餐呢,还是打算住宿啊?” 那白衣女子微微抬头,轻声问道:“请问小二哥,梁山泊该如何前往呀?”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般动听。 小二一听这几个人竟然打听起梁山泊的去路,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和惊讶。但他毕竟久经世故,很快便定下心神,笑着回答道:“几位客官稍等片刻,请先用些酒菜垫垫肚子。您所问之事小的确实不太清楚,容我前去告知我们掌柜的一声。”说罢,小二转身快步向里屋走去。 没过多久朱贵就匆匆的的跑了出来,他刚刚外出归来,尚未来得及歇息,就听闻有人打听去往梁山泊的路径,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朱贵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这几个人,警惕地问道:“尔等究竟是何人?来自何方?为何要去梁山泊的?” 那个胖大和尚喝道:“我们的身份不是你一个掌柜的能知道的,快说怎么上梁山?” 朱贵见这几人不是什么善类,“我乃是梁山泊头领旱地忽律朱贵,要想上梁山,都得经过我这里。” 只见那名身着一袭洁白如雪衣裳的女子,莲步轻移地走到朱贵面前,微微颔首,轻声说道:“这位壮士,小女子乃是自江南而来,此次前来实乃有要事与贵寨寨主相商,烦请壮士能带我们登上梁山一叙。”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鹂出谷一般动听。 朱贵见此情形,不敢怠慢,连忙挥手示意手下之人在水泊边上射出一支响箭。只听得“嗖”的一声,那支响箭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紧接着,平静的水面上突然冒出了一只小船,缓缓向岸边驶来。 朱贵转身看向白衣女子等人,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朗声道:“几位贵客,请随我一同上船吧!” 白衣女子微微点头致谢,随后与同行的几人相互对视一眼,便鱼贯而上,登上了那艘小船。朱贵也紧随其后,待众人坐稳之后,船夫熟练地摇动双桨,小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向着水泊深处驶去。 不多时,小船便穿越过宽阔的水泊,抵达了梁山脚下。朱贵引领着白衣女子一行人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拾级而上,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梁山专门用于会客的地方。 朱贵停下脚步,回身对白衣女子等人说道:“诸位在此稍作歇息,容在下前去禀报寨主。”说罢,正欲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队伍中的一个和尚却按捺不住性子,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哼!你们寨主好大的架子啊!我等远道而来,身为客人,他竟然连亲自出来迎接都不肯,真是太失礼了!” 朱贵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心中暗忖:这些人怎么如此不知礼数?但他还是强压怒火,冷冷地回应道:“此地乃是我们梁山的地盘,自然要依照我们的规矩行事。几位若是再这般无礼取闹,休怪我不客气,那就只能请各位打道回府了!” 和尚正要发怒,白衣女子抬手阻止着,然后抱拳道:“头领莫要生气,邓法王脾气不好,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朱贵见对方还算有礼貌,于是就快速的跑上山去禀告徐骏。 此刻,阳光正好洒落在宽敞的庭院之中,徐骏正全神贯注地指导着琼英练习武艺。只见琼英身姿矫健,手中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而徐骏则不时出声指点,纠正她动作中的细微瑕疵。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朱贵神色匆匆地跑进院子,他那焦急的模样引起了徐骏的注意。徐骏连忙停下对琼英的教导,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朱贵兄弟,何事如此匆忙慌张?” 朱贵喘着粗气,定了定神后开口道:“主公,方才来了几位自江南而来之人,声称有事要与您商议。看他们的神情举止,似乎颇为急切。” 徐骏心头一紧,暗自思忖:江南来人?会是谁呢?莫不是江湖上又出了什么变故?他皱起眉头,追问道:“可知这些人所为何事?” 朱贵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个我倒不太清楚,但观其情形,应非前来入伙之意。” 听闻此言,徐骏心中的疑虑更甚。若不是来入伙的,那究竟所为何事?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朱贵,继续追问:“来者共有几人?可有何显着特征?” 朱贵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详细描述道:“此次前来的一共四人。为首的乃是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面上还蒙着一层薄纱,看不清真容;跟在其后的是一个书生装扮之人,文质彬彬;再后面跟着个脾气暴躁的大和尚,那女子唤他作邓法王;最后一人则是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年轻后生。” 听到此处,徐骏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尼摩教的人不成?”他不禁想起了方腊,以及那位曾与鲁智深大战难分胜负的宝光如来邓元觉。若是此人当真到此,恐怕此番会面不会那么简单。 这些尼摩教人的出现让徐骏心中暗自思忖起来:“他们如此神秘且行踪不定,想必不会轻易就被收服。可他们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呢?”徐骏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之中。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徐骏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不主动与他们接触。然而,他又岂能甘心就这样放过这个探究方腊想要做什么的机会?于是乎,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只见他唤来了的夏霜,将嘴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地低语了几句。夏霜听后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并点头表示同意配合。 紧接着,徐骏迅速行动起来。他找来一身伙夫的装扮,穿上粗布麻衣,戴上一顶破旧的帽子,还特意在脸上抹了些灰尘,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普通的厨房伙计。随后,他提起一只大茶壶,紧紧地跟在了夏霜的身后。 同时还叫了朱武鲁智深和林冲,由朱贵带路一起去会不会这些人,看看他们有何目的。 而此时的梁山早已今非昔比了,在鸭嘴摊的后方精心打造出了一处专门用于接待来宾的场所。那是一座宽敞的院子,四周绿树环绕,花草繁盛,景色宜人。院子里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三四十间屋子,每一间都布置得极为精美雅致,尽显主人家的用心良苦。 第85章 方腊要收编梁山? 夏霜紧跟着朱贵的脚步,缓缓地踏入了那座宽敞的院子之中。她那双美眸扫视过去,只见正前方坐着四个人,他们或坐或站,姿态各异。 夏霜深吸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率先开口说道:“诸位豪杰,在下乃梁山泊的军师,名叫夏霜。今日我们寨主因事外出未归,但各位若有要事相商,尽可与我言说。” 此时,那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原本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当她看到梁山来人竟是一名身着蓝衣、面容姣好的女子时,眼睛猛地一亮,整个人都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霜,心中暗自惊叹不已,嘴里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真是想不到啊,这世间竟会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那个和尚却突然面露不悦之色,他皱起眉头,毫不客气地大声嚷嚷起来:“哼!我们可是不远千里,从江南一路奔波而来,就是为了拜见梁山泊的寨主。如今你们却只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出来应付我们,难道这就是你们梁山泊对待贵客的态度不成?莫不是瞧不起我们?” 面对和尚的责难,夏霜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她微微一笑,语气平和但坚定地反唇相讥道:“呵呵,阁下此言差矣。且不说男女之分,单看您身旁的这位特使不也是女子么?既然如此,由我这个女子前来招待诸位又有何不妥之处呢?怎就能说是瞧不起你们了?” 被夏霜这么一番话顶得哑口无言,那和尚一时间竟然愣在了原地,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另一边,那位白衣女子见状,则连忙站起身来,向着夏霜盈盈施了一礼,轻声细语地自我介绍道:“小女子乃是尼摩教的圣姑,姓方名百花,在此见过夏军师。还望夏军师勿要怪罪我方才同伴的无礼之言。” 方百花也开始介绍起了她带来的几个人,她指着那个和尚道:“这位是我们的护教法王宝光如来邓元觉,”然后有指着那个书生:“这位是尼摩教的谋士,娄敏中。”然后又指着那个年轻人道:“这个是我的侄儿方杰。” 夏霜心中暗自一惊,果然如自己所想,这些人正是方腊的手下!之前徐骏的猜测竟然分毫不差,这让她不禁对方腊一方的行动产生了更多的疑虑和警惕。 只见她面不改色地开口问道:“不知诸位大驾光临此地,究竟所为何事呢?很不巧,我们寨主此刻并不在此处。不过,如果各位愿意告知在下,待到寨主归来时,我自会转达给他知晓。” 娄敏中回应道:“那敢问贵寨寨主何时才能返回呢?我们倒是不急,可以在此耐心等候。” 这时,徐骏手持茶壶走过来,一边给他们依次斟满茶水,一边随口应道:“实不相瞒,我们寨主昨日方才离寨外出办事去了。至于他具体何时能够归来嘛,我也是难以确切知晓啊。或许得十天半个月之久,又或许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也未可知呢。” 听到这话,方白花面露一丝无奈之色,但还是继续追问道:“那么请问,你们寨主对于未来可有什么明确的目标规划?比如说,他是打算就此一辈子在梁山之上落草为寇呢,还是日后有意接受朝廷的招安呢?” 夏霜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起来,声音也变得冷冰冰的:“阁下此言何意?不妨直说好了,咱们都是爽快之人,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方百花微微一笑缓声道:“我们尼摩教如今正处于发展壮大之际,急需像徐寨主这般能征善战、智勇双全的统帅之才。因此,我等特意前来盛情相邀,盼着徐寨主与梁山泊的诸位英雄豪杰能够一同加入尼摩教,共襄义举,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 此时,乔装改扮成伙夫模样的徐骏不动声色地向身旁的夏霜递去一个眼神。心领神会的夏霜当即开口发问道:“既然如此,那不知我们寨主若是真的率众加入贵教之后,在尼摩教内又能位居何位呢?” 听到这个问题,方百花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思忖起来。她迅速在脑海里评估了一番,如果徐骏当真率领梁山众人投身尼摩教,在教中的地位恐怕也仅能排在第八或者第九名左右吧。然而,这样的答案显然难以令人满意。 稍稍迟疑片刻后,方百花脸上重新浮现出盈盈笑意,从容答道:“倘若徐寨主意欲加入我们尼摩教,那么除了教主、左右二使、圣姑以及四大法王之外,接下来便是徐寨主他了。” 这话一出,站在一旁的朱贵顿时面露怒色,大声呵斥道:“哼!照你这么说来,我们寨主加入你们尼摩教竟然连前五名都挤不进去吗?这岂不是太轻视我们梁山泊的实力了!” 徐骏听到这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方腊居然妄图让他加入尼摩教?且不说这尼摩教算哪根葱,就算真要加入,以自己的本事和能耐,怎么可能连前五名都排不上!简直是痴人说梦、狂妄至极啊!想到此处,徐骏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开口说道:“几位好汉怕是打错算盘了,请速速离去吧。咱们寨主可是天生傲骨之人,向来不服管教,更不愿屈居于他人之下。他又怎会舍弃这堂堂一寨之主的身份地位,去给别人当摇尾乞怜的走狗呢?” 此刻的徐骏,一身伙夫装扮,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若不是梁山内部人员,谁能想到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伙夫,实际上正是威名赫赫的梁山寨主呢!也正因如此,方百花等人才被蒙在鼓里,对徐骏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 “大胆奴才,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我们在此商议要事,岂容你这小小伙夫多嘴!”邓元觉闻言勃然大怒,只见他双目圆睁,满脸横肉因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说时迟那时快,邓元觉猛地抡起那如同沙包般巨大的拳头,挟带着呼呼风声,径直朝徐骏砸了过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这来势汹汹的一拳,徐骏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他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捏住了邓元觉粗壮的手腕。邓元觉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对方手中传来,自己的手臂竟丝毫动弹不得。他心中暗自惊诧不已,万万没想到在这小小的梁山之中,区区一个伙夫竟有如此惊人的身手,能够轻易地将自己制住。 就在这时,鲁智深眼见形势不妙,当即大喝一声:“呔!你这秃头恶僧,休要在俺们梁山放肆撒野!有种的话,便与洒家过上几招,看看究竟是谁厉害!” 邓元觉用力才挣脱了徐骏,看着鲁智深,他道:“这位大师莫非就是拳打镇关西的花和尚鲁智深嘛。” 鲁智深笑道:“不错这是洒家,想不到你们尼摩教也有秃驴,洒家正手痒痒呢。” 方百花对夏霜霜道:“夏军师,你还是等徐寨主回来了好好的劝劝他,我们尼摩教有百万之众,等到了合适的时间振臂一呼推翻大宋,到时我定会保举他为大元帅的。” 朱武冷笑道:“我们寨主英明神武,多次将官军打的落花流水,方腊那厮又打了几场胜仗,竟然大言不惭的要来收编我们。” “方腊,我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听过,他有什么资格来收编我们。”林冲也是忍不住出声道。 夏霜挥手阻止了几人继续说下去,冷笑的对着方百花道:“没什么事你们可以先回去了,我你说的话我和如实的说给我们寨主,至于他答不答应就不是我能够做主了。” 第86章 欲下江南 方百花眼见着梁山众人对于方腊的招揽皆是满脸怒容,心中便已明了此事怕是难以成功,遂开口说道:“罢了,该传达的话语我已然带到,此时天色已晚,想来时辰也不早了,小女子这便先行离去,就此别过。”说罢,她微微欠身,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然而,徐骏见状赶忙又向身旁的夏霜递去一个眼色。心领神会的夏霜立刻上前一步,对着方百花热情地挽留道:“且慢,几位一路奔波至此想必也是颇为劳累,不如在此处歇息一日再行赶路吧?正好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请诸位品尝一番咱们这梁山上的特色美食呢!” 一旁的娄敏中亦附和着劝说道:“是啊,圣姑您与诸位一路风尘仆仆赶来,着实辛苦了。依在下之见,确实应当稍作停歇休整一番才好啊。” 听到二人如此诚恳地挽留,方百花略作思索后应道:“既是二位盛情相邀,那小女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此番叨扰,实在令小女子心中不安呐。” 见方百花应允下来,夏霜面露喜色,转头对朱贵吩咐道:“朱贵头领,还得麻烦您安排人手杀几只肥羊、宰几头大鹅,务必好生款待这几位贵客哟。” 朱贵拱手应道:“遵命!”随后他便亲自带人前去操办此事。 不多时,众人简单寒暄几句之后,便各自散去。而梁山这边则迅速行动起来,派出专人精心准备宴席,以迎接即将到来的贵宾们。 众人回到了宽敞明亮的聚义厅里,徐骏面色凝重地端坐于首位,随即挥手示意左右,很快便有喽啰前去传唤众位头领前来议事。不一会儿功夫,各路头领鱼贯而入,齐聚一堂。待众人坐定后,徐骏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将方腊想要收编己方一事全盘托出。 话音刚落,原本还算安静的聚义厅瞬间炸开了锅,众头领们个个面露怒色,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更是直接站起身来,挥舞着拳头,对方腊破口大骂。 只见阮小七气得满脸通红,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哥哥,这方腊究竟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居然还有脸大老远地跑到咱山东地界来收编咱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由于从未听闻过方腊此人,所以阮小七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言语间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一旁的倪麟见状,连忙起身附和道:“可不是嘛!他不仅胆敢跑来收编咱们,更为过分的是,竟然还要让哥哥您排在第八位之后,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简直是欺人太甚!” 此时,一向脾气火爆的史进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跳起来指着南方,口中大骂道:“哼!方腊算个什么东西?他不过就是个藏头露尾的缩头乌龟罢了!连和官军正面交锋都不敢,这种货色也就只配给哥哥您舔脚趾头!”史进越说越气,声音震得整个聚义厅嗡嗡作响。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助这时也开口说道:“诸位兄弟莫急,且听我说一句。自古以来,那些依靠宗教煽动百姓造反之人,最终无一能够成事。依我看呐,这方腊也不会例外。” 就在大家群情激奋之时,心思缜密的朱武突然皱起眉头,向徐骏发问道:“哥哥,既然如此,您为何还要留下那几个方腊派来的使者呢?”此问一出,众人皆把目光投向了徐骏,等待着他给出答案。 “我也不想留下他们,但也不想他们回去就到处传我们梁山小气,而且我也想要趁机试探方腊的实力派。” 徐骏接着问道:“山寨里面还有多少块肥皂?” 负责管理的杜迁起来回道:“启禀哥哥,原本还有五十万块,前几天朱富石勇带走了二十万块去河北了,现在还有三十万。” “你让人将其全部装起来,两天以后我要去一趟江南。” 他这一次要下一趟江南,除了卖肥皂外,他还准备寻找几个水军头领,比如李俊张顺这种, 朱武问道:“哥哥是准备要去江南吗?” 林冲说道:“兄长乃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不如还是派一个头领去吧!” 徐骏摆了摆手道:“不,江南的英雄豪杰甚多,我打算亲自去一趟,这样吧我多带几个兄弟就是了。” 徐骏看了看下面,说道:“那就縻貹,阮小七,石秀,杨林你们四人跟我走一趟吧!” 见徐骏执意要去,李助也没有办法,只是劝他要多带几个武艺高强的头领护卫 在鸭嘴滩的招待院里,方百花、邓元觉、方杰和娄敏中四人正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无比的酒菜,阵阵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定睛一看,有鲜嫩多汁的烤羊肉,色泽金黄、皮脆肉嫩;还有精心烹制的鸡鸭鹅肉,肉质紧实、味道醇厚;更有鲜美的鱼肉料理,或清蒸或红烧,令人垂涎欲滴。看得出来,招待客人这一方面,徐骏确实毫不吝啬。 此时,邓元觉率先打破沉默,他皱起眉头,愤愤不平地说道:“这梁山的人可真是狂妄至极!咱们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赶来梁山,诚心诚意邀请他们加入尼摩教,可他们居然如此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一旁的方杰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可不是嘛!如果不是姑姑您拦着我,当时我真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军师!”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默默观察着四周的娄敏中突然开口道:“圣姑,不知道您有没有留意到那个给咱们倒茶的伙夫?” 方百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道:“嗯,我自然是注意到了。此人看似平凡无奇,但我总觉得他是那几个人当中眼神最为犀利的一个,绝非一般的伙夫那么简单。” 听到这话,邓元觉不禁心生疑惑,连忙追问道:“梁山泊这次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怎么只派出了一个军师前来应付咱们?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方百花秀眉微蹙,眼神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似乎脑海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但最终她还是决定保持沉默,不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只见她轻轻转头,对着身边的几个人缓声道:“罢了,咱们明日便返程吧。他们已然基本表明了态度,咱们再在此处白费力气也是徒劳无功。” 一旁的娄敏中点点头,表示赞同方百花的看法,接着说道:“诸位可曾留意到梁山泊那数次击败官军的辉煌战绩?不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整体的战斗力,他们都要远远胜过咱们的教众啊!且看那门外站岗的士兵们,个个身上都散发着比我们这边之人更浓烈的杀伐之气。”说到此处,娄敏中的神情不禁变得凝重起来。 这时,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邓元觉也不得不承认梁山好汉的确有着非凡之处。毕竟梁山能够多次战胜官军,其声名远扬,而相比之下,尼摩教如今的名气实在是微不足道。如此一来,梁山不愿加入也就不足为奇了。 娄敏中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又道:“既然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向教主禀报此事吧。”众人听后皆默默点头表示同意。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完全放亮,方百花一行人便匆匆收拾行装,准备离开梁山。他们的行动异常迅速,以至于连徐骏都始料未及。原本徐骏还以为这些人或许会再做一番努力和尝试,却没想到他们竟这般果断地离去了。 第87章 揭阳岭 梁山上,经过众人齐心协力地忙碌,所有事务终于被收拾得妥妥当当。徐骏亲自指挥着将三十五辆驴车一一装载完毕,车上不仅整齐地摆放着大量的肥皂,还堆满了美酒和晶莹剔透的精盐。 与此同时,夏霜精心打造出了十个玻璃瓶。这些瓶子与后世常见的啤酒瓶极为相似,造型别致。每个瓶子里都满满当当地盛装着醇香扑鼻的美酒,徐骏盘算着把它们带去江南试试行情,看看能卖出怎样的价钱。 这段时间以来,梁山上下齐心合力,成功制作出了不少优质精盐,恰好装满了整整一辆驴车。徐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将这批精盐运往繁华的江南地区售卖。 正当徐骏整理好行装,即将踏上前往江南的征程时,一个娇俏的身影突然从一旁蹦了出来。原来是徐骏的妹妹徐筱涵,只见她满脸期待地望着哥哥,央求道:“哥,带上我嘛!人家也好想去江南逛逛呀。”说完,她便亲昵地拉住徐骏的胳膊,撒起娇来,“哥,这次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跟你去江南啦。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那传说中的江南水乡呢,你就行行好,带我一起去吧。” 徐骏刚想开口拒绝,一旁的夏霜也赶忙凑过来帮腔:“是啊,徐大哥,我也特别想去江南开开眼界呢。整天待在这梁山上,都快把人憋闷坏啦。而且咱们俩都会武功,一路上肯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说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满怀希冀地看着徐骏,似乎在等待着他点头应允。 徐骏眉头微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他转过身来,面对着那两女,神情严肃地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但你们一定要记住,千万不可随意乱跑。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之地,如果你们不听从命令,擅自行动,那就别怪我以军法论处!” 站在一旁的徐筱涵听后,立刻拍着胸脯向徐骏保证道:“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保完全没问题的啦,绝对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的!” 在广金沙滩畔,梁山好汉们齐聚一堂,前来送别徐骏的。只见朱武一脸关切地说道:“哥哥此去路途遥远,一路上可要多加小心啊!务必要早去早回,因为咱们六月二十五日还要举办一场盛大的武林大会呢”。 徐骏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应道:“诸位兄弟尽管放心便是,如今距六月二十五尚有两个多月的时日,我定会马不停蹄地赶回山寨,绝不误了这武林盛会。”说完,他拍了拍胸脯,显得胸有成竹。 就在这时,身材魁梧的卞祥突然开口问道:“对了,哥哥,今年梁中书的生辰纲咱们到底要不要动手打劫呀?”这个问题一出,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徐骏,等待着他的回答。 徐骏略一思索,然后面色凝重地对着众人说道:“依我之见,此次暂且放过梁中书的生辰纲罢。我梁山泊如今兵强马壮,倒也不缺那点钱财。而且当下并非最佳时机,切不可因小失大。”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是,表示赞同徐骏的决定。 紧接着,徐骏转身看向身后整装待发的八十名精锐士卒。他们个个精神抖擞,身背利刃,扮作普通的伙计模样,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凌厉之气。这支由徐骏亲自率领的队伍,伪装成一支规模庞大的商队,旌旗飘扬,锣鼓喧天,浩浩荡荡地向着江南进发。 一路南下,沿途风景如画。然而,尽管南方地区经过多年的开发建设,已然繁荣昌盛,但茂密的森林依旧随处可见。那些森林之中,不仅有毒虫蛇蚁横行肆虐,更有凶猛的野兽出没其中。特别是华南虎这种大型猫科动物,在湖广等地更是繁衍兴盛,时常给过往行人带来不小的威胁。。 “哥哥,真没想到啊!这南方竟然如此繁华,比起咱们北方来可真是热闹非凡呐!而且这景色也着实美不胜收呢!”阮小七一边目不暇接地四处张望,一边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杨林接话道:“是啊,哥哥。只要过了这揭阳岭,再穿过揭阳镇,咱们就快要抵达江州啦。” 此时,眼尖的石秀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家酒店,便提议道:“诸位兄长,你们看,前面有家酒店,要不咱们进去歇歇脚,顺便买点酒肉解解馋如何?” 徐骏一听,心中顿时一紧,因为他突然想起此处正是揭阳岭,而眼前这家酒店可不简单,乃是那催命判官李立所开的黑店!想到这儿,徐骏连忙伸手一指前方,对着众人神色凝重地说道:“兄弟们且慢!此地乃揭阳岭,前面那家酒店可是家不折不扣的黑店啊!店内有个唤作催命判官李立的家伙,专门用蒙汗药将过往的客商迷晕,抢夺他们的财物不说,甚至还会吃人肉呢!” 当听闻又碰到一家黑店时,性格火爆的縻貹瞬间怒不可遏,大声叫嚷道:“什么?居然又是一家黑店!哥哥,咱们干脆直接冲进去,把那可恶的鸟判官给宰了得了!” 徐骏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目光扫过面前的众人,沉稳地开口道:“杨林兄弟、縻貹兄弟,烦请二位随我走上一遭,其余之人暂且留下看守马车。”他那俊朗的面庞此刻透露出一丝冷冽与决绝,只因他对那些开设黑店之徒深恶痛绝。尤其是听闻这个名叫李立的家伙,更是令他怒火中烧,今日无论如何都定要将其斩草除根。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清脆而急切的声音响起:“哥哥莫要小瞧于我!我也要一同前往,我偏不信那所谓的鸟判官真如你口中所说那般厉害。”说话者正是徐筱涵,只见她娇俏的脸上满是倔强之色,双手叉腰,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一旁的夏霜见状,亦是笑嘻嘻地帮腔道:“是啊,我也要跟着去凑凑热闹呢,倒是很想瞧瞧你究竟打算怎样对付那个催命判官哟。” 徐骏眉头微皱,略作思索后心想:也罢,既然这两个丫头执意如此,那就带她们前去开开眼界也好。说不定等她们亲眼目睹了黑店内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人肉场景之后,便能从此安分守己些。于是,他最终松口应道:“罢了,那便留石秀兄弟带着七十人在此照看马车吧,余下诸人皆随我入内。” 言罢,一行人鱼贯而入,踏入了那家黑店。刚进店门,便瞧见一名伙计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酣睡。听到脚步声渐近,那伙计猛地惊醒过来,慌慌张张地起身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开始殷勤招呼起来。 “几位客官需要点什么呀,我们店里可是有上好的牛肉,还有好酒呢。” 縻貹喝道:“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快快跟老爷上来,” “是是是马上就好。” 小二见縻貹拿着兵器,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好惹,当即也不敢发作,他见到后边的夏霜和徐筱涵,顿时眼睛一亮,暗道:想不到还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啊!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动作再慢些小心老爷我给你一斧头。” 縻貹见他色眯眯的看着夏霜和徐筱涵两个女孩,当即就怒斥着。 “是是是客官莫急马上就来了。”店小二赶紧下去,很快他就抱了一坛酒,放了几个酒碗在桌子上,一一筛满了酒。 小二笑着说道:“几位客官,这是我们小店上好的美酒,你快尝一尝吧。”他的眼光中还闪着一丝狡诈。 徐骏端着酒碗温笑道:“小二哥辛苦了,这碗酒就赏给你了,快些喝吧。” 第88章 除恶揭阳岭 小二一瞧那徐骏竟要把下了蒙汗药的酒递到自己跟前儿,心里头猛地咯噔一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他活了这么久,走南闯北的,还从未碰见过如此情形呢!原以为这帮人不过是普通过客,没曾想他们居然这般谨小慎微,着实让人大感意外。 只见那小二赶忙摆手摇头,一脸惶恐地推辞道:“哎呀呀,客官您可千万别这样啊!这可是专门给您们备下的上等美酒,小的若是胆敢偷喝一口,被咱们东家知晓后,定然会扣掉小的工钱呐!”说罢,他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战战兢兢的模样。 这时,只听得那夏霜冷哼一声,面露不屑之色,嘲讽道:“哟呵,不敢喝?难不成这里面加了蒙汗药不成?”她这一番话,直戳要害,说得那店小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此刻的店小二,真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他有心继续推脱不喝,可抬眼一瞅眼前站着的縻貹、阮小七和杨林三人,一个个皆是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再加上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兵刃,寒光闪闪,让人看了便胆寒三分。店小二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若惹恼了这帮大爷,只怕他们手起刀落,自己顷刻间就得小命不保啦! 正在这僵持不下之际,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大踏步走了进来。此人双目赤红,宛如两颗燃烧的火球,看上去甚是骇人。徐骏见状,心头暗忖:想必这位便是这黑店的头目——催命判官李立无疑了。 “想来那就是催命判官李立了吧!”杨林率先开口道。 那汉子见有人识破他的身份,也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对方,说道:“我就是李立,敢问几位好汉尊姓大名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徐骏佯装笑意道:“我们路过贵店不过是想要请这个辛苦的小二吃一碗酒,并无恶意。” “嗯你这个鸟判官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我倒要去你的后厨看一看。” 縻貹说着就朝着后厨走去,李立大惊,连忙叫道:“快拦住他。”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徐骏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毫不犹豫地扬起手臂,将手中的酒碗如流星般朝着李立狠狠掷去!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李立完全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酒碗以极快的速度朝自己飞来。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酒碗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李立的脸上,瞬间四分五裂开来。破碎的瓷片犹如锋利的暗器,无情地划过李立的面庞,刹那间鲜血四溅,李立满脸都是狰狞可怖的伤口,仿佛被恶鬼抓挠过一般。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李立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而去,最终重重地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直伺机而动的杨林瞅准时机,身形一闪便冲到了李立身旁。他手起刀落,寒光闪闪的利刃眨眼之间便架在了李立的脖颈之上,只要稍一用力,便能轻易割破他的喉咙。 与此同时,一旁的店小二见势不妙,刚想要有所动作,却不料早已被眼疾手快的阮小七察觉。只见阮小七手腕一抖,手中的长刀如同闪电般刺出,直直地贯穿了店小二的胸膛。店小二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已命丧黄泉。 其余的几个伙计见状,纷纷手持棍棒等家伙事儿,气势汹汹地向着縻貹扑来。然而他们面对的可是身经百战、勇猛无比的縻貹,只见縻貹怒吼一声,双手紧握着巨大的斧头,迎着那些伙计们就冲了上去。斧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令人胆寒的弧线,所到之处血肉横飞,那几个伙计甚至来不及躲闪,便像被收割的庄稼一样纷纷倒地身亡。 解决完这些小喽啰后,縻貹飞起一脚踹开了后厨的大门。当他看清里面的情景时,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原来,这后厨的墙壁上竟然挂满了人的手脚和大腿,场面血腥至极,令人毛骨悚然。案板上更是摆放着好几块新鲜的人肉排骨,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气味。再看旁边的一个木桶里,装满了各种内脏和肠子肚子,整个后厨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徐筱涵和夏霜二女听闻动静也匆匆赶来查看,但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实在超出了她们的承受范围。两人仅仅只是扫了一眼,便吓得花容失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受不住,转身飞奔而出,跑到外面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李立见情况不对,当即对着徐骏磕头求饶,但他已经上了徐骏的必杀名单了,怎么可能放过他。 徐骏冷声说道:“如此丧尽天良的人留着何用。”他对杨林使了一个眼色,杨林会意,举起手中的刀对着李立手起刀落,瞬间结果了他的性命了。 徐骏见店里的人都杀完了,于是吩咐着:“去找找这恶贼的财产,然后就这黑店一把火点了,省的继续害人。” “是哥哥。”杨林答应一声就下去搜查了。 徐骏再次将目光投向门外的夏霜和徐筱涵二人,只见她们此刻面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仍在不停地做出呕吐的动作。那模样看起来极为痛苦,仿佛连胆汁都快要被吐出来一般。徐骏心中不禁一紧,连忙关切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样?有没有大碍啊?这件事情你们不用太放在心上,如今这天下即将陷入大乱之局,各种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会接二连三地发生。” 夏霜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指着那家黑店,愤愤不平地骂道:“这些开黑店的根本就不配称之为人!他们简直就是一群丧心病狂的禽兽!日后咱们梁山绝对不能让这样的货色加入进来,否则定会坏了我们的名声!”原来,上次路过十字坡时,夏霜虽然也曾一同前来,但当时并未进入后厨查看。而此次亲眼目睹这般令人作呕的场景后,她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心理上始终无法完全调整过来。 相比之下,徐筱涵则显得稍微镇定一些。尽管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她还是努力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故作轻松地说道:“我没事儿啦!不就是这点小场面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姑娘可不是那些娇弱得像纸花一样的千金大小姐,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识过呀!”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其实刚刚看到那一幕时,她的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直接就忍不住跟着一起吐出来了。只不过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才故意逞强罢了。 第89章 混江龙李俊 “唉,他娘的,可真够倒霉的哟!”其中一人唉声叹气地抱怨着。 “可不是嘛,辛辛苦苦弄来的上千斤盐呐,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全没啦!”另一人也跟着附和道,满脸都是懊恼和不甘。 此时,在揭阳岭下,只见三个汉子浑身湿漉漉、狼狈不堪地从河里连滚带爬地上了岸。原来,他们刚刚才惊险万分地逃脱了官军的追捕。 左边那个男子气喘吁吁地开口:“咱们这上千斤盐眼看着就要成功脱手了,谁能想到官差竟然像幽灵一样突然冒出来。依我看,肯定是咱们内部出了奸细向官府告了密!” “对对对,亏得李俊哥哥反应迅速,带着咱哥几个及时跳进河里,要不然今儿个可就得栽在那些官差手里喽!”另一个男子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然后转头看向为首的男子问道:“李俊哥哥,您说接下来咱们该咋办呢?总不能一直这样东躲西藏下去吧?” 李俊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定了定神后说道:“童威兄弟、童猛兄弟,你们俩都别慌。眼下这种情况,咱们还是先在外头避一避风头比较妥当。反正我就不信那些官差能一直在那儿守株待兔等着咱们自投罗网。” 正说着话,李俊眼尖地发现岭上冒出滚滚浓烟。定睛一看,可不正是李立开的那家酒店么!而且火势看起来还不小呢。 “嘿!你们快看呐,那不就是李立的酒店吗?咋回事儿啊,居然着火啦!” 童威道:“哼!说不定是那个黑心的家伙一不小心把自家酒店给点着咯!”有人愤愤不平地猜测道。 李俊见状皱起眉头思索片刻,随即大手一挥:“走吧,咱们过去瞧瞧到底啥情况。”于是三人便急匆匆地朝着李立的酒店方向赶去。 李俊才刚走到路程的一半,便瞧见有十几个人从岭上缓缓走了下来。为首的几个人,人人手持着寒光闪闪的兵器,显得威风凛凛;而跟在后面的那几个,则是肩上扛着一个个硕大的包裹,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特别是其中一个手拿斧头的黑脸大汉,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李俊一瞧这架势,心里暗叫不好,转身就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谁曾想,还没等他掉过头去,就已经和这群人正面碰上了。此时此刻,李俊真是懊悔不已,心中暗自叫苦: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过来看这热闹啦! 李俊心想,李立的酒店八成就是被眼前这些人给放火烧掉的,那个心狠手辣、专门谋财害命的催命判官李立恐怕也早已遭了毒手。想到这里,李俊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只见縻貹的家伙,大喝一声:“站住!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上面那个开黑店的又是什么关系?” 听到对方发问,李俊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说道:“几位好汉息怒,在下正是揭阳岭下的混江龙李俊。我与那李立不过是邻里关系罢了,平日里靠贩卖些私盐为生。” 縻貹听后微微皱起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李俊。正在此时,人群中的徐骏突然眼睛一亮,他急忙快走几步来到李俊面前,双手抱拳行礼道:“哈哈,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混江龙李俊呀!我久闻您的威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呐!在下乃梁山泊的徐骏,在此拜见三位好汉!” 李俊满脸惊愕地喊道:“什么?你竟是梁山泊寨主——火麒麟徐骏!” 徐骏一听这莫名其妙的绰号,当即如坠云雾之中,心中暗自思忖:“啥玩意儿?火麒麟?我何时有过这般名号?我咋浑然不知呢?”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回应道:“没错,在下正是徐骏,真是没想到会在此处与诸位相遇啊。” 话音刚落,只见李俊赶忙拱手作揖,恭敬地说道:“小弟李俊拜见哥哥!”紧接着,一旁的童威、童猛二人也齐声高呼:“童威(童猛)拜见哥哥!”说罢,他们便毫不犹豫地朝着徐骏屈膝跪地,行了个大礼。 徐骏被眼前这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不禁犯嘀咕:“我的天呐,我如今的声名竟已到了此等程度么?”恐怕就连徐骏自己都未曾料到,近些时日以来,他的名声早已如火箭般迅速蹿升。先是为兄弟孤身勇闯东京城,接着又手刃那恶贯满盈的高衙内,随后更是大破四路官军。如此种种英勇事迹,已然令他在江湖之上声名远扬,其威名甚至可与宋江、柴进之流相媲美了。 见三人对自己如此敬重,徐骏不敢怠慢,急忙上前伸手将他们一一扶起,而后笑着宽慰道:“三位兄弟快快请起,我哪受得起你们如此大礼呀,快快起身吧!” 李俊满脸喜色地说道:“哎呀呀,真是令人惊叹不已啊!哥哥义薄云天、为兄弟不惜两肋插刀,勇闯东京城,斩杀高衙内从而名震天下的大英雄,没想到今日我李俊竟能在此处与之相遇,这可当真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呐,实在是荣幸之至,幸会幸会啊!” 两人先是相互称赞了好一会儿,随后李俊便开口询问道:“哥哥不知李立的家伙究竟发生何事啦?还望兄台告知一二,也好让小弟心里有个数儿。” 只见縻貹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哼!那该死的贼子竟敢使用蒙汗药去坑害无辜之人,如此卑劣行径简直天理难容!我们自然不会轻饶于他,已然将其就地正法了。不仅如此,就连他用来作恶多端的那家黑店,也被我们放了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怎么?难道说你想要为他报仇不成?” 李俊赶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这位兄台您误会了,对于李立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我们同样深感不耻和厌恶。只不过大家都是在这江湖上闯荡讨生活的人,正所谓‘低头不见抬头见’嘛,所以即便心中对他有所不满,很多时候也只能选择忍耐罢了。” 这时,一旁的徐骏热情地发出邀请:“哈哈,李俊兄弟,依我看呐,你也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堪称一方豪杰!如今我梁山泊正是广纳贤才之际,而且尤其急需像你这般精通水战的头领人物。若是你肯相助,与我们三位兄弟一起加入梁山,共同行侠仗义、替天行道,铲除世间那些欺压百姓的恶势力,不知意下如何呢?” 李俊当即大喜道:“哥哥盛情相邀,小弟怎敢不从,小弟愿意加入哥哥麾下。” “哈哈有李俊兄弟,童威兄弟童猛兄弟加入我梁山泊水军又可以扩大了,回梁山就组建水军三营,由李俊兄弟你来当统领。” 李俊听闻徐骏对自己这般重视,心中顿时欢喜不已,暗自思忖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这官差来得可太及时了,虽然丢失了千斤私盐,但能在此遇见这样一位英明之主,实在是值得啊!”想到此处,李俊脸上不禁浮现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稍作镇定后,李俊满心好奇地询问徐骏:“哥哥,不知您此番行程是要前往何处呢?”徐骏微笑着回答道:“我有要紧之事需要赶往江州处理,途中恰好路过这家黑店,顺手将其铲除罢了。李俊兄弟,不知你是否还有其他重要事务缠身?若是没有,不如与我们同行如何?” 李俊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连忙应道:“哥哥说笑了,小弟如今连安身之所都没了,哪里还会有什么要事需处理啊。再者说,小弟家中既无家眷牵挂,又对江州那一带颇为熟悉。所以,能够给哥哥带路,实乃小弟的荣幸啊!” 徐骏听后,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李俊的肩膀,朗声道:“哈哈,好兄弟!如此甚好!那咱们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于是,徐骏带着李俊迅速与马队会合,一行人毫不犹豫地踏上了直奔江州的路途。 至于揭阳镇,徐骏压根儿就没有再去的念头。毕竟,像穆弘、穆春兄弟以及张横那样的人物,即便收归麾下,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倒不如就此作罢。就这样,他们一路疾驰,渐行渐远…… 第90章 江州城中生事端 终于抵达了江州城,眼前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座城市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之景,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店铺林立且生意兴隆,当真称得上是富足之地。也难怪那权倾朝野的蔡京要将自己的第九个儿子安排到此地担任知州一职,想来这些年,这位蔡九公子定然从中敛取了巨额财富。 经过一番粗略估算,江州的人口将近三十万之多,若以面积来计算,大约每平方公里便分布着约一百人之众。在那个时代,如此规模的人口密度已属相当可观,可以想见此地经济之活跃与繁华程度。 徐骏悠然自得地漫步于街头巷尾,东张西望间,对身旁的李俊开口问道:“李俊兄弟,不知这江州城内可有哪位富豪不仅家财丰厚,为人品性亦是上佳?”李俊略作思索后回答道:“哥哥,要说这江州城里,还真有这么一号人物。此人乃是钱员外,据传他乃当年吴越王钱缪之后裔,家资巨万,堪称富甲一方。更难得的是,其人品更是出奇的好,平素里时常周济那些贫苦百姓,在本地颇受赞誉。” 徐骏听闻此言,不禁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着说道:“甚好!那咱们就去找这位钱员外吧。料想我此番带来的这几十车稀罕物件儿,定能引起他的浓厚兴趣。”李俊随即应声道:“哥哥所言极是,正巧小弟知晓他家的庄子所在何处,我这便领您前去。” 徐骏微微颔首,目光转向身旁的夏霜,缓声道:“夏霜妹子,我这边尚有要事亟待处理,此次与那钱员外商谈生意一事,便全权交予你负责了。” 听闻此言,夏霜不禁惊愕失色,美眸圆睁,娇声惊呼道:“啊,竟是要我独自一人前去处理此事么?这恐怕不太妥当吧……”显然,对于这样艰巨的任务,她内心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徐骏自然瞧出了她的顾虑所在,遂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柔声宽慰道:“莫要忧心,妹子需得对自己多些信心才是。若遇不明之处,尽可向李俊兄弟请教便是。” 夏霜贝齿轻咬朱唇,稍作迟疑后,终是轻点螓首应道:“既如此,那小妹也只好勉力一试了。”语气之中虽仍带有几分忐忑,但终究还是应承了下来。 紧接着,徐骏有条不紊地开始分派众人:“縻貹,你同筱涵、杨林、阮小七、李俊、童威、童猛一同跟随夏军师行事;而石秀则随我一道,携带这批货物前往寻找那位钱员外。” 然而,縻貹闻听此言,却是眉头紧蹙,满脸不情愿之色,嘟囔着抱怨道:“可是哥哥,您此去孤身一人,身边无人护佑,若是遭遇危险可如何是好?小弟实在放心不下啊!” 徐骏剑眉一挑,双目精光四射,当即厉声呵斥道:“休要再多言!难道你还不知晓我的武艺高低?你只需尽心尽责地跟从夏军师左右,倘若她稍有半分闪失损伤,哼,届时定不轻饶于你!”言语之间,霸气尽显,令人不敢违逆。 縻貹听到这话,当即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哥哥,嫂...啊军师要是少了一个头发,我就自己砍了我的人头谢罪。” 然后就由李俊带路,一行人朝着江州外面的钱家庄了,徐骏则是带着石秀去了江州城。 进了城走了一阵,徐骏在一座酒楼面前停了下来,只见门匾是写着三个大字“浔阳楼”。 没记错的话,宋江就是在这里题反诗的了 这个宋江是到了那里都不安分,要是没有顶着及时雨的这个称号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武艺不行还喜欢多管闲事, 石秀说道:“哥哥这浔阳楼也是江州有名的酒楼,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呀。” 徐骏摇了摇头,他可没有时间去这里,“算了,我就不进去了,我们还是去琵琶亭吧。”他这一趟是来找浪里白条张顺的,可不是去题反诗的。 “让开,快让开!”伴随着一阵急促而惊恐的呼喊声,原本熙熙攘攘的大街瞬间陷入混乱之中。 “啊!”随着一声尖叫传来,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马车如脱缰野马般失去了控制,在街道上疯狂地横冲直撞。前方不远处,一个年幼的孩童因惊慌失措而不慎跌倒在地,眼看着那辆疾驰而来的马车即将无情地碾压上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骏心急如焚,刚想要迈步冲上前去营救那孩子。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群中猛地闪出一道身影,如闪电一般径直冲向那失控的马车。此人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紧紧抓住缰绳,奋力向后拖拽。由于惯性巨大,他被马车带着一连后退了十几步,但最终还是凭借惊人的力量成功地将马车给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目睹这惊险一幕,徐骏不禁脱口而出:“好臂力!”要知道,仅凭一己之力就能将如此失控且飞驰的马车拦下,这人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 正当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只听见“哐当”一声,马车的车帘被拉开,从里面跳出一个衣着华丽、满脸怒气的年轻公子。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恶狠狠地怒视着刚刚截停马车的那个人,口中还不干不净地叫嚷着:“哪里来的泼才,不要命了是不是?竟敢阻拦本公子的马车!” 面对这位公子哥的无端指责和辱骂,那位英勇拦车之人毫不畏惧,当即回怼道:“呔,你这家伙驾着马车在街上横冲直撞,简直就是目无王法,没长眼睛!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恐怕此刻已经酿成大祸了!” 那个男子身后也跳出一人来,指着那个年轻公子骂着:“就是,你这厮端的无礼,在大街上如此行事,还有没有王法了。” 此时,人群中的白发苍苍的老汉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呀,这下子可遭了,可惜了这两位好汉啊。这位公子一看便是有权有势之人,这二位怕是要惹上大麻烦喽……”周围的人们听了这话,也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有的面露担忧之色,有的则暗暗替那两位好汉捏了一把汗。 一个老汉说道:“这个可是蔡九知州的小舅子窦方得呀,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呀。” 一个中年男子也小声说道:“就是啊,只怕这两个好汉要遭了。” 窦方德对着手下喝道:“把这两个坏我兴致的泼才拿下,打入大牢里,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只见一声令下,窦方得身后的十几个随从就拔出刀准备拿下面前的这两人。 徐骏眼见形势紧迫,当下也顾不得其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布巾,动作利落地将自己的面容包裹起来,仅留出两只眼睛在外。一旁的石秀见此情形,心领神会,如法炮制地也用布巾蒙住了脸面。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徐骏深吸一口气,猛然暴喝一声:“呔!”这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响彻四周。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 窦方得身旁的那两名随从尚未回过神来,便觉眼前黑影一晃,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徐骏飞起两脚狠狠地踢中胸口,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窦方得目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满脸惊恐之色。他结结巴巴地喊道:“你……你要干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谁吗?”然而,面对窦方得色厉内荏的质问,徐骏只是冷哼一声,不屑地回应道:“老子才不管你是谁!” 此时此地,并非取窦方得性命的最佳时机。想到此处,徐骏眼中寒芒一闪,右手猛地一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窦方得的脖颈处狠狠拍下。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窦方得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双眼一翻,径直昏厥了过去。与此同时,石秀亦不甘示弱,施展出浑身解数,将其余那些随从纷纷击倒在地。 就在三人刚刚解决掉这些麻烦之时,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手持兵刃、气势汹汹的官兵正朝这边狂奔而来。徐骏心头一紧,当机立断,扭头冲着身后的两名男子高呼道:“两位好汉,快随我走!”说罢,他脚下生风,头也不回地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那两名男子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紧跟在徐骏身后,一同向外奔逃。四人皆是身手矫健之人,一路飞奔之下,速度极快。没过多久,便成功地将那群官兵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跑了一段距离,眼瞅着官军已经被甩开了,只见其中一个比较年长的男子抱拳对着徐骏道:“多谢两位好汉相助,小弟刘赟多谢了。” 【也写了这么久了,我知道我的文笔还是有一些问题的,我也在改进,觉得本书还有哪些地方有问题的,各位读者可以提出来。】 第91章 刘赟与张威 徐骏乍一听到刘赟这个名字时,起初并未觉得有何特别之处。然而,就在刹那之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想起此人不正是《水浒传》中方貌麾下的八骠骑之一吗!这刘赟可是有着响亮名号——飞龙大将。想当初,他与梁山五虎上将之首的大刀关胜激战整整三十个回合,竟然难分高下,其武艺之高强令人咋舌不已。而且,在后来苏州城被攻破之时,众多将领皆未能逃脱,唯有刘赟一人成功杀出重围。 此刻,徐骏一脸淡然地对着刘赟拱手说道:“好汉切莫如此多礼,我只是恰巧路过此地罢了。其实当时我已然做好了出手相助的打算,只可惜还是比好汉您慢了一步呀。如若不然,恐怕还需仰仗好汉您大展神威呢。” 站在一旁的另一人见徐骏气质非凡、风度翩翩,心中暗自揣测此人必定来头不小。于是便抱拳施礼,开口询问道:“不知这位好汉如何称呼?也好让我等兄弟当面致谢一番。” 徐骏见状,心知此乃招揽二人的绝佳时机。他略作沉吟后,决定亮明自己的身份,并借此试探一下自身声名在外的影响力究竟几何。只见他挺直身躯,朗声道:“在下便是那梁山泊的徐骏!” 此言一出,刘赟不禁面露惊色,难以置信地追问道:“阁下当真就是那威震江湖的梁山泊寨主——火麒麟徐骏?” 未等徐骏答话,一旁的石秀冷哼一声,高声应道:“那是自然!难道这偌大的梁山泊之主还有假冒之人不成?” 确定眼前的人是徐骏以后,刘赟两人当即跪拜在地上:“小弟刘赟拜见哥哥” “小弟张威拜见哥哥。” “两位好汉快快请起,我徐骏何德何能可以担得起如此大礼,快快起来吧。”徐骏伸手将两人扶了起来。 “两位兄弟,我之前观你们的身手都不错,” 刘赟叹道:“我们两兄弟都是润州人士,自幼习武,可惜却是没有用武之地,只得砍柴打猎度日。” 两人说着说着,就不禁叹息了起来,似乎是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什么希望。 徐骏看着不得志的两人,开口说道:“我梁山泊替天行道,求贤若渴,不知两位兄弟愿不愿意加入梁山,也以免埋没了你们的一身武艺呀。” 刘赟道:“哥哥愿意邀我们加入梁山,我等感激不尽,必当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刘赟张威两人空有一身武艺却只做的温饱,因此对徐骏的邀请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这时石秀急道:“哥哥这里恐不安全,要是官军追来了就遭了。” 徐骏飒然笑道:“无事,我们又没有杀那个窦方得,不过是打晕了他,而且我们这一路来也没有什么人看见,再加上又是蒙了面的,也不怕他来找。” 听到徐骏这么一说,几人也是才放心了下来。 这时徐骏道:“我听说琵琶亭的鱼不错,我们不妨去那里吃酒吧。” 几人一路风尘仆仆地来到了琵琶亭前,只见这座亭子飞檐斗拱、雕梁画栋,颇具一番古色古香之韵。石秀大步流星地走到店内,冲着正在忙碌的店小二高声喊道:“小二!你这儿可有酒肉啊?” 那店小二闻声连忙迎上来,满脸堆笑地回答道:“回客官话,小店倒是有新鲜的羊肉,只是没有牛肉猪肉呢,不知几位客官想要些啥?” 站在一旁的徐骏并未搭理这个店小二,而是径直开口说道:“那就给咱们来上十斤羊肉,二十斤上好的美酒,再来四碗鲜美的鱼汤,四只香喷喷的烧鸡,此外再配上一些可口的素菜。” 店小二听后不禁微微一愣,他偷眼打量着眼前这几个人。只见除了徐骏穿着稍显华贵之外,其余几人皆是身着普通百姓的衣裳。要知道在这宋朝时期,羊肉可算得上是稀罕物儿,价格不菲,尤其像江州城这样繁华之地,一斤煮熟的羊肉更是高达二百文钱呐!而徐骏所点的这些食物加起来,少说也得花费三两多银子呢。 店小二心中暗自嘀咕,但脸上却依旧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客官,您确定要点这么多东西么?” 徐骏见状,剑眉一蹙,不耐烦地说道:“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们付不起钱不成?赶紧照我说的准备去吧!”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锭沉甸甸、白花花的银子,“砰”的一声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那锭银子估摸约有五两重,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下总算是明白当年李逵为何会对那店小二怒发冲冠、摩拳擦掌地想要大打出手了。瞧瞧这店小二的嘴脸,活脱脱一副狗仗人势、以貌取人的模样,可不就是那种最为典型的狗眼看人低嘛!若是换作那些脾气温顺之人,或许还能忍气吞声、息事宁人一番;可要是不巧碰上像李逵这般暴脾气的主儿,当时若不是有宋江和戴宗在场拦着,只怕这店小二定然免不了要遭受一顿毒打。 没过多久,只见两名伙计小心翼翼地将两大盘足足十斤重的卤羊肉稳稳当当地摆在了桌上,紧接着又陆续呈上了香气扑鼻的鱼汤、色泽诱人的烧鸡以及各式各样精致可口的小菜。一时间,满桌佳肴琳琅满目,令人垂涎欲滴。 刘赟与张威二人见状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捧起酒碗,朝着徐骏齐声说道:“徐大哥,小弟在此先敬您一碗!”徐骏微微一笑,豪爽地端起酒碗,仰头便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虽说这酒的度数算不上高,劲道也稍显不足,但那独特的滋味却是颇为不错,令人回味无穷。 此刻已时至下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饭桌上,给这丰盛的菜肴更增添了几分温馨的色彩。上桌的那几碗鱼汤皆是用新鲜的鱼儿精心熬制而成,汤汁浓郁如乳白,尝上一口,只觉得鲜美异常,仿佛能够瞬间唤醒味蕾深处沉睡已久的味觉记忆。而除了徐骏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美味的鱼汤之外,其余三人则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一个个都张开血盆大口,尽情享受着那鲜嫩多汁的羊肉所带来的满足感。 石秀嘴里一边咀嚼着香喷喷的羊肉,一边抬起头望向徐骏问道:“哥哥啊,咱们接下来可有啥打算么?” 徐骏道:“先歇一歇吧。”他之前打听了一下,张顺此时不在鱼行,他只有每天上午的时候才在这里。 徐骏打算歇息一晚然后再去找张顺,他之前就花钱弄了路引,给自己弄了一个身份 所以能够正大光明的住店了。 吃喝了一个下午,除了徐骏以外,其他的三人都喝的醉了走路也也是跌跌撞撞的。幸好琵琶亭旁边有一家客栈,徐骏就顺势包了四间房,安顿了一个晚上。 第92章 张顺加入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徐骏就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伸了个懒腰,迅速翻身下床,然后动作利落地完成了简单的洗漱。此时正值五月,天气已然转暖,早晨的微风轻拂人面,带来丝丝凉爽之意,但却丝毫不觉寒冷。 徐骏扭头看了一眼仍沉浸在宿醉之中、呼呼大睡的刘赟、张威和石秀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去,伸手推了推他们,并轻声呼唤起来。过了好一会儿,那三个家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打着哈欠,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待四人都收拾妥当之后,便一同出发,朝着张顺所在的鱼行走去。 经过一路奔波,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远远望去,便能看见一群忙碌的身影穿梭于鱼行之间。待到走近一些时,正巧瞧见有个人正站在那里,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多船家们称量刚刚捕捞上来的鲜鱼。 徐骏定睛细看此人,见其身高约有六尺五六,年纪约莫三十二三岁光景。他面容黝黑,留着三绺掩口黑须,显得颇为粗犷豪放;头顶上包裹着一顶青纱万字巾,中间隐约露出一点穿心红,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般引人注目。上身穿着一件洁白的布衫,腰间系着一条绢质的搭膊,下身则是一袭青白相间的枭脚裤,脚上蹬着一双多耳麻鞋。手中还提着一条长长的行秤,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着。 徐骏心中暗自思忖:“瞧这人的模样和气度,想必就是传说中的浪里白条张顺了!”想到此处,他连忙向前迈进一步,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向对方行了一礼,开口说道:“敢问这位兄台,可是大名鼎鼎的浪里白条张顺兄弟?” 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号,那张顺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上上下下将徐骏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眼前之人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倒也不像寻常之辈。然而毕竟素未谋面,张顺心中难免有些疑惑,于是皱起眉头问道:“在下正是浪里白条张顺,不知阁下是何方人士?找我所为何事啊?” 徐骏走到江边,对着张顺笑道:“张顺兄弟,我来找你是为了做一个生意,不知我们可不可以找一个没有外人的地方边吃酒边聊,我来请客怎么样?” 张顺见状也没有拒绝,当即说道:“好,不过几位得等我忙完了才可。” 徐骏也不着急“好,张顺兄弟,我们等你即可。” 张顺见有人找他有事,也是加快了速度,过了不大一会,张顺终于是完成了鱼行的活了。 徐骏在酒店买了二十斤羊肉,三十斤酒,包了五只烧鸡就跟着张顺往家里去了 回到了家中,张顺收拾了桌子,拿了几个碗,让母亲炒几个热菜, 众人分而坐下后,张顺主动的给几人倒了酒,徐骏也是主动的敬了张顺一碗,徐骏没有一开始就说事,而且先请喝酒吃肉。酒过三巡后,张顺觉得自己已经吃饱了,于是问徐骏道: “敢问这位官人尊姓大名?交流了半天却不知姓名。” 徐骏佯装醉意,放下酒碗对着张顺道:“在下梁山泊徐骏,来江州办事 听说浪里白条水性极强,可以在水中七日不出,特来拜会一下。” 听到了徐骏的名字,张顺连忙站了起来,“你莫非就是嫉恶如仇,替天行道,江湖人称火麒麟的徐骏?” 徐骏笑道:“不错,我正是梁山泊的徐骏。” 张顺喜道:“小弟张顺拜见哥哥” 徐骏说道:“梁山泊有八百里水泊,但目前却是缺少水军头领,尤其是像张顺兄弟这样的水性高手” 张顺笑了笑道:“哥哥过谦了,小弟不过是比寻常的人厉害一些罢了,我们江南会水性的人”张顺还是是谦虚,没有过高的抬高自己。 徐骏问道:“不知张顺兄弟愿不愿意加入我梁山泊,担任水军头领一职,也不枉费你的一身水性呀。” 张顺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弟愿意加入梁山泊,跟着徐骏哥哥干。” 他虽然是鱼行的主人,但说到底他就是一个团伙的老大,他是有钱,但也不过是一个小老板,积蓄并不多,而且近来官府也是剥削的厉害,他赚的钱也得要被讹去一半,他早就对官府不满了。 徐骏心中狂喜不已,此次南下江南之行实在太值当了!不仅成功收服了四位水军头领,更令人惊喜的是,居然还招揽到了两名拥有八骠实力的悍将。其中,尤以张顺最为引人注目。 此时,众人围坐在一起,酒过三巡之后,张顺便情不自禁地讲述起了自己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经历。原来,他曾经与兄长张横一同在那浔阳江上经营着一艘黑船,专门以打劫过往船只及客人为生。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们的母亲突然身患重病,请来多位郎中医治都束手无策。眼见母亲的病情日益加重,张顺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与哥哥分头行动,各自踏上寻找名医之路。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无数次的艰难跋涉和苦苦寻觅,张顺终于在遥远的建康府寻得一位医术高明、妙手回春的神医——安道全。这位神医果然名不虚传,在他的精心诊治之下,张顺母亲的病竟然奇迹般地痊愈了。 自那以后,张顺深感以往所行之事罪孽深重,于是毅然决然地决定金盆洗手,从此告别开黑船的营生。他转行做起了贩卖鲜鱼的生意,日子过得也算安稳平静。期间,张顺也曾多次劝说哥哥张横改邪归正,跟他一起做正经买卖,可那张横生性懒散,贪图享乐,根本不愿听从弟弟的劝告,依旧我行我素地在浔阳江上继续过着那种刀口舔血的生活。 说到此处,众人皆对张顺的改过自新表示赞赏,同时对那个冥顽不灵的张横则多了几分鄙夷。要知道,这张横可不是什么善茬儿,其凶残程度可以说与张青、孙二娘之流不相上下,他常常出手狠辣,杀人时更是从不留任何活口。 又过了一个晚上,张顺说要等他将事情全都处理完了,就会来梁山泊,徐骏相信张顺说的话,并且给了他一块令牌,只要他拿着令牌到梁山边上的酒店,就会有人带他上山。 这块令牌乃是梁山精心特制而成,它不仅可以作为身份证明持有者乃梁山之人,更是一种象征与荣耀。而这梁山泊的令牌材质多样,分为木质、陶制以及铜制三种类型。其中,每一位头领所拥有的令牌皆是由铜质打造而成。 为了杜绝有人胆敢仿造此等重要信物,梁山方面特意在这些铜制令牌之上施加了众多繁复精妙的工艺图案。这些图案构思巧妙、线条细腻,令人叹为观止,其复杂程度绝非寻常人能够轻易模仿。 此时,徐骏手头上的事情已然大致处理妥当,接下来便要踏上寻找夏霜等人的征程了。想来他们之间关于生意的商谈应该也已经结束。于是,徐骏带着其余三人辞别了张顺的居所,一路寻觅而去。 走着走着,几人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白龙庙前。众人皆感有些疲惫,遂决定进入庙内稍作休憩。正当他们迈步而入之时,突然间,一阵呼喊求救之声传入耳中。 “救命呐!”紧接着又是一声怒喝:“站住!别跑!” 徐骏循声望去,但见一名女子正在前方拼命奔逃,身后则紧跟着四五十名如狼似虎的官兵。待得看清那女子面容,徐骏不由得心头一惊——这不是何擎霖的妹妹何瑶么?她本应身在冀州才对,怎会在此处出现呢? 第93章 何擎霖落难 徐骏此刻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其他许多。他当机立断地从怀中迅速掏出一块黑色的布条,动作娴熟地蒙在了自己的脸上,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紧接着,他右手猛然一抽,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佩刀瞬间出鞘,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直直地朝着前方截住他们去路的官兵们冲了过去。 徐骏心中深知先下手为强这个至理名言,因此他刚冲到近前,便毫不迟疑地高高举起手中的佩刀,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挥。只见一道寒芒闪过,那领头的官兵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这雷霆万钧的一刀直接斩于马下,当场毙命。 刘赟和张威两人见状,亦是毫不示弱,双双如猛虎下山一般猛扑上前。他们身手敏捷地夺过那些惊慌失措的官兵手中的刀枪,随即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厮杀。 这四五十个官兵原本还想仗着人多势众来逞威风,但他们万万没有料到会遇到如此凶悍的对手。尤其是在看到领头的长官眨眼间就命丧黄泉之后,这些官兵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半点战斗的意志?一时间,哭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 然而,徐骏、刘赟和张威三人此时犹如三头凶猛无比的恶虎,杀得兴起,根本不给这些官兵丝毫喘息之机。不多时,已有三十多个官兵惨死在他们的刀下,剩下的十几个人眼见大势已去,纷纷丢盔弃甲,抱头鼠窜,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有几个妄图趁乱逃走的官兵刚刚跑出几步远,却冷不防被突然出现的石秀给拦住了去路。石秀目光冷峻,面沉似水,手中的大刀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面对这些已经吓破了胆的官兵,他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之间,便将这几人逐一斩杀在地。至此,这群追杀何瑶的官兵无一幸免,全部命丧黄泉。 一直在拼命奔逃的何瑶见到追杀她的官兵尽数被歼,终于停下了脚步。她气喘吁吁地转过身来,望着徐骏等人,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只见她盈盈拜倒在地,娇声说道:“多谢几位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方能报答诸位的大恩大德!” 徐骏用力一扯,将那块蒙住自己面庞的黑布给扯了下来,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对着不远处的何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并轻声说道:“何瑶妹子,是我呀!你可还记得我么?” 何瑶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兴奋地大声喊道:“赵大哥,居然真的是您啊!真是太好了!” 紧接着,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快步冲到徐骏面前,满脸焦急与哀求之色地说道:“赵大哥,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大哥呀!他……他出事了!” 徐骏闻言,心头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连忙问道:“我二弟到底出什么事了?”他暗道何擎霖怎么跑江州这里来了? 然而,正当他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一旁的石秀却突然开口说道:“哥哥,此地不宜久留,并非是个谈话的好去处,咱们还是先寻一处安全之地再做详谈吧。” 徐骏觉得石秀所言甚是有理,于是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正当他转身准备迈步走进那座白龙庙时,忽然间,从远方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徐骏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远远的有一队人马正朝着他们这边急匆匆赶来。 还没等徐骏看清来人究竟是谁,便听到其中一人高声喊道:“前面的可是哥哥?” 徐骏仔细聆听,很快便分辨出这正是縻貹的声音。当下心中一喜,赶忙回应道:“縻貹兄弟,我在此处呢!快快过来!” 听到徐骏的呼唤,縻貹等人迅速的来到了白龙庙前,看着白龙庙前满地的尸体,縻貹问道:“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徐骏没有理会,只是说道:“把这些尸体都处理了。” 杨林闻言也没有多问,当即就招呼伙计搬运尸体,然后挖坑掩埋。 随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白龙庙。还没等徐骏来得及开口说话呢,徐筱涵那清脆悦耳的笑声便响了起来:“哈哈,大哥呀!这次咱们可真是太顺利啦!这一趟下来,咱们整整赚到了十万贯钱呐!这些钱足够咱们山寨用上好长一段时间喽!” “山寨?”突然听到“山寨”这两个字,何瑶不禁愣在了原地,一脸茫然和疑惑。 这时,徐骏赶忙转过头来,对着何瑶微笑着解释道:“何瑶妹子啊,其实我的真名叫徐骏,而我正是这梁山泊的寨主哟!”说完,他又转过身去,面向众人开始介绍起何瑶来,“各位兄弟们,这位姑娘就是我结义兄弟何擎霖的亲妹妹——何瑶。” 此时此刻的何瑶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徐骏究竟是什么真实身份呢,她心急如焚,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抓住徐骏的衣角,苦苦哀求道:“徐大哥啊,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哥哥!我哥哥他在江州犯了事,吃上了官司,再过五天就要被斩首示众啦!求求您大发慈悲,出手相助吧!” 徐骏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大变,心中暗叫不好。他急忙弯下腰将何瑶扶了起来,焦急地追问道:“什么?何兄弟竟然要被斩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跟我详细说说!”然而此刻的情况实在是太过棘手了,留给他们的时间仅仅只有短短的五天而已。想要从山寨调集兵力赶过去救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想要成功救出何擎霖,恐怕唯有冒险大闹江州的劫法场这一条路可行了。 何瑶解释着,他们兄妹有一个外公江宁府人,他们的前些日子收到消息他们外公去世了,兄妹两人特地从冀州赶到江宁府来吊唁,待丧事过后他们启程回冀州,三天前途径江州的时候,何瑶让蔡九点小舅子窦方得看上了,就要来强抢,不过却被何擎霖给打了一顿,他们也没有料到窦方得是蔡九点小舅子,还不等他们出城大批的官军就来了,将何擎霖给拿下了,打入了大牢。 何瑶侥幸逃脱,她这个时候才知道他们惹上了蔡九的小舅子,她于是就想办法打听哥哥的消息,她先是花钱找到了两院押狱节级神行太保戴宗,今天的时候她从戴宗那里听到了自己的哥哥被判了罪,五天以后就要被斩首了。 她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正准备去江宁府找人帮忙,却在街上正好碰上了窦方得,窦方得见她独自一人,就要来抢,何气急败坏当即就杀了窦方得,然后遭到了官军的追杀。 徐骏骂道:“可恶,这个窦方得真是可恨,杀的好。”这个家伙昨天被他打晕了,想不到今天就死在了小姑娘手中。 随后,他目光坚定地扫视着在场的众人,声音洪亮而沉稳:“诸位听好了!何擎霖乃是我过命的兄弟,就算豁出这条性命,我也定要将他营救出来。只是这短短五日时光实在太过仓促,若想从梁山调集兵力前来增援,已然是不可能之事。所以当下之急,唯有另辟蹊径,寻求其他可行之法。”言罢,他转头望向了一旁的夏霜。 第94章 计划劫法场 夏霜微微蹙眉,陷入了深思之中。少顷,她眼神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绝妙主意,连忙开口对徐骏说道:“依我之见,眼下仅有两条路可走。其一,便是冒险去劫法场;其二,则是耗费巨资行贿官员,以保其性命无忧,而后再见机行事。然而如今情况有变,听闻何瑶姑娘竟杀死了他的小舅子,如此一来,第二条路恐怕就行不通了。权衡利弊之后,我们也只能选择第一种方法——劫法场。” 徐骏听完夏霜所言,略作思索后便果断地点了点头应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劫法场!区区一个江州又能奈我何?”要知道,江州城内大约有着八千左右的兵马,但其中并无得力战将坐镇。而且一直以来,江南地区士兵的战斗力本就相对较弱。反观徐骏他们这边,算上他自己共有十二位头领,手下还带着八十名英勇善战的士卒。此外,李俊也能够拉拢到数十人前来相助。若是计划周详,待成功劫下法场之后迅速撤离,倒也并非完全没有胜算。 就在此时,李俊突然开口说道:“哥哥啊,小弟倒是知晓有那么一处势力能够施以援手呢!在那江州之地,有一座黄门山,山上盘踞着四位好汉,他们在此占山为王、落草为寇。据小弟所知,他们麾下可是有着七八百号人马呢!若能得此助力,定然如虎添翼呀!” 对于这黄门山的几位人物,徐骏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这些人皆是身怀绝技、各有所长的人才,而那七八百兵马对于他们目前的局势而言,着实会起到不小的作用。想到此处,徐骏旋即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一向善于与人交际的杨林身上,郑重地吩咐道: “杨林兄弟,此次就劳烦你快马加鞭赶往黄门山一趟,务必诚心诚意地邀请他们前来相助于我们。” 杨林闻言,毫不犹豫地拍着自己宽阔的胸膛,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哥哥尽管放心好了,此事就交由小弟去办,定当不辱使命!”说罢,杨林便转身准备启程前往黄门山。 徐骏略作思考后,又将视线投向了门外奔腾不息的白龙江,紧接着转头看向李俊,问道:“李俊兄弟,依你之见,此番你究竟能够召集到多少人手?又能筹措到多少船只以供我们使用呢?” 李俊微微眯起双眼,沉思片刻之后回答道:“哥哥,以小弟目前的能力,最多可以拉拢过来一百来人。至于船只嘛,只要哥哥您需要多少,小弟必定想尽办法给您弄来多少!” 徐骏说道:“我们劫了法场必定要先到白龙庙,然后,如果有船在这里接应的话,我们就有九成的把握逃出生天了。” 李俊当即道:“哥哥这事你就放心的交给我了,小弟保证把这事办好。” 徐骏拍了拍李俊的肩膀道:“好,李俊兄弟你熟悉地形,到时候你就负责在这里接应。” “夏霜妹子,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劫法场好,是直接劫大牢还是劫法场。” 夏霜回答道“还在劫法场吧,江州牢城一定有重兵把守,要是他们在里面关了门我们就不好打了。” 这时徐骏想到了一个人,黑旋风李逵,虽然这人在原着里面杀了很多的无辜人,口碑非常的差,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保障,李逵虽然武艺不精,但面对小兵却是砍瓜切菜,非常适合开路。 徐骏说道:“你们几个先在这里等待着,我和石秀兄弟先进城去打探一下消息。” 夏霜没有阻止徐骏的决定,说道:“你去可以,不过你可要小心才是,莫要冲动暴露了身份。” 徐骏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接下来他们便分头行动,徐骏给了李俊一笔钱,让他去凑船只,杨林则是快马加鞭的去了黄门山,夏霜则是停留在白龙庙等待着。 三天以后,经过一番艰苦的探查和摸索,徐骏终于对江州的地下世界有了大致的了解。此刻,他来到了江州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牢城前。 这座牢城坐落在江州城的一角,四周高墙耸立,戒备森严。它与城门之间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如果有人胆敢在此处劫牢,那么要想成功逃出城门必然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就在徐骏驻足观察之时,一名凶神恶煞的狱卒发现了他们俩,并气势汹汹地快步走来,大声呵斥道:“干什么的!这里可是牢房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你们快快离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喝斥,徐骏却毫不畏惧,反而满脸堆笑地上前拱手行礼,谄媚地说道:“这位大人息怒,小的只是想来探望一下我的同乡。您就行行好,通融通融呗。”一边说着,徐骏还不动声色地将早已准备好的十两银子悄悄塞进了狱卒手中。 那狱卒原本紧绷着的脸瞬间变得眉开眼笑起来,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眯眯地问道:“好说好说,既然如此,那你的同乡是谁啊?叫什么名字呀?” 正当徐骏刚要开口回答时,突然从牢城内传出一道威严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在这里吵吵闹闹的?”紧接着,只见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缓缓从牢城中走了出来。那狱卒一见到此人,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慌忙躬身回道:“回……回大人,这人说是来探望他同乡的。” “戴院长,是这样的,这两个人说他们有一个同乡在我们这里,想要见一见。”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戴宗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然后就看着徐骏和石秀两人。 听到“戴院长”这三个字,徐骏心中一动,立刻意识到眼前之人便是那大名鼎鼎的神行太保戴宗!他不动声色地向身旁的石秀递去一个眼色,石秀心领神会,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袋子。 戴宗一脸冷漠,毫无表情地伸手接过那个袋子。他漫不经心地将其打开,随意瞥了一眼。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脸色骤变,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嘴巴也张得合不拢。原来,袋子里装着的竟然满满当当都是金光闪闪、耀眼夺目的黄金!粗略估计一下,这些黄金少说也有十两之多! 戴宗担任节级一职已经有些年头了,平日里给他送钱财贿赂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像这般直接送来如此大量黄金的情况却是绝无仅有!他原本冷淡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堆笑,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得异常热情起来。 “嘿嘿嘿……不知二位找我所为何事啊?”戴宗一边搓着手,一边笑嘻嘻地问道。 徐骏连忙拱手作揖道:“戴院长,实不相瞒,我们此次前来乃是想见一见那位沂水县的李逵李壮士。不知他是否在此处呢?” 戴宗一听说是来找李逵的,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二位来得可真是凑巧啊!今日这黑厮恰好就在牢城之中,尚未外出赌博呢!”说罢,他赶忙将手中的金子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然后转身对徐骏和石秀说道:“二位稍安勿躁,请在此处稍候片刻,我这就派人去把李逵叫来。”说完,便急匆匆地朝着牢房方向走去。 不大一会,只见出来了一个穿着狱卒服装的黑汉子,身材壮硕,而且非常的黑,很符合书中李逵的形象。 “这位好汉可是黑旋风李逵?” 李逵对着徐骏和石秀两人反复的瞅了瞅,然后说道:“你是谁?俺可不记得俺认识你。” 徐骏不慌不忙的说道:“戴院长,李逵兄弟,不妨我们去一个好地方喝两杯可好?” 戴宗答应着:“好,我知道一个地方,我们不妨去那里喝一杯吧。” 第95章 打服李逵 戴宗所说之地正是那浔阳楼,只见徐骏早已在此处包下了一间雅致的包房。他稳坐于桌前,挥手叫来店中的小二,开口问道:“小二哥,不知贵店是否有那熟牛肉呐?” 小二听闻,赶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答道:“回这位客官话,咱们这浔阳楼向来只售卖鲜美的羊肉,像那牛肉、猪肉之类的却是不曾有的。” 话音未落,一旁的李逵顿时勃然大怒,瞪大双眼,撸起袖子便作势要朝着店小二猛扑过去,口中还大声嚷嚷着:“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这般戏弄俺铁牛,看俺不打得你满地找牙!”眼看李逵的拳头就要落在店小二身上,好在戴宗眼疾手快,一把将其紧紧拉住,并冲着李逵厉声呵斥道:“你这家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怎地如此冲动!” 李逵依旧怒气冲冲,扯着嗓子叫嚷起来:“这鸟厮分明是瞧不上俺铁牛,知晓俺最爱吃牛肉,偏说没有,难道不该挨揍么?” 这时,徐骏微微一笑,和声细语地安抚道:“好了好了,铁牛兄弟莫要动气。既然此处有美味的羊肉,那便让店家切上个五斤来尝尝,说不定比那牛肉还要可口呢。”李逵一听有羊肉可吃,这才稍稍平息了怒火,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待众人皆坐稳后,戴宗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您此番约我前来所为何事?但讲无妨。”说着,端起面前的酒碗,向徐骏敬了过去。 徐骏见状,连忙起身,双手捧起酒碗,与戴宗轻轻一碰,而后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碗后,他面带微笑,缓缓说道:“戴院长,实不相瞒,在下今日确有一事想要劳烦您出手相助……” 徐骏一脸焦急地说道:“前些日子江州出了件大事儿,有个人因为打了蔡知州的小舅子而被抓起来了,听说已经被判了死刑,就在两天之后就要问斩啦!我跟您实说了吧,那人正是我的亲弟弟啊!我这当哥哥的无论如何都得救他一命,所以今天特地来求戴院长您给我指条明路啊!” 戴宗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你说的可是那个叫林杰的家伙?” 接着戴宗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唉……兄弟啊,不瞒你说,就算你有钱恐怕也难救下他这条命喽!你知道吗,那林杰还有个妹妹,她竟然把知州的小舅子给杀了!这事儿闹得这么大,哪能轻易罢休啊!” 听到这儿,徐骏不禁暗自揣测起这个名叫林杰的男子为何要用假名。想来想去,觉得他八成是怕暴露自己真实身份从而牵连到家里人。毕竟一旦身世被查出来,整个家族都可能会受到牵连和惩罚。 这时,一旁大口吃肉喝酒的李逵突然插话道:“嘿!我说这位大哥,依俺看呐,如果真想救那小子,除了去劫狱之外别无他法咯!” 戴宗一听李逵说出这种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当即怒喝道:“哎呀,你这家伙胡言乱语些什么!赶紧闭上你的嘴巴!” 李逵见戴宗发了火,只好讪讪地闭了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嘴里嘟囔着继续低头啃起了香喷喷的羊肉。。 “戴院长你能不能安排我这个兄弟当一名牢子,就两天的时间,以便好好的照顾照顾我那个兄弟。”说着徐骏又递给了戴宗两锭金子。 “好说好说,”戴宗接过金子满口答应着,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 然后他又看向李逵对着戴宗道:“李逵兄弟家中有事,他家人托我来寻他,这人我就带走了。” 戴宗对此也没有异议,随口就答应了下来,当然了他们说的这话李逵却是没有听见,只自顾自的吃着羊肉喝着酒。 徐骏接着道:“我试一试能不能给知州大人使一些钱,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至于监狱里就拜托戴院长了。” 不是他信不过戴宗,是他真的不敢赌,万一计划暴露可就彻底的没有了机会了。 戴宗保证道:“林公子放心吧,在牢房的生活有我看着,保证不会有事的。” 就这样石秀跟着戴宗去了牢城,戴宗给他安排了一个小牢子的身份,徐骏让石秀切莫轻举妄动,最后是在两天以后他们动手的时候,石秀突然杀出,当一个奇兵。 “铁牛,你以后就听这个公子的了”李逵对于这种压根就不怎么在乎,对于戴宗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回话。 待戴宗转身离去之后,徐骏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李逵身上,缓缓开口说道:“李逵兄弟啊,想当初你犯下杀人之罪后,仓皇逃窜至这江州之地。你可知道,你的这番举动,着实让你的大哥受了不少牵连呐!倘若你此刻返回原籍,恐怕你的大哥心中对你依旧存有怨恨之情呢。” 然而,李逵对于徐骏所言似乎并不在意,只见他大手一挥,毫不在乎地继续往自己那张宽阔的大嘴里边塞着鲜嫩多汁的羊肉,同时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哼,又不是俺大哥亲手杀的人,那官府就算再厉害,难道还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拿他怎么样不成?总不至于真就把俺大哥给杀喽吧!”听到李逵这般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话语,徐骏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与摇头叹息。若不是眼下自己手头确实缺少人手可用,他才懒得前来搭理这个莽撞无知的黑厮呢。 就在这时,李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徐骏问道:“哦,对啦!俺倒是忘了问你,你到底是谁呀?听你这口音,可不像是俺们沂水县那边儿的人哟!” 见李逵如此发问,徐骏微微一笑,轻捋下巴处的胡须,朗声道:“哈哈哈哈……李逵兄弟果然快人快语!实不相瞒,在下虽并非出身于沂水县,但我的确有两位兄弟乃是土生土长的沂水人士。不知你是否听闻过他们二人的名号呀?”说罢,徐骏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李逵的反应,心里暗自思忖着如何才能将眼前这个粗犷憨直的家伙收归己用。毕竟像李逵这样的人物,虽说品性不佳且行事鲁莽,但若是能够得到妥善的引导和调教,说不定日后倒也能成为自己手中一柄锋利无比的利刃;可万一此人冥顽不灵、始终难以听从教诲,那么届时他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定会毫不留情地以军法论处,借此树立威信。 “谁啊?” “哥哥叫做旱地忽律朱贵,弟弟叫笑面虎朱富” “朱贵朱富啊,俺认识,俺也曾经常去他们的店里喝酒。” 徐骏面带严肃地看着李逵,沉声道:“李逵兄弟,不知你是否已酒足饭饱?若是已然饱腹,可否随我走这一遭?”徐骏心中早已拿定主意,像李逵这般蛮横之人,若不将其彻底驯服,日后恐难以管教。于是,他当下便决定带李逵前往城外,寻一处僻静之地,好给他个狠狠的教训,立立威风。 李逵斜睨着徐骏,大大咧咧地回应道:“去便去,只是不知你究竟意欲何为?”说罢,两人一同迈步朝城外走去。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城外一处荒无人烟之处。 站定之后,徐骏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李逵,厉声道:“自今日起,你必须戒掉赌博这恶习!” 李逵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怒容,扯着嗓子吼道:“凭啥子?你有何资格不准俺铁牛去耍钱?”他一边叫嚷着,一边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显得极为激动。 然而,徐骏却不为所动,冷冷一笑,说道:“你莫要着急。这样吧,咱俩来一场比试。倘若你能胜过我,我便赠予你整整一千两银子,任你尽情去赌;但若是你败下阵来,从今往后,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话,彻底与赌博绝缘!如何?” 只见那李逵咧开大嘴哈哈大笑着,声如洪钟地喊道:“好哇,来来来,这一千两银子俺铁牛今天是要定啦!”话音未落,他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捏紧那砂锅大的拳头,风驰电掣般朝着徐骏猛冲过去。 而那徐骏却不慌不忙,脚下步伐轻盈,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轻松自如地左闪右避,让李逵那气势汹汹的拳头纷纷落空。李逵见状,心中愈发焦急,口中大声叫嚷着,接连又挥出好几拳,但无一例外全都打空。一时间,他气得面红耳赤,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似的,嗷嗷大叫着再次猛扑过去。 就在这时,一直游刃有余躲避攻击的徐骏突然目光一闪,瞅准了李逵招式中的一处破绽。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身形猛地往下一蹲,紧接着飞起一脚使出一招凌厉无比的扫堂腿。李逵哪能料到有此一招,猝不及防之下被绊了个正着,整个人像炮弹一样直直飞出去,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狗啃泥,扬起一片尘土。 然而,李逵可不甘心就这样轻易认输。他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顾不得拍去身上的灰尘,便又张牙舞爪地向徐骏扑杀过来。徐骏眼尖手快,一眼便瞧出了他动作中的破绽所在。当下也不再客气,抬手便是一记刚猛有力的掌击,正正打在李逵的胸口之上。李逵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袭来,噔噔噔连退数步才勉强站稳脚跟。 还没等李逵回过神来呢,徐骏已然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双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李逵粗壮的胳膊,顺势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其重重摔倒在地。 “哎呦!”随着一声惨叫,李逵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但他生性倔强,愣是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嘴里哼哼唧唧地一边嘟囔着,一边颤巍巍地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只见他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屁股,显然刚才那一跤着实把他给摔得不轻。 徐骏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狼狈不堪但依旧斗志昂扬的李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略作思索之后,他冲着李逵轻轻招了招手,朗声道:“来吧,咱们再战一场!” 听到这话,李逵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口中发出一声怒吼:“呀!”然后便如同一头发狂的野牛一般,不顾一切地再次朝徐骏猛扑过去。 这一次他试图抱住徐骏,不过对方岂能让他如愿?徐骏侧身闪过,然后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手,另一手抓住他的腰带,然后使出力气将其甩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哎呦,不来了,不来了。” 李逵坐在地上,显示是被打服气了 徐骏笑道:“你服不服啊?不服咱们再来” 李逵挠着头,咧开嘴笑道:“俺服了,俺服了,哥哥你这功夫真是厉害。”李逵现在开口叫哥哥了,也是晓得徐骏的厉害了,心里也怕了三分。 徐骏走上前去,伸手拉起李逵,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其实你也不差,只是过于莽撞,若能沉稳些,功夫定能更上一层楼。”李逵听了,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哥哥说得是,俺总是控制不住自个儿的性子。” 就在此时,李逵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不清楚眼前这位英雄好汉的名讳,于是赶忙开口询问道:“哎呀!真是失礼啦,不知哥哥如何称呼呢?” 只见那位男子微微一笑,朗声道:“在下正是梁山泊的火麒麟——徐骏!” 听到这个名号,李逵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呼一声:“啊!您难道就是那位斩杀了高衙内的梁山泊寨主火麒麟徐骏大哥吗?”说着,他便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对着徐骏连连叩头拜谢起来。 徐骏见状,连忙伸手将李逵扶起,豪爽地大笑道:“哈哈哈哈,铁牛兄弟快快起身吧,刚才交手之时可曾伤着了你呀?” 李逵站起身来,脸上满是崇敬与欣喜之色,憨笑道:“能与徐骏哥哥过招,俺铁牛就算输得心服口服也值啦!今日得知您便是徐骏哥哥,俺更是觉得输得不冤,一点儿都不冤呐!”接着,他挠了挠头,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俺真心实意想跟随哥哥闯荡江湖,哪怕只是在哥哥麾下当个小小的士卒也好。哥哥让俺往东,俺绝不往西;哥哥叫俺打狗,俺绝对不敢撵鸡。还有哇,如果哥哥肯收留俺,别的要求俺没有,但只求哥哥每日有好酒好肉供着就行,因为俺铁牛这辈子就好这两口子哩!” 徐骏听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并说道:“行,既然如此,那你可得先应下我几件事情才行。” 李逵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哥放心,只要您愿意收下俺,别说是几件事,就算是十来件事,俺也统统应允!” 徐骏微微颔首,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其一,严禁肆意前往赌场参与博戏,特别是近几日尤为重要。虽说咱梁山并非全然禁绝赌博之事,但务必谨记不可豪赌,单次赌注不得超出一百文钱。” 李逵听闻此言,不禁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爽快应承道:“哥哥,此事俺记下了,定当遵命行事便是。”毕竟这般要求并未将他彻底与赌博隔绝开来。 紧接着,徐骏神情愈发严肃,厉声道:“其二,必须严格遵循军中律令,绝对不许残杀无辜百姓。若有违反此条禁令者,依照我梁山泊的军法严惩不贷——立斩无赦!” 稍作停顿之后,徐骏继续言道:“其三,饮酒可以,但切不可贪杯至酩酊大醉之态,更不能借着酒劲撒泼耍疯。” 李逵听完这一连串规定,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哥,你尽管放宽心好了。你方才所说的这几件事情,俺全都应允下来。倘若俺胆敢有所违背,任由哥哥取走俺的项上人头便是!” 见李逵如此干脆利落地应下,徐骏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心中暗自祈祷这黑厮能够言出必行。如若不然,他可绝不会手下留情,定会毫不迟疑地动用正军法予以惩处。 第二天的时候,徐骏回到了白龙庙中,明天就是准备要劫法场的时候了。只见这里已经多了许多陌生的人了。 “哥哥你回来了,我不负众望不但带回来了黄门山四杰,还有另外的两个好汉。”说话的这人正是杨林。 第96章 大闹江州 徐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目光转向杨林,轻声说道:“辛苦杨林兄弟了,此次能得各位英雄豪杰相助,实乃徐某之幸。” 杨林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开始向徐骏逐一介绍起在场的众人。他先是伸手指向站在一旁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朗声道:“这位乃是黄门山的大当家,江湖人称摩云金翅的欧鹏。” 接着,杨林将手移到另一名男子身上,继续介绍道:“这位则是铁笛仙马麟,他手中的那把滚刀耍得出神入化,寻常百十来个人都难以靠近其身。”说到此处,杨林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钦佩之色。 而后,杨林又指向不远处的另一名男子,开口介绍说:“而这位便是九尾龟陶宗旺了。” 此时,徐骏注意到在这三人旁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从他们的神情和站位来看,显然与黄门山的人并非一路。只见杨林再次伸手,分别指向那两人并介绍道:“这位是有着小养由基之称的庞万春,而这位姑娘,则是他的妹妹庞秋霞。” 当听到“庞万春”这个名字时,徐骏心中猛地一惊。要知道,庞万春可是方腊麾下的一员猛将啊!真没想到,今日竟会在此处见到此人,而且还是被杨林给带过来的,着实让人感到意外不已。 回过神来后,徐骏连忙上前一步,满脸热情地对着众人拱手施礼,大声说道:“众位好汉能够不辞辛劳、大驾光临前来相助于我,我徐某真是感激涕零。这份恩情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话毕,徐骏便作势要弯下身子行大礼。 欧鹏赶紧扶住徐骏,“哥哥莫如此,这不是折煞我等吗?但凡哥哥一句话,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欧鹏都万死不辞。” 马麟陶宗旺庞万春庞秋霞都齐齐的叫着。“万死不辞。” 原来杨林到了黄门山,报出了自己的来历,欧鹏听了非常热情的接待了他,当杨林说出自己的来意的时候,欧鹏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留下了蒋敬带着两三百力弱的喽啰收拾山寨,自己则带着马麟,陶宗旺以及五百精壮喽啰来了。在路上的时候又遇到了庞万春兄妹。庞万春也是非常欣慰的答应了加入梁山。 夏霜说道:“现在人齐了,我们可以商量明天的计划了” 众人都围了过来开始商议着,有人提议他们干脆全部杀进江州去劫法场。 徐骏否决道:“依我看我们这么多人无法全部进城,得要有接应才行,尤其是在这白龙江上。”说完他看向了李俊。 李俊说道:“哥哥,这几天我拉来了八十个人,还有七十条船,可以搭载七八百人。” “明日我准备亲自带着縻貹,杨林,庞万春,李逵,马麟,陶宗旺,还有八十个梁山精卒进城劫法场。” 然后他对着几个会水的头领说道:“李俊,阮小七,童威,童猛你们四人负责带着船只在白龙江这里负责接应。” 只见欧鹏满脸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哥哥呀!您怎么能这般行事呢?竟不点我的名儿让我一同去劫那法场!小弟我虽来自黄门山,却也是真心实意想要跟随哥哥您共赴此险呐!” 一旁的徐骏赶忙上前劝阻道:“欧鹏兄弟切莫急躁,听我一言。此次行动安排你与夏霜、徐筱涵、何瑶以及庞秋霞带领黄门山的一众喽啰在城外设下埋伏,负责接应我们,这可不是件轻巧活儿哟!”说罢,他还特意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位女子。 原来,这其中的夏霜曾跟随着金剑先生李助习武整整一年时间,虽说功夫底子还算扎实,然而毕竟缺乏实战经验,更未曾亲手取过他人性命。因此,徐骏实在放心不下将她带入城中那危机四伏之地。再看徐筱涵,自幼便开始学武,而且正是由徐骏本人亲自传授指点,其武艺自然不可小觑,足以担当一员猛将之职。至于何瑶嘛,虽说也曾手染鲜血杀过人,但其武艺综合而言并不算高强,即便是放在梁山十六小彪将之中,恐怕也只能处于中下游水平而已。最后说到庞秋霞,她的武功亦非出类拔萃,单从她兄长庞万春那儿便能略窥一二了,庞万春射术不逊花荣,乃是江南一绝,不过武功却是并不高,放在梁山也就杜迁宋万的水准。 他对着夏霜说道:“军师,接应这边就有你负责了,我们会尽快速战速决的,不会恋战的,而且我已经安排石秀混入了里面,伺机而动。” 夏霜点了点头,她说着“你要小心,我等你回来。”徐骏点了点头,柔情的说道:“放心吧,小小的江州城能有什么高手,能奈我何?” 到了次日上午时分,阳光洒满大地,整个江州城显得热闹非凡。徐骏带领着众人分成几个批次,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江州城中。梁山的士兵们更是巧妙地装扮成各式各样的闲杂人员,混杂在人群之中。他们有的乔装成辛勤劳作的樵夫,身上背着沉甸甸的柴火;有的则化身为衣衫褴褛、满脸污垢的乞丐,伸出脏兮兮的手向路人乞讨;还有的摇身一变成为贩卖货物的小商贩或是肩扛重担的挑夫,忙忙碌碌地穿梭于大街小巷。 远远望去,可以看到一支由一百多人组成的队伍正缓缓走来。这支队伍虽然人数不少,但对于何擎霖这样的罪犯来说,其实并不需要如此众多的人手来押送。毕竟,何擎霖算不上是什么罪大恶极的要犯,一百多人已然足够应付局面。 在队伍的中央,赫然押着一辆破旧的囚车。囚车上,一名年轻男子低垂着头,身体蜷缩在一起。此人正是何擎霖,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只见他全身上下布满了累累伤痕,新伤旧痕交错纵横,令人触目惊心。他的头发乱如杂草,脸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整个人看上去蓬头垢面、狼狈不堪。由于遭受了残酷的折磨,此刻的何擎霖已是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 而在囚车的两侧,则分别站立着两名面目狰狞的刽子手。其中一人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刀,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乃是通判黄文炳。此次负责监斩何擎霖的便是这位大人,至于江州知州蔡九,则并未亲自前来。就在这时,徐骏按照事先精心策划好的方案行事。只见他迅速端起一碗烈酒,毫不犹豫地朝着黄文炳疾驰而去,眨眼间便冲到了黄文炳所骑骏马的跟前。 “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拦截黄通判的马。”还不等黄文炳说话,他旁边的随从就冲着徐骏呵斥着。 徐骏说道:“大人,即将要被斩的乃是我的义弟,恳请大人让我送他最后一程吧。”说着他的眼里泛着眼泪。然后他将一袋银子交给了黄文炳。 黄文炳受到了银子,感觉沉甸甸的,他想了想同意了徐骏的请求,“好吧,你去吧,那不过要快,马上就到午时三刻了。” 徐骏凭借自己精湛的演技骗过了黄文炳,他的袖子中藏着一柄短剑,准备伺机而动。 囚车中,何擎霖也强忍着疼痛抬起头,看到了徐骏,只见何擎霖热泪盈眶的看着徐骏,喊道:“大哥,想不到我们再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地方,你能来送我一程我感激不尽。” 徐骏说道:“兄弟我们结义一场,所以我来送你,请饮下此酒。” 何擎霖不知道徐骏乃是梁山的老大,在牢房中石秀也没有告诉他。“哈哈哈”他大笑一声道:“今日赴死,大哥不远千里来送行,也不枉认下你这个大哥了,多谢了。” 徐骏将酒碗放在何擎霖的嘴边,后者则是一饮而尽。 就在何擎霖就杯中的酒喝完了以后,徐骏猛的将碗摔在地上。 徐骏迅速的拔出短剑,迅速的结果了旁边的两个刽子手,然后迅速夺过鬼头刀劈开囚车,何擎霖面对这突发状况还没有反应过来。 只听得那一声清脆的摔碗声响彻云霄,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刹那间,两边街道旁的小巷子里突然涌出了大量手持利刃的人,如潮水般向官军席卷而来。这些人身穿黑衣,手持利刃,个个面露凶光,杀意腾腾。 官军们猝不及防,瞬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见寒光闪烁之间,已有四五十名官军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一时间,鲜血四溅,哀嚎四起,原本井然有序的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何擎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做梦也没想到,与自己结拜的大哥竟会如此大胆,竟敢公然劫法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预料。 而此时的徐骏根本无暇顾及何擎霖的惊讶,他大声喊道:“没时间解释了,快走!”说罢,他随手一挥,示意一名身材健壮的士卒赶紧背起何擎霖,紧紧跟随着自己朝着法场外冲杀而去。 另一边,黄文炳在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终于渐渐稳住了心神。他面色铁青,怒目圆睁,扯着嗓子高声呼喊:“快快,给我拦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逃走!谁要是放走了罪犯,提头来见!” 听到黄文炳的命令,那些官兵如梦初醒,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试图挡住徐骏等人的去路。然而,此时的李逵却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势不可挡。只见他双手各持一把锋利无比的板斧,左劈右砍,所到之处,官兵们就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纷纷倒下。尽管李逵的拳脚功夫并不出众,但在这种混战之中,他那凶猛的气势和凌厉的斧法,使得普通官兵根本难以抵挡。 “兄弟们,别恋战,速速撤退!”徐骏一边奋力杀敌,一边大声呼喝。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如果不能尽快突出重围,后果将不堪设想。 徐骏率领着手下众人且战且退,他们如疾风般穿梭于街巷之间。而黄文炳所带领的兵马数量相对较少,想要拦住这群如猛虎下山般的勇士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要知道,徐骏所带来的这八十名梁山士卒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其战斗力在整个梁山军队里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存在。毫不夸张地说,他们每个人都具备以一当四、甚至以一当五的实力,寻常的官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没过多长时间,徐骏一行人就来到了城门口,不巧与一队官军迎面相撞。粗略一看,这支官军约莫有千余人。此时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除了奋力拼杀之外别无他法。只见李逵双手高举着两把沾满鲜血的大斧,全然不顾自身安危,犹如一头狂怒的野兽径直冲入人群之中,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李逵那浑身浴血、狰狞可怖的模样,着实把不少胆小的官兵吓得魂飞魄散。 与此同时,徐骏手中紧握那柄寒光闪闪的鬼头刀,上下翻飞,左右劈砍,每一刀挥出都伴随着一阵劲风,凡是靠近他的敌人皆难以抵挡其一击之力。他的手下们也是个个奋勇当先,锐不可当。 此时,江州城的兵马统知察觉到城中局势大乱,匆忙集结起一队兵马前来增援。谁曾想,刚到城门口便与徐骏等人狭路相逢,双方瞬间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然而,这位兵马统制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这帮人竟是如此勇猛凶悍,仅仅片刻工夫,就将自己带来的这一千多名官兵打得落花流水、人仰马翻。眼看着徐骏他们就要成功突破城门逃出生天了。 ““快快关上城门!”统制心急如焚地大喊道。声音未落,只见一名狱卒神色慌张、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跑来,边跑还边声嘶力竭地呼喊:“知州出事啦!”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石秀所假扮。 “大人大事不好了,知州大人……知州大人被杀了啊!”石秀喘着粗气,满脸惊恐地喊道。 “你说什么?”统制闻言,脸色骤变,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要知道,这蔡九知州可不是一般人呐,他乃是当朝蔡太师的亲生儿子。若是蔡九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条小命恐怕也难保了。想到此处,统制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但还是强打精神,踉跄着几步冲到石秀跟前,急切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本统制细细说来!” 石秀心中暗自冷笑一声,面上却是装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大声回答道:“回大人话,小的刚才听到消息,说是戴院长亲口讲的,蔡知州已经遭人毒手,而且……而且还被大卸八块拿去喂狗了!”石秀这一番话说得极为狠辣,毫不犹豫地便将戴宗给牵扯了进来。 统制听后,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尚未等他开口,异变突生!只见石秀趁着统制毫无防备之际,突然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无比的钢刀,手起刀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统制的脖颈狠狠砍去。 只听得“噗嗤”一声闷响,统制甚至来不及做出丝毫反应,脖颈处便猛地喷出一股猩红刺目的血柱,宛如一道血色喷泉直冲天际。紧接着,那颗头颅骨碌碌滚落于地,双眼圆睁,脸上犹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石秀动作不停,一把抓起统制血淋淋的首级提在手中,然后身形如电般朝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与此同时,他口中高声大喊:“梁山好汉全伙在此,要命的速速闪开!”其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城池。守城的官兵们见此情形,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半分抵抗之心,纷纷抱头鼠窜。 官军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将军惨死当场,顿时士气一落千丈。而另一边,石秀宛如战神附体一般,勇猛无比,势如破竹地杀到了城门前。此刻,只见十几名士兵惊慌失措地想要关闭城门,但一切都太晚了!石秀手起刀落,眨眼间便将这十几个士兵纷纷砍倒在地。 石秀一边挥舞着手中染血的大刀,一边声嘶力竭地高喊:“哥哥快走!”徐骏闻言不敢怠慢,使出浑身解数,奋力甩开纠缠不休的官兵,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城门。其他梁山好汉见状,也紧紧跟随着徐骏的步伐,鱼贯而出。 然而就在这时,徐骏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李逵竟然没有趁此机会逃走,反而依旧在人群中疯狂杀戮。他心急如焚,赶忙扯着嗓子大喊道:“铁牛快走!”李逵听到徐骏的呼喊,这才如梦初醒,丢下眼前的敌人,撒腿就往城门方向狂奔而去。 可就在此时,梁山众人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了城门上方那些虎视眈眈的官兵面前。这些官兵抓住时机,毫不犹豫地张弓搭箭,一时间,数百支箭矢如同雨点般密集地倾泻而下。如此众多的箭矢铺天盖地而来,想要尽数抵挡谈何容易?李逵由于之前只顾着杀敌,跑得比其他人都要慢一些,当他好不容易冲出城门时,绝大部分的箭矢已然瞄准了他。只听得几声闷响,李逵的左腿和后背接连中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身受重伤的李逵脚步踉跄,眼看着就要命丧黄泉。 徐骏此时想要去救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李逵即将殒命之际,这时城中突然冲出一人,速度飞快,直接扛起李逵就走,箭根本射不到,很快就逃到了一箭之外去了。徐骏定睛一看这不正是戴宗嘛。 现在还不及多想,他们朝着事先规划好的路线疾驰而去。 第97章 江州派入伙 江州城的统制突然被杀,事发太过仓促,以至于根本来不及集结兵马展开追击。徐骏一行人在与负责接应的夏霜、欧鹏等同伴成功会合之后,便马不停蹄地朝着白龙庙方向狂奔而去。 经过一番疾驰,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刚一停下脚步,徐骏便火急火燎地开始清点人数及伤亡情况。与此同时,他有条不紊地指挥众人迅速登上船只,做好随时撤离此地的准备。 就在此时,只听得石秀焦急地高声喊道:“哥哥,不好啦!铁牛兄弟伤得极重,这可如何是好啊?”听到这话,徐骏心头一紧,赶忙快步来到李逵身旁查看其伤势。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李逵那宽阔厚实的背部竟赫然插着两支羽箭,而左腿之上也有一支箭头深深嵌入其中,鲜血正不断从伤口处汩汩流出。由于此处并无随行大夫,眼下也只能依靠他们自己先行处理伤口了。所幸李逵身强体壮,尽管身负重伤且流血不止,但此刻居然尚未因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 徐骏眉头紧皱,大声喝道:“快取酒精过来!”一旁的夏霜闻听此言,急忙从行囊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陶瓷小瓶,双手递到徐骏面前。接过瓶子后,徐骏转头看向李逵,一脸凝重地说道:“铁牛,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痛,你一定要忍住啊!”李逵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带着几分哭腔回应道:“哥哥放心,只管动手拔箭便是,俺铁牛啥苦没吃过,这点痛俺绝对能挺住!” 徐骏转过头去,对着站在一旁的几位头领高声喊道:“你们几个,赶紧过来!一起按住铁牛的手脚,千万别让他乱动!”听到命令后,石秀、戴宗和縻貹三人没有丝毫犹豫,快步上前,分别紧紧地按住了李逵粗壮的手脚。只见李逵被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但嘴里仍不停地叫嚷着。 徐骏深吸一口气,动作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拔出了深深扎入李逵身上的那三支箭。每拔出一支箭,都伴随着李逵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整个空间。尽管李逵平日里号称勇猛无比,什么疼痛都能忍受得住,但此刻却叫得如此凄惨,引得周围不少人不禁哄堂大笑起来。 这边徐骏顾不上理会旁人的笑声,全神贯注地处理着伤口。他先是拿出一瓶酒精,仔细地将伤口处消毒干净,以避免感染恶化。随后,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取出上好的金疮药,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之上,并找来干净的布条,熟练地将伤口包扎妥当。 与此同时,经过一番统计,发现此次战斗中有足足二十个人不幸战死在了城中,另有十多个人身负重伤。然而,好在大家行动迅速,纷纷对伤者展开了及时的消毒和包扎工作,尽量减少伤亡带来的损失。 就在这时,何擎霖也完成了自己伤口的处理,换上一身整洁的衣物走了过来。看他的面色还算不错,精神状态也恢复了些许。走到徐骏面前,何擎霖一脸感激地说道:“大哥,真没想到您竟然是梁山的好汉!今天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恐怕我这会儿早就身首异处了。这份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 徐骏微微一笑,拍了拍何擎霖的肩膀,轻声解释道:“兄弟啊,事到如今,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其实呢,我的本名叫作徐骏,并不姓赵。想当初之所以化名为赵,也是担心会给你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还希望兄弟不要怪罪于我呀。” 何擎霖听闻对方姓氏之后,脑海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指着对方喊道:“姓徐……难道您便是那威震江湖、名动天下的梁山泊寨主徐骏不成?” 话音刚落,只见何擎霖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他兴奋不已地大声说道:“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万万没想到,我一直敬仰有加的大哥竟然就是赫赫有名的梁山泊寨主徐骏!能与如此英雄豪杰结拜为兄弟,实乃小弟我何擎霖三生有幸呐!” 紧接着,何擎霖稍稍收敛了一下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而恳切,对着徐骏抱拳施礼道:“大哥有所不知,此次小弟虽未暴露真实姓名,但那官府阴险狡诈,若顺着蛛丝马迹追查下来,小弟恐怕也难逃一劫。还望大哥念及兄弟情谊,收留小弟于梁山之上。小弟愿效犬马之劳,哪怕只是充当一名小小的士卒,亦在所不惜!” 徐骏看着眼前一脸真诚的何擎霖,微笑着摆了摆手,朗声道:“兄弟此言差矣!以你的身手和本领,当个小卒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你且放宽心,待我们回到梁山之后,自会有更为重要的任务交付于你。” 原来,此时的梁山泊虽然势力日渐壮大,但主要的钱粮收入来源仍然依靠洗劫官府所得。至于通过经商获取的钱财,则仅占其中较小的一部分。徐骏深知要想让梁山长治久安,必须拓展财源渠道。而何擎霖恰恰精于此道,据说他每年光是经商就能赚取一二十万贯之巨,可谓是商业大佬。因此,徐骏暗自打定主意,等返回梁山后,便将经商之事全权交由何擎霖负责打理。 随后他又看着戴宗问道:“对了戴院长,你怎么也跟来了,也是想要来我梁山泊入伙吧!” 戴宗幽怨的看了一眼石秀,然后说道:“哥哥,梁山泊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为” 劫法场的时候,身为押狱节级的戴宗其实也来了,他就在队伍的最后边,梁山开始劫法场的时候,戴宗本来准备逃跑,石秀却拉着他到城门口,说是要送戴宗一场大造化,戴宗将信将疑的到了城门口。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石秀竟然是梁山泊的人,而且石秀在城门口吼的那么大声,几乎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虽然他没有劫法场,但石秀喊的那些话也让他没有那么容易开脱。无论如何在旁人的眼里自己和梁山泊就有了牵扯,尤其是黄文炳,他要是知道了的话,自己就算是不是梁山的,他也得把自己按在梁山上,想到这里戴宗只能跟着梁山的人跑,正好看到李逵中箭,他就救起了李逵,凭借自己的神行术逃过了箭雨。 “哈哈哈神行太保戴院子,你能入伙梁山欢迎欢迎啊,你的神行术日行八百里,在梁山上可是有大用的呀。” 戴宗笑道:“哥哥过谦了,我就是比一般的人跑的快而已。” 徐骏拍了拍戴宗的肩膀道:“戴院长莫要谦虚,到了我梁山,保证会让你大显身手的。”他这一拍也算是给了戴宗一颗定心丸,毕竟人家也是被石秀坑上的。 戴宗加入了梁山,徐骏也是热情的欢迎着,毕竟戴宗还是有很多作用的。 这一趟收了足足十四个好汉,加起来已经有五十七个头领了,一百单八将都已经凑齐一半多了。 江州派的人,李俊,张顺,童威童猛,李逵,黄门山四杰都加入了梁山,开黑店的李立被宰了,这样一来留给宋江的就只剩下揭阳镇的穆弘,穆春还有张横及薛永了,还有一个通臂猿侯建,不过好裁缝多的是,他没必要去为了一个裁缝费那么大的力气。 待伤势处理好所有人都上船了,由李俊驾驶着离江州而去。他们先是到达了揭阳岭,在这里会合了黄门山过来的蒋敬,又行驶一段距离才离开船上岸,步行朝着梁山去了。不过数日就回到了梁山。 第98章 杨志失生辰纲 赤松林内,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斑驳光影。杨志手提一柄锋利的朴刀,腰间还斜挎着一口寒光闪闪的腰刀,每一步都迈得极为小心,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土地,而是随时可能爆炸的地雷。 他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一双眼睛犹如鹰隼般锐利。这片林子异常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但这种寂静反而让杨志的心弦绷得更紧。因为此地向来是强人的聚集地,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就在这时,队伍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好累啊!我实在走不动了,咱们快些在此处歇歇脚吧。”话音未落,其他人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纷纷放下肩上沉担子,然后或坐或躺,各自找了块相对平坦舒适的地方休息起来。 杨志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只见他手腕一抖,手中的鞭子如灵蛇出洞般猛地甩出,伴随着清脆的鞭响,落在那些偷懒的军汉身上。 “都给我起来!谁允许你们擅自休息的?没看到这里树木如此茂密吗?一看就是强人经常出没的凶险之地!”杨志怒喝一声,声音在林中回荡。 然而,其中一名被打的军汉却不以为然,一边揉着被抽疼的肩膀,一边嘟囔道:“又是强人,一路上你都把强人挂在嘴边,说什么有人要劫生辰纲。可如今我们都走到山东地界了,连个强人的影子都没瞧见,分明就是你故意吓唬我们罢了。” 这名军汉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同伴的共鸣,又有一人附和道:“是啊,我们这一路走来,风餐露宿,累得要死,结果连根强人的毛都没见到。”一时间,抱怨之声四起,整个队伍弥漫着一股消极怠工的气氛。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老都管终于按捺不住了,只见他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劝说道:“杨提辖啊,大家伙儿实在是太累啦,咱们不如先歇息一会儿吧,稍作休整后立刻启程赶路便是。”说完还连连摆手示意众人停下脚步。 杨志一听这话,顿时心急如焚,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大声吼道:“老都管您有所不知啊,此处地势险要,周遭偏僻无人烟不说,那树林更是茂密得很呐!依我之见,此地极有可能是强人时常出没之所!”说罢,还警惕地环顾四周。 然而,站在一旁的一名虞候却不以为然,他撇撇嘴帮着老都管附和道:“哎呀,杨提辖莫要危言耸听了,哪来那么多强盗?咱们这一路行来,可连半个强盗的影子都未曾瞧见呢。”话音刚落,另一个军汉也随声应和起来:“是啊是啊,这里怎会有强人呢?杨提辖怕是过于紧张了些。” 眼见众人皆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杨志气得火冒三丈,一双怒目圆睁,扬起拳头便要朝那军汉打去。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林子里传出一道低沉而又略带戏谑的声音:“哼,谁说这里没有强人?” 原本正欲动手打人的杨志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大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一抖竟将肩上扛着的包袱甩落在地。他来不及多想,迅速举起手中的朴刀,刀尖直直指向林子深处,厉声喝问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此装神弄鬼,快快给洒家滚出来!” “哈哈哈哈……莫要动怒嘛,我们这不就现身了么。”随着一阵张狂的大笑声响起,只见林子里面走出来了六个人影,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其余五人个个都是面露凶光,个个都拿着兵器,一看就不是善类。 杨志见状立即对着军汉喊道:“我说什么来着,强人这不是来了嘛,还不赶快给洒家起来。” 军汉们赶紧爬起来,抄起手中的朴刀严阵以待的跟在杨志的后面,两个虞候也是各自拿着腰刀站在老都管旁边。 杨志看面前的这六个人,最年轻的那个锦衣男子手里拿着剑,其余五人的兵器也是各异。两个拿着枪,一个拿着刀,一个持鞭,还有一个则是拿着一对水磨毕燕挝。 杨志眼神冰冷地凝视着眼前这群不速之客,声音低沉而寒冷地质问道:“尔等究竟意欲何为?” 那年轻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回应道:“哼!所为何事?自然是要打劫你们身上那来路不正的生辰纲啦!” 杨志的脸色瞬间变得严峻起来,他深知此次遇到的并非普通的拦路劫匪,而是专门冲着这价值不菲的生辰纲而来的。眼下的局势显然已无法和平解决,既然如此,那就唯有先发制人了。 没有丝毫犹豫,杨志二话不说,手起刀落,径直向着站在中间位置的年轻男子猛力劈砍而去。在他心中,擒贼先擒王乃是至理名言,因此他断定这位身着锦衣、看似为首的年轻男子便是此伙强盗的头目。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怒喝响起:“我来与你过过招!”原来是一名手持长挝的壮汉挺身而出,只见他迅速举起手中的挝,稳稳地架住了杨志迎面砍来的锋利朴刀。紧接着,他手腕一抖,那一柄挝如毒蛇出洞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杨志的腰间横扫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且气势汹汹的一击,杨志心头一惊,但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让他的反应极为敏捷。他脚下猛地用力一蹬,身形急速向后跃退一步,堪堪避开了这致命的一扫。同时,他心中暗自惊叹:此人好生厉害!使用挝这种兵器之人本就罕见,能有这般身手者,必定是个绝世高手。 那年轻男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口中高声喊道:“别磨蹭了,速将他们全部解决掉!”话音未落,他便身先士卒,率领着其余四人如饿虎扑食一般朝着那些护送生辰纲的军汉们冲杀过去。 这些军汉确实是经过精挑细选而来,他们在平日的训练中有过不俗表现。然而,无论如何,他们也仅仅是普普通通的军卒罢了。这一路上长途跋涉、风餐露宿,使得他们早已疲惫不堪,体力消耗过半。此刻若是遭遇真正的高手,恐怕瞬间便会败下阵来。 果不其然,眨眼之间,这群军汉便已被砍倒在地。而那老都管和两名虞候呢?当杨志奋不顾身地冲上前时,他们竟毫不犹豫地转身拔腿就跑,一溜烟儿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志深知此次责任重大,如果再次丢失生辰纲,那么他在官场之上将再无立足之地。即便眼看着身边所带领之人或逃窜或丧命,他依旧毫无退缩之意,拼死一战。 那锦衣男子眼见此景,当即高声对其他人呼喝:“大家一同出手,速速将此人解决掉!万不可让逃走之人引来援兵。”听闻此言,其余几人纷纷手持刀枪鞭,如饿虎扑食般朝杨志猛扑过去。 杨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想当初自己已然失去了花石纲,如今连这生辰纲怕是也要保不住了。他满心不甘,纵使竭尽全力施展出平生所学,却仍然难以在这场激战中占据丝毫优势。 眼见其余几人也朝着他杀了过来,杨志见状大惊失色,他想着自己还要振兴杨家,还不能死在这里,于是他连忙用力挥刀砍断一棵大树,大树朝着锦衣男子几人倒了过去。 趁着几人躲避倒下的大树的时候,杨志赶紧抽身而逃,这次是真的快了,待锦衣男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杨志已经跑出去二三三步了。 锦衣男子拦住准备去追击的几人,说道:“算了别追了,他也是一条汉子留他一命吧。” 然后他们从林子里迁出了十几匹马,将生辰纲分别放在马背上,然后每人骑一匹马,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第99章 武林大会即将开始 曾经一片空寂、人迹罕至的龙池平,在短短两个月的光阴里,竟然如魔术般拔地而起四座气势恢宏的酒楼!原来,梁山即将盛大举办武林大会,并诚邀四方绿林豪杰前来一决高下,打擂争雄。 此次工程浩大,而主持者徐骏更是不惜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他广纳贤才,一口气招募了整整三千名吃苦耐劳的民工和五百位技艺精湛的工匠。正是凭借着这般庞大的人力阵容以及众人齐心协力的苦干,才得以在如此紧迫的时限内完成这项艰巨任务。 随着梁山放出将要摆设英雄擂台并悬赏黄金千两的震撼消息后,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迅速传遍大江南北。山东、河北、江南、淮西等地众多绿林人士闻风而动,纷纷快马加鞭向此地赶来。毕竟那金灿灿的千两黄金所散发出来的诱人光芒实在难以抵挡,就连平日里那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们此刻也按捺不住心中贪念,妄图前来撞撞大运,说不定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捞得一笔巨额财富呢。 如今,距武林大会正式开幕仅剩五日之期,四座崭新的酒楼已然迎来了许多早早就抵达的江湖人士。尽管这些酒楼从装修竣工至今尚不足数日时光,但内部设施一应俱全,供人入住已是毫无压力。按照既定规则,所有意欲参与比武之人皆需先行呈报自己的姓名籍贯及门派来历等详细信息,待逐一登记造册完毕后方可被妥善安排住宿房间。在此期间,他们的饮食酒水均由梁山慷慨提供,以尽地主之谊。 徐骏也是非常的大方,规定每人每天的伙食最少是两斤肉,两斤酒,饭食素菜管够。 四座酒楼共计有二百间房间,不过有的人是结伴而来的,倒也可以安排在一间房里面。 “二哥你快看呀,咱们终于抵达目的地啦!”说话之人语气兴奋,满脸期待地指着前方不远处。 “嗯,确实如此啊。单从外观来看,这里似乎还挺不错呢。走,咱们这就进去瞧瞧吧。”回应他的男子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随后迈步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人们的视线纷纷被吸引过去,只见报名处缓缓走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身材高大威猛、体格健壮,估摸年龄在二十四五岁上下。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浓郁的英气,令人不禁为之侧目。而另一人则较为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的模样。此人手中紧握着一杆威风凛凛的方天画戟。 再看这报名之处,它位于一座豪华酒楼之前。此处由杨林和朱贵二人负责相关事宜,其主要工作便是登记前来报名者的姓名等信息。此时,现场已经聚集了一百多号人物,他们身份各异,有的是酒楼的掌柜,有的则专门负责安保工作,还有的是厨子。 话说此前济州和郓州两地的兵马皆已被梁山一举歼灭,以至于短期内根本难以恢复往日的元气。然而,尽管如此,梁山方面也并未掉以轻心。为防万一,徐骏特意派遣秦磁、孙安、鲁智深以及卞祥四位猛将各自率领一千精兵强将,分别驻守于龙池平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以此确保万无一失,不给任何可能前来捣乱的官军丝毫可乘之机。 朱贵远远地瞧见有人朝这边走来,待来人走近后,他满脸笑容地开口询问:“这位好汉,不知您如何称呼啊?”只见眼前站着一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壮汉,此人声如洪钟地回应道:“在下武松。” 朱贵赶忙拿起一旁的册子,将武松这个名字工工整整地记录下来。随后,他又接着发问:“那么敢问武松兄弟是何方人士呢?另外,不知您可有什么响亮的绰号?”武松稍作思索后,回答说:“我乃清河县人士,至于绰号嘛,目前还不曾有过。” “竟然没有绰号?”朱贵闻言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和新奇。毕竟在这鱼龙混杂的江湖之中,即便是那些实力稍逊一筹之人,往往也都会给自己取上个绰号用以闯荡江湖。像今日这般碰到个尚无绰号之人,倒真是少见得很呐。 这时,站在武松身旁的一名男子连忙出言相劝:“武二哥,依小弟之见,您如此身手不凡,理当起一个威震八方、霸气十足的绰号才好呀。”武松听了这话,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略加思考之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唤我‘勇二郎’吧!” 朱贵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个新绰号。紧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了与武松一同前来的另一位年轻男子,并礼貌地问道:“这位好汉,不知可否告知在下您的尊姓大名呢?”那名男子拱手作答道:“不敢当,小可名叫吕方,乃是健康府人士。因平素喜爱三国时期吕布之勇猛,故众人皆称我为‘小温侯’。” 朱贵仔细地将他们二人的姓名记录下来之后,微笑着从身旁取出了两块木质牌子,并递到了他们手中,缓声道:“如此便好,二位请拿好这木牌。接下来,你们暂且在此住下,好生歇息调养。毕竟,五日之后那令人瞩目的比武大会可就要正式拉开帷幕啦!”说罢,他微微侧身向一旁站立的掌柜示意了一下,随后掌柜便迈步上前,引领着他们朝着客房走去。 此时的武松与吕方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都还颇为陌生,面对这种情况,他俩别无选择,只能乖乖地跟随着掌柜一同前行。不多时,几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目不斜视、只顾赶路的武松不经意间瞥见了一道身影。他定睛望去,只见一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正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向报名点。此人身形高大威猛,目测其身高足有八尺五六之高。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双手各持一只硕大无比的阴阳乾坤锤,那锤子看上去沉重异常,绝非寻常之人所能轻易挥动。 武松心中暗自思忖:单看此人所用的这对巨型双锤,便能知晓其分量定然不轻。想来这位仁兄必定身怀绝技,武艺高强。若能在稍后的擂台之上与此等高手一较高下,实乃人生一大快事啊!想到此处,武松不禁热血沸腾起来,对于即将到来的比武更是充满了期待。 而另一边,武松和吕方则继续跟随掌柜一路前行。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一处客房前。掌柜轻轻推开房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武松与吕方抬脚迈入房中,环顾四周。这间屋子虽说不上奢华至极,但却收拾得格外干净整洁。屋内摆放着四张木制椅子,一张不大不小的方形桌子居于中央位置;靠墙处整齐地放置着两张床铺,上面铺陈着崭新的被褥;此外,房间里还备有两个陶水盆以及两条洁白的手帕,显然都是刚刚添置不久之物。 这些都是徐骏按照后世的一些宿舍标准弄得,这几座酒楼有单人间,双人间,还有多人间。 就在此时,只见几位店小二步履匆匆地走进房间,他们手中稳稳地端着各种美食佳肴,小心翼翼地将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摆放在那张宽敞的木桌上。其中一名店小二微笑着对众人说道:“各位好汉,请慢用!这些便是您们点的酒肉,尽情享用吧,如果觉得饭量不够,随时唤我们过来添补就行。”说完,这名店小二便转身离去,轻轻合上房门。 武松目光如炬,迅速扫过桌上琳琅满目的饭菜。那红烧鱼色泽红亮,汤汁浓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那一碟酱牛肉纹理分明,切得薄厚均匀,酱香四溢;还有那碗烧豆腐,外表金黄酥脆,内里嫩滑爽口;旁边的炒青菜翠绿欲滴,清爽可口;再看那碗炖排骨炖藕,莲藕软糯,排骨鲜嫩多汁,令人垂涎三尺;此外,还有一碟香喷喷的大饼和两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吕方凑上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般地感叹道:“二哥呀,这梁山的饭菜真是香气扑鼻啊!想来山上的美味更是数不胜数呢。”然而,武松并未回应吕方的话语,而是自顾自地拿起一只大碗,满满地斟上了一碗美酒。他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果然不错不错!这梁山所备之酒当真是上等佳酿啊,不仅口感醇厚,而且劲头十足!”紧接着,武松伸手抓起一块酱牛肉放入口中大嚼起来,边吃边赞不绝口:“嗯……这牛肉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竟比平日里吃过的任何牛肉都要美味许多!” 此处的酒水虽说是米酒,但其品质上乘,皆为精心酿造而成。经过长时间的自然发酵,米酒的味道愈发浓郁香甜,且酒精度数亦不算低,着实让人心满意足。 吕方一边吃一边说道:“哥哥凭借你的武艺在这次打擂怎么着也能得第一吧。” 话说这吕方啊,本只是个本本分分贩卖药材的小商贩。奈何初入此行,经验尚浅,竟不慎被奸商所骗,落得个血本无归的下场!身无分文的他连回乡之路都变得遥不可及,无奈之下,只得铤而走险,干起了那拦路剪径的勾当。 说来也巧,吕方这第一单生意,就碰上了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要求梁山打擂的武松!那吕方见对方身形高大威猛,心中已然知晓此番怕是难以得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硬着头皮冲上前去。然而,双方实力悬殊实在太大,没过几招,吕方便败下阵来,不仅没能劫到钱财,反倒结结实实地挨了武松一顿胖揍。 所幸,武松并非嗜杀之人,瞧这吕方虽行不义之事,但也是被逼无奈,便手下留情放了他一条生路。而这吕方倒也识趣,眼见武松武艺高强、为人仗义,当下便心悦诚服地拜其为大哥。 此时只听武松豪爽大笑道:“哈哈哈,能否夺得头筹,那可得打过之后方能知晓!”虽说武松勇猛过人,但他可从未自负到认为自己已是天下无敌之境。想当年,他在清河县时,一时冲动失手打死一人,为避官府追捕,只得仓皇出逃至沧州,投奔柴进府上。 起初,柴进待武松还算客气,毕竟武松之名也算响亮。但怎奈这武松平日里酒瘾极大,常常喝得酩酊大醉后便动手打人。那些吃了亏的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纷纷跑到柴进面前告状诉苦。久而久之,柴进对武松的态度也逐渐发生了转变,开始心生不满起来。,不过柴进倒是也没有撵人,但对武松的态度却是差了很多,让武松也很是不满。 前些日子武松听到了梁山要举办武林大会的消息,第一名可获得黄金千两,武松当即就决定去梁山比武打擂,也省的在这个地方收窝囊气。 第100章 白忙活的晁盖 东溪村晁盖庄上,宽敞明亮的大厅内,晁盖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上位,身旁坐着智多星吴用。下方则依次坐着四位身形各异、气质不凡的男子。 只见其中一位额头上长着一颗朱砂痣的汉子满脸怒容,愤愤不平地嚷道:“哎,真是可恶至极!咱们准备得如此周全,万无一失,谁能想到最终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另一名身着道士装扮的男子轻抚胡须,摇头叹息道:“看来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呐!那生辰纲居然会在黄泥岗前面的赤松林遭人劫持。想我等殚精竭虑,精心谋划,却落得这般下场,实在令人懊恼。” 吴用亦是愁眉不展,长叹一声:“唉,这一趟可真是白忙活了!此事的发展完全超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此时此地汇聚一堂的众人,正是江湖上声名赫赫的晁盖、足智多谋的吴用,以及来自蓟州二仙山罗真人门下的高徒公孙胜,此外还有从绿林中慕名前来寻找晁盖的刘唐,最后便是新近投靠晁盖的韩伯龙。 晁盖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满之色,喃喃自语道:“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劫走这批生辰纲呢?”稍作停顿后,他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问道:“莫非……是梁山所为?” 吴用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啊!那梁山泊可是藏龙卧虎之地,高手众多,犹如繁星闪烁于夜空。且不说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武艺高强、枪法精湛;单是那花和尚鲁智深,力大无穷、倒拔垂杨柳便已令人闻风丧胆。若是他俩携手并肩一同出马,杨志纵有三头六臂恐怕也难以招架得住啊。” 听到这里,有人长叹一声:“唉,如此一来,咱们这次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忙活了一通啊!” 原来事情的起因乃是刘唐偶然间获知了有关生辰纲的重要情报,他心急火燎地赶来寻晁盖共商大计,意图联手打劫这笔不义之财。无巧不成书,就在刘唐匆忙赶到之际,公孙胜竟也接踵而至,其目的与刘唐一般无二——皆是冲着那生辰纲而来。晁盖听闻此事后当机立断应承下来,并请吴用出谋划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吴用最终拟定了一条妙计:即在黄泥岗设下埋伏,待押送生辰纲之人途经此地时,以蒙汗药将其一网打尽。然而,令众人始料未及的是,这生辰纲尚未抵达黄泥岗便已然遭他人所劫。 正当大家为此事懊恼不已之时,公孙胜忽然眼前一亮,提议道:“诸位莫急,我听闻那梁山即将举办一场规模盛大的武林大会,据说夺得头筹者可得黄金千两。依我看,咱们不妨前往凑凑热闹,说不定能有所斩获呢?” 晁盖虽然在江湖上有些名气,但实际上他家产并不丰厚。其名下所拥有的土地数量,甚至比宋太公还要少些。更糟糕的是,朝廷颁发的一纸括田令,直接将他所有的田地统统收归公有。在此之前,晁盖花钱一直都是毫无节制、大手大脚的。以往还有着来自田地的收入作为支撑,日子倒也过得还算宽裕。然而如今失去了这一重要经济来源后,他的家产逐渐缩水,日益减少。若非如此窘迫,恐怕他也不至于头脑发热般地一口答应去打劫那价值不菲的生辰纲。 此时,一旁的刘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这个主意甚好!小弟我也正想借此机会结识一下各路英雄豪杰呢。只是不知此次究竟会有多少英雄好汉参与其中啊?” 要知道,刘唐自身武艺也算不俗,心中暗自估量即便无法夺得头筹,进入前三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毕竟前三名可是有着足足一百两黄金的丰厚奖赏呢!若是运气够好,说不定还能够顺势加入梁山,成为一名头领。其实,刘唐早就有心投身于梁山,只可惜苦无熟人引荐,无奈之下只好前来投靠晁盖,并试图说服他一同前去打劫生辰纲。 与刘唐想法不同的是,公孙胜另有一番盘算。只见他缓缓开口说道:“诸位,贫道对于比武之事并无太大兴致。此行我的目的乃是拜访徐寨主。”显然,公孙胜对于这场即将到来的盛会有着自己独特的考量和期待。 “好,按照时间武林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快些去报名吧!” 去年徐骏给他的一封恐吓信,晁盖时至今日还记着的,他倒是要去看看这个所谓的武林大会有什么高手参加。 聚义厅内,气氛肃穆而庄重。 “哥哥,此乃此次武林大会报名之人的名录,截至目前,总计有二百八十人之多,请您过目。”朱贵恭敬地将手中那本厚厚的册子递到了徐骏面前。 徐骏微微点头,接过册子后便轻轻翻开,目光迅速扫过一页又一页。他仔细搜寻着那些可能熟悉的名字,果然没过多久,便发现了不少熟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武松”二字,这位打虎英雄虽然还没有开始打虎,也没有什么名气,但徐骏就是喜爱;接着是“吕方”和“唐斌,再往下看,“鲍旭”、“李忠”、“周通”这些名字依次出现。徐骏嘴角微扬,心下暗自思忖:这些都是比较熟悉的了! 然而当他看到“晁盖”和“刘唐”时,不禁心中一笑。这个晁盖居然也跑来凑这份热闹了,真不知他此番是否成功劫取了那笔生辰纲。据他所知,生辰纲于赤松林一带被六个强寇所劫,但他直觉认为此事并非晁盖等人所为。 徐骏继续翻动着书页,突然间,三个令他心生厌恶的名字跃入眼中——燕顺、王英、郑天寿。这三人号称“清风三废”,武艺平庸不说,还常常为非作歹,尤其令人发指的是,他们竟喜好以人肉为食,实乃丧心病狂之徒,是徐骏最为痛恨的一类人。所以对于收纳这三人进入梁山的事,他压根儿就未曾考虑过。,不过他们现在是来比武的,他要是处置了他们也不会,暂时放过他们吧。 武松竟然来了,这个未来的打虎英雄,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收下他,如果他不愿意来的话,恐怕还得经历一下社会的毒打才行。 这时杨林说道:“哥哥,这一次除了一些跑江湖的,还有一些山寨的寨主,他们也带兵来了,都驻扎在龙池平外面。” 徐骏撇了撇眼,说道:“告诉他们,管好自己的喽啰,到了梁山的地盘就得遵守我们梁山的规矩,谁要是胆敢借机劫掠百姓,那就别怪我们使用军法了。” 朱贵道:“放心吧哥哥,我已经告诉了他们,并且派人盯着呢。”徐骏点了点头,赞许了朱贵的做法。 目前梁山泊的兵马数量已经增加到了一万五千人了,徐骏准备等英雄大会结束以后就好好的整编一下,确立一下编制。 他决定按照军,营,都,队,伍这样的编制来,一个军下辖若干个营,一个营下辖五个都,一都辖四个队,一个队辖五个伍。 这个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个喽啰“主公,外面来了一个叫青面兽杨志的,说是要来见你。” 第101章 杨志来投 徐骏听闻杨志到来的消息后,心中不禁大喜过望。他暗自思忖着:这杨志想必是因为那生辰纲被人打劫,走投无路之下才前来投靠梁山的。想到此处,徐骏连忙说道:“快!快去请杨制使过来,不,还是我亲自前去迎接为好。”说罢,他便迫不及待地带领着一部分山寨头领匆匆赶往金沙滩。 当他们一行人抵达金沙滩时,远远地便望见了杨志的身影。然而,令徐骏感到诧异的是,此时的杨志脸上竟是布满了怨气,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冤屈一般。 徐骏赶忙迎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热情地招呼道:“杨制使啊,咱们自去年腊月分别至今,怕是已有足足半年之久啦……” 可他的话音未落,就被心急如焚的杨志硬生生地打断了:“徐寨主,我且问你一事,那生辰纲到底是不是你们梁山泊所劫?” 徐骏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坦然回答道:“我若有心打劫那生辰纲,又何须如此藏头露尾、遮遮掩掩呢?杨制使若是不信,大可以对我寨中的兄弟们逐一辨认。” 杨志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吼道:“整个山东地界,除了你们梁山泊,还有哪方势力能拥有如此众多的高手?”接着,他又愤愤不平地继续说道:“当日劫取生辰纲之人共有六个,而且各个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其中更有一人的身手甚至不在我之下。试问,这山东境内除了你们梁山泊之外,还有哪家能够具备这样的实力?” 只见杨志态度这般蛮横无礼,縻貹顿时怒不可遏,瞪大双眼,高声厉喝:“杨志啊杨志!你竟敢如此肆意妄为、目中无人!难道当真觉得我这梁山泊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 站在一旁的倪麟亦是怒火中烧,跟着破口大骂起来:“可不是嘛!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莫不是以为我堂堂梁山好汉会瞧得上你那微不足道的区区十万生辰纲?简直是痴人说梦!” 此时的杨志已然气急败坏,二话不说便抄起手中的朴刀,直直地指向徐骏,口中怒吼道:“除了你们这群贼寇,还能有谁胆敢劫走我的生辰纲!今日若不给个说法,休想善罢甘休!” 其他诸位头领眼见杨志竟然手持利刃直指自家大哥,一个个皆是义愤填膺,毫不犹豫地迅速拔出腰间所配之刀,双目圆睁,满脸怒容,死死地盯着杨志。一时间,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然而,杨志虽然心中愤恨难平,但当他环顾四周,看到众多头领皆已拔刀相向时,不禁心生怯意。毕竟以一己之力对抗这么多高手,胜算实在渺茫。权衡再三之后,杨志终究还是选择暂避锋芒,愤愤不平地将手中的朴刀狠狠地扔在了一旁,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做出一副服软的姿态。 可即便如此,杨志依旧不肯罢休,嘴里仍不停地嘟囔抱怨着。徐骏见状,心中的火气愈发旺盛。正所谓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他这位威震一方的梁山首领。只听徐骏怒声吼道:“爱信不信!生辰纲遭劫之时,我们才刚刚从江州赶回来,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也就只有你把那点东西当成宝贝一样护着,实话告诉你,我梁山对这所谓的生辰纲压根就不屑一顾!” 且说这梁山上英雄豪杰众多,能征善战者更是数不胜数。他又何必非得收下这杨志呢!倘若这杨志不识时务,依旧肆意妄为、寻衅滋事,那可就休怪他不讲情面了。 只听得徐骏怒声斥骂道:“好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仅仅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便要打退堂鼓,轻言放弃,难道不觉得羞愧吗?如此行径,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就在此时,人群中的杨文博挺身而出,伸出手指直戳杨志的鼻尖,破口大骂道:“亏你还有脸自称杨家子孙!你竟然心甘情愿地帮助那些奸佞之徒押送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简直是给咱们老杨家抹黑!依我看,你往后别再姓杨了!” 面对这般斥责,杨志一时语塞,刚想开口辩解几句,却被杨文博再次打断。 只见杨文博提高嗓门喊道:“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今日之事与我等毫无关系,我们从未指使任何人前去打劫那生辰纲。奉劝你不要无事生非,胡搅蛮缠!我家哥哥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听到这里,杨志方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鲁莽冲动了。于是,他赶忙起身向徐骏赔礼道歉道:“徐寨主,实在抱歉得很呐!这次的确是在下太过冲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则个。” “杨制使啊,您这一失手丢失了生辰纲,恐怕此番回去难以向上面交代吧?依我看呐,倒不如就留在咱们梁山得了,如此一来,也好让您这身绝世本领有个能大展宏图的地方呀!”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杨志气焰已然低落下去,徐骏不失时机地再度向其伸出了招安的橄榄枝。 此时此刻,杨志深知已是别无选择了,只得咬咬牙应承下来:“罢了,既然如此,那便多谢徐寨主的收容之恩,杨志定当铭记在心、感恩戴德。” 就在此时,一旁的林冲忽然发声:“哎呀,这不是曹正吗?怎的今日你也来此啦?”经林冲这么一说,徐骏方才留意到与杨志一同前来的居然还有另外一名壮汉。只见此人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朝着徐骏深施一礼,并开口言道: “在下操刀鬼曹正,特来拜见徐寨主!” 徐骏见状哈哈一笑,赶忙伸手将曹正扶起,同时朗声道:“哈哈哈,曹正兄弟快快请起,请起!想必你便是林教头的徒弟了” 话说回来,这杨志自从弄丢了生辰纲之后,真可谓是心灰意冷到了极点。他满心绝望之下,竟找到一处陡峭险峻的悬崖,意欲就此了结残生。然而正当他即将纵身一跃之际,脑海中却猛地闪过一念——这条性命乃是父母赐予的,岂能这般轻易舍弃?思及此处,杨志终究还是打消了轻生的念头。此后,他便如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地游荡,一直走到了曹正的酒馆,他没有钱,但杨志还是厚着脸吃了一顿白食,和曹正打了一架 徐骏看了看曹正,点了点头,说道:“你师从林教头想来也是有本事的,那就留下来吧,” 曹正赶忙抱拳谢道:“多谢哥哥。” 然后徐骏又让人摆酒宴欢迎杨志和曹正入伙,另一边也派人巡视着梁山周围,戴宗时迁的斥候营更是撒出去了三百里,时刻紧盯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酒宴过后已经是晚上了,徐骏没有回住处,而是在水泊边上散步,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神秘的黑纱所笼罩。然而,夜空中的繁星却如同璀璨的宝石般闪耀着,将这漆黑的天幕点缀得如梦似幻。尤其是其中一颗星星,它散发出来的光芒异常耀眼,几乎快要掩盖住周围那些稍显黯淡的同伴们了。 就在这片美丽而宁静的星空下,徐骏正静静地仰望着天空,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颗最为明亮的星星上。此刻的他,神情专注,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思考些什么,也许是对未来的憧憬,也许是对过去的回忆,又或许只是单纯地享受这一刻心灵的宁静。 正当徐骏想得入神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他瞬间回过神来,出于本能反应,他迅速出手,以娴熟的擒拿技巧扭住了那只手,并顺势将其反剪到身后。 “啊!是我!”随着一声惊呼传来,徐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过激了。他赶紧借着皎洁的月光定睛看去,发现站在眼前的竟然是夏霜。 徐骏心中一阵懊恼,连忙松开手,略带歉意地问道:“大晚上的,你不好好休息,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夏霜一脸不悦地回答道:“哼,你不也一样大晚上的还在这里发呆嘛!而且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我的胳膊都快被你扭断啦!”说着,她一边揉着刚才被扭过的手臂,一边微微皱起眉头,显然是真的被弄疼了。 看到夏霜这般模样,徐骏赶忙再次向她赔礼道歉:“真是对不起啊,夏霜,我刚刚太紧张了,不小心伤到了你,实在抱歉,请你原谅我吧。” 听到徐骏诚恳的道歉,夏霜脸上的不满渐渐消散,转而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好了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被你吓了一跳而已。再说了,也是我不对在先,看见你看星星看得那么入迷,就想着悄悄过来吓唬一下你,没想到你的警惕性居然这么高。” 第102章 互诉往事 夏霜眨巴着灵动的眼睛,好奇地问道:“你在仰头看些什么呀?那些星星真有这么好看吗?”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夜莺的歌声一般动听。 徐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伸出手指向夜空中最为璀璨耀眼的那一颗星星,轻声说道:“你瞧那颗星星,它是不是特别明亮啊?相比起周围的其他星星,简直要亮上好几个层次呢!” 夏霜闻言,赶忙抬起头来顺着徐骏所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只见夜空中有一颗星星闪耀着夺目的光芒,犹如一盏明灯高悬天际,使得其余的星星瞬间都变得黯淡无光、相形见绌起来。 就在这时,不知为何,夏霜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转过头去,对着徐骏嫣然一笑,娇声说道:“我明白了,原来这颗格外闪亮的星星代表的就是你呀!” “我?”徐骏不禁感到有些诧异,满脸疑惑地用手指了指自己,似乎不太敢相信夏霜所说的话。 夏霜用力地点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徐骏,缓缓开口道:“没错,就是你!依我之见,假以时日,你必定能够成为称霸一方的枭雄人物,甚至有望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一统天下!至于赵佶那个昏庸无道的皇帝,又怎能与你相提并论呢?即便他手下有着岳飞和韩世忠这样的猛将,也绝非你的敌手!”说罢,夏霜的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信任和期待。 然而,面对夏霜如此夸张的夸赞,徐骏心中却是苦笑不已。尽管他身为一名穿越者,拥有着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识和知识,但目前的他距离傲视群雄的境界还差得很远很远。 徐骏今日晚间的心境可谓是出奇地愉悦,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春风之中,浑身都散发着轻松愉快的气息。或许正是这份好心情的驱使,让他突发奇想地开启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转头看向身旁的夏霜,轻声问道:“嘿,妹子啊,你有没有想家呀?” 听到这话,夏霜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像是找到了一处可以休憩的港湾一般,快步走向旁边的一块大石头,轻轻地坐了下去。她缓缓抬起头,仰望着那片广袤无垠的天空,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思念之情,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回答道:“当然想啦!这里既没有便捷的网络,又不能随时随地掏出手机跟家人朋友联系,身边更是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 徐骏饶有兴致地点点头,接着追问道:“那假如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呢,其一就是留在这儿当尊贵无比的皇后;其二则是回到那个充满现代化便利设施的时代去,你会作何抉择呢?”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夏霜脱口而出:“那肯定是选第二个选项咯。” 这干脆利落的回答倒是让徐骏颇感意外,他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追问:“哎呀,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当皇后难道不好么?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位置啊!” 夏霜轻哼一声,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神情,愤愤不平地解释道:“我可不稀罕什么皇后之位!那些个皇帝啊,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要我和那么多女人一同去分享自己的丈夫,你说这得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光是想想就让人心里堵得慌!” 说到此处,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投向那高远的星空,似乎想要从那无尽的蓝色中寻找到一些答案。紧接着,她转过头来,直直地盯着徐骏,斩钉截铁地补充道:“反正对我来说,我未来的另一半必须得对我一心一意才行!他若是胆敢背着我去找其他女人,哼哼……那我绝对不会手软,非得把他给阉了不可!”说完这番话,夏霜双手抱胸,一副坚决不容侵犯的模样。 徐骏并没有再多言其他,只见他稍稍侧过头去,目光温柔地看着身旁之人,轻声安慰道:“放心好了,如果将来你的夫婿胆敢背着你去找别的女子,哼,我绝对不会轻饶他!我定会第一个冲上前去好好教训他一顿,定要将他变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太监,叫他再也无法行那不轨之事!” 夏霜满脸狐疑地瞥了一眼徐骏,显然对他这番话持有几分怀疑态度。不过须臾之后,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应声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也就安心许多了。”紧接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开口询问道:“后天便是那武林大会了,不知此次你打算招收多少人手呢?” 徐骏略作思考后,有条不紊地回应道:“这还用问吗?像那些真正称得上英雄好汉的人物,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收入麾下。还有那些懂得遵守规矩、循规蹈矩之人,我同样也是来者不拒。然而,对于那些作恶多端、屡教不改且不服管教的家伙们,诸如清风山上的那几个人,我可绝不会手下留情,断无可能收纳他们进入我们的阵营之中。” 说到此处,徐骏微微顿了一下,忽然话锋一转,面带好奇之色看向夏霜,追问道:“对了,说起这个,你前世的生活究竟如何呀?过得开不开心呢?” 夏霜静静地坐在水泊边,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远方,她开始说起了自己的经历,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前世那遥远而又刻骨铭心的记忆之中。 在前世里,她家可谓是富贵荣华,每年的收入都不少于几千万之巨。按常理来说,这样的家境足以让每一个家庭成员过上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对于夏霜而言,这一切似乎只是一场遥不可及的美梦。 只因为她生来便是个女孩,在家中的地位便显得微不足道。父亲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对她视若无睹,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更令她痛苦不堪的是,家中还有一个对她充满厌恶之情的继母。这个继母心肠狠毒,尤其忌惮夏霜会与自己所生的两个儿子争夺家产,因此对她百般刁难,态度极其恶劣。 尽管家中财富堆积如山,但继母却吝于给予夏霜一丝一毫的关爱和物质享受。甚至连夏霜上高中所需的学费,也是她凭借自身的不懈努力,通过争取奖学金才得以凑齐。 然而,命运并没有将夏霜彻底击倒。值得庆幸的是,她拥有一颗聪慧过人的头脑,并且学习刻苦勤奋。在校期间,她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和毅力,学业成绩一路高歌猛进。不仅如此,她还成功实现了连续跳级,以令人瞩目的速度完成了学业晋升之路。 当她步入高中阶段时,无论是语文、数学、外语等主科,还是物理、化学、生物以及历史这些学科,她均能轻松斩获满分佳绩。最终,在年仅十六岁半之际,夏霜便以优异的成绩被清华大学录取。那一刻,她终于迎来了人生的转机。 离开那个压抑的家后,夏霜独自一人在外租住了一间简陋但温馨的小房子。从此,她开始真正主宰自己的生活,再也不必忍受家人的冷眼相待和气焰嚣张。说完以后,回想起往昔那些艰辛岁月,夏霜的眼眶渐渐湿润,晶莹的泪花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徐骏听完夏霜的经历,也不禁有些同情了,想不到平时看上去这么坚强的一个女子竟然有这样的经历,实在是令人唏嘘啊。 他也说起了自己的身世,他和夏霜不同,他是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父辈主要都是以务工为主,有时候也靠酿酒卖,自己也是学习认真,后后来报考了军校,二十二岁受上尉军衔毕业,分配到了麒麟特战队。 后面多次出国参加反恐,缉毒的战斗,二十四岁就当上了队长,晋升少校,原本前途是一帆风顺,万万没有想到上公交车的时候,车竟然发生了爆炸。 想到这里,他也是不住的叹气,如果按照这个速度发展,他也是有一定的把握当上将军的,不过现在既然穿越到了北宋,这天下他也要争一争,避免未来靖康之耻的发生。 说完以后他安慰着夏霜,“好了,到了这里谁也不能欺负你,有我在。” 夏霜抬头看着徐骏,眼睛里面对徐骏流露出一股信任。 晚风悄悄地吹动着湖面,两人互相诉说了往事,一时之间,四周除了轻轻的风声外就是一片的静,夏霜轻轻说道:“谢谢你,徐大哥。只是我们如今身处北宋,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徐骏握起拳头,目光坚定:“无妨,我既已下定决心要改变这北宋的命运,定当竭尽全力。而保护你,也是我的责任。” 说完徐骏遥望天空,今晚上不光星星非常的亮,而且月亮也是非常的圆,是满月,月光照耀着梁山的每一个地方。 第103章 武林大会开始 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六月二十五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此时的武林大会可谓热闹非凡,截至目前为止,前来参加报名的人数已然多达三百之众。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其中不乏河北、山东、淮西等地区的豪杰之士。他们身份各异,有的是威震一方的山寨寨主,有的则是闯荡江湖多年的侠客义士,当然也少不了那些混迹于市井之中的泼皮无赖。 就在这时,只见徐骏率领着数十个头领以及两千雄兵悍马浩浩荡荡地抵达了龙池坪。这支威武雄壮的队伍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而那两千兵马不仅是为了增添气势,更是肩负着维护现场秩序以及应对可能突发状况的重要使命。 走进会场,可以看到一座高耸的高台巍然矗立在那里。登上这座高台,便能将整个现场尽收眼底。高台之上摆放着三把精致的椅子,显然是为主持人和贵宾所准备的。此外,围绕着高台的四周还分布着八个宽阔的擂台,它们分别位于高台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以及东南、西南、东北、西北方向。每个擂台下都放置着两个巨大的战鼓,共计十六面大鼓整齐排列,仿佛在等待着勇士们敲响战斗的号角。 徐骏气宇轩昂地站在高台之上,他身姿挺拔、威风凛凛,对着下方众多的绿林好汉高声喊道:“各位英雄豪杰,今日乃是我梁山泊举办的武林大会!我乃梁山泊寨主徐骏,在此热烈欢迎诸位的大驾光临!”他的声音洪亮如钟,响彻全场,引得在场之人纷纷鼓掌欢呼起来。 “啪啪啪啪啪” 话音刚落下面就响起来了一片掌声,徐骏的威望也是越来越高了,下面的群雄听到是徐骏以后,纷纷高呼,很多人都是激动无比,除了极个别的。 此时,人群之中传来一声询问:“徐寨主啊,您快给大伙儿讲讲这比武究竟要如何进行呢?还有那比赛的先后顺序又是怎样安排的呀?”只见徐骏气定神闲地微微一笑,然后从容不迫地回应道:“诸位请看那边,那儿放置着一个蜡箱。箱子里装有整整三百颗蜡丸,而这些蜡丸当中便藏着此次比武的顺序。待各位将其开启之后,若是抽到一号蜡丸者,便需与三百号选手一决高下;抽到二号蜡丸之人,则要迎战二百九十九号对手。以此类推……” 他的话音刚落,下方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声。众人皆认为徐骏所提出的这个办法甚是精妙,不仅如此,还相当公平合理,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来。 就在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一旁的锣鼓手敲响了手中的铜锣,并高声呼喊起来:“好啦!现在正式开始抽取号码,请大家自觉排成一列纵队,依次上前抽取,切勿争先恐后、乱作一团哟!” 在相关人员有条不紊的组织之下,众多参赛者们迅速行动起来,井然有序地排起长队准备抽号。时光悄然流逝,转眼之间,一个上午的光阴已然过去。最终,历经一番忙碌,所有参赛人员总算完成了抽签并确定好了各自的出场顺序。 徐骏大声说道:“本次比武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事后也不可结仇啊。” 下面的群雄纷纷抱拳道:“我等谨遵徐寨主的命令。” 用过午餐稍事休息后,神机军师朱武稳步登上高台,担任着本次比武的裁判员。紧接着,朱武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道:“比武现在正式拉开帷幕!首先登场亮相的,乃是第一场对决——由勇二郎武松对阵三百号选手矮脚虎王英!” 就在此时,被叫到名字的那两个人缓缓地走上了擂台。他们神情肃穆,严阵以待,仿佛即将展开一场生死较量般紧张。其中一人身材高大威猛,犹如一座铁塔矗立在那里;而另一人则显得矮小且有些虚胖,与前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徐骏、李助以及夏霜三人正端坐在高台上,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下方擂台上发生的一切。朱武则身姿挺拔地站立在高台的最前沿,密切关注着这场比武的进展。 突然,只听得夏霜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嬉笑:“嘻嘻,你快看呐!那矮脚虎王英居然如此倒霉,竟然碰上了武松这位打虎英雄!”很显然,夏霜对于武松的实力心知肚明,在她眼中,这场比试就如同凶猛的老虎对阵柔弱的小猫一般,胜负毫无悬念。 然而,夏霜并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位于台下的王英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呢,甚至还看得直流口水,心中更是想入非非起来。若不是因为此处乃是梁山的地盘,而且现场还有众多梁山大军和头领在场,恐怕这王英早就按捺不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迫不及待地朝着夏霜猛扑过去了。 这时,一旁的徐骏见状,忍不住打趣道:“哎呀呀,夏霜妹子,你还是别再笑啦!没瞧见已经有人像饿狼一样死死地盯着你了吗?”听到这话,夏霜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顺着徐骏所指的方向望去,正好迎上了王英那色眯眯的眼神。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厌恶感涌上心头,如果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夏霜真想当场对着那王英破口大骂一番。 台下的武松见王英一直发呆,忍不住的催促着:“哎你要不要打呀!愣着干什么?” 听到武松的声音,王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举着枪对着武松。 正当武松准备动手的时候,王英突然道:“兀那汉子,你怎么不用兵器呀,瞧不起我是吧。” 然而武松不屑道:“对付你,我还用不着兵器呢。” “呀呀呀,真是猖狂,找死。” 见武松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王英大怒挺枪就来战武松,他的枪尖直刺武松的咽喉。 第104章 武松战王英,碾压局 就在那寒光闪闪、即将刺破咽喉的枪尖逼近之际,武松却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般,镇定自若,毫无半分慌乱之色,甚至连丝毫躲闪之意都未曾流露。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武松猛地伸出右手,精准地一把抓住那急速刺来的枪杆。与此同时,他敏捷地侧身向前,身形如电,瞬间便欺近到王英身前。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抡起左拳,犹如疾风骤雨一般,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朝着王英的胸口猛击而去。 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声响传来,伴随着王英的惨叫声:“哎呦!”他吃痛不已,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紧握的长枪,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随后连忙用手捂住胸口,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显然,武松这势大力沉的一拳打得他着实不轻。 然而,王英毕竟也是久经江湖之人,很快便强忍着剧痛调整好了自身状态。只见他双目圆睁,怒视着武松,口中大骂道:“可恶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胆敢对本大爷出手,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挖出你的心脏以泄心头之愤!”话音未落,他便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再次张牙舞爪地朝着武松猛扑而来。 面对气势汹汹再度袭来的王英,武松却是丝毫不惧。只见他双足轻点地面,整个人腾空而起,身在空中施展出那精妙绝伦的玉环步鸳鸯脚。刹那间,他的双腿犹如闪电般接连踢出,分别踹向王英的胸口、小腹以及心口等要害部位。 王英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一柄千斤重锤狠狠击中,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而出,最终直直地飞出了擂台之外。 不过,武松与王英之间其实并无太深的仇恨纠葛,因此他在出手之时还是有所保留,并未真正下狠手取其性命。 王英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起来,几个清风山的小喽啰赶紧去将王英抬回去。 朱武见状让人鸣锣,喊道: “武松胜。” 然后他念道:“下一场,小温侯吕方,对草飞虫李尔滚。” 紧接着一个英俊的年轻的男子提着方天画戟上台,紧接着是一个长得很矮,但却比较瘦的男子。 二人互相承认了一服,便开始了比武,吕方使用的是一杆方天画戟,而那个李尔滚则是用一把腰刀。 一寸长一寸强,方天画戟这种长兵器对于短兵器有天然的克制,除非是后者的武功远胜前者。 吕方只花了二十个回合就击败了李尔滚,夺得了胜利。 …… 一天的时光转瞬即逝,仿佛只是眨眼之间,夜幕便悄然降临。当黑夜被黎明的曙光驱散之后,新的一天又匆匆到来。而就在这大清早时分,人声鼎沸的擂台之上即将再度展开激烈的比武较量。 此时,作为裁判的朱武站在擂台中央,高声宣布:“各位英雄豪杰们!今日的第一场比试马上开始,有请锦毛虎燕顺对阵神锤大将潘善宇!”随着他话音落下,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犹如铁塔般壮实的大汉缓缓走上了擂台。 坐在观众席中的徐骏目光紧紧地盯着下方的那个人影,不由自主地轻声说道:“是他……真没想到,他居然也来到了这里。”一旁的夏霜听到这话,满脸疑惑地转过头来,问道:“你认识他吗?” 徐骏点了点头,回答说:“没错,此人名为潘善宇,乃是与我同期参加武举考试之人。想当年,他的武功可是相当高强啊。”顿了顿,徐骏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接着说道:“而且,除了潘善宇之外,我还比较熟悉百胜将韩滔以及天目将彭玘等人。那时候,我们一同在武场上挥洒汗水,竞争武举之名。可惜最终夺得武状元之位的却是许贯中。”说到此处,徐骏不禁微微叹息一声。 原来,自从赵佶即位以来,对于武举考试进行了改革,不仅注重考生的武艺水平,同时也加大了文化知识方面的比重。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原本武艺出众的徐骏在考试中因文化成绩稍逊一筹,最终遗憾地与武状元失之交臂。 夏霜听后,愈发好奇起来,追问道:“那么,你和这位潘善宇的关系如何呢?”徐骏微微一笑,回应道:“嗯,还算不错吧。说实话,以他如今的武艺造诣来看,比当年的我还要强许多呢。”当然了,这只是指当年,现在徐骏的武艺比当年强上许多了。 且看下方场地之中,潘善宇双手紧握着那对各重达三十六斤的阴阳乾坤锤,双目如炬,气势汹汹地与燕顺展开了激烈交锋。燕顺身为清风山的大当家,本应威风凛凛,但此刻他手中的武艺却着实令人不敢恭维。 双方甫一交手,燕顺手握的朴刀便与潘善宇挥舞而来的巨锤轰然相撞。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彻四周,燕顺顿觉手臂一阵酸麻,手中的朴刀险些脱手而出。然而,潘善宇并未给燕顺丝毫喘息之机,紧接着又是一锤裹挟着劲风呼啸而至,直取燕顺面门。 燕顺见状大惊失色,匆忙举刀招架。刹那间,又是一道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起——“铛!”这一次,燕顺手中的朴刀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冲击,竟然当场弯曲变形。与此同时,燕顺的手掌亦是被巨大的反震之力震得鲜血淋漓,虎口处更是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流出。 面对潘善宇凌厉的攻势,燕顺心知肚明自己绝非其对手。眼看着潘善宇再度挥起铁锤猛击过来,燕顺心中骇然,急忙高声喊道:“好汉武艺高强,在下认输!”燕顺毕竟是闯荡江湖多年的老手,深知继续硬拼下去只会让自己受伤更重,毫无胜算可言,倒不如爽快认输来得明智。 而站在场边观战的徐骏,对于这场比试的结局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之色。他心里清楚得很,清风山上这三位头领的武功水平实属一般。尤其是燕顺,其武艺在梁山众多好汉中只能算是垫底的存在,即便是与梁山十六小彪将相比,也是排名靠后的,甚至还比不上周通之流呢。 朱武喊道:“潘善宇胜,下一轮开始。” 第105章 前二十名 三日过去了,武林大会的三百名竞争对手淘汰了二百八十个,剩余的二十个将竞争千两黄金。 他们分别是: 勇二郎武松,神锤大将潘善宇,小温侯吕方,落雕弓唐斌,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托塔天王晁盖,赤发鬼刘唐,神驹子马灵,赤面虎袁朗,白毛虎马勥,独眼虎马劲,食色虎滕戣,下山虎滕戡,撼山力士文仲容,移山力士崔埜,丧门神鲍旭,小韩信马飞,隐山虎金鼎,出山虎黄钺。 武林大会已然过去了一大半,那些落败之人已有不少黯然离去。然而,仍有众多人士选择留在原地继续观看比武盛事。毕竟这梁山可是提供免费食宿的好去处,在此多待些时日又能如何呢? 徐骏此时亦派遣李助前去劝导部分未能跻身前二十之列的人加入梁山。虽说这些人或许难当首领大任,但充任个都头或者队长之类的职务倒也绰绰有余。如此一来,即便只是增强一下中层力量,那也是极好之事。 徐骏手捧名册,目光扫过其中一行行名字时,忽地面露疑惑之色:“怪哉!怎地像李忠、周通这般人物反倒挤进了前二十,而这柳元却未能入选?”要知道,起初他对这柳元的武艺可是有所了解的。此人竟能与林冲鏖战整整五十回合而难分高下,即便是放置于八骠骑之中,其武力水准亦是处于中上游层次啊,按理说应当远胜于李忠、周通以及金鼎、黄钺等辈才对。 就在这时,一旁的朱武赶忙上前禀报:“启禀哥哥,据我所知,这柳元在第二轮的比试当中不幸败在了潘善宇手下,正因如此方才无缘前二十之名位。” 听到这里,徐骏只能默认这个柳元倒霉了,碰上了高手,才第二轮就抽到了一个比自己厉害的角色了。不过这人也是一个不错的高手,于是他让杨林去寻找,争取将他留下来。 经过了一轮抽号,最终的决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朱武喊着:“一号勇二郎武松对二十号小霸王周通,二号落雕弓唐斌对十九号打虎将李忠,三号赤面虎袁朗对,十八号出山虎黄钺,四号下手虎滕戡对十七号神锤大将潘善宇,五号托塔天王晁盖对十六号小韩信马飞,六号隐山虎金鼎对十五号赤发鬼刘唐,七号食色虎滕戣对十四号撼山力士文仲容,八号独眼虎马劲对十三号小温侯吕方,九号独眼虎马勥对十二号移山力士崔埜,十号神驹子马灵对十一号丧门神鲍旭。” 徐骏一笑,这个周通这次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吧,竟然碰上了武松。 “比赛开始。” 只见武松和周通两人先后踏上擂台,形成对峙之势。武松依旧如往常一般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其手中却多出了一根通体洁白的蜡杆棍子,那棍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再看周通,却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上擂台。不仅如此,他还边走边向四周人群频频招手示意,脸上尽是得意之色,仿佛这场比试已然胜券在握,全然没有将对手放在眼中。 此次比武仅有两座擂台分立两侧。在另一座擂台上,正上演着一场激烈对决——唐斌与周通的结义兄弟打虎将李忠激战正酣。 这边厢,周通抬眼瞧见武松,虽说此时的武松尚未声名远扬,但他仍表现得十分热情,拱手抱拳说道:“在下小霸王周通,今日能在此与阁下切磋武艺,实乃三生有幸!” 然而,面对周通的客套,武松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在下武松。”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再无其他言语。 这简短的回答令周通不禁感到一丝尴尬,不过此刻身在擂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不好发作,只得强作笑颜掩饰过去。紧接着,周通挺枪直刺武松,枪尖裹挟着凌厉劲风,呼啸而至。 武松见状,不慌不忙,手中长棍轻轻一挥,准确无误地挡在了枪尖之前。只听“铛”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随后,武松顺势猛地一甩棍身,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棍端汹涌而出。 周通不敢怠慢,急忙横起枪杆招架。刹那间,枪棍相交,发出一阵沉闷撞击声。周通顿觉双臂一阵酸麻,虎口生疼,险些拿捏不住手中长枪。未等他回过神来,武松已如猛虎下山般欺身上前,展开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攻势。 只见那武松与周通之间的战斗激烈异常,但仅仅过了不到五个回合,武松便瞅准时机,手中长棍猛然一扫,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周通的小腿。这一击力道极大,周通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失去平衡,身体向前扑倒,狠狠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如此狼狈的模样,显然已是彻底落败。 而在另一边,唐斌与李忠的对决同样精彩非凡。唐斌身手矫健、招式凌厉,面对李忠的攻击从容应对。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十个回合过去,李忠渐渐力不从心,难以抵挡唐斌的攻势,最终只能无奈认输,败下阵来。 此时,裁判高声宣布:“第二场开始!由赤面虎袁朗对阵出山虎黄钺,下山虎滕戡迎战神锤大将潘善宇!”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擂台之上。 就在这时,一个红脸的彪形大汉手持一对水磨毕燕挝大步流星地走上擂台。他身材魁梧,肌肉虬结,一看便是武艺高强之人。然而,正当他准备展开这场激烈的比试时,台下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是你,想不到竟然在这里撞见你,还我生辰纲!” 原来,人群之中的杨志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即将上台的袁朗正是当日劫走他押送的生辰纲的贼人之一。今日他原本只是下山来看比赛,借此散散心而已,却未曾料到会在此处与仇人狭路相逢。怒火瞬间涌上心头,杨志二话不说,当即从身旁抽出一把锋利的大刀,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虎一般,朝着袁朗猛扑而去,誓要报此血海深仇。 眼看着一场血腥厮杀即将上演,台上的徐骏见状大惊失色,急忙高呼道:“快拦住他!”说时迟那时快,林冲、倪麟、杨文博、史进和邓飞五人反应迅速,如同离弦之箭般飞身而出,当仁不让地冲上前去,死死拉住了情绪失控的杨志,并顺势夺走了他手中紧握的大刀。 杨志叫道:“你们分开洒家,当日就是这厮劫了洒家的生辰纲,让我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袁朗也认出了下面的杨志 他叫道:“我承认,当日在赤松林就是我袁朗,还有我的五个兄弟一起劫的生辰纲,你要是想要报仇尽管来找我。” 说着还有五个人也跑到了擂台,这正是当日和杨志一起劫生辰纲的几个人。 这时李助说道:“主公,下面最年轻的那个正是我的侄儿李懹。” 徐骏点了点头夸赞道:“不错不错,果然是少年英雄啊。” 第106章 群雄说杨志 “好啊!这劫得真是大快人心呐!”人群之中传来一阵叫好声。 “没错,像这种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就应当被打劫掉才对!”又有人附和着喊道。 “可不是嘛,我当时早就打算动手去劫那生辰纲了,只可惜一直没等到合适的时机啊。”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遗憾地说道。 此时台下的众多英雄豪杰们听闻原来是袁朗等人成功劫下了生辰纲,顿时对他们钦佩不已,此起彼伏的赞扬声响彻整个场地。甚至还有一些人毫不掩饰地表示自己也曾有过劫取生辰纲的念头,一致认为这样的不义之财就活该被劫走。然而,站在一旁的杨志听到这些话语后,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不止,仿佛随时都会背过气去一般。 “统统给我住口!安静下来,听我说!”见此情形,徐骏连忙高声喝止道。他深知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局面,恐怕杨志真会被活活气死过去。 徐骏快步走到杨志面前,一脸关切地说道:“杨志兄弟,你暂且息怒,先冷静一下,听听大家到底想说些什么吧。”说着,他轻轻地拍了拍杨志的肩膀以示安慰。 可谁曾想,杨文博竟然二话不说,抬起手朝着杨志的脸颊狠狠地扇了过去。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杨志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两个清晰可见的红色掌印。 杨文博怒目圆睁,指着杨志破口大骂:“杨志啊杨志,你可真是丢尽了咱们杨家的脸面!那生辰纲本就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如今被人劫走也就罢了,若你真与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欺压百姓,待你百年之后下到地府,又有何颜面去拜见列祖列宗?” 一旁的袁朗双手抱胸,面带一丝愧色地说道:“杨制使,想当初我们兄弟几人劫了您押送的生辰纲,您当时怒斥我们此举有何过错。诚然,这确实是不义之财,但却也因此断送了您的大好前程,对此,在下实在感到有些愧疚。” 这时,徐骏走上前来,拍了拍杨志的肩膀,宽慰道:“得了吧,即便此刻有人将生辰纲原封不动地还给您,难道您还能拿着它回去交差不成?要知道,蔡京那老儿的寿辰早就过去了。再说了,那老都管逃出生天后,已然将生辰纲遗失的罪责统统推到了您的头上。如此情形之下,您即便取回了生辰纲,恐怕也是于事无补啊。” 面对徐骏这番话,杨志顿时如鲠在喉,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其实,关于这些传闻和消息,他并非一无所知。自从老都管逃离后,有关他失职导致生辰纲丢失的指责便不绝于耳。此时此刻,纵使能够找回生辰纲,恐怕也难以挽回局面了。想到此处,杨志不禁长叹一声,心中满是无奈和愤恨。 李懹道:“你自己技不如人,你要是够给力一个打赢我们六个就是了,你要是这么重视生辰纲当日逃跑做什么?” “你……你……” 杨志也是被怼的无话可说,这六个人武艺都不弱,单打独斗自己想要拿下任意一个都得废一番功夫,更别说六个一起上了。 徐骏又道:“还有你怎么就知道你就能将生辰纲成功押送到东京?你问问在场的大伙,有多少人知道生辰纲的出发路线的?”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当时我下江州的时候,我就对山寨的兄弟说了让山寨的兄弟不要去劫生辰纲,一是山寨根本不差这点钱,二是因为押送的人是杨制使你,不过就算是我们不劫,袁朗兄弟不劫,你依然是无法运送到东京。” “什么?怎么会……”杨志的心智已经开始动摇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生辰纲的路线时间早就已经泄了出去。 徐骏对着人群喊道:“晁盖晁保正可在啊!” “晁盖在此。”晁盖站了出来,对着徐骏问道:“不知徐寨主叫晁某何事啊!” “你当日是不是也准备劫生辰纲呀,而且计策已经准备好了,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晁盖点了点头道:“不错,当时我们万事俱备,只差生辰纲了,不过生辰纲还没有走到黄泥岗就被劫了。” 这时人群在走出赤发鬼刘唐,他对着杨志道:“生辰纲的消息也是我打听给晁保正的。” “贫道也知道生辰纲的具体路线,”从人群里面走出去一个道士,徐骏猜测这人应该就是入云龙公孙胜了。 听到如此众多之人竟然皆对他所押送的生辰纲路线熟悉得犹如自家后院一般,甚至连如何下手夺取这生辰纲的详细计划都已完备无缺,杨志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懊悔之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此刻的他真是追悔莫及当初为何要接下这样一份苦差啊! 此时,站在一旁的徐骏面色凝重地对着杨志开口道:“杨兄啊,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又怎能依靠运送这些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之事来重振家族门楣呢?即便真能借此机会让家门兴旺一时,但在他人眼中,你又将被作何看待呢?而且,难道你当真以为只要成功将这生辰纲安全押送至东京,便能顺理成章地当上大官吗?非也!那些权贵们不过是将你视作他们手中可以随意驱使的利刃罢了,此次让你押送生辰纲,下次说不定便会指使你去做其他更为不堪的恶事。” 说到此处,徐骏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到最后那几句更是如同怒吼一般脱口而出:“若真想光宗耀祖、名垂青史,就应当立下壮志雄心,以除暴安良、惩治奸邪为己任;挥师北上,收复那早已沦陷敌手的燕云十六州;纵横大漠以北,让我军威名远扬;效仿霍去病将军那般,于狼居胥山祭天封礼,建立不世之功!唯有如此,方能真正成就一番惊天动地之伟业,受万民敬仰,流芳百世!” “好,说的好。” “徐寨主霸气,有志向。” “徐寨主霸气,我张千愿意加入徐寨主麾下当一小卒。” “俺刘万也一样。” 下面的群雄纷纷欢呼着喊着自己愿意加入梁山,只因为徐骏的这个目标实在是太霸气了,杨威漠北这是多少年没有做到的事了。 公孙胜感叹道:此人真不愧是天命之子也。 第107章 武林大会继续中 杨志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失意之情。他暗自懊悔不已,当初为何要应下这押送生辰纲的苦差?如今一路上遭遇如此众多觊觎生辰纲之人,即便自己有三头六臂,恐怕也难以将其安全护送至东京。想到此处,他无奈地摆了摆手,长叹一声:“罢了罢了,这生辰纲劫得倒也正好!免得日后我继续受那窝囊气。” 站在一旁的徐骏见状,赶忙轻声对李懹、袁朗等一干人说道:“袁朗兄弟,李懹兄弟,此次之事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妥。你们且过来给杨志兄弟赔个不是,大家把这事揭过不提也罢。” 李懹与袁朗等人相互对视一眼,见杨志似乎并未真的动怒计较,又有徐骏从中调和,便纷纷走上前来,对着杨志抱拳施礼,齐声说道:“杨制使,实在对不住您啦!今日之事多有冒犯之处,万望您大人大量,莫要怪罪于我们。” 杨志看着眼前这些赔礼道歉之人,心中虽仍有些许不快,但也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况且对方既然已经认错,自己也不好再揪住不放。于是他同样抱拳道:“各位不必挂怀,此事横竖早晚都是要丢的。能败在诸位的手下,以武力相夺,我杨志也算输得心服口服。总好过不明不白地中了那蒙汗药,被人算计去了。” 然而就在此时,站在台下一直默不作声的吴用听闻杨志此言,脸上不禁微微一红。毕竟他原本生辰纲之计中那蒙汗药正是其中关键一环。 徐骏缓步回到了台上,轻轻坐下后,端起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口。刚才那场唇枪舌剑,着实让他费尽了不少口水。 此时,身为裁判员的朱武见到局势已然平定下来,便高声喊道:“比武继续!”声音洪亮如钟,响彻整个场地。 随着朱武话音落下,黄钺纵身跃上擂台,与对面的袁朗相互拱手施礼。紧接着,袁朗和黄钺瞬间展开激战。只见黄钺虽有几分武艺,但实力实属平常。要知道,在原着之中,他与金鼎二人合力围攻袁朗,最终仍双双命丧于袁朗之手。如今仅凭他一己之力,又如何能与袁朗抗衡呢? 果不其然,双方仅仅交手不到十个回合,黄钺手中的大刀便被袁朗那威猛无比的挝给轻易勾住。与此同时,袁朗另一支挝犹如闪电般迅猛地击打在黄钺的胸口之上。只听得一声闷响,黄钺口吐鲜血,倒飞而出,重重摔倒在地,显然已无再战之力。 然而,相较于袁朗这般轻松战胜黄钺,另一个擂台上的战况却是异常激烈。滕戡手持一对虎头竹节鞭,上下翻飞,舞动得虎虎生风,每一鞭挥出都带着凌厉的劲风,令人不敢小觑。而他的对手潘善宇,则以刚猛着称,手中两柄阴阳乾坤锤挥舞起来呼呼作响,气势磅礴,仿佛能够开天辟地一般。 这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眨眼间已大战了整整五十个回合,却依然难分胜负。他们的身影在擂台上交错纵横,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引得台下观众阵阵惊呼喝彩。那些负责击鼓助威之人见状,更是兴奋不已,敲鼓的节奏愈发急促有力,仿佛要将整座擂台都震塌一般。 又战了二十回合,滕戡终究是不敌,落败了。 滕戡抱拳对潘善宇道:“潘兄弟真是好功夫,承让了。”潘善宇也是回了一礼,“你的本事也不差。”然后两人都下台去了。 就在这时,只听得朱武大喝一声:“下一场,托塔天王晁盖对阵小韩信马飞,隐山虎金鼎迎战赤发鬼刘唐!”他那洪亮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瞬间传遍整个校场。 徐骏听到马飞这个名字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轻声说道:“嘿,没想到马飞这小子竟然也来参加这场比试了!”站在一旁的夏霜闻言,不禁好奇地问道:“哦?看来这位马飞也是你的熟人呢?” 徐骏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回忆之色,解释道:“没错,想当年我们可是同一批参加武举的。这马飞可不简单呐,他曾担任过西军的军指挥使,而且还是东汉伏波将军马援的后裔。此人身手不凡,尤其对于兵书更是能够倒背如流,运用自如。” 夏霜听后,掩嘴轻笑起来,调侃道:“哎呀,真看不出来跟你同一批参加武举的人里面居然有如此之多的人才。瞧瞧人家,不是就是七品官就是八品官,再看看你,到最后才混了个九品的小小县尉,真是令人唏嘘呀!”面对夏霜的这番打趣,徐骏并未回应,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将目光转向下方正在激烈比试的场地。 只见此时的刘唐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其武艺精湛娴熟,攻势凌厉无比,已然完全压制住了对手金鼎。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恐怕要不了多久,刘唐便能取得胜利。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晁盖与马飞之间的对决亦是精彩纷呈、难分伯仲。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手中兵器相交时发出阵阵清脆的撞击声响彻云霄,引得周围众人纷纷叫好助威。 晁盖能够背起青石塔,力量上绝对不小,一力降十会,武艺方面也是自然不弱,手中使用的朴刀重量也不轻。 马飞知晓晁盖的力量,于是便采用四两拨千斤的路子和晁盖对战,以此来消耗晁盖的体力。 夏霜突然问道:“你觉得你两人谁能赢” 徐骏并没有开口,一直专注的看着下方,三十回合以后刘唐赢了金鼎,而晁盖和马飞还在继续斗。 李助回答道:“那个马飞能赢。” 这让夏霜顿感疑惑“师父为什么?现在明明晁盖是占了上风啊!” 这时徐骏说道:“晁盖招式不够精通,变化不足,只是力量大,占据着上风,他这个打法时间长了就容易露出破绽来。”力量型的最忌惮持久战,徐骏还是非常明白这个道理的,而且他见晁盖的招式已老,还在重复使用,没有新招就知道他必输无疑了。 只见台上两人一来一往战了八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第108章 叙旧 晁盖虽已年届四十,然因其不近女色,体内阳气未曾外泄,故而身体依旧强健,尚能够勉力支撑。 二人又激战了足足二十个回合之后,马飞已然将晁盖的招数套路摸得一清二楚,旋即便展开反攻之势。只见他手中长枪舞动如蛟龙出海,变幻莫测,每一招式皆是直取要害部位,令人防不胜防。 渐渐地,晁盖的招式变得杂乱无章起来,原本凌厉的攻势也逐渐转为防守态势,局势愈发不利,明显处于下风之中。 此时,高坐于台上观战的徐骏目光紧盯着场中的两人。在他看来,此二者的武艺实难分高下,大致处于同一水平线之上。而这场较量最终胜负如何,关键便在于谁拥有更为充沛的耐力以及更为丰富的战斗经验。眼下观之,显然马飞已然占据了这两项优势。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际,马飞忽然觑见晁盖露出一处破绽,当即巧妙地运劲将其手中朴刀架开。紧接着,他手挺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晁盖的胸口猛刺而去。晁盖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闪避,眼看着那锋利的枪尖即将刺穿他的胸膛,命丧当场。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时,那枪尖竟在距离晁盖胸口仅有半寸之处戛然而止!原来,马飞与晁盖之间并无深仇大恨,此番比试不过是切磋技艺罢了。因此,他谨遵“点到为止”的江湖规矩,并未对晁盖痛下杀手。 随着枪尖稳稳地抵住晁盖的胸口,晁盖心知肚明,这场比斗自己已是落败无疑。于是,他缓缓抬手擦拭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与钦佩之色。 晁盖抱拳笑道:“好功夫,晁某心服口服。”然后叹了一口气下台去了,好在刘唐成功进入了前十,也算是安慰吧。 后面四轮的激烈角逐过后,最终的获胜者分别是实力强劲的滕戣、勇猛无畏的马劲、悍勇无比的马勥以及身手矫健的马灵。而接下来,众人瞩目的竞争前五名的关键赛事已然敲定,就在明日正式展开! 当日夜幕降临之际,徐骏特意在军营之中设下盛宴,用以款待远道而来的潘善宇与马飞二人。此次,他并未选择奢华的酒楼,而是决定居于军营之内,以此彰显其质朴与务实。 不多时,潘善宇与马飞二人先后抵达营帐。他们稳步踏入帐内,在摆放着丰盛酒菜的酒桌之前从容落座。徐骏此番所用之酒乃是他亲自酿造的烧刀子酒,此酒以其浓烈醇厚而闻名。 只见徐骏面带微笑,动作娴熟地分别为二人斟满美酒,随后双手稳稳地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向着两人敬酒道:“两位兄弟,想当年咱们一别之后,已是数年未见。今日重逢,实乃人生一大乐事。不知这些年来,二位过得可还安好?” 性格直率豪爽的潘善宇毫不掩饰内心所想,当即直言道:“若是日子过得顺遂如意,又怎会来到你这所谓的‘贼窝’呢?”言罢,他毫不犹豫地端起眼前那满满的一碗酒,仰头便是大口猛灌而下。 然而,或许是因为从未品尝过如此辛辣浓烈的烧刀子酒,初尝之下,潘善宇难以适应这般刺激的口感。只听“噗”的一声,他竟将刚入口的酒水尽数喷出。 潘善宇赶忙伸手擦拭着嘴角残留的酒水,同时满脸惊讶地询问道:“徐兄,你这究竟是何酒啊?竟然如此火辣呛人!” “哈哈哈哈”徐骏笑道:“这是我梁山发明的英雄酒,普天之下除了梁山,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喝到了。” 然后徐骏皱紧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放着好好的官不当,居然跑到江湖上来闯荡了!” 潘善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唉,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俺的脾气。俺实在没法跟那些贪污军饷的家伙们同流合污啊!我手底下的士兵们都已经整整八个月没领到饷银了,他们家里人可都等着这点儿钱过日子呢!所以我就去找上头讨要军饷,结果你猜人家是怎么说的?”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中明显带上了几分愤怒。 马飞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接着说道:“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对你百般羞辱、破口大骂呗,军饷肯定也是不会给你的啦。” 潘善宇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愤不平地吼道:“那狗官竟然骂我是个泥腿子出身,说能赏我一口饭吃就该知足了,还妄想讨要军饷,简直是把咱们当兵的当成要饭的叫花子了!” 这时,马飞突然开口说道:“其实不怕告诉你,我之所以会沦落到这般田地,是因为我的上司打了一场大败仗,足足损失了五千人马。可到头来,却让我来给他背这个黑锅,说是要将我斩首示众。没办法,我只好趁着夜色偷偷逃出来了。” 徐骏也是冷哼一声,这个世道,是他们武人地位最低的时代了,他对着二人说道:“至于我的事,你们行走江湖的时候想必也听说了吧,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马飞劝道:“事情都过去了,你也要不要一直在阴影中,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潘善宇也道:“就是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嫂子虽然去了,但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嘛” “嗯”徐骏点了点头,“多谢二位现代宽慰了。”然后他问道:问道:“你们对当前大宋有什么看法?” 马飞说道:“还能怎么看?大宋快亡了,现在明明应该是正当盛世的时候,可这大宋却如同王朝末期一样,像一堆干柴,只要有一颗火星子,就能烧起来,而且区区的水还不能灭了。” 这一番话倒是让徐骏对其刮目相看,想不到这个小韩信还是有些本事的,看事情看的还是比较透彻的。 看着两人都如此的落魄,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徐骏问道:“不知两位兄弟愿不愿意留着” 潘善宇大笑道:“实话实说吧,俺这一次就是来投奔你的,参加武林大会也不过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 第109章 竞争前五 “哈哈哈潘兄弟,没想到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徐兄,不得不说你这梁山泊可真是建设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啊!”马飞爽朗地大笑着说道。其实呢,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完全是被逼无奈,已经到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地步啦!那种整日担惊受怕、四处逃窜的日子,简直让他苦不堪言,所以最终决定来投靠这位多年的老友碰碰运气。 紧接着,只见潘善宇与马飞二人默契十足地对视一眼后,双双毫不犹豫地屈膝跪地,齐声高呼:“拜见主公!”那声音洪亮且坚定,仿佛要穿透云霄一般。 徐骏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分别扶起他们,并亲切地说道:“二位兄弟快快请起,切莫如此多礼。既然你们已然选择加入梁山,从今往后,咱们可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了,自家人无需这般客气,更不必讲什么两家话。” 待到三人纷纷落坐之后,徐骏稍作思考便开口询问道:“不知二位兄弟家中是否有家眷?若有的话,我也好即刻安排人手前去接应。”听到这话,潘善宇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洒脱地笑了笑回答道:“哈哈,俺可是孤身一人呐,向来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 这时,一旁的马飞接过话头说道:“我家里倒是人口众多,尚有年迈的老母亲健在。此外,我还有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名叫马翔,另有两个堂弟分别唤作马玩和马回,他们如今都在耀州安安稳稳地生活着呢。” 徐骏劝慰道:“好,我会派人去偷偷的将你的家眷接来的,你就放宽心吧。”马飞也是一脸感激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举起酒杯对着“多谢哥哥,小弟定当效犬马之劳。” 这场酒宴一直持续到半夜才结束。 次日清晨,东方天际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温暖的阳光逐渐驱散黑夜的阴霾,照亮大地。此时,位于比武场地中央的巨大擂台下早已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怀着激动与期待的心情,翘首以盼即将开始的激烈角逐——这可是武林大会决出前五名的关键日子! 经过前几日数百人的层层筛选,能够成功闯入前十名的选手无一不是身怀绝技、实力超群之辈。因此,今日这场比试注定会精彩纷呈、高潮迭起,比起之前的比赛更是看点十足,令人热血沸腾。 只听得一声高呼:“第一场,勇二郎武松对阵食色虎滕戣;小韩信马飞迎战神驹子马灵!”被点到名字的四位高手依次迈步登上两座擂台。 武松抬眼望向对手滕戣,只见其手握一把寒光闪闪的三尖两刃刀,刀刃锋利异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武松心中暗自思忖,此人手持如此威猛的兵器,想要战胜他恐怕并非易事。于是,他转身走向放置在擂台旁的兵器架子。 这些兵器架子一字排开,上面琳琅满目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可谓是应有尽有。其中不仅有常见的长枪短剑、大刀阔斧,还有一些罕见而独特的奇门兵刃。武松沿着兵器架缓缓前行,目光如炬,仔细打量着每一件兵器。 他时而拿起一柄长剑挥舞几下,感受其轻重与平衡;时而又举起一根狼牙棒掂量一番,试试自己是否能够驾驭这种重型武器。然而,始终没有找到让他称心如意的家伙什儿。 终于,当武松走到一个角落时,他的目光被一对镔铁雪花戒刀吸引住了。这对戒刀造型精美,刀柄处镶嵌着宝石,刀刃如雪般洁白,散发出阵阵寒意。武松伸手轻轻握住刀柄,顿时感觉到一股沉甸甸的力量传递到手心。 他试着挥动了几下戒刀,只听风声呼啸,刀光闪烁。那戒刀在他手中犹如灵动的游龙,上下翻飞,灵活自如。武松不禁面露喜色,自言自语道:“就是它了!”随后,他手持戒刀,昂首挺胸地回到擂台中央。 滕戣观察到武松在这几日的比武当中几乎每一场都是以极快的速度获得胜利,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此人的武艺应该还算不错,但想必也不至于太过强大。毕竟,从武松所击败的对手来看,大都是些武力平平无奇之辈,因此,滕戣难免心生一丝轻视之意,认为只要自己稍微认真应对一下,取胜应当不在话下。 只听得一声暴喝:“看刀!” 滕戣当机立断,决定先发制人,挥舞着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三尖两刃刀,朝着武松气势汹汹地猛扑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武松身形一闪,竟只用左手稳稳地接住了来势汹汹的刀刃。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如疾风般向着滕戣的脖颈处狠狠削去。刹那间,锋利的刀尖距离滕戣的脖子仅仅只有一寸之遥! 滕戣见状,吓得脸色煞白,急忙使出浑身解数,猛地向后一跳,这才勉强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即便如此,他仍是心有余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瞬间浸湿了衣衫。刚才那惊险万分的一幕,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哎呀呀,差一点儿我的脑袋就要搬家啦!此时的滕戣懊悔不已,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子,都怪自己过于托大,竟然小瞧了眼前这位对手。 可是,武松又怎会给滕戣丝毫喘息之机呢?还未等滕戣回过神来,武松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凌厉无比、快若闪电的招式攻向他。而且,这一次武松出手明显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为凶狠毒辣,招招直取要害,仿佛要将滕戣置于死地一般。面对武松这般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击,滕戣根本无暇顾及武松的具体招式,只能手忙脚乱地仓促招架,狼狈不堪。这两把双刀就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一样,让他用起来非常的顺手。 另一边的擂台上,马飞和马灵之间的比试正如火如荼地展开着,场面异常精彩激烈!只见马飞身怀绝技,手中那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马家枪法被他使得出神入化,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而对面的马灵同样不甘示弱,她手持一杆威风凛凛的方天画戟,招式大开大合,气势磅礴,丝毫没有给马飞可乘之机。 值得一提的是,这马灵不仅武艺高强,竟还和戴宗一般精通神行之术。然而若单论武艺的话,戴宗比起马灵来却是相差甚远。此外,马灵还有一项独门绝技——能随手抛出金砖砸向敌人。不过在此处的比斗有着明确规定,双方需点到即止,并且只能进行近身格斗,所以他即便有此厉害手段,此时也无法施展出来。 就这样,两边的擂台各自激战了足足三十个回合,可马飞与马灵这边依然难分胜负,战况胶着不下。 再看另一处擂台上,滕戣正面对着武松凌厉无匹的招式苦苦支撑。随着时间的推移,滕戣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已难以招架住武松那犹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终于,在又一次险之又险地避开武松的猛击后,滕戣心知自己败局已定,当下一咬牙,果断地纵身跳出圈子,连连摆手说道: “罢了罢了,我认输便是!好汉武艺超群,实在令人钦佩不已啊!今日这场较量,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说罢,滕戣便转身走下擂台,虽然脸上略带几分沮丧之色,但神情间却并无多少怨怼之意。 武松见对手如此爽快地认输,心中不禁对其多了一丝赞赏之情,当即也抱拳回了一礼,而后两人分别走下擂台,引得台下观众一片喝彩之声。 马飞和马灵已经战了五十回合了,依旧是没有占据上风,不过他并不着急,昨天他可是打了一百三十多个回合呢,今天打的还没有昨天的一半多。 徐骏也没有想到这个马灵的武艺如此的厉害,他估算着,此人差不多可以进八骠骑,这还不算暗器。 又战了三十个回合,马灵终究是体力不支,选择了认输了,这一场马飞胜。 第110章 李懹献生辰纲 “下一场,神锤太保潘善宇对阵独眼虎马劲,落雕弓唐斌则对白毛虎马勥!”随着裁判朱武的高声宣布,现场气氛瞬间沸腾起来。 只见潘善宇雄赳赳、气昂昂地手提一对硕大无比的金瓜神锤,迈着稳健有力的步伐登上擂台。那对大锤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仿佛蕴含着无穷力量。 马劲站在对面,看着威风凛凛的潘善宇,心中不禁有些发怵。他可是清楚得很,这潘善宇昨日刚刚击败了他们纪山五虎之中实力排名第二的滕戡,其勇猛之名早已传遍江湖。马劲自知若与潘善宇正面交锋,恐怕难有胜算,于是暗自盘算着要用巧劲来应对这场激战。 锣声一响,双方立刻展开激烈厮杀。起初几个回合,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然而,没过多久,经验老到的潘善宇便察觉到了马劲的意图。他心中暗暗冷笑:哼,想跟老子玩巧的?俺的锤法可不止会硬碰硬这么简单!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潘善宇手中的锤法突然一变,原本大开大阖的攻势骤然收敛,变得灵动多变起来。他左手的锤子如盾牌一般牢牢护住自身要害,右手的锤子却如同灵蛇出洞,不时探出试图缠住马劲的长枪。 如此一来,马劲顿感压力倍增。他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变招,都难以突破潘善宇严密的防守。而且每当他想要发力反击时,潘善宇总能恰到好处地用双锤将他的长枪锁住,让他有劲无处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已过了二十个回合。此时的马劲已是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相比之下,潘善宇却是愈战愈勇,丝毫不见疲态。终于,在又一次交手中,马劲一个疏忽露出破绽,被潘善宇瞅准机会,双锤猛地夹住了他的长枪。 马劲大惊失色,连忙用力回抽,但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气,长枪依旧纹丝不动。就在这时,潘善宇飞起一脚踹向马劲的胸口。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马劲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倒在地。 马劲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他强忍着剧痛,挣扎着站起身,对着潘善宇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表示认输。而台下观众见状,则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喝彩声和欢呼声,纷纷为潘善宇精彩绝伦的表现叫好。 唐斌作为关胜的结拜兄弟一身武艺自然是不弱的,一杆雕头枪压制住了马勥,五十回合过后马勥落败,退下擂台。 朱武高声喊道:“今日最后一场,赤发鬼刘唐对赤面虎袁朗。” 随即袁朗和刘唐纷纷走上擂台,互相见礼后摆开架势,只见刘唐手使朴刀先发制人的和袁朗战在一起,而袁朗作为纪山五虎的老大武力自然是非常的厉害,原着和秦明战了一百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堪称水浒里面单挑的最长,武力自然是在刘唐之上的。 尽管刘唐步战十分了得,却也不是袁朗的对手,二人对战了四十回合,刘唐渐渐的就力怯了,不是袁朗的对手,落败下台。 前五的分别是:武松,潘善宇,唐斌,马飞,袁朗。 徐骏站起来说道:“诸位英雄,今天的比试到此结束了,明天就是总决赛了,望诸位准时来观看。” “好” “好” 傍晚时分,天色还没有黑下来,在营地中央那座宽敞而庄重的帅帐内,烛光摇曳,人影绰绰。李助引领着李懹以及纪山五虎——马勥、马劲、滕戣、滕戡、袁朗还有柳元缓缓步入其中。此时,徐骏正端坐在主位之上,身旁分别坐着夏霜与朱武。 众人踏入帅帐后,李懹等人毫不犹豫地屈膝跪地,齐声高呼:“拜见徐寨主!”声音洪亮有力,在帐内回荡开来。 徐骏见状,赶忙起身离座,快步上前将他们一一扶起,并面带微笑说道:“李懹兄弟快快请起,咱们皆是自家兄弟,无需这般多礼呀。”言语间充满亲切之意。 站在一旁的李助哈哈大笑起来,他捋着胡须对徐骏说道:“哈哈,主公啊,我这侄儿收到我的书信之后,并未匆忙赶来,而是先跑去纪山费尽口舌,成功说服了这几位英雄豪杰一同前来投奔咱梁山呐!”说罢,他还朝着李懹投去赞赏的目光。 徐骏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几人,点头称赞道:“诸位好汉武艺高强,如今能有各位加入梁山,咱们山寨的实力必定会大大增强啊!” 这时,袁朗也笑着回应道:“哥哥太过抬举了。” 随后,李懹转过头看向夏霜,脸上露出欣喜之情,开口说道:“师妹,许久未见,真没想到你已然成为了梁山泊的第二军师啦!” 夏霜微微一笑,谦虚地回答道:“师兄过奖了,小妹不过是帮忙处理些琐碎事务而已,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起不到多大作用呢。” 紧接着,只见李懹与袁朗等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整齐划一地再次向着夏霜躬身行礼,异口同声地说道:“我等拜见夏军师!” 夏霜也是一惊,李助暗中提醒了一下,夏霜才反应过来,连忙让他们纷纷起来。 几人互相客套了一番,然后李懹让人抬进来几个箱子,李懹说道:“哥哥,你看这是生辰纲,我们兄弟也不会空手来投,于是就劫了生辰纲来献给山寨。” 徐骏e让人打开几个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各种金银制品,生辰纲可不止字画,不然可不止那么重。 十一个箱子依次打开,其中有一个金猪,因为蔡京属猪的,徐骏仔细瞧了瞧,这金猪是由纯金打造的,有一百二十斤重,换算下来就是一万多贯。 还有一些古玩之类的价值连城,合计十万贯, 朱武说道:“这么多东西竟然只是给一个太师贺寿,可想而知这个梁中书有多么的贪得无厌,实在是该杀。” 夏霜笑道:“蔡京家肯定更加有钱,要是将来打下东京以后,一定要抄了他家,估计不会少于一千万。” 李懹赞同道:“师妹所言不错,梁中书贺寿就能不拿出十万贯,想必他家也是非常有钱的,怕是搜刮了不知道多少民脂民膏。” 第111章 谋划海外 徐骏微微皱眉,面色凝重地说道:“诸位可知晓,如今这大宋律法,竟是刑不上士大夫!故而即便那些官员被查实贪污受贿,亦不会被判以极刑。正因如此,那朝堂之上、地方之官,贪婪成性者比比皆是,且所贪之数,着实惊人啊!” 众人闻听此言,皆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番话中的深意。随后,他们又围绕此话题展开了一番议论,各抒己见。 就在此时,一名军士匆匆而入,单膝跪地向徐骏禀报:“启禀主公,营帐之外有一位自称公孙胜的道士求见。” 徐骏略作思索,挥手示意其余人等先行退下歇息,仅留李助、李懹、夏霜和朱武四人于帐内相伴。待众人离去后,徐骏方才转头看向那名军士,沉稳下令道:“速去请那位道长入帐相见。” 不多时,只见一位身着道袍、手持拂尘的中年道士迈步走进营帐。此人相貌清奇,气质脱俗,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意。公孙胜甫一进入帐中,便朝着徐骏躬身行礼,口中言道:“贫道乃蓟州二仙山罗真人门下弟子公孙胜,道号一清,今日特来拜见徐寨主。” 徐骏见状,赶忙快步走下主位,对着公孙胜深施一礼,态度极为恭敬:“公孙先生之名,在下早有耳闻,今日得见先生真容,实乃三生有幸。还望先生受我一拜!”说罢,当真就要行跪拜之礼。 公孙胜连忙伸手相扶,连声道:“不可不可,徐寨主切莫如此客气,这般大礼,可是要折煞贫道了呀!” 随后,只见公孙胜轻捋着胡须,缓声说道:“贫道此次前来,实乃想倾听一番徐寨主对于梁山未来走向的筹谋与打算。”闻得此言,徐骏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暗忖:原来这公孙胜竟是专程为此事而来,意在打探我梁山日后的目标方向啊!未等徐骏回应,公孙胜紧接着又道:“不知徐寨主此后究竟是意欲揭竿而起,公然对抗朝廷呢;还是倾向于接受招安,归顺朝纲?” 此时,一旁的朱武也按捺不住心中疑问,拱手问道:“主公,您对咱这梁山今后有着怎样的规划安排?”要知道,这个问题可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许久了。 徐骏略作沉吟,稍顷之后方才开口说道:“若想直接举旗造反,此举着实不太现实可行。诸位试想,咱们这梁山距那东京不过区区六百里之遥,简直如同近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一般。倘若贸然造反起事,只怕顷刻之间便会引来数十万官军大军压境、前来征讨围剿。”说到此处,徐骏稍稍顿了一顿,继而继续言道:“至于招安嘛……那更是无异于自寻死路之举。除非我能有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至亲贵戚作为倚仗靠山,否则一旦招安,咱们无非也就是充当那冲锋陷阵的炮灰罢了。” 听到这里,公孙胜面露狐疑之色,追问道:“如此说来,那么寨主您究竟作何打算呢?”徐骏环视一圈在场诸人,目光最终定格在远方,沉声道:“海外!” 徐骏目光炯炯地接着说道:“诸位且看,如今大宋内部矛盾重重,正是我们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只要能在海外占据一块属于我们自己的地盘,那我们便可进退自如。进可一举推翻大宋王朝,成就不世之功;退亦可安然退守海外,凭借天险固守一方。如此一来,岂不是妙计一桩?” 李助闻言连连点头称赞道:“妙哉妙哉,此计甚妙啊!若真能如此行事,何愁大事不成?” 朱武略作思索后,开口问道:“只是这海外之地广袤无垠,究竟该选何处作为我们的立足之所呢?” 这时,夏霜微微一笑,从容答道:“依我之见,高丽或倭国皆可为目标,又或者干脆将这两国一并收入囊中。” 徐骏一听,不禁抚掌大笑起来:“哈哈,夏姑娘所言正合我意!看来咱们英雄所见略同啊!” 然而,公孙胜却微微皱眉,沉声道:“诸位切莫高兴过早。要知道,高丽乃是一强国,其国内拥有五百万之众的人口基数,能够轻易动员起三十万大军参战。虽说徐寨主武艺高强、本领非凡,但想要顺利拿下高丽,恐怕至少也需十五万以上的雄兵强将方可为之。” 顿了一顿,公孙胜继续分析道:“至于倭国,其具体人口数量虽不甚明了,但据贫道粗略估算,少说也应有二三百万之多。若是妄图同时攻占这两个藩国,所需兵力更是不可小觑,至少也得集结二十万大军方能有所胜算。” 徐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声道:“此刻倒不必急于求成,咱们可以先行攻占济州岛。待占据此地后,再从长计议、步步为营。通过巧妙布局,引诱高丽主动发兵来攻,如此一来便可大量消耗他们的国力与兵力。待到时机成熟之际,一举将高丽纳入版图之中。” 紧接着,徐骏话锋一转,又谈起了对倭国的看法:“至于那倭国,其内部局势动荡不安。只要天公作美,不遭遇台风和暴雨等恶劣天气影响,确保我军能够顺利登陆上岸,那么我至少有七成的胜算能够战胜他们。”言语之间,尽显胸有成竹之势。 一旁的夏霜闻听此言,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附和道:“所言极是!况且那倭国人身材普遍较为矮小,所配备的武器装备也颇为陈旧落后。相比之下,我方士兵不仅身形高大威猛,且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真要在战场上正面交锋,哪怕是以一敌二,也绝非难事。更何况,无论是高丽还是倭国,只要能成功拿下其中任意一国,便足以称雄一方,成就一番霸业了。”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证这场伟大征服之旅的开启,她也是非常的痛恨小日子,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光了。 第112章 公孙胜投效 公孙胜目光炯炯地看向徐骏,拱手施礼后开口问道:“主公,不知目下咱们梁山上究竟拥有多少兵马?” 徐骏闻言并未立刻作答,心中却是暗自一喜,嘴角微微上扬,转而饶有兴致地反问道:“嗯?道长方才称呼我为何?” 只见公孙胜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俯身叩头道:“主公在上!贫道公孙胜愿投身于主公帐下,全心全意辅佐主公成就宏图伟业、称霸天下。” 要知道在原着所描述的梁山三大军师之中,公孙胜可称得上是最为厉害且最为神秘莫测之人。徐骏暗自揣测着公孙胜的真实意图,心想他原本应是想辅佐晁盖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霸业。怎奈那晁盖犹如烂泥一般难以扶持上墙,而后宋江登上梁山之后,公孙胜也算是彻底看清了宋江的真面目。无奈之下,公孙胜只得寻得一个借口离开梁山。然而,当梁山遭遇重重困境时,众人又是费尽心机、软磨硬泡地将公孙胜重新请回山中。只是归来后的公孙胜已然看破红尘、心灰意冷,对诸事都抱以漠然置之的态度,整日里且过且过。除非是在与敌军交锋之时,对方阵营中有擅长法术的敌手出现,否则公孙胜绝不会轻易出手相助。 徐骏赶忙上前,双手稳稳地将公孙胜扶起,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朗声道:“哈哈哈!梁山能得公孙道长这般高人的加入,实乃我等之幸啊!如今这梁山上猛将众多、如云似海,然而最为稀缺的便是像道长这样的文职人才啦。” 公孙胜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接着追问道:“主公,不知当下梁山究竟拥有多少兵马呢?” 徐骏略作思索后,缓声答道:“梁山现今的总兵力共计一万五千人。其中马军两千,水军三千,八千正规步军此外还有两千辅兵。” 公孙胜听后轻轻摇了摇头,面色凝重地说道:“以如此实力而论,梁山已然堪称山东绿林中的霸主。但若欲图谋高丽和倭国,这点兵力恐怕还是远远不够的。” 站在一旁的李助深表认同,连连点头应道:“不错,公孙道长所言极是。若真想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仅凭眼下这些人马确实难以成事。” 徐骏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二人的看法,随即语气坚定地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当前首要之急便是抓紧一切时机,全力发展壮大自身实力。对于那些环绕在梁山周边且对我们构成威胁的各方势力,必须毫不留情地予以剿灭铲除!” 徐骏所提到的正是那些除了官府之外,可能对梁山构成威胁的民间势力。 只见夏霜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道:“诸位莫要小瞧了这山东之地,虽说咱们梁山在此也算有些威名,但绝非一家独大。且不说那祝家庄、曾头市实力雄厚,就连归化庄、召家庄以及定风庄等诸多势力,也不容小觑,它们对于我们梁山而言,皆是潜在的威胁,若不尽早铲除,日后必成心腹大患呐!” 朱武听后,略作沉思,缓缓开口道:“话虽如此,可咱们行事也需讲究个名正言顺。若是毫无缘由地胡乱攻打,只怕会令梁山的声誉受损,届时江湖好汉们又该如何看待咱们呢?” 夏霜闻言,嘴角突然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似乎心中早已有所盘算。她轻笑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就是想要个出师之名么?这有何难?本姑娘自然有的是法子。”紧接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继续说道:“你们想想看,那祝家庄平日里可是嚣张跋扈得很呐!咱们只需派遣几辆马车,车上插满梁山的旗帜,再敲锣打鼓地从祝家庄门前经过。依我看,那祝家三少爷必定按捺不住性子,定会带人出来阻拦。如此一来,咱们岂不是就有了正当的出兵理由啦?哈哈……” 朱武听到这里,不禁暗自心惊。他望着夏霜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暗暗思忖:此女心机之深,手段之狠辣,实在令人畏惧。再加上和寨主的关系匪浅,看来往后还是尽量与她保持距离为妙,否则哪天不小心招惹到了她,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想到此处,朱武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仿佛生怕被夏霜注意到一般。 徐骏听了这个建议非常的高兴的笑道:“哈哈哈贤妹实在是好计策啊,祝家庄曾头市这些狂妄的小子觉得会上当的。” 祝家三子和曾家五虎可不是一般的猖狂,简直是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天下无敌,不过狂妄是需要代价的,就算是史文恭又如何,就算是现在梁山没人打得过史文恭,不过一个打不过上两个,两个不行上十个,累也得将史文恭累死。 随即徐骏提醒道:“记住,今天晚上的这些话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切莫告诉其他人,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对我们的声誉可就不好了。” 李助几人答道:“放心吧,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待众人走了以后,帐中只留下了夏霜,这时夏霜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说明天哪个会成为冠军呀!” 徐骏略作思考后回答道:“在武松、潘善宇以及袁朗这三个人当中,若论武功高低,他们可谓是三百人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存在,皆拥有着五虎将般的实力水平。只是目前尚不清楚武松最终是否会选择加入梁山。”要知道,潘善宇与袁朗二人早已明确表态愿意投身梁山,但唯独武松的态度让人难以捉摸。 徐骏暗自思忖起来,武松来到此地已有一段时日,然而自己却尚未前去拜见一番,对于武松究竟有无加入梁山的意愿更是无从知晓。想到此处,他不禁心生些许懊恼之情,只怪近日事务繁多,始终未能抽出空闲亲自前往探询一二。 就在此时,一旁的夏霜忽然嬉笑着开口说道:“你大可放心便是,即便武松原本无意加入梁山,如今恐怕也是不得不入了,否则等待他的唯有灭亡一途。” 听闻此言,徐骏满脸狐疑地问道:“哦?你为何如此笃定?” 只见夏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道:“你难道不知晓梁山举办的武林大会已然名震江湖吗?倘若武松能够在此次大会之上勇夺头筹,其威名必定会迅速传播开来,届时不仅会引得各方人士竞相传颂,甚至连官府都会有所耳闻。至于后续将会发生何事,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后面的事徐骏都知道会怎么样了,你武松在梁山的地界待了那么久,还拿了那么多黄金,你想干什么呀?上面的官员肯定想要升官,他们可不会管武松是不是梁山的人。 徐骏对着夏霜突然问道:“现在几点了?” 夏霜看了一下自己怀里的手表,说道:“现在大概在七点左右,怎么了?” 徐骏也是才知道夏霜还有一块手表的,这玩意看时间可谓是非常的方便,尤其是还有几颗电池。 徐骏道:“愿不愿意和我去见一见那个武松呀!” 夏霜兴奋的叫道:“好呀,我也想去看一看未来的打虎英雄,到时候还可以帮你劝一劝他。” 第113章 收服武松 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武英雄睡没睡呀?”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此时,武松刚刚吃完酒肉,正准备舒舒服服地躺在床铺上休息。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一旁尚未躺下的吕方见状,赶忙起身前去开门。 门一打开,站在门口的正是客栈的掌柜。只见他满脸笑容,略带恭敬地问道:“武松英雄睡没睡啊?” 吕方皱了皱眉,回应道:“这么晚了,有何事啊?我哥哥刚刚躺下呢。” 掌柜连忙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二位休息了。是这样的,我家寨主要见武松英雄一面。” “啥?徐寨主要找俺?”原本还有些困倦的武松闻言,瞬间精神一振,一个翻身便从床上跳了下来。 掌柜笑着点了点头,应道:“没错,我家寨主就在楼下等着呢。不过,他担心会惊扰到您休息,所以特意先派小的前来看看情况。” 武松大手一挥,朗声道:“哈哈,既然如此,那俺可不能怠慢了贵客。走,吕方兄弟,咱们一起下去见见这位大名鼎鼎的徐寨主。” 说罢,武松毫不迟疑,大步流星地朝着一楼大厅走去,身后紧跟着吕方。 当他们来到一楼大厅时,只见徐骏和夏霜正端坐在那里。看到武松到来,徐骏立刻站起身来,满脸热情地迎上前去,并伸手示意武松入座。 徐骏率先开口道:“武松兄弟,真是久仰了,我早就想来拜会你了,只是这几天时间紧促,一直到今天晚上从抽开时间,打扰了兄弟的休息,还望见谅。” “不敢当不敢当” 徐骏道:“武松兄弟,你是清河县人吧,从柴进庄上来的吧。” 武松回道:“不错,俺是清河县人,只是杀了人,不得已逃到了柴大官人的庄上避难,后来听闻梁山要开武林大会,胜者可得黄金千两,所以我才拜别柴大官人来梁山斗武。” 徐骏满脸笑容地凑到武松跟前,语气极为热忱:“武松兄弟,你接下来究竟有着怎样的盘算呢?如今赢取了黄金,之后可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 武松伸手挠了挠脑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哎呀,俺一时之间还真没想好哩。俺之前失手杀了人,现在哪敢轻易归家哟。” 闻听此言,徐骏心中了然,原来武松并不知晓那人并未被其杀死,仅仅是受了重伤而已。于是,他赶忙开口道:“不知贤弟对于我等所在的梁山可感兴趣呐?” 武松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梁山向来以惩恶扬善而名震天下,俺对此可是钦佩至极啊!” 站在一旁的吕方也急忙随声附和起来:“是啊,徐寨主!小弟我对梁山那可是倾慕已久啦,一直盼望着能够早日投身其中呢。” 徐骏微笑着向吕方微微颔首,表示认可与赞许。随后,他将目光重新移回到武松身上,诚挚地说道:“武松兄弟,不瞒你说,我真心期望你能加入我们梁山这个大家庭啊。” 武松听闻,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但很快便恢复平静,略微迟疑地道:“哥哥,虽说俺对梁山确实心怀敬仰之情已有多时,然而......” 夏霜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武松大哥啊,如今这世道混乱不堪,人心叵测,实在不适合像您这样刚正不阿、武艺高强之人呐!况且,您在那武林大会之上已然声名远扬,这消息要是传到那些奸佞小人们的耳朵里,他们定然会想方设法抓住您去向上面邀功请赏。这些家伙可不管您是否真有冤屈,只要能借此升官发财就行啦!”说罢,夏霜又压低声音,向武松透露了更多有关当前局势险恶以及各方势力勾心斗角的内幕情况。 武松听完之后,心中猛地一惊。此时的他仍然误以为自己犯下杀人重罪,而刚才夏霜所言更是让他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明白过来事情远比他想象得要复杂得多。 武松可不是个愚蠢之辈,他略一思索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恐怕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一路向前,哪怕前方道路黑暗无光也无法退缩。尽管心中多少有些不甘愿,但当他看到眼前真诚劝说自己的徐骏两人时,还是决定听从对方的建议。 武松沉思片刻后,突然双膝跪地,双手抱拳,对着徐骏恭敬地拜道:“拜见哥哥!小弟武松愿意从此投效在哥哥麾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徐骏见状大喜过望,万万没想到仅仅凭借着自己的三言两语竟然就能成功说服这位威名赫赫的打虎英雄归降。他赶忙上前一步,伸手将武松扶起,满脸笑容地说道:“武松兄弟快快起身吧!能得到兄弟这般豪杰相助,实乃徐某之大幸啊!” 然而,武松起身后却面露难色地继续说道:“徐大哥,实不相瞒,小弟家中尚有一位亲兄长。多年来一直都是他含辛茹苦地抚养我长大成人,对我可谓恩重如山。因此,小弟想要先回家一趟,将哥哥一同接来梁山,如此方才能安心跟随哥哥做大事,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徐骏当然同意了,道:“好,我答应你,到时候我派人和你一起去” 武松喜道:“多谢哥哥了。” 接着徐骏拿出了一对镔铁刀,交给武松说道:“这个给你,就当是给你的一番见面礼了。” 看着这对双刀,品质上好,刀身约从三尺,宽三寸,武松连忙拒绝道:“哥哥,不可这礼物太贵重了,小弟万万不敢收啊!” 徐骏劝道:“武松兄弟,没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你赶快试一试手感。” 武松拿着双刀,挥舞了一下,只觉得这刀就像是专门给他准备的一样,舞起来虎虎生风,可以让他发挥出全部的实力。武松欣喜不已,忙对徐骏道: “那就多谢哥哥了,小弟一定万死不辞,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武松兄弟不必客气,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哥哥也就是我哥哥,把他接来梁山,我也给他一个头领的位置。” 然而武松却拒绝道:“哥哥不可,小弟的兄长没有太大本事,更不通武艺,只要有个差事就可以了,万万不可给头领之职,不然人心不稳呀。” 徐骏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武松算是有格局,于是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徐骏今天晚上可谓是高兴无比呀,这场武林大会可谓是让他收获满满呀,三百名江湖人士,有二百个都愿意加入梁山,前二十名除了晁盖和刘唐,其余十八人都愿意加入,李忠周通与鲍旭直接愿意带着桃花山和枯树山一起入伙,这两个山头加起来也有一千多人。 第114章 武松败马飞,潘善宇胜袁朗 \"咚咚咚咚咚!\" 伴随着激昂的鼓声,梁山武林大会逐渐走向尾声,现场气氛紧张而热烈。此时,站在场中的选手只剩下五人,由于人数为单数,若同时使用两个擂台比赛,必然会出现一人轮空的情况。面对这一难题,徐骏早已胸有成竹,想出了应对之策。 只见他拿出五个小巧玲珑的蜡丸,每个蜡丸里分别藏有数字:一、二、三、四和零。抽到零号的选手将幸运地获得本轮轮空权,直接晋级前三甲。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抽签仪式迅速展开。不一会儿,抽号便顺利结束。朱武高声宣布道:“一号武松对阵二号马飞,三号潘善宇对决四号唐斌,五号袁朗轮空。”话音刚落,场中一片哗然。 紧接着,武松、马飞、潘善宇和唐斌四人纷纷迈着坚定的步伐登上各自所属的擂台。马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紧紧盯着眼前的对手——武松。尽管武松在此前的比赛中声名并不显赫,但通过观察其这几日来的精彩表现,马飞深知对方武艺高强,远在自己之上。 然而,即便清楚双方实力悬殊,马飞也丝毫没有退缩之意。毕竟,若是未战先降,那他的颜面何存?就算最终难逃败局,至少也要全力以赴打上一场,方不负自己多年习武之心。 武松手中一对雪花镔铁刀,马飞则是手持虎头金枪,武松也是没有大意先发制人,持刀发起攻击。 马飞见状侧身一闪,虎头金枪顺势刺出,直取武松面门。武松脚步一转,身体向左倾斜,避开枪尖,右手长刀一挥,朝着马飞腰间砍去。马飞连忙向后跃开,双脚在擂台上重重一跺,借力向前冲,枪尖抖动如灵蛇吐信。 武松双刀交叉一架,挡住了这凌厉一击,接着猛地发力,将马飞震得后退数步。马飞稳住身形后大喝一声,再次挺枪而上,这次他专攻武松下盘。武松却好似早有预料,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身,双刀自上而下劈向马飞。 马飞躲避不及,只能用枪杆抵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但武松力量极大,马飞感觉双臂发麻,虎口剧痛。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武松又是一刀横斩过来,马飞连忙向后跳去拉开了距离,随即便开始进行反攻。 他手中的枪如同蛟龙出海一般迅猛刺出。武松却不慌不忙,身子一侧,轻松躲过这一击。此时台下众人看得热血沸腾,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 两人对战三十余合,谁也不肯让谁,但武松却是越战越勇,马飞则是开始攻少防多了。 马飞心中暗叹,今日恐怕真要败于此人之手,但他不甘心就此放弃。他想到自己的传枪法有一招险式,此招一出,要么重创敌人,要么自己破绽大开。此刻已无他法,马飞决定孤注一掷。 只见他突然改变持枪姿势,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武松眉头微皱,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马飞大喝一声,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强行扭转身体,长枪带着呼啸风声刺向武松咽喉。武松没想到马飞还有如此拼命的招式,仓促间双刀回防。就在枪尖快要触碰到武松喉咙之时,马飞终因用力过度,脚下一个踉跄。武松抓住机会,一脚踢在马飞胸口,马飞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擂台。虽败,但马飞并没有生气,笑着起身对武松行了礼,然后认输下台去了。而武松望着倒地的马飞,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敬意。 另一边的潘善宇和唐斌的对决也是愈发的激烈,已经交手了五十多个回合了,但唐斌终究不是潘善宇的对手,战到六十回合的时候,唐斌力怯选择了认输,潘善宇胜,进入了前三。 接着又是进行最后的抽签,这一次武松轮空,潘善宇和袁朗抽中。 朱武高声宣布道:“好,中场休息,午饭后潘善宇对袁朗。” 午时后,酒足饭饱,又是一场激烈的比斗即将开始了,台下三四百人将擂台围的水泄不通,非常的拥挤,徐骏幸好是在高台上,倒也觉得宽敞。 “呀!” 袁朗先发制人,使用挝朝着潘善宇打去,但却被潘善宇轻易化解,然后他用自己的大锤猛的砸向袁朗。 袁朗的两支水磨臂燕挝一个重十五斤,一个重十六斤,共计三十一斤,但潘善宇的一只锤就有三十六斤,袁朗可不敢拖打,连忙用两支挝来挡潘善宇的锤, “铛” 袁朗成功接住了潘善宇的一锤,但也感觉到一阵沉重。两人一来一往战了五六十回合,互不相让。 此时袁朗心中暗忖,这般下去必输无疑,须得使出奇招。只见他虚晃一招,故意卖个破绽往左侧跳开。潘善宇以为有机可乘,抡起锤子便追过去。哪料袁朗突然转身,双挝交叉猛地夹住了潘善宇的锤柄。潘善宇大惊,用力回夺,却纹丝不动。 袁朗趁机飞起一脚直踹向潘善宇面门,潘善宇侧身躲避,松开了握住锤柄的右手,顺势一拳击向袁朗腹部。袁朗吃痛,手上劲道稍松,潘善宇夺回锤子。 两人再次拉开架势,互相凝视着对方。周围观众看得热血沸腾,呐喊声此起彼伏。袁朗深吸一口气,决定孤注一掷,他将双挝舞得密不透风,整个人如旋风一般冲向潘善宇。潘善宇也不甘示弱,双手挥舞大锤,虎虎生威地迎上去。只听一声巨响,两件兵器重重相碰,随后袁朗的一支挝竟断裂开来。潘善宇趁势砸出一锤,袁朗连忙跳出圈子挥手叫停。 “潘兄弟武艺高强,袁某心服口服,认输了。” 潘善宇笑道:“哈哈哈袁朗兄弟本事也不低,若不是占了兵器的便宜,俺怕是也难以取胜。” 袁朗叹了一口气,然后拿着断裂的挝离开了擂台。 朱武高声宣布道:“潘善宇胜。” 徐骏站起来对着两人说道:“潘兄弟,武兄弟,今晚你们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就是竞争第一名了” “是,哥哥。” 第115章 武松险胜潘善宇 黎明时分,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太阳宛如一个娇羞的少女,缓缓地从地平线下探出脑袋,将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此时正值七月,但清晨的微风仍带着些许凉意,给人们带来一丝清爽。然而,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旦时针指向午时,那炽热的骄阳将会毫不留情地释放它的威力,届时整个世界都会被滚滚热浪所笼罩。 在这座人声鼎沸的擂台上,站着两位神情严肃、严阵以待的高手——武松和潘善宇。今日,便是这场备受瞩目的武林大会的最终决战时刻!究竟鹿死谁手,尚未有定论。 “啪!” 伴随着清脆响亮的锣声骤然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只见裁判员朱武昂首挺胸,气沉丹田,高声宣布:“比赛开始!” 潘善宇深知武松武艺高强,不容小觑。因此,他决定先发制人,不给对方丝毫喘息之机。只见他双手紧握大锤,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岳般朝武松猛扑过去。那巨大的锤子在空中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面对来势汹汹的攻击,武松面不改色,双脚稳稳扎根于地面,双手迅速举起双刀,精准地接住了迎面砸来的大锤。刹那间,火星四溅,金属碰撞之声震耳欲聋。紧接着,武松顺势一挥刀,如闪电般迅猛地砍向潘善宇。而潘善宇反应亦是极快,连忙挥动另一把锤子进行抵挡。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激烈的交锋。每一次刀剑与锤子相交,都会发出令人心惊胆寒的撞击声。在交手过程中,潘善宇突然觉得武松的刀法似曾相识,仔细一想,竟与自己那位半途师父周桐颇为相似。但此刻战况正酣,根本容不得他分神去思索其中缘由。 转眼间,两人已激战了百余回合,却依然难分高下。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擂台上穿梭交错,时而近身肉搏,时而远攻突袭,招式变化多端,让人眼花缭乱。台下观众们看得目瞪口呆,不时爆发出阵阵雷鸣般的喝彩声。 又过了五十多个回合,双方依旧僵持不下。汗水顺着他们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但他们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对方,不敢有丝毫松懈。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仿佛永无止境。 徐骏见二人打的依旧是不分胜负,担心两败俱伤,于是“两位兄弟还是暂且歇息一下吧,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两人听完以后就暂且停了下来,各自吃了一些酒肉补充体力。酒足饭饱歇息了一阵以后,两人继续交手起来。 然而就在此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武松竟然毅然决然地舍弃了手中那锋利无比的大刀,转而挑选了一根看似平凡无奇的白蜡杆棍子作为自己新的武器。在场的众人目睹此景,皆是满脸困惑与不解,心中暗自思忖着:这般纤细的棍子怎能抵挡住那沉重如山、威力惊人的大锤呢? 就连一旁观战的潘善宇也是眉头紧皱,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疑虑之色。但反观武松,他却气定神闲、胸有成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气息。显然,他早已成竹在胸,打算运用以柔克刚之法,巧妙借助巧劲来应对这场激烈的战斗。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两人便再度展开交锋。刹那间,棍影如织,锤风呼啸,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转眼间,又是一百五十个回合过去,战况依然焦灼不堪,始终难以分出高下胜负。可令人惊奇的是,相较于之前的紧张状态,此时的武松面色反倒显得轻松了许多。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战斗仍在继续。又经过五十余个回合的激烈厮杀,两人之间仍旧胜负未分,局面僵持不下,让人根本无法判断究竟谁更胜一筹。 随着时间推移,潘善宇的体力开始急剧下降,大量的消耗使得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此刻的他已是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仿佛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而另一边的武松尽管同样气喘吁吁,呼吸急促,但好歹还能保持头脑的相对清醒。 就这样,双方又持续交手了三十余个回合。突然间,只见武松猛地将手中紧握的棍子用力弯折至四十五度角。紧接着,凭借着白蜡杆棍子自身所具有的强大弹性,他顺势朝着潘善宇狠狠一击。原本就已头晕眼花的潘善宇猝不及防之下,一个躲闪不及,被武松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正中右手。只听得“咣当”一声脆响,他手中握着的一只锤子应声落地。 武松乘胜追击,用棍子作为支持,凌空跃起使出了自己的绝招“玉环步鸳鸯脚”。 潘善宇躲避不及,被武松一连几脚脚踢中胸口,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摔落在地。台下顿时一片寂静,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武松收势站定,双手抱拳对着潘善宇道:“兄台承让了,我不过是侥幸罢了。”潘善宇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晓今日是输得心服口服。 他对武松笑道:“唉,胜了便是胜了,败了便是败了,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时,一直观战的徐骏走下来,扶起潘善宇,对武松赞道:“两位兄弟都是武艺高强,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武松谦逊地回应着,“不敢当不敢当,徐大哥妙赞了。” 潘善宇强撑着一口气说道:“武松兄弟,下一次我们再好好的比划比划一下吧。”说完潘善宇就因为太累了又昏睡过去了,徐骏连忙让人将其扶下去休息。 他知道这两个人武艺水平基本上差不多,武松也是侥幸险胜一招,否则胜负犹未可知。 武松正准备走下擂台,但没走几步就倒了过去,他已经到达极限了,以柔克刚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体力消耗非常大,徐骏连忙上前查看,发现只是累着了,他连忙让人将武松扶下去休息。 第116章 梁山泊上定职位。 聚义厅上,梁山众人齐聚一堂,徐骏也准备开始定职位了。 现在梁山除却徐骏共计有倪麟,卞祥,叶清,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朱贵,朱富,汤隆,宋万,焦挺,时迁,樊玉明,杜迁,王伦,石秀,秦磁,李助,縻貹,石勇,夏霜,广惠,史进,朱武,陈达,杨春。常成,常一然,杨文博,徐筱涵,林冲,鲁智深,孙安,杨林,邓飞,裴宣,孟康,郭盛,陈伟,何成,朱仝,雷横,韦豹。李俊,童威,童猛,张顺,李逵,戴宗,欧鹏,马麟,蒋敬,陶宗旺,庞万春,庞秋霞,何擎霖,何瑶。武松,潘善宇,唐斌,马灵,公孙胜,李懹,袁朗,滕戣,滕戡,马劲,马勥,柳元,潘忠,李忠,周通,鲍旭,金鼎,黄钺,文仲容,崔埜,马飞,共计七十八头领。一百单八将已经凑够三分之二了。 随着神机军师朱武拿出一张大纸开始宣读着: 设总兵都头领一人:火麒麟徐骏。 掌管机密军师:金剑先生李助,玉诸葛夏霜,入云龙公孙胜,神机军师朱武。 掌管钱粮头领:绵上虎叶清,神算子蒋敬 负责南北经商头领三人:玉阳子何擎霖,笑面虎朱富,石将军石勇。 军中奏报机密步军头领四人:神驹子马灵,鼓上蚤时迁,神行太保戴宗,锦豹子杨林 守护中军马军骁将二员: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 守护中军步军骁将二员:赛虎痴縻貹,没面目焦挺。 定功赏罚军政司一员:铁面孔目裴宣。 监造大小战船一员:玉幡竿孟康。 监督打造一应军器铁甲一员:金钱豹子汤隆。 监筑梁山泊一应城垣一员:九尾龟陶宗旺。 掌管四处酒店头领一人:旱地忽律朱贵。 掌管山寨学堂一人:白衣秀士王伦。 起造修葺房舍一员:云里金刚宋万。 马步军十二营,一营一千人。水军三营,每营一千人,设后备军两营,每营两千人。 青龙军都督:秦磁,副都督林冲 一营统领:袁朗,副将马勥。 二营统领:唐斌,副将马劲。 三营统领:李懹,副将刘赟,庞万春。 白虎军统领卞祥,副都督韦豹,马飞。 四营统领:陈伟,副将邓飞。 五营统领:倪麟,副将樊玉明。 六营统领:潘善宇,副将李忠 玄武军主将:鲁智深,副都督广惠 七营统领:史进,副将张威,周通。 八营统领:石秀,副将滕戣。 九营统领:朱仝,副将雷横。 朱雀军统领:孙安,都督常成。 十营统领:常一然,副将文仲容。 十一营统领:杨文博,副将柳元。 十二营统领:杨志,副将崔埜。 水军一营统领阮小二,副统领阮小五,欧鹏。 水军二营统领阮小七,副统领何成,张顺。 水军三营统领:李俊,副统领童威,童猛。 设立独立营三个。 陷阵营:统领武松,副将李逵,鲍旭。统八百人。 巾帼营统领:徐筱涵,副将庞秋霞,何瑶,统五百人。 亲卫营统领:縻貹,副将焦挺,吕方,郭盛,统五百人。 巡哨头领:马麟。 守备一营统领:杜迁,副将曹正。 守备二营统领:陈达,副将杨春。 聚在义厅之外,一根高耸入云的旗杆笔直地矗立着,顶端飘扬着一面崭新的杏黄色大旗。这面旗帜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什么重要的信息。走近一看,只见旗面上龙飞凤舞地书写着四个大字:替天行道! 此时,虽然梁山的兵力尚未充足,但由于某些原因,部分营地的兵力仍未能达到满员状态。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大家的士气和信心。因为所有人都深知,梁山的扩兵速度向来迅猛无比,相信要不了太长时间,便能补齐所需兵员,实现兵力的满额配置。 随后,首领徐骏当机立断,派遣朱贵去负责宰杀羊群、屠宰生猪等事宜,并下令大摆筵席,以隆重欢迎新加入的二十位头领。不仅如此,徐骏还精心安排好了这些头领们的居住房间,确保每个人都能得到妥善安置。 待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一场盛大的酒宴正式拉开帷幕。宴会上,徐骏高举酒碗,豪迈地说道:“诸位兄弟啊,既然你们选择追随于我,那我在此郑重向你们承诺,只要我还有一口饭吃,就绝对少不了你们的半口!咱们梁山泊可不是没有目标的乌合之众,我定会带领大家闯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绝不会让兄弟们一辈子憋屈地窝在这小小的水泊之中!” 听闻此言,座下的各位总头领无不热血沸腾,齐声高呼道:“多谢哥哥!”一时间,整个宴会厅内气氛热烈非凡,众人你来我往,相互敬酒,好不热闹。 而徐骏今日心情格外舒畅,不知不觉间便多饮了几杯。要知道,他们所饮用的乃是烧刀子烈酒,其酒性刚烈,劲道十足。没过多久,已有不少头领不胜酒力,纷纷醉倒在地。见此情景,徐骏虽已略有醉意,但仍强打精神,吩咐手下之人将那些喝趴下的头领小心翼翼地抬回各自房间休息。 夏霜这时见徐骏还要喝,一把夺过了他的酒碗,道:“不能再喝了,别人可以醉,你不能醉。”徐骏也是反应过来了,也不在喝酒让人去做醒酒汤。 这时武松说道:“哥哥,小弟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兄长任劳任怨的将我抚养长大,小弟z现在当了梁山的头领,兄长还在家中受穷,所以小弟请求先下山去接了兄长就回梁山。” 徐骏虽然有些醉意,但头脑还是保持清醒的,他说道: “长兄如父,知恩图报是应该,武松兄弟,那你就快去快回,另外再带上一些人以防意外。” 武松婉拒道:“哥哥不用了,小弟一人足矣,人多了反而” 徐骏点头同意道:“好,武松兄弟,那你一定要万事小心。” 徐骏点头同意了,毕竟武松还是有丰富的江湖经验的,遇事也能够逢凶化吉的。 第117章 倒霉的晁盖 马飞也道要去接家眷上山,徐骏满口答应下来。 随即,徐骏当机立断地派遣手下之人紧紧跟随着马飞一同前去迎接家眷。而此时,那些同样有着家眷的人们见状,也都心急如焚地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诉说着各自的情况。徐骏面带微笑,耐心倾听着每一个人的诉求,并毫不犹豫地一一应允他们前往接应自家亲人上山。 正当众人忙得热火朝天之时,突然间,一阵悲切的哭泣声响彻云霄,打破了原本喧闹的氛围。大家不约而同地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那满脸泪痕、涕泗横流的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李逵。 徐骏连忙走上前去,关切地询问道:“铁牛啊,你这是咋啦?为何哭得如此伤心欲绝?” 李逵一边抽泣着,一边愤愤不平地嘟囔道:“哥哥呀,气死俺了!凭啥这个能去接他爹,那个又能去探望他娘,难道俺铁牛就是从土坑里头刨出来的不成?就没人想着俺也有老娘需要照顾吗?” 徐骏闻听此言,心中顿时明了,原来这黑厮是想念家中老母,也想亲自下山将老娘接到梁山上来共享天伦之乐呢。想到此处,徐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安慰道:“哈哈哈哈,好个铁牛,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也会想家念亲了!既然如此,那我立刻安排人手去把你的老娘给接上山来便是。” 然而,李逵却用力地摇了摇头,执拗地说道:“哥哥,俺不想麻烦旁人,俺要自个儿去接俺老娘。俺那老娘年纪大了,又不认识陌生人,万一受了惊吓可如何是好?所以还是俺亲自跑一趟才放心呐!” 徐骏略作思索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但同时严肃地叮嘱道:“行倒是行,不过你此去路途遥远,一路上多有凶险,故而必须要带上些人手才行,要不然我可不答应让你贸然行动。”说罢,徐骏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石秀和朱富,开口吩咐道:“石秀兄弟,朱富兄弟烦请你挑选十位精明强干的随从,陪着铁牛走这一遭。路上可得好生照看于他,切莫让这莽撞的家伙闯出什么祸端来!” 然后徐骏还道:“还有路上不准吃酒,不准惹事,路上一切听朱富的。” 李逵拍着胸脯保证:“好,我答应哥哥。” 时值朱富已经回来了,并且何擎霖已经将家眷接到梁山了, 而何擎霖也是将家财献给山寨,徐骏开始推脱,但何擎霖却是非要,说自己现在留着这些钱也没有用,还不如用于梁山的建设。 徐骏只好同意了,但也只是收下了钱财,其余的珠宝锦缎还有玉器都没有收,让他留着给何瑶做嫁妆。 何擎霖的家产可谓是丰厚无比,光黄金就有一万两,白银二十万两,钱八十万贯,妥妥的冀州首富,他家本来就是商人之家,祖父和父亲都是大贾,再加上他经商的本事也是非常厉害,有这些钱不足为奇。 他对此也是只能先收下了,待日后再补偿就是了。 话说那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公孙胜拱手向晁盖辞别,随后便踏上前往梁山之路。而晁盖则别无选择,只得领着吴用、刘唐和韩伯龙三人一同返回东溪村。 此趟行程下来,晁盖虽说赢得了整整一百两银子,可心中却仍有几分不甘。毕竟,以他的身手本应斩获更多殊荣,怎奈终究还是棋差一招,技逊于人呐。更为关键的是,在此行之中,他竟意外获知了究竟是谁打劫了那令人垂涎三尺的生辰纲。如今,这帮劫匪已然投身梁山,如此一来,那价值连城的生辰纲毫无疑问地落入了梁山众人之手。 正当他们一行人缓缓行至家门口之时,忽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晁盖赶忙定睛观瞧,只见一匹快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至,待来人临近身前,晁盖方才看清,来者竟然正是宋江宋公明! 晁盖刚欲开口寒暄问安,不想宋江却是神色慌乱异常,匆匆忙忙地下得马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晁盖面前,气喘吁吁地高声喊道:“保正啊!大祸临头啦!你这下可是捅出大篓子了呀!” 晁盖被宋江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地反问道:“贤弟何出此言?我不过就是去参加了一场武林大会而已,怎么就犯下大事了呢?” “宋押司,怎么回事呀?我什么” 宋江急道:”保正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装糊涂了,生辰纲的事发了,济州已经差人来拿你了,你还不赶快离开这里。” 晁盖怒道:“关我什么事,生辰纲我见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劫他。” 宋江惊道:“不是你们劫的生辰纲?” 晁盖没好气的道:“当然不是了,生辰纲是一个叫李懹的带人劫的,现在李懹已经加入梁山泊了。” “啊!” 宋江大惊 宋江说道:“保正有所不知啊,青州的慕容知州一口咬定劫了生辰纲人跑去了济州,而且也在生辰纲的事发地发现了马蹄印就是朝着济州去的。” “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晁盖对此很是疑惑。 宋江接着道:“恰好济州观察使何涛的弟弟报案说他看到了保正还有五个奇怪的人住店,而是一连就是好多天,一直到生辰纲被劫了以后你们才回去,所以就说是你劫了生辰纲,而且已经将和你一起的白胜抓了。” 晁盖...... 此时此刻晁盖已经无语了,自己怎么这么的倒霉呀,自己确实有劫生辰纲的想法,但自己根本没有碰上呀,怎么就赖在了他的头上。 “保住还是快走吧,济州来了两百官兵,还有郓城县的一百士兵已经准备朝着东溪村来了,准备捉拿你,我估摸着还有一会就要来了,你快些走吧。” 晁盖还是有一些犹豫!“可是我真的没有劫生辰纲呀!” 这时吴用也急了,他劝道““唉,保正呀,你还不明白吗?不管你有没有劫生辰纲,反正官府已经认定你了,就算是他们知道是梁山劫的知州敢去惹梁山吗?” 晁盖也是反应过来了,自己这个锅无论如何也得背了,“押司今日大恩,晁某日后定当相报。” 宋江也是抱拳回礼,然后就骑着马离开了这里。 晁盖说着带着人就进去收拾东西,准备带一些金银细软之类的跑路了。 第118章 捉拿晁盖 话说时间来到三月之际,梁山攻破了济州城,那城中的知州任清容也不幸命丧黄泉。此事一出,朝堂震惊不已,旋即派遣了一名唤作余万春之人前来接任这济州知州一职。不仅如此,还特意委任了辛从忠作为济州兵马都监,同时将济州的官兵数量大幅增加至三千人之众。 与前任任清容相比,这新来的余万春可真是个贪心不足且狡黠多端的家伙。然而,他却并未像任清容那般将贪婪之手伸向那些普通百姓,只因他深知从此处搜刮不到太多油水。毕竟,真正的财富大都集中在那些富商巨贾和大地主手中。 就在此时,有关生辰纲被劫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余万春听闻此消息后,压根儿不在乎究竟是谁劫持了这批生辰纲。对他而言,重要的并非找出真凶,而是如何借此机会讨好权倾朝野的蔡太师。尽管内心也曾猜测过可能是梁山众人所为,但即便真是他们劫走了生辰纲,余万春也断不敢轻易去招惹这帮悍匪。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自己绝非梁山的对手,若贸然行动,恐怕只会落得个悲惨下场。 于是乎,余万春当机立断,命令辛从忠率领三百精兵强将前去缉拿晁盖,并扬言要查抄其全部家产。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波就此拉开帷幕…… 且说那晁盖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中,一进家门便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东西来。只见他一会儿翻翻这个箱子,一会儿又摸摸那个柜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吩咐手下人赶紧把需要带走的物品装车,整个场面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晁盖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一旁正低头沉思的吴用喊道:“学究啊,你快说说看,咱们接下来究竟该往哪儿去才好呢?这一路上东躲西藏的,可真是让人心烦意乱啊!” 吴用听后,微微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依我之见,事已至此,咱们恐怕还是得找个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才行。至于具体去哪里嘛……”说到这里,吴用故意顿了一顿,卖了个关子。 晁盖见状,急忙催促道:“哎呀,你就别卖关子啦,快说到底去哪儿啊!” 吴用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觉得咱们不如去那儿暂避一时。” “哪儿?难道是要去投奔徐骏不成?”晁盖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情愿地嚷道,“我可是对那家伙一百个不服气!想当年,他给我写过信吓唬我;今年又劫走了生辰纲,还害得我平白无故背上了这口大黑锅。现在要是再跑去投靠他,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吴用自然明白晁盖心中所想,于是赶忙安慰道:“大哥莫急,小弟并非此意。其实我的想法是,咱们可以前往青州落脚。听闻最近青州的桃花山有意加入梁山,而他们所占的地盘正好可以作为咱们暂时的栖身之所。如此一来,既能避开官府的追捕,又能寻得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岂不两全其美?” 晁盖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得倒也不无道理。也罢,那就按你说的办,咱们这就动身前往青州。”然而话虽如此,晁盖心里却始终还是有些割舍不下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家业。因此,在收拾行李时,他显得格外磨蹭,不仅将自家的家产装了满满好几辆车子,甚至连那些平日里不怎么用得上的细布等物都一并带上了。 就这样,由于晁盖的依依不舍和磨磨蹭蹭,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夜幕悄然降临,才收拾完。 晁盖率领着十余个身强力壮的庄客离开了东溪村,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乃是青州。然而,就在众人刚刚踏出村口之际,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兵。 只见为首的将领正是那辛从忠,他横眉怒目,大喝一声:“晁盖!尔等欲往何处?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其声如洪钟,震得在场之人耳朵嗡嗡作响。 晁盖毫不畏惧,手持一把锋利无比的朴刀,稳稳地站立于队伍前列,对着辛从忠高声喊道:“我晁盖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劫持过什么生辰纲,你们定是抓错人了!”他目光炯炯,脸上满是坚毅之色。 辛从忠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嘲讽道:“哼!本将军尚未开口询问你的罪行,你便急不可耐地将生辰纲之事吐露出来。既已知晓此事,那就乖乖随我回衙门接受审讯吧!”说罢,手中长枪一挥,身后的官兵们纷纷齐声呐喊,声势骇人。 “岂有此理!今日便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与你一战到底!”晁盖怒发冲冠,口中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挺起身前的朴刀,如猛虎下山一般向着辛从忠冲杀而去。与此同时,他身旁的韩伯龙和刘唐二人亦是不甘示弱,紧紧跟随其后,一同冲向敌阵。 而剩下的那些庄客,则迅速聚拢到吴用的周围,将他严密地护在中间,以防万一。 此时,辛从忠见状,毫不退缩,手中丈八蛇矛猛地向前一刺,借着胯下战马疾驰而来的冲击力,直取晁盖要害。晁盖见状,心知这一击威力巨大,但他并未躲闪,而是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朴刀,用尽全身力气硬生生地接下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晁盖虽勉强抵挡住了这凶猛的攻势,但自己却也被强大的反作用力逼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方才稳住身形。 “真不愧是那威名赫赫、威震八方的托塔天王啊,这力量果真是不同凡响,令人惊叹不已!接招吧!”辛从忠怒目圆睁,口中高喊着,手中的兵器如疾风骤雨般朝着晁盖狠狠地攻去。 然而,尽管晁盖勇猛无比,但与辛从忠交手没过多久,他便渐渐地落于下风。刘唐眼见晁盖形势危急,心急如焚,欲要冲上前去相助。可谁知,还未等他靠近晁盖,郓城县的两位都头——赵得和赵能已然横刀立马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赵得面沉似水,冷冷地哼了一声:“哼!小子,想救晁盖?先过我们兄弟俩这一关再说!”说罢,两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气势汹汹地向刘唐扑了过去。 刘唐见状,心中怒火中烧,大骂一声:“狗官!纳命来!”随后便毫不畏惧地迎着赵得和赵能冲杀而去。一时间,三人战作一团,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喊杀声震耳欲聋。 另一边,韩伯龙身陷重围之中,四周密密麻麻全是如狼似虎的官兵。这些官兵们将他里三层外三层地紧紧包围起来,令他根本无法脱身。面对如此困境,韩伯龙左冲右突,奋力拼杀,但终究寡不敌众。不多时,只听得一声惨叫响起,韩伯龙不慎被一根挠钩勾住,紧接着就被数名官兵一拥而上,牢牢地按倒在地,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吴用也未能幸免。他被一群蜂拥而至的官兵围困在了一辆马车旁边,进退不得,犹如笼中之鸟一般,插翅难逃。眼看着局势越来越不利,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阵马蹄声响彻云霄,一支剽悍的马军如同旋风一般从官军的后方疾驰而来。这支马军来得实在太过突然,官军们毫无防备,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刹那间,战场上人仰马翻,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只见为首一员猛将,手持丈八蛇矛,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下凡。他纵马驰骋,高声怒吼道:“尔等贼子,休要猖狂!豹子头林冲来也!”其声如洪钟,震人心魄。随着他的出现,整个战局瞬间发生了逆转。 辛从忠大惊,这时梁山的人马,他连忙撇开晁盖来对上林冲,晁盖得到喘息的机会,连忙挥刀砍翻了十几个官兵,将吴用解救了出来。 第119章 第一个战死的雷将 林冲与那辛从忠二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交错,却是如何的气象?但见两个斗到五十合,兀自不分胜负,林冲心内暗暗喝彩:这辛从忠果然武功高强,自己若要将其拿下,恐怕非得耗费许多力气不可! 正在此时,一旁观战的欧鹏见林冲久战不下,亦是心急如焚。只见他双腿一夹马腹,手中长枪一抖,便纵马朝着林冲疾驰而来,欲助其一臂之力。 然而,那辛从忠虽以一敌二,但依然毫无惧色。只是时间一长,终究还是渐渐不敌。眼见形势不妙,他只得猛然调转马头,落荒而逃。林冲岂肯轻易放过,当下拍马急追而去。 辛从忠边跑边回头张望,眼见林冲穷追不舍,心中暗忖道:“此人身手如此厉害,若是能除此人,梁山必然会少一员得力战将。”想到此处,他突然伸手探入豹皮囊中,迅速抽出一支寒光闪闪的标枪。只见他手臂一挥,那标枪便如流星一般直直地朝林冲的咽喉飞射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标枪即将命中林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弓弦响。紧接着,一支利箭犹如闪电般疾射而至,不偏不倚正好击中那支标枪,只听得“铛”的一声脆响,标枪应声落地。 还未等辛从忠回过神来,又是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瞬间洞穿了他的胸口。辛从忠惨叫一声,当即翻身落马,重重地摔倒在地。林冲趁机驱马上前,手起枪落,一枪刺穿了辛从忠的咽喉。至此,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猛将就这样惨死当场。 林冲勒住缰绳,跳下马来,挥刀割下了辛从忠的首级。这时,一匹骏马飞驰而来,马上之人正是方才射箭相助的庞万春。林冲拱手笑道:“多谢庞万春兄弟的神箭了,若非兄弟及时出手,只怕今日我未必能够如此顺利地除掉这贼子。”原来,刚才那两箭皆是庞万春所发的连珠箭,其箭法之精妙,令人叹为观止。 官军此时已然作鸟兽散,四下奔逃而去,现场仅余下梁山众人与晁盖所率之人。只见得那场面一片混乱之后,逐渐恢复平静。 就在这时,林冲快步走了过来,他满脸关切地问候道:“晁保正,你们可安好无恙?” 晁盖定睛看向林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开口问道:“你是......?” 林冲连忙抱拳施礼,朗声道:“在下乃是梁山泊头领豹子头林冲!我家主公听闻济州官兵欲前来捉拿晁保正您,心急如焚,当即派遣我带领欧鹏兄弟以及庞万春兄弟火速赶来营救。” 晁盖听后,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羞愧之色,喃喃自语道:“想不到徐寨主竟是如此义薄云天之人,倒是我晁盖之前心胸狭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一旁的吴用见状,心中暗自思忖这或许是个难得的契机,便赶忙上前一步,拱手问道:“林教头,不知徐寨主是否还有其他吩咐交代?” 林冲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家主公言道,若是此次能够成功救下晁保正,且晁保正愿意前往梁山入伙,便可将其带回山寨;倘若晁保正另有打算,不愿上山,那么我们也定会竭力相助,为您寻觅一处安稳的容身之所。” 晁盖和吴用对视一眼,吴用说道:“保正,我们还是上梁山去吧,这一次梁山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我们要是去了别处岂不是忘恩负义呀。” 晁盖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们就随林教头上梁山吧。” 在巍峨耸立的梁山之上,阳光洒下一片金黄,映照得整个山头熠熠生辉。此时,徐骏早已亲自率领众人守候在金沙滩前迎接着。 远远望去,一艘艘大船破浪而来,为首的船只甲板上,站着威风凛凛的林冲,而在他身旁,则是晁盖带领的一行人。随着船队逐渐靠近岸边,众人的身影也越发清晰可见。 待船靠岸停稳后,晁盖率先一步跳下船来,大步流星地朝着徐骏走去。走到近前,只见他二话不说,扑通一声便双膝跪地,双手抱拳,满怀愧疚与感激之情高声喊道:“多谢徐寨主救命之恩!我晁盖心胸狭隘,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啊。此前一直对寨主您心存成见,可今日寨主竟不计前嫌,亲率人马前来营救我等性命,晁某真是无以为报,感激涕零呐!”言罢,他便作势要磕头拜谢。 徐骏见状,赶忙上前几步,伸手扶住晁盖,语重心长地宽慰道:“快快请起,晁盖兄弟这是何必呢?切莫如此自责。”说着,用力将晁盖扶起。 然而,晁盖似乎心中仍有不安,被扶起后依旧低着头,不敢正视徐骏。这时,只听徐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豪迈,回荡在整个金沙滩上空:“哈哈哈哈……我还当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呢,晁盖兄弟切不可这般妄自菲薄。过往之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咱们梁山好汉向来都是不拘小节、义字当头之人!” 晁盖闻听此言,不禁心头一热,缓缓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泪光。此刻的他,内心充满了懊悔与感动。 就在这时,一旁的林冲走上前来,手中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原来,此人便是那辛从忠。林冲将首级献给徐骏,朗声道:“启禀哥哥,此乃那贼子辛从忠之首级,请哥哥过目!” 徐骏接过首级,仔细端详一番后,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大声赞道:“好!林教头果然身手不凡,此番立下大功一件!来人呐,将这颗首级高悬于水泊边上,让那些胆敢来犯之敌瞧瞧咱梁山好汉的厉害!”说罢,便命人将辛从忠的首级悬挂在了水泊边最为显眼之处,以示梁山之威。 徐骏高兴的是三十九员雷将的数破了,荡寇志里面的雷将是不可战胜的,现在是打破了这个格局,他也就不再担心其他的雷将了。 随后徐骏便开始任命新上山的人职位,现在梁山没有适合晁盖的职位了,他只能想方设法的安排着。 他不能因为晁盖名气大就将他抬得高高的,这样人心不服。实际上现在对于梁山泊的其他头领来说,晁盖的名气在这里显得已经有些微不足道了。 于是他就任命晁盖为五营的副将,刘唐为巡哨头领,吴用为副军师,韩伯龙为四营副将。 第120章 李逵接母 且说那李逵、朱富以及石秀三人共乘骏马,一路疾驰,未过几日便抵达了沂水县百丈村。这一路上,李逵倒也算安分守己,既未曾贪杯饮酒,亦不曾寻衅滋事。然而,当他们刚踏入百丈村时,李逵却像是脱缰野马一般,兴冲冲地翻身下马,径直朝着自家方向狂奔而去。任凭朱富在后如何呼喊,他竟是充耳不闻,脚下生风般跑得飞快,转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视野之中。 朱富无奈只能让石秀去找马车或者驴车,自己去追李逵 要知道,这李逵犯下杀人重罪不过才短短一年有余,此时尚未有大赦天下之举,他的名字依旧赫然列于通缉名单之上。村中有人瞧见了李逵归来,心中虽惊,却是不敢上前与其招呼攀谈,只是悄悄摸摸地奔往县衙报信去了。 而李逵对此浑然不觉,满心欢喜只顾着往家中飞奔。不多时,便来到了自家门前。抬眼望去,只见眼前乃是一座极为简陋的茅草屋,屋顶的茅草在风雨侵蚀下显得破败不堪。李逵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扯起嗓子高声喊道: “娘……” “娘……”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紧接着,李逵一把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冲进屋内。只见屋内光线昏暗,仅有一张破旧的木床靠墙摆放着。床上坐着一位满头白发、双目失明的老太太,正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虔诚地诵着佛经。 李母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喘息声,心中不禁一动,连忙高声喊道:“是铁牛回来了吗?”她那略带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与喜悦。 只听得“扑通”一声,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大汉跪倒在地,此人正是李逵。他哭得像个孩子一般,边抽泣边哽咽着说道:“娘,是铁牛,俺回来了!”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双铜铃大眼中奔涌而出。 李母颤巍巍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铁牛那宽阔厚实的后背,感受着儿子的温暖。她的眼眶早已湿润,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淌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问道:“铁牛啊,这一年你究竟去了哪里呀?在外头又是如何解决温饱问题的呢?” 李逵听了母亲的问话,心头一紧。他迅速转动脑筋,寻思着该如何回答才能让母亲安心跟他离开。若是如实告知自己上了梁山泊落草为寇,母亲必定不肯随他同行。思及此处,李逵决定撒一个善意的谎言,于是他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张满是关切的脸,故作镇定地说道:“娘,您别担心。俺如今当官啦,特地回来接您去享福哩!” 朱富也跑了进来,听着李逵的说辞 当即就陪着李逵演了起来,对着李母道:“李大娘,这是真的,我是朱富呀,你还记得我不,铁牛当了一营指挥使。” 李母一听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激动得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她一边用衣角擦拭着眼角的泪花,一边喃喃自语道:“祖宗保佑啊,咱家铁牛总算有出息了……” 就在此时,李逵的哥哥李达迈步走进屋子。当他瞧见李逵时,顿时怒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逵破口大骂起来:“你这该死的家伙,竟然还有脸回来!你杀了人犯下重罪,可把我给害苦了!官府因为你的事情,让我替你披枷戴锁游街示众,还挨了不少板子!”说着,他便挥舞着拳头朝李逵扑过去,想要抓住这个惹祸精好好教训一番。 然而,李逵眼疾手快,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将李达紧紧抱住。任凭李达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法挣脱李逵那犹如铁钳一般有力的双臂。 李母眼见兄弟俩如此争执不下,急忙出言劝解道:“老大呀,莫要再责怪铁牛了。他现在已经当官了,这次回来就是要带咱们一起去过好日子的。” 李达急道:“娘莫听他胡说,这厮大闹济州,上了梁山当贼了,前几日缉捕文书都已经下发到我们县里了。” “大哥你莫要焦虑,你跟我一块上梁山去享福,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李达想要拿李逵,但又担心打不过,于是骂道:“你这厮自己做了贼还想邀我去当贼,你给我等着。” 说罢他就朝着外面跑去了,刚刚走到门口就被石秀一把打晕。 石秀已经找了一辆驴车来了,对着李逵急道:“铁牛快走,晚了官兵就来了。” 李逵就娘背起放在驴车上,就叫着快走,朱富将李达放上车,骂道:“你这厮也是没心没肺,都不打算管你大哥了。”李逵无语,不知道怎么回答。 然后三人就迅速的离开了百丈村,朝着济州的方向去了。 第121章 李云加入 且说那李逵心急火燎地接上母亲和大哥后,便如离弦之箭般迅速离开了百丈村。然而,这厢县衙已然接到了报案,得知李逵犯下杀人重罪并潜逃回乡之事,县令怒不可遏,当即便派遣都头李云率领一众衙役前去捉拿李逵。 李逵一行人一路狂奔,不过三四十里路程之后,正欲稍作歇息,却不想前方道路突然被一群人挡住去路。定睛一看,原来是沂水县都头李云领着三十个如狼似虎的捕快将他们拦下。 只见李云横眉立目,戟指李逵破口大骂:“好你个李逵!竟敢杀人性命,沦为草寇贼人不说,如今竟还胆敢大摇大摆地回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快快束手就擒,随我回县衙认罪伏法!” 李逵闻言,怒发冲冠,飞身跃下马来,双手紧握那对寒光闪闪的板斧,厉声喝斥道:“呔!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阻拦你家黑爷爷的去路,莫不是活腻歪了?” 李云见状,亦是毫不示弱,大手一挥,高声喊道:“众兄弟听令,给我速速拿下这几个无法无天的贼子!”话音未落,他自己则手提朴刀,身先士卒地向着李逵冲杀过去。 李逵岂会惧怕,口中暴喝一声,如同一头发狂的猛虎般径直扑向敌人。一旁的石秀见此情形,心中暗叫不好,唯恐李逵孤身涉险有所闪失,当下也不敢怠慢,手抡朴刀,如旋风般直取李云而去。李云亦不甘示弱,挺刀相迎,二人瞬间便战成一团,你来我往,难解难分。 而朱富自知武艺平平,故而手持一把短刀,小心翼翼地护卫在马车旁边,以防有人趁机偷袭。 再说那李逵果然勇猛异常,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小兵清理机。只见他手中双斧上下翻飞,左劈右砍,所到之处血光四溅,哀嚎声此起彼伏。转瞬间,已有十几个捕快惨死在他的斧下,李云带来的三十个人眨眼间便已损失过半。 李云毕竟身为都头,还是有些真本事的,虽面对石秀这般凶悍强敌,却仍能勉力支撑,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战况愈发激烈起来。 双方激战已达三十回合有余,李云渐渐感到力不从心,难以抵挡石秀凌厉的攻势。与此同时,他所带来的那些捕快们也在与李逵的激烈厮杀中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李逵手起刀落,将最后一名衙役斩杀于地后,旋即转身奔向石秀这边,准备协助其共同对付李云。如此一来,本就左支右绌的李云更是雪上加霜,处境愈发艰难。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朱富眼见李云命悬一线,急忙高声喊道:“住手,石秀哥哥,铁牛快快停下,莫要再打了,这位乃是我的师傅啊!” 石秀闻得此言,当即收住招式,不再对李云发起攻击。然而,李逵却似乎并未罢休,依旧挥舞着板斧,作势欲向李云扑去。朱富和石秀见状,赶忙齐声怒斥道:“铁牛不可造次,速速罢手!” 听到二人的怒喝,李逵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悻悻然停下脚步,满脸不情愿地瞪着眼前众人。而李云则终于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方才侥幸逃过一劫,否则恐怕早已成为李逵斧下亡魂。待心情稍稍平复之后,他这才注意到朱富竟然也在此处,不禁面露诧异之色,疑惑问道:“朱富,你怎会与他们搅在一起?” 朱富恭恭敬敬地对着李云深施一礼,然后直起身子,面色诚恳地说道:“师傅啊,弟子有一事相告,还望您莫要怪罪。其实,早在许久之前,弟子便已投身于梁山好汉之中,并有幸成为了其中的一名头领。” 听到这话,李云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他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什么?你竟然加入了梁山那伙贼人?而且还是头领之位!”李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直悉心教导的这个徒儿,竟会与声名远扬的山东第一大寨梁山扯上关系,更令他震惊的是,朱富居然在那里担任着重要的头领角色。 朱富看着李云惊讶的神情,继续劝说道:“师傅,您如今孤身一人,并无家眷牵挂。不如就此跟随我们一同前往梁山,也好有个安身之所。在梁山上,咱们兄弟齐心,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岂不快哉!” 然而,对于朱富的提议,李云心中却仍有些犹豫不定。见此情形,朱富再次开口劝解道:“师傅您想想看,此次您所率领的一众捕快已然全军覆没。即便您现在返回官府,又该如何向上面交代呢?恐怕不但难以交差,甚至还可能因此遭受责罚啊。” 李云听后,眉头紧锁,沉默片刻,终是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也罢!此番我带来的人手尽数折损,就算回到衙门,也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况且我本就孑然一身,既无妻室儿女,也无亲眷需要照顾。既然如此,倒不如跟你们一道上梁山去,或许还能谋得一条生路。” 一旁的李逵见状,咧开大嘴嘿嘿一笑,粗声粗气地说道:“哈哈,这不就妥了嘛!早点这般决定,咱也不用费这么大劲儿打上一场啦。” “你这家伙到底把我带到什么鬼地方来了!”李达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昏沉,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怒气冲冲地朝着李逵吼道。话音未落,他便一个纵身跳下了驴车。 然而,就在他双脚落地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一颤,惊得差点瘫坐在地上。只见前方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儿。李达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李逵手中那两把巨大的板斧上,斧刃处还沾染着未干的血迹。李达顿时怒不可遏,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李逵,破口大骂:“你......你这个混蛋居然又杀人了!难道之前犯下的罪行还不够重吗?” 李逵却丝毫不以为意,梗着脖子大声怒吼道:“老子就是杀了,咋滴啦!别说是这些小喽啰,就算是皇帝老儿亲自来了,老子照样一斧子劈下去!” 李达气得脸色发青,嘴唇哆嗦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李逵,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 这时,朱富赶忙从一旁走了出来,笑嘻嘻地打着圆场说道:“李达哥哥,这次铁牛可真是闯下大祸了啊!他一口气杀了这么多人,而且都是本县的捕快呢。您要是现在回去,那肯定会受到牵连,被官府抓起来治罪的呀!依小弟之见,倒不如跟我们一同上梁山,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李达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他深知此次李逵所犯之事非同小可,杀了这么多官差,自己作为他的兄长,必然难逃干系。想到这里,李达不禁感到一阵绝望和恐惧。无奈之下他只能同意一起去梁山。 第122章 祝家庄抢劫梁山车队 独龙岗的官道上,阳光洒落在黄土路面,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只见一列由十辆马车组成的浩荡马队正缓缓前行,车轮滚滚,扬起些许尘土。每一辆马车都被装满了鼓鼓囊囊的粮食袋子,而在每一辆马车的车顶上,都高高竖立着一根旗帜,鲜艳的旗面上用龙飞凤舞的字体写着“梁山泊”三个大字,显得格外醒目。粗略一算,这支马队连同车夫和护卫人员,总计约有二十余人,他们要去的方向正是阳谷县的方向。 与此同时,在独龙岗祝家庄那高大巍峨的庄墙之内,气氛却骤然紧张起来。一名神色慌张的哨探如疾风般冲上宽敞的大厅,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后高声禀报:“报!启禀老爷,庄子外面有一支马队正在路过,其队伍前方赫然打着梁山的旗号!”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祝朝奉猛地站起身来,双目圆睁,满脸威严地问道:“你可看清了?当真确定是梁山之人?” 那哨探连忙低头回应道:“回禀老爷,小的看得真切无比,绝不会有错。那些马车上装的皆是粮食,且数量众多,足足有十辆之多啊!” 话音未落,一旁的三公子祝彪已是怒不可遏,他“唰”地一下抽出腰间佩剑,狠狠剁向地面,大声吼道:“这梁山泊简直欺人太甚!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大摇大摆地从咱们祝家庄门前经过,视我等如同无物一般!” 祝彪身旁的二公子祝虎也跟着附和道:“三弟所言极是!咱们岂能容忍这帮贼寇这般嚣张跋扈?依小弟之见,此刻应当立刻点齐庄内兵马,冲杀出去,将他们一举剿灭,顺便把这些粮食也给夺回来!” 然而,就在众人义愤填膺之际,站在一旁的教师栾廷玉却微微皱起眉头,出言劝阻道:“诸位稍安勿躁。咱们祝家庄与梁山泊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贸然出兵与之交锋,恐怕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好啊……” 祝龙却道:“教师此言差矣,梁山贼寇乃是朝廷的重犯,我们劫了梁山的粮食,反而还。” “就是如此!咱们定能轻而易举地生擒那徐骏贼子!”祝彪满脸鄙夷之色,轻蔑地说道,仿佛梁山众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群毫无组织纪律的乌合之众而已。 祝彪心中这般想着,随即便吩咐手下之人在庄门口立起两根高高的旗杆,并让其挂上了两行醒目的大字:“填平水泊擒徐骏,踏破梁山捉李助”。这两行字龙飞凤舞、气势磅礴,充分彰显出祝彪等人的雄心壮志以及对梁山好汉们的极度蔑视。 对于此事,祝朝奉不仅未加阻拦,反而大力支持自己的几个儿子。一旁的栾廷玉见状,苦口婆心地劝说,但终究还是无法改变祝家父子的决定,无奈之下也只能任由他们肆意妄为。 紧接着,祝氏三兄弟率领着一队精锐兵马如疾风般朝着梁山车队的行进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梁山车队的前进速度却异常缓慢,似乎并不急于赶路。原来,此次负责带队的乃是神行太保戴宗。就在即将踏出独龙岗地界之时,戴宗忽然瞥见远方天际处扬起滚滚尘土,显然有大批人马正急速赶来。他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当机立断下令全队人员迅速沿着预先设定好的撤退路线转移,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待到祝家庄的大队人马抵达此处时,眼前的场景令他们目瞪口呆——原本应该停留在原地的梁山车队已经空无一人了,只留下了十辆马车在原地。 祝龙狂妄的笑道:“哈哈哈都说梁山贼寇是如何的了得,我看不过如此,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祝虎也笑道:“就是,真是一群鼠辈呀,哈哈哈,浪得虚名的梁山鼠辈呀。” 祝龙问道:“三弟,我们要不要追呀!” 祝彪不屑的道:“算了,追这些鼠辈实在是浪费时间,我们还是拉住粮食回去吧。” 祝家庄粮食很多,根本不缺这十车梁山,但这毕竟是从梁山手里抢来的,意义上不一样。 “哥哥大事不好啦!”只听得一声呼喊,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整个梁山。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戴宗如同一阵风般飞奔而来,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间,他便已冲到了聚义厅之上。 此时,梁山的大部分头领们正齐聚于此商议要事。见到戴宗如此匆忙地归来,众人心中皆是一紧,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立刻便有人开口问道:“戴宗兄弟,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这般模样,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你不是奉命运粮食去阳谷县了么?” 戴宗大口喘着粗气,定了定神后说道:“诸位兄长,此次运输粮食途中遭遇变故,我们的车队遭到祝家庄的袭击啊!车上装的粮食全部被劫了……”说到此处,戴宗不禁面露悲愤之色。 原来,早在此前,徐骏得知阳谷县发生严重饥荒,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徐骏就派遣何擎霖与戴宗各自带领十车粮食,分作两路前往阳谷县进行赈灾救济。其中,何擎霖所率领的那一队选择了较为低调的路线,悄悄行进;而戴宗这边,则是以赈灾之名,光明正大地从独龙岗一带经过。本以为这样可以顺利抵达目的地,却不想那祝家三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真的率众前来打劫。 听到这里,鲁智深怒发冲冠,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岂有此理!这帮贼寇简直无法无天,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欺人太甚!”他那圆睁的双目仿佛要喷出火来,手中的禅杖也被握得咯咯作响。 一旁的徐骏见状,连忙起身,装作一副自责的样子说道:“各位兄弟切莫动怒,此事皆因我考虑不周所致。原以为在这山东地界上,无人胆敢轻易招惹我梁山,没想到还是出了这等意外。不过大家放心,我定会想办法夺回被劫走的粮食,严惩那帮恶徒!” 倪麟怒道:“哥哥你就下令吧,我们去灭了那个鸟庄子。” “就是,灭了祝家庄。”地下的头领也都是非常的愤怒,纷纷嚷嚷着要打祝家庄。 徐骏没有着急,转而问道:“出去接家眷的头领回来了多少?” 一旁的裴宣道:“启禀哥哥,出去接家眷的头领中,现在只有李逵回来了,马飞还有武松都还没有回来。” 李助道:“主公,区区一个祝家庄,不用等他们,我们即刻发兵,杀鸡儆猴 让山东的势力知道招惹我梁山泊的后果。” 第123章 准备攻打祝家庄 徐骏眼神笃定地说道:“祝家庄不过是仗着独龙岗独特的地形来设下诸多陷阱而已,其实要想安全通过也并非难事,只需沿着那些白杨树行走便能巧妙地避开所有陷阱。”他自信满满,仿佛已经洞悉了祝家庄的一切防御手段。 一旁的夏霜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依我看,倒是有一个法子能够率先给予祝家庄沉重一击。”她那明亮的眼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心中早已有了成竹在胸的妙计。 徐骏闻言,顿时来了兴致,连忙追问道:“哦?不知是何计谋?快快说来听听!”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夏霜究竟想出了怎样的奇策。 只见夏霜盈盈一笑,宛如春花绽放般娇美动人,缓声道:“不妨派遣一支队伍作为诱饵,而这支诱饵队伍最好由兄长您亲自率领前往祝家庄挑衅。然后故意装作不敌、诈败而逃。以祝家那三个儿子的性情和行事风格,他们必定会毫不犹豫地率军追击。此时,我方则预先在后方布置好伏兵,待祝家庄的追兵进入埋伏圈后,便可一举将其全部歼灭。如此一来,定能让祝家庄元气大伤。”说到此处,夏霜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自信。 徐骏听后,不禁连连点头称赞,表示此计甚妙,且坚信依照祝家庄众人的脾性,此番计谋必然能够成功诱敌上钩。 然而,就在这时,场中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激烈的反对之声。林冲首先站出来大声说道:“万万不可啊,哥哥身为咱们山寨之主,身份何等尊贵重要,又怎能轻易以身涉险呢?若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呐!”他一脸焦急忧虑之色,显然对这个计划充满担忧。 紧接着,李逵更是暴跳如雷,扯开嗓子大骂起来:“哼!就是你这臭婆娘出的什么破主意!居然还敢叫俺们大哥亲自去冒险,信不信俺现在就一斧子砍了你!”他那粗犷豪放的性格在此刻展露无遗,全然不顾及他人感受。 夏霜被李逵这般辱骂,气得俏脸通红,胸脯起伏不定,眼眶中隐隐有泪花闪动。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策竟然会遭受到如此强烈的抵触和谩骂。 徐骏眼见夏霜受了委屈,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当即对着李逵怒声呵斥道:“李逵,休得胡言乱语!赶快给我住口:”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 戴宗见李逵竟然敢如此说话,急忙呵斥道:“铁牛休的放肆。”李逵只得不甘心的坐了回去。 徐骏站起身来说道:“诸位兄弟,听我一言,只要能够减少损失,我就是亲身涉险又有何不可呀!” 然后他自信的说道:“况且祝家庄的那几个人根本就伤不到我” 众人还待要劝,徐骏摆了摆手,说道:“我意已决,众位兄弟莫要在劝。”众人拗不过徐骏,只能答应下来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攻打祝家庄的详细作战计划终于敲定下来。此次战役将分多路出击,以确保能够一举攻克祝家庄。 首先,由徐骏与夏霜率领着常成,常一然、文仲容、吕方、郭盛以及马麟等一众猛将,再加上一千名精锐士兵组成先头部队,负责正面吸引祝家庄的主力。 与此同时,秦磁则会统率青龙军以及战斗力强悍的陷阵营和亲卫营在独龙岗一带巧妙设伏。只可惜,此时武松尚未归来,于是便临时委任鲁智深来指挥陷阵营。而机灵聪慧的时迁也将带领一支训练有素的斥候小队,负责清除祝家庄周边的哨探,确保我方军队的行动不被敌人察觉。 另外,孙安将会携手杨志,崔埜等人率领十二营对李家庄发动奇袭。而另一边,杨文博,柳元带着第十一营则肩负起偷袭扈家庄的重要任务。不过需要注意的是,由于巾帼营目前仍处于组建阶段,虽然已经有了编制,但实际上还没有兵员补充进来。因此,身为巾帼营统领的徐筱涵此刻也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光杆司令”罢了。考虑到实际情况,干脆就让她们几人一同跟随青龙军行动,以便更好地发挥各自的能力。 其实一开始,徐骏并不希望夏霜参与这次危险的战斗。然而,性格倔强的夏霜坚持要随军出征,因为这套精妙绝伦的作战计划正是出自她手,如果徐骏在战斗中有任何不测,那她定然会感到罪责深重。最终,拗不过夏霜的一再请求,徐骏只好同意让她一同前往战场。 梁山发兵独龙岗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祝家庄,祝朝奉虽然也看不起梁山,但他却是一个老江湖,于是他分别派人去联络李家庄和扈家庄一同来御敌。 与此同时,又派人去东昌府和郓州求援,让官军过来支援,以此来确保祝家庄无恙。 独龙岗三庄中,祝家庄有两千兵力,李家庄有一千人,扈家庄有一千多人,祝家庄的兵力几乎相当于扈家庄和李家庄之和了,所以是三庄的老大。 第124章 初战 徐骏率领着整整一千人的队伍,气势汹汹地抵达了独龙岗。他们一路小心翼翼,但出人意料的是,整个行程异常顺利,竟然毫不费力地就穿越了独龙岗那复杂崎岖的道路。眼看着前方不远处就是祝家庄。 而在另一边,祝家庄的哨探们早已发现了这支来势汹汹的队伍,并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紧急军情传递回了庄内。 祝彪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大惊失色:“什么?梁山那帮贼寇居然如此轻易地就通过了独龙岗?” 那名负责汇报的哨探连忙点头应道:“没错,公子!梁山贼寇一路上如入无人之境,过得极其轻松,甚至连一个陷阱都没有触发,看那样子,仿佛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一般。” 祝彪眉头紧皱,追问道:“这次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哨探赶忙回答:“回公子的话,据属下观察,此次前来进犯的贼人约有一千左右,而且为首的正是那贼首徐骏本人。” 祝彪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这徐骏可真是胆大包天呐,竟敢只带着区区一千人马就敢贸然前来攻打我们祝家庄。这不正好是给本公子送来一份天大的功劳吗?” 一旁的祝龙闻言,兴奋得立刻高声喊道:“三弟所言极是!咱们应当立即点齐庄内所有兵马,杀出去活捉那徐骏,让梁山贼寇知道咱们祝家庄可不是好惹的!”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栾廷玉却出声制止道:“且慢!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众所周知,梁山的兵力远不止这些,如今这徐骏亲率一千人前来,其中或许暗藏玄机啊。依我之见,还是小心行事为妙,以免中了敌人的奸计。” 祝虎,笑道:“哈哈哈教师多虑了,梁山泊连连打破州县,怕是早就猖狂的忘乎所以了,这独龙岗是我们的地盘,怕他有什么诈?” 这时祝朝奉也是赞叹道:“好,你们出战切记小心,教师拜托你替小儿压阵了。” 栾廷玉劝不住,见祝朝奉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跟上他们一起去压阵。 到了阵上,祝彪率先开口喝道:“大胆贼寇,哼!你们这区区一千人马,竟然也敢胆大包天来侵犯我祝家庄?真是不知死活!今日我必定要将尔等全部生擒活捉,押解到京城去问罪!” 站在对面的徐骏却只是冷冷一笑,满脸不屑地回应:“哈哈,对付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跳梁小丑,我这一千大军已然绰绰有余!” 祝龙闻言,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骂道:“好个狂妄自大的徐骏!今日可是你自投罗网,主动送上门来的,那就休怪我们兄弟几个不客气了,定要将你拿下!”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时,忽然只听得左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紧接着便是滚滚尘土漫天飞扬。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支约莫有五百人的队伍如旋风般疾驰而来。这支队伍气势汹汹,锐不可当。而为首的赫然是一员英姿飒爽的女将。 但见这位女将生得是面若桃花,蛾眉皓齿,一对蝉鬓之上分别插着一支金光闪闪的金钗,更显其娇艳动人;脚上蹬着一双精致华丽的凤鞋,上面镶嵌着璀璨夺目的宝石,随着她的策马奔腾,不时闪烁出耀眼的光芒;身上穿着一套连环铠甲,紧紧包裹着她婀娜多姿的身躯,外面则罩着一层鲜艳如火的红纱,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一般;腰间系着一条五彩斑斓的绣带,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轻轻扭动,显得风情万种;胯下骑着一匹毛色雪白、神骏非凡的桃花马,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四射、锋利无比的日月双刀,整个人看上去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当真有着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豪迈气概。 徐骏一眼便认出了来者正是大名鼎鼎的扈三娘,心中不禁暗暗思忖:这扈三娘虽然武艺高强,但我梁山之中能与之抗衡甚至战胜她的高手也是大有人在,倒也无需惧怕于她。想到此处,徐骏脸上毫无惧色,反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 吕方初来乍到,心中急切地想要立下赫赫战功以证明自己的实力和价值。他身先士卒,挥舞着那柄装饰华丽的方天画戟,如同一头猛虎般冲出阵营,高声呐喊着向敌军发起挑战。 祝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他正想借此机会一展自己非凡的武艺。于是毫不犹豫地催马而出,迎向吕方。刹那间,战场上尘土飞扬,两员猛将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吕方与祝彪皆是武艺高强之人,他们手中兵器碰撞所发出的铮铮鸣响响彻云霄。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直打得难解难分。转眼之间,三十个回合过去了,可二人依然未能分出胜负。 此时,一直在观战的扈三娘眼见祝彪久战不下吕方,心中不禁有些焦躁起来。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娇喝一声:“梁山的贼寇们,可有胆气前来与本姑娘一战!”其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凌厉之气。 徐骏听到扈三娘的挑衅之语后,连忙转头对身后的众将士叮嘱道:“诸位兄弟,切记在阵上若是遇到女子、和尚或者道士,定要万分小心应对。特别是当他们转身逃跑之时,切不可贸然追击,以免落入敌人设下的陷阱之中,遭受重大损失。”众人齐声应诺,表示定会谨记在心。 就在这时,马麟挺身而出,朗声道:“末将愿前去迎战此女!”说罢,他拍马向前,手持双刀冲向扈三娘。只见马麟身形矫健,动作敏捷如风;而扈三娘亦是巾帼不让须眉,身姿婀娜却出手狠辣。两人甫一交手,便是火星四溅,令人目不暇接。这场激战精彩纷呈,引得周围两军将士纷纷喝彩叫好。转眼间,数十个回合过去,双方依旧杀得难分高下。 两边各自歇息,祝龙见扈三娘和自家三弟都没有占上风,于是就出马讨战。 常成当即出阵来战祝龙,两马相交,斗不过十合之上,祝龙招架不住,眼看就要输了,栾廷玉连忙上去替下祝龙。 两人战不过二十回合,栾廷玉卖了一个破绽落荒而逃,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常成并没有追击,而是大笑几声调转马头回阵去来。 栾廷玉不禁有些尴尬,这真是计策不成反而还折了士气。 这时后阵的常一然来报:“哥哥,我们的右后方又杀来了一队兵马,打着李字旗号。” 夏霜道:“想来就是扑天雕李应了,现在时间想不到了,可以撤了。” 徐骏点了点头道:“鸣金收兵,撤。” 第125章 里外夹击 徐骏面色凝重地高喝一声:“众将士听令!即刻撤退!”随着他的命令下达,只见那一千军马如同训练有素的大雁一般,迅速而又整齐地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向着后方缓缓撤离。 此时,梁山军队刚刚开始撤退不久,祝彪便兴奋地大声叫嚷起来:“哈哈,梁山贼人竟然如此胆小如鼠,见到我等大军就吓得落荒而逃!兄弟们,给我全力追击,一定要将那徐骏生擒活捉回来!”祝龙与祝虎两人见状,亦是在一旁随声附和,跃跃欲试地准备带领手下兵马前去追赶。 然而,正当众人即将动身之际,栾廷玉却忽然出声制止道:“诸位且慢!梁山此番突然撤军,其中恐怕暗藏玄机,须得小心谨慎才是,以防中了敌人的奸计。” 话音未落,只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呼喊之声:“李家庄到——”原来是李应收到消息后,当机立断地点齐了五百名庄客前来增援祝家庄。 祝龙见状,不禁喜笑颜开,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教师您实在是太过虑啦!想必是那梁山贼寇眼见我方援兵已至,自知不敌,所以才匆忙撤退的。”说罢,他大手一挥,率领着祝家庄的一千五百人马,再加上扈家庄以及李家庄的一千兵力,共计两千五百余人,气势汹汹、浩浩荡荡地朝着梁山军追击而去。 栾廷玉心中虽然仍有些疑虑,但见众人皆已行动,也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紧紧跟随在祝家三子身后,全神贯注地护佑着他们的安全。 另一边,徐骏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手下士兵边打边退,缓慢前行。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出了二三十里路程。尽管由于行进速度较慢,尚未进入预定的林子之中,但眼前的局势其实早已在徐骏的掌控和预料之内。 梁山士兵们个个身强力壮、勇猛无畏,他们的战斗力堪称彪悍至极。即便此时处于撤退状态,但整个队伍依然保持着紧密有序的阵型,没有丝毫慌乱之意。只见徐骏稳如泰山地站在阵前,气定神闲地挥舞着手中令旗,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将士们行动。 “活捉徐骏!冲啊!”眼尖的祝彪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的徐骏,他兴奋异常,毫不犹豫地率领着手下人马直朝徐骏冲杀过去。然而,还没等祝彪靠近徐骏,一道身影突然横在了他面前。原来是常一然及时赶到,拦住了祝彪前进的道路,使得祝彪及其手下难以再向前挪动半步。 “小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惊呼传来。紧接着,只听“铛”的一声脆响,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精准无误地挡住了一把飞速射向徐骏的锋利飞刀。出手之人正是夏霜,她反应迅速,动作敏捷,成功化解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危机。而徐骏心中自然清楚,这把飞刀必定是出自那号称扑天雕的李应之手。 说时迟那时快,仅仅眨眼之间,李应已然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到了徐骏跟前。徐骏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握紧长枪,迎上前去与李应交锋。刹那间,两杆长枪犹如蛟龙出海,相互碰撞交织在一起,发出阵阵清脆的撞击声。一时间,枪影闪烁,劲气四溢,令人眼花缭乱。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转眼间已激战了整整三十个回合。但双方却始终难分高下,谁也无法占到对方半点便宜。徐骏暗自惊叹道:“想不到这李应的武功竟是如此高强,这般身手就算放在人才济济的梁山好汉之中,恐怕也足以跻身第一梯队之列。”与此同时,李应心中亦是暗暗思忖:“早就听闻徐骏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呐!其武艺之精湛着实令人钦佩不已。” 突然间,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划破长空!刹那间,大地仿佛都为之颤抖起来。紧接着,秦磁、鲁智深和縻貹率领着如潮水般汹涌的兵马,分别从三个方向猛然杀出。他们气势如虹,喊杀声震天动地,瞬间便将祝家庄的兵马紧紧地包围在了中间。 此时,身处祝家庄兵马包围圈的常成也毫不示弱,他临危不乱,果断地指挥着兵马奋不顾身地向外冲杀,企图来一个中心开花。在梁山军队两面夹击的强大攻势下,祝家庄、扈家庄以及李家庄的兵马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更要命的是,李逵和鲍旭这两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人狂魔,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带领着手下的人马左冲右突,所到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将原本就已经乱作一团的三庄兵马冲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撤,快撤!”祝彪终于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已然中计。他心急如焚,一边大声呼喊着命令手下撤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试图杀出一条血路。但此刻,他们已被梁山的五千精锐大军团团围住,想要轻易逃脱谈何容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应眼见局势不利,当机立断撇下与他交手正酣的徐骏,悄悄地混入慌乱的人群当中,寻找机会突围而出。而另一边,英姿飒爽的扈三娘目光敏锐地发现了徐骏,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人乃是梁山的贼首,若能将其生擒活捉,那我们三庄或许还有一线转机,能够反败为胜!”想到此处,扈三娘毫不犹豫地双腿一夹马腹,手舞双刀,如一道闪电般朝着徐骏疾驰而去。 话说那徐骏远远望见扈三娘气势汹汹地朝自己冲杀而来,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中暗自轻笑一声:“这扈三娘竟妄图使出‘擒贼先擒王’之计,可惜啊,她可真是选错了对象!”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手中长枪一抖,如蛟龙出海一般迎向了扈三娘挥舞的双刀。 刹那间,刀光枪影交错闪烁,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扈三娘原本信心满满,以为能迅速拿下眼前之人,然而交手之后才惊觉对方武艺高强,远非自己所能匹敌。她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这才意识到想要生擒此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双方你来我往,转眼间已过了二十余个回合。就在此时,徐骏突然瞅准一个破绽,毫不留情地挥动枪杆,猛地一击砸在了扈三娘的肩膀之上。只听得扈三娘惨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踉跄便从马上栽落下来。周围的军士见状,立刻蜂拥而上,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第126章 祝家庄破 与此同时,战场另一边也是混乱不堪。那祝龙单人独骑拼命奔逃,不想却冤家路窄,正巧撞见了秦磁。两人二话不说,当即展开一场激烈厮杀。怎奈祝龙技不如人,与秦磁大战不到十个回合,就被其一锏狠狠地击中天灵盖,顿时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再看那祝虎,眼见兄长惨死,心慌意乱之下竟然异想天开地想要从梁山军兵力最为雄厚之处强行突围。无巧不成书,他迎面撞上的正是素有“豹子头”之称的林冲。林冲手挺丈八蛇矛,威风凛凛,祝虎哪敢有半分懈怠,但终究实力悬殊太大。只见林冲长矛一挥,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刺穿了祝虎的胸膛,可怜祝虎就此命丧黄泉。 栾廷玉见到祝龙祝虎皆被杀死,怒火中烧,提着铁棒朝着周围的梁山军狂扫,却被唐斌一箭射中了马蹄,将其掀翻下来,被军士捆了。 唯有那祝彪还算机灵,趁乱换上了小兵的衣服,混入人群之中,拼尽全力逃离了这片修罗场。 独龙岗三庄的兵马在经过一番激烈厮杀后,绝大部分都选择了投降。然而,在混乱之中,仍有几人凭借着高强的武艺成功突围而出。其中,扑天雕李应浴血奋战,最终杀出一条血路;而祝彪则趁乱逃脱。至于祝家兄弟中的祝龙和祝虎,则不幸命丧黄泉。此外,栾廷玉和扈三娘也双双被擒获,成为了梁山军的阶下囚。至此,战场上再无一人能够逃离。 此役,梁山军大获全胜,共计斩杀敌军九百余人,俘虏更是多达一千七百人。不过,梁山一方也并非毫无损失,共有八十二名军士英勇牺牲,另有一百七十七人受伤。面对如此战况,徐骏果断下令让手下之人将所有受伤的兄弟们护送回梁山安心休养。 就在此时,时迁急匆匆地赶来向徐骏禀报:“哥哥,此番交战咱们几乎已经将祝家庄的兵马歼灭殆尽。据我估计,此刻那庄子里面恐怕也就只剩下区区四五百人而已。依小弟之见,咱们何不一鼓作气,趁机杀进祝家庄,一举将其拿下!”徐骏闻听此言,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实未曾料到此次战役竟会进展得如此顺利。遥想原着当中,宋江攻打祝家庄可是费尽周折,不仅三次强攻均未奏效,最后还是依靠着内应孙立的里应外合方才攻破庄子。而如今,自己仅用一战便已歼灭祝家庄的主力部队,甚至还顺带活捉了栾廷玉和扈三娘,实在是令人惊喜不已。 徐骏当即下令“唐斌的二营留下看押俘虏,其余人和我去打祝家庄。” 祝家庄内,庄严肃穆的大厅中央摆放着一把精美的太师椅,祝朝奉正悠然地躺在上面,微闭双眼,静静地等候着他那三个英勇无畏的儿子凯旋归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整个大厅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然而,这份平静很快被打破。突然间,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大堂。只见来人浑身浴血,衣衫褴褛,狼狈不堪,正是祝朝奉的三子——祝彪! 祝彪满脸惊恐与绝望,径直朝着祝朝奉飞奔而去,然后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大喊道:“爹,出大事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气定神闲的祝朝奉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满身鲜血、神情惶恐的祝彪,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祝朝奉强作镇定,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彪儿,到底发生何事了?莫要惊慌,慢慢说来。”此时的祝彪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他哽咽着说道:“爹啊,我们中了梁山贼寇的奸计,他们设下埋伏,将我们团团围住。兄弟们拼死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啊!大哥和二哥更是当场惨遭杀害……” 祝彪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祝朝奉的心头。刹那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大悲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难以承受。仅仅一天时间,他竟然痛失了两个心爱的儿子,这种打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祝朝奉瞪大了双眼,眼神空洞无神,嘴唇微微颤动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突然,他身子一晃,像一棵被狂风骤雨摧残的枯树一样,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闷响,祝朝奉重重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爹……爹!”祝彪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扑上前去,紧紧抱住父亲的身躯,拼命摇晃着,试图唤醒昏迷中的祝朝奉。与此同时,他扭头冲着身旁的家丁们大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医师来!快呀!”家丁们如梦初醒,纷纷四散奔逃,去寻找医师前来救治祝朝奉。一时间,整个祝家庄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就在这时外面传出了一阵喊杀声,祝彪还没有来得及去探查,一个庄客就跑了进来。 祝彪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庄客回答道:“三公子大事不好了,梁山贼寇已经开始攻庄了,我们人手不足,马上就要顶不住了。” 祝彪现在脑子嗡嗡的,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那么愚蠢,为什么要去招惹梁山,不!应该梁山一开始就盯上了祝家庄,只不过是没有借口,前些日子的那十辆马车大摇大摆的从祝家庄门前路过…… 明白了,明白了,祝彪彻底的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圈套,自己却傻傻的钻了进去,给祝家庄带来了灭顶之灾 “徐骏,你实在是太卑鄙了,我祝彪和你势不两立。” “三公子,大事不好了,梁山贼寇已经杀进来了啊……” 这庄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斧子砍死了,此时李逵鲍旭带着百十个士兵杀了 “贼寇拿命来。” 祝彪怒火中烧,抄起一把腰刀就朝着李逵杀了过来。 李逵虽然杀小兵如同砍瓜切菜,但对上祝彪一时之间就难分胜负了,鲍旭见状也来助战。 三人在院子里面大战了二十个回合,祝彪由于愤怒,此时早已经乱了心智,时间一长就乱了招式,一个不小心就被鲍旭一剑砍在背上,祝彪动作一慢顿时就让李逵一斧子砍在了脖子上,祝彪顿时就惨死当场。 李逵走上大厅里,看着昏倒在地上的祝朝奉,看着他还有气息,想都没有想就一斧头将他的头砍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生擒李应 李家庄门前,李应面色惨白,骑着马跑来。这一路奔波让他显得狼狈至极,而更令他心如死灰的是,此次前往支援祝家庄之行竟以如此惨痛的结局收场——他所率领的那五百名庄客竟然无一幸免,全军覆没!这样巨大的损失对于李家庄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啊!想到此处,李应不禁长叹一声:“唉……我这下可该如何是好呀!” 当李应终于来到自家庄门之前时,他强打起精神,用尽全身力气冲着上方高声呼喊:“快快开门!我乃李应!速速放我进去!” 随着他的呼喊声响起,庄门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然后缓缓地向两边敞开。然而,就在李应刚刚踏进庄门的一刹那,数十个寒光闪闪的挠钩如雨点般朝他猛掷而来!李应急忙挥剑抵挡,但终究还是因为事发突然、措手不及,瞬间便被这些锋利无比的挠钩紧紧钩住,并硬生生地从马上扯了下来!紧接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迅速将摔倒在地的李应牢牢捆绑起来。 李应又惊又怒,大声叫嚷道:“尔等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这般对待于我?” 这时,人群之中走出一名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大汉,只见他昂首挺胸,声如洪钟地喝道:“哼!听好了,老子便是梁山好汉,移山力士崔埜!如今这李家庄已然落入我等手中,识相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李应闻言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前去支援了一下祝家庄而已,怎会在短短时间内连自家的李家庄都惨遭沦陷呢?正思忖间,又有一人踱步而出,此人正是孙安。只听得孙安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李应啊李应,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活着逃回来!也好,今日正好将你生擒活捉,也算给咱们兄弟再立一功啦!”。” 孙安也不想和他“把他押到祝家庄去见哥哥” 李应叫道:“慢着,我的家眷呢?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伤害她们。” 孙安笑道:“放心吧,我们梁山不会伤及无辜的,他们现在还好好的。”李应这才放心下来。 孙安也不想继续废话下去,挥了挥手,“把他带走。” 这一趟从祝家庄缴获的钱粮可谓是数不胜数,光粮食就有六十万石,现在梁山上储备的梁山总量差不多就有二百万石了,就快没地方放了。 夏霜过来说道:“祝家庄的土地数量不少,登记在册的就有五万亩,我们要是用这土地屯田,这一年的可以生产多少粮食呀!” 徐骏点了点头,要想做大,可不能光靠着劫掠,这样早晚有一天会坐吃山空的,得要有一个生产的地方才行。 他想要留一些兵马在这里驻守,祝家庄易守难攻,如果不是那几个蠢货非要跑出来和自己决战,自己想要攻破也没有那么容易。 徐骏问夏霜道:“驻守这个地方,九大需要智勇双全,沉得住气的人,你觉得应该留谁驻守祝家庄?” 夏霜想了想,“我觉得可以让我师兄留守,他统帅能力不错,武功也不差。” 徐骏点了点头,“那就留下李懹来建设祝家庄吧,三营统领让庞万春接任,刘唐为副将。” 这时戴宗来报,“报,启禀哥哥,扈家庄已经顺利拿下了,并且俘虏了扈太公还有他的儿子扈成,孙安头领也拿下了李家庄,并且就逃回李家庄的李应也给抓了。” 徐骏点了点头道:“好,传令他们将俘虏全部押来祝家庄,我们再做处理。” 且说这郓州新上任的兵马都监名叫傅玉,此人正是那祝家庄赫赫有名的教师铁棒栾廷玉的得意门徒。傅玉深得师父真传,练就了一手精妙绝伦的飞锤绝技。 当他听闻梁山即将攻打祝家庄的消息后,心急如焚,立刻集结起两千精锐兵马,马不停蹄地准备前去增援。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们刚刚踏出城门不久,前方突然传来噩耗——祝家庄已然沦陷!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地砸在了傅玉心头。他瞪大双眼,满脸愤恨之色,对梁山的憎恶之情愈发强烈。盛怒之下,他当即决定回城召集湘军团练使云天彪前来共商对策。 说起这云天彪,也算得上是命运多舛。想当初,他在景阳镇遭遇惨败,但好在他颇有手段,花费重金上下打点,总算成功逃脱罪责,并获封郓州团练使之职。 不多时,云天彪匆匆赶到。只见他快步上前,朝着傅玉恭敬地施了一礼,而后稳稳落座。傅玉见状,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云团练啊,如今这梁山泊日渐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不知你可有良策能够将此等祸患一举剿灭?” 云天彪略作思索,缓缓答道:“傅都监,依下官之见,这梁山泊之所以如此猖狂无忌,无非是仰仗其周边那广袤无垠的八百里水泊。倘若我们能拥有一支实力强劲的水军部队,与之交战之时定能起到事半功倍之效。” 傅玉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道:“据我的估算,那梁山泊的兵马恐怕至少有七八千人之众啊!单靠咱们这郓州一地之力,想要与之抗衡简直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呐!” 一旁的云天彪略作沉思后回应道:“傅兄莫要如此悲观,虽说咱们郓州兵力有限,但倘若能与其他各州的兵马联手出击,或许尚有一战之力。” 傅玉无奈地叹息一声,摇着头说:“唉,云兄有所不知,那济州新上任的兵马都监前些日子惨死于梁山贼寇之手,如今济州军中尚无主将统领,可谓是群龙无首,自顾不暇,又怎能指望他们前来相助呢?” 云天彪目光一闪,紧接着提议道:“既然官方军队指望不上,那我们不妨尝试联合一些民间的强大势力,共同应对梁山泊的威胁。” 傅玉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急切地问道:“云兄所言极是,只是不知您所说的那些能够帮得上忙的势力究竟是哪些呢?” 云天彪不紧不慢地开始详细叙述起来:“首先便是凌州的曾头市,那里拥兵五六千,更有曾家五虎坐镇,这五虎将皆是武艺超群、威震一方之人;再者就是青州的归化庄,其庄主哈兰生力大无穷,有着万夫不当之勇,手下掌控着八千训练有素的乡勇;此外,像定风庄和召家村等地方势力也不容小觑,如果能将它们统统联合起来,必定会给梁山泊造成不小的压力。” 两人就在房中说着自己的计划,一直到深夜…… 第128章 扈家庄李家庄投效 祝家庄宽敞而华丽的大厅内,徐骏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主位之上,其下首依次坐着秦磁、夏霜以及鲁智深等诸位豪杰。只见徐骏面带微笑,朝着厅外轻轻一招手,朗声道:“带上来!” 话音刚落,十几名威风凛凛的军士便押解着原祝家庄的教师栾廷玉、扈家庄的扈成与扈三娘兄妹,还有那李家庄庄主李应及其管家杜兴鱼贯而入。这几人的神情各异,有的面色凝重,有的则怒目圆睁,但无一例外都被绳索紧紧束缚着。 徐骏见状,缓缓起身走下台阶,亲自来到众人面前,动作轻柔地为他们逐一解开身上的绳索,并满脸谦逊地说道:“几位今日多有得罪了,还请快快入座吧。”然而,面对徐骏如此礼遇,在场的几人却并未领情,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尤其是那栾廷玉,更是对徐骏视若无睹,甚至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在此假惺惺地说这些废话!” 栾廷玉的这番话语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得在座的不少头领心头怒火顿起。若不是碍于徐骏在场,恐怕他们早已按捺不住性子,冲上前去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了。可即便如此,此刻厅内的气氛也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然而,徐骏对于栾廷玉的挑衅却是毫不在意。他心里很清楚,眼前这五个人当中,栾廷玉无疑是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但越是这样的人物,一旦能够将其收服,日后必能成为自己的得力帮助。想到此处,徐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徐骏笑道:“哈哈哈栾教师说笑了,我要想杀你们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栾廷玉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目光如寒星般紧盯着面前的徐骏,缓缓开口道:“徐寨主好深的心机呀,想来这一切都在你的精心谋划之中吧,为的便是将我们独龙岗三庄一举吞并。” 徐骏毫不避讳地迎上栾廷玉的视线,坦然承认道:“没错!但此事怪不得我,若不是那祝家庄的祝龙、祝虎、祝彪三兄弟贪心不足,竟敢打劫我的粮车,我又怎会兴师动众前来攻打你们?” 听到这话,栾廷玉眉头微皱,追问道:“这却是为何?难道仅仅因为一车粮食?” 只见徐骏面色一正,神情严肃地道:“赵匡胤曾经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我徐骏虽只是一介草寇,但也明白这个道理。祝家庄与我相邻而居,他们如此肆意妄为,今日敢劫我的粮车,明日说不定就会直接对我山寨动手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强!” 栾廷玉听后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起来,边笑边连声说道:“哈哈哈,不冤……哈哈哈,不冤……”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透着几分苍凉之意。 徐骏见状满脸狐疑,不解地问道:“栾教师,你这般狂笑究竟是何意?” 栾廷玉止住笑声,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对着徐骏拱手赞道:“徐寨主当真是胸怀大志之人,既有仁义之心,对待手下兄弟关爱有加;同时亦不乏狠辣果断之举,该出手时绝不手软。像你这样的人物,日后必成一方枭雄。祝家庄输给你,一点也不冤枉!” 徐骏听出了栾廷玉话里有话,于是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不知栾教师可愿加入我梁山泊呀!” 栾廷玉转了过去,面朝门外,说道:“但求一死。” 徐骏…… 感情你说了那么多,到头来还是冥顽不灵呀,不不想加入还说那么多,又是损我又是夸我的。 夏霜看不下去了,上来劝道:“你不过是一个民间教头,何必如此的寻死觅活,难道一辈子就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栾廷玉紧咬着牙关,一脸倔强地说道:“哼!我栾廷玉一心想要报效国家,只可惜一直未能得到机会。但即便如此,我也绝不会轻易向你这个叛逆之人投降!”他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徐骏听后,不禁轻蔑地拍了拍手,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是可笑至极!你以为你就这样死在这里,那朝堂之上的昏君便能知晓你的名字?能晓得有个名叫栾廷玉的教师宁愿战死也不肯屈服于我等?别做梦了!” 栾廷玉并未回应徐骏的嘲讽,而是猛地转过头去,目光如炬地盯着众人,大声喝问:“我倒要问问,此次针对祝家庄所设下的计谋究竟是梁山上的哪个人想出来的?” 这时,只见夏霜轻盈地走了出来,她面带微笑,娇声说道:“是本姑娘所想出来的,不仅如此,就连这一次的作战策略也是由我亲自制定的。”说罢,还微微扬起下巴,显得自信满满。 栾廷玉先是一愣,随即便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啊,好啊!没想到徐寨主身边竟有如此阴险毒辣的女子相助,怪不得我们会败得这般凄惨!”然而,面对栾廷玉的指责,夏霜非但没有丝毫恼怒之意,反而依旧笑容满面、落落大方地回应道:“孔夫子曾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既然你夸赞我狠毒,那小女子便欣然接受了。乱世之中,若不心狠手辣些,又怎能在这梁山之上担当得起军师一职呢?” 栾廷玉被夏霜的这一番话怼的哑口无言,索性就将双手背在后面,再也不说话了。 徐骏对着栾廷玉说道:“栾教师,我跟你说,我不但有仁心,有狠心,还有容人之心,更有三顾茅庐的求贤若渴之心,今天我杀你,你下去好好的想一想。” 徐骏挥了挥手道:“来呀,将栾教师先带下去好好的休息休息,不可怠慢了。” “四位,这一次是我们得罪了,还望见谅。” 话音刚落,扈成就跪在了地上,恳求道:“徐寨主,我扈家庄愿意加入梁山,还望你莫要伤害小人的父亲和小妹呀” 徐骏一把扶起扈成,道:“请起,请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扈家庄愿意加入梁山,我十分欢迎” “我李家庄也一样加入梁山,在主公麾下效犬马之劳。”李应当即也表态起来了,他是一个老江湖,不是愣头青,毕竟自己宁死不降也没有意义,自己的家人都在人家手里,他图什么呢? 李应降了杜兴自然而然的也是要降了,所以除了栾廷玉这块硬骨头,这一趟祝家庄之行可谓是收获颇丰。 徐骏留下李懹和扈成杜兴留下来驻守祝家庄,然后将九成的粮食都拉回山上去了,并且他还给了扈成一个任务,那就是利用l扈家庄的名义经商,所以他就暂时没有给扈成头领之位。留下杜兴同样如此。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宋江的宿命 且说那晁盖上得梁山之后,心中对宋江当初通风报信的大恩一直念念不忘。于是乎,便派遣得力手下韩伯龙携带纹银五百两以及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前往郓城赠予宋江,以此表达深深的谢意。 然而,正所谓世事难料,也许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尽管晁盖这边精心准备,可宋江那边却出了岔子。原来,宋江与那阎婆惜之间的纠葛终究还是没能瞒住,竟被阎婆惜给察觉了出来。这一来二去的争执之下,宋江被逼无奈,手起刀落,结果了阎婆惜的性命。犯下命案后的宋江自知难以逃脱律法制裁,只得匆忙踏上逃亡之路,从此流落江湖。 得知此事后,晁盖心急如焚,赶忙差人四处寻觅宋江的下落。只可惜,一番苦苦搜寻下来却是一无所获。眼见寻人无果,晁盖心想或许可以求助于徐骏,让其派出人手帮忙将宋江接上梁山。岂料,当晁盖派人前去时,方才知晓徐骏此时正率领大军攻打祝家庄,根本无暇分身相见。无奈之下,晁盖又转而找上李助,希望能得到他的相助。怎奈李助也是左右为难,以自己无法擅自做主为由,委婉地将晁盖给推脱开来。 要知道,晁盖当时仅仅只是一名副将而已,手中并无调动斥候营的权力。面对如此困境,他也只能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毫无办法可想。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数日之后,终于传来好消息——徐骏率军凯旋归来!其实啊,对于梁山上所发生的事情,徐骏早已心知肚明。只不过,让宋江上梁山这件事儿,他可是打心眼里一百个不情愿呐!所以,当晁盖亲自前来恳请他应允此事时,徐骏自然是不可能轻易点头答应的啦。但这些心里话嘛,徐骏当然不好当面讲出口咯,毕竟要是直接拒绝,难免会落下一个妒忌贤才的坏名声呀! 徐骏面色凝重地召集众头领来到聚义厅商议要事。晁盖眼见徐骏归来,正欲张口发言,却不想那马灵如疾风般抢前一步高声禀报:“哥哥啊!此次朝廷派遣的乃是义勇武安王关羽之后、浦东大刀关胜作为主将,领兵马前来攻打咱们梁山啦!” 徐骏闻听此言,心头不禁微微一颤。他着实未曾料到,这关胜竟会如此之快便率军前来征讨梁山。然而转念一想,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那劫取生辰纲一事,十有八九已被算到了自己头上,而蔡京对他定然已是恨之入骨。 徐骏定了定神,随即沉声问道:“当下军情究竟如何?” 马灵赶忙应道:“回哥哥,此番领军前来的主将正是关胜,那丑郡马宣赞则充当前锋,还有井木犴郝思文负责押后。他们所率之军乃河北禁军,总计约有一万余人。” 就在众人皆因这突如其来的敌情而忧心忡忡之时,一阵爽朗的笑声突然响彻整个聚义厅——原来是徐骏仰头大笑起来。 见此情形,朱武满脸狐疑地拱手问道:“哥哥缘何发笑呢?” 徐骏收住笑容,嘴角仍挂着一抹自信的弧度,轻笑着回答道:“军师有所不知,我之所以发笑,实乃觉得那蔡京无谋,高俅少智啊!” 一旁的林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忙追问道:“哥哥莫非已然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了吗?” 徐骏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笑:“诸位请看,这山西调来的将领和河北征募的士兵之间毫无默契可言,简直就是兵不识将、将不知兵!如此一盘散沙,又有何可惧之处呢?” 这时,一人站出来拱手说道:“哥哥,那关胜与郝思文可是我结拜的兄长啊!他们二人皆具万夫不当之勇,武艺超群,力大无穷。小弟愿亲自前往,尝试劝说他们归降我方。”说话之人正是唐斌。 然而,李助却急忙抬手阻拦道:“万万不可啊!关胜虽说是你的结义大哥不假,但此时此刻,他身为朝廷官员,且又是统领大军的主将,怎可能仅凭你的一番说辞便轻易投降?此事绝无可能!” 一旁的夏霜也点头赞同,并补充说:“没错,即便咱们有心要劝降于他,那也得先打赢这场仗才有胜算呐!如今你贸然前去,不仅徒劳无功,甚至还有可能身陷险境,被对方所擒获。” 听到几位军师均对自己的提议表示反对,唐斌纵然心中不甘,但也深知众人所言不无道理。无奈之下,他只得长叹一声,缓缓放下手臂,表示放弃此想法。 紧接着,徐骏目光转向马灵,郑重吩咐道:“马灵兄弟,烦请你速速派遣手下所有探子出去打探敌军的动向及相关情报。其余众兄弟则需严阵以待,做好充分的迎敌准备。不得有丝毫懈怠!” 马灵抱拳应道:“遵命!”随即转身离去,着手安排探子之事。而其他人也各自领命散去,开始紧张地筹备即将到来的大战。 其余头领也纷纷下去做备战准备了,不过晁盖却留了下来,他看着徐骏说道: “哥哥,小弟有有事相求。” 徐骏没有看他,直接说道:“是为了那宋江之事吧!” 晁盖心中一阵抖擞,还不等他说话,徐骏直接说道:“他去沧州柴进庄上了,你不必担心,他不想落草为寇,你何必强求呢。” “多谢哥哥。” 晁盖下去了,他也无话可说了,毕竟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直接说什么也没用。 第130章 去请闻焕章 徐骏站在院子门口,目光投向远方,心中暗自估算着关胜率领的大军抵达此地所需的时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大约还需要一个月左右,这段时间对于他来说可谓相当充裕,可以让他充分地做好应对的准备。 走进院子里,只见琼英正全神贯注、挥汗如雨地练习武艺。她那矫健的身姿和凌厉的动作令人眼前一亮,而其进步之神速更是让人惊叹不已。 就在此时,徐骏的宝贝闺女——小心怡瞧见父亲归来,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径直朝着徐骏飞奔而来,并一下子跳进了他温暖的怀抱之中。 “爹爹!”小心怡奶声奶气地叫着,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之音。徐骏满心欢喜地将孩子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那份浓浓的亲情与温馨。 回想起这段日子,梁山之上发生了诸多事情,忙得他晕头转向,以至于都未能抽出足够的时间来陪伴心爱的女儿。想到此处,徐骏不禁心生愧疚之情。 小心怡嘟起小嘴,略带埋怨地道:“爹爹,你这一阵子究竟去了哪里呀?怎么都不来陪我玩儿呢?” 如今,小心怡已然年满四岁,个头比之前高了不少,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愈发显得可爱动人,活脱脱就是个小美人坯子。看着如此乖巧伶俐的女儿,徐骏心里暗暗思忖着,也不知再过十几载,哪家的臭小子能有这般福气娶到自家的掌上明珠。 徐骏轻轻地抚摸着女儿柔顺的头发,满怀歉意地说道:“怡儿乖,都是爹爹不好,爹爹向你赔不是啦。不过你放心,从今往后,爹爹一定会多多抽时间好好陪伴我的小公主。” 然而,小心怡却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狐疑地问道:“真的吗?爹爹可不许骗人家哟!” 然而,就在此时,从那小小的人儿口中吐出的一番话语,却如同一记重锤般砸在了徐骏的心间,令他瞬间陷入了沉默之中,竟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只听得那稚嫩的童声响起:“爹爹,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个娘啊?”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仿佛带着无尽的渴望与期盼,直直地钻进了徐骏的耳朵里。 这孩子早在两岁之时便已失去了母亲,而身为父亲的他,又因忙于各种事务,常常无法陪伴在女儿身旁。每每想到此处,徐骏心中便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觉得自己终究还是对闺女亏欠得太多太多了。 面对女儿天真无邪的发问,徐骏不禁暗自思忖道:如今自己的大业尚未完成,整日奔波忙碌,哪里还有闲工夫去考虑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呢?可是,望着眼前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小女儿,他又实在狠不下心来直接拒绝。 于是,徐骏轻声问道:“怡儿,你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呀?”只见徐心怡微微低下头去,用略带哽咽的声音回答道:“爹爹,山上其他小伙伴们都有娘亲疼爱照顾着,只有我……没有娘。”说到最后,那豆大的泪珠已是止不住地滚落下来,看得人心疼不已。 恰在这时,一道身影匆匆走进屋来,正是李助。徐骏见状,心知李助此番前来必定是有事相商,而且多半还是重要之事。于是,他赶忙吩咐一旁的白静先将徐心怡带出去玩耍,以免孩子在此影响正事商谈。 “军师来此,所为何事啊?”徐骏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地问道。 只见李助微微躬身行礼后,恭敬地回答道:“回主公,属下此次前来,确有要事与主公商议。” 徐骏连忙伸手示意李助落座,并吩咐下人沏上好茶。待一切安顿妥当,徐骏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想来军师要说之事,应与政务相关吧。” 李助轻点下头,表示赞同,接着说道:“正是如此,主公睿智非凡,想必早已察觉到如今梁山之现状——武强而文弱。虽有张良般的智谋之士如我等,然而独缺萧何那般能将内政打理得井井有条之人呐。” 要知道,李助、夏霜、朱武、吴用以及公孙胜等人皆是足智多谋的谋士,于军事谋略和出谋划策方面固然不在话下,但在处理繁杂的政治事务时,终究还是稍显力不从心。 这时,李助眼中闪过一抹亮光,缓声道:“不过,属下倒知晓一人,若能请得此人出山相助,必可解梁山目前之急。只是……不知主公是否有能耐将其招致麾下。” 徐骏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喜,急切追问道:“哦?不知军师所荐何人?快快说来!” 李助微微一笑,轻轻吐出三个字:“闻焕章。” 徐骏点了点头,这闻焕章可不是等闲之辈,实乃当世之大才。高俅率军攻打梁山之时,曾特意邀其担任幕僚。只可惜那高俅刚愎自用,对闻焕章之言置若罔闻,最终落得个兵败被俘的下场。 徐骏点了点头,“那就亲自去东京请他,这份诚意可够大。” 李助道:“闻焕章就在东京城外东北的一处村子里当教书先生,主公要万事小心,切莫要暴露身份。” 徐骏随后叫来了夏霜,縻貹,史进,吕方,郭盛,焦挺,时迁,石秀。 徐骏说道:“我要去东京一趟亲自去请一位贤才,劳烦你们陪我去一趟。” 夏霜问道:“你要请谁呀?” 徐骏道:“闻焕章,东京城的一个教书先生,有孔明萧何之才。” 縻貹嚷嚷着道:“哥哥,一个教书先生而已,何必劳烦哥哥大驾,让俺去请就是了,他要是不来俺就一把火点了他的窝。” 徐骏喝道:“不可,你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心胸狭吗?” “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就走,速去速回。” “是” 次日的时候,徐骏带着几人,李助一众头领一直送到金沙滩,正当徐骏准备登船之际, 这时驶来了一艘船,船上坐着的正是武松。 第131章 武松归来 徐骏满脸欣喜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武松兄弟回来了啊!”他的目光迅速扫过跟随着武松一同前来的几人。只见人群之中,有个身材矮小之人,徐骏心中暗自揣测,此人想必便是那传说中的武大郎了。而在武大郎身旁,还站着一个年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郎,生得眉清目秀、朝气蓬勃。再往旁边看去,竟还有一名绝色女子亭亭玉立,其容颜之美令人惊叹不已。徐骏心想,这位佳人应当就是那潘金莲无疑了。 武松下船后,脚下生风般直奔徐骏而来,口中高声喊道:“哥哥,真是让您久等啦!” 徐骏面带微笑,回应道:“武松兄弟,无妨无妨,能平安归来便好。只是这一位……想必就是武大哥了吧?”然而此时的武大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张大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显然是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惊到了。 徐骏并未在意武大的反应,而是继续热情地向武松嘘寒问暖:“你这一趟出门可真是够久的呀,足足去了一个半月有余呢!我之前心里一直惦记着,都已经打算要派人出去寻找你们了。” 武松连忙解释道:“哥哥莫怪,这次确实有些波折。我兄长搬到了阳谷县居住,我也是多方打听之后方才得知这个消息,所以在路上多耽搁了些时日。” 徐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没事没事,只要你和你哥哥都安然无恙就好了。只是不知道这几位又是何方人士呢?”说着,他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与武松同行的其他人。 武松面带微笑,向众人介绍道:“诸位,这位便是我的新嫂嫂潘金莲。而这位呢,则是郓哥。说来也是巧合,我回山之时,恰逢他父亲病逝,这孩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我便心生怜悯将他带上山来。” 此时,潘金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徐骏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与欣赏。只见徐骏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尽管额头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却丝毫不减其英姿飒爽之感。然而,潘金莲心中暗自叹息,只恨自己已为人妇,纵有倾慕之心亦只能深藏心底。 徐骏自然察觉到了潘金莲投来的目光,但他仅仅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不再多做关注。诚然,潘金莲容貌出众、娇艳动人,但对于徐骏而言,美丽的女子并非他所追求的唯一目标。况且,他深知伦理道德的约束,绝非那贪恋女色之人。 与此同时,跟随武松一同回来的还有何擎霖。他满脸兴奋地对着徐骏说道:“哥哥啊,你可不知道,咱们武松兄弟此次当真是了不得!他在那景阳冈之上,仅凭一双肉掌,竟生生打死了一头凶猛无比的大虫!”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多头领皆是震惊不已。要知道,老虎乃是山中霸王,威猛异常,即便是手持利刃的猎人想要将其猎杀都绝非易事,更遑论赤手空拳与之搏斗并将其击毙。一时间,赞叹之声此起彼伏,众人皆对武松的英勇壮举钦佩有加。 徐骏只觉得好笑,这就是宿命呀,该来的还是要来,哪怕是武松提前上了梁山,那只老虎还是难逃厄运。 武松拿出了一张完整的虎皮,说道:“承蒙哥哥大恩,无以为敬,这张虎皮就送给刚刚当坐垫吧。” 徐骏摸了摸虎皮,只觉得品质很好也是没有拒绝,“哈哈哈那就多谢武松兄弟了,。” 徐骏让让李助安排武大管理伙房,武松也是甚是感谢。 就在此时,只见杜迁一路小跑着冲了过来,神色匆匆地喊道:“哥哥啊!不好啦,咱们山寨里有好些匹马都生了病呢!一个个不停地腹泻不止,瞧那模样,怕是中暑所致啊!” 徐骏闻听此言,心头不禁一紧。要知道,战马对于他们这些绿林好汉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伙伴和战力保障,如今战马生病,着实不是一件小事。然而,他很快便镇定下来,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紫髯伯皇甫端。 徐骏赶忙转头对身旁的军师吩咐道:“军师,快快安排几个得力之人,速速前往东昌府,请那位赫赫有名的紫髯伯皇甫端前来。此人乃是兽医中的翘楚,尤其精通医治马匹之术,定能解决我们眼前的难题!” 李助闻言,连忙拱手应道:“主公尽管放心,属下这就去着手准备。”说罢,他转身迅速离去,开始组织人手前往东昌府请人。 这边厢,武松瞧见徐骏带着一些行囊物品,不由得心生好奇,上前一步询问道:“哥哥,看您这般忙碌,不知这是要去往何处呀?” 徐骏抬头看着武松,微微一笑回答道:“武二弟,为兄此番打算前往东京城,欲请一位贤才相助于我等大业。” 武松听闻,当下毫不犹豫地抱拳说道:“哥哥,小弟愿与您一同前去,一来可以沿途护卫哥哥周全,二来也可为此次行程增添一份助力。想当初攻打祝家庄之时,小弟未能参与其中,心中已然愧疚万分,此番若能随哥哥同行,也算略尽绵薄之力。” 徐骏见武松如此仗义,满心欢喜地点头应允道:“哈哈,好啊!武松兄弟既有此心,那自是再好不过了。有你相伴左右,为兄这一路上也安心许多。”就这样,二人商议已定,稍作整顿后,便踏上了前往东京的征程。 见何擎霖回来了,徐骏也没有打算让他闲着,对他道: “兄弟,你准备五十万块香皂和一些烧刀子酒,拉去东京找一条商路。” 何擎,也是表示道:“哥哥放心吧,行军打仗小弟不行,但做生意山寨里面还没有人比得上我。” 梁山上现在有四大工业,分别是香皂厂,酿酒厂,玻璃厂,还有制盐厂,现在梁山在河北江南都有了商路,不过在东京却还没有,要是开辟出来也是多了一大笔收入。 第132章 请皇甫端 梁山泊内众多骏马不知为何纷纷患上疾病,这可急坏了众人。李助深知事态紧急,连忙派遣杨林、杜迁,倪麟、唐斌以及邓飞这五人快马加鞭地赶往东昌府,请那素有紫髯伯之称的神医皇甫端前来救治这些生病的马匹。 五人不敢耽搁,各自挑选了一匹脚力极好的快马,风驰电掣般地向着东昌府疾驰而去。一路上,他们翻山越岭、穿林渡河,只盼能尽快抵达目的地。 经过数日奔波,五人终于来到了东昌府。杨林率先下马,开始四处打听皇甫端的住所。他不辞辛劳地询问路人,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苦苦探寻,杨林终于找到了皇甫端的家门。 杨林上前几步,站定后高声喊道:“敢问此处可是皇甫先生府上?” 话音未落,只见屋内走出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此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碧绿如玉,颔下胡须金黄灿烂,好不威风!他定睛打量着杨林等人,开口应道:“正是在下,诸位找我所为何事?” 杨林赶忙抱拳施礼,恭敬地问道:“久闻皇甫先生医术高明,尤其擅长医马,此事不知是否属实?” 皇甫端微微一笑,谦逊地回答道:“哈哈,不过是些微末技艺,承蒙江湖朋友抬爱罢了。我平日里确实对医马和相马略有心得。” 杨林一听大喜过望,连忙将梁山马匹患病之事如实告知,并诚恳地请求道:“我家主人有百十匹马都生了病,情况甚是危急。还望先生能够施以援手,随我们一同回梁山医治那些可怜的马儿。” 皇甫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轻声说道:“好说好说,这医马之事嘛,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不过在此之前,可否告知贵府所在何处呢?” 杨林面色平静如水,语气淡淡地回应道:“乃是梁山泊。” 闻听此言,皇甫端不禁浑身一颤,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失声叫道:“啊!原来诸位竟是那赫赫有名的梁山好汉!” 杨林微微颔首,表示默认,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我家兄长听闻先生您精于医马之术,特地遣我等来此盛情相邀。若是此事能够圆满达成,我们定会奉上纹银二百两作为酬谢。” 皇甫端闻言,心中暗自思忖起来。毕竟梁山之人向来以豪爽仗义着称,但也不乏手段狠辣之时。倘若自己贸然拒绝,说不定这些人会痛下杀手。想到此处,皇甫端略作犹豫后,最终还是点头应承了下来,并开口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烦请各位稍候片刻。” 言罢,皇甫端转身走进屋内,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起行装。不多时,他便从自家的马厩之中牵出一匹通体乌黑、毛色油亮的骏马。要知道,皇甫端不仅医术高明,善于相马,而且对马匹更是钟爱有加。此时,站在一旁的杨林看着皇甫端展现出的诸多专长,心中不禁暗忖:若能设法将此人长久留在梁山泊,必可为山寨增添一份助力。 一行六人皆牵着自己的马匹,静静地伫立在门口,此刻正准备翻身上马回梁山,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旁边的道路上传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只见道路上缓缓走来三个人影。三人都是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他步伐稳健,神情严肃;紧跟其后的是一位二十岁上下的青年公子,身着锦衣华服,而在最后面的,则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动人。 看到这名美丽的女子,杜迁情不自禁地低声赞叹道:“好漂亮的女子啊!”尽管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还是被那名中年男子敏锐地捕捉到了。中年人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怒意,狠狠地瞪了杜迁一眼。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皇甫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中年人所骑乘的那匹马上。这匹马毛色光亮,四肢矫健有力,一看便知绝非寻常之辈。皇甫端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真是一匹好马呀,简直就是一匹上等的千里马!”然而,他的赞美之声同样没有逃过对方的耳朵。 那中年男子闻言大怒,伸出手指着杨林等人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觊觎老爷我的宝马和女儿,简直是活腻歪了!”说罢,他迅速翻身下马,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径直朝着杨林一行人猛扑而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梁山一行人皆是大吃一惊。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招惹上这样的麻烦呢? 且说这来人正是云天彪的至交好友刘广。数月之前,那云天彪因遭梁山好汉挫败,痛失景阳镇后,狼狈不堪地前来投靠于他。谁曾想,短短一月有余,厄运竟再度降临到刘广头上。 原来,沂州知州高封此人癖好特殊,竟是个喜好男色之徒。那阮其祥为巴结讨好高封,不惜狠心将自家儿子阮招儿送入高封府中。果不其然,此举果真令高封龙颜大悦。 高封一高兴,便二话不说,即刻下令罢黜了刘广所担任的东城防御使之职,并转手将此职位赏赐给了阮其祥。新官上任三把火,那阮其祥得势之后,自然不会放过前任上司刘广,转头便气势汹汹地向刘广讨要起青苗钱来。 刘广走投无路,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忍痛变卖了城中的宅邸,携家带口灰溜溜地返回乡下老家。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此时的云天彪已摇身一变,当上了郓州团练使。更巧的是,刘广的爱女刘慧娘与云天彪之子云龙早有婚约在身。于是乎,刘广心中盘算着,此番带着儿子刘麒以及女儿刘慧娘前去拜会云天彪,一来可以叙旧情、攀关系;二来也好趁早让两个孩子完婚,成就这段美好姻缘。 然而此刻,眼见着刘广大步流星地冲上前,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架势,一旁的杜迁顿时怒不可遏,心想:“我们就是看了一眼你的马,又没有抢,你怎敢如此无礼?”当下,他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随即身形一闪,迅速迎上前去,拦住了刘广的去路,与其打了起来。 第133章 冲突刘广 且说那刘广,此人着实有些武艺傍身,其身手之矫健、招式之精妙,较之于梁山好汉八骠骑中的穆弘而言,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杜迁虽也有些本领,但与刘广相较之下,实难望其项背。果不其然,二人甫一交手,未及十个回合,只见刘广飞起一脚,正中杜迁小腿,杜迁吃痛不已,连连后退数步之后,终是支撑不住,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刘广眼见自己如此轻易便击败了杜迁,不禁得意地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就凭你这般微末武艺,居然也敢前来觊觎老爷我的宝马?真真是不知死活啊!” 这边厢,倪麟听到刘广这一番狂妄之言,又见好友杜迁被打倒在地,心中登时怒火中烧,大骂一声:“找死!”随即便抄起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九环大刀,如疾风一般朝着刘广进发而去,欲要取其性命以雪前耻。 与此同时,一直在马上观战的刘麒,见有人竟敢手持兵刃向自家父亲冲杀而来,亦是心急如焚。他二话不说,迅速提起手中长刀,拍马疾驰而上,堪堪迎住了倪麟,一场激战就此展开。 另一边,唐斌亦不甘示弱,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地杀将过来。刘广见状,不敢怠慢,匆忙自马鞍旁抽出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挺身上前,与唐斌厮杀在了一处。刹那间,喊杀声、金铁交鸣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爹,大哥别打啦!”刘慧娘心急如焚地呼喊着,目光紧紧锁定在激烈交战的双方身上。只见那对手个个身手不凡,实力不容小觑,她深知自己的爹爹和哥哥若继续苦战下去,恐怕会有危险。于是,她扯着嗓子高声喊叫,试图阻止这场争斗。然而,此时的战场上早已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双方激战正酣,又岂是刘慧娘这几声呼喊能够叫停的? 邓飞眼见局面陷入僵局,久攻不下,心头一急,当下舞动起手中沉重的铁链,如一条凶猛的蛟龙般直扑向倪麟。那铁链在空中呼啸生风,带着凌厉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与此同时,杨林也瞅准时机,策马疾驰,如一阵疾风般冲向刘广所乘之马。刘慧娘见状,心中猛地一颤,暗叫不好。可面对如此凶悍的强盗,她这个毫无武功的柔弱女子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危机一步步逼近。 就在这时,只听得场上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刘广在与唐斌的交锋中不幸落败,被其长枪刺中右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刘广大惊失色,心知今日遇到强敌,难以取胜,便转身欲逃,匆忙奔向自己的坐骑。可当他转过头时,却发现心爱的宝马已被杨林牢牢牵在手中,一时间惊愕不已。 刘麒听到父亲的惨叫声,扭头望去,见到父亲受伤,心急如焚。他怒目圆睁,大喝一声,使出浑身解数,奋力一击,将倪麟和邓飞逼退几步。紧接着,他迅速冲到刘广身边,搀扶着父亲翻身上马,并大声喊道:“阿秀,快跟我们走!”说罢,他猛抽马鞭,与刘广一同疾驰而去。 刘慧娘正准备跑,但却被唐斌给拦住了, “休走” 刘慧娘骑得那匹马是一匹驽马,比较胆小,被这么一吼就受惊了,慌不择路的朝着唐斌跑去,不过却被唐斌一把抓住马缰,强行把马停了下来。 “阿秀莫急,我去找你的云叔父搬救兵来救你。” 说完就和刘麒两个也顾不得刘慧娘了,骑着一匹马跑了,唐斌几人也没有去追,而是看着刘慧娘。 然而刘慧娘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惊慌失措,而是慢慢的下了马,拱手行了一礼,“几位叔伯请了。” 邓飞怒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你那个爹真是无礼至极了,我们都没有得罪他,他竟然要打我们,还打伤了我杜迁哥哥。” 刘慧娘道:“我们来自沂州,我爹前些日子丢了官职,而且他平日里又很是在乎这匹宝马,听到你们说,他就一时生气了。” “罢了,看你是一个女子我们就不为难你了,你回去好好的劝劝你爹。” 唐斌问道:“你爹说的那个云叔叔是谁呀?” “乃是郓州新任团练使云天彪。” “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梁山泊的手下败将呢,”听到是云天彪以后,倪麟当即就大笑了起来“当初他让秦磁兄弟追杀的割须弃袍,还丢了马,不知道他的胡子长起来了没有啊。” 杜迁说道:“好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然后就准备放了刘慧娘。 “慢着!”杨林阻止道:“她还不能走。” 唐斌问道:“为什么?” 杨林指着刘慧娘说道:“她爹与我们有性命之仇,而且他爹还要找人来报复我们,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放她走。” 然后杨林又笑道:“我家哥哥年近三十了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子嗣,而且还没有妻室,不妨就她送给哥哥当一个压寨夫人吧!” 听到杨林这话,倪麟当即表达了不满,“杨林你少打主意了,梁山谁不知道哥哥和夏姑娘郎才女貌,才是最配的一对,你小子少给我乱来。” “就是,梁山泊未来的主母谁不知道呀,你小子少给我玩心眼,我们哥哥可不是什么女人都配得上的,不是长得漂亮就可以了。”杜迁也是提出了反对。 “而且姑娘还是梁山的军师,她当我们的主母我第一个支持,这个鱼肉百姓的狗官的女儿凭什么当我家哥哥的妻呀!” 倪麟和杜迁两个都是梁山的元老,他们说的话还是一段的分量的,对此邓飞和唐斌也是摇了摇头不赞同杨林。 杨林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说所有人全都反对,这要是在山上反对的人怕是更多,他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刘慧娘也是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是梁山泊的人,刚刚她听到杨林要将她送到梁山当压寨夫人,心中简直是紧张到了极致,不过看着其他几人反对,她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 第134章 闻焕章 还没有等刘慧娘高兴,杨林就说道:“要不还是让哥哥来决断吧!给哥哥当个妾也是不错的。如果哥哥不要再说吧。” “好吧,那就等哥哥决断吧。”几人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刘慧娘简直就要崩溃了,自己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要落入贼窝了,而且还要当妾。 随后杨林又对皇甫端道:“皇甫先生你还是带着家人跟我们一起上山吧,刚刚是在你的家门口打的架,若是那个刘广折返回来了必然要” 唐斌也劝道:“不错,那个刘广蛮不讲理,他一定会迁怒于你的,搞不好会有灭家之祸。” 皇甫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好吧,你们等我收拾收拾。” 杨林道:“先生收拾一些重要的东西就行了,到了我梁山泊自然要给你置办。” 皇甫端也是一阵无语,自己不过是看了一眼人家的宝马,竟然招来了如此的祸端,事到如今他也知道收拾了一些东西带着家眷和杨林一起上梁山去了。 徐骏一行人抵达了东京,直往安仁村去,打听到了闻焕章的家,徐骏也是备了一些礼物和酒肉,就准备去安仁村了,他让夏霜带着縻貹石秀去探听一下东京城里的消息。 来到了闻焕的家,只见屋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看书,徐骏站在门口抱拳喊道: “敢问这里是闻焕章闻先生家吗?” 中年男人听到声音后,缓缓地将手中的书籍放在一旁,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徐骏身上。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想要透过外表看清对方的真实意图。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不知阁下何人?寻我所为何事?”言语之间,透露出一种沉稳和威严。 徐骏见中年男人发问,连忙抱拳施礼,态度极为诚恳地回答道:“在下久仰闻先生大名,听闻您有着萧何、诸葛般的绝世才华,因此特意从济州赶来,希望能有幸拜见先生一面。” 闻焕章听了这番话,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但眼神之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之意。他微微颔首,表示回应,并客气地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既然如此,请大官人里面请吧。”说罢,便侧身让开道路,引领着徐骏走进屋内。 待两人落座之后,闻焕章再次端详起徐骏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从济州而来……难道您就是那梁山寨寨主徐骏不成?” 徐骏心中暗自一惊,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被对方识破了。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坦然地笑了笑,点头应道:“正是在下,闻先生果然目光如炬啊!” 闻焕章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好一个大胆狂徒!当今朝廷的高太尉悬赏黄金万两要取你的项上人头,你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此地,当真不怕死吗?” 面对闻焕章的质问,徐骏毫无惧色,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笑罢,他一脸豪迈地大声说道:“哈哈哈哈,那高俅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仗着权势作威作福之辈罢了。莫说是他悬赏我的首级,即便是这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只要我徐骏想去,又有何处不能去得?” 闻焕章也是露出了几分赞赏“不错不错,果然有豪气,难怪可以屡次打败官军。” 接着闻焕章开口道:“徐寨主远道而来,怕不只是要拜佛这么简单吧。” 徐骏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特地邀先生上上共谋大事的,先生一身大才,在这里当一个教书先生岂不是屈才了。” 闻焕章说道:“我在安仁村教书逍遥自在,就连朝廷的一些人请我做官我都不去,凭什么去当贼?我倒要看看徐寨主有何言论说的动我。” 徐骏面带微笑,语气平和地询问道:“不知闻先生对于如今大宋的状况有着怎样的见解呢?”他目光灼灼,紧紧盯着闻焕章,期待着对方能够给出一番深刻的分析。 闻焕章轻抚下巴,微微仰头,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依在下之见,我大宋眼下正处于春秋鼎盛之时啊!” 徐骏听到这话,不禁发出一阵轻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之意,说道:“呵呵呵,闻先生可不要说笑啦!这大宋现如今的情况,旁人或许瞧不真切,但以您的眼光和见识,难道还会看不明白么?” 紧接着,徐骏收敛笑容,神色凝重起来,继续说道:“如今的大宋就如同那堆积如山的干柴一般,经过烈日长时间的暴晒,已经变得极度干燥。只需一丁点小小的火星,便随时随地都可能引发熊熊大火,最终烧得一干二净、片甲不留啊!” 说到此处,徐骏顿了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更为严重的事情,然后补充道:“不仅如此,大宋目前还面临着一个巨大无比的威胁存在。” 闻焕章听闻此言,顿时好奇心起,急忙追问道:“哦?更大的威胁?到底是什么呀?” 只见徐骏抬起手来,朝着北方的方向遥遥一指,口中缓缓吐出三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字——“女真人!”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解释道:“那女真人骁勇善战,势如破竹,把强大的大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节节败退。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大辽迟早会覆灭在女真人的铁蹄之下。要知道,辽国好比是凶狠的恶狼,而女真人则更像是凶猛的猛虎。反观我们大宋,却是日渐衰落,自身实力尚且不如辽国,又怎能与女真抗衡呢?” 闻焕章听到徐骏的一番言论,赞叹道:“不错不错,想不到徐寨主不是一般的山贼,竟然有如此的见识,是我失礼了。”闻焕章也是对徐骏有了另一种看法了, 随后,只见闻焕章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在下心中一直存有疑惑,不知这梁山泊日后的发展方向究竟为何?是选择高举反旗公然造反呢?还是寄希望于朝廷招安,从此归顺官府?” 徐骏听后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招安这条路,我从未考虑过。且不说我没有像韩存保那般在朝中身居高位、权倾朝野的太师叔父作为依靠,单看如今这朝堂之上,奸佞之臣数不胜数,犹如过江之鲫。倘若我真的接受招安,恐怕连自己怎么命丧黄泉的都难以知晓啊!” 稍作停顿,徐骏接着话锋一转,谈起了造反一事:“然而,若是贸然直接造反,亦非明智之举。咱们这梁山与东京相距不过区区六百多里路程,一旦竖起大旗揭竿而起,势必会引来朝廷浩浩荡荡的百万雄师镇压围剿。以目前梁山的实力而言,想要与之正面抗衡,实难有胜算。” 闻焕章听到此处,好奇心愈发强烈起来,连忙追问道:“如此说来,不知徐寨主心中可有良策应对当前局势?” 徐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胸有成竹地吐出两个字:“海外。”他稍稍提高音量继续解释道:“我的宏伟蓝图乃是将目光投向海外之地,尤其是那倭国和高丽。我计划率先攻克倭国,再顺势兼并高丽。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便在大宋境内发动起义。如此布局,进可一举夺下大宋万里河山,成就千秋霸业;退亦可凭借海外之地据守为王,逍遥自在。” 第135章 夏霜被抓 闻焕章静静地聆听着徐骏滔滔不绝地讲述完他精心策划的全盘计划后,不禁连连点头称赞:“好好好啊!实在是妙极了!徐寨主此计甚佳,实乃高明之举啊!如此智谋过人、深谋远虑之策,当真无愧您这未来一代枭雄之名呐!”言语之中充满了对徐骏的钦佩之情。 徐骏面带微笑,目光殷切地望向闻焕章,轻声问道:“不知闻先生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呢?若能有先生这样足智多谋之士辅佐于我左右,想必大事必成啊!”然而,面对徐骏诚恳的邀请,闻焕章却显得有些迟疑不决起来。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似是心中仍有所顾虑,沉默片刻之后方才缓缓开口说道:“这个嘛......此事还需容我再斟酌一番。毕竟事关重大,不可轻率行事。” 徐骏见闻焕章态度犹豫,心知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他略加思索,便直接了当地道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梁山泊如今虽然兵强马壮,但文臣谋士方面却是相对薄弱。我这里并不缺少像韩信那般善于用兵打仗之人,也不乏张良那样运筹帷幄的智者,唯独欠缺一位如同萧何一般能够安邦定国、治理内政的贤才。而在我眼中,闻先生您正是那位不可或缺的‘萧何’啊!”这番话可谓是情真意切,将闻焕章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表露无遗。 紧接着,徐骏又进一步劝说道:“闻先生不妨先随我前往梁山泊走一趟,亲身感受一下我们山寨的独特风情与兄弟姐妹们的豪爽义气。倘若先生觉得那里并非理想之所,或是对我的为人处事有任何不满之处,届时可随时离去,我定然不会加以阻拦。如何?” 闻焕章听了徐骏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心中不禁一动。他暗自思忖道:“这徐寨主倒也是个爽快之人,所言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便暂且应允下来,去那梁山泊看看也好。”想到此处,闻焕章终于点了点头,应声道:“也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随您一同前往梁山泊吧。不过在此之前,请容我稍作准备,收拾一下行囊细软。” 听闻闻焕章已然答应同行,徐骏顿时喜笑颜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高声说道:“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今得闻焕章先生相助,犹如当年刘备得到诸葛亮一般,简直是如鱼得水啊!此后大业可期矣!” 闻焕章谦逊地摆了摆手,回应道:“在下才疏学浅,何德何能敢与古代圣贤相提并论?徐寨主谬赞啦!日后还望多多指教才是。”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了许多。 夏霜在东京城探听了一番消息以后,得知官军攻打梁山泊的总体情况,除了关胜带的一万大军以外,还让梁山周边的势力一同帮忙,济州郓州的势力还没有恢复,但却有不少的民间势力。 得知消息后,夏霜也是准备去安仁村和徐骏汇合。 “站住!” 刚刚走到村口的时候,村子里面比较拥挤,他们就下了马,准备步行进去,这时五个黑衣人打扮的拦住了夏霜的路。 縻貹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挡在夏霜前面拔出腰刀警惕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领头的黑衣人说道:“只要这位姑娘跟我走这一趟,你们两个给我滚。” 领头的声音是一个女子,夏霜不禁有些好奇,自己和这些人无冤无仇的,她们怎么会找上自己呀! “休想,想要动军师先过我这一关。” 縻貹和石秀说着就拿着腰刀杀了过去,但却被其余四人拦住了,其中一个也是女子,其中一个武艺不弱,竟然可以和縻貹周旋,两位三个也不错,可以拖住石秀了。 只见夏霜娇喝一声,玉手猛地一挥,那寒光闪闪的宝剑便如蛟龙出海一般被她迅速地拔了出来。紧接着,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了对面的黑衣人,瞬间与对方交上了手。 然而,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夏霜心中便是一惊,因为她立刻察觉到眼前这位黑衣人的武艺竟然高得出奇。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与人真正意义上地打斗,虽然之前跟着师父李助学了整整一年的武功,尤其是轻功方面,她自认已经学到了李助七八成的功力,但剑法却尚未精通。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之间两人已过招三十余回合。此时的夏霜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心知再这样下去恐怕情况不妙,于是当机立断,决定施展自己擅长的轻功逃离此地,然后去寻找徐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夏霜转身欲走之际,那名黑衣女子突然眼疾手快地从怀中掏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头,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用力掷出。那颗石头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直直朝着夏霜飞射而去,且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她的小腿。 \"啊!\" 只听夏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随即向前扑倒在地。剧烈的疼痛从小腿处传来,犹如万蚁噬骨,令她痛得几乎无法站立起身。而那黑衣人见状,则毫不犹豫地欺身上前,趁此机会一把抓住夏霜的双手,然后用力将它们反剪至其后背,接着又取出一根柔软光滑的绸带,动作娴熟地把夏霜的双手牢牢捆绑了起来。 縻貹见夏霜被擒了,大惊,急忙喊道:“住手,不要伤害军师。”这时其他几个黑衣人也都停了下来,为首之人说道: “我叫孟笙,乃是京畿路凤兰山的寨主,告诉你们徐寨主,要想这位姑娘安全就来我凤兰山救她吧。” 说完她就一把将夏霜扛了起来,飞快的走了,其余几人也是迅速的退了,她们也不知道从哪里牵出来了五匹马,骑上马飞快的就逃了。 縻貹和石秀也上马追了一阵,发现实在是追不上,只能放弃,急忙过去找徐骏。 这边徐骏帮闻焕章收拾好了东西,置办了一辆马车,以便闻家三口人坐,闻焕章没有子嗣,只有一个女儿。虽然闻焕章有大才,但家中却不算富裕,不过只能勉强温饱,因此收拾起来非常的迅速。 “哥哥……” “大事不好了哥哥。” 只见縻貹和石秀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縻貹急道: “哥哥不好了,夏军师被人给掳走了。” 第136章 凤兰山 “你说什么?”徐骏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夏霜竟然被人抓走了!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原本认为有石秀和縻貹这两位高手护卫左右,夏霜定然会安然无恙,怎料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徐骏心急如焚,连忙追问道:“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掳走夏霜!” 只见石秀面色凝重地回答道:“回大人,是一个女人所为。此女子武艺高强,身手不凡,她自称为来自凤兰山的孟笙。” “凤兰山孟笙?”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闻焕章忽然开口出声。 徐骏急忙转头看向闻焕章,急切地问道:“闻先生,您可知道此人?” 闻焕章微微颔首,表示知晓,接着说道:“略知一二,但所知也并不多。据我所知,那凤兰山距离东京大约两百余里,诸位在前来东京之时应当曾路过此地。这座山虽名声不显,却盘踞着一伙土匪,人数估摸约有一千七八百人之众。而这伙土匪的首领正是那位名叫孟笙的女子。” 徐骏听后,眉头紧蹙,面露疑惑之色,喃喃自语道:“女匪?这倒是件稀罕事。只是为何我从未听闻过这凤兰山呢?” 闻焕章说道:“她们很少下山劫掠,也没有作恶的记录,平时主要靠贩私盐为生,就是不知道绑你们的人干什么?” 徐骏道:“不管怎么样我也得去会会她。”然后他对着吕方几人说道:” “吕方郭盛焦挺,你们三个护送闻先生到梁山泊,路上务必不得有半点闪失。” 吕方三人道:“得令。” “武松,縻貹,石秀,时迁你们四人随我到这凤兰山走一遭,我倒要看一看这个女罗刹想要干什么。” 石秀问道:“哥哥,要不要回梁山调兵呀!” 徐骏同意了,道:“可以,你们回梁山后调两千兵马来,如果谈判不成就动武。” “寨主,你万事小心,那个叫孟笙的虽然是一个女流之辈,但一身武艺不俗,而且他还曾打败过东京的御前飞龙将军毕胜和飞虎将军酆美,不容小觑呀。” 徐骏也是更加的重视起来了,毕胜和酆美这两个人武艺起码也是八骠级别的,那个孟笙能够打败他们两个武力必然不弱。 分拨已定,徐骏带着石秀武松三人迅速的骑着马朝着凤兰山去了,而吕方和郭盛还有焦挺也是迅速的带着闻焕章一家回梁山去了。 在凤兰山的一间房间里,光线有些昏暗,夏霜悠悠转醒,脑袋仍有些昏沉。她费力地睁开双眼,茫然地环顾着四周。 这是一间虽然不大但还算整洁的屋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气。夏霜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土炕上,身下铺着略显粗糙的被褥。 她下意识地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惊喜地发觉浑身上下竟都完好无损,没有明显的伤痕或痛楚,这让她高悬的心稍稍落回了肚子里,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不过,当她试着挪动双腿时,一阵刺痛从左小腿传来,好在还能勉强支撑着站立起来。 这时,夏霜注意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分别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铐和脚镣,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些束缚使得她的行动极为不便,几乎无法自由活动。 夏霜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忆渐渐清晰起来。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在被强行掳上马背的那一瞬间,后颈突然遭受了重重一击,随后便失去了意识,直到此刻方才苏醒。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带着的手表,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天! 正当夏霜暗自思忖之际,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夏霜定睛一看,来者正是当初将她擒拿至此的那个女人。 只见这个女人一头黑色长发扎的很整齐,其间还交错插戴着数支金光闪闪的发钗。那张面庞虽说不上丑陋至极,但也称得上凶恶,脸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给人一种阴森之感。看上去就如同传说中的悍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再瞧她身上穿着一袭烈烈燃烧般的锦绣长袍,外面还套着一件金丝编织而成的柔软铠甲,用以护身。这般装扮倒是颇具气势,难怪一路走来旁人皆称其为“赛无艳,想必也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此时,那女人已走到近前,冷冷地看着夏霜说道:“你醒了。” 夏霜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同时忍不住嘀咕道:“好丑啊……”然而,这话她可万万不敢当着对方的面讲出口,只能在心里腹诽一番罢了。 夏霜刀:“孟笙是吧,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我?” 孟笙冷笑道:“你和我无冤无仇,但你梁山泊抢了我凤兰山的生意,让我凤兰山连续三个月亏账了,眼看就要无米下锅了。” 夏霜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怎么知道我是梁山的人?” “你们前些日子不是举办了一个什么武林大会嘛,我们山寨有几个人去参加了,虽然输了。” 孟笙道:“我们去东京的时候,正好有人认出了你是梁山的女军师,正好就绑了你。” “你们是做私盐生意的吧!”夏霜很快就猜出来了,毕竟除了私盐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孟笙不禁赞叹道:“不错,聪明,我们凤兰山平时不打家劫舍 靠贩卖私盐,尤其是精盐,但是自从三个月前市场上突然涌入了一批精盐,不但质量好,而且价格还便宜许多,导致我们三个月以来几乎是一两银子都没有赚。” 孟笙说完后也是看着夏霜,微微一笑说道““好了,你就在这里待着吧,顺便也可以看一看徐寨主对你的感情,如果徐寨主愿意亲自上这凤兰山来,说明他对你有感情的。如果他要是率领大军来的话,说明他对你的情意就没有那么重,到时候我就杀了你,反正你对我们山寨也没有用了。” 第137章 赛无艳孟笙 夏霜本有意劝服孟笙加入梁山,为此她特意准备了一番说辞。然而,当她刚要开口时,却被孟笙硬生生地打断了。只见孟笙迅速将话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只留下夏霜一人呆呆地站在房间里。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随后一名小厮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放在桌上后又默默地退了出去。望着眼前丰盛的菜肴,夏霜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她满心郁闷地埋怨起来:“哎呀,今天真是倒了大霉!这个婆娘怎么如此蛮横无理?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非得这样耍性子、撂挑子走人呢!” 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被人给抓了过来,而且还是因为那桩生意上的纠纷,夏霜心里更是觉得憋屈万分。她越想越是气恼,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愤不平地道:“这叫什么事儿啊!平白无故遭此一劫,难道真的是老天不开眼吗?”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浮现在夏霜的脑海之中——徐骏。一想到他,夏霜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她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地祈祷道:“徐骏呀徐骏,你可一定要来救我啊!我可不想就这样含冤而死在这里。只要能逃过这一劫,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 徐骏心急如焚地骑着快马一路疾驰,终于抵达了凤兰山脚下。他抬头仰望这座山峰,心中不禁暗暗惊叹:好一座高耸入云、险峻异常的大山! 这山犹如一把利剑直插云霄,陡峭的山势让人望而生畏。而通往山顶的道路仅有那唯一的一条羊肠小道,蜿蜒曲折地盘绕在山间,看起来极为难行,若要攻打此山,绝非易事。 见四下无人,徐骏深吸一口气,运足内力,对着山上高声呼喊:“我乃是梁山泊寨主火麒麟徐骏,今日特地前来拜会贵寨大当家!” 喊罢,徐骏与身旁的武松、縻貹和石秀时迁四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十分谨慎地环顾着四周,以防有人趁机发动偷袭。他们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松懈。 就在此时,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山上悠悠传来:“你就是那位声名远扬的梁山寨主?”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名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正沿着山路缓缓走来。 这名女子容貌姣好,气质出众,比起素有美名的夏霜亦是不遑多让。她面若冰霜,宛如一座冰山般冷艳动人;肌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手中握着一杆银白如雪的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朵盛开的梨花。 待走到近前,女子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行礼道:“小女子李梦灵,江湖人送外号‘傲雪梅’,在此见过徐寨主。” 然而,面对如此貌美的女子,徐骏并未因此放松警惕,反而愈发警觉起来。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对方,沉声问道:“正是徐某。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贵寨大当家孟笙现在何处?徐某此次专程赶来,便是想要拜会一番。” 李梦灵道:“听闻徐寨主乃是天下第一豪杰,想必武艺不俗,小女子特来讨教一番。” 徐骏眉头微皱,说道:“姑娘,徐某此来是为了拜会孟笙,并非来比武较量的。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李梦灵却不为所动,“徐寨主若赢了我,自会带你去见大姐,若是输了,就请回吧。” 徐骏无奈,只得应下,“既然如此,姑娘小心了。”说罢,他拦住正准备上去的縻貹,抽出腰间佩剑。李梦灵率先出招,手中长枪直刺而来,速度极快。徐骏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削向她的手腕。李梦灵长枪一转,化解了攻势,紧接着又是几招凌厉的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徐骏心中暗暗吃惊,这女子枪法竟如此厉害。比他的堂妹徐筱涵还要厉害几分,突然,李梦灵一个破绽露出,徐骏本可趁机取胜,但他并未出手。 李梦灵收住招式,挑眉问道:“徐寨主为何不出手?”徐骏将剑归鞘,抱拳道:“姑娘武艺高强,徐某不愿趁人之危。再者,徐某只是想见孟笙一面,并无恶意。”李梦灵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沉默片刻后说道:“徐寨主果然是侠义之人。其实大姐已经在寨中等候多时了,并且让我试探徐寨主的本事罢了。” “徐寨主,请!”李梦灵微笑着做了个手势,引领着徐骏等一行人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缓缓向上攀登。一路上,徐骏目光锐利如鹰隼,不停地扫视四周环境,暗暗观察地势。他发现这座山峰高耸入云,险峻异常,而且沿途还修筑了三道坚固无比的关隘,每一道关隘都犹如铜墙铁壁一般,防守严密得令人咋舌。如此险要之地,若是强行攻打,己方必定会损失惨重,看来唯有采取围困之策才有可能破敌。 经过一番跋涉,众人终于来到了主寨大堂前。抬眼望去,但见大堂之上一张巨大的虎皮椅端端正正地摆放着,而椅子上方则坐着一名年纪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女子。那女子身穿一袭火红的衣衫,身材壮硕,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那张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脸庞上的一块殷红胎记。这块胎记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给她原本丑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煞气,让人望而生畏。 徐骏见状,上前一步,拱手抱拳,声若洪钟般高声喊道:“梁山泊徐骏,特此前来拜访凤兰山赛无艳孟笙寨主!”话音未落,却听得那孟笙猛地一拍扶手,怒目圆睁,怒喝道:“你这人大呼小叫的究竟想干什么?难道说是专程跑来挑衅本寨主不成?” 眼看一旁的縻貹就要按捺不住心头怒火,徐骏连忙伸手将其拦住,随后毫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孟寨主,废话不多说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何目的?还有我的人现在何处?” 孟笙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轻笑道:“哼,你问的可是那个小妞?放心好了,她暂时安然无恙。只不过嘛,如果你们无法妥善解决咱们两家之间的纠纷,恐怕她日后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喽!” 第138章 凤兰山斗武 孟笙毫无掩饰地直言道:“你们梁山泊从今往后不许再于京畿路这一带来贩卖食盐!只要你们应下此条件,并送来一万石粮食给我,那我便会放了你们的人。”她的话语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徐骏听后,不禁冷哼一声。他心中暗想,原来竟是因这食盐之事,眼前这相貌丑陋的女子竟然这般蛮横霸道,想必平日里定是仗势欺人、占尽便宜惯了。想到此处,徐骏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开口反问道:“不知孟寨主所在的山寨是否也是依靠贩卖食盐才得以维系呢?” 孟笙闻得此言,神色未变,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徐寨主,想你梁山泊此前攻破诸多州府县城,想必家底丰厚,要拿出区区一万石粮食应当并非难事吧。” 孟笙接着道:“我凤兰山寨不过是只求生存罢了。平日里,我们既不会去抢掠州县百姓,亦不会打劫过往的行商客人。咱们主要就是靠着贩卖些私盐勉强过活而已。可自从你们梁山泊涉足盐业之后,直接抢走了我们大部分的生意,导致我凤兰山寨已经连续数月未曾有过盈利啦!” 徐骏总算是弄明白了凤兰山之所以要绑架夏霜并以此来要挟自己的缘由所在,原来竟是如此这般!了解到事情真相后的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招揽之意。只见他微微一笑,对着面前的孟寨主朗声道:“孟寨主啊,据我所知,您这凤兰山上所储备的粮食已然为数不多了。倘若官军当真前来围山,那么极有可能会导致贵寨出现断粮之危,此处实非长久坚守之地啊!依在下之见,倒不如您率领众人加入我梁山泊,大家齐心协力、共图大业如何?” 听到这话,孟笙不由得柳眉一竖,面露怒色地娇斥道:“哼!你好大的口气,居然妄图吞并我的凤兰山!”说罢,她手一挥,径直从兵器架上抄起一把寒光闪闪的青龙偃月刀,刀尖直指徐骏,气势汹汹地喊道:“早就听说徐寨主乃当今天下第一豪杰,今日老娘便要领教一下徐寨主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就在这时,一旁的縻貹刚想开口大骂一声“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话才出口一个“丑”字,便被眼疾手快的石秀一下子捂住了嘴巴。而另一边,徐骏则不慌不忙地伸手接过身旁武松递过来的一杆盘龙枪,双手紧握枪杆,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对面的孟笙,沉声道:“好啊!既然孟寨主武艺高强,曾经击败过御前飞龙将军毕胜以及酆美等高手,那徐某今日倒真要好好讨教一番了!” 武松没有说话,双手紧紧的握住刀柄,全神贯注的盯着大堂里面的每一个角落,以防有人埋伏偷袭。 孟笙面带微笑地引领着徐骏缓缓走向演武场。这个演武场虽说规模不算宏大,与那赫赫有名的梁山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但对于两人之间即将展开的这场比武而言,空间已然足够宽敞。 孟笙美眸流转,看向身旁的徐骏,轻声问道:“不知徐寨主平日里更擅长马背上的战斗呢,还是地面上的近身搏杀?我这山寨之中马匹数量虽不算多,但其中倒也有那么几匹良驹可供徐寨主随意挑选。” 徐骏闻言,亦是彬彬有礼地回应道:“孟寨主过奖了,在下不才,无论是马战亦或是步战,皆可应对自如。今日既是到了贵宝地,自然一切听从孟寨主安排便是。”他的话语谦逊而又不失自信。 孟笙眼见徐骏这般毫不谦虚,当下也不再客套,只见她娇喝一声,手中那柄青龙偃月刀瞬间舞动起来,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如闪电般朝着徐骏狠狠劈去。这一刀气势如虹,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 徐骏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双手握住长枪杆,奋力向上一举,硬生生地接下了孟笙这凶猛无比的一击。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震耳欲聋。 孟笙虽是一介女子,然而她手中所使的大刀却异常沉重,估摸约有五十斤上下。此等重量,即便是在梁山众多好汉所用的兵器当中,也是极为罕见的,比绝大多数男子所使用的兵刃还要来得厚重许多。 徐骏硬接下这一刀后,顿感双臂微微一麻,心中不禁对孟笙暗暗生出几分钦佩之意。能将如此沉重的大刀运用得如此娴熟且威力惊人,足可见眼前这位女寨主绝非等闲之辈。 孟笙刀法精妙,但徐骏也不是好惹的,他使出一招七星连环枪,每一招都直刺要害之地,孟笙也是堪堪才挡住,暗自惊叹徐骏本事高强,自己恐难取胜。 两人对着八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徐骏暗自抱怨自己终究是小瞧了这个丑婆娘的武艺了,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他觉得自己只要拖延下去,时间一长对方就会露出破绽,他武力值虽然无法占上风,但他的耐力可是非常厉害的,就算是再打一百多个回合他也还是坚持的住的。 不过除了跟着徐骏来的武松石秀縻貹三人外,都没有人注意到时迁不见了。 时迁凭借自己灵活的轻功,攀岩走壁躲过了山寨所有的喽啰,他不断的查看着,最终锁定了一个房间,只见房间有两个喽啰把守着,时迁打晕了两个喽啰,打开了门…… 此时比武场上的战斗也是越来越激烈了,两人已经打了一百五十回合了,孟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嘴里也在喘着粗气,刀法渐渐的慢了下来,她虽然武艺超群,但终究是女子,体力上终究是不足。 反观徐骏依旧是气定神闲,没有展露疲惫的样态,明眼人都已经胜负的天平在谁方了。 就在这时,徐骏突然跳出了圈子,摆手说道: “哈哈哈孟寨主果然武艺高强,徐某也只能打个平手,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罢手吧。” 孟笙此时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气了,她估摸着最多再过二十回合徐骏就可以打败她了,但在最后关头徐骏停手了,给她留足了面子。 第139章 收服凤兰山 “孟姐你没事吧?”李梦灵满脸关切地快步走来,急忙伸手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孟笙,并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轻柔地为她擦拭额头上不断渗出的细密汗珠。 此时的孟笙气息尚未平稳,胸膛仍因方才激烈的打斗而起伏不定。她定了定神,抬头看向面前不远处气定神闲的徐骏,由衷地赞叹道:“徐寨主果然名不虚传!当真是天下第一好汉啊!不仅武艺高强、身手不凡,更是有勇有谋,我孟笙今日算是心服口服了。” 徐骏闻言爽朗一笑,双手抱胸看着孟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开口问道:“既然如此,那不知孟笙姑娘对于我之前所提之事意下如何呢?” 孟笙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缓声道:“我并非贪恋权力之人,对于加入梁山泊倒也并无异议。只是……我有几个条件,若徐寨主能够应允,我便心甘情愿入寨。” 徐骏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但说无妨,只要合情合理,徐某自会答应。”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孟笙深吸一口气,紧接着说道:“这第一条嘛,便是贵寨那位女军师。此前与她交手之时,我将其捆绑起来,甚至不慎出手伤了她。倘若日后她想要寻仇报复,尽可冲着我一人而来即可,所有责罚我皆愿一力承担,只求莫要牵连山寨中的其他兄弟姐妹们。” 话刚说完,未等徐骏回应,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忽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比武场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三道身影——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刚刚才被提及的女军师夏霜;紧跟其后的则是时迁以及一名面生的陌生男子。 孟笙见到夏霜安然无恙地现身此处,不禁大吃一惊,失声喊道:“你……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时迁跳出来说道:“有我在,你那什么守卫完全就是摆设。” 徐骏一脸歉意地说道:“真是万分抱歉啊!为了避免出现任何意外状况,我迫不得已之下只能采取某些极端的方法了,希望您能够多多包涵、见谅才好。” 孟笙微笑着轻轻摆了摆手,回应道:“无妨无妨,这梁山泊果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呀!真没想到,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居然能如此轻松自如地避开山寨里所有人的眼线,而且还成功将夏姑娘给营救出来,当真是令人钦佩至极呢!” 这时,夏霜也开口说道:“倘若你愿意投身加入我们梁山,那从今往后咱们可就算得上是亲如姐妹啦!过往那些恩恩怨怨也就让它们通通烟消云散吧。” 听到这话,孟笙面露愧疚之色,赶忙说道:“哎呀,夏姑娘实在对不住了,都是我心胸狭隘,用那卑劣的心思去揣度您这样的正人君子,在此我诚心诚意地向您赔礼道歉了。”话音未落,只见孟笙作势就要下跪,然而却被眼疾手快的夏霜一把拉住。 夏霜咯咯一笑,宽慰道:“罢了罢了,其实也怪我自己武艺不够精湛,要不然也不至于会落到被你擒获的下场。说起来,你还是与我第一个动手过招之人呢,这些事儿呀,日后咱谁都不要再提起啦。” 徐骏看着跟着夏霜来的那名男子,只觉得也不是普通人,于是礼貌的问道:“这位好汉是……” 还不等徐骏把话说完,那人就对着徐骏跪拜了下来,“拜见徐寨主,” 徐骏连忙将其扶了起来,“好汉不必多礼。” 那男子说道:“我叫王寅,原本是来东京投靠亲戚的,不幸盘缠花尽了,还得了病,昏倒在了路上,幸得孟姐收留,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是王寅呀,原着方腊手下的兵部尚书王寅,他先是用计杀死了梁山的单廷珪和魏定国,然后又用马踩死李云,数合杀了石勇,被孙立黄信,邹渊邹润四人围攻也是不落下风,最后林冲来了才将他杀了,此人有勇有谋,是一个统帅之才。 “原来是” “王寅兄弟接下来有何去处嘛,可否愿意入伙梁山呀!” 王寅大喜“徐寨主邀我加入梁山,我王寅求之不得,愿意为寨主效劳。” “王寅兄弟加入我历史,定然会大显身手的,不埋没了兄弟的一身本事。” 孟笙紧接着开始阐述起了第二个要求:“这第二条嘛,我们山寨里可是有着众多的女兵呢!她们个个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好汉。所以啊,等去到了你们梁山之后,还望徐寨主能够尽心尽力地保护好她们。毕竟这些姑娘们平日里跟着我出生入死,没有少吃苦受累。”说罢,孟笙目光恳切地看向徐骏。 徐骏郑重地点了点头,应道:“孟寨主尽管放心便是!只要有人胆敢对贵寨的女兵们有丝毫的欺辱之举,我梁山的军规可不是吃素的——那定然是要问斩的!当然啦,若是双方两情相悦、情投意合,那就另当别论咯。”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让人听着便觉得安心不少。 孟笙闻此,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开口说道:“这第三个条件嘛,我山寨虽说规模不大,但是人数可着实不少,足足有两千人之多呢!其中难免会有些人不太愿意离开这里前往梁山。所以呢,若是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还请徐寨主不要强行逼迫他们,以免伤了和气。” 对于这个要求,徐骏同样表示认同,并爽快地回应道:“这点孟寨主大可不必担忧。倘若真有不愿同往之人,我们自会发给他们足够的路费盘缠,任由他们自由选择去处。不管他们想去哪里闯荡,我都绝不会加以阻拦。咱们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当先嘛!” 如此这般,双方将各项事宜都商议妥当之后,孟笙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收拾行装物品了。虽说凤兰山的家底算不上丰厚殷实,然而这人员众多也是不争的事实。光是将众人的行李整理打包,再加上一些必要的物资筹备,就得耗费不少的功夫和时间呐。 徐骏走到夏霜的面前,亲切的问候着“你没事吧。” 不过夏霜的回答却是出乎意料,她嘟了嘟嘴说道:“有事,我的腿疼,” 徐骏笑道:“要不我给你揉一揉,” “算了吧,你又没有学过按摩,只会让我更疼的。”夏霜委婉的拒绝了徐骏,她心中有些窃喜,但没有表现出来。 两人也闲下来了,开始在山上悠闲的转着,夏霜虽然腿疼,但走路还是没有问题的 徐骏感叹“想不到这一次你被抓了,竟然还有意外收获呀!” 夏霜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挨打挨的冤吗?也不是给你去打探消息我也不会被抓。” 徐骏连忙道歉“不是不是,这次是我的错,我保证下次不会在发生了。” 这时徐骏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呀?” 夏霜疑惑道:“什么问题?” 徐骏说道:“就是你的那块玉佩我看着有些眼熟,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是怎么来的吗?” 第140章 玉佩的来历 夏霜听闻此言,轻轻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摘下挂在白皙脖颈上的那块血红色的玉佩。她凝视着手中的玉佩,目光流转间仿佛回忆起了往昔岁月,随后缓缓抬头看向徐骏,柔声说道: “你说的便是这块玉佩啊。这可是我八岁那年偶然得到的,那时距离如今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记得那天放学后,我像往常一样独自走在归家途中。由于家中无人前来接送,我只能孤身一人面对路途的漫长与未知。然而,不幸却在那一刻悄然降临——我竟然遭遇了可恶的人贩子!” 夏霜说到此处,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那些可怕的记忆仍让她心有余悸。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后,才又接着讲道: “就在我惊恐万分、不知所措之际,一个身影如天神般骤然出现在我的眼前。那是个十六七岁的大哥哥,别看他年纪尚轻,但其身手之矫健简直令人惊叹不已!只见他身形一闪,动作快如闪电,没几下功夫便将那三个穷凶极恶的人贩子打得落花流水、惨不忍睹。可当时的我实在被吓得不轻,以至于根本无法看清那位大哥哥的面容,唯一留在脑海中的印象,便是他左胳膊上那个清晰可见的龙纹胎记。完事以后他似乎有什么急事,急忙打了一辆车就走了,这块玉佩就是他走的时候掉落下来的。” 徐骏问道:“然后你就一直拿着身上吗?” 徐骏摇了摇头“我当时本来是交给了派出所的,但没有想到在晚上的时候,这个玉佩惊奇的回到了我的身上,后来我就一直带着身上,希望什么时候遇到那个哥哥还给他。” 徐骏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了,什么急事啊,他当时要高考,能不急嘛,他高考完了以后才发现玉佩丢了,关键是他当时跑的地方还多,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找,最后只能不了了。 “龙纹胎记,你看是不是这个。” 徐骏说完掀开了袖子,露出了自己右边胳膊上面的龙纹胎记。 徐骏虽然是魂穿,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原主的身上也有一块同样的胎记。 “是你!你不是……” 夏霜顿时一惊,问问想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恩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徐骏淡淡的说了几个字“和平小学,樟木树下。” 听到这里,答案已经完全明显了,夏霜道:“真的是你,”夏霜激动的抱住了徐骏的脖子,眼睛里面落下了眼泪,一边落泪一边说道: “我等你了好久,都没有见你回来找玉佩,这八年我一直带着玉佩,一刻都没有立过身。” 徐骏叹了一口气说道:“不错,当时我之所以着急是因为高考的原因,不得不急,想不到那个小女孩已经长成的大美女了。” 徐骏说道:“这块玉佩是我祖传的,据说有奇异的效果,但都没有见过。” 夏霜将玉佩递给徐骏,说道:“既然如此,现在物归原主吧,我也戴了这么多年,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救我,你也不会弄丢祖传的玉佩” 徐骏轻轻地抬起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那晶莹的泪花。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块温润的玉佩再次佩戴到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之上,并轻声说道:“别难过了,这块玉佩你依旧戴着吧。如今于我而言,它已无太大用处,但或许与你更为相配呢。” 正当夏霜还欲开口说些什么之际,忽然间,一阵爽朗的笑声划破了寂静。“哈哈哈,恭喜哥哥,贺喜哥哥与夏军师喜结连理呀!”这道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縻貹、武松、石秀以及时迁四人皆大笑着从茂密的树后走了出来。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目光直直地落在徐骏和夏霜二人身上。尤其是武松,笑得最为豪放不羁。 夏霜见状,瞬间羞得满脸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心慌意乱之下,也顾不得其他,急忙转身匆匆逃离此地,留下一串轻盈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气中。 徐骏则脸色一沉,怒目瞪向眼前这几位不速之客,厉声道:“你们几个究竟都听到了些什么?” 武松挠了挠头,笑嘻嘻地回答道:“哥哥莫要动怒嘛,俺们可是什么都没听见哟。方才咱们刚来之时,恰好瞧见你俩相拥在一起......接着縻貹兄弟便按捺不住激动之情,叫喊出声啦。” 徐骏松了一口气,武松在这几个人里面还是是比较诚实的。然后他呵斥道:“你们几个最好是不要给我乱传,否则都去给我养马。” 縻貹劝道:“哥哥,你不妨就娶了夏军师吧,你们两个郎才女貌的,而且嫂嫂已经亡故两载了,你也还没有子嗣呀!” 徐骏佯怒道: “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们最后是把你们的嘴给我管严实了。”然后他就挥袖离开了这里。 縻貹说道:“唉你们说刚刚明明和夏军师有感情,为什么平时看不出来呢,今天如果不是被我们无意中碰见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感情这么好呢。” 石秀道:“可能是嫂嫂亡故还不满三年吧!哥哥现在续弦有些不合适吧。” 时迁道:“我们回去可以让李军师做主劝一劝。” 第141章 不对劲的树林 经过两天时间的休整与歇息之后,孟笙总算是把凤兰山这边需要带走的物品基本收拾妥当了。她仔细地将各种物件整理好并装进马车上,确保没有遗漏任何重要的东西。 然而,此刻摆在面前的问题也不容小觑——凤兰山所储备的粮食数量已然不多,仅够支撑一个月左右的消耗。倘若在此期间遭遇官军的包围封锁,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好在山寨之中还存有三千石精盐,这无疑给众人带来了一线希望。 原来,徐骏对于凤兰山下存在一处盐湖一事早已知晓。一直以来,他们便是依靠这座盐湖来炼制精盐以供自用和交易。这次意外发现如此大量的精盐库存,着实让大家喜出望外。 起初,孟笙原本计划干脆放一把大火,将整个凤兰山烧成一片灰烬,以免留下任何隐患或者被他人利用。但徐骏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认为此处完全可以保留下来作为一个分寨使用,同时继续发挥其制盐的功能。只要派遣几位得力的头领前来驻守此地,便可确保万无一失。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孟笙最终同意了徐骏的提议,决定暂且留下这片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凤兰山的人员构成颇为可观。在总共两千人的队伍当中,竟然有将近一半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喽啰。这样的实力水平放在整个绿林江湖之中,绝对称得上是一流的山寨势力了。 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前往梁山的征程。出发后的短短三日工夫,他们便顺利地进入到了京东西路的地界范围之内。按照目前的行进速度估算,再走上大约三天时间,便能抵达心心念念的梁山根据地了。 这时一个斥候来报:“报,启禀寨主前面来了一队兵马,全部都是披甲的,约有两千人。” 孟笙惊道:“什么,莫不是官兵?” 徐骏说道:“不要乱,先列阵,我先带人去看看。” 说完徐骏带着縻貹骑着马朝着前方而去,不多时就与一队兵马撞上了,走近一看来者正是秦磁,林冲,袁朗,刘赟,马勥,庞万春还有李助吕方郭盛等人,他们后面跟着两千兵马。 秦磁喜道:“哥哥你回来了,情况怎么样?夏军师救出来了没有?” 吕方郭盛等人回到梁山以后,迅速的把事情说了,秦磁急忙带着两千兵马出来,李助也担心徒儿的安危也跟着来了。 徐骏道:“没事了,夏霜我已经救出来了,凤兰山也加入梁山了。” 李助这一次自从上梁山以来的头一次下山,还是因为自己的徒弟出事,于是就亲自出动了。徐骏也向梁山众人述说了事情经过。 李助道:“主公,这一次你的还是有些太冒险了,如若对方是穷凶极恶之徒,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还望主公下次不要在这样了。” 徐骏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放心吧军师,我一切都有数。” 两军成功汇合在了一起,形成一支总计四千人的庞大军队。浩浩荡荡地向着梁山进发。所到之处,尘土飞扬,旌旗飘扬,气势如虹。 消息迅速传遍了附近的州县,人们听闻这股强大的军事力量正朝梁山逼近,无不惊慌失措。各个州县的官员们纷纷下令紧闭城门,并加强城防工事,唯恐梁山好汉会趁机前来向他们借粮。一时间,整个地区都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 当大军行至濮州的那片广袤的白树林时,走在最前列的徐骏突然扬起手示意停下。他神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树林,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身后的士兵们不明所以,纷纷止住脚步,等待着进一步的指示。 縻貹一脸疑惑地策马来到徐骏身旁,问道:“哥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情况发生吗?”徐骏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继续凝视着前方的树林,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们仔细看看这片树林,是不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并未看出有何异样。 一旁的吕方挠了挠头,不解地说:“这里我们来时经过,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啊!”徐骏微微皱起眉头,没好气地回应道:“你们来的时候或许确实一切正常,但谁能保证在你们过去之后就没人来过呢?你们再瞧瞧林子上方那些鸟儿,一直在那里盘旋不肯落下。如果只是一两只鸟儿倒也罢了,可你们看看,上空足有上千只鸟儿聚集在一起,如此反常的景象岂能不让人生疑?”” 随后,只见徐骏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正因如此,我敢断言这里面必定设有伏兵!这片林子规模可着实不小啊,藏匿个几千人马简直轻而易举。”这番话既是源自于他敏锐的直觉,更是其多年征战沙场所积累下的宝贵经验之体现。 紧接着,徐骏转身面向身旁的李助,郑重其事地吩咐道:“军师啊,烦请您率领夏霜、李梦灵以及来自凤兰山的一千兵马另辟蹊径,绕道而行。而我,则将带领梁山的两千精兵强将与凤兰山的另外一千名精锐之士留守此地,定要给这帮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 听到这话,夏霜不禁面露疑色,满心忧虑地问道:“你当真决定要在此处开战吗?” 徐骏神情严肃地点点头,解释道:“若我们此时选择撤离,那些敌人势必会死咬不放,紧跟在你们身后。而且,前方道路恐怕也早已有伏兵设好陷阱等待着我们。如此一来,一旦陷入前后夹击的困境,咱们极有可能遭遇全军覆没的惨况!” 稍作停顿后,徐骏继续有条不紊地下达指令:“留下可供七日食用的粮草,再将所有的火油、部分布匹,连同全部的投石车统统留下。哼,这次我非要让这些敌军尝尝被烈火炙烤的滋味不可!” 面对徐骏坚决的态度,夏霜深知已无转圜余地,只好无奈地嘱咐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多加小心,千万莫要轻敌啊!”